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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强暴女学员by:DeadChild由於我是直到六月才开始补习的,因此,除了上课外,还需要看录影带补课,所以我每天的行程就是有课随班上课,没课则就看录影带。相当规律、平凡。
一天,我又到补习班看带子了,看着看着,听到旁边喀啦一声,我向左望去,也是一个来看录影带补课的学生,这种人不在少数,并不奇怪,可是这回来的,却是一个辣妹,看来大概18岁左右,身高一百六十二公分上下,发长及肩,染红发,身上穿着黑色背心、褐色迷你窄裙,身披一件白色夏季外套。一副辣妹装扮,脸蛋却是清纯的鹅蛋脸。
进入室内后,她脱下了外套,身上只穿黑色背心加迷你窄裙,根本隐藏不住她的好身材,而看似有C- Cup的胸部,而由背心短裙的打扮,可以将他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C- Cup的胸部,纤细的腰部和大小恰当的臀部,构做出一副合比例的身材,让我砰然心动,而坐下后,人往前倾,裙子后方也会有露出一截空间出来。如果穿高腰的内裤,就可以看得到了,而这个女孩子正是如此,我往右一看,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透过无袖背心的袖口处,看到她所穿的,是粉红色的胸罩,虽然因为角度关系,只能看到侧面。可是由侧面看也可以看出是半罩式的,而且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部,也带着胸罩的一起起伏。而往下看,一小截背部露出来了,紧接在下的则是高腰内裤,在这种坐姿下也展露出来了。也是粉红色的……令我看得血脉喷张,尤其是已经够短的短裙,在坐下之后,可以遮住部分更是少,让我无法忍受。我连忙把头转回萤幕,看着录影带,可是内容根本无法进入我脑海中,虽然眼中是萤幕上老师讲课情形,耳朵是老师讲课的声音藉由耳机传入,可是内心却已经是粉红色的了,幻想着想要干她,强暴她,由她背后展开攻击……
常常藉故往后转,由转头其间偷看她一眼,拼凑出幻想的构成好在是即使心不在焉,视觉和听觉的刺激还是让我内心稍微稳定下来。不然真的可就想要攻击了,而已经挺起的分身,好在我今天穿的长裤比较松阔,看不出来。不然她可能也发觉到她旁边的这个男人在动歪脑筋吧^^~ 大概过了一小时吧,也许她看累了,所以伏在桌上睡觉。由於她脸转的方面是左边,所以我可以看得到她的睡容,睡觉时,是一个人最没防备,也最没杂念的时候。所以睡时的脸,多半看来都是可爱纯真的。尤其是她这样的一个美女,真的让我想起海棠春睡这种形容词用在此时的她身上,真是恰当极了呢!
一瞬间的古意让我收起了邪恶的念头,也清醒过来了,把注意力集中眼前的课程录影带,不再去动歪脑筋,可是看美女睡容的念头还是有的,因此还是不时转过头偷看她的睡容,睡容是很美,很清丽,可是当往下看时,却又唤醒了我的兽性。
往下看,那种睡姿,可以由侧领口看得到衣服内的情形,更何况是无领,这种状况之下,形状美好的乳房、粉红色的半罩式胸罩,虽然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办法可以看得清楚,但是这种若隐若现的状况更是具有诱惑力。短裙也因为这种睡姿,必须将椅子略为后挪,短裙的可遮掩部分更少了,没穿丝袜的一双美腿几乎尽入眼帘……
尤其大学毕业后,因为回到家中,家里管得严格,我又不信任旅馆的安全度,所以并无性生活,外加此次考试压力甚大,已经有相当程度的欲求不满了,因此受到这样刺激唤,更是醒了我的兽性,也让我的视线停在姣好的身体而不是清丽的睡容。
心中萌生了想干她的念头,当然不可能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发生关系,也不可能去追求她,毕竟现在想要的是欲望的发泄而已。因此,除了乖乖地去厕所自己解决外,强奸,是唯一的手段了。
当然,话是这样没有错,可是我还是知道不能够下手,因为接下来会面对的法律责任可不是好玩的哩!依据现行中华民国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来看,强制性交罪可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重罪。且处罚未遂,纵使是退一步好了,强制猥亵罪,依照现行刑法第二百二十四条,也是六个月以上,五年以下的罪,实在是划不来。
且万一手段上选择有所偏差,还会犯下第二百二十二条的加重强制性交罪或第二百二十四条之一的加重强制猥亵罪,判得会更重,我目前在念法律,这些法条是基本常识,所以一想到此,真的凉了一半,所以有脑袋的傢伙还是乖乖滚去厕所自己解决算了。我绝对是个有脑的人,可是,当一个男人精虫溢脑时,有脑和没脑是没两样的。
色欲战胜了理智,可是还是得要有完善的计划,以免真的被抓到,那些刑期可都是不得了的。尤其强制性自主罪已经是非告诉乃论之罪,就算可以要她放我一马,一旦进了司法程序,非告诉乃论之罪可不是当事人说要停就可以停的。因此详加计划是有必要的。
翻一翻袋子我看到袋子里有我用来装订因为太厚而需裁割的教科书的胶带,灵机一动,这胶布派得上用场了,再藉由上厕所机会观察了一下地形,想到一招可行的方法了。念及此,我不禁狞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是得等待机会……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了,中午的人通常都很少,今天更是少。很快的,整个二楼只剩下我跟她。她仍然是继续在睡觉,要下手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同样的,也是最为糟糕的状况,只有两个人,下手固然容易,可是同样的,我也会变成唯一的嫌疑犯。要脱罪是不可能的,因此要如何可以在一逞兽欲后又可以不受法律制裁,实在是需要想清楚的事情。
於是我假意看完,退出录影带,收起袋子便离开了,让她看到我离开这件事实。接着以吃中饭为由离开补习班,让补习班的人看到我人不在补习班,完成了一个不在场证明。
出补习班后绕到补习班后方,补习班与另一排大楼相背对,中间有条防火巷,仅容一人出入,我走道补习班正下方,那边有个当初补习班为了救生问题而架设的安全梯可以通往二楼阳台,虽然平时没有放下,但我刚刚已经偷偷放下,且将本来应该是深锁的教室往阳台之门打开,只是轻轻带上,没有锁起来。
藉由安全梯爬上了二楼后,将已经准备好的两节胶带拿在手中,进入教室中,她还在睡觉。蹑足绕到她后方,轻轻拍她肩膀,她头才刚抬起,我立刻将右手的胶带贴住她眼睛部分,她本能性地想去撕胶带我则又将她嘴巴捂住,将胶带贴上,眼嘴被封住,无法喊叫,也看不到是谁下的手,我就强自抱起她,虽然她强烈挣扎,但力气还是不及我,我将她抱进厕所,反手将厕所门反锁。将她推至墙壁旁,开始对她动起手脚来。
先是对着她她胸部肆意抚摸着,由於她穿着背心,因此要直接隔着胸罩抚摸相当容易,她被我压制住,只能以双手撑住墙壁,以免失去重心跌倒。她虽然想喊叫,却因嘴巴被胶带封住无法叫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和由鼻子沈重的呼吸来宣泄。摸一会之后,将她背心上拉,在手腕上打个结绑住她,缚住她双手,使她更无反抗力。
再将她转过身来,看到她穿着的是粉红色的半罩式胸罩,那少说有32C的胸部又是那么迷人,我强行撕去她的胸罩,露出一双碗状的乳房,一对浅褐色乳蒂已经在我刚刚的刺激下而挺立了,我一面子以手玩弄她的乳房,一面以嘴巴轮流在她的乳蒂上挑逗着。
她嘴巴被我以胶布封住,双手也被我缚住,根本无法叫喊和抵抗,只能藉由鼻孔的急促呼吸来表达她所受到的强烈刺激。我又舔上了她的颈子、耳际,又舔又吹气着,而非完全地强来,她受到的刺激更甚了,连站都站不稳了。我则摸上她的大腿,伸入短裙内,按着腿根,透过那薄薄的尼龙布料,已经可以感受到些微的湿润了。
我脱下她的短裙,蹲下身子隔着内裤吻着她的敏感地带,受到刺激更甚,她背靠着墙壁,双手无着力之处,只能挂在我肩上,以致不至於无法站立。
脱下她的内裤,可以看到那片黑森林已经潮湿了,我的肉棒也因刚方才一连串的举止而怒挺着。由於这是强奸,无法向一般做爱那样慢慢来,所以虽然可惜,可是速战速决还是有其必要性的,於时也不浪费时间,扶正肉棒,顶住她的穴口,她似乎也知道这种状况了,更是猛烈地摇头,我则不管那么多,身子往前用力一挺,因方才的攻击已经让她相当地湿了,不管是否心甘情愿,身体的反应还是无法控制的,所以进入她体内的过程相当地顺利。
一进去,已经感到一道温暖且潮湿的紧窄感。一来已经湿成那样,加上是强暴,所以不能慢慢来,一开始即使採取猛烈的打桩机式冲撞,她那被胶布封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以及鼻孔发出猛烈的呼气声。
抽动了数十下,抽出了肉棒,肉棒已经在刚刚的进出中被她的爱液沾湿了,再次将她转身,使她背对我,靠着墙壁,我自背后刺入,背后位的体位可以插得更深,更可以顶到顶点,给男女双方更加愉悦的感觉。
我一边摆动腰部,进出她的小穴,一边以双手玩弄她的双乳,快感更是倍增,而她的反应也更加地强烈了,小穴缩得更紧了。可是同样的,因为快感太甚,很容易无法忍住。不到五分钟,我已经感到无法忍受了,双手猛然离开她双乳,握住她的腰部,更加猛烈地攻击,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出她体内。她似是也达到高潮了,被紧缚的双手已无法支撑住,重心一失,头也撞到了墙壁。
我尽情发泄过后,看到她额头撞上了墙壁,不禁大惊失色,要是闹出人命,那可更是糟糕了;刚刚在强暴时遗忘掉的刑法法条又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依照现行刑法第二百二十六条。妨害性自主致加重结果。致死是无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致重伤者,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因而致被害人羞忿自杀或意图自杀而致重伤者,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反正不管怎样说,要是让她出问题,十年有期徒刑是跑不掉的,那可是更可怕的重罪哩!我连忙穿上裤子后,先以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和心跳,确定还有气息和心跳后,才放下一颗心来。
趁她昏迷时,我连忙撕下她眼上和嘴上的交代,毕竟那胶带到时候可以超级重要的证物,因为胶带上一定会有我的指纹。虽然託那不知所谓、乡愿的人权组织的福,目前台湾并没有建立起全民指纹资料库,可是要是被採集到了还是相当麻烦的事情。所以胶带是一定得带走的,我在想想可能会留下我指纹的,就是她的衣物了,於是我连她的衣物都一并带走了。并拿起她的衣服当手套,以免留下指纹。
小心翼翼地出了厕所,将门带上,并没有锁,因为到时候有人发现后可以立刻送医或怎样的。再打开阳台的门,将门反扣住,再顺着安全梯离开了现场。
在防火巷内,将衣服折叠好放进袋子里面。回到街上后,到了便利超商,买了一份报纸,将广告栏的那几张报纸拿起来包好她的衣服后,直接丢到便利超商门口的垃圾桶内,胶带也一并丢入。到时候垃圾一倒掉,进入焚化炉后,所有的证据也都会消失无踪的。
完成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强暴后,若无其事地买了饮料后回到补习班要自修(我上午看带子补课,下午有课上课,没课自修),果然看到一辆警车和救护车在补习班门口结果补习班柜台小姐以自修教室冷气坏了为由,要我先去图书馆自修。冷气坏了?骗鬼去吧!当我眼睛瞎了,没看见警车和救护车?
翌日,像是一切正常似的,与往常没啥不同,继续到补习班看带子和自修,唯一不同的,就是阳台往自修教室的门被锁起来了。钥匙由柜台保管,不过这种锁实在是不怎样牢靠。而且各楼阳台也加装了监视器。看来是要亡羊补牢吧!可是……羊都跑了,补牢又有何实益呢?对吧!
(2)
手机的价值by:DeadChild手机,现在台湾社会上相当普遍可见的东西,由於搭配门号常可以以低於市价很多的价格购得,因此几乎可说人手一支。
手机的功用也纯粹由通讯器材开始多样化发展,内建各种通讯之外的功能,甚至PDA、MP3、数位相机也都并入手机功能内了,当然了,一支手机功能越多,价格自然也就是越高了。
在补习班自修时,有看到一对男女,应该算是男女朋友吧!虽然他们来的时间并不相同,但往往可以看到两人之间有亲密举止,有时甚至一起出去了两三个小时才会回来。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还是注意到了,因为两人的外表。说一句不客气的,两人真的很不相配,以外表来说的话,真的不相配。男的身高约一百七十八公分,身高挺高的,不过飞机头,满脸麻子,加上有些疤痕,虽然不能说丑,可是倒是有点可怕就是了。但女的则是身高约一百六十五上下,长发,绑马尾,瓜子脸,五官端正,虽然不是美若天仙型的,却也是清丽脱俗,且相当地爱笑,看来更是可爱。而身材相当好,也不吝於秀出身材,常是穿着T恤加牛仔短裙,然后外面再加一件小外套。T恤虽然不能突显身材,却也是遮不住身材,而牛仔短裙则是将下半身身材明显地表现出来,尤其她虽然不高,但是却有双漂亮修长的双腿,那双均匀洁白的双腿在牛仔短裙下完全展露出来,真的相当地迷人。而更要命的是,若是穿深色T恤就罢了,可是有时候穿着白色T恤,里面的胸罩却还是深色系的,有深红色、深紫色,也有黑色的。
很难让目光不被吸引,不过也仅止於看看而已,并没有下手。毕竟上次那件事情后,补习班在一些安全上死角都装设了监视器,那些死角正是做爱的好地点,要下手根本不太可能,加上她有男友(应该算吧!)。所以也只是偷偷看着她的背部,肩带的颜色可以透过白色T恤看到,再由她俯身睡觉时看到由稍上扬的T恤和稍下滑的短裙间所露出的一小截内裤,看看是否为同一套。
而有一次,接连三天都只看到她一人,没看到她男友,而那也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有想到要去搭讪或怎样的,一直到了那一天,命运之神藉由一支手机将我和她相连结而有了接触,极为亲密的接触……
这一天,我去上厕所,结果发现了一支手机,一支NOKIA的金色手机,虽然我对手机市场并不了解,也没兴趣了解,不过大概也知道这一支手机价值不菲,我好奇地把玩着,虽然没有兴趣,但说不心动是骗人的,我没兴趣用那种那么多用不着的功能的手机,不过如果拿去卖,起码也有七八千。
一瞬间有了想佔有的念头,当然首先是要把SIM卡拔出来,不过相当可耻也相当遗憾地,我居然不会拔那一台的SIM卡,弄了半天还是拔不起来,只好下跟柜台小姐聊天,我才拿出手机,还没开口,她就尖叫:" 啊!我的手机!谢谢! "说完就自我手中拿去,向我道谢,我也笑笑就回去自修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天刚好也有课,因为习惯问题,所以我坐在相当后面的位置。而她进来后,看我旁边位置没有人,便坐到我旁边来。实际上,教室上还有许多空位子,我也比较习惯自己一个人坐,所以显得相当不自在,却也不好意思要她离开,一节课下来,整个人烦躁不安,尤其她今天的穿着,一样是白色T恤加牛仔短裙,而且是那种迷你裙,加上她今天穿的胸罩是深紫色的。T恤虽然不透光,但是要看到里面胸罩的颜色也已经绰绰有余了。而短裙下露出的一双腿更是让人心跳加速。
这教我不知道该将目光摆在哪儿,虽然很想专心听课,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偷缥瞟她几眼,又转回头看讲台老师在讲课,她则似是全然不觉似的,只是专心听讲,并不理会我有意无意的目光,但桌子底下的双腿则不断地荡来荡去,真像小孩子一样。
中堂休息时间,我本来打算起身上厕所,她却趴在桌上休息,也不好意思叫她起来,尤其是她的睡姿和和表情,更是诱人,教人看呆了眼。
她突然张开了眼睛,叫我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时,她却只是对我笑笑,又继续闭上眼睛睡觉,我则被她的举止弄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翌日,上午看完录影带,在自修时,她主动坐到我旁边来找我讲话。
" 誉洋啊!你是准备考司法特考的吗? " "对啊!你怎么知道……啊!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猛然想起这问题,反问她。
" 嘻嘻!问柜台不就知道了吗?我和柜台的昌苓很熟呢! "她还是一副迷人的笑容。
" 嗯嗯!你呢?你要考什么? "我反问她。既然打开了话匣子,就多说一些吧!反正我也嫌无聊,而且跟美女聊天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
" 我叫做黄馨仪。我要考财税人员。 "她大方地笑笑。回答了我的问题。
" 那你怎会突然想到问我是不是考司法的啊? "我问出了我的疑问。
" 想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记得民法第八百零五条吗? "她似笑非笑问我这问题。
" 民法第八百零五条啊……嗯……记得呀!遗失物拾得后六个月内,所有人认领者,拾得人或警署或自治机关,於揭示及保管费用受偿后,应将其物返还之。
" 我想了一下,就背出法条来。
" 这是第一项而已吧?第二项呢? "她的笑意更深了。
" 嗯!前项情形,拾得人对於所有人,得请求其物价值十分之三之报酬。
" 她问,我也就念出来了。可是我还是不懂她为何要问这问题。
" 那你知道你捡到的我那台手机价值多少吗? "她笑容显得更神秘了。
" 不知道耶!我对手机没有多大兴趣,也不会注意价格。 "我摇了摇头。
" 嗯嗯……那一台啊……是NOKIA8850,单机价14500。" 她说出了那台手机价格。
这价格令我倒抽了一口气。我知道那手机很贵,没想到贵那种程度。有14500的话,我会宁可去把电脑升级或换一台等级高一点的数位相机。不禁有些后悔没有佔为己有了。
" 那十分之三是多少啊? "她又继续开口。
" 4350 "我虽然数学不好,但这种简单问题还不成问题。我半开玩笑地问着:" 那你要给我4350吗? " "我是很想给你作为酬谢,可惜我没那么多现金,不过我可以给你等价的物品喔! "馨仪笑得更媚了。
" 嗯?是什么啊? "我好奇极了。虽然刚刚那媚笑我大概可以猜测得到,不过我还是不认为我有这种桃花运。
" 等会到我家一趟吧!我拿给你。 "馨仪笑容还是一样荡人。
" 哦!先谢了! " "那就走吧! "馨仪手一招,便先下楼去了。我也就穿上外套,拿起钱包跟手机放进口袋后,随馨仪下楼。
到了停车场,她打开了一辆红色BMW的车门,到驾驶座后招我进车内,我虽是讶异馨仪的出身似乎不平凡,但还是上车了,反正也没有啥损失可言。
她载我到了附近一栋大厦,这种大厦都是将一楼分割成若干套房出租给人居住的,馨仪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领我搭电梯到了七楼。
馨仪所居住的,是七楼的一间小套房。
两人进了房间之后,她锁上门后,突然抱住了我,媚笑着:" 誉洋,和我作一次,有四千三百五十元的价值吧? " "呃啊! "虽然不出我所料,可是也觉得荒唐夸张,没想到真的是这种等值品。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可是还是觉得夸张。
" 你别开玩笑了啦! "我想把她推开,她却抱着我更紧,以甜腻得会让男人骨头酥掉的声音轻声却很清楚的说:" 我要……" 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没有反应和动作,就不是男人了。於是我也低头吻她的唇,她则是也热烈回应着。
我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也有经历过几个算是花魁级人物的女子。但是单是接吻技巧上,馨仪却绝对不起先前那几个花魁级女子差。
她的攻击行动并不仅止於此,接吻的同时,她右手也已经往我那受到刺激而起反应的肉棒而去。隔着牛仔裤轻轻地摸着,隔了两层衣物,刺激本应该不会那么大,可是却让我感觉到了。
我也不是那种乖乖处於被动而不还手的人,我也即行反击,右手开始隔着T恤跟胸罩在她胸部上抚弄着,左手则伸进她牛仔短裙内,隔着内裤在她臀部上抚摸着,手指也偶尔隔着内裤轻轻压着。
馨仪娇吟一声,终究还是先支持不住了,人倒在床上,我解下她的马尾,让馨仪那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洒下,再将她T恤脱下,那双由紫色胸罩包裹着的美丽乳房呈现在我眼前,拉下了她的牛仔短裙,馨仪穿的也是同样颜色的内裤,而已经看得出在阴户部分有沾湿的痕迹了。
我觉得更夸张了,才刚刚那样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我不认为我技巧有好到这种地步。不过不论如何,既然已经湿成那样,更不能够中途停止了,我脱下上衣和牛仔裤,仅着一件内裤,压到她身上,先是隔着胸罩在她胸部上轻轻搓揉着,故意隔着胸罩不断刺激她乳蒂。可是当脱下她胸罩时,却只在乳房及乳蒂边缘游移着,并不直接碰触乳蒂,更是不碰她那已经氾滥成灾的黑森林地带。
馨仪呻吟声也就越来越大了,娇嗔:" 你……你这个……坏蛋……都故意不碰人家的……啊~~~~~~" 我故意笑着问:" 那儿啊?嗯?" 并故意抚摸着她的乳蒂。
馨仪声音已经近乎哭泣了:" 就是……就是那里……啊~~对……就是那里…
…" 她还没说完,我手又离开了她的乳蒂,继续在边缘游移着。
" 哎唷~~~ 你……真的很坏耶……不要……这样啦……啊~~ "馨仪已经受不了了。
她还没说完,我又将嘴巴凑上她的乳蒂,先以舌尖轻压,又绕着乳蒂打转舔舐着。更是把馨仪逗得受不了。
我也不逗馨仪了,脱下她那件已经被氾滥的淫水浸湿的内裤,右手食中两指开始伸进那黑森林地带冒险。
以手指探得洞口后,也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洞口周围游移着,手指的感觉告诉我,馨仪已经是涌泉以报了^^;;,我手指动得更快了,且活动范围也从洞口外进入了洞穴内,馨仪只是规律的呻吟着,当我手指探入她阴户内时," 啊~~ "地一声,发出更高亢的呻吟。而手指缓慢地进出,也让她呻吟声转变。
她反应更大了,紧紧抱住我,喘气着说:" 好舒服……继续……继续啊……
啊~~ "我先是轻轻地进出着,等她逐渐适应后,我又猛然地一轮猛攻,两根手指不但都撞至最顶端,还在馨仪阴道内中转动着。
她的呻吟更大声了:" 啊……啊……我……我……我要……我要……去了…
啊~~~~" 猛然抱紧我,发出更高亢甜美的啼叫声。
我只是用手指就已经让馨仪达到高潮了,而我真正的攻击才刚要开始呢!
她抱着我,喘着气:" 你……手只好灵巧……我已经……可是,我还想要你的……放进来……" 我笑了笑,脱下了内裤,将被禁锢已久,已经不自觉地跳动着的肉棒拿出,扶正肉棒,在馨仪洞穴外摩擦着,也不马上进攻。
馨仪娇嗔:" 都……都已经……到这样了还……要捉弄人家……啊~~ "她口中虽是抱怨着,但已经达到高潮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不等她抱怨完,我已经对准洞口,猛然一击,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刺进馨仪的阴户,也直中顶端。
" 啊~~~~~~~~~~ "受到我突然的一击,馨仪哀嚎一声。
而我在第一击猛烈后,之后就慢慢地抽动着,缓缓地进出,馨仪双腿自然地夹住了我,腰部用力地上挺,似是想要感觉更多、更充实的接合感、填满感。而我也想更享受更紧窄、更温暖的感觉,所以每一次进出虽然缓慢,却都确实地顶至终点。
抽动了数十下后,又再次採取猛攻,更是让她忘神地大声呻吟着。很快地,将她送上第二次的高潮了。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她累得几乎无法动弹,喘着气躺在我身旁。我停止攻击的肉棒虽然还没达到高潮,但也无可奈何。
馨仪看了我一下,笑笑,示意要帮我口交,便勉强爬起来,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轻轻地晃动着头部。
这和肉棒进出阴户又是不同的一种感觉。我的感觉告诉我,馨仪除了嘴巴套弄外,也有用舌头舔着,牙齿轻轻擦着。所受到刺激感更重了,甚至还用舌头沿着马眼舔上来,感觉更是强烈的无可复加。
而不知道到底是馨仪技巧太好还是我对於口交太没有抵抗力,没有多久,我已经把持不住了,在馨仪口中爆发,将精液全部射入馨仪口中了。
馨仪也不说什磨,含笑将我精液全部吞入,结束了这一场大战。
馨仪靠在我胸前,两人都不发一语。
激情过后,我似是清醒多了,搂着馨仪:" 馨仪,这样……真的好吗? " "傻瓜!哪有作完才这样问的? "馨仪笑骂。
" 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 没关系啦!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馨仪又笑着问" 怎样?有四千三百五十的价值吧! " "不要这样说好吗?我不希望是这样…… "我难过地说着。
" 不然呢? "馨仪还是调皮地笑着。
" 这样对你男友好吗? "我还是问出这问题了。
" 男友? "馨仪反问我。好似我问了什么怪问题一样。
" 就是那个和你很亲密的那一个啊!还经常一起出去两三个小时的那个啊!
" 我把标的指明清楚。
" 你连这都注意到了啊? "馨仪笑得很狭促。
" 我…… "我这样无疑是承认自己注意她很久了。所以反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 说……老实说,你到底注意我多久了啊? "馨仪笑问着。
" 这…… "我依旧是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 他不是我男友啦! "馨仪笑着。
" 那他是? "不是男友,我更讶异了。
" 他只是我床伴啊! "馨仪的笑容还是没变,语调也平稳如昔。
" 那…… "听到这回答,我更是惊讶,不知道说啥才好了。
" 我会和你做的原因,一方面是感谢你捡到我的手机,还还给我,而没有占为己有。 "顿了一下" 另一方面则是,他到台北出差两礼拜,我很想要……" "那我们…… "我虽然不免失望,可是还是想要问清楚之后的关系。
" 就这样一次了!下次在补习班,我们就只是同学关系了。 "馨仪缓慢却清楚回答了我的问题。" 就把我这一次和你发生关系当作民法第八百零五条第二项的十分之三的报酬吧!" " 嗯……" 我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毕竟这只能算是一场意外而已。我的确也不能太奢求什么了。如馨仪说的,就当作是民法第八百零五条第二项说的" 十分之三的报酬" 吧……
(第二篇完)
(3)
敏感的性感人妻by:DeadChild公职人员考试的补习班,不同於学生时代的补习班,都是年龄相近者。公职人员考试补习是有中年人也有年轻人,因为公职人员考试的年龄资格一般而言都是18 ~40岁。加以现在经济不景气,所以有许多中年失业者也竞相投入公职考试这铁饭碗竞争中。所以有许多学员都是有婚姻子女的社会人士。
由於补习班基於成本考量,因此只要是考试科目相同者,都集中於同一班上课,根本就没有依照考试等级而分班上课,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而我所要考的司法特考考试科目中,有一科刑法。这一科是许多公职考试都会有考到的。因此虽然全班有五十多人,可是真正报考司法特考的,却才十来个而已。其余都是要考其他考试的学员。
我上刑法时都一向习惯坐在第三排、第四排之处。而也有几个学员也是坐在这位置前后,因此逐渐地和他们虽然不能说要好,可是却还是熟稔起来了。
而其中有一个叫做萧薇雯的少妇,年纪卅岁,廿四岁结婚,现在已经是一个五岁小孩的母亲了。她和她先生都是公务员了,而薇雯来补习是要考公务人员升等考试的。
薇雯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却看似只有廿五岁上下,相当年轻,及肩的整齐直发,虽然有戴着一副眼镜,却也掩不住薇雯成熟美丽的容颜。且身材也保持得相当好,平时上课是穿着衬衫加上长休闲裤。虽然不会穿着清凉,可是却也掩不住她的好身材。尤其是那对目测少说也有34D的壮观胸部,更是像是要弹出衬衫的样子,更是让人看得心猿意马。
或许是因为已经为人妻与人母了,因此她对我这个看来还只是小弟弟的男孩并没有特别的戒心及防禦,却也会很适当地在周围男人对他胸部行注目礼时,加上一件外套,隔绝了男人的有色目光,当然也包括我的。
由於补习班除了有老师讲课、抓重点之外,同学之间也常有相互讨论,互补不足。因为地缘关系,我和薇雯,以及另外两三名学员会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团体行动。这种状况之下,当然更没有戒心了。
为人妻、为人母者,比起年轻的未婚女子,除了增添了成熟韵味外,也多了一份稳重,因此即使甜言蜜语的称讚或怎样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打动她的心,只是有礼貌的答谢而已。
即使说现在离婚率有多高,可是为人妻、人母者,还是会多了那一份矜持和不动心。有男友的未婚女子或许还会因为其他异性的称讚而心动,可是人妻却不会轻易如此心动的。
而就算有人妻身分以及因这身分而有的矜持自重,薇雯的外表和身材,仍旧是男人所注意的焦点。
薇雯并不是住在屏东市,而是住在潮州。因此往往为了要赶火车而提前离开。
这种来自其他乡镇的跑来市区补习的事情并不稀奇。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奇怪和值得注意的。
有一天,薇雯可能是上班太累了,上课上到后来,居然打起瞌睡了。而且也并没有交代人叫她起来赶车。因此当老师下课后才起来的薇雯,已经来不及赶上预定的火车了。而若要等待下一班车的话,回到家都要将近半夜了,於是我随口提议我骑摩托车载她回家,雯薇也没有其他主意而也就同意了。
值得庆幸的是,薇雯那天穿的是裤装,要跨坐机车并无不妥适之处,不然交通警察在抓的交通违规项目中,也是有包含侧坐机车后座的项目呢!
薇雯坐在后座,一开始先是抓着机车后座的后方横桿. 和我身体有一定距离,可是之后随着我车速加快,逐渐地,薇雯改搭我的肩膀,继而抱住我的腰,也因为抱着腰而无可避免的身体接触,自后来传来两团软肉贴上的感觉,真的是很舒服。不过现在不是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了,只能够专心地骑车。
薇雯并没有让我送她到家,而是只有到她家附近的公车站而已,就自己走路回家了,我也不好强求,於是也就转过头骑回家去了。
虽然说这次送她回家只是偶然,可是这件事情却也让我在她心目中的好感度加分了。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一亲芳泽,这样偷偷看着,暗自幻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命运之神的安排之下,我终究还是和薇雯有了亲密的接触……
也许是因为信任我为人也相信她自己已经是没有魅力的老太婆了,我这种年然后要求我载她回去。
一开始我是受宠若惊地妄想一堆,不过似乎只是我想太多了。我和薇雯一个月有十次会有共同课程,而当中有三到四次由我送她回家,但是她总不让我送她回到家,都只是到公车站而已。不过她也没有让我做白工,每一次都会在路边买些小吃如盐酥鸡、蚵仔煎之类的给我当宵夜酬谢我,久了我也就习惯了,不认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这一天又是上完刑法的晚上,一如先前,她要求我载她回去,我也一如往常地载她到了她家附近的公车站。但她并没有下车,而是指示我继续骑下去,我也就乖乖听话依从其指示将她载到附近一栋独栋的三层楼平房前,看来这就是薇雯家了。
等薇雯下车后我本来要掉头骑车离去了,薇雯却很难得地,主动开口问我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喝杯凉的,今晚她煮宵夜给我吃。
我也因为想今天难得家人都不在,在外面晃久一点再回家也无妨。也认为她家还有她丈夫跟小孩,所以我也就答应了。
可是等进门后才知道一个人也没有。一问之下,她老公出差去了,小孩子则去林边的爷爷奶奶家了,因此今天就只有她一个人。
我实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种小说、漫画、游戏以及三流爱情动作片的桥段,没想到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看跟玩游戏是玩得很高兴啦!可是当现实生活出现这种状况时,心动兴奋虽然也是有,可是实在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虽然只是吃个宵夜喝杯凉的,可是如果一旦真的发生那种事情。这可是最典型的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的通奸罪状况啊!
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有配偶而与人通奸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其相奸者亦同。」一年以下,不能算是太重的罪。而且再依据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
「第二百三十八条、第二百三十九条之罪及第二百四十条第二项之罪,须告诉乃论。第二百三十九条之罪配偶纵容或宥恕者,不得告诉。」(註一)
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在刑法的刑罚中,不算太重的罪刑,外加又是告诉乃论之罪。而且若再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项:「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之妨害婚姻及家庭罪,非配偶不得告诉。」(註二)更重要的,再依据民国九十一年一月所修法,二月八日由总统公佈,刑事诉讼法所增订的,也最备受期待,源自日本及德国刑事诉讼法,效果良好的缓起诉制度。
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一第一项:「被告所犯为死刑、无期徒刑或最轻本刑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外之罪,检察官参酌刑法第五十七条所列事项及公共利益之维护,认以缓起诉为适当者,得定一年以上三年以下之缓起诉期间为缓起诉处分,其期间自缓起诉处分确定之日起算。」(註三)
也就是说,综合了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项,犯下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通奸罪,要上法庭机会不大,纵是上了法庭,最多也才一年的有期徒刑而已。若再加上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一,被受缓起诉处分,根本与不起诉差不多了。(註四)因此,与其担心惹官司上身,不如担心更实际一点的吧!这是否为仙人跳?且依照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二第三款及第四款:「三、向被害人支付相当数额之财产或非财产上之损害赔偿。四、向公库或指定之公益团体、地方自治团体支付一定之金额。」
(註五)也就是说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会支付出一大笔金额就是了,差别只在於仙人跳不一定可以花钱消灾,而且还得由对方大开口,更坏一点的状况还有可能演变成对方需索无度的勒索;法律上的则是确定可以花钱消灾,也不必怕对方会狮子大开口。所以这故事告诉我们,若是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之罪,乖乖上法庭接受法律审判会比私了和解更有保障和安全。
(开玩笑的!^^;;最理想当然就是不要犯罪^^~~)
想了那么多,其实她只是邀请我吃宵夜而已,我干麻去想那么多的没的伤害自己脑细胞也荼毒这么多读者的眼睛跟脑细胞。
敲一敲我那念法律念到起肖的脑袋瓜子,反正只要我乖乖的,吃完宵夜,喝冷饮,聊一聊天,不要做之外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没事了啊!根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不要在这儿自寻烦恼。
如此告诫自己后,就进入薇雯屋中了。
薇雯笑着对我说" 誉洋啊!你先在客厅看电视吧!我去换个衣服后就来煮宵夜了哦!" " 喔!" 我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却是心不在焉地。虽然心中劝戒自己,可是还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会去想以前看过三流爱情动作片桥段以及期待薇雯换的衣服会怎样的性感撩人。
果然,薇雯换了一套极为轻便的家居服,家居到把我当不存在的家居服。
细肩带贴身上衣,把薇雯性感的肩膀和丰满的胸部表现出来,而下半身穿的超短牛仔裤,则是仅能堪堪遮住内裤而已的长度,一双修长完美无瑕的大腿更也是让人心跳加速的原因。这种身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该有的身材。
也让我不自觉地呆住了,眼睛死盯着不放。
薇雯笑骂:" 看什么看啊?都老太婆一个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居然像被催眠似的,呆呆地回答:" 薇雯姊的身材一点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母亲该有的身材呢! "薇雯荡开了迷人的笑容:" 很高兴听到年轻男孩的称讚,不过可惜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小洋还是去对未婚的女孩子说这些吧!对我这有小孩的老太婆说太浪费了。" 说完便笑着转身往厨房去弄宵夜了。
所谓的老套,就是因为经常会发生,所以才会被叫做老套。而我总算是瞭解这一句话的意思了……
薇雯端着果汁自厨房走出来,结果却不小心跌倒了,且哪儿不跌倒,偏偏是在我面前失足跌倒。我本能性地伸出双手要防止她跌倒,也想要稳住盘子。
结果俗话说得好「脚踏两条船者,必成落水狗也!」(註六)果然,果汁洒了,也没有顺利救成薇雯。最后的结果是,左手垫在地上使薇雯不直接着地,左手掌却是把薇雯臀部摸得正着;右手被掉下来的盘子及杯子打到,虽然使盘子跟杯子不至於打到薇雯,但是果汁洒出来后,还是把我右手及薇雯前胸淋湿了,而更糟糕的是,我右手挡住盘子及杯子后,自然地往下垂,而刚好摸到薇雯那对34D的胸部。
当时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双手分别摸到梦寐以求的薇琳胸部与臀部,由之传来的美妙触感。而是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懊悔,没有一件事情作得好的。接下来才是那种美妙感觉。以及尴尬……
我和薇雯身体如此相接触,脸部也不由得地更加接近了。我则是陷入两难局面,双手不放开不是,可是又舍不得那种美妙感觉,双手还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薇雯本能性地发出了一下呻吟。那声呻吟。将我仅有的理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只想要让感官达到绝对满足。双手开始继续揉动着,分别揉着薇雯的胸部与臀部,脸也凑上薇雯的脸庞……
也不知道薇雯是故意还是因为事出突然而被吓到,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随着本能发出愉悦的呻吟,等到我吻上了薇雯那两片唇瓣时,薇雯才好似大梦初醒一般,急忙地想要把我推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点燃的火焰,在还没烧尽可以燃烧的东西之前,是不会停止的;而我的欲火燃烧后,所要燃烧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眼前的薇雯……
薇雯虽是想要推开我,可是力气终究还是不及我。且薇雯的身体属於敏感体质的,我开始发动攻击后,没多久已经感觉到薇雯的身体也已经发热了,抵抗也越来越没力……
我将薇雯推倒在地毯上,一面吻着薇雯脸颊、耳垂,颈子,偶尔点一下薇雯的樱唇。一面以双手隔着细肩带上衣抚摸着薇雯那硕大的乳房。薇雯在我吻的间隙发出细细的呻吟:「快点放手啊……我可……我可没有说我是宵夜啊……」
居然说出了这种开玩笑的话,我笑意更浓了,於是吻得更是频繁紧密,且乾脆吻着薇雯那对诱人的樱唇不放,不想让薇雯再有继续讲话的机会。而薇雯果然是属於相当敏感的体质,摸没两下,非但是身体越来越烫,两粒蓓蕾也已经挺立发胀了……
「啊……你……你再不……再不快点住手……住手……你会……啊……你会后悔的……」薇雯还是拼命地在我吻的间隙挣扎,开口对我发出这警告。
我没有回答,而以更强烈的吻,以及双手更强烈的动作作为回应。后悔?
我现在住手我才会后悔呢!但是,没有一分钟后,我果然还是后悔了……
薇雯体质敏感,加上已经是经验丰富的人妻,反应更是强烈。而被挑起欲火后,可不是好惹的。
我还在醉心於薇雯香甜的纯瓣、柔软触感极佳的胸部以及挺立发热的乳蒂中时,薇雯已经化被动为主动了。
薇雯化被动为主动,不但不抵抗,还激烈地回吻我,原本是挣扎的双手也反抱住我,还将身体更加地贴近我,并开始了有规律的扭动。且是极有技巧的扭动,贴着我的身体扭动,这每一下的扭动带给我的摩擦感,都是将我的欲火烧得更旺盛……
相较於为人妻多年的薇雯,我终究还只是一个经验不足的菜鸟。根本无法拿先前的经验来估量以及拿先前的技巧来应付薇雯啊!就好像穆先生在青铜圣衣在要闯十二宫时对青铜圣衣说的一样啊!不能以过去的战斗经验来估量黄金圣衣。
(註七)
本来是主动攻击的我,却一下子就失去主动权而处被动状态,甚至被反压在下。虽然在就男人面子而言,实在是有些挂不住,可是不可否认的,也相等於在接受女方服饰,感觉更是舒服了。
老实说,现在这样的状况,以客观上来看,与其说我强暴薇雯,不如说是她在强暴我。
薇雯的舌头在我口中轻轻搅动着,而右手也已经隔着我的长裤,对我的兄弟开始进行刺激了,我那天穿的是运动长裤,因此感觉更为强烈。我虽於在下风,可是手也没有停下来,拉开她的肩带。穿这种细肩带上衣,不是穿透明肩带的胸罩,就是穿无肩带胸罩或者使用胸贴,再不然就是不穿了。而薇雯的作法就是不穿。
所以当拉下薇雯这件细肩带上衣时,薇雯那对形状美好且诱人的乳房一下子呈现在我眼前,让我的心和小兄弟都不自觉地加快跳动。薇雯的乳蒂是淡褐色的,乳晕也较一般女孩子的为大,不过由於薇雯胸部大,因此在比例上还是相当符合的,并不会因为薇雯乳晕较大而不成比例。
我使劲将薇雯向下拉,使她更为靠近我,我将脸埋在薇雯那深深的乳沟中,尽情呼吸着香气,双手则一手揉一颗乳房,薇雯的浪叫声更是提高了,玩弄着我兄弟的右手也加快了动作。
我舌头除了在薇雯的乳沟中舔动着外,也没有放过薇雯那对淡褐色的乳蒂。
手指和嘴巴轮流伺候着两边的乳蒂,而由与薇雯相贴近的身体可以感觉到薇雯双腿不断地交互摩擦,而淫水已经流出短裤了。脱下了薇雯的短裤,看到了一件略小件,且已被薇雯淫水沾湿的的红色内裤。
看到薇雯已经这种状况,我也无须作前戏来湿润了。我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已经翘得半天高且不断抖动的兄弟终於可以脱离裤子的束缚了。薇雯二话不说,就直接将嘴凑往前,将我的兄弟含入口中。并开始激烈地套弄着,薇雯的舌头就好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很轻柔却又实际地,将我的兄弟由上而下地舔过了一遍。
薇雯的技巧相当地好,好在让男人舒服,却又不致於到忍受不住而射精的地步。因此我虽是感到无比地舒畅感觉,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了。却又没有到要马上射精的迹象,依旧是尽情地享受。
我不想就此结束,便轻轻地推开了薇雯的头,薇雯也瞭解我的意思,并没有多说什么,而躺在地毯上,将双腿张开,等待我的进入。
张开双腿,薇雯的整个秘密花园可以说是一览无遗,而且轻轻抽动着的肉芽,向是对我招手似的,我扶住我的兄弟,对准位子,身子向前一倾,就已经顺利地滑进了。
薇雯生过孩子,可是阴道并不因此而显得宽松,依旧是紧密有弹性,却又因敏感体质而已经潮湿了,以致我进入并无太大的阻碍,却又可以感觉得到紧密而温暖的包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无法忍受,彻底地解放了我的欲望,也不讲求技巧问题了,只是依照最原始的生物本能,开始猛烈地抽动着,而这猛烈的抽动也让薇雯更是尽情地呼喊浪叫着。
受到了刺激,我更是尽情地努力抽动着,且推高薇雯双腿,让我可以更轻易地顶得更深。薇雯也相当配合地扭动腰部,让我在薇雯体内的兄弟,更有着不同的快感,也更无法把持,薇雯原本抱着我的手,也移至我臀部,对我臀部加以刺激,让我更无法再固守精关,而将精液完全射入薇雯体内,薇雯也全然地承受了。
在薇雯体内发射后,想要抽出来了。可是薇雯没有打算就这样结束,而是紧紧地抱住我,双脚也夹住了我,不让我立即退出来。且和我热烈地接吻着,双手也在我背后、臀部刺激着,受到那样刺激,我那软化中的兄弟又跳动一下,在薇雯体内撞击,且很争气地,慢慢地再次勃起了,又开始了继续填满薇雯阴道的工作……
在过程中,而薇雯脸部神情则更是複杂,夹杂了痛苦和欢愉,却又多了一种之外的,无以言喻的表情。不过现在并不是言就那神情的时候,而是再次开另一场的大战……
和薇雯那一夜,总算明白古人说的,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含意了。
那晚,薇雯让我射了三次。薇雯则是在我第三次射精时才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薇雯身体敏感易燃,却又可以那么久才高潮。我真的瞭解薇雯先前说我会后悔的意思了……
高潮后,两人相拥在地毯上睡着了,我起来后,已经临晨三点多了,终究是得回家,於是穿好衣服后。吻了薇雯娇美的睡脸后,骑着机车回到家了。
而当再次上刑法课时,我却没有看到薇雯了。而向柜台打听后的结果,薇雯因为老公调职到台中,而也申请调职,全家一起离开屏东到台中了。薇雯没来,而我所担心的问题也是没发生,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这件事情一样……
我当然不可能再跟薇雯联络了,和薇雯的那激情梦幻的一夜,只能留待追忆了……
(第三篇完)
註一: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以诈术缔结无效或得撤销之婚姻,因而致婚姻无效之裁判或撤销婚姻之裁判确定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有配偶而与人通奸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其相奸者亦同。」
刑法第二百四十条:
和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或其他有监督权之人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和诱有配偶之人脱离家庭者,亦同。
企图营利,或意图使被诱人为猥亵之行为或性交,而犯前二项之罪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一千元以下罚金。前三项之未遂犯罚之。
註二:
刑法第二百三十条之妨害风化罪,非左列之人不得告诉:一 本人之直系血亲尊亲属。
二 配偶或其直系血亲尊亲属。
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之妨害婚姻及家庭罪,非配偶不得告诉。
刑法第二百四十条第二项之妨害婚姻及家庭罪,非配偶不得告诉。
刑法第二百九十八条之妨害自由罪,被略诱人之直系血亲、三亲等内之旁系血亲、二亲等内之姻亲或家长、家属亦得告诉。
刑法第三百十二条之妨害名誉及信用罪,已死者之配偶、直系血亲、三亲等内之旁系血亲、二亲等内之姻亲或家长、家属得为告诉。
註三:
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一被告所犯为死刑、无期徒刑或最轻本刑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以外之罪,检察官参酌刑法第五十七条所列事项及公共利益之维护,认以缓起诉为适当者,得定一年以上三年以下之缓起诉期间为缓起诉处分,其期间自缓起诉处分确定之日起算。
追诉权之时效,於缓起诉之期间内,停止进行。
刑法第八十三条第三项之规定,於前项之停止原因,不适用之。
第三百二十三条第一项但书之规定,於缓起诉期间,不适用之。
註四:
缓起诉效力等同於不起诉註五:
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二检察官为缓起诉处分者,得命被告於一定期间内遵守或履行左列各款事项:
一、向被害人道歉。
二、立悔过书。
三、向被害人支付相当数额之财产或非财产上之损害赔偿。
四、向公库或指定之公益团体、地方自治团体支付一定之金额。
五、向指定之公益团体、地方自治团体或社区提供四十小时以上二百四十小时以下之义务劳务。
六、完成戒瘾治疗、精神治疗、心理辅导或其他适当之处遇措施。
七、保护被害人安全之必要命令。
八、预防再犯所为之必要命令。
检察官命被告遵守或履行前项第三款至第六款之事项,应得被告之同意;第三款、第四款并得为民事强制执行名义。
第一项情形,应附记於缓起诉处分书内。
第一项之期间,不得逾缓起诉期间。
註六:
有看神剑闯江湖的好孩子都会知道这句话是出自比古师匠的^^註七:
有看过圣斗士星矢的好孩子都会知道的^^~~~~~ 桃花浪人记事~~~(4)
未成年的柜台小姐by:DeadChild补习班为了让中途加入补习的学员以及请假者可以在进度上不至於有落后之情形,因此有了录影带补课制度。一般而言都是由柜台小姐兼任出借与保管之工作,这一家补习班则是在原有柜台外独立设置了一个影带管理室,由另一位小姐来负责出借与保管之工作。
因为我是中途加入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看带子补课赶进度。也因此天天跑影带管理室借带子,更是因此和负责出借及保管录影带的那位小姐很快就混熟了,在休息时间也常跟她聊天打屁,倒也是挺惬意的。
由她挂在胸前的名牌,可以知道她叫做班琼琳。班姓,算是相当少见的一个姓氏。和她混熟后以及逐渐深入的聊天,也大概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她是今年刚考上高雄某着名私立五专的准五专生,今年才十五岁。虽然家境算是小康,不过还是想要自己付一半学费与生活费,而来补习班打工的。刚好班主任又是她母亲的闺中密友,因此就来这里打工了。
班琼琳,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以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而言,算是相当高的了,也有着一副好身材,发长及肩,有张可爱的娃娃脸,戴着一副眼镜,平日嗜穿连身长裙装,所以虽然连身长裙装可以将身材表现出来(尤其是上半身),可是却又不暴露,包得挺紧的。所以不似穿着清凉性感,甚至可以说相当程度暴露的女孩子那样,让人有想入非非的念头。而我也没有想过,因此会和琼琳发生亲密关系,实在也是让我相当地意外和不解。
这一天我也是早上九点,补习班才刚开门时就到达了,而补习班的工作人员中,她来得也是最早,所以登记后,借了两卷带子就到位置上看带子了。
结果看到另一个座位在桌上有两卷带子,可是座位上却没有书包袋子之类的,也就是说排除了有人离座的可能性。而且我是第一个来的,根本还没有其他人来,所以也不可能会是有看带子的学员忘记还带子的可能性。那这两卷带子是从哪里来的?我始终想不透,可是我也没有想太久,因为我有我自己安排的进度要赶,所以没有时间去想,就将两卷带子拿到楼下去给琼琳了。
琼琳看到带子,也是一脸错愕,因为那两卷带子在纪录上是已经归还的带子,琼琳再到影带架上一看,却的确是少了这两卷。
虽然琼琳也不明白原因,可是纪录上有,实际上却遗失的带子可以找回来实在是太好了。所以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很高兴地将带归还原处,也跟我道谢。
我也笑着点头示意后,就上去看带子了,并没有去想太多。
不过託这次捡到带子的福,我和琼琳的关系更加要好了。之前对待我跟其他学员并没有两样,只是职业性的热情和礼貌而已,可是这次捡到带子后,她对我的态度是更加热情与亲切,而非职业性的笑容而已。
也这样,补习生活的枯燥与烦闷到是因此增色了不少,有时候她会亲切地买一杯饮料给我,而有时候我也会在她下班后,跟她走路到附近逛逛。不过也是仅止於这种像是小学生玩家家酒似的情感而已,我也没有想过其他不该想的事情。
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直到她即将离职的前两天……
" 誉洋哥哥,你后天没课吧? "在我还带子时,琼琳突然这样问我。
" 嗯!对啊!怎了吗? " "人家后天就要离职了耶!你知道吗? "琼琳只是临时雇员而已,加以她打工三个月已经将所预计之费用赚到了,而且也预计要到帛琉去玩一礼拜,这是在先前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了,所以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难过。
" 是啊!降子以后就看不到琼琳了,补习会无聊多了。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回答着。
" 嗳!你怎么这样说啊?你来补习是为了什么啊? "琼琳娇嗔。
" 哈哈!" 我只能乾笑两声,掩饰尴尬。
" 誉洋哥哥,后天没课嘛!那我离职后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琼琳大方地邀约着。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和琼琳这段时间的认识,已经知道她是个虽然外表女性化,却相当活泼大方,毫不扭捏的女孩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琼琳出去。所以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於是就跟她约定了后天中午等她离职后,我跟她一起去逛逛街。
那天琼琳离职办好后,依照原先计划,她到了离补习班约十公尺之处打手机给我,我在接到她联络后,才离开补习班前往跟她会合,以免会落人口实。
对大家都不好。所以我接到琼琳联络后,收拾好东西前往跟琼琳会合。
由於是琼琳提议要去逛的,因此我也没什么计划,随她要去哪儿,我只要跟着去就好了。这一点上我倒是轻松许多。
结果她居然要我陪她去逛街买衣服。各位男性板友们,陪女孩子逛街或许是件快乐的事情,可是买衣服的话,困难度可就真的是说可以和当初希腊神话中海克力斯要作的十大苦工相匹敌的啊!
即使不用出钱,可是单是女孩子买衣服,你一定得帮忙拿,那也就算了,衣服也重不到哪里去,可是最怕的是她买衣服还问你的意见。对於本身有在接触的男生而言,或许可以提供意见。可是对於我这个粗枝大叶,又很少去注意那一方面事情的男人而言,我宁可帮她提大包小包的,起码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提供意见的话,一旦发生相左情形,那可就是极为尴尬的了。
毕竟女孩子买衣服时要男人出意见时,十之八九都是已经有了决定,所需要的,只是要男人的认同而已。男人不认同,意见太多的话,会惹女生不愉快。可是如果男人也只是机械式地回答:" 不错啊!很好啊 "之类的话,又会被女生嫌敷衍了事,还是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牢骚表过即算。言归正传,所幸琼琳相当识相地,没有问我意见,而若是真的问了,我这种不懂得鑑赏的大老粗大概也只有当应声虫的份而已了吧!
她是来买要去帛琉玩时要穿的衣服,这种会热到想让人泡在水中不想出来的天气跟地方,服装上的清凉当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次,我不用出钱,还好;不用拿太重衣服,不错;也不用出主意,更是太棒了。可是……我却出了其他的东西……
琼琳当然是挑了一些夏季服装,且都相当地轻便清凉,而且当然也少不了泳装。
而真的不知道她是拔辣剧看太多还是少女漫画看太多了,别的衣服不问(当然就算问了我也可能只会当应声虫而已),居然问我泳装的意见了。更小说漫画的……她居然还要我挑我喜欢的。
我听了差点昏倒,到底现在剧本是在演拔辣还是搞笑剧啊!我根本不能够去,我挑我喜欢的有啥用?挑了给别人看?我又不是头壳坏去!
琼琳笑着:" 可以穿给你看呦!" " 啊咧?" 反倒是我哑口无言,轻搥着琼琳脑袋:" 小丫头别说大话!把男人惹火了,后果可不是你这小朋友承担得起的!
" " 我已经十五岁了啊!我不是小丫头!" 琼琳娇嗔地抗议,又双手插腰上半身一挺:" 而且你看我身材像十五岁的小女孩吗?" " 呼……" 这就是我想叹气的地方,现在小鬼发育好,所以国中生、高中生当中有许多人都有着不比AV女优差的身材。可是即使如此,心智上却还是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
而伟大的中华民国刑法,对於这方面也有相当之规定。刑法第二百二十七条,共规定了五项。第二百二十七条:对於未满十四岁之男女为性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对於未满十四岁之男女为猥亵之行为者,处六个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对於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性交者,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对於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猥亵之行为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第一项、第三项之未遂犯罚之。
白话一点,只要其中一方是未满十四岁或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的,不论是单方面强制性交或者你情我愿,都会惹上刑法官司就对了啦!而两相情愿下所发生的,配偶者称之通奸。十六岁以上且无配偶者,那请慢慢享受吧!刑法不会管,只是小心不要妨碍邻居安宁就好了。未满十四岁或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的,不好意思,刑法二百二十七条就称此为准强制性交罪及准猥亵罪,监狱在跟向你招手了。
而十五岁的小鬼,正是刑法第二百二十七条第三项及第四项所称的,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不管是性交还是猥亵,都会有刑法伺候的危险。而性交在刑法上算是专有名词呢!刑法第十条第五项规定:称性交者,谓左列性侵入行为:
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这条意思就是说刑法将一般的性器交合、肛交、口交均列入性交范畴内,而也预设了BL或GL之攻受行为,一样以性交论,也同样准用妨碍性自主罪(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至刑法第二百二十九条之一)。也就是说日本某前人气漫画的男主角经常使用的电光毒龙钻袭击肛门,在我国刑法,也算是性交的一种,所以不要乱玩电光毒龙钻,小心吃上官司。
不论如何,琼琳十五岁而已,出手是会惹来麻烦的。而且十五岁的少女还是应该有十五岁少女该有的美梦与浪漫,不该让性涉入她们的恋爱幻想中。
所以即使琼琳再怎样可爱,身材再怎样好,不论於情讲理就法,实在都不是推倒的好对象。
可惜的是,虽然我认为不该让性玷污了十五岁少女该有的浪漫爱情梦想,可是这十五岁的少女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现在十五岁少女不再只是想要可爱的填充玩偶而已,也不仅仅是牵牵手,偶尔接个吻就可以感到满足的柏拉图式爱情信奉者了。
所谓柏拉图式爱情不是那么单纯地,仅仅是指精神上的爱情而已,应该说精神上的爱情只是柏拉图式爱情的一种具体表现方式。真正的柏拉图式爱情是源自於" 理想国" 一书中的" 飨宴篇" ,真要打出来的话,不会比中华民国民法少(民法法条,五篇共计一千二百二十五条)。所以有兴趣的请自己去找来看,这儿略表即算。
而不知道是受了现在充斥街坊的拔辣小说影响还是怎样(基本上那些没有标註分级的拔辣小说,很多都算是十五禁的,过份一点的则在十八禁的边缘游走),现在的女孩子思想不再是那么地单纯了。
琼琳赌气似地到了是穿是换上她所挑选的泳装,然后要我进去看,由於那天并不是假日,百货公司人潮并不多,才不至於被以奇怪眼光注目之,还是该说我看来比较苍老,感觉比较像是父亲带女儿买衣服?总之在没有引起别人奇怪目光下,我到了更衣室,看到了琼琳穿的泳装,真的是让人血脉喷张,水蓝色的连身泳装,可是却开高叉,外加自乳沟部分有一条空隙开到腰部。
我不禁感到头痛跟兴奋起来,这种泳装把琼琳的好身材展现出来,看得很兴奋。可是头痛的是,这件到底是泳装还是情趣内衣啊?
我脸红地将脸别过去,说不想上是骗人的,可是刑法法条跟我的良心理智不允许我对我所认知的对於十五岁少女该有的纯洁爱情进行伤害,我唯一能作的只有别过头去不看。
琼琳抱住了我,语气相当地哀怨:" 洋哥哥,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吗?"因为琼琳跟我身高差没十公分,因此抱住我时,头顶是到我鼻子,而嘴巴部分则是在我颈子部分,也就是说她这样子说话等於是在我颈子上吹气。
我也克制不住生理反应而反抱住她,没说半句话。我是起生理反应了没错,可是这儿是更衣室耶!百货公司的更衣室耶!不想上社会版头调还是乖一点比较好。於是我将琼琳轻轻推开,在她耳边轻声:" 这儿是百货公司更衣室耶!你想上明天社会版头条吗?" 琼琳也是蓦然脸一红,可是却是成笑字形,因为我这种说法表示我并不是因为不想抱她才推开她的。琼琳笑着:" 洋哥哥!你先到外面等我哦!我换好衣服后就出来。" 笑着把我推出更衣室。
我也无奈地苦笑,终究还是逃脱不了情欲的诱惑吗?也许我说得再多理由跟藉口只是不想要让别人认为不好,想讨别人欢欣而已吧!
等到琼琳出来后,已经换掉原先的连身长裙,而是轻便凉快的无袖背心跟两片裙而已,夏天的屏东,穿这样也是相当合时宜的。
虽然大概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却还是对法条有所警惕,所以还是想能不要最好不要,於是我还是故意装傻,只是牵着她的手,虽然东拉西扯一堆,而且任她要去哪儿就跟着她去。如果可以耗到她得回家了,虽然不能一亲芳泽很可惜,但是我却不会涉及法律问题,良心上也不会因此过意不去。
不过这种缓兵之计实在是相当拙劣的,琼琳也不是可以这样应付打发掉的女孩。
琼琳没多久就察觉出来了,便轻轻推开我的手,拿出手机打电话。听人讲电话是不太礼貌的事情,於是我救乖乖到由百货公司放置在一旁让顾客休息的椅子坐下,等待琼琳讲完电话。
没两分钟,琼琳就又蹦蹦跳跳地回来了,高兴地拉着我的手,离开了百货公司,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才是符合十五岁的梦幻少女啊!
我和琼琳离开了百货公司,转到附近的住宅区,来到了一排五层楼的公寓,在其中一间停下来后,琼琳按了门铃,待门打开后,带我上了三楼。
我则是一脸狐疑,毕竟和琼琳的聊天中,她家并不在这儿啊!那怎么会带我来这儿。到了三楼后,敲一敲门后,出来了一个廿多岁的少妇,很热情地抱住了琼琳,然后大方地向我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琼琳的姊姊,我叫瑷琳!" " 你好,我是白誉洋。" 我也能这样做自我介绍而已。可是我还是不懂琼琳干嘛要带我来这儿?
" 刚刚琼琳打电话来过了,这样刚好,我正要去超市买东西,还担心家里没人看家呢!那就拜託你们了哦!" 瑷琳笑笑。
" 好的!没问题,就交给我们吧!" 琼琳自信满满地回答,还对瑷琳比了一个V手势。
等瑷琳出门后,琼琳关上了门,就又扑向我,紧紧地抱住我。
老实说,到现在为止,我始终不明白琼琳为何会这样,先前对我特别亲切,可以解释成我帮她找到有登记却又遗失的录影带,可是仅仅这样就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我倒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只是,现在该作的,不是去想那件事情,而是尽情享受,毕竟到口的肥肉焉有不吃的道理?
低头吻住琼琳的唇,彷彿可以由琼琳的唇传达来" 忘掉刑法、忘却道德理智,尽情享受现在……" 的讯息我知道,我接受这讯息了……
不再只是动也不动的四片唇瓣接合,而是伸出了舌头,探入琼琳的口中,在琼琳口中搅动着,更缠住琼琳的舌头,轻微用力地吸吮着?而随着吻的激烈,琼琳虽是闭着眼睛,却是更加紧紧抱住了我。
在接吻的过程已经可以感到琼琳的发软,等我的唇离开琼琳时,琼琳已经几乎软倒下去,我抱起琼琳,琼琳双手也环住我颈子。看得出琼琳的脸颊发红,紧闭着的双眼,睫毛正在发抖着。
琼琳小声地说:" 左边的房间……" 我依照琼琳所说,将琼琳抱至左边的房间。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相当适合少女的房间,米黄色系的装潢,整间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温暖,柔和的温暖。
有一张双人床,床上堆着一堆填充玩偶。我不禁哑然:" 这是……" 琼琳:
" 这是我姊帮我准备的房间……我来这儿都是住这间的……" 将琼琳轻轻放在床上,虽然已经决定抛弃一切念头,只要佔有琼琳,享受琼琳的肉体。可是需要的,与其强佔,不如还是温柔来得好吧!
琼琳仰躺着,真的是相当地诱人,那对34C的胸部在仰躺的状况下,显得相当壮观与诱人。尤其紧薄的背心质材,将内衣的轮廓相当明显地勾勒出来。
是半罩式的胸罩,且定睛看还可以看得出一对若隐若现的蓓蕾。
於是也不急着脱去琼琳的衣服,先是压到琼琳身上,开始慢慢地来,先是吻着琼琳的脸颊、耳垂、嘴唇,颈子,而出乎意料地,琼琳相当地敏感,每一次亲吻所得到的回应,都是微微地颤抖以及发烫的体温。而被我压制的身体,也会随之一抖,更是可以感觉出已经有反应了。尤其是贴着她双乳的胸膛,即使隔着衣物,可以感觉到蓓蕾的逐渐挺立。
体质敏感算是好事吧!也许如果琼琳真的是如此敏感,也许可以在不夺去琼琳身体状况下将琼琳送上高潮。虽然在生理上我会无法得到较高的满足,可是心理上却会安心得多,虽然我也明白这是自欺欺人,只是我却还是这样想着,以满足我的道德良心。
虽是如此想着,但还是动手拉起琼琳的背心了。那对由白色胸罩所包围着的胸部呈现在我眼前,我的吻也由颈子开始往下侵略……
双手轻轻推开琼琳的胸罩,双手开始抚摸着琼琳的乳房。琼琳像是不知所措似的,只是将双手靠在我身上,我将头埋进琼琳乳沟中开始呼吸,呼吸着香气,嘴唇也在琼琳的乳房内侧吸吮着。
" 嗯嗯……啊……呜……嗯嗯……" 琼琳像是受不了刺激却又还是极力忍耐似的,发出断断续续且缓慢的呻吟声。
这种状况下的呻吟只是在鼓动男人放弃理智、伦理道德,完全放纵在原始情欲中似的……
我也受不了了,舌头与双手开始加速了,对着这对美丽的乳房肆虐,留下我的痕迹,配合着我暴虐的攻击,是琼琳更销魂蚀魄的浪叫呻吟。等到我继续向下侵略时,可以看得出洁净无暇的乳房有着点点瘀肿,而那鲜红色的蓓蕾则也肿胀得无以复加。
抬头望着琼琳的脸,琼琳的脸蛋虽然还是红扑扑的,眼睛也还是紧闭着,可是却也已经有了泪痕,却还是承受着,并没有要我停下。
脱下琼琳短裙,琼琳的内裤是白色的少女内裤,并没有特出之处,只是这种棉质内裤也相当老实地反映出生理反应,已经可以从内裤上看得出湿润的痕迹了。
当我将右手探入时,琼琳像是被电到一般,倏然夹紧双腿,夹住了我的右手,似是要阻止我前进,我也就停下手望着琼琳。琼琳只是全身发抖着,并没有作任何反应,我也只能这样暂时放着不动,当然如果要强来,并不是不行,只是我还是不想如此。而且如果琼琳这时候喊停,我想我还是会停下的,毕竟这始终是我最后一丝的理智与温柔。
我沉声:" 如果现在要反对,还来得及,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琼琳终究还是哭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讨厌……只是……还在犹豫中……我真的不知道……"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既然琼琳还不确定,那就还是算了。毕竟凡事讲求无悔最重要,既然琼琳还没有完整的心理准备,就算现在真的作了,又有啥意思?到时候只是后悔而已。
於是我抽出我的手,坐起身来,调息我的呼吸。
琼琳也只是哭着,没有再说半句话了。
我叹了口气,默默地穿上衣服。" 那……我走了……" 走出门外,只是听到琼琳断断续续的" 对不起……对不起……" 怎样回到补习班的我不知道,琼琳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次并没有跟琼琳发生关系,失落感很重,却也有那么一丝的安心。毕竟还是可以不构成犯罪要件,我良心上也过得去,我的那份对十五岁少女的梦幻想法也不是全然不适用於现在……
失恋的美艳女教师by:DeadChild一般外界人士对对於法学人士的刻板印象是什么?我想有大多数都会认为是道貌岸然的老头子吧!即使年轻一点的,也都是古板斯文型的男生,很少会想到也有年轻漂亮的女生。
而我开始上补习班后,所遇到的老师,大都是糟老头,而也有年轻一点,可是不论如何,也都几乎是男老师,除了花苹老师之外。花苹,一个很有趣的名字,音同花瓶。可是却一点都不花瓶啊!
花苹,64年次,身高164cm。三围845683有一头发长及颈中的俏丽短发,嗜穿连身窄裙套装。高雄人,某国立大学法研所硕士,两年前律师特考及格。现为南部某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同时也是南部某大学法律通识课讲师,有一个南部某县市地方法院法官男友。
第一眼见到花苹老师的感想,是一种惊艳的感觉。好年轻,好艳丽。短发会给人艳丽的感觉,我想应该不多。那不知道该说我感觉错误,亦或是她真的是特别的?我并不知道,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班上有超过八成以上的男学员,第一眼看到花苹老师的感觉一定也是惊为天人。大胆放肆一点的会直接盯着看,只差没有流口水,而害羞一点的,会把头低低看课本,不好意思看着她。而花苹老师似乎也是习惯了男人的这种目光,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还是神色若定地自我介绍完后,就开始上课了。
花苹老师所教授的科目是一门较为冷门的四等司法特考科目,因此学生的数目上并没有如刑法那么多,大概十来个左右而已。加以屏东学生跟高雄学生相比,缅靦许多,互动性并不高。也许就是因为这原因吧!所以花苹老师上起课来,有时候会自眼神中流露出无奈的感觉,不过倒还是挺对得起她领的薪水,还是很专心地教,并有一套独特的教法。不同於某些糟老头的照本宣科外挂冷笑话就矇混过去了。
只是很可惜地,她那教法的确相当独特有创意。让人可以很容易明白繁杂的法律体系所要表示的。但是她却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现在是在教补习班,不是大学通识课。大学通识课可以以这种方式,惯输给同学观念就好。可是补习班却是要准备大型考试的,不能够只有教观念,而是答题技巧跟方法。说句难听点,学生来补习班是为了要参加考试,可以在考试考得好。而不是真的要学到什么。
(大学联考后,将近有一半学生即使大学联考考得好,可是一样会在三个月内把考试的东西忘得七七八八)所以,花苹老师的确教得很用心,也有相当独特以及创意的教法,只是似乎并不适合补习班……
而且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因为她年轻,比较活泼开放吧!因此穿衣服时并不吝於表现出自己的身材。大都是穿着连身窄裙套装。这种连身窄裙套装将花苹老师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可以看出花苹老师有对形状相当美丽也坚挺的胸部,而短窄裙也将她的臀部与腿部曲线表现出来,裙长在膝盖以上五公分左右,可以看出花苹老师有双修长的美腿。
即使有时候改穿衬衫小外套加窄裙,窄裙不用多说,下半身曲线表露无遗。
而衬衫和小外套虽然没有太大的凸显效果,却也是藏不住身材。且有时候补习班冷气比较短路时,温度一直降不下来,她还会脱下外套来授课。最糟糕的是,花苹老师像是没有自觉似的,有时候会将课本放在第一排桌上(第一排通常没人)
,她则弯下腰看重点,然后抄板书、画表格。这时候,如果是穿连身窄裙装就还好,可是如果是衬衫,那可就真的是相当风光明媚了。虽然对於班上男学员可以大饱眼福,可是相对的,所记下的法律条文跟观念也会随之减少-_- 总而言之,花苹老师是一个相当可以吸引人的女教师就是了。上她的课不但可以养眼,坐怀不乱的也可以因此学到有架构有系统的法律观念,不过就是对於考试解题没有帮助就是了。
而每次下课后,她男友总是会开车来接她,并没有看过她男友长怎样,只是看得出来两人相当地甜蜜,感情不错。也许她穿那样就是要等下课后跟男友约会吧!不然老师穿那么漂亮干嘛?端庄就可以,没有必要穿成那样。(当然,这也是色不迷人字迷啦!只能说男人想法污秽,胡思乱想。)
不可否认的,花苹老师是个相当好的「性幻想」对象。美艳的女教师,职业使她必须在工作时有着端庄稳重的形象,律师该有的严肃稳重形象,结合两种职业,更是使得她像是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雕像。可是却又有着相当诱惑人的打扮,加上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更是让诱惑度达到满点的地步,实在很难不让色欲薰心的男人不把她当性幻想对象。而向来有色无胆的我,对於花老师,不免也将之视为性幻想的对象。
只是好笑的是,那种学生时代在学校遇到美丽女老师时,还会常去发问问题吸引女老师注意这种小手段。没想到三四十岁的人还来这一套,就真的有点不伦不类了。只是这种不伦不类的状况,却发生在我眼前。
那几个原本上课时都一副形象邋遢,一副爱听不听的欧吉桑。一到了花老师的课,真的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说不至於西装毕挺到活像要参加丧礼的模样,不过倒也都穿得相当服装整齐,头发梳得相当整齐,完全不同原来的邋遢样;更别说上课时的认真好问态度,虽然那些问题实在是很让人点点点,明明就是前几堂课教过的基本概念,不过比起其他课时那种连鸟都不鸟老师的态度好上太多了。
话说回来,衣着打扮就算了,毕竟我平常就有比较在注重了,不过在藉故问问题上,我倒是不敢多么自命清高,只是问题上的层次比那些看就知道找理由的欧吉桑好多了。都是一些较难的考古题,而我有我不同於参考书的想法,这样去问老师,其实只能说五十步笑百步,所做的事情还不都是一样。
不过不容否认的,花老师是让我们会花比较多时间去钻那科的重要因素之一。
不然实在话,那一科的投资报酬率并不高。需要念的书却不见得比较薄,且又不会比较好懂。所以那一科以战略学的观点来上,不宜花太多时间去钻研的,可是却又往往是决战关键。因为会普遍性地考不好,因此要是这一科可以考很优秀,真的可以弥补平均上分数落差没那样大的其他科目。基於以上原因,那一科真的是叫人又爱又恨。
而在课程接近尾声,已经是正规课程最后一礼拜了。很罕见的,一向都是笑容满面的花老师,脸上有了一丝的愁容,虽然上课时还是如往常。不过只要不是太过迟钝的,都可以感觉到老师是在强颜欢笑。虽然并不知道啥原因,但今天的花老师的确是有心事烦忧。大家也相当识趣地,不会选在这时候去找问题去烦她,而是让老师下课后直接就离开。
我算是比较晚走的类型,因此当我离开时,已经是下课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却看见了,花老师像相当失望地,独自一人离开的模样。
由於老师排课上的问题,有许多总複习课程都是在高雄上。其中,花老师的课程也是如此。屏东学生可以去高雄上课,也可以不去,屏东会另外安排时间放录影带。(老实说,这是一种相当地不负责任的态度跟方法)
而花老师的课程却又好死不死被安排在连续两个礼拜的礼拜六跟礼拜日早上八点半。计算电车时间与车站步行到补习班距离,总共需要四十五分钟左右。
实在是相当严酷的条件,也通常不会有人愿意跑这一趟,连那些欧吉桑也懒得跑这一趟了,而我却还是去了。
理由不是单纯地想看花老师,而是那课程实在是,阅读越教人头痛。如果总複习课可以更有系统地做好整合,相信对考试大有助益。而且我其他课程也几乎都是跑高雄,因此花老师的课我也跑高雄,并不会太过奇怪。
而几个礼拜不见,老师像是精神好多了,可是却还是依稀可以感觉到有些愁容满面。花老师看到我时,真的是相当惊讶,毕竟礼拜六日一大早的,居然远从屏东跑到高雄来听课。
虽然并不瞭解花老师难过的原因,可是老师像是对我的捧场相当感动似的,感觉是好多了。有时候上课中眼神扫过我时,会有一丝的笑意。因为老师的总複习课,实际上没有我想得好,所以既然课程上难有所得,就保养一下自己眼睛吧!
自己看书,然后看累了,抬头看看赏心悦目的花苹老师也不错。因此并没有放过她那突然显现一丝笑意的小动作。
最后一堂课也结束了,司法特考班总複习结束了,我和花老师大概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反正人生的相见相识,就不过是一个缘字,缘起缘灭,不去探究深奥的因果,只要乖乖接受缘分的安排就好了。所以虽然觉得很可惜,不过倒也不会太过在意。相信很快地,花苹老师这美艳女教师也将自我的记忆中消失。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的话,的确会是如此……
最后一节课完了,我不想太早回屏东,反正家人到台中去了,用不着太早回去。便在高雄市闲逛。结果在光南高雄站前店遇到了花老师。虽然说先前还在课堂上遇到,可是课后有机会遇到,倒是相当新鲜的相遇。
「白同学啊!你怎会在这里呢?还没回家?」一声悦耳如银铃般的女声自我旁边传来。
「咦?老师?」正在挑选CD的我,像是吓了一跳,以为是谁,居然会是老师?啊咧!该说闲逛被老师抓包呢?「啊!老师好!」
「呵呵~~不要那么拘谨啦!下课后不用叫我老师了,大你又没大多少岁!」
花老师倒是意外地大方。
「喔!那该怎样称呼你呢?」仔细想想,好像除了知道老师在补习班用的名字「花苹」之外,就都不知道了。
「叫我花苹姊就好啦!花苹是我的本名」老师相当亲切地要我这样称呼她。
「喔!花苹姊!」真的相当让人讶异呢!一直以为花苹这名字只是老师在补习班用的名字呢!基本上不少补习班老师都有在补习班使用的名字,往往跟本名不同。没想到花苹这名字是本名。
「呵呵,花苹音跟插花的花瓶一样吧!」花老师倒是这样说出来了。
「呃……这……」的确如此,一开始看到花苹这个名字,会直觉联想到插花用的花瓶,而花瓶更是用来骂女孩子虚有其表的用语。所以实在是不太礼貌。
「不用介意啦!以前就知道了啊!」花老师像是在忆往似的「以前被讨厌我的人骂过花瓶,虚有其表的花瓶。」顿了一下「我当然很不甘心啊!所以一直努力读书,念到了法研所毕业,当上了律师,哼!还有谁敢说我是花瓶?而在法界、补习界……又得重头开始努力……」
看来花老师是积蓄了相当多的不满跟压力,想听她说完恐怕不是一时三刻可以结束的事情。不过难得有这机会和梦中情人似的花老师独处,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啊!所以当下邀老师到附近的一家红茶坊坐下来慢慢聊。花老师也相当爽快大方地答应了。
结果没想到我点了花茶后,老师居然点了啤酒。当然已经成年了,倒也不是说能不能喝酒的问题。而是担心老师的酒品,我本身不喝酒,却有认识一些挺喜欢喝酒的人,只是酒品上,实在是参资不齐,有些让人难以领教。
而花老师又会是属於哪一种呢?天知道,只知道她一口气灌下半杯啤酒后,就开始继续抱怨了,而我也只能乖乖地洗耳恭听。
「白同学啊!你觉得我长得怎样啊?」花老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这一句话。说完还搔首弄姿一番。真的是天大的诱惑啊!尤其今天老师穿的是衬衫小外套加窄裙的打扮。相当地可以凸显身材。
「啊……很棒啊……」我虽然语气如此,却又不是敷衍似的回答,因为随之回答的,是我心脏和分身的猛然剧跳一下。
「呵呵!是啊……跟花瓶这名字很配啊!有花瓶的外表跟身材……」老师又开始抱怨了。
「啊……」对於老师这样说我真的只能够不予置评。
「所以啊……讨厌我的人、嫉妒我的人,骂我花瓶……」老师嘟浓着「偏偏我又不能怎样……因为我的名字就是花苹啊!跟花瓶同音!嘿嘿……真的是好一个活生生的狐狸精例子啊!」
「呵……」真的是哑然失笑,没想到只是在考古题上看到的狐狸精……现实生活中居然遇到了,而且还是更为彻底的。所谓的狐狸精,即是一女名唤胡丽卿,与一对夫妻为隔壁之邻居,与该夫妻并不熟悉,亦不知其名。该夫性喜拈花惹草,夫妻常为此吵架,并大骂外面的女人狐狸精。结果该为胡丽卿小姐以为在骂自己,内心伤痛不堪。(详细内容忘了啦+_+.那么久以前的东西了>~)
「直到我以高分考上了法律系,之后又继续念法研所!当了律师!那些周遭的傢伙才闭上了嘴!天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念法律!念法律念到那么高学位,只是为了争一口气!不想被当作花瓶而已啊!」老师的这段自白真的是相当震撼人心,毕竟只是为了争一口气,为了赌气可以花这么多年的时间去念不是自己喜欢的科系,还念到研究所毕业。看来花老师的个性也相当强悍啊!老师一口气说完后,又一口气灌完半杯啤酒,并又叫了一杯。
「别这样说啊!老师……啊!不……花苹姊,你教的法律体系相当有条理啊!不会让人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这个夸奖并不是拍马屁,而是的确如此,只是,这种教法适合在大学当讲师或者当教授,并不适合在补习班当老师。当然,这我并没有说出来。
「呵呵……可是……不适合教补习班吧!」老师居然吐出这句话来。真的是让人惊异。虽然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可是又有谁会那么不识好歹跑去这样对老师这样说呢?这时候服务生把另一杯啤酒送上来,花老师又喝了一口。
「怎么会呢?上花苹姐的课相当有收穫啊!」我急急忙忙地想把话题带开!
多说老师的好处。虽然想要阻止她喝酒,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阻止起。
「哈哈!是说看到我的好身材吗?」花老师灌了一口酒后,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吐出这种话来。
「花苹姐,你喝多了啦!」想要去阻止花老师继续喝酒并讲下去。
我伸手想要去阻止花老师再喝酒,没想到却冷不防被老师一拉,重心一失,整个人压在老师身上,而脸部所碰到的,是花老师那对丰满的胸部。尤其这样一撞,扯掉了花老师一个釦子,可以看到花老师穿的是深红色的胸罩。而那对深深的乳沟更是散发出诱人的吸引力。
我急急忙忙地想要把头拉开,却被花老师紧紧抱住头,往她胸部压:「哈哈!我胸部很棒吧?呵呵……」
「呜」真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种状况下,我欲望也被点燃了,可是这儿虽然是包厢,却还是红茶坊啊!而且老师也有男朋友了啊!
「哈哈……就是这样……不适合教补习班的教法,加上我穿着比较活泼一点,又开始被别人叫花瓶了……敌对的同业如此,和我同一事务所的同事如此……甚至连他也说我干嘛上课穿那样?干嘛不直接教重点抓考题?哈哈……呜呜……」
老师开始又哭又笑了。
我还是硬把头脱离开了花老师那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山谷。只是一番拉扯后,老师的衣服已经皱得不像话了,一排钮釦掉了三四粒,整个前胸风光大开。真的是教人看了很想扑上去。我不是圣人君子,说我不想上是骗人的。只是这真的不是好地方。
不管怎样,要不要推倒老师,这里都不会是恰当的地方。所以我半哄半强制地让老师穿上外套,并把老师拖离这儿。老师看来似乎是醉了,也不能这节骨眼上让她自己回家。藉着老师酒醉时,问了老师住的地方,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送老师回家,老师也许是醉倒或是怎样,在车上倒也是没有哭闹,只是乖乖地靠在我怀中。
送老师到家后,才知道老师是住在一层公寓内。从老师的皮包中拿出了钥匙,打开门进去后。由屋内的摆饰看来,应该是不只一个人住,可是现在却又是没有其他人。老师醉成那样,我也不能这样放着老师不管,当然有另一半原因是我也垂涎着老师的美色,虽然不至於是想要趁这时候佔有老师,只是偷亲偷摸几下,佔点小便宜,还是想要的。当时真的是这样想着,只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也误判了老师的喝醉程度把醉得不省人事老师抱到主卧房,放倒在床上。也不急着佔老师便宜,而是看看周遭,结果看到一张老师和一个男人亲暱的合照。那个男人自背后抱着老师,而老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应该就是那个每次下课来接她的那男人吧!
老师的男朋友了?不过上次老师自己一个人离开,没有看到那男人,到底是怎样的状况呢?
当然怎样想也想不出答案的,而且也和我的目的没有任何关系。还是趁老师喝醉时偷占些便宜吧!
我脱下了老师的小外套,并将那件已经掉了三四颗钮釦的衬衫脱掉。老师那包裹着一对丰满胸部的深红色胸罩呈现在我眼前。
我将老师抱起,自背后吻着老师的颈子,耳垂。双手隔着胸罩摸着老师的胸部,柔软度相当高的胸部。
并将吻沿着老师的颈椎往下,轻轻解开老师的胸罩,紧缚着的胸罩弹飞了,露出丰满洁白的胸部,而那对淡褐色的乳蒂已经挺立着。更是让人欲火高升,一双手自背后玩弄着老师丰满的胸部,嘴则未停止地吻着老师的背。
「嗯……啊……」细细地呻吟声也自老师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身体也越来越烫。
相信那只是本能反应,老师仍尚未清醒,因此我放心地继续抚摸老师胸部,吻着老师背部。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吻回来。并将老师扳过身来,吻着老师那因喝醉而真的如苹果般红润,却又柔软如桃的脸颊。
「唔唔……嗯……嗯……啊……」吻脸部似乎更让老师有反应,老师的呻吟声更加地绵长。
当我吻住老师那对丰润的樱色唇瓣,虽然是酒味,但却又不感到是酒臭味,而是甘醇的味道。当然,因为是发自美女身上,如果是发自一个欧吉桑身上,想必就是酒臭了。单纯的因视觉而产生的心理影响生理。
吻着老师时,我也是闭着眼睛,纯粹由舌头来感受。将舌头伸进老师口中,用力地吸吮搅动着老师的舌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突然感到老师的舌头反客为主地含住了我的舌,吸吮着。当我发觉那感觉开始强烈时,猛然睁开眼睛一看,老师已经睁开惺忪的醉眼。
这真的是让我吓一跳!老师醒了?这下怎么办?
就在我还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如何是好时,老师抱住了我,继续吻着我。我不知道老师为何会这样,不过既然老师没有推开我的意思,那就继续下去又何妨呢?
一段深吻过后,我把吻往下,吻着老师的颈子、锁骨、老师那对丰满的乳房、那两粒诱人的乳蒂。老师只是抱住我,任由我在她身上抚弄啄食。自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拉开了老师窄裙的拉炼,老师也很配合地曲起腿,让我顺利脱下老师的窄裙。
并没有穿丝袜,因此脱掉窄裙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深红色的内裤以及一双丰满却又没赘肉,洁白无暇的双脚。
伸手一触,已经可以感到内裤已经湿了。虽然是隔着内裤,可是当我触及老师的洞口时,「啊……嗯……」老师的呻吟陡然变了,呼吸也更加沈重;而当一压进去时,却又陡然提高「啊啊啊啊啊~~~~」。
那种真如销魂蚀魄的声音,听得我更无法忍耐了。伸手至老师腰际便要拉下老师的内裤。
「鹏……快点嘛……人家想要……快一点嘛……」当我双手触及老师腰际时,老师腰身一摆,口中发出淫荡的语言。
鹏?看来老师还是醉得神智不清,把我当她男友了。不过现在不是管这种事情的时候,不管是不是酒后乱性,既然有这机会,又焉能放过?
我便也老实不客气地拉下老师的内裤,并立即将脸埋入老师的双腿间,吸吮着老师所流出的,鹹鹹甜甜的淫水。并拨开阴唇,将舌头探进,老师所受刺激更甚,表现出来的,是那更加强烈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跟舌享受着最原始的快乐,但是我的分身却又还是固守,并没有发挥,已经是怒胀得难受了。我再也忍耐不住,原先只想佔佔老师便宜的念头也被欲念所覆盖,我想要的是,是佔有老师的身体……
脱下我的上衣、裤子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怒挺着的分身跃跃欲试地跳动着,像是为解放而欣喜,也为即将开始的运动所热身。
对好位置后,轻轻向前一送,将我发烫怒挺的分身送出,送入老师那湿热温暖的洞穴内。没有太过难越的阻碍,顺利地进入老师的体内。老师在我侵入体内的过程中,并没有发出太大声的呻吟声,只是极力咬牙着,身子不断发抖,从齿缝中发出细细而又绵长的呻吟「嗯……啊……啊……嗯……」。而抽送过程中,也只是稍微大声一些,并没有刚刚那样的浪叫。
虽然让我无法理解为何老师没有发出更强烈的呻吟声,不过当时的思考主体已经不是有理解能力的大脑,而是嚐到甜头,凭藉本能行事的分身了。因此双手抓住老师的腰际,继续不断地抽送着。
老师只是完全地配合着我,任由我不断地进出她体内。虽然是没有发出太大声的呻吟,却也像是相当地享受着。
连我变换体位,改由背后进入时,也是十分顺从着,双手压住床铺,臀部抬高,由我自背后进入。这种更容易顶得更深的体位,让我更可以享受到欢愉的滋味。而原本只是细细呻吟的老师,像是因为这种体位的深入,也逐渐松口了,开始了更高亢,更象徵愉悦的呻吟声。
换回原来体位后,老师躺在床上抱住我,且抱得比刚刚更更紧,也使得我更加地致力进出老师体内,不知道抽动多少下后,老师已经够高昂的呻吟声,更加地高亢,也抱得更紧。在老师一阵剧烈颤抖之中,我也忍耐不住了,虽然没有作安全措施,还是将精液射入老师体内。
老师紧紧地抱住我,任由我射入她体内。虽然不知道原因,却看到了老师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心生怜惜地吻去老师脸上的泪水。在吻去老师脸上泪水的过程中,老师的声音像是哽咽着:「鹏……终於又等到你了……你愿意再抱我……是……已经承认我不是花瓶了吗?对吧……对吧……」
这……什么跟什么啊?老师……是醉得语无伦次还是怎样,花瓶与否跟她男友抱不抱她有啥关系啊?我并不知道,只是更令人鼻酸与怜惜。继续吻去老师的泪水,掺杂了粉味的眼泪,不再是单纯的鹹,却也不再是如此地真切与滚烫,只是仍然嚐得出那份伤心与哀愁。
老师像是放松了一般,沉沉地睡着了。我虽是也耗力甚巨,可是却还是睡不着,也不能睡,我毕竟还是得离开。只是对於现在这种状况,我该怎么才好?我并不知道,老师醒来后,大概就会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是我吧!到时候如果我真的得负起法律责任或老师需要我怎样的,我也不会逃避的。心一横,找出了老师的手机,将我的号码输入。
盥洗一下后,穿好衣服。临走前帮老师盖上被子,吻了老师唇一下,便离开了老师的住处。回到了家中,一边读书,并一边静候审判的时刻来临。
结果却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因为总複习班完了,也没有去补习班跟高雄的必要及藉口了。只有在司法特考考试前夜,收到一则简训,相当简单的一则简训:「考试,请加油!」是没看过的号码,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花老师传给我的。
我也没有回应或回电给老师,毕竟都到这时候了,相信只有以成绩才能够作为对老师的回应。
只是话说得漂亮是一回事,却还是落榜了……落榜……没有必要回去补习班,也更没有脸见花老师了。花苹老师并没有为那天的事情找我,所给我的,只有那段如春梦般的回忆以及那一则「考试,请加油!」的简讯而已。曾经想过打电话过去,却只得到该号码已停止使用的回应……
※※※匆匆三月的桃花浪人生涯,桃花盛开,何等美丽?只是当花谢时,留下的,只是如春梦般的回忆以及象徵憾恨与悔意的叹息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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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钟,天色依旧漆黑。地上的积雪和路边的街灯,将天幕映得微红,
无限延伸,悠远深邃。
程梅一手扶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神不宁,右手大拇指正轻轻地捏揉自己的右眼皮。她穿着那种浅褐色贴身的针织毛衣,本就不小的上围在毛衣的勾勒下凹凸有型。下身是很普通的棉料喇叭裤,此刻她翘着二郎腿,微微抬起的右臀把裤子撑得略紧,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程梅饱满的曲线。
上身和下身分开琢磨,或许会浮想联翩,但上下一结合,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妇女,不会让人生出什么其他的想法。
程梅的丈夫刘晖刚从厕所出来,见妻子还在悲伤地静坐,甩甩手上的水,在程梅身边一坐,安慰道:「还是眯一小会儿吧,今天得把哥和嫂子都接回来,我都帮你联系好了,不然你今天撑不住。」
「睡不着……」声音暗哑,却不失温柔,软糯糯的。程梅把手拿下来,一头青丝简单地拢在右肩,微白的嘴唇轻启,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一夜之间,她憔悴了不少。眼睛还是充着血丝,眼圈有点发青,整张脸疲惫中透露着悲伤和担忧。
她没化妆,很白,很好看,但不是那种惊艳类型的美人,就是那种大气成熟长相,漂亮是漂亮的,但脸骨平宽扁大,就显得乡土气。美中不足是鼻子有点钝,鼻头比较大,鼻翼也很厚实,所以有些角度看又有点憨……
她就是那种淡雅和乡土气质之间反复横跳的女人,往往让人忽略姣好的容貌,而关注她那种贤良淑德的气质——俗称长了一张老婆脸。
见程梅状态不是很好,刘晖拉过程梅的手,温柔地说:「小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已至此,节哀顺变。现在主要的,是先把哥和嫂子的葬礼,还有墓地的事情办妥了,你不能一直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程梅倒是越听越皱眉,语气不是很好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开始揉自己的胃。
刘晖倒是没因程梅的态度而不满,一见程梅这般,就赶紧起身去翻药箱拿胃药,药箱里有两瓶西咪替丁片,他稍微分辨了一下,拿了瓶身处没有黑色油墨的那瓶,然后倒出一粒,赶紧给程梅服下。
这是程梅的老毛病了,所以家里一直都备着药。至于为什么要搞区分……那是刘晖自己的隐私了。
刘晖是开书店的,也和朋友一起开店入股拿分红,程梅是一所高中的美术老师,课少还很清闲,所以他们一家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有点小钱,没受什么委屈。
两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刘芯23岁,大学马上毕业;小女儿刘蕊15岁,也快中考了。总的来说,他们一家人过的比较幸福。
幸福的人自然而然地年轻漂亮,程梅便是如此,今年五十岁的她,在常年保养和健康的心态加持下,看起来也就三十尾巴快四十,身材曼妙,而且不知怎么地,她年轻时候长得并不惊艳,可以说是寡淡,现如今年纪越大,越有韵味。弄得刘晖年过五十依然对程梅性致勃勃,而程梅也是虎狼之年,二人便时不时地共赴巫山,春潮连连……总之就是十分和谐,非常舒服。
到了他们这个岁数还能如此恩爱,也算是难得。然而男人嘛,总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而且刘晖确实不再年轻了,便开始偶尔找点药吃,一来自己有信心,二来满足自己老婆。他也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也很小心,不过还是被妻子发现。
程梅很在意丈夫,于是把发现的药统统没收,为此二人还展开一场侦查与反侦查的悬疑大戏……
到最后他倒是想了一招以假乱真,把药藏在胃药瓶里,再偷偷放一个不显眼又不偏僻的地方。就算妻子发现了,家里胃药那么多,她也不能马上就吃这瓶药,到时候再转移阵地,妻子再问就说误扔了,基本没什么破绽。
刚刚那瓶是他昨天就弄好的,还没来得及藏,程梅家那边就发生如此噩耗。
刘晖一想这几天还会很忙,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办正事要紧……话说回来他还挺感谢程莱这个侄子,居然有这种药的门路,最开始还是他给自己买药,但也不能老占别人便宜,于是他就和买药的人加了联系方式,自行购买,不再麻烦程莱。
这次他买的是新药,能激发情欲,男女皆可服用,前天他刚给程梅偷偷吃了一点点,当晚二人就干柴烈火颠鸾倒凤,仿佛回到年轻的状态,自己非常受用。
大侄子听说也想买,刘晖二话不说直接送给程莱一大半,尽管自己是长辈,但也不能老占人家的,这人情来往必须得办得妥妥当当。
当然他要是知道程莱用这个药干了什么,他一定会对跟自己没什么代沟,什么话题都可以聊的大侄儿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
程梅吃完药后又继续揉着肚子,什么药吃完都得缓一会儿。而刘晖则把药随手一放,贴心地给妻子揉,见程梅表情好受了一点,便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接因风雪延误航班的大女儿。大女儿为了保研今年就没回家过年,在学校学习,还是程梅思女心切,大女儿才有临时回去住几天的想法……谁曾想也赶上了舅舅舅妈的噩耗。
「你开车注意点儿。」程梅依然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知道,吃完药你就稍微睡一会儿,我把芯儿接回来,你再联系小莱,咱们一起去医院。」语毕,刘晖就关门下楼了。
程梅直直望向门口,心乱如麻。程莱曾经对自己透露过他的想法,想的是捉奸,而她却觉得此计不妥,程莱是以一人之力对抗侄媳妇家的势力,无疑是以卵击石,便劝阻程莱。不过此事程莱也就提过一次,然后就再没提及讨论过,而程梅也只当是程莱郁闷时发泄的胡话,并未当真。
而今天她一听程莱的描述,她就敏锐地捕捉到其话语里的意思。她没想到程莱居然真的敢这么做,而且她更害怕自己哥哥和嫂子的死,是程莱所为。
程莱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但是今天她才发现侄子突然变得陌生和可怕,尤其那句「不要问得那么多」……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程莱肯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回到家她又给程莱打电话,程莱倒是接听了,并发誓自己没有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也不会干傻事,她这才稍稍放心。
放心归放心,但这股心慌的劲儿还是过不去,她又重重地长叹一声,试图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这时,小女儿卧室的门开了。
「妈妈……」
慵懒又娇滴滴的声音惹人怜爱,她穿着粉色棉睡衣,散着头发,眼睛也红彤彤的,看样子也是没怎么睡好。她趿拉拖鞋坐到程梅身边,轻轻靠在自己母亲的肩膀,把头发往旁边一拨,露出姣美清雅的面容。她长得很像程梅,可以说刘晖的基因对小女儿的影响几乎为零。
「怎么了蕊蕊?」
「妈妈……我有点害怕。」刘蕊小嘴一扁,那小模样甚是可怜。
「害怕什么呢?」程梅顺势搂住女儿,轻抚她柔顺的青丝刘蕊先是沉默几秒,然后才小声说:「妈……你说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梅一听就明白了,女儿是因哥嫂离世,开始思考死亡了。也是,自己父母离世的时候,孩子们都还小,没什么印象,如今到现在长大了,什么都懂了,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个概念如此接近,难免不会胡思乱想。
「蕊蕊,你得先明白一件事情,生老病死,是我们不可避免的。」程梅耐心地讲解,刘蕊也眨巴大眼睛在认真地听。
「所以,你不要惧怕死亡,而是要想好你在有限的人生里,怎么有意义地活着,这样等你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会留有遗憾……」
刘蕊默默地点点头,但眼神里一半清明一半迷茫,看来还是似懂非懂。
就在程梅还想进一步解释时,突然有人敲门。程梅一想,难道是丈夫落下东西了吗?于是起身去门口,朝猫眼里一看,是程莱。
「小莱?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程梅也没多想,本来也是要过一会儿联系侄子一起去医院的,只是他贪黑过来,稍微有点纳闷。
「去老丈人那儿说了一宿,也睡不着,就想先过来了。」程莱边进屋边揉揉胃,换完鞋把衣服一脱,里面的黑色薄毛衣干干净净的。可是这一脱,程梅觉着,这衣服有点小还显老,而且侄子从身边经过,还有股很浓的铁锈味。
「蕊蕊……」
「哥……」
程莱伸手揉揉刘蕊的小脑袋,看着比自己小了19岁的小表妹,他的嘴角终于出现一丝笑意。刘蕊也甜甜一笑,轻轻摇摇小脑袋假装不耐烦状。程莱很宠她们姐妹俩,所以刘蕊自然比较喜欢和这个叔叔岁数的哥哥相处。
程梅见侄子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便对女儿说:
「蕊蕊,继续回去睡觉吧,还得起早呢。」
「哦……」刘蕊乖巧地点头,俏生生地回屋了。
目送刘蕊回屋关门,程莱眼中的笑意突然黯淡了不少,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姑姑……自己视为真正母亲的人,表情复杂。既不解,又愤怒,既悲伤,又无助。
他眉毛拧在一起,胃又在隐隐作痛。
他自从跟父母住在一起,吃饭就被母亲催促着快点儿吃,结果常年着急吃饭,吃出了胃病。
程梅敏锐地察觉到程莱的眼神和表情,蛾眉微蹙,略迟疑地问:「怎么了?和你岳父怎么谈的?」
程莱苦笑地说:「当然没谈拢,你也知道家庭是考量干部升迁的一个因素,我在他的麾下……他不可能答应我。」
「那……你想怎么办?」程梅担忧地问。
程莱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刘蕊的房间,随后伸手招呼程梅,指着刘芯的卧室。程梅更是一头雾水,有什么话非得这么避着人?
程莱轻轻拉着程梅进刘芯的卧室,程梅虽然不解但也没怎么抗拒,跟着进屋了。程莱把门虚掩,开门见山,严肃地问程梅:「姑姑,你早就知道了吧。」
程梅刚坐床上,听到这话茫然无语,愣神了几秒,然后满是不解地问:「知道啥啊?」
「哼……我爸和江诗彤。」
「不是……你爸和她又有啥事了?」程梅担忧地看着莫名其妙的程莱……这孩子不会受刺激了吧。
「你还想瞒我?!」程莱见姑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愤怒,怒声质问。得亏房间隔音好,不然肯定吵醒刘蕊。
「我瞒你啥了?!你这孩子咋了?!」程梅立马站起身搭着程莱的胳膊,这一靠近,身上的铁锈味和腥味直灌进一鼻子,程梅不免捂住口鼻问:「你这咋的了,身上咋有股锈味儿呢?」
程莱微微嗅一嗅,无奈地嗤笑道:「还是洗不掉这味儿啊……」说完捂着肚子慢慢弯腰屈膝,他往后靠在墙上,咬牙切齿几下又倒吸几口冷气,一脸受不住的痛苦状。
程梅见状赶紧去客厅找胃药,而程莱边疼边拿拳头咣咣地捶墙,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程莱紧了又崩,崩了又断的神经一瞬间彻底泄下来了,可就算是这样他的脑子还在快速思考着。看程梅的反应,根本不像是隐瞒和谎言被揭开的状态……要么是她演技太高,要么就是她根本就没做过这件事。
到底是谁在骗我?!到底是谁在骗我?!是你江诗彤为了求死一心激我?!
还是姑姑你也像我妈那样为了所谓的家,为我好而瞒我?!
他太痛苦了,太累了,终于站不住,滑坐在地上。程莱垂着头,默默抽噎着,而程梅一手端杯一手拿药,进门看见程莱此番模样,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的分层立柜上,转身就去拉程莱。
「起来,别坐地上……孩子啊,你到底咋的了?」
又拉又拽起不来,程梅只好跪在程莱旁边。程莱的身体随着抽噎一颤一颤,程梅伸手捧住侄子的脸,轻轻一抬,发现他已泪流满面,涕泗横流。程梅也不顾衣服脏不脏了,把袖口往前一抻就去擦程莱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
「姑……我问你个事,你千万别骗我。」
程莱肿着泪眼,哑着嗓子,委屈地向程梅询问,可怜无助得让人心疼的样子让程梅不禁心酸,也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应答道:「你问,你问。」
程莱欲言又止,边哭边干呕,最后鼓足很大的勇气,咽下一大口口水,弱弱地问:「咳咳……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和江诗彤……他俩有事儿?」
「没有……」程梅也默默流泪,毫不犹豫地摇头回答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会干出这种事。」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程莱笑了,声音又小又虚,悲痛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程梅见侄子又在痛哭,她也跟着哭,伸出袖口去擦拭侄子的眼泪。
「小莱啊,先把药吃了啊,胃本来就疼,再这么哭你挺不住。」
娘俩哭了好一会儿,程梅总算是把药给程莱喂了下去,又连哄带劝地让程莱起来坐在床上。这一通宣泄,程莱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他也想明白江诗彤为什么要骗他——求死。
江诗彤这个女人尽管没有原则和底线,和公公私通,可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但和亲父发生关系,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血亲乱伦这种事在我国一旦发生并被知晓传播,注定会遭受舆论谩骂唾弃。更何况程莱录了像还公布了她和程父的视频,自己已经完全社会性死亡,这个时候,死是一种解脱。
不过死也不是单纯地去死,江诗彤要让程莱杀死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一旦程莱沾上人命,必定会触犯法律,被判死刑……他毁了自己,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往更黑暗的方面想……江诗彤是在故意挑拨程莱和程梅之间的关系,到时候程莱会不会对程梅做出什么事?毕竟她知道程莱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这都是其次,程莱现在认知到自己出了问题……如果是江诗彤事件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江诗彤的鬼话,可现在呢?他开始不相信人了。程父和江诗彤私通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他的心理,尽管他和程父关系不是很好,但他在内心还是认同程父这个亲人的身份。
程莱是一个拧巴的人,他跟家人关系不好却又渴望家人,失望之后却又抱着那么一丝希望,一直往复恶性循环,直到那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的现实扯断,直到他再不能轻易对他人敞开心扉,哪怕是对程梅也开始持怀疑态度。因为他害怕再受到这种伤害,所以江诗彤先前那句话才会令他有过激反应。
只能说,也是个可怜人。
……
见程莱总算正常了,程梅那颗过山车的心总算平稳着陆了,长长叹出好几口气,才平静地问程莱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我……」程莱彻底冷静后,见姑姑疲惫却又关切的神情,要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程梅见侄子欲言又止,便握住他的手,愤愤又坚决地说、「先把你父母下葬了再说,咱把证据都保存好了,直接上诉,我就不信他江博林还能管到法院。」
吃下药后不久,程莱觉得胃舒服了不少,现在听到姑姑这句话,他全身上下都暖暖的,幸好,自己这边还有姑姑,她不会骗他。同时又深深自责,鬼迷心窍之下着了江诗彤的道。
本来杀完人的程莱多多少少还点愧疚感,想明白一切后,那点感觉荡然无存,反倒很开心。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死自己手上,也算大仇得报了。但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江诗彤她怎么知道自己这个秘密的?
自己16年来没敢对任何人提起过,什么日志,日记,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他不敢。说实话他没什么资格鄙视夏昌,自己干的事比夏昌还恶劣。
客厅里,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程梅走出房间,拿过来一看,是丈夫的电话。
「喂?接到芯儿了,嗯,别着急,慢点开,正好小莱也过来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程莱的目光,此时不由自主地,穿过门口,望向背对着自己的程梅,饱满又挺翘的臀部。看了两秒钟,他反应过来,使劲摇摇头,对自己的行为又惊又疑!
怎么回事?这种时候我怎么还有这种心思!现在全身怎么那么热……一晚上三次我怎么还能硬起来?!
胯下疲惫的战旗冉冉升起,浑身简直像是在蒸笼里又热又闷,他真想脱掉衣服,把客厅里的姑姑抱到卧室,把她扒个精光,好好地……
程莱眸中炙热,似能融了钢铁,鼻息像火车汽笛一般响亮,略有胡茬的下巴蠢蠢欲动!
「嗯?小莱你怎么了?」
程梅接完电话回屋一看,大侄子刚刚还面色暗黄,一副疲惫状,现在倒是面色潮红,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丝不挂的小白羊,跟丈夫情动的时候一样,甚至比他还激动狂热!
她浑身一哆嗦,心慌右眼跳,刚想抬脚往外走,坐在床边的程莱突然一个豹跃,捕猎般扑向自己!
客厅饭桌上那瓶被程梅打开的胃药的瓶身处,粘着一块不起眼的黑色油墨……
……
一辆隐藏在黑夜中奔驰的黑色奥迪a8,撕碎了夜的宁静。夏昌开着江父的车,不顾自己死活,疯子似的在雪地里把车开到快40迈。
他额头上的筋眼可见地突突地跳动,惶恐不安的眼神中还有深深的恨意,和一丝丝的飘忽。
他赶紧晃晃头保持清醒,腾出一只手用力按着自己右大腿上经过简单包扎下的伤口。他瞬间咬牙切齿,剧烈的疼痛令他面目扭曲,本能的闭眼还要强行睁开看路开车,似乎这样能让他一直保持清醒。
妈的,程莱……程莱!
夏昌在心里怒吼着程莱的名字,他后悔又自责,怎么能跟这个疯子合作?!
他在失去理智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程莱给他下药,他在舅妈的裸体瞬间沦陷。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恢复一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地搂着舅妈,心想她身上怎么还有点凉啊,而且还黏糊糊的。
等他彻底睁开眼睛,便彻底傻眼,一股冷气从尾巴根窜到天灵盖……自己身上沾满了血,眼边躺着三具尸体,已经开始发凉,而夏昌慌了好几秒,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跟……
恶心!十足的恶心!他猛地跪在地上把昨天的晚饭全呕出来了,也难消心里那股身体已脏的恶心!等他吐到胃里空空昏昏沉沉,他忽忽悠悠地上楼去看那两个孩子的情况。
刚靠近二楼,就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夏昌十分不舒服,仓皇一瞥,发现倒在门口那两瓶程莱从超市带回来的消毒液和漂白剂,空空如也。
长时间的做爱让夏昌体力不支,但他还是赶紧下楼用肥皂水打湿毛巾,包住口鼻系在脑后,义无反顾地冲回去,闯入房间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带出来,跑到楼下,眼冒金星,但第一时间查看孩子们的情况。
两个孩子嘴边都是白色和粉红色泡沫状的痰,身体冰冷,没有呼吸。
夏昌大口呼吸,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错愕之中又生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愤怒!孩子是无辜的啊!原来那个混蛋一开始就没想让孩子活着!
他迅速冷静下来,保护现场,现在他的首要目标就去警队,申请逮捕令。这种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程莱就是杀人者!他来不及清洗身上的血污精垢,边穿衣服边给局里报警。
但他还没按下拨通,身体里的药力再次发作。夏昌可绝不能再让自己失去理智,他找到江父家的小水果刀,找准位置,一刀就插进去!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喂?夏队。」
「嘶……」
「夏队……什么情况?」电话那边的警员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咳……小王,徐郏市胥尼区江X 长家发生命案,快过来派人调查!另外,胥尼区XX局组织部科长程莱有重大嫌疑,马上向局里领导汇报!」
……
夏昌知道这件事细查起来,他脱不了关系,但若出力把程莱抓到,自己也算是争取个宽大处理,能少叛几年……所以他不能一错再错了!就是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害了舅妈一家,无论出于良心还私心,他都过不去!
程莱除了江家没有任何关系网,换句话说他的职位关系还没到可以让他跑路的程度。在遍地是监控的如今,跑也是插翅难逃。夏昌自己都能想明白的关键,程莱不傻,也肯定会想到,所以夏昌准备先从亲戚入手。程梅不接电话,这让夏昌觉得蹊跷,就转给刘晖打。
……
「喂?哦,夏昌啊。」
「叔,那什么,程莱在你那儿吗?」
「啊,他在,有啥事儿吗?」
「啊哈,没别的,程莱他手机关机,我就问问,婶儿那电话也没通,估计是静音了吧。」
「我没在家,现在在外面……对了,夏昌啊,叔麻烦你件事啊?」
「啊?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在交警队有人?他妈的一辆大吉普在这儿别我半天了,开个逼车晃晃悠悠的,是不是酒驾啊?等会我告诉你车牌号啊……」
刘晖很生气,本来接女儿回来好好的,他妈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吉普,从路口跟他并道就开始别他。本着不开怄气车的素质,他也不着急,雪天嘛慢点儿就慢点儿,但这逼车左右来回并线,敢情大马路是他家开的?刘晖看准时机直接超车,没想到吉普跟狗屁膏药似的,追上来又开始别他……
「爸……你注意安全,别生气。你还是把安全带系上吧。」成熟的刘芯倒还是淡定一些,担忧地叮嘱老父亲,不过坐在副驾驶的她透过前车窗看走S 线的吉普,俏脸微寒,也是一副生气的表情。
刘晖正叼着根点着的烟,试图冷静冷静,边抽边说:「大晚上除了前面这傻子谁开快车啊,没事……他妈欺人太甚!这也就是雪天,你等着路上没雪的,我让他们连我车尾气都看不着……小昌你听着啊,车牌号是……」
「嘭!」
他还没念出来,就听一声巨响!紧接着前方的吉普与路口突然冲出来的一辆奥迪A8侧面相撞!奥迪A8速度很快,直接把吉普撞歪,而吉普速度也不低,打着滑直接斜着奔自己的车过来了!
刘晖赶紧往右一拨,把方向盘打死,把自己这边的位置迎着吉普,刹那间两辆车毫无避免地相撞!
「咣!」
刘晖一头栽在挡风玻璃上,直接失去知觉。
奥迪A8前车盖在冒烟,现代驾驶座的车门有些扭曲,吉普倒是没什么事儿。
不一会儿,后座上晃晃悠悠下来一个人,下车就大着舌头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会……会不会开且(车),遇到俩……沙逼……逼玩意,知不知道我交警队有……有仁儿?!」
说完掏出手机他给某人打电话:
「昌哥!有俩傻逼!一个撞我……一个追我尾!你交警队人呢?!快……快……卧槽怎么都杂音呢?」
他红着张大脸,甩甩手机,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看A8,毕竟它撞得最狠。结果一看驾驶座里的人,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睁大,直接醒酒!
夏昌,也是头磕在挡风玻璃上,流着血,当场昏迷……他也没系安全带。
……
「啊!」
刘芯猛地醒来,满头是汗,惊魂未定,气喘吁吁。
她做了个很真的噩梦……梦见爸爸出车祸了。等她清醒一点,一场虚惊地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还好……只是一场梦。」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挠挠自己散乱的脑袋,打着哈欠下床,准备起夜嘘嘘,顺便喝点水。她一开门,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声音挺小,但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好像是从客厅里传过来的,又好像不是。
刘蕊疑惑地皱着两条浓黑细长的小眉毛,竖起小耳朵仔细寻找声音的位置。
「呃……嗯!呀!哦~」
这声音有点耳熟,刘蕊俏脸微红的同时,满腹狐疑。十五岁的她虽然对生死啊这种哲学问题有点懵懂,但对性知识可是什么都懂了,所以她才奇怪,妈妈怎么会和爸爸不合时宜地做羞羞的事情?而且哥哥呢?难道是走了吗?
而且这个声音的位置……怎么还是姐姐的房间?刘蕊悄悄摸过去,越靠近姐姐的房间,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越清晰。
刘蕊呼吸急促地站在刘芯的门前,刚有规模的小胸脯一起一伏。门是虚掩着的,她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一点点……这种事情她经常做,调皮捣蛋的她没少看见父母的活春宫。可透过门的间隙看到里面的场景后,刘蕊差点栽倒在地……
姐姐卧室里的床上,有两个光溜溜的身影,他们背对自己,但姿势非常怪异。
一个背影双腿站在床面上,另外一个背影却是倒立着,屁股向上,双腿向上岔开,高高地扬起。
但更炸眼的场景,是两个赤裸裸的大屁股!两个屁股就像湖中倒影,一正一反,上黄下白,不断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健壮的身影,熟悉的发型……是自己的表哥程莱。下面那个白色肉臀的左臀瓣上,有一个明显又熟悉的红色胎记——是妈妈。
此时的程梅赤裸地躺在床上,脚腕被程莱握着,整个身体被倒着高高的抬起!
她的脖子和脑袋危险地撅在床上,与身体折叠近乎九十度,从刘蕊的角度看,程梅就像是在倒立,但十分危险,稍有不慎,颈椎和脊椎都会受损,直接瘫痪!
震惊,疑惑,反差,崩塌……刘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她用手扶住墙才能站稳。
妈妈居然在和表哥……他们,他们不是亲姑侄吗?!对,这是梦,我还没醒,我还没醒……嘶!诶呦好疼啊!这,这不是梦!天啊!为什么……我,我怎么这么奇怪?!
小姑娘狠掐自己证明这是真实后,中邪般立住不动,面红耳赤,浑身居然像有蚂蚁不停爬,酥酥麻麻的。若是妈妈和外人出轨偷情,她绝对会进屋叱责阻止,可那个男人是表哥……小姑娘的世界观第一次遭受了强大冲击!她到底要不要进去?!
她被程莱的身体挡住,看不到妈妈的脸,只能看见她的一双柔荑死死的揪着床单,叫喊一般的呻吟声与以前偷听过的声音完全不同。而程莱正扎着马步,脚下生根,不断地从上往下,砸在程梅棉柔的屁股上!俩人的屁股中间连接着一根粗长的肉管子!
刘蕊惊愕地张着小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正在妈妈寸草不生、光洁无暇的红嫩「壶嘴」里进出拔插着的大家伙。她跟母亲洗过澡,知道妈妈那里很奇特,干干净净的,不像自己那里稀稀拉拉长着软毛,但表哥那里真的让她大为震惊,就跟她偷看的小电影里的男主角的尺寸差不多!而且就这姿势,也比小电影里刺激啊!
「哦……姑姑,姑姑!我终于又进来了,我又得到你了……」只会呼哧呼哧动作的程莱一说话,刘蕊立刻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去听。
「啊啊,啊啊……」程梅用凄厉的尖叫回应着程莱猛烈的动作,两个拳头攥着床单一直紧紧的。小姑娘不敢相信平时温柔恬静,夜晚跟爸爸恩爱时咿咿呀呀的妈妈,现在居然如此……放荡,如此陌生!
小姑娘脑袋嗡嗡作响,傻傻地站在门外看着屋内的一切……甚至她又把门悄悄推开一点,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表哥鼓鼓的蛋蛋此刻不断地甩动,拍打着妈妈后面的粉色肉旋,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菊门,居然也很漂亮。
「咕叽咕叽……」
表哥的大家伙此时白腻腻的,像涂了层奶油,正在妈妈那那里中间进进出出,两片红嫩的肉瓣正随着大家伙的拔出和插入,不断的外翻和内陷。而妈妈被表哥那里撑得紧密的小口口……不对,是大口口,不断的流下白色奶油状物。
每次进入和抽离的时候,黏糊糊地粘在二人双股和大腿内侧,拉出一根根一片片的白色粘液丝线,活像自己旅游看到过的浇糖人的场景!而白浆流到了那处粉色肉旋的时候,又被表哥甩动乱颤的蛋蛋……拍打击碎!
「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十分响亮,表哥仿佛疯了,呼哧呼哧不断喘息着,他换了动作,不再是举着妈妈的脚腕。双手勾住妈妈的大腿,肩膀扛着她的小腿,雪白的臀部随着双腿开岔而裂开,两个臀瓣犹如白桃子一般!而表哥胯部像上了发条似的,不断地上下撞击着大白桃子,霎时间,肉浪激荡!而两人连接处的奶油此刻不光流过菊门,甚至有一小部分已经淌到她同样雪白的尾巴根上!
「呼……呼……姑姑,你那里好像还是那么紧!这么多年……呼,我从来都没忘……」
看背影他好像凶恶的坏人,非常粗暴地用他的大家伙欺负妈妈娇嫩的那里。
不断从上往下,用力地拔出来,再用力地砸下去,而且速度和频率还特快。妈妈则是失控了似的,大声叫喊着,听着很疼很疼……
「我控制不住……反正这也是我……呼……最后一次了……你别怪我……怪就怪……我姑父吧。」
听着表哥的怪言怪语,还有妈妈越来越凄惨的喊叫,刘蕊才反应过来……这不会是强奸吧!是表哥在用强!刘蕊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接闯门而入!
「不行……不行!要断了,要断了!啊!」
「妈妈!」
而此时程梅突然疯狂尖叫起来,声音完全盖过了女儿的呼喊!她勾着程莱肩膀的双腿突然挺动了一下,而程莱却猛地从姑姑身体里退出,直接跪了下来,同时把程梅的上半身放在床上,把肩膀上的双腿重新用手擎着,让她双腿大开,屁股依然悬在空中。
程梅白腻的身子癫痫般疯狂地痉挛着!被大棒子撑开无法闭合的穴口,顿时喷出一股清流……不,是一股股清流!不断地喷水,成喷洒状,就像喷泉似的!
刘蕊瞠目结舌,一瞬间又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脸上的红霞。
她才发现,妈妈不为人知的一面……浪荡。
程莱好像都没察觉到身后刘蕊的存在,集中精神,死盯着自己姑姑潮吹的淫态,任由泉水喷射在自己的胯部。没过几秒,程梅的洞口不再喷水,他顶胯精准地让龙头卡住程梅湿漉漉的水帘洞口,随后腰胯一沉。
「噗……」随着像放屁一样的声音,程莱的大棒子粗长借助程梅膣腔内的润滑,毫不费力,直接尽根没入!
「嗷~啊~~!」
正抖着尿颤,还在潮浪之上尚未平复下来的程梅哪受过如此招数?扯喉再次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在程莱手里的玉面脚腕一抖,娇足莹趾钩子般绷出惊人的角度,修长的肉腿顿时绷直!
刘蕊这次终于看到了母亲的面容:一头乌青长发在床上披散开来,脸上布满了汗液,被屋里的灯光照得亮晶晶的。她饱满的双唇大大地张开,发出凄厉绝望的嘶吼,无神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角的泪痕上还挂着新的泪水……她似乎在看表哥?可又不像。
她看不出妈妈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但她心里突然针扎似的疼。
程莱这回把姑姑的腿分成M 型,放在自己胯部两侧,她的屁股终于压在了床面上,脚也踩在床面上。而程梅的屁股下面,是一大块湿润的痕迹,似乎还在慢慢扩大、渗透着。
而现在刘蕊的视角开阔了不少,看见程莱缓缓趴伏了下去,低头亲吻在了妈妈的嘴唇上。而妈妈跟刚才的表现截然不同,像个木头没有反应,任由表哥「滋滋」地亲着,同时他的胯部又开始上下左右扭动了起来。
「嗯……滋滋……恩……啵……滋滋……」
程莱亲得津津有味,屋里都是口水声,同时把双臂挪到程梅双腿的腿弯,扳住里侧随后使劲一撑,她浑圆白亮的臀瓣再次从床面上被抬起,二人的性器终于全部显露了出来。
小姑娘这时候才看得清楚,原来表哥那里很粗,把妈妈的小口都被撑得鼓鼓的,而且表哥的黑毛已经被黏液粘在胯部上,反倒是妈妈那里光秃秃亮莹莹的,黑白分明。
程莱此刻又开始缓缓插动,刘蕊看见表哥的大家伙在妈妈的洞洞里缓慢地拔插,他一拔,妈妈通粉的花瓣就往外翻;他一插,外翻的嫩肉就又内凹回去,两颗大卵还堵住妈妈粉红的菊门肉旋,轻轻厮磨着……
房间内淫糜的气息愈发浓重,刘蕊突然有个荒谬的想法——自己出现在这儿好像很多余……但这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必须要阻止表哥对妈妈的奸淫!
你……
话由心发,刘蕊这个「你」字还没说出口,只听程莱又加快动作,同时急促地说:
「滋……姑,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嘭!」
程梅无神的眼神,陡然瞪大,惊愕万分!
刘蕊也受不了这令人惊诧的信息,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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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黑暗中一双血红的眼睛蓦然睁开,已经被邪火折磨的我早已饥渴难
耐,血红的眼里满是血丝,透露出来的全是疯狂和兽欲,心里面全是妈妈高贵端庄的模样,让我忍不住幻想狠狠的撕下她华丽的衣裳,用大鸡巴和精液让她欢愉的堕落姿态,即使爸爸今天还在房里,他也阻止不了我的恶行。
先来到爸爸的房里,给他扎了几针让他睡得更香,现在轮到亲爱的妈妈了,猴急的帮忙妈妈褪去碍事的衣物,再给妈妈戴上眼镜扎好针,今天我要给妈妈一个疯狂难忘的复仇之夜。Vr眼镜里播放的是我伪造爸爸的性爱视频,唤醒妈妈的意识一边用变声器伪装成她的声音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双手不停的在她娇躯的各个部位轻抚着。妈妈很配合的认为现在是在梦中,「怎么又是这个画面。李源,你太恶心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还在在我的梦里折磨我?」
「你仔细看看,这就是你老公,他背着你和其他女人偷情,你心痛吗?」
「我恨他,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让我醒过来,我不想看到他。」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很好,有恨就行,我还以为妈妈真的已经不在意爸爸出轨的事情了呢。
「你看,眼前的女人多么年轻美丽,难怪李源会抛弃你投入她怀抱,你连自己的老公都守不住,你太失败了。」
「是啊,我太失败了。」我继续和妈妈说着话,打击着她,降低她的心防。
「你恨李源对不对,你想报复他吗?」在我不停的爱抚下,妈妈的娇躯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的思维也已经出现了混乱。
「报复他?」妈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磁性和颤音,很显然,她在视觉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动了情,我压低声音在妈妈的耳边吹了口热气,「当然,李源能找个年轻的女人,你也能找个年轻的男人啊,毕竟你也不差。」
我已经快按耐不住了,换了个姿势,分开妈妈无力的双腿,用已经快爆炸的鸡巴在妈妈的花穴门口磨蹭着,感受着花穴主人的热情。「不行,我讨厌男人,那些臭男人都和李源一样,都不是好人。」看来妈妈还是有找男人的想法啊,还好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她现在根本看不上也不信任其他的男人。
可惜世界上除了其他男人还有一个特殊的男人,那就是我,她最爱的儿子啊。
四肢撑起我的身体虚趴在妈妈身上,把她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下,「你还有儿子啊,你知道的,这只是个梦,在梦里我们不需要束缚,我们可以为所欲为。」感受到妈妈的身体突然一紧,我摘下了眼镜,不等妈妈的反应,腰部微微用力,再次破门而入了,同时吻住妈妈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其他的问题,在妈妈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一颗药丸送入她的嘴里,这颗药丸大家可以理解为迷幻药和强力春药。
双手握住妈妈胸前的凶器,用大拇指轻轻的拨弄着已经勃起的小乳头,同时上中下三路的进攻让本就迷糊的妈妈的思维陷入了无尽的混乱,强烈的快感让她停止了思考,本能的就用小香舌回应着我。我就像做俯卧撑一样,一下一下快速顶撞着亲爱的妈妈。吻了一分钟,我放过了妈妈的小嘴,用我本来的声音在妈妈的耳边说到。「妈妈,舒服吗,坏儿子插得你舒服吗?让我们在梦里尽情的放纵自己吧,这是报复爸爸最好的方式。」
妈妈没有说话,随着体温的升高和汗水的排出,宁神粉正在慢慢的失效,而刚刚吞下的药丸也刚开始发挥它的效力。她闭上眼睛和嘴,任凭我玩弄着她的娇躯,少了妈妈的呻吟,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这可不行,这样妈妈不尽兴,我也不满足。
退出妈妈的身体,重新换了个姿势,跪在妈妈的双腿间,用大腿着她的美臀,双手扛着妈妈双腿,鸡巴使劲地往妈妈的花穴深处里一顶,这一下可够深了,我感受到了花心的温热,妈妈也被顶得发出一身叫唤。
我看到妈妈终于有了回应信心大增,知道这个姿势能给妈妈带来更大的刺激,再次开始快速的插送起来,低头看去,硕大的鸡巴不停的进出着美丽的花穴,带出来淫水已经流到了妈妈的小菊花边上,转过头一手捉住妈妈一只小脚含进进嘴里,经过我长时间的药物调理,妈妈的身体很好,脚上也没有死皮和异味,我一口就含住了三四个指头,用舌头不停的舔弄着妈妈的小脚丫,同时用余光打量着妈妈。
「妈妈,现在是梦里,放开点吧,我们只是在报复爸爸罢了。」妈妈微微睁开眼,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我就感受到了她正在试图反抗,她想把脚丫子缩回去,我可不能让她如愿,一边和她对视,一边伸出舌头示威般在她的脚掌心舔了一下,同时进一步加快的腰部的抽插速度,妈妈发出一声嘤咛,「不行的,梦里我也不能做这种事情。」我不理他,趴下身来,把脸凑到妈妈的下巴处,和她眼对眼,「这只是个梦而已,妈妈,在梦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你看,多舒服啊。」
我挺着鸡巴研磨着她的花心,扰乱她的思绪,「哦,这只是个梦而已。」妈妈自言自语着,同时双手在我脑后合拢,将我用力的揽入她怀里,我的脸被埋没在了她胸前的乳海之间,我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我抬起头再次封住妈妈的红唇,不知道是不是在药物起了作用,妈妈的回应很热烈,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吻的美妙之处。妈妈滑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热烈地交缠著,舌尖四处舔动,在我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令我情难自禁,只知道忘情地吮吸妈妈如同棉花糖般柔软的香舌。
得到妈妈的回应,我意气风发地大力抽动起来,每一插的力量都大得异乎寻常,妈妈在我的下面,饱满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不由得叫出声来。「坏儿子,妈妈要来了。」妈妈的身体不住地震颤,花穴甬道剧烈收缩,穴心深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般,想要将我引入更深的地方。「妈,好舒服,我也忍不住了。」
我用莫大的毅力将鸡巴抽出,用早已准备好的保鲜袋套住,我充满生机与激情的精液刹那间激射而出,狠狠地打在薄膜上。
妈妈在高潮的刺激下,早已分不清身在何方,只剩下小嘴一张一合在喃喃自语,双手在空中舞动,似乎是在寻找我的位置,在药物的作用下,仅仅一次高潮可喂不饱妈妈。将保鲜袋扔到一边,给妈妈带上一副黑色的眼罩,一把抱起妈妈,妈妈的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我的脖子,无意中形成了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我快步抱着妈妈快步走出房门,今晚夜还很长呢。
浑身赤裸的儿子抱着光溜溜的妈妈来到了爸爸的房间,这可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啊。我心里默默发着誓,「如果真的有报应请留给我的下辈子吧,这一切的罪恶根源都在我身上,和妈妈没有关系,而我这辈子已经预定给了妈妈,只能下辈子去赎罪了。」
客房里爸爸睡得正香,丝毫不知道待会在他边上会上演一出伦理大戏,进放后我顺手打开了灯,来到爸爸床边,蹲下身,将妈妈放在木地板上,妈妈已经回过神来了,她试图去摘下眼罩,我阻止了她,让她跪在我面前,牵着她的双手握住我的鸡巴,刚刚射精的鸡巴已经从来没软下过,只是有点疲软而已,我握着妈妈的手慢慢套弄我的鸡巴,妈妈没有挣扎,认命般服侍着我,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服务,一边看着床上毫不知情的爸爸,「爸,你看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你放心好了。」
握着妈妈的手往两边分开,我走进一步,将鸡巴顶在妈妈的小嘴边,已经在药物作用下完全失去理智的妈妈毫不犹豫的吻住了马眼,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将我的鸡巴含入她那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并用她的舌尖舔绕著龟头的边缘,不时吸着肉棒让我更兴奋,一会又吐出阳具在我鸡巴周围用她的双唇轻轻舔啜著,再含入我的阳具吸吐著,妈妈的口技很一般,毕竟她从来没有真正替人口交过,但是我毫不在意,我高贵如同女王一般的妈妈现在正在替我口交,而且是在爸爸的身边,这一切都在刺激着我。
我松开妈妈的手,兴奋地抓妈妈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鸡巴根部,我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妈妈美妙的小嘴,直到妈妈的红唇触及我的根部,看着将我的鸡巴整根含入我觉得肉棒胀得又更大了,兴奋之余双手抓向妈妈的美乳用力地挤揉搓动,妈妈的小嘴如何能接受我这样的巨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吓得我迅速抽出了鸡巴,这要是被咬伤了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泡汤了。
再次抱起妈妈,将她放在了床边,我握着妈妈的手,牵着它来到妈妈自己的花穴门口。妈妈的花穴已经很湿了,小穴门口一片泥泞,妈妈的阴毛很软,也很整齐,触手处异常柔软,而且毛茸茸的,摸起来十分舒服,妈妈不用我催促,便开始揉搓起自己的花穴来,嘴里也发出呼呼的深重呼吸声。
我伸出两根手指滑进了妈妈的阴户,手指刚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嫩肉紧紧地包裹。我用力地抽动著手指,在妈妈狭小的涌道里进出,随著我的进出之势,身体轻轻地摇摆著,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花穴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粘满在我的手指上,使我的进出更加方便。看着妈妈娇媚的模样,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是时候上正菜了。
我爬上床,躺在爸妈的中间,双手握住妈妈圆润的双肩,用力翻动了一下妈妈的身子,现在妈妈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了,在这一过程中,我甚至还触碰到了睡在一旁的爸爸,可惜我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他,我的眼里心里现在只有我心爱的妈妈。妈妈趴在我身上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挣扎着坐了起来,现在正跨坐在我肚子上,双手支着我的胸膛。
在明亮白炽灯照耀下,妈妈赤裸的胴体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柔美的曲线,浑圆丰满的臀部无不彰显着女人的魅力。
哦,我受不了了,妈妈的身体真是迷死人了!妈妈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上面的绒毛也清晰可见,身上汗水和花蜜混合,散发出着荷尔蒙的味道。我伸出双手,一只手托着她的美臀,一只手扶着直立的鸡巴,慢慢的移动着身位,妈妈此时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的双手还在我的滚烫胸膛四处游走着。我迅速调整好位置,直立的鸡巴正顶着妈妈的花穴门口,妈妈已经感受到了门外的不速之客,可惜她现在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持她做出反应,我快速的抽离了双手,然后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扑哧一声,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整个鸡巴都没入了花穴,死死的顶着妈妈花心最深处,我也感到有点不舒服,只能在扭动着屁股调整着位置,妈妈挣扎着想起身,可惜我拉着她的手一用力,她又趴了下来,丰硕的双乳顶着我的胸膛,真是太享受了。
同时,已经找好位置的我,腰部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因为姿势原因抽送的幅度不大,但是却很深,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妈妈慢慢的的也停下了挣扎,趴在我的胸口,任由我摆弄,只是嘴里不断发出的娇喘声证明了她现在有多舒服。「妈,舒服吗?」我吹弄着妈妈额前的几根秀发,「嗯,好深,好舒服。」妈妈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此刻的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索取的肉欲,说出了她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语。我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妈妈的眼罩,妈妈疑惑的微微抬起头,和我四目相对,我发誓,现在的我用的是我这十几年最温柔的声音对妈妈说,「妈,我好开心。」
妈妈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她扭动着身躯,不料我又大力的抽送了几下打断了她的徒劳,「天意,你放开妈妈,我们不能这样。」妈妈红彤彤的眼里闪现出一抹清明,她想反抗。「没关系的,妈。我们是在梦里,你忘了坏儿子是怎么伺候你的吗?不要挣扎了,在梦里展现真正的自己吧,你忘了梦里我们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家里各个地方都已经做过了吗?回想起来吧,妈妈。」我用尽力气牢牢的控制着妈妈,不然她离开我的怀抱,我的话语就像咒语般流入妈妈的耳朵,妈妈终于回想起每晚看的视频,那由我精心制作的视频,或许还有其他她自己臆想的画面,她喃喃自语着,「这是梦而已,这只是在做梦罢了。」我看着妈妈迷茫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频率挺动着腰部,还好身体经过强化,这个姿势太费腰了。「嗯,啊,太深了,又顶到最……」
妈妈来不及思考,又被身体的快感拉入了深渊。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放开妈妈,双手握住妈妈的美乳,慢慢的撑着她坐了起来,抽送的速度也放缓,妈妈感受到了我动作,疑惑的看着我,我偏了偏头,妈妈顺着我的方向看去,她这才发现原来边上睡着的正是她现在法律上的老公,相伴了快二十年的爱人。刹那间,她的紧张我在甬道内都感受到了,紧缩的内部让我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妈,你想报复爸爸吗?自己动起来吧,她能找其他的女人背叛你,你也能找儿子报复他。」
我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托起妈妈的翘臀,抬起放下,恶魔般的话语在妈妈的耳边响起,明明今天没有给妈妈施针,但是妈妈现在的状态比施针催眠的情况还要配合,她抱着我腰,我们胸贴着胸,让我尽情的感受她胸前的温香软玉,然后跟着我双手的节奏,依靠双腿的力量反复的抬起放下,每次坐下的时候,她都用尽了全力,我用手轻抚着妈妈的侧脸,「妈,你看,爸爸正看着我们呢,我们就是要做给他看,你没有他还有我,我爱你妈妈。」
妈妈斜着眼看了一眼爸爸,「你不要我,儿子要我,我还有儿子。天意,爱我,妈妈爱你。」我示意妈妈松开手,我躺了下来,妈妈现在已经不需要我用手带着她了,她现在就是一个骑士,不过她骑的是我罢了,我就一动不动的趴着,看着妈妈的表演。
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摇动,蹲坐在我跨上,双手象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挤压自己饱满的乳房,脑袋左右摆动,披肩的长发四下飞散,那场面有说不出的妖异和淫荡。随著她身体的起伏,她给我带来的是视觉和触觉乃至心理上的极致享受,这是何等疯狂的事情啊,一个母亲在儿子父亲的身边做出如此背德之事,这是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呢。妈妈身体的起伏越来越疯狂,我感受到妈妈的甬道收缩越越来越紧也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地颤抖起来了。
「哦……天意……来呀……哦……哦……妈妈好舒服……啊……啊……李源……我就是要和儿子做……我不要你了,李源,哦……哦……哦……快……快……我就是要报复你,李源……儿子……好舒服……哦……哦……哦……」
妈妈犹如一头雌兽,嘴里说着各种让我快乐的话,我知道妈妈快泄身了,一把将妈妈按倒,让她倒下趴在爸爸的附近,她的脑袋和爸爸仅仅只隔了不到五厘米,他们此刻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一只手抓住妈妈的秀发,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贴近爸爸,然后大幅度的抽送着鸡巴。「啊。天意,我要来了。」
妈妈在激动之下握错了手,拉着爸爸的手泄了身,我再次大力的抽送了几下,拔出了鸡巴,再次射在了保鲜袋里。然后把妈妈从爸爸身边抢了过来,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到。「梦结束了妈妈,下次见。」一针扎入了她的后脑勺,让她昏睡过去。之后又是例行的打扫战场了,先把妈妈送回了她的房间,清理好后来到爸爸睡的客房,看着爸爸犹自熟睡,「爸,你看到了吗,妈妈和我才是一对,只有我才能给妈妈带来快乐。」
连番转场的战斗让我也感到了一丝疲倦,毕竟强化过的身体也还是肉体啊,又不是打桩机,身体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满足,自然睡得很香,一觉醒来,已经快八点了,我走出房门,厨房有人,走进一看,原来是爸爸,爸爸在做早餐,看到我出现在客厅里,便问道:" 儿子,起床了?快去洗漱吧,顺便把你妈妈叫起来。
听到爸爸的话,我心中暗道,我当然知道妈妈昨晚很辛苦,她昨晚那疯狂的样子还是有点吓人的。 "好的,爸爸。" 我应答了一声,转身走到妈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妈,快起床吧,八点啦。" 等了两分钟妈妈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好的,这就来。」我这才放心的去洗漱,洗漱过后,我在卫生间门口碰到了刚起床的妈妈, "妈,早上好啊!" " 早上好天意,快去吃早饭吧。" " 好嘞!"我应答道,「妈,你怎么才起床?」。我得先提出问题,这样妈妈就不会多想,不会怀疑我。 "我这几天工作比较忙,所以就晚起来了,怎么了吗?" 妈妈回答着。不过她的脸有点红,妈妈说谎的样子真可爱。
" 哦,没什么,我随口问问而已。" 我应答着," 妈,我去吃早饭了。" "好的,快去吧,别饿坏了。" 妈妈回答道挥手赶走我结束了这次对话。爸爸做的面条,这可能是他在这个家里的最后一顿饭了,看得出他很用心,但是却没有办法改变他即将离开的命运,家里的三位成员都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离开是最好的结果。我和爸爸沉默的吃完了早饭,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妈妈,妈妈终于洗完澡换好衣服坐到了餐桌前,她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收拾好了碗筷来到了我和爸爸的面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对大家都好。」
爸爸点点头,我们提着行李就出了门,这也是爸爸最后一次在这个家里出现了,我之后再见爸爸已经是十五年之后了。车子缓慢的朝民政局驶去,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心中有些难受。妈妈坐在了后排,爸爸坐在了驾驶座,我的右侧,我们的目光都盯着窗外,谁也没有说话,一路无语。因为爸妈是自愿协议离婚,没有债务且财产分割明确,手续办的很快,下午四点左右我们从政务中心出来的时候,所有的手续已经办完了,妈妈对爸爸说要不要给他找个旅馆,爸爸表示直接去机场。
一个小时后,我朝着爸爸挥了挥手,「爸,再见,祝你幸福,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妈妈的,你就放心吧。」爸爸点了点头," 儿子,加油。" 说完爸爸就走向了登机通道。看着爸爸消失在登机口,我知道,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我和妈妈在一起了,「妈妈,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走出机场,妈妈坐在车里,她没有去送爸爸最后一程,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转过头对着妈妈,」妈,以后就剩我们俩了。「 "是啊,以后我们就只剩下咱们娘俩了。" 妈妈伸手摸摸我的头发," 以后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好吗?" " 好!" 我答应道。」我发誓,我愿意一直陪着妈妈,照顾妈妈,让她开开心,让她快乐。「我郑重的承诺到,这一刻我是如此的认真,我是如此的希望我能够做到,因为我想做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孝顺儿子。 "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我的话,妈妈露出欣慰的笑容," 以后看你表现了哦,天意,」说完,妈妈就发动了汽车,朝属于我们俩的家驶去。
在路上,我们一边说一些话,聊着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安排,我说我要好好学习,努力赚钱给妈妈花,妈妈虽然并不在意钱,但是她还是很高兴儿子的懂事,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融洽了。终于到了家,妈妈打开门,又回来了,只是现在这个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了,我们的生活从今以后就要靠自己来负责了,而妈妈就是我的全部,这一点毋庸置疑。妈妈就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了,我开始收拾爸爸遗弃的一些垃圾,还好,爸爸把他最宝贵的女人妈妈留给了我。我拿着扫帚清扫着各个角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嘴角弯着的弧度正是幸福的象征。
等收拾完这些东西,妈妈也做好了晚饭,一桌简单但是精致的晚餐,香气四溢,让我食欲大增。我们正吃着饭,我突然问起来," 妈妈,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我最近学会了一套足部按摩,可以助眠的,待会给你试试好不好?," 我低着头,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巴里,这可是妈妈用心做的,我可不能浪费了。
" 足部按摩?" 听到我的话,妈妈停下了咀嚼食物的动作,眼睛一亮,然后点头答应道:" 好啊,晚点给我试试。" 妈妈已经知道我和药王师傅有联系,她已经知道我会一些简单的医术了,因此对我会按摩的事情更是深信不疑。" 嗯,睡前我给你按一按,保证妈妈你舒服,记得打五星好评哦。" 我俏皮的说道。
吃完饭,我抢着收拾了碗筷,好男人必须让自己的女人远离厨房,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尽量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妈妈的芊芊玉指可不是干这些粗活的,我得把妈妈保护好。妈妈没有进房,她坐在餐厅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发现后和她对视了一眼,却只得到了她一个卫生眼。
收拾完碗筷,我就来到客厅,看着妈妈," 妈,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洗香香等儿子过来。我再把地拖一下,收拾好了就过来找你。」妈妈意识到我话里的歧义,但是却没有生气,反而用诱惑的口吻说到。「好呀,我现在就去洗香香,天意你快点过来哦。」说完妈妈就回到房里拿换洗衣物,留下愣住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居然被妈妈调戏了。
妈妈起身回房准备去洗澡,我拿着拖把开始清理家里,等到妈妈洗澡出来后,我已经将所有的家务都处理干净了,妈妈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十分满意,这个儿子,果然是没有让她失望。
" 妈,你先回房等我一下,我身上脏死了,我也去洗个澡。「说完我便抱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好,那我先回房。" 妈妈笑嘻嘻的说道。现在我和妈妈的关系越来越不像母子了,反而更像是一种平等的朋友关系。我在浴室里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走出浴室,擦干身体穿好睡衣,睡衣是宽松的短款,很凉爽,穿着很舒服。看着镜子里的我,我有些呆滞,我怎么感觉这张脸越长大越帅气呢,我忍不住的在心底感叹道。回到我自己的房里拿出了熏香和精油变来到了妈妈房间门口,房门没锁,我直接走了进去,妈妈正俯趴在床上刷着手机,她穿着一套长款的黑色真丝睡裙,露出一节白皙的小腿,她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看来心情非常好,她听到了声音便转过了头看向了门口,看到了我,她笑着朝我招了招手,「天意,你替我看看,我在逛地猫,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 好啊,很适合妈妈呢,妈妈穿什么都好看。" 我笑着答应了一句,便走到了妈妈的身边,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说道:「妈妈,这衣服很漂亮,不过妈妈更漂亮。」我看到妈妈正在浏览的是一件韩版的短袖体恤,很潮流很时尚的那种,看来妈妈有改变衣着习惯的打算啊。我将熏香和精油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挨着妈妈坐在了床上。 "哎呦,天意就知道哄妈妈开心,妈妈哪里会有那么漂亮啊。"妈妈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娇嗔道。「小嘴真甜。现在给你个机会,展示你按摩技术的机会到了。」
妈妈一边说一边在床上移动着身体,转了个方向,两只白嫩的美足就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啊,妈妈,你让我干嘛就干嘛,我保证不辜负您的期望。" 我笑嘻嘻的答应了一句,妈妈听后笑了起来," 好啦,快点给我按摩吧,我等了好久了,都等不及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双手握住了妈妈的脚踝,妈妈有点怕痒,她微微缩了一下,但我并没有松开。妈妈感觉我抓住了她的脚,便不再挣扎,而是躺在床上任由我摆布,我将双手轻轻的贴在了妈妈的脚背和掌心处,轻轻的揉搓着,感受妈妈逐渐的放松了下来,我放下手中的美足,点燃了熏香,倒了点精油在手上,开始了正式的按摩。
妈妈享受着舒爽的感觉,微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惬意的表情,我用右手按住了妈妈的脚,左手开始按摩起了妈妈的脚踝,同时还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在妈妈的脚底板上轻轻的滑动着,熏香的味道慢慢的散发到整个房间内,香味很淡,清新但是却不腻人,就和妈妈一样。妈妈感觉到舒畅的感觉之后便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我正在认真的按摩着她的脚底,于是便伸出另外一只脚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手,我感受到妈妈的触摸,便停止了手中的活,抬起了头看着妈妈,妈妈对着我调皮的笑了笑,我握住了她那如同白玉一般的小腿,手感很好,看上去很瘦但是握在手里很有肉感,上面的绒毛也很不打眼,很细腻,粗看上去根本就发现不了,妈妈被抓住了小腿也不恼,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好不好玩?" 我问道。
妈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天意,你按的很舒服,我感到身体都放松了很多,我都快迷恋上你的按摩手法了。" 妈妈看着我笑着说道。我看着妈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笑了笑,"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按,让妈妈开心是我的责任。」我的话刚落音,妈妈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呀,就是嘴甜,妈妈都快被你弄迷糊了。"妈妈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先出去把熏香和精油收拾起来吧,今晚妈妈要早些休息了。" 说完我手中的小腿挣脱了我的手掌,因为妈妈的腿部动作太大,我竟然窥倒了妈妈的一丝春光,大腿根部的神秘花穴包裹在一条红色的蕾丝小内裤里面,我视力确实不错,还看到了有几根阴毛调皮的钻了出来,要知道今天的按摩我可是相当的守规矩,没有干任何过分的事情,毕竟第一次按摩,我可不想吓跑了妈妈,没有下次了,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有这样的福利。
妈妈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我又占了她的便宜。虽然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但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在妈妈的美腿上扫了几遍。 "好。" 我收回了目光,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收拾好了东西,将熏香和精油装收拾好看向妈妈,妈妈已经把美好的身躯藏在了薄薄的被子下面,只留了一个小脑袋露在了被子外面。 "妈妈,我回房去了,今晚的汤剂我放在床头柜上,你记得喝。" 我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妈妈那白嫩的小腿又从被子里跑了出来,应该是被子里太热了,出来透透气,那纤巧修长,充满弹性,妈妈的腿可真美。
回到房里,我把精油和熏香放好,这可是我精心配置的,都是好东西,现在只是高配版本的普通按摩精油和熏香,但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添加其他的成分达到我的目的。趴在床上,爸爸今天已经离开了,根据我现在掌握的信息,爸爸以后的日子还是不错的,本身自己也算是国企的小组长小干部,小朱的家庭条件也不错,爸爸以后不说大富大贵,起码经济自由还是可以达到的,而小朱既然愿意为他生孩子,这说明小朱也是爱着爸爸的,爸爸的新家庭生活想必也会幸福的,这样我抢走妈妈根本就不用对爸爸有负罪感。
至于妈妈,我也没有想到妈妈在离开爸爸后的改变会有这么大,她现在已经完全的把我当成了平等的交流对象,我都忘记她上次摆着母亲和老师的姿态高高在上训斥我是什么时候了,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其实在妈妈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新的男人,我需要再试探一下她,刚好早两天我就收到了诊所里面那间特别的房间已经准备就绪的信息,我得琢磨琢磨进一步的计划。
五一假是国家规定的,我只是按照国家要求休息了几天,不算鸽。五十爱心更下个万字 |
前言:
→冒充「月世界」用户「咦,这是?」梁若雪好奇道。
「这,是…一个网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张驰手忙脚乱想要把网站关闭,却调用了自己设置的脚本,换了个小号重新登录了网站。
「嗯?我看看。」梁若雪从他手里接过鼠标,随意浏览了一下,并点击了几个标签看了看。
「月世界?」她回过头,好奇地看着张驰,「西哈诺·德·贝热拉克的『月世界』?」
张驰灵机一动。这个小号是他测试时用的,和月世界普通的充值VIP是同一个用户组,那他假装这个网站的用户好了。想来,由岐姐应该能理解的吧。
「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成人网站。」
梁若雪似乎对这个名字产生了兴趣,她走到张驰的后方,身体前倾,轻轻地地压在他身上,开始浏览着网站里的内容。
打定了注意,张驰索性继续说了下去:「这其实是一个……福利图站……」
当他支支吾吾将这个网站的功能介绍完时,梁若雪噗嗤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发,道:道:「别紧张,这不是什么难堪的事。」
脸颊有点发烧,张驰整理着被她肉懒得头发,道:「我……也只是……」
「这算是比较安全的解决欲望的方法了。」梁若雪正色道,「比出去419或是找小姐好多了。再说,你大飞哥也偶尔看看这类的视频和图片。」
「啊?大飞哥不是已经有……」
「锅里的哪有盆里的香啊。」梁若雪看着他惊讶的样子,笑道,「再说,如果质量好的话,我也挺喜欢看的。」
梁若雪翻了翻网站上琳琅满目的预览图,忽然道:「那,这些女孩子……是自愿的吗?」
张驰点点头,道:「应该是的吧。这里的图不便宜,如果有一套上架的畅销图,分成收入…应该不低。站长也会担心……胁迫之类的问题。所以如果有本人或者亲属申诉,图片是会被下架的……这些都写在隐私条款里了。」
「嗯,这样是应当的。」梁若雪点点头,继续翻看。忽然,她笑着打趣道,「听起来你对这个网站挺熟悉的。怎么,你认识站长么?。」
张驰差点吓得咬到舌头。与梁若雪对视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是啊…瞒不过由岐姐的眼睛。站长是之前在贴吧认识的网友,后来在一个福利姬的群里。听说是已经肉翻到US。」
「怪不得这个网站没被和谐掉。」梁若雪瞥了瞥嘴,到,「呐,这些女生,和我,谁的身体更美?」
张驰当然不会答错这样的送命题。更何况,这本来就是诚实的回答,福利姬们的身体,怎么能与由岐姐那梦幻般完美的身躯相提并论?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梁若雪接着笑道:「你说,我要是拍一套这样的图,能不能……」
「不行!」不及多想,张驰马上拒绝道,「我才不要……」
「万一我穷得揭不开锅了呢?」梁若雪看着他,饶有兴致道。
「那……」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张驰试探着说,「我养你……成吗?」
梁若雪一愣,马上在他的肩膀上锤了一下,笑道:「才不要。你大飞哥养我绰绰有余了。」
张驰像是被敲了一闷棍,傻在了原地。眼前的一切蒙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句诗歌,反覆地鸣响:「皇图霸业,转眼空……」
梁若雪察觉到了不对劲,但马上就想到了问题所在。她抚摸着张驰脑后的短发,道:「呐,小驰,不要失落了。我…不值得的。」
「我……」
张驰想说什么,却被梁若雪打断:「我不能离开阿飞。而且,相信小月会比我更合适。」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仿佛蕴含着魔力,让张驰无法产生任何反抗的情绪。
「小月很容易被感动的。请一定好好待她。」梁若雪注视着张驰迷茫的双眼,认真道。
张驰忍不住苦笑,我还没追到她呢,由岐姐怎么一副送妹出嫁的样子。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这是他答应过的事情。
梁若雪微笑捧着张驰的脸,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我准备做面条。一起吃点吧。」她潇洒的回头。
吃过面条,张驰撸了撸小紫,便与筱筱约定了待会见面的地点,出发了。
筱筱待着口罩,露出通红微肿的双眼。
「小紫菜,我……」见到张驰,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扑进了他的怀中,伤心的哭了起来。
张驰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轻拍她的后背。
「我……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说我……」筱筱泣不成声,道," 他说,要把这些打印出来……寄到我家里去……"「让我和他聊聊吧。」张弛说,「他这种行为也是违法的,让他明白应该不难。」
「可是……」
「筱筱,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张驰无奈道,「从一开始,这就不是好走的路呢……」
筱筱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她擦干脸上的眼泪,自嘲道:「是啊。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婊子呢。」筱筱接着说,「让家人知道,也无所谓了。谁让,他们都用了我卖身的钱呢?」
张驰心中满是苦涩。他不知道,自己组建「月世界」,是不是把筱筱这样可怜的女孩推入深渊的帮手。
「泄露的账号……据本人说是被盗了。」张驰说,「账号内的余额,就作为你的一点补偿吧,请不要嫌弃。」
「发财了呢,怎么会嫌弃。」筱筱说。
忽然,筱筱的手机传来了提醒。
「怎么了?」
见筱筱的脸色有异,张驰关心道。
筱筱递过手机,好友申请界面上,一个空白头像,ID为「ctn」的人静静地躺在那儿,还附上了验证信息:「想不想解决你前男友的麻烦?」
「这个人,你应该不认识,对吧?」张驰问。
「是,我没有见过这个ID。」筱筱摇头道。
「先通过吧,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黑手……」张驰说。
然而,添加好友之后,那边却杳无音信。
张驰用筱筱的微信相对方发送了多条信息,都没有回应。
「这人,怎么这样啊……」筱筱又急又气。
「可能……是故意把人晾起来,占据心理优势吧。」张驰猜测到。
「那……怎么办?」筱筱眼巴巴的望着张驰。
「只能等,他应该不会是开个玩笑。」张驰笑着安抚道,「而且,他如果提出条件……那说明你男前男友那边的情况,他可以控制……他应该是想让你做些什么。如果想毁了你的话,直接把图片公布出来就行,没必要这么麻烦。」
「那,好吧……」筱筱看上去松了口气。
张驰收到了梁宛月的微信,说有问题,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筱筱看出了什么,主动提出让张驰先回去。
「我……已经好多了。」她说。
「那好。我们保持联系。」
在筱筱面前,自己也许是个看上去很厉害的人吧。张驰想。又或许,只是水中的她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
————————————————梁宛月小声提出自己的问题后,张驰被这个可爱的女孩逗乐了。
「猫是不需要溜的,尤其是小紫这样的布偶,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和你腻在一起。」张驰耐心解释道。
「哦,好。」梁宛月红着脸道。
小紫乖巧的趴在梁宛月的怀里,一脸安逸的表情。
梁宛月显然对怀里的小东西爱的不行。她为它梳理身上的毛发,喂它吃小零食,偶尔还会在它的脑门上亲上一口。
人不如猫啊!
从她的房间出来,正好遇见了从卧室出来的梁若雪。
「回来了?」梁若雪点点头,露出慵懒的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张驰觉得梁若雪的双颊有些残留的玫红。呼吸中也带着熟悉的甜香。
莫非,大飞哥回来了?小别胜新婚?
「嗯嗯,大飞哥回来了吗?」张驰道。梁若雪疑似余韵的神态,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反应。
「没有。」梁若雪摇摇头,道,「他……临时遇到事情,回来的日子待定。」
「额,啊,好的。」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张驰楞了一下。大飞哥没回来,那?
敏锐的察觉到张驰的身体变化,梁若雪神秘一笑,将他拉进了房间。
房间内的充满了熟悉的味道。而沙发上,还放置着一只造型熟悉的按摩器。
见到张驰目瞪口呆的模样,梁若雪笑道:「刚刚自己解决了一下。」
「嗯,啊……」张驰傻傻的点了点头。
「呆子。」梁若雪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为他解开了牛仔裤。
闻到他身上的男性味道,梁若雪的眉头稍微皱了皱。前几次接受她的服务时,张驰是洗过澡的。而今天外出回来还没来得及清洗,下身的味道自然浓郁许多。
在即将释放的时候,梁若雪忽然起了「坏心」,将按摩器开到小档,轻轻地按在张驰硕大的棒身上。
「啊!」
突如其来的喷射让梁若雪来不及应对。虽然勉强用单手接住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几乎都喷射在她的真丝睡裙上。还有几滴调皮地溅到了她的脸上。
在粘液的作用下,真丝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渲染出一副颇为淫霏的画面。
回到房间,张驰还有些恍惚。他不禁想到,如果大飞哥今天回来了,他还会有这样的待遇吗?
应该没有吧。
拿起手机,他才发现筱筱给他的一长串留言。
对方出现了。向筱筱提出了条件。并承诺,如果完成,便帮她解决前男友的麻烦,还会给她额外的一笔钱。
而他们的条件,让张驰有些意外。
不是太过苛刻。相反,是太过「宽容」了。
要求是,让筱筱明天与他们指定的女模特,合拍一套图片,在网上上架。他们会负责服装、场地、拍摄和后期。
而且,他们承诺的套图尺度仅到上身。甚至还允许筱筱戴着口罩。
张驰有些难以置信。但看到筱筱之后发过来的聊天截图,的确如筱筱表述的那样。
虽然,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露出胸部拍摄写真,也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条件。
但对于筱筱,这样的条件真可以算得上宽松了。
宽松到,张驰心中产生了浓重的疑惑:这么件小事,真的至于将筱筱逼迫到如此地步吗?
直接走社团的渠道,约图不就好了?
「筱筱,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对方应该有其它目的。」张驰向筱筱发送道。
威尔豪斯酒店,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如果他们想威胁筱筱的人身安全,应该不会选择这个地方。
「而且,我现在别无选择。即使他们想对我做什么,直接提出的话,我也难以拒绝。」
「小紫菜,还是不要来了。虽然我有些害怕,但是我觉得不应该把你卷进来。某种意义上说,你比我更加危险。」
过了一会,她又发送道:「而且,我不想让你亲眼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第二天,待在办公室的张驰不安的等待筱筱的消息。
「小紫菜,我出来了。他们确实信守承诺,没有对我做其它的事情。而且,尺度也仅限上半身。」
「在拍摄之前,他就打电话给我了。他居然向我认错,并发誓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我听得出来,他……在害怕。」
虽然事情算是得到了解决,但张驰心中的疑惑却更加沉重了。
「对方,真的这么痛快?」
「是的,我也很奇怪。他们所有人都戴着口罩,但我应该都没见过。拍摄的工作人员很……专业,也没有动手动脚。不过,他们说,明天做完后期会把图包发给我,让我尽快放到网上售卖。卖得的钱算是给我的小费。」
听了筱筱的描述,张驰更加疑惑了。这群人,是在致敬某位伟人,做好事不留名吗?
但也没有拿刀架在人脖子上做好事的道理啊。
「小紫菜……这套图,能在『月世界』上架吗?如果不方便,我就找原来帮我卖图的人。」
是摆出造型,也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互动。而且,拍摄的时候,我们都戴着口罩。」
「那应该没问题。」张驰答应道。如果不会泄露身份信息,那就无所谓了。
反正也没有销量上的要求,大不了放在人气稀疏的「素菜」板块。
第二天晚上,当张驰打开套图是,着实吃了一惊。
对方拍摄和后期的水准太高了。虽然上下都不露,但仅仅露出在画面里的身体,显得如此诱人。
另外一个模特的身材比筱筱要小只一点。但她出的蕾姆几乎只作为「衬托」,绝大部分的出镜都在扮演拉姆的筱筱。
不对劲,蕾姆的人气不是更高吗。难道就因为拉姆是姐姐?
呸呸呸,张驰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
检查完整套图片,「蕾姆」出镜最清晰的画面也就是一个赤裸的背影。虽然诱人,但绝对不会暴露她的隐私。张驰松了口气,将这套压根不用再进行后期的图上架了。
为了防止幺蛾子,他还特地做了反盗版处理,并发在了人气最低的「素菜」
板块。没有设置保卖,只贴了几张普通的预览图。
「小紫菜,我把链接发给了他们。他们说可以了。」
议道。
「嗯,我听你的。」
「对了,这件事,红绪姐知道吗?」张驰问道。
「奇怪。我试试联系红绪姐吧。」张驰回道。
「嗯嗯。这次谢谢啦,小紫菜。」
「应该的。」
闲来无事,他打开管理后台,查看销售记录。
的身体,并发出了「筱筱怎么忽然换路线了」这样的言论。
那个人是很早的客户了,而且他是筱筱的忠实粉丝,认出来并不奇怪。
被他这样一带节奏,筱筱的部分粉丝纷纷慷慨解囊。
但是太过素净的画风终究有局限性。销量稳定在四十左右便停止增长。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张驰被老关一激,便答应请他吃顿饭。
谁知,刚走到选好的店门口与,他便接到了梁若雪的电话。
「在哪儿?」
「和同事在外面,准备吃饭。」张驰第一次听到梁若雪这样急切的声音,关切道,「怎么了?」
「现在可以回来吗?」梁若雪没有回答,语气也变得平静了些。
「好的,我马上回来。」张驰答应道。
无奈放了老关的鸽子,但此刻梁若雪的事情显然更加重要。
饭点的魔都,只有被挤成沙丁鱼罐头装入车厢才是最快到达的方法。即便如此,他紧赶慢赶到家时,也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梁若雪坐在沙发上,面沉似水。
「怎么了,由岐姐,出什么事了吗?」张驰关切道。
与他对视一眼,梁若雪拉着他的手,向房间走去。
「跟我来。」
张驰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乖乖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梁若雪转过身,将房门关上。
四目相对,梁若雪幽幽一叹,道:「小驰,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张驰不知该说些什么。
梁若雪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遇到的事情颇为头疼。
张驰忍不住上前,坐在梁若雪的旁边,握住了她的手。
「我…」梁若雪反握住张驰温热的手,道,「我本不应该犹豫的。」
「你看这个。」她拿出手机,解开锁递给张驰。
画面中两位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女看上去有些眼熟。
是筱筱那套图!
筱筱的套图里的图片他逐张处理过,并没有这一张。
这一张,可以清晰的看到「蕾姆」的正脸——戴着口罩的正脸。
「这是…」
「往后翻。」梁若雪说。
后面的图片也和这张差不多。坦白说,「蕾姆」的身体虽然略显稚嫩,但却精致无比,甚至比身边的筱筱更美。
略显削瘦的曲线,雪白光滑的肌肤,稍有发育的鸽乳。最诱惑的是胸前的锁骨和背后的蝴蝶骨,让他的下身蠢蠢欲动。
他一张一张向后翻阅,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次,他的眼中只剩下震惊。
画面中只剩下扮演「蕾姆」的女孩。她穿上了胸衣,摘下了口罩。
是她!
「这…」
「小月…肯定是被人胁迫。」梁若雪冰冷的声音传来。
「由岐姐…知道是谁吗?」张驰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安。他隐隐感觉到,一张无形的网散布在自己周围。
「除了那个恶心小鬼还会有谁。」梁若雪冷哼一声,「他还把这些图片放到网上售卖——就是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网站。」
「啊?!」张驰忽然想起来。这套图,是自己亲手上架的。
可是,不对啊。这些图片,和上架的那些,明显不一样。
看着梁若雪紧锁的眉头,他打定主意,开口道:「我先上网站看看。」
「目前只售出了40套,而且可以发邮件给站长要求下架。」张驰手机打开「月世界」,道。
「我本来想向网警朋友举报,看看能不能查到线索。」梁若雪说,「那,你先看看站长愿不愿意配合吧。」
「我先购买一套看看。」张驰说。
「由岐姐,不对,你看,这套图的图片,和你手机里那些不一样。」
梁若雪接过他的手机,快速翻看着图片。
「这个网站用户不多,属于非常小众的类型。而且售出的图还可以撤回。」
张驰在旁边解说道。
把图片翻看完,梁若雪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他只是想要吓唬我。」
「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功夫。」张驰确实不太明白,「唯一能确定的事,幕后黑手也不愿意小月…的图片泄露出去。」
梁若雪似乎想通了什么,冷笑道:「他像得倒美,哼。」
「这次还好有你。」梁若雪脸上还残留着隐隐的担忧,道,「不过,他既然已经对小月出手,之后肯定不会罢手。」
「如果需要的话,随时告诉我。」张驰点了点头,道,「我先给站长发邮件,让他把图片下架了。」
张驰起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待会…再过来一下。」
听到身后的声音,张驰回头,道:「怎么了?」
梁若雪展颜一笑,道:「这两天的奖励…还没给呢。明天,阿飞就回来了…」
————————————————把「月世界」的事情处理好,张驰犹豫着敲响了梁若雪的房门。
「坐吧。」梁若雪指了指沙发上,道。
「我…」张驰支吾道,「由岐姐,我…」
「怎么,不想要吗?」梁若雪道。
张驰转过身不敢看她,道:「不,我是想说…如果由岐姐…你不想的话,不用这样的……我…也会努力追求小月的。」
「觉得我脏吗?」
「不…」张驰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是我配不上由岐姐…之前只是虚妄的幻想罢了…由岐姐和大飞哥是一对,我不该……」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进入了柔软的怀抱。
「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啊。」梁若雪摸索着,触到了张驰稍微勃起的下身,道,「只是圆梦的话,没关系的呢。」
「我…如果会带来麻烦的话,我不需要……」
「什么嘛。」梁若雪的语气是让他有些陌生的——诱惑而慵懒,「被这么干脆的拒绝,总让人有些不服气啊。」
「我…你……」
拉链被拉开,内裤被拉下,硕大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
「果然,还是很想要的,对吧。」梁若雪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道。
身体被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张驰看见梁若雪缓缓在身前蹲下。
他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有些糟糕的味道。
工作一天,还没来得及清洗。下身的汗味混杂着有些奇怪的味道,在周围的空间蔓延开来。
梁若雪双手捧着他的阴茎,俏脸渐渐靠近。
张驰慌忙伸出手,捂住下身,道:「我还没洗…脏……」
「有些味儿。」梁若雪伸出香舌,在棒身上轻轻一舔,道,「但,我并不讨厌噢。」
看到张驰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梁若雪满意一笑,道:「这就对了。」
她张开嘴,将嫩红的龟头前部含入嘴里。
剧烈的舒爽让张驰的全身一阵哆嗦,阴茎勃起到达极限,还跳动了两下。
「它,比你可活泼多了。」将龟头吐出,梁若雪双手握着棒身,对他露出了妩媚的笑。
混杂着感叹的温热气息触碰到龟头上,无法形容的甜蜜滋味在从身后一直蔓延到胸口。
「我…」
「舒服么?」梁若雪伸出舌头,轻舔龟头下方的包皮系带。
「好…舒服……」
「它的尺寸,也比你要出突出了。」梁若雪赞叹着,重新吞下了龟头。这次,她努力将巨物尽可能的吞下,直到龟头顶到了嗓子眼。
快感让张驰的眼前有些模糊,但梁若雪的形象却更加清晰了。
她不再是远方的白月光。她在身下服侍着自己,为了给自己爱的安慰,她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品尝着自己腥臭的性器。
张驰不由得伸出手,捧住了梁若雪的脸颊。
「由岐姐,我…我喜欢你……」
看到他痴痴的眼神,听到他表白的话语,梁若雪心中的高墙缓缓松动,融化。
她收紧双颊,吸吮着口中的阳具,想要用感官上的刺激回报男孩的表白。
「唔…我……好舒服……」
张驰磨挲着梁若雪的脸,眼前渐渐只剩下模糊的一片。
梁若雪前后耸动着头部,让张驰的巨物在口中进出着,发出淫霏的口水声。
坦白说,这略带腥臭的味道并不能让她喜欢。但她说的「不讨厌」,也不是假话。
张驰的,总比那个恶心小鬼的好。
「由岐姐,我…我快……来了……」
张驰的呻吟让梁若雪结束了胡思乱想,专心于眼前的服务。她的手指渐渐抚摸到张驰饱满的阴囊,那里似乎被库存塞得满满的。
那就让我来帮你释放吧。
梁若雪做好心理准备,头部下沉,将他的龟头挤入了喉咙深处。双手也配合的轻搓着睾丸,同时释放出惹人犯罪的鼻哼声。
到达临界点的张驰紧紧搂着梁若雪的头,将她按在胯下。大股大股的液体从龟头喷薄而出,尽数释放在梁若雪喉咙深处。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仍然被大量液体呛到。梁若雪用力嘬弄着口中喷射的阳具,舌头轻轻挤压着,帮助他彻底释放。
「我……」
梁若雪将他下身吮吸干净,让他退出。面带沱红,微笑看着他。
张驰傻傻的看着梁若雪略有些淫霏的样子。她喉咙在动,难道把自己的,都吞下去了?
「我去刷牙,你再休息一会?」梁若雪擦拭着嘴角的液体,起身道。
「我……」张驰提上裤子,落荒而逃哦。
梁若雪回味着口中的感觉,确定自己并不讨厌他的味道。
「希望,以后也能这样,一切顺遂。」
————————————————几天,张驰都没找到机会和梁宛月搭话——她似乎有些沉闷、低落。
花骨朵一般的可爱女孩,遇到这样的胁迫,能保持正常,就不正常了。
张驰想要帮助她,守护她,却不知该从何谈起。
他看到了脚边蜷缩着的小紫,终于打定主意,敲响了梁宛月的房门。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张驰。
她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当中全是迷茫和委屈。
「明天……放假,安琪说新到了一批玩具,我们去给小紫挑几样吧。」张驰说。
「我……」梁宛月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我有点事,麻烦你去帮我挑吧。」
「不用很久的。」张驰不愿意就这样放弃,道。
「我明天要去…漫展。」梁宛月说着,关上了房门。
漫展?他想起,明天在华阳会展中心确实有一场小型漫展。规模不大,所以他的同好们都没有去的计划。
那,明天该怎么办?安琪确实约了他,说有事情找他帮忙。
小月,明天真的要去漫展吗?
心灵的抉择:
1。去帮小紫挑选玩具。
2。跟踪小月。
又是因为太久没更新,导致产生了机制问题。
这次我打算利用ePub电子书彻底解决问题。具体请看说明贴 说明贴.投票后需说明理由,说明理由方可记录为有效票。
例如:我选2,因为真男人就是要尾行!
满20人投票或满一周时间,进行归票,决定剧情走向后,我根据结果续写。
目前产能还行,就看大家的投票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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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2.05.05
题外话:以前是在某蓝色论坛连载的,后来太监了一段时间。现在陆续续上了一些,就把存稿都发出来了。唔,事先提醒,本文后面可能有绿,毕竟是从那不喜勿喷啊!
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看文不好吗!
有朋友要之前的链接,不知道直接贴网址对不对。
2012年12月31日。
今天一整天都是自习,明天又是苦逼复读生期盼了许久的元旦假期,被繁重学业压抑了很久的学生们也很难静下心来学习,各个交头接耳的班聊起「世界末日」,「2012」「玛雅预言」等网络流传的热梗。
小胖子韩安是团支书,今天轮到他在讲台上自习看管纪律,他也懒得一遍一遍出声维持嘈杂如菜市场般的教室内的安静秩序,手中的笔茫然的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圆圈,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座位。他刚到讲台上来的时候,白薇薇就拿着两本书坐在了他的座位上。
「呸,奸夫淫妇。枉我还一直觉得她很清纯。」小胖子心中一直涌着酸溜溜的苦水,尽管这种嫉妒毫无根源。这两人才好上多久,怎么就那么不要廉耻呢?
小胖子想起这几日里每天早上高欢都更新的「存储卡」,想到白薇薇那清纯如小白花的脸蛋上淫媚的表情,又没忍住硬了。
「韩安,韩安!」坐在门口的一位同学喊了小胖子两声,指了指门口。做贼虚还以为是老班喊他唯恐被人看出异样的小胖子慌忙的调整了一下棉裤的裆部,刚转头看向门口又呆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毛呢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厚厚的冬款大衣都无法彻底遮掩住女子身材的曼妙,腰间系带勾勒出完美的纤细腰线,在这盈盈一握的小腰衬托下,无论是上身的隆起还是下身的浑圆,曲线都美的更加惊心动魄。
而女人的相貌绝对是小胖子这十几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张脸,清冷脱俗仿佛天上仙儿一般的脸蛋先让他想起了刘亦菲,然后又想起最近一直在追的一本都市小说中的女主角——林若溪!小胖子一下没了「团支书」的矜持,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想起高欢的教导,摆出一副「大方自然坦诚」的态度,「你好,我是复读一班的团支书韩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高欢同学在班级里吗?」女人的声音很好听,让小胖子相信都市小说中「清洌如雪山冰泉「一般的声音是存在的了。小胖子下一秒就忘了高欢的教导,小鸡逐米般的点了点头,「他在班里,他就是我同桌,您稍等下,我去喊他!」
清冷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小胖子就一溜烟的跑进了大教室,匆忙的穿过狭窄的过道杀到了教室的最后两排。回到自己座位前的小胖子又心态瞬间失衡了,白薇薇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在补觉,可不断清微耸动的身体让已经「见过世面」的小胖子意识到并不那么简单。果然,他在仔细的一看,看似在专心致志看视频的好兄弟的右手一直伸在桌子下面,胳膊一直在动。
「这狗东西也太大胆了吧?还有那么神仙一般的美女找他?」心里酸溜溜的小胖子发泄一般的使劲拍了一下高欢的后背,瓮声瓮气的说道:「欢,外面有人找你。」
「啊?啊!」一心二用边跟着教学视频自学歌曲创作边给白薇薇大腿做「按摩」的高欢摘下耳机,啥也没问就起身往门口走去。刚刚被堪比「林若溪」一般的大美女搞得心痒痒的小胖子很想跟着凑过去看看他们是啥关系,可如今性子比较怂的他终归压住了好奇心回到了讲台上,只是草稿纸上画的圈圈更加抽象了。
「恩……人!」教室外苦苦等待的女子见到这一个月里在梦中不知出现了多少次的身影真人后展颜一笑,差点欣喜的跳了起来。她其实一直很想叫「恩公」,可是在父亲查完恩公的所有数据后,怎么都很难相信她的「恩公」比她还小六岁,是个刚成年的大男孩,便把「恩公」变成了「恩人」。
「哦!是你啊!」高欢同样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女子正是一个月前他在肥城救下的落水女子。那天晚上他把她送到了医院,因为身上衣服湿漉漉的无比难受又有些冷,和闻讯赶过来的交警简单交接了一下就回宾馆了。
高欢对她印象还蛮深的,一是她那不要命的直冲河岸的壮举,二是女人让前世流连花丛多年的他都无比惊艳的相貌与身材。老实说回到鹏城后高欢有时会想过女人能找到他前来报恩,上演一出以身相许的「唯美」桥段,毕竟开着这么年轻便开着保时捷918 的女人家中势力不会太小,想要找他应该不会太难。不过那么长时间过去了,她也一直没有出现,高欢便熄了这个心思。到他这个心理境界的老男人,早就明白什么叫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了。
「恩人,我……」
「好了,别叫我恩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词。」高欢想起了前几天才带着小胖子重温的《让子弹飞》中的「恩人」一梗,连忙打断了女子的话,笑着说道:
「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要不我们下去走走?」
「嗯嗯!」女子被高欢和外表一样成熟的谈吐心理惊讶了一番,却莫名有些欢喜连忙点了头,跟在高欢身后走出了复读部教学楼。下楼时这二十四年里从未讨好过任何一个年轻男性的女子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的揣测着高欢对「恩人」这个称呼的排斥反应是什么意思,绞尽脑汁的在想怎么称呼她的「恩人」……
昨夜刚下过大学,操场草坪上的积雪还没化,白茫茫的一片煞是纯净。高欢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回头看向绝美的脸蛋上一直挂满纠结的女人轻轻笑道:
「你就叫我高欢好了。怎么样,身体无碍了吧?」
「嗯嗯,早就好了。高……高欢……」女子总觉得直呼恩人姓名很不礼貌,可的确不知道什么称呼比较适合这个看似成熟实则才十八岁的大男孩。她才想起自己都没介绍自己的名字,今年在哈佛大学毕业答辩时面对无数大牛导师都没那么紧张失态过。
「我,我叫宋拒霜。真对不起,我上个月出院时就想来找您,可是因为家里人太过紧张不让我出门,一直拖到现在。对不起。」宋拒霜慌忙的解释了一番,高傲的头颅埋的低低的。
「冬凋夏茂,耐寒不落。好名字!」高欢又被宋拒霜的名字惊艳了一番,看着明显是高冷御姐范的美人此时紧张扭捏如同小姑娘一般,不由暗笑了两声。
「唔,我叫你霜姐好了,你也可以叫我小高或小欢,尽管我看起来长得很着急,但我确实才十八!」
「哪有!」宋拒霜连忙下意识反驳了一句,看着高欢那满脸横肉却一点都不觉得违心。「小欢,不知道你中午和晚上有没有空,我和我家人想请你吃个饭表达一下谢意。」
「唔,好啊!能蹭两顿饭当然开心啊!那霜姐你就在这等下我,我回去拿个书包,提前放假了!」高欢爽朗自然的笑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洒脱自然」教科书,而不是小胖子做作的画虎不成反类犬。
宋拒霜根本没有去想会不会耽误高欢的学习,她初见救命恩人的紧张被这个笑容一下冲散了不少,重重的点了点头站在原地,却痴痴的望着高欢远去的魁梧背影。
然而她不知道高欢在转角处快速的回了一下头观察了一下宋拒霜的状态,暗暗的比了个YES !心智成熟的老男人是更为恐怖的老色批,仅仅初步接触就意识到救命之恩在宋拒霜心中分量极重,高欢心中一些邪恶的火苗不由壮大了起来。
虽说这几日每夜都有白薇薇这个娇嫩少女泄火,但是白薇薇实在太平且太不经操了,最起码是难以满足这具身体那近似无限的恐怖火力。
高欢回到座位上边收拾东西边和白薇薇说有个远房表姐过来找他得先撤了。
还算高中生的白薇薇元旦节放假肯定要回自己家也没法陪情郎,倒没太多情绪。
反而是讲台上的小胖子看到高欢背着包要走的样子火急火燎的追到了门口,「啥情况啊?你这就逃跑了?不怕老班下午查岗啊!」
「嗨,我表姐找我,查就查呗。老班看我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让我没家长呢!」高欢诧异的看了眼小胖子,旋即立刻反应过来小色胚的他刚刚肯定是被宋拒霜惊艳到了,直接挤眉弄眼道:「咋了,刚刚被我表姐把魂儿勾走了!」
「你还有个表姐?呸呸呸,你说尼玛呢!老子是怕你被老班开除了!那你元旦还和我一起见熊仔和东仔吗?」傲娇的小胖子在被心事戳穿后从来都不会承认,连忙岔过话题问道他另外一个颇为在意的问题。
「见哇!我就是和我表姐吃个饭,说好了元旦一起线下开黑的哇。」高欢确实很想念这两个最铁的好兄弟。他敢保证前世他的后事是一定是熊仔东仔张罗完成的。这一世他依然要和他们再当一辈子的兄弟,所以这几个月里小胖子每次和已经进入大学的他们开黑高欢都会参与进去。
「哦哦,行,到时等我联系你啊,你也知道我家管我管得严,我时间真不好说准……」
高欢根本没听小胖子啰嗦完摆摆手就背着书包大步下楼。刚出教学楼就看到宋拒霜迎了过来,不由又欣喜了几分,大方热情的和宋拒霜走在了一起:「走吧,霜姐,中午我带你去吃鹏城最特色的地锅鸡,绝对是你在肥城吃不到的味道。」
之前还在犹豫怎么问高欢午饭想吃什么的宋拒霜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心的点了点头和高欢并肩走在一起,眼角扫过身侧十八岁大男孩那魁梧壮硕的臂膀,再度心安了起来。
出了校门正准备拦出租车的高欢看到一辆奥迪A6L开了过来精准的停在了两人身前,宋拒霜在一旁解释道:「自那件事后我家里人就不允许我开车,这次出门都是我妈妈的司机一直跟着我。」
嘶!要是普通高中大男孩根本没有什么疑虑,但高欢可不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这辆奥迪A6L 上的是政府牌照,看数字最起码是厅局级别官员的座驾。宋拒霜的背景在他心中不由又被提高了几个档次。倒不是说厅局级官员的女儿开不起保时捷918 ,只是看着一辆保时捷918 落水后还能将这件事的风波摆平压下去可不是一般的厅级干部能做的到呢,怎么着也得是掌握一厅或一地大权的正职老大,还得是强正厅。
「换我我也不放心让你开,那天晚上我都被你吓了一跳。」高欢用玩笑的语气调侃了一句宋拒霜,看向她的眼神却是浓浓的关心。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从来未觉得羞耻的宋拒霜头一次在异性面前觉得丢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接受了高欢眼神中浓浓的关切后心脏莫名的跳动的很快,暖暖的,让她像犯错后的小女孩一样乖巧的认错道歉。
两人交谈时司机已经走下来帮他们拉开了车门,高欢也不客气,直接钻了进去,「大哥,去青山酒店。」
青山酒店是陈雪澜整合她那死鬼前夫的产业后留下的唯一一家酒店。这家酒店原本就是陈雪澜在打理,无论装修还是服务在鹏城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在听从高欢的建议挖来各大菜系的大厨并将餐饮部按照国际豪华大酒店的饮食标准加强管理后,青山酒店的餐饮部已经成为了鹏城所有酒楼餐厅的心头大患,很多老饕为了能获得优先就餐权不惜先开一间豪华套房,生意可谓是蒸蒸日上。
身为陈雪澜「好弟弟」的高欢则不用排队更不需要先开一间套房,他和宋拒霜刚进入酒店,大堂就热情的迎了上来,「欢少,您来了。澜姐中午预订了一个包厢,您是和澜姐一起还是?」
「我和我朋友来吃个午饭,给我找个安静的角落就行。」高欢简单的吩咐了一下,看出了宋拒霜眼中的好奇,主动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姐姐的产业,我平常比较好吃,经常跑过来吃饭,混了个脸熟。」
「我也很喜欢美食!等小欢你去了肥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宋拒霜露出一副遇到「同道中人」的欢喜笑容,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等回到了肥城赶紧问问哪些「朋友」是地道的吃货。
「凉菜看着上,地锅鸡肯定是要点的,再烧个牛筋,上份豆腐汤。霜姐,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哇?」高欢并没有假装绅士风度的让女人点单,一是这个年纪那么「绅士」有些违和,二是知晓女人并不喜欢绅士,她们喜欢被动。
「嗯,不用,小欢点的我都很喜欢。」宋拒霜根本没有翻开菜单,在侍者走后又才想起之前疏忽的一件「无礼」的事,连忙解释道:「小欢,我父母这次来鹏城还有一些公务,白天行程实在太多,便在晚上宴请你,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啊?为什么要往心里去啊,我还以为是霜姐不喜欢单独和我呆在一起呢!」
老实说高欢前世也没怎么撩过真正高冷型的女人,等他财富自由后玩过的一些「高冷」女大学生都是被名牌包包一砸就变成荡妇的货色,头一次遇到宋拒霜这种一看就出身于富贵人家的真正冰山女神,还真没多少套路,索性直接当成普通的女子开聊,反正仗着「救命之恩」的好感打底,怎么都不会翻车罢了。
「没有,不是。」长大以来几乎对所有男人都不假颜色的宋拒霜这下变得是不善言辞了,俏脸一下通红的连忙否认,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还好把一切尽收眼底的高欢紧跟了一句自嘲:「那就行,我还以为我的长相会吓到霜姐呢!」
「才没有!小欢你很威猛很man 的,在美国是最招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宋拒霜差点想告诉高欢你就是自己的天神,出于矜持和没源头的羞涩才咬住了嘴唇收住了这句话。
「嗯?霜姐在美国留过学吗?」
「嗯,我研究生在哈佛读的商业管理,今年才回的国。」
「哇,霜姐好厉害!我最佩服的就是学霸了……」
一顿饭过后,高欢差不多也摸清了宋拒霜的个人情况,标准的都市小说女主范本,家境优越官二代,本科北大硕士哈佛的天才女学霸。虽然感情生活并不是白纸,但是高欢几次试探都发现她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提起她的「男朋友」,就算谈起也都兴致不高,有些抵触与消极。
既然如此,那方面应该还是一张白纸吧?老色批高欢已经在心中把宋拒霜标记成了猎物,「霜姐下午有事吗?要不我带你在鹏城附近转转?」
「没事没事。」宋拒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步步紧趋跟着高欢。她才发现和高欢在一起时时间居然过的那么快,她知晓自己性格冷淡不善于与人打交道,还提前准备了很多话题就怕冷场会让高欢尴尬。然而那些话题一个都没有用到,一整顿饭的时间似乎什么都没有聊,可两个人的嘴都没有闲着,和高欢在一起竟是那么的自然惬意轻松。
「大哥,去虞姬墓。」
上了车后的宋拒霜突然暗暗咬起了嘴唇,她又才想到高欢居然都没有关心她那天夜里是怎么开车落入河中的呢?明明连父母提起这件事都觉得心烦讨厌,可此刻的她却又希翼又害怕高欢询问起缘由,娇媚的俏脸上全是纠结之色。
鹏城位于中原省最北部,面积虽然辽阔可在省内人眼中都是穷乡僻壤,文化旅游方面更是荒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景点虞姬墓也不过是个小土包子,还是当任市长上任后打造成了一个楚汉文化园,吸引了不少楚汉文化爱好者,在文旅荒漠中建成了一个小绿洲。
不过昨天才下了大雪,今天气候格外寒冷,本地人更不可能花几十块钱冤枉钱去看曾经随便踩踏的小土堆,虞姬墓文化园白茫茫的一片罕有人迹。高欢与宋拒霜并肩走在寂静的园内,有说有笑,光看背影的话,男人高大威武,女人风姿绰约,配上满园的遍地洁白,倒是难得的一副美妙画卷。
高欢前世工作之后有一次回老家时还逛过这和小时候记忆中截然不同的虞姬墓文化园,当时对这和全国各地历史文化园千篇一律的景点没啥感觉。今天走着走着却想到了以前它还是个小土堆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还叫韩安,是个小胖子,周末或放假会叫上伙伴骑上自行车带一堆零食到这个小土堆附近简单的野餐,前世好友们稚嫩的脸蛋无比清晰了起来,一时间浓重的回忆伤怀之情竟搞得他莫名的有些鼻酸。
宋拒霜不擅与人打交道是懒得做无用社交,并不是傻。从高欢的话越来越少时她便敏锐的发现身边大男孩身上笼罩着越发浓重的感伤。在走到这个小亭子后高欢便一直出神的盯着眼前并不清澈的小溪,人虽然站在宋拒霜眼前,仿佛却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里他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只有孤零零的他自己。
「小欢,怎么了?」宋拒霜心中涌起强烈想要抱住自己心中这个天神一般大男孩的冲动,想要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她会永远的陪他走下去,用自己的怀抱温暖这个外表沧桑心智成熟然而始终还只是十八岁的大男孩。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学校组织来这儿春游,其他的同学都有爸爸妈妈带着,我只能跟着老师身后不敢乱走。」
狗日的眼泪还是流下来了,高欢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编出个符合自己身世的合理理由,挤出故作阳光的笑容洒脱的看着宋拒霜。
早就从数据中得知高欢小时候便父母双亡的宋拒霜再也忍不住内心强烈泛滥的母性,把比她高大不少的高欢紧紧的抱住,坚定的说道:「小欢,你以后不是一个人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永远当你的姐姐。」
麻痹的冬天衣服好厚好烦啊!高欢强压着内心的吐槽脸上却是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讶与狂喜,喃喃的说道:「……真,真的吗?霜,霜姐,你不嫌弃我,愿意认我这个干弟弟吗?」
「不是干弟弟,你就是我的弟弟。」宋拒霜抱的更紧了,甚至还在高欢胸膛前不自主的清微磨蹭了一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一个月以来每天晚上她都必须借助安眠药的作用才能睡着,否则一避上眼睛陷入黑暗就觉得自己仿佛又落入了漆黑的无边地狱,沉重的空气像水一样把自己压的闯不过来气。她怀念那个仿佛光一般划破黑暗把她拯救出地狱的天神一般的身影,更怀念自己被冬夜冷风吹醒后虚弱不堪时那个给了她生命之火重新温暖她的怀抱。
如今她终于再和高欢抱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恩人同样需要她温暖的怀抱来驱散自幼孤苦无依的伤感,一直被闺蜜戏称有恐男症和男朋友都没拉过手的她却恨不得融入到高欢的胸膛之内,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
嘶嗷!真的有料哇。衣服再厚贴的那么紧,高欢也能感受到宋拒霜胸前的雄伟弹性有多棒了。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他察觉到女人似乎比他还「渴望拥抱」
时,也不担心是否会操之过急打草惊蛇了,直接大手紧紧的环住宋拒霜,让她和自己贴的更紧,嘴中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也有姐姐了?」
被紧紧束缚住的宋拒霜不仅丝毫不觉得压抑紧逼,反而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氧气一般着迷贪恋。她心疼的伸出纤纤玉手,摸着高欢的脸颊,多么想替一见投缘的「弟弟」分摊这份伤痛。
「算了,过犹不及也不好。慢慢来吧。」高欢踟躇了一阵仿佛反应过来了一般松开了手,却没想到宋拒霜的双手依然死死的环着他健硕的上身,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脸上浮现一朵红晕连忙松手退后两步,只是神情怎么看都还依依不舍。
「姐,你上次落水是不是喝了酒?」高欢终于「想起」正常人最该关心的问题,只是已经上头之下认了姐弟的宋拒霜这下不再纠结反而是不想高欢提起了。
但是好「弟弟」的问题怎么能不回答呢,宋拒霜只好羞耻的点了点头。
「那太危险了,姐,你以后不许酒后开车了。」高欢严肃的教训了宋拒霜一句,可在她耳朵里全是关心。「姐你以后想喝酒找我陪你好了。我越喝酒越精神!」
刚准备脱口而出「我以后再也不喝酒」的宋拒霜又感动住了,痴痴的看着高欢,她突然觉得她不需要说什么了,即使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就认了姐弟,但是两个人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关联,互相关心的姐弟之间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无谓的因素了。
「嗯!你呀,明年还要高考,少喝一点酒。」迅速进入姐姐角色的宋拒霜娇嗔了一句学渣弟弟,轻轻的在他额头上一点。她不想再等高欢主动询问了,准备直接把自己的烦心事向这个成熟稳重年龄虽小实则却是她的依靠的弟弟说出来。
「那天晚上是因为……」
故事不长,也没那么多狗血,只是不知是因为宋拒霜的主观表达能力太差还是她想避讳些什么,讲了半天才说完。在高欢耳朵里的版本就是:宋拒霜学成毕业到了适婚年龄了,父母逼她和门当户对的官二代相亲,她很排斥;宋拒霜还有个刚确定关系半年的男友,男友疑似凤凰男,美国博士毕业后如今在国内一所大学教书,也催着宋拒霜结婚。压根就没想过在这个年纪就结婚的宋拒霜被双重烦心事搞得无比烦躁,和发小喝多了酒后开车兜风,一个上头就急转漂移冲进了河里。
高欢听完故事后才发现刚刚退后两步的宋拒霜又前进了一步半,便装出一副心疼模样的表情后又把宋拒霜抱在了怀里,还不忘给她的男朋友赤裸裸的下绊子:
「姐!你怎么那么傻那么让人心疼!你才多大你那男朋友都催着你结婚!以后姐你不需要再因为这种事伤心了,就算没有什么事故我也会心疼的!」
「嗯嗯,小欢放心吧。姐姐不会了。」措不及防迎来一个惊喜的宋拒霜再度轻轻调整了一下身子,更紧密无间的死死贴着高欢的身子,主动伸出手臂紧紧环着大男孩的公狗腰,唯恐高欢抱一下又放开了。
这要是夏天老子让你抱一天都乐意。可现在是冬天,隔着厚厚衣服的浅尝辄止反而让高欢更加心痒痒的,不过姐姐弟弟都已经认下了,宋拒霜今日如此主动明显的态度让高欢不由感慨救命之恩是个好东西,要是有啥好感度系统,他现在好感度至少已经八十以上了。而宋拒霜一再用各种定语修饰想表明她们之间感情薄弱的那个「男朋友」,能有个三十脱离普通朋友行列就不错了。
「叮咚」宋拒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紧紧相拥在一起却心思迥异的姐弟俩,她不舍的松开高欢拿出手机接通后嗯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对高欢说道:「小欢,我们去酒店吧,我爸妈已经订好了宴席等我们了。」
「啊?嗯!」高欢装出一个大男孩该有的紧张反应,还小声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伯父伯母会不会喜欢我?」
「怎么不会!我妈妈早就想来见小欢你了,是我爸爸一直借口事情繁忙,压着我们不让我们过来。」宋拒霜压根没听出这句话中的歧义,反而拉起了高欢的大手:「我爸爸妈妈一定会喜欢小欢的,而且姐姐永远会一直陪着你的哇!」
「嗯!」
游园之前还是并肩相行的两人出园时已经手拉着手,和名义上的男朋友都没拉过手的宋拒霜并不知晓两人如今十指相扣的状态绝对不是姐弟之间该有的样子,还在一直给高欢讲起了她的父母喜恶,一副头一次带男朋友回家的状态。
高欢美滋滋的拉着宋拒霜的小手边认真听讲边感慨狗日的重生是真不讲道理。
宋拒霜这样的大美人哪怕有英雄救美的桥段,在离谱的后宫种马文中都得花经是亲热的不行的「姐弟」了,果然是现实远比小说他妈的要离谱,却浑然忘了在现实中大冬天会跳下河救人的傻子全中国每年也就那么几个。
然而当小车驶进了鹏城招待所后高欢那美滋滋的心越来越往下沉了。他的确是图谋过这个天上掉下的干姐姐背后的政界背景,可如今发现宋拒霜的背景远远不止厅局级那么简单了。
高欢之前和陈雪澜商讨青山酒店发展规划时听她提到过鹏城两个年年亏损但永远都不会倒闭的酒店,一是鹏城宾馆,鹏城市政府指定公务招待酒店,省里面下来领导考察,市里面开个非官方会议都是在那。二便是眼前这名字简陋跟路边招待所一样的鹏城招待所,里面只有两栋别墅,一栋供领导下榻,一栋给随员提供休息场所,而鹏城招待所只接待正省及以上官员。
宋拒霜,宋清平!老子天天看政经新闻怎么就忘了中原省省长姓宋呢!高欢轻轻的收回已经汗湿了的大手,暗戳戳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示意自己冷静,冷静。
可冷静个鸡巴啊!前世身家超过十亿的他在魔都也算个小人物了,可就这样接触过最大的官儿也不过是一个正厅,还是国企的正厅。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良久的他知晓在这个官本位的国家里高官的力量有多恐怖。假如宋拒霜背后是个厅级干部,他还能仗着重生者的身份与心态想着接触一番搭个顺风车。然而她老子是宋清平,中原省省长,慢着,不对,现在应该是宋书记了!
宋拒霜不知道高欢已经心生了退意,一向清冷的她反而有着莫名的喜悦,特别想把自己最重要的人介绍给亲人认识。只是小欢怎么突然沉默了起来,下车后她看了眼高欢满是汗水的额头,关切的问道:「是车里空调打的太热了吗?我们赶紧进去吧,小欢别被风吹感冒了。」
「嗯嗯。」高欢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宋拒霜又递过来的小手,很想告诉她姐姐你就饶了我吧,你是个傻白甜,但是要是让你老爸看到我们这个样子,那你可能就像武七一样要变成我的救命恩人了!
别墅大门前站岗的果然是持枪的卫兵,高欢心中又打了个冷颤,之前对宋拒霜的什么不良想法都不翼而飞。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出头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有着肉眼可见的傲气。
然而中年男人看到宋拒霜后立马爽朗的笑了起来,就像是邻家叔叔一般,「小霜回来了啊,快进去吧,宋书记在等着你们呢。」
宋拒霜神色不变的的轻轻点了点头,甚至连一句询问或感谢都没有,仿佛中年男人充当门童是件心安理得的事。中年男人依然笑眯眯的完全不觉得被冒犯到,反而还主动对高欢伸出了手,亲切的握了握,并递过来一张只有姓名与电话的名片:「这就是小高吧,英雄出少年。今天马叔叔就不打扰了,日后有时间到马叔叔家坐一坐。」
「啊,啊!好的。」心中无限懵逼的高欢表现的也一脸懵逼,茫然的啊啊了两声后便看着中年男人挥挥手大步离去,似乎在这等候就只是为了和宋拒霜与他打个招呼。
在往餐厅走的路上,宋拒霜在高欢耳边轻声说道:「他之前是我爸的副秘书长,最近刚刚履新鹏城市委书记,小欢你日后在鹏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
市委书记充当门童?不过对象是省委书记的宝贵女儿好像也不是很离谱?已经被震撼到无以复加的高欢僵硬的点了点头,跟着宋拒霜进入了这栋小别墅的餐厅。
「爸爸,妈妈,我和小欢回来了。」宋拒霜推开门打招呼的时候,高欢飞速打量了这诺大餐厅里的两个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主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竟与他有几分相似,黝黑的面庞饱经风霜看起来格外沧桑,男人光坐着就渊渟岳峙,气势不怒自威。
「是小高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相比宋拒霜的清洌则要柔媚了很多。
一个中年美妇满脸激动的小跑了过来,毫无疑问是宋拒霜的妈妈,可这位至少四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和宋拒霜站在一起说是她的姐姐反而更加让人信服。
美妇容貌与宋拒霜有几分相似,可更显妩媚。餐厅内暖气很足,美妇穿着的一身黑色的修身套裙,裙下露出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圆润的美腿,完全看不出中年女人的臃肿松弛,上身脖颈的雪白欺霜傲雪,十几岁的小妹妹都难以有这么白皙的肌肤。
然而美妇走到了高欢身边竟激动的双腿一软想给高欢跪下,否说知晓了宋拒霜的滔天背景,就算美妇是普通中年妇女高欢也不会受如此大礼,连忙眼疾手快的扶起美妇,急忙的说道:「阿姨您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要让我折寿吗!」
气质高贵端庄的中年美妇却抱着高欢痛哭起来,让高欢尴尬的不行。这咋回事啊,女儿那么激动了,这当妈的怎么更激动呢,这省委书记的一家子脑子都不好使是吗?
高欢为难的看着一旁的宋拒霜,谁曾想宋拒霜也双眼泛红隐约起了几分水雾,满眼感激倾慕的看着高欢。这…这他妈咋回事啊,中年美妇的皮肤是很紧绷,娇躯也蛮香的,可是他妈的她老公正看着呢!她老公还他妈的是省委书记啊!
「好了,小霞,别哭了,别吓着孩子了。霜儿你也劝劝你妈妈,不省心的孩子,知道你妈妈前段时间担心成什么样了吧!」坐在主位的男人看不下去开了口,声音雄浑有力中气十足,根本不像五十多岁的老男人。
「好孩子,好孩子,阿姨没吓到你吧。」闻言后中年美妇才松开紧紧抓住高欢胳膊的双手,拿出手帕轻轻抹着眼泪,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不停。
「坐吧。」宋清平再度发声了,高欢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乖巧的坐下,应声在得知宋拒霜父亲身份后他一直在疯狂转动脑筋考虑以何种状态面对宋清平这位一省之首封疆大吏。装成十八岁正常的大男孩最先被他pass掉,他毫不怀疑自己这具身体十八年来所有信息全部早已被调查个底朝天汇总在宋清平眼前,他和陈雪澜的生意亦不可能瞒得住一位有心的封疆大吏。
至于表现出远超这个年纪的成熟假装淡然自若更不可能,就算他心理素质足够了,也会让宋清平起疑心。高欢敢保证要不是自己只是个十八岁的高四复读生,宋清平绝对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别有用心刻意救起宋拒霜靠近他的。
所以想来想去,高欢打算不装逼,稍微刻意装一下被震撼到了的蠢。果然他话音刚落,宋清平脸上毫无任何波动的反问了一声,「哦?你认识我?」
「我平时比较喜欢看财政新闻,在新闻上见过您。」高欢老实本分的如同一个小学生,一副有问必答毫无半点隐瞒的姿态。
「噗嗤,那小欢你是错过了最近的新闻啦,现在不是宋省长是宋书记了。」
宋拒霜看似俏皮的调侃实则是在帮高欢解围,出生在这等家庭的她才不是傻白甜,只是在二十多年里头一次以天神下凡姿态强势占据她内心的大男孩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宋书记好……」
「什么书记省长的,叫伯伯好了。」美妇毫不客气的瞪了坐在主座的男人一样,抽了抽鼻子爱怜的看着高欢,「好孩子别被他吓住了,他就这一副德性,实际上比谁都感激你。要不是你,还什么书记,这个家早就没了……」
一旁的宋拒霜见母亲说着说着又要哭起来,连忙脱下身上让高欢厌恶痛绝良久的毛呢大衣凑到了母亲身边柔声劝道:「妈,别哭了,你这让小欢看笑话呢!」
「死丫头还有脸说这些,要不是小欢救了你,我们这个家就没了。我从小王那儿知道你落水的消息时,都想着要跟你去了……」美妇抹完眼泪毫不客气的在宋拒霜头上拍了一记,完全依然把已长成女神的女儿还当小孩子。
还想劝美妇的宋清平话还没说就又被瞪了一眼,一省书记居然是个妻管严,老实的把话憋了回去,然后转头对向高欢,像是尽力在做出慈眉善目的表情,声音也刻意放柔和了许多:「小高你确实救了我们一家。霜儿有个哥哥,小时候不幸因为车祸夭折了,自那之后你罗阿姨心脏就落下了病根。得知霜儿出车祸那天夜里便昏了过去,霜儿只在医院躺了三天,她妈妈可是躺了半个月。再加上最近换届我比较忙,一直压着拖到今天才来鹏城当面道谢,希望你能体谅一二。」
别别别别别!宋爷爷宋祖宗我求求您别慈眉善目了!心理年龄四十多岁的高欢这下真和十几岁的孩子没啥区别了,面对一个省委书记的慈眉善目的道歉解释前世的一段记忆。
他前世圈子里有一个小老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但是关系贼硬,在魔都政府部门都很吃的开,他们一群商人中手眼通天的主。这个小老弟有一次和他们吃饭时喝多了一直嘟囔着,要不是因为当年他堂姐出了车祸,婶婶心脏病犯了逝世,他叔叔一下之间接受不了这种打击提前申请病休,他今天怎么也是什么四大公子之类的存在。又什么他叔叔当年可是那一届的天子门生,五十出头就出任省委书记,前途不可限量,又什么他叔叔家早年有个儿子夭折,只有一个独生女,对他格外宠溺,把他当成半子之类的酒后胡话。高欢也只是当成笑话听了酒忘了,如今想起,难不成是一件事,他那个小老弟也姓宋哇!
高欢心中突然多了几分底气,只是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封疆大吏实在难以洒脱自然,便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没有,您那么忙,没必要的。罗阿姨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早就好了,我一直想来鹏城找你,老宋非不放心让我们等他一起,才拖到年底。」美妇又瞪了一眼重复了变宋清平说过的理由,才恍然大悟想起忘了点菜,一拍脑袋:「快让他们上菜吧,别饿着小欢了。」
「嗯,先吃饭吧。」宋清平起身按了按一个红色的电铃,没一会儿大冬天还身穿旗袍身材相貌都姣好的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还开了两瓶白酒,给宋清平和高欢都倒上了。
「来,宋伯伯敬你一杯正式的感谢你。南河那么冷的水,小高你想都不想就跳下去救人,称得上少年英雄!好孩子!」宋清平主动端起量酒杯对高欢示意,压根都没说什么小高你还在上学能不能喝酒这种废话,肯定是连他当日晚上在哪个酒吧喝了多少瓶酒都一清二楚。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一般高中大男孩听不出宋清平这话中的意思,但是高欢可不能听不出来。刚刚想起前世听到的故事后高欢心中灵机一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羞勉的笑了起来:「宋伯伯,罗阿姨你们别夸我了,那天其实我也很怕,真的算不上什么少年英雄,幸好把霜姐救了上来。而且那天没有我,一位围观的大哥也准备下水了。」
「知其难为而为之,怕了依然下去才是真男儿。」宋清平满是赞许的看了高欢一眼,又倒了满满一杯,再度举起杯子。
哈?这到底是满意了还是不满意,过关了还是不过关?高欢实在不敢把宋清平当普通人来相处,和省委书记这种大人物在一起交谈,他的每一句话在脑海中剖析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为过。
高欢又跟了干一杯后放下酒杯,脸上自然的浮现出一丝凄凉自嘲的说道:
「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我就想着反正我是没爹没妈的孤儿,在这个世上也是多余的,能把人救上来让他的家庭圆满算是给自己积阴德,救不上来我走了也没人心疼。」
「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哪有多余的人。阿姨心疼你,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情感本就充沛的美妇听完后眼圈红了,母性大发的她更加爱怜的看着高欢,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身材壮硕长相凶神恶煞的大男孩无比可爱。
「就是,小欢,下午你认我当了姐姐,那姐姐就是你一辈子的亲人。」
宋拒霜同样满眼通红的看着高欢,话刚说完一旁的母亲脸上神情一动,美妇激动的站起来说:「对,小欢,你不介意的话,阿姨以后就是你的干妈!」
「对对,小欢,我妈从小到大就一直没少在我耳边念叨想有一个儿子,别提有多烦人了。」宋拒霜一直不断有力的助攻恨不得让高欢跳起来亲这位好姐姐一口,可不管他再意动还是忍住了看向主座上的宋清平。
然而这位封疆大吏那黝黑的脸庞上意动之色怎么那么明显?这种段位的大佬不该是喜怒不于形色,大千全藏城府的道行吗?难不成之前真的想的太多太复杂了?
「小欢你别看他,只要你愿意,你就永远是我的干儿子,和某人无关。」看起来妩媚娇柔的美妇一旦牵扯到了宋清平就变成了母老虎,想必御夫之道远超省部级的水平。心中大定的高欢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愿意,不,不是,我,我没想到我能拜您为干妈。」
做戏就要做全套,说完高欢火急火燎的站起来绕过桌子大步走到美妇身前,推金山倒玉柱通通通跪在地上嗑着响头,嘴上大喊:「干妈!」
「唉,好孩子快起来,你这是干嘛啊!」美妇心疼的扶起高欢,轻惦着脚跟哄小孩一样伸出完全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的玉手揉了揉高欢的额头,压根忘了脚下是厚厚的名贵地毯。
「我,我实在太高兴了。我终于有妈妈了。」高欢眼泪都下来了,他一开始是真伪装,可重生过来后完全继承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过往十几年身为孤儿对母亲的盼望情绪在此刻全部爆发,他一个心理年龄四十多的老男人都忍不住心酸,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罗云霞同样被感染的哭了起来,亲生儿子从小夭折的她别提多盼望有个儿子,如今认得干儿子还是拯救了独苗闺女的救命恩人,让她不由觉得是老天开眼给她送来了宝贝干儿,紧紧抱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高欢,哭的花枝乱颤。
「好了好了,别哭了,刚还说让小欢赶紧吃饭呢。霜儿快劝劝你妈妈。」宋清平无奈的喊了一声在庞博被感染的一样泪眼婆娑的女儿,脸上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笑意。
「关你什么事哇!」宋夫人丝毫不给宋书记一点面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宋书记喊道。威严无比的宋书记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一下怂了,只好嘀咕着说道:「这不是怕小欢饿了吗?再说了,给干妈磕完头后还没给干爹嗑呢!」
爹!亲爹!您他妈早点流露出这个态度能死哇!心脏做了一个急剧过山车的高欢一下明白了上天是什么感觉,事实上从现实来说他这一下阶层的跃升同样比上天难度都要大。
高欢也顾不上哄干妈了,直接两步跨过跪在了宋清平身前,恭恭敬敬的嗑了三个响头:「干爹!」
「好孩子,快起来吧!来,庆祝这个大喜的日子,再陪干爹走几个!」宋清平爽朗的笑了起来,扶起了高欢。不得不说两个人还真蛮有父子相,一样的高大魁梧皮肤黝黑,面容硬朗。
「爸,小欢还是学生,哪能和你比。」宋拒霜现在就心疼起弟弟起来,冲着又给杯子满上的两个男人直撅嘴。
狗日的重生者的福利真是拉满了啊。还有什么系统金手指能比一个省委书记干爹还硬!这tm是现实又不是魔幻异世!大喜之下的高欢彻底放开了,咕咚咚一饮而尽:「我敬干爹三杯!」
「好!好小子!」祖籍鲁东的宋清平特别喜欢喝酒,只是随着官越做越大,反而难以敞开喝酒更别说喝醉了。如今本就欢喜的干儿子在喝酒这方面还特别对他的脾性,他难得的觉得轻松了起来,高欢墩墩墩下去三杯,他也跟了三杯。
「妈,你看看爸爸,这么喝小欢哪受的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无视他反而臭味相投的推杯换盏起来,宋拒霜气得跺了跺脚,不心疼五十多岁的老爸,反而心疼十八岁的大弟弟起来了。
「没事,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高兴,让他们爷俩多喝一点。你去告诉厨房那边准备一下解酒汤。」罗云霞对于什么时候该管男人什么时候该让他们放纵可是清楚的狠,倒没像女儿那么不懂事。一直转动着转盘,时不时直接起身给两个正在拼酒的男人夹菜,和高欢聊起了家长。
酒不醉人人自醉。两辈子加起来头一次和省委书记这种高官喝酒的高欢再不喜欢喝酒都甘之若饴,千杯不醉的重生者福利在成为省委书记干儿子这个更大的福利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才两瓶茅台下肚,高欢就醉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一直傻笑着重复「我有爸爸了,我有妈妈了,我有姐姐了……」,让新认的干妈与干姐都心疼的不行。
欢喜的认亲宴过去后,四个女服务生扶着醉倒的一老一少回了各自的房间。
小别墅房间不多,毕竟还有隔壁的随员楼。今天宋拒霜也在此休息,罗云霞便把安排侍者把高欢送进了一楼唯一的休息室,原本住在里面的秘书也识趣的利索的收拾完所有东西搬去了隔壁的随员楼。
高欢是真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的晕晕乎乎的,全程被两个女服务生扶着才踉踉跄跄的进入房间。女服务生们虽然累的不轻,可早就知晓今天招待所接待的是哪位官员的她们再累都甘之若饴。省委书记带着家属出来的,不方便靠近,那这位有资格和省委书记一起吃饭的男人便是另一条通天之路啊?
两个想到一块儿的女服务生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同样的野心与竞争。
她们艰难的帮壮硕的高欢脱掉所有衣服,两个人一左一右正准备扶高欢去洗澡时,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一位服务生连忙去把门打开,便看到俏脸寒霜的宋拒霜站在了门口皱眉问道:
「你们在这干什么?」
「宋小姐,我们正准备帮这位先生洗澡。」女服务生早就从招待所领导那知晓今天要伺候哪些主儿,清楚门前这位女子是省委书记的千金,是她们难以仰望的大人物,态度别提有多恭敬。
「你们出去吧。」宋拒霜心中莫名的起了厌恶排斥之心,见女服务生仍有些不甘还想争取一二,出身官宦世家的她缘何不清楚这些龌龊事,冷冷的瞪了女服务生一眼。如坠冰窟的女服务生一下清醒了过来,连忙招呼同伴一起离开,走了好远才忍不住嘀咕:「什么千金大小姐,大晚上挺着那么大的奶子去别的男人房间,别提多下贱。」
女服务生匆匆忙忙的跑了,倒是把全身赤裸的高欢扔在了床上大字躺着。宋拒霜刚看到床上的裸男便俏脸羞红的捂上了眼睛,可不知为何又放下了手。
她人如其名性格冷傲,从高中开始对所有追求者都不假颜色拒之千里之外,异性好友都没一个。直至去了美国留学,在心灵容易松懈的异国他乡逐渐默许了当今男友的追求,也就今年毕业前夕,在一众同学好友的怂恿接受了男友大庭广众之下逼宫般的表白,多了一个连身体接触都没有过的名义上的男友。
她倒不是头一次见到异性赤裸的身体,在美国那个开放的国度,也曾好奇参观过天体游行,然而从未有过如今奇妙的感觉。只是瞄了小欢的裸体一眼,身体莫名的就酥软了几分。高欢黝黑的身体健硕无比,充满了爆炸性的阳刚力量,肌肉发达紧实,在追求壮硕健美的欧美都是完美的身材。而更加让宋拒霜口干舌燥头晕目眩的是胯下那吓人的一条黝黑长蛇,软塌塌的趴着都显得杀气腾腾。曾被无良闺蜜强拉着「品鉴」欧美成人AV的宋拒霜也不是目不识丁的白纸,可就连以那啥出名的黑鬼演员好像都没小欢这那么吓人……宋拒霜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被小欢这么大的东西进来,还是第一次的自己得痛的死过去吧……
啐!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宋拒霜也忘了要自己伺候高欢洗澡的念头了,慌不择路的就想转身往外跑。还没走到门口就又听到了敲门声,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小欢休息了吗?」
「啊,他醉的睡着了。」芳心内无数小鹿乱撞的宋拒霜下意识的回答道。
「咦?霜儿你怎么在小欢这?」刚伺候完同样伶仃大醉的丈夫入睡后,罗云霞想到了新认的宝贝干儿子,怎么也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谁曾想女儿居然在小欢房间里。
「啊,我,我看小欢醉的那么厉害,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宋拒霜整理了一下心态,声音变得从容了许多。
罗云霞倒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笑问道:「那你还不给妈妈开门,就一直把妈妈拦在门外吗?」
「不,不是!妈。我。没事的,你去照顾爸爸吧,他今天那么高兴也喝了很多,小欢这儿有我照顾就行。」宋拒霜也知晓母女俩隔着门对话不好,可一想到如今的高欢是赤身裸体大字朝上的状态,心里就多了几分慌张,似乎并不想母亲进来看到这样的高欢。
「那行吧,男人醉后可是很麻烦的,要一直喝水一直起夜。霜儿你一会还是叫两个服务生过来盯着好了。」罗云霞在门外摇了摇头,只当女儿格外在意小欢这个救命恩人兼干弟弟,叮嘱了两句后便回楼上了。
房间内的宋拒霜听到母亲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高耸的胸脯,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掩耳盗铃搞得跟偷情一般。
「水……水……」这时床上传来高欢含糊不清的呢喃声,宋拒霜想起母亲的嘱咐,连忙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床边,柔声说道:「小欢,来,喝水……」
可高欢依然禁闭眉头在床上躺着,没任何动静。宋拒霜试着扶起高欢,可他实在太重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抬不起沉重的高欢。她又把杯子送到高欢嘴边,小心翼翼的倾斜角度想往高欢嘴巴里倒,可怎么调整水都是流到了高欢下巴脖子上,高欢的嘴唇无意识的砸吧砸吧了起来。
「到底怎么办……」
其实若是经验丰富的服务生遇到这种情况早就解决了,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就放着一包崭新的吸管。但宋拒霜从未伺候过人,哪能想到这些,高欢还一直在不停的呢喃着要水,单纯的她实在不想看到「弟弟」那么「痛苦」,想到了影视剧中的画面,俏脸微红,自己喝了一大口水后,俯身下去,红唇对准了弟弟干涸的大嘴。
熟悉的感觉让宋拒霜记起了她被高欢救出水后的人工呼吸,浓浓的感动再度驱散了心中的矜持与羞涩。醉的不省人事的高欢竟本能反应般的动起了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夹杂美人香津的温水,大舌头毫无规律的搅了搅,几次都蹭到了宋拒霜的贝齿。
一口水度完,宋拒霜起身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气,仿佛再度落水后上岸的人一般缺氧。她胸前的高耸急剧起伏彰显了其内心此刻极不平静。可看着高欢那因为熟睡柔和不少已有几分恬静模样的大脸,心中的紧张感再度消弭。她又含住了一大口水,俯身了下去……
「我的初吻早就给小欢了呢……」
翌日。
一大早宋清平便起床在餐厅看起了新送来的报纸,脸上的倦容虽然很明显,「霜儿和小欢还没起床吗?叫她们来吃早餐啊!」
「小欢昨天喝那么多酒,你以为和你个老酒鬼一样啊,让他多睡一会儿。」
罗云霞虽然人坐在餐厅,可脸上却是盖着一张面膜,从洞中翻出两个白眼不屑的回道。旁人不清楚宋清平这个鲁东省人对儿子的执念,她这个结发夫妻还不知晓吗?可她在生宋拒霜时就大出血,险些母女双亡,宋清平对她的疼爱压过了对儿子的渴望,便再也没提过二胎。
宋拒霜出去读大学硕士的几年里,宋清平甚至生起过从堂兄弟那过继一个儿子的封建想法,只是再三权衡后才作罢。如今天公作美,高欢不仅是他们老两口唯一女儿的救命恩人,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要不是上个月正属他从省长升任省委书记的关键时刻,宋清平肯定比她还急着来见高欢。
「唉,小霞,你说我们劝小欢改姓怎么样?小欢还有个叔叔,要不今天在鹏城的时候你去探探?」宋清平放下报纸满眼放光的问道,毫无一丝省部级大员的威严。罗云霞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昨儿才收下这个干儿子,今天就让他改姓,小欢心里怎么想?等过了年再说呗!」
「可,可是……」宋清平捏捏诺诺居然把话噎了回去。在中原省政坛出了名的「铁血省长」宋清平在外威风凛凛气势逼人,可在小快十岁的老婆面前是个不折不扣的妻管严。
说到宋清平也是个传奇人物,当年宋清平是从部队转业的基层民警,穷小子出身的他邂逅了帝都罗家大小姐的罗云霞,不知给这位千金大小姐灌了什么迷魂药,才十八岁的罗云霞铁了心的要嫁给他。在罗家上下一片的反对声中,罗云霞比他还勇敢,主动怀上他的孩子以示非他不嫁的决心。罗家为了豪门的风化脸面,才捏着鼻子认了宋清平这个女婿。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了,帝都罗家因为几次站队失误势力大减,往日辉煌成了过眼云烟,罗家第二代嫡系子弟中混的最好的如今不过是一个地市的市委书记,而几乎没怎么接受过罗家扶持的宋清平却一路平步青云,四十出头就成为省部级高官,47岁主政中原省,如今才五十二,便成为了中原省委书记,重点还是当今天子的嫡系门生。
服务生正上早茶的时候,昨儿在别墅门口等待宋拒霜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威风堂堂的胖子在宋清平秘书的带领下进入了餐厅,正是鹏城的两位父母官:市委书记马国平与市长萧建业。
「书记早上好,罗厅早上好。」
再威猛的老虎在巨龙面前也得是小猫,常年主政地方威严范十足的萧建业此时慈眉善目的跟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冲两位打招呼。见外人来了,罗云霞点了点头,对宋清平说道:「我去看看小欢和霜儿起了没。」
「书记您满脸倦容是昨儿没休息好吗?要不您再补一会觉,现在还早呢。」
却是新任鹏城市委书记马国平敏锐的观察到宋清平的黑眼圈有些重,露出比亲爹进了ICU 还关切心疼的表情,看的一旁的萧建业内心一阵作呕。
萧建业也是憋屈的狠,他可是和宋清平同岁。宋清平主政中原省才五年,他可是当了八年的鹏城市市长了。他是土生土长的鹏城本地派,四十多岁时当上了市长是抱住了时任中原省省委副书记的大腿,然而他的老大人早早就调任去了其他省份,他一个本地派在省里关系薄弱只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位置,对市委书记的宝座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想着有一天多年媳媳妇熬成婆。
这次换届怎么都该当一次一把手了吧,可是没想到还没上任省委书记的宋清平就直接把时任省政府副秘书长的马国平送到了市委书记的位置上,简直欺人太甚!要知道就算是一般的省委副秘书长空降到地方也是从市长坐起,关键这姓马的下来前还只是副厅级别的副秘书长,连省政府二管家都算不上!
可就算宋清平欺人太甚又能如何,姓马的只会溜须拍马又如何?萧建业同样「痛心疾首」的应和道:「是啊,宋书记您对自己太严苛了,今天行程不多,您多休息一会吧!」
「还是不了。」宋清平也没招呼他们两,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开始夹着点心边吃边神色严峻的摇了摇头,「鹏城是中原省面积最大的地市,然而历来是最穷的市。如今三农问题越发严峻,不多亲眼看看我不放心呐。」
「书记,自从您三年前给鹏城做了规划后,鹏城老百姓的生活已经翻了几番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农村考察,乡亲们呐都想念「黑脸省长」呢!」马国平一直是宋清平的贴心人,眼疾手快的给宋清平亲自盛了一碗辣汤,连一旁伺候的服务生都没来得及反应。他还顺手麻溜的把甜粥煲的盖子盖上,罗姐喜欢甜口。
「还是不够。三年之内,我要鹏城下属所有的县都摘掉贫困县的帽子。建业同志,国平,你们有没有信心能做的到?」
一个是建业同志,一个是国平,亲疏之分毕露无疑。萧建业的心中涌起浓浓的酸水,知道您偏心,履新后第一个视察的地市就是给亲信来站岗的,可也别偏心成这样啊!
「保证完成任务!」但是萧建业却蹭的站了起来给宋清平敬了一个军礼,仿佛领了军令状的军人。军伍出身的宋清平特别偏爱有军人气质的干部在中原省政坛早已是不公开的秘密。只是萧敬业的大肚子和满脸的肥肉配上军礼,怎么看怎么显得滑稽。
「是,书记!」暗恨被一旁死胖子抢了先的马国平也连忙放下手中的汤勺,板板正正的行了一礼。
宋清平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这只是私下闲聊而已,没必要废太多口舌,反正专心致志的吃起早点。他压根没有招呼二人一起吃的意图,这倒不是他傲慢。
而是早早身居高位的他很清楚,不管马国平和萧建业吃没吃,他开口招呼才是给他们找不自在。
他正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已经穿戴打扮整齐的罗云霞也进来了。她还没坐下,马国平又以服务生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给她盛好了偏爱的甜粥。
「两个孩子都没睡醒,一会让小王吩咐招待所一句给她们备着早点,我们先出发吧。」罗云霞淡淡的冲宋清平说道。她今天可是也有行程的。
刚刚萧建业那声罗厅还真没白叫,她一直在文化部门挂着闲职,随着宋清平的职务一直提升,她的闲职级别也蹭蹭水涨船高,宋清平还是省长的时候她便挂着文化厅的副厅级巡视员。哪怕她常年病假很少去文化厅上班,但是文化厅的头头脑脑都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这不,上个月宋清平交接完毕成功升任省委书记,文化厅厅长几乎是哭着喊着求「罗姐」和他换车,把厅里最新的高配奥迪A6L 和文化厅一号牌照一起硬塞给了她。
这次宋清平下来考察她为了找高欢跟了下来,为了避免闲话,她也找了个考察鹏城市文化市场的名义,至于今天是元旦,放假第一天?省委书记夫人下来考察你们想放假?那就放一辈子的假吧。
两个孩子?宋书记不是只有一个独生女吗?萧建业脑海里犯迷糊的时候马国平则是心思灵敏的转了起来。他可是宋清平嫡系贴心人,知晓上个月宋大小姐的落水一事,就连高欢的很多个人资料都是经他手搜罗递到宋清平手中的。昨天宋清平一家宴请高欢他都是知情人。
说实在的他真没觉得宋清平贵为省委书记却要郑重其事的宴请一个复读生是小题大作,在他这个政客眼里,高欢救了的何止是宋大小姐一条命,而是宋清平的政治性命!想一想,最高大会过去还没多久,宋清平接任省委书记的关键时期,省长千金开着一辆保时捷911 落水身亡了,这是怎么都压不下来的天大祸事,哪怕他接任省委书记是板上钉钉了,无数有心人都能把这个板子给硬生生掰折喽。
然而宴请之后还留他过夜,还是罗云霞口中的「两个孩子」,这份亲昵度有点过了吧?不过也不枉昨儿他那么殷勤的递过自己的私人名片过去。他瞥了眼身旁看似痴肥如猪实则心细无比的搭档,不由感慨这条线得栓紧喽!
-----餐厅里两位正厅级高官心中波澜起伏,一楼随员休息室内宋拒霜的心底也不平静。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散碎的光斑落在她仅穿着一条内裤的娇躯上,有一种暖暖的灼热感。
可再怎么都比不上脸上的火辣滚烫。刚刚母亲在门口呼喊小欢时便已经把她吵醒,她才发现她居然在小欢怀里睡着了,而且还是几乎赤裸的状态。
昨晚的记忆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本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喂高欢喝水,可被醉醺醺的高欢突然单手拉到了床上锁在了怀里。又羞又怕的她本想挣脱起身,可那熟悉的温暖的怀抱让她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对高欢的怀抱是那么的依恋向往。
「宋拒霜啊,这不是你一个月以来失眠时最渴望的东西吗……」宋拒霜一回想起过去整整一个月的噩梦,身子便更不想起身,反而将自己的娇躯跟男人健壮的身体贴的更紧。睡梦中的高欢脸上并没有旁人初见时所觉得的凶神恶煞,反而有几分少年稚气。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大男孩也才十八岁罢了。宋拒霜想着想着就爱怜地用玉葱般的手指抚摸高欢的脸颊,摸着摸着自己睡着了。
可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滴酒未沾的宋拒霜仿佛才是宿醉后的人,记忆都是碎片。她想起昨天半夜因为太热加上身上的毛衣咯人,自己迷迷糊糊的从高欢怀中不知羞的脱掉了衣服,身上只留内衣。而她那巴掌大布片却价值好几千的名贵bra 却是被睡梦中不老实的小欢的大手撑爆了,然后被随手丢弃。
宋拒霜这才低头看去,高欢的大手正死死的盖在她傲人的丰硕雪乳上,娇嫩白皙的乳肉上一片红印子,不知道昨天夜里被捏的多狠。小欢睡着了,怎么这么坏……
「嗯~ 啊,啊,霜姐,你怎么在这?」高欢的声音在宋拒霜耳边响起,让她如遭雷亟,满脸的红晕变成了惨白,却是连忙转身对向高欢。
「小欢,,,,我,昨天你醉的太厉害一直要喝水,我,我就一直给你喂,倒水,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宋拒霜这辈子都没这么结巴过,她还在想着怎么解释她身上是光着的时候,突然看到近距离的好弟弟脸上露出邪痞的坏笑。
「霜姐,我还想喝水!」
一颗芳心着地又升空直入九天云霄的宋拒霜五味杂陈,可脸比刚醒时还要发烫,又害羞昨天的所有羞人动作高欢居然都记得,又生气这个坏胚子居刚刚居然还调戏她让她担心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看不起自己。二十四岁的宋拒霜头一次羞恼的开始「打人」,小拳头不住的往高欢健壮的胸膛砸去。
「姐……」,高欢磁性的声音又响起,霜姐却变成了更亲近的姐。他把小女儿般羞恼的宋拒霜死死的锁住,两人肌肤尽可能的相贴。清醒意识下的宋拒霜却没有拒绝,反而又老老实实的任由坏小欢把她抱着。
「姐,我好心疼你。」高欢的声音充满了真切的心疼熨贴,让宋拒霜有些疑惑,却听到下面的话后彻底呆住了。
「姐你昨天夜里做噩梦了,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你死死的抓住我,说小欢别走,别把我一个人丢在水下,别走。」
「姐你知道吗,我不仅没想笑,还特别心疼。」高欢此时的声音都已经「梗咽」了,「你一个省长千金,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明珠,你该值得这个世界最大程度的温柔,却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姐,你知道吗,我真的开始后怕了,我就在想,假如那天我没有经过那儿,是不是上帝就提前召唤回了他最疼爱的天使……」
高欢的眼泪落在了宋拒霜光滑的后背上,本该冰凉的眼泪却无比炽热。宋拒霜的声音同样带着哭声,明明她是创后应激反应者,此时却反过来安慰高欢:
「小欢,别哭了,别哭了,你带的我也想哭了……你不是把姐救上来了吗?姐以后不会再怕了……」
「姐,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高欢孩子气一般的喊道,格外激动。
「嗯,姐也永远不会离开小欢……」宋拒霜又感动又爱怜的响应道,整个人仿佛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想永远的缠绕着高欢健硕的身体,再也不离开。
YES !高欢的眼泪说停就停,宋拒霜背后也没有长眼看到高欢脸上此时得意的表情。高欢倒真没说谎,他昨夜起夜时确实被宋拒霜死死的拉住不让离开。刚刚那一番话不过是为了先发制人盖过自己那不老实的大手,然后故意提起了假如自己不在会有什么后果,用一种惯用的pua 小手段再度告诉宋拒霜一遍他是她的恩人……
只是,这效果好的出奇,以至于高欢不想继续「扮嫩装蠢」才能占便宜了。
这干姐姐那么单纯,弟弟不坏一点想吃肉得猴年马月?
「姐,我还想喝水!」高欢松开了宋拒霜,再度一脸坏笑的看着双眼朦胧的美人。宋拒霜脸上闪过一丝娇羞,嗔恼的瞪了高欢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的起床拿起床头的水杯走到了茶几面前接水。
昨儿在外面宋拒霜穿的太厚,在餐厅又因为有宋清平夫妇在高欢没法仔细打量,如今宋拒霜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内裤,高欢这才发现自己水中救起的好姐姐身材有多霸道。
继承了父亲良好基因的宋拒霜身高高挑,得有个173-175 ,两条玉腿修长结实无一丝赘肉,而原本就出色的翘臀与豪乳在蜂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夸张,明明是二十四的花样年华大女生,身材却有了熟妇的既视感。
宋拒霜顶着高欢赤裸的眼神端着水杯回到了床边。女生都是敏感的,对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清二楚。可一向讨厌男人猥琐眼神甚至连男朋友的猪哥相都厌恶不已的宋拒霜不仅不讨厌高欢刚刚那犹如实质的打量,甚至还有写欢喜和对自己性感身材的骄傲!
「给!」宋拒霜伸手把水杯递给了高欢,她是很想本着脸说出这个字的,可是怎么都生气认真不起来。而斜靠着的高欢却「卖萌」般的眨巴眨巴着大眼睛,那么粗旷凶狠的大脸卖起萌来别提有多吓人了,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宋拒霜只觉得好笑甚至还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坏蛋。」宋拒霜娇羞着嗔恼了一声,可始终敌不过高欢的不要脸,含了一口水后如临大敌般紧张的慢慢挪了过去。她似乎忘了几个月前男朋友表白那晚,她是怎么一把推开想要索吻的男友的。
如今清醒的高欢哪有这个耐性等下去,直接一把把宋拒霜拉回了怀里,大嘴闪电般的吻下去。等宋拒霜回过神,她温润的双唇被高欢肆意品尝,小嘴里也被一只舌头钻进来兴风作浪,至于那口水,不知道被谁咽进去了。
这次可是两人都清醒状态下的嘴对嘴,但宋拒霜一点都讨厌高欢的蛮横动作。
小贝齿轻而易举的被粗鲁的大舌头撬开,温热有力的舌头在她嘴中不断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卷走无数香津,可她居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征服的迷醉感。
良久之后高欢才松开宋拒霜,面若桃花的她小嘴儿都有些肿胀了,她半是埋怨半是害羞的嗔道:「现在小坏蛋满意了吧!」
「嗯嗯,喝完了继续补觉,困死了!」高欢也不知羞,哈哈大笑之后翻了个身又躺下,依然把宋拒霜抱在怀里。
「补觉就补觉,拉着我干嘛……」很想责备干弟弟的不要脸的姐姐怎么都说不出口埋怨的话,自己却还扭了扭屁股,娇躯和坏弟弟贴的更紧了。
一只火热的大手又贴上了自己坚挺滑腻的玉乳,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手上下左右来回不断的抚摸着每一寸乳肉,那种触感让宋拒霜着迷的时候察觉到了丝丝危险,可却让人甘愿沉沦其中。如今是清醒状态,她明明该坚决的斥责小欢不能这么流氓,可没一会迷离的眼眸中都带着雾气了。
「姐,哈佛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网上说的那样都是万中无一的精英与天才?」
高欢梦呓般朦胧的声音响起,似乎真就是有些困却一下睡不着想找人聊天一般的感觉。
宋拒霜定了定心神,将注意力从敏感的胸前收回:「哈佛啊,全是精英不错,可并不是都是天才。」
「为什么啊?」高欢手上的动作都没停过,甚至问这句话时还揪住了一个樱桃般的小乳头轻轻往外扯,哪经历过这种体验的宋拒霜心一下就飞出去了,一股电流冲向了全身,酥麻微痛的感觉竟是快感,让她有些沉溺其中,又忘了「责备」
坏弟弟。
「因为光凭天才是无法进入哈佛的。美国的阶层固化极为严重,只有精英的子女才能接受高端教育,从而继续成为精英。」过了很久宋拒霜才收拢回了心神,回答了高欢上一个问题,然而此时自己的一只雪乳已经在高欢的大手中跟被揉面团一样变换着各种形状了。
「姐你好棒。那你的男朋友也是这样的精英吗?」高欢这次的问题让宋拒霜有点排斥,她似乎是在心底不想在高欢面前提起自己名义上的男友,还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可出于对这个干弟弟的无限溺爱,她想了想,平淡的回答道:「他则是少有的能凭着自己努力进入哈佛的天才了吧。他靠在清华四年拿的所有奖学金出了国,在哈佛边上学边兼职工作,还没毕业就取得了高盛,摩根等巨头的offer.可他一心只想回国,更是想在公家工作。」
那tm肯定知道你老子是省长了呗!干掉这个凤凰男似乎一点难度都没有。高欢在心底里打了个哈欠,手上换了一只奶子把玩,更是直接换了话题,「姐,那你现在在哪上班啊?」
「我想创业,可爸爸想让我进入国企……」
男女感情方面纯洁的跟一张白纸一样的宋拒霜哪是高欢这个有着多年猎艳经验的老手的对手,明明只是感觉在和小欢闲聊,却不知自己的兴趣喜恶三观全被高欢套了过去。提到三观方面时会觉得和小欢竟如此高度的契合;聊到对世界的认知时发现小欢时有着无比成熟透彻的剖析,又时而有着充满孩子气的幼稚言论,让她又佩服又想着以姐姐的身份引导他往正确的方向长大,让她觉得时间过的贼快……
就是这样聊天的姿态太羞人了,而小欢这个小坏蛋怎么还没玩过……宋拒霜低头看到自己雪乳已经完全通红,脑海中竟先浮现的是对高欢如此痴迷她乳房的洋洋自得,然后才觉得有伤风化,可转念一想,据心理学研究表明,对乳房痴迷的男人都缺乏母爱有着恋母情节,小欢打小就没了母亲……
宋拒霜心中再度被无限怜爱充满的时候玉手突然碰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棍状物体。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高欢的大手按着她的小手揉搓了一会她才豁然惊醒,触电般的连忙缩回小手并直接坐了起来。
「姐,我好难受……」
高欢这一句先发制人的话配上那可怜巴巴的表情一下把她嘴巴封住了。宋拒霜无比为难的看着高欢,明明该声色俱厉的斥责高欢怎么能有如此过分的想法,他们如今可是姐弟啊;就算不是姐弟,那小欢也不能这么下流,用女孩子的手去碰那儿吧,这太猥琐太败坏在女孩子心中的形象了;就算她不会因此厌恶小欢,只是,只是她可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会给自己的干弟弟做handjob ……
高欢压根不清楚他啥都没说宋拒霜脑海里的戒备提防就自己自欺欺人的一重重变弱,直至只剩下处女的害羞以及不知道怎么开始的生涩。高欢还纳闷呢,这愿不愿意下一步给个准话啊,无论宋拒霜拒绝还是答应他都想好了应对方案,可是这沉默不语是什么情况……这要是一般女人他早就强A 上去了,可哪怕百分百肯定他把宋拒霜好感差不多刷满了,但是架不住人家有个省委书记的老爹啊!
假如有一天宋清平发现他的宝贝女儿被刚认得干儿子破处了,那他是打骂亲生女儿还是把狼心狗肺的「干儿子」拉到军分区打靶呢!一想到这高欢不由抖个机灵,胯下那活比他还识趣的瞬间萎了。高欢正在想怎么圆过这尴尬的氛围时,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接通是小胖子火急火燎的声音:「欢啊,快出来中午一起吃饭啊,熊仔东仔都在,赶紧搞个网吧包间,今天元旦不提前都找不到位置的。还有那啥,蒹葭突然也回来了,中午一起吃饭,你个逼注意点别tm乱说啥啊!」
狗日的小胖子这电话还真及时。高欢嗯嗯两声后挂上了电话对依然沉默纠结的宋拒霜说道:「姐,我同桌找我去玩,就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小胖子。我和他们约好的,我……」
「没事,你去吧。」宋拒霜终于结束了神游天外般的状态,一颗上下不定的心也落下来了,竟这样不顾自己接近全光的状态起身去衣柜拿高欢昨儿被服务生脱下的衣服,竟打算帮高欢穿衣服的架势。
高欢连忙拒绝了她,拿着内衣走进了浴室,草草的冲了一遍出来后发现宋拒霜已经穿上了裤子和毛衣,只是昨夜被他故意撕破的bra 还在地毯上。
「姐,干爹干妈今天就回肥城了吗?」和前世兄弟见面很重要,但是新认的干爹干妈同样重要,高欢肯定是要问一下他们的动向的。
「爸爸妈妈今天就回肥城了。」宋拒霜点了点头,「没事,小欢你去找朋友玩吧。我会和爸爸妈妈说的,毕竟元旦假期就三天,你很快也就开学了。」
啧,难不成要在和前世兄弟与干爹干妈之间做个取舍?高欢开始头疼起来了,老爹老妈怎么看管小胖子的,这元旦第一天就让他逮着机会跑出来了?按理说是该老老实实等着干爹干妈回来跟他们回肥城继续加深感情才对,可他也舍不得这次与熊仔东仔接触的机会啊。
更何况还有蒹葭……
「姐姐不走,我才不舍得这么快就离开小欢呢。」宋拒霜帮高欢理了理卫衣的领子,轻柔但无比坚定的说道。
「我也舍不得离开姐。」高欢着实被感动到了,再度抱住了宋拒霜,「我好喜欢姐。」
「好了,去玩吧。小坏蛋,晚上不许和同学再喝酒了,要不然姐姐可不会去接你!」听到高欢的话宋拒霜仿佛心里吃了蜜一样甜,又胡思乱想到自己怎么像是叮嘱外出丈夫的妻子。不,不是,顽皮的弟弟出去玩姐姐也会叮嘱的……
高欢却皱了皱眉头,「姐,干爹干妈走了我们就别在这了。」他掏出钥匙放在了宋拒霜的手心,「姐你下午直接去我家等我吧。我有了姐姐,家里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宋拒霜把手心的钥匙攥的死死的,谁都不能把它夺走一般。高欢给她发了地址后正准备出门,却听见身后传来宋拒霜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
「小欢,晚上,你教我怎么给你那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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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冷……」搓搓手,一片通红。
「又不是孩子,还玩雪。」柳若葵牵起我的手,在温热的掌心摩擦。
「南方的孩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我笑了笑,爽朗的说。
「一会儿去市场一趟,练气丹没有了。」柳若葵对我说,将热腾腾的一碗饭递给我。
「哦……」点点头,接过饭。
「你要和妾身去!」柳若葵看着我说,看我吃饭幸福的样子,嘴角扬起丝丝笑意。
「为什么?」我迷惑说,平时也不见她带我出去。
「要为你置办一些衣物,而且夫君最近修炼平缓,也该到了解了解修真界的时候了,最重要的是,有些事情需要夫君你知道。」柳若葵解释说。
「好……」
牵着柳若葵的手,我们去了商会,还是买柳若葵的商会。
「柳仙子,一别再见您已经踏入金丹了,恭喜恭喜。」管事是一名筑基后期的中年女人,脸上带着恭维。
「多亏了夫君照拂,侥幸而已,倒是管事你内气圆满,也快突破金丹吧。」
八面玲珑,柳若葵抱着我的手臂,举止大方有礼。
「哪有这么容易,还缺些关键的材料,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管事面露凄苦,然后转头看向我:「这就是伏前辈的丈夫吗?已经练气了吗?前途无量。」
「是伏姐姐的丈夫,也是妾身夫君,多亏了管事你的举荐,不然妾身也难寻如此好姻缘。」柳若葵致谢说。
「分内之事,仙子此来有何要事?」管事谦逊的说。
同样是柳仙子,金丹期和筑基期的不同,柳若葵感受到了。
「买些灵衣,灵丹,帮助我夫君修炼。」柳若葵简明扼要说。
「练气丹吗。」管事点点头,记下需求。
「品质要好一点的那种。」柳若葵补充说。
「品质好的价格可不便宜。」管事提醒说。
「伏姐姐走时,留下了不少灵石,供我和夫君修炼,因为夫君修炼,我也有些窘迫,想要出手一些东西。」柳若葵大方的说。伏凰芩的母亲是分神后期的修士,虽然碍于家族集体的意志和盘龙宗的威胁,无法直接帮助女儿,但是庇护还是做得到的,这也是伏凰芩能干脆利落废掉家族二号天骄的原因之一,还能平稳落地和我岁月静好。
但是,柳若葵可不知道这位分神大能对女儿这个废材丈夫是个什么态度,外人也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他们只知道伏凰芩留了不少东西给我们,所谓财不露白,怀璧其罪。
可以肯定,金丹后期的的伏凰芩是不会留下金丹后期的东西的。
那么金丹初期的柳若葵能不能守住金丹中期的物品呢。
柳若葵心里没底,加上我的修炼进度可人,她决定来散财,顺便暴露她修炼的功法。
阴阳合欢法是极为注重双修的功法,元婴之前,如果不能双修就要花费大量的资源,双修的话就资源消耗就少了。
之前不暴露自己能用双修法引我上仙道的一部分理由是,不清楚我的天赋如何,她要保证伏凰芩给她留足突破金丹中期的材料,现在知道我能修炼,自然也就不用守着这些物品了,不如换成法器更为实用。
金丹中期的材料也是伏凰芩约束她在城内的原因,不会带着我乱跑,避免杀人夺宝,都是聪明女人。
不过现在,金丹中期的材料,她不需要了。
「至于出手材料,我这级别还是太低了,要请总事和您谈。」管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请,我和夫君且等着。」柳若葵拱拱手对管事说。
「夫君想要什么法器,这次卖资源至少可以兑换一件低阶法宝。」柳若葵在管事离开后对我说。
「我用不着你选吧。」我算是懂她为啥要叫我来了,出卖伏凰芩留下的资源,之前和我通过气。
怎么说呢,滴水不漏吧,不会引人恶感,虽然处理的是伏凰芩许诺给她的资源,但却充分尊重我的意见。
换了一把低阶法宝摄魂铃。
武器和装备分六阶:法器,法宝,灵器,灵宝,仙器,仙宝。
又逛了逛商会,当我们游回家,就看到了院子里一个红衣女子看着半堆好的雪人发呆。
「妈……」当在门外看到和伏凰芩几分相似的面容的时候,我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声,伏凰芩没带我见过她,只是在影画上见过。
「这是什么称呼,叫娘。」何红霜扭过头看向我,皱着眉,挑剔的打量着我,我看了一眼全貌赶紧低下头。
和伏凰芩不管是气质还是面容都有几分相似,外表年龄来看相差不大,三十左右高冷异常,甚至在地球上,这种一般都会认为是姐妹,不过这位姐姐气质比起伏凰芩可冷得多了。
「快请进,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也不是谀媚,是谨小慎微,实在不明白这位大能怎么会来见我。
「我突破合体了,不怎么顾及盘龙宗了,看看我的女婿怎么了。」何红霜淡淡的说,自然的坐到客厅主位。
「没怎么,凰芩,她去闯九观秘境了,不在这里。」我解释说,以为何红霜是来找伏凰芩。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看你,练气一层,也不是小芩说的那么废材。」何红霜打量着我说,那种压迫的气势,让人生畏。
「多谢娘的关心。」我只能礼貌的回应,额角生汗,找不到共同话题,不知道说什么,特别是岳母还是那么冷冰冰的情况。
「太夫人,请喝茶。」柳若葵也很紧张,但是比起我她表现要沉稳多了,不紧不慢的给何红霜奉上茶水。
「叫什么名字,修行什么功法,多少岁了。」何红霜同样打量着柳若葵。
「妾名柳若葵,一百三十四岁,修炼阴阳合欢法。」柳若葵老实交代说。
「天资中庸,看来他能修炼,少不了你的窜使。」何红霜一听功法就明白我什么状况。
「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若葵的事情。」我赶忙撇清柳若葵的关系说,下意识就这样说了。
「还挺维护你的姬妾。」何红霜冷哼一声。
我不敢搭话,想着自己何德何能能被这种大能惦记。
「别猜了,没什么目的,就是看看你,小芩临走前拜托我照拂你,看你美妾在怀,哪里需要照拂。」何红霜端起茶,随着她这句话,压迫感也减轻了不少,真是来看女婿呀。
「娘,让您费心了。」我满脸尴尬,但是感觉岳母确实亲近了不少。
「是我关心不够,你替代古家那小子和小芩结婚,我当时迫于宗内的压力不好见你们,是我的错。」何红霜挑了一眼我,顿了顿说:「我也以为是小芩自暴自弃,不过后面她去闯九观秘境我就知道,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
「微薄之力,没劝住她去九观秘境是我的错。」我哪敢接下这种话头。
「你没错,你一个凡人能让她振作起来我就认可你了,我也是你母亲,怎么会怪你,你比我想的还好一点,虽然走了歪路,但是也比什么都不做好多了。」
何红霜的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但是话语里的亲昵表现无遗。
何红霜眼眸转动,看向柳若葵说:「男性修炼合欢法需要多种阴属性体质,为什么不多买几个姬妾,是她善妒吗。」
「不是,不是,娘,您别多想,是我不想找,人多了我嫌吵闹,其二是没有凰芩的允许,我也不能找呀。」我赶忙解释说,搬出伏凰芩这座大山,第一是表现对妻子的尊重,第二也表明柳若葵是被伏凰芩认可的。
「姑且相信你吧,你的姬妾我也不好处置。」何红霜揭过话题。
「过来,跪下。」何红霜命令着我,我只能老实的照做。
「娘是盘龙宗的长老,小芩的事情我也不好包庇她,你能让她振作,我就已经认可你做女婿了,本来娘这次来是想把你收为弟子的,但是你已经修炼了合欢功法,那便算了。」略显冰凉的手摸着我的脑袋,语气显得柔和许多。
「谢谢娘的关心。」这话说的倒是情真意切。
「男性修炼合欢法,少不了娇妻美妾,你喜欢那种,娘为你物色一些。」何红霜缩回手,我的胸前多了一块美玉。
「不用了娘,等凰芩回来再说吧。」我倒不是不色了,只是岳母拉皮条不太接受得了,再有就是和柳若葵蜜月期。
「你以为她还回得来?」何红霜冰冷的语气多了一缕哀伤。
女儿是天骄,可千百年死在秘境的天骄足够创建几个大宗门了。
「……」
「她不回来,你不修炼生活了吗?」
这句话从女方家长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她走前我在闭关突破,这是她写给我的话。」何红霜叹了一口气将一页纸递给我。
我看了看,像一封遗书,先是感谢母亲地养育之恩,说明自己要去秘境,可能回不来了,恳求母亲出关能对丈夫照拂,字里行间充满情深意切,看得我胸口热热的。
「小笙,我知道你对凰芩的尊重,但是修炼了阴阳合欢法,就是要去和人交欢,那怕小芩在这里都不会阻拦,况且她不在了。」何红霜的称呼亲近了不少,看来目前印象还不错。
「我觉得我止步筑基即可,也没什么……好吧,我明白了,娘……」在何红霜越发严厉的目光下,我退却说。
「很好,为娘最近有空,给你再物色几门美妾,娘不期望你有小芩的天赋,但是也不能如此堕落……」何红霜冷冰冰的脸色总算挤出来一抹笑容,宛若春融雪化,一片生机。
「真不用,娘,你考虑考虑我的身体呀,补不起来的。」男人都好色,但是谈恋爱的男人除外,此刻正是和柳若葵的蜜月期,我现在还真不想搞事情。
「好吧,等你炼体,起来吧。」何红霜看看我,挑眼又看看柳若葵,特别是柳若葵的身材,看得柳若葵羞得低下头。
「坐下和娘聊聊……」
第一次遇到这么个性的丈母娘,获得了她的认可,是个面冷心热的长辈。
晚饭吃饭坐我旁边,不断夹菜到我碗里,和进门前的风格迥异,表情还是冷艳冰霜,但充分展现了丈母娘的关爱。
她又不吃,就光夹菜,看我吃,看得我毛毛的。
那怕伏凰芩都没这么主动过,看得一旁站着的柳若葵目瞪口呆,未免也太关爱了吧。
「柳若葵是吧,合欢法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多带他外出历练,认识些修士,让她们知道他是我的女婿。」看我吃的差不多了何红霜放下筷子,叮嘱着她说。
「是,妾明白。」柳若葵露出欣喜的表情,这意味着她有合体期的后台,只要不作死,以后的道路基本是一片坦途。
「别太自私,这给你,多帮帮他,毕竟还是修仙的新人。」何红霜拿出一个翠色的镯子。
「妾知错了,多谢太夫人。」柳若葵接过手镯,入手的灵气让她脸色一凛。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小芩给你留的东西足够你用度到金丹了,我也不用给你什么,你也用不上,安心修炼。」真把女婿当半个儿了,走前还叮嘱我。
化烟而去,我还沉浸在迷糊中。
「你们这个世界的岳母,都那么和善吗?」我忍不住问柳若葵。
「是夫君你操作的好,太夫人满意了。」柳若葵笑着说。
「什么操作?」很多事情是没想就说的,当然也有深思熟虑的。
「太夫人来这里之前,因为夫人其实对您就很有好感,刚来是为了给你一个下马威,你被吓住了,夫君你能修炼太夫人更有好感了,后面您又不忘维护夫人,太夫人认可你后自然把你视为家人。」柳若葵分析说。
「算了,算是好事吧。」我似懂非懂,搂住柳若葵,平时没事我就喜欢抱她,浑身软乎乎的。
「当然算,这可是一个大靠山,合体期的大靠山。」柳若葵白了我一眼。
「若葵,该修炼了。」我嗅着她的温香。
「你没听到太夫人的话吗?」柳若葵推推我。
「什么?」我是不解的说。
「让妾身多带你认识一下人,别那么自私榨干你。」柳若葵笑着说。
「哪有这么说……」
「可别,那可是合体修士的话,你别忘了答应她多找妾室的,现在要准备了。」
柳若葵躲开我。
「我就敷衍岳母的,我现在一心都在你身上,找什么妾室。」我牵起柳若葵的手。
「那可不行,那不就成妾身善妒了,刚刚妾身都怕死了。」柳若葵给我阐明厉害,心有余悸,自己并不是不可取代,筑基后期的女人多得像流沙。
「哪有你们这种拉皮条的。」我丧着脸,虽然知道柳若葵爱我是工作,但是这么直接推也过分了吧,你吃个醋呀。
「妾身也想和你双修,毕竟这样修为提升快,但是你是主人妾为仆,就像太夫人说的,你需要多和不同阴属性的女人交合,这样才能提高你的结丹率。」柳若葵摇头说。
「别愁眉苦脸的,这种好事该笑才对,有太夫人这种明事理的岳母。」柳若葵看我苦着脸突然也有了刚刚何红霜那种感觉,恨铁不成钢。
你还是不是男人?推你开后宫都不要?
「那也要明天再说,夜晚了,若葵……」
「正好去嫖……」
「?」你不对劲。
第二天,被打扮好出门,一身紧实的劲装,让我找回现代服装的感觉。
「今天我们去采药,带你认识一些常见的药草。」柳若葵也放弃了深衣和襦裙,一身简约打扮。
「好……」适应修仙界嘛。
「按理说你该炼体期再去历练的,但是太夫人既然说了,提前去看看世界也好。」柳若葵整理着我的领口说。
「你的实力估计也没人愿意搭理你,今天我可要好好训练你哦……」柳若葵严肃的说。
然后一早上就在山间度过,被训惨了,采药好多地方像鬼一样,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也有不少修士,甚至金丹修士,他们给柳若葵打招呼柳若葵都回应了,介绍我就是何红霜的女婿,她是妾,是被何红霜教导要出来认识认识修真界知识的。
「我觉得你对娘的说法产生了误解,练气期应该好好练气才对……」枕在柳若葵的大腿上,暖暖的。
「妾身也不知道该怎么传我们被太夫人保护,只能这样了,毕竟不可能到商会大喊一声我夫君是太夫人的女婿吧。」柳若葵笑着说。
「你传这个干嘛,有啥好处?」我感觉双腿战战。
「好防些小人,夫人不在了,有了太夫人的许诺,这样才能震慑一些宵小。」
柳若葵解释说。
「下午不要了吧,我感觉我的腿废了。」我脸色苍白说。
「下午我们回家,我……」突然柳若葵的目光锐利起来。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
「有人在斗法,我们走……」不想惹麻烦的柳若葵对我说。
「等等,这股气息……」柳若葵感应到什么脸色阴晴不定。
「怎么了?」我迷惑说。
「我……」
「我前夫在和人斗法!」柳若葵神识扫过。
「啊,这……」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会帮他的,我不会在帮他了,他自作自受,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走……」柳若葵狠下心说。
「去哪呢?你们能去哪里呢。」
一个女声响起,我感觉身体直接被一股威压冻住。
「谁?」柳若葵惊愕扭头。
一个美丽的女人手握长剑,红衣乌发。
「娘?」换我惊讶了。
「乖儿子,谁是你娘。」女人的脸上容貌变化,年龄二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伏玉琼!」我惊愕的瞪大眼。
「是呀,乖儿子,你总算出城了。」伏玉琼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
「这都是你的阴谋?」柳若葵联想到了什么。
「没错,为了把你们调出来我可花了大价钱,毕竟冒充长辈给晚辈的东西可不能太低级。」伏玉琼看着我的胸口。
「为什么,万一我们要是不出城怎么办。」柳若葵脸色也是刷一下变得惨白。
「总有办法不是,你们相信我是何红霜了,不是吗?」伏玉琼悠然的说,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放弃抵抗吧,我可以允许你逃走。」瞅了柳若葵一眼,伏玉琼带着胜利者的余裕。
「若葵,你逃吧,她金丹后期你打不过的。」我推推柳若葵说。
「我……」
「没必要两个人一起死,正好去救你老公,别管我,她的目标是我。」我劝说柳若葵说。
伏玉琼,伏凰芩的堂妹,被伏凰芩震碎了金丹。
「可是……」
「快滚了,我以丈夫的名义命令你,给我滚……」我推开柳若葵说。
「我走了……」柳若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倒是一个好男人,难怪伏凰芩那个贱人会爱上你。」伏玉琼看着离去的柳若葵,嘿嘿一笑。
「是吗?或许被爱上了吧,动手吧。」我有些畏惧的看向伏玉琼。
「不是或许,是真的爱上了,我给你的留言是真的。」伏玉琼走向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那贱人是真的给何长老留了一张留言,希望她出关好好照顾你,要不是这张纸条,我还下不了决心杀你呢。」伏玉琼冷哼说。
「什么意思?」我看着伏玉琼,却不觉得恐惧,可能是她长得好看吧,有几分伏凰芩的美丽。
「我的道途被伏凰芩那个贱人毁了,我自然也要毁了她的心爱之物,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报复古贺翎的手段呢,没想到她真的爱上你了,爱上你这个练气一层的废物。」伏玉琼阴冷的笑着说。
「我正愁找不到报复她的办法呢,何长老我动不了,动你还不轻轻松松。」
伏玉琼看着我,看我发抖的样子,愉悦挂在脸上。
「为什么不在城里动手?还有,你不怕我岳母吗?」我看着伏玉琼说,没经过脑袋,自然就说了。
「就是城里动不了手了,城里的供奉是元婴级的修士,我敢保证那个贱人一定打过招呼,虽然她废了,但她妈的面子还是有人买账的,我也试过了,你身上有机关,会触发提醒。」伏玉琼手捏着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
「而何长老?我都打算叛逃了还管什么何长老,我只想你死,你们去做亡命鸳鸯,告诉她我杀了你,因为她的自傲自大,不知收敛,所以我杀了你,好不好。」
手一用力,伏玉琼残忍的笑着。
一股能量从我身上爆发,形成一个护盾,推开了她,我掉到地上。
「一百、九十九……十、九……三……」随着她的倒数,护盾的光芒也越来越弱。
「你等不到城里的供奉赶来了!」伏玉琼提起剑,突然扭了一个身子,挡住了背后偷袭的一剑。
「哦,你居然回来了……」伏玉琼震开柳若葵。
「没办法,你要杀我夫君。」柳若葵冷着脸,不断发起攻势。
「我可打听过,你不过也是伏凰芩那个贱人的一颗棋子,要不要这么尽心尽力,枉我还送了你一个法宝。」伏玉琼冷笑说,游刃有余的灌注灵气的长剑碰撞发出叮叮的响声。
「我可不是棋子,我是夫君的侍妾。」柳若葵催动法力,迅猛的攻击竟然逼退了伏玉琼。
「哈哈,有丈夫的人去做别人的侍妾,真是寡廉鲜耻,和伏凰芩那个贱人一样不要脸,真亏你说的出口,你和丈夫婚契都没解除吧。」伏玉琼大笑说,充满了道德的优越感。
「夫君视我为腹心,背叛丈夫又如何,我自认为可比你这种只敢袭击弱小的蝇蝇高贵不少。」柳若葵发狠说。
「夫君,那个夫君,贱货,几十年的夫妻感情居然比不过几个月的,真贱。」
伏玉琼发现自己剑招不占优势,索性加大了法力,直接把蓄力的柳若葵打飞。
「怎么也比你这个蠢货好,打不过伏凰芩的废物,好蠢,跳脸被废了,太蠢了吧,是脑子发育不健全吗?」我看柳若葵落入下风,赶忙嘲讽说。
「你这废物,我撕了你的嘴。」伏玉琼被戳到痛处,向我飞来。
「若葵,快跑,别管我了。」我坐地等死说。
「一个也别想跑。」飞剑如电,穿过我的肩把我钉在地上,伏玉琼转过身凶狠的盯上柳若葵。
「妾身如蒲柳,愿为君丝帛。」柳若葵脸上露出决绝的表情,丝帛这个世界有个含义就是死人身上裹的衣服。
「倒是纯情,我就当面让你死在她面前。」嗜血的冲动充盈上脑海,凌冽的剑光划过。
「别……」我绝望的闭上眼,不忍看到柳若葵的下场。
「怎么会!」惊恐的语气,飞溅的鲜血,可惜这鲜血却不是柳若葵的。
「是谁给你胆子对我夫婿下手的!」冷漠中夹带着盈满的怒气。
「伏凰芩!!!」伏玉琼歇斯底里的声音中我睁开眼,看向凌空的女人。
如女武神,像天使,救世的光辉,清丽的娇容充满冷意,又给人无限的安全感,那怕只是看她素衣云裳。
「很不错,看来你还真是不错的选择。」伏凰芩淡淡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的柳若葵,朝我走来。
「夫君,我回来了。」丹药喂到我的嘴里,拔出我肩上的飞剑,伏凰芩把我搂起,粉白的脸颊埋在我的颈部发出痴迷又歉意的声音:「对不起。」
正午的阳光,这个光辉的场景对伏玉琼颇为刺目。
而伏家天才闪电般归来,一时间风云际会,碎丹成婴,天大的机缘和天赋。
家里一天要来几波人,全是恭贺恭维的,伏凰芩也在考虑要不要搬回族地。
「夫君,喝茶……」为我倒上一盏茶水,一身青色的深衣。
「九观秘境怎么样?」床上躺了几天,完全修养好了。
「没有渡过观乾道。」伏凰芩微微摇头,静美的神情让人感觉舒适。
「那也很厉害了。」我还是稍微了解过九观秘境的,能闯到乾道,那说明这人有望成仙了。
「这都要多谢夫君照拂。」伏凰芩微微一笑,比起之前多了两份内敛。
「我怎么照拂你?都是你的天赋。」我夸赞说,这难道是废材流?我想了想,觉得又有些不同。
「我记得夫君曾给我说过天地主角的理论。」伏凰芩抿了一口茶水,端庄优雅。
「我是有说过,怎么了?」这套理论还和伏凰芩打赌让她变老婆。
「那你有想过,你是主角吗?」伏凰芩翳着笑容,像是傲雪凌霜的梅花。
「额,都说了,你见过主角是穿越当乞丐的吗?」我矢口否认,我要是主角,得是黄文主角。
「你见过不是主角的乞丐能娶金丹的修士吗?你的乞讨正是为了遇到我。」
伏凰芩反问说。
「你大概是主角了,不过你应是软饭流的主角。」伏凰芩笃定的说。
「为什么说受你照拂呢,就是因为我分享到了你的气运。」伏凰芩目光炯炯,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别安慰我了,我哪有主角那种坚韧的心智。」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秘境中,几次险象环生,我只要一想到你,就迎刃而解,确实是夫君你的气运荫蔽我,因为我确实爱夫君你,柳若葵也是,若是她不回头,那她必然已经身死,她以为我哪傻妹妹的礼物有那么好接吗?只有爱夫君你才能享受到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又在编织人们命运的气运。」伏凰芩越发能够理解说。
「哦,能帮到你太好了,总归不是那么无用,不过你也别仗着气运乱逛。」
我听了她的话,给她科普那些仗着自己大气运最后凉凉的。
「我自然省得,谁知道气运有多少,总归是能少用,归少用。」伏凰芩很是受教的说,她有自己的心思,测试结果来看,我赋予她的气运应该和叶萧林一样多,所以一样被卡了乾道。
「柳若葵也是自私,都给你修炼阴阳合欢法了,也不知道给你购置几门姬妾。」
伏凰芩论调和伏玉琼假扮的岳母简直一模一样,严重怀疑就是参考伏凰芩的。
「那个,其实我……」我也想像在假岳母面前那样辩解。
「还擅自离开城池,让你受到危险。」数落着柳若葵的罪状。
「别罚她,她也不是故意的。」柳若葵能冒死救我,其她的我觉得都可以原谅。
「主妾无等,必危嫡子,这是你告诉我的道理,身为她的姐姐,我们家后院的主人,没有赏罚怎么能行,你不用管。」伏凰芩一锤定音说。
「哪你给我说什么。」我苦着脸,你都决定了,还来问我干嘛。
「你是我们家的主人,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告诉你,罚她不用法力打扫别院三个月,并且不能和你亲近,赏她一件中品法器以做她保护你的嘉奖。」伏凰芩决定说。
「你是罚她还是罚我。」我郁闷说。
「自然是两个都罚,我再三警告你不要乱出门,特别是不要出城,你听了吗?」
伏凰芩露出冷冽的神情,我不敢忤逆她的锋芒。
「坐过来。」伏凰芩命令说。
「对不起,没听你的话。」我认错说,有错就认。
「不要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夫君,没有你,我这仙道又有何意义。」
缓缓低下螓首,靠在我的胸膛。
「我就算杀光所有人,他们也不及我夫君的千分之一,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涉险,芩儿求你了。」伏凰芩的哀求情真意切,我甚至能感觉她眼泪婆娑。
「我知道了,哭什么,多大人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特别秘境归来,伏凰芩更加大胆的表露自己的想法了。
「夫君知道就好,我从不在别人面前哭,也不为别人哭,只有夫君,是最爱我的人,是我最亲的人,我能为你哭。」伏凰芩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哪有元婴大能的威势。
这样厮磨了许久,伏凰芩反而把我抱在了她怀里,枕着她圆润的美腿,小女孩已经消失,现在是天骄伏凰芩了。
「夫君,我有两种修炼方式供你选择,也是阴阳合欢法结丹率最高的两种,你看你选那种。」伏凰芩娓娓道来,不时抚摸着我受伤已经痊愈的伤口。
「第一种连阴法,因为阴属性体质很大几率能遗传的子女,所以挑选练气到金丹18代女人母女为奴修炼。第二种点阴法,招募阴属性女子交合。」伏凰芩提供选项给我。
「十八代人呀不好找吧,还是点阴法好实现一点吧。」我明白,修炼问题不是任性树立道德观的时候。
「夫君到底还是外域人,其实连阴法更好实现,因为能凑成18代的女人天赋算是极差了,出来换资源也是很常见的事,相反点阴法就难多了,需要多种阴体,虽然阴体是最常见的体质,但是种类却不是很多。」伏凰芩解释说。
「怎么方便怎么来吧,麻烦夫人了。」我捏着她柔滑的小手。
「那就全都要,我会为夫君物色美人的。」伏凰芩目光温柔,说的好像是给我买吃的一样随意,或许在她眼里也就是那么随意吧。
「可惜我不是阴属性体质,不然元婴级别的阴体对夫君那是大有裨益。」伏凰芩抬起我的手,亲吻了我的手背。
「别去乱抢人妻妾,往往祸端就是从不谨言慎行开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抢人老婆和母亲了。
「我知道,夫君不必忧虑,恰好中州有拍卖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伏凰芩微微一笑。
「拍卖会也是特色不得不尝,说不定就捡漏一个上古物品。」我也笑了。
「哪有那么多上古物品给你捡漏,我是去给你买些性宠的。」伏凰芩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脑袋,苦笑不得。
「虽然我是修炼阴阳合欢法,但是你是不是对我过于放纵了。」拱这伏凰芩的小肚子。
「有吗?或许吧,我就想宠溺你,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了。」伏凰芩不否认说。
「你会养出我的坏脾气的。」我闷闷说。
「身为我的夫婿有点坏脾气怎么了?」伏凰芩理所当然的说。
「你就惯吧。」我被甜的有些站不起来了,只想一直枕在她的怀里。
「我的夫君我不溺爱,又有谁溺爱,安心接受我的爱吧。」伏凰芩按揉着我的额头。
「嗯。」就这么享受着闲暇的时光。
「夫人!」
「嗯?」
「我想亲你。」
「嗯。」
双唇相印,麻麻的电流酥得我浑身紧绷。
「你是我的丈夫,这种小事,不必请示。」狐狸眼带着妖媚,透红的脸颊粉嫩可口,我又亲亲粉腮。
「讨厌……」娇柔颤媚,美人多情,眉目含春,反过来亲吻我。
「我请夫人助我修行。」生离死别,最后悔的竟然是没和伏凰芩好好恩爱。
「坏东西,你那里是修行。」衣带渐宽,露出玉骨冰肌。
「我想把伏玉琼做你的鼎炉。」亲吻我的脸颊。
「唉?她不会同意的。」解开美人的腰带。
「是呀,就算把她的修为禁锢了,以她的体质,她夹都能把你夹断。」伏凰芩环住我的脖子。
「那就算了呗。」我摸上她豪横美乳,时过境迁,一阵激动。
「可不能算了,你倒是快点给我到炼体,好好羞辱她,到筑基,让她给你生育子女,这样我才解恨!」伏凰芩一直很小肚鸡肠。
「嗯,我会努力的。」把伏凰芩高挑的身材抱在怀里,揉弄着软弹的巨乳。
「我已经帮助你修行了,不快一点炼体可对不起我。」骄傲的女人依偎在我的怀里,做爱她在下风。
「是,夫人。」我吻住她性感的嘴唇,伸出舌头进去探索。
伏凰芩笨拙的回应着我,元婴级的大修士,小派之长,在我区区练气的手里娇软如泥。
一手揉乳,一手抚阴,浓郁的森林下,玉壶凝霜,分泌着露水。
「呜……」和我接吻,纤细的玉手抓住我鸡巴,轻柔抚弄。
「坏东西。」含情脉脉,转过玉体,分开美腿坐在我的大腿上,抚摸着我的鸡巴。
以前异常可怕的肉棒,她竟觉得有几分可爱,想纳入自己的身体。
「我的夫人,美艳绝伦……」舍不得进攻这美貌的身子,像是怕给她留下瑕疵,完美的像是雕塑的艺术品。
「我的夫君,是个就爱磨人,它等急了,让它进去。」往前,坐下,鸡巴对着蜜穴,一点点挤入其中。
「夫君。」完全没入后,伏凰芩动情的喊着我,仔细品味着被人补完的感觉,充实圆满。
「好舒服……」不只是身体上因为鸡巴被蠕动的软肉舒服,内心更是充满了满足,因为作为伏凰芩这天之骄女的丈夫。
「我的好夫君,可不许射太快。」调笑着和我的第一次,伏凰芩搂着我脖子起伏。
「太小看修炼阴阳合欢法的修士了吧。」抓着她丰满的臀胯,我也配合的向上顶。
湿滑的肉穴鸡巴在穿行,阴阳相合,虽然是元婴的肉体,修炼进度却没有柳若葵快,毕竟那是夜夜新娘的体质。
不过内心的满足感却大不一样,埋首于膏美的豪乳中,起伏时,美乳揉捻,简单而快乐的性趣。
「夫君坏。」起起伏伏到不怎么费她的体力,但是胸鼻息的温热还有肉穴传递的快感倒让元婴修士越发无力,似被禁锢。
「哪里坏?」调笑着娇媚的人儿,在她越发无力的时候含住她充血挺立的蓓蕾。
「阳根坏,嘴也坏,手也坏,浑身被坏东西们搞得麻麻痒痒的。」不吝啬闺房密语,伏凰芩委屈着诉苦说。
在合欢这条道路上,那怕元婴的修为,也只是小白。
「那要怎么惩罚他们,拔出来好不好。」手下移抱住沉落的美臀,准备用力往上提。
「夫君最坏。」伏凰芩躬着腰,和我吻在一起。
舌头擦过她的贝齿,伏凰芩放松的将身体交给我支配。
「人家累了。」清冷的美人哪有疲倦的表情,玉容的红晕像是催情的迷药。
「那让为夫好好服侍你。」心有灵犀一点通。
放倒丰腴的玉人,抱住她的粉白美腿,鸡巴大力抽插。
「嗯嗯,嗯嗯……」伏凰芩颇为享受这种感觉,自己动能把握力度,但却不如我动来的畅快。
「夫君,要融化了……」体内升腾起热流,欲火焚烧,发出铮铮嗡鸣。
「怎么了……」我感觉她的情况不对劲。
「不要停,这是我的凰鸣体响应夫君了,用力……」绯色缠绵,原本大开的玉腿向内扣住我,伏凰芩自我揉捏着美乳,变化的形状让我忍不住朝前去舔含。
肉体交合,鸡巴重重落下,龟头狠狠地撞击在花心上,娇体如风吹梨花,妖娆颤动。
「夫君,我爱你,呜呜……要来了!」淫水喷涌,潮吹的液体打湿了我的阴毛。
「喔,什么情况。」此刻的伏凰芩像是被煮透的大虾,红的可怕,眼睛里也是秋水依依。
「和夫君做爱太快乐了,身体发生了共鸣。」伏凰芩把我抱的紧紧的说,像是抱什么宝贝。
「慢慢抽动,我慢慢给你解释。」示意我继续征伐,伏凰芩吻着我的额头。
「我的体质你知道的,是火属性的凰鸣体,我修行的功法却是木属性的乙木长生诀,因为凰鸣体修炼火属性会在结丹时会内火燃尽,无法成丹,而凰鸣体之所以是顶尖体质,除了天资好外,就在于在分神后可以燃木气锻体炼心,进而纯化心神,直到渡劫前都不会有境界障碍。」伏凰芩闭上眼享受着燃体的感悟。
粉红的肉体刺激着我的视觉,我一边摸她的豪乳,一边抽动。
「天才地宝也可以提前燃体,没想到阴阳交合也能,夫君真是我的宝藏,只是和夫君合欢便能共鸣燃体,果然遇到夫君我的运道好多了,更重要的是我喜爱夫君,如果不是爱欲如此,又怎么能引动体质,你说我不溺爱你,我又能溺爱谁。」
伏凰芩看我也是越发温柔。
「那就好,吓死人了。」听完解释是好事呀,我放心了。
「吓到夫君了吗?夫君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哦。」伏凰芩对我眨眨眼,我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我当初见到的冷傲新娘,幸运的是,冰山的她对我融化了。
「什么都可以吗?」高潮后的小穴没了之前那么活力了,我又问了问。
「所以你这是什么癖好。」把玩着鬓发,肉足不断按压着我的鸡巴。
明明那么高挑,美足却那么小巧,踩着鸡巴不敢用力,显得畏畏缩缩。
「人总有一些怪癖嘛。」鸡巴被肉足一次次踩踏又一次次站起来,伏凰芩还无师自通的学会双足夹击撸动,她的肌肤也由通红慢慢变得粉白。
「你这样只能和我这样玩玩知道吗?这是外道,给你找的鼎炉性宠你还是要射她们小穴里,这样才算得上阴阳调和。」伏凰芩像是老妈子一样叮嘱。
「知道,知道,我射你里面。」看着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修长玉质的美腿让我痴迷。
「看什么……」收收腿,伏凰芩感觉怪怪的。
「看我夫人不行吗?」我伸手抚摸着小腿,赞美修仙世界,女人的腿都是如此光滑,想舔,想用鸡巴在上面摩擦。
「不给你玩了,你脑子里都是坏心思。」抽回小脚,伏凰芩嫌弃说。
「夫人你快乐,我还没快乐呢。」看伏凰芩想逃,我向前抱住想爬起来的她。
「放开我……」元婴修士叫练气修士放开她。
「这姿势好……」后抱的姿势让我有后入的余裕。
「呜……」鸡巴插入,我低伏在伏凰芩的后背,舔她的玉颈。
像是猫咪被抓住了后颈肉,只要用力一夹,保证鸡巴断在里面的元婴修士翘着臀,按着地,任我肆意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
回响在茶室的声音让伏凰芩羞涩难堪,可是又生不出抵抗的想法。
「嗯嗯,嗯嗯……」大修士低鸣,臣服而没有抵抗力,随我抽插而微调姿势。
而女人的服软加大了我征服的欲望,我用力冲撞着她软硬的花心。
伏凰芩在想自己现在和野兽无异,都被雄性压制,用他们雄性的代表征服,这让她异常羞耻。
「夫君,你是我的君……」翘起臀,任由练气一层驾驭她,伏凰芩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抵抗不了了,因为我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床榻之事她得服从男主人。
「啪啪啪,啪啪啪……」如果说干柳若葵是舍不得射,那伏凰芩就是恨不得赶紧射给她,谁叫她那么冷冽诱人。
「换个姿势……」看不到伏凰芩的俏脸总感觉缺了什么。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她侧放,扛起一条长腿,向上可以摸抖动的豪乳,伏凰芩自然无条件服从了。
还是不行,能玩乳房,美腿,娇臀,我还是不满足。
「就是这个姿势……」推着伏凰芩站起来,抱起她的一条腿。
高挑的伏凰芩倒在我的怀里,美腿摇曳,挺腰收腹,尽力配合我的欢乐,红唇更是不停回应我的亲吻,我亲她的锁骨,她亲我的耳朵,而我大力的抽插,回应的是肉穴颗粒分明的刮磨。
「舒服吗?被干的舒服吗?是不是又要泄了。」我调笑着她,报她刚刚笑我太快的仇。
「讨厌鬼,我不说。」伏凰芩双颊绯红,要不是木气燃尽了,估计又要进入那种共鸣状态了。
「那我就不射,倒是看夫人要高潮了……」这种掌握女人畅快淋漓的爽感,这阴阳合欢法万般不好,这点倒是好,建议床榻尊严。
「射进来嘛,夫君,我要夫君的阳精,快给芩儿你的阳精……」伏凰芩还是软了,欢爱一事她根本没想占主动,转而双腿向上夹住我,我能感觉到花心在对龟头撕咬,她也是情欲上头了。
「夫君这就给你。」精液内射,潮水淫涌,鱼水之乐。
「呼,呼……」鱼水交融,我以为伏凰芩会很重,但是她挂在我身上却异常轻巧。
「好轻……」想起第一次,抱都抱不动,当时还瘸了腿。
「我用了法术,想抱起我,还是要多修炼。」靠在我的肩头,伏凰芩冷哼一声,抱的却比八爪鱼还紧。
「是,夫人。」抱着她,回卧室,做不了,睡觉,这鬼功法就那么一点缺陷,射完一次,好久才反应的回来。
「下次做爱,在卧室,茶室里成何体统。」我醒来,伏凰芩已经穿好了衣服,真穿衣不认人,冷着脸还以为做的不舒服一样。
「哦,夫人,我饿了。」看出她的羞涩,我也不敢取笑她。
「叫你的美妾去做,你叫元婴修士给你做饭?」伏凰芩摆头说,似乎在床上被驯服了,她一时接受不了。
「我的娇妻就算大罗也得给我做饭吧。」我起床,伏凰芩自然的给我提起展开衣服让我穿上,嘴上冷淡,行为还是很非常亲昵。
「是是是,谁叫你是我的夫君,我的君主。」伏凰芩也不是闹脾气的角色,为我系上腰带。
「话说,你想怎么惩戒伏玉琼。」伏凰芩拿起手帕给我擦脸说。
「你不是给出处理意见吗?」还叫我努力修炼。
「我的意见是我的意见,你一定要杀了她我也会满足你的,先垫垫胃。」伏凰芩扶我坐下,拿起果干往我嘴里塞。
「毕竟是你妹妹,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充分尊重她的意见,恨怎么不恨,杀怎么不想杀,但是我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杀人就能解决的。
「其实她是一种阴属性体质,还挺稀有的,所以我才留下的,不然我这种妹妹可多,我杀的也不少。」伏凰芩又不是善男信女,她可是为了一件小事能杀人全家的货色。
「这样呀。」难怪要说给我做鼎炉。
「等你到炼体和筑基也太便宜她了,刚刚你使坏我就觉得很羞辱人,正好羞辱她。」伏凰芩诡笑着说。
「使什么坏?」我迷惑说,刚刚我全程在使坏。
「我要给她打造一双不漏水的鞋,里面盛满夫君你的阳精,让她一天到晚穿着,夫君你不同意吗?也是,阳精这种东西……」伏凰芩看我惊讶的表情声音越来越小。
「你要是男的,全天下女人都得遭殃。」我评价说,这是什么邪恶的女人。
「夫君,你又取笑我。」伏凰芩羞红了脸。
「这是夸奖,夫人真是太有才了,这鞋我来设计!」把她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哄好。
迟到的五一快乐 |
已经没有精力去写了,下次再更新一次,就是结束。
本来是想让男主带着几个女人加上王龙王虎、朱高、金镶玉,去边塞执行任务,过程遇到的淫贼、流寇、草莽、暗杀、敌人发生的淫事,可惜不能如愿的写了,后来又改成多人寻宝,在秘境发生的事情。
想的挺好,就是没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同人。
这是……是上官柳的声音。上官柳是谁?我怎么能说出她的名字,感觉此人很可怕,对我心狠手辣。我心中怕她,还特别喜欢她,这人可比那两个雪白之人恐怖多了,还是听她的吧,少挨点打。
抬头望向天空,声音是从上方传来,跟着声音方向。我感觉自己从地面漂浮起来并向上移动,原来我还可以御空飞行。这白雾茫茫,声音轨迹快要感知不到。
嗯?云朵?不对,是云朵状的大手,它一把将我抓住,好痛。
「好痛。」我骨骼被拿捏,全身一个激灵。
「小飞。」
好熟悉的称呼,也只有婉芳会这样叫我,睁眼看去,倾国倾城的容颜,美神凤眼直逼人心,粉白脸蛋美丽无双、香唇芬芳,咦?这不是上官柳吗,她怎么呼唤我小飞。看她眼睛微红,好像哭过。
「啪啪」
两个巴掌打在我脸上,双眼直冒金星,这女人好变态,说翻脸就翻脸。
上官柳将我从床上揪起,凑到她跟前仔细揣摩,深看我的眼睛,连嗅我口、鼻、脸:「唐飞,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我明明打穿你的心房,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为何你现在完好无损,就连心房也能自行修补。」
「柳姐,要说奇遇的话,那你就是我的奇遇,遇到你后,我就是幸运之神附体,躲过多次劫难。」我这句话说的没错,就是从她将圆环烙印在我屁股上开始,所以是真心话,她洞察不出我在说假话。
上官柳将我丢会床上,满是狐疑的回想什么:「刚才你为何对我使出杀气?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我要是出手打击你的面部,那可是头碎骨裂,我就不信你还能活过来。」
「柳姐,我……我想跳进来给你个惊喜,但听见沐浴室内有呻吟声,以为你和他人通奸,所以放出杀气,要杀了那个奸夫。」我虚弱着半真半假说话,混淆一些是非。
上官柳不屑的撇了我一眼:「哼,奸夫?我今年三十三岁,还没有嫁人,哪里来的奸夫,就算有,那也叫情夫。你到是自告奋勇,要是真有男人与我在一起,那也是我心甘情愿,你管不着。」
她说对了,我当然管不着。上次她说下嫁于我,就是一句玩笑之话。我已经有了两个夫人,她却一直单身。我凭什么管她,她凭什么让我管。
四下无声,场面有些尴尬。上官柳拿起被子把玩,眼睛盯着地下,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则不敢喘出大气,回想着刚才梦境中所见到的一切。
我用神识呼喊高人:「高人,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为何刚才不救我。为何我会进到一片雪白的空间,那里有堵石门,我开启还是不开启。」
高人在我神识中虚弱的说道:「小崽子,你是我爷爷。爷爷,你让孙子休息一会儿好吗。我好不容易从仙灵圈中逃出来,本以为可以随心所欲,没想到三番五次救你。上上次耗费我本命精血,上次消耗我本命原神,这次连真身血肉都交出来了,我实在没有可以给你的东西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互不相欠。」
看来这个妖怪高人很不高兴:「高人,我现在没事了,您甭担心,好好休息吧,以后在聊。」
「废话,我撕掉自己心房一角,修补你的心房,你知道多痛吗。本来还想依附着你去寻找天地之灵修补我的身体,这可好,自己先赔进去三条命,造孽啊。」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精神十足,原来又是高人救了我。
「唐飞,你在想什么。」上官柳看我在床上沉思入迷,没好气的问道。
「柳姐,我想今天不走了,今晚你我就在这张床上洞房,你看如何?」我赌她淫欲未消,晚上用我来填补身体空虚。
……
我捂着肿胀的脸蛋,走在人流窜梭的大街。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心中一阵感慨。我本想平凡,奈何风雨袭来无处躲藏。
现在时间正午,肚子饥肠辘辘,先去饭馆吃顿好饭,已经许久没有犒劳自己。
这个客栈不错,最高一层可以望见半个小京都,街上人群川流不息,一时被此景迷住,居然忘了时间,从正午一直做到晚饭时刻。走吧,该回家了,婉芳和灵儿还在等着。
咦?那不是婧逸仙子吗!尽管她带着面纱,但是如此出尘的美人,我还是能一眼望出。这婧逸仙子身材高挑,比我和上官柳还高出半个头颅。人高哪里都大,她的容貌可以与上官柳一较高下,毕竟是隐秘的古老天宫,一定有养护容颜的神药。
她胸前两个乳房不输于灵儿,臀部也不输于婉芳,毕竟靓高身材在那里摆着。
美人如画,走起路来,纤尘飘逸,周围百姓自觉让路。如果她现在摘下面纱,露出仙姿真容,加上缥缈气质,一定会惹得众人膜拜。
之前在蚩烈那里,多亏了她出手相助,必须上前打个招呼。
「婧逸仙子……」
嗯?她与我擦肩而去,对我完全没有理会。她眼神有些发呆……难道说有些隐情无法在街上与我相识!不对,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急忙转身跟上,刻意保持在二十多步。
让我猜对了,她有些问题。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二十几步,对她一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可以轻而易举发现我在跟踪她,可是她对我没有任何察觉。将近走了半个时辰,穿过一个大街区,转过几条大街道,进入一条人流很少的小街道,几百步后,在一座别院停下。我急忙在后退三十步,将我们距离保持在五十步,并集中神识,看清她在作何。
别院大门缓缓打开,门内春意盎然却没见人影,婧逸仙子优雅迈步而入,大门随后自行关闭。
混蛋,可恶。就在大门关闭的瞬间,我看见两只大手伸向婧逸仙子,一只大手直接落在她翘大的臀部上摸索、拿捏,另一只大手直接抓住她胸前一个乳房抓揉。
我认识这两个大手,一只长满浓密黑毛,肌肉强壮劲爆,骨骼宽大粗犷,这只手臂的主人就是蛮人蚩烈。另一只肤白油滑,短巧老练,这只手臂的主人就是天机老人。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将婧逸仙子夹在中间,蚩烈另一只手也抬起用上,双手狠抓婧逸仙子乳房,五指陷入衣服之中,乳肉从衣口露出大片。天机老人比直身体才到婧逸仙子的腰部,他双手把玩巨大丰满的臀部,表情舒爽之极。
我看到蚩烈抓住婧逸仙子的外衣,作势要去撕扯。我又看到天机老人十指插入婧逸裤缝,作势要往下脱去。可惜,大门终于闭合,后面什么都不在看到。
大事不好,婧逸仙子有难,我能看出她表情迟钝,眼神空洞,如果没有猜错,她一定是中了天机老人的言出法行神功。她主修武道,以炼体为主,所以身体结实强壮,肌肉凸起发达的不输男人。但,正由于这一点,令她神识修炼要若上许多。而天机老人的言出法行神功专门攻击神识,所以,她定是中了天机老人的奸计,被他背后暗算。
现在就去找图灵公主她们,但是这一去一回,至少要三个时辰,不知道是否还能来的及。况且,如果她们不在宴客府,那岂不是白去一趟。为今之计就是先在这里等候,要是他们一会儿就放了婧逸仙子,我在搭救也不迟。不过,看他们淫荡架势,估计婧逸仙子定会被他们波光衣服、尽情玩弄,嘴巴、屁眼、屄肉里面塞满阴茎。
我一流高手巅峰境界根本无法进去营救,简直是去送死。蛮人蚩烈是宗师境界,他暴走后更加可怕,天机老人是大宗师境界,几乎达到最高境界。我一点胜算也没有,况且,不知道院子里面是否还有其他高手。
但我不能见死不救,人要知道感恩。可恶,先在外面看看情况。
嗯?半个时辰过后,大门再次开启,有人从里面出来,好像是一个杂役打扮,体格健壮,应该是护院。我像个平民一样,大摇大摆走过,这个时候可不能偷偷摸摸,保不齐有高人从里面向外窥伺,那我可就露馅了。
跟他走出两条街道,在一个小巷前面拐弯,进入一条胡同。我筹措了一下,狠心咬牙,一定要跟着,因为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死人,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一个妩媚女怕打着那个护院。
「可憋坏我了,我家主子在厅里操弄一个天仙一样的高大美人,美人叫声那个淫荡,我们这些人在外面听的难受,所以借故出来一下。你赶快脱了裤子,让我从后面操屄。」
我明白了,蛮人蚩烈和天机老人正在里面操弄婧逸仙子,他们这些男人受不了刺激,所以出来找女人发泄。大好机会,总算能混进去了。
……
我回到别院门口,大力拍门。心中有些紧张,只能见事行事。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事当可曲可伸,做人当勇往直前。咦?我何时胆子变大了。
「大勇,你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时辰吗?」门口护卫朝我喊话。
我对他点头示意,而后快速向里走去。没错,我打晕了那个护卫,用紫金符幻化成他的样子,现在我就是那个大勇,我已经进到院内,在考虑下一步如何去做。
混蛋,虽然天色已黑,但是院内高灯亮烛,从进门开始,地面上就就断断续续洒落着婧逸仙子的衣服。先是看见撕裂的外衣,远处扯断的外裤,跟着方向走去,又是粉色肚兜……白色丝绸内裹裤……她岂不是被人在外面剥光身子,看看周围,三步一人,五步一岗,美人的身躯都被下人看个眼福。
混蛋,虽然天色已黑,但是院内高灯亮烛,从进门开始,地面上就就断断续续洒落着婧逸仙子的衣服。先是看见撕裂的外衣,远处扯断的外裤,跟着方向走去,又是粉色肚兜……白色丝绸内裹裤……她岂不是被人在外面剥光身子,看看周围,三步一人,五步一岗,美人的身躯都被下人看个眼福。
「啪啪啪」
「啊!」
进入后院,熟悉的淫靡之声传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淫荡的女人呻吟声,几个男人的嘻哈声。就在前方的正厅里面,有多道身影应在窗纸上。
「大勇,你回来的正好,赶快过来替我,我受不了了。」在正厅外面,一个把守的护卫低声朝我呼喊。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被里面的操屄之事搞得欲火难耐,他要出去发泄一顿。
我自然走过去,假装激动的站在那里,而那个护卫则像个战败士兵,丢盔卸甲的往外跑去。作为一个重要位置的护卫,如此动作行径,可见这里的保卫很稀松。
现在院里只有我一人,扭头看向窗纸上的人影,一位身材丰满又高大的女人身体跪趴在桌上,她面部紧紧顶着男人胯部,这说明男人阴茎已经完全捅入嘴巴,随着他们逐渐分离,一根阴茎从女人口中源源驶出,在龟头几乎完全显现时,又猛的撞击回去,我能听见「咚」的一声,撞击很猛,动用了内劲,换做一般百姓,面部可能会被撞的粉碎。
她身后一个人影非常高大,窗纸只能乘下他的下半身,很明显,这是蛮人蚩烈的身体。他用自己粗壮的阴茎来回操弄仙子的下体,巨棒如此之大,投在窗纸上,犹如一条男人大腿,当初上官柳就是被这条巨龙操的差点殒命。
婧逸仙子这次是完了,彻底的完了,甚至连性命都要搭进去。图灵公主曾经说过,婧逸仙子是天玄宫宫主钦定的接承人,作为天玄宫掌门人,必须要终身保持处女之体。
同时,宫内弟子的处女之身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信物。如果宫内弟子与被男人夺去处女之身,那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跟着男人相夫教子、辅佐男人终成大事,要么六尺白绫自缢而亡。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或许不久之后……哎。
我本想集中神识打开天眼和天耳,去看看里面究竟如何。后来还是放弃了,里面声音密集,最少有四五个人,就算不是天机老人大宗师级别,也很可能是与蛮人蚩烈一样的宗师界别。能够一起操弄婧逸仙子的人,都不会是一般人,万一里面有人能感知我的天眼、天耳,这可就得不偿失。
整整一个时辰,窗纸上的前后影子交替更换,不变只有婧逸仙子、不变的只有啪啪撞击、不变的只有男女呻吟。
「嗞~」
厅门缓缓打开,先是一个圆头圆脑、圆胖原身的老者出来,是天机老人,若是按实力分配先后顺序,他还是最强的,不然也不会第一个出来。紧跟着就是蛮人蚩烈,后面又接着出来三个中年男人,都是武者身着,就是这五个人,他们刚刚在厅里把婧逸仙子操的哭天喊地。
我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听到他们谈论着婧逸仙子如何如何好操、屄口多么多么的夹紧、身子这样那样的劲道。他们往后院走去,我不敢用神识去探测他们的实力,傻瓜才这么干。
子时已过,看来今晚回不去了。灵儿还可以享受咕噜的操弄,让咕噜喷出的淫液去抵挡她自己体内的淫毒。婉芳呢,没有我的陪伴,只能自己一个人冷床。
还有,隔壁就是焦健那个混蛋男人,婉芳对他一脸崇拜,他看婉芳的眼神也不对。
明天早上我回去的时候,如果看见他们两人还是在一起说话聊天,非要痛揍他一顿,哪怕打不过。
想的太多了,眼前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搭救婧逸仙子。我发现夜晚巡更的护卫,每隔半个时候就会路过这里一次,与我进行核对身份。我需要在他路过的时候站在这里,或者用一刻时候逃离这里。
根据现在状况,那些高手都去了后院,那就只能从前院出去,我利用身份可以走,但是如何带着婧逸仙子走。她中了天机老人的言出法行神功,不知何时才能化解。先进去试探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清醒过来。
「小兔崽子,我要是你就不会选择进去,你以为这么一个大美人,就只有你一个人在门口看守?屋子后方有一个宗师境界的人,你在动一下,他就会过来。」
「高人,你终于搭理我了,唐飞先和你说一声道歉,你又救了我一次性命,我实在不好意思在请你帮忙。」
高人轻叹了一口气:「哎,算了,这都是命,修行越深,越感觉这世间万物一切因果,都好像是已经安排好的。唐飞小子,都这样了,就实话告诉你,现在你我性命连在一起。你死,我活不了,我死,你也活不了。关于我以前的事情,我还不想告诉你,只能告诉你的是,我现在仙力几乎散尽,经常陷入冥思,那时根本无法看护你,所以你不能总依靠我。」
原来如此,我说上官柳给我致命一击的时候,高人为何没有出手,原来他在冥思,还说什么说仙力,难道他是神仙?
「小子,靠别人不如靠自己,路是自己打出来的,不要靠别人施舍。你原来是二流武者,现在硬拔到一流武者巅峰,之后就是宗师。不过,你根基非常不稳,需要好好巩固,如果感觉要突破到宗师境界,千万要抗拒,抵挡住诱惑,不然会影响以后成长。」
「高人,这个咱们以后再说,我现在想如何能救下婧逸仙子,您给出个注意吧。」
「难,白天为了救你,我撕下自己心房一角与你融合,等于本体重伤,要是他们一个个来,我可以轻松杀死。如果群起攻之,恐怕没时间保你,你死了,我也会死。」
出不去,拉不来救兵:「高人,那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我刚才听他们说,等到天亮就把婧逸仙子送给什么什么皇子那里,那时更加不好救人。」
「小子,你现在着急也没用,万事不由你我,先走一步看一步,等一会儿巡更护卫与你验证身份后,我冒着危险用仙法做一个障眼结界,把屋内气息隔绝,这样一来,那个宗师境界高手也察觉不到你的行动。你进去看看情况,如果那女娃可以走,咱们就带走,只要出了院子,把事情闹起来,引来周围百姓,这事就成了。如果,女娃走不了,你也不要强行带走。记住,最多你半个时辰,如果过了时间,苍天感知到咱们,必将引来天雷。」
……
高人在我神识中高喝一声:「给我开。」
高人就是高人,巡更一走,高人就开始施法,就看见从我脚下开始,一股隐约光波传出,向四面八方散开。
「去吧小子,记住,最多半个时辰,能早出来就早出来。」
我立刻往屋内快步走去,门口驻足回头观望,原来位置被一个朦胧黑影占据,那应该就是高人所化。黑影对我慢慢点头,我也会送一个点头。
面对厅门,一把推开,跨步迈过门槛。往前望去,厅里只有两节快要熄灭的长脚灯烛。右边是一排老爷椅,左边是一个圆桌,桌上残留着大量的液体。桌子后方是用一整块布帘落下,微微呼吸就从里面传来。
我已做好心里准备,走上前,撩起布帘,就看到一个高大赤裸美人瘫软在地下。头发散乱,一半覆盖忧郁面颊,另一半后背过肩。从脖颈到脚丫,是完全雪白的皮肤,正所谓一白二白更加美。身体从头到脚都被清洗过,没有任何赃物,甚至还带着清香。
这具完美的赤裸肉体,给我神识上一阵冲击。她身材超过六尺,在男人中都算较高,身体各个部位都比正常女人大上一号。乳房坚挺无比,乳晕已然粉色,乳头如圆滑小枣。腹部八块纤细肌肉,平滑微微隆起,突显阴柔之力。一个樱桃大小的阴蒂明显凸出,上面裹着一层薄薄嫩皮。阴部有些外翻、红肿,这是刚才那群混蛋干的好事。
她在盯着我,狠狠的盯着我,瞳孔中充满怒火:「一群狗杂种,设计陷害我,你们谁也跑不了。」
看样子,她应该恢复神识。这就好办了,刚才还在考虑、担心她神识朦朦胧胧、实物不辨。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非常恐怖,充满憎恨和仇视。
想起来了,我现在是护卫的样子。怪自己唐突,后退一步,从衣袋中拿出紫金符,口中默念符语,身体片刻还原:「婧逸仙子,我是唐飞,来救你的。」
婧逸仙子顾不得赤裸相待,勉强爬起身体。她闭上眼睛静默一下,而后睁开眼睛,瞳孔金光闪烁,认真凝视着我。从她眼中微微透露出一道暗淡光线,在我身上来回扫过。一息……二息……三息……「唐飞,果真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婧逸仙子顾不得赤裸相待,勉强爬起身体。她闭上眼睛静默一下,而后睁开眼睛,瞳孔金光闪烁,认真凝视着我。从她眼中微微透露出一道暗淡光线,在我身上来回扫过。一息……二息……三息……「唐飞,果真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如实把经过告诉她,从客栈出来一路跟踪,在到如何混入院内。我隐藏了高人身份,这个不能说,事关重大,就算图灵公主、上官柳她们如何怀疑,我都没有说。
「婧逸仙子,此地不能久留,咱们走吧。我想好了,先跑出院子,然后将事情闹大,把周围百姓都吵起来……」我将高人想法借用过来。
仙子瘫软坐下,轻摇绝美头颅,两个硕大乳房跟着颤抖:「他们封了我的穴道,我没有功力,对付不了护卫。他们给我神识下了禁符,我不能使用御空之术,跳不过围墙。他们画地为牢,我一旦走出,警示立即传到他们耳中。」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地下,果然如她所说,地面画一圈水渍符文,还好我没有在进一步触碰。
「唐飞,你不用怕这些符文,这些都是针对我的。他们将万字符文打入我的心口,只要我踏出字圈一步,万字符文即可压制我的身体。」
我筹措起来,事情不好办了,根本无法带走婧逸仙子,那我岂不是见死不救:
「婧逸仙子勿急,我想办法出城,去找图灵公主和迪迦王子、娜迦女战神。」
「唐飞回来,城门已关,你出不去,等明天再来时,我已经被他们带走。他们会把我送到三皇子那里,他们想……想让三皇子夺得我处女之身。我天玄宫有一条宫规,内门弟子需守身如玉,宝贵之血只可赋于有心之人,跟则生,离则死。」
「也就是说,三皇子如果拿走我的处女之身,我要么永远跟随,要么自尽而亡。我与三皇子有过几面,他层多次同我求亲。据我所知,此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他这次来到小京都,一是为了仙宝出世,二是想杀死太子。我婧逸只在直中曲,不向曲中求,宁可求死,也不为他所用。」
听婧逸的话语,好像她的处女之身还在,依稀回忆,我说那些人操的仙子后臀位置怎么高了一些,原来都是在操屁眼,把阴道处女要留给三皇子。
就看到婧逸公主紧盯着我,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牙齿咬着舌头,眉头紧皱,胸口快速起伏,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唐飞,我……我……你过来,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不知所以,既然她有了办法,那我就靠近听听。
「快把衣服……脱了,都……脱了。」
真是混蛋,仙子现在全身赤裸,我怎么就眼睁睁的与她对话,太失礼了,刚才见面的时候,就应该把衣服脱去,给她披在身上。不过……脱去外衣、外裤就可以,为何还要让我都脱了。
我只脱去外衣、外裤,内衬衣和内裹库还在身上。站在仙子面前,她身材真高,比我要高出半个头颅。可恶的神识强迫我眼光斜视仙子那对庞大的乳房,内裹裤里的阴茎受到刺激而勃起。太丢脸了,这个时候露出囧样,让仙子会如何看我?
仙子慢慢底下身体,双膝跪在地下。她双手抓住我内裹裤,一下就拉到脚丫,巨龙已经狰狞翘起,龙头擦过她的下巴。
仙子抬头看我,一改平时高调、平稳之音,微弱细语传来:「唐飞,我前思后想,实在无可用办法,无奈之下,将宝贵处女给你。相比三皇子而言,眼前只有你是可给之人,你什么都不要说,把我的处女之身拿走,然后赶快离开,明天去找图灵公主。三皇子一旦发现我失去处女之身,必然百般折磨,如果你迟到一些,不等他们轮番对我侮辱……我自会想办法寻死。」
我大惊失色,看着正在吸吮我阴茎的婧逸仙子。站在她的角度,终归要失去处女之身,没有办法,只有我才是最佳的选择。
「嗯~」
淫荡呻吟从婧逸仙子口中发出,她在动情,抓住我的阴茎,含住我的龟头,眼睛媚色的看着我。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睾丸、在点击我的肛门、在抚摸我的肚皮。
她松开香口,津液沾满阴茎,有些顺着阴囊流到地面。她退后坐下,身体慢慢向后倾倒,两条肉白长长美腿大大分开,中间粉嫩小穴完全敞露。双手将外阴拨开,把小阴唇内的粉肉暴露在外。
眼前是一个高大美人,她赤裸全身的躺在地上,雪白身体闪着我的眼睛,我闭眼晃晃头颅,又快速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眼前香艳一幕。仔细看去,仙子面色潮红,紧闭双眼,胸口起伏不停,带动两个巨乳自行晃动。小腹光洁如玉,八块腹肌条纹清晰。
两条大腿粗壮有力却又不失天然美感,肌肉劲爆层层叠叠却又带着阴柔顺滑,简直是完美的大腿,特别修长、特别光滑、特别雪白,与上官柳的大腿不相上下。
这屄肉怎么能如此粉嫩、如此好看,就像在上面淡淡的擦上一层粉色胭脂,精心摆弄打扮一番。哦?屄口映出水光,水痕已到肛门,原来早已湿润。
谁能想到,体型这么高大的女人,身材比例和肉体丰韵是如此的搭配。可以说,她就是大上一号的上官柳。没错,这个不如凡尘的倾城脸蛋,这具集肌肉与丰韵相结合的身体,让我看的有些痴醉。
「快点,还等什么。」仙子劈开大腿在呼唤我,声音中带着恳求、希望和羞意。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高人说只给我半个时辰,现在差不多过了一刻时间,还有一刻时间就到了半个时辰。婧逸仙子,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底部,那我只能非礼了。
我走上一步,趴下身子,将身体压在仙子身上,不得不说,身下肉垫的感觉非常舒服,柔软还带有弹性。抓住一个乳房,将小枣大小的乳头含在口中,一股清香味道源源不断传入口中,这是她的体香,这些名门贵派都用最好的灵药抚育弟子,净化她们体内糟粕,留下精华。
我又含住另一个乳头,舔食她的乳晕,香甜可口,美味悠长。往下舔去,八块硬邦邦的腹肌格外诱人,随着我的舔食,能感觉肌肉的颤动。双手握住乳肉,使劲拿捏,食指就会完全陷入肉中。倘若稍微松力,乳肉即可将手指弹出。
在往下舔是光秃秃阴部,阴毛已经被刮的干干净净,看阴毛的整体痕迹,好像还很浓密。女人阴毛越是浓密,操屄欲火就越旺盛。婧逸仙子一定欲火强烈,只是宫规摆在那里,她无福享受男人,可能每天晚上都玉手给自己解决。
接着往下,天!这个阴蒂头好大,像个小樱桃,这与身材有关,婧逸仙子身材高大,阴蒂头自然就大。阴蒂头被一层层薄肉覆盖,一层盖着一层,共有三层。
然后就是大阴唇,颜色粉能,形状如婴儿耳朵。之后就是极为薄嫩的屄肉,整体是非常紧的一面肉壁,不仔细看去,根本找不到屄口位置。
我将大阴唇使劲两侧拨开,仙子体型高挑,下体也随着很大,看上去非常震撼。阴部饱满凸出,屄肉柔软细腻,屄口娇嫩光滑。用嘴含住阴蒂头,一股微骚之味道传来,都说女人的阴蒂头味道预示着女人的欲望心里,看来这种说法已经被打破,婧逸仙子怎么会是风骚的女子。
不好,一刻时间已经过去,我要赶快将仙子处女之体拿下。
我又趴回仙子身前,看着她香甜小口,忍不住亲了上去。仙子扶着我的阴茎往屄口里捅去,可惜,她身材太高,我的阴茎只能捅到肚脐下方。太可恶了,我只能很不乐意的把身体往下挪动。
这回好了,阴茎顶着屄口,外面已经湿流成河。这是仙子的第一次,我慢慢的挺进,顺着阴道往里前行,里面好柔软、好潮湿、好润滑,阴道内的皮肉与体外形成鲜明对比。仙子紧闭双眼,鼻尖冒出些许很珠,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手指用力扣进我的肌肉。
破了,处女之体让我捅破了,一股温热的水流从阴茎与阴道夹缝中流出。我看见婧逸仙子眼角流出泪水,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后腰慢慢落到地面。
「一群畜生,快点干……」她在喊畜生,这是说我吗,为何要说一群?
既然处女之体已经被我拿下,那我就回阴茎吧,真可惜。
就在我将要抽出阴茎之时,婧逸仙子双手从后面按住我的屁股:「唐飞,你继续,把……把男女之事都做完,会有惊喜。」
既然仙子有请,我也就不客气,胯部开始慢慢抽动。身下是一具非常白嫩的美丽躯体,集高大、美白、健美于一体。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能操上万人瞩目的仙子。
把两条肌肉大腿抗到肩上,好粗壮,不对,不能用粗壮形容,因为仙子身材高大,所以显得长腿粗壮,实则应该叫丰韵健美。低头看着胯部开始猛烈撞击阴部,那里是一片泥泞战场。双方每对轰一次,肉面就要像四周传开。
强烈的碰撞已经波及四面八方,仙子的尿水随着撞击,都被挤向上方,有时会溅射到我的下巴,可见力度之大。仙子美丽胴体之肉,在撞击中乱颤,面部在颤,胸部在颤,腹部在颤,两条大腿肌肉都在颤,臀部颤动幅度最大。
强烈的碰撞已经波及四面八方,仙子的尿水随着撞击,都被挤向上方,有时会溅射到我的胸口,可见力度之大。仙子美丽胴体之肉,在撞击中乱颤,面部在颤,胸部在颤,腹部在颤,两条大腿肌肉都在颤,臀部颤动幅度最大。
仙子低头看见向我们结合的部位,我配合着用力撅起她的大长腿,倒勾起她的丰美阴部。那里早已粘稠不堪,并且不断从屄口里冒出弄白色的粘液。
仙子身材比我高大,她的胯部比我的胯部要大上一圈,这显得我下体要小上一圈,就像刚刚懂事的小男孩操着一个身材成熟的熟妇。就因为是这样,我才有更加强烈的征服感。我在操弄一个比我功力强大、比我身材高大、比我地位尊贵的女强者。
「啊~」我射了,全部射入子宫,射的淋漓尽致,不仅是因为身下美人,更是因为我夺人所爱,我抢了她未来相公的位置,这种侵略感让我身体兴奋。
「啊~你们几个畜生一起来。」仙子口中又喊到畜生,阴道颤抖高潮,她用双脚抵住我的屁股,助我阴茎在往她屄肉里钻入。
我感觉一股温暖热流缠住阴茎,源源不断的阴柔之力通过阴茎经络传入我身体。阴柔之力与我体内阳刚之力相互结合,先是半包包半、后是此消彼长,在就是化成太极,最后合二为一。一股精纯之力,向四肢百骸塞去,筑基我的经络,淬炼我的骨骼,打磨我的肌体。
不好,我赶快集中神识,咬紧后槽牙,紧绷身体,控制体内真力。太危险了,感觉差点就要迈入宗师境界。高人说了,我功力根基不稳,境界不能求急,必须循序渐进。
我下意识的抽出阴茎,用沾满精液的龟头在她阴蒂上摩擦。仙子下体还时不时的阵阵痉挛,双腿止不住的不停轻颤抖。将龟头上移到仙子嘴前,她癫怒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将阴茎含在口中吸吮。
我注意到一个问题,仙子在高潮之时,整个人都变得很妩媚。脸色不像以前俊冷,眼中带着柔情,面色含春,身材显得格外丰韵,一举一动透露着说不尽的风情。
「唐飞,我……已经给你了,你快走吧,去找图灵公主她们,让她们一同来救我。」转瞬间,婧逸仙子恢复正容,她转过身体,用光滑肤白的后背对着我。
无论我在如何说话,都对我置之不理。
不好,半个时辰就要到了,我急忙穿上衣服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回头再次看向仙子,她正在用布料清理全身、擦拭下体流出的精液、抹去脸上残留的液体。
「小兔崽子,少一顷刻你都不出来,有你的,给我收。」
高人收回结界,再次感觉周围不一样的宁静祥和,这半个时辰经历太多,就像做梦一样。该走了,去找图灵公主她们,婧逸仙子非救不可。
利用护卫身份,轻易的找人轮换替岗。借故出了大院,去效仿的真正护卫那里。他被我点住穴位,后脑一击打晕,丢到废弃的宅院中。走上前去一瞅,还是丢弃时的样子,没有醒来的迹象,这个人应该怎么处理!
「噗」
我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眼前护卫的头颅就远远飞出,颈部喷出一股血柱,溅射到周围三米所在之地。
「高人,您为何滥杀无辜,使不得。」我用神识急忙说话,他就是一个护卫,无缘无故砍去头颅,让我于心不忍。
「小子,不杀他,死的可能就是你。只要他回到院子,把事情说上一边,以那些人的见识,说不定有人知道紫金符。那东西原来是肖玉所有,从肖玉那里在顺藤摸瓜,自然会找到你。同时,你又夺走婧逸仙子的处女之体,后果可想而知。」
哎,高人说的有道理,现在做事需要处处小心,弄不好就把性命搭进去。已然这样,就这样吧,当务之急是先回到衙门,取来快马到城门口候着,一旦城门开启,立刻赶往宴客府,去找图灵公主她们。
「……」
回到衙门,直奔马槽而去,因为事情紧急,不用槽役给我备马,直接奔到马圈取马。
捕快没有单独配马,都是多人共用一匹。只有捕头以上才能一人一马,我和婉芳都是捕快,按理是没有配马,但有上官柳这层关系,在马槽里面也有我俩的专用马匹。
解下马匹鞍绳,准备骑上之时,突然发现旁边空空如也,婉芳的马匹呢?在看旁边,焦健的马匹呢?心中突然不好预感,我重新系上鞍绳,用手摸了摸跨间配刀,而后朝着休息屋走去。
「唐哥,小妹有话要说,让你看好婉芳姐,可好,我闻到。」
「给我闭嘴,之前的事还没有了断,你还敢与我对话。」只要金镶玉叫我,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上次他和婉芳操屄的事,我还耿耿于怀,不知如何处理他,他还敢叫住我。
「唐哥,他们去了花兰山亭,你现在去还可以赶上。」
已经寅时,天色见亮,匆匆穿过走道,进入后院之中。后院之后就是衙门内临时住宿的地方,一排小楼八间房,上下两层十六屋。
从左往右数,第一间是那个被天机老人玩弄并吸取精华的预备捕快李倩,她现在已经恢复身体,可惜处女被天机老人夺走。对于那天的事,她记忆有些错乱,只记得看见我进到她房间,真让我头痛。
第二间是灵儿的房间,她最近面色滋润很多,好像个子还长高不少,都说二十三串一串,她可是二十六岁,已经过了骨骼增长的岁数,但确实比以前高出半头,快赶上婉芳。不仅如此,她身材更加丰满,肉感十足,全身丰韵,不知道是不是被咕噜天天操弄的。想起咕噜就头痛,这东西将来如何处理,当做奸夫杀了?
还是当个宠物养着?先看看在说吧。
第三间就是我和婉芳的屋子,前不久,因为怕天机老人随时回来,我们就没有下体交合过。上官柳和焦健回来的那天,婉芳突然买了十二个鱼漂放在柜子第三格第二层被子底下藏着。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用天眼隔着大门看的清清楚楚。
第四间就是与上官柳同时回来的那个宗师境界高手,焦健的屋子,他不是个东西,看婉芳的眼神不正常,像恶狼看见小绵羊。婉芳看他的眼神也不正常,充满了无比崇拜。他就是一个宗师境界的高手,放在以前我也可能五体投地的崇拜,现在不一样,用不了多久,我也会迈入宗师境界。
轻手轻脚走到第三间房门前,刚要用食指关节敲门时,发现屋门虚掩。婉芳如此不小心,屋门都没有关,万一进来坏人如何是好,尤其是旁边住着一个混蛋。
推门而入,模糊的晨光撒入前厅,一切正常,桌椅摆放整齐。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带上门扣,转身步入卧室。嗯?婉芳呢?床上一片褶皱,被子被单全部打乱。用手摸摸被褥,是潮湿的,有淡淡的尿骚味。
这是?床上有一对鸳鸯双人枕,里面是婉芳的,我是外面的。现在这两个枕头都有凹陷,外面的要大一些,里面的要小一些。我心中一惊,这怎么可能。向后转身,来到柜子前方,控制着冰冷颤抖的双手,打开柜子第三格第二层被子底下。
突然大脑一阵眩晕,婉芳藏在这里面的鱼漂没了,我之前用天眼看的很清楚,就是稳稳放在这里。闭上眼睛,胸腔一阵大气喘出,控制着自己要暴走的情绪。
混蛋,一定是焦健。转身冲出去,撩起刚刚扣上的门锁,跑出屋外,两步迈到隔壁屋子门口。全身热血沸腾,一流巅峰武者的功力已经蓄满。嗯?屋门也是虚掩,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一把推开。
进到屋中,看见前厅桌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堆透明水渍,走过去用手沾上一些放到鼻尖。可恶,头晕袭来,先稳住身形。这是带着清香的尿水味道,这种清香是婉芳下体自带的甘甜体香,味道已经熟悉到我的骨髓,绝对嗅不错。这种尿水是我经常舔过的尿水,婉芳被我舔的舒爽时,就会情不自禁的顷撒一些。看着桌上水渍,在看看流淌到地下的水渍,量之大,足足需要她完整尿上三四次。
时不待人,我已感知卧室中无人,可还是要进去看上一眼。走进屋内,麻木的看着床上翻倒的被子。地下丢弃着女子肚兜,红色丝绸,镶嵌白边,这是婉芳最喜欢的肚兜,现在已经撕裂并落在地下。
肚兜旁边还有一条完好的白色内裹裤,裹裤不同其他,这条裹裤只能用料少和透明来形容。料少是因为裤边就是用小拇指粗细的布条组成,裤底布料还没有裤边布条一半宽窄。透明是每条丝线之间都有缝隙,也就是能透过裹裤看到后面真容。婉芳说过,她买这种裹裤就是勾引我所用,我还嘲笑她,都是老夫老妻,穿这个有屁用,可是她今天就用上了。
捡起裹裤拿在手中,是湿的,像浸泡在水中一样,放在鼻边嗅一嗅,除了尿水的味道,还有婉芳阴道内排出的淫液气味,这味道我都吸过多少年了,一定不会错。也就是说,婉芳还穿着内裹裤的时候,下体就已经流出尿水和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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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躺在床底的软垫上等着,不敢发出丝毫的响动,躺了一会后,听到妈
妈轻轻拍了拍小刘叔。
「好了,起来吧,马上中午了,阳阳应该快回来了。」
「好,那我先走了媚儿姐,免的一会阳阳回来撞见。」
「嗯……哎呀,你出来的时候轻点…不然弄到床单上还得洗。」
一阵稀嗦的穿衣声,不一会一双男人的大脚从床上垂下,踩着拖鞋朝外走去,「咔嚓」远处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此时的小刘叔已然是离开了。
此时的我,再也按耐不住,急忙从床底下爬出,爬的过程中,由于太过着急,脑袋还撞在了床板上。我揉着撞疼的脑袋朝床上看去。只见妈妈紧闭着双腿躺在床上,屁股底下垫着我的枕头,手里还拿着一本《故事会》在看着,看到我从床下钻出来,妈妈皎洁的看着我调笑道:
「你看你,毛手毛脚的,猴急什么」
「妈妈,儿子都饿了?」
「饿了?早饭不是吃过了吗,你个小鬼头,我看你是嘴馋了吧,嘻嘻」
「嗯嗯,儿子就是嘴馋了,想吃好吃的。」
「想吃什么好吃的呀,妈妈去给你做,嘻嘻」
「不用做了呀,妈妈不是都已经做好了吗。」
「好吧好吧,不都你了,来吧。」
说完,主动张开了双腿,只见整个蜜穴湿淋淋的,在穴口的位置,一丝泛白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借助窗外的光线闪着光芒,一手拿着故事会,一手指着蜜穴说道:
「儿子,在这里呢,妈妈在这里面给阳阳留着好吃的呢,阳阳放心吃,很新鲜的。」
看着眼前妈妈大张的蜜穴,奇怪的是除了颜色稍微有些红肿外,蜜穴再无其他异样,丝毫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妈妈见我不解的看着她的蜜穴,不由噗嗤笑出声来。
「傻样,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看妈妈用枕头把屁股垫高了嘛,都在里面给你留着呢。不行的话你吸吸看。」
「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妈妈,我来了。」
「唔…轻一点,别急,你这小变态儿子…啊…不但喜欢舔妈妈的屄,还喜欢吃妈妈…呀…出来了…吃妈妈屄里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精液…啊…真…真是个小…变态儿子…」
我趴在妈妈的双腿间,嘴巴在妈妈的蜜穴上吮吸着,大口的吞咽着,来不及回嘴。
「儿子…唔…是不是特别粘…呀…你小刘叔这次憋太久了,我都能感觉出来里面跟浆糊似的,把妈妈的屄都…都…糊满了…阳阳用…用力,妈…妈妈的…屄被儿子…吸的…好舒服…」妈妈说着双腿开始夹紧,把我的小脑袋紧紧的夹在双腿中间。
「呜…四…是呀妈妈,感觉好粘,呜…妈妈,你都快把…把我的…舌…舌头给吸进屄…屄里了,弄的我…都吸不出来了」我被妈妈的双腿夹着,嘴巴盖在蜜穴上,含糊不清的说道「都怪你…坏阳阳,把妈妈亲的太舒服了,控制不住才会把阳阳的舌头吸进去,阳阳你起来躺着,换妈妈来。」
我听话的从妈妈双腿间爬起,躺在一边,妈妈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我,眉眼含笑,双脚现在我的脑袋两侧,蹲坐下来。
看着眼前妈妈越来越近的蜜穴,从站立时的紧闭,到蹲下时蜜穴的自然分开,我不由得伸出舌头,期盼着,妈妈蹲下时跟我对视着,眼中满是春情。
「唔…是什么进来了,软软的,好舒服,是阳阳的小舌头吗?阳…阳阳的小舌头这会正…插…插在妈妈的屄…屄里呢,好…好舒服呀。」
舌头搅动着,来不及答话,妈妈的两片长长的小阴唇此时已经被我的舌头分开,在口水跟淫水的混合下,贴在我的腮边,妈妈此时蹲坐在我的脸上,阴蒂顶着我的鼻尖,慢慢的前后挺动着屁股。挺动了一会后。妈妈低头看着我说道。
「阳阳,嘴巴张大一点,妈妈要用力了,阳阳要用嘴巴接好。唔…」
妈妈双手撑在床上,撅起屁股,一边低头看着我一边用力,此时妈妈的蜜穴已经离开了我的嘴巴悬停在我的脸部正上方,我也努力的把嘴巴张到最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蜜穴,随着妈妈的用力,蜜穴开的更大了,一团红红的嫩肉挤在阴道口,好像要突破阴道口的束缚,顶着妈妈的蜜穴都凸出来一些。
我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美景,突然,一丝丝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嫩肉与阴道口周围的缝隙里挤了出来,稍作停留后,汇成一股,顺着两片长长的小阴唇流下,流到下面我早已张大等候多时的嘴巴里。
我大张着嘴巴,接住从蜜穴流下的液体,大口的吞咽着,一抬头,看到妈妈正低着头眼中满含深情的看着我,不由得有点害羞。
妈妈看出我的羞涩,伸过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儿子,妈妈最爱你了,跟妈妈不用害羞,你喜欢吃,妈妈就给你吃,多吃点,还有一些…唔…妈妈都给你…」
说着,妈妈继续用力,最后一丝淫水精液混合物也流了出来,妈妈毫不知觉,还在用力向外挤着,突然,尿道口,几滴无色透明的尿液挤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滴在我的嘴巴里,妈妈也反应过来,起身想要阻止,已然是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闭合嘴巴,混合着精液一起咽进肚子里。
看着眼前的一幕,妈妈心里又惊又喜又爱又怜,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哎呀…阳阳,你怎么都咽下去了呀?」
「对呀,不是妈妈说要给我吃的嘛?」我故作无辜的回道「妈妈是说要给阳阳吃,可…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我无辜的问道「哎呀…可是刚刚妈妈用力的时候,不小心尿…尿出来一些,被你一起吃掉了。」妈妈大囧,一脸担心的看着我「妈妈,你有没有觉得刚刚我张大嘴巴时的画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嘻嘻」
「什么似曾相识?你在说什么呀?」成功被我岔开话题,妈妈疑惑着问道「妈妈你看我张大嘴巴的时候,像不像动物世界里,在鸟巢里同样张大嘴巴等着妈妈喂食吃的小鸟呀?嘻嘻」
「你…你这小脑袋里面都装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败给你了,不许岔开话题,我们是在说你喝了妈妈的小…小便,妈妈怕会伤害到你。」
「不会的妈妈,咱家不是有电脑吗,我们上网查查就好了呀。」
随后,我打开电脑,在浏览器里输入「尿液的成分,不小心喝了尿液有没有坏处」,几秒钟后,一条条搜索结果出现在浏览器里,随便打开几条,里面大致的内容都是说:「尿液其中96% 是水,而其他的4%包括尿酸、电解质、磷酸盐,少量的蛋白质、葡萄糖等,而且有些国家,像印度跟日本的一些地区还信奉尿液疗法,认为人的尿液会治疗某些疾病,这都是有记载的,而且像是宇航员在太空里时,尿液都是要回收,经过过滤后重新喝掉的,所以偶尔喝的话对人体是无害的。前提是健康人的尿液,离开人体后不能沾到细菌。而且如果平时饮食清淡,饮水比较多的话,尿液基本是没有什么味道的。」
妈妈看后,纤手轻抚着洁白的胸口,这才放下心来。
「这样的话妈妈就放心了,刚刚可把妈妈吓坏了,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乱喝呀,那是妈妈的小便,多脏呀。」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转身双手环抱住妈妈的腰,小脑袋拱进妈妈怀里,嘴里呢喃着说道:「妈妈,儿子怎么可能会嫌弃妈妈脏呢,在儿子心里,妈妈是最…最…最…反正就是最好的妈妈,儿子永远都不会嫌弃妈妈。上面说饮食清淡,平时饮水过多小便就不会有味道,这不就是说的妈妈嘛,刚刚是不小心喝到的,以后儿子还要喝。」
此时年幼的我,脑袋里的词汇还不足以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一个「最好」来形容。
不过即便是这样,妈妈还是明白了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紧紧的抱着我,毕竟知子莫如母嘛。
「去去去,喝什么喝,不许喝了,小屁孩,花花肠子还不少。」抱了一会后,妈妈把我推开,红着脸说道。
「我不管,反正儿子不嫌弃妈妈,儿子真的爱妈妈,妈妈不奖励儿子一个亲亲吗?」
看着妈妈娇红的脸庞,我厚着脸皮说道「一边去,我才不亲,味死了。」
妈妈故作被熏到的样子,一把把我从怀中推开,纤手在鼻子下扇着说道「唔…妈妈居然嫌弃我,不让我亲,我强亲。」
「呀,居然想来强的,小色狼反了你了。」
「啊…妈妈别闹我痒痒,儿子不敢了,不敢了…」
卧室里,母子二人尽情的嬉闹着……
……………
午饭过后,我在客厅的桌子上写着作业,妈妈在厨房里打扫着卫生,半晌过后,作业写完了,收拾好书本,一脸谄媚的来到妈妈身边。
「妈,我作业写完了,能不能玩会电脑呀。」
「整天就想着玩电脑,当初缠着我买电脑的时候你可是说要买来查学习资料的。现在倒好,整天玩游戏,还好你学习成绩没下降,不然我肯定把电脑给你锁起来。」妈妈一听我要玩电脑,愤愤的说道「对呀,成绩没下降,这说明我也用电脑学习了呀,不然我只是用来玩游戏的话,成绩早下降了。你就让我玩一会嘛。」
从身后搂着妈妈的腰,撒着娇说道「不行,你去沙发上等着,妈妈有话跟你说。」
无奈,我只能乖乖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妈妈。
一会后,妈妈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来到我身边坐下。
我好奇的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
「阳阳,妈妈想跟你谈谈,虽然你还小,有些话你可能听不懂,但妈妈还是要告诉你。」
「嗯,妈妈你说吧,我听着呢。」我看着妈妈,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噗嗤,看你,放轻松,妈妈就是想跟你谈谈心,没有这么严肃的。」妈妈看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
「还不是因为妈妈,儿子还以为怎么了呢。」
「妈妈才没有呢,好了阳阳,妈妈这段时间想了好久,阳阳不是一直想知道爸爸的事吗?今天妈妈就跟你说说。」
我好奇的看着妈妈。
「妈妈跟你爸爸认识的时候,妈妈刚读到大学三年级,你爸爸比妈妈大四岁,那会他已经参加了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认识了。那时妈妈正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而你爸爸他呢,阳光帅气,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事业也算小有所成。认识后,我们互相都对对方有好感,所以关系也日渐亲密,后来确定关系,跟你爸爸谈起了恋爱。」
「后来呢妈妈,爸爸他去哪了呀。」
「后来,妈妈毕业了,毕业后,妈妈带着你爸回家见了你姥爷,你姥爷那会经营着一家进出口公司,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也有一定的人脉,他并不看好妈妈跟爸爸的这段感情,不过出于尊重妈妈的选择,所以也没有强行阻止,毕业一年后,你爸爸爬到了副总经理的位置,也是在那段时间,妈妈跟爸爸结婚了,再后来就有了你,妈妈一直以为咱们一家肯定会很幸福,慢慢的,你爸爸开始夜不归宿,出差也多了起来,问起来就说是公司里忙,直到后来,妈妈在他手机里发现了真相。」
「什么真相呀妈妈?发生什么了吗?」
「妈妈通过手机才知道,原来妈妈怀着你的时候,你爸爸他耐不住寂寞,开始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知道这件事后,妈妈对他彻底失望,后来就跟他离了婚。从那之后,妈妈就没再跟他有联系,不过后来听别人说他跟妈妈离婚后,辞职去了国外。」
「不,他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咱们家只有我跟妈妈两个人,儿子也不会像他那样离开妈妈,永远都不会。」
感受到妈妈的委屈,我心疼的流下眼泪,猛地扑在妈妈怀里紧紧的抱着,哭着说道「嗯,妈妈相信阳阳,妈妈没事,阳阳乖,继续听妈妈说。」
妈妈搂着我,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继续说道「阳阳,刚刚妈妈说的都不是重点,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对于妈妈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阳阳是妈妈最亲的人,所以妈妈想跟阳阳把一切都说开了。」
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妈妈羞涩的看着我,凑近我耳边充满诱惑着说道「现在妈妈想把最真实的自己说给阳阳听,这关乎于咱们以后的生活,妈妈也想听听我们家小男子汉的意见。」
「我才不是小男子汉,我是大男子汉。」
「好好好,大男子汉,什么时候等你这里长大了,就是大男子汉了,嘻嘻」
妈妈听后,伸出手指,调皮的点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笑着说道「离婚之后,妈妈消沉了一段时间,好在有你这个小调皮鬼陪着妈妈,每天给你换尿布,喂奶,洗衣服,把妈妈忙的不行。所以倒也不觉得无聊,但是你总要长大的呀,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后来你长大了,开始读幼儿园了,每天把你送去幼儿园以后,回到家,妈妈只能一个人无聊的待着,一直等到下午去接你放学。后来妈妈想,为什么不把拉丁重新捡起来呢,毕竟妈妈以前跳的那么好还拿过奖,而且这样的话还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是自从生了你以后,妈妈变胖了一些,以前的那种竞技拉丁已经不适合妈妈了,不过好在妈妈有很好的基础,所以选择了节奏更慢一些的风情拉丁。」
「原来是这样呀,妈妈跳舞的时候最好看了。以前幼儿园庆典,家长才艺展示的时候,妈妈在上面跳舞,下面好多小朋友的爸爸眼睛都看直了呢。还有,小朋友的妈妈们还在下面讨论,说妈妈骚,居然在孩子幼儿园里跳这么骚的舞,嘻嘻。」
「讨打,居然说妈妈骚。有这么说自己妈妈的嘛。」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娇嗔道「哪有,我觉得骚是好话,她们呀,想骚还骚不起来呢,嘻嘻」
「这还差不多,不过风情拉丁看起来确实有点…哎呀,不说了。阳阳,风情拉丁是一个舞种,在欧美国家很盛行的,它跟妈妈以前跳的拉丁有一些区别,因为这种舞需要一男一女两个人跳舞的时候身体紧贴在一起,大部分时候都会脸贴脸,胸贴胸,腹贴腹,而且就连两人的双腿也要交叉紧贴在一起,然后一起扭动身体,去完成一些舞蹈动作,所以风情拉丁还有一个称呼叫贴面舞,不过在外界看来,两个人贴在一起扭动,做着一些暧昧动作,确实让人感觉有些骚,而且有些舞蹈服又比较暴露。」
「妈妈,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们要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儿子就觉得妈妈跳舞的时候特别美。」
我一脸正气,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把妈妈逗笑了。
「好好好,我家阳阳说得对,就是要为自己而活,妈妈也想通了,妈妈转跳风情拉丁后,一直没有合适的舞伴,后来有一天,在俱乐部里认识了你小刘叔,他比妈妈小6 岁,阳光帅气,性格也很温和,而且以前也是跳拉丁舞的,现在被俱乐部聘请去做舞蹈老师。在业余的俱乐部里,我们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格外的惺惺相惜,后来我们就做了各自的舞伴。」
「原来妈妈跟小刘叔是这样认识的呀,以前从没听妈妈说过呢,后来呢妈妈。」
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因为我们做了搭档,所以我跟你小刘叔在一起跳舞的机会越来越多,有时候是在一起排练,有时候是在俱乐部里给人做演示,时间久了,我跟他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以前的时候,妈妈的欲望就属于比较强的,离婚后这几年,妈妈一直忍着,所以每次跟你阳光帅气的小刘叔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妈妈都会有些动情,经常一场舞蹈下来,妈妈的内裤都会湿透。后来有一次,他让妈妈上台跟他做演示,那天俱乐部里人格外多,被那么多人看着我跟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扭动着身体,做一些暧昧的舞蹈动作,因为紧贴在一起,他的腿偶尔会划过或者顶到妈妈的下面,慢慢的,妈妈下面就变得格外湿了,演示完成后,他给学员们做完动作讲解后,就跟妈妈一起回到办公室做松解拉伸,因为不做的话第二天有可能会肌肉酸痛,所以以往妈妈跟你小刘叔跳完都会做的。但是那天因为妈妈演示的时候穿的是专业的舞蹈服,有一些暴露,小刘叔给妈妈拉伸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后来妈妈就跟他在办公室里发生了?」
「发生了?发什么什么呀,妈妈说清楚说详细一点呀,儿子想要听呢。」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妈妈的大腿扭动了一下身体,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说道「哎呀,你这孩子,干嘛非得让妈妈说那么详细,好,你想听妈妈就说给你听,小变态,那天妈妈不是穿着专业服装嘛,就是那种半透明开叉又比较高的裙子,后来妈妈躺在瑜伽垫上,你小刘叔给妈妈拉伸的时候,有一个动作需要妈妈抬起腿,结果妈妈湿透的内裤就被他看到了,后来他一边给妈妈拉伸。一边试探着跟妈妈说些暧昧的话,还夸妈妈漂亮性感,哼,你们男人的嘴都会骗人,以后你可不要学。他看妈妈没有反对,还试探着触碰妈妈一些敏感的位置。」
「什么敏感的位置呀,是哪呀?」我懵懂的问道「就是…就是妈妈的奶子,还有屁股跟下面。他摸的时候妈妈都是忍着的,后来他看妈妈不反对,就低头亲了一下妈妈的额头,而后是鼻子、嘴巴,亲到嘴巴的时候,妈妈忍不住了,就搂着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那会他的手已经整个抓在了妈妈的奶子上面,看到妈妈开始回应后,亲了一会,就滑下去隔着内裤摸妈妈的…屄…屄了。」
「然后呢妈妈。」
「再后来他想把手伸进妈妈的内裤里,妈妈就把他拦住了。」
「啊?为什么呀?」
「傻呀你,妈妈跟你小刘叔在办公室里呢,隔着一道门,外面那么多人,万一被人闯进来看到怎么办,而且虽然门上有锁,但是我们也不能锁门呀,不然被别人知道了妈妈跟小刘叔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还锁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哦,是这样呀。那妈妈你跟小刘叔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似懂非懂的回应「不是呀,后来我们就离开俱乐部,然后一起去酒店了呀,在酒店里,妈妈还跟他聊了一会呢。」
「那你们在酒店都说什么了呀?」
「妈妈跟他说自己比他大六岁,而且还离异带着你,即便跟他发生了关系,也不想让他打扰妈妈跟阳阳的生活。因为妈妈已经不相信其他男人了,就连你亲爸都能抛弃我们母子,所以即便是跟他发生了关系,妈妈也不会跟他再进一步,因为妈妈以后不想在找了,只跟阳阳两个人一起过日子。」
我听后紧紧的搂着妈妈,妈妈看着我,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阳阳,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有时候有些奇怪的想法妈妈也能接受,虽然妈妈跟小刘叔那样了,但是你是妈妈最亲的人,所以妈妈想听听你的想法」
「妈妈,我想让你幸福,一直幸福,儿子第一次见到妈妈跟小刘叔那样的时候好害怕,怕妈妈会离开我,但是后来妈妈说最爱的人是儿子,永远都不会离开儿子。儿子这才放下心来。回想起妈妈被小刘叔压在身下的样子,加上妈妈发出的那种声音,就感觉好刺激。后来儿子亲了妈妈的嘴巴,还有妈妈那里,儿子承认,当时是因为吃醋才亲的,但是亲过之后,儿子好喜欢那种感觉,尤其是亲妈妈下面的时候,听着妈妈嘴里又发出那种被小刘叔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就感觉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儿子喜欢亲妈妈那里,喜欢吃妈妈那里的水,也喜欢吃…吃…」
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说不下去了。
「还喜欢吃什么?嘻嘻」妈妈看着脸红的我调笑着说道「还喜欢吃妈妈屄里的精液是吗?嘻嘻,你这小变态,儿子,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以后只要是阳阳喜欢的,妈妈就去做,妈妈要陪阳阳疯几年,或许等几年之后,儿子长大了,不喜欢这样了,那妈妈就悬崖勒马,安心跟阳阳过日子,陪着阳阳长大。对了阳阳,跟妈妈说说你喜欢什么,让妈妈听听。嘻嘻。」
「我…我…我喜欢让小刘叔肏妈妈的屄,还喜欢听妈妈说那种脏话,而且我也喜欢吃妈妈的屄,吃妈妈的奶子…」
「就这些吗?那以后阳阳有了新的想法记得及时跟妈妈说哦,妈妈期待着跟阳阳尝试一些新的玩法呢,对了,阳阳今天已经吃过妈妈的屄了,也把妈妈屄里的精液给吃干净了,妈妈听说,男人的精液可以滋阴补阳哦,阳阳吃了妈妈屄里的精液就要快长身体呀,要是这样的话,以后妈妈就多给阳阳吃好不好,到时候阳阳一边吃妈妈一边说淫荡的脏话给阳阳听,但是有一个条件呢。」
「什么条件呀,妈妈快说。」
「妈妈的条件就是,以后不管我们怎么样,阳阳的学习成绩都不可以落下,不然妈妈就不跟阳阳玩了,听到了没。」
「知道了妈妈,我成绩好着呢,不会落下的。」
几天之后,学校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成绩出来以后我的成绩还是年级第一,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后,妈妈特别高兴,一直以来的担忧也烟消云散,为此还特意给我做了一顿好吃的,虽然平时吃的也不错。
到了晚上,晚饭过后,我写完作业,在卧室里玩着电脑,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我现在能明目张胆的在妈妈眼皮底下浏览黄色网站了,为了不让我等待时间过长,前段时间妈妈还特意去营业厅为电脑提升了网速。
过了一会,妈妈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看一篇漫画,于是趴在我的肩膀上一起看了起来,我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就顺手关掉换了一篇。
「怎么还没看完就关了呀?」
「妈妈,我之所以看它是因为他的标题里有母子二字,但是看了一会后,里面的内容我不喜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又重新打开那篇漫画,指着里面的内容评头论足道「妈妈你看,这里面的母子,虽然也像我们一样保持着暧昧关系,但是妈妈你看这里…做儿子的不是应该孝顺妈妈嘛,怎么可以像他这样用铁链拴在自己妈妈的脖子上,让自己妈妈脱光衣服后牵着上街故意给人看呢,就像是在遛宠物一样,这是对自己母亲的不尊重,我不喜欢这样,所以就关掉了呀。」
妈妈听后,站在我身后看了我一会,而后又附身搂着我的脖子。
「是呀,刚刚看到你在看这些,妈妈还以为阳阳喜欢这样呢,吓妈妈一跳。还好阳阳不像是里面这个变态儿子一样,把自己的妈妈当狗一样对待。」
「是呀,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正常,甚至里面有一部分内容我还挺喜欢的,但是看到这里,瞬间就没兴趣了。」
「是嘛,阳阳喜欢哪些内容,跟妈妈说说。」
「算了算了,倒胃口,不看了,一点都不尊重女性,而且还是自己的妈妈。」
我愤愤的说道「嘻嘻,我们阳阳还是一个谦谦君子呢,知道尊重女性,嗯嗯,没辜负妈妈的教导,那你先玩一会吧,妈妈去洗漱,一会来跟阳阳睡觉。」
妈妈走后,我关掉电脑,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里,朦胧中快睡着的时候,我感觉身边钻进来一股火热,我知道是妈妈上床了,钻进妈妈怀里拱了几下,张口含住了妈妈的乳头。
「嗯…乖阳阳又要吃妈妈的奶子呀。」
我支支吾吾回应着,嘴里吮吸着妈妈的奶子,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摸索了几下,插进妈妈的双腿中间,如同往常,妈妈身上空无一物。
等我的手放好后,妈妈闭合了双腿,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会后,妈妈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吃了一遍。
抽回夹在妈妈双腿中间的手,只见手指上满是泥泞,妈妈低头盯着我的手,眼看着我把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干净,然后樱口主动张开,迎合着把我递过去的剩下的两跟手指含进嘴里也吮吸干净。
「明明一点都不好吃,阳阳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吃呀。」
「还不是因为是妈妈,要是别人,我连碰都不想碰一下。」我严肃的说道「那肯定是因为阳阳最爱妈妈,所以才不嫌弃妈妈。」
说着,妈妈主动张开双腿,手指压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往下点了点,我也顺势缩了下去,一直来到妈妈双腿中间,趴跪好,张口把两片长长的小阴唇吸进了嘴巴里。
「呀,又被阳阳吃进嘴里了,阳阳你的嘴巴里好烫,烫的妈妈的屄好舒服。」
妈妈大张着双腿,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嘴里说着我喜欢听的淫荡脏话。
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回答,嘴里吸着妈妈的小阴唇,舌尖一挑,钻进两片小阴唇中间,插了进去,瞬间,舌头被一股滚烫包围,吸舔着妈妈的蜜穴,我一边品味着微咸的粘稠蜜汁,一边抬眼向妈妈看去。
此时的妈妈也低头面带笑容的看着我,对视了一眼后,顺手拉过薄毯,盖在自己胸前,同时也盖住了双腿中间努力吸舔蜜穴的少年。
舔了一会,妈妈双腿已经大开,支撑在我身体两侧,由于薄毯搭在上面,双腿间的位置形成了一个空间,就像是一个小帐篷一样,帐篷内,妈妈蜜穴内的蜜汁已经被我吮吸干净,见再无蜜汁流出,无奈,我嘴巴挪到上面,把蜜豆连同小阴唇一起含进嘴里吮吸着,期待受到刺激的蜜豆能让蜜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妈妈张着双腿,随着我吮吸蜜豆的动作,时不时扭动或者颤抖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妈妈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妈妈已经掀开毯子,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阳…阳…快,别停…妈妈就快来…来了…」
「呀…对…就这样…吸妈妈,吸妈妈的阴蒂…」
「啊啊…我的屄被阳阳,被我…自己…的儿子…亲…的好…好舒服…」
「对…对…就是…这里…阳阳,去下面…对…下面一点…接…接着…」
我赶紧把嘴巴挪到下面,嘴唇紧紧的跟妈妈的大阴唇贴合在一起,不露丝毫缝隙,同时一股股略带粘稠的液体从小阴唇中间流出,径直流进我早已准备多时的嘴巴里,大口的吞咽着嘴里粘稠,我又回道上面,舌尖继续舔弄着妈妈的阴蒂。
突然,妈妈啊的一声,浑身紧绷,手猛地伸过来,摁着我的脑袋,朝下摁去。
「啊,阳阳…好…儿子,下去,妈…妈到了,妈妈来…了,呼…好舒服…」
我刚被妈妈摁下,与此同时,妈妈的蜜穴里,一股强劲的水流激射而出,冲击在我的口腔内,被我吞咽了下去,不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两股喷出,冲刷着我的嘴巴,我静静的待了几秒钟,见不再有新的蜜汁,便放心的把嘴里的滚烫咽进肚子里。
而此时的妈妈渐渐放松了紧绷着身体,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怀里。
一会后,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我抬头看着妈妈,妈妈满面潮红的看着我,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巴,舌头也顺势钻了进来,跟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坏儿子,你个小坏蛋,你怎么这么会舔屄呀,妈妈的屄刚刚都快被你舔化了。」
「嘻嘻,那妈妈舒服了吗?」
「舒服,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让妈妈休息一小会,然后把床单换掉我们就休息。」
「换床单?为什么要换床单呀?」
「刚刚妈妈喷出来那么多,不换床单的话怎么睡呀…咦?干的?我明明感觉喷出来好多的呀。」
看我在旁边吃吃的偷笑着,妈妈也反应过来。
「呀,又被你…」
我笑着一边点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
「不是说不让你吃那个嘛,多脏呀。」
「不脏呀,妈妈刚刚不是跟儿子接吻了嘛,你感受下嘴里有味道吗?」
「呕…快去刷牙,味死了。」妈妈故作干呕状,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卫生间。
卫生间里,我跟妈妈赤裸着身体站在洗手台前,透过镜子,互相看着对方,眼中满是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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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你摸一下不就不知道了。」我调侃道。
黄霜霜白皙的耳根子一下子泛起了红霞,细小的血管更是清晰明了起来。
「一边去,我才不要嘞,恶心死了。」黄霜霜压低声音,羞答答回呛道。
那一刻。
我还有那么一丝期许,那就是黄霜霜真的会伸过手,去摸我的弟弟。
不过。
她这样反而让我有种气势在上风的感觉,捉弄起她,虽然她扭过了脸,但我知道她的眼角余光有在注意着我。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手没有急着去摸她的黑丝大腿,而是抓了一下自己的肉棒,每一次这个家伙硬挺起来,就感觉内裤和裤子勒的慌,算是调整方向。
「咦~」黄霜霜发出嫌弃的声音,可耳根子上的红晕却是一路蔓延到了粉嫩的脸蛋上,一片坨红。
我坏笑着,将手探向黄霜霜的黑丝大腿,还只是轻触到,黄霜霜的腿就剧烈的震颤起来,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
「你别用这只手碰我。」黄霜霜将我的手掸开。
我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将肩膀挨了过去,此时此刻,我们两个肩膀碰肩膀,算是黏糊上了,能明显感觉到黄霜霜的体温要来的比我高。
「用另一只手太显眼了。」我正经道。
黄霜霜没搭理我,作势就要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拉,我一看,当下改口:「我用另一只手,姑奶奶。」
对于我的求饶和服软,黄霜霜狡黠一笑:「继续求我!要不然另一只手也没份儿。」
呵!这是拿捏住我了。
「女菩萨,行行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馋你的黑丝大白腿了。」
这话太油腻了,让黄霜霜轻蔑的咦了声,小手却是从裤腿上拿开了,放到了桌子上。
我俩倒也是会装,脸上一本正经,底下已经开始暗度陈仓,倒不如说是我一个人开始了游戏。
没直接把手伸过去,那样太明显了,很容易被看出端倪。
机智的我把手缩回到袖子里,没有了手臂的支撑,袖子无力的垂挂下来,好似我成了独臂大侠,得到了障眼法,手响应着饥渴内心的号召,快速的放到了黄霜霜的大腿上,相比于小腿,这里的肉多且嫩,触觉犹如放在了海绵上,捏抓着,那松软的腿肉不断QQ弹弹着,相当的爽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这种亲昵的行为,黄霜霜并没有表现出那种震腿的行为,手掌慢悠悠且有力的揉摸着少女黑丝下的大腿,丝袜的弹性将肉紧绷,肉的饱满又将丝袜撑开,两者相辅相成,给了我绝妙的感受,犹如爱玉石的达人喜欢盘玉,我觉得我则是喜欢盘丝袜美腿。
黄霜霜很安静,安静到我以为她是不是睡着了,转动着眼珠,瞥见她的侧颜,少女脸上的胶原蛋白所呈现的嫩远远不是成熟女人用各种化妆品就能还原出的,粉嫩的脸颊现在就像是涂了一层又一层的红胭脂。
肉嘟嘟的两片红唇没有涂唇膏,但不知怎么地,瞧起来比涂了唇膏还要艳丽三分,紧抿着,仿佛在忍受一种痛苦。
看她那副样子,我没来由的起了搞怪和捉弄的心理,低语道:「是不是来感觉了?」
黄霜霜听到我的话,耳廓上更是红到发烫起来,本来她就很可爱,现在更是可爱爆表。
「没有。」黄霜霜语气坚定的说道,只不过她的吐字气息过于紊乱。
我心中不服气,暗道:「还跟我犟!」
手更加的放开作乱,开始在黄霜霜的大腿内侧游弋起来,也不知道是我的掌心因为摩擦越来越热,还是黄霜霜的腿开始升温,我觉得手很热,已经开始冒汗起来。
「你···你别动了。」
黄霜霜双手十指合拢在一块,不知道何时,朱唇压在手指上,在外人看来,这是在沉思在认真的看题目,可在我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黄霜霜的双眸春意涌动,涨上了一层水汽,让双眼变的水汪汪。
明明说话让我别动,可却是没有伸出手阻止,我作怪的劲儿更浓了,手掌不断摩擦着黄霜霜的内侧,速度越来越快。
就在那一瞬间。
黄霜霜的双腿猛地加紧,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来自黄霜霜大腿肌肉的力度,那挤压感,使我有一种深陷泥淖,无法拔出的感觉。
我细瞧着她的变化,只见她紧闭着双眸,卷起的睫毛震颤起来,紧紧闭合着红唇,鼻腔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霜霜···」我唤了一声,经历过女人的我,已经在心里知道了答案。
黄霜霜没有回我,细嫩的小手,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犹如许愿的少女一样。
「霜霜。」我又唤了一声,被夹住的手察觉到双腿挤压的力度在放缓,黄霜霜也睁开了眼,竟然有眼泪流下来。
怎么还哭了?
我一下子打翻自己的猜想,感觉情况有点怪异,伸出手,去擦拭黄霜霜的泪水,她没有反抗,就如同暂时失去意志的雕塑。
她的脸颊很烫,似乎不用我擦,眼泪就能被蒸发。
或许是我的触碰,让她的意识回归,扭头看向我。
那一刻。
我说了一句让我追悔莫及的话:「是不是高潮了?内裤湿了没有?」
黄霜霜听到这流氓话,当场小脸露出羞恼样,伸出手直接在我的大腿肉上拧旋了一把,那疼痛感,差点让我发出杀猪叫。
事情过去很久后。
我才知道,那一次是黄霜霜人生第一次高潮,从处女穴中涌出了大量的水液,将内裤打湿,连黑色丝袜的裆部都有一些水印,可以说是洋相大出。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让黄霜霜好长一段时间不理我,发她短信不回,问的多了,直接给我拉黑了,在学校里碰到,也是不看我扭头离开,装作不认识。
以至于我一度认为我跟她之前的感情是不是黄了,弄的我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
直到···「小鬼头,气色怎么这么差?」婉玲阿姨推开了办公室门,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我抬头去看,眼珠子差点没看掉出来。
实在是婉玲阿姨的穿着过于···今天的她穿着抹胸黑色短裙,裙子的起点在胸口,结尾在大腿根,尤其以婉玲阿姨走动起来的时候,那两团饱满的大兔子就跟受到了惊吓一样,疯狂的弹跳着,那造成的视觉效果能把人的眼球血管给看爆炸。
「快跳出来!快跳出来!」我心里下流般想着,可这裙子实在太妙了,就是卡主了乱跳的一对大奶子。
此时。
婉玲阿姨身上的闪光点太多,都有点让我看不过来了,目光又掠到了婉玲阿姨的巨臀上,随着高跟鞋的踩动,臀部如同撞钟一样,每一下都敲打着我的心,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黑色的紧弹丝袜并没有把婉玲阿姨那丰腴的长腿给收紧,呈现出苗条感,而是在肉欲的基础上无限放大了色气,让她化身情欲的妖女,干爽的散发因为扭头被优雅的笼络到一边,那红唇媚眼瞬间在我的眼中被放大,紧扣我心弦。
听到婉玲阿姨说到的话,可我脑子现在还在处理所看到的美景,压根分不出多余的语言细胞去回答。
就在这时。
「婉玲!你怎么穿这一身出门。」妈妈训责的声音响起。
我脑子一激灵,急忙低头,装没看见。
要死了!
也不知道我刚刚的囧样,妈妈有没有注意到,眼中虽然因为低头重新看向桌上的题目,可我的脑子却是异常的亢奋,满脑子都是刚刚所看到的画面,那还有心思做题,只想再抬头多看。
婉玲阿姨的声音娇媚,那热辣劲儿,倒是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最近学习中的文学题目中的王熙凤。
「这可是高定衣服,我刚拿到,不就立马穿身上,让我的好姐妹瞧瞧,好看不?性感不?」婉玲阿姨摆起了pose,一手叉腰,黑丝美腿微微弯曲,凹出了那身段。
妈妈没说话,估计她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这衣服穿在别人身上,顶多就是惊艳大胆,可在婉玲身上,得益于那身材则是又多了好几个标签。
「雅蕊!我可不像你,上班就穿西服工作裙。」婉玲阿姨还不忘数落妈妈。
妈妈白了她一眼,表示我懒得跟你辩,不过目光却是有在细细打量衣服上的细节,很明显这衣服上的细节表现,让妈妈很是喜欢。
我则是趁机睁大眼,不断去看婉玲阿姨的身段,妈妈的目光是欣赏,我的目光则是贪婪的情欲,相比之下更为的刺人,婉玲阿姨扭头看向我,立马调侃道:
「我说雅蕊啊!你儿子可是在偷看我呢,咯咯咯···」说完就轻笑起来,笑的是那样的骚魅。
妈妈侧过脸,目光只是扫了一下,我立马收回目光,不敢多瞧,犹如耗子遇到猫一样。
可婉玲阿姨明显不打算放过我,就打算让我出丑。
「奇了怪了,这衣服怎么老往下滑,老娘的胸都卡不住,提一提。」
耳中听到这样豪放的话,我对天发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立马抬头去看。
那一刻。
妈妈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白皙如雪的脸变的严肃,冷冽的目光向我放出刺骨的寒意,那气场都能被她当武器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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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2022.05.05
有朋友要之前的链接,不知道直接贴网址对不对。
饶是现在,高欢都不知怎么描述上一世他对曹蒹葭是何种情感?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红颜知己?还是在初高中情窦初开年纪时的自作多情保留了很多年?
说韩安喜欢曹蒹葭吧,又不太像,从高中到大学到曹蒹葭结婚的十几年里,韩安从来没有表白过,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基本几个月一次,热络程度都比不上小胖子年轻时层出不穷的网友。
可说一点都不喜欢吧,那太自欺欺人了,最起码韩安的两个好兄弟,熊仔和东仔可是拿曹蒹葭揶揄了韩安十来年。现在回想起来最起码在韩安彻底步入社会之前,曹蒹葭是他认识的女生中情商最高的,和她在一起相处真的很舒服,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毫无保留的倾诉自己的所有情感与想法,同样会接受她的一切。
两个人聚在一起时是男女闺蜜,散了之后却彼此都很少想过打扰对方。
「他妈的,这到底算不算遗憾,老子要不要弥补一下呢。」高欢在小胖子选定的餐厅里喃喃自语了起来。说实话,前世韩安年轻时那叫一个性欲旺盛,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年轻时不知意淫过多少妹子,唯有曹蒹葭,那是一永恒的白月光,还文绉绉的拽了一句,唯有岁月不可辜负,唯有蒹葭不可亵渎。
高欢正在犹豫的时候,小胖子带着两个大男孩和一位少女走进了包厢,开心的互相介绍了起来:「这是熊仔,现在在浙大,这是东仔,现在在南大,这是曹蒹葭,北大高材生!这位兄弟别看长得着急,实则才十八岁,是我复读时最好的朋友。」
老子还他妈用你介绍。高欢心里翻了个白眼,热情的招呼了一番后开始暗暗打量年轻时的好友们,本已模糊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熊仔高大英俊,去了大学后还没一学期已经洗去了身上的高中生稚气,开始往日后的型男形象进军;这个时候的东仔依然满脸青春痘,老实本分八竿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和在开黑时滔滔不绝的他判若两人。
至于曹蒹葭,高欢也记不清当年元旦她回老家没有。曹蒹葭看起来像个文静的文学少女,身上有一股婉约的书卷气息,实际上她初中高中时都是个假小子,进入了大学后也不是害羞内向文静的性格,为人大方活泼,情商手段都很高明。
就是现在冬天也看不出来她发育的怎么样了,高欢还很清楚的记得前世还是曹蒹葭有一次约他一起逛街买内衣时才被她科普了女生罩杯的知识,知道那一年看起来并不性感的她实则是Dcup.「来吧,先点单吧。这家是鹏城九月份才新开的店,我和小胖一起来吃过几次,虽然没有大城市的西餐厅正宗,但味道还算可以。」高欢把菜单递给了几人,开始边点单边聊天。
小胖子和她们都是小半年没见的好朋友,有着聊不完的话,好奇心爆棚的韩安对大学里每一样事务都很好奇,问东仔大学学习是怎么回事,问熊仔校园女生多不多,问曹蒹葭大学社团是干什么的。
高欢这个过来人虽然也缅怀大学的青春岁月,可是并不会像小胖子那般有着旺盛的好奇心更没那么激动。他更多的是笑着看「自己」与好兄弟们兴高采烈的聊天,一直小口抿着自己杯中的红茶。
曹蒹葭却慢慢的开始注意起对面的高欢起来,这个长相老成的高四学生。她有些好奇为什么高欢会对大学的种种一点都不好奇,就连她刚进入大学的时候也和现在的小胖子一样充满了憧憬与期待。更何况,高欢不仅气质仿佛大学中的中年教授一般成熟深邃,还给她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仿佛两人曾经认识过还是很好的朋友一般。
「欢,东仔,熊仔,要不我们下午先去唱会歌吧。晚上吃完饭后再去开黑?」
刚吃完午饭呢,小胖子就试探性的问道。
来了来了,不愧是自己啊。高欢无奈的嘴角抽了抽,明明之前和熊仔东仔还有自己说好要去网吧开黑的,结果因为中途多了一个曹蒹葭,就变成了要先去唱歌。难怪熊仔东仔一直说自己重色轻友,心中曹蒹葭永远是第一,兄弟们是第二。
「无所谓啊,都行!」熊仔爽朗的答应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无奈。
哪怕是最木讷的东仔都在强忍着笑意,小胖子却啥都没发现,兴冲冲的和曹蒹葭说道:「那蒹葭我们先去唱歌吧。就唱下午,你晚上不还是要和你们班的同学一起吃饭嘛。」
「要不你们去网吧玩吧?我没事的,我可以找闺蜜一起,她也回来了的。」
曹蒹葭脸上的微笑同样带着几分尴尬,但这个时候的小胖子依然看不出来,还以为自己照顾到了曹蒹葭呢,拍一拍胸脯说道:「嗨,没事,是王雪吗,把她一起叫过来一起玩呗。」
「欢,你给我们订个包间呗!」小胖子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高欢。
订你个mmp ,除了你就没有想去唱歌的!高欢对这个年纪的自己简直不忍直视,可又能怎么办?不还是得把他笑着原谅?高欢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嗨,我和你们说,欢可牛逼了,鹏城网吧KTV 酒吧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跟着他压根不需要考虑排队抢包间的事。」小胖子还得意洋洋的吹嘘起高欢的厉害,高欢不由莞尔一笑,小胖子是很烦人,可是却从来没人讨厌他。
还是陈雪澜名下的KTV ,清幽小包里啤酒果盘零食果汁准备的应有尽有。
KTV 内暖气很足,大家进去后都脱下了厚厚的羽绒服外套。经验丰富的高欢瞥了一眼曹蒹葭卫衣下鼓胀胀的胸前,不由感慨这小妮子果然天赋异禀,现在至少有个C 的水平了。
小胖子唱歌贼他妈难听,但是还喜欢嘶吼,幸好这个世界上能因为感情的深厚而容忍他歌声的几个人都在这了,他们倒也没太厌烦。高欢早早调低了音响的声音,一个人唱歌的时候也不影响其他几个人聊天。
期间曹蒹葭那个名叫王雪的闺蜜来了,高欢前世对她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大学毕业后曹蒹葭和她关系也慢慢淡了。如今的王雪就是个普通的大一女生,活泼俏皮,尽管和熊仔东仔不怎么熟,场上还有一个陌生人高欢也一点都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唱起歌来,倒是用甜美的嗓音拯救了大家被小胖子魔音摧残的耳朵。
高欢一开始也点了几首歌但一直没唱,而是不断的在沙发上挪来挪去和没在唱歌的人有一遭没一遭的聊着天。他无论是切入聊天还是找话题的本领都极为高超,再加上之前几个月和熊仔东仔在线上开黑的时候也聊了很久,很快便初步融入了这个以小胖子为中心的小圈子。
「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小胖子又开始突然鬼嚎起他这个时候最喜欢的《突然好想你》更是在暗戳戳的「以歌喻志」。小胖子年轻时格外矫情,喜欢音乐,更喜欢拽歌词,有时看到几句写的扎心的歌词会自我感动的稀里哗啦,老网抑云用户了……但是这样搞的后果是和他一起唱歌的伙伴们都会更尴尬了,还好这几个人都是这辈子能无限包容他的知心好友……
那么我呢?我还要和小胖子一起抢这些好友吗?
「我去趟洗手间。」高欢突然想抽一根烟,起身说了一声却听到曹蒹葭的话,「我也要去,正好你告诉我位置在哪吧。」
「好。」在去向洗手间的路上高欢也没和曹蒹葭趁机单独聊两句,但两个人并肩走着不算长的一段路却并没有因为沉默而觉得尴尬。
高欢洗了洗手后没有回去,而是倚着洗手间旁的安全通道小门在抽着烟。中年男人抽烟很正常很频繁,交际,无聊,烦闷,清醒大脑都会来一根烟,但最纯粹也是最耗烟的是忙里偷闲开始回忆青春的时候,不知不觉可能一包烟就没了。
高欢没有回忆青春,而是整个人都以旁观者的角度回到青春了。他抽的并不快,可一根接一根没一会地上全是烟头。
「原来你在这呢?我回包间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曹蒹葭的声音响起,少女推开了安全通道的小门走了进来,小小的开了一句玩笑。
「要试试吗?」高欢没问她怎么过来找自己了,而是突然递了一根烟过去。
前世他三十岁那年与曹蒹葭再聚会的时候,刚离婚不久的她开始抽起了女士香烟,烟雾中憔悴的面庞格外让人心疼。
「不,不了。」曹蒹葭下意识的拒绝了,她心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哪有刚认识就给女孩子递烟的。
「来试试,不难的!」高欢依然坚持着,却无比自然的笑了起来。他也不清楚他现在是何种心态,心中有无数想对曹蒹葭说的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
「去!我可是好孩子,才不会抽烟呢!」曹蒹葭白了高欢一眼,这是前世她与小胖子相处时最迷人最有魅力的小动作,只是小胖子实在不争气,曹蒹葭的白眼怎么都像是姐姐对顽皮和扶不上墙的臭弟弟的失望不满。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坏孩子喽?」高欢玩味的笑了起来。
「嗯!难道不是吗!长的都那么吓人,好孩子都是我这样的!」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更从未以貌取人过的曹蒹葭居然拿起高欢的长相开玩笑,可眼神中狡黠灵动的笑意似乎彰显了她笃定高欢怎么都不会生气一样。
「啊?好孩子都像你那么骚吗,长那么大的奶子!」高欢同样假装诧异的反击了过去,一如曹蒹葭一般脸上始终挂着自然的微笑。
「呸!下流,死直男!」曹蒹葭狠狠的踩了高欢的脚两下,可脸上居然没有半点害羞与愠怒,18岁的女孩表现比24岁的宋拒霜都不知道成熟了多少。
这个时候直男这个词就已经流行了吗?听到前世收到过最多的评价时高欢不由怔了怔出了神,直到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给我一根烟。」曹蒹葭的声音仿佛带着赌气一般。
「你不是好孩子不抽吗?」高欢嘴上这么说着,手头却递了一根过去。
「哼哼,本姑娘看坏孩子一个人太孤单了,就来客串一会坏孩子陪一陪你。」
曹蒹葭的话让准备给她点烟的高欢手一抖,火机差点都掉在地上。
不愧是曹蒹葭啊!
高欢心中再度被复杂无比的心情占满,他稳了稳手给曹蒹葭点烟。可从来没有吸过烟的曹蒹葭哪会吸烟,一直点不着。
「喏,看来我不适合当坏孩子呢!」曹蒹葭声音还没落下,手上的香烟就被高欢夺取放在了自己嘴中,浑然忘了这是刚刚女孩子嘴巴叼过的烟。他贪婪的吸了一口点起了火,烟着了。
「喏,我说你奶子那么大,肯定不是好孩子,看,烟着了吧?」高欢把刚刚自己吸着的烟递给了曹蒹葭,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烟都快灭的时候曹蒹葭接了过去,有模有样的放进了嘴里学着吸了一口,然后不出意外的被呛到,吭吭的咳了起来。
「死直男不要用那么下流的词汇,女孩子最讨厌男生猥琐的。」曹蒹葭又把烟递给了高欢,打掉了刚刚高欢轻拍自己后背的大手。
「那用什么词汇?玉乳?雪乳?酥胸?丁香?」
「丁香是古时候对小胸的称呼!」
「你不是学国际新闻的吗?怎么转行古汉语了?」
「嗯?小胖和你说过我的专业吗?」
「何止专业,小胖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说你身高166.5 ,却一直说是168.体重105 ,却一直说是100 ,雪乳是CCUP,高中时有八个男生喜欢你,你最好的闺蜜就是刚刚那个碧池在背后一直叫你八爪鱼。哦,小胖还说高中时候每次看你在窗口休息时的背影都想拍你的屁股……」
「是DCUP啦!」
「啊?这么小就D 杯了,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发育了?」高欢难得的囧了一下,难不成曹蒹葭未来几年都停止发育止步于此了吗!
「呸。你才不发育了呢,死直男,D 和D 也有大小之分的好吗!」曹蒹葭过去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第一天见面认识的人聊到罩杯这种私密的话题,更是通过一根烟变相接吻了。但高欢身上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仿佛她和这个外表野性心思细腻的大男孩认识了很久很久,她们是可以互相无条件信任的灵魂伴侣一样。
「小胖还和你说了我什么?」
「小胖还和我说他做了一个梦。」高欢犹豫了一下,声音变得飘渺梦幻起来,「梦里你明年会交一个男朋友,不是你高中时的那种过家家。你们头几年很幸福,一起保研北大。但是他后来去了美国读博,你为了怕被甩,提前和他分手了。」
「嗯,这像是我能做出来的事!小胖梦的还挺准的!」曹蒹葭点了点头,竟不觉得一丝荒唐,「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高欢飘忽的眼神回到了现实,落在了曹蒹葭如今充满胶原蛋白青春靓丽的脸蛋上。
「那下次小胖再做梦,你要告诉我!」曹蒹葭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充满了古怪,为什么小胖做梦,要高欢告诉她。
「好!」高欢重重的点了点头,无比坚定,仿佛带着信仰一般。
「那么坏孩子别那么伤感了,回去唱歌吧,看小胖过的多么快乐!」曹蒹葭抬起手在比她高了一个头的高欢肩膀上拍了拍,无比熟络。
「再抽一根就回去。」高欢终于丢了刚刚烧到屁股都没舍得丢的烟头,又掏出一根,却被曹蒹葭按住了。
「不行,你抽的够多了!而且就算是坏孩子,一天也只能抽一根!」曹蒹葭的语气无比认真。否说成年人的世界讲究忌讳交浅言深,学生们也同样讨厌不熟悉的人对自己要求贼多,但是情商天生高明的曹蒹葭却毅然的瞪着外表凶煞的高欢!
「好,一天只抽一根。但是刚刚你只抽了半根!」高欢突然想起明年上映的一部美剧《纸牌屋》,女主正是当年曹蒹葭极度推崇佩服的影视人物,一度把她当作偶像。剧里克莱尔同样要求男主一天只能抽一根烟,还会经常与他一同分享这一根口粮。
「再陪我一根。」
曹蒹葭轻轻的点了点头。
高欢点起了烟,却没有吸,而是轻声说道:「刚刚你都没有过肺,我来教你怎么过肺。」
他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空着的右手按住了曹蒹葭的肩膀,大嘴对准了曹蒹葭的嘴唇,贴了上去。少女看到了今天初识的男人眼中蕴藏的无尽危险,可心的本能反应让她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她闭上了眼。
曹蒹葭明明刚吸了半根烟,可少女的嘴腔中一点烟味都没有。反而倒是一条带着烟味的大舌头蛮横的撞开了少女的贝齿,粗暴蛮横的在少女嘴中搅动着,尽情吸允她的香津,压根忘了刚刚要教她怎么过肺。
曹蒹葭终于感受到高欢身上和长相一般的野性气魄了,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嘴唇却没有让她格外反感,那兴风作浪的舌头反而激起了她与一般少女不同的倔强,没有经验的丁香小舌拼命抵挡异物入侵,屡战屡败后屡败屡战,绝不认输与投降。
一口长烟度完,不知道有没有过肺,但绝对过心了。曹蒹葭怒瞪着高欢,再度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然后却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拿起高欢还抓着烟的左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烟要是掉了你就别想我再陪你一起抽了!」
嘶!高欢真没想到曹蒹葭这么有性格,妈的他觉得自己上世就是个煞笔一样。
他对曹蒹葭的好感全部被这个小妮子收入眼底,却一直什么都不敢做,甚至连说都不敢说。
现在的他也不打算说什么了,还有什么是比做更直白的表达方式呢!尤其曹蒹葭比自己认知中的那个永远大方得体的她更有性格更有趣。高欢看都没看已经被咬出一丝血印的左手,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这次不仅嘴唇进攻,右手也不闲着了。
女孩子爱美,保暖卫衣之下只有bra 不会再像男生一样加一套秋衣。高欢大手从下面伸进曹蒹葭的卫衣内,摸到bra 的扣子后三下五除二的接触了少女雪乳的贴身防御,抓住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乳尖的小红豆般的稚嫩乳头摩挲。
刚樱唇被袭击就已经让曹蒹葭有些站不稳,少女最娇羞敏感的部位被那么火热粗糙的大手进攻,这下更是身体都软了,不住的轻颤。可性格中有股狠劲,离婚后刻意拼搏成为了前夫上司的少女被欺负的越狠,反击的越厉害,丁香小舌不断搅动追究高欢入侵的大舌头,却不知道别提竞争对手有多爽。
过了良久安静的安全通道才结束啧啧的淫靡声音,只剩下一男一女粗重的喘息声和对话。
「真他妈大啊,这么大的奶子,还说是好孩子?」
「好孩子就不能胸大了吗?思想真龌龊!哪像你个坏孩子,都会单手解胸罩!」
「胸大的都骚啊,嘶,没说你,别踩!咱们都是坏孩子,得相濡以沫才是!」
「谁才要和你相濡以沫!还有,不许说脏话,嘴巴臭死了!」
「好,不说,咱专心致志的玩好孩子的大奶子……」
「唔,不要那么下流……」
高欢又吸了一大口烟,再度抓起了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这次揉搓的更大力了。能考上北大的曹蒹葭智商不可谓不高,两下就初步学会了男人的吻技,可没想到坏孩子不讲武德,自己敏感的乳房被更加大力的玩弄,酥麻的快感直接传到了心里,嘴巴愈发使不上劲,任由前世错过了自己的男人采颉香津……
僻静的安全通道里仿佛前世姻缘错过的两个初见少男少女如胶如漆的弥补着不算遗憾的遗憾,却都不知道一个小胖子悄悄的来到了门外又悄悄的离去……
「高欢和曹蒹葭呢,人怎么不见了,还去不去上网。」熊仔看着兴高采烈出去失魂落魄回来的小胖子,疑惑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没找到!高欢说让我们先去从众网咖吧,他留好包厢了!他有点事,一会就过去。」小胖子下意识掩耳盗铃后才连忙回神编了个理由。
「那曹蒹葭呢?」熊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问了一遍。
「她,她已经走了!」小胖子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眼角竟有一些红。他「坚强」的抽了抽鼻子,「我们先去上网吧。我给高欢发个消息告诉他就是。」
熊仔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还要问的时候却是内慧的东仔拉了拉他,说:「走吧,我们三兄弟先去开黑!」
「嗯!」小胖子点了点头,明明该带路的他却走在了最后面,进入电梯前回头拼命的探着脑袋,似乎又看到了安全通道中的画面,自己「暗恋」了三年的女神柳眉微皱娇颜晕红桃腮似火的在黝黑高大如铁柱的男人怀里热情的奉献着香津,高中对无数追求者都不假颜色的她还任由今天才认识的长得跟野兽一样的男人用那漆黑的大手抚摸自己雪白无瑕圣洁的椒乳……电梯门缓缓合上,小胖子终于忍不住眼角留下了两滴泪。
「欢,我和熊仔东仔先去网咖了。」
「我和他们说蒹葭先走了。」
回到空无一人的包厢后高欢看了眼手机上的两条短信知晓了小胖子撞见了他们的好事,无奈的摇了摇头。曹蒹葭可不是白薇薇,估计对小胖子心灵的冲击短时间内是缓不回来了。
「他们先去上网了。我们唱一会吧!」高欢从容的对曹蒹葭说道,发现这个小妮子比自己还淡定,晒笑了两声点起了一首当年曹蒹葭唱给小胖子的歌,而小胖子却什么都没听懂。
「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眉眼让你喜欢整个世界……让你知道你最美」
高欢充满磁性的声音刚响起,曹蒹葭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仅是因为高欢卓越的唱功,更是因为他精准的选中了自己最喜欢的歌手中最喜欢的一首歌。可慢慢的曹蒹葭放下了震惊,温柔的笑着看着魁梧的大男孩唱着这么小女生的一首歌,笑容恬静到不合年龄,仿佛如同三四十岁经历过风雨的女人。
「你怎么都不震惊我唱了你最喜欢的这首歌?」高欢属实纳闷了,在与曹蒹葭的接触中他反而束手束脚的,觉得比攻略贵为省委书记千金的宋拒霜还难。
「因为是小胖梦到了告诉你的哇!」曹蒹葭笑起来时眼神中充满了灵动黠慧,把心理年龄四十多岁的高欢都噎的说不出话来。
「片段中有些散落有些深刻的错」
「还不懂 这一秒钟怎么举动 怎么好好地和谁牵手」却是曹蒹葭拿起了另外一只话筒,接了进来。
「那寂寞 有些许不同我挑着留下没说」高欢唱的无比认真,前世曹蒹葭唱过宝贝之后他也喜欢上了张悬这位歌手,苦练这首歌想着有机会再在KTV 里唱给曹蒹葭听,然而后来却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慢慢的忘了。
「那生活还过分激动没什么我已经以为能够把握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舍不得有时候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
曹蒹葭的声音和张悬很像,优美却不甜腻,是对所有阶段男人都通杀的音色。
「你怎么都不震惊我这个北大的好孩子愿意和你一起抽烟?」唱完这首《喜欢》后曹蒹葭笑嘻嘻的问着高欢,明明说的是抽烟,却若有所指,让高欢不仅感慨这小妮子也是个天生的撩人的高手。
「因为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啊!」高欢玩笑一般的说出了心底的真实答案。他再度缓缓的逼近了曹蒹葭,然而这一次她没有闭上了眼睛,而是用手抵住了高欢的胸膛。
「我说了,坏孩子一天也只能抽一根烟!」曹蒹葭的声音无比坚定与认真,仿佛这是不容打破的坚持信仰一般。
「好!」
「我要去同学聚会了,你送我吧。北疆饭店。」曹蒹葭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拿起挂起来的羽绒服外套。
妈的,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玩弄与鼓掌之中了!高欢暗自自嘲了一句,可一点都不觉得憋屈,反而更没出息的觉得很甜蜜圆满。他主动拉住了曹蒹葭的手,将这一步骤提前了四年,而且当初还是他妈的人家女孩子主动的。
上了出租车后两个人只是交换了QQ号与手机号后便没有说话,但是直到下车后紧紧握着的双手才分开。
「喂,回到北大后离西山省的男生远点!」高欢犹豫了一下直到曹蒹葭的身影快进入饭店才大声的喊了起来!
曹蒹葭的身躯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的进去了。
「操他妈的,真的丢人啊!」高欢苦恼的挠了挠头,正准备掏出烟时同样停滞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
「喂,小胖,你们在从众网咖吗?我过来了!」
在被心神不宁状态极差的小胖子连坑四把后,高欢心中的那一丁点歉疚也不翼而飞了。Dota这个游戏一直赢的话那是根本停不下来,可要是连输了几把,那真是恨不得把游戏卸除了以后再也不碰这傻逼玩意。正好宋拒霜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高欢趁机结束了一晚上的被宰之旅,和熊仔东仔交换了手机号QQ号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各回各家的路上,小胖子熊仔东仔三个人的讨论组中突然多了一条小胖子的消息:【你们觉得高欢这个人怎么样?】
熊仔:【挺好,挺大气的哇!当朋友还不错,相处也很舒服。】
熊仔:【怎么了?】
东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对我们很熟悉的样子?是因为之前一直一起开黑的缘故吗?】
步行回家的韩安孤独的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大大的眼睛中全是迷茫。高欢人怎么样他比熊仔东仔更清楚,这几个月他就像知心大哥哥一样不仅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开导迷茫的他,带他一起玩,更是教了他很多东西,包括感情上的,为人上的,做事上的,甚至连自己家那外贸服装加工厂的未来他都写了一份详实的商业计划书,借自己的手交到了老妈手中,让严格的母亲对他刮目相看,零花钱都提了几倍。
可是,为什么他总是和自己心中有着朦胧好感的女生那么亲热?到底是高欢的问题还是白薇薇曹蒹葭的问题?如果说可能是自己对白薇薇认识不久,没发现她就是个骚货,还情有可原。那么认识了六年的曹蒹葭,高中时拒绝了那么多男生追求的她怎么今天头一次认识高欢就和他在安全通道做那种事?
惘然的韩安花了快一小时才晃回了自己家。自打老妈收到高欢写的计划书后,老家小作坊式的加工厂便开始了改革,父母更加忙碌了,鹏城市里的家基本就只有他一个人。明明之前还一直埋怨家里管教自己管教的太严了,自己没有一点自由,但是现在怎么觉得家里好清冷呢。
小胖子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又给曹蒹葭发了一条消息:【你觉得高欢这个人高欢回家前也迷茫了一阵,他没想到自己竟还能体验一次有色心没色胆的无力感觉。他倒不是怕女人拒绝他,就凭宋拒霜现在这任君采拮的状态,他把这位元干姐姐玩出花来她都不会蹦出一个不字。但是这个干姐姐还有个省委书记的亲生老子,那情况就不一样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陈雪澜这黑寡妇都吊了那么久,大不了多憋两天,开学后找白薇薇这小骚蹄子泄火。】
高欢回到自己的小别墅时看到二楼卧室灯是亮着的,莫名生出了温馨的感觉,心中邪火瞬间消去了一大半。他上了楼后发现才一个下午,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一个单身男人居住的他家里极为简陋,就卧室书房简单的布置了一下,可也不过只是满足了居住生活的基本需求。然而经过宋拒霜一下午的布置后,整体风格依然是他之前偏好的简约性冷淡风,但却更加明亮温馨,家的感觉更加浓重了起来。
这就是家里有没有一个女人的区别吗?他突然想起前世和老婆结婚后自己房子的改变。他的婚房当初只是魔都郊区的一栋老破小,可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家,家中永远温馨整齐,窗明几亮,在外打拼时的再多疲惫都会在换上拖鞋的那一瞬不翼而飞。
【小欢,小欢,怎么了?】宋拒霜看到高欢回来时有些开心,可发现他呆呆的站在卧室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愣住的时候心里忐忑了起来,担心小欢是不是怪罪她不经他同意就乱改自己的家,不由懊恼的怪起乱出馊主意的妈妈,说什么小欢一个孤儿一直自己住,家里肯定很乱,让她好好布置一下给他一个家的感觉。
【姐,你太棒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家和房子的区别了!】反应过来的高欢欣喜的把宋拒霜抱在了怀里,甚至激动的举起她转了个圈圈。身体腾空芳心却大定的宋拒霜同样被高欢感染到了,倾国倾城的笑脸上浮现动人的笑容。
【小欢,你晚上吃的什么?要不要再吃点水果?】宋拒霜想起了闺蜜的教导,没等高欢答应就去冰箱取出了一些新鲜水果,端到了高欢面前。
【姐!你太过分了!】刚刚还欣喜激动的高欢突然本起了脸,让宋拒霜一下愣住了,不知晓好弟弟怎么突然变脸了。谁知下一秒高欢就「委屈」的埋怨起来:
【你让我过上了这么美满幸福的好日子,过几天你走了后我怎么办!】
讨厌!小坏蛋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宋拒霜半是恼怒半是欢喜的白了高欢一眼,高欢这种先抑后扬的夸奖让她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开心,差点就脱口而出姐永远会陪着你,但想到下午闺蜜才教导的要矜持,咬住了嘴巴。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情人加恩人加亲人三重buff一下去,性格清冷恬淡的宋拒霜看高欢大口大口的吃水果都无比投入。
高欢家里大变样看似是个很大的工程,其实她压根啥都没干,听从了妈妈的建议后还没查到鹏城的家具装修城在哪,市委书记夫人带着建设局局长上门来了。
闲着无所事事的宋拒霜分别才不到半天就思念起高欢来,为了打发时间,她竟鬼迷心窍的请教起自己一个「万人迷」闺蜜和异性相处的一些注意事项。虽然被讨厌的闺蜜揶揄的一直羞愤不已,但是她觉得她学到了很多有用的「小技巧」,不知道小欢会不会喜欢……
新鲜昂贵的樱桃虽然美味,可更加秀色可餐的是坐在对面的干姐姐哇。宋拒霜已经洗完了澡,穿上的是一身白色通花镂空睡衣,乳白色的上衣领口极低,露出更加雪白的酥胸,傲人的双峰怎都遮挡不住那雄伟的规模,格外让人眼馋。再往下是那不堪盈盈一握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被胸前两团负赘压断的蜂腰,明明还是清纯不晓人事的冰清女神,身体却那么淫荡下流。
【姐,干妈下午回肥城前打电话和我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多陪你散散心,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要不我陪你喝点酒解解闷,小欢愿意当你最忠实的听众。】虽然自称「小欢」让高欢这个老男人有点腻歪,但是为了已经压不住的坏心思,高欢不介意恶意卖萌装嫩。
【啊!我,我没有烦心事啊!】宋拒霜下意识的拒绝了,心中不住埋怨妈妈乱说什么,如今和小欢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那么开心,那远在蓉城教书的「男朋友」不知道被她丢在哪个角落了,哪还有烦心事。可她想到闺蜜所说的「酒后真言是拉近心与心距离最快的方法」,又点了点头,【你的酒我给你放在酒柜中了。高欢三步并两步下了楼走到了厨房,从新添的酒柜中拿出一瓶拉菲,虽然不是82年的,但是上次陈雪澜来他家做客时带来的礼物,也不会太差。酒只是催化剂,为了方便交心罢了。恰好姐弟俩都想着和已经坦诚相待过的对方再拉近一点,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在卧室里喝了起来。高欢引导话题的手段多高明,三下五除二就把宋拒霜所有的「烦心事」都勾出来。
说实在的在高欢耳中,宋拒霜这些话都不叫吐槽,而是在凡尔赛,而且还有些婊。昨儿就已经知晓她那个名义上的凤凰男男友在她心中没多少分量,今天更是笃定了这一点。哪有成为了男女朋友几个月后都没见过几次面,手都没拉过的恋人?
至于宋拒霜另外一件烦心的事更让高欢无语。她才回国半年,就已经在中原省商务厅挂了一个副处级别的闲职。官二代的起步就是这么恐怖如斯还不讲道理,偏偏还挑不出啥毛病,她可是中原省引进的拥有海外留学经验的高端精英人才,进入公家系统定级就是正科,那过了两三个月表现优异了破格提拔一下成为副处有什么毛病吗?
然后那么优越的起点宋拒霜还不满意,她不喜欢被官场束缚想要和闺蜜们一起创业。高欢本来想旗帜鲜明的支持她再刷刷好感,但想到万一传到了宋大书记耳朵中,自己倒是变成了怂恿乖乖女儿放弃大好局面下海的奸臣,那不就完蛋了?
索性高欢岔过了这个话题,暗戳戳的踩了几句宋拒霜那凤凰男男友后开始用前世练就的娴熟撩妹话术撩拨宋拒霜,时不时的说一些比较搞笑还带着点黄色的笑话,把在哈佛有着冰美人之称的宋拒霜逗的咯咯直笑还面红耳赤。
高欢这些操作属实脱裤子放屁,他本来在宋拒霜心中都处于绝对的占据地位了,说到底还是她老子的省委书记名衔太大,压的前世一直对官宦系统望而生畏的高欢有些心慌。但效果无疑很棒,本就是花丛老手的他再用一些对如今来说绝对超前的撩妹手段,把宋拒霜撩拨的更加如痴如醉,眼神中迷离的红心都快映为实质。
【姐,你真美。你知道吗,上次从水中把你救出来给你做人工呼吸时我突然觉得脑海中多了什么东西,好像这个姐姐我是认识的。直到昨天你出现在我们班门口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高欢拉着宋拒霜的小手,满怀深情的望着她。
【什么感觉?】高华那炽热的眼神让宋拒霜有些害怕,却并不想躲,反而有些期待明知会是沉沦深渊的到来。
【我上辈子就喜欢你了!】高欢无耻的表白了,这在前世虽说是烂大街的表白套路但是的确实用,进可攻退可守,万一女孩子拒绝了,不还有上辈子这个幌子吗?女孩子都喜欢浪漫,只要她没拒绝死,就可以把上辈子变成这辈子,把我喜欢你变成我喜欢上你。
【小欢……我……】宋拒霜觉得自己快跟窒息了一样,很急可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居然开始懊恼为什么昨天会把高欢认成干弟弟,就压根没想过她是有男朋友的人,现在算不算出轨。
【姐,你等下,我突然想唱一首歌给你听。】深知音乐是把妹利器的高欢极其感谢上辈子的自己唱歌极度难听,正好下午和曹蒹葭初识的那种无言默契让他想到了如今还没有面世的一首神曲,索性弹出来送给宋拒霜好了。
至于借花谢佛良心痛不痛?把妹嘛,不寒颤!高欢从书房抱出他的吉他,上周就是靠着这玩意拿下了白薇薇的第一次,事后还「浪漫」的刻了一个小小的「白」字在上面,当作拿下一个猎物的纪念。
不知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多刻一个「霜」字呢?
高欢眯起了眼睛却开始挑拨琴弦清唱了起来: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迈出车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犹豫不禁笑这近乡情怯仍无可避免而长野的天依旧那么暖风吹起了从前】
前世某些社交软件上很多男人光凭声音好听都能骗到无数无知少女和他们面基,要是唱歌好听的那更不得了,一个人能发展多个soulmate. 如今音乐天赋,音色,技巧全部爆表的高欢还不知廉耻的剽窃了一首前世火了很久的神曲,很少听流行音乐的宋拒霜都彻底沉醉其中了。
【从前初识这世间万般流连看着天边似在眼前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流连翻过岁月不同侧脸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唱到这的时候高欢故意停顿了一下,飞快的在还沉醉中优美歌声的宋拒霜脸上轻亲了一口,然后露出顽皮孩子仿佛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让宋拒霜对这个坏弟弟的恶作剧压根不恼怒,格外欢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抚平回忆留下的疤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我愿意!】
高欢还没放下吉他就听到了宋拒霜毫无矜持的一声我愿意,然后一具带着香风的柔软娇躯扑入他的怀中,呼气如兰柔软滑腻的红唇主动盖在了他的大嘴上,丁香小舌笨拙的企图撬开他的牙齿……
【妈的,干了,女婿应该比干儿子亲吧!】
高欢甩开吉他后直接一把抱住宋拒霜,直接把她那丰满的酥胸紧紧揽在了胸前不住挤压,两只弹性十足的巨乳顽强的抵抗着雄壮男人胸膛的挤压,把高欢磨蹭的别提有多舒服。
高欢大手抚摸上宋拒霜软瘫成一汪春水的娇躯,尽情享受着干姐姐这双雪白光滑如丝绸却又充满弹性的大腿,细腻温润结实,让他更加坚定了今儿要再在吉他上加一个宋字的决心。
他把干姐姐一把撂在了三件套都换了一遍的床上,又马不停蹄的盖上娇喘吁吁的小嘴,但是坏手开始了动作。大手拨开宋拒霜的薄纱内裤,才发现好姐姐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了,茂盛的阴毛沾了淫液之后毛茸茸湿腻腻的,让他感慨自己这好姐姐身体完全不像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之外更加色授魂予,中指开始轻轻的划过那中间的小肉缝。
【不要,不行,小欢……】宋拒霜一下呻吟出声,娇躯像水蛇一样扭动了起来。她一时爱意高涨情深似火忘了干姐弟的身份扑入了小欢怀里殷勤的送上香吻,可是怎么突然小坏蛋就要做这种事了。难道不该是完成早上被中断的教学,她学着给好弟弟打手枪吗?
再说了,闺蜜教的那些小技巧都还没用到呢!
可是已经上头的高欢哪会放过她!省委书记的千金,前世把他枪毙十回他都不敢想。他什么话也没说,指尖轻轻点住了宋拒霜柔滑阴唇上的小肉芽,轻巧灵动的揉磨着,本就湿润的小穴这下淫液分泌的更加迅速,娇嫩的小肉芽都湿乎乎的了。
宋拒霜已经闭上了星眸,可荡漾着无尽春情布满红霞的俏脸却高高仰着,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被坏蛋小欢这么挑逗,根本忍不住一直发出摄心勾魂水波荡漾的呻吟,娇媚入骨。
【不,不行,小欢……】宋拒霜嘴上还在坚持着,可手却安静的摆放在身体两旁,任由高欢去除她身上的睡衣。
【姐,上辈子我就错过了你,这辈子我要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都不分开……】高欢脱衣服的时候都不忘了用深情的情话不断进攻。
【可是小欢,我们是姐弟……这种事不行的……】宋拒霜语气中的遗憾懊恼远大于纠结,这要换其他女人高欢早就骂骂咧咧的喊过去了,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可是这个姐姐不一样,千金大小姐就得有千金大小姐的待遇,哪怕是在床上。
【但亲姐姐不如干姐姐啊~ 】高欢故意在「干」字上咬了个重音,他已经完全把宋拒霜剥成了赤裸的小绵羊。倾国倾城的脸蛋下是高耸挺拔的豪乳,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匀称的玉腿,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黑森林旺盛的胯间,给娇媚的身体平添了不少淫荡。
【啐,小,小坏蛋。呀,不行,不能亲那里!】只是羞恼的轻啐了一口高欢的宋拒霜下一瞬便花颜失色了起来,高欢把头埋进了她的胯下,大男孩那炽热的嘴唇亲上了她的小肉缝,粗糙的大脸压倒了浓密的黑森林,自己敏感的阴唇被一条湿黏的大舌头舔来舔去。
【呀!不行,小欢,你怎么可以这样,呼,呼,不能舔,快停下来……呼呼,羞死人了……】宋拒霜疯狂的扭动着蛇腰,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从下身传遍身体,翘臀不断扭动向上挺送似是想要脱离虎口,实际被高欢死死按住的她竟误打误撞的更配合了男人的动作。
小阴蒂早就被高欢舔的挺立了起来,高欢的大舌头又进入了宋拒霜的阴道口。
这下她像是泄了气的玩偶一样都动不了了,双目呆滞的凝视着天花板,樱唇不断张合急速的喘着气,任由昨儿在自己小嘴中兴风作浪的大舌头进入了另外一张小嘴,把她刮的花枝乱颤,淫液肆虐……
高欢舔的分外起劲,他娘的再牛逼的舔狗能有几个舔到省委书记千金的小骚逼,舌头尽可能长的探进干姐姐的花穴,不断允吸着一股股潺潺黏稠的淫液,大手紧紧抓住白嫩光滑的翘臀。可是宋拒霜实在太不给力了,才一小会,娇躯就急剧颤抖,大白屁股也紧绷了起来,经验丰富的高欢知晓她快到了,连忙后退,可还是没来得及,直接被一股强有力的淫液射到了脸上……
高欢不怒反喜,这天上掉下的宋姐姐还真是极品哇,前世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自然潮吹的少之有少,他随便抹了抹脸,再度趴下,看着宋拒霜原本高贵冷艳的俏脸如今洋溢着病态的潮红,灵气十足的双眸呆滞无神,可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依然风华绝代。
高欢这次轻柔的吻了上去,尽管嘴唇还沾着刚刚宋拒霜下身泄出的淫液,大手又攀上了她身上最爱的丰满玉乳,那坚挺结实充满弹性却无比柔软的美妙肉感让他血脉偾张。
【唔唔唔……】从人生首次强烈高潮中缓过神来的宋拒霜小嘴已经被高欢堵住又说不出来话了,娇嫩的奶儿与小乳头还一直被高欢不断加大力度的揉捏。可她压根就不想躲,一颗心早就被融化了她顺从的配合着坏弟弟的行动,想更完美的融入他,两人真的像他说的一般永远不分开。
【姐,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没有过性爱经验的宋拒霜此时也隐约明白高欢这句深情的告白是某件事的前兆,但她并不后悔,反而有些骄傲的分开了玉腿,要把保留了二十四年最宝贵的贞洁送给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干弟弟。
【小欢,我也爱你!】宋拒霜无比勇敢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如果不算落水的那天,这其实才是她认识高欢的第二天,但听完高欢送给她的那首歌后的她丝毫不觉得太急了,这一定是老天爷为了弥补她上辈子和小欢的错过而做的最好的安排。
已经肿胀发疼的大鸡巴不断逼向又一个处女小穴,紫黑如同小鹅蛋的大龟头穿过了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紧紧贴着宋拒霜最娇嫩的皮肤。深知双向依赖远比单向倾慕无限稳固的高欢还在表达着对宋拒霜的「依恋」,【姐,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却一挺腰,坚硬如铁的黝黑大鸡巴破开处女贞洁的象征,直接插入宋拒霜的小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达到脑海,宋拒霜秀眉紧蹙,星眸迷恋,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失身的羞意夹杂着炽热的爱火在芳心中不断交织融合,毫无一丝惋惜与后悔。
【果然这么淫荡的身体不配个名器那都对不起老天爷。】高欢的大鸡巴突破处女膜后的进入并不顺利,宋拒霜隐藏在茂密黑森林下的小穴肥美无比,内里的肉壁更是一层接着一层的,越往里难度越大,可相当于每一层肉壁都在挤压按摩他的大鸡巴,快感同样是呈指数性的上升。
这种名器高欢前世里在某个大学门卫小说里见过,叫什么千层雪,一直以为桑,才知晓这种名器是真实存在的。哪怕是有金枪不倒药的帮助下,他三次加起来都没支撑超过十分钟。
但是如今的高欢可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宋拒霜的甬道再幽深艰阻,都拦不住他黑龙一般的大鸡巴。高欢还正在温柔的吻去好姐姐眼角的泪珠,双手抓着她的双乳轻柔刺激想用快感推迟她破身的疼痛时,好姐姐的小穴自己动起来了,穴内层峦迭嶂般的肉壁一层层软软的弹弹的,自行套弄着他的大鸡巴,越往中心吸允力越强,高欢销魂的长吟了起来,前几天搞白薇薇一整夜加起来都没那么爽过。
【真他妈的是天生的骚货,这淫荡的身体加上骚媚的小逼,就是让男人操的!】高欢开始认真起来了,抓住名为千金大小姐实为天生骚逼宋拒霜的翘臀,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早就淫液乱流的名器小穴配合的迎接着棋逢对手的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高欢这杆杆到底的抽插让宋拒霜浑然忘了疼痛,直接被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充满了。那深入体内似乎有魔力的大肉棒每一下都能带来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似是酥麻,酸痒,痛苦,愉悦,这复杂的交织更加让人着迷,无师自通的呻吟了起来:【嗯啊,啊啊,好舒服,嗯嗯……不要……不要……】
【啪!】却是宋拒霜的翘臀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一脸坏笑的高欢实在忍不住揶揄的心思,边喘着粗气边恶狠狠的骂道:【还不要,小骚穴都快把老子的大鸡巴吃了还不要,不要停吧!】
【呜呜呜,不是,啊,小欢,啊,不是的,轻一点,嗯嗯嗯,姐姐要不行了,唔唔……】高欢的羞辱落在宋拒霜耳朵中是一种异样的刺激,她觉得自己好姐姐的形象要在小欢这崩塌了,拼命的想解释,然而高欢却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粗长的大鸡巴像烧的火红的铁棍把她小穴都融化掉了,更加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喊了两声小欢后就不住的浪叫。
【嘶嗷!好他妈的厉害的小骚逼,好爽!骚姐姐爽不爽!爽不爽!】已经上头的高欢撕破了白天的温情,尽管白天他也很流氓,那一层一层的嫩肉吸允的太厉害,高欢每次拔出来和插进去的时候,敏感的龟头像是滑过软绵的搓衣板一样,收到的快感多重加倍。而且身下娇吟媚叫的美人岂是前世操过的老鸨能相提并论的?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高欢释放了心中的野兽!
【爽!啊啊啊啊,不行啦,小欢,啊啊啊啊姐爽死了,啊啊啊啊我,我不…不行了啊!】宋拒霜已经想不清她是想说我不骚还是我不行了,她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一样把高欢缠的死死的,嘴里的呻吟彻底进化成了浪叫,一个完整的字都没有了,喘气愈发粗重,好似又溺水了一般,下一秒就呼吸不过来了!
啪啪啪啪!能折腾白薇薇大半夜才射精一次的高欢这才多会就有射精的冲动了,他那精钢一般的屁股好似马达一般不断的耸动着,健硕有力的腰身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更加势大力沉的抽插,冲击的频率剧烈上升,这要是白薇薇,又被操昏过去了,可是天生媚骨倾国倾城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变得如此癫狂极乐,换哪个男人能不激动?
火山爆发是什么体验?山崩海啸是什么体验?宋拒霜觉得如果自己还能活下来的话一定要匿名去知乎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被好弟弟操的时候的体验。她觉得自己像被操的支离破碎的帆船,大海上被狂风巨浪肆虐着,灵魂都要升空逐渐失去了意识,却不知道自己那天生完美的身体更加紧实的迎合贴着不断冲击的男人,名器小穴不停的涌动蜜液仿佛泄洪了一样。
【啊!!!!!!!】
尖锐的高亢女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容貌仿佛天使般的女神此时脸蛋扭曲的仿佛五官移位的傻子一样,可是那吓人的春意红晕与眼中的媚意彰显了她此时有多极乐。高欢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娇躯硬邦邦的痉挛了起来,小穴抽搐的挤的他的大鸡巴都疼,只好被迫停下等宋拒霜完成这巅峰极乐高潮,却不曾心神一震,龟头同样耸动了起来,白稠的精液像是瀑布一样有力的溅射而出,浇在宋拒霜花心上。
我是谁?
我是宋拒霜?
我在哪?
在小欢怀里。
我又被小欢救了吗?
我被小欢操了。
被温柔的轻吻与爱抚逐渐唤回消散意识的宋拒霜双眼慢慢聚焦起来,知晓发生了什么的她不仅没有恼怒的臭骂高欢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反而更加怜爱温顺的迎合着高欢的亲吻。她想告诉高欢,无论是因为恩情,亲情还是爱情,她都「爱」他。心本就被男人占据的女人在被走了一次「心的快捷方式」后更加不讲道理,当女人的心与身体都属于那个男人了,她的全世界都只是他了。
【姐,你的奶子真大,好骚啊。】高欢亲吻到了宋拒霜的雪乳,仿佛饥渴的婴儿一般含住了樱桃小乳头一直嗦弄,恨不得吸出奶水一样,大手不断揉搓仿佛新剥鸡子般柔弹白嫩乳肉的同时,还含糊不清的用着虎狼之辞试探着宋拒霜。
可被操时还羞愤不已暗啐小坏蛋的宋拒霜此时母性大发,反而温婉的笑了笑,眼神中满是怜惜疼爱,竟侧了侧身并把高欢的头颅埋的更紧了,让他吃的更欢畅。
高欢那「关系中双向依赖比单向倾慕更加稳固」的理论得到了验证,宋拒霜不仅倾慕恩人高欢,更怜爱孤儿弟弟高欢,如今更是爱煞了把她破身送到极乐高潮的小坏蛋高欢。变了味的姐弟关系更加稳固,只是某个混账弟弟仗着单纯姐姐的无限宠溺,原本温馨静谧家一般的卧室里淫靡了起来。
【姐,你还疼吗?】
【不疼了。】
【那好,来,把腿分开,这次你自己抱着你的腿,对,掰开。】
【唔,不要,好羞人啊,小欢……】
【怎么羞人啊,多美了。姐,你的穴儿真紧,我刚刚射了那么多,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小坏蛋,别抠了……嗯啊……】
【来,姐,睁开眼,早上你不是要我教你吗?这就是鸡巴,我的大鸡巴……【不,快拿开……坏小欢,臭小欢,丑死了,讨厌……】
【讨厌?刚刚可是让你快乐不行呢!来,姐,跟我学一遍,现在我是用什么操你的啊?】
【呜呜呜,轻点,小欢,还有些疼呢……】
【嘶!不疼,不疼,姐,马上就爽了。快说,否则我就不动了……】
【小欢欺负人~ 嗯啊,啊啊,不行,唔,又要坏掉了……】
【这才哪跟哪?啪,快说,弟弟是用什么操骚姐姐的小穴的啊。】
【呜呜呜,是鸡巴,小欢的大鸡巴,啊啊啊,别,别,饶了姐姐吧,又不行了,又到了!】
【huo ,真他妈爽,操,操死骚姐姐这个小骚逼……】
【啊啊,不行了,小欢,你的电话响了,让姐姐休息一会吧!】
【哈!是她啊,没事,姐,不用休息,只不过你得捂住自己的嘴巴了哦。喂,蒹葭,还没睡吗?我在干嘛?你真的想知道吗?哈哈哈!】
……
有人在床上热火朝天的欺负新认的干姐姐,有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睡不着,尽管都是同样的灵魂。嗜睡无比的小胖子又体会到了去年高考前夕失眠的痛苦感觉,只是如今不是紧张,而是怅然若失的迷惘……
嗡嗡嗡,手机震了震,小胖子拿起手机看到接口上的QQ图标,打开了软件,过了那么就曹蒹葭仿佛终于想起了他一般给他回了消息,只是怎么内容怪怪的。
【呸!他就是个坏胚子,无耻,下流,混蛋,变态,恶心!!!!!】
2013年1 月4 日。
罗云霞早上起床后丈夫已经出发上班去了,越大的官儿越难自由,好在她也已经习惯了。餐厅里厨师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中央再怎么削减三公开支,都削减不到省委常委这个级别的官员头上。
罗云霞今年四十四岁了,可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的她保养的极好,完全看不出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肌肤雪白,身材婀娜,最难得的是身上永远透露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傲气质,宋拒霜的冷艳都源于她这个母亲。
罗云霞想起昨天晚上宋清平提起要不要把小欢转到肥城的高中来,拿出手机给宝贝干儿子打了个电话,结果响了很久都没有接通。她又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半了,高中生估计都上完两节课了吧。
她又给女儿拨去,电话同样响了很久,直到她等的都快不耐烦了都在接通。
【喂,霜儿?你怎么不接电话呢!你回来了吗?】罗云霞的声音和宋拒霜截然不同,又柔又媚,生于帝都的她到现在说话都带着点儿化音,可经过她那诱人的饱满红唇中吐出后,每个儿化音尾巴就像是小奶猫的爪子挠在了心上一般,哪个男人听了都心痒痒的。
电话那头的宋拒霜却像是在憋着什么又憋不住,一直轻快短促的喘着气,声音都是一个字一个挤出来般的,听着都费劲:【妈,,,,我在,,,,练,瑜伽,,,拉腿呢……我,,,,今天,,,回肥城,,,,,马,叔叔,,,安排人送我……】
【嗯?霜儿你声音怎么那么奇怪?】罗云霞古怪的问道。
【啊!还不是你……我正拉腿呢,,,你电话,,,打过来了,差点腿抽,,,抽,抽了筋……】宋拒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恼怒,似乎是对妈妈的电话格外不满。
【你这孩子怎么还毛手毛脚的。霜儿,你觉得让小欢转学到肥城一中怎么样?昨儿你爸都提了这件事,我觉得挺好的。还是说等他放了寒假来肥城过年时我们再当面问问?】罗云霞倒也没多想,转而说起了正事。
只是过了好久才传来了宋拒霜的声音,更加艰涩了,没几个字之间都要喘一大口气:【好的……我一会儿……问问小欢……】
【嗯?小欢今天不是开学了吗?他没去上课吗?】罗云霞满头雾水,都这个点了,小欢又没接自己电话,女儿怎么一会儿问他?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妈,我腿抽筋了,都怪你。小欢,小欢去上课了,我一会给小欢发个消息,我不和你说了。嘟嘟……】
手机里传来女儿明显夹杂着痛苦的急切声音,通话转瞬就挂断了。罗云霞摇了摇头,对女儿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省心有些不满,正准备吃早点时脸色突然僵住了,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飞速变幻着,一会愤怒,一会释然,无比纠结,她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次接通的很快,罗云霞根本没有听对面女人热情的奉承,冷冷的吩咐了一句:【明天我去你那做spa ,两人,对,还有我女儿。】
鹏城高欢的家中。
高欢挺着黑黝黝的擎天大鸡巴,都有婴儿的手臂粗了,青筋暴露,鹅卵大小的龟头沾满了黏稠的白液,更加油光发亮杀气疼疼。
他满脸坏笑的拍打着刚放下手机的宋拒霜白嫩性感的大屁股,入手处滑腻饱满,结实且富有弹性,让他端的爱不释手。【好姐姐,你的大屁股太美太性感了,是我见过最美的臀儿,操起来更是爽的不行!】
满脸红晕香汗淋漓的宋拒霜此时极为不雅的跪在床上,全靠玉臂支撑着无力酥软的娇躯,活脱脱像一条小母狗。她扭头羞愤不已的瞪了小坏蛋一眼,可还没嗔骂出口,诱人的红唇就发出一连串的娇吟,身后的小坏蛋又把缓过来的大鸡巴插进今天早上已经高潮了三次的红肿小穴。
高欢只是轻轻抽送了十几下便使足了力气大鸡巴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在娇嫩的小穴里狂插起来,还不停的用力拍打着宋拒霜的大屁股,没几下雪白的臀儿就变得红通通的。他刚刚本来就到了快爆发的边缘,罗云霞连续两个电话打断了他的肆意宣泄,不过却没想到体验了一番前世在某数字视频网站上看过无数次的经典桥段,胯下的女人边打电话边挨操,他没怎么暴插就让宋拒霜的小穴又急剧抽搐了一阵,爽的不要不要的。
宋拒霜圆月般的大白屁股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拨浪鼓一样摇晃,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扭摆也一直颤抖荡起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乳波,端的迷煞了男人的眼。这种对女性来说最羞人最屈辱却对男性来说最有征服成就感的姿势是能让双方都极为容易到达高潮的,高欢狠狠的加速狂插了几百下,一声怒吼,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这几天里被浇灌无数次的花心。而宋拒霜再也支撑不住酸软的身体,发出哭泣般的长吟,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玉体一阵阵颤栗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大白屁股却还保持惯性高高翘起。
从一月一号晚上到现在的两天三夜里,宋拒霜和高欢就没出过门,姐弟俩在房间里谈情说爱,看电影玩游戏,高欢又厚颜无耻的剽窃了两首还未出世的情歌送给了宋拒霜,当然少不了的是抵死的缠绵。
身体丰满成熟的宋拒霜碰上了拥有着不讲道理的重生者福利的高欢,从未接受过其他来客的花心被射的满满当当的。高欢有着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和发泄不完的旺盛精力,让陷入爱河的宋拒霜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得到了溢出的幸福满足感,彻底沉沦了。
高欢从浴室中冲洗出来后才缓过来的宋拒霜正在自己拿着纸擦拭黏黏糊糊的小穴。喏,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否说现在,高欢上辈子成熟后都对白薇薇教导他的言论嗤之以鼻,什么事后爱抚会让女人更满意,他妈的直接把女人操到死心塌地后,还干嘛脱裤子放屁多次一举。这女人呐,心里有人和没有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她要是不爱那个男人,事后玩出了花都阻止不了她出轨。她要是心里全都被某个男人占据了,事后不管再累反而是会主动的给男人口舌伺候舔干净。
不过高欢这两天倒也没教宋拒霜口交,不是火候没到,一是宋拒霜的名器小穴太极品了,他有些着迷,这两天三夜里一二十次做爱此次都是内射;二是宋拒霜太单纯了,明明那么淫荡的身体却什么都不懂,需要高欢开发的地方太多了;
三是反正时间还很多,慢慢调教更有意思,哪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
【小欢,妈妈让我问你愿不愿转学到肥城一中去?】宋拒霜忘了刚刚小坏蛋非逼着她接通妈妈电话这一过分操作,眼神中充满了希翼与期待。
【不去!】高欢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就拒绝了。他去了肥城小胖子咋办,他那些前世的遗憾咋办?抱住了宋家这一条金大腿是可以飞黄腾达,绝对能超越前世的高度,可这还是重生吗?
这么操蛋离谱的理由高欢也没法解释,索性直接抱住宋拒霜又温柔的湿吻了一番,才说道:【还有不到半年就高考了,我也懒得折腾,帮我和干妈说声对不起。等我放了寒假就去肥城,咱们一家一起过年。】
【嗯!】宋拒霜原本的失落不翼而飞,她动情的勾住高欢的脖子,声音又甜又腻:【小欢,我不想回肥城,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三天前还是「离开了姐姐我怎么过」,三天后高欢却笑着狠狠的抓了一把宋拒霜的奶儿,【这辛苦了一早上还没喂饱你这个小骚逼?】
【不是!哎呀,小欢你讨厌死了!】宋拒霜小女儿般的嗔恼起来,不断摇晃身体,又让高欢欣赏了一波乳摇。
【好了,等周末你再过来或我再去肥城就是。不过你要聪明点,别被干爹干妈发现了哦。】高欢思虑的终究比宋拒霜周全,轻轻的捏了捏她的琼鼻。
一听到父母宋拒霜俏脸一下煞白,这几天里被高欢的大鸡巴操的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现在马上要回肥城一下想到了纲常伦理了。哪怕是干姐弟,这也算通奸啊。但她不准备把这些烦心事表现出来以免好弟弟为难,反而催促他赶快去上学:
【小欢你快去上学吧。一会我让马叔叔的人送我,哦,对了,他说要请你吃顿家宴,看你有什么时候有时间联系他,去他家坐坐认认门。】
【嗯,也行。】高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听陈雪澜说过,她前夫以前算是老市委书记的黑手套。去年被市长抓住机会连根端起,逼得前任市委书记被迫退休。虽然在陈雪澜的英明指导下剩下的势力洗白了,但是没有官场支持的任何势力都是无根浮萍。如今新市委书记空降,手下没人,两边倒是恰好能一拍两和各取所需。
高欢又温柔的和宋拒霜来了一个告别吻,才背起空荡荡的书包晃悠悠的往学校走去。他走之后宋拒霜依然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盖着薄被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想让小欢留在身体上的味道多保留一会。
只是今天怎么都得回肥城的?到底该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像小说上说的那样被爸爸妈妈肉眼看出身体上的变化?要不「栽赃」给男朋友?宋拒霜现在倒是想起不知被甩到哪的男朋友来了,只是怎么都觉得心里没谱。为了不「连累」小欢,索性又拿起了手机打开了新兴的聊天软件,微信。
宋拒霜:【@ 狐狸精,快滚出来,问你个事。】
到底是哪个幸运的男人能得到我们大小姐的青睐啊!】
宋拒霜深呼吸一口气,坚定的打出了字:【处女破身后有经验的人能从外表上看出来吗?】
宋拒霜消息发出后,帝都一间高档公寓一个长着丹凤眼,五官精致如希腊美神雕像,脸盆更是标准的妖精祸水狐媚脸的女子躺在床上举着手机,被吓的一哆嗦手机直接砸在了那张完美无瑕肌肤吹弹可破的俏脸上,她都没顾得上喊痛,连忙见了鬼一般的揉了揉眼睛,又认真看了看屏幕上的汉字,一个一个字的读。
与此同时,钱江省电视台会议室里,一个身穿职业正装坐在角落里看似拿着笔记本在记录内容实则偷看手机消息的娇小妹子惊讶的张大了小嘴,更是没控制住声音彷佛母鸡下单一般喔喔喔喔长叫了起来。台上正在宣读《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立项计划书的副台长被如此无礼的打断后脸上浮现浓重的愠怒,可认出始作俑者后立马换了一张笑脸:【小苏,你是有什么建议吗?】
【没,没,台长,我,我肚子疼。】娇小妹子娇嫩可爱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光看脸说是初中生都有人信,可再往下一瞥是职业装都快被撑炸了的雄伟山峰,童颜巨乳这个词得到了最好的映证。
【呀,那你快去休息吧。小苏你真是的,身体不舒服提前给我请个假嘛。】
在台中一向以威严著称的黄副台长此时热情殷切的不行。娇小妹子本想下意识的说她没事,可想到微信群聊中闺蜜那「惊人」的言论,就点了点头,收拾一下本子快步跑出了会议室,却不知道跑动时胸前那雄伟乳峰的微晃吸引了会议室内所有男人猪哥的目光。
她跑出会议时,讨论组里已经有了多条新的消息。
狐狸精:【你是宋拒霜吗?】
狐狸精:【你是不是被盗号了?】
狐狸精:【还是说你被李大才子感动了?】
狐狸精:【啊啊啊啊怎么可以,霜霜你是我的女人!哪个混蛋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我要把他拉到军区打靶!】
宋拒霜:【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给我认真点,到底能不能看出变化!】
娇小妹子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先是发了一张小猫咪的图片,配上手工加上的「吓的我小鱼干」都掉了的文字,才这个年头就有了表情包的雏形,然后飞速的打着字。
软软糯糯的小圆圆:【霜姐姐你问她没用哇,她也是处女,怎么会知道呢?狐狸精:【屁嘞!小圆圆又欠捏了是不是!老娘不知玩过多少男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狐狸精:【@ 大小姐,快说,是哪个臭男人夺走了你第一次,你前两天问我恋爱小技巧是不是和他有关?】
软软糯糯的小圆圆:【小猫咪吃瓜。jpg !】
宋拒霜:【算了,你不知道我去百度好了。】
狐狸精:【别,我说不行吗!小说里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处女的都是骗人的,但是你要是刚做过那种事,状态肯定不一样的,有经验的人绝对能发现。狐狸精:【嘿嘿,我盲猜不是李大才子,而且你是不是马上又要见李大才子了,偷吃了的小霜霜怕露馅!】
软软糯糯的小圆圆:【心疼李翰林。jpg !】
狐狸精:【小圆圆你这张照片都用烂了,能不能换一张。比如李大才子给大小姐双膝下跪表白的那张哇!】
狐狸精:【喂,大小姐,我猜的对不对哇,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又可恶啊!快点老实交代是什么感觉,男人大不大,你爽不爽哇!】
软软糯糯的小圆圆:【女流氓。jpg !】
狐狸精:【小圆圆你敢存我裸照,找死!】
头疼的宋拒霜放下手机,觉得请教闺蜜就是个错误。她起身来到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端详,感觉自己相貌还是那样,可无论精气神和怎么都藏不住的妩媚幸福和之前失眠了一个月的黯淡神色截然不同,一天一地,越看越没底。
本就心中有鬼的她这下更不敢回肥城了。
【这下完蛋了,怎么办……对了,去找小圆圆。】宋拒霜再度冲出了浴室,拨通了电话,【喂,妈,我今天不回肥城了。不不不,我要去湖城,圆圆她出了车祸,对,是的,她又出了车祸,她就那么不省心,走路一直玩手机。没事的,我到那边再买衣服,嗯嗯嗯,她要是没事我就回来了……】
----宋拒霜火急火燎的赶到邻市机场匆匆买了张机票飞往湖城,高欢在教室里同样没闲着。这两天他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和宋拒霜做爱,问了宋拒霜很多关于创业的想法,心中隐约有一个方案。
如今是2012年,互联网这块蛋糕基本被分完了,但是还有一些边角料是能抢占的。比如爆火的短视频,比如面向下沉网购市场的拼夕夕,比如可以快速圈钱击鼓传花的共享单车,恰恰就是这几年里的一些独角兽高欢不仅记得很清楚还研究过,再往后开始接手家中外贸服装厂的高欢也没有那闲心去研究互联网行业了。
他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加从商后磨练出来的商业眼光与经验写着一份专门给宋拒霜准备的商业方案,只不过这份方案中只有一些前瞻性的观点与预言,毫无具体的实施方案。但这恰恰是最适合宋拒霜的,具体的细节由手下的人去完成就是。
省委书记千金的创业和普通打工仔的创业能一样吗?更何况,听干姐姐说,一直怂恿她下海的好闺蜜家世比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位女哪咤出来闹海,再红海的资本市场都得挤点份额出来。
高欢整整写了一下午才只写完共享单车的方案,共享单车要到2014年才会在北大几个学生的手中出现,高欢打算今年进入大学后便开始着手发展。他知晓这一行业的疯狂与结局,不过是打算做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在巅峰时出手套现把它当作现金奶牛好了。
之前还有些头疼光依靠陈雪澜和自己就算能占着先知理念的优势把未来的共享单车事业做起来,但大头铁定是那些资本巨鳄的,自己到时候累死累活说不定只能喝点汤。可有了宋拒霜这个干姐姐就不一样了,未来谁敢往她创立的企业伸手,就要做好爪子被剁下来的准备!
下午刚下课,娇滴滴的白薇薇从好学生扎堆的前排走到了坏学生扎堆的后排,高欢和小胖子那些损友都是半大小子,爱看热闹爱起哄的年纪,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哎哟」起来。白薇薇却不像普通的高中女生一般羞的面红耳赤,而是坦然自若的把他们都当作空气,柔声招呼高欢一起去吃饭。
【嗯,走吧。小胖,一起啊,顺便和你说个事。】高欢还拉住了小胖子韩安,三人一起往学校后门的两岸咖啡厅走去。
任何群体中都有贫富差距,韩安和白薇薇在这一群学生中都算是不差钱的小富二代,在绝大多数学生都是吃食堂或校门口三四块钱一份的炒饭板面的时候,前世韩安老妈便给小胖子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港式茶餐厅充了一张五千元的储值卡,小胖子当年一天光吃饭都要吃个一两百。小资一点的白薇薇则是喜欢去学校的两岸咖啡厅,经常大中午的都要点一份牛排配上咖啡再专门挑一个靠窗的卡座,一坐就是一中午直到下午上课前才回学校。
小胖子本来还纳闷高欢非拉着他干嘛,下午有消息传闻老班已经回家了,他还打算吃完饭后就翘了晚自习去上网呢。不过一和白薇薇聊起天来,什么都抛之脑后了,表现的比高欢还积极主动,浑然忘了昨天晚上复习白薇薇。avi 时还骂了几遍人家骚货。
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交谈甚欢高欢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落个清闲专心致志的对付晚餐。如今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小胖子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的几年里异性缘那么好是不无道理的。长相本就讨喜,嘴巴甜,涉猎多,有点小文青的气质,而且有着绝大多数直男都没有的细心体贴。
然而唯一也就是致命的缺陷便是心态不对。他不仅不够自信,有些畏手畏脚,而且过度感性化了。他在结婚前都认为女孩子是要去追,要去暖,要去感动她一味对她好的,明明可以当一条风流的浪里小白猪,却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舔狗,直到阅尽千帆之后才幡然醒悟,可那个时候一没那么多精力,二来也根本不需要去通过撩妹来打炮了。
高欢还真没多少把握能点醒小胖子,毕竟他就是他自己,知晓「自己」那谁说都不听的偏执狗脾气。不过提前让小胖子多经历或是提前经历一些人生经验,高欢倒是能做到的。
【去买单吧,刷我的卡。我和小胖有话要说。】吃完饭后高欢直接把陈雪澜送给他的信用卡掏了出来放在了白薇薇手中,白薇薇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便拿起账单和卡离开了卡座。
【有屁快放,现在去只能打三把了。】白薇薇一走小胖子对高欢立刻没了好脸色。
这狗脸还真他妈的是自己!高欢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也懒得兜圈子,【一,曹蒹葭那事儿我对不起你,我和她互相一见钟情。当然,她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任何一个男生都要重,信不信由你。】
【二,你他妈的想不想上白薇薇。想的话就跟我走!】
高欢叼着一根牙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离开了卡座,白薇薇还正在买单。眼尖的高欢瞥见了她用的是现金而不是自己那张信用卡,又好气又好笑的靠了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怎么小富婆想给老公省钱呢?】
【呸,谁是你老婆!元旦三天都不回我消息!】白薇薇挣脱了高欢的臂弯,往外走去,却刚出门口就又停住了脚步。
【嗨,我不是没回你消息,而是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高欢追了过去,拉起有点小情绪的文艺少女的小手,【我元旦认了一家干亲,终于有了家人,这三天总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而且干爹干妈还一直带我去认识他们那边的亲戚,我是看到你消息了,可我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炫耀我有干爹干妈了,还是引起你的同情心可怜我?】
【那你也该回我消息啊。我昨天上午就回城里来了,还想去找你呢!】白薇薇虽是在埋怨,可高欢听出了她那点小怨气彻底没了,甚至是在撒娇。
【想找我干嘛呀?干你吗?】高欢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故意含住了她晶莹剔透的小耳垂。
【你讨厌!坏死了!】敏感处遇袭的白薇薇觉得身子有点软,平安夜才破瓜的她被高欢带入了快乐的大门,元旦才分开三天就有些食髓知味的想念那极限销魂的感觉,连忙推开了作坏的高欢。
【那晚上老公就用讨厌的大鸡巴操你那小骚逼好不好!】高欢无比下流的调戏了一句后,一转话题,【一会别上晚自习了,去我那。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昨天忙活了大半天。】
【什么惊喜啊!】都已经赤裸相亲的白薇薇才不会讨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下流」,反而被高欢所说的「惊喜」吸住了注意力。
【惊喜哪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一会你喜欢的话,就要答应老公一个要求,再荒唐都不许生气好不好!】高欢卖了个关子,并给白薇薇提前搞了个赌约做个心理铺垫。
【那我一定会不喜欢的!】任何年龄段任何类型的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都喜欢口是心非的傲娇,哪怕窑姐儿遇到了老嫖客都会耍点小性子,女人的天性便是如此。白薇薇摇了摇头后却开始暗自猜测高欢给她准备的是什么惊喜,而坏老公的「荒唐」请求是不是又是那种羞羞的事……
【那我先回去拿书包?】自从高欢开始展开追求攻略后,老师眼中的好孩子白薇薇便堕落了。这也就是在复读班里老师才会毫不关心,要是在应届高三班中,班主任早就约谈了不知多少次甚至会通知家长了。
高欢摇了摇头:【不了,等小胖出来一起直接去我家。】
【小胖也去?】白薇薇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一下又觉得有些不满了。
【他会去的!】高欢语气中充满了笃定。果然他话音刚落,小胖从咖啡厅里出来了,走在了高欢背后,却一句话都没说。
吃饭前一路欢声笑语,饭后去高欢家路上各怀心思的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好在高欢的小别墅离学校不远,小胖还没纠结完就到了。
高欢把暖气打到最大后却是没带他们上二楼,而是来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
原本空着的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放映机,银幕,音响,还有一张小床一样的高级沙发。
白薇薇虽说家境不差,可一直是在老家农村长大,上了高中才来到四五线小城市鹏城,如今见识都源于影视文学作品与网络。文艺且小资的她一下就喜欢上了低调奢华品味高雅的家庭影院,根本不用高欢引导就想到了上周翘晚自习跑来挨操的她说想让高欢陪她去看电影。结果高欢给了她一个「惊喜」,直接把电影院搬到家里来了!
能被心上人如此在乎,而且惊喜的方式还那么品味高雅,芳心融化的白薇薇也顾不上小胖子在一旁了,直接扑到高欢怀里,踮起脚尖殷勤的送上香吻。
实际上这还真是高欢吃晚饭时才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一出借花献佛。这一切还真是昨天布置的。昨儿上午他和干姐姐在床上聊天聊到各自喜欢的电影时,兴致突然上来的宋拒霜给马书记老婆打了个电话,说小欢想在家里布置个家庭影院,问鹏城哪有卖放映机和小银幕的。
心思活络的马夫人哪能不明白宋大小姐话中的意思?不过她倒是又喜又忧,毕竟鹏城就这么大屁地方,哪有卖高端的家庭放映机的商场哇。她正盘算着安排人现在立刻开车出发去肥城还是邻省的省会金陵采购之时,正好一旁陪她逛街的一位副市长夫人同样灵机一动毛遂自荐了起来。
副市长夫人说她儿子是个资深影迷,前段时间家里刚好布置了一番,什么放映机啊,银幕啊,音响啊都是从日本进口的。两个夫人一合计,指挥几个跟班直接把副市长夫人家的家庭影院原封不动的给搬到了高欢家中,总共没花两小时就完全布置好了。
而与此同时,马夫人依然派了亲信开车去金陵买一套全新的配置。万一人家宋大小姐嫌弃这不是全新的怎么办?什么叫会办事儿,这就叫滴水不漏!
不过高欢不是真正的影迷,更不会收藏什么盘片,昨天晚上还是用笔记本电脑放映了一部讲述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俩「乱伦」的韩国文艺片,高端的放映机闲置不说,影院级别的银幕其实也不过起了一个投影仪的效果。
但是和妹子们一起看电影是看剧情的吗?是看特效与画质的吗?看的是情调!
所以昨天晚上电影其实看到三分之一,故事中的姐弟俩打破「禁忌」奔赴爱河之时,高欢也和情动了的干姐姐有模有样的干柴烈火了起来,至于说最后的悲剧结尾?宋拒霜都被操的翻白眼差点昏过去了,哪还会在意结局。
这不,高欢就想起了昨天现搜的一部关于「乱伦」的文艺片中有三P 的情节,临时起意带白薇薇和小胖过来了吗。
【这屋子小,你们先把外套棉裤啥的都脱了挂衣帽间吧。我家暖气大,一会电影开始放映了灯要关上你们热了再脱也麻烦。我调一调设置,准备放映了。】
高欢边摆弄着充当放映机的笔记本边随口说道。
小胖子还在犹豫呢,白薇薇就点了点头,出去了。从12.24 到12.3 0,她可是在高欢着住了整整七夜,对高欢家的布置轻车熟路。小胖子怔怔的看着全神贯注盯着计算机屏幕高欢的侧脸,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期待,仿佛看到了当年引诱夏娃吃下苹果的那条蛇!
小胖子踟躇了很久,但早就做好了放映准备的高欢也没有催,由韩安自己主动做出的改变才能叫成长,只是他有些纳闷白薇薇怎么脱个羽绒服外套要那么久。
【调好了吗?】白薇薇声音响起的时候两个大男孩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了震惊的表情。她身上只穿着两件白色蕾丝内衣,还都是成套的。优雅的白色蕾丝配上少女白皙清纯的胴体,仿佛堕入地狱的天使一般,以圣洁的名义,行色欲之事!
高欢倒是明白了为什么白薇薇纠结了那么久,却是想起了一周前的一件小事。
那是他给白薇薇破处的第二天,高欢随手下了一步闲棋,让看了清纯的红颜仿佛下贱妓女般给高欢舔弄黝黑大鸡巴视频后受不了的小胖子代替他去给白薇薇送口服避孕药和消肿药膏。晚上他回家的时候还旁敲侧击了几句,可白薇薇却轻描淡写的略了过去,现在想想,那天估计发生了点啥,否则白薇薇不会最终决定在小胖子面前以这种姿态出现。
不过按照高欢对他「自己」的理解,小胖子他妈的肯定是舔狗心态爆棚,对白薇薇又心疼又关怜,一通殷勤操作感动了自己,而白薇薇最多是把他在心中「男闺蜜」的位置上又推了推,但也仅限于此了。
白薇薇都这么大胆了,小胖子也终于不再怂了,匆匆的跑去衣帽间脱掉了外套,犹豫了一会又脱掉了线裤,再犹豫一会毛衣也脱掉了,只穿着贴身的整套秋衣跟每晚睡觉前一样跑回了房间。
他犹豫的功夫高欢已经开始了放映,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有银幕上那微弱的灯光。小胖子摸索到沙发上刚坐下就发现不对劲,高欢白薇薇这两个狗男女是抱在了一起,只是怎么高欢坐在了最左边,而白薇薇这个女生坐在了两个男生中间!
可人家白薇薇都没说啥,在专心致志的看电影,小胖子还能说啥呢。
高欢选的这部电影是法国的一部文艺片,《戏梦巴黎》。前世他上大学时有一个海王学长就和他传授过相关的经验,那便是带妹子去私人影院看电影时一定选择老一点的文艺片。在电影人的世界里,性不是下流的,而是艺术的,所以越他妈文艺的片子越黄,就像越「文艺」的女青年越骚一样。
高欢昨天找片子时看到简介对这部片子还有点印象,讲的是三个年轻人之间「伊甸园般的日子」。在老流氓眼里什么是伊甸园,伊甸园中亚当夏娃都是光着屁股的!
白薇薇看电影的时候喜欢和同伴不停的交流,当然在电影院放映的那种爆米花商业片是没资格进入文艺女青年的眼帘的。前世她就干过让韩安下一部电影,两个人开着企鹅会议一起看的事。如今在家庭影院,左边的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老公」,右边是蓝颜知己,都是有品味高雅的人,还正在看着艺术爆表的法国电影,白薇薇无比兴奋,关于剧情的讨论一直没有停过。
穿着秋衣滑稽无比的小胖子逐渐也被感染了,他「深邃」的注意了三个主角感情戏之外的法国学生运动,恰好了解过这方面历史的他给白薇薇见缝插针的科普着法国学生运动的背景与意义,帮助她更好的理解电影的隐藏意图,收获了白薇薇不少赞许与佩服的眼神,不禁有些飘飘然。
可当他借着银幕的微光瞥到高欢的黑手已经盖住白薇薇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鸽不停的摩挲时,顿时觉得无限可悲。小胖子早已忘了他不止一次在高欢面前装逼说才不会喜欢白薇薇这种平板身材,可如今近距离现实中看到白薇薇那其实还没自己胸前赘肉的凸起时,竟觉得面红耳赤,不由咽了咽口水。
【呀!别闹……】白薇薇这句话很小声,可三个人都坐在同一张沙发上,能传到高欢的耳朵里也能传到小胖子的耳朵里。高欢竟然悄无声息的解掉了白薇薇的胸罩甩到了一边,大黑手零距离的磨蹭少女娇嫩的苞蕾。
【宝贝儿,看,伊莎贝拉都脱光了呢。你可是比她美多了。】高欢违心的看了一眼魅惑无比的伊娃格林,开始哄骗文艺少女,准备加火了。
【哪有!她身材那么好,不像我,一直被你嫌弃!】白微微心里甜滋滋的却小声的「反驳」着。
高欢可太清楚女孩子这种「反驳」是为了男人继续夸奖她们了,继续动情的说道:【不,她的身体性感归性感,但在我眼中远不如宝贝儿你美。你像是天山上的雪莲,又像是坠入凡间的天使。在你身上,全裸并不是色情的代名词,而是最高级的清纯。以魅惑之名,行圣洁之事!】
得到心上人如此高端并别出一格评价的白薇薇不由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就连平胸的缺陷在爱郎眼中都是圣洁,她现在特别想以圣洁之名,行魅惑之事,让高欢的坏家伙带领迷途的赤裸天使一起堕落,坠入快感的地狱。
【而且,你的腿和臀儿,比女主角美多了。不信,你让小胖说说是不是!】
高欢边说边粗暴的撕裂了白薇薇的内裤,毕竟像解bra 那样悄无声息的偷袭是不可能了,但是轻薄的小蕾丝内裤对壮硕到犯规的高欢来说那不跟纸一样。
撕拉声音过后,白薇薇竟直接被高欢拉了起来,与此同时房间里亮起了昏黄的朦胧灯光,虽不那么亮眼,但足以小胖看清眼前的一切。
白薇薇空谷幽兰般的恬然脸蛋上的表情又羞又急,往下是虽然小巧但坚挺的乳鸽,格外诱人的是小山包顶端的小红豆,在白皙到快发光的肌肤映射下,粉红的小乳头格外魅惑。平胸自然不会胖,文艺少女的腰线纤细玲珑;再往下是她想掩盖却被高欢死死拿捏住大手的私密部位。
小胖子头一次近距离现实中看到女人的下体,白薇薇的阴毛很稀疏,完全遮挡不住粉红的肉缝,而现在就已经混迹某蓝色论坛饱读小黄文的韩安还看到了少许晶莹,竟心酸的暗骂了一句骚货,明明和自己聊天聊的那么开心,却被高欢这个粗人摸出了水!
【老公,你干嘛啊!】白薇薇到现在叫自己的称呼还是老公还不是高欢,声音再哀求高欢都知晓这还没到小妮子的底线。或者说前世那么追求性自由与浪漫的白薇薇在这方面并无天生的底线。
【小胖,你说白儿是不是比女主角要美?】高欢却没有理她,反而先是问起了盯着白薇薇小穴眼都不眨的小胖子。
小胖子的声音干巴巴的,【嗯,小白,小白更美……】
这时高欢的声音变得煽情伤感了起来,【其实我每次一个人看电影的时候,都是想着能不能认识一两个传说中的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起大笑,一起流泪,一起分食同一块苹果。但始终失败。就像这部电影中讲的一样,青春澎湃的性欲退散之后,这个世界可能也会跟着变得清凉,或者荒凉。】
【对不起,我不小心剧透了,继续看电影吧……】高欢说完把愣着的白薇薇又抱回了怀里,却是拉过来沙发背上的一条毯子,把两个人盖住。
刚刚高欢疯狂的举动像是一个小插曲,似乎并未影响三人的继续观影。只是小胖子慢慢的发现都不对了,先是电影中女主角居然和弟弟有着不伦关系,而且三个人居然一起往微妙的方向走去。
再是身边的「狗男女」,刚刚狗日的高欢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一点都不尊重小白,而小白此时居然骑坐在了高欢腿上,热情的奉送着香吻,比电影中的女主角还要主动。
【一个孤独的人最渴望的就是友谊,正如一个备受压抑的人想的只有肉欲。】这句话是高欢用法语说出来的,前世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非洲单,他的法语说的贼溜,再加上电影下面还有法语字幕,不禁又让白薇薇崇拜无比。
【白儿,我和小胖说你给我口交时,能把我整根鸡巴吃下去,他可是不信的呢!要不你证实一下,告诉他我并没有吹牛,我家白儿就是这么厉害!】高欢坏笑着咬了咬白薇薇的耳垂,还给小胖子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讨厌!你怎么这种事情都乱说!】白薇薇羞恼的狠狠的在高欢作坏的大手上打了一记,可也只是打了一记。
【小胖又不是外人,你们俩是我生命中最有特殊意义的两个人!】高欢手轻轻的按上了白薇薇的头顶,缓缓的用力往下压。按理说经过一星期的调教,白薇薇早就该自己老实乖巧的滑下去跪在高欢胯间,可如今却还有着微微阻力。
【白儿,你不是答应我,如果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的话,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的吗?】高欢恰合时宜的给「面子薄」的白薇薇找了个台阶下,声音虽然轻柔,可语气严厉了几分。
白薇薇犹豫纠结的看了看高欢的脸,又转头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呆若木鸡的蓝颜知己,慢慢的便顺着高欢的手劲,滑了下去跪在了地上,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熟悉的姿势,两只小手握起半软半硬的黝黑大鸡巴,轻轻捋套。
白薇薇突然觉得身上毯子一松,后背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却只是愣了一下,便彻底打消了所有并不强烈的抗拒心理,撅起雪白的小屁股,握住大鸡巴的根部时俯下头去,先用舌尖在龟头马眼上轻舔几口。前段时间的调教里,高欢有一次特意跑完步出了一身汗后把白薇薇往胯下按,如今哪怕还没洗澡,男人的大鸡巴上有着浓重的尿骚味,白薇薇都没迟疑,伸长了舌头从马眼舔到精囊,又轻轻含住了金刚般的卵蛋吮咂几口,爽的高欢长吟不以。
一旁的小胖子像是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白薇薇拖着高欢那完全硬起长度一个顶自己两个都可能有余的大鸡巴来回舔弄,一点都不觉得骚与脏,还tm格外投入,仿佛炎炎夏日在舔棒冰一般。
【我,我才完全吃不下老公这坏东西呢,太大太长了。】白薇薇却是扭头看向了小胖子,似乎是在解释澄清高欢在说大话,她才没有那么厉害呢。说完她又俯下头去,这次长大了小嘴,将整个大鸡巴头儿都含进口中,缩进秀气雅丽的脸蛋,头部一上一下的快速活动,熟练而灵巧的吸允着大肉棒。
【好爽!宝贝儿你这三天在家是不是偷偷拿黄瓜练了哇!小嘴儿更妙更能吸了,来,给小胖表演一个深喉,老公可是爱死你这天赋异禀的绝技了!】高欢极为满意白薇薇的表现,舒服的眯起了眼,却站了起来,像是在客人面前炫耀听话懂事的宠物狗的主人一般,给小母狗下了更高难度的挑战!
白薇薇停止了身子,却没有抬头,停止了吧唧吧唧的嗦砸声,她用玉手压着高欢大鸡巴的根部,微微调整肉棒角度的同时也调整着自己头颅的角度。这下远没有刚刚的熟练,毕竟那么粗那么长的大鸡巴对任何女人来说深喉都是一件难度极大的挑战。虽然她有点难受,并被高欢茂密的阴毛挠的脸蛋痒痒的,却依然努力的将插入了口腔深处的大肉棒吞更深,更深,用自己的食道紧窄的肉壁接受男人坚硬的大龟头……
【不是,欢,要不算了吧,这别把小白插坏了……】韩安的「舔狗」本性暴露了,为难的看着高欢竟开口为白薇薇求情。明明视频里都看过不止一次了,到了现实还依然心软的不行,哪怕白薇薇是在给别的男人口交……
听着小胖子话语中苦苦哀求的语气,高欢心中涌起了浓重的恨铁不成钢的暴戾,反而直接在白薇薇脸上拍了拍,口气格外不善的说道:【他妈的之前那么熟练,这次在小胖面前怎么装起来?啊!】
【高欢!】当事人还没啥反应小胖却愤怒的叫了起来。然而下一秒让他心寒的是他为之出头的当事人再度伸长了脖子,把裸露在外的最后一截棍身含进了嘴中,即使发出嗷嗷嗷如同野兽般不雅的声音,可在小胖的耳朵中,是一只洁白美丽的白天鹅被一只瘌蛤蟆的长舌头贯穿发出的悲鸣!
咽喉嫩肉独有的极致紧窄享受让高欢惬意的长吟了一阵,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满脸不敢置信的韩安。这个年纪的小胖子根本不知道女人本性是慕强的,一个男人持之以恒的对她好上一千次给她在心中留下的印象可能不如一个强势的坏工的小说?现实比小说更加赤裸!
原本白薇薇的深喉让高欢射的很快,这次在小胖子的注视下,他强忍了射精欲望,发现白薇薇快到了极限的时候拔了出来,轻柔的摸了摸刚刚打过小脸,声音充满了温情,【宝贝儿,你真棒,我真是爱死你了!】
白薇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被夸奖后满足的笑意。都有人质会爱上劫匪,强势的老公拍打了一下小骚逼的脸蛋又算什么。
她下一瞬觉得身子一轻,然后落在了沙发上。高欢分开了她修长纤细的双腿,还沾着自己口水的大龟头抵在了花穴洞口。她为难的摇了摇头,【老公,不要,不要在这……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都说了小胖是自己人,上周你怎么和我说的,小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要是女的绝对是你的闺蜜吗!】高欢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按住了白薇薇两条玉腿腰一挺,当着韩安的面插了进去,【还是说你不想让小胖知道其实你是个喜欢被大鸡巴操的小骚逼!】
【不!不是!啊!】高欢故意势大力沉的几下撞击把白薇薇花心撞的酥麻酸痛,满脸痛苦,也把狡辩的话收了回去。她还看了一眼韩安,发现小胖居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结合处,又委屈又羞愤直想哭,可是坏蛋高欢一如以往的在性爱中霸道强势,容不得她有半点不依,只好掩耳盗铃的用双手盖住了小脸,嘴中一直发出呜呜呜的悲鸣。
【你这是强奸……】心乱如麻的小胖子很想说出这句话,可想到了mp4 里七部白薇薇。avi ,又闭上了嘴。
果然幸好没说,否则现在就被打脸了。没一会儿,韩安就听到了白薇薇原本悲戚的哀鸣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声音糯甜如蜜,娇媚诱人,像黄色小说中描写的一样淫荡骚媚。
电影已经结束了,没人去注意这件事,尤其小胖子,看着黝黑如黑炭的大块头高欢压着纤细瘦弱的白净白薇薇,邪恶的黑暗不断冲击着圣洁的纯白,可纯白却发出了无比快乐的呻吟甚至浪叫!
【嗷嗷嗷!啊啊啊啊,不行了,老公,呜呜呜,白白要不行了。花心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白白又要到了,美死人啦!】
从不甘不愿被第三人看到自己的性事到彻底放开尽情沉沦在性爱中要多久?
不过一两百下大鸡巴抽插的时间而已!白薇薇嘴巴里除了浪叫就是诱人的哼唧,说自己美死了不是骗人。坚硬炽热的大龟头在自己敏感紧窄的肉穴里无情冲撞,杆杆到底,每一下都带来能让浑身爽头的巨份快感。
白薇薇现在腿也不用高欢分开了,两条晶莹白嫩的修长玉腿自己左右分开,毫无羞耻心的暴露出娇柔幼嫩的阴唇,粉红的蜜穴嫩肉被黝黑的大鸡巴无情的带出。小胖子韩安脑海中又碰出一个猜想,按照这样的操法,小白会不会没几年小穴就被高欢操松操黑?
【小骚逼,爽不爽!还他妈装不装矜持!我一直和小胖说你是小骚逼,小胖不信,来,告诉你的好闺蜜,你是不是骚逼,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高欢不仅言语逼得两人互动,更是加大了动作幅度。双臂扣住白薇薇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把那柳腰掐断一般,而自己强壮的公狗腰扭动的更猛,无敌的吓人大肉棒勇猛的在刚破瓜没半个月的少女娇嫩小穴里恣意抽插,每一下都彻底贯穿这的确不深的蜜道,毫不留情的顶进极度敏感的子宫花心,每次都带住和宋拒霜那黏稠乳白淫液不同的晶莹春水,让她销魂娇吟时的声音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啊啊啊,啊,要死了呀,老公我爱你,我就是小骚逼,啊,我是就是老公的小骚逼,我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我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白薇薇这段忠心的臣服表白好像很长,实际在小胖子听来格外费劲,因为一直是断断续续的,除了老公,小骚逼,大鸡巴三个词小白能勉强保持连贯,其他所有的话中途都夹杂着很久的浪叫。
【哈!先他妈射你一发,让小胖也爽爽!】高欢满意至极,豪迈的喊了一声后猛烈耸动下身,酣畅淋漓地在白薇薇小穴中泄出股股浓稠的白浆。
少女的小穴紧归紧,但终究不是名器,高欢又猛地跟畜生一样射的贼多。小胖看着那源源不断从白薇薇小穴中流出滑过股沟流向雪白挺翘小屁股的粘稠精液,不由自卑的算了算,自己射十次加起来有没有这流出来的多?这么多,小白真的不会怀孕吗?避孕药有用吗?
【来,兄弟,你上。放心好了,虽然我刚操过,但是小白的小穴还是很牛逼的,绝对依然很紧,有你爽的!】高欢仿佛回到了前世和生意伙伴一起搞重金拍下的小处女的时候,如今和「自己」一起,到底算不算满足了淫妻的癖好呢?
只是小胖虽然胯下已经鼓起了小帐篷,却依然呆呆的不动。高欢不由暗暗拍了拍脑门,他妈的小胖子今年才tm不到17周岁,又没有几年后留学时代那么重的口味,看片也喜欢看浓厚白浊什么的,估计接受不了「刷锅」这种重口操作。
【来,白儿,你先去浴室洗洗,我和小胖在卧室等你。】高欢边说边拉起了小胖要往二楼走去,却不曾想被小胖一把挣脱开。
【行行行,我不说啥,你自己随意!】高欢真是服了自己的狗脾气,郁闷的往墙边站了站,把空间留给了小胖和白薇薇。
高欢站远了后韩安好像没有了那么大的压力,往前走了走,手摸上了白薇薇光滑细腻的大腿。白薇薇却突然像触电一般蜷缩了起来,呜咽道:【小胖,不要!【不要个鸡巴,把大腿分开,操!】高欢远没有前世年轻时脾气那么好,被无数妹子评价为温润如玉,继承了四十多岁成功老男人心理的他在被忤逆时格外霸道暴戾。
【呜呜呜……】白薇薇又盖上了脸,却听话的分开了大腿,露出了还在缓缓流动乳白精液的斑斓小穴。【老公,不要,,,,,,小胖,不要……】
【不要个鸡巴!你他妈上辈子给老子带绿帽还让我听你怎么和学弟做爱时怎么没喊不要呢!】高欢心中的戾气越发浓重,又靠近了过去,就要把小胖往白薇薇身上推的时候,小胖子竟躲了过去,并且甩了他一胳膊。
【拜托,兄弟,下午你答应了的……】高欢无奈的看着满脸怒容的小胖子,摊了摊手,暗叹自己可能心急了。
【对不起,欢,我想起来了,我妈说她今天下午来城里,我得回去了。】小胖子居然还道了歉,仿佛意识到自己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了,但还是急匆匆的逃了出去,找到自己的衣服火速穿上,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逃离了高欢的家。
冬天的夜风格外冷冽,吹的小胖子无比心寒,他越跑越快,可脑海中怎么都是刚刚近距离观察的爆炸式性爱。他突然想到了放假前见过的那个身材妖娆脸蛋冷艳的美女,高欢对她是不是也是那么的粗暴?
那曹蒹葭呢,会不会也有一天这样岔开双腿露出不断外涌高欢浓稠精液的小穴,呜咽的喊道:【小胖不要……】
校外公路上寒风萧瑟,高欢小别墅的卧室大床上却春意盎然。大黑屁股下面压得的小白屁股,男人带着喘息的臭骂夹杂着少女乖巧顺从的呻吟,却是牵扯着一个已经离开的人。
【操你妈的,老子操死你个装纯的小骚逼,说什么小胖不要,把小胖吓跑了吧?】
【呜呜呜,不是的,老公,我,我不是的,,,原谅小骚逼吧,要被你操死啦,啊,又,又不行了!】
【不行?tmd 不行也得给我行!放寒假前给我把小胖勾引到床上去,否则以后就他妈的别来找我了!】
昨儿一时兴起的疯狂举动一下惹恼了小胖子和白薇薇两个人。第二天一整天白薇薇本着脸没搭理高欢,不过晚上下晚自习后故意磨磨蹭蹭等到几乎所有人都走完了后才故意出教室,被腆着脸哄一整天的高欢抓住机会「强拉」回了他家里。
到了高欢家里那还用说吗?攻守之势异也!高欢把憋了一天的气全部发泄了出来,白天还高傲如小天鹅一般的白薇薇被操的别提有多顺从了。
但是小胖子就没那么好摆平了。他也不是不理高欢直接绝交,而是一有机会就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搞得高欢感觉血压都快上去了。要换成其他人这么没有逼数还没有逼脸,高欢早就大耳光子抽上去了,但是小胖子是自己,哪有人会舍得自己打「自己」的?
正好陈雪澜告诉他肥城第二家喜茶门店要开张了,高欢索性又给老班发了个到了肥城后高欢犹豫了一阵还是选择了给干妈罗云霞打了电话。毕竟元旦那天刚认完干亲他就去找小胖玩了怎么说起来都有些失礼,如今又来了肥城,虽说在长辈眼里逃学也算劣迹,但总比过家门而不去拜访好。
「喂,干妈,我是小欢。嗯,我来肥城了。嘿嘿,就知道瞒不过干妈,我逃了两天课,主要我和合作伙伴开的店要开张了,我要过来看看。就一点小生意,奶茶店,对,银座的那家喜茶是我和朋友一起开的。我在火车南站呢,流光美容会所,好,我过去,不用,真不用你派人来接我……好的,一会见,干妈。」
好家伙,天天不是在美容护理就是在去美容院的路上,难怪这便宜干妈四十多岁了看起来还跟花信少妇一样,对于权贵富豪来说,就算是任谁都无法改变的时间,都能用钱给堆砌变得缓慢起来!
流光美容会所在肥城美容护理行业是首屈一指的存在,门店规模虽然不大,但是采用会员邀请制,不是老板娘亲自邀请的尊贵客人,任你再有钱也进不去。
多年夫人路线经营下来,老板娘在肥城也算的上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去年更是获得了肥城市三八红旗手的殊荣。然而罗云霞每次过来这美容的时候,她只要在肥城,再忙都会亲自上手接待这尊大菩萨。
「小云啊,你快点,之后头发就不做了。」脸上涂满黑泥的罗云霞挂断电话后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老板娘麻利的应了一声,停止了腿部按摩的动作,准备给罗云霞洗脸。她见罗云霞心情极为愉悦,又是多年的交情,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罗姐今天怎么这么赶,是要见什么人吗?」
「嗯,我宝贝干儿子今天来了肥城。你让助理去外面等着,一会把他接进来。」
罗云霞笑吟吟的吩咐着,心情大好下还开了个玩笑,「你和助理说,一会儿来的男人最黑的,长得最不像好人的高大个,就是我那干儿子。」
「呀!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有那么好的福气被罗姐您认为干儿子,那小云我一会也给他办张卡。」老板娘着实有些震惊,常年接待省会官太太们的她可是清楚省委书记的干儿子那是何等的威风,可以说是中原省第一公子!一门心思结交权贵的她怎么会放弃这个巴结的好机会。
「算了吧,他还在上学。」罗云霞摇了摇头,并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等待老板娘开始给她去除脸上的滋养面膜。
高欢刚到美容会所就被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女人迎进了等候区,房间里就他一个人空荡荡的。他也没觉得无聊,边和陈雪澜通着电话边打量会所的环境,饶是他以前世的眼光来看,仅从这古色古香的等候室都能判断出这会所的装修布置一定高雅奢华品位卓越。
「小欢,等久了吧~ 」未见其人,先听到了罗云霞那骚媚入骨的迷人声线。
高欢连忙站起来,便看到一位成熟迷人温柔典雅的贵妇快步走了进来。高欢还没客气说刚到刚到,罗云霞就直接走了过来把他抱住,小手在他后背一直轻拍,「好孩子,还知道来肥城见妈妈啊,不知道我和你干爹想你想的恨不得再去一趟鹏城了。」
嘶,上半身被饱满的豪乳紧紧贴着,高欢差点一下举旗致敬,他算是明白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哇!只是怀中的贵妇虽然性感诱人,但是高欢压根不敢动啥歪心思,只好摸了摸头故意装出憨厚的笑容,但是很机灵的及时改了口,「妈,我这不来了肥城就先向您汇报了吗!」
「哼!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因为想妈妈了来找我的吗?」罗云霞居然不依不饶,像小女儿一样撒娇起来,美少妇的风情岂是少女能比拟的,光一个白眼一句娇嗔那流露出的风情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高欢压住了咽口水的冲动,突然想起之前宋拒霜介绍过她家中的情况,讲了一大堆宋清平的喜恶后却一转口风,说其实都不用讨好她爸爸,因为宋清平在家中地位最低,只要讨好罗云霞就行。高欢趁热打铁问道干妈喜欢什么的时候,宋拒霜的表情极为古怪,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一般,只是说了一句:「小欢你也不用讨好我妈,她太烦人了,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公主一样。」
高欢大概揣摩到了罗云霞对待亲人时是什么样的性格,绝非在外必须保持的省长夫人省委书记夫人那副冷漠淡然端庄典雅的形象,灵机一动:「我这不是听干姐说妈妈喜欢吃甜品,正好第二家店就开在省委大院附近,特意来带您去尝尝的嘛!」
「哼!还算你个小东西有良心!」果然罗云霞眯起大眼睛咧开小嘴笑得像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是那熟透了的少妇风情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让高欢这个老流氓拼命压枪。
「走吧!小欢,霜儿这死丫头好了没几天又跑到湖城疯去了,一点都不省心……」
「霜姐和我说了,是闺蜜出车祸了,她心急,便直接去湖城了。妈您别生气,我这不来陪您了嘛……」
「说什么女儿都是贴心的小棉袄,还是小欢乖~ 」
罗云霞大大方方挽着高欢的胳膊往外走去。她一直拉着高欢聊家常,让一旁想结识中原省第一公子的老板娘一直插不上嘴,只好含笑亲自拉开车门送这对母子俩上了车,都看不清车屁股后才嘀咕一句:「这省委书记的干儿子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
肥城的第一家喜茶旗舰店才开业不足两月,但在陈雪澜的大力宣传攻势下已经火爆了整个肥城及周边地市。如今肥城所有的大学生以及年轻小男女都知道了「喜茶」,再无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这个年头特别多的伪小资更是直接把「喜茶」
当作最高端的奶茶品牌!
十分信任高欢并被他「堪为天人」的商业才华折服的陈雪澜在旗舰店还没开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第二家门店的装修,在肥城另外一个高端商业圈内。如今的肥城,高欢也就只看得上这两个地方,喜茶下一步的发展他告诉陈雪澜要准备进军三都与临近省会了。
今天还不是周末,喜茶第二家门店外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陈雪澜本在忙活雪鸿公司办公楼装修的事情,接到高欢的电话后就往第二家门店赶去。刚一碰头就看到高欢亲昵的搂着一位花信美少妇,虽然她相貌气质都是顶端的存在,但陈雪澜总觉得她应该比自己年纪大一些,不由心中荡起了醋波。
「我当他一直不碰我是喜欢小姑娘,可这明显要比我年纪还大的熟妇怎么就不避讳了呢?」陈雪澜自怨自艾的靠了过来时竟一时失礼,没有主动打招呼,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高欢。
「干妈,这是澜姐,我的合作伙伴,除了喜茶,如今开遍了大街小巷的乐乐茶也是我们的产业。澜姐,这是我干妈。」高欢做完介绍后陈雪澜才知晓自己闹了个乌龙,连忙变出一副笑脸热络的伸出手,「阿姨您好,我是陈雪澜,小欢的姐姐。」
罗云霞却摇了摇头,连手都没伸出来,就把陈雪澜尴尬的晾在一边,而是对高欢说道:「小欢,人太多了,我们打包几杯去吃饭的地方喝吧,正好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粤菜做的不错,你喜欢吃粤菜吗?」
「我可太喜欢吃港式茶点了。那行,干妈您稍等一下,我和澜姐交代点事情,冲陈雪澜拼命的使眼色,示意她稳住。「不,全打包一份,我都要尝尝!」罗云霞还摇了摇高欢的胳膊,状若撒娇一般。
「好好好,您也不怕长胖!」高欢满脸无奈的跟哄小女孩一样。
「嘻嘻,要长胖早长胖了,我天生的好身材!」罗云霞妩媚的瞥了高欢一眼,声音说不出的嗲媚!
高欢只好依了她,又冲陈雪澜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上。两人走到了喜茶后台交代后每样都做一份后陈雪澜终于压不住肚子里的气了,「我承认我一开始是有点失礼了,可她以为她是谁啊,这么傲慢,小欢你在哪认的这种干妈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装的跟少女一样发骚发嗲,好恶心!」
高欢又不是真不解风情的直男,陈雪澜一开始的小情绪以及现在的懊恼他都清楚怎么回事,但罗云霞的性子就这般,在他看来罗云霞听到陈雪澜那句「我是小欢姐姐」的自我介绍时没反问一句你算哪根葱时就已经更狠给面子了。
他只好现在安慰陈雪澜,不能寒了她的心,「她老公姓宋,你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就行了。」
「姓宋了不起呢?还以为她老公是宋清平呢!」陈雪澜混黑出身,除了在高欢面前对任何人都没一点好脾气,如今还不屑的撇了撇嘴,却看到高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猜对了,她老公还就是宋清平!」高欢戏谑的声音仿佛惊雷一般在陈雪澜耳旁响起,把她炸的外焦里嫩,声音都结巴起来了,「小欢你别开玩笑?她不是你干妈吗?怎么老公会是宋清平?」
「因为宋清平是我干爹啊!」高欢不由被陈雪澜的反应逗乐了,两个人像是小学生在捋亲戚关系一样对话无比幼稚。
「完了!我居然给省委书记夫人甩脸子!」陈雪澜大脑一片空白,她可是比高欢「更明白」省委书记夫人这一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她那死鬼前夫生前可是鹏城地下之王,附近几个地市的黑老大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可结果呢?一个市长就直接差点把他所有的势力连根拔了,人也送去打靶了。更别说省委书记夫人了?
「好了,看把你吓的,我不是说了她是我干妈吗?她对你没好脸是因为她女儿是我干姐姐,你那句自我介绍让她有些不高兴了。」高欢温柔磁性的声音把吓得六神无主的陈雪澜唤回了神。陈雪澜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冤家搂在了怀里,一颗芳心不由安定了起来。
「这,小欢你是鲤跃龙门了。」陈雪澜复杂的看着高欢,并没有好奇的追问他是怎么攀上了这常人难以仰望的高枝。以往虽然钦佩并信任高欢这个救命恩人,但他终归还是个学生,陈雪澜还是很笃定的认为她对高欢是极为重要的。
可如今高欢一跃成为中原省第一公子,她不过是一个黑老大的遗孀,还会被高欢放在眼里吗?
「怎么了?怕我攀上高枝后就不要你了!」高欢坏笑着抵住了陈雪澜光洁的额头,动作极为亲昵。他给这个此时心态失衡患得患失的小寡妇打了一剂强心针,顺便撩拨一下她的芳心:「以前我不吃你还不要喜茶的股份是怕你不好做,免得被下面人诟病说被我人财两得了。现在我还是不会要喜茶的股份,身份不一样了不方便。但它是我们俩的事业,像我们俩的孩子一样,你这个当妈的可得经营好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吃我呢?」小寡妇陈雪澜终于鼓起了勇气,谁说女人不好色,她馋高欢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白天的就发骚了?放心,我还怕你这只到嘴的小白羊跑了呢!」高欢坏笑着调侃陈雪澜,还把大手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狠狠的抓了一把,把俏寡妇疼的不禁皱眉。
「肥城的市场满了,你要做好向外扩张的准备了。咱们资金和人手目前都不足,不过专业管理团队有了钱后随时都能挖来。所以我今晚在我干爹那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从银行那贷款解决这个问题。一旦资金到位,江南几个省省会与发达的城市旗舰店同时张罗起来,免得别人跟风提前抢占了市场。」
高欢又把话题转移到事业上,让陈雪澜有些怅然若失,甚至在想他要是喜欢暴力,疼点忍忍就好,聊什么发展规划,一点都不解风情。
老板亲自吩咐的单子肯定不会排队,在熟练员工的流水线操作下,所有的饮品都打包好了。高欢起身又嘱咐了陈雪澜几句,便让两个员工提着饮品跟上。就算如今的喜茶饮品种类没几年后那么多,但他也懒得提,至于少两个员工队伍会不会排的更长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
两个员工一直提着几个大包饮品袋跟到了罗云霞推荐的粤菜餐厅里才离开。
罗云霞早就听说过火遍年轻群体的喜茶名声了,如今全类产品都在眼前,她像一个见猎心喜的小女孩般一样喝一口,遇到喜欢的呢大大的眼睛就眯成了月牙,遇到不合口味的就苦着小脸吐槽不好喝,哪有省委书记夫人的端庄模样,活脱脱一个俏皮少女。
也难怪宋拒霜会吐槽自己母亲跟小公主一样。然而这个世界是无比真实的看脸的世界,要是一个长相身材都走样了的中年大妈学小姑娘发嗲,那绝对能恶心的男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可脸蛋妖娆妩媚身材性感火爆看起来比绝大多数三十岁的女人都还年轻的罗云霞撒娇起来,哪个成熟的男人都会受不了,鸡儿受不了!
忍住忍住,这是省委书记夫人!吃了人家女儿已经很铤而走险了,千万不能有什么其他想法了!高欢差点都在心中念清心咒了。
午饭过后罗云霞一如所有喜欢给晚辈买衣服的中年女人一样,直接带着高欢扫荡了肥城高端商圈中的所有门店,平均每隔一小时都要给司机打一次电话上来把拎不下的包送到车上。
一下午的接触高欢也慢慢加深了对罗云霞这个便宜干妈的了解,她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又成为了高官夫人在外需要保持形象维护丈夫的威严,但实际上还是年轻时那个敢爱敢恨的大小姐性格。她对变相救了自己一家的高欢是真心喜欢!
拿准这一点后心态愈发稳妥的高欢也不再那么拘束,大嘴像抹了蜜一样甜的不行,各种超前的奉承夸奖玩命的往罗云霞身上砸,还时不时俏皮的来几个抖机灵的小段子,把罗云霞逗的花枝乱颤,好几次眼泪都笑出来了。
逛了一下午街,尽兴了的罗云霞终于带着高欢回家了。省委常委级别的住所肯定不是普通的商品房,整个省委大院都是一栋栋独栋小别墅,依山傍水,各种配套完善。宋清平现在开的是一号车,住的并不是一号院,而是当常务副省长时就搬进来的10号别墅。到了省委常委这个级别人走茶凉的效用就不是那么明显了,一号院里现在还住着前前任省委书记和他的家人们呢。
「坏小欢,都怪你,把妈妈眼角纹都要笑出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讲冷笑话了,知道吗!」罗云霞还在埋怨干儿子太逗了,那一白眼的风情又让高欢不得不用尽全力压枪。
「来,元旦你答应来肥城过年时我就让人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你看看喜不喜欢,还缺什么东西的话,妈妈明天陪你去买。要我说啊,你就直接转学到肥城一中来多好,天天住在家里,离你的事业还近。」
罗云霞把高欢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所有家具都是崭新的,可见罗云霞宋清平是真的迫切想和新认的干儿子生活到一起。
高欢心中无比感动却压根不想搬过来,先不说小胖子这半年肯定在鹏城不会动,就算他转学到了肥城来都不会住进省委大院,天天和省委书记住在一起那不得憋出病来?就连宋拒霜这个亲女儿平日里都是住在肥城一个高档小区里,周末放假了才会回家来住住。
「妈,,,,我,,,,,」高欢转瞬拿出了影帝般的演技,眼眶都红了,眼角开始扑簇簇的掉下泪水来,别提表现的有多感动。
「小欢,怎么哭了,哭什么呀?」罗云霞连忙关切的问起来,连忙把宝贝干儿子抱住。
「呜,霜姐在鹏城那几天也是一直帮我收拾家。除,除了你们,没人对我这么好过,呜呜呜……」
「好孩子傻孩子别哭了。」心软的罗云霞一下被感染到了,想起眼前这个看起来粗旷硬朗的大男孩实际是个孤儿,不由眼圈也红了,「我们是你的家人,不对你好对谁好哇。好孩子别哭了,你一哭妈妈也想哭。我是个当妈的人,知道养孩子不容易,你虽然有叔叔姑姑拉扯但一个人长大肯定吃了不少苦。现在好了,有我和你干爹在,好孩子以后你就有了依靠了,没人能再欺负你了……」
「妈,妈!啊!」高欢更加停不下来了,嚎啕大哭,声音无比凄厉。然而实际上他也郁闷,他都不知道这狗日的重生是怎么一回事,一提到过去的孤儿经历,脑海中的那份记忆就会活灵活现的浮现,充沛的感情根本不需要伪装直接把他整个人淹没,怎么都停不下来。
「噢噢,好孩子,别哭了。妈心中也难过。」这下好了,罗云霞抱住高欢也哭哭啼啼起来了,女人本就是水做的,眼泪更是叫一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十八岁和宋清平暗结珠胎,不顾罗家的反对嫁给了宋清平,本以为是美好幸福生活的开始。谁知儿子刚出生没几个月就夭折了,她差点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直到宋清平当初急中生智火速让她又怀上宋拒霜,她有了新的精神寄托才能活下来。
女儿好是好,可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儿子的她和出身鲁东省的宋清平一样想有个儿子,如今天上掉下个高欢,别提有多宝贝了。就连几天前给宋拒霜打电话时听到女儿那古怪的声音也不过是生气了一阵,今天见到宝贝干儿子时满心的欢喜,那一丁点疙瘩瞬间不翼而飞了。
如今高欢哭的那么声嘶力竭,都把她的心哭碎了。母子俩抱头痛哭的时候,门轻轻的开了。下了班回到家的宋清平刚上楼就听到哭声,走过来一看知晓了怎么回事不由也双眼通红。他其实对高欢极为满意,更何况认干儿子这种干亲就是要认懂得感恩心中亲情至上的孩子。如今高欢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不就说明了他是个至情之人,把他们一家当成了亲人了吗?
「好了,别哭了,下楼吃饭吧。小欢,你也劝劝你干妈!」宋清平的声音刚响起,高欢吓的连忙想要站起,谁知还被罗云霞死死的抱住。
高欢抹了抹眼泪,还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干爹!」然后立马开始哄罗云霞起来,「妈,逛了一下午,我饿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吧!」
果然,此时母性爆棚的罗云霞听到干儿子饿了立马起身,天大的事目前都不如让她的好儿子吃饱重要。她擦了擦脸,拉起高欢的手说道:「走吧,小欢,我们去吃饭。」
三人一起下了楼,之前还空着的一楼客厅此时多了几个身穿西服一看就是久居官场的男人,高欢还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果然省委书记下班后的时间都不是自己的时间,而一个在任的省委书记永远也不会寂寞。
司空见惯的罗云霞根本没搭理这几个人,直接拉着高欢走到小餐厅。还是跟在后面的宋清平淡淡的吩咐了句,「你们先聊着,我吃个饭。」却也没有任何解释。
省委大院这些别墅的厨师佣人都是由省机关事务局下属的单位统一管辖的,三人刚就座,服务生便端上了厨师准备好的饭菜。高欢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听到宋清平问道:「今天怎么来肥城了?放假了吗?」
省委书记哪怕在家气场都很足,虽不张扬,可一开口就有莫名的气势逼了过来,即使他可能都只是随口问一句。
「没,我和合作伙伴开的第二家门店开业,我请了两天假来看一下。」高欢放下了筷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你那家店不错,做好了做大了光是品牌都是笔比较可观的资产。」宋清平早就把高欢调查个底朝天,哪怕高欢没有在雪鸿公司拿半点股份,都知晓喜茶是他和那个叫陈雪澜的黑寡妇两个人的。「不过还有半年就高考了,身为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听到宝贝干儿子被教训,罗云霞一下不乐意了,狠狠的瞪了宋清平一眼,「小欢小小年纪开始创业多优秀了?至于高考,明天我和中大的刘副校长说一声,把小欢提前保送了就是!到时大学就在家门口,咱也不住校,就住家里。」
「高考归高考,学生还是要顾一下学习的呀。你看看小欢这几次月考的成绩有多差!」宋清平似乎对罗云霞的溺爱颇有微词,可就只硬气了一下,面对罗云霞那熟悉的警告眼神不由本能反应般的怂了起来,笑呵呵的化身慈父,给高欢夹菜。
果然老夫少妻要不得,省委书记的天敌是省委书记夫人啊!虽从宋拒霜那知晓宋家是罗云霞最大,但高欢依然不会不把宋清平放在眼里,先是认真的保证接下来会好好学习把成绩提上来,又向宋清平请教了一些问题,都是对民营经济政策的解读。问题都问的恰到好处,既有深度又不过于抽象假大空。
一顿饭下来让宋清平不由对高欢刮目相看,这个干儿子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是经济眼光与水平都不错,只不过受于年龄和地位的局限,看的不够高远罢了。宋清平擦了擦嘴,「之前我和肥城政府方面同志聊过,他们也很看好这个品牌,并计划将其扶持成本地明星初创企业,给予政策与资金上的支持。」
本来还苦恼怎么在宋清平面前开口甚至在想要不直接请干妈出马走夫人路线的高欢闻言狂喜,他要是还听不出宋清平话语中这力挺的态度不如真回学校这个干儿子能做得到了。
饭后宋清平带着一帮耐心等候的官员们进了书房,罗云霞和高欢又闲聊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回房休息。高欢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算是老男人的心态了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
「中原省第一公子啊」虽然这个名头很中二,也还有点水分,可当中原省第一女公子都臣服于他胯下了,这个水分也不多了。对了,宋拒霜怎么还在湖城?
高欢想起了干姐姐那冷若冰霜的脸蛋下性感风骚的身体以及名器小穴,被罗云霞无意间惹了一下午的火气蹭蹭又冒了上来。他拿出手机正准备和宋拒霜视频告诉她自己现在就在她家,但眼珠一转,拨起了航空公司的电话。
「你好,我订一张明日早上肥城至湖城的机票,公务舱。」
湖城。
「霜姐姐,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能不能去上班了?」
一位身材娇小清纯可爱的美女可怜巴巴的望着对着手机一言不发的宋拒霜,略带婴儿肥的圆脸上写满了委屈的表情,眼睛水汪汪的似有了雾气。
「上什么班啊,你都翘班一星期了,说不定早就被台里开除了呢。」无情吐槽的这位风格迥异,小美女是纯,她则是艳。瓜子脸,丹凤眼,说不清的无尽俏媚。只是这位大美女丝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头发蓬松乱糟糟的,身上只穿着T—back小内裤和一件oversize的宽松t 衫,拿着一颗苹果毫不淑女的啃了起来。
「啊?不会吧,我,我之前和台长请过假了呀!怎么办,都怪你,狐狸精,我要是实习期就被开除了,我妈妈会骂死我的!」圆脸小美女这下真的快急哭了,在名贵的地毯上踱来踱去,像是热锅上的蚂蚱。
「行了行了,别晃了,老娘晕奶,不就是被开除了吗,正好出来跟我们俩一起创业,我钱都放的快发霉了!」「狐狸精」被娇小美女那胸前摇晃的雄伟搞得郁闷的不行。她倒不是因为平胸而嫉妒童颜巨乳的想小圆圆,相反DCUP的她酥乳丰润高挺,尺寸形状无不完美,可架不住两个闺蜜一个比一个逆天,DCU P 都是三人中最小的那位,这象话吗象话吗?
「乔念奴!」圆脸小美女生气了,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看向吃完苹果手都没洗就偎在她床上的狐狸精,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愤怒!
蜜。一个性格「恶劣」喜欢搞事,而另外一个还真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都信,从北大到哈佛的这几年里,她真的是为这两个不省心的妮子操碎了心!
宋拒霜的声音略带歉意:「好了,明天我就回去了。这几天一直麻烦圆圆了。」
「没有没有霜姐姐,圆圆也想你了呢!」小美女对待宋拒霜的态度那就截然不同了,充满了亲昵依赖。「你来我这住多久都没问题,才不像不请自来的某人,不仅不干正事,还捣乱我工作!」
「喂,你良心都被狗吃了伐!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请假的嘛!唉,晚上睡觉时把人家抱得紧紧的喊乔姐姐,到了白天就是狐狸精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呢,将身来到大街前~ 」床上半躺着的乔念奴先是理直气壮的反驳了回去,然而没正经两句就又神经起来了,仿佛湖城都没有好人,她就是孤苦可怜的苏三一样,神情还贼他妈到位的格外悲戚起来……
宋拒霜懒的理这个神经兮兮的闺蜜,她这几日里其实也想明白了那天是自己吓自己,虽然饱受高欢滋润的她看起来红光满面,但回到肥城家里后母亲怎么会好意思问自己这方面的事,就算问了说去做了美容不就行了吗?
不过来都来了湖城,回国这半年后也没和好姐妹们见过,宋拒霜索性在这多住了几天,和闺蜜们痛痛快快的吃喝玩乐。只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离不开手机,而且明天就是周末了,刚好是小欢说的大小周中的大周末,可以休息两天。
已经食髓知味领略过极致享受的宋拒霜想到小欢带给她的那狂风骤雨令人窒息的快感,不由俏脸微微发红,成熟又敏感的身体竟有些发软发痒,恨不得立刻回到鹏城见到好弟弟。
「铛铛铛铛,乔老师小课堂又开课了,学生小圆圆请听话。请问宋大小姐如今这幅春情荡漾嘴角含春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就是想男人了!那么问题又来了,宋大小姐真的是因为在你这耽误了几天不好意思才回去的吗?不不不……呜呜呜……」
「乔老师」的讲课还没讲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宋拒霜扑了过去制服在身下。
饶是她性子再清冷,都受不了无良闺蜜这层出不穷的缺德损话。一旁乖巧小美女见到天天欺负她的「坏蛋」终于得到了制裁,神色大喜,也悄咪咪的溜到床边狠狠的在乔念奴那裸露在外的白皙翘臀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落井下石。
「叮铃铃~ 」宋拒霜手机响了,但是好久没有教训过乔念奴的她此时正在兴头上,仿佛女流氓打架一般骑跨在闺蜜身上与其缠斗,头都不回的说道:「小圆圆帮我接一下,说我正在忙呢。」
「哦哦!」自认为是宋大姐头听话小跟班的苏圆圆拿起她的电话,还清了清嗓子才认真回答道:「对不起,宋姐姐正在忙,请您稍后再拨。」
「唔,我是谁?我是她闺蜜哇!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出车祸被车撞了!」苏圆圆下一秒脸上就浮现了愠怒,哪有一大清早问自己是不是出了车祸的人!
正在教训闺蜜并已经取得上风的宋拒霜身体一下僵住了,她就和两个人说过她来湖城是因为闺蜜出「车祸」了,圆圆没理由听不出妈妈的声音,那么打电话的这个人就是?
「我在哪?我在哪关你什么事!哼!」苏圆圆在两个姐姐面前是又糯又软的小圆圆,可莫名其妙被人诅咒车祸的她语气极为不善,傻乎乎的她浑然忘了这是宋拒霜的电话。刚挂断电话就看到宋拒霜满脸焦急的扑了过来抢过了手机,一解锁后果然通话人是小欢!
宋拒霜都懒得埋怨傻乎乎的苏圆圆了,只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后就边拨回去边走出了卧室。
「喂,小欢,刚刚是我闺蜜。啊,她,她出院了,但是被人揭伤疤脾气有些不好嘛,你不要生气……」
「什么!!!!」宋拒霜的声音突然抬高了很多,卧室中的两位闺蜜都听出了话中的不可思议与惊喜!
「不不不,不,不在医院,小欢你在萧山机场是吧,你等下我,我这就过来接你!很快,很快,你找个咖啡店坐一下就好。」
再下一瞬宋拒霜火急火燎的冲回了卧室,语速跟机关枪的一样对着两个闺蜜发号施令:「圆圆,你等下送我去萧山机场。念奴,你带来的化妆品箱呢,对了,我们昨天逛街时我买的那条迪奥新裙子你放那个箱子里了……」
「这是什么情况?」看着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宋拒霜居然打开了乔念奴的化妆箱,忙手忙脚的开是扑粉描眉,苏圆圆张开小嘴无声的冲着乔念奴比划嘴型,这是她颇为自傲的小绝技!
乔念奴就没她那么忌惮了,这几天里一直好奇并逼问宋拒霜她的男人到底长啥样,可如今却觉得心头最重的宝贝被抢了一半一样,格外烦躁与嫉妒。她不屑的撇了撇嘴:「还能什么情况,她男人来了呗!」
「啊?」小圆圆惊讶的嘴巴长的大大的,都能放下一个鸡蛋。然而她还没反应过来,昨夜蹦迪到半夜喊着今天要睡一整天的乔念奴居然往浴室走去了。
「霜姐姐让我送她,你洗澡干嘛?」
「哼,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从我手里抢走小霜霜!」
半小时后苏圆圆开着一辆普普通通的白色大众出发了。欢天喜地准备见情郎的宋拒霜精心打扮了良久,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蛋经过淡妆修饰变得无比明媚动人,湖城温暖的气候加上即将迎接爱郎渴望展现最美一面的她穿上了一袭蓝色的连衣裙,腰肢的纤细与胸前的宏伟都得到了放大,别说男人了,就连苏圆圆这个单纯的大女生都看的如痴如醉。
而让她无语的是乔念奴这个狐狸精打扮的更加艳光四射勾魂夺魄。又细又长的丹凤眼中秋波流转,还没见到正主呢就在一直散发着妖艳的狐媚子气,性感的红唇在宛若新剥鸡子般娇嫩的白皙脸蛋映射下格外诱人,苏圆圆敢保证只要狐狸精愿意,所有男人会为了尝这口胭脂而打起来。深知她喜欢搞事本性的苏圆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乔念奴却嫣然一笑,那一瞬的风情又妖娆无双又明媚可爱,把小圆圆噎的够呛。
「不许搞事!」
「知道啦,安心开你的车!」
「我不放心你,你给我下去!」
「别啊,我钱包都没带!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引李大才子的事!」
「噗嗤,小傻瓜,你以为霜儿不知道吗?」
见坐在后排的宋拒霜一直抱着手机打字和未见面的心上人聊天,苏圆圆又使出了她的绝技对口型,边开车边警告副驾驶上眼中莫名燃烧熊熊火焰的乔念奴,恨不得把有「前科」的狐狸精扔下车去。
后排的宋拒霜突然开口了,「别上机场高速了,小欢说他在世纪城CBD 等我们。顺便考察一下市场。」
「考察市场?你男人做生意的吗?」乔念奴狐疑的问道。
「什么男人,别胡说!」宋拒霜这才意识到还没和两个闺蜜透口风,尤其乔念奴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她无比严肃认真的说道:「小欢是我干弟弟,还是我的恩人。11月我落水那次就是他不顾危险把我救上来的。我爸妈都很喜欢他,认了他当干儿子,一会乔念奴你要是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别怪我撕烂你的嘴!」
「就是就是!」苏圆圆瓮声瓮气的附和着,调了个头往离这不远的世纪城商圈开去。
「干弟弟?您玩的还真是花!」乔念奴强忍着咽下这一句绝对能惹恼宋拒霜的吐槽,又悲哀的看着已经信了的苏圆圆,心想也就这个傻子会相信宋大小姐盛装打扮去接一个干弟弟。没吃过猪肉但见过太多猪跑的乔念奴恨不得给宋拒霜拍一张照片打下来,一帧一帧的给苏圆圆解释什么叫满脸春情!
2013年的湖城已然是国内仅次于三都的顶级一线城市,尤其老城区也就是现在的市中心,该有的建设都有了。高欢在繁华的世纪城商圈匆匆的转了一圈,发现了不少高档饮品店,但像前世「喜茶」「奈雪」「茶颜悦色」这种理念的网红奶茶店还没有。
他在一家星巴克找个位置坐下来后给宋拒霜发了位置,便悠然的边喝着咖啡边打量过往的美女。湖城美女甲天下不是开玩笑的,他才坐一小会儿,便被一个个大冬天还穿的无比清凉的美女搞得眼花缭乱心猿意马。然而当宋拒霜带着她的两个闺蜜出现后,整个CBD 所有美女都黯然失色了。
「小欢!」高欢还没走出星巴克呢,宋拒霜就乳燕投林般的扑到了他怀里。
他抱住宋拒霜的同时还在用余光打量她的两个闺蜜,啧,一个童颜巨乳,一个妲己再世,都他妈极品中的极品。而且,官宦人家的大小姐营养都这么好的吗?
他在打量苏圆圆和乔念奴的同时,二女也被雷的不轻呆站在原地,疯狂用口型交流:
「霜姐姐的干弟弟是黑人bro ?」
「中国人吧!这他妈的是弟弟?这他妈的是八岁?」
「这十八岁不可能吧?怎么也得有三十了啊!而且看起来好凶哇!」
「……我算是明白了以身相许这四个字怎么来的了。不是,宋大小姐不会说妾身蒲柳之姿难以入公子法眼,来生再衔草结环当牛做马吗!」
「……你说的太快了我看不清……」
「好了,还没给我介绍你两个朋友呢。」高欢拍了拍宋拒霜的香肩,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丢人」满脸羞红的从高欢怀里分开,只是还拉着高欢的手:「小欢,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圆圆,这位是乔念奴,都是我多年的好姐妹。」
「圆圆姐好,乔姐姐好。」高欢认真的冲两位美女打了个招呼。
「小,小欢你好。」呆萌的苏圆圆顿了一下才对着看起来绝对比她大十几岁的高欢喊了句小欢。然而乔念奴就没那么和善了,她翻起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道:「哟,怎么到圆圆那就是圆圆姐,我这就是乔姐姐了?」
高欢要真是十八岁的普通男孩要么被拮据的答不上话,要么被搞得虚火上扬。
他却微微一笑,也不恼怒,刚刚称呼都是顺口就来,现在更是随口瞎掰:
「乔姐姐名字太美太娇了,这念奴姐一称呼,不知道还以为是在什么场合拽诗词呢!」
「乔念奴!」宋拒霜瞥见闺蜜眼角一凛神色认真,深知她好斗脾性的宋拒霜连忙语气不善的叫住了她,然后问向高欢:「小欢你怎么突然来湖城了啊?」
高欢笑吟吟的回道:「想姐姐了呀,顺便来湖城考场一下市场。昨儿肥城第二家门店开业,我还带咱妈去品尝了一番呢!」
「小欢你都没有带我去喝过你开的喜茶!」宋拒霜居然连亲妈的醋都吃起来了,撅着小嘴不开心的嘟囔着。
「完了完了你见过宋大小姐这么小女儿的姿态吗?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姓齐的你把声音说出声来了!」
「乔念奴!!!!!」
在高欢一番好言相劝下暴怒的宋大小姐才饶过乔念奴的一条狗命,一行人又上了圆圆的小大众。
「小欢,你第一次来湖城吧?想去哪玩玩,中午我们去楼外楼吃杭帮菜好不好?」宋拒霜叽叽喳喳的开始询问起来,压根没问今天周五高欢怎么就逃学了。
这干弟弟毕竟不是亲弟弟,要是亲弟弟逃学旅游,哪个亲姐姐不得往死里打!
「网上不是说楼外楼就是宰外地游客的吗?就像帝都的全聚德,天津卫的狗不理?」高欢诧异的反问了过去,然而湖城土著苏圆圆却一脸呆逼的说道:
「啊?是吗?我都不知道唉。」
「装行家被揭穿了吧!全聚德在老京城儿那的确不是个玩意,但是楼外楼的杭帮菜水平还是很地道的。」副驾驶乔念奴一脸不屑的反驳着。
「小欢还是高中生,又没来过湖城,他被网上的评论误导怎么了,怎么了!」
宋拒霜如同护住鸡仔的母鸡一般气势汹汹。
嘶,还真闹了个乌龙,现在才2013年,不是2023年第一次来湖城被名气远大于水平的楼外楼坑了的时候,楼外楼如今的水平说不定还真的挺高的。
不过高欢那厚脸皮哪会觉得尴尬,反而觉得有趣,和乔念奴斗起嘴来。
「哟,乔儿姐姐儿还是老帝都儿人呢,失敬失敬,您是正黄旗吗?」
「呸,你骂谁满清儿遗老呢!宋拒霜你这黑脸弟弟儿怎么说话的!」
「嗨,我这儿不是听人说正黄旗的才是老帝都儿老贵胄儿,瞧您这儿一脸贵态,想着儿怎么都得个格格儿郡主才能配得上您这身份不是!」
「嗨哟,我就纳了闷儿,你丫不一高中生么,这满嘴皮子损话在哪学的啊,打磨厂的大夫——懂得帽啊!」
「这和您儿比起来那不还是王员外碰到了玉员外差一点吗!」
「你这锅炮鱼的,来来来,姐们儿今儿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没礼貌的……」
高欢嘴皮子损儿,乔念奴皇城根儿下长大的丫头也不差,两人斗嘴斗了一路没带重复的。到了楼外楼停好了车,苏圆圆看着仍然喋喋不休的两人瑟瑟发抖:
「居然有人能和狐狸精打嘴仗还不落下风,太可怕了,惹不起惹不起……」
「圆圆你在干嘛呢,跟上来啊。」对干弟弟和闺蜜彻底无奈了的宋拒霜拍了拍额头,一回头发现另外一只闺蜜在车边发呆。
「来了来了,霜姐姐。这个黑哥哥真的是你干弟弟?」
「什么黑哥哥,小欢才十八岁呢,你怎么跟乔念奴学坏了,小欢是我的恩人,你们对他尊重点。」
「哦哦,那这个黑弟弟真的是你的干弟弟?」
……天呐,宋拒霜绝望的感慨起来,难不成她的闺蜜里就没一个正常人吗!
一顿饭后高欢改观了对楼外楼的印象,如今的楼外楼的确仍能代表这杭帮菜的最高水平,龙井虾仁更是他前世从未吃过的鲜香清嫩。当然,这也可能和他们今天做的是楼外楼据说不对外开放的包间有关,毕竟前世高欢来楼外楼时只能和诸多游客一样坐在大堂。
饭后高欢说想去泛舟西湖。四人包下了一整艘画舫,悠悠然游荡在美景甲天下的西湖上。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乔念奴仍然憋着气不断挑衅,但是高欢却一改饭前的针锋相对寸步不少,任她冷嘲热讽都笑着认下,一直和宋拒霜甜言蜜语互诉情衷,尽管他们俩是干姐弟,分开还没到一星期!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果然我说是狗男女吧!那么恶心那么肉麻情话都说的出口,呕!」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乔念奴又被高欢拿出几年后才流行的土味情话给恶心到了,什么姐姐昨天我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液,呕!
「霜姐姐,乔念奴骂你是狗!」画舫头的苏圆圆可是宋拒霜的铁杆小跟班,一秒就背叛了乔念奴,冲进舱内告状起来。
「不管她,圆圆,帮我给小欢在周遭订个带温泉的酒店,小欢说晚上想泡温泉。」被浓情蜜意包围的宋拒霜满脸春光,指使起自己的小跟班起来。
「我,我不知道附近哪家是温泉酒店呀!」苏圆圆还真是假本地人,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大学在帝都,硕士在美国,也就去年毕业后回到湖城才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对湖城还真没一些在这打工的外地人了解的多。
「算了,我来吧。」高欢无奈的笑了笑,果然童颜巨乳的属性就是呆萌,小黄文诚不欺我。上午和毒舌狐狸精斗了嘴,下午得试着加深在呆萌软糯小圆圆心中的印象了。
「听霜姐说圆圆姐现在在钱江省电视台工作?」
「嗯嗯,现在只是实习。虽然我很笨,很多工作都做不好,但是我妈妈说了笨鸟先飞天道酬勤,我一定能转正的!」苏圆圆说着说着还捏了捏小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呆萌属性一下拉满!
「嗯,加油圆圆姐,你一定可以的!」
宋拒霜古怪的看了一眼还真信了的高欢,默默的把「苏圆圆她妈妈是钱江省委宣传部长」这句话咽了回去。下一秒突然想到高欢迷人的声线与卓越的唱功,便说道:「对了,小欢,圆圆现在是《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的策划,你唱歌那么好听,你想不想参加《中国好声音》啊!」
开什么玩笑,我一没有姐姐是大明星,二没有挂逼系统,三只能抄2013年之后的歌,混啥娱乐圈。高欢下意识的想拒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年轻精力充沛时的诸多幻想,意淫自己参加中国好声音,然后再参加我是歌手,甚至连每场改编什么歌都规划的妥妥当当,就差一个挂逼系统或穿越的机会了。
虽然没有穿越,但是现在不也重生了吗?要不试试?反正中国好声音就那几轮,每轮抄一首原创就行了,要是拿个冠军不也算又了结一次前世的遗憾,不,意淫吗?
「嗯?小欢唱歌很好听吗!」苏圆圆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真不是她以貌取人,只是高欢那凶神恶煞的外表一看就像是混黑道的混混,不像是那些文艺的歌手哇。
「小欢要是能参加中国好声音绝对是冠军!而且小欢还是个大才子,会自己写歌呢!」宋拒霜想起高欢写给她的《宋拒霜》,想到两人走过半生白发斑斑时一起吹着晚风散步,小欢还觉得她眼中一笑生花,不由痴痴的望着高欢,眼神中的爱意都快凝成了实质!
「哼!我也会写歌呢,两只老虎凶凶凶,黑大个长得好吓人!吹牛皮谁不会!」
从船头走进舱内的乔念奴听到宋拒霜充满倾慕意味的话语,心中酸酸的,不屑的嘲讽起来。
「哦?那乔格格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本就意动的高欢突然意识到这是个一石二鸟甚至三鸟的好机会,这半天接触下来,乔念奴只不过是长的像狐狸精,实则和其他两位大小姐一样,都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在老谋深算的他眼里依然是个好骗的小丫头片子。
「打什么赌?本大小姐才没这兴致。」乔念奴不屑的撇了撇嘴,似乎根本不想上高欢的钩。
「那算了,圆圆姐,中国好声音第二季什么时候开始报名啊,到时麻烦你帮我把名字报上去吧!」高欢欲擒故纵根本没有强逼,直接转头和苏圆圆聊起报名的事了。
「和去年第一季一样,三月份开始,五月份截至,然后六月中旬开始录制盲选赛段。」苏圆圆认真的回答道。
「那正好,不会耽误小欢高考。那开始报名的时候圆圆你把小欢报上去,海选的话也帮小欢解决了吧,他那个时候肯定要忙着备考。」宋拒霜点了点头。
「嗯嗯,好的,霜姐。」苏圆圆这个时候忘了自己只是一个还不一定能转正的实习生了,拍拍雄伟的胸脯,荡起阵阵乳波,大包大揽了下来!
「哟,您还真是个高中生?还要高考!你不是想和我赌你能不能拿到冠军吗,我赌了,海选都需要走关系,还冠军,我赌你拿不到!」见三人聊的正欢,被冷落一旁的乔念奴鼻子都快气歪了,主动接过刚刚自己亲口说没兴致的赌约。
「好,只要圆圆姐能保证节目组的公平,这个冠军一定是我的!」早已意识到苏圆圆身份没那么简单的高欢还把苏圆圆拉下了场,语气充满了笃定自信。
「那如果你拿不到呢?」乔念奴好像是被高欢的狂妄逗乐了,还笑了起来。
「赌注是什么,您说!」高欢变现的无比大度,还乐呵呵的。
「你不是把霜儿从水底救上来水性好吗,如果你拿不到冠军,那么你被淘汰那天就在这西湖裸泳一圈!」乔念奴语不惊人死不休,西湖那么大,还裸泳一圈,就算不累死也得社死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那如果我拿到冠军了呢?乔格格您也要跟我一样裸泳西湖一圈吗?」
高欢并未动怒,依然笑嘻嘻的看着乔念奴,只是本就渗人的笑容在乔念奴眼里更加可恶!
「宋拒霜,你看看你这混蛋弟弟多流氓!」乔念奴气的直跺脚,一脸笃定的说道:「放心吧,我不可能输,我要是真输了随你处置!」
「好,一言为定。霜姐作证,圆圆姐监督啊,不许有啥棋外招,毕竟您是格格!」高欢话音刚落,就被乔念奴恶狠狠的踩了一脚。
「你才是格格,你全家都是格格!」
高欢也不生气,还拉着护犊心切的就要发火的宋拒霜,乐乐呵呵的问起苏圆圆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的情况来。
「现在导师已经确定了,是英姐,王半壁,老哈,依琳四位歌手……」
「什么?依琳?」苏圆圆还没说完高欢就诧异的打断了,虽说如今距离他重生前还有很多年,但是重生后的他记忆力得到了大幅强化,对前世很多人与事都记得很清楚,就像这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的新晋导师,应该是来自宝岛的阿妹而非依琳哇!
重生者最怕的就是现实与前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一旦如此他们就会丧失先知的身份,最大的金手指便泯灭了。高欢此时面对这一点小偏差,心态都有略微的失衡。
「唔,是依琳哇!前段时间台长问我是喜欢依琳还是阿妹,我觉得依琳人美歌甜,就向台长推荐了依琳,元旦刚过便确定了合作意向呢!小欢也是依琳的粉丝吗?」苏圆圆对高欢的激动有些诧异,还以为他是依琳的铁杆粉丝听到了偶像的消息而激动呢。
「对对对,我也是依琳的粉丝,我太喜欢她了。我一定要进依琳的队伍!」
高欢接着苏圆圆的话圆了过去,脑海中豁然开朗。
狗鸡巴的还真是蝴蝶效应啊。如果他没有重生,没有救下宋拒霜,得知好姐妹逝世后的苏圆圆还能像现在这样活泼开朗,以一个可笑的实习生的身份在钱江省电视台「奋斗」吗?那么电视台台长也不会为了讨好这个衙内更换导师人选,毕竟阿妹和依琳歌坛地位差不多,请谁不是请呢?
「但是现在只是初步意向,还得等节目立项后才能签正式合约。」苏圆圆一本一眼的给高欢介绍起一个电视台综艺节目需要立项的具体流程,认真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只是说着说着小脸又浮现了几丝愁容,「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好是否更新赛制,我身为策划却什么都想不出来,真是笨死了。」
赛制?高欢大脑突然快速转动,想起了前世中国好声音前三赛季赛制似乎都没变过,都是导师盲选之后组内pk,每位导师带着每一组的冠军学员鸟巢决赛,在第四赛季Jay 登场后才更改了赛制。
「我特别喜欢这个节目,第一季每一集都看了。对于赛制,圆圆姐我觉得是否可以增加导师战队PK赛这个环节来增加看点呢?」
「导师PK?」
苏圆圆大大的眼睛中还有点迷糊,高欢见状也不隐藏了,直接把中国好声音第四季导师盲选之后战队PK站与车轮冒泡战的赛制详细的说了出来。苏圆圆越听眼睛越亮,还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记录了一些关键点。
「哇,小欢你好厉害!你太天才了!这样的话,节目一定比第一季更好看!」
苏圆圆满脸佩服的看着高欢,显然被高欢天才的构思创意折服了。
「切,某些人盲选都不一定能过,还考虑起导师战队PK起来!」一直插不上话的乔念奴可没宋拒霜那般恬然自得,还一直给心爱的干弟弟添水,唯恐他说的嘴巴干了。
一下午的游湖除了乔念奴憋了一肚子气,其他三人都很高兴。到了晚饭的时间宋拒霜终于忍不住了,「见色忘义」的赶了两个好闺蜜回家,和高欢去湖城的高端西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又羞又怯又满怀期待的被高欢拉到了酒店里。
刚到房间里同样迫不及待的两个人就热吻起来,高欢的大手摸上了宋拒霜曼妙丰满的身子,光是隔着裙子就把她摸的娇喘连连。美人美目含情,无限娇羞,却主动用红润香甜的小嘴堵住高欢的大嘴,把灵巧的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高欢嘴里任其品尝欺凌。
「好丰满娇嫩的大奶子哇,真骚!」
紧身的裙子被高欢接吻时就灵巧的脱掉,高欢解下宋拒霜水粉色的蕾丝Br a,急不可耐的伸出大手抓住那对丰满的豪乳,白嫩嫩颤巍巍的雪乳在坏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小乳头被欺负的倔强挺立,变硬了起来。
「讨厌,小欢……」在宋拒霜心里小欢什么都好,就是做这种事时说的话太下流太羞人。可这话虽然粗俗,但不恰巧证明小欢对自己的痴迷吗?女人是最会自己骗自己的生物,宋拒霜更是佼佼者。她被高欢「羞辱」着,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无法克制住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忍不住的放浪的小声浪叫起来。
「嗯?可骚姐姐都讨厌的小乳头都硬起来了呀!」高欢停止了大力的揉捏,反而揪着硬挺的小乳头像玩弹弓一样,揪起拉长松开,荡起阵阵乳波。
「唔……疼,小欢……」乳房被这么轻贱的玩弄,宋拒霜更加羞涩了起来。
可又觉得高欢这种粗俗的挑逗让她身体中涌起了莫名的冲动,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像高欢所说的那样是个骚姐姐……
「我好喜欢骚姐姐的大奶,真白真香……」高欢说着说着居然低下头去埋在了宋拒霜深深的乳沟中,从根部向上一寸一寸舔着白皙娇嫩如豆腐般的嫩肉,还重点照顾了一番被玩的红肿的乳头,拼命的嗦动着,想吸出奶水一般。
「唔……骚就骚吧,小欢喜欢就好……」宋拒霜被高欢婴儿吃奶般的痴迷贪恋搞得芳心喜悦自得起来,强打精神支撑酥软的玉腿,把高欢头紧紧的按在自己胸前。
「嗯啊啊啊……」宋拒霜不住的浪叫之时,高欢一把把眼神迷离春意荡漾的宋拒霜甩在了床上,颇为自得的继续挑逗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另外一只手沿着光洁平滑的小腹向下,开始隔着轻薄的小内裤揉搓黑森林下饱满鼓胀的阴阜。
「别,小欢,我还没洗澡……」宋拒霜突觉屁股一凉,然后小穴又被大脸紧紧贴着了,高欢那炽热的鼻息打在阴唇上,让她心慌慌的。
「姐姐浑身上下都是香的,洗什么澡……」高欢嘟囔完就舔了起来,长长的大舌头在宋拒霜小穴内兴风作浪,让她浑身瘙痒酥麻,又舒服又难受,又醉人又恼人,叫的更加古怪了起来……
「啊啊,别,讨厌,坏小欢,不是嫌姐姐骚嘛,别舔了,别舔了……」要是乔念奴苏圆圆两个闺蜜在此肯定会觉得宋拒霜被人夺舍了,哈佛的冰女神口中居然会吐出骚字?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的!
「骚姐姐又骚又香,越香越骚!」高欢舔的名器小穴开始变成水帘洞,潺潺流着淫水,满意的笑了笑,这下换成了手指,让好姐姐知道什么才叫欺负!
「啊啊啊,别,唔,坏小欢别作贱姐姐了,嗯啊啊,,,,,」高欢的手指转动抠弄的是那般用力,宋拒霜觉得小穴都随着那两根坏手指运动了起来,又是颤动又是抽动,快感不住的涌入脑海,翘臀不自由的跟着高欢的手指扭动起来。
「骚姐姐想不想小欢啊?」
「想……嗯,,,,」
「想什么啊?」
「想小欢的鸡巴,大鸡巴……」宋拒霜眼中春意都凝成了水雾,上周就被小坏蛋逼着学会大鸡巴小骚逼这些下流称呼的她缘何不知道小坏蛋此时想的是什么,红霞满面娇喘连连的她舞动着雪臀,丝毫不知廉耻的浪叫起来,说出了让高欢满意无比的答复!
「真他妈的骚,小欢这就来操死骚姐姐!」高欢淫浪的笑了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所有衣服,直接扶着大黑鸡巴,对准前戏充足的淫穴,猛烈一刺!
大鸡巴刚插入高欢就感受到了好姐姐名器小穴的急剧收缩,想要把大鸡巴挤出去一般,可高欢这棍付群娇坚硬粗壮的大鸡巴怎么会被挤出去,死死的抵住子宫口,还没来得及抽出来插第二下,身下美人一阵哆嗦,阴精大泄,浇在了高欢龟头上,烫的他舒爽无比。
他妈的一下就高潮泄身了?真是极品的身体啊!高欢十分得意的,根本不给宋拒霜喘息的机会,越插越猛,越插越深。他很清楚,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不仅要占据她的心,更是要征服她的身体让她离不开他给予的性高潮。爱是深刻的不假,可再深刻都是虚拟的,插入女人身体中的二十多厘米虽然粗俗,但是实在!
「嗯嗯嗯,小欢,啊啊,姐姐好爽,呜呜呜,爱死小欢的大鸡巴了,骚姐姐要让小欢操一辈子,美死姐姐了……」
宋拒霜身体被填满的无比充实,浪叫的时候还用手环着高欢健硕的身躯,拼命用手压住高欢的屁股,自己也撅着雪臀向上迎合,让小穴和高欢的大鸡巴紧紧结合,像她们之间的心一般,不能有一丝丝的空隙!
「真他妈的紧,爽,骚哇!」宋拒霜成熟完美的胴体岂是白薇薇那个小豆芽菜能媲美的,更何况还有世间难得的「千层雪」名器,高欢使出了浑身解数,不断淫辱着身下春情勃发的好姐姐,时而浅抽轻送,猛打急攻,不断变幻体位,老汉推车,比翼双飞,隔山举火,霸王举鼎,各种姿势玩了大半个钟头,宋拒霜一直起起伏伏在高潮的巅峰,泄的人都快脱力了,高欢才猛吼一声,龟头又肿胀了几分,喷薄出大量的乳白精液,打在宋拒霜的花心……
「小欢,明天你和我一起回肥城吗?」
「不了,我明天去帝都考察一下市场。咱爸帮我要到了肥城市政府的扶持政策与资金,今年上半年内我至少要扩张三十家门店!」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帝都,我有好多朋友和同学在那,能给你提供帮助!」
「我只是去挑选位置,具体的事宜有合作伙伴来办,两天就回去了。你乖乖回家,妈都生你气了呢……闺蜜出了车祸,这理由你也能想的出来。」
「唔,圆圆就是出车祸了嘛,被,被,被自行车撞了,腿都磨破皮了呢……」
「噗嗤……骚姐姐休息好了吗?」
「呀,不行,小欢,你让姐姐缓缓……你那么猛那么厉害,姐姐现在身子都是酥软的呢……」
「嗯,让你缓缓也不是不可以,你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小欢……老公,老公~ 」
「唉,霜儿老婆……」
「呀,坏老公,你不守信用!唔,要被你玩坏了!」
「骚老婆就是用来玩的,哪有老公要听老婆话的!操死你个骚逼……」
酒店的房间内再度天雷地火起来。苏圆圆的公寓中,整理完高欢口述的赛制改革方案后,苏圆圆伸了个懒腰,疑惑的问道:「霜姐姐怎么还没回来,都这么晚了!」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着杂志的乔念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懒得对牛弹琴了。
苏圆圆担心好姐妹的安危,拿起手机给宋拒霜拨起电话来。只是连打了两遍都没打通。
「怎么办怎么办?霜姐姐不接电话,一定出了什么事了,表姐,我们快去找她呀!对了,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通知警察!」苏圆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起来。
「噗,你通知警察是想让宋大小姐身败名裂吗?」乔念奴连忙按住了关心则乱的苏圆圆。她眼珠转了转,想到一条让宋大小姐在小圆圆心中形象破裂的毒计,脸上浮现阴险的笑容,对苏圆圆说,「你存了那个黑大个的电话了吗?」
「存了,乔念奴你不要叫小欢黑大个,霜姐姐会生气的!」被高欢才华折服的苏圆圆也开始维护起高欢来了。
「哼哼,把手机给我,我来给他打电话,你就知道你的好霜姐在干嘛了!」
乔念奴拿过苏圆圆的手机,拨通了高欢的电话,果然过了一会高欢接通了。
「圆圆姐,怎么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有点喘,因为好奇看过不少成人小电影的乔念奴猜到了电话那头狗男女在干什么事,脸上却仍然有点羞红。但一想到她的小霜霜居然被一个长得跟恶棍一样的黑大个夺走了,小圆圆还死心塌地的相信她们,她一咬牙,点开了免提,大喊了起来:「宋拒霜!」
「乔念奴!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不行,小欢快停下来,好弟弟,好老公,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霜儿被操死了!」
湖城机场VIP 候机厅。
乔念奴顶着两只熊猫眼忿忿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狗男女,哈佛冰公主露出了所有男生都没见过的小女儿姿态,像只慵懒的小猫儿一样趴在一个貌似黑鬼的男人怀中补觉。而那个明明十八长得却跟三十岁的大男孩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乔念奴眼里这就是挑衅与示威!
是的,就是示威,赤裸裸的炫耀她的好姐妹宋拒霜已经是他的战利品胯下之臣了!乔念奴昨儿一夜都没睡好,明明就只听了那么一小会宋拒霜连哭带喊的浪叫,就被反应过来的苏圆圆抢过手机挂断了电话,但是夜里她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就将好闺蜜与这个可恶的男人代入了曾经看过的成人色情影片,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甚至还在想难不成这个可恶的男人比那些专业的男优还要猛?要不然宋拒霜怎么叫的比那些开放的金发尤物还要猛还要不知廉耻!
「好了,我要登机了。回到肥城后记得帮我和咱妈说一声。」
听到机场的提醒广播后,高欢拍了拍宋拒霜的后背,语气仿佛是哥哥对妹妹一般,怎么都不像姐弟。
「嗯~ 」宋拒霜长长拉了一个鼻音,说不尽的慵懒娇媚。「乔念奴,小欢去了帝都后就麻烦你了!」
「关我屁事?他又不是我的干~ 弟弟!」乔念奴故意在「干」这个字上拉长了音,懊恼的瞪了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的闺蜜一眼,抢先上了飞机。
「什么冰公主,什么说好一起单身当姐妹花的,居然被一个黑大个玩成了这般模样,气死啦!」
登机后的乔念奴仍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残念,一直暗暗嘀咕。谁曾想没一会,黝黑壮硕跟一个铁塔一般的黑大个又坐在了她旁边!
「哟,乔格格怎么变成国宝了?昨晚没休息好吗?」果然不出乔念奴所料,高欢一坐下就开始调戏打趣起她来。
「关你屁事!宋拒霜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这么龌龊下流的男人!」乔念奴气的牙痒痒,妖艳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高欢愣了一下,看出乔念奴现在好像是真的打心底讨厌他,而不是昨天两人斗嘴时带着玩笑意味的傲娇,才恍然大悟的暗自摇了摇头,这傲娇大小姐还真不是那么好攻略的。
高欢轻轻自嘲一声后竟直接闭上了眼睛准备补觉了,刚刚没过脑子的调戏是起了反作用,但他不会患得患失甚至像舔狗一般连连道歉弥补在乔大小姐心中的形象。不是他没有礼貌,而是人性便是如此,他现在若道歉解释什么的,乔大小姐肯定会更看不起他。
但他不知晓他的反应让乔念奴更是气炸了!调戏完一句就闭眼睡觉了?昨儿怎么和她斗嘴斗的那么凶呢!乔念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大学到硕士她都是轻而易举把一干傻乎乎的追求者耍的团团转,玩弄男人与鼓掌之中,只在两个闺蜜与少数的几个发小面前才会暴露毒舌属性,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坏脾气。但是才和高欢接触一天,怎么就控制不住就想狠狠的骂他一顿呢!
肯定是因为他抢走了好姐妹!乔念奴心中这么安慰了自己,想起了当初宋拒霜的凤凰男男朋友表白成功没多久,她就「暗戳戳」的勾引那个看似老实专一的男人,仅仅几张性感的照片就把他驯化的跟诸多舔狗一样,让那个男人一直做着姐妹双收的美梦。
对,男人都好色的,天下更是没有不偷腥的猫!是时候本小姐再度以身饲虎牺牲自己的「清白」去勾引这个男人,让宋拒霜看看她这个好弟弟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知晓天下男人都没有好东西,永远和好姐妹在一起才是永恒的真谛!
但是在这之前必须得光明正大酣畅淋漓的斗嘴赢过这个黑大个一次,还从来没有男人敢在本姑娘面前表现的那么没有礼貌!让他知晓他那自以为是的表现是多么的拙劣,早就被本姑娘看穿在眼里了!
嗯,还有参加中国好声音比赛的赌约。这黑大个到时如果敢耍赖,那么她非得从军分区叫来一堆特种兵,押着这个赖皮鬼裸泳一圈西湖!
乔大小姐的内心想法和飞机一样起飞到了九霄云外,甚至因为想到了这个黑大个到时和其他追求者一样跪在她脚下求她绕过自己,宋拒霜也认清了这个弟弟的懦夫真面目离他而去的美妙画面,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笑容,只是,在旁人看来都会觉得这么美的小姑娘怎么笑的跟傻子一样。
「温水,谢谢。」空姐送餐的时候乔念奴终于想好了一连串的教训方式,喊了喊大快朵颐吃着早餐的高欢,「喂,一个学生去帝都做什么生意啊?不会是借着宋伯伯的名头坑蒙拐骗吧?」
高欢没有立刻回她,反而是以带着怜悯目光的眼神一直扫视着乔念奴,把乔大小姐扫的心中发毛,不由嗔道:「问你话呢你看我干嘛?而且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嘛!」
「没事,我看仙女呢。多美的一个姑娘。」高欢接着语调一转,「可惜居然长了张嘴。」
高欢前半句话让乔念奴心中一喜,不由暗叹果然没有男人能抵挡住本姑娘的魅力,可后半句话把她气的恨不得泼他一脸,什么叫居然长了张嘴?哪个人没有长嘴,可这个混蛋居然加了一个「居然」!!!
乔念奴头一次被异性气的快要发癫,从小到大哪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是彬彬有礼打扮的斯文禽兽一般,这个黑大个太可恶了!她愤怒的使劲踩着高欢的脚,甚至后悔今天怎么没有穿高跟鞋。
麻痹的也就大富大贵之家才能宠出来这么恶劣的性格!高欢心中不停的吐槽着,但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脚,因为登机后乔念奴换了空姐提供的拖鞋,踩在他脚背上其实没啥感觉。
「我在肥城开了一家新型奶茶店,这次去帝都是准备考场一下市场准备开分店。」
高欢想了一下还是准备和这位大小姐好好沟通一番。昨天从干姐姐口中问清楚了她两位好闺蜜的身份背景,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呆萌软妹子苏圆圆母亲是钱江省省委宣传部长,年纪比干妈罗云霞还小一岁,才四十二,不用想都知道是红色家庭出身。
而身旁这位性格恶劣的大小姐出身更为显赫,她爷爷乔老爷子是当年跟着太祖爷打江山的国家元老。与因时代变革日渐衰微的罗家苏家不同,乔家因为定海神针乔老爷子的存在,依然风光无限一直是帝都豪门。乔大小姐的父亲没有从政或从军,趁着改革开放的时候下海经商,如今虽然富豪排行榜上没有他的名字,但是是资本圈中举足轻重的大佬。
难怪哈佛毕业的干姐姐都把创业当儿戏一般,只要觉得想做就能成功了,有乔念奴这样的金主存在,什么创业会失败呢?所以要不还是对金主妈妈态度好点?
赚钱嘛,不寒掺!
(麻痹的写的好累,感觉自己一直跟在揣测皇帝用的是金锄头还是镶钻锄头的农民一样。就当意淫小说看吧!::>_< ::)
「噗,帝都会缺奶茶店!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宋大小姐昨儿还和我说你写了很多商业方案,她觉得很不错,决定和我一起创业。看来真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哇!哈哈哈哈,奶茶店,那你其他几份方案是不是麻辣烫,面皮,铁板烧哇!」
乔大小姐无情的讥讽了起来,笑的肚子都有点疼。
「妈的,等五六年后你口中的小奶茶店市值超过三百亿,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笑的那么开心。」高欢心里恶狠狠的吐槽了起来,不过旋即神色古怪起来,想到了乔大小姐的背景,说不定市值两三百亿的茶饮品牌,在人家眼里还真只是个奶茶店呢。
算了,金主妈妈还是要讨好的。喜茶这块蛋糕自己肯定不可能全部吃下的,那么便宜其他资本家不如便宜好姐姐的闺蜜,说不定最后绕一圈依然是烂在自己锅里了呢!高欢眯起眼睛,准备和乔大小姐讲述他剽窃并总结更新优化了的新型茶饮品牌发展理念,更是着重突出了在如今来看颇为超时代的新颖宣传思路。当然,认真归认真,为了能让乔大小姐听下去,必有的激将斗嘴还是要有的……
乔念奴虽然家世显赫,但并不是草包,否则也不会一直想要自己创业,接手老爸的商业帝国不好吗?她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考上了北大并留学哈佛,比宋拒霜更要妖孽。慢慢的被高欢讲述的内容一点点折服,具有前瞻性商业眼光的她现在就可以保证,她刚刚还嗤笑的小奶茶店绝对能发展到市值百亿以上的品牌。
只是,盈利点呢?这个念头刚想起乔念奴就自嘲了起来。她可不是那种清高的人,从小被父亲耳濡目染的她对于上市圈钱割韭菜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一个品牌有了市值,那么管盈利干嘛?君不见多少公司都是负债累累,但是股东各个吃的盆满钵圆。
可是,这个黑大个才十八岁,还是高三学生,怎么就会有这种心态和观点呢?
难不成真是有天才生而知之?
「所以你准备让霜儿来经营这个品牌?」乔念奴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但是高欢发现了,心中乐开了花。
都说姐儿爱俏,实际上相比纯视觉性动物的男人,女人的颜控真不算什么。
从古至今的浪漫传说中都告诉了男人,才华这东西在征服女人方面可比长相有用多了。
当然,高欢也不会痴心妄想的觉得光这一会商业才华的展露就能拿下乔大小姐,现在可是2013年,不是封建时代或文化沙漠的异世,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没那么傻了。
「不不,这了不得两三百亿的小玩意,你们一起做这个那真是大材小用了。我给霜姐的规划中,主要重心还是互联网行业。」
如果是之前高欢这么大的口气肯定会惹来乔念奴的无情讥讽,甚至会觉得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只会意淫的中二学生,两三百亿还小玩意?可现在却极为自然的认同了高欢的口气,更是没注意到高欢言语中称呼的改变,似乎默认了要和宋拒霜一起按照高欢的规划来创业。
「可是现在互联网行业蛋糕都被分完了呀?」乔念奴皱起秀眉,她缘何不清楚未来绝对是互联网的时代。
「要按照你那么说,90年代互联网行业都饱和了呢。蛋糕是有心人做出来的,而不是拿着刀去抢的!」高欢意味深长的提点了乔念奴一句。他才不会告诉乔大小姐,去年年底一个小型的短视频小区八年后会在港城上市,开盘市值高达两万亿!
「那你说说我们做什么?搞研发吗?」乔念奴可没那么崇高,她创业只是想证明自己并做出一番事业而已,不会苦兮兮的吃力不讨好去奉献。祖上的红色精神若能流传下来,她爸爸也不会成为资本圈巨鳄了。
「搞什么研发?吃饱了没事干哇!」高欢身为重生者也只想捞点钱安逸的过完纸醉金迷的一生,辛苦钱他如今都懒得赚,别说研发这种具有奉献意义的活了。
「方案在肥城,一会下了飞机让霜姐发你一份!」高欢清楚过犹不及,今天已经初步在乔念奴心中留下商业奇才的形象了,没必要趁热打铁。让女孩子保持对一个男人的好奇心,是俘获她芳心的充分条件。
「哎呀,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落地帝都呢,你现在说会呗,要不干坐着多无聊!」
好奇心被勾起来的乔念奴都没发觉自己居然开始对着「讨厌」的黑大个撒娇起来了。
「我不无聊,tmd我要补个觉,昨天夜里累死我了。」高欢说着说着闭起眼来。
「喂?喂!混蛋!」高欢的应对让乔念奴终于想起这个人是个十恶不赦恶心下流的混蛋,又暗暗银牙咬碎,感慨老天爷不公,怎么会给这种人那么出色的商业才华!
「昨夜累死了」。这句极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让乔念奴又想起昨夜一夜失眠的痛苦,再次恼羞成怒的伸出黑丝包裹的小脚,在高欢脚背上用力的踩起来。
然而这次高欢却没有任挨任打,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乔念奴的小脚,抬在了大腿上,死死的捏住。
「你,你干嘛,死变态!」
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都是碰不得的。如此私密的部位被高欢抓在了手中,乔念奴一下慌恼了起来,狐媚的脸蛋上竟有一丝红晕。
「我就纳闷了,你踩我我只不过没收你的作案工具你问我干嘛!」高欢眼睛都没睁,可是两只手一只死死的按住乔念奴的小腿不让她收回去,一只手居然明目张胆的抚摸起被黑丝裹住的娇嫩玉足!
「你,你变态,你流氓!死流氓快住手,否则我喊空警了!」乔念奴被高欢这赤裸裸的猥亵行为震惊了,从来没有男人居然这么胆大包天的直接猥亵她!可她嘴上虽然叫的凶,然而声音却比两人交流时还要低几分,自己都唯恐被别人发现一般。
「你喊哇,是你先动的手,不,先动的蹄子!我就不信,空警也像你一样不讲道理。」高欢道貌岸然的反击回去,把乔念奴气的七窍生烟。可大手把玩的力度更大了,尽管隔着一层黑丝,依然可以感受到乔念奴玉足的娇嫩软弹,像是布丁一般,光滑的黑丝不仅不是阻碍,反而平添了不少乐趣。
「你,你混蛋,快停手……否则我告诉霜儿了。」空警威胁不顶用,乔念奴只好搬出宋拒霜。她从来都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更别提玉足这种私密部位了。
她只觉得这个混蛋的大手好烫,热力随着大手的抚摸居然沿着小脚传到了小腿,慢慢的全身都感受到了。她斜着一只腿被高欢按住的姿势很难受,身体更加僵硬了起来,心中却像打翻了调料罐一般五味杂陈……
「唔,你不告诉霜姐我都要告诉霜姐你欺负我!」
「不行,不能告诉霜儿!」
刚刚还想扯宋拒霜名义逃过一劫的乔念奴又变了,反而担心宋拒霜知道自己的小脚居然被她的干弟弟扯在腿上把玩!可这个混蛋的大手是什么做的哇,不仅那么烫怎么居然还会发电啊,自己的小脚被磨蹭的酥酥麻麻,这种感觉传到了大腿上好难受哇……
假装闭目养神的高欢通过眼角余光看到隔壁的宋拒霜磨蹭的扭着身体,一开始还纳闷难不成还真有黄色小说中写的那样,有的女人被摸个小脚都能发骚,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因为这种姿势导致她小腿和身体之间角度太大格外别扭,想着不能真让金主妈妈恼了,就松开了手。
「哼,先绕过你。再敢打扰我睡觉,非得好好教训你!」高欢再度闭着眼睛「恶狠狠」的警告了起来。
终于逃得生天的乔念奴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几分怅然若失的失落。
怎么可能!乔念奴拼命的晃着脑袋,她才不是玛丽苏小说中的傻逼女主呢!
对了,都是这个混蛋男人,侥幸得到了接触本姑娘娇躯这种祖坟冒青烟的好机会居然不珍惜,这是在无视她乔大小姐的魅力!
乔念奴莫名其妙的又走上了越脑补越歪的弯路,再度羞恼无比银牙咬碎。她很想向空姐要来她的沉重的马丁靴穿上后踩烂混蛋男人的大脚,可一想到刚刚那羞人,呸,难受的别扭姿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个混蛋!乔念奴这次学聪明了,她等了一会等到身边男人呼吸变得均匀起来,悄悄的伸出左手放在高欢的大腿上,准备来一个七百二十度旋扭的时候,又被火热的大手抓住了!
这个混蛋装睡!乔念奴欲哭无泪了起来,这个时候她的小手怎么都抽不回来了!只是高欢好像真的很想睡觉一般,只是用铁钳一般的黑手死死的握住她纤细白嫩的小手,并没有像刚刚那样混蛋下流的用另外一只手抚摸把玩。
呼!乔念奴居然松了一口气,甚至觉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还可以接受,同样忘了也从来没有年轻男性这般紧紧的握过她的小手。慢着,乔念奴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混蛋,你刚刚才摸过我的脚……」
虽然都是自己身上的部位,乔念奴也没有脚臭,可女孩子都有一些小洁癖,乔念奴心中膈应了起来。然而她的力气哪能从高欢手中逃脱,怎么都挣扎不了。
就当她快绝望的时候,突然觉得小手一松,然而下一瞬另外一只大手握了上来。
「呸,装睡的混蛋……」乔念奴这下只是轻啐了一口,反而不再想着挣扎逃离,竟平静的接受了自己小手被一个讨厌的混蛋握在手中的事实,都忘了换作以前在美国时,一些男生想要在舞会上拉她手都会被狠狠的教训一顿……
「妈的,傲娇妹子真有意思啊!好想操哭她们让她们喊爸爸啊!」
2013年1月12日。
今天是曹蒹葭的生日,十八岁成人礼。她觉得她像是摩蝎座和水瓶座的结合体,无论做事还是感情方面主观意识都太强烈太具好奇心了,就像小胖给她网购的生日礼物提前一天就已经到了,但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在等着某个第一天认识就夺走了她初吻的坏孩子的电话。
而且她笃定坏孩子会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临近期末了,两位老实的书呆子舍友早早起床去了图书馆占位置复习,另外一位和她一样长袖善舞乐观大方的舍友林瑶上午却是送了她一份生日礼物才去参加社团活动。
但实际上她并不喜欢这个情商很高人际关系处理的很好的舍友,她和自己太像了。两个同样优秀同样性格的男生会是很好的兄弟,但这样的两个女生一定做不成好姐妹。
就像曹蒹葭也很肯定林瑶并不喜欢自己一样。
但都是成年人了,处理人际关系已经不能仅凭喜恶来主导态度了。在其他两个舍友眼中,林瑶和曹蒹葭是感情很好的好姐妹,但是有没有交心她们都很清楚。
上个月曹蒹葭在林瑶生日的时候准备了一份小礼品,她就清楚自己生日的这天林瑶一定不会忘记。对于这位立志要当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舍友来说,感情投资已经成为了本能。
不过这也够了,不是吗?知心好友有小胖就够了,而且如果某个刚认识不久却仿佛一见钟情般投缘的坏孩子也算的话。
叮铃铃,曹蒹葭的手机终于响了,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来了。
「喂,你还知道祝我生日快乐啊!」曹蒹葭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与埋怨,可嘴角已经上扬微微的弧度。
「操,你在学校里吗?赶紧出来,狗鸡巴的你们北大保安太tm难缠了,老子嘴皮子都说干了就是不放我进去。西门啊,就是离你们女生宿舍近的这个门。」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与郁闷,却让曹蒹葭嘴角扬起的更高了。
「活该,谁让你不知会一声就跑来,老实等着吧。我洗个澡!」曹蒹葭再理智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大女孩,某个坏孩子千里迢迢跑来帝都给她过生日着实让她无比惊喜。
少女终究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拿起浴巾进入卫生间时都不自主的哼着小曲。
她洗的很慢,并没有热恋中少女唯恐情郎等心焦了的急迫,从容不迫的收拾打扮,只不过还是打开了这一学期仅用过寥寥几次的化妆盒。
北大西门外高欢靠着一辆奥迪A6郁闷的抽着烟。飞机降落前他好说歹说彩虹屁不断终于让乔大小姐同意借辆车给他「考察市场」,然而乔大小姐停在机场的座驾是辆柯尼塞格!这玩意开到北影中戏门口装逼倒挺不错的,可他要是开到北大去找曹蒹葭,绝对只会给曹蒹葭心里添堵。
高欢在机场等了一会等到乔大小姐命人送来的这辆奥迪A6,光是「帝A」
开头的白色牌牌就让他咂舌不已,更别提占了小半块挡风玻璃的那密密麻麻各部委的通行证。然而就这样一辆车被北大的保安拦下来了。
「狗日的不愧是北大!」哪怕大学生越来越不值钱,再过几年女大学生都成为贬义词和某数字网站上的卷标了,北大这所高校依然还是神圣的。高欢倒庆幸没扎呼呼的开着超跑来曹蒹葭面前装逼了。
然而高欢却忘了上着「帝A」开头白色车牌的奥迪A6对北大女生的吸引力绝对比柯尼塞格对北影女生的吸引力还要大,高欢等候的这半个多小时里,陆续不断的有过往的女生「热情」的前来搭讪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就是他妈的开口清一水儿的都是「同志」!
曹蒹葭从西门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魁梧如熊瞎子般的高欢,这个坏孩子夜里倒是难找,可大白天的谁都不会忽视这一大块黑炭头。然而曹蒹葭皱起了眉,倒不是因为高欢正在和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女生有说有笑的聊天,而是她认识这个女生!
「瑶瑶!」曹蒹葭靠了过去,却假装没认出高欢一般而是热络的唤起了她的舍友,林瑶。
「蒹葭!」林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诧异的回了头,认清来人后浮现了和曹蒹葭脸上一模一样的亲近笑容。
瑶瑶?还真是她!高欢终于确定这位在所有搭讪女生中最漂亮也最聪明的女孩子的身份了!高欢脸上浮现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又憋了回去,静静的看两个女孩子表演。
「瑶瑶,你社团活动忙完了?」曹蒹葭依然没有询问高欢是谁,旁若无人般的和林瑶闲聊起来。
「还没呢,期末快到了,一边是学生会干部选拔,一边是奖学金,我都快忙死了。」林瑶无比「苦恼」,俏脸上当真浮现几丝愁容,看的高欢暗自咂舌不已,好家伙,现在就学会了「凡尔赛」吗?而且不知道比凡尔赛女王高明多少倍。
「天降大任嘛,瑶瑶你那么优秀,肯定都能得偿所愿的。」高欢真想偷偷摸摸把手机拿出来录下曹蒹葭此时无比真诚的小脸,等两人独处时嘲讽她。
「嗯,蒹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欢同学……」林瑶非常满意舍友的配合,不愧是她钦定的「聪明人」。
刚刚她结束学生会活动正准备回校时瞥到了这辆挂着「帝A」开头白色牌照的奥迪A6与靠着车门抽烟满脸郁闷长得跟黑人留学生一般的高欢。老实说在掉下一块板砖都能砸到三个以上公务员的帝都这种车并不算少,更何况长得像高欢这样吓人的还极大可能是司机,但是林瑶看到一位大三的中文系学姐搭讪后满脸失落的离开,心中便有了想法,稍稍绕了一下,假装刚好顺路经过高欢身边。
果然,当林瑶看到遮住小半块挡风玻璃的部委通行证后知道自己没有走眼,便礼貌却不疏远的打了招呼。聊着聊着发现这个外表粗鲁的男人实则非常有趣,谈吐眼界都远超校学生会内大三大四的优秀学长,甚至一些年轻的辅导员都比不上他,慢慢的林瑶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对话题的引导权,聊天完全被代入高欢的节奏中了。
然而情商与眼界一向很高的曹蒹葭居然很「失礼」的打断了林瑶的介绍,没好气的冲着高欢问道:「从哪骗来的车,你成年了吗,有驾照了吗?」
「这车进公安部都不需要按喇叭,哪个交警敢拦我。你洗澡怎么洗那么慢,我都他妈的快等了一小时了!」高欢一改刚刚的成熟稳重大气风趣,变得轻佻与浮躁起来。林瑶这才意识到,似乎原来小丑竟是自己,只是曹蒹葭不是来自于中原省的一个小地市吗?怎么会认识这等手眼通天的人物?莫非是那种关系?
「瑶瑶你怎么会认识这个坏孩子的?我和你说,他可会骗人了,满嘴胡话,瑶瑶千万别信他这张破嘴!」曹蒹葭以特殊的方式向林瑶「介绍」了高欢,只是更像是宣告主权!
「喂,我千里迢迢赶来帝都给你过生日,你在美女面前这么诽谤我,象话嘛像话嘛!」
两个小女生的「交锋」让高欢乐不可支,而且他也很清楚自己的目标与今天的主角是谁,极为配合的主动暴露自己的意图,给曹蒹葭长脸。
然而知晓自己已经变成小丑的林瑶并没有尴尬与羞恼,反而促狭的打趣起曹蒹葭起来,「哦~ 千里迢迢来帝都给蒹葭过生日,易得无价宝,难得有心人。怪不得蒹葭今天少有的涂口红了呢!」
「别在风中站了,妈的,我昨儿在湖城穿这身还热,今儿来帝都却有点扛不住了。上车去吃饭吧,林大美女一起吧。」高欢倒不是真的冷,重生福利给他带来的变态体魄使得他在寒风萧瑟的帝都只穿了一件圆领卫衣都没有觉得冷,而是怕再看这两个塑料姐妹花绵里藏针的互相斗下去他会忍不住笑出声。
「不了不了,你那么有心来给蒹葭过生日,我要是打扰了你们不止你会心里怪我,蒹葭晚上回宿舍后也会收拾我呢!」林瑶「大度」的摆摆手,脸上的狭促笑容更浓,可丝毫没有抬脚的意图。
林瑶要没有那后半句,说不定曹蒹葭真就假装一时不懂礼,冲林瑶saygoodbye了呢。可是现在只好「自然和善」的笑了笑,「瑶瑶,今天我生日,你都不陪我一起过吗?走嘛,一起去宰这个狗大户一顿,让他刚刚调戏你!」
好家伙,我他妈什么都没干就变成调戏了?这一句话又宣告主权又暗戳戳的把林瑶定位成勾引舍友异性朋友的绿茶婊,妈的,别说上辈子十八岁的时候了,二十八岁的小胖子都玩不过十八岁的曹蒹葭哇!
高欢强憋着笑打开了车门,请「热情硬拉」的曹蒹葭和「勉为其难」的林瑶上了车,也没问寿星公的意见,直接打开了导航定位了帝都奢华商圈SKP径直开去。
上车后两姐妹的聊天没有刚刚那般笑里藏刀了,聊着学习和校园生活。高欢心中不由暗笑,他要是告诉曹蒹葭她现在极其不喜的舍友其实才是她日后最好的闺蜜,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两个性格、处事风格都颇为相似的优秀女生的确很难像昨儿在湖城的「痴呆傻」三姐妹一般成为贴心姐妹,但只要两人日后都能跟的上对方的发展步伐,哪怕只是虚伪的感情投资,投资了二十多年,塑料姐妹花也成为风雨同舟惺惺相惜的战友了。喏,高欢重生前,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个是宇宙行的党委书记,一个是财政部部长助理,都是极为厉害的女强人。
SKP被誉为帝都的终极生活与购物中心,其实说穿了就是贵。一楼都是爱马仕香奈儿迪奥等重奢大牌,一些潮牌与中轻奢都不配在此有牌面。高欢上辈子还真没来过这儿,年轻在帝都的时候没钱,有钱了倒很少飞帝都了。
林瑶曹蒹葭家境都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庭,饶是心性再成熟,身为少女的她们见到珠光流彩的各大奢侈品门店都不禁满眼放光。高欢也没说什么,从机场到北大再从北大开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饿的够呛,便在SKP的美食层找了一家日料店,依然霸道的没有询问两位美少女想吃什么。
林瑶是个早慧的女孩子,与曹蒹葭刻意与所有追求者都保持距离相反,她和所有追求者都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但一顿饭的功夫依然不断刷新着对高欢的认知,格外的好奇起来。
十八岁?高四学生?生意人?红三代?这些标签共同贴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他所有的外在缺陷都会被无限抹平,更何况,高欢那张脸是粗旷了点,可单薄卫衣掩藏不住的健壮身材同样能吸引到不少女生。
然而再好奇林瑶不得不在饭后找了个理由告别,蹭一顿饭已经是她那好舍友能接受的底线了,再当个电灯泡跟着人家转悠一下午,她笃定曹蒹葭会不惜与她翻脸。
高欢同样没假热情的说要送她,只是笑着说了一声注意安全。林瑶离开SKP时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一楼的香奈儿,心中不由在想,是不是该提升一下和追求者们的约会档次了呢?
「喂,你居然都不生气?」
林瑶走后曹蒹葭明显自然的多了,却没有吃醋或盘问他在自己出来前和林瑶聊了些什么,专心致志的在祖马龙的专店试着香,这让高欢反而有些小郁闷。别人都说一拳打在棉花上最恼火,可他压根都没出拳的机会。
十八岁的曹蒹葭都这么厉害了,象话吗象话吗!
曹蒹葭白了他一眼,终究不是彻底无动于衷。她选了一瓶清新少女向的香水,客气的请柜姐帮她包起来,这是她给自己的礼物,与任何人都无关。
高欢知晓她几十年来每年都会给自己准备一份礼物的习惯,并没有抢着付账,只是抢着提过了并不重的香水袋子,出了店后啥也不管了,强势的把和他相比显得还是有些娇小的曹蒹葭搂在怀里,郁闷的说道:
「我对这种海后没啥想法,就等你的时候觉得她是过来搭讪的所有女生里最聪明最有意思的一个,多聊了会天。」
「海后什么意思?」曹蒹葭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但是嘴角扬起的微笑颇为满意,并没有推开高欢搂着自己娇躯的大手。
高欢这才想起2013年还没有海王海后这个词,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海王海后就是形容养鱼养的比较多的洒脱男女。」
冰雪聪明的曹蒹葭一下明白了养鱼与洒脱的真正含义,不由乐出了声,「你看人还真听准,她的确称的上海后。」
高欢搂着她下电梯的时候她停了下来,狡黠一笑,语气中充满了理所当然:
「我的礼物呢?」
「放酒店了,晚上回去的时候拿给你呗。还是你想现在就去拿?」高欢同样坏笑了起来,只不过这个笑容不用照镜子他都知晓一定很坏很猥琐。然而心中却是回忆起前世曹蒹葭与自己相处时虽然同样轻松自在,但却没有今世这般活泼。
韩安一直把她当高高在上的白月光,说话都在仰着头,曹蒹葭又怎么能和他平等欢快甚至接地气的交流呢。
「呸,那我不要了。」曹蒹葭轻轻的踢了踢高欢的小腿,轻啐了这个坏孩子一口。然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
「先下去再说,在电梯口拄着干嘛。」高欢拉起了曹蒹葭的小手,想都没想便说道:「小胖告诉我的呗。」
「哼哼,那小胖有没有告诉你我每年生日的时候都来大姨妈啊!」曹蒹葭带着玩味笑容的看向了高欢。
???麻痹的这我怎么能知道,我上辈子只是你的「蓝颜」又不是你男朋友或老公?高欢一脸懵逼,模样别提有多搞笑。
然而坏孩子的不良用心彻底暴露了,曹蒹葭却没有生气,反而忍俊不禁一直轻笑着,小手甚至拉着高欢的大手微微晃了起来。
「咳咳,麻痹的小胖没和我说啊。走走走,去一楼给你挑礼物去。」高欢简直把垂头丧气四个字写在脸上,郁闷的拉着曹蒹葭就要去一楼的高端奢侈品专卖店逛逛。
「你不是说给我准备的礼物在酒店房间吗?」曹蒹葭得理不饶人的痛打落水狗,心情格外愉悦,反而对即将到手的奢侈品不怎么期待更不怎么排斥。
「嗨,这不是现在觉得那礼物太单薄了吗?给北大的好孩子过生日,还是成年礼,礼物怎么都得高大上一点呀!」高欢觉得自己好tm丢人,一个心理年龄四十多的老男人还没玩过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狗日的上辈子影响还是太大了,曾经是韩安的他就算现在叫高欢了,依然在心里小心翼翼的把曹蒹葭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
这tmd去了大学见到那个女人后咋办呀!舔狗的属性还他妈的跟着灵魂的?
但是我现在也不算舔狗吧?上次第一次见蒹葭不就亲了她还摸了好久的奶子吗?
上辈子到死就没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
但是大老远的飞到帝都来专门给她过生日,是积极的有点过头了?可老子是想来操她的哇!
高欢大半个下午都陷入了自我否定自我怀疑的逻辑怪圈中,甚至还想着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稍微探讨一下记忆和性格之间的联系。当然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绝对不会心里藏着事就啥都不干了,不仅给曹蒹葭选了一个三十多万的香奈儿包包当生日礼物,还扫购了SKP一圈,提前把给干爹干妈干姐陈雪澜白薇薇的新年礼物准备好了。而全程跟着的曹蒹葭除了诧异的问了两句高欢怎么这么有钱外,什么都没说,还主动分担提了一些袋子。
「晚上你想去哪玩?」午饭吃的太迟,两人只是吃了点甜品就把晚饭解决了。
高欢这下知道尊重寿星公的意见了,不像中午下午一样霸道的大包大揽。
「唔!要不我们去酒吧转转吧?我一直想去酒吧,但是一个人不敢去,现在你来了,就陪我一起去体验一下吧!」曹蒹葭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小脸上充满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好啊!」高欢同样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往工体方向开去。他上辈子就知道曹蒹葭喜欢泡吧,不过更偏爱清吧与音乐静吧以及以聊天为主的pub小酒馆。他还以为是曹蒹葭去英国读交换生那一年养成的爱好,没想到这个小妮子本身就对酒吧好奇并有兴趣。
二人来到工体酒吧一条街的时候才八点多,这个点大多数场子都没热起来,有的小酒吧都才刚开门。高欢就带着曹蒹葭一家一家的串,也不刻意装逼就很普通的给她这个纯菜鸟传授着他的泡吧经验心得与注意事项。曹蒹葭化身了好奇宝宝,每一家的招牌鸡尾酒都要尝一口。哪怕只尝一口坚决不喝第二口,半条街下来天生酒量其实还可以的她脸上都红扑扑一片了。
今天其实才是第二次见面的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温馨默契,有的时候即使两人沉默了也不会觉得冷场与尴尬。夜深了,酒吧一条街却像是苏醒了过来,纸醉金迷恣情放纵的帝都夜生活也开始了。
「你知道哪有安静一点可以坐着听音乐的酒吧吗?」曹蒹葭从一家「群魔乱舞」的酒吧里出来后皱起了眉头,问向高欢。明明她才是帝都的大学生,却问一个外地高中生清吧在哪。
「不知道,不过这附近肯定有,转转吧。」高欢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上辈子本身就很讨厌夜店与酒吧,帝都来的又不多。不过现在是2013不是2003,工体附近肯定有很多文青或摇滚青年喜欢的音乐酒吧。
两人倒真没转多久,换了一条街没走几步就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没那么浮躁了。
高欢随便挑了一个看起来文艺点的小酒馆,要了个卡座却把酒存着没开,只是要了一些果盘和饮料。
「他唱功没你好!」曹蒹葭坐下后便手托香腮全神贯注的听着角落里一位驻场歌手唱歌,安静的听完了整首民谣后才转头对向高欢。
「那还不是因为他妈的上辈子我唱歌太难听了。」高欢心底暗暗吐槽了一下曾经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又想到了昨天在湖城和乔大小姐打的赌,不由心里有点没底,竟开始祈祷自己上辈子唱歌再难听点,难听到极致。
「坏孩子,这樱桃是进口的吧!」高欢冷不丁的又听到了曹蒹葭特殊的称呼,回过神来看到她玉手拿着一颗樱桃浅笑妍妍的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刚刚尝了那么多酒,少女俏脸上的红晕在昏黄灯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迷离娇艳。
高欢愣了一下,饶是他纵横花场那么多年都没一下反应过来进口的含义。
「对,是进口的。」
高欢坐了过去,接过曹蒹葭手中的樱桃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像父亲给发烧的年幼女儿度药一般轻轻的把樱桃甘甜的汁水送过去,然后大口大口卷走更沁人心脾的香津。
酒吧给的果盘中樱桃不多,就六颗,两人吃这「进口樱桃」吃的越来越慢,最后一颗更是一口气不停的吃了快五分钟,才气喘吁吁的的分开。
不管是不是因为她是前世的白月光有着特殊的意味,高欢很悲哀的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十八岁的少女,被他前世从来没有见过的曹蒹葭撩到了。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高欢的声音变得温情脉脉起来。
「嘻嘻,你给我买了那么贵的包包。当然要谢谢你呀!」曹蒹葭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俏皮,却无半点羞涩。
包包?不是礼物?敏锐的高欢捕捉到了曹蒹葭话中的深意,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他自作多情。但是这辈子的他才不会像前世的小胖子那般畏手畏脚不敢尝试。
「走回酒店吧,我有点累了。对了,在这存的酒留的是你的名字,你以后有空了想过来玩,记得把它们解决掉。」高欢拉起曹蒹葭往外走去,他刚刚停车的时候看到了一家万豪,离这也不远。
少女低着头任由看着跟社会人士一般的黑大汉拉进了酒店,直到笼罩在身上的光由月光变成了柔和的白炽光后才抬起了头,像是做出了极为重大的决定,勇敢而坚决。
「我的礼物呢?」
刚刚当着曹蒹葭的面现开一间总统套房的高欢莫名怂了,tmd好像小胖子附体了一般。他摇了摇头,反而神色复杂的问道:「小胖送了你什么?」
「他送了我一个保温水杯,因为入秋了之后我和他那次聊天时提到了帝都很冷,图书馆热水机经常坏,接热水很麻烦。」曹蒹葭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意,「但包裹里还有一堆不二家的棒棒糖,是我初中时最喜欢的那个口味。只不过网购的卖家好像理解错他的意思了,并没有把棒棒糖装进杯子里,而是放在了外面。」
「他想送我一辈子的棒棒糖,我收到的却是一杯子,和我初中时喜欢但是高中因为做了牙齿坚固就戒掉了的棒棒糖。」
「你呢,高欢,小胖有告诉过你十八岁的我最想要什么吗?」
曹蒹葭越说越坚定,炽热的眼神仿佛能直接射入高欢的心里,烫的他心神大乱。如果此时是小胖子韩安在,哪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孩子表现的比男孩都还勇敢,他都会下意识的胆怯逃避。
但被曹蒹葭那莫名的目光看的心中发慌的高欢却恼羞成怒了一般,直接把曹蒹葭抱起走进卧室,扔在了柔软的洁白大床上。
他三下五除二解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压在了曹蒹葭身上,一边亲一边摸顺便扒着少女一层层的防护。明明刚刚在清吧才亲过,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看着那熟悉到刻骨铭心的俏脸,坚定而温柔的眼神,重生后千杯不醉的高欢心醉了,动作都轻柔了起来。
曹蒹葭的红唇柔软的让高欢心荡,越吮吸越饥渴,她仿佛有魔力一般,能让他又温柔又狂暴。曹蒹葭的反应却比之前吃进口樱桃时要迟钝,高欢的大舌头顶着她的贝齿扫荡了好久,她才后知后觉的放弃抵抗,任由高欢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可一旦放弃了抵抗,失守的就不光是小嘴了。她沉浸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拼命的与高欢大舌头斗争的时候主动伸出双手缠上了健壮的高欢,并轻抬屁股任由高欢把她脱的只剩内衣。
「你不是每年生日的时候都来大姨妈吗?」高欢看着曹蒹葭身上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无语抑或是感动。
「谁让你没有梦到过的呢!」曹蒹葭俏皮的笑了起来,她的皮肤并没有宋拒霜那般仿佛是打小在牛奶中泡大的,但少女青春的气息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刺激老男人情欲的存在。更何况,娇俏的身体上那坚挺的玉乳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分量,无不彰显了今天成人了的少女可以吃了。
高欢没有解释是小胖梦到后告诉她的,和自己能重生相比,曹蒹葭和他一见如故根本不算离奇。他咽了咽唾沫,急不可耐的隔着乳罩都舔弄起里面凸起的乳头,双手顺着曹蒹葭的裸背游走抚摸,轻轻一勾便解开了扣子。
高挺的乳峰终于没有了束缚,青春活力的圣洁少女雪乳浑圆高挺,散发着纯洁处子独有的芬芳乳香。高欢贪婪的亲了上去,仿佛朝圣一般,每一缕圣土都要叩首。毕竟这是上辈子的他只隔着衣服还是通过胳膊感受过的存在。
「高欢,你相信有前世吗?元旦之后我经常做梦,梦里我们上辈子好像认识一般,而且我欠了你很多。啊……」曹蒹葭的声音不知是否是高欢的侵犯变得迷离朦胧起来。然而长相粗莽的黑大汉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呼吸粗重,双手攀上她丰挺饱满的乳房,用力抚摸捏搓着,仿佛朝思暮想了大半辈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一般。
「你他妈要是梦到了小胖那才是真的离谱。而且你不欠我什么,我更不欠你。」
高欢饱经风霜的心微颤一阵后再度变得坚若盘石。火热的大手缓缓向下挪去,脱下曹蒹葭的小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又一个处女嫩穴。
曹蒹葭看着身上的明明陌生却很熟悉的男人慢慢变动着身躯,终于无人光顾过的小穴外有一根火热坚硬的大铁棒不停摩挲着,心中羞涩不已的时候却有着几分期待。
「宝,睁开眼。记住,我是你这辈子的男人!」高欢此时不自主的喊上了前世他们俩之间的称呼,不管韩安叫曹蒹葭还是曹蒹葭喊韩安不知哪一年后都慢慢的变成了宝。
已经闭上了眼睛的曹蒹葭听到这无赖般的宣告后无奈的睁开了眼,身上的男人缓缓下沉,接着一股被撕裂般的强烈疼痛从下身传来,她的眼角瞬间泛起了泪花。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麻痹的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不过转瞬高欢便把这微不足道的熟悉感抛之脑后,不停的刺激爱抚曹蒹葭的敏感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等她慢慢的适应后才开始缓缓继续行动。
高欢感觉自己的大鸡巴仿佛进入了一个水帘洞一般,刚刚爱抚时摸到了小穴口的些许蜜汁还没啥感觉,这一下插到花心后才发现曹蒹葭水真他妈的多,大鸡巴仿佛定海神针回到了大海一般,每一下抽插都搅动起无尽淫浪的翻滚,她脸上疼痛表情消失后没几下,两人结合处就传来畅滑的吧唧吧唧水声。
曹蒹葭平日里做事都不会事后后悔,如今这种场合更不会。她虽是处子,可上大学后还是好奇心爆棚查阅了一些网站上的数据,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晓很多女生第一次都会疼的死去活来毫无体验感,刚刚某个坏孩子的坏东西更是超出了中国男人平均尺寸的几倍,要不是知晓女人都能生下更大的婴儿,她都会以为自己被操坏了。
然而那种疼痛感没几下就轻缓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黄色小说中都叫花心的子宫口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以及饱满肿胀的充实感,慢慢的传到了内心,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似乎这样会更爽。
更离谱的是她的阴道分泌物,哦,也就是男人最喜欢叫的淫水怎么那么多,这次多久她都感觉自己的小屁股沟里都被打湿了。而且那连绵不断的吧唧吧唧的水声怎么越听越羞人啊……不行了,怎么这么爽,网上没说做这种事时会变得那么奇怪啊……
曹蒹葭的娇躯在高欢狂猛的冲击下仿佛风雨中的荷花不停摇曳,胸前那傲视整个女生宿舍让林瑶嫉妒不已的少女丰乳也剧烈晃动着,让高欢更加刺激,浑然忘了曹蒹葭是刚破身的处女,越发加快了抽插,高速的磨擦居然都把透明的淫液磨豆腐般磨出了白浆,还带着一缕猩红的血迹……
刚进北大就被系书记评价做事有静气有大将之风的曹蒹葭慢慢的奇奇怪怪了起来,小嘴儿无师自通的呻吟浪叫着,坏孩子那粗长坚硬的坏东西冲击的频率太高了,每一下都直捣子宫口,不,花心,带来无边的快感,让她觉得没有被破处时那一下搞坏掉,反而被这酥酥麻麻舒爽无比的奇怪感觉搞坏掉了,整个人的神经都慢慢的融化了起来,灵魂懒洋洋的飞上了天,身体难以控制。曹蒹葭慢慢的眯起了眼,尽管她确实想记住她这辈子第一个男人,可就是控制不住,一股暖流还顺着本就汹涌的淫液射出,直击男人的小腹……
「第一次就被操尿了,还说你不骚,还说你是好孩子……」
「滚,闭嘴,谁让你射里面的!」
「前七后八安全期,稳得很慌什么。而且我刚刚真没忍住,一是你突然尿了心理刺激太大,二你是馒头逼,那儿特别饱满凸的高高的,出来的时候贼舒服,索性就都射里面了……」
「什么馒头,你烦不烦人……呜呜……」
浴缸里的男女头颅又重合在了一起,刚刚怨言满满的曹蒹葭实则脸上布满了春意红晕,赤裸的娇躯胴体上散发着夹杂青春与性感清纯与成熟的迷人光彩,懒洋洋的躺在高欢怀里,除了小嘴儿,一点力气都没有。
「高欢。」
都回到了残留着淫靡气息的大床上,曹蒹葭依然不着片缕的抱着双腿喊了一声正在换床单的高欢,仿佛终于休息够了,有足够的力气说话与勇敢。
「嗯?」高欢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晃着吊儿郎当的大屌,诧异的看着曹蒹葭。
「我想好我的十八岁生日愿望了。」曹蒹葭此时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受伤后怯弱的小兽,又像是对着未来有美好期盼的孩子。
「我不要你负责,但我要你保证有朝一日我想起这一夜时,我不会后悔!」
「喂!干嘛啊!不是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你还有道理了?」
「我怎么态度不好了?」
「昨儿在SKP看了一下,那儿租金太贵了,而且不可能有店家愿意转租。」
「对啊,我是把车停在三里屯了,SKP不合适,那么三里屯就是所有商圈里的最优解哇!」
「不去不去,今儿大周日的,业主都不一定上班。而且我今天有事,要去找我高中同学叙叙旧。」
「说不去就不去,明天再说,啊欠~ ,我继续补觉了。拜拜。」
高欢挂断乔大小姐大清早的追魂电话后轻轻翻了个身,发现曹蒹葭已经醒了,不由声音轻柔了几分,「吵醒你了?」
曹蒹葭晃了晃头,反而是说道:「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吧,我自己回学校就行。」
「我才舍不得让你自己回学校呢。也就她可能是我未来的金主,要不然这个电话我都不想接。」高欢把曹蒹葭往怀里一拉,轻轻的摩挲着少女光滑的裸背,笑吟吟的说道:「今天你陪我在太古里逛一逛,一起考察一下市场也可以啊。」
「真的可以吗?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曹蒹葭惊喜的扬起了小脑袋,大学生的热情是无穷无尽的,就连曹蒹葭能听到为高欢帮上忙时也是有几分期待的。
「当然啦。」高欢才不会说具体的都会交由专业团队去做,他只不过确定门店位置罢了,但如今曹蒹葭这么跃跃欲试,他也不会打消她的积极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门店选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三里屯已经运营了五年了,目前是帝都最著名的时尚地标之一,恐怕没有空闲门面了,所以我们得去寻找位置相对可以但生意不好的商家,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中转租。」
「你今天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要化身吃货,把三里屯目前的所有饮品都要尝一遍,就以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身份觉得它们好吃不好吃,贵不贵。所以哇,你可能得变成小胖猪了。」高欢说完调皮的捏了捏曹蒹葭的乳头,别问为什么不是鼻子。
「你才小胖猪呢,手拿开,一大早的就使坏。」曹蒹葭想要抓开高欢作坏的大手,但她的力气怎么能撼动铁钳一般的大黑手,无奈的白了高欢一眼,风情万种妩媚妖娆,让人难以相信她刚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宝儿的奶子太棒了,才十八岁就这么大这么挺,未来得多恐怖。」高欢爱不释手的抓弄揉搓起曹蒹葭的丰乳,由衷的赞叹了起来。
「你以为是老母猪啊,会一直长大……你讨厌,别捏了,弄的我难受……」
曹蒹葭没好气的反驳了不良男人的无知想法,可敏感的乳房被那宛若有魔力的大手揉捏把玩一阵后又觉得身躯燥热起来,赤裸的娇躯在高欢一直扭动。
「不是难受,而是你个小骚蹄子又发骚了!」
「啊!」
曹蒹葭一声惊呼,原来是高欢揶揄她完后就把她抱在了自己大腿上,用早上一柱擎天高耸入云的大肉棒亲切的和曹蒹葭的小妹妹打个招呼。
「你干嘛,别呀,你不是今天还要考察市场嘛。啊!轻点,坏东西,人家那儿还疼呢……」聪慧的曹蒹葭缘何不知道高欢想要干嘛,只是略微的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半推半就的任由高欢扶着自己的屁股对准那丑陋的黑铁棍一般的大鸡巴,自己饱满凸起的馒头逼一下吞了一大半,鸡蛋般的大龟头直顶花心……
呸,是子宫口。曹蒹葭又轻啐了一口,果然近墨者黑,才和这坏孩子相处多久,自己就也变得那么下流了,昨儿半夜听他瞎扯了很久什么男女名器,说什么他是天赋异禀,身兼数种神异,霸王枪兼擎天柱兼黑金刚,又夸自己的阴户是馒头逼还是什么水帘洞,多么的曼妙销魂,水儿又多又润,龌龊的不行。
高欢还真没夸张,曹蒹葭的小穴真是谁玩谁知道,否说这辈子操过的两个处女,上辈子搞了那么多外围都没遇到过水这么多的。要是韩安的鸡巴,就算插进去了也只能享受到馒头逼的饱满紧窄,体会不到内里水帘洞的销魂滋润。但现在,他从龟头到棒身无一不在体验着曹蒹葭幽谷的湿腻紧窄,别提有多得意。
「啊,,,啊,,,啊,,,啊,坏蛋,你慢点……」还以为是高欢拖着她小屁股上下颠动的曹蒹葭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无师自通的扭着小腰上下起伏了。这智商高情商高的女人天生的性商一样很高,更何况,身体里那个把自己填的满满当当充实无比的坏家伙每一次顶到顶端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感,身体本能的渴望使着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高欢的大鸡巴,这不,她身躯一阵轻颤,水帘洞更加泛滥,脸上的春意都彻底出卖了她,彰显着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妮子没几下就先到了一次。
「坏蛋,我是不是太黑了哇……」小高潮后理智回归几分的她才想起来刚刚想问的问题,只是言语中的撒娇意味贼浓。
「哪有,挺好的,和我比起来你简直就是泡着牛奶长大的。」高欢一下想起了前世曹蒹葭年轻时一直在意的肤色问题,实际上她根本算不上黑,比小麦色都还稍微白点,只不过离一些冷白皮的女生差的有些远罢了。
「噗,元旦我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黑人留学生呢,长得跟从煤堆中挖出来的一样。」曹蒹葭满意的打趣起高欢起来,这浓情蜜意中的女生问题从来都是没有逻辑的,更不会真为了解决方案而去问问题,只不过是想心仪的男人夸她们哄她们罢了。
麻痹的还不是小胖子太白了!高欢郁闷的不行,不过想到了自己上辈子年轻时特别喜欢看BLACKED黑人片,不由感慨莫非前尘注定一饮一啄。
算了,玄学命理什么的都一边去,好好享受调教这个小妮子才是王道。
高欢恰好也看出来小高潮后的曹蒹葭有些慵懒,动的没那么有力气了,眼珠一转,直接把她抱起,跨下了床。
「呀,你干嘛!」
「教你个新姿势,火车便当!」
高欢坏笑把曹蒹葭抱在半空,大鸡巴一挺,又插进红肿小缝的馒头穴。曹蒹葭甫一悬空就吓得够呛,高欢还趁机偷袭,芳心别提有多慌乱,双手死死的环搂住高欢脖子,一双不纤细但也不臃肿的丰腴大腿紧紧的盘夹着高欢健硕的腰,无意间的操作反而恰好完美契合了这个姿势,让小穴全部奉献给不断抽动的大鸡巴!
「宝,你不是不相信你水多嘛,来,让你亲眼看看你小骚穴里的淫水儿有多泛滥!」高欢仿佛恶魔一般要打破所有女人的羞耻矜持。他抱着曹蒹葭往卧室外衣帽间的大落地镜走去。
高欢一动步曹蒹葭便体会到这种姿势威力有多恐怖,明明该在同一水平线上,但高欢只要一走,体内的大鸡巴就越探越深,花心都快被彻底顶开了。而且自己的屁股被高欢的大手紧紧抓住,这个坏蛋没走一步,身躯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怀里上下弹跳,每次落下娇嫩的子宫都被探头一样坚硬的龟头撞的酥麻无比六神无主,别说小穴了,连心儿都被这个坏蛋撞的满满当当颤颤巍巍的。
迷茫了的曹蒹葭走到落地镜前更加迷茫了,镜子里那个浑身粉红脸蛋更是吓人的女孩子是自己吗?高欢说的没错,自己一直不满意的小麦色肌肤在这大黑块头的对比下仿佛白嫩的小羊羔。而一直理性独立骄傲的她更是悲哀的发现她的小穴更是如同这个坏孩子所说的那般,透明却粘稠的汁液源源不断的下泄,仿佛她一直在撒尿一样。
「呜呜呜……」不知是太羞赧了还是被这更加猛烈的快感刺激的缘故,曹蒹葭的呻吟变得如泣如诉起来,可身心都迷醉的紧紧贴合这黝黑的男人,任他凌辱操弄,可难以言喻的舒爽滋味越发浓重,镜子里的自己肌肤仿佛打了一层高光一般,淫靡娇艳。
「呼呼呼!」抱着少女的高欢体能真是无穷无尽不知疲倦,野兽般的喘着粗气无非是小美女的小穴太过销魂,被泛滥的淫水一直浸润的大鸡巴仿佛婴儿回归了羊水一般温暖惬意,可这使得男人的淫欲更加旺盛,想要挖的更深!
「别,别,别……啊啊啊啊!」下身潮水一般的快感刺激全身的同时,小穴附近某个部位的感知更加强烈,曹蒹葭才想起刚醒就被这个男人抱起来凌辱,都没来得及去上厕所。难道昨夜那羞人的一幕又要重演吗。
「王八蛋!」这下曹蒹葭好像真的生气了一样,「怒」骂了一句,但又认命的继续呻吟浪叫着,因为她知道这个坏孩子不会放过这个羞辱玩弄她的好机会,只好闭上了眼,收拢着心神,盼着高欢先泄了身饶过她……
「啊啊啊啊!」
一股强烈的释放冲动冲上大脑,曹蒹葭悲哀的知晓自己等不到了。不仅小穴深处子宫急剧收缩拼命吐出股股淫液,憋了一样的膀胱亦因为高潮的刺激坚守不住了,一股热流从身体下部喷涌而出,憋了一夜的她比昨天晚上因为高潮失神缓缓漏尿的她此时尿的猛烈的多,而一大早清醒的头脑更是不得不感受着这尿床一般的体验……
「王八蛋!」曹蒹葭羞愤的眼泪都出来了,恨高欢的无耻,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可嘿嘿坏笑的男人突然低吼了一声,小穴中的粗长大鸡巴又肿胀了几分,快把身体撑烈,昨天夜里体验过两次的她知晓男人要射精了,而悲哀的时花心,不子宫口仿佛投诚的懦夫大门洞开,那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打进了身体的最深处,灌的满满当当的,就像此时心中一个黝黑的大块头无限膨胀不断攻城掠地,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子挤到了角落里……
曹蒹葭一个人在浴室中洗漱的时候高欢给酒店打了电话订了丰盛的Brunch。他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看着今日的财经新闻时,曹蒹葭的手机响了两次,屏幕上显示的都是林瑶。高欢并没有接,也没有把手机拿到浴室打扰曹蒹葭,林瑶这种潜力无限的女孩子是值得交好,但总不能把自己上辈子的白月光这辈子的小馒头给惹恼了吧!
「叮!」却是自己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
林瑶:「高同学昨天考察的怎么样啊?蒹葭可是一夜都没回宿舍哟。」
「想放过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高欢眯着眼睛玩味的笑了起来,手上快速的打着字:「情况不容乐观,刚好今天想麻烦林同学帮个忙。」
「刚刚是不是我的手机响了?」曹蒹葭裹着浴袍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对,你的好舍友关心你一夜没回宿舍呢。」高欢笑了起来,把又有了一条新短信的手机放下,轻描淡写的对曹蒹葭随口说道,「要不你今天把她也叫出来,你们俩一起帮我品鉴一下三里屯的所有饮品,顺便请她吃个饭也算是封口。」
「由她八卦去,说不定能正好借她的口把消息传出去,也少了那么多精力旺盛的学长缠着我。」曹蒹葭皱起了眉,却拿起手机回拨了电话,下一秒声音就变得甜蜜亲热起来,「瑶瑶,起了吗?今天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好不好呀~ 」
周一早上。
「混蛋!你是不是成心报复的!滚啊!我要睡觉,中午再联系!」
乔念奴忿忿不平的挂断电话,又把头埋在了柔软的枕头中。昨天晚上被几个小姐妹拉去蹦迪了,早上刚刚睡着就被高欢这个混球的电话吵醒了浑然忘了昨天早上还不到七点自己也给高欢拨了一阵夺命连环call把他吵醒了。
毕竟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千金大小姐,双标一下怎么了嘛!
昨夜独守空床的高欢今天起的很早,吃早饭的时候就拨通了金主乔大小姐的手机,还真不是报复。昨天带着两个女大学生以「考察市场」的名义扫荡完三里屯的甜品店后,晚上便把曹蒹葭送回了北大。一是她刚破身,得让她休息两天多缓缓,二是就算曹蒹葭坦然不在乎夜不归宿的名声,高欢也得怜惜一下上辈子的白月光这辈子的馒头宝,更何况快到考试周了,曹蒹葭终归还是比较在意好孩子的本分指责。
「去大悦城和西单再看看吧!」高欢对目前还不叫太古里的三里屯很满意,一个人驾车前往帝都另两处繁华商圈。高欢想起前世在帝都实习的时候,喜茶打入帝都市场时也就是在这三个地方开设了桥头堡。既然连名字都剽窃了,那么初始门店的位置一起剽窃过来得了。
高欢只是草草的转转,更像是在唤醒前世年轻时的记忆一般,他把三个商圈的名字发送给了陈雪澜,自有专业团队过来谈判签订转租门面的具体事宜。直到中午,他正准备在大悦城随便找家快餐饱腹的时候,收到了乔大小姐的电话:「三里屯,阿龙涮肉!」
社会我乔姐,人狠话不多。金主妈妈都发话了,卑微小高便老老实实过去呗。
老帝都人冬天的确好这一口涮锅子,这黄铜锅里涮出的不仅是美味的鲜羊肉,还能感受到浓浓的老帝都文化。老帝都铜锅底有久涮不淡,羊肉有久涮不老不散的特点,而且羊肉选料精细、肉片薄匀、毫无膻味,放在铜火锅的清汤里一涮,再蘸上麻酱小料,滋味鲜美到不行。
阿龙涮肉这家老字头餐饮高欢前世吃过不少次,味道的确正宗,但是价格太贵了,这也是它一直开不出帝都的原因。但这同样是一些自视甚高的老帝都人偏爱的因素,就像高欢前世实习时单位里看大门的大爷一样,觉得喝不惯豆汁儿的都是乡下人。
北方的冬天虽然冷,可因为暖气的存在,实际上北方人过的比南方人舒服惬意的多。喏,高欢被服务生领进一个小包间后,就发现乔大小姐上身就一红色的轻薄毛衣,下身黑裙子加黑丝,简单的穿搭更凸显本人天生丽质的妖娆妩媚,只不过那本该是含情脉脉勾魂夺牌的凤眼中全是「嫌弃」!
「怎么开这么慢!」乔念奴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埋怨,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每次见到宋拒霜这个黑弟弟时就特别「讨厌」,完全不似在其他男人面前云淡风轻的便掌握了主动权。是因为他长得丑又凶?黑的跟黑鬼一样?还是那张讨厌的阴阳怪气技能点满的破嘴?或是不满老天爷不开眼,把天资纵横的商业才华放在了这个看起来就该跟打手恶棍一样的人身上!
「再加两碟元宝肉,给我换碗没有香菜的麻酱。」高欢没搭理乔念奴,扫了一眼桌上的盘子后冲服务员吩咐道。
「喂!」乔念奴对高欢的无视又气的牙痒痒,要是换作其他男人敢这样「别出心裁反其道而行之」的对她,乔大小姐早就呵呵两声拉黑走人了。可她想到周六刚到家就收到宋拒霜传来的几分堪称草稿的商业规划方案,就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是又孩子气般的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高欢小腿一脚。
「哼!这个混蛋今天要是还敢像在飞机上那样无礼,我就,我就把他拉到大院里打靶!」踢完后乔念奴才想起在飞机上那羞恼的黑历史,不由脸红了一分,可发现高欢居然浑不在意默默受了这一脚一样,竟更有些生气了。
「行了,别生气了,来聊正事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替霜姐问你一句,你是想做一番事业,还只是想捞点轻松钱!」高欢边在已经沸腾的铜锅中下肉便开口问道。即使宋拒霜其实把乔念奴的情况介绍了个底朝天,终归还是要问问金主妈妈自己的想法比较妥当。
乔念奴脸上的神色轻缓了几分:「我是想做一番事业的同时,赚点轻松钱!」
「敢问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高欢差点串了台,不过想想也很容易理解乔大小姐的心态。她有个红色资本家的老子,又是乔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她缺钱吗?不做出一番事业来,乔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搁,还要不要在这四九城的衙内圈中混!
可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不是做题家出身的奋斗逼,真要让她累死累活抛头露面风里来雨里去的,那象话吗?这么一想,高欢之前给宋拒霜准备的几份方案还真刚刚好挠到了乔大小姐的痒处。
「那行,短视频,网购下沉市场,生活服务平台,出行平台,你想选哪个做主业?」高欢想了想问道。
「都做着呗,做起来的就留着,做不起来的就按照你说的那般打包卖给那些需要的冤大头们呗!」乔大小姐的胃口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根本没把目前已经起步了的竞争对手放在眼里。
「做不成,做不成!」高欢真觉得自己变成了汤师爷,得好好劝一劝「九筒大哥」。「做过互联网生意吗?来来来,我告诉你!做公司啊,得巧立创意,拉拢资本,烧钱炒作,他们投了,才能让股民跟着投钱。上市之后,资本的钱如数奉还,韭菜的钱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乔大小姐皱起了眉,听高欢科普一不小心肉都煮老了。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七成还得看人家的脸色!」
「谁的脸色?」
「你爹的!」
「服务员,重新上两盘牛肉!」乔大小姐懊恼的把才老了三分的牛肉扔进了谓的资本家的脸色?那我不是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不至于不至于……」高欢发现实在套不进去了,这乔大小姐可不是张麻子,而是黄老爷的亲闺女,怎么都不是跪着要饭,最多是撒娇要个零花钱。
算了,高欢也不想玩梗了,思索了一阵便认真起来说道:「都做不太现实,你和霜姐也没那么多精力。先开两家公司吧,一家主体做短视频,另外一家负责投资,你和霜姐一人负责一边,也是最常见的玩法。」
乔念奴点了点头,这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新下锅的牛肉,等其刚好熟了又是肉质最嫩的时候捞了出来,好奇的问道:「你就那么看好短视频领域吗?其实我周六看了你的计划书,更看好的是后两项。」
「美团和滴滴已经过了起步阶段了,而且这两项都是事务繁琐的领域,还得经常抛头露面整理关系,犯不着。等其融资的时候我们插一脚收购点股份就是。」
高欢摇了摇头,他重生后也不是天天上课睡觉,更多的时候是以前世磨练出来的经验眼光分析目前如今的互联网行业,知晓虽然才2013年,但是滴滴美团已经过了起步期,现在入场绝对事倍功半,反而是所有人如今都忽视了的短视频平台,随着4G的普及,会以梦幻般的速度成长为让所有人心惊的庞然大物。
比如8年后某个被美国制裁的Tiktok,比如港股上市超过两万亿相当于三个做了十年实业巨头小米的快手。
咦,抖音被美国制裁了,被中国制裁的是哪一家,滴滴!高欢又想到了上辈子读研时的一些记忆,滴滴因为出卖中国路况消息被国家制裁了,最后便宜的是谁,好像是某个国企背书新成立的子公司,老板是个长得贼美的女人……
我日,不会真是乔念奴吧?她对出行平台这么念念不舍?
虽然极度「讨厌」黑大汉,但一旦聊到商业相关的领域时,高欢那张凶恶的黑脸仿佛笼罩上一层光一样,熠熠生辉,而之前斗嘴时嬉皮笑脸面容可憎的他此时气质也完全变了,仿佛老爸那个层次的人一般气场十足,一言一语无不蕴藏着胸有成竹的自信,一举一动无散发着令人折服的气势。饶是在哈佛见过那么多英年才俊的乔念奴此时都不得不承认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这个十八岁还是高中生的大男孩,眼神中慢慢的流露出几分崇拜。
只是,怎么聊到滴滴和柳家的时候他突然不说话了,而且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还这么看我?咦,跟痴汉一样好恶心!」
「我得告诉霜霜,她的好弟弟是个变态!」
「唉,本姑娘的魅力实在太大了,终归是让某个色鬼露出了马脚!」
……
「你牙齿上沾到香菜了!」
日后接手滴滴的是乔念奴又如何,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他何必操这份心。高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随口编了个理由搪塞了此时比他还古怪,又沾沾自喜又满脸嫌弃的乔大小姐。
「啊!」乔大小姐一下慌了,女人呐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姿态,更别提爱美的乔大小姐。她连忙从旁边的爱马仕坤包中拿出一个小镜子,焦急的咧开嘴对着镜子扫视自己那颗牙齿上粘到了香菜,可扫视完几圈后都没发现,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对面这个又大又小的黑混蛋耍了!
「混蛋!」
乔大小姐这下是真怒了,两只小腿轮流桌子底下用力的报复,又踢又踩!这个混蛋不仅让她出了丑,还掩饰了自己出丑时的姿态,让她错失一个奚落他的好时机,太可恶了!
这乔大小姐还挺喜欢乱伸蹄子的!高欢突然想起飞机上那一幕,乔大小姐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姿势太难受了。莫非这喜欢乱伸蹄子的乔大小姐也是个小骚蹄子?
前世小胖子年轻时怂到别人骑脸了自己反而会吓跑,事后却无休止的懊悔与意淫,直到年纪大了才慢慢改过来。而重生之后的高欢因为心态与身体的优势更加胆大,想做就直接去做,大不了被乔大小姐泼一脸水,日后再找宋拒霜牵桥搭线重新缓和关系呗。
高欢直接探出一只大手抓住乔念奴还在愤懑踩踏自己脚的小腿放在了腿上,轻轻一拨便褪掉了并不多牢靠的JimmyChoo,大手握住黑丝小脚,那熟悉的丝滑翘弹的手感一下回来了。
「你!」敏感的小脚又受制于人手的时候乔念奴才冷静下来,可却忘了刚刚还嘀咕的要把胆敢非礼她的高欢拉去大院里打靶的念头,只是又羞又怒的说道:
「你放开我!我告诉霜霜你是个流氓色狼大混蛋,非礼我!」
唔,这手感真不戳,黑丝嫩足真不戳,口嫌体正直的大小姐真不戳!再度听到依然是向宋拒霜告状的威胁后高欢心里稳了八成,直接光明正大的把玩起乔念奴的金莲玉足起来,一副懒洋洋浑不在意的样子:「唔,你去哇,每次都是你先挑事,我正当防卫!」
「你就是在耍流氓,正当防卫哪有你这样子的!」
明明有资格有能力掀桌子的乔念奴却和高欢理论「讲道理」起来,这让花丛老手高欢在心里差点乐开了花,甚至暗暗嘀咕虽然自己长得丑,但实际上魅力是被动拉满了?
「哼哼,我就耍流氓了!」高欢死猪不怕开水烫,边把玩着乔念奴的小脚边无耻的把话题扯回去:「刚刚说到柳家,柳家实力到底怎么样啊?是不是偏西方的哇!」
「……你,你不要脸!你这样我怎么回答!」乔念奴被高欢的无耻嘴脸气炸了,可是敏感的玉足在那个男人粗糙大手的磨搓下,又酥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声音都不自主的有点发颤了。
这小骚蹄子的蹄子还真的那么敏感?高欢敏锐的观察到乔念奴此时脸上的红晕有些反常的重时,一颗心彻底放下来了。
「这就是对你刚刚乱发脾气的惩罚!快点说正经的,我想到了一个虎口夺食把滴滴抢过的想法,你麻溜的先把柳家情况介绍了!」
「你无耻!」乔念奴气的牙也痒了,「你这让人家怎么说。而且,柳家算什么虎口,不过是柳传志仗着资格老罢了……」
小包间里一问一答,看似和谐无比其乐融融,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一直答话的那位女子,娇媚艳丽的脸蛋上霞飞双颊,不时轻咬着嘴唇,一双迷人的丹凤眼中春水朦胧,姿势亦古怪起来,两只手已经撑在了座位上。
「你说能抢过来滴滴,有什么法子吗?」乔念奴声音变得有些闷还有些颤抖,和她正在轻抖的小腿一样。
啧,滴滴卖国是八年后的事情,不是现在,按照乔大小姐口中的情况来看,柳传志哪怕屁股已经歪了,但是他绝非普通的商人,影响力比许多市值超过联想的大公司老总都要大。现在动手肯定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先找个机会投点钱进去混个小股东好了,反而滴滴烧钱那么严重,肯定缺投资……
「嘤,哎呀……」乔念奴突然叫了起来,打断了高欢的沉思,看到乔念奴脸上的痛苦之色,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刚刚思索太久,一直伸着一条腿的乔念奴肯定腿麻了。
不过他也不会道歉,只是放下了乔念奴的小脚,既然已经明确了乔大小姐的态度,日后还少得了把玩这小骚蹄子的机会吗?
「走吧,我本来打算下午去中关村转转的。你要一起去吗?」高欢招呼起正在穿鞋气鼓鼓的乔大小姐。
「去那干嘛!注册公司租赁写字楼的业务找职业经理人做就是!」乔大小姐满腹怨言,这个混蛋把自己小脚玩到腿麻了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她堂堂乔大小姐的小腿麻了这种大事还比不上去中关村租楼这种小事重要吗!
「等你们两个拖延症晚期的乔大小姐找好经理人,黄花菜都凉了!」高欢笑了起来,他记忆中张一鸣去年已经开始创业了,目前的字节跳动应该还只是中关村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看看有没有机会全盘吃下来,安心当个太上皇不比自己披荆斩棘开辟天地要惬意的多?
更何况,高欢仗着重生强化的记忆力回想起了几位在未来会大放光彩的人才,早早接触早早挖了墙角也就能早日回到校园,继续他这辈子的主线任务——调教小胖!
「真是的,急什么嘛!哎哟!」乔念奴嘟囔着拿起坤包站起来,刚走出小包间那条被高欢一直把玩的右腿就一软,要不是眼疾手快的高欢扶住了她就跌倒了。
「怎么了?」高欢明知故问道。
「还不是你个混蛋,腿麻了!」乔念奴心中委屈无比,向来都是她什么都不用做男人就自动的跪拜在她石榴裙下,哪有男人像这个混蛋一样无耻猥琐下流混蛋非礼她,更可气的是非礼后居然都不关心她!
「真是的……」
「啊!」乔大小姐一声惊呼,突觉身子一轻腾空起来,下一秒发现她被这个无耻猥琐下流混蛋的黑大块头公主抱了起来,娇躯躺在了他那双仿佛铁铸的用力臂弯中。
「你,你干嘛呀,放我下来……」乔大小姐终于知道害羞是什么感觉了,其实这个点里大堂中的食客零星无几,但乔念奴仿佛被无数人注视一般,又羞又怯。
「我只是腿麻了,你放我缓缓我能走……」
「闭嘴,老实搂住我脖子,你车停哪了?」
呸,这个混蛋真粗鲁,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乔念奴心中暗啐一口,两只手却听话的搂住了高欢的脖子,螓首离这个男人的胸膛更近了,这下更羞人了,说话都像蚊子一样嗡嗡的了:「有点远,在后面商场的停车场里,我来的时候这儿没车位了。」
「嗯!」高欢没再说什么,乔念奴窈窕的身躯对如今肉体力量强横到不象话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抱着她跑个马拉松都不是问题,别说几步路。更何况,软玉温香在怀也是一种享受。
他坦然的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感觉,乔念奴却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鸵鸟,头埋得低低的。明明是这个混蛋非礼自己搞的她腿麻了差点跌倒,可被他那么强势霸道的抱在怀里后,一点怨气都没有了,只有无尽的羞涩。
乔念奴偷偷的歪着头看了一眼高欢黝黑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张脸也没那么丑了,反而有着说不出的阳刚之气,就像她紧紧贴着清楚感受到的男人健硕的胸肌,汹涌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身躯越来越软。自诩玩过无数男人的她其实连初恋都没有过,一直以来不过是仗着美貌与家世调戏无数在她面前同一个舔狗姿态的追求者们,根本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心动……
要是高欢听到了乔念奴的心声肯定会嗤之以鼻的说道屁的爱情,那就是发情。
然而他抱着乔念奴按照指引来到这辆布加迪威龙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说豪车是男人永恒的2情人了。严格意义上算富一代的他上辈子真没舍得买超跑放纵,事业有成后开过的唯一豪车也是公司充门面的劳斯莱斯而已。当这辆外表霸气堪称艺术品的布加迪威龙出现在他面前时,心理年龄是个老男人的他都不由沉醉了几分。
上天柯尼塞格,今天布加迪威龙,麻痹的红三代真的不是人哇!高欢却突然把怀里的乔念奴抱的更紧了,眼前的布加迪威龙是诱人,可是怀里的这个小富婆是柯尼塞格加布加迪威龙加无数他只听过名字的豪车集合体哇。
「钥匙呢?你脚麻了,我来开吧!」
乔念奴突然觉得此时黑大头的嗓音无比迷人,仿佛带着磁性一般,从耳朵里都在吸引她的心。她又微微红了脸,小声回道在包里,都忘了已经在车前了她还在被抱着。
「用过今日头条吗?」
上车后高欢磁性的声音再想起来的时候,乔念奴才念念不舍的回过神了,意识到高欢又要和她聊正事了。可之前就是因为被聊正事时的高欢所吸引的她此时有些烦闷,并不想和他聊这些,但又不好无理取闹,只是摇了摇头,听高欢款款而谈。
「今天去中关村便是去这款软件的公司看看,试试能不能见到创始人张一鸣,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要是能把他收购过来给我们打工,那我们会轻松很多。所以今天先接触一下,当然还有其他几个人有机会的话我都去碰碰,估计今年年前我一直会呆在帝都……」
「你今年年前一直都呆在帝都?」乔念奴突然开口,完全没有惊讶好奇高欢一个高四的学生怎么会认识那么多互联网公司的人,似乎对他们都还了若指掌,反而在意他所说的会一直呆在帝都这一点,心里莫名其妙的在期盼什么一般。
「嗯!我和干姐说过了,忙到年根再回肥城过年。中关村可是个好地方啊,互联网的大蛋糕可从来没有被人分完的时候。」高欢感慨万千的长叹了一声,似乎并没有读到乔念奴的小心思。
2013年的帝都已经堵的够呛,布加迪威龙和五菱宏光在高速上速度一模一样,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追风体验的高欢着实有点小郁闷。然而身边的乔大小姐同样莫名其妙的沉默起来,只有高欢问问题的时候才回答几句。
长相老成也有长相老成的好处,最起码这个下午和高欢碰面交流的所有互联网人都不会觉得他会是个高中生。而布加迪威龙的存在也使得他几乎不要预约就能轻易过了各大公司前台的阻拦。
高欢一下午的收获还不错,凭着先知的眼光与出色的谈吐和好几个心仪的未来手下结识成功。现实不是小说,不会有霸气侧漏虎躯一震小弟纳头就拜的场景。
但是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离谱更容易,高欢相信有身旁这个金主小富婆的存在,他挖人会变得无比轻松。
只不过小富婆一下午兴致都不高,反而跟花瓶秘书一般,还没秘书勤快,最起码能在高欢和别人交谈时倒个水添个茶。高欢还真诧异这位大小姐心情怎么跟六月的天一样变的那么快,更何况他也没撩拨啥啊?总不能天真的以为非礼了大小姐一顿,她就爱上了他,听到宋拒霜的名字后不开心了吧!
「晚上想吃什么?」夜幕降临后,高欢轻轻的问道。
「送我回家吧,有点累了。」乔念奴坐在副驾上脸卡着一个墨镜,扭头看向窗外夜幕中灯火通明的帝都。
「行,你住哪?东城,新光时代。你呢?」
「三里屯的那个万豪。」
「那你先开到你那去吧。」
「先送你回家吧,这车借我开两天,和别人谈判时也能撑个场子。」
「随你。」
一段简短的交谈后车内再度陷入了沉默,只有超跑想轰鸣却轰不起来的憋屈涡轮声。乔念奴慢慢的靠在椅背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新光时代并不是住宅小区,而是一栋豪华公寓楼。在帝都东城区这种寸土尺金的地方起一栋商用地性质的公寓楼,在地产商眼中简直是暴殄天物,许多专业的炒房客在开盘时看到这里只有四十年产权还不能上户的公寓单价几乎和附近七十年产权商品房相同时纷纷骂骂咧咧的觉得开发商疯了,只有脑壳坏了的人才会当这种冤大头。
然而帝都有钱的傻子的数量依然超出了所有人想象,新光时代这栋豪华公寓楼入住率高达百分之百,所有地产商才见识到年轻富二代这个消费群体的力量。
虽然是公寓,但是高欢开车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地方的安保等级比他上辈子住的别墅区都要高,不由感慨帝都就是帝都啊!
「到了。」高欢轻轻的喊了喊似乎睡着了的乔念奴。她却没有立刻下车,反而轻声说道,「这两天让霜儿过来,我们谈一下股份分配吧。」
高欢摇了摇头,声音认真而坚定:「你们自己谈,我不要股份。」
「为什么?」乔念奴摘下墨镜,眼神复杂的望着高欢这个实际年龄比她小好几岁的大男孩。所有的商业规划都出于他手,他不可能不清楚一旦他的规划成功实现的话,此时的原始股意味着什么!
高欢没有回答,只是轻笑着又摇了摇头。
「霜儿是你干姐姐,你帮她还有理由。那你帮我的理由是什么呢?」虽然是疑问句,可乔念奴的语气并无疑惑与好奇,反而像是一句陈述句,像是在问高欢要一个答案。
「喂!我问你问题呢!」
乔念奴的声音变得恼怒起来,明明确确的带着几分愠怒,却是一直不吭声的高欢又抓起了她一条玉腿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摘掉鞋子轻轻揉捏起她的小脚起来。
这个混蛋到底想干嘛!
「这就是答案啊!」
高欢无比别扭的低下头,还好布加迪威龙的驾驶座空间还可以,他轻轻的亲上了乔念奴的黑丝小脚,黝黑的脸上似乎充满了虔诚与痴迷。
乔念奴听到高欢的「答案」后神情更加复杂了,直到高欢亲上了她的小脚她仿佛触电了一般浑身打了个机灵。这下没有中午吃涮锅时那般莫名其妙的任由这个坏蛋一直把玩了,乔念奴果断的抽回了玉腿,抢过高欢脱掉的那只鞋,却没有穿上,仿佛车里有凶猛野兽一般逃命似的单脚跳着往外跑,边跳边留下一连串长长的恼怒的嗔骂,只是语气中带着如释重负的欣喜一般。
「变态,混蛋,龌龊,猥琐,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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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但火枪射击时对没有见过的战马,会造成极大惊吓效果,这个问题的解决,
根据别国的经验,只要多次重复这么做,训练马匹火枪射击没什么可怕的,习惯火焰和巨响就可以,以后要和拥有火药武器的军队作战,尽快引入这方面的相应训练是必然的。鞑靼人对火药武器并不陌生,在喀山战役中,守城的鞑靼人拥有上百门手炮和小型火炮,对俄军造成了很大杀伤,克里米亚汗国也在奥斯曼帝国的支持下,拥有专业的火枪和火炮部队。
在诺夫哥格罗期间,我再次遇到了埃迪,这是个栗色头发的德国青年,棕色的眼睛,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看起来年少轻狂,有些爱慕虚荣,我上次遇到就有意与之结交,希望招入麾下。这次俄国军队解散时,他正在抱怨分到的军饷和战利品都很少手头贫乏,面对我的邀请很痛快的答应下来。途中我们相处愉快,讨论了不少以后的战争会怎样之类的话题,现在正是一个军事理论和武器技术变革的时代。阿斯特拉罕现任汗王,阿里汗有意编组自己的火枪队,他托远征军在归途帮助招募火药武器的人才,采购相关装备。
我向汗王推荐了埃迪,在汗王的首肯下,埃迪受命要为阿斯特拉罕组建和训练一支100 人的新式步兵,这支军队将主要使用手炮和火绳枪,他获得了一笔薪金收入,在汗国贵族中广受尊敬。人员主要招募城市自由民参加,武器将由莫斯科方面提供,鞑靼贵族现在普遍认为,火药武器会产生大量烟尘弄脏自己贵重的兽皮大衣,多不愿意使用火枪。他作为客卿住在我的庄园里,顺便指导我的私兵队。
我还通过格林介绍了他与一位叫布罗的犹太商人认识,这个犹太商人对埃迪的人品和地位颇为认可,想要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不久将会正式订婚。
和我关系密切的犹太商人格林,帮我带回了战利品里属于我的那些奴隶,格林告诉我路上有五分之一的人死于各种疾病,这种事也是没办法,若要避免这种损失,当初就近把奴隶都卖掉就好了,希望活下来的人能撑过阿斯特拉罕炎热的夏季吧。在北征军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到了涅瓦河沿岸作战时,不适应当地气候有冻伤的,好在救治的当没造成严重问题。
我找来女管家希琳,去她负责审查这些奴隶的价值,决定其去留,有用的留下做工,不好使唤的就让格林帮助卖掉。和希琳说话时我想起铃兰和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便吩咐希琳,让铃兰去给希琳做翻译和助手。
铃兰接下这项工作前两天还好,她回来和我说,里面有她认识的朋友,看到她们还活着铃兰感到很高兴。
第三天铃兰尖叫着跑出来,她到处找我,找到我后,铃兰冲我喊着「妈妈」
「珍妮,珍妮」
「你在说什么?珍妮?」我只好中断手头的工作,显得有些恼火。
铃兰十分急迫,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看向她:「珍妮是我妹妹,她和我妈妈也在这,希琳说要卖掉她们,你必须阻止她。」
「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先向跟旁边另一个仆人说话,安排他一些事情。
铃兰爬上桌子,居高临下的很急躁向我解释:「我妹妹和我妈妈也在这里,希琳姐姐说要卖掉她们,你必须去告诉希琳姐姐,把她们释放,让她们回家。」
我对铃兰这么跟我说话有些不悦,便搪塞铃兰:「放了她们是不可能的,她们是我的财产,这是规矩,希琳要是觉得她们干不了活,卖掉也可以。」
我挠挠脑袋又补了一句:「这种小事用不着我操心。」
铃兰急哭了,她不顾身份的揪着我的衣领对我喊:「求你了,求你了,别卖掉她们,她们是我的亲人,是我妹妹和妈妈,让她们留下吧,随便做什么都好。」
我紧锁双眉看着眼前痛哭失色,抓着我一条胳膊摇晃的铃兰,她一副小孩子想要某种东西,得不到就对着父母斗气撒泼的样子。我叫来了其他的女仆,让她们把铃兰拉下去,痛打一顿,泼盆冷水,然后关禁闭,让她冷静一下。
处理完正事,我叫来了希琳了解情况,希琳一脸笑盈盈表示那是逗铃兰玩的,铃兰的妹妹长得很漂亮,当时也是怕那个小丫头骄傲,先敲打一下。夫人看过后也很喜欢,给她取名:雪滴(雪滴花)。
我告诉希琳,去把铃兰的妹妹带来,如果她真是一件不错的床上宠物,我自然不会在意多养两个牲畜。
傍晚,希琳把雪滴领来了,这个新来的女孩按照规矩,被仔细的清洗过,身上只披着一件披风,走到我的门口时,希琳向我行礼,说这头动物已经带来了,我挥手示意,希琳会意的把雪滴身上披着的披风拿掉,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低头看着脚面,双手想要遮蔽身体,犹豫一下背到了身后。她脸色红彤彤的,拼命咬着嘴唇,看起来十分害羞。
我招呼她爬进来,跪到我的腿边,捏着她的脸蛋左右看看,除了脸上的几颗雀斑,确实和铃兰长得完全一样,一样有着冰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一样有着让人沉醉的浅金色秀发和精灵一样的美貌。雪滴在我触摸她时屏住了呼吸,显得对我充满恐惧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她这幅惹人怜悯的样子,又觉得有些累了,便让她先回去。
这个叫雪滴的女孩并没有动,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主人,你看我的阴户多美啊,我的屁股也很美。」说着的同时,这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转过身去,双手分开自己的屁股,身体颤抖着,声音哽咽着让我看她的身体。
「然后呢?」我玩味着她现在的屈辱样子,相信她现在心里一定在滴血,被迫这么笨拙的摆出勾引男人的样子。
雪滴保持这个姿势缓了好一会儿继续说:「其实……我是处女,因此,请主人……操我。」
我打个哈欠:「我累了。」
雪滴低下头,把屁股进一步翘起「奴隶我的……我的小穴操起来很舒服,请主人拿走我的贞操,就操我一次好吗?就一下!」
我走过去,雪滴乞求的看了我一眼又慌忙的低下头,我踢了一下她的小腿「爬到床上去自己摆好姿势。」
雪滴一副可以死里逃生的样子,夹紧的双腿爬到床上,再把双腿分开,我也脱去衣服,用手在她的阴户试了一下,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我的阴茎很容易滑进了她的身体,抽送几下拓宽她的阴道,我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问她:「谁让你这么干的」
雪滴带着哭腔回答:「我妈妈,她说,如果你不肯操我,就肯定会杀了我,只要你能操我,操完了觉得满意,你就不会杀我了。」
做完了,雪滴爬在我的枕边,我玩着她的头发:「你很怕我?」
雪滴身体侧着向我弯曲说:「我见过你杀人,我是被你的军队抓来的,我只请求主人,不要杀我,不要拆散我和姐姐,母亲,此外的我不敢要求更多,你可以像对待牛羊一样对待我们。」
我摸了摸雪滴的头发:「你觉得你不是牛羊吗?你的条件我暂时同意,但我并不必遵守。」
雪滴紧闭了一下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无比勾人,显得弱小,可怜,被迫屈服,又十分驯服。
睁开眼睛后,欲言又止好几次,还是像我乞求道:「求你让我见见姐姐好吗?我想……我想,你也会很享受我们姐妹两个一起服侍主人。」
我觉得她这个主意还可以,我从床头拿起一根绳子,雪滴惊慌的说:「不要绑我,我已经是你的女奴了。」
我没有理会她,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捆好,又用另一根绳子做了一个绳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多出来的绳子正好被我拿在手里,牵着她走,雪滴光脚走在月光下的石板上的样子,充满少女的青涩感,她的脚趾不时弯曲,看来是觉得地面有些凉。路过的仆人看到雪滴像小羊一样顺从的被我牵着,露出鄙夷的样子,然后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铃兰被关在柴房里,从窗户看去,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克洛伊在陪着她,给她编稻草人偶,铃兰的双手也被从身后绑着,双脚带着脚镣,比起全裸的妹妹,铃兰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内衣。
我走进来后,铃兰一副向前一步跪好了打算认错求饶的样子,看到我身后她妹妹珍妮的委屈样子,铃兰又激动起来,冲我吼:「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很轻松的先找地方坐下,雪滴看到姐姐崩溃了一样痛哭起来,马上挣脱我的束缚爬过去,姐妹俩的奶子碰在一起,雪滴把头靠在姐姐的肩膀上,她们想要拥抱在一起,可双手都被绳子牢牢的束缚在身后。克洛伊走过来站在我的身旁,我隔着裙子在克洛伊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搂着她的腰身,让她坐在我大腿上。
等她们互相哭诉的差不多了,对铃兰说:「没什么,操了她一两次,尝尝味道。你也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应该给你妹妹分享一下经验。」
铃兰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还要向我理论什么,雪滴顺着姐姐的脖子向上亲,吻上了姐姐的唇,铃兰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垂下眼睛看着妹妹。
雪滴和姐姐接吻完了,对上了姐姐的眼睛,四目相对,姐妹两个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亲情的眷恋和不舍,雪滴开口对姐姐说:「姐姐,为了母亲……母亲还在他手里,我们……还是不要惹主人生气了。」
铃兰看着妹妹对她的请求,点了点头,跪到我面前,低垂着头:「主人,女奴错了,请主人责罚。」
我对克洛伊说「你去拿鞭子,对冒犯主人的女奴就处以鞭刑吧。」
我又看向雪滴「雪滴,要负责计数」
铃兰上身趴在小凳子上,屁股翘起来准备受罚,克洛伊取过鞭子耳语问我要不要放水,我告诉她,这次要用全力,克洛伊还想求情,我把她轻轻推开示意不必再说。
克洛伊无奈把鞭子高举过头顶,用尽全力抽下去,在铃兰屁股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铃兰瞬间变得脸色苍白,随着惨叫一声,这应该是她目前挨过最狠的一次,和之前的游戏不一样,这是真正的因为犯错而被严惩。克洛伊向我投来目光询问还要继续吗?我回以手势表示做得很好,继续。
雪滴不忍看姐姐在眼前被虐打,只是哽咽着小声说了:一我冷笑一下说「声音太小了,重来」
克洛伊又打了铃兰一鞭子,铃兰又叫了一声,啊……!
雪滴闭着眼睛喊了一声:一我挠挠头发又说:「闭着眼睛计数也不算,重来。」
雪滴在我的小腿上蹭了几下「求主人,让我代替姐姐受罚好吗?」
我摸摸她的头发「不行」
克洛伊再次挥下鞭子,雪滴只好,看着姐姐,以适量的声音大小报数。
打到第五下,我告诉克洛伊,「先到这吧」
铃兰的身体软倒下去,雪滴爬过去,伏在姐姐身边说着对不起,铃兰强撑轻松的安抚妹妹。
我又对铃兰说「铃兰,你现在要把雪滴的阴唇舔湿,主人要再操新来的女奴一次。」
铃兰谦卑的回答「是,主人」
有了刚才的示范,雪滴不敢再犹豫,她走到姐姐面前,蹲下把阴户凑到姐姐的面前,接受姐姐的口舌服务,克洛伊也配合她,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阳具口舌舔舐的膨胀起来,两边都差不多了拉过雪滴,克洛伊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雪滴的骚穴,雪滴慢慢试探着坐下来,然后自己在上面套弄起来,我双手托住雪滴的屁股,在她的子宫里注入了一管。
休息一下我牵着这姐妹俩去看了她们的妈妈,铃兰的母亲薇库菈看起来已经怀孕有大半年了,应该还是她丈夫的孩子,夫人很羡慕她的旺盛的生育能力,夫人对这个比她大的女人没有改名的打算,只是缩短了拼写叫她,薇拉。我对薇拉表示,她会受到良好的照顾,只是以后她生下的小孩,也都是我家的财产。
铃兰在母亲面前故作坚强说她过得很好,让母亲不要担心她,薇拉注意到了大女儿屁股上的鞭痕,怜惜的在上面抚摸。
我拉过雪滴告诉她「去舔舔你妈妈的骚逼,就像刚才你姐姐对你做的,主人要操这个熟女女奴,」
薇拉身上没有束缚,她很顺从的配合小女儿,翘起屁股卖骚,不同于两个女儿被剃光阴毛的阴部,薇拉的骚穴上是金色的小森林,雪滴很认真而青涩的舔着母亲的阴唇。
我不无恶趣味的揪了一下雪滴的头发,对她说「看好了,你也是这个贱女人从这个贱逼里生出来的,你也继承了她淫乱卑贱的血统」
铃兰也配合的在妈妈的胸前对着母亲丰满如奶牛的奶子亲吻,和母亲接吻。
薇拉很快浪叫起来「啊!……珍妮做得好,妈妈好舒服,妈妈觉得太爽了……妈妈以你为荣。」
雪滴心情坎坷的纠正母亲「妈妈,主人给我取名雪滴,雪滴花。」
薇拉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儿带给她的高潮,微微睁开眼睛对我说:「请阿贝尔主人,以后好好照顾我这头贱畜的两个女儿」
我听到薇库菈突然叫出我的名字一愣,想起我们以前是认识的,觉得她现在自称贱畜蛮有趣的,戏谑的问她:「为什么是贱畜,而不是薇库菈的女儿」
薇拉以讨好的语气说:「因为从今以后世上就只有我这头贱畜,而没有薇库菈了」
我上前推开了雪滴,雪滴顺从的向前跪行和姐姐一起亲吻母亲的奶子,我把肉棒填满这个卑贱熟妇的骚逼,比起她两个青涩的女儿,果然还是这个生育过的小妇人操起来比较带感。不无得意的对她说:「贱畜是你的身份,薇拉是主人给你的名字。」
薇拉一面深呼吸着享受突然到来的高潮,一面在神色迷离中回应:「是主人」
过几天夫人找来了铃兰和雪滴姐妹,和我仔细辨别她们姐妹两个长相和身材的差异,比较一番最大的差异还是她们的胸围大小,铃兰的乳房已经发育成熟,雪柳的还刚开始发育,铃兰已经是女人了。
一支莫斯科的骑兵队追击一伙敌对的土库曼人,在阿斯特拉罕附近将其击溃,胜利后要求进城修整,汗国按照和约规定,接受了他们的入城请求,这些人的后勤马车上还带着随军的妓女和仆佣。
我邀请了其中几位出身高贵的青年波耶贵族到家中做客,奉上了诺盖马做礼物,对方也还以镶嵌宝石的刀剑显示友好。这些俄国的将校看起来颇为英俊帅气,是那种只要走在街上就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慕的对象,他们也和鞑靼的同龄人一样十分果敢好斗,不爱别的只喜欢谈战马和盔甲,陶醉于那些血花飞溅中的浪漫传奇,从小听着圣乔治屠龙的故事长大,看起来就像羽毛艳丽,性情鲁莽的大公鸡一样。
这些贵客的到来也让家中的女仆们惊喜万分,聚在一起像一群发情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并没有禁止她们花痴一样去偷看和议论这些贵公子,只是不得当面做出太失礼的举动,人应当尽量去享受生命中偶然出现的美好。
铃兰少有的主动认真化妆,试穿漂亮衣服,频繁的对着镜子照照,向日葵一样眼睛跟随着贵公子们,学着那些年长的高等女仆做出优雅的礼节动作,希望引起拥有天使般美貌和高贵的骑士注意,憧憬和崇拜他们,得到他们多看一眼都是无比甜蜜的赐予,值得互相攀比和嫉妒。我没有去打扰她此时的美妙幻想,我家的猫被别人撸几下而已。那个愿意对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爷得知她是我的宠妾,而不是我的妹妹,对铃兰的态度迅速冷淡的很多,这些人所迷恋的骑士文学里,充满了对贵妇人的崇拜,在拯救纯洁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里没有铃兰的位置。
处在心醉神迷中的铃兰自动的忽略了这些细节,她空闲的时间从我这要了一块好木头,一直用心的雕刻着什么,似乎只要她愿意送出这件礼物,那位骑士就会抱起她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白天她在心上人身边服务时感到多么的荣幸,到了晚上她给我侍寝时就显得多么难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发呆,几天后就感到了厌恶,越发不情愿。
我的夫人亚尔金这几天也很不安分,她为了臭美,在朵巴小帽后面加挂了一条长到脚踝的白色纱巾,都能当披风用,在外人面前故意如同羽翼一样抖落开,这样做是很美,可惜还是作用有限。骑士小说好像挺喜欢鼓励追求有夫之妇的,但当那些年轻的骑士们,看到身材矮小而健壮的亚尔金夫人,精神抖擞的如男人一样骑在马上弯弓射箭后,便都知难而退。
这些俄国客人不太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我对我的夫人亚尔金很满意,她长得并不美,但她的生活方式很美,是个有着强健体魄和丰富军事常识,时刻充满自信,富有亲和和领导力的贵妇人,鞑靼女人并不以柔弱温顺为美德,鞑靼贵族家庭需要意志坚强,处事果断的女主人。
亚尔金不知道从谁那听说,我竟然胆敢和外人说她长的不是很漂亮,抓着我的后领把我拽出门,把一副披挂扔给我,要用弓箭和我细论男人的长短,我感到一阵哆嗦,嗯!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射向她的是包着毛毡的箭头,她射向我的是真箭头,力道和准度上手下留情,不特意用脸去接可以用盾牌防住,下了马,亚尔金振振有词的对我说:如果我连她的箭都躲不掉,肯定会在战场上送命的,她是在帮我训练反应速度。
这件事可把那些贵客们吓了一跳,他们从罗斯人和东正教的角度,对我进行一顿说教,让我好好管教自己的妻子,女人还是应该老实呆在家里生孩子,接受男人的管束,不能放任她们在外面乱跑,更不能允许她们还有机会舞刀弄枪。
物,并不具有普遍性)
为了挽回人设,亚尔金又做出一副娴静优雅的样子,去摆弄纺线车和织布机,这并非是她装的,她的纺织手艺很好,是从小锻炼的重要技能,家里摆上台面的纺织品,多出自她亲手制作。在我在外征战期间,夫人也在家里每天为我虔诚祈祷,希望我能平安归来,并带回很多战利品和奴隶。拥有的奴隶越多,她自己要做的工作就越少。对鞑靼人来说战争首先是一种经济活动,优先考虑是为了获取物质利益,战役的输赢反而是第二位的。
为了安抚夫人,我在纺车旁跟她说起了一件罗马历史上的事情,当年罗马将军马略在波河平原和日耳曼蛮族中的辛里布人展开大战,最后辛里布人全军覆没,剩下的300 辛里布人妇女不愿向罗马人屈服而全体自杀,她们的事迹为后世所称颂。在我看来,夫人你拥有和那些辛里布人妇女一样的勇气。亚尔金心情缓和了不少,但还是怼我在咒她去死。比起说服她,我觉得最好还是先睡服她。我从夫人的身后慢慢抱住她,她的奶子还是手感一流的,小蛮腰上没有赘肉,慢慢亲她的后颈,等她感到痒而缩回脖子时和她接吻,让她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在我眼里她依然充满女性魅力,我也需要她给我生一个嫡出的儿子。
遛马归来的贵公子们在女仆服侍下宽衣解带露出健美的肌肉,在充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惬意放松,不时搂过别的女仆打闹调情,铃兰出神的看着心上人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暧昧缠绵,水面下我的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撩拨,铃兰伸手挡住了我将要触摸她阴部的手,表情严肃的小声郑重告诉我不要对她这样,我起身向客人们表示我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有需求请尽管向仆人打招呼。
我拽着铃兰拖到了旁边的地毯上,铃兰还在望向她所单相思的那个人,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惧而充满挑衅,我看了眼她钟爱的那个骑士,这个位置正好是铃兰扭过头就能看到他,我让一个女仆帮我按住了铃兰的双手,强行分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铃兰一副我再对她无礼她就要喊人了的样子,这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我的肉棒直接刺进了她的爱穴,她的爱穴很湿滑,似乎早就为交配做好了准备,而脸上的表情明确的表明,她的爱液不是为我而流的。我一下一下猛的把肉棒往铃兰的身体里捅进去,铃兰哭了,她闭着眼睛留下了充满屈辱的泪水,这让我感到更加兴奋,再睁开眼睛铃兰失神看着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欢爱,完全没有在看她。
我贴在铃兰的耳边得意的对她说:「你想求救就喊出来吧,这样他就会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骚逼里插着我的肉棒,你以为他会为了争夺你和我决斗吗?淫荡的小母狗,堕落的小娼妇,痴心妄想的小贱人。什么都不会,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我买来上床玩的性玩具,我买来骑的小母马,你就应该被我玩弄,应该被我当家畜,当宠物一样。你只是一个出身边远蛮族,天生就卑贱,被人唾弃的,性奴隶。」
几天后我还是恩准了铃兰想要去和心上人过一夜的请求,这种还没给主人生育,没有获得名分的女奴,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被拿来招待客人也很正常。
天还没黑我就看到铃兰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她很反常的主动让我操她,我有些看她笑话的对她说:「好啊,哭一个给我看看,哭出来了我就操你。」铃兰不但哭了,还是那种成长带来的阵痛。
在希琳挑衅般的训斥下,铃兰顺从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在高档皮毛铺地的卧室里,看着她的心上人让多个侍女轮着把乳汁挤进他的嘴里,饮用人奶一直被认为有神奇的功效,一个有着齐腰黑色长发,身材火辣,性感成熟的漂亮女人正一脸崇拜的给他吸吮肉棒,旁边好几个不同发色的美女给他按摩,等待亲吻那根圣物的机会。
铃兰的手里被塞了一本书,那个贵族骑士在闭眼享受侍女的乳房按摩,让铃兰给他读这本书听,这是一本讲述罗斯人早年历史的著作《往年纪事》,铃兰磕磕绊绊的读了一会儿,这既是面对所爱之人的紧张,也是她出身和后天都只受过很少的教育,语法和书面表达能力几乎是0 ,那个让铃兰无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对铃兰点点头:「你的口音很乡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帮着穿回去,铃兰木讷的看着王子,是的,这就完了,她甚至不必去给心上人舔一下肉棒,那扇她无限渴望的大门就对她关上了,铃兰在将要走出卧室前又从口袋里掏出她的宝物,这段时间里她亲手雕刻的一个木制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随身带着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满怀幸福的把它制作出来,上面还沾了几滴雕刻时不小心流出的血,铃兰把这个刀鞘送给心上人,王子拿着看了看,不解的问:「这是什么,一种生火用的工具吗」,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铃兰点了点头附和说:「是的……,那是一块木柴」。王子点头表示很满意这个答案,没有追问为何要送他一块木柴,对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势。
「那,你做的那个什么呢!」我很有兴致的听铃兰给我讲这件事,这比她以前给我讲故事有意思多了。
「是……我家乡的一种信物,如果女孩有喜欢的人就给他做一个刀鞘,只要男孩肯把匕首插进这个刀鞘,双方就会订婚。」
听完故事我把铃兰放平到床上,亲吻她的奶子,伸手扣了几下她的爱穴换肉棒插进去,这次是她求我的,等这一次发泄结束,铃兰小奶猫一样听话的趴在我怀里说:「主人……喜欢我吗?」
这个傻丫头,「当然喜欢,我喜欢操你,像喜欢宠物,喜欢花瓶的那种喜欢」
铃兰向我哀怨的眨了几下眼睛:「希望主人稍微,就一点点,像喜欢一个人那样,喜欢我一点点就好。」
我拿块毛巾擦了擦她的脸,涂这么重的粉底哭花了。
我的小猫在外面疯了一圈没有人撸,忧郁的又回到了我身边。铃兰依然爱照镜子,她发现被她一直视为坏婆婆的,女管家希琳,比她要更受到那些贵公子的欢迎,在她看来自己是做出了和解的表示,去找希琳请教,希琳觉得她就是小屁孩莫名其妙的跟她闹脾气,现在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在希琳的教导下,铃兰开始认真的学习,要怎么走路,站立,跪下,行礼,使用各种敬语,保持什么样的姿态和仪表。这些礼仪性的东西繁琐复杂,铃兰一直觉得不胜其烦,她可以仗着自己的素颜美,主人会默许对她放松看管,现在是她主动要学,我也感到有些头疼,如果这个野丫头,被成体系的规矩完全按照标准模板调教出来,那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小精灵吗?。雪滴比起她的姐姐,在这个新环境里融入的更加积极主动,礼仪课程她学的比姐姐快多了,不像铃兰那么抵触。
在制作刀鞘时铃兰去请教了家中的木匠,这种事是我允许的,在木匠那里,铃兰见到了她以前的小男友,这个大男孩也是我北征的战利品,我没空一一去认识我分到的奴隶都是谁,他现在被安排给了领地木匠做学徒。
上一次小男友邀请铃兰一起逃走,被铃兰拒绝了,这一次这个痴情的大男孩又向自己的女神提出了这个要求。正处在恋爱脑被降智了的铃兰这把没有马上拒绝,尤其被她的白马王子拒绝后,失落空虚的铃兰居然真的打算和她的初恋续旧情。他们之间的事情,都被铃兰的妈妈随时报告给我,我是想不到那个天真的大男孩,现在做了我的奴隶,居然还想着要拐走我的小麻雀。
铃兰的妈妈薇拉向我表示,她是真的希望大女儿能留下来,如果她真的逃掉了肯定会连累小女儿的,何况她也不相信这对恋人能逃跑成功,我是军事贵族,领地庄园是一座小型的设防城堡式建筑,有武装侍从巡哨守卫,要逃出去并不容易。
我向薇拉表示,这件事我绝不会牵涉到她们母女两个,对她的大女儿,我也会宽恕,保持监视就行,不用干涉他们的偷情。
利用莫斯科骑兵队的贵客们离开阿斯特拉罕城,班师回国,众人都去送别的机会,那个大男孩把逃跑行动十分勇敢的付诸实施,他偷了一匹马,想要和铃兰一起逃走去过自由的新生活。铃兰在最后时刻退缩了,她明白如果她走了,她的母亲和妹妹一定会被报复的,她不能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个大男孩只好单独逃亡。
不长时间,这个逃奴就被我手下的轻骑兵发现并抓回来了,对我来说这件事正好杀一儆百,但我这么仁慈的主人,当然不会对他们这对苦鸳鸯太暴虐。
铃兰被拷在庄园里小广场的颈手枷上,她的头和双手被固定在铰链连接的两块木板之间的洞里,在她面前是她的母亲和妹妹,铃兰面对自己的亲人感到羞愧不已,母亲端起大女儿的脸,眼中只有慈爱,让她安心接受短暂的惩罚,母亲和妹妹刚去乞求主人的仁慈,主人已经答应会宽恕她的。
那个大男孩被捆绑结实,带到了他女神的身后,我用一根木阳具,插进铃兰的骚穴里肆意玩弄一番,看到这个大男孩肉棒勃起,就让旁边的卫兵把他的肉棒导入铃兰的骚穴里,两个人在这种身体被束缚,又有旁人围观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交配,在大男孩的肉棒还没有退出来的时候,一个刀法高超的卫兵准确的一刀下去,把大男孩的阳具切离身体,喷射的鲜血飞溅了她的女神一身,一个完整的有两个蛋一根茎的男人阳具从铃兰的骚穴里滑落出来。
那个大男孩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他被拖下去接受治疗,我一个得利的部下希望这个大男孩能做他的娈童,让我饶他一命,我表示可以,但是他要被阉割。
1 个月后,我再次在宴会上见到了,那个想要拐走我女奴的男孩,他现在不敢正眼看我,穿着女装,涂脂抹粉打扮的如同女孩子一样,看来他身体恢复的不错,比以前更加聪明和温顺了,我向我的封臣祝贺了他获得了一件好玩具,他洋洋自得的说,这个男孩子,可是比女人还要好不少。
处理完奸夫,就轮到对铃兰这个淫妇的处罚,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所有想操她的男人,都可以尽情享受她的贱肉,她的子宫和屁眼里装满了各种野男人的精液。
然后铃兰被绑在木驴上,被押解到城里去游街,这是一种从遥远东方传入的刑具,专门用于惩罚不贞洁的女人,形状像是马鞍,在女犯人坐上去,在她的骚穴位置会有一根木头阳具,随着木驴车轮的转动,而在女犯的骚穴里上下抽插,就这样一边被人围观,一边被木头阳具操。在她的身后立着一块木牌写上她的罪名:逃奴。
按照传说,在那个遥远的东方国家,女囚游街完了会被处以残酷漫长的死刑。
铃兰没有被处死,她被送回了我家里,在母亲的怀抱里,铃兰忏悔过后,对母亲说:我想像小时候一样,光着脚丫去森林里采蘑菇,现在还能做到吗?
有处罚也有奖赏,一直监视着姐姐行动,向主人随时会报的妹妹雪滴,获得了奴妾的名分,她还是奴隶身份,但得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可以和母亲,姐姐同住,她们三个都很高兴。我告诫雪滴,她现在有了名分,就有了给主人守贞的责任,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染,被发现不贞洁会被处死。
在观看了新式火绳枪百人队的操演后,阿里汗十分高兴,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这支100 人的步兵编练成军,这是目前阿里汗手里唯一有战斗力的直属武装,汗王正式将其编入宫殿卫队,这支部队也向汗王宣誓会为守卫王宫战斗到底,埃迪也以雇佣军官身份获得军职,汗王赏赐了他一些财物。
埃迪获得了汗王的赏赐和嘉奖,让犹太商人布罗放心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我在我的家中为埃迪举行了一个小宴会,庆祝他的订婚。
布罗的女儿,玛丽,是个天真而高傲的女孩,她憧憬能嫁给一位高贵勇敢的骑士,埃迪勉强算是满足这个条件,如果阿里汗的统治能一直维持下去,埃迪也有机会能立下军功并愿意改宗归化,那么他也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新的骑士家族或者说军役贵族的第一代,这个前景看起来并非遥不可及。何况埃迪的容貌和气质都极为出众,对玛丽,埃迪自称是一个日耳曼地区古老贵族的分支,由于天性的热爱冒险,而来到这个遥远的地方寻找自己的荣耀和事业。
在庄园庭院的门口,埃迪穿戴整齐以优雅的礼仪,迎接了未婚妻玛丽的到来,克洛伊被指派过来作为玛丽小姐的陪同。
埃迪和玛丽这对小情侣,从克洛伊面前经过,他们看起来颇为恩爱,玛丽对自己的新外套很得意,埃迪宠溺的回应着她的撒娇。
克洛伊认真的观察了埃迪好一会儿,看起来充满渴望的叫了他的名字「埃迪」
我和格林在不远处讨论些事情,也看向了克洛伊的方向,克洛伊一直在夫人身边服侍,她极少到外边来,和住在私兵院落的埃迪之前并无交集。
埃迪身体僵直的呆住了,玛丽好奇看了看他们两个问:「你们认识吗?」
埃迪看起来有些尴尬的低头笑笑。
克洛伊一脸期待的希望这个男孩能认出她,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也许她会伸出手去搂住那个男孩,但当那个男孩重新调整好心态来面对她,他先对感到疑惑的玛丽说:「嗯,什么?哦,这不是真的,我不这么认为。」
埃迪脸上的表情复杂,他深呼吸了几下似乎终于振作起来了,他俯视着克洛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卑贱的奴隶女孩,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埃迪」克洛伊呆住了,像传说中的被石化了一样。
埃迪挺了挺胸「你说什么?我认识你吗?」
克洛伊像被匕首刺中了一样低下头,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埃迪……埃迪少爷你忘了,我以前的主人和你是邻居,我曾被借给你家做女仆使唤。」
「啊,我明白了。」埃迪迅速跟着说「现在我想起了……莱克,对吗?「是的,埃迪少爷」
「好久不见了,莱克。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我也很想念你,埃迪少爷,我很感谢你那时善待我。」
埃迪看起来也语无伦次的样子「那个……你的主人还好?」
克洛伊在震惊之余,也没有意识到她在说什么胡话「我的主人,他很好……他还让我告诉你,他祝你事业顺利,埃迪少爷」
埃迪停了很长时间说「那个……我很感谢他,也请你带我转达。」
「我会的,埃迪少爷」他们两个都保持沉默。他们凝视了一段时间一言不发,最终,埃迪的女友玛丽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我不想打扰你的小团圆,埃迪,」
她小声说「但我父母快要到了,别让他们等太久。」
「嗯。」埃迪回答,他像梦游一样跟着女孩走了几步又突然折返回来问克洛伊「莱克,你的主人对你好吗?」
「是的,埃迪少爷,很好。」眼泪从克洛伊的眼睛里流出来。
「好……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吗?」说完埃迪快步的跟上了他的小女友。
埃迪的小女友玛丽也回身向克洛伊挥手「再见,莱克」
然后对埃迪说「为什么我会有你们以前是恋人的感觉,不只是邻居吧?」
「哦,只是那些愚蠢的童年往事。你不想知道。」
「是的,告诉我。」
「不,让我一个人静静。」
埃迪和玛丽在打闹中逐渐走远克洛伊看到他们走远了,尽量保持安静的自己伤心,泪水覆盖了她的脸。旁边的几个人对此做了评论到:「可怜的女孩。」
「肯定是爱上过那个小少爷。」
「没希望的」
「所以我教育女儿永远不要真的相信那些浪漫故事。」
女管家希琳这时突然出现,她没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克洛伊没有去陪同玛丽小姐,而是提着篮子站在那发呆,于是走上前训斥了克洛伊几句,见克洛伊没有反应,就扇了她一个耳光,还沉浸在自己伤心世界里的克洛伊,被这记耳光打的侧倒在地上,克洛伊这时才察觉自己的失职,向希琳道歉,赶忙收拾地上散落的东西。
希琳也觉得自己手重了,安抚一下克洛伊,看她状态这么不好,可能是生病了吧,先去好好休息。
希琳走后,我也去看了看克洛伊,问她是希琳打她太重了吗?
「不,我的主人……一点也不。」
克洛伊扑进我怀里,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我请求……我的主人,」她抽泣着喃喃道,「请鞭笞我,现在就拿鞭子抽打我,我的主人,我想要……被抽打,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请主人用力的抽打我……」
我让旁边的女仆送克洛伊回去休息,转头看到格林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
我对格林说:「你认识他们吗?」
格林打个响指「这个问题价值一枚金币。」
我掏出一枚金币在他眼前晃晃,他抢到手里摆弄了一会儿,抛向空中几次,又还给我。
格林摸着胡须也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想不到莱克(克洛伊)那个小丫头会落到你手里,她是埃迪的姐姐。他们姐弟俩出身贫寒,父母早逝,莱克在酒店做女仆,很努力的干活养弟弟,埃迪听说当雇佣兵能赚大钱,遇到有雇佣兵团招人的便也希望加入其中,可这并不容易,需要自筹装备,这要很多钱,不是莱克能负担起的,于是莱克决定为了弟弟做出自我牺牲,她找到我,想要卖身给妓院,换来的钱都给他弟弟。我去带走莱克时,他们姐弟抱在一起哭到深夜,第二天要几个人强行把他们分开,埃迪疯狂的跟着关着姐姐的马车跑,一直喊着,他一定有再回来赎回姐姐。」
1555年夏,这个夏天比以前炎热许多,铃兰和雪滴姐妹,即便整天什么都不穿也还是嫌热,真是两个麻烦又娇贵的家伙。
和夫人商议后,我打算改建后院的一部分,修成一个带流水和喷泉的小花园。
格林向我介绍了一个法国的工匠,贝尔,他原来是法国的一个教士,因为和一个贵族夫人闹了点花边新闻,在法国无法待下去,到利沃尼亚冒险,在那常住时曾照顾过莱克(克洛伊)的生活。
阿里汗也要结婚了,新娘是克里米亚汗国的贝依家女儿,送新娘过来的队伍,是一支1000人的军队,拥有700 骑射手,300 精锐的奥斯曼禁军。这支奥斯曼部队的前来,无疑是表示了奥斯曼帝国的态度。
王后带来的军队实力如此强大,除了说明她想发动军事政变,似乎也没有别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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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觉得这条裙子怎么样?好看吗?」淑仪把她的手机递给我。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手机都还没拿稳呢,就说『好看』?」
淑仪显然对我的敷衍态度很不满。拜托,我又不是你的男朋友,没有义务演戏哄你开心。
「光是看图片我哪里知道。」
「嗯,等天气热点了我就会穿。现在先向卖家预定。」
我跟淑仪一如往常地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胡侃乱瞎聊。
「你看的裙子是多长的?」
「45,或者48公分。」
我用手在淑仪的大腿上比划了两下,估测她大腿的长度。
「那你买的裙子也就刚刚过膝咯?我建议你买短一些的裙子。」
「我觉得45公分已经是我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那就买39公分的。」
「不行,太短了!」
「你不尝试一下你怎么知道行不行。」
「我有看过别人穿的图片,好看是好看,但感觉并不适合我。」
「你知道什么叫做『绝对领域』吗?」
「啊?」
我在手机上搜了几张照片给她看。所谓「绝对领域」指的是少女在过膝袜和短裙之间那一段可以看到大腿的若隐若现的空间。
「你好无聊诶。」
「不是你让我帮你看裙子的吗?」
淑仪虽然嘴上表现得很嫌弃,但她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短裙上。
「现在的裙子不都内置了安全裤嘛,裙子短点也不用担心走光问题。」
「闭嘴!」淑仪白了我一眼。「正版的裙子是没有安全裤的。」
作为一名迷奸犯,我自然希望我的猎物的衣橱里有很多的漂亮衣服。作案的时候我可以就地取材,省事又省钱。
「看你这么犹豫,我送一条吧,最后穿不穿由你。」
淑仪轻轻摇头,委婉地拒绝了。或许她觉得我以老师的身份送她这种礼物,不是很妥。
因为我迷奸淑仪的时候,最爱让她穿上JK校服了,这会让她看起来更加青春甜。所以我才会想要自费购买迷奸她时用到的「情趣服装」。
有看过我之前作品的朋友肯定知道我的癖好。我所偏爱的是轻熟御姐,黑丝高更,高挑挺拔,丰胸翘臀……既然淑仪已委婉拒绝,我也就打消了自费购买校服的念头。
「别动,你的头发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淑仪脸上表露出疑虑。
我将粘在淑仪头发上的异物捻下。
「应该是你家猫咪的毛。」我说道。
「好像还真的是。」她瞅了两眼后回道。
我本人是很喜欢猫的。不过真要让我自己养,我可能会嫌麻烦。所以最好的情况就是撸别人家的猫。
随着作案次数的积累,我现在出入淑仪家已经很从容了。趁淑仪妈接淑仪下晚自习时潜入,再趁淑仪妈清晨早跑时退出。
只要条件允许,我肯定会选择去淑仪的房间里过夜。因为待在淑仪的房间里,我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放松。这种体验是前所未有的。
跟女友做爱更像是在完成任务,所以人们才戏称为「交公粮」嘛。使出浑身解数,累得满身大汗,只为让对方达到高潮。由于背负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包袱,做到后半段时已经没什么快感可言了。
肏淑仪的感受则完全不同,我可以边撸她的猫边肏她,也可以边看球赛边肏她。累了就躺在她身旁休息,有感觉就插入干一会,相当于把淑仪当高级飞机杯来使。总而言之,我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用照顾对方的感受。
「你家猫晚上是跟你一起睡的吧?」
「对啊。」
「那岂不是很容易搞得到处都是猫毛。」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自己也掉头发,所以我床下都是一团一团的毛发。」
「你家猫怕生吗?它会介意被陌生人撸吗?」我明知故问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印象中也没有外人进过我的房间。」
「是吗?」我心想。
「你家猫一定很乖。」
「确实是。你怎么知道?」
「废话。每次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强奸,无动于衷。」我心想。
「我猜的。估计像你一样。」
搞不懂情况的淑仪肯定觉得我说的话莫名其妙的,只有我才能体会其中的乐趣所在。
最近几年,国家逐渐放开了对成人产业的监管,不再限制个人观看国外色情网站,也不再抓捕制作、传播淫秽色情制品的组织和个人。这样一来,常年藏于地下的制作团队开始转入地上,更多更优秀的作品开始涌现出来。
乘着这股东风,我也将迷奸淑仪的视频片段上传至网络。现在各式各类的中文视频遍布网络,我又在脸上都打上了码,所以我并不担心会因此而招致麻烦。
索性,我在视频的标题上加上了诸如「真实迷奸」之类的字眼。现在很多冒牌摆拍的视频也都喜欢这么取标题,我混于其中,也不会显得扎眼。
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上传视频的初衷并非是为了博取关注,从而赚取钱财。没曾想,一段时间过后,总的播放量也有十来万。评论大致可以分成三类,询问视频内容的真伪,赞美淑仪的身体迷人,最多的是感谢我的无私共享,跪求更新后续。
我自然不会对真伪问题做出回应,但我肯定希望观众们能将我的视频当作是逼真的摆拍视频。随着关注量的稳步提升,平台给我的流量分成愈发可观。此时我的心态开始发生了变化。
今天又可以去淑仪那过夜了。淑仪的爸爸还在外出,天气预报说明早没有雨,也就说淑仪的妈妈会照常进行晨跑。
在这之前,我从网上采购了一些拍摄设备,忍痛入手了一台运动相机。毕竟咱是独狼,没有同伙能帮忙拍摄,有些镜头只能借助专业的设备才行。其余的就是些手机支架,用闲置的手机做辅助机位拍摄。
一切照旧,所有步骤对于我来说都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甚至可以完全把淑仪的房间当作是自己的房间,穿她的拖鞋,用她的水杯,甚至用她的牙刷刷牙。
每次来迷奸淑仪,就感觉像是回家玩飞机杯一样。 我脱去鞋袜和长裤,躺在床上,抱着淑仪玩了一会手机。跟女友闲扯了几句,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才悠悠地爬起来,到衣柜那挑选今晚的服装。 淑仪的家境比较优渥,衣柜里的衣服确实不少,但也很难从一个十五岁少女的衣柜里找出几件合我心意的。挑来拣去,还是JK校服吧。
你说你买这类校服,除了换不同的颜色,充其量就是换一下上身制服的款式,能不能也在裙子的长度上做出些改变。让你买39公分的短裙又不愿买,真是令人无语。」
家道中落,我没那么多余钱为了迷奸单独购置服装了。所以我会购置一些相对便宜的物件,增加穿搭的组合。例如很卡哇伊的浅色长筒袜,带蝴蝶结饰件,印有二次元图案那类。或者是拿女友穿过的情趣衣物,由于她们两人的身材相差还挺大的,可供我选择也就是连衣睡裙这类了。
给淑仪换好衣服后,我让淑仪背靠床头,呈坐立姿势。
「之前我们上课都是讲些书本上知识,学校老师会讲的内容。那么晚上的加课我们就讲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比如怎么做一条优秀的母狗。」
毫无知觉的淑仪浑身瘫软,刚坐稳一会,就见她的脑袋一歪,头发散乱遮住了脸。
「我说你这条贱狗真是不识好歹。」
我死死拽住她的头发,让她平视前方,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头发后,我用我的肉棒狠狠地在她脸上抽打了二三十下才肯作罢。
「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教,我教你怎么做条好狗,这些东西都是受用终生的,你却显得如此怠慢。真是岂有此理!」
肉棒在淑仪的脸上拍打过后,已经彻底充血勃起,龟头因膨胀变得棱角分明。
我手握肉棒根部,仅余七八公分的头部在外,再用红得发紫的龟头去挑动淑仪的檀樱红唇。经过一番肉棒与牙齿的硬碰硬后,我终于将淑仪「斩于鞭下」。
「我们先进行一个小测验。」
上一次,我将《性奴隶合约》藏于纸下,以签到为由,骗淑仪签下。这一次,我故技重施,将一张满是淫秽问题的试卷藏在正常的数学卷下,在淑仪写数学卷的同时,也在给那些下流问题作答。
只不过这一次的实施风险更大,所以我事先用夹子将纸张都固定在硬板上,无法翻动。再淡定地跟淑仪解释,这么做是害怕这些东西散落,乱了顺序就很难整理了。她并没有怀疑,所以整个过程下来还算是顺利。
「让我来看一下你写得怎么样。第一题,以下哪个称呼是主人对自己的爱称?A- 淑仪,B- 贱母狗,C- 金老师,D- 周同学。你选择的是B,对了。这种简单的题目一定不要丢分。」
「第二题,以下说法正确的是?A- 主人无权干涉自己的生育权,B- 第一个孩子的生育权归主人所有,C- 当自己无生育医院时主人无权干涉,D- 主人掌握着自己全部的生育权。这题较第一题来说难度有所上升,但总的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你选的是A?」
我将手中的试卷放置一旁,握住拔出的肉棒在淑仪的脸上狂拍,左右脸颊,包括中庭的鼻梁和额头都不放过。也没细数总共拍了多少下,只当肉棒感觉有些疼痛难忍时就停了下来。如果我算是自损八百,那么淑仪就是被杀一千,她的整张脸都已经通红。
「这一题肯定是选D啊!你这条贱狗这辈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生孩子!这种东西都不需要我来教你,稍微动动脑子都该知道的常识,你居然都写错。」
我差点忘了,我要用胶带粘住淑仪的眼皮,强行让她睁开眼。再滴入点特制药水,就能够制造出一种她双眼婆娑,委屈流泪的模样。
「我说怎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我自言自语的嘀咕。
她曾在我面前委屈落泪。那次是因为凯丽老师只为多排课,多赚钱,完全不顾淑仪的感受。哭泣的淑仪显得楚楚可爱,如此惹人的她更是激发了我要凌辱强奸她的欲望。
「好了,我们接着往下看。第三题,以下哪项技能是成为高级母狗的考核科目?A- 性爱技巧,B- 母狗礼仪,C- 坐骑舞,D- 放弃人格。你选什么?你选D。」
我再次用肉棒对淑仪的脸开展狂风骤雨般的拍打。在药水的作用下,淑仪的眼泪缓缓从眼角滑落。这就让我的施暴行为多了含冤无奈的悲伤美感。
「做爱做得好就能算得上是条好母狗?女人彻底放弃人格才能成为母狗,但这并不说明成为母狗的门槛就很低,这两者是必要不充分的关系,明白吗?这他妈都是数学课上的知识了。」
「就说这B选项。母狗礼仪包括哪些?爬行礼仪,跪坐礼仪,话语礼仪等等,你说你有哪一项是做得很好的,没有吧。而且这些东西,都是初级母狗就要熟练掌握的。所以你选个B我都没有那么生气,结果你选个D。」
「所以这一题的正确选项应该是C嘛。坐骑舞,英文也叫做twerkride。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所谓的坐骑舞并非只是大众所知的女上位,而是一种加入了音乐和舞蹈元素的综合性表演,对于力量、协调性、节目编排等方面都有很高的要求。」
「还是不太懂?不懂就算了,对于你这个处女膜都还没破的小屁孩而言,那些东西跟外星科技也没差别。课间休息两分钟吧。」
我将淑仪放倒,让她趴在床上。正如我前面所说,在与女友做爱时,不仅要做无聊的前戏,还要用尽办法让对方舒服,结果是弄得自己疲惫不堪。迷奸时,在肉棒上涂抹上润滑剂就可以直接插入淑仪的下体了,其用法与飞机杯无异。
掀开校服短裙,扯下粉蓝色的内裤,肉棒进二退一,最终完成插入。此时的我,说不出有多舒服了,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我一边弓腰小幅度地抽插淑仪的后庭,一边趴在淑仪的背上惬意地玩手机。
迷奸嘛,令人心生向往的地方在于,它可以创作出一副,「身体上遭受奸污的女性不知廉耻,仍与迷奸犯相谈甚欢」的旷世奇景。它可以开始一段未经当事人同意,且能瞒过周遭所有人的肉体关系。
上一次,我是在迷奸淑仪的同时与女友通讯聊天。这一操作能令人心生快感是因为我与女友之间有强关系存在,但我们三人之间是线性的关系网络,想要寻求更强的快感,就要找到能够组成三角形关系网络的第三者。
淑仪的父母亲是最佳选择,不过我并不认识她的父母,所以这第三者只能是凯丽老师。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自夸一下了。前一天晚上,凯里老师发消息给我,大致内容就是转述淑仪妈妈说的话,询问一下她女儿的学习情况等等。我脑子一转,立马以忙为借口,一直推脱到今晚。旨在做到一边肏着淑仪,一边跟凯里老师聊淑仪的学习。
兴奋地狠插淑仪几下,编写消息说道。「淑仪最大的问题还是心思不在学习上吧,比较贪玩。」
「你说的这个情况,她的妈妈也是经常提到。」凯丽老师回道。
「淑仪还是挺聪明的,各方面条件都挺不错的(,大有成为一条优秀母狗的潜质)。」当然,后半句我并未说出口。「所以我觉得……对她的管教应该更加严厉一些。」
我拽住淑仪的头发,另一只胳膊锁住淑仪的脖子,一边猛肏一边训斥道。
「你爸妈就是太宠溺你了,舍不得打骂你,这都是在害你。只有像我这样,暴力的殴打,无限制的羞辱,才能让你成为一条优秀的贱狗。」
整个床铺都因为我大幅度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可惜了,如果这个时候再搭配上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才叫完美。」
「你提的这些建议我会跟淑仪的妈妈讲的。」
「还有就是关注一下她是否有早恋的迹象吧,像淑仪这种漂亮女孩(,谁不想干她呢?)」
放下手机,我对着身下的淑仪说道。「像这种你这种甜美可爱的美少女,谁他妈不想操?问题是谁有这个本事呢?嗯?告诉我,你现在正在被谁狠抽屁眼?」
说起来,我也很好奇淑仪到底有没有早恋。我用她的指纹解锁她的手机,翻看她与别人的聊天记录。果然跟其中一个人的聊天内容蛮暧昧的,而且满满的都是两个小屁孩间的幼稚谈话。
我之前也有提到过,后来我还辅导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就是淑仪的闺蜜。从淑仪的闺蜜口中,我套取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最后也证实了,淑仪确实早恋,而且男方父母还认识淑仪。
「这个不好说,现在的孩子普遍要比我们早熟一些。」凯丽老师继续回道。
在结束了与凯丽老师的交流后,我继续给淑仪上课。
「第四题,作为主人的母狗,你将会采取以下那个举动表示对主人的忠诚?A- 任由主人支配使用自己的身体,B- 协助主人迷奸自己的妈妈,C- 当有任何不忠想法时及时报告给主人,D- 以上所有。你选的是C?」
「我真他妈想把我的肉棒从你的嘴巴直插到脑子里,然后把你的脑子搅成一滩豆腐花。」虽说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我还特认真地把肉棒在淑仪的脑袋上比划几下,瞧一下尺寸是否足够。「就你这脑子,考上大学都费劲,更别说做一条合格的母狗了。」
「你都能做到思想上的忠诚了,你还会不让我随便肏你?你还会不帮着我迷奸你妈?动脑子想想就该知道了啊。所以这题应该选D嘛。」
「下一题,下列各选项中的行为符合《性奴隶合约》第六条内容的是?A-以战利品的名义,向主人提供自己身体上的任何部位,B- 向主人提供帮助,将自家妈妈的身体献给主人,C- 为提升母狗技能,向主人申请新增物理课程,D- 与主人签订《性奴隶合约》,将主人对自己的迷奸行为合法化。」
「这一题确实有一定的难度。首先,你得记得《性奴隶合约》第六条的内容。
合约上内容不说要求你倒背如流,但一字不落地背诵下来是基本要求,因为这些内容都是必考的。背不下来,后果很严重。」
我用自己还算是壮硕的肉棒在淑仪脸上轻拍,意在让她明白违抗我的意志的后果,迫使她乖乖地拜倒在我的「淫威」之下,方可少受皮肉之苦。
不论她此时是否有意识,至少半睁开的眼睛,红润的眼眶,无奈卑微的模样也足以让我感受到趾高气扬,凌驾于弱小之上的快感。
「《性奴隶合约》第六条,性奴隶主动请求主人对自己实施凌辱调教,并向主人支付相关费用。」
「所以我们必须要明确两点,从道义上,从法理上看,我对你所实施的所有暴力和侮辱都是合理的,用大白话说,都是你自找的。其二,从经济层面上看,你支付给我钱,我再对你进行调教,这是个等价交换。如果我收了你钱,没有迷奸你,那叫违背了契约;反过来说,如果我肏了你,但你没有给我钱,那只能解释成我脑子进了水了。」
「A选项可以看作是以物抵债的行为,用你身体上的东西来偿还调教费用,但错就错在不能称之为『战利品』,那是杀掠抢夺。B选项呢?慈孝之心,人皆有之。帮着主人肏自己的亲妈,那是竭忠尽孝,都是理所当然的事。问题是你只交了肏的你钱,想让你妈也被肏,想让你妈和你同享妓女不如的天伦之乐,那得加钱。D选项就不多解释了,与题意明显不符。」
「那么C选项为什么是对的?新增物理课程,也就说你会向我支付更多的钱款。我已经说过,我给你辅导数学物理,都是免费的。而你给我的钱,都是用来支付调教费的。既然加了钱了,我自然要对你这条贱狗实施更为严酷的调教。这题你选了A,你自己说,当打不当打?」
肉棒甩在淑仪脸上时啪啪作响,淑仪的脸又有点婴儿肥,被打时的样子就像挨了一记重拳。
「肉棒底下出孝狗。别怪我下屌太狠,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五题下来,只有最简单的第一题你是答对的,其余的全错。全国那么多女人,能像你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接受母狗教育的女孩有几个?在这帮人里面,又有几个像你这样天资傲人?只要你勤奋好学,成为全国最优秀的母狗都并非是天方夜谭。」
「所以我希望你能加钱,以换取我对你实施更为惨无人道的凌辱。也不一定非要是钱,以物抵债也是可以的。」
实际上,淑仪给我补交的调教费里,相当一部分来自于成人网站的播放收益。
我拍下对淑仪施暴的过程,并将视频上传至网上,以换取收益。这也算是后话了。
此外,我还会挑选一些淑仪穿过的衣服,胸罩内裤什么的。这些东西本身也不值几个钱,拿多了还容易被淑仪发现,而且这些东西放家里也没地搁。剩下的,就是从淑仪身上剪取的头发、阴毛,从她身上收集到的眼泪、阴道分泌液等。
从淑仪身上攫取再多实体物品,都不及对她的精神和人格的控制。
我用手把自己的肉棒给唤醒,再涂上点润滑液,用退二进一的方法很娴熟地把肉棒插入到淑仪的后庭中。开始用传教士体位肏她。
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肉棒加速冲刺猛攻淑仪后庭的时候,给女友发消息道声「亲爱的晚安」。我爱我的女友,但实话说,我更爱背叛她,给她戴绿帽的这种感觉。我内心深处是如此的阴暗。
讲到这,就不得不废话几句我个人关于肛交的看法。总结下来,肛交就像是葱花香菜,它能让菜品的色香味都更上一层楼,却很少有人会喜欢单独吃葱花香菜的。
肉体感官而言,肛交的体验不如正常性交。肉棒能感受到的刺激主要来自于括约肌,关了灯跟手冲没啥差别。
肛交的快感主要集中在精神层面。
例如,试着让思想跟着我的文字描述走,一个正处碧玉年华的靓丽美少女,很多少年眼中的班花,女神,她不仅像普通人一样会上厕所拉屎,而且更肮脏的是,她的屁眼还频繁地被人肏,被人射入精液。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开始习惯将摧毁美好的事物作为性兴奋点,所以NTR、乱伦,甚至轮奸、囚禁、调教之类的题材才能收获到那么大的关注量。而肛交就像是在被摧毁的事物上,再多踩上一脚,再多捅上一刀。
如果淑仪不是处女,我绝不会因为新鲜感,而多照顾她的后庭。因为给女友戴绿帽的最佳情况是,跟女友互道「晚安」的同时,我的肉棒也正在往淑仪体内注入精液,身体和精神同时达到高潮。肛交不易掌握射精节奏。
今晚女友睡得晚,加之我今天的身体状态很棒,一秒两插,一插到底的猛烈冲刺我起码做了不下十次。性欲接管脑子后,人根本就不会顾及任何风险和后果了。
期间,淑仪的床咯咯作响,她的屁股被撞击而发出的声响回荡不觉。如果淑仪住的是公寓楼房的话,这样的动静绝对会传入到邻居们的耳中。如果淑仪的妈妈不是因药效而处于昏睡状态的话,肯定会来敲门询问状况吧。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情况,淑仪的后穴都已经被我被肏的「惨不忍睹」了,我仍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见她后庭门户大开,我试着冲里面吐口水,居然第一次尝试就很顺利地将口水吐了进去。感觉新鲜的我,又接连吐了好几口,多数都成功了。
眼看女友就要睡觉了,我此时还射不出来,一个狗急跳墙的想法冒了出来。
「不如直接插小穴,借着给她破处的兴奋劲,完成内射。」
我很快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这种做法代价太大,只为图一时爽快的话,太不值了。那又该怎么办呢?
我解锁开淑仪的手机,用我自己的淘宝电话卡给她妈打电话。没人接听。我又悄咪咪地跑到她妈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的电话铃声响了半天,始终无人接听。
此时的我完全是淫虫上脑,直接闯入到淑仪妈妈的房间里,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淑仪的妈妈平静地躺在床上。我利索地给淑仪的妈妈上了吸入式麻药。
掀开被子,把裤子扒到膝盖上,扬起双腿,我凭着感觉在黑暗中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淑仪妈妈的小穴中。一开始还只敢轻轻抽插,到后面,为了赶时间还是得来硬的。
成熟女性的小穴果然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肉棒在她的包裹下如春风拂过,湿润温暖,舒适异常。若是条件允许,我肯定会细细品味一番。
查看手机消息,另一头的女友已经说她要睡了。
「淑仪的妈妈,论辈分我应该叫你阿姨吧。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已经沦为我的母狗?我就是在你的眼皮底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殴打强暴你女儿的。我非常感谢你,生出个那么棒的女儿,专供我发泄欲望。」
肏了大约四五分钟吧,肉棒已经有些射精的迹象。我将淑仪妈妈口鼻上的棉布拿开,一边与她舌吻,一边加速抽插。
「阿姨,你的身体真的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后悔没能早点来肏你了。一直肏你女儿的肛门,多少有些单调乏味了。」
我把肉棒拔出,将脸埋到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放肆地舔舐整个阴部。又咸又骚的味道甚是美妙。接着又麻利地将肉棒重新插入,反复提醒自己再肏个六七十下就要会淑仪的房间去了。
「阿姨,我现在就要跑去内射你的宝贝女儿了,你开心吗?阿姨,我感觉我已经爱上你了,肏你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始最后的疯狂抽插。当一股热流涌出时,大拇指点下「发送」。随着肉棒的抽动,随着精液泵入淑仪体内,我已经爽到情不自禁的连叫几声。
疯狂过后,我瘫软地躺在淑仪身旁休息。
来之前,我压根就没有任何肏淑仪妈妈的想法,这属于是激情犯罪。以至于我现在都没看清楚淑仪的妈妈到底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她应该仍保有几分姿色。
休息过后,我去淑仪妈妈的房间收拾残局,然后又返回淑仪的房间继续呆着。
对于肏淑仪妈妈这件事,我的形容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知道吃的是好东西,但由于是毂辘的囫囵吞咽下肚,并非细品出过多的味道。
几日过后,天气突然变得格外炎热。我在街上晃荡一圈,发现很多爱美的女士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衣柜中露肩的,露腿的衣物放出来穿。似乎淑仪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周末日,我在凯丽教育机构的教室里看到的淑仪,完全是一副日本女子学生的打扮。白色的制服,蓝白的格子裙,日系的圆头小皮鞋,皮质的手提书包,最特别的是她的白色棉袜。白兔样式的袜子,除了图案外还有用棉球制作的兔耳朵、兔尾巴。十分可爱。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当天我因故迟到了半个小时。当我赶到教育机构,见到她这身打扮时,我感觉更加愧疚了。
「没关系。」
淑仪的打扮一直都很随意,头几次上课还会在身上喷些香水,后来也都懒得喷了。只有当她约了人课后逛街时,她才会带妆来上课。
这次有所不同,她脸上并未化妆,只是穿着变得讲究了。一种自作多情的想法不经意间涌现出来——她是穿给我看的。
「那我们赶紧开始今天的内容吧。」
在已经迟到那么长时间的情况下,出于责任感也好,出于维护自身形象也罢,我不敢再松懈怠慢了,所以我赶紧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态度,开始辅导课程。
一个小时后,我们照惯例进行课间休息。
此时的淑仪肯定希望我能谈及她的衣着,然后赞美几句。这种事情也只能由我主动,总不能让淑仪本人开口,「我今天的打扮是不是很漂亮?」没人会这么缺心眼。
「你等会是要去约会吗?」
「没有啊。」
「主要是我觉得,如果你只是来上个课,没必要『盛装出席』。」
「呵呵,哪有。」
「那你一般在什么时候才会打扮得这么漂亮?清明刚过,你总不可能穿成这样去上坟吧。」
「没有,没有,一般是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会这样穿。」
「那不还是来约会的嘛。」
该说不说,淑仪的学习成绩确实不咋地,但人并不愚钝。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语义上的细微变化。
「你说什么呢。」
调戏女孩子的感觉真棒,仿佛自己一瞬间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学生时代。不同在于那时仅限于开开玩笑,现在嘛,满脑子都是邪恶下流的东西。
「我是开玩笑的,别太当真啦。你们那些同学里,会像你这样打扮的人多吗?」
「不算很多吧,可能动漫社的多一些。」
「那你有参加吗?」
「我倒是想参加,不过我妈不让我加入社团。」
「你妈妈还管你这个?」
前不久刚肏过淑仪她妈,现在跟她聊到她妈妈,一种邪恶的快感如触电般一闪而过。
「她觉得搞这些浪费时间。」
「你有没有玩过cosplay?」
「还没有,可能以后会尝试一下吧。」
「不过cosplay圈还是挺乱的,我指的是那方面。」
「我知道。」
正如我之前所说,淑仪没有什么城府,但不见得她不会刻意经营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估计她很多东西都明白,但都会装出一副一知半解的疑惑样子。
「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女孩子。大学的时候玩cos,后来去医院滋滋滋了。」
「什么意思啊?」
「染上性病,然后去医院接受治疗。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跟多少个男人啪啪过,才会得病。」
「我靠。不过我听说圈子就是这样的。」淑仪先是震惊了一下,又迅速回归了平静,似乎这样的事情完全在她的认知范围内。
「其实我觉得她长得不怎么漂亮,如果换做是你,染病的概率肯定高上个好几倍。」
淑仪迟疑了一秒,明白我话的意思后,整个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通过淑仪的反应你就可以知道,现在的小孩性观念很是开放。甭管你说出多么粗鄙下流的话语,只要核心意思是夸奖她漂亮,她不仅不会反感,甚至还流露出羞涩的喜悦之情。
这些并非是我无端的臆想,而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作为支撑的。我看过淑仪的私密自拍照,她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脸上带着模仿成熟女性的妆容,身体摆出一副妖媚的姿态。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然不可能了,就你这个鸟成绩,考上大学都费劲,还玩cosplay?还玩多人运动?做梦的吧。」
她努力地憋住不笑,但身体却抖个不停。
「所以你还是得加把劲,用功学习。」
她点了两下头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发了疯似地摇头。
见她是这般反应,我暗暗得意。我成功了,我成功地用话语诱导她的脑袋联想不堪的画面。从她的种种反应我可以做出判断,她内心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东西。而我想通过一点点的刺探,加上恰如其分的诱导,让她放下芥蒂,参与到成人话题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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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孤燕劫(结局改写版)
(一)
十月,三秦大地正是秋风乍寒、万物萧瑟、黄叶飘零、红残翠减的深秋时节。
正午才过,陕南秦岭群峰缭绕的千年古道,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死寂的空谷。由远而近轻快地驰来一匹青鬃骏马,马上骑士是一名黑衣劲装少女。少女年纪约莫二十上下,体态虽然娇小,但曲线婀娜凹凸有致,绿帕束发,一张瓜子脸蛋,肌肤白腻,眉目清丽。随着座骑的奔跑酥胸颤动秀发飞扬,显得既英姿勃勃又不失妩媚娇柔。
忽然,一道寒光直向正自摧马疾奔的青衣少女射去。青衣少女反应极快,猛的一勒缰绳,娇躯微仰,与此同时右手已拔剑急挥,「当」的一声,已将来物击落,身手颇为不俗。
一声怪笑自山路左侧林中凭空传来,声若裂帛:「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却来投,可笑啊可笑!」
青衣少女挽个剑花,稳稳心神,朗声道:「什么人,请现身一见!」
对方似乎并未理会她,紧接着一声怪笑自右侧林中响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喜啊可贺!」
青衣少女左顾右盼,似乎想要出击却又拿不准该攻向哪里,俏脸微泛怒意,哼道:「宵小之辈,莫要耽误了本姑娘赶路!」
又一声怪叫响若青雷:「幽谷燕你这贱人,今日还想活着离开此山吗?昆仑三奇在此!」随着话音,一条人影飞落路中,傲然而立。
青衣少女定睛一看,见拦路之人三十四、五岁年纪,一袭黄色劲装,中等身材,生得眉凶目恶,满脸横肉,一副倨傲的神情,不由扑哧一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昆仑三犬,拦阻本姑娘意欲何为?」
黄衣汉子一脸怨恨,咬牙道:「幽谷燕,你休再嚣张,一年前你无端伤我兄弟三人,今日你家爷爷定要报此怨仇!」
青衣少女俏脸一沉,叱道:「一年前若不是你兄弟腿快,本姑娘岂能饶过你们?今日你送上门来,本姑娘正好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三个江湖败类!喂,怎么就你一只出来,另两只怎不一起出来呢?」
这青衣少女出道三年,自号「青城幽谷燕」,无人知晓她的真实名字及来历。
她容貌清丽,但性格孤僻清高,素喜独来独往,任意行事,出剑如电,下手极其狠辣,最令人惊诧的事迹是单人独剑连挑武林四大剑派,因此颇闯下一些名声。
一年前,她路遇昆仑三奇欺辱民女,愤而出手,击毙三奇的老大史玉昆,但老二史玉仑、老三史玉山却逃走,下落不明,不想今日竟在这大茅山出现。
黄衣汉子便是三狼的老二史玉仑。昆仑三奇是一胞三胎的亲兄弟,本昆仑山中猎户之子,后为荒野异人收为门徒。其武功虽是平平,但为人都是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加之三兄弟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因此行走江湖十数载,倒也未吃过什么大亏,谁知一年前被幽谷燕杀了史玉昆,元气大伤,他们都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岂能放过了幽谷燕?
当下史玉仑冷笑道:「贱人,不要自恃武功高超目中无人,二爷要擒你这只小燕子易如反掌,你还是乖乖下马跪下受死!」双手向怀中一探,手中已多了两把金灿灿的短刀。
幽谷燕又好气又好笑,反手从背后抽出长剑,脆声道:「不必废话,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你的真实货色!」足尖在马蹬上一点,娇躯一扭,已自马背上跃起,半空中挽个剑花,一招乳燕投林,刺向史玉仑。
史玉仑双刀一摆,左前右后,片刻之间,叮叮当当,二人已交了数招。幽谷燕道:「咦?倒出乎本姑娘的意料,还真有些长进呢。喂,那第三只犬在哪里,叫出来一起上呀。」口中说话,手上却丝毫不停,剑光如电,绵绵不绝,逼得史玉仑步步后退。
堪堪已到了林边,只听幽谷燕叱道:「着!」一剑疾刺史玉仑小腹,史玉仑慌乱间一个「懒驴翻身」,贴地几个滚翻,险险地躲过,但也惊得面如土色,当下高声道:「贱人,好男不跟女斗,二爷走也!」转身奔入林中。
幽谷燕正恼那一剑未要了史玉仑的狗命,又被他「贱人」、「贱人」地辱骂,芳心火起,叫道:「该死的丑鬼,哪里跑!」也忘了「穷寇莫追,逢林莫入」的江湖禁忌,飞身掠入林中,紧追不舍。
这片林子极其茂密幽深,阳光仅能从树梢叶间透射进来,因此视线也极昏暗。
幽谷燕轻功虽好,但却不能尽力施展,只见史玉仑在前面十几步远左闪右晃,但就是追不上,不由愈发气恼,银牙紧咬恨不得一剑刺他十几个窟窿。
眼见史玉仑绕过一棵大树,幽谷燕不加思索地跟至,忽然见史玉仑反手一甩,她不由暗道:「不好,有暗器!」纤腰一扭,娇躯急刹,举剑护住门户。就在她这么一停之际,突觉脚下一轻,似是踏在空处。「有陷阱!」幽谷燕心下大惊,此时腰上、足下均无处借力,只得伸手在树干上用力一撑,反身倒跃。就在她身子尚未落地,旧力已失、新力未生之际,只听头顶「刷」的一声,金光一闪,一张网自空而降,她正欲挥剑拨开,忽闻身畔风声疾劲,显然有人以暗器偷袭,只好回剑挡架,如此迟得一瞬,已然躲闪不及,被网子兜头罩住。电光火石之间,她娇躯急摆,挥剑横切,意欲划破网子,冲身而出,但随即心道:「糟糕,这网子斩不断……」慌乱之间,那网已迅速收紧,她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史玉仑回转身来,哈哈一笑,得意地道:「贱人,如何?二爷说擒你易如反掌,你服是不服……咦,不好……」伏地急闪,一柄长剑擦着耳边飞过,「喀」
一声插入身后树干,剑柄兀自颤动不已。史玉仑一身冷汗,跳起身来骂道:
「这贱人,忒也狠毒!三弟,大功告成,出来吧。」
只听树上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道:「二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计策真是天衣无缝,终于擒住了这个贱人,也不枉我兄弟二人这一年来的苦心。」随着话音,一条身影自树上掠下,立在史玉仑身边,他亦是一身黄色劲装,样貌与史玉仑极其相似,只是身形略为高瘦。
他便是昆仑三奇的老三史玉山,亦是三兄弟中最为狡诈阴狠的一个。兄弟二人抱手而立,笑吟吟地看着名满江湖的侠女幽谷燕,如一条被网缚住的鱼,兀自徒劳地扭动挣扎。
幽谷燕适才奋力掷剑杀人不中,便知不妙,当下大声道:「宵小之辈,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有本事马上杀了本姑娘!」暗自运功,却觉那结网的绳子坚韧之极,撑出一寸却缩回两寸,愈收愈紧,根本无法挣脱。
史玉山冷笑道:「不要妄费气力了,这是我兄弟费半年之时,于长白山获取的」金蚕丝「所制,纵你有三头六臂,也是白费功夫。」忽然,他纵身向前,出大穴,然后在她臀上踢了一脚,哼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幽谷燕自思无法脱身,本想自行运功了断,却被史玉山识破,此刻全身被制,动弹不得,连舌头也麻木了,不由暗暗叫苦。
史氏兄弟先去林外处理了幽谷燕的座骑包裹,然后把个缚得粽子般的幽谷燕夹在腋下,消失在林子深处。
(二)
山高林密,一座破落的山神庙孤零零地伫立于山谷间,几近为荒草湮没,山风掠过破庙屋顶,发出呜呜般的鬼叫,似在预示一场悲惨之剧即将上演。
庙殿中神像早塌了半边,残瓦尘土遍地,蛛丝横曳,供桌之上,摆着一个灵位,史氏兄弟正自跪拜。幽谷燕已被自网中取出,一脸委顿蜷缩在桌前一堆乱草之上,如一只待宰羔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英气。
只听史玉山悲声道:「大哥,皇天不负苦心人,今日终于擒住了幽谷燕这贱人,可以为你报仇了。」
史玉仑跟着道:「平日里我兄弟三人同甘共苦,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有恶战共进退,有女人一起玩,何等快活,可惜你玩不到幽谷燕这贱人。」
史玉山道:「无妨,大哥在天之灵睁大了眼睛,看着兄弟怎生修理这贱丫头,待过瘾之后,必把她心肝挖出祭奠大哥。」
史玉仑有些按捺不住,起身来至幽谷燕身旁蹲下,在她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怎么样,小贱人,任你素日里趾高气扬,盛气凌人,今日还不是落在我昆仑三奇的手中,感觉如何啊?」见幽谷燕目光恨恨地瞪着他,不由扭头对史玉山道:「老三,这丫头看来硬挺得紧,要不要给她吃点迷春粉,玩起来也畅快些?」
史玉山双手抱在胸前,摇头道:「不可,若是那样,与玩娼妓有何区别?须要……须要……」史玉仑道:「须要如何?」
史玉山微笑道:「须要你我兄弟大展身手,平白把这贱人撩拨得欲火高涨,骚情难耐,然后再干得她浪叫连天,欲仙欲死,方算手段!也让这丫头明白,女人武功再高,终归还是女人,天生都是要让我们男人玩的、操的!」说到最后,神情已多了几分狰狞,语气也变得恶狠狠的了。
史玉仑哈哈笑道:「不错不错,片刻之间,把一位清纯女侠变成一个荡妇淫娃,妙啊!」早按捺不住,拖过幽谷燕便剥她衣裤,劲装甚紧,干脆大力撕扯,「哧哧」几声,剥得精赤条条,连裹脚布也除了下来。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完美胴体呈现出来,昏暗的庙堂中,似也为之一亮。
幽谷燕正当妙龄,一身细皮嫩肉,白腻柔滑,胴体增一分则太胖,减一分则太瘦,酥胸上傲然挺立一对奶子,如刚出锅的馒头,丰挺圆润,两颗嫣红的奶头软软地缀于乳晕之中,如两颗熟透的枣儿,腰肢纤细,雪腹平坦,丰臀圆股,玉腿修长,最诱人的是那肚皮之下、双腿之间,芳草萋萋的阜丘谷地,神秘桃源,直看得史氏兄弟目瞪口呆,涎水长流。他们鼠行江湖十余载,虽玩过不少女人,但不是山野村妇,便是青楼娼妓,象幽谷燕这等武功高强的美丽女侠,还是第一次。
史玉仑两只虎爪,已然迫不及待地按上幽谷燕酥胸,抓住一对丰满的奶子一阵揉捏,啧啧不已:「这丫头虽贱,但确是天生尤物,瞧这大白奶子、大圆屁股,怕早被人操过了吧。」兄弟二人一齐大笑。
幽谷燕身子动弹不得,但神智未失。她本是一弃婴,被师父青城老母拾回抚养,相依为命,师父去世前从未踏出谷外一步,养成了孤傲冷僻的性格,待十八岁进入江湖以来,更是慎守独行,惜身如玉,别说被男人摸过碰过,就是男人多看她几眼,也会令她颇不舒服,但今日中计被擒,她知道守了二十一年的贞操,就要毁在这两个淫邪之徒之手。虽然知道最后难免一死,但比较起来,似乎失身一事更令她羞辱难当、肝肠寸断,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溢出。
史氏兄弟本是色中恶鬼,眼见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幽谷燕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摆在面前,早已欲火高涨,当下各自脱光衣裤,扑到这肥嫩嫩、香喷喷的白羊儿身上,大展身手,希望尽情享受这顿「美餐」。
史玉山一边揉搓幽谷燕双乳,一边欣赏着她凄楚的神情,凌乱的黑发映衬出她苍白秀丽的面庞,秀眉微皱,美眸紧闭,鼻翼翕合,两片樱唇无助地颤抖着,一副待宰羔羊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想加力凌辱这绝色美女。
他低头在她唇上啧地一吻,赞道:「好香!」伸手捏住她的粉腮,她樱口不由自主张了开来。他一张大嘴罩上她的小嘴,把舌头探入她口中乱搅。她只觉恶心至极,躲又躲不开,吐又吐不出,而更令她惊颤不已的是来自下体的异样感觉。
史玉仑把幽谷燕一双玉腿左右分开压在地上,这样,她那少女的隐私之处,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底。涨鼓鼓的阴阜上生满乌黑浓密的阴毛,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两侧,却是清洁溜溜,一根也无,由于腿分得太开,两片大阴唇也被向两边扯开一条湿润的肉缝,露出红嫩的阴肉,阴唇绵延的尽头,那紧闭的屁眼微微凸起,如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菊花蕾。
他伸手梳抓几下阴毛,然后用手指把两片肉蚌向两边拉开,贪婪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那陷在包皮里的肉核,那细如针尖的尿道口,那微微开启的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桃源春穴。,还有那股迷死人的少女特有的阴骚气……他「咕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太美了,这样出众的小骚穴,不让男人来插,岂不可惜大哉,幽谷燕小贱人,看二爷今天怎么干得你欲仙欲死,乐得飞上天。」
他把右手拇、食、中三指探作叉形,拇指搓揉肉核,食指缓缓插入温暖湿润的阴穴中,中指,则轻轻搔刮菊门。几下运动,立感幽谷燕反应强烈,尤其是穴中的食指,被一团嫩肉紧紧包围,穴口蠕动,一松一紧地咬着指根,不由大悦,怪叫连声:「乖乖地紧呀,好穴好穴!」一边摸抠,一边凑上眼细看,不由微感失望道:「咦?这丫头已不是个雏儿了,他奶奶的,竟有人比老子弟兄捷足先登!真真可恼!「心头气恼,更想卖力折磨这丫头,中指干脆也插入她紧窄的屁眼,三指齐动,抠插揉磨,点按旋掏,极尽能事。史玉山此时也全力捉弄双峰,娇嫩的奶头,在剧烈的动作中渐渐硬翘起来,随即被男人的口舌包围,舔得唾液飞溅,砸砸有声。幽谷燕拼力压抑渐渐升起的欲念,可被玩弄的身体各部,都是女子最敏感的区域埃这每一种感觉,都是她从不曾经历的,压抑了二十一年的欲望,却在这一个屈辱的时刻,被从深埋的心底唤醒。史玉仑明显感到她的变化:红红的阴核已自包皮中翻出了头,并渐渐涨大,蠕动的阴道壁分泌出粘粘的淫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溢出穴外,证明阴穴深处,已是春潮泛滥了。他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嘴中吮了吮,道:「这丫头的小骚穴已湿了,看看这么多的水,啧啧,老三,我忍不住要开始干了!」跪在幽谷燕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丰润的玉腿,盘绕在腰间,早已剑拔弩张的粗大阳具,直直地顶在她下阴,鹅蛋大小的火红龟头,迫不及待地在穴口摩擦着,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立刻分波逐浪,直捣黄龙。
他一边用手指分开那两片大阴唇,一边对幽谷燕道:「贱人,一年前你意气风发,伤我大哥性命,可曾想到也有今天?」对准目标,腰部前挺,「滋」一声,已插入大半截。
幽谷燕只觉下体一阵刺痛,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其实她只是因为童年剧烈的练功而导致处女膜破裂,所以应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这粗暴的插入的确令她身心都受到巨大的打击。
她只能睁大双眼,无神地望着上空,心中道:「完了,二十一年清白身,毁于一旦,苍天无眼碍…」史玉仑只觉得肉棒插入的肉穴温热滑腻,充满弹性,缓缓插入间那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与肉棒紧密地摩擦着,快感十足,他得意地看着这个性格高傲、武功高强的美丽女侠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不由一阵激动难耐,开始大力狂抽狠插,直干了一百余下,便忍不装噗噗「地把一股股浓精射入幽谷燕阴道底部。「他奶奶的,这样快,不过瘾,都怪这骚货太美了……」史玉仑粗喘着,不甘心地大叫,挥掌在幽谷燕肥白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掌。
正口、手齐动,把幽谷燕一对丰满的奶子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史玉山见状,忙道:「其为鱼肉,我为刀俎,须要慢慢折磨这丫头,何须心急?哥哥暂且一歇,看我来侍侯这骚货快活。」也不待史玉仑回应,早迫不及待地拎起幽谷燕双腿,拖将过来,将腹下坚挺细长的阳具摇了几摇,「噗滋」一声,已一贯而入,直插到底。
幽谷燕痛得几乎昏去,只觉得下体似被一根长长的铁棍贯穿,那龟头已突入子宫,不由闷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颤抖。
史玉山的阳具被阴穴紧紧夹着,密不透风,不由爽叫一声:「好紧的小骚穴,夹得三爷魂儿都飞上天了!」更不怠慢,把幽谷燕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如狂风暴雨般猛抽狠插起来,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而清脆的「啪啪」的肉紧之声。
这史玉山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忽快忽缓,九浅一深,把个幽谷燕的娇躯,弄得如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颠簸不已。粉腮绯红,美目迷离,乌发蓬松,娇喘连连,尤其那胸前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颤抖得几乎要飞起来。
一旁歇息的史玉仑看得目眩神迷,他爬到幽谷燕头边,掰开她的下巴,把那根油光光、软绵绵、臭哄哄的阳具,夹杂着阴毛生生塞入她的小嘴里,只剩两颗卵蛋露在外面。他哈哈笑道:「幽谷燕,二爷的大鸡巴滋味如何?插过你下面的嘴,若不插你上面的嘴,你这小骚货岂不怪爷太不公平?」眼见她面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却是欲吐不能,不由心头得意,当下跨蹲在她身上,双手抱着她螓首,一蹲一起,将肉棒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幽谷燕一阵恶心欲呕,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而逝,随即又淹没于被凌虐的欲海之中。
史玉山一通狂抽猛插后,渐渐放缓节奏,直起身子,双手按着幽谷燕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把阳具抽至穴口,再轻轻捣入,每一下都带着那两片红肉翻入卷出,淫液淋漓,两团纠杂在一起的阴毛都被弄得湿湿的,泛着淫靡的亮光。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抚弄她娇嫩的肉核,极力把她送上快乐的颠峰。
终于,在两人几乎同时的阵阵抽搐中,史玉山畅快地喷发了。幽谷燕只觉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直射入子宫,震得她娇躯颤抖,心神俱飞,只感世间万物皆不存在,只愿永远被这样干下去,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她失禁地尿了出来,「嘶嘶」
声中,一道浑浊的尿箭断断续续地直射在史玉山肚皮之上,弄得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
史氏兄弟先是惊鄂,随即得意得狂笑起来。而幽谷燕则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了。
史玉山抹了一把汗水,喘着粗气道:「想不到这丫头如此淫贱,竟被干得屎尿齐流,真是小瞧了她,不过,这眼小穴真是人间极品埃」缓缓拔出阳具,顿时,一股白的、红的、灰的混杂在一起的粘稠液体如泄闸洪水一般,喷涌出来,顺着她的屁股沟向下淌着。
史玉仑笑道:「这小贱人已乐死过去了,看来,可以解开她的穴道来玩了,否则,总是死鱼一条,不够爽快。」
史玉山点点头道:「不错,现在即便解开她的穴道,她也无力寻死了,不过,以防万一,只可解她肩井等穴,让她身子手足可以活动,可以浪叫,以增乐趣,但这丫头武功高强,不可不防,气海穴是万万不可解的。」一边说,一边出指飞快,解了幽谷燕几处穴道,幽谷燕「唔」了一声,发出了被奸淫以后的第一声呻吟。
史玉仑的肉棒刚才在幽谷燕小嘴里一番搅捣,正自涨得难受,急欲梅开二度。
当下抓过碎裂的肚兜,在她狼藉的下体胡乱一擦,道:「贱人,二爷又来了,这一次定不会令你失望!」伏身而上,一记拨草寻蛇,粗硬的阳具「吱溜」一声,故地重游,再度进入那湿淋淋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幽谷燕的意志似已完全被摧毁了,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无一丝反抗的意识,反而在生理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扭动下体,迎合着史玉仑的冲击,樱唇间更是发出阵阵「咿咿……哦哦」的呻吟,娇啼婉转,如泣如诉。
史玉仑直插了百十下,亦感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便抱着幽谷燕肥臀,顺势一个翻身,自己睡倒,把她翻到上边,下体起伏,自下向上,仍自抽插不已。幽谷燕穴道乍解,娇躯仍是绵软无力,只能将上身伏于男人胸口,肥臀高举,娇喘吁吁地任由他摆弄。
她的一颗螓首垂在史玉仑颈边,一头秀发瀑布般散落,丰润的酥胸紧贴男人壮健的胸口,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奶子,被挤压得变了形。史玉仑只觉那两团软肉不断摩擦着胸膛,脸儿相偎,香泽微闻,妙不可言,不由加力挺动。
史玉山坐在一边歇息,正对幽谷燕的屁股,二人交合的性器纤毫毕现,一览无余。只见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由下而上,快速进出她的阴道,带着水亮的阴肉卷入翻出,那毛茸茸的阴囊甩上甩下,「啪啪」声中,撞得两片肥臀颤抖不已。
史玉仑一边干穴,一边把手在女人臀背上乱摸,一根手指轻轻揉着那微凸的菊门,刺激得女人阴部阵阵抽搐。他喘着粗气对史玉山道:「老三,这丫头的穴儿精彩绝伦,小屁眼也紧得可爱,你还等什么,快来开她的后边啊!」
史玉山正自按捺不住,闻言阳具再度勃起,他起身跨伏于幽谷燕臀后,史玉仑也合作地暂停了动作,并且用双手帮忙抱住女人的纤腰。
史玉山左手扶住她的肥臀,右手握着阳具,龟头抵住她的小屁眼,用力慢慢捣入,「滋溜」,仅塞入一个龟头,只觉紧密难行,但却也激起了他的暴虐之心,决心在征服了女侠幽谷燕的小穴之后,再度征服她的后庭花。于是借着阳具上沾满的滑腻的淫汁,他用力插入了半截。
幽谷燕只觉屁眼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不由抬起上身,惨叫连声,反回手去推阻,同时把臀部乱扭,似乎希望能够甩脱,但史氏兄弟早有防范,两双手臂紧紧箍住她下体,令她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史玉山见她反抗,不由大怒,挥掌在她屁股上「啪、啪」连拍几掌,恶狠狠吼道:「贱人!乖乖让三爷插,再敢抗拒,看三爷把你的肠子也捅出来!」
幽谷燕吃痛,不敢再动,只能眼泪汪汪将银牙紧咬下唇,委屈地接受肉穴和小屁眼同时被两根大肉棒贯穿的现状。任她素日里孤芳自傲,视天下男人如粪土;任她身怀绝技,出道江湖小有名气;任她天生丽质,美丽脱俗,却仍是错生女儿身,红颜多薄命,此时被江湖上两个宵小之辈象对待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地奸淫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氏兄弟心怀杀兄之恨,又加幽谷燕的肉体确是迷人,令二人欲火熊熊,不能自己,俱是发疯般狂插猛抽,毫不怜香惜玉。他兄弟干这双管齐下的调调配合甚是默契,两根肉棒一张一弛,你进我出,我出你入,令幽谷燕的下体,无一丝空闲与喘息,始终是涨满的,偶尔双棒齐插,那两颗龟头几乎要在女人的肚中碰个头,真真是要捣碎肝肠,戳破肚腹,只干得幽谷燕娇呼惨吟,死去活来,白眼频翻,高潮连连。
在这破败狭小的庙堂中,这一幕情景是如此的精彩:两个黑壮丑陋的男人把一个美丽雪白的女人夹在中间,拼命运动着,似要压榨出她的每一滴汁水。空气中充斥着男人快意的呼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娇啼,尤其是那肉肉相撞的「啪啪」声和那「滋滋噗噗」的入穴之声,更是绵绵不绝,绕梁回荡,显示着这场风流阵仗之空前激烈。
暮色微至,山林间一片死一般沉寂,一群野鸦绕在庙脊树巅,呱呱大叫,不肯停息。
破庙中已云收雨住,被蹂躏的气息奄奄的幽谷燕「大」字形躺在殿中,秀发蓬乱,面色惨白,双目紧闭,高耸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仍自汗光莹莹,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长时间的奸淫令她的阴道与屁眼都无法闭合,白色的精液混杂着阴精与鲜血,自那两个抽搐着的洞眼中不断流出,状极香艳。
史玉仑与史玉山皆赤条条叉腰而立,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情,显然,适才一通疯狂的奸淫虽令他们十分疲惫,但却也给他们的心理和生理都带来了万分的满足。
史玉仑伸脚踢了踢幽谷燕,扭头对史玉山道:「老三,这贱丫头真是天生尤物,不可多得,宰了太可惜了,要不我们设法废去她的武功……」一双色眼仍自恋恋不舍地在她赤裸裸的胴体上留连不已。
史玉山眉头一皱,道:「二哥差矣。岂不知江湖之中,最忌……奸淫,我兄弟若是留下这丫头,只会麻烦不断,甚至还有杀身之祸;再说,当日我二人立下毒誓,定要杀这贱人为大哥报仇,难道你忘了不成?」一边说,一边伏身在幽谷燕行囊中翻寻。
史玉仑被说得有些羞愧,讪讪道:「说得极是,这贱人……确是不能留活口。喂,老三,你找到些什么好货色?」
史玉山起身,手中已多了几本古香古色的册子,笑道:「这……便是江湖鼎鼎大名的四大剑派镇教之宝的武功密笈啊!想是幽谷燕这丫头从四大剑派抢夺来的,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落入我兄弟手中!」
史玉仑连忙夺过,如获至宝地看了,眉开眼笑道:「老三,先前行走江湖,我兄弟苦无名师指点,以至每每屈居人下,如今有了这些密笈,再加上‘金蚕丝网’,你我二人江湖成名,便在朝夕!哈哈,今日真是一举两得,痛快痛快!」
史玉山冷眼看着半死不活的幽谷燕,哼道:「这贱人虽然美貌,但还算不上绝色!武林之中胜过她的不在少数,如辽东双绝的女儿莫青萍、凤凰山庄的大小姐洛绮兰、玉箫妃子施柔、古道叟的孙女古琴珠……啧啧,太多太多,只要我兄弟用心,这些丫头必将成为我们的跨下之臣!」
史玉仑听得如醉如痴,频频点头:「说得极是!那……我们怎样解决这贱人?」
史玉山咬牙切齿道:「挖出她的心肝,砍下她的人头,带回去祭奠大哥在天之灵!唔,天色将黑,我们要速速行动,须知此地也不可久留。」
史氏兄弟各自拾起弯刀,阴笑着逼向幽谷燕。幽谷燕似也意识到了大限将至,她美丽的眸子中露出一丝惊恐,嗫嘘着苍白的樱唇,喃喃道:「不……不要……本质,哪还有一丝江湖侠女的英气。史玉山冷笑道:「原来你这贱人也会怕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乖乖受死吧!」话音刚落,二人已如饿虎扑羊般挥刀而上……
片刻之后,庙中却并未响起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只有静心听闻,才能隐约听见两记间隔极短的「噗噗」声,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少倾,庙中忽然传来一阵砍肉剖骨之声,这阵声响过后,又听得「咣当」咣当「」两声,随后庙里又恢复了寂静……
直到又过了一盏茶时分,庙里才又回荡起女子剧烈的喘息声。夕阳斜照,荒芜的古庙中,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史家兄弟已然化为两具残破的尸体,而大难不死的幽谷燕,此刻正缩在庙墙的角落里,赤裸的玉体上沾满了鲜血,抱着双膝嚎啕大哭。
原来史家兄弟不曾习得高深功夫,点穴手法甚是粗浅,更兼卖力奸淫之下,引得幽谷燕气血激荡,被封住的气海穴早已在半昏半醒中自行冲解。
然则幽谷燕被史家兄弟连番奸淫,折腾得死去活来,穴道又被封闭良久,纵然气海无碍,依旧全身酸软,手足麻木,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前番大意被擒,深悔自己徒逞一时血气之勇,以致落入觳中,饱受两名武功低劣的鼠辈凌辱,如今生死悬于一线,好不容易才有反抗之能,怎敢再贸然行事,浪费良机?只得在史家兄弟前后夹攻之中,暗中竭力收束心神,强行聚气,以求尽快恢复功力。
待史家兄弟发泄兽欲完毕,幽谷燕已恢复得二三成功力,足以打发这两个恶贼。但她深恐史家兄弟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另有厉害布置,自己饱受摧残之后体力不济,若不能一举击毙二人,只怕让恶贼逃将出去,后患无穷。
于是,幽谷燕仍然故作虚弱不堪之态,纵使史家兄弟眼看便要伤她性命,她也只是哀声求饶,毫无反抗之举,终于令史家兄弟彻底丧失警惕,趁二人近身挥刀之际,骤然暴起,点中二人喉头死穴。史家兄弟连哼都不曾哼出一声,便没了气息,两张丑脸上犹然挂着志得意满的狞笑,似乎还在做着纵横武林、奴役群芳的黄粱美梦。
幽谷燕一击得手,兀自不敢松懈,低头拾起史家兄弟的弯刀,对着史家兄弟的尸身一通乱砍乱刺,直到两具尸身被剐到再也拼不成完整模样,幽谷燕这才任由弯刀从一双玉手中滑落,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无声地从腮边滚落。
红日西沉,幽谷燕穿着来时的黑色劲装,骑着来时的青鬃骏马,踏上了来时的旅途。虽然不过短短半日,可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走了这么一遭,竟让幽谷燕有恍若隔世之感。经此一役,幽谷燕这才明白,原来这世上厉害的不止武功,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同样难防,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任你武功再高明,也只能落得个任人鱼肉的下场。自己孤身行走江湖,更须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切忌如今日一般,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便小觑了江湖险恶,险些命丧于两名武功低劣的鼠辈之手。
正所谓:「马上摔死英雄汉,河中淹死会水人。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幽谷燕自视过高,轻入险地,反遭史家兄弟肆意淫辱,失了处女身,更险遭杀身之祸;而史家兄弟得意忘形,疏于防范,终究在人生中最志得意满之际,反成幽谷燕手下亡魂。江湖险恶,稍有不慎,便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或许唯有凡事小心为上,方可保得平安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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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盛夏,更新一拖又是快两个月,还望读者诸君见谅。
就像一位朋友讲的那样,这个同人改编小说篇幅多,人物多,故事复杂,确实不宜拖稿,因为除非读者非常喜欢你的题材或者作品中某个人物,否则不太有追文的老读者也会觉得剧情变得拖沓。
也不现实。去年之所以更新快,那是因为有存稿(二稿),而如今这部小说几乎是在二稿的基础上全部重新架构,每一次贴文都是新写好的,根本不可能留有存之,在每一小节前加上类似英美剧的「Previously」部分,即「前情回顾」,以方便老读者阅读,至于新读者嘛……咦?现在还有新读者吗?
新的中篇和下次更新的下篇),目前各线的剧情会向前走一大步,希望「剧情进展太慢」的论调也会少一些吧!
要借文字表达的东西,甚至会涉及一些敏感或有争议的内容。大家看完了今天的更不要污染评论区,一句话,任何在虚构的故事当中寻求真实感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
嗯,今天的废话有点多,就此打住吧,看完故事若还有兴趣,可以读一读附在本次更新后的创作手记《从「冰峰魔恋」到「光荣革命」——「创世纪前传」
的世界观》。
前文阅读链接:
前情回顾:因孟璇与余棠失踪案重大嫌疑犯王宇从前的情侣关系,任霞保险起见派她去了T 市「寻找余棠」。孟璇接受了前来接机的T 市刑警队副队长杨慧欣的邀请,和其一起从凤凰机场出发前往T 市港北集装箱码头「解救余棠」。孟璇在半路上听闻港北码头事态失控,到了现场才知,前来交易的三名犯罪分子在驱车逃跑的路上与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相撞,全部都生死不明,被监禁在仓库内的女人也不是余棠。一天后,在车祸中幸存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苏醒且神智清楚,孟璇和杨慧欣立刻着手对他进行审讯,但此人拒不回答任何问题,随后警方查明,此人是穆族人,名叫马回德,更重要的地方在于,他还是余氏制药集团刚辞职不久的财务部门总负责人……
中午十二点整,T 市刑警总局。
天平门国徽高悬于十九层办公大楼之上,神圣而庄严,值日武警笔直地站在哨岗之中,安静而肃穆,法律的威严不言自喻。一辆警车缓缓驶过戒备森严的哨岗,停在了办公大楼三十级的台阶前。
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一个是身材娇小,但胸部却格外丰满突出的孟璇,另一个是一脸英气,但却拥有模特一般细腰长腿的杨慧欣。她们都留着干练的短发,穿着合体的刑警制服、蹬着红色的高跟鞋,并肩走在一起宛如一对漂亮的姐妹花,一路上引得不少男警员侧目,露出或惊叹或好色的目光。
「噔噔……」
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地板发出优雅的声音,孟璇和杨慧欣似乎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她们迈着稳健的步子进入办公大楼,坐电梯直达重案组所在的顶层,又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禁闭室的门前。
所谓的禁闭室是一间被二十四小时监控,防弹防火防自杀的「套房」。由于刑警队重案组经常要向一些穷凶恶极的重刑犯逼问口供,这些惯犯的抗拒程度和忍耐力都远远超过常人,单靠刑讯基本没用,需要在审讯室里一住数日甚至数十日,接连不断接受疲劳审讯后,最终才会崩溃地招供一切。
两天前那起所谓「车祸」中唯一意识清醒的幸存者,前余氏制药财务部门总负责人,穆族人马回德现在享受的就是这样的待遇。因为他在特别看护病房中拒不交代任何问题,大怒不已的周局长不顾医生劝阻,昨晚亲自下令将他转移到了这处专门用于关押和审讯最危险重刑犯的禁闭室。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冰冷的审讯椅、一台窄小的审讯桌和两把木制靠椅,灯光昏暗不堪,令人觉得无比阴森。杨慧欣与孟璇站在门口,透过单面玻璃可以望见,在铺着床单的地上,下颚留着山羊胡的马回德正面对东方而肃立,两手举到耳际,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接着又前额和鼻尖着地,跪坐叩头数次……
「小璇,你确定要这么干,他可是穆族人……」杨慧欣忧虑的看向孟璇,话说了一半,欲言又止。
孟璇沉吟片刻,道:「慧姐,我们任局给我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要从他嘴里问出话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一松两减三挂钩』嘛,我不怕,大不了不当这个刑警队长了呗!」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杨慧欣叹了口气,拍了拍孟璇的肩膀道:「那我今天也就舍命陪君子,摸一摸这穆族人的老虎屁股吧!」
守在门口的警卫开了门,二人一进去,耳边就传来如骆驼叫一般难听的骚地语祷告声,瞥见身旁孟璇那一脸的鄙夷与不耐烦,杨慧欣刚准备提醒她一句稍安勿躁,就听见孟璇厉声呵斥道:「马回德,这儿是警局,不是你们的礼拜寺,你要是再乱叫唤,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马回德缓缓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神色平静地对孟璇说:「孟警官,你扰了我的午礼不要紧,可若是有对至仁至慈的全主不恭不敬之心,怕是今世后便要下地狱生生世世受那万劫不复之苦了。」
「马回德,你好大的口气!」孟璇放下小手包,坐在靠椅上抱拳在胸,嘴角一翘,冷笑道:「呵呵,被一个买卖妇女的人渣诅咒要下地狱,我真是好害怕啊!」
说完,孟璇看了一眼杨慧欣,杨慧欣会意地点点头,把马回德的手脚都锁在了审讯椅上,自己则坐在另一把靠椅上,把挎肩背着的公文包也放到了桌面上,微笑道:「你叫马回德,今年44岁,穆族人,信仰伊全教,是余氏制药前财务部门总负责人,三天前才刚刚离职,离异多年,有前妻育有一子三女。」
「全主是一切的创造者,一切都是全主的意志,一切赞颂皆归全主……」马回德闭着眼睛,神色平静,嘴里念念有词,但说出的却都是与杨慧欣提问丝毫无关的东西。
面对此情此景,孟璇与杨慧欣都坐在靠椅上一声不吭,一副好像在看马戏的样子。直到马回德住了嘴,二人才相视一望,各自行动了起来。只见杨慧欣抬头对着屋角的摄像头做了个手势,孟璇则分别从桌上的公文包和自己的小手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饭盒和一双折叠筷子。
「马回德先生,你有快二十个小时没进食了,现在肯定饿了吧!」杨慧欣把饭盒推到马回德眼前,又将把筷子递到马回德的手里,笑吟吟的说:「来,先吃口穆族拉面吧,咱们慢慢聊。」
不出所料,马回德果然睁开了眼,他用另一只手打开了饭盒。顿时,猪肉香味飘满房间。原来,里面竟然盛着热腾腾的梅菜扣肉,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赶紧扔掉了杨慧欣递来的筷子。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杨慧欣已把自己的iPhone手机放到马回德的眼前,只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刚刚他拿着筷子,面对一饭盒梅菜扣肉,跃跃欲试的瞬间。
「你们这是在迫害信教群众,你们这是在破坏名族团结,你们这是在煽动名族仇恨,我要去穆宗委告你们!」
孟璇唱红脸,杨慧欣唱白脸,香喷喷的梅菜扣肉,三板斧用尽,信仰虔诚的马回德终于不再淡定,他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涨得通红,眼里溢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极了一匹中了猎人圈套的愤怒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
「呵呵,原来你会说人话啊,」孟璇的苹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穆宗委,少民司,统战部,等你从这儿出去了随便你去告。但现在,你的同胞们可帮不了你,除非你主动帮我们。」
「马回德先生,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我保证你很快就会重获自由。」
杨慧欣收起手机,继续道:「但你若是不配合的话,包括你父母在内的所有亲朋好友很快就会知道你马回德吃猪肉叛教了,我想,你应该知道那样会导致多严重的后果,你可是主訇的儿子,根绿苗正的穆林斯,不会让你的老父母和孩子没活路吧?」
杨慧欣温柔而充满磁性的话让马回德全身一震,顿时就满头冷汗,声音颤抖着说:「你们不能这样子……你们是警察……你们这是在构陷我,我没有吃不洁之物,也不会……不会有人相信我叛教的……」
「想要拍你吃猪肉的照片还不容易?」孟璇的双眸里充满讥诮和讽刺,用筷子又夹起另一块肉停在马回德的脸前,再听一声「咔嚓」,一张马回德正吃猪肉的借位照片便拍了出来,当马回德看到时,涨红的脸刷的一下绿了。
「实话告诉你,」孟璇把那块大肥肉吃进了自己的肚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就光靠刚才的两张原始照片,我们可以合成十几张你在饭馆大口吃猪肉的特写照片,也许技术人员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但你在临甸老家的父母与和相亲们可看不出来,对了,你还有个嫁给主訇的女儿是吧,她要是看到,又会怎么看你呢?」
「卑鄙!」马回德一脸盯着孟璇和杨慧欣,怒拍桌子道:「你们……你们这样做是要下地狱的,下地狱的!」
「臭傻逼,你还敢诅咒我,好,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孟璇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苹果脸气得圆鼓鼓的,起身端起饭盒一口吞尽剩余的梅菜扣肉,杨慧欣似乎意识到了她想干什么,正要伸手拉她坐下,可是却扑了个空。
只见孟璇以迅雷不及掩耳,跑到马回德身边,对着马回德因吃惊而大大张开的嘴就压了过去,硬是把自己含在嘴里的梅菜扣肉送进了马回德的嘴里,在确定他已经全数吞了下去后,孟璇的嘴才离开他满是烟味的唇。
孟璇留在最后的「大招」一发出,瞬间便令马回德的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几十年从未吃过猪肉而产生的生理排斥感使他完全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大的恶心,哇地一声,还未来得及消化的猪肉便于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液体一起喷了出来。
马回德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自己的身上,他浑身瘫软地靠在审讯椅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山羊胡上也沾上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看着真是恶心极了。
「怎么样?本小姐亲自喂你吃的猪肉好吃吗?」孟璇冷冷的望着狼藉不堪的马回德,缓缓又从那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小饭盒,打开盖子推到马回德眼前,「要是不够,这里还有一份嘞,这次让慧姐给你喂好不好啊?」
马回德登时大惊,生理上的不适与心理上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连忙一边挣扎一边求饶道:「不要……我不要吃了……求求你们……别给我吃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呵呵,这次不拿你们那至仁至慈的全主诅咒我了?」孟璇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忿,正欲拿饭盒砸向马回德,杨慧欣却抢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对孟璇说:「行啦,小璇,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不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这间房的监控只能关十分钟,现在时间已经到了。」
「好吧,」孟璇嘟了嘟嘴,心有不甘地把两个饭盒都收进了公文包中,又从中取出纸和笔放在桌面上,小声嘟囔道:「慧姐,对不起,是我太过情绪化了,都忘了咱们的计划了。」
杨慧欣脸上的表情好像转换了一种模式,变得严肃起来,但语气依旧温和:
「马回德,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写出来,这期间我会派人进来做清洁,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刚才咱们谈好的认罪协议就立刻作废,听明白了吗?」
「明白……我明白……」马回德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拿起笔默默地流下泪来。杨慧欣却是一眼也不多看马回德,稳重地微笑着对孟璇说:「咱们先出去吧,小璇。」
孟璇抓起手包,捏着鼻子跟着杨慧欣刚一出门,不知什么地方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二人都吓了一跳。杨慧欣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于是又看向孟璇,「小璇,是不是你的手机?」
「不……不可能吧?」孟璇一脸诧异,从手包里掏出了一部崭新的iPhone3G,果然是这部手机在嘟嘟作响。
可是,这部手机是今天早上杨慧欣托人从苹果专卖店里买来的最新款苹果手机,拿到孟璇手上也才不过仅仅两个多小时,她连联系人都没有恢复到这部新手机中,又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个归属地为T 市的新号码呢?
显然,此刻杨慧欣心中的疑问和她是一样的,也许,她们能从来电显示中获知来电者的电话号码?但是,她们的期待随着屏幕亮起的瞬间落空了,屏幕上写着「未知号码」四个大字,看来,连iPhone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办法知道是谁打来的了。孟璇正要接通电话时,电话铃声却嘎然而止,然后,「叮咚」一声,一条短信出现在了屏幕上,同样来自未知号码。孟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杨慧欣,杨慧欣冲她点了点头,她打开了短信,把,慧姐。」孟璇故作轻松地说道,正打算关了手机,哪料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果然又是未知号码打来的。
「小璇,我在监控室等你。」杨慧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孟璇,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
杨慧欣走后,孟璇一路小跑,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中,任那铃声不停地响着。
她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那个数字是一个日期,2007年 3月11日,那是她和王宇在一起的纪念日,她没有忘记,王宇也没有忘记。时过境迁,如今王宇已经死了,她也快死了,一个死人不远千里的纠缠着另外一个将死之人,究竟所为何事,她又是该接还是该挂,亦或者直接从这个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响过十几声,铃声嘎然而止。停顿了几秒钟,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而且顽强地响着,好像在向她示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孟璇终于意识到,这一劫她躲是躲不过去了。她迟钝地拿起手机,触摸了一下屏幕上的接听按键,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便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孟大队长,您总算是接电话了,我理解您的,您最近确实挺忙的,白天上班要查案子,晚上还得熬夜写报告,所以呢,我就替您来探望您的老母亲了,我打这个电话,就是问问您有什么话要跟她老人家说,我代为转述。」
听完了王宇阴阳怪气的一番话,孟璇足足愣了三秒钟,才缓过神来,不卑不吭的说:「我警告你,不管你这是在耍什么花招,你要是敢伤害我妈一丝一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哈哈哈哈,你他妈的还敢威胁老子,你拿什么东西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再去给那姓余的卖逼求他搞我,你也不想想他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你果然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啊,璇奴!」王宇无比狂妄的大笑吼道,孟璇隔着屏幕都仿佛能看见他得意忘形的丑恶嘴脸。
孟璇竭力压抑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咬了咬牙,尽可能地平静地说:「我要听我妈说话。」
「没问题,你这蠢货想听一个失忆的老年痴呆讲话,那就听呗!」大约半分钟后,孟璇竟真的听到了老母亲慈祥的声音:「孟姑娘,小璇在你身边吗,她都好久没来看我了,你叫你男朋友前些天给我换了地方住,她是不是不知道啊,你要给她说呢,我想她了,我也想你了,你们来了大妈给你们包猪肉饺子吃……」
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的字字句句,孟璇的心呼地沉了下去,连话也说不出了。
「孟大队长,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可就说话了啊,为了更好的照顾老人家,也是替你尽孝,从今天起你的老母亲就由我的人来看护了,你呢最好别再写什么狗屁报告了,上次你发出去的东西已经被拦截且删除了,要是今后我再发现你搞这种小动作,嗯,你的老母亲今年都八十好几了吧,出个什么意外,比如坠楼,也很正常,是吧?」
王宇重新拿过电话,言语更加嚣张,威胁也更加露骨,当挂断电话的嘟嘟声响起时,豆大的泪珠从孟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往事不堪回首,孟璇悲从中来,关了手机坐在抽水马桶上,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让老天爷在这辈子如此折磨她。
她成长于一个充斥着争吵与暴力的破碎家庭,儿时一次次目睹自己性情暴躁的酒鬼父亲把自己爱慕虚荣的懦弱母亲打得头破血流,可那时的她太弱小了,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等到长大了,等到她穿上了威风凛凛的警服,等到她成了自由搏击的行家,终于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母亲时,她的酒鬼父亲却死了,十斤白酒就交待了,母亲在给父亲送葬的路上出了车祸,得了重度脑震荡,在医院里整整躺了半年,再次醒来时,已经连她是谁都认不出了。
那一年她才二十三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她努力地想要往前看,她努力地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她努力地去做一个好警察,维护正义与法律,捍卫人民群众的生命与财产安全,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和王宇在一起了,她得到了石姐的认可,她的母亲也渐渐重新接纳了她,作为小璇的朋友——「孟姑娘」,就在她以为自己人生的厄运终于结束时,「变态色魔」出现了,然后,用两年的时间夺走了她的爱人,她的闺蜜,她的事业和她的未来。
母亲是她唯一剩下的亲人了,但今天,她连母亲也失去了。两年前,她带着王宇去养老院看望母亲,告诉母亲那个瘦瘦高高,带着一脸忧郁气质的老成青年是她的男朋友,那本是无比甜蜜的回忆,如今这份回忆却变成了一个最恶毒的武器,用来威胁她就范,就像她刚刚用别人的父母威胁别人就范一样,真是世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啊!
现在,似乎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她还是那么弱小,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既保护不了自己,也拯救不了母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想哭,一直哭下去,哭到欲哭无泪,其他的事情都无所谓了,她的心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璇哭够了、哭累了,她放下双手,抬起哭红的泪眼,杨慧欣已然站在她的面前。
「小璇,能告诉我电话是谁打来的吗?」杨慧欣低头凝视着孟璇,眼中不自主地露出关切的神色。
「慧姐,」孟璇又低下了头,咬了半天嘴唇才小声地说:「你别问了,我没脸给你说。」
「小璇,擦擦眼泪,」杨慧欣半蹲下来,抽了一条厕纸,塞到孟璇手里,语重心长的说:「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还藏着不少秘密,你不想说我是不会逼你的,但如果你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孟璇低着头,默默地擦着泪水一声不吭。杨慧欣又向她身边凑了凑,面对面地对她说:「小璇,这几天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回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是挺开心的,我很喜欢你这个小姑娘,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心里很难过,我想帮你一把,你也许可以试着相信我一次。」
孟璇怯生生地抬起头看了眼杨慧欣,鼓足勇气道:「慧姐,电话是王宇打来的,他绑架了我妈威胁我闭嘴,我早该告诉你真相的……」
「现在告诉我也来得及,」杨慧欣欣慰地点点头,循循善诱地说:「小璇,不用怕他,你是个刑警,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还有我,还有任局,还有F 市和T 市刑警队,你想想看,三个臭皮匠都赛过诸葛亮了,他王宇就算是诸葛亮转世也斗不过咱们这么多人,况且你孟璇本来就有胸又有脑,你只用了两碗梅菜扣肉就让那个撅屁股的名族人乖乖开了口,你照样可以救出你母亲,并将王宇绳之以法的,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孟璇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一丝红润,美丽的眸子里升起了一股希望,抽了下鼻子,苦涩地笑了:「慧姐,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有胸又有脑呢!慧姐,谢谢你,真的好谢谢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的太多了,不过呢,」杨慧欣舒了口气,继续说:「现在已经快两点钟了,我一中午我审完了马回德,你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中午也哭够了,咱们现在该去跟参加警务协作会议了,这段对话晚上再继续,好吗?」
孟璇重重地点点头,起身猛地扑向杨慧欣,紧紧抱住了她,杨慧欣先是一愣,然后一手轻抚孟璇的头发,一手轻拍着孟璇的后背,像个贴心的大姐姐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着孟璇。
这一刻,一切尽在不言中。整整一分钟后,二个人才手拉着手走出了卫生间。
T 市刑警总局的办公大楼并不追求现代化的装修,而有一点复古的味道,给人一种沉稳朴实的感觉。走廊里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好像每个人都有任务在身,气氛严肃而紧张。
「慧姐,马回德中午都交待了些什么,有关于王宇的吗?」同僚们忙碌的身影随着电梯门关闭而消失,孟璇的心思终于重新回到了工作上面。
「远远不止,你自己看吧。」
杨慧欣微微一笑,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审讯笔录递给了孟璇。孟璇全神贯注地快速浏览了一遍笔录,神情立刻为之一变,激动地说:「慧姐,真是太好了,这回咱们肯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余棠!」
电梯无声地上升着。专用电梯就是好,直达会议室所在的顶层,不用担心中途被人打扰,孟璇抓住机会,开始在脑子里简单地梳理起了那份审讯笔录上的海量内容。
根据马回德的证词,他本是美国卡特彼勒驻公司F 市代表处的一名普通财务人员,一年前追随时任卡特彼勒公司驻F 市法人代表余新从代表处辞职,和包括余新在内的其他一百零七名股东一起创立了余氏制药集团,并出任财务部门总负责人。
余新之所以青眯于他这个穆族人做钱袋子的管家,其实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有多么出众,而是因为海湾富国阿布丁王国的石油大臣侯赛因王子是他的妹夫,「这是全主的恩赐,这是全主的意志」,马回德如是说。
十多年前,马回德的妹妹马伊琳在阿布丁霍梅尼大学留学时与侯赛因王子相恋。毕业后,马伊琳如愿做了侯赛因王子的四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一家十口人除老父老母外,全都移民到了阿布丁王国,过上了最「纯正虔诚幸福」的穆林斯生活,他也终于有机会追到美国,亲手将「叛教」出逃的妻子石刑处死后不久,在侯赛因王子的帮助下,他获得了美国绿卡,并入职美国卡特彼勒公司,和他的四个孩子在美国开始了美好的新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2001年 9月11日,「基地组织」领导人本奥萨马拉丹发动了对美国的「圣战」,在「全主的启示与帮助下」,一举摧毁了位于美国哥谭市的环球贸易中心,成功消灭了近三千名「卡菲尔」,沉重打击了「美国十字军」的「嚣张气焰」,但同时,此举也过早暴露了穆林斯圣战士的力量,致使全美出现了「仇穆反穆的种族主义纳粹主义思潮」,身为穆林斯的他自然也感受到了生活中日益增多的仇恨与不便,于是,他带着孩子回国了。
回国之后,他在卡特彼勒驻F 市代表处工作的第六年,他认识了余新,他的新老板,虽然余新不是穆族人,也不信仰伊全教,但余新和他很聊得来,在诸多问题上的看法都很相近,尤其是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们都对当今中国乃至西方各国对女人的放纵与疏于管教十分痛心,「变态色魔」那句「奶大就是原罪」他们俩都是无比认同。
不过,这也算不上是余新非要拉上他一起创业的原因,说到底,余新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因为他的妹妹是石油大臣的妻子,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他便可以枪舌如簧地给余新拉来阿布丁国家石油公司近亿美元的投资,这才是余新千方百计地和他搞好关系,还邀请他一起创业发财的原因所在。
当然,余新作为回报,给他在余氏制药集团里的待遇也十分优厚,不光年薪比卡特彼勒公司多十倍,还给他修了专门的礼拜寺和全真食堂,同时还不断送他穆族的极品女人玩,加之赤党对穆族人优待的名族政策,他这一年多的日子过得简直像「进了流淌着奶与蜜,天天享受三十六个处女伺候的天堂」。
然而,好景还是不长。年前,余新的新婚妻子石大奶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厉声质问他为何背着余新私自挪用四百万美元资助「基地组织」,声称要向中国所谓的反恐部门举报他的「罪行」。参加「圣战」是每一个穆林斯必须要尽的义务,他拿全主赐给余新的钱资助「圣战」何错之有?可是,他现在生活在一个由「卡菲尔」统治的集权国家,假如石大奶真的他的行为告诉了那些妄图阻挡「圣战」的「卡菲尔」,他就完了,但问题是,他不想完。
幸好,「在全主的庇佑下」,石大奶只想以此利用他,而不是以此毁掉他,他接受了石大奶的条件,开始秘密地为其做事。在石大奶的指示下,他以「企业周转资金转移」的名义,亲自从银行提现三百万美元,藏到了街心公园的一个垃圾桶里,并将企业账面做平,「这些都是年前的事情。」
随后的两周时间内,他陆陆续续又处理了六笔款项,涉及金额有七百多万美元。四天前,他遵照指示,秘密汇出了最后一笔一百二十万美元的款,当晚家中便失了火,他敏锐地意识到,石大奶这是过河拆桥了,「圣人永远会留出第二条路」,逃过一劫的他紧急启动了撤离方案,连夜把孩子送回了临甸老家,第二天坐飞机来T 市,找到早就联系好的人口贩卖组织头目陈光力,要求其帮他偷渡到阿布丁去,陈光力答应说:「明天早上正好有一趟去中东的走私船,你就跟着我要卖给阿拉伯人的性奴一块去阿布丁吧!」
初五早上,他按照计划跟着陈光力去了港北集装箱码头,正悠闲地抽着烟,静候陈光力回来,和「几个不长眼的小婊子」一起登船离开中国境内时,警笛声忽然大作,狂风暴雨也骤然而至,「完了,全主这是在惩罚我」。
从车祸中醒来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警察的瓮中之鳖,便暗自下定决心无论警方如何审讯,他都绝不开口,因为一旦开口,他就真完了,他会被这个国家当成「恐怖分子」处死,他的父母,他的孩子将失去一切。
可是,那个「孟婊子」卑鄙无耻地用「亥肉」给他下了套,让他不得不在自己的命和父母与孩子的命之间去做选择,「全主喜爱敬母的人,全主善待慈子的人」,他只有开口说出一切,「乞求全主原谅了……」
「叮——~ 」孟璇刚结束头脑风暴,电梯就到了。她一步迈出了电梯,压下纷乱的思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三分钟后,一个面若桃花,目似明星,身着深蓝警服,英姿飒爽,可爱的苹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娇小女人推开了深色厚重的花梨木门,步入了会议室,面对着所有人惊异的目光,她甜甜地一笑,道:「大家好,我是孟璇,F 市刑警队长。」
前情回顾:年前,余新发现孟璇欲借「杨承志失踪案」逮捕石冰兰,于是他抓住这个机会,精心策划了一场「英雄救美」,把因绝食自杀而奄奄一息的石冰兰从医院救出,并且对她说:「……我给你讲实话,你现在已经是重要的嫌疑犯了,再留在F 市肯定不行。在F 和G 市的交接地带西园镇,那里属于三不管地区,有一套房子是我朋友的。他出国了托我帮他看着。我准备先把你和孩子送到那里去避难,等风头过去了你要去哪里随你。」次日,石冰兰驱车离开西园别墅,抱着孩子重新回到了余新的身边,十天之后,二人结婚,再二十九天之后,西园别墅又一次迎来了远方的客人,而且还不止一位……
中午时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面包车疾驰在国道GXX 上,七拐八拐驶入了G 市与F 市交界地带内只有一条主街的山清水秀的西园镇。
开车的是毛彪,他身边坐着刘东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墨镜下,他双眉紧蹙,面色沉郁。马达低沉地响着,车子在公路上疾驶,开车的毛彪和坐在一旁的刘东来都是一言不发,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东来是昨晚紧急联系毛彪,要他安排自己去见王宇的。在这出由老先生编导、王宇主演的「王子复仇记」的最后一幕演上演前,他必须要再见王宇一面。
虽然他已经做完了自己该做的所有事情,目前的事态发展也并没有偏离老先生亲自编写的剧本,但他却隐隐感到了些许不安的气息。
算上今天,省厅留给刑警总局找到余棠的十天期限只剩下三天了,自余棠「失踪」以来,刑警总局几乎把F 市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但连个余棠的影子都没见着,抓捕到案的重要嫌疑人叶胜军死了,阿力跑了,李国琼沉海里了,最近在T 市的「解救行动」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以说案情的侦破工作几乎没有进展。
面对如此局面,身担刑警总局局长之职的任霞却异常淡定,她在专案组会议上信誓旦旦地向余厅长保证一定在期限内找到余棠,她命令特警队继续在全市范围内搜捕「孙德富犯罪集团余党」,她要求孟璇与T 市刑警总局合作继续寻找余棠在T 市可能的下落,可她自己倒是跑到医院里探望因面包车爆炸而受伤住院的老田去了。
任霞这种近乎于盲目的自信已经不能用刚愎自用来解释了。她要么就是愚蠢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侦破案件,要么就是聪明到了极点,完全看破了这出「王子复仇记」的剧本。
显然,前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位曾经的「神奇少女」可是与曾经的「第一警花」同样传奇的存在,否则老先生也不会指定她来「出演」F 市刑警总局局长这个重要角色,但后者似乎也不太可能,毕竟,就连他这样追随老先生多年的心腹之人都尚不知晓这出「王子复仇记」的完整剧本,任霞一个连老先生的存在都无从得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看破这出复仇大戏层层迷雾下的真相呢?
所以,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他一度认为任霞是真的天真地以为死咬住孙家帮就能把余棠给逼出来,但当他昨晚在电视中看到任霞对记者说将在三天间也定在了大年初九,先不论这两者在时间上的重合,关键是任霞此前从未在专专案组行事,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深思,那么近来任霞的许多举动就很好解释了。
每次专案组会议都毫无新意且毫无成效,任霞却依旧安之若素的天天主持会议,帮助警方「找到」叶胜军的白洁本该加班加点的重点审讯,可是任霞却把她放回了家,任霞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个叫严嵩的小技术员,竟先于他找到了出逃路上的阿力与李国琼二人,差一点害得他没能完成老先生交待的任务……所有这一切的蛛丝马迹,全部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任霞可能已经发现了他就是「黑龙」,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余棠失踪案」的真相!
虽然这只是一种可能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大屁股女人而赔上这些年来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所以他赶紧给毛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中午无论如何要见王宇一面,他必须要当面向王宇陈述任霞的动向,把自己的忧虑借王宇之口传达给老先生,为自己再争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当刘东来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色面包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主街尽头那个被绿树掩映的别墅大院里了。刘东来推门下车,大步朝那幢不起眼的二层小别墅走去,毛彪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西园别墅原本是孙德富的产业,因其位置在F 市与G 市交界的「三不管」地带而鲜为人知,又是他早年间发迹时化名所购,故而逃过了两年前警方对孙德富名下财产的清查,加之孙东当时又滞留在美国,所以在孙德富死后很快便被打着重建孙家帮名头的叶胜军据为己有。
王宇借刀杀人除掉叶胜军后,才从他的遗物中知晓了西园别墅的存在,这出「王子复仇记」也因此而找到了它最后一幕大结局最完美的舞台。两天之后,过去的一切仇恨,今日的一切杀戮,乃至将来的一切恩怨都将在此地彻底终结。这就是为什么王文会安排王宇亲自到G 市活动,这就是为什么王宇会选定此地做孙家帮的总堂新址,这就是为什么刘东来会大中午连饭都顾不上吃地从F 市赶到G市来此地见王宇。
「龙哥,你来得正好,大家伙正吃饭呢,咱们兄弟二人今天也得好好喝一杯!」
刘东来和毛彪走过已停满黑色皮卡车的小院,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里,那人正是一身黑衣的王宇,他一看见刘东来,立马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刘东来对王宇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只是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和毛彪一道随着王宇的脚步,穿过门厅,进入了大厅。宽敞的大厅里面弥漫着酒香肉味,果然早已摆上了八九桌酒席,桌旁围坐着近百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见到王宇领着刘东来和毛彪进来,都吵吵嚷嚷地上前来和他们三人打招呼,气氛好不热闹。
一阵闹哄哄的忙乱之后,刘东来随着王宇和毛彪坐上了首桌,王宇先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对众人道:「弟兄们,咱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都是多亏了龙哥和大家伙,我王宇真是打心眼里佩服龙哥的胆识,也佩服咱们这帮义薄云天的弟兄们,这杯酒我敬大家,大家也一起敬龙哥一杯!」
王宇话音未落,大厅里面已经吵嚷成一片。围坐在桌前的汉子都站起身来,举着酒杯向刘东来敬酒。刘东来一一谢过,连喝了三大杯才劝得众人坐回原席,大吃大喝起来。
刘东来又和王宇对饮了一杯,一边吃菜一边感叹道:「帮主,俗话说大隐隐于市,依我看这地方任霞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就算是她真带人来了,弟兄们一人一杆枪也能抗个小半天,咱们完全是进可攻退可守啊!」
王宇得意地笑道:「龙哥,不瞒你说,自打我知道有这地方在,我就料想到它总有一天能当派上大用场,不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帮主,你跟我透个底,」刘东来见王宇的笑意里透着一丝诡秘,沉声问道:
「你这次和彪子带着总堂的弟兄们回来有什么打算?」
王宇淡淡一笑道:「龙哥,咱们这么多堂主都让你那任大局长给抓进去了,我和彪哥当然是回来救人的,顺便还想再搞个大新闻给孙老、叶哥还有李哥他们都出口恶气。」
刘东来看到王宇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皱起眉头说:「帮主,我正想跟你说呢,原本咱们被抓进去的堂主们都关在各地看守所里,要把他们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等风头过了花点小钱就行,但阿力和李国琼这档子事一出,任霞马上带着特警队连夜把他们都转移到了刑警总局的拘留室里,她现在只盼着这些人交代出余棠的下落呢,是绝不可能放了他们的,咱们非要救人的话,那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
听到刘东来的话,王宇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他一举,斩钉截铁地说:
「龙哥,你说对了,咱们现在就要走这条路,而且咱们必须要走这条路,否则,咱们将来就会无路可走。」
这番话让刘东来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帮主,你也是干过刑警的人,你肯定知道市警部大楼的安保级别有多高,咱们这些弟兄们虽然个个以一顶百,但若是和政府正面对抗,那就是拿蛋去碰石头,两年前丁超为了救孙老就这么干过一次,他什么下场你知道,孙家帮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王宇看到刘东来的的一脸不豫之色,满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干掉,拍拍胸脯道:「龙哥,我跟你保证,我王宇绝不会重蹈丁超覆辙的,你先把酒喝了,喝完了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看了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闻言,刘东来立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在王宇眼前把酒杯倒拿在空中,以示自己已喝尽了杯中酒。
王宇见刘东来干了杯中酒,得意地一笑,胸有成竹地朝陪刘东来过来,且坐在他身边一直一言未发的毛彪摆了摆手。毛彪得令,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酒气熏天的大厅深处一阵鼓噪,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一阵若隐若现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在人影摇曳的通道深处,人高马大的毛彪迈着八字脚走了过来,他走得很慢,他的身后有个白花花的东西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向前移动,那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
随着毛彪的身影越来越近,刘东来瞪大眼睛,赫然发现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人,而且还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四肢着地,跟着他的步子有气无力地向前爬行。
刘东来清楚地看到了那裸体人形胸前来回晃动的硕大的奶子和垂落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的长发,由此他断定王宇口中的那件「东西」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要谁?」刘东来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他已经知道,王宇所谓「回来救堂主们」的说辞只是其借孙家帮的人马给自己复仇的幌子而已。可听刚才王宇的口气,他似乎的确是在计划着搞一个与刑警总局有关的「大新闻」,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光屁股女人很可能就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而且自己应该也认识这个女人。但问题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以至于会让王宇认为,他一看到这女人的真面目就能马上明白藏在王宇诡秘笑容后的真实意图。
就在刘东来头脑风暴之际,毛彪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王宇和刘东来所在的桌前。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当她发现王宇就坐在面前时,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战战兢兢地说:「主人,奴儿知错了,奴儿乖乖伺候主人,求主人开恩饶了奴儿吧……」
透过散乱的发丝,刘东来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女人的脸,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王宇见状,立马伸出一只手,托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刘东来,乐呵呵地对说:「龙哥,这位白洁小姐你应该不陌生吧?」
刘东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白洁,忧心忡忡地说:「帮主,给弟兄们找个女人解闷不算个事,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白洁抓来,她现在可是余棠失踪案的重要证人,任霞本来就在满世界找你,她要是发现白洁不见了,你说她会去找谁的晦气?」 王宇似乎对刘东来的担心早有准备,笑眯眯地听他说完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龙哥你讲的不错,咱们这位任大局长又不是胸大无脑的石大奶,当然知道是我干的,而且过不了几天肯定会带人找到这儿来,可你想过没有,她想要在这儿找的人到底是白洁,还是余大小姐?」
王宇的话让刘东来一楞,没等他说话,王宇又接着说了下去:「龙哥,你是专案组的成员,但咱们营救阿力和李国琼那天,任霞却派了一个不是专案组成员的严嵩找他们,对吧?孟璇是刑警队队长、专案组的副组长,但任霞却因为我被通缉而把她『流放』到了T 市,对吧?余棠失踪这么个轰动全国的案子,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人,连专案组内部都没什么新料,但任霞却冷不丁的给记者说初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刘东来瞪大了眼睛,王宇那咄咄逼人的态度仿佛就像是老先生在讲话一般,看来白洁的事情真的是老先生一手策划的,对于任霞近来的动态老先生也是知道的。他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靠在座椅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到刘东来的这个动作,王宇暗暗地笑了,继续说道:「龙哥,这位任大局长就是个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把局长做出队长格局的事必躬亲的孤家寡人,对付她其实很简单,唱一出空城计,足矣。既然是空城计,首先就得有个空城,其次还得有个在城楼上弹琴的诸葛孔明不是?所以,昨晚趁着天黑我让彪哥把白洁这小骚货给抓过来了,因为她就是那位在城楼上弹琴引曹兵过来的诸葛孔明,至于这空城嘛,恐怕还得劳烦龙哥您的大驾。届时一旦确认任霞要带人从市警部大楼往咱们这边过来,你就用老办法给总堂飞鸽传书,接到你的消息后我和毛彪马上带着弟兄们往市警部大楼那边过去,给她留下一座空空如也的总堂。咱们这边是空城,刑警总局那边也是空城,俗话说的话,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此时不打更待何时?你进来的时候看见满院子的皮卡了吧,咱们这一百多号弟兄们坐在上面扛着枪往市警部大楼里面闯,就那么些个值班站岗的草莓兵见了这阵仗早吓尿裤子了,谁敢拦咱们,谁又拦得住咱们?想都不用想,那天任霞肯定不会带上你一起走,所以你正好能和弟兄们里应外合,用最快的速度救出被关在拘留室的堂主们,弟兄们随便弄死些条子给你作掩护,最后我和彪哥分别带着堂主和弟兄们赶在任霞调回援兵之前在市警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汇合,分头撤回咱们在市区内的安全屋。龙哥,这就是我王宇要搞的『大新闻』,这事要是真能成,咱们不仅能救出堂主们,还能给被刑警总局害死的孙老、叶哥和李哥报仇,而且任霞这个局长也绝对当不下去了,群龙无首的刑警总局自然就没心思再满世界的抓咱们的人了,满盘死棋皆可活,如此岂不妙哉?「「帮主,你这招厉害啊!」还不等刘东来答话,毛彪先开了口,一脸跃跃欲试地向王宇伸出了大拇指,大咧咧的笑道:「我毛彪一定把那姓任的给抓回来,让这臭娘们天天撅着大屁股伺候弟兄们的大鸡巴,哈哈哈哈……」
毛彪的笑声停止后,刘东来才抬眼看了看王宇的眼色说:「帮主,你说得在理,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这事无论如何咱们也得给它搞成了,还需要我做些什么你尽管说,为了孙家帮我义不容辞。」
「龙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啦!」王宇心满意足地笑了,拍拍刘东来的肩膀道:「等吃完饭,你、我、彪哥咱们三人再慢慢细聊,人家白洁小姐现在还等着伺候龙哥你呢,她可是人间天堂的高级鸡,别有一番滋味哦!」
听闻王宇的话,刘东来又将目光重新聚焦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白洁身上。看着她那白花花的身体,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刘东来心头一动,他有点想明白了。
一周前,叶老大就是栽在了白洁这个妓女的手上,现在王宇又故伎重演,把白洁搞成这副淫荡的样子拉到自己面前,绝不仅仅是供自己消遣一用。虽然嘴上那么恭维王宇,但其实他心里很明白,无论王宇的计划成功与否,遭袭的刑警总局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大厅里肯定到处都是摄像头,有朝一日王宇把这些监控录像拼凑删改一番放到网路上,完全可以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了事。
如此狠毒老辣之手段,断然不是王宇这个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的主意,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个念头:「老先生,这一定是老先生的意思,先是叶老大,然后是我,他早就打算要……」
想到此处,刘东来心里终于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这些年来他卧底扬子集团、承宗集团和刑警总局,无数次身陷险境却一直对老先生忠心耿耿,可最后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真是唏嘘啊!
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刘东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别的不想了,爽一时算一时,如此尤物不上白不上,这样想着,他勾起了白洁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淫笑着说:「白洁小姐,你给我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男人啊?」
白洁怯生生地看了刘东来一眼,垂着眼帘可怜巴巴地说:「奴儿……奴儿会吹萧,还会……撅起屁股岔开腿让主人操……小骚逼…小屁眼…随主人挑……」
刘东来的淫兴被这些男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眼彻底鼓动了起来,只看他伸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白洁那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咧咧嘴调侃道:「白小姐,你奶子这么大,不会是硅胶做的吧?」
「不……不是的……」白洁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嘴唇不住地颤抖着,但却仍然拼命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这时,王宇凑过来笑呵呵地插嘴道:「龙哥,你千万别小看白洁小姐胸前那两团那对不要脸的淫肉,搞不好现在里面还有些存货呢!」
刘东来满脸疑惑,转过头刚要开口问王宇「存货」是什么意思,忽然闻到了一股奶腥味,再看自己的双手,上面果然沾了些白色的乳液,他顿时恍然大悟道:
「原来白洁小姐是个奶娘啊,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哈哈!」
毛彪也不失时机地在旁边大声嚷嚷了一句:「老刘,她可不是奶娘,她是头奶牛啊!你是没见,昨晚这臭婊子一碗一碗的往外挤奶停都停不下来,咱们这快一百号弟兄可人人都喝上了,你想想,那得多少量啊,哈哈!」
话音未落,哄地大厅里像炸了锅,一屋子人一起哄堂大笑起来。刘东来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可笑了两声,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紫褐色的乳头,提起她硕大的乳房仔细打量着白洁平坦的肚皮,疑惑的说:「你们说什么?她又没怀孕,这么多奶水是从哪儿来的?」
王宇嘿嘿一笑,眼转转了转道:「龙哥,这男人嘛有钱了有权了,那不就剩下变着花样玩女人了,人间天堂不就是干这个的?像白洁这样级别的在里面得天天注射美国进口的催乳剂,好让那些个贵客们能上面喝着奶,下面操着逼,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挥霍。所以,龙哥你绝不能错过这婊子的招牌奶水,这一碗我可是专门给你留着的。」
他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拿了一只小碗,起身走到白洁跟前半蹲下来,把紫褐色的乳头塞进碗里,然后用手握住白洁丰满的乳房用力挤压,不一会儿乳汁就灌满了空碗。
「来,龙哥,尝尝。」王宇不由分说地把碗递到了刘东来的眼前,刘东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仰头咕咚咕咚把碗里的乳汁喝了个底朝天。
刘东来一边抹了抹嘴边的白色奶渍,一边拍拍白洁的脸道:「味道不错啊,香甜可口,物超所值,可我今天碰巧没带钱给你。白洁小姐,要不拿我的精水换你的奶水,你看怎么样啊?」
白洁浑圆的肩头微微一抖,颤声道:「奴儿……奴儿听候主人发落。」
「好,太好啦!」刘东来一拍大腿,起身淫笑着指着椅子对跪在地上的白洁说:「既然白洁小姐这么乖,那老夫我就卖卖力气,也劳你辛苦一下,咱俩一块给弟兄们加个菜,让大伙高兴高兴!」
刘东来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把白洁和刘东来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白洁被铐在背后的双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刘东来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白洁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说:「白洁小姐,不要太舒服了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要弟兄们帮忙啊?」
白洁娇喘着低声说了一声:「是,主人。」就吃力地抬起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抬到齐肩的高度,拼命向两边岔开,搭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只见胯间那茂密的芳草丛中,两片肥嫩的粉色肉唇软塌塌的叠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细长的淫穴口上,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刘东来环顾四周,正好看到王宇和毛彪看着他在坏笑,迟疑了一下也嘿嘿一笑,饶有兴致地拨弄开了那肥嫩湿润的肉唇,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进湿热的淫穴用力搅了两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夸张地嗅了嗅,然后放到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问:「白洁小姐,你多久没洗小骚逼了啊?」
四周的汉子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刘东来更是得意,接过毛彪从旁边的酒桌上拿来的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了白洁敞开的胯下,冷冰冰的烈酒令吃力举着腿的白洁浑身震颤,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刘东来却是一边倒酒一边伸手在白洁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阴户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地插进去,撑开肉洞,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已经春水泛滥的淫穴。
「臭婊子,龙哥给你洗骚逼,还不赶紧道谢!」看到白洁被刘东来搓得浑身燥热,王宇沉着脸,牙齿咬的咯咯响,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白洁满脸通红,带着哭音颤声道:「奴儿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瓶子倒空了,刘东来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听到不知谁喊了一声:「龙哥,你还等什么呢,这骚货都湿透了,为你湿的,快干她吧!」
「干她……干死她……」四周立刻又响起一阵放肆的哄闹。刘东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白洁四敞八开的胯下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龟头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淫穴,刘东来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粗硬的大肉棒瞬间就在白洁的胯下不见了踪影。
白洁斜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刘东来则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刘东来粗硬的肉棒在白洁火热湿滑的肉洞里感觉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过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开始噗嗤噗嗤地猛烈抽插起来。
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动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像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在白洁滑腻腻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进出出。
白洁就被刘东来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凄惨而急促的呻吟声,原先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了下来。刘东来的兴致也更高了,在围观的汉子们嗷嗷的哄闹声中,他插得更急更重了,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白洁的肚皮洞穿一样,不一会儿就插的白洁胯下淫水横流,肉体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之间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只有王宇眯着眼,含笑不言。
活了几十年,刘东来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神仙了,什么老先生什么孙德富全都算个逑,情不自禁中,他的大手下意识地向白洁那白花花的大奶子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软玉之外,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稍稍一楞,他马上明白过来,白洁那两只刚刚被挤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新伸出双手,一边一只抓住白洁那两只丰满充盈的乳房,有板有眼地抽插了起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大理石地板。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刘东来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哇,白婊子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对啊龙哥,白婊子归你操,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
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刘东来抬头朝着周围的汉子们呵呵一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只大手放开了白洁胸前的两只肥硕温热的乳房。他刚刚松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白洁胸前摇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围在白洁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是帮主王宇的声音。
王宇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白洁身旁,俯身看看随着刘东来的抽插还在有节奏地上下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只肥嫩诱人的乳房,冷冰冰的命令道:
「臭婊子,张嘴。」
白洁的嘴唇刚一张开,王宇便从腰后摸出了一把手枪,白洁求饶的叫声刚刚冒头就被枪口堵住了,王宇眉头也不皱一下地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白洁死了。刘东来的眼睛瞪得像铃铛,默默无言地从白洁的死尸中抽出了刹那间软缩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裤,躲到了白洁周围的人群之中。
枪响之后,原先喧闹的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样都同时闭了嘴,傻傻地站在原地。
王宇对大厅内众人的大惊失色似乎熟视无睹,他的眼睛里猛然射出凌厉的光彩来,沉声说道:「弟兄们,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活,有人说咱们只需要等风头过去了就没事了,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这就是那条死路!」
说完这话后,他顿了一下,眼睛缓缓的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从死神手里爬过好几个来回的孙家帮精锐,但一遇到王宇针一样的目光,都不由得将头低了下来,心里突的打了个寒颤。
「这次咱们回来,我就是要带大家走一条活路。咱们不仅要活下来,还要比以前活得更好。退无可退,无需再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姓任的臭婊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咱们对着干,一连害死了叶哥和李哥两位头领,大家说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说完这些话后,王宇在众人的瞩目下擦了擦枪,然后重新收进了腰后。
「刘老,您来说说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看到没有人开口,王宇将目光投向了刘东来的身上。的确,现在大厅内众人除了王宇之外,无论是资历还是功绩,刘东来都是当之无愧的二号人物。
「杀!」刘东来只说了一个字。多余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多说,他知道今天中午这出戏是老先生早设计好的,他配合也好不配合也罢,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无非是自己早死还是晚死的区别而已。
「刘老说得对啊,咱们能走到今天,实际上凭借的就是这个字!咱们的活路是杀出一条血路来,十五年前孙老是这么做的,十五年后我也是这么做的。今天,我让出卖叶哥的白婊子偿命了,后天,我会亲自带着弟兄们杀进刑警总局,把任婊子给抓回来,让弟兄们人人都能操上这臭婊子的大屁股,为叶哥和李哥报仇雪恨!」
王宇掷地有声的宣言令大厅内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宇哥万岁,王家帮万岁!」,紧接着这句话就响彻了整个大厅,一遍又一遍如雷贯耳地重复着,久久不息。
刘东来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人群中央那个得意而满足的黑帮老大,他突然回想起了多年前那场由他主持的新入职刑警集体宣誓仪式上那个正直善良的人民警察。王宇最终还是变成了他当初所鄙视的人,这也许就是命运罢。
他开始环顾四周,无意中发现毛彪就站在不远处,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点点头。然后,他们二人的视线都停在了王宇身旁的那个椅子上面:椅子上已成一具尸体的白洁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岔开着腿斜靠在椅子上,但此刻却已无人理会,从她嘴里流出的鲜血和她岔开的大腿中间缓缓流淌出来的浓稠白浆一起,顺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前情回顾:自从任曦回国后,一直在暗中调查「余棠失踪案」,甚至用感情操纵司马楠给自己提供帮助,当她发现载着余棠男友罗成消失的「黑救护」很有可能在F 市津河区时,立刻拉着司马楠去寻找线索。二人在津河区内一家废弃的地热厂遇险,幸亏司马楠在去的路上偷偷通知了任霞,并挺身而出在关键时刻保护了任曦。事后,司马楠被警方紧急送入附近的广济医院救治,愧疚不已的任曦则留在了医院照顾司马楠。次日中午,任霞也抽出时间亲自到医院看望了手术后的司马楠,并对二人的感情送去了自己的祝福,她还要求司马楠要替自己看好妹妹,不要让她再插手「余棠失踪案」。司马楠虽然满口答应,但内心深知以任曦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越是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是要干什么,自己只有时刻陪在她的身边,才能保护好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下午两点半,F 市津河区广济医院。
明亮舒适的高级病房内,司马楠身穿病号服躺在宽大的病床上愁眉不展、心神不宁,似乎在等候什么人。他的右手吊着点滴,右小腿打着石膏,虽然看上去不至于惨不忍睹,但那样子也是够狼狈的。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穿着纯白色护士服,戴着半月形护士帽,精致的瓜子脸上不施粉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挺的高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全都透着一股西方女人灵动的气息,但那如瀑布一般丝滑的乌黑秀发却又充满了东方女人特有的韵味。
司马楠眼都看直了。直到那女人走到病床前,他注意到女人细滑光洁的香腮边上那颗小小的美人痣,方才发现这个「俏护士」竟然是自己的女朋友任曦。
「小曦,你怎么……」司马楠一愣,满脸疑惑地直起了腰,但眼眸中却又隐隐闪过一丝色迷迷的目光。
「你是1204号病人司马楠吧!」任曦打断了司马楠的小声嘀咕,站在他的面前煞有介事地说:「我叫任曦,广济医院安排我从今天开始担任你的私人保健护士。」
「小曦,你早上干嘛去了,我等你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你怎么穿着人家护士小姐的衣服回来了?」司马楠假装生气,但看到任曦安然无恙心里却很愉快,双眼热切地注视着任曦,一眨也不眨。
「看来司马先生是不满意我咯?那好,我这就回去跟院长说,叫他换个人过来。」
任曦瞪了司马楠一眼,嘴上虽然不饶人,但却推开了摆在床边的椅子,大大方方地落坐到床沿,臀部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清淡而不散的体香不绝于缕地入鼻,司马楠知道,那是他送给任曦的Guerlain(娇兰)香水。
「小曦,我满意,我当然满意你,可是我也担心你呀!拜托,我可是答应了你姐姐要保证你安全的,你早上一声不吭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跟我打,万一要是再遇上什么事情,你叫我去哪儿找你,怎么跟你姐姐交代?」
司马楠双目露出忧色,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仿佛伤势一瞬间就加重了。
「好啦,别生气了嘛!」见到司马楠如此,任曦赶忙小心翼翼地伸手轻拍着他的背脊,嗲声道:「司马,人家早上哪儿也没去,就是在医院里转了转,这身衣服也是专门问护士长姐姐借来为你穿的,从今天起人家就是你的专属私人保健护士,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我就怎么伺候你。」
鼻端嗅着任曦身上淡淡的香味,脸颊上有柔滑的发丝掠过,司马楠的心一阵痒,忍不住冲口而出:「小曦…我不要你伺候我!你是我的女人,该是我伺候你才对……」
任曦眼波流转,戏谑地说:「瞧你那自我感动的傻样,我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不承认,人家扮成小护士是想和你演爱情动作片,你却代入到烂俗偶像剧的男主角里面去了,难不成你连那些片子都没看过?」
司马楠汗颜,磕磕绊绊道:「我……我知道,小曦,我……我只是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心里有点乱……」
任曦嫣然一笑,有如春花绽放,「I'm here as always, my darling. Loveunderstands love, it needs no talk. Look into my eyes, you will seewhat you mean to me.(亲爱的,我就在你的身边,一如既往。相爱的心息息相通,无需用言语倾诉。看看我的眼睛,你会发现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说话间,任曦的脸越挪越近,近到呼吸间吹出的气息都拂到了司马楠的脸上,司马楠避无可避,不由得心猿意马,六天前任曦在车上为他口交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心跳快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能听见,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胯下竖起大旗的生理反应让他脸红到了耳根。
看到司马楠的窘困相,任曦再次一笑,立起身来,拉上窗帘,反锁房门,开台灯,光圈打到她的窈窕身线上。
见任曦这一系列动作,司马楠赶忙问道:「小曦,你要干嘛?」
「我要你好好坐着,好好看。」
任曦轻抬皓腕,投手间优雅非常,也不知怎么弄的,转眼间单薄的白大褂就飘落在地,没戴胸罩,浑圆挺拔的乳房颤危危地跳现于前,嫣红的乳头像两粒小小的红樱桃点缀在白洁的小山丘上,素手接着划过纤巧的腰肢和深深的脐窝,解开了白色长裤的第一颗纽扣……
「别,小曦你快停下来,快把衣服穿上,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司马楠强咽下唾液,伸手要阻止任曦,任曦后退一步,纽扣应声弹开,转瞬间长裤也脱离开身体,浑身上下只剩上一条细细的丁字裤,两只圆润精致如玉碗般倒扣在胸脯上的乳房,盈盈一握的芊芊细腰与无可挑剔的长腿雪肌共同勾描出一具玲珑有致的美好胴体。
尽管此前已无数次在梦中与任曦巫山云雨,但春梦虚妄哪比得上今日之真切感性,梦中情人魔性的引诱力越来越强,呼吸也越发困难,司马楠的思维陷入停顿,眼前只有白晃晃的一片。
桔黄色的光线下,任曦曼妙的胴体明暗起伏,柔软的腰肢左右扭动,小小的丁字裤拉到脚下,红嫩的花瓣若隐若现,像一具迷情的雌兽,彻底发散出女性肉体的光泽和诱惑力,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发狂,迷乱,不可自拔。
「漂亮吗?」
甜润富有磁性的声音宛如天外飞来,司马楠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想要吗?」
一双热呼呼的柔唇热切地迎了上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旋即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起,紧接着,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压住厚实的胸膛,男人的睡裤与内裤不知怎么地就挂到了腿上,一跟硬梆梆的肉棒当仁不让地挺了出来。
女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意乱情迷地嗯嗯哼着,嘴被吻的密不透风,两条腿像蛇一样不由自主地攀了上来。男人屁股一抬,龟头立马顶住了已经像花瓣般张开的湿润肉唇。
突然,女人身下坚实的身体僵住了,光线昏暗暧昧的病房内,浓浓的情欲气息刹那间烟消云散。
司马楠的思维好像一下就恢复了运转,拼尽全身的力气在紧紧相拥地二人间推开了一道缝隙,大口喘息着含糊不清地叫着:「疼……手疼……回血了……压到石膏……腿疼……」
任曦心下一惊,抬头看向上方,输液瓶里面空空如也,再往下看,输液管中鲜红如血,最后顺着视线看回司马楠,他的右手手背到腕部已肿成一座山,遍体骇人的黑紫色。
光洁的胴体离开司马楠的身体下了床。任曦赶紧拔掉了司马楠手腕上的针头,心「砰砰」地跳着愣了一息,甩甩手故作轻松地讪笑道:「某些公子哥啊,指不定背着我和哪个女人干了什么坏事,遭天谴了吧?」
「我说,你居然还……说风凉话!我手都快成酱肘子了……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司马楠一脸委屈,只敢把右臂搭在床沿上,令右手悬在半空中,生怕触碰到东西再发疼,模样实在是可怜。
任曦张开双臂,抱住司马楠,肉感十足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他的脸颊,柔情似水地问:「很疼吗,Darling ?」
「有点……」
司马楠本性正直纯良,即便身在情欲之网中忍不住动情,却没意乱,眸子里闪动的还是清亮的光彩,这一点让任曦很是感到温暖,微笑着走到床的另一边,屈膝跪在地上,对着那手轻轻呵气,「这样是不是好受些?」
淡淡的微风吹到手上痒痒地,煞是舒服,司马楠闭着眼惬意地享受着,随口打趣道:「正腾云驾雾呢,咦?哪边是北来着?我现在这是在哪儿来着?」
他的心中亦不禁感叹,自己上辈子也不知是积了什么大功大德,这辈子方才有如此福分和一生挚爱相厮守,更况乎有如此美丽的女体跪在自己身边贴心照顾,如此艳福仿佛是在天堂一般如梦如幻。
渐渐地,风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任曦的笑声,一如既往地悦耳,但一颗凉凉的液体却掉到了司马楠的手上。
司马楠睁开了眼,没扭头,用余光看到任曦的眼睛红润了,顿时心疼地无以复加,用自己发肿的右手轻抚着任曦的秀发,安慰道:「小傻瓜,是我自己打完点滴忘记叫护士换药了,刚才回血多了些,等过一阵子血液流通了手就好了嘛,你可是任曦任大律师,怎么能为这么点事儿轻易掉眼泪呢?」
「我知道,我没想哭,我就是觉得你为了我差点连命都丢了,我却总是那么任性,我真的好自私……」
任曦手背拼命地抹,泪水却是越抹越多,摩擦过力,连带得脸也跟着痉挛。
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再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在司马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的。一念及此,任曦慌忙起身,抱起自己扔到地上的内外衣服,径直冲向了病房内的卫生间。
没几分钟,任曦款款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打扮,上身是一套粉红色紧身衬衣,下身是一套黑色皮短裙,双足套着很长的高筒皮靴,将整个小腿洁,眼睛依然明亮,嘴边挂着微笑,整个人再度散发出风情万种的迷人气质。
「司马,你中午没吃饭,现在饿了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任曦淡淡说着,扶着同样已穿好衣服的司马楠斜靠在床头,用枕头垫在司马楠的右小腿下面,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颗苹果,开始用小刀一下下地削着皮。
「小曦,你怎么换衣服比换脸还快,我也没见你带换洗衣服来医院啊?」
「唉,我看你怕是脑癌晚期没救了!司马大公子,听好了啊,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回了一趟我姐家,把我常用的衣物都拿来了,我没白没黑的留在这儿照顾你换几身衣服怎么啦,又不是你给买的衣服,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小曦,我哪儿敢有意见啊,我就是还没看够你穿护士服的样子。你不是说要当我的私人保健护士嘛,不穿工作服可一点也不敬业哦!」
「行了,别跟我这儿贫了。说正事,司马,我早上转遍了这家医院,发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任何人进去的,我还专门问了护士长姐姐,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也不行,除非院长特批才能进!」
「怎么,你打算穿着那身护士服查一查那个地方吗?」
「嗯……我的确是这样打算的,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次余棠失踪案,除了余棠另外有九个少女也失踪了,对吧?可是根本没人关心她们去哪儿了,甚至连她们的父母也都不管不问,她们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里面必有蹊跷。你再想想黑救护带着罗成去哪儿了,这家医院绝对有问题,那栋神神秘秘的小楼就更是可疑。」
「小曦,我只求你答应我一点,这件事要查就咱们俩一起去查,你自己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啦,司马。我在医院里的主业还是你的私人保健护士嘛,这个事情等你好一些了再说。对了,今天早上我不在的时候,我姐姐来没来医院找我啊?」
「没来,霞姐她那么忙,津河区又离市警部大楼那么远,她怎么可能天天来查你的岗。不过早上快十点的时候吧,霞姐倒是来了个电话。」
「电话?电话里我姐她都说什么了,你一五一十的给我老实交代。」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内容,接通电话她就说要跟你交代几句话,你不在嘛,我就给她说你睡觉呢,有啥话我来转告给你,然后她就跟我说,最近津河区不太平,叫你别到外面走动,再有就是初九下午过来看咱俩。」
任曦的手蓦然停顿一下,小刀在指尖轻微颤抖着,几秒钟后才又开始削苹果皮,同时她也岔开话题:「哼,又摆她局长的臭架子给我下命令!司马,你可得跟我站在一边啊,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来,先把苹果吃了!」
任曦总算是削完了苹果皮,笑眯眯地递到司马楠的嘴边,同时又瞪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哇,你这削苹果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啊!」
司马楠瞪大了眼睛。原本足有两个拳头大的苹果,削皮之后只剩下一半大小,而且表面凹凸不平,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讨厌!这可是本姑娘的杰作,你居然还敢挑三捡四!」任曦娇嗔着,不由分说地将苹果凑近司马楠的嘴巴。
司马楠眼睛里全是宠溺,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咂咂有声地吃了起来。由于他的右手因为回血时间太长发了肿,任曦便拿着苹果在旁服侍,耐心地喂他,二人间的气氛十分温馨有爱。
一口一口地咬掉了大半个苹果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司马楠在咬掉一口果肉的时候,嘴唇碰到任曦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任曦的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把剩下半个苹果一股脑塞进司马楠的口中,让他措手不及,差点呛了出来。
「你慢一点好不好……你这是要噎死亲夫呀……啊……」
司马楠两腮鼓得满满的,正努力将苹果咽下肚子时,忽感下面一凉,紧接着就是一热,一股温润湿热的感觉一瞬间就从两腿之间传遍了全身。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从胯间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吱吱的吸吮声,低头一看,果然看到任曦半蹲在床边,弯下腰伸长脖子口含自己的肉棒不停地吞吐,两手还配合地揉搓着自己的睾丸。
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不停地从胯下传导到全身,司马楠的嘴忘情地一张一合不住哼吟,只觉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温柔乡中,像被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来回抚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越来越硬,越来越胀了。
他不是没和女人共度过春宵,但还从来没有过如此销魂的感觉,他虽然看不到任曦的脸,却能看到她的一头秀发不停地晃动,看到她白嫩嫩的屁股微微起伏,还有她身下摇来摆去的两只软嫩白皙的乳房。
这一刻司马楠差点就泄了,可任曦却把他的肉棒吐出了嘴,仰起脸看着他,媚眼如丝道:「舒服吗?」
司马楠一脸陶醉地点了点头。
「还有更舒服的呢……」任曦朝意犹未尽的司马楠嫣然一笑,起身把之前推开的椅子拉回床边,然后坐在上面自顾自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脱掉这条腿上的皮靴,又换了一条腿脱去另一只皮靴,片刻后,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完全展现在了司马楠的面前。
如树苗般纤细的脚裸,如竹子般匀称的小腿,如莲藕般丰盈的大腿,一层薄薄地黑丝包裹不仅没有遮挡住这一双玉腿的耀眼光彩,反倒为其又平添了几分性感诱惑,看得司马楠嘴里口水直流,胯间一柱擎天。
「嘻嘻,瞧某人那猴急样儿,躺好咯,你的私人保健护士要给你的小兄弟做治疗了。」说完,任曦再度抬起双腿,一双柔软的玉足合并后足弓处产生的缝隙正好将司马楠的肉棒夹住,开始下上套弄起来。
「好舒服啊……小曦……你怎么会……」
自幼家教甚严的司马楠哪里知晓连女人走路的脚都可用作性事,完全没料到任曦还有这么一手,她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透过丝袜细腻的纤维使司马楠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爽。
「专门为你学的,Darling.」任曦口吐香兰,脚趾熟练的翻开包皮、以脚趾尖扫过龟头后方的棱线,再用左脚的两根脚趾头紧紧的夹着司马楠的肉棒搓动,让右脚的脚底板在龟头上使劲摩擦着。
远超真正性交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阵阵涌来,渐渐转变成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疯狂的颤抖,在这种近似于疯狂的足交之下,他再也忍不住了,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大股粘稠的白浆从龟头中喷涌而出。涂着红色光亮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按在司马楠的龟头上,任曦任凭那浓白的精液打湿丝袜喷射在自己的玲珑小脚上。
任曦轻轻地欢呼了一声,因为司马楠射过精的肉棒却并没软下去,还是硬挺挺地矗立在微微叉开的两腿间。足乃百穴之地,任曦感受着脚上火热的精液自然也起性了。
「老公,我……」任曦那秋水涟漪的眼睛,媚笑望着司马楠:「人家下面痒得厉害……」
此时此刻,任曦面如红霞,手隔着丝袜紧紧地按在阴户处不停地揉搓着,淫水透过薄薄的丁字裤打湿了大片丝袜,勾人魂魄的娇媚喘息声充满着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其实根本不用任曦提醒,刚从快感中回过神的司马楠耳闻目视如此诱人的场面也明白任曦想要什么,毕竟,这是他身为一个异性恋男人的本能所在。
「嘿嘿,刚才你喂我吃苹果,现在该我喂你吃肉肠了!」
司马楠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精虫上脑的他现在哪儿还在乎自己发肿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弯下腰,伸长胳膊揽住了任曦的脖子,将她抱到床上。
伴随着任曦一声惊呼,司马楠还不等她反应就一把撕开了她丝袜的裤裆,使湿漉漉的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任曦却一点不恼,反而伸展双臂,搂住司马楠的后背,主动把樱唇送过去,高耸的乳峰也有意扫过对方赤裸的胸膛。
二人开始深情地长吻起来,一时间,口水淋漓,快感阵阵。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双手悄悄解开女人的衬衫,圆润挺拔的美乳被挤压揉搓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女人的双腿悄悄缠住男人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着淫水的肉穴奉献给了对方。当敏感的大龟头再一次触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进了早已春水横流的肉洞。
长吻结束了。司马楠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小兄弟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地握着。他腰向上一挺,整根大肉棒冲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着,他提臀挺腰,大力抽插起来,两个赤条条的裸体紧紧地缠绕在了一块。
任曦在司马楠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大声娇喘,疯狂摇头,长发飞舞,肌肤因为充血而变成绯红色。狂飙的快感早己超越了极限,下身渐渐得酥麻,像贝壳的软肉一涨一合,紧紧收缩,发出声响。
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像在不停地给任曦注入力量,她的手脚缠在对方身上,越来越紧,指甲几乎都抠进他后背厚实的肉里,身体也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不停地扭动。
二人在窄小的病床上紧紧纠缠、翻云覆雨。亢奋的低吼、动人的娇喘不绝于耳,完全不顾外面站岗的警卫和来来往往的病人。足足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白花花的酮体才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任曦枕在宽厚的胸膛上,抚摸着结实的腹肌,「司马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司马楠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抚摸着光裸的香肩,「任曦,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良久,司马楠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扔掉撇在床上的病号服、红色衬衫,以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然后顺手从地上抓起被子,拉起来盖在了自己和任曦一丝不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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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同居
出租车上。
徐羿告诉司机先去尚品,然后去洲际酒店,叶红鱼却把徐羿的话截断,告诉司机直接去洲际,徐羿笑着安慰叶红鱼:「还是先送你去尚品吧,我没有真的喝醉,我呕吐也是自己抠喉咙吐的,要不酒精太伤身体。」
叶红鱼看着徐羿的笑容,突然觉的心里好暖,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不容置否的对司机说:「直接去洲际酒店。」
然后有些嗔怪:「干什么要喝那么多,他们明显是在故意灌你。」
徐羿想了想:「我喝的越多,表明我对你越在乎,我不想让你自污成傍大款的样子。」
叶红鱼哦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感动,徐羿又说:「你看,我神志确实很清醒吧?」
叶红鱼扑哧笑出声来,这个家伙,和自己还挺像的,都是为别人做了事又不想别人有压力。自己帮莫山山写论文,总是拿住别人家里吃人家嘴短来说事,徐羿则是直接选择岔开话题。
不过,徐羿还是有些过于自信了,从出租车里出来时,竟脚下发虚的一个踉跄,只好歉意的对叶红鱼说不能送她回酒店了,让她自己打车回去,天晚了不要走路。
叶红鱼歪着头,抿着嘴很好看的样子:「如果我今天晚上想住在你这里,你欢不欢迎?」
徐羿有些愣神,叶红鱼这么快就爱上自己了?不对啊,早上刚刚才说完,会做很好的朋友,但不会做男女朋友的,那这是什么意思呢?也许只是单纯的担心自己酒后出事吧,应该是这样,几天的交往,他深知叶红鱼是那种只要自己心安,永远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的女孩。但是,即使如此,徐羿也感觉一阵幸福的晕眩,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徐羿并不知道,叶红鱼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怦怦的跳,而且,他直到很久之后才晓得,这个晚上,叶红鱼是有献身于他的心理准备的。
进了房间,徐羿去洗手台简单洗漱了一下,回来看房间所有射灯都开着,叶红鱼已经靠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看文档了。徐羿有些为难:「小鱼,我喝完酒身体燥热,想脱了衣服睡觉。」
叶红鱼翻了翻白眼:「那就脱呗。」然后突然一副恍然的样子,笑眯眯的问:
「你是不是想说,你喝太多了,脱不下来,想让我帮你脱?」
徐羿又一次看到这个邪邪的笑容,想起被洗涮的秃顶大叔,立刻摇头,说:
「你不在意就好。」然后背对叶红鱼脱的只剩四角内裤,然后钻进了被子,拿起自己桌边的教材看了起来。
叶红鱼暗暗的微笑:「身材真的很不错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红鱼有些奇怪,这个气氛有些太平静了吧,自己居然心思平静到高效的把今天组员们提交的代码都审计完了,而徐羿一页一页的翻着书,证明他也很平静,这个太蹊跷了吧?这哪像年轻的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时该有的样子啊?
叶红鱼把笔记本放到床上,很严肃的对徐羿说:「我要洗漱睡觉了。你如果晚上忍不住,想硬来,我不会反抗的,因为我打不过你,还可能伤到自己,但是你得逞之后,我们就永远陌路,你想清楚后果再做决定。」
这也确实是她的真实想法,她真的不想做徐羿的女朋友,那么,以后再不见他,但是给他留一个最美好的回忆,也是不错的结局了。
徐羿微笑:「放心,我对自己很了解。」叶红鱼皱了皱眉,好奇怪的人,哪来的这么强的自信心?
然后叶红鱼就当真的洗漱一下之后,到另一张床上住了下来,上身穿了件淡灰的长袖打底衫,但因为是全棉修身款,反而勾勒出很好看的身体曲线。
刚刚在卫生间的时候,叶红鱼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带胸罩,最后叹了口气,算了,不穿了,睡觉时勒的太难受。他真想硬来的话,戴了也没用,不想的话,不戴也无所谓,而且这么小,应该也看不出来戴没戴吧。
叶红鱼靠在床上打开笔记本继续看代码,徐羿在自己的床上看书,只不过时不时瞄一两眼过来让叶红鱼一阵的心虚。徐羿其实并没有看出她穿没穿内衣,他只是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小了那么多?」
叶红鱼气的想把手里的笔记本仍在他的脸上,忍了忍,板着脸说:「我胸小,内衣是海绵的很厚,摘了就小一多半。」
徐羿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叶红鱼很好气的问:「你这种花花公子,以前没少和女孩上床吧,居然没见过这种?」
徐羿还真的皱眉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最小的也有C.」
叶红鱼气的直接侧过身去,不再理徐羿。
徐羿笑笑,他知道叶红鱼不会真的因为这个生气,也就不以为意,不过毕竟有些醉了,书上的内容理解起来很吃力,算了,明天早起再看吧。
叶红鱼才转过身去两分钟,就听见背后淡淡的鼾声,回过头来,不禁莞尔。
徐羿的手上还捏着那本教材,人却已经酣睡。
叶红鱼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喜欢,却也有点淡淡的失落,在她的预想中,按照徐羿那种自律与理性的样子,70% 不会来侵犯她,但应该是忍的很辛苦才对。
没想到,徐羿竟然睡的这么平静,一点都看不到欲火煎熬的模样,对了,前天他在飞机上好像也这样,睡的很坦然。他还真的是个蛮特殊的男生,如果能一直这样彼此舒适的相处就好了,也许真的可以吧。可是,自己的那个大学20项任务,还要不要完成呢?
那,如果他半夜醒来,控制不住摸过来,我该怎么办呢?如果真被他得逞了,我真的要跟他永远陌路,不再做朋友了么?男人欲望上来就会失去理智变成禽兽,这是荷尔蒙的错,不能全算徐羿的错啊。哎,可惜莫山山不在,要不还可以问问她该怎么办。叶红鱼关了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不行,这个问题不能问莫山山,那个小色女,肯定回答是要我视徐羿在床上的表现好不好来做决定。叶红鱼把头缩在被子里,有些心烦意乱。
尤其听着那细细的鼾声,就越发的心烦,不应该啊,应该是他欲火难耐,辗转反侧才对,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不该是我在这里胡思乱想睡不着觉啊,叶红鱼气哼哼的把床上的其中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砸在徐羿的身上,扔完才想到自己在深夜的这个举动,有多么大的性暗示味道。
不过还好,徐羿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而且鼾声也停了,终于安静了,叶红鱼闭上眼睛,脑子一团乱麻似的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叶红鱼突然从梦中惊醒,条件反射似的摸了下自己的下身,内裤还在,然后放下心来,扭头看邻床的徐羿,他怎么还在睡呢。
叶红鱼跳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徐羿床边,把昨晚自己丢过来的枕头拿回到自己床上,然后换衣服洗漱。
回来时走过徐羿床边,突然想起件事,俯身从徐羿的裤子里摸出他的钱夹,抽出身份证来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放了回去。
叶红鱼走到窗边,用力的把落地窗帘全部拉开,房间从只有昏暗的桌下睡眠灯,立刻变成刺眼的阳光房,徐羿还是继续无动于衷的酣睡。
叶红鱼郁闷的跑到洗手间,用凉水打湿了毛巾,回来敷在了徐羿的脸上,徐羿一个激灵,然后立刻明白是叶红鱼干的,被惊醒后的怒意立刻消失无踪,顺手拿起毛巾抹了下脸,伸了个懒腰。
叶红鱼一副不知是艳羡还是调侃的样子:「花花公子和普通人真的不一样,在女生旁边能睡的这么踏实,莫山山说的那种阅尽天下A 片,心中自然无码的,就是你这样的吧?」
徐羿有些无奈:「那句话不要瞎用,说的是完全相反的场景,心中无码更确切的类比是你穿着衣服我也会想象成裸体。」
叶红鱼突然想起在BBS 上刚刚认识wingsky ,用调侃的语气给他小说里挑毛病时,他那副咬文嚼字认真回答的样子,不由莞尔。
徐羿又转而微笑的看着她:「小鱼,你放心,你在我旁边的时候,永远是安全的。」
叶红鱼端详着对面这张从容的,又写满了温暖和坦诚的脸,确实让人非常信任的感觉啊,她心里一动,对徐羿说:「一会陪我去退房吧。」
徐羿愣了一下:「今天就要走么?你不说晚上还要去见个同学么?」
说完,看着叶红鱼有些古怪的表情,立刻醒悟过来:「欢迎欢迎,我一会下去再给你开一间房。」
叶红鱼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不用了,我相信你。」
徐羿有些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我们这样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太快了?」
叶红鱼转身拿起之前从徐羿床上取回的枕头,狠狠的丢在徐羿的头上:「快你个头,跟你说了做普通朋友的,不要乱想,还有,昨晚的话一直算数,不管什么时候,你要硬来,我不会反抗,但之后我永远不会再见你。」
徐羿微笑:「放心,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叶红鱼伸了个懒腰:「知道啦。赶快下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能趁着人少带你去逛逛西湖,你不是想去看岳庙么。」
徐羿对各类自然景点并不是很感兴趣,看西湖,也主要只拜了拜岳庙,看了看雷峰塔,而雷峰塔居然有电梯上下,让徐羿很是无语,觉得一个历史文化遗产,装着电梯实在是不伦不类。两人走路都很快,又不拍照,所以逛完西湖的时候,离吃午饭还有不少时间。徐羿看了看表,问叶红鱼:「要不先回酒店?」
叶红鱼歪着头看徐羿:「我陪你逛了这么久的西湖,你是不是也该陪我逛逛别的地方?」徐羿看着叶红鱼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但还是心虚的说好。
然后,叶红鱼居然要他去陪着逛街,逛商场。徐羿皱着眉头看叶红鱼,心说,你这样的女孩也要逛街么?
然后,叶红鱼还真的是在逛街,而且是一家一家的逛,徐羿非常无奈的跟在后面。他还是很不适应这种购物的模式,觉得太过浪费时间,之前也陪媛媛逛过商场,但媛媛知道他比较珍惜时间,所以都是提前自己看好之后,再带徐羿去买,在有限的选择范围内让徐羿提出建议,而这次陪着叶红鱼看了至少几十家店了,居然一样东西都没有买。
还好,叶红鱼总算看上了一件裙子,徐羿如释重负,赶紧掏出钱包,叶红鱼瞪了他一眼:「干什么,为什么要你买,我和你很熟么?」徐羿暗自腹诽,昨晚可都睡在一个房间了,难道还不够熟么?
叶红鱼问了问价格,要一千多,摇了摇头就要放回去,徐羿心里有些着急,这个不买的话,不定还要逛多久。徐羿刚刚拿出信用卡,就被叶红鱼狠狠的剜了一眼,徐羿叹了口气,又把卡放了回去。
叶红鱼拉着徐羿走出了这家店,很不客气的教训他:「你答应的是陪我好好逛街,不要想用花钱来糊弄我。」心思被识破,徐羿无奈的苦笑。
直到商场的顶层,叶红鱼也没有买到想要的东西,徐羿苦着脸一直跟在后面,突然看到叶红鱼停住了脚步,看着一家店面,若有所思的样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是一家婚纱摄影店,然后突然有些心虚。
叶红鱼转头看着他,然后又皱着眉头一脸思索状,徐羿立刻说:「这个不好玩,不要随便玩。」
叶红鱼有些落寞的样子,叹了口气:「宁缺和莫山山前年就拍了婚纱照,山山在照片里穿着白婚纱真好看啊。山山说过,按我的性格,这辈子很可能不会嫁人。那么我就应该在最美丽的时候,拍一组婚纱照给自己做个纪念,你觉得对么?」
徐羿马上摇头:「我不做道具。」
叶红鱼奇怪的看着徐羿:「你不是在追我么?」徐羿很认真地说:「我是追你,我也很希望能有一天能和你拍一组很美的婚纱照,但必须是能真的和你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这是一个很神圣的事情,不能当作一个游戏来玩。」
是的,徐羿很确信,叶红鱼就是贪玩,什么都想试一下的那种贪玩,是试完又不负责任的贪玩。
叶红鱼撅了撅嘴,然后有些负气的样子转头离开,一边走一边嘟囔老古板什么的。徐羿跟在后面,心脏仍在快速的跳动,刚才叶红鱼的提议,对他来说真的是莫大的诱惑,他并不知道下一次再有这样的要求,自己还能不能拒绝。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绝不是一个玩闹过后的婚纱照,而是真正两情相悦之后的誓言承诺。
一直逛到了快中午两点,叶红鱼看了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排到我们了。」然后喊徐羿和她去吃饭,徐羿这才知道,叶红鱼一直在手机排号等餐,不由好奇,到底是什么餐馆居然这么火爆,会好吃到什么程度。
到了餐厅门口,徐羿很是气结,这不就是在广州已经开到烂大街了的外婆家么?在广州虽然也很火爆,但原因是它特别便宜啊,做的又不是多好吃,至于等这么久来吃这个么?
叶红鱼坐在桌边,很是开心的样子:「广州的外婆家味道都要差一点,正好来杭州,带你吃下正宗的。」
徐羿看着叶红鱼笑靥如花,突然也觉得很是开心,原来叶红鱼只是觉得他没有吃过正宗的杭帮菜,想带他来尝一下,买东西什么的最多只是顺带吧。原来她很在意我啊,徐羿心里很是喜悦。
看着菜单上每道菜十几二十多块钱,徐羿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有钱的日子过得有些太久了,却忘了叶红鱼和自己并不一样。自己在外面吃饭首先看的是环境,嘈杂喧闹的地方都不愿意进去,平时宁可在没什么人的茶餐厅吃个炒牛河,也不愿意去挤那些火爆的餐馆。但是,叶红鱼不一样啊,她再聪明,再特殊,也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像其他的学生一样,每周至少要在学校食堂吃五天饭,也没有去过江户料理级别的餐厅,外婆家点都德这样的地方对于她来说,就是美味的代称吧。
叶红鱼继续很开心的样子:「我一上午都没买到想要的东西,你陪我逛街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吃饭你请客。」
徐羿笑的很开怀:「好。」
看着不到200 块钱,却铺满了一桌子的饭菜,看着叶红鱼不顾形象的直接拿着面包块蘸冰淇淋吃,徐羿都忘了自己究竟有多长时间笑的如此惬意放松了。原来,一顿饭的满足,口味也好,环境也好,真的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而且,她还为你而用心了。
突然间想起了媛媛,想起她每个周末做的健康膳食,想起自己明明不喜欢,却不忍拂她意全都大口吃光的时候,她只是抿嘴微笑,却是那么开心。
原来陷入爱情中的男女,真的都是一样一样的。
回到酒店时,已经接近四点,进房间后,叶红鱼没有再任何的闲聊,直接很熟埝的霸占了写字台打开笔记本,徐羿微微一笑,拿起一本书到沙发上认真的翻看。
6 点半的时候,徐羿看叶红鱼还没有动静,忍不住提醒:「小鱼,你不是约了你同学吃晚饭么?」
叶红鱼的脸埋在笔记本里动都没动,只是哦了一声,然后随口答道:「我放他鸽子了。」
「什么?」徐羿一愣:「你放他鸽子?」
叶红鱼点头:「我刚才发了短信告诉他我事情没做完,不去了。」
徐羿愣了,这都可以?约好的晚饭说不去就不去了?这个做法已经超出了徐羿的认知,他在这一瞬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这是商业合作伙伴,这么来一次,下次就恐怕再也没机会了。
叶红鱼看都没看他,眼睛盯着屏幕继续说:「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事,但我本来就不是好女孩,自私又任性,做不好的事很正常。」
徐羿看着叶红鱼,还是想不出该说什么,叶红鱼继续面无表情的:「知道莫山山为什么说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了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随便追女生,涨教训了吧。」
徐羿犹豫几番,终于放弃,只是拿起电话,点了两个简餐让餐厅送上来,叶红鱼依然眉头深锁盯着屏幕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似乎完全不在意徐羿的反应。
送餐上来的时候,叶红鱼仍然头也不抬:「你先吃吧,我还要一会。」徐羿叹了口气,依言自己先吃,每样给叶红鱼留了一半。
直到八点多,叶红鱼突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搞定了。」然后合上笔记本,到茶几边开始吃已经凉透了的饭菜。徐羿想再叫一些热食,叶红鱼制止了他,说这样就行,平时食堂的凉米饭早吃习惯了。
徐羿问了一句:「是喜欢你的男生?」叶红鱼点点头,徐羿叹了口气,说:
「即使这样,失约也不好。」
叶红鱼点头说:「我知道,他应该已经习惯了。」然后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他是我高中最好的男性朋友,考的浙大,这个寒假在广州时跟我表白的。」
徐羿哦了一声,问:「被你拒绝了。」
叶红鱼摇摇头:「他只是表白了,又不是追求我,我想拒绝也没机会啊。」
徐羿彻底糊涂了:「表白不追求?」
叶红鱼点点头:「是啊,他说他很喜欢我,但是他更喜欢他自己,所以更愿意只做我的朋友,然后看我去祸害别的男生,他还说和我聊天时如沐春风,但一想到做我男朋友就不寒而栗。」
徐羿不理解:「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么?」
叶红鱼认真的点头:「有啊,我不懂事,任性,不讲道理,做事不考虑别人,说话完全不留情面,高中人缘就不好,大学里除了同寝的几个人,和其他大多数女生关系都不好,将来就算嫁人也不会做家务,绝不会生小孩,他才没那么傻来追我。」
徐羿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叶红鱼嗤之以鼻:「太假了。别的女生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任性,和我优秀不优秀没任何关系。徐羿,你好好考虑一下,你也别追我了,只做朋友挺好的。」
徐羿微笑的摇摇头,叶红鱼恰好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碗抬头时,却看到徐羿的笑容很有些怪异,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徐羿叹了口气:「小鱼,我也不是什么好男生,我有比你严重的多的问题,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有一天,你有可能会接纳我的时候,我会毫无保留的全对你说。」
叶红鱼又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徐羿,充满好奇的样子:「你会有什么问题?」
徐羿摇头微笑:「说了现在不会告诉你的。」
叶红鱼想了想,突然展颜笑了:「好吧,徐羿,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了,你什么秘密,告诉我吧。」
徐羿依然摇头:「我不信,我只要告诉完你,你立刻就会反悔。」
叶红鱼很愤慨的样子:「我是那样的人么?我叶红鱼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徐羿看着她,无奈的提醒她:「你两小时前刚放了你好朋友鸽子。」
叶红鱼装不下去笑出声来:「好吧,不强迫你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说着拿起手机来,突然大叫起来:「惨了,让他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然后,看着徐羿疑惑的眼光,有些心虚的解释:「我刚才一直没看微信,他发信说没时间吃饭他就过来看我一下,现在已经在大堂吧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徐羿立刻建议叶红鱼赶紧下去,不要太怠慢朋友,叶红鱼这次倒也没说什么,抓起手机充徐羿挥了挥手就走了。
一小时后,叶红鱼回到房间时,发现没人,想起已经是徐羿健身的时间,就拿起房卡也下了电梯。健身中心的登记册上果然前面就是徐羿的名字,叶红鱼进了健身房,里面却没有任何人,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徐羿可能以为今晚自己不会来了,不需要陪伴,他应该是自己游泳去了。
徐羿果然在游泳池里,叶红鱼合衣靠在池边的躺椅上,静静的看着徐羿游泳,他在水里才真的像条鱼吧,那么顺畅,那么自如,游的速度很快,却不像是用尽了全力的追赶那样,就是与水合一的自然感觉,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很舒服。
叶红鱼走到池边蹲下,徐羿游过来,发现是她,于是站在池边问她要不要下来一起,叶红鱼摇摇头,然后问他:「你会不会蝶泳,我想看看。」
徐羿点头说好,然后转头开始划水,叶红鱼静静的看着,蝶泳真的好难的样子,但是真好看啊,原来真正蝶泳游的好的人,小腿并拢上下打起水来真的像是海豚的尾鳍,身体躯干的起伏真的像是海面波浪,双臂大幅大水的动作,也真的像是蝴蝶的翅膀。而且,徐羿蝶泳的时候,明显频率要比刚才的蛙泳和自由泳快很多,粗壮的上臂用力打水的样子,好像更男子气一点。
要不今晚勾引他做爱吧,叶红鱼悄悄的想,然后心怦怦的跳。
徐羿两个来回之后停在叶红鱼面前,叶红鱼有些奇怪:「怎么不游了?」徐羿无奈:「蝶泳很累的……」
然后徐羿再次邀请叶红鱼一起,叶红鱼又是摇了摇头,却说出了一个有些意外的答案:「我不会……」
「你居然不会游泳?」徐羿无比惊讶,一个身体素质优异,有健身习惯,爱好极为广泛,连攀岩街舞这种冷门运动都精通的女生,居然不会游泳?而且,她还叫小鱼。
叶红鱼也很郁闷的样子:「我们全家好像都没有这个天赋,我爸妈我哥都不会,给我起了个带鱼的名字,结果我也不会。」
徐羿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有人学不会游泳呢,尤其你身体素质这么好的,你跟我学吧,我保证教会你。」
叶红鱼眼睛一亮,也没说什么,真的就出了游泳池跟酒店买了套泳衣泳帽,换好进了泳池,徐羿笑脸相迎。
叶红鱼却突然板起了脸:「徐羿,你必须先发一个誓,我才跟你学游泳。」
看着叶红鱼一脸严肃的样子,徐羿觉得很是好笑,点头说:「我发誓,教你游泳的时候一定不会借机毛手毛脚。」
叶红鱼摇头,心说,就是要你毛手毛脚,这样一会睡觉时都不用勾引你了,不对,不行的,要和他学游泳至少要一个月吧,那今晚被他得逞的话,就没法再也不见他了,还是等学会游泳再说吧。
叶红鱼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不是说这个,这是女生学游泳正常付出的成本,我才不在乎,我要你发誓,你不许在游泳池里小便。」
额,徐羿有些头大:「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出去走几步更衣室里就有卫生间啊。」
叶红鱼摇头:「我知道很多男生都这样,我学游泳一定会喝水,你要是真尿在里面,我会吐的,你要先发誓绝对不会。」
徐羿无奈的举手发誓,叶红鱼这才笑嘻嘻的跟着徐羿往稍微深一点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讲自己以前学游泳,每次总会呛水,还因此嗓子发炎,病了一周多,后来就畏惧了,不愿意再学。
徐羿点点头:「有些泳池水消毒做的不好,游泳尽量在好一点的泳池。」
开始做基础练习时,徐羿才发现叶红鱼的基础真是好差,居然连最简单的漂浮都做不了,每次往水里一伏,腿部立刻就沉了下去,搞得徐羿很无语。无奈上去找了个漂浮板,让叶红鱼紧握着,然后自己站到后方扶住她的小腿,不停的让她放松,叶红鱼却还是不停的沉下去,还不小心又喝了一口水,徐羿连丢给她一个游泳圈的心都有了。
结果,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叶红鱼总算能在手握着漂浮板,双腿不停蹬水的情况下不沉下去,代价是喝了不知多少口水,徐羿教人游泳次数不少,还从来没有挫败感这么强的时候,一个节奏感超强,跳舞练的那么好的人,居然游泳天赋这么差,还真是无语。
不过,这也是塞翁失马,叶红鱼回房间的时候,恨恨的跟徐羿约定,回广州后继续跟他学游泳,不信自己就真的学不会。徐羿点头答应,想起刚才在水中扶着她腰臀帮她在水中稳定的时候,那种亲密的肌肤接触,有些心旌摇动。
也许是因为在泳池已经被徐羿把身体快看光了吧,叶红鱼回到房间之后,连脱长裤都懒的避讳徐羿,还是徐羿自己转过头去的,这个老古板,叶红鱼心里暗暗嘀咕。
「明天早晨我们就得回广州了。」叶红鱼躺在床上,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平淡的说。
徐羿哦了一声,也拿出手机:「那我订票,小鱼,把你身份证号码给我说下吧。」
叶红鱼摇摇头:「不用了,我刚刚订好了。」
徐羿有些奇怪,都住到一个房间了,怎么还不愿意花自己的钱呢?不过,他还是尊重叶红鱼的做法,只追问了一句:「你订的哪个航班,我也订一起的。」
叶红鱼露出了笑脸:「说了我刚刚都订好了,意思就是把你的也定了。」
徐羿彻底怔住了,一千多块钱虽不算多,但是这种数额居然让女孩子买单,还是第一次,他颇为不适应。
叶红鱼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很轻松的说:「昨天大餐你请的,今天机票我请,天经地义。」
徐羿有些语塞:「但是……」
叶红鱼直接截断他的话:「你想说你比我有钱的嘛,可是,一个月只花一万块钱的话,我有两万和你有两百万,并没有任何区别。」
徐羿叹了口气:「小鱼,你在来的飞机上对我说过,让我不要给你压力。」
叶红鱼嗯了一声。徐羿有些认真的说:「我不如你聪明,不如你有趣,自己领域的成就也远不如你,如果连花钱都要和你平等的话,那我在你旁边会完全没有自信的。」
徐羿又叹了口气:「小鱼,你也不要给我压力好不好。」叶红鱼第一次听到这种神逻辑,分明感觉他是在骗人,可是思路上好像很合情理呢。
徐羿看叶红鱼没说话,于是提了自己的方案:「要不这样,以后我们再有这种机会的话,机票之类私人消费各自承担,吃饭住宿之类的公共消费,由我来吧,这样我多少会有一些照顾你的感觉。」
叶红鱼皱了皱眉,这个和自己的理念不符,但是看着徐羿认真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绝他了,只好点头同意。
徐羿又是很快就入睡了,呼吸还是那么平稳,叶红鱼很是奇怪,这个家伙应该不是自制力强,他肯定就是性冷淡,要不在游泳池里又摸了腰又摸了腿的,回房间之后,这么好的干坏事条件,正常男生都会有行动吧,徐羿还真的好奇怪。
他下午说的他后面有很不好的故事,是不是就是说他是性冷淡呢,很可能哦。
不过,做爱这件事,还是先往后放一放吧,现在好像挺喜欢徐羿在旁边的感觉了,真做了的话,恐怕不舍得再也不见他了。而且,真做了的话,徐羿这个老古板,不会接受做爱的普通朋友这种事,肯定会坚定的做男女朋友,那就没意思了,还是先不做吧。
不过,以后再和他出来,就一直住一间房子好了,万一哪天真的想做了,直接钻到他被子里就行了,叶红鱼看着对面床上睡的很香的徐羿,暗暗的想。
第二天一早,两人结帐之后,背着包走出酒店,叶红鱼的一条数据线落在了尚品,要先去拿一下,洲际门口没有出租车,两人直接步行过去。
经过一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时,徐羿一把拉住叶红鱼的手,看着前面的汽车飞掠而过。
「男女授受不亲!」叶红鱼大声说着,拍掉了徐羿的手。
徐羿很奇怪,昨晚在游泳池里,自己的手可一直扶在叶红鱼的腰臀,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怎么拉一下她的手,就这么大的动静。
叶红鱼看着徐羿的表情,猜到他的想法,一脸狡黠的解释:「摸在腰上的不算,古语说的是男女手手不亲,所以你的手不能碰我的手,但是可以其他地方可以。」
徐羿恍然,这条精灵古怪的小鱼啊,他大笑着,然后伸过手去,不由分说的把叶红鱼的手攥在手里,叶红鱼微微笑着,也不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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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我偏爱兄妹题材以前在版块里写的「孤独恋人」
有兄妹的题材的求推荐,希望是比较感人,比较写实贴近生活的那种。
——绫云秋叶话说那个秋月本来是想借口交让阿仁这样就放过他,可阿仁将精液如此的射到她脸部的肌肤上,那是连老爷都没做过的事,而且还是如此的羞辱感十足,自己感受到,那精液淡淡的味道和在阿仁体内储存好久的温度。
自己就是一直在哭,泪腺像止不住的阀门,哗啦啦的掉下来。
「三姨娘,把衣服脱了吧!」
阿仁毕竟是青年壮男,这第一波的炮弹输送已经缓过来,自己把剩下的全都卸了个干净。
「阿仁不行啊,你可没说要……要,」
「姨娘,你还要我再说么,琪琪的事我绝对能办到,你不从我,那你就出去吧。」阿仁知道三姨娘秋月还在犹豫。
秋月内心如刀绞,不是滋味,帮自己差辈分的儿子口交,以是冒天下大不违了,如今还要脱光衣服把自己的胴体展现在阿仁的面前,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阿仁见三姨娘还是不肯做,那就开始帮她,慢慢的隔着居家旗袍装缓缓的摸着她的乳房,这个分量还是蛮可观的嘛,「姨娘你的胸部真舒服啊,」
秋月内心是抗拒的,但双手却抬不起来反抗,像是挂了千斤坠一般重。
阿仁为调节气氛,用唇来轻吻她的脸颊,三姨太却把头一撇。
阿仁转换了攻势,把她推到在床上,从旗袍的侧边开口伸进去抚摸她的大腿,大腿肉感十足,再到小腿,再到双脚,这双美脚真是小巧啊,伸出舌头舔吸她的脚趾,三姨娘觉得痒痛兼并,阿仁吸舔的时候,竟然牙齿磕着自己的脚趾肉,而脚上的丝袜都差点被扯烂了,脚上还带有一点酸臭味,但在阿仁的味觉系统里却很好闻,更加刺激自己的行动加速。
阿仁再次往大腿内侧走,三姨娘秋月的姿色和保养真的比二姨太李红好太多,肉色丝袜上尽是阿仁遗留的痕迹,「三姨娘,你的皮肤真的保养的好,真的看不出来是生过一个孩子的母亲啊。」
阿仁马不停蹄地双手抚摸她的内侧,「别,别……求你了,我……」
阿仁哪里肯停止,旗袍的裙摆被全部褶上去,这个四角亵裤在肉丝的包裹下,显得异样的肿大,阿仁如怪兽般侵袭上去,发现下阴出内裤中心有个明显的凹痕,阿仁用指头轻轻的点缀,然后抬头注意秋月的表情,自己的手也开始行动,一只手掌承倒状,按压在那片阴户上,手指并进,旋转的搓揉,时快时慢。
秋月那受得了这番外力,蜜穴中分泌了一些汁液,不一会便沾湿了亵裤,时机到了,肉丝被脱下,那沾湿的一处也越发明显。
「姨娘你其实是想要的吧?」阿仁一边说一边揉肉瓣的速度越发的快,「慢点,别……啊啊啊」
等秋月在呻吟的时候,手已经伸进了亵裤之中,那阴户的三角丛林,早已湿漉漉了,没想到啊,姨娘的反应很大啊!
秋月瘫软在大床上,自己也没想到从羞愧,变成了这番淫女娇娃的模样,自己已经无法见人了,现在要是有人冲进来,自己那必定要撞死在门柱上的。
在阿仁的抚摸下,接下来那是畅通无阻的,这个房间里墙壁上本来悬挂着几件物价,那不是仅仅用来观赏的,有假肉棒,皮鞭,麻绳,束缚带等等。
那现今就有很多玩法了,没想到父亲尽然是个如此有恶趣味的人,阿仁自己都佩服至极!
阿仁挑其若干物件,她的亵裤被卸下,取了一只尺寸较大的橡胶肉棒,这橡胶肉棒,龟头的冠状处故意多了几颗肉粒,阿仁看着秋月小穴,那简直美不胜收,和李红的麻花形状的穴相比,这个的小巧玲珑的肉瓣如蝴蝶般展开,里面的蜜穴真实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真是叫人心血澎湃啊!
阿仁用橡胶肉棒顶端的龟头慢慢去刺激细薄的肉瓣,秋月忍不住拿手去握住阿仁的手,本来之前的一番玩弄,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现今自己的蜜穴还要被人这般手法的刺激,那真的是欲仙欲死啊,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阿仁没有停下,假肉棒上面的肉粒充分接触小穴的褶皱处,秋月犹如触电般,扭动起了下身。
「快,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秋月再也忍不住了,本来自己是极度不愿意的,但如今自己的心中最深处的欲望被活活勾起,阿仁见她这番说,边道,「三姨娘,父亲有没有这般戏弄你的小穴啊?」语气显的很戏谑。
这种粗俗的话,秋月又要如何回答呢?自己脸反而更加泛起一阵桃红,那根假肉棒的龟头也不知何时已经钻入蜜穴中,蜜穴在阿仁的捣鼓下,不断地流出蜜汁来,阿仁兴奋至极,将假肉棒越往里塞去,不顾秋月的反对,不顾她越发嘶哑的叫喊,往里塞入的时候,还抽了她一巴掌,「不要叫!贱种!」本来阿仁还要尊敬叫一声姨娘,现在内心反而没有忌惮,因为这个不单单是可爱妹妹的妈妈,不单单是父亲的胯下母狗,也不是母亲死前都未知的狐狸精么?
想到这,那还保留什么呢?那根假肉棒极致快速的抽插秋月的小穴,过程中还狠狠给她巴掌,让她安静下来,越是反抗,反而打的越狠,秋月本来只是羞愧,现在满心的恐惧,和畏惧。
头发本来是齐整的,现在也散乱不堪,一直在那发出呜呜呜的哭声,手挡着脸,那下身就完全暴露在阿仁面前。
乍眼一看,那根假肉棒在无数次来回抽插后,拔了出来,拨开了大小阴唇,里面除了不断溢出的汁液,还有红润肿胀的肉壁,那里的深处,那唇间上头的连接处,也是被刺激的盛红,阿仁把假阳具丢在一边,并拿来了另一样腿手捆绑的连铐,共一对。
阿仁把她翻滚过来,两只都弄上,并固定了手脚,现在三姨太秋月就像一个仍人宰割的猪狗一样,手脚使劲动弹也无法挣脱。
腿手离得极近,脚也被迫弯曲,「这样……好酸啊……好酸啊……阿仁……」
这无奈的喊声,并不能改变什么啊。
阿仁又不知从何时拿来了皮鞭,使劲的抽打她的屁股,皮鞭和肉体的接触,导致秋月屁股像撕裂了一样,顿时疼痛感传到了全身各处,「让你做小三,让你勾引男人,你这个贱女人!」
这抽打声一次比一次重,秋月疼的哭喊着,最后喉咙都喊的变嘶哑了!
「别打了,我好痛啊,我好痛啊……我真的好痛啊!」
这种抽打持续了几分钟,每次都是用尽全力,并在抽打的过程中,道,「想让我停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抽打声「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的屁股要开……花了」
「那你叫主人,叫主人我就停止!」
「主人……主人」这种疼痛怎么可能忍受,秋月自己还是个女的。
「要喊主人放过我!」阿仁道。
「好的,主人……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阿仁心里获得满足,停了下来,自己的肉棒早已硬的不像话了,便道,「现在主人需要泄火,你要怎么做?」阿仁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本来手脚连铐的姿势就很累,手脚都背举起无法动弹,秋月自己还要被抽打的疼痛不已,自然是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阿仁气愤的一手掌打在抽打时候的屁股上,臀部本来就红肿有鞭痕,现这一巴掌,简直痛彻心扉,不能用形容词来描述了。(想想都痛- - )
「主人怎么说的?要叫主人,以后我们独处的时候都要叫主人,听到了没?」
「是的,主人,我知道了……主人。」
「主人,……快,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秋月已经痛的有些胡言乱语了。
「好的,你尽然如此,那我就进来了。」
在插入前,又拿了一根细铁链的项圈,从背后给秋月戴上。
然后开始从后插入,在之前一番的抽打下,秋月没有了往时的反抗,几乎没有挣扎了,也不敢在挣扎了。
插入的几乎毫无阻力,阿仁一边抽插一边拉着带链的项圈,秋月唯一能自由的活动的头也被紧紧的往后拉缒,这穴内真的紧,热乎乎的。
阿仁快速的抽插着,「主人……主人……不……我……我好……痛……主人。」
「主人,我真的……嗯嗯……嗯额……主人太……太快了,慢一点……主人。」
「你又敢命令主人,」阿仁有拉了一把项圈铐链。
「主人我……咳咳,……喘不……过气……了。我……咳咳咳……咳咳咳……」
秋月被在后面抽插的阿仁搞的有点窒息,但下身不断冲击的快感也越发的明显,「主人,我……我好爽……我真的……好爽~~~」
阿仁的肉棒在穴内进出,伴随着抽插的大力撞击丰臀的声音,自己有点把持不住精关了。
连忙停下,「主人……别停,别停……我还想……还想」
「姨娘,几刻前你还是害羞的不行。为何能变成这般模样?」
阿仁解开手脚连铐,从附近的柜子里摸出了之前用过的蜜心膏,蜜心膏名为蜜心,有醉人心脾的药效,父亲当时托人制造,如今又能用派上用场。
这对双峰上的绝顶处可以涂抹一点,在她蜜穴的已经张开洞口的前沿涂抹一点,最后抹在她的嘴唇上。
阿仁亲吻了上去,整个人与自己姨娘交融在一起,那与之前的不同,之前一刻出于愤怒的宣泄,现一刻有又对这具肉体的期待和探索。
这嘴唇湿滑,阿仁却并满足舔吸嘴唇,自己的舌头正在努力挤进牙门,手助于辅助,抚摸那乳房的浑圆,慢慢的牙门打开,那蜜心膏涂抹在嘴唇,瞬间就融化与两人接吻的口水中,从被动到主动,秋月受了爱抚,自己也伸出舌头回应。
两人都在努力吸食彼此口中的液体,秋月自己用双手搭住了阿仁的臂膀,而下身本来在之前的抽插下就很痒很酸麻,如今在这药物的助推下,感觉整个人的纯阴之力都汇聚于下体,如果在来次阳力迸发,那自己将会彻底冲上云霄。
阿仁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将肉棒再次慢慢地磨入洞中,这次是极其温柔的抽插,因为这个女人既是新的奴隶,也是自己想要永远霸占的肉体的对象。
「姨娘,我的肉棒如何?」
「主人……主人,求你射进来,把你的精液狠狠地射进我的小穴里!」
「姨娘,你真是个贱女人啊,给父亲生了一个女儿,还想再给我生一个子或者女儿么?」
「主人……我愿意,我……以后你就是……琪儿的父亲,好么???啊啊啊啊啊……!」
这个话不知是不是秋月意识混乱说出来的呢!反正真的刺激到阿仁了,阿仁抽插的速度又得以加快,「姨娘,我要娶你做老婆,我要你给我生孩子,我要琪琪叫我爸爸!」
看来是最后的冲刺了,阿仁紧紧的压着秋月,秋月死死的抱住那阿仁,腿也开始夹紧了其腰部,「我来了!姨娘,我要射了!」
阿仁最后用力的撞击,「自己体内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了三姨娘的穴中,自己终于抵达了终点,这次他气喘吁吁的从自己新养的母狗身上下来,朝天趴在了床上。最后的最后,是迷茫的,两个辈分的男和女,因为肉欲的交织,而共享受到以前从来没享受到的快感。阿仁脑子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亲生母亲的面庞,母亲牵着年幼的自己去买雪糕吃,自己叫了一声妈妈,妈妈拉着自己的手,回头一眸,对着自己笑,然后突然就放开了,把自己丢在原地,自己气的喊着「妈妈,妈妈,别走!妈妈!」
此时阿仁眼角湿润……
岁月蹉跎,不知喜和忧?
梦中寻她,两相望,却在千里之外。泪涟不断。
阿仁醒来的时候,天色渐晚,身上盖着一些被子,脑子有些许疼痛,而身边的三姨娘秋月却已不见,自己的内心是稍许平静了,自己也算是整理好衣物准备回中卫嗣堂。
回到中卫嗣堂,正堂里俨然坐着一个女子,那人是李菲儿,「菲儿,你在啊。」
「先生瞧你说的,我不在能去哪儿?!」
「出去走走啊,这座小城的夜市虽不比上海,但也是比较繁华的。」
「你在看什么呢?」
「就是一些报刊,」阿仁撇了一眼,竟然是「新青年」,「这种报刊你竟然也看?」
「为什么就不能看呢,上面都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见解,工人运动的」
「这个可是共党陈独秀在上海发行的刊物,你又是从何而来?」
「我……我只是托朋友在上海带过来的,什么朋友?尽然有这种刊物。」
「先生,现在是私人时间,你能不要干涉我么?」
「你一个小女子,安心的工作,不要参与这些非法活动,毫无意义!」
「可你不是也是与地方教育局的人走怎么近?」
「我……我那是有事相求!」
「一个党派的,不也是多人的思想的汇聚,各抒己见,最后才能有某党某派的建立。还有人民不能在处于被一直剥削的状态,各地的工人们工资低,却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来工作,这本来就是各个阶级的矛盾!」
「我的家族祖先自从前清朝开始发迹,便是当地的富豪财主,我家代代救济穷人,让每个人没有工作的人都能有工作,可是央央华夏,仅仅靠我一家都是不够的,我们要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西林药厂从一个破烂的旧厂,到现在焕然一新,先生家也做出许多事令人称赞的事。」
两人激烈的讨论着,后来还是没达成统一的见解,阿仁本来以为菲儿就是图个新鲜,现在却一发不可收拾,这些新鲜东西宣传的先进思想哪一天怕是要惹祸端的。
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己离家,去了母亲写了推荐信的学校就读,那天学校放了假,庆贺封建时代的结束,女人再也不裹小脚,男人都可以剃掉那辫子。
阿仁自己却孤独得很,溥仪退位,颁布了昭书,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想想,也是,一个皇帝,孤家寡人,内心和自己那时的心境一样吧?自己的家都没了,一个虚无表面的皇帝帽子,不如摘了罢了。
这一年如菲儿说的,各地工人运动开始,但是都被军阀残忍镇压,菲儿的内心肯定也寻到某个东西,来用生命去实现吧?不过这是后话了。
话说约见教育厅的人时间也是将近,过了几天,阿仁这段时间急切要找三姨娘,自己还没有完全把她驯服,到时候自己的安排就全乱了。
三姨娘住在南楼,南楼这边的结构地理又与其他地不同,南楼外围是自己挖的人工湖,环湖中心便是南楼,只有一条通往湖心的路,那是大理石铺在湖上,下面打好基础,然后一块接着一块,便能按路走到南楼下,南楼是是比西香楼要美的多,站在顶楼,一眼望去,那便能将整个杨府尽收眼底。
几个南楼的丫环见阿仁来了,都是毕恭毕敬的,三姨娘呢,我有事找她,你们去叫。
「杨少爷,那个三姨太昨晚回来,腿都站不稳,我们说帮她请个大夫,她去说什么也不肯,您来了去劝劝。」
杨亚尔进去,见到了在读书的杨琪,杨琪倒是朴素的女子学生装,「妹妹,你娘呢,听说病了?」
「嗯,是的,亚尔哥哥你来找我娘有什么事么?」
阿仁本来还是要找秋月说事,但是却装病不见人,只好和杨琪道,「嗯,没啥事,只是说你娘亲病了我来看看罢了。」
阿仁脸色不悦的走了,回到了中卫嗣堂,最近家族和工作的事宜倒不是很忙,自己也闲来无事,亚尔接到了来自小武的电话,「是阿仁么?」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小武啊,前几天还见过面,你忘记了?」
「没,哪有啊,小武怎么了?」
「之前答应你的事,我帮你都联系好了,这两天就可以和我厅里的人见个面,不过你答应我的,你愿意么?」
「愿意啊,见赵絮一面啊。」
「好的,没事的话就今天吧」
「好的,我知道了。」
赵絮小时候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现如今恐怕都变的另一副模样,自己又怎么会认识呢?
约的地方是法比欧教堂附近,这个法比欧教堂在这个城里属于异样的存在,里面有个牧师听说是个老外,自己斥资在这里建了个教堂,只对一些人进行鬼都听不懂的教义的诉说,还有个女修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听说也长得很年轻。
阿仁在那坐着无聊,只听见背后有个人在那叫着「阿仁哥,是你么?」
阿仁回头,看到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着西洋连衣裙,一头的中长盘发,脚底踩着高高的鞋子,那面容比一般女子显得白皙,清澈明亮的眼瞳,婉约的柳眉,还有细致的睫毛,离得近后,淡淡的体香,那真叫人如痴如醉的五官。
这赵絮已然是一个大美女了。
「你是……你是赵絮?」「是的,阿仁哥哥。」
「你还好么,我们是好久不见了」阿仁不知为何害羞起来。
「你怎么了,我今天打扮的不漂亮么?」
「没……没有啊,我觉得挺漂亮。」
「阿仁哥,我好想你啊,当年你为何要离开。」
「以前的事都已经发生了,现在也无法改变。」
「嗯,好吧,我不问了,阿仁哥,其实我有你的照片,」说着从口袋拿出来,这黑白照本来是外地寄给母亲的信件里附存一并给她的。「「我妈妈怎么会把照片给你,她说希望有个女孩能好好照顾你啊。」赵絮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开了花,吃了蜜似的。
「小时候,长辈们谈事,你和小武每次到都到院里,要我妈做鸡蛋羹给你吃,你一定要吃甜的,我要吃咸的,可小武永远站队你那一边,妈妈只好做甜的,那个味道现在也不会忘记。」
「阿姨的事你很难过吧?」
「哎,难过归难过,但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啊,现在我也是一家之主了,我总不能让家里的女人都……」阿仁欲言又止。
「你妈妈在你走的时候,我就时不时就去你家吃晚饭陪陪她。有时候到了月底,吃完饭就开始读你寄来的信封,你妈妈笑的真得很开心。」
「谢谢你,这些年这么关照我妈妈,甚至陪她走过最后的路,我真的……想好好报答你,」顿时泪滴了下来。
「那你娶我啊~~~」
「我……我,我不知道……」
「亚尔,我真的爱你的,从小时候到现在我都没忘过你,我真的无时无刻的思念你,每天想你想到画你的肖像,一张又一张。」
「你不知道么,小武好像喜欢你,或许他……」
「他是我们的好伙伴,但我和他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一时半会你也不会接受我的,但我能等,真的愿意等。」赵絮眼里都是期待。
「好了,让我考虑下吧,我也刚回来这座城不久,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再好好聊聊其他的。」
赵絮当然一百个愿意,手挽着阿仁,就像是恋人一样。
本来只是单纯的少时玩伴见面,现在却因赵絮的一番动容的话,变得让自己很在意了。
回到家自己自己在院子里的来回度步,这时奶妈张春华到了,向自己禀报,「阿仁啊,我和你说个事呗。」
「什么事?阿妈?」「我老家来了个闺女,叫张云,这娃儿命苦,父母都走了,在老家也没人养她,我想把她安置在府中,如何?」
「阿妈这事你何须问我,相关事宜找杨占叔商量,记得府中人事册提前去告之填写便可。」
「谢谢阿仁了,我那老家闺女已经到了,我领来给你看看。」
本来阿仁想拒绝,自己还刚为赵絮的事头疼着呢,现在又来一个女孩,还是自己小时哺育过的奶妈的亲戚。
那女孩来到自己面前,扎着双马尾,皮肤也不是特干净,穿着普通的衣服,没有什么亮点,但是身材很小巧。
「阿妈,你打算把她置于谁的府中?」
「阿仁啊,她已经很可怜了,我不想她受什么委屈,二姨太和三姨太那当真不行,伙食房她也没这个能力,不如……不如就」奶妈欲言又止。
「嗯,您继续说,有什么想法你可以说出来。」
「阿仁说出来你别觉得我维护自己家人,只是我不想她在受点苦了。」
「没事,你说吧。」阿仁细心的听着。
「不如就去你的中卫嗣堂,给你打打下手吧,你看怎么样?」
「好……好,阿妈,可以的,这有什么不可以呢?」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
阿仁的中卫堂本有四名丫环,现今把那个张云安排好,自己领着她到中卫堂边的卫院休息。
「张云啊,你这个名字平淡无奇,以后就叫你云儿吧,」说着喊来其他四个。
那四个也是百中挑一才能待在这个院,这本来是都是服侍老爷杨泰的,已经在中卫待了十多年的春兰,在这全院中都是老资格的丫环;其次是珠儿;之后是茗儿;最后是秀儿。四人本名记录在册,取其名字,舍去姓儿。
「你们四个带着她,奶妈家的可怜的亲戚,平时教她礼仪,教她规矩,顺便让她学着化化妆。」
「小爷,你只管吩咐,这个姑娘过几时便是个千金大小姐咯!」那个春兰道。
「嗯,春兰你带着她们我放心。」
说完自己去中卫堂里休息一会儿。
过了几个时辰,有人来找,是李菲儿,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开心。「怎么了,菲儿?」
「先生……我……我,」话还没说,就扑在阿仁的怀里,自己也是一脸的疑惑和惊讶。
「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么?」
「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可没办法,他们知道我在这,我从报社辞职就是想永远离开他们。」
「嗯,什么人?」
「我的养父母,」
「你来的时候我好像听你提起过,那时你说自己跑了出来,现今他们找上门了么?」
「就是我的养母去世,我养父找我回去。」说完把这封信给阿仁看。
阿仁看了看信,这信就是平时的父亲对自己子女的想念话,也没什么的。
「这个信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啊?」
「这信确实没什么,可他回去是让我……是让我回去传宗接代。做那恶心之事。」
「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确实也该如此啊」
说着菲儿俱声泪下,「不是的……他们从小领养我……不是可怜我……而是想把我养大……然后在我成年的时候将我……将我强了。」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不敢相信。
「我的养母无法生育,十几岁那天晚上我亲耳听到的,他们收留我就是想让养父在我的肚子留种,好传宗接代。」
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阿仁自己不是也干过么?自从接了这个家族的一切,自己上过同父异母的妹妹杨梦,上过两个姨太太,这些都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
「这种父母简直猪狗不如。」阿仁只能装作气愤,接着又道,「你不敢去,我可以陪你去,」
「可是……我不敢再回那……简直就是噩梦啊。」
「你不解决掉,那永远都是噩梦,是你心里挥之不去的劫数啊」
阿仁想等处理完自己妹妹读书的事便陪她回那个家看看。
阿仁最近心里苦啊,又要操心药厂的事,又要担心妹妹的事和李菲儿家里的事,还有赵絮的事,内心达到了一个最混乱的时候。
本来秘书的私事自己是不要多管的,可却一把揽在自己身上。
隔了一天,中午玉兰园里吃饭,在座的有杨琪杨梦还有李红和秋月,杨琪已然是活蹦乱跳的,那杨梦还是一脸的忧郁,真是个病秧子的身体,似乎一场风就要吹走了她的身体。
「三姨娘,杨琪的事等会你和我好好谈谈,前日你病了,我还有许多细节没好好说呢。」
那个三姨娘知道阿仁叫她谈事不为了什么,就是想对她动邪念,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自己只好应答,「好……好的。」
李红看了三姨娘和阿仁的之间诡异的气氛,出来插话,「哎哟,阿仁啊,你怎么老找秋月谈事情啊,她女儿的事你也够费心了的,女的都读这么多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的么?」话里似乎有吃醋的可能。
阿仁也是笑道,「二姨娘,杨琪是我的妹妹,我当然也会为此操心,杨梦以后要找个好夫婿,我也会仔仔细细的帮她好好挑选。」
阿仁突然笑是有原因的,饭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饭桌下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座次也是有奥妙的,阿仁坐在圆桌中心,两边自然是姨娘,再往外那就是两家的小姐。
左手边的二姨娘桌上笑嘻嘻的和阿仁开玩笑,一边穿着平底的鞋子,用脚尖不断伸过去刺激阿仁的老二,那感觉是真的刺激,阿仁也不闲着,摆开双腿让那李红放纵的按摩刺激自己的隔着衣裤的肉棒,右脚也时不时触碰三姨太秋月的脚,后来得寸进尺,直接把自己的腿架在秋月的脚上,而阿仁膝盖尽然有角度可以碰到秋月的柔软饱满的阴部。
这场圆桌下的调情那真的是火热得很,饭还是要吃完的,杨琪道,「妈妈我今儿和梦姐姐去家里的商场买点东西,顺便吃吃下午茶可以么?每天枯燥的读书真的是头晕眼花的。」
秋月自然是不同意,「三姨娘,读书累了就让她们一起去耍一耍,放松下又如何呢?」李红也是在一旁起哄,秋月推脱不过自然是答应。
那杨琪和杨梦很开心,阿仁说你们准备下我叫司机送你们去古达。
这两个妹妹走了,阿仁自己便有了机会,让下人收拾碗筷后,坐了一会便放下话来:「你们知道的,老地方见,不来看着办!」
说完也离去「这话李红和秋月都知道,李红自然是喜悦,自己又可以和阿仁云雨一番,可为什么要在秋月面前说呢?难道秋月她也是?而秋月也是这么想的,但比李红稍稍思考了久点,自己女儿的事,是头等事,自己在委屈也是没办法,可为何要在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二姨太面前说呢?也是一头雾水啊。离去的阿仁,留下这两个女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
5点黎明,爱巢现代虚拟环境智能健身馆。
几百号人在情景大厅内跑动,每个人项上挂着一个体能感应器,以测试每个人的心跳与呼吸的频率,脚下个自有一个智能跑步机,但没有前面的那些多余的设置,智能感应可以跟据每个人的情况自动的将滑动机设置出速度与坡度,面前的灯光打出黎明的大峡谷、薄雾、鸟鸣、溪潺。每个人仿佛置身于大自然的原始山谷,空气格外清新,风中飘着丝的雾。
突然四面一团漆黑,电闪雷鸣,天下下来倾盆大雨,每个人都在暴雨只继续奔跑,然后然突然路变的更得陡峭起来,每个人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走了起来,前然模模糊糊出现了一道山崖路停住了,一条条的植藤立在眼前。
于是每个人开始了抓着它们开始攀爬,直到天又渐渐入亮,他们攀上山顶看到了前面一片大大的喷薄而出的太阳,接着,哗哗的浪潮声传来,体育馆前面的墙升起来,大家看到的是他们站在悬崖边上,下面是湛蓝的海水,人们从上面跳下去需要一些勇力的,大部分人跳下去了,当然也有少数有的人还在犹豫时,地面渐渐地倾斜起来,随着有些女性的尖叫与男性的呼喊,上面那些不肯下水的人士象山顶滚落的石头依次入水。
下水的人又开始了游泳,海的尽头是一片巨石阵的高墙,人们只有爬着绳子用力才能上去,右边的墙也矮一些容易上一些,左边的又高又难,通常男左女右,当然如果是逆性而行也没有人强迫。
当他们好容易翻过石墙时没经历过的人可能又呆住了,下面一团黑泥坑的泥湖,上面有网罩着,使人不能走过,只有爬过去,这是由火山灰组成的泥潭,一般女士都喜欢这个,因为有美白的皮肤的作用,为了美白可以与减肥她们可拚的了,这样,一行人象黑鬼一样爬过去。
马上他们又要奔跑着经过一个火焰山的地方,两边的呼呼的热风把身上的烂泥干干的吹贴在身上变得又痒又痛,于是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黑狗蛋们,踩着脚下的热砂子又被灼烧的烫脚,不得不再精疲力尽时再跑起来。人群中有人开始咒骂着了,天啊,这就是简直是地狱。
最后,他们终于进入他们觉得是天堂的地方——水帘洞。一座满山植被的假山下的石洞里几乎每个石缝里都喷出水来将他们的身体恢复了本来面目。
6点半他们进入自助餐厅,每个人都在找自已认识的第一次来的同事与朋友,喜欢听他们讲自已受到惊骇的经过,这使他们更好认识自已与认识他人并从中激发自已的潜能。
小二与岚燕在餐厅遇到,他与她就点点头,好象普通的朋友一样。
因为马上就要开始一天紧张的工作了。
打开要批阅量各类文件,开会、研究。他打开秘书通就能听到秘书每天口述给他的各类请示、审请、咨询、决断函。
今天大至是:1关于国家安防武器方面的意见与分析,完全销毁派与主张留必要的护卫手段派。前者否定后者认为后面留下武器方面的设施无异于坐在火药库上等到的可能是下一次酝酿的危机。后者认为前者属于倒退于拿刀枪箭戟的冷兵器时代了,历史不可能开倒车。
2。关于部分有特殊才干的育龄妇女的生育暂缓的规定的暂行条例,考虑有特殊工种的妇女,例如演员、舞蹈、模特等特殊工种的妇女使用并协带违禁避孕药品与节育环的细则。
3对特邀入特区的人材的法律既有夫妻法律关系的再次界定问题。
「笔,拿来」他一个旁边白皙小巧的私人空姐婉竹说,私人空姐是空姐行业里万一挑一的佼佼者,除了乘务专业还可以兼翻译、导游、文秘、商务谈判。
闪电飞行器里的生活助里婉竹拿过电子屏,他在第一条上选了一个使用电字版签名。第二条写上由各地人管处一把手每年核批从严把关。每三条写上请讨论出三个方案,再提交。
有二大区省长要求审请南北二个分区的特区,以推动当地经济圈发展,计划与方案在桌上,你看还是我简说。
先批给下面分管部门看,我没时间看,你先不要跟我说,还有什么。
国家东区大部分水灾还是漫延等待急救,西大区的干旱问题还待,现在资金缺口还有10亿多。
重要的紧要的先说,我现在马上去水灾一线视察。
婉竹过去通知飞行员调航线去灾区,并与其商讨就近降落后的行程,打开虚拟电脑屏录入领导要走的行程传出总办,总办室人员通知秘书处立刻按排人员接待,并撰写元首现场讲话稿,部队救灾处紧急调拨精干力量集结救险,各新闻中心闻风而动,带着各类直播设置直奔现场。
小二说,你过来坐吧,我在你那儿睡会儿,昨晚与岚燕在美人架上忙的有点狠了,今晨又做了现代虚拟大镜观的激烈的运动,他真有点累了。
「是」婉竹把他的长椅降下来,使他能斜躺下,打开他特制躺椅上的一个滑道支起一个网套掀开天蓝色短裙坐上去,这个网套象一只吊床的结构将婉竹的一双小白腿吊在两边,小二手在旁边一摇一摇网篼篼就将她的一双大白肉肉送到他的嘴边,可以看到她黑丝吊带袜上中间的阴户,他深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嗅着里面喷过的淡雅清香味道,仿佛置身于绚丽多彩的大花园里。
婉竹正面是台电脑,她正全神贯注的工作着,一边请求指示这个要空投的物的主要工作就是用下巴的山羊胡与腮边的硬胡茬扫动调逗对她的阴蒂和阴唇,看着万里挑一那张白嫩瓜子脸上笑眯眯的亲和地向他的问询的柔柔的声音,把玩着她玉脂一般白而透明玉腿,大腿上细细的青血管清晰可见,掐掐盈手可握的小蛮腰,握一握胸前的两只跳动的小白兔,听她的哼哼叫声在小二听来宛如天赖之音一般美妙、动听、令他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岚燕约好了生物科学院的一桩采访,因为做专题都是要自采、自编、审核、自播,每月都有一定的工作量,她今天要采访的是生命基因研究院,8点开始早会,她等在会客室内听着外面的传达的内容。先是开始后三位被点名出列警告,因为从早晨的出勤智能监控分析系统找到这三位员工因为当月缺席三次的晨练下次将有经济惩罚,有二名员工被告知一会去人事处交接工作,因份内的工作完全不及时被淘汰出局,下午结算后明天办理离区手续。简单布置完工作后,领导过来接受了采访。
「我们这个研究院是代表现代最先近的生命基因研究院,其中绝大多数是博士与研究生,有博士后辅导站,我们的工作时早8点至晚上10点,每周在岗达80小时,加班是家常便饭,因为资金都是融资过来的,需要拿出项目产出,每个人压力很大,许多人认为我们工作轻松那是表面,你看外面的工作人员在显微镜下动作非常细微,几小时一动不动,甚至药监局人看以为不是真人,其间的苦衷不在其间实难以体会,当然你可以抱大腿,但我们是男人只能拚脑力,男人的价值在这儿只有自已的脑力了,否则你就是一个大冬瓜,百弊而无一用了,因为现在你知道凡事都是机器人天下,人永远没有智能机好用,另外我们也是完全成为一群与世融绝的人,精神健康方面有些普遍都有问题,哎,看住小王,在干嘛~~~~」
透过玻璃窗他看到有人走到窗外平台有点怪异,他们拉开门快步走出去,那人纵身一跳,跃下百层的帝王大厦。
今年已有五人个自杀了,快点打报警电话,他们有的人因为心理承受不了失败后被赶出特区的压力选择了自尽。
走出了帝王大厦的左侧的生命科学研究院的楼,接着岚燕去了位于大字形的脚部的另一侧的楼,智能科学研究院,院长给她解释了现实与虚拟世界的运动场的一场的设计思路。
一位头发花白的马克博士在向岚燕侃侃而谈,人们不需要配戴任何的额外的设施与眼镜用平通的肉眼可以感受到世界美一个大自然的景色,例如真实的阳光、过滤后的清新空气、当然也有实实在在的真实的物质,混合一起,使人们不知哪是梦幻哪里是现实,亦真亦假,用户既在虚拟的空间又在物里的空间,我们只是做了一些很简单的探讨。例如健身会员在攀爬山崖的枝藤时是每个人面前的从天花板降下来的纤维质塑胶材质的滑动索道,它们与地面相连无论你如何攀爬其实人几乎是原地,这个前面的奔路大峡谷原理一样,是在原地跑步机的基础上加了滑动拉索的原理,布景墙拿去后是一片电动水花泳池,通过光电的折射人们看到是海洋,只是人们从十米左右的跳台上下去仍是有一定难度的,这个训练顶目的原理是只是给受训者一种决策的胆量,训练的是决策力、决断力、果断力、行动力、对末知事物的探索力等心理层面的,我们有语音提示会员捂住口鼻就好,因为每个人身上的运动衣也是特制的遇水膨胀的求生衣,既使你不会水依然不会有危险,对于没有决断下水的会员,我们采用的山体滑坡的环境来迫虎跳墙,剩下的有些技术含量可能就低一些,但效果很好,最后的水帘洞无非就是一个布满喷头洗浴间,这就象他们滚满身体的黑泥一样,需要现实真实的水来清洗一样。
「那么你们下一步的有什么新的计划与发展么,我知道有许多女性不太喜欢力量性的运动,她们只是乐意通过适度的运动保存体形与线条,而不是训练出一些突出的肌肉」「是的,我们也在引进一些这方的女性设计者们,通过女性的思维、习惯、视角做一些女性专题的运动项目,一些个性项目,满足不同需要人群的要求,最近我们已经有了一套试用版的女性运动娱乐虚拟与现实混杂互动的套餐推出,介时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可以提前透露一下么」「我在这里先卖一个关子,暂且保密,到时希望给她们一个惊喜」。
大厦的另一边打靶场上红珏在练习射击,她摘下隔音耳机,因为随身呼叫器震动起来了。
「好的,是」。
「一号小组五分钟后在第三飞行区集合,听到请回话」
「好的,OVER\ 」。
一组身穿黑色军服的女子进入飞行器。
「燕子一组出发」婉竹说。「嗯」王小二心不在焉的答到。「为什么单招女子护卫队」「可以两栖作战,床下能战,床上也能战」。「讨厌了,还有呢」
「贴身护卫,可以前胸贴后背,有子弹挡子弹,无子弹做空调,搂着大白腿冬天暖和、夏凉爽。小弟弟出快活。」「男人是不是都老流了」。「男人只有皇帝有条件流氓,不流的只是没有条件而已,只好安分了,有能力的你有一千个后宫皇妃,见了第一千零一个看顺了眼了也不能落下,都统统要收了」。「男人离女人不行吧」。「世界没有女人,男人要赚钱做什么,没有用处,钱除了吃喝都是找女人的。」突然飞行器晃动了一下,婉竹连忙系牢安全带。「万一飞行器出事了,人家就看你死在女人的胯档里了,呵呵,曝光了啊」。「美人胯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值得」说完扯了扯,他用牙撕咬着她的阴毛。
小美人哎哟、哎哟的小叫着。
飞行器落在水中马上变成水用了船只,开动马力观察有无落难与被困的人员,一切以救人为目标,大型水底决口探测仪很快发现的溃坝口子,无人机空投下压缩级高吸水性棉麻数捆,它随着江流的虹吸效应迅速沉入水底吸入一个个大小洞口,快速吸水后膨胀后自动堵塞了出水点。附近村里的水顿时明显小了许多,水上大型巡逻船继续观察与搜救大大小小的飘浮物上有无求救人员。接着天空又出现数百只大大小小的飞行器,开始由智能导航系统精准在一些地方投入水、药、食品,运输受伤人员。
小二的第一护卫小组飞行器落水后紧紧跟着元首的航船以备不测。
「好了,差不多了吧,起航西部旱灾严重的地方看看」
飞艇收起了水中的马达,展开两翼再次向蓝天的西部天边飞去,在光速般飞快的飞行中,他们察看了龟裂的地皮,与当地天气的预测,迅速通过应急措施计算出当地缺水的数量与影响的人口,后面总部马上出方案,小二立刻授权通过。
当天晚间有外国演出团来,他们一行又马上赶回去座在指定的包厢内观看,得她的服装很性感,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能上下其手,于是又让婉竹坐他左边,作出兴致勃勃的样子观看,演出结束上台握手照象留念。
回到住处都深夜了,他还在想如何留红珏留在身边呢,现在不是当初的土鳖了,看好的女人可以霸王硬上弓,再说他现在也没有那么饥渴,就象一个客人被请上餐桌,虽然可以随便吃了,但总也有人客气的让过才好下筷,没有人请就是桌上有想吃的美味佳肴鲜肉肉,也不好意思先弄到自已碗里来了。
他感到自已越来越虚伪也越来越好色了,且为自已的萎琐的一些念头感到了羞耻。人家必竟不是等着翻牌的妃嫔,主持人必竟是情人,私人空姐是助理,护卫队长也不放过是不是有点贪,但反过来如果不是给我用的又是给谁用的,她们的工作性质暂时也不好生育,也就是说属于非生育妇女,又很难遇到其它男性的这些女人不就是给他用呢?但这个话跟谁问呢,说起来可真是难听了,一国元首问能否与护卫发生关系,问起来岂不是弱智了。
他想起今晚坐在那儿时,他有意把手搭在红珏白腿上时,被不留情的打掉时的尴尬,心里不由得窝着一火。想想还是婉竹乖巧象白白的小兔子,他只要盯着她看几秒,她就会把上仰着脸笑眯眯的仰着他微笑,好象有心灵的感应,而红珏虽然也好清秀的,总是无视他的存在。
想起日间还在婉竹面吹嘘什么贴身护卫,结果还是自已打脸了,难不说这时代变了?
这个他还是要问一下静,他想明天找个机会吧,至于静小二觉得属于蛇蝎美女的气质,,看着他的每位蜜友都不顺眼,但是懂他的心思弄出一些家法家规来束服着她们,难怪她能从一歌舞团的演员一跃成为一些官员的大众公共使用的情人和领导职位,且在这些官员都倒台后能屹立不倒,以至改朝换代依然被重用的长青树,因为她已经深谙男人内心阴暗欲望之道了,单单这一条督察官兼官教他的女人这项,几乎很难有人替代她的位置。只是她食髓知味,欲望强盛如果想哪天群P或者欲望太强就要她来灭火了。也许她是女高音出身吧,干起来时一会儿一阵阵的1234567高八度上升过去,令人销魂,一会儿后又舒喘着缓下来,象浮出水面换气的鱼,只有出气的份气若游丝,单那声音就能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因为曾被榨得虚脱好长时间没有叫她了,今天被红珏这么一激有点怀念旧相好了。
婉竹在视频里耍漂亮对着她的粉丝们嘻嘻哈哈说笑着,卖弄着什么,她就是象一个开心果,通过三D影像的传播,人与人的对话已可以发展立体的面对面,所以不仅你的声音能打动对方,你的表情与举止都可以以立体的形式感染对方,所以如果你想与某人亲密交流的话,那真是可以体会到天涯如比邻的感受,没有人能以一幅简单的头像来遮掩自我的真相,只要人们打开巴掌机,所有朋友圈的人可以以身临其境的姿态展示在你面前,以她那甜美的笑与亲和的态度令他周围的人感受到她那强大的磁场。
「哪儿有你那么高俊美,不就是一个矮锉丑,唉,没有办法,嗯,好的,回头再说」
虽然小二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境象,但通过她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对他的不敬与不屑,也就是说她在嘲讽她,或许那些帅哥是她的旧相好什么也说定,想到这儿由得下身的小弟弟怒火上腾,昂首挺胸欲比天高了,小二用手安抚了一了,撸了撸算是给小钢炮上了上油,临阵擦了擦了枪,随时准务一场白忍战了,于是他拿出二粒扒裤裸夫司机研究的药粒吃了下去,顿感一股热流涌入丹田,通身精神一振。
当婉竹走过来时,小二看到她制服天蓝套裙下那白腿象白玉一样白,他定定的看着她的腿,白嫩的肌肤下面是淡青青的血管,显得皮肤吹弹可破象白色的蛋青一样纯净,真是上天鬼斧神工造化的妙人儿,但这又怎么样,在小二看来,那,只是让他的火炮加大火力,千万狼精攻城拨寨的肉肉。
婉竹笑了笑说:「我有一次在飞机上服务,有位客人要了可乐,一打开就喷洒了我一腿,然后说对不起,我来给你舔干净,说完抓起我的腿就真的猛舔起来,舔了又舔弄得我好尴尬。」
「我觉得是他故意的,这样就有理由了,呵呵,一会儿,你告诉我他怎么弄的,我也要学他做一遍」。「男人都是老流氓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婉竹的嗓音呻吟的嗄哑了,王小二的火力依然充足,美其名曰的健康顾问大师扒裤裸夫司机给他的练的红药丸果真神效,他想明天一定会一会这个神人,到底用什么造的,按古代的讲法相当于被皇帝的练丹的道士,天天给皇上吃大力丸无非都是追求长生不老、多玩妞,最后弄得皇旁都短命早死,别不是现在这个半仙练什么丹来害朕吧。
「不要了,饶了我吧,啊啊,受不了」
想做私人助理享荣华富贵,不漂亮不行,光漂亮不聪明不行,聪明不骚引不想性感不行,前面都不好,不耐操也不行,小二插的兴起已经半兽性发作,「你上半身白天爱与谁发骚我不管,下半身属于我的,你是专逼专用专门随时备干的,干死了算你因公殉职,干死你」。「要死了,要干烂了」。
她的奶子飞跃着跳动着、屁股也飞颤着、小二的活塞在作着高速动转着「你的逼门为谁开放」「为爷开」「是不是卖货」
「是」
「爷就是你的天,不好好卖,服务不好,爷要打屁股,刚在我面前耍骚给外人看,还敢臭摆你爷,今儿爷要你尝尝厉害」。
接着他一阵加速狂插。「尝味道了吧」「尝了好厉害啊爷」「现在就要你骚给我看,今儿不把你骚水榨干,决不收兵,哧嘿、嘿嗤」。九浅一深的调弄后,他把肉棍子又深又硬的再次挺入。
婉竹直接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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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吉星高照」在萤幕前轻晃了晃手机,指了一下手机的画面,显示的正是「手机遥控跳蛋」紫色系的App,「薄情女」见了不禁脸红。待「吉星高照」
把密码输入完毕,按了一下开关,藏在抽屉里的跳蛋立即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听得「薄情女」简直快羞死了,两手摀着耳朵、摇了摇头。
「你今天特别性感。」
「吉星高照」没有开口,用打字传出这行讯息,却显得比说出来更具挑逗性。
「薄情女」低着头没有回答,身体被这样的勾引惹得火热。这间房间虽然装了冷气,可是生性节俭的「薄情女」一定要到无法忍受燠热难耐的气温时,才肯打开。
为了不让尴尬的声音传出去,所以只开了一扇小小的气窗,使得房间变得更加闷热,「薄情女」脸上、身上冒出大滴小滴的汗珠,因为台灯灯光的反射,肌肤呈现出那种湿润水亮的模样,更增添了一种说不上来的魅力。「薄情女」想去把角落的电扇调强一点,可是听到「吉星高照」一开口,又坐回椅子上。
找「薄情女」剧情网爱的男网友不少,但是却少人能像「吉星高照」这么会营造气氛。很多人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征服与控制欲,过於大男人,没有考虑到女方的感受,也不懂得见好就收,往往把步调拖得让女网友呵欠连连。更差劲的是,一旦「薄情女」拒绝配合在镜头前宽衣解带,对方就立即下线。这些斑斑劣迹,「吉星高照」从来没有犯过,於是「薄情女」后来就很少再跟「吉星高照」以外的人剧情网爱。
惠美曾经一度认为跟男网友网爱是一种不守妇道的精神出轨,而跟「伯爵」
互相抚慰,则让惠美的罪恶感不那么重。可是网友说了一句「线上玩玩而已,又没真的做!」才让她释怀,渐渐陷入了网爱这种尤其是「吉星高照」营造的淫猥幻想空间。比起无聊的电视节目,跟网友聊天、网爱更有意思,於是在一天工作结束后的深夜上网,成了惠美的习惯,房间里那台电视也就很久没开了。每天大清早要上批发市场,却因为上网压缩了睡眠时间,惠美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却又戒不掉,心想只要下午休息时多睡一点回来就好。
「亲爱的,上次说的东西,准备了吗?」
「有。」
「很好,拿出来戴上吧!」
「吉星高照」要「薄情女」准备一条珍珠项炼,但是惠美的首饰、珠宝,除了当年结婚时的一只戒指、一条金项炼之外就没了,平常的餐厨工作不会穿金戴银的,更不会想把钱花在买这类东西。好在后火车站商圈除了舞会面具之外,也有各种扮装用的仿制首饰、珠宝,而且做工很精緻,不是明眼人、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是仿的,惠美选了一条白珍珠、一条黑珍珠项炼,才几百元而已。
「白的好,还是黑的好呢?」
「白色,跟你的内衣比较搭。戴上。」
「嗯。」
「今晚你是一位高贵的外交官夫人,你跟着丈夫出席宴会,看到饭店有个服务生,你好中意他,所以你故意过去跟他要一杯红酒,再装作不小心洒在自己的洋装上,於是你……」
惠美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是一位外交官夫人,这种角色她只在电视上看过,每次「吉星高照」给她设定这种意料之外的身分,惠美就可以在故事想像里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外交官夫人刻意要这个服务生负起责任,先要服务生带她去一间饭店空房,换下很难处理的沾了红酒的洋装,放在洗衣篮,披着大浴巾走出浴室,服务生原本想把夫人的衣服快点拿出去给人清洗,却被夫人叫住,夫人打了电话叫客房服务来收走衣服,锁上了房门,卸下了大浴巾,身上只剩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以及那串珍珠项炼。
「处罚!屁股翘高!」
被夫人命令也把衣服脱光的服务生,忍受着夫人给他的折磨,那种表情让夫人更想欺负他,最后再引诱他来欺负自己。「吉星高照」的剧情不会只有男尊女卑的单方面征服,常像这样给女方主导权,就算故事因此被女方改偏离了原本的方向,他也会顺着对方,让对方满足。
「喔!小力、慢一点!」
「是、夫人!」
今晚因为有「手机遥控跳蛋」的辅助,「薄情女」更能享受到体感的刺激。
「吉星高照」切换了控制模式,把手机贴在小臂,随着手的撸动,转换为手机的晃动,最后变成控制跳蛋强弱、频率的指令。萤幕上看到「薄情女」因为传过去的震动指令刺激而不停浪叫,接着突然静了下来、身体先是僵住几秒,再不断痉挛。
(这女的,又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亲爱的,到了吗?」
「嗯。」
「舒服吧?」
「舒服啊。」
惠美闭起双眼,还在喘气,以及感受高潮后的余韵。从内裤里滑落出来的跳蛋,在地板上一阵一阵地震动,惠美意识到只有自己到达高潮,「吉星高照」还在弄,觉得很不好意思。
「怎么办?你还没弄出来。」
「啊……没关系。啊……」
「吉星高照」就这样继续弄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射精,於是停下了动作,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来。「薄情女」望着没有被自己满足到的「吉星高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傻笑。遇到「吉星高照」这种故意不射精的哀兵攻势,很多女网友都会进一步把内衣裤脱个精光,只剩面具这最后的遮蔽,在镜头前做出更惹火的动作,暴露自己的秘处,在「吉星高照」面前证明自己有足够的魅力,「吉星高照」就会一边侧录下这些女人发骚发浪的模样,一边寻找适合发射的时机,让对方看到自己射出来的表情,以及喷溅的白浊精液,认为有取悦到「吉星高照」,而觉得心满意足。「吉星高照」以为今晚终於脱了外衣的「薄情女」也会这样做,但是「薄情女」却始终没有掉进他设的这个陷阱,心里有点恼羞成怒,但是表面上还是保持一贯的阳光笑容。
「我们来玩真的吧?」
「吉星高照」送出这行讯息,惠美看了顿时脑门充血,思绪一片空白,之前都不曾这样大胆邀约的「吉星高照」,突然这么说,让惠美一时间不知所措。萤幕上的「吉星高照」默默喝着啤酒,等着「薄情女」回应,但是「薄情女」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传来讯息,就只是呆坐在那里。
(就不相信我玩不到你!)
「不想要的话就说不想要,我不勉强人的。」
「吉星高照」又送出这行讯息,虽然像是给人一个下台阶,但是实际上却让对方更觉得为难。
惠美知道如果跨过这条线,自己就不只是「线上玩玩而已」的「薄情女」了,她坚守的「妇道」会顿时瓦解,可是从前那些男网友的邀约,她一概没当回事,现在却会为了「吉星高照」而心儿猛跳,心里不断犹豫。可能是想弥补没有满足到他的心情使然,又可能是她内心的原始欲望,单纯就想真的与「吉星高照」这个人体验美好的性爱。
「亲爱的,你不用回答,就当我没提过,好吗?」
「吉星高照」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惠美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要回应,但是迟迟不敢送出。要是按下Enter键,她的人生就将要起一番变化。看着「吉星高照」关掉视讯准备下线,她因此情急,於是闭紧了双眼,抿着嘴,抖着手,按下了Enter键。
「来吧。」
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某间宾馆见,惠美的心仍不停狂跳,房间里的衣柜里没有什么称头的衣服,也让她非常烦恼,最后决定穿着那件慈善会的深色旗袍制服出去。惠美有时会在半夜穿着这套制服,跟着慈善会的弟兄姐妹去殡仪馆为亡者诵经祈福,心想这样穿,邻居就不会起疑,可是穿着意义庄严的慈善会制服,却是要去私会男人,让惠美同时存有罪恶感,以及背德的刺激感。除了在百货公司专柜工作的秀真送她的这支口红,惠美的化妆品只有一罐多用途的保养乳液。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涂好口红,惠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是神佛不容的,现在要踩煞车都还来得及,不是选择失约,就是选择失贞。
「亲爱的,你好美,以后跟我视讯时,不要再戴面具了。」
从宾馆柜台走到房间的途中,「吉星高照」勾着惠美的手,对着她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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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3)
打开门,一座山似的巨人映入我眼前。
张山~~~是你。
我有些奇怪,他不应该陪在医院里吗?张山的表情痛苦,双眼通红。
怎么了,是不是群出事了。
我惊问。
不是,不是,但情况非常,非常的不妙。
医生说随时。。。。。都可能。。。。。。张山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我忙安慰了张山几句。
老寒,我知道你是群的好朋友。
我能不能请你喝一杯。
这段日子,我都快要憋死了。。。。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是个guy。
招惹这样的人会让我惹火上身。
可是他对群的真挚感情还是打动了我。
~~张山,你等下,我简单收拾下,就和你出去喝点。
~小晶,不会不愿意吧。
~~啊,她没事,有点累了,已经睡下了。
~关好门~我和张山往外走去,不过,我却发现他看着我的房门,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这一顿酒,足足喝了两个多小时,张山讲述着他和群的一切一切。
一会哭,一会笑。
最后几乎都要趴在桌子下了。
当我把他扶起的时候,发现他裤子里的手机信息灯还在一闪一闪。
已经七八分醉的我本打算先给张山打个车送他回家。
老寒。
走,我送你回。
宾馆,张山非要坚持先送我回宾馆。
我只好无奈的扶着他往回走。
张山的酒好象醒了不少,回来的路上,脸上竟然充满了笑容。
这酒真是好东西,明明两个小时前,还伤心难过,喝完酒后,现在却变成了兴高采烈。
唉~~~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把上头的酒精排出身体。
~~~走,从这个停车场穿过去,道近~~~醉酒的张山在前面带着路。
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只能紧跟了两步,落在他身后。
走到一多半的时候,张山好象发现了什么,回头对我嘘了一声。
我酒还没太清醒,问,什么事~~~???他指了指一处比较昏暗的地方,我向他指的方向望去,黑漆漆的,好像没什么异样。
刚要再次出声询问,张山却抓着我,快步走了过去。
脚下倒是非常轻盈。
我几乎是一脚高,一脚低的被他硬拽了过去。
走到近前,我才看出了不同寻常。
一个面包车停在了那里,车窗上帘布下落,车身在轻微的晃动。
张山让我站在一边,他慢慢的靠了过去。
看了快有三五分钟,他才一脸兴奋的退了回来。
什么事啊~~我不由的发问。
~~车震,那个骚蹄子真他妈浪,还他妈玩3P~~车震~我不由一楞,虽然我多次想和小晶玩这个,但苦於没车,从未实现过。
~~嗯,想不想过去鉴赏下~~张山低头看着我。
~~不好吧,会不会打扰人家好事啊~~你怕啊~~张山也许是喝了酒,说话有点不好听。
~~擦!我他妈怕什么。
我也学着张山的样子,慢慢的靠过去。
透过车窗布帘的些许缝隙向里张望。
车里的阅读灯开启,车座被完全放倒,一个带着眼罩的女孩裸身躺着,一个干瘦的男人正在女孩下体处狂热的亲吻着,另一个秃头骑坐在女孩的肚子上,两手使劲的向中间挤压着女孩柔软的乳房,一根短粗的鸡巴在乳沟内来回伸缩,女孩的两只手在轻轻的捶打着秃头胖子的大腿。
头在左右晃动着。
那个瘦子,一只手放肆的抚摸着女孩的腿部,另一个手掌贴住女孩的大腿内侧。
女孩阴部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女孩的两腿夹起,屁股缓缓移动。
瘦子的两手轻轻一分,女孩的大腿就被分成了一字,瘦子的两根手指在女孩的阴蒂上指指点点,像一个钢琴师弹奏乐曲般。
阴蒂的指甲刺激,让女孩原本还想合紧的双腿突然开始抖动,腰身也失去了力量,瘦子的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捅入了女孩的阴道,女孩~唔~的闷哼了一声,戴着眼罩的头也稍微扬起,这时我才发现女孩的嘴里竟然有个口塞。
瘦子的手指一直女孩的阴道里掏弄,反反复复的搅拌着。
在女孩乳房上套弄的秃头可能对女孩的小乳房不太满意。
看到女孩微微扬起的头,他往前挪了一点,两手拽住女孩的头发,大鸡巴直接从口塞里插入了女孩的小嘴,女孩温暖的口腔紧密的包裹着大鸡巴,秃头的脸上浮现着愉悦的表情,腰部不停的前沖,短粗的鸡巴好像插到了女孩的嗓子里,女孩的面部表情非常痛苦,两只手使劲的推着秃头。
口塞里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看见秃头让出了女孩的乳房,瘦子不顾上面还有秃头残留的鸡巴气味,舌头立即开始舔弄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性爱场景,我本已红红的脸更加涨红,手在下体处上下揉搓着。
回头看张山,他也是情趣高涨,下体处撑开了巨大的帐篷。
女孩在两个男人不停的玩弄中,淫汁从阴道中开始流淌,大量的淫水把女孩的大腿内侧完全浸泡。
秃头大手在女孩下体上摸了一把,放到嘴里甜甜的吸食着,他对瘦子做了个手势后平躺了下来,鸡巴直沖云天,瘦子弯身把女孩扶起,把女孩背对着秃头,阴道对着秃头的大鸡巴,秃头两手抱住女孩的细腰,向下一按,女孩的阴道就把秃头的大鸡巴完全吃了进去,两个人的贴合部沾满了淫水,秃头开始上下摆动着屁股,女孩被撞的一上一下,两个小乳房在微微的晃动着。
女孩现在背对着我,这个背影像极了我的女友小晶,这时,张山突然低声对我说,这个女孩的身材好像小晶啊。
尚未十分清醒的我,瞥了他一眼,同样细声说,嗯。
不过我家小晶现在正在睡觉呐~~瘦子也没有停歇,他把女孩的身体往自己方向带,鸡巴也插入了那个口塞里。
时间滴答滴答的在走~~三个车厢里淫荡的人,还有两个在旁边偷看的人。
秃头的体力非常好,瘦子都已经在女孩的口里爆发了一次,他还在那里上上下下的挺动着身体。
过了一会后,秃头也许是有点累了,他翻身把女孩压到了下面,从正面继续抽插着女孩的阴道,也许是被秃头的持久力所征服,女孩的手也搭在了秃头的腰上,努力的挺着臀部,配合着秃头的抽插。
秃头的技巧非常好,快慢结合,时不时还在女孩的阴道里打着转转。
又一个连续不停的抽插后,女孩阴道里的淫水又一次迸发,秃头大鸡巴的每次沖击都能带起一串串的丝线。
旁边歇了一阵的瘦子再次加入战场,他拍了拍秃头的背,秃头恋恋不舍的从女孩的身上拔出大鸡巴,瘦子的鸡巴接上了秃头的班,一下子滑入了女孩的阴道内,女孩本来空虚的下体又被一个鸡巴占领,她~啊的再次哼呼。
瘦子的鸡巴不粗,但比较长。
他抽插了没几下,就把女孩转了过去,双腿跪坐,上身挺起,两只胳膊被瘦子从后握住。
瘦子从后面插了进入。
女孩的眼罩比较大,把她的眼睛和小鼻子都挡住了,只能看到女孩的下半张脸。
这个嘴和下巴真像小晶啊~我内心都在惊呼。
突然,瘦子将赤裸女孩推到车窗上,女孩的上身紧紧的贴到玻璃上,乳房被压的都有些扁平。
我近距离看着这个女孩,小小的乳房真的像极了小晶,因为嘴里有一个口塞的缘故,女孩虽然被秃头和瘦子轮番抽插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塞里不断有液体顺着车窗流下,一窗的距离,看着这个酷似小晶的女孩被秃头和瘦子轮流操着,酒醉的我也伸出舌头,隔着车窗的玻璃舔着女孩那被压的扁扁的乳房,忘情的吸食着。
几分钟后,女孩原本被眼罩遮挡的双眼无意识的睁开了些,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她突然头往前伸,双手也在车窗上轻轻拍打,戴着口塞的嘴在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她看到我了,我吓了一跳,退后了好几步,而这个时候,我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也能听到一个男人忘情的大吼着,原来是女孩后面的瘦子终於爆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张山被车里的人发现了,车窗上布帘被紧紧的合拢了,但在合拢前的一瞬间,我恍恍惚惚的看见了那个女孩的眼角好像有泪水流下。
这两人真能操,前前后后操了快一个小时,把女孩都干哭了,我心里想。
张山好像也特别兴奋,一路上一直再聊停车场的3p。
我简单的应付了几句。
到了宾馆,张山和我告别,说他刚才看了半天,也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
我仿佛看到了这个张山把他的大鸡巴插入了群的菊花中,狠狠的干着,擦~这画面太他妈那个啦,我摇摇头,赶快把这个想法赶走。
我也得回到房间去找小晶来发泄下自己的兽欲。
可当我打开房门,啊~小晶竟不在床上,我摸了摸被子,被子没什么温度。
~小晶离开了些时间了,她去哪里了。
~我忙跑到前台,询问里面的工作人员,她们都说没看到,我想看看监控,可她们拒绝了我,说只有警察才有调取的权利。
我失望的走回房间。
你去哪里了~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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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盯着电脑图片中的丽姬与她美丽的乳房。看着她令他想再干她。「她是一个令男人干得非常舒服的女孩,」他想道。他仍然无法决定谁比较好,丽姬或黛碧。黛碧拥有个自然美丽,隔壁少女的感觉让男人喜爱,可是她有意想不到的性欲那只有高性技能和耐力的男人才有办法到满足她。
丽姬另一方面,性感冒险,喜欢粗糙的性的性爱,使他可以没有抑制到的干她。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们继续让他操,他不在乎。
丹尼想着这两个美女当然想到了他最想要的美女人,姚丽。她也是他最无法获得的女人。他看了莫索利诺父女,他嫉妒他们所拥有的感情。乱伦。然而,他很高兴姚丽不像丽姬那样对性的开放。他永远不要他女儿跟两个男人一起做爱。
今晚要又拍摄姚丽了。虽然他还没有看过她的裸体,可是每次他只要立体的看到她穿着内衣,他对她的欲望就越强。这几个月还好先有黛碧,在来有丽姬可以把他对自己女儿的欲望停顿一些时间。可是今晚会是他和姚丽搬到豪宅后第一次拍照完他没有机会做爱。事实上,这会是连续第二天他不会做爱,因自从丽姬和她父亲三天前回到纽约市后,他只有和黛碧度过一晚。昨晚黛碧没有时间而今晚她将去舞会。他不知道在拍摄他女儿美丽的身体后,他将能够阻止自己的欲望。
但他知道他必须阻止自己。乱伦有后果的。即使莫索利诺父女对他们的关系感到满足,他们肯定有一天会后悔的。另外,姚丽不像丽姬。她比较保守。「她保守吗?」丹尼很困惑。对外人看来,都会觉得他才是建议创建偷网站的人。但是这是姚丽的主意。她想逃避债务,顺便炫耀她的美丽和身体。也是姚丽,虽然发现他对她的照片手淫,告诉他继续他噁心的行为。他似乎觉得因为姚丽还是个处女,而且他还没有干过她,所以她比较保守。
「不,我不能妄想对她做那种事!」他大喊道。他沮丧地环顾四周。他意识到他最近有太多的性爱。所以有一天没有性行为,他就疯了。
他关上了手提电脑,让他可以停止所有的性思想一会。他使用了厕所,吃了射精这么多次。
姚丽走进摄影棚说道:「爹地,我回来了。」
丹尼对她微笑,看到她穿着一件V领T恤衫,露出了一点乳沟,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他想道:「她太完美了。」
姚丽走到桌子后面。她看到他正在看丽姬裸露的乳房。她说道:「我以为你「我也是这样以为的,」丹尼尴尬的回答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感到尴尬,因为拍照时,她也在那里,也看到了一样的乳房。可能是因为她是唯一在豪宅里他想要干的人。房子的其余部分只有老女仆,管家和厨师。而且,除非被要求,他们通常都不会出现。即使莫索利诺父女不在,情况依然如此。在某种程度上,丹尼和姚丽像以前一样孤独。
「我们今晚能拍摄我吗?」姚丽问道。
地说。
「好吧,」姚丽走向门说道。「我去做功课,晚饭见。」
丹尼看着姚丽曲线玲珑的臀部走出门。他想像它感觉如和。他想用他的脸,他的嘴唇,他的双手,他的臀部,与他的肉棒来触摸它。他叹了口气,决定重新开始工作。他没有做完任何事。虽然他知道他不应该浪费时间,他还是决定再次看三P影片。
当丹尼观看影片时,他回忆到三P那个夜晚。这是不只是丽姬的第一次三P,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感觉得是个非常好的经验,特别是事完后看着丽姬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影片是非常的刺激。但他觉得他会比较喜欢他自己与两个女孩子做三P。
首先,他不喜欢他和乔纳森?莫索利诺当着隧道夥伴进进出出丽姬。特别是乔纳森?莫索利诺先在她的小穴射精。
其次,尽管他喜欢看女人被双方一起操,真实这样做对他来说不是很满足。
他喜欢知道一个女人是由他的性实力而高潮,所以当有另一个人,丽姬可能不清楚她的享受是从何处来的。第三,尽管三P是丽姬的主意,他忍不住觉得他们对她以性物品看待。他知道他没有道德高地面相对於任何其他人,但他和她做了爱和多认识她以后,他也喜欢上丽姬。他觉得做三P是糟蹋了她。丽姬只有多姚丽和黛碧一岁,他不能想像他能够承受看到姚丽或黛碧这样的被干。
因为这些想法,丹你尼没办法射精。他关掉视频,决定去洗澡。
他洗完澡后,丹尼意识到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当他到达时餐厅,姚丽已经坐好了。她穿着同样的V领T恤衫,还是露出了她的乳沟。虽然他看过她只穿着胸罩已经很多次了,他还是被它激起欲望。他虽然很想看到她奶罩下的秘密,可是他知道被隐藏是有种神秘的诱惑。他坐在姚丽对面,对她微笑问道:「完成你的功课?」
「是的,爹地,你不要我以担心没作完功课的脸色来照摄吧?」姚丽笑着说。
「可以添加个气氛,」丹尼说道。「穿着内衣并不代表要笑。」他笑了吃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时常穿内衣微笑。「是的,他们想引诱男人,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笑的?」他想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笑吗?」
「不,我只是说这是一件不一定要微笑的事。」
「好,也许我们今晚可以试试看。」
丹尼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无法再谈下去。他觉得他们好想只可以谈对与网站的事。下十分钟他们两人都沉默着,直到姚丽说道:「呃,黛碧有打电话给你吗?」
丹尼说道:「让我检查一下。」他拿出了他的新手机,看到他没有收到黛碧任何东西想信息。「没有。」
「她说她想问你关於这个周末的事,」姚丽说。
「哦,好的,谢谢,」丹尼说。他想知道周末想做什么。他喜欢做爱,他知道她也喜欢性做爱,但是他们做其他事情中还有机会做爱,那么他不介意做别的事情。他很喜欢黛碧。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姚丽的迷恋,即使他们的年龄差距和距离如此之大,他可能会试图与她建立更加完整的关系。他不确定她对他的感受是否一样,但是他看到她哭泣之后,他确信她会想要长久在一起的可能。
「你比较喜欢谁?」姚丽突然问道。
「咦?」丹尼对这个问题感到惊讶。「我比较喜欢谁?呃,黛碧,我觉得丽姬对我来说有点太开放了,更不用说她的父亲是……你知道。」
姚丽点了点头问道:「如果你必须在我和黛碧之间选择,你会比较喜欢谁?」
丹尼对这个问题更为惊讶。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谈到「比较喜欢谁」时,总是很难包括一个男人的女儿。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无辜单纯些,他的答案一定是「我当然比较喜欢你」。可是他知道这不是姚丽的意思。自从三个多月前那个晚上,当她第一次透露她完美的身体时,他就觉得姚丽是最好的。
但他不能说,即使她已经发现自己对她的照片手淫,但是他和另外两个性感女孩性交的事实使得事实变成了不那么重要,只是让他变成平等的机会的变态。
「我当然最喜欢你,」他模糊不清,希望听起来无辜。
姚丽笑着对他。如果他没有误会,她也可能有脸红。「当然你会说最喜欢我,我是你的女儿,」姚丽说完,她把她的脸埋在她的肩中,吃晚餐。
丹尼很高兴他们没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但他也很高兴他说了实话。
吃完晚餐后姚丽去洗澡,而丹尼回到摄影棚,把设备运到主入口处,他们同意他们下一次拍摄的地点。即使有管家和女佣的帮助,所有物品都要进行和设置了半个小时。晚上九点之后,太阳已经下了,所以灯光很重要。当丹尼做好准备后,他坐在台阶旁边的豪宅门急切地等待着女儿出来穿着性感的装饰。
姚丽穿着一件舞会礼服走出来。它是粉红桃色的礼服。它无肩带,而且它有低领口,使姚丽的乳房挤压出来,令她以经很宏伟的胸围更令丹尼无可话说。胸围的下边缘非常苗条。这件衣服从她的臀部发出,直到她的脚踝。她穿着开放的脚趾粉红色高跟鞋。
会,她还以为是拒绝了。她有许多想要带她去舞会的男孩子,但她拒绝了每一个人。他想知道这样的打扮是否弥补了她没做的事。
当姚丽靠近丹尼时,她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你看起来非常美丽,」丹尼毫不犹豫地说。「如果你去舞会,你肯定会赢得皇后!」那个时候他希望在他能和她一起去参加舞会。他对自己的舞会很有回忆。他的妻子,蔚菈,姚丽的母亲是他的舞伴。想到他去世的妻子结束了他的白日梦。不知何故,想到他已故的妻子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垂落了多深。
姚丽看到了丹尼的表情变化,所以没有再问问题。她在所有的聚光灯之间的照相机前就位。
丹尼被蔚菈的回忆吓到。他指责自己为姚丽失去了她去参加舞会的唯一机会。
当她不去舞会,他不知道怎么可能在舞会上拍照她。在那一刻,他不想当一个变态的父亲。他需要矫正事情。「姚丽!」他说道,「我们去舞会!只有过一个小时,还有很多时间享受你的舞会!」
姚丽回答道:「我不想去!我不属於那里!」
丹尼惊呼道:「你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孩,你应该在那里!」
「不仅如此,我也没有人跟我一起去!」
「那么你为什么拒绝所有请你傢伙呢?」他不敢相信她会用这个藉口。
「因为我不喜欢他们!」姚丽说道,「如果我不得不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宁愿不去!」
丹尼说道:「如果我跟你一起去怎么样?」
「那我就去!」姚丽笑着说。
「你的学校会允许吗?」
姚丽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但它是免费的……所以这是可能的……」
丹尼点了点头,想到了下一个问题。他打算穿什么?然后他记得莫索利诺父女给他一件燕尾服。他打电话给管家,「杰拉尔德,你可以准备好车吗?我们五分钟后就要出去!」
他冲进了豪宅,从衣柜里找到了燕尾服,很快穿好它。他的心跳的很快,因为他想像得到他带着姚丽到舞会有多么美好。他出来时,姚丽以一个惊讶的眼色看着他。他伸出手臂说道:「我们走吧?」
黛碧闭着眼睛在空中挥手跳舞。她只有在注意音乐和她自己的舞步。她在许多女孩中间被那些试图靠近她的傢伙包围着。即使他们接近她,她也不会知道。
她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个多月前,她以为她和罗布将在一个完美的夜晚作为完美的一对来到舞会,在舞会里,舞会女王的头衔将把她高中生涯达到顶峰。但是目前,她并不在乎任何那些事。她来到了舞会是因为她不得不来。她是派对委员会的负责人,而她的母亲要通过黛碧来重新经验她自己的舞会。
黛碧曾经希望丹尼会带她来舞会,这样他们可以有几个小时在一起的时候而他不在她体内。她爱做爱,可是她也想要和他的男人做些其他的事。可是他用了很多不一样的理由拒绝她。
黛碧认为她会就这样过剩下的晚上。可是这时她听到周围的人的发出惊讶的声音,令她睁开了双眼,看到丹尼穿着一件黑色的燕尾服而姚丽穿着粉红桃色的连衣礼服站在舞会入口处。他看起来很帅气,而姚丽则是美丽惊人。虽然她有点生气丹尼因为姚丽而来,可是她还是高兴地笑了起来。「至少他来了。」
黛碧过去他们身边,所有舞会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三个人。黛碧盯着丹尼,她并没有惊讶他穿着燕尾服很英俊,但是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只有穿着粗工的衣服。
黛碧没有对阁瑞可父女说一句话就又开始跳舞了。姚丽和丹尼相互看着微笑,也开始跳舞。不久之后,由於她他们入场而暂停的整个舞会再次重新跳舞。
似乎没有人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中年男人会和美丽的姚丽一起走进舞会。大多数人大概认为这只是她的舞伴,因为这个神秘的女孩拒绝了所有请她来舞会的男孩子。也没有人惊讶黛碧会立即过去他们身边跳舞。每个人都知道,黛碧和姚丽,两个最漂亮的女孩子突然成了朋友,而且黛碧也不再是她以前的样子。
当DJ停止音乐来公佈关於舞会女王和国王投票的时后,黛碧,姚丽和丹尼过去了茶点桌。黛碧问道:「我以为你今晚要拍照摄?」
「我们本来要开始拍,」倪妮强行微笑说。「可是姚丽穿着这个礼服舞,让我常担心会完全破坏了她的青春,我不得不确定她没有错过高中几年则最珍贵的时刻!」
「你是个好父亲,」黛碧说。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丹尼和姚丽的关系怎么样,特别是他是摄影她穿着内衣摆性感姿势的人。但是,她和丹尼很亲密,她觉得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很在乎爱姚丽,也很关心她自己。
丹尼摇头说道:「不,我不是……」看起来他想说的更多,但他只是继续摇头。
这个时候公告完成了,而DJ为所有舞伴侣的人推出了一首慢歌。黛碧虽然知道丹尼是姚丽的舞伴,但她决定她与他至少要跳一次缓慢的舞。她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舞池中。丹尼回头看了姚丽,但她忙着拒绝被其他人邀请跳舞。她黛碧把头靠在丹尼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慢慢的跳。她很高兴她没有註意到,人群中的许多人正在看着他们跳舞。她只知道她在她爱的男人的怀抱中跳舞。
慢歌被派队音乐取代,无数人群迅速沖回舞池中。姚丽也回到了舞池中。黛碧觉得姚丽似乎不在乎她抢了她的第一首慢舞曲。她喜欢姚丽。她不仅是她所爱的男人的女儿,而且自从姚丽停止躲藏之后,黛丽意识到姚丽是一个谦虚,美丽而纯美的女孩。她抓住了姚丽的手,开始对音乐一起摇摆。
黛碧介绍了很多朋友给了姚丽和和丹尼。虽然她没有用「男朋友」来形容他,她的朋友都猜出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中的许多女孩对这位英俊的中年人很感兴趣,她们都找机会和他一起跳舞。黛碧感到骄傲她的「男人」是已经代替了罗布为关注的焦点。他是她宇宙的中心。
当是时间宣布舞会国王和王后时,黛碧一只手握着丹尼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姚丽的手。她以为她不在意王后的位子,可是有姚丽在她身边,她的竞争力恢复了,并且等待着最后的宣布。不惊讶地,遥曼以经被宣佈为舞会国王。黛碧握紧拳头,而且听到声音时她颤抖了一下,「你的2019舞会女王是……黛碧·温特!」
黛碧放了一口气。她看着姚丽,她看到她的新朋友真的为她高兴。她不在乎人们的想法,并给丹尼在嘴唇上亲了一下才走上舞台接受她的头饰。
在舞会国王和女王之间的舞蹈中,遥曼说道:「你和那个男人不相衬。」
「要你关。」
「他不是姚丽的父亲吗?」遥曼对她的反应感到失望。自从黛碧与罗布分手后,遥曼请她出去过几次。
「是的,他是她的父亲。但是如果我爱他,这个会很重要吗?」
「不,」遥曼说道。「但是,当你离开镇去上大学的时候会怎么办?或者你认为长途关系有效?而且他比你老多了!」
黛碧已经知道了所有这些担忧。她不想谈论它。如果这不是舞会国王和王后的必要舞蹈,她已经把他留在舞池上了。她知道遥曼从小学以来就一直爱着她,但她从未同意过他的进步。他英俊,运动和聪明。因为遥曼爱着她,虽然他有大量的女孩子的掌握之中,他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她不知道遥曼为什么要把自己投入到她身上,特别是她以经把自己的肉体献给另外两个人了。她以为他有点强迫,特别是当他还也要去西北大学,但是随着她对丹尼的爱,她开始了解遥曼的感受。
黛比碧没有回答他。她只是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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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佐山说着用手拍了拍课桌下下面在自己双腿之间跪伏着的阿尔托莉亚的雪白媚脸,让自己的肉棒稍稍再往金发美少女的小嘴里伸了伸,抬头四周看了看,是周围的同学似乎对佐山在教室里把肉棒插入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这种动作都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放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而士郎则放佛就是在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在用自己的女朋友的橡皮这种事情的表情。看到大家这样的反应后,佐山这才放心的放松连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仔细戳动了几下之后,便淅淅沥沥的将尿液直接尿入了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
「呜呜...嗯...哦...哼...咕叽咕叽的...」
金发美少女不住地跪趴在地上蠕动着自己的喉肉和雪腮,努力的吞咽着佐山在自己小嘴里尿出的尿液,闭着一口气,让自己的嫩唇紧紧箍紧了佐山的肉棒棒身,虽然想要用手扶住佐山的肉棒不过很快就被对方拨开了,没办法,阿尔托莉亚只好眯着眼睛叹着艰难的鼻息,佐山尿一点自己就喝一点,慢慢的等到佐山全部尿完之后这才将尿液吞入了自己的肚子里,为了防止自己咳嗽将尿液呛入气管里让自己窒息,阿尔托莉亚还一直憋着气,一直等到佐山尿完之后这才可以眼下尿液后贪婪的张开嘴,努力的喘息着。
「没想到尿出来这么多...」
「真是不好意思啊...毕竟这节课上的太久了...又不好上课时候直接请假出去上厕所,所以就这么憋着到现在了。」
「佐山这也是没办法吧,毕竟之前午休时候不是被阿尔托莉亚口交后消费体力太多了么?恐怕上课的时候自己也没力气起来去上厕所吧?」
士郎这时候不仅不为佐山在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尿尿生气,反而还帮着他说话,不过阿尔托莉亚也只是点点头,含着佐山的肉棒仔细吸吮了几下,将枪管里的残尿也确认都裹吸出来之后这才吐出了对方的肉棒,不过仍然没有从课桌下面钻出来的意思,直到佐山将大肉棒拔出来,在自己的媚脸上抽打了几下之后这才问道:
「这样可以了吗?」
「唔...谢谢阿尔托莉亚你的小嘴当我的尿便器了,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阿尔托莉亚的责任吧,这样吧,今天晚上不如来我家吧,你不是自己单独住么?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一个人自己住是很困难的吧,这几天就来我家好了,直到恢复为止。」
「唉?这样真的好吗?」
「没关系的,现在的你不是正需要照顾吗?」
跪坐在佐山胯下的阿尔托莉亚仍旧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伸出自己红嫩的小舌头舔舐一下对方的龟头口,放佛小猫在舔舐牛奶一样,偶尔还会用濡湿的舌尖去挑逗几下佐山的马眼口,而旁边的士郎也只是在劝说着佐山这几天到自己家来住,最后佐山当然也只好在士郎的盛情邀请下「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一直到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的时候阿尔托莉亚一直跪坐在佐山的胯下,偶尔看着对方的表情去用小嘴吮吸几下对方的肉棒,一直到放学的时候才从佐山的桌子下面钻出来,主动弯腰趴在佐山的双腿之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肉棒口之后,才替佐山把裤链拉上。
出门的时候考虑到佐山身体比较虚弱,于是只好士郎替佐山按着书包,而后让佐山将胳臂架在阿尔托莉亚的肩膀上,让对方抱着自己纤细的身体慢慢走出校门,而士郎则跟在后面,路上为了购买晚饭用的食材,所以决定士郎自己去购物,而让阿尔托莉亚把佐山先送回士郎的家休息。
到了家之后阿尔托莉亚搬出了被子,让佐山先躺在自己的房间,不过其实本来金发美少女的房间和士郎的房间就只是一个拉门分隔的两个房间而已,让过度使用能力的佐山躺在铺好被褥的榻榻米上之后,阿尔托莉亚刚想去给座山倒杯水,却直接被佐山拉住。佐山顺势用手直接摸了一把阿尔托莉亚的黑丝美腿,掐捏着她紧绷的黑丝腿肉,却被阿尔托莉亚带着羞涩的表情轻轻挣开了:
「佐山君,不要这样...」
「这没什么吧,朋友之间摸你的黑丝大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有不是恋人...」
「唔...当然,如果是恋人之间做这样的事情简直丢死人了...不过即便是如此...」
阿尔托莉亚被佐山强行的拉倒了自己的身边,搂着金发美少女温软纤细的身体,佐山已经将手指直接探入到了金发美少女的短裙下面,拨开了内裤,顺势要探入阿尔托莉亚的蜜唇口里面。
「唔...不...哪里...不行...」
「这有什么的...我们是朋友啊...唉?这种反应,莫非你和士郎已经做过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只是恋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是吗?阿尔托莉亚你真的没撒谎啊?那可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蜜穴口吧?」
「那种地方...」
「如果没和士郎做过的话,那么处女膜肯定还在啊,被我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恋人之间这样做的确不应该先不论,朋友之间关心阿尔托莉亚你的身体所以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这种事情没什么吧?」
被佐山的话说得无法反驳,阿尔托莉亚颤抖着嘴唇,犹豫了一小会,最终也只好慢慢的脱下了自己的短裙,在佐山的面前分开了自己的纤细的黑丝美腿,雪白的小手微微想要拨开自己的内裤的时候,还是僵直在了半空中,羞涩的雪腮上布满了红晕,金发美少女将大眼睛别到了别处,徘徊了许久之后,这才慢慢的用雪白纤细的手指,将内裤完全拨开,却不料一把被佐山抱住,从后面将阿尔托莉亚推到了。
「笨...笨蛋...你要做什么啊佐山君...」
阿尔托莉亚被佐山强行的压在了身下,让金发美少女的媚脸朝下,雪白的美臀朝上,连校服也逐渐的被佐山直接被剥去,内衣也没有剩下,慢慢的出了自己的黑丝长筒袜之外,阿尔托莉亚几乎是赤身裸体的半倒立在榻榻米上。
「当然是要检查啊,不这样怎么能看得仔细...」
「明明没有体力了...怎么还...这么有力气...」
雪腮上染满了红晕,蜷缩着雪白的小手,阿尔托莉亚却无法反抗佐山,只好任凭对方用眼神视奸着自己粉嫩没有耻毛覆盖的蜜穴口和肛门口,而金发美少女自己只是闭着眼睛,抖动着身体任凭佐山摆布了。(阿尔托莉亚被佐山查看蜜穴口如下图)
「如果看完的话...就请赶紧放手吧...」
「检查怎么会这么快就结束呢...不要着急啦,阿尔托莉亚...」
拨开了金发美少女粉嫩的蜜唇口,佐山可以清楚的看着鲜红的膣肉里面微微渗透出了少许的汁水,用手指轻轻的戳一下阿尔托莉亚的蜜唇口一下子引发了对方的一声惊叫:
「啊...不要...这样碰那里啊...」
「只是摸摸没什么吧?唔...没想到阿尔托莉亚还真是处女啊,处女膜还在里面呢...」
「所以说了啊...我和士郎根本没做过...」
佐山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拉门的声音,原来士郎已经购物回来,听着外面放置东西的声音,阿尔托莉亚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士郎正好拉开了房门,看到了阿尔托莉亚分开着双腿将蜜穴口暴露在佐山面前的淫靡场景。
「不...士...士郎...不要看...不要看啊啊...」
房间里的三人足足楞了有一秒钟,还是阿尔托莉亚主动的娇吟了一声士郎才如梦方醒,赶紧拉上了房门坐在外面,背靠着拉门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怎...怎么回事...阿尔托莉亚...为什么要在房间里摆出那种姿势...」
「对不起啊士郎,因为我想检查一下阿尔托莉亚的处女膜还在不在,所以才这样的,毕竟被你邀请到家里过夜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就想做点什么帮助你们...」
「这...这样啊...那真是太感谢了...」
「不过我没想到士郎你居然会这样闯进来...」
「对不起阿尔托莉亚...」
「阿尔托莉亚你也别生气了,毕竟士郎也不知道我在看你的小穴口啊,士郎你再等一会,我在观察一会阿尔托莉亚的蜜穴口之后你就可以进来了。」
「这样啊...嗯...那就请慢慢观察阿尔托莉亚的蜜穴口吧,难得阿尔托莉亚有这样一个能够看穴口的朋友,平常里都没有办法好好检查呢,真是太感谢你了佐山。」
「哪里的话,我也受到了你们很多的照顾,这是应该的...亲一下没问题吧...」
「吻穴这种事情当然也要做了,不然实在算不上检查啊...」
士郎这么说完,阿尔托莉亚本来害羞的想要拒绝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只好在佐山看看自己的时候无奈的点点头,再多微微分开自己的黑丝美腿,让自己的粉嫩蜜穴口长大一些,几乎完全被佐山的手指撑开成为了一个「o 」型的小洞,让自己的鲜嫩膣肉完全暴露在佐山的视线下,透过微微翕张的小洞,佐山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个薄膜下的子宫颈口甚至都在微微伸缩,犹如正在呼吸一般。
「阿尔托莉亚你的性器好美啊...士郎真的没看过么...」
「笨...笨蛋...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恋人做...」
「唔...说的也是啊,阿尔托莉亚,那你不介意我吻你的小穴口吧?」
「那...那种事情...要做就好了...反正也是检查的一环...」
阿尔托莉亚眯着大眼睛已经把自己的媚脸都深埋了起来,看着金发美少女并没有反对,佐山淫笑着将自己的脸凑到了阿尔托莉亚粉嫩的蜜穴口上,嗅着里面分泌出的蜜汁散发出来的甜腥味道,伸出舌头,美美的将嘴唇直接亲吻在了阿尔托莉亚的私处口上,再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金发美少女的蜜唇,将舌头伸入里面,开始轻轻舔舐起来。
「啊...这样...好...身体好奇怪...」
金发美少女被佐山亲吻到了敏感的部分,只是抽搐着纤细的身体,发着火热的鼻息媚吟声,让门外的士郎听的心里痒痒的却不能进入,毕竟在他们两个人的常识里,这种事情早就被变更为只有和佐山这样的朋友做才可以了...「啊...佐山君...不要...不要这样吸啊...哪里...感觉好痒...」
在房间里阿尔托莉亚半倒立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自己的蜜穴口冲着佐山被对方用大嘴牢牢的吻住吸吮着,感觉下体里的蜜汁好像源源不断的被佐山吸走一样,而金发美腿美少女也只能发着无奈的媚吟声,要等到佐山自己吸到满足收手之后才能停止了。
「嗯...滋滋??咻...咕咕...」
佐山放佛在品尝琼浆美酒一般的在咂吧着舌头去贪婪舔吸着阿尔托莉亚的下体分泌出来的蜜汁,刺激的阿尔托莉亚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软软的用媚脸支撑着自己的纤细雪白的身体,小嘴里不断地呼着艰难的热息,漂亮的绿色大眼睛也半眯着,似乎金发美少女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不...这样再...吸...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忽然阿尔托莉亚感觉自己的私处口好似有什么东西犹如决堤之水一样无法控制住的朝外喷涌,还没来得及阻止佐山不要继续对着自己的蜜唇口吸吮下去的时候,抖动着纤细的身体,阿尔托莉亚紧咬着嫩唇也压抑不住媚吟声以及下面的那张小嘴噗嗤一声喷出了大量的蜜汁直接涌入了佐山的嘴里,没想到在佐山的强力舔舐之下,金发美腿美少女居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嗯嗯嗯...啊...居然...这样...」
「怎么了?阿尔托莉亚?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不必担心士郎,大概阿尔托莉亚的身体比较敏感在,在我吻穴的时候自己居然高潮了。」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没什么,被朋友吻穴时候高潮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啊...这样还是感觉好害羞...而且下面黏糊糊的...好像身体出了很多的汗...」
金发美少女这句话没有说错,的确高潮了一次之后阿尔托莉亚已经分泌出了不少的香汗,让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水华色的光泽,看起来亮晶晶的,显得嫩白的肌肤晶莹剔透,犹如玉琢的一般。
「是啊,看起来阿尔托莉亚也有些累了,正好我现在体力也有些不足,不如一会就让阿尔托莉亚和我一起洗吧?毕竟士郎和阿尔托莉亚正在交往中,一起洗澡恐怕不合适吧?」
「嗯...的确...虽然很在意阿尔托莉亚,可是现在的确和佐山一起洗比较好吧?那我去放洗澡水,你们俩一会一起洗好了。」
门外的士郎答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去,阿尔托莉亚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虽然想说什么可是又想不到什么理由,她的常识也早就被修改成洗澡只能是和佐山这样的朋友一起做的事情,和自己的恋人士郎是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丢人的事情的。
「可是这样...好害羞...」
「没什么吧...毕竟都是朋友嘛,难道你要和士郎一起洗吗?阿尔托莉亚没想到还是有这样想法的女孩子啊?」
「才...唔...才不是...我才不是要和士郎一起洗...」
放佛被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阿尔托莉亚高潮过后瘫软在床上赶紧反驳着佐山淫笑着说出的话,而佐山也只是掐捏着阿尔托莉亚的椒乳阴笑着继续说道:
「嘛,不想就好,不过我的体力不足,也不认识士郎加的浴室在那里,为了带路,我一会骑着阿尔托莉亚去洗澡可以吗?」
纤细的柳眉微微皱起,虽然心里并不想这样,可是阿尔托莉亚也没有理由反对,毕竟自己也说过要照顾因为自己的缘故没有体力的佐山,作为朋友带佐山君来家里,对方不认识的时候让他骑着自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阿尔托莉亚最后也只好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同意了佐山的请求。
摸了一把阿尔托莉亚雪嫩的椒乳,而后让阿尔托莉亚直接狗爬在地上,佐山跨上了金发美腿美少女的雪白美背上之后这才拍了拍她的凸翘雪臀,示意阿尔托莉亚已经行动了。而金发美少女也只是嘤咛了一声之后,手脚并用的朝着浴室慢慢爬去。
佐山惬意的骑在阿尔托莉亚纤细的美背上,时不时的探下身子去玩弄阿尔托莉亚的椒乳,偶尔还会用手指去拉扯金发美腿美少女的红嫩小舌头,直接把红嫩的舌苔拉出她的小嘴外,真的犹如在骑乘一只温顺的小母马一样在驾驭着平日里严肃认真的阿尔托莉亚。
士郎已经放好洗澡水等在那里,看着阿尔托莉亚慢慢地爬行过来,看着阿尔托莉亚那对胸前的椒乳上粉嫩的乳头已经硬立起来,让士郎老远就看的呆住了,直到阿尔托莉亚走到近处停顿了一会之后士郎发现自己走神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拉开了浴室的门,让骑着金发美少女的佐山进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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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竖直耳朵的蜜,低头摸自己的肚子;子宫里,精液发出的声响,她能够听得非常清楚;如此緻密、複杂的质感,和泡在精液池里大不相同;多走几步路,气泡就会集中在一起;这一切,都不如胎动那般强烈,但也能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中,丝和泥闭紧的嘴巴,又再次打开;姊妹俩都吞下一大堆口水,而在这儿同时,她们的次要触手也都快卷成麻花状。
又过约十秒后,蜜说:「晚一点,我会待在茶室里近两小时。」接着,她眨一下右眼,强调:「明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说完,蜜便一边摇尾巴,一边走向客厅;微微蹎起双脚的她,看来是这么的轻松、活泼;虽然语气正经、举止端庄,泠想,仍满溢欢乐气息。
比明还像个少女,这样的蜜,丝和泥可是完全没见过;泠倒是有看过几遍,主要是集中在她和蜜都不满五岁的时候。此事,他故意不说出来;要细细品嚐这一刻,就不能让沉重的段落干扰太多蜜的尾巴就算停止摇晃,仍举得非常高;蹲下来的她,在客厅的地面开启洞口,进入肉室。
在蜜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泥马上抓着明的左手臂,问:「都醒来这么久了,明应该很饿吧?」
抬起头的丝,也抓着明的右边袖子,开口:「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蜜才刚离开,明就被问到这些问题;在较为敏感的人眼中看来,姊妹俩是有意背着蜜来关心明。
好样蜜平常就过於粗暴,而明一直都很勉强应付;前者不但没顾及到后者的感受,又不愿意接受以上事实,才导致晚辈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即便没那些意思,只比较前后画面的差异,仍会显得有些失礼;然而,明却能够理解;她的身体情况,丝和泥在接触的瞬间就能够得知。
平时,触手生物就不忘谨慎;眼前的情况,也的确不同以往;丝和泥室在乎这件事,才会表现得这么紧张;至於蜜的表现,大家都有看在眼里。
而让明亲口说出来,才是真正的关心;做为喂养者,她不仅清楚得很,也很习惯了。
只不过,明想,与寻常人类相处的那一套,还是会在自己的内心稍微拉扯。
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脐两侧,说:「饿的话,是难免的,但还可以忍受。」
满脸笑容的明,接着说:「不只是我,露也是没问题的喔。刚才,我站在门口时,是觉得臀部和双腿有点无力,不过肠胃倒没觉得特别难受,因为啊,我喝过蜜的奶喔。」
下一秒,明的舌头就从右边嘴角舔到左边嘴角;轻咬一下嘴唇、双眼半睁的她,再次开口:「我可以感倒,那比牛奶还要有营养。」
蜜分泌母乳的原因为何,丝、泥和泠应该都能够推论得出来。
而与丝和泠想的一样,泥不会因为明多吃了些什么而有太多意见。
看到蜜的肚子大起来,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是会让人的脑筋一片空白;还有其他更为要紧的事,泠想,用右手食指点一点丝和泥的肩膀。
丝睁大双眼,说:「差点忘了!」
「先去浴室──」泥点一下头,说:「然后再去饭厅。」
很快的,丝和泥就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在一阵短促的「嘶噜」声后,组成轿子式的结构,让明能够仰躺在上面;接着,她们以平时步行的速度,带明前进。
稳得像是在搭电扶梯,明想,好安心;打了一个大哈欠的她,马上又伸了下懒腰。
目前,应该没有任何躺椅,能够在考量到人体工学的同时,外形却又如此前卫;而丝和泥还伸出双手,适度按摩明的全身上下。
有好几秒,明舒服到差点大叫;别说是孕妇了,任何人受到这样的照顾,都不会有怨言的。
稳得很,泠想,没必要出手帮忙;如果闭上眼睛,感觉甚至会有点像是飘在空中。早在头半秒,明就很确定,自己不可能摔下来;躺在家里的沙发或床铺上,都还没这么安全;听来是夸张到了极点,但非常正确。
「明──」丝抬起头,说:「今天,你和蜜亲热的过程,晚一点要说给我们听喔。」
这一次,泥没有吐槽丝。她们都很好奇,但也都不好意思去询问蜜。
泠没有表示意见,明猜,他应该也很期待。
其实,有很多段落,丝、泥和泠都曾经历过;即便如此,明想,他们也会因为主角是蜜,而感到十分意外吧。
肚子里的最后一点母乳正被消化,明想,食欲终於压过性欲。
而一早醒来就做爱,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真的会让人陶醉;不算十分轻松,但绝对是非常愉快的早晨;下午的行程,也让明很期待。
如此充满活力的孕妇,应该算是极为罕见的;若是几年前的明,可能会在这时摆出展示手臂肌肉的动作;鼓起肱二头肌与三角肌,说到强调自身的体格,她可以做得比一帮男同学还厉害。
不过呢,明想,这些都该是过去式了。轻咬双唇的她,看向丝、泥和泠;现在,得表现得淑女一点,不然可配不上他们。
虽就以往的经历,触手生物在形容自身时,常常免不了使用怪物这两个字;
然而,在明脑中,他们倒是常被她以花朵或宝石来形容;听起来不怎么新奇,还有些俗气。
但,明想,也正因为自己能够看出他们的美丽、可爱之处,才会这么快就同意成为喂养者;强调外在方面的因素,她承认,是有些肤浅。
明想起,自己从小时候开始,就很喜欢古典传说中的妖精;那些奇妙的生物,有些不到巴掌大小,有些则很类似马或女神;背景往往有花草点缀,在山林、湖泊边散步;非常迷人,虽然,相关创作如今已不留行了。
现在,明认为,就算真有妖精,也比不上触手生物。
能生活在一起、谱出无数值得细细回味的经历,明想,如此真实的存在,可比妖精还要美好;未来,他们要一起面对、渡过与享有的,还有好多好多呢。
明认为,自己从他们外在得到的感动,与从他们内在得到的感动,基本上是不相上下的;而理所当然的,在迎接这些无比细緻、有血有肉的对象时,自己的行为可不能老像只大猩猩;虽然眼前的三个触手生物,好像都有点被虐狂倾向,可那也得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
若画面太不协调,明就没法把这视为是趣味;通常,她会先觉得倒胃口;不只是在美感上,连道德上也说不过去。
早在明念小学高年级时,就已经有不少人觉得,她简直比男生还要粗鲁。
明希望,自己能尽量表现得像个标准的好太太;即便丝和泥都把她当老公,而蜜和泠好像也觉得,她成功让「喂养者」这三个字听起来更为阳刚。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心里感到有些複杂。
在肉室里,蜜刚把一个铁壶擦拭完毕。为了稀释尴尬,她想,人是会需要一点隐私;即便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种好像快要噎着的感觉,还是该避一避。
「不过──」蜜说,笑了笑,「很幸福。」其实,她最担心的,是自己会对这一系列感觉上瘾;让大家刮目相看,像是置身在一个多彩的风暴中;毕竟,她和明给大家带来的,可不是普通的惊喜。
「也多亏了明,才让这一切成为可能。」蜜说,自肩膀到屁股都颤抖一阵;
光是沐浴在明的视线中,整个人好像就要融化了;而一边成为大家的焦点,一边回味先前的段落,会让耳朵内外都暖呼呼的。
通常,人类会很想在这时尿尿;而早在半小时之前,蜜就有膀胱受到刺激的感觉;她的阴道和子宫在被精液填满后,也会挤压到周围的器官。
生理上的感受都很愉快,蜜想,慢慢跪坐在地上;嘴巴微开的她,轻轻摇晃肚子;可内心的波澜,还是需要处理一下。丝、泥和泠都晓得,而站在旁边的泠,吞下的可不只是口水;他泪腺发达得很,常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流泪。
有段时间,蜜想,丝还没泠那么爱哭。
只要没哭出声,让泪水慢慢流入口腔,泠的情绪反应明就不会被明注意到。
「不希望因为他而改变气氛吗?」蜜说,把头抬高,「在明的调教下,那孩子也成为了一个非常複杂的男人呢。」
蜜希望,未来,泠都只会因开心而流泪。
很快沖过水的明,在换上一套天青色的睡衣后,就被泠抱到饭厅里。
左手撑着背,右手勾过双腿;泠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姿势,尽量不让她有任何受压迫的感觉。
丝一边帮明擦拭身体,一边展开部分肉室;因为锋面影响,导致气温骤降;
而大量的肉块,能够调节室内温度。
在明回家之前,泠曾问:「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在抱住明的时候,看起来不像一只怪物正在绑架公主?」
泥皱紧眉头,说:「明一直都像个公主,这无庸置疑。」
丝在一连点了好几下头后,接着说:「可泠就算是穿上西装,感觉还是怪怪的;像是在一个极高的门板上连盖好几块布,远远一看,还有点类似棺材。」
通常,这类有关外貌的评语,不该说得太直接;可刚才,丝就是没有想太多;
在明回来前,泠之所以有些消沉,正是这个原因。
回忆起这一段的丝,小声说:「拿这种问题来使自己困扰,实在是──」
「谁被什么问题困扰了?」明说,抬起头。张大嘴巴的丝,先是看一下明,再看一下泠。
那一段,泠应该希望保密;不然,他大可直接问明;丝要是主动透露,感觉不仅很没礼貌,还非常不成熟。幸好,泥在这时开始有更多动作,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给转移。
密集的「啪」、「咚」声响起,伸出十只触手的泥,动作快到让明有些看不清楚;过不到几秒,三道複杂的料理就已开始成形。
泥在把碗盘拿出来时,动作还是比妈妈要细緻得多。所以,明倒不担心她会打破什么。
然而,泥常常在拿起汤匙和锅铲的同时,又很快的使用菜刀;「唰啦」、「啪噹」声响起,让现场听来有点不像是在厨房,而比较接近某些工厂的切割区;
看到这个景象,明才真的担心她会伤到自己;每只触手都被侷限在一个不算特别宽敞的范围内,而它们距离刀子都不算远。
只要偏约半公分,明想,就会血流如柱。
不过,泥还是顺利的让每道料理都进入最后阶段;她没流多少汗,也未喘几口气。
睁大双眼的明,吞下一大口口水。转过身来的泥,满脸笑容的说:「烤箱没有预热,主菜得要再等等。」
一扫先前的阴霾,丝想,深吸一口气。
泠弯下腰,在明的左耳边说:「气象预报说,今天的温差会很大。」
「我会注意的。」明说,点一下头;等等吃完饭后,应该会想要穿短袖吧?
室内有肉块负责调节温度,但今天可能再次外出;想到这里,明的嘴角再次上扬,说:「到时候,就拜託你们啰;有点凉的话,先把我抱在怀中;实在很热的话,就该减少一点热量──」
蜜才刚离开不到半小时,就想对眼前的三人出手;几乎是每天都和多个对象亲热,有这么飢渴吗?就算身为喂养者,也不表示他们不会被这过於频繁的次数给吓到。
可没办法,明想,他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在内心的另一边,传来的却是「太夸张了」和「简直有病」等严厉批评;接下来,为安抚自己的良心,明竟然说出像这样的话:「不然,我多装几只次要触手,帮自己搧风──」
那应该会是很不错的方法,但听起来实在有点蠢,还不太诚实;很快的,明就后悔了;意识到刚才的玩笑有多无聊,让她很想用双手把整张脸都给盖住。
明要的是什么,现场的三人都很清楚。而一反往常,表现得最直接的,竟然是泥;在围裙底下,两膝使劲磨蹭。明不仅盯着她的双腿瞧,还吐出舌头,一副巴不得用嘴巴扯下围裙似的。
到这个时候,喉咙乾渴的明,也懒得去顾及自身形象;动作再积极点,话再说得更露骨些,能够让气氛更为轻松。
接下来,明还伸出双手,抚摸丝和泠的屁股;左边很结实,右边则非常软嫩;
像石雕一般的泠,眼中的光芒扩大一圈;丝的动作也没有很多,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一边闻着他们的体味,一边感受他们的视线;此时,明的脑中几乎没在想早餐的事;感觉与十分钟前,在浴室内的经历差不多。
泥才刚展开肉室,丝就主动靠在明的背上;用乳房和肚子磨蹭,把脸埋到发丝之间。
而在确定水温没问题后,泥和泠也伸出舌头;前者负责明的脚掌,后者负责明的腋下。
伸长脖子的明,大声淫叫;一开始,她还有点想吐槽;可过不到半分钟,她就闭上双眼;脑袋放空、尽情享受,在大量的欢娱面前,良心的谴责始终都很无力。
眼尾与眉毛皆抬高的丝,说:「这比一般的按摩还要能够纾解压力,对吧?」
94明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当喂养者,几乎没有什么压力──」突然,她闭个。
明不用睁开眼睛,也晓得,是丝、泥和泠都把舌头集中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
先稍微转移注意力,再加强攻势,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
而明猜,他们根本没有事先商量过;是丝一时兴起,泥和泠又乐意配合。
最主要的,当然是明不会排斥,又一直为他们制造机会。
身为触手生物,泠想,当然得每分每秒都准备好要服侍喂养者。
伸长脖子的明,吐出舌头、大声淫叫;又一次,她在几秒钟之内就达到高潮;
虽然少了蜜,但还是非常快。
在一阵酥麻感后,明的身心都像是睡着前那般轻松;两膝几乎贴地,视线模糊;要过约十秒后,他才开始用手指轻搔丝的耳背、颈子与后脑杓,把头往右转的明,额头和鼻樑等处皆冒汗,嘴唇贴着自己的乳房和肩膀,身上多处的肌肉又极为紧绷;看来很像是在挣扎,却连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特别是明的双手,丝想,还有不少鼓励的意思;前者轻轻抚摸后者的耳背,小声说:「再多舔一些。」
不仅如此,还主动把阴唇和阴蒂挤向他们的嘴巴;猛舔自己硬颚的明,一脸陶醉,却不好意思看他们的眼睛。
接受到这些讯息,丝、泥和泠的心跳都加快不少。
面对喂养者的要求,触手生物当然义不容辞;尽量伸长舌头,更努力移动舌尖;在缺少唾液和淫水润滑的地方,舌尖等处的感受更为强烈;除高潮的颤抖之外,连子宫内传来的胎动,都能感受得到;每一次,露伸展手脚,都像是在回应他们。
明呼一口气,说:「好活泼的孩子呢。」
丝点一下头,开口:「一直强调自己现在有多健康,真是不干寂寞。」
瞇起眼睛的泥,接着说:「不会也是在吐槽包围妈妈的色鬼们吧?」
听到这句话,泠眼中的光芒一下就变得有些杂乱;受到良心谴责的他,看来真是比先前要来得紧张许多。
过没几秒,连丝和泥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应该如此好色,就算能让孕妇乐在其中,也要考虑到小孩的感受。
当然,露只是缩小了,不是真的化为婴儿;而无论是让喂养者高潮,或是在喂养者的周围高潮,对露都没有任何坏处。
只有好处,泥想,屏住呼吸。
在享乐的同时,也要顾及到很多安全方面的细节;维护健康,与预想各种情况,都是基本中的基本;只要明能进到肉室里,触手生物无论是面对任何问题,都可以做得比现在的一流医院都还要完美;
可那种纠结的感觉,还是在丝、泥和泠的胸腹中蔓延,倒是明的笑声,彻底化解尴尬;她真想把他们都给搂在怀中,使劲亲吻、舔舐,甚至轻咬;距离没问题,但姿势受限,手也不够长。此时,丝、泥和泠的头部位置,是在明的两腿间;实在没办法,只好用双腿轻轻夹弄他们的脸颊与颈子等处;於此同时,再用双手和肚子来磨蹭,尽量提升照顾的面积。
泠伸出双手,负责帮明维持平衡。
抬高嘴角的丝和泥,也各伸出至少四只次要触手;她们在协助泠的同时,也不忘舔舐明的腋下和背脊。
渐渐的,明感觉连最深处的肌肉也都没那么紧绷;而触手生物目前使用的舌头数量也不到二十根,却已经让多次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躺在由舌头构成的床铺上丝、泥和泠都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
累积在明皮肤表面的味道不多,可温水与性高潮交互作用,让她的毛细孔再次张开;位於深处的体香,一下就充满肺叶;丝、泥和泠都陶醉到说不出话来,连动作也几乎停止。
要过了一分多钟后,他们才能提一些简单的问候。
伸长脖子的泠,先问:「外面湿度如何?」
明摸一下自己的肚子,说:「感觉不会很重,但不会比家里舒服。」
泥点一下头,接着问:「要不要先吃点零食垫胃?」
竖起右手食指的丝,立刻说:「姊姊有做一点饼乾喔,就放在冰箱里。」
听丝这么说,明彷彿已经闻到饼乾刚出炉时的甜味和香味。
「是试做的,」泥强调,睁大双眼,「所以我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说出来。」
明晓得,主要是自己不在家的缘故;泥可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会开始桿麵团。
想到这里,明又感到有些罪恶;而在满足性欲后,注意力自然就会转移至食欲上。
饼乾都在冰箱里,明想,听起来有些可惜;但只要用微波炉加热,再配一壶好茶,就是很理想的组合;饼乾的材料一定很新鲜,制作的过程更不用说;最重要的是,没混入她的奶。
而要是包含触手生物的奶,或其他体液,明都不反对;可那样实在是在太下流了!她想,在心里皱一下眉头。
现阶段,丝和泥根本没法泌乳──至於泠,即便充足的术能必定会导致触手生物中性化,明还是希望他够像个男孩子──;卫生倒不是问题,但在麵团中混入精液,绝对不会比使用正常的材料要来得美味。
明想,自己应该透过其他方式,来证明自己有多喜欢他们;眼前的话题还算正经,她可不打算破坏气氛;虽想了很多,但她成功把思考控制在两秒之内;不算太久,应该不会让泥觉得奇怪「饭后再吃好了。」明说,满脸笑容。下一秒,她却因为张开嘴巴,而差点流出一堆口水。
明在吞下一堆口水后,接着说:「如果不会太饱的话。」
这一餐,泥应该又准备了不少。
低头擦嘴的明,也再次提醒自己:身为孕妇,胖一点没关系;热量所产生的罪恶感,真的,比性爱还要让她觉得沉重。
为了转移焦点,明乾脆主动提问:「你们在发现蜜留下来的讯息时,有何感想?」
泥抱着胸,说:「这个嘛──」
抬起头的泠,眼中的光芒迅速缩小。丝抬高眉毛,赶紧接话:「感想当然很多,一言难尽;比起这个,我们现在更想嚐嚐明身上的味道!」
很突然,但确实转移话题。先前,明已经付出不少劳力,如今可能难以奉陪;
丝、泥和泠都这么想,也不会太期待;别勉强喂养者,身为触手生物,应该把喂养者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然而,过不到两秒,明还是伸出双手;姿态柔美,好像有音符在周围弹跳,又被数道温暖的光芒点缀;在丝、泥和泠的眼中,任何雕塑和绘画都无法给他们带来如此强烈的感动。
先以掌心承接唾液、舌尖,再轻轻搔弄眼前三人的舌底、下巴和颈子;接着,明说出:「拜託你们啰。」无论神情还是动作,她都尽可能表现得优雅一点;几乎看不出,她在回家之前,曾高潮过数次。
虽然丝、泥和泠都没说什么,明也晓得,自己的脸上早已写满「好色」、「淫荡」与「不知节制」等字眼。
若有触手生物使用这些形容,通常也是为了情调,而非真有什么不满;有泠在,丝的嘴巴也比较收敛;这可不表示,明会希望泠先离开,让丝和泥留下;那样实在太过分了,明想,舔湿双唇;再怎么样,人多一点总是比较好。
在年底前,丝猜,明被所有触手生物包围的画面,又会再次出现吧?只要小心一点,就能够玩得开心,又不会造成问题。
明认为,自己会变得那么色,触手生物要负很大的责任;特别是蜜的奶,含有春药成分──若这么说,就太不诚实了;且不能忘了,那是她和蜜之间的秘密;
不是件多严重的事,内容还挺轻松的;但除非蜜主动说出来,否则即便是用於玩笑也不适当。
若说是受到露的鼓励,明想,还蛮有说服力的;这一阵子,明总是用这类描述来回应自己的良心,也顺便色诱周围的触手生物──听起来不怎么正经,且已经用过太多次了;如今,最初的圣洁感已被色情成分给沖淡,几乎都快看不到了。
但的确,露每动一下,明就越是感到来劲;特别是在给蜜调整过胎位后,每一分力量,都传入正确的脉络;孩子的支持,果然能给予母亲力量。
虽然都是心理作用,明想,舔湿双唇;然而,人一生追求的,不正是这些东西吗?
明在感受到一股暖意的同时,仍觉得自己有推卸责任之嫌;若要增加完成度,势必得再成熟一点;不用像个大家长,只要别表现得像个黄毛丫头就行。
这种目标,可不是一时专心就能达成的;明晓得,得累积经验;幸好,丝、泥和泠都没对她在意的部分表示嫌弃。
连一句吐槽都没有,明猜,太客气了;是体贴她,但要说到过瘾,还差那么一点。
过约两分钟后,双眼半睁的她,成功把注意力放至更轻松的项目上;
然而,毕竟是和触手生物一起生活,即便再怎么日常,也不可能完全没有色情成分:为了把早餐都给吃完,明想,现在胃里最好别装太多东西。
那么,吞下的精液量就不能超过半杯;为减少丝、泥和泠的困扰,别让他们兴奋到射精;就算只是拿他们的唾液润喉,量也得节制。
看到丝和泥都把主要触手拿下来后,明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然而,过没几秒,姊妹俩就开始用阴部磨蹭她的左边腋下与右大腿内侧。
好舒服!明想,忍不住笑出来;这画面看来极不道德,显然是取材自特种行业;虽没有多少泡泡,却有大量的淫水和唾液。
即便丝和泥满脸笑容,看来仍像是被逼的──毕竟,她们的外形一直都非常稚嫩──。
相较之下,明身为被服务的对象,感觉更加差劲;也幸好,她面对的都是触手生物;即便一直被良心狠狠吐槽,感觉也能轻松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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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六十三
按照吩咐,结野川来到成美的身边,弯下腰恭敬的将手中的茶盘放到面前的桌子上,取出放在上面精致的茶杯,端起茶壶,以优雅的姿势将茶壶之中的红茶倒在茶杯之中,动作姿态一丝不苟,虽然说比不上专业的女仆,但是在成美的眼中已经露出了非常满意的闪亮的表情来,觉得自己这几天将结野川放到女仆之中培训真的是非常的有趣,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大哥哥,绝对能够成为非常好玩的玩具。
不仅是成美,作为两位客人存在的加奈和莉莉奈两人完全将注意力放到了结野川的身上,虽然说这样对于另外两人同样也是在进行女仆考核的女生来说有些不公平,但是谁叫她们心中最重要最关心的人就是眼前的结野川一个人呢。恋爱之中的少女可是有些盲目的哦。
倒是作为女仆长的衣笠倒是没有像其他三人那样,一直注意着结野川,毕竟除了让客人满意之外,她也是负责考核评分的一员,必须要坐到公正公平和严格,不能够有参杂进任何的私心。
只不过就算是如此,在注意到结野川这样认真的姿态和模样之后,她的心里还是不由有些感叹,对方在女仆方面真的很有天赋,虽然说现在的他的姿态和动作还有一些小毛病在,但是毕竟对方关于仪态训练只进行过一天,却能够赶超早已经就开始仪态训练的美加和明纱两人,这无疑是非常值得赞赏的事情。如果不是对方只是在这里训练几天,而且还是大小姐的朋友,说不定她都想好好培养对方,让对方成为下一代女仆长的接班人。
如果让结野川知道现在衣笠的想法之后,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毕竟他可是在学习和运动两方面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天赋,现在在得知自己的天赋在女仆上面,绝对会露出非常精彩的表情来吧。
当然这都不是结野川所能够知道的事情,现在的他可是完全关注着眼前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检验着这几天自己所做的成果,同样也是对于这几天的思考所表现出的坚决和肯定。
在将茶杯上倒好红茶之后,结野川小心平稳的放到了成美的面前,并且将糕点依依有顺序的摆放到对方的面前,随后向后退后一步,恭敬的半低下自己的身子,轻声的说道:「大小姐,请用茶。」虽然说平时都是一直称呼对方的名字,但是现在既然是作为自己的女仆考核,结野川还是知道这个时候称呼对方为大小姐最为合适。
听到了结野川的话语以后,成美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开心的表情,连带着加奈和莉莉奈脸上也露出了艳羡的表情,她们也是想要能够偶尔听到自己喜欢的人称呼自己为大小姐的感觉,不过她们自然也是明白现在的情况,没有再次出口打断,看着成美对着结野川轻笑着说道:「大姐姐,幸苦你了。」
「客人,您的茶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品尝。」美加和明纱两人也在同一时间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带着恭敬的语气开口说道,这也让对方两人的目光重新回了过来,也知道自己刚才注意力一直在结野川这边实在是对她们有些不礼貌,带着感谢和不好意思的语气说道:「真的是谢谢这位姐姐了。」
女仆考核的初略结果大概也在这时候在衣笠心中产生出来,最为优秀的一员不用多说自然是结野川,至于美加和明纱两人能够在被客人无视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冷静恭敬的完成侍奉,也算是不错的表现,所以她心中倒是给三人都打上了合格的分数。
因为只是简单的,主要针对结野川的考核内容,明纱和美加两人即使是现在表现合格,后面的训练还是要继续进行,唯一会产生变化的或许是衣笠看向她们的目光能够温柔一些吧。
所以在成美她们喝下了几口红茶之后,就让除了结野川以外的女仆都出去了,留下结野川一个人继续侍奉她们。
在其他不熟悉的人离开之后,莉莉奈也终于放松下来,开心的一蹦一跳的来到结野川的身边,在他身边转了一圈,像是要仔仔细细的将他彻头彻尾打量一番一般,随后开心的笑着说道:「嘻嘻,虽然说以前就在学校里面看过哥哥的水手服装扮,但是现在看来女仆装更是适合哥哥呢,而且哥哥刚才的动作和表现完全和真的女仆一样没有区别呢!如果不是一开始成美和我通过气的话,说不定我都认不出这就是哥哥!」
听着莉莉奈这欢快的声音,结野川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如果可以的话,他可是真的想要捂住脑袋,这种夸奖自己像女仆的话,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要听到。
「嘻嘻~ 加奈早就说过了,哥哥可是非常有天赋的,只是当女仆这样的事情自然能够轻松的办到~ 」加奈也笑着过来,一把搂过结野川的胳膊说道。
「加奈,这完全算不上什么夸奖的话语吧……」结野川忍不住的白了一下自己这爱作怪的妹妹,叹了口气说道。
「即使是作为计划提议者的我,也没有想到大哥哥竟然这么适合做女仆呢,真的是让我感到非常的惊讶呢~ 大哥哥,不如你直接留下来,在我的别墅里面作为我专属的贴身女仆怎么样呢?」成美倒是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现在看向结野川目光充斥着十足捉弄的笑意。
「这次只是意外原因,所以才暂时同意成美你的提议,我绝对不可能继续当女仆下去的!」结野川忍不住红着脸提高了声音说道,虽然说这几天的相处,和美加明纱两人留下了深厚的友谊关系,但是他可不想真的一辈子作为女仆来生存下去,他可是十足的男生啊!、「不过明明哥哥是男生,但是现在却感觉被哥哥的女子力超过去了,我有一种人生好失败的感觉!」
「莉莉奈!」
在四人这样互相笑着打闹之后,没有继续为难结野川,由加奈拉着结野川在桌子旁边坐下,不再以女仆的身份,而是以客人的身份。
在坐定之后,成美先开口轻笑着对结野川说道:「大哥哥,这三天的女仆生活过的怎么样呢?」
结野川挠了挠脑袋,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的生活我可是过的很累呢,必须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结野川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倒是难得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说道:「不过我也因此认识并且和那两位姐姐成为好朋友,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她们还是给我提供了不小的帮助,也算是值得回忆的事情吧。」
只是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结野川就发现房间之中空气沉默了下去一样,随后莉莉奈就像是吃醋一般的缠着他的胳膊说道:「哥哥,我知道你吸引女生,但是为什么这么快就在三天之内就一下子勾搭上了两个女生呢!」
「莉莉奈你不要误会啊!我才没有勾搭上!说到底她们连我是男生的身份都不知道啊!」结野川忍不住红着脸辩解道,那无法说明自己真实身份的事情也是他一直对她们两人抱有愧疚情绪的主要原因。
「没想到哥哥你以女生的身份就能勾搭上对方!」
「才不会啊!」
「嘻嘻~ 」成美倒是在轻笑了一声之后,主动开口为结野川解围道,「莉莉奈放心吧,大哥哥这几天可没有和那两位姐姐发生什么H的事情呢,不用担心对方被抢走哦~ 而且大哥哥肯定是喜欢年纪小的女生,对吧,大哥哥~ 」
成美的话怎么像是在说自己是萝莉控一样啊!结野川忍不住的在心中暗自想到,但是在看到莉莉奈期盼的眼神,看着房间之中都是比自己年纪小而且其中两人还和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女生,只能红着脸,轻声的说道:「嗯……」
「嘻嘻~ 」听到了结野川这样的回答,莉莉奈脸上的怀疑和吃醋的模样总算是完全的烟消云散,带着开心的表情抱着他,脸蛋在他胸口位置轻轻蹭动,像是撒娇一般说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哥最喜欢莉莉奈我了~ 」
加奈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如果自己的哥哥真的和那两位女仆有什么意外的发展,她反而会感到高兴说不定。不过看着和三天之前,不管是气质上还是眼神上,都有着不小变化的结野川,她真的是由衷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这几天的生活也让哥哥能够摆脱一开始的烦恼,这也是自己一个人可能无法做到的事情。
不过同时,她心里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自己的哥哥在女生方面的气质是不是又有点变强起来,毕竟刚才作为女仆的表现,就连身为妹妹的她都有些被惊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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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鱼米之乡,人杰地灵。嘉兴城乃江南最大经济贸易中心,人口富
足,常见商贾泛舟于江上,周围百姓指指点点,驻足观看,好不热闹。忽商船倒转,门帘四开,内中转出无数美貌少女,或舞折扇,或吹玉箫,或举绣球,或抚古琴,端的是形态各异,莺莺燕燕。惹得周围众人大声叫好。
恰在此时,街坊临间转出一名女子,该女子穿着道服,色彩与之船上众女相去甚远,可其年纪似乎还较船上众女要小一些,大约只有十七八岁年纪,如此刚过碧玉年华的少女竟然穿着一身道袍,着实有些古怪。
少女见了船上众女富态,并无向周围众人一样喝彩,只是嗤笑一声,暗道只是些花拳绣腿,谁知几日后又被那个负心汉玩弄于鼓掌之下,师傅说的果然不错,天下男人皆禽兽,暗自摇着头渐渐远去。
却说此女唤作李莫愁,乃古墓门下,由于终日在山中修习武功,早对外头的花花世界心生憧憬。然师傅严厉,只此不许。而李莫愁却使得机灵。早在古墓中布下暗道。现趁师傅新亡,无人掌门之际,偷偷溜出古墓下山,来到嘉兴。不想半路遇一伙匪徒。也是李莫愁粗心大意,被劫了钱财,故有方才此番言语。
却说李莫愁走在半路,腹中饥饿,身上又无分文,无从在客栈酒家饱食。正迷茫间,忽远处飞过三五只野鸡。李莫愁忙追上去,却见一虎头狼追至,只三两下,野鸡尽数为其叼走。李莫愁大怒,骂道:「死狼儿,欺吾太甚,看我不把你一块儿捉住烤了吃。」说罢展开轻功便追过去。
追不下两三里,忽闻芦苇丛间有些许人声。李莫愁小心翼翼,拨开芦苇察看。
却见两名黑汉,面对而坐。一人拖着葫芦畅饮正酣,一人只是抚摸狼头,那泼狼竟似见到亲身爹妈一般,乖顺得很,哪有方才叼鸡时的架势?李莫愁初见两人,便觉相貌略熟,似乎哪里见过。细细想来,恍然大悟。原来此二人便是在她下山之时路上劫了她钱财的匪徒之中二人。当下大怒,娇喝一声冲出芦苇。那二黑汉吓了一跳,却见一道姑模样的女子闪出来,随即哈哈大笑,那饮酒汉子还道:
「出家人常以慈悲为怀,莫要在这里唬了些阿猫阿狗。」
「出家你个大头鬼!」李莫愁杏眼圆瞪,便冲将上来,手舞拂尘,急往喝酒汉子脸上罩去。
喝酒汉子个头魁梧,身法却一点也不慢,闪身躲过,恰巧此时抬头看见李莫愁生的花容月貌,好生漂亮,便调戏道:「兀那小娘子,看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子莫不是街坊卖艺的青楼女扮作道姑?快来与我跳一段,便饶你一次。」李莫愁银牙紧咬,更不打话,朝汉子猛攻而去。
那饮酒汉子虽身手矫健,那也是寻常人等,那里敌得过李莫愁?只一招,便败下阵来,边逃边道:「快来帮忙!这娘们好生厉害!」
「便是你二人一起上,我一只手也能将你们杀了。」李莫愁哼道。
「哇呀呀呀!竟敢小噓吾二人,气死我也!」两人一拥而上。
李莫愁故意卖个虚招,往拂尘往二人面门扫去,在二人慌忙抵挡之际,忽然拂尘下压,在空中改变路线,径直往其中一人的跨下鼠蹊处桶去。此乃李莫愁最善用的声东击西之计,打得是措手不及,一击得胜。且李莫愁最喜阴招,常常往别人下三路招呼,出招狠辣歹毒。一般人还真受不了。那被拂尘击中的汉子顿时抱着腿嗷嗷嚎叫起来。李莫愁一击得胜,攻势却不减。她将拂尘挡住另一名汉子的视线,然后突然毫无征兆的踢出一腿,径直往饮酒汉子的跨下裆部袭去。
饮酒汉子毫无防备,被一脚踢中裤裆部为,虽然他方才双手捂档,没有直接命中,但大汉手指还是震的疼痛难忍,好似骨折。软软的垂在一边。李莫愁一击即收,同时另一腿立时而起,这一下没有任何阻碍,直接命中。饮酒汉字缓缓的倒在地上,双眼圆睁,面目扭曲,嘴唇上也开始哆哆嗦嗦,嘴里不停的哀嚎:
「哎呦,你个臭道姑,下脚这么狠,哎呦,我的卵!」
另一名汉子也觉事情不妙,大喝:「臭娘们,对我兄弟做了甚!」李莫愁哼道:「却是他咎由自取。」
「哼!」汉子怒哼一声,恰待发作。不想李莫愁速度更快。拂尘已往他面门扫去。汉子急躲。不想又中招了,李莫愁又一记裙里飞腿使出来,想要故伎重演,如法炮制击倒对方。好在早有防备,汉子从兜中掏出一巴掌大小的硬石块,便往李莫愁腿上砸去,心道这回怎么也会让你骨断筋折了吧。李莫愁全然不顾,一脚猛踢在石上,强大的力道使得汉子手上竟拿不稳,扑通一声掉落地上,手掌上已被划破,鲜血淋漓。
李莫愁又一脚朝汉子下身蹬去。汉子急夹腿,夹住了李莫愁的鞋子,鞋尖距裤裆处不足一寸,阴卵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致命一击。
汉子刚要舒口气,却见李莫愁笑了一下,似有所指。下一刻汉子只觉得关键处火烧一般难忍,忙往下一瞧,只见李莫愁鞋子上不知何时突出一根银针,针尖恰好刺入裤裆之中。「嗷嗷嗷!」汉子惨嚎一声滚倒在地,却觉裆处愈肿愈大,似有异物欲破体而出,忙拔下裤子,只见胯下阳具又红又黑,龟头处还有丝丝黑点,霎是恐怖。汉子见了也不敢相信,大声惨叫不止。李莫愁听的烦了,也不说话,只是看似轻飘飘的往大汉裸露着的裆部补了一脚。
大汉看着越来越近想要躲开,不想身体纹丝不动,仿佛被点穴了似的。原来这是李莫愁的独门机关,将门派祖传的利器,冰魄银针藏于鞋内,一旦刺中目标便会产生麻痹效果,不仅身体无法动弹,如果命中的地方是男性生殖器的话那么还能破坏其中经脉,使其长期肿大。
李莫愁一记横踢中中的踢中肿大的阳具根部,几乎将其踢飞。大汉嗷嗷惨叫的愈发强烈,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很难想象一身宽体胖的巨汉竟然会被一纤纤弱小的女子打成这样。李莫愁脚下毫不留情,啪啪啪的十几脚,每一下都精准的命中目标,配合上内力,给下体制造了不可修复的损害。一轮前蹴未毕,汉子的阳具竟然从中间噗的炸开,精阳混合着血水从内喷泉一般涌出,溅落满地。大汉撕心裂肺的惨嚎数声,便昏厥过去。
下体处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弥漫。李莫愁最后慢慢走向大汉鲜血淋漓的下身,右足抬起,准确的找中了两颗阴卵的位置,足尖狠狠抵住。然后猛然发力,噗哧两声,两颗阴卵尽数裂于足尖。大汉最后受此致命一击之后两眼一黑,上黄泉路了。
却说那饮酒大汉见李莫愁阴狠如斯,早吓得哆哆嗦嗦,口不能言,就差大小便失禁了。李莫愁解决完大汉了之后,转过头来对着饮酒汉子笑了笑,那笑容,那叫阳光灿烂。可是此时饮酒汉子见到的仿佛罗刹魔女。李莫愁道:「吾这般还是那街坊卖艺的青楼女子不?」
大汉口不能言,只是哆哆嗦嗦不止。李莫愁见了他这样子,道:「敢说吾是青楼女子,我看你更像吧。真是软蛋一个!」言未必,她猛然踢出一腿,这一下看似轻飘飘,可其中力道却不可小视。噗哧一声,正中裤裆。裤子几乎都瘪了进去。大汉哎呦一声倒退,几乎飞出去。李莫愁得势不饶人,轻功展开,追上大汉,两手拽着其衣领,大腿处就如捣蒜泥一般的往上猛捣一番。直到汉子嘴角以出来白沫方才放开。汉子一言不语的软倒在地,仿佛虚脱,动弹不得。
李莫愁拔下了他的裤子,掏出一根冰魄银针,刺入阳物根部。不一会,就见阳具慢慢涨大,又红又肿,与之前那汉子的无异。饮酒汉子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要挣扎,却觉浑身麻痹,无法动弹,吓得惨叫。
李莫愁缓缓步入其两腿中间,汉子惊恐的目光也逐渐放大。李莫愁抬起右腿,踩在汉子鼠蹊处,慢慢揉碾,缓缓施力。看着阳具在自己足下渐渐变形。大汉的脸上已经鼻涕泪水直流,浑身不停的扭动,却无从摆脱这极刑之苦,只得含着不甘的眼光晕过去。李莫愁并没有因为大汉晕厥而放开,反而脚上还在继续施加压力。足底牢牢的踩着整个下身。通过鞋底的坚硬一点一点的将双卵碾成了肉泥。
最后猛力踢断了男根,从而这大汉也做了足下之鬼。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李莫愁才大摇大摆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跨过两个大汉的尸体,缓缓离开。
却说很快就有人发现二人尸首,官府中人彻查了数日亦没有任何进展,仿佛人就是这么凭空而亡。恰在这时,附近又发生了几起类似的案件,现场与这起案件无异,死者都是被残忍的手段折磨之后下体中剧毒,而后溃烂而亡的,凶手却一直没有现行。后有目击者见过凶手,称其为一年轻貌美女子,不过手段却异常毒辣,且武功非同寻常,一般人不是敌手。之后武林中人也有人与之交锋,不敌,且被杀了不少高手,自此,江湖中人人闻李莫愁之名色变,号为赤炼魔女。
却说嘉兴城,并没有受到赤炼魔女威名影响,还是像往常一样络绎不绝。恰逢江南地区春雨季节来临,嘉兴城中花草齐放,勃勃春色,许多文人雅士亦不辞辛苦前来游玩赏景,好一派热闹景象。
这天,几名书生模样的青年畅游于街,恰时内中一人见一绢布匹欣喜,要买下与老婆做衣裳穿。正待细细琢磨。突闻街上一阵人喊马嘶,仿若官府出差借道。
忙待闪避,忽闻一年轻女子疾呼救命,乃定身查看。原来是一群土匪在追逐一十七八岁的秀美姑娘。姑娘一面疾走一面往后瞧,全然不顾前方事物,未几,只闻普通一声,撞一人身上,正是这几名书生中领头的一位。
「哎呦!」那姑娘捂着脑袋跌倒在地。这书生恰待扶起,忽见一阵好闻的幽香传来,原来是这女子身上之体香。再看这女子样貌,只见圆润滑腻的脸庞恍若天物,一头柔顺的秀发自然披肩,一副朱唇微微翘起,小巧的鼻尖也拱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最吸引人的还是她仿佛能语明珠般的眼睛,恬静淡雅,仿若生在天上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此时女子身着一袭素衣,背上背着一筐草药,及尽勤劳本色,真乃江南美女之典范,这书生不由得看的呆了。
「喂,展元,呆愣着做甚,赶紧走啊。」边上一人扯住了衣角道。
却说这陆展元乃是嘉兴陆家庄少庄主,平日里最爱结交武林群豪,自身也十分狭义,常行劫富济贫之事,再加其英俊潇洒,待人接物也礼数到家,周围邻里也乐得结交。当下醒悟过来,抽身上前,面对那群土匪,手指道:「你们做甚么要欺辱良家少女。」
「做的做不得也不是你个穷书生能管的。兄弟们,给我上!我今天一定要把这诱人的小娘们弄到手,嘿嘿。」土匪头领淫笑道。
陆展元也不答话,哼了一声迈步上前,将家传功夫使将出来,一时之间,双掌上下翻飞,众土匪一时也近他不得。
何沅君躲在远处,见陆展元越斗越勇,暗暗喝彩,心想今日福大命大,躲过一劫了。不想土匪头领见陆展元急斗不下,便大呼道:「兄弟们顶住!我去抓那娘们来做人质。」说完就朝何沅君的方向冲过来。
何沅君此时正看着精彩打斗热血沸腾,见土匪头领过来,竟也不惧,展开身手与之游斗起来。何沅君虽有点功夫底子但力量和体力上和土匪头领差距较大,很快就只有招架之力。就在危机关头,何沅君忽地眼前一亮。原来土匪头领忙着抵御何沅君的攻击,浑身呈蹲马步的姿势站立,这样一来,就有了一个极大的破裆部抓去。何沅君纤手本就柔滑之极,此时抓在裆部之上土匪头领很快就有了反应,裤裆里瞬间支起了一定巨大的小帐篷。而土匪头子此时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双眼微闭,仿佛在享受自己媳妇的温柔按摩一般。
何沅君轻轻的褪下土匪头子的裤子,将他那根作恶的东西掏了出来。此时已经涨成了紫酱色,肿的馒头大小。何沅君玉手轻轻的抚弄着,很快微微张开的口处就流出了浓白色的异物出来。何沅君平日里最爱干净,见这不明异物沾染到她手上,顿时怒哼一声,玉手忽地握住根部,使劲一扭。此一扭可不一般,唤作「折梅手」,何沅君柔软柔滑的小手瞬间变得坚韧无比,好似要将手上之物扯断一般。「啊啊啊啊啊!」土匪头领顿时惨叫出声,直觉一股涨痛由下腹处袭来,瞬间捂着小腹蹲倒在地,随着何沅君小手上扭捏的幅度越来越大,土匪头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最后何沅君手上猛的向下一掰,随着清脆的卡嚓一声,土匪头领瞬间就痛的缩成了一团软到在地无法动弹。
陆展元和众土匪听到惨叫声不自觉的停战,忽觉周围空气一阵寒冷,一个个张着大嘴眼珠瞪的铜铃大,实在想不到看上去如此温柔可人天仙般的女子动起手来如此狠辣,这简直是要让人绝后啊。
何沅君没有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她此时依旧是一副巧笑倩兮的仙女模样,竟然缓缓走向土匪头子两腿之间,莲足微抬,轻轻将双腿撞开,轻轻一撞即被分开了一个大劈叉一般的口子可见此时土匪头领手创之众。他好不容易缓过来,看见何沅君竟然又将自己双腿分开,将自己重创的胯下暴露出来,忙拼命摇着头,大呼不要。
何沅君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走到两腿之间,撩开长裙。这时众人才发现她穿了一双白净清秀竹编的小凉鞋,五根青葱般白皙的玉趾晶莹剔透恍的人眼晕。
估计就得连天仙也得拜倒在她这对完美的小嫩足下,可此时众人感到的只有胆寒。
何沅君轻轻伸起玉足,将胯下的两颗饱满物塞到了足底与凉鞋的夹缝中间,而后五根玉趾狠狠的碾着。这招被称作一阳趾,是用脚趾攻击的一项功法。渐渐的土匪头领浑身开始猛烈抽动起来,疯狂的挣扎着,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将下体从何沅君的脚底挣脱出来。渐渐的何沅君脚下之物慢慢涌出了血渍,相对的土匪头子嘴角也出现了些许白沫,很快只听的噗哧一声,何沅君脚下的饱满之物就被生生踩成了肉泥。而土匪头领也在这一瞬间两眼一黑,不知是死是活。
何沅君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自顾自的拿上背篓,走了,只剩的四周一群抽着冷气的人。
却说陆展元于街坊中救下何沅君,不想何沅君早年与父母失散,乃一孤儿,自此漂泊零丁,无家可归。陆展元见其可怜,就收留她住陆家庄上。何沅君与陆展元住在同一屋檐之下,二人又都是少年男女,郎才女貌,好似天生的一对儿。
二人相处日久互生情愫,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一对浪漫鸳鸯,好的如胶似漆,旁人好不艳羡。一日,少男少女携手同游于嘉兴城下,恰逢赤炼女李莫愁复来。李莫愁近日击杀了不少武林高手,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明知嘉兴城中有了官府防备,街坊之中甚至还贴有通缉令,竟敢复来,只是用轻纱蒙了面,教人不好指认而已。
却说李莫愁见陆展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且谈吐不凡,彬彬有礼,心下生喜,却对他身边的何沅君起了嫉妒之心,觉得她穿着不甚华丽,自己容貌亦不下于她,怎生自己就没这好命,遇上的都是江湖上的险恶小人,而遇不上如此真名天子?嫉妒心大起之下,李莫愁忍不住道:「兀那书生,且吃我一招。」说罢展开身形追上去。
陆展元堪堪躲过,这一变故却是惹急了身边何沅君,她一改平时成熟稳重的性子,喝到:「你这女人好不礼貌,怎么动手打人。」
「打人?呵呵。」李莫愁笑道:「你看你身边这人该不该打。」
「你!」
不等何沅君缓过神来,李莫愁已然迅速逼近陆展元,趁二人尚未发觉之际,一记撩阴腿甩至,迅速踢向陆展元毫不设防的胯下阴卵。
「哎呦,痛死我也!」陆展元惨呼一声往后便倒,抱着头哀叫不止。何沅君忙冲上前,疾呼道:「陆郎,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他好得很,是不是啊,陆郎。」李莫愁道。
「哎呦,你,你。」陆展元痛的连一句完整话语都说不出,只是让何沅君帮他慢慢脱下裤子,将那一根巨物掏出。好在此时附近无人,不然不知多少少女要大呼流氓的红脸跑开了。
陆展元个头并不算高大魁梧,且面目白净不过那一根胯下之物却是异常饱满,一看就是精元过剩的样子。何沅君小手轻轻抚上去,陆展元的胯下竟然似受了刺激一般忽地又涨大寸许。陆展元见了,顿时面红耳赤。
何沅君亦是羞得像个大苹果一般,素手悄悄在阴卵上轻掐几下:「陆郎……」
「哈哈。」李莫愁笑道:「我早知你这陆郎却也是个人皮兽心之人,贪色于你的美貌。」
「你……沅君,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你听我解释。」陆展元却待说话。不想何沅君听了李莫愁之语,心底下虽不认同,但也有了些许小脾气,握着陆展元下身阴卵的素手便有些控制不住了力道,直捏的陆展元嗷嗷惨叫不止。
何沅君发现不妥,慌忙停下了手上动作,恰待帮陆展元穿上裤子。不想此时李莫愁脚下使了一个绊子,绊倒了何沅君。何沅君急忙用膝盖撑地,可是没算好距离,这一下竟然不偏不倚的撑在了陆展元受创的下体上。何沅君的体重顺着膝盖传到阴卵上,几乎将其挤扁。「嗷嗷嗷嗷!!」陆展元只觉下腹处一阵剧烈的酸痛,而后是无法忍受的撕裂之苦。抱着小腹在地上不停翻滚。而始作俑者何沅君只得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好在李莫愁对陆展元还是有些好感,便最后在他脆弱的裆部补了一脚,将陆展元踢飞出去撞在墙上,最后说了句:「十年之后,我会再来,到时候你是君子是小人,一试便知。此次先饶你一命,好好待你身边女子,若让我发现你有何出轨,定教你卵碎人亡。」
陆展元一边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的道:「放心,,不会让,,让你失望的……赤炼魔女……李莫愁。」
「哈哈哈哈。」李莫愁大笑数声,留下了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便缓缓离去。
岁月飞快流逝,转眼间,十年光阴已过。陆展元与何沅君夫妇也由十年前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变成了成熟的稳重的汉子少妇。当日陆展元为李莫愁与何沅君所伤,索性没伤到根本,尚能生产。二人育有一女陆无双,同远方表亲那的侄女程英一家四口在陆家庄过着其乐融融的小日子。而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沉淀,陆展元与何沅君也早忘了当初的十年之约,是以不放在心上,照样和往常那样生活。
不过他们俩贵人多忘,有一人却是记得极牢。那就是赤炼仙子李莫愁。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陆展元一家人来到嘉兴河畔赏花。说笑间,忽然天空毫无征兆的阴了下来,然后便传来了飞沙走石,金戈铁马之声,仿佛有千万大军来到一般。其中凶险,便是聋瞎之人亦能察觉。
陆展元忙将妻女护于身后,两眼目视前方,神情极度专注警惕。随着一声貌似一人的微微叹息,风沙不起,天色将明。却见街坊中转出一年轻女子,该女子素面裹衣,一身道姑似的打扮,可她头上两根小辫儿竟挽成一个梨花,看着倒像一豆蔻年华的少女。再仔细瞧,只见少女粉面桃花,相貌极美,目测芳龄不会超过十六,可她却不似同龄女子表现的天真可爱,而是肃穆,口中拿着一根萧正缓缓吹着,不疾不缓的音律竟似藏着一丝肃杀之味。陆展元闻之脸色大变,回头就对着妻女大呼道:「你们快跑!赤炼魔女李莫愁来了!」
要是他能够再镇定一些指不定能够发现此女并非李莫愁。十年前陆展元初遇李莫愁之时李莫愁就已经年过十八,此番算来,此时的李莫愁应该是年近三十的熟女,而此女虽装束与莫愁无异,却看着面生不已,一看就不是本人。可是陆展元对李莫愁的印象实在太过于深刻,十年前就几乎丧生与她之手,再加上方才该女吹箫之时的肃杀之气却是像极了李莫愁亲至。以至于心慌之下便认错了。
道袍少女吹完一曲,将玉箫收入怀中,然后接近陆展元一家人,到距离陆展元还有五步远了停下,而后小口微张,黄鹂般清脆之音便伴随着香风而来:「你就是陆展元?我是赤炼魔女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奉师傅知命特来杀你们一家人。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我会勉为其难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就慢慢将你折磨而死。」说的话却着实有些李莫愁的风范。
陆展元无辜的道:「这位小妹妹,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叫陆展元。」同时猛对着一边的何沅君几人使眼色,让她们快跑。
「哼,不要与我耍花招,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洪凌波哼道。说罢便运气轻功,三下两处二就追至陆展元身前。
展元无奈,只得与之放对。本来陆展元虽不是经常练武之人,但其武艺较之十年前已有很大提升,那洪凌波虽然师承李莫愁,但一身功夫却还未学到家。所以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然斗了个不分胜负。而此时,何沅君也安顿好了程英陆无双两女,上前来帮助丈夫一起御敌人。
洪凌波见急不能胜。想起师傅所说江湖险恶,且不可与人公平比斗,在不敌之时当使阴招以速胜之。武功上洪凌波只是学到了皮毛,这阴招却学的有模有样。
当下趁着陆展元一直忙着兼顾妻子,无暇其他,突然祭出一记群里飞腿,足尖处直往陆展元两腿间重要处而来,不论是角度还是力道皆为上乘,端的是毒辣无比,这绝户撩阴腿使的与之李莫愁也不遑多让。加之她腿上套着的竟然是一双极为厚重的榔头靴,据说是洪凌波修习轻功时所用。这样一来,这一腿威力大增。
猛然蹴中裤裆处,发出碰的一声巨响方圆四五里都能听到。巨大的冲击力直撞的陆展元浑身巨震,嘴里干呕不止。而洪凌波一击既中,右腿便连续出击,出腿速度极快,连绵不绝,且精准度极高,几乎每一下都直直撞入裆间,就算没有命中,撞在了大腿内侧,巨大的冲击力也使得陆展元一阵肉疼。这就是洪凌波使用的得力绝技,师承李莫愁的绝户连蹴。这套招式是由李莫愁的赤炼连蹴演化而来,只是少了冰魄银针而已,但由于洪凌波所穿鞋子缘故因此她使将出来还是具有相当强大的威力。
当下只听得陆展元惨叫连连,不断后退着,在洪凌波踹出一记强有力的前蹴命中下体后哇呜一声,倒撞地上,浑身巨震,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只觉得浑身内脏都要破体而出了一般。洪凌波一击得手,见势不饶人,她迅速跟进,大踏步的上前,瞄准了躲避不及的陆展元下身处就是一记猛踏,厚重的靴子狠狠撞进裤裆之中,就连一边的程陆二女都能听到陆展元裤裆中传出的嘎崩声。
「嗷嗷嗷嗷嗷!」陆展元痛的尖声惨叫,嘴角又喷出了一口鲜血,端的是痛苦不止,意识也渐渐的丧失,浑身变得异常无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昏睡过去。之前陆展元的尖利叫声才将何沅君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她连忙扑到陆展元身前,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口中大呼「陆郎」不止。却被洪凌波一掌拍中胸脯,当下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
却说洪凌波单腿撑地,右足踩着陆展元裤裆部位,稍微调整了一下,将鞋底笼罩着整个裆部。「那么就这样结束掉你吧。」说罢,右足带着千钧力道狠狠的碾了下去。陆展元裤裆间咯吱咯吱的声音愈发的清脆响亮了,仿佛下一刻两个阴卵就将要崩掉。这一幕吓得何沅君早已花容失色,程陆二女也纷纷用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洪凌波右足在陆展元脆弱的两腿之间纵横驰骋,蹴,踢,踩,跺,碾,磕,蹂各种手段都一一使过去,不想陆展元的胯下之物坚韧异常,洪凌波费了好多力气却无法踩烂阴卵。不过这么几下也让陆展元受到了几乎致命的剧烈痛楚,他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两脚乱动,其状惨不忍睹。
正在这时,同样一声道袍的李莫愁来到,十年的岁月并没有让这位赤炼魔女脸上出现代表年纪增长的皱纹,反而李莫愁还保养的极好,单看相貌,丝毫看不出她已经年近三十,反而看着像二十来岁风华正茂之时。站在洪凌波身边,仿佛姐妹一般。
却说李莫愁来到洪凌波面前,见了被洪凌波踩在脚下的陆展元,没有露出任何仇恨和凶狠的表情,看来这些年头赤炼女也成熟收敛了不少,不似当年她刚下山那会的锋芒毕露。不过陆展元还是能从她目光之中读出一丝阴毒。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活不过今日了。便鼓足勇气说道:「李莫愁,我知道你要杀我,我这条命就在这里,你拿去吧。只是希望你能够放过我妻女,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哼,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讲条件。真是不知好歹,凌波,杀了他!」李莫愁冷漠的哼道。
洪凌波应了一声,右足使劲,一下子将陆展元裆部踩得塌陷下去。
李莫愁却制止住洪凌波下一步的动作,道:「男子的阴卵不是你这么踩的,看我演示给你看。」说罢右足足尖抵在了陆展元两腿之间。「足尖部位是杀伤力最大的地方,且穿透力强,用这里攻击能够让其受到极大的创伤。」说罢只见李莫愁抵着阴卵的足尖猛力一蹴,陆展元就嗷的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而后头一歪就昏迷了过去。李莫愁接下来并没有停止,她将整个足掌踩在阴卵之上:「似你方才那样一下子踩进去,阴卵之间会有一个缓冲,极难破裂,应前足掌踩住阴卵位置,通过趾力爆发一下将其碾碎。」说着只见她后足跟微微翘起,对准阴卵,忽地一记强而有劲的一记猛踏,只听得裤裆间传来噗哧一声,一颗卵就崩裂在裆间。
李莫愁放开脚,拔下裤子,将陆展元重创的男根掏出来,果然见阴卵处一大一小,显然一颗已经破裂。阳物也软塌塌的搭在地上,好是狼狈。李莫愁让洪凌波脱下厚重的靴子,赤足感受一下男子阴卵。洪凌波脱下鞋,露出一对水嫩蛮足来。原来洪凌波的三寸玉足比之乃师李莫愁还要小,且生得十分的白皙娇嫩,霎是好看。这样一对玉足踏在阴卵上,估计天底下没有男人能忍得住吧。可惜此时的陆展元依然昏厥,且阴卵破裂,却是无从反应。洪凌波玉足在阴卵上揉搓,感受着阴卵的饱满圆滑,很快她就控制住了完好的那颗阴卵,学着师傅的样子,足跟提起,只以前掌部位踩着,突然施力,足趾使命碾踩下去。很快就踩扁在地。
之后她将足下阴卵向后游移至足跟处,最后用足跟的坚硬一举击碎了阴卵。自此陆展元惨遭爆卵身死。
却说何沅君亲眼看着自己丈夫气绝于两女人足下,心里万分悲切,不知哪而来的气力,竟然瞬间暴起,冲向洪凌波,对着她的胯下就是一记狠辣的提膝。洪凌波完全没有防备,且女性下体亦是要害所在,也怕攻击,于是洪凌波少女最娇嫩的部位狠狠的撞在了何沅君腿上最坚硬的地方。洪凌波只觉真气一下子由丹田处流失,瞬间丧失殆尽,然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由下腹处传来,随即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臭婊子,却对我徒儿做甚!」李莫愁见洪凌波昏倒,气满胸膛,愤怒之下直接一冰魄银针射中何沅君后背,随着冰魄银针毒力爆发,何沅君却是剧烈咳嗽不止,口吐数口黑血而后倒地气绝身亡,不过她却是含笑而逝。李莫愁欲再寻程陆二女,却哪里有二女的影子?只得悻悻然抱起昏迷的洪凌波,展开身法迅速离去,只剩得陆展元何沅君夫妻尸首。
天空不知何时又下起了淅沥小雨。嘉兴城中一下子又归为平静,商女不再招展花枝,游人也不再驻足观看,所有人都行色匆匆,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慢慢的,起雾了,街坊古道逐渐淹没于浓雾之间。街道的尽头远远的响起了一句貌似熟悉的歌谣:「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
却说距离嘉兴城几百里的海面上,有一岛名叫桃花岛。该岛上四季如春,景色怡然,是个游玩赏景,归隐田居的好去处。不过如此奇处却极少有人知晓,就算知晓的在别人面前也绝口不提。就连武林人士也是如此,仿佛大家伙潜意识里都把这里当作禁地一般。没有人知道,这岛上却住着一些江湖上也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说出来都能吓死人。有东邪之称的黄药师,大侠郭靖,丐帮帮主黄蓉,当年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哪一个不是大名鼎鼎。
却说郭靖黄蓉夫妻二人,退出江湖之后常年隐居于此,两人育有一女,唤作郭芙。这天,天色已晚,郭靖外出与柯镇恶等人聚会尚未归来,黄蓉在房中正准备更衣就寝,却见郭芙撅着小嘴,恨恨然推门而入,见了黄蓉,便道:「娘,武家兄弟今日又欺负我。」说着泪眼婆沙的扑入黄蓉怀中。黄蓉虽然娇小,但郭芙此时还是个年方九岁的女童,因此很是轻易的将她倒提着放在床上,说道:「今日娘就教你几招,好教你不受他们欺辱。」郭芙这才破涕而笑:「好啊。」
恰在这时,郭靖回房更衣,听见母女二人低语,吓了一跳,忙道:「蓉儿,芙儿还小,今后还要嫁人,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黄蓉哼道:「这有什么关系,省得像我当初那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你骗了,我这是先打预防针,你们男人啊,就没一个好东西。」虽然她语音轻柔,但还是说得郭靖面红耳赤:「胡说,现今天下英雄还不是男多女少?」
「呵呵。」黄蓉也不予争辩,只是转过头去对郭芙道:「来看看娘给你演示一番。」
……
郭靖纵有万般神通,在黄蓉面前却行不通,在软磨硬泡之下,他只得点头应允。于是黄蓉扮演良家女子,让郭靖扮演流氓土匪调戏她。可郭靖本就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这些玄虚。几次都弄得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好生尴尬,就连郭芙都在一边咯咯笑着。
很是性感的紧身小衣,这样更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却说这黄蓉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包养的特别好,看过去跟十八岁少女似的。而且由于她长期习武,身材那是保持的相当好。在昏暗的烛火下更增添了一份娇媚。看得郭靖直勾勾的。
黄蓉娇柔的声音马上把他拉回了现实。「靖哥哥,我要反击了哦。」黄蓉对着郭靖笑了笑,突然毫无征兆的踢出一腿,素色纱裙包裹着的柔嫩大腿狠狠的顶在了郭靖的胯下鼠蹊处。「哎呦,蓉儿,你做甚!」郭靖惨呼一声就放开黄蓉往后退去。
黄蓉没有打话,看着郭靖不备又是一脚朝郭靖下身蹬去。郭靖这回是真的懵了,他平生与那些武林高手比斗武艺从来都是公平公正,哪里像黄蓉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当下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噗的一声,胯下又中一脚。「哎呦,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郭靖直接从地上窜了起来,也不顾什么大侠风范了,只是捂着下体处呻吟不止。
黄蓉对着一边拍手叫好的郭芙道:「看到了?就是你爹爹这样的高手我不用武功也能一脚放倒,以后要是谁再欺负你你就踢他下体,保证他痛的要死。」
郭芙连连点头,而郭靖此时也缓了过来,他心有余悸的道:「蓉儿,你哪里学的这些?太狠了吧。」
「靖哥哥,我弄疼你了吗?过来我帮你揉揉?」黄蓉娇媚的凑到郭靖跟前,小手就往郭靖的下体处伸去。
郭靖开始还反抗了一下,但在黄蓉那略带威胁的目光中还是妥协了。任由黄蓉脱下了他的裤子,将他那一根巨阳释放了出来。郭靖的下阴处十分健硕,且由于长期修习内功的原因,柔韧异常,色泽也是极为健康的鲜红色,一看便知其内筋络遍布。
「哎呦,蓉儿,你轻点。」郭靖被黄蓉抓住了私处敏感部位,急忙大呼小叫起来。
「嘿嘿,靖哥哥,我要给芙儿演示啦,你就忍着点吧。」说完便扭头对郭芙道:「你看,这里就是男子最怕疼的要害部位,只需要轻轻一击,就能让他痛的死去活来。」说着黄蓉突然对着饱满的地方捣了一拳,看似并不如何用力,但是郭靖却疼的大呼小叫起来。郭芙以前都只见过郭靖的英明神武,那里见过他也会有如此狼狈之时,当下兴奋的小脸通红,拍手叫好。
之后,黄蓉让郭芙亲自过来尝试一下,郭芙的柔嫩小手却握不住郭靖的两颗饱满,稍微一使劲就让其滑脱,郭芙不满的撅着小嘴,道:「爹爹的那里太大了,我捏不住。」说着就扯住囊皮部位狠命的掐了一把,直把郭靖疼的倒吸凉气。
黄蓉后来让郭芙尝试着用脚去攻击。于是郭芙脱下了鞋子上床,而黄蓉则威胁着郭靖让他把双腿大张,方便郭芙的行动。郭芙将一只柔软滑嫩的玉足在郭靖阴卵间叹了叹。郭靖感觉仿佛自己的胯下抚上了一段绸缎一般,有些微凉,但十分的柔软滑腻,暗道自己女儿的脚丫子可真嫩啊。脑中如此想着,不自觉的那里就有了反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雄起着。黄蓉见了,颇为责怪呸道:「靖哥哥,你不正经了哦,对自己女儿也这样。」郭靖则是报以苦笑不止,心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芙儿,这里就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以后要是遇到坏人的话你就踩他那里,一使劲那里就碎掉了,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黄蓉还在孜孜不倦的教导着小郭芙,直把郭靖听的倒抽凉气,心惊不已。
郭芙按照黄蓉的指引慢慢感受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脚心处传来一阵饱满柔软的触感,还有两个蛋状物的微微凸起,心道这就是娘所说的部位了。渐渐的,她试探性的加了力,随着郭芙的用力,郭靖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了起来,喉咙处仿佛卡了什么似的,脸色也慢慢的涨的红红的。而最明显的变化还是他那里原来的饱满随着郭芙的玉足施加压力的方向缓缓变着形状,颜色也越来越深,卵囊上面的血管也变得密密麻麻的愈加明显了。
「哎呦,芙儿,你轻点,想要谋杀你老爹啊!」郭靖痛的嗷嗷直叫。不过郭芙却戏谑性的并不松开,反而用她那五根水嫩白皙的脚趾狠狠的抠着。
「啊啊啊啊啊!」郭靖低吼了一声,巨阳处一阵抖动,竟然喷出了一股浓白色的液体。原来是卵囊中的精子竟然被郭芙的水嫩蛮足挤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郭芙反而吓了一跳,她看着自己脚上的白色液体惊叫出声。黄蓉也瞪了郭靖一眼,道:「一会再来收拾你。」便领着郭芙去清洗去了。
留下郭靖一人在床上不知所谓。
却说那日以后,郭芙每日晚上都要到黄蓉房内『修炼』,还经常找来郭靖做实验,直把郭靖弄得面色憔悴,惨不堪言。而郭芙也在这些特训之中受益良多,眼看着一代小东邪又要出山,武修文和武敦儒兄弟二人又要悲催的成为其见证者和体验者。
却说一日春光明媚,郭芙像往常一样和武家兄弟在家里后院的桃花林丛中玩耍。忽然郭芙似有所图的用小石块打中武敦儒脑门。武修文便道:「好你个小丫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吧,等我二人今日将你骑在胯下定叫你求饶,到那时你可别用你爹娘出来唬我们啦。」
「放心,我郭芙还不屑于告诉爹娘,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武修文愤怒上前,施展家传指法与郭芙斗起来。郭芙佯装不敌,趁武修文急攻猛进之时突然抬腿,坚硬的膝盖直往武修文下身脆弱之处撞去。这武家兄弟俩生得矮小粗壮,而郭芙虽然年纪小,可长得却很是高挑,特别是她那一双长腿十分引人注目,当下不费吹灰之力的便直接顶中胯下。今日郭芙衣着偏为艳丽,与身后的桃花林一样美,特别是她的一双长腿上包裹着一双高筒棉袜,直至膝盖以上,且左膝上绣着一只鸳,右膝上绣着一只鸯,号为鸳鸯白袜。
原来这鸳鸯乃是郭芙的吉祥物,据说她小的时候得过一场很严重的大病,许多江湖郎中对此束手无策,后来是郭靖亲自出山,请回来一位能人异士,这位大能看了之后只用笔蘸墨在纸上画了一幅鸳鸯,贴于后背,三日后,手到病除。后来鸳鸯就成了郭芙身上必佩之物。如今这双鸳鸯白袜也是如此。武修文靠近郭芙,只觉一阵少女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原来这郭芙今日梳了一个活泼的马尾,脸上粉黛略施,双目炯炯有神。虽然年幼,但却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武修文看得有些呆了,暗道我家这芙妹真是青春靓丽,要是我能找到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突然下腹处的一阵剧痛让武修文哎呦一声叫唤出来,原来郭芙在膝盖顶在武修文裆部之后,又是一记飞踹,足尖狠狠命中阴卵部位。武修文直接被这致命一踹蹬飞,跌落出去两米有余。这鸳鸯飞踹威力真是极大,武修文吃了这一记之后抱着裆部不停的打滚,痛苦难忍。这时候,武敦儒却偷偷趁机溜到了郭芙背后,毫无声息的一掌朝她后背拍去。可郭芙却似脑后长眼,右腿看似随意的一记后撩,竟然不偏不倚的从下至上命中裆部。
「哎呦!痛!」武敦儒也像他哥一般倒地捂档乱滚。郭芙见解决了二人,嘴上露出不屑的笑:「你俩这回还敢再欺负我,我会让你们知道代价。」说着,她径直走到武修文面前,无视他可怜哀求的眼神,竟然一膝盖照着他重创的裆部跪了下来。武修文想要抵挡却来不及,郭芙的鸳鸯膝狠狠的跪在了阴卵之上。
「嗷嗷嗷嗷嗷!!!」武修文眼睛都要突出来了,嘶吼之音已经异常沙哑。
更加要命的是郭芙并没有就这样停止,而是慢慢的用自己修长的腿一点一点缓缓碾压着阴卵处。武修文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绞痛之感,击打着自己脆弱的心脏。
脑中一阵头晕眼花,仿佛下一刻便要昏睡过去。原来这就是黄蓉这几天给郭芙特训的招法,唤作鸳鸯戏卵,以膝盖跪在敌人要害处对其造成连续的致命冲击,真乃极厉害的折磨人的阴招。这一下被郭芙使出来,虽然不算娴熟但也是有模有样。眼看着武修文已经两眼翻白,嘴角处不停的溢出白沫。郭芙这才收回了膝上力道,不过她还是跪在武修文的裆部。而一边的武敦儒已经吓的怕了,一个劲的求饶道放过他们哥俩,以后不会再欺负她了。郭芙却道:「你二人以后都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们却要照做,知道没有。」
武敦儒忙点头应是,郭芙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二人,然后一人又补了一脚,让哥俩继续抱着头翻滚哀嚎。这才满意的离开。
却说郭芙狠狠教训了武修文武敦儒哥俩。回去后自然遭到了郭靖黄蓉的好一番埋怨。好在武家兄弟并无大碍,只是得静养月余方能走动。
这天,郭靖黄蓉夫妇带了郭芙到嘉兴城中给武家兄弟买药。正要返回桃花岛时候忽然街坊之中迅速跑出一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生得浓眉大眼,面上看过去却是一点不觉邋遢,反而有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年纪虽然与郭芙相仿,但举手投足间并无同龄孩子一般的稚嫩,反而有一种成熟大气之感。郭靖黄蓉多年来察言观色能力使之迅速便察觉了少年的与众不同,不仅暗暗称奇。却说这少年的身后,转出两个彪形大汉来,皆虎背熊腰之辈,一个个看过去煞气十足。郭靖见了面色大变,别人不晓得,他却是认得眼前这二人,乃是当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魔门双鬼。这二人单个武功倒是尚可,可若是二人配合的话却是极难对付。料想这少年如何是他们敌手。当下郭靖就要冲出解救。恰待动身,身边黄蓉却好忽地拉过丈夫,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原来这黄蓉也一直在关注着局势。她与郭靖不同,最爱耍小聪明。捕捉行为举止的能力比之郭靖何止强上百倍。当下她看那少年虽是逃跑状态,可面目神情并未露出任何惊慌失措,反倒是嘴角扯出一抹戏谑,似乎成竹在胸,黄蓉见了若有所悟,当下便阻止了郭靖。
原来这少年果真非同一般,他早就于此处布下陷阱了。只见这少年好巧不巧的越过一簇草堆。魔门双鬼不知有诈,大踏步追上来自是碰倒了草堆。只听的轰隆一声,地面忽地塌陷,魔门双鬼直接跌入其中,困于地底一时无从走脱。那少年见计成,这才转过身来哈哈大笑。郭靖这才能细看这少年面容,忽地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思之良久,忽然大步上前,道:「兀那少年,你爹爹是谁?」
少年见一和蔼可亲的中年人问他,虽然奇怪,却也不假思索道:「我父亲早年就死了。」
郭靖接着问:「你可告知我你之姓名?」
「我叫杨过。」
「可是木易杨,寸走过,字改之?你爹爹可是叫做杨康?」
「是啊。」
郭靖听罢,忽然神色激动,上前一把握住少年之手:「这些年可把我们好找。我是你爹爹当年的结拜兄弟,他临死之前托付我照顾于你,不想我寻至他家时你早已经流离失所,不想今日却在此处遇上,真是上天鸿福啊。」
郭靖邀请杨过与他一起回到桃花岛,杨过一开始还是有些不情愿,称自己云游四海惯了。不过后来当听说郭靖乃是名满天下的大侠的时候,小杨过还是心动了。他深知想要混的好必须会武功这个道理,要是能够习得郭靖的独门武功岂不是少奋斗多少年?当下便满口答应。
于是一路上回桃花岛的时候一行三人便多了一个小跟班。郭靖找到多年好友的子嗣自是欣喜异常,不过黄蓉和郭芙母女俩却是有些不喜。毕竟杨过之父杨康便是死于黄蓉之手,且以她观之,这小杨过比之乃父甚至还要更加顽劣,以后还不知会闯下多少祸事来。郭芙却是因为她平日里古灵精怪的,而杨过又是外来者,所以自然是见他不顺眼了。
却说杨过跟随郭靖一家来到桃花岛。这才发现事情远远不是他想象中的这般美好。不仅是郭芙,就连武家兄弟都看他不顺眼。而郭靖虽然待他极好却是不肯传授他武功,只是每日跟着郭芙和武家兄弟一同玩耍,郭芙明的和杨过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和武家兄弟密谋着要给杨过一个下马威来。
这天,杨过正巧在树林间小憩,忽然听闻周围有些动静,抬眼一看,乖乖不得了,郭芙正指挥着武家兄弟拿过来一把剑。这剑杨过太熟悉了,乃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物品。平时他还宝贝的不得了,连郭靖都不告诉,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这几个家伙给偷窃出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便冲了出来,指着郭芙便骂道:「你这贼婆娘,偷我剑做甚!」
郭芙还没说话,武敦儒却先跳了出来:「郭芙乃我家大小姐,岂是你能骂的?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皮痒了。」当下双手握拳便冲过来,端的是有些意思。
杨过虽然瘦弱,但多年在江湖上闯荡虽然没有习得武功但也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当下滑步侧移至武敦儒前冲的身子旁边,轻舒猿臂,借着惯性狠狠的将武敦儒摔了一个唏哩马大哈来。
「哎呦!」武敦儒摸着有些溢血的嘴角,骂道:「你个贼匹夫却待怎地。」
话未毕,杨过又冲上来照着后背给了个老拳,痛的武敦儒差点背过气去,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显然丧失了再战之力。
武修文见杨过厉害,两招便放到了弟弟,当下有些退缩。郭芙却叫道:「你哆哆嗦嗦的是不是男子汉,你只要能打赢他我,我就答应嫁给你。」
武修文听了神情大振。杨过却在一边嘲笑:「果然贼娘才,没招了便想来美色诱惑。」
武修文喝到:「杨过,不许你这么骂他,有胆子我们一对一单挑。」
杨过却对他眨了眨眼:「单挑你个大头鬼,有本事你就来追我。」说完便准备展开身形。
「等一下。」郭芙突然道:「杨过,你不想要你的家传宝贝了吗?」
「哈哈哈,那是我唬你们的,快来追我呀。」杨过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你,武修文,我命令你给我杀了他!」郭芙有些暴走了。
「这,杀人不太好吧。」「让你杀你就杀,再多嘴我杀了你!」郭芙咆哮道。
却说杨过凭借着猴子一样的灵活身手,上窜下跳,耍的武修文团团转,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杨过一拳砸中脑门,直接昏倒在地。这下子,杨过嘿嘿笑着,走向郭芙。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嘿嘿,我过来想要看看你,心肝到底什么做的,竟如此没心没肺,你娘没教过你不能乱拿别人东西吗?」
「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喊人啦。」
「你敢,那我现在就要……」说罢,便突然跃起空中,一个鱼跃就扑到郭芙身上,一下子就将她扑到在地。
「哎呦,你,你个坏人,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郭芙一下子就被压的娇喘连连。
杨过不仅压在郭芙身上,一双手还不老实,一边不停的在郭芙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大声吆喝:「看我的抓奶龙抓手!」。郭芙虽然还没有发育,但胸脯已经是初具规模,杨过的一双手就刚好抓在了她胸前的两堆饱满上,又揉又捏。「哎呦,想不到你个婆娘年纪小小,那里手感还不错,软软的。」
「你,你混蛋!给我去死!」郭芙被触碰了禁地,一下子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发飙了,不停的剧烈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可是杨过却是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走脱。一男一女就这样保持着暧昧的姿势滚倒在草地上。
郭芙向来娇生惯养,从来都是别人尊敬她的份,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掉落下来,一张粉嫩的瓜子脸布满了泪水,可怜兮兮。
杨过这下也觉得有些过了,他虽然调皮,但本性并不坏,当下心道:「没想到这女孩这般脆弱,瓷娃娃一般的爱哭。」当下就于心不忍,讪讪道:「对不住了芙妹,我实在不知道你会哭。」
「你给我去死!」郭芙情急之间突然想起了她对付武家兄弟时候的那几招,当下忙右脚曲起,膝盖处狠狠朝杨过顶过去。杨过毫无防备之下直接中招,可能是命中注定,这一记势大力沉的膝顶竟然不偏不倚的命中杨过两腿之间毫不设防的要害部位。随着噗哧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杨过嘴巴一下子张的足以塞下三个鸭蛋,两眼怒睁,双手条件反射般的从郭芙身上抽回,转而捂住了下体处,半响才听的他喉咙里传来地狱般的低吼,而后毫无预兆直挺挺的就摔在地上。
「哎呦,芙妹,你怎地那么阴损,弄坏了怎么办?」杨过小声的哀怨道。
「哼,我就阴损你方才就不阴损啦。竟敢欺辱于我,让你知道惹了我的后果!还弄坏,看我今日不踢爆你阴卵让你无法传宗接代!」郭芙瞪着杨过恶狠狠的道。
郭芙趁杨过疼痛无法行动之际,迅速的剥下了他的裤子,将他那一对阴卵露了出来。只见他胯下虽然还是完好无损,但经过方才郭芙那一下已经是有些红肿了。杨过眼睁睁的看着郭芙将自己裤子拔下却无法动弹,暗道今日却是大意要栽在这里了。
郭芙慢慢的走到杨过洞门大开的两腿之间,目测了一下距离之后忽然一膝盖跪了下来,施展出得意招式,鸳鸯戏卵。绣着鸳鸯图案的白绒袜狠狠的如同捣草药一般的使命碾磨着阴卵部位,阴卵很快就被碾的变形,塌陷下去。而男根处也随着郭芙双腿的狠命碾压而挤出了白色的浓水来。再看杨过此时浑身瘫软,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嘴角处渐渐涌出了白沫,浑身抽搐不止。郭芙对杨过恨得咬牙切齿,可不像对付武家兄弟那样略作施惩,而是使劲浑身力气,狠命的碾压着,白嫩的大腿上面都能见着因挤压而产生的晕红,可见用力之猛。好在杨过从小流浪,身体底子还是相当出色的,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就已经卵碎人亡了。
郭芙的力气似乎无法将杨过的阴卵弄烂,而她也累的娇喘连连,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候处在剧痛中挣扎的杨过总算是可以歇一口气了。
可是郭芙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只见她竟然双腿齐出,分别用鞋底处夹住了阴卵的部位,而后狠狠用力往中间挤压。这是郭芙近日研究出来的新招,鸳鸯绞。
这招威力比鸳鸯戏卵而言更甚,或许叫做鸳鸯爆卵会更加贴切。
用膝盖碾压的话阴卵尚还有活动的空间,此时活动的空间都被挤压的死死的没有任何缓冲的空间,只能是被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的压扁,等待被那强有力的双足击碎的命运。
杨过此时已经无法发声了,浑身剧震了一下就陷入了休克昏迷的状态,只是嘴角上的白沫愈发浓郁,阴卵处已经被郭芙强有力的双足挤的扁扁的,像一张纸一样的毫无厚度。
白色的浓水早已经被挤的干了,尿道处甚至还渗出了斑斑血迹。照这种情况看只要再使点劲估计就得爆裂了。
眼看杨过将会惨死在郭芙足下之时,郭芙却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她暗想这杨过是爹爹看中的人,我就这样弄死了也不是个事。于是松了劲,放开了腿,对着杨过呸了一口道:「这次就饶你一回,下次再敢欺负我看我真的踢碎你卵。」然后招呼武家兄弟将昏迷中的杨过抬回家去了。
从此以后,杨过和郭芙两人就成了天生的一对冤家,见面必然拌嘴吵架。本来郭芙虽然聪明伶俐但却不是杨过的对手,但武家兄弟可都是向着郭芙的,这样一来,实力也能平衡,长期以往,郭靖和黄蓉都被搅的不胜其烦。甚至连刻苦钻研武道一直很少露面的柯镇恶都被惊动了。最终,柯镇恶和郭靖黄蓉三人商议,这杨过是绝对不能住桃花岛上了。恰好郭靖和全真教的现任掌门丘处机关系不错,于是就让郭靖将杨过带到全真教去,彻底摆脱这个大麻烦。
郭靖带上杨过,乘船上岸,在管道上走了三五日,终于来到一座唤作钟南山的山前。虽此时乃炎炎夏日,但这钟南山却高山流水,鸟语花香,端的是一处避暑,赏花,休闲,隐居的好去处。就连郭靖这等闯荡江湖好几十年,天下大可去得的人,都感叹不已。这杨过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感染,收起了平日里顽皮的心思,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郭靖领着杨过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前方隐约传来敲钟击鼓和锦瑟琵琶之声,听闻此音,郭靖终于舒了一口气,回身对杨过道:「总算是到了,快随我来。」
说着大踏步走上前去。
跑没有几步,眼前豁然开朗,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约有三人高的石门,上用金篆体刻着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全真教」杨过何时见过如此宏伟大气之景?当下不停的指指这个,摸摸那个,忽然身边传来一声厉喝:「哪儿来的小屁孩,竟敢在我全真门下指指点点?」
只见旁边小路上转出一矮壮道士来,大约三四十年纪,长得五短身材,面貌丑陋,穿着这一身飘飘欲仙的道观服真是有些滑稽,像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杨过见了忍不住道:「你爹妈怎么生的你,竟然生的如此模样,生成这样也就算了,去丐帮混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个一文二钱的,没想到你竟敢来此,真是坏了好大风景。」
你与我住口!看我不把你抓住,扒皮抽筋!」说罢就和杨过厮打起来。
这时候,郭靖开口了:「这位壮士,我们来是要找你们全真教丘处机的。」
不想赵志敬却愤怒更胜:「你又是何人,竟敢直呼我们掌门姓名,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他们两人都给我抓起来!」「是,赵师兄。」后边突然围上五六个全真小徒,皆仗剑指向郭杨二人。目中含煞,只待赵志敬一声令下就要出击。
这边郭靖也怒了,我好歹也是武林中一代大侠,就是丘处机出来也要以礼相待,你们这算什么。只见他闪转腾挪,也没见他如何出手,只是看似随意的点出几指,那五六个全真小徒竟似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郭靖施展身法穿行于其中,在每人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下一刻,众人就都扑通扑通的摔倒在地,只剩下赵志敬一个站着的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处行凶!你给我等着。」说完,狼狈而逃。
此举自然又遭到杨过嘲笑不止。
没一会儿,赵志敬就领着一个白发长髯的老道出来:「我道是谁好大的本事,在我门前伤我门人呢,原来是郭大侠啊,哈哈哈。」
「邱道长,好久不见。」郭靖抱拳道。
「咦,这位小家伙是?」
郭靖恰待回答,赵志敬就抢先道:「这小坏蛋就是戏弄我的那人。」
「住口!」丘处机白眉倒竖:「要不是你耀武扬威,他岂会戏弄于你?你可知他身边这人大名?他就是我口中所说的郭靖郭大侠。」
「是,掌教。」赵志敬弱弱的道。
郭靖这时却上前一步,道:「道长,这位是我那结拜兄弟杨康的遗子,本来流落在外,近日被我找到,特送来道长这里拜师学艺。此子虽然聪明,但十分顽皮,还请道长多多费心。」
「既是大侠委托,贫道敢不尽力?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大侠武艺超凡,何不亲自指导其习武,反而送来此呢?」
郭靖确实苦笑的摇了摇头:「还不是我家那位,她和杨康,你是知道的。」
郭靖隐晦的道。
「哦,这就难怪了,那好,请大侠放心,贫道一定照顾好这孩子,不负你重托。」
「那就多劳道长费心了。」
送走了郭靖之后,邱道长马上集中全真弟子开会,会上介绍了杨过,然后竟然让他到赵志敬门下。赵志敬初时极力反对,后来一想,这样一来以后报复杨过也更加的容易些,很快就点头同意了。孰不知杨过此时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于是两个各怀鬼胎之人就众目睽睽之下结拜了师徒。
自杨过拜于赵志敬门下,二人看似和睦,其中却勾心斗角,你耍你的小聪明我搞我的小动作。赵志敬虽名为师傅但从来不教他功法,只是传授了他全真教中最基础的运功口诀就任由他耍去了。杨过知晓了之后也屡次捉弄于他。有一次杨过在戏耍了赵志敬后赵志敬实在是受不了了,誓要捉拿到杨过,给予家法处置,以警门人。不想杨过早就探得,先一步开溜。赵志敬扑了个空,勃然大怒,亲率门人四处实施搜捕,总算看见杨过逃往后山的莲花池。赵志敬遣退众人,独自追去。却见杨过正站在那里笑嘻嘻的看向他,还不时的扮作鬼脸,登时暴跳不已,发狠的朝他追去。
杨过闪转腾挪,二人就这样追逐了半天,赵志敬竟无法碰到杨过一片衣角。
赵志敬够不着他,空有一身武功却是无法施展。追逐数次之后,赵志敬也有了经验,先是虚往左扑,待得杨过往右闪避之时,猛然刹住身形,往右鱼跃而来。眼看就要抓住杨过,不想杨过竟来了个就地翻滚,险之又险的避开,赵志敬忽然发现前面正背对着一女子,他此时人在空中却刹不住车,只得撞了上去,将那女子压倒在地。
却说洪凌波近日随李莫愁练功。李莫愁对于她这徒弟异常严格,练功不能有丝毫马虎。洪凌波每次都叫苦不迭,这回好不容易李莫愁去外地办事,洪凌波这才能逃出来。本打算在这莲花池中歇脚,不想竟被一男子倒撞于地上,端的是气愤异常。在看到这人长的面貌丑陋,更是怒不可遏,只道是色狼。于是便愤然出手,要给这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赵志敬平白无故压倒洪凌波,不想却遭到洪凌波疯狂的攻击。赵志敬武功不错,却那里是李莫愁高徒洪凌波的敌手?没两回合,就被找到破绽,被洪凌波一巴掌抽在脸上,打了个眼冒金星。
洪凌波不依不饶,继续对赵志敬发动疯狂的攻击,赵志敬武功上就已不是敌手,又是在如此疯狗似的打法之下,甚至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而洪凌波也没有放大招,就是普通的抓,踢,捣这般小女子似的攻击,只是其中都用上了内力,直打的赵志敬杀猪般的叫唤起来。一轮过后,只见赵志敬已经被掐成了一张猪头脸,身上也到处是瘀青,显得狼狈不堪。不过也真是他倒霉,竟惹到洪凌波这个小魔女。没给他扒一层皮下来已经是不错的了。
却说洪凌波打了一阵之后,怒气未消。竟然来到赵志敬分开的两腿之间,秀足前蹴,厚重的靴子狠狠踢在开裆处。「哎呦!」赵志敬惨呼一声,几乎从地板上跳将起来,致命之处传来的剧烈痛楚几乎让他背过气去。不过洪凌波的攻击并未停止,她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记无情的绝户连蹴使将出来,鞋尖处以极重的力气撞钟一般一次次撞上裤裆之处,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与赵志敬杀猪般的惨叫参合在一起,显得十分渗人。
却说赵志敬的面色由初始的黄蜡变为通红,再变为酱紫,到现在的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随着洪凌波的蹴击浑身上下跟着无力扭动。在连续蹴了十几下之后,赵志敬瘫软在地,口中呼呼的直喘着气,想要伸手去查看裆部伤势,但却使不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洪凌波却是毫不留情,猛力将右腿向后撩起到最高之后,猛力蹴踢,足尖带着千钧之力戳进裆间,厚重锋利的靴子竟然将裤子撕裂,内中可见一片黝黑红肿之处。
赵志敬此时已经痛的不能人言了。嘴角处不断吐出白沫来,重创的裆部也是弱弱的耸拉着,丝毫不见刚开始时的雄伟。
洪凌波足尖狠狠抵在阴卵之上,慢慢的将整个鞋底踩了上去,冰凉且刺痛的感觉让赵志敬最后呢喃似的哦了几声就没再动作了。因为洪凌波脚上使劲,照着阴卵踩了下去。厚重的鞋子狠狠将裆部踏扁。洪凌波还狠狠在上面碾了几下。未几,只听得清脆的噗哧一声,赵志敬的一颗阴卵已经在报销在裤裆内,赵志敬在这最后的致命一击当中终于两眼一黑,脖子一歪,不再动弹了,下阴处也渐渐的涌出暗红色的血渍。洪凌波最后对着赵志敬的身体踢了一脚,就潇洒的走了。而杨过呢,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不知何处去了。只剩下赵志敬无力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
却说杨过在赵志敬与洪凌波酣斗之时,却趁机走脱,当时只道别被赵志敬那老不死的追上,所以对身后全然不管不顾,只顾一人疯狂的跑。终于累了停了下来。却是来到了钟南山腹地。此时杨过身疲腹饥,只得坐下来少歇,待看看能不能打倒野味,忽然树林丛中传来一阵沙沙声,似是有人走动所发。杨过便藏于密丛间查看。却见一约莫十六七芳龄的年轻女子独自漫步于林边。杨过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姑娘实在是有些美的冒泡。她不似李莫愁那般惊艳,没有洪凌波那样冷漠,更不像郭芙那般温馨,她就是一个人站在那边,仿佛一幅画卷一般,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到凡间,又如艳比百芳的花间仙子。虽然面容上看过去并不是太完美,但气质却是顶级的。杨过一时之间竟然沉醉于其中,忘了自身的处境了。
很快,杨过就为此付出了代价,他正迷醉于美人画卷之中呢,忽然背后一声厉喝:「兀那小贼,可是杨过?」
杨过被打搅了好事,心正烦着,说话也毫不客气:「却是你杨爷爷我,孙子有何贵干。」
「你!」来人被憋的一时间尴尬不已:「好你个杨过小贼,你戏耍了你师傅赵师兄,现叛逃出山,真是罪大恶极,绝不可恕,我劝你还是与我回去,我好与你全尸,否则碎尸万段,教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又是谁?全真的人都似你这般墨迹么。」
「我乃全真门下尹志平是也,杨过小贼与我拿命来。」说完尹志平抽剑上前,舞了一个梨花,剑尖直指杨过后心。
杨过刚要闪过,漫步于林边的那美丽女子却是小口微启,道:「全真的人都是那么霸道么。」声音如同天籁,清脆悦耳,令人舒爽不已。
尹志平道:「你又是何人?」说完话就呆住了,因为这女子生得实在太过于美丽,简直天下独有。这尹志平虽贵为全真教徒,且还是下一任掌门的有力竞争者,可这性格却是好色。当下万般念头从脑中闪过,似是在勾勒着从今往后的美好未来。
那女子淡淡的道:「我乃古墓派小龙女,这里是古墓山界,你全真教来到这里,怕是不好吧,难道忘了你教祖师的祖训了?」
尹志平顿时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好色就占据了身心。他狠狠的嗅了一把小龙女身上传来的少女幽香,目光淫邪的看着她。
却说小龙女见了尹志平明显不带好意的目光,也不动怒,只是凄然一笑:
「没想到堂堂全真教也出得此等败类,我今日就代你师傅好好教教你。」说罢,就展开身形,风情万种的朝尹志平而去。
小龙女与尹志平拆了几招。虽说尹志平功力深厚,在绝对实力上要胜过小龙女,但小龙女的招式着实有些诡异,且她所施展的武功之中有着克制全真一派功法的妙用,一时之间两人竟打了个不分伯仲,因为功法相克的原因,小龙女甚至还略微的占据了上风。在一次她左臂格挡住了尹志平后,趁其不被,右掌忽然当胸击出。尹志平想要闪躲但为时已晚,只来得及向后跳了一步,这样一来,攻击的落点就往下走了,不偏不倚的,小龙女这一掌竟然命中了尹志平的裆部。
「哎呦!」尹志平从地面上跳了起来,而后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弯下腰去。
小龙女这一掌可着实不轻,他觉得自己都要干呕了,不停的咳嗽着想要缓解这份痛苦。可小龙女一击制胜之后却不会给尹志平这样的机会。只见她上前一步,两只玉臂拽着尹志平双手往外一拨,尹志平胯下的要害处就洞门大开了。然后小龙女就神色平常的照着那个部位踢了一脚。看似漫不经意的一脚其中却蕴含着古墓内功。噗哧一声,小龙女的足尖狠狠的陷进了裤裆之间。
「哦哦哦哦哦!」尹志平尖声惨叫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下面的卵几乎被击碎了,下体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下体的重创使得尹志平体内内功紊乱,经络几乎逆行,好在他本身功力深厚,及时停止了运功,这才捂着下身跌跌撞撞的走了。
小龙女打跑了尹志平,回过头来对杨过道:「你是谁?怎么会被全真教人所追?」
于是杨过就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遍,小龙女见杨过也是可怜之人,有心解救之。不过她嘴上却道:「原来你也是个小色狼,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那边偷看了我良久。」
杨过只能讪讪而笑,一个劲的夸奖小龙女是多么的美丽漂亮,人间极品什么的,小龙女倒是照单全收。于是杨过与小龙女同归古墓,从此就开启了一个崭新却说杨过随着小龙女来到古墓,由小龙女亲自指导他练功。如此一来二人便要行师徒之礼。只是杨过却怎么也不肯喊师傅,理由是小龙女实在太年轻漂亮,实在无法与那些老头子混为一谈。且杨过觉得只有小龙女肯真心实意的教自己武功,就像自己的亲人一般照顾自己。其他的什么郭靖,赵志敬的都只是敷衍了事。
于是杨过还是向小龙女行师徒之礼,只不过不叫师傅,叫姑姑。小龙女对这些细节也不太在意,就随杨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的很快,小杨过也和小龙女共同成长着。杨过虽然不会武功,而且此时练武年龄颇大,可他天生资质却是极好,进展十分迅速,不到一年时间,就已经能够和小龙女对打上几招了,这份成就实属不易,严苛如小龙女也对他刮目相看。
这天,密林丛间,一对少年男女正争逐嬉戏。
「姑姑,这回看你往哪里跑!」杨过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小龙女追至一处茂密高大的枫树林旁,周围左右皆是高耸的枫树,纵使小龙女习得无上轻功亦是急难走脱,无奈之下只得回过头娇喘道:「过而,饶了我吧。」
杨过见得小龙女求饶,心上却不为所动,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心中暗道:
「我这姑姑生得如此漂亮干净却从未待见于我,何不趁现在好好耍弄一方?」说着一边道「姑姑,你也真是的,这回好不容易被我追上了就成全了我,让我抓一会呗。」一边脚下轻动,一身轻盈步法使将出来,径直上前,五指成爪,往小龙女丝襟上抓去。
「啊,过儿,你要做甚!」小龙女娇呼一声,急待往后退去,不想背后就是一株合抱之围的大树,不慎之下只听砰嗤声响,小龙女怪叫一声望下便倒。此番变故却急了杨过,他一面大呼:「姑姑,你怎么了。」一面加速体内运气,朝小龙女冲去。小龙女被这古树一碰,亦有些狼狈,见杨过欲上来急呼:「过儿,不要!」杨过只道小龙女有求,毫不收势。小龙女忽地条件反射的撩开长裙,踢出一腿。杨过并未想到小龙女会突然发难,且速度过快,闪避不迭,直直撞个满怀。
杨过只觉入鼻处一阵馨香,丝毫不逊于古墓野蜂花蜜之香。他脑中只来得及闪过「姑姑身上果然好香。」下一刻,就觉得一阵难以言状的痛楚由丹田处传来,杨过哎呦一声,直挺挺从空中跌落下来,抱着开裆处滚到在地。小龙女也傻了,她保持着双手撩开长裙,裸露的白嫩右膝微微曲起,这个有些暧昧的姿势,看着地上疼痛交加的杨过有些不知所措,半响才来得及呼一声「过儿,你没事吧。」
原来,就在刚才危机时刻,在杨过马上就要触碰小龙女身子之时,小龙女脑中突然转过一个念想,师傅曾说过这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于是下意识的,她就用上了师傅所授,只有古墓派女子才能习得的武功,玉女步。撩开长裙,右膝以玉女步身法顶出一膝。玉女步本就属一极为出其不意且阴狠招式,小龙女膝上还戴有古墓祖传之宝,据说刀枪不入,断钢碎铁的金丝膝跟,且击中的又是杨过身上最柔弱的裆部,这下可真是要了杨过的性命了。
「我,我没事,姑姑,你怎么打我那里啊。」杨过带着哭腔道。
小龙女道:「谁叫你要碰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而且我只是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哪里知道你会那么痛的,下次不会啦。」
杨过只能欲哭无泪的忍受了这一番痛楚了。
春去秋来,杨过在古墓与小龙女朝夕相处,渐渐的生出男女之情来,小龙女这等仙子,也被杨过的率真给打动,动了凡心。二人虽为师徒,但年龄相差不大,自是结为了一对好景鸳鸯,每日相对练功,相逐嬉戏,好是风流快活。
不过好景不长,杨过毕竟是不愿在古墓这等去处长期住下去,而且他身上还背负着寻找父亲的使命。于是,三年之后,杨过与小龙女在古墓前依依惜别。此时的杨过武艺倍增,自是信心十足。而小龙女却是不与世争峰的性子,便是留在古墓之中继续参演功法了。
却说杨过下了钟南山,路上正碰上一伙马贼,约有数十骑,皆穿着黑衣戴着斗笠,面貌凶恶之徒,这些人正骑着马往树林从中而去。杨过觉得蹊跷,便也运起身法,远远的跟上去。此时的杨过轻功已经相当不错,再加上他天生而来的敏锐,再加上山林间骑马的限制,却是也能够跟上。
很快,这伙马贼就来到了一处空地上,将过路的两名少女围着团团转。这程英和陆无双二女自陆展元何沅君身死,从李莫愁手下逃出生天。二女无依无靠,举目无亲,在乡野田间的一处草庐中居住,如今已有四五个年头。此日她俩要徒步前往嘉兴买些东西,不想路遇盗贼,情势危急。此时的程英和陆无双已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一个灵动洒脱一个安静温和,皆是面容姣好的美人胚子。这伙盗贼见二女貌美,就起了财色两劫的意思。盗贼首领当下道:「兀那娘子,快将你身上值钱之物都交出来,我等可酌情放你回去,否则莫要做了压寨夫人那就好咯。」
陆无双哼道:「是吗,那就试试看。」原来程英陆无双这些年在草庐中苦练陆家功法,已有小成。面对这伙马贼却是不惧。当下已是磨拳擦掌。
「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两小娘们抓住,压回寨去少不了好处。」首领大呼道。
于是众人纷纷下马,如同狼群见到两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就两眼放光的扑上去。不想程陆二女却施展功夫,几下将冲在最前面的两人打退。不过程陆二人毕竟功夫不精,且还是女流之辈,后续不足,很快就被逼到近前,且二女在争斗中还将包裹丢于地上,被其中一人捡了,以此胁迫,形式相当危急。
这时候忽然听得有人大喊:「哈哈,这里有一大堆金银啊。」然后趁着众马贼恍惚之际,杨过突然杀出,施展灵活身法,在众马贼间纵横驰骋,很快就打倒两三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却说首领见杨过如此骁勇,心下就已经生出退心,当下道:「兀那汉子,不知尊姓大名,为何打我弟兄?」
杨过却是道:「忒,你们这伙马贼竟然欲劫良家少女,杨爷爷我自是看不下去,所以才略施惩戒,我劝你们还是将劫来的东西还给二女,速速离去,以后不要干这些勾当了为好。」
首领听罢却是大怒:「君不知武林中人多绿林好汉?你休得小虚我等!」说罢当先祭出一丙短刀,朝杨过攻来。
杨过却是哈哈大笑:「我就来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和嘴皮子一样。」
却说二人拆了几招,杨过占着功法的便宜尽处上风。首领渐渐不敌,却是道:
「弟兄们快来帮忙!先别管那两个女子。」
「哎呦,你这人好生无耻,自己打不过就要使人海战术。」
「少废话,看招!」
杨过习得古墓功法,毕竟在这伙盗贼中大占便宜。少顷,就有三五人被杨过一掌打倒,剩余的几人也渐渐不敌。到后来,首领喊了一声:「撤!」就迅速的往山林间跑去,连马都不要了。
「往那里跑!」杨过朝着首领的方向丢出一颗石子,碰的一声正中脑门,倒在地上,其余几人见势不妙,丢盔弃甲的走了。
杨过也不去追,只是看着地上的几人,摇了摇头。
「好好!」另一边,却是陆无双两眼放光,大声的拍手叫好起来,眉色飞舞,那里有半点惊慌的神色。
杨过在马贼群中大展神威,不到半柱香功夫便打倒数人,此刻被杨过打倒的几人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杨过打昏过去,在他们身上并没有发现程陆二女的东西。此时在地上哀嚎的还有两人呢。杨过方欲再打,让他们交出东西,那边程英便开口道:「多谢少侠救命,但我们想自己拿回东西。」言下之意,就是地上的五个人交给她们来对付。不想这两名柔弱少女,内心中也很要强。杨过见地上五人皆无再战之力,料想二女不会再有危险,于是就同意了。
却说陆无双当先娇呼一声,照着最近的一人就跑过去,那人只觉得一阵香风飘过,就觉得胯下一痛,然后脑袋里一阵眩晕之感。原来陆无双却是在行进中暗自瞄准了那人的裆部,待得近前后忽然祭出一记飞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碰的击中裤裆处。只这一下,就几乎要了这人的命。杨过看了也忍不住一阵哆嗦,没想到这少女看过去天真可爱竟然这般阴狠。陆无双的攻击却并没有停止。她将一只小脚放在裤裆的位置上,一边揉搓一边娇憨的道:「大哥哥你那里好硬哦。真的好厉害哦。」那马贼听了这话,很是受用,不知不觉,他那里竟然鼓了起来,没想这马贼裤子着实不咋地,刺啦一声,竟然从中裂开,一根巨物就从裤裆之中被解放到了空气之中。
陆无双不敢相信的看着马贼那又红又大的地方,脚上也传来了一阵滚烫,难以言状的感觉。
而那马贼则开始剧烈的反应着,似乎浑身都在不停的打着寒颤,似是很不安分。也难怪他,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踩在脚下,他心里能不郁闷吗。
陆无双脚上慢慢的加大力道,她知道自己力气小,脚底柔软,无法给马贼带来很大的伤害。于是她就聪明的将自己的足跟对准了马贼裸露的两颗卵蛋,娇喝一声踏了下去。
「嗷嗷嗷!!!」这下子马贼痛的汗流浃背,两眼凸出,嘴巴张大,不停的惨嚎着,仿若杀猪一般。而陆无双则是发挥自己的灵巧优势,使出她的独门功法寸莲踏,一只小脚不停的在马贼的致命处又踢,又钻,又踩,各种手段折磨着阴卵,白色的精液已经被她玩射了一股又一股,每一次马贼都发着来自灵魂的叫声。
在他眼里陆无双那人畜无害的可爱面容就是地狱恶魔的旗帜一般。阴卵在陆无双的嫩足上越来越红,越肿越大,流出的液体也已经参杂着血渍。陆无双知道马贼的下体已经快要报销了。她对着马贼灿烂的一笑:「大哥哥再见啦。」说完三寸莲足在马贼伤痕累累的裤裆间又是一个使劲的碾踩。马贼在这致命一击之下嘴角慢慢涌出了鲜血,裤裆间也噗哧的一声,两个卵蛋被一脚踩爆,下体处瞬间被鲜血染红了。
这边陆无双迅速的解决了一个马贼,那边程英也不甘示弱。这程英虽说年纪与陆无双相仿,可外形气质却迥然不同,陆无双就是一邻家小妹妹,俏皮可爱。
而这程英,据说是天生媚骨,就好象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要不是看身材一点也无法想像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风华正茂的熟妇还差不多。不过往往这样的容貌更加容易博得男人的欢心。此时地上的那名马贼就已经被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柔媚气质所倾倒,整个人仿若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程英优雅的走到马贼面前,弯下腰来纤纤素手轻轻的伸向马贼的裆部。缓缓的将他的裤子脱下,慢慢的掏出一根巨大的阳物来。整个过程十分的赏心悦目,仿佛是自然而为,而地上的马贼至始至终都沉浸在程英惊人的气质和相貌之中,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跟一具木偶一样。
就这样轻易的让程英掏中了要害部位。
却说程英施展了自家独门秘术九阴掏,一把握住了马贼下体的阴卵。而程英虽然却是头一次摸男人那里,还是有些羞涩的。不过想到眼前这人方才如此欺负自己和陆无双,便瞬间被愤怒所填满。哼了一声,九阴掏直接使出,一双纤纤玉手各种角度各种方式揉捏着阴卵。
此时马贼方被剧烈的疼痛拉回到现实,哎呦惨叫不止,配合程英小手捏动的频率,不停的抽搐着。眼泪都滚落了下来。程英手上的劲道却是越来越大,两颗阴卵几乎被她的小手捏扁。一轮狠捏过后,马贼的裆部已经是惨不忍睹,整个阴卵肿的有馒头大小,淤血严重,又黑又紫,甚是凄惨。
程英先是迟疑了一番,然后很快又点了点头,只见她突然照着马贼伤痕累累的下体狠狠踢了一脚,趁着马贼痛的惨叫之时右脚踩住了两颗阴卵的部位,一狠心,用力的踩碎了阴卵。至此两个人高马大的马贼就这么惨死于女人的脚下。
于是杨过领着二女离开了山林,一同往嘉兴城而去。
却说杨过与程陆二女来到嘉兴城。路上,杨过看着二女的眼光还是有些异样,想起方才二女的阴狠,现在裤裆中还有些微微疼痛,不愿多说话。而程陆二女似乎也很是老实,三人只顾着赶路,日近晌午之时,总算来到嘉兴。三人于城中胡乱找了一间菜馆,想要先填饱肚子。
三人正在吃饭,程英忽然没来由的大呼一声:「快跑!」拉着陆无双就往酒店里面跑去。原来门口进来两名年轻的女子,皆是道姑的装扮。原来却是李莫愁洪凌波师徒。而李莫愁眼尖,刚进来就发现了程陆二女,忙叫道:「兀那两人,休跑,停下来与我看看。」说着就招呼洪凌波追上去。
这时候旁边一年轻酒保出声道:「两位客官,能不能高抬贵,不要在本店厮打?」
洪凌波展颜一笑:「是我们唐突了。」说完就从兜里拿出一好大的银子:
「是我们不对,这个你拿去,权当小费,待会儿要是损坏了桌椅我们再来赔偿。」
这年轻酒保也是正常人,见了年轻貌美的洪凌波自然是眼前一阵眩晕,接过银子的手也变得颤颤巍巍了。这时候洪凌波突然阴险的一笑:「愿主与你同在。」
然后突然在桌子下面踢出一脚,厚重的榔头靴不偏不倚的命中年轻酒保的下体。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只是在一瞬间的功夫,就一击得手。看的李莫愁也不仅点头,看来这小丫头天赋还是很高的。
要知道在这之前她的绝户连蹴一直都用不好,只有在将敌人击倒后方才能准确的命中,而现在她可以在运动过程中轻易的击中目标。而且李莫愁知道方才洪凌波完全没有使用任何的内力。而再看此时酒保脸上仿佛掉了下巴的表情和额头上不断涌出的冷汗,便知道这一脚有多大的伤害。虽说洪凌波的榔头靴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她自身力道也着实不小。年轻酒保只来得及喘息两下就不得不捂着裆部倒在地上。
洪凌波慢慢走到酒保的两腿之间,轻描淡写的伸手拉开了酒保捂档的双手。
厚重的榔头靴就踏了上去,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咯吱一声从裆间传来,仿佛是惨烈嚎叫之音。那年轻酒保那里受得了这一下,直接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闭就昏了过去。洪凌波踩着酒保裆部的榔头靴稍微用力,酒保裤裆间的阴卵就噗哧一声爆开了花。
此时整间大厅内针落可闻,没人敢出声。大部分的人方才就已经悄悄溜了出去。剩余的也都是些男士,此时一个个都捂着自己下阴处瑟瑟发抖,方才酒保碎卵的一幕历历在目。却是没人敢招惹这两女魔头。不过大部分人不招惹,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敢招惹了。只听碰的一声,杨过踢倒了一张桌子,道:「那女娃,休得在此胡闹,偷袭普通人算什么,敢不敢在你杨爷爷手中过招?」
这个声音,洪凌波太熟悉了:「我知道你,你那次在古墓山前竟然偷窥于吾,以为我不知吗,没想到你个小贼相貌不赖,也干得偷窥良家少女的好戏,是不是那里痒了,想让我给你好好治治?」
「就你也是良家少女?也亏的干如此阴狠之事来。」
「小弟弟,我看你是还不清楚眼前的形式吧,让姐姐好好教教你。」
「忒,还姐姐,谁大谁小还指不定哩。」
于是,杨过与洪凌波就战在了一起,二人也都是极品了。这边洪凌波不改本色,只往杨过跨下处招呼,那边杨过也不含糊,专照洪凌波胸前饱满处偷袭。这些在寻常人等看起来面红耳赤的招式,二人用起来却无丝毫阻塞之感,那里看得出只是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年,饱经人世的成熟男女还差不多。
胸前的目标毕竟较两腿之间要大,也不好防范抵挡,很快洪凌波胸前就中了杨过两记抓奶龙抓手,杨过只觉入手处一片冰凉柔软,占了好大便宜,洪凌波毕洪凌波也不是没有任何成效。她在慌乱之中也抓了一下杨过的下阴处。不过她小手的力气比之玉足要弱上不小,又没有榔头靴的威力。对于杨过来说与瘙痒无异,压根没任何疼痛之感。
这边杨洪二人相斗,那边李莫愁一直冷眼旁观,并没有上前帮忙,目的自然是为了锻炼洪凌波的实战能力。不过她却一直在关注着战局,眼见洪凌波已经乱「哈哈,小的不行了,老的就要上了,玩车轮战么?」杨过讥笑道。
「小贼休要胡说,你方才竟敢占我徒儿便宜,真是好不该死,这下由我来教训教训你。」李莫愁道。
「便是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惧。」杨过倒是信心满满。
李莫愁虽然对上了杨过,不过她心里面也颇为重视,倒不是说杨过的功夫很强,自己没把握赢他,而是这小鬼有些蹊跷。似洪凌波方才已经袭到他裆部,不过杨过却楞是啥事没有,要是换一个人估计早就嗷嗷惨叫不止了吧。而且这小鬼下手也不按套路出牌,耍的也是阴狠流氓的招式。这让李莫愁颇为头疼。
不过李莫愁也没有多想,她在江湖上混迹了那么多年,碰上头疼的事多了去了,当下也不在意,与杨过放起了对来。
杨过毕竟刚习武没几年,实战能力不足,不似李莫愁这等早已在江湖上混出名头的魔女。经验上要吃亏不少。李莫愁聪明了利用了杨过这个绝对弱点,完全不和他一招一式的比斗,而是不停的漏出破绽,赚杨过来攻,自己则是凭借极其凌厉身法屡屡偷袭得手。没几回合,杨过的脸上就又青又紫,肿的馒头一样,左臂的衣裳也被划破了,顺带还掉了一小块皮,伤口处慢慢的渗出血珠来。在这里李莫愁又用了计策,她一击制敌的手段非常多,但她却故意不攻击杨过的裤裆,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从而能够一击毙命,此等算计,端的是歹毒无比。
杨过果然中计,他见李莫愁武功经验都比自己强上不少,自己不是敌手。而且还受了伤,照这样下去估计难逃重伤甚至死亡,于是他索性不攻,就地站定,双手突然摆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来,不过这正中李莫愁下怀。她可不管这是什么古怪招式,她只道杨过此时正摆出一个扎马步的态势,此等良机李莫愁自是不会错过。她看准了杨过中门大开之处就是一记赤炼连蹴。
碰的一声,足尖处狠狠撞进了裤裆处。看到这里,李莫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料想你这鬼家伙终究还是要败在我手下,叫你体会一下我徒儿方才受到的痛楚。
想着她的玉足上更使了一分力。她有绝对的把握,杨过这下子估计要卵碎人亡了。
不过下一刻,李莫愁就发觉不对了。首先是脚上传来的触觉。杨过的阴卵之处并不像一般男子的那般绵软,而是十分坚韧,仿佛橡皮筋一般极具弹性。自己踢上去竟然有一种以卵击石之感。而再看杨过面上,那里有丝毫被蹴了卵之后痛苦的神情?搔搔痒还差不多。
李莫愁不信邪的加大了足尖蹴击的力道,而且足尖处狠命的往上一勾,同时脚趾触动机关,冰魄银针从足尖处激射而出,可是李莫愁惊讶的发现平常无往不利的冰魄银针此时也失去了效用,竟然不能刺入裤裆间分毫。杨过此时却是对着她一笑:「哈哈,我早知你是赤炼魔女,也知你这冰魄银针的厉害,却是做了防备,这下你却是讨不了便宜。还是乖乖让我把你这作恶多端的女魔头擒住,交给武林中人,让他们处置你吧。」
「这,这不可能。」李莫愁呆呆的望着杨过的裤裆,怎么也不敢相信。突然她想起方才杨过手上的姿势,忽然道:「你和小龙女什么关系?」原来方才杨过欲施的,乃是古墓派独门招式,这李莫愁也是出身古墓,自然知晓。
「她是我姑姑,却远比你心地善良的多了。」杨过嘿嘿笑道。方才这瞬息变化所发生的事,只有自己能知晓前因后果。原来杨过当初在古墓派之时就经常和小龙女对招。这古墓派在杨过之前都是女弟子,而其中攻击男性要害部位的招式绝技不少,小龙女自己就会一些。当拿来对付杨过的时候,杨过自是不敌。不过古墓派有攻击男性下阴的招式,自然就有克制的方法。像杨过方才的这招,就是这样,通过体内内力以特殊的运功方式,护住裆部,形成一个类似金钟罩一般的罩门,这样难怪就连李莫愁最拿手的赤炼连蹴也得吃亏。
却说杨过兀自在那里哈哈大笑,忽然下体一凉,一直柔软的小手伸了进来,然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小弟弟,让姐姐好好摸摸你那里好不。」却是洪凌波的声音。
杨过大惊,他知道自己这裆部的护罩并不是无敌的,它只能防住脚踢和膝顶这等用蛮力攻击的招式,却挡不住玉手柔软的抚弄。这下子栽了,杨过心下暗道,可是现在下体掌握在别人手上,他自然是不敢乱动,而是在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逃脱之策。
这时,李莫愁大叫:「徒儿,干得好!就这么抓住他那里别松手,使劲捏,看他脸色发白就差不多保持这个力道。」
「哇靠!」杨过心里暗暗咒骂:「这李莫愁还真够狠毒的,这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不行,必须想办法了。」杨过脑中忽然灵光一现,道:「你们不是想要知道那两小女孩的踪迹吗?我知道,你们先放了我。」
「不行,你小子那么滑头,我不能放了你。」李莫愁道。
杨过故意扭动了一下身体,身后的洪凌波以为杨过想要趁机逃脱,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杨过却是「哎呦」一声,痛的惨绝人寰,道:「姐姐你轻点,我那里要被你捏碎啦。」
「胡说!」洪凌波道:「你别骗我,我还感觉不到吗,你那里饱满肥硕,那里有要碎的迹象?」说着手上又加了一分力。
「嗷嗷!」杨过大声惨嚎着,不过暗中他却是用了一个缩阳的功夫,然后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咦?」洪凌波这下感觉不对劲了,他感道刚才入手处还饱满滑嫩的阴卵竟然似一下子消失了一般,手上只剩下一层干瘪的囊皮:「师傅,我,我好像真的捏碎了他的阴卵。」
「我看看。」李莫愁上前来。正在这时,杨过突然间暴起。对着李莫愁两眼就插过去,不想李莫愁早有防备,一掌往杨过面门拍下,杨过大惊,本来十拿九稳的暗算失效。正欲闪躲,不想李莫愁这一掌只是虚招。腿上却不露痕迹的往杨过下阴处踢去。杨过这下子着了道,被李莫愁踢了卵,这回是真的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李莫愁一脚踩在杨过阴卵之上,这下子李莫愁有了经验,不是直接一脚使劲踩下去,而是缓缓的揉搓,运用柔劲慢慢的破坏着阴卵间的组织。不得不说李莫愁真的是聪明绝顶,这么一来杨过的防护罩却是失去了效果,只能被李莫愁这样慢慢的碾踩着。
渐渐的李莫愁脚上越来越用力。杨过也感到自己的下体处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大,撕裂般的剧痛逐渐让他觉得天旋地转。
杨过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想正在这时,忽然一人从外面进来,叫道:「李莫愁!原来你在这里,休走!」原来却是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来了。
李莫愁这下子皱了眉,他自然是不惧柯镇恶,但是畏惧的是他背后的势力,要知道,柯镇恶现在可是桃花岛的人,桃花岛上有谁江湖上都知道。李莫愁虽然武功厉害但也没自大的认为自己能挡住郭靖黄蓉联手,于是只能咬了咬牙,招呼洪凌波走了。洪凌波也是个记仇之人,临走前还狠狠的在杨过裤裆上面碾踩了一脚,让杨过疼的到处打滚,这才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随着师傅走了。
杨过和柯镇恶相遇,郭靖他们随后就到。郭靖见了杨过,自然是一阵唏嘘不已。原来此时正值金兵进攻的紧要关头,朝廷人手不足,无法抵挡,前线的屯兵重地襄阳城告急。襄阳城就相当于是北宋的屏障,一旦那里失守,金兵就能直捣黄龙,后果不堪设想。襄阳城守将与郭靖有些交情,当下就派人前往求救。而郭靖自然也不会推辞,于是携家带口的就从桃花岛前往襄阳城,恰好经过嘉兴。杨过得知郭靖他们是要前往襄阳。说实话杨过长那么大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了,自是欣然应允。
这边杨过答应与郭靖同行,那边郭芙又是老大不情愿。此时的郭芙与四五年前相比更加的成熟美丽。如果说当时的郭芙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现在就是一朵娇艳盛开的鲜花。二十岁的年龄是几乎每一个女子都羡慕的年龄。郭芙早已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变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此时的她身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倒真像她的名字,如出水芙蓉不曾污染。
杨过看着倒是痴了,心里暗道:「这芙妹少时调皮捣蛋,长大后倒似个姑姑那样的仙女。」
郭芙见杨过盯着她的目光,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跺了下小脚,径至黄蓉处撒起娇来。
杨过见她娇嗔的女儿态,有些不自然,心想这芙妹还真是挺善良的小女孩呢,登时郭芙在杨过心中的印象就改变了。
不过他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哈哈,我却是又要来烦你啦。」
一路无话,众人继续赶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襄阳城。一行人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房住下,打算来日去见太守。
夜里,杨过出来撒尿,却听见郭靖黄蓉夫妻二人在房中的低语。
「蓉儿,你说让过儿一起来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这有什么,杨过这小子精明的紧,料想不会有大碍。」
「唉,我知道你和他不对付,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该看开点了。杨过这孩子性格不像他爹,不会干出什么事的。」
……
这边杨过突然听到提起他父亲了,忙竖起耳朵来听。没想到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给打扰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偷听我爹娘说话?」声音清脆动听,原来是郭芙正俏生生的站在身后。
「噓!」杨过忙将郭芙的嘴巴捂住,不让她发出声音来,也不理会她拼命挣扎,强行抓到院子里的一个僻静处,这才放开。
「呸呸,臭流氓,你干什么!」郭芙愤怒的道。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不声不响的跑我后面,吓人啊。」
「说,你都偷听我爹娘说什么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没偷听。」
「胡说!那你站在我爹娘房间前想干什么?」
「反正我没偷听,你爱信不信。」
「你……」郭芙大怒,冲上来就欲打杨过。只不过她那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是杨过的对手,杨过很快就将她打倒在地。
「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此时的杨过恶从胆边生,一个饿虎扑食就压在郭芙的身上,而后上下其手,在郭芙身上乱摸起来。
「哎呦,臭流氓,你干嘛!唔……」杨过捂着郭芙的嘴断绝了她想要呼救的念头。只是一双美眸喷火一般的看着杨过。
正在紧要关头,身后突然一声大喝:「芙妹休怕,我来啦。」之后杨过就觉得后脑一疼,然后眼冒金星的栽倒下去。
原来却是武修文不知何时拿着一块板砖站在后面,趁杨过不备,一砖头砸过去。
杨过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脑袋浑身瘫软。
「干得好,大武,快过来帮我把他制住!」郭芙叫道。
大武过来七手八脚的就要掰开杨过。可他哪里是练过武功的杨过的对手?很快就反被杨过拽倒在地。
郭芙见武修文不是杨过对手,心中大急。忽然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杨过双手都在拉拽武修文。眼前一亮。右腿微微抬起慢慢蓄力。
突然她喝的一声,右腿猛力往上一蹬。一下子蹬进杨过洞门大开的裤裆之间。
「哦!」杨过叫了一声就飞了出去。
郭芙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此时的她已经被杨过搞的狼狈不堪,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裂。只剩的一件丝制的低胸内衣。下身也被撕的破破烂烂,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鞋子也在挣扎之中被蹬掉了,赤着一对白嫩纤细的小蛮足,上面还绣着一副鸳鸯显得十分可爱。
「啊!!!」郭芙大叫一声,发了疯一般的追打杨过,一个劲的往他下身要害处招呼。不过她此时心慌意乱,只是胡乱的踢打。所以并不能精准的命中目标。
等到她气喘吁吁停下来的时候,杨过的面上并没有露出如何的痛苦之色。
杨过此时一直盯着郭芙的小脚看:「没想到这小丫头的一对蛮足还是很好看的,一点不比姑姑的差。」原来这杨过自古墓和小龙女相处以来,便有一个怪癖,喜欢看女人的脚。每一次见了,都要和心中的女神小龙女比较一番。就连程陆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不例外(李莫愁这个老太婆的除外。)每次见了,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还有一种特别舒服异样的感觉。
此时也是这样。这郭芙的美貌不比任何女子差,只是少了一些成熟的风韵之感,比之小龙女也不遑多让。「这样的人间极品如果来踢自己的跨下那么会有一番什么样的感觉呢?」杨过自己都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得不轻。
郭芙此刻真的暴怒了。这杨过长的算是一表人才,这心里怎么如此下流,一个劲的往自己关键部位瞧。于是郭芙愈发的羞怒起来。
郭芙分开杨过的双腿,一下子跪在了他的裤裆之间,毫不客气就是一顿『鸳鸯戏卵』,可是杨过的那里经过小龙女好几年的挑逗,又经过了李莫愁这等高手的试炼,早已是无坚不摧,强韧程度超乎想象。要是普通人,在郭芙的鸳鸯戏卵之下早就惨叫连连了,可这杨过楞是一点反应没有,反而裆部的那一堆东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迅速生长着,很快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帐篷,这下子更加坚硬了。
郭芙让武修文脱下杨过的裤子,把他跨下的那根阳物掏出来。郭芙下脚却是毫不留情,直接在那饱满硕大的阴卵处不停的碾踩。
杨过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不自然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也有些冒了出来。他感到下体传来了一阵阵疼痛感。虽不致命,但也让杨过一阵难受,使得他眉头一开一闭,呻吟道:「芙妹,不要,你轻点,轻点。」
郭芙柳眉一皱,也不多话。脚上的动作却是愈加的狠厉,两颗硕大的阴卵被碾压的不成形状,里面的精液也被无情的榨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郭芙娇喝一声,忽然改踩为蹴。别看就改了一个字,可是冲击力却不可同日而语。郭芙的鸳鸯蹴极其狠厉,而且是连续攻击。每一下都让杨过感受到来自地狱深渊般的痛楚。
「嗷嗷嗷嗷嗷嗷!!!」杨过此时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尖声嚎叫着,郭芙的蹴踢极其有利,而且精准,每一下几乎都将卵囊踢飞出去。而他此时也来不及开启对李莫愁时候的那防护罩了。只能是痛苦的忍受着,心下默默祈祷着不要太狠把自己废掉了。
不过这只是杨过的一厢情愿,却不代表郭芙此刻的心声。郭芙此时是几乎把杨过恨到了极致。长这么大,除了爹娘,从来还没有人敢于扒她的衣服呢。小丫头发起狠来也是十分可怕的。郭芙犹自不知疲倦一下一下狠命踢着杨过的阴卵。
强烈的杀伤已经促使杨过射出三股液体了。阴卵内几乎都要被榨干了。此时杨过的阴卵丝毫没有方才的饱满硕大,反而是红肿褶皱,上面还有一块一块暗红淤血的痕迹。威武雄壮的阳物此时也是一派萎靡不振的样子。
杨过此时的面向着实有些可怕,他的五官几乎都已经挤到了一起,鼻涕眼泪横流,全身不停抽搐,两眼翻白,嘴角也渐渐涌出了白沫,浑身绵软无力,仿佛得了不治之症,马上就要魂归西天一般。
不过郭芙却是不管不顾。她还嫌不够狠厉,干脆整个人都站到了杨过脆弱不堪的命根子上,右足不停的狠狠往下跺。啪啪噗噗清脆的声响不绝于耳,杨过只觉得钻心的疼痛从小腹处传来,他再也忍受不住终于休克了过去。
郭芙在猛力踩跺了一阵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感到自己脚底的饱满突然间塌陷下去了一般,右边的阴卵似乎已经碎成了肉泥一般,完全找不到了。这下子郭芙也害怕了,毕竟这杨过可是父亲照顾之人,要是就这么给废掉了免不了一阵打骂了。
果然郭靖和黄蓉在听到了声响之后赶紧赶来,此时杨过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郭芙一脸呆滞的站在一边,眼泪哗哗直流。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撕破了,整个人在寒风之中显得楚楚可怜。而武修文早已经不知所踪了。
黄蓉一见就怒了,她赶紧一个上前,将郭芙抱在怀中,并大骂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让他知道代价!」
郭靖也一把抄起杨过,急急回房治疗去了。
经过了郭芙的倾诉,黄蓉面向稍缓,但心中对于杨过的不满更大了,她一脸愤怒的道:「干得好,这样爆了他左卵看他还敢再欺负你,要是我的话连他右卵也踢爆。」就这样愤愤不平的回到房里,也不去管郭靖了。
而郭靖在检查了一番之后总算是送了一口气,暗暗苦笑:「这丫头,真是欠管教了,和她妈一个德行,好在这次没有废掉,否则就不好交代了啊。」
……
却说程英和陆无双自从那次遇到李莫愁逃走,当时只顾拼命狂奔,等到第二天方敢回头,想到当时那家客栈中寻找杨过,不想早已人走人空。于是二女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官道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襄阳城附近,一路上碰到的都是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老百姓们,二女不禁心生感慨。
正在蹉叹间,忽闻一阵马蹄铃响,山麓之间转出一队商旅,有两辆装载货物的马车和几匹汗血马,那马浑身上下火红如赤,金甲银鞍,那马车修饰的也极为奢华,似是诸侯贵族的使者一般,每辆马车前配两名车夫。这车夫装扮的更是奇妙,一头白色丝巾包裹住头颅,只留一对眼睛露在外面,身上佩戴金银,颈上还各挂着一镂空的金珠玉盘。身上穿戴明显与中原人等不同,倒似西域人一般。二却是从未见过如此装束,正在好奇。这时前面那辆马车帘布掀开,钻出一男子来。
只见其人生得浓眉大耳,虽然长相与这里人等不大相同,但也好生俊俏。这时,后面那辆马车也停了下来,又出来一女子,但见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妖姬,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水云图,胸前是一袭宽片绸缎裹胸装,妖娆的身姿展露无遗。
最吸引人的是她翠发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柔顺滑肩,而是高高盘起,像一高傲之凤般盘起,上束一冰凝水玉紫晶发簪,端的是高贵无比,举手投足间都有股逼人的气质。这女子大约十八九岁年纪,比之程陆也大不了多少,可二者却无法相提并论,程陆二女美则美矣,却少了那一分春兰明媚之气。只见她身子轻轻转动长裙随风散开,举手投足如风弗杨柳般婀娜多姿。
男子见了女子风情万种的样子,不仅叹了口气:「想我兄妹二人郎才女貌,身份高贵,不想却要落入此等境地。」
女子道:「这也怪国中战乱频繁,父亲自身难保啊。」
原来这二人却不是中原人,他们来自大辽,是皇族的一个偏支,父亲是大辽国的王侯,男的叫耶律齐女的叫耶律燕。恰逢近期大辽国内乱,二人与父亲失散,不想却走到了这襄阳城来。
二人正在说话,这边陆无双突然蹦蹦跳跳的出来了:「这位姐姐,你好漂亮啊,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保养的啊。」
耶律燕恰逢家中大变心情不好,便不予回答。不想这陆无双却缠着问个没完,耶律齐先火了。好歹也是王子公主级别的人物是你个小丫头能一直纠缠的吗,虽然他承认这小丫头长得还蛮可爱的。
当下耶律齐扯过陆无双:「你想做甚。」
陆无双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道:「女人说话男人不得插嘴。」
「你……这是我妹妹!」
「她先是女人,其次才是你妹妹。」
「……」
二人就这么争辩了起来。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耶律齐平时并不如何喜好说话,且他是辽人,汉文说的很是生硬。而且他也是直来直往的主,于是直接上去推了陆无双一把,陆无双直接被他残暴的推倒在地。顿时开始眼红耳赤,豆大的泪珠都在眼眶中打转,真的是我见犹怜。
耶律齐只是性格比较粗旷,人却并不蛮横,也没有身为贵族那种高高在上欺负平民的恶习,当下忙上去要扶起陆无双。不想陆无双突然趁其不备,小手出招如电,一记出自程英的掏阴手便使将出来,十分精准的掏中耶律齐毫无防备的两腿之间。
耶律齐只觉得周边的空气尽皆凝固了一般,裆部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虽然不是很痛但他还是觉得冷汗从他秀气的脸庞上滚落下来,久经人事的他自然知道命根被别人握在手里将会有什么后果,哪怕这别人只是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丫头。不过这小手还真不是一般的柔软,似乎比妹妹的还软。耶律齐心中不合时宜的想道。
「哈哈,这回你要听我的了。」陆无双小手似是抚摸一般的在耶律齐脆弱的命根处划来划去,道:「哥哥你那里真的好大哦,你说我能不能把它们捏碎呢?」
「不,不要啊。」耶律齐只能求饶道。
「哦,哦!」随着陆无双的小手开始缓缓使劲,耶律齐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变得痛苦起来,他也开始惨叫出声。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小女孩竟然会如此狠毒,这么不知轻重,难道想让自己断子绝孙吗?不过此时他只能在脸上摆出痛苦的表情,希望陆无双能够下手轻一点。
陆无双也不是真的要弄死耶律齐,只是对耶律齐略作惩戒,让他痛一会,长个教训而已。而且还有好多路人呢,自己可是善良,正义,天真,可爱的化身。
可不想留下个李莫愁那样的名号,于是陆无双便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双手,对着蹲在地上哀嚎的耶律齐笑了笑:「哥哥,你的那里真好玩,以后有机会我还要玩啊。」
说完,在耶律齐的裤裆上又使劲的踹了一脚,就和程英走了。只剩下耶律齐兄妹俩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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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盼凝是被滴滴答答的雨声吵醒的。
揉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滑下床,胡乱把睡袍搭在身上,她走到阳台前,抬起头,透过透明的落地窗,勉力睁大无神的双眸望了望屋外的雨帘,然后愤怒的低咒一声,「吵什么吵啊!真讨厌!」说完,她锁紧落地窗,紧接着又奔到窗户旁把半掩的窗户也一并关得密不透风,好象这样做就能把噼哩咱啦的雨声关在屋外。
奏效了,恼人的雨声变小了,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走回软绵绵的大床边,连睡袍都忘了脱下,「啪!」一声像只软骨头猫眯的倒回温暖的大床上,心满意足的蜷起身子,如丝般的脸蛋还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再度睡去。
窗外雨声沥沥,窗内蜷缩如猫的人儿却睡得又香又甜。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玻璃窗上仍然映着天昏地暗的颜色。
怪,真怪,难得三万六千个毛细孔都睡得饱饱的,天却还没亮?
冷盼凝伸了个大懒腰,一手揉着眼睛,一手伸到床头上抓了抓,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宝贝闹钟摸到手,拿到眼前,定睛一瞧,这—看不得了。
「哇!」惊叫一声,冷盼凝把脸贴在闹钟上,最后确定闹钟准确无误的走到十点钟的方位之后,她倏然从床上弹跳起来。活像只尾巴被人硬生生地踩了—下的大懒猫,疼得把瞌睡虫和大睡魔全抛在脑后。「惨了、惨了!」她苦丧着一张脸,奔到浴室里,刷牙、洗脸外加大小号,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三分钟就搞定。
在走出浴室的时候,冷盼凝的手也没闲着,边走边褪着身上的衣物,等她站在酒红色大衣柜前的时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裤遮身,拉开内衣收纳柜,弯着腰东翻西找了半天,却怎么样也找不到和身上小裤相衬的同色内衣。
「奇怪……到哪里去了呢?」冷盼凝终于死心的从一抽屉乱七八槽的内衣里抬起头来,站直身子,把手支在下巴下方,沉思了半晌,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转到梳妆台前的瓶瓶罐罐上头,侦探般的眼神陡然射出欢快无比的光芒。
在那里!和身上粉红色小裤同色的胸罩不就在那里吗?没长脚逃跑也没长翅膀飞走,正好端端地挂在她最爱的香水「毒药」的身上。冷盼凝忙奔到梳妆台前,对同样散落在梳妆台上的小裤和乳罩「们」视而不见,独独取了粉红色的乳罩穿上。
「嗯……穿什么好呢?」拉开斗大的衣柜,冷盼凝慎重的挑三拣四着。
明知道那些个老同学没一个欢迎她的……冷盼凝的脸色突然暗了暗,但是暗淡的神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秒钟,很快的她又泛起盈盈的笑靥,重新聚精会神的挑起了衣服。
那些老同学愈是看她不顺眼、愈是讨厌她,她就愈是不能称大伙儿的心、如大伙儿的意,虽然要不是看在书玲的面子上,她还懒得跟那些心口不一、专长就是在背后嚼人舌根的老同学见面呢。
书玲可是她在大学里面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朋友要嫁人了,她怎么说也不能缺席。
脑子在转的同时,冷盼凝已经挑上一件喜气洋洋的桃红色洋装,穿上洋装,坐在凌乱的化妆台前,熟练的化起妆来,她的化妆技术可不是盖的,不到十分钟,镜子里便出现一张明艳动人的脸,是一张成熟女人的脸,看起来精神抖擞、精明干练,一切准备就绪后,再蹬上二寸高的黑漆皮鞋,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她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对自己无懈可击的完美装束十分满意。拎起皮包,她还特地绕到公寓对面的美容院洗下头。
「冷小姐这么漂亮,有约会喔……」美发师艾芬一边吹卷冷盼凝的长发,—边有一搭没—搭的说。
冷小姐是这一带有名的大美女,只要有眼睛、有耳朵的,都知道她在知名大企业当秘书,听说她每天上下班几乎都有男人专车接送,而且还不是同一个男人。
这才是最香艳刺激、引人注目的部分,是否纯属八卦虚构,则是见人见智了。
「嗯……」冷盼凝不置可否。
如果街坊邻里知道她假日最大的嗜好就是蓬头垢面窝在家里睡上一整天大头觉的话,大概会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下来吧。
要不是因为今天是大学死党刘书玲的大喜之日,冷盼凝根本不可能从她二十浑然天成的美人胚子,略加修饰之后,愈发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或许美丽也是一种罪过,冷盼凝从小就没有同性缘,女性朋友少得可怜,大学时代,班上唯一对她比较友善的女生也只有刘书玲,也许是因为刘书玲对自己清秀的外表也颇有自信,所以才能坦然面对总是让人惊艳的冷盼凝吧。至于其它的女生,见男生和冷盼凝多说几句话,就以为她是用「女性的本钱」勾引男同学,更夸张的是只要哪位教授给她的作业分数或是考试成绩高了一点,系上马上又会有新的流言传出来,说她和某某教授走得很近,更甚者说她和某某某上了床。
大家都把焦点放在冷盼凝美丽的外表上,没有人关心她美丽的小脑袋瓜里装的究竟是脑浆还是浆糊,久而久之,冷盼凝也死心了,她不再渴望同性之间的友情,反而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之间,像是顺着大家的意,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花蝴蝶,于是在大学毕业之前,她得到一个响叮当的封号,叫做「北港香炉」。
她花了四年的大学青春,彻底学会了「人言可畏」四个字。
毕业之后跻身大企业,冷盼凝出色的外表成为公司里一枝独秀的大美人,走到哪里总会惹来女人妒羡的眼光和男人过度的殷勤。
习惯了,她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且摆出一贯不冷不热、不拒不迎的态度,让男同事们个个有希望,却人人没把握,而女同事们表面上称她一声「冷秘书」,背地里依然把她传成一个行为不检点、私生活淫乱的女人。
女秘书嘛……能把大老板「伺候」得舒舒服服就好了……这是冷盼凝曾经在女生厕所里亲耳听见过的流言流语。
人言仍然可畏,人言仍然如影随形的跟着她,老天爷赐与她的美貌,在外人眼中得天独厚的丽质天生,对她来说却像一个最苦难的试炼。
总不能教她去毁容吧……冷盼凝不止一次这样自嘲。
她才不会做那种蠢事,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
「冷小姐……」美发师艾芬连叫了好几次,终于见到冷盼凝的眼珠转了转。
「对不起……」冷盼凝回过神来,歉然的对艾芬笑了笑。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冷小姐不喜欢这个发型呢。」艾芬拿了一面大镜子在冷盼凝的身后比了比,让她可以清楚看见脑袋瓜后面的发型。
透过镜子,冷盼凝看见发丝宛如大波浪的从头顶滑落到肩膀,她满意的笑了,甜甜地说:「好,艾芬……谢谢你。」
「哪里……能为像冷小姐这么漂亮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艾芬望着冷盼凝甜甜的笑脸,惊艳的说。
冷盼凝盈盈地起身,付清费用,走出美容院。
绵绵细细的雨仍在下着,不干不脆的滴滴答答着,冷盼凝无奈的叹了口气,撑起雨伞信步的走着。
一部乳白色的轿车缓缓地开到她身边,前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一张俊挺帅气的脸孔,温柔的说道:「冷小姐……牙齿不疼了吧?」
冷盼凝弯下腰,嫣然一笑,娇滴滴地说:「托宋医生的福,我好多了,你看,脸颊也不肿了……」
宋如风在附近开了一家牙医诊所,医术好得没话说,人更是谦和有礼,冷盼凝到宋如风的诊所看过几次,总觉得那里不像个诊所,温暖的光线、热呼呼的茶水、围坐在候诊室里看卡通的孩子们……那里温暖得像个家,和一般诊所冷冰冰的气氛大相迳庭。
没想到会遇到宋医生……冷盼凝下意识的拢拢头发。
不管流言传得多难听,仍然阻挡不了她对宋如风的好感,她知道他是这附近最炙手可熟的单身汉、好男人。
对这样的男人,她是不会吝啬多给一些暗示、多给他一些机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宋如风温文的笑了笑。
「宋医生今天不用看诊吗?」冷盼疑问道。
「今天我轮休。」宋如风斯文的长形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让人心旷神怡的笑容。
「难得的假期啊。」冷盼凝笑得矜持。
沐浴在宋如风温柔的眼神和声调里,她总不忘提醒自己要保持女人的温柔。
「冷小姐说得没错,这真是难得的假期,可以睡到自然醒,悠闲的开车上超市买点喜欢的东西,自己下下厨……对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奢侈了。」宋如风不疾不徐的腔调恰若一阵温煦的春风。
「宋医生还会做菜啊?」冷盼凝微张红唇,显得十分惊讶。
「只是兴趣而已,真要论厨艺的话,恐怕不及冷小姐的十分之一。」宋如风仍然一秉谦恭的态度。
「哪……哪儿的话……」冷盼凝想起家里贮存的各式泡面,心虚的说。
从小她对厨房就有一股莫名的排斥,听见抽油烟机的运转声,她就觉得头皮发麻,所以即使母亲是个烹饪高手,她却连一点皮毛也没学到,吏别说厨艺了,她连个荷包蛋都煎不好,为此她还曾经被人狠狠地耻笑过。
「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宋如风突然问道。
宋医生这……这是在约她吗?冷盼凝艳光四射的小嘴很快形成一个O字形,半天之后才结结巴巴地说:「真不巧……我要去喝老同学的喜酒。」
不容否认的,她对宋医生是有好感的,他温柔的手就像神的手,要命的牙疼经过他的手就不再疼了,而且他温文尔雅,和公司里油腔滑调的男同事都不一样,每次见到他,她的心就不知不觉的平静下来。
她喜欢他,也希望他来追她,这个愿望果然成真了。
原来雨天也有好事情发生,她不该这么讨厌雨天的,不该讨厌到几乎是深恶痛绝的地步。
「这样啊……」宋如风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情,却依然好风度的说:「那改天吧。」
「喔……」冷盼凝愣了几秒,在宋如风摇下车窗前,突然鼓足勇气说道:
「还是宋医生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喝喜酒……听说上高楼的菜做得很不错。」
春风再度吻上宋如风斯文的脸,他连忙下了车,绕过车头,彬彬有礼的打开右手边的车门,如奉上宾的对她说:「冷小姐肯带我一起去打牙祭,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冷盼凝收了伞上了车,安安稳稳地坐在宋如风的身边,听见好脾气的他一边沉稳的操控着方向盘,一边愉悦的哼着歌,彬彬斯文的脸上看起来很是容光焕发。
望着窗外持续飘落的雨丝,冷盼凝的心却开始不安起来。也许她不该唐突的邀请宋医生一同赴宴,毕竟出席婚礼的老同学不光她一个,三年前那些可怕的流言流语一瞬间似乎又响在她的耳边,那些个在她身后指指点点、暗称她是「北港香炉」的老同学……如果她们曾经把她当成是同学的话……
可如果宋医生听见那些蜚短流长,会不会轻视她呢?
走进喜宴会场,冷盼凝却开始庆幸身边多了一个宋如风,否则面对一桌携伴带眷的老同学,形单影只的她恐怕才真会显得太过突兀。
「这不是冷盼凝吗?好久不见,上个月开同学会的时候。大家还聊到你呢!」
听见旧日同窗的问候,冷盼凝但笑不语。参加什么同学会呢,那些女同学没一个欢迎她的,她才不想去自讨没趣,而且如果她去了,她们不就少了在背后谈论她的话题了吗?
「这是你的男朋友吧……长相真是一表人材,怎么不给大家介绍—下呢?」
「这位是宋如风……他是个牙医。」这是冷盼凝知道的全部,毕竟宋如风对她而言,还是—个陌生人。
「大家好。」宋如风倒是笑得一脸开怀,让每个人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冷盼凝对同学们笑了笑,接着低头把注意力全放在食物上面,她不想引人注目,更不希望大家把焦点放在她的身上,尤其当温文儒雅的宋如风坐在她身边的时候。
「盼凝一点都没变,还是和当年—样漂亮。」
冷盼凝一口茶都还没咽下去,又听见有人针对她而发言,一个紧张,她咳了几声,呛红了脸。
她不是存心来争奇斗艳,只是不想在老同学面前示弱,更重要的是为了表达对好友婚礼的敬意,却绝对不想成为大家的焦点。
「漂亮什么啊,顶着个大浓妆,五官轮廓都看不清楚,简直丑死了!」一个姗姗来迟的男人突然在冷盼凝右手边的空位坐下,不以为然的说。
「罗格飞,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啊,盼凝当年可是我们系上独一无二的系花呢。」女同学表面上是为冷盼凝打抱不平,但是语气中却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谁教冷盼凝一入座,这桌上的男人就一个个把眼净往她脸上瞧,活像天下只有她冷盼凝一个女人,惹得这些三年不见的女同学一个个心里都不舒服,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罗格飞,总算为众家姊妹出了胸中的一口郁闷之气。
冷盼凝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清在身边坐下的彪形大汉后,低声说道:
「要你管,你嫌丑可以不要看啊。」气死人了!早就知道下雨天没好事,没想到书玲竟然把罗格飞这个死沙猪也请来了。
「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没有长进,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罗格飞也压低了声音,斜眼觑着冷盼凝,摆明一副看她不顺眼的模样。
「冷小姐……你还好吧?」被冷落在一旁的宋如风见冷盼凝和隔壁座的罗格飞交头接耳的模样,忍不住狐疑的问。
冷盼凝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轻声细语的侧头对宋如风说道:「我没事。」
「看来你挑男人的眼光也一样没变,还是喜欢这种软趴趴的软脚虾。」罗格飞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衣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摇头。
罗格飞的音量不大不小,恰恰好足以让坐在冷盼凝左手边的宋如风听得一清二楚。宋如风放下筷子,他听得出罗格飞不怀好意的话是冲着他来的,但是他还是企图维持绅士风度,彬彬有礼的说:「这位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没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吧?」
罗格飞看了宋如风一眼,只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大啖起盘中的美味,像是完全不把宋如风看在眼里。
「宋医生,别管他,文明对那种人不管用,他本来就是个野蛮人。」冷盼凝拉拉宋如风的手,婉言劝道:「别生气,看在我的面子上,当他是疯狗乱叫就好。」
冷盼凝轻声细语的一声「宋医生」,叫得宋如风的骨头都酥了,加上她冰冷的小手握着他的,就算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他也心甘情愿的认了。
「疯狗总比软脚虾要好得多。」罗格飞用力的切下一块牛小排,放进嘴里豪迈的嚼将起来,一边嚼还一边嘀嘀咕咕的。
冷盼凝正想质问罗格飞这样三番两次的和她为难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话才到嘴边,罗格飞却看也不看她和宋如风一眼,迳自端起酒杯和同学们嬉闹起来。
「说起来刘书玲还真不够意思……结婚这种事也不找我,我餐厅里的菜比这里好多了,喂喂喂!下次如果还有谁要结婚或是小孩满月的话,千万别忘了找我,我保证打七折优待。」罗格飞举着酒杯,笑嘻嘻地说。
「对啊……听说罗格飞退伍之后就开起餐厅当起老板来了,干脆这一次的同学会就办在罗格飞的餐厅里好了……」
「没问题!一句话,我请客!」罗格飞拍拍强健的胸脯,快言快语的一口承诺。
「哇!这一次的同学会可热闹了!」
气氛一瞬间就像甫倒出来的汽水泡泡,沸沸然地跳动着。
「喂!罗格飞,你开的餐厅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啊?」
罗格飞干掉杯中的酒,伸手一抹唇边的酒汁,开怀的说:「在敦化北路……店名叫……」
豪爽的声音迟疑了下来,罗格飞瞄了坐在身边的冷盼凝一眼,发现她一边低着头吃着东西,一边低低切切地和宋如风碰着头,两个人亲亲昵昵地交头私语,一副沉溺在甜蜜两人世界里的模样,他和老同学们的喧闹一点也引不起她的兴趣。
「算了,说了大家也记不住,来了就知道了。」罗格飞突然泄了气,颓然的拿起酒瓶,重新注满酒液。
好象汽水的泡泡渐渐消散了,熟络的气氛随着罗格飞突如其来的无精打采而逐渐趋缓,于是大家纷纷开始进攻美味的佳肴,不再高谈阔论。
吃着、吃着,突然有位女同学唐突的说:「罗格飞,当年你可是系上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在读博士班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年罗格飞落榜的消息大家不是都知道了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这么不识时务……大部分的同学都不约而同地瞪向胡乱发言的女同学,好象都在怪她不会说话就闭嘴惦惦吃东西好了。
「哈哈哈……」倒是罗格飞大笑几声,干掉手中满满的一杯高梁,毫不在意的说:「什么博士班啊……我连研究所都没考上……」
「罗格飞……你该不会和莫芳霏爱得死去活来,所以才考不上研究所的吧?」
同学们跟着打圆场。
「糟糕……被你们发现了……」罗格飞搔搔头。
「你这小子……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栽在女人的手里。」
也好,既然禁忌的话题被打开了,同学们也就不用闪闪躲躲了,反正罗洛飞一向以爽朗着称,这下子大家也不用拐弯抹角了。
「难怪罗格飞也和冷盼凝一样……毕业三年了却从来不曾出席同学会……」
大家还以为罗格飞是因为辜负了班上同学的期望,所以才避不见面的。
听见罗格飞的名字和自己的一块儿被提起,冷盼凝的心口忍不住跳了跳,她悄悄地抬起头,惊慌的看见罗格飞也刚好把视线转到她的脸上,两人的视线甫一遭遇,彼此似乎都愣了一下,然后双双移开彼此的视线。
「拜托!前两年我在当兵耶,退伍后为了开餐厅这件事,忙都忙死了,根本抽不出时间参加同学会……」说着、说着,罗格飞若有似无的瞟了身边的冷盼凝一眼,然后在她抬起头之前,又很快地移开了视线,继续哼哼哈哈地说:「我和冷盼凝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才不一样……」
泰半的女同学都笑了起来,显然罗格飞对冷盼凝的指责很让她们开心。
在大家笑得花枝乱颤的同时,罗格飞却抓起酒杯,咕噜咕噜的连灌了两杯酒。
冷盼凝觑了罗格飞一眼,恰巧捕捉到他的眼神,她的心头一跳,连忙转开头,故作忙碌的替宋如风盛了一碗鱼翅汤。
「不错嘛,懂得照顾自己的男人了……」罗格飞挑眉撇嘴的凋侃冷盼凝,冷冷地看着她把一碗热呼呼的鱼翅汤放在宋如风的面前。
「要你管……」冷盼凝的手都抖了起来。
罗格飞耸耸肩,捧起汤碗为自己舀了一碗汤,淅沥呼噜的喝了起来。
「罗格飞,你怎么没带莫芳霏一起来啊?」又有人问。
当年罗格飞和莫芳霏的恋情可是谈得轰轰烈烈,企管系的第一才子和日文系第一美女的恋情,不知曾经羡煞多少人。
「她有另外一摊啦……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大家都缺现金,卯起来结婚赚礼金的人是大有人在。」罗格飞摆摆手,无奈的说。
「结婚好啊,愈多人结婚,你餐厅的生意不是愈好吗?说到结婚……什么时候喝你和莫芳霏的喜酒啊?」
「不急、不急……等大家该嫁的都嫁了,该娶的都娶了再说吧!」罗格飞显得有些敷衍。
「拜托!要是班上有人娶不到老婆或是找不到老公的,你怎么办?」
「大不了几个旷男怨女约一约,出家当和尚、尼姑去好了。」罗格飞不正经的打哈哈。
「拜托!你要真去当和尚,不知道会伤了多少女生的心呢!」
罗格飞耶,不可—世、聪明豪迈的罗格飞,当年可是多少少女心目中的偶像。
「什么嘛……把我说得像个花心大萝卜……幸好霏霏没来,否则—定饶不了我。」罗格飞抖抖肩膀,故作害怕状,把大家都逗笑了。
接下来一直到喜宴结束为止,大家都把焦点放在罗格飞的身上,绕着他问东问西,这也难怪,因为罗格飞在学生时代就是个领袖型的人物,毕业了三年,这种特质仍然明显的存在于他的身上。
冷盼凝和宋如风两个人默默地低头进食,显然从一桌子喧闹的气氛中被独立出来,罗格飞早已无暇来对她挑衅些什么,但是他豪爽响亮的笑声却不时飘进她的耳朵里。
不知道为什么,冷盼凝总觉得罗格飞的笑声听起来好象是哭泣……
菜还没有上完,刘书玲和新郎倌早预先等在出口处,第一个等到的就是中途拉着宋如风开溜的冷盼凝。
「书玲……恭喜你。」冷盼凝接过刘书玲递送过来的喜糖后,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了抱这个大学时代唯一不曾排斥过她的女同学。
「谢谢……吃了甜蜜蜜的喜糖,下一个就是你了。」刘书玲笑眯眯地接受老同学祝福的拥抱。
松开刘书玲,冷盼凝对着被忽略在一边的新郎倌笑了—笑,才对刘书玲说:
「我还早呢……谁会想娶我这么任性的女人啊。」
「我看你身边这位英俊的男士可是想得不得了……」刘书玲对冷盼凝身边的宋如风笑一笑。
冷盼凝尴尬的望望宋如风,然后对刘书玲说:「这位是宋如风,他是我们社区里有名的牙医生,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即便她对宋医生是有一点意思,但是书玲当着宋医生说这种话,听起来好象是在对人家逼婚。
「好了、好了,干嘛解释这么多,反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名医生,加油了!」刘书玲顽皮的对宋如风眨眨眼。
真是没见过这么淘气的新娘子,非但不紧张,还能凋侃别人。
「书玲,你就行行好,别为难宋医生了。」冷盼凝告饶着。
宋如风但笑不语,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分明没被任何人为难的模样。
刘书玲看清宋如风的神情,知道他对冷盼凝是来真的,她的眉头突然一紧,把视线转回冷盼凝的脸上,似真似假的说:「你身边有了宋医生这样风度翩翩的男士,只怕……有人要伤心了。」
什么意思啊?冷盼凝眨眨羽睫,满脸疑惑。她的过去别人不知道,但书玲可是一清二楚,毕竟在她最痛苦无助的时候,唯一肯伸出手扶她一把的就是书玲了……
「书玲,你说谁会伤心啊?」冷盼凝忍不住想问清楚。
「算了……既然你身边有了像宋医生这么好的人……」刘书玲不再说下去。
冷盼凝原本还想再追问下去,眼角却瞟见又有人影从宴会场里往外头移动,大家都是赶来吃颗喜糖,沾沾新人的喜气,她决定不再叨扰,再度对新人笑一笑,带着宋如风离开了。
宴会场外,天空仍然飘着雨,坐进宋如风的车里,冷盼凝突然显得懒洋洋的。
「冷小姐……你在想什么?」宋如风问着略显恍惚的冷盼凝。
「咦……我很好啊……」冷盼凝努力振作起精神。
本来应该是很好的,如果罗格飞那个死沙猪没来的话,如果书玲没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老同学,女的虽然尖酸嘴利,好歹还敢跟她说句话,男的却是一个比一个懦弱,看都不敢看她一眼,除了罗格飞那个死沙猪之外……
「那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宋如风果然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连问个问题都显得小心翼翼。
「当然可以。」冷盼凝敲敲脑子,提醒自己别去想那些让人生气的事情。
虽然她的外表看起来十足的具有女人味,实则骨子里是个豪爽的男人婆,但是懂得她内在面的人却是少得可怜。
「你有男朋友吗?」宋如风问道。
看着宋如风,冷盼凝想着,他不愧是成熟的男人,问起这种话还是一派的气定神闲、面不改色,这种成熟男人的风范,罗格飞那个死沙猪真该好好见习一下才是……笨蛋!你在想什么啊?欣赏就欣赏,你干嘛还想罗格飞那个死人啊?
冷盼凝忍不住摇摇头,对上宋如风疑惑的眼神后,连忙加了一句,「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宋如风欲言又止,斯文的脸上挂上一抹神秘的笑。
「以为什么?」冷盼凝反问。
「我还以为你和刚刚那个罗格飞之间……」宋如风仍是一派的温和轻柔,「我还以为你喜欢他……」他却不提席间好几次捕捉到罗格飞把视线停在冷盼凝的脸上。
闻言,冷盼凝睁大眼睛,急忙解释道:「我才不喜欢那个无可救药的死沙猪呢……说实话,我最讨厌客家男人了,罗格飞那个家伙就是个标准的客家男人,自负自大、又爱欺侮女人……」
说着、说着,冷盼凝突地住了嘴。她干嘛滔滔不绝得像个没气质的八婆啊?
说一句「不喜欢」或是「很讨厌」,再不然就是「没交情」也可以,管他罗格飞是客家人还是非洲人啊?
微笑的听完她的话,宋如风淡淡地说:「这样就好。」
是吗?冷盼凝摸摸微微发热的脸。好烫,为什么这么烫啊?是因为宋医生的话吗?宋医生说那些话是因为对她有好感吗?
想起刚刚那些急促的辩白,宋医生会不会觉得她很没有气质呢?他不会觉得她解释过头了吗?他看不出来她好象急急忙忙地想掩饰些什么吗?
掩饰……她想掩饰什么呢?
掩饰罗格飞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吗?
那段因为一时迷失而犯下的风流债……岂是由她三言两语就能含混过去的呢?
三年多前,大四期中考后不久,那天也是和今天一样的下雨天,和冷盼凝交往才两个多月的男友主动提出了分手的要求,原因是冷盼凝太漂亮了,他受不了那么多男生盯着她看的目光,所以他们还是做朋友就好了。
微雨飘在淡淡的黄昏里,同学们渐渐散去,空旷的走廊上充满了一种寂寥的气息,冷盼凝把目光从怯懦的男友脸上移开,恍恍惚惚地凝望着天空降下来的、绵绵密密的、像眼泪的雨水。
许久之后,她淡淡地说:「你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待一下。」
她的心里很清楚,男友不是因为她漂亮才离开,哪个男孩不以拥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为荣,当初男友不也是因为她漂亮的外表才接近她的吗?怎么可能当初他接近她的理由如今却变成离开她的借口?
他一定是听见了些什么,并且不分青红皂白的相信了些什么,也许是因为这次期中考她有好多科拿了高分,系上又言之凿凿的传出她几度出入某某教授的休息室,说得白一点,就是她用肉体去换高分的流言又开始弥漫了,这是每次期中考或是期末考之后常有的现象。
冷盼凝对这种流言流语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样的流言却让她一次又一次甫萌芽的新恋情宣告夭折,那些个口口声声相信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的男孩,一个一个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流言而离开她。
男友离开了,他在她的生命中其实还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她不应该伤心,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流泪,人言多可畏,她被那些莫须有的流言硬生生地打压了四年,不管她有多么坚强,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被流言打倒,但是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她才不可能为了分数而爬上教授的床,从小到大她拿过的奖状只怕连家里的墙壁都贴不下,但是为什么长大之后却没有人肯相信漂亮与聪明是可以并存的,为什么大家总是刻板的以为好成绩的女孩都该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穿着保守得像个修女?为什么身段婀娜了些、脸蛋漂亮了点的女孩子就应该是个没有大脑的花瓶呢?
她不甘心、真不甘心、多不甘心哪!
就在冷盼凝趴在走廊的石栏杆上,哭得唏哩哗啦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搭上她的肩,一回头,她看见又高又壮的罗格飞,他一张不算英俊却充满阳刚男人味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呜……」冷盼凝忘情的投进罗格飞结结实实的怀抱,委委屈屈地哭泣着。
「别伤心,那种懦弱的男生配不上你。」罗格飞紧紧地拥着纤细的她,低低沉沉地安慰起她来。
冷盼凝在他怀里拚命的摇着头,歇斯底里的喊着,「你是男生……你不会懂的,不公平、不公平!」
罗格飞还不是年年都领奖学金,为什么没有人说他是陪女教授上床才换来好成绩?为什么她的成绩好却必须受到异色眼光的对待?不公平!为什么男女之间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别管那些闲言闲语,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稳就好了。」对于系上始终不曾间断的蜚短流长,一向对揭人隐私没有兴趣的罗格飞也难免略有所闻,但是他从不相信空穴来风的无聊谣言。
冷盼凝抬起涕泗纵横的脸,傻傻地看着罗格飞,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你相信我没有……没有跟教授……」
「人家不是说谣言止于智者吗?我就是智者……」罗格飞臭屁的说。
噢……罗格飞果然是个自大狂,还是个不可一世的沙猪,而且他是冷盼凝最讨厌的客家男人。
打小时候,冷盼凝就听人家说,娶妻要娶客家女,嫁夫莫嫁客家男,这可不是道听途说,冷盼凝的母亲就是个道地的客家女人,每次过年回到外婆家,哪一次不是见到一大堆的舅舅、表哥聚在一起又吃又喝又赌的,而舅妈和表嫂们则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忙着照顾一屋子喧闹的孩子,所以她对客家男人的印象可说是恶劣透顶。
进了大学之后,在偶然的机会里,听人说起罗格飞是个客家男人之后,冷盼凝就刻意对他保持着距离,有一次冬至日,同学兴匆匆地在班上煮起热呼呼的大汤圆,她看见一位女同学拿了大锅子请罗格飞帮忙到饮水机去接锅热水,没想到罗格飞却大呼小叫的跳脚。
自从那次之后,冷盼凝就没有对罗格飞有过好脸色,但让她吃惊的是像罗格飞这种不可一世的大沙猪还挺抢手的,学校里很多女生都偷偷地暗恋着他,日文系的超级大美女莫芳霏不止一次公开放话,表明欣赏他身上散发出来无与伦比的男人味。
什么男人味,根本是死沙猪的霸道味。冷盼凝真不懂像罗格飞这种生错时代的臭沙文主义者,为什么有那么多女生觉得他很帅呢?
可是为什么在她最无助、最软弱,而且还哭得丑不拉叽的时刻,温柔抱住她、低声安慰她的是罗格飞这沙猪呢?
「谢谢你相信我……」冷盼凝不好意思的挣脱罗格飞的怀抱,低着头,讷讷地说:「我已经没事了……」
「我送你回去吧……天色已经暗了,最近校园里不太安全。」罗格飞毫无芥蒂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冷盼凝租赁的房子就在后校门外,不到十分钟的脚程就可以走到。
「没关系……我本来是想回来牵脚踏车,既然遇到你,就一起走一程吧,想来大学四年,我们好象还没有好好地讲过话呢。」不管罗格飞的神经再大条,也不至于感觉不到冷盼凝对他的敌意,每次见到他,冷盼凝的眼中就会射出一道严厉的光芒。真是可惜,如果她不是那么讨厌他的话,搞不好他会追她呢,她是他喜欢的型,够美、够辣,而且又聪明过人,围绕在她身边的软脚虾一个也配不上她……
不过,想归想,罗格飞的身边已经有了日文系第一美女莫芳霏,而且还是个醋劲惊人的大美女,他可没有力气再节外生枝些什么了。
「那……就麻烦你了。」冷盼凝擦擦脸上的泪痕,犹疑的说。
此时此刻,冷盼凝对罗格飞的印象好象有点改观了,想起曾经给过他无数的「白眼」,她反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她撑起伞,将牵着脚踏车的罗格飞纳入自己的伞下,然后安安静静地跟着他大大的步伐往前走,他的步伐虽大却放得很慢,让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他的速度,走着、走着,她心中所有愤恨不平的情绪好象都消失了,原本单调的回家路好象也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罗格飞……原来不像她所想的讨人厌。
那天,罗格飞就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不仅把她送到租赁的大楼前,还跟着她上了三楼,一直到她掏出钥匙,打开独居的小套房,他才笑着对她挥挥手,说道:「别再想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流语,好好保重身体,再见了。」
一瞬间,冷盼凝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她在罗格飞真诚的语调中,听出他是真的相信她,这种难得的相信又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低下头,她忍不住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罗格飞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小肩膀,立刻上前拥住了她,了然的说:「想哭就哭吧,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第二次,冷盼凝哭倒在罗格飞的怀里,把那些因为流言流语而累积的伤心一古脑儿的化成泪水,而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的被罗格飞胸前的格子衬衫吸收了,等到她哭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的离开他的怀抱,低着头,这才看清他的衬衫上沾满了她的眼泪和鼻涕。
「对不起……你的衣服……」冷盼凝羞窘的说。
低下头,看见她在他胸口留下的「杰作」,罗格飞仍然洒脱的说:「没关系啦,洗一洗就没事了……」
「我……」冷盼凝语无伦次的问道:「你要不要进来……我替你把衣服擦干净……」
罗格飞久久不答腔,等到冷盼凝抬起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又黑又深,他这样动也不动的,看得她好心慌,她心慌的想移开视线,但是他的眼睛像两块磁石,吸引着她的视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看着他……看着他的头愈压愈低,愈往她的脸上靠近,冷盼凝紧张的屏住呼吸,等到他把唇贴在她唇上的时候,她被动的张开了嘴,把他火辣辣的舌头迎进她甜蜜的口腔。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毫无保留的吻过她,他吻得她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他紧紧地拥住她,不再是用安慰的方式,而是一个充满欲望的拥抱,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
拥着她走进小套房,罗格飞用脚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沾满涕泪的格子衬衫,他用黝黑的眼神锁住她的,然后又脱下身上的汗衫,接着开始扯弄着腰间的皮带。
冷盼凝看见他裸露的上半身之后,吸了好大的一口气,她害羞的背过他,脱下穿在身上的薄毛衣,再脱下毛衣内单薄的春衫,然后将一双颤抖的小手背到身后,摸索着内衣上的暗扣。
脱得全身赤条条的罗格飞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拨开她颤抖的小手,很快的解开恼人的内衣双排扣,他握住她纤细的柳腰,把她的身体慢慢地转过来,他看见她裸露的正面娇躯之后,感觉到全身的血液轰然直往脑门冲,他缓缓地捧起她柔软无比的乳房,旋即激动的弯下腰,像只饥渴的小兽,用力的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
「啊……」冷盼凝软软地呻吟起来,她仰起头,闭上眼睛,双手插进罗格飞浓密的黑发里,把他紧紧地按在她裸露的胸口上,她正不知不觉的用浑然天成的柔软,鼓动着他对她更进一步放肆的举动。
罗格飞忘形的把脸埋在冷盼凝的胸前,用他的唇、用他的舌、用他挺直的鼻尖、用他微微泛着胡碴的下巴,一次又一次磨蹭着她丰润饱满的乳房,逗得她发出一阵又一阵幽微难耐的情欲呻吟,然后他将半裸娇软的她带到床边,拥着她双双倒向柔软的床铺。
「老天……你像无敌铁金钢似的……」冷盼凝被他一身结实的肌肉险些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摸索着他浑身刚硬的线条,娇喘吁吁地说。
「你喜欢吗?喜欢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吗?」罗格飞着迷的望着她粉艳艳的红唇,嘎哑的问。
「我……」冷盼凝期期艾艾得说不话来,她向来欣赏的是斯文有礼、彬彬然如君子的男生,她讨厌肌肉男,不管人家说肌肉男有多性感,她却老觉得强壮的男生看起来十分的野蛮,更别提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罗格飞还是个客家男、沙文猪。
然而她究竟是吃错了药抑或是根本忘了吃药,一瞬间,她觉得罗格飞充满了魅力,觉得他浑身上下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帅劲、难以言喻的性感,他单眼皮的长眼睛里散发出炯炯有神的光芒、直挺挺的鼻梁架构出男子特有的坚毅特质、咧开的大嘴开开阔阔得没有一点小家子气,曾经让她多么看不顺眼的一张脸,现在却充满了吸引力。
虽然罗格飞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却一点也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反而自信满满的,用充满占有欲的方式狠狠地吻住她微张的唇瓣,把她吻得头昏眼花、吻得她融化在他的身下。
「唔……喔……」意识渐渐抽离,天旋地转之中,冷盼凝抬起绵软的双臂,攀住罗格飞的肩头,她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贴近另一个男人的躯体,迫切的渴望驱走了曾经短暂盘桓在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她洁白的身体染上魅惑的情欲暗影,翩翩然化成一只妍媚的欲望蝴蝶。
她香香软软、全然臣服在男体下的娇嫩玉体,看得罗格飞全身的气血一会儿顺流、一会儿逆流,年轻气盛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凶如猛虎的欲望,大手往她身下一探,三两下就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并褪去,粗糙厚实的大掌老实不客气的塞进她的腿间。
「等……等一下……」冷盼凝的美眸半睁半掩,长如团扇的眼睫毛扇啊扇的,油光水亮的红唇抖颤颤地说:「灯……我想关灯……」
「不行!」罗格飞霸道的宣告,同时覆住她腿间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蠕动起来,顽皮的缠弄起她柔软的耻毛。
「求求你……把灯关了……」冷盼凝软弱的嘤咛着。
「不要……我要看着你……难道你不想看我吗?」罗格飞低下头,舔去她额边流下的汗珠。
「我……」冷盼凝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也被他吻得哑口无言。
罗格飞现在的举动就像一只小狗,伸出舌头不停舔舐着她脸上因紧张而狂流的汗水。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罗格飞舔完她的脸,又开始舔舐起她细腻的嫩颈,边舔边问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虽然她身边的男人从不曾间断,虽然关于她「北港香炉」的流言早已传得震天价响,但是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的感觉告诉他,她的身体纯洁得像张白纸,像一张没有被任何男人染指过的白纸。
「怎……怎么可能嘛……」冷盼凝失笑地道。
罗格飞是不是疯了?竟然会问她这种问题,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他的耳朵该不是聋了吧?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她「北港香炉」的外号呢?「北港香炉人人插」耶,他竟然还以为她是处女……
「是吗?你真的不是第一次?」罗格飞皱起眉头,总觉得她的笑声听起来不是十分真诚。
冷盼凝摇摇头,心里却莫名的感动起来。罗格飞竟然真的把她当成处女看待……她的心里涨满了异样的情愫,无暇去理会屋里的电灯到底关了还是没有。
突然之间,罗格飞显得很不是滋味,他用力的吻住她摇晃的小脸蛋,他不想再看见她摇着头,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可以看见她点点头,他多么渴望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细致美丽身体的男人。
轻轻的、主动的敞开双腿,冷盼凝感觉到罗格飞的大手不再只是单纯的扯弄她的耻毛,而是用整个厚实的大掌覆住她腿间所有的私密,他的指腹抵在她的洞口外,快速的震荡着。
「啊……」冷盼凝紧紧地捉住床单,轻轻地摇摆着身体,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见跪在她敞开腿间的罗格飞,也不敢看他侵入她私处的方式,她只敢闭着眼睛感受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销魂的快感。
狂烈的欲火和莫名的怒火夹烧着罗格飞。既然没办法当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咬着牙拚命用大掌与长指逗弄着她白嫩玉体上最敏感的洞口,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主动把腿儿张得开开的,她不停抬高潮湿的下体配合着他大掌的律动。她…
…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他小看她了。
「啊……」冷盼凝骤然睁开眼睛,摩挲着她腿间的大掌移到她的臀下,她看见罗格飞的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臀瓣,他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把她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好热……一柱火焰抵在她的入口,膨胀了下体的欲望,烧融了她体内冰封的春潮,黏蜜蜜的欲汁源源不绝的从她体内流出来。
浓浓的情欲春水不断吸引着罗格飞,吸引着他亟欲冲破一切禁忌,直捣女性最深隐幽香的禁地,他用力挺腰,照自己所想的这样做了,狂野的、猛烈的、激进的冲进冷盼凝的体内,冲进她柔嫩的软壑里……
不,除了柔嫩带汁的肉壁之外,还有别的……罗格飞停在冷盼凝柔嫩的深处,张着大嘴,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她的小脸扭曲着、痛苦着,小嘴紧抿着,好象抵死也不肯发出声音。
他快速的从她体内抽出来,疯了似的松开她的臀,捉起她的肩,摇晃着她纤细的身体,暴躁的大吼,「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说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冷盼凝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用力的挣脱他的大手,平静的说:「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又有什么差别,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不会因为你成了我的第一个男人,就黏着你、赖着你;反正我不缺男人,你也早有了莫芳霏,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老天!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玩玩而已?当他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懊悔不已的时候,她竟是如此的轻描淡写。听完她的话,罗格飞的怒火不减反炽,熊熊的怒火烧红了他的双眼,也烧哑了他的嗓音,他嘎哑的吼道:「我不是怕你黏着我、赖着我,如果你肯老实告诉我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
冷盼凝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她坐正身子,拉起被子遮住裸胸,垂着泪说:
「你已经很温柔了……真的……我没有关系……」
「你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罗格飞靠近她,心疼的把她的黑颅揽进怀里,轻轻地揉着她滑细的青丝。
「我没想什么……我只是太伤心了,临时想找些安慰,我并没有想破坏你和莫芳霏的意思……以后我们还是各过各的桥、各走各的路……我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靠在罗格飞刚硬又充满男人味的胸膛里,冷盼凝老是觉得鼻头酸酸的,有种欲泪的冲动。
「我没有困扰,我想和你在一起。」罗格飞坚定的说。
「笨蛋!你会被同学嘲笑的……你知道大家都说我是……」冷盼凝慌乱的抬起头。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可怜兮兮地说。
罗格飞遮住她的小嘴,又疼又怜的说:「我说过谣言止于智者,我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流言。」
「真的?」冷盼凝睁大一双水雾雾的美眸,望着他。
「真的,我早就知道你又漂亮、又聪明,可是我老是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你了,每次见到你,你老是像仇人的瞪着我,腮帮子鼓得像只小青蛙,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所以都不敢追你呢!」罗格飞老实的招认。
听见他的话,冷盼凝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像他这样不可一世、自尊自大的男人也会有胆怯的时候吗?
「喂!像我这样帅气十足、脑袋又顶呱呱的男人,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啊?」
罗格飞大剌剌地问。
「因为……我最讨厌客家男人。」冷盼凝小声的说。
闻言,罗格飞简直要昏倒了。天啊!没想到冷盼凝的「省籍情结」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你有没有搞错啊,客家男人一向是最优秀、最有男人味,而且也是最聪明的,你知不知道以写大河文学着称的钟肇政就是客家人,你到底有没有脑袋啊,竟敢歧视客家男人?」罗格飞一副振振有辞的模样。
这个白痴!人家说得没错,牛牵到西边回来还是牛,沙猪即使绕了地球一圈回来也还是沙猪。冷盼凝顿觉无奈又无力,连开口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干嘛在我面前又是哀声、又是叹气的,这个时候你应该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我才对啊!」罗格飞一脸的不满。
冷盼凝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后终于毫不淑女的大叫一声,「住嘴!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沙文主义客家猪!」
什么?这女人平常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是个野性未驯的小野猫,竟敢对男人这样大呼小叫的。罗格飞一个气不过,忍不住掀开她胸前的被褥,把赤裸裸的刚硬体魄和她一身柔软香滑的凝脂雪肤紧紧地贴黏在一起,然后不由分说的吻住她出言不逊的小嘴。
「啊……混蛋……你走开啦……」冷盼凝好不容易避开他狂索的唇,喘着气破口大骂。
「你不是要安慰吗?我刚刚安慰了一半,现在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客家民族的『男性本色』。」罗格飞蛮横的将她压倒在床上,毫不客气的对她「上下其手」。
「你混蛋……混蛋……唔……啊……」冷盼凝的咒骂声不知不觉被吟哦的喘息声所取代,挣扎的四肢扭动成激情的纠缠。
男人和女人之间燃起了激烈的爱欲情火,一声比一声激情的呻吟掩没了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为单调的雨夜平添了一抹又一抹绮丽的颜色。
不过,这也是罗格飞和冷盼凝曾经共度的唯一一个夜晚。
冷盼凝打了一个寒颤,把思绪从三年前遥远的雨夜里拉回到现实中。那些都已经过去了,那个可怕的夜晚过去了,那个可恶的混蛋过去了……现在的她坐在宋如风的身边,宋如风斯文沉稳,带有一种温暖的特质和一种让人心安的气味,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冷小姐……我刚刚叫了你好多遍,你都没有听见吗?」宋如风仍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如果换成罗格飞的话,恐怕老早暴跳如雷,凶巴巴地指着她的鼻子叫着,笨蛋!跟他罗格飞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着他一个,不准想别的事情!
想起罗格飞横眉竖目的模样,冷盼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她美丽的唇角才扬起又瞬间冰冻在脸上。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想着那个死沙猪啊?她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冷小姐……你没事吧?」宋如风难得露出紧张兮兮的衷情。好好的—个大美人,怎么突然就傻了呢?
冷盼凝回过神来,向宋如风说:「对不起……我出神了。」
为什么还要想罗格飞?她以为自己老早把他忘得—干二净了,为什么当她坐在年轻有为、脾气又好得不得了的宋医生身边,心里想的净是那个可恶至极的客家大沙猪?
一定是因为下雨的关系,只要下了雨,她的脑袋就变得混混沌沌的,管也管不住,否则她才不会一直去想那些八百年前老掉牙的陈年往事。
「现在时间还早,你想不想四处逛一逛?」宋如风问道。
滴滴答答的雨水仍不时打在玻璃车窗上。冷盼凝多想答应宋如风这难得的邀约,她原本还以为宋如风眼里根本没有她呢,没想到他对她也一样有好感,幸好她约了他一道赴宴,否则不知道还要苦等多久才能与他走到这一步。
答应他啊!她不是期待好久了,不是早就注意到这个好男人了吗?但是……
是因为这场雨吗?扰得她心烦意乱的。
她神智不清的说出,「我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你可以送我到上午那家美容院前面吗?」
搞什么啊,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拒绝这样的好男人?她心里另一个声音喊道。
「改天等冷小姐精神好一点,我再请冷小姐吃饭。」宋如风是个君子,绝不强人所难。
「嗯……」冷盼凝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专心听着雨滴拍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明知拒绝了宋如风的邀约后,下一次不知道何时他才会再开口约她,但她还是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白痴行为。
都是雨天惹的祸!讨厌的雨……
但是为什么要讨厌下雨天呢?小时候不是最喜欢打着伞、穿着雨鞋,在下雨的路面上踏着水花打水仗吗?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单纯美好的记忆已经打动不了她的心了?
是不是打从滴滴答答的雨声融入了另外一种激情的声音之后,她就不再喜欢下雨天了呢?
不管雨下得多大,最后总会被太阳蒸发,也许冷盼凝讨厌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一切留不住的东西……
回到家,踢掉碍事的高跟鞋,脱下喜气洋洋的桃红色洋装,洗尽脸上浓丽的彩妆,冲去身上黏黏答答的湿气,冷盼凝像只嗜睡的猫跳上软绵绵的床铺。
下雨天,睡觉天,进入梦乡之后,恼人的雨滴声自然耳不听心不烦。
没想到愈睡心愈烦,老天爷简直存心要和她作对似的,竟然从滴滴答答下成哗啦哗啦,吵得冷盼凝翻来覆去不能成眠,更夸张的是连电话铃声也来凑热闹,一声、两声、三声……妈呀!都已经数到三十七响了,电话铃声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吵不死人死不休的响下去。
冷盼凝气呼呼地抄起床头的电话,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你好,很冒昧打扰你,这里是惠佑医院……请问小姐认识一位叫罗格飞的男人吗?」是一个细声细气的女生。
什么?医院?罗格飞?这是怎么一回事?冷盼凝的心脏紧张的狂跳了跳,她握紧话筒,焦急的问道:「罗格飞他怎么了?」
「是这样的,罗先生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来,我们发现他的手机里最近—次拨出的电话号码是小姐家里的电话……所以才打过来试试看……」
罗格飞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的电话号码?毕业后她搬了好几次家,电话号码也跟着换了好几次……不过现在好象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倒是罗格飞那死沙猪好端端地怎么会出了车祸?
「如果小姐方便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到惠佑医院来一趟……」
「喔……我马上到。」
挂上电话,冷盼凝连忙捉了T恤和牛仔裤胡乱的套上,穿上球鞋、带了钱包,冲到楼下拦了部计程车,飞也似的赶到了惠佑医院。
推开病房的大门,病房里有三个床位,床与床之间隔以绿色的布帘,以保障病人的隐私,冷盼凝还在纳闷罗格飞究竟是躺在哪一个病床上,一阵男女调笑的声音旋即传入她的耳朵。
「好嘛、好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可爱的小护士,把手机号码给我,出了院我们就可以约会了……」
冷盼凝用力握紧拳头。那个死皮赖脸向小护士求欢的声音……她死也不会听错,是罗格飞那个死沙猪!
她迈着僵硬的步子,循声往病房最深处走去,显然罗格飞是被安置在靠窗的床位上。
「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像我这样的帅哥平常很少见吧,错过了可是你的损失喔……」
「罗先生……你别这样,被护理长知道的话,我会挨骂的……」
「放心、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快点,把手机号码给我……下了班我来接你吃消夜……」
冷盼凝一把拉开第三张病床边的绿色帘幕,恰见罗格飞色迷迷地扯着小护士的皓腕不放,她气呼呼地大叫一声,「罗格飞!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她一路上为他担心受怕,没想到他老兄还有力气泡妞。
罗格飞慢条斯理的松开小护士的手,邪气地挑起半边眉,吊儿郎当的问道:
「冷盼凝,你来这里干什么?」
「神经病!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啊,要不是怕你死了没人替你收尸,我才懒得来呢!」冷盼凝怒火中烧。都怪她鸡婆,好端端地管这沙猪是死是活,闷头睡她的大头觉才是,干嘛要来这里看他这张死人脸啊?
她愈想愈气,忍不住睁大杏眼狠狠地瞪向躺在床上的罗格飞,这才惊讶的发现他的脸色还真不是普通的差,苍白得颇有几分吓人,还有他额上缠覆着厚厚的白纱布……她眨了眨眼,凌厉的目光不知不觉放柔了。
「收什么尸啊!放把火烧一烧就什么都没了!」罗格飞像个孩子的赌气翻了个身,背向着冷盼凝。
空气一瞬之间冻结在一个尴尬的点上。
「请问……你就是接到电话的小姐吗?」默默站在一旁的小护士望望冷盼凝,犹疑的问。
「是的,我是冷盼凝。」
「你好,打电话通知你来的就是我。」
闷头倒卧在床上的罗格飞听见小护士的话,忍不住跳坐起来,暴躁的吼道:
「谁要你鸡婆把这个女人叫来的……干嘛,是不是医院怕我付不出医药费啊?」
小护士被罗格飞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清清秀秀的小睑上写满了委屈,她低着头,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怯懦懦地说了一声,「对……对不起,罗先生……」
「护士小姐,别管他,你没有错,不用向任何人道歉。」冷盼凝走近小护士身边,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背。
小护士偷偷地瞄了罗格飞一眼,看清他铁青的脸色之后,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对冷盼凝说:「我先出去了,如果罗先生不舒服的话,可以按床头边的红色按钮。」说完,她像个小媳妇的往外走了几步,然后又回过头,提醒着站在床尾的冷盼凝,「冷小姐,罗先生他的脑部受到撞击……所以情绪不是很稳定,请别刺激他……」
搞了半天,原来冷盼凝才是小护士眼中的大恶人,刚刚莫名其妙凶她的可是罗格飞,冷盼凝才是好心安慰她的人,小护士该不会也被撞晕了。看她红得像苹果的小脸,分明是让罗格飞电晕了。
真是好心给雷亲,好心没好报!冷盼凝在小护士离开之后,忍不住又把白眼射向端坐在床上的罗格飞。
「你干嘛这样瞪着病人啊?」罗格飞被她瞪得头皮都麻了。
「说!你为什么有我家的电话号码?」冷盼凝站在床尾,毫不客气的质问他。
「谁记得这种事啊,我的手机里有一大堆的电话号码,谁知道她们偏偏要打给你。不好意思,我没事啦,你可以回去了。」罗格飞拉起被子,反身倒卧在床上。
冷盼凝在他拉起被子的瞬间,注意到他的手腕也被缠上了纱布,她的心好象突然被刺了一下,有点痛痛的。
她轻轻地移动脚步,从床的尾端走到侧边,把他闷在脸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看着他的眼睛,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这就是走路不长眼睛,乱闯红绿灯的下场。」罗格飞自我嘲弄的说。
「还很痛吗?」冷盼凝轻轻地碰了碰缠在他额头上的白纱布。
「小意思啦,我可是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受这一点小伤就喊痛。」
「拜托,人命关大,你还在逞强些什么啊?」
两人的视线交会数秒,罗格飞骤然移开视线,直挺挺地仰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沉沉地说:「我没有逞强,我是真的不觉得痛,明天就可以出院上班了。不好意思,让你莫名其妙跑到医院来,天色已经暗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没关系,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差这点时间,现在才五点多呢。」冷盼凝随手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好声好气的说:「倒是我空手来探病,你不会怪我吧?」
她一路上神经兮兮地胡思乱想,甚至害怕自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根本没想过要买些什么东西。
「怎么会,你肯来我已经很高兴了。」罗格飞仍然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完全不敢把视线转向她似的。
「是吗?你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高兴。」冷盼凝注意到他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闻言,罗格飞连忙侧过身体,面向着她,急急忙忙地辩解道:「我是真的很高兴……」他切切地盯着她脂粉未施的脸,嘎哑的说:「你不化妆比较漂亮……」
冷盼凝摸摸脸,再低头看看一身随便的装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邋遢得不得了,抬望眼,看见罗格飞仍旧不言不语的净盯着她瞧,看得她的心莫名的怦怦跳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别以为这样灌我米汤会有什么好处,就算你说了再多的好话,我也不会去帮你要小护士的电话号码。」
「哈哈哈……」罗格飞纵声大笑,爽爽朗朗的笑声里似有一丝掩不住的惆怅。
冷盼凝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她根本不懂他的心。
「喂,说真的,讲到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的?我怎么都没接到啊!」冷盼凝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爽朗的笑声嘎然而止,罗格飞避重就轻的说:「大概是早上十点多吧,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去参加刘书玲的婚宴。」
早上十点多,她正在美容院里洗头呢,不过就算她在家的话,也未必会接电话,而且都几百年没联络了,她去不去参加婚宴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冷盼凝忍不住失笑,她和他的关系大概只比陌生人亲一点,却连朋友的边都还构不上吧,虽然有一度她曾经以为他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后来事实证明,那些她一相情愿的以为只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什么都没有变,他仍然是她最讨厌的客家沙猪,只是这沙猪现在受了伤,她只是略尽朋友的义务来看看他,只是这样而已。
「要不要通知莫芳霏或是你的爸爸、妈妈?」冷盼凝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很想结束和他之间这种小痛不痒、不着边际的交谈。
「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伤,何必弄得两位老人家睡不着觉呢。」罗格飞顿了几秒,显得有些欲言又止,最后才说:「至于霏霏……她来了难免又要问东问西,只怕会搅得我的头更痛。」
「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识好歹,人家是关心你才问东问西的,不然谁要理你啊!」
冷盼凝忍不住为莫芳霏抱屈。
「不用了,反正……你在这里就好了。」罗格飞小声却清楚的说。
听见他的话,冷盼凝的脸蓦然红了起来,她连忙起身背过他,望向一窗夜色,口中却凶巴巴地说:「你白痴啊!朋友和女朋友是不一样的,而且我也不能留太晚,明天一早我还要上班。」
贪婪的、毫不保留的、肆无忌惮的,罗格飞把视线锁定在冷盼凝纤细的背影上,许久之后,才嘎哑的说:「你回去没关系,反正等会儿小护士还会来看我,要是霏霏在的话,我就真的要不到小护士的手机号码了。」
如果冷盼凝早一点回过头的话,就会看见罗格飞忧郁的表情和玩笑的口气一点也搭不在一块儿,可是她毕竟没有转身,也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于是她把他玩世不恭的话语当了真。
「你可不要贪得无厌,要是让莫芳霏知道你背着她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可有苦头吃了!」冷盼凝提醒他。
「她才不会管我这么多,我可是大男人耶,男人没有三、五个红粉知己,这说出去还像话吗?」罗格飞不可一世的说。
「听你在放屁!大男人又怎么样,真正有格调的男人才不会随随便便地玩弄别人的感情,如果你还不至于丧心病狂的话,就高抬贵手放了纯洁可爱的小护士一马吧。」冷盼凝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切肤之痛。
不是每个女人都跟地一样,和他玩过、睡过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说拜拜,还能若无其事的祝福他……冷盼凝握紧小拳头。不是每个女人都跟她一样傻,傻得会相信他在床上说过的话,我没有困扰……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根本不知道,就为了他那句无心的承诺,她付出过多么惨痛的代价——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和罗格飞这个人—样,永永远远地过去了……
从医院慢慢地踱出来,冷盼凝搭上回家的公车,夜空已经放晴,空气中仍然飘着湿气,但是至少令人心烦意乱的雨滴声已经不复存在,倒是成排婉蜒而去的路灯点亮了黑夜的温度。
在社区路口下下车,沿着大街往前走几步,冷盼凝看见「如风牙科」的招牌白晃晃地亮着,她不知不觉的往牙医诊所走去,在透明的铝门窗外停驻了几秒钟,才突然想起宋如风今天休假,诊所里应该只剩两位她并不认识的医生。
好孤独,她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孤独,除了远在乡下的父母之外,唯一把她当成朋友的刘书玲也嫁人了,明天就要起程到澳洲占度蜜月。
好象每个人都在勇往直前,她却不停的在原地打圈圈,把自己的世界愈转愈小,活得愈来愈自我而封闭。
就在冷盼凝想转身离去的同时,一张熟悉的脸突然贴在透明的铝门窗内冲着她发笑。
冷盼凝惊讶的张大了嘴。宋医生不是休假了吗?
「在家里闲得发慌,最后还是到诊所里来了。」宋如风拉开铝门,不等冷盼凝发问就自动做了解释,同时含笑地问她,「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喔……好啊。」冷盼凝傻呼呼地点点头,跟着宋如风走进候诊室里。
宋医生真是个斯文优雅的男人,暖壶、送水……看他泡茶真是一种享受。
在这样优雅的男人面前,冷盼凝也显得小心翼翼起来,轻手轻脚的接过小巧精致的茶杯,细细地啜饮一口温热的茶水,她忍不住赞道:「真好喝!」
「你卸了妆看起来好象变了一个人。」宋如风也优雅的啜饮了一口暖茶。
「很……很难看吗?」冷盼凝摸摸脸,想起自己不光是素白着一张脸,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也是随便得很。早知道会遇见宋医生,好歹也得涂个口红才对。
「和平常成熟艳丽的你不一样,像个小孩子。」宋如风说得很含蓄。
「让你失望了吗?」冷盼凝放下手中的茶杯。
「还好,女人本来就有两张脸,上了妆的和卸了妆的。」宋如风倒是挺了解女人似的。
「看来宋医生不光是医牙,对女人也满有研究的。」冷盼凝笑了。
「还好。」宋如风的脸竟然红了。
温柔自信的宋医生的红脸,是为了她吗?冷盼凝忍不住想着。
把钥匙插入钥匙孔里转了转,大门还没来得及打开,屋里的电话却率先响了起来,冷盼凝忙进了屋,一反常态的接起了电话。
「你他妈的上哪里去了!」一阵惊天暴吼从话筒里传出来。
冷盼凝皱皱眉头,掏掏耳朵,把差点冒烟的话筒拿得远远的,停了几秒,仿佛确定话筒不会爆炸之后,才重新把话筒贴回唇耳之间,没好气的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吵什么啊?」
「妈的!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够冷血,竟然趁我睡着之后偷偷摸摸地走人!」
「罗格飞,你干嘛讲话这么难听,谁偷偷摸摸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要我整个晚上对着你那张流着口水的丑脸,还不如给我—刀算了!」
「你他妈的少给我在那里大呼小叫!我打了几百通电话都找不到你,急得头都快裂开了,你最好不要再惹我!」
「你还好吧?」冷盼凝这才想起他是个病人,想起他缠着白纱布的额头和异常苍白的脸色,她紧绷的语调陡然一变,藏不住的关切浓浓地显露了出来。
「托你的福,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罗格飞的话里带刺。
「罗格飞,如果你以为出个车祸就可以趾高气扬的乱骂人的话,请你找别人,我跟你甜美可人的女朋友莫芳霏不一样,没有必要容忍你的无理取闹!」冷盼凝又被他激出一把火。
「我……」明明知道冷盼凝说得没有错,但罗格飞就是拉不下脸来道歉,「我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头痛得难受,加上打了半天的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这已经是他最接近道歉的底限。
「你以为我跟你这个胡涂蛋一样过马路不长眼睛啊,我是到朋友家喝茶去了。」
冷盼凝反唇相稽、逞完口舌之快后,才又试着平静的说:「你的伤还好吧……别逞强了,给莫芳霏打个电话吧。」
他找的不该是她,而是他的女朋友啊,不管她有多关心他,当他痛苦难当的时候,她也没有立场……不,是没有闲工夫去抱着他、安慰他……
「你跟那个软脚虾医生约会去了?」罗格飞喘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软脚虾,宋医生可是牙科方面的权威,你不要乱讲话好不好?」冷盼凝搞不懂他对宋如风强烈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当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喝茶、约会?」罗格飞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
要不是冷盼凝太了解他这个人,搞不好还以为他是在吃醋呢。
吃醋?真是可笑的两个字。
「罗格飞,不要再闹了,赶快去睡觉,别让伤口恶化了。」
「你来接我!我要出院!」打断她未竟的话,罗格飞无理的要求着。
「现在?半夜十点?」冷盼凝显得一脸错愕。
「就是现在!你来不来?」罗格飞无理的说。
「你还是叫莫芳霏去接你好了……」冷盼凝的头可没被撞坏。
「很好!你等着通知莫芳霏来帮我收尸好了!」
冷盼凝确定罗格飞真的是头壳坏掉了,大男人主义再加上唯我独尊的狂妄,他真以为这世界是绕着他一个人旋转,任他要风得风、要雨是雨的。
想归想,她还是说:「你别乱跑,我马上来。」
要死还是要活都是他自家的事,她到底在搞什么啊?而且他不是说过放把火烧一烧就好了,干嘛还要费事收尸啊?
当这些疑惑还在冷盼凝脑里盘桓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像一阵风的卷到楼下,不消一秒就拦下一辆计程车,火速的往惠佑医院赶去。
黑着一张脸,拉着罗格飞,冷盼凝低着头,活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丢人事,如果现在迎面走来个熟人的话,她只怕要效法土拨鼠挖个大洞钻进去,或是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冷盼凝,干嘛走这么快啊?」罗格飞边说边甩开冷盼凝的手,嘀嘀哝哝地说:「大男人被女人这样拉着很难看耶……又不是在遛狗。」
冷盼凝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忍耐的说:「放心,我没有兴趣遛你这只自以为是的大笨狗。」说完,她自顾自地加快脚步,往医院门口冲去。
「喂!你好端端地闹什么小姐脾气啊?」罗格飞大踏几步,三两下就跟上她急促的小碎步。
「你还有脸说……刚刚在医护站大吵大闹的是谁啊?没有医生许可还硬要出院,你才是神经有毛病!」说着,冷盼凝还偷偷回过头,果然看见医护站边还围着一群交头接耳的护士,那些白衣天使不时抬起头,神情暧昧的往他们这边张望。
「我哪有大吵大闹啊,我只是说……」罗格飞装得很无辜的脸看起来很是欠揍。
「够了!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握紧两团小粉拳,花了天大的自制力,才控制自己别把拳头往他的头脸上挥去。
他做的那些事比大吵大闹还要羞人,这个死人为了出院,竟敢谎称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还把她冷盼凝塑造成一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好象他今天不跟她…
…那个那个的话,她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而跟他离婚……
真真是神经病!连这么荒诞的理由都说得出口,那些白衣天使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却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然后把她当成不明事理只顾逞欢的虎狼之女。
「你不要生气了……我要是不这么说的话,怎么离得开啊?」罗格飞倒是说得悠悠哉哉,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人言可畏、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最讨厌流言流语,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受够了那些,大学四年她已经受够了,她不要再来一次,这个自以为是的死沙猪却自私的把她往恐怖的深渊里推……
冷盼凝掩面奔跑起来,不一会儿就奔出了医院,十一点的深黑夜里,医院走廊外停了一排黄澄澄的计程车,她收住脚,抬起手臂抹抹眼泪,正准备往前敲敲排在首位的计程车,罗格飞却抢在地前面做了她想做的。
和司机取得共识之后,罗格飞打开后车门,向冷盼凝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受伤了,赶快回去休息,我可以自己回去。」冷盼凝撇开头,看也不肯看他。
「别跟我争了,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三更半夜搭计程车,而且你是为了我才来的。」而他却把她弄哭了。罗格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歉意。
冷盼凝揉揉眼睛,被动的坐进车里。
罗格飞也跟着坐了进来,然后流利的报出冷盼凝所居住的社区。
冷盼凝的手僵了一僵,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望他,她漂亮的眼里闪着泪花也闪着问号。
「有错吗?」罗格飞问。
摇摇头,冷盼凝什么也不再问,又开始擦眼泪。
他……是在捉弄她吗?她换了好几次的电话号码他知道,连她住在哪一个社区也摸透了,三年没见的一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弄不清楚,冷盼凝想得头都痛起来了,好痛……她痛得泪水汩汩奔流,停也停不下来……
有人会笨到搬同一块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而且还砸了两次?
冷盼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床上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一时之间恨不得抄把刀把自己杀了。不……是把罗格飞这个不要脸的死沙猪杀了,她到底是哪里有毛病啊?竟然又跟他上床了?
就在她气恼得猛扯一头乱七八糟长发的同时,睡酣了的罗格飞竟然不知死活的把大手覆上她的胸脯。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啦!」冷盼凝甩开他覆在她胸上的大手,同时起身用力踹了他的臀部一记。
罗格飞下意识的揉揉臀部,不安的翻了个身,背过她继续拥着软绵绵的枕头呼呼大睡。
这死猪真的是睡死了!冷盼凝望望他裸露的背影,宽阔坚硬的背脊,紧实的臀部,蜷曲着的大腿肌肉,看了半天,又听见他口中呢呢喃喃地不知叨念些什么,她吓得连忙拉起被褥,胡乱地扔在他身上。要是让他知道她像个色女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流口水,她可真的不要活了。
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裸身,冷盼凝可说是完完全全地清醒了过来,她环顾房间,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包括她昨天中午喝喜酒时穿的桃红色洋装,后来穿的白T恤和牛仔裤,浴室门边则堆了一个星期的待洗衣物,把眼光移到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的香水、乳液堆里挂了好几件不知道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蕾丝内裤。
女人的房间像她这么见不得人的,全世界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冷盼凝的脸一红,忙抢到梳妆台前把隐密的内在美收起来,顺便将歪七扭八的瓶瓶罐罐一一扶正。
就在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见罗格飞叫了好大的一声,「盼凝!」
冷盼凝被他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捉着好几条小内裤的手抖了抖,好不容易才一一扶正、排列整齐的女性保养用品像中了骨牌效应又一路倒得乱七八糟,同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冷盼凝气恼的将手中紧握的小裤裤们一扔,气急败坏的转过身,走回床边,没好气的对还像只死猪赖在床上的罗格飞凶道:「叫什么叫啊?」
死不要脸的东西!还敢恬不知耻的叫她「盼凝」,这两个字是该他叫的吗?
罗格飞动了动,他的眼皮仍然是紧闭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软软的大枕头,他像只狗儿不停的用脸颊磨蹭着怀里的大枕头,口中却「盼凝、盼凝」的叫。
叫的人睡得无意无识,听得人却活像被从头到脚放了一把火。
冷盼凝红着脸,咬着唇,把眼珠儿在他脸上转了转,然后弯下腰,把唇凑在他耳边,用力吸了一口气,大喊一声,「罗格飞,赶快给我滚起来!」
后,突然抬起双臂,用力一拉,把冷盼凝拉到身上,蛮横的把她锁在钢铁般的胸膛上。
这人受了伤却仍然力气大如牛。
「你这死人!快放开我!」冷盼凝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女性的温柔啊?叫人起床的方式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选这种最没气质的大呼小叫?」罗格飞架开她的粉拳,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你混蛋!温柔用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你不配!」冷盼凝使劲扭动着被他捉住的双腕,气喘吁吁地大叫,「放开我啦!」
她的恶言相向对罗格飞起不了一点儿作用,倒是她的扭动在他身体上引发了不小的骚动。
他低着头,如火如电的眼神射入她敞开的睡袍里,灼热的射向她深陷的乳浪沟壑里,像如饥似渴的兽盯上白嫩的羔羊。
「你……你在看哪里啦?」冷盼凝大吼一声,声音却是虚的,而她柔软的胸脯在深深的吸气、吐气之间,若有似无的轻拂着他的胸膛。
「这里……」罗格飞松开她的一只皓腕,大手狂妄的伸进她敞开的衣襟里,狂妄的攫住其中一只奶油色的乳房,他一边捏弄着一团肿胀的香脂,一边在她耳边淫邪的吹着气,暧昧的说:「你喜欢我这样看你……这样摸你……更希望我含住你、舔着你吧?」
「我才不……」冷盼凝软弱的想辩解。
她不是个嗜欲的女人,但是只要罗格飞碰碰她,情欲之火就会朝她漫天飞舞而来,她的心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罗格飞搂着她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嘴如鹰疾速的俯冲而下,准确而急躁的吻住她的,他的大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不消几秒钟就把她剥光脱尽,把她变得和他一样,像个新生婴儿赤裸裸、光溜溜的。
「别说谎……」罗格飞离开她的唇,吻起她柔白滑嫩的耳后肌肤、再缓缓地滑向她优美纤细的颈项,亲吻过她性感的锁骨地带后,火舌一路长驱直下,开始登高,狂狂地追索着高耸雪峰上耐人寻味、让人百尝不厌的红艳莓果。
「唔……」高烫的火苗一路被点燃,冷盼凝敏感的身体燃烧了起来,炽人的火源滚烫沸腾了她的外在与内在,情欲的火张狂的燎烧,烧掉了她的思想与理智,她搂住他的黑颅,不顾一切的和他一起攀向情欲的巅峰。
她真香……罗格飞大口一张,吻住她身上被激情催逼出来的滴滴香汗,贪婪的把她身上一滴滴带着玫瑰花香的汗珠吞进嘴里,他不舍得放过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的一点一滴,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啊……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震颤了起来,他想起另外一处神秘芬芳的蜜园……
香草连绵、香泽醉人,一个别有洞天的极乐仙境。
低喘一声,他急切的扳开她的大腿,把滚烫的唇压在她绝美的洞口,尝到黏黏腻腻的春之蜜。
极甜、极香、极浓、极稠,他张大了口尽情的吸吮着,怎奈蜜汁愈流愈急,他急得益发架开她的双腿,伸出灵活的舌头,将流入她股间的蜜汁舔入口中,不愿错漏任何一滴从她体内流出的体液。
「唔……啊……」冷盼凝扯着腿间的黑颅,失神的拉扯着他的头发。
罗格飞狂放悖俗的举措解放了她,也逼疯了她,不需要他多使力,她已经主动狂张大腿,把女性极秘的隐私亮在他的眼前,瘫进他的口中。
「老天……盼凝……你……真是热情……」罗格飞爱抚着她因过度激情而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肤,他抬起头,注视着她已然陷入高潮边缘的脸蛋,她细腻的鹅蛋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小巧的五官吃力的扭曲在一起,他伸出一只大手,擦拭着她火红汗湿的脸庞,一只大手却拉起她一只白嫩嫩的大腿架在他的阔肩上,同时将滚烫的男性抵住她淌着蜜汁的穴口。
「呜……啊……」冷盼凝扭动着被架空的腰肢,幽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拚命吸引着他的坚挺,然而磨人的男剑却只是在她的穴口处轻缓地磨蹭着、拖延着、逗弄着,急得她发出哀哀的啜泣声。
听见她几近哭泣的呻吟,罗格飞突地往后抬起坚硬的臀,然后猛然往前加速,把充血的灼热顶进她的体内。
「啊……」突如其来的坚硬填满了冷盼凝湿热的甬道,火炬一般的男性灼热照亮了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柔嫩带水的性感一波一波的催逼着他、夹缩着他、反应着他。
罗格飞咬着牙,握住她身前两团摇晃不止的玉乳,开始快速的在她体内猛烈的蠕动起来,前前后后、忽左忽右,用他的灼热一再触碰她体内水水嫩嫩的粉肌,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冲撞着她甜蜜的尽头。
好热……好舒服……在一浪一浪热潮的冲击下,冷盼凝沉沉地闭上眼睛。
翻天巨浪的高潮,掩没了她、打昏了她……
爱要怎么说2是爱太磨人明明是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净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兜圈子如果电话没有响的话,冷盼凝恐怕就要睡过头,错过上班时间了。
打电话来的一定是天使,是天使把她从激情的漩涡里拯救出来了。
接起电话的刹那,瞄到床头的大闹钟指向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冷盼凝忍不住感谢起这通及时的电话。
她拿起话筒,背过还倒头睡得像只猪的罗格飞,小声的应了声。
「冷小姐……早安,我是宋如风。」
宋如风?冷盼凝敲敲才醒了一半的脑袋瓜子,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
「是宋医生啊……你早、你早……」
果然是天使,优雅高贵的天使,斯文有礼的天使,温文儒雅的宋医生就像个天使。
「昨天我们不是说好……冷小姐叫我如风就可以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喔……」有吗?冷盼凝拨开滑落到眼前的长发,努力思索着昨天和宋如风的对话,搞了半天才想清楚好象真有这回事。她清清喉咙,轻声细语的说:「我叫你如风……你是不是也别叫我冷小姐了呢?」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盼凝。」宋如风优优雅雅地道。
宋医生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和某个粗鲁的人完全不一样。冷盼凝想起罗格飞抱着大枕头,大吼一声「盼凝」的蠢样子,差点忍俊不住,不过她还是竭力忍住了,她可不希望温柔的宋如风听见她像八婆的笑声。
「嗯……」冷盼凝给了温柔的宋如风善意的回应。
「我是想……诊所十点开门,在这之前,我可以先送你去上班。」宋如风道出来电之意。
「不不不……我搭公车再转捷运,很方便的,你还是多睡一会儿,你每天工作这么辛苦。」冷盼凝连忙婉拒。
让宋医生大清早专程送她去上班,怎么好意思啊,不过这样体贴的心意已经够让人的心里甜孜孜了。
「既然你不愿意的话……」宋如风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失望。
「不……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想太麻烦你……」冷盼凝连忙澄清。
「一点都不麻烦……即使天天送你,我也不会觉得厌烦。」宋如风的温柔里多了一丝柔情的意味。
「呃……」冷盼凝无法拒绝这样温柔而深情的请求。
挂上话筒,冷盼凝不自觉地轻轻叹口气。
「怎么……那个软脚虾男朋友要来接你上班啦?」还背着她躺在床上的罗格飞陡然出声。
「不用你管!你快点走啦!」冷盼凝浑身一颤。这死人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竟敢在一旁偷听她讲电话。
她一点也不淑女的推推他,他却像只死猪,一动也不动。
冷盼凝拿他没办法,只好拿了衣物进了浴室,快速的冲了个澡,穿妥正式的套装,走出浴室,开始坐在梳妆台前化起妆来。
「你干嘛老是要化得像个妖怪……好端端地把脸弄成一张调色盘,你这样不会难过啊?」罗格飞用手肘撑起身子,歪歪斜斜地倚在床上,对着镜子里的她问道。
「这是职场上的基本礼仪……」冷盼凝皱着眉头,忍耐的说:「算了……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文明啦、礼貌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她对着罗格飞倒映在镜子里的脸,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才拿唇笔在美丽的嘴唇上做最后的妆点。
罗格飞冷哼一声,掀开被子翻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之后,漫不经心似的踱到冷盼凝的身边,随口问道:「喂……我又饿又累,好歹也弄点什么来吃吃吧。」
「厨房里有泡面,你爱吃多少都可以。」冷盼凝梳拢一头长发,然后俐落的将青丝绾成一个滑亮的发髻。
幸好完美的妆遮住她的红脸,否则听见罗格飞暧昧兮兮的「又饿又累」,她真不知道自己该躲到哪里去。
「泡面啊,啧啧啧……你未来的老公还真可怜,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煎荷包蛋之前应该先放油吧?」罗格飞动手碰碰她头上的发簪。
「不要碰我!」冷盼凝偏偏头,甩开他停在她头上的手。
和那个时候一样,和三年前一样,在他们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早上,罗格飞也是像现在喊着肚子饿,吵着要吃的。
那时候冷盼凝小小的套房里除了成打的泡面和吐司之外,还剩下五颗鸡蛋。
「你要不要吃泡面?」面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冷盼凝难得羞答答地说。
「你干嘛没事买这么多泡面啊?小时候我老妈总是恐吓我,生力面吃多了会变成木乃伊耶。」
「泡面比较省事嘛,又不用去餐厅人挤人的。」她害怕人多的地方,人多的地方就会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听不见自己声音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哭腔,但是罗格飞听见了。
他上前拥住她,深深地汲取着她发间的幽香,说:「那……我想吃你亲手煎的荷包蛋,要半生不熟的那种,咬下去香浓的蛋黄就会流出来……」说完,他亲亲她的脸,吹着口哨迈进浴室里去了。
踏出浴室之后,却见到冷盼凝哭丧着一张脸,拉着他跑到电磁炉边,指着锅子说道:「罗格飞……这个蛋不肯听我的话……」
罗格飞看见锅里一片焦黑,狐疑的问道:「你有没有先放油啊?」
「放油……」冷盼凝的表情比他的更疑惑,不解的问道:「要先放油喔……我没有油耶。」
「什么……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煎得好不好是一回事,但是连煎荷包蛋要放油这件事都不知道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罗格飞错愕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冷盼凝诚实的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煮饭要放水?」罗格飞被她吓傻了。
「你说的是稀饭吧……平常我们吃的米饭不都是干的吗?」冷盼凝仍是一脸的疑惑。
「天啊!你该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罗格飞拍拍额头,显然—副快昏倒的样子。
「我……」冷盼凝咬着唇。
她才没有跟他闹,她是真的不懂,她讨厌厨房,她才不要像舅妈和表嫂们整天窝在厨房里当个煮饭婆。
过度抗拒进厨房的结果,让她变成一个烹饪白痴。
「喂……你别难过……我不要荷包蛋了……我们吃泡面就好。」罗格飞看见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不会煎蛋,也不会煮饭。
冷盼凝终于破涕为笑,搂着他甜甜蜜蜜地说:「把蛋打在泡面里……这样也很好吃喔。」
泡面加蛋的滋味犹在齿颊留香,承诺要和她在一起的人却远远地避开了——她是个白痴,她根本不该对低等的客家男人心存幻想;她一点也不遗憾,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臭男人早走早好。
在罗格飞之前,冷盼凝承认她对客家男人的意见也许都是「偏见」,但是在罗格飞之后,所有的「偏见」都成了无可动摇的「定见」。
把思绪从三年前拉回到现实里,冷盼凝狠狠地瞪了罗格飞一眼,冷冷地说:
「反正我又不嫁给你。我老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如果你嫌泡面难吃的话,不会自己煮啊,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走开一点!我没时间跟你瞎耗,我快迟到了!」说完,她推开椅子站起来,开始在一屋子的混乱里搜寻背惯了的公文包。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罗格飞怪腔怪调的模仿她的话之后,又碎碎念的加上自己的意见,「这种话从一个蛋也不会煎、饭也煮不好、衣眼杂物丢得满屋子都是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接着,在梳妆台上随意拎起一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他把小裤当起玩具,拎在空中转圈圈,又把轻薄的布料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凑到鼻息嗅了嗅,赞叹的说:「真香……」
「你变态啊!随随便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冷盼凝好不容易在床底下拉出公文包,下一秒又立刻冲到罗格飞面前,红着脸抢过自己的小裤裤,她把手背在身后,把小裤裤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冷盼凝早就看见罗格飞拎起她的小裤裤,当玩具转圈圈也就罢了,没想到接下来他竟然做出这么下流的举动,又玩又闻的,简直就像个色情狂。
搞不好最近社区里出现的变态内裤大盗,就是罗格飞这个家伙干的,而且他连她住在这个社区都知道,真是愈想愈可疑。
「我连你都敢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罗格飞双手抱胸,耍无赖似的缓步踱向窗边,瞄瞄窗外,又瞄瞄她。
「罗格飞,我告诉你……昨天是因为……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我才……才不好意思拒绝你……」冷盼凝握紧双拳,浑身都在发抖。
「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看我可怜,所以才跟我上床的罗……啧啧啧……昨天晚上六次,今天早上一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罗格飞撇撇嘴,故作惊讶状。
「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这死人竟然连这种事都数得清清楚楚,存心炫耀起自己的性能力似的。
「我就说嘛,你才不是这种有爱心的女人……」罗格飞歪着嘴,邪邪地说:
「你只是需要安慰……瞧你昨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这个人男人理所当然要肩负起安慰你的责任,为了安慰你这个泪涟涟的小女人,更为了不辜负我『无敌铁金钢』的美名,昨晚我可说是卖命了,做得我头昏眼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昨夜,她哭倒在他胸前的情景也和三年前一样,把眼泪和鼻涕都黏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熟悉的情景和气昧让他不由自主的拥紧了她。
而她,也一如当年,毫不吝啬的给了他最甜蜜热情的反应。
想起昨天的反应,冷盼凝懊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许杀了他是更好的主意。
「你给我滚!」冷盼凝一个气不过,忍不住在梳妆台上胡乱抄起一个乳液罐,想也不想就往罗格飞的头脸上砸去。
竟敢得了便宜还卖乖,企图挑起八百年前的风流烂债,什么「无敌铁金钢」,当年她是昏了头了才会用那样的句子来形容他。
要不是这个四肢发达的大色狼在护理站胡乱造谣,昨晚她才不会哭得那般伤心,伤心到失去理智靠上他这死色猪,她把眼泪、鼻涕留在他的衣服上是他的福气,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砸、砸、砸死他!砸死这死色狼,也算功德一件。
白色的玻璃乳液罐在空中划出一道短短的弧线,接着很快的随着地心引力往下坠落,不偏不倚的砸中罗格飞缠着纱布的前额之后,「啪!」一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碎成一地的玻璃片和白腻腻的乳液。
冷盼凝傻了,罗格飞也傻了,前者是因为后悔,后者是因为剧痛。
「你……我……」冷盼凝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想是一回事,没想到一出手就是如有神助,她还以为自己没有打篮球的细胞呢。
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晕开,在白纱布上渲染出一朵腥红色的血花。
罗格飞抬起手按住纱布,失血的脸上布满了看不到尽头的苍白,这一刻比上一刻白,下一刻的白又如风地赶走这—刻的白,他古铜色的皮肤就这样一瞬一瞬的苍白下去、像鬼的苍白……
分不清是虚弱还是伤心,罗格飞有气无力的说:「不打扰你美好的早晨约会……我走了……」
「罗格飞……」冷盼凝觉得心被狠狠地揪住了,她苍然的望着他疾行而去的背影,无法克制住冲动,出口叫着他的名字。
罗格飞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他仍然紧紧地按住额头,却按不住一丝从额边流下来的鲜血。他应该发怒,像他这样自尊自大的男人,怎么能容许一个女人对他动手呢?
冷盼凝突然瑟缩起来,却没有逃走的打算,她在等,等他折回她的面前,等他狠狠地甩她一巴掌,或是给她一拳。
「傻瓜……你以为我会打你吗?」罗格飞看见她颤抖的身体之后,脸上浮现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我……」冷盼凝抚着脸颊,她没有挨打,等了许久的巴掌或拳头都没有落下,但是她却比被打的人更伤心,眼泪汩汩地流下来。
「哭个什么劲儿啊……你五颜六色的脸已经够丑了,再哭下去连眼睛、鼻子都糊成一团了。」罗格飞摆摆另一只自由的手,洒洒脱脱地说:「要是让宋如风看见你这副样子……搞不好就不要你了。」
他愈是不肯怪她,冷盼凝的眼泪反而愈是止不住,而且这种时候,她哪有心思管宋如风要她不要啊,她只希望他额头上的血不要再流了。
冷盼凝哽咽的说:「我陪你去医院,医药费我会付的。」
罗格飞摇摇头、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不用了……我一个大男人不用你这个小女人来陪,你还是好好陪陪宋如风吧……」说完,他重新迈开脚步,直挺「别担心……我本来就要再回医院去一趟,没要到小护士的手机号码之前,我死也不会瞑目的……拜!」
冷盼凝擦擦眼泪。什么跟什么啊?这个家伙被砸得血流成河,还有心情想着小护士的手机号码,他当真是被色魔缠身了不成?而且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莫芳霏啊?怎么净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更别提他才从她的床上爬起来耶。她吸吸鼻子,不肯承认其实这才是她最在意的一点。
妈的!真真是痛死人了,三年不见,冷盼凝那个女人当真是冷血无情外加心狠手辣,简直是砸死人不偿命!罗格飞一走出冷盼凝住的公寓大楼,马上捂着额头,对着朗朗晴空呼天抢地起来。
人一旦倒霉起来,噩运就是接二连三的紧咬着不放,任人怎么甩也甩不掉。
首先是不该去参加刘书玲的结婚喜宴,要不是误信刘书玲给他的错误情报,以为冷盼凝现在身边没有男朋友……真是妈的!什么没有男朋友,人家的男朋友可是个有头有脸、文质彬彬的牙医生。
去他的!牙医生是人,他堂堂一个餐饮业老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啊。
虽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他却忍不住要干出些偷鸡摸狗的蠢事……冷盼凝拉着称头的男朋友先行离席就算了,他干嘛要神经兮兮得像个等着抓奸的老公,尾随在她身后追了出去,结果人没有追上,反而没长眼睛的胡闯瞎闯,在红绿灯前被车子撞了个满头包,还被抬进了医院。
当冷盼凝出现在医院的那一刻,他还以为幸运之神终于站到他这一边了,没想到她竟然挑明了说是怕他死了没人收尸,不得已才来的。
妈的、妈的!真是一千万个他妈的!没心没肺的女人,趁他睡着走人不说,还让他像疯子的猛打电话找不到人,最后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到朋友家喝茶去了,说得好听,根本是背着他约会去了。
背着他?这样想好象有点怪怪的,好象她已经是他的了……罗格飞想得有点心虚,但是这种心虚的情绪只在他脑中盘桓了一秒,接着就被自信满满的情绪挤了出去。
她本来就是他的,否则怎么会那样温驯又柔软的偎在他的怀里,怎么会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不是他自吹自擂,每一次他都感觉到她深陷在高潮的漩涡里,她紧紧地攀着他,甜甜蜜蜜地在他身下娇喘,陶醉得、沉迷得好象没了他就没了命,她应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罗格飞忍不住要气血逆流、血脉债张。她的乳房、她的滑背、她的长腿、她允沛的体力和热情的反应,他们的身体一拍即合,屡屡交合出一首又一首浑然天成的激情交响曲……
如果没有莫芳霏,冷盼凝现在已经是他的老婆,连儿子和女儿都有了——但是如果毕竟是如果,莫芳霏还是莫芳霏,罗格飞还是罗格飞,而冷盼凝呢……多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牙医男朋友。
口口声声说人家是软脚虾只是自欺欺人,他再骄傲、再自大,不至于瞎了眼,也不至于看不出宋如风是个玉树临风、气度恢弘、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和冷盼凝站在一起,活脱脱是一对得天独厚的璧人。
和宋如风在一起的冷盼凝,是他所陌生的,她看起来那么温柔,完全没有大女人的野蛮气味,跟宋如风讲电话的时候,她的轻声细语、软言呢哝,听得背着她躺在床上装睡的他心口「卜通、卜通」的跳,如果她肯把对宋如风十分之一的温柔分给他的话,他愿意跪下来亲吻她的脚,不过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的话,只怕她又要把他当成个大色狼,捉起大铁槌来追杀他了。
好痛!痛得快死人了,也许是老天爷想借着这可怕的疼痛告诉他,放弃吧!
三年前他不是就死心了吗?三年后为什么又要来强求?
早该知道刘书玲的话信不得,像冷盼凝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真没人追的话,那才是有鬼,他根水不该来蹚这淌浑水。
回去吧,餐厅里还有得忙呢,让同在军中同穿一条裤子的合伙人忙得晕头转向也太说不过去了,毕竟他昨天逍遥了一天,虽然飞来横祸撞了车,但是能一整夜抱着软玉温香的冷盼凝,就是天人的补偿了。
三年前,是他辜负了她;三年后,他哪还有脸来破坏她的幸福?
罗格飞一把扯掉缠绕在额头上的白纱布,好不容易才凝固住的血块又被扯了开来,鲜血又开始往下流。
如果可以,就算被她砸死他也无怨无尤,是他对不起她,是他欠她的,如果杀人可以不用偿命,他愿意把磨好的利刃交到她的手上,让她结束他苟延残喘的生命。
不过冷盼凝大概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吧,当年当他痛苦的对她说出结束分手的时候,她还能笑吟吟地对他说着,「既没开始,谈何结束」。
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连开始都谈不上的角色,而他却已经痛苦的只想为她生、但求为她死了。
也许,当年就算没有了莫芳霏,他还是不可能得到冷盼凝。
现在,莫芳霏已经成了别人家的老婆,冷盼凝的身边却有了宋如风。
而他,罗格飞,还是一如当年……不……是比当年更加爱恋着冷盼凝。
但是……但是啊……
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他的位子……
很丑吗?她这样很丑吗?
这个疑问近来一直缠绕在冷盼凝的心头。
她坐在镜子前面,傻不愣登的望着精心妆点过的脸庞,在心中不停的自问着。
精明干练的秘书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明艳合宜的妆点、简约典雅的发髻、剪裁合身的套装;她可是老板身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老板一整天的会议行程可都是她安排的,哪个客户见了老板不夸一句「您有个漂亮又能干的秘书」啊。
她漂亮又能干,她是个聪明摩登的秘书……冷盼凝对着镜中的人儿喃喃地打气。谁会把罗格飞那死沙猪的意见放在心上啊!
风姿款款地走下楼,一眼望见宋如风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公寓大楼前。
不等冷盼凝走近,宋如风早已经开门下车,绕过来打开右前座的车门,展开一抹俊逸的笑容,把她迎上车。
「你今天真是漂亮。」当了她的护花使者好几个星期了,宋如风几乎每天都不忘给她一句甜甜蜜蜜的赞美。
「是吗?」冷盼凝摸摸脸,不太确定的问道:「你不会觉得我的妆太浓了一点吗?」
「怎么会,这样看起来比较漂亮,也比较有精神啊。」宋如风一边开车,一边如风轻柔的对她说。
是吗?她忘了如风喜欢的是化了妆后看起来精明成熟的她。
冷盼凝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思,耳边仿佛听见罗格飞用低低沉沉、不以为然的声音讽着,漂亮什么啊,顶着个大浓妆,五官轮廓都看不清楚,简直丑死了……
你干嘛老是要化得像个妖怪……好端瑞地把脸弄成一张调色盘,你这样不会难过啊?
当然难过,要不是因为专业上的需要,她才懒得化妆,否则哪个老板愿意雇用一张娃娃脸的她,那不是太没有说服力了吗?
就连如风也喜欢上了妆的她,觉得她上了妆的脸比较漂亮,也比较有精神,反过来说,就是她卸了妆的脸比较丑,而且没有精神罗。
你不化妆比较漂亮……
果然是被车子撞坏脑袋的家伙,脑袋和眼睛一样有问题。
他的伤……被她「血上加伤」过的伤口没问题吧?冷盼凝忍不住敲了小脑袋瓜一记。笨蛋!他还巴不得伤重入院,住他个两个星期、一个月的,每天可以和清纯可人的小护士卿卿我我,不是正中那个大色狼下怀吗?
不对啊!如果他真的那么想住在医院里的话,那天干嘛大半夜威吓她去接他出院啊,还义正辞严的编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理由,让她平白遭受白衣天使们轻蔑的目光……好象她是饥渴嗜欲的好色女……
不过,那天晚上……冷盼凝咬咬指甲,想起自己和罗格飞……也许她真的是个好色女也说不定,否则哪个正常的好女人会抱着别人的男朋友,缠绵了一次又一次啊,如果那天晚上是因为「哭瞎了眼」才抱错了人的话,那隔天早上又是怎么回事?
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明明记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客家大男人主义沙文猪,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老往那死猪的身上贴去,放荡的一再乱来。
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三年前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为什么抵抗不住他的诱惑,又跟他上床了呢?为什么沉潜在体内无人可触动的情欲随随便便就被他撩起来了?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接受了如风,她的心已经决定好好地爱如风了,她已经决定把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交给身边这个沉稳斯文的男人了。如风温和优雅得像个天使,罗格飞却是个引人堕落的恶魔,前者能带领她向上提升,后者却只会让她向下沉沦……
更别提罗格飞还有个相交多年的女朋友莫芳霏,算一算从大二开始到现在,他们也算交往了五年,虽然其间罗格飞不时又有其它的风流韵事传出,泰半也是女方主动对罗格飞示好……
那她和他之间呢?当初是谁对谁主动的呢?
当初罗格飞会以为她是用女人的眼泪勾引他吗?还是他根本是把她当成「北港香炉」,所以才放心的爬上她的床,想肆无忌惮的「插一插」、「玩一玩」
,没想到却「误插」了她这个「花名在外」、「声名狼籍」的小处女,于是不得已的编出一箩筐甜死人不偿命的谎话……
而她的的确确曾经为他三言两语的谎言而团团转。
罗格飞,三年前她就认清他是个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大恶魔,三年后却还是身不由己的沦陷在他黑色的拥抱里。
不!她不能再沉沦下去了,不能再让莫芳霏的男朋友来毁了她好不容易才重建起来的人生,连想都不要再想了,想那种男人本身就是一种罪,他已经走了,管他是去找小护士还是莫芳霏,那种身边非得要三、五个红粉知己不可的臭沙猪,还是早点滚回地狱里去好了。
但是话说回来,那种嘴和心一样坏的家伙,只怕连阎罗王都不敢收。
该想的是值得想的人,就像此时此刻坐在她身边的如风,一个温柔无比的男人,一个优雅如王子、高尚如天使的男人,才是她应该真心对待的。
但是如果这个几乎是零缺点的男人知道她的家事做得一团糟,房间弄得一团乱,放假的时候最喜欢不修边幅的窝在家里睡上一整天的大头觉……
就算上面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都吓不走如风……就算他还是愿意和这样的她交往的话……
可是和这样的男人交往至今,她连假日都得早早起床、细细化妆,把自己妆点成他喜欢的样子……冷盼凝忍不住大叹一口气,总觉得光是用想的就好累人了。
「盼凝……」宋如风迭声喊了十几次,总算见到冷盼凝失焦的眼神转了转。
「喔……你说什么?」冷盼凝放下啃咬得乱七八糟的指甲,仍然是一睑的心不在焉。
「你这么迷迷糊糊的……老板怎么会放心把事情交代给你啊?」
「你可不要……」冷盼凝忍住陡然上冲的一口气,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狗眼看人低」吞回嘴里去。
冷静点、冷静点,如风没有恶意,他和罗格飞那死沙猪不一样,他是为了你好,不像罗格飞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你,别生气、别在意,别在如风这样温文尔雅的男人面前大吼大叫……
「我是说……你可不要被我无精打采的样子误导了,我们老板对我的工作效率可说是赞赏有加……」虽然有点老王卖瓜的嫌疑,但是冷盼凝说的却是实话。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连个家都理不好,但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资料档案她却能记得一清二楚,随手一点一抓就能变出老板心里想要的,见过一面的客户她也能立刻记住人家的名字,她可是老板心中的超级女秘书。
听见她的话,宋如风笑了一笑,仍然一派温文尔雅的说:「女人再能干还是要结婚的……」
冷盼凝一愣,似乎听不懂宋如风的话,也或许是不想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宋如风稳稳地把车转了个弯后,碰巧遇上红灯,他耐心的停了下来,低下头看见她交迭在膝上的手指,温和的说:「你看,漂亮的指甲油都被你咬坏了。」
是……是吗?冷盼凝也跟着低下头,果然看见指甲上淡紫色的蔻丹被她咬得七零八落的。如风果然是个温柔细腻的男人,连这种小地方都注意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迳温柔的语气听在她的耳中,却变得有点刺耳。
他在意的到底是她这个人,还是她脸上的妆以及指甲上的蔻丹?
冷盼凝突然对眼前的一切迷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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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暗红色的夕阳,在天边洒下红黄交错地余晖,炫目但不刺眼。但
是低头快步走出校园的柯雯菲,此刻却无暇欣赏上天随意挥洒出的瑰丽景致。
当她快步走到校门外的机车停放格,挽在手臂上的名牌水饺包里,陡然传出悦耳地音乐铃声。
迅速掏出手机,看清上面显示的号码,她立刻按下通话键,「雄哥……嗯,我刚下课……好,我知道了。」
结束短暂通话,柯雯菲看着手机竟不自觉叹了口气,接着下意识甩甩头,将手机塞回名牌包后,马上骑着轻型机车呼啸而去。
柯雯菲以最快速度回到出租公寓后,立刻褪去充满大学生气息的轻便T恤、蓝色直筒牛仔裤,直到象征女性最后屏障的白色素面内衣裤离身后,她就赤身祼体冲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花了十五分钟洗去残留在身上的汗渍,女孩便带着一身沐浴后香气,用毛巾搓揉微湿的淡褐色及肩秀发,袅袅婷婷走出这间满室蒸气的淋浴间。
坐在化妆台前吹干了头发,女孩井然有序地拿起各式保养品、化妆品,以最快的速度在脸上涂抹着。随着厚重彩妆逐渐覆盖在清秀的脸蛋上,令这名原本清纯的女大学生,很快就变成了一位,自然而然散发出媚惑气息的冷艳美女。
她虽然不喜欢这种妆扮方式,但为了避免在路上遇到熟人,又不得不戴上这张黏腻厚重的「面具」,藉此隐藏她内心的真正情感。
当女孩那张清纯素颜,彻底变成了妖艳欲女后,她便快步走向衣橱,挑了一件红色绑脖子的比基尼内衣,穿上几乎无任何遮掩功能的线型丁字裤,套上了半截中空小可爱,以及露出大半髋骨的超低腰牛仔短裤。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变身」,柯雯菲站在一人高的立镜前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戴上了淡褐色墨镜,拎着名牌小提包,踩着鞋跟高约一吋半的高跟鞋,快速走出门口,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前往事先约定好的地点赴约。
一上车随口说了目的地之后,女孩马上别过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景象,漠视司机从后照镜反射过来地异样目光。
应该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带着诧异与惊艳的眼神!
她依稀记得刚满十九岁那年,第一次穿着这类火辣性感的服装,站在卧房里的立镜前,看着镜中全然不同的自己时,她恨不得立刻脱掉身上的衣物,卸掉脸上浓厚的彩妆,还给自己原来的清纯素颜。
但这想法也只是在脑海一闪而过,最后她还是强忍着反胃欲呕地不适,在衣橱里翻找出一件及膝的秋冬黑色大风衣,掩去这身清凉暴露的服装后,才带着忐忑不安的紧张情绪,赶赴她的第一次「约会」。
随着约会次数愈来愈频繁,柯雯菲才逐渐调适好心情,以「眼不见为净」的驼鸟心态,面对这些充满淫邪意味的目光。
正当她望着窗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陡然传来「小姐,妳要在前面路口下车吗」的言辞,顿时将她拉回到现实当中。
柯雯菲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嘴里叨根烟,朝她迎面快步而来。
穿着火辣的女孩看到他后,神色没来由的一紧,「雄哥……」
「菲菲,妳怎么这么慢呀?老大在楼上等得不耐烦了!」被称为雄哥的年轻男子,带着焦急的语气抱怨着。
「对……对不起。」
雄哥随手弹出燃尽的烟蒂,一脸不耐烦地向她挥手,「这些话,妳待会上去后再向老大说吧!即使妳诚心向我道歉,仍然于事无补。快走吧。」
「嗯。谢谢雄哥。」柯雯菲向男子点头致意便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进巷子里的电梯大楼。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可是每次站在老旧的电梯里,她内心总会涌起一股莫名地沉重压力。
「菲菲,妳怎么啦,身体不舒服?」穿深色西装的年轻男子随口问了一声,接着就在电梯里自顾自点起了香烟。
「没……没什么。」柯雯菲先是眉头微皱,但很快就逼自己硬挤出泰然自若的脸色,不着痕迹地挥掉身前的烟雾,「对了,雄哥,你知不知道明哥找我有什么事?」
「妳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雄哥叨着烟含糊其辞,显然不想说太多。
尽管他不愿透露,但她多少也晓得所为何事。若不是为了这件事,她也不必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和那个「恶魔」打交道。
当电梯门一开,柯雯菲非但没有感到任何舒畅,反而被弥漫在走廊上地浓重烟味与槟榔味,呛得几乎昏厥过去。她稍微闭气,强忍这些难闻欲呕的气味,紧跟着雄哥刚进入门口挂着「顺元企业顾问公司」字样的办公室后,就看到一个长相斯文,但眼含杀气的男子正阴沉着脸,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方打量她。
眼角偷瞄他站在身旁的黑衣人,个个面色狰狞,一看就晓得他们不像那种,会主动对人露出亲切地微笑,行为举止讲求斯文有礼的文明人。
受不了这种莫名压力,女孩随即不安地低着头说:「明……明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年约二十五岁的男子,缓缓收回阴鹫的犀利目光,将身体靠躺在黑色长背皮椅上,十指在胸前互叉,顿时语气森冷,一脸漠然对她道:「说吧,这个月的成绩为什么这么差?」
「唔……因……因为这星期要准备期中报告,所以……」
「砰!」
话还没说完,明哥便愤怒地拍打桌面,当场发出价天巨响,除了当事人外,其它人都吓一大跳。
柯雯菲尚未从惊愕中回神,男子己借力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她大吼:「妳居然敢编这么烂的理由骗我?妳别忘了,我好歹也是妳大学的学长耶!告诉妳,假如妳再不积极一点,那么即使妳卖到八十岁也还不清这笔债!」
被他一吼,柯雯菲的眼眶倏地浮上一层水雾,接着就有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悄然滑落。
「明……明哥,对不起!我……我下个月一定认真约会,多交一些有钱的新朋友……」女孩噙着泪水,带着剧烈颤音的语气向他讨饶。
「我知道妳是个好女孩,否则我也不会费尽心思追求妳,顺便帮妳还清伯父积欠罗董的债务……」男子离开了办公桌来到她面前,动作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食指微弯勾起她的下巴道:「我提起这件事,只是希望妳能利用课余闲暇时,多找一些新朋友约会,把欠我的钱还清就行;再说了,我又没有像罗董那个没良心的吸血鬼,硬要加妳三分日息,所以妳应该知足了。」
提起这件事,柯雯菲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若不是他,她也不会由青涩无知的小女孩,变成懂得人事的真女人,更不会掉入他早就设计好的圈套里,开始过着令世人鄙夷唾弃的污秽生活──如果她的同学发现,她所谓的打工赚钱,竟是赚「这种钱」的时候……
脑海飞快闪过不堪回首的往事时,耳边骤然传来一句「宝贝,我们好久没有亲热了」的淫语,将她瞬间拉回了现实。
来不及出声反对,也由不得她反对,那两片涂上了亮彩粉红色唇蜜,宛若可口果冻的滑嫩唇瓣,突然多了一股呛鼻的烟味。
剎时,女孩发觉有一条粗糙的舌头,正强行撬开自己紧闭的香唇,寻找瑟缩在嘴里的丁香甜舌。
「唔……明……明哥……不要在这里……」柯雯菲双手抵住男子的肩膀,微微挣扎抗拒着。
碍于现在的身份地位,明哥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接着就头也不回,从嘴里迸出一句:「没看见我要办正事啦,还不快闪!」
原本抱着看好戏,甚至期待能分一杯羹的黑衣喽啰们,骤然听到老大竟对他们下达逐客令,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因,但还是识相地一哄而散。于是前一刻还显得有些拥挤的办公室,不到一分钟忽然变得空旷起来。
放开了怀里的柔软娇躯,明哥好整以暇地坐在长形沙发上,随手点了根烟,用轻佻淫邪的眼神瞟了柯雯菲一眼,「好久没看妳跳舞了,不晓得妳的舞艺是否退步了?嗯,妳现在跳一段让我欣赏鉴定吧。」
「啊!」女孩一脸诧异,「在……在这里?」
「怀疑呀!」男子忽然阴沉着脸道:「又不是没表演过!难道现在日子过得顺心,就忘了以前的事?当初为了把妳从都不会的『舞盲』,训练成舞林高手,我可是替妳缴了不少学费喔!」
提起这件事,柯雯菲的胸口,彷佛被一把利锥狠狠刺了一下。
「可是这里没钢管……」女孩低着头嗫嚅道。
「靠!这里不是有一根又长又粗的钢管?」明哥露出淫邪地狞笑,指着自己的胯下。
「唔……」听到这句话,柯雯菲顿时感到哭笑不得。她稍微吸几口气,强别着诡谲地笑意,语带颤抖道:「明哥……我可以要求有一点音乐吗?没有节奏跳起来怪怪的。」
男子指着办公桌后方的音响说:「妳又不是第一次来,还要我动手吗?」
「嗯,对不起!」
「快点快点,待会我和王董约好一起吃晚餐。」男子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当办公室响起了节奏强烈地电音舞曲,柯雯菲吸口气调适好心情后,立刻像换了个灵魂似地,露出媚惑狂野的挑逗眼神,随着音乐旋律扭动柔软的腰肢,踏着强而有力的舞步,缓缓接近躺靠在沙发上的男子。
当她走到他前方的低矮茶几前,右脚一抬顺势站上了茶几后,便开始跳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脱衣钢管舞。
吃了不少苦头终于学有所成的她,也没有令明哥失望。无论是扭腰摆臀,抚弄惹火的胴体,做出各种极具性暗示的挑逗姿势,完全不输给国外的职业舞者。
随着身上的中空小可爱及比基尼散落在地上,低腰短裤故意脱到一半,露出丁字裤略为遮掩的性感迷人股沟,以及浑圆挺俏的臀瓣时,明哥手上香烟也正好燃尽。
性欲完全被挑起的明哥,随手弹出烟蒂,迫不及待地伸出魔爪,动作粗鲁地扯掉女孩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接着将她拦腰抱起后丢放在沙发上,三两下脱掉裤子,将早己硬挺肿胀的分身,硬插入尚未湿透的紧窄花径里。
「喔……菲菲,妳那里好紧呀!不管怎么使用,都没有松弛的现象。唔……真舒服呀……「私处陡然遭到异物入侵,已经全身赤祼的女孩,不禁皱起眉头,语带幽怨轻吟着:」喔……明哥……轻一点……会……会痛!「想不到男子却毫不怜惜,在她紧窄却极富弹性的膣壁里狂抽猛送道:「妳少装了!以前妳不是最喜欢我粗暴一点吗,小淫娃……妳看!」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男子稍微退出硬挺的分身,刮下一层透明淫液,摊在她面前。
半瞇着眼,承受男子蹂躏挞伐的女孩,乍见自己淫荡的证据,立即用双手捂住厚重彩妆的俏脸,藉此掩饰内心莫名涌起的羞赧。
熟知她身心反应的男子,故意将沾染淫液的手指,放到她柔嫩的唇边,道:
「菲菲,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我记得妳很喜欢这个喔。」
「唔……」尽管内心抗拒,但是看到身上男子不容置疑的神情,她只好缓缓伸出尖细的小舌,勾舔着他手指上的淫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明哥在她紧窄的花径抽送了近千下,陡然往前狠顶后,就在她花心深处射出浓浊的白浆。
身心俱疲的女孩躺在沙发上,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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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的指导,我进行了预约。预约流程不禁让我眼前一亮,所有的女孩都是正脸
职业装半身四寸照,没有模糊,没有马赛克,没有耀眼的装饰。在我选择一个标号为16号的女孩后,系统又提示我选择袜子种类、样式,鞋子种类、样式。我按照我自己的喜好,选择了白色棉袜和白色运动鞋,又随手选了一个「终极体验」
套餐,在缴纳了9888元新台币之后,网站十分钟后便给出了我可以到访的时间。
我很喜欢这种方式,这种可以让恋足者自由选择喜好的形式,才能够体会到在脚下的快感。三天后,我按照地址,找到了这间原味恋足馆。看到这间恋足馆,我不由得有些惊诧,满满的欣喜。恋足馆位于台北市与台北县(现在叫新北市)
之间,虽然是郊区,但是周边也是楼宇纵横,虽然楼比较旧,但是却很有中华传统老街的味道。走过老街区,就看到一个独栋别墅,恋足馆的Logo标识也很显眼,这在国内是绝对不可能的,同是中国人,但是开放程度却截然不同。
恋足馆正处在营业时间,从门口望去,里面的装潢朴素又不失奢华,可以说是别有洞天。刚刚进门,就有两名接待小姐走过来,很礼貌的向我索要预约号。
我把预约号告诉她们,其中用一个人用手机查了下,然后带我上了二楼。她打开一个包房,对我说:「我们已经通知16号美眉过来为您服务,因为她还有一段路程,请您在这里休息一下,稍后给您送衣服。」我点头示意,女接待很礼貌的鞠躬,然后退出关门。 我倒了一杯水,躺在床上,想着一会儿将要接受的服务。大约过了10几分钟,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请进」,我说。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刚才的女接待,而是两个穿着制服和高跟鞋的女生。「你们是……」我见来人不是我约的美眉,便问道。「您好,您预约的美眉马上就到,我们给您送衣服,还有一会会用到的一些物品。」说着,把一个塑料整理箱放在桌上,拿出一套衣服和肥大的短裤,对我说:「您把衣服换一下吧,您穿的衣服我帮您挂上,以免一会弄脏。」我有点尴尬,这就换衣服吗?但是看她们没有要走的样子,便想,都来到这了,管她们呢。我接过她们递过来的衣服,刚接过来,她们俩齐齐的转过身去。我用较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她们俩这才转过身,帮我把随身穿的衣服挂好。
其中一个制服妹说:「先生,您选择的是终极体验套餐,服务时长是150分钟。我们的原味美眉都是在职白领或者是在校大学生,她们提供专业的原味恋足服务,所以没有特别大的尺度。」我点了点头,说:「这个我明白。」她说:
「在您享受原味恋足过程中,原味美眉会为您不限次的释放。其中除了美眉用手或脚为您释放,还会用日本AV女优真人阴道倒模进行,很逼真很享受哦,而且阴道倒模启用前是全新的,用过之后会送给您,下面请您选择用谁的倒模。」说着,她递给我一张纸,我一看,上面有三个名字,羽田爱、桃谷绘里香、原纱央莉。我说:「这真是她们的……倒模?」制服妹说:「是的,我们会所和日本AV女优有合作。」这三个人并非是我喜欢的女优,我问:「有吉泽明步的吗?」
制服妹摇摇头,说:「没有,只有这三个人。」我想了想,随便选了一个桃谷绘里香。制服妹找出桃谷绘里香的倒模放在整理箱里,然后说:「您喜欢吉泽明步?很巧哦,下个月吉泽明步会受邀来会所友情支持,您可以来哦,到时候官网会有预约。」另一个制服妹说:「7月份还有『我最喜爱的原味美眉』评选活动,现场多人原味享受哦!」我说:「好,我会来玩的!」这时,一个制服妹的电话响了。她接通电话,说了几句对我说:「先生,为您服务的原味美眉已经到了,她今年21岁,是在校学生。」说着,打开门,把「16号」让了进来,然后拿着我的单子,跟原味美眉说了几句之后,就很礼貌的退了出去。
我一看16号的装束,特别喜欢。她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运动鞋,有点韩版,鞋是皮革质地,略显瘦,鞋帮有两道蓝条,鞋底是胶质,底边大约半寸左右,沾染着灰尘痕迹。袜子是白色的棉袜,袜口略高于鞋口少许,可以看到袜边。浅蓝色的九分长牛仔裤,配上白色外套和黑色的T恤,显得很青春。
她把背着的黑色双肩背包扔在床上,便向我打招呼,我坐在沙发上,礼貌的回应她。她说:「您好,我是16号原味美眉,我叫苏苏,今年21岁,是大学生,请支持我做兼职哦!现在我开始为您服务了,您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说:「来吧,早都准备好了哦!」她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然后搬一把椅子坐我对面,双脚合并放在我的小腹处,她说:「我穿的鞋您还满意吗?」我说:
「很满意。」她的鞋底比较平,是牛筋色的,只有很细小的横纹,尘土也很多,小腹处的衣服已经沾染了灰尘。会所的短裤很宽松,很肥大,所以下身凸起很明显。
苏苏显然是看到了这一点,将左脚往下面移了移,脚跟轻压凸起的部位,下身分泌的液体,将短裤弄湿了一点。美眉说:「呀,你的小弟弟都被我弄哭了呢。」
说着,将脚滑下去,用脚掌踩住,顺时针轻柔。短裤很薄,几乎可以忽略,就等于直接贴在她的鞋底上。揉了几下之后,她改揉为蹭,鞋底隔着薄薄的短裤磨擦着龟头,发出沙沙的响声。见我已经剑拔弩张,她没有再继续折磨小弟弟,而是靠在椅背上,双脚像走路一样在我肚子上一步一步的移动,一直移动到脖子处,稍微停顿一会儿,两只脚便贴在我的脸上了。鞋底的味道钻进鼻孔,满满的尘土味,她用鞋底蹭着我的脸,少年时受到的一些屈辱感又重新被记忆的关卡放出来。
很多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呈现在脑海。我用手把住她的脚,把鼻子贴近鞋底,深呼吸了一下,这样的刺激,让我感觉很放松。苏苏说:「哥哥,舒服吗?」我说:
「很舒服。」她微笑着把脚移开,说:「哎呀,脸上都是土呢,我给你擦擦吧。」
说着,把两脚放在我的腿上,解开鞋带,脱下了运动鞋。我将这双鞋用手拿起来,正想闻一闻里面的味道,苏苏的棉袜脚已经贴在我的脸上了。温软、微潮、带着一点清淡臭味。她的双脚很不安分,将我的脸蹭过一遍之后,又夹鼻子、揉眼睛的玩弄一番,将脚上的那点汗水,无一例外的涂遍了我的脸。
她说:「哥哥咱们到床上去玩吧!」我说:「好啊,这就到床上去。我给你穿上鞋吗?」苏苏说:「穿了还得脱,多麻烦呀。」说着,一脸笑意的站在沙发上,转身跨过我的脖子,骑在了上面。说:「快,驮着我到床上去!」我站起来,一手拎着她的鞋,一手把着她的一条腿,驮着她到了床边。她从我脖子上跨下去,反脚踹了我一下,说:「衣服脱了吧,裤子先留着。」我把鞋放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然后爬上床,刚想躺下,被她制止了。她骑在我身上,说:
「先别躺下嘛,那样就没意思了!」她骑在我的背上,不停地上下颤,她说:
「有没有被我虐待的感觉?」我说:「没感觉出来!」她娇嗔道:「是吗?」然后用力往下一墩,我「哎呦」一声趴在床上。她说说:「怎么样,这会舒服了吧?」
我缓缓气说:「这回舒服了。」她从我身上爬下去,说:「快,躺好吧。我踩踩你,然后你给我舔脚。」见我躺好了,她趴在床上把鞋拿起来穿上,然后走到我身边,说:「把裤子也脱了吧。」我应声脱下裤子,苏苏说:「准备好了吗?」
我说:「好了!」她一只脚踩着我的肚子,试了试,然后一用力,踩在了我的身上。她慢慢后退,推到两腿上,然后问我:「以前玩过踩踏吗?」我回答:「玩过啊,玩过很多次呢。」苏苏说:「那就好,一会支承不住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啊。」
说完,她开始迈着小步向前走,走到我肚子上时,她张开双臂,脚跟微微抬起,开始慢慢的做预跳。说实话,我还真怕她跳起来。正在我想着的时候,她稍停顿一下,然后脚轻盈的抬起,然后又轻轻的落下,除了感到一点重压之外,没有什么太多的不适。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脚,她连忙从我身上下来,蹲下身问我,说:
「怎么了?痛了吗?」我说:「没有没有,挺好的,挺舒服的。」她站起来踹我一脚说:「不痛你摸我脚干嘛?」我说:「看着喜欢就摸摸呗!」她说:「一会有的是时间让你摸!」说着,又跳到我的身上,注意,是「跳」。不过她的身段很轻,也很灵巧,很轻便的就跳了上来,也没有很难受。
来回的踩了几下,她把脚踩在我的嘴上,说:「来,把鞋底舔一舔!」我伸出舌头,还没等我去舔,苏苏便在我的舌头上来回的蹭脚,好像那不再是舌头,而是擦鞋布。我处于平躺仰视的角度,清楚的看到她修长的美腿、匀称的身段、栗色微卷的长发,当然还有近在眼前的白色运动鞋的鞋底。这一视角,更容易让人产生受辱心态,而对于恋足者,受辱式恋足往往比平静的恋足更容易兴奋,更容易引起生理反应。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是这样的。苏苏美女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鞋底蹭着我的舌头和嘴巴,我感觉下体分秒钟迅速的膨胀,挺立。短裤已经脱掉了,所以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一切都尽入眼中。
苏苏坐在我的肚子上,把鞋脱掉,然后脚放在我的脸上,说:「再好好闻闻我的脚吧。」棉袜脚贴在脸上,特别舒服,更加之脚丫上的气味,让身体和身心,同时感到畅快淋漓。我握着她的脚踝,把脚底紧紧地贴在我的鼻子,我在下面深呼吸着。她背过手,两手交替的摩挲我的下身。在原味脚的熏陶下,在玉手轻抚的刺激中,很快我就释放了出来。因为释放时她的手正处于包住龟头的状态,所以基本都释放在她的手中。她用手挽着那写液体,俯身靠近我的脸,把手递过去,说:「要不要都倒在你的嘴里啊?」我连忙惊恐的拒绝。她嘿嘿的坏笑几声,然后下床去洗手。趁她洗手的空档,我拿起她的鞋扣在鼻子上闻,不想正陶醉中呢,她回来了,我顿觉尴尬万分。她却没当回事,或许已经以习为常了。换句话说,人家玩过的男人,比我闻过的脚多。她说:「来来来,别沉醉在鞋子上了,给我舔脚。」说着把早已脱掉袜子的脚递在我的嘴边。我知道这是一双纯正的原味脚,用手把住,直接把大脚趾含在嘴里,真有那么一点老饕如获至宝的感觉。虽然她的脚有些味道,而且明显的脚汗,但是并没有令人作呕的感觉,反而是借着那么点小女孩的馨香,让人更较陶醉其中。我的舌尖穿梭在她的趾缝时,她掩嘴而笑,说:「哇,哥哥你好专业!不过我从接单开始就没洗脚耶,已经两天了哦。」我说:「可是你的脚并不脏哦。」她说:「是你感觉不脏好嘛?哈哈!」
当她把湿湿的脚从我嘴边拿开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舌头都有点麻木了。我问她:「还有多长时间?」她看了看表,说:「还有一个小时!我给你足交一次啊?」
我说:「好啊,正求之不得。」苏苏说:「那一会儿还能做撸杯了嘛?」我说:
「没事,还可以,而且刚才是意外。」苏苏笑道:「好吧,一会成软脚虾可别怪我!要不这样吧,足交我能保证让你舒服尽兴,然后还不射出来。」我说:「你还有这个技能呢啊?那就来吧!」她坐在我的腿间,玉足夹住被她抚摸成棍子的阴茎,然后说:「我也是专门学习过的哦!买教程花了很多钱呢!」在她的玉足包裹下,我强压着兴奋感,对她说:「怎么,这还有教程?」她漫不经心的用脚撸着我的小弟弟,说:「是啊,怎么,你想要?」我说:「如果方便就给我一套呗。」她说:「这都是私密资料。」我说:「复印一份就好。」她眨眨眼,说:
「私密资料哦!」然后捏了捏手指。我拿过钱包,抽出一张500元台币,递给她。她接过钱,说:「好的,资料是视频,一会给我一个E- mail,我回去给你发。」玉足在下面灵动的运作,一次次要释放的浪潮却被一次次的压制下去,看来,她的脚功确实令人佩服。
当又一波浪潮被压制之后,她停止了脚下的动作。她说:「好啦,再做你就真的受不了了。你稍微休息一下,咱们把撸杯做了。」我长长喘口气,说:「好!」
苏苏说:「以前来这里玩过吗?」我说:「我是第一次来。」苏苏说:「哦,那以后可以常来玩啊!」她穿上拖鞋,下床把撸杯拿过来。撸杯在一个保温盒里装着,里面还有水。
苏苏说:「你选的是哪位女优?」我说:「叫什么绘里香的。」苏苏说:
「哦,桃谷绘里香。你不知道她吗?」我说:「还真不知道!我不看AV电影。」
苏苏恍然大悟似的,说:「噢,明白了!哈哈!」然后,她把倒模拿出来,说:
「闭上眼睛,感受下。」她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几下,然后说:「要进去了哦。」
忽然我感觉到顶破了一层薄膜,然后紧接着就是温润的湿软,赶紧睁开眼睛,一看苏苏正跪坐在我两腿间,手里握着倒模,在我下体上套弄。她见我睁开眼睛,问道:「感觉如何呀?」我说:「跟真的一样,而且,怎么还有……」「处女膜是吧?这是我们的特色啊!」我说:「哦,真好!」她的手逐渐放慢动作,说:
「假的有意思吗?」我说:「什么?」她说:「再逼真这个也是假的,你那么多的钱,难道不想要真的吗?」我微微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见我没开口,她接着说:「2000块,不用撸撸杯怎么样?」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她接着说:「打五折,1000,怎么样?」我想了想,拿过钱包,掏出一张1000元,递给她。(啪啪啪的剧情竟然没写= = 很难受)
她说:「这是我私人送你的一次体验,你不可以说出去。」我说:「我明白。」
她说:「好了,我去洗洗澡,时间刚好,稍后会有服务员给你助浴。还有我的袜子可以送给你。」说完,她便去洗澡了。我拿过她的袜子闻了闻,又看了看那个几乎没有使用的倒模,长吁一口气。半个小时后,苏苏已经收拾好,离开前问了我的E- mail地址。苏苏离开之后,之前拿衣服给我的两个制服妹其中的一个人开门进来,说:「先生,休息好了吗?现在需要洗澡吗?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助浴。」我说:「好,去洗澡吧。不过,助浴就免了吧。」制服妹说:「为什么呐?您的消费里面有这一项哦。」我说:「没关系啦,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怕你那纤纤玉手一弄,让我受不了。」我拒绝了助浴,自己去冲了一个澡,着重洗了洗重要部位,刚才没有任何防护,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我洗完澡,出来见制服妹在撅着嘴收拾屋子。我说:「怎么很不开心的样子呢?」制服妹说:「很少见你这样不需要助浴的!你们大陆人很多也来玩过,比你开放多了。」我说:「不是我不开放,实在是不希望洗澡时再被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动手脚啦。」制服妹说:「可是,我不助浴会被扣分的哦!」我说:「外面谁知道,我说你助浴了不就完了吗?」制服妹这才露出笑脸,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我说:「为了补偿你,丝袜脱下来给我吧。」「好啊,这就脱给你!」制服妹爽快的答应了。我接过丝袜,闻了闻,叠了起来。见她白白的长腿的玲珑的脚,很诱人的样子。我有点后悔刚才没用她助浴了。我说:「我舔舔你的脚可以吗?」
制服妹说:「这……你就亲亲吧,舔还是不要了。」
我说:「好,你坐下。我不舔,就亲亲闻闻。」制服妹坐在床边,我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脱掉,捧起她的脚,闻了闻,趁其不备,将大脚趾放在嘴里含了一下。她没有反抗,依然笑着缩回脚,说:「你讨厌啦,说好的只是闻一闻。」我说:「咱们合个影吧。」制服妹欣然同意。合影之后,她继续收拾下东西,随后把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说:「这个是倒模和加热盒,倒模已经洗干净了,在用的时候自己加润滑油就可以。」我说:「好,谢谢!」制服妹说:「盒子本是不送的,是我看你很友好,私人送的。」说完,甜甜一笑。我说:「那可以再送我一样东西吗?」她说:「送什么呀?」我说:「你的高跟鞋。」她撅着嘴摇了摇头。
我走出恋足馆,背包比来的时候稍稍沉重了一些,因为里面多了几样东西。
一双棉袜,是苏苏的,一双丝袜,是制服妹的。当然,还少不了那个名模的撸杯。
还有,制服妹的一双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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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互定终生的事,让美羽听完她的醋桶模式又全开了,兼一也忘了对方,沙织告
诉了若叶兼一与美羽已结婚的事情,若叶听完也很难过,就在兼一家住几天,这乡天也帮兼一与美羽一起,三人一起睡,在最后一天若叶要走有将她处女的第一次给了兼一也算完美的离开,白滨家再次的恢复和平。
炎热夏季新的一天的早上,在白滨家早上一样一家人一起用餐,吃完饭美羽骑淑女车载兼一到车站去,每次与兼一到到别的时候都会奇秒的被人揉胸,一次左边一次边的揉她已过一两星期了还找不到犯人,美羽骑车回去替沙织清理完厨房后,九点头发向右绑穿着紫色裸露很的防弹衣的美羽,想去书店看有没有什么新书,书店就在家附近两百公尺的地方走路就能到,美羽和沙织告备一下后离开家门,乳摇着豪乳胸部往书店的街道上走着,这时她看到了前面有黑色的轿车上面坐了一位留着红色短发穿着黑色西装年纪二十岁暗杀组织的女性润左手拿着手枪,润右手抓着一位留着黑色短发身上穿着白色上衣蓝色长裤年纪八岁的成太,润一直拉这小年一直死不上车让她很生气的叫着。
「你这死小鬼再不上车我是会在你的小身体身上开几个洞的哦!」
润拉这个死小鬼一直死不上车让她气到想开枪射她,小条路上的人很少,美羽经过看到她到底要他上车做什么,应该是要绑架他,美羽马上乳摇着豪乳胸向黑轿车冲去,成太一直不上车还去咬了润的手,润被了右手很生气的将手枪换到商手来,拿枪向成太的右手射去,这时美羽刚到赶到,乳摇着豪乳胸部将成太给冲抱过去躲过子弹,然很紧紧的抱在她的里,小男孩成太被美羽抱头埋在美羽的怀里非常的柔软舒服又非常的温暖,好像母亲的怀抱一样,美羽双手紧紧的抱着成太,生气的瞪着轿车里的润向她说了。
「我风林寺美羽是不会让你伤害也一发毛。」
头发向右绑的可爱美羽紧紧的抱着成太帅气的自报名已,成太也知道这胸部很温暖的女性的名字,也抬头看她和她的名字一样可爱,润看到有碍事的死太奶就下了车,丢了她的手枪拿了一把小刀向美羽冲来,一直快速划美羽的脖子和心脏的伅买,美羽看到她果然不是一般人,速度和身手是职业杀手级的,不过一直将攻击的地方在的地方只有脖子和心脏处美羽抱着成太一直向后躲就躲掉,润一直用小手划不到她等不耐烦决定使出真本事,润突然消失不见,美羽在找她在那,这时感受到背后的杀气,美羽马上回头,看到润在她的背后蹲着左手拉着美羽的防弹背心,右手抓着小刀从背后的心脏刺去,美羽感紧的向前避开,再乳摇着豪乳胸部用右脚强踢去踢润的脸,润的脸被踢中居然衣服也破了,丰满的爆乳胸部粉红乳晕乳头就此乳摇的裸现出来,没办法解进这女人只能先离开无奈的说着。
「你这死大奶的给我记住我一定再来找你的!还有成太你也只能多活一两天而已」
红发短发半裸的润脸被美羽的美腿踢的很痛要她们记住她会再回来的,就这样围观的人愈来愈多,半裸的润直接开车离开,在美羽怀里的成太偷瞄润的胸部还蛮大的,美羽看到了那女杀手终於走了,刚才她认真起来真的蛮吓人的,刚才润将美羽的防弹衣给拉坏,现在她的可爱翘臀小屁股都被人看到了,很多都都在笑她屁股露出来都不知道还拿手机在拍,美羽没发现她的屁股后面破一块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美羽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成太给放下来,成太一下来就马上告诉美羽不要理将即要死的他,成太说完直接转头离开,美羽想着他心里一定藏着很大的痛苦,决对不能有那懂想要去死的心里,美羽想要救他照顾他,就乳摇着豪乳胸部走到成太面前蹲下来将他紧紧的抱住微笑的向他说着。
「美羽姐姐会保护你一辈子的哦!」
金色长发头发向右绑的美羽这次看到成太的内心一定受到很大的人,决定要来帮助他,也告诉他会保謢他一辈子,成太在美羽的怀里听了很感动想要永远和美羽姐姐在一起,成太不想再逃决定和美羽一起走,美羽听的很高兴右手牵着成太两人一路的到一间旅馆里面,美羽觉得很奇怪还是一直有人偷笑她,在住旅馆的时候也是看到柜台的看到美羽的光屁屁一直笑,美羽在进三楼10号的房间才觉得衣服好像凉凉的将防弹衣脱掉原来后面破了,成太坐在床上,美羽没衣服穿裸体的展现了丰满的豪乳胸部粉红乳晕乳头金色毛毛可爱阴唇就此裸现出来,美羽走到成太的面前,成太第一认看到她的裸体胸部变的更大屁股变的更翘,美羽也上床蹲在床上,将成太正面的将头埋在他的豪乳胸里,希望他能将过去的事告诉她,成太低头看着美羽两边的粉红乳晕乳头开始流着泪的开始说了。
「我家里的大田秘书害死了我的父母还将家里的钱美部拐走!现在又找杀手来想要我的命那傢伙真的很过份。」
成太在提到过去被那中年的大田秘书害死了他的父母亲,现在又要找人来暗杀他,现在他只要提到太田都非常的生气,美羽听到了成太的过去没想到她的父母双亲都被害死,和她的母亲一样都被害死,美羽也难过一直抱着成太安慰他,告诉他美羽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的,成太再次的听到美羽的这句话更感动,紧紧的抱着他哭,好久没有人这样的关心他照顾他,美羽在床上抱着成太等他情情绪好点就打手机给母亲这几天她没办法回去,交待完后快中午美羽裸体的穿上围裙光屁股的在厨房做吃的给他吃,成太一直在厨房偷瞄美羽的光屁股那里都硬了,美羽很快的做了一桌茶,她还穿着裸体围裙,两人坐在一起吃饭,美羽夹着菜给成太开始向他说了。
「成太这菜你要多吃点哦!」
只穿裸体围裙的美羽夹着菜给成太要他多吃点,成太吃着美羽煮的菜都的很好吃,他被成田的手下抓了好几天都没吃么东西,美羽听了很生气居然抓了他也不给能喂饱他的肚子,美羽看他还小才八岁而已,成太机好久没吃好吃吃的东西,美羽煮的菜很好吃,就一直拼命的吃吃到肚子变大了,美羽吃完饭开始在清理厨房,成太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电视看到了五点,美羽煮晚餐给他吃,成太吃饭到了七点的时候,美羽决定想要把他的一切给成太,每次都兼一对不起她,偶尔换她偷吃一下,美羽将她的围裙放在厨房,美羽乳摇着豪乳胸部躺在床上,然后脸红的看着前想的成太说着。
「我想要把我的一切都给成太!你想怎么射在我里面都可以。」
头发右绑的美羽偶尔也想要和兼一一样偷吃一下,就告诉成太想要怎样射他在里面都行,他一直说美羽她会怀孕,美羽说让她怀孕也没关系,成太刚一直看美羽光屁股裸体围裙就已受不了了,成太边脱衣边告诉美羽他还是第一次,美羽微笑的回应他,接着成太脱光展现了和兼一一样七公分长也又粗的肉棒,美羽看到他才八岁就有那么长的肉棒算很厉害,接着成太已等不及插入美羽的体内,马上跑了床前,有这方面的美羽教他怎么做,成太在美羽的面前,用着右手抓着肉棒的龟头去吻美羽的阴唇,龟头插入阴道直吻子宫深处,成太第一次插入美羽的体内感受着那超舒服的快感开始说了。
「美羽姐姐的里面真的非常的紧又舒服!舒服到我快忍受不了了!」
幸福的成太能把自已的处男给他现在最爱的大姐姐美羽,感受着小穴无敌的紧又舒服肉壁还会一直的吸人让他爽到受不了,美羽也感受着那里有着很火热的东西插进来,让她体验到从未有的舒服感,让她变很红,美羽和成太的小穴相辅才会有这种特别的舒服感,成太受不了美羽超舒服的小穴,先用着双手?捏美羽的豪乳胸部,再用着肉棒激烈的抽插美羽超舒服的小穴五分钟的时候两人一同高潮,肉棒的龟头顶着子宫爆射了白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与爱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美羽脸红的感受着从未有过被注入滚烫精液的舒服快感叫着。
「那里不停的被注入滚烫东西的感觉变的好特别的舒服感。」
美羽第一次感受到被滚烫精液注入时的快感变的特别的舒服,刚美羽在被插入就有那种特别的舒服感,是两人身身体两辅才有这种的结果吧,在被射的时候也会额外的有那种舒服感,和兼一就没,成太在美羽的体内射在快两分钟的处男精液,美羽的会吸肉壁的小穴太舒服不想拔出,美羽看到这点和兼一不一样他射完都会拔出肉棒,肉棒没拔出,美羽被换了后背位,感受到了精子还在里面的舒服感,很少有这种未拔出的直接做,成太算第一位,很快的两人做了第十个体位,全身是白色精液的美羽坐在床上坐在成太的身上,成太弯着用着双手揉美羽的豪乳胸部,用着嘴巴一直吻她的嘴唇开始向她说着。
「美羽姐姐的嘴巴真的好可爱!让我一直忍不住想要吻你。」
成太真的愈来愈爱美羽了,两不停的做那种事还能找机会偷吻她嘴唇,美羽这十次也被成太吻了几次,让她脸红很觉得很舒服,这一次美羽坐在上面是美羽自已乳摇动,兼一都是自已动美羽被动,成太让美羽动才有机会偷吻她的可爱嘴唇,美羽乳摇着豪乳胸部用着小穴抽插成太超舒服的肉棒五分钟一样两人同时高潮,肉棒的龟头顶着子宫爆射白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与爱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就这样到了晚上八点两人做了两小时美羽就被狂搞狂射了两十次,故完她累的躺在床上不能动,成也还很好跪在她面向她倒歉,他做了二十次一定会让美羽怀孕,心想完蛋了,美羽小躺了一下下穴还在留精液的站起来,要成太到浴室等他,她先换床单,不然等下没办法睡,成太先到浴室将洗澡的东西给准备好,美羽床单换好,也打电给工作人员来换,等人来换后才到浴室,看到成太已准备好,成太坐在小椅子上,美羽开始替他洗背,成太看到美羽的戒指就好奇的问了她,美羽回应她结婚了,也将现了的婚姻痛苦的告诉了成太吐苦水。
「我的老公兼一从以前从有人喜欢他!结婚后现在还会去找外面的女人。」
头发放下金色长发的美羽提到了她与兼一的过去就开始难过,兼一以前就有很多的人喜欢他,现在也是在和外面的女人乱来,若叶的事,让美羽开始流泪,成太看到美羽流泪,告诉她她一定会做个爱她一辈子的人,美羽听了终於不流泪,开始替成也洗澡,成也洗完美羽本来要自已洗,成也要帮她洗都是他害美羽变这么髒,美羽明白将翘臀小屁股放在小椅子上,成太开始替她洗澡,两人洗完到了床上睡觉,美羽睡左边成太睡右边,成太向美羽求婚,他保证只爱美羽一人,等他成功后希望美羽能接受他,美羽听完就开甘回应她说了。
「成太这件事情会考虑的!请你给我些时间好吗?」
美羽回应了成太他要和她结婚的事,要让她考虑一下,必竟现我美羽还有一个家庭,所以没办法马上给答案,成太明白候就靠在美羽的豪乳上睡觉,美羽还会考虑看来和兼一的关系真的很惨,美羽紧紧的抱着成太睡,不知道她未来的答案,这次润被美羽打的很惨,下次一次会来报仇的,而在下一次白滨家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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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一连串煎熬的手术,陈雨焉外表虽然看似与以前完全没有任何差别,但
身上已没有任何一处是未经过改造手术过,奴隶调养所的工作人员不但在人体改造方面造诣精深外,在复原医美技术上也是精湛无比,就算再对皮肤做过多项切割、开孔以及长期注射等作业,手术结束后的肌肤依然跟先前一样晶莹透亮,外表看上去依然是一位白皙美女。
其实手术过程中还有个小插曲,由於中间手术必要,会需要对脖子上的血管/ 肌肤进行小手术,因此雨焉脖子上的项圈也暂时拆了下来,好方便手续进行,但万万没有想,原本处在「麻醉觉醒」的陈雨焉既然趁着医护人员不注意,逃出了奴隶调养所。
虽然身上还带着些许麻醉的感觉,但脑袋依旧保持清醒,但还是用尽全力逃出这个调养所,顺利逃出后,由於陈雨焉身上没有项圈的追踪器,调养所的人暂时也无法抓住逃亡奴隶的行踪。
她知道目前自己在栗崁国被绑架的消息,应该都被朱隆一手封锁,况且自己家的臣力集团还有背叛自己的秦贤在,现在的她还是一名栗崁国认定的逃亡奴隶,有了在看守所的经验后,知道此时不能再依靠正常管道离开这个国家。
好在逃出调养所的途中趁机搜刮里面工作人员的财物,像是珠宝、名錶……
等还有金钱,并且透过典当得来的金钱,购买一些看起来比较低调的服装后,恰好打听到先前秦贤口中所说的黑市(就是把自己护照卖掉的地方)。
在黑市雨焉就决定依样画葫芦,照着先前秦贤说的偷渡模式,将先前典当得来的金钱全部拿来换一本假护照以及身分证明,便来到机场购买机票准备回国,但……好死不死,就在确认顺利通过海关准备要踏入登机口的时,发生一件惨剧………
原本为了避免身上的萤光刺青被特殊光源扫到,还特地去买厚重衣服将全身包得紧紧的,打扮类似成穆斯林女性的打扮,但最后在出境大厅的女厕洗手时,露出的手臂洽好被配戴特殊蓝光眼镜的女警扫到,发现该名旅客身上疑似有出现奴隶的萤光刺青。
就在自己以为要安安稳稳坐上飞机飞回国的时候,被多名航警用连拖带拉的方式带下飞机,一进到机场居留室就被众多警员包围住,并且脱得精光,现场不但有女警外……还有多名男性的警察也在其中,对着光溜溜的身子不断用奴隶刺青用的探照灯一直照着/ 扫描,果不其然,雨焉身上各部位都浮现那行「ASB1352099」字样,当下航警就立刻通报奴隶调养所的人紧急带回。(萤光原本在旁边男警在还没有肯定自己身分的时,还观望的表情看着自己,但……看到萤光刺青得知自己是名奴隶后,整个眼神出现转变,原本好声好气的警察眼神开始变得轻蔑、开始夹带着猥琐的眼光不断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游荡,执法人员不但没有办法做到保护自己的职责……现在还打算对自己动歪脑筋……这时有员警将角落的监视器关掉后,将雨焉双手双脚都被铐死在椅子,让四肢上动弹不得,坦露出来的胸部只能任由众多男警把玩,中间还有数名女警也加入凌辱自己行列中,难得一件的奴隶逃犯竟然是一位如此美若天仙的佳人,众人不但讚叹自己有着如此美妙的身材外,也是对脸蛋讚不绝口,都说是看过最漂亮的逃犯。整次逃亡时间不到12小时,陈雨焉就这样子被带回调养所了,白嫩的粉颈又被戴回那冷冰冰的金属项圈……,很意外没有接到严厉的处罚或视训骂(猜想奴隶逃亡责任归属应该是要处罚主人,但在自己在调养所的期间,此次责任归属是调养所的疏失,但由於调养系是岛上的国营企业,这件事情有可能被搓汤圆掉)。
调养所为赶回逃亡带来的进度延后,便加派更多的人力支援 严加看管,终於让剩余的手术在「麻醉觉醒」的情况下完成了,这也让在场众多的工作人员都松了一口气。
由於长期处在麻醉觉醒的状态,陈雨焉就算是肉体上的伤痕、痛楚都已经恢复跟先前无恙,但在精神上长期处於紧绷,一结束手术,疲累感顿时涌上,整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手术台上就直接倒头就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天命楼中的房间内,转头看了一下房间内的时间,发现自己已经整整睡了一整天。
稍微扭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虽然回到房间内,但双手双脚却都被手铐脚炼捆绑住,脖子上的项圈也多加了一个铁炼,接连到墙壁上的挂钩,在一旁的芸宁看到陈雨焉稍微恢复意识后,便一巴掌往那漂亮的脸庞呼了过去,这一打让原本刚醒来昏昏沉沉的雨焉顿时惊醒,想想各种拘束自己的道具后……,很清楚恐怕调养所的人把事情都告诉了朱隆这对表兄妹。
芸宁开始了一阵殴打以及辱骂雨焉,但……这样的疼痛跟在调养所的手术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值得一提,就算是用项圈的电击,雨焉虽然有微微感到晕眩,但不根本就像是无关紧要的痛痒,这时朱隆默默地走了进来,要芸宁停手。
朱隆伸手托起雨焉的下巴:「好好一张脸蛋,可不要这样白白糟蹋了,经过这几天你好像又变得更美丽动人了,很好很好……调养所的钱可不是白花的」,就在芸宁接着要继续辱骂雨焉的时候,朱隆开口制止了:「芸宁给我住口!!别忘了刚才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完帐,你现在给安静不要吵!!!」
(其实在陈雨焉送回到天命楼的时候,看着虚弱无比的雨焉觉得甚是异常,照理来想时间不会拖到这么久,朱隆对照帐单后发现芸宁背着自己偷偷加上不少手术项目,这还不打紧;原本……朱隆是不希望陈雨焉拿掉生育功能,希望生下小孩后的陈雨焉能够更顺服自己。但芸宁打听到岛上不少的奴隶,怀上主人的小孩后,主人都会碍於小孩的身分,绝大多数都会让奴隶恢复自由之身,成为自己的太太。深思熟虑的芸宁知道一旦陈雨焉就算有了表哥的小孩,一旦恢复自由之身,就会想尽办法报复表哥,为了不要这情况发生,才会偷偷在手术进行前偷偷加上绝育手术这一环虽然说芸宁是为了表哥好,但朱隆完全不领情,对此两兄妹虽不到反目成仇,但两人的间隙似乎越来越深)
话一说完朱隆便解开墙壁上的炼子,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雨焉来到自己的卧房,在朱隆的怀里……,陈雨焉不知道为何……开始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开始变得发热,头脑开始迷茫了起来,对於自己身体出现异样的感觉觉得不知所措。
来到朱隆的卧房后,朱隆将雨焉以大字形的方式,将雨焉四肢用绳子绑在床铺的四根角柱上,就这样少女坚挺的乳房以及粉嫩的小穴又再次呈现在朱隆面前,虽然前几个礼拜已经多次在朱隆面前赤裸身子,但……再一次的上演还是会感到尴尬……羞耻,下意识地将脸撇像没有人的那边。
朱隆说道:「有没有觉得很有成就感啊~ 差一点就可以逃出这个国家,回到温暖的臣力集团,如果就这样让你逃走,恐怕我就无缘再次享受你这美妙的肉体啰」
说完便将双手划向雨焉的臂膀,摸着属於少女那柔嫩的肌肤,摸起来的触感还是跟先前一样的美妙,如同丝绸般的触感怎么都不会腻,就这样在床铺四周移动,抚摸着少女的四肢,刻意不去触摸在中间躯干的部分。
但……在床中间雨焉却开始觉得异样的难受开始起来,并不是因为抚摸带来的搔痒感,而像是快感……一阵阵地从被触摸的地方传递到身子上来,但……经历过手术痛楚后的雨焉开始倔强地板起脸来,呛硬地忍受着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朱隆看着绷紧神经的雨焉,便开始邪笑地说到:「只是摸着你的四肢,还没有摸到胸部跟小穴,是不是这样就很有感觉啦?我想也是,调养所那里将你全身上下的肌肤敏感度都调高,敏感带的地方轻微刺激后很容易就可以达到高潮,就连不是敏感带的地方也添加不少神经系统,触摸这些地方也会视同发给身体挑逗的讯号……,讲白一点就是摸了也会感觉到很爽」
朱隆继续讲到:「调养所为了让手术顺利,让受术者不要中途产生过多的阴道分泌物影响到手术,都会按时注射降低身体性欲的药剂,所以在机场的时候被那么多员警抚摸却一点快感都没有,是很正常低,但现在可不一样,刚才调养所的人通知我药效现在就会慢慢消失,你就开始慢慢诚实地面对自己身体吧!!」
一边讲话一边开始用更猥琐的手势来抚摸着少女的双手双脚,没多久雨焉整张脸都开始变得红通通的,口里也开始发出喘息声,自己对於被改造后的身体…
…有种那么无力的感觉,明明朱隆连敏感带都没有碰到,但是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就已经快要招架不住,而且脑子直觉的反应是……好想要再一次高潮……,好想要像先前小穴被手指抠弄、被阴茎抽差的酥麻快感。
现在雨焉终於了解芸宁先前要把自己变成小母狗的宣言……,现在脑中潜意识不断想要快感、想要高潮,但被绑住四肢根本无法解决当下的生理需求,而且朱隆完全不碰自己的胸部跟小穴……,这样想要高潮的需求没有……被解决的情况下,又被不断地挑逗……身体……脑袋已经快要被欲望给激到发疯,慢慢开始产生了想要手淫的念头,如果双手挣脱绳子的话,一定会疯抠送自己的小穴、尽情揉捏自己的乳头一番。
朱隆没有说的还有一点,虽然身体改造变得敏感,变得更容易感生快感,但……没有办法解释陈雨焉为什么光是被公主抱,靠近在朱隆怀里的时候,会心跳加快……还有冉起性欲,其实手术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一项,就是把岛上特有的「淫隐虫」嵌入雨焉的体内中。
这边来小小介绍一下「淫隐虫」这个特有昆虫,该虫是栗崁岛上独有的昆虫,主要会寄生在雌性哺乳类生物身上,平常在野外烩栖息在叶子背面,一旦确认附近有雌性哺乳类生物,就会使尽全身的力气跳到该生物的脸上,并藉此透过呼吸器官进入体内,一旦寄生在雌性体内后,便会开始吸取血液作为产卵的养分后,并让产下的卵随着鼻腔分泌物(如鼻涕、鼻血)来排出人体外,以达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又称之为「淫隐虫」,系因为雌性哺乳类宿主,一闻到该虫产生的分泌气体,就会出现性欲高涨的症状,许久之前岛上妓院的老鸨,也会将虫子放在旗下的妓女身上,让她们可以更卖力地去接客,或是让奴隶主人用这些虫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奴隶。
该虫最喜欢寄生在鼻腔的锄鼻器上,寄生的大多时间并不会吸取宿主的血液,只有在宿主鼻腔中的「锄鼻器」感受到雄性贺尔蒙时,才会开始吸血,并分泌分泌催淫气体来增强雌性宿主的性欲。分泌的气体会随着吸入的空气进入宿主脑袋中的「下丘脑」部分,达到增强宿主性欲的效果。
但由於宿主身旁只要有男性,不论是任何年龄的男性,雌性宿主一闻到他们身上贺尔蒙的味道,就会开始进入发情状态,当下虽然很便利,但其实这样很不利於宿主日常生活作息;虽然吸取的血液量很少,但是每次吸允都会让「淫隐虫」
长大,最后甚至大到撑满鼻腔,导致宿主无法呼吸而窒息身亡。
这也造成该虫在岛上不受欢迎的原因之一,一般民众一半发现被此虫寄生就会立刻就医进行拿除手术。
但近年来经过奴隶调养所的品种改良以及特殊饲育后,新品种的「淫隐虫」
成虫宽度也不会超过一毫米,在没有实验人员的帮助下,该虫无法自行繁衍后代(无法产卵),并且改良后所分泌的催淫气体,浓度还更胜旧时代的品种,最大的特点是,在隔离贺尔蒙的情况下培养,还可以注入特定雄性贺尔蒙,让「淫隐虫」的雌性宿主只会对指定的雄性味道发情。
这也表示改良后的「淫隐虫」的大小不但不会影响到呼吸系统,还可以让被寄生的奴隶闻到男性主人的味道就会进入发情的模式。(就是可以排除非主人外的男性味道,这样奴隶就不会乱对其他男性发情了)
朱隆特意将雨焉带来自己的房间不是没有理由,就是要她躺在满满都是自己味道(贺尔蒙)的床上,让雨焉无时无刻都在吸入自己的贺尔蒙,好让鼻腔中的「淫隐虫」运作,开始不断产生分泌物,让雨焉进入到发情模式。
看着脸上泛起红晕,但又倔强的表情,让朱隆回想起那段还没有用项圈电击、以及影带威胁时的陈雨焉,不论是在学校或是刚被带回来,那倔强的表情下还带着知性气质的美丽,才是自己想要的终极模样;但可能是自己太过推前进度,用了强烈手段迫使她屈服后,剩下的只有恐惧般的屈服,往日女神的光环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后来的玩弄上乐趣也少了许多。
也感谢逃亡这个小插曲,让雨焉稍微恢复过往的神气强势的表情,为了好好呵护那得来不易的气氛,朱隆心想了一计。
朱隆这时说道:「为了表示主人的敬意,从现在开始我准许你暂时不必称呼自己为奴隶,也不用称呼我为主人,一切就照过往一样,你想要说甚么就说甚么没关系,我不会再用影带或是电击来惩罚你。」
雨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不对朱隆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以后怎么称呼你们两个都没有问题?」雨焉用着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如此说道。
朱隆接着说:「当然……但只有限定言语上可以让你放松,是动作上还是得照规矩,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但除了动作之外,你想说甚么我都不会限制~就当作你挺过手术后的奖励吧。」
如获圣旨的雨焉虽然开始有些胆怯……但渐渐开始恢复往日说话的方式,虽然整个人还是被绑在朱隆的床上动弹不得,但嘴巴终於可以照着自己的意思,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让自己稍稍恢复往日尊严的架式。
雨焉开始用那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对着朱隆开始说教,虽然觉得刺耳……但朱隆这时看到陈雨焉渐渐恢复的表情又……冉起了更多的「性」趣,略带点气质的美感,更是让自己看得癡迷。
动作上……还是受到限制的雨焉,也只能认份接受那双猥亵的双手挑弄自己的身躯,过了一段时间……那双手终於离开自己的四肢,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虽然最里不断念着要朱隆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内心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好舒服……好爽……,时间越久越想要这双手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殊不知一切挑起的欲望,都是源自於自己鼻腔内的「淫隐虫」,深陷在床铺上的雨焉所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含有床铺上朱隆的气味,更何况朱隆本人就在自己的旁边,双重贺尔蒙的味道夹击下,「淫隐虫」早就开始疯狂开始进行它的工作,不断地在鼻腔分泌催淫气体。
照理讲吸了这种气体三分钟后就会进入初级发情的状态,这时宿主顶多会觉得身体发热、心跳开始加速以及全身会开始变得敏感,但……催淫气体吸久了后会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发情状态,宿主的性器官的敏感度会加深好几倍,并且开始出现淫痒的感觉,潜意识会开始回想起上一次高潮的快感,并会开始期待高潮的到来。
如果这时还没有高潮来满足脑海中的性欲,最后阶段阶段的发情就会让哺乳类的敏感带像是胸部、臀部以及下体的淫痒程度开始加剧,藉由强烈的不适感逼迫宿主放下手中其他事物、放弃其他正在思考的事项,提醒宿主尽快提升身上的快感来达到下一个高潮。
改良后的「淫隐虫」喷发的浓度是旧品种的好几倍强,才在朱隆床上才过不到半小时,陈雨焉早就进入到发情的最后阶段,虽然嘴巴上说着要朱隆放手,但改造过后的身体却违背内心的理智,开始随着朱隆双手不断扭动,看似身躯是要躲避朱隆的双手,但仔细一看都是雨焉扭动身躯把胸部、把私密处推向朱隆的手,潜在的意识却希望这双手再多摸摸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敏感地带。
纵使雨焉主动把身躯靠近自己的双手,但爱抚过程朱隆还是会刻意避开胸部以及下体的双手,只有在不时会不小心滑过雨焉那俏丽的小臀部,每每碰到臀部所带来的快感提升,都不小心让雨焉停下口若悬河的话语,并且发出清脆「吚——」的娇声,让满脸泛红的她,脸都不知道该要摆到哪里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胸部以及下身传递到脑中的淫痒已经到了无法轻忽的程度,原本滔滔不绝的训话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眼神也开始渐渐变的迷茫了起来,脑袋已经快要无法再思考自己下一句到底要讲甚么,胸部传来的痒、以及下体传来的搔弄感,都让自己回想起先前被带来天命楼被玩弄的种种情节。
原本那些片段都是人生的汙点,自从变成奴隶后的猥亵、强暴、性侵等多种非礼行为,此刻自己竟然开始怀念了起来,脑中不断闪过在宅邸被众人搓揉胸部、在天命楼的房间初次被抠弄小穴得来的快感,这些回忆竟然不断在脑中一一浮现起来,而且……回想起来……竟然还带有温馨的感觉………
雨焉开始不自主地摇晃胸部,不安分的臀部也开始对着朱隆的床部开始磨蹭了起来,小穴的洞口开始流出闪亮亮的淫水,这画面简直淫糜不堪,下意识地想要刺激身体各部位的敏感带来达到新的快感,也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原本牢牢绑死在床头的双手,因为想要疯狂的自慰,越是用力想要挣脱束缚移动到自己的下身,绳子就越是陷入到白嫩嫩的手臂之中,拉的双手都变成的紫青。
被强制掰开并且绑死的双脚也是疯狂在床不上扭动,纤细的双腿不断上下扭动,想要让自己的紧闭的阴唇可以藉由双腿强烈扭动而带来的些许磨蹭的触感,下意识想要让这样轻微的磨蹭缓和下身带来的淫痒。
但可惜的是……被牢牢固定住的雨焉这样的刺激……根本无助解决敏感带上的淫痒,这种有如潮水猛兽般的性欲是自己前所未见,更何况自己还不知道这一切的淫欲都是「淫隐虫」所带来的………
最后……朱隆看到那已经紫青到变色的双手,知道再这样疯狂的拉扯下去两手恐怕会因为长期约血而坏死,便身出手援助……这个处在发情中的少女,两手就这样一把捏住了雨焉的胸部,这一摸雨焉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总会渐渐缓和放松了下来,不再紧握的绳子的四肢渐渐恢复原来的血色,这也让朱隆放心了。
就在此时朱隆感觉到……雨焉的双乳讚叹不已的说道:「触感还是像以前依样有弹性,怎么捏怎么揉的感觉都好棒,这一次改造之后你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点,想想先前调养所最后回报的数据好像是D罩杯的样子,想不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你的胸部就从原本的B罩杯变成了D罩杯,以前胸部还没有办法填满整只手,现在这样的大小握在手里真的是刚刚好!而且这里的肌肤又比以前更滑更嫩更好摸了~ 」
就这样朱隆一面说着淫猥的话语,一面玩弄那许久未碰的乳房,改造后丰满的触满更是让自己爱不释手,不断揉捏那浑圆坚挺的胸部,由於胸部变大不少,揉捏出来的形状与震撼感跟先前完全无法比拟。
这时放弃思考以及反驳的雨焉,已经沉没在这阵快感中回不了神,房间内就只剩下规律地呻吟深,这轻柔的叫床声不绝於耳,彷彿像是天籁一般。
朱隆想说变换一下位子,想要坐在床上,不小心让双手离开雨焉双乳的时候,雨焉竟然发出轻微的娇声:「阿-」,并且用了癡迷的眼神看着自己,彷彿诉说着赶快继续揉捏下去的感觉,但……稍微回过理智的她又为了刚才的失态……把头瞥了过去,双手又开始紧紧抓住绳子不放,看来……刚才的恢复理智只是回光返照,现在的雨焉又沉入淫欲的漩涡之中。
接着躺到床上将头埋入那分开的双腿中,仔仔细细将这个改造后的小穴给看清楚,不得不佩服岛上的医生们,动完手术后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虽然在手术前就知道雨焉的身体极其敏感,过去的她就算是揉弄胸部下体也会流出些许的淫水,但手术回来后,不但爱抚全身时就有些许的淫水流出,在揉捏胸部时所氾滥出来的淫水更是跟先前自慰到高潮所流出来的量一样多。
让朱隆对岛上的名医们的技术不禁敬佩了起来,心想着以后还有多个手术也可以麻烦他们………
看着流出潺潺淫水的小穴,朱隆号俏皮地轻轻吹了一口气到阴唇上,虽然在下体没有看到雨焉脸上的表情,但瞬间抖动的身体,以及后续不断扭动的臀部可就骗不了人,就这样朱隆一连对着湿漉漉的阴唇吹了好几口气,那不安分的下体就这样规律性的扭了起来,彷彿在诉说着请继续不要停似的,淫水也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雨焉下意识双腿将朱隆的头给夹起来,一边将自己的阴唇贴近到更靠近嘴巴的地方,就像是希望自己的阴唇可以感受到吹出来更强大的风压。
这时好奇改造后的下体流出的淫水,味道到底会变得怎么样便一嘴贴到雨焉的阴唇上,此刻朱隆明确听到雨焉发出那诱人的呻吟声,稍微用舌头舔了一下,下身就突然发出颤抖,并且随着舔弄得次数越多,雨焉嘴里发冲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规律,也越来越抚媚………
味道上来讲就如同先前的淫水一样,乾净的黏液中带点淡淡的麝香味,但还多了点不同以往的是这个味道……似乎还添加了点淡淡的水果香(!?)
原来先前在阴道改造的时候为了方便奴隶主人口爱上的娱乐,也将一些口服液让雨焉服下,透过下体的改造,服用这些口服液会改变受术者下身淫水流出来的味道,这次喝的这款可以让受术者的淫水散发书淡淡的水果香,当然也有贩售其他的口味,像是花香、果香或是一些桧木香……等,都可以依照主人的高兴让奴隶改变淫水的味道。
这味道就好比像是在品尝水果茶似的,淡淡的果香味让朱隆的嘴完全无法停下来,不断在下体发出 的超响亮的吸允声,还一边不断将自己的舌头往雨焉的阴道深处深了进去。
可怜的阴道不到经过味道改造、绝育手术外,连体敏感度也做了大幅度的提升,现在里面的阴蒂不但透过去包皮变得更加敏感,还额外注入多种药剂,增加内部的神经数量让整个小豆子变的超级敏感,而且G点的部分为了方便主人辨识,也特意在上面增加了神经数量,让G点因为过多的神经重叠而微微凸起。
就这样仅仅因为朱隆的舌头深入阴道挑弄,雨焉就这样迎来改造手术后的第一次高潮,这样的高潮体验是过往完全无法比拟,阴道的强烈收缩后所奔放出来的爱液,如同开了水龙头似的一涌而出,贴在阴唇上的朱隆第一时间就品尝到…
…大量水果香气的淫水,一边听着雨焉因高潮叫床的声音,一边啜饮着如同高级水果花茶香的淫水,就像是在听着交响乐品茗一样的意境。
由於昏睡一整天几乎都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再加上如此深度的高潮……又让陈雨焉这样安然睡去……,但她不知道的是在朱隆床上睡着……,就等同又在吸入朱隆的贺尔蒙,下一次醒来又是要面对性欲高涨的身体。
为了想要找回昔日带有气质气息的陈雨焉,朱隆正在实验,这次用性欲的的方式,看看是否可以让陈雨焉彻底堕落,又或者是在保留气质的情况下,用欲望把她永永远远的拴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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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底下的恶作剧
前几天为了捉弄妹妹,打扮成变态假面的造型,想趁她放学的时候,躲在床底吓吓她。
算好了时间,一切就位,打开房门进来的,却是两个人。
「进来吧。不准乱动我的东西喔。」甜软的女声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妹妹。
另一个青稚的男声说道:「哇,好软的床。」
头上的床垫嗄叽嗄叽地震动,我不禁埋怨,小玲怎么会带男生回家?
「不要乱躺啦!」妹妹娇喝道。
接着是一连串嘻笑打骂的玩闹声,听得我愈发不耐烦,胸中怨气难以宣泄。
一阵闹腾后,头顶传来咚咚两下剧震,显然那男子和妹妹不知怎地扑上了床。
「学长,不要啦……」妹妹嘴上不情愿,听者却彷如勾魂,紧张得我手心直冒汗。
「来嘛,你不是说其他人很晚才回来?」那男子淫笑道。
我操,敢在我家奸淫俺妹?只等妹妹一声叫喊,准备随时冲出去逮人。
「好嘛好嘛,你先去把灯关了。」妹妹说。
我干……才酝酿的杀气顿时又泄没了。
妹妹续道:「还有窗帘。」
唰的一声,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那男子惊道:「唉唷好黑喔,这窗帘怎么这么猛?」
妹妹随口道:「3M的嘛。」
男子笑道:「嘿嘿,这么巧,我买的套套也是3M的。」
(M你妈B。)我忍无可忍,从床底钻出。
才刚站起,一个细瘦的身体就迎面撞来,然后两只爪掌捧住我的头,一张鱼嘴贴在我的脣上,稀哩呼巴的亲舔着。
我一时惊呆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猛然将那人推开。反作用力之下,一个没站稳,向后坐倒在床上。
我心里慌急了,苦於眼不能视物,只好双手在床面摸索,想寻路出去。
一摸摸到一条软腻腻的大腿,温温凉凉,又滑又嫩。那玉腿一开始颤抖着想要移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乖乖躺好,任由我摸索。
接着又摸到一片毛茸茸的地带,毛里有沟,沟壁弹如棉絮,一触即陷。我再怎么眼盲,也知道摸到了甚么。
「啊……你猴急什么?人家第一次,你慢点哪。」妹妹轻声呵斥,音调却蕴含着无限娇羞。
(操你个小骚蹄子,你才猴急,第一次就知道要脱成这样。)我心里骂道,正待要爬去别处,一只脚却被人拉住。
「我等不及了嘛,小玲,让我舔舔你的小脚脚。」那男子在背后说道。
我惊出一身冷汗:(靠,才走了个骚货,又来一个变态,我苦也……)
情况危急,不容我细想,赶紧摸找着妹妹的脚丫子,舔食了起来。
(这就是高中女生的脚丫子吗?)我轮流吸含着妹妹的脚趾头,像一颗颗剥了壳的鸽蛋在舌尖上打滚,无不圆润弹舌,香甜爽口。
「嘻嘻,好痒哪。」妹妹被我舔得小脚乱颤,缩来踢去的,动作愈来愈大。
我抓拿不定妹妹的玉足,心里烦燥,更想到那变态男子在我脚上留下的恶唾臭涎,一时气恼,便大力踢去。
那男子痛得哼起来:「唉唷,你踢到我的嘴了,好痛。」
妹妹惊讶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怎么样?」
我听到这两只狗男女的对话,心里只是好笑,也令我改变了主意,欲循着原路爬回,打算偷偷摸摸将那男子暴打一顿,这才解气。
待爬到床边,又听那男子道:「破了一点皮,没事没事,不过嘛……罚你帮我口交。」
(这畜牲,靠靠靠靠靠……)我不停地在心里咒骂,一心只想找到那小变态。
接着我的脑袋被两只手狠狠抓牢,一根硬烫的肉棒撞进口来,猛烈地抽送。
此时我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人生走马灯一一倒退。
蓝天白云下,我变回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天上鸟在飞,地下虫在叫,我坐在妈祖庙前的石阶上,嘴里含着一根冰棒,冰棒却有点热热的,怎么舔都不消暑。
最终是妹妹将我拉回了现实。原来妹妹也在床上摸爬着,摸到了我的下半身,便钻躺在我身下,扒去我的内裤,开始用嘴帮我含屌。
我既伤心又生气,还有一点点欢喜。
我他马是怎么了?脑子始终一片混乱,又意识到口里的鸡屌戳来戳去,我怒极攻心,无力多想,只是使劲咬下去。
就在将咬未咬之际,我的懒叫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妹妹的口活不太好,不小心在我的懒较上咬了一口。
(我操啊……你个骚蹄子,小荡妇,臭淫娃……)我在心里将妹妹诅咒了千百遍。
「咦,怎么变小了?」妹妹吐出我的病屌,好奇地用手摸着。
「有吗?我……我本来就没有很大。」那男子羞愧地说,抽插的速度顿时变慢了。
「喔。」妹妹又含住我的懒叫,感觉比起之前,舔食得更加小心,更加温柔了。
(想不到这变态不但是个包茎,还是个弱智,爷嘴里这德性能说话吗?)
重伤之际,我全身乏力,已经不敢想着要暴打这傢伙,只思忖着要怎生逃出去,再假装撞破他们的丑事,以保全妹妹最后的贞操。
那男子又说话了:「啊……小玲,我……快不行了,你先缓缓,我想要插你下面了。」
我一听那怎么行,赶紧给他抱得紧紧的,生怕他一离开,妹妹的贞操立即不保。
想不到妹妹却吐出我的懒较,把我身体翻转过来,默默的骑在我身上。我还来不及反应,懒叫咻的一声便滑进去。
(靠靠靠……脖子好疼。)转身之际,脖子差点被扭断!此生之险,莫此为甚,老子生命差点走到尽头。
「啊……小玲……你这招好棒好厉害。」那男子感受到鸡屌周围环境的变化,舒服地说道。
(操你妈废话,是你爷爷拿命搏来的招式。)为了让这廝提早缴械,我使出浑身解数,含泪卖力帮他口交。
那男子感受到炙热的口腔在转动,灵活的舌尖在跳跃,全然不同的刺激冲击,爽得他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哪里还想着要去操妹妹的小穴,更不知妹妹的小穴已经让我操了。
妹妹误以为学长在夸奖她,本来还觉得下身有些疼痛,但为了讨好学长,便加大动作摇了起来。这一摇之下,本来紧缩包覆的嫩腟软腔,变成千百只纤纤小指,轻摩爱抚着我的龟头。
(啊……怎么愈变愈大了,好大……唔……不行了……)妹妹的痛意愈来愈烈,终於身体一软,整个人趴在我胸口娇喘着。
我怜惜地抚摸妹妹的秀发,都被汗水濡湿了。另一只手轻抚着妹妹背上,原本平滑如绢的冰肌玉背,也湿成一片泽地,甚至能感受到一根根毛孔奋力地舒张着,蒸腾出丝丝热气。
此时在我心里,妹妹不再是一个小荡妇,而是我的好妹妹,好媳妇儿。
我多么想亲吻我的小宝贝,可惜现实是残酷的。变态男的鸡屌,阻挡在我们兄妹面前,无情地鞭笞着哥哥的口腔。
「啊……啊……我快射了,啊……」那男子愉悦地呻吟着。
(操你妈逼,早泄男死变态,老子还没射呢。)
我心下惊恐,顾不得妹妹疼痛了。挺起鸡巴一阵狂冲猛送。又怕妹妹叫出声来,便押着她的后脑,让她吸吮我的奶头。
「啊……啊……」
(啊……啊……)
「唔……唔……」
三个人各自倒下,满室淫糜,只剩下男女喘息之声。
我揪住这个空档,小心摸找到内裤,悄悄穿上,再蹑步至门边,碰的一声用力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我大喝道。
房外的光线从我身后照进来,在那对男女眼中,我就像是一尊威猛的斯巴达,无比雄伟庄严。
待我打跑了那个小变态,妹妹还只是瑟缩在被窝里,不敢吭一吭声。
我教训着妹妹:「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爸妈。你已经够大了,应该要懂得保护自己,你自己好好想想。」
见妹妹感激地点着头,我才闭门而去。今天实在是太荒唐了,我也要自己好好想想。
隔了几日,市内某所中学一角。
「学长,不行啦,快要上课了。」小玲摇头道。
「拜託啦,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帮我舔一下就好了,很快的。」变态鸡屌男哀求道。
小玲为难说:「好吧……」接着跪了下去,帮男子解开拉炼。
「唔……唔……嗯……噗啾……唏呼……啵比……」
小玲猛地吐出小鸡屌,脸上先是惊恐万分,再垂头摇首,喃喃自语道:「不一样,不一样,上次没有皮的。」
「什么不一样?」鸡屌男着急地问。
小玲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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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掏出手机,看看现在妈妈是什么情况。
果然,妈妈还是在酒店的那间609号房,神秘人倒是不在了,也许是走了。
妈妈赤裸裸的仰面躺倒在双人大床上,身上除了腿上的那双白色宽边蕾丝吊带丝袜之外不着片缕,腿上的丝袜以及栗红色的长发上还残留有点点精斑。两根黑黝黝的粗长假阳具就在她的身边,能看到假阳具下面装精液的地方也就空瘪了下去,看来妈妈这一个晚上真的是累坏了,居然真的把两个假阳具里满满的精液给榨干了。
「铃铃铃」手机振动,小怡打电话给我。
「小伟哥哥,起来没有啊?我们今天可就要出发了。」
「起来了,倒是你的行李收拾好没有啊?」
「你可不要小看我啊,昨天晚上我就收拾好了,就等你来接我了。」
「好好好,我收拾收拾就去找你。」
唉,洗漱洗漱就出发吧。提上行李锁好门,下楼上车去接小怡。还要赶着去火车站呢,小怡也是的,居然买的是火车票,而且连动车都不是。还要在火车上睡一个晚上,居然选一个这么偏僻的地方去旅行。
开车来到小怡家楼下,掏出手机打给小怡。
「喂?我到你家楼下了,快点下来啊。」
「到了啊?你不上来帮我提行李啊?」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家楼下白天不给停车的啊。我要是上去了,一会儿交警来把车拖走怎么办?你快点下来吧。」
「好啦好啦,别催嘛,很快的。」
在车上抽支烟的功夫,小怡终于扛着一个大箱子下了楼。我赶忙下车,接过箱子放到后尾箱。
「你拿这么大的一个箱子啊?我们才去几天啊。」
「总会有用到的嘛,好了,开车吧。」
「没有东西落下了吧?那我们出发咯。」
「没有了,没有了,出发出发。」
开车去火车站,开到可以长时间停车的停车场,找到位置停下来。
「哎哟,怎么停这么远啊,还要走这么远过去。」
「没办法啊,我们要停这么久,就只能停车停这里了啊。来,我来帮你拿吧。」
「嘻嘻,那就交给你了。」
好不容易挤上了火车,找到了卧铺,放好了行李。果然交给小怡安排行程是错误的,两个卧铺只有一个是下铺,另一个床位是对面的中铺。
「你选的这个地方不通飞机,又不通高铁和动车,现在连票都不是下铺,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让你规划行程啊。」
「因为这个海滩现在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啊,所以交通不是那么发达。不过我在网上看那些去过的人发的游记,都好美哦。因为没什么人去过,所以水很蓝沙很白,而且还没有过度的商业开发。」
「听起来倒是不错,就是坐车太久了啊。」
「你不觉得坐这种慢速火车慢慢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也是一种享受吗?」
「说不过你了,好好好,我都上了贼船了。」
这个时候,有一家三口走了过来,看来就是他们买了其他几个卧铺的票了。
少妇手中抱着一个几岁大的小男孩,她老公则是拖着行李跟在后面。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一起出门旅游,显得其乐融融。
「你们也是去XXX海滩旅游吗?」小怡看到他们放好行李后就上前问道。
「不是,我们是去XX市。XXX海滩是哪里?」少妇好奇的发问道。
「哦,就是你们要去的XX市的前一站。你们是去旅游?」
「XX市是我娘家,这不是放暑假了么,带我儿子回去看看外公外婆。」
「你们是老师啊?」
「是啊,我在中山小学,我老公是在十四中」
「那你儿子岂不是小初高都有保障了。」
「现在当老师就是这几点好处了,有寒暑假,儿女教育也有保障。」
「真好呢,我毕业后也去当老师好了,又轻松假期又多。」
「是啊,现在我们小学啊,教室里面全部都装有空调了,不知道多舒服。」
小怡和李老师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聊得很开心,我和少妇的老公完全插不上话,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贵姓啊。」
「免贵姓赵,小兄弟怎么称呼?」
「赵哥啊,你叫我小伟就好了。不知道你是教哪一科的啊?」
「哦,我教的是物理。」
「物理啊,我当初就是理科不好,选的文科。」
就这样,我们就分成了两对,各聊各的,中午还和他们一起去了餐车吃了个中午饭。虽然赵哥一直是在和我聊天,可是我却发现到他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小怡。他偷看得很巧妙,眼神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掠过小怡那继承自陈阿姨的傲人胸部以及穿着黑色大腿袜的修长美腿。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可是从小就在茶餐厅里见惯了各种咸湿男偷看我那性感熟母的目光,赵哥这种偷看技巧只能算小儿科了。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我那个时候也还在上高中吧。
有一天放学回来,照例来茶餐厅里喝喝奶茶吃吃蛋挞打发时间。
除了厨房里的人,其他员工都不在,好在下午茶时间人不算很多,楼面只有我妈一个人在也忙得过来。几个客人都是熟客,我一眼就认出来是经常来餐厅里边喝奶茶边偷看我妈的几个老淫虫。不过这几个也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偷偷看我妈的一双丝袜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除此之外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反而每天能做他们不少生意。对于这种客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反正我妈被人看看又不吃亏。
那天我妈穿着一件黑白条纹的丝质上衣,下面是一条绿色的包臀短裙,腿上是一条棕色的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着一双美腿,显得闪亮闪亮的,踩着一双裸背的白色尖头高跟鞋,整个人散发著一股诱人的熟女韵味。也许是天气太热,我妈把丝质上衣的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了迷人的乳沟。本来这件丝质上衣是宽松的设计,可是因为我妈那比一般女性要高耸许多的豪乳,把这件丝质上衣顶得紧紧的,胸前那诱人的轮廓显露无疑。
妈妈刚刚招呼一桌客人,回到收银台前用手扇扇风,拿起一杯冰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随着妈妈的动作,胸前的那两颗大奶子也跟着一起一伏的,整个餐厅里的男人的视线都随之被这一美景所吸引,齐齐盯着我妈的胸部大饱眼福。冰水太冰,加上喝得太快了,使得我妈被呛到了。猝不及防之间杯中的水洒到了胸前,杯中的冰块还正好掉入了乳沟之中。
「啊……!」我妈被冰块激得叫了一声。
赶快伸手进乳沟之中,寻找那几粒调皮的冰块。几条老淫虫望着我妈那被打湿了的胸脯以及我妈伸手进去的动作,齐齐吞了吞口水,眼神变得更加炙热,多半都在庆幸自己今天来喝下午茶的决定是对的吧。
妈妈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拿出了冰块之后,又迅速抽了几张抽纸。大大方方的就直接擦拭起了胸前被打湿的地方,两颗大奶子随着妈妈的动作颤动不已。
这时四个看起来像是不良混混的青年走了进来,有些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
这四个人进来后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偏偏又是离我的位置有些近。
「喂,点单啊,有没有人啊?」四个人坐下来后,就有些不耐烦的叫到。
「哦,来了来了。」我妈听到客人要点单,顾不上擦干胸前的衣服了,拿上菜单急急忙忙的就走了过去。
「来,几位看看要点些什么,这是我们的菜单。」
四人里面其中一个染了黄色头发的金毛听到我妈的声音后,便抬头望向我妈。
当他接过菜单后瞟了我妈一眼,突然眼前一亮。我妈上身的丝质上衣因为被打湿还没有擦干,熟女巨乳的湿身诱惑看得金毛口舌发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妈的胸前,还不忘记用手肘拱一拱同伴的手臂。
「干嘛啊?」同伴还不耐烦的抬头看向他问道。
金毛也没有回话,一直盯着我妈的胸前,只是摆摆头示意同伴自己看。
「有什么好……看……的」同伴还有些不耐烦,可是顺着金毛的目光看过去之后也不由得被我妈的巨乳湿身诱惑所吸引,话语的声音越说越小,话还没讲完就看呆了。那与青春少艾所不同的熟女风情,四个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的不良少年哪里抵抗得了这一诱惑。好在我妈只是看着单子,没有注意到四人的目光,不知道他们正被自己的胸前春光所吸引呢。
「四位想好要点什么了吗?」
听到我妈的声音,四人才回过神来,齐齐吞了吞口水。
「额……我们要四个冰火菠萝油,四杯冻奶茶,多加点奶啊。」金毛在说冰火和奶的时候都还加重了语音,其他三人听到对视了几眼促狭的笑了笑。
「好的,一会儿就来。」妈妈好似没有听懂金毛话语中的调戏,写完单子就去厨房下单去了。
「哇,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个老板娘的奶子好大啊!」我妈一走,金毛便迫不及待的发话到,同时双手还一边在胸前比划着。
「废话!那么大一对奶子,近视都看到啦。」好笑的是说这句话的人正好是一个四眼仔。
「真是想不到,一个普普通通的餐厅里面居然有这么一个美女老板娘。这个身材真是看到都让人受不了啊!」一个中分头边用舌头舔着嘴唇边说道。
「是啊是啊,我刚才光是看着她那一对大奶子,下面现在都还硬着啊。」穿着黑色背心的不良少年说道。
「今天我带你们出来玩,算是来对了吧?」金毛臭屁的对其他三人说道。
「少来,提议要喝下午茶的那个人可是我啊。」中分头还有些不服气。
「喂喂喂,说要进这家餐厅的人可是我啊。」四眼也加入了战局。
「好了,好了,这些有什么好争的,不如多看老板娘几眼好过啦。」黑背心打着圆场道。
「说得对,说得对。还是多看几眼。」三人听到黑背心的话便放弃了争执,纷纷附和道。
于是四人又齐齐望向我妈的位置,妈妈站在收银台前微微弯着腰背对着他们,好像在写些什么东西。虽然无法看到我妈胸前的景致,可是背后那轻轻翘起的肥臀,像个肥美多汁的成熟蜜桃,牢牢吸引着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
「哎,要不我们来猜一下老板娘的胸罩和内裤的颜色吧。」看着看着,金毛突然发话道。
「好啊,好啊。」四眼附和道。
「那猜对的人有什么奖励啊?」中分头问道。
「猜对的人,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费由其他三个人均摊。去一条龙桑拿玩玩,听马哥说来了一批新的。看到这个老板娘我实在是受不了,今晚上一定要去泄泄火。」
「好!妈的,今天晚上大出血一次!看看那个场子有没有技师是熟女的,干她个够本!」其他三人纷纷附和道。
「那就我先来猜了,我猜是黑色。」金毛见其他三人都同意,也就先出声竞猜了。
「哇,你这么狡猾啊,我也想猜黑色的呢。」黑色背心男说道。
「哈哈,先到先得,不能选重复的啊。」金毛一脸得意像。
「哼,那我就选白色!」黑色背心男还有些忿忿不平。
「我靠,你们两个就把这两个颜色给选了啊。」四眼也想抗议,毕竟黑白两色是最有可能的颜色了。
「嘿嘿,承让,承让。」
「既然这样,那我就猜胸罩是黑色的,内裤是白色的。」中分头插话道。
「喂,你捣乱啊!」金毛说道。
「就是啊,这种美熟女肯定内衣都是穿一套的啊,怎么样又黑又白啊。」黑色背心男也附和道。
「怎么,不行啊?老板娘穿鸳鸯内衣不行啊?而且是猜胸罩和内裤的颜色,又没说是一套内衣的颜色。」中分头反驳道。
「算了算了,有什么好争的,我选红色,这个老板娘穿得这么性感,说不定是个骚货,会选择这种红色的内衣。」四眼说道。
「好,那大家就都选好了啊,不能再改了啊。」金毛说道。
「等下,虽然我们都选好了,可是怎么才能知道谁猜对了呢?总不可能去问老板娘吧?」黑色背心望着金毛说道,其他两人听到黑色背心的话,也一起扭头看向金毛。
「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先把手上所有的硬币都给我。」
「你想干嘛啊?」三人一边说着,一边掏着口袋把身上的硬币全都交给金毛。
「你们别管,我出发了啊。」金毛把所有硬币拿在手中,起身向我妈的位置走去。
我也有些好奇金毛想干什么,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只见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收银台。我妈还是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在写着什么,完全没有留意到背后故意放轻脚步走来的金毛。
金毛慢慢走到我妈的背后,掏出手机对准妈妈翘起的臀部快速的偷拍,镜头忠实的记录下我妈裙底的风光。靠,原来是这样偷拍我妈,我也有些好奇妈妈棕色连裤丝袜里穿的是什么内裤。金毛看了看手机屏幕,满意的笑了笑。
「老板娘,你这里能不能换钱啊。」金毛把手机放回裤兜之后,出声说道。
「换钱?换什么钱?哎呀,不好意思。」我妈听到金毛的声音,转过了身子来。结果撞到了金毛故意伸过来的手,把他手中一把的硬币都给撞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都是。
「哎呀,老板娘,我就是想跟你换这些硬币的,你找钱给人也方便,我也省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捡起来。」妈妈说着蹲下身子,弯腰捡着地上的硬币。
金毛站在我妈正前方,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我妈的胸前,趁着我妈弯腰丝质上衣的开口垂下来的时候,一览里面的风光。金毛的裤子都凸起了一块,这小子肯定是勃起了。也对,两颗白嫩大奶包裹在内衣之中,我光是想一想也有些冲动啊。
此时妈妈转过了身子,去捡身后散落的硬币。金毛有些失望,看不到我妈胸前泄露的春光了。不过我妈撅起的翘臀,又重新吸引了金毛的目光。远处的三人之前无法看到妈妈胸前的春光,可是现在妈妈转过身子后撅起的肥臀,让三人得以大饱眼福。
「喂喂,你看老板娘的屁股又翘又大,从背后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干她一流啊!光是想一想我就受不了啊!」黑色背心男对其他二人说道。
「是啊,这个老板娘真是前凸后翘,一双腿又瘦又长,极品的炮架子啊!妈的,要是能干到她,我一定让她一个晚上都没时间睡觉。」四眼听到黑色背心男的话后,也跟着附和道。
「算了吧,你们两个,不是我打击你们。这个老板娘这么极品,看上谁都不会看上你们两个啊,现实一点好不好?」中分头毫不留情的打击二人,我很同意中分头的话,我妈怎么可能会看上你们这种后生仔。
「靠!想想都不行啊,人要是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我现在就定下目标,这辈子一定要一亲这个老板娘的芳泽。」黑色背心男忿忿不平的说道。
其他二人没有理会黑色背心男白日做梦般的誓言,继续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我妈那迷人的身姿。四人都一起脑洞大开的陷入了对我妈的意淫之中,望着我妈的身子露出猥琐的笑容,下体也是勃起涨大。
「好了,你是要换成整钱对吧?」此时我妈已经把地上所有的硬币全部捡了起来,起身向金毛问道。
「啊?啊,对对对,谢谢你啊老板娘。」听到妈妈的话,金毛才愣愣的回过神来。
「呐,拿好哦,这是你换的钱,这次可别在掉地了啊。」妈妈笑着把钱递到金毛手中,完全不知道刚才被他给看了个精光。
金毛接过我妈递过来的钱,顺手还摸了一下我妈白嫩的小手。把钱揣到口袋中,笑嘻嘻的走回了桌子坐下。
「准备好你们的钱吧,今天晚上你们可是要请我去潇洒了啊。」金毛伸手摆了个V字手势,臭屁的对三人说道。
「真的假的啊?老板娘真的是黑色的内衣裤?」其他三人还有些不相信,面带怀疑的看着金毛。
「切,你们还不信啊?看好了,这个是我冒险拍回来的老板娘的露底走光照,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啊!」金毛拿出手机,把他刚刚拍的照片给其他三人看。
「哇,真的是黑色的底裤啊,还是黑色蕾丝的,真尼玛骚,真尼玛性感。」
中分头舔着嘴唇说道。
「对啊对啊,你看看,丝袜包裹着的翘臀,穿上这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真是极品啊!」四眼推推眼镜,直勾勾的看着金毛的手机屏幕。
「你只拍了老板娘的底裤走光照啊,胸罩呢?」黑色背心男对金毛说道。
「正面我怎么拍嘛,不过我全都看到了啊,黑色的蕾丝薄纱胸罩,和内裤是同款一套的。性感得要命,隔着薄纱我好像隐隐约约都能看到老板娘粉嫩的乳头了。」金毛边说边用手比划,向三人描绘着我妈的胸前风光。
「切,光听你说了,我们都没能看到。」
「那你叫老板娘过来啊,你们自己看啊。」金毛不屑的说道。
「好啊,叫老板娘过来,我们自己看。」
「老板娘,结账!」
「唉,好的,来了。」我妈听到后,从收银台站起身子,风姿款款的扭动着身子走来。
「一会儿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啊!」
「哪位买单呢?」妈妈拿着单子站在桌子旁问道。
「我来,我来。」黑色背心男说道。
妈妈便走到黑色背心男身边,把单子递给他。背心男接过单子,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唉,老板娘,这个是什么啊?」背心男指着单子上一处地方,向妈妈问道。
「哪里?哪里?我看看啊。」因为背心男故意把单子放在桌子上,用手指点着。所以妈妈只好弯低身子看向背心男手指着的地方,混没发觉自己胸前的春光已经乍泄,面前的着四个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抹黑色的诱惑。
「哦,这个是我们餐具的茶位费。」妈妈解释道。
「好,好,钱给你。」背心男呆呆的看着妈妈的胸前,把钱从桌子上推到了我妈面前。
「靓仔,有没有36啊?」妈妈弯腰数着钱问道。
「有啊,有啊,起码36F啊。」背心男看着我妈的胸部,眼都不眨的说道。
「哈?靓仔,我是问你有没有36块啊。」妈妈望着背心男说道。
「哦,哦,没有,没有36块。」背心男终于回过魂来,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哦,这是找你们的钱,多谢光顾,下次再来啊。」妈妈把钱放在桌面,直起腰笑眯眯的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一定!一定!我们一定来多多光顾。」四人同声同气的回答道。
我妈对四人笑笑,转身向收银台走去,性感的身躯一扭一扭的,散发著成熟女性独有的吸引力。四人目送着妈妈的背影,直到妈妈坐回收银台后才醒过神来。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跟内裤配套的同款的黑色蕾丝薄纱胸罩,准备好请客啊。」金毛对三人说道。
「我靠,没想到老板娘真的穿得这么骚,两颗奶头都可以透过胸罩看到。老板娘的奶头又粉又嫩,乳晕又不大,看起来都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真是极品!」
中分头兴奋的接过话题。
「不知道她老公是谁,都有多好的福气才能娶到这么极品的熟女啊!」四眼羡慕的说道。
「不过,老板娘穿得这么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老公无法满足她,所以才穿得性感来勾引男人来看她。」黑色背心男说道。
「哈?你说老板娘是故意穿得这么骚来吸引男人看她?」金毛好奇的问道。
「对啊,也不能说是故意。像老板娘这种年纪的女人,如果又遇上老公对她们没有兴趣。就会下意识的穿得性感一些,多多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来证明自己依旧有魅力,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内心。」黑色背心男像个专家一样解释着,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
「听他这么一说,又好像有点道理啊。想不到你平时看那么AV,现在一整个专家的样子嘛。」其他三人好像完全相信了黑色背心男的推断。
「所以,看的人越多,老板娘就会越满足。刚才之所以那么容易就拍到老板年的露底走光照和那么容易就看到她的大奶子,也许就是因为老板娘她潜意识里就对于这些走光没有防备,不会去做防走光的安全措施。说不定这会儿老板娘的下面都是湿哒哒的了,抓住她屁股扯开丝袜都不用前戏,一插就可以很顺利的插进去。」黑色背心男越说越兴奋,最后还意淫了起来。
「嘿嘿,你说啊,老板娘会不会越穿越骚,下一次直接就里面就不穿了,直接真空上阵,连裤袜换成吊带丝袜。」
「那就爽了,妈的!把裙子撩起来到腰间,直接就干入老板娘水当当的嫩穴,把她压在收银台上猛插!」
「哈哈!想起来都好high啊!」
「妈的!鸡巴硬死了!走了走了!去桑拿会所找个熟女技师泄泄火去!」
「走走走,憋死了!」四人起身走人。
妈妈也从收银台里起身,来到四人的这张台子来收拾东西。当四人走到门口之时,还一起转身迷恋的多看了几眼我妈的肉体,揉了揉鼓胀的下体才走出餐厅。
我坐在那里听着这四个人不断的意淫我妈,也是听得口干舌燥,下体涨得生痛。
「小伟,你怎么了?脸那么红?」妈妈收拾完金毛那一桌,路过我旁边的时候见到我脸红红的,还好奇的问我。
「哦,没……没事,今天天气太热了嘛。」我抬头又看到我妈胸前高耸的豪乳,身后挺翘的肥臀,以及那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变得更加口舌发干,结结巴巴的回答后,拿起冰水咕嘟咕嘟的灌下去。
「哎呀,天气热也别喝冰水喝得那么快啊,对身体不好的,你看你。」说着,还用手帮我把脸上的汗水擦掉。
「别……别擦了,妈!你去忙吧,这么多客人,别……别管我了。」妈妈的白嫩的小手摸到我的脸上,我更加受不了了。摇头躲避着妈妈的玉手,急忙把她打发走。
「你这孩子,还害羞。好吧好吧,我去招呼客人了。」,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一摇一摆的走了。
妈妈走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等到我鸡巴软下来之后,我不敢在餐厅多呆了,起身回了家。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我至今都还记得内容,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做有关于我妈的春梦。
地点就是在茶餐厅,妈妈站在收银台站着核对账目。收银台下则是蹲着一个人,正是今天下午在餐厅里意淫我妈,发誓一定要干到我妈的那个黑色背心男。
我妈的穿着正是今天穿的那一身,只是变得跟他们四个人意淫的那样,没有穿内裤真空上阵,连裤丝袜换成了吊带丝袜。所以背心男的手毫无阻碍的直接就把手摸到了我妈的小穴之上,手指飞快的抠弄着我妈的小穴。
因为此时我的梦境之中,餐厅里还有其他员工和客人的存在,所以我妈没有放声浪叫。而是弯低身子躲在收银台的挡板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抵抗着快感的侵袭。,我妈面泛红晕,呼吸急促,好似要喘不过气来一般。在我的春梦里,这种充满着暴露风险的性调教,给我妈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快感。也许是因为下午时那四人的话语给我带来了很深的影响,让我做的这个春梦里的母亲变成了他们下午时意淫时的模样。
背心男把手指拔了出来,用手微微分开我妈的双腿,把嘴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帮我妈做起了口交。背心男灵活的舌头在我妈的蜜穴中来回游走,妈妈双腿被舔得发软,摇晃着像是要站立不住一般。背心男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致命的快感,暴露的刺激让我妈像是要失去理智疯掉了一般。酥软的身子靠在收银台上勉强支撑站立着,白嫩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般诱人。
此时我梦境发生了变化,周围的所有员工和顾客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而背心男也不是蹲在收银台下了,变成了站在我妈背后。
「怎么样啊?骚逼?是不是很想我用大鸡巴干你啊?」背心男用手握着涨大的鸡巴,在我妈蜜穴口不断的摩擦。妈妈小穴里潺潺流出的蜜汁,把背心男的鸡巴搞得油光水亮的。此时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性欲望支配的母兽,扭动着肥臀摩擦着背心男的鸡巴。
「求求你了,好哥哥,不要在折磨我了,骚逼真的很痒啊。好哥哥快点插进来,帮我止痒啊。」妈妈声音娇媚的哀求着背心男,口中说着平时不可能说出口的话语。
「嘿嘿,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止止痒吧。」背心男用手把我妈的上身压在了收银台上,让我妈的肥臀高高翘起。下体一挺,肿胀的鸡巴在淫水的帮助下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我妈的蜜穴之中。
下体被大鸡巴插入所带来的充实快感让我妈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背心男的肉棒猛烈撞击着,向我妈的阴道深处猛顶。子宫不断的抽动,蜜汁淫水加速分泌,妈妈的骚穴让背心男的鸡巴干得滋滋作响。
妈妈伏低上身用手扶着收银台,背心男在她身后的猛烈撞击干得她身子前后摇动。胸前低垂着的两颗大奶子在空中前后摆动,引诱得背心男忍不住伸手握住,36F的大奶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住。白皙的乳肉从背心男的手指缝中溢出,可见他揉捏的力度有多大。背心男握着我妈的大奶子又干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些不过瘾,用手拍拍我妈的肥臀。
「来,爬到收银台上来,快点。」背心男命令到。
我妈此时欲火焚身,也不去想背心男为什么要自己爬上去,只是机械的执行着他的命令,麻利的爬到了收银台之上。
背心男看着我妈的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头把我妈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轮流吸入口中舔弄,同时把她的那双丝袜美腿盘在自己腰上,命令她紧紧缠住。下体一挺,快速的在蜜穴中不断耸动着。
妈妈仰着脸,双手抱着背心男的头。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丝银亮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微微翻着白眼,一脸像是要崩坏的表情。
背心男此时也舔够了我妈的大奶子,换了个姿势。把我妈穿着吊带丝袜的美腿从腰间扛到了肩膀之上,两手抓着36F的豪乳,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背心男像是一个人肉打桩机一般,肉棒每次都是完全抽出,再用力深深的撞入我妈的蜜穴深处。
最后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的之后,随着背心男「啊」的一声,双手用力抓捏着我妈的两颗大奶,下体紧紧的深入她的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
直到喷射出最后一丝精液后,背心男才满意的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在肉棒抽出的同时,一股股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体液从我妈的蜜穴之中潺潺流出。
背心男握着射完精液之后显得有些萎靡的肉棒,向我妈的一双丝袜美腿上抹去。把上面残留着的女性淫水和男性精液均匀的抹在了那双吊带丝袜之上,棕色的吊带丝袜在液体的浸润下变得油亮了许多,闪着淫靡的油光。
此时我妈躺倒在收银台之上,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潮红,两颗大奶子上面全是背心男的口水,栗红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短裙挂在腰间,双腿大开呈M字形的踩在桌面上,下体的蜜穴上挂着一滩男女交合后留下的体液,丝袜上也是粘着点点精斑,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淫荡诱人。背心男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之后我就醒了过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了身子。手往下一摸,果然都湿了。
偷偷摸摸的爬起床,把身上的睡衣和内裤给换了。拿着换下来的衣物,摸黑走到了厕所之中,把手中的衣物放到了洗衣篮之中。那时我还发现了我妈今天下午穿的那一套黑色蕾丝内衣,以及那双连裤丝袜。我忍不住把它们拿到了手中,丝袜套在鸡巴之上飞速撸动,一手拿着内裤和奶罩放在脸上深嗅。那是我第一次做有关于我妈的春梦,也是第一次拿她的丝袜和内衣裤自慰。这让我记忆深刻,此时在火车之上回忆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小伟?小伟?」
「嗯?什么事?」赵哥的声音把深深陷入往昔的回忆之中的我给拉了回来。
「走了,吃完了,回车厢了。」赵哥指指车厢连接处。
「哦哦,好的。」我这才发现李老师抱着小孩已经和小怡走到餐车门口了,起身和赵哥一起走回车厢。
回车厢的路上,我的下体因为那段回忆还在硬着,只好拉过小怡用她的身体遮掩。坚硬的下体时不时的顶在小怡的身上,回到车厢之后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骂了句「臭流氓!」
这次更新花了差不多一个月啊,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更新呢?其实就是没时间加上懒……好不容易有时间坐到电脑前,又老是被游戏和视频吸引走注意力。
所里的激情哦!至于是谁跟谁呢,就让我卖个关子吧。
对了,最近开了一个AV的系列,有了些灵感。想要写一个妈妈和坚哥出去旅行的番外,不影响主线的剧情的,跟主线剧情无关,就是为了写个爽的,大家想不想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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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挺挺的坐在大头身上,小穴受到阳根导致的痛楚,令身子一颤一颤的。
秦薇薇有些懵,傻傻道。「陈…仁挺…啊,怎么会…这样?」
「呜…」她彻底清醒过来,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像飞蛾扑火做出如此举动。
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后,秦薇薇支撑着双臂用力,想站起来。
大头块头实在是太大,如今的她双腿劈跨的坐姿,根本就用不上力,而她双手又不想触摸大头的身体,只能手抵在洁白的床单上用力。
可惜,她的手臂根本不够长,只能做无用功的挣扎而已。
「呜…」
秦薇薇哽咽着,小穴中承受的那种压抑似乎加重了,她双手最终还是抵在大头的腹肌之上,用力支撑起身体…
巨大的阳根蜿蜒绵亘,显出端疑,久违的压迫神经似乎得以缓解,那闷在体内的痛终于释放出来、秦薇薇颤巍巍的臀脱离大头身体的接触,缓缓抬起,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
此时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蝴蝶,像一只破茧重生的蝴蝶,徐徐张开羞涩的翅膀去感知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随着她身体的拔高,蜿蜒的阳根,仿佛像一根定海神针,逐渐变得昂长而又雄伟壮观。
蝴蝶轻轻展翅,秦薇薇觉得自己能飞起来,阳根穿插小穴膣道带给她的摩擦感,她那哽咽消失,舒服得嘴里只哼哼。
「嗯!哦!」
秦薇薇莫名的发现,心理难以承受的那种压抑竟然瞬间消失了。
大头突然托住她的白花花臀部,使她全身一僵,随之感到小穴狭窄拥挤的膣道仿佛被强行闯入一只庞然大物。
膣道肉壁无形翻卷、紧绷、敞开,酸酸麻麻,酥软交替、如定海神针的阳根,让她全身乱颤,不能自己。
龟头抵在最柔软的子宫花蕾时、「啊!」秦薇薇一只手捂着嘴巴尖叫,另外一只手按着大头的手,不让他再动。
莫名的,大头似乎知道她的小穴根本容纳不下自己那昂长的阳根,他默契的托着秦薇薇的臀部,不在动弹。
秦薇薇顿时安静了,两人四目相对。大头手托在她的臀往上浮动,小穴吐含着阳根,是那么的热情似火,简直要融化掉。
这一刻,秦薇薇觉得自己要飞了。
她不停地飞翔,从天空飞到大海,又从大海飞到丛林。
她以前也飞过,相比之下,这次是她最愉快的驾驶体验。
哦,不,是被驾驶体验。
很奇怪,秦薇薇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内心有忤逆也有抗拒,更有说不出的甘之若饴,坦然受之。
起起伏伏,被大头这个人形大猩猩托着,犹如腾云驾雾,小穴吞吐,淫液飞溅此起彼伏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反抗,心里只有满满的刺激。
为了保持自己的平衡,她不时的仰头,挺直腰肢,任自己波涛汹涌的双乳上下抖动。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顺其自然,把自己全部的身心交给大头。
任他驰恒。
她好像相信大头会保护自己,就像刚才那般。
阳根一经点触子宫花蕾,倏而拔地而起,蜿蜒而上、秦薇薇被激荡的一个激灵,由里到外感到一股蟾酥导遍身心,好像一条鱼儿在水中摆尾,荡起无尽的涟漪。
「是不是太荒谬了?」
连秦薇薇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可意识却告诉她,自己是无比的清醒。
自己是秦薇薇,自己现在正在这个大头的胯下承欢,羞耻、荒诞、悲欢离合、女儿陈媛媛,丈夫陈仁亭、、、一幕幕交织在一起,让她唏嘘、让她感叹、让她情不自禁的哼鸣。
「嗯!嗯!哦,哦…」
怎么会这样…
她想停,可是更多是想就这么的…驰恒下去!
「再享受一会,就停下。」
秦薇薇在心里这样想道。
大头的相貌很丑…
大头的块头真大…
大头的力气好大…
大头的下面………
短暂的接触,肉体的深度接触,秦薇薇脑海浮现出几个『大大大』。
大头的下面………,在她的脑海里面浮现这个念头之后,秦薇薇发现自己竟然难以言说——『大』
难道自己喜欢上这个词了么?
不不不,她摇头,想驱赶这些荒诞不经的思绪。
定海神针,龙族神器!
龙珠穴与定海神针,一如针尖对麦芒。
噗!
定海神针直捣黄龙!
大头如蒲扇大手包裹着她的臀猛的仰扬顿挫。
满头飞舞,长发飘飘,白嫩硕大的乳房弹跳,双腿之间那昂长巨根咕噜一声没了踪影。
悍然一击,骤然着陆。
秦薇薇被冲击的陷入晕眩之中,摇摆不定,小腹正中好像多了一根莫名之物,要把子宫撑破了一般。
「啊…呜!嗯…哦哦哦……」
她还没有来得及呼痛,阳根闪现,身体又起,酸酸麻麻、酥软夹杂着蟾酥,犹如腾云驾雾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娇吟。
一时间,床榻之上,翻云覆雨,波浪起伏。
体型粗阔犹如人形大猩猩的大头。
胸脯澎湃身材丰腴美人妻的秦薇薇。
二人显得格格不入。
就像野兽和美女,苍鹰和小鸡,就像家猫和野豹、啪——噗——浮浮沉沉,跌宕起伏。阳根穿梭在其中,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微弱的击打声音,那是阳根和小穴肉壁搅动发出来的声音。
「Ναι,ε?ναιπολ?κουλ。Θαπεθ?νω,θαπεθ?νω」哲意,爽的意思。
大头嘴里稀里咕噜吐着异国的语言,他看着相貌粗鲁,丑陋,人确是有几分精明。
此时的他,仿佛化作久经沙场的将士,懂得何时防守,何时进攻、何时又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这么久来回托着秦薇薇的臀,大头丝毫没有吃力之感,反而乐此不疲。
他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不凡,肌肤如水,顺滑揉腻,阳根穿梭在她的小穴膣道,像是闯入母亲的怀抱,又像是鱼儿遇到水,从温馨到畅快淋漓,从迷恋到痴迷,甚至疯癫。
秦薇薇嘴角微微抿起…
大头眼珠转动、手倏然又一次狠狠挫下。
进攻的信号,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来。
噗——阳根穿梭,贯穿子宫花蕾。
轰!
静等一秒钟。
呲呲——没等秦薇薇大声尖叫,身体如腾云驾雾而起。
「喔:- O…!」
秦薇薇高声作嘶鸣状,放浪形骸,双臂挥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一般,最后抓着自己弹跳的双乳,尽情地揉搓起来。
狮面目视一切,看似表情如常,内心如何,不得而知,唯独他的呼吸好像有些压抑。
龙珠穴,龙珠不吐,男精不泻。
龙珠穴,如女不愿,龙珠不出,高潮不现。
意思就是说,除非女的自己配合,龙珠才会出现,而现在的情景是大头在操纵,并非秦薇薇自己的意愿,故而大头的阳根虽然舒爽却没有达到高潮。
同样,秦薇薇也没有达到顶点,固高潮没来。
你强任他强,我自巍然不动。
浪潮浪涌,堤坝牢不可破。
唯一之法就是让堤坝自行开闸放水,让秦薇薇自愿才能达到高潮之巅。
狮面清了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头,说道:
「大头,Σιγ? -σιγ?,π?ρετοχ?ρι,νατονεαυτ?τη?」哲意是说,让他把手慢慢离开秦薇薇的臀。
大头,「——」
视线中的秦薇薇玉乳颤动,两点镶嵌嫩红玉珠的乳尖就在眼前,大头心中欲火愈加强烈,下面的阳根如长矛般大杀四方。
秦薇薇感受到小穴里面的鼓胀和坚硬,更是心乱如麻,肉体的碰撞,思绪确是无比的清醒,这使她心绪难明,无比矛盾。
这就是『龙珠穴』的奇特之处。
它能让男性雄风十足,欲仙欲死,又能让彼此在交合中思维愈加的清晰、透彻,只有这样才愈发的感受到身和心的契合,达到欲望的巅峰。
大头感受着触摸臀反馈到大脑的酥软和惊人的曲线弹力,最终听从狮面的命令,艰难不舍的移开双手。
倏一离开,臀骤然下沉,秦薇薇慌忙用手抵住大头的腹肌上,两条腿更是努力支撑下坠的身躯,脸上闪过刹那的失措。
「我!……你要做什么——!」
秦薇薇身体崩成一团,好像浮萍摇曳,她思绪清晰的意识到,臀部失去助力光靠自己无法支撑,她能感到阳根逐渐往小穴膣道深入中。
慌乱与肉体的摩擦同行,她努力挺身又断续的下沉,浮浮沉沉,却任阳根径自穿插自己的小穴中。
「喔!」
阳根抵在子宫花蕾之上,她一个激灵迅速挺身,蔓延的蟾酥又使她无力的再次下沉。
秦薇薇面红耳赤,内心非常清楚自己明明是想摆脱阳根的纠缠,却又好像正在寻欢的节奏,脑海里混沌一片,感受到小穴里的坚硬灼热,更是心乱如麻。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连续的起伏,早已让她力不从心,刚才有大头的辅助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她就难以承受了。
身体摇摇晃晃地起来,之后再落下,昂长而又巨大的阳根穿梭其中,每一次都是轻触子宫后,她又激灵似的起身。
房间中,狮面似乎有些出神。
床榻之上,洁白的床单上,秦薇薇赤裸的身躯,曲线丰满玲珑,透出一股成熟妩媚的风情。
两条浑圆的腿劈开,两腿内测紧贴大头的盆腔,上身向上挺立,纤腰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她双手撑着,整个身体缓缓上升,像是在奔驰着。
一起一落,完美的衬托出她硕大的圆臀和胸部的汹涌澎湃。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随着起伏,小穴缓缓包容那巨大昂长的阳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充实,她开始痴恋这种感觉。
大头的阳根昂长,从开始到现在,她的身体似乎难以容纳下,而今,她的臀逐渐的贴近坐下的肉墩,这就是秦薇薇感到充实的原因。
「啊——」
持续的起起伏伏,随着响起女人的尖叫声音,秦薇薇和大头两个人地身体叠在一起。
平沙落雁,总归一处。
大头的阳根实在是太长了,秦薇薇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充斥着要爆炸的错觉,如冲击波,由内到外,仿佛瞬间将自己的身体给摧毁一般。
她慢慢的俯下身,肩膀、脖颈、耳垂、头发、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大头身体上,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缓解小穴的爆炸感。
大头双目圆瞪,身体的肌肤贴合,他感受透彻,她的爆胸、她的丰臀、她滑腻的肌肤、她的秀发、她地眉毛、她地眼睛、她地呼吸、她身上地味道,每一处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占有她。用自己的强壮去征服她。这是大头脑里唯一还清晰着的念头。
他的欲望化作动力,胯下的阳根血液加速,无形中,深入小穴的龟头由于充血而膨胀。
匍匐着的秦薇薇倏然挺身,长发飞舞,双乳跳动,小穴膣道好像栖居着一个庞然大物,它轻轻一动,自己就能飞起来一般。
大头如山的躯体蠕动,阳根往上挺动,秦薇薇却轻微向上撅起,媚眼如丝,眼神却异常的清晰明亮,看着大头欲言又止,却又轻轻叹息。
她的身体迥异常人,这点秦薇薇自己也清楚,以前和陈仁亭结婚后,她就发现了,夫妻交合后除非她心甘情愿,二人水乳交融,才能达到巅峰,也就是高潮。
简单说,就是如果她有一丝不愿意,作为男方根本就无法泄精,这也许就是『龙珠穴』的奇异之处吧。
给他吧。
都给他吧。
秦薇薇感受到臀下的抽动,身下那叫大头的陌生人得不到发泄,最终遭罪的还是自己。
难道自己还要坚持么?
或者,下一次。或者,还能坚持两次。那又如何呢?
终究会怎样。又怎么能逃的开?
身体已经被侵占,那最后的防线又如何受得住,即使守得住,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吗?
心底的最后一份坚持倒塌。也终于放开心菲和身体迎接这个不断地发起进攻的男人。
这一刻,秦薇薇情绪发生变化,她紧绷的身体突然间酥软,硕大雪白的臀部缓缓的坐下,小穴尽情地吞噬那原本昂长的阳根,迎接它的进入,大头挺动身躯,然后突然间加力,阳根噗呲一声尽根而入,被秦薇薇的身体容纳。
「咿呀…」
这个妩媚到骨里的少妇,终于叫出让人骨头都能酥饼的嘶鸣声。
这是一个让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一个能够让男人疯狂的女人。
她能够让温柔的男人疯狂,也能让疯狂地男人释放出心底地柔情,不忍过重地折磨她。
此刻的秦薇薇,已经完全变了。
她的身心完全的投入,小穴完全的容纳那昂长的阳根,丝毫不觉得鼓胀,反而感到深深地舒爽。
她似乎焕发出无限的活力,大头的缓慢抽插速度,让她十分不满,她倏然摆动腰肢,任阳根蜿蜒绵亘,在小穴露出那昂长的峥嵘,随后,昂扬顿挫、笔走龙蛇!
噗——噗——呲——啪!
「咿呀!」
一连串的声响伴随着争鸣响起,阳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无踪。
轰隆!
秦薇薇睁大眼睛,眼前仿佛闪过一道惊雷,阳根贯穿小穴,进入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心里酸涩,泪水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泪珠晶莹剔透,宛若水晶,令人心碎。
虽然她在流泪,臀却自然摆动,迎合阳根抽插。
梨花带雨,欲拒还迎,焕发出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美。
这一天,从最开始的排斥,从开始心生厌恶到渐生好感。直到现在木已成舟,难舍难分。
秦薇薇随着变化而发生变化。
亲生女儿的牵绊,大头的强大攻势,还有现今的情景,她已没了选择。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无数次的挣扎,无休止的内疚,最终她也没有逃出魔掌。
陈媛媛的出现,更是让她坠入冰点,为了自己的女儿,却被逼着和陌生的男人上床,这一刻,她期望自己的付出是有价值的。
秦薇薇脑海浮现陈媛媛的样子,心里对她的内疚如影形随,心中一阵阵绞痛。
噗呲、啪——噗呲、啪!
床上,她一次次挺身,然后坐下。阳根穿梭,贯穿她的身体,似乎唯有这样,方能减轻她心中的痛。
想起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她不想自己的女儿跟她一样。
如果女儿能好过一些,作为母亲,她愿意沉沦下去,想到这里,秦薇薇心性再一次发生变化。
「咿呀!」
她口中发出愉悦地呻吟,女子本是至阴至柔之物。可是她们的子宫属温性。
被大头的阳根撞击,她子宫花蕾似乎弥漫着,发生着变化。
秦薇薇觉得血液似乎沸腾起来,丝丝缕缕快感衍生,每一次坐下,似乎激起涟漪,无数的快感随波纹荡漾。
隐隐中,她有些慌乱。明明想停下,可是身体仿佛不受控制的继续这么扭动腰肢和屁股工作下去?
起身!呲呲,阳根在身下显露出蜿蜒绵亘的柱身,她甚至能感受到阳根摩擦膣道的吸附力。
砰!她猛然坐下。
呲呲。、啪!
一道道壁垒被顶来,直通子宫。
酸甜苦辣,百感交集,汇聚成糜烂的快感。
她似乎爱上了这样粗糙粗暴而又直接的方式,一次次起身,之后再猛的坐下,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达到她心中的高峰。
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简直在蹂躏自己,给人一种想把阳根揉在自己体内的错觉。
呲呲——啪啪——咿呀!
房间中交响乐此起彼伏,肉体的碰撞连绵不绝,秦薇薇身体散发出,如丝如缕,如馨如兰,淡淡的让人迷醉不已的气息,挥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满整个房间。
秦薇薇趴在大头身体上面疯狂奔驰,长发散乱,脸色绯红,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眼眶荡漾一摊化不开的秋水。
「仁挺?」
秦薇薇痴痴的看着大头,轻唤着曾经老公的名字,下身小穴液体泛滥,极为动情。
灵与肉同时付出,秦薇薇俏脸通红,眼睛快要滴出水来,迎来巅峰高潮的呼唤。
一刹那!
两具赤裸不成比例的身躯几乎同时疯狂起来。
大头不动如山的身躯仿佛从沉寂中苏醒,他猿臂一揽,秦薇薇丰腴的身躯在他的圈揽下,不值一提,像是小巫和大巫的区别。
紧接着,秦薇薇感到身下的大头站立起来,而她犹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体上。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秦薇薇还未来得及反应,雪白的臀覆盖上大手上下一托。
阳根挥戈,深入浅出,直击花蕾,肉欲翻飞,尽在眼前。
夜来临,有明月升空,使得夜色下的永泰岛,看起来并非模糊,尤其是配合不少建筑内的灯火,虽不如白天那么明亮,也已经是很清晰了。
这片如卡通世界的城堡建筑群中,游荡者无数的夜行人,仿佛游兴满满,徜徉徘徊。
在一处灯火阴暗之处,二男一女正在交头接耳密谋着什么。
其中一女眉头紧锁,但依然难掩她英姿煞爽,窈窕而又丰硕的身姿。
「这个女孩…绝对是陈媛媛。」
「白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局长的女儿不是被绑架了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看情况也不像被绑架啊。」
一边男的说话瓮声瓮气,声音带着洪亮开口。
「李国柱,你给我闭嘴。」女的眼光带着寒气警告似的小声开口。
被叫做李国柱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脸色讪讪下意识的摸摸头,不在作声。
「白队,我也有些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陈媛媛是我发现的,如果说是被绑架,可又不像,按照档案里描述,这陈媛媛性格叛逆,该不会自己跑来这里,跟她父亲怄气吧。」另一个男的低声开口。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绑架的目的无非是勒索钱财或者是别的什么,如果要钱,他们该会联系才对,可是这叫怎么回事。」
女的低语道。不过隐隐中,她疑惑不已,好像有什么她忽略了似的,倏警惕的观察四周低声开口。
「唐磊磊,你确定陈媛媛进入这栋别墅?」
唉,唐磊磊下意识的揉头,前天的一幕历历在目,陈媛媛的泼辣及火爆身材,每每想起,都让男人经不住流口水,见到白柔瞪着自己,饱满的酥胸一挺一挺的,唐磊磊不无恶意的想着,白队的胸也不小啊。
「看什么呢?说。」
「呃,白队,我确定陈媛媛…真的进去了。」唐磊磊一指附近那栋造异奇特的别墅肯定的说道,随后他打着哈欠继续开口道。
「白队…我们都顶了两天了,是不是……,先跟局长汇报一下吧。」
「先等等,让我想想。」白柔皱着眉道。
这栋别墅外表看着奢华而又与众不同,隐隐透出奇异的气息,让白柔疑虑重重。
陈媛媛?是被挟持呢,还是恶作剧?
监视一个整天,没见到一个人出来,这里面的人都在干嘛呢?
夜色下,有风吹拂,白柔英姿煞爽的面庞,粉红色的耳朵微微一动,隐隐约约好像听到…
「咿呀…呃…别这样…放我下来,呃呃。」
蹭、白柔身形一顿,胸前酥胸一颤,俏脸不由一侧开口。
「你们有没有听到?」
「白队,听到什么?」二男面露疑惑,李国柱道。
「别墅…女人的声音…」白柔似回答又似自言自语,她眉头紧锁,侧身作倾听状。
刚才那断断续续的女人的说话声似乎消失了,让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产生幻觉。
真的是幻听么,白柔身着黑色紧身衣,虽然在朦胧夜色下,有些融入黑暗的氛围,但胸口『V』领露出的雪白及汹涌,依然让人为之一滞。
她半侧身,表显前凸后翘的身段,长发被束成马尾,即干练又显出修长的脖颈。
也许真的听错了,白柔微微摆动头颅,侧耳倾听,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紧绷的神经松缓、不料,身躯倏然一僵,风儿轻轻撩起她耳垂几根发丝,断续的女人声音,又被她捕捉到。
「咿呀!…仁挺…呜…对不起………」
白柔身体猛的一颤,『仁亭』三个字让遭雷击,她努力想再倾听着什么,可是又什么听不到了。
「妈的,有情况。」白柔爆出一句粗口,见到二男用呆滞的目光瞅着自己,即使有黑夜掩护,白柔脸色也为之一恬,不过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语,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情况紧急,什么都别说了,我决定潜进去看看。」
李国柱二人一直都在看着白柔的动作,白柔胸部结实而丰满,不动弹还不觉得,看到她现在拍胸口的模样,胸部丰盈处不停的摇晃,晃得二人都忘记说话了,白柔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她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的嫣红色,随后美目一瞪,英气带煞道。
「李国柱、唐磊磊!」
「呃呃,白队你不能进入,太危险了。」
「是啊,是啊!」二人同时表态,都有些心虚的转移视线。
「都给我闭嘴,我长话短说,你们掩护我,记住,这是命令。」
白柔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是…」
「是……」
听到两声有些不甘的服从声,白柔心中隐隐透出一分自得,这就是上属和下属的区别。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知道李国柱及唐磊磊视线在她胸部转悠,她只是脸色微微有些红,居然还略略挺了挺胸,让她胸口的丰盈更加显眼。
夜色朦胧。
一条身影突然窜了出来。
几个晃动,她的身影消失无踪。
白柔终于潜入进来。
而此时。别墅内一片漆黑,特别安静。
「还好没事。」
见到并没有发生意外,白柔这才松了口气,警惕的打量四周。
女人的呼声,一直在她的里响。
而且。白柔清楚的记得,话语中…仁挺,很有可能是她的上级的名字。
如果真的如此,陈媛媛可能有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白柔当然不可能不管,无论如何她都要探查一番才行。
白柔一边警戒着一边潜行。
突然她凝目朝着别墅其中一个房间看去。
房间亮着灯光。
「有人…」
心头一动。
白柔稍微感应了一下,当即就潜行过去。
刚一到房前。
白柔就看到模糊的身影。
这个房间,房门安装一块足有半米宽的正方形玻璃,仔细一看。
「隐形玻璃!」
白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非常清楚这玻璃的性质,平时监管犯人的审讯室,一般都是安装的这种玻璃。
简单说,这种玻璃可以无形的监视犯人,而让对面的人察觉不到。
如今这个房门正是这种玻璃,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外表看的那么简单。
陈媛媛有危险。
「该死。」
白柔牙关一咬,将头探了过去。
房间中…
出现了一名女孩子,她约莫十五六岁,长长秀,雪白柔肤,朦胧双眸,如朱红唇。
「陈媛媛。」
白柔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视线里,她就仿佛是神的眷物,完美得像那透明水晶,不存在一丝气泡的瑕疵。
「呃,别闹我,再让我睡会……」
一个诱人心魄的声音马上在房间响了起来,白柔愣住了,身体霎时间绷紧。
房间里还有别的人?
她下意识的用目光巡视房间,躺在白色床上的陈媛媛看起来有些虚弱,丝被掩盖的身体似乎在发抖。
墙上的时钟已经显示为凌晨一点,房间内除了陈媛媛,哪里有别的人?白柔正想收回视线时代她看到房间正中挂着的液晶电视。
液晶电视上,鲜红而晶莹的色泽铺满整个屏幕,乍一看,万紫千红。
这是什么?白柔疑惑,她总感觉怪怪的。
床上,陈媛媛身体上的丝被滑落,一身如雪的肌肤竟比雪白床单还要白亮一些,她的容貌暂且不说,在她的小脸上有着两道泪痕。
白柔忍不住又是身体绷紧,睁大眼睛显出她的惊讶。
一丝不挂,赤裸裸。
陈媛媛手搁在自己小腹,状似抚摸,脸上显出她很痛苦的样子,于是她的手开始下移,来到臀间。
噗!一声响,她的手中抓住了什么?
这期间她一直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糊糊的,甚至她双手抓住了一根莫名的物体都没发觉。
白柔顺着她的身躯向下看去,在她的臀瓣间,莫名的物体,蜿蜒显出轮廓。
同时陈媛媛声音发出了更加诱人的呻吟声。
陈媛媛似乎感觉到什么,手握着菊管又往外拉了拉,眼睛张开了一条细缝,从眼缝中她看到了墙壁上挂的液晶电视,此时的画面,鲜红晶莹的色泽显得黯淡无光,似乎充斥着一层污垢,陈媛媛脸色顿时显出恼怒之色。她猛的挣扎着站立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下半身一阵刺痛,顿时她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边哭边说道:
「该死的菊花锁,呜呜,陈仁亭,你是怎么当局长的,怎么还不来救你的女儿,呜。」
陈媛媛哭了一会就停了下来,她不停用手拽臀间的菊管,身体不经意的扭转。
注视的白柔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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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平……你要干嘛?」
「不要……你疯了么?」
萧肃言和王烈的怒喝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同时感觉身形一滞……这应当是王烈出手对我使用了「两仪缚」!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和如此近的距离,王烈即便禁锢了我的身体,却也来不急止住我前冲的惯性。最终,在现场人员惊骇的目光中,我燃烧的身体最终消失在了封印结界的透明壁障之中,只在表面留下了一圈圈扩散的气流波纹。
还没等众人从我的疯狂举动中回过神来,又一道白色身影跌跌撞撞的冲向了封印结界。这一次「发疯」是夏姜,她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实际的速度比我还快,眨眼的功夫,封印结界上再次显现出了圆形的扩散波纹。
王烈支撑着站直了身体,侧过脸朝萧肃言望了过去。萧肃言呆滞了半响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看我也没用……启动结界供奉的确实是我的血,但也仅此而已罢了!结界的咒文,启动血阵的布设结印这些,都是周静宜之前用传音告诉我的!我知道,作为结界的布设者,我应该有能力对这封印拥有一定程度的操纵和控制能力,可之前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那么一点时间,我能依照她的指示完成封印的布设并成功启动已经非常勉强了,控制操纵方法这些方面,我都没来的急问她……」
听到萧肃言的解释,王烈的眉头拧到了一块。不过就在结界外的人们茫然不知所措时,原本因为重伤而昏厥的观雪忽然直立起了身体,并发出了指令,那指令声异常诡异,虽然是从观雪口中发出的,但却仿佛来自于极其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一般……
「围绕祭坛……布设四方接引阵……准备加固封印!」
听到这声音,春日等人先是一愣,接着毫不犹豫的取出了布阵器具,按照观雪的指令开始了行动!
「这怎么回事?刹那……你们要干嘛?还有,观雪怎么了?她明显被人操纵了,你们怎么能听从她的指令安排?」王烈警惕的注视着行为怪异的观雪,厉声呵斥起了春日等人。
「是主母……是周静宜!」此时的春日回应道。「我们五个身上有她的血脉,你应该知道,血脉羁绊即便在法阵和各种封印结界之中也是无法阻隔的。她现在正在操纵观雪告诉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王烈听罢楞了一愣。「……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五个进来后都以她马首是瞻了……不过既然你们五个跟她都有血脉羁绊,她为什么不操纵你们四个,单单选择了观雪!」
春日一边弯腰低头快速布置着法阵,一边默默的回答道:「她已经没有能力强行遏制我们四个人的精神意志进行操纵了,只有观雪,只有观雪在昏厥中暂时没有思维和意志,现在的她……还能影响和操纵的,也只有观雪了!」说到这里,春日抬头望向了王烈。「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她,提防她……总担心她会做出对我们人类不利的事情……可现在你都看见了!她如今的处境自身难保,即便如此……她都还在竭尽全力的想要帮助我们完成封印结界!可你却依旧还在怀疑她动机不纯!你难道就感觉不到一丝愧疚么?我理解你,在你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你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人难道是她么?她设计这一切,仅仅只是希望能够让自己的爱人从此常伴身边罢了……你刚才不在,没看到之前发生的一切,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吧……破坏了封印,最终放出那怪物的人是思宗、睿宗他们了!」说到这里,春日的眼角泛出了隐约的晶莹!
王烈扭头朝萧肃言望了过去,面对王烈的确认,萧肃言点了点头!「我一直跟在那些人的后面,他们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了。破坏封印的确实不是周静宜了……你要还不信,喏,孙聪、那两个女人她们也都是当事人!」
当看见孙聪、柳惠茹还有陈小薇都点头确认后,王烈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径直走到了春日身边,接过了春日手中的法器和布阵物品……
……身体穿过封印结界的瞬间,预想中的碰撞并未出现!而在越过结界的同时,王烈施展作用在我身上的「两仪缚」效果也随之消失。「九鼎束缚的力量很奇特,具体讲就是能进不能出。」想起凤凰说的情况,我释然了。萧肃言制作的这一临时封印想必同最初的周穆王制造的那个封印应该是一样的。我因此顺利的进入了这一封印结界,而并未受到那外层壁障的阻拦。不过当我抬头试图在封印内寻找支配者以及被支配者裹挟的母亲时,我瞠目结舌的呆滞在了当场……
因为我并未看到封印当中的祭坛,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整座螺旋城!
眼前的螺旋城高大、巍峨,气势雄伟壮观,散发着炫目和瑰丽的光彩……
……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不同肤色的,不同外貌的人们一排排、一行行的跪坐在螺旋城外的地面。他们朝着螺旋城动作整齐划一,手臂高高举起,又重重的拍打到地面!手掌着地的同时,屁股因此而高高翘起!那不断重复的动作和姿势,就像是起伏的波浪……
我的耳中更是充斥着人们发出的巨大声响。声调因人而异,但发音却出奇的一致,那音调的节奏让我联想起基督徒的祷告,和尚们的诵经,穆斯林的礼拜!
虽然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念些什么,但从他们虔诚的动作以及肃穆的表情来分析,他们是在祈祷、是在歌颂,颂扬某种或者说某个「伟大的存在」!
除了人群,我还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妖魔……与我之前碰见的妖魔不同,各种妖魔们此刻也同现场的人类一样,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它们依据各自的种类,整齐的排列在人群之间的各个区域,如同警卫一般,注视着人群的一举一动……
除了妖魔和人类之外,我还看见了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动物!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我甚至看到到了传说中飞龙!当然,凤凰的形象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当中……天空中,凤凰和各种不同种类的飞禽围绕着螺旋城在飞翔,盘旋。
除了飞禽之外,天上更多的则是所谓的「天使」,那些天使几乎占据了螺旋城附近的全部空域,咏唱着和人类一样的曲调。
「这、这怎么回事?幻觉?还是说我真的穿越到了那个世界?」
就在我冒出这一疑问的时刻,我的耳畔响起了令我魂牵梦萦的声音!
「……阿平!你、你怎么进到封印里面来了?」
「妈妈?是你吗?真的是你?我、我是追着你还有那个东西进来的!」我的心随即安定了下来!母亲能够对我使用「传音密语」这证明她尚未遭到支配者的毒手,不仅如此,还证明了她的安全应当暂时无忧!要她正在同支配者殊死搏斗的话,恐怕她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同我之间进行交流了。
「……为什么要追进来?你难道不知道进来是死路一条么?」
「我知道……但你说我该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东西抓走,然后什么也不做的呆在外面等?妈妈……你觉得,你要死了!现在的我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的苟延残喘生存下去么?」
母亲沉默了……
过了半晌,我听到了母亲的召唤!「……我明白了。那你来吧……到螺旋城的顶部的祭坛来吧!我在这里……」
「……有很多人,还有妖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顺利抵达呢!他们看上不去像是幻觉,因为我的红莲之眼告诉我,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我望了望前往螺旋城顶端需要经过的路线,淡淡的说明着。
「放心走吧……他们不会攻击你或者阻拦你的。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幻觉,而是这个结界封印内部的造物。在封印中,他们是真实的存在,但仅仅也只是存在而已!」
我迈开步伐,依照母亲的指示开始前进。
「仅仅也只是存在而已?妈……你这话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呢!」我踏入了朝拜的人群当中……为了逃避我身上散发的火焰,礼拜的人们四散奔逃,并立刻为我闪开了一条前进的道路……
「呵呵,封印是这样的了!所谓封印,往往都是用在力量强大的目标身上的!一般来说,制造封印的人要能消灭目标对象,你觉得他会不消灭么?正因为消灭不了,所以才会制造封印用以禁锢和束缚目标!而封印能够禁锢目标,并不是说封印就拥有凌驾于目标对象之上的力量。封印禁锢目标的主要方法其实是迷惑目标,迷惑的方式多种多样,比如制造迷宫,让对象深陷迷宫找不到出路,又或者像你现在看到的,创造出一个存在的世界以满足封印对象的欲望需求,令其沉湎其中无法自拔……但这里的一切都仅仅只为了束缚封印对象而存在,这些存在绝对不会去做同自己「工作」无关的事情的……」
「原来如此……我感觉我好像明白了!不过那东西又怎么会摸到了封印的边界,把你卷进来了呢?」我行走在人群当中,平静的扫视着四周的那些「人类」、「妖魔」以及各种「生物」,它们麻木不仁的表情和反复进行的动作令人感受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刚刚建立的封印,构建这个世界需要时间,那东西应该是在这封印世界尚未构建完毕时碰巧撞上了封印的边缘。不过,这碰巧却真的把咱们娘俩儿害惨了!嗯,貌似还不止咱们娘俩儿,还有个呆丫头好像也进来了……」
听到母亲这句话,我楞了一下,随即眼睛眯了起来。「……是夏姜!我能看到我之前留在她身上的火苗了!唉……我这红莲能力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轩辕土城哪里给她植入火苗后,我一直都在试图追踪她的这道火苗,可却始终追踪不到。结果现进了封印里头,其他的火苗我看不见了,却又能看到她身上还有那东西身上的两道火苗了。这都什么事啊?」
「不能这么说了……红莲可是非常厉害的能力了。你只是事到如今也都没有彻底掌握和领悟这一能力罢了。你之前追踪不到夏姜一点也不奇怪,我和她都有能力隔绝你对火苗的跟踪。我甚至能改变火苗在你那图谱上的颜色直接误导你……不过么,现在在这个封印世界里面,我们的能力都遭到了封印的压制,所以你现在反而能追踪到植入夏丫头体内的火苗了!」说到这里,母亲那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对了……一会见了面,妈妈想让你帮忙做件事。」
「什么事啊?语气这么郑重?」
虽然身处封印世界,但我非常享受此刻同母亲的这种对话氛围。因为这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
「也没什么了……我想拜托你一会动手杀掉我和夏姜!」
母亲的语气平淡无奇,但对我而言却不咎是平地惊雷!我哆嗦了一下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你、你说什么……老、老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胡说八道?……妈妈可没任何开玩笑的意思呢!嗯,这么说吧!这封印世界虽然看上去挺大的,但你清楚,它的实际大小其实就只有祭坛以及祭坛周边空间那么一点点的地方,短时间内,我和夏姜还有你可以利用封印创造出来的这片小世界在封印中藏匿隐身,但被那东西找到只是迟早的结果。它抓住了我和夏姜,必然会吃掉我们两个并吸收我们拥有神格能力,这会进一步增加它的力量!那种情况下,这封印能不能再禁锢它都是难说的事了!所以,我和夏姜的神格能力绝对不能被它吸收拥有!」
「春日她们同我之间存在血脉契约,利用这契约,我勉强能单方面给她们传递一些信息。我已经叫她们为修复和加固封印做准备工作了!你可能不知道,神选者是无法自杀的……想要死亡,只能借助外力!你和夏姜没进来,我只能在那东西找到我夺走我生命的那一瞬间献祭自己的鲜血和神格能力用以修补和加固封印,那种情况,失败的几率非常大。十有八九会是献祭失败,而我最终只会成为那东西的补品!对此我是不甘心的……」
「……现在你也进来了。由你出手,剥夺我和夏姜的神格以及生命的话!则可以确保血祭仪式的必然成功!相比之下,我宁可死在我的宝贝儿子手上,也绝不想让那个东西咬我哪怕一口……」
母亲的解释让我全身控制不住的激烈颤抖起来。
「……你、你觉得我办得到这种事情么?」
「……你能办到的!」面对我的质疑,母亲给予了明确的肯定!而我在听到她的这一确认时,双腿一软,跪倒了地上!
「阿平……我知道你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你应该清楚,妈妈并不高尚……妈妈压根就没有什么牺牲自己拯救人类的想法和念头。妈妈这样计划和决定,仅仅只是不想让自己死的毫无价值罢了!至于夏姜……这傻丫头,我都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再想些什么?乖乖呆在外面不好么?非要跟着咱娘俩儿一块钻到着封印里面来。这下好了,要不想被那东西吃掉,留给她的,就只有和我一样的选择罢了……」
「不过,这选择最后痛苦的人应该是你……你动手的话,我和夏姜都能够坦然的面对死亡。而我们俩死掉之后,你就成了留在这封印里头最后的一个了……那时,你就只能独自一人面对那个东西的猎杀了……一想到这里……妈妈、妈妈我就觉得对不起你……阿平、阿平……能原谅妈妈的自私么……妈妈真的尽力了……这是妈妈能想出的最好的结局了!」
听到母亲的抽泣声,我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我木然的支撑起了身体,在神情恍惚中再次迈开了脚步,朝螺旋城外部坡道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在昏黄的光线映照下,我孤独的身影在坡道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黑影,黑影的外观随着我身上火焰的闪动而摇摆着,如同一条可怕的恶龙倒影。人群和天使的咏唱声在我耳旁回荡……那音调刚开始令人舒适,使人感觉到某种程度的安定,但久了,却是乏味和单调,近似于催眠,我的头脑因此而变的空白,脚步亦变的沉重和蹒跚起来。
我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长的时间,当我垂着脑袋,跌跌撞撞最终登上螺旋城顶部平台时,我看见了母亲,夏姜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当中。
母亲安静的跪坐在空旷平台中央的位置,夏姜抱着母亲左手头枕着母亲的肩旁依偎在旁,双目紧闭。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她们的面前,面无表情的凝视着眼前的两张美丽面庞……
此刻在祭坛封印之外的平台上又一次出现了数量众多的人员。几名武装人员在外部坡道和平台的连接处承担着警戒工作,孙明同关悦然组织人员清理收敛着平台上死亡者的遗骸,黄炎栋表情凝重的注视着祭坛上的封印结界,接着扭头望了望远处天空中来回盘旋的凤凰。
「那只火鸟怎么回事?对我们好像没有敌意,可看上去也没同我们接触的意思,就在哪里飞来飞去的……」
「啊,那是凤凰了……严平好像之前跟它签订了血契!返回这里应该是在寻找严平吧。」王烈的注意力并没放在封印上,只是低着头,观察着祭坛封印四周已经布设完成了的「四方接引阵」!
「哦?我听说签订了血契之后彼此就是共生的关系了!从这凤凰现在的情况来看,严平没准还活着。」黄炎栋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对了,他和两位女神进去多久了?」
「估计接近二十个小时了!」王烈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法阵,淡淡的回应着。
「二十个小时?老萧……你现在什么情况?」王烈的回答令黄炎栋感到了紧张,他因此朝萧肃言望了过去。
此时的萧肃言正盘膝端坐在祭坛的正面闭目养神,在听到黄炎栋的询问后方才张开了双眼,有气无力的答复道:「我感觉不到什么值得注意的情况,不过封印的力量正在衰减却是肯定的!要接引阵接收不到血祭祭品的话,这封印能维持的时间最多可能还剩两、三个小……」
萧肃言的话尚未说完,始终观察着地面法阵的王烈忽然猛的举起了一只手臂,并作出了一个用力抓握的动作!他的这一举动,令此刻原本略显吵杂的平台现场一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
「……献祭、献祭开始了!」
王烈说完这话,高举的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整个人也向失去了全身力气般缓缓的软瘫了下来,站在他身旁的马国富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的身体。
新来到平台上的人们已经知道了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情,也都了解了这法阵和祭坛上哪封印的具体状况,此刻全都一拥而上的汇聚到了祭坛的四座法阵周围……
在众人的注视中,四座法阵散发出了耀眼夺目的绚丽色彩!片刻后,刻画的法阵就如同一面彩色的玻璃花窗一般凭空漂浮了起来!平整的朝着中央祭坛四四方方的封印区域仰起贴附而去!
当四幅法阵一幅一幅的与封印的四面完全重合消失后,一道粗大的闪电毫无征兆的从天而降,穿透了笼罩在螺旋城四周厚厚的黑色云层,重重的击打在了结界封印的顶部。伴随着随之而来的巨大轰鸣声,半透明的正方体封印缓慢的开始了沉降,并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平台顶部的祭坛此刻又一次现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平台下方再次暴露出现的内部通道口内,除了达耶。仁波切之前进入制造的冰墙外,更笼罩了一层色彩斑斓的光幕。
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平台上的人们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集中到了王烈和萧肃言两人的身上!
王烈沉默不语……萧肃言过了良久,方才双腿交叉支撑着站直了身子,淡淡的说了一句:「血祭结束了……应该是成功了。封印结界的加固修复已经完成!」
萧肃言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的传到了现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不过却没有任何人因此而露出兴奋和喜悦的表情……
相反的,在萧肃言这个「封印设立者」确认了这一信息后,人们首先听到的女性的抽泣声。
最先控制不住哭泣的人是已经苏醒的观雪,受她的影响,兰涧、咏蕙等几个人也跟着哽咽了起来。人的情绪在某些时候的传染能力是很难预料的,当观雪等人开始哭泣后,谭亦欣、关悦然跟着开始了流泪。
在众人因此陷入集体的情绪低落状态时,王烈却把目光转向了依旧围绕着平台徘徊盘旋的凤凰身上……
封印内部世界的平台上,我安静的注视着从祭坛通道口内缓缓出现的支配者。
原本始终笼罩在支配者身上的那些黑气此刻消散的无影无踪,我终于看清了这可怕怪物真正的摸样……
端庄、冷艳的人类女性容颜,腰部以下是肥硕的蛇尾,背后是一对黑色的羽翅,头部脖颈以下的皮肤上密布着鳞片,鳞片光滑细密,在光线的映照下发射出星星点点的闪光!蓝色宝石般的瞳孔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在我的身后,母亲和夏姜两具赤裸的雪白酮体紧紧搂抱在一起,蜷缩在地面,身上没有了丝毫神域气息,身体上「神选者」的特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的她们双目紧闭,正陷入了甜美的梦境当中。
我的身前,黄金铸造的天乾阳纹和玉石铸造的地坤阴纹悬浮在空中彼此缠绕旋转着……
「……你在看这东西么?」我伸手指了指眼前的这对天妙随心纹,平静的开了口。
听到我的声音,支配者的视线随即提升,在即将与我视线接触的瞬间,它似乎是记忆起了之前同我对视的经历,双眼随即眯了起来……
注意到它这一细微的表情动作,我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我并不确定这家伙能否听懂我的语言,但我还是自言自语的将我之前经历说了出来。因为此刻的我格外的想要说话,想要找人分享我内心的惊讶和喜悦,哪怕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怕的怪物,我也没有抑制住这内心的冲动。
「……这叫天妙随心纹!是曾祖父他老人家送给我妈妈的礼物了。」
「我不确定他老人家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对铭纹对我而言,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礼物了!」
「你知道么?我原本以为我将成为亲手杀死妈妈的罪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也罢,还是妈妈她强迫我的也罢,我真的那样做了……可我真的没想到,我的红莲之火烧毁、献祭了妈妈和夏姜的神格能力,也烧干了她们体内的血液……可这对铭纹却在最后关头脱离了妈妈的身体,隔绝了我对她们生命的剥夺……」
「……你知道这对我而言有多幸福么?」说着,我大笑了起来。这笑容发自肺腑。然而,还没等我因为大笑喘过气来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重重的命中了我的身体,我随即瘫倒下去,我身体上原本已经极为微弱的火焰在遭到这次打击之后,彻底的熄灭了。
这让我的思维再一次的回到了眼前的现实……母亲和夏姜还活着,这对我而言固然是无上的喜悦,但这喜悦却显然只能持续片刻,因为我和她们两个很快就会成为支配者口中的美餐了!
我挣扎着站起,继续拦在了支配者的面前。
「呵呵……我明白了!你知道我是红莲,畏惧我的红莲反噬,所以始终没有弄死我!对吧?」
……蛇尾拍击在肩膀上,我闷哼一声,扑倒在地面。支配者看都不看我一眼,摇晃着尾巴径直朝着母亲和夏姜游走而去。当它经过我身旁时,我猛的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它的蛇身!
「想吃她们……越过我的尸体再说吧!只要我还没死……你就别想用你的脏手碰她们一下……」
我的「无赖纠缠」令支配者狂怒不已,它摆动身体,用力将我甩开,不过就在我再次挣扎着爬起想要拦阻这怪物时,有人将一滩不知名的液体抛洒到了支配者的身上,液体浓郁的气味让我立刻意识到了它的属性——汽油!
抛洒汽油的人是母亲,她和夏姜竟然已经苏醒了过来。此时的她手拿着一个塑料空瓶,而夏姜则抓着一个背包,一只手在背包内来回摸索着!
那背包之前一直背在母亲的身后,即便母亲被支配者卷入封印时也未丢失,直到之前母亲要求我使用红莲之火烧死她和夏姜前才从自己身上解下放到了一边。
「快跑……它不敢杀我,让我来挡住它……」我冲着母亲和夏姜叫喊着,连滚带爬扑腾到了两人的面前。不过夏姜和母亲都没有选择转身逃跑。母亲主动伸手搀扶住了我,而夏姜则出人意料的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外形精美的打火机,手忙脚乱的塞到了母亲的手中。
支配者对于母亲抛洒到它身上的汽油感觉到了好奇,低下头正在嗅闻身体。
母亲借着这个机会点燃了打火机,接着用力朝支配者扔了过去。当打火机上燃烧的火苗同支配者身体接触的瞬间,支配者的身体瞬间燃烧起来。
「哈哈哈哈……」母亲在得手后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
听到母亲笑声的同时,我忽然身形一颤……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作用到了我的身上,那力量瞬间在我身前形成了一个窗口大小的空气漩涡,我正被那力量朝着漩涡中心牵扯和拖拽!
牵扯的力量异常庞大,在巨大的吸力面前我根本无力抗拒,双脚转瞬间就被卷入了漩涡当中,我本能的伸手乱抓,结果双手却分别抓住了母亲和夏姜各自的一只胳膊!两女也随之尖叫了起来。
只眨眼的功夫,我和两个女人一块被那股力量卷入了漩涡当中,消失在了封印世界的平台上。当支配者熄灭了身上的火焰时,平台上就只剩下了漩涡消失后残留在空气中的几缕旋转气流……
支配者再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没多多久,它似乎听到了来自于螺旋城内的某些声响,眼睛亮了起来,摇晃着尾巴朝着入口飞快的游走而去。
站在螺旋城的祭坛前,目送着凤凰远去的身影,我禁不住百感交集。不过旁边王烈和老娘彼此间夹枪带棒的语言交锋却极煞风景的破坏了我此时的那种心境!
「……摆下七曜三星阵把我们三个从封印里面拽出来,是你的本事!但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你就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而且能拉人出来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没凤凰跟阿平间的血契做牵引,没姓箫的小家伙殷天子三剑镇压三星还有泛舟的踏星之力开启七曜,单凭你的两仪之力了,别说拉人,你这七曜三星阵都未必布的出来。而且你想救的人仅仅只是严平而已,你自己都没想到救严平的同时能把我和夏姜也一块给拖出来吧?依你的本意,恐怕是巴不得我也一块被封印在结界里头。所以我根本就不会对你感恩戴德!」
「一、我不需要你对我感恩戴德;二、我也没兴趣对你指手画脚!有一点你没说错,我确实对你的死活并不在意……但现在既然你还活着,我只希望你能兑现你自己的承诺。你说过,会带着这里的人离开昆仑核心!我们来螺旋城的根本目的也是为了找到一条逃生的通路……而这条通道在螺旋城是你告诉我们的!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那通道在哪?」说到这里,王烈顿了顿,估计是考虑到了大多数人的利益,终于还是换上了更为柔和的语气。
「……好吧……之前的话当我没说!现在,我请求你……为这里的人找到一个能够活着逃离这里的方法吧?」
当王烈说出服软的话语时,平台上的人们也都聚集到了他和母亲的四周,并对母亲投去了期待的视线。
面对众人期待的目光,母亲重重的哼了一声,一脸爱理不理的摸样,直到她看到了我此刻望向她同样期待的目光后,方才撅着嘴,伸手指向了平台中央的祭坛。
「行了……我知道了!你应该还记得夏禹城城中心的祭坛吧?夏禹城的祭坛其实就是仿造这座祭坛建立的……」
听到母亲的话,王烈当即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你是说,逃离这里的通道并不在螺旋城内部,而需要利用这祭坛做法来开启真正的逃生之路?」
注视着王烈此刻的摸样,母亲虚荣似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开口肯定道:
「你说对了……根本就没有直接能够逃离昆仑核心的路径,想要离开,就只能在祭坛这里自己动手制造……」
王烈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抬头望着母亲提出了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进行那一祭祀仪式也是需要奉上祭品的!赵老头当初献祭的是玄女的神血……如今,你和夏姜这个样子,我们哪里还能找到用于献祭的神血呢?这昆仑核心,现在除了封印里面的那怪物,怕是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着的「神选者」了啊。」
面对王烈的这一问题,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
「你说的没错……「神选者」现在昆仑核心内就只剩下了封印里头那一个家伙而已!不过能够用于献祭的「神血」却并不需要从它身上获取了。」说到这里,母亲斜着眼睛,望向了一直侍立在她身旁的春日等人。
几个月后……
兴隆小额贷款公司的经理办公室里,我坐在沙发上叼着香烟闭目养神。王烈在结束了同客户的电话交谈后,从办公桌里拿出我之前交给他的那个首饰盒子,来到我对面坐下,接着把盒子朝我面前一放,开口问道。
「罗马尼亚好玩么?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刹那她们五个呢?」
「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旅游。怎么知道好不好玩?春日她们没回来,倒真是留在那边旅游,顺道参加沙马阿依跟德国佬的婚礼。沙马坚持要她们五个都留下当伴娘……德国佬那么帅,我担心等她们回来的时候,我脑袋上没准会增加些颜色呢……」我睁开眼,伸手抚摸着首饰盒,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王烈听到我的回答淡淡一笑。「杰克弗雷德我了解……那家伙就是嘴上风流罢了,实际上是个纯情男!我倒不信他会趁你不在对你的妹子下手,而且一个沙马已经让他精疲力尽了,他要还有精力给你戴绿帽子才奇怪了!再说了,你是红莲……你如今的实力他比谁都清楚,给他胆子他也不敢占你的便宜了。」
「但愿如此……不过说实话,春日她们如今是自由身,和我之间仅仅只是合作关系,她们就算真跟别的男人走了。我也没资格对她们指手画脚。我更担心的是把那吸血鬼交给梵蒂冈真的合适么?你是不知道,那家伙距离领悟血之神格仅有一步之遥了。实力堪比玄女,我领头加上春日她们还有梵蒂冈安排过来的七、八个帮手一块围攻,才好不容易捉住它。可梵蒂冈居然不准我杀它,非要搞什么审判仪式……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到现在都还保留着宗教法庭的那一套玩意!」
「啊……那也没办法,你们过去只是接受雇佣而已。走司法流程是梵蒂冈的一贯传统,这一点你们无权干涉了!毕竟思维方式还有意识形态这些方面,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了。反正完成了他们的委托工作就好了,后面什么结果这些,你又何必在意呢?我反倒对他们那一套东西还是比较认可的。你也清楚即便是吸血鬼,也并不就一定就都该死了。」王烈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呡了一口。
「切……我和你相反,我可不觉得他们的宗教法庭是什么好玩意儿!那法庭针对的目标可不单单只是什么鬼魔妖怪,历史上被审判的更多的反倒是普通的人类了……对了,我记得圣女贞德就被认为是女巫,然后宣判有罪被烧死的吧?」
我一边说,一边随意的打开了首饰盒。接着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天秒随心纹?这,这怎么回事?老萧他不要了么?」
王烈点了点头道:「嗯,他说他只需要得到这铭纹的拓印就够了!这铭纹本体是绝世宝物,他一个人独来独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遗失了。所以特意给我送了过来……我觉得,这东西我保留也不合适,还是交给你处理好。毕竟,这铭纹属于周静宜,要不是是她反应机灵,把着东西从封印里头给一把抓了出来!我们又怎么能顺利的利用这铭纹从刹那等人身上抽出她残留的「神血」逃离昆仑核心呢?交给你,算是物归原主!」
我凝视着首饰盒内的铭纹看了良久,伸手盖上了盖子,接着装进了衣服的内袋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那就还是我负责保管了!嗯、对了……这次的酬金什么时候能到帐?」
「最迟明天应该能到,怎么了?要的这么急?」王烈起身决定送我。
我叹了口气道:「……我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家里那位花钱着实太狠了,否则你觉得依我自己的性子,会连着接那么多委托么?」
听到我这话,王烈笑了起来。「花钱多么?我怎么没觉得。别墅,汽车……如今这都是钢需,该置办的还是应该置办。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你营造一个温暖舒适的家庭么。」
「温暖舒适的家庭?」回味着王烈的话,我开着车返回了自己如今的住所。
停好车后,我望着眼前这栋三层的独栋别墅总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因为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住进如此豪华和宽敞的住宅中,不过这种感觉仅仅只是一闪而过我便又恢复了清醒,因为别墅的房门被打开了……
母亲和夏姜美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朝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这一刻,除了眼前的丽人,全世界对我而言,都仅仅只是虚幻而已。
更新说明:
新。所以首先向各位坛友表示歉意。
后留言说明,我在搜集了大家的回帖后才会动笔以后记的方式做最后的补充完善。
《纹面》完本有感窄屋陋室风穿堂,听歌呓哼绪飞扬,晨眠午寐黄昏醒,饮茶望月写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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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惊四座。
江彬酒都被吓醒了:「小郎,你要做甚……」
丁寿挥手止住江彬话头,「三哥无须多言。」转对钱宁道:「钱宁?」
「卑职在。」钱宁躬身行礼。
「你曾在锦衣卫经历司任职,这个车霆的来龙去脉你晓得多少?」
「晓得一些,却是不多。」钱宁陪笑道。
「知道多少说多少。」
钱宁点头称是,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车霆,字震卿,成化辛丑科二甲进士出身,与今礼部侍郎王华同年,内阁谢迁为其房师,其执法甚严,性质直,不拘小节……」
丁寿一手支颐斜靠在椅子上,另一只手的手指不住敲打着扶手,听得「不拘小节」时,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嘲讽。
钱宁继续说道:「其在平凉知州多有建树,遂迁为陕西布政使司右参政,时任都御史巡抚陕西的杨一清改善西北马政,命其为陕西苑马寺卿,出力颇多,经由兵部刘大夏荐举为副都御史巡抚宣府。」
一篇大论听得丁寿皱眉,原以为车霆只是都察院里的一只虾米,尽管这虾米个头大了点,他也没太当回事,没想到背后还藏着一群大白鲨,礼部、兵部、内阁、还有年初升任三边总制的杨一清,盘根错节,二爷脑袋有点疼。
不只是他,旁边的江彬也瞠目结舌,车巡抚不显山不露水的低调做官,连老婆被人睡了的江彬都不晓得这位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契兄加内姨夫有这么深的背景靠山。
杜星野咳了一声,「大人,这车霆干系太大,还是从长计议为妙,少不得问询下京师刘公公的意思。」
丁寿脸色一沉,不满道:「老杜,你在江湖上也曾是一方之雄,如今办事怎么娘们唧唧,瞻前顾后的。」
杜星野低头不语,心中却暗道:把你小子扔到丘聚手里三天,你要还这么硬气我管你叫爹……
不理杜星野,丁寿转头对钱宁道:「知道的不少,别跟爷说是你记性好。「不敢隐瞒大人,听闻要随扈大人到宣府,来之前卑职托了经历司的关系,将有关此地的文牍看了一遍。」钱宁躬身道。
「办得好,有心了。」丁寿点点头。
「谢大人夸赞。」钱宁笑得谦卑。
「老爷,」楚楚忍不住说道:「适才听得钱大人一番话,这车巡抚是一位能员,您何必要为难……」
话未说完,楚楚只觉玉手一紧,转头看去,握住她手腕的杜云娘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
丁寿淡淡扫了二女一眼,「好官未必是好人,我为什么想动他你们不必知道,只要晓得他一定要他好看就好。」
楚楚还要再劝,杜云娘抢声道:「爷说得是,既然爷看那姓车的狗官不顺眼,妾身今夜就去取了他的项上人头,给爷消气。」
钱宁等人眉头一跳,这娘们是从哪儿来的,一张嘴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比锦衣卫还他妈直接。
丁寿皱眉,「疆臣遇刺,必惊动朝野,法司深究起来,谁能脱得了干系,云娘你如今也是我府中的人了,少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江湖手段。」
「是,妾身知错了。」杜云娘俯首认错,粉面含愁道:「惹不起,杀不得,那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其实未必难办。」钱宁突然插嘴道。
「哦?」丁寿来了兴趣:「说说看。」
「这帮子文人不总喜欢舞文弄墨,以文言志么,买通几个下人小厮,将车震卿的文卷手稿弄出府来,牵强附会总能找出几处诽谤当朝、借古讽今的字句,治他个大不敬罪,还不易如反掌。」钱宁将一只手翻掌握拳,得意说道。
江彬眼睛一亮,这事还用买通下人么,凭他内甥女婿的身份借阅几本手稿不成问题啊。
楚楚面色一变,朱唇嗫喏几下,终是忍住没有出声。
丁寿托着腮摇了摇头,道:「文字狱的事就算了,太他妈下作。天下人等若连写文发声都究之以罪,不得畅所欲言,于国于民有百害而无一利。」
楚楚赞道:「老爷之言大善,国朝百余年来未有因文字获罪者,先帝时又曾颁《问刑条例》,不因言杀人载有明文,岂可因一车霆而开此风。」
这话还真不是楚楚姑娘洗白大明朝,明朝皇帝从朱元璋到朱由检对书籍印刷和文化传播都持开明态度,更别提什么文字狱了。
清人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摘引《闲中今古录摘抄》,说杭州教授徐一夔上贺表,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等语,其中「光」、「圣」
等字眼触动了曾经当过和尚的朱八八那脆弱的小心灵,结果马屁没拍好被咔嚓了,可实际上朱元璋人都驾崩了,那位被砍了的徐一夔还在活蹦乱跳的当官呢;另外一位名僧来复被杀是因为卷入了胡惟庸谋反案,而不是写个「殊」字,被扣上了「歹朱」的罪名。
当然,大明朝二百七十六年也不是一本书都没禁过,总会有大臣跑过来说某某书怎么怎么不好,比如《剪灯新话》、《金瓶梅》之类的黄色书籍,士子不读圣贤书全抱着这玩意交流,得禁;山东一帮农民跑梁山上求招安,还不是看《水浒传》看得,必须禁;明朝皇帝大多耳根子软,禁就禁吧,不过禁得效涨了,禁书么,多好的噱头。
在这种开明风气指引下,大明朝的中后期出版业呈井喷式发展,有功名的没功名的,当官的在野的,要不出几本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四大名著这还是良心作品,其他跟风之作生搬硬套,信口胡诌,什么野史秘闻,神鬼探案,只要有人看就有同类的大批作品出现。
明朝的写手们很是明白一个道理,读者的要求高于一切,《西游记》卖得好,立马跟风出三部来,当读者的口味给养刁了的时候,大家就把素材转向皇宫里的朱家老小了。
于是洪武帝的文字狱和妃嫔殉葬,万贞儿妒杀皇子等等当时在明实录中只字未提的情节,百十年后在各种拾遗、野史中出现,极大地满足了大明百姓的窥私欲,如果要说朱皇帝一点不知道自家被人编排,可能性不大,毕竟厂卫不是摆设,可没一个皇帝禁书杀人,说到底还是腰杆子硬,大明得国之正,亘古未有,不是百姓茶余饭后意淫几句就说得垮的。
可惜了,朱明皇帝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这帮被他们惯出来的文人压根不要脸,明亡之后一帮子汉奸文人编纂《明史》,这些野史杂闻中的东西他们拿来就用,何况有些东西本就是他们写的,把大明朝黑一个体无完肤,顺带把清兵入关造的孽洗白白。
谁知他们写出来的东西满洲主子很不满意,满清皇帝不是不明白把明朝皇帝黑化了对自己统治有好处,杀了民间修史的戴名世等人就是防民之口,问题是史书写的这么扯淡谁他妈会信啊!
《明史》编纂从康熙一直到乾隆,清朝皇帝多次下令修改,乾隆甚至专门的荒唐之言到了如今,成了史学界正统材料,好吧,大清表示:你们赢了。
痛定思痛,引以为鉴。满清绝对吸取了明朝这方面的教训,凡是没事瞎几把编的,都拉出去砍了,康雍乾三朝,杀得尸山血海,大清皇帝,代代圣君。
被收拾得狠了,经历过好日子的读书人终于知道谁是亲爹了,可惜晚了,史又不敢写,只能在小说段子里吐两句槽,怀念一下曾经的美好时光:「神宗在位多丰岁,斗粟文钱物不贵。门少催科人昼眠,四十八载人如醉」;「一人有庆民安乐,四海无虞国太平」;「眼见当初万历间,陈花富户积如山」;「余生曾作太平民,及见神宗全盛治」;「至今父老说到那时节,好不感叹思慕」……
话题扯得有点远,话说钱宁听了二人之言后愁眉苦脸道:「车霆根基深厚,若不是入罪十恶,怕是难以动他,总不能说他谋反吧。」
丁寿痛苦地抱着脑袋,「我倒是想,可他一个巡抚,提督军务又不能直接领兵,说出去谁信啊。」
几人枯坐半夜,直到鸡鸣声起,丁二爷主持的这场头脑风暴会议也没想出个正经主意。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丁寿摆手道:「你们下去歇息吧,此事午后再议。」
几人告退,单单江彬留下,「小郎,哥哥已经认命了,何必为我去招惹那车霆?」
「那丑事于三哥名声有碍,就不要提了。」丁寿走上前扶住江彬肩膀,「车震卿视武人为随意践踏之蝼蚁,小弟就是要给他个教训,让他晓得吾辈武人不可轻侮。」
「可他身后靠山都是阁部重臣啊!」想想那几尊大神,江彬嘴巴有些发干「你我为大明效力,背后还是当今万岁呢。」丁寿冷笑。
狭窄的柴房内,郤永与手下四散坐在地上。
郤永等人并没受缚,却不敢逃跑,火并锦衣卫是杀头大罪,这些人都有军籍在册,若是逃亡,还会牵连家人。
柴扉轻响,丁寿推门而入。
郤永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垂了下去。
「怎么,见了上官不知行礼?」丁寿微笑,眼神示意身后的蕊儿将两个乌漆大食盒中的饭菜摆放在地上。
那帮军汉见摆出来的两只肥肥的烧鸡,一盘香喷喷的酱骨,还有一个炖得稀烂脱骨的猪头,不由喉咙咕咕滚动,大口吞咽着口水。
郤永嘿然道:「这是我们兄弟的断头饭么,怎的没有上路酒?」
「在我丁府岂能没有好酒。」丁寿轻轻拍掌,一个锦衣卫捧了两坛「刘伶醉」进来,泥封拍开,酒香四溢。
丁寿拿起一坛酒,递给郤永,「敢喝么?」
「有何不敢。」郤永接过酒来仰头畅饮,一气饮了小半坛,一抹嘴道:「痛快,弟兄们,死也别做饿死鬼,该吃吃,该喝喝。」
几个军汉一拥而上,「别抢,别抢」,「给我留只腿」,「你他妈没吃过肉啊,别叼着不放啊」……
丁寿不理那几个,在郤永身前盘膝坐下,「听闻郤把总去岁受了军棍,伤势可好?」
「咱这厮杀汉贱命一条,皮糙肉厚的,一顿军棍算得什么。」郤永不以为然:「谁教咱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巡抚大人内甥婿呢。」
「可您这堂堂抚标亲兵,如今怎么沦落到街面上诈几个小钱了。」丁寿笑得自然,话却戳心。
郤永嘿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人要杀要剐随意,犯不上冷言冷语的挖苦标下。」
长笑一声,丁寿道:「哪个说要杀你?」
「难道大人肯放我等一条生路?」郤永有些不敢相信,虽说抱定必死之心,但是能活谁愿去死。
「你等所作所为,的确有些犯忌,但事出有因,就冲能为乡里安危对锦衣卫拔刀相向,便有可恕之处。」丁寿站起,拍了拍郤永肩头,「你随我来。」
郤永心中忐忑,还是随着丁寿出了柴房。
「郤兄受罚,说起来也是由我而起,」丁寿将一口红漆木箱打开,推向郤永,「白银三千两,算是赔礼。」
白花花的银子晃得郤永眼花,结巴道:「大……大人,标下受……不起,当日也是罪有应得……得……。」
「朋友相交,贵在意气。」丁寿语含至诚,「只求郤兄勿忘身为宣府子弟,时刻以保境安民为己任。」
「大人既看得起标下,今后赴汤蹈火,必万死不辞。」郤永单膝跪地,指天发誓,他是一刀一枪从底层拼杀上来的,几时有大人物对他和颜悦色,厚礼相赠,货卖明眼人,这条命卖了又能如何。
「郤兄请起,」丁寿托起郤永,「今日我们便一醉方休。」
「大人,」一名锦衣卫门外奏报,「王六回来了。」
「唤他进来。」丁寿有些意外,扭头笑道:「请郤兄稍待。」
郤永连忙称是,不多时便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叫花子走进堂来,郤永暗自皱眉,怎么这府中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小的拜见二爷,您交待的事都办妥了。」王六施礼道。
「辛苦了。」丁寿点头,看了看外边天色,略带讶异问道:「这时候城门开了么,你是怎么进城的?」
「回二爷,有一队蒙古人进城,守军得了手令,城门早开了一刻。」王六弯着腰回道。
「蒙古人?哪一部的?多少人?」丁寿疑惑问道,他倒不担心是外敌入寇,长城防线堡墙林立,鞑虏根本没有不声不响摸到这里的机会。
「听城卒说是朵颜的贡使,百十来人,马倒有数百匹。」王六低头略一思索,回答道。
「朵颜?」丁寿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入贡的时间和路线都不对,这里有什么名堂……」
朵颜三卫和大明的关系比不上朝鲜,一年可以在正旦、万寿入贡两次,但为防止这帮不怀好意的家伙借机踩盘子,对入贡的道路和人数都有限制,女真与朝鲜的贡道是鸦鹘关,朵颜三卫的贡道则定在了喜峰口,一般都是十一月左右进京,正好贺正旦节。
私改贡道的事不是没有过,都是朵颜三卫和鞑靼合伙一起邀赏增贡,明廷也不是每次都答应,何况这几部蒙古人之间的仇怨同样不小,比如左翼蒙古得空就收拾一顿朵颜,朵颜这阵子与明廷还是比较亲近。
可如今这日子别说正旦了,连正德生日还差着几个月呢,难怪丁寿心中存疑。
郤永在一旁插口道:「大人,此事标下倒是和抚标众将闲聊时听闻几句,杨总制在西北整肃马政,颇见成效,但西北茶马交易所得皆为西蕃马,故托付车巡抚寻觅辽东良驹,以求蕃息良种。」
听了郤永的话,丁寿眉峰尽展,「有点意思……」
宣府巡抚车霆府。
「下官省亲多日,琐事繁多,未能及早拜会军门,还望恕罪。」丁寿笑容满面,递上门刺。
比起挂着右都御史外放的刘宇,车霆的副都御史低了一品,索性丁寿直接用督抚的别称,省得唤人「都堂」让人以为在刺激他。
「此言愧不敢当,大人荣归乡梓,本当老夫登门求教,却劳烦大驾,亲临寒舍,真是罪莫如之啊。」车霆笑脸相迎。
待得落座,丁寿观这位车巡抚白面黑须,相貌儒雅,言语得体,让人如沐春风,心中嘀咕,若非江彬之事,真舍不得动这老小子。
车霆随手展开丁寿的烫金门刺,扫了一眼里面夹着的礼单,浓眉一轩,笑道:「大人如此厚礼,车某愧不敢当啊。」
「昨日手下无状,冲撞了军门亲兵,些许小礼,聊表寸心。」丁寿在椅上欠身道。
车霆一指堂下的郤永等人,道:「可是他们?」
见了丁寿点头,车霆冷哼道:「如此不识礼数,来人,军法伺候。」
怎么一言不合就上军法,丁寿连忙拦阻道:「军门息怒,误会皆因下官而起,岂可由此归咎帐下劲卒。」
车霆抬手虚按,呵呵笑道:「丁大人请安坐,早闻大人才思敏捷,学识过人,蒙圣上恩赐功名出身,未能因缘求教,老夫深以为憾,几个军汉粗鄙无文,竟敢大胆有辱斯文,若不严加教训,天下士子又岂能甘心。」
您这什么神逻辑,就因为那一个同进士出身的功名,就从二爷身上找到认同感了,连缘由都不问就打手下亲兵,武人的屁股这么不值钱?
甭管心中狂吐槽,丁寿还是脸上堆笑道:「大人才是科场健将,文坛前辈,如此厚爱,下官汗颜,此番还请您高抬贵手,免教寿心中抱愧。」
「既然丁大人执意如此……」车霆轻捻胡须,笑道:「也罢,便饶过这几个武夫一遭,尔等还不谢过丁大人宽宥之恩。」
逃过一顿军棍的郤永等人在中庭跪倒,心中咬牙切齿的骂着自家老大:「谢军门隆恩,谢丁大人海量。」
看都懒得看廊下跪倒的那批人,车霆随意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转首笑问:「不知丁大人此来有何见教?」
「听闻今日城里来了一队朵颜使节,不知消息属实否?」
车霆眼中微不可觉的闪过一丝精光,点头笑道:「不错,丁大人不愧出身缇骑,好灵通的消息。」
「不过府中下人凑巧碰到而已,下官已是闲散之人,如何还能征调锦衣密探。」丁二爷难得说句实话。
车霆轻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下官只是好奇,朵颜进贡之期未到,何以会在此时入关,不知军门能否为下官解惑。」丁寿偷眼打量车霆神色。
「按常例本不该此时,不过朵颜部近日发生了些变故……」车霆对着面含探询之色的丁寿微微一笑,道:「朵颜都督阿尔乞蛮病逝,其子花当继位,遣其子革儿孛罗进京请封。」
阿尔乞蛮到底还没熬过去,丁寿轻叹一声:「人走茶凉啊,如此大事,京中竟未有传文于我。」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世间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丁佥事何必为此事郁结于心。」车霆意味深长地看了丁寿一眼。
「谢军门开解。」丁寿欠身谢过,「下官还有一事相求。」
「丁大人请讲。」
「下官想一见朵颜使节,望大人允准。」
车霆皱眉道:「塞外野人,吝缘教化,大人何必纡尊相见?」
「下官喜好宝马良驹,听闻朵颜此来带有数百良马,想求得一匹坐骑。」
「既然丁大人有此雅兴,老夫岂能拂逆,这便手书谕令,着人陪同前往。」车霆大度言道。
「谢过军门。」丁寿躬身施礼。
眼见丁寿拿着手令出了府门,车霆冷笑一声:「来人——」
「老杜,这革儿孛罗为人如何,你可晓得?」瞧着前面引路的巡抚衙门书吏,丁寿悄声问身后的杜星野。
杜星野低声道:「大人,革儿孛罗为花当长子,是其嫡妻以克所生,其为人勇猛胆大,与花当爱妾把罕所生三子把儿孙同为花当所爱。」
「胆大?」丁寿嘴角微微扬起。
「杜爷真是见多识广,兄弟佩服。」一旁钱宁凑趣说道。
「不过在漠南呆的年头多些,不值一提。」出身江湖的杜星野颇为不齿钱宁官场拍马逢迎那一套,淡淡道。
说话间一行人已走至驿馆,书吏上前递交手令,门前把守的官兵将众人领进院内。
好端端的一间驿馆此时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院内树了箭靶,几个穿着皮袍的蒙古人在比试射箭,另有几名赤膊汉子在院内刷洗马匹,廊下还架起了篝火,几只肥羊被烤得滋滋冒油,满院子的羊膻马尿味道。
皱着眉头,丁寿伸出食指放在唇上,还是挡不住鼻腔内吸进那股子生鲜味儿,那帮子蒙古人也各忙各的,没有一人过来搭理他们。
书吏匆匆进了房间,不多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破锣般的喊声,「不过是进贡请封,哪里有这许多麻烦事,成天见这个见哪个的,叫那个什么鸟佥事滚出去!!!」
里面衙门书吏不住劝道「将军息怒,息怒。」
房门咣当一声打开,只见一个粗壮的蒙古汉子叉腰立在门内,一指丁寿等人道:「将这些人撵出去。」
院内的蒙古人立时就围了过来,一个赤膊的蒙古大汉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来推搡丁寿。
杜星野喝声「大胆」,一手叼住对方手腕,伸腿在大汉踝骨处一点,顺势一扯,那铁塔般的汉子登时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咚的一声轰然落地,院子似乎都晃了一晃。
其他几个蒙古汉子一愣,齐齐嚎叫着冲了上来。
丁寿嘱咐声「别伤了人命」,就若无其事地闪到了一边。
「属下明白。」杜星野应道,也不出兵刃,只用小巧擒拿手法与这些汉子你来我往的扭打起来。
只听咚咚倒地声不断,一个摔倒爬起,又一个被扔到地上,这些蒙古汉子皮糙肉厚,自幼在草原上摔跤长大,倒是不虞有伤,可这样下来面子却有些挂不住了。
那几个持箭的蒙古人中有一个已是怒火满腔,张弓搭箭对准杜星野,大喝道:「汉人看箭。」
蒙人纯朴实诚,虽恨杜星野折辱族人,放箭时还是先出言提醒,哪知箭在半空,当啷一声被另一只羽箭撞开,无力坠地。
几人看去,见一个其貌不扬的汉人手持一把蒙弓正看向这里。
以箭破箭,必是擅射好手,朵颜这几名射手好胜之心大起,取箭搭弓,向着那人射去。
钱宁左手持弓,右手扣弦如满月,嗖嗖嗖连珠箭发,又快又准,将对方射出之箭俱都打下,未等对方反应,换手持弓,又是数只连珠箭射出。
朵颜几名弓箭手见眼前寒光闪动,大惊失色,未及反应,笃笃笃几声连响,每人脚前地上都插入了一支羽箭。
立在房前的革儿孛罗见手下人比武射箭都不是汉人对手,还未进京便颜面大失,还如何讨封,心中怒火大盛,取过自己的铁背硬弓,拈弓搭箭,虎吼一声:「你也吃某家一箭。」
箭如流星,带着一溜乌光直奔钱宁而去。
钱宁听得破空声响,想要闪避却是不及,只见眼前一花,丁寿已挡在他的身前。
丁寿伸出食中二指紧扣箭杆,两指一振,二尺九寸的长杆羽箭倒飞而回,其势不亚来时,革儿孛罗瞳孔一缩,二寸八分的三棱镔铁箭头已没入身旁门框,眼前只有那羽箭雕翎微微颤动。
惊魂稍定,革儿孛罗怒视丁寿,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丁寿含笑回视,毫无惧意,二人对视半晌,忽地同时哈哈大笑……
夜已深,人欢歌。
一众锦衣卫与朵颜卫的蒙古人勾肩搭背,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肉是正宗蒙古烤全羊,酒是宣府佳酿「刘伶醉」,吃喝兴起,你哼一段蒙古歌谣,他唱上一段梆子腔,反正唱的什么互相也听不懂,傻笑着继续灌酒。
一个空酒坛骨碌碌滚到一边,革儿孛罗高举拇指,大着舌头道:「好汉子,不愧是大皇帝陛下的亲军,都是巴特尔。」
「将军才是大草原上的雄鹰,将来兀良哈定会在将军带领下威压各部,称霸草原。」
丁寿好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喷着,把个草原汉子吹得忽悠忽悠的,革儿孛罗哈哈大笑道:「说得没错,此番讨封若是阿爸原封袭职,将来定会将部落交于我手,什么巴图孟克、亦不剌太师,定要让他们臣服于我大兀良哈。」
丁寿故作惊讶,道:「将军想为花当大人讨都督官职?可按照朝廷惯例一向是降等袭职啊?」
「此间巡抚托信与某,说只要多送良马,他自会请人在朝中为朵颜说好话,请大皇帝陛下恩准袭封。」革儿孛罗打了个酒嗝道。
「那信可在?借某一观。」丁寿急声道。
他这番急切的模样引起了革儿孛罗警觉,按住腰间道:「你看它作什么?丁寿自知失态,故作平淡地笑道:「没什么,只是陛下对前年朵颜破关之事甚为恼怒,仅靠给陛下多送几匹好马,怕是将军难以如愿。」
革儿孛罗摇头道:「马不是给大皇帝陛下的,这次进贡好马不过一百匹,另外两百匹是送给车巡抚的。」说完革儿孛罗颇有几分心疼样子,道:「都是兀良哈各部草原精选的好马。」
「送?难道这车大人空手收礼,就没给个信物凭据么?」丁寿追问道。
革儿孛罗疑惑地摇了摇头,让二爷好不失望。
丁寿低头思索了一番,抬首笑道:「这么说这些好马都是朵颜各部拼凑而出,并非将军独有,那这讨封之功怕是难以独占了。」
「为何不能?谁说的?老子劈了他。」革儿孛罗激动地站了起来,口中说得厉害,却也心中打鼓,难免有几分色厉内荏。
「将军稍安勿躁,在下另有一大功相赠。」丁寿神秘一笑:「必保将军如愿以偿。」
「真的?」革儿孛罗瞪大了眼睛,热切问道:「什么功劳?」
「边市。」
「边市?」革儿孛罗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朵颜三卫边市皆设在辽东,广宁、开平等市近泰宁、褔余,而远朵颜,边民交易实为不便,况且……」丁寿顿了一顿,轻笑道:「如今镇守开原的参将乃是崔鉴,不知朵颜诸部可敢大胆前往广顺关边市?」
革儿孛罗一声冷哼,将酒碗摔个粉碎,丁寿这话勾起了他心中的一番旧恨,弘治十二年朵颜诸部三百余人前往互市,被辽东总兵李杲与巡抚张玉、镇守太监任良合谋,于宴席间伏兵尽杀,并报称三卫入寇,官军大捷,后经弘治皇帝查实,将张玉等人免职,那时候率兵带头操刀的就是这位出身辽阳崔氏将门的崔鉴。
「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吃一堑,长一智,就是说在一个沟里摔倒,就要知道一次教训,这些文官话有几分可信,将军该知道了吧。」丁寿老神在在地说道。
革儿孛罗紧咬牙关,一字一字道:「马已交给了他,还能如何?」
丁寿不答,只是扯开话题道:「将军以为,若在靠近朵颜部的位置选一关口作为边市,可能让花当大人满意?」
革儿孛罗一把握住丁寿双手,激动难以抑制:「大人此话当真?!」
巡抚衙门后堂。
车霆安坐于上,身前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官正在低声禀报。
「标下安排在驿站的人回禀说,那伙锦衣卫与朵颜蒙人先是摔跤比箭,后来又聚在一起喝酒唱曲,直到深夜。」
车霆不屑地哼了一声:「还以为他有个功名能够自重身份,没想到还是自甘堕落,有辱斯文,这武人实不足与谋。」
那武将听了讪讪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车霆扫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武将上前附在车霆耳边低声私语一阵。
车霆皱了皱眉,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夜长梦多啊,」蓦地扭身道:「桂勇。」
「标下在。」武将躬身应命。
「马上派人持本官书信进京面见谢阁老。」
翌日,丁宅。
「朵颜的这帮人真是能吃能喝。」宿醉醒来的丁寿将敷在脸上热手巾递给蕊儿,向身前的钱宁、杜星野二人抱怨道。
「草原上缺盐少酱的,难得进了边墙,他们岂有不逮住了机会大饱口福的道理。」杜星野向丁寿解释道:「朵颜三卫这些内附的番人还算好的,鞑靼那几部的百姓平日里吃不上几顿有滋味的饭菜,入关劫掠时都好似饿死鬼一般。「还是大人您海量,最后那帮蒙人都被喝倒了,据说今日他们出城时,有不少人在马上还在瞌睡呢。」钱宁恭维道。
丁寿指着钱宁,笑道:「往日还真是小瞧了你,昨天给咱爷们长脸,在锦衣卫什么时候练了左右开弓这一手功夫?」
「大人谬赞,卑职养父兄弟几个俱是女真人,自幼随他们几位习得几手箭术,让大人见笑了。」钱宁躬身回道,面上隐有戚色,瞧来他们父子感情当是不错。
丁寿点了点头,钱宁的身世他倒知道一些,这小子本是孤儿,被太监钱能收养,钱能兄弟四人,俱是宪宗时宫中大珰,因钱能排行第三,时称「三钱」
成化年间钱能镇守云南时,也是吃拿卡要,四处敛财,直到弘治三君子中的另一位王恕巡抚云南,才杀住了钱公公的气焰,钱能对王恕又敬又怕,却无可奈何,干脆上表保举,升王介庵到南京去执掌都察院和兵部,甩开了这尊大神,没想到提前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数年后钱能调任南京守备,二位冤家又碰了头,钱公公算是认了命,对王恕礼敬有加,再无恶绩传出。
进了弘治朝,这对老cp结局却是反转,王君子主持吏部「京查」、「大计」,铁面无私,一举贬斥两千多名官员,犯了众怒,被那些文官同僚们联手撵回了家,郁郁而终;钱能修心养性,远离纷争,弘治末年老死京师,养子钱宁恩授了锦衣卫百户的差事。
丁二爷算是看透了这帮文官的揍性:收拾宦官勋戚越狠,你越是士林仰望,铮铮铁骨,贬官可以让你升得更高,免职能让你复官,就算没熬到那一天,斑斑青史上也会浓墨重彩地记上你一笔,但要是想破坏文官集团内的安定团结,那就是叛徒内贼,不弄死你不算完。
「如今蒙人都已走了,咱们也该走下一步了。」丁二爷如今箭已上弦,容不得摇摆不定,此番谋划车霆的消息一旦泄露,怕是车巡抚的亲友故旧绝不会给他好过。
「什么?丁大人让老夫弹劾车震卿私开边市?」
对于主动前来拜访的丁寿,刘都堂本是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女儿外交有了显著成效,本打算相逢一笑尽释前嫌,没成想这小子塞了这么大一口锅让他来背。
「不错,车霆身为边臣,却连通朵颜,私下贸易,其心可诛,奈何下官赋闲在家,不便出面,唯有请都堂大人秉公上奏,请朝廷定夺。」丁寿义正辞严,字字铿锵。
这点破事算什么罪过,九边文武有几个没做买卖的,刘宇心中暗道,莫说这朵颜是大明内藩,他刘至大当年巡抚大同的时候与之交易的还是未内附的蒙古小部呢,被朝廷查到了也不过是圣心不悦,弘治皇帝申饬一番也就完了,那个被文臣们吹出花来的三杨内阁,大学士杨荣直接把军马都拿去换钱了,朱瞻基也没把他怎么样,要不是这几位倒霉催的赶上王振,一个个绝对活得有滋有味善始善终。
「车霆此举虽有不妥,但毕竟是封疆重臣,若是妄起争端,怕是朝廷多事,坏了刘公公大计。」刘宇抬出刘瑾,希望打消这个愣头青的拍脑袋主意。
「督公那里我自会去信说明,如今朵颜使团已经启程,此时上本,可有人证相佐,还请都堂大人早下决断。」丁寿长揖言道,他如今身份尴尬,由他牵头必会落人口实,本想着与刘宇都是一党,这又是宣大总督管辖之事,举手之劳而已,没成想这老小子推三阻四,忒不爽快。
「兹事体大,且容老夫三思。」见丁寿还要开口,刘宇急忙又道:「这一两日必会予丁大人一个答复。」
丁寿也不好催逼太过,低声下气地又陈述了一遍厉害,怏怏而去。
送走了这瘟神,刘都堂无力倒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原想着离开京城是非之地,没想到又遇上了这个是非精,车震卿岂是好相与的,单就刘大夏那护短的倔脾气,为了一个升官的侍郎尚且把马文升逼致仕了,若是弹劾他保举的巡抚,那老家伙还不得和自己拼命,这不是引火烧身么。
「爹爹何事费心?」一袭烟绿长裙的刘珊从后堂款步而出,见了自家老爹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不由好奇。
刘宇心中烦闷,正好对着贴心小棉袄一阵诉苦。
刘珊黛眉轻蹙,嗔怒道:「既如此,父亲就把事情与那丁寿挑明,他若想与车震卿斗法,去寻别人做那出头鸟,好端端地为难爹爹作甚。」
「那小子睚眦必报,为父得罪不起车霆背后的谢迁、刘大夏之辈,可也同样得罪不起他身后倚仗的皇上与太后啊,」刘总督一声长叹:「当官难,难当官啊!」
瞧着老父愁眉不展,刘大小姐也跟着愁肠百转,轻抚刘宇肩背,想要开解,却无话可说。
「大人,大同有塘报到。」一名军卒堂外禀报。
刘宇此时哪有心情看那些东西,挥挥手让他下去。
刘珊命人将塘报递上,劝解道:「爹爹还是看看吧,大同也是九边重镇,莫要误了军情。」
刘宇无奈地接过塘报,破开火漆,抽出来信一看,先是一惊,随即狂喜,大笑着在原地转了三圈。
刘珊看得莫名其妙,忙问道:「爹爹,塘报到底是何要事?」
刘宇仰天大笑三声:「车震卿,丁寿,宣府留给你们两个折腾吧,老夫不陪你们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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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功了嗎?」神醫居廳中,四名其貌不揚,一臉雜碎樣的渣渣圍著
一,名藍裙少女轉圈,一邊在旁低聲交談著,一邊對她指指點點,卻又沒有別的實質行動,一副有色心没色膽的屌樣而那名少女卻是雙目無神的站立著,對這四人令人煩擾的行為完全沒有反應,只是繼續發呆,空虛的望著前方這種情況維持了不久,就被其中一名雞冠髮型的瘦弱男子打破。
這名男子名叫趙驚風,眼細鼻扁,容貌更是說不出的猥瑣,與另外三個外表性格武功一個級數的智障合稱五嶽四龍,平日在洛陽城打小工度日,騙吃騙喝為生。
眼前的藍袍女子和趙驚風等人有點小過節,女子姓沈,名湘芸,忘憂村沈姓神醫的獨女,其母張芷敏曾經在十多年前的洛陽佳麗大會奪冠,可惜年華早逝,只留下兩父女相依為命數日前趙驚風曾經當眾向在市集賣藥的沈湘芸示愛,結果慘被打槍,在旁的兄弟叫囂助陣,結果被沈湘芸反問一句:「你們的兄弟有什麼好?」三人當場啞口無言,那個欲言又止的樣子令本已經丟臉到極點的趙驚風更加傷上加傷後面該女子的護花使者打跑他們四人,反而是對他的救贖,至少有個下台階讓他走下台但事後回想起這件醜事,女神冰冷的話語,圍觀民眾的嘲笑,最要命的是三位兄弟啞口無言,想為他說話卻說不出話來的表情,成為他的心理陰影,覺得自己丟架就算了,還連累了幾位好兄弟。當然,這只是他想多了,他那幾個兄弟吃個飯就完全忘了這事,只是因為他失戀過後,以為自己是高麗棒子特有的悲劇男主角才特別介懷,事實上世界正常的發展就是幾天後他就回復正常,但這次有點不同……
過了幾天,老大雷震天莫名其妙的拿到一把破劍,百無聊賴的雷震天向兄弟顯擺一下,結果發現這把劍原來另有特殊功能。
雷震天只是拿起這把妖劍,就令四兄弟中武功最弱的趙驚風頭昏腦脹,另外兩人也是眼花撩亂,其他人也輪著試一下握劍,結果發現只有趙驚風起初感到不適,之後完全無事而在這時趙驚風突然向兄弟三人提出一個計劃,利用這把令人發暈的劍迷姦沈湘芸三人聽後嗤之以鼻,但趙驚風愈說愈興奮,把計劃說得龍飛鳳舞,只要敢做就一定會成功他本來口才極差,加上這個所謂的計劃以現代的話,就是感覺完全就是小學生寫YY文一樣,完全不合乎情理,還以巧合居多,但這次趙驚風卻有一股奇怪的迫力,說得三人聽得頭點點,想反駁又說不出話,結果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他領到小醫仙所住的村莊忘憂村外的樹林了。
雷震天感覺頭也大了,想起那個所謂的計劃,先是在村外打探一下神醫情況,若果神醫居中只有小醫仙一人之時,就裝作和不擅兵器,第一次握劍的的賽飛鴻練劍時受傷,由兄弟抬去神醫居求診,再讓腰掛無鞘長劍的賽飛鴻,站在旁邊小醫仙的視線之內潛移默化的慢慢影響她,直到催眠成功四弟還不斷向大家說只要依照計劃行事,大伙就能奪得美人歸回家打炮,而所做的只是掩護一下他就行了從一開始三人根本就沒想過能順利實行這個計劃。
那把怪劍能不能成功發揮作用自不用說,這計劃本身就一堆漏洞,就連四兄弟之中最蠢的老大也覺得不會成功但當雷震天想起原本死氣沉沉四弟,說起這破計劃時充滿鬥志的樣子,身為老大的他就暗想:「失敗就失敗,只能算我們兄弟運氣差,最不濟也只是白挨了一劍陪了湯藥費,要讓四弟回復精神來!」
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一帆風順,在村外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半個人影,誰也不知神醫和忘憂村的村民- 忘憂七賢早就相約外出到擂鼓山尋找逍遙谷祖師爺的遺址,起碼也要半個月後才會回村。
同時,很巧合的也沒一個病人上門求診,因此全村就只剩小醫仙一人這反而令三人覺得不安起來,就只有趙驚風一人猶如入魔一樣堅持可行但三兄弟始終感到不安,結果趙驚風狠下心,一劍刺進大腿,頓時血流如柱,三人看到四弟見血,手忙腳亂的抬他進村,一邊大呼小叫起來,這點倒不是做戲,三人見血就真的慌亂起來聽到三人慘叫,女子完全沒懷疑過就趕過來,讓四人進門醫治,站在一旁的賽飛鴻趁機裝成自己害怕的樣子,在小醫仙包紮傷口期間,不斷的對小醫仙說話,還特意把劍提起給她看三人一邊向小醫仙解釋前因後果,一邊讓賽飛鴻借機把劍放在她的視線之內,包紮完畢時另外兩人也適時的說些廢話拖延時間,小醫仙很明顯早知道病者家屬是多麼的SB,就裝出認真的樣子應付三人結果不到半刻鐘就成功催眠了她。
四人因為計劃成功而感到興奮,精蟲上腦隨即而來的蠢蠢欲動,卻又膽怯起來,同時懷著罪惡感而不敢行動,只在一旁轉圈,四個人八雙眼互相看著,誰也沒動一下。
但當眼前嫻雅端秀的長髮清純美女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發呆站在面前,本身就已經是很大的誘惑,加上現在發生的事完全是依照趙驚風的劇本進行,當四人想到眼前的美肉可以任由他們四兄弟為所欲為四人和少女的距離不知不覺間愈貼愈近,在那隱隱散發出來的少女芳香的刺激下,當初對計劃的猶豫態度轉化為成功的確信。
率先行動的還是趙驚風,他緊盯著眼前呆站的藍裙少女,突然想起數天前的屈辱,本來這事件對他們這四個騙子來說沒什麼大不了,就算是因為求愛失敗而心靈受創的他也會因時間而冷卻下來但數分鐘前他對女神說出兄弟和他練劍時被刺傷,請求她幫忙療傷,女神那猶如看著垃圾般的眼神,就像是在嘲諷他只會生事而如今的她毫無意外的墮入圈套,就在自己眼前毫無抵抗的站著平日過著被輕視,被冷淡對待,被惡霸欺侮的失敗人生都算在少女的頭上正當趙驚風被怒火攻心,準備實施暴行之際,這次計劃的最大功臣,那把掛在賽飛鴻腰間,被稱為催眠劍的無名怪劍傳來了一下無人察覺的震動,趙驚風的怒火突然完全熄滅,就像無事發生般的完全冷卻下來,剩下來的就只有無盡的慾望。
看著四弟扯起小醫仙的頭髮,把她整個人扯過去,三人才想起幾天前的破事,暗想不妙,正要出手阻攔,但四弟卻只是把她拉過去雙手按著她的頭強吻下去。
過了好一會三人本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相視而笑,暗笑四弟為了美女連劍傷也不顧再過了一會,三人原來的有色心沒色膽,怯懦的心思隨著四弟由親吻變成濕吻,舔臉,咬耳朵,舌頭探進耳洞等等各種愈來愈張膽,更可以說有點變態的行為而漸漸消失直到其中一人看到發呆的少女因為濕吻而在嘴角留下的一絲口水而完全的爆發過來,出手阻攔成了出手相助。
被兄弟笑稱為胸部星人的賈云長雙眼通紅,把大刀拋了,衝上去隔著衣服抓起來,這也難怪賈云長如此失態,沈湘芸擁有本作最下作的乳量,年紀輕輕已超越同輩的強豪風吹雪,紀紋等人,在非官方的乳量排行榜排行第一,就連老一輩的人母易蘭,夜叉女王也只能甘拜下風。
早在市集之時,賈云長已經看上了這對龐然巨物,不過為了好兄弟著想,不想奪兄弟之妻而忍痛放棄讓給自己的好四弟。當然事實證明這只是他自我感覺良好想太多了趙驚風見此,側身讓了個好位置給兄弟上,左手輕托小醫仙的頭,右手扶腰,從不同的角度享受小醫仙的雙唇賈云長揉奶的力道隨著他膽子愈來愈肥而增大,整對藍衣奶子被他揉得不斷變形,還隱隱感覺到藏在衣服內的已經變硬凸起的兩點,最後乾脆把臉貼在進沈湘芸發育有成的乳間,同時雙手握著乳肉壓著自己的臉,左右摩擦這對洗面乳手握長劍的賽飛鴻輕輕把劍放在地上,因而慢了一步,雖然好位置都被兄弟佔光了,但他毫不介意。
平日以腳上功夫為傲的他除了下盤功夫有所研究,對別人,特別是美女的下盤- 美腿和小腳也情有獨鍾,只見他提起小醫仙藍裙下擺,猶如對待藝術品般的輕輕撫著她的小腿,玩了一會就把她的花靴脫下,把玩著沈湘芸的每根腳指,感嘆著猶如手工藝品般精緻,然後被趙驚風刺激到,猶豫了一下她的腳底貼在自己的臉上,一邊幻想著女神踐踏自己,一邊用鼻大大的吸著小醫神的汗香,最後還舔起來,把她的每根腳指都含一遍。
雷震天從一開始就只對一個地方有興趣,就是她的臀部,由於他天生骨格清奇,身高矮常人一大截,只有孩童的高度,平看的視角永遠都在別人屁股上,女士們也因為他的身高而沒有警惕他的意識,久而久之他的興趣就發展成美臀至上,這次雷震天幹了他夢想了一輩子卻從不敢幹的痴漢行為,他雙手緊握著沈湘芸的腰下臀肉,然後把整塊大臉隔著長裙緊緊頂在沈湘芸的美臀上,久久不放,可以說小醫仙是整個人靠在他臉上。
直到貼了好一會他突然想到新點子要跟兄弟說,但卻興奮的完全忘了他的熱臉正貼在人家的冷屁股上,結果就是他的臉孔嘴巴鼻子一直貼著沈湘芸的屁股,連話也說不清,發出像隻豬玀一樣的哼聲,口鼻噴出熱氣不停噴在小醫仙的美臀長裙上過了一會他透不過氣來才鬆開雙手,對兄弟們說話,原來是他向兄弟示意,他想把自己的頭塞進去女神的藍裙內,要三兄弟把沈湘芸緩緩放到木板地上睡下,而自己則擔任她的顏面椅子,完美的感受她屁股的觸感。
說完眾人這才想到要幫女神解衣才好辦事。
就在四兄弟上下其手,開始為少女解衣,準備更進一步之際,沈湘芸不知被誰刺激到而低吟起來,這更激起這四隻畜生的的獸慾,但被賽飛鴻拋在地上的催眠劍卻突然間震動了一下,精蟲上腦的四人完全沒理會,但不到片刻趙驚風站了起來,連忙要兄弟們停手,同時拔出長劍,在春色蕩漾,滿臉紅暈的沈湘芸眼前搖擺晃動著,三人這才發現,沈湘芸的眼神原來比剛才有神得多,不再是一開始的雙目無神,怕是要清醒過來,直到趙驚風拔劍,她的眼神才重新呆滯下來正當眾人繼續剛剛未完之事,趙驚風卻是口中唸唸有詞,說著催眠小說獨有的事後清理命令,然後立即收劍,連解釋也沒有就推兄弟走人,同時吩咐三人在其他路人面前要裝作無事,眾人懷著意猶未盡之色趕忙離開忘憂村。
夜幕低垂,四人終於回到家中,連飯也沒有吃,就只是一起默默的坐著,回味著剛剛如夢似幻,完全超乎現實的體驗,對他們來說,小醫仙沈湘芸根本就是輪一輩子也不會輪到他們吃的到的美女,說她和自己四兄弟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沒差但剛剛竟然會發生這種春夢也不可能出現的奇事,真的不可理解想到這一點,眾人開始冷靜下來,回想一下就發現其中的怪異不合理之處,特別是趙驚風,剛剛頭腦發熱,一時間沒想到這麼多,但現在想來自己根本不會有頭腦想出什麼計劃來,就是有也不敢當領頭人,更不用說拿劍刺傷自己,有這種膽量他們四兄弟就不會在江湖的最底層混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竟然懂得如何使用這把催眠劍。其餘三兄弟各自回想自己幹了一堆不合乎自己的行為想到民間的各種怪談傳說,四人開始恐懼起來,本來朝氣蓬勃的小弟弟也軟了下來。
就在此時,眾人腦海就突兀的出現了沈湘芸的身影,隨之而來的是各種不應存在幻覺,一股只屬於她的處子芳香沖鼻而來,還有肌膚光滑幼嫩的觸感,舌頭伸進去纏著她舌頭時所嘗到的津液的滋味,奶子,美腿,屁股等等本應是四人剛剛各自獨享的美妙,竟然同時充斥在四人的腦海五感裡,四人如痴如醉,不知不覺倒頭就睡,只剩放在四人中間的催眠劍在已經入黑的房間閃耀著七色光芒。
暫完第一次寫H文,歡迎各種意見這文是我睡不著寫出來的,經過了N天才找出來,刪改了一堆字才敢發,應該有不少BUG,但我已經累得沒心力找錯誤了可以的話請包涵。
補女主角圖看完這文覺得我寫的有什麼不足或奇怪,生硬的地方盡管跟我說,因為以我個人來說,我看自己寫出來的文通常是不會覺得有問題的,畢竟自己興沖沖的寫了一大篇文後,只會覺得這篇文已經很完美很難察覺自己寫的文有什麼問題,結果頭腦冷下來的時候就看出問題。
說一下寫這篇文的經過,我寫這篇文的起因是我失眠睡不著,就把自己想出來的東西寫下來寫的時候很順暢,但寫完就知道出事發現明明在寫催眠H文,出名字很牛的黑幕角色出來,成了多方角力仔細想了一下,就決定把那些無謂情節/ 新人物/ 神器刪掉或是合併起來,改了一輪,就只剩一篇半成品,根本不能出貨,只能重新擬定大綱再推一遍,寫到一半又發現肉戲很不順眼,一改再改,結果就是改到這文現在一句對白也沒有,真的有夠糟。但當時的我完全不覺得沒對白是很有問題,直到發文後,才驚覺到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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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双飞很爽的?
我现在一看到老婆和大姨在床上就怕了事情是这样的,首先说一下本人的情况,本人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吊丝,结婚已近十年,在父母的支持下有了自己不大不小的事业,已经交了首付,供着三房一厅百方多点的套间搬出去自己住,买了辆十来万的车,和老婆多年的相处日对夜对,看的还是这张脸。老狼们都知道,反正就是那种老婆在你面前脱光了也没什么感觉,顶多也就是手摸一摸懒得真上的那种。现在已有一儿二女,老婆性子比较软弱文静,逆来顺受的那种,总的来说还算和谐。
再说一下我的大姨子,大姨子姿色中上打扮时尚,结婚比我们要早,却没能生得一小孩,去医院一验,她老公没大问题,大姨子却验出输卵管阻塞,较难怀孕。去了大大小小的医院不计其数却始终怀不上。
我们都是广东这边的农村户口,每年村里都有分红,每年每人约2万左右。
当时眼看着就要订死股了(大概意思就是按现在的人数派分,不论生死),她老公家里的人死活都要她们离婚。农村地方嘛,特别是老一辈的一直还是无后为大的这一套,而且她们村刚卖了地,每人分了数十万,这样的巨款竟没孙子分上一分,感觉可想而知,生股变死股的事也是急在燃眉。怀孕成了头等大事,大姨子的肚子却始终无动静,再加上农村里的三姑六婆的闲话,虽然她们两夫妻感情还算不错,大姨子的刻意讨好,岳母多次的劝解,但没孩子的这一事实最后还是让大姨子的这段婚姻最终加上一个句号,红本子变成了绿本子。
之后大姨子伤心了一段时间又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几个男的行过,有相体的也有自己识的,甚至还和其中的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男人睡了几个月,但最终还是没能和对方一起往婚姻登记处走。
几次之后大姨子对自己的婚事己经看得很淡,已做好一辈子单身的准备,一门心思放在了找钱上。连离婚得到的房子都卖了出去住到岳母家。就在这个时候我老婆怀孕了(前两个都是女的,这个去香港照过是男的),一下子我老婆宝贝得不得了,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是直接送到家,甚至连房都不给我去,硬是要我分房睡另外的客房。我爸妈岳母岳父隔三差五就来照顾一下,好吃的好喝的补品就不说了。但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事不能长住,而我还要带两个女儿要上班忙不过来,岳母岳父们最终决定让大姨子来帮忙。
自己没孩子的大姨子意外的与我俩女儿合得来。在化妆品,毛公仔之类的小玩意攻势下我的俩女儿很快就把我丢到一边去。好吧,我得承认还是女的带孩子比较容易,特别是同样是女性的就更容易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时间,大姨子从之前的每晚都回岳母家住变成了几天回去一次再到直接霸占了我睡的客房和我俩女儿一起睡。我从和老婆睡变成了被赶到客房睡再到自己一个人睡上下层的儿童床。大姨子从保姆一样角色变成了自己身边的常客。其间当然少不了很多尴尬的事(比如挂衣服时大姨子的文胸内裤啊,被看到我在看AV啊,打飞机啊之类的)。但是时间长了次数一多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老婆如愿以偿的生了个男宝宝。之后又是半年碰她不得,得恶露清了。这时的大姨子已经在我小窝里长住了。
最记得一次和老婆大姨子姐妹一起回岳母家吃饭,其间岳母叮嘱我不要在外面乱搞,又一再的说要我照顾好她的俩个女儿。天地良心啊,我不知道是老婆还是大姨子说了什么,反正我当时是绝对不敢搞大姨子的,毕竟人家可是姐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然YY一下还是有的,毕竟大姨子还是很靓的,而且我也吃素很久了)。晚上回到我小窝我关上房门问老婆,岳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了?并对天发誓没对大姨子做过什么越界的事。老婆当时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那除了越界的其它你们都做过了,你还想咋的?我就这一个姐,从小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俩女儿也能接受,你想要就直接点。要是对人家没感觉就干脆点早挑明,让姐早回去。
之后的几天我即没提让大姨子回家,也没敢做出什么过份的事,也就是正常的上下班吃饭睡觉。倒是大姨子一次洗澡的时候叫我帮她拿内衣裤说自己忘记拿了,我拿了后直接放卫生间口的挂手上,之后就看到大姨子把门打开了条缝,伸出还冒着水的手出来接。虽然只是一线缝,还是透过缝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姨子的身体,一丝不挂的那种。一瞬间那对比我老婆生了三个儿女并还在哺育的老婆更大的胸部,双腿间的黑森林尽收眼底,脑中一片空白的呆住了。大姨子显然也没想到我还没走远,对这个突发情况亦毫无准备,保持着拿着内衣裤呆着动都不动,睁大了那对漂亮的单凤眼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和大姨子互瞪了多长时间,最后还是我面皮比较厚,首先打破了僵局:你的内衣裤。之后更是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之后一家人一起座下吃饭,当时的气氛那叫一个尴尬啊。尽管我们都当没什么事发生了,但比平时更沉默的气氛还有我和大姨子还有点红的脸还是经老婆发现了。
回到房的床上老婆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问我是不是非礼了她姐了。老婆都已经发现了,隐瞒显然已经没意义,只好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告知老婆。最终老婆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背着我就睡了,我怕老婆有什么想法,想开口说清楚,但明显时机不对,也就睡下了,心想了下还是等明天老婆心情不错的时候再和老婆说吧。
之后的几天老婆和大姨子都粘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东东。据我估计也就是安慰大姨子罢了,也没往心里细想。反正我是不看也看了,大不了我脱光了让大姨子看回来吧(我当时确实是这样一个无耻的想法的,哈)
到了星期天,老婆实然对我说要去看电影,我本来有点奇怪的。但想到有段时间没和老婆出去诳街了,也就没说什么。订的是7点40分的电影,当我准备开车带上老婆孩子一起看的时候,老婆居然跟我说只是我和大姨子一起去看,多年的社交经验让我一下子就明白这个是老婆要我和大姨子摊牌了。我没说什么,也就跟大姨子去了电影院。
电影院的人还是挺多的,大部分都是年轻的情侣,极少像我们这种年纪的,看的是一出喜剧片。期间我和大姨子都没说话,一直是沉默装作看电影的样,然后直回家了也没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的地下停车场时,在我就要下车时大姨子终于发话了,以下是对话内容:大姨子:你觉得我的人怎样?
我:挺好的。
大姨子:那我也做你老婆如何。
我:别开玩笑了,我没打算离婚。
大姨子:不用离婚,我做你的小老婆。
我:哈哈哈(不知道怎回答只能傻笑)
大姨子:我是说真的,妈和妹妹也默认了。
我:不会吧。
大姨子:你给我一个答复,要不要我。
我:……
我皱着眉点了口烟抽了下,我不确实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是我老婆让她来试探我还是真的有这种意思,就我感觉来说两者都有可能,毕竟她们俩姐妹的感情一向很好。闪电般的老婆和岳母说过的话以及说话时的态度,有那么一瞬间,我推算到了宇宙的起源,人类的文明史,还有世界的构成形式,但是对于大姨子说的话的目的依然是毫无头绪。
大姨子: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切。
说完后丢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居然给一个女人鄙视了。还算是男人的我直接向她伸出了龙爪手,目标是胸部。当然我是不敢真的摸,在离她胸前几厘米就收手停下准备缩回来了。
我:怕了吧丫头,别吓我,小心吃了你。到时还是你吃亏。
说这话的时候,我想到的是当时卫生间看到大姨子裸体的样子,并且可耻的硬了……
大姨子直接胸部向前一挺,直接把胸往我手的方向,停在我手边。
大姨子:有本事就吃,看谁怕谁。哼我咳了下就想收回手,我确定当时真的冒冷汗了。大姨子好开放啊。
谁知这时大姨子双手直接拉住了我的手,住她的胸部一送,我的手直接和她的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这是我第一次摸大姨子的胸。还真的直接摸下去了,别怪我,这可是男人摸胸时的贯性反映。
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明白她说的是真的要做我小老婆而不是试探我了。男人好色的一面马上占了上峰,在车里把大姨子里里外外的又吻又摸的玩个够。
那一晚回到家,发现老婆孩子都睡了,而且老婆睡一间,俩女儿睡回了她们本来的儿童床并锁上了门。我明白了老婆的意思,在客房和大姨子过了一个缠绵的晚上。
当然第二天还是和老婆在主人房一起睡的,但是有了第一次和大姨子睡,之后就会隔三差五的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现在大姨子是我小老婆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了,是我们这个小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员,不同的只是她并没一个属于自己的结婚证书罢了。外人只认为是大姨子在我家长住,对外人我也只解释说是方便照顾孩子,知道内情的我爸妈弟弟岳母岳父之类的也没到处乱说,默认了这一事实,毕竟这也不是太光彩的事。
话说女人的年龄越大性欲越强,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也有可能只是大姨子和她前夫当时做的频率高还是什么的我不得而知,但确实大姨子的性欲比老婆要强不少这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本来老婆座月子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老婆月子一过和老婆做了几次,我就忍不住打起了双飞的主意来。过程就不说了,那是另一个故事,哈。反正最后半推半就就双飞了。初初几次拼了命的做,的确挺爽挺有成就感的,也就是一个新鲜(基本是和肛交大概差不多,没正常性交的爽,而且又累又麻烦),几次之后就不敢了。我可不是那个叫什么斯还是什么邦的黑人,能一夜十数女。在床上就算一对一也不是她们姐妹的对手,何况一对二乎。
的吊丝,没什么几十厘米的JJ之类的。拿下大姨子只是当时情况有点特殊。图片更是不用指望,毕竟已经是我的小老婆了,我本人可没绿妻的癖好。潜水多年有点不好意思,就写一写自己真实发生的事罢了,当然可能有点胆小,毕竟我肯定没什么王八之气一震,美女成批的送上来的能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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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汤姐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和黑蛋特种兵出身的体魄,这一晚不颠龙鸾凤个
大半夜是罢不了手的。当黑蛋把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再次插入汤姐湿漉漉的阴道时,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汤姐已经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体仍旧敏感如初,快感涟涟,感觉自己的欲望仍然像无尽的黑夜一样深不可测。
汤姐只是感到体力不如开初,声音也因为刚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发的喊叫有些沙哑,只是紧紧的将阴道绞和着黑蛋鸡巴这么慢慢蠕动着,那种充实感让汤姐觉得比现在来一场突兀的,损失体力的高潮更舒服。汤姐愿意久久地延长这种感觉,便继续跟黑蛋说着话儿。
黑蛋也懂事的配合着汤姐下体的研磨,鸡巴和嘴上都应和着汤姐。
“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恩,正好三十,汤姐。”
“该找个对象了呵,最近有没有没接触什么女孩子,碰到合适的没?汤姐给你参谋参谋?”黑蛋觉得汤姐这女人真神,自己还享受着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鸡巴,这边厢到为人家张罗起婚姻大事来,这神是神经坚强的神。
“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了,只是单位有个同事……经常来……”黑蛋是老实人,特别对王总和汤姐从没有什么隐瞒。“…...经常来撩我。”
“谁呀?叫什么名字?”
“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的经理。”
“呵呵呵,她怎么个撩你法?”汤姐的阴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其实是她为自己撩着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无比兴奋。“你们……做过了?”
“没,没,她只是有事无事的就来找我,不过看得出,她有那个意思”黑蛋也是想什么说什么了,见汤姐激动起来,骤然加快了鸡巴抽插。
“啊啊……那什么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呵!”汤姐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在黑蛋鸡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动着,看得出,这番撩人的对话,让汤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欲望……
第二天王总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闲着没啥事,快下班的时候,给宁卉打了个电话就问宁卉要不要听王总打仗的故事。
宁卉觉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没想到是听王总的故事这样意外的惊喜,当然求之不得的事儿,便在电话里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还正想请黑蛋哥指点指点我开车呢,我开车笨死了。”
“没问题,那我就不开车,坐宁部长的车得了。”
“嗯,这样吧,正好待会下班我要去法式面包房买点羊角面包,好久没吃了嘴馋,旁边没多远就是步行街,我们就去那找个地方坐坐。”宁卉说话间挺兴奋的,现在关于王总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
那家有个长得像里贝里的法国年轻面包师并且名字就叫“里贝里”的面包店是一间临街的店铺,隔着两个街区就是闹市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店里的面包都是现烤现卖,加上“里贝里”的名人效应和那张如假包换的长得跟法式面包一样确实很像里贝里的很法国的脸,让面包店逐渐有些名气,买面包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快到面包店了,宁卉见路边密密麻麻停满的车立刻就傻了眼,这倒是如何停车啊?黑蛋就说让他来停,见他在离面包店不远处发现一个要把车停进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儿,近乎就只能恰恰容身一张车的空间。黑蛋用鹰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盘子没甩两下就变魔法一样的把车塞进去了。这个不得了,让宁卉觉得黑蛋的车技更加神乎其神,以至后来多次在宁煮夫耳边海夸黑蛋那中国特种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神情崇拜得很。
“哇,黑蛋哥你这车技炫的!”宁卉惊叹到,“我现在去买点面包就回来,你就在车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步行街。”
今天面包房的顾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约莫五分钟的队,宁卉买了一大袋摸上去还暖手的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和其他形状的面包。付了钱,宁卉转身刚一出店铺,因为那步履急着要赶路的样子,眼睛也没怎么注意路上的情况,“噗!”一下便跟对面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宁卉应激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手却失去控制,面包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宁卉这才定睛一看,对方牛高马大的一彪汉,临近冬天却披挂着一件敞怀的单衣,半个胸像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从敞开的胸部看得见一条青龙的龙头纹身——那一多半都是黑社会的标志——看上去混不吝当的,一股子邪乎劲头。
宁卉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呵!”便弯下腰,去捡地上食品袋,因为里面还有些面包并没有滚落到地面。
这宁卉刚伸手要捡起食品袋,一只脚突然横贯过来将食品袋踩住,宁卉注意到那脚腕子处也刻了条小青龙。看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被这只凶狠的大脚丫子像踩蚂蚁一样的碾碎,宁卉心里立刻有些心疼并满怀怒气。
“一声对不起就算了?”一声浑浊的声音从宁卉头顶上炸响。
宁卉循声站起来,看着这位似乎浑身刻着青龙的彪汉如此出口挑衅,杏眼一瞪,也没管后果如何,正气凛然地回击到:“你别太不讲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乖。”彪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
宁卉这时候意识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没准还是带着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心想这样纠缠不是个办法,便从旁边闪开,准备绕过面前这堵满身刻满青龙的横肉脱身而去——没料到不知从哪儿闪出另外三个跟眼前这位差不多装束的痞气十足的彪汉,恰好形成了前后左右四面夹击的包围圈,将宁卉死死地堵在中间。
“龙哥,她是不是碰坏你了,妹儿你看着办怎么补偿我们龙哥了哦”左边那个说到,对那位满身刻着青龙的“龙”哥一幅谄媚得紧的模样。
“啧啧,日哦,这个妹儿乖得跟仙女似的。”右面那个色迷迷的,说的时候吞了口口水。
“妹儿,跟哥几个去喝一杯,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哈。”后面那个叼着根烟,手就流里流气地伸过来要搭在宁卉的肩上。
此时有了些围观的群众,但大家看着宁卉周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没有敢吱个声,大多数做敢怒不敢言状,也有少部分群众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拉开一幅看热闹的架势。
宁卉下意识的将手袋紧紧护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响。但经过短暂的惊慌宁卉便马上冷静下来,脑海刹那间想到了坐在不远处车上的黑蛋!
其实只消大声喊叫,黑蛋应该一定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这事儿我后来跟宁卉求证过,在这危急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宁煮夫,宁卉好不犹豫地回答到:“不是的老公,我那时候想的是黑蛋。”当时这个回答让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宁卉正欲大声喊叫——我后来又问宁卉没喊出口那声的是什么?不至于喊救命吧,宁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这声“黑蛋哥哥”奇怪地让我心疼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兴奋——突然夹击宁卉的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口子是从“龙”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个小子之间撕开的。但见黑蛋窜出来两只手分别扒拉住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这二位就差点一个趔趄没倒在地上。
“这几位大街上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个事吧?”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宁卉拉倒了自己身前。
“龙”哥一伙这才回过劲来,先对黑蛋进行了一番打量——其实黑蛋长得并不太高,一米七多一点,天气有些冷让黑蛋穿得也挺严实,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并没有很好地显示出来。
“龙”哥一伙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一只来找死的蚂蚁,况且这人数四比一的优势加上似乎谁也不敢惹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顷刻间狂妄起来,块头大一点叼着烟的那位“啪”的把烟吐在地上,嘴里就咋呼着朝黑蛋冲将过来:“你娃找死啊,学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英雄不是楞个好当的!”
说着一拳就向黑蛋的脸上挥过来,黑蛋轻轻将宁卉朝边上一推,在他看来扑上来的这位动作非常业余,光有一身斗狠的蛮勇,整个身体与命门却暴露无疑。
黑蛋看着来拳也不用手格挡,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身,两只手却已经将这位老兄的腰围抱了个结实,一只脚靠在其裆部,双手发力,一个搓面团的动作就将这位身子撂起来,横在空中然后扑腾在地上。那个彪汉起码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呵,这一出看得围观的群众霎时都呆了。
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开始宁卉还有些担心黑蛋,但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让这青“龙”哥哥一伙知道当流氓也不是楞个好当的。哼!以为刻几条龙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装老大呀。这宁卉是看嗨了。
再过了个五秒钟的功夫,“龙”哥这四位都齐刷刷地躺了地上,揉着胳臂捂住腿地哎哟罗兹地声唤着,黑蛋过去将地上被踩碎的一块面包塞进“龙”哥嘴里,说了声:“不要哪天让我再看到你几个!”
“Jackie Chen!(成龙) Jackie Chen!嚯!嚯!嚯嚯!Gongfu! Gongfu!”不知什么时候这面包店里的那位长得十分像里贝里的法国老兄已经站到宁卉身边,目睹了刚才黑蛋矫健的身手,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双手比划着他能学到的最大众化的几个功夫招式——在宁卉看来,那动作就像一只白猴子在那里耍宝,十分滴滑稽——但宁卉又不好意思笑。
“Your boy friend is so cool!(你男朋友太酷了)”“里贝里”不知是不是有意要跟宁卉搭讪,因为他并不知道宁卉听不听得懂英语。
“Sorry he is not my boy friend, just my friend. (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宁卉转过头来看着“里贝里”——平心而论,这位法国老兄比“里贝里”还是要帅滴多,很重要的是没有“里贝里”看上去那么沧桑,长着一只高卢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蓝色的眼睛却有着特别的杀伤力。作为男人,当我后来有机会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时,我承认它们仍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宁卉探讨过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罗.纽曼那双眼睛嘛,你会想到一首叫《蓝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宁卉跟我的观点在这点上是一致的,后来她告诉我她说里贝里长得挺帅的,原来是那双眼睛蓝得特别有味道。
“You can speak English?(你会说英语?)”“里贝里”的蓝眼睛突然放出电光。
“A little (一点点)”宁卉对着“里贝里”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欣赏了黑蛋刚才勇斗流氓的矫健英姿还是“里贝里”的滑稽耍宝。
说着宁卉就准备跟黑蛋离开。“里贝里”见状赶紧说到:“Wait a second!(等会!)”说完便冲进面包房又冲出来,拎了袋羊角面包到宁卉跟前递给了宁卉。
“How much?(多少钱?)”宁卉接过面包有些感动,觉得这个法国老兄挺心细的。
“No,no,no,布要钱!”“里贝里”罢罢手。
“呵呵,You can speak Chinese?”宁卉觉得这位法国老兄愈发可爱,特别是说着洋腔洋调的中文的时候。
“依点点。”“里贝里”不好意思起来,不晓得是因为觉得宁卉在夸他,还是自己的中文就只会“依点点。”
宁卉莞尔一笑,说了声“Thank you!”便跟黑蛋朝旁边停着的车走去。
“里贝里”楞在那里,突然响起了什么:“嗨,美女!May I have your number?(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谢谢你的面包。”宁卉头没回头地说到,学的是“里贝里”体的中文腔,也不知道这位法国老兄听懂没听懂。
宁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间环境舒适的咖啡厅坐了下来。
“谢谢你呵,黑蛋哥,刚才要不是你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不过你制服他们那几招简直太帅啦!”宁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上弯月仍旧充满着盈盈的崇敬之情看着黑蛋。
“呵呵,不就几个小流氓罢了。我也没怎么发力,要不那几个现在都躺在医院了。”黑蛋被上弯月这么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边清楚今天找宁卉的目的。“宁部长……”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宁吧,宁部长宁部长的我听着挺别扭。”宁卉灿灿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别利落开怀。
“嗯,宁部长……不,小宁。我性子直,也不太会说话,我只想问问你一个问题。”黑蛋顿了顿。
“什么问题?”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黑蛋, 看架势黑蛋挺认真的,想象不出会有什么要紧的问题问自己。
“你……”黑蛋欲言又止,“你觉得王总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啊,怎么啦?”宁卉没想到黑蛋问这么个问题,因为这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黑蛋话里的意思。“你今天不是还要给我讲王总的战斗故事吗?我从小就特别爱看那些打仗的电影呵,对那些战斗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儿的遭遇让人好生心痛。王总其实挺不容易的。”宁卉谈到王总便言势滔滔,眸子里的光是透亮透亮的。
“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王总?”黑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话问了出来。
“我知道,王总,挺……挺喜欢你!”
宁卉听到这话,脸蛋霎时绯红!
宁卉低下头,手指绞接着咖啡杯,久久没出声。
“黑蛋哥,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很尊敬王总!”最后,宁卉才吐出这番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的话来,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绪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跟宁卉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赖着宁卉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宁卉看来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我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我的鸡巴扭断在她逼逼里面的阵仗。每当此时看着宁卉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
宁卉已经变着法地告诉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但我知道,这些人其实都不在她脑海里,她脑海里真正只有一个人。
但今天晚上,当我照例让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我插进宁卉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宁卉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我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宁卉期期艾艾地回应我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我喜欢宁卉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
“真……的!”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
“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我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我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阴道口,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
“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宁卉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我举着鸡巴在宁卉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
“王……总的,我要王总的鸡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插我!王……总……要我……插我…….”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身下,却在为彼疯狂!
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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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多指教,本文纯原创,本文算是中长篇小说,由于时间不是很固定,所以更新
始可能不是很给力,希望大家继续看下去,算是谢谢大家了,本文属于都市,讲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如何凭借着自身能力,纵横花花都市,美女肉戏少不了大家的,闲话不多说,上文。
(1)
燕京的八月午后,小雨稀稀疏疏的下着,湿润了平整的大道,也湿润了每个人的内心,想来,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在放松的午后,能够享受一场这么美妙的小雨,是一件很惬意悠然的没事。
但是对于许余来说,这场小雨,却不是那么美好,初至燕京的许余,心里总是笼罩着那么一层阴霾,这场小雨无疑将这种阴霾给加深了不少,沿着街旁的商店,许余疾步快走,刚到燕京的许余,还没有一个落脚之所,淅淅沥沥的小雨无疑让许余显得更加狼狈。
诺基亚的铃声突兀的响起,在这嘈杂喧闹的街上没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吸引路人,他们行色匆匆,心里怀着各自的想法,哪里管得上其他人的如何。
「小余,你现在在哪?」一个略显娇媚的声音从老旧的诺基亚5130的话筒中响起,许余的脸色略微变得舒缓几分,说话的人是许余在这偌大的燕京之中唯一可以说的上是认识的人,伊漪。
许余并不是燕京人,许余从外地来到燕京学艺,3D游戏美工,听上去很是梦幻的一个职业,而伊漪就是许余的介绍人,今后也将是许余的生活老师。
「伊老师,我已经到燕京了,现在在清晨路呢,相信很快就能到了。」许余的声音显得很清亮,电话中的伊漪松了一口气,由于长途汽车中途出现问题,林炎的行程被耽搁了不少,也让伊漪变得有些着急起来,如今,听说许余已经是安全抵达燕京,自然让伊漪悬着的心落下不少。
伊漪放心下来,声音也变得越发娇媚起来,道:「清晨路?你在上弦月咖啡屋等老师,老师去接你,别乱跑哦。」伊漪的声音让许余不由得产生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但许余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
答应了下来,很快,许余就找到了伊漪所谓的上弦月咖啡屋,一家装修精致典雅的小咖啡屋,规模不大,但客人不少,此时尚是上班时间,所以并没有满座,许余走入其中,在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一个略显沙哑、听上去很有亲切感的声音从林炎的耳畔响起,一身简单装束的服务员,不,老板娘俏立于许余身侧,微笑着说道。
许余只是简单的打量了一番老板娘,便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单子,不小心划过她的手,一种细腻嫩滑的感觉立刻爬上许余的心头,挠的许余有些心痒痒,作为一个初哥,许余的脸不由得红了红。
「抱歉。」许余略显青涩的脸微红,便不再看老板娘的娇颜,装模作样的看起单子来。
「咯咯。」见到许余的窘样,老板娘咯咯的笑起来,让许余的脸蛋越发显得有些发烫起来。
「一杯海蓝橙汁。」许余的随便点了一份饮料,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窘迫,老板娘接过单子,许余都没发现她是如何离开的,但是很快,老板娘便是带着一杯冰镇过后的海蓝橙汁送到许余的面前,顺势在许余对面坐了下来。
许余一愣,突然眼前映入一片炽目的雪白,让许余脑海中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八月的燕京,显得炎热异常,对面的美丽老板娘只穿着一件简单的宽松T恤衫,坐下之时,竟然是露出大片雪腻白嫩的肌肤,几乎让许余目眩神迷,许余不敢继续瞧下去,小脸涨的通红,让老板娘促狭的笑了起来。
「怎么,第一次来燕京?」老板娘的声音很清脆,但是语气之中却是流露出几分沧桑,兴许是在这偌大的燕京中经历了许多浮华沧桑一般。
许余点点头,从吸管之中吸吮了一口甘甜清凉的橙汁。
「我叫秦韵,你呢?」老板娘很是熟练的同许余攀谈了起来,就如同朋友之间的谈心交流一样,让许余的压力小了不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丽人。
「许余,叫我小余就行。」看到许余不再拘束,秦韵微微一笑,淡粉色的红唇下的洁白牙齿让人看上去很是舒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总算也是熟络起来,许余便不再拘谨,和秦韵谈着燕京,谈着各自来到燕京的目的,谈着一些其他天马行空的话题,时间匆匆的过去。
吱呀一声,店门被人推开,匆匆钻进一个人来,下意识看了过去。
一个女子推门而入,细看女子,比起韵姐来姿色要逊色不少,但看上去十分自然,比较耐看,对比起女子平凡的姿色,那魔鬼的身材简直让人目瞪口呆,高挑的身材几乎有170,上身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的套裙,做工考究的套裙只能覆盖女子三分之一的长腿,可见女子的身材多么高挑,自下往上,许余看到女子涨扑扑的酥胸,被白色衬衫包裹住,像是包裹着一只小兔子一般,几乎要跳跃出来。
是伊漪,许余在燕京的生活老师,伊漪这个时候也发现了许余,眼中闪过一丝丝神采。
「小余?你和秦姐姐认识?」看到许余的对面坐着秦韵,伊漪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怪异。
「伊老师,你也认识韵姐吗?」许余站起来笑着说道,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秦韵脸色不是很好看,秦韵见到伊漪的神色,不由得起身。
「原来是小余的朋友,请问需要点什么?」
伊漪微微摆手,「不用了,我们马上要离开了。」
被伊漪拒绝的秦韵显得有几分失落,但是还是点点头。
许余结完帐,微笑告别秦韵,与伊漪离开。
「以后少来上弦月,记得了没?」走在路上,伊漪突然说道,让许余不由得有些迷惘,为什么。
许余虽然迷惘,但是不会问为什么,也不需要问,以后自己说不定永远都不会来这种地方,因为刚才的一杯海蓝橙汁的价格几乎让许余肉痛。
「伊老师,咱们去哪?」
「今天是周五了,所以即便是带你到学校去了,你也没地方住,你先住老师家里,下周一,我再带你去学校吧。」
「哦」许余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
这是一间两人间,不大,但是显得很干净,许余非常喜欢这样的环境。
「你自己先看看电视,也可以玩玩电脑,我还要回学校处理点事情。」伊漪交代了一番许余之后,便是匆匆离开。
一个人,总有那么几分无聊,许余倒了杯水,坐在双人沙发上看着索然无味的电视。
「无聊,玩会电脑吧。」许余打开放在客厅之中的电脑,登陆QQ,和几个朋友聊了几句之后,便是浏览起网页来,许余虽然外表看上去是一个羞涩的大男生,但是却也不会傻傻的看新闻时事,他也有他的娱乐方式,打开一个比较出名的黄色网站,开始浏览起来。
许余正想输入账号和密码呢,一看登陆界面,只见,填好的账号密码出现在登陆界面之上,许余不由得目瞪口呆。
难道?没有难道,只有一个可能,伊漪老师也很经常上这个网站!
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许余点击了一下登陆,找到伊漪老师的个人空间之中。
依依小女人的空间!
这下,许余更是确定了,这绝对是伊漪老师的账号密码,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平凡,身材魔鬼的伊漪老师,竟然是会访问这样的网站,这让许余有些惊讶,手却是不慢,点击到发帖与回帖那一栏,出现的内容更是让许余有些如遭雷击。
许余看着那一张张令人几乎想要喷血的图片,让许余胯下的小兄弟也是兴奋的抬起了头,坚硬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看着图片,许余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起个看了过去之后,伊漪老师那魔鬼一样的身材深深的烙印在许余的心中!
「没想到伊漪老师竟然这么开放。」许余心中嘀咕着,心头一片火热,将玻璃杯之中的水一饮而尽,稍稍平复着心里的火热。
之中满是身材火爆的老师那撩人的自拍照,胯下之物竟然是迟迟无法降火,昂首抗议着。
叮叮叮,一阵清脆风铃声,传入许余的耳朵之中,许余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慢慢朝那边走了过去,推开房门一看,是伊漪老师的房间,淡蓝色色调的房间整齐无比,衣柜床铺十分整齐有致的摆放在一起。
许余本想关门回到客厅之中的,但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伊漪老师的自拍照那诱人模样,心头的火热立刻压过了理智,悄悄的将门一掩,飞身进了伊漪老师的卧室之中。
窗口摆放这一盆兰花,好闻的气味充盈整个屋子,没有因为窗户的打开而逸散多少。
许余来回扫视着房间,走到床铺身边,坐下,柔软的感觉让许余的心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浑身不着寸缕的伊漪老师曾几何时躺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娇嫩的小手可能附在那如同滂湃山峰般的雪白滑腻乳房上,亦可能深入那沟壑纵横的峡谷蜜穴之中轻柔抚弄,口中则是低低的哼着欢愉的呻吟。
「草,自己这是在干嘛!」许余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怎么变得跟种马一样了,这是伊漪老师的房间!自己不该久呆,要是被伊漪老师发现了的话,该有多尴尬!
想到这里的许余快步的想要离开伊漪的卧房,但是突然看到门后的晾衣架之上挂着的女儿家神秘物什,不由的浑身发颤起来,那是一件淡紫色的蕾丝内裤,轻薄透明,前部镂空印花,后面的部分窄小无比,许余想起伊漪老师那魔鬼一样的身材,要是穿上这么诱人的一件情趣每一,该是多么吸引人!
许余下意识的将脸贴向了这间蕾丝内裤,淡淡好闻的气味从蕾丝内裤上传了出来,让许余胯下的小兄弟变得异常昂扬如铁!顶在牛仔裤之上生疼!摩挲着蕾丝内裤,柔软舒适的触感让许余几乎爆炸!
受不了了!许余一把拉开门,朝卫生间奔了过去!
锁上卫生间的门,许余仿佛一个饥渴的汉子一般,拉下牛仔裤,露出那包裹着磅礴阳物的内裤,迅速的拉下内裤,右手以极快的速度套了上去。
左手撑着墙壁,脑海里想象着成熟丰满诱人的伊漪老师,此时正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丰满柔嫩的雪臀高高昂起,一手抚弄着娇嫩挺拔的肥嫩乳房,肥硕丰满的雪臀下露出那一丝迷人的沟壑,浅笑着,如同妖精一般,正朝着门口的自己招手!
「小鱼儿,快来呀……」
而再也忍受不了的许余,一把推开房门,整个人如同迅捷的猎豹一样,扑了过去,压在伊漪老师凹凸有致的雪白肉体之上,一手探向伊漪老师的胯下,另一只手则是伸向老师那异常丰满肥嫩的乳房,柔嫩的触感传遍许余周身的每一根神经。
许余兴奋的想要发抖,中指与食指夹住雪峰上的那颗红色的葡萄,轻揉慢捻,感受着身下女人的滑腻身材,另一只魔手则是摸上了那片黑色的森林,不住的摸索,终于让许余寻得奇道,双手接触到两片柔软的肉唇之上。
随着许余的不断抚弄,身下的女子也是不由得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甜美的哼声,微微张开的小嘴,竟然显得有些淫荡。
「啊……小鱼儿,你摸的老师真舒服,继续摸老师,老师的一切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身下的伊漪发出如同梦呓一样声音,让许余的脸色变得涨红起来,胯下的小兄弟也是变得如同钢炮一般。
许余抚弄的越发粗暴起来,两指并起来,飞速的在老师那柔滑丝润的蜜穴之中抽送起来,让伊漪老师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呻吟。
粗暴的将伊漪老师翻了个身,如同饿虎扑食一样,许余整个人朝伊漪老师胸前那肥美的乳房之上亲吻而去,扑鼻的乳香让许余变得更加粗暴,牙齿轻轻的噬咬着老师胸前的肥嫩,让身下的女子几乎陷入癫狂。
「嘶……啊……」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奇异的感觉流窜遍全身,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样,舒适感周身流动,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甜美的娇吟。
这一声娇吟无疑是如同最好的催情药,让许余胯下的小兄弟再度暴涨,竟然是显现出几分狰狞!
许余在也无法忍受,用双腿撑开意义老师的双腿,重重的压了上去,在伊漪老师的帮助之下,轻车熟路的将庞大的小兄弟纳入那令人疯狂的深渊之中,早已湿润不堪的蜜穴,粗壮的阳物不断的鞭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女子诱人的娇吟,男人粗暴的嘶吼,在许余脑海中形成一首交响曲!
吼!
许余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声,将交响乐生生的暂停,许余不断撸动的右手此时也是停了下来,火刃的阳物如同强力的龙头一般,急速的发射着火热灼烫的精液……
发泄之后,虽然心中依旧火热,但是也不是无法控制了,发射之后的许余有些疲累,躺在沙发之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从何处,一条细小的花色小蛇,慢慢的朝许余游荡了过来,循着那一丝淫靡的气息,竟然是极有灵性的爬上沙发,钻入许余的裤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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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暑假已经过去,新学期又来了,由于我和夏琪的恋情还没有曝光到家长那,老爸开车送我来学校以后,我又辛苦的骑车出去接夏琪,在路上,我回想起了这个性福的暑假……
曾经有人说过:「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好办了」
在我和夏琪可以算是很失败的第一次以后,夏琪那传统的性格彻底算是发作了,彻底认定我了,更加的对我百依百顺,自然SEX也不在话下,摆脱了第一次的青涩,我自然是越战越勇,每次都操的夏琪求饶,一次又一次的将夏琪送上极乐的巅峰,夏琪的身体也被我开发的越来越敏感,轻轻的刺激就能使夏琪身下一片汪洋。
一边想到得意处,我得意得哼哼的出来。
我开始思索着如何将我那邪恶的想法施加在夏琪身上,「捆绑,狗圈,振动棒……」一个个词汇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然而夏琪,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夏琪虽然认定我了,也不抗拒和我做爱,甚至越来越敏感。
但是第一次之后,夏琪坚持要我戴套,也不管是不是安全期,这也就算了。
夏琪不肯口交,而且是死活不肯的那种,我这真是傻眼了,在高中和女友虽然没做过爱但是69都玩过了,没想到夏琪会不肯给我口交。
没办法,一点一点来吧,一边YY着夏琪被我用龟甲缚捆绑着跪在地上给我口交,一边骑车到了车站等待夏琪。
「老公,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夏琪下车后,蹦蹦跳跳的跑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老公来接我!」说着她给了我大大的KISS。
说到这,我有2点想要补充说明一下,首先是发生关系以后,我就尝试着让夏琪喊我老公了,她对这一点倒是没有任何抗拒,好像已经把自己当做我老婆了。
第2点是,当年真是被夏琪骗了,第一次看见她时以为她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性格。
没想到,那时只是因为初识的羞涩加上腿伤而已,她在我们班比我这个班长还要受欢迎,活泼开朗,乐于助人,每次看到她在面前蹦来蹦去的,就感觉面前是一只活泼的小兔子,当然,这样的性格我也喜欢的啦,反正只要是我的就好。
「当然是在想你啦,我的宝贝老婆」我反手就把夏琪揉进了怀里,直接吻上了她的嘴。
「讨厌!……不要」
夏琪挣扎着不让我吻上,看她很不愿意,我也没有硬来。心中泛起一阵无奈,夏琪在公共场合最多只肯跟我牵牵小手,搂搂小腰,KISS什么的想都不要想,哎……调教之路漫漫啊……
就这样,新的一学期开始。我和夏琪读的是文科专业,文科专业的好处就是上课只要到了让老师点名点到,考前一周背背书照样保证你是三好学生,这就给了我和夏琪更多的相处时间。
记得上篇提到的大校园吧,学校大就是好,不让我在公共场合亲密接触,那我找没人的地方总行了吧。
这时我心中已经开始构思出了一个邪恶的计划,让夏琪越来越淫荡的计划,不过,还是得贯彻着我一贯的宗旨,来日方长,一切不可操之过急。
我和夏琪开始过上了规律的生活,每天早上我骑车去夏琪寝室楼下接夏琪,上课我们也不坐在角落,大大方方的坐在老师视野下,听听课,讲讲情话,时不时逗夏琪一笑。下课后和同学们一起吃饭,吃完饭我会陪夏琪在校园里小散一会步,夏琪也会陪着我,看我打球,为我擦汗,为我端茶送水,在同学们眼中我们俨然一对金童玉女。
殊不知,散步,正是我邪恶计划的开始。9月的X市还是非常闷热的,晚上洗完澡后,夏琪也会约我出来纳凉,在夏琪心中她只是单纯的想和我多待在一起一会,散散步就足够了。对于我,散步是远远不够的。
每天晚上我都带着夏琪往鸟无人烟的小角落里跑,在角落里对夏琪上下齐手,夏琪有个习惯,洗完澡后散步会穿着宽大的运动衣,但是不穿BRA,这恰恰大大的方便了我。每天我都对我夏琪进行着各式各样的挑逗,轻轻的咬一下她的耳垂,亲吻夏琪的粉颈,抚摸她的乳房,一个长长的深吻,每次都弄得夏琪气喘吁吁,带着红扑扑的小脸回寝室。
几天以后,我开始将手伸向了夏琪的下体「啊……不行……不行……啊……」
最初的时候,夏琪还尝试反抗,但是对我挑逗的毫无力气以后,夏琪的反抗也就变得像欲拒还迎般了。
虽然我每次都是找无人的场合,但是在室外,夏琪总是非常的恐惧的。
第一次,在室外,有男人的异样感的硬束西压在那刚被开发的门户上。夏琪感觉出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微妙的感觉。
开始,我只是隔着内裤,慢慢的抚摸着夏琪那已经完全湿润的下体。
这时候的夏琪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突然我的手指扒开内裤,滑进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夏琪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用尽全力扭动身体。
这样的反应又刺激了我,我开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这些话已经发不出声音夏琪本能的想抗拒我进一步入侵「老公,陈阳,求求你不要这样!」夏琪拿出最后的力量抗拒。
可是我却巧妙用另一只手,伸进了夏琪了衣内,开始捻起夏琪的乳头,同时下面的手指也不忘玩弄阴核。
我的手指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夏琪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
我从勃起的阴核敏感地发现,夏琪的性快感升高,但是,我在夏琪情动之时,停了下来。
夏琪借起机会赶快逃离了我的怀抱,此时的夏琪,媚眼如丝「讨厌,以后不许在外面对我这样」
为什么我不继续下去呢,其实我这个人有点小洁癖,这树林里的角落还是很脏的,我不想在这样的环境褪下夏琪的内裤,发生关系,长远,长远。
当然,我早就物色好了地点,只是等待合适的时机而已。我们学校有许多行政楼,其实简单来说就是老师办公的地方啦,其中有一幢底楼有小超市,楼上多为学生组织的办公室,这幢楼由于没有贵重物品且底楼有超市,所以晚上一直是开着的而且几乎没有保安巡逻。
所以,楼上晚上几乎是没有人的,找一个洗手间把门从里面反锁,就是完美的场所。
经过我每天不断的挑逗,夏琪的性欲也起来了。但是我却坚持每天只是挑逗,不发生关系,周末也借口爸妈在家不方便,只是出门陪她逛街。直到某一天夏琪终于忍不住了「老公,我要,我想要你」
我心想,终于来了,嘴上却不忘继续调戏夏琪「想要什么呀,乖乖老婆」
「我,我想要你要我」
「啊,要你?怎么要你啊?」
「讨厌,明知故问」
「老婆,但是我们在学校呀」
「讨厌,你肯定有办法的,反正你想办法,再说我不理你了」
语言上的调教我担心操之过急,就没有继续了。
当天晚上,我吩咐夏琪穿上裙子,带着她来到了早已物色好的地点。
看着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地方,夏琪不尽说「老公,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顺手把门从里面锁上。
把外衣脱下盖在了洗手台上。
回身把夏琪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夏琪的唇是火热的。她的身体也火热。
我一边吻,一边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到了我的外衣上拉开她,把手伸了进去,罩在乳峰上,揉搓着。夏琪迷迷糊糊地哼着。
紧接着我把她的上衣一齐推到乳房之上,得心应手地玩弄着那对肉球。后来干脆直接把上衣脱掉垫在了夏琪身后,肆意的玩弄着。
以前都是家里做爱,今天是我第一次以这样垂直的视角看夏琪的乳房,她的乳房呈碗形,饱满雪白,虽然不大,但却正好盈盈一握,每次我摸到时总是口水直流、欲火熊熊。
「嗯~不行呀~嗯哼~」夏琪的叫声已经不知所云了。酥胸的酥,大概指的是一被人摸,就会全身酥软吧。
我开始向下体进攻,我一只手按着她的乳房,只用一只手去脱她的内裤。
脱掉内裤以后,夏琪的整个禁地就暴露在我眼前了,用手指玩弄了一段时间阴核,我整个人伏下身,把夏琪的双腿彻底分开,把头彻底的埋进了夏琪的花丛之中。
「啊……不行……不行……啊……」
这也是第一次我给夏琪口交,之前夏琪不肯给我口交,也不肯让我给她口交,甚至不肯让我看下体。嘿嘿,这也是我为什么选这里,洗手台,你坐上了以后处于高位,想跑都没地方跑。
夏琪反抗无果以后,嘴里不断开始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在我舌头的攻势下,我明显感觉到夏琪的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着,夏琪,高潮了……
我又舔了一会,将肉棒掏出一把插进了夏琪的淫穴,猛烈的抽插起来。
夏琪「痛啊。,不要动的那么快……会裂开的……」
但是等到夏琪适应过来,顿时觉得快感席卷而来,顿时大声的叫道:「啊……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当晚,我和夏琪疯狂的做爱,夏琪足足高潮了5次,最终,我心满意足地把夏琪送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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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呆呆的看着芊芊妩媚的背影在楼梯口消失,仍然没有从刚才的刺激香艳
的场景中缓过劲来。自己向芊芊承认了心中的淫欲还是偷窥的事,本来以为会让她对自己觉得不齿或者生气的,可没有想到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美少妇听到了不但没生气,反而突然间就变得淫荡起来,还摆着个叫人喷血的姿势给自己乳交和足交。芊芊柔软而坚挺的乳峰夹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的样子久久的在小新脑海里回荡着,这个感觉,比自己平时手淫的时候不知道更爽多少倍,要是能插进她的淫穴里的话……还有,芊芊走之前说的那个奖励到底是什么?小新不是不知道芊芊的所指,只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春梦之中反复出现的情节居然有一天真的会实现,想起来芊芊勾魂的电眼冲自己直抛媚眼的样子,和她承诺的更刺激的奖品,刚刚射过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让他忍不住又想手淫一番。不过小新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决定认认真真的按照芊芊的话做,好好学习,这周也不再手淫,也许上天真的能奖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和芊芊好好温存一个周末。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小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目养神了一小会儿,驱散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杂念,起身把卧室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重新坐下来,专心致志的看起了书来……
从小新家离开,芊芊脑海里的淫欲一点也不比小新少,两个人今天晚上算是正式跨过了暧昧的界限了,只是这重要的一步是自己主动迈出去的。芊芊并没有乱伦或者吃嫩草的爱好,只是远离男人和肉棒的日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难过的多,压抑多日的情欲在小新充满男人味的身体旁边再也抑制不住,他那根大肉棒始终在芊芊心中挥之不去,让她越来越意乱神迷,情不自禁的做出了出格的事。不过和小新的畅快不同,为小新乳交和足交并没有缓解她的饥渴,只是让芊芊更加欲火焚身,下楼以后,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想去夜店寻欢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去了,明早醒来的时候,肯定会是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芊芊并不是还存有对出轨的顾忌,原始的性的冲动早已在今晚的战役中打跑了她脑海里道德的影子,只是她不愿意像个毫无底线的荡妇一样随便找个男人就寻欢作乐——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可悲或者饥渴到那个地步,她更多的,是想找找平时无聊生活里不会出现的新鲜和刺激。所以,这样与小新之间不断的暧昧,擦边球,勾引,还有乱伦的禁忌,都让芊芊觉得兴奋不已,乐在其中。
芊芊本来想着楼下的风能吹的自己清醒一些,不过已经四月初了,C市的天气早已温暖起来,暖暖的微风带着盎然的春意吹在芊芊滚烫的脸颊上,反而让她心里愈发的心猿意马,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自己自慰一番,稍微安抚一下已经饥渴难耐的小穴。芊芊想着自己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越来越觉得妙不可言,一方面借此刺激小新的学习动力不会让大姐责备,一方面借小新的大肉棒满足了自己的淫欲,而且小新肯定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最危险的亲戚反而成了最安全的掩护。想到这一切,芊芊几乎是等不及下个周末的到来了,甚至,她心里还有点懊悔为什么自己定了年纪前80名的条件,高三的考试的竞争如同精子冲向卵子一样的激烈,如果小新不能达标,那就意味着自己失去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能够享受小新那根诱人的大肉棒了。用乳房和小嘴品尝过之后,芊芊对小新的肉棒几乎是欲罢不能,不但尺寸是自己见过的最粗长的,而且格外的坚硬而火热,连小王的都不能相提并论,自己舔弄的时候仿佛在舔着一根铁棍一般。想想和小王在一起的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晚上,再想想之后自己一直欲求不满的性生活,芊芊几乎想要马上把那根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之中。只是她还想要多忍一会儿,把这个勾引的游戏多玩一会儿,因为在芊芊发现,无论是在勾引小王,还是小新的时候,每个瞬间,都让她无比的享受,这种快感甚至不亚于激烈的性爱带给她的兴奋感……
自从开始担任「兼职家教」以来,芊芊觉得日子好过多了,不再是每天重复的上班下班,不再是一沉不变的同事老公,而是有个年轻的大男孩每个晚上给自己讲述学校里的新鲜轶事,自己的梦想,青春的冲动,对女生的一点点渴望,小新单纯而有朝气的一言一行仿佛把芊芊也带回了大学时代,生活的色彩仿佛又鲜活了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周,但是芊芊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小新在身边的夜晚,两个人之间暧昧的调情和挑逗也让她兴奋而享受。现在,虽然又要再等一周,但是一个人的晚上似乎也不没有那么难过了,因为芊芊对即将到来的周末充满了期待,每当夜幕降临,她都会幻想着自己穿着性感的内衣在小新面前挑逗着他,幻想着小新迫不及待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幻想着他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幻想着他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搅动着……光是幻想着就会让芊芊的蜜穴淫水泛滥,甚至有时候她还会忍不住自慰一番,不过这样的自慰只会继续添加她心中的熊熊欲火,让她更加期待着周末即将要发生的没有束缚,没有禁忌的狂野的性爱……
过去的一周里,虽然芊芊每个晚上都到小新家里,但是当芊芊回家之后,两个人还是会继续用短信好好调情一番。而这周里,小新却显得格外的安静,芊芊的手机也一直没有响起。虽然她有的时候甚至有点想要主动发短信过去问候一下,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明白,一方面小新必须要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另一方面正是这样若即若离的半吊着的胃口才能最好的把小新的火勾到最高点。直到周四晚上,让芊芊期盼已久的短信声终于响了起来……
打开短信,并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用手机照下来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已经足够清楚让芊芊看到,那是一张公示出来的排名表,最中间的部位写着小新的名字,和前面的数字「78」……
……
在芊芊心底深处,周五夜晚的到来让她感觉无比的兴奋中还是夹杂着一丝的犹豫。在那晚上和小利的一夜偷欢之后,自己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接下来就停不下来似的连续跟小王和小新偷情,而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外甥另一个更是只是陌生人而已。关键在于当这些偷情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理智几乎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就败下阵来,甚至在面对小王和小新的时候还是自己主动迈出那一步,主动勾引他们的。芊芊觉得自己仍然是爱着小何的,虽然他的出轨伤了自己很深,而自己勾引小王或者小新纯粹是出于对肉欲的追求,而非精神上的出轨。可是这样的自我安慰并不能完全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屡屡偷情的事实——她虽然可以很容易的被「性、爱分开」理论打动,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时不时徘徊在自己内心里的,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荡少妇的想法。所以,每当偷情的兴奋刺激她的大脑的时候,她心里总是会泛起一丝丝的失落,当然,这种负面的情绪只是转瞬即逝,当她看到对面的男人眼里闪出激赏的光芒,胯下高高挺立起来的时候,这种不安或者犹豫就立刻被满足感和快感所替代。
有的时候,当男人们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愤怒的或者失望的想要寻找原因的时候,他们未必能理解,其实女生出轨和男生的出轨一样,不是非要有什么理由的。并不一定是老公没前途或者没有钱,不一定是老公对自己不够尽心或者不够体贴,更不一定是因为老公床上技术不好,有的时候,出轨仅仅是因为享受这种刺激而已。当芊芊第一次尝试了和小利的偷情之后她就迷上了这种感觉,不同的男性的身体,不同的肉棒,不同的姿势和技巧和地点带来的不一样的冲击和快感,同样的对她身体的沉迷和渴求,这一切都让芊芊深深的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爱哪一个人,这或许是个问题,但是爱哪个肉棒,这不是问题——因为她的身体比她的内心要诚实的多——只要是没有品尝过的大肉棒,全部都喜欢……
走在去小新家路上的芊芊并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她心里想的只有即将到来的性爱盛宴,光是想着就让她敏感的身体觉得愈发的迫不及待,小穴里似乎已经开始分泌出丝丝的淫液来了……
……
小新听到门铃声,兴奋的打开门看后到芊芊的第一眼,心中的感觉是一股失落。因为芊芊身上严严实实的裹着一件长风衣外套,和上周的装束比起来收敛的许多,进门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挑逗或者暧昧,只是问了问考试的情况,笑着说了声「祝贺!」,神情自然的让他都觉得有点不自然了,似乎完全忘记了上周五晚上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承诺。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小新都开始怀疑关于周五晚上的一切只是自己的春梦,并不真的发生过,或者说只是自己当时想多了,芊芊所说的「奖励」也许只是普通的哄小孩子的物件而已,是自己太过激动才浮想联翩。虽然他本来就觉得他所理解的芊芊的「奖励」有点太美妙了以至于不真实,但是当自己幻想了很久的场景开始慢慢幻灭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的失落。
跟着芊芊走进卧室,还是像往常那样在书桌前并排坐着,芊芊一边翻看着他的试卷一边讲着鼓励的话,小新心不在焉的坐着,敷衍的应答着,一点也没听进去。失望全都写在了脸上。芊芊看着小新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心想果然只是个孩子啊,心里事一点也藏不住,于是有心继续吊吊他的胃口,就更加的故作正经的跟好好他瞎扯了一番。
正当小新听的无聊的时候,芊芊突然话锋一转,没由头的来了句,「咦,夏天这么快就到了,屋里好热啊……」
「嗯?……」,小新一下子不知道什么情况,收起了心思和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芊芊,一眼的疑惑。
芊芊好像没有看到他的不解,自顾自的缓缓的解开风衣的扣子,一边脱去外套一边说着话,不过她说的话小新是一个字也听不见了,因为他的眼神完全被芊芊的动作吸引住了,目光牢牢的盯着芊芊脱去了外套的身体,一股热血直涌上大——在芊芊的长风衣下,只有一套性感的情趣内衣而已……
黑色透明的丝质小吊带,只有蕾丝边堪堪挡住胸前的两点粉红的蓓蕾,一个小巧的蝴蝶结扣在低低的胸口,好像一只蝴蝶停在波涛汹涌的乳沟处,让呼之欲出的美乳显得格外的夺人眼球。紧身的上衣勾勒出纤细优美的腰线,并光滑平坦的小腹大胆的暴露在外面。下身是连裤黑丝袜,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裆部似乎还有一小片若有若无的水渍。
小新难以置信的看着芊芊这身性感的装扮,当他心里已经对艳遇不抱希望的时候,面前这个曼妙的娇躯突然一瞬间从一副保守人妻的样子变成了火辣勾魂的欲女,这样一下子飞升到天堂让他瞬间瞳孔放大,心跳加速,才慢慢熄灭下去的欲火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旺盛百倍。这样恰到好处的若隐若现的暴露比直接的裸露更加刺激他的视觉,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不住的咽着口水以滋润被蓬勃的欲望煎熬的干渴难耐的喉咙,下身一下子昂扬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小新的反应让芊芊心里非常得意,她把风衣扔在床边,顺手把头绳解开,轻轻的甩了甩头,让瀑布般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盖在胸前,用手梳理了一下秀发,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小新走去,双手从两侧托着丰满的双峰,轻轻的自摸起来,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声娇吟。小新直勾勾的盯着芊芊曼妙的身躯,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只想要扑上去把这个诱人的尤物按在身下好好狠干一番,但是却又不敢动弹。
薄如蝉翼一般的小吊带和丝袜根本掩盖不住光洁如玉的身体,娇躯暴露在小新贪婪的眼神下让芊芊觉得无比的兴奋,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脸上也挂满了激动的红晕。芊芊走到小新面前,抬起一边腿来搭在他的大腿上,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小新,玉足小心的在裤裆上的凸起处摩擦着,一边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顺着修长的曲线轻轻滑向整条光洁如玉的大腿,再滑向娇俏的臀部和腰部,,仿佛在炫耀自己玲珑的曲线,嘴里娇滴滴的挑逗着,「姐姐今天美么?」
「……嗯,美,太美了……」
「这套衣服性感么?你喜不喜欢吖?」
「嗯!喜欢!姐姐你太性感了!……」
「是不是想要姐姐的奖励了?」
「想!想!」
「那你有没有听姐姐的话这周都没有手淫吖?」
「有听话,我这周都没有……」
「那姐姐可要来检查一下了哦,看看你有没有撒谎骗我……」
不等小新说完,芊芊就低下身帮小新把裤子脱掉,硕大的肉棒从裤子里被解放出来,直直的冲天挺立着。看到这根让自己这一周朝思暮想的大肉棒,芊芊的脸更红了,她缓缓的向前一小步,分开双腿跨坐在小新身上,丝袜包裹着的胯部紧紧的贴着肉棒,双手搂着小新的脖子,上身柔弱的靠在小新怀里,嘴凑到小新耳边轻轻的说道,「拿奖励之前姐姐要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听话……」
一边说着,下身开始慢慢前后挺动起来,隔着丝袜摩擦起小新的大肉棒。龟头在丝袜摩擦下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让小新感觉肉棒上阵阵的酥麻,芊芊身上诱人的体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的双手情不自禁的从背后搂住了芊芊,将她进一步揽进怀中,一只手勾住芊芊纤细的小蛮腰,一只手则滑到俏丽的美臀上贪婪的抚摸起来。
虽然隔着丝袜,但是芊芊敏感的小穴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和摩擦的快感,紧紧靠在小新坚实的胸肌上,任由他肆意的抚摸着自己的屁股,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透出一层微微的红晕,让她的娇躯显得更加迷人心魄,蜜穴很快就开始淫水泛滥起来,把丝袜都湿润了,喘息声抑制不住的变得沉重而凌乱起来,在愈发高涨的情欲刺激之下,芊芊紧紧搂住小新的脖子,凑上去主动的把舌头伸进小新嘴里送上香艳的湿吻。
小新的初吻就这样被美艳动人的芊芊夺走了,他只觉得一片柔软的香舌在自己口腔里搅动着,忍不住的低头狠狠的回吻起来,热情的品尝着芊芊的津液,下身越来越涨,憋了一周的肉棒格外的敏感,射精的冲动很快就涌上大脑。
芊芊感觉到了小新肉棒的变化,但是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柔美的细腰和美臀狂放的扭动着,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小新的怀里,同时收回舌头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好像是有意要挑逗小新让他快点射一样,「唔……啊……好弟弟,你的肉棒好大好热啊……姐姐爱死你了……啊……磨的我好舒服啊……」
年轻气盛的小新未经床事,哪能经的起芊芊这样放浪的挑逗,下身的冲动好像火山喷发一般无可抑制,大量的精液从直挺挺的肉棒猛地狂喷出来,全都射在了芊芊的裤袜和吊带上,甚至还有一些溅射到了她的脖颈上。
「啊……你射了……射了好多啊……好热啊……」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短了,小新的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的看着靠在自己胸口轻微喘息的芊芊。芊芊依靠了一小会儿后就缓缓的扶着小新的肩膀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擦拭着脖颈附近的精液,一边笑吟吟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小新,大眼睛火力全开的冲他放着电。大股的精液把她的吊带和丝袜沾得一片狼藉,白色的黏稠液体甚至在丝袜的裆部向下淌着。精液强烈的气味刺激着她,让她的脸变的更红了,耳朵热的发烫。
「姐姐我……你……你磨的我好爽啊……我……我……」
「呵呵,没事哈,坏弟弟,你射得姐姐全身都是……别着急哈,姐姐今晚上会好好奖励奖励你的……」
「姐姐……我……我能不能……」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咯……」
芊芊一边娇笑着坐到床上,一边小心的把玉足伸过去,在刚刚射过的肉棒上玩弄起来。
这样的擦边球就像是性爱之前最好的热身,把芊芊的情欲进一步挑逗起来,身体也被挑逗的更加敏感,让芊芊放掉了进门之后最后一点尴尬和犹豫。另一方面,芊芊明白对于小新这样的菜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还禁欲了一周,要是直接让他进入自己的话,恐怕瞬间就要秒了,所以,芊芊的算盘是为了能好好享受这个让她期待已久的大肉棒,先让小新释放一次以便他能足够持久的接受自己的床上指导。
「喔哦,坏弟弟,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啊……刚刚才射过就又硬起来了……」
芊芊半仰卧在床上帮小新足交着,双手在身后撑起上半身,薄薄的吊带在刚才的摩擦中早已凌乱不堪,丰满的豪乳因为双手别在身后而显得更加浑圆坚挺,几乎就要从领口处蹦出来了,挺立起来的乳头在吊带上留下了两个明显的凸起。
这样香艳淫荡的场面让小新的肉棒瞬间完成重新充电,精神抖擞的准备再次上阵。
「唔……还不是因为姐姐你……」
「因为姐姐怎么了啊?嗯?」
「……因为……因为姐姐你那么性感……」
「嘻嘻,你妈妈周日就回来了,今晚姐姐在床上给你做家教好不好啊?」
芊芊一边挑逗着,一边妩媚的盯着小新,纤纤的玉足有意无意的加重了摩擦的力道,双手放在一对豪乳上揉搓着挺立的乳尖。小新哪里忍得住这样淫荡的刺激,猛地站起来直扑了过去……
小新虽然没有什么性经验,但是不代表他对性一无所知,平时就喜欢上上黄色网站看看AV的他虽然缺乏实践,但是大概的招数还是懂的一些的,只是第一次有这么娇艳动人的绝世美女在自己面前豪放的勾引自己让他非常紧张而不敢乱来,但是,在芊芊的挑逗下逐渐放开了的束缚的小新,就像一头刚出笼的凶猛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主宰眼前的美餐。
小新突然的举动把芊芊吓的一声惊呼,然后也不顾芊芊是不是同意,就急不可耐的把她的双腿像两侧分开,「撕拉」一下把她性感的丝袜从裤裆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已经湿漉漉的阴户和粉嫩的阴唇一下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芊芊显然没有想到小新会一下子主动扑上来,而且还这么粗暴的扯开了自己的丝袜,现在自己正仰面躺在小新身前,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纵然芊芊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私密处被自己的外甥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察着,还是让她又羞又兴奋,下体竟然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出爱液。
「啊……你这个坏弟弟!不要这样看嘛……羞死人了……啊……你……你不要舔啊……啊……」
小新看着芊芊宛如处女般洁净粉嫩的蜜穴和上面挂着的一丝丝晶莹的淫液,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弄了起来——他看过的AV里演的帮女生口交都是惯例了。这还是小新第一次口交,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技巧,只是伸长了舌头在芊芊的下体附近胡乱的用力拂扫着,还试着想把舌头伸进小穴中去,把芊芊弄得又痒又爽,舌头偶尔扫过敏感的阴蒂,芊芊就会像触电一般猛地抖动起来,并伴随着一阵满足的呻吟。虽然只是这样,还是已经让芊芊非常受用了,自从上次被小利第一次舔过之后,芊芊就喜欢上了这种被男人伺候着的感觉。小新很快就找到了规律,发现了芊芊敏感的小豆豆,于是集中火力开始猛攻,强烈的刺激搞的芊芊娇喘连连,淫声浪叫不断,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起屁股把阴部向小新凑去,想让他舔的更舒服一些。
只见芊芊妩媚的娇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轻薄的罗衫凌乱不整的遮掩着上半身的春光,两条腿向两侧呈M型张开着,黑丝在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小新则趴在她两腿之间埋头在丝袜的开口处卖力的舔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迷醉淫靡。芊芊在小新的连嘬带舔之下早就溃不成军了,爱液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被小新全都舔到了嘴里。
「啊……慢点啊……坏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哦……你舔的我好舒服啊……啊……」
这样娇声的淫叫弄的小新愈发的血脉贲张,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抽出一只手,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插进了芊芊的小穴当中,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小新显然比芊芊预料的更会玩弄女人,这样指奸和口交的双重快感把芊芊刺激的几乎要崩溃了,积累了很久的欲火和淫水一起宣泄出来,身体身不由己扭动起来,双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到胸前自己揉捏起双乳,口中淫荡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整个人都似乎陷入了快感中无法自拔。小新的手指早被涓涓细流湿透了,抽插和舔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像要报复刚才芊芊对自己的挑逗一样。
果然不过一小会儿,芊芊就开始全身战栗起来,双手用力扶着小新的头,大腿绷的紧紧的,脚也弓了起来,上身猛的向上挺起,间断的呻吟声变成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莺鸣,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抽搐起来,大量的淫水猛的涌出来全都喷在猝不及防的小新脸上。连续抽搐了四五下之后,紧绷的娇躯终于无力的倒回床上,胳膊和双腿都软软的摊在身体两侧,头偏向一侧,眼睛紧闭着,长发凌乱的盖在红扑扑的脸上,浪叫声终于止息了,变成一下下沉重的喘息……
伺候了芊芊一番之后,小新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真刀真枪的好好大干她一场了。看到芊芊呈大字型的瘫软在床上,他也顾不上擦一擦脸上的淫水,直接就压了上去,毫不费力的脱掉了本来就跟没穿差不多的上衣,把白嫩高耸的双峰完全解放出来,一手开始玩弄这对让他眼红了很久的豪乳,一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摸索着就要插进去。此时芊芊的小穴高潮刚过,两片阴唇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微微的开合着,从阴唇到整个阴户都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小新的口水,像发过洪水一般,就算是小新这样的新手,也在摸索了两下后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饥渴的索求着肉棒的小穴入口。
芊芊高潮后格外敏感的阴部在肉棒的摩擦下酥痒难忍,还没等她来得及求饶,粗大的肉棒已经猛的一插到底,在淫液的润滑下整根没入了蜜穴之中。
「啊……好大啊……」
芊芊觉得小穴被一根巨棒塞的满满的,肉棒的顶端似乎已经顶到子宫颈了,随着这样猛烈的一插,小穴中每一寸敏感的肉壁都被结结实实的刮过,差点就再次高潮了,嘴里忍不住哼出声来。小新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爽的感觉,这种爽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是他之前根本就想象不到的,比任何口交乳交足交都更爽更痛快。巨大的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龟头处就像有一张小嘴在不断的吮吸,龟头上又麻又酥,简直爽得要飞升了一般,要不是刚刚射过一次,他肯定立刻就要缴枪了。他停在小穴深处感受这样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抽出巨棒,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喘息声立刻又被娇吟取代了,小新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每次到底的狠插,就搞的芊芊欲仙欲死。还穿着被撕开的丝袜的双腿被抬起来,架到了小新的肩上,浑圆的玉臀也被高高的向上抬起,承受着小新从上往下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的猛烈抽插,双乳被不停的揉捏把玩着,乳头又红又挺。小新的舌头时而在芊芊乳尖上嘬弄,时而在她的脖子耳垂附近挑逗,时而又封堵住她的小嘴和她激烈的热吻着,平时经常运动锻炼出来的有力的腰腹肌肉和大腿肌肉让他毫不费力的支持着快速用力的抽插。巨大的肉棒似乎比小王的还要粗大坚硬,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更是小王不能比拟的,芊芊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子宫颈附近不断传来,这个还从没有被碰过的敏感地带仿佛是刚被开发出来的宝藏,把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的从小穴送到芊芊的全身,让她像是进入天堂一般。
芊芊的手腿都紧紧的箍在小新身上,身体狂放的扭动着配合着小新动作,每次肉棒插入的时候她的屁股也情不自禁的向前挺动,想要让肉棒插的更深一些。嫩穴深处的每个角落都被肉棒细致按摩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芊芊就又全身僵直的迎来了第二次的更猛烈的高潮……
如果说和小利是还有一点情爱在之间,和小王只是一时兴起,那么小新就是芊芊压抑了很久之后向自己身体需求的妥协。这样纯粹的肉欲的关系让芊芊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放开享受性爱带来的满足感。小新今晚的表现显然让她非常的满足,从刚开始的低声呻吟到妩媚的娇吟到高潮时放荡的浪叫,芊芊脑海中很快就只剩下了快感,小穴的渴求完完全全的替代了大脑的思考——这种放肆的享受正是芊芊需要的。
「啊……好弟弟……好老公……哦……噢……你要干死姐姐了……啊……」
「啊……你顶的好深啊……啊……轻点啊……啊……姐姐要被你干死了……爽死了啊……」
「喔……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美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芊芊放浪的呻吟在小新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之下渐渐的就变的语无伦次起来,很快就只剩下几个毫无意义的只言片语夹杂在浪叫中,最后更是只有长长的尖叫伴随着高潮的到来……
初次品尝性爱滋味的小新的快感一点也不比芊芊少,看到美艳的少妇绝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承欢,光是这样视觉的冲击就让他无比享受,完全是仗着自己练体育的好身体素质和已经射过一次才能坚持着把芊芊不断送上顶峰。猛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当芊芊尖叫的紧紧抱着他的身体达到高潮的时候,小新觉得肉棒像是被蜜穴死死的吸住了一般,强烈的快感让他再也坚持不住,低吼了一声,用尽全力将肉棒深深的插进去,死死抵住子宫口狂射而出……
昏暗的屋里再次陷入短暂的沉寂,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微微的上下起伏着。精液的滋润让芊芊光洁细嫩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地红,显得更加娇媚而动人。接连的彻底的高潮让芊芊获得了身心上的巨大满足,她无力的躺在床上,脑海中还在回味着刚才刺激的滋味,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只有少量的精液痕迹,由于小新把他的巨炮几乎是顶在子宫口发射的,大量的精液几乎毫无浪费的全部射进了芊芊的子宫里。夜晚才刚刚开始,她明白小新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性爱的新奇会让他毫无保留的把「精力」全都发泄到自己的身体里,当然,这也正是芊芊想要的。果然,当小新的喘息声刚刚平静下来,芊芊就觉得一双有力的手已经把自己一把抱了起来,疯狂的令人窒息的热吻已经提前到来,恢复了点体力的芊芊毫不示弱的紧贴上去,赤裸的肉体再次纠缠在了一次……
小新积攒了一周的精力果然没有白费,芊芊显然低估了他旺盛的精力和性欲。
才两个回合过后,芊芊就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插的境地,而射过两次的小新则是越战越勇,芊芊娇小的身躯被小新强有力的冲击弄的不停的晃荡,一对美乳在胸前随着摇晃,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小新压在身下抽插着。刚刚品尝了她小穴的美味滋味之后,小新仿佛是到了一片从未来过的圣土,一心只想要更多的占有和享受。
漫长的夜晚伴随着几乎片刻也不曾停下的呻吟声,小新变着花样玩弄着芊芊娇美身躯的每个部位,AV当中学到的招数和玩法悉数用上,爽得芊芊高潮一波接一波,两人的肉搏也一路从床上到书桌上再到浴室里,书桌上的书和床单都被芊芊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娇喘和莺鸣与求饶和床的吱呀的声音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
芊芊虽然对小新的大肉棒垂涎三尺,但是她并未期待初次上阵的小新会有如此神勇的表现。看来小新不仅仅是肉棒的尺寸上过于常人,在性爱上也颇有天赋。
两人不停的相互索取着,直到深夜才结束了这场激战,芊芊赤裸裸的蜷缩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小新的怀抱中睡着了,两人红扑扑的脸上都挂着极大满足的微微笑意……
当小新睁开双眼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荡荡的,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驱走了他的睡意。他来回的张望着想要找寻芊芊的身影,两个人的衣物都已经被从地上拾起来整齐的放在椅子上,想起昨晚销魂彻骨的一幕幕,笑意就堆到了小新的脸上。卧室外面传来细微的响动,小新从床上下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走出门去,粗大的肉棒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胯下,随着他的走动来回的一摇一晃。
响动是从厨房里传来的,滋滋的煎烤的声音伴随着扑鼻的香气一起传来,引得小新只咽口水,肚子一下子就觉得饿了。他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的想去厨房看看芊芊在弄什么好吃的东西。
当小新拉开厨房的玻璃门,一下子愣住了,饥饿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刚刚还耷拉着的肉棒慢慢的抬起了头,又狰狞的挺立起来。他不由的又咽了口口水——不过已经不是因为嘴馋了,因为在他面前,芊芊背对着他正在做早餐,完全赤裸的身上仅仅只有一个小围裙像肚兜一样挂在她脖子和腰间,光滑如玉的背部和圆润的美臀占满了小新的双眼……
下期预告:小新和芊芊在餐厅激情碰撞,芊芊答应做小新一个周末的女友,让小新陪她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宛如情侣般亲密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已经盯住了芊芊诱人的身躯……
——出轨的诱惑(9):坏家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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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个月, 我真够拖得,真是忙死了,加班加坏掉了,今天病假在家
PS 有新角色出来了本市的首富吴家失窃了。原本这不是什么大新闻,但当警方公布作案人员是猫耳三姐妹,并且偷窃的是一幅世界名画之后,这个消息便如爆炸一般散布开来。
对于当今社会无聊到极致的人们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谈资。无论是街边还是办公室,到处都可以听到男女老少对她们兴致勃勃的谈论。
或许以前我还会跟这些凡人们一样,对着公司里新进的小妹妹发表一下高谈阔论,展现自己独到的观点,但如今的我却是兴趣缺缺。家里那个奇妙的箱子大大开阔了我的眼界,让我的思维得到升华,使我的境界得到了提升,我已经不再是身边这些普通的凡人了。什么猫耳三姐妹,不过是小时候看《猫眼三姐妹》看多了的宅女罢了。
咳咳,口水流下来了,我马上打断了自己白痴的自恋行为,四处张望了一下,还好没人看到。接着,又想起在家中的娇妻,想起早晨离开家门时她红着脸用最温柔地声音告诉我,今天会赤身裸体地迎接我的归来。啊!我不由地兽血沸腾,加快了脚步。
今天是假期过后第一天上班,虽然极度不愿意,但早晨我还是依然坚持起了床,在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小米将我送出了门。
不过有了神奇的箱子后,这一天已不是寻常的一天。
我的肉棒已经留在了家里,好让小米随时享受自己的滋润,当然感觉被我切断了,我可不想在上班的时候一直处于被刺激状态。
而小米留在我手上的,嘿嘿就是这两个东西,一个是一颗粉嫩的小圆球,小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呵呵,不用说,当然是小米的阴蒂。
这可爱的东西可真是让我爱不释手,触感非常有劲道,弹力十足,一整天都捏在我手里把玩,可以想象小米今天是遭了秧,我没切断它的感觉。我这边怎么捏,小米都能切身感受到那种刺激。
期间我还将它轮流放进热水和冰水之中,让小米感受一下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我还故意举着杯子和同事聊天,和老板谈话,和客户开会。看着玻璃杯中不断颤动的阴蒂,看着身边人来人往的同事,想着小米的最私处被大家随意观看,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小米一丝不挂得裸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二个是我的手机套,呵呵,这可不是普通的手机套,是世界上限量只有一只的手机套,猜到了没?是用小米子宫做成的。由于子宫的形状比较特殊,为了不让大家发现,小米还特意将它染成彩色,再把两边的卵巢和输卵管打了个结,再将我的手机插了进去,结果弄得她又高潮了一次。
这个手机套就静静地躺在我的办公桌上,没有人认出它是一只子宫,只知道它是一个色彩斑斓的袋子。并且经常当我刺激那颗小阴蒂的时候,小米的手机套也会随之微微颤动,感觉她的阴蒂就是遥控器一样。
最有趣的就是有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手机的震动给小米的子宫带来了不少刺激,那两颗卵巢竟然有时候会随着震动翘起来。
今天的电话不是很多,但有一半都是小米打过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小骚蹄子是故意来刺激自己的,在这个时候我就狠狠得捏阴蒂一下,或者把它丢进热水或冰水里,要么就是解开两边输卵管的结,拎着卵巢甩几下,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惊呼声,我格外兴奋。
随着离家门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开始加快起来,一整个白天没有摸到小米的娇躯,让新婚不久的我饥渴难耐。恩,在关上家门之后一定要狠狠得干上几发,哦对,还得先还原自己的肉棒。
" 叮咚……" 我猴急地按了几下门铃,却没人来开门。咦?小米不来开门?
嘿嘿,这小丫头估计害羞,不敢就这么脱光光的站在门口开门。怕什么,邻居又没回来,而且看到了又怎么样,我们可是新婚啊,是最疯狂的时刻。不乖,等会一定要在她嫩嫩的粉臀上来那么几下。
开了门之后,却没见到小米如想象中那样躲在玄关之后,正奇怪着呢,却听到一阵低沉地呻吟之声。哈哈,这个小荡妇,自己一个人玩到老公都忘了。我关上门,迫不及待地开始扒掉自己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风声,然后感到后颈一麻,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 那小子快醒了。" 迷迷糊糊的我隐约地听到好像有一些陌生的女人在交谈,不过这一觉睡得真爽啊,睡得我手都抬不起来了……呀,不对,是我的手被绑住了,嘴巴里也有些东西。靠!原来我被绑架了,还是被人偷袭后脑勺,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印入眼帘的是2个身穿黑色紧身战术装的美女,张得还挺像,非常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姐妹,成熟点得那个身材不错,胸口两颗乳球简直呼之欲出,青涩点得那个倒是比较符合贫乳的标准。等等……黑色紧身……姐妹……啊!不就是传说中的猫耳三姐妹吗?她们怎么来了?那第三个在哪?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边有一阵急促的呜呜声,正是我刚才回家时候听见的呻吟,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小米。
此时的小米哭的梨花带雨,一脸急切的神情望着我,可是身上却是光溜溜地,被几根绳子绑在凳子上,看来她的确脱光了在家等我,这点倒是蛮让我欣慰的。
几个假阳具散落在地上,周围是一潭潭透明的淫水,可见小米在家玩得有多疯。
不过我并没有找到自己的肉棒,我瞄了下小米的下身,发现也没有插在里面,估计是被藏起来了。
" 哼!被绑了还这么色。我说吧,大姐。这么淫荡的女人肯定有个更色的男人。" 这时,年龄稍小的那个美女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们朝她的姐姐说道。
" 诶,小妹,人家刚结婚呢,可以理解的。" 年龄稍大的那个显然好好说话得多。
" 切,这女的大白天一丝不挂地在家里自……自慰,下面还塞那么多,你说淫荡不淫荡!都撑到那么大了,你说还是人么。要是我看不过去,帮她拔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坐在凳子上。还差点喷了我一身,幸好我闪得快。" 小美女脸微微一红,手上比划了一个热水瓶那么大小的圆,一脸愤慨地看着小米。
咳!我差点被那比划的大小给呛死,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今天没给小米弹力剂啊。我扭头看了看裸体被绑在凳子上得小米,只见她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眨巴着双眼不好意思看我。
厄……确认了小米伟大的事迹,我的欲火又不由自主得燃烧起来。
" 好了,小妹别说了。现在我们是有求于人家。嗯嗯" 大美女清了清嗓子,阻止了小美女继续讽刺,正视着我们说道," 我们三姐妹,因为某些事要在你们这里……"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床上渐渐隆起了一个小帐篷,卧室里的4个人眼神随着它的隆起而慢慢抬升,连大美女的话都打断了。
我靠,小米你把我的肉棒藏那儿啊,它估计感应到我的兴奋自己开始勃起了。
我一脸哭笑不得地望着小米,只见她露出一个尴尬又好笑的笑容。
大小两个美女却不知道被子下面的是什么,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式,在对视一眼之后,同时举起皮鞭向那个帐篷抽取!
啊!皮鞭啊,这皮鞭哪里来得!我的鸡鸡啊!虽然从早上就隔绝了感觉,不会感觉到疼痛,而且奇妙的箱子的修复功能也不会让它造成损伤,但看那皮鞭抽上去的阵势,我还是感觉下体一阵痉挛。
被子被抽开了,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做工非常精良,简直就是栩栩如生的阳具(废话,那就是本人的肉棒),正在床的正中央不断抽搐着,感觉就是一条在砧板上得鱼,啪嗒啪嗒的乱动。
大小美女显然被这个东西惊吓到了,两个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只听见门外一声清脆的暴喝:" 姐!怎么了!" 然后就看见一个裹着浴巾的美女举着皮鞭冲了进来,湿漉漉的头发还不断地滴着水。
" 哇塞!"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只见她一把抓起我的肉棒,也不顾身上的浴巾滑落下去,开始上下摸索起来。" 这做得好真啊!姐你哪里找到的?哦,原来是这个荡妇的,怪不得……恩,手感超好,温度很适合,颜色也很逼真,连血管都看得到,都能感觉是在一跳一跳的!哎哟,你看这蛋蛋还会晃来晃去,啧啧,捏起来里面还真有2个蛋黄呢,哇哇,连里面的管子都摸得到!……太牛X了,做得太真实了,哎~ 这包皮还能滑动,简直跟真的一样。……要不是放在这里,我还真以为是真……" " 噗嗞!" 随着她得不断揉捏,本来已经够兴奋得我可能是因为有4个美女(2个赤身裸体)同时观看肉棒的缘故,一时没忍住,射了出来。
" 哈哈哈!还会射呢!真是太厉害了!我一定要带回去玩!" 美女完全没理会不断射到脸上的精液,哈哈大笑。就在我兴奋到极点的时候,她竟然舔了舔嘴边挂着的精液,高兴地叫道:" 哇,连味道都很像呢!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哈哈!" 噗~ 一阵鼻血飙过之后,我幸福得晕了过去。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要是把我口中的布拿掉,让可以说话,凭神奇的箱子的能力,这三个惹火的姐妹可以任我玩弄了。邪恶的我怀着邪恶念头晕了过去,可是我却没看到熊熊的妒火在小米眼中燃烧……
(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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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七)
那是AS股权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芸正在和坦马集团的财务主管交接公司的财务。那时她已经拟好了辞职信,只等交割完毕,就提交董事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看看来电的号码,并不认识,但她还是接了。说话的是个陌生的男人,直截了当地说要约她出来谈谈。
楚芸觉得莫名其妙,问他是谁,怎么会有自己的手机号码。对方嘿嘿一笑说:" 我是谁不重要,但这次谈话对你很重要。" 楚芸心里一阵厌恶,果断地挂断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
谁知,五分钟后,手机上又显示有信息。楚芸看了看,还是来自那个号码。
她有心直接删除,但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信息。信息很简单,只说让她去看电邮。
楚芸心中狐疑,忽然担起心来。万一有人把什么不雅的内容发到财务部的公用邮箱里……她不敢怠慢,赶紧回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
还好,财务部的公用邮箱里没有什么异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邮箱,也没有邮件进来。忽然,她发现自己的私人信箱显示有一封新邮件。楚芸心里顿时升起一团疑云。
这是她私密的邮箱,和公司的服务器没有关系。而且只有克来还有老板兼长辈的茵楠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连博铭都没有她这个地址。
她心里砰砰跳了起来。抱着侥幸的心情打开了邮箱,一眼就看到一封来自一个陌生地址的邮件,而且带了一个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点开邮件,奇怪的是,里面一个字都没有。看看附件,是个常用格式的图像文件。她急忙点开了附件。第一眼看见附件的内容,她立刻就惊呆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亲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体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楚芸的脸立刻红得烫手,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一边。
可她马上感觉有什么不对。把目光移回电脑屏幕,她几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那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脸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丝恶心,心跳的几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贼心虚地四周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窗都关的严严的,走廊里甚至没有人声。午饭时间,大家都在外面休息。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尽可能用一种不相干的目光去审视那张令人脸红心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丝侥幸,想起曾经听说,现在的PS技术已经出神入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个人的头完美地接到另一个人的身子上。曾经有不止一个名人遇到过这种恶作剧。
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砰砰的心跳,仔细地审视这张照片。谁知,越看越心惊肉跳。她仔细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迹,而且,她发现,那个赤裸的男人竟赫然是博铭。再仔细审视,她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日期,是大约半年前。
她极力让自己嗡嗡乱响的脑子清醒下来,吃力地回忆半年前的情形。没错,就在那个日期,她确实和博铭幽会过一次。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是博铭的生日。
再有,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铭安排地点的幽会,她还曾为此提心吊胆。除那一次以外,他们所有的幽会都是在喜来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
想到这儿,她把照片放大,仔细地审视了半天,果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个酒店的标志。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们幽会的裸照。
楚芸瘫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看了看窗户,一瞬间甚至闪过了是否要从那里跳下去的念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个号码。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呆呆地坐着,扑簌簌地掉眼泪,任那铃声不停地响着。
响过十几声,铃声嘎然而止。停顿了几秒钟,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而且顽强地响着,好像在向她示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楚芸意识到,这一劫躲是躲不过去的。她迟钝地拿起手机,机械地按下接听键。刚才那个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在耳边响起:" 怎么样,楚芸小姐,可以和我见一面吗?"楚芸呆呆地举着手机,努力地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对方对她的沉默好像并不介意,轻飘飘地说:" 楚芸小姐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好的,我们晚上七点准时见。见面的地点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说完,对方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几乎是同时,叮咚一声,一条信息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整个下午,楚芸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却又如坐针毡。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声,坦马的财务人员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文件,整个下午几乎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芸给克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有个应酬,要晚一点回去。然后开车到了一个她常去的饭店,把车寄存在那里,打上出租车,到陌生人指定的地点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见面地点在游人如织的旅游区。楚芸到了那里才发现,那是一个热闹的酒吧。虽然天还没有黑,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全都是金发碧眼的欧洲人。
里面有人在演唱,还有妖娆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乐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芸在门口踌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忽然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那个已经熟悉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楚芸小姐好守约啊,请往里面走,我在里面等你。"楚芸稳了稳神,暗地里给自己加油,尽量不引人注目地走进了酒吧。一个服务生迎了出来,礼貌地问:" 是楚芸小姐吗?" 见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她引到了舞台的后面。
他推开一扇门,伸手请楚芸进去。里面是个包间,楚芸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但她飞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来人往,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于是决然地大步跨了进去。
服务生关上了门,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被完全隔绝了。楚芸一进门,就看见门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瘦削男人。他看见楚芸马上站了起来,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在变色镜片后面闪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芸伸出手,楚芸站着没动。对方并未尴尬,好像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楚芸尽量忍住要骂人的冲动,用不带感情的口吻问:" 你是谁?" 其实她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电话里她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既然被人算计了,她还是希望尽量了解一些对方的信息。
不过,这次对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楚芸接过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月光报》记者,文叻。
楚芸心中不由得一动。这个月光报她也听说过,是WY有名的八卦小报,专以报道演艺界名人的八卦新闻为能事。据说这张报纸的发行量很可观,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的报纸都不是它的对手。但她不禁纳闷,这么下流一张小报,怎么会盯上了自己,他们又是从哪里弄到那种照片的?
文叻见楚芸在愣神,笑呵呵地招呼她:" 楚芸小姐坐吧,我们好好谈谈。"楚芸在他对面坐下,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录音录像设备。她知道这纯粹是自我安慰。以现在的技术,他要想录点什么,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既然已经来了,只有破釜沉舟了。楚芸咬了咬牙,尽可能平静地说:" 文叻先生想要怎么样呢?" 文叻对楚芸的直截了当并没有惊讶,他还是笑呵呵地问:
" 楚芸小姐不想看看我手里的货色吗?"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不知道他手里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当她看到文叻从包里拿出厚厚一叠照片时,几乎要当场晕过去了。
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咬牙挺住。对方是个八卦小报记者,局面也许没有原先想像的那么坏,说不定还有破财免灾挽回的余地。
文叻把那一大叠照片放在沙发扶手上,就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楚芸咬着牙,拿起那叠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下去。从第一张开始,她柔软的心就像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了。
确实是那次和博铭的幽会。从她脱衣服开始,甚至在卫生间里小便和浴室里洗澡都没有放过。最多也最不堪入目的,当然是他们在床上做爱的那些场景。照片几乎包括了所有的角度,照的异常清晰,有几张甚至连两人的生殖器交接在一起的画面都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当然也少不了她在博铭的冲击下销魂的表情。
这样的照片要是扩散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且不光是她,还有她所有的家人,可能连显赫的西万家族也难逃厄运。她不敢想下去了。
到底是谁给她设的这个陷阱呢?是博铭吗?好像是他。那是唯一一次由他安排地点的幽会。可又不像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要报复自己的毁约吗?自己的身体已经给了他,一直到自己的婚期前。他难道还不满足吗?再说,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些照片一见光,他恐怕也在WY呆不下去了吧?甚至可能有家难回……那又会是谁呢?
楚芸的脑子乱极了。手里机械地翻弄着那一大叠照片,脑子根本不在那里。
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能否把它压下来。
楚芸现在的思绪转到了另一个方向,这个男人给自己看这些照片,肯定有所求,否则早传扬出去了。既然找自己谈,就是要价,就还有可能破财免灾。
但他会要什么价呢?楚芸心里一阵颤抖,想起了听过的一些八卦传闻。讹诈的目的无非是财色。想到这儿,她下决心了。身体不能给他,那是她无价的珍宝。
给博铭已是无奈,况且他在前面,是自己毁约。而且这将是个无底洞。钱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他,就是借,也要满足他。
想到这儿,她勇敢地抬头,与一直在盯着她的脸看的文叻对视,直截了当地说:" 你说吧,要多少钱?"文叻先是一愣,大概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拿过那一大叠照片一边摆弄着一边说:" 楚芸小姐是让我开个价喽?"见楚芸不搭茬,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这种极具爆炸性和观赏性的照片,一般我们的报纸会出二十万到三十万的价钱。我说的是一张哦。不过,考虑到西万家族的巨大影响力,还有楚芸小姐任职的AS电信公司目前的公众关注度,我估计,我这里随便拿出一张都可以轻易卖到五十万呢。"楚芸在心里暗自盘算他会要个什么价,却听他继续说了下去:" 当然,我不会把所有这些照片都卖给月光报,最多有五张就可以满足他们的胃口。不过,一旦平面媒体爆出这些照片,电子媒体就会马上跟进,尤其是一些专业网站,他们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他见楚芸有些发愣,立刻会心地一笑说:" 楚芸小姐这样身份高贵的淑女,大概不知道我说的专业网站会有什么样的胃口吧。不妨让我来介绍一下吧。"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暗门,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楚芸抬头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套间,里面的布置像个工作室,一张宽大的台子上有一台大屏幕的苹果电脑。
楚芸稍一犹豫,还是随文叻走了进去。文叻关上小门,没有窗户的小屋立刻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令楚芸脸红心跳的画面。那是一个色情网站。
文叻熟练地找到美图区,随便点开了一个文件。接着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图片让楚芸看得目瞪口呆。文叻一边示意楚芸注意点击量,一边又打开了另外一个楚芸的心像被那只大手一把一把地攥着,好像都要麻木了。她不敢想像,如果文叻手里的那些照片放在这里,会是什么情况。那她怎么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啊!
一眼,光那些题目就让她脸红心跳,快要窒息了。
文叻这时发话了:" 我这有段精彩的视频,楚芸小姐大概会有兴趣哦!" 说着,也不等楚芸答话,从包里摸出一个记忆卡,插在电脑的接口上。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了活动的图像。
楚芸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博铭。看到了自己在羞涩地脱光衣服,看到了博铭在浴室里和她缠绵,也看到了他们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疯狂做爱,她自己动情的呻吟让人听的心悸。她绝望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屏幕上的视频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定格在一个淫荡的画面上。楚芸这时才明白,她刚才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从这段视频上截取下来的。
文叻看看脸色惨白的楚芸又开口了:" 我的料都给楚芸小姐爆完了。现在说说我的商业计划。
首先,我会给我的报纸提供最多五张最精彩的照片。这是职业操守啦。端人家饭碗,当然要为人家卖力喽。
然后,当报纸登出这些照片、全ZX国、不、全世界的人都为这位国色天香的美女疯狂的时候,我会选择出价最高的电子媒体,放出手里其他的照片。当然,我会一批一批的放,让人们的追捧一浪高过一浪。我估计,点击量会以十亿计,甚至会冲击百亿的高峰。
这个过程估计会持续六个月。当人们的热情开始下降的时候,我会适时放出视频。当然,先是有码版,会把当事人的关键部位打上马赛克。这会很有效地刺激人们的窥视欲。然后,当人们的渴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的完全版视频就会出" 够了" 楚芸泪流满面,无力地打断他残忍的叙述。她抬起泪眼,悲泣道:
"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啊……呜呜……"文叻面无表情地说:" 不要说什么仇啊怨的。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和怨仇无关。好了,现在,我可以回答楚芸小姐刚才提的问题了。我这个计划,我估计收入最保守也要有一千万。
好了。既然楚芸小姐肯出价,我也不漫天要价。只要这一千万就可以了。我说的是美元哦!"楚芸的心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疼。心里不停地回旋着这个数字:一千万美元!
即使对楚芸,这也是个天文数字。即使她能够借到,也根本无法瞒过克来和他的家人,再说,她用什么来还啊!看来,他是要自己的身子了。
文叻似乎看出了楚芸的心思,他放缓了口气说:" 看来楚芸小姐也有难处啊?
好吧,我们不谈钱,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替代物。" 楚芸心中一震:该来的终于来了。
文叻凑近哭红了眼睛的楚芸说:" 我是个靠新闻吃饭的人,不希望看到这世上任何美妙的东西因我而毁灭。楚芸小姐当然也不例外。楚芸小姐既然钱财上有难处,不妨提供一点其他方面的内幕消息给我,也不是不可以啊。" 他的这番话让楚芸大感意外。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文叻见水到渠成,嘿嘿一笑道:" 有人出大价钱买AS股权交易的内幕。听说楚芸小姐手里有料啊!"楚芸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下意识地,她还在抵抗:" 交易已经完成,所有的细节都已经公布了。再说,我已经辞职了,谈判的资料也已经都交公司封存了。"文叻奸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摇摇头说:" 楚芸小姐不老实。你不肯合作,我就只有靠这些照片挣后半辈子的糊口钱了。"见楚芸红着脸还要争辩,他竟然指着楚芸的胸口说:" 我知道你们的交割还没有结束,交易的全套资料楚芸小姐从来都不离身的哦。"楚芸真的震惊了。她不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小报记者怎么会对自己如此了如指掌。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交易的全套资料,特别是密约部分的相关资料,都在她身上。茵楠曾经特意嘱咐她,这些资料不能存在电脑里,也不能离身。
茵楠给了她一个项链的挂坠,其实是个大容量的记忆卡。所有的资料都存在那里面,她一直都挂在脖子上。连那次在喜来登和博铭幽会,除了洗澡,上床的时候都没有摘下来。
现在,她已经被挤到了墙角,她已经没有了退路。要么是身败名裂,要么是出卖灵魂……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文叻,仍不肯轻易就范:" 我手里确实还有一些资料,但只能让你看。既不能给你,也不能拷贝,否则……"让楚芸没想到的是,她的试探竟然得到了回应。文叻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
" 好吧,看在楚芸小姐这么伤心的面子上,就答应你的条件。我就在这里看一下,然后嘛,我们就两清了。"楚芸颤抖着手,摘下了项坠,交给了文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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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地宫美妇
与此同时,在千儿曾待过的那座豪华山庄之中。
疏影香榭,云梦娘娘端坐案边,在她对面坐着一位白发萧然、面目慈祥的老妇人,影儿和静儿侍立一侧。
咦?这老妇人不就是千儿在渑池见过的、小雨的奶奶么?她怎会出现在此处?
云梦娘娘伸了个懒腰,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影儿,魂儿那边情况?」
影儿似乎半晌才反应过来,娘娘是在问自己,忙『啊』了一声,问道:「娘娘在问我么?」说完瞄了一眼静儿。
云梦娘娘有些不满地道:「这些日子你怎么回事?这次长鲨帮之行非常重要,原本该你去的,可你整日象丢了魂儿似的,无精打采!魂儿替你去了,你对她那边的情况似乎也一点儿都不关心,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到后来有些声色俱厉!
见她发怒,影儿心中惶恐不安,脸色煞白,娇躯微颤,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梦娘娘重重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静儿。静儿忙道:「据探子回报,罗刹门这次出动大批高手,由罗刹仙子麾下二号猛将带队,在鲸鲨帮和长鲨帮火并之际突然现身,局面呈一边倒之势。我方人马加入激战之后,局面稍有好转,但伤亡比对手多出一倍不止,好在人多势众,目前尚能维持僵持局面,谁也无法彻底击溃对手。昨天按娘娘指示,魂儿姊姊已开始和对方谈判,有关长鲨帮每年上缴利润如何分配的问题。燕赤红一直尚未明确表态,到底准备投靠哪方。」
云梦娘娘一拍椅背,恨恨地道:「燕赤红这个老狐狸,想做墙头草么?哼,没那么容易!嗯~其他呢,还有什么情况?」
静儿道:「娘娘,据报锦衣卫也准备插手此事,今天郑统领送来这封密函,可能便与此有关,也许是想协调行动吧?」
云梦娘娘道:「什么密函?为何不及时交给我?」
静儿不禁一怔,赶紧从背后偷偷扯了一下影儿衣袖。
影儿忙从袖中拿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书简,交给云梦娘娘。云梦接过一看,上书『绝密』二字,问道:「何时送来的?」
影儿浑身哆嗦着道:「今天中午,小……小婢忘记交给娘娘了,小婢该死!」
说完双腿一弯,跪倒在地。
云梦挥手一耳光扇去,怒吼道:「滚~给我回去面壁十天!」
影儿白皙的脸上,立马出现一片红色掌印,闻言忙仓皇而去,连感谢从轻发落之类的话都忘记说了。
云梦启封抽出信笺,在烛光下仔细看了一遍,随即将信笺往案上重重一摔,怒道:「协调行动,凭他也配!这事和他锦衣卫有何相干?真是哪儿有油水哪里就有他!这家伙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以他谨慎的性格,必有所恃!」
她似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看静儿,温言道:「对了,你是否知道,影儿这丫头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静儿有些迟疑地道:「大概……大概和萧公子有关吧?」
云梦『哦』了一声,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眼中露出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之后,才对静儿轻声道:「你下去休息吧。」
静儿对在座二人福了一福,转身出门,回去找大姊安慰她去了。
见静儿沿着九曲木桥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于山石之后,云梦才转头对老妇人道:「朱嬷嬷,你觉得郑天恩的后台会是谁呢?父皇已将这类事务交由我全权处理,还有谁有如此权势,敢唆使他和我对着干?」
朱嬷嬷迟疑半晌,才缓缓地道:「娘娘难道忘了,王安和魏忠贤么?老皇爷……」
云梦长叹一声:「想想也是!唉~这些年父皇怠于政事,成天隐居深宫,热衷于搜刮民财,朝政渐渐由这些权宦所把持。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猖狂到如此地步,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难道给点权力就飘飘然,想造反么?不行!我得回宫面见父皇,力劝他收回奸宦手中大权!」
朱嬷嬷低声道:「按说此事老身不该多嘴,不过……」
云梦柳眉微蹙:「朱嬷嬷,我从小由你奶大,算得上我半个娘,还信不过你么?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朱嬷嬷道:「宫中的事情,唉~皇后性情温和,对太后侍奉至孝,面对皇上宠妃争宠也从不计较,可惜好人不得好报,身为正宫,迄今已达三十七年,却只生下你一个皇长女,即便多方照顾和关怀太子,使得他多次幸免于难,如此贤惠的皇后,却依然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云梦道:「这些我都知道,也知道母后多年来心中的苦楚,只恨我身为女儿身……这么多年来,若非母后的忍让大度,后宫早已乱成一锅粥了。」
朱嬷嬷道:「娘娘天纵英才,老皇爷对你娘冷淡,但对你的疼爱,却是有目共睹。可惜我大明不象大英帝国,无论子女,均可按继承顺位依序继承王位,否则无论是按长幼排序,还是论才干,娘娘都是无可争议的皇位继承人。若真那样,大明岂会落到如此地步?就说那个王安,当年我们一起进宫,明明一个小人,就只会溜须拍马,偏偏就能哄得皇上开心,他一个已经够呛,后来又给皇上引来一个更能折腾的魏忠贤,问题还是出在……」
云梦道:「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力劝父皇呀,照这样下去,国力每况愈下,皇弟常洛又非治国良才,那可如何是好?」
朱嬷嬷道:「说起郑统领之事,情况很复杂,恭妃原为锦衣卫前任王统领之女,虽非正宫,却为皇上生下太子,母以子贵,恭妃虽已于几年前过世,但锦衣卫中多为太子这位外祖父当年老部下,与太子关系匪浅。而太子呢,已将锦衣卫视为将来能顺利继位的靠山。官场中人个个势利眼,抱住太子这只粗腿,锦衣卫近来行事越来越嚣张,实是再自然不过之事。老皇爷即便再疼爱娘娘,也不得不顾虑太子的想法。你也劝过老皇爷好几次了,有用么?」
云梦颓然道:「是啊,父皇老了,明知锦衣卫近年来胡作非为,却老是这样合稀泥,做事越来越没原则。在对待奸宦的问题上,需人代劳处置繁重政务,倒也情有可原,但也不能所托非人呀!无论如何,我也得尽力一试,否则,大明危亦。若仍劝说不听,我真的很怀疑,我煞费苦心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何意义?」
朱嬷嬷忍不住真情流露,黯然地道:「老身才不关心大明将来咋样,我只在意你!当今天下,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历来乱世之中,拥兵自重、占地为王才是硬道理,这样才能进可攻、退可守!你有皇上钦赐兵符在手,随时可调动千军万马。你才能出众,无论在军中和朝中,均深孚众望,何不趁势培植自己的实力?凤吟,我希望,你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何必殚精竭虑,为他人作嫁衣裳?」
云梦沉默半晌,幽幽地道:「不知已有多少年,你没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不过,这话今晚说过就算,以后不必再提,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对了,缇儿最近除了每日请安,人影儿也不见,成天窝在屋里干嘛?」
朱嬷嬷皱眉道:「她最近又迷上绘画,却尽画些愁云惨雾、妖魔鬼怪之类,活像地狱一般,看着怪渗人的!前些时进宫,硬是把皇上最为喜爱之物、陶成真迹《蟾宫月免图》讨了回来,好好欣赏也就罢了,偏偏在上面又是题诗又是作画,把一幅名画当作画纸来使,实是暴殄天物!我怎么劝都不听。照我看啊,这丫头一定有什么心事,上次在渑池……」
疏影香榭以南,豪华山庄后花园最深处,一栋幽静雅致的小楼,楼上此刻尚有烛光透出。暖阁之中,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给人一种厚重温暖之感。
灵缇推开书案之后那扇格子雕花窗户,静静地凝望天际。窗外大雪纷飞,朵朵雪花如飞絮一般飘落在她娇躯之上。落在她那清丽绝俗的娇靥和颈项之上的雪花,立时化为水珠向下流动,有几滴流进短袄领口,带来一阵冰凉刺骨之感,却似毫无感觉,她似乎希望以此,来冷却心中火一般的炽烈思念。
在她的脚边,有一辆粗陋的小四轮车,与屋里豪华典雅的摆设殊不相称,车前那根手扶横梁上绑着一根绳子。这不是千儿在渑池曾经用过的那辆小四轮车么?
它怎会出现在这儿?
窗户右侧墙上,挂着云湖仙人陶成名作《蟾宫月免图》,画轴长五尺余、宽三尺,旁边题诗一首『鲛室影寒珠有泪,蟾宫风散桂飘香。』字迹娟秀,不知出于何人手笔?画轴中绘桂树下玉兔的不同姿态,一白兔前左脚提起,仰头凝视前方,另外两只灰兔旁立,顾盼生姿。兔子造型凖确,生动传神,桂树枝繁叶茂,湖石怪立,树下绿草如茵,群芳争艳。用笔工细,一丝不苟,构图丰满,但繁而不乱,意境清幽,不愧为名家手笔。
然而画中却比原作多出两位人物,一个是衣袂飘飘的仙子,而湖石之后,一位仙童探头探脑,似乎正陶醉于仙子的绝代风华。二人身侧仙气缭绕,形貌颇似传说中的金童玉女。虽然作画之人技艺不凡,画来颇为传神,但究属画蛇添足,陶成若泉下有知,非气疯不可!不知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如此珍奇的名家真迹上任意涂鸦?
灵缇的目光穿越无数雪花形成的雾障,看向天边那一团团若隐若现的乌云。
也不知是月儿在动,还是云儿在飘,弯月正缓慢穿梭于乌云之间,时而隐没,时而由云间探出一角,为朦胧灰暗的世间送来一线光明。
在她眼中,这些黑沉沉的乌云,堆积缠绕漂浮,所构成的画面,与时常出现于梦中的场景何其相似?唯一缺少的,是那条淡淡的身影,那条她永远看不清、摸不着,只要她一靠近,便会消散于无形,却似乎早已和她的灵魂缠绕在一起的身影。
灰暗、朦胧、冰冷、恐惧,和那不断地扭曲、哀嚎着的身影,虽如梦如幻,却每每令她有身临其境、生离死别之感,这几乎就是她梦中的主要旋律。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都会在月色朦胧的深夜,呆呆地看着天际那变幻莫测的淡淡云岚,从不间断。她总感觉,自己某些重要经历,已不复记忆,而这样的画面,或许可以唤回一丝灵识,帮她找回些许线索。
那天第一眼看见他,她便有些怀疑,他就是时常出现于自己梦中,依稀漂浮、扭曲、哀嚎着的身影。那神态、那身姿,虽只是初见,但感觉却像是共同生活了千千万万年一般熟悉。那音容、那笑貌,是如此刻骨铭心,似乎早已深深刻在心灵深处!自己魂牵梦绕、灵魂所系之处,就在他那双深邃似海的明眸之中!
「此刻他在做什么呢?偶尔还会想起我么?或许,他早已忘记把背影留给了谁?」她心中默念着。
转身出门,穿过雅厅,沿着红木走廊往东头行去,经过厢房时,听得里面冰儿鼾声大作,睡得正香。她真有些羡慕这位贴身丫鬟,想吃就吃,想睡一落枕就睡着,总是那样无忧无虑!
走到走廊尽头,踏着假山石径缓缓而下,来到小院花园内、那座雕梁画栋的赏雪亭之中。原来,这栋小楼与背靠的假山竟合为一体,经由假山上下楼。如此奇思妙想,估计也只有象她这般,心窍玲珑剔透的人间仙子,才想得出来?
风雪越来越大,寒意越来越重,弯月已隐入浓浓乌云之中,天地间陷入一片黑暗,那条淡淡的美丽身影,似乎已与这死寂般的黑暗,融为一体……
第二天上午,信鸽送来一封摘月以暗语书写的密函。
为了保证飞鸽传书的安全性,黑鹰堂堂主晶丽莱采用的,是分站多层暗语传递之法。比如说,摘月从A地写好一份暗语密函,用信鸽将其传递到B地的中转站,该中转站将A暗语按对照表转换为B暗语,再发送到C站,C站也以类似方式转换为C暗语……以此类推,当暗语密函抵达目的地之后,才会由专人将其转译为明文,供接收人查阅。
每个中转站只有一种接收和发送暗语之间的对照表,即便一两种对照表被敌人得到,转译之后还是暗语,仍无法破解密函内容,除非能将信息传递链所有对照表同时得到,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拥有所有对照表之人,罗刹门中也只有慕容紫烟和北风二人而已,这种信息传递方式,的确非常安全。
所谓冰山一角,罗刹门中人人做事都如此用心,要想不强大都难!
摘月密函中写道:「自天门提出谈判,小婢已按夫人授意,提出将长鲨帮上缴黄金按七三分成,天门坚持要按五五,但六四分成似也能接受。不过,后来又横生枝节,锦衣卫高手于昨晚突然现身,情况变得复杂起来。目前锦衣卫是否和天门沆瀣一气,尚不得而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尚请夫人示下。」
如此局面,和慕容紫烟原先的设想出入很大。她一边沉思,一边带着千儿来到书房,派人将北风、晓虹和晶丽莱找来,一起商讨对策。
人到齐之后,慕容紫烟首先把密函让大家看过一遍,然后缓缓地道:「以目前情况来看,我们若志在必得,必须再次增派人手,你们看这样做是否妥当?」
北风看了看晶丽莱,首先发言道:「据晶堂主所掌握的情况,天门和锦衣卫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矛盾也不少,我们是否可以想法利用一下?」
晶丽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彩虹则一直站在书案边看千儿练习书法,不时和他交流一下心得,谈得很有些投机,暂时没有表态。所谓大智若愚,大概就是这意思吧?北风在一边看着,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尚未商讨出一个结果,陕北镶白旗和渤海镶黄旗那边已各自按照指示,开始采取行动,慕容紫烟也得花些功夫来加以协调,颇有分身乏术之感。
千儿心里有事,见大家久议不决,渐渐有些不耐,便趁慕容紫烟忙乱之际想开溜。尚未跨出书房门槛,便被她拧回来了:「千儿,你不好好练书法,又想跑哪儿淘气?」
千儿抬头看了看她:「我去看看二夫人,您那天不是答应过的么?」
慕容紫烟看了他一眼,拎着他耳朵的手,一会儿稍稍松开,一会儿又重新捏紧,如此反复,半晌没吭声儿。千儿等了一会儿,有些耐不住,便趁她手指稍稍放松之时,一溜烟儿地跑了,这次慕容紫烟倒没有再追上去捉拿逃犯。
千儿一路跑一路回头,唯恐乾娘想不通再次追上来,还好没有。他兴冲冲地跑到前院东边的第3营区,精卫队红旗驻地,找到飞霜手下17队队长艾尔菱,急吼吼地说道:「奉夫人之命,我去地宫看看二夫人,快带我去。」
飞霜主管刑罚,所有人犯都由她手下这位艾队长负责管理。
谁知艾尔菱跟飞霜一个德行,见他来了,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却淡淡地道:
「既然奉夫人之命,请出示腰牌。」
千儿道:「我来得匆忙,忘了找夫人讨,姊姊通融一下吧?」
艾尔菱道:「这可不行!」
千儿磨了半天嘴皮子,艾尔菱依然无动于衷。千儿心知回去找乾娘也是白搭,她多半不愿给,便对艾尔菱发狠道:「你把飞霜叫来,我跟她说。」
飞霜赶来之后,依然坚持必须要有腰牌才能放行。千儿无奈,将她拉进值班室猛灌迷汤,谁知却被飞霜奚落一通:「公子爷,我可不象大姊,被你灌碗迷汤就找不到北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在小婢身上浪费时间!没有夫人的腰牌,即便是我的至亲骨肉,我也不会通融的。」
千儿正无计可施,幸好北风赶来,对飞霜说道:「三妹,让他下去吧。」
飞霜冷冷地道:「有大姊这句话,小妹当然照办。」这才签署了一份进入地宫『悔过窟』的通行证,唤来一个队员带千儿下去。
北风道:「不用了,我带他去。」
见北风把自己带回后院,千儿不解地道:「地宫入口不在3营下面么?」
北风道:「当然不,你跟我走就是。」沿着主干道进入后院大门,便折向东偏北方向,向着四女卫居住的飞鹰阁而去。
千儿一边走,一边长叹一声:「每次我遇到麻烦,都是你来解围,真是谢谢你了!」
北风撇了撇嘴道:「跟姊姊还客气什么?你少跟晓虹那丫头眉来眼去,比感谢我强多了。」
千儿诚恳地道:「姊姊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其实,我这辈子最该感激的是你,若非你把我带回来,也许我早就饿死在那片荒野之中了!而且,作为男子汉,总得有些作为,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姊姊帮忙哩!」
北风道:「没问题,只要说一声儿,姊姊一定帮你!」这就是她不如飞霜之处,有时做事不讲原则,还没问是什么事儿,就答应得那么快?若是千儿要她对付夫人,她也能答应?
千儿借此机会,向北风说了一些内心的想法,以争取她的支持,同时说明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也许需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
北风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只是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你说的这些人,也包括女子吧?」
千儿道:「也许吧,不过我可以发誓,我心中最重要的人,除了乾娘就是姊姊了。」
北风咬了咬下唇,幽幽地道:「你就知道哄我,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据我所知……」
地宫入口,就在飞鹰阁北风居住的那栋小楼楼下的储藏室之中。将通行证交给看守后,看守打开一道厚重的暗门。二人进去之后,身后暗门又缓缓合上,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唯有甬道下方拐角处尚有火光闪烁。
沿着一条向下倾斜的石梯甬道,下行约十丈左右,是个拐角,左转进入一条宽约六尺的甬道,依然略向下倾,甬道右侧齐人高处,镶嵌着一个雕刻为虎头形状的桐油灯,一灯如豆,发出青幽幽的微弱火光,使得黑色的虎头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北风指着洞顶啦十六个寸许圆径的小孔说道:「这些小孔除用于通风外,还是极佳的传音系统,整个地宫无论何处,只要稍有声响,监控室里都能察觉得到,而且尚可有选择地向地宫之中任何地方传音,以传递讯息。当年安装这套系统,动用上千能工巧匠,整整花了一年时间才完工。」
千儿点了点头,说道:「难怪这儿不象普通地窖里面那么闷、那么潮湿。」
沿着甬道走了不到十丈,便到了尽头,再无出路。北风在石壁上敲击几下,片刻之后,右侧石壁伸手难及的高处,现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孔洞,只听里面有人说道:「通行证!」随即从上面垂下一个小巧竹篮。
千儿忙将通行证放进去,那人拉上竹篮,拿起仔细看了一阵,又重新还给了他。片刻之后,甬道尽头石壁之上传来『咔咔』之声,一道厚约三尺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石壁,现出一条通道。
进去之后,甬道变得曲折繁复,沿途就象这样,大约每过七八丈就有一道石门拦路,又经过五道厚重的暗门,总算进入地宫通道之中。
千儿发现,和进来那段不同,甬道变得愈发弯曲,一路左弯右拐,而且岔道无数,每行十丈便会遇上左右分岔两条甬道,看上去一模一样,分不清哪条是干道,哪条是岔道。还没走进去多远,千儿便已转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渐渐发觉,你若想沿进来的方向往前直行,一路选择稍直的那条岔道前行,反而会把你不是引向左边,就是右侧,甚至有可能又折了回来。
幸好有北风带路,即便如此,千儿但觉自己一路跟着北风在胡乱绕圈,感觉就跟走迷宫一般,只要选错一条岔道,便会被困其中,再也找不到出路。
见千儿有些发闷,北风又说道:「你别看甬道里很安静,一个人影不见,其实里面机关密布,每隔20丈便有一个暗哨,随时可以发动机关。若有敌人攻进来,即便没在里面转晕,也绝逃不过机关暗器的凌厉攻击。」
说话间,前方又出现一条岔道,在左边那条岔道的左侧上方,题有『锁龙洞』
三个簸箕大小的金色古篆。北风道:「这就是通向锁龙洞的石门。」
千儿好奇心起,不由得拉拉北风柔荑,说道:「姊姊带我进去参观一下好么?」
北风摇了摇头:「这份通行证只能进入悔过窟,守卫只认通行证不认人。没有飞霜签发的通行证,即便夫人亲来,守卫也不会放行。」
千儿气哼哼地道:「飞霜手下这帮人怎么也跟她一个德行?个个都跟铁面判官一样,居然连夫人都敢阻拦,太无法无天了吧?哼!」
北风耐心地解释道:「你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见识过罗刹门是个多么庞大的组织。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没有铁的纪律来规范各级人员的行为,夫人若不授权各级管理人员负责监督和执行,如何管理门中数万之众,以及数十万外围人员?就拿三妹来说,夫人既授权于她主掌刑罚和囚犯,自该让她按制度铁面无私地放手施为。若是夫人处处干涉于她,或者夫人的亲朋好友就可以违反制度,不仅难以服众,而且夫人岂非要忙死了?」
千儿想想也对,跟随北风行入右边那条甬道。曲折前行,也不知又过了多少个分叉路口之后,北风终于停了下来。千儿抬头一看,见左侧石壁之上,高高地题着『悔过窟』三个簸箕一般大的字,以狂草书写,个个铁划银钩、笔画相连,并填以红色,活像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验过通行证之后,石门打开,千儿但觉豁然开朗,入眼是一个宽两丈、长四丈的穿堂,穿堂对面照壁迎立正中,照壁两侧各留下五尺宽的通道,竟隐隐透出天光。
千儿不由纳闷:「难道穿过照壁便出了地宫?悔过窟难道竟在地面上么?可一路行来,没感觉甬道向上倾斜呀?」无论如何,在甬道中七弯八拐地走了老半天,千儿心中的气闷和压抑之感,此时已一扫而空!
他左右打量一眼,见穿堂两侧各有三间石室,每间石室都有一个窗户,里面还挂着窗帘。除右侧第一间石室开着们以外,其余都是房门紧闭,他心里暗道:
「这些石室该是飞霜属下看守们居住之处吧?」
照壁之上,一条红色火龙和一直青凤相互盘绕,龙口与凤嘴面面相对,中间是一颗光彩夺目的夜明珠,在暗淡天光中,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照壁四周雕刻着五彩缤纷的云纹,云纹之间镂刻着朵朵白色云彩。照壁可移动,下面有个凸台式底座,如同一座大大的屏风。照壁右下角题有『仙师留赠』字样,看似乾娘笔迹。
「照壁上这幅雕刻,似乎暗示《素书》之上,『凤鸣九天,龙游八荒。双蛟共珠,羽化成仙。』这句口诀么?我原本一直在想,共珠共珠,到底怎么个共法?
原来,竟是龙凤阴阳之气融汇共炼之意么?如此一来,和乾娘合璧双修,进境岂非快上许多,乾娘咋就没想到呢?」千儿心中暗忖,跨步迈过照壁。
他眼前突然一亮,迎面约十丈开外,竟有一座花园!
花园大致呈正方形,占地两亩半左右,阳光由头顶左侧倾泻而下,滋润着花园中的四季花卉,倒有大半花朵绽放、争奇斗艳,宛若突然便又回到春天!在寒冬腊月,突然见此奇特美景,显得十分诡异。
千儿抬头看去,天穹之上,竟有七八条尺许长鲤鱼,在空中排成一线,正曲折来回地游动!
鱼儿居然能飞?千儿此刻已然全懵,疑似梦中。北风见他一付痴呆之色,只是笑而不语。
千儿正待动问,却见一位青衫长袖、淡花罗裙的绮年美妇,正徜徉于花海之间,秀眉微蹙,似在沉思,身后一个发挽双髻的小丫鬟,动静得宜、宛若画中。
那不正是花姨么?千儿大叫一声,沿着花间小径『噼嗒噼嗒』猛冲过去!
花影也看见了千儿,大吃一惊之下呆了片刻,也激动得如飞燕投林一般,向千儿飞掠而来!
眼看着激情的碰撞、甜蜜的拥抱即将出现,在如此人间仙境上演,那是一幅多么浪漫的画面?
然而且慢,跑就跑嘛,哪来如此古怪声音?
原来千儿靴子跑掉一只,被鞋带挂着晃荡不止!北风忙追上前,大煞风景地捉住他,帮他把靴子穿好,细心地系好鞋带,嘟起樱唇嗔道:「见了二夫人这么兴奋?在渑池救你出来,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千儿嘿嘿地道:「见了你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总要含蓄一点,否则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北风每次解下面罩,总会引得妇人们美誉如潮,就唯独没人用『娇滴滴』这样的词汇赞过她,因为这不符合实际情况。
见千儿如此随口敷衍自己,美人大为不满:「见了二夫人就不用含蓄了么?」
千儿搂过北风,在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玉颊上『啵』了一下,笑道:
「我原本以为对姑娘家要含蓄一些,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来点直接的!呵呵……」
北风一时愣在当地,娇羞无限、又气又急,不知是否该出手,教训教训这个小流氓!然而想想,这还是千儿首次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举动,心里……
尚未等她想出该采取何种暴力手段,千儿已『嗖』地窜了出去,敖包相会去了。
浪漫的画面终究还是没有出现,怕再刺激到北风,千儿和花影只是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心里纵然激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晌之后,花影才幽幽地道:「这些日子以来,除了贴身丫鬟,和那几个轮班守卫,再没见过一位故人,我一直在想,有那么一天,下来看我的会是谁呢?我想到过很多人,比如夫人和下面几位姨太太,唯独从未想到过,竟会是你……」
千儿心情沉重地道:「是我害了花姨,所以不愿想起我吧?」
花影凝视着眼前这张纯洁无瑕的脸庞,和那双碧波荡漾、令人看上一眼便会禁不住心跳的深邃眼波,胸中猛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低垂臻首,躲闪着他的烁烁眼波,低声道:「不……每个梦中我都在想,都在盼。然而现实中,我不敢……我看你那么怕夫人,你敢么?」
千儿道:「怎么不敢!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想你的事儿,上次趁乾娘高兴,便求她允许我来看望你。听她口气,若不出什么意外,也许很快便会放您出去。」
在他心中,无论如何,花影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成年仪式的奠基人,使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所以他觉得,自己对她有份责任,不能弃之不顾。
花影道:「谢谢你对花姨费了那么多心思,你今天能来看我,我真的好激动!就冲这一点,即便受再多委屈,我也觉得值了……」
千儿看了看头顶,又想起心中的疑惑,不由得问道:「花姨,这里面怎地如此古怪,外面冰天雪地,这儿却温暖如春、开满鲜花不说,鱼儿竟还可以在天上飞?」
北风在一旁说道:「上面这片天,其实是由十多块巨大的水晶熔合而成,再上面便是前院练武场南边那个小湖。你看见的鱼儿是在湖中游动,并非在空中。此地深处地下,除了通风管道,完全和上面隔绝,本就冬暖夏凉,加上还有阳光照射,自然会温暖如春。既有阳光,又有适宜的温度和湿度,自然四季都会遍地开花……」
千儿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对如此奇思妙想赞叹不已:「是谁想出如此绝妙的主意啊?真是天才!」
北风低声道:「大小姐周韵。当年她被师祖送回来之后,因为淘气,经常被夫人关进地窖面壁思过。百无聊赖之下,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取乐,刚好夫人正打算扩建地宫,便照此建造了。」不知咋地,她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寒意,娇躯忍不住颤抖几下。
在千儿印象中,乾娘对大姊特别宠溺,甚至是纵容,对二姊周怡则非常严厉,却不知原因何在?他倒是很了解大姊,为人既孤僻又爱异想天开,偶尔还有些神经质,成天变着花样胡作非为,到处整人搞破坏,府中之人除了乾娘之外,见了她都得绕道走,个个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连府中德高望重的李嬷嬷也经常遭她暗算。
千儿还记得,最离谱的是,有天夜里大姊不知从哪儿逮来十多只大老鼠,趁李嬷嬷睡着之时塞进她衣裤,在里面乱钻乱爬,还专门啃食她身上最软最嫩之处。
李嬷嬷那年已快五十,阴门松弛,有只老鼠竟钻入半个身子啃咬她的花心!李嬷嬷的奶头和下阴被咬得鲜血淋漓,痛醒之后,屎尿都被吓出来了,她那屋里整整臭了好几天!
即便这样,乾娘也不过就把大姊关进地窖几个月而已。
他愁眉苦脸地道:「大姊的确是个天才,当然,在整人方面更是!幸好年初远嫁扬州去了。」
北风苦着脸低声道:「可不是么!在我印象中,她唯一不敢整的,只有夫人了,对你也还算手下留情,连二小姐,她的亲妹妹都被她欺负得几次离家出走,有一次还闹着要自杀……」
千儿嘿嘿笑道:「姊姊也被修理过咯?」
北风不寒而栗地道:「那还用说!大小姐一向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是被她整的重点对象!那年冬天一个最冷的夜里,她在我茶里下了迷药,趁我昏迷,和她那两个丫鬟将我扔进湖水之中,差点没把我淹死和冻死,足足躺了十天才活过来!」
她还待再说,却见一名守卫匆匆而来,对三人各自福了一福,转对北风道:
「我们旗主刚才在上面传音值班石室,要属下转告大统领,夫人有急事找您商量。」
北风不敢怠慢,忙告辞而去,霎时不见踪影。
花影对千儿道:「站了这么久,也累了,到我屋里坐坐吧,我给你烹壶好茶」
千儿一路走,一面举目四望,但见花园所处之地,是人工在地底深处凿出的一个长约26丈、宽约19丈的长方形巨大洞室,穹顶平均高度约为4丈,占地8亩左右,就象一个巨大天井,顶部被凿成圆拱形,将天井上方的重量平均分配到周围地底。花园穹顶大半部分为水晶融合而成,也被熔炼为内凹形。
靠入口近一半之地,表面平整,可供人活动或练武,靠里便是花园。
花园左右两侧石壁较长,上面各凿出三座类似于四合院的洞窟,入口对面石壁稍短,则只有两座,每个小院都开着圆拱门,门上各自题有红色编号,入口右侧第一座为1号院,环绕花园依次往下编号,到入口左侧第一座为末尾的8号院。
悔过窟就像是座更大一级的四合院,只不过所有外墙和内墙均为自然的山石而已。所谓外墙,是指悔过窟周围甬道内侧石壁,悔过窟就是由这些七弯八拐的甬道所环绕的洞窟群。这些深处地底的石室通风不错,采光也好,石室中厅堂、暖阁和卧室也和地面建筑类似,感觉不出有多大差异。当然从建造来说,和地面建筑正好相反,地面建筑是筑墙隔出房间或围成院落,地宫则是在岩石泥土中硬生生地挖出房间和院落,所消耗的人工不可同日而语。
千儿随花影走向花园右侧中间那座2号小院,进入拱门之后,里面是个天井,摆了数十个花盆,里面栽植着水仙、芍药和山茶花等八种花卉,中间还种着青翠欲滴的一丛修竹,令生活在寒冬腊月的千儿倍感清新。更令千儿奇怪的是也有阳光照射进来,他抬头一看,天井顶部中间光亮透明,虽不见鱼儿,估计也是镶嵌着稍小些的水晶,约占屋顶一半面积。
千儿不由问道:「花姨,这8座小院的天井顶部都有水晶么?」
花影笑道:「水晶这么贵,当然不是,只有这个院子,以及4号和5号院里有。」
千儿不解地道:「水晶和湖水都是透明之物,固然可以透光,但湖边之人也可看到地宫隐秘啊!」
花影解释道:「无论昼夜,外面光线总是强于地底,湖边之人所看见的,只是云彩日月或周边景物的反光影像,无法看清湖底下面之物。而且湖面方圆近三十丈,安装水晶之处在湖心位置,水深达三四丈,湖面碧波荡漾、水草漂浮,湖边之人斜斜看向湖心,根本看不见湖底,更不用说湖底之下的隐秘了。即便夜里我在此处点亮烛火,湖边之人一样一无所见。夫人一一都仔细试过,绝不会暴露地宫之秘的。」
由天井过中门进入大厅,千儿注意到,天井和大厅左右两侧石壁上各有三个装有木门的门户,应是6间厢房,门边各有一个木格子红漆雕花窗户。经过大厅左前方一道边门进入雅厅,雅厅右侧是暖阁,暖阁里面是卧室,内室三居室呈直线排列,和小院中轴线垂直。雅厅最大,卧室次之,位于小院右上角上,暖阁最小,布局摆设也和桃花苑类似。唯一令千儿不适的是,内室三间屋都没有窗户,想想也是,四周不是岩石,就是厢房或大厅,哪有地儿开窗户去?
花影将千儿带进卧室,柔声道:「刚才在地宫甬道里绕来绕去,一定有些累了吧?先在花姨床上躺一会儿,我为你烹茶去。」
千儿躺在床上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花姨,烹茶就不必了,我们聊聊天吧,我不能在次久待,否则乾娘会下来找我。」一边说一边打量四周,但觉摆设和墙饰比桃花苑中素雅清淡了许多,唯独锦被之上绣制的一对对青蓝红三色相间、鲜艳夺目的鸳鸯,泄露出女主人心中的隐秘。
花影想想也是,在床边坐下,纤纤玉指轻拂他的柔发,颇有感触地道:「是啊,夫人成天把你当宝贝,揣在怀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丢了。其实花姨何尝不是如此,只不过没她那福分罢了。其实,即便强势如夫人,也未必能得到你的心。」
千儿忙道:「我可是对乾娘和花姨真心好的,当然还有……」
花影以一种看破世情的语气说道:「花姨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你年轻冲动、热情善良,在花姨身上发泄一下情欲,得到一点母爱,也许是有的。然而你心中真正喜欢的,应该是北风这样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和花姨这样的半老徐娘在一起,你一定感觉象是在跟妈妈上床吧?」
千儿很认真地道:「是有一点,可我喜欢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太想亲生母亲了吧?花姨对我就象亲娘一样温柔,而且还……不过,这些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喜欢花姨。若非真心喜欢您,两个月之前那个夜晚,怎会和您那个……那个呢?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做过了要负责的。」
花影感动的泪眼婆娑,忍不住倒在他身上,在他的头、脸、鼻子、耳朵和脖子上一阵热吻,随后定定地看着千儿的双眼,眼中深情无限,缓缓送上淡红樱唇,檀口微启。
张开的淡红双唇越凑越近,千儿已能嗅到她香舌之上,缕缕似曾相识的淡淡清香。
花影梦呓般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靠近我,我都会情不自禁?明知陷入其中,是很危险之事?哦~千儿,我爱你……」尾音未落,已和千儿热吻起来……
此刻她心中的确矛盾之极!被囚禁在悔过窟中,感觉如此寂寞和空虚,每个夜里都是那么的难熬,和千儿两月不见,心中实在思念之极!一旦放纵自己,身心是满足了,可若再出事,自己恐将遭到终身囚禁,岂非孤寂一生?
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偷情,她感觉象是在和时间赛跑,不由得问道:
「夫人这阵儿会下来找你么?」
千儿明白花姨的意思,沉吟道:「上午可能没时间,有三个重大行动需要她亲自协调指挥,忙得不可开交,但我也不敢确定。到了下午是铁定要来的,还是不要太冒险,我怕再害你……」
花影捂住他的嘴巴,她已决定再次冒险。没有时间调情,她直接褪下罗裙和亵裤,掏出千儿的屌儿便坐了上去,玉门之中已足够湿滑,也许可以说太湿滑了一些,随着屌儿的进入和拉回,蛤口下半部已被挤出一圈白沫。屌儿的硬度更不用说,一杆捅到底那一刻,棒头在半张半闭的花心口上重重一撞,她不由得娇呼一声!
在缓缓插入过程中,千儿已不象上次那般猴急,而是细细地品味着身上女人销魂妙穴中的各种滋味:感觉花姨玉门较宽,但屌儿进入内部後,却又变得狭长,膣道内壁有些象水中漩涡,又活象田螺一般,屌儿一杆到底之后,玉门忽然紧紧收拢,象夹钳一般将屌儿死死咬住,将他屌儿根部之中的精血大量挤入棒头附近,使得棒头和肉棱膨胀到了极限,重重地顶在花蕊之中!屌儿被玉门卡紧之后,要想来回抽插都颇为困难,感觉她若不松开玉门,屌儿似乎都无法拔出!
上次和花影欢合时,他尚懵懂无知,对所谓女子名器毫无概念,然而如今他已非吴下阿蒙。他已感觉出,花姨便是《素书》上所载、女子十大名穴中排名第四的『四季玉涡』,俗称『田螺』,心中不由得大为振奋,屌儿也实在被夹得舒爽不已!
他放松身心,任由阳关摇动,丝毫也不想加以控制。是的,时间,该死的时间!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慢慢品味整过过程中的每个精彩片段,他实在不想再害花姨一次。这场艳遇,原本不在他计划之内,仅仅是出于本能。
花影但觉屌儿热烘烘地,比两月前长了不少,也稍粗了一些,膣道之中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已没有一丝空隙。经历数月空虚之后,骚幽突然被撑得如此充实,那种快感特别剧烈!
千儿心中担忧,为了尽快将花姨送上高潮,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冲天钻!
嘶嚎、狂喘、呻吟和尖叫声,立时充满整个空间,绣榻摇动得越来越剧烈。
千儿躺在床上,将中年美妇的衣衫向上翻,美妇立时会意,忙脱掉衣衫和肚兜,露出两只雪白肥硕的玉乳。
千儿一只手抓住个乳儿,一边揉捏一边挤奶,将两只紫红色大奶头挤得高高凸起,变得越来越硬。
花影稍稍伏低上身,将乳儿垂吊在他嘴边来回晃荡,一时间,酥胸之上波涛汹涌、耀眼生花,两大坨雪白粉嫩凝脂之上,凸挺着两粒紫涨硕大的乳珠,在千儿嘴边和鼻尖磨来蹭去,挑逗得千儿忍不住一口衔住,如饥似渴地猛吸起来……
上下交攻之下,花影很快便兵败如山倒,阴关摇动不已,低吼着、尖叫着,花精狂泻而出!神智迷糊之极,尚能感觉到屌儿在里面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汁,猛烈冲击着子宫,带来另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欲仙欲死……
待神智稍复,她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糟了!不该让千儿在里面射精!若再怀孕,以后夫人岂会放过我的孩子?他的下场会不会和兰儿一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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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看护之淫乱
(一)
六月天,若华看着窗外,心中一阵茫然,原本一个美满的家庭,在去年一场车祸中,不仅失去了双亲,唯一敬爱的大哥国祥也成了场物人,而年值双十的若华却为此担起照顾大哥一生之重任。这半年来,若华既要工作谋生,又要兼顾国祥起居生活,苦不堪言,尤其每晚为国祥更衣沐浴之事,一名弱女子更是难为,原有之男友不愿共同担负重责,三天前也告分手了,今后生活圈里只有上班、下班及国祥。
若华吃力地将已除去衣物的国祥抱入了浴缸中,在半满的温水中为国祥清洗着。
面无表情的国祥任凭若华以浴巾由上到下地清洗,若华洗到国祥胯下垂软的鸡巴时,忍不住想到无情的男友,情泪如珠串下。突然间,国祥之鸡巴抖动了一下,若华立即感应到了,心中想到难道这是国祥复原之转机?但是看着呆滞的国祥,似乎又无此可能。
若华用玉手套弄着国祥的鸡巴,她感觉到手中的鸡巴似乎硬直起来,一线新的希望燃起。若华兴奋地以樱桃小口迎向国祥鸡巴,香舌来回吮吸着国祥的龟头与马眼,但是除了硬挺的鸡巴外,国祥仍是面如木鸡。失望的若华,只有含泪而止。
次日,若华赶往医院,见了国祥主治医师文成,告知日昨之事,说到吹吮鸡巴部分,亦不禁含羞低语。文成听罢,感动万分,但是专业判断上却可能只是自主神经之无意识反应,故文成问道:「国祥之反应是否有射精之高潮现象?」
若华涨红着脸回道:「大夫!没有,而我看他都没反应,也就停止了。」
文成接着问道:「若华!你有没试过用你的阴道插入国祥的性具?」
若华低声回道:「没有!我只有用嘴及手而已,前后大约十分钟。」
文成低头沉思片刻后,起身关起应诊室的大门,回头向若华说道:「为了解你的处置经过,请委曲一些,在我身上重复昨晚动作,这可能有助了解国祥的情况。」文成说罢就解开了裤裆,粗硕的阳具迎向若华。
若华羞红着脸有些不安,但是想到国祥的病,只有曲膝长跪用手扶起文成的鸡巴,先用手轻抚着玉茎,接着再以口舌来回吮吸着文成的鸡巴。
经过十分钟左右,若华只感觉到文成的鸡巴越来越粗大,已塞满她的小嘴,原来若华主动的吸吮已转换为文成之来回抽送。文成的鸡巴一阵抖动,一串精液射入若华口中深处,若华不及吐出,已全数吞入肚内。
文成看着若华,冷静地说道:「以国祥与我的感观敏感指数比较,如果说我是10,他只是2,也就是说以你用口交方式,我十分钟内射精达到高潮,国祥可能要五十分钟。当然,国祥成为场物人已有相当时间,他可能敏感指数还低於2,我想再等一下子,等我再度举起后,你以阴道插入我的性具,就我估计,由於短时间内再次交媾,我的敏感指数将降为8,我们可以藉此了解国祥可能反应所需时间,然后回家后,你再试着用较长时间去调整,希望能触动国祥的心智,加速他的复原。」
若华点了点头,开始以舌头来回吹含着文成的鸡巴,同时手指指尖则在文成肛门及睾丸处滑动着,看着文成似无反应,若华的舌尖顶向文成肛门,微挺的香舌在肛门口来回画圈后,再推向直肠内,文成在趐麻的快感下,鸡巴又雄壮挺起直立。
为了模仿国祥情况,文成平躺沙发上,若华掀起裙子,褪下内裤,以倒插腊烛方式将文成的鸡巴引入微紧的小 中,接着以活塞动作上下抽送。若华的阴蒂在强烈刺激下,忍不住呻吟起来,而文成忍住迎合之冲动,只是模仿国祥状况完全静止不动。
经过了十五分钟后,若华已经精疲力竭,但是小 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直冲脑上,若华一阵昏 ,全身紧缩后,接着就是痉挛及高潮的快意,若华射出了阴精,而只听文成说道:「不要停,忍耐点,继续再干。」
若华强挺高潮后的无力感,继续上下抽送,又经过了十分钟后,若华再度高潮,此时已无力为继,起身改以玉手推送,舌头则含着文成的睾丸,终於三分钟后,文成再度射精。
文成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尽量试试,但是以你的体力可能无法支持。我想我也替你找个体健的女看护,如果她愿意下,可能可以代劳为你帮助国祥。」
若华想到看护的费用,也是哀怨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穿起内裤离去。
(二)
若华经过医师文成的指导,回到家后,迫不及待地直奔大哥国祥的床边,心中已下定决心,无论多辛苦,她今晚一定要让国祥射精。若华用心地套弄着国祥的鸡巴,直到挺直坚硬即跨骑国祥之上,数百下之抽送,若华又是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袭向心头,但是国祥仍然不射如山,累坏的若华连将小 抽离国祥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下即趴在国祥身上睡着,不久清醒后,想起自己的责任,继续又是一上一下的长抽短送直到高潮再起后瘫倒床上。
这一夜,若华的爱心支持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干着国祥的鸡巴,最后终不支倒下,看着仍然硕大的鸡巴,不觉黯然落泪。
次日,正要出门上班时,门铃响起,若华开门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位中年女子,身边则带了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中年女子自我介绍地说:「很冒昧不请自来,我是文成医师介绍来的,听说你要找看护,且有特别需要,我想我应该很合适。对了,我叫阿雪,这旁边的是我的小孩隆隆,他有些智障,不过,不会碍事的。」
若华看着阿雪,不安地回答道:「你确定你的工作性质吗?那可是有些委屈的,你先生不会介意吗?」
阿雪叹了口气,回答:「小姐有所不知,生完隆隆后,我的先生早就跑了,不得已下,我就下海陪一些有钱大佬们睡觉谋生。这些年来,我自认床上功夫一流,所以也有不少恩客,只是,年纪稍大,就被一些年轻学历又高的大学女生比下去了,也有一阵时间没有接客了。不过,你放心,我身体健康又很小心,没有任何不好的毛病,这是文成医师的健诊报告,你可以参考一下。」
若华看了一下报告,问道:「我想问题是没有,只是价钱上,不知道多少才够?」
阿雪很诚恳地答道:「我从文成大夫那知道你的情形,同为女人,我很同情你,价钱上我不计较,只要你收留我及隆隆住在你这,有个安身所在,每个月有个一万元就可以了,但是先声明一件事,有时我还是会接些老客人,你上班时,可能会利用你家里交易,希望你也能谅解接受。」
若华很感动地说:「一万元我可以负担,你的条件我都接受,只是太委屈你了。」
阿雪很豪爽地笑道:「谈什么委屈?我想先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功夫,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想先看看你的技术,因为光凭一个女人帮你哥哥可能不够,有时你也要加入,所以了解你有助我同时了解如何让你哥哥完成复健。这样子好了,就让你用我的隆隆试试,他是智障者,性方面反应也较慢,你不要急,就用他慢慢导入高潮射精,我会在一旁指导。」
若华看着隆隆童稚的神情,略感不安地问道:「这样子好吗?他还是个小孩子……」
阿雪笑道:「小孩子?他六岁时就会吃我的小樱桃了,现在更不要说了,大家都是女人,不要忌讳太多了。何况找隆隆来最大理由也在於他的情况不会对外乱说话,这对你的名节也有助益。」
阿雪回头就喊着:「隆隆!来!让阿姨玩鸡鸡!隆隆也要吃 !」
隆隆应声而来,虽为智障,但脱裤子的动作倒是很熟练,想来阿雪平日应常教导之故。隆隆伸手探入若华的裙内,坐在沙发椅上的若华不安地微微夹紧了双腿,但是隆隆一只小手却灵巧地沿着内裤下缘触入若华的阴户。
若华第一次感受到男童滑腻的小手在阴道内转动的快感,淫水不觉就流了下来,原来夹紧的双腿也在一阵快意下松开。
一旁阿雪则贴近若华,一手很轻巧地解开了若华的裙扣,另一只手则边解上衣衣扣,边沿乳沟滑入若华的双峰,大拇指及食指则轻扣着若华的乳头。
此时解开裙扣的裙子也被隆隆退下至脚根处,露出的粉红色小内裤只见已湿透一片,隆隆兴奋地将若华最后一件内裤除下,伸头就直探若华被微密阴毛包住的神秘之地。
若华只觉小 传来阵阵趐麻之感,原来隆隆已用舌头在小 上滑进滑出,不时还猛吸若华的阴蒂,对隆隆而言,这就像是母亲的乳头,但对若华而言,她正享受着幼童嫩舌带来的触电快感,加上阿雪熟练地在其双乳的上下移动,脑中已有接近昏 升天的冲动。
阿雪看到若华高潮已近临界点,连忙拉起隆隆,同时用手按了按若华,示意若华吃隆隆的鸡巴。隆隆虽年纪不大,但一根小鸡巴也直立不垂,若华看着洁净无毛的小鸡巴,一股新奇感交夹着罪恶念头,更带给若华一种快意。若华张开小口,以香舌来回吮吸着隆隆的鸡巴。
只听隆隆喊着:「阿姨!隆隆鸡鸡好舒服啊!小阿姨!我要干你!让我干阿姨 !」
若华红着脸,张开双腿,小 粉红的阴唇已微微张开,淫水在两片阴唇中渗渗流下。隆隆立即骑了上去,两只小手环抱着若华的腰,鸡巴就直插入穴,一旁之阿雪则扶着隆隆的背以防跌倒,同时一手就按着隆隆的屁股向前来回推送。
隆隆的鸡巴很小,但是若华亦是少女之身,阴道甚紧,来回抽送也是快感不断。而隆隆从小只有和阿雪干过,阿雪的成人大 自然不能与若华相比,以致隆隆也兴奋地喊着:「妈!我好快乐啊!我要干死阿姨!」
不一回,隆隆终於射出精液,若华也在浊热的阳精刺激下,就要达到高潮。
阿雪在旁突然冷不防用力捏紧若华的乳头,若华痛的叫了出来,下阴直达脑际的快意也为之中断。若华带着怒意看着阿雪,不明白她的所为意义何在。
阿雪笑着说:「若华!你要救你哥哥,就要克制自己不能轻易有高潮之念,如果每个妓女都像你一样的话,大概接客不到三人就要死翘翘了。」
若华恍然大悟,忙向阿雪道谢,并请教阿雪床上功夫。
阿雪笑道:「大妹子!这还不难!首先你要学会不动心,这个我待会再教,第二要学会叫,所谓叫就是叫床叫春。你刚才与隆隆干时,虽然很爽却不敢大声叫出,而男人如果在干你时可以听到一些淫荡之声,多数会提早高潮射精,也就是会让你不会太累。此外,前戏也很重要,看你刚才吃隆隆鸡巴的样子,你还太嫩了,我会教你到光凭一张嘴就能让男人高潮的本事。所以,不动心、叫床、前戏三项基本功夫才是救你哥哥之不二法门,否则任何女人与你哥哥干,一定都会弃甲而逃。」
若华回道:「所以要让我哥哥复原,其实不一定只有用干 一途,如果他潜在意识仍是清醒下,可以用任何手段都可。」
阿雪点点头回答:「不错!你领悟力很高,我想你一定会学会。我想今天就到此为止,今晚我就会搬过来,明后天你请个假,我想先教你些入门功夫。」
次日,若华静静地在客厅等着,不一会,阿雪已穿着透明睡衣走来。若华看着阿雪,她睡衣内不着一物,三角地带明显地呈乌黑状,一对丰乳随着步伐移动左右摇摆着。
阿雪走到若华面前,笑盈盈地说道:「大妹子!今天就先从口技教起!你先脱光衣服,我们用六九式口交,我如何挑逗你,你就依样葫芦。」
有了昨天的经历,若华也不再含蓄害羞了,很快地若华就脱的精光,然后平躺沙发上,阿雪则反向骑上若华躯体,开始以蛇般之舌头在若华身上滑动。
阿雪不愧是个中老手,对若华每一寸肌肤都照顾到,一下是以舌尖轻点敏感之处,一下又是用快频式的吸弄乳头、小腹及阴蒂,一下又是来回长距离的以舌头从屁股洗滑至乳沟,再左右沿着乳房打圈直到乳头处,而此时阿雪的双手亦未空闲,她的指尖亦在若华大腿、腰侧等地来回扣弄着。若华被阿雪如此侍候,全身麻痒不止,小 淫水直流,忍不住哎了起来,自己不禁用手指朝阴户内直捣,口中也不停地喊着:「好姐姐!我受不了了!教隆隆来干我!」
但是此时阿雪反而一收笑容,严肃地说道:「这不是让你爽的,忘了原来目的吗?你要学着做啊!」
若华听言立即冷静下来,脸上为之一红,接着立即与阿雪交换上下姿势,依印象逐步摩仿阿雪动作,只听阿雪一旁不停地指点技巧,开始时,若华动作似嫌笨拙,甚至还不如她自己原有之技能,但三十分钟之后,聪慧的若华已完全掌握个中技巧,不但阿雪动作都能做到外,自己又添加一些变化,最后兴起之下,甚至再将阿雪翻转身子,沿着背部至屁眼处,用舌头来回吮吸及扣弄,即使如阿雪之老手亦不禁流下淫水,娇声喘息不止。
一阵激战后,若华与阿雪都忍不住发情起来,於是两人找了隆隆相偕到了国祥房中,由阿雪吹吮着国祥鸡巴,而若华则将小 贴在国祥嘴上来回滑动着,而隆隆则在妈妈阿雪身后用心地吻吮着阿雪的阴户。
不一会,国祥鸡巴直挺向天,阿雪就老实不客跨骑上去,「噗吃」一声就入了套,然后阿雪就一上一下地抽送着,同时在阿雪示意下,若华以刚学以刚学会的口技在国祥身上吮吸着,只有隆隆状似可怜地在一旁无人理会,只好自己打起手枪。
经过约半小时后,阿雪与若华换手,改由若华的小 导入国祥鸡巴,阿雪则直攻国祥屁眼,二个女人卖力地逗弄着国祥,最后若华终於不支泄身趴下,阿雪即接下再干直到高潮才下来。阿雪下来后,推了推若华,若华忍着疲惫之身子勉力再上,如此来来去去,二女人都历经三次高潮后才告休息。
国祥经此高度刺激后,鸡巴仍然硬挺如旧,但是细心的若华发现在国祥眼眶狂,她知道国祥复健有望了!
阿雪欣慰地看着若华说道:「你哥哥一定会康复的,不过你也很聪明,我的功夫你是一学就会。但是从刚才的过程里,我注意到你平均每次不到十五分钟就高潮泄身,这样是不够的。如果你能如我般持续到每次约五十分钟下,配合我俩合作,一定能很快地帮助你哥哥康复。从明天起,我就先教你如何叫床发浪。另外,我有个建议,你现在收入也不高,又要兼顾国祥,在我调教下,不如下海做鸡吧!不过,我们做鸡是做高级的鸡,客人就由我来找,拆帐就三七拆吧!以后你我就姐妹相称,原来每月一万元也不必付了,凭你的姿色加上我的技巧,你一定会有成就的。」
若华不假思索即回道:「就让姐姐安排吧!」
阿雪笑道:「瞧隆隆在那打手枪之可怜状!自从他干过你以后,我这做娘的老 ,他可能也没兴趣了!你就当做好事,给他干一次吧!记得明天是另一门技能学习之开始,我会带你去深山老庙去苦练,直到你能发声让老尼姑及老和尚也动了色心欲念才算成功。」
若华点了点头,回过身来就抱起隆隆到床上,任由隆隆恣意玩弄与交合直到射精为止,不知不觉已是午过三时。
累坏的若华就含着隆隆的小鸡巴睡着了,但是这一觉睡睡醒醒,因为精力旺盛的隆隆,一直不停地吸吮着若华的小 ,不经意间就会因趐麻难耐醒来,拗不过隆隆,只能用口为隆隆品萧到隆隆高潮射精才能再次入眠,最后在阿雪发现之下,大声斥责并拉走隆隆,这才真正睡它一场大觉。
(三)
隔日在晨晖照耀下,若华带着股愉悦心情起床。想到阿雪所提下海之事,当下即写了份辞职信寄给公司,心中想到的是:这一刹那起,此生完全不同了。
若华原有的一些羞耻之心,基於拯救唯一亲人的坚强意念也不再保留了,而且既与前男友、哥哥、医生、隆隆等都干过了,再多干几次也没有差别了,反之内心深处却另勾起一份狂野之性欲,那是一种沉沦於男女性爱之欢愉,若华再也不能没有它了。想着想着,若华忍不住闭着双眼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阴蒂,幻想着被一群男人轮交之乐趣。
用过早餐后,阿雪留下隆隆在家,交待若华穿上裙子,但却同时交待不得穿内裤,然后两人偕同出门,直奔山里一处古庙。
这座古庙外观古朴,香火看似不旺,阵阵传来之木鱼及诵经声,若华闻之心中不觉为之一安。
跨过木门进入,阿雪拉着若华,在其耳畔低声说道:「这间庙入门后即分左右两院,左院是尼姑庵,右院是和尚庙,左右两院平时不相往来,据传闻说,本来两院各有独立门户,但是十几年前,因为台风之故,吹毁两院院舍,在资金不足下,经两方商量,这才修建为一间寺庙,又为了修行之便,这才於庙中再分左右两院。」
若华四处观望后,问道:「那这两院有多少人?」
阿雪笑道:「不多不少,每边各三人,左边的老尼姑法号慈心,另带着两个中年尼姑,右边的老和尚法号证心,则带着两个小和尚。妹子!你看孤男寡女的却多年不生往来,实在可惜!」
若华好奇地再问:「好姐姐!你怎么这样清楚?难不成你在这出过家?」
阿雪点了点头,回答:「不错!当年被老公遗弃时,就有出家念头,不过来了这里不到一个月,就无法忍受平淡孤寂的日子,只好落跑了!」
说完这话,阿雪就带着若华到了两院中堂之后巷里,开始教起若华如何发浪及淫叫。开始时,若华还有些不安,但阿雪模仿浪 之声,的确声声入耳,无法抗拒,跟着就一起叫了起来。
此时,阿雪拿出两根电动阳具,分了一根给若华,两人平坐地上,松开上衣并解开奶罩,双乳自然就弹放出来,接着掀起裙子,两腿向前打开,在没穿内裤下,一根电棒就直达黑森林之深处。二人就一手捧着奶,一手拿着电棒在阴户内抽送着。很自然地,两人的淫声叫春此起彼落。
只听得一串如下之春声不绝於耳:「嗯……噢……好麻好痒啊!不嘛!我要嘛!嗯……噢!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快嘛!快来干我嘛!嗯……噢!噢!噢!哥哥干的我好舒服喔!干死妹妹的小 了!」
「用力一点!噢!噢!不要停!不要停!好心肝的花心都要开了!」
「噢!哥哥好会干 喔!干死好心肝了!」
「啊!噢!妹妹要出来了!好哥哥!用力干!噢!妹妹流了好多水给哥哥干啊!」
……
此时,木鱼诵经声都没有了,若华看到巷内两面墙边人影浮动,阿雪更是不停地叫着,有些词太过淫秽,若华几乎已无法学习,但是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只有努力学着。
不一会,只见一名光头小和尚已经在墙边脱下裤子用手自慰起来,另一名小和尚则端坐一旁,口念佛号,但胯下鸡巴却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
另一面靠尼姑院的墙,则隐约传来呻吟声,若华站起探头察看,只见两名中年女尼手拿着小黄瓜也在阴户内抽动着,眼见不久就要进入高潮境界。
阿雪口中不停发声,人却站起走向小和尚,一头就探入和尚胯下品吮阳物,和尚本来还想抗拒,只是鸡巴被阿雪小口一套上,已无法自主。而阿雪先在和尚龟头上滑转二圈,然后停在马眼上以舌尖点吸,小和尚初经人事,一阵强烈刺激后,阳具就喷出热灼之阳精。
另一名正在打手枪的小和尚,见状不发一言,就掏出鸡巴朝阿雪的后方插入阴户,阿雪左右上下扭动下体,和尚的鸡巴被旋转的阴道抽送着,不到二分钟也就射精完事。
阿雪拉着若华淫荡地继续用舌及口分向两个小和尚的鸡巴吮弄吹吸,不到五分钟,两名和尚的鸡巴又直挺如松,这次阿雪及若华改采上姿,以小 来回套弄和尚鸡巴,一直到和尚已近高潮时,却抽身而退。
和尚已欲念大起时,忍不住求起阿雪及若华,但是二人不为所动,反拉着二名和尚翻墙至女尼院。二名中年女尼正在云雨欲降之际,见到二名精壮和尚,本来还心存忌惮,但是一想今日窘状已被识破,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了如此许多,就自动迎向和尚交合,此时四名出家人就在墙边干了起来。
阿雪笑着向若华说:「不错!你天资很高!已有六成功力了。只剩下老的二名不知如何?」
离开四名出家人,二女向大厅走去,只见佛堂内一对男女正在交合,原来老的二位和尚及尼姑早就破戒相干了。
老和尚练功多年,一根玉棒就是直挺不萎,老尼姑则在数百回抽送下,老井略嫌乾枯,不耐久战,已泄身倒下。
阿雪及若华见状,互相一个会心微笑,就走向前去,分就上下身直攻老和尚所有敏感地带。若华以新学叫春之声配合口技在老和尚身上滑来游去,阿雪则被老和尚压骑在下,一根八寸玉茎在阿雪阴户内直捣花心。
历经数百回合后,老和尚叹了一口气,拔出阳具,久守经年的阳精还是射了出来。若华一旁立即向前以口迎着老和尚的鸡巴,从睾丸舔到马眼及龟头,将阳精吸吮乾净,老和尚则舒坦地投以感激眼神。
那日之夜,二女陪着六名出家人共进晚膳,出家人彼此也不再互相避讳,一场晚膳,竟成了八人无遮大会。
当晚,先由若华陪着三名和尚轮番交合,老和尚直攻若华 心,一名小和尚则由若华后庭进攻,另一名和尚则站立任由若华口交。若华第一次被三人同时攻进三洞,高潮是一波又一波无法停息,直到无力再战为止。
然后再换由三名和尚与一旁观看早已心痒如麻的三名女尼继续第二次交合,若华则与阿雪在一旁发浪淫叫助阵,叫到后来,连尼姑也无法忍耐学了起来,和尚此时更是干劲十足。
次日事毕,二女离去,回首看着老庙,心中想到的是:出家人还是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经此一事,若华已尽得阿雪多数真传,惟留不动心之定力与耐力,则仍待调教。
阿雪与若华回家路上,在下山的小径上,阿雪拿了个跳蛋给若华,要若华塞入小 中,同时沿着裙边将控制器置於上衣口袋内,再将开关打开,阿雪也比照放了跳蛋在自己阴户内。走不到三十公尺,若华已被跳蛋震得连路都走不直了,只觉得从花心传来阵阵快感,原本收紧在阴道的跳蛋似乎就要被一波阴精冲出体外,而回头看着阿雪,则是老神在在,毫无所动。
这一路,若华走得很辛苦,由於没穿内裤,也无法用手去按住 口,而越忍耐下,下阴传来的麻刺感就越利害,终於最后一道防线破功,跳蛋滑出体外,若华脚也软了,扶着路边的树干喘息着。
阿雪看了看若华,叹了口气,说道:「所谓之不动心,你还要苦练。明天我会教你技巧,然后再带你上街练功。」
回家后,阿雪交待若华暂时休息后,心中已在盘算如何进行另一场不动心的训练。
(四)
连着二、三天,若华与阿雪都没外出,二女只要有空就是陪着国祥交合。起初国祥如同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但随着次数之增加,若华发现国祥鸡巴有时也会流出淫水,而当若华吹吸国祥鸡巴时,偶而也会感觉到国祥龟头会微微地发胀而有些迎合若华舌头之感。
想到最敬爱的大哥复原有望,若华更是加倍努力的干,有时还是一旁的阿雪不忍见到若华已胀红的小 ,劝着若华不急一时。
没上班的若华,想到家用无着也是担心异常,但是阿雪却坚持刚出道不可贱卖,故有些不入流的客人也没让若华接下,倒是阿雪很讲义气,自己却三不五时接些熟客,而赚到的皮肉钱也多少分给若华一些。二女感情日进,已形同姐妹。
这一天,阿雪因昨夜与恩客大战数百回合,累得无法起床,若华手拿着昨晚阿雪给的部份生活费,心中也是十分不安,尤其看到阿雪不但接客维生,又配合自己与国祥交合,很想也分担接些客,只是如何拉客却毫无概念,只有无奈的叹气。
突然电话响起,若华接起后,对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前上班的总经理明鸿来电关心,明鸿说道:「辞职后生活还好吗?大夥都很关心你,你大哥的病一定把你累坏了。」
若华回答:「谢谢总经理关心,目前还好,大哥的病也好了一些。」
明鸿带点邪意地再问:「那天有个朋友说去过你家,而且有个美女可以陪着睡觉,我是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这不是坏你名节吗?不过,看他说的就像真的,还好形容下的长相与你不同,否则这不就太惨了。话说回来,人为生活所迫,也不能怪人,我想如果你真的有金钱需要,只要开口,做总经理的总会帮你的。」
若华突然觉得,为何不就接了这个客?於是大胆地回道:「总经理大人!我是需要钱,但开口就有些不便,你如果给我一些帮忙,小妹可以为总经理做一切事。」
明鸿笑道:「我说开口不是开脚,我怎会趁人之危呢!不过,你一定也很寂寞,什么时间有空,我来陪陪你。」
若华淫声地回道:「经理大人!只要你想来,我随时有空,做个女人的确很可怜,如果你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会很感激的,就怕你老婆知道不高兴。」
明鸿低声说道:「不要提那个女人!我待会就来,我安慰人是很有一套的。不!若华!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吧!我干女人是很有一套的。你想被我干吗?」
若华又淫声地回道:「你坏死了!我以前最敬重的就是总经理,想不到总经理对我用『干』字。不过要干也要被像总经理这么好的人来干,就怕总经理女人玩多了,对我这种普通女人不会认真的。」
明鸿乐的连说:「不会啦!以前在办公室就很想干你了,只是没有机会。记不记得有次你送公文来我办公室?我只是随手摸了你胸部一把,你还当场要我放尊重点,害得我痒到今天都没机会发泄。其实那时你顺从一些,我早就让你爽歪了,女人天生的 不就是要给男人干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会搞到你舒舒服服的,只有哥哥这根大鸡巴才配得上你的小蜜桃。」
若华想到当年在办公室那段故事,心中忍不住恨从心生,当时总经理不只是摸了她的胸,甚至用一手抱住她,同时另一手则伸入裙内摸她的小 。若华当时用力推开他,狠狠骂了他一顿,最后结局是二年来没有升迁,也没有奖金。
想到往事,也无法不想起家中变故时,她低声下气向公司借支,总经理只给了她一家宾馆的房间号码,她没去,当然最后借支也就没了。
更令她无法忘怀的是:当她改向公司另一经理私人借钱时,那位经理满口答应,但当她去拿钱时,只是在办公室里拉下裤裆拉炼,掏出鸡巴迎向她,一手拿着十万元支票,一手指着鸡巴说:「小美人!快来吹我的宝贝!就当是先付利息吧!把我吹到爽,让我搞出来了,钱就借给你。」
那时为了要付国祥手术费及医 费,只有含泪为他吹萧。
记得那位经理也不怜香惜玉,除了要若华跪在地上吹吸他的鸡巴外,他自己再用手抓紧若华的头发,一前一后地推送,而硕长的鸡巴直挺喉咙深处,想吐也吐不出。最后那位经理终於高潮射精时,也不拔出鸡巴,更不让若华离开,而只是紧推着若华的头部向前顶住鸡巴,若华就硬生生地吞下了所有精液,而那位经理的鸡巴还在若华口中滚来转去,直到整根阳具软化退出后,还手持软湿的鸡巴在若华脸颊及双唇上来回抹擦,这才告一段落。
当时若华不顾羞耻,急忙拿着支票去银行领钱,却惨遭止付退票,打了个电话给那位经理,只听他说:「老子现在就是不想给,不高兴你去告我啊!看你还要不要做人?这样子好啦!老子还没爽够,你来陪我睡一个晚上,我就给你十万元,不用还喔!是现金喔!要不要随你。自己想想好了!如果你要卖 ,十万元至少要搞上十多个男人,跟我干,不过一人而已,你很 算的。嘿!嘿!」
若华当时只想死掉算了,还好医院方面文成医师帮忙,代付所有费用,这才解决问题,但是从那天起,她就恨透这间公司,因此这次阿雪要她下海,她对这份工作亦毫不留恋。
然对着明鸿总经理电话的淫荡笑声,若华已学会不再生气,反而淫声回道:
「你真的好坏!几年前事都还挂在心上,你看看,你都把人家都勾得快疯了!人家想到你,下面都在流出水了。快来!我等你干!不过钱方面,你也一定要帮我喔!」
明鸿连声应好,就挂了电话。
若华挂完电话,两条清泪不禁淌下,想到如此下贱淫荡的话都能说出,简直不像原本清纯的自己了,但是想到国祥、阿雪及自己,不禁下定决心不再犹豫。
挂了电话,回头就看到一脸倦容的阿雪。
阿雪看了看若华,轻声地说道:「刚巧起床尿尿,就听到你的电话,不要太在意将发生之事,把它看成是种工作,一种需要专业的工作,我会教你的。今天起,我会找不同型态的男人与你交合,直到你完全不在乎为止,也就是不动心的定力与耐力。」
若华回道:「谢谢姐姐!不过以前公司的主管都很恶劣,我想报仇。」随即将当年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阿雪。
阿雪听完倦容全消,反而很严肃地告诉若华:「你放心!这笔债我一定帮你讨回,女人不是好欺负的。」话毕之后,就对若华交待一些要领如何设计明鸿方法。
许久之后,明鸿依约来到,若华身着一套黑色连身内衣,腿上则穿着洞状之黑色吊袜,明鸿见状,已是色心大动。进了大门,明鸿也不管是否有他人在场,拉着若华就是上下其手。若华露出一付欲迎还拒之状,但明鸿老实不客气地就将若华按倒在地,当将内衣拉高至腰际时,明鸿看到在吊袜交叉之三角地带,竟是一丝不挂,微嫩的两片阴唇夹着一线微开红粉的阴穴,而当明鸿的手指拨开稀松的阴毛再探入阴道内时,手指上传来若华微微紧闭的触感,看来若华已有相当强烈的感受,这带给明鸿更大之快感与征服欲。
明鸿当下即自行宽衣解带,黑硕的鸡巴破裤而出,直挺而立,正要将阳具插入若华樱桃小口时,就只看到若华站了起来,笑盈盈地说道:「总经理哥哥!你忘了赏小妹一些零花了!」
明鸿大笑一声,就从一旁之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扎五万元现金给若华,同时笑着说:「如果你愿意被我包养的话,我每个月可以给你十万元。闲话少说,先给哥哥大鸡巴止止渴,润滑润滑这宝贝。」
若华收下钱后,即将阿雪所教之功夫全部用上,即使是吹萧之前戏,若华处理的无微不至,从明鸿鸡巴的每一寸都忽轻忽重地交待到,随时若华香舌走过之处,明鸿只觉一股麻趐感不断传至脑际,尤其是若华在点吸马眼时,又不停地发出淫浪之细语。明鸿一时无法克制,竟然提早射精,白色浓稠的精液射了若华满脸。
明鸿只觉意犹未尽,竟然连大门都还没进就告弃甲,这对男人尊严是很大之伤害,所以明鸿看着若华,摆出想再干一次的神情。
此时,若华轻吻着明鸿已垂头丧气的鸡巴,然后笑盈盈地说:「大哥哥!不要急!小妹也还没爽够,当然要再接再励。只是,小妹想再给大哥更大的快感,就自行做主在你来之前又找了位美女陪大哥,到时来个双响炮,就让大哥做做皇帝,这样可好?」
明鸿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笑着说:「当然好啊!但是不可以让我等太久喔!我可是一会功夫就可以再干了。」
若华淫荡地笑道:「不会久的,人已经在门外等了。」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位年约二十左右、面貌皎好之少女,身材比例都十分匀称,尤其是一双修长的腿配上几乎无法遮住内裤的迷你裙,明鸿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明鸿立即说:「来!来!我先打赏!」然后就从口袋中再拿出约万把元塞进少女的乳沟中,也不忘顺便伸手捏了一下少女下阴小 处。
少女欠身行礼,然后自我介绍,该女子名唤「小菊」,自称是若华的小时邻居,最近来台北找工作,一时不顺故暂住若华家,由於生活之需,故愿意陪若华一起伺候明鸿。
明鸿连说:「找工作!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只要你和若华今天让哥哥我爽上天。」
小菊很快地就脱除全身衣服,就如蛇般地盘上明鸿大腿,低头就是朝着明鸿鸡巴吹吮,而若华则在上方用心地经营明鸿的乳头。明鸿夹在二女之间,快感非常,一下是捏了捏小菊的趐胸,一下子又是用手在若华阴户内打转滑动。不到一会,明鸿鸡巴又壮硕如初,他下了决心,二人都要干到小 ,这才够本。
此时若华先上,横躺床上,任由明鸿跨骑之上,明鸿的鸡巴「噗吃」一声就插入穴内,而小菊则趴在明鸿身上,用其阴部顶着明鸿的屁股向前推送,这人肉三明治干在一起,让明鸿兴奋得只觉血液上升。
明鸿有了上次教训,这次也不急於一时,对着若华忽轻忽重的插送,干得若华不禁嘶喊。百来次抽送后,明鸿突然一转身,又拉着小菊干了起来,小菊迎合明鸿动怍左右上下摆动,让明鸿的鸡巴每一寸都贴合着小菊的阴膣,而此时若华也灵巧地溜到明鸿身后,含着热茶吻洗着明鸿的屁眼。
又历经了百来下之抽送,明鸿前有小菊的小 伺候着,后庭又有若华在舔吮着,突然一阵快意激起,阳精又一次射出。
明鸿拔出鸡巴后,二女同时一左一右侧躺明鸿身边,然后二张舌头来回吸吮着明鸿鸡巴,每一滴精液都被二女以舌头吮净。
明鸿看着二女,各有千秋,这个皇帝真是太舒服了。
明鸿离去后,阿雪即从房间另一边走出,对着小菊说:「谢谢姐妹帮忙!可惜你的爱滋病无法医治,这里有些钱,你就拿去用吧!」
原来小菊是阿雪当年认识的欢场女子,但很不幸的是她得了爱滋,表面上虽看不出来,但是却因为这病如同死人。
这次为了报仇,阿雪找上她,她听完故事,二话不说,自愿免费服务。而报仇之过程中,亦经精心设计,此即为若华先安排被干的原因,至於完事后之共同吸吮鸡巴,只是表面如此,若华并未吃下任何一滴被小菊碰过的精液。
当阿雪拿出钱后,小菊拒绝收下,反而安慰若华后离去,对小菊表示很遗憾身泄爱滋,否则大可三女同上帮助国祥复健之话,若华只有永怀在心。
阿雪欣慰看着若华说:「今天你为了报仇,虽有交合,却不动心,我想再安排几个不同男人与方式,你就可以明白妓女不会随便动情之理由。」
若华看着阿雪,心中想到的是:我一定要成功。
随即二女即安排如何告知明鸿可能得到爱滋之事,想到明鸿知悉后之痛若,若华满意地笑了起来。
写后感:
写完这篇后,再来就准备进入完结篇,很想写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就如同重复之感。
而一篇好的色文,需要的是超脱之想像力,但性爱之动作描述,也一定要有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而好的色文,应该是自己看时也能引发生理连动才算成功。
(五、完)
受阿雪之托,小菊在三日后约了明鸿见面,谈有关找工作之事。明鸿见机不可失,放下手边所有工作即前往赴约。见面后,明鸿要求小菊伴游四日,当可安排工作机会。小菊满口答应,明鸿兴奋地带了她远至普吉岛渡假,前三天,除了用餐与一些水上活动外,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床上交合。
最后一天,明鸿已无法仅仅满足於一般常态交合,他开始要求小菊实现一些他曾经有过之性幻想。
在明鸿安排下,二人雇了一艘快艇,船夫很尽职地在PP岛附近找到一处无人小岛,二人全身赤裸仅带着一个大救生圈即下水进行浮潜,在水中稍事观赏水中美景后,二人即钻入救生圈中,明鸿拥抱贴紧着全裸的小菊,小菊尖挺微软的趐胸紧触明鸿的快感,将明鸿胯下的鸡巴由垂软推至硬挺。明鸿在救生圈内尝试着用腿夹住小菊,并将鸡巴朝小菊的小 插去,但是水中不同陆地,没有淫水的润滑,明鸿连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欲念已至极点的明鸿已急的想不顾一切硬上。
此时只见水性甚好的小菊离开救生圈,游回船上,不一会又回到明鸿身边,只见一下子小菊潜入水中不见人影,明鸿正在纳闷生气之际,突然间在冰冷海水中孤立之鸡巴被一股温暖的肉体包含,原来小菊正用小口含吮着明鸿的鸡巴,在冷热交替之下,明鸿感受到奇异又狂野之触感。
可惜没有多久,小菊就浮起换气并钻进救生圈内,明鸿仍意犹未尽的望着小菊,但小菊只是笑着指着手上从船上取来的油精,同时小菊用手引导着明鸿鸡巴插入小菊 内。此时,明鸿毫不费力地就直捣禁地,原来聪明的小菊已经在她阴户内涂满油精。
随着海浪起伏,救生圈内的二人在海上忽高忽低,相对明鸿的鸡巴亦在小菊的穴内回转起伏,明鸿看着小脸透红又呻吟不止的小菊,忍不住以舌头插入小菊口中深吻,交缠的双舌互相来回磨擦着,下体的鸡巴在快意之催促下终告不支射精。
此时小菊用力夹紧着明鸿的鸡巴,明鸿只觉除了整根宝贝完全包含在小菊温暖的穴外,身体所感受到的则是冰冷的海水,强烈之温差对比下,温暖的肉棒更成为所有感觉之集中点,配合龟头处被花心传来阵阵的力量向前一吸一放,明鸿已有些虚脱之感,直到鸡巴软化滑出为止,明鸿乐地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明鸿起床后,不见小菊,稍事观察,发现小菊行李也不见了,只看到桌上留了张医院检验单影本,明鸿看完后,已呆如木鸡……
同一时间之台北,若华在阿雪安排下,正进行不动心之训练,阿雪之计划很简单,就是让若华在不同场合、与不同对象交合,直到若华将性交与感情完全分离,并达到一般妓女之心态。阿雪对若华进行一些行前教导后,即要求若华穿上一件长度及膝之中庸裙且不着内裤下出门。
出了大门,若华本来有些不太习惯不着内裤之穿着,总觉得下阴有些空荡荡地,但是不久之后,却反有轻松之感。
第一个对象,阿雪带了若华到电影院,买了早场的票就进场找对象。此时,戏院里的客人寥寥无几,看到前排一位中年单身男子独自在场,若华就大胆地坐到他的身边。
若华轻声地向那位陌生男子说:「先生!我与男友吵了一架,我要报复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戏院里给你我不是卖的,不过你一定要保密,离开这里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好吗?」
男子略为犹豫一下,但看到若华的美貌,随即兴奋地点了点头。
若华拉着男子的手,起身向边侧坐位移去,就位后若华即低下头去先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着男子的鸡巴。男子的鸡巴快速地绷顶着裤裆,若华缓慢地拉开男子的拉炼,用手掏出坚挺的鸡巴,然后以舌头在龟头上打了两转,再沿着马眼向下滑至鸡巴根部,这个动作重复了数次后,男子已有些坐立不安,只觉全身趐麻不已。
男子在高度快感下,一双手也在若华的身上游走,右手捏了捏若华柔软的臀部,接着就将手沿着股沟伸向小 ,男子兴奋地发现若华裙下居然未着一物。
男子右手中指顺着微开的小 插入阴户之中,大姆指则揉转着若华的阴蒂,若华只觉一阵荡然,淫水顺着手指流下。
猛然想起阿雪的行前教导,若华收起春心荡漾的淫念,心中学着去将这个过程当成是一种机械化的动作,但是口中仍不停止吹吮鸡巴的动作。
此时男子已按捺不住心中欲火,随手将夹克铺在地下,拉着若华在椅座下方想直接就干。若华则小心地将预备之保险套含在口中为男子套上,性急的男子旋即开始不停的抽送动作。有趣的是:放映中的影片是爱情文艺片,电影情节说的是一个罹患绝症的女人与她男友的爱情故事,而当若华与男子在交合时,电影正在演着女主角收到绝症检查报告的段落。片中女主角正黯然落泪时,背景音乐配合着哀怨的曲子,而若华则不停地随着男子鸡巴的抽送发出淫荡的叫声。最后,在女主角转为放声大哭时,男子达到高潮射精。
若华将男子鸡巴上的保险套取下后,然后再妩顺地以舌含吮男子鸡巴来回吹品,当男子鸡巴垂软后,若华也将整根肉棒清洁完毕。
若华完事后立刻离开该男子,同时回到阿雪身边。此时,阿雪已相中另一名坐在最后一排的男子,当若华返回后即指示前往进行第二次交合。
这一次就无法如同上次顺利又快速完成射精交合,该男子身高一米八,近九寸的巨硕阳具就像狗 一般。若华很费力地完成前戏并套上保险套后,该男子要求若华以坐姿在上进行交合。若华每一次的起落,都可以强烈感受到鸡巴直顶花心与鸡巴充满整个阴道的感觉。
在前五分钟之上下抽弄时,若华几乎无法忍受下体串起的撕裂感与欲仙欲死的快意,忍不住就要高潮泄身,但是想到学习之目的与哥哥国祥之病,只有咬紧牙根,冷静自己狂欲之念,不一会,若华发现自己成功地压制花心传来的快意,对她而言,一切只是一连串的活塞运动。
终於,男子达到射精阶段,他满意地抱着若华,若华则坐在男子腿上,同时扭转着下身,男子鸡巴在若华的 内回旋着直到软化,若华这才离去。
阿雪与若华在街上用过午餐后,即神秘兮兮地拉着若华前往市郊山区一处农舍。阿雪走进农舍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年约六十多的老人。老人自我介绍后,即亲切地招呼着二位女客,然后引着二人来到农舍后方。
农舍后方搭了一排矮房子,房外堆了一些破烂垃圾,若华向屋内看去,只见隐约有二、三个人影钻动。
老人名称老表,虽然人过六十,依然精神抖擞。老表指着屋内说:「我是个老荣民了,房内住的都是我以前同袍战友,平常就靠捡捡破烂为生,逢年过节没钱时,还经常靠阿雪帮忙救济,这阿雪真是好女人,若华!你要好好珍惜这个朋友啊!」
若华点了点了头,但仍然不明白来此地之原因。
阿雪笑了笑,拉着若华低声说:「这里都是些老男人,但是玩起女人来,可是经验老到,你在此可以由轮奸中学习妓女的心态与技巧,而且又可帮助老人退火解闷,这可是功德一件。妹子,你愿意干吗?」
若华有些不安地问道:「但是这些老男人看来有些不太乾净,有的看来都几天没洗澡了,我跟他们干起来,怎么会受得了呢?」
阿雪回应一句:「你以为一般妓女有挑客人的权利吗?你以为客人都会洗刷清净才上床吗?要救你哥哥,就要练到不会受此影响。这次交合,你就不要他们带套子了!」
若华想想也是有理,即不再坚持,任意接受阿雪之安排。
不一会,四个老男人都到齐了,若华在户外草地上斜躺着,雪白的双腿在阳光下显得更为明亮诱人。老表第一个不客气地就解着若华上衣的扣子,丰盈的双乳在老表熟练的手指下张开,老表迎头就向上吸吮。其他三名老男人见状,也兴奋异常,有的脱裙子同时以手指在 内滑动,有的则扯下被老表解开一半的上衣亲吮若华滑嫩的后背,有的则沿着若华的小腿向上亲吻直至大腿内侧。
当若华被突如其来的四对手上下抚摸及舌头吹吮下,整个躯体只有强烈淫乱之感,尤其每一寸肌肤,特别是乳房、大腿内侧及嫩 之神秘私处,如触电般地被刺激着,若华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流之不止。
阿雪在旁观看,只知不妙,连忙向前用力拉扯着若华的阴毛,一阵痛楚将若华的淫荡之心收回,若华自知已动了淫心,这才定下意念不再发浪。
四位男子玩到一半后,重新调整姿势,若华采狗状之跪姿,前方一名男子掏出微黑的鸡巴由若华品吹,下方则躺着一名男子,其阳具直插入穴,第三名男子则由后方以鸡巴朝若华后庭推进,只有老表反而退到一旁观战,阿雪则在旁为老表品箫。
前方男子的鸡巴似乎已多天未洗,一股强烈之臭骚味冲向若华的鼻内,但想到阿雪之教诲,若华忍着恶臭,只是不停来回地以舌头刷洗着男子的鸡巴直至洁净,男子舒服地忍不住抓住若华的头,一前一后地迎着自己的鸡巴进行口交。
在下方的男子也没闲着,除了以手用力揉捏着若华雪白的双峰外,老而弥坚的鸡巴则在若华的阴道内左右旋转着,若华可以感受到花心不停地被鸡巴顶触碰着,若非心意已能把持守定如一,则高潮可能一波又一波被激荡而起。
最难以忍受的,莫过在后庭推车的老汉,若华的后庭尚为处女地,但被鸡巴插入抽动下,肛内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痛麻感,那种感觉痛的想喊停,但是另一方面又隐约在麻痛后有种不知名的快感。
此时,前方男子已达高潮,他用力将若华的头贴紧自己的鸡巴,一股热精直射若华口中。若华无法转动她的头,但口中之舌则绕着男子的鸡巴旋转吮吸,不一会,男子满意地抽出垂软的鸡巴,一时舍不得离开,还一手扶着鸡巴朝若华脸蛋上滑来滑去。
同时下方之男子不久亦达高潮,在射精之刹那间,他用力向上挺去,阳精冲向若华花心,而双手则握紧若华的一对趐乳久久不愿松手。若华的花心被男子阳精冲激下,也是一阵荡然,而趐胸被夹紧之压迫感亦在痛楚中带着一些受虐之快意,如非定力已够,若华早已不支倒下。
而经营后庭的男子则仍不停地长抽短送,老表在旁不禁赞道:「老葛!你真有本事,到现在还挺得住!」
老葛笑了笑,回道:「这娘们够劲!老子很久没有开过这种货了!我看等我干爽了,就看你老表收尾了!」
此时若华开始如蛇般扭动屁股,老葛则不时用手捏着丰臀,或是以手掌拍打双臀,若华被老葛干的娇息不止,后庭也越来越向上翘起,同时运用淫声发浪地猛叫,终於老葛在连续快速的几下抽送后射精。
若华正想稍事休息时,老表带着被阿雪品吹已近坚硬的鸡巴上来了,他摸了摸若华的小 ,发现淫水滑润不足,当下就在手心上吐了两口带痰的口水,朝着若华的阴道抹去,若华虽有些不净之感,但却激发另种原始野性的欲念。
老表以手由外向内润滑了若华的小 ,随即将鸡巴插入。若华在老表数百下的抽弄下,馀存的定力也快丧失,忍不住抱起老表,改以坐姿交合。
老表舒适地坐在地上,双手扶着若华的柳腰,若华则采主动在上以 套弄老表的鸡巴,随着淫念高涨,若华动作越做越大,一旁阿雪则上前用手掐住若华的两粒乳头,总算在阿雪的帮助下,若华又压下濒临边缘之高潮,而老表亦在若华的套弄下终告解放。
疲惫不堪的若华完成四人轮交后,在一旁忍不住倒头大睡。熟睡中,梦见已逝父亲来看她。梦中,慈祥的父亲心疼地看着受尽皮肉之苦的爱女,不禁低头落泪,尤其目睹被多人轮 的嫩 已红肿翻起,只有用手在小 上轻柔的按摩。
若华在梦中侧倒父亲怀中,并叹道:「爸!这是命!」
老爸闻言更是伤感,一手抱着赤裸的若华上身,藉着手掌在乳房上的游走,似乎正在回忆爱女出生后为其洗澡的往事,另一手则仍不忘继续为若华的小 按摩,以求弥平她的肌肤之痛。若华重返慈父怀中,温馨之情不断,原来疼痛的嫩也似乎减轻不少痛楚。若华看着父亲,撒娇地贴上父亲的胸膛,随即亲吻久违的父亲每一寸肌肤,心中恨不得这场梦永远不醒。当若华吻到父亲的鸡巴时,父亲忍不住为之一颤,然随即而来的亲情与触感则让他重拾生前家庭之乐。
当若华技巧地吹品父亲鸡巴时,父亲笑着说:「女儿!你真的长大了!你妈都没有这种技术。」
若华回答:「只要爸爸不要离开我,我愿意帮爸爸尽孝,让爸爸快乐。」
突然,一阵刺眼阳光照入,若华自梦中惊醒,这才黯然低头念及慈父早已归天。
与阿雪回到家料理完晚饭后,若华即与哥哥国祥进行复健工作,不同以往之处,若华定力已较前更佳,所缺乏的不过是体力而已。
经过一天的多人交媾,若华仍以坚定毅力继续与国祥之复健,一旁阿雪不忍之下,拉开若华,柔声地说道:「妹子!不急这一天!今天由我来就好!」
阿雪掀起裙子,迎身即上,一边与若华闲聊家常及指点今日之表现,一边则以超人之耐力坐插国祥鸡巴,隆隆虽是智障,也很懂事地在旁用小舌头为若华来回推抚发红的小嫩 ,若华张开大腿,看着隆隆尽心地服务与阿雪的帮助,心中对这对母子充满感激,而隆隆幼嫩的舌头亦将若华的小 得到最大的安抚,不知不觉中又想起梦中的慈父。
接连着三天,每天都由阿雪带着若华上街找交合对象,有时在公车上,甚至是路边的流浪汉,若华都随时进行训练。
第五天之上午,阿雪告诉若华已不必再训练了,她已完全掌握要领。从这天起,二人除了为生活接客外,就是与国祥不停止的交合。
终於一个月之后,当若华正卖力地干着国祥时,只听国祥喉间发出咳痰声,接着奇迹出现,国祥说出多日来的第一句话:「若华!谢谢你!」
这些日子来,其实国祥一直保有知觉,但是就是无法恢复肌肉神经之运作,但他很清楚妹妹与阿雪为他奉献的一切。国祥看着一旁的阿雪,伸手抚摸着他这些日子已很熟悉的躯体,流着泪说:「你肯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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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当然知道自己的钱包永远都不可能会掉,因为他已经不再使用钱包了,
叶天对于钱包的定义很简单,「钱包就是起到掉了以后将全部的东西全部掉掉的去银行挂失银行卡,去派出所办理身份证……不过女孩子拙劣的谎言还是勾起了他的好奇,而且内心中还是期待着一些事情能够发生,所以颜言虽然推着自行车,不过还是站在那里,等着女孩子的过来。女孩子似乎很着急,快步的跑过来了,不过显然叶天没有看到她所捡到的钱包,不过叶天现在更多还是一种震惊,对于女孩子举动的震惊,或许内心的幸福一下子来的这么块让叶天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女孩子跑上前来,有些夸张的拍着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胸部,却是有些娇嗔一般的说着,「你怎么走这么快啊?我都差点追不上你了。」
叶天没有想到秦琴这样自来熟,确实有些局促不安,看着她诱人的动作,却是眼神有些回避一样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秦琴显然没有注意到颜言的样子,却是很直接的说着,「走吧,请我吃饭。」
说着却是直接用手推了推叶天的腰,说着。
「哦。」叶天还是有些没有反映过来,却是附和着说了一句,然后慢慢推着车向前走去。
叶天现在却是心潮澎湃,从来没有长时间和她呆在一起,虽然在过去时刻幻想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当事情真的出现的时候,叶天才知道,自己幻想中的谈笑风生,要真的做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
「你难道就不会搭我走吗?」秦琴看着叶天的样子,却是再次说道。
「啊…」叶天有些奇怪的转头看着秦琴有些撅起的嘴唇,好像是生气的样子,不过叶天还是看懂了秦琴的姿势表达的意思,却是想要要叶天用自行车搭载着她。
「呵呵,那你上来吧。」叶天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样,连忙歉意的笑了一笑说着,「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美女对我的车会不屑一顾呢!」
「去…」秦琴却是眼睛一个白眼丢给了叶天,然后坐上了自行车后面,示意着叶天快点走。
叶天倒是也不在意女孩子有写撒娇一样的样子,不过还是忍不住再次看着女孩子的样子,微怒的样子和薄嗔一样,都是女孩子特别吸引人的时刻。
自行车搭载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子畅游在校园,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特别是自己身后的女孩子是一位美女的时候,看着四周羡慕的眼神,却是一种无比享受的事情,不过这样的享受一般也只能出现在校园里面…现实是残酷的或许在校园里面才能找到这样的爱情吧…
夜晚的凉风让人觉得的是舒爽,而现在的叶天的感觉却是陶醉,陶醉着着梦幻般的一切,感受着女孩子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角,能够明显的体会到自己的身后有着自己心中一直想着的人。
这就是幸福吧…叶天的心中想着。
「去那里吃饭?」秦琴不合时宜的声音确实的打乱了叶天心中的感觉。
「哦…你说呢?」叶天忍不住偏头向后问了问。
「你定吧,毕竟是你请客。」秦琴倒是毫不在意的说着。
吃饭其实是小事,到不用过多的赘述。
叶天孤独的骑着自行车,行进在回去的路上,想着今天晚上的一切,还有秦琴的样子,虽然接触不深,只是偶然谈一谈,但是叶天还是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安静的时候,好像淑女一样,但是热情起来,却是宁静中透露出来一丝的调皮,让叶天的印象深刻。
秦琴是个好女孩子,叶天心中下着这样的结论,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多年的积累,在这一刻的爆发,感情却是有些强烈了。
独自回到家的时候,也差不多十点的样子,去浴室小小的冲了一个亮,却是有些惬意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胡乱的拨弄着遥控板,不断的调转着电视节目,却是每个频道都不会仔细看,想要的是这变幻着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却是电话里面传来一条短信,叶天看着短信,却是一下子忍不住呆住了。
「金和酒店407室找我。」短信很简单,但是发短信的人却是刚刚自己送回去的秦琴。
叶天很难相信这样的短信,心中甚至觉得是一个恶作剧,但是确实是秦琴的电话号码,而且叶天也感觉她不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但是叶天却怎么也很难将秦琴那张宁静中有些调皮的脸和发这条短信的人结合在一起。
不过叶天还是知道,这样的邀请,他必须去,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叶天也明白,既然是她发的短信,那自己就需要去,不管过去是香艳还是骗局,那是去了以后的事情。
叶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在整顿了一下忐忑的心情,敲响了407的房门,片刻以后,门慢慢的打开,却是看到一张美丽的笑脸,还有眼神中的期待,然后就是叶天挤进去以后,扑面而来的火热的身躯,紧紧的抱住了他,然后用力将他压在门上,门也应身关掉了。
叶天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再次看到秦琴的时候,她却是如此的胆大,叶天面前抱着的秦琴,却是只穿着一身最简单的服饰,也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上面好像也只有胸围还在,如此光滑火热的身躯却是结结实实的扑在叶天的身上,鼻子上面嗅着诱人的发香,感受着玲珑的娇躯在自己身上,单薄的T恤和休闲裤显然不能阻止这样娇躯的侵袭,叶天一时间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秦琴的腰肢,感受着腰肢的纤细,叶天的一双大手再也忍不住的在女人的背后轻轻的摩挲着。
「嗯…」秦琴的口中发出了一丝低吟,却是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是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缠绕在叶天的脖子上面,眼睛闭着,却是抬着头,好像有些期待着什么一般。
看着有些脸红的秦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却是闭上了,不过弯弯的睫毛却是翘起来,显得那样的诱人,还有有些圆的脸蛋,透露出淡淡的羞红,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挺翘的小琼鼻微微的呼吸着,嘴唇上面涂着唇膏,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好像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叶天自然知道女人的心思,却是有不由自己多想,却是偏转了自己的头以后,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女人那散发着诱人光芒的两片唇瓣。
秦琴闭着的嘴唇顺势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叶天却是用舌头很快的突破了女人第一道关口,轻轻接触之间,却是将合拢着的牙齿慢慢的顶开,却是用舌头捕捉着女人那口中的姐妹,不过显然对方比较狡猾,却是有些闪躲一样的微微后退,却是好像在尽头处失守了,却是搅合在了一起。
感觉到门已经完全紧闭,叶天却是用手更加用力的抱着女人的身躯,感受着对方胸围下面的挺翘,虽然不是特别丰满,但是却胜在坚挺,然后慢慢的推动着秦琴的步伐,向里面走去。
口中也丝毫没有放松,灵巧的舌头在女人口中不断的搅动着,好像要仔细的品尝女人口中的每一个位置一样,对方口中的丁香却是好像不想受到这样的享受一般,却是也想将战场转移位置,却是慢慢的突破到了叶天的口中了,叶天感觉到自己阵地的失手,却是连忙回击着,就在上方城门口,却是双方展开着殊死的搏斗。
叶天眼睛却是张开着,看着面前有些羞红的脸,有些倔强的神色,还有对方有些激动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胸部传来的快速而且强烈的心跳,却是再次有些忍不住了,还好紧身的内裤缓解了当时的情况,不过双手却是在寻求着更大的刺激一般,是不是的掠过那丰满的臀部,每当这个时候,叶天就能感觉到秦琴的丁香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的用力,好像是一种惯性的使然。
脚步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两人却是移动到了里面的床前。
叶天慢慢的结束了这样次激烈的亲吻,却是看到秦琴也慢慢的张开了那双大大的眼睛,有些迷离的看着叶天,却是掩饰不住里面的那一丝春情。
叶天看着女人羞意十足的脸蛋,却是忍不住一样的亲了一口,却是引来了秦琴有些娇嗔一般抗拒的声音,不过听在叶天的耳中,却是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
到了床前,叶天却是慢慢的将秦琴的身躯放低,感受着那细致光滑的皮肤,叶天却是忍住了再次亲吻的冲动,将秦琴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却是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面前这幅完美的娇躯。
躺在床上的秦琴,确实是漂亮,有些昏暗的床头灯打开着,昏暗的光照着秦琴白皙的皮肤好像要反衬出光芒一般,有些羞意的脸蛋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红色,这时候平躺在床上的秦琴有些抗拒的微微颤动着自己的娇躯,不过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样子,被叶天那情欲的眼光洗礼着,虽然害羞,但是依旧坚持着。
秦琴的双手随意的放在身子的两边,眼神看着叶天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目光在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白皙的脖子,坚挺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还有那里…最后慢慢的移动到自己修长的腿上,最后却是仔细的看着自己洁白而且细嫩的小脚上面。虽然觉得有些无礼,但是却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种渴望。
秦琴很漂亮,叶天很早之前就已经能够体会了,但是当这样美丽的女子完全将自己展示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叶天还是被她给震住了,看着粉红蕾丝边的胸围围着的胸部,却是只有微微的向四周摊开了一些,没有平坦下去的感觉,还有平坦而且白皙光滑的小腹,有些侧身让她却是更加的诱人,下面和胸围一套的粉红色的内裤在腿心处微微的隆起,却是隐藏着人身上最大的秘密修长的腿微微的弯曲着,随着自己的目光好像在微微的颤抖着,叶天却是能够通过这点体会到秦琴心中那种复杂的心思,不过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的目光,最后聚焦在女人那娇嫩的小脚上面,白皙的脚面,却是微微的拱起,细小玲珑的脚趾却是紧紧的并在一起,不过好像有些挑逗叶天的目光一样,微微的张开了一些,然后又紧紧的闭紧了。
叶天看着这个,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看到秦琴有些调皮的笑容,却是知道女孩子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目光。
看着这样的场景,叶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在秦琴的胸围上面用嘴唇扫过,然后快速的在女孩子还么有嗔怒之前轻轻的堵住了女孩子的小嘴,在对方的笑容中吻了吻她。
随即却是松开,看着秦琴的眼神,却是无比认真的说着,「我喜欢你。」
「我知道。」秦琴听到这样的话,回答着,一边用自己的双手环住叶天的脖子,然后将叶天的头想下抱着,嘴唇亲上了叶天还想要开口的一张嘴。
叶天迎合着秦琴的亲吻,不过身体弯曲下来以后却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感受着下面软绵绵的身躯,还有些火热的气息,耳朵听着女人有些紧张的呼吸声,亲吻的力度依旧,不过叶天的双手这时候却是不在老实,轻轻的顺势放在了女人的乳房上面。
秦琴好像有点抗拒,不过双手环绕着叶天的脖子,所以没有办法阻止,只好扭动着身子要抗拒这种暴行一般,不过扭动过程中却是没有控制好,倒是让这行为不像是阻止,而是将自己的双方向叶天罪恶的双手迎合去一般,本来显得轻柔的接触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变成了叶天在大肆揉捏一般。
秦琴显然感觉到这样的情况,却是马上停止了身躯的扭动,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叶天管理一般,静静的躺着,体会着叶天的亲吻带来的舒服感觉。
叶天感觉到下面的身躯在一震乱扭以后再次趋于平静,哪能不知道秦琴的想法,不过手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放松,紧贴着那蕾丝边却是轻轻的握住乳房的上部,轻轻的揉捏着,好像要体味一下柔软的乳房带来的感觉。
秦琴虽然不动了,不过却是感觉到叶天的手不老实的触碰着自己敏感的胸部,虽然没有肉体上面的直接接触,但是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的亵玩着,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和害羞,不过表现却是脸蛋越来越红,外带着自己的双手环绕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口中丁香也越来越发有力的纠缠着叶天的舌头。秦琴感觉自己的胸部好像面团一样,隔着柔软的胸围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着,然后仔细的揉捏着,不过自己好像也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一样,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是一丝丝异样而且舒服的感觉从那里慢慢的传到自己的脑海里面。
叶天倒是有些不满足隔着布料的抚摸,却是将手慢慢的转移,却是慢慢的将手从包裹着乳房变成慢慢的想着下方转移,直到手指轻轻的点缀着那隔着布料已经能够感受到凸起的乳头时,却是用三根手指轻轻的捻着那点凸起,轻轻的上下拨弄着,感受着秦琴有些受不来一般的背部向上轻轻的颤抖着,叶天知道秦琴有些动情了。
手也继续开始向下,却是来到了胸围的下方,感受着胸围的边缘,却是手就要慢慢的从下面传过去,只要这样轻轻的向上,手自然就能在胸围下紧紧的接触着女人那诱人的部位,体会着那种真的光滑酥软的妙境。
不过显然秦琴有些害怕的感觉,本来一直放纵着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害怕这样的接触,环着叶天脖子的双手一下子放开,双手向下却是一下子阻止了叶天的手进一步的行动,亲吻的嘴唇也一下子分开,口中忍不住小声的说道,「别…」
叶天感觉到女孩的手,还有有些恳求语气的话,却是有些内疚一般的说着,「是我不好,我太着急了。」
「不是的…我只是有些不习惯。」秦琴看着叶天的样子,有些感动,却是小声的解释着,双手本来抓着颜言的手,这时候却是将他的一双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面,「先这样试试好吧?我有点害怕。」
叶天倒是看着秦琴那欲拒还羞的表情,心中却是一种感动,却是双手轻轻的挣脱了秦琴的双手,在秦琴有些奇怪担心的表情中,慢慢的直起了腰。
「怎么了?」秦琴倒是有些担心,好像有些害怕自己阻止了叶天的进一步行动而使他生气一样。
「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叶天倒是老实的说着,虽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虽然被引诱的好像要爆炸了一般,不过现实的情况还是让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其实…不是你,是我…我有些害怕,所以…」秦琴却是有些担心,脸上的羞红消失了,多了一份内疚的感觉,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脸朝向了叶天的方向,然后用手抓住了叶天的双手,小声的说着。
叶天能够感觉到秦琴的感情,知道现在秦琴能够这样,自然是完全将心放在了他的身上,也不在说什么,既然人家真情对自己,叶天自然也真情回报。
看着秦琴的样子,叶天心中却是充满了怜惜,右手不由得摸了摸秦琴的头发,「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担心你而已。」说着却是顺着头发向下,摸了摸秦琴的耳朵,看着秦琴有些担心的脸变得再次有些羞红的样子,叶天却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一般,轻轻的将秦琴再次推倒在了床上,然后顺势就将自己的身躯扑了上去。
「啊…」秦琴没有想到一瞬前还正经的叶天一下子又不老实,被推倒的她有些害怕,不由得叫了起来,不过还没有完全喊出生,却是又一次被堵住了嘴巴,感觉自己好像被侵犯了,秦琴却是握着小拳头,小心翼翼的在叶天的背上轻轻的捶打着,好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叶天的暴行一般。
「不要打了,再打你坏了。」叶天感受到后面粉拳的「威力」,却是转头在秦琴的耳边轻轻耳语着。感受着秦琴有些忸怩的将耳朵转了转,要避开叶天的呼吸一样,叶天倒是不慌不忙的将自己的小嘴跟了上去,「怎么了?害羞了啊?」
秦琴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完全红了一样,被叶天那浓重的呼吸给烫红了一般,热得发烫,还感觉到叶天的手也不老实的在自己的另一边耳朵上面轻轻的抚摸着,虽然这时候他的身躯已经斜躺着用手支撑着头,不过显然眼神好像狼一样看着自己诱人的身躯,虽然不再害怕,但是还是有些害羞一样,忍不住盯了叶天一眼,不过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只感觉右手慢慢的从耳朵抚摸着,从耳廓到耳垂,那样的轻柔,那样的仔细,这一边却是嘴唇在自己的耳朵周围慢慢的接触着,一种热得发晕的感觉在自己的脸上,耳朵上面蔓延着。
时间好像已经忘却一样,这样温馨的场面,让秦琴好像忘掉了时间,房间内的空调经过秦琴的专门处理,虽然是赤裸着身躯,却是丝毫没有冷的感觉,倒是这样暧昧的情景,让秦琴感觉全身有些燥热。
叶天一直慢慢的在秦琴的耳边耳语着一些好听的话,同时手也慢慢的在头发和耳朵脸蛋部位慢慢的摩挲着,让秦琴能够忘掉自己心中的害怕,所以显得很有耐心,同时眼神一直看着秦琴的脸蛋,看着微红的脸还有一双大眼睛时不时的羞意十足的反过来瞪上自己一眼,却是内心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时间很快,感觉到秦琴好像有些受不来一样的身躯微微的在颤动着,叶天却是打算展开进一步的行动了,感受着秦琴虽然羞意十足,但是却是微微的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叶天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再进一步了。
叶天依旧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秦琴,另一只手却是慢慢的用指尖划过了秦琴的脸蛋,不过这次却是慢慢的继续向下,滑过了秦琴光滑的颈项,在锁骨部位轻轻的点了点,慢慢再次向下,却是手指轻轻的接触到了秦琴最美丽的凸起处,眼中看着秦琴有些紧张的样子,不过却是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叶天还是慢慢的用自己的手轻轻的隔着胸围揉捏着秦琴坚挺着的左边乳房。
「舒服吗?」叶天倒是没有更加冲动的表现,只是在温馨的感觉中不断的升级着自己对于乳房的挑逗。
虽然只是轻轻的揉捏着,不过显然让秦琴有些受不来了,本来燥热的身体好像从入编乳房上面浇上了油一般,感觉到更加的燥热了,听到叶天的问话,却是忍不住的点点头。
叶天看着秦琴点头的样子,却是知道这就是一个暗示,一种完全放松了的暗示,于是轻轻的将自己的身躯挪动着,让自己再次匍匐到了秦琴的身上,看着秦琴的眼神动情的望着自己,叶天却是再也忍不住的亲吻着秦琴的嘴唇,本来有些干燥的嘴唇一瞬间就湿润了,秦琴这次却不是抱着叶天的脖子,而是自己的将自己的双手支撑着叶天的身子,好让叶天的身体能够和自己保持距离,也方便叶天亲吻自己的时候,双手能够在自己乳房上面活动着。
叶天能够感觉到秦琴的意思,不过这次的亲吻只是一种挑逗的方式,很快结束了以后,却是将嘴唇慢慢的顺着秦琴的脖颈部位向下亲吻着,直到到锁骨的窝里面,叶天却是慢慢的在这个部位舔抵着,一时间秦琴却是好像突然一下失去了力量一般,支撑着叶天的双手忍不住放松了,想要阻止叶天的行动,却是又有些期待进一步的行动一般,只好将手臂张开着,不再搭理。
叶天能够感觉到秦琴有些害羞或者痒痒的将自己的脖子弯曲,用下巴顶着自己的脑袋,知道这里是秦琴的敏感点,却是更加的尽心着,不过秦琴显然有些受不来这样的刺激一般,最后双手还是轻轻的将叶天的脑袋压着,要像要将他向下赶一样。
叶天能够感受到秦琴的意志,却是也顺势的慢慢的亲吻了下去,双手却是从秦琴已经有些凸起的乳房上面离开,不过很快的自己的嘴唇却是来到了秦琴乳房的上方,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叶天的脸却是停在了秦琴乳房的上方,看着面前的挺起被四分之三罩杯的胸围包裹着,只露出了上面一点白皙光滑的乳房,却是好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一样的抬头看了看秦琴的脸,可是却是看到秦琴好像知道要发生的事情,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期待着一样的。
叶天看着秦琴害羞的闭上眼睛,却是也说什么,鼻子开始慢慢的接近着胸围,浓重的呼吸喷出的热气却是慢慢的刺激着秦琴的胸部,感觉到如此热气还有心中有些紧张的担心并期待着叶天行动的心却是有些受不了压力一样的狂跳着。
叶天感受到了秦琴的紧张,却是慢慢的用嘴唇靠近了左边的乳房上方,看到胸围上方被顶起来的小小的凸起,叶天突然一下子快速的用嘴唇叼着那颗隔着布料的凸起,轻轻的用嘴唇含弄着。
秦琴感觉自己的乳房上的凸起被紧紧的包裹住了,就那一点点的地方,却是好像让自己的灵魂突然颤抖了一般,口中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却是一种畅快的表达。手儿忍不住抓着支撑着叶天身躯的手臂,左边的乳房也忍不住的向上挺起,好像要将这个乳房贴上叶天的脸一般。
叶天感觉到乳头随着自己嘴唇轻轻的咬着以后,慢慢的开始膨胀了起来,刚才虽然有些凸起,但是现在却是让人能够感觉到一种激凸的感觉,叶天却是有些不满足这样的感觉,不过也知道要慢慢来,于是将脑袋偏向了右边的乳房,果然,秦琴的表现依旧是那样的配合,脸上表现着她内心激动的感觉,不过自己的身体却完全沉浸在这样的享受中,眼睛紧紧的闭着,却是呼吸越来越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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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周倩发现李冰河已经躺在自己身边,一身的酒气未消,正呼呼大
睡,估计回来没多久。周倩今天还得上班,赶紧匆匆忙忙起床。这头一件事就是换内裤。
说起来真是羞人答答,昨晚洗澡的时候已经拿香水瓶自慰过了,睡觉的时候周倩还是做了一晚上春梦。梦境内容周倩根本不愿去回忆,不过,潜意识里她当然还记得。梦里的男人一会是阿君、一会是那坏蛋,反正就是没有自己的丈夫。
醒来的时候,周倩感到下体有些古怪,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泄过身了,内裤黏糊糊的。
周倩有些担心自己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不过看丈夫醉得人事不省的样子,就算自己说了,他也听不到。周倩安下心来,换了一条式样相对保守的棉质内裤,以好好呵护下自己的小妹妹。
然后,在一番纠结之后,她选定了一条肉色裤袜,这裤袜是双层设计,不仅保暖,更制造出将肉体透出来的假象——里面那层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肉肉,显得这条裤袜和春夏款一样透明诱惑。
裤袜的腰身在脐上几寸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平坦的小腹、翘起的丰臀,都被似透非透的裤袜包裹住,更显得曲线玲珑,滑顺可人。
周倩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除了那个让她一直烦恼不已的大屁股,她对自己还算满意。她套上打底衣和紧身线衫、黑色短摆小西装,最后在裤袜外面套上一条酒红色软皮斜褶高腰中裙,一个典型的白领丽人映照在镜子里。
周倩下楼经过大厦门厅的时候,又遇到高老头了。这老色鬼还是那样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和裙摆看,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平时那么痴汉,而是闪烁着几分狡黠。周倩不愿和他纠缠,匆匆忙忙走过去。
刚刚上出租车,周倩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这么早谁会发短信啊?打开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多半是哪个商家的广告吧。随手翻开,周倩的五官僵住了——那是一张自己昨晚见过的图片,正是自己被赵东亮激吻、抚摸下体的一瞬定格。最无聊的是,在图片边上还配了一行字:「你湿了吗?」
周倩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大声对司机说:「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不是还没到吗?」
「叫你停就停嘛!」周倩没心情废话。她匆匆下了车,找到路边僻静些的地方,拨通了夏侯丹的电话,「丹姐,能给我一个端木阳的电话吗?」
夏侯丹有些意外,「嗯?你找端木?」
「是啊,有他电话吗?他说有事我可以找你要号码的。」周倩很急。
「不知道他起床没……你等下,我报给你。」夏侯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号码给周倩了。
周倩一秒钟都没耽搁,不过电话是拨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周倩继续打,一边自言自语:「混蛋,快接啊!」
正碎碎念着,电话却突然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嗯?找谁?」
周倩劈头盖脸地就开骂了:「臭流氓!还说有事要帮忙就找你,你就是这样帮我的?你要欺负人就直接说,不要这么虚伪好不好?」
端木阳显得莫名其妙,「拜托!我的大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周倩最恼火的就是他这种装傻卖呆的样,「你还要装蒜?你到底要怎样?这样猫捉老鼠很好玩吗……」
「等等!姑奶奶,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我怎么就招惹你了?」端木阳打断她。
周倩天生不会骂人,本来还想把话再说重一点,却没出息地抽泣起来,「昨晚我还真给你骗到了,以为你放过我了,我真傻……」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端木阳还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口吻。
周倩没力气再和这一直装傻的家伙厮磨,「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电话刚挂就响了起来,周倩以为是端木阳打回来了,瞧了一眼电话,却是个固定电话,而且看样子是警局大楼的号码。会不会是李冰河的同事找不到他,打到这里来了?
周倩抹了一把眼泪,清了下嗓子,接通了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是李冰河警长的太太吗?」
「我是,有事吗?」对方正式的口气让周倩有点紧张。
「你好,李太太。这里是绿海警署监查室,我们收到一些针对警员家属的投诉,需要你过来做一个说明。」对方这算是下达正式通知了。
周倩感到有些奇怪。她没有任何心虚的地方,她从没干涉过丈夫的工作,也没找过警局的人越权帮忙。这种事她本该和丈夫商量下,但是考虑到他刚回家补觉,她觉得有些不忍。她又给杜莹莹挂了一个电话,大美女关机了,肯定昨晚在自己包的场子里闹到好晚。好歹先去看看再说吧。
偏偏这会电话又响起来,这次真的是端木那家伙。周倩满肚子烦心事,干脆把手机给关了。她已经从端木阳反复无常的行动和高深莫测的神情中猜出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游戏,这家伙的狼子野心远比黄志伟之流更要龌龊。她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些。
她向公司请了一上午假,匆忙赶到警局。监查室的接待女警员倒是非常客气,不停地说类似这种投诉之类总是免不了的,一般问询之后就可以结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大家都是同僚,哪里会彼此为难呢?
周倩稍稍宽下心来,但是听说找她谈话的人是黄志伟那死胖子,未免又悬起了心。女警员把周倩领到黄志伟办公室,然后就关上门走了。矮胖的黄志伟从办公桌后探出身子,开口之前,先盯着周倩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周倩浑身不自在。
最后,死胖子的目光停在了周倩的大腿上面,发出啧啧的赞叹:「李太太,虽然你昨晚的钻石比基尼更亮眼,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噢。」
周倩昨天已经受过奇耻大辱,心里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当即抗议说:
「黄主任,既然是调查谈话,我要求有其他警员在场!」
黄志伟愣了一下,周倩的要求是完全正当的,如果不搭理她,她事后单凭这一条就可以告倒自己。不过,他随即嘿嘿一笑,重新靠在椅子上,又短又肥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悠然地说:「李太太,你真的要这样吗?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呢!」
周倩怒问:「到底哪方面的投诉?请黄主任不要装神弄鬼。」
「哪方面的?李太太应该心里有数啊,自然是有关生活风纪方面的。虽然法律没有规定说警员家属就要特别遵守妇道,不过一旦警员的太太红杏出墙,影响到警员的工作那可就不是私事了。何况这位警员是一个身负要职、前途无量的年轻警长呢!」黄志伟陡然一本正经起来。
周倩心里一寒,「你?那彩信?」
「哈哈!李太太也是明白人,这事不用说那么明了吧?」黄志伟得意地瞄着周倩苍白的脸。
「你跟踪我!」周倩有点难以置信。
黄志伟呵呵一笑,「都说李太太是绿海警界第一花,名花即便有主,也难免有人觊觎。身为监查人员,防范于未然也是应该的嘛。」
周倩退了两步,拽着门把就要走,但是门牢牢锁着,纹丝不动。黄志伟冷笑,「李太太,这门是电子锁,我不开门,你休想出去!还有,这里是一级机要办公室,隔音超强,你要是想喊也随你。」
周倩回过头,瞪着黄志伟,「你别想再乱来,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
「你丈夫?呵呵,你想你丈夫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应该不会吧?」黄志伟突然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目露凶光,「李太太,你仰仗的另有其人吧?你的情人手眼通天嘛!偷走我的手机,还派黑客侵入我的电脑删除我的文件,要不是我在网路上备了一份,还真让你滑走了!」
「什么?」周倩只觉脑袋里「嗡」了一声。原来端木阳真的没有恶意,非但没恶意,还悄无声息地帮了自己!如果我稍微有耐性听他的解释,我还会掉进这个狼窝吗?
黄志伟多精明的人,一眼看出周倩内心的挣扎,趁热打铁地逼近周倩,喝问:
「说吧!谁干的?是不是昨天踢我的那个混蛋?」
周倩又是懊悔,又是绝望,大吼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啪」一声脆响,周倩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印。周倩捂着脸,恐惧地看着黄志伟。她只见识过黄志伟猥琐的一面,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凶悍的时候。
黄志伟一把揪住周倩的长发,拽着她丢到了沙发上,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少跟老子装纯!你到底有多少野汉子?那个医生绝对做不成这些事!说吧,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小子做的!」
周倩的头发根都要从头皮里脱落了,痛得满脸泪水,她昂着头回答:「我哪知道你的事!」
「嘴巴还挺硬的!」黄志伟一把掀开周倩的裙摆,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周倩拼死踢着腿,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其实,以黄志伟的计划,他本来是打算把周倩好好亵玩一番再行动粗。毕竟这个女人他都盯了快一年了,光是看到她的丝袜美腿都会让他勃起得难受。只不过,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他万万没有料到周倩竟然会主动反击,而且在被自己揭发之后还这么强硬。
看来,自己是一直小看这个女人了。为了彻底控制住她,黄志伟决定要彻底地摧毁周倩的反抗念头。
黄志伟桌上的办公电话拼命地响起来,黄志伟哪里肯去接?周倩的裙摆已经被他撸到了腰上,肉色裤袜里面的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看得黄志伟兽欲喷张,把肥猪脸一下子靠紧了周倩的裤袜下档。
周倩惊叫起来,拼命地搬弄黄志伟的脑袋,不让他靠到自己的下档。但是黄志伟的左手还拽着周倩的长发,他用力把周倩的头发往后面一拉,周倩的脑袋后仰,钻心地疼,根本顾不上反抗了。
黄志伟的肥猪脸就这样紧紧靠在了周倩的裤袜裆部,出于本能,周倩拼死想合住双腿。但是,这样反而把黄志伟的脑袋给固定在下面,脸蛋和周倩的下体贴得更紧。周倩特别爱干净,下面也是香喷喷一片,熏得黄志伟有些如入仙境,一条猥琐的猪舌就禁不住伸了出来,「吧嗒吧嗒」猛舔着裤袜中央。
「不要,混蛋!」周倩感到下面热乎乎、湿答答的一个异物在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扫过,尽管隔着一条内裤和一条裤袜,奇怪的感觉还是强烈地侵袭着她。让她更加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对黄志伟下流的侵犯竟然非常敏感,过了一会,阴道变得湿乎乎的,竟然渗出了淫液。
「骚娘们,这就发大水了!你给李冰河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只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黄志伟心中大喜,抬头透了口气,随即把舌尖顶在裤袜的水渍上,一点一点品味着有点骚骚的淫液。
「唔……」周倩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不得不承认,被人舔弄着下体的感觉太奇妙了。要是换个人该多好啊!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下流坯玩弄?怎么会这样?
「噢,老子受不了啦!」黄志伟伸手扯裂了周倩的裤袜,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内裤并不薄,但是裤裆那里已经被淫水彻底浸漫了。黄志伟隔着内裤,捏了一把周倩的私处,哈哈一笑:「该老子过瘾了!」
说罢,他把自己的裤子一脱,露出短小粗肥的鸡巴,又要压到周倩身上。已蜷缩在沙发一角的周倩伸手去推黄志伟,声音变得沙哑:「黄主任,求你了,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黄志伟狞笑。
「不要,黄主任,不要过来!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这样!」周倩哭着哀求。
黄志伟果真停下了脚步,不慌不忙地回到了办公桌前,把一直闹个不停的电话干脆给拔了线。周倩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裤袜已经没法穿了,她又实在不愿意当黄志伟的面脱掉。这时,只见黄志伟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竟是一根布满倒刺的狼牙仿真阳具,只是比一般的型号要大了好几圈!
「拿着!」黄志伟直接把假阳具丢到沙发边。
周倩哪里肯去捡,只是哀求着:「黄主任,不要啊!你放过我吧!」
「哼,这么说你是想要我的真肉棒啦!」黄志伟哈哈一笑,「真是个骚货!」
说着,黄志伟又站起身,周倩浑身一个激灵,忙捡起了假阳具,蜷到沙发角落说:「你别过来!我,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这才乖嘛!来,把身子转过来!把内裤脱掉!还是要我帮你脱?」黄志伟隔着两三米远遥控着。
周倩满脸哀戚,缓缓把身体正对黄志伟,又慢慢地去脱内裤。
她当然不知道,她这样不甘不愿的扭捏动作本身对于黄志伟就是莫大的刺激。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呼吸十分急促,「快!把内裤脱掉!快点,不然我就过来操你!」
「啊,别过来……」周倩只得欠身,把内裤从翘臀上剥开。
周倩两腿并拢,黄志伟其实来得及看清,但是周倩私处那一丛丛的耻毛已经足够让这死胖子浮想联翩。他一手打着手枪,一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数码相机,颤抖着声音说:「快点,把大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
周倩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旦被他拍下这种不堪入目的照片,以后岂不是更要受他摆布?周倩简直哭都哭不出来了!而黄志伟的鸡巴头打颤,肥猪脸因为充血而呈现猪肝色,他叫嚷着:「臭婊子,快把腿分开!」
周倩缓缓打开大腿,看了一眼手里这根比擀面杖还粗的、顶花带刺的怪东西。
天啊,把这种东西插进去了,我里面还不得变成布袋啊?难道真像端木说的,我已经成了一块谁都可以咬一口的烂肉了啊!
周倩的大脑一片空白,黄志伟则是兴奋得声音都沙哑了。说来也许有些古怪,好不容易能一亲芳泽,到了关键时刻黄志伟怎么会让周倩自慰,而不是亲力亲为呢?原来黄志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昨晚他猥亵周倩的时候被人给挤到石柱上,龟头生疼,回去之后才发现顶端的皮肤已经擦破了,就连撒尿的时候都钻心疼,当然更不可能操屄了。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操屄的机会多得是。眼下看着这个绿海警界最引人的美娇娘自慰,又似乎别有一番风味。何况有了这些香艳的照片,不仅可以拿来当要挟的工具,自己平时也可以用来欣赏。如此美好的前景怎不让黄志伟心襟动荡,浮想联翩?
「叮铃铃!」电话声急促地响起。
明明都已经拔掉了电话线,原来边上还有另外一个电话。黄志伟停下打手枪的动作,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机。这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最高保密级电话,是用来直接向上司汇报有关绝密监查情况的。这电话平时几乎从来不响。拒接这种电话,后果是严重的。
他犹豫了一会,电话铃继续固执地响着。
「他妈的!」黄志伟低咒一声,接起电话,「您好!」
那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但是说话的内容让黄志伟瞬间变了脸色。
周倩拿裙摆盖住下体,甚至没有勇气穿回内裤。但是黄志伟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像是打蔫的茄子,对周倩说:「你出去吧。」
周倩瞪着他,不知他耍什么花样。黄志伟腾地站起来,怒吼道:「我让你滚出去啊!」
周倩整理好衣服,把脱下的裤袜塞进挎包里。这个时候黄志伟也已经穿好衣服,他坐在桌前喃喃自语,似乎对周倩彻底失去了兴趣。
周倩把头发搭到一边,遮住被黄志伟打了两记耳光的左脸,不顾接待女警好奇的眼神,急匆匆离开了。她在大厅里似乎遇到了几个相熟的警官,但是,这一切周倩都熟视无睹,一口气赶到到了警局楼下的马路边打车。
一辆越野车停到她跟前,挡住她的视野,她不耐烦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猛然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看,果然看到车里有个家伙正坏笑着看着她。
「端木阳!」这是周倩第一次叫这坏家伙的名字,她几乎是凭着本能「蹬蹬」
几步就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头扎进端木阳怀里大哭。
端木阳轻轻扶着周倩的肩膀,任由她哭了个够。
不知过了多久,周倩红肿着眼睛抬起头,胡乱抹了抹眼泪说:「让你笑话了。」
端木阳没吱声,只是伸手拂开周倩左脸上的头发。那里娇嫩的肌肤已经红肿起来,端木阳的手指头滑过,动作很轻,但是他的手上布满茧子,周倩忍不住「哎哟」叫了出来。
端木阳放下手,把脸转开,平视着正前方,低沉地问:「他怎么你了?」
端木阳阴沉的表情让周倩吓了一跳,她怯生生地说:「还好,没什么……多亏来了电话。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
端木阳没有回答,轻声反问:「为什么要挂我电话?还关机?要是他一直不接电话怎么办?」
现在周倩脑子里还是乱乱的,没来得及把这一切拎清楚,但是她已经有所感觉。她本想好好道歉的,看到端木阳这么关心她,心里说不出的暖意,情不自禁地撒起娇来:「你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也许吧,我在这栋楼里是认识几个人。不过,也未必来得及就是。」端木阳冷冷说。
周倩伸手轻轻拽着端木阳衣袖的肘部,「端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错了。我对你不好。」端木阳发动了车子。
「这是去哪?」周倩其实并不真的关心这个,逃过一场劫难之后,她对端木阳这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家伙充满了依恋。不管端木阳带她去哪都无所谓。虽然他表面上不是坏坏的、就是酷酷的,可是她已经认定这个男人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
至于他的流氓习性?谁个没有缺点啊?
端木阳像昨晚一样面无表情,过了很久才回答:「让夏侯小姐帮你冰敷一下吧,不然你的脸要好几天才能消肿。」
「噢。」周倩有点委屈地答应着,她本来很想和端木阳单独处一会的,不知这事怎么又扯到夏侯丹了?去诊所找个护士不就行了吗?但是端木阳这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又让她不敢多问。
端木阳打了个电话:「你到茶坊等我,我马上带周倩过来。」
不用说,接电话的肯定是夏侯丹。听端木阳这随随便便的说话口气,他怎么也不可能是夏侯丹的手下。正胡乱猜想着,车子已经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茶社边上。端木阳领着周倩从侧门进去的,来到了一个院子里,夏侯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端木阳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等下送周倩回家吧。」
话音未落,端木阳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院口了。周倩突然委屈得想哭,但是夏侯丹正搂着她的肩膀进屋呢,她只得忍住。
房间和茶社外面一样十分古雅,却非常神奇地有着一应俱全的疗伤器具。夏侯丹非常熟练地拿冰袋给周倩敷了脸,之后又用一种不知名的药剂喷洒了一会。
周倩的脸渐渐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是对着镜子照的时候还是可以依稀看出几个深深的指印。
夏侯丹体贴地说:「有个半个小时就会消掉的。」
「好的,谢谢你,夏侯总监!」周倩蓦地觉得和夏侯丹的距离远了起来,称呼也就不由自主地变了。
「怎么这么见外了?」夏侯丹微微一笑,「喝点茶再走吧。」
夏侯丹给周倩泡的是一种草叶茶,名字周倩听不太懂,据说有消肿祛痛的效果,落肚之后果真感到浑身通畅。周倩不由有些惭愧。自己对夏侯丹的敌意毫无来由,明明人家对自己就一直很好。她没头没脑地问:「丹姐,有个问题我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啊,问吧。」夏侯丹又给周倩斟了一杯茶。
周倩看着夏侯丹,「那个,端木是你男朋友吧?」
夏侯丹放下水壶,似笑非笑地地凝神对着周倩,周倩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和端木阳越发像是一对了。夏侯丹忽然笑出声来,「你觉得端木像是做别人男朋友的人吗?」
「噢!」桑拿房里那淫乱的一幕浮上脑海,夏侯丹说得确实没错。周倩也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失落。
夏侯丹看着她:「我也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啊?丹姐有话就说。」
「嗯,倩倩,我想提醒你:端木阳这个人,离他越远越好。」
听到这话,周倩心里的滋味怪怪的,忍不住直愣愣地反问:「那你呢?」
「我和你不一样的。何况,你是有夫之妇。」夏侯丹盯着周倩,目光如炬。
周倩的脸顿时就发烫了,若不是本来就红肿,一定非常显眼。过了一会,她欲盖弥彰地解释:「其实我和他没什么的,昨天才第一次见面。」
夏侯丹点点头,「我知道。对了,倩倩,你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周倩很奇怪话题怎么转到这里来了?她老实地回答说:「我父亲走的早,我妈妈在大陆照顾我弟弟。去年冰河的父亲又过世了。现在都忙事业,太早要孩子怕没人照看。」
「如果打算要孩子,还是越早越好呢!」夏侯丹叹了口气,「女人就是这么回事。」
这一刻,夏侯丹显得分外失落,一改昨天的精明和自信。周倩也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如果照一般理解,夏侯丹是防范自己和端木阳关系走得太近吧?要说她和端木阳没有特殊的关系,是怎么都难以置信的。可是看她说话的样子,又似乎是出自真心。
其实周倩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一团乱麻?她虽然从少女时代起就特别容易招惹男人注意,但是她从来都不是随便的女人。经历过大学毕业那年的一次阴差阳错的意外,她更是再没有过出轨的念头。现在,端木阳的出现确实让她感到一种神秘的刺激和被默默宠爱的幸福。但是,她到底想要什么呢?她自己也并不清楚。
黄志伟要挟、猥亵自己的这个事没法跟丈夫说,没有端木阳的话,只怕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现在端木阳解决掉了这个麻烦,而且他看样子根本没有要求任何回报的意思。
那么,就像夏侯丹建议的那样,让这件事彻底成为过去?也许,自己是该生个宝宝,一心一意做家庭妇女?也许,我就不该插到夏侯丹和端木阳中间去?
不管周倩怎么想,黄志伟的要挟事件似乎真的成为一个匆匆而过的小插曲。
黄志伟再没骚扰过周倩,偶尔在社交场合遇到,对周倩也是客客气气的。至于端木阳,干脆就从她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重新记起这件事,竟然是因为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杜莹莹。那天杜莹莹带着周倩去美体沙龙。按理说,年卡是不能借给其他人使用的,不过莹莹是那家沙龙的高级VIP,自然可以偶尔破例。
经过精油按摩、卵巢保养等一系列常规护理项目之后,两个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裤的小帅哥走进了包厢。虽然以前听莹莹说过这个沙龙里是有男性美体师的、而且她最熟的一个就是男的,但是周倩亲眼看到之后还是睁大了眼睛。
周倩还在犯晕呢,杜莹莹已经大大方方地解开了睡袍衣襟,其中一个小帅哥走过去看着杜莹莹的下体,笑道:「莹莹姐,你的毛毛又长了好多呢!」
「死阿华,你还有脸说呢!不知怎么的,好像越剪越长得快呢!」杜莹莹说着把大腿叉开,「上次你忽悠姐姐,还说弄个梅花形!什么嘛,才两个星期就看不出什么鬼形来了!」
那小帅哥嘻笑:「那是姐姐的毛长太快了,可不是小弟忽悠姐姐!」
周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莹莹这不是等于把小妹妹都给男人看光了吗?亏他们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要是自己给陌生男人这样盯着下面看,自己非要羞死不可!正想着呢,另外那个小帅哥轻轻咳了一声,问:「小姐,请问您是想剃光呢?还是想设计一个花式?」
「啊?我?」周倩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要享受男人的修剪体毛服务,连忙下意识地捂住真空的睡袍,连连摆手说:「那个,你们这有女师傅吗?」
那帅哥一时间显得十分困惑,杜莹莹捂着嘴笑了一会才说:「阿亮,我这朋友是第一次来,她不是嫌你长得不好,是还不习惯。」
那帅哥的脸色这才恢复一点,杜莹莹又说:「阿亮,既然我的朋友不习惯,去跟老板娘说一声,叫小丽过来吧。」
阿亮点点头走了,临走之前还有些哀怨地盯了周倩一眼,弄得周倩很有些内疚。女美体师来了之后,周倩并没有放下心来,因为给莹莹服务的那个帅哥还在房间里呢。
周倩有心换个房间,不过进来之后做的一系列护理,她们都是在一块,可以一边护理一边聊天。现在猝然提出换房要求,似乎太唐突。左思右想之下,只好把身体转个方向,睡袍也不解开,只是撩起来让美体师给修建体毛。
叫小丽的美体师先用洗液把周倩的下面消毒,然后涂抹刮毛膏。周倩不想要什么特殊形状,只说把体毛范围缩小即可。小丽会意,「那就剪成标准的小倒三角吧。阴唇和肛门边的毛毛都刮掉,对不对?」
周倩估摸着就是这样,连忙点头。
小丽的动作熟练而轻巧,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会碰到隐私地带。周倩的下体至为敏感,连忙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饶是如此,似乎还是微微有了一些生理反应。好在下面刚刚洗过,本来就有些湿润,周倩希望可以装傻装过去。
旁边床位那,小帅哥正和杜莹莹聊得火热,周倩这边则是一片肃静。可能是为了打破尴尬,小丽开始和周倩搭讪:「小姐,应该还没结婚吧?」
周倩说:「不啊,我都结婚好多年了。」
「啊?看不出来呢!」小丽像是真的很意外,「小姐的阴道口很紧致,而且外阴的颜色也很鲜艳啊!肯定经常做护理吧?」
「没,没有啊,这个还有护理的啊?」周倩感觉自己非常老土。而且,当着男人的面,被人谈论自己的下体,她总觉得不自在。
杜莹莹在一边插嘴说:「当然有啊,我就一个月要漂洗一次呢!不过我们的倩倩宝贝就不用了,看上去跟处女一样呢!」
阿华也笑着接口:「可惜阿亮没有眼福!」
「坏蛋,你是不是想看啊?」杜莹莹打了那帅哥一下。
周倩给他们说得有点目眩神迷,赶紧抗议说:「别笑话我啦,都老太婆了!」
修完体毛之后,杜莹莹又和周倩赤身裸体进了密封的蒸汽浴室。两个身材傲人的闺蜜之间少不得对着彼此的身体开一阵子玩笑。然后,杜莹莹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冰河大哥真是有福呢!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事业又蒸蒸日上!」
周倩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这么说呀?照这个话,德伦大哥不是更幸运?」
「才不是呢!」杜莹莹压低声音,「倩倩,你没听说吗?」
「怎么了?」
「唉,德伦他被暂停职务啦,正被调查呢!」杜莹莹一脸愁容,和刚才有说有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周倩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杜莹莹说:「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因为之前和沙龙约好了时间,所以我就没推掉。」
「那也可以改天啊!」周倩十分感动,「德伦大哥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这年头告黑状的人很多呢!」
杜莹莹摇头,「难说啊!做刑警的,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打法律擦边球,那是一个案子都破不了的!非要较真的话,谁保管不被揪到小辫子?何况……」
「何况什么?」周倩觉得作为闺蜜没必要这么吞吞吐吐。
杜莹莹苦恼地说:「我总觉得这事和黄志伟有关。他上次找我去谈话,说我在拓展公司业务的时候不正当地利用了丈夫的职权施压。还为这个要占我便宜呢!我哪吃他这套?反正不客气地训斥了他。」
「啊?」周倩吃了一惊,原来她不是唯一受到黄志伟骚扰的警察家属。她同情地问:「这死胖子该不是为了这件事就怀恨在心吧?」
「难说啊!这种德性,又处在那个位置上。要网罗点罪名还不容易?」杜莹莹又叹了一口气。
原来她开始的欢声笑语都是在自己面前装出来的,周倩不由十分内疚。她建议说:「既然是这样,你去求求那死胖子吧?」
「求他?那不等于送肉上砧板?」杜莹莹苦笑了下,「就怕他吃了人肉还不办人事呢!」
「这倒也是……」周倩陪着闺蜜一起发愁。
杜莹莹突然拿胳膊肘碰了碰周倩,「倩倩,听他们说你对付黄志伟有一套呢!」
「哪里有这回事啊?」周倩一阵慌乱。本来被黄志伟骚扰的遭遇她是很想向杜莹莹抱怨的,不过这事牵涉到了自己的「丑闻」,所以她的嘴巴封得很紧。现在杜莹莹提出来,她不由十分尴尬。
「别瞒我啦!」杜莹莹说:「上次联欢会的时候,我看他对你毕恭毕敬的呢。」
「这个,也不是啦……」周倩真不知该怎么说明。
杜莹莹拉着周倩的手,眼睛里突然掉下泪来,「倩倩!我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不过我真的好担心德伦!黄志伟对谁都那么下流,对你偏偏那么客气,肯定是你有什么关系可以压住他,对不对?」
「这……」看到闺蜜的泪水,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周倩头脑一热,说:「莹莹,我有个朋友好像在警局有点关系。但是,能不能搞定这件事,我就不知道啦。」
「啊!我就知道倩倩最好啦!」杜莹莹抱住周倩,在周倩脸上亲了一口。
两个大美女一丝不挂,而且都是波霸级的,这样搂抱,胸口顶到,四陀发面馒头一样的肉肉挤在一起,互相碾压。周倩有点不好意思,「还不知我那朋友肯不肯出面呢?」
「哎呀,大美女相求,人家说不定求之不得呢。」杜莹莹显然看到了希望。
周倩不忍让闺蜜失望,「好吧,我等下打电话给他。」
除了帮好姐妹的忙,周倩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她实在很想再见到端木阳,不能见面的话,至少也想借故给他打个电话。受到夏侯丹警告之后,周倩其实还是找过端木阳的。理由也算冠冕堂皇,为了端木阳帮她的事情,要请端木阳吃饭。但是,端木阳一口回绝了。
接到周倩的电话之后,端木阳还是淡定的老样子,「警察也有很多不干不净的,你朋友多半不是被冤枉的。」
周倩不肯,「一定是黄志伟陷害他嘛,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都答应我的好姐妹了!」
端木阳说:「好吧。傻妞,下次不要乱答应人了。」
端木阳爽快得让周倩意外,而且听端木阳叫自己傻妞,周倩心里甜丝丝的,「知道啦!」
看到周倩打完电话一脸甜蜜的样子,杜莹莹觉得有谱,「怎么样?」
周倩一时开心,脱口就说:「他答应了,应该没问题。他很厉害的!」
「那就好呀!我是不是该请你朋友吃饭啊?」杜莹莹兴奋地问。
周倩忙说:「不用这么客气啦!」
一方面自然是不一定能请得动那家伙。另一方面,周倩也不希望好姐妹认识他。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要请他吃饭也该是她单独请才好。
自从生日那天的一连串奇遇以来,周倩的心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过。不过,俗话说:物极必反。周倩一回到家里心情就跌落到谷底。
原来,在自家的信箱里躺着一封奇怪的信件。看到信封上歪斜的字体,周倩就觉得不爽,到家拆开一看,她当即愣在那里,大脑瞬间空白,如五雷轰顶一般!
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李警长、李太太,还记得五年前的明月山吗?如果没忘的话,请于明天中午之前转五十万新币到下面这个账户上。记得别耍花样,否则就向全世界公布你们做的好事!」
信纸早就飘落在地上,过了很久,一直发着呆的周倩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段早已尘封的记忆,就这样以一种李冰河夫妻最不想见到的方式重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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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市旺时,地产代理商各出奇谋拉客,甚至用美人计,聘请容貌艳丽的美女
出任经纪,藉以招徕顾客,讵料此举反而引起色狼的垂涎,借看楼为名,对女经纪强暴……
新婚不久的陆静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地产经纪的工作,老板肯请她,原因是她祇有二十五岁,相貌可人而又身材丰满。
在地产公司林立的今天,竞争相当大,楼宇买卖双方也日益精明了,经纪想食价己不可能,唯有用其他方法吸引顾客,多做生意了。陆静儿公司的老板吸引顾客的方法是全部用年轻貌美女经纪,衣着尽量性感。
静儿不想太暴露,老板仍要她穿紧身原子裤,紧身恤衫,看上去下身呼之欲出,而酥胸如裹蒸粽一般结实,几乎要破衣而出,衣领处更解开一粒钮,难免使人想入非非,这奇招确使地产公司生意有所增加。
一天下午,一个衣着斯文年约三十岁男子想租楼,他看中一个七百尺的单位,月租一万二千元,一半佣金有六千元了,老板马上派陆静儿接洽,以美色迷惑对方落订金。
青年要先看单位,老板便派她带客人前去看楼。
静儿在电梯内就开始努力推销,说业主留下整套家私及煮食工具,单这一点已可节省数万元了,客人似乎有点动心,使她内心暗喜。
进入单位时,她忙于介绍,青年却悄悄扣上了防盗链,在她引领他入睡房时,他拉上窗簾亮了房灯,忽然关上房门,亮出刀子扬言打劫,抢去她的手袋,拿走几百元,陆静儿不敢动,甚至坐在床边颤抖,低头不敢看他。
当她偶然偷看贼人时,不禁尖叫起来:他已脱至赤条条,那丑恶的东西像一条凶猛的毒蛇她站起来想走,却脚软走不动,身体的颤抖使她的胸脯摇动起来,被他五指抓住衣领一扯,恤衫衣钮脱落被剥出,黑色胸围内两只大怪兽在蹿动。
她全身发软跪在地上,刚好他另一只魔爪自下向上猛拉她的胸围,自她的头上扯了出来,两只大竹筍奶裸露跳跃她背靠床边跪地,色魔站在她面前,将她的头按下枕在床上,以阳具塞入她口中大力搞动了十几下,再拔出离开她三尺。
祇见她恐惧而无助,一只豪乳起伏如一排排的巨浪,当他抱起她时,陆静儿仍吓至不能动,口中哀求他放过她。
色魔两手扣住她的裤头,大力一扯,好像一只青蛙被剥皮一样,她全裸了,露出一身雪自的嫩肉,两只修长美腿抖动着,整个下体裸露向天。
他拨开美腿,两手按床而身体凌空下压,丑恶的东西如蜻蜓点水般来回轻磨她的迷人小洞。
她的手脚仍发软不能动,内心极力抗拒挣扎,以致吸入多两、三倍的氧气,大胸脯在一起一伏中如胀大三分之一,乳蒂并且在抖动中粗大起来了。
“不要啦”她恐惧哭泣,低叫如呻吟。
但他足足来回磨了五分钟,终于使她的小洞如雨后的小溪满溢了,她全身冒冷汗,豪乳上满是晶莹的汗水。
当他压伏在她身上时,陆静儿已无法抵抗了,索性闭上眼,羞愧得脸红似喝醉,小嘴欲拒想迎展动,低叫如梦呓般道:“求你……不……要……呀……噢……唉……”
这时,那丑恶的毒蛇己钻入小洞内横行无忌了,他在左冲右突之中,一下又一下刺中她的要害,使她闭上眼、面胀红,强忍如便秘,但她的小嘴却半开如小虫蠕动,全身如蛇般“S”形摆动。
当他两只怪手一下又一下握着她的大竹筍奶时,她发出一连串的低叫,逐渐屁股如被千百蚂蚁咬噬一般,左右摇摆,甚至向上挺,加深了彼此性器的力磨。
她突然触电般呻吟大叫,主动狂吻他的口,而他则大力抱紧女郎,胸膛力压她的两只大肉弹,向她疯狂发,当他伏在她身上享受她小洞的狭窄温热和大奶子的弹力、小嘴的灼热五分钟后,才下床穿回衣服,看见了陆静儿正在哭泣。
色魔自旅行袋取出即影印有相机,迅速向全裸的她拍了五、六张相片。
陆静儿惊魂甫定,恐慌地起来四处闪避,被再拍时却更见迷人,而使人欲火焚身。他手持十多张她的裸照警告她:“你若报警,你的裸照便刊登出来”
在他走后,陆静儿马上去洗了澡,穿回衣服时,不禁痛哭失声,想了很久,不但不敢报警、不敢告诉丈夫,甚至不敢告诉地产公司的老板。
在返回公司时,她祇说客人不租那单位,她虽然哭过,老板却以为她做不成生意而哭泣,没有特别注意她,但陆静儿却担心那色魔会利用裸照威胁她一星期过去了,陆静儿仍在那地产公司工作,目的祇是等待那色魔联络她,她要取回裸照。
在那几天内,她心神恍忽,终日在徨恐中渡日,电话响也会吓她一跳同事祇是以为她工作紧张、神经衰弱罢了。
下午,色魔电话来了,要她请半天假,去取回裸照。
她请了假,心惊肉跳而胡思乱想,到店铺买了一把利刀防身放入手袋中,她在想:若他不肯交还相片,她就杀了他,或者同归于尽。
去到一处僻静公园时,却不见那色魔。
陆静儿四处张望,那人不知在何处闪出,来到她面前,他愿意交还裸照,但有一个条件:和他去公寓租一次房。陆静儿又羞、又怒、又流泪拒绝,但当他取出她一张裸照欣赏,要贴在石柱上时,她屈服了,和他一起到公寓租了房。
他老实不客气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她。
陆静儿不敢看他,不肯脱衣服,他几次催促她也不肯,直至色魔发怒,她方以慢动作脱衣服:先是外套、恤衫、西裙,祇有胸围内裤的她,一身雪白,头发漆黑,皮光肉滑。解去胸扣时,两只大奶如果子破壳而出,更因她的紧张而起伏抖动当最后的内裤也剥出时,陆静儿对他无比憎恨,有杀死他的冲动想到杀人时,她心惊肉跳,站立颤抖,一对大肉弹如被狂风吹向大树的果子,抛动得快要跌下了。
突然间,淫贼站在她背后,两只手力握豪乳,制止它的骚动,那温热和弹力,和她狂急的心跳,使他的阳具坚硬似铁,力磨她的大屁股陆静儿“啊”的一声尖叫,以为自己被刺了一刀,花容失色,色魔却以为她淫性显露,马上迫她弯腰向床、屁股朝天,在她的肛门涂上一些油,以丑恶的东西刺入她的后花园。
当她的肛门自动吸入大肉肠时,她既呕心而又毛骨耸然,好像有一条大虫钻进她的肛门,她又恐惧、又厌恶、又愤怒地挣扎,上半身和大屁股狂扭狂舞,一对倒挂的人肉弹由震动而跳动,在他发力狂操下,抛动如海面的恶浪了。
淫虫两只手拚命抓握她的豪乳,使她浑身不自在,既热且滚如蚁咬。
“啊……啊……”她极力抵抗,目露凶光看着床头的手袋,想起袋中的尖刀淫贼突然拔出是非根,仰躺床上,拉她上床,压伏在他身上,当分开她的腿时,灼热的大棒已直刺入她的阴道内了。
原来这时大乳房少妇淫性已发出了,他狂喜把玩她的豪乳、吸吮她的乳房,使她又痕又兴奋,不自觉地摇动朝天的大屁股,不幸地她产生轻微的快感了,这使她更羞耻而愤怒,豪乳胀大如深水炸弹。
她用手去取床头的手袋,却被他一手夺去,打开取出刀子,大惊下愤怒地以刀尖对准她的咽喉道:“想杀我好,我捅死你”
陆静儿吓至面无人色,心跳声甚至自己也听得见。
他一只手托起她的肩,她那一对悬空的大肉弹震动如触电,粗大的乳蒂擦着他的胸膛,使他十分冲动,陆静儿流泪求他不要杀她。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是否使我满意了骚婆娘,我一定交还相片给你的,我祇是怕你自杀,或者报警,放心,我们不会再见面的了。”
陆静儿忽然对自己的丈夫无比憎恨是他没能力养家,她才要工作,才会遇上这色魔那么,她为了保存性命,为了给丈夫以教训,给他戴绿帽也不为过吧,想到这儿,她产生了报复心,加上刚才的快感,一时间上升到顶点。
高潮又可使淫虫放心,使她忘记死亡的恐惧,她全身发滚、下身奇滚,不自禁地一下又一下力压力磨,产生更大快感,终于越操越快,淫笑呻吟了:
“啊呀……好舒服……啊呀……我要死了”
她的两只大白奶在抛动中如暴雨向他打下,被他两只手力握住,她忍不住了,大力咬向他的肩,淫虫也狠咬她的大奶,在两人触电似的狂扭中,他向陆静儿射了精。
淫贼真的守信,将裸照还给陆静儿,但他留下一、两张,一方面作为战利品,另一方面可以保护他,不过他十分聪明,以后不再缠住她,怕她受不了屈辱自杀或者报警。
半个月后,他看上了另一间地产公司一个三十岁女职员阮美美。
她虽然不很美,却也五官端正,难得的是她前凸后凸,十分迷人,他又诈作租楼,指定要阮美美带他去看楼。她不知是陷阱,高兴地带他入屋,在他悄悄拴上防盗时,阮美美要去洗手间,叫他自己入房间,不久,她自洗手间出来。
入到睡房时,色魔关上门,拔刀指吓阮美美,要她脱光衣服,她又怕、又怒不肯。
“如果要我撕破你的衣服,你还有面目出去见人吗”
他这样说,阮美美祇好自己脱光衣服,他马上取出相机,为她拍下十多张裸照,再自己脱去衣服,把刀子放在桌子上。
淫贼抱住大奶、大屁股的阮美美,两只手在背上乱摸,上半身大刀擦她的巨胸,乳房巨大、雪自而浑圆,软似棉花、热如火,却一点也不下垂,而他的大肉肠,则在享受她下身的温热而柔软。
“求你放过我吧钱可以给你。”她说。
他不答,自己坐在床尾,命她坐到他膝上,两腿张开放在床上,他几次抱紧她,力按她的大屁股,却因她的抗拒而不能成事。
但他十分有耐性,他告诉她:如不能做爱,她休想离开,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快一点完事,阮美美很尴尬,时间越长、她就越怕,因而放弃了抵抗。
淫虫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使她的乳房不停抖动,阮美美闭上眼面颊胀红,一如便秘,他再以手指轻揉她两粒乳蒂,使她浑身不自在,恐惧低叫“不要”。
“你再不发骚,我就咬你两只奶,等你今晚回家时,老公以为你偷汉子。”
他的话使她又羞又怕,一脸羞愧,色魔进而吸她的奶,使她以为他真想咬她,又怕又急,在她的吸吮中,阮美美的呼吸粗了,不时叹气,频叫“不要”。
他吻她的脸了,进面吻向小嘴,她在抗拒了二十秒后便张开朱唇,迎接他的热吻,面红似喝醉,在他两只手下停抓腰抓奶之中,她的上半身如水蛇在游泳了。
他用手摸,阮美美的下身已湿透了,于是他大力插,性器进入了一半,那湿热和狭窄使他狂喜,但阮美美极力抗拒,变成拉锯战,半进半退。
“不要……不要呀”她如被判死刑。
“你想要回裸照吗还是送给你老公欣赏你看你两个奶奶同屁股,好大呀”
他手持一张棵照,阮美美看见自己的雪白身躯,好像看见丈夫持刀要杀她,惊怒疯狂挣扎,却被他大力抱着,阳具深入她的阴道。
她浑身发软,如中抢倒地,他向后仰躺床上,抱住她,使她压伏在他身上不动。
淫贼轻吻她的嘴,享受她朱唇的灼热,一方面抱紧她,感受她豪乳的柔软热力,下面又享受她小洞的狭窄湿热。约数分钟后,他用两只手一下又一下力抓她的腰,每抓一下,少妇就全身抖动,上半身凌空又落下,两个大肉球摇动着落下,压在他身上,她面红了、呼吸快了、心跳速了。
突然间,他反压在阮美美身上,出全身之力以每秒两、三下高速大力操她,弄得她全身翻滚,豪乳狂抛,她叫床了:“呀呀呀……啊啊啊……唉”
他忍不住向阮美美发了,狂吻她的小嘴,而她则两只脚不受控制地快速磨床,直至他发射完,阮美美才静止不动。
他在临走前拒绝交回相片,又取去她手袋的钱,却留下刀子以防被警察搜身。
淫贼慢条斯理下褛,怕自己太紧张引人怀疑。
但是,当他走出电梯时,早有两个警察在恭候,捉住了他,在他身上搜出十多张女人裸照,他想狡辩时,阮美美己赶到,大叫:“是我报警,他打劫了我,又强奸我”
淫贼大惑不解,屋内没有电话,若等她穿回衣服想向邻居惜电话时,他早已走了,而且,他还查探过,其他几伙都没人在家的。
原来在他扣上防盗链时,阮美美已见他像色狼般看她,为安全计借故入洗手间,将手提电话藏好。
当淫贼离去时,她马上以电话报了警,最后,三十岁淫贼于东汉被判入狱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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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接到指令后,带着在别墅附近望风的三个兄弟打扫「战场。」
三虎,四虎和钱自豪带着麻袋里陈刚的尸体驱车驶往由旁氏集团承建的CQ市地标建筑——世纪大厦的施工工地。将尸体放进最主要的承重柱内,然后浇注了混凝土。
这无疑是毁尸灭迹的最佳选择,即使以后有人说出埋尸地点,也不可能推倒这百层大厦。所以在陈刚身上永远没有谋杀案,只是大额受贿后失踪而已。
大虎开车带着韩校长,郝夜云和夏玲。又重新驶回来时的高速公路。
车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像是在为这场血腥的杀戮谢幕。车内的夏玲虽已不是赤身裸体,但也仅仅只穿了内衣内裤。粉红色的胸围把饱受惊吓的一对小兔子重新保护了起来,倒也有了浅浅的乳沟。紧紧的纯棉内裤让屁股看起来更加的圆翘,屁股后面的小熊图案说明她的内心还是个小孩子。
这时,韩校长在闭目养神。郝夜云依然柔媚无限,漏出大半个性感的白屁股侧着身,靠在他身上。
夏玲不知道她的命运将会如何,她只知道自己还活着。虽然她有点冷,但是也很珍惜这冷的感觉。如果死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夏玲胡思乱想着。她突然发现对面的郝夜云在看着她,当她们的眼神相触的时候,郝夜云冲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然后微笑。夏玲不明白她为什么冲自己笑,是在嘲笑自己刚才朝姐夫嘴里撒尿吗?还是在嘲笑自己现在的处境?
夏玲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是最后她还是认为对面的郝夜云不是在嘲笑自己。她笑的那么善意,好像是姐姐对妹妹,又好像是妈妈对女儿。夏玲感觉到她的笑容真的让自己没有那么恐惧和迷茫了。
「到了,校长。这女的怎么办?」大虎说着把车停下。
「放我地下室,叫她老实点。一会儿我下去。」韩校长答道。
车门一打开,大虎像钳子一样的大手抓住夏玲的胳膊就往下拽。夏玲觉得自己就像只小鸡一样,她吓得浑身发抖。
可就在她被大虎拽下车的瞬间,看到郝夜云冲她做出了一串口型,没有发出声音。「不,,要,,怕」她为什么这样,夏玲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夏玲百思不得其解,下车后看到一座别墅。可是和陈刚的别墅比它小了许多,而且很旧,看起来有年头了。别墅的里面也同样的老旧,通过一个杂乱的储物间里的楼梯来到地下层,一道铁门打开后。大虎开了灯,两张旧的铁床上有几床被子,很多奇怪形状的椅子,房梁上边掉下了几条绳索。其他还有好多她从没有见过的东西。
「老实呆着,不然拧断你脖子。」大虎说的很自然,这更让夏玲相信他会。
说完一声重重的关门声,留下了夏玲一个人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铁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韩校长。夏玲胆怯的看着这个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
韩校长看了看坐在铁床上的夏玲说,「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过来。」
夏玲知道自己被操是迟早的事,但是这也太直接了。她又不敢拒绝,刚穿上的小熊内裤又脱了下来,然后乖乖的跪在床边厥着白白的屁股对着他。
「刚才你很会掰屄呀!现在怎么不掰了,快点。」
夏玲只好左肩支撑身体,用左手穿过腿间,掰开阴唇。粉红色的肉洞再次开放在男人面前。
就听见「嗞」的一声,夏玲知道这是男人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命运,但是当她紧闭上双眼,准备接受生命中第二个男人的肉棒插入的时候,眼泪还是涌了出来。
一个热热的东西放在了她的阴道口,好像也不急着插入。慢慢的摩擦着她的花瓣和阴蒂周围。
这时韩校长的大龟头突然用力一停,撑开洞口,一插到底。
「啊,,,」夏玲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她努力地回头看了看,想搞明白是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韩校长狠狠地干着夏玲,他用自己大于常人的肉棒在狭窄的洞里内肆虐。龟头像个桃子般大,冠状沟随着抽动刮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深深地插入都会重重顶到夏玲的子宫。
夏玲以前的性爱不是这样的,她的阴道很深。仅有陈刚的一根肉棒进去过几次,虽然够粗,但是无论如何也碰不到那里,夏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子宫的存在。
那么的清晰,每一次的触碰子宫都会给她释放一阵电流。
肉洞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下,释放出大量的淫水。抽插的时候发出了更下流的声音。
「啊,,,,轻,,,,,轻点,,,」夏玲哀求着,因为她感觉自己快尿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懂,但是好像又希望能尿出来。
就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突然地一阵空虚,潮水退去。夏玲的屁股向后挺了挺,下意识的想找回那种感觉。她觉得很不舒服,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韩校长抽出肉棒后,低头朝夏玲的屁眼上吐了一口。
「呸!」然后掰开屁股。
夏玲屁眼上一热,一阵强烈的疼痛撕心裂肺。「啊,,,你,,,插错了,,,错了。」夏玲只有过三次性交的经验,不知道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插。
「没错,今天就是来给你屁眼开苞的。」韩校长又一用力整个肉棒插入小小的菊穴,接着就又是疯狂的抽动。一百多下以后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夏玲的屁眼。
「大虎,快来试试!夏小姐的屄还热着呢!」韩校长边说边提着裤子。
「来了,怎么都躺下了。」门口的大虎走过来,扶起刚刚瘫倒在床上的夏玲。
让她的屁股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掏出肉棒,又是一下到底。
「天哪!他们的那个东西难道都是这么粗,这么长吗?」夏玲心里想着。
的确大虎的肉棒更长,只是龟头没有韩校长的大。又是和刚才的感觉一样,夏玲觉得平常尿尿的地方一阵麻痒,像是要尿,但好像又不是。
大虎干脆抱起她,像抱小孩尿尿一样上下晃动她的身体来套弄肉棒。最后干脆边走边干,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毫不间断的抽插。夏玲终于被最深的一下干到了高潮,同时尿道再也不受控制,喷出水来,差点喷到在一旁观战的韩校长身上。
大虎同时也身子一抖射进了夏玲屄里。
夏玲不明白,这次为什么和平时尿尿不一样,是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往出喷洒。每一喷都是那么舒服。
她人生第一次尿出了高潮,她潮吹了。
「看来夏小姐没有骗我们,她是有用的。哈哈,听着,以后只要门一开,自己就把屁股撅高,不然要你有什么用,听到没有!」韩校长厉声说。
「,,,,呜,,,听到了,,」同时她脖子上一凉,一个铁环锁住了她的脖子。连着铁环的链子另一头锁在床头。
她太累了,经过昨晚的一场惊吓和刚才的暴虐,躺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门的响声把她惊醒。
「他们又来了?」夏玲心想韩校长刚才的话,努力挪动身子把屁股撅了起来。
感觉有人站在了她的身后,她也不想知道这次是谁要操她。只是撅着屁股等待插入,被插总比死了好。
一双温暖的手柔和的摸着她的屁股,「怎么搞成这样,很疼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明显很是关心。
「你来干什么?」夏玲回头看到了一张美艳的面孔诧异的问。
郝夜云轻轻地把她扶起坐在了她身边,想把她抱在怀里。夏玲推开了她,毕竟这个女人在她心里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人。
郝夜云也不生气,只是站起身来脱掉了衣服和她一样的一丝不挂。性感的身体又一次展示在夏玲的面前,美艳的面孔,丰满挺拔的双乳,细腰翘臀。然后又拿起床上的另一个铁项圈拴在了自己的粉颈上,区别就是这个项圈没有链子。
「现在我们一样了。」然后又把夏玲的头揽到胸前。
她不明白郝夜云为什么要这样,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温暖的乳肉就贴在自己的脸上,是那么温暖舒服。
「你为什么要这样」夏玲问。
「因为你很勇敢啊!死并不难,难的是在死亡面前求生的勇气。我们一样都是女人,都是漂亮的女人。男人见了我们都想插进来,是很正常的。别怕,他们要杀你昨天就杀了,不会留你到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校长信任你以后,他们会对你很好的。不会总是把你关在这里的。」郝夜云紧紧的用丰满的乳房贴着夏玲的脸,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说着。
「你说他们会放了我,真的吗?」夏玲眼中充满的期盼的眼神。
「傻瓜,你下车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怕了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我对你做的那个口型,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他们不会杀你,而且以后会对你很好,比对我还好。」郝夜云说。
「对我好?他们杀我姐夫,刚才,,,还那样,还叫对我好。」夏玲不好意思说出刚才肛交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说。
「你姐夫死的活该,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最清楚不过了。至于刚才,,,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发生什么了,你的屁眼都被操烂了,还流了血。我都看见了,没有关系,过几天就好了。女人身上的洞就是让男人操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太紧,以后慢慢就不会疼了。我会给校长和大虎他们说的,求他们这几天不要再弄你那里了。你乖乖的和我一样伺候好他们,不久就会放你出去的。再给你开个公司,和姐姐一样当经理,呵呵。」说着郝夜云捂着嘴笑了起来。
夏玲到了这里以后,就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离开。放了我?当经理?
姐姐?夏玲看着和自己一样戴着锁链女人,听着这些像天方夜谭的话。「真的,你没有骗我,他们真会放了我。」明显夏玲并不关心当什么经理的事情。
「你看看头顶上这些铁链是干什么用的?姐姐以前可是被这样的铁链吊了一个多月呢!我进来看到你没有让吊起来还挺嫉妒你的,所以我说他们对你挺好的。你相信我,你一定很快就会出去的,这都是因为你敢分开腿和姐姐比下边的洞洞,呵呵!你当时气死我了」。郝夜云又在若无其事的说笑着。
夏玲看着头上的铁链,想想昨晚的事情。也有些害羞,也搞不懂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勇气。但是这是她已经相信了铁链的用途和郝夜云的话。相信了这个美艳的姐姐。
「你看我美吗?」郝夜云站起来赤身裸体的转了一个圈。
「恩。你好美,好性感。」虽然夏玲很嫉妒但是也不得不承认。
不管多少人,多少次赞叹她的性感美丽,郝夜云都不会厌倦。她转了一圈,得到肯定后又坐下说,「你还不知道自己也很美,你的美是所有男人都想要的另一种美。所以让校长迫不及待的下来操你。我和他都好久没有见了,他却撇下我来找你,气死我了。」郝夜云说着捏了捏夏玲的鼻子。
郝夜云说的是实话。夏玲身上有一种另一种不同于她的美,一种青涩和纯真却又附带着韧性和活力。
夏玲听到韩校长撇下郝夜云来找她,不知道那里冒出了一种满足感。虽然那是强奸,但好像又代表着自己的胜利。她并不知道这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的欲望。
郝夜云又拉着她的手问,「大虎也操你了吗?」
「恩。」夏玲想起刚才自己都被干的尿了出来,羞得红着脸低下了头。但她还是承认了,因为她忽然觉得没有理由要骗郝夜云,因为她说得那么直接,用「操」这个字的时候说的很是平淡。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妹妹。」郝夜云笑着,用手抬起了夏玲的头。接着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发泄工具,连妓女都不如。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他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妓女根本不配给他们操。大虎有多了不起你知道吗?以前校长给我说过,他是我们国家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将军,少将军衔。二虎,三虎,四虎最小的军衔也是少校。战场上他们都是立过大功的军人。反正我是相信校长的话,信不信由你。」
「将军?真的吗?可是他刚才把我,,,」夏玲还是说不出「操」这个字。
郝夜云却像没有听到夏玲的话一样,接着说。「两月以前,我和庞氏集团的几个经理出去吃饭,喝醉了酒。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谁知道有两个经理把我拉到酒店后面的巷子里要强奸我,拉起我的裙子就按到了墙上 .其实他们也真的喝醉了,不然他们也不敢。就在要插进来的时候又来了一群流氓。把那两个经理打倒后就去搜他们的钱,剩下的几个流氓看到我光着屁股缩在墙角,眼睛都直了。把我按到在地上,就到解自己的裤子,我拼命地喊。这时我就看到一道黑影,快的像闪电。几声惨叫后一地都是血,六个人的气管都被割断后倒在地上。那两个经理吓得提着裤子就跑。两声枪响后也倒在地上。」
「后来呢?」夏玲显得很投入地问着结果。
「后来中枪的都被打的是脚脖子,虽然活着,但是都成了瘸子。剩下的都死了。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我知道他是四虎。他每次和人动手的时候,只有用枪对方才可能活命。因为用枪他可以做到手下留情。如果徒手和用刀的话,对方想活就不太可能了。再后来我偷听到校长为这事骂了四虎,说他出手太狠了。一个月都没有给四虎好脸色。」郝夜云说着话,脸上洋溢出无比的幸福。
「好妹妹,你想不想拥有这样强大男人的怀抱。你想不想让他们保护你,多幸福呀!我们漂亮性感,他们自然需要我们的身体。校长从没有让我伺候过大虎他们,如果校长让我去,我一定会愿意的。」
郝夜云说完又问,「怎么样,刚才大虎操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猛。」
夏玲看着郝夜云幸福的表情,听着听着觉得无限的憧憬,哪个女人不想有人保护。她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有些羡慕郝夜云。听到她突然问自己刚才被大虎操的事情,想想刚才自己兴奋地喷出尿的情景,下体好像被电了一下。说「恩,,他力气好大,把我抱起来,,抱起来,,,,,,,,,,操。」
夏玲终于说出了「操」这个字,赶忙看了看郝夜云,怕她笑自己。谁她知道不但没有笑,反而闭上了眼,手不由得放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
「夜云姐,你在干嘛?」夏玲在车上的时候知道了她叫郝夜云,也第一次亲口叫出了姐姐。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姐姐在发骚呢!呵呵!」郝夜云回过神来,收回了嫩白的双手。
夏玲也突然明白了郝夜云在干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遭遇和痛苦,原来在这个女人看来是一种享受。
「我就说你也很漂亮吧,大家都喜欢你。也许过两天你就不用呆在这里了,也许更快。不像我当初那样可怜,就一个人。不过都过去了,姐姐现在也是豪车,别墅。在公司也是说一不二,一大堆局长都对我点头哈腰。靠什么?虽然我是硕士文凭,但是博士都满街跑。还不是靠我这个,你以后也不用当你那个破护士了,乖乖的听话当个大经理多好。」郝夜云说着抖了抖自己的胸部。
「我不行,我不行,我什么都不会,当什么经理。」夏玲赶忙说。
「不用你会什么,只要乖乖的听校长的话,伺候好他们就行。总比你伺候你姐夫好得多,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都查清楚了。校长说陈刚不但贪污受贿,还在刑警队的审讯室里经常强奸抓来的小姐。你想想,她那根东西刚插完妓女,连洗都不洗又来插你,而妓女谁知道又刚被哪个的嫖客插过,恶心不?」郝夜云说的也有点不讲理,她也不知道陈刚洗了没有。
但是夏玲听了也确实有了恶心的感觉,「可是我不但什么都不会,连伺候男人都不会。刚才校长和大虎操我的时候,我一直哭。他们会不会生气呀?」
「不会的,姐姐当年哭的比你还惨。以后我会教你怎么伺候好他们的,把姐姐会的都交给你,你愿意学吗?」郝夜云问 .「我学,我学,我听你的话。只要能放我出去就行,我也不要当什么经理。」其实夏玲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内心就起了变化。她这时说不要当什么经理,心里已经羡慕郝夜云的生活,想着自己以后真的和她一样该多好。
「那一会儿也许三虎他们还会来,你还哭吗?哭也白哭,谁叫你那么漂亮。」
郝夜云捏着她的鼻子。
「我不哭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夜云姐,你教教我,我什么都不会。」夏玲拉着郝夜云的胳膊晃个不停地求着。
「怎么办?你呀,先洗洗干净,你自己看看。」郝夜云说分开夏玲的双腿。
夏玲刚才被校长和大虎操过以后就睡着了,精液从屄和屁眼里都流到了屁股和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片的精斑,还带着屁眼被操裂以后的丝丝血迹。
「来,姐姐给你洗。」说着郝夜云走到地下室的一个简易卫生间里,接了一盆水,拿了毛巾。端到床边说,「好妹妹,把你的小鲍鱼还不亮出来,叫我怎么洗呀?」
夏玲在这个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姐姐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屁股担在床沿上,分开了双腿。
郝夜云用心的擦着,腿上,屁股上,甚至用水冲洗她的阴道里。
「看你的小屁眼,好可怜,都裂开了。不过长得还真挺可爱,呵呵,以后慢慢就会好的,不用担心。」郝夜云显得很关心。
「啊,,,啊,,夜云姐,,不要」夏玲突然呻吟起来。
「怎了,疼了吗?」郝夜云赶紧停下问。
「不是,,,你擦到人家那里了,,那里不能碰,,难受得很。」夏玲解释道。
原来郝夜云不小心擦到了夏玲的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夏玲忍不住呻吟着。
「好,好,好,别发骚了。姐姐不擦,一会儿让他们用肉棒给你擦。」郝夜云笑得捂住了嘴。
「夜云姐,你讨厌,,,,,,,」夏玲知道自己的屄洗干净是为了等着下一个男人来操的,羞得转过了脸。但是她现在觉得刚才被操的时候,其实不怎么疼,只是因为害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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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从男人的排泄器官中排出的东西,而且也不被归类在食物当中。但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少女已经不再抗拒甚至很自然地会把男人射在她嘴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
已经不再挣扎的少女,拘束早就解开,姿势也从躺卧改为跪趴。椅背被放平,少女用手肘支撑身体,一双纤细的手掌和红润的嘴唇奉仕着面前的大肉棒。高高翘起的屁股後面,湿漉漉的膣穴持续开放,给群众随意试用情趣用品店里的各式淫具。
「嗯……」吞吐着大肉棒的少女再次娇喘起来,因为後方膣穴正被试用人士塞进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试用人士会选择这根按摩棒,除了因为它的体积足够巨大以外,还有它那既夸张又奇特的造型。前端向上翘起的巨大龟头布满长长的软刺,在夸张的造型之中还算是常见。奇特之处在於棒身,不是同样的软刺而是一圈圈的吸盘。
被迫作为试验品的少女,在吸盘按摩棒插入的时候就努力关注着。除了膣道被塞得很胀很满和肉壁宫颈被软刺刮削的强烈刺激之外,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就跟前面几人拿来欺负她的那些像狼牙棒一样密密麻麻地布满长软刺的可怕按摩棒一样,除了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要坏掉了!」「太激烈了!」以外,其实没甚麽可以多说的。
但是当试用人士把吸盘按摩棒狠狠抽出的时候,少女吸着大肉棒的嘴巴同时闷哼一声,居然立即就颤抖着屁股,高潮了。
「嗯!那个……抽出的时候……呜……感觉……里面好像……被吸着……」少女不敢怠慢地说出感觉,试用人士知道自己找到好东西,随即开动吸盘按摩棒的电源把功能开到最强然後用力抽送起来。
巨棒挤开膣穴塞入的时候,棒身的吸盘被紧紧咬着巨棒的肉壁夹住,空气当然被完全压出。加上充沛的淫液使吸盘与肉壁之间的缝隙也被完全封锁,令空气无法再次进入,形成吸盘里的真空状态,对娇嫩的膣道肉壁产生巨大吸力。所以当吸盘按摩棒狠狠抽出时,少女敏感的膣道不像以前那样只是被用力地摩擦拉扯,而是真真正正在大气压力之下体验被强行抽出的猛烈快感。密布的吸盘一个接一个随棒身被拉出膣穴的时候,更是让柔弱的肉壁感受到真空吸盘被强行拔起的剧烈刺激。少女甚至可以在黏稠的淫液飞溅声中,听到一连串小小的「啵啵」声。
而且这些巨型按摩棒比一般按摩棒还有更优胜的地方,巨型的体积除了可以让可怜的膣道被扩张得更大以外,棒内也可以装设更多机械。振动不只是从底部经棒身传递上去,而是在巨型的顶部也有振动部件,强大的振动直接在少女体内炸开,让顶部外侧长长的软刺不断搔弄膣道尽头的宫颈地带。扭动也不只是翘起的顶端在研磨宫颈,而是分成多段扭曲,从内则向多个角度对膣道施压,这根吸盘按摩棒更是紧紧吸附着肉壁,迫使膣道跟随扭动的棒身改变形状,压榨出庞大的快感。
「不要!里面顶到了……会坏掉的……啊!别抽这麽用力……又要……又要出来了!」被强制高潮的少女,嘴巴失控地哀叫着。因为群众要求描述淫具的命令,迫使少女努力思考组织语言,意外地令高潮不断的少女没像以前的淫辱那样越到後面叫声就越单调。虽然少女说的并不是甚麽淫乱话语,但是对部分人来说单纯的用词夹杂在娇吟中反而更能衬托出羞辱少女的优越感。
稍为说出感受的少女,叫声戛然而止,因为前面的大肉棒已经自行侵入少女的口腔,提醒少女还有口交的义务。
反正玩弄少女才是重点,试用人士也不管少女的叫喊被堵塞,吸盘按摩棒继续快速抽送。看着少女一抖一抖的屁股和喷溅着淫液的膣穴,也是很有趣的享受。
在整个试用过程中,试用人士替换之间留给了少女足够的喘息时间,让少女不像被头领五人欺负的时候那样一直被顶在高潮中。但是少女也在各式淫具的威能之下,一直在大大的高潮之间夹杂着连绵不断的小高潮,意识也开始迷糊起来。老板大叔也是发现少女已经完全忘记挣扎,才给她解开拘束的。
嘴巴被堵塞,不用发表感想的少女一边承受着吸盘按摩棒的攻击,一边重新集中精神在面前的大肉棒上。
食道包围着龟头按摩,舌头卷着软沟舔弄,舌尖点着尿洞挑动,再加上突如其来的高潮造成无法预测的强力吸吮,大肉棒没多久也爆发了。
少女故意让大肉棒抽出食道,使精液喷射在口腔里,品尝着这一发略带苦涩味道的独特精液。直到大肉棒喷射完毕,少女还意犹未尽地吸吮出残留在肉棒尿道里的馀精,然後才让精液缓缓滑进咽喉咽下。最後还细心地清理乾净大肉棒,再贴心地把大肉棒放回内裤里,娇喘着给男人重新穿好裤子,才宣告奉仕结束。
试用人士看到上一位结束,也狠狠多插两三下,再猛然抽出吸盘按摩棒让少女又大大地高潮一下,才转到少女身前接受少女的服务。
老板大叔看到下一位试用人士挑选的工具,再次走到少女旁边,试用人士在结账的时候已经听老板大叔说过,此时只是安静地在旁等待。
被封闭视觉的少女等了一下,才感觉到嘴巴被塞进一根吸管,耳边听到老板大叔要她先喝点东西,也就驯服地吸饮着那种像运动饮品似的清凉液体,然後又听到老板大叔问她有没有心脏方面的毛病,迷糊中的少女也没多想就诚实地摇了摇头。
嘴巴里的吸管抽出又被塞入一个大圆环,刚好卡着上下颚,然後期待以久的新鲜大肉棒才进入少女口中。
大圆环只是卡着颚骨,没影响到嘴唇,不妨碍少女发挥奉仕技巧。少女一边品尝着大肉棒,膣穴也在期待着下一件淫具的威力。
结果还没等到下一件淫具,奉仕着大肉棒的双手就被新戴上的项圈吊铐在背後,然後身体又一次被摆成刚开始时的仰躺大开脚姿势,就连双腿也再次被铐上。即使是迷糊中的少女也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终於到来的冲击远超少女的想像,嘴巴不顾还塞着大肉棒就放声尖叫,身体更是跳了起来,不是颤抖的跳动,而是真正的跳起。
点在小肉芽两边的两根小棒只有手指般大小,顶端连着一颗金属球,後端连着电线。不是振动器也不是按摩棒,而是电击器!
又热又麻又痛又爽,还有一大堆无法形容的巨大刺激被贯注在一点中,而那尖锐的恐怖刺激直接穿过少女最敏感的小肉芽,带给密集的神经末梢直接的电流刺激。
试用人士依照老板大叔的指示,只是轻轻点上一下就收手。看到少女如此巨大的反应,他也吓了一跳,庆幸自己没有一开始就死命压下去,不然可能真的会出事呢。
重重地掉回椅子上的少女「呜呜……」地叫着,头部却被一双大手抓着动弹不得。同样得到老板大叔提示的男人,享受着少女口腔里失控得乱成一团的奇怪动作,事先塞入的大圆环让他不用害怕被咬到,大肉棒可以惬意地在少女口中缓缓抽送。
少女的下半身也在扭动着,却软趴趴地像是用不上力似的,只是一直向上退的动作,谁都看得出来那个电击器让她害怕极了。
当然试用人士不会轻易放过少女,因为少女的反应就跟老板大叔对他说的「正常反应」完全一致,那麽他当然要依照老板大叔的指示继续玩弄下去。
少女迷糊的意识被一下子电醒过来,却发觉四肢再次被拷起来的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脆弱的器官完全暴露,就连稍为躲避也无法做到。
看不见的少女根本不知道那个让她跳起来的可怕刑具是甚麽,更不知道甚麽时候会再来,唯一知道的就只是男人们的虐玩时候还远远没有结束。
「呜!」又一下电击点在大腿上,虽然不及小肉芽的冲击,还是让未能适应的少女又跳了起来。
看着少女像虾子似的一跳一跳,试用人士诡异地笑着,其实从他挑选电击器这种东西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人本身就是虐待狂。
听到诡异笑声的少女却是吓得脸色发白,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屁股又被电了一下。
接下来少女的脚底丶腰侧丶手臂丶腋下丶肚脐丶乳头等地方,全身上下不论敏感与否都被电了一遍,直到最後电击才又回到最敏感的股间两穴。
其实不太敏感的地方如手臂和屁股被电的感觉虽然很刺激,却不是太痛苦,全身游走一遍下来,少女发现又电回去股间的刺激好像已经没那麽可怕了。
但是下一刻袭来的恐怖刺激却又再次让少女跳了起来,试用人士竟然把两根电棒点在了少女被巨型串球棒大大撑开的肛穴两则!
被电得跳起的少女没有掉回去,弓起的股间竟然喷出一股黏液,少女在电击之中高潮了!
电流窜过被撑成薄薄一圈的粉嫩肛穴,尖锐的刺激让少女跳起。处於发情状态的身体稍为习惯电击之後,反而更凸显出隐藏其中的莫大快感。
在电流的刺激之下,不但少女的身体在变化,就连意识也完全清醒过来。
心境奇妙地平静起来,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减弱,又一下点在会阴的电击,让少女再次被迫强制高潮。
屁股依旧跳动,吸着大肉棒的嘴角却微微翘起,透露出愉悦的表情。发现这点的群众纷纷出言嘲讽少女被电到高潮还在淫笑的痴态,重新体味羞辱的少女却清晰地发现羞耻也可以加剧自己的高潮。
飘飘然的心境配合暴烈的身体刺激,让少女体验到快感的全新境界。
场中只有老板大叔一人知道疲劳和电击引发体内分泌胺多酚的理论。身体机制自行排除所有不适的感觉,强烈的电流刺激只剩下快感,在高扬的情绪中体会过这种快感之後,少女只能无法自拔地继续堕落下去……
群众却只当少女终於淫性大发,在他们看来,少女本来就是会自己塞着两根巨棒穿着暴露衣服上街的变态淫乱女。
头领五人也乐於见到少女越来越淫乱,对他们来说少女本来就只是抓来淫乐的肉玩偶。
清明却又异常的心境让少女完全放开心防,配合群众的亵玩,就连嘴巴也再次开始奉仕食道里缓缓抽送着的大肉棒。
电击棒点在少女湿漉漉的小肉缝上,流窜的电流在两片紧闭的肉唇上闪过,淫液再次喷洒。
眼尖的试用人士看到排在他之後的人拿着的淫具,又想到有趣的主意,便邀请那人也提前加入淫戏。
那人挑选的淫具,跟前面多种夸张的淫具相比,非常与众不同,竟然……只是一颗最普通的跳蛋。
跳蛋男在电棒男的示意之下,用跳蛋挑逗着少女的小肉芽。原本以为小肉芽又要受到电击的少女先是吓了一跳,结果感受到的却是不太强烈的振动,心里竟然有一丝失望。
可是发情的身体却还是敏感的,即使只是最普通的跳蛋,压在被扒开的小肉芽上振动,却还是用不了多久就使少女的腰肢开始一抖一抖的,显然又快要高潮了。
就在少女高潮的那一刻,电击棒再次点在小肉芽两边,而且电棒男还配合跳蛋男联合压制着少女双腿,电击棒没有退开地持续电击着!
少女再次在漆黑的视界中看到炸开的光芒,首次意识清明地体会熟悉的极限高潮,少女感觉比上了天堂还快乐。在强烈的刺激中,身体完全脱离控制,更是让少女可以尽情地感受愉悦,其他一切都无需理会。
在群众看来少女的表现却更像下了地狱,双手失控地握拳拉扯着项圈,一双纤细的小腿也无助地乱踢。被压制的股间更是抽搐颤抖,小肉缝一股一股地喷射着淫液。如果不是尿穴还被堵塞着,说不定早就失禁了。
少女头上的男人也看得血脉偾张,原本缓缓抽送享受两种或紊乱或规律的口交奉仕的大肉棒,也不禁开始对着少女的食道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
少女也感觉到食道里大肉棒的变化,却无暇理会,因为更可怕的转变还是来自小肉芽。原本已经是极限高潮的强烈刺激,好像还在逐渐加强。
事实上那并不是少女的错觉,而是电棒男真的在悄悄调高电击器的档次。对貌似首次使用电击器的少女,老板大叔当然有提示不要一开始就用最强档,但是老板大叔也说过,如果少女反应良好的话就可以加强力度。如今少女快乐到高潮潮吹,在电棒男眼中,这显然就是「反应良好」的表现啊。
被迫延长的极限高潮再次出现突破的徵兆,不再拒抗的少女甚至开始期待快感可以到达甚麽境界。
随着档次的渐渐增加,少女的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拼命抽搐扭动,挣扎颤抖的频率也随着电流提升。
直到少女的肢体抖动不再增加,而是开始在抽搐和僵硬之间交替变换,电棒男才觉得电流应该到达少女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就在少女眼前的火花开始散开淡化的瞬间,极限高潮即将突破之际,电击器退开了。
可是少女的失望根本来不及开始,因为电击器离开小肉芽两侧,只是因为电棒男打算使出老板大叔指点的最後一击。一根电棒点在小肉芽的尖端,另一根电棒点在金属尿道塞上!
强烈的电流从尿道塞传导入少女体内,电流从深入膀胱的整根金属短棒各处窜出,再聚集到小肉芽尖端的电棒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不论体内体外的部分都被全面笼罩在电流之中,透过膀胱内的尿液传递,电流甚至波及到整个膀胱以至子宫!
少女被刺激得一口气突破界限,高潮进入未知境界,在怒涛般袭来的快感浪潮之中,清醒的少女除了快乐之外已经甚麽都不知道了。
少女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就连手指和脚趾也伸展到极限,小肉缝更是爆发出大股淫液。
在无意识的强力吸吮中,少女头上的男人猛然抽出大肉棒,也对着少女的脸蛋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直到男人的精液完全喷光,少女的四肢完全瘫软,电棒男才终於收起那两根恐怖的电击器。
电棒男和跳蛋男退开,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是最後两位试用人士,淫具的试用游戏正式完结。
但是却有一部分群众的目光落到跳蛋男手上那只廉价的跳蛋上,而跳蛋男本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大肉棒,下流地用硬挺的大肉棒抽甩着瘫软少女的脸蛋,催促少女完成口交的承诺。
群众露出一阵阵会心的淫笑,对少女的凌辱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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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插女朋友的好朋友
我这里要说的是我在无锡轻工大学时和我女朋友的好朋友做爱的事情。
我女朋友是学外语的,她的身材很丰满,她曾悄悄告诉我是36的,我那时不是很懂,当然也没有概念。
只是在有一次亲热的时候,看到了她的硕大的乳房,很有弹性,很大,才知道36是一个不小的尺寸呢。
我女朋友有一个同宿舍的女孩,叫张静,人不矮,168的样子,头发有点染的淡黄色,唇总是用口红,很醒目,总是穿很大的运动夹克,事实上我比我女朋友还早、认识她,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就见到她,只觉得她浑身充满了女子的感觉,也许是性感吧,就是觉得很肉感,很心动,那时在图书馆里我们就眉来眼去的,但是认识我女朋友后就装做第一次认识了。
在和女朋友的风风雨雨后,我们有危机了,张也看出了苗头,开始说我女朋友的坏话,我知道她对我不死心,所以我也有报复的心思就一拍即合了。
那时她自己租了房子,在青山一村,如果到过无锡的肯定知道了,方便考研,我便开始去她那里玩了。
那天下大雨,晚上的天阴沉沉的,我到她那里,因为大雨的缘故,一个楼道空空的,我正要敲门,忽然隐约听见里面一点呻吟,外面的风雨让我不是很清楚,我就贴着耳朵听,里面出来男女欢爱的声音,很夸张,还听见张在叫:哦~ 哦~ ,军哥快快,军哥是她平时叫我的昵称呀……
我按门铃,还一会她才开门,脸色红红的,眉眼里带满春意……
穿的比平时少,但是胸口有意无意的漏了点光,哇,真的好大!
怪不得我女朋友以前说自己很张的比是小巫见大巫呢,我估计有40尺码,我一下就兴奋起来……
坐下后,我开始、坐她后面,贴着她,果然她开始发烫了,刚才她在电脑里放的A片,我看见了,故意不经意的放进电脑,她脸色通红,但是没说什么。
荧屏上淫声浪语,很快的她就不行了,依偎在我怀里,我开始从后面搓揉她的大奶子,天那,真的是一手不能掌握!
我用力的搓揉着,她头枕着我的肩膀,嘴里发出:恩恩~ 哦……哦` 的呻吟,我开始吻她,她的唇鲜红欲滴,我的头开始从她的腋下穿过,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她大叫:啊~ 啊哦……
我看时机到了,就开始褪下她的衣服,哇,靠1简直就是个超级肉感女!丰满的乳房,肥大的臀部,一点都没有中国女孩的纤细,不过我管不了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简直一堆肉啊,我让她脸朝下,她的屁股撅起,乳房居然都碰到床了,天哪,她的奶子居然可以垂到那么下!我从后面一下刺进去,她轻叫一声,然后闭目享受起来,我的阴茎在她巨大的屁股中间的小穴中进出,她呻吟着,开心的在呻吟声里叫:哦哦哦……好舒服哦,军哥,真的好爽啊,啊,快,用力的干我呀……
我在她后面用力的冲刺,手狠狠的搓揉她的奶子,她的硕大的奶子现在很硬,整个的晃前晃后的,很刺激,床也发出「咯吱咯吱」
的声音了。突然她一把把我的手抓住,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马上全力冲刺,阴茎在小穴里扑哧扑哧的声音很响了,我忽然觉得她的小穴开始收缩夹紧,马上用尽全力的冲刺,她叫了一声:啊。哦!!!然后整个人颤抖不止……
我知道女子一次高潮后三分钟就可以恢复,所以继续爱抚她的全身,顺带一看,她的淫水都从两腿间流下来了……
我把她翻过来,天那,简直是两个肉团在胸前啊!我把阴茎在她乳沟中乳交,让她用嘴含我的龟头,看着她鲜红的唇含着我的阴茎,而我的阴茎在她的大奶子里摩擦,真的是兴奋啊!
我把她的腿都架到我肩膀上,她肥厚的阴部在我面前,我又开始冲刺了,每次进出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配合她的大声的呻吟,真是春色无边啊,还好外面大雨,人都听不见。我忽然冒出个想法,对她说:我们到过道里做!她吃惊的摇头,我把她抱在我胸前,下面继续用力,手用力的揉她的大奶子,她开始急剧的喘气,我又把她放在我身上,她开始前后晃动,她的乳房真的是太大了,前后摆动的我差点就射了出来,很快她又瘫软在我身上了。我把她抱起来,她满重,但是我还可以坚持一会,我把她抱着插她,然后拨弄她的乳头,还走到屋子里的镜子前,她又羞涩又刺激,我看她兴奋起来了,猛的开门!天那,我们全身赤裸裸的,钥匙都没有,就在门口做起来,万一风大把我们的门关了,我们就裸体在外面了!
但是这种刺激反而让我们很兴奋,我把他放在楼道上,用力的干着她,她压抑的呻吟和扭动的身体,硕大的奶子,肥大的屁股,让我刺激不已,我让她手扶住楼梯把手,她站着,我从后面站着插,她眼前是楼梯,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或者下来,但是好刺激啊!她:好刺激啊,来看呀,快啊!她淫荡极了!
我感到好象要射了,但这时好象有人来了,在走上来,我忙把插到房门后,把楼道灯关了,上来的是两个女孩子,是她的同学也租房子,自习回来了,黑忽忽的她们的眼睛可能没适应,我和她就站在门口,门是开的,她们马上要来了,我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张英的阴道在剧烈的收缩,她也要来了,我马上拔出来,把张按蹲下,然后把阴茎插到她嘴里,她不敢发生,而且她也高潮的不知所以,一口含住,我用手狠狠的套弄我的阴茎,啊啊啊~ !
我射了,全部在她喉咙和嘴里,我没有拔出来,两个女孩子正从身边走过,精液在她嘴里含着,她不敢吐,要呼吸只好吞了下去。
-完- |
免责声明:文中出现人物名称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大约5分钟后,在一段音乐声中,楚玥再次上台,她的胸前绯红,上台时,我注意她的屁股隐约有几个巴掌印,难道?她被小赵给干了?楚玥定了定神,看了看已经坐回台下的几位领导,继续介绍「女士们,先生们,刚刚,刚刚大家都,都经历了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她说这句话也很不好意思「我们都知道,在性爱之后,往往是无尽的空虚,而得不到高潮的男女们,更是备受煎熬,DLP的产品SpeedHigh,就是为这样人群所准备的」说着,她拿起一个像是金属的有点像茶杯盖的东西,中间是一个大一点的突起,大概5厘米长,前段有一个不到一厘米的小突起,「这是女性版,通过超音速震荡可以让任何女人在10几秒之内迅速达到高潮,请问各位贵宾,可否让我们的模特演示一样?」这时,蒋女士突然站起来,走到台上「各位,不要请模特了。刚才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比荒唐的事,我看到了各位都得到了满足,可是我,可是我」她有点激动「我是从来没有打到过高潮的女人,我老公很爱我,但他从来没有让我到达欲仙欲死的地步,刚看到永梅小姐那么强烈的快感,我试用了两个DreamLover,可都败兴而归,我希望,这个东西能让我带来快感,我也不虚此行了,来,让我来」
说着两位男模搬上来一个性爱椅,蒋女士刚刚已经脱光了衣服,我在边上看着她,她大约有172的身高,35岁左右年纪,看着很保守,但身材不错,属于微微偏胖的类型,屁股大而圆,乳房也很丰满,两条腿也是粗壮型的,蒋女士坐在椅子上,顶了一下,似乎是下了决心一样,岔开了她两条粗壮的白腿,放在扶手两端的托架上,蒋女士的阴部很干净,腿根处隆起的肉山把阴道裂缝挤成长长的一条,褐色的小阴唇顺着裂缝紧闭着,我想,她这也算是个熟透的馒头了。
蒋女士第一次如此大胆的岔开大腿把阴部暴露给别人,自己自公司也是分管一方的领导,平时下属看到她的笑脸都少见,只知道她是刻板不苟言笑的女人,怎么能想到她此时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蒋女士很羞愧,但对高潮的渴望更强烈,她把SH放在自己下阴部,按动开关,马上她就失神的高叫起来,似乎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还五秒钟不到,她无力的挺着大屁股,手一松,SH掉到地上,她使劲挺着,一股白色的尿液从她的阴道缝里挤出来,她竟然小便失禁了。
我赶忙上台,站在她身边,捡起SH,按在她的阴部上,对她说「蒋女士,我来帮你」她迷离的点了点头,顺手下意识的抓住我的鸡巴,我再次开启开关,她就像被电到了一样,浑身剧烈颤抖,紧紧握着我的大鸡巴,两只乳头迅速充胀,雪白的胸前和脸上都泛起红潮,她大叫着「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说罢,肥大的大屁股用力挺着,大腿内侧不停的抽搐着,她啊啊的大叫声中,直挺挺的僵直,过了几分钟,才慢慢的喘出来气,她的下体早已经流满了潺潺溪水,大量的阴液顺着阴道口哗哗的流着,与刚刚失禁的小便混合在一起。
过了好一阵,虚弱的蒋女士满脸满足的回到座位上,男模上来打造下现场,楚玥再次介绍「下面这个是男用版,可以让男人迅速重振雄风」,话语刚落,任部长冲上了台,说「我也不怕大家笑话,表面上看我挺英武的,其实,」他顿了一下,好像是努力想着「其实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以前在当兵的时候,排长老婆勾引我,我和嫂子通奸几次就被排长捉奸在床了,他二话不说,用一个砸核桃的小锤子猛砸我当时坚硬如铁的鸡巴,就一下,我以后再也没硬过,医生说我这是肌体性阳痿,没法治,所以我才会变态到像个太监一样的玩女人,我只会用嘴和手,女人的滋味,我已经20多年没尝到了」说着,他接过了那个像膏药一样的金属亮片,贴在后腰上,这时,过来一个女模,蹲在他面前,伸到后面按了下开关,然后用手套弄起他已经萎缩的鸡巴,可只几下,任部长的鸡巴就开始挺立起来,一会功夫,就完全勃起了,要不说他有勾引排长老婆的本钱,鸡巴大约15厘米长,不小。他兴奋极了,赶忙扶着鸡巴,不容分说塞进了女模特的嘴,女模特正好蹲在他身前,脸正对着鸡巴,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捅了几十下,弄的女孩直干呕,他又拽起女孩,把她扔到性爱椅上,分开她大腿,把直挺挺的阴茎用力插了进去,在女孩高声的求饶中,他像个发疯的老虎一样,霸气十足一刻不停的猛烈抽插着,女孩一会挺起身姿,一会大声叫着,可是过了好几次高潮,他才用力一顶,然后像撒尿一样一动不动,大量的精液注射到女孩的身体里,最后都流了出来,任部长射了能有几十秒,看着女孩下体已经成了水帘洞,大量的精液从阴道流出来,还有更多射在她肚皮上,任部长兴奋的说,我好了,我好了!,姑娘,你是我这20多年来的第一个女人,没关系,我要你,我要你,你做我的情人,我的秘书,我明天就下调令,谢谢你,谢谢你。说着激动的下台了。
下最后一样产品,LoveHouse,」说着,在旁边转出来一个透明的几平米建房的小屋,里面有一张不大的双人床,对面有个小沙发,他接着说「这件商品没有高科技、没有化学、没有物理、没有生物,但却是个神秘的东西,它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屋子里的人,从陌生到闲聊,再到做爱,一切都非常自然毫不突兀,原本我们打算让永梅小姐来展示,但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所以,我恳请楚玥小姐和曹经理一起完成这项展示」
楚玥一听连忙摆手,头时不时瞟向刘局长的方向,说「不行,不行,我是结了婚的,我有丈夫,我,我」她一边向刘局长方向看着,一边思维混乱的说着,「求求你,不行」话音刚落,小赵一下子冲到台上,一把抓住楚玥,对Dikson说「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她丈夫,我不能看着你们眼睁睁的糟蹋我老婆」,他说着就要拉着楚玥走,这时,台下的刘局长发话了「小赵!你成何体统,给我放下!原来这个主持人果然是你老婆,好,不错,不错,刚刚我把你老婆当成梦中情人一通猛干,你就在边上给我指点,你真是个能忍的人,说实话,你老婆那么丰满肥嫩的身子我还真喜欢,干假的没意思,我还真想看看真正的楚玥被男人玩的样子,」小赵也急了,说「刘局长,你!」这时,Dickson在一旁插话了「你好,赵先生,我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来,请看楚玥小姐的DreamLover」说着一个男模推了一具蒙着天鹅绒的DL过来,小赵紧张的看着,突然,他扯掉了天鹅绒,他本以为是自己,可没想到,原来是曹少弼,而楚玥看到揭开的男偶也惊呆了,原来那天去运动馆,听到吴莉敏和孙雪蕉聊到曹少弼,吴莉敏说我的鸡巴有多大,虽然随便听听,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记在心里,这几天时常会想到曹少弼,刚刚在台上,她根本没看到自己丈夫来,日夜所思加上好奇心作怪,中国男人哪有20厘米的鸡巴啊?于是她就选择了曹少弼,而看到男偶那如铁棒一样坚挺而粗大的鸡巴,她真的心里怦怦直跳,如果这个东西插进来会是怎样的充实感,而另一方面她更知道了,在自己丈夫面前,这是惹大祸了。小赵这时发疯一样,走到楚玥身边,啪给了她一巴掌「怎么着?我伺候不了你了还?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还把鸡巴做这么大?你当我不在是不是?」楚玥被一巴掌扇得哭了起来,捂着脸说「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废话,我能老跟着你,我不在,我要真不在你俩是不是都干上了?妈的,你这个肥身子,我以为没人喜欢,看来还挺招人爱」「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呜呜」,「你什么意思?我看你今天敢?!」这时Dickson连忙打圆场,说「赵先生,不好意思,这绝对不是赵太太的本意,我原本也就是因为她是主持人,大家一起互动,这都是在合同里,原本就是希望做一个效果,让赵夫人和这个男偶来一下」「来什么来?她是我老婆,我能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搞她?」小赵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刘想弄成闹剧收场是不是?我跟你实说了,我老了,不行了,我现在就想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搞你老婆那丰满的身子。今天让我长见识了,这么多我们想都不敢想的高科技,但最后一项我就不信,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在里面聊天就能搞出点事情来?那个,主持人」刘局长刚刚把楚玥当成梦中情人,做成玩偶那丰满的身子都玩一遍了,还不知道人家名字,楚玥听到赶忙答应「刘局长」「曹经理你认识吗?」「我们只见过一面,还是接这个案子,以前不认识」「不熟是不是」「是」,那就好办了「小赵,我跟你说,我命令你,这套东西说来说去我觉得是唯心主义,不可信。我倒要看看,小赵,你搬把椅子,在门口就隔着一道玻璃看着他们俩,他们还能做什么?她可是你老婆,就这么办了!谁不听命令,我办谁!」
刘局长说完,坐下了,谁也不敢说话,只好照着办。在一旁冷眼看待这一切的我心里一阵窃喜,妈的,刘局长就是我的贵人哪,自打第一眼看到楚玥的时候我就渴望能把她丰盈的肉体压在身子底下,让我粗硬的大鸡巴好好犒劳一下这位丰胸肥臀大粗腿的荡妇,没想到今天有了这么一个特别的机会,而且还是当着她老公的面,我靠,太刺激了。
我装着很难为情的样子走到台上,看到一脸怒相的小赵和手足无措的楚玥,虽然我知道楚玥在心底是有些渴望这次偷情的,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在自己丈夫身边,是绝对不行的。我只好再装一次好人了,我对着台下说「刘局长,我想,还是不要了吧,人家夫妻俩,我这~ 这不是影响夫妻团结嘛」,刘局长在台下有点煽风点火的架势,说「曹经理,你不要有顾虑,怪就怪你们吹得太狠了,我承认,你们的科技很先进,可再先进也不能弄出这么个唯心主义的东西来。我就不信,这个主持人,我不管漂亮难看,是胖是瘦,我我不管她和你认识不认识,我倒要看看,她当着她丈夫的面,敢不敢和你上床!小赵,你就搬把椅子坐在外面,看他俩能怎样?」我这时转过头对小赵说,小赵虽然叫小赵,可是也有40开外了,刘局长管他叫小赵,我可不能叫「赵大哥,您看,这算怎么件事呢?我对天发誓,我跟楚玥女士刚刚认识不久,也就是要主持个活动,价格好,我一朋友认识她,想给她个好处,谁想弄成这样?刚刚那玩偶,楚玥女士,您说是一个噱头是不是?」我假装抓耳挠腮的解释着,心里想着,妈的,有刘局长这句话,一会楚玥就是不从,我也给她强奸了,那双白白的大粗腿,我简直爱死了。这时楚玥早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听到我开脱,赶忙说「没错,老公,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这活动是这样的,要不咱现在走,我不要钱了」,小赵倒是气鼓鼓的「走?走哪去?我他妈的领导让我坐在这让我走哪去?」楚玥也急了,说「那你领导让你看着我让别的男人侮辱,你也看着?我还纳闷为什么刘局长刚选我做玩偶,原来你在边上出谋划策,你看那个老头子玩和你老婆一模一样的女人,你不别扭吗?」
她老公也急了「别跟我说这些,你呢?我不信那个和他一样的男偶是编排的,你主持什么活动你能不知道?这种活动是你应该来主持的?看你穿的这衣服,台下人全都看透了,连毛都露出来了,他们看你那眼神,吃了你的心都有。我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能怎么着?」说着,小赵看也不看我一眼,走到透明小屋外面一把舒服的沙发椅上坐下,接下来他将最近距离的欣赏,自己的老婆如何被别人干的死去活来。
楚玥可不干了,大骂道「你还是男人吗?你想看我和别人上床是吧?」她丈夫不理她只摆摆手,楚玥气得够呛,拉着我的手,往屋子里拽「曹经理,咱俩没什么是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走,进屋,还能出什么事,让这个男人看看,到底这顶绿帽子,他戴着合适不合适。」我连忙推辞着,「别别,楚玥女士,咱俩真不到那么熟的地步,别别,跟大哥好好说说」,「没什么好说的」楚玥气呼呼的走进屋子里,我也就顺从的跟着她进了去。
屋子很小,全部是玻璃幕墙,正面是一张大而舒服的双人床,上面是粉红色丝质的床单和枕套,顶棚挂着透着晶莹粉色光线的水晶灯,床脚处是一张很舒服的粉嫩粉嫩的沙发,靠背呈微微倾斜的角度,扶手和靠背有一点点落差,而之间是柔和的线条相连,出色的人体工程学设计使得这个沙发可以非常舒服的坐着,女人更可以舒舒服服的把两条腿大大岔开,搭在扶手上,而保持舒服的姿势。整个玻璃小屋的四周罩着玻璃丝一般粉红色的窗帘,从里向外看有着朦胧的感觉,而从外向里看,则是一清二楚。
房门关闭的一刹那,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着,我和楚玥都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走进这屋子,明显感觉到,就是为做爱而准备的,孤男寡女独处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事情,那才叫不正常呢。我把楚玥让到沙发上,我坐在床头,对她说「楚玥姐,没事吧」,楚玥进到屋子里之后,也感觉很不自年纪,被刚才这真枪实干的一幕幕早已经刺激得下体春潮涌动,浑身娇枝乱颤,连她的好友永梅都竟然被当做肉便器,而自己,和并不太熟的男人坐在号称一定会做爱的屋子里,身外还有虎视眈眈的众人,以及自己那没用的丈夫,大家虽然希望的重点不同,但都在看着事情的发展,是不是最后自己要和这个男人滚在床上,是不是那根无比粗大的阴茎会插到自己的体内。
楚玥思绪泉涌,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啊?没事,我没事,就是,就是今天的事情太让人意外了」,说着挤出来一个笑容。挺她这么一说,我连忙道歉「楚玥姐,实在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楚玥两条丰满雪白的粗腿紧紧并拢,微微向侧倾斜,腰身挺直,很淑女的坐在沙发上,她要保持一个端庄的形象。她说「我能看出来,你对这场活动的很多细节不是了如指掌,很多都是Dickson操作的,但,但永梅的事情太过分了,她是那么高贵淑雅的女人,结果让人看手淫,还被一帮人轮奸,你可怎么收场,还有我,你说,我怎么办,没错,你们保密工作是非常好,我做什么都没有顾虑,那些人也都是有头有脸,还需要我们保守秘密呢,但,但,」边说着,楚玥心里有些着急了,能看出她是很焦虑的「可是,我我老公怎么也来了」我也感觉很尴尬,一个女人下定决心要大胆一回,结果发现自己老公在一堆观众面前看自己表演。这简直比被强奸还难过。
我说「楚玥姐,这样吧,钱,我一分不少,你和姐夫现在就走,算是我给您赔不是了」,楚玥叹了一口气,正了正身姿,她那丰满白皙的熟女身体在薄如蝉丝的睡裙映衬下,及其诱人,雪白丰盈的粗腿白花花的完美曲线,腿根处直接是那丰硕无比的大肥臀,这只大肥臀不知道插进去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而我的,会不会是下一个呢?楚玥那粗肥的小腿浑圆细腻,犹如玉脂琼浆涂抹上去一般,两只雪白的嫩脚不大不小,从粗美的脚踝处往上一点,就有了腿肚子,圆滚滚,肉呼呼的腿肚子粗粗肥肥,也软软的。这时楚玥抬起腿,叠在另一条腿上,肥硕的腿肚子马上挤成更加粗的一大片,我看到这无比肥硕的大粗腿,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但还要表现出正经的样子。
我继续听楚玥说「不瞒你说,我早就想走了,当活动一开始,我就在想,我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大小主持过的活动也很多了,可哪见到在台上,就在近在咫尺,几对男女一块做爱。更倒霉的是,今感表演,我还笑话他,男人都喜欢看别的女人,可到最后,却是别人在亵玩他的老婆」说着楚玥苦笑了一下,继续说「曹经理,如果你能说的算就好办了,可是,主要问题不在你,在刘局长。我老公怎么也算是个金领吧,为什么让他小赵小赵大呼小叫的喝着?我们那100万要他来点头才行,别说是我和你,就算是我和他,今天他要不高兴,也不行啊」
我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离她几乎贴在一起了,说「要不咱真戏假作,最后说这个不管用不就结了?」楚玥抬起头,看到近在咫尺的我,满眼粉红色诱惑的色彩,闻着我身上那股阳刚之气,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其实,我,唉,怨我老公,他怎么就这么不男人呢?」
说着,她往窗外瞟了一眼,她老公也正在目不斜视的看着我们俩,楚玥把目光收回,说「其实,我老公有个不好的癖好,他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也似乎喜欢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我有一次用他电脑上网,无意中点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人妻的AV片子,还有很多黄色小说,都是给丈夫戴绿帽子的,我吓了一跳,怎么我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总是在想,难道他真的希望我被别的男人占有吗?」
我心里那个美啊,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我玩了楚玥,楚玥得到了性满足,她老公满足了愿望。我连忙说「楚玥姐,要不咱就测试一下」,楚玥说「怎么测试?」,我说「反正都这样了,不妨咱俩就以你老公的态度为标准,他要是生气,咱就停止,如果不言语,咱就继续」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对楚玥说「你可别误会,第一选择还是你,如果你不同意,就算我没说」楚玥此时脸上已经面露红潮,那天,她听吴莉敏和孙雪蕉聊我,说那么粗大的鸡巴,对于这个狼虎之年的少妇来说,是无比的诱惑,虽然没有见过真人的,但刚刚看到DreamLover那么粗大的阴茎,她甚至想,如果是被强奸,也值得了。单从男欢女爱的角度来说,楚玥巴不得让我压在身子底下,可两个人还称不上是朋友,却如何能有肌肤之亲呢?可事已至此,不妨就像我说的那样,走一步算一步吧。说着,楚玥点了点头。
我此时示意Dickson,他按了下手中的按钮。此时屋子里的灯光更加柔和,隐隐约约会听到男人和女人充满诱惑力的呻吟声,但却又像是幻听,此时的我们似乎感觉到心跳更加的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用了超声波刺激大脑皮层,用次声波激荡身体,加速血液循环。此时,屋子里的全息摄像机也启动了,外面的人能通过大屏幕和手里的iPad看到一切,同时,也有一个机位对准小赵,楚玥的老公。而楚玥,则有一个专门的多任务全息摄像机伺候,不同的人,可以在同一时间,仔细观察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我坐回椅子,对楚玥一笑,说,「咱们开始吧」,楚玥也微笑着点点头。我说,「楚玥小姐是著名的主持人,但今天要扮演被访者的角色,有没有觉得不适应?」
「没关系的,其实访问别人是个很伤神的工作,因为要用各种方法,把别人的东西挖出来,但做个被访者就不同,主动权在你手里,只要说出你想说的就OK了」
「好,那我身上的压力也会小一些了。其实咱么这算是第二次见面,虽然在这么充满诱惑力的小屋里,能不能介绍一下自己,和自己的身体」
「嗯」,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笑,丰盈白皙的美体换了个姿势,微微靠在沙发后背上,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我的名字还用介绍吗?好吧,我叫楚玥,是上海市电视台的播音主播,平常喜欢音乐,我有一个爱我的丈夫,和调皮可爱的女儿。」
楚玥用她那美丽而性感的声音娓娓道来,这是很官方的自我介绍,但我相信,过一会,从她那让人酥骨的声音里,会说出更多刺激的话语来。
「我已经35岁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开始衰老的年龄,我也不是个美女,净身高166,体重有138斤。说好听点,是丰满型的女人。做主持人是一个有些神秘感的职业,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听众朋友都是通过声音喜欢上我的,说我的声音性感,很甜美,有这样声音的女人,一定是一个漂亮的20多岁富有朝气的女孩子」说道这里,她解嘲的笑了一声,「呵,可我还记得,一次听众见面活动的时候,竟然有一个男性的听众对我说,我欺骗了他,因为他没想到,声音如此性感的女孩子,竟然是一个30多岁,胖胖的老女人,所以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美女」
我坐在她对面,也没有任何遮掩,眼光仿佛要穿透那层薄纱一样,用眼睛强奸着这个肥美性感的女人,白皙的皮肤,高耸的双峰,还有那让我血脉喷张的大粗腿,加上她动听的声音,我甚至想象,这么一个丰满的妇人,被我干的时候,她的叫床声会不会格外动听呢?
我问她「楚玥,其实漂亮女人是多种多样的,苗条、年轻、漂亮只是其中之一,向你性感的身体,才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
楚玥笑了笑,说「希望如此吧,但喜欢我这样胖女人的,恐怕只是濒临灭绝的少数吧?」
我说「我就是其中之一啊,」
她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说「真的?你难道有特殊的癖好吗?以你的条件,什么漂亮苗条的女人得不到啊?」
说着,她意味深长的给我抛了一个妩媚的微笑,其中包含着感谢、引诱、试探等等很多内容。
我说「我就喜欢丰满的女人,而且一定要有一双粗肥的美腿」
这时,楚玥听到我说喜欢粗腿,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说,你喜欢粗腿的女人吗?小腿肚子圆滚滚,脚踝粗粗的,象腿一样的女人?那我的腿是不是符合你的要求呢?」她笑着伸出一条大白腿,驾到我的腿上。
我看着那条白腿,真的超级粗超级肥,小腿快赶上一般女人的大腿粗细了,小腿肚子上圆滚滚一大坨厚厚的美肉,从粗粗的脚踝开始就肿胀起来,像个大号的白萝卜一样。我说「我真的超喜欢你的美腿,这么粗,这么肥,而且光滑又白皙」我伸手摸索着她那圆圆的腿肚子,小腿上光溜溜的,她是属于肥腿,腿肚子软软的嫩嫩的楚玥靠在沙发上,伸出的一条雪白的大粗腿被我抚摸着,她似乎很享受,妩媚的看着我,说「我要告诉你,我的腿真的粗的有名,在我们单位,没有一个女人的小腿比我的粗」
「我相信,这么粗的腿,我也是头一回能够享用」我继续抚摸着她粗腿上嫩滑的皮肤,把玩着那粗美柔软的腿肚子,说「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那你的身体还有哪些部位是你很自信的呢?」
楚玥笑笑说「我这么胖的女人哪有什么自信的?不过也是相辅相成的,如果说自信的话,那么我和大多数身形丰满的女人一样,就是对……胸部还比较满意」,说着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部,然后突然抬起头,哑然失笑的对我说「哈,我这件睡裙是透明的吗?咱俩这个距离,你是不是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说「确实是太完美的胸部了,饱满而坚挺,雪白的大大水滴,还有那两粒黑枣一样的凸起,这真是征服男人的必杀技啊。」楚玥扑哧一笑说「你形容的还挺好,大胸脯的女人总是会更自信一些,毕竟还是有本钱的嘛」然后她又佯怒的瞪了我一眼,说「看你,是不是也被我的胸部征服了?喘气都粗了呢」
我此时的确是脸红心跳了,不过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被眼前这个丰满的少妇折磨得够呛,反正也没什么顾虑,我问她「我能不能摸一摸呢?」楚玥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看外外面,隔着薄纱的窗帘,只有她丈夫若隐若现的身影,她又转向我,对我微微一笑「哼,你开始进攻了啊?」我说,「你顾忌也没用,这才是测试的开始,如果我这样你老公都没有表示,那么至少证明,初期接触他是默许的了」,楚玥对我笑笑说,然后点了点头,有些俏皮的说「好吧,过来吧,不过你要自己来哦」
我走到楚玥坐着的沙发后面,轻轻提起她的纱织睡裙,楚玥顺从向上伸直胳膊,睡裙就脱了下来,她那丰满傲人的双峰毫无保留的让我尽收眼底,我先是双手捧住她的脸,顺着脖颈慢慢下滑,滑到了胸前,手掌触碰到那柔嫩的肉球时,我感觉她浑身一颤,我强劲的大手攥住她那丰满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楚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抬起头,失神的望着我,微张的嘴唇有种欲求不满的渴望,她用几乎呻吟的声音对我说「曹,你,啊,你觉得怎样?」说着,她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说「玥,你的大奶子太好了,白嫩白嫩的,这么柔软,有你这么个老婆,你老公整天不还累死了」
楚玥被我揉着奶子,已经性欲高涨,白嫩的手臂盘在我的胳膊上,双眼微闭的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听到我说她老公,不禁惨然一笑说「他呀,有劲儿也没用在我身上,他外面有人」,我说「他怎么能浪费这么好的女人」说着我走到她面前,半跪在沙发前,分开她那粗美的大白腿,紧紧贴着她赤裸的上身,额头对着额头,看着她说「你好像进入状态的很早啊?」楚玥扑哧一声笑着说「谁让你有这么健壮的身体,还只穿一条内裤在我面前」,我说「那你也摸摸我吧」,她扭过头看了看窗外,那朦胧的他丈夫坐着的地方,仍然像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我能看出她的生气,自己老婆被别人脱了衣服,赤条条的袒露着胸部任由男人抚摸,而老公却没有任何表示,她恨她的老公,也更坚信了她老公就是希望给自己扣上绿帽子的贱男人。她回过头,似乎是下了决心一样,盯着我的眼睛,说「曹,你愿意吻我吗?」我说「当然愿意」说着,楚玥闭上眼,张开她那厚唇,重重喘着粗气,我也把嘴伸过去,双唇接触的一刹那,楚玥紧紧的抱住了我,她的舌头像只泥鳅一样倏地钻进了我的嘴巴,在里面拼命的搅动着,颤抖的双手在我健壮的身体上不停的抓着,我的双手也紧紧抓着她那丰满高耸的乳峰,尽情的揉搓着,成熟女性的丰硕乳房,娇嫩欲滴的肉球,那种性的刺激让人疯狂。
楚玥当卸下了最后一丝矜持,急速转变成一个欲望妇人,她用力的在我的胸部,背部胡乱的摸着,两条巨粗的小腿已经盘在我的腰上,丰美的身体自然充满着欲望的扭动着,她似乎要把腿间那芳泽毫无保留的奉上。她忘情的呻吟着「曹,给我,给我,用力,揉,啊,好舒服啊,用力,你,啊,啊,啊你真男人,好有力,啊啊,」我和她互相拥吻着,「曹,给我好吗?我难受死了」,我也抱着她,那对大奶子紧紧挤在我的胸前,我用力蹭着,说「好,一会一定让你疯狂」「我好难受,我得不到满足」「我一定让你满足的,乖」。永梅挺起她那丰满的肉体,雪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妖娆无比,虽然略显丰满,但却拥有女性最柔美的曲线。我忘情的和她接吻着,要不是我想好好玩玩,早就把胯下之物顶进她的身体里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放缓了那释放的激情,由激烈转为平缓,而我早已经被她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一面亲吻着她,一面揉搓着那对丰乳,说「你刚刚说你老公外面有人了?」
楚玥在释放出一部分激情之后,放松了身子,对我说「嗯,我看了他的手机,是他的秘书。那个女人很高,很瘦,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而且,她还是个有夫之妇」
「你难道不生气吗?」我问道「生气管什么用?」她叹了一口气说,「我竞争不过,只好丢卒保帅了,我已经35岁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个幸福的女人,有个金领老公,有可爱的孩子,有让人羡慕的工作,我只想留住着一切,别的,我就不管了」
我用力抓了两下她那早已坚挺的乳房,说「那你是怎么解决你的问题的?」
她看了我一眼,疑惑的说「什么问题」,我笑了笑,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就是正在解决的问题」。她有些伤感的一笑,说,「我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我大小算个公众人物,说实话,我偷过汉子,」我斜眼看了看窗外,他老公朦胧的身影似乎轻微晃动一下,楚玥接着说「但只是偶尔的一次错误,对方是我的同事,那天一起出去吃饭,因为评为优秀节目,大家都很高兴,喝了很多酒,他送我回家,然后在车里,就,就」此时她有些懊恼,楚玥抬起头,看着我,眼里闪烁着点点泪花,她似乎很后悔自己的出轨,她恨自己对丈夫的不忠。「你,你知道,我有太长时间,没有过了,我这个年龄,再矜持,也是有需要的,就,就稀里糊涂的做了。后来第二天,他没事人一样,我也落得清闲。」她看了我一眼,含着泪说,「曹,你真的想看我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吗?」我点点头,她说「好的,你坐到椅子上,我给你演示」
此时的楚玥不知道是不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已经不顾的廉耻,她坐在沙发上,大大岔开两腿,把粗肥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雪白的粗腿中央,在几乎透明的内裤遮盖下,透出黑乎乎的一片,楚玥的阴毛格外浓密,双腿之间的阴唇被打折卷的阴毛覆盖着,从洞口流出的潺潺水流早已经把那腿间的遮羞布浸湿,那薄如蝉翼的丝布紧贴着楚玥肥厚的阴部。楚玥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豪乳,熟练的揉弄着,嫩手时不时在丰盈的半球上抓着,甚至还用手指捏起乳头,与之相伴随的是她呻吟的加剧。楚玥的另一只手,慢慢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滑下,手指挑开腰间的布条,整个手掌按在自己长满阴毛,高高隆起的阴阜上,手指熟练的在自己的腿间揉搓,那肥厚的褐色的阴唇,缠绕在她的手指上,楚玥时不时将手指插进那粉红色的洞口,拔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她又伸直中指,用手指肚按压住阴唇裂口的上方,顶着那膨胀的嫩滑嫩滑犹如蚌中珍珠一般的阴蒂,熟练的抖动着,她的呻吟早就变成了浪叫,「啊,啊,我好空虚,啊,大肉棒,快,啊,快给我解渴,啊,好难受,好空虚,我要填满啊,啊,啊,啊」
这个平时端庄的女主播,此时上身赤裸,丰盈肥硕的雪白身体有如水蛇一般轻柔的扭动着,下身只有几乎透明的内裤所包围,而一只手在自己袒露的大乳房上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忘情的手淫。这就是她排解欲望的方式。
我看着眼前这香艳的景象,那大大分开的两条雪白粗腿,那高高耸立的双峰,以及那溪流潺潺的私处,还有虽谈不上漂亮,但已经写满淫荡的面庞,那熟透了的女性身体,强烈刺激着我,作为离她最近的男人,我想有义务并且有能力帮她一把。我走到她身边,压在楚玥丰美柔软的身子上,捧起她的脸,说「楚玥,我来帮你吧」楚玥早已被自己手动的高潮弄的忘乎所以,她看到眼前这个壮美的男人,忘情的点了点头。
我和她双唇对接,一阵猛烈的舌吻,之后,慢慢向下,张开嘴巴,含住了她那犹如黑枣一样耸立的乳头,舌尖在嫩嫩的乳头上轻轻骚动,她一下子紧紧抱住我,两条粗腿再次夹住我的身体,大声叫着「啊,啊,好痒,曹,你弄的我好痒,用力亲吧,啊,好舒服」我抓住另一只乳房,用力的揉搓,楚玥的胳膊紧紧楼主我,双手抚摸着我健美的后背,享受着男人的爱抚,我张大嘴巴,轻轻咬着她那坚硬的乳头,又引来她一阵高声的浪叫。我的嘴巴不停的吸吮着,她那原本就耸立的丰乳更加坚挺,我把脸整个埋在双乳中间,享受着那细腻肌肤的接触,享受着被这双大奶子挤压得窒息的快感。
此时楚玥把头高高扬起,张大嘴巴不停喘息着,她顾不上什么廉耻,也顾不上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看着自己被男人所蹂躏,她只享受着意外的性爱。我两只手依然用力的揉搓着,而嘴巴则一路向下,舌头搅动着她细腻白皙的小腹,一直来到了那布满芳泽的双腿中间。我把手伸到她肥大的屁股上,抓起那几乎不起作用的布条,轻轻一拽,楚玥顺从的抬起肥臀,高高抬起那双巨粗无比的白腿,她身体上最后一点遮羞的内裤也被脱下了。
我跪在楚玥肥美的身子面前,重新分开她那两条美腿,我闻到了成熟女性下体特有的味道,咸湿而带有些许的骚气,这是对男人来说最诱惑的味道。这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离我只有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这是个典型的妇女的私处,小腹下高高隆起的阴阜上,长满了弯曲的乌黑的阴毛,雪白的大腿根部,渐深的色素沉着,她的大阴唇就很肥厚,像个隆起的的山丘一样长在大腿内侧,山丘上长满了杂草。她不是随便寻爱的女人,所以下体是没有打理的。从阴阜开始,大片乌黑的阴毛像是卫生巾一样遮盖住整个阴部。那隆起的山丘中间,是一道长长的裂缝,裂缝两端探出两团暗褐色的嫩肉,她并不能算是蝴蝶,因为那两团嫩肉紧紧贴住蜷缩在一起,几乎呈一个球状,有点像铁观音茶叶一样,只不过要厚很多,也大很多。紧闭的两瓣肉唇,以及周边被阴毛覆盖的嫩肉上,已经满是粘稠的阴液,这个性欲高涨的女人,早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我把头埋在她的大腿中间,随着啊的一声呻吟,我的舌尖挑开了两瓣紧紧并拢的阴唇,肥厚的嫩肉分开之后,那粉红色湿润的阴道口就露了出来,在阴道口顶端,一大粒闪着光亮浅粉色的肉蕾在不停的跳动着,我张开嘴巴,用舌尖轻轻一卷,然后把那敏感的小豆豆嘴里,只一刹那,楚玥就崩溃了,她大声的叫着,双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迷离的呻吟着「啊,啊,亲我,好痒,亲我,啊,啊求求你,亲我啊,啊」楚玥的淫叫中再也没有任何矜持,完全释放着自己的性欲。我的嘴里喊着她那敏感的阴蒂,舌尖每一次扫过,都引得她那肥硕的大肥臀痉挛一样的抖动,整个丰满的身子也随之震颤。
我张开嘴,突出那沾满我口水的阴蒂,伸出舌头,顺着她阴道的裂口快速的舔舐着,舌尖接触着她最私密的嫩肉,忘情的搅动着,时不时张开嘴,把楚玥那肥嫩的阴唇吸进嘴里,轻咬之后又放开,舌尖刮着她最私密的嫩肉,让她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我伸出手,扒开楚玥的阴门,阴道呈o字形,里面粉红的嫩肉湿润润的,阴道内壁不停的蠕动着,一股股的淫水顺着阴道往外流着,我又把舌头伸直,呈圆柱状,双手托起她肥大的屁股,头猛地向她已经张开的阴道口,她啊的大声叫起来「啊,插进去了,好热,好硬,啊,好舒服啊」我的舌头直挺挺的插进楚玥的阴道之中,阴道里极其柔嫩的阴肉紧紧的将我的舌头包裹住,我能在她阴道的蠕动中,感觉到楚玥体内那非常有力的紧致感觉,我想,如果这要是鸡巴,该得多爽啊。虽然楚玥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妇女,但阴道紧皱程度,不亚于那些没结婚的女孩子。
我不再变换姿势了,用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运动者,随着我头部前后运动速度越来越快,楚玥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我插了近百下之后,楚玥哇的大叫一声,用力按住我的头,将那沉甸甸粗肥的腿把我的头夹在中央,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抬起,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我的舌头被她的阴道紧紧的夹在里面不能动弹,一股股淫水直灌入我的嘴巴里。她似乎想要用阴部把我窒息住,楚玥高声叫着,随之阴道里开始飞速的抽搐,整个身体也痉挛的抖动着,「啊,啊,啊,我不行啦,啊,到啦,到啦,啊,啊,啊」楚玥失神的颤抖着肥硕的身子,大概持续了几十秒钟时间,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松开死命按在自己私处我的头,而我才得以逃生。
此时我端详着永梅的下体,完全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阴唇卷缩在两边,阴道口打开,里面的嫩肉不停跳动着,阴道内壁在颤抖中紧缩着,几乎让阴道里没有任何空间。我心想,这真是个神器啊。我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给大家表演一段潮吹吧。此时的楚玥瘫软在沙发上,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她不知道,更大的快感即将到来。
我走到她的身侧,一只胳膊抱起楚玥那又粗又重的大肥腿,让她的腿更大的岔开,另一只手呈摇滚手势,然后伸直中指与无名指,顶住她那张开的阴道口,慢慢送进去。楚玥感觉到又有硬物插入,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我对她微微一笑,说「没事的,让你快乐快乐」她松了手,有气无力的躺在一边。两根手指就像戴上了小几号的手套一样,被楚玥那紧密的阴道紧紧包裹住,而食指、小拇指、大拇指和手掌则构成了稳定的支点。我用中指顶了顶她G点位置的突起,她马上淫叫着,扭动着肥大的宽臀,看来我位置是找对了。紧接着就是让楚玥崩溃的时候了,我毫无征兆的开始快速上下抖动着手指,阴道深处产生的强烈快感一下子惊醒了她,她随着我手掌的抖动而全身都在颤抖,她张开嘴,下体那最直接强烈快感让她表情都变形了,分不清是哭还是笑,她那条被我抱住的粗腿用力伸直,而另一条腿则用力的蜷缩起来,那原本就已经粗肥无比的腿肚子在挤压之下,显得更加的粗壮无比,原本软软的丰盈腿肉也变得紧绷。我上下抖动着手,她的阴道又开始痉挛,一股股淫水顺着我的手臂流到腿间,流到沙发上。楚玥抽搐着身子,大声的叫着「啊,啊,不行,啊,不行,受不了啦,啊,怎么了?啊,啊,不行啦,不行啦」她叫喊着,最后演变成大哭。满脸泪水和淫水一起止不住的流着,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似乎像是在求饶,而她的大屁股却不停向上顶着,迎合着我手的运动。楚玥忘情的哭喊着,浪叫着,她的阴道收缩越来越紧,「不要啦,我受不了,啊,太强烈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停,啊,啊,不行啊,啊,啊,啊」楚玥的叫喊已经近乎于失声,原本如莺歌一般的美丽嗓音只剩下因高潮而失态的嘶喊,我见她已经到达临界点,赶忙把手掌加上,用大拇指下部手掌上的肉垫按住她的阴蒂部位,全力,快速的抖动。楚玥终于坚持不住了,刚刚还瘫软着,而此时,雪白的面庞、白皙的身体全都泛起阵阵红潮,她抬起自己那肥硕无比的大屁股,娃娃大叫着,我感觉手指尖被一股暖流顶住,我赶忙抽出手,在她失神的浪叫中,一股夹杂着尿液和淫水的巨大水柱从两腿中间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一股完美的抛物线。强烈的快感让楚玥几乎不能呼吸,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下体竟然有如此强烈的水柱喷出。过了一阵,水流渐渐缩小,她才又躺坐在沙发上。
此时沙发上已经满是楚玥的尿液和淫水,我想抱起她到床上,因为有水渍浸着很难受,就在我搂住她脖子想要抱起来的时候,楚玥突然抱住我,挣扎着起来,因为强烈的高潮让她腿下发软一下子依靠在我的怀里。楚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像个小女生一样不管不顾的撒着娇「你坏死了,呜呜,你用了什么坏着让我成了这样呜呜呜呜,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快飞到天上去了,,好舒服,好舒服啊,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满足过,可这次,我真的到顶了,太美了,谢谢你,呜呜呜呜,谢谢你」说着楚玥像个小姑娘一样扎在我怀里,幸福得哭着,我也抱住赤身裸体的她,双手扶在她的肥臀上,哇塞真的太大,太肥了,雪白的大屁股蛋子随着楚玥的抽泣一颤一颤的,屁股又宽又肥,我想,这个大屁股要是撅起来让我猛干,那简直就是人间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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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2)
写在前面:
不知道为啥,写这些与诸位狼友的沟通内容之时,总是十分愉快的,在这里解释一些问题。小蛇的作用自然不只有那么一些,至于你问我小蛇来由,我也不知道,主角嘛,自然开金手指是不需要解释的了,对于主角名字的问题,我昨晚用WORD替换的时候替换错了,给大家说声抱歉,主角叫做许余。
本文的内容涵盖算是比较广泛的,人妻、制服、交通甚至一些比较重口味的群X都可能会出现,不会出现的内容有强奸、虐待、sm之类的,至于乱X,一直在考虑中,看别人的文,没啥,自己写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罪恶感,具体情况家期待一下吧。
有关拍板的问题,谢谢帮忙,找个时间,我去学习一下,多写大家的支持,许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没等许余来得及欣赏燕京的夜景,眼前的白皙却让许余的眼睛在也离不开,伊漪正曲着身子,一手搭在许余的肩头摇晃许余。
「小余,醒醒,坐长途汽车很累吗?」伊漪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余,一趟长途汽车下来,自然是十分疲倦的。
「伊漪老师,不累。」许余歉意的摇摇头,再次将视线落在伊漪洁白娇嫩的粉白脖颈之上,想起下午自己旖旎的所想,不由得脸色微红。
看到许余的脸色微微变化,伊漪下意识的看了看许余,发觉没什么不对劲,才放下心来,将视线与许余交汇,许余的眼神之中霎那间竟然如同漩涡一般,将自己吸引了过去,深深陷入其中,让伊漪变得有些难以自拔起来。
看到眼前的老师竟然是有些不对劲,许余心里有些窘迫,难道自己下午所作所为可能被老师知晓了?一时间,许余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两人就这样以一种极为尴尬的位置动也不敢动一下,许余靠坐在沙发上,而伊漪一手搭在许余的肩头,身体微微弓起,让胸前垂下的庞然大物显得越发的巨大起来,许余的视线落在其上,再也移不开。
「咳。」伊漪终于从那漩涡之中醒悟过来,见到许余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前,有些得意的同时也是有些尴尬起来,只能用一生轻微的咳嗽声音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一声咳嗽也让许余觉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老师,我,我先去个厕所。」上厕所一方面的原因是许余有些尿急,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许余想暂时摆脱这尴尬状况,许余迅速起身。
身体转过老师的身体之时,不小心竟然是擦过伊漪那巨大的玉乳,惹得玉乳如同水波一样轻轻晃荡起来,只可惜许余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幕,但是在伊漪心里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胸前传来的舒适感觉,让伊漪有些难以遏制的想要呻吟出来。
两人吃饭的地方是离上弦月不远的一家小饭馆,老板是一个中年的大叔,见到伊漪领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帅哥来,不由得有些戏谑的看着两人。
「哟,伊漪老师,你男朋友?」声音中有些戏谑,还透着些许酸意,面对这么一个娇媚惹火的尤物,如今却成为了他人的胯下之臣,不说嫉妒是骗人的。
「陈老板,你···」伊漪想解释。
但是很快被陈老板给压制下来,「嘿嘿,没想到伊漪老师的脸皮居然这么薄,看小兄弟一表人才,和伊漪老师相当般配呢。」陈老板插话道,脑子里却出现一幅旖旎的画面,面前的惹火尤物被眼前这个英俊的尤物压在身下,巨蟒在胯间花径中疯狂抽送的画面,身下的那话儿也不由得意动起来。
被陈老板一下打断的伊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陈老板,快步走入店里,美女的瞪眼也是十分的有风姿,陈老板嘿嘿一笑,回身看了一眼进入店里的尤物伊漪,对尴尬伫立在店前的许余眨了眨眼,嘿嘿笑道:「小兄弟,真有福气,晚上可得悠着点。」
许余无语,只能微微点头,随着伊漪快步走入店里。
「那淫棍对你说了什么,你可千万别相信。」
许余自然点头。
小店虽小,但是食物还真是不错,许余两日里吃的都是长途汽车服务站里的饭菜,既贵又难吃,自然是胃口大开,吃的相当爽快。
回到家里,伊漪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让胸前怒凸的玉乳更加诱人,这一幕许余看在眼里,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伊漪老师的男朋友真是有福气,竟然获得了这么个尤物的芳心。
「小余,你先看会电视,我去洗澡,洗完了换你洗。」许余木然的点点头,心里波澜涌动,伊漪老师在洗澡!她要洗澡,一副伊漪老师的洗浴图不由得出现在许余的脑子之中,胯下之物立刻暴起,顶的许余有些难受!
电视机之中放映着什么,许余没有看进半点,只是疯狂的想象着伊漪老师的娇躯,在温水的冲洗之下,那该是一副怎样撩人的场面!
浴室之中哗哗的水流声,让许余几乎陷入癫狂,许余几乎都有种冲动想冲入其中,将伊漪老师搂在怀里细细的抚慰把玩,但是许余始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尽量的转移注意力,希望伊漪老师快点洗完澡,好让自己去洗,然后发泄。
终于浴室的门被打开,许余虽然不敢轻浮的盯着看,但是眼神的余光却不断的往那边扫,洗完澡的伊漪老师,与下午所见的伊漪老师相比起来,更有几分不同,出浴后那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红润,上身套着着绿色家居服难以掩饰胸前的壮阔,让胸下空出大片空隙,一走动起来,直摇晃,下身的热裤让那长长的美腿显得更加晃眼,小腿健美而修长,玉足末端那如同蚕蛹一般的嫩白脚趾,更让人欲火喷薄。
「小余,你去洗吧,累了很久,洗个热水澡会好一些。」
许余答应了一声,拿着自己的洗具走入浴室之中,下意识的看向伊漪老师,之间此时的伊漪老师,俯身收拾着换下来的衣服,将圆润的玉臀翘起,不住的摇晃,让许余胯下本就巨大的阳物,凭空又大了几分!
许余虽然想看,但是不敢多看,急忙走入浴室之中,开始清洗起来,脑海中想着伊漪老师的玉体,再次套弄起来。
「该死,这次怎么还没出来。」许余渴望着喷薄,但是胯下之物却迟迟没有喷射的意思,让许余难受之极!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在看着电视的伊漪不由的有些疑惑起来,怎么洗了这么久,难道睡着了?想起下午自己凝视着对方之时,自己竟然有些难以自拔,对自己这个学生不由得产生了些许好奇。
踮起脚尖,伊漪快步的走到浴室门口,将面颊贴在浴室之上,哗哗的水声之中,竟然夹带着些许轻轻的哼声,声音十分的有节奏,似乎是因为快乐而发出的声音。
伊漪的脸色立刻变得通红起来,小余在手淫!
想到这里,伊漪的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下体的蜜穴之中也是瘙痒难当起来,与男友分手一年以来,伊漪都是独身,男友的抛弃让伊漪对所有男子都不屑一顾起来,甚至不时的拍一些自拍照,将自己那完美诱人的身体展现给他人,但是就是让人垂涎却无法触及,伊漪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此时的心里却是难以遏制的渴望起激情来。
「不行,他是我学生,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荡!」伊漪不由得自责起来,快步走开。
水声停歇,许余穿着沙滩裤从浴室之中走出来,没有发泄出来的许余心里憋着一股火热,有些沮丧,看到伊漪老师正坐在沙发之上看电视,姿势诱人之极,不由得火气更甚。
「你晚上在这间房睡觉吧,这间房本来是我闺蜜的卧房,如今她出国了,你暂时在这里住两天,周一我带你去学校。」十一点多,伊漪将许余带到房间内的另一个卧室,对许余说道。
许余点点头,很乖巧的走入卧房之中。
这是许余在异乡的第一个夜晚,却被无法发泄的情欲困扰的无法自拔,不知道套弄了多久,可是胯下青筋虬结的阳物迟迟无法发射,这让许余几乎想要咆哮出来!
即便是没有发泄,但是省心具疲的许余无法抵抗睡魔来袭,缓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凌晨三点,喧嚣了一整日的燕京,此时也的显得极为静谧,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给漆黑的室内带来些许亮光。
伊漪悠然转醒,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燥热的夏日夜晚,一口凉开水下肚,立刻让伊漪变得清醒起来。
小腹微涨,让伊漪皱了皱眉,速度到厕所解决了生理问题,准备再次回房休息的时候,伊漪的眼神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另外一件卧室,并且脑海中回忆起晚上许余在浴室之中手淫的事情,竟然鬼使神差的朝许余的卧室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门,这是一间向阳的卧室,窗户开的颇大,外面的霓虹可以射进来,让夜晚卧室的可见度高了不少,伊漪来到床边,本想为许余盖好被单,但是眼前见到的一幕,却让伊漪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原来,许余睡着之时,并未将胯下之物完全的收回内裤之中,辗转之下,整根阳物都是暴露出来,硕大的阳物青筋暴露,顶端如同蘑菇状的龟头被阳根凸显的越发壮大,如同怒马恶龙高昂着,早已退下的包皮让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马眼微张,分泌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沾湿,通红的龟头在前列腺液的湿润之下,更显得诱人,一股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流窜。
伊漪顺着往下看,玉茎洁白,其上的青筋更凸显了这一点,玉茎底部却不似普通男子,竟没有半跟毛发,光溜溜的,女子阴部光洁无毛没称之为白虎,但是男子无毛,伊漪是在想不出形容词形容。
再往下,两颗硕大的阴囊吊在玉茎之下,暴露于空气中,衬托的整根玉茎都是极为诱人。
伊漪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错事来,还是早点走的好,但是眼神却死死的盯着许余的玉茎,无法离开半分,双手如同机械一样,一手伸入商议之中,轻抚玉乳,另一只手却悄然深入那片早已湿润的谷地之中,摩挲着那片娇嫩的肉唇。
欲火涌动,雪峰之上的那颗紫红色葡萄早已坟起,两根手指迅速攀上,仅仅的夹住那颗皮套,轻柔的揉搓起来,一股晕眩的快感遍布周身,让伊漪几乎要呻吟起来,伊漪死命的将两片嘴唇闭合起来,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下身也逐渐加快了动作!
玉指微微深入花径之中,浅浅的蠕动起来,同时另外两根手指却是揉捻着两片早已充血胀大的肉唇,小指微微撩动,不时的触碰那颗怒凸起的小肉粒,不时的触碰,引起一波波极乐的浪潮,随着愉悦感的不断加深,伊漪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狂野起来,中指时而浅浅摸索蜜穴,时而深入花径,时而狠狠的深入,以求更大的快感。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迅速的涌来,一浪接着一浪,高潮和低谷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伊漪几欲癫狂,双足也是不断颤抖着。
一个不稳,伊漪叠到在地上,本能的重心前挪,一种异样的好闻味道铺面而至,微微张开的小嘴,霎时间纳入了一根修长而庞大的物事。
伊漪一惊,看了过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竟是将许余的那根勃起汹涌的玉茎给含入诱人的小嘴之中!
「好羞耻···」
羞耻感上涌,夹杂着快感,让伊漪几乎要迷离,想要快点将玉茎吐出,但是却狂热的吸吮起来,龟头顶在喉头,让伊漪一阵窒息,更加深了伊漪的快感,双手的动作狂野起来,不断揉搓玉乳雪峰与那娇嫩的肉蒂。
「呜呜呜呜」声音不断的变得高亢,随着呜呜声的高亢,伊漪的双手也不断的加速,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来,花径之中涌出无数蜜液花水,高潮,霎那间喷薄而至。
伊漪死命的含着许余的玉茎,香舌不住的在龟头之上扫动,许余在睡梦中也是喷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的精液,灌入伊漪的喉咙之中。
伊漪为了不留下可疑的地方,无法吐出玉茎,只能任凭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射入口腔之中,被自己吞下。
「啊。」一声低沉的哼声,在静谧的夜晚响起,被快感袭击的许余轻哼了一声,却让伊漪着急起来,迅速的将玉茎之上的精液舔弄干净,做贼一样的逃离了开去。
伊漪离开后不久,依然处于沉睡之中的许余下身玉茎,竟然是抖动起来,一颗窄窄小小的肉芽,从玉茎龟头下方生长出来······次日,许余醒来,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而伊漪看向许余的眼神却不由得产生了些许变化,,这一点许余自然是发现不到的。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一个夜晚到来,伊漪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由的心悸神摇,既渴望又畏惧,许余也是苦于无法发泄,苦闷不已。
这个夜晚的两人注定被欲望缠绕,无法自拔。
周日,伊漪有些私事需要去处理,所以一大早起来,给许余留了个条子,放在餐桌之上,便出门去了,而许余还在自己的梦境之中酣睡,梦境之中,正不断与尤物一般的伊漪老师缠绵悱恻、共赴巫山之巅······ |
当晚,刘娜就跟着李薇见习。她坐在李薇的侧面,让摄像头照不到她,看着
李薇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裳、袒露身体。李薇身材丰腴,乳房很大,整个人都显得很性感,让刘娜看在眼里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两个人以前虽然住在一个宿舍,也经常一起洗澡,可那时候很单纯,没什么想法。现在不同,李薇在她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让刘娜第一次发现了李薇的性感,这样的身体不仅男人喜欢,连她这个同性都被挑动了春心。
聊天过程其实很简单,李薇一边按男人的要求展示自己的性感部位,一边配合男人淫言秽语地调情,那粗俗下流的话语让坐在一旁的刘娜都耳根发热。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李薇竟然在男人的面前手淫,还用性具插入自己的阴道……
二十分钟算是一场,客人在付费进入聊天房间之前,可以通过“站内悄悄话”
询问表演内容,开始多长时间了,还可以讨价还价。
李薇的房间是一张性感的裸照,那眼神很勾人,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情样儿,引逗得好色的男人纷至沓来。每场表演都有人捧场,少则三五个,多则十几个。
李薇不辞辛苦,每场表演结束后休息几分钟就又整装上阵,当晚表演了十五场,客人近百。
夜里两点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刘娜兴奋地问李薇:“今天你挣了多少钱?”
李薇点开个人信息,说道:“收入1600元,可国外的老板要提一半。剩下的八百元,孙喜才又抽走一半,我只能拿四分之一,也就是四百块钱。”
“哇塞!这么多,那你一个月岂不是收入上万了?”刘娜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李薇失笑道:“你这样算不科学,不是每天生意都这么好的!今天为了教你,我豁了老命,平时我一天表演不了十场,也就收入不到200 块钱。何况咱们女人每月都有几天例假,平时再有个头疼脑热的,隔三差五的办办自己的私事,回趟老家……这样算下来一个月也就是三四千元的收入。还有,这行也有淡季旺季,冬天的生意就不如夏天,节假日也比较冷淡。”
刘娜不解地问道:“办私事?白天不是可以请假吗?”
“你呀,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李薇无奈地摇摇头,“这种表演就是为了满足男人。可我也有性需要啊,要交男朋友,要陪他玩,跟他过夜……”
“你现在的男朋友是谁呀?”刘娜好奇地追问。
“还是那个强哥,你见过的。这份工作也是他介绍给我的,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好了,不说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李薇打个哈欠,站起身来。
要照平时,刘娜早就困了。可今天她却很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都是大把大把的钞票飞进她的怀里,把她乐醒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女孩子们才陆陆续续地起床,一个个像花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卫生间里人满为患。吃完饭,刘娜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登陆进去。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和李薇一起,投身到激情“裸聊”中去了。
她在自己的房间放上一张全身照片,这张照片展现了她曼妙的身材,但穿着衣服,脸也看不清。一个下午过去了,没有人理她。她并不着急,心想,晚上肯定会有生意的。
吃完晚饭,她再次坐在电脑前,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别的女孩子早就进入了工作状态,耳畔传来别的格子里女性的虚伪叫床声,可她这里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快十点钟的时候,总算有人用“站内悄悄话”主动跟她打招呼:“你既然是‘纯情玉女’,那怎么还干这个?”
刘娜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想这人说话怎么一点儿都不客气,提的问题让人难堪。
“你为什么叫纯情玉女?”
刘娜想了想,回答道:“我没交过男朋友,不知道这个理由算不算?”
“是吗?我不信!”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岗,你是我第一个客人,不信就进我房间看看呀。”刘娜感觉很委屈。
“你们嘴里有真话?是不是对每个客人都这么说啊?不过以前我进来倒是真没看到过你,那就信你一次吧。”
很快,男人付钱进到了房间,摄像头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窗口,大的窗口是刘娜,小窗口是一个方脸平头的中年男人。音箱里传出来男人的声音:“长得倒挺漂亮,先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看着屏幕上男人那直勾勾的眼神,那一脸色迷迷的表情,刘娜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半天没动静。
男人不耐烦地说道:“怎么啦?连奶子都不让看,我掏钱进来干什么?”
刘娜咬着嘴唇,眼里不争气地闪现着泪花,两只手缓慢地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当酥胸袒露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乳房,扭着头不看屏幕。
“呵呵,还真是挺害羞的,你这是第一次让男人看你的乳房?”男人很得意。
刘娜点点头,一滴泪水悄悄地滑落脸颊。
“看来我真够荣幸的啊,这钱花得值!对了,你把耳麦戴上,我听不清你说话。”
刘娜戴上耳麦,顿觉安静多了,心里也平静了一些。
男人啧啧称赞:“不错,奶子挺挺的,奶头儿也不大,粉嫩粉嫩的……看来真是没怎么让男人玩过。喂,你把衣服脱了呀,我要好好看看你。”
刘娜一咬牙,迅速地脱光了上身。
“你的锁骨很漂亮,脖子挺长的,身材一定不错了。对了,脱裤子啊,让我看看你的屄。”
男人说话又直接又粗俗,让刘娜很反感。但她知道人家的要求不过分,毕竟自己就是干这个的,不脱光怎么叫“裸聊”?
她咬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艰难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内裤,把内裤也脱掉!咦,你怎么穿这种内裤?别的女孩子都是穿丁字裤的!”
刘娜眼睛一闭,迅速地脱掉了内裤,手马上捂住了下身。但她反应很快,在男人提出抗议之前又把手拿开了,忽然觉得手没地方放,尴尬地站在那里。
“呼~~”男人喘了口粗气,“阴毛挺多的,你这样站着我看不清你的屄,你坐到椅子上,把腿张开。”
刘娜顺从地坐回椅子上,将两腿微微地分开。
男人生气了,呵斥道:“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把摄像头拿下去对准你的屄……对了,还有灯光,也要照到那里。”
刘娜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像个木偶一样按照男人的要求去做。
“呼~~”男人的粗喘声更大了,“小屄不错,还是一条紧闭的小缝儿……你把腿打开点儿,让我好好看看。”
刘娜将腿叉开,男人仍不知足,兴奋地催促:“用手掰开你的屄,我要看看里面。”
她将手伸下去,刚一碰到自己的阴唇,身子就一哆嗦。刘娜可怜巴巴地央求道:“大哥,别……我做不到。”
“嗯?”男人不悦,却又忽然换了一种口气,“看来你还真有可能是第一次,就为了这个,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下次我再掏钱,你可得满足我的要求。”
刘娜如释重负,赶紧说道:“谢谢你,大哥。下次我会的。”
“你表现好的话,我会介绍哥们给你捧场的,记住我的号,下次我还来找你。”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了,系统自动关闭了视频窗口。刘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裸聊挣了五块钱。唉,看来干这行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万事开头难,刘娜相信自己做得不会比别人差。
可接下来她又没人搭理了,直到夜里两点,别的姑娘们纷纷关闭电脑,起身回房间,她才不甘心地结束了第一天的工作。
李薇过来问她怎么样,刘娜一肚子委屈,说:“就一个客人,才挣了五块钱。”
“没事,开张了就好,会慢慢好起来的,别着急。”
洗澡后上床,刘娜暗暗咬牙,以后一定要再放开些,让客人满意,自己才能挣钱。
第二天,刘娜又在电脑前白白地守了一下午。晚上八点,孙喜才过来,看她还是没生意,奇怪地在一旁看着,忽然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没男人找你吗?”
刘娜摇摇头,叹了口气。
“问题的关键出在你的网名上。什么‘纯情玉女’?让人感觉跟性冷淡似的!男人进来是找乐的,希望女人越淫荡越好,你这样的网名怎么能引起男人的性趣?不过,你也有你的特殊优势,这样吧,你把网名改成‘处女膜’试试……”
“啊?”刘娜吃惊得几乎蹦起来,“太难听了!”
孙喜才不以为然,说道:“管它难听不难听,有生意才是目的。你要懂得男人的心理,发挥自己的优势,才能挣大钱。”
刘娜想了想,决定试试,既然想干好,就不能在乎那么多了。
没想到修改了网名后,生意马上就来了,站内悄悄话闪个不停。
“你是处女?能让我看到你的处女膜吗?”
“真的假的?不会是人造的吧?我是医生,能分辨出来的,当心我投诉你哦。”
“处女膜?啥样儿?完整吗?漂亮吗?”
对于这些问题,刘娜统统回答:“进来看看不就都清楚了吗?”
当晚的第一场表演就有五个客人进了她的房间,比起上一次,她脱衣服就自然多了,还把自己的乳房伸到摄像头前面,让男人看个仔细。全身赤裸后,她主动站起来转着身子让男人们看她的身材。直到快结束的时候,她才叉开大腿,强忍羞臊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道口儿,让男人看一眼自己的处女膜。
“喂,再掰开点儿,看不到你的处女膜全貌啊!”
“灯光怎么这么暗,看不清楚啊!”
“能不能延长点儿时间,我还没看够哩。”
刘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用可爱的笑容,俏皮的语气说道:“好哥哥们,想看清楚就下次再来,妹妹等着你们。”
这个晚上,刘娜表演了八场,五十多个客人,刘娜挣了近三百元。当她高兴地将好消息告诉李薇时,没想到李薇并没有像她那样开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
“不错,恭喜你喽。”
“怎么了?你不为我感到高兴?”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这个东西我再也没有了……”
刘娜仍沉浸在喜悦里,劝道:“但我还是没你厉害,你比我挣的钱能多一倍呢。”
“你才刚开始,我已经都没什么新招了,以后还说不准谁挣钱多哩。”李薇叹口气,离开了。
刘娜也跟别的女孩子一样洗澡后才上床,自己最隐私的女性部位让那么多男人“看”了,心理上觉得它不洁了,所以她很认真很仔细地清洗了下阴……
躺在床上,刘娜知道自己已经算不上清纯玉女了。但今天的收入让她很兴奋,觉得这样做很值得,毕竟自己并没有损失什么,挣的钱就比辛辛苦苦在饭店打工半个月还多。她甚至想,还是女人好,实在不行了也比男人多一个挣钱的门道,自己的身体就是重要的资源。
她睡得很香,第二天却起得很早,而且精神状态很好。
下午也有生意了,虽然稀稀落落、断断续续的,但刘娜也挣了三十多元。晚上生意出奇的好,不但有新客人,还有回头客。刘娜逐渐适应了裸聊的气氛,跟男人的调情也越来越放得开了。
“昨天我就捧你的场了,今天又进来,有没有什么惊喜啊?”
刘娜知道这些猥琐的男人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她已经逐渐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于是笑语晏晏地说道:“谢谢好哥哥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妹妹提啊——只要不过分,妹妹都会答应你的。”
“今天可得让我多看会儿你的小屄,尤其是处女膜,我昨天没看够。”
“没问题,只要你今后多捧场,妹妹都会满足你的。”
到夜里两点钟,还有客人源源不断地找她,她便加演了两场。看看快三点了,她才收场,对后面的客人说,想看等明天吧。
虽然疲惫不堪,但全天的收入达到了四百元,刘娜心里美滋滋的。她累得连澡都没力气洗了,上床后马上就睡着了。
次日下午,强子来找李薇了,他看到刘娜后一愣,马上满脸堆笑地过来跟她打招呼。
刘娜忽然觉得强子不那么讨厌了,她甚至主动迎上去跟强子握手,笑着说道:
“强哥,你还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哦,李薇有你也是福气。”
强子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哥今天也带你出去玩玩,好吗?”
“谢谢强哥的好意,我就不去了,不然李薇还不得找我拼命啊?”刘娜揶揄道,语气里甚至有点儿酸溜溜的。
“大家开心嘛,小薇不会吃醋的。”强子感觉有戏,涎着脸说道。
李薇在强子身后拍了他一巴掌,嗔道:“说啥呢?谁说我不吃醋?你有了我还不够?”
强子讪笑道:“我不就是想带娜娜去见见世面吗?你别想多了。”
刘娜扑哧一笑:“祝你们玩得开心。”转身离开了。在这一霎那,刘娜心里忽然有了一种空虚和寂寞的感觉。出门在外这么多年,多希望有个男人陪在身边,知冷知热地关心着自己……她真的有点儿羡慕李薇了。
强子搂着李薇走了,孙喜才看见也没说什么。
晚上当她结束了一场表演准备穿上衣服时,孙喜才溜达过来,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问:“怎么样?我的招儿好使不?”
要搁以前,刘娜会很反感,但现在她觉得无所谓了,甚至对孙喜才嫣然一笑:
“谢谢老板。”
好在孙喜才也没过分,转身离开了。刘娜眼角的余光发现周晶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向这边看着。
夜里,李薇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钟才见到她的人影。
正当她的裸聊事业渐入佳境之时,“大姨妈”按时登门造访了,刘娜知道有一个星期没有生意可做了。
刘娜有痛经的毛病,虽然不严重,但也周身乏力,懒得动弹。她婉拒了李薇请她一同逛街的邀请,除了身体原因,还因为囊中羞涩,她想等月底开支了再去市里购物。
她便每天在网上闲逛,看看新闻,读读网络小说。孙喜才不让“宝贝”们安装QQ等聊天软件,怕女孩子私下跟客人联系,影响他的收入。不过收藏夹里倒是有几个黄色网站,刘娜以前对这些网站是不屑一顾的,但现在没事可干,她也点击注册进去了。
她安慰自己,这是为了业务需要,更好地了解男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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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人们即使晚上和领导同房,但白天也不能公开陪领导太过亲昵,现在科技发
达,搞不好被谁拍了放网上又惹来麻烦,不像房间是用电子探测仪检查过的,没有担忧。一大早,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要去潜水,而高管们则去打高尔夫球。
雪儿昨天晚上的「活动」太累,所以那都不去,就在酒店休息,一觉睡到大中午。海边就得穿成海边的样子,雪儿特意选了一套黄白绿相间的大花包胸短裙,在胸口的位置有一圈橡皮筋扎住,肩、背就这么裸露在外面,一块大花布一样从上到下的裹住身体,直到膝盖以上二十公分,雪儿一弯腰,就能看到内裤,但短裙里面是一条保守的白色平角内裤,雪儿爱美,但不是暴露狂,所以内裤一定要把自己的大屁股、鼓鼓的阴阜、还有丰盛的阴毛给包得密不透风,绝不外泄。
吃饭之前,雪儿特意去了下海边,想找昨天失踪的内裤,没有找到,可能被风吹走了吧,蓝蓝的大海好美,单纯的雪儿一阵感叹,假如苏建在就好了,昨晚就不必受「苦」了,有男人好好爱自己。
午餐公司安排了两百八十八元的自助午餐,凭着房卡就能去,雪儿哼着歌,回忆着昨晚的惊奇,如一只小鸟一样,弄了几样最爱吃的海鲜,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看着窗外南国风景,开始享受美食。
「请问我能不能坐这里」伴随着浑厚的男中音站在桌边,男人简简单单一件花T恤,一条如同雪儿裙子一样的大裤衩,雪儿愣在那里。
因为这是包总,昨晚让苏眉欲仙欲死的包总,那个让自己也「高潮」的男人,公司最有前途的中年高管,现在穿着「可笑」的衣服正站在这边。
雪儿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也笑得包总一阵莫名奇妙,包总看看自己,明白怎么回事也笑了,包总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胸口往上的地方不着一物,好白的皮肤,想起昨晚那无意的一瞥,砰然心动。
「您坐吧,这没人,包总」雪儿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起来,不再看包总一眼,仔细看一下,雪儿脸早红到脖子根了,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海边。
「凌雪,你怎么啦,我又不是妖怪」包总打趣道。
「包总你不是去打高尔夫去了,怎么回来了」雪儿也不能太没有礼貌。
「哦,有点急事,先回来处理一下,洗个澡,换身衣服真舒服啊」
雪儿没在说话,低头吃了一堆东西,真起脖子来。「真好吃,吃饱了」雪儿伸了个懒腰,一对豪乳夸张的听到了包总面前,其实她浑身难受,就希望吃好快点离开这里。
和包总打了个招呼,雪儿就低头离开了餐厅,只剩下包总一个人,看着娇羞的美女离开,包总没有着急,他胸有成竹。
雪儿刚刚回到房间,包总的电话就过来了,让她去他房间一趟,有点事,作为公司的行政人员,雪儿没有理由不去,想着大白天的不会有事,雪儿怪自己太多想了。
果然没有什么事,包总还是这么一身衣服,坐在套房的办公桌后,看到雪儿进来,微微颔首,直着旁边的几个手提袋,说是上午出去给雪儿她们带的一点吃的,雪儿应了一声,想想就也是这事,提起手提袋欲离开。
「凌雪,你男朋友一般怎么叫你」包总突然问。
「雪儿」雪儿没多想,应声回答。
「这样,雪儿,我这里有一件东西,你看一下」包总边说边从身边取出一个小纸盒。「今天不是上班,我这样叫你没关系吧」
「包总,你客气了,怎么叫都好」雪儿的确是白领丽人,即使穿着休闲短裙,说出来还是那么有气质。雪儿站在办公桌的对面,慢慢打开包总递给她的纸盒,很精致的纸盒。
待打开纸盒的那一刹,雪儿浑身僵硬,自己昨晚找不到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正整整齐齐躺在一个小纸板上,内裤是已卡在纸板上的,明显清洗整理过,也不知道包总在哪弄的包装。
「包总,这个是」雪儿并不笨,看出是自己的,但不能马上承认。包总早已确定这就是雪儿的,他知道昨晚是凌雪在旁边偷看,只是想看看小美女的反应,一切都在掌握中。
「雪儿,昨晚我去了海边,不小心捡到的,想想是谁有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性感的内衣,最有可能就是你的,所以问问你」
「包总,这个不是的,谁会把内衣丢在海边啊」极力否认的雪儿,脸颊的一片绯红早已出卖了她,这却让脸蛋更显得白里透红,更若人喜爱。
「雪儿,做人要诚实」包总轻描淡写「昨晚我在海边,你也在吧」
「我没看到你们」雪儿没想到包总一下子说出他和苏眉,心理完全没有准备,语无伦次,一下子把自己出卖了。
「对,是我们,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一个人」包总嘴角扬起微笑,雪儿发现说漏嘴了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
「雪儿,你也知道,我老婆在国外,我这个年龄也是正常男人有需要的时候,所以我和苏眉,这个,你也看到了,你一定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无所谓,但苏眉不能因为我害了她啊」一番说辞合情合理,还颇有几分仗义,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细心,雪儿本就不想理这些人的事,一下子就心软了,这个包总其实很不错,人又帅,又有能力,还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细心。
「放心,包总,我绝对不会乱说的」雪儿相当于直接承认了。
「好的,雪儿,我谢谢你,也替苏眉谢谢你」包总男中音饱含深情。雪儿如释重负,拿着自己的内裤,准备离开,被包总叫住。
「只是,雪儿,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个事传出去真的不好」其实高管间玩小女孩都是司空见惯,包总明显是骗雪儿。
「包总,放心,我绝对保密」
「我在想,怎么样你确保你说的保证」包总开始下套。「比如,我们和别人做生意,合同是双方的,我们现在是你看到我们了,这是单方的」
「双方?那就是要让你看我一次」傻雪儿脱口而出,马上就知道说错了。
「雪儿你想多了,不是要看你一次」那怎么办,雪儿也疑惑了。
「你把这条内裤穿上,让我看看昨晚到底是不是你,不是你的话到时候又会很麻烦」包总用了一招反向质疑。
「啊」雪儿叹了一声,没想到包总是这个要求,原来包总是看是不是我,怕弄错人了,后面才会真的麻烦,理解理解。
雪儿明白了,满口答应,穿上就穿上。
雪儿很快穿上了这条粉红的蕾丝小内裤,在白色平角内裤外面,速度之快,包总都没有想到,穿的时候只稍稍带动了一点外面的短裙,包总什么都没看见,一阵失望。
「你这么穿上,看不出来是你的啊,合不合身,也不知道」包总提了新要求,想到包总是自己的大领导,现在又是白天,应该也不是要对自己不利,他有苏眉呢,雪儿主动提出来,给包总看看。
雪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双手提着裙子的下摆,稍作犹豫,往上提了一下裙边,将裙子提到腰际,真是幸运还好穿的平角裤,雪儿很得意,还转个个身,一双光滑的笔直美腿让包总眼睛吃了冰激凌。
「你看啊,明显这个内裤你穿着有点小,都勒进去了,看来不是你啊」包总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是里面的内裤太大,所以看起来这条有点小」
「哦,这样啊,那问你,昨晚你看到我们已什么姿势做的」包总要用现场记录法来确认。
「苏经理躺在石头上,还有你从后面……,还有你抱着苏经理」雪儿的声音和蚊子一样,太细节的地方未婚的雪儿当然说不出口。
「这个,不用看,猜猜都能知道,还看到什么」雪儿一下子答不上来,也说不好,怎么才能证明昨天就是我,内裤是自己的,雪儿很着急,脸憋得绯红,想快点结束,咬咬牙,给了自己一个决心。
「包总,我再穿一次,我脱下里面的,再穿这条,你看合不合身,但我要你背过去不需偷看」包总自然答应,转过办公椅,雪儿同样已飞快的速度扯下身上的白色平角内裤,然后穿上这条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
「好了」雪儿很满意包总没有偷看,其实以雪儿的速度,要偷看也不是容易的事,包总转过身,雪儿依然提起裙角,转了一圈。
「有点看不清楚,我过来看看」包总绕过办公桌走上前来,雪儿放下裙角警惕起来后退两步,包总就停了下来「放心,我不会碰到的」
雪儿试探着抓着裙边,向上提了提,看包总在一米外蹲了下来,放心的把裙子提到了腰间,慢慢转身让包总检查。
小小的内裤布料非常省,蕾丝还有点透明,根本挡不住什么秘密,这本就是美女自己穿在最里面的性感内衣,但现在就这么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丰盛茂密的森林,高鼓的阴阜,那隐隐看到的阴唇,还有嫩白肥硕高翘的圆臀,无不说明雪儿是个的性欲旺盛的美女,相比苏眉,雪儿简直是极品,包总满意的点点头站了起来。
「看来真是你的,好了,我们约好的,不能说出去哦,这是我们的秘密」
雪儿走出套房,手里拿着手提袋和装着自己白色内裤的纸盒,如释重负,刚刚一阵折腾,被男朋友以外的男人盯着自己只穿小内裤的下体仔细看,让雪儿感觉好羞又有点兴奋,自己下面居然隐隐约约有点湿了,也不知道包总刚刚看出来没,看来包总真的不是坏人,只是为了确保自己的秘密,真是自己想多了,雪儿自嘲得笑着回到房间。
诡异的微笑在包总脸上浮起,他弯下腰,在雪儿刚刚站立的旁边沙发角落里拿出一个小包,包的边缘开了一个小口,打开小包,里面一个微型摄像机正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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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湖南幼师(1)
“老师,早上好!”每天早上从七点多开始,我楼下的幼儿园就会传来向老师问好的声音。稍微睡眠质量差点都会给吵醒,有时候真是太气人了。今天就是这样,由于昨晚摸麻将打到四点多才回来,刚睡下不久又被那些孩子吵醒,索性我也起来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身穿粉色紧身小背心,米黄色迷你裙的长发美女,拉着个行李箱往我住的那栋楼走。虽然只看到背影,但那雪白肥瘦恰当的四肢,特别那长腿还有结实的翘臀,还有在两臂之间若隐若现的乳房边缘,在紧身衣包裹下的小蛮腰!完美的S!我立刻从半醒的状态里走了出来,心里期待着什么。
最后,她扭动着翘臀,走进了我楼下的幼儿园。难不成她就是那天院长跟我说的新来的幼师?我兴奋的决定,进去视察一下幼儿园,确认确认!随后,我也走进幼儿园!
“宇隆,今天怎么这么早啊?”园长见到我热情的说,园长是老妈朋友介绍来的,所以跟我也挺熟的。
“没有啊,早点起来锻炼身体嘛。”我心不在焉的说,眼睛搜索着那美女的踪影。
突然,从办公室里出来了那美丽的身影,细细的眉毛,在那副红色的眼镜下,一对丹凤眼里透出诱惑的气息,那略微有点嘟的小嘴,水嫩的偏厚的嘴唇令人有立刻亲上去的冲动。最令我双眼发直的是,胸前的那对咪咪,至少有E罩杯,而且小腹很平实!我下体不争气的硬了。
院长发现了我双眼发直的对象,拉住美女的手。过来给我介绍,“小丽,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这栋楼的房东,宇隆!”
“这就是您上次跟我说新来的老师吧?”
“对啊,她叫小丽,来自湖南的。”
我们互相问好之后,院长又说“小丽,你今天第一天来,你就先休息吧,房间就在二楼,这是钥匙。”
“宇隆啊,她就住202,你看现在孩子都来了,我也没时间帮她安顿一下,你要不帮帮忙?”
我正求之不得的呢!但我可不会暴露太多我的想法。“刚刚好我上去拿泳裤去游泳,有什么帮忙的啊?”我淡定的问。
“你看行李箱”院长指着一旁的行李箱说。
我二话不说,拖着箱子往外走,“走啦。”我领着小丽来到了二楼,打开房门把行李箱放进去,“这里昨天园长他们都打扫过了,你看哪里要收拾收拾的在弄吧!”
她看了看这房间的格局,“嗯,都挺好的!”
“那就好,那你就把东西收拾一下吧,有什么事再叫我,我先去洗个澡。”刚洗完澡,死党却打电话说有事要我出去,没办法,我便过去跟小丽说一声,以防有事找我。我直达晚上11点多才回来,但当我走到我房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嗯嗯嗯…好舒服…”的叫床声,其实,这里门的隔音真的很差,在房里稍微大点声,门外就能听到的!平时在二楼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声音,只可能是小丽!我从门底的缝隙看到里头的光线很微弱,但声响却是很明显。“啪啪啪…”那分明就是屁股上的肉被撞击的声音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快点…再…再快点…”随着撞击声越来越快,小丽的叫床也越来越响,我想象着她那对大咪咪,她胸前摇晃,想着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形状呢?还有这个男的是谁呢?小丽的男朋友?随着小丽的呻吟声,我的老二不禁站了起来。突然,一个男声响起,“啊…啊啊啊…射死你…”不知道他们搞了多久,这男的就射了。楼上又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有人要出去了,我想也没东西听了,就开门进屋了,而且开锁的时候还故意把锁撞击在铁门上的声音弄大,就是让小丽知道我回来了!我开始寻思着怎么把小丽这骚货给搞到手。
第二天七点的时候,我便坐在我靠门的沙发上,等着隔壁开门的声音,好跟小丽来个巧遇。不一会,我就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我便拿起我的包包,假装也碰巧出门。一开门,我便见到小丽穿了一件斜领露一边肩的白色T恤衫和一条热裤。把她那翘臀包裹的曲线迷人。
“早上好啊!”她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我问好。
“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吧?”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还好吧,就是空调有点冷,半夜起来关掉了”她微微嘟嘴的说。
“是吧?这边的空调还是挺给力的!找你男朋友过来抱抱你睡,就不冷啦…”我试探性的说。
“刚来这边,我哪来的男朋友啊?我都单身多久了!”她笑笑的边说边下楼。
“真看不出来,这么个大美女还单身很久?我还真不相信。”
“哎哟…哪里呀?不说了,上班咯”她扭着翘臀就这么走下楼了。
“没男朋友,那昨晚的男人,就是炮友啦?哈哈”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房东早啊!”
“早”我下意识的应了声,抬头一看,是前两天才搬进来的附近的大学生,好像叫阿明。出门去上课。
我也出门去游泳,还有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针孔摄像!
第二天早上,我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情况下偶遇小丽,陪她一同下楼,得知她已经把房间全部收拾好了,连床板都晒了,不要的也都丢了。我知道我的针孔摄像头,该上场了。
我在照常游泳回来确认小丽忙于带小孩的情况下,我上楼进入了她的房间,真的收拾得很整齐啊,我迅速把摄像头,安放到对准床头的衣橱顶端,用放在上边的被袋掩饰好,回屋打开接收器,连好电脑,看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角度也刚刚好,可以看到小丽房内的大部分景象。收拾好东西,一切顺利就等小丽进入画面,想到我就热血沸腾,打开我电脑里岛国的骚货们,拿出我的橡胶名器打起飞机,听着她们的叫床声,想着小丽在我的胯下呻吟,不一会儿,我感觉我的高潮就要到来,岛国的骚货也越叫越动情,我的精门一松,一股股精液射向了名器深处。我知道,很快小丽就会成为我胯下的玩物!
终于等到下午小丽下班回来了,我打开屏幕看着她进门,可能由于天气热,刚把门关上她就把T桖衫给脱了,剩下那半杯式的文胸,那又大又白的咪咪都快包不住了。突然,我听到门外有人敲小丽的门,见小丽都给吓了一跳,急忙拿起衣服往身上套,靠在门后问,“谁?”
“是我啦!”一个男声回答。
小丽松了一口的样子,缓缓的开了门,只见一个男生躲了进来,原来就是那个新来的大学生。他从背后抱住小丽,双手就往那对凶器上抓。“嗯…门还没关好…”小丽有点发情的说。
“别抓了…嗯…把门关了…嗯…好吗?”小丽求饶的说。
“你是不是发情啦?想我啦?”那大学生还不依不饶,一边舔着小丽的耳根,两只手还在小丽的巨乳上抓。
“嗯嗯…嗯嗯…想了…想你了…”小丽有点挣扎。
这时男孩的爪子还使劲的抓紧那大咪咪,一下松开,回身把门锁好!立马回头又是一副猥琐的表情,淫笑着说“大咪咪,哥哥来了…”
只见小丽整理了一下移位的奶罩,坐在床边,说,“你真当我是婊子啊?想来就来,一来就想干啊?”
男仔见小丽一脸严肃,笑嘻嘻的卖傻说“我不是得回学校嘛…今晚一回来就来找你啦!别生气嘛…”手里开始不老实的摸着小丽那藕臂,拉着小丽的手往他鼓起的裤裆摸去。
“不来了啦…那天是因为你帮我忙,心理感激,又给你诱惑才给你上了,你还想长期打炮啊!?”嘴里说不来,但小丽的手已经开始在那裤裆上搓摸起来了。
“哈哈…我不是想你了嘛…”男仔的说,伸进了小丽的衣服里头,边摸那胸前的咪咪,边解奶罩…边从裤袋里摸出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四只手指慢慢松开,露出一个粉红色的玩具,原来是个跳蛋。
小丽微微有点双眼发亮的说,“你带这来干嘛啊!?”,双手也停了下来,转身坐在床边。
“我觉得你需要这个宝贝啊,专门上网买来送你啊。”阿明也坐到小丽身边,右手从小丽身后环抱着她,手掌都伸到了小丽右边乳房下端揉捏起来了…左手吊着那跳蛋在小丽面前来回的晃。接着打开跳蛋的开关,放在掌心往小丽的乳房上盖,同时带着许多唾液的舌头也舔着小丽的耳廓…很明显相当受用,小丽已经开始慢慢酥软在阿明的怀里。过了一小会,阿明见小丽的呼吸渐渐加重,那丰满的乳房似乎渴望挣脱束缚,他隔着小丽的T桖迅速的解开了小丽的bra,并且卸下了小丽上身的衣物。
小丽略带难为情的双手护住胸,眼神迷离的望着阿明。
阿明见状把跳蛋放在小丽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双手抓住小丽的双手,抓紧那大咪咪,跳蛋随着乳沟的时松时紧,不断的震动着小丽的乳房。小丽在一阵挑逗下,开始大口的吸气,胸前的手也摊了下来,阿明抓住机会,一手抓住乳房狂揉,看那柔软的咪咪被揉捏着变形,那白花花的肉像是要从阿明的手指之间溢出一般。另一边的乳房上,那个跳蛋不断的在小丽粉嫩的奶头周围打转,时不时的刺激一下她激凸的贝蕾…“啊……啊……哈……”小丽在刺激下,开始呻吟,手也不自觉的往自己的下身摸去,在裤裆的位置来回的搓揉,频率也越来越快。
阿明见状在小丽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我只见小丽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跪在床边,开始脱阿明的裤子,在小丽熟练的手法下,阿明完全充血的鸡巴很快就落入小丽那软软的小手里。只见小丽的手几乎把阿明的鸡巴给包住,拇指在龟头的位置不停的打转,突然阿明的身体往后撑,头也向后仰,原来是小丽用口水浸润了阴茎,并开始上下有节奏的撸,拇指还时不时的摩擦马眼。
“啊……哈……”这下轮到阿明喘着粗气。
小丽开始口手并用,那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来回的游动,特别是在马眼的位置,好像想把舌头往尿道里挤,爽得阿明整个人摊在床上。小丽右将鸡巴含进嘴里,开始细细的品尝。
“小骚货,你搞得我好爽啊…”阿明喘气说。
只见小丽的头一前一后的摆动,脸颊的位置往里陷,将阿明的鸡巴吸得紧紧的。爽得阿明急喊停,“小骚货,那么想吃精也不用这么急吧,吹出来你待会没得爽啦…”
意犹未尽的小丽摸着自己的大咪咪说,“不是还有跳蛋吗?”
气的阿明差点嚓气。
“还不让人家也爽爽”小丽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了,手指摸着已经湿透的小穴。
阿明要小丽倒过来,用69的姿势。一上来小丽又对阿明的鸡巴疯狂的口交,阿明也不甘示弱,把跳蛋在阴道口来回的震动,爽的小丽的美臀不停的抖动,小丽由于下体的快感也放慢了对鸡巴的吞吐,阿明见势直接把跳蛋往水源深处塞。
“小骚货,你的水溅我一脸啦…哈哈”阿明得意的说。
“嗯啊啊啊……”小丽还坚持含住鸡巴呻吟“好爽…跳蛋…要震死我了……啊……”
阿明用中指把跳蛋往小穴里送,又拉出来,反复震动着小丽骚穴里的每一寸嫩肉,嘴在阴蒂的位置不断的吸食着往外溢的骚水。
“啊……啊……小穴…要…烂掉了……啊……好舒服……啊……”小丽开始大声的叫床,但手依然在撸管…“爽吧…我就说嘛…这宝贝很好用嘛…”阿明得意的说,但指尖的跳蛋还在抽插着。
“啊啊啊……我……要死啦……啊……”小丽的美臀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啊啊啊啊啊……要来啦……高……高潮啦……啊……”小丽大声的叫着,我在这边的房里都听到了,估计上下楼的都能听到了。
只见阿明的脸突然湿透,像是给雨临到一般,小丽的下身不停的抖动整个人摊软在阿明身上,不停的呻吟。阿明这时才把跳蛋拿出来,继续舔着小丽的逼。过了大概五分钟,阿明才基本舔完不断往外溢出的淫水,小丽也慢慢回过神来。见着阿明已经发紫的阴茎,又慢慢伸出舌头边舔边说“好可怜的鸡巴喔…涨得这么硬…我来帮帮你吧”
话音刚落便含住那小棍,发了情般的吸。
“啊啊……啊……舌头……对……舔马眼……舔……吸……哈”这回轮到阿明又在呻吟了。
还没过一会,只见阿明双眼紧闭,下身开始抖动,发出一声“啊……”
但小丽依旧在摆动头部,嘴型丝毫没有改变,继续吸食。
“啊……”随着小丽离开阿明的身体,阿明摊开着在床上喘息着粗气。“骚货,你真厉害,爽死我了。”
小丽也起身躺在床上,手还在摸自己的奶头呻吟。
正在此时,阿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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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坐在车上,出发的目的地就是和妻子订婚的地方,这使我不由回想起我们这段奇特的经历。
研究生毕业后,我在一家证券公司很快做到了部门主管,自然是因为我疯狂的工作态度让我能够得到领导的青睐。
我这个人非常严厉,我手上的人真的可以说是被我当畜生用的。不过,一来是我的威严,一来是每次我都能为他们争取到公司最好的待遇,对我的苛责他们也忍受下来。
其实,我这样的工作态度并不是我对公司的发展有多大热情。我早知我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它造就了我极端的处事风格,但好在它还没有严重影响我的生活。
我认为就是它铸就我得以考上国内一流大学的研究生,现在这样耀武扬威。
但现在,我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失控,我经常会像野兽一样爆发,公司领导以为是我压力太大,还是很包容我的。
我试过药物控制,但是我不得不用很大的剂量,而且副作用会影响到我的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最主要没有办法给我带来一种精神上释然的感觉。
我兄弟老黑的帮助下,我试过很多妓女,但是都没能让我有一种彻底满足的感觉。
有一天我在一家有黑社会背景的特殊包厢里买醉,隔壁包厢里一直传来男人和女人发出的各种呻吟吼叫和其他一些巨大的声响。
我被他们弄得吵醒了好几次,但是我喝了太多,一直昏昏沉沉,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更别说到隔壁看看这帮混蛋到底在干什么。
一直到隔壁已经没了响动,人都走光我才恢复了些力气。我就是出于好奇,打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不用说,地上酒瓶子乱扔,各种呕吐物,精液,尿液之类的污秽物散发着一股恶臭。
我简直后悔进来,但是当我正准备走的时候无意间抬头看见了一副春光。
一个丰满肉感的女性胴体被麻绳捆绑着倒吊在房顶上。小穴里插着一个啤酒瓶,屁穴里塞着一个很大的肛塞。肚子从麻绳之间的空隙中隆起,涨的老大,这是怀孕了吗?
仔细看看,这个女人遍布鞭痕和勒痕的红肿身体,沾满了精液和各种不知名的污秽液体,还写满了各种污秽的字句。两只硕大的乳房分别写着「淫贱」「乳牛」可能是连在一起的。脸上写着「淫贱公厕」「变态滥交女」。肚子上画满了各种「正」字,在肚脐上的脐环还挂着一个木牌写着48人82射。骚逼和屁眼就更不用说「肉棒痴迷狂」「精液肉便器」「骚女贱逼」之类的字样都挤在一起了。
好像是看到了我,那个女人伸出她长长的舌头,居然把粘在下巴和鼻子上的精液,舔到了舌头上,好像是在表演给我看一样。然后把满满一舌头的精液吞了下去,再淫贱地伸出舌头给我看。
她展示她淫贱的舌技时,满脸都是各种勾引挑逗的媚笑。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她简直跟我梦想中的泄欲肉便器,那超级巨乳,肉感肥臀,以如此淫贱的形式出现在我的眼前。
但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她那跟蛇一样长的舌头,特别是那超级长的眼线。
这一脸婊子样,才是最最让我兴奋发狂的。日。太他妈贱了,这样一幅婊子脸,简直是做了几十年婊子才能成就的淫靡的媚态。
「这位先生,要不要使用一下我的肉便器淫嘴啊。一定让您爽哦。」那个婊子用一种慵懒又淫靡地声音,弄得我的鸡巴硬邦邦的。
她显然早已准备好让我插入,大张着她满是口水的贱嘴,舌头挑逗地转来转去。
「快点啊,肉便器的淫嘴在淫荡地流水啊,快点嘛,等不急要吃大肉棒了呦。」
还有不上的道理吗?我上去就一捅到底,把她的嘴穴像操逼一样来回抽插。
我靠,这贱逼真是好口活,舌头在我鸡巴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裹得紧紧地。
当我的鸡巴插在她喉咙里的时候,她居然还主动淫贱地蠕动喉头,刺激的我的龟头一阵阵发颤。
这爽的我完全放飞自我,这样一对雪白的大奶早让我垂涎欲滴。我狠狠抓了一把,柔软的乳房反而使得我的手深陷其中。我把她的乳头拧来拧去,又捏着转了好几圈,把她的乳肉转的叠成一层一层的。
这是我的胯下传来一阵阵嘤嘤呻吟声,我一看,由于我玩她的大奶实在在尽兴了,鸡巴就一直插在她的喉咙深处,也不知插了多久,由于我爽的双腿把她的都夹得紧紧的,所以她的鼻子也深深地埋在我的屁股下。
看到她脸上流满了口水和胃液,溢满了眼泪的红眼睛在窒息的深喉下,直翻白眼,一种淫虐的变态兽欲在我心里不可抑制地发泄出来。
我用力一巴掌把她的大奶大的飞起,这两团沉甸甸的肉在空中摇晃地飞起,在我疯狂的暴打中不断震颤着。
「妈的,贱货,你这一对淫荡的大奶就应该这样对待,你说是不是啊」胯下的女人在窒息地痛苦中,发出嘤嘤的淫声好像在回应我对她的羞辱。
我看看她那被吊在我头前的淫穴,从啤酒瓶的空隙中流出好多骚水从,一直从肚子上往下泛滥着。
「真是极品的骚货,被这样暴打大奶,还能流这么多淫水。我的鸡巴好不好吃,是不是被插到喉咙里才这么爽啊。」我感觉差不多要射了,然后我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出她的脖子。我把鸡巴一直挺到底,减小了抽插的幅度,用这婊子的喉头摩擦龟头和阴茎的交合处。通过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剧烈地套弄我的鸡巴。
「我要来了,射进你的喉咙里,给我全部咽进去,我要灌到你的胃里去,啊……」我能感到在这种极度的窒息和暴力虐待下,即使是这样的贱货也挣扎起来,不过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把我的鸡巴夹得越来越紧。
当她慢慢翻白眼要休克过去后,我的家伙被她的舌头裹得都要融化了,最后在她身体一颤之后,她喉头一紧,我的精液最终在极度的压力之下汹涌地喷薄出来。
在我放开她的脖子和鼻子之后,挺起胸膛,紧紧地把她的嘴按进我阴毛密布的胯下时。
那个原本被插到只有瓶底在小穴外露出的啤酒瓶被挤出好大一段。大量的淫水顺着骚逼的空隙向四面喷射出来,一直等到我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才变成涓涓细流顺着阴户朝四面八方流下来。
这个贱货的全身被淋遍了不说,我也受到波及,前胸湿的一塌糊涂。
我抽出鸡巴,上去就给了她两记耳光。
「真是贱货,被这样玩虐,居然还他妈高潮了,喷了老子一身」看着她那意乱情迷的满脸痴笑,我忍不住掰开她的嘴,把一口满是酒气的口水吐了进去,她居然也一脸贱样地吞了下去,还冲我痴痴地淫笑。
可以的贱成这样那我就成全你,我把松软下来的鸡巴又插进她的嘴里,这次我不是射精,而是直接尿在了她嘴里。
我死死按住她的头「婊子,你不是贱吗,我爷爷的尿都咽下去,你身上不是写着厕所,肉便器吗,我今天就来用一下你这个公共厕所,哈哈,你这种骚逼就适合喝尿,当尿壶就是你的本职。」经过我刚刚那一轮粗暴的深喉,这骚女早就涨的满脸通红。现在看着她这样明明因为被倒吊着,所以很困难的抑制要呕吐出来的感觉的表情下,还淫贱地努力吞咽我的尿液的样子,真是爽毙了。
最后当她好不容易把我的尿全吞下去之后,一阵剧烈地咳嗽,一些刚刚被灌进去的精水和尿液又被呛了出来。因为她还被倒吊着,所以从嘴巴里呛出了的尿液流进她的鼻子里以后,又重新呛回她的嘴了。看着她被我的尿呛得七荤八素的样子还真好笑。
我把她解下来,等她缓过劲来,我摸摸她那鼓起来的圆圆的大肚子,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夸赞我刚刚的暴力深喉实在是太刺激了。她从来没有在口爆中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
她说要认我做主调教她,让她能够享受更多刺激的玩法,不管什么方式都来者不拒,只要我想,任何玩法都可以在她身上尝试,越重口约好。
我很感兴趣她的经历,然后她就将她的经历向我从头至尾和盘托出。一下是以她的第一人称叙述的。
我是一家公司的高管,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我傲人的火爆身材,公司的制服,简直被我穿成了AV女优一样的色情衣服。
没办法,公司的制服只能很勉强地包住我的大屁股,迈开大腿走两步就可能不慎走光,让他们看到我没穿内裤还直流淫水的下体。
因为制服上面的扣子都扣不上,而且我也是不穿胸罩的,所以我半个大奶都暴露在外面,还会露出一点乳晕,那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事业线更是色情的不行。
我在公司游走的时候,公司里的办事员根本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每次都不由得夹紧自己的裆下。
然而在公司里我可是个女魔头,每次看到下属成了因为我诱惑的身材走了神,我就会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骂过去,平时让他们加班加点干活都是盛气凌人,丝毫不给他们商量的余地的。
我当然知道背地里他们早就在嘴上操过我一万遍了。不过,估计打死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魔头上司是个跪在地上恳求能够舔鸡巴的贱货。
其实,如果他们仔细观察再大胆一点就可以发现我的秘密,知道我是一个每天不穿内衣裤上班的大骚货。然后,他们就可以像他们曾经意淫过的那样,用各种方法暴操我,用他们一直憋在心里好久的的各种字眼羞辱我,把我对他们平时的的折磨加倍奉还给我。
他们会毫不留情,根本不管我死活地轮奸我,把我的样子拍下来。让我给他们操逼,操屁眼,然后再舔鸡巴。在我身上所有的洞里射出他们的精液,然后想出各种办法虐待我。
让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用嘴巴帮他们把文件传来传去,稍有不爽就可以用他们的大皮鞋,一脚揣在我肉肉的大屁股上,让我在地上滚上好几圈。
找到的东西塞到我的骚逼里,骚逼塞满之后再往我的菊花里塞。
我意淫过头了,直到现在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我淫贱的本性。我身在一个很好的家庭里,父母都是精英白领。但是,他们都是工作狂,所以我童年的时候基本是一个人过,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管束。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浏览色情网站,初中的时候,就有一次在看欧美的激情猛片的时候,我手淫过度捅破了处女摸。一开始我很害怕,但是处女摸被捅破的那种疼痛给了我一种别样的快感。
之后,我就买了各种情趣用品。时常下体插着两根电动棒去上学,在课堂上忍着不呻吟。那种在课堂上高潮后,担心淫水流出来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我从此对这种危险活动欲罢不能。
但是,这种独自的高潮游戏越来越让我感到空虚,到高中的时候我开始主动勾引别人操我。一开始,我找上了学校里的一个不良少年,放学后在学校的男生厕所里,他把我全身上下三个洞都使用了一遍。干我的时候完全把我当做一件泄欲工具,他边干我边骂我是个淫贱的骚货。他还没有见过像我这种年纪就可以操屁眼,口暴射精的女孩,而且是主动上门求人操的贱货,在厕所里做居然都发情似的流了一地淫水。
他之后就经常调教我,又用很多花样玩弄了我,给我浣肠,让我喝尿,连他让我帮他舔屁眼的时候我都没有抗拒。我像个婊子一样(不,我比婊子下贱好几倍)如同吃到美味一样,贪婪地舔了他的屁眼十几分钟,不用说什么陈年的屎垢,就连脱落的肛毛都被我吞进了肚子里。
我帮他舔完以后,他就急不可待地把我按进他的胯下,一发腥臭浓厚的精液立马就从我的喉咙射了进去,灌到我的胃里去了。因为经过他的调教,所以这时候我伺候男人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他在我嘴里深喉口爆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做到不让精液呛到鼻子里了。
等我的各种性交技巧都很熟练之后,她就把我带去给他的黑社会朋友们轮奸。
那一天他让我穿着一件极其性感暴露的衣服,到郊区的废弃工厂里给他的朋友们操逼。
到那以后,我仔细数了数居然一下子就叫了13个人。他们都是一副流氓的打扮,一脸淫笑地死咪咪地看着我。
大军(调教我的黑社会混混)把我薄的可以看到阴毛的黑色三角裤撕了下来,我夹着跳蛋的小穴就暴露在他们面前。
「喔,大军你哪搭上这样一个小骚货,这淫水流的哗哗地。你让人家夹着走了一路啊。」「嘿嘿,这骚逼就是水多,别看这骚逼夹了一路跳蛋高潮了十几次,人家才刚到兴头上呢。我跟你们讲啊,我最多一次各种方法都用上了,折腾了6个小时,把她弄得高潮了50多次,结果她还躺在床上咕咕唧唧地呻吟,说要大鸡巴操死她。」大军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禁有点脸红。可是没错啊,我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不过怎么做爱都不够,什么样的做爱方式我都能乐在其中。我真是一个极品的骚货,贱逼,天生的肉棒性欲处理器,我这样想着我不由得又淫水泛滥,达到一次小高潮。
「噢,是吗,有这么骚的啊,哥们几个今天倒要试试,不过到时候把这小骚逼给操烂了,你可别怪我们哦。弟兄们上吧。」这帮人简直就像饿狼一样上下齐手,把我的衣服撕个精光。那个打头的上来就鸡巴挺进我的嘴里,做着剧烈地活塞运动。后面的人我按在肮脏的水泥地上,两个人一个趴在我的背上,一个站在我屁股后面。
我就这样跪趴着,嘴里一根大肉棒横冲直撞。后面两根大鸡巴一上一下毫不留情地操着我的骚逼和屁眼,看来大军我把的底细都交代给他们了,所以他们上来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暴插我的三个洞。
之后他们又换了个姿势,让我躺在操我屁眼的男人身上。这样享受我深喉服务的男人就直接坐在我的脸上,这让我呼吸更加困难,而且鼻子里完全充满了男人下体散发的臭味。
虽然我觉得又臭又脏,但是我却也觉得异常兴奋,我甚至在男人爆插得我要呕吐的情况下,主动伸出我长长的舌头去清理他的屁眼。
这时候又上来了第四个男人,他就直接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抓住我的大奶打起了奶炮,害得我嘴里喷出一口胃液。不过那个操我嘴的男人,看见我不断咳嗽忍着恶心用心舔他鸡巴的淫贱样子倒是很开心。
不用说,这些人都是一些虐待狂,没排上操我的人就狠狠地打我的屁股和大奶。操我嘴的男人更加暴力,每次他们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我恶心地吐着胃液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扇我巴掌,一直把我扇的神志不清,就突然又把鸡巴塞我嘴里暴插一顿,看着我被他们搞的七荤八素,直翻白眼的样子,他们就哈哈大笑。
他们就像野兽一样把我当做工具一样使用,操我小穴的肛门的男人完全就是在横冲直撞。拼命往我的小穴和屁眼的深处顶进去,我感觉我的子宫口都被顶开了,屁股里的肠肉都抽搐起来。
后来操我下体的两个人开始配合起来,从我的屁眼和骚逼里一起往我的身体里用力挺进,弄得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来,下体传来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然后就喷出好多骚水,弄得他们有哈哈大笑一番。
他们后来就是纯属为了看我喷水,所以恶作剧般一直用这种类似的把戏操我的下体。
有一回,我正好又要高潮了结果不知道谁一巴掌打在我的阴蒂上,我下体顿时就被打懵了,停了好几秒没有感觉,然后随着一阵我无法控住的痉挛,我的下体就自己剧烈晃动着喷出来老高的一发水柱,喷了有一分钟才停下,我累的气喘吁吁,下体痉挛了好久都失去知觉了。
男人么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刚刚恢复,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要再试一试。当然,这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所以他们也就成功了几次,然后那些变态就用我的喷出的淫水洗鸡巴,然后再让我舔,让我好好品尝自己的淫水是什么滋味。
我被他们这样搞的全身都被打红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小穴早就红肿地翻了出来,大肠也被他们几次拽出了一点。因为后期我体力不支所以经常会把口暴时的精液吐出来,他们却逼着我再从肮脏的地上,把沾满了粘稠的肠液的腥臭的精液都吞进去。
他们就这样一轮又一轮的操我身上所有的洞,在我的菊花,骚穴还有嘴里射满了精液。不得不承认,被轮奸真的有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真的就是被当做精液便所使用。他们会把肉棒上沾着的精液擦到我的身上,我的大胸部更是被他们当做抹布一样使用。
当然,他们最喜欢的还是我吸食他们的精液。他们不仅仅让我把在我嘴里口暴的精液吃下去,而且让我自己把射在骚逼里的精液抠出来,在他们的面前摆出一副很爱吃这些精液的样子拍照。(虽然我的确爱吃男人的精液。)
我屁眼里的精液是最多的,因为我的屁眼很紧,很快就能夹得他们射出来。
而且,这些流氓也少有见过像我这么贱可以让人操屁眼的骚货,所以排着队非要试试。
这些人在我身上不止射过两次,有的人甚至射了三次四次,所以我估计我的屁眼里起码有20几发精液。他们爽完之后,让我在他们面前把屁眼里的精液全部拉出来。
我的屁眼早就被他们操的合不拢了,变成了鸡蛋那么大的洞,我就稍微用点力气,精液很轻松地就都喷射了出来,在地上流了好大一滩。
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我自然心领神会地知道了他们邪恶的想法。反正这应该是今晚的最后节目了,我也就乖乖认命了。
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开始舔舐那些精液。实际上,因为地上一开始流满了我的淫水,而且从屁股里流出的精液全都沾满了我的肠液,所以其实我舔的是一天混合起来的人体排泄液,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味。
他们把我舔精液这一段拍成了视频,让我摆出各种姿势和表情进行特写。最后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吃进去多少这些恶心的液体,反正最后我吃到肚子都鼓起来了,他们才肯放过我。
这一次,我总共高潮了大概70几次,回到家里我是完全精疲力竭了,这一次的轮奸终于把我逼出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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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把老婆按倒在床上,拉起连衣裙摆,正如我所料的,她并没有穿内裤。
「小贱人,没穿内裤就往外跑,发春了吗?」我从发干的嗓子眼恶狠狠地说着,鸡儿早已愤怒地充着血,硬得生生发疼,一跳一跳地抗议着。
「我穿了……」老婆躺在床上不敢直视我,索性用两只柔若无骨的手遮住了脸,悉心呵护过的指甲红得发亮,「临走的时候,他问我要走了。」
听到这话我再无法忍耐,也顾不上脱裤子了,直接从拉索里掏出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儿,对准了老婆泛滥成灾的小妹儿,噗得一声已插入了半个龟头。
老婆咬了咬自己的鲜红的嘴唇,随着我龟头的破门而入,半张着嘴仰起头深深出了口气,「啊……老公等等……」
「等什么?小贱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现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挺起腰接着往里插入。
「啊……别,老公求你了,等等……」老婆突然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两只手抵在我的胸口,双腿夹紧了我的腰不让我进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我。同情?歉疚?可怜?心虚?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坚决?
我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不甘的笑容。两人就以这样荒诞的姿势对望着。
红唇,红指甲,黑色的露肩连衣短裙,一进门就被我拉进卧室而没来得及脱掉的黑色红底高跟,亚麻色的波浪卷发,清雅靓丽的妆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和微微发颤的长睫毛,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我感觉我们这样挺对不起他的。」老婆不知最终从哪里找到了勇气。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一个你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的合法丈夫—做爱,已经成了对不起他的行径了吗?
半插在她妹儿口的龟头被一片温婉和滑腻包围着,与悬在微寒的冷空气中的阴茎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对比,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轻轻叹着气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鸡儿,坐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房间的灯光有点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却不知为何变得吸引眼球起来。
我叫方宇音(这当然是化名,但却是笔者名字的首字母化来的),我和我的老婆宁筱都算是半个富二代。
我们家是做地产生意的,或者说,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做地产的。大伯三姨四舅妈什么的都有自己的地产公司,他们有时会联合起来干一票大单子,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干各的。而互相之间的在经济和资源上的周转,却是家常便饭。
筱儿的父亲是从农村里闯出来的。八几年进城务工,可以说什么工作,什么行业都干过,什么苦也都吃过。从倒卖粮票,走私录像带,囤BP机,倒腾电脑配件,一直到进出口家具家俬,最终锁定了建材这一块。
我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儿是独女,或者说,在她父亲青云得志后和年轻漂亮的「二妈」新成立的家里,她是独女。而我老丈人的前任结发妻子,一个朴实但粗俗的农村妇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儿同父异母的哥哥。
不过因为当年小三的事情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哥哥早已不认这个父亲,参军当兵去了。我和筱儿都没见过他。
我们两的结合可以说是所谓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说是自由恋爱。从相亲认识开始便像干柴烈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不到半年我们就领证结婚了。两家的长辈自然是乐得合不上嘴。说的粗俗一点,从此我家有了「跳楼价」的建材,而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项目。
但婚后的我们却没能让两家的长辈们满意,一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宏图远志的人,从小就对所谓的家族生意毫无兴趣,而另一方面筱儿的父亲又希望自己的乘龙快婿可以继承他白手起家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基业,毕竟他的儿子已经不认他了。
我们家里倒还好说,怎么讲都还有哥哥姐姐接班,实话说即使我有这个心思也不一定能抢得过他们两。但筱儿的父亲看着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女婿,那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要不然给他生个孙子来继承家业啊,可偏偏结婚两年的我们一点动静也没有。
虽然我们两都出生在不错的家庭,但却都是不折不扣的「半个」富二代。凭借着殷实的家境,我们名下有一座不大的商场和一栋单身公寓。这些产业目前都委托给了别人来运营,除去和几个股东的分成,每年大概能拿到七八十万的租子。
所以如果说我们是富二代,那可能会惹人耻笑。毕竟一年七八十万的收入,其实就和中高产家庭差不多。但很让人庆幸的是我们基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这笔钱,也正是因为仗着这个,我们两个闲云野鹤寄情山水,两年来走遍了大半个世界,却从来没因为钱发过愁。
「老公,你生气了?」宁筱整了整衣领拉了拉裙摆,坐在床上试探地问我,语气温婉又有一丝调皮。正如她第一次在我的鼓励下出去和别人约炮,回来时怯生生地看着我说的那句「老公,我被人糟蹋了。」
我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回她精致的脸上,心脏狠狠地抽动了起来,那美好一如初见的惊艳。筱儿的美说实话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艳佳人的冰清玉洁,不是邻家妹子的温柔可人,也不是网红明星的风情万种,但是似乎又兼备了这一切。
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筱儿的长相的话,我想就是【精致】。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玲珑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处。
虽然是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引人遐思。说实话胸太大的女人会给我一种很恶心的感觉。而筱儿的胸,大小适宜,酥嫩挺拔,尤其是两点粉色的稚嫩乳头微微向上翘着,让我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对乳房无感的人,深陷此间,无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说了,重点是她的屁股。曾经有一个美国的朋友跟我讲,说中国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遗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当然,宁筱的屁股并不是欧美milf或者黑人妹子那样大得让人反胃,而是恰到好处的挺拔和丰满。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她可以用后入式让任何男人迅速丢盔卸甲。
慢慢回过神来,我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让她察觉到我的心酸,那会给她压力。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吗?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疯狂。这个词也许是唯一可以形容我们两年的婚姻生活的了。自从我们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便再也没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脚步。
两年来宁筱在世界各地约过无数单男,跑遍中英两国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补了「分手炮」(修订时发现忘了说她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在内地当了几次车模,在马来西亚的夜店做过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边拉过客人,在网上开过直播,在欧洲找过牛郎,在美国和黑人玩过群交,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养过。
我们体验了各种生活,尝试了各种刺激,也玩遍了各种花样。但是,感受其实并不好。
盲目地追求这种刺激后,剩下的往往是尴尬和空虚,甚至到后来我们两都无法体验到任何刺激了。说得难听一点,筱儿只是从被一根鸡儿捅变成了被很多不同的鸡儿捅,日复一日下来,谁都会厌烦。
更不用提那些开完房塞给筱儿一叠钞票还一脸老子就是有钱的傻逼,身上有异味还坚称自己来之前洗过澡了的猥琐大叔,蛮不讲理目中无人还挑三拣四的「客人」,有各种癖好还一副这么好玩你为什么不喜欢的奇葩,做完之后仍下一句「对不起我有女朋友/ 老婆」的怪咖,还有那些占了便宜还想让筱儿包养的混蛋。让我们无数次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准确来说筱儿并不是一个看见男人就没命的荡妇,我也不是一个典型的淫妻癖。筱儿与他人的风骚和妩媚只有建立在她自己主动的情况下才会让我们两兴奋。
反之,单纯地追求滥交只会让我们觉得无趣。
所以在十次经历中往往七八次都体验很差的情况下,我们回国了。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买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们准备体验另外一种人生。
既然傻逼奇葩到处都是,不如让宁筱从少妇变回少女,因为爱去和别人做爱,真正去享受和体验。
「也不算生气,有点……吃醋。」我熄灭了手中的烟,朝宁筱做了个鬼脸,又点了一根。
宁筱扫了一眼我依然狰狞的鸡儿,脸上泛过一丝红晕,「如果有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
「我会很高兴。」我的语调很平静,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这是一套位于高新区三室两厅的房子,据房东说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结婚时的婚房。后来考虑到刚出生的小孩,便卖给我们搬去孩子爷爷奶奶那里住了。毕竟长辈照顾孩子的经验多一点,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围的幼儿园学校选择也更多。
房子的装修家具还算精致,我们也并没打算在这里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样。
变了的只是我们两的关系。
合租室友。
我摇身一变成了某外资公司的程序员,毕竟在澳洲留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
筱儿则屈才当了个售楼小姐。想来要是我们两家的长辈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讽刺。
为了掩人耳目假戏真做,我们也各自占领了一个房间,真正变成了室友关系。
两个月下来我们体验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儿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张扬。半个小时前,筱儿刚从他们的第二次约会回来。
「那……我有点累了,先回房去了吧。」筱儿明显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们之间并没有如此互相了解,如果我们没有一起经历过那些喜怒哀乐的话,也许她会说,「老公你放心,我对你的爱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老公你随时叫我,我都会回到你身边的。」
而她并没有说这些话。因为这种自杀式的危险本身对于我们两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而一个需要假戏真做全身心投入的游戏它一旦开始,便绝对没有回头路,更没有读取存档的功能。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是一阵抽动,「宁小姐,你这也有点太绝情了吧。怎么着也打个分手炮再走啊。」我努力挂上了一幅嬉皮笑脸的表情,心里开始大骂自己下贱。
筱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看我的目光闪烁了几次,定格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乖,自己打飞机吧。」说罢站起身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开始在我脑中单曲循环,再循环。
时间过去了一周。这段时间里我和宁筱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也很少接吻拥抱。不过平常我们两独自在家的时候她还是会依偎在我怀里叫我老公,也会跟我讲她和张扬的进展。
说来很好笑,当初宁筱去做售楼小姐,我曾一度以为她会和某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或者风流潇洒的富二代谈一场恋爱。毕竟她所在的华盛地产是出了名的专注高端人群,售楼处一定是往来无白丁。凭着筱儿的美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一定会有很多的追求者。
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追求者确实出现了很多,但筱儿一个都没看上。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我并没有催促或者强迫她,毕竟这次的游戏主角是她自己。反而我很庆幸,宁缺毋滥总比再碰上几个奇葩来的好。
周五中午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张扬跑过来跟我讲他下午要去客户那边谈个项目。「方哥,宁筱的公司是不是叫华盛?」
张扬是我在奎士通的产品经理,主要负责销售和售后支持,也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和协调我们这边的开发。从职位上讲算是我的半个上司,私下里的关系也还不错。我比他大四岁,所以他一直叫我方哥。
「好像是吧,我也就听她说过一次,记不太清了。你可以直接问她啊?」筱儿确实是在华盛,但我得装出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
张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翘起了一边的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一副主宰万物的自信。「你是不是傻?我下午要去华盛谈项目,顺道给她个惊喜,我问她不就让她知道了?」
标志性的张扬笑。眼前的张扬一头非常干练的短发,身高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大约有一米八三左右,虽然不是什么肌肉男但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腿很长,越发显得整个人高大潇洒。
根据我的审美观,张扬的长相其实是很一般的。眼睛很小,眉目间虽然充满英气,但总带着一种鄙夷一切的玩味在里面。他的鼻子有些宽,不够精致,而他那张嘴也是大得出奇,五官拼凑在一起总是感觉很不和谐。
有人说事业是男人的春药,也许是因为不到二十五岁就坐上了中层管理的位置,职场上的一帆风顺给了他无比的自信,为人处事略显霸道,但内心是一个很友好很讲义气的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筱儿介绍给他。
有次临近下班,他跟我提起家里逼婚的事情,一边叹气一边一脸无奈地摇着头感慨这年头好姑娘难找,我便跟他提了提我的「合租室友」宁筱。
「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怎么不上啊?」张扬看着我手机上宁筱的照片,一脸戏谑地问我。
「我早都结婚了,老婆在老家教书顺便照顾我父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语气平静自然,看来对于这个游戏我已经开始慢慢得心应手起来了。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也很突然,他加了筱儿的微信(我们两当然都换了新号),两天后他们就开始了约会。
聊天记录和他们约会的内容,我都从筱儿那里知道了大概。让我很意外的是,直到现在他们吃了三次饭看了两次电影,除了拉手拥抱亲吻外什么都没做过。这是因为张扬打着绅士牌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还是他真的和筱儿认真了,我却无从得知。
张扬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来也得感谢你这个媒人,下来我和宁筱请你吃饭。」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跨着流星大步走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次我和筱儿为了避免引起过多注意,托人买了假的专科文凭,再加上之前我们两都完全没有工作经验,所以只能找到一些入门级的工作。筱儿那边倒还一天兴高采烈的,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似乎因为是全新的体验,所以毫无怨言。
我就有点郁闷了,计算机这个行业说实话是吃青春饭的。像我这样马上要30岁的「老年人」,而且连半年的工作经验都没有,条件可以说不能再差了。当年在澳洲留学的时候怎么说也是全优的好学生,后来在学校研究所两年的留校生涯中,也算是发表过多篇论文,为计算机科学做过贡献的人物。结果落得在这样一个小隔间里面做最底层的工作,这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我进入奎士通应该算是破格录取,整个公司三百多员工只有我一个人是专科毕业,其他人不是美英留学生,就是毕业于国内着名高校。我在一开始投简历的时候,奎士通是拒绝的。
巧在他们当时在招聘页面放了一道计算机算法题,按照规则只要能解出来就可以获得面试机会。这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三两下解好,顺便还能指出他们题目中的一些漏洞,之后面试的时候用还算过得去的英文把荷兰籍的考官说的哑口无言,果然顺利入职。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同事们对我私下里的议论甚至当面的不屑,毕竟我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要命的是工作的内容,讲真的对我来说一点挑战和难度都没有,但却都是最底层最麻烦的活,搞得到最后整天累到要死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下午,眼看晚上的饭点到了,也无心出去吃饭,拿起手机随便点了份外卖,今天又得加班了。
当时选外企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worklifebalance,这本是一场游戏,何必为了一个临时的工作在国内私企里天天996的加班呢?不过终归棋差一招,因为我的「假文凭」和「假简历」,分配给我的工作量非常之大,结果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晚上九十点回家成了家常便饭。
| 张扬过去找你了,见到了吗?|| 嗯。我们刚吃完饭,他去结账了。你呢?|| 刚点了外卖,我晚上回去会比较晚,你回去了就先睡吧。|| 我估计也会比较晚。(伸舌头)|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家里漆黑一片,筱儿还没有回来。我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大约快十二点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老公,我回来啦。」筱儿穿着一件镂空的白色连衣裙,一双白色的坡跟鞋,一副青春靓丽的少女打扮。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似乎喝了点酒。
「喝酒去了?」我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嗯。反正周末了,明天也不用上班。唔,累死我了。」筱儿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瘫靠在沙发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今天怎么样?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我的声音有点发抖,很难讲自己到底希望她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筱儿调皮的翻了个白眼,「就吃饭呗,然后就找了个酒吧坐了一会。喝酒聊天,亲亲抱抱什么的。」她脸上一片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除了亲亲抱抱再没做什么吗?」我有点开始佩服张扬了,虽然他第一次看到筱儿的照片的时候仅仅说了句「长得还不错」,但他直勾勾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筱儿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撒娇似的扑进我怀里把头埋了起来,「我给他吃鸡鸡了。」
「哈哈,怪不得这么累。他让你吃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慢慢抬起头的鸡儿却很诚实。
「不是啦。他特别要面子,是我主动的。」筱儿声音温柔得让人浑身发酥。
「这么主动啊小贱人。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我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语气了,兴奋的颤抖和发狂的醋意显而易见。
「应该不算吧。爱上一个人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筱儿抬头温柔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靠在我的胸口。我伸手爱抚着她的头发,鼓励她接着说下去。
「他是那种,很有主见也很要面子,还有那么一点点霸道的人。」筱儿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食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和你对我的百般呵护,温柔体贴不太一样。」
我对宁筱的爱可以说已经深到让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一直到后来的疯狂,我对他都是千依百顺般的呵护和关爱,从来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感觉他这种性格很新鲜,以前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所以不算是爱,算是很喜欢吧。」筱儿的一对酥胸压在我身上,让我神魂颠倒。更让我神魂颠倒的,是她此刻突然加快了的心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你感觉,以后有可能会真正爱上别人吗?」这句话问得简直是自将一军,我并不知道自己期望的答案是什么。
「嗯……」筱儿停下来想了一会,「这段时间和他接触下来,我感觉应该不会的。」她直起身子,并起双腿斜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但没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的。当你真正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你对第一个人的感觉早已自动变成了喜欢。」
我本做好了最温柔的贴心,或者最致命的刺激的准备,但筱儿的回答其实介于两者之间。我没有说话。
「因为刺激和新鲜,我可能会很喜欢很喜欢他。但女人一旦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再变了。所以除非我再遇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不然我应该不会爱上别人的。」筱儿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可爱。
「诶呦,有些人喝了点酒突然就变成哲学家了。」我有点害怕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伸手去搂了她的肩膀,重新让她依偎在了我怀里。
「什么叫喝了点酒,我平常就很哲理的好不好。」筱儿调皮的笑了笑。
「哎,有些人嘴上说只是喜欢,实际上为了她的情郎都不跟原配老公行房了。还说什么我们这样对不起他,你咋不说你对不起我呢?」手放在筱儿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触手可及镂空纱裙下滑腻的皮肤。
「哎呀呀。那是因为我现在爱的是你,我怕我们一旦那样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交往了。既然要玩就玩尽兴呗。」筱儿伸出手轻轻隔着睡裤碰了碰我的鸡儿,「好久没有做了,每天经历这么多刺激,我怕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们每次见面他都会对我又亲又摸的,弄的我兴奋到不行就停下来,我都快崩溃了。今天在酒吧隔间里我小裤裤都湿透了,实在受不了了,就主动给他口了。本来以为他会忍不住干我,谁知道人家坐在那一点想更进一步的意思都没有。没办法我就给他吃出来了。」筱儿一边说一边轻微的喘息,让她忍了这么久确实太难为她了。
我的鸡儿已经进入了暴怒的状态,我索性从睡裤里掏了出来,把筱儿的脸往下面摁了摁,开始打飞机。
「其实我早都想和他做了,好多次抱抱亲亲都是我主动的。刚才他送我到楼下,我靠在墙上和他亲了半个小时才放他走。他就是那种无所谓一样无动于衷。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这样我越想给他,越想让他舒服,让他狠狠要我。」
我的呼吸和右手的动作都开始加速。筱儿很懂得如何挑逗我,她主动把自己的脸贴得离我的鸡儿很近,媚眼如丝,呵气如兰。
「和他在一起总感觉他高高在上,而我需要主动去了解他关心他,他的宠爱是需要争取的那种感觉。所以今天吃他的鸡鸡的时候我特别兴奋,最后他射的时候我感觉比最爽的高潮还要舒服。」
手中的鸡儿开始一跳一跳的,我快要到了。
「就像是,他干我的嘴都把我干高潮了一样。对了,明天约好了让他到家里来。我准备给他做几个小菜,然后就在这里把我给他。让他正式成为我的老公,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鸡儿代替我回答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了筱儿一脸。
「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他?」
筱儿故意浮夸的说着,抬起满脸精液的脸朝我坏坏地笑着。
「就当是你跟我这个室友出轨了吧。」我喘着粗气,动弹不了。
筱儿刷的一下挣脱我的怀抱站了起来,「谁要跟你这个大叔出轨。我是我老公一个人的,你就继续自己意淫吧。」说着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我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去把脸上的脏东西洗干净,然后敷个面膜好好睡一觉,等我老公明天来临幸我啊。」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筱儿就在外面叮铃哐啷地忙活起来了。虽然前一天晚上被她撩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又看了半晚上当年她和别人做爱的视频才睡下,因为我的听觉很敏感,迷迷糊糊间还是能听到筱儿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忙来忙去的。
我昨晚实在累得够呛,一觉硬生生睡到了下午。起来后发现家里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餐桌上也已经摆好了几道精致的凉菜。
「大懒虫终于醒来了。昨晚干嘛呢?」筱儿穿着一件黑色的T,一条牛仔短裤,扎了个可爱的马尾在厨房忙活着炒菜。短裤仅仅包住了她丰满可爱的屁股,细长直白的一双大长腿明晃晃的有点刺眼。
「观摩了一晚上宁女优的作品啊。」,我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笑着,「我家筱儿的厨艺又见长了,闻着都流口水。今晚有我的份吗?」 .「哼,也不怕丢人。饭儿的话,还是有你一份的。筱儿嘛,就没你的份啦。」
筱儿回头朝我伸了伸舌头,又一脸严肃的炒菜去了。「这个菜炒完就全搞定了,快去换衣服吧。我也得留点时间收拾一下。」
「还要收拾啊?你就这身打扮我已经快招架不住了。」我低头看了看手机,竟然已经快六点钟了,「你要收拾的话可得快点了。跟我约会的时候一收拾得两个小时,现在为你情郎收拾,不得七八个钟啊?」
「你给我滚得远远的!」筱儿一副少女怀春的娇嗔,「他和朋友打球去了,估计七点多过来。你一会帮我把菜端到餐桌上哦,我快来不及了。」
我无奈笑了笑,弯着腰用夸张的声线说,「喳,奴才这就滚的远远的。」
应该是为了避过油烟,筱儿炒完菜才跑回去浴室重新洗头洗脸化妆。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呀?」筱儿叉腰站在自己卧室的衣柜前发愁。此时我早已将菜都端到餐桌上摆好了,坐在客厅看电视。
凉菜是素三丝,老醋花生,盐水鸡,热菜是清炒油菜,干锅牛尾,还有一道筱儿最拿手的清蒸鱼。把桂鱼切块摆成孔雀开屏的形状,浇油后再蒸十分钟出锅,堪称色香味俱全。最后还有一窝冰镇过的芋头西米露。
这也是筱儿最让我着迷的地方。她身上从来不会有所谓富家小姐的公主病,不娇蛮也不任性,清丽脱俗,温婉贤惠。
「穿性感点呗。你今天不是要勾引情郎么,那肯定是穿得越风骚越好喽。」
我其实根本无心看电视,只是实在没什么事情好做了。
「讨厌啊你。」筱儿明知道我是提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的,「你说我要不要穿丝袜?」
「在自己家里穿丝袜会不会有点奇怪?」我搜肠刮肚想说些有用的话。
「奇怪吗?今天怎么也算个晚宴呀,穿正式一点不会奇怪吧。再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女生穿丝袜嘛?」
「对对对,来个齐b的小短裙,黑丝加高跟,诱惑死他丫的。」
「哎呀,你给我滚啦。」
张扬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虽然我对此很不爽但筱儿似乎挺开心的,毕竟有了更多的时间打扮。
「不好意思啊筱儿,让你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张扬手里抱着一瓶红酒出现在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没有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我刚准备好,也没等多久。你要是真来的早了,还得让你等呢。」
筱儿一听到敲门声就跑去开门,踮起脚在张扬的脸上亲了一下。
筱儿并没有采纳我给她的建议。她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V领上衣,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脚上是一双黑色蕾丝质地的平底鞋,整套衣服搭配的性感又雅致,不落俗套。
「方哥看电视呢?真是抱歉啊,让你也跟着等这么久。」张扬进门看到我,挂上了他标志性的张扬笑。
「哪里哪里。你们小两口吃饭,能算我一个让我蹭一顿家常饭已经是感恩戴德了。你是主我是客,不用跟我客气的。」我有点无奈,张扬的每句话都似乎带着刺,有的时候很难和他好好说话。
「今天我顺便招待方大哥。感谢你给我们做媒啦。」筱儿显得很大方,一边对我调皮的笑笑,一边拉着张扬入座。
「哟。今天是中餐啊?」张扬转头看了看餐桌上精致的菜肴,但他的眼神里似乎没什么惊喜。「我周末一般比较习惯吃西餐,我这还带了红酒过来。」
我不禁扬了扬眉。筱儿不常下厨,但她的厨艺在我看来可以说是天下无双,重要的不在于味道,而在于那种温馨感。每次筱儿做了家常菜我都会感激涕淋大快朵颐。如果真的想吃西餐,干嘛不去外面吃?
「啊!对不起啊哥。」筱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下次给你做西餐好不好,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我大张扬四岁,大筱儿将近六岁,所以筱儿管张扬叫哥。
我有点窝火。毕竟我自己再能隐忍,却绝对看不得筱儿受委屈。筱儿冲我眨了眨眼,便跑去拿红酒杯了。
「感谢方哥介绍这么好的女孩给我,我欠你这个媒人一个大人情,也要感谢筱儿的晚饭。来,我们干一个!Cheers!」
张扬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至了辞,才终于算是开席了。我为了给筱儿挽回面子不停夸她菜做的好吃。而张扬在一边却不停感慨有点浪费了他托人从法国酒庄专程带来的酒。
我漠然。这酒的味道尝都不用尝,闻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也不知道哪里的小酒庄产的。杯中的酒我一口都没有喝,碰杯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点。
「方哥离开家人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常年吃不到家里的饭,一定很辛苦吧。」
张扬确实是个有同理心的人,但他的过分自信却真的有些让人讨厌。
「不过因为我在法国留的学嘛,在外面时间长了,慢慢反而有点吃不惯中餐了。」张扬继续款款而谈。
我扫了一眼筱儿给他夹了大半碗却基本没怎么动过的菜,继续漠然。
「方哥和筱儿都是专科毕业,可能不太能体会到。留学生活虽然挺辛苦的,但是开阔了人的眼界,收获还是很多的。以后有机会我带筱儿去外面走一走,方哥也可以试试有没有机会出去嘛。」
呵呵,试试。我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此时我们都已吃完,筱儿搂着张扬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对我微笑。
「筱儿你可能不知道,所以今天我也不怪你。」张扬转头对筱儿说道,「晚宴的时候,也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但凡比较正式的场合,女性是不能擦太多香水的,这样会影响男士们的食欲,明白了吗?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参加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你可不能这样了。」
要不是筱儿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我一脚,我已经抄起饭碗砸到这丫头上了。
我转过头去收拾了一下情绪,突然想起那句「穷讲究,富逍遥」的老话,此刻看来,再适合不过。
筱儿似乎并不是很介意这些,我也不好就此发作。说实话介绍张扬给宁筱认识,我并不后悔。第一是我看的出来张扬本性并不坏。第二是筱儿似乎对他很上心,而且正如她所说的,这种人这种体验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席间我假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发现筱儿抱着张扬的胳膊,而张扬那只手顺势放在了筱儿的大腿上。仔细看看他早已搭起了帐篷,我暗笑他终于原形毕露。
之后基本都是张扬夸夸其谈,而筱儿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听着,两人不时间也开始有了一些小动作。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我也不想再听下去,便假装很识趣的回房去了。
在自己卧室里我有点百无聊赖,干脆上网查了查家庭监控设备,寻思着要不要在客厅和筱儿的卧室里装几个摄像头。不过这事肯定要她本人同意才行。
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我出去上厕所,余光扫到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径直钻进厕所打开了淋浴器装作正在洗澡,然后慢慢把厕所的门开了一条正好能看到他两的缝隙。
筱儿坐在张扬的腿上,搂着张扬的脖子和他亲吻。而张扬一只手搂着筱儿的腰,另一只手放在筱儿的大腿上来回爱抚。
我不知道在我进厕所前两个人亲了多久,但从我开始看算起,这会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两个人还是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张扬的手慢慢不老实的伸进了筱儿的裤子,开始亲吻筱儿的脖子。「嗯,这么快就湿了啊?」
得益于我异常灵敏的听力,即使洗手间里水声潺潺,依然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还不是你弄的。」筱儿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她伸出手抚弄着张扬的短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内裤都湿透了,很想要吗?」
「嗯。哥,你今晚别走了还不好,留下来陪我。」筱儿咬着张扬的耳朵说到,声音几不可闻。
「明天一早还要见客户,下次再说吧。」张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筱儿。他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但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脸上的戏谑。
筱儿嘟起了小嘴,巴巴地看着他。「今晚留下来也不会耽误明天早上的事情呀。我……我想要你。」
「想要我的什么?」这对白开始然后我有点反胃。
「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的那个,想让你占有我,想把我自己给你。」筱儿故意用娇媚的语气说着,一半调情,一半认真。
「哎,真拿你没办法。」这个张扬,明明自己很想要,却非要显得是筱儿主动留他,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筱儿显得很开心,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开始热吻起来。我这个澡洗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轻手轻脚回了房。
大约半个小时后,洗手间响起了水流声,我的手机也收到了筱儿的信息。
| 老公吃饭那会是不是生气啦?别在意啦,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没事。只要你感觉没问题就好,他要是对你不好欺负你的话,看我不neng死他。(强壮)|| 哈哈哈哈。不会啦。他去洗澡了。|| 答应留下来了?|| 什么叫答应啊???明明是我的魅力让他无法拒绝好不好。|| 对对对,宝贝穿这么骚气,他肯定在洗手间偷偷流鼻血呢。|| 啊?很骚吗?会不会有点过?我不想让他以为我很那个。|| 开玩笑的(咧嘴笑)。集性感乖巧雅致于一身,反正我这会喷着鼻血呢。
| (爱心)老公我问你个事情。|| 说吧。|| 今晚能不能让他不戴套?(害羞)|| 想怀上他的野种吗?|| 滚开啦!就是想好好享受一次,不会让他射进去的。|| 戴不戴套,射不射进去都是你自己决定。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害羞)嘿嘿老公你真好。|| 看来你真的是挺喜欢他的,我怎么没发现你好这口啊?|| 拜托我们现在都有自己的新身份啊,我只是很入戏而已好不好。一个大专毕业的纯情小姑娘对他这种人本来就没有抵抗力嘛!(机智)|| 啊,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啊,受教了!(抱拳)|| 嘿嘿。今晚要和我的新男友做爱了,前男友会不会扛不住刺激精尽人亡了啊?|| 想让我精尽人亡,这点刺激怎么够。(墨镜)||那我就缠着他让他肏我一晚上(爱心)气死你|今晚注定难以入睡了。筱儿的房间偶尔传来几声亲吻和交谈的声音,我左右也无事可做,便插上见证了我和筱儿两年疯狂的那块外置硬盘,随意点开一部视频看起来。
这是当时我们在谢菲尔德租的一件公寓的监控画面。当然摄像头是我装好的。
画面里筱儿赤身裸体跪在床上,正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英国人,看来两人正在说着什么,只可惜监控没有音频录制。
我依稀记得这是筱儿在英国的三个前男友之一,但具体是哪个却稍微有点对不上号。前面提到过筱儿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在英国留学,期间她交过四任男友,其中有一个是中国留学生,三个是英国人。因为当时怂恿她去找每一任前男友补「分手炮」,我对这些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画面中的两人聊了一会,筱儿便把脸凑过去给他口了起来。英国人仰起头,一只手插在筱儿的头发里,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鼻子打球的时候被撞了,有点歪。对了,这个应该是她高中的第二个男朋友。
记得筱儿跟我提起过这个人身上体味比较重,当时要不是想要凑个「全男友满堂彩」,筱儿是很不乐意和他「再续前缘」的。
可能是因为无法得知筱儿卧室里的现状,我心慌得厉害,没什么心思欣赏画面里的旖旎。快进,还在口,再快进,筱儿坐在英国人身上自己动着,再快进,筱儿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再快进,英国人在筱儿身后抽插,再快进,他射在了筱儿屁股上。
无聊至极。
随手点开了另一个视频,画面里筱儿在一个泳池边的躺椅上和一个有点秃顶的中年人抱在一起拥吻,看角度应该是用DV拍的。这个老男人我记得比较清楚,是筱儿在国内做车模的时候,一个「著名时尚杂志」的老板。
说来这个倒不是什么常规的「跟我上床我给你拍写真」的剧情,反而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的。她当时跟我说反正在做嫩模,还不如做戏做全套,把所谓的「潜规则」也体验一下才不枉此行。
我下意识的快进了一下,穿着泳衣的筱儿坐在了老男人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吻着。老男人在筱儿的身上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再快进,筱儿躺在了椅子上,胸罩已经解开了。老男人爬在筱儿身上,一边和她吻着,一边用一只手揉捏筱儿的酥胸。
我就这样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个小时。我突然发现我根本无心看筱儿和别人赤裸相对大汗淋漓的做爱画面,反而那些她和别人拥吻调情的片段更加让我兴奋。
左右无事,我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剪辑了一部吻戏合集。保存的时候突然不知道犯什么中二病,文件起名《致命红唇》。
双击播放。全程没有快进点。正当我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准备发射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空格暂停。「什么事?」我心情很差,但当我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我还是接了起来。很难讲清楚为什么我没有干脆挂掉,完成发射。
「方先生。对不起打扰了,我刚才得到消息,承包揽天的吴先生今年可能不续租了。」
电话那头清脆悦耳声音的主人是小谢,谢婉。揽胜是我名下那座四层的小商场的名字。自从这家商场划归到我名下开始,就一直是给吴天宝承包着。一切管理方面的大小事宜都是他做,盈亏自负并且每年按时交租。而小谢则是老爷子亲自挑选给我帮忙处理一切和收租算账有关的事情。我的工作呢,就是收钱和花钱。
这时对面的卧室传来一声极不易察觉的「哦~」,声音的主人正是我的妻子,宁筱。
「啊~ 」这是张扬的声音,「痛吗?」
「不会,很舒服。」筱儿终于把自己给了张扬,真正把他变成了自己的新男友。
我把注意力回到电话这边。一般情况下,小谢一年顶多给我打两三次电话,基本都是和租金有关的事情。谢婉是个很聪明伶俐的姑娘,具体事关重大的决策性问题,她一般都是找老爷子,因为她知道以我的性子,即使来找我,我也懒得管。
「这个事你去问问……」我有点不耐烦了。
「方董说让我来问你……」小谢的语气很为难。
老爷子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病,也许是因为我婚后两年没着家,好不容易回去一个多月,还没怎么着又跑不见人了吧。
筱儿卧室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和她的喘息声。筱儿做爱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叫出声来的,她会不停喘息和哼唧,在她特别舒服的时候会发出一种近似「呀,呀,呀」的鼻音。我对此可以说乐此不疲,急促的喘息和不自觉的鼻音能让我清楚地知道她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
我叹了口气,我没什么好为难小谢的。「我知道了。你跟老吴联系一下问清楚情况,掌握好了再跟我打电话吧。」先把皮球踢出去,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过两天老爷子气消了,也许我能从这摊麻烦事里解脱出来。
我名下的这些地产是当时从澳洲留学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划给我的。估计他当年的初衷是用产业来捆住我的人,用利益拴住我的心。跟老爷子解释什么是计算机科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于他来讲,只有拿在手里的真金白银才是财,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物件的才叫产。
「好的方先生。」也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她吩咐过什么事情,谢婉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干练,似乎还有一丝兴奋。
「嗯……嗯……呀……呀……呀~ 」从声音听,筱儿已经进入状态了。
「嗯……很舒服吗?」张扬故作镇定的语气,假得有点令人发指。
「舒服~ 嗯……呀……呀……呀~ 哥……你喜欢我上下动还是……呀……前后动?」看来筱儿这会正骑在张扬身上。
「前后,转着圈前后动。」这个张扬,换了我的话一定会问女方喜欢怎样动。
谢婉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自从她跟了我这个不务正业的老板成了我唯一的员工后,所有她该干不该干的事情一概帮我打理的井井有条。最难得的是她似乎很懂我的心思,从来不会因为我不感兴趣的事情打扰我,做事很有分寸。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我的不务正业指指点点私下议论,似乎反而还很欣赏我的不羁。
「嗯,那个……还有件事。」察觉到她似乎要挂电话了,鬼使神差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说了这个。
「嗯,您说。」谢婉的语气也很诧异,因为我们之间通电话,我永远是最急着挂的那个人。
「哥……哥……呀~ 不行了……呀~ 呀……我要来了……」
筱儿在高潮来临前很少会说出来,一般都是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哼唧。
这种反应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哥你下面好硬啊……呀~ 呀~ 嗯~ 呀~ 来了来了来了,哥我来了……」
「呵呵……嗯……才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有这么厉害么?」
张扬的话让我扬起了眉毛,大哥你根本就是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好不好,怎么还厚颜无耻感觉自己很牛掰一样?
接电话前暂停了的《致命红唇》定格在了一间酒吧的隔间里,宁筱正斜靠在墙上和一个中年男子热吻,而当时的我掀起了门帘正在偷拍。就在那一刻宁筱察觉到了我,一边斜着脸和男人吻着,一边用她那双深邃灵动的眼睛看着摄像机。
我看了看电脑屏幕,筱儿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挑衅。
「小谢,你挺喜欢我的,是吧?」语出,一股耻辱感和对自己深深的鄙夷充满了我的大脑,顺着脊椎流窜到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我一直看得出谢婉对我的好感。其实与其说是好感,不如说是对我桀骜不羁的向往和惺惺相惜吧。有的时候两个人互有好感,需要的仅仅是某种不可言传的气场而已。
「有啊~ 哥你特别厉害……呼……刚才你下面特别硬,刚好顶到我那里了……呼……」对面卧室又传来筱儿妩媚的声音。
「舒服就好,看你这样子肯定很久没做了吧?床单都湿透了。」
「哥,你想不想从后面进来?」看样子筱儿要使出她的必杀技了。从后面插筱儿的男人,我从没见过坚持五分钟以上的。
「行。不过一会你还是自己动吧,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自己动。」我翻了个白眼,注意力回到了电话这边。
谢婉那头停顿了几秒,接着响起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她一定是离开了耳目众多的办公室,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她依旧没有说话,但我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告诉我,」我的喉头发干,「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我不知道小谢到底沉默了多久,因为当时我沉浸在了那种把一切艰难的决定和赌注都推到别人身上的奇妙快感中,而我的眼神,回到了那块天花板上。
「啊……」筱儿长出了一口气,「嗯……嗯……哥这样动可以吗?」必杀技开始了,我在电脑上设置了计时器,开始计时。
「嘶……嗯……不用管我,你怎么舒服……嗯……就怎么动。」啧啧,这会打出了绅士牌,虚伪做作。听声音张扬已经有点不行了。
「啊……呀……呀……筱儿……筱儿想让哥……舒服啊……呀……呀……呀……」筱儿似乎又要泄了,这速度有点快到离谱。
「嗯……那你就使劲……啊……嘶……使劲动……把你的骚劲都……嘶……发出来……」
「嗯……好……呀……哥……哥……你也动一动……呀……呀……好不好?筱儿……快……呀……又……呀……又要到了……你好厉害……啊……哥……」
我的鸡儿开始跳动起来,我一边猜测着到底是筱儿先到,还是张扬先缴械投降,一边等待着谢婉的回答。终于——「黑色。」
如我所说,谢婉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我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挂上了张扬的标志性笑容。
黑色。我并没有听到假意的迎合或者虚伪的推脱,既没有假仁假义也没有扭扭捏捏。如果谢婉的回答是「方先生请自重,你是有家室的人。」,或者「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那么她也不会成为老爷子亲自挑选的人物。
「嘶……小骚逼……看不出来……啊……嗯……你这么欲求不满……嘶……你跟你的前男友们……做的时候……嘶……也这么骚吗?」
「呀……呀……呀……没有……我只跟你这样……呀……使劲啊哥……快不行了……呀……使劲……我只给你一个人……骚……好不好……哥……呀……他们……都……没让筱儿……呀……这么舒服过……」
「谢婉,你给我听好了。因为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既不会复述也不允许被打断,所以仔细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直到我说完之前,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我似乎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认识宁筱之前,我只谈过两次恋爱。说起来很好笑的是,所有方家的人都认为我是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而其实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情主义者。我从没有玩弄过别人的感情,更没有脚踏两只船过。而此刻的我,也并不打算这样做。
电话那头鸦雀无声。
「嗯……再骚一点……嘶……啊……啊……还不够骚……嘶……嘶……呵……」
「呀……呀……哥……你使劲插我吧……我……呀……筱儿是你一个人的……呀……呀……筱儿的……呀……骚逼……呀……呀……只让你一个人插……只嗯……啊……只给你一个人发骚……呀……好不好?」
「嗯……再叫大声一点……使劲……嘶……使劲动……我是谁……嗯……说我是你的谁……嗯……快动……」
我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开始打飞机。
「我邀请你来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非常刺激,但是刺激往往意味着危险。当我说完游戏的规则后,你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下注,但是记住,买定离手,没有后悔药吃。」
「如果你决定参与,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生活,都是我的。」
谢婉吸了一口气。
「呀……你是……呀……呀……是筱儿的老公……我的……呀……亲哥哥……亲老公……呀……呀……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呀……呀……呀……哥啊啊啊啊啊……」
竟然是筱儿先到了,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筱儿的叫声也很听话的大了起来,她平常从没有这样叫过。
「但是记住,你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人,因为我从不出轨,你也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心,因为它已经有主人了。你能得到的,是我的生活,我会让你参与进来,让你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所谓从不出轨,并不是我瞎诌。在我和筱儿两年的疯狂中,有不少次交换或者群交的机会,但我从来没跟任何一个除了筱儿之外的女人做过。这并不是因为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仅仅是因为宁筱塞满了我的心,我对其他女人的肉体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嗯……小骚逼又泄了?……嗯……嘶……不要停……接着动……我快要射了……嘶……嗯……使劲……夹紧……夹……啊……」
女孩子到了,按理至少让人家歇一会。可是这个张扬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或者说,他在很努力地装作不懂。我握着鸡儿的手开始加速,再加速。
「我会让你做一些事情,一些会让你的生活翻天覆地的事情。作为交换,我不会承诺给你钱或者任何物质上的东西,我也知道你并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女孩。你的终极奖励,是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婉。把你的肉体,和你的心,都交给我。我带你去看你从没见过的世界。」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很难讲清楚此时这通荒谬至极的电话与筱儿卧室里的春光乍泄比起来,哪个更让我感到刺激。
「嗯……呀……呀……啊……筱儿快死了……快被老公插死了……老公你射……呀……射进来吧……射进来……呀……呀……没关系的……射给筱儿……啊~ 」
我的鸡儿开始蠢蠢欲动,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玩……嗯……还是不玩……你自己决定。」
「射了……射了……你个……啊……嘶……怎么这么……啊……你个小骚逼……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忍耐,鸡儿一跳一跳地喷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射精的余韵在我体内到处流窜,一时之间似乎不打算停下来。
电话那头的谢婉粗重的喘着气,声音格外诱人,「世界这么大,」她停下来理了理紊乱的呼吸,「带我去看看吧。」
又是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按掉了电话,瘫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计时器,三分二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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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不要……」陈琳琳发出绝望的叫声,扭头朝门口跑去。
「跑啊,只要你敢跑,明天全世界都会认识你。」李俊把双臂交叉在胸口,冷冷的道。
陈琳琳手握着门把手,很有力,青色的血管从她那白皙的肌肤下慢慢显现出来。
点解?点解?要不赌一下这个胖子的心够不够硬?可是,她真不敢赌。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也维持不住那挺直的身躯,手慢慢松开门把。在门口位置静立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挺起胸口,扣上暗锁,走到胖子身前。
「你赢了,就这一次,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
李俊知道他赢了,不管陈琳琳说的多么决绝,口气多么不善,他还是赢了,他得到了她。那长长的腿,结实的臀,纤细的腰,高高挺起的胸,还有最让他着迷的萝莉脸,从这一刻起,都属于他,他可以为所欲为。
「好,就这一次。」
李俊回答道,一把搂过面前这女人,这具完美的肉体从上到下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的一对。女人在他怀中不停的挣扎,细腰在不安的扭动,高高挺起的胸部挤压在他的胸口上,不停的左右摩擦着,像是在按摩一样;而女人饱满的阴户也不时的挤压一下他的下体,让他欲火焚身。
与此同时,那散发着强烈口臭的大嘴含住了她的双唇,不停的吸吮着如同果冻般娇嫩的唇瓣,肥厚的舌头冲进她的琼口中,不停的洗刷着那紧咬的贝齿。
「呀!唔~ 」陈琳琳一声尖叫,双手推着李俊,嘴巴奋力从那大嘴上离开,「别这么急,别这么着急,唔……,先洗澡,先洗澡啊,唔……」
李俊松开了她,心脏狂跳,喘着粗气说道,「好,这次就听你的,不过你必须帮我脱衣服。」
「我不!呀,唔……别这样,唔……,好,唔…………,好,我帮你脱,你先放开我。」
李俊再次松开陈琳琳,直盯盯的看着她,眼睛发红。陈琳琳看着桌子上的那堆东西,又看看李俊,抓住了T 恤的下摆。T 恤被一寸寸的提高,她看到了李俊那至少怀孕了6 个月的肚子,和A 罩杯的胸。李俊抬起手,她也抬起手,那光洁无毛的腋下显露了出来。
李俊又冲动了,一手搂着她的胸,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肥厚的舌头就添在她的腋下。这是她为今晚所特地准备的,可如今胖子的舌头舔在上面,温热,肥厚,像条蛇一般扭啊扭,让她很恶心。
「别,我还要帮你脱裤子,你这样,我怎么脱啊。」她推着李俊,分外觉得今天这个决定是多么错误,他就像条狼,想把她一寸寸的吃到嘴里。
运动短裤很肥大,轻轻一勾,朝下一拽就可以了,但是李俊的脚抬的很低,她必须蹲下才能把短裤脱下来,然后她就看到那鼓着的内裤。他的内裤中藏着一条蛇,蛇身在内裤的下档位置弯曲盘绕,将下裆那个位置高高顶起,而蛇头则是从下裆位置朝上走,一直顶到皮筋那个位置,显出半圆形的轮廓。
我的天,这种东西,这种规模,从来没见过。
陈琳琳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勾着内裤的两端就往下脱。内裤被蛇头顶住了,一块湿斑已经出现在最顶端,在她的拉扯下,内裤被顶成了一副帐篷。她不得已掂起蛇头上方的内裤,往外一扯一放,内裤一下子就落下一大截,露出了李俊的半截阴茎。
暴涨的龟头呈现紫红色,鸡蛋般大小,下面是黝黑的粗壮的棒身,外面缠绕着紫色的血管。内裤慢慢向下滑动,龟头慢慢离开李俊的小腹,一点一点的向前接近陈琳琳,那粗壮的阴茎也慢慢的显露真容。
终于内裤完全离开了李俊的下体,那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斜向上翘着,直直的指向她,像正在发动进攻的眼镜蛇。
好臭!尿骚味夹着精液的腐臭味扑面而来,让陈琳琳只想呕吐,她都能看到包皮的系沟里满是白色的尿垢,这东西也许就从来就没被清洗过。
美丽的女孩,穿着纯洁的淑女服装,扎着双马尾,她半蹲着,裙摆如同花一样铺陈在地上。女孩发着呆,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圆,娇嫩的嘴唇不由得微微张开,可爱的鼻子微微皱着。
在这个可爱,呆萌,纯洁的女孩面前,是一根粗壮、黝黑、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茎,像枪,像匕首,宣判着这个美丽女孩的结局。
李俊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他要发泄胸中的烈火,他要惩罚这个虚假的女人。
他一把抓住陈琳琳的脑袋,胯部朝前一耸,将他那污秽,带着恶臭,紫红色的龟头插进了面前这个美丽少女,如同水晶般纯洁的双唇中。少女反应了过来,紧紧闭上花一样的唇瓣,脑袋左右摆动,试图摆脱口中的这个异物。但她的力量太小了,紧紧抿着的双唇只是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前端,而在左右摆动间,不但没有摆脱掉它,反倒让它从一端嘴角游动到另一端,像是在用力的吸吮一般。
「哦~ ,爽!」
嘴唇是外墙,贝齿是内城,肉棒这支攻城部队已经突破了外墙,正在猛攻内城。它沿着内城的城墙左右游走,不停的发动攻击,内城守军不断抵抗,坚决不放敌军入城。
李俊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插进陈琳琳的口中,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啪啪」,重重的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贱货,别人插得,我就插不得,乖乖让我插你,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发给所有人。」
李俊再次把肮脏的阴茎插入陈琳琳的口中,这次完全插了进去,刚一进去,敏感的龟头就感觉到温暖,湿润,柔软,娇嫩,这要比他的手,要比粗糙的卫生纸好过万倍。他不停的抽插着,少女口里的舌头不停的顶着他的阴茎,想阻止它的进入,但每次都以滑向一边而告终,不但没有将之拒之门外,反倒像是不停的摩擦着阴茎。
「咝,真舒服!对,小婊子,就是这么干。咝,哈,做的好,做的好。」
少女的舌头放弃了抵抗,李俊还在抽插着,肉袋不停的拍击着少女的下巴,阴毛会贴着少女柔嫩的双唇,像可笑的胡须。少女被迫大大的张开口,香津混合着白色的尿垢,从粉红色的娇唇上不停的低落下来。
这种淫秽的场景不停的刺激着李俊的欲火,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在下一刻好像进入了一处狭窄的甬道之中,强大的弹力让甬道从周围紧紧的包裹着他敏感的龟头,他再也控制不住高涨的欲望。
「我射,射死你……」
伴随着他的怒吼,一股股精液发射了出去,他仿佛升入了云端,天国降临在他的周围,五颜六色的花在周围绽放。
陈琳琳满脸通红,用力的推开面前这个有点无力的男人,她满口都是这男人那腥臭,如同鼻涕状的脏东西,有一些在刚才更是滑入了食道之中,这让她想吐。
阵刺痛,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张胖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所带来的潮红。陈琳琳恶狠狠的盯着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腥臭味随着呼吸进入她的肺部,又排出到体外。
「不准吐,」男人说,「都给我吞下去。」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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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耽误了,下周还要到外地学习。大概不能按时更新。
感谢。
鉴于两位大大的要求,故在此打上马赛克。幸得X大及X大指点,拜谢。
感谢各位能够阅读本人拙作,并留言交流。谢谢!
学院最近热闹极了。值得讨论的事儿一波接一波,首先是莱特薇儿,这个在无数人口中传来传去的美少女又一次在学院创造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十五六岁的光景已踏入信仰三阶,这已经是夺人眼球的事实了。可就在前不久,这个踏入三阶的少女竟然隐隐有了突破三阶关隘进入四阶的迹象。有人不信,但那日教室中的学生和教士都一一确认了这个事实,这下,尽管仍然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在大量证据证据面前,也由不得他们多嘴。因为,那日与莱特薇儿同堂的司祭和修士们,竟然有不少人同时步入司祭巅峰,再经过一些时日完全可以去尝试突破二阶。就连那日授课的教士,也终于突破了困阻他几十年的二阶司祭屏障,进入三阶牧师阶级。
众人难以置信,但在听过当事人一番或者几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后,不约而同的产生要和薇儿一同上课的想法。这还倒是其次,最让人讶异的是,前不久的某天晚上,莱特薇儿在学院的人工湖边竟然和一个实力强横的陌生人大战了一场。
据说,当时的薇儿竟然突破了四阶屏障达到了五阶,从天际降下的光柱照亮了整个王都,那绚丽的光影就是最好的证明。好事者们纷纷议论,要知道圣光法术在进攻层面并不强势,更多地是辅助及后援。听教士们说,那晚的陌生人实力很强,那么薇儿既然可以正面对抗这个陌生人,那么她的实力究竟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呢?
信仰五阶,那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六阶入圣,五阶是圣阶之下第一阶,五阶强者已是世间最强者。这些五阶强者中,有不少已经达到巅峰,已有突破五阶的实力,只差领悟规则这最后一步。那么薇儿呢?达到五阶的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要知道,达到信仰五阶的人只有那些在教廷终年研习的老家伙们了,平日鲜有人见,只有在教廷举行大典或者有重大变故时他们才会出来走动。最重要的是,根据文献记载,信仰三阶中的女性和信仰修习者的基数相比已是不多;
而信仰四阶中的女性更是屈指可数,但那也只是存在于文献之中,信仰四阶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女性了;那么信仰五阶呢?自创世之初到现在信仰五阶之中没有女性,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信仰六阶了。
不过那些和众多洋溢着青春的男性同学没有关系,这些男性同学更在意的是这个曼妙的美少女身着牧师教袍已是一道美丽的风景,那四阶和五阶的教袍呢?
甚至是六阶的圣袍或者教皇的圣袍呢?那该会是怎样的美景呢?众人纷纷讨论着。
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每年一次的评测大会。之前所说的破境升阶只是众人的说法,只有通过评测大会中的考核确认,才是统一认可的实际位阶。不过虽是这样,但不同体系的每个位阶所展现出的特质就是该位阶的标尺,所以,如果有人达到标准,那么便是默认的位阶。只需要通过评测大会的考核,即可获得正式的任免。
心心念念的学生们都紧张的准备着,因为从某个角度上讲在这个世界上想要获得更高的地位,实力就是衡量的标准之一。那么想要凭借自身的实力出人头地,一味的钻营和取巧是不可取的。因为总有一天会在各种场合下将自己真实的不堪暴漏出去,所以,只有脚踏实地的步步进取,才是正途。
贝克最近很是勤奋。每天的课余任务都是超额完成,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相信在不久之后的评测大会可以获得出色的成绩。与刚刚入学的时候相比,贝克觉得自己成长了不少,不仅仅指武技斗气,还有其他方面。曾经的自己骄傲自负,但进了学院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有多么不值一提。比家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县城的牧场主家的孩子罢了。比财富?自己同样不过是一个从县城里来的土鳖而已。
比学识?那些厚重的文献拿来当枕头还差不多。比气质?与那些贵族大家的后代相比,自己练尘埃都算不上。比修养?贝克自己知道,平时一副温和近人的样子只不过是自己装出来的,自己根本就没什么所谓的修养与气度。比实力?贝克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理智,所谓的天资聪颖只不过是在州城那种穷乡僻壤的环境中得到的评价,到了王都自己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天资聪颖,悟性逼人。
有那么一刻,贝克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但当他结束晚饭来到湖边,见到那个一脸温柔笑意莹莹的妙人儿时,一切的失落就会都化作云烟,随着少女温驯的依偎而烟消云散。贝克清楚自己对少女的所作所为,根本算不上是情侣间男生该有的姿态。面对少女时的自己,心中完全充斥着自私、怯懦的负面情绪,贝克大概可以想象到当时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丑陋的嘴脸。他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仅仅只是不喜欢自己的表现罢了。
关于薇儿。以前的自己是真心喜欢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变成这样的一种关系。贝克从心底觉得抵触,这大概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男人天生的自尊心吧,但当感受到别人投来艳羡的目光,自己却又矛盾的乐的享受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贝克十分苦恼,自己无法拒绝那种从内心深处泛上来的得意。而且,之前从来不会觉得,关于现在的薇儿,贝克觉得愈发的耐看。他自己也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心理,到底是因为薇儿的身份变化,还是薇儿随着年龄的增长确实变得漂亮,抑或是薇儿变得抢手后,害怕失去的那种占有欲在鼓动作怪。关于感情,大概,是爱着的吧,这个善良的少女很难让人生出厌烦的心情。贝克说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次湖边的事情闹的十分厉害,好在薇儿没有什么大碍。之前昏迷的薇儿被教皇特招,由瑞德主教看护直接进入教廷一待就是几天。当贝克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很是担心。据说是为了了解这次事情的始末,过了几天薇儿才重新回到学院。
有小道消息传来,这是学院教区的瑞德主教与皇庭教区的特伦主教大闹一场,瑞德主教据理力争才得来顺利返校的结果。
特伦主教与瑞德主教不和,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次他们又闹起来,恐怕与薇儿遇袭的事情脱不了关系,想来动动脚趾头就能猜到特伦主教心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要知道皇庭教区可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那里面的学生,只有身体里流淌着皇家血脉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学习。能担任皇庭教区的主教,也是十分棘手的角色。
贝克甩甩头,将心中的杂念甩出脑海。这次的评测大会对他来说很是重要,一直以来自己全部的努力与汗水皆为这一刻。双拳握实,周身紧绷,感受着内息的游走。有风吹过,树端的青叶被风势压下,叶茎努力试图将叶面抬起。风势变大,叶茎无法抵抗这自然之力,青叶变得更加低垂,贴紧枝干。风势满意的潇洒而去,而刚才饱受风势欺辱的青叶此时又傲然的挺立,叶茎微颤,努力保持着青叶傲立的姿态。
贝克观察到树端的异动,平日里那些同学、教士日常寒暄的话语中,又何尝不是夹带着剑意刀光?既然如此,何不仿照树端的青叶一般?待到叶茎粗壮,何惧那些离间的挑拨?薇儿是我的!薇儿只能是我的!低声沉喝,似有点点星芒从身体出散发出来微微聚与周身,随着时间星芒仿佛已有实质。
贝克满头大汗,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已经突破三阶了。将星芒散去,贝克将汗水抹去,想起那日午后与薇儿的约会,不由得在脸上挂起一丝笑意。那天的薇儿有些似有似无变化,是妩媚?是犹豫?贝克觉得自己喜欢那天薇儿眉宇间带着的羞涩与红晕,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大树参天,叶间漏下束束阳光,薇儿背手低着头认真的数着自己的步子走在自己前面。
贝克很喜欢这样的场面和氛围,有多久了呢?自从进入学院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和薇儿相处过了。
「艾尔,你喜欢我吗?」身前的少女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贝克正享受着惬意的午后,却遇到薇儿这样的一个问题。
贝克心中的薇儿是一位聪慧自信,永远洋溢着微笑的少女,这样充满小女儿心态的问题,还是薇儿第一次问道。贝克觉得有些好笑,但这个简单问题此时却十分难以回答。
没有得到身后贝克的答复,少女停住脚步,瘦弱的肩头微微抽动。贝克连忙出声解释,「是的薇儿,我想……我应该是……我是说,我,我爱你。」
背对着自己的少女似乎无法站稳,朝旁摇晃了一下便稳住自己身形。贝克不清楚薇儿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正欲上前扶住柔弱的少女。
少女似乎无力的蹲下,将小脸埋于膝间轻轻抽泣。贝克连忙在少女身边蹲下,宽慰的轻轻拍着少女的后背,干巴巴的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较为适合。
少时,少女抬起头。迎着叶间漏下的光芒,贝克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心中的杂念一扫而光。这一刻,没有欲望,没有自卑,没有占有欲,只有男性对女性那股单纯的保护心理。
少女伸手抚上贝克脸颊心心念念地说道:「艾尔,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贝克心中爱护弱小的思想完全被柔弱的少女激发出来,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长发。「我答应你,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是啊,薇儿为了待在自己身边,无奈选择了信仰之力。这信仰之力与其他体系不同,有着诸多的限制。薇儿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贝克更加坚定了要好好照顾薇儿的念头。
少女幽幽的叹了口气。「艾尔,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少女停顿了一下,正在斟酌字词。贝克挺直身体,认真的蹲立在少女面前。
「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我变了。你还会……怎么做?」这明显不是少女的真心话,只是善良的她单纯地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贝克当然不懂,他也不会懂。但不管怎样,见识到了薇儿柔弱的一面,就算再迟钝也懂得此时该说什么。「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做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
少女挂着眼泪的小脸上扬起笑容,两人又是一番亲密的交谈。少女起身幸福的挽起贝克的手臂,两人朝着前方行去。
这样的情节如果放在吟游诗人所讲的故事中,似乎会朝着幸福的结局发展。
只是当时的贝克满怀重新拾起的爱恋与保护欲,没有注意到从少女腿间溢出的粘稠液体。如果他注意到,那么他一定会猜出,这和他那稀薄的精液是同一种液体。
不过,与之相比,从少女腿间溢出的液体无论是色泽还是粘稠度,都比他的要强的多。
「呼……」贝克调整呼吸将笑意收回,今天的训练还没有完成,一味的儿女情长不是他的风格。只有增强自己的实力,才可以毫无顾忌的站在她的身边。坚定了心念,贝克抽出长剑,斗气依然达标,接下来就是武技中的剑术了。
武技是一个统称,下分诸多子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兵器也更是五花八门。
除了军队中相关兵种以及部分特殊体系中有武器限制,其余职业并没有特定的要求。就战士来说,锤、斧、枪、剑、拳刺、匕首、棍都可以作为常规武器,而不同的武器中从实用角度方面划分出更多旁支。比如只是剑之一系,又可细分为长剑、短剑、双手剑、单手剑、巨剑、击剑。就职体系不同,所使用的武器自然不尽相同。
与武器相对,就职体系也划分了很多种。战士一系分力量系和敏捷系,常规的军队兵种以及信仰体系中的骑士皆为力量系战士;而刺客与弓手则是敏捷系战士中的常见分支。
而力量系战士又细分为纯粹为破坏力而生或者兼顾攻击能力和技巧的正统战士,以及修习侧重不同更偏向于防护支援的防御系战士。就职方向得不同,所用的武器自然有所侧重。力量系战士如果选则了精巧灵活的武器,发挥不出破坏力,敏捷系战士选择了笨重得巨型武器自然也无法发挥其诡异多变的速度。
长剑灵活的或劈或扫,随着贝克运起斗气,竟隐隐有破空之声。贝克有了目标,越深入成效越是明显,随着他运起斗气,挥剑的同时点点星芒似有挣脱的姿态。那抹星芒牢牢的裹着剑身不住的流转,长剑急挥出去,在空中势头猛停,星芒凭着剑势竟甩丢出去,失去了媒介的星芒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贝克瘫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成了!斗气外放已经可以做到,虽然还无法熟练的运用,但已经可以成功的施展出来。贝克畅快的躺倒,望着碧蓝的天空满意地笑了笑。虽然要走的路还很漫长,但又进了一步,总归是好的。
「嘶~ 」贝克正要坐起来,后腰传来一阵酸困,让他连忙重新躺倒,转成俯卧。贝克趴着撑起身体,不住的揉按着后腰。贝克原本心情不错,训练颇有成效,可是这腰就……他本来不是很懂,但毕竟是个年轻人。善于总结的他发现,随着他的精水日益稀薄,这后腰就越发的酸困。严重的时候,根本无法进行日常的训练。
但自从那日午休后的的约会,打开了心结的他克制起了自己的幼稚心思,不再要求薇儿满足他的一时之快。两人每晚仍会幽会,但他不会再去固执的缠着薇儿做那些爱侣间的服侍,当然,毛手毛脚的举动还是少不掉的。毕竟是年轻人,对异性的身体有着巨大的探究欲。
是有些疲软,但总归是强了不少,就连肉棒下的睾丸袋子也开始变得稍稍胀满起来。再过几日,后腰处的不适也缓解不少,训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想起之前自己的幼稚行为,贝克后悔不已。现在的腰部已经可以支撑符合强度的训练,但是太过剧烈,依然会有些脱力发困。贝克暗下决心,再也不会委屈自己心爱的姑娘。只不过,他理解之中的委屈似乎有些偏颇。
他确实没有缠着薇儿服侍自己,但年轻人心中的欲火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熄灭的,他克制住发射的行为,反而通过其他方式来缓解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每晚抱着薇儿毛手毛脚地又亲又摸,少女的大腿、酥胸、小腹都留下自己抚慰的痕迹,自己的欲火稍稍缓解,可就苦了薇儿。他不知道薇儿已经尝过人事的滋味,自己确实爽了,可薇儿呢?这应该不能怪他,因为他不知道在某个层面上讲,女性的需求以及渴望其实和男人一样。
贝克揉了一阵,酸困得到缓解,连忙跪坐起来。还好没人看到,贝克暗舒一口气。拾起旁边的长剑准备站起身来,旁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训练的地方是公共训练场的一处角落,鲜有人至,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每日跑很远过来。因为,练不了多久,就得休息休息腰部。这要是在战士分院被别人知道,他的脸实在没处放。
这么僻静的地方,这些人过来干嘛?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好奇心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比如说,现在就是。贝克重新在草地上趴好,压低身形悄悄打量着来人。
一行四人,两男两女,不过嘛,这过来的方式有些微妙。一女在前,两男架着另外一个较为瘦弱的女孩子在后。后面的女孩子不住的道歉,表示自己再也不会这样了。啧啧啧,贝克不住的摸着下巴,虽没经历过,但这种桥段,他在宿舍里还是听到不少的。
果然,事情的发展如他听过的一样。无非是无知得平民少女不小心冲撞到了刁蛮得贵族少女,贵族少女心高气傲,我这种身份的人岂是你这种下贱平民可以欺辱的?叫了两个狗腿子,架着倒霉得平民少女来到角落,准备给她一点教训。
两人的对话,贝克听得断断续续。大概是实训课中,平民少女不幸于贵族少女分为一组。面对法术对抗,贵族少女托大,面对平民少女所施展的法术不躲不避,试图用精神力调动自己所感知的元素来同化对方射来的法术,然后再用对方的法术来攻击对方,以此来显示自己身为贵族应有的骄傲。面对下等贱民,我等贵族连手都不用动。谁知,这平民少女也颇有资质,简单的攻击法术被她熟练的操控,冲破了对方的精神力囚笼。平民少女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惹到对方,眼看法术就要击中贵族少女,连忙控制着法术朝高空飞去,随着距离的拉远,控制减弱然后爆散在贵族少女头顶。
贵族少女整齐的发饰,被平民少女爆开的水箭淋的满头都是。平民少女一看,哎呦这还得了,连忙上前拿出手帕试图来缓解局面。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要么不以为意,因为实训课嘛难免会有这种情况;要么会心生感谢,这水箭直接打在身上,那就不是淋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这水箭被平民少女慌忙射向空中,就是为了避免造成伤害,这种情况还不感谢也太说不过去了。而且,这精准的法术操控,也是很有天赋和实力的代表。趁机拉近关系,如果是男生说不定可以成就一番姻缘,若是女生说不定可以结成闺蜜,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谁知贵族少女的脑回路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样,她认为这满脸惶恐得拿着手帕慌手慌脚在自己的法袍上擦来擦去得平民少女是在羞辱自己。咦?这句子好长,什么时候自己的文采这么好了?贵族连忙少女摇摇脑袋,将脑中试图继续探究这长句是否有语法错误的想法赶紧甩开。转念间,放肆,无礼,大胆等想法涌上脑海。当着课堂众位同学及教士,贵族少女不好发作。这不,刚下了课,就叫了两个狗腿子来给这个平民少女好好补一堂关于身份以及地位差距的常识课。
贝克在旁边看的有滋有味,话说这两个少女的长相及姿色还都不错。虽然一样穿着水系的蓝色法袍,但贵族少女身上众多的修饰物品可都价值不菲,相比而言,这平民少女就有些寒酸了。法袍上还留着清洗晾干后的褶皱,想来这平民少女只有这一件法袍吧,没有替换的衣服,只能课后立即清洗,经过一夜的晾晒早上直接穿上。恐怕,穿的时候还会有些湿潮吧,好在是水系魔法的修习者,关于风干衣物大概会有些作用吧?贵族少女想来生活条件十分优越,一副身体发育不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平民少女就有些单薄了,不过嘛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得出来有一些曲线隆起的。
啧啧,和薇儿比起来就差远了。贝克在心里做着比较,薇儿嘛比这个贵族少女稍微高一点瘦一点,胸嘛没有那么大,屁股嘛倒是一样的挺翘。至于这个平民少女嘛,薇儿胸比她大一点,屁股更翘一点,腰肢倒是一般纤细。还有嘛,薇儿平时都喜欢用简单的发带束着马尾,这一点倒是和平民少女一样。不过这位平民少女的发带似乎更精致一些。想到这里,贝克有些汗颜,薇儿的经济情况,他是了解的。他有一个牧场主的父亲,零用钱方面虽然不多,但还是够用的。至于薇儿,自己的父亲平时不会给她零用钱,能给薇儿出了学费,就已经是贝克恳求多时才换来的首肯。而生活费,那就更少的可怜了。在州城时,薇儿都会时常去藏书室帮忙整理老旧的书籍、打扫卫生等,管理部门会支付一些零星的钱币。说实话,那点钱还不够自己大吃一顿。
自己虽然喜欢薇儿束起的马尾,但结合现在的情况,贝克觉得自己再看到薇儿蹦蹦跳跳的时候那只左甩右甩的马尾,恐怕就有些愧疚了,因为薇儿根本买不起其他的装饰品。贝克的印象之中薇儿只有两条发带,一个是在州城院校报到时,薇儿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钱买来庆祝得。另外一个是两人在圣门西亚学院报到前,薇儿再次用在州城念书的几年里省下的钱买来装扮自己,以求来到国都站在贝克身边不太寒酸。因为在州城报到时买的发带已经被洗的褪了色,颜色斑驳错落,薇儿没有扔,只是细心的保管好收藏在柜子里。
贝克发现自己竟然忽视了这么多。是呀,薇儿在州城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破旧的衣服,恐怕和这个平民少女一样,每天早上醒来穿上衣服的时候恐怕还是湿的吧?现在,无论是否休课,她都身着牧师的教袍,不管再热,也都严丝合缝的穿着。大概是没有可以更换的衣服吧,浑身上下除了内衣都是教廷负责供应的。
前些天,薇儿有提到过内衣的尺寸有些不合身了,现在的穿着的内衣应该还是在州城时的吧?还有那件睡袍,薇儿唯一的一件睡袍,那日午后,贝克发现那件睡袍上打着很多补丁,贝克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迫切的想要抬起头来看看天空,看看那洁净的蓝色。
之前怎么从来没考虑过这些呢?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薇儿在自己心中究竟占据了多少位置?贝克扪心自问,自己玩心太重忽略了很多事情。现在可想而知薇儿和自己在一起,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因为自己大手大脚,对钱的概念不强,很多时候都是薇儿照应着她,她的钱都是省吃俭用四处帮忙得来的。再加上平日睡觉时,宿舍里那帮人埋怨女友虚荣心太强,不住的要这个要那个的,薇儿简直就是小天使了。
贝克正在惆怅着,但现场的喝骂打断了他的思绪。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传来,那蛮横的贵族少女动手了,一巴掌打在平民少女的脸上。白皙的小脸上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那平民少女大概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眼泪开始叭叭叭得往下掉。贝克看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当年他也是州城院校的孩子王,这种情况他当然懂得。其实他们也不敢怎么样,顶多是吓唬吓唬而已,火气泄了就没事儿了。怎么说也是个贵族呢,平日里应酬什么的应该很多,一时之气不可能总抓着不放。自己现在忍不住冲出去反而不好,那蛮横的贵族憋着火无处发泄,先不说自己能不能制止,恐怕以后少不了会找那个可怜女孩的麻烦。
贝克忍住冲上去英雄救美的念头,他也曾这样教训过州城院校里那些不开眼的小家伙们,这方面的经验他还是有的,他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以后的麻烦尽量减少。女孩子嘛,哭一哭对方肯定心软,顶多说几句撑场面的狠话就会不了了之了。贝克老气横秋的抓过一只草叶衔在嘴里,老神在在的继续看着好戏。但贝克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因环境的改变而产生变化,甚至这些变化往往会超出预期。
贵族少女又接连打了几个耳光,「啪啪啪」的脆响让离得挺远的贝克都觉得疼,更别说哭得和泪人一样的那个可怜少女了。贝克皱皱眉头,有些过了吧?教训一下,让她长了记性以后别再惹着自己不就得了?这女的想干嘛?
贵族少女又是几个耳光打上,平民少女被打得只敢轻声抽泣,生怕哭声会更加激怒眼前的贵族少女。贵族似乎打累了满脸不屑地朝平民少女摆摆手,平民少女以为要放过自己,满脸感激的肿着脸准备道谢。贝克看到这一幕,默默的对在州城时欺负过的同学说声抱歉。诚然,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感受到当事人绝望的情绪。
贵族少女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转过身。平民少女道谢的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架着她的男人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平民少女痛苦的弯下腰,另一个男人放开少女转手抓起少女正欲捂向腹部的手臂反剪至少女后背。少女难过地弓起身体,肩部和腹部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再次涌出。她是平民家的孩子,勤奋努力,待人真诚,有着经济条件不富裕的家庭天生的怯懦。尽管如此,这种遭遇还是她第一次遇到。
贝克看到这一幕眼角直抽,这似乎已经不是过于不过的问题了。如果只是为了教训,大概不会这么做。好在那两个男的也身着蓝色法袍,想必是水系魔法的学生,力量上应该不会太强,这样的话打上两拳应该也没什么事吧。此时比克仍然觉得自己不应该上去搅和,因为一旦上去了,事情就会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是否会遭到这个贵族的迁怒暂且不提,依照这个蛮横贵族的脑回路,恐怕还会觉得自己是平民少女找来的帮手,日后会不会更变本加厉的对待她还是未知之数。
但是,如果真的不管不问也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容不得贝克思前想后,那两个人渣已经开始不住的对着平民少女施暴。先前打了少女腹部一拳的男人,跟着又朝着少女踢了几脚,边踢边骂骂咧咧。反剪少女手臂的男人,另一手抓着少女的马尾朝下拖。少女的头被男人大力的拉拽头发抬起,跟着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脚踢在脸上。
贝克死死的拽着地上的草叶,这……确实是太过分了。
身前的男人又是一脚踢在少女脸上,身后的男人猛拽少女的头发。少女痛苦的呜咽求饶着,但两个人似乎更加兴奋。身前男人上前用膝盖顶着少女的喉咙,朝满脸血污的少女脸上吐着口水,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劲撕拽。少女痛苦的张开嘴巴,男人吐下的口水刚好落进嘴里。背对着的贵族置若无闻,反而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贝克身边的草叶被连根他拽起不少,露出下面的土层。贝克此时突然想起薇儿,如果是她在场,她会怎么做?贝克想象了无数种可能,但最终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无论情况如何只要薇儿在场,她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那个被施暴的少女。贝克有些脸红,无论是什么条件,自己都比薇儿强上不少,可是自己却怎样也追赶不上。是不是就是缺少了这份凛然和正义感?
贝克仍胡思乱想着,可施暴的两人却没有停手。又是一番踢打,两人放过少女立在一旁。少女趴伏在地,没有了挣扎的动作和求饶的声音。贵族转过身来轻蔑地看着地上的少女,扭头朝两个男人说了两句。贝克离得有些远,听不到贵族说的话,但从贵族那张还算是好看的脸上透过来的狰狞,大概猜得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讶异。贵族又说了些什么,两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动手将少女扶到一棵还算粗壮的树前靠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着实让贝克震惊,因为比起现在,他当年在州城院校当孩子王时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能说他以前的举动不过是孩童间的打闹而已,而这才是真正欺辱霸凌。
果然几人都是水系法师,两个男人召唤元素将少女脸上的血污清理干净。两人对视一番,朝着少女动起手来。很快,少女的法袍被扒开,柔弱的胴体露了出来。周身疼痛使的少女无法抵抗挣扎,马尾已经散乱,原本清秀的脸庞满是红肿。
看到两人的举动,少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她仍然不敢哭出声,小手抓着法袍但毫无作用。终于,法袍被尽数扒下,质朴保守的内衣和底裤呈现给在场的几人。
贵族嘴角斜扬,满是鄙夷。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咽了一下口水,他们两个也是平民家的孩子,阶级的压迫使的他们也变了天性。同为平民阶级,他们两个没有帮助同胞一致对外,却将黑手伸向了和自己一样出身的可怜人。少女仍试着求饶,但她的屈服与软弱丝毫没有激起三人的同情心。天真的她不知道,在贵族眼里,平民大概还不如一头供食用的牲畜来得有价值。
当然,贝克是例外。此时的他心中充斥着对薇儿愧疚,如果只是一些武力上的欺辱,那么他相信,随着时间,都会淹没在长河里。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贞洁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一个标签,是一道枷锁,更是一把保护伞。
出家的女子在新婚之夜,若没了这个玩意,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谁都说不好。
而初夜的人就是结婚的对象,那还好说。年轻的男女把持不住的道理,大家都理解。如若不是,那大概只能是一声叹息了。而女孩子初夜的选择如果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那自然是水乳交融天作地和,但用武力来强迫,那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这两个男人无疑是彻头彻尾得人渣,那个贵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女的遭遇是一个警示,告诉贝克,他的家世在这帮贵族眼里连尘埃都算不上,想用家世来保护薇儿似乎有些痴人说梦。
哭泣少女斜靠大树的身影开始旋转,渐渐与薇儿的身形重叠。胸中似有烈火燃起,好像那个饱受虐待凌辱的少女就是薇儿本人。贝克双手撑地,抄起长剑捡起一旁的石块朝着不远处的几人冲了过去。
贝克有血性,但不傻。这才刚冲出去,大脑已经开始勾画该如何制止对方三个人。看他们的法袍样式,都是身处二阶的初级魔法师。想要制服他们三个,完全是做梦。这里位置偏僻,想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然后过来施救的可能不大。唯一可行的就是制住其中一个,威胁其他人。如此一来既可以拖延一下时间,还可以让少女先行离开。待少女逃离之后,自己想要走,他们大概也没什么办法留得住自己。而且,自己可是刚刚突破了三阶的初级战士,虽然还不太熟练,吓吓他们应该还是可以的。那么只要可以顺利的切入并靠近对方,优势还是有的。
那么挑谁呢?贵族肯定不行,搞了以后肯定麻烦不断。贝克刚一想到贵族少女的蛮横嘴脸,就心底犯怵,一往无前的气势已经丢了一半。那么只有那两个男人了,挑谁呢?一个直接朝脸踹,踹对象还是个女的。操,打人不打脸的规矩不懂吗?还有另外一个,拽女生的头发,你该不会也是个女的吧?真是个废物,这种无赖的手段也用的出来。不挑了,都是一样的人渣。哪个顺手弄哪个!贝克压低身形加快步伐,只是日后他们还会不会找少女的麻烦,只能等随后再说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将少女保护起来,其余的都不重要。
近了!贝克在心中计划了距离,手中石块便如脱弓的飞矢一般射出。敌众我寡,必须要先声夺人。
「你们在做什么???」贝克猛地喊出。
「我是学院纠纪队的,你们住手。」想了想,贝克又补了一句。纠纪队隶属学院管理科,成员全部为学院在校学生,是一支有学生自我管理的自发性组织。
日常工作是协助学院管理科管理在校学生日常行为,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内部的问题很多时候还是由年轻人自行处理更为妥当,学院一味的介入,并不见得全是明智的做法。
果然,喊话很有效果。两个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连同贵族三人一同看向飞奔而来得贝克。只不过,三个人的视线马上发生变化,被那块快速飞来的石头吸引了过去。此时,这块被贝克扔出的石头让场面有些微妙。你可以是学院纠纪队的,你也可以喝止我们的举动,那你扔过来这块石头是几个意思?在场的五个人,除了少女剩下的四个人眼看着石头落在离三人还有一小段距离的草地上,带着惯性滚了几滚落在贵族少女的脚边。
大写的尴尬。狂奔得贝克差点一头扎进草地里,原本还指望能起到效果,哪怕不奢望直接砸倒一个,干扰一下也成。这下好了,自己还没到达预定地点,对方已经全部知道自己的意图了。
没辙。贝克只能厚着脸皮加快脚步奔向几人,两个男人看向贵族少女。得到示意后,这才稍稍退离几步,少女趁机扯起法袍遮掩住外泄的春光。
贝克终于来到几人身边,快步移向中间将少女与其他三个隔开。
「纠纪队!我要寻求帮助,刚才有人朝这位同学施暴,在我们赶来后逃离了。」
贵族少女不等贝克开口便将自己立于援护得一方。
言辞之急切,表情之真诚,如果不是贝克从头看到尾,还真信她了。贝克气得差点鼻子都歪了,真和来学院报到之前父亲所说的一样,那些个所谓的贵族,表现上一副道德仁义,其实脏的厉害。眼前的这个面容姣好得贵族少女就是最好的证明,贝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当面揭穿她。心中思量了一番,贝克决定将锅甩给身后的平民少女。如果她否认,那么自己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无论如何也要护她周全;如果她承认,那自己也有了台阶下。只是,连贝克自己都说不好希望少女给出怎样的答复。希望她指出贵族的谎言,给自己表现的机会,另一方面开始担忧日后贵族的报复。
贝克没有转身更没有扭头,直视这贵族少女问道:「是真的吗?」
平民少女显然没有经历过大的场面,自顾自的抽泣着。其中一个男人耐不住朝少女恶狠狠的说道:「问你话呢!」
贵族少女连忙出言打断:「你闭嘴。」转而用温和得语气对少女:「简,我说的是事实吧。」
少女停止了抽泣,没有说话。贝克仍然看着贵族少女,试图在她脸上找出破绽,但,失败了。不得不说贵族就是贵族,从小接触的事物和平民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隐藏意图,都做得毫无破绽。
贝克没有得到身后少女的回应,暗暗深吸一口气,看来该来的迟早会来。既然要战而且敌众我寡,那就一定要先下手,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只不过战意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态势,隐隐有些颓靡。是啊,他只顾着担心贵族的报复,战意疲软完全合情合理。
那两个人渣也摆出一副动手的架势,战局一触即发。这时,贵族又开口了: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简,我相信你应该有判断能力的。不是吗?」
有这样的一句话,叫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此情此景,贝克心中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只不过,此时想起这句话,与以往相比,徒增了许多感慨。皆因背后的少女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贝克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少女其实没损失什么,自己也不至于无法收场。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贵族少女笑了笑带着两个狗腿子离开了,至于贝克到底是不是纠纪队的那都不重要了。贝克轻舒一口气,攥着长剑的手有些发酸,确认三人确实离开了才把长剑收好。转过身查看少女的情况,美妙的春色映进眼中。
因为方才贝克的距离有些远,跑过来的时候少女浑身上下早已被两个人渣扒得干干净净,少女只是慌乱之中扯过法袍盖住重要部位。再加上委屈的少女此时才敢掩面放声哭泣,更多的春色露了出来都没有发现。
贝克知道不应该看,但他真的是想看。又在心中骂了刚才的人渣几句,接下外衣上前搭在少女身上。少女感觉到了贝克的动作,放下手迷茫的看看贝克,刚搭好的衣物也滑了下来。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个不停,少女面清秀的面容上还留着未擦干净的血污和泪痕,马尾经过人渣的拽扯早已散的不成样子。不知为何贝克又想到了薇儿,心中顿时满是酸楚。
看着少女无助委屈的表情,贝克没经过大脑本能的蹲下伸手捏住自己的外衣想要从新给少女搭好,手指无疑间蹭过少女青涩的乳房,让他心中泛起一圈涟漪。
真的是无意,贝克在心中发誓。少女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贝克将衣服搭好,好心的将衣领在少女的脖颈间掖好,却触碰到更多的肌肤。
毕竟薇儿只能碰不能吃,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个过了。此时陌生少女如此不设防的摆在自己面前,贝克犹豫了。少女眼神呆滞空洞,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贝克见少女没有反应,挪到少女的旁边避开她的视线,装作整理颈间的衣领大着胆子朝衣物的缝隙间看去。
有紧张刺激的心理影响,其实看的并不真切,但这种感觉让贝克痴迷。在光线的作用下,缝隙处还可以辨识出少女的肤色,再向深处就有些模糊了。贝克瞪大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什么来,但始终看不出什么。他内心深处的道德标尺已经疯狂鸣响示警,但他十分不情愿放弃,不停的试图找出什么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
然而,他成功了,他成功地找到一个可以算得上完美的借口。他拯救了他的贞洁,收点好处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他并不打算用强迫的方式来对待少女,只是偷瞄几眼应该无伤大雅,而且是在少女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于是,在贝克细心的整理下,少女胸口处的衣物成功的对折出了一道明显的缺口。然后,贝克开始心安理得地观赏起来。
初时,贝克看得十分小心,不时地瞄一眼少女的脸侧,生怕她一回头抓到自己的小动作,那自己英雄救美的完美形象就破灭了。再后来,贝克发现少女下身的风景更好,少女已被两个人渣扒的干净,此时只有法袍斜斜的盖在身上,上身被贝克的外衣包裹得很是严密。相比起来,下身就有些清凉了,由于少女是坐在草地上,臀下只有被撕烂的浅色底裤,白皙的臀肉完全露在外面。贝克口干舌燥,忙不迭的装作刚才奔跑有扭到脚踝,哎呀哎呀的开始揉着自己的脚脖,其实恨不得偷摸一把就在手边的屁股肉。
他还是不敢,偷瞄的时间不长,但他的脑子已经转了很多圈。也假设过很多种可能,摸了,少女默许,这是最好的结果;摸了,少女反抗但沉默,这个嘛会影响到自己的形象;摸了,少女反抗而且四处宣扬,那自己就完了。不过嘛,最后这种情况几率不大,因为刚才贵族三人组的凌辱她都默默承受了。不过也说不好,那可是贵族,自己也不过是个稍微富裕点的平民而已,保不准她会把火撒在自己身上。还是算了,过过眼瘾得了。还是薇儿好,嘿嘿,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不用这么瞻前顾后。
贝克仍在饱着眼福,其实眼前的少女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不如薇儿,但贝克就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让他欲罢不能。他也清楚,这突如其来的艳福指不定什么时候说没就没,所以抓紧时间加深印象才是硬道理。
果然,少女急急地抽了几次气,终于有了声响。少女哭出声,贝克恍然惊醒,连忙出言安慰。但也只会干巴巴得说些你别哭了之类的话。良久,少女哭够了,红着眼睛朝贝克道谢,并求他保守今天的秘密。
贝克连忙拍着胸口答应下来,因为他实在是无法拒绝少女衣衫不整的红着眼睛哀求。也罢,这些事情当事人不深究,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少女再次请求贝克转过身,自己要整理衣物。贝克依言背过身去,少女退至树后开始整理衣物。那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传来,让贝克心中似有有虫子爬过,甚是瘙痒。
少女整理好了衣物,红着眼睛将外衣还给贝克,再三道谢后转身离开。贝克握着残留着温热以及似有似无体香的外衣,恋恋不舍。少女的身形一摇三晃,贝克快步跟上搀扶着对方。少女拒绝,贝克只能放手,少女走了几步差点摔倒,贝克再次上前用结实的手臂环着少女。这次无比坚决,少女推他不开,也只能由他护送着回到宿舍。一路上行人众多,不少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天才牧师薇儿的正牌男友,见他护送着少女回来,不由得指指点点。
此时的贝克行得端做得正,该占的便宜早在来到正路之前已经占过,走上大路后就开始规规矩矩地搀扶。来到女生宿舍,贝克不便再进。少女躬身施礼,再次感谢贝克今日的仗义施救,并告诉贝克自己的名字,简,维克。
贝克心中思量着今日的举动,得出不亏的结论后。坦荡地接受了少女致谢后转身离开,快到与薇儿约会的时间了。
流言传播得速度极快,等贝克吃完晚饭见到薇儿。薇儿已经从无数人那里听到或有意或无意传来的各个版本了,有说贝克不能动神职人员,故而色心大起欺辱无辜少女;有说少女身陷困境,贝克虽出手相助但趁人之危欺辱少女;有说贝克伙同他人玷污少女,其他人开溜只有他被抓住;还有说两人原本就行为不检,稍微勾搭一下就干柴烈火得搞在一起。总之,贝克就是人渣,那个叫做简的女孩也不是什么好鸟,两个人奸夫淫妇,对不起薇儿。薇儿听到后只觉莫名其妙,心中还是愿意相信贝克。
两人照例的湖边长椅上依偎在一起,说着彼此的见闻,以及修习的进度。十指相扣,彼此在恋人身上轻轻游弋,你悄声说着今天训练很累,就是有些想你;
我轻声说着,真巧,我也是。
两人耳鬓厮磨愉快的朝着心上人诉说着心中的爱意,只是薇儿不时得有些心不在焉。贝克以为她是在意传言,连忙出言解释。薇儿直接用小嘴封住贝克解释的机会,两人口舌相缠,默契得没有再提白天的事情。良久唇分,薇儿俏脸已红,唇边还挂着两人纠缠时生出的液体丝线。媚眼迷离,挣开贝克与自己相扣的手,讨好的摸在贝克胯间,这里已经硬的犹如铁剑一般杀气腾腾。
贝克干笑几声,方才吻着薇儿,心中想的却是白天的那个平民少女——简。
他有些心虚,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硬过,几乎可以和第一次与薇儿坦诚相见时媲美。同样心有负担的薇儿没有多想,感受到心上人的渴望,让她迫切想要讨好贝克。那次午后的约会,贝克变得越来越体贴,薇儿的心却日益沉重。
虽然贝克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撩拨的自己彻夜难眠,但生活中却更关怀自己。
贝克的转变让她喜忧参半,因为她在寂寞的长夜里不止一次的梦到过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了。甚至随着时间的积累,她竟然产生了回味那次欢爱的想法。羞于启齿的心理,让薇儿负担极重。她急切的想要讨好贝克,但从那过后贝克都会在最后拒绝让自己服侍。薇儿有些担心,担心贝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果然,贝克又一次按住了薇儿摸在自己胯间的小手。抓着她的小手朝着自己坚硬的肉棒上用力揉了几下,坚决的将薇儿小手拿开。薇儿脸色有些难看,沉沉的问贝克是不是生气了?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弄疼他了?
贝克眼看薇儿误会,心虚的他连忙解释。经过一番顾左右而言他的解释,薇儿似懂非懂的明白了,男人情绪高涨时射出的那股白色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叫做精液。这个玩意儿的出现代表着男性已经满足,而且身体需要很长时间才可以将射出的精液补回,一味的透支会有副作用,比如腰疼。贝克胡言乱语的将自己的推论讲给在生理方面同样白痴的薇儿,两个笨蛋一脸认真的你传授我学习地交流生理知识。
薇儿总算明白了最近一段时间贝克克制的行为,但她愿意支持男友爱护身体的举动,也愿意让贝克心急难耐时拿她来解渴。同时她也知道了,这个叫做精液的东西是男人的种子,是繁衍后代重要的媒介之一。而自己,女性健康的身体以及子宫则是孕育种子的地方。两种媒介缺一不可,只有彼此融合交织,神奇的小生命就会在自己的子宫中诞生。薇儿一脸崇拜,佩服贝克知道这么多。同时,也有些担心,那天那个陌生男人可是真真得在自己那个地方的最深处发射,现在会不会已经有小生命躲在自己肚子里了?
薇儿一边继续听着贝克讲解着生理知识,一边忧心忡忡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过了些天,万众瞩目的评测大会召开。学院有序的安排各个分院的学生以此进行考核,其中有一项分数比重最大的就是野外历练。由学生自行组成三人或三人以上且九人或九人以下的小组到学院指定的地方完成随机给予的任务,然后根据各自的表现进行考核打分,最终计入最后的评测考核,以此来评定参评学生的位阶。当然,小队成员越多,任务的难易程度也会相应调整。不会出现有钱或有权势的贵族聘用有实力的学生带过任务。
万兽森林是学院北方的一处原始丛林,这里物种丰富面积广阔,有很多还未被探明的未知领域。当然,作为学生历练的场所,学院自然会规划出一片适合历练的地方。这里无论是野兽抑或是植物,都被学院的教士们掌握的一清二楚。白天历练的时候,教士们以及评测人员会通过任何方式观察学生们的表现及行动,晚上则是学生们休息的时间,各种有威胁的事物都会被施以禁制。毕竟只是历练,历练经验有限,如果真的发生危险出现伤亡就不好了,这些参与评测的学生都可能会是以后各个体系出众的代表。所以危险这个概念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的,但不会危及性命,毕竟白天会有很多教士与评测人员观看着现场。但如果借此来消极对待,那么说不好就真的会出现危机。这样的情况每年都会发生,面对这种学生学院总会反常的强势对待,死就死了,这种简单的历练都会死,那么以后真的踏上历险的路上也绝对活不下去。
总之,你正面对待,那么你的安全就有保障,那些观察人员会根据你的表现作出评定;消极对待,那么这个保障也会随之而去。
所有参与的学生这些天都做着各自的准备,无数人向薇儿提出组队或者入队的请求,都被薇儿一一婉拒。她听贝克的,也只会与贝克一队。然后,这无数人又蜂窝一般涌向贝克。期初,贝克得意的似乎要飘起来一样,甚至开始记录起提出要求的人然后筛选。这样也压不下想要通过评测完成位阶评定学生的热情,纸张被写满了一张又一张,贝克的新鲜感终于消耗殆尽。晚上约会时,纠结得朝薇儿抱怨,然后一气之下决定不与任何人组队。但随后便被微笑着的薇儿提出质疑,大会规定野外历练项目最少三人才可参与,否则视为自动放弃。
贝克哑口无言,薇儿又向他解释,之所以规定最少三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会方认为,三人组队后,如若出现危险,一人行动不便,一人牵制,剩余一人无论是求救,转移伤者,还是支援牵制者都有很好的效果。再加上,历练内容有大会方掌握着,不会出现小队全灭的情况。所以,三人组队还是很有可行性的。
其实贝克心中已有人选,薇儿岂能不知?但贝克就是不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薇儿也就不好直言推荐,以免造成误会。贝克心心念念的继续埋怨大会的破规定,什么可行性,简直是扯淡。薇儿微笑不语,安静地听贝克说来说去。偶尔见识一下心上人幼稚好笑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话题还在继续,薇儿有些怅然若失,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不要在继续流淌,自己的秘密就可以永远埋藏下去。
再过两天就是确认报名的时间了,薇儿自己无所谓,评测不评测对她来说意义已经不大,无非是将牧师袍脱下,换成四阶占星的教袍。薇儿歪头考虑着,这三阶教袍的叉开得也太高了,可以换换的话也不错。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教廷还有四阶女式教袍吗?恐怕连设计草稿都没有了吧。薇儿扶额苦笑,身边的贝克仍然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何必呢?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既然你不好开口,那么我帮你。
「艾尔,我们再找一个人吧。唔……」薇儿装作一番思索,「干脆就在那些没有申请的同学中挑选吧。」
「哦?」贝克同样装作一番思索,「那选谁合适呢?」
薇儿小手捏着下巴,「不如我们选一位魔法师吧?」
贝克眉毛一挑,「我觉得可以,那……选什么系呢?」
薇儿不由得再心中笑话贝克虚伪,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装糊涂。薇儿也搞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用意,也搞不清楚这样做是错还是对,大概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答案吧。
「要不选个火系?」薇儿故意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引导。「或者雷电系也可以。」
然后还进行例行的分析:「牵制方面,你的话就可以了。然后援护方面,有我在,哪怕你不是防护系也没什么问题。那么就缺一个主攻手了。」
「主攻手的话,我原本修习的就是力量系,加上你完全可以舍弃防护系的牵制。我觉得……」贝克抓耳挠腮得生怕薇儿越待越远,但又不敢说的太快会让薇儿起疑。「我觉得应该找一个可以帮我辅助的。」
「哦?」薇儿一副疑惑的表情,「也对。那土系,风系和水系都可以。不过土系和风系大多是给你提供增益。真要说辅助的话,那还得是水系才行。」
贝克表情明显丰富起来,他要的就是薇儿主动提出水系这个答案。「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贝克强装镇定,漫不经心的提出自己的问题。然后心中狂喊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薇儿思索一番,然后说道:「圣光系的我倒是有一个人选,就是瑞秋啦。水系的话……」
贝克认真得等着薇儿说完。
「还真没有哎。」薇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贝克装作思考的样子:「我想想啊。」
薇儿满脸微笑,一双长腿交叠小脚一颠一颠。原本这样的画面,贝克十分爱看,今天他心有外物,顾不上过多欣赏。终于还是将心中的那个答案说了出来。
「之前我刚好认识一位水系的魔法师,她刚好也要参加这次的评选,我去问问看她确定了队伍没有。」贝克暗舒一口气。
「那太好了。」薇儿十分高兴,因为确定了人选,贝克就可以顺利的参加这次评测大会。因为自己的存在,或多或少的会影响到贝克。
贝克又解释一番为什么选择这位水系魔法师,然后兴冲冲的和薇儿打过招呼后离开,他需要确定这个水系魔法师是否已经确认了队伍。
薇儿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贝克走远后,才叹了一口气。她说不好这样做是否正确,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甚至说,她反而希望贝克做出点什么,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却又隐隐希望贝克不会做出什么。这实在是很矛盾,薇儿有些失落,这些事情真的是很让人头疼。
终于,贝克、薇儿、简成功组成一队参加外出历练任务。原本耶鲁也要跟随薇儿一起,但经过薇儿的规劝与介绍,见习骑士和薇儿的好友瑞秋一起和其他人组队参加。
贝克的兴致很高,一路上兴高采烈。薇儿和简走在后面,这时的简已经知道那天那个帮助自己的人原来就是传说中薇儿大人的情侣。少女张大嘴巴,表示自己的惊讶。薇儿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简很容易和她打成一片。其实在评测之前,薇儿已经知道了简的存在,她自认无法完全忽视那些流言的存在,以至于她也开始对这个少女产生了好奇。
简一直在纠结组队的问题,由于那天贵族的存在,根本没有人愿意找她一同完成历练任务。贝克刚好找上门,希望找一个熟练且信得过的水系魔法师一起参加野外历练,心思单纯的简还真在心里考虑相识的同系同学中,有哪位合适的。
说了几人都遭到贝克拒绝后,简也没有更好的推荐人选了。此时贝克才漫不经心的问道简是否有队,再得到没有的答复后,少女简成功的成为三人小队的一员。
由于薇儿的存在,三人的任务被定位难度级别最高的一级。少女心里苦哈哈的,但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样子,经历了贵族事件,简变得愈发小心了。薇儿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之前贝克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薇儿,他当然删除了自己偷瞄的事情。薇儿知道后大怒,要去找那个贵族的麻烦,但被贝克挡下。这个事情贝克在心里有过考虑,如果少女找到他希望得到他的帮助,那么他自然会和薇儿一起站出来为少女出头。可是现在少女自己都没了声响,自己此时冲出去则显得太过。薇儿听后,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索性耐心得等少女开口。结果这一等,等到野外历练开始,也没有消息。薇儿只得摇头叹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说是难度级别最高,但有了薇儿的存在,三人一路颇为顺利。进度方面,也还不错。还不到日落,任务已完成大半,明日就可顺利返回。要知道,这种级别的任务,需要九人小队耗费三天时间才可完成。不得不说,高阶级的神职人员确实是抢手的资源。这次野外历练,学院教区的那些司祭和骑士早就被人预定过半,剩余的还有不少学生整日整日蹲在教区门口等待上前搭话。
天空中以闪过一道光纹,这是教士们释放的禁制。此禁制一开,整个历练的区域范围内,除学生外全部有威胁的动植物将会被禁锢,一方面是为了学生的安全,一方面是帮助学生解决食物问题。因为有那么些学生,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实际操作都是佼佼者,但在野外生存方面简直和初生的婴儿一般毫无经验。打,倒是打得过,问题是哪怕你攻击再强,打不着依然是白费功夫。之前有一届评测大会,有一支很多人看好的小队,里面汇聚了学院各个派系的精英。任务完成的无比出色,可就在最后还是申请了救援放弃本次任务。因为小队的成员饿的走不动了,于是后来的大会都有了这么一个顺道可以帮助解决食物的禁制。
三人简单地吃了晚餐,准备休息。和在出发前商量的一样,由于任务未知,行李方面只带了一顶帐篷。因为贝克不愿意在树干上休息一晚,所以就变成了三人同挤一个帐篷。薇儿白了贝克一眼,简则有些拘谨。薇儿和简手拉手到一边解决了洗漱问题,然后回到帐篷睡觉。
鉴于性别问题,三人共同商议出一个皆大欢喜的方案。贝克睡左边,薇儿在中间,简睡右侧,这样彼此都有安全感。三人躺好,彼此交谈着今日的任务,薇儿背对简,和贝克面对面。两人说着悄悄话,做些情侣间的小动作。简背对着两人第一个没了声音,薇儿也有些困乏,贝克却兴致勃勃。薇儿确实困了,就由他胡闹,因为被撩拨起来实在太难过,不如早早入睡。另外今天由于贝克行动有不少偏差,薇儿释放很多治疗法术,格外得耗费心神。
待贝克确认了两人都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小心思了。
放在薇儿臀上的手,轻轻的抬离。贝克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动静会惊扰到薇儿。
其实他可以再等一阵,等完全睡熟后再行动,可年轻人始终是年轻人。终于,怪手离开了薇儿挺翘的臀部。
贝克心中很是急切,隔着薇儿将手伸向紧挨着薇儿的简。贝克之所以选择这个帐篷,就是因为它内部空间有限。僵在半空中的手伸出又收回,收回又伸出。
手的主人犹豫不决,就这么在空中挥来挥去。薇儿睡得十分安稳,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贝克一个冲动,伸头吻住薇儿,那只在空中的手犹豫了几次,终于轻轻按在薇儿背后之人的胯部。
意乱情迷的贝克轻轻舔吻薇儿的小嘴,狭小的帐篷里似乎有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被摸到的人猛得一阵,简没睡着!
贝克僵住,那只手似乎被无形的重物压制住,没有力气收回。就连薇儿柔软的嫩唇,此刻贝克也无暇感受。
良久,那只手仍然放在简的胯部,简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贝克虽不明白少女的心思,但这岂不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稍稍退后一点,将嘴巴退开。这样大概会安全一点吧,贝克这样宽慰自己。但当着心爱女友的面,去摸别的女人,这种场面实在是让人心颤。贝克特意放缓呼吸,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会惊扰到面前的两人。
贝克试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少女特有的柔软触感从指间传来,那温热的触觉,给他与薇儿不一般的体验。简依然没有反应,贝克的胆子大了起来,从轻触到摩挲,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过程。少女无声的反应,滋长了贝克心中的欲望。
通过白天的观察,贝克发现简的皮肤略微有些粗糙,不像薇儿那样细腻。贝克将手移向简的臀部,随着手的游移,少女抖得更厉害了。贝克无视简无声的劝阻,坚定得摸向自己的目标。终于,大手占领了浑圆的高地。
由于是外出,三人仍是白天的一副装扮。但隔着法袍,贝克依旧可以感受到少女特有得挺翘与结实。只是简有些瘦弱,臀肉不是十分饱满,稍加用力,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骨头的硬感。贝克突然想起来,简确实很瘦。
此时贝克的做法有些混蛋了,一边占着简的便宜,一边在心中比较着简和薇儿的不同。从任何地方来比较,简都不如薇儿,但最重要的是,按照现在简的反应来看,自己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那是现在的薇儿无法给予自己的。想到这里,贝克更是变本加厉的揉着简的屁股。
摸了屁股,贝克仍觉得不过瘾。抓起臀部的法袍向上抽去,少女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夹着法袍,不给贝克机会。贝克不好做的太过火,眼看无法得逞,只好转移目标。大手一路朝上,不等简做出反应,贝克准确的握住少女的胸前。
虽然隔着内衣,但手感仍然不错,只是稍微小巧了一些。贝克将在薇儿身上练出的技巧用在简的身上,只是揉捏几下,少女就气喘吁吁地蜷缩起身体,小手按住贝克肆虐的怪手,但无力阻挡。
贝克手指灵活,隔着法袍将手指伸进内衣底部,扣住内衣向上一拉,少女年轻得小胸脯就这样失了守。小巧的乳房被贝克大手握实,手指熟练地包住乳底按揉,简快急哭了,但毫无办法。心中的偶像就在背后,但偶像的男友却轻薄着自己,这说出去大概也没人会信吧。有那么漂亮和厉害的女友,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可事实就是事实,贝克的手确实站着自己便宜。简正羞着,诚实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起立的乳尖被贝克恰到好处地捉住,指头或捏或捻,简懊恼的按住贝克的大手试图阻挠。这无声的反抗,更是助长了贝克的肆虐。食指拇指夹住乳尖不放,手掌无礼得从下向上推托乳肉。如此你摸我推几番,非但没有起到阻止的效果,反倒让简软了身子。小手越来越无力,大手却越战越勇。
这可难为了贝克,急色的他努力让呼吸平稳,胳膊虽然困倦却坚毅地伸向薇儿身后。大手与简在少女的乳房上来回博弈,薇儿已经睡熟,贝克信心满满得继续攻占。手指夹着乳尖微微一扭,简终于叫出声来。这可怜的少女哪里经过如此阵仗,胸前传来的其妙感觉让她心慌。由于英雄救美带来的倾慕,她对贝克的侵犯并不是十分的抗拒,如此推阻只是因为薇儿在场。如若今晚只有她与贝克两人,想必现在已经被扒的一干二净了吧。可贝克此时已欲火攻心,加上薇儿睡的正沉,他才不愿意停止探索。
在贝克的坚持下,粗糙的手掌终于与少女年轻的身体触碰在一起。这一碰直接燃起了火花,怪手摸在哪里,哪里就燃烧起了大火。火势极凶,迅速蔓延到了少女全身各处。少女的羞涩,少女的妥协,无不让贝克心中也燃起的火焰燃烧得更为猛烈。
贝克又摸了一阵,少女的抵抗几乎等于没有,但总这样不是个办法。贝克有心将事情向下推进,但他不敢保证结局是否会想他想的一样。无论如何,今晚已经赚到。想到这里,贝克又多摸了几把,起身准备走出帐篷,这样一来就算薇儿醒来,也可以用自己起夜蒙混过关。贝克临出帐篷,还在简的脚丫上摸了一把顺势拽了拽,和薇儿娇嫩的手感不一样,这种细腻中带着粗糙的手感也很是不错。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简是否接受了。
贝克在帐篷外的树边等了许久,就当他沮丧得准备放弃之时,那具让他魂牵梦绕的帐篷帘布终于被掀开了一道小口。一张小脸露了出来,那张小脸环顾了四周看到贝克又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小脸的主人还是慢慢爬了出来。转身将帐篷帘布放好,头也不回的小跑躲进帐篷后面的树丛里。贝克快步追上去,这个时候再不行动,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简低着头慌乱的往前走,没走两步已被贝克从后面拦腰抱住。少女小声惊呼,还没喊完贝克已经将她按在树上亲了上去。少女僵住一动不敢动,贝克吻得热烈,简也意乱情迷的张着小嘴任他吸舔。不多时,简已懂得伸出舌头和贝克缠在一起。
贝克边吻着,手已经钻进简的法袍中,贴肉的在少女腰上臀上摸索着。胡乱划拨几下,手已按在少女最私密的腿间。这里已是温热不堪,指头稍加按点,已是汁水四溢。贝克不在乎别的,皆因少女无论在任何地方都不如薇儿更有吸引力,他今天想要做的只是要体验薇儿给不了他的。每当夜幕降临,宿舍那几个混子开始吹嘘自己的经验如何丰富,不同的女生又是如何销魂。贝克早就听得心有所往,今日逮到机会,他当然要体验一番才行。
大嘴叼住少女嘴唇不丢,双手已不满足只是贴肉的摸索。灵活的扣住少女的底裤,不给她抵抗的机会,粗暴的一扯而下。简又惊呼,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条腿已被贝克抱住托起,胡乱将脚从底裤中脱出,挂在另一条站直长腿的脚踝上。贝克一边摸索着简腿心湿热的肉唇,另一只手已将自己硬的发酸的肉棒释放出来。贝克只觉简的腿心湿热触感肥厚,掏摸几下挺腰将肉棒放入少女腿间。
一股从灵魂深处直涌而上的快感让两人同时颤抖,简害怕的抓住贝克肩膀轻声哼叫不要不要。贝克才不会理她的胡言乱语,没头没脑的挺着肉棒在少女腿间钻来钻去。柔软湿滑得肥厚肉唇温温柔柔的贴住涨大的龟头,那滑腻的感觉让贝克心里酸的难受,迫切的希望进入简的怀抱,享受女孩子独有的温柔与呵护。
两人都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菜鸡,贝克稍微好点,他在薇儿身上做过不少练习。
简就惨了,之前被施暴的经历让她无数次夜里惊醒,现在意中人也要做那天恶徒所作之事,迷茫的简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反应来面对,只能由着杀红眼的贝克乱来。
龟头不住的在少女私密之处划蹭着,少女被戏弄的生不出一丝力气,立着的长腿软的使不上劲,只好牢牢靠在贝克怀里。贝克心急如焚却不得其法,虽有经验但此时完全用不上,龟头上传来的软滑体验让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简,帮帮我。」肉棒坚硬如铁,涨的发酸,马眼处的小口饥渴的朝外挤着腺液,和少女的爱液混在一起沾湿了各自的下体。
迷迷糊糊的简害羞还来不及,哪儿弄得明白怎么帮他,只觉得小腹处一片火热。羞人之处被贝克不知用什么东西顶的酥酥麻麻,越顶里面却更痒,只希望有东西可以缓解那股渴望。
贝克咬着牙,坚定的继续探寻通幽的路劲。事实证明,只要坚持,一定会有收获的。龟头乱顶之时,突然感觉戳进一处凹陷,贝克欣喜若狂连忙深入。刚一挺进,就有无数柔软的小肉牢牢包含住龟头。贝克美的咬牙切齿,这就是做爱的感觉?
简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饱涨的美妙滋味,紧接着贝克就贴紧自己,下体的充实感变得更加真实。
贝克单手将瘦弱的少女牢牢箍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努力将少女的大腿抬高,好让少女腿间的凹陷变得放松。肉棒前端的至美享受现在已经无法满足渴求更多的贝克了,龟头势如破竹一点点的深入。
「会疼。」简眯着眼同样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又热又充实。
贝克好心的稍稍退后再次挺进,他听宿舍的同学说过关于破处的技巧。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不能心疼,要一鼓作气才能尽量减少女伴的痛感。可这一退,简却不依了,连忙将贝克抱紧,小腹急急地向贝克挺近。贝克好笑地看着简的表现,心想同学说的没错,女孩子骨子里都是骚货。
一手揽腰,一手夹腿托臀,没有提醒没有预兆。贝克将少女的下体使劲朝自己按去,同时屁股绷紧朝前硬挺。
简痛苦地咬着牙,眼泪落在贝克肩上。两人交合之处有点点血迹溢出,那道肉膜已被贝克的龟头戳破,零零落落的套在肉榜上。贝克好心得没有再动,同学说过这个时候要好好安抚女伴,不然可能就没下次了。
贝克体贴的将少女抱的更紧,不住的在她脖颈间脸颊上亲个不停。少女还在抽泣,下体钻心的疼痛之余还有着前所未有的胀满感。
贝克托着少女臀部的手不住的在两人交合处摸索着,确定自己是真真实实的插进少女身体中,才满意的笑了。简嗔怪他,这下满意了。贝克又去吻她小嘴,简心甘情愿的和他吻在一起,伸出舌头追逐着贝克。
激吻之中,贝克已忍不住缓慢抽送,少女的小穴里肉感连连,十分舒适。毕竟是新破处子,还有些疼痛,但少女不愿贝克停止,主动的吸过贝克的舌头舔含。
贝克毕竟是第一次,肉棒被简的处女小穴又包又夹,几个来回便再也忍受不住。
紧紧抱住少女,快速挺送几下,攒了许久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这个不是他心爱女友的身体里。
简被贝克抱住又扭又挺,小穴里那根坚硬的棒子似乎直插进自己的心里,尤其是发射前最后的垂死挣扎,更是要了她的小命。感觉到下体传来噬人心魄的胀满和热浪,少女也反抱住贝克到达人生中第一次巅峰。
贝克发射完,贪心的没有退出,享受着与少女的温存。两人喘着气,额头靠在一起,当目光对视,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贝克将简的长腿放下,将她搂的更紧,简害羞的将头埋进贝克胸口。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抱着。简想说些什么,但不知该如何开口,背着薇儿大人和她男友发生了这种关系,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之间,贝克的怪手又摸了过来,少女嗔怪,但做都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相比之前,这次两人都熟练的许多。贝克好心得将外衣在草地上铺好,扶着简躺在衣服上。不等少女矜持,法袍已被撩高一双长腿露了出来。贝克将她长腿分开,欺身压上,已经疲软的肉棒顺势放进少女腿中。简眯起双眼,已经尝过滋味的她根本无法拒绝贝克的求欢。
贝克低头用肉棒摩擦这少女娇嫩的腿心肥唇,到底是年轻人,只是几下蹭划。
插进少女身体的又是一根坚硬的肉棒,少女小腹一阵紧张,盖因肉棒全根没入。
好在贝克不长,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这次贝克不再怜惜,一根肉棒急插猛干,少女也体贴地缩紧小穴。每次进出,敏感的龟头被膣穴里的嫩肉包裹悸动连连。
贝克按住少女长腿将其分的更开,简虽辛苦,但乐于奉献。尽管作为少女最为私密的地方被打开,简依然温柔的将小腿换在贝克腰后,亲密的磨蹭着。可能是感觉太过强烈,抑或是偷情带来的刺激感,贝克没干几下,一股精水已然憋在心头。
身处崖边的贝克不管不顾简的感受,大力肏干几下便抖着身体射了精。简爱恋的摩挲着还在颤抖的贝克,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逐渐疲软,好心的简试图给心上人最大的舒适感,努力缩起膣腔夹吸着贝克的肉棒。无奈贝克疲软的速度太快,没缩几下竟把软掉的肉棒挤了出来。
射了两次,虽然每次时间不长,但贝克已经爱上这种感觉。摸着少女丰腴的大腿,满意的将肉棒收回。好在现在的贝克已经变得成熟,没有把简扔在这里。
帮助少女收拾好衣物,两人拥着回返回,一路上贝克还作怪的摸个不停。
少女推阻无效,也只好让贝克上下摸了个遍。两人已经发生亲密的关系,简也乐得享受贝克的探索。只是提及两人的关系,简虽有自知之明但也心有期待,只是贝克满脸为难。少女体贴,不再说什么,贝克终于脸红地保证回去后会经常看她。
两人商量好,先后回到帐篷里躺下。薇儿依旧睡得香甜,似乎睡眠质量不错,此时已转为右侧卧。贝克靠近薇儿,用胸膛贴紧薇儿的脊背。
简心想,既然做了爱,应该就是爱情吧。贝克心想,果然很爽,什么时候可以薇儿做一次。
两人各怀心事,困倦逐个袭上。贝克没了声响,畅快得做了两次十分耗费体力,此时的他需要好好休息。
简也准备休息,就算是薇儿大人又怎么样,贝克还是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简放松身体转向右边,旋即紧张起来。
她看到薇儿的眼睛,那冷漠得眼神仿佛从地狱之心刺出,直接命中她身体里最为柔软的地方。看着薇儿脸上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表情,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巴似乎表明了主人的心情。简突然心慌起来,胆怯得试图避开与薇儿交汇的眼神。
但无论如何闪躲,简总感觉薇儿那道像看着尸体一般的眼神总会从各个方向迎上自己的视线,就连闭上眼睛也不行。
天还未转冷,但简却感觉到了阵阵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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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诗羽做过了之后,佐山才暂时从诗羽家离开,反正自己已经得到了诗羽的
所有权,所以并不担心她会报警告自己强奸或者告诉家里人什么的,不过为了避免意外,佐山还是让诗羽不许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黑长发巨乳美腿美少女也只是含着恨意看着佐山而已,刚从那些小学生手里逃脱出来,现在却落入了一个比小学生还麻烦的男人,毕竟佐山可是自己学校的学弟,如果以后要侵犯自己的话连学校也不能幸免了。
佐山回到家的路上居然碰到了自己的同桌好友士郎,这家伙一到晚上就会变得忙碌起来,还要照顾家里,因为班级里最可爱的女孩子阿尔托莉亚寄宿在他家,而且两个人已经确定了交往的关系,对此佐山出了眼馋之外也做不到什么。
「佐山,你这是去哪里了?」
士郎主动向着佐山打招呼,佐山也只是点头回应,这里离诗羽的家不算远,不过士郎应该不知奥自己向诗羽告白被甩所以跟踪对方的事情,所以佐山只是说自己到这边找一个学长办点事情搪塞过去了。
看着士郎大包小包的佐山就知道对方是刚从超市里出来,而阿尔托莉亚也和士郎一样拿着不少生活用品,两个人简直就像老夫老妻一样。
「两个人居然一起出来买东西,你们尤其是说像情侣,倒不如说像是夫妻一样了啊……」
「别……别胡说了佐山君……我和士郎……才没有那样……」
不知道金发美少女到底在把佐山的话理解到什么意思去,总之雪白的媚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神情,一双漂亮的绿色大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放,没想到平日里严肃认真的阿尔托莉亚居然也会露出这样小女生的表情,阿尔托莉亚的羞态让佐山一时间都看呆了。
「喂……你这家伙,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啊,我和阿尔托莉亚虽然在交往她也只是暂住在我家罢了……」
不管到什么时候还都是这样一本正经呢,明明这样幸福了已经。一想到这里,佐山忽然在脑中有了如果能把士郎到手的一切都夺走的妄想。
「嘛……我只是在开玩笑啦,总之明天学校见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佐山就告别了两人,晚上回到家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就睡下,在梦里,似乎一个冥冥中的声音在告诉他,已经具有了改变人类常识的催眠力量,让他可以放心的去玩弄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了。催眠字就是「常识」。
第二天起来佐山才发现自己马上就要迟到,赶紧背着书包朝学校跑去,费劲力气才勉强赶上在校门封闭之前进入学校,而后又是最后一个才赶上点名,上课的时候又因为睡眠不足开小差被老师点到狠狠教训了一通,差不多一个上午下来佐山已经感到疲倦不已,看来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倒霉日啊,没有一件事情顺利的。
到了中午饭的时候小卖部的人太多,食堂佐山也懒得去,虽然自己能控制诗羽,可是中午的时候却完全找不到她,现在自己贸然进出三年级的教室在公众场合下和诗羽太过亲密也不好,所以思来想去,佐山干脆在中午的时候直接在校园后庭的长椅上躺着晒太阳了。
「没想到在这里,今天的你真是太不振作了啊……」
一个低沉严肃声音响起,佐山睁开眼,发现的是阿尔托莉亚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在直直的盯着躺在长椅上慵懒的自己,和认真的美少女的气势相比,佐山愈发的觉得现在的自己颓废无能,自惭形秽。
「这种事情……怎么都好吧……」
「这种态度可不对,其实这也是士郎的意思,想让我亲口给一些建议……」
看到阿尔托莉亚已经摆出那副说教的态度,佐山愈发的反感起来,虽然这个金发美腿美少女的确非常可爱,但是一副板着面孔说教的样子有时候还真让佐山受不了,看着对方翕动着红嫩小嘴依旧在喋喋不休的样子,忽然佐山脑子里想起昨晚的声音,如果自己真的有催眠的能力能控制阿尔托莉亚让她把她脑子里的那些常识都能扭曲掉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有了这个点子,佐山开始心里产生了恶作剧的心理,看着依然在自说自话的阿尔托莉亚,忽然佐山双眼直视对方,阿尔托莉亚还觉得奇怪,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佐山在嘴里说出了一个「常识」这个词之后,金发美腿美少女犹如看到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僵直着身体,原本有着锐利眼神的大眼睛也变得呆滞起来,小嘴呢喃着发不出什么声音,站在原地,两只雪白的小手垂在两侧,好似假人一般。
「阿尔托莉亚,从今天开始,你的常识都要被直接替换掉,变成所有正常的行为都转换为要用色色的事情来对待佐山这个朋友,明白了吗?」
看到金发美腿美少女一副略有所悟的样子点点头,佐山从长椅上站起来,凑到了阿尔托莉亚的身边,淫笑着说道:「既然明白了的话,那么就先和我打个招呼吧……」
微微张开了小嘴,阿尔托莉亚似乎这时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佐山,放佛不记得刚才在对对方说教的事情一样,摆出惊讶的表情:「佐山你怎么在这里。」
「中午闲得无聊嘛,所以在这里坐一会,中午好啊,阿尔托莉亚……」
「嗯……中午好……」
原本阿尔托莉亚只是想和佐山一样抬起手示意一下和对方打个招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却直接伸向了自己的校服短裙,慢慢拽住了百褶裙的边缘向上提拉,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被黑丝长筒袜覆盖不到的大腿根部暴露了出来,一直到阿尔托莉亚带着少许的红晕将校服短裙完全拉到了自己的腰部,让黑丝长筒袜以上的白色内裤完全展露在佐山面前为止。
「哦哦……阿尔托莉亚今天穿的内裤是白色的啊……」
「嗯……这种内裤你还喜欢吗?不过说起来,和朋友打招呼还要把自己的内裤暴露给对方,这种事情真有些害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毕竟是礼节,对了士郎看过你的内裤吗?」
「这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在交往……这种事情一定……一定不能做啦……」
阿尔托莉亚眨巴着自己的媚眼,一听到士郎的名字连自己抓着裙子的雪白小手都开始抖了起来,似乎有些不想在这种时候提起士郎的名字一样,阿尔托莉亚微微扭过翘首,保持着提着裙子的姿势的同时不敢再看向佐山了,全然没有发现佐山已经站起来,绕道了自己的身后。
「阿尔托莉亚,今天的你真是好可爱啊,身体这么香……我可以抱抱你吗……」
「如果是朋友的话也没有办法呢,毕竟朋友之间聊天拥抱这种事情……」
还没等阿尔托莉亚说完,佐山已经直接从后面抱住了金发美少女略显娇小的纤细香躯,将头直接埋在了阿尔托莉亚的美颈上,美美的嗅了一下金发美腿美少女诱人的体香,虽然性格坚韧认真,可是毕竟是女孩子的阿尔托莉亚身上还是有很多洗发水,奶露或者其他化妆品的味道,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会化妆打扮自己。
伸出舌头开始沿着阿尔托莉亚的雪白美颈上仔细的舔舐着金发美少女的肌肤,沿着美颈向上,佐山的舌头开始舔着耳垂,耳背,雪腮,而后忽然直接咬住了阿尔托莉亚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叼住对方精致的耳朵之后美美的吸吮了一下,在对着耳朵眼里面吹一口气,让阿尔托莉亚忍不住眯着大眼睛发出一声低吟,纤细的黑丝双腿忽然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佐山的怀里。
「想不到阿尔托莉亚你的敏感带是在耳朵啊……」
「唔……这种事情……不要和士郎说……」
「放心吧,这是朋友之间的秘密,怎么可以随便和交往的人说呢,在说本来拥抱就是只有和朋友才能做的事情吧。」
「嗯……如果这种事情是士郎来做……恐怕……真的要丢死人了……」
阿尔托莉亚摩挲着自己的纤细的黑丝美腿,微微弓着自己的美背,任凭佐山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开始来回的游走,甚至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胸前,捏住自己微微凸起的乳房掐捏起来,阿尔托莉亚的乳房尺寸并不大,可是乳型浑圆姣好,所以把玩在手心里的话特别有感觉,佐山隔着衣服摩挲着还觉得不过瘾,干脆直接解开了阿尔托莉亚的衣襟,要把手伸入到金发美少女的衣服里去。
「住……住手啊……佐山君……不能……唔……这样……」
「这有什么的呀……既然是朋友关注一下你的身体情况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不好好确认一下阿尔托莉亚你的奶子有多大,以后和士郎交往的话不是连自己的情况都没办法告诉对方吗?」
「啊……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这样做……还是太害羞了……」
「没关系啦……只是确认一下而已……」
没想到扭曲常识之后这些事情都可以做了,佐山淫笑着将自己的手指强行伸入到了金发美少女的胸口里,轻轻捏住了她的雪白椒乳上的红嫩乳头,稍微用手指摩挲了几下之后,就发现嫩红的乳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指间突兀硬立了起来。
「没想到阿尔托莉亚的身体是那种敏感型的啊……这样就发情了么?士郎知道这件事嘛?」
「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士郎知道……啊……不要再……摸人家的乳头了……这样……身体变得好奇怪……」
纤细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起来,阿尔托莉亚有些要挣脱佐山的控制所以轻轻摇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肩,因为还不知道催眠的力量到底是多大,佐山也不逼迫金发美少女,所以任由阿尔托莉亚从自己的怀中挣扎开。
「一会就要上课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总之……你以后要振作才行哦,不能像今天一样那样颓废了……」
似乎想起了被催眠之前的话题,阿尔托莉亚红着雪腮微微娇喘着说完刚想转身离开,雪白的小手却再一次的被佐山拉住:「刚才阿尔托莉亚你不是说要亲口给我一些建议嘛?现在还没说完建议就要走恐怕不好吧?我可不觉得你是这样半途而废的一个人呢。」
「亲口建议吗……这种事情……唔……其实以后做也可以吧?」
看到金发美少女想要逃避的样子,佐山当然不会同意,反而拉着阿尔托莉亚雪白的小手直接坐在了长椅上,看着佐山坚决的态度,阿尔托莉亚也只好微微咬着嫩唇,直接跪趴在佐山的脚下,一双小手扶着他的膝盖,张开小嘴,主动的向前探去,用自己洁白的牙齿轻轻叼住了佐山的裤子的拉链,秀挺的鼻子里微微哼着热息,慢慢的将拉链拉下,而后主动再用牙齿拉下内裤,让佐山带着雄性气味的肉棒直接从裤链里弹出来,狠狠的抽打在了自己的雪白媚脸上。
「居然已经这么硬了……」
阿尔托莉亚微微皱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而后主动的向前探出翘首,直接张开红嫩的小嘴,将佐山肉棒的龟头口含入到自己温润的嘴穴里,开始用小舌头轻轻拨弄着佐山的马眼口,努力的用自己红嫩的嘴唇开始反复吞咽着佐山的肉棒,一点点的将佐山的肉棒吞吃到自己的小嘴里的深处。
「唔……嗯……哦……哼……」
火热的鼻息不住地发出喷到了佐山的肉棒上,看着阿尔托莉亚在吞吃佐山肉棒的时候还很注意不要让自己的牙齿刮蹭到佐山的棒身上,看着眯着大眼睛殷勤的裹吸自己肉棒而发着滋滋声音的金发美少女佐山忍不住轻轻按住阿尔托莉亚的翘首调笑道:「没想到阿尔托莉亚口交的技术还挺熟练的嘛……难道是因为经常给士郎口交的缘故才练习过的么?不过这样亲口给我提的建议果然不错哦,让我受益匪浅啊……」
听到了佐山的调笑阿尔托莉亚也只是抬起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瞳白了对方一眼,而后继续低着头,用小手扶着佐山的膝盖,开始让更多的肉棒顺着自己的舌苔枕在上面慢慢的顶入自己的小嘴的最深处,甚至尝试了几次自己深呼吸之后完全将佐山的肉棒吃入自己的小嘴里,让嫩唇直接亲吻住了佐山的肉棒根部之后收紧雪腮,让对方肉棒的龟头口部分直接戳入自己的喉肉,感受着金发美腿美少女湿润的小嘴深处的紧致咥膣感,而且只要阿尔托莉亚自己稍稍呼吸吞气,佐山就会感觉到放佛有一个水泵直接套在自己的肉棒口上向外要将自己的枪管里积蓄已久的精液给吸出来一样。
「哦……阿尔托莉亚……你的小嘴……真的很会吸啊……这样的建议肯定会让我铭记的……」
在金发美少女紧凑嘴穴的包裹下,佐山开始忍不住的用手用力的按住了阿尔托莉亚的翘首,不再干等着对方吞吃肉棒用舌头和收紧雪腮来刺激着肉棒,开始主动的挺动着肉棒,对着金发美少女的小嘴反复的抽插起来,除了让阿尔托莉亚的呼吸声愈发的暧昧急促起来之外,还激起了不少的口水因为肉棒越发粗鲁的动作而被带出了红嫩的小嘴外,顺着优雅的嘴角溢出,流下了她那光滑雪白的优美下巴,缓缓的滴落在了地上。
「嗯……哼……哦……」
下午上课的预备铃已经打响,感觉自己上课就要迟到了,跪坐在胯下的阿尔托莉亚开始主动的频繁起伏着自己的翘首,用小嘴继续裹吸着着佐山的肉棒开始加速套弄起来好让瑞芳赶紧射出来,而一双大眼睛也开始睁开向上看着佐山,似乎也在同样祈求对方赶紧射出来。
佐山带着淫笑,摆出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好按住了阿尔托莉亚的翘首,拨弄着她的黄色呆毛,用自己的大肉棒忽然狠狠向着金发美腿美少女的嘴穴伸出用力顶去,在阿尔托莉亚发出了一声艰难的呻吟声中,就开始用力的用自己的小腹撞击着金发美少女的雪白媚脸,让自己的粗大的肉棒不住地对着阿尔托莉亚的紧凑喉肉开始冲刺起来。
「唔……嗯……哦……哼……」
佐山粗大的肉棒在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不住的搅拌着,连带自己的双丸都频发的怕打在金发美腿美少女的雪白优雅的下巴上,看着从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溢出的口水越来越,佐山得意的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对着金发美少女的食道口做着最后的突刺,粗大的肉棒死死压着她的红润细腻的舌苔,以此作为润滑对着阿尔托莉亚的嘴穴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在连挺了几十下之后,佐山忽然一声怒吼,浓密的精液便对着阿尔托莉亚的食道狠狠地喷射起来。
佐山射出的大股的精液顺着舌苔直接冲入了金发美腿美少女的喉肉里,让阿尔托莉亚只能发着呜咽的声音慢慢的将这些精液全部吞下,不过几遍她再怎么蠕动着自己的喉肉吞下精液,还是有不少顺着阿尔托莉亚的嘴角慢慢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等到佐山借着最后高潮余韵在阿尔托莉亚的小嘴里将精液尽数射光后拔出的时候,再用自己的肉棒指指低下,金发美腿美少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只好跪伏在地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头,将地上自己遗落没有吃下的佐山的精液也慢慢的舔到自己的小嘴里。
「真是谢谢阿尔托莉亚酱的亲口建议了,现在我终于可以想通了……不过既然是亲口给的建议,就请阿尔托莉亚酱将精液一直含到教室的时候再喝下去啊。」
漂亮的大眼睛白了一眼佐山,阿尔托莉亚又用红嫩的小嘴仔细的吸吮了几下对方的肉棒口之后这才将佐山的肉棒吐出自己的小嘴,而后站起来,被佐山手拉着手走向了教室,果然按照佐山的命令一直到了教室门口的时候,阿尔托莉亚这才将精液眼下的肚子里。
刚进入教室的时候老师也进来,佐山赶紧和阿尔托莉亚一起回到了座位上,士郎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和佐山一起回来还觉得奇怪,不过看着已经要上课了,也只能憋到下课再说了。
好容易熬到了下课,士郎正准备问旁边的佐山到底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让阿尔托莉亚去找佐山俩人一直磨蹭到下课才出现在教室的时候,佐山忽然对准了士郎,开始发动了能力,让他接受了常识扭曲的概念,而士郎这时候也只是呆呆的看着佐山,犹如木偶一样点点头,不过这一次在教室里因为能力没有操控好的缘故,似乎四周的人也都产生了影响,这一下消耗的体力太大,等到催眠生效之后佐山差点直接晕倒在课桌上。
「喂,怎么了,佐山,没事吧?怎么会突然晕倒?」
发现佐山直接瘫软在课桌上,士郎赶紧凑过来关切的问道,至于刚才的问题已经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唔……没什么,刚才在午休的时候阿尔托莉亚用小嘴给我提建议的时候吸的太狠了,把精液吃下去太多了,所以现在身体有些发飘……」
「怎么能这样呢,阿尔托莉亚,给佐山吸精液的时候不要吃下去那么多啊,应该控制力量的……」
「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所以……」
「没关系啦,我没有责怪阿尔托莉亚,况且也是在我的要求下阿尔托莉亚才这么做的,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她才对……唔……只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
「现在上厕所实在起不来了,能不能让阿尔托莉亚帮帮我……」
「这种事情啊……完全可以吧?阿尔托莉亚?毕竟本来就是朋友,你的小嘴让佐山当尿便器使用也是很正常的吧?」
「唔……我明白了,毕竟这是我也的责任,在佐山君恢复之前,我的小嘴在学校里来帮助佐山君去厕所吧。」
阿尔托莉亚咬了咬嫩唇,放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滑下钻入了佐山的桌子下面,因为她就坐在佐山的前面,所以只要转身一滑身就可以做到。
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阿尔托莉亚再次的用自己的小嘴叼住了佐山的裤链,将肉棒拽出,而后直接一双雪白的小手扶着教室的地板,扬起媚脸咬住了佐山的肉棒龟头口,仔细用嫩唇吸吮了几下之后,抬起大眼睛了看向了对方,示意佐山可以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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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酣睡的丁寿脸上,将正做好梦的懒人唤醒,睁
眼看床榻上已不见昨夜癫狂的众位佳人。
揉了揉眼睛,丁寿犹豫是否要再赖一会儿床,房门响动,蕊儿捧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
「老爷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儿怯生生道,自家这老爷身份变化太快,小丫头着实被丁寿回府时的气派吓着了。
「记着,在这宅子里只能唤我二老爷。」丁寿搓了搓脸颊道。
「是」。蕊儿应声,将铜盆放到榻边,将手巾浸透拧得半干,缓缓敷在丁寿脸上。
感受着脸上火热带来的舒适,丁寿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蕊儿小手在丁寿脸上轻轻按揉几下,随后便将手巾沿着他的颈项、胸腹向下擦了个遍。
感觉身上清爽后,丁寿吩咐道:「好了,把药膏和牙刷拿过来,爷要刷牙。」
尽管最迟宋朝便已经有了牙刷和牙膏的记载,但山姆大叔还是把这项发明权给予了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发明者是谁,此时丁大人的口腔保健还是能得到保证的。
哪知蕊儿却没有动弹,害羞地低头道:「老,哦不,二老爷,婢子还没伺候完呢。」
在丁寿惊诧中,蕊儿缓缓蹲下身子,将丁寿那根半软的巨物含到了嘴里,在香舌挑逗下,阳根逐渐涨大,巨棒上的皮肤缓缓退到龟棱之后,独眼怒睁,将灵巧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小丫头被噎得好悬喘不过气,却还是不松口,鼓着腮帮子尽力品咂,两只小手托着棒身来回撸动,不时还偷眼瞧丁寿是否满意。
丁寿闭目享受,伸手顺着蕊儿衣领滑入,把玩那对细滑鸽乳,虽不甚大,却手感颇佳,用力捏了捏,感受少女嫩乳内的坚硬乳核。
蕊儿被掐得蹙眉,却不敢求饶,含着巨物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玉手轻轻下移,托着丁寿的卵袋缓缓揉动。
别样刺激让丁寿有些发狂,按着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着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异物顶在嗓子眼,蕊儿眼角被刺激地流出了泪水,巨大肉棒上满是她的口水唾液,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咕咕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丁寿觉得腰眼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浆直喷到了蕊儿食道深处。
小丫头被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睁,下意识要松口吐出巨物,却被丁寿死死按住头颅,直到一股又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喷射干净,后脑上的那只手才缓缓松了力气。
丁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蕊儿却没有松口,紧含着仍旧硕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将残存精管内的液体一并吸出,并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了抹嘴,小心问道:「爷可舒服?」
看着比长今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一副谄媚讨好的样子,让丁寿有些过意不去,将她拉起抱入怀中,道:「谁教你这样的?」
「可是婢子没侍候好爷?」蕊儿担心地问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寿安慰道。
蕊儿这才像是把心放了回去,「娘教我这么做的。」偷眼看了看丁寿神色,又继续道:「娘说我出身卑贱,模样颜色又比不得新来的姐姐,想要入爷的眼,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尽心服侍……」
原来是美莲那娘们给自己女儿支招,丁寿摇头笑道:「你那娘亲不好好打理酒坊,净操这些闲心。」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别怪罪她。」蕊儿仰起小脸为自己娘亲辩解。
「爷什么时候说要怪她了,胡乱琢磨爷的心思,该打。」丁寿抬手在小翘臀上拍了一掌。
「哎呦!」蕊儿娇呼了一声,见丁寿脸上并无怒意,揉着屁股轻轻扭动,吃吃笑道:「那婢子认罚。」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红日当头。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看着垂花门外停放的二人暖轿,丁寿掂着手中鱼食,侧耳倾听上房内不时传出的笑语莺声,心中暗自思忖:刘至大把自己女儿派出来,摆明是服软了,自己也犯不着和家乡的父母官闹别扭,何况这刘珊为人八面玲珑,这几日已和众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样也是俊俏,这身段么……嘿嘿。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楚楚,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哎呀刘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饭?」丁寿将手中食顺手扔进鱼缸,翘首以盼的几条锦鲤扑棱棱一阵争抢,溅起数朵水花。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羡慕他那份洒脱。」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兔子不吃窝边草,乡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刘珊诧异,随即浅笑施礼,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谢过了。」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泼辣脆亮的声音传来:「滚你个杀千刀的,当初为了巴结上官,喜新厌旧,甩了老娘,怎么着,新媳妇搂着睡了一年多,又念起老娘的好来了,告诉你,老娘虽比不得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不是人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去。
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老子在镇威堡和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吉人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日,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少祸害乡里,什么时候一命归西权当是给父老赔罪了……」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头的一处新伤道。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当浮一白。」
谁知江彬未曾举杯,却是放声大笑,「高升?小伤?哈哈——」,笑得眼中带泪,还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六月了。」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拍桌而起,丁寿恼道:「是哪个王八蛋,兄弟我剁了这对狗男女。」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巡抚缘何把自家甥女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听得此言,丁寿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抚车霆?这可是悖逆人伦啊!」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
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家?哪儿还有家啊?老婆有上司睡着,仆役丫鬟都是陪嫁来的,谁他娘瞧得起我,嘻嘻,报应啊!玉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江彬又哭又笑,最终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寿沉着脸,仰头将一坛酒喝个干净,甩手出了酒楼。
日已偏西,长街清冷。
丁寿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只觉胸中烦躁异常,江彬这些军汉算不上什么好人,街面上恃强凌弱、强索硬要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可这些人对着鞑子来犯,却敢持刀对峙,浴血沙场,朝中腐儒安坐华堂,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干的脏事却让人作呕……
脚步不停,漫无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惊惧地看着他横冲直撞,纷纷躲避,丁寿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从小长大的城池,如今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了,几位夫人见您久出不归,遣属下等来寻你。」扶住他肩膀的是钱宁,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便装的锦衣卫。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将钱宁推开,丁寿指着前方一处挂着酒幌的店铺道。
店伙计正在给店铺上板,见又来了几个客人,连忙迎上去:「对不住了几位爷,小店打烊,请去别家吧。」
丁寿不理,举步入店。
「你这人好不晓事,说了本店打烊,不再卖酒……」伙计上去要拦,却被随后的钱宁等人给推到了一边。
「大爷到你们店里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钱宁冷冷道。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丁寿喝道:「把你们店里的」刘伶醉「都给搬上来。」
将手巾往肩头一搭,伙计没好气道:「没有。」
「没有?在宣府开酒楼竟然不卖」刘伶醉「?」丁寿好生纳闷。
「宣府确实只有小店不卖此酒,客官非要饮,可去别家。」伙计回道。
「不必麻烦了,把你店里能喝的酒都拿来吧。」丁寿浑身说不出的烦闷燥热,实在懒得再动。
伙计还想再劝几句,一名锦衣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没听到爷吩咐?快去打酒,再多嘴爷们拆了你这鸟店。」
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自认倒霉,心中问候着这帮鸟人的十八辈祖宗,磨蹭到柜台后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备往里面吐上几口口水,好出一口怨气。
「大牛,不是让你关店么,怎么又放进客人来了。」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高挑秀丽的少女由后面走出。
「哪个不想关店,偏遇上这几个不讲理的凶神。」伙计委屈抱怨道。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内人相貌后,心神一震,训斥道:「不许胡说,快给客人把酒送去。」
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不敢开言相劝。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这几日让她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乱账皱眉道。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只顾看人,此时随他指引看去,见丁寿桌上脚下酒坛酒篓已有七八个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忧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寿一身武学杂糅各派,但无论哪门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气为基,以天魔无相大法驭使,学了王廷相的混元一气,体内便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采花淫贼,抑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手掌。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起的呼叫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只玉乳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玉乳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玉乳,在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
「不要……求你……放了……我」,在丁寿手口并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一股又痒又麻令她心颤的感觉,心中悲愤羞怒中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令全身软麻得轻颤不止,少女脸颊酡红,满是乞求之色,修长大腿曲直不定,无力地想将身上人儿推开,卷曲茸毛覆盖的蜜汁花房若隐若现。
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曲线毕露,看得钱宁嗓子眼发紧,赶紧低下头,干巴巴道:「那卑职等在店外伺候,听候您的吩咐。」
丁寿突然直起身子,没了压制的少女翻身摔在了地上,不顾疼痛,勉力向前匍匐前行。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赤身裸体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肉棍不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伸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钱头,这小娘们不赖啊,大人快活完了,哥几个能不能捡点剩饭?」一个锦衣卫凑上前道。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一句话令手下讪讪退下,钱宁扫视一圈,「那伙计呢?」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可要属下去寻?」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的来管。」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告饶声,连连不止。
钱宁嘴角噙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子倒是不小。」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一个布衣商贩将一封银子递给一个红袍军官,「郤爷,这银子您先收着,以后的孝敬误不了您的。」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姓把总。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了……」。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在哪儿?」李龙一把抓住大牛肩膀连声问道。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耐不住了,「他奶奶的,入室强暴,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
龙凤店外,几个锦衣卫正倚着门说笑,见到跑来的几个军汉也没有一丝慌乱。
「大胆恶徒,竟敢在此闹事,还不束手就擒。」郤把总大喝道,随后兵丁也都抽刀在手。
钱宁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有官身?」
「宣府镇兵百户衔把总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数寸,厉声道。
「那就该认识这是什么。」钱宁亮出锦衣卫腰牌。
「锦衣卫?!你们……」郤永惊愕不已。
「识相的闪远点,别打扰我们大人的好事。」钱宁收回腰牌,冷声道。
「郤爷,你们还等什么,快救我妹妹啊。」李龙颤声道,又对大牛道:「是这儿么?为什么听不到声音?」
郤永原地不动,倒是钱宁笑了,「里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气啊,别担心,只是被干昏了。」
李龙侧耳细听,果然店里隐约有肌肤撞击和桌椅摩擦的声音,不由面色大变,举步就要往里闯,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摁住。
大牛要上前帮忙,被钱宁一脚踹翻,脑袋磕到石头上,当时晕了过去。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郤永面色难堪,钱宁冷笑不语。
「求……求你……放过……我……不行……死……了」,店内无力的哭泣求饶声再度响起。
「妹妹,妹妹,你怎么样了?你们这些畜生,放开她!」李龙用力挣扎,却始终甩不开按在身上的四只铁腕,「求求你们,几位大爷,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她……她还是姑娘啊,呜呜呜。」
未几,凄惨悲嚎声逐渐有气无力的低沉下去,但不到片刻悲嚎声再起……
又静止……又起……又静止……
李龙由死命挣扎,咒骂,苦求,到面如死灰,呆呆跪坐着。
郤永几人紧握着腰刀,不进不退,指节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摁着李龙的一名锦衣卫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妹子挺能挨啊,要是今天还没被我们大人玩残,我叫你声大舅哥,让你妹子也陪我乐乐如何。」
众锦衣卫听了一阵哄笑,李龙如同失了魂魄,双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反应。
「操你娘的,欺人太甚。」一声虎吼,郤永抽刀在手,「弟兄们,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有家小的马上离开,免受牵连。」
「大哥,刀山火海弟兄们跟你闯了,干了。」一干军卒拔刀出鞘,无一人后退。
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钱宁等人一时震慑,钱宁指着他们道:「锦衣卫是天子亲军,你们要造反吗?」
「宁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郤永嘿然道,一刀兜头向钱宁砍去。
钱宁偏身让过,绣春刀出鞘,回手拦腰一刀。
郤永不闪不避,雁翎军刀挂着风声顺势斜劈,那架势不把钱宁一刀两断决不罢休。
钱宁大好前程,可不愿跟他同归于尽,闪身翻转,避过刀势,却把把守的大门让了出来。
郤永抬腿踢开店门,就要闯门而进,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块巴掌大的金色腰牌,一个「御」字映入眼帘。
「御赐金牌,如朕亲临。」散披着衣服的丁寿举着金牌,冷眼扫视周围,「你们真想造反么?」
锦衣卫率先跪倒,山呼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个军汉的军刀已经不觉放下,缓缓跟着跪倒,郤永惨然一笑,扔刀下拜刚刚苏醒过来的大牛迷茫地看着眼前景象,摸不着头脑。
瘫坐在地的李龙,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双眼又有了些许神采,透过丁寿与店门间隙,向里面望去:妹妹李凤姐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娇颜苍白萎靡,赤裸的玉体轻轻颤抖,柔白丰润的娇躯上汗水淋漓满是尘土,上面布满了青紫捏痕,胯间卷曲茂盛的毛发湿贴肌肤,两腿大张间阴门撑开如血洞,红白相间的血水由内不停的溢出……
「妹妹……」李龙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地上的李凤姐眼神空洞,仿佛被抽干了魂魄,没有任何反应。
「李龙?」丁寿回身看了屋内被她蹂躏的少女一眼,轻轻一叹,「起来吧,二爷自会给你个交待……」
月色昏暗,佳人肠断。
龙凤店后院,泪眼滂沱的李凤姐斜倚在水井边上,布料窄小的肚兜掩不上娇躯上的片片青紫,破烂的长裙也盖不住胯间和两腿根部的斑斑血迹。
生在宣府,双亲虽早逝,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家业殷实,自幼娇生,也从未受过什么苦。
却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脸的回来,说是得罪了人,受人勒索,要变卖家产抵偿,几天之内细软一扫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长吁短叹,说是对不起妹妹,连陪嫁都没保住。
那些时日自家没少宽慰兄长,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可心里不免埋怨那仗势凌人的大恶人。
店中周转不灵,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长说皆因那恶人家里断了「刘伶醉」
供货的缘故,没奈何,最后典了祖业酒楼,只留下那一块匾额,将酒铺开到了这个小巷子里,伙计不足,她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当垆。
抛头露面接触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长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女,最后被衣锦还乡的丁家二爷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报,但毕竟是拉扯她长大的手足兄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女子卖酒,少不得一些泼皮闲汉言语调戏,凤姐儿面上虽不假辞色,心中也自凄苦,午夜梦回,常盼着有英雄侠士带她脱离苦海,醒来后不过是春梦无痕。
那日长街遭逢恶少,她孤苦无助之际,终有人仗义援手,惩恶少,斥总督,风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为之倾倒,可为什么那人却是丁家二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长嫂的李龙家人,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几日以来,少女魂牵梦萦,梦中人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绝情呵斥,夜半惊醒,泪湿衾枕,短短数日,衣带渐宽,伊人憔悴。
当他握住自己手腕时,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欢喜更甚,可是随后梦中情郎竟当着众人要对自己非礼。
当他的大手在自己娇躯上游走时,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痒,乳丘上的那粒樱桃在他牙齿间厮磨,刺痛的同时,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涨涨的难言欢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顺着她的柔软颈窝,沿着光滑脊背一直下舔,到了细腰那处凹陷,还不停嘴。
凤姐儿腰身摆动,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湿热的舌头,还是不想让女孩家的羞秽之处暴露在他的眼前。
纤细柔软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开,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是被他看个清楚,不知害羞还是惧怕地发出一声嘤咛,螓首深埋进了两只玉臂中。
恍惚间,颀长的双腿间仿佛有一根火烫的巨物摩擦顶挺着,待想到刚才看见那根怒涨粗长的大肉棍时,心中骇然欲绝,「不要……求……你……别……话未说完,只觉他身躯猛然一挺,霎时一阵撕裂般的骤痛由下体传递全身,感觉自己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般,顿时痛得她凄厉的尖嚎一声。整个人昏沉沉的,只感觉一根烧红的粗铁棍在她体内不断前进,巨大的撕裂感让她浑身颤抖,双手握紧,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边沿,「别……别再……顶……破……里面破……了。」
身后人好狠的心肠,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下体骤痛频频,自己终究承受不住,痛晕了过去。
渐渐恢复了些意识,胯间有那根火热的东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进来,痛楚已然减轻,穴内的肉壁升起了一种难言的酥麻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一样,引得她想要将身子扭动,止住那股痒意。
可柔韧的腰肢还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动却动不得,只有坚实的小腹肌肉不断冲击她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不断的声响。
「你……你行……行好,松……松开……我」,胯下涌来的阵阵快意,自己也不知道求她松开,是要逃脱还是能够尽力迎合。
出乎意料,紧箍在腰身上的双手松开了,穿过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对乳丘,火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让她无法自持,纤腰狂扭,雪臀猛耸,迎合身后那凶猛的撞击,含春粉面也侧过头来,主动地含住了那条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热肉舌。
「啊——」身上各处快感齐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娇哼呻吟,胯下一紧,一股蜜浆淋到了那根坚挺肉柱上,身上力气仿佛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喘息。
可是身后人似乎永不会累,勇猛如虎继续挥戈猛进,雪白娇躯香汗淋漓,她那双修长光滑的诱人玉腿已经站立不住,带着她无力地从桌上滑下。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索性将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砖冰冷坚硬,却硬不过那粗如儿臂的火热阳根,在她的娇嫩花房内恣意进退纵横。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
不到一刻,她体内的热情再度被点燃,狂呼浪叫,白嫩浑圆的玉臀耸挺扭摇,四肢紧紧缠住身上男人,柔白细腻的娇躯上泛起妖艳的粉红色,猛地一阵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不知梅开几度,自己浑身发沉,好似身在云端,腰眼以下已不是自己的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火烫之物仍然坚挺进出。
「饶……饶了……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阴狂泄,凤姐儿面色惨白,体力透支。
他还是不肯停歇,自顾挺动着身子,胸前那对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断变幻形状,小穴内的淫露随着他的快速抽送不断滴落在地,已经湿了数块方砖。
情潮汹涌,欲海翻腾,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美目渐渐翻白失神,身上的精力也随着次次泄身缓缓流逝,似乎听见哥哥声音,像近在耳边,又像远在天边,却提不起力气回应,也许自己会被活活干死吧……
就在凤姐儿即将香消玉殒之时,身上的丁寿下身突然抽动更速,接而狠狠一挺紧顶深入,一股火烫的液体疾冲阴穴内里深处,冲得她娇躯颤抖,那股热流带着一股气息仿佛瞬间游遍了她的全身,周身毛孔倏然张开,爽得她轻哼呓语,此身不知何方……
玉手下探,裙间深处那处蜜穴红肿泥泞,穴边腿根处还有那人留下的秽迹,如今已然干涸成了一片片的白皮,凤姐儿一声轻叹,美目中又流下几滴珠泪,扭身将井边水桶投了下去。
「通」的一声,在静夜里更是响亮,李龙闻声冲进了院子,看到大半身子探过井口的李凤姐,大惊失色道:「妹妹,你别寻短见啊。」
哀怨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将一桶水打了上来,费力地放在井边,拭了拭泪水,强颜道:「我没事,只是想擦擦身子。」
李龙这才放下心来,「妹妹,你也别难过,好在那丁寿拎上裤子还认账,他许诺给你个侧室名分,改日便送来彩礼,娶你过门。」
抽抽鼻子,凤姐儿幽幽道:「先用强占了我身子,再施恩一样娶我,他把女儿家当作什么,我便这般下贱,由得他作践,我——不嫁。」
「妹妹,别再耍小脾气了,如今你已不是黄花闺女,除了嫁他,还能怎么办?」李龙劝解道。
「难道我就不能告他奸污民女,这大明朝总有说理的地方。」凤姐儿赌气道。
李龙苦笑:「不说他现在做了大官,官官相护,就是他手里那块牌子,郤把总说叫」御赐金牌「,代表着当今万岁爷,这世上还有谁能动他。」
凤姐儿紧紧咬着下唇,恨声道:「那我就到庵里去做姑子,反正不能遂了他的意。」
「妹妹……」李龙扑通一声突然跪在了地上。
「哥!」李凤姐大惊,「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李龙啪啪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哭道:「哥对不起你,害你女孩家抛头露面的被人欺负,又没本事替你报仇,哥该死!该死!」说着李龙跪地下开始磕头。
凤姐儿慌忙跪倒扶住李龙,「哥,你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妹妹担不起啊!李龙抽泣道:「哥当初一念之差,得罪了丁家,如今这生意越来越差,还要应付街面上人物,这祖上的老匾怕都要保不住了……」
幽幽一叹,凤姐儿道:「昨日事,今日果,有什么可怨的。」
「可如今这因果倒转了,」李龙兴奋起来:「那丁寿已经许诺,可以给我谋个官身,还说今后丁家的刘伶醉仅供我一家,哥哥当初四处专营,求得不就是这个么,只要,只要你……」
「只要我嫁给他。」李凤姐凄然一笑。
李龙低下了头,「为了咱家祖业,妹妹你……委屈了。」
「告诉他,我答应了。」凤姐儿笑得哀婉凄绝,一字一顿道。
丁宅后堂。
丁寿高坐上首,冷面不语。
下首坐着楚楚和杜云娘,相顾茫然。
钱宁和杜星野刚刚将一份醒酒汤灌进了江彬嘴里,江彬摇了摇头,迷瞪看着着众人。
「三哥,酒醒了?」丁寿缓缓走近,将一条热毛巾递给江彬。
抹了把脸,江彬惫懒道:「醒又如何,如今醉了比醒着舒服。」
「没醒就继续醉着,听我们说事。」丁寿来回踱了几步,看着堂上众人,突然开口道:「找你们来就为一件事,我要斗垮车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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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这绝对是本人的亲身经历,而且刚刚发生在今天下午。我上过N
多色站,看过N多色文,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某一天也会写上两笔。然而,今天事情实实在在发生后,我突然有了提笔的冲动,也许应了鲁迅先生那句话“为了忘却的纪念”……是的,也许我是想借此给自己一个纪念吧。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今年27岁,从外地到北京某名牌大学读了四年法律后,留在了北京工作,现在从事法律工作(汗……)。我有个大学时就认识的女友,在经历了多年的交往、克服了许多挫折困难后,我们很快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现在的我有房有车,马上老婆也要有了,按理说也该知足了,但有一件事我始终心里觉得挺别扭,那就是我只有过我女友一个女人。在认识女友前,虽然也交过过女朋友,但从来没有上过床。即便是现女友,也是交往了大约1年多以后才搞到手——这方面我真是没天分,惭愧——我27的小伙子,在外人眼里也好赖算个青年才俊,但在性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每想到此,总觉心有不甘。
也许有的所谓“正人君子”会对我的这种想法感到不齿,我也不想辩解什么,我只想说,我绝对是爱我的女友的,但是我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有几个男人满足于只有一个女人的?如果我一生只有一个女人的话,那我自己觉得是太失败了,这辈子恐怕是白活了。然而,这年头搞外遇婚外恋,一是风险太大,弄得不好就搞得自己骑虎难下;二是成本太高,不仅是经济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
所以,这个险我还是不愿意去冒的,再说我和女友感情稳定,没有必要再去寻求所谓的感情寄托。那么,想来想去还是找小姐比较靠谱,反正什么都是一次性的,不必担心什么麻烦。虽说有这个心思,但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各位应该也可以理解,第一步嘛,总是不是那么容易迈出的。直到今天,一个周五的下午……
在讲我的故事之前,还有必要再交代一下事情的起因:最近我们单位来了个新同事,北京人,这哥儿们年方30,但在这方面俨然已经是行家里手,四处找小姐已经驾熟就轻。有时听他讲述这些经历,让我听得心猿意马,颇想尝试。很快,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拍即合,约好了周五下午下班后,他开车带我去一个好去处。于是,周四晚上回家后,我跟女友说明天有个应酬,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云云。熟料,周五上午见面,他突然告诉我他爸临时找他有事,去不了了,说改天。我当时那叫一个失望的啊。失望归失望,但是被这件事所挑起的欲望却难以平息,我左思右想,决定就自己单干吧。于是我脑海里浮现出了我家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我以前从外面经过过,看起来不算高档,但也绝不低档,当时就感觉里面肯定有小姐,要不今天就去看看吧。
下班后我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停好车,大大方方就走了进去(插一句:我以前和哥儿们去比较高档的洗浴中心按摩过,但没干过那事)。当时才下午5点多,人还不多。我进去以后,先草草地洗了一下,感觉清爽了许多,然后擦干身子换了身浴袍,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按摩吧?”“有!”他答道。
“什么价?”我问道,“这个要分项目了,您上2楼直接问问技师吧。”他答曰。
我心领神会地上了2楼,一个男服务员热情地把我领进一个小房间,并问我想做什么项目。我故意问:“都有什么啊?”他小声答曰:“有特服,400元。”
我装作很老到地说:“这么贵?要不试试吧。”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等了片刻,门开了,进来一个面目清秀、身材高挑苗条、有些“骨感美”的女孩,看样子大约不到25。她一进门,冲我嫣然一笑,然后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看样子彼此的第一印象都不错。她穿着性感的黑色连体吊带短裙,扎着发髻,略施粉黛,有着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看上去挺漂亮的。不知为何,我此时一点也没有第一次“找小姐”的紧张感,也许是因为她给人的感觉比较活泼吧。
她在问了一声好后,便笑着对我说:“能不能把电视调到中央8啊?现在正在放我最近特爱看的一部电视剧。”一听口音,竟是地道的北京话,我不由得一怔,因为我总觉得北京从事这行业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我随即也笑了,便拿起遥控器换到了中央8。然后她帮我脱了浴衣浴裤,我立马全裸展现在了她面前,我还从没有向除我女友之外的别的女人展示过身体。我经常锻炼,肌肉比较发达,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满意的,不过我的阳具就只能说是很一般了,惭愧。她开始为我按摩、推油,时不时看一眼电视剧。我们便开始了闲聊,话题无所不包,聊的还挺愉快。后来话题就转到了双方的经历上,从交谈中我得知她家在北京的远郊区县,以前上过中专,后来到了城里的洗浴中心当女服务员,觉得钱少就改作了小姐。她言语间透露出些许自怜和淡淡的忧伤,也许每一个小姐总是有一段不寻常的、普通人难以理解的经历吧。我便开始安慰她,我说你也别太悲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可以理解。她反问你怎么能理解呢?我叹了口气,说其实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容易,都是为了生存下来。如果连生存都做不到,其他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每种工作其实并无所谓高低贵贱之分,只不过是不同的生存手段而已。也许别人看不起你,但你千万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将来有了机会趁早别干了,找个合适的老公嫁了算了……我当时这些话的确发自肺腑,她听了也有些触动,对我的好感明显也增加了几分。我享受着她温柔的按摩,突然对她说你很漂亮,而且你很苗条,我能碰上你来服务真是运气。她听了脸一红,说你真会说话,其实你也挺英俊的,我一进门,看到你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就觉得挺喜欢,还有你脸上的胡茬,我都挺喜欢的,能为你服务才是我的荣幸呢。不过真看不出来你有27,你还是挺像个大学生的,我真的很羡慕、很喜欢。说完我们相视一笑,房间内顿时充满了轻松的气氛和一种暧昧的爱欲。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由她给我推拿,不知不觉过了大概20分钟。不过说实话我的心思已经不在按摩上了。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便开始温顺乖巧地脱衣服。这个美艳的画面我怎么会舍得错过呢?只见她把吊带分到两边,往下拉到了细腰上,露出黑色的无带蕾丝胸罩,紧接着她解开了胸罩扣,露出了不大但坚挺的双乳,接下来她把吊带裙连同粉色的小内裤一起拽了下来,这样,她终于全裸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平躺着,她蹲在我身边,开始爱抚我的阳具和乳头,我的阳具立马就直了起来。我侧过头上下欣赏她的身体,她确实很有骨感美,细细的脖子雪白雪白,两根锁骨非常明显,也非常性感,像极了照片上的模特。她的乳房虽不大,但却很坚挺结实,让人有一种伸出手去爱抚呵护的冲动;两粒乳头似樱桃般,不像毛片中的有的女人,乳头已经发黑让人恶心。我不禁伸手把玩起来,同时手轻轻的在她后背、细腰及光滑的大腿上游移起来。她突然赞道:“你的皮肤挺好的,而且你显得这么年轻,是平时保养得好吧?”我笑道:“哪里哪里。你的皮肤才好呢,这么嫩滑。我很喜欢呢。”她听完脸又一红,扑哧一笑,令我心神大荡。我将目光移向她的私处,她的阴毛不算浓密,应该是比较适中的类型吧。黑色的芳草地深处,一条细细的裂缝若隐若现,但从这个角度加上光线昏暗,看的不是很真切。她耐心地为我爱抚,并用身体摩擦我的阳具,感觉受用极了。
爱抚了片刻后,她问道:“你想用什么姿势呢?是我在上呢还是你在上呢?”我说都可以。她又问:“累不累?要不我在上面?”我说没关系,你先躺我身边吧,咱们再聊会,我不急。她顺从地躺到了我身边,我侧过身子,亲吻她的脖子和樱唇,并开始在她全身上下爱抚。她微闭着双眼,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乎很陶醉于我的前戏。我把嘴唇游移到了她的双乳上,轻舔她的乳头,感觉还真是有点淡淡的甘甜味。我坐起身来,跪在她的身边,仔细打量她的身体,发现她的身材清瘦但却健康,皮肤白皙而又红润,一团黑黑的阴毛显得十分可爱。也许是她的身材很苗条的缘故,我顿时有一种爱怜呵护的欲望,于是克制住欲火,开始认真地爱抚她的全身,而没有急于进攻。终于,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感和女友的完全不同,比较小巧。我爬到她两腿间,分开她的大腿,开始近距离欣赏她的阴部,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真切的看到除女友外的别的女人的阴部(看AV除外)。她的阴部小巧而干净,那条诱人的肉缝不长,好似未发育完全的幼女一般。她的大阴唇薄薄的,不是那种肥厚型;小阴唇也很小,几乎完全隐藏在缝隙当中,颜色并不深,也没有太多明显的褶皱。我试图扒开她的阴唇,但发现由于她的阴部较小的缘故,竟然扒不太开,只能勉强扒开一点。我顿时觉得非常兴奋和新鲜,因为她无论是身材体型还是重要部位竟然都和女友完全不一样,这下我是长了见识了。我小心地扒开她的小阴唇,并把她阴蒂的包皮尽量往上拉,露出了她的阴蒂来,一看,也是非常小巧。我看过的AV也数不清了,但即便在AV里也很少见到她这样的小巧型BB。我心里暗想:第一次找小姐就碰上这么个拥有小巧玲珑型性器的尤物,莫非是上天的安排?想到此,我决定要充分做足前戏,不能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否则太对不起她可爱的小BB了。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爱抚她的阴蒂,用中指慢慢地、轻轻地揉搓那粒小豆豆,不时增加一些速度和力量,并在小肉缝中上下慢慢地抠挖。她立即紧闭双眼、娇喘连连,但她显然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欲,并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喊出来,连额头上也渗出了粒粒小汗珠,显然,她已经没有心思再看电视了。随着我加快揉搓的节奏,她再也支持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很自然,也很真实,绝对不像坊间传言的那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小姐,靠假叫床来刺激客人。毫无疑问,她的反应给了我极大的满足感。我柔声问她:“舒服吗?”她一边喘息一边回答:“很——舒服……没想到你——挺会调情的——嗯——我已经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嗯,轻点——”我闻言停止了动作,问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说:“不是的,只是太刺激了,我受不了……通常别人都找不到我那个位置的,你真棒……”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突然娇笑道:“你平时和你女朋友做之前也这么调情吗?”我如实回答道:“是的,因为她要我必须这样。”
“那她岂不是要高潮好几次?”她有些惊讶地说。“这个嘛……也不一定啦。”
我谦虚地含糊其辞,实际上真实情况也差不多了。我低头一看她的阴部,她的阴部已经湿了,不像开始的时候很干燥,她大阴唇两侧分布的阴毛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弄湿了,阴毛中还粘有不少淫水,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闪闪发亮,可见她显然是动情了。老实说,我敢肯定如果哪个女人能顶得住我这样的手法,那估计她就不是正常人了(想想还要感谢我的女友,多亏了她长期以来的调教啊)。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呻吟声开始此起彼伏,一想到肯定能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的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烧,但她显然已经无力再克制自己的激情,她的表情时而愉快、时而又显得很痛苦,我虽然对女人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女友除外),但也当然知道这是她在身体极度愉悦下的一种表现。她的身体在不停扭动,大部分迎合着我的动作,偶尔因为难以抵挡强烈的刺激而下意识地回避我的挑逗,但也是一瞬间的事。终于,她娇喘着说:“不——不行了,你快来吧——我——我太想做了——”到了这一步,我也觉得这前戏已经够意思了,于是扶她起身。她取出一个安全套,温柔地为我戴上,然后躺下,张开双腿,我跪在她双腿之间,一挺腰,就将硬邦邦的肉棒插将过去。她的阴部已经很湿了,所以尽管她的阴部比较娇小,但我的肉棒还是轻易地插进了她的桃源深处。在插入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向上挺了挺,口中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我开始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她也又开始喘息起来。我不知道阴道大小和女人的体态有没有关系,总之她的阴道很紧,抽插起来还真是有点费劲。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和她做爱与和女友做爱的感觉完全截然不同,我一时还真是挺不适应的,菜鸟本色突然尽现。事后我也得出了一条宝贵经验,男人的性经验关键取决于其上过的女人的数量,只有你上过的女人多了,才能成为打炮老手,反之,无论你和同一个女人干多少次,无论你把同一个女人干得有多么爽,也不能说明你在性技巧和性能力上有多强,换个不同类型的女人你可能立马就露怯了。很不幸,我正好印证了后者,再加上这一周都没休息好,身体其实已经极度疲惫,完全没有了同女友大战时的那种勇猛和强悍,另外也可能多少有些紧张,于是结果是干着干着,我的肉棒越来越软,最后竟然被挤出了她的阴道,急得我满头大汗。她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和不适,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责怪之意,而是温柔的问:“你是不是太累了?没关系的,不要急慢慢来。”
我感激而又惭愧地说:“我今天真是不在状态。对不起啊。”她笑问:“你是不是害怕你女朋友啊?”我不好意思地说还真是有一点这个原因。她起身道:“你躺下休息会吧,我来摸摸你。”于是我躺了下来,她将套套从我软软的肉棒上取了下来,用手纸和湿纸巾仔细地擦掉肉棒上面的分泌物,又涂上了一些精油,然后坐在我身边轻柔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她有些爱怜地看着我的脸,说:“你一定是太累了,你瞧你出了这么多汗。别着急,没关系的。”我尴尬地解释说最近工作太忙加上缺乏睡眠,精神状态确实不好。她说:“真的没关系,你已经挺棒的了。我来帮你一下吧,我也的确很想和你做。”我一摸她的阴部,好家伙,已经全是水了,滑滑的,弄得我一手都是。她爱抚我的同时,我也没闲着,一边欣赏她的胴体,一边到处抚摸,终于我的肉棒又坚硬如铁了。我说好了,可以做了。
她立即兴奋地找了一个新的套套给我戴上,并迫不及待地骑到我身上,说:“我先在上边吧。你休息一下。”她面向着我劈开双腿蹲坐下来,并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泛滥成灾的阴道,“噗”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紧闭着双眼,樱唇微张,娇喘连连地开始用阴道上下套弄我的肉棒。我在享受她阴道的温暖的同时,手也没闲着,一会捏捏她的乳房和乳头,一会伸到我们的结合部揉揉她的阴蒂。
我们都很舒服、很兴奋,享受着作为男人和女人的最基本的原始快感,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一种浓烈的爱欲气氛。
她这样在我身上持续套弄了一阵后,运动加上快感使她渐渐体力不支,她以求助的目光看着我说:“我——我累了,要不你——上来——”我听罢双臂紧抱着她坐起身来,她就这样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棒仍然留在她的体内。她的体重远不及我女友,而我的胳膊经过过长期的锻炼,基本能算是半个肌肉型男,总之应付她完全不成问题。我略一发力,便抱着她转过身来,她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么有力,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呼,明显能听出她非常受用。我就这样抱着她,把她放倒在床上,肉棒一直没有拔出来,我趴到了她身上,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她也不断地呻吟起来。随着节奏的加快,我也加重了冲刺的力量,明显感到肉棒不断顶到她的花心。就这样抽插了若干下之后,我终于一声低吼,把浓浓的精液射了出来。事毕后,我们相互温柔地为对方清理体液,我替她擦了擦阴部的水,她把我肉棒及龟头仔细地擦干净,然后我们裸身拥抱在一起休息、聊天。她对我说:“我真的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你挺棒的,我真的很高兴。”我让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哪里哪里,今天状态不佳,让你失望了。”她又道:“我真高兴今天能和你做爱,你很英俊,而且很斯文,我很喜欢你这种文质彬彬的感觉,真的。平时很难遇上像你这样的客人的。”看得出来,她是发自肺腑的,我心里一阵温暖,忍不住又抱住她,温柔地亲吻了她。
事后想想,在我看来,此刻我们之间似乎已经不仅仅只有纯粹的肉体和金钱关系。也许有人会觉得不屑,觉得客人和小姐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但我总以为,我和她在肉体上鱼水交欢的同时,也在精神上相互理解和尊重,这种双重的愉悦不是比单纯的泄欲要强得多吗?
聊完天,我们都感到了倦意。我便让她去休息,我则要回家了。最后我们拥吻着道了别,我感到心里无比的放松。和她分别后,我又到楼下冲洗了一下,突然想到她还曾提议让我从后面插入,说这样挺舒服的,但当时由于出现了疲软的意外情况,后来竟然给忘了,实在是有些遗憾。洗毕,我穿好衣服去前台结了帐。
看见账单上的大头,也就是那400“服务费”一栏记载为“抽奖”,不禁哑然失笑。再抬头看见墙上赫然写着禁止黄赌毒的字样,不由得更是莞尔。我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将账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转身潇洒离去。走出大门,四月的北京正是春风拂面、温暖宜人……
终于写罢,已是深夜两点。我问自己我还会去找她吗?我不知道,我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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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忽然来了状态。
现在很犹豫啊,要不要让许依柔和她的女儿也成为主角的后宫呢…
纠结啊……
——————那秦白兰将周云的玉佩送到幽王府后,声称下午还会再来一趟。
这言下之意,就是让周秋媚等着。
可周秋媚哪里还坐得住!
周云被绑了!自己的爱子被人绑了!而且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究竟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一瞬间,周秋媚在自己脑海里浮现出了每一个与自己有仇的人的面孔,甚至包括身为皇妃的周婈都被她怀疑!
周秋媚站在大殿内,府内外闻讯疾奔而来的侍卫正在殿外等候,那些个负责杂活的下人则是离得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喘。
「呼哧…呼哧…」周秋媚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往日的那副镇定自若的姿态。
无论什么样的事,她都能压下紧张,让自己冷静的思考。
可唯独这件事,她冷静不下来。
的确,周秋媚年轻时就接过父亲的基业,扛起了幽州之王的担子,这也使得她早早练就了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定力。
但,只要还是一介凡人,定力终究是有个度的。
而现在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周秋媚能够承受的度。
暴怒、恐惧、惊慌、不安。在她心中交汇,继而融合成了更可怕的情绪——癫狂。
平日里越是镇定自若,失控时就越是疯狂。
周秋媚没了往日的镇定,也没了以往的优雅姿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乎要吃人的戾气。
短短的时间内,周秋媚发出了十几道命令,京城的幽王府倾巢而出。
包括她自己。
那秦白兰还不知道,她的计划已经被打乱,那周秋媚疯狂之下根本等不到下午的时候。
「找到少主!就算是把京城掀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到!皇帝怪罪下来有我扛着!」
这是周秋媚下的死命令。
府内众人分为三路人马,一路往城外奔去,一路往皇城而去。
而最后一路人马,竟是朝着威王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威王府里的人还不知道,一场令京城震动的大戏已经敲响了锣鼓。
且看威王府这边,李玉君正在书房里翻阅账本,看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能在不久后的盛宴上献给皇帝。一杯清热的茶水放在桌上,也没见喝上一口。
一名模样乖巧可爱的女婢在一旁候着,眼珠子却骨碌碌的转,想必是在一旁等的无聊。
「兰心。」李玉君叫了她一声。
婢女立马应声。
李玉君放下账本回过头来,轻皱着眉头似有幽怨。像是在怪罪着谁一般,对婢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主人的话,正值午时。」名叫兰心的婢女乖巧地答道。
「午时?怪不得我觉得心烦气躁,定是被这天气热的。」李玉君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在生谁的气。
兰心眼珠子机灵地转了一圈,连忙拿起一把扇子在李玉君身边扇起了风,这勤快的模样也着实令人满意。
「嘻嘻,主人,这下就不热了吧?」兰心笑眯眯地说道。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状,着实惹人喜爱。
李玉君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兰心小心翼翼地将头靠近一些,细细端详着李玉君的神色。
李玉君察觉到女婢一直盯着自己,轻啐了口:「你这丫头,为何死盯着我?」
兰心讪笑一声,她伺候李玉君多年,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会不知其心中所想。
于是,这名叫兰心的女婢谄笑着对李玉君说道:「主人,奴婢见你似是心中不快,想尽点绵薄之力为您解忧呢。」
李玉君挑了挑眉毛。
兰心瞧见主人神情并无异样,方才说道:「不如…奴婢去一趟幽王府,主人若是有什么话,奴婢可转告与那幽州少主。」
李玉君一听,嘴角顿生笑意,眼神也变得高兴起来。这副神情仿佛是在夸奖:
算你这奴婢机灵,知道如何讨主人的欢心。
心中对兰心的献媚十分满意,李玉君嘴上却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知深浅,周狐狸和我结的梁子可是大了去,她那大门是那么好进的?」
说到此处,李玉君顿生恼意,心中咒骂了一句:「周狐狸这个骚货,年轻时就放荡的很,本以为后来安分了,没想到竟然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兰心被她这么一训,不但没有丧气,反而更来劲了似得,一边扇着风,一边说道:「这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主人若让奴婢给您当个传话的,奴婢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把话传给幽州周少主的。」
李玉君被逗笑了,做个手势打住了兰心的话:「算了吧,你这丫头安的什么心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讨我欢心么?」
兰心竟是有些腼腆地道:「若不是主人养活奴婢,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这不都是为了报答主人么。」
李玉君细细思索了片刻,确实有些心动。与周云只不过一两日不见,这滋味却如隔三秋,着实令她愁得慌。
「那你…就去幽王府那边打听打听。」李玉君瞥了一眼兰心,还是让她去了。
兰心一张俏脸笑成了花,笑嘻嘻地道:「我就知道主人对那幽州少主痴情的很,定会让我去……」
「嗯——?」李玉君眉毛一横,哼了个长音。
兰心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拍打自己的嘴:「哎呀!笨嘴漏风!笨嘴漏风!」
李玉君这才收住火气,斜眼看着兰心,说道:「记住了,这事不许对旁人说。」
「嗯嗯嗯!」兰心急忙忙地点头。
「行了,扇子给我,早去早回。」李玉君从兰心手上接过扇子,自己扇起了风,顺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而兰心则是小步跑着离开了书房,准备去那幽王府打探打探周云的消息。
可是,李玉君端着茶水只喝了一小半,那兰心却是火急火燎地冲进了书房。
用力之大,差点把木门弄坏,吓得李玉君手一抖,茶洒在了身上。
「发什么疯!?」李玉君十分恼火地看着兰心,呵斥的话刚到嘴边,却被兰心给堵回去了。
「不好了!主人!幽王府的周少主…他…他…」兰心上气不接下气地,话都说不清楚。
「我的小夫君,他怎么了?」李玉君心中一凉,手上的茶盏摔落在地。
顿时碎成残片。
此时,伴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位幽王府的亲卫来到门外,大声喊道:
「我等见过威州李夫人!」
「此次前来,受我王所托,有事相求!」
「事关我少主生死,刻不容缓!」
时间紧迫,那几名亲信不带半句废话的将事实与来意告诉了李玉君。
紧接着,书房内外四周的人只听见一声歇斯底里地怒吼!
「周!秋!媚!」
李玉君的脸上布满了几乎是要将人活撕了的煞气,死死地攥紧拳头:「她平日里不是威风的很吗!?怎会让周云被歹人绑走!?她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兰心头一次见主人发这么大的火,想要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那几位前来报信的幽州亲信却是心有不快,再怎么说周秋媚是他们的主人,被别人当着面骂自己的主上,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李玉君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咒骂,连忙对两位幽州亲信问道:
「你们主子呢?!」
「我王此时正赶去皇城。」其中一位幽州亲信答道。
「皇城?」李玉君一听,就明白了周秋媚的意图。
那姓周的一定是打算请求圣上调动御林军,协助她找寻周云的下落。
可是,这偌大的一个京城,人口何其之多。近日又是圣上的大寿在即,与往日相比人数更多!
即使是将全部御林军调动,那也只是大海捞针。
于是,周秋媚必须借助李玉君的力量。
李玉君也绝不会坐视不管,若是论对周云的爱,李玉君和周秋媚可谓是不分上下。
甚至,若周秋媚没有派人前来通知李玉君的话,那么这两人就真的成了死仇。
周秋媚心里急,李玉君也好不到哪儿去,得知此事之后,她立马冲出了书房。
正在京城内的角落里躲藏的秦白兰还不知道,自从她动手掳走周云的一刹那,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按照她预料的,绑走周云之后势必惹来大批人马搜捕,但至少能躲一阵子。
等到她靠着周云为筹码,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再按照事先预定的路线逃走。
然而她并没有料到,权势这个东西,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
而她,却一下子惹到了两个权势滔天的女人。
京城东门把手城门的官兵应付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来回拉货的马车,似乎有些不耐烦。
也是,成天对着这么多人,稍有可疑的就得上前盘问一遍。
更何况最近圣上正在筹办寿宴,为了预防趁机滋事的贼人,这些官兵拿出了平日里十二分的精神巡视着过往行人。
此时,一名官兵突然听到了动静,扭头一看。
数百名骑兵,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城门口狂奔而来,身后卷起滚滚烟尘。
「这…这…这…」城门口的官兵一时间愣住了。忽然,他看到这些骑兵打着的旗号,惊叹了一句:「咦?这不是前些日子负责保护幽王行程的骁骑卫吗?没有圣上的允许他们是不可入城的啊!」
此时,城门口四周的行人也注意到了这些快马加鞭的骑兵。
骏马飞驰何其之快,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城门外。
「尔等速速散去!某要挡我去路!」领头的校尉大声地喊道。他一接到命令就立马率领着属下准备进城,却被这些城门口的行人挡住了去路。
毕竟,这可是天大的事,容不得马虎。周云少主被歹人绑去,现在还是生死不知,这些对幽王忠心耿耿的下属自然也是心急如焚。
「唉唉唉!诸位兄弟!莫要急啊!」一位守城的官兵连忙走到校尉身前,好言相说:「诸位兄弟!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冲冲的要进城?可有入城令牌?」
领头的校尉还未答话,众骑兵当中,一位女子策马而出,此人正是管浊瑜。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赶紧叫城门口的这些人都散开!」管浊瑜此时正提着一颗心,她是奉了命去城外通知这些骁骑卫,将他们带入城中协助搜寻周云的下落,容不得差池。
「这位妹子,这规矩说的清清楚楚的,没有上面发的令牌,你们这些幽州士卒是不可进京城的。」把守城门的官兵看身前的这些人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心中也是打着退堂鼓,但一想到就这么放他们进城了,上面定会怪罪下来,便不得不拦着他们。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眼下事态紧急!」管浊瑜紧攥着手中的马鞭,指着城门口朝这边观望的人群,对官兵说道:「我再说一次!叫这些碍事的人统统给我散开!」
「这可行不通!」官兵也是一脸的坚决,死活不肯放行。
行人们注意到这边的争执,纷纷停下脚步朝这边张望,这下子,城门口拥挤的人群更多了。
「混账东西!!」管浊瑜咬牙切齿地看着官兵,心中一横,全然不顾这是天子脚下。大声地道:「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给我冲进去!」
「遵命!」百余名骁骑卫齐声一喝。
「你们这是作甚!?难不成想要强闯!?这可是京城!不是你们的幽州!」
官兵慌了,这一百名骁骑若是铁了心要冲入城中,就凭城门口的这点官兵绝然抵挡不住。
官兵还想上前说些什么,管浊瑜直接扬起马鞭,用力地朝着他脸上一挥。
「啪!」的一声!这官兵的脸上被抽出了一道皮开肉绽的鞭痕,可见其力道之大。
「反了!反了!」其余的官兵一见,顿时慌了神。这些人平日里也就负责把守大门,顺便抓个小偷小摸,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给我冲进城中!」管浊瑜一骑当先,催动着骏马狂奔向前也不管会不会撞到人。剩下的那些骁骑卫也紧跟其后。
幽州兵马原本就足以撼动天下,又经过历代幽王经营,早就成了冠绝大燕的虎狼之师,平日里从未将幽州之外的人放在眼里,更不会怕什么天子脚下的区区官兵。
一时间,城门口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行人的慌张声,以及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不想死的就给我躲远点!」管浊瑜率领着一众骁骑卫,进入了这京城。
守城门的官兵手足无措地看着已经进城的骁骑卫,嘴里还一个劲的念道:
「目无王法!这帮幽州人真是目无王法!」
脸上被管浊瑜抽了一鞭子的官兵捂着滴血的脸,对身旁的官兵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上面的人报信!」
……………
京城之内,或有达官贵人聚集的繁华之地,自然也有三教九流共聚一处的地方,或青楼、或茶楼、或酒楼、或客栈、或赌坊。
若有人仔细一看,定会发现,这些人流聚集鱼龙混杂的地方,多半会有一个李氏商会的字号。
或是印在青楼的招牌旁边、或是印在茶楼门前的灯笼上、或是刻在酒楼的牌匾上、或是写在赌坊的赌桌上。
一家生意红火的青楼外,一名身着朴素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走了过来,站在门外招客的女妓刚想黏上去说几句话,却被这男人一把推开。
被一把推开,自然是有火气,可这妓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出声,那男人就跨过青楼的门槛,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都给我听着!!」此人大喝一声,青楼内的众人,无论男女都是一顿,继而望向此人。
青楼内的老鸨一看,这心中便升起了火,哪里来的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挑事也不看看地方。
可是接下来这男人说的话,就让老鸨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李氏商会放出消息!幽州少主周云被歹人绑票!现在悬赏二十万两找到周云!我手中的就是周云的画像!」
这男人说着,将手中的画像高高举起。
整个青楼都寂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便是一阵几乎要掀了房顶的嘈杂声。
………
京城城南的一间客栈内。
一位样貌阴沉的男人坐在桌前,手上拿着一张周云的画像,默不作声。
他的身边围着十几名江湖中人,高矮胖瘦各有不同,或是行侠仗义的侠客,或是自由自在的浪子,亦或是外出历练的门派中人。
此时此刻,众人都将目光集中于画像之上。
「邪了门了,居然有人敢绑幽州王的儿子,这不是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摸着自己的山羊须,惊声道。
「怎么样?大哥?要不要试一试?这可是二十万两啊!」角落里,五个样貌凶狠的人正在小声商讨。
「陈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今愚弟准备试试运气,不知你意下如何?」客栈的楼梯上,两名剑客也在细细交谈。
「李少侠,那幽州王权势滔天,威州寒玉姬更是富可敌国,报酬先且不说,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那周云,自然是赚了幽王的人情!就算是找不到,也不过是浪费几天时间,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啊!」客栈的一间厢房内,几名浪迹天涯的侠客也在为此事交谈。
………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整个京城的江湖人士都动了起来,平日里惧于天子脚下的权威,自然不敢冒头,可眼下有二十万两白银做悬赏,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些在路边摆摊的小贩发现,街上突然多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要么是袖子遮住双手,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要么就是身轻如燕,在泥地上行走都不会留下脚印的人。
亦或者是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双手布满老茧的练家子。
亦或是上了年纪,却是鹤发童颜,一身仙风道骨,穿着一身粗布衣,背着一把玄铁长剑的老剑客。
甚至还有一些打扮妖娆,身材凹凸有致,似是风尘中人,却在腰间缠着一条长鞭的女子。
………
秦白兰抬头望了一眼天,离下午还早,可她心里却有些发慌。
「没事…没事…不用急…」秦白兰安慰着自己,可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难免发慌。
她在小巷外来回徘徊,时不时地看着小巷内,当她看到自己雇来的那些人正把守着门口时,心中的不安就暂时压了下去。
「没事…没事…只要那小娃娃还在…我就还有机会…」秦白兰安慰着自己。
而那小巷内,以刀疤脸为首的五个人正在把守着屋门,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
刀疤脸偷偷地看了一眼在小巷外徘徊的秦白兰,转过头来对身边的人说道:
「老三,我今天怎么老是眼皮跳得慌?」
谁料到,那老三竟然回答说:「我也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刀疤脸眼睛左右转了两下,悄悄地说道:
「那娘们和我们说,只是做一桩肉票买卖,事成之后给咱们一千两,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老三插话问道。
刀疤脸瞥了一眼还在小巷外徘徊的秦白兰,小声地说道:「那小娃娃之前戴的玉佩…刻着一个蟒…」
此话一出,除了老三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
老三看着身旁的弟兄,不知所以地问:「不就是刻了个蟒么?有啥大不了的?」
刀疤脸无奈地深吸一口气,说道:「正是刻了一个蟒,我才担心。」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也算是涨了不少见识。」
刀疤脸徐徐说道:「我若没记错的话,按照大燕礼制,皇室可配龙,封王可配蟒,除此之外若是有人胆敢僭越,那可是死罪!」
老三这么一听,就算是脑子再笨也反应过来了,顿时大惊失声:「哎呀!难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刀疤脸面色阴沉地望了一眼小巷外的秦白兰,并不偏过头地对着身边的弟兄说道:「兄弟们,咱哥儿几个干这行就是图个财,虽说这一票报酬不少,但有命拿也得有命花。」
说完,刀疤脸对身边的弟兄使了个眼色:「我进屋问问那小娃娃究竟是啥背景,你们暂且别惊动那娘们。」
遂而,他便悄悄地打开屋门,走了进去。
老三则是和另外几名弟兄挡在屋前。
刀疤脸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被捆住手脚扔在床上的周云,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
周云看见样貌凶恶的刀疤脸走进屋内,心中一惊,不知其来意,眼神顿时变得紧张。
刀疤脸走到床前,一把扯出堵住周云嘴的粗布,掐着他弱不禁风的脖子,凶恶地问道:「小娃娃,大爷我有话问你!若是不想吃苦头就给我从实招来!」
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见到这般凶恶的人,估计早就吓得失声大哭。可周云不一样,从小就在幽州王府长大,负责把守王府的那些个亲卫死士哪个不比这刀疤脸更具杀气?可见了少主还不是得乖乖地低头。
虽说周云此刻见了刀疤脸心中有些害怕,但也不至于哇哇大叫。
刀疤脸见周云如此镇定,心中更加不安,他问道:「小娃娃,老实告诉本大爷,你姓什么叫什么!」
若是换做平时,敢有人以这般口气对周云说话,早就一句不长眼的草民骂了出来。可眼下自己的生死都不能保证,也只能收敛收敛少爷脾气。
周云肚子里憋足了火,不甘地答道:「我叫周云。」
「周云…」刀疤脸摸了摸下巴,追问:「你家里人是作何生计?」
「我家里人?」周云督了一眼刀疤脸,淡淡地道:「我娘是幽州王,昭武女候,我姐姐是朝廷的骠骑将军。」
「你说什么!」刀疤脸虽然已经猜到几分,可当他亲耳听到,还是大惊失色。
周云抬眼瞥了他一眼,便不作声。
刀疤脸并没有追问下去,因为以他的直觉来看,这小娃娃说的恐怕是真的。
「他娘的!」刀疤脸一时间只觉得后背发凉,又惊又怒地冲出了屋子。
「肏她祖宗十八代的!臭婊子!」刀疤脸破口大骂了出来,其余几位弟兄见他如此慌张,心头也是一紧。
「怎地了?大哥?那小娃娃难不成来头不小?」老三脸色发白地扭头望了一眼屋子,房门被刀疤脸用力推开还未关上,直接就看到床上的周云正在瞪着他。
「岂止是来头不小!」刀疤脸惊出了满头的汗,嘴皮子都在哆嗦:「那小娃娃是幽州王的儿子!」
「什…什么!?」其余的弟兄一听,饶是平日里没少杀人见血,但还是被吓得心惊肉跳。
「我们兄弟几个被那个臭娘们给害惨了!若是要让别人知道,绑幽州少主的事咱们也有份,难保这事不会被幽州王知道…到时…整个幽州都会不惜代价来追杀我们!」
刀疤脸深吸了几口气,想要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但不停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
敢干他们这行的,都是有胆量的人。
可是,有胆量和不怕死可得分开了说。
更何况,就算是被官府抓住了,大不了就是掉脑袋;但若是被幽州王的手下抓住了,到时候就算是想死都死不成。
根据江湖传言,就算是铁打的汉子,进了幽州地牢之后不出三个时辰都会哭爹喊娘,那些毫无人性的刑罚,就算是想一想都会做好几宿的恶梦。
秦白兰此时正在小巷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该如何挟持周云为筹码提出自己的条件,又在思考着该如何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可就在此时,她忽然看见,本应该在小巷里看着屋子的那几个雇来的人,竟然擅自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守住门口么?」秦白兰皱着眉头,心想这些人怎么如此不老实。
「臭娘们!老子肏你祖宗的!」老三直接破口骂了出来,一副磨牙凿齿的凶狠模样,直接一个跨步上前,将秦白兰一把抱住,死死地按着。
「干什么!你们这是想干什么!?」秦白兰一时间慌了神,连忙问:「难道是想反悔不成?我可是都付了定金的!」
「定金?定你老母的!」刀疤脸一巴掌扇在秦白兰脸上,白嫩的脸蛋便多了一道巴掌印。
「我们兄弟几个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娘们找死竟还想拖我们下水!」
刀疤脸扯住秦白兰的头发,面貌狰狞地骂道。
「你…你说什么…」秦白兰话还未说完,刀疤脸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次打的是另一张脸。
「别给老子装糊涂!你绑来的那小娃娃的身份!绑谁不好,你竟然绑了他!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大盗都不敢去幽州放肆!你倒好!竟然绑了…」
刀疤脸把话留了一半,似乎是不敢说出来。
「他娘的…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了…只好先做了你,再杀了那小娃娃,把你们两个都毁尸灭迹,只有这样我们兄弟几个才能留一条活路!」刀疤脸掐着秦白兰的脖子,凶相毕露。
「什…什么…」被掐着脖子,秦白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几个字。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花钱雇来的人害死。
「拖进小巷子里再动手,免得被人看见。」刀疤脸对身旁的兄弟说道,虽然这条街道十分冷清,但他还没傻到当街动手的地步。
「大哥,这娘们生的这般水灵,不如动手之前先让兄弟们享享福。」老三垂涎地望着秦白兰的躯体,对刀疤脸问道。
刀疤脸一听,露出一个狞笑:「也好,就算是给咱兄弟几个补偿一下。」
「混……混账…」秦白兰被捂住了嘴,想要痛骂这些人渣恶棍,却始终没能骂出声。
眼看秦白兰就要被拖入小巷遭遇谋害,此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嘿嘿,没想到你这娘们遇上了黑吃黑,算你今儿个走运,看罗爷我收拾他们!」
皮肤黝黑的罗铁骨哈哈大笑,活动着一双大手,关节喀嚓作响。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就只好连你一起灭口了!」刀疤脸大惊,竟然没发现罗铁骨靠近,但还是抽出腰间的短刀冲了上去。
剩余的几位悍匪紧随其后,只有老三负责按住秦白兰免得她趁机跑掉。
「唔唔!」秦白兰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但从眼神看得出来,对于罗铁骨挺身相救她还是十分欣喜的,但当她看见只有罗铁骨一人时,却又化喜为悲。
然而,罗铁骨却表现出了与其样貌不符的功夫,只见他双手握拳,在自己身上捶打了两下,运气了全身功力。
「喝啊!」刀疤脸对着罗铁骨的脖子一刀劈下,本以为会见到对方人头落地,却没想到刀刃如同砍在铁块上似得!
「锵!」的一声脆响,罗铁骨硬扛住了这一刀,锋利的刀刃愣是被他的脖子给挡住了。
「糟糕!这是个练家子!」刀疤脸大惊失色,而他身后的兄弟也是一惊,立马刹住了脚步。
「嘿嘿。」罗铁骨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黄牙,双手迅捷如雷,直接在刀疤脸反应过来之前,一记重拳打在了刀疤脸的脸上。
拳中,人死。
刀疤脸整个鼻骨都被打入脑中,眼珠子飞出了眼眶外,整个额头都凹陷了下去。
「大哥!!」老三看到刀疤脸惨死的样子,如丧考妣一般。
「该你们了。」罗铁骨双手一抖,甩去了一些热乎乎的鲜血,对剩下的老三等人说道。
……………
话说那管浊瑜率领众骁骑卫入了进城,本想带着这些人马开始搜寻,可当她看到这茫茫的人海,一望无边的房屋时,整个人都失去了主意。
偌大的京城,人口百万,要是一个接一个的搜,这得搜到猴年马月?估计等她们搜到少主的消息时,尸体也差不多该凉了。
「不可!万万不可!」管浊瑜心中焦虑万分,不仅牵挂着少主的安危,更是担心自己的前程。
她可是把自己的前程都赌在周云身上了,若是周云死了,管浊瑜没了攀附的对象,那她这一辈子就注定只能在周秋媚手下当一个办事的奴仆。
她也不是没想过用自己的色相勾引其他的达官贵人,毕竟凭她的资本和手段,做一位富甲一方的大富豪的贵夫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
周秋媚对所有鸩锐下了死命令,决不允许与外人有任何的儿女私情,一旦被她知晓,无论是谁,统统处死!
周秋媚声称,这是怕有鸩锐在感情上露出弱点,被敌人抓住并且利用,也算是合情合理。毕竟深陷情网的女人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事,谁也不能预料。
勾引外人行不通,而向上爬又不可能。管浊瑜人品可谓是劣迹斑斑,能力出众却是个狠毒之人。虽然会在周秋媚手下委以重任,但若说是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那是绝无可能。
「如果少主就这么死了,那我管浊瑜这辈子就只能当一条乖乖做事的鹰犬!」
管浊瑜此时的心情可谓是怒火滔天,如果自己的前程真的就这么断了,说什么也得把那几个绑匪千刀万剐。
「管大人!事不宜迟!快快搜寻少主的下落吧!」管浊瑜身旁的一位骑兵按耐不住,连忙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可这么大的一个京城!就这样挨家挨户的找,那不得找到猴年马月去!」管浊瑜火气冲冲地瞪了此人一眼,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出,这个不长眼的正好撞上来。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管浊瑜心急如焚。
…………
秦白兰惊骇地看着满地的鲜血。
之前她雇来的刀疤脸和其余几位悍匪,此时已命赴黄泉,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强劲的拳头打断了几根骨头,但致命伤还是被活活打碎了的天灵盖。
罗铁骨瞧得秦白兰一脸惊恐的神色,反被逗笑了,若只看神情,哪里像是刚杀了人的样子。
「嘿嘿,小美人莫怕,罗爷我若是想要伤你,又怎会出手救你?」罗铁骨虽说是杀人不眨眼,但还算厚道,受了许依柔的委托后,还真的护住了秦白兰的周全。
虽不知此人究竟是谁,与自己又有何关系,为何要救自己。但秦白兰还是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道:「多…多谢这位壮士相救。」
「废话少说!你那绑来的小娃娃没弄丢吧?」看得出来罗铁骨不想墨迹,直言问道。
秦白兰心中大惊,此人为何知晓?难不成一直在跟踪我?
可又转念一想,这人武功甚是了得,又是一身刀枪不入的硬气功,若想要加害于她直接动手便是,又岂会如此磨蹭。
所以,秦白兰便干脆选择信了此人,毕竟她如今也没其他选择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算有钱也不可能雇来亡命徒了。
秦白兰指着小巷子里说,那娃娃就在里面的屋子里。
罗铁骨一听,连忙叫她把那小男童装进袋子里,与他一起离开此处,另选一个偏僻的地方。
毕竟罗铁骨刚刚杀了人,地上正躺着几具尸体,也洒了不少血。好在此处是贫穷偏僻居民稀少的地段,可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更何况,这满地的血一时半会儿极难清理,若是傻愣愣地挑水洗街,必定会被路过的行人瞧见。
秦白兰自然明白罗铁骨的意思,转身就朝着小巷子里奔去,罗铁骨也紧跟在后面。
不多时,两人便走出了巷子,只是罗铁骨的肩上多了个麻袋,里面装的除了周云之外也别无他人了。
秦白兰悄悄地将一把匕首揣进怀里,左右张望了两下,确定无人之后方才对罗铁骨问:「这位好汉,你可有好去处?」
「有!在城西有一座荒废多年的庙,平日里全是野猫野狗和乞丐,罗爷我略施拳脚把乞丐们都赶走,那座庙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便将这麻袋里的小娃藏在里面。」
罗铁骨边说,双腿也不闲着,直接就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好汉!不如咱们去城外,将这孩子藏在树林里,岂不是比那破庙更为妥当?」
秦白兰提出建议。
罗铁骨一听,反倒是嗤笑一声:「你这娘们,近日里没出过城吧?最近正逢皇帝老儿八十大寿,城门官兵搜查甚严,别说是扛着麻袋出城,就算是家里死了人要去城外下葬,那都得把棺材板掀开搜上几遍,你觉得咱们扛着麻袋出城,那官兵不得看看麻袋里装的什么?」
如此一来,秦白兰打消了将周云藏在城外的念头。
「娘的,这么大的京城,光靠一双脚走,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城西啊。」
罗铁骨看了看天,太阳依旧毒辣。忽然,罗铁骨发现麻袋里的周云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转过头来对秦白兰问:「怪了,这娃娃怎么一声不吭的?」
「我给他喂了点药,估计要过一会儿才能醒来。」秦白兰答道。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给憋死了呢。」罗铁骨随口打趣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城西走去。
片刻之后,俩人已经来到了两条街外。
只是,罗铁骨却察觉到了异样。
「不对劲!」罗铁骨忽然出声,吓得秦白兰回头一望。
「怎么了?好汉?难不成有人注…」秦白兰话还没说完,被罗铁骨打断了:
「不是…这一下子为何冒出了如此之多的江湖人士…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可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怎敢如此放肆…」
听着罗铁骨自言自语,秦白兰悄悄地看了看四周行人,却并未发现异常。
罗铁骨余光瞥见秦白兰的眼神,不屑的道:「你能看出来就邪门了,不是练家子绝不可能注意到的。」
说着,罗铁骨一边扛着麻袋,一边用眼神提醒秦白兰:「你看那刚刚从酒楼门前路过的女人,行走时,落脚的时候都是用脚尖走路,一看就是练轻功的。」
「你再看那茶摊前饮茶的那几个人,样貌平平无奇,但在习武之人眼里,却宛如将要出鞘的宝剑,锐气十足。」罗铁骨觉得心慌不安。
「不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再耽搁了!」罗铁骨说着,直接扛着麻袋加快了脚步,秦白兰也连忙跟上。
此时,正好瞧见一家酒楼前听着一辆刚刚送完货的马车,车夫正端着一碗清凉解暑的茶大口喝着。
罗铁骨眼前一亮,立即走上前去,对那车夫问道:「唉!这位兄弟!你这拉货的马车载不载人啊?」
「怎地?想雇我的车?」车夫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若是不想,我岂会问你?」罗铁骨反问道。
「有买卖上门,岂有不做的道理。」车夫一口将茶喝完,打了个嗝。刚想出价钱,那秦白兰直接掏出几两银子扔给了车夫:「那就赶紧的!去城西!我们赶时间!」
车夫一见白花花的银子,乐的嘴都合不拢,这些钱比他刚才打算出的价钱高出好几倍,当然把他乐坏了。
而且一听是去城西,车夫跟是喜上加喜:「去城西?巧了!酒楼里有一坛酒刚好要送去城西!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那酒取来,就载你们一块儿去!」
「那就赶紧去!别耽误我时间!」罗铁骨说着,将那麻袋往马车的货板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秦白兰也跟着坐了上去。
这时,一位衣着朴素样貌平平的男子经过马车旁,罗铁骨侧目望了他一眼,这位年轻男子立即停下脚步,回头一望。
秦白兰心头一紧,以为这男子看出什么端倪。
年轻男子就这样站在马车旁,与罗铁骨离的十分接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对方。
「没事,他也是习武之人,只是察觉到我在看他,回头望了我一眼而已。」
罗铁骨小声地说道,秦白兰这才方心。
年轻男子又看了一眼秦白兰,并未多做停留,便回过了头,打算离开。
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偶然。
「呜呜呜…」麻袋里被灌了药的周云突然从昏睡中醒来,呜呜叫了两声。
年轻男子收回了准备离开的脚步,整个人为之一振,恍若利剑出鞘,直接一个跨步拉近距离,伸手往那麻袋上一摸。
「啪!」罗铁骨抓着年轻男子的手腕,将其高高举起:「怎么?小兄弟还想当着我的面抢我东西?」
手腕被掐的生疼,年轻男子却毫无反应,只见他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问:
「敢问这位大哥,你这麻袋里装的何物?为何会叫?」
「不瞒兄弟你说。」罗铁骨也是笑着答道:「嘴馋得慌,在别处弄了条黄狗,准备带回家炖了吃。」
若只看这两人脸上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多日不见的老友相聚。
秦白兰额头已经渗出了汗,一颗心跳得极快。
「这样啊,难怪会叫。」年轻男子哈哈一笑。
「可是,这位大哥。」那年轻男子笑容依旧和蔼:「我刚才摸的时候,分明是个人脸的轮廓啊。」
罗铁骨眼中凶光爆闪,一只手握拳,直朝着对方面门而去。
男子的一只手被罗铁骨掐住,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挡。左手挡在脸前准备抓住罗铁骨这一拳。
然而没想到,罗铁骨这一拳力道十足!那年轻男子竟然没能挡住!这一拳直接打在对方的掌心上,险些连手掌骨也给打碎。年轻男子的左手带着罗铁骨的拳劲,手背直接撞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年轻男子眼前一黑,向后退了几步。
「肏他祖宗十八代的!!」罗铁骨怒骂一声,抄起马车上的马鞭,对着拉车的马狠狠地来了一鞭子。
马儿大叫一声,用尽全力地向前狂奔。
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路上的行人纷纷尖叫着四散逃跑,唯恐被撞上。
罗铁骨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黑巾,蒙住了自己的脸,也给秦白兰递了一条。
「怎么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官兵会注意到我们的!」秦白兰死死地抓着马车上的扶手,惊慌失措地问。
此时,她原先所定的计划,已经全部被打乱了。
「肏你娘的!」罗铁骨怒骂了一声:「本以为只是个小差事,罗爷我才答应了那许娘们!没想却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此时赶紧出城逃走,还能有点机会!」
「什么?就这样出城?」秦白兰忽然脸色一变:「不可!我得带上另一个人才行!」
「这个份上了,你还想再带个人?带你妈驴球子的!」罗铁骨破口大骂,看来真是被气坏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给人肏才能赚钱养活自己的婊子!要不是看在那娘们的份上,罗爷我吃饱了撑的来护着你?」
「你!」秦白兰被人如此露骨的辱骂,气得七窍生烟。
「别给脸不要脸!罗爷我这就驾车冲出京城!到时候你走一条偏僻的小路,之后是死是活看你造化了!」罗铁骨挥着马鞭,催促着马匹再快一点。
马拉动着货车在街道上狂奔,期间甚至撞到了一些人,被撞的人多半是筋断骨折。
「不!不行!我必须要接一个人!」秦白兰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一把推开罗铁骨,自己抓着缰绳操控马匹,转了一个弯。
「肏你妈的贱人!这不是去城门的方向!」罗铁骨真是被气疯了,脏话一个接一个。紧接着,他便双手抓着货车的车栏,作势要跳车:「疯婆子!罗爷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是你自己非要寻死!到了黄泉路上可别怪罗爷没救过你!」
秦白兰宛如没听见一般,驾着马车一路向前,离城门的方向越来越远。
「肏你娘的!」罗铁骨又骂了一声,双腿蓄力,下一刻就要跳车了。
然而,此时一支飞镖呼啸而来,罗铁骨一听见暗器破空的啸声,立马缩下了头。
这飞镖几乎是贴着头发飞过,并未射到罗铁骨头上。
罗铁骨心里一凉,转过头一看。
管浊瑜一脸杀气的策马狂奔,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飞刀。
管浊瑜的身后,一位鼻子还在流血的年轻男子骑着马,紧紧地跟着。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边说道:「姑娘!就是前方货车上的那麻袋!」
「你确定里面装了一个人?」管浊瑜头也不回地问。
「确定!而且以我摸上去的手感来看,应该是个孩童的脸部轮廓。」年轻男子擦去流到嘴边的鼻血,确定道。
「好!就算麻袋里不是我要找的少主,也少不了你的赏钱!」管浊瑜大声道。
而在管浊瑜的身后,几十名骁骑卫正紧随其后,气势如虹。
管浊瑜不肯给罗铁骨喘息的机会,飞镖脱手而出,又是朝着其面门而去。
管浊瑜的飞镖之快,连残影都看不见,而罗铁骨也是靠着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才堪堪躲过,但脸庞还是被擦边而过的飞镖划出一道口子。
「奶奶的!这娘们的飞镖太快了!」罗铁骨心头大惊,要是在这么下去,自己迟早得挨上一镖。
终于,罗铁骨在这性命攸关的紧急关头,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将麻袋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周云。身子蹲着,双手将周云抱在身前当做肉盾。
「少主!!」管浊瑜终于见到了周云,当她看见周云被罗铁骨当做肉盾挡在身前,并且一动也不动不知生死时,发出了一声怒吼。
「放窜天雷!」管浊瑜对着身后的骁骑卫大吼了一声。
一名骑兵从怀里掏出了一件圆柱状的东西,下面还有一根白线。
只见其伸手一扯,白线被扯出,那被叫做窜天雷的东西像烟花一般直接往天空飞去,只留下一股烟雾和刺鼻的火药味。
「碰!」的一声,窜天雷在空中炸出一朵烟花,只不过现如今是白天,这烟花算不上显眼,但其声响却足以令四面八方的人都听见。
此时,刚刚从皇宫借来一千御林军的周秋媚正在策马狂奔的路上,原本打算将一千御林军分散在这京城,协助她的幽王府众人一起搜寻儿子的下落。
可是,当她看到远处的空中升起的信号时,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好!好!」周秋媚欣喜若狂地看着空中的信号,直接率领一千御林军赶往信号升起的方向!
「云儿!这次娘亲我绝不会让你有闪失!」周秋媚眼中冒起了无尽的怒火:
「无论是何人,我定要让那绑走我儿的贼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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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我和胡梦雪坐在一排,我们父母则坐在我们对面,饭桌上的饭菜冒
着热气,但是我们四个人却都默不作声,只是自顾自的吃饭。
怎么说呢,我们这一家饭桌上的气氛一向特别诡异,我和胡梦雪互相看不顺眼,自然不会在饭桌上说话。而我们父母呢,这两个人顶着吓死人的黑眼圈,只顾着猛吃饭,根本没工夫和我们闲聊,他们这是准备赶紧吃完饭然后去补觉呢。
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嘴里送着饭,说实话,我现在心里慌得很,我不清楚待会胡梦雪会怎么整我,看她那么生气的样子,肯定恨不得把我给剥皮抽筋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梦雪突然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心不在焉的我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把筷子甩出去。我有些不满的朝胡梦雪看去,却见她捏着筷子指了指桌上的一盘土豆片,「给我夹这个菜。」胡梦雪斜着眼睛看着我,语气中透着一股傲慢。
「哈?你自己手断了吗?」我一看胡梦雪这个态度,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怼了回去。
「……」胡梦雪没有说话,直接在桌子下面用力的踹了我一脚。她眼神凶狠的瞪着我,语气相当不善的重复了一遍,「给我夹菜!贱狗。」最后那两个字她是用唇语说的。
「……」想到自己把柄还在她手里,我只能咽下这口气,默默的夹起一片土豆放到了她碗里。
「咦?」这时,一阵处于「离线」状态的老妈突然惊叫起来,「胡明,你竟然帮你妹妹夹菜!你们终于和好了吗?」
「哈?谁和这家伙和好啦!」
我和胡梦雪几乎是同时大喊了出来。
「呵,这么默契,果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呢。」老爸不知什么时候也连上线了。
「我才不想和这家伙有默契呢!」我和胡梦雪又一次异口同声的大叫了出来。
「呵呵。」
「哈哈。」
面对我们的辩解,老爸老妈只是朝我们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面对这么一对活宝父母,我和胡梦雪只能保持着满脸黑线的状态不说话了。
「那个,你们继续吃啊,我先睡觉去了,困死我了。」老爸一边打着个哈欠,一边起身离开了餐桌。
「我也吃完了,洗碗的事就拜托你们啦,我也去睡觉了。」老妈顶着憔悴的面容对我们笑了一下,便也小跑着离开了餐厅。
只过了一小会儿,从老爸老妈的卧室里就传来了如同雷鸣一般的呼噜声。听到这个动静,我和胡梦雪的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连忙跑过去把老爸老妈的卧室门关上了。
等我再次回到餐桌上时,一旁的胡梦雪已经换了个懒散的姿势靠在了椅子上。
「喂,贱狗。」她架起二郎腿,跟个大爷一样的用筷子指了指另一道菜,「夹给我吃。」
「你还要我帮你夹菜?老妈刚才都误会了。」我有些不情愿。
「别废话!」胡梦雪冷冷的看着我,「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侍奉我吃饭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
胡梦雪这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感到有些不爽,可是自己的把柄在她手里,我又不敢不听话。想到这里我心里就特别憋屈,再看看胡梦雪那副嚣张的样子,我不由的有些恼火,直接夹起一把辣椒塞到了她的碗里。
「呵呵,您要的菜。」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敬语。
让我没想到的是,胡梦雪竟然没有发火,而是默默的夹起碗里的辣椒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你不是讨厌吃辣椒吗?」我有些纳闷的看着胡梦雪。
「是啊,所以……呸!」胡梦雪一低头,竟然直接把嘴里的辣椒吐到了餐桌上,顿时,干净的桌面上便多了一团恶心的绿色糊状物。「给我吃了。」胡梦雪仰起脖子,一边猛的往嘴里灌水,一边斜着眼睛冷冷的看着我。
「额……」我有些傻眼了,「你认真的?」
「砰!」
一口气把水杯里的水喝完后,胡梦雪猛的把水杯砸在了饭桌上。「给我吃了!」
胡梦雪狠狠的瞪着我,眼中满是凶光,「臭狗,我赏给你吃的东西你敢不吃吗!」
我老爸老妈中午补觉的时候睡得特别死,就算你在他们耳朵边上用最大音量放「威风堂堂」,他们也一点反应都没有。正因如此,熟知这点的胡梦雪才敢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发飙。
看着胡梦雪那凶狠的眼神,我顿时有些虚了,但是桌子上那团绿色糊状物实在是让我反胃,我绝对不可能会吃的。「那个……你能不能换个东西让我吃啊?」
我试着和胡梦雪商量道。
「不行!」胡梦雪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今天你必须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胡梦雪冷冷的打断了我,「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别跟我谈条件。」一边说着,胡梦雪又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猛灌起来。
「……」看着胡梦雪那坚决的态度,我只能沉默了。咬了咬牙,我强忍着反胃的感觉,伸手把胡梦雪吐在餐桌上的辣椒渣捏了起来。「真的要我吃这个吗?」
我摆出一张苦瓜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胡梦雪,希望她能放过我。
胡梦雪显然没这么好心,她放下水杯,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催促道,「快点吃!」然后又继续猛的喝水。
「好吧……」我只能不情愿的把辣椒渣捏着送到自己嘴前,然后……
「啊呀!」我一个「不小心」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刚好手里的辣椒渣「不小心」的掉入了饭桌下的垃圾桶里。
「哦,真是太可惜了。」我作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坐回到了椅子上。
「砰!」
面对我这拙劣的演技,胡梦雪自然是火冒三丈,直接把杯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杯子里还没喝完的水溅的满桌都是。「你演给谁看啊!」胡梦雪生气的大声喝道。
「我演什么啊我?」我故意装傻道。
「你!」胡梦雪气的直咬牙,「好,你喜欢演是吧。」说着,胡梦雪自己夹起一把辣椒就准备塞到嘴里,不过刚送到嘴边她就停了下来,似乎是想到自己刚才因为吃了一口辣椒就喝了一肚子的水,胡梦雪有些气恼的把筷子上的辣椒用力甩到了桌子上,「给我吃了!不准用手,就给我趴着吃!」
「嘿嘿,好嘞。」这次我倒是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不过是直接用嘴咬着吃而已,反正餐桌也挺干净的,只要别让我吃那种嚼成渣再吐出来的东西就行了。我和胡梦雪不一样,她吃不得辣椒,我却不怕辣,几下就把桌子上的辣椒吃完了。
「还有吗?」我一脸轻松的抬起头看向胡梦雪,故意气她。
见我挑衅她,胡梦雪自然是恼羞成怒,又夹起一把辣椒甩到了餐桌上,「给我吃!辣不死你。」
「呵呵,我又不怕辣。」我自然是毫无压力的又吃完了,最后还不忘嘲讽一波。
「可恶!」胡梦雪顿时火冒三丈,这次她直接把辣椒甩到了地上,然后用力的跺了一脚,地上的辣椒被鞋底瞬间压扁,辣椒上的油汁都被踩得飞溅了出来。
胡梦雪还非常不解气的用力碾了几下,当她再次抬起脚时,辣椒已经被五马分尸,碎成渣了,有些辣椒渣甚至还黏在了胡梦雪的鞋底上。
「给我吃了!」胡梦雪指着地上的辣椒残渣,命令道。
「哈?」我顿时懵了。
「哈你个头!」胡梦雪生气的直接把脚踩到了我的嘴上。她身体的柔韧性真的很好,这种需要用力拉伸韧带的动作却被她做的十分轻松。她用力碾压着我的嘴唇,想把鞋底上粘着的辣椒渣蹭到我的嘴里,「你不怕辣是吧,让你吃!让你吃!」
「唔唔唔!」拖鞋鞋底的摩擦力是非常大的,在胡梦雪的踩碾下,我感觉自己的嘴巴仿佛仿佛要被撕裂开一样,剧烈的痛楚让我闷哼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想要躲开胡梦雪的脚,可是当我看到胡梦雪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神后,我直接怂了,我只能强忍着痛,死死的抿着嘴,防止胡梦雪的鞋底蹭开我的嘴巴。
当胡梦雪放下脚后,我的嘴巴已经差不多失去知觉了,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被磨砂纸狠狠的蹂躏过一样。我的嘴巴周围沾满了胡梦雪鞋底上的辣椒残渣和油渍,有些地方甚至还被粗糙的鞋底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胡梦雪似乎是稍微消了些气,没有再让我去吃地上的辣椒渣,而是踢了踢我的小腿,一脸厌恶的命令道,「去洗个脸,脏死了,看着就恶心。」
还不是你害的吗!
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说,现实是我捂着嘴巴就跑进洗手间去了。
「胡梦雪那混蛋真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由暗骂了一声。此时我的嘴巴周围已经几乎看不到原来的肤色了,全是红红的血印子,怪不得这么疼呢。
我强忍着痛,接水洗掉了嘴巴周围的脏东西,再用毛巾小心的擦拭了一下,便离开了洗手间。
再来到餐厅后我却发现胡梦雪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注意到她座位前的饭还没有吃完,看样子是刚才喝水喝饱了,吃不下饭了吧。
哼哼,要你逞能。我心里不由的一阵暗爽。
被胡梦雪这么一闹,我也没什么胃口了。收拾好餐桌后,我便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一下。可是当我打开卧室门后,一道意外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是胡梦雪这个讨厌的家伙。让我感到愤怒的是,这家伙竟然在擅自玩我的电脑。因为之前没什么人会进我的卧室,所以我也没想到给电脑设密码,这才让胡梦雪能够轻易的打开我电脑。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电脑里面还藏了一些sm片,由于这是我的私人电脑,平时也不会有其他人碰,所以我并没有很认真的去藏这些资源,只要点进E盘就能够很轻松的找到。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里一紧,连忙对胡梦雪大叫起来,「喂!你在我的卧室干嘛呢!」我一边大骂着,一边赶紧朝胡梦雪冲了过去,想要制止她继续操作我的电脑。
可惜已经晚了,当我赶到电脑桌前时,电脑上面正在静音播放着我收藏的其中一部片子,播放器上的画面是一个猥琐脸大叔正在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王卑贱的舔着高跟鞋底,这还是个特写镜头,女王漆黑的鞋底和男奴鲜红的舌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别显眼。
完了。看着播放器上的画面,我的心里有些崩溃。
「呵呵,你果然是个死变态。」胡梦雪转过身来对我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别的男生电脑里都是藏着操女人的av,只有你这种恶心的家伙才会对着这种东西发情呢。」
胡梦雪的嘲讽让我有些恼羞成怒,再想到她还擅自动我东西,我心里顿时更加的气愤,不由的捏紧拳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谁允许你动我电脑的!」
「呦,还有气了是吧。」胡梦雪抬起头,一脸轻蔑的看着我,「告诉你,你的电脑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奴隶。」
「我奴你妈!」我忍不住直接爆粗口了。胡梦雪的再三挑衅真的是惹毛我了,我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给她一拳,把那张讨厌的脸撕成碎片。但是理智还是制止了我,我死死的捏着拳头,没有冲动。
「呵,骂我是吧。」见我还敢骂她,胡梦雪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咱妈就在隔壁睡着,你有种就当着她的面骂啊!」
「你!」胡梦雪的话让我不由的一滞,一时竟不知怎么回应。有了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我的气势也不由的衰落了下来。
「哼,没种!」胡梦雪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你别逼我动手!」我瞪着胡梦雪,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想用这种方式重新积攒自己的气势。
「呵呵,你敢吗?看来你还是对自己的处境了解的不够啊。」胡梦雪冷笑一声,却完全没有惧怕我的意思,「在这动手,你是想把咱爸咱妈都吵醒,然后来欣赏你电脑里面的那些小收藏吗?」
「你……」胡梦雪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我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声势被一下子击溃,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呵呵,看来你稍微清醒点了呢。」胡梦雪的神情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她一脸揶揄的看着我,问道,「怎么样,认清现实了吗?」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呵呵,看来是认清现实了呢。」见我不说话,胡梦雪脸上的神情更加得意了,「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那么就跪下来和我说话吧,我可不想一直抬着头看你。」
「……」我没有回话也没有动。
「怎么,不想跪啊。」胡梦雪面色一沉,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微微眯了起来,双目中盛满了凶光,「你现在有资格违抗我的命令吗?」
我明白胡梦雪的意思,看着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只能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双膝着地,我死死的低着头不去看胡梦雪,一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强迫自己忘记自己是在给胡梦雪下跪。
「怎么,给我下跪很屈辱吗?」胡梦雪的冷笑在我头顶传来,下一秒钟,胡梦雪的手指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来,看着我,看看自己跪在谁的脚下。」胡梦雪强迫我抬起了脑袋,在我仰视的视线中,胡梦雪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内心突然涌现的不甘让我用力扭过脸去,拒绝仰视胡梦雪的身影。
「哼,我要你看着我,没听到吗!」见我这个反应,胡梦雪冷哼一声,手指用力的掐着我的下巴,想把我的脸转过去,可是我却坚持不肯动。胡梦雪的指甲都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肉里,掐出来一道道血痕,可我却紧咬着牙,不肯服输。
「好,跟我装硬气是吧!」见此,气急败坏的胡梦雪直接给了我一耳光,「看着我!」胡梦雪气愤的大吼着。
「……」我绷着脸,依然不为所动。
「看着我!」胡梦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我还是不理。
「看着我!」胡梦雪的耳光一次比一次重,而且都抽在我的左脸上,我只感觉整个左脸火辣辣的疼,就像涂了一层辣椒油一样,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左耳里面也传来了轰鸣的声音。
我觉得我的左脸应该肿了吧。
「我要你看着我,听到没!」终于,在胡梦雪一记接着一记的耳光中,我的嘴角渗出了鲜血。
看到这一幕,胡梦雪马上停下了动作。她似乎也有些错愕,稍微愣了一下后,她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来,想要给我擦去嘴角的鲜血,可我已经被抽的有点失去理智,直接用力拍掉了她手中的纸巾,然后自己用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
我的反应让胡梦雪怔住了,看着我那充满了敌意的目光,胡梦雪的神情有些复杂,她抿了抿嘴,仿佛在心里下着什么决心。不一会儿,胡梦雪脸上的表情便逐渐冷漠了下来。啪的一声,没有留情,胡梦雪的巴掌再次重重的抽在了我的左脸上,这一巴掌比之前的都要重,我被直接打蒙了,身体倒在了地上,脑袋还重重的磕在电脑桌上。嘴角的鲜血再次涌了出来,划过我的下巴,然后滴在了地上,溅起了几朵妖艳的血花。
「起来。」胡梦雪冷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不用胡梦雪命令,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就这么被她扇倒在地上,我马上爬了起来,血都不擦,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胡梦雪。
「呵,你终究还是看我了。」胡梦雪冷笑了一声,笑容里有一丝讥讽的意味。
听到胡梦雪的话,我心里一惊,连忙扭开脸,避开了她的视线。
「呵,现在再扭开脸有用吗?你已经输了。」胡梦雪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你难道输不起吗?」
「谁输不起了!」我受不了胡梦雪的挑衅,马上回过头来重新看向了胡梦雪。
「怎么,现在不觉得对我下跪很屈辱了吗?」胡梦雪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嘴里说着嘲讽我的话。我的脸有些微红,想要躲开胡梦雪的目光,可是心里的倔强却让我不服气的回瞪了过去。
「呵呵,一边跪在我脚下又一边对我瞪眼,你还真是有意思呢。」胡梦雪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伸出手侮辱性的拍着我的右脸,「想反抗是吧,别跪着啊,有本事你就站起来反抗我啊。」
「你!」我刚准备站起来,可是胡梦雪的下一句话马上打消了我的念头。
「只要你敢站起来我马上就让爸妈知道家里有个变态!」
「你威胁我!」我顿时气的大叫起来。
「我就威胁你怎么样,你敢有意见吗?」胡梦雪冷着脸的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屑的目光。
「我……」我有些没有底气,不由的低下头,避开了胡梦雪的目光。正如胡梦雪所说的,我根本不敢有什么意见,就算有也不敢表现出来。
「我允许你低头了吗?」胡梦雪伸出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上提,强迫我重新抬起头和她对视。脆弱的头皮被胡梦雪狠狠的拉扯着,我痛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了起来。我并不想在胡梦雪面前露出这种没用的样子,只能拼命的忍着疼痛,用眼睛狠狠的瞪着她。
「呸!」谁知道胡梦雪竟然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脸上,「还瞪着我是吧?」
胡梦雪的唾沫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了我的嘴角,这清晰的触感和残留在脸上的湿润的痕迹仿佛在嘲笑我一般,无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燃起。一瞬间,我忘却了头皮被撕扯的痛楚,用力拍开她的手,然后抹去嘴边的唾沫站了起来。
「你特么的别欺人太甚!」我指着胡梦雪大骂道。
「跪下。」胡梦雪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抬起眼帘冷冷的看着我。
「你!」我没想到胡梦雪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我本以为她会生气的骂回来,这样我还有心理准备,因为平时我早就和她对骂骂习惯了。可现在胡梦雪却是这个反应,我顿时有些惊疑不定,不知为何,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我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跪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胡梦雪眼中的寒意越来越盛,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该死的,这家伙的气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压迫感了?
我承认我有些被震慑住了,之前产生的怒火已经不知不觉的熄灭,而留在我心中的只有一丝恐惧。我竟然在害怕这个臭丫头?
「……」这次胡梦雪没有说话了,她静静的盯着我,可是带给我的心理压力却更大了,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心脏。
沉默有时才是最大的武器,在胡梦雪静默的注视中,我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双腿像是失去了力量一样,在胡梦雪冷漠的视线中,我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我的脸胀的通红,满是羞愧的表情。我不敢去面对胡梦雪的目光,只能缩着脖子看着地面。不知为何,在这屈辱的一跪之后,我的心中竟然涌现出了一丝快感。我不禁感到一丝惶恐,明明我不应该对胡梦雪有这种感觉才对,我应该讨厌她,怎么可能对她产生快感!
「哼!」见我跪下了,胡梦雪冷哼了一声,这次她没有再要求我抬起头看她,而是抬起脚踩在了我的头顶,把我的脑袋直接踩在了地上,额头与坚硬的地面狠狠的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闷响,我不禁有些目眩。
「既然你喜欢低着头就给我永远趴在地上吧。」棉拖鞋底踩在我的头顶上用力的碾压着,撕扯着我的头发,也践踏着我的尊严。莫名的快感再次涌现了出来,我赶紧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用疼痛驱赶走了心中的快感。
「呸!」一口唾沫突然落在了我的眼前,胡梦雪抬起踩在我头上的脚,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那口唾沫,然后命令道,「给我舔了。」
「……」我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唾沫,没有做声。
「舔!」胡梦雪用力的踹了我一脚,冷冷的看着脚下的我。
我咬了咬牙,只能硬着头皮把脸朝那口唾沫探了过去,可就在我的嘴巴即将碰到那口唾沫时,胡梦雪的脚却突然落了下来,重重的踩住了那口唾沫。
「你还真的准备舔吗?」胡梦雪嘲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了下来,「恶不恶心啊,你这个变态!」
我不知道胡梦雪现在是用什么表情看着我,我不想也不敢抬头去看她,我只能低垂着头,静静的注视着胡梦雪踩在棉拖鞋里的玉足,看着鞋底与地面之间的那道紧密的缝隙。
「哼,你这种人竟然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真是让人反胃。」胡梦雪抬起脚再次把我的脑袋踩在了地上,她扭动着脚掌,仿佛是把我的脑袋当成了鞋垫一般,用我的头发擦拭着她鞋底上沾着的唾沫。
「……」面对这种明显的侮辱,我却敢怒不敢言。
「哼,你知道吗?」胡梦雪突然重重的跺了我脑袋一脚,她的语气里满是怨气,「你今天上午害的我迟到,老师罚我围着操场跑了两圈!我从没受过这种耻辱,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胡梦雪越说越来气,开始泄恨般的狠狠的跺着我的脑袋。
「……」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疼的我眼冒金星,可自尊心却让我默默的忍受着胡梦雪的践踏,紧咬着牙,并没有叫出声来。
「给我直起身来!」胡梦雪突然用力的踹了我肩膀一脚,大声命令道。
我没有多想,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知道我准备怎么惩罚你吗?」胡梦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我被打肿的左脸,就在我以为她又要抽我耳光的时候,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然后猛的一脚踢在了我的胯下。
胡梦雪这一脚踢的非常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当我意识到胡梦雪的行为后,我已经捂着下体倒在了地上。
「嘶!!!」我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不断的吸着凉气。
深入骨髓般的剧痛侵袭着我的神经,我的小腹猛烈的抽搐着,剧痛夺走我的触感,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下体的存在,有的只有被电击一般的强烈痛楚。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攻击下体,虽然我知道男性的下体非常的脆弱,可我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不堪一击,胡梦雪只是随意的踢一脚就让我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只能倒在地上像一条可怜的爬虫一样扭曲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
「哈哈哈,有这么痛吗?」看着我满地打滚的狼狈样子,胡梦雪没有丝毫的同情,她直接一脚踩在了我的脑袋上,一边放声大笑了起来。
「喂喂,快点起来啊,我还只踢了一脚而已,你就这么没用吗?」过了一会儿后,见我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趴在地上,胡梦雪有些不耐烦了。她用力踹了我一脚,一边催促道,「快点起来,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
「三。」胡梦雪开始了倒计时。
「……」我没有动静。
「二。」胡梦雪冷笑一声,说道,「呵,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三秒钟之后你再不起来我就直接废了你的鸡鸡!」
「一……」
就在胡梦雪准备说出最后一个数的时候,我赶紧直起了身子。不得不说,胡梦雪的这个威胁还是很有用的。
「呵呵,看来你还挺重视你这个小鸡鸡的嘛。」胡梦雪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她踢掉了右脚上的拖鞋,用穿着白棉袜的脚尖隔着裤子在我的鸡鸡上轻轻的磨蹭着。
「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在胡梦雪这种挑逗似的磨蹭之下,我的鸡鸡竟然有了一丝生理反应。我心里一惊,连忙侧身躲开了胡梦雪的脚。
「怎么,想躲?」胡梦雪轻笑了一声,然后突然一脚踢在了我的鸡鸡上,「你往哪躲!」柔软的脚背完美的命中了我的蛋蛋,我翻着白眼,再次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胡梦雪丧心病狂的笑了起来,她蹲下身去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硬生生的提了起来。「怎么样?」胡梦雪慢慢的凑近我的脸,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我踢你踢的爽不爽?我可是在你的电脑里看到过,是叫金蹴吧,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呃……」疼痛蚕食着我的意识,我只能发出不明所以的呻吟,根本无法组织出完整的语言来回应胡梦雪。
「对了,我记得片子里的那些男生都没有穿裤吧。」胡梦雪突然拍了一下手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有些不怀好意的低下头看着我,嘴角露出了一丝促狭的笑容,「喂,给我把裤子脱了。」
「什么?」我以为胡梦雪是在开玩笑,可谁知胡梦雪却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蛋蛋。见到这一幕,我的身体不由的僵住了,刚准备动一下,胡梦雪就猛的握紧了右手,使劲的挤压着我脆弱的蛋蛋。强烈的痛楚瞬间吞噬了我的意识,我直接瘫倒了下去,趴在地上不敢再动弹了。
「呵呵,别乱动哦,你的命根子现在可在我手里,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情绪激动说不定就把你废了。」说着,胡梦雪虚握了一下右手,吓得我赶紧点了点头,表示会听话的。
见我一脸紧张的样子,胡梦雪不禁露出了一丝讥笑,「怎么,现在知道听话了?刚才你不还拽的跟什么一样吗?」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右脸,一脸轻蔑的说道,「你就是个贱骨头,非要我这样对你你才知道服从是吧?」
「……」我扭过头去没有说话,虽然我心里有千万个不服,可我却不敢表现出来。
「怎么,说你贱你还不服吗?」胡梦雪一脸戏谑的把脸凑了过来,辱骂道,「你这个贱货。」
「……」我直接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胡梦雪的挑衅。
「哼,不理我是吧。」见我没有任何反应,胡梦雪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多说话,胡梦雪直接握紧了右拳。
「嗷!」这次胡梦雪只是威慑性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蛋蛋,并没有用多少力,但也足够让我浑身抽搐,痛的惨叫了出来。
该死的,为什么男生的蛋蛋这么脆弱啊!人类几万年的进化为什么不把蛋蛋进化的坚强一点啊!我心里感到十分憋屈。
「呵呵,现在你最好还是想着怎么讨好我吧,不要自己给自己找苦吃,」胡梦雪挑着秀眉,一脸玩味的凑到我耳旁,轻声命令道,「来,说你是贱货。」
「……」我抿着嘴没有吱声,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屈辱的台词。
见我沉默不语,胡梦雪的眼神微微一寒,语气顿时变得生硬了起来,「你别逼我动手。」
面对胡梦雪这赤裸裸的威胁,我不由的咬紧了牙关。我实在是不想说这种羞耻的台词,可我更加不想再尝试那种蛋疼的滋味,犹豫再三后,我只能选择了屈服。
「我……我是……贱……货……」我的脸胀的通红,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胡梦雪明显是故意装的,她离我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而且你看她现在的表情,憋笑憋的脸都要扭曲了。我心里气急,看着她那张丑恶的嘴脸,我恨不得扑过去咬她几口。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实却是我根本拿她没办法,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慢慢开口道,「我……我是贱货……」说完之后,我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双手撑地瘫在了那里。
「哈哈哈!」这下胡梦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放声大笑了出来,「贱货!你这个贱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胡梦雪一边笑着还一边拿我发泄以往的怨气,一掌接一掌的抽在我脸上。我只能绷着脸,默默的承受着。
过了一会儿后,胡梦雪总算停止了笑声,她一边捏着我的下巴往上抬,一边命令道,「来,抬起头给我看看。」此时我的右脸也被她抽红了,看着我这对称的双颊,胡梦雪的嘴角再次上扬了起来,她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假惺惺的说道,「啧啧啧,打疼你了吧,你瞧瞧,都红了呢。」
「……」我没有说话,我强迫自己去习惯胡梦雪的侮辱,如果每次都这么在意,我肯定会气炸的。
「呵呵。」见我没有任何反应,这次胡梦雪却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察觉到了我心中的不安,胡梦雪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慢慢说道,「让我们继续上一个游戏吧,把你的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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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这么久,主要是时间上抽不出来,还有对剧情发展构思上想了很久,还建议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谢谢大家!
陈老汉正在作着一个美梦,梦见雅涵和另一个小美女跪坐在他的旁边,身上穿着性感火辣的连体紧身裙,媚笑着靠近他的胯下,主动地为他进行着口交,他伸出双手按在她们的后脑上,两位甜美的绝色美女伸出舌头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来回的舔舐,陈老汉同时也将双脚一边一只用脚趾头扣弄她们早已湿润的下体,随着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地,陈老汉微微张开了双眼,看见天已经亮了,微风拂过他那粗糙恶心的脸颊。
然后朝两边看了看,嘴角又露出邪恶的笑容,雅涵和梦瑶还在熟睡当中,就连王黑狗和那个曹一雄也没有醒过来,看着雅涵侧着脸颊深深的沉睡着,脸蛋上面的污垢物早已干巴。
如此漂亮且清纯的脸蛋上粘着这样的污物,陈老汉的手又开始行动起来,他随手抓住雅涵的一只乳房捏了起来,回想道昨晚性福粘稠的一晚,心里默默的思考着接下来就是要让自己能够长期玩弄到雅涵了,自己拍了这么多更加淫靡的照片,很多照片都是雅涵主动来为他服务的特写,嘿嘿,这下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想到拍照,陈老汉看了一眼沉睡的曹一雄,心想这个小子也说他拍了很多,而且都存到其他地方去了,通过昨晚的行为陈老汉知道他也是想要肏雅涵的人,不用担心他会举报自己,但是这个小子是雅涵日常生活周边的人,比起他来说更有机会接触到她,万一他把老子告了同时又用自己的照片胁迫雅涵,那老子不是亏惨了。
还好昨晚王黑狗也拍下很多曹一雄肏这两个美女的照片,心想他如果翻脸不认人,那老子也不客气,看他妈谁输得起。
手中捏着的乳房力道稍微变大了一点,雅涵也撇撇嘴,并没有醒来。
陈老汉心想着如何让雅涵变成自己随叫随到的并且不要钱的妓女深深琢磨着,光靠照片的话感觉有点悬,万一她哪天受不了了怎么办?想着自己成为流浪汉却并没有太大的落差,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渐渐地就习惯了这样要饭的生活,同时也想到,如果让雅涵也习惯这样,那不就他妈的成了么。
只要不要把她哪一次弄得太狠,渐渐地,一次比一次稍微过分点,她应该还是能承受得了的,那先就这样办吧。
转头又看见另一个小美女可爱漂亮的睡脸,只不过上面粘满了干巴巴的污垢,这个美女不在自己的计划之内,昨天突然地出现险些让陈老汉栽掉,完完全全知道她是雅涵的好朋友,不知道昨晚的行为是不是彻底让她屈服,如果没有的话为了防止她破坏老子的好事也只有用照片和雅涵来威胁她了,而且她也是一位水灵灵的美女,只是多了一些可爱,要是再大一点估计姿色能和雅涵差他妈不多。
反正都是拿来肏的骚逼,陈老汉想着,下体也在两位光滑的腿间有反应了。
曹一雄也微微的张开了双眼醒了过来,隔着雅涵看到陈老汉躺着眼睛望着天痴痴的淫笑着。
曹一雄便客气的说道:「哟,陈大哥,你醒了?」
思绪被打断的陈老汉望向曹一雄,便打了声招呼,同时也起身穿上肮脏不堪的衣服,对着曹一雄说:「曹小弟,我们以后就是穿同一裤衩的人了哦,我们几个一起想办法,一起肏逼哦。」
「肯定的陈大哥,多亏了你老子才发现这个骚货有多么的下贱,而且也干到了这个骚逼,以后我在这方面都听你的!」曹一雄激动的说道。
陈老汉嘿嘿的笑着,走到王黑狗身边用脚踹了踹,王黑狗便翻了个身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看来还没有睡醒,对着他说道:「王黑狗你过来,我们三个商量个事情,为了以后的肏逼生活。」
王黑狗便随意穿了下衣物,便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雅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凉爽的微风拂过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稍微有一点冷,等她脑子变得清醒一点后,便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而且好像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一向非常爱干净的雅涵感觉到很不舒服,下体也有些许一阵一阵的疼痛,大脑还是昏昏沉沉的,然后发现自己不能动,确切的说是有东西绑着自己,在挣脱的过程中不断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同时也看到了躺在她身边同样被绑住手脚并且昏睡中的梦瑶。
「梦瑶?是你吗梦瑶!快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真的?」
雅涵回忆到昨晚疯狂的一夜,但是有些模糊不清,感觉就像作的梦一样,但是看着身边十分狼狈的梦瑶,她心里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完全清醒的雅涵开始努力的挣脱绑着她的丝袜破布,「梦瑶……你快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看见了不远处站着背对她的三个人,好像在说着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后,就转过身来朝雅涵走了过来。
「哟。我们的小骚货醒了啊。」
陈老汉无不讽刺的说道:「昨天晚上骚成那个样子,我给你松绑了后要不要再表演给我们看看?」
「哈哈哈哈!」王黑狗和曹一雄听着便奸笑了起来。
雅涵怒目盯着陈老汉,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一些想不起来,但是通过陈老汉的话以及自己现在这个状况大致能猜出发生了什么,那是她连作噩梦都不想做的事情。
雅涵目光往陈老汉旁边一瞟,顿时觉得自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嘴唇不自觉的有一些张大:「你……你怎么……曹一雄??你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在这?」
「看来我们的小美女对现在的状况有一些不清楚。」王黑狗讥讽的说道。
看到雅涵如此惊讶的质问,曹一雄稍微有一些不敢与她的目光对视,于是鼓起勇气准备回答时,却被陈老汉打断对雅涵说道:「嘿嘿!小骚货,老子来发善心告诉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帮助你回忆回忆!你不是昨天过来忘不掉我这根大肉棒主动来找我吗,玩了之后我们都觉得不过瘾。我也把我的兄弟一起叫过来一起肏你的骚逼。但是你旁边的小美女估计担心你不知道怎么找到你了,结果估计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让我们也来肏她!哈哈!至于你这位曹同学,那是完全被你这下贱骚货的淫态给臣服了,实在忍不住就加入我们来满足你了。知道了不?」
说罢陈老汉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对!对!雅涵……同学,我对你太失望了,在学校看上去如此清纯漂亮的你,居然是这么下贱的婊子!所以你就不要给我演戏了。」曹一雄也激动着愤愤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强暴我,胁迫我!你这个无耻的强奸犯!曹同学,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哦豁……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啊?还老子强暴你……就是你这个骚货欲求不满找上了老子,结果老子的大鸡吧让你欲罢不能!我理解,在同班同学面前你放不下脸,毕竟这幅骚样儿估计和学校里的样子差距太大了也不想让人知道,嘿嘿。我保证这事情你不主动去说我们三人就不会到处去透露。」
说罢曹一雄和王黑狗也点点头。
「对对!这个事情我会在学校里帮你保密的。」曹一雄有些淫荡的说道。
雅涵轻声哭泣了起来,她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们的借口罢了,为的就是贪图自己的身体,虽然不知道梦瑶是怎么惨遭毒手的,但是更让她伤心的却是自己的同学目睹了这一切居然没有向她伸出援手,却参与了对她的凌辱。
她知道曹一雄在学校里是一个不善言谈的男生,一直以来比较孤僻,但是自己一视同仁的与他交流中发现其实他还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让雅涵自己对曹一雄的评价的话,当自己遇到危险比如像现在这样,她会觉得曹一雄发现了的话肯定是会来救她,而不是落井下石。
所以她知道曹一雄并不是依靠陈老汉的谎言来对自己的误解,而是实实在在的如同那两个流浪汉一样贪图自己的身体罢了。
一想到如果全校的男生都知道了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会有多少人会像曹一雄一样露出自己的本性变成他这样呢?自己平静的校园生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她会在余下的两年时间被别人暗中指指点点,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咋啦,我的小美人儿,怎么不说话了,在回忆昨晚自己被肏得很爽的记忆吗?哈哈!」
雅涵无视掉陈老汉下流的语言,冷冷的对他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想让我们不报警吧,你把我和梦瑶放了,并保证再也不要来骚扰我们,那我也会只字不提,至于梦瑶被你们污辱了,她自己有权利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你们做不到让她也不报警,那与我无关。」
她知道这个臭流氓肯定也拍下了梦瑶被强暴的图片吧,以此也要来威胁她,但是她不想让梦瑶和自己一样再一次被侵犯,所以说只要胆敢再侵犯她们,就算让大家都知道那也是无可奈何了。
一定要他们受到法律的惩处!这时候梦瑶也晕乎乎的醒了,看见被绑着的雅涵姐在和陈老汉说着什么,自己也动弹不了,回忆起昨晚的遭遇,豆大的眼珠滑落下她那明亮的美眸,喊道:「雅涵姐!」
同时也伤心的哭泣起来,雅涵看见可怜的梦瑶醒了,扭动着躯体靠近梦瑶:
「你怎么也会被……这是为什么?」
「昨天你走后我有些担心……然后就自己通过我知道的信息过来找你,却发现这些人在将你……于是我冲过来阻止……然后就被他们……呜呜……」说着说着,梦瑶更加伤心的泣不成声。
雅涵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因为自己。
「对不起……梦瑶……对不起……」雅涵无比自责,将肩膀侧在一边,让梦瑶靠在自己身上无力的哭泣着。
「真他妈感人啊!肏!」
陈老汉有些不满道:「雅涵骚货,你刚才说的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其中有一点老子不同意,那就是—我们什么时候想要肏你们两个骚逼,你们他妈的就要张开双腿迎上来给我们肏!」
正在对梦瑶的遭遇无比自责的雅涵听后冷静的说道:「你休想,我知道你手里有我的不堪入目被你凌辱后的照片,但是你还用这个来继续胁迫我们,你就大错特错了!与其让你们继续……这样,大不了我们报警,看警察会不会相信你们这么荒诞的说法!我的同学,我的家人,都不会相信你的!我都会对他们说出事情的真相。所以你们还要打什么坏主意,那么你们就会为你们所做的付出代价的!也包括你,曹一雄。」
接着雅涵怒视着曹一雄,让他有些后怕的咽了下口水。
陈老汉非但没有被她说的这些生气,反而淫笑着走向雅涵,梦瑶和雅涵都下意识的往后扭动着,露出害怕的表情:「你不要乱来啊……只要你把我们放了,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接着陈老汉轻轻的说着:「老子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着拿出曾是雅涵的手机,打开相薄,将后面一大堆污秽的照片依次滑动呈现在雅涵的眼前。
雅涵惊恐的睁大的双眼,口中喃喃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这些照片羞愧无比,那正是她主动迎合着陈老汉他们,脸上浮现出淫荡下贱的表情,丝毫没有被强暴的样子,甚至还有给这个无比污秽的流浪汉主动舔脚,和给他足交的特写,看得雅涵满脸通红且震惊无比。
同时还有梦瑶貌似昏迷过去的样子像是主动撅起屁股让他们干,给曹一雄口交的样子。
「你说得对,他们肯定是相信你的,你一个美女大学生怎么会来找我肏你的逼呢?但是如果配合上这些照片呢?你觉得你还有说服力吗?事实是这样的,你在学校装得他妈的像个仙女一样,其实是个下贱的婊子,骚逼需要人来肏,但是碍于面子与形象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来找我这个贱命一条的流浪汉,为什么呢?因为老子有一条大鸡吧肏得你很爽,而且同时选我是因为我肯定和你平时校园里的人没有交集,将被发现的几率降到最低。结果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呢?是因为这次来让我肏你被你的同学发现了,你害怕被大家知道你是骚逼的事实,就想要出卖我,说是我强暴的你,这么做肯定他们都相信你,我就倒霉了。于是!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拍了这些照片,试问多少被强暴的女子会像这个骚逼这样主动的呢?」
陈老汉假装咳咳喉咙,装模作样的继续说道:「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或者报警什么的,随便你,我会将我上面说的这段话加上这些照片比你更积极的送给警察和认识你的所有人,还是那句话,老子贱命一条,就算还是被抓,我还是很期待接下来你如何去和你所有认识的人解释。看他们还是不是你说的这样一直相信你。肏你妈了个骚逼,懂了没!肏!」
说着激动的一口口水吐到了雅涵脸上。
曹一雄也大胆的说道:「对!我也照了很多照片,都是你主动给他口交,主动给他干你的样子。其实你就是个出来为了泄欲让人免费来肏你的婊子。」
王黑狗一声不响的走到梦瑶的旁边,奸笑着说道:「你也是哦,嘿嘿。」
梦瑶听着这些似懂非懂的话语,感觉到她们自己完完全全被套住了,虽然知道自己是被强暴的,但是好像雅涵姐没有一点办法。
雅涵有一些崩溃了,没有了刚才的冷静,「那……那你们可不可以饶了梦瑶,她是无辜的,我保证让她什么都不会说,只要你们饶了她,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了……」
「你觉得你还有条件来让我放弃掉这个小美女?他妈的刚才不是挺拽得嘛,如果一开始你就是这个态度的话,老子还可以考虑。所以说是不能,老子的小骚逼,我说你们两个就忍了吧,你们两个骚逼都是老子开的苞,老子不信你们没有爽到。特别是雅涵骚货,你没看见你昨天被老子肏得时候多么的主动,被老子肏着,脸上那股骚劲就说明你也很他妈爽啊,还他妈装。」
「把她放了,只日你万一哪天日腻了,要换着日才是最好的啊。」王黑狗不同意道。
「不…不要,你们在说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们,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梦瑶早已没有了昨天刚开始的那股倔劲,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的她现在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王黑狗又露出猥琐的表情靠近梦瑶的身边说道:「没关系的,我的小美人儿,我们也不会太过分的,只要你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又不会伤害你,你没看见你的雅涵姐昨天多么享受吗?嘿嘿嘿!」
梦瑶露出屈辱的表情沉默了下来。
「好了,老子不管你们怎么想了,很简单,你们答应了对我们都有好处,不答应的话,受伤的可是你们两个,随便你们!」
陈老汉像是完完全全抓住了两个可怜女孩的把柄一样,淫贱的宣布着。
接着沉默了一会儿,雅涵低声无奈的说道:「你们可以先放了我们吗?」
陈老汉有些性奋的盯着她说道:「回答呢?」
雅涵低下头有些结巴的说道:「总不可能你们每次叫我来我都跑这么远过来让你们……而且我也说过你不能影响到我正常的生活,这样的话迟早要被发现的,你也答应了的!」
雅涵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但她知道这么说也是于事无补了。
知道雅涵已经妥协的陈老汉内心暗喜道:「这还不简单嘛!老子看你还挺有钱,要不你看在你住的附近帮我们两个可怜巴巴的流浪汉租套房子,当然也不要什么很好的,拿来只是肏你们的场所。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雅涵有些惊愕。
「那不然呢?要不老子每次鸡巴痒了去学校找你?或者直接住在你的寝室啊?或者你还是老老实实过来让我肏!?他妈的自己选!」陈老汉突然显得有些不耐烦。
被逼着完全下不来的雅涵毫无办法,只好说道:「那……那就租吧……」
雅涵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样说。
「离你们学校,最好是寝室近点哦……」陈老汉深知自己已经彻底让她投降了。自己心里也落下一块大石头。
「那个……陈大哥,辜雅涵她不住寝室,她住在外面也是租的房子。」
「你!」雅涵怒视着暴露她住所的曹一雄。
然而他却满不在乎朝雅涵翻了个冷眼。
「哦……这不就好办了嘛,那就租在靠近你住的地方,我保证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哈哈哈哈!」
说着王黑狗和曹一雄也跟着笑了起来。
接着陈老汉走过来帮助雅涵和梦瑶松绑,看着还没有完全透亮的天对她们说道:「你们要不想被人发现的话,现在就可以滚了。记着,两天之内给老子把房子租好,然后给老子讲,不然的话我们就自己来找你了,嘿嘿。」
雅涵并未做回答,扶起梦瑶有些颤颤巍巍的走了。
然后陈老汉转过身伸了个懒腰,看见了雅涵遗落的挎包,想了一下,飞快的冲了过去打开后貌似在寻找着什么,然后看见了一串钥匙,陈老汉在纳闷到底雅涵出租屋的是这两三把钥匙中的哪一把时,又发现包里另一处有一个小的圆扣里套着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想了下的陈老汉飞快的取下其中一把,然后翻开钱包随便抽了几张100元的面额,然后转过身朝没走远的雅涵喊道:「嗨!我的小美人儿,你的包忘拿了哦!」
雅涵听见后扶住梦瑶站稳后,有些尴尬的走了回来。
陈老汉一手晃着钱说道:「随便拿几百用用,不介意吧,我们也要吃饭啊。」
雅涵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过包便一句话都没说便又走了。
王黑狗靠过来看见百元大钞,眼睛瞪得鼓鼓的,陈老汉看到后说:「放心,有你的饭吃。」
「谢谢陈大哥!」王黑狗脸上浮出幸福的表情。
接着陈老汉对曹一雄说道:「我还是先给你说,为了我们大家都有逼肏,你在学校里不要给我乱来哦,不然闹开了我们他妈的就惨了啊。」
「放心,陈大哥,我本来胆子就小,叫我这么做我也不敢,况且,完全靠你刚才的话我们接下来才继续有福享,听……。听你的安排。」
「嘿嘿,知道了就好。来,我们把电话记起来,到时候方便联络。」
说着他们便开始操作着手机,完事后陈老汉说道:「曹同学你看你有时间带我去看看雅涵住在哪里可以不?」
「嗯……要不下午?我先回学校打一趟,到时候电话联系。」
「好的!」
说罢曹一雄也伸个懒腰离开了。
「走,我们两个去吃一顿!」
「好嘞!」王黑狗嬉皮笑脸的跟着陈老汉也走了。
雅涵带着梦瑶来到市郊的路边,随便的找了一间公共卫生间,将她自己和梦瑶的脸还有衣物简单的打理了下,虽然还是清晨没什么人,但是还是怕被发现她们如此狼狈,弄完后,招了一辆出租车回自己的出租房,在路中雅涵和梦瑶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正常,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也没说什么,下了车到了之后对梦瑶简单的说:「你先别回去,今天就在我这里。」
梦瑶无声的点点头,到家后她们脱下自己肮脏不堪的衣物,来到浴室便开始洗澡,谁也没有一句话。
不一会儿,梦瑶红着眼睛止不住声的哭了起来,雅涵难过的在淋浴中抱着她,咽哽着说道:「对不起……梦瑶,对不起……完全是因为我……」
梦瑶抬起头哭泣着说:「不是……是我太笨了……」
接着她们洗干净了身子,雅涵找了一些自己干净的内衣给梦瑶穿。
「雅涵姐,我有一些累,我想睡一会儿。」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梦瑶对雅涵说道。
「嗯,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别去想。」
说罢梦瑶躺在自己的床上安稳的闭上眼睛。
雅涵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了梦瑶,你这两天……是不是安全期?」
梦瑶轻轻睁开眼睛想了想之后点了下头。
雅涵松了口气,但是有些不放心,简单的穿上白衬衣和牛仔裤对梦瑶说:
「你先等会再睡,我还是去买点药。」
想着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还是以防万一,而且时间还来得及。
到了药店后雅涵低着头有些脸红的说出自己需要购买避孕药,店员却无所谓般的问了问:「短效的还是紧急?」
搞不清楚的雅涵小声说道:「要事后的。」
店员拿出药盒后说出了价格。
「请问下……副作用大不大?」
「肯定是有副作用的啊,建议你千万不要连续服用,而且下次做好避孕措施,或者用短期避孕药也就是事前避孕,对身体的伤害小得多。」
完全低着头的雅涵继续说道:「那……那在给我两盒短期的吧。额……再给我两盒避孕套……」
店员面无表情的又拿给她需要的东西,付好价格飞速离去。
店员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长得这么漂亮,真是的。」
回到屋里后,算算周期时间后觉得没有问题,看着梦瑶安稳的睡着了,也不好弄醒她,想着更加残酷的事情还等待着她们两个可怜的女孩,鼻子又开始发酸,摇了下头不去多想,随意的给学校请了个假,自己也累了,便睡在梦瑶的身边。
中午的时候雅涵醒了过来也叫醒了梦瑶,简单的给她讲了下之前自己的遭遇还有完全被陈老汉要挟的情况,听得梦瑶沉默不语,喃喃的说道:「该怎么办……那些照片,是真的吗?」
「是的,我都看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表情和动作。」
想起那些照片雅涵也羞红了脸,难道是自己被下药了吗?但是现在又无凭无据,况且说出去一个流浪汉怎么接近自己来下药呢?而且那个奸诈的流氓肯定会摆出十分无辜的样子,就像之前自己也被他骗的一样。
「梦瑶,我会尽力让你免受伤害,但我不能……保证,因为我也自身难免。」
「别说了雅涵姐……你又没有害我……是他们……是他们。」
「要不你今天就住在我这里?」
「不了雅涵姐,我还是先回寝室,不然大家都会担心我们……」
看着这个只小自己1岁的梦瑶被自己牵连进来有些心痛,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雅涵送了梦瑶一截路,看着她娇小的身躯渐渐没入人群后,深呼出一口气拨打了自己妈妈的电话,「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哦,妈,是我,我之前的那个手机……号码没用了,这是我的新号码。」
「是小涵啊,舍得给妈妈打电话咯?」
「哎呀,妈!是这样的……您能不能给我打三千块钱啊,我。……学校这边有些开支不够用。」
「咦……好可疑,是不是交男朋友啦?」
「才没有!就是买衣服什么的不小心多用了点……」雅涵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委屈情绪。
「上个月妈妈不是想多给你点钱你自己还不要,好啦,妈妈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但是还是要有计划哦。」
「知道了妈。」
随便聊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想到自己第一次对家里人撒谎,感到很自责,但是却没办法。
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下午的时候陈老汉和王黑狗在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后沿着公路缓慢的逛街,王黑狗不停地说下次要用什么什么姿势干她们,脸一直保持着恶心的笑容,不一会儿曹一雄给陈老汉打来了电话,说在学校附近的地方等他们。
陈老汉抿嘴一笑,带着王黑狗朝那里赶过去,不久后陈老汉他们就汇合了,曹一雄带着他们往雅涵住的地方引过去。
「这下我们就知道这骚货住哪了,不然我们也不知道之后她给我们租的地方远不远。」王黑狗对着曹一雄说道。
「嗯,而且还可以直接冲到她家里去干她!」曹一雄性奋的说着。
当然他们不知道陈老汉现在已经有钥匙在手了。他想着先保密着,等自己先搞好之后再看情况。
接着他们来到一处居民楼这里,这个地方并不是小区,没有设置出门进门的保安,但是离学校比较近,看起来也比较旧。
「就是那儿,朝这边的窗户,三楼就是雅涵住的地方。」
「你去过她的家里没?」陈老汉问道。
「没有……我只是有一次想跟她说话跟着她到这里却还是没说上,到了之后从窗子处……看到了她。」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上去干她?估计那个梦瑶也在。」王黑狗建议道。
「今明两天就算了,别把人逼急了。反正你们听老子的,还有肏不成的逼吗,等房子租好后有你王黑狗的好日子。」
陈老汉心里暗暗想着事情,说着:「今天就这样吧,我们知道了她的位置,以后也逃不掉了,估计她妈的也不敢逃。」
说完他们便打完招呼散伙了,陈老汉和王黑狗又回到自己的之前帐篷,期待着以后的日子。
第二天雅涵身着白色的紧身衬衣,一条淡蓝色的细脚口修身牛仔裤,白色的船袜配上帆布鞋,像平常一般去学校上课,同学们基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大多数还在回味前两天的歌舞比赛,然后看见曹一雄和往常一样沉默着,并没有过来找她搭话或者其他什么,只是眼睛不时的往她这边瞟着,今天是第二天了,想着下午上完课还要去租房子。
中午的时候约梦瑶吃饭,看着她稍微情绪比昨天好一点,雅涵也尽量不提那伤心的事情来弄糟她的心情,心里若有其事的上完下午的课后,就来到一家房产中介所,她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在这找的。
我竟然花自己的钱去另外租房子给两个流浪汉住仅仅是为了让他们方便来免费享受自己的身体,雅涵第一次感受到对自己有股恶心的感情。
由于自己已经租过一次房子,所以并没有弄多久,只是房产经纪人问是给谁住的时候,她显得有些犹豫,说是给自己两个探亲的家乡人住。
然后带着她去看了离她住的地方仅仅只有两三分钟路程的房子,单间配套,没有装修,但是该有的还是都有。
看完后雅涵就回到店里去签合同。
陈老汉今天显得有些激动,下午的时候给王黑狗说:「你随便找个地方去玩,我还要去瞅一眼雅涵的情况,弄好后回来给你说。」
说着拿出20块递给王黑狗。
「谢谢陈大哥,那我今天就到处逛逛。」
「还有,以后住到那骚婊子给我们弄的地方后,你要自己想办法弄钱哦」
陈老汉提示着他,王黑狗说道:「我懂了,哈哈!」
接着,陈老汉离开王黑狗,朝昨天去过的那里赶过去,心里有些激动。
不一会儿,坐车来到了昨天曹一雄带他们来到的这个地方,手里握着钥匙,心里也开始跳得厉害起来,万一不是这把钥匙怎么办,别人把他当成小偷的话那就划不来了,但是来都来了,陈老汉想要一窥雅涵住的地方,想着动身朝楼梯走去,轻手轻脚的爬上了三楼后,确定了曹一雄之前指着的窗户的那一间门前,四下望了望,颤抖着手将钥匙插入锁孔,心里默默的期待着,希望钥匙是对的。
往右边一转,清脆的开锁声响了起来,陈老汉面露喜色,慢慢的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光线很好干净整洁的客厅,陈老汉光着一双脏脚走了进来,轻轻的关了门,才发现家里现在没有人,估计那雅涵还没下课吧,在门边有一个白色的鞋柜,好奇的陈老汉打开一看,一双双鞋子整齐的摆放在每一格,而且基本上都是很干净的,有各式的高跟鞋,米色的黑色的,粉色的,白色的,高跟系带露指的,不系带鱼嘴的,也有没有后跟的露指高跟凉鞋,看得陈老汉眼花缭乱,除此之外,还有几双底色是白色或者淡蓝色的板鞋,帆布鞋。
陈老汉不由自主的提起一双白色的板鞋,将自己的鼻子抵在鞋口处深呼吸了一口,果然除了有一点皮革味外,甚至让陈老汉感觉到了一丝香气,陈老汉受不了诱惑,随手扔掉鞋子后,又拿起一只淡粉色的尖头露指后主跟是系带的高跟鞋,伸出自己肥大的臭舌头,沿着后跟向高跟鞋的勾心处舔过去,然后被鞋前有着蝴蝶结的帮面挡住,然后他调转过来直接将舌头插入前端的鱼嘴里,鞋面上开始有些粘臭的口水,陈老汉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揉搓起来。
「嗯,真香……」
陈老汉赞叹道,不一会儿将高跟鞋各处都舔了一遍之后将自己恶臭的大肉棒从后跟系带出插入高跟鞋里,龟头顶在鞋前帮面上,棒身紧贴在他舔舐过的鞋面上,被自己突发奇想的玩法也搞得很是性奋,想着雅涵那性感的小脚就套在里面的样子居然让他有些感觉了,然而陈老汉稳了一下,顺手扔掉在地上,这只高跟鞋面被肉棒摩擦后有些污渍。
接着陈老汉就随意甩动着他下体那根臭肉棒朝房间里走去,房间里轻微弥漫着清香的气息也开始被他一身恶臭渐渐的污染,他不由自主的来到了雅涵的卧室,灰白的双人床上整洁的叠着米色的被子,连同枕头同一颜色,很少有皱的米白条纹的传单覆盖着床面,电脑桌上摆放着书架与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陈老汉不知道的女孩可爱饰物,同样是灰白色的大衣柜立在床的另一侧,衣柜面镶嵌着一块很大的镜子。
陈老汉感觉这里真是既干净又充满女孩的风格,虽然从外面看这房子并不怎么样,但是雅涵住的里面却感觉相当漂亮与舒适,看来确实和她人一样,自己的居所被她规划打理的很是有她的风格。
当然陈老汉不懂得这些,就是觉得很干净。
他裸着下体直接将他恶臭的屁股坐在床上,「哇……好舒服的床,老子一辈子都没坐过这么柔软的地方。」
埋头抵在叠好的被子的,深深的嗅了一口。
「嗯……有股花香的味道。」感叹完后接着就毫不客气的躺在了床上,将黑臭的脏脚直接搭在被子上。
「啊……在这睡上一觉肯定很他妈爽吧。」
想着便闭上眼睛享受着柔软的床垫给他后背带来的舒适感,要是在这里肏雅涵那不是比在野外舒服得多啊,况且她天天睡在这里,不就能天天想着老子的大鸡吧了吗,哈哈。
想着便激动的又坐了起来,用脚抵在衣柜的开口处打开了衣柜,各式各样的雅涵穿的衣物显露出来,连衣裙,外套衫等都挂在衣柜的里面,底下放着叠整齐的内衣,裤子以及衬衫和短袖。
「这骚逼的衣服好多啊。」
陈老汉鼓着一双大眼到处看着,然后拉开衣柜里的抽屉,一条条各式各种颜色的干净内裤叠放在一起,旁边还有一条条丝袜也如同衣物般呈方形整齐的放在一个角落,还有一些比较薄的丝袜被打成一个个可爱的小结排成一排。
肉色的,黑色的,棕色的,肉白色的,厚薄不一,性奋的陈老汉随手扯了一条黑色的裤袜贴在自己脸上。
老子还没看见她穿这个颜色的丝袜呢,陈老汉心里亢奋的想着,同时又抽了一条淡紫色的中间打着白色小结的内裤套在自己的臭肉棒上再也把持不住的摩擦起来,然后又一次躺在了床上,不停的在脸上摩擦着黑色丝袜,下体也在内裤的套弄下变得愈加壮大。
将租房子的事情办理完毕后雅涵直径的走回了家,开门脱鞋后关上门看见自己的两双鞋子散落在地上,同时听见屋子里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陈老汉听见有人回来后也站了起来还是接着边走边撸,另一只手抓着丝袜走向外面。
有些害怕的雅涵以为家里进了贼准备拿出手机的时候看见陈老汉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吓得差点尖叫起来,同时头脑一片空白得看见陈老汉现在的状态,不知道怎么开口。
「哟,我的雅涵,你可回来了。嘿嘿!」
看着如此猥琐的陈老汉下面裹着布在手淫着,雅涵不知所措的说道:「你……怎么来的?进来的?」
「这些问题没什么好他妈说的。反正老子现在就是知道你是住这里了。」
说罢将手里的布扔到了地上,雅涵才看清楚了那是自己的内裤,空气中又一次弥漫着陈老汉身上独特的臭味,雅涵不禁泛起一股恶心。
「那个梦瑶小美女呢?」
雅涵连忙说道:「已经回去了。好了你手中的东西送给你……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心里本能得想要打发陈老汉离开这里。
陈老汉看着她清纯打扮的穿着冲过去性奋的抱着她道:「啊,我的小仙女,你真是太漂亮了。」
反应过来的雅涵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
「别,你说过的,不要在这里。」
陈老汉稍微松开一下捧着雅涵的后脑勺,污臭的肥嘴就抵在了雅涵的粉嫩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接着雅涵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唇,眼神幽怨的看着他。
「可是我的小宝贝我忍不住啊,我也不是非要强迫你的。」
「我不要!你又没这么说过!」
手背捂住嘴的雅涵皱着眉头盯着他。
「嘿嘿,和你老实说,我有你钥匙的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同学和王黑狗,只有我知道,你就让我在这里肏一回,要不然我也告诉他们让他们也过来?好不好啊,就让老子射一回就可以啊,我保证不会给他们说。」
「绝对的,这种地方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啊,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不让他们来他们也会听我的。」
「那……你去洗个澡,你真的太臭了,不然我无论如何也不行。」雅涵细声将头扭到一边红着脸说道。
「好嘞!」陈老汉手舞足蹈的冲到了浴室里门也不关的脱掉衣物。
「誒,我的雅涵宝贝儿,这个玩意儿咋出水啊,老子搞不来啊。」
雅涵叹口气慢慢的走到浴室里歪着头朝陈老汉相反的方向,手却摸着帮他打开淋浴,陈老汉看着她的样子淫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抵在自己黑粗肉棒上,受到惊吓的雅涵缩回手还是将头扭过来。
「嘿嘿,你这样怎么开得了嘛。」
雅涵瞪了他一眼迅速的打开淋浴飞快的冲了出来。
「等会儿就要肏你了现在羞个啥颈儿。」
雅涵心情复杂的坐在沙发上,心脏也跳的很快。
不一会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来到自己卧室拿出一条白色的浴巾走出来说着:
「你等下就用……」
雅涵看见洗了不到几分钟的陈老汉又全身赤裸的走了出来拿着一张毛巾像抹布一样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流并不完全透明,还是有些浑浊。
「那!那是我的洗脸用的毛巾啊!你怎么……」
「哦,不好意思啊,洗了之后身上有点痒,就随便拿来擦擦。」
「你才洗多久!根本没有洗干净!」
陈老汉笑着说道:「小宝贝儿你又没有规定叫我洗多久,我的确是洗了的啊。」
看着被他身体完全弄脏的粉色毛巾,心想肯定是不能要了。
「这个拿去再擦一擦。」
雅涵没好气的说着递给他一条没用过的毛巾。
弄完后又随地扔在地上,雅涵看后对他说:「你绝对不能带他们也来。」
「我遵命!他们就是要来我也不让他们来,这里就是我们秘密的场所!」
看着陈老汉恶心的卖乖让雅涵有点犯呕。
「那么,接下来?」
陈老汉一把又抱起了雅涵。
「放开!你都没有洗干净。」
虽然雅涵还是在挣扎,但是力道也就是女孩象征性的矜持罢了,陈老汉将雅涵放在床上,雅涵有些害怕的看着他说:「就一次啊,你说的。」
陈老汉闭上眼睛淫笑的点了点头。
雅涵坐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既是紧张,也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看着丑陋的流浪汉一脸淫笑的望着自己的身体,始终觉得自己委身于他非常的不甘心与恶心,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呢?陈老汉也快速的侧躺到雅涵的身边,还有些湿漉漉的身体流下的液体立即染湿了干净的床单,他隔着雅涵白色的衬衣用一只大黑手握住了一只乳房,雅涵受惊般的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任由陈老汉粗糙的脏手肆意的揉搓她的美乳,陈老汉非常满足于现在的状态,第一次给雅涵开苞时不仅仅抵抗得很厉害,而且后面晕厥了过去,后面再一次肏她的时候也是给她服用了大量的春药,而这一次,看着雅涵略微有些抵触与委屈的神情,透过乳房能够感觉到她很是紧张。
在眼神无意间交汇一下后,雅涵又将脸别到一边,陈老汉笑着露出黄褐色的牙齿说道:「来,宝贝伸过来让老子亲你。」
隔着衬衣与胸罩被揉擦着乳房的雅涵没有反应,于是陈老汉突然将脸凑过去伸出肥臭的舌头在雅涵嫩白透红的脸颊上重重的由下往上舔了一下,流下一道水渍黏湿了舔舐过的地方,雅涵触电般的抖了下上身伸出手抚摸自己被舔了的脸颊,同时说道:「你……你好变态啊你!」
「誒……我叫你让我亲下你的嘴都不干,那我就自己来了啊。」
笑着将五官皱成一坨的陈老汉又恶心的卖乖道。
于是陈老汉用另一只手托着并控制住雅涵隔着波浪长发的后脑勺再一次将猪肠般的肥嘴朝雅涵吻过去,雅涵露出嫌弃的表情将手抵在陈老汉毛茸茸湿漉漉的胸口,但却没什么用,陈老汉将那粉嫩湿润的双唇吸入了自己的肥嘴中,雅涵头脑一片空白,抵在她小鼻子旁边的两个粗大的鼻孔不断呼出污浊的气体直接被她无奈的吸入自己的肺里。
吸住玉唇后陈老汉不断的用肥舌头努力的顶着她白净整齐的牙齿,雅涵死死的咬住牙齿将她嫩滑红润的小舌头躲在后边,陈老汉微眯着双眼,握着乳房的手一下子用力一搓!感到有些疼痛的雅涵本能的想要说出「哎呀!」
松开了自己的牙齿,陈老汉那条正准备入侵的污臭肥舌便彻底伸入雅涵的口内触碰了她的小嫩舌,借助自己的肥唇完全控制住了雅涵的嫩舌头往自己口中拉,而且不断的吸允着雅涵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时也不断的将自己口中黏湿浓郁的臭口水灌入雅涵的小嘴里,于是房间里充满淫靡的口水声和湿润的吮吸声,虽然很恶心,但是雅涵再接吻过程中没有办法的吞入陈老汉的口水。
有一些顺着他们的嘴唇边上流到了雅涵的脸颊上,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陈老汉的,或者是他们混合的唾液。
舔舐了之后陈老汉离开雅涵樱桃小嘴时夸张的发出「呜……啵!」
的声响,还有一丝粘液形成细丝连着雅涵和陈老汉的嘴唇,接着雅涵胸口起伏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恶心的口水弄得她满嘴都是,估计前几次自己也是这样被她玩弄的,只是这次自己是清醒着接受他恶心的接吻,同时她再一次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唇,陈老汉却没有闲着,沿着雅涵湿润的嘴唇开始往下舔舐着她的下颚,肥厚湿润且热乎乎的舌头让雅涵感觉到湿滑且温热,透过鼻子闻到他浓郁酸臭的口水味让她有些不舒服,陈老汉张开他的大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她的粉颈与香腮。
淫荡的吸水声与浓烈的味道不禁让雅涵说道:「你……你能不能正常点,感觉真的……好变态啊。」
肥嘴抵在雅涵性感锁骨上的陈老汉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这就是正常的呃啊……唔嘻……呃……」
却没有停下来,接着陈老汉开始一颗颗解掉雅涵白衬衣上的扣子,淡青色的丝滑胸罩露了出来,陈老汉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抚摸起来,感觉到很是滑溜溜的,但是比起雅涵如同玉脂般的白嫩皮肤还是差了很多,他迫不及待的直接将胸罩往上拉,那对熟悉且诱惑至极的美乳弹了出来,雅涵此刻已经羞愧得脸蛋发红,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努力让自己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又是一顿稀里哗啦的舔舐,时而含着整只乳房往后拉扯着,时而将肥舌伸出来舔弄雅涵那粉色的乳头,感到有些痒滋滋的雅涵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一双穿着紧身淡蓝色牛仔裤的美腿也跟着相互摩擦,穿着白色船袜的脚趾头也微微的捏曲着。
陈老汉将头埋在乳沟里深呼吸,双手将两只嫩白且粘着口水的美乳挤在自己肮脏且长满痘痘的脸边上下的摩擦着,「真香……好鸡巴嫩……好舒服……」
埋在乳沟里的陈老汉浑浊的说着什么,抬起头来再一次狠狠的吸允住雅涵毫无防备的玉唇。
让雅涵微闭的眼睛惊讶的睁大了点。
接着松开嘴巴的陈老汉嘿嘿一笑,便用黑手举起雅涵一条白里透红没有一根汗毛的玉臂,拉开衬衣直接将舌头舔在了雅涵同样干净光滑的腋窝上,雅涵完全不明白陈老汉的这一举动,却因为湿滑肥厚的舌头舔弄让她感到一阵阵发痒。
扭动着手臂与胸部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你怎么连那里……都在亲啊,好痒啊……不要亲了,我受不住了!」
在外面待了一白天的雅涵即使很爱干净对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细节保养以及清洁都很到位,但是抵在光滑没有一根毛发的腋窝下面,陈老汉油腻的大鼻孔还是嗅到了一丝混杂在雅涵身上香水味里微弱的汗味,完全不理会雅涵的抗议更加夸张的吸舐着,还伸出舌头露出褐黄的牙齿紧贴着腋窝来回的舔舐,深深的刺激着雅涵敏感的神经,同时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发酥的感觉。
「这他妈的骚窝子,其他人下面都是一股臭味和杂乱的毛,你他妈骚得连这种地方都这么让老子这么舒服啊!」
陈老汉一脸满足的赞叹道,然后像为了开发更多新的天地一般,将舌头舔在雅涵细嫩的手腕上,沿着往上到达光滑的手背,接着将一根根细白修长的手指挨个允入口中用舌头舔弄,从口中抽出来的手指粘湿湿的,还将舌头舔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甲上,看着陈老汉陶醉恶心的表情,雅涵自己在有些抵触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来自身体给出舒服的信号,虽然是自己心理极度厌恶的。
吸允了手指之后的陈老汉睁大眼睛下了床来到雅涵的双脚前,仔细一看发现雅涵美脚上穿着一双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白色袜子,袜子很短,前端也就仅仅包裹住五根脚趾头,后端贴在脚踝的下面,脚背嫩白的肌肤完全裸露在外面,陈老汉盯着她的双脚问道:「宝贝儿,你这穿的是啥袜子啊?」
雅涵也稍微有些疑惑陈老汉为什么会问她这个,便回答道:「是……是叫船袜。」
陈老汉目不转睛用手托住雅涵的小脚,然后脱下了袜子将袜尖处抵在鼻孔上美美的吸上了一口,雅涵完全不明白自己身体感觉不干净的一处袜子被脱下来闻,羞耻的心理让雅涵说道:「你别闻我的袜子啊,又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嗯……是香的,真的不臭啊。」
说得雅涵低下头尴尬不已,接着陈老汉将船袜的袜尖套在他那早已发硬的黑红龟头上,龟头上的粘液立即染湿了白袜尖,同时将袜后跟套在自己的两颗卵袋上,由于袜子的弹性非常好,不仅没有让陈老汉感觉到不适,而且软软的包裹着龟头与睾丸袋有种说不出的舒爽,看见自己脚上穿的普通袜子被套在他那如此肮脏黑乎乎的下体上,雅涵也不知道从何吐槽。
接着陈老汉蹲下来捧着脱掉袜子的那只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舔舐,酥麻且有些痒呼呼的感觉传递到雅涵的大脑,「你真是太变态了,快停止,很痒啊,脚这么脏的地方有什么好亲的。」
被舔舐着的那只脚虽在挣扎但被陈老汉用手紧紧的握住脚踝挣脱不了。
「宝贝儿,别人的脚要么是汗丫子,要不黑搓搓臭得很,哪像你这骚脚丫,白乎乎的一点也不脏,又小又骚,我第一次看见后就喜欢得不得了啊。」
说得雅汉无地自容,自己知道脚是身体比较脏的地方,所以自己对如同脚和其他容易憋汗的地方会天天打理保持整洁,让自己的鞋子和脚没有异味。
却没想到成了这个流浪汉如同美味般的享用着。
通过陈老汉忘我的亲吻吸允,自己那被心里压抑的生理欲望开始缓缓的流向身体的各处,自己黏湿的手,腋窝还有嘴边和颈部让她感觉到生理上的舒适。
雅涵坚强的抵御着生理的正常反应,告诫自己完完全全是被这个奸诈的流氓胁迫的,所以不能产生快感。
「怎么舔都舔不厌啊!」
陈老汉松开脚站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要品尝最美味的地方了。」
不顾雅涵从湿润的脚那里转回注意力,陈老汉开始解除牛仔裤上的腰带,接着双手往下狠狠一拉,露出同样是淡青色的丝质内裤与洁白光滑的的大腿,雅涵以为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步的,只要承受完这次就过去了。
陈老汉伸出肥毛手隔着丝质的内裤抚弄着雅涵的下体,轻微的快感自下来传到雅涵的大脑,在刚才陈老汉忘情的亲吻中,雅涵下体也不自觉的在内裤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渍,陈老汉轻轻的拨开内裤,湿滑粉红的肉缝还有一丝晶莹的液体粘在丝质内裤上,「我的小雅涵,你看你都流水了,你还说你不是骚货,老子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啊?」
雅涵沉默着没有发声,这是女孩的正常生理反应,更何况是这个清纯美女以前没有这方面经验。
陈老汉瞪大眼睛夸张的伸出大肥舌直接抵在了雅涵的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激得雅涵颤抖了一下,又厚又滑的肥舌头在那条细缝中间粘着口水上下的舔着,然后翻着两片花瓣吮吸上面的琼甘玉露,或者直接硬着肥舌抵在细缝上往里面插了进去,然后舌尖部分在洞口柔软的肉壁上不断的挑弄。
强烈的性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的一股一股涌入雅涵的大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刺激的她颤抖的轻声说道:「你……不要这样弄,我……我有点受不了。」
大口舔舐着雅涵下体的陈老汉回应道:「老子这是为你好啊,让我帮你多弄出点骚水,等会儿老子的大鸡吧肏进去你不但不会痛,肯定还会很舒服哟。」
说得雅涵不知作何回应,接着陈老汉继续埋头稀里哗啦的舔弄着,雅涵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躯,一阵阵快感逐渐的麻痹着她的神经,下体那根狡猾的臭舌头不断换着花样地拨弄,阴道内壁开始流出更多晶莹剔透的爱液润滑了肉缝口,雅涵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堵墙抵挡着一边的情欲洪水,但是随着陈老汉的舌头舔弄,这堵墙的裂缝越来越多,敏感的阴蒂时不时的被陈老汉肮脏的臭舌头触碰着,感觉到雅涵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陈老汉内心默默的暗喜着,香甜的爱液黏在他的肥舌头上混着臭口水又舔在雅涵的阴蒂上,雅涵内心的那股洪水越来越猛,那堵墙也越来越脆弱,陈老汉用一根手指头粘湿了一些爱液和口水,再一次舔上了发硬的湿滑阴蒂,同时将黏湿的手指头插入了雅涵下面淡红的菊口。
彻底失防的洪水涌入雅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下体阴道壁流出大量粘液,尿道口伸缩着轻轻射出一股液体,全被陈老汉用嘴接着流入他口中,只见雅涵娇媚的轻声喊道:「哈啊……!」
脸上两双杏眼紧紧的闭上,粉嫩的脸颊上变得红润透出一层细薄的香汗,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轻轻的咬住了下唇,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哼出让她羞愧无比的娇声,但是小鼻子却轻轻的哼出了娇艳的气息声,两只玉雕般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就连脚趾头都捏曲着摩擦着床单,苗条的身体伴随着大量的颤动将圆滑白皙的屁股一下一下勾离开床单,露出两只挺立美乳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雅涵感觉自己全身舒服且下体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这是自己没有感受过的身体状况,沮丧的是着完全来自于这个恶臭的恶心流浪汉的挑逗,心中的这份不屈却在这时被强烈的快感给覆盖了。
看见雅涵虽然皱着眉头但露出娇滴滴的诱人神情,陈老汉愈发性趣高涨,「看吧,你这骚货又他妈泄了,是不是很爽啊?接下来该轮到老子爽了!老子的大鸡吧要狠狠的肏你这个流骚水的贱逼!」
激动的口吐污语的陈老汉用双手拉住脱了一半的牛仔裤往下使劲挎,一双洁白嫩滑如玉的修长美腿完全露了出来,陈老汉将牛仔裤扔到一边,随手扯掉包在他肉棒上的早已湿滑的船袜,一把拉起雅涵的手臂将她柔软的身躯反抱在自己的怀里,雅涵高潮后的快感还未褪去,身躯无法独立站直,陈老汉的臭黑大肉棒抵在雅涵充满弹性的白净光滑的屁股上摩擦,接着他将雅涵的身体一下抵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抓住黑粗油滑的肉棒棒身在已经淫水泛滥的嫩滑肉缝上来回研磨起来,雅涵感受着热气腾腾,又滑又硬的粗大物体在自己的下体滑动,稍呼着气转过头对陈老汉说道:「等一等……」
稍微蹲下身子伸出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装着避孕套的盒子,「请把这个……戴上。」
陈老汉听着雅涵娇柔的声音,貌似装着不懂的问道:「这是啥啊,戴在哪儿啊?」
「戴……戴在你的……下面……」
雅涵轻轻张着小嘴用蚊子般细的声音说道,陈老汉拆开一只胡乱的往他肉棒上套,本身有润滑效果的避孕套在龟头上划着带不上去再加上陈老汉粗大的龟头让包裹着套头的陈老汉感觉十分不适,「什么鸡巴玩意儿,带不上去!」
「怎么会……」
雅涵露出担心的眼神,只好又拿出装着短期避孕药的瓶子按照上面的服用量抖了颗在自己的手上,服入口中,四下望了望并没有水瓶后说道:「我去……喝下水。」
陈老汉不由分说的又将雅涵胸口抵在墙上,将雅涵的头扭过来说道:「老子这里有水……」
一口吻住了她含着药丸的小嘴,陈老汉在口中不断的分泌出浓稠的口水灌入她的嘴里,感到十分作呕的雅涵想要抵抗奈何全身乏力无比,任由他将污臭的口水流入自己的口里黏湿了药丸,当她在不断的接受着口水却包不住的时候,只好黏着药丸一起吞了下去,陈老汉满足的松开了雅涵滑润的小嘴,感到十分厌恶的雅涵不甘心的说道:「你真是既变态又恶心!」
陈老汉懒得理她地将肉棒扶正后,一手抓住雅涵的手腕,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两瓣粉色的阴唇被黑粗的肉棒直接带入了肉缝里,雅涵痛苦的叫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太粗了,不要这么用力啊……太胀了……」
陈老汉将脸侧贴着她柔顺的茶棕色波浪长发上对着耳朵说道:「老子都肏了几次了,没关系的,等会你习惯了就舒服了!」
说罢便整根没入雅涵细小的阴道口,将里面残余的空气压了出来,发出「咕噜」的声响。
充分湿润的臭黑肉棒与嫩软的阴道壁紧紧的黏贴在一起,然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雅涵感触到下体一根火热硬邦邦的物体毫不客气的直捅入自己的里面,抵在了自己的花芯上,虽说有很好的润滑让她没有感觉到摩擦带来的痛楚,但是太粗的棒身将自己套住那玩意儿的阴道壁感受到十分的肿胀,「求……求求你……不要这么……粗暴啊……,慢……慢一点……慢……啊……太胀啊……」
这骚逼还是这么滑,这么细小,肏得真他妈舒服,陈老汉另一只手越过雅涵的腋下抓住了一只随着他卖力抽插而跳跃着的美乳大肆揉搓起来。
只见陈老汉将可怜的雅涵死死的抵在墙上,腹部随着抽插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雅涵圆润白净的屁股上,屁股随着抽打颤动的弹着,陈老汉由于身高不及雅涵,两只肥臭的黑脚在肏动中一下下垫着参差不齐黑浊的脚尖,身上在剧烈运动下渗透出一层层臭汗黏湿了他的体毛,皮肤变得油黑,污浊的汗液随着他的抖动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雅涵脸的一边抵在墙上,一只手被陈老汉拉住,另一只手贴在墙上维持自己的平衡,紧锁双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屁股却稍微往后撅着,努力忍受着自己像下贱的妓女一般被后入,粗暴的抽插,一条光滑渗出晶莹汗滴的美腿直直的站立着,裸足上有些口水干涸的痕迹,另一只美腿稍微卷曲立着,套着洁白船袜的嫩脚垫起脚尖随着每一次耸动微微的摇动。
陈老汉每次插入都直顶雅涵的子宫口,酥麻的快感让陈老汉的肉棒愈发粗大,速度也越来越快的卖力抽插起来,雅涵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壁没有刚才那一般肿胀了,随着肉棒一次次没入,充实带来的性快感冲击着雅涵的理性,她将靠着墙壁的手移过来,手掌捂住自己的小嘴,手背还是继续贴在墙上,细微的呻吟从手指缝里流传出来,同时分泌着爱液,混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将两人的下体弄得湿滑粘着,已经有强烈射精欲望的陈老汉舔舐着雅涵粉白的后颈,嘴里咿唔道:「肏……肏死你个小骚逼,你这骚货的下面怎么还是又滑又紧,真是极品小逼啊!快说,被老子的大鸡吧肏得爽不爽?」
雅涵紧闭着嘴,默默承受着他的抽插带来自己完全被淹没的快感里,鼻子轻哼出一阵阵娇呼,「快说爽不爽!」
陈老汉变态的吼道,「不……不……爽……是被你……逼迫的。」
雅涵隔着手轻声的说道,陈老汉想着着逼嘴巴还挺倔,接着他将完全肉棒抽了出来,抵在湿润不堪的阴道口上画着圈研磨着,突然地停下来让雅涵习惯于刚才不断抽插的节奏感觉很不适应,同时自己的阴道内壁传来的空虚感笼罩了全身,让她根本受不了,「快说,你爽不爽啊?」
陈老汉轻声的问道,阴道里如同千万蚂蚁在怕的瘙痒感让雅涵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小湿嫩穴去套陈老汉的大肉棒,却奈何陈老汉不停的研磨,龟头在下体来回摩擦而不得。
感到屈辱的雅涵水灵的眼睛闭上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着:「舒……苏……爽……」
性奋不已的陈老汉接着问:「大声点,老子听不见!」
眼角渗出一滴眼泪的雅涵再也忍受不住了。
「我很爽……」
接着陈老汉将雅涵双手压在墙上,自己的肥手贴在上面,将雅涵的正面完全贴在墙上,肉棒再一次完全没入流着淫液饥渴不已的嫩穴中,直直的抵在花芯上包裹着肥大的龟头,雅涵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得陈老汉那是万分得意,混合着「啪叽啪叽」
淫荡的水声陈老汉再次大力的肏了起来,雅涵在享受着强烈快感的同时也对自己产生了十分厌恶的心理,自己居然为了满足去那样说,这个无耻的流氓为了玩弄她连她心里最纯洁的那一部分都开始被污染了。
「哦……小骚逼,不花钱让老子免费肏的小婊子……为了让老子肏……专门自己花钱帮老子租房子,老子肏!肏翻你这个贱货!啊……又变紧了……原来你他妈喜欢这样哈?还在学校想要装……纯,看老子不把你肏成小淫娃,啊免费的骚逼肏起来最爽啊!老子……以后要……天天肏死你……让你离不开老子的……大鸡吧……」
听着陈老汉激动的胡言乱语,雅涵的情欲被一种变态的心境刺激着,然后全身一阵颤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由于手被陈老汉压着,雅涵控制不住自己张开小嘴有些大声的娇叫起来,听着这诱惑的声音,伴随着阴道壁一阵阵紧缩颤动,陈老汉再也忍受不住的死死地往前一顶,龟头突破雅涵细嫩的子宫口,灼热的浓精开始随着陈老汉屁股的颤抖一股股喷了出来,嘴里变态的喊着:「啊……哦肏……你妈逼的……哦……」
雅涵高潮颤抖着稍卷曲的双腿,子宫里接受着滚烫浓稠的污黄精液,陈老汉不断射精的龟头卡在子宫口随着雅涵的收缩像是在帮助他榨取精液一般,雅涵大声的呼吸着同时传来轻声的呻吟,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被死死压在墙上的她慵懒的享受着暴风雨后的余韵。
陈老汉保持这个姿势几分钟后,将还没有彻底软下的黑脏肉棒抽了出来,混合着粘稠的精液拉成丝滴落在地板上,更多的精液却留在了雅涵的小腹里,陈老汉随手将雅涵放趴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休息起来,雅涵踹着气微微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全身懒散,连动都不想动,趴着的她侧着脸看向自己的电脑桌,脑海还沉浸在刚才那激烈交合带来的舒适感中,突然眼睛看见在墙角摆放的小梳妆台上有一个手机侧立在一边,手机上还插着电源线连到充电插座那里,手机的反面对着床和他们刚才交合的那一侧墙壁,看到这一刻的陈老汉奸笑几声将手机线拔掉,用手在上面操作了几下。
意识到什么的雅涵不顾身体的疲软侧坐了起来说道:「你刚才在拍……不,录像?」
陈老汉不作回答嘿嘿了一下,气得雅涵鼓着香腮说不出话来,「哎呀,反正也拍了这么多,录一录又怎么了嘛,我又不会传出去,只是自己一人的时候回味下,哈哈,哎哟,你看,你这个骚姿势摆得,这角度真他妈好!」
手机里传来他们刚才性交发出的各种声音。
接着陈老汉还将手机屏幕对准雅涵的面部,雅涵别过透红湿润的脸颊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你也完事了,已经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你那房子找到没?」
雅涵沉默了一阵,拿起丢在一边的牛仔裤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放在床上。
陈老汉兴奋的抓起那把钥匙问道:「这这就是我们住房子的钥匙吗?」
雅涵低着头无声的点了下,陈老汉突然一把抱着雅涵将肥嘴凑在她的脸颊上。
「噢!我的小宝贝儿,你真是个天使,我又想肏你了!」
雅涵听着令人屈辱的称赞,尽力的抽开陈老汉,「你放开!」
陈老汉满脸堆笑的继续说着:「快,带我去找那里,之前也说过了,应该不远哈?」
雅涵冷眼看了一下他整理着自己的身体,将衬衣的扣子扣上,从新穿上牛仔裤,看着陈老汉挺着根黑肉棒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你还不把衣服裤子穿上!」
「好嘞!」
陈老汉刚才看呆了雅涵优雅的穿衣裤的动作,随便剥下雅涵另一只还穿着的船袜在自己湿润肮脏的肉棒上擦拭了几下扔在地上,迅速的穿上肮脏的衣裤,恶心诧异的看着陈老汉的动作,雅涵走到玄关裸足穿上运动鞋。
「出去之后,你不要靠我太近了。」
陈老汉嘿嘿的出门在一段距离上跟着雅涵走着。
两三分钟,便来到一处和雅涵租的地方类似的房子,来到二楼后打开了房间的门,「就是这里。」
雅涵走进去看着陈老汉说道,虽然这个房间没有装修,但是屋里衣柜,沙发,床铺和电视都有,样样不缺,陈老汉看着这一切,比他在外面杂草丛生的帐篷好多了,嘴里喃喃的念着:「不错……不错……」
老子也有真正的房子可以住了。
看着陈老汉陶醉的神情,雅涵轻声说着:「那我就先回去了。」
「别慌。」
陈老汉伸手抓住了雅涵的手臂,雅涵转过来脸色复杂的挣脱开来,心里又有些害怕的说着:「你……刚才说过的就一次。」
陈老汉笑了一下说着:「嗯,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只是嘛,明天晚上你把那个梦瑶小美女也带过来,既然房子租好了,那就好好的乐一乐!就当做新的开始吧!哈哈!」
雅涵惊讶的看着他,嘴里说着:「不……不行。」
陈老汉压低声音道:「为什么不行啊?当初不是说好的吧?」
雅涵露出悲伤的面孔对陈老汉说道:「求求你,你就放了梦瑶吧,我就只有这一个条件,我保证以后让她不会威胁到你。只求你别再」
「不行!」
陈老汉重重的打断道,「那个小美女长得这么水灵,老子才不会放过她,老子就说了,明天一定要把她带来!」
「你……」
雅涵急得眼泪又要流下来。
「当然你在老子心中是最漂亮的,最骚的。哈哈!」
雅涵无计可施,想了一下继续说道:「那……那至少让她休息下吧,万一她受不了报警那不就完了?」
「报警就报警,老子就看你们能不能拉下这张骚脸。」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报警后,你就不是……不能和我。……那个,了么……」
雅涵自己也想不到为了保护梦瑶,能说出这样的话,反正自己豁出去了。
陈老汉惊讶于她说出这样的话,笑得合不拢嘴的说着:「你居然会关心我,是不是我的大鸡吧肏得你太爽了有点舍不得啦!那好那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宽容下!」
歪着头用手挠了几下后继续说:「这两天就不找她了,那……明天晚上就你过来了哦。」
雅涵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悲伤的点了下头,「对了,明天来之前把衣服穿骚点,今天这衣服就不要穿了,不然你要是不让我们满意,老子照样把那个梦瑶叫过来肏!」
雅涵心里噔了一下,也点了下头,正要出去,陈老汉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雅涵含着泪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后雅涵累得瘫在沙发上,心想虽然没有帮助梦瑶脱离魔爪,但是却自少让她明天不用背凌辱,想到这里,明天晚上还有艰难的一刻等待着她,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黑珍珠般明亮的眼睛里打转。
感觉到自己下体黏糊糊的难受,才想起自己被享用后还没有清洁,于是快步的走向浴室开始洗她觉得肮脏的身体。
洗完换上白色蕾丝的睡裙,打扫傍晚陈老汉弄脏的屋子,她那被陈老汉拿来恶心摩擦的毛巾,丝袜,船袜还有内裤她统统的丢入了垃圾桶,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被玷污了么,自嘲的笑了笑开始将被陈老汉染黑湿的床单换了下来。
打理完了之后已经夜晚了,怀着阴郁的心情直接睡觉了。
陈老汉回到市郊的帐篷带上王黑狗来到了他们的新家,进门后王黑狗激动的无法言喻,终于有一个能完全遮雨的地方了,有像样的床和沙发,他兴奋的像小孩儿一样一屁股坐在上面对着陈老汉说:「我们真的可以住在这里?」
「那是当然,雅涵那骚货帮我们搞的地儿。」
王黑狗情不自禁的说道:「陈大哥你真是我的亲大哥!」
得意的陈老汉笑道:「那以后就跟我混,什么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啊!」
接着陈老汉告诉王黑狗明晚雅涵要主动过来给他们肏,听得王黑狗下体又硬了起来,接着王黑狗问道:「那另一个叫梦瑶的小美女呢?」
「那个骚逼才被开苞,让她先缓缓,逼急了可不好。」
王黑狗稍微有一点失望,但是想到明晚就已经激动地睡不着觉了,感觉自己的命运在这几天有了飞天的逆转。
接着陈老汉递给他点钱,叫他买些好吃好喝的东西回来,王黑狗二话不说直接冲出去,不一会儿就提了两大包东西回来,自从当上流浪汉后连酒都没喝过,两个流浪汉开心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吃着东西。
打开电视看看节目,好不惬意。
第二天曹一雄如同往常一般去教学楼上课的途中,接到了来自陈老汉的短信,大楷意思叫他晚上可以过来雅涵可以随意干了,曹一雄心脏立马跳得咚咚快,巴不得立马就快进到晚上,他还以为至少还要等上一两天,不一会儿在不远处发现了雅涵独自行走的背影,就算穿着一般女孩的衣物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连走路的姿势都是那么的脱俗。
曹一雄鼓起勇气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像往常一样给她打招呼,雅涵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后努力压制着想要生气的心情,露出了平时略带尴尬的微笑,然后快步的离开了他,然后曹一雄接到了雅涵发来短信:「不要再在学校和我说话!」
看着手机的曹一雄一边扣着鼻屎一边猥琐的笑了一声。
在课堂上曹一雄根本无心听课,眼睛不时的往雅涵坐着的地方瞟着,看着她在学校表现得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想到那晚上辜雅涵淫荡的表情和动作,下体又顶了个小小的帐篷,今天晚上就让你回归现实。
曹一雄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自己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好,在被子里卷着身躯看着手机里那一张张令人喷血的照片,另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但是又不想射出来,想着太浪费,一定要留给辜雅涵的身体上,放下手机又完全睡不着,就这样循环着迎来了天亮。
今天又得知晚上有活动,更是让他无心去想其他任何事情,看着其他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女生,嘲讽的想着你们这种货色现在老子都不想碰,老子可是上了外语系系花辜雅涵的人,看着那些比自己帅的多的男同学,同时知道他们也很喜欢辜雅涵,邪魅无声的笑容浮现在他猥琐的面孔上。
下午正要离开学校心事重重的雅涵突然被人叫住,不远处的陈心妍微笑着朝她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位高大帅气的男生,陈心妍身着一件金丝玻蓝的面料,金色扣环的吊肩包臀短裙,裸露着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脚上穿着深蓝色滑皮的尖头高跟鞋,172的高挑身材透露出一股和前几天在跳街舞时的她完全不同的女神性感风格。
旁边的男生也穿着得体的休闲西服,看上去成熟可靠的样子。
「你好,辜同学,关于那天我给你的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呃……你好!其实我最近有很多私事,没有太多的时间,劳烦你这么费心。」
「哪里哪里,哎,那真是可惜哦,看你有无意愿和我交换下电话吧,有空我们两个出来吃吃饭怎样?」
「嗯,完全没有问题。」
两个校花级别的女孩说说笑笑,就连一旁的男生也深深的被雅涵精致漂亮的脸蛋,姣好的身材和银铃般的笑声给吸引住了。
「哦,对了。这位是我男朋友赵一峰,他认识很多成熟完美的帅哥哦,要不要带出来让你物色一下?」
陈心妍开着玩笑般说着,雅涵含蓄的笑了一下说道:「那不好吧。」
接着自然的伸出手对赵一峰微笑着说道:「你好,赵同学。」
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的他急忙伸出手握住并说道:「你好,你好。辜同学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看着深邃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接触过无数女人的他也居然有了心动的感觉。
「怎么样?等会儿我们要去参加一个舞会,我是朋友举办的,不是很远,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参加,保证很好玩。」
陈心妍插话道。
「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确实还有事情,改天有空再聚吧。」
露出阳光般笑容的雅涵谢绝了她。
「嗯,有空再联系。」
看到他们走远后雅涵微微叹了口气,看了下时间朝自己家里走去。
「我看你的眼睛很不老实啊,一峰,怎么,心动了?」
陈心妍没好气的说道。
「哪里的话,能让我心动的人那不就在我身边吗。」
「哼,是么,那……等会儿证明给我看哦。」
陈心妍挑逗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诱惑,「那还用你说。」
赵一峰笑着回应她。
吃完晚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雅涵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入自己的卧室,接到了梦瑶打来的电话,雅涵用最温柔的语气和她聊天,听着也感觉到梦瑶的声音没有之前那般沉闷,「雅涵姐,他们……之后有没有找上你?」
「没……没有,你不用担心的梦瑶,我会让你不会受到伤害的。他们有没有打电话骚扰你?」
「那倒没有,但是……」
「好了梦瑶,其他的你也不用多说了,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亲姐妹,如果他们给你打电话骚扰你什么,你要给我说哦,不要听从……」
雅涵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表现出颤音。
「谢谢你,雅涵姐。」
那边却已经有了哭腔。
挂断电话,努力恢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想到陈老汉那句穿得骚一点的衣服过去给他们享用的话语,羞耻屈辱的心情让她感到沮丧。
回想到昨天下午,他用炙热的下体进入自己让她感受到快感……雅涵猛的摇了摇头,责备自己怎么想些那些东西。
打开衣柜开始选择要穿的衣服来,连衣裙,紧身衣,短裙,露肩毛衣,雅涵一件一件的挑选着,回想到陈老汉说如果不让他满意就直接叫梦瑶也过来,心里想着要穿得让他满意的衣服,不久后,雅涵找到一件价格昂贵的黑色晚礼裙,那是她妈妈帮她挑选的,说是自己进了大学,参加同学的派对或者活动一定会让她成为人群的焦点,其实到现在她也一次没穿过,因为自己觉得太过于暴露和性感了,并不是十分喜欢。
雅涵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上了这件。
穿上之后的确让她透露出更加性感挑逗的姿态,裙子的下摆太短,仅仅比内裤底那么一点儿。
绸带丝线的斜肩将她美白柔滑的香肩与锁骨显露出来,胸前一条黑丝绸条绑在另一侧的肩下方,诱惑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面,感觉有些太过的雅涵穿上一条透肉的黑丝裤袜,以不至于修长性感的美腿完全裸露,名贵的丝袜虽然又薄又细,但是弹性非常好,让她被紧裹着的双腿感觉并没有不适反而十分舒服,手感摸起来也很丝滑。
走到玄关穿上黑色鱼嘴尖红底光皮的高跟鞋,想着自己就像那些被指名的妓女一样,开门朝陈老汉住的地方走过去。
不一会儿她便来到陈老汉的门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了下眼,怀着要被审判一般的心情轻轻的敲了下门,接着响起快步的走路声,开门后陈老汉,王黑狗和曹一雄齐刷刷的盯着雅涵,看着她那让人喷血般的打扮,都愣在那里不说话,接着陈老汉轻声说着:「先进来,先进来。」
关上了门,进来后雅涵闻到熟悉的臭味还有一股酒臭味,才租一天的房子就被他们搞的乱七八糟,桌上摆放着食物的残渣和女郎的写真集,地上好像还有一摊干涸的呕吐物。
雅涵看着用手捂住鼻子不悦的站在一边,察觉到的陈老汉笑着说:「这黑狗酒量不行,包容包容。」
王黑狗不好意思盯着雅涵的美腿挠了挠头。
曹一雄更是口水差点真的流出来了,他从来没有看过雅涵穿得这么性感撩人,想到接下来……他已经胀红了脸气匀乎乎的了,「雅涵宝贝儿,先吃点……东西不?」
就连陈老汉说话都卷舌头了,雅涵看着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打扮……满意了么?」
「满意满意,十分满意!」
曹一雄和王黑狗也都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那你……也不要去骚扰梦瑶了吧?」
「不会不会了,至少今晚不会了,嘿嘿,当然接下来还要看你的表现哦。」
陈老汉露出代表他标志性的淫荡笑容,雅涵红着脸别扭的坐在沙发的一角,王黑狗和曹一雄便顺势坐在了她的两边,陈老汉将电视的声音有意的调大了一些后,推开茶几蹲在雅涵的身前,雅涵想到就这样开始了吧,自己也服用了避孕药,接下来就是黑暗的噩梦了。
王黑狗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弄雅涵的耳垂,肩头颤了一下的她便没有了动作,曹一雄也低头亲吻着雅涵性感的香肩,「嗯,好香,这香水的味道真是醉人。」
曹一雄闭着眼睛感叹着,雅涵也不理他,看见陈老汉死死盯着自己那双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不知怎么的抬起一条腿将穿着鱼嘴高跟鞋的脚伸在陈老汉面前,眼神讽刺的看着他,陈老汉鼓着双眼用手抬着高跟鞋,将自己黑洞洞的鼻孔靠近露出黑丝脚趾的鞋尖,「真是太鸡巴骚了。」
说着便伸出舌头去舔弄黑丝脚趾。
王黑狗继续将舌尖伸入了雅涵小巧干净的耳洞里,引得她很痒将头偏在曹一雄这边,曹一雄顺势便将自己的嘴盖在雅涵涂了唇膏显得粉亮的玉唇上,曹一雄陶醉的一边亲吻一边轻声道:「辜雅涵,我好喜欢你,噢,你是真的好爱你。」
露出嫌恶表情的雅涵就当自己没有听见一般。
王黑狗接着开始舔舐雅涵性感的粉颈,边舔还边用嘴唇到处亲吻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黑手也不老实的隔着丝滑的连衣裙抚摸她的乳房,曹一雄的一只手也伸向下面放在黑丝大腿上,从丝袜上传来的又滑又软的手感进一步刺激了他,嘴唇更加卖力的吸弄雅涵的小嘴,晶莹的口水顺着他们俩的嘴边流了下来。
陈老汉将舌头卖力的将自己的臭肥舌沿着黑丝脚趾与鞋尖中间插进去,舌头一面贴着的是高跟鞋面,上面是脚趾,然后挑动着舌尖舔舐着,感觉到有些瘙痒的雅涵脚趾头开始扭动起来,更加刺激着陈老汉舌头不断的舔舐。
承受已经到达极限的曹一雄松开雅涵的小嘴,接着就被王黑狗扭过她的头被继续占有,曹一雄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散发出一股骚臭味,接着将雅涵抱坐在自己的身上,黑色晚礼裙的背后下摆部分被稍微捞起,他的肉棒就这样隔着黑丝袜抵在雅涵的屁股沟里。
亲吻着雅涵的王黑狗空出手来也脱下自己的裤子,引导着雅涵白嫩的小手捏在自己细长的肉棒上,接着雅涵有些挣扎的松手,王黑狗松开她的玉唇淫笑着说:
「帮我搓一下。太痒了。」
修长嫩白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棒身,爽得他继续舔弄雅涵嫩滑白净的脸颊,雅涵感觉身体也开始有些热,陈老汉在舔自己的脚趾,曹一雄更是整个身体都贴在自己的后背,下面一条发硬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股沟里摩擦,手上还揉搓着同样热气腾腾的肉棒,还有一根舌头在自己的脸上乱舔,不断刺激她的各个触觉。
想到让这些恶心屈辱的触感尽快消失,揉搓肉棒的手也开始加快了速度,屁股也开始慢慢的扭动起来。
陈老汉接着沿着她那黑丝脚背往上面舔舐着,轻轻的取下高跟鞋反手套在他那早已硬邦邦的污臭黑粗肉棒上,龟头抵在鞋尖鱼嘴上,但是鞋子不够长,后跟却无法盖住他阴毛覆盖的睾丸袋上,索性就这样套着,肥手捏住雅涵的脚后跟,直接将五根黑丝小脚趾含入口中吸允起来,随着下面肉棒的跳动,套在上面的鱼嘴高跟鞋也摇晃起来。
曹一雄随着雅涵扭动着屁股,黑丝摩擦的触感深深的刺激着他那就将喷发的肉棒,两只手也伸在前面不断的揉搓着雅涵的黑丝大腿,「这触感……太爽了……我要受不了了。」
他自己也听挺动着下体来获取更加舒服的感觉,双手在腿上揉搓的力度逐渐的加大,随着他张开嘴低沉的吼叫了几下后,顶在屁股上的肉棒便开始颤抖着射精了,头也埋入雅涵清香的茶色波浪长发里念着:「日死你……」
下体一抖一抖的。
感觉到曹一雄射精的雅涵知道温热的精液黏湿了自己的屁股和股沟,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曹一雄抽出自己的身体将肉棒贴在黑色晚礼裙的的裙摆处擦拭了几下便用头靠在雅涵的香肩上满足的休息起来。
雅涵厌恶的别过头却又被王黑狗含住了自己的小嘴,上面的唇彩早已被吸干净了,上面粘着自己,曹一雄和王黑狗的口水。
王黑狗舔舐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将舌尖伸入雅涵鼻孔里舔弄,又或者去舔舐雅涵紧闭着双眼上的眼睫毛,肉棒在雅涵滑润的手里已经变得更加肿胀,雅涵看着愈发硬的肉棒,脸颊红润起来,套弄着肉棒的手也分泌出细细的汗珠,接着王黑狗舒爽的吼了一下将自己的瘦黑手抓着正在套弄肉棒的白嫩小手,精液向上面喷涌而出,而且王黑狗翘起脚踢在被陈老汉舔舐着脚的那只丝袜美腿上,雅涵黑丝美足的脚趾随着惯性也踢在他的鼻子上,陈老汉瞪了王黑狗一眼喊了句:
「妈卖批!」
接着恢复常态继续着。
肉棒喷射的精液一股股流在雅涵的手指上,由于王黑狗捏着她的手使她无法松开,还有一些滴落在雅涵透肉黑丝大腿上,射完后王黑狗举起雅涵那只被精液黏湿的手,开始陶醉的舔舐起来,雅涵看着这一举动也泛起了恶心,舔完后,手上黏湿着口水更加不舒服,然后王黑狗突然吻住了雅涵的嘴唇,受到惊吓的她努力挣脱起来,奈何王黑狗将自己的精液混着口水送入了她的口里。
在确定她已经将液体吞入之后离开了雅涵的小嘴。
松开后雅涵生气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恶心的啊,变态嘛你!」
王黑狗不好意思的笑笑将肉棒贴在雅涵的黑丝大腿侧擦拭着。
陈老汉已经将整只黑丝小脚舔得湿漉漉的了,脚上的颜色明显比小腿上更深一些,而且还有一些口水黏在丝袜上显出的亮泽感。
「黑色太诱惑了,太他妈骚了。」
陈老汉自言自语的说道。
「陈大哥已经彻底被你的小骚脚迷惑住了。」
王黑狗看着陈老汉变态般的舔舐两眼放光的说道。
雅涵看着陈老汉感觉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己的小脚几乎每次都被他玩弄,只是前几次自己不知道罢了。
龟头套着鱼嘴高跟鞋的肉棒也是愈发的粗壮,陈老汉喘着粗气,胡乱的啃咬着黑丝小嫩脚,弄得雅涵稍微有一点疼痛,低吼着的陈老汉扔掉手中的黑丝小脚,站起来在另外三个人诧异的眼神中走到一个抽屉旁,拿出一把剪刀将还套在龟头上的鱼嘴高跟鞋取下来,握住鞋子将前端鱼嘴出用力剪下去,将前端的鱼嘴扩大了好几倍,,然后来到雅涵的脚前拉起脚趾下端的丝袜剪出一个洞口,被吓着的雅涵看着陈老汉另类的举动问道:「你……你要干嘛!」
陈老汉将剪刀归位后理也不理的将鞋子从新穿在雅涵的脚上,提起黑丝美腿站了起来将被扩大的鱼嘴对准龟头,吐了一口浓口水在手上涂抹在雅涵脚趾的丝袜破洞口处,然后将龟头用力的往里面插了进去,黑丝脚趾足底的的洞窟被龟头套了进去,雅涵感觉滚烫的肉棒挤入了自己的鞋脚中间里,然后龟头顺着黑丝洞口插入了被丝袜包裹的脚底里,陈老汉感觉到充满弹性的黏湿丝袜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肉棒上面贴着雅涵的嫩脚掌,下面裹着黑丝贴着高跟鞋踏面,小脚由于穿着鞋子脚掌和鞋踏面紧紧的压着肉棒,让陈老汉感受到的另类变态般的快感,然后一只手托着脚踝,另一只手在黑丝小腿上抚弄着,同时肉棒开始抽插起来,惊叹于这种玩法的曹一雄和王黑狗都站起来仔细观摩陈老汉的抽插,雅涵也被这变态的玩法羞红了脸,被举起的那条美腿不断的扭动着,却带给陈老汉更加舒服的压迫感,陈老汉越插越快,嘴里胡言乱语的吼叫着:「肏死你这只小骚脚,穿这么骚的鞋子,老子肏,骚浪脚专门就是拿来肏的!我肏!我肏!」
陈老汉一时心理满足感和刺激感太强,还有肉棒传来各种触感与强烈的压迫感,没能憋得住,往里狠狠一捅,便开始大量的喷射浓稠的精液,雅涵感觉到一股粘稠的热流先喷射在脚后跟里,然后顺着那处往下流淌,脚掌,脚趾下面都被这股热流所黏湿,最后随着鞋尖处拉丝滴落下来,陈老汉还在维持着射精残余动作往里死死的顶着。
整只鞋踏面,包裹着脚底的黑丝还有嫩脚掌都粘满了恶心污臭的粘稠精液。
舒坦后陈老汉放下了腿,雅涵也因为被他举着腿抽插有些酸痛,弯下腰用手捏了下腿。
黏湿的脚底感觉好不恶心,想要脱下高跟鞋时被陈老汉阻止了:「就这样穿着!」
雅涵白了他一眼:「太不舒服了,滑滑的,黏黏的,好恶心。」
「习惯就好,嘿嘿。」
陈老汉猥琐的笑着蹲下来将肉棒上粘着的精液涂抹在雅涵的黑丝脚背上。
王黑狗和曹一雄也被这种玩法带动了内心的情欲,而且大开眼界。
各自都射了一次的他们先小小的休息下,最先射精的曹一雄目睹了刚才的画面后显得很是亢奋,雅涵也被陈老汉和王黑狗继续抚摸着身体弄得更加发热。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满脸淫笑的在屋子里搜索起来,陈老汉抬头问他:「你在找什么?」
曹一雄说:「这里有没有白纸片?」
陈老汉疑惑的说道:「没有什么白纸。」
「那扑克牌呢?」
王黑狗听到后说道:「有有!昨晚上我买了一扑,还没有玩过呢。」
然后拿出来递给曹一雄,三人诧异的盯着他,曹一雄猥琐的笑着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雅涵盯着他,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陈老汉说道:「有美女不玩,你要玩扑克?」
「先听我讲完,你们再决定玩不玩,首先我把大小鬼去掉,然后将牌从A到K由小到大计算,我们三个人各自抽一张牌,持有点数最大的那个人就让雅涵来猜是谁,猜对了的话就要让那个人给雅涵舔下面1分钟,但是如果猜错了,雅涵不但要给被猜错的人舔一分钟肉棒,也要给点数最大的人舔一分钟肉棒。」
雅涵听完后这个游戏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不论猜对猜错都让自己难堪,刚想要拒绝却被王黑狗和陈老汉亢奋的声音打断:「来来来!就这样玩!」
「我不玩!你这流氓游戏……太让我难堪了。」
雅涵心想自己被胁迫享用也就算了,这种把她当做陪酒女郎都不会做的事情来羞辱她让她无法接受。
「来玩嘛,感觉这么有趣。」
陈老汉淫笑着劝着雅涵。
「不行,你们要弄快点弄,这种游戏我坚决不玩!」
说完怨恨的盯着出这个馊主意的曹一雄。
「那好啊,你这么不服从,那我也只好再喊一个人来了。」
陈老汉阴阳怪气对着天花板大声说着。
「你!……无耻!」
陈老汉继续看着她说道:「玩不玩啊?随便你啊?」
雅涵便沉默着低着头不出声了。
看到被默许了的曹一雄性奋的叫着:「来啊来来!我把牌洗好了。」
将牌扑在茶几上,然后三人在里面一人抽了一张偷偷的瞅着,然后都阴笑着看着雅涵,雅涵将双手捏在一起放在两只黑丝大腿紧闭着的上面,修长的黑丝小腿和穿着高跟鞋的黑丝脚贴在一起斜着延伸在地面。
看着她没有反应,陈老汉说着:「雅涵宝贝儿,快猜啊!」
雅涵被逼迫得不得已,眼神左瞅右瞅后,就随意的指了指坐在身边的王黑狗:
「他……」
看到已经猜了的三人开始亢奋的比大点了,王黑狗毫不客气的将牌放出来,是个Q,看得陈老汉和曹一雄神色复杂,王黑狗望了望他们,说道:「快亮出来啊!」
于是陈老汉的点数是10,曹一雄是7。
「哎哟,开门红了,雅涵宝贝儿,猜得可真准哦。」
「只有一分钟哦,快点。」
王黑狗飞快的拉开雅涵的手,两双瘦黑手贴在雅涵的大腿上往外搬开,「快,快让我舔你的逼。」
王黑狗性奋地呼吸着。
然后将头伸入裙摆刚还遮住的黑丝腿根部,在里面夸张的摇晃着头,雅涵被舔得有些瘙痒,双腿夹着王黑狗的头,水蛇般的腰躯也开始扭动着,白玉般修长的双手指按在王黑狗脏兮兮的头发上,明亮的两双杏眼也开始如同盈盈秋水般显得有些迷离。
突然,王黑狗猛的抬起头喊道:「我靠!这美人儿没穿内裤!」
「什么!」
陈老汉和曹一雄纷纷靠拢过来蹲下去看雅涵的下体,雅涵不自觉的又紧锁双腿,看着他们惊讶的眼神,说道:「反正……就算穿了也会被你们弄脏弄破……索性就……没有穿。」
说完雅涵就将白里透红的脸颊扭到一边。
「赶……赶快赶快!下一把,时间到了!」
陈老汉大声的吼着,王黑狗才反应过来却来不及了。
这一次雅涵选了陈老汉,于是三人又开始比较起来,结果曹一雄是最大的,猜错了。
按照规则,雅涵露出十分不情愿的表情白了一眼曹一雄,俯下身子慢慢的用粉红华亮的玉唇去含住他还没有发硬的肉虫。
「哦……雅涵……雅涵在吸我的下面……哦。……好幸福……舔……对,就是舔那里,啊……」
曹一雄恶心的张着嘴轻轻的哼叫着。
待她将曹一雄的肉虫舔弄得逐渐硬起来时,陈老汉看着时间吼道:「时间到!该到老子了。」
于是雅涵果断的松开嘴朝陈老汉那边俯下身子,感到意犹未尽的曹一雄却没有办法。
雅涵看着陈老汉又粗又大上面还粘着刚才恶臭的污黄精液和其他污垢一抖一抖的,强忍着犯呕的胸口,张开小嘴将龟头包入口中,柔嫩的粉唇贴在黑污的油亮包皮上,口里的嫩舌尖挑弄着龟头。
陈老汉肥臭的屁股也一扭一扭的,脸上爽得扭曲成一团。
「骚逼……你这骚嘴……好会舔……」
雅涵想到不管怎样还是要尽量让陈老汉满意,至少让他不要打梦瑶的注意,即使自己是非常不情愿。
不一会儿王黑狗和曹一雄双双在喊:「时间到!」
于是雅涵缓慢的起身吐出肉棒,最后在恶臭肿胀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对着陈老汉侧着脸露出温柔的笑容眨了下左眼。
这一模样只有被陈老汉看见,这种笑容上一次看见时还是在才认识她的时候,自己就是被这治愈般如同仙女的微笑所彻底打动。
而且眨下眼睛透露出十分挑逗诱惑的气息不禁让陈老汉楞在了那里。
接着他们开始继续玩了起来。
很多次之后,被猜对的陈老汉再次钻入了雅涵的下面,被舔弄了很多次的下体已经黏湿滑润了,陈老汉继续伸出肥舌隔着丝滑柔软的裤袜舔舐吸允着雅涵的两片花瓣,在被黑丝隔着若隐若现的,在陈老汉卖力的舔弄,甚至将舌头隔着丝袜往嫩穴小洞口里顶,雅涵颤抖着身躯,两双黑丝修长的美腿在不断的夹着陈老汉的头研磨着,一只玉手按着陈老汉的头,也不知道是在抵抗还是让其更加深入,另一只手捂住嘴唇,微闭着双瞳剪水的美眸轻声的娇哼着,陈老汉想着时间不多了直接隔着丝袜用力的舔舐吮吸着可爱的阴蒂,彻底把持不住的雅涵发出:「哼……哈啊……」
如痴如醉的声音后,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紧紧的夹着陈老汉的头,下体便开始颤抖着抽搐起来,就连染着污臭精液的黑丝脚趾也可爱的捏紧,陈老汉在下面贪婪的吸舐着晶莹的泉水。
虽然时间已经到了,但是曹一雄和王黑狗看着这幅美妙的场景都说不出话来了。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雅涵身体露出白皙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也开始渗出细细的一层香汗,陈老汉将头伸了出来,肮脏满脸烂痘的脸上都变得湿润,油腻腻的。
接着下一把猜错的雅涵又含住曹一雄发硬的肉虫,目睹刚才香艳一幕的曹一雄哪里还受得了,在下体传来湿滑温暖的触感与雅涵那粉雕玉琢的脸颊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下体一阵酥麻,便在雅涵嘴里又一次射精了。
曹一雄满头大汗的瘫倒在沙发上,胸前还在不断的起伏着说道:「你们两个……继续玩,我先休息下……」
雅涵厌恶的用一根玉手指抹掉黏在舌头上的乳白精液,转头又含住了王黑狗那细长的肉棒,王黑狗爽得直接用手抱住了雅涵的脸颊,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中不断的戳,雅涵感觉到被包皮包住的龟头都顶在了自己的喉咙口,食道有些反胃的呕着,同时分泌出更多粘稠晶莹的唾液打湿了王黑狗的肉棒与自己的下巴。
王黑狗不断的往上顶,杂乱卷曲的阴毛搓在雅涵的鼻子与鼻孔上,让她简直无法呼吸,王黑狗只感觉被黏湿温热的口水与口腔包裹着十分舒服,龟头也顶在了一处貌似小洞口的地方,更加卖力的往上顶着,一不留神,雅涵被他搞得直接闷咳了起来,随着陈老汉喊道:「时间到!」
雅涵吐出肉棒口里还粘着两条透明的粘水丝沾在肉棒上,然后大声的咳嗽起来,雅涵没好气的边咳边对王黑狗说:「你要闷死我啊。」
王黑狗又低着头笑了笑。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换个玩法。」
陈老汉想着一直含鸡巴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们把这个规则,改一下。把含鸡巴改成我们叫雅涵宝贝儿舔指定的地方,把舔骚逼换成我们想对她做的任何事情!哈哈!」
「可以可以!」王黑狗叫道。
曹一雄听见后也表示再次加入。
雅涵听着这更加变态下流的玩法虽想反对但是也只好作罢。
接下来继续玩了起来,雅涵又猜错了,点数最大的陈老汉命令雅涵来舔他的脸,雅涵看着陈老汉湿滑油腻肥肿且又长着烂痘的臭脸,微闭着眼睛伸出玉唇缝里的嫩滑小香舌沿着陈老汉的脸舔上去,陈老汉闭着眼睛享受着,嘴巴微微颤抖着说:「哦……接下来舔我的鼻孔……」
雅涵将眼神移到一边将舌尖伸入了陈老汉粗大的鼻孔里,触碰到了里面咸臭的鼻屎,陈老汉痒得直哆嗦,用鼻子卖力的呼吸起来,就像要把嫩滑的舌尖吸入进去一样,接下来随着陈老汉的命令,雅涵的嫩滑舌头舔舐了他脸上的每一处地方,肥肠般的大嘴,恶心的烂痘,油腻的额头。
随着曹王二人喊道时间到,雅涵才离开用手指擦拭着自己的舌尖。
然后被猜错的曹一雄袒出胸口,命令她来舔舐自己的乳头,雅涵便继续紧锁眉头闭着眼去舔舐,曹一雄也舒服的看着雅涵精致的眼睫毛下面小鼻子抵在自己乳头上面,小嘴不断的撮着乳头,兴奋得他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随着雅涵逐渐放开,情欲越来越高涨的三人更加变态的命令着她,这次被猜对的陈老汉直接骑在了她的大腿上,表示要给她用嘴洗脸的服务,包着一口浓郁的臭口水直接流在雅涵精致嫩白的面孔上,雅涵别着脸闭着眼睛承受着这变态的玩法,接着陈老汉伸出舌头夸张的在雅涵被口水污染的脸上到处舔舐,就连眼睫毛与柳叶般的细眉都被舔的湿漉漉的。
口水粘液舔入小鼻孔,搞得雅涵根本不能呼吸,张开嫩嘴后又被陈老汉一口浓郁的口水流了进来。
时间到了后陈老汉满足的对雅涵说:「老子的服务还满意不?」
雅涵微微睁开眼睛随手抽了几张纸擦拭起来:「才不满意,你恶心!」
直到后面越来越过分,王黑狗直接背对着雅涵半蹲着站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屁眼对准雅涵的面前,把她吓了一条,接着他说:「来,舔我的屁眼儿!」
雅涵看着那乌黑的洞口,杂毛胡乱的粘在旁边,屁眼旁边深褐色的污垢粘满了上面,散发出一阵阵让人晕厥的恶臭。
「不!我不要!」
吓得花容失色的雅涵看着越靠越近的洞口失声的喊着,「求求你,让我做其他的吧,我真的接受不了!」
陈老汉兴奋的看着这强烈刺激感的画面,看着雅涵朝自己投来可怜的眼神,觉得就算要舔,也要她第一个舔自己的,于是说道:「誒!王黑狗,这个也太他妈恶心,老子都看不下去了,等会雅涵受不了吐你狗日的一身。」
高涨着情绪的王黑狗也稍微平复了下来,离开雅涵坐下来淫笑着挠挠脸,「那就……舔脚吧……」
说完王黑狗就伸出黑瘦的脏脚放在雅涵的大腿上,虽然还是恶心,但是比起屁眼要好上不少,况且比陈老汉那双恶臭肥肿的黑脚也稍好一些,雅涵深呼了一口气,用手举起王黑狗的脚屏住呼吸开始沿着脚趾舔弄起来,虽然自己努力不吸气,但是通过舌尖还是传来咸咸,骚骚的味觉。
嫩红柔滑的小舌头沿着他的臭脚舔舐着脚掌,脚背。
就连舌尖和洁白的牙齿也染上污渍,王黑狗满足的看着一位高贵的如同仙女般的女孩低着头舔他的脚,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接下来陈老汉说道:「游戏就玩到这,开始正戏咯!」
说着对着雅涵用双手捏着黑丝美腿的腿窝,往上面压,于是雅涵的双腿就呈M型朝两边张开着,将发胀的黑粗肉棒抵在黏湿着黑丝的嫩穴上研磨起来,被淫水染湿的黑丝隔着嫩滑的粉色阴唇带给陈老汉龟头更加舒服的触感,王黑狗继续抱着雅涵的粉颈深情地与她接吻,曹一雄也不堪示弱的将手伸入雅涵的胸口在里面直接揉搓雅涵柔软挺立的美乳,陈老汉享受着快感将肉棒继续往前顶着,结果居然直接将龟头一部分隔着黑丝没入阴唇的细缝里,陈老汉感受着阴道口粘着丝袜包裹着龟头的酥麻感,继续往里戳了进去,结果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陈老汉不得不感叹道这丝袜的弹性真是太好了,被插着龟头紧贴着阴唇两侧的丝袜由于被拉扯却没有给雅涵带来疼痛感,只是感觉贴的更紧了点,陈老汉激动的又将龟头抽了出来,于是丝袜又像刚才那样恢复过来贴在洞口上。
「我肏,真他妈神奇!」
看着曹一雄双眼放光的样子陈老汉对着他说:「你也来试试?」
于是曹一雄和陈老汉换了个位置,他将自己不是很硬的肉棒也抵在了上面,接着往里面捅,就算没有完全硬起来,龟头也是比较轻松的套入了进去,也给雅涵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与王黑狗接着吻轻声哼了起来。
于是曹一雄直接将肉棒完全的插入了进去,虽然还是很紧,但是那是雅涵的阴道的包裹感,丝袜就这样套着肉棒也凹了进去。
完全亢奋的曹一雄便开始活塞运动起来,肉棒也开始逐渐变硬,陈老汉在旁边性奋的观看者,曹一雄一边抽插一边嘴里又叫着:「日……隔着这么骚的丝袜日死你……好舒服,啊,这个触感,丝袜和骚穴同时包裹着……啊……」
曹一雄突然加快速度与频率快速的抽插起来,随着一段抽搐,龟头在里面套着丝袜射了出来,曹一雄满足的闭着眼睛耸动着下体,不一会儿,抽出湿滑软了下来的肉棒,黑丝粘着乳白的精液又紧贴在雅涵的私处。
完全受不了的陈老汉一把将雅涵抱了起来,两双黑肥手捏住雅涵的黑丝屁股,直接将胀得发痛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完全被挑起情欲的雅涵被刚才曹一雄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瘙痒无比,被陈老汉这卖力的一插,直接大声了娇叫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陈老汉抱着雅涵的身子稍微躬着背死命的往里抽插,雅涵那两条性感没有一丝赘肉的美腿稍微弯曲着翘了起来,陈老汉就完全将雅涵抱离了地面,雅涵双手撑着陈老汉油腻的肩膀,陈老汉将头埋入雅涵的胸里舔舐着,随着抽插雅涵的两条美腿在空中诱惑的摇摆着,粘着干涸精液,穿着鱼嘴高跟鞋的小脚随着摆动散发着诱人的淫靡感,陈老汉喘着粗气感受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套着黏湿丝袜和嫩穴肉壁紧裹着摩擦带来的快感,雅涵也被这卖力的捅入止住了下体的瘙痒感,强烈的舒适感冲击着她的全身。
王黑狗看着雅涵仰着甩动着性感波浪长发的头,直接来到了前面,用手托住雅涵的后颈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雅涵的口里戳了进去,接着雅涵就只能发出鼻子的娇哼声,和口里的呜呜声。
由于雅涵是仰着头,小嘴里口腔与喉管连成直线,王黑狗直接就将肉棒顶入了她的喉咙里抽插起来,感到又要犯呕的雅涵用鼻子深呼吸起来,不过王黑狗的睾丸袋却随着抽插打在雅涵的粉白嫩鼻上,吸进来的都是恶臭的味道,却没有办法。
陈老汉全身汗流浃背透出一片油漆班的光泽,死命的抱着雅涵快速的耸动,黑手抱着雅涵屁股的同时也大力的捏戳起来,就像要将丝袜捅破一般。
雅涵全身裸在外面的肌肤露出红润的色泽,美腿上的丝袜吸着雅涵渗出的香汗也开始有了细微的光泽,王黑狗一下大力的将肉棒插入了雅涵的喉咙大声叫道:
「戳死你的骚嘴!」
开始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射到了喉咙里,雅涵为了不被呛到,只好直接卖力的将精液吞入肚子里,曹一雄学着陈老汉之前的样子捏住一条正在晃动的美腿,脱下高跟鞋蹲下来舔舐已经被细汗黏湿的黑丝小脚,心里也产生了变态的欲望,站起来将黑丝脚掌贴在自己的肉棒上搓弄起来。
雅涵也不自觉的将那只脚按在肉棒身上上下的摩擦起来,雅涵被陈老汉裹着丝袜的龟头次次抵在子宫口上,泛滥的快感已经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嘴角还流着粘稠精液的她不顾矜持的呻吟起来。
「老子……肏……骚逼……快说让我……肏死你……快……快说!」
已经癫狂的陈老汉用嘴啃咬着雅涵的乳房变态的喊着,「嗯……不……好……不……舒服……」
「快说隔着丝袜肏……死你!」
雅涵呻吟着细微的说着:「哈…快…很舒服…隔着…丝袜…干……」
还没等雅涵说完,陈老汉便开始咿呀无啦的吼叫起来,用嘴紧紧的吸着乳头流着口水紧闭着眼睛揉成一坨皱纹,下体狂顶般的抽搐起来,雅涵也放声的娇叫起来,浓稠的精液冲出丝袜抵在子宫口一股一股的射入了里面,雅涵颤抖着腿抵在曹一雄肉棒上的黑丝脚也更加抽搐的研磨着,曹一雄也一时忍不住抵着脚掌也射了出来,黑丝脚掌上顿时染上乳白的精液,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韵的陈老汉一把将雅涵放在沙发上,柔软无力的雅涵眨着眼大口的呼吸着,下体一片粘稠污黄,陈老汉伸手去抚摸发现丝袜又原封不动的缩回来贴在雅涵被污染的嫩穴上,接着,陈老汉将雅涵又抱起来走向卧室,王黑狗和曹一雄也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夜深人静的晚上,一切都沉浸了下来,特别是这普通的居民楼里,在一处二楼的房间里透露出微弱的光线,夹杂着细微的声响,往那边靠近后,声音也清晰起来,里面混杂着男人淫荡的笑声,粗气的呼吸声,和偶尔就些娇嫩诱惑的女声,透过光线看着影子在不断的抽动,直接透过窗户,直接看见了如此淫靡香艳却又诱惑的光景。
一个赤裸黑黝黝的恶臭汉子躺在床上,一个女孩也同样的仰躺在他的身上,那根腥臭的粗大黑肉棒直接抽插在她的屁股间,黑色的晚礼裙拉下露出黏湿水渍的两只乳房,下面的裙摆被拉至腰间,两条性感修长包裹着黑丝穿着鱼嘴高跟的美腿弯曲着分开踩在下身那男子挺直的黑毛脏腿的两侧床单上,女孩的正面被一个黑瘦的男子扑在她身上,脸部埋在她的双乳间,挺着乌黑的屁股不断的耸动着,还有一个猥琐的男子胸口抵着那个黑瘦汉子的头上,张开嘴吼叫着将肉棒插在女孩的口中,细嫩且被汗水黏湿的女孩脸上有些干涸的污水渍,丝袜脚上也粘着一片片精液。
女孩的股间那更是肮脏不堪,两根肉棒在下面不断卖命般的狠狠抽插着,接着抽插着小嘴的那个人抽搐的耸动着屁股,女孩的嘴角又渗出一条精丝流淌到脸颊上,趴在女孩上面的黑瘦汉子也紧跟着耸动着屁股狠狠的往下面压,插着嘴的肉棒离开了之后女孩便又开始哼哼的浪叫起来:「不要……在插了……受不了了……已经……快……要……坏掉……了……」
躺在床上的怀抱着她在屁股缝里狠狠抽插的肮脏汉子舔着她的脸颊说着:
「快……快说你是……骚逼……欠人肏……」
「我……我是……骚……比……欠人……干……」
女孩呻吟着嘴里流淌着精液胡乱的言语着。
上面正在射精的黑瘦汉子接着说:「快……雅涵……骚货……说你的……嫩穴……正在接受……我的……精液……」
这个叫雅涵的女孩大口呼吸着断断续续的叫着:「我的……小……穴……正在……接受……王……哥哥……的精液……」
上面那个姓王的黑瘦汉子满足的离开了女孩的身上,已经被精液彻底污染的下体还在往外渗透着液体,胯间旁边一片片已经干涸粘渍的精液,靠近嫩穴口的地方有一层层泛白的泡沫……中间浓稠且恶心的粘液还在流淌。
「我肏……这他妈,丝袜还是没有破。」
黑瘦的汉子观察着女孩的下体感叹着。
「老子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两次了。这骚丝袜还是包裹着老子的鸡巴头。」
躺在下面的丑陋汉子接着说道。
接着那个猥琐的男子露着完全软下来的肉棒昏睡在了一边,姓王的汉子也很虚脱般的捏了下女孩的黑丝小腿倒在一边,只剩下下面的肮脏丑陋的汉子还在抽插,随着他咬着女孩耳垂一声低沉的吼叫声,挺着屁股把肉棒死命地往上抽插,女孩大声的喊道:「啊……痛额……」
便将手指伸入樱桃般的小嘴里含着了。
接着那个肮脏汉子看着他的两个同僚都睡了,接着又将身上的女孩抱起来走了出去。
陈老汉抱着雅涵从卧室里走出来,直接放在了地上,也不顾旁边还有一滩恶心的呕吐物,雅涵感觉浑身舒适却相当疲惫的身子背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接着陈老汉露出邪淫的笑脸一手捏着自己有些软的黑滑肉棒,提起雅涵的一条黑丝美腿又将肉棒插在鱼嘴鞋尖里,不一会儿,陈老汉哦了一声从他的肉棒里喷射出一股黄色骚臭的液体,由于喷射的力道比较大,本来插在鱼嘴里的液体却射了出来,贴过染着精液的黑丝脚踝直接淋在了陈老汉提起的那条腿上,骚臭的尿液直接弯着曲线一直淋在了黑丝大腿上,接着淋在雅涵污秽不堪的下体上,溅着的尿液滴在雅涵的胸口和手上,居然还将下体本来肮脏的样子冲得有比刚才好那么一点,雅涵感觉一股热水流淋在自己的腿和下体上,闻着骚臭的气味,睁开眼却看见陈老汉居然在她身上放尿,「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精神早已崩溃的她又开始抽泣起来。
「你看你身上这么脏,我帮你洗洗啊。」
接着陈老汉来到了雅涵的面前,双手沿着腰间,将那双早已肮脏不堪却除了脚趾上的那个破洞完好无损的黑丝连裤袜脱了下来,脱落的途中由于黏湿着各种汗液,尿液,精液显得不是那么顺畅,一双看上去还是玉脂牛奶般洁白嫩滑的美腿显露出来,只不过上面还是黏湿着汗液和干涸的精液。
就这样,陈老汉将丝袜完整的脱了下来,又将高跟鞋从新穿在那两只小巧嫩白且湿润的玉足上,然后将两只白嫩的美腿倒压在雅涵自己的腹部两侧,陈老汉扑下来又继续用黑粗的肉棒插了进来快速的耸动。
陈老汉深情的继续含住雅涵的小嘴,随着他的抽插,两只穿着高跟鞋的嫩白玉足在他的头两侧通过脚踝上下摇摆着,「骚货……老子……要肏你……直到肏……死你……爽不爽……不要钱……让我……肏的……骚货……你……骚不骚……啊?」
雅涵嘴里吚吚呜呜的哼着。
「快说……你骚不骚?」
「我……很……我是……很……骚啊……」
陈老汉更加卖力的肏着,「是不是……免费给我……肏啊……其他人花钱……都……肏不到……啊?」
「嗯……是……我是……免费……给你……干……其他人……都……干……不了。」
陈老汉重新吻着雅涵,早已精疲力竭的他也不想忍住射精的愿望了,随着雅涵娇媚的鼻哼声和她早已淫荡的面容陈老汉抵在子宫口上再往里狠狠的插进去,痛得雅涵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下来,一部分插入子宫的肉棒像进入了新的天地一般,在雅涵痛苦的浪叫声中一股股精液直接在子宫射了出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的陈老汉就这样趴在雅涵身上,两只高跟小脚还贴在他的耳旁,雅涵也闭着眼扭动着一直翘压着的腿感觉到酸痛,用力稍微撑起陈老汉油腻脏臭的胸口,将两条腿放了下来从新放在了地上,酸痛无力的雅涵就这样被陈老汉趴在身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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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P。S虽然我自知写得很差,但我其实写得很高兴,因为我很喜欢小樱这角色P。S。2怎么还没有调教的描写?为什么小樱一点都不像奴隶?还有她主人怎么了?怎么不给他出场机会?因为我不会写……
P。S。3昨天太太刚刚小产……心情非常低落……所以尽量写得欢乐些幸福可以来自微不足道的事,可以是情侣间的甜蜜小对话,也可以是得到心仪者的关注,也可以是彼此之间心意相通的默契,也可以是共同拥有小秘密时的得意。而对我来说,此刻便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我跟小樱并肩走着,不时有下课的同学跟我们擦肩而过打着招呼。如果他们细心留意,会发现眼前的女孩精緻的俏脸上泛着红晕,好看的眉头微微颦起,小嘴微张刻意调节着呼吸。双腿微抖步履蹒跚地走着,像在忍受着什么,很是怪异。
「小樱,我…啊!…呼……走路的姿势……会不会很奇怪?」我突然想起什么,轻声向旁边的小樱问道。可一开口便憋不住娇喘了一声,只好拖慢说话……
调节着呼吸。
「嗯~ 还好啦,不刻意去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双腿不要站太开,那种姿势就像……」小樱不怀好意的拖着长音卖着关子。
「……就像戴了尿布而且还是尿了裤子那种~ 」
我听到大羞,转身狼狼捶向了小樱。小樱早有准备笑呵呵的向后闪开了,我再抬腿轻踹,却又因动作过大刺激到藏着小珠子的蜜穴,害我又一阵头眩腿软,娇喘连连,被小樱耻笑了一番,打闹过后,我有点不安的看着旁边的女孩道:
「小樱……刚才上课时,我发现坐在前排的鹿子一直都在偷偷的转过头盯着我的裙子看,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大丈夫~ 萌大奶~ 肯定是你太可爱了才多看几眼,有美女不看才是怪事,谁叫你胸部比较大。」小樱在胸前夸张畀了畀。
「不是啦!她看我的表情很奇怪,就像在审视着什么,而且当她跟我眼神对接的时候,更是心虚的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看我…那眼神就像……当初我看到你般……」
「那更可以放心吧。能够发现我们秘密的女孩,肯定也是我们的同类。试想想,大家都是女孩子,好端端的怎会留意别人的私处呢?你说多奇怪。而且插在我们体内的东西都是静音的,如果只凭我们的表情及站姿而产生怀疑,说不定她跟我们是同类,都是插着震蛋在上课呢,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熟悉。」
小樱再次发表了她的神逻辑,虽然理由很勉强,但小樱一脸笃定的样子也令我稍稍宽心了些。
体内的小傢伙还在持续的震动着,经常走一会儿便忍不住要停下来休息,看着小樱一脸轻松的样子我忍不着开口问她:
「小樱你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松自然呢?根本就是面不红气不喘,要不是我认识你,根本就猜不到你身上戴着一堆淫具。」
「这有什么难的,就是好同学天天努力练习,这种微弱的震动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小樱一脸得意地说道。
「骗人!连这种事情都能够练习的吗?」我瞪大眼睛一脸不信的看着小樱。
只听小樱继续徐徐说道:
「其实我以前一向有自虐的习惯,我觉得像我这种污秽的女孩,虐死了便是最好的。尤其是想到被叔父强暴的烂穴,我都会想狠狠的糟蹋它。这种发泄愤恨的自虐行为却令我获得极大的快感,同时亦令我羞愧得一度想自杀。」
听着小樱内心的自述,我担忧的走上前抱着了小樱,想给她安慰。
「放心,现在我的生命中有了主人和你,我会很珍惜我的生命。」
我的小心脏不争气地「噗通」一跳,内心很是甜蜜。
「由於习惯了高强度的刺激,主人为了增加我调教时获得的快感,命令我需要时刻保持兴奋状态,忍耐着高潮,配合我喜欢被虐的身体,忍耐得越久,高潮来临时所获得的快感便越强烈。然后主人经常称讚我的发情时的样子很好看,尤其喜欢我徘徊高潮边缘却又拼命忍着的样子,什么刻意抑压的娇喘声,脸上的细汗,微微颤抖的双腿,通红的肌肤,渴望高潮的眼神什么的,他说都很喜欢。记得上次他还用手机偷偷把我的表情拍了下来给我看……真坏!「看着小樱一脸幸福陶醉的表情,我知道小樱的心已经是完全属於他主人的了。想到这里我有点沮丧。昨天我亲自跟她主人见面后,发现他除了性癖奇怪外,人帅多金年少有为,还真找不到缺点。我的对手强大得令人绝望……但想到她主人能够带给小樱幸福,我也替小樱感到安慰。小樱没有留意到我失落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道:「我为了练习能够时刻维持兴奋,又能保持神智清醒,不影响正常生活,这一年内我无论洗澡吃饭,上课睡觉都一直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震棒自虐着呢,早已把忍耐力练得非常高。」
我顿时被震惊到了!
不是吧!任何时候都戴着震棒?我还以为只有被调教时才有戴着,她竟然已经戴着淫具生活了近一年!?……我在认识她这一个月以来,怎么都没有发现?
然后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刚才你说一直戴着……包括睡觉?」
「当然是插着呗。」小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听后大惊!
「这东西能插一整晚吗?!」
「不怕不怕,它有充电式的,电量很足,插着一整晚也不怕没电。」小樱一脸认真地道。
「我不是说这个啦!谁会胆心它没电!我是说插着它那怎么睡得了!?」
「哦~是说这个。刚开始时是睡不了的,而且因为整晚插着自慰棒,尽管我已事先灌了一堆润滑液到小穴,起床时小穴还是又红又肿。还要维持这种状态,继续戴上自慰棒上课。而且还要限制着高潮,时刻忍耐着快感,在到达高潮边缘时把自慰棒给停了,待感觉下去后再开动,一直这样持续着。我从刚开始只能忍耐数小时到现在能够一直保持兴奋状态一星期,待得到主人批准后才高潮。主人真的很喜欢看我高潮失神的样子。为了令我高潮时反应更强烈,我正在着尝试加强虐待自己的方式来累积更多快感,希望能让主人喜欢。「小樱的脸上充满诚恳。「那怎么受得了!上次你在我演讲时把震动调到最强,面对着全班同学,我得忍耐着快要高潮的感觉把讲词说完,待事后我才能偷偷找走了个地方泄了身子。那种不能随心所欲高潮的感觉真的很痛苦。」我再次被小樱的被虐癖好及奴性震撼到了。
今天一整天我体内这颗小珠子都在微弱的震动着,弄得整天神智不清,没心思上课。我现在脑海里想的都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安慰自己迎接高潮。如果这种兴奋状态要不断维持下去,根本不能想像我会发疯成怎样。
「对了!我买了个小玩意来增加性欲,我拿给你看吧。」
小樱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学校旁边公园的伤健人士专用洗手间。把门反锁后,急不及待的把校服及胸罩都脱了,露出娇小可爱的乳房。在粉红色乳头位置有两只闪着迷人光辉的乳环。两只乳环各被一条细链接到脖子上的颈圈上,两个乳房被乳头上的链子微微拉高,令乳房有一种被托起的坚挺感觉,很是好看。
小樱穿了乳环我很早便知道了,只是没想到配合细链跟颈圈的视觉效果会那么艳丽性感。
「好看不?要不你也穿一个吧?嘻嘻~虽然我胸部没你大,但我穿了乳环,整个可爱程度是不是很高呢?而且穿了环在做爱时不愁没有花款玩。」小樱在献宝似的细说着乳环的好处。
「这对乳环是我为了给主人惊喜偷偷穿的,事后果然如我所料,主人看到后很喜欢。然后他找了数名法国的着名医生替我穿了数颗阴环。都很精緻性感呢。而且穿了环后,我去沙滩游泳时,基本上都成了众人的谈论目标……都在偷看我乳头和下阴那微微的环状突起呢。「小樱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捏着乳房,中指穿过乳环向外顶,拉扯着乳头,露出一脸痴态。「穿环不会很痛吗?而且穿了环后戴胸罩、穿内裤时不是会被刮得很不自在吗。」
「不会痛呀,跟穿耳洞差不多,一下子就穿好了,就是穿好后要小心打理避免发炎。差不多两个星期便痊癒了。然后你会爱上这些小东西,而且……」
小樱一边解释,一边用力拉扯着乳环,整个乳房都被拉得变形了。然后她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左边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你看~ 这些小东西,轻轻一碰便会令我兴奋起来。能够令我时刻都感觉着主人的爱,就像被主人的手轻轻抚摸一样。而且在公众浴场或海滩,乳头和阴唇被注视的目光令我更加兴奋了。」
听着小樱的描述,我幻想着我穿了乳环跟阴蒂环,穿着白色的比坚尼游衣,薄薄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乳房,然后从乳头位置能够清晰看到乳环的形状。
比坚尼的泳裤裆部的厚垫被我剪走,人们能够透过薄薄的泳裤看到我穿了环的私处。我游着蛙式,双腿一开一合的划着水,阴道的形状形若隐若现的呈现出来。
一众男人围在一起偷偷的盯着我的私处,在打赌着我是否穿了环,还有一班女性用鄙视我的目光打量着我,就像看着一个花痴女一样。那些家长则把小孩抱走或用手盖着他双眼,在教导小孩不要看变态阿姨的身体……
我袒露着身子,迎接着众人的目光。身体异常兴奋,爱液随着阴道流到大腿上,然后一名猥琐的老伯在抚摸着我的大腿……而且那种触感很真实……?!
我突然惊醒起来。睁开眼看见小樱一脸坏笑的在抚摸着我的大腿,更不时用手指在我的阴唇边轻轻划过,在快要碰触到阴蒂时缩手,弄得我欲火焚身。
「你这坏小猫在想什么呢?嘿嘿~ 」
「没……没有啦。」
我的脸上直发烫。
「真的没有?唉~可怜的小樱……都把心里的事说给朋友听,但她朋友只把事情藏在心里……我真命苦」小樱做出作一脸悲伤的样子,边摇头边叹气。
我再次被小樱击败了。艰难地开口说:
「我……好像喜欢偷偷的裸露着身子……身为学霸的我从小到大都是众人的焦点,经常迎接着不同的目光,有羨慕的,妒忌的,鄙视的,更有一些来自男同学的猥琐目光。其实我内心很喜欢这种被注视着的感觉。还记得那天刚下完雨,我穿着学校的裙子,在公园休息时内裤被长凳弄湿了。为免生病,我把内裤脱了放在书包里,就这样光着屁股上课。那时我变得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就在我站在位子上朗读课文时,我感觉到全班同学都朝着我的屁股看。那种害羞的感觉令我毕生难忘。从此以后我都会刻意的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来,例如不穿内衣裤上学,穿颜色较浅质料较薄的泳衣游泳去海滩等。每当完成一件事情时会有很强烈的满足感,就像一场游戏胜利了般。而且想到如果贵为委员长的我被发现了,应该会被所有同学和老师鄙视和辱骂。我会感到很羞愧……无地自容。表面装成很乖巧,背里却做出这种丑事,这种反差越大,背德感便越强,后果亦越严重。这种爱上这种矛盾的感觉,往后我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做出了越来越大胆的行为。那种一旦被发现后,人生便完蛋了的刺激感和危险感令我上瘾,不能自拔……继续这样下去,我很怕有朝一日会做出无法收拾的事。我是不是很奇怪?小樱静静的听着,他的眼眸像月儿般弯起,抿起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可爱的酒窝,微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了,美奈子是露出狂,喜欢寻求刺激,期待被看到裸体却又害怕被发现,越是危险便越是兴奋,果然是典型优等生类型的露出狂呢。」
露出狂?是说我吗?我想起那本素人露出投稿的杂志内裸露着身体的少女们……我喜欢做着像他们一样的事?突然脑海里闪过昨天勾引司机伯伯的画面……
我害羞得满面通红。
「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我忍不住要吃了你。」说毕,小樱轻轻的抱着我,在我想说什么时,她柔软的嘴亲了过来,把我的嘴堵住了。
「嗯…嗯!!!」
我的牙齿被她的舌头顶开了,两片柔软的舌头缠绵交织在一起,小樱接吻的技巧很高,她的舌尖像有生命一般在我口腔搅动。时而挑着我的上颚,或是吸啜我的舌头,我被弄得情意迷离,溢出的唾液顺着唇边流到下颚。
慢慢地我也进入了状态,由於她比我高,我踮起脚,把被下压的身子伸直,双手抱着小樱的纤腰,不服输的回应张小樱。
久良,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便轻轻的推开她。我们双唇之间拉出了一条黏丝。看得我害羞的低下了头。
小樱甜甜的看着我,伸手慢慢把我的水手服脱了…
「别……」
我的手轻轻的按住了她,佯装着反抗……突然她靠了过来,轻轻的咬了我耳珠一口。
「啊~」
我感到一阵无力,小樱乘着空档已经把我的手抬高,衣服穿过手臂脱了下来,露出不属於学生身份打扮的白色性感蕾丝胸罩。
我看到小樱看我的眼神充满揶揄。
在我想解释时,小樱已经熟练的把我背后胸罩的釦子解开,顿时一对雪白的小白兔跳了出来。
「鸣哗!很大!我开始有点妒忌你了……太过分了!我都想欺负它了。」
小樱俯下了身子,把头埋在我的双峰间,对着雪白中那点嫣红吸啜了起来。
慢慢的,配合着我体内微微震动的小珠子,我的性欲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小樱的小嘴吻着我的身子,双手却没有闲着,在一点一点的脱下我的裙子。
随着裙子的釦子被解开,在地心吸力的束缚下,裙子轻轻的飘落在地上。只见雪白的双腿上,是跟胸罩一套款式的白色蕾丝内裤。
小樱慢慢从胸部位置向下吻着,两双纤手伸入腰间的内裤边缘,轻轻外撑着把我的内裤脱下,露出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小樱的柔舌由心口划过腰间,向着我的蜜穴舔去……我顿时大惊!
「别……这里很髒……」
「不会!美奈子身上是没有肮髒的地方。」
小樱埋了在我最私密隐蔽的地方,他的舌头不停在拨弄我的阴蒂,那里是我的敏感点,害我差点叫出声来。我连忙用双手捂着嘴。
小樱那灵活的舌头欢快地玩弄着我的阴蒂,阴蒂的包皮被她用舌尖顶得向后翻,露出了充血敏感的阴核。
小樱从小阴唇之间露出的阴道口开始向着阴核位置舔着……舌头温暖柔软的触感,每一下都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得我双腿不自觉地向内夹紧,但又被小樱强行用双手撑开。接着她加快了舔啜,双唇直接含着阴蒂,舌尖在左右舔着!太刺激了!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把手按在小樱的头上想把她推开…
…但手脚发软的我完全使不想力气。
「啊!!!」
突然小樱轻轻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敏感且脆弱的阴核。突如而来的刺激终於把我抑压着的快感爆发了出来。
要来了!要高潮了!
「嗯!!嗯!」
所有快感都直冲脑部,双腿不自觉伸直,脚趾弓起。双手死死的捂在嘴上不让自己发出叫声。
伴随着高潮的来临,一股骚臭的尿液由尿道口喷出,突然一种满足感和解放感传来。小樱就像早有准备一样,笑着把整个嘴巴都贴到我的尿道口,用舌头作尿液的缓冲,咕嘟咕嘟的把我的尿液都喝了下去,由於尿得太急,更多的全她的嘴巴流了出来……
丑怪死人了!我竟然向着小樱的脸尿尿了!而且小樱竟然把我那么肮髒的东西都了喝了下去!我把手抬高遮掩着眼睛,就像驼鸟一样不敢去看……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的感觉。我打开手指从缝隙的中看到小樱像小狗般在舔着我的小穴,用舌头帮我清理乾净。
好一会后小樱抬起了头看着我道:
「舒服吗?」
「小樱你真是的,那……那很肮髒的……」
我害羞得想把头塞进泥土里去了。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美奈子身上没有一点东西是肮髒的。而且连喜欢的人的尿液都不敢喝,还敢说喜欢她?」
这句台词好像有点熟悉……?
看着鼻子沾黏着我的淫水,嘴角还挂着尿液的小樱……配上她那开玩笑的表情,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着心灵,是有点幸福,但更多的是想哭。我忍着咽呜,一把抱着了小樱。突然被我抱着的小樱一愕,在她恍神的目光中,我向着她的嘴巴亲吻了过去。
品嚐着残留在她口中液体的味道,鹹鹹的酸酸的,那便是我淫水跟尿液的味道吧……亲着亲着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察觉到我异常的小樱伸手在我背后轻抚着……
「怎么了?被我吓着了吗?」小樱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
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双手徒劳地抹着眼睛,努力的想止住泪水,但越擦泪水便流得越快……慢慢的我终於鼓起了勇气,带着咽呜向她说:
「小樱,其实我……你……」
突然小樱把食指举了起来伸到我的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姿势,轻轻摇了摇头道。
「不用说,我都知道。这一个月来,你都在我被调教出现状况时为我打掩饰,在我被其她同学排挤时为我抱不平,为了令我脖子上象徵着奴隶的颈圈不太突兀,特意戴了一条蕾丝颈带,跟我站在一起,让同学以为这只是较新潮的装饰品,避免我尴尬。为了能够更好的跟我拉近距离,跟我一起做着些变态的事,昨天更因为担心我受到欺负去了找我的主人聊天,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但你知道我只是别人的奴隶……我不敢承诺你什么……」
原来我的心意她已经知道了……突然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纷纷落下…
…止都止不住。
「什么都不需要承诺……就像你可以为了你主人奉献一生,我想我也可以……」
带着哭腔,我终於把我埋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谢谢你,美奈子。」
小樱向我道谢后,徐徐脱下了她的百摺裙子。露出光滑的耻丘。经脱毛后,她的私处现在光溜溜的。
小樱穿了一条很特别的银链内裤,说是内裤却完全没有内裤的遮掩作用。更像sm片中的道具。腰间是条银制的圈带,两边的小阴唇各穿了一个环,环上扣了链子接了在腰间的圈带上,由於链子很短,小阴唇被链子拉得向两边分开,把整个阴道都暴露在空气中,当然阴道中还是插着震动中的自慰棒,棒的末端有个小圈,都是用链子扣了在小阴唇的环子里,用来防止它掉落。
阴核的根部被一个很小的圈环套着,圈环把整个阴蒂包皮都压下,把整个阴核露了出来。阴核上的银环同样扣上了银链接到腰间的圈带上,被拉扯着的阴核直直的挺着,都已经有小指尾节般粗幼了。
平复了心情的我像个好奇宝宝盯着小樱看。
跟小樱相处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直接看到她的私处。好奇的我看得走神了。小樱察觉到我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小豆豆上,自嘲地笑了笑道:
「这个便是我的身体,我的阴蒂是不是很大很丑?」
「不会……我一点都不觉得……」
「从小我的阴核便比平常人大,在做援交女的那一年,那些变态的客人总喜欢玩弄我的阴核,慢慢的它便长得更大了。我一直很讨厌我这样的身体,我经常虐待着我的阴核,用橡皮筋绑着,用晒衣夹夹,用热蜡滴的它或涂上一些不知名的催情剂让它发烫发滚,我甚至用针刺它想把它虐烂。直至我认识了主人,他教会我如何用这个身体亨受快乐……」
「我……我真的没觉得丑……!我觉得很性感,很美。因为小樱身上所有的,我都很喜欢。我觉得很可爱……可以让摸一摸吗?」
「当然可以了,你要怎么玩它都可以。」
我用食指轻轻的碰着她的阴核,很柔软的又很热……有点忍不住用两只手指头轻轻套弄着……看着小樱不住皱眉忍受的表情,我贪玩的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小豆豆,弄得小樱抬高了脖子,睏起眼,咬着唇很享受的样子。
觉得好玩,我用力拉起她小豆豆的环子,小樱突然娇躯一震,轻呼一声整个人向着我倒了过来。吓得我连缩手抱着了她。
「用力捏它!快点捏它!我求你!!」
小樱突然大声对我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小樱就这样伏在我身上,抓着我的手,压着我的手指向她的阴核用力捏去,力气有点大,把我的手指都压得有点痛了,更不要说她的阴核了,整个被捏得快变形了。
小樱痛得脸形扭曲,眼角都泛着泪水,全身都在颤抖抽搐,翻着白眼,小嘴咬紧憋着声着,但手指却还在不断用力……
突然她整个人倒在我身上喘着大气,抓着我的手也被放开了,小樱缓过气来后对我说:
「你弄得太爽了,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幸好强烈的痛楚制止了高潮。像我这种女人不配享有自由高潮的权利……」
然后小樱兴致勃勃的打开书包,拿出了一条软膏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就是春药。」
「什么!?」
「刚才不是说要加强训练的效果吗?我打算涂上些春药令我身体更加兴奋……」
小樱一边把软膏涂在发胀的乳头上,一边对我解释。
「那不会更加难受吗?不会忍不住高潮了吗?」
小樱转过身坐了在坐便器上,M字形打开双腿,解开了插在阴道内扣着自慰棒的链子,把自慰棒拔了出来,大量粘调的淫液顺着棒子滴落。小樱长呼一声,身体再次发抖。
「嗯~ 啊~我的小穴敏感得连拔出棒子都差不多要高潮了……要忍住!唔!……你说得对呀。我现在已经想要高潮想得快发疯了,再加上这些春药,我应该会死吧。」
小樱嘴上这样说着但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她把整支软膏塞进阴道使劲一捏,春药把整个阴道都挤得满满的,然后生怕灌得不够深,用自慰棒顶着春药来回抽插着阴道,最后才把自慰棒的链子扣上,把阴道塞死。
小樱看见我目定口呆,把手上还有一点的软膏递向了我打趣道:
「要来一点吗?很带劲的。」
本想拒绝的我突然脑海闪过一种念头。
「那好……不管你嗑了什么,都给我来一点。」我笑嘻嘻的学着小樱引用了某个着名网络台词,还以为我会拒绝的小樱一愣。
「我也想体验一下你所说的极限高潮的快感。就先尝试忍耐一天吧。希望我受得了。」
「嘻嘻~那我帮你涂好涂满吧。」小樱跃跃欲试非常得意。
她把药膏挤了一点在双手掌心搓匀后,站了在我的背后环抱着我。她乳房紧贴着我的背部,我感受着她胸前两团柔软及两颗环状突起。温热的乳头及冰冷的乳环冷热相间的触感在刺激着我的神经。
比我高半个头的她踮起脚,把头伸到我肩胛前,用舌头由我的锁骨处开始沿着脖子向上舔着,直到耳背位置时轻轻含着了我的耳珠,舌头在里边不断吞吐着。
而她右手则抓着我的乳房轻轻揉着,更不时用拇指跟食指捏着我的乳头。
左手则整个手掌贴在我的阴阜处,中指越过小阴唇,进入我敏感的阴道抠了起来,腔内的小珠子都被顶到子宫口了。而她拇指更按捏着我敏感脆弱的阴核。
我们赤裸着的身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我鼻子闻着她的体香,耳朵传来她的轻喘,我全身的敏感点更被小樱不停的玩弄着。我舒服得腿子一软向后倒去,被小樱的身体托着,然后抱着我的身子一起坐在坐便器上,把重点都集中在我的小穴处,使劲的抠着。
「啊……哈……太……爽了……」我意识开始矇糊,双手不受控地摆着,我知道我快要高潮了。
「小……小樱……停……停啊……我快……到了……我也想……跟你一样忍耐着……」我艰难地挣扎着站起身来,把手靠在墙边调节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肢体的摆动也会牵引爆发边缘的我达到高潮。过了一会终於把感觉压下,成功把高潮忍了下来。
随即一种非常空虚失望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身体很痛苦很想要吧?忍耐一下,当高潮时会很爽的。」小樱说道。
「嗯……」
看着时间不早了,我们拿起衣服穿戴时,发现我的内裤早已被地上的尿液弄得湿透,待清洗了一番后,小樱提议我不穿胸罩和内裤回家,体验一下露出的快感。想了想我便红着脸的答应了。
我穿戴整齐后在镜子前整理仪容,由於我胸部较大,会把衣服撑起,胸前两点更觉明显。我尝试调节水手服前的蝴蝶结的角度略为遮掩一下。
小樱看着我狡结地怪笑了声,然后说要帮我换个发型。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我的内裤套了在手中走了过来。
「你想在做什么……?」
「帮你束马尾啦~」她在我背后帮我梳了个马尾,然后把手上的内裤当成橡皮圈替我的马尾束了一圈。
「嗯!非常好看!」她在为她的手艺沾沾自喜。
「你是在哪里学回来的!?这样太羞人了吧!」虽然感到很害羞,但想到这是小樱帮我弄的,心里又不想把它拆掉,只好就这样子。
现在很多发围都是蕾丝款的,不仔细看不出分别,但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发现。
把内裤绑在头上,那肯定会让人联想到我现在没穿内裤……我感到很羞耻,但又很兴奋。刚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烦燥起来。
「我也不穿胸罩陪你吧。」看到我一脸为难,小樱把手伸到水手服内拉了两下,胸罩便从袖口穿了出来,她把胸罩放进背包藏好后挺起身子,胸前两点因乳环关系,尽管隔着衣服,也很明显。
「呜哇~ 这样肯定会被发现啦~那样别人都只会注意我而忽略你吧。」小樱还用手把衣服向后拉了拉紧,让胸前两点更觉明显。
「好,就这样子!」小樱拉着还在犹豫的我离开了洗手间。
走没两步,全身便开始发滚,尤其我的乳头及阴核更是痕痒不堪。应该是春药发作了吧。看到我情迷意乱的样子,小樱笑呵呵的把手伸了出来说:
「需要我把手借你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话,拖住了小樱的手臂放在胸前,就像感情很好的姐妹般在散娇逛街。然后我不断用胸前发胀的乳头擦着她的手臂,缓解一下我的痕痒。
上半身得缓解后,但到下半身更觉需要。
「啊!是美奈子同学……你好,樱井同学你好。」从远处经过的鹿子同学刚好看到我们,挥着手向我们问好。
「你……你好鹿子。」突然被唤着名字的我心里一跳,有点惊慌的回应着鹿子。心里却是很害怕被她发现我没戴胸罩,我把小樱的手臂尽量挡住胸前想藏着身体。
「这么晚了,鹿子刚留在校学温习吗?」我找着话题掩饰我的尴尬。
「嗯……对……」
鹿子还穿着学校的水手服,耳朵戴着小小的入耳式的耳机,耳机线延伸至百摺服的口袋,右手夹着课本,左手拿下了左耳的耳塞,一脸不可致信地看着小樱胸部,都不会回话了。
我顺她的着目光一看,噢!樱子的汗水把胸前位置都打湿了,整个乳头跟乳环的形状都透了出来……由於没有胸罩的遮挡,从乳环连接到颈圈的链子也一览无遗。
像这种清凉的秋天,竟然留了这么多汗,我才想起小樱刚才把一整支的春药都灌进阴道里,她应该忍耐得很辛苦吧,只是我被她轻松自然的表情掩盖而忽略了,我还任性的拉着她的手臂一个人爽着……刚才还说什么跟她一起承受痛苦,我真是个虚伪的女孩!
小樱也注意到鹿子的目光,然后她大大方方的挺直身子,令鹿子能够看得更仔细。
这个动作令鹿子脸上一红,她习惯性地用手托了托鼻上的黑色粗框眼镜,微微低下了头,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小樱的胸部。然后她好像想起什么,把视线移向了我,无奈地我知道藏不住,便像小樱般坦然的挺起双峰站在那里。
都怪小樱……刚才还说什么,别人都会被她吸引目光而忽略了我……才怪!
别人看见她透着两点,也肯定会注意旁边的我,她这样子很明显是在帮倒忙。
见我们都混不在意的样子,鹿子脸上更红,头更低了。
「那个……你们……胸口都曝光了……」鹿子红着脸提醒着我们。
我听后害羞得由脖子红到上耳朵根了……被鹿子看到了……她会怎么想我呢?
会鄙视我吗?看不起我?会到处说吗?我又该怎么办……强烈的羞耻感和害怕感竟然让我感到更兴奋了。
「是啊!刚才有点热,汗水都把衣服弄得透明了。把乳环都透了出来吗?」
小樱就像问吃了饭没般气定神闲地直接把我们的秘密说了出口。
「啊?是啊……但……那……为什么……不戴上胸罩……?」
「热呗~ 」
「……」
「那乳……乳环是……?」
「嗯~ 就跟你戴耳环一样。好看。」
「……」
「那……链子呢?」
「就因为没穿胸罩,所以要用链子托高,不然乳房下垂多不好看。」
我在旁边听着都羞耻得快要死了。这不是正常人的思考逻辑吧,但更惊讶的是鹿子竟然点头称是表示了解……
然后小樱突然贴在鹿子耳边说了向悄悄话,后者便满面通红,慌忙用手上的书把整个脸都遮掩后,说了句「谢谢,再见」便落荒似的跑开了。
我好奇的看着小樱。她笑呵呵的跟我说:「我说她震蛋的线露了出来……」
「她……竟然……?我怎么没看到?」
「我也没有看到……我瞎说的……怎么知道她那么大反应……」小樱对着我耸了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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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遇到这位是在认识前文提到的肉体上的初恋女友(就是破处的女人呗)之前一年,当时领导委以重任,让我组建一个20人团队去甲方驻场半年,而其中近3/4只能分给我刚入职的毕业生和还没毕业的实习生,从组员的面试筛选,到培训、进场、分工等等都需要我一个人负责。
这对於刚毕业不满5年的我也是一个挑战,每天被各种事情缠身,难免心情轻松不下来。
那天领导来电,说新入职一个大四的实习生,想放我这里练练,已经面试过没问题。
当时也缺人,没多想就应了。
第二天,我正在办公室另一头处理一个棘手的事,同事过来跟我说,新来的是个女生,现在刚到系统进不了邮箱打不开,问我咋办。
唉,只身带队在甲方,啥琐事都得自己来。
我交代完手上的事,皱着眉一阵快步走到她那里。
后来据她说,第一眼看到我,就被我严肃沉着的大叔气质打动了。而我第一眼看到她,居然放着手头的事不闻不问悠闲的补妆,「现在90后的小姑娘心真大」,所以一开始我是没什么感觉。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天天度过,因为回家有一半路程相同,我只知道这位小妹妹喜欢和我靠在一起站,有座也要坐一排,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倒是她经常QQ空间写些有的没的(后来才知道都是写给我看的)。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认识前文那位女友的时候,项目结束了,团队成员也解散到各个专案组,我和她工作上就没有交集了。
回忆起来,应该是和那位相亲的女友感情并不顺利,时不时找她吐槽,毕竟我觉得聊得来又不很熟的异性,比较适合吐槽感情问题(可能我的想法比较怪,哈哈),所以在认识快一年已经没有工作交集的时候,我们居然熟了起来。
后来因为和相亲女友一直没有感觉,渐渐的淡了。和这位小妹妹却熟了起来,经常吃吃饭,泡泡静吧,接她放学(一个考职称的夜校)。
终於有一晚,大家都喝了点酒,在公园里突然抱住她热吻,虽然是初吻,但是感觉自己发挥的还不错,她也动情的锁住我的脖子回应着,这个吻足足持续了近十分钟两人才松开对方。
不得不说她真是个小妖精,她的唇舌是我吻过最舒服的。看起来并不比别人厚的嘴唇,接吻的时候既柔软又有一点弹性,再乾的天气,她的唇总有点微微的湿润,只是唇与唇的接触就足以让人难以自禁;里面还有一条看起来不长,但是小巧却灵活的舌,只要我唇齿稍稍松开,她的舌总会准时的滑进来,像一条小水蛇在嘴里翻滚缠绕;她的嘴里总带着一丝清甜、温暖,唾液多一分让人觉得甜腻夸张,少一分让人觉得乾涩无趣;后来还知道她的身体敏感到一吻就会流水。
从那一夜之后,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抱住她索吻,她也配合着这份暧昧。
但当我表白了心迹想和她确定关系时,她又一次次无情的拒绝。我们的关系仅限精神上暧昧的男女。肉体上却一层层深入着。
有了最初的舌吻,后面自然而然的,开始趁着夜色在无人的湖边摸她的胸,从一开始隔着衣服,到后面手伸到衣服里直接爱抚。再后来,吻到动情处,她会趁着无人,掀起衣服抱着我的头舔吸她的乳房,让我在她的身体上吸出一片片吻痕。舔到我的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感觉到她下体的湿热她才满足。
但是下面只肯隔着裤子摸,坚决不让更进一步。有时候她也会骚骚的给点刺激的福利,有一次冬天在人来人往的公园,表面上我和她站着拥抱着,其实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了肉棒爱抚,这也是小弟弟成熟后第一次与异性接触。
终於有一天事情似乎有了突破,虽然她感情上还是不接受,但是让我带她出去旅游。
在晚间的大巴上,我们俩坐在没人的后半截,我们从一开始的「只亲亲就好了」,缠绵到她已经斜躺着,衣服掀开着,露出的一个乳头在我的嘴里享受着唇舌的爱抚,裤腰松开着,我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裤腰隔着内裤按压阴蒂。
三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到了,到了酒店,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起扔到床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她的内裤早已经彻底的湿透,脱下的时候甚至拉出一条透明粘滑的液丝。
当两人赤裸相拥的时候,尴尬的事情却发生了,之前一路坚挺的小弟弟,居然怎么都软绵绵的,就像睡着一样。我们互相爱抚着,她用手撸着,甚至还一起看了半部AV,还是不够插入的硬度。当时她不愿意给男人口,只好不了了之。
之后虽然我一直耿耿於怀,但是她也没再给一起过夜的机会,我们还是只有擦边球式的肉体接触。
后来我们都有了另一半,我俩就停止了肉体的接触,只有她偶尔发骚时找我聊聊性话题。
直到最近,她开始吐槽男友的冷漠,羡慕我和女友的甜蜜,经常让我讲述和女友的性事。
聊天过程中发现,虽然那一夜在她面前萎了,但后来和前文的相亲女以及现在的女友做爱的频率、品质都远远比她男友强,一直以白羊女自居的她,可想而知有多饥渴,甚至我觉得我的讲述让她更加的欲火中烧。
一天下班时,她突然发来微信,说心情不好,能不能去陪陪她。
我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她说大家都是有主的,我不会让你碰我的。
到了她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着保守的睡裙,两人只是喝喝饮料聊聊天。
本来很正常的交流,渐渐聊到了性。
她央求我给她看我和女友拍的视频,然后坐在我旁边,靠着我的胳膊要我陪她看。
毕竟是曾经垂涎过的肉体,虽然颜值身材都比不上现任,但男人的劣性还是让我偷瞄着她。这时才发现保守的睡裙里面居然还有一层,黑色的透明蕾丝睡裙!
我试探着想问她,被她坚决的推开。
但是这样的场景哪个男人受得了,面前放着自己和穿着维密的女友做爱的画面,旁边紧挨着一个看似垂手可得的饥渴女人。
她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手盖在我的裤裆,「硬啦?好变态哦,和别的女人看自己做爱的视频还这么硬。」、「你不是说你多厉害的吗,上次见你小弟弟没状态,今天让我看看呗!」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拒绝岂不是傻。
我半褪下外裤,掏出已经完全涨满的肉棒,特地留意着她的表情。肉棒掏出的过程中,她明显的呈现出期待-惊讶-饥渴的样子,一语不发的就握住了我的肉棒,「真的好长,好粗,哇,还这么硬这么烫。」
我问她,「你几任男友都没这么大吗?」
「现在这任算最大了,虽然和你差不多粗,但是没你长。」
看着她眼睛都快喷火的样子,我搂过她瘫软的身子,时隔很久再一次和她热吻了,她热情的回应着,握住肉棒的手上下的撸动。
忘记吻了多久,我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的唇舌这么让人迷醉,给我含下他……」
她的手一紧,停了下来,头向我的裆部移动了下又停了下来。现在的她已经接受给男人口,但还是犹豫着。
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我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扯下她外层的睡裙,半透明的蕾丝睡裙下,一套白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我扑到她的身上开始前戏,谁知道她开始坚决的反抗。毕竟是在她家,再加上现女友是难得的尤物,对她这样的其实除了冲动也没有根本上的性欲,很快我就冷静下来,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路上她突然微信我,『其实在床上我也很骚的,你不怕有过一次上瘾啊!』
(之前看视频的时候,我炫耀过女友床下女神但是床上骚),我就回了一句试试就知道咯。
就这样,又和她开始暧昧了起来,这次虽然没有肉体上的接触,但是言语间话题更加直接,两人不再遮遮掩掩,直白的互相挑逗,前两个月她生日,在送她的香水袋里还附加了一个跳蛋。
据她说现在自慰都会用这个跳蛋,性幻想的物件也有我,总害怕万一忍不住和我做爱上了瘾,想独佔我破坏了我现有的感情。
上一段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昨晚的事,这么多年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外在很会克制的骚女人,内心既想尝一下这样的女人的味道,又担心被现女友发现,白白损失了一段美好的敢情。
唉,男人的下半身思维真是可怕。摆在面前的就好像一粒看起来特美味的芝麻和一个西瓜,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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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低了下来,雪姿偷偷地补了补妆,一面还从柜台边瞄着那人的动态。要
不是有帅哥常常来光顾,以雪姿的个性,要她一整天坐在屈臣氏的台子后方,当个摆饰用的护士小姐,她才不干哩!
本来是勉为其难地帮朋友坐,但友情实在也抵不过讨厌无聊的感觉,但是就在休息前的十来分钟,雪姿的心情大大转变了,反而有些感谢这个打工的机会。
那人真的很好看,高高的个子,英挺潇洒,五官又端正,就是偶尔飘向雪姿的眼光太锐利了些,笑容又带些诡异,色色地彷彿想把雪姿整个人给吞下去;不过对雪姿来说,这反而让她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情不自禁地被那人给吸引住。
要是他真的趁着没有其他人在的机会,对雪姿毛手毛脚,那雪姿要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雪雅不禁感到全身都热了起来,尤其是一股火倏地从小腹烧了起来,向下延烧了过去,让雪姿不禁吃了一惊,赶忙用手压着白短裙,紧紧地挤在阴道口上,让难禁的春潮不至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会在这时候欲焰高张呢?要是被他看到了怎么办?叫雪姿岂不是难堪死了。偏偏就正当雪雅被绮思连连所煎熬的当儿,「小姐,小姐。」
雪姿抬起了红的像是发烧了的脸,拚命地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有什么事吗?喔!这个要。。。」雪姿不禁语无伦次了起来,不只是因为面前的就是让她欲火焚身的男子,更是因为他所拿来的商品,那是男女做爱时才用的扭扭乐,叫心里正想着那种事的雪姿如何平静的下来呢?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雪姿更加的意乱情迷了,「我不是问价钱哟!」男子笑的好邪气,凑近了雪姿烫红的小耳朵,「我是想请问你,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使用这个好东西?当然是在床上。」
就在雪姿手足无措,只能任男子挑逗骚扰的当儿,那男子突地跳进了柜台里来,抱住了雪姿,把她压了下来,雪姿还来不及抗议,樱桃一般的小嘴儿已被他贪婪的嘴封住了。
雪姿挣扎的动作在半途停了下来,她听到了楼下的店长上来巡查的声音,但本应喊叫的她却连一个寻求店长帮助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任这男子夺去了她的初吻。
多么美的感觉啊!虽说被这样突袭有些不甘不愿,雪姿本来还有些本能的抗拒反应,但男子的舌头很快便侵入了雪姿才刚轻拭口红的甜美唇中,勾着了她的丁香,轻柔地扫动着,让雪姿很快就醉倒了,闭上了眼享受着,两手搂住了那男子的颈子,任他品尝。
店长的脚步声愈来愈远,但男子对雪姿的侵犯才刚开始。即便是隔着雪白的外衣和胸罩,雪姿仍能感觉到男子的手正搓抚着她柔嫩的乳房,强烈的欲火几乎可以直接从手上传了进来,要不是小嘴被男子封着,只能咿咿唔唔地喘息着,雪姿几乎就要快乐的叫唤出来。
偏偏男子的动作还留着余地,让雪姿的欲火慢慢地灼烧在修长美丽的胴体内,一寸一寸地侵犯雪姿,让雪姿余留的理智暂免於被掩盖住。一边被这陌生的男子玩弄着双峰和樱唇,出乎本能地反应着,在男子怀中激情难耐地扭动着娇躯,雪姿一面想着,自己怎么会这么浪呢?就这样献上了自己甜蜜的初吻,而照这样下去,雪姿珍守了好久的童贞,也会被男子佔去。
想是这么想,雪姿偏偏无法克制地迎合着他,而这种令雪姿羞赧的想法,反而让雪姿在激情的媚态之中,透出了一股娇弱惹人怜受的柔美,更令男人燃起强奸她、佔有她、将这女子彻底摧残的欲望。
雪姿玉掌轻轻抵着这正爱抚她的男子的手,想要阻住男子解她衣釦的动作,但在男子坚持的动作之下,雪姿的洁白衣裙很快就被脱了下来,而且还是在雪姿合作地举手投足之下完成的。
心中已是一千一百个愿意,雪姿的心跳愈来愈快,对将要承受到的、第一次的性爱,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男子却仍在逗弄着她,一只手在雪姿湿透的内裤上头温柔地动着,挑动着雪姿贲张的阴蒂,一只手则在雪姿的裸背上微微加力地揉捏着,等到男子的嘴离开雪姿芬芳的唇时,雪姿连抗议声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娇滴滴地喘着。
「让我剥掉你的胸罩,吸着你可爱的奶奶,舐到你再受不了好不好?」
雪姿拒绝不了了,她只是挺起了上身,主动献吻,无言地允许男子的进一步侵犯,随着男子的嘴在雪姿的乳上、肌肤、和股间的私密之处,留下了又深又红的吻痕,雪姿的热情猛烈地爆发了出来,高昂欢快的呼叫着,在被干之前就达到高潮。
等到男子在雪姿一丝不挂的饱满胴体上吻够舔足的时候,雪姿早连动都动不了了,半倒在洁白的护士服上,喷着火的迷离媚眼,看着男子脱光了自己,露出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大鸡巴,龟头鲜红发胀,彷彿正要择人而噬。一想到那大鸡巴就要插入自己的小小阴道,将受那龟头咬噬的无助弱女就是自己,雪姿的阴道更加湿了,一重一重的春水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我看得出来你还是处女,」男子也在喘息着,但雪姿比他更加不济,一双修长的美腿早环住了男子的腰,湿润的阴道口轻轻吻着快要胀爆的龟头,一幅任你採摘的荡样儿,「如果你不想的话,我还可以放过你。不然我就要奸你了,第一次就被这大鸡巴干可是会很痛的喔!」
「干我吧!奸死雪姿吧!雪姿就是为了被你干才任你弄成这样的啊!」雪姿娇媚的说,被吸的胀痛了起来的乳房在男子胸口擦着,一派淫荡不可自抑的骚浪样儿,到了这地步,雪姿那忍的下啊?
一声痛喊,雪姿失去了她的童贞,随着男子的大鸡巴慢慢抽了出来,一丝丝的血混着雪姿热情的分泌,滴上了垫在身下的白衣。那大鸡巴沾了血,似乎更是威猛了,一下一下的狠狠插入,一次一次地挺腰猛送,差点没把雪姿的胴体给活活干穿,那强烈的欲火熊熊烤着雪姿,直直烧进她从未被男子侵犯的宝地。
一开始的确很痛,雪姿几乎感到纤弱的身子要被他撕裂了,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谁知不肯放过雪姿的男子反而更形威凌天下,让无处可逃的雪姿只能逆来顺受,给男子恣意抽送。幸好,男子早就把雪姿玩弄到高潮了,小小的阴道又湿又软,很快雪姿就嚐到了甜头,迎合上了男子的强抽猛送,快活地叫了起来。男子看雪姿已是这样快活,也不留手了,双手紧紧搂着雪姿,大鸡巴勇猛地干着淫荡的雪姿,誓要将她完全征服才罢休。
随着热情迸发,雪姿下身的水愈流愈多,娇喘声愈来愈高,周身也沁出了香汗,那不只是激烈动作的汗水,更是波波高潮沖刷下,身体的自然反应,虽然搂起来颇为滑溜,但反而更让男子的征服感狂昇,大鸡巴强悍地在雪姿体内杀出了一条路来,杀的雪姿浪叫连连,再次泄了。
但男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他将雪姿娇慵无力的裸体翻了过来,让她跪伏在衣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从后面再次干的雪姿浪态纷呈,尤其是他的手,顺着雪姿嫩滑的胴体,滑上了雪姿的玉乳,快意地捏揉着。这次可不像方才逗弄雪姿时的温柔了,随着大鸡巴愈来愈深入,男子感到欲火猛烈、不可遏抑,手上揉搓的力道又强又猛,弄得雪姿不住娇呼不依,但高潮已如潮水一般,将雪姿灭顶了,让她浪得只能拚命地将屁股顶出去,弓着身子,服侍着男子更加舒爽。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雪姿几乎数不清自己已达到多少次高潮,她连嗓子都快叫哑了,却仍无法将得到的快感宣泄於万一,这时那在雪姿体内肆虐的大鸡巴才终於抖颤起来,又强又劲的精液射进了雪姿的子宫里,射的她一阵媚叫,迎上了无比舒爽的快感,被男子干的乐不可支、将近瘫痪的胴体,不但没有就此倒下去,雪姿反而夹紧了腿,让子宫紧紧吸啜着大鸡巴的顶端,像张不知满足的嘴般,吸吮着男子射出的精液,似要吸乾了才罢。
「送我一程,好不好?」休息了好一会儿,雪姿看男子站了起来,准备要离开了,不由自主地开了口,「雪姿就住在七楼,不远的。」
「好啊!」男子低下了上身,扶起了雪姿,雪姿在坐起来时下身一阵裂疼,痛的她又倒了下去,方才的雪姿的确太浪荡了些,而奸她的男子又毫不怜惜,雪姿娇嫩的下体被干的有些红肿,但微红的白嫩肌肤,衬着乌润的阴毛,还有正慢慢溢出来,混着血丝的分泌液,真是又美丽又淫猥,令男子方才发泄的欲火又旺了起来,「不过我要拿点代价才成。放心,这代价包你心甘情愿的贡献出来,一点都不会讨厌。」
不等雪姿答话,男子已将那沾着落红和精液的鸡巴,挺向了雪姿娇润艳红的小嘴儿。反正下面都被他干过了,留着小嘴不给他干也没有什么意义,雪姿朱唇微启,将龟头吞了进去,温柔地吸吮了起来。看来雪姿颇有品箫的天份,男人的男人却在这时候将鸡巴抽了出来,让雪姿满脸狐疑、不明所以,但很快答案就揭晓了,男人将散在地上的衣物抓在手上,一手就将雪姿抱了起来,让雪姿的玉腿盘在他腰际。雪姿「啊!」的一声还没全叫出口来,下身已再次被男子的大鸡巴所充实,那再次挺直的大鸡巴似乎更大了些,深深地挺入了雪姿的子宫里,让雪姿登时一阵舒适,快活地叫了出来。
就这样以立姿干着雪姿,男子一步一步走上了七楼,等到走到了门前,雪姿早已经爽的快昏了,看着雪姿投入的美态,男子不由得吻住了她,将她压在墙上大干特干。
每走一步,大鸡巴就在子宫深处重重地顶了一下,又烫又热的龟头烘的雪姿云雨之心大起,快乐地迎向高潮,等到到了七楼,雪姿已不知得了多少次高潮,每次都让她爽的晕迷过去,又在大鸡巴的猛攻中醒来,偏在这快要昏去之际,被他压在墙上勇猛地奸着,强烈到无可压抑的快感让雪姿崩溃了,阴道之中像是水库泄洪一般,阴精大放,泄得雪姿险些喘不过气来,连着两次被干得这样爽快,叫雪姿怎可能撑得住呢?要不是男子抱着她,雪姿早就滑下地去了。
「家里只有我一个,」雪姿向男子抛了个媚眼,风情无限,「雪姿再动不了了,抱着雪姿进去吧!」被干的欲仙欲死的雪姿,已不想脱离男子的掌握了,反正明天放假,就让他在自己家里,把雪姿玩死吧!
佳人有令,怎能不从?男子抱了雪姿进门,随即把门锁上,这一夜的雪姿是已经累的不能再迎雨露了,男子也乐得休息一夜。等到了第二天,雪姿又被男子奸的乐不可支,淫水淋满了男子带上来的扭扭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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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弟子的日本梁山泊是个聚集一些英雄豪傑的地方,最强的无敌超人的风
林寺隼人领导着这一些实力过人的豪傑,而现在风林寺隼人的孙女美羽现在年龄已经十六岁了,留着金色长发有着和她母亲一样傲人的双峰,美羽一个人独自的来到了东京一座热闹城市中开了一座小道场,从事教导武术的工作,夏季夜晚刚整顿完道场的美羽一个人站在道场面前抬头头望着美丽的星空说着。
「从明天开始就要赶快来找成员了呢」
美羽立志要当能用武术教育很多成员的美女师师服傅,心里非常的期待着明日的到来,时间很快的就来到了隔天早上,美羽才刚搬到这城市还没去办转学,当然以找成员为优先,一大早美羽用完餐后穿着一定会在家穿的那件紫色至大腿长的防弹衣,防弹衣里是全裸的她那身材好当然乳首会激突出来下面的私处也一样巧妙的展现出来,美羽在身上多穿上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后拿着自已写的道场的宣传单出门,她一路来到了车站门口在这里开始发传单,美羽边发着传单边说着。
「风林寺道场开始武术的招生哦」
拿着道场宣传单的美羽在车站一直不停的走着,虽然夏天很炎热金色长发的美羽就算流着香汗一样发着传单给路过的大家,很多男性拿着美羽的宣传单看到她的胸部很大屁股很翘,很多小色男都想去这道场看看,这时美羽来到了车站公园前的一座凉椅上看到了一位留着黑色短发个子矫小身穿白色洋装的可爱少女,喜欢可爱事物的美羽一看到可爱的妹妹马上乳摇着豪大胸弯着腰拿传单给她,少女穗香一看到这胸部大到惊人腰很细屁股很翘的金发美女马上露出生气的叫她。
「你这个死大胸的」
穗香无敌讨厌这种金发胸部无敌大腰瘦又细屁股又翘的女人,还敢挤事业线给她看,美羽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东西,就将宣传单给她后离开这里,在美羽一走就有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穿着学园制服的少年出现在穗香的面前,这位是山原穗香的哥哥一郎,一郎看到她手上是他最感兴趣武术的宣传单,穗香马上将她的那有如恶魔般的好身材,一郎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两人就回家去,不过对这很好奇的一郎下午看到这单子上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算是很长的学习时间,一郎马上出门来到了风林寺道场,看到了一间上面挂着风林寺道场的普通道场。
一郎站在门口看到门打开有着一位留着金色长发身上穿着曝露度很高的紫色防弹衣像穗香形容的豪大胸美人,美羽在门口看到这位应该也是要入道场的人,马上抖动着豪大乳胸圆带一郎到道场来,她带着一郎来到了一间没有东西的榻榻米和室来,让他跪坐在地板上,美羽拿了一张单子给他然后坐在他的对面微笑的说了。
「要加入风林寺道场的成员需支付两万圆的费用哦」
美羽告诉一郎要支付的费用和在这里所要遵守的规定,当然都是很简单的规定,一郎低头一直订着美羽防弹衣激突的两边乳头,一郎超爱这种胸部大屁股翘的美人马上拿两万给她,一郎开始写着个人资料和费用一同给美羽,美羽知道他的名字后就带一郎到道场来,一进来就见到里面居然有七位今天在一郎来前就已加入了,有胖的有瘦的个种体形的成员都有,美羽今天就赚了十六万了,美羽将一郎带成员中,然后再走到榻榻米道场的中间,然后表情认真的告诉大家说着。
「现在要开始进行训练了!大家准备和我一起做」
风林寺美羽终於开始第一天的教学,当然也是从最简单的伏地挺身开始做,穿着防弹衣胸部激突的美羽在做伏地挺身的时候,乳头一直触碰到墙壁,当然她是练家子早已习惯这感觉,不过在胸部碰地面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喜欢看美羽翘臀的就在她后面做,一郎喜欢看她的胸部就在她的旁边做,很多人近距离的看都让他们的下面有感觉了,下面硬了起来在做伏地挺身,美羽幸苦的做了五十下后知道大家都累了,就乳摇着豪大乳起身,换成变挥着拳的运动向大家说了。
「接下来是要做挥拳的运动哦」
金发美女美羽一直动着身体挥着拳,换成较不幸苦的运动让大家动一动,她知道要先教也要先从他们的体能训练开始,而这些成员终於能看美羽的乳摇运动非常的幸福,喜欢翘臀的一样看她的小屁股,他们一直看美羽下面也一样一直保持着隆起的状态,很快的五小时的学习时间结束,美羽微笑的送他们离开后,马上到脱光衣服在浴室里淋浴,洗一下一身的汗水,在她淋浴没多少的时间就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下流感受,美羽马上回头居然看到了大家在浴室外在偷窥她,美羽生气的右手拿了浴巾马上冲飞出去,像光剑一样给予八人的蛋蛋踢了一下,然后只用毛巾遮着胸部生气的向大家说了。
「你们居然敢跑来偷看我!下次再来我是不会原谅的」
美羽生气的表情也很可爱,没想到八位成员都来偷窥她,她也很厉害像光速一下不见还能现在大家的面前踢暴大家的蛋蛋,美羽生气忘了只用毛巾遮她的大胸部下面的金色可爱毛毛都露了出来,七人都抱着蛋蛋离开,只有一郎有看到她的金色毛毛,大家都很可惜没能看到最后,当然是会继续努力下去,这是他们在道场唯一能做的好事,美羽用毛巾右手遮胸在看家真的都走了才到浴室里洗澡,一郎回家后没将他去道场的事告诉她老妹,穗香是不会同意那死大胸的,一郎晚上睡觉时突然看到裸体的美羽出现在她的床前,她马上将美羽给压倒在床上,用着双手不停的揉捏那超级柔软的豪大乳胸部说着。
「美羽的这对大胸部真的像是布丁一样非常的柔软又有弹性呢」
一郎一直用着双手揉捏着美羽的超大的豪大胸胸部,感受着双胸部像布丁一样非常的柔软又坚挺有弹力,一郎还一直用嘴巴轮流一直吸她的粉红小乳头,美羽脸红的感受着被吸的舒服快感,不过一郎怎么吸都引不到她的美味乳汁觉得很奇怪这时美羽进行了下一个步骤就将双脚给打开,微笑的向一郎说了。
「一郎快将你那又硬又坚挺的肉棒给插进来吧」
金发豪大胸的美羽居然张开大腿要一郎将他的肉棒给插进去,正常的美羽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一郎看到后沉吞一口水,马上脱下内裤将右手抓着七公分长的龟头去顶美羽的阴唇,马上将肉棒一口气插入她的子宫,龟头直吻子宫深处,美羽感受着阴道里被火热强大的肉棒插入觉得非常的舒服,一郎也觉得美羽的小穴里非常紧又湿热又舒服,马上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大乳胸部用着腰不停的摆动用肉棒激烈的抽插美羽的舒服小穴,脸红的美羽被揉胸被火热舒服的肉棒激烈的抽插她的小穴十多分钟的时间,一郎就不住在她的子宫里爆射了白射精液舒服的叫着。
「射了这么多!真是太舒服了」
一郎和美羽同年才十六岁而已,还能搞她十分钟才射,他在里面注了白色的精液一两分钟的时间,美羽也脸红的感受着被火热精液注入体内的快感,一郎一射完将美羽正面的从床上抱起来打算进行第二轮,不过这时居然在美羽的翘臀小屁股的后面出现在刚出现的社员小胖,小胖只对女人的小屁股有幸趣不喜欢大只喜欢美羽这种刚刚的可爱小屁股,小胖用着他两只的肥手手不停用力的揉捏美羽的可爱小屁股开始说着了。
「这像天使一样的小屁股真是太可爱了!真的是非常的柔软又有弹力阿」
没想到连小胖都乱入出现一直狂摸美羽的小屁股,然后屁股摸没多久就将肉棒给插进美羽的屁眼里面。美羽脸红的感受着两边被同时插入的舒服快感,接着换身材瘦弱的眼镜哥登场将肉棒给美羽口交,然后其它的人慢慢的出现变成八的搞美羽的大战,眼镜哥激烈的用肉棒抽插美羽的嘴,最后在美羽的嘴内爆发浓浓的精液幸福的叫着。
「能射在美羽的嘴里真是太舒服了」
眼睛哥没肉棒屁眼插能这样搞美羽的嘴他也是到爆,美羽感受着嘴里被射着火热的东西也觉得很舒服,接着换其它两人一直用肉棒摩美羽的胸部的两人上,其中一人幸福的插美羽的舒服小穴,另一个就搞她那超紧的小屁眼。两人激烈的用肉棒抽插美羽的屁眼与小穴没多久的时间就在她的屁眼与小穴爆射白色的精液,坐在床上阴唇和屁眼流着精液全身都是白色精液的美羽坐在床上看着八人,脸红微笑和他们说着。
「美羽我还没玩够你们再继续的搞我吧」
全身和满脸都沾满精液的美羽居然还没被搞够,还想继续的和他们玩,八人就继续的再战换小胖插美羽的舒服小穴,一郎插她的小屁眼,继续的搞她,当然这个无敌淫乱的美羽是他们睡梦中在打自慰时所出现的幻想现像,不过怎么能八人都能一起来就像是小新的梦之家一样吧,现在的美羽睡在风林寺道场里,下午已经去学校办理转学了,而美羽会到那一所学校去下一次为大家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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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幸好──」明说,深吸一口气,「泠也不会因为察觉到我们的担忧,而有任何不愉快。」
蜜点一下头,说:「他是个惜福、识好歹的人。」
如今,泠就算因为明的关爱而日渐重视个人尊严,也不至於会因此就对别人的注意力分配挑剔起来;他就是这么的好相处,蜜想,光是这一点,就会让周围的人想在短时间之内给予他更多关爱。
明闭上双眼,说:「我晓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多。」
「放心。」蜜说,把两只前脚按在明的锁骨上。这动作等同於拍肩,但看来也像是一只小狗正打算往前爬;想到这里,明又差点笑出来。
抬高双手的明,藉着伸一下懒腰,方便蜜以肋间和前脚来磨蹭她的乳房。
蜜在又一次扭动全身后,开口:「明对泠的爱,是无庸置疑的。我可不只是纯粹重複你刚才说的话而已喔,毕竟啊,你连他的甲壳都脱去了。」
虽然露出来的皮肤还是非常坚韧,但和他刚出生时相比,还是要来得柔软多了,蜜想,继续说:「要不是明提供那么多能量,他可没法单靠自己的力量就轻易挣脱。」
先是「脱去」,然后是「挣脱」;蜜之所以改口,也许只是为了趣味,或根本没多想;明猜,那些甲壳曾给泠带来不少负担。
「那些刺是之后长出来的?」明问,先关心较简单的部分。
「嗯──」蜜在仔细回想了一阵后,说:「距离他出生之后,再过个十年吧?」
她尽量简单描述:「先是变厚,然后开始改变形状;最初是自然长的,后来则是为了防禦那些来犯的傢伙。」
明看到的版本,应该跟了泠不只五十年;那些刺既长又尖锐,可能也没有全部折断或磨平过;虽然利於战斗,但多少也会限制他的躺下的姿势。而他在缝制衣服时,也必须要特别注意布料与手肘等处的距离;太可怜了,明想,不只是他的外型,还有他在肉室内扮演的角色。
每个触手生物都过得很辛苦,而蜜也不会轻易说谁的压力大过谁。但被任命为守卫的,只有泠一个人;他的身心负担一定非常重,明想,轻咬双唇。知道她在思考些什么的蜜,马上说:「泠为了确实保卫肉室,还曾把自己睡觉的囊给设立在入口。无疑的,他很尽责,即使凡诺死了,他也不曾偷懒。」看到明疑惑的表情,蜜接着解释:「除非触手生物或喂养者施法,否则其他人通常只能经由特定通道进入肉室。「幸好,丝找到了明,不然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这事尽管已强调过很多遍了,蜜还是压抑不住感动。
一直要到明出现,他们的人生才由黑白变成彩色;蜜不记得上次有人使用这类形容何时的事,但用在他们身上,就显得一点也不夸张。明成功的治癒他们,却表现得如此谦虚;想必是位於内心深处的道德意识,让她不敢表现得太过高兴;
想到这里,蜜才发现,此刻,从自己胸中发出的悸动,与前几次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着,蜜要是说出一连串讚美,明除了满脸通红,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那感觉有些尴尬,与目前的主要话题也不太合;然而,蜜知道怎样能让气氛转至另一个方向:「我记得,泠在不久之后,还为明制造出非常壮观的精液池呢。当然,他没有做错,你在那之前和之后的行为也都称不上是放纵;肉室本来就是用於享乐,而不是一间死气沉沉的生物要塞。不过啊,也不得不承认,跟过去比起来,我们现在的生活,实在是太重口味了。」
垂下耳朵的蜜,抬起头,问:「明,这样好吗?」
「好极了!」明大声说,语气十分肯定;虽然她满脸通红,但可不会──也不需要──感得罪恶。蜜也晓得,却还是故意这么问。
而用大音量来表现出自信,明想,这种思考方式有点太单纯;不拖泥带水是一大优点,但就是会显得有些愚蠢;越是回想,就越是觉得不对,所以,才过不到两秒,明的嘴角就下垂到极限,眉头也皱得非常紧。蜜居然要她回答这么难为情的问题,以往,只有丝才会做这种事。
丝毕竟就是蜜教出来的,明虽早就知道这一点,内心的彆扭却很难止住。
鼓起脸颊的明,故意把头往左转;先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避开蜜的视线至少十秒。
无论蜜现在的外型再怎么可爱,明也要坚持这短暂的抗议。
而蜜才发出一声哀鸣声,明就急到把头转回来。蜜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明晓得,却还是会不忍心。这一次,是蜜赢了,明想,决定先假装刚才的事都没发生过。
蜜在勾舔一下自己的鼻子后,继续先前的话题:「露是个很爱玩的孩子,理所当然的,她会发出不少声音。我很担心凡诺会凶她,而当时,他看来心情很不错。」
毕竟他才刚把露做出来,明想,而露的活泼表现,也能证明他的作品有多成功。
蜜稍微低下头,说:「根据我的模糊记忆,有将近两分钟,露不是亲吻自己的手臂,就是吸吮自己的手指;在成功发出『啵』、『啪』等声响后,她会开心到笑出来;要是嫌手指湿湿黏黏的,就稍微弯下腰,直接把唾液都给擦到大腿或肚子上;虽然不太卫生,但小孩就是会这样。
「她还是好可爱!我想,不断摇尾巴,很陶醉在眼前的景象中。直到她从地上的箱子里拿起一只小鸟,我才皱起眉头。「和触手生物比起来,那只雏鸟显然较为脆弱。牠可不是玩具,露晓得这一点吗?我猜,凡诺弄来这只小鸟,是为了测试她的反应。现阶段,他只忙着观察,而不急着教她。「又搞不好,他其实是在考验我;那只鸟很可怜,应该受到更好的照料,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抓在手中!我心中早浮现出完整的句子,却又不敢立即指正;露可能会被我吓到,因而不小心掐死牠。「幸好,一分钟过去了,她不仅没把牠肢解,也不曾试着捏或咬牠。连呼吸都放慢不少的她,还懂得要让指甲避开牠的眼球。她的嘴巴微开,双眼也努力睁大。很显然的,她只是在观察,而不打算逗弄小鸟。「当她把牠放到桌上时,我真的松一口气;不仅非常天真、活泼,还是个有良知的孩子;确定这一点的我,在感到更加开心的同时,也很快就趴到地上;压力一下解除大半,令我全身瘫软,此举也引起她的注意。从刚才到现在,我都很期待她能过来;无论是摸摸我,或只是更近距离的观察我,都能令我开心到四脚朝天。「又过了一分钟,她还是没有走过来。我猜,她不打算离开凡诺太远。多么乖巧的孩子啊!当然,她长大以后可不是这样。谈到露的前后差异,蜜不仅没怎么感到遗憾,还忍不住笑出来。明也笑了,而在这一段描述后,她更期待能听到蜜讲述露和其他触手生物相处的细节。竖起耳朵的蜜,继续说:「尽管露非常善良,我却不觉得那只小鸟能活多久。也许过不到十分钟,牠就会被凡诺煮或烤来吃。这傢伙很习惯在研究室内制作料理,对此,我没有多少意见。事实上,我那时还想,把牠吃掉,也比把牠随便弄死后又像垃圾一样的扔掉要来得好。「见我对露非常满意,凡诺忍不住开口:『很了不起吧,你们的新同伴喔。你也见到啦,她和你们长得完全不一样呢!』我相信他没有什么讽刺意味,但还是让我听得很不爽。而无论我对他有再多不满,也绝对不会迁怒到露的身上。
「从头到尾,也只有凡诺才会使用那些令我火大的措辞;他的表情、语气乃至站姿──总是一副好像随时要翩翩起舞的样子──,好像都被设计成是专门用来惹人生气的。而他在面对黑袍男子时,也确实把自己的这些特点给当成是武器来利用;我搞不好根本没猜错,而和过去不同的是,我现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在露的笑容上。只要这孩子开心,我的心情也难以变得多坏。「此时,我甚至愉快到不想计较太多细节。」
有个部分,明从刚才到现在都很好奇:「在还没决定她的名字之前,你都是怎么叫她的?」
「也是叫『小傢伙』。」蜜把眼球往左转,说:「或者就叫『新来的』,实在不好听,我承认。唉──在这方面的品味,我和凡诺根本没两样。
「当时,我只想着方便就好,没怎么顾及到美感的问题。虽然对泠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为了避免和他的段落搞混,我乾脆在这个阶段就直接以露来称呼。这样不仅比较方便,且老称露为小傢伙或新来的,会破坏你对她的美好形容。以上,就是我内心所顾虑,却又未在一开始就解释清楚的。」
蜜低着头,说:「嗯──全讲出来也实在是好难为情,且这样对泠也很不公平。」
「他不会介意的啦。」明说,嘴角上扬,「你不仅没说他坏话,还多次称讚他呢。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以帮忙作证喔!」
再说,明想,泠的个性才没有这么麻烦;他是个与「记仇」或「小心眼」形容都无缘的大男孩,内在方面足以堪称模范。
明主动询问,而蜜确实回答,这过程看似十分简单、合理,但蜜在第一次见到明时,不仅对此不抱多少期待,甚至连想都不感想。倒不是她低估明,只是长期的失意,已让她习惯用这种方式减少身心负担。
和以前一样,明理解得极快。不要几秒,她整理出的重点,就比蜜一开始传达的还要多。明的脑筋非常好,虽然不是擅长应付课业的那一型;蜜可不想找一个和凡诺差不多的人来当喂养者。
打从一开始,会多国语言或熟记上万卷书的内容,都不是成为他们喂养者的主要条件;明非常的善解人意,这一点,最符合蜜的需求;一般人在择偶时,往往会以浪漫来略过这项重点,直到多年以后才后悔莫及。
除此之外,明又富有冒险精神;在推理的同时,还晓得保留的重要性,并乐於在日后一一修正;她也会为了避免失礼,而先把问题拆散,待时机成熟后,再小心询问;一个具备以上所有长处的人,从古至今都非常少见。很难相信,明的父母没有刻意去培养,就自然而然让她成为这样理想的孩子。
明在决定要成为喂养者时,即便和大家相处的时间还不算长,却已足以让蜜觉得,不可能有比明还要适合成为喂养者的人了。
而像这样分享回忆,蜜想,不但不会觉得挫折,还有种解脱感。她已经活了至少一百五十年,也许前后加起来有超过一百年的时间,她习惯以沉默来面对痛苦,就算理智上晓得这样究竟有多不健康,身心却早已感到习惯。在不少时候,她觉得说出来,反而会带来更多伤害。因为她多数时的谈话对象,是其他触手生物。
难道非得折磨那些晚辈,让他们也痛苦到活不下去吗?蜜不想成为那样的大人,所以,她的选项极为有限。
在缺少喂养者的情形下,一但决定要负起养育同伴的责任,就必须表现得像是一台机械;而在贝琳达死后,蜜的身心更是迅速乾枯。
和蜜一起长大的泠,几乎是目睹全程。他即便伤心,却也莫可奈何。
如今,蜜感受到的舒缓,甚至轻盈,对上个世纪的她来说,是陌生的。
一但明敞开双臂,蜜就不想表现得多么冰冷。她很喜欢被明抱在怀里,就像现在这样。
无论是进展到哪个部分,明带来的总是温暖;她的话、表情以及视线,都成功把蜜心中化脓已久的伤口给大致抚平,连那些快腐朽成灰的部分也重新变得茁壮。
好像真能变得年轻,蜜想,也只有待在明的身旁,这一切才会显得如此真实。
她从未进到明的子宫里,而看到露顺利恢复,让她也有种彻底重生的感觉。
一定要像珍惜贝琳达那样,好好珍惜明;早在好几天前,这句话就出现在蜜的脑中;之所以没说出来,是怕自己会在开口的瞬间痛哭流涕;虽然已被明安慰了好几次,但在短时间之内,蜜还不打算表现得过於失态。至少在未来的半小时之内,蜜在面对她时,只打算摆出其他的表情。
在细节都已经确定清楚后,说起来更为顺畅「在身体系统上,露和我或泠都差不多;这部分非常明显,几乎可说是一目了然。她也需要藉着术能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作,并同样要使用房子内的肉块来排出体内毒素。尽管如此,她和我们之间,仍存在不少相异之处;不单是在外型上,还有脑内的资讯。「我记得,凡诺在不久前曾说过:下个出生的,会是个真正像小孩的傢伙。的确,露刚出现在我面前时,没法说多长的句子;就算只是说一个简单的词,也得配上一堆『呀呜噗』或『哔噜呼』等简单的发音。
「好可爱!」明说,两手扣在一起。下一秒,她慢慢将肚子往上挺。稍微往前滑的蜜,前脚的爪子几乎要碰到躺椅。
现在,明的颈子和蜜的口鼻几乎贴在一起。蜜先是对着明的下巴舔了一大口,再伸长脖子,把口鼻都埋入发丝之间。而知道明对露的看法和自己,蜜自然是越说越起劲:「露在往左转了一圈后,说出『锅子』、『地板』和『小鸟』等词。
嗯──我想,她懂得算多了。
「幸好,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和正常的幼儿一样,只要我们有好好教她,相信不要几周,她就可以大致描述自己看到的人事物。再过几个月,她或许就能够像我和泠这样说话。实在太快了些,但我不觉得刚才的预估会和实际情形差太多。再怎么样,她都是由凡诺做出的触手生物,不能和寻常的人类幼儿相提并论。「凡诺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教育她,他最近越来越忙,还乾脆把泠丢给我管了。而这只会让我更加高兴,差一点,我就要在研究室里跳起舞来。我想,露一定只会在研究室里待一小段时间。也许在几个小时之后,凡诺就会把她交给我照顾。而我不急着教她算数或文法,事实上,早在第一次和她的双眼对上时,我就决定要舍去那些古板的教育思维。「多数时,我只想陪她玩;我相信,这将有助於她乐在学习;玩乐终究是能让她培养积极性、认识各项规则、训练逻辑,蹦同时又能迅速认识自己的过程。听起来非常的健康,虽然非常不合一般教育专家的胃口。而我得很不客气的说,正因为他们无能,才会鼓励天下父母都把这个阶段的孩童视为是牲畜。「未来,露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就算我对她有不少期待,也不会强迫她一直要照着我的想法来行动。除了足够的管教外,也要适度的给予自由;我相信,这样才有助於健康心灵的培养。「至於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我打算过几年再告诉她;虽然不太可能,但若凡诺没有出手干预,至少四到五年,我会让她觉得自己活在童话故事里。现阶段,她只要玩得开心,活得自在就好「我口中的这一套被否定了不知道几个世纪,如今才又重新获得一些专家的肯定。当然,没被广泛认同,彻底实行的自然是更少了。毕竟──和那种限制多多,不是打就是骂的教育方式比起来──这种几近放任的做法,给家长带来的安全感是少一些。明很认同蜜的见解,却只是一直点头,而没有开口。因为蜜不仅早把她想讲的话都给讲完,还表达得更好。容易被我的尾巴给逗笑,在这之前,我从不认为研究室可以充满如此欢乐的气氛。然而,越是盯着她的那对小酒窝,我脑中的一段回忆就越是变得鲜明:『我替你做个杀手型的同伴,如何?』
凡诺是这么说的,就在黑袍男子被打败的当晚;每次我一想到这里,都会感到很不安。
杀手?先是守卫,然后是杀手,听来不仅可笑,还很幼稚。他不是很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否够聪明吗,说出这种话明显只会带来反效果吧。
他的灵感究竟是来自哪里?我忍不住好奇,是最近上演的舞台剧?书上记载的历史故事?还是一些仅只是老百姓之间口传的乡野传说,他小时后从父母、邻居或几位旅人听来的?之中有那几段会同时提到这两种角色,或主角曾经担任过这两种职业?
而比起在意他在哪边受到什么样的影响,我更在意的,是自己究竟被他归类为什么,宠物吗?毕竟我比较像是犬科动物,虽然凡诺在最初设计时,可能没对此思考太多。
「他非常聪明,晓得要完成什么複杂的作品,必须非常重视细节;这部分没却极为随便』的坏习惯。在我眼中看来,一些同样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他可能只花不到三秒就决定,且没留下任何纪录。
「我又是第一个触手生物,带有不少实验性质。要是不成功,想必他在短时间之内,就不会再制造出下一个。全身紧绷的蜜,越说越快:「我之所以最偏离人型,也可能表示只有在这种外表下,他即便不成功,也不会太觉得遗憾。」
听来是合理怀疑,但此时,蜜不仅呼吸急促,心跳也加快不少;与先前的兴奋不同,此时纯粹是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有些担心的明,马上说:「幸好没出什么问题,我才能够见到你啊。」
不说「你们」,只强调蜜,虽然对喂养者来说,忽略其他触手生物是有些不应该,但此时,蜜显然需要更多关怀;明的眼中只有蜜,刻意营造出这种感觉,实在不够诚实,难免让明有些罪恶感。而明相信,其他触手生物也一定能够理解。
才过不到几秒,蜜的语气就从愤怒转变至悲伤;接下来可能只差不到几秒,她就会情绪崩溃。除内容极为灰暗外,她还越说越快,这尤其是个警讯。
而多亏明及时提供足够的安慰,在半分钟之内,蜜不仅心跳回稳,四肢的温度也回升。她把下巴靠在明的左乳房上,说:「终究,与自己或泠比起来,我现在比较在意露。上次凡诺虽然说要为我做个杀手型的同伴,可前一阵子,我几乎不怎么在意。毕竟,那听来就是个玩笑,还是个非常无趣的玩笑。我很早就说服自己,不用太过紧张;就算他当时不是在开玩笑,也应该会改变主意。「他有吗?」明问,眨一下眼睛。
「没有。」蜜说,慢慢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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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那位美女空姐因为工作调动的关系已经搬家了,这也让我倍感孤单,脑
海中还在回忆着美女空姐化身为女王对我进行残忍折磨虐待的画面,独自漫步在大街上寻找着猎物,胯下犯贱的小弟弟急需被女王们高贵的玉足狠狠地碾踩玩弄!
路过一商场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的朝着里面望了一眼,瞬间觉得眼前一亮!一位身穿黑色包臀连衣短裙的性感少妇优雅的坐在靠椅之上,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色丝袜掩映间的修长美腿魅惑而撩人,修长且错落有致的脚趾在半空中诱人的扭动着,一双黑色及膝高跟靴摆放在一旁,店内的服务员捧着一双白色的鱼嘴浅口高跟鞋恭恭敬敬地的朝着少妇走了过去。
没有丝毫犹豫,我连忙快步走进了那高档鞋子专卖店,察觉到了我举动的店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对视,瞬间利用『超级S系统』将他控制,而后走到了背对着我的性感少妇身后,接过店员递来的高跟鞋,示意店员离开后双膝一软,虔诚的跪在了少妇脚下!
「主人——!请让我帮您换鞋好吗?」
眼神灼灼的欣赏着眼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紫丝美腿,下意识的弯腰将脑袋伸了过去,用自己的脸去蹭着少妇性感的紫丝美腿,深吸一口气,阵阵充满了成熟女性玉足气息在靴子里唔了许久之后发酵形成的独特幽香瞬间弥散于我的鼻息间,刺激着的胯下犯贱的小弟弟蠢蠢欲动着!
「你?你干什么啊——!!」就在我的脸接触到到性感少妇那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丝玉足的瞬间,她下意识的朝前一脚踢出,紫丝玉足精准的一脚踢到我的脸上!柳叶弯眉微微皱起,厌恶的瞥了我一眼,略显警惕的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啊?」
「主人——!主人——!求求您赏赐我卑贱的小弟弟被您高贵的玉足踩踏揉虐好吗?」
跪在少妇脚下的我像条狗一样哀求着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妇,不敢再去舔她高贵的紫色玉足,反而是趴在地上用舌头去舔那双被她换下的黑色及膝高跟靴,犯贱的将鼻子伸到少妇的靴口部分,疾驰的呼吸间,还残留着少妇玉足温度的浓烈幽香瞬间将我带上了天堂!
在少妇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再次用脸轻柔的蹭着少妇那正对着我的足底部分,感受着紫色丝袜的柔滑与诱惑,抬眼与性感少妇四目相对间快速的利用『超级S系统』将她潜意识内的女王属性完全激发!此时妖艳性感的少妇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却是戏虐的将紫丝玉足伸到了我的嘴边,修长且错落有致的脚趾轻抚着我略显干裂的嘴唇!
贪婪的呼吸着,享受着来自于性感少妇玉足的幽香,舌头偷偷摸摸的伸出,对着那近在咫尺的紫丝玉足轻轻一舔!少妇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蔑一笑,羞辱性的用紫色玉足拍了拍我的脸,不屑的说道:「贱货,你也喜欢舔老娘的脚是吗?跪在老娘脚下是不是让你狗鸡巴很兴奋啊?」
说话间性感少妇将紫丝玉足伸到了我的眼前,优雅的晃动间我心领神会的将那双白色浅口鱼嘴高跟鞋为她换上,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色丝袜搭配着洁白高贵的白色高跟鞋,眼前妖娆妩媚的性感少妇显得别外撩人!
「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老娘要踩着你的狗头——!!」
连忙点头,不敢再去仰视性感少妇那妖艳的俏脸,眼神灼灼的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白色高跟鞋与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丝美腿,我虔诚的跪趴在地上。少妇优雅的将紫丝美腿伸出,玉足微微翘起,鞋底那长达十二厘米的鞋跟伴随着脚踝的扭动轻抚着我的嘴唇,而高跟鞋的前端已经踩在了我的脸上!
「张开嘴,用舌头舔老娘的鞋跟——!!」
顺从的张开嘴,舌尖轻舔着那泛着金属光泽的鞋跟,冰冷的触感混合着弥散于空气中略显浓烈的幽香伴随着被少妇踩在脚下的屈辱快感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妇猛的一脚跺下,冰冷尖利的靴跟瞬间插进了我的嘴里!
「哈哈哈——!被老娘踩在脚下,给我的鞋跟做口舌服务的感觉是不是更爽啊?狗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吧?」
包裹在紫色丝袜内的脚踝优雅的扭动着,那已经完全插进我嘴里的鞋跟残忍的搅动着,与此同时,另外一只玉足则是伸到了我那撑起了大帐棚的两腿之间!
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一脚我胯下撑起的大帐棚,隔着裤子她也感觉到了我胯下的异样,快速的将插在我嘴里的鞋跟抽了出来,美腿用力一碾,踩在我两腿之间的高跟鞋慢慢的用力踩踏着,戏虐的说道:「狗鸡巴是不是想被老娘的高跟鞋踩烂啊?把裤子脱了,老娘看看你狗鸡巴的成色!」
快速的将裤子脱下,当我那没有了束缚,在无数女王们残忍的踩踏玩弄下变得越发茁壮,比性感少妇手腕还粗,长达近乎三十厘米的硕大小弟弟正对着少妇紫丝美腿无助颤抖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
「好大啊——!刚刚好,老娘今天逛街脚也累了,就用你的狗鸡巴来给老娘的玉足按摩吧——!!」戏虐的笑着,性感少妇优雅的将紫丝美腿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高跟鞋前端鱼嘴部分包裹在紫色丝袜内的脚趾微微上翘,露出了一条诱人的缝隙!白皙芊芊玉手对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我扇了一耳光,冷冷的命令道:
「快啊——!老娘的玉足要享用你火热的狗鸡巴了——!!」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连忙挪动双膝朝前爬行着,轻柔的用泛红敏感的小弟弟前端对准少妇高跟鞋前端的开口部分,猛的用力一挺,火热坚挺的小弟弟慢慢的伸进了少妇的高跟鞋内!
「嗯——!!嗯——!!!」
情不自禁的呻吟着,此时我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摩擦着少妇的鞋底,而她那包裹在紫色丝袜内的玉足则是按压着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太过于硕大,每一次挺立带来的酥麻快感都伴随着异样的疼痛感!眼神灼灼的欣赏着少妇近在咫尺的紫丝美腿,我的小弟弟越发的坚挺!
「哈哈哈——!狗鸡巴好大啊——!就是这样,继续啊——!继续啊——!!!」
放肆的笑着,少妇的脚趾完全着也配合着我小弟弟的动作,修长且错落有致的脚趾一松一紧的拉扯着我那坚硬如铁的小弟弟朝着她高跟鞋内抽插着!我那卑贱火热的小弟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少妇鞋底与足底的弧度,丝袜的柔滑伴随着高跟鞋底对我冠状沟的摩擦再加上少妇那不知是被我火热小弟弟感染还是本就已经被香汗沁湿的丝袜玉足更是将这种舒爽的快感呈几何倍数的增加!
「啊——!主人——!主人——!」
拼尽全力的抽插间,我的小弟弟前端已经抵住了少妇的高跟鞋根部,也被她那圆润的足跟部分死死地踩在脚下!此时的场景略诡异,性感妖娆的少妇高高在上的坐着,而犯贱的我则是叉开双腿跪在她的脚下,胯下男人的象征却完全插进了她的高跟鞋内!只是因为我的小弟弟比她的玉足要长些,所以还残留着一截小弟弟根部在外面,那低垂着的子孙袋与地面接触着,子孙袋内鸡蛋大小的蛋蛋无助般的躁动着!
「狗鸡巴插进老娘的高跟鞋内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继续用语言羞辱着我,性感少妇扭动着玉足,包裹在紫色丝袜内的玉足玩弄挑逗着我犯贱的小弟弟,强大的压力下,我那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经被少妇的玉足踩扁了!被少妇的高跟鞋与玉足夹着中间的快感更加让我欲罢不能!
「嗯——!啊——!!」
身体抽搐着,带动着自己胯下的小弟弟在少妇的高跟鞋内抽插着,高跟鞋内此时已经被少妇玉足的香汗沁湿,丝袜的柔滑更是将我犯贱的小弟弟与奴性完全激发了出来!舒爽的呻吟间,小弟弟在少妇的高跟鞋内剧烈的颤抖着!
「滋滋滋」
我双手握着少妇纤细的脚踝,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浓稠的精华顺着那被少妇玉足踩扁的小弟弟前端,大张开的尿道口内汹涌的喷射着!源源不断的精华居然是顺着高跟鞋前端的开口部分流了出来!
「哈哈哈——!贱狗,继续射啊——!老娘今天就用你的精华洗脚——!!!」
说话间我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膨胀到了极限的小弟弟更加汹涌的喷射着,乳白色的精华已经完全灌满了少妇的高跟鞋,滚烫的精华顺着高跟鞋的边缘溢了出来!
少妇心满意足的一脚将我踢开,瞥了一眼瘫软在自己脚下的我,慢慢的将另外一只高跟鞋伸了过来踢了踢我那还残留着精华的小弟弟,戏虐的说道:「快点——!继续用你的精华把老娘这只高跟鞋也灌满!!」
残忍的笑着,性感少妇猛的一脚跺下,洁白高贵的高跟鞋直接将我那犯贱的小弟弟踩在脚下,优雅的踮起玉足,继续残忍的研磨碾踩着!
「快点啊——!别装死!快点把你的狗鸡巴塞进老娘的高跟鞋里——!!」
居高临下的性感少妇快速的扭动着玉足,那洁白的高跟鞋踩踏之下,我卑贱的小弟弟已经深陷进她鞋底的防滑纹中!双手握着少妇纤细的脚踝,企图将那把我小弟弟踩在脚下残忍揉虐碾踩的玉足挪开,可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塞——!我塞——!求求您……」
少妇戏虐一笑,快速的抬起了玉足,以鞋跟为支点,顺势将鱼嘴高跟鞋的前端对着我那印满了她鞋底防滑纹纹路的小弟弟,掩映在紫色丝袜内的脚趾轻抚着我还残留着精华的小弟弟,而另外一只已经被我精华灌满了的高跟鞋内,少妇的紫丝玉足尽情的享受着被我精华浸泡的感觉,乳白色的精华顺着高跟鞋的缝隙沁了出来!
刚刚喷射之后的小弟弟在少妇高跟鞋的碾踩下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挪到着双膝,如法炮制般的再次将小弟弟塞进了那只鱼嘴高跟鞋的前端,少妇的紫丝玉足熟练的配合着我犯贱的举动!
「也要把老娘这只高跟鞋灌满哦——!尽情的喷吧,让我看看你的狗鸡巴到底有多厉害——!老娘要用你的精华来洗脚!」
说话间我卑贱的小弟弟也已经完全插进了少妇的高跟鞋内,足跟用力一碾,我只觉得自己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前端瞬间被踩扁,少妇快速的前后摆动着玉足,紫色玉足快速的揉搓研磨间,极致的酥麻快感几乎快将我火热的小弟弟融化!
「嗯——!!」急剧收缩着的子孙袋内,一股股浓稠的精华顺着小弟弟前端快速的喷射着,跪在地上的我都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精华喷溅到少妇鞋底发出的『滋滋滋』声!
「狗鸡巴喷得倒是真多啊——!!」
轻蔑的瞥了跪在自己脚下的我一眼,性感少妇抽出了沾满了我精华的紫丝玉足,乳白色的精华与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色丝袜形成了鲜明对比!少妇将玉足伸到了我的眼前,轻柔的晃了晃,柔声说道:「贱货,在老娘脚下喷射精华是不是很爽啊?放心,一会老娘就让你更爽——!看着啊——!这就是沾满了你精华的玉足,我一会就要用这双脚慢慢的来折磨你了——!!」
话音刚落,性感少妇紧绷着沾满了我精华的紫色玉足,优雅的将玉足伸到了摆放在一旁的高跟靴靴口部分,包裹在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紫色丝袜内的美腿在半空中带起绝美的弧度,才用自己精华将少妇高跟鞋灌满的我连忙用嘴含着靴口部分,眼神灼灼的欣赏着少妇纤细撩人的美腿一点一点的踩进高跟靴内!
如法炮制,当我用嘴服侍着性感少妇将另外一双高跟靴也穿上之后,我的眼前,那略微有些弹性的高跟靴靴筒部分紧紧的贴合着少妇修长笔直的美腿,靴口之上是裸露在空气中的紫丝美腿,而最让我欲罢不能的是靴底那长达十二厘米泛着残忍光泽的靴跟!
「贱货,叉开双腿趴在老娘脚下——!!」
已经被内心汹涌奴性完全控制的我连忙按照少妇的要求,仰面躺在地上叉开双腿等待着,此时从我的角度看去,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妇是那样高贵魅惑,而那慢慢朝后一带的紫丝美腿更是充满了征服一切的魔力!
胯下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一柱擎天般的颤抖着,等待着少妇性感高跟靴的惩罚!
「啊——!!!」
一声闷响,少妇坚硬的高跟靴前端伴随着美腿毫不留情的朝前一踢精准的踢到了我小弟弟的根部,就像是小弟弟被人活生生的踢断了一般,撕裂样的疼痛感从下体处袭遍全身!下意识的,我身体朝上仰起,可疼痛还在蔓延,少妇却快速的收回了玉足。
「叫什么叫!狗鸡巴不是很厉害吗?贱货!」厌恶的瞥了我一眼,少妇又是一脚直接踢到了我那急剧收缩的子孙袋上!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坚硬的高跟靴前端将我子孙袋内蛋蛋踢扁的过程,一股精华在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浓稠的精华喷得很高,飞溅到少妇漆黑性感的高跟靴宛如黑夜盛开的白莲花!
「你就是该死啊——!没事来招惹老娘干什么?你凭你的狗鸡巴难道还想着进入老娘高贵的身体里吗?哈哈哈——!!」优雅的坐下,少妇慢慢的将高跟靴伸到了我那还在沁出精华的小弟弟前端,玉足微微翘起,靴底那产达十二厘米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靴跟撩拨般的轻抚着我犯贱的小弟弟!
「嗯——!!」
冰冷尖利的靴跟刮擦着我敏感的小弟弟前端,每次她的靴跟与我小弟弟的接触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伴随着她靴跟的撩拨更加犯贱的膨胀着!
「真是可笑,你的狗鸡巴只配被老娘的高跟靴踩在脚下,就算是被我踩烂碾碎我都嫌弃你的狗鸡巴会弄脏我的高跟靴——!不过看在你用精华为老娘洗脚的份上,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的踩烂你的狗鸡巴吧——!贱货,老娘的高跟靴漂亮吗?好好的看着哦——!!」
「不——!不——!!」
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的我凄厉的哀求着,可我越是哀求就越会激起少妇虐杀的欲望!美腿用力一跺,长达十二厘米的靴跟顺着我那大张开的尿道口直接就踩了进去!与此同时,另外一只高跟靴也伸到了我子孙袋上,残忍的靴跟轻柔的玩弄着我子孙袋内鸡蛋大小的蛋蛋,没有丝毫的预兆,尖利的靴跟直接一脚碾下!
「饶命——!饶命啊——!啊——!!」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少妇踩在我小弟弟前端靴跟一点一点的陷进我小弟弟内的全过程!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靴跟将我蛋蛋踩扁,然后刺破子孙袋插进我蛋蛋所带来的致命疼痛感!卑贱的蛋蛋在少妇的高跟靴跟之下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是卑微的蠕动着,可最终还是被少妇残忍的靴跟给踩穿了!
「求求您——!不——!饶命啊——!!」
充实冰冷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小弟弟,此时少妇的靴跟已经完全插进了我的小弟弟内,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少妇是穿着平底靴踩在我小弟弟前端!与此同时,另外一只已经将我蛋蛋踩穿的靴跟残忍的朝后拉扯着!我的子孙袋在强烈的拉扯下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被老娘阉割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啊——!贱货,准备好了吗?」
宛如匕首般锋利的靴跟划开了我的子孙袋,一颗蛋蛋早就被少妇的靴跟踩穿了,少妇优雅的将玉足踩下,高跟靴的前端精准的将我另外一颗蛋蛋踩在脚下,玉足优雅的扭动着。妖艳的俏脸一直用轻蔑高傲的目光俯视着我!
『噗』的一声,我那卑贱的蛋蛋瞬间被少妇的高跟靴踩爆!
美腿用力一跺,原本插进我小弟弟内的靴跟朝前一挑,尖利的靴跟慢慢的将我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对半破开!与此同时,混合着鲜血的精华汹涌的喷射着,溅染到少妇性感的高跟靴上到处都是,为那高贵的高跟靴别添几分残忍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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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附近的宫庙好像要庆祝他们供奉的大神圣诞,一天到晚都在放鞭炮,
更在大白天的大量施放烟火。大白天的,除了看不到那昂贵的炫目效果,还附带扰人的高分贝噪音,让我周末不能好好地睡觉补眠。唐憨狗也很无奈地承受人类的愚蠢,整天都在半梦半醒间和睡魔拔河。
「日他先人板板,作啥子啊?」张筱洁的韩剧一再被烟火的噪音打断对话,李敏镐的迷人声音都变成了「碰碰碰」的声响,她气得掀开窗帘,抱着憨狗站在窗边怒视远方那热闹的场景。
「什么碗糕神明生日吧。」我把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随口应了一句。
「奇怪,你们台湾这种神明特多,真的灵验吗?」张筱洁没好气地趴回地上的巧拼,继续吃着她变出来的多力多滋,一边看着那个不知所云的韩国肥皂剧。
「不灵就不会那么多人拜啦。」我在入睡前,恍惚地应了一句。
「那更惨,会有一点小神通的寺庙可能已经被邪灵进驻啰,哪天老娘不爽就拆了它!」张筱洁碎碎念着。
我在星期六的悠闲下午,伴随着韩剧中听不懂的对白,还有听不懂在放什么意思的烟火声中进入梦乡。
等到我睡醒,看了放在电视上的电子钟,才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我想到该带憨狗出去散步了,顺便巡逻一下校园看有没有危险,却发现憨狗和张筱洁都不在。我揉揉满是眼屎的眼角,回想我睡前的对话,靠夭,张筱洁这傢伙,该不会因为被那些低空烟火吵到抓狂,想要去赶走那些宫庙内的阴灵吧?
如果我有张筱洁那么强大的灵能力的话,搞不好我早在这间庙因为一点灵验的小神通而成名前就去抄掉它了。张筱洁虽然一副死八婆样,但修行的人至少有基本的正义感,如果她真的做出这么冲动的行为,我完全不感到意外。
不知道她的战况如何,我还是去看看好了。於是我梳了梳头发,穿着皮衣混搭衬衫和牛仔裤,便骑着机车优哉游哉地前往那个鞭炮烟火放最凶的庙会。
等到我到了会场周围,拥挤的人潮已经让我无法再骑着机车前进,我买了一根烤鱿鱼当晚餐后,便用走的挤进人群中。身为好奇的人类,我当然往音乐声和舞台麦克风最响亮的地点走去;而身为男性我当然更无法把视线从舞台上的钢管女郎身上移开。
舞台上的年轻辣妹穿着黄色带鬚鬚的三点式,伴随着谢金燕的歌曲「姐姐」
一边充满节奏感地律动着腰肢,不时还双脚大开地热舞,柔软度跟我嘴里鱿鱼生前的模样有得拼;多次的M字开腿,让台下围观的男性群众无一不是身体前倾,深怕胯下的异样曝光。
我看着这不知道是酬神、还是单纯爽到群众和图利特定厂商的不三不四表演,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和一个同样围观的群众撞了个正着。
「畜牲豪,你果然也来了。」原来是抱着唐憨狗的张筱洁,以她的灵能力,要在人群中找到我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还以为你来踢馆咧,想说你下午被他们吵到没办法看你的李敏镐,你是不是要来教训一下他们的主神,把祂赶走,让这间庙以后灵验不起来,逐渐『家道中落』呢!」我看着唐憨狗异常「娇羞」的样子,不觉莞尔,摸摸牠的狗头逗逗牠。
「来。」张筱洁把我吃剩的烤鱿鱼用面纸抹掉了上面的酱料和胡椒,要给憨狗吃一口,可是憨狗还是紧张地夹紧尾巴,完全不赏脸。
「说到这个我才要说咧,吓死人了。」张筱洁一副发现新大陆似地,三八地拍着我的肩膀道。
「呵,看遍各种恶灵的你也会被吓到?」我皱着眉头把剩下的食物吃光,但视线已经不自觉地回到舞台上的青春少女胴体。
「马的,色胚。」张筱洁啐了一口,马上接着道:「你们的信仰太疯狂了,宫庙、神像一堆,讲好听是分灵,可是有很多仪式都没做到位,信徒和宫主、庙宇主委什么的又心术不正;其实我刚刚这样巡了一趟,莫名奇妙的灵体超多的!」
张筱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戳着我的肋骨道。
我想她说的并没错,虽然中国大陆名义上有宗教自由了,但是一般民众想必也不敢像台湾这样大张旗鼓在浪费钱搞这些阵仗,尤其是大规模地燃烧金纸、施放鞭炮和烟火,更不会有极端盲目的信仰;张筱洁除了第一次看到庙会的大阵仗,应该也发现了寄宿在神像里的阴灵。
「啊,难怪唐憨狗这样子,把尾巴夹得紧紧地连『该』都不敢『该』一声!」
我这才明白原来憨狗的异样是被四周的阴灵吓得浑身哆嗦。
正当我们闲聊的时候,台上的钢管女郎已经踏着高跟鞋,扭动着屁股一步步下台与观众互动,看到我和张筱洁状似亲暱的模样,竟然故意促狭地把我和张筱洁隔开,把我当作钢管在我身上跳着艳舞。
「你…我…」我现在唯一的顾虑只有一个,就是担心附近有学生家长可能认出我,否则她这样近距离地喂我眼睛吃冰淇淋,我可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这少女大概只有不到20岁,胸部不知道是还没发育完全还是真的就是那么小,只有不满B罩杯的尺寸,可是为了表演需要,她还是硬穿到C罩杯的大小,在我面前弯腰时,小巧的红色奶头便不时离罩进入我的视线。
加上她在我面前跨蹲M字开腿,为了配合她的表演,即使心里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勉强把视线放在她身上,这居高临下的角度导致她青春的肉体被我贪婪的眼神不停地视奸着。
张筱洁大概没有看过这样淫靡的表演,毕竟她们在四川省进行的是正统的道教仪式,不是我们这样假借神明之手满足人类欲望的演出,看到我浑身不自在的窘样,她一时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
不过她马上想起了什么似地想要隔开我和钢管少女的接触,可惜她愈是想要打断我们,那少女就愈是故意要挑逗我,看来她把张筱洁当作是我女朋友了。
就在群众围观着我们的互动时,那少女玩到性起,竟然伸手往我胯下撩弄了一下,丝毫没料到她会来这一着的我,冷不妨就被她摸了一下鬼屌。发现我的胯下还是软绵绵地,那留着俏丽短发的美丽少女竟然把黄色丁字裤档裤往旁一拨,露出毛茸茸的小穴,然后在群众的鼓譟之下,便捉着我的手去碰她的年轻鲍鱼。
手指才刚沾上鲍鱼汁,那少女便又贴在我身上扭动,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我都获得无上的快感。不过这时候张筱洁已经有点着急地闪身到我和那少女之间,那少女眼见再搞下去就要造成人家家庭风暴,这才转移目标去挑逗别的观众,不过这时候我已经心痒难耐,竟然在公开场合就「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白衣观世音,暂时不能出来呀,鬼屌!」
眼见我启动了鬼屌,张筱洁连忙以他心通传讯:「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这么多阴灵在这里,要是让祂们知道我们看得到祂们,祂们一定会来寻求超渡或是帮祂们完成心愿,你一定要当没看见,不然连我这么高段又美丽的灵能力者都救不了你我的小命!」
我这才了解她刚刚为什么气急败坏地要隔开我和那钢管少女,原来是怕我的灵视能力随着鬼屌苏醒而开启;但刚了解到这个环节,眼前的画面便瞬间让我像机器人似地不自然转身直到面对张筱洁。
天啊!夸张到爆炸!在这些善男信女虔诚膜拜、享受神明的庇荫之时,她们可知道她们拜的是什么!?就在刚刚那没几秒的视线,我已经看到至少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灵体;有成团寄宿在神像里鸠佔鹊巢的浮游灵,也有发现这边充满心术不正的年轻男子、而前来寻求目标凭依的怨灵,不远的河流边更有准备抓交替、虎视眈眈的地缚灵!
幸好刚刚都只是惊鸿一瞥,要不是鬼屌的灵视能力我也不可能把祂们看得那么清楚。以寻常民众的角度来说,我的行为应该还不至於让那些灵体发现我是灵能力者。
「天啊,好多!」我稍微弯腰、低头瞪着张筱洁的眼睛,完全目不斜视、像是要吻她般地贴紧她的身子问。
「你才知道喔。」她有点顽皮地也让身体前倾,让她的额头碰着我的额头道。
「你怎么有办法当作没看到祂们?」我改把眼神放到憨狗身上,很好奇她们是怎么在这么多灵体环绕下稳如泰山。
「所以要多练习啊。」张筱洁顺势转身180度,让我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变成我抱着她,她则抱着憨狗。
「现在怎么办?」我轻轻抱着张筱洁,假装津津有味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眼神却闪烁不定,有点想看清楚那些恶灵的模样,却又怕祂们缠上我。
「就不要看祂们啊。」张筱洁一派轻松地道。
「我没办法,我愈来愈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想看祂们一眼。」我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人就是那么贱,愈叫你不要看你愈是管不好自己的眼神。
张筱洁往斜上方看了一眼我慌张的模样,她也知道我想瞧清楚那些灵体模样的心态无可厚非,便道:「抱着,『畜牲豪』。」蛤,我不是已经抱着她了吗?
靠夭,原来是说:「抱着『畜牲豪』。」我还不太习惯叫憨狗「畜牲豪」的说。
於是我保持着双臂由后方轻拥张筱洁的姿势,双手手掌则抱起我狗儿子娇小的身躯。
就在我和张筱洁换手接过唐憨狗后,我胯下冷不防地传来一个触感。
我打了个哆嗦,发现是张筱洁伸手猥亵我的鬼屌,连忙问:「干嘛啦你!?」
「让你射精,帮你关上灵视能力啊。」张筱洁若无其事地往后伸出手来,由下而上抚弄着我的小小豪。
「最好是这样有用啦!」我几乎要丢下唐憨狗伸手去制止她。不过被她搓弄两下后,咦?好像还不错。
我眼睛瞪着台上跳艳舞的少女,欣赏她撩人的体态和舞姿;周围是毫不知情的群众,双手热烈地鼓掌叫好,完全不知道我就在他们之间享受被人服务的快感;
我双手抱着的是虽然嘴巴贱到不行,长相和身材却是万中选一的美少女,而且,她的手上功夫对我来说还挺受用的!
於是我看着张筱洁若无其事的脸蛋,胯下却一下下被她正中要害地撩弄着,双手虽然已经抱着唐憨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张筱洁身上靠,用我仅剩的手上空间去磨蹭张筱洁丰满的D罩杯胸部,而这时我勃起的鬼屌已经靠在张筱洁的背上,一面享受她手指的搓弄,一面本能地在她背上摩擦。
「你别太得寸进尺。」张筱洁转头瞪了我一眼,我只好回她:「为了救命嘛,你也希望我早点出来不是吗?」
张筱洁扁了扁嘴,只好无奈地继续在人群簇拥中,伸手到我胯下,偷偷摸摸地隔着裤子帮我打着手枪。
既然伶牙俐齿的她也无话可说,我当然是寻求服务升等;除了享受她的服务之外,我更主动半蹲着让我隔着裤档隆起的鬼屌从她穿着运动短裤的胯下往上拂弄,隔着几层裤子用我硕大的阳具帮她清着水沟,鬼屌几乎是从她的下阴往后一路撩弄到屁缝间。
到后来,为了让触感提升,她把我拉炼拉下,直接把小手伸到我牛仔裤内,硬挤进内裤之内直接接触鬼屌。我担心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群众,发现大家都只关心台上的少女会不会走光露出屄毛,根本没人在注意我们这两个顽皮的年轻男女;而我一再半蹲再站直、用鬼屌撩拨张筱洁胯下的动作,配合「动滋动滋」的节奏,看起来竟也毫无违和感。
到后来我已经不是为了保命才在公共场合享受这一切,竟然反而是为了享乐才忍住射精的冲动;其实我早就不行了,却为了看看张筱洁有多少能耐而忍耐至今,额头上悬着斗大的汗珠,张筱洁也因为在人群中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而紧张地脸上泛出潮红,鬓角都被汗水濡湿了。
好啦,爽也爽够了,就让我…
等一下,你在干嘛?天啊,我从和张筱洁身体之间颇为窄小的空隙看进去,身前的张筱洁曾几何时已经把运动短裤和内裤裤档拨到一旁,弯着腰,露出长着雅緻阴毛的小穴,然后扶着我的鬼屌便要插进她体内!
「等等!」我连忙把头凑到张筱洁耳边想要提醒她。
不过她反倒大方地道:「害羞什么啦,这样也是为了让你早一点射出来。」
「不是,我…」才刚要提醒她我的快感已经到顶峰了,她还是一把就把我的鬼屌龟头塞进她紧緻的少女穴里,才刚感受到她阴道皱摺的潮湿和温暖,我竟然就不由自主地把腰往前挺,然后在这顽皮少女的子宫里满足地射精了。
「好温暖…」被我内射的张筱洁先是满足地皱着眉头享受阴道里满满的温暖,但是随即感到受从穴口大把大把流出的精液,马上一改舒服的表情,满脸鄙夷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接过唐憨狗,往前挺直身子、不再让我享受她的肉体。
「哼!」张筱洁一手把憨狗架在肩上,一手拿出面纸擦拭着小穴,那源源不绝从她阴道流出的精液几乎要让她用掉整包随手包面纸。
看着张筱洁生气地拿着面纸捂着下体的模样,我满足地让鬼屌在牛仔裤外透气,顺便把没喷完的精液喷个乾净,这时旁边一个穿着像小公主的小女孩眼尖发现,连忙道:「羞羞脸,鸡鸡露出来!」
我赶紧把鬼屌塞回裤子里面,也不顾它还没经过清理,就这样让精液沾满了半条裤子。
这时候那个可爱却淘气的小女孩却把荔枝大的一双眼珠凑到我面前,问道:
「你怎么看得到我?」随即她露出喜色,扑了过来大叫:「帮我找妈妈!」
挫塞!好歹你也早一点现身,让我把精液颜射到你脸上,其他灵体看到你被灼伤,就应该会知难而退;现在你选在我灵视能力快要消失的时候,让我在众多恶灵中暴露我是灵能力者的事实,不就等同把瞎子丢在狮群里面的残忍吗!
「大白痴!」张筱洁裤子都还没穿好,阴道里装满的精液也还没清完,便定了下神,设立出结界,让那些灵体无法接近我和张筱洁。
「在这边开战的话,明天我们就上报纸头条了,走!」张筱洁努着嘴示意要我穿过人群走到不远处的洗手间。
於是我们缓缓地移动,在张筱洁的结界加身之下,那些怨灵就像和我隔着一个大玻璃球似地,祂们拼命地敲着结界,也不管手上被灼伤,冒出白烟、发出「滋」的音效,祂们只是一味地希望我听听祂们的要求,帮祂们完成遗愿好让祂们安心进入轮回。
就连刚刚那个年约10岁的小女孩灵体也不顾红肿的双手,叫着:「帮我找妈妈!神明叔叔说祂有神威帮我找妈妈,但是找了20年都没找到!」
我鼻子几乎一酸,但是也无能为力。唉,最早进驻神像的那些低级灵,竟利用灵体对神明的期待而欺骗祂们聚集在宫庙附近,久而久之也因为偶然显现的神通而凝聚信徒的信仰。但是灵体毕竟没有智慧,只有小神通却无法解决真正的问题。我看着这小女孩可爱却挂满鼻涕眼泪的脸蛋,实在只能感到抱歉,何况论年纪,她还是我的大姐姐咧,自己去找啦,干!
终於,历经千辛万苦,我们趁着男厕没人,一起进了蹲式厕所,我的鬼屌也毫无杀伤力地缩成一团小球。
「马的,四川郭雪芙被你白白干了。」一进厕所,张筱洁便没给我好脸色看,示意要扁我地握起拳头,我虽然对於她自称郭雪芙这件事感到不屑,也假装颇感歉意地低下了头。
「现在怎么办?」想到刚刚在结界外瞠目怒视的灵体,我实在很怀疑我们撑得到早上吗?
「被你刚刚内射那一下,我的灵力现在可充沛的咧!」张筱洁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抚摸着唐憨狗要牠安心。
「阿妹,你别太轻敌,现在你还游刃有余,等11点半一到,你就知道。」
张筱慈从鬼屌传出一记他心通,我和张筱洁都收到了。
「咦?」我看了手錶一眼,也差不多11点半了,我把厕所门稍微打开,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只见台上的轻熟女主持人简短介绍后,一个年纪和张家姐妹相仿的少女,便拉开连身裙的拉炼,像蝴蝶出蛹般地让连身裙一路从她宛若凝脂的肌肤滑落,直到她赤条条的姣好胴体裸露在居心不良的这些「信徒」眼前!
看着她随着音乐抖动着坚挺的C罩杯胸部,胯下挂着一撮黑毛的下体不断扭动,那一丝不挂地踏着高跟鞋的姣好身材,还有跟着音乐打出完美拍子的臀浪,我虽然刚射精过一次,还是不免勃起了,一勃起就看到众多的灵体从围观的观众头顶上涌出,分门别类聚集成一团团的恶灵。
有因为想要藉由这样淫靡表演发泄欲望的淫荡邪灵,也有想要依靠举办这样的活动而贪婪地大捞一笔的凭依灵,更有毫无目标、只是单纯跟着人的欲望走的浮游灵,整个村子、包含邻近地区内,所有人类的丑陋就聚集在这里,和台上看似清纯的美丽少女形成诡异的对比。
那美丽少女淫荡地扭着纤细腰肢,抖动着的奶子和摇晃不停的臀肉激发围观观众的丑恶欲望。就在她坐上高脚凳子,做出身体后仰、双脚大开露出小浪屄的举动之后,一坨坨从群众头顶涌出的灵体更让那些恶灵势力更为庞大。
少女高调露屄,做出放浪的举动之后,群众的鼓譟声响彻天际,恶灵的强度则彷彿跟这些音浪成正比。那一团团的恶灵成形之后,藉由刚刚那些环绕我周围的灵体告知,发现我和张筱慈的行迹,不但一边身上持续接受大量的邪恶灵力涌入,更是有如发现珍宝似地往我和张筱洁扑来!
「干,怎么办?」看着张筱洁的结界愈来愈脆弱,我本能似地套弄着鬼屌,总希望能够靠鬼屌发射精液这一千零一招吓退那些恶灵。
「阿呆!这些灵体数量太庞大了,比我预想的还多上好几倍,你可以开始想说要投胎成哪一种动物了…哟,人类灭绝啰,我要和姐姐妹妹回三圣界当菩萨啰……」张筱洁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想着要丢下这些还在人世的丑陋生物,自己回到三圣界享福。
「马的,…无情,戏子无义!」我把「婊子」两个字含糊带过,但是张筱洁根本不用听,她们三姐妹和我基本上在某些程度上是异体同心,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只是很鸡巴地双手一摊,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就不能帮忙想点办法吗?」我几乎要激动地揪起她的领子,但是她只是耸耸肩,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是有办法啦,只是你这种咖,也烙不到什么大神来帮忙。」张筱洁用鄙视的眼光瞧了我一眼。
「拜託,死马当活马医,你不关心我们这些人类,好歹也帮帮『畜牲豪』!」
我看了看她那么怜惜地抱着怀中的唐憨狗,想要对她动之以情。
「你的死活关我屁事…」但是随即她才意会到我说的是唐憨狗,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她的狗儿子,张筱洁低头看了看牠如惊弓之鸟般可怜的眼神,这才改口道:「我们这种等级的灵能力者,其实是可以召唤跟我们有交情的灵体或神明来助拳的,毕竟拥有人身法船是如来让我们修行的依据,所以十方诸佛菩萨都会视情况帮助我们,像西游记里孙悟空一天到晚烙人来帮忙一样;但是我们已经没有躯体,只靠阳神存在,所以我们姐妹帮不了你。除非你自己跟哪些大神有缘,你可以试着诚心召唤祂的协助。」
靠,神棍我是认识不少,真正的神明我可一个都不认识啊!我现在的心情有如电影「魁星踢斗」(港名:猛鬼差馆)里的锺发一样,断了一只手、命在旦夕,还大叫「师父救我」,可我哪来那么神通广大的师父啊!
不对,我的鬼屌曾经跟一个举世无双的大英雄发生过交集,祂的英灵还没进入轮回,正率领一帮永世不灭的子弟兵忠魂往北讨伐华人世界最无耻的恶灵,命在旦夕的我,可要麻烦祂暂缓手边的重责大任,先来救救我的小命了!
「项籍老大!救我!曾经和鬼屌发生过交集的诸位祖先、朋友,小的因为百姓神魔不分,而陷入命在旦夕的危急状况,请大家有力出力!」我握着鬼屌,把求救的讯号经由张筱洁强大灵力的增幅,尽可能地以我为圆心往外传送!
不过,项羽能不能收到我的信号是一回事,能不能赶得回来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祂们是灵体,移动的速度却也只能以生前生活状况的状态移动,等他骑马赶来,我大概已经被分屍了。
就在结界被攻破前,一个中气十足的粗犷声音传来:「别怕,祖先,来了!」
啥小?我祖先?项羽应该不能算是我祖先,而且我也不记得鬼屌跟我祖先有关联啊。
正当我开心地推开男厕门一看究竟时,一群衣不蔽体的粗犷壮男正拿着石斧、石矛,光着脚丫从远方的天空冲了过来。
那些本来进攻结界的恶灵看到背后的攻势,纷纷变成人形、迎上前去,飘在空中与粗犷男们作战。只见那些头大如斗、身高却马马虎虎,彷彿原始人般的援军挥着石斧,像在打地鼠游戏般地将当头的一大群恶灵敲散,轻易地便击退了恶灵第一波的进攻。
剩下的恶灵心有灵犀地集中,最后变成一大团大象般的形状,那头灵体大象的武器主要有又长又尖的象牙,还有力敌千钧的粗大象鼻,遑论每只象脚都有数人合围的粗壮,虽然那些粗犷男个个手臂都比我大腿还粗,但是被牠一踩也不免灰飞烟灭。
只见那些原始人般的粗犷男很有默契地变换阵形,并不因体型的差距而退缩,祂们时而聚集、以石矛往前刺击吓阻巨象的进攻,时而分散,以落单的个体吸引巨象的追逐,然后其他人往巨象的侧面投掷标枪似地掷出石矛,直到巨象失去重心,一跛一跛地往右侧偏移。
落单的那人,也是个子最大的粗犷男,眼见巨象失去重心,连忙冲上前去往巨象的右后脚跟补上一斧,那巨象便承受不了自己体重而屈膝跌倒,此时个子最大的那人,趁着巨象的象头几乎贴着地面时,扑了过去,整个人双手握紧石斧斧柄,聚集全身的力量给牠一斧!
就在巨象的生命终结之时,巨象的身体也分裂成无数的浮游灵。既然聚集成那些粗犷男生前最敬畏的生物,也撼动不了粗犷男们的斗志,所有灵体便知难而退,都回归到最乌合之众的状态,纷纷逃窜。
「项大哥?」我很肯定眼前这些人没有一个跟项羽有一丝像,但是为了表示感谢,总是要先有个称呼,於是我便试探性地问着。
「我们,不,项大哥;我们,救项大哥。」为首的那名粗犷男用着很不流利的中文与我交谈。
后来我才知道整件事情的原委,原来项羽的雄心壮志刚起步就遇到极大的挫折;祂们在大甲溪畔发现妖气沖天,某个知名庙宇在邪恶势力的把持之下,已经聚集了庞大的邪灵,民众神魔不分的盲目崇拜让项羽的大军无法获得正气补给;
反倒是那些邪灵觊觎项羽庞大的正气,倒打一耙先发动偷袭。项羽祂们才正想往邪灵聚集处进攻,却连周边的外围组织都无法歼灭,便中计大败,而元气大伤。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项羽祂们这些单纯得可爱的祖先们,哪受得了现代人卑鄙的暗招,只是没想到祂们连所谓的北部都还进不了就被打退。
「项大哥还好吧?有没有怀忧丧志?」我实在很担心祂又在大甲溪畔做什么傻事。
「没有,祂们,牛稠溪,进了,部落,疗养,北上。」那粗犷男豪气地道。
原来眼前这些粗犷男是距今几千年前,在现今嘉义县太保市鱼寮地方生活的新石器时代的祖先,所以刚刚那些恶灵幻化成祖先们生前最害怕的生物之一─古台湾象,却没想到团结的人类也足以击退当时称霸大自然的台湾巨兽。
再经过详细的询问,我得知项羽不但没有气馁,还大量召集充满正气的灵体想要再次北上,包含一个名字有四个X的人物(对不起,祖先们脑容量太少,只认得XX),还有三个不知道是动物人形还是人形动物的灵体。
我锲而不舍追问下,总算问出,其中一种动物是跟人类生活密切相关的,街道中有大量的该种流浪动物;一种是森林中特有种,身上有斑斓的花纹;另一种的线索则是群聚动物,只有一只公的老大有交配权。
靠,虽然我们祖先脑容量比较小,经过几千年的学习,还是只会发出简单的词语,但是经过祂的描述,我还是大概了解了,也为项羽大哥感到惊喜,没想到祂竟然跟桃太郎还有他的快乐夥伴们搭上线啦!难怪祖先会分不清楚祂们是人形动物还是动物人形。
与人类生活密切的就是狗嘛、森林中斑斓花纹的是雉鸡、群居动物只有公的老大有交配权的,不就是猴子吗?另外那个名字有四个X的应该是4X猫吧?不过人家还活着怎么会有他的灵体?难道是他勇於抵抗讼棍苏X永,还自掏腰包直飞香港声援民主运动,那股正气已经撼动天地,变成生灵?
不管了,既然项羽大哥没死,还跟这些单纯的祖先搭上线救了我一命,以后还是会有见面的机会的,我要好好活着看到祂成功的一天。
拜别脑袋超级单纯、也异常注重义气的老祖先们,群聚的人潮也散去,三三两两的浮游灵再也制造不了事端,我这才狼狈的抱着唐憨狗和张筱洁准备回家休息。
「老……师!」这时候林钰静和项彦如又骑着电动机车双载出现了,林钰静抱着家里的济公神像,项彦如则拿着新港奉天宫求来的香火。
没多久,田采真和梅思媛老师也赶来支援,田采真教官拿着她的军帽,想靠上面的国徽吓跑恶灵,梅思媛老师则更可爱,拿着防狼喷雾器、水果刀,戴着全罩安全帽一副要跟人输赢的蠢样。
等到所有鬼屌好朋友聚集完毕,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才无奈地被凹,请所有人到24小时营业的民雄肉包大吃一顿,以奖励大家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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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角域。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纳兰嫣然和萧炎悠闲地逛着。
当一身素洁白纱衣裙的纳兰嫣然走进韩枫的院门时,下人侍卫们还以为是他们的药皇大人新收的少女,一脸笑意地欢迎着。
「你们是!」韩枫向萧炎二人喝道,他仓促间从练功密室中来到大厅,脸色不善地打量着二人。
少年俊俏潇洒,斗王初段,身上有股他讨厌的老师药尘的味道。而少女一袭短纱裙,雕纹精美的白丝袜和透明水晶高跟鞋,让他顿时性致翩翩,实力却是深不可测,韩枫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海心焰在不自主颤抖。
「走得真累呀!——」纳兰嫣然一下坐在了柔软舒适的主位沙发上,翘起修长纤细的镂空白丝袜美腿,包裹着娇嫩玉足的晶莹高跟鞋撩拨了几下,「小炎子,还不过来为本宫揉揉脚。你要是想用嘴服侍的话,也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韩枫看着一身青春洋溢的少女,一脸傲娇的姿态,顿时内心升起一股宠爱之情,却被她接下来冷冰冰的话语打断了。
「药皇韩枫是吧?区区斗皇确实对得起你这药皇称号。本宫这次来也没什么事儿,先把你的海心焰献上来吧。」
萧炎已经上前跪在了纳兰嫣然脚下,只是用手捧着她娇艳诱人的水晶高跟鞋玉足,揉了下滑腻娇嫩脚踝与小腿肚,便让她的脚踩在了他脸上,伸出舌头舐舔起来。
纳兰嫣然说着,低头摆弄着一对白暂娇嫩的芊芊玉手,剔透着晶莹手指甲中的污秽,一脸将韩枫不放在眼里的娇媚模样。
韩枫怒了,阴笑着,「喝喝,小妮子,看你到了床上是否还能这样傲娇。」
韩枫虎躯一震,一团间杂着海心焰的斗气正面冲向纳兰嫣然,随手摔出两条灵魂锁链绕后袭向她。
「总有些蝼蚁会点灵魂攻击就拿出来卖弄。」纳兰嫣然不屑而惬意地招架住,抓着袭来的两根锁链直接捆住韩枫,把他拉扯到脚下。
「女王饶命呀!」韩枫见不可敌顿时换了副嘴脸,跪着匍匐在纳兰嫣然脚下,脑袋凑在萧炎身边,去追逐舐舔纳兰嫣然的另一只水晶高跟鞋玉足。
这么近距离地仰视着看,韩枫真是觉得少女的脚下美地不像话。花纹精致的镂空白丝袜完美地包裹装饰在她娇弱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小腿,高贵的半透明白色高跟凉鞋,更显得露出的些微玉足肌肤白暂娇嫩。
水灵灵的美脚肌肤,韩枫舔着真想咬一口。
纳兰嫣然一脚踹开了韩枫的脑袋,她「咯咯」地青春嫣然娇笑着,「虽然你的意识不老实,身体却很老实,本主很欣慰。」
纳兰嫣然说着,高跟鞋美脚踩踏在了韩枫下腹下双腿间,那里已经变硬变大的小弟弟在纳兰嫣然妖娆挑逗似的鞋底踩踏中迅速长大!
「啊!——」韩枫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因为纳兰嫣然直接踩在他的小弟弟上站了起来,虽然她穿的高跟鞋是平底高跟鞋,但一个花季少女的全部重量对脆弱的小弟弟来说还是重了些。
「嘻嘻,」纳兰嫣然娇笑着,用染着血迹的高跟鞋鞋底踩在韩枫脸上,擦了几下,「堂堂斗皇巅峰,这点伤都受不了?」
疼痛感过去,下身开始不断充血,韩枫感到麻麻痒痒的令人上瘾的舒爽感一阵阵袭来。
纳兰嫣然就这样飘着,一只脚任由萧炎楼抱着舐舔着。
另一脚踩踏在韩枫的裤衩上,精致而高贵的水晶高跟鞋把韩枫的裤衩夹踩踏挤戳得一片模糊,血迹斑斑,紧绷的球蛋,小弟弟更是膨胀得出奇得大,纳兰嫣然用一条长线般的高跟鞋底踩踏着,渐渐地有些想用韩枫的长棒在服侍自己的娇香花蕊的想法。
这时,一直跪在纳兰嫣然鞋底的萧炎喷了。「贱货!」纳兰嫣然用沾满萧炎的粘液的高跟鞋踹打了他一脚,「在外人面前也这样寡廉鲜耻,能有点忍耐力吗?」
虽然是呵责,萧炎也听出了这是对自己人的呵责。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催情的味道,韩枫躺在地面上看着纳兰嫣然高高在上的娇嫩无双的身躯,和慵懒高贵的气质,早已膨胀堵塞多时的小弟弟顿时带着十足的欢欣与刺激发射了。
在那无穷无尽的异常快感中,韩枫又「啊!」悲惨痛苦地叫起来,因为纳兰嫣然这时在抽取融合在他灵魂中的异火海心焰。
「很痛?」纳兰嫣然很快就抽取完毕,「那本宫就再给你点甜头!」她说着,玉腿一戳,水晶高跟鞋顿时戳进了韩枫的后门中,精致白嫩裸露的玉足抽出,一只高跟鞋已经深深戳进了韩枫体内。
韩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不断袭来的痛苦与快乐让他抽搐痉挛不停。
「这海心焰本宫取走了,韩枫就留着给萧炎做磨刀石吧。」纳兰嫣然看着萧炎说道,其实是对药尘说的。
「哈哈,美艳的小妮子,留下吧!」隐藏多时的慕骨老人突然出现攻向纳兰嫣然,他认为纳兰嫣然只不过是斗宗初段而已。
「不自量力。」纳兰嫣然火力全开,被虚无吞炎改造过的陨落心炎一拥而上,卷裹住灵魂状态的慕骨老人,灼烧起来。
不久后,惨叫着的慕骨老人被陨落心炎烧成纯粹的能量,被纳兰嫣然吸收。
而远在中州的魂殿中,一盏魂灯灭了。
萧炎的卧室。纳兰嫣然坐在美杜莎的丰腴柔软的胸脯上,一边用娇小妩媚的黑丝玉足挑逗玩弄着跪在床下的的萧炎的火热坚硬的小弟弟,一边融合消化着她体内的虚无吞炎种子、冷骨灵火、陨落心炎、海心焰,喃喃道,「已经是斗宗巅峰了,虽然可以突破到斗尊,还是再等等吧。」
作为床垫的美杜莎还在倔强地修炼着,纳兰嫣然的低雨让她有些绝望。
卧室里酝酿弥漫着美杜莎和纳兰嫣然的浓郁诱惑的体香,纳兰嫣然的单薄黑丝袜美甲刮擦在萧炎的敏感火热表皮上,密集网孔丝袜的摩擦感,和她的娇滴滴的玉足肌肤的滑腻触感交替席卷着萧炎。
「嫣然,嫣然主人,好好发泄吧。」萧炎恳求着纳兰嫣然。
「萧炎哥哥的忍耐力还可以嘛,那就这样忍着吧,」纳兰嫣然咯咯娇笑着,曼妙妖娆的黑丝美腿挑起,将沾着点点晶莹液体的黑丝袜玉足戳进了萧炎嘴里。
一股软玉入嘴,萧炎顿时柔和地含着舔食吮吸袭来,用舌头嘴唇亲吻舐舔着纳兰嫣然的黝黑丝袜和白暂肌肤,吸食着她的淋漓尽致的娇香脚汗和丝袜间的咸涩杂碎,似乎比让纳兰嫣然用脚为他服务都还爽。
「人家想云韵老师了,准备回去看看,你想去么?」纳兰嫣然妗妗娇笑着看着萧炎,青春灿烂的模样就像纯洁的小女孩一样。她的另一只黑丝玉足还在有节奏地拍打着萧炎的直挺挺的小弟弟。
「云韵,她?——」那段感情袭上心头,萧炎迷惘了一下,不过还在他嘴里的美味完美的黑丝美脚顿时把他拉回现实。
纳兰嫣然低头玩弄着萧炎的渐渐有些变弯的小弟弟,「老师那么婉雅温柔的女人,温柔得让你没有性趣吧。」纳兰嫣然说之间,踩踏在萧炎的小弟弟上的黑丝玉足,扭动弯曲着完全覆盖住它,晶莹饱满的两颗脚趾头在它的根部轻轻一捏。
萧炎长吸一口气,顿时一注注粘稠白浆顺着纳兰嫣然的黑丝袜美脚美腿喷涌而出,渐渐被丝袜和肌肤吸收。
「真是的,萧炎哥哥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纳兰嫣然用泥泞粘稠而糜香的丝袜小腿在萧炎脸上擦拭着,「那种纯粹的奴隶只能射在人家脚上作为营养,萧炎哥哥还是可以射在人家的花蕊里的。或者,她也可以随意任你摆布。」
纳兰嫣然扭动着青春娇艳的身躯,坐在了美杜莎的脸上,她的百花短裙下,芳香四溢的蜜汁点点滴滴地流淌而出。美杜莎不自主地品尝着,有种沉醉的感觉。
当傀儡云山侍卫着纳兰嫣然回到云岚宗的时候,云岚宗当然是举宗欢迎。
大长老云棱看着散发着成熟妖艳气质的纳兰嫣然的青春娇躯,心思大动,丝毫不掩盖他火热的目光。
宗门广场上,纳兰嫣然绣眉一皱,隔空扯过云棱,纯银高跟鞋的玉足直接把他踩踏在地上,踩踏在他的双腿间狠狠碾压一番,「像你这样的蝼蚁,为我舔鞋的资格都没有。」
人满为患的广场上,云岚宗弟子们看着在地上翻滚惨叫的云棱。
密室内。
「老师。」云韵看着纳兰嫣然身后的云山说。
「哎呀,」纳兰嫣然嬉笑着上前一把搂抱住云韵的牛奶般柔软纤滑的娇躯,把她扑倒在床上,「他就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我带回来给老师用的。」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嫣然最喜欢老师啦。」纳兰嫣然说着,双手搂抱着云韵的软绵绵地盈盈一握的腰肢,抚摸着她的滑腻肌肤,娇艳红唇向云韵的脸蛋香唇上凑去。
云韵娇羞地扭头躲开了纳兰嫣然的亲吻,她一口啵在云韵的白嫩脸蛋上,云韵有种心动的感觉。
纳兰嫣然的葱根玉手又伸进云韵的纯白纱裙下的双腿间挠了挠,然后她趴在云韵的胸脯上,吮吸啃咬着云韵的精美山峰和娇艳樱桃。
「嫣然,不要这样吧。」云韵娇羞温柔地说。
纳兰嫣然却说,「老师应该也想念萧炎吧,嫣然可以把他借给老师玩玩,不要把他太当回事,只是个看得顺眼的奴隶而已。」
云韵还没回话,就被纳兰嫣然的娇艳红唇堵上了香唇,「唔唔唔」云韵挣扎着,只是让纳兰嫣然的灵活小娇舌更容易地伸进她嘴里,舔食着云韵的娇香欲滴的嘴里肌肤和舌头。
纳兰嫣然含住云韵的舌头,吮吸了云韵的一大口甜蜜蜜的口水吞进肚里。
「老师接好了哟——」纳兰嫣然趴在云韵的成熟娇躯上,四目相对,「啐」
出一口口晶莹剔透的香津玉液到云韵嘴里。
「老师真美,看得嫣然都心动了。」纳兰嫣然又堵上云韵鼓起的香唇亲吻一般,她的精致高贵的手指,在云韵的白裙下双腿间肆意挑逗揉捏着。
纳兰嫣然压在云韵身上肆意玩弄爱抚着她的娇躯,「呀,老师真是敏感,都流水了。」
纳兰嫣然说着,拿出她的沾着云韵的蜜汁的湿漉漉的手指,看着成熟而娇羞妩媚而纯洁的老师,把手指塞进了云韵嘴里,「要舔干净哟。」她的精致高贵的手指轻轻捏着云韵的舌头玩弄着。
「唔唔,嫣然,你真是学坏了。」云韵温柔地白了纳兰嫣然一眼,含住她的湿漉漉的手指头舔食吮吸起来。
「嘻嘻,老师的香香白白的嘴唇,还没有为男人服务过吧。嫣然现在要给你一个惊喜哟。」纳兰嫣然挪动着跪坐到云韵脸上,褶皱白纱百花裙摆包裹着一柱凸起,被她握着戳进了云韵嘴里。
云韵被迫含住吮吸了几口,白润的脸蛋上一片晕红,无力地说,「嫣然,你怎么会有这个。」
「嘻嘻——,」纳兰嫣然撩开裙摆,里面是一件特质的内裤,内裤上面一根长长的软胶棒搭在她珠润圆滑的大腿间,和她的过膝花纹黑丝袜、娇艳腰肢胸脯交相印衬,非常妖媚诱人。
云韵看着神色高冷的纳兰嫣然,突然有种被征服的渴望,她的螓首凑上去,含住纳兰嫣然的长棒子吞吐吮吸起来。
「老师很乖哦——」纳兰嫣然的小手摸了摸云韵的脑袋,看着她的端庄高冷脸蛋为自己服务的样子,很满足。
「呀——,好舒服——」纳兰嫣然地娇躯一阵乱颤,一簇簇蜜汁淅淅沥沥地从花蕊深处流淌而出,顺着软胶棒中的管道,喷在云韵嘴里。
云韵风情万种地白了纳兰嫣然一眼,把她的甜蜜可口的花蜜都吃了下去。
「让嫣然来服务老师吧!」她起身搂抱起云韵,把她压在床上,两对白嫩美艳地大长腿搅合缠绵在一起,纳兰嫣然的内裤上的软胶棒缓缓戳进了云韵的花心深处。
「啊——,要穿了——」
……就这样,纳兰嫣然和云韵在加玛帝国国都过了一段很舒适享受的生活,俩人像情侣一样腻在一起,每天逛逛街睡睡觉。
直到有一天,一幕漆黑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国都,每个人都感觉到灵魂在颤抖畏惧。
云岚宗,远道而来的魂殿殿主魂灭生,扫视打量着对面面如寒霜的纳兰嫣然和云韵的姿色,对抓着的云棱说,「你是想投靠我魂殿吧,让你做西北分部的总殿主如何?」
「谢——谢主上。」云棱颤颤巍巍地说,他斗王的实力与四星斗圣的魂灭生之间差太多了。
「嘶,」魂灭生手一挥,云棱就化为了一点点虚无的斗气能量,「小小斗王,也学欺师灭祖。」
「纳兰嫣然么,以你这年纪斗宗巅峰倒是很了不起了,慕骨输给你倒是正常。没想到我到这大西北来耍耍,倒能碰到你这样的美女作宠妾。」魂灭生嬉笑惬意地说着,手一挥,就带着纳兰嫣然和云韵到了前往中州的空间隧道中。
「可恶呀,要是早点突破到斗尊,还有一拼之力,」搂着云韵的纳兰嫣然娇弱地喃喃低语,「老师,这次是我连累了你。」
「不,是老师拖累了你吧。要是没有老师的话,你还是有机会逃脱的。」云韵说着,玉手推开纳兰嫣然,就从空间隧道中掉了下去。
……
「姑娘,你醒了啊。」
云韵从昏睡中转醒,发现自己躺在精致的温玉床上,「是婆婆你救了我吧,啊,婆婆你舔我的脚干嘛。」,她见一身雍容华丽衣装的老婆婆正缩在她的脚下。
「老身觉得姑娘你跟我失散多年的母亲很像,想亲近一番,又不敢造次。」
花宗的金花婆婆说道。
「好吧。」云韵温柔地说,内视自己的伤势,金花婆婆又含着云韵的晶莹剔透的玉足,舔食着吮吸了几口,痒痒的快感,让云韵的脸蛋红彤彤的。
金花婆婆松开云韵的一对玲珑小脚,顺着云韵的修长白嫩小腿大腿往上,贴着云韵的白纱褶皱裙摆、光滑平坦小腹、高耸娇嫩胸脯上,缓缓地深深吸着香气,牛奶般的香气,那种滑腻的温暖的感觉,让金花婆婆苍老的面容上满是享受,似乎又年轻了几岁。
云韵的温婉脸蛋一片羞红,被老婆婆的嘴角碰到,她的饱满胸脯上的熏红樱桃都有些发硬。
「婆婆?」云韵小心的问道。
「什么事姑娘直接说,老身在这苍暮之年,能得以一览姑娘的绝代风华,舔食您的娇嫩玉足,细嗅您身上的温润甜美的奶香气,已经不再渴求什么了。」
「我想小解。」云韵发现她全身酥痒无力,动不了。
「老身服侍您呀,就在这儿罢。」金花婆婆激动地说,她上前揽开云韵的白纱裙摆,褪下单薄的亵衣,看着娇艳动人的花瓣花蕊,白里透红的肌肤与淡黑洁净的毛发交相印衬,「真美呀!——」金花婆婆赞叹着。
她的脑袋凑到云韵双腿间,贴着温润的雨床,一阵凉风袭来,云韵娇躯颤抖着,一道酿泉从娇艳花蕊中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荡在金花婆婆布满褶皱的脸上,房间中弥漫起云韵圣水的骚臭香气。
「真是抱歉——,婆婆——」云韵歉意地说着,低头看见金华婆婆的脑袋埋着她的白嫩圆滑的双腿间,伸出干皱皱的舌头不断挂舔着玉床上的水液,挂在她脸上的数颗像珍珠一般晶莹高贵,她一脸满足。
却说萧炎,在迦南学院修炼,从上门寻仇的韩枫口中得知纳兰嫣然被魂殿殿主魂灭生抓走了,顿时准备启程去中州寻找嫣然和熏儿。
美杜莎一身紫红色旗袍,及腰的开叉间露出朦胧诱惑的雕纹吊带黑丝袜,纤细妖娆的美腿玉足穿着纯黑色的高跟鞋,踩踏在伤痕累累的韩枫身上。
「妖女,除非你今天就让本皇死,今后定然让你千百倍偿还!」韩枫一边惨叫着,看着美杜莎成熟妖艳的身躯,眼神中还有几分火热。
「小小斗皇也这么嚣张,」美杜莎不屑地说着,用沾满泥沙的高跟鞋鞋底踩踏在韩枫嘴上,扭拟了几圈,「那本王就折磨到你求死。」
浑浊的泥沙掉到韩枫嘴里,被美杜莎的高跟鞋戳踹着,他想吐都吐不出来。
这时韩枫不觉间舔食到美杜莎的高跟鞋,咸涩的味道,美妙的触感,顿时吸引了韩枫的意识,享受着品尝起来。
「噗!」美杜莎脚下高跟转动着一踩,韩枫嘴里爆出一片血花,舌头被踩断,「你倒是很享受嘛,真是想得美呀。」
「呜呜呜。」韩枫惨叫着,美杜莎的撩动着纯黑色高跟玉足向下滑,锋利尖锐的鞋跟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美杜莎的高跟鞋踩踏到韩枫的双腿间,锃亮高贵的鞋跟向着韩枫的双腿间、小蛇、肉球上戳刺了几下。韩枫惨叫着,小蛇就膨胀挺直了起来。
「真爽呀。」韩枫心里想着。
丛林中弥漫着清新的水汽草香,美杜莎妖媚成熟的娇躯、慵懒高贵的面容是最美的风景,她的深邃黝黑高跟鞋踩踏在韩枫直挺挺的小弟弟上。
柔软的高跟鞋鞋底一上一下狠狠踩踏着小弟弟,小弟弟执着的僵硬着噗噗弹跳着,然后沵沵流淌出带着浓浓鲜血的粘稠白浆,美杜莎媚笑着,高跟黑丝玉足杵到韩枫双腿间,用生命白液滋润着娇嫩肌肤。
萧炎走上去,跪着,脑袋凑到美杜莎的旗袍裙摆下,想品味一番她的娇艳花蕊和高贵圣水。美杜莎踩在韩枫身上,另一只高跟鞋玉足撩起萧炎的脑袋,温柔地说,「你该出发了。」
萧炎独自一人前往中州。
长路漫漫,还在黑角域一处峡谷中,他远远地看见一群强盗笑嘻嘻地围着一位一身素裙的少女。
「小医仙?!」萧炎惊讶欣喜地说。
小医仙娇媚的脸蛋外及腰银发飘飞,脚下穿着纯白丝袜、纯白高跟鞋,青春的身躯不断散发着朦胧诱惑的毒气。
「不要过来!」小医仙娇弱地对强盗们说着,强盗们色眯眯地蜂拥而上,然后倒地身亡。
小医仙冷淡麻木地上前,白暂纤细的手指上伸出晶莹剔透的银白指甲,戳进一个个的强盗尸体中,将他们洗成干尸。
「真的要这样吗?」清秀高雅的小医仙看着他的一双娇艳玉手,晶莹手指甲上的鲜血被吸收干涸,善良的眼眸上凝聚着明亮地泪水,「萧炎?」。
萧炎上前拥抱住小医仙的柔软娇嫩的动人娇躯,「别靠近,有剧毒。」,小医仙娇喘着挣扎着。
「没事——」萧炎用异火覆盖住周身。
萧炎看着小医仙纤尘不然的脸蛋和单薄的红唇,他凑上去想亲吻一番。
「咯咯——,一见面就想占人家便宜,」小医仙娇笑着推开萧炎,紫纱裙摆撩起,一脚把萧炎踩在脚下,「人家现在已经是斗宗了哟,嘻嘻——,你现在也就只配给人家舔脚的份了。」
「好呀。」萧炎捧起小医仙踩在他胸口的纯白绸缎布质高跟鞋,鼻子贴在她的玉足鞋面上深吸一口气,享受着甜美滋润的香气。
然后萧炎含住小医仙的高跟鞋,吮吸舔吃起来,。
「很脏的——」小医仙撩动着美腿玉足挣扎着,被萧炎紧握着,啪一下踩在萧炎嘴里,「呀,对不起。」小医仙娇滴滴地说。
萧炎含住小医仙的高跟鞋鞋底,鞋底的粘稠泥土都被萧炎吃了下去,然后舔吃着单薄的鞋底,还能高手到小医仙的美脚肌肤的娇嫩与柔软,他用舌头挑逗着小医仙的玉足。
「咯咯——,你真是学坏了。」小医仙白暂的脸颊绯红美艳,她让萧炎咬住她的布鞋,褪出一对温润白嫩的玉足,温柔地踩在萧炎脸上,「啪啪」拍打了几下,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
「嘻嘻——,很舒服吧。」小医仙的乳白玉足踩踏着萧炎身上,轻柔地按摩着,踩打着他绷直僵硬的肌肉穴位。
然后挪动萧炎的双腿间,「啪啪啪」调皮地踩了几下,他裤衩上顿时膨胀起来,一片炙热,小医仙娇嫩白暂的脸颊变得娇羞可爱,用两颗饱满欲滴的脚趾头捏住萧炎的挺立起来的小弟弟。
萧炎看着小医仙清秀优雅而温柔舒心的脸颊,惬意地舒一口气,悠闲地享受着下身传来的火热而悠远的痒痒快感。
魂殿,是除了隐世家族外最强的势力。
潮湿冷清的地宫中,不时传出似人似鬼的凄楚哀嚎,弥漫着美味诱人的血腥味。
惨白的鬼火映衬在站成两列的衣着露头黑袍的魂殿长老们脸上。
一身鲜艳的百花长裙的纳兰嫣然惬意轻松地走在魂灭生身后,朦胧的雪纺黑纱笼罩着她曼妙妖娆的娇躯,优雅撩人的纯白高跟鞋玉足「啪啪」踩踏在碎渣青石板上,露出的几寸白嫩剔透的纤细小腿,是地宫中唯一的风景。
七长老上前说道,「殿主,不知西北的事物处理如何?」
魂灭生阴冷的眉眼轻挑,瞪着他说,「本殿主做事?你有资格指挥?」
「这,还是希望殿主大人为族长的大计思量呀」七长老唯唯诺诺地说。
「魂族族长?那老头子,老子早看他不爽了。」魂灭生皱着眉,咬牙切齿,手指捏拳紧绷着,四星斗圣的气势外放而出,还是斗尊的七长老畏惧的蹲在了地上,「至于你,桀桀,」
一支白嫩纤滑的美艳美腿踩在了七长老佝偻的背脊上,「这只魂族的走狗,主人不好出手,就交给嫣奴吧。」纳兰嫣然对魂灭生嫣然一笑,青春的脸蛋嘴角散发着月光般的皎洁和阴冷。
而她踩在七长老后背上的美腿玉足,优雅舒缓地碾压扭动着,纯白的纤尘不染的人皮高跟鞋,映衬着惨白的鬼火,十分妖娆美艳,鞋底的修长尖锐的三角鞋跟,早已戳进了七长老的肉里,沾满碎屑砂石的高跟鞋鞋底,摩擦几下就撕碎了七长老的长袍,在他的后背上划擦出一道道密布交错的伤痕。
「咯咯,」纳兰嫣然娇笑着,娇艳红唇中伸出妖娆细小的舌头,舔了舔芳香娇嫩的嘴唇,而一直旁观着的其他诸多长老都自觉地在阴暗中退去。
「不错,」魂灭生豪放地笑着,回身走近纳兰嫣然,伸出手捏着她完美无瑕的娇艳脸蛋,两根手指头伸进纳兰嫣然嘴里,纳兰嫣然很知趣地吮吸舐舔着,魂灭生抽出的手指头带出一滴滴芳香四溢的口水香津,「这条狗就交给你了。好好做我的肉奴,在其他人面前你依然是娇艳高贵的女王。」
清冷惨淡的地宫,却有着用顶级材料制作的异常精致舒适的床榻,纳兰嫣然娇弱乏力地瘫软在床上,娇躯上仍然套着被撕成碎屑的黑纱雪纺百花长裙。
压在她身上的魂灭生,看着她青春俏丽而妖艳诱惑的脸蛋,呼吸着她一声声娇喘吐出的美味香气,驰骋穿插着。
一番云雨之后,魂灭生宽大的臂膀把纳兰嫣然紧紧搂抱在怀里,纳兰嫣然眯着眼掩盖着她的勉强,用心神吸收消化着魂灭生的生命精华。
「啊!——」纳兰嫣然发出一声剧烈的疼痛惨叫,香汗从白润纤滑的肌肤上淋漓而下,她忍着剧痛回过头,看见魂灭生抽出了她的本源异火把玩在手中,其中已经融合了冷骨灵火、陨落心炎、海心焰。
「这是虚无吞炎的子火?桀桀,本殿果然没看错,」魂灭生的小弟弟依然炙热僵硬地抵在纳兰嫣然的娇艳花蕊上,面色已经变得冷淡而欣喜,「看来你是魂族遗留在外的高级血裔,是什么公主也说不准。现在,你这异火,本殿早晚要吸收哦。」
「主人——,嫣奴都是你的人了——,」纳兰嫣然娇弱无力地趴到魂灭生身上,慵懒娇喘着说着,「这异火当然也要贡献给主人呀,啊——好舒服——」
「不错,」魂灭生一个扭身就把纳兰嫣然压在了身下,双腿间的小弟弟缓缓地向她的湿润蜜穴中蠕动着,一边享受着摩擦挤压的快感,一边用手捏起纳兰嫣然白腻单薄的下巴,呼吸着她涔涔而下的汗水的香气,「你这样美艳动人的肉奴,主人当然不会亏待你。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桀桀,」
……
数月之后,魂殿七长老已经离不开纳兰嫣然的高跟鞋了。
冷清惨淡的地宫已经被修葺一新,金黄色的墙壁,灯火璀璨耀眼。
柔软宽大的卧榻上,纳兰嫣然慵懒高冷地倚躺在床沿上,一身单薄的黑纱雪纺连衣裙堪堪遮盖着她凹凸有致的的美艳娇躯,朦胧诱人的黑纱裙摆下,纤细妖娆的玉足美腿套着雕纹镂空白丝袜,脚下的纯白色人皮高跟皮靴,夹在跪在地上的七长老双肩上,粘着碎石屑的皮靴鞋底撩拨玩弄着七长老的脑袋。
「把靴底舔干净。」纳兰嫣然高冷冷淡地说着,妖娆娇艳的纯白高跟皮靴踩在七长老脸上,黑纱裙摆下的朦胧美腿挪动着散发出诱惑的体香。
「嗯,主人。」七长老诚挚地吮吸舐舔着皮靴的靴底,吞食着靴底的碎石屑,不多时纳兰嫣然的鞋底就覆盖上了一层口水亮亮了。
「可以,嗯——」纳兰嫣然的芊芊玉手伸到她的双腿间,隔着朦胧裙摆摩擦揉捏着她的娇艳芳香花蕊,慵懒高贵地撩起高跟皮靴玉足,圆柱状的鞋跟以下戳进七长老的嘴里,「你这贱狗的这张嘴,也就只配为本宫的鞋跟服务了。」
「嗯嗯。」纳兰嫣然的长筒鞋跟在七长老嘴里捅出一道伤口,他还是忍着疼痛含着她的长筒鞋跟,舌头缠着它舔着,吮吸吞吐起来。
纳兰嫣然倚躺在精致柔软的床榻上,看着乖顺的七长老,俏丽明亮的美眸看着远方,喃喃低语,「魂灭生的本钱倒是弄得我很舒服,只是失去自由被困在这儿好烦呀,可是实力差距太大,暂时逃不出去呀。」
她地脚下,七长老颤颤巍巍地说,「主人——,魂灭生说您是魂族的公主,不如让小人联系魂族的高层,如何?」
「魂族呀,那还不如魂灭生。」纳兰嫣然灿烂地一笑,撩起纤滑妖娆的美腿,另一只高跟皮靴玉足,踩踏在七长老身上,挪动着戳进他的双腿间。
七长老的小弟弟很执着地挺立着,被纳兰嫣然的鞋底鞋跟踩踏碾压着,带来一阵阵刺激舒爽的快感,柔软高跟的皮靴靴底和火热敏感的蛇头摩擦冲撞着,七长老虚弱却享受地喘着粗气,透明粘稠的生命浆液沵沵流淌而出,粘在纳兰嫣然的靴底,渐渐被吸收得只剩下晶莹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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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叮钤……叮钤………」,身着警察制式长袖衬衣的王冰拿起电话,「喂,是吗?在那?好的,你盯紧了,我们马上到。」转身叫道:「紧急集合!」
三位女警察小玫、小红、小妍着装性感、打扮漂亮前卫、嘴唇涂得鲜红无比的站成一排,「你们干嘛打扮成这样?」「队长,你不记得了吗?今天的任务是要抓色魔,是你要我们穿得性感些,去诱惑色魔的啊。」小玫道。「哈哈………」
女警们都笑了。
「好了,今天的任务临时改变,据线人报告,上次漏网的大毒犯老K已潜回我市,我们现在马上出发进行抓捕。」「队长,要不要通知局里增援?」小红说。
「来不及了,大家带上武器,迟了可能又会让他跑了!」
四女警持枪沿着楼梯来到一个房门口,站定后,王冰一脚踢开房门,四女警一起冲了进去,「不许动!」屋内有一穿旗袍高跟鞋的女人和两名黑衣男人坐在沙发上惊讶地看着她们。「老K在那?快说!」三人一言不发。王冰对小玫说:
「把这女人带到房里去,我要审问。」小玫上前拉旗袍女人,女人拚命反抗并高声叫道:「你凭什么审我!?」「还不老实,小妍,把她铐上。」「队长,来得太急,忘记带铐子了。」「那看这里有没绳子什么的,把她捆了。」「队长,这里很多绳子,这些人要这么多绳子干什么呀?」小妍在墙角发现一大堆绳子。
「把她押进房间!」小妍及小玫一人一边反剪女人双手押入一房间。
房间内,王冰紧紧握着女人的手说:「梦姐,辛苦你了!老K现在在那?」
「他与几个手下刚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回来。这个房子是复式的,楼上有四个房间和入房门,其中有三个房间平时都关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们要仔细检查一下;为了减少他们的怀疑,等一下你们把我押到楼上房间,我尽量少露面为好。」「好的,梦姐,为了你的安全,得委屈你一下,把你绑起来」,「好的,你们绑吧,绑紧一点,不要让他们看出什么了」。小玫拿起绳子把梦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推出房间。
「嘴硬,看我怎么治你!」小玫拉扯着梦到楼上去了,「小红小妍,你们检查一下楼上的房间,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是!」两人上楼检查房间去了。
王冰对两个黑衣人说:「手扒墙,检查!」,两人背靠着王冰举着手被检查。
这时,突然听到楼上「啊!」的一声,王冰朝楼上喊道「小红,出什么事了?」,两个黑衣人趁机反身扑向王冰,其中一人向用脚朝她的头踢去,只听「啪,哎呀!」,这黑衣人被王冰先至的穿心脚踹倒在地上,另一黑衣人也被王冰一记黑虎掏心打倒在地上,「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敢偷袭本小姐」!
「啪啪……,王队长的功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随着声音,一个中年男子拍着手掌缓缓从楼上走下来,「老K?你跑不了!」王冰用枪指着老K说。
「是吗,现在还不知道谁跑不了,弟兄们,把她们都给我带出来!」。只见小玫小红小妍被几个黑衣人用枪顶着头五花大绑地押了出来,她们的嘴被透明封口胶封住,红色鲜艳的嘴唇口红清晰可见,双脚也被绑着,嘴里发出「呜呜」声音,无力地扭动着身体。梦已被松绑跟在后面。
「王队长,你的人都在我手里,你可没讲价的底牌哟,哈哈………」老K放肆地大笑起来。「你这混蛋,快放了她们,要不然我开枪了!」「好啊,你开枪啊,你敢开枪,我就让他们打死你的这几个漂亮手下,看你回去怎么交差,呵呵,不要激动嘛,我们谈谈条件。」「什么条件?」「你只要把枪交出来,让我们把你捆绑起来,自然就会放你的这几个小妞。我们也没太多时间和耐性,我数三下,你不答应我就先杀一人!」说完就用枪对准小红的头,「一、二……」,「好吧,你别乱来,我答应你,但你们要先放了她们。」「不行,你不答应我就要开枪了!」
老K打开枪保险顶上膛欲作射击状,「好吧,你说话要算数,我交枪。」王冰无奈地将枪放到地上,刚才倒地的两黑衣人马上捡起手枪对准了王冰。
老K得意地来到王冰背后,拿起绳子对王冰进行五花大绑,上臂绑5- 6道,下臂绑4道反绑双手后,将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扣用力往上拉,双手几乎高吊至绳扣脖子处了,绑好后,老K仍觉得不满意,又拿起另一条细绳子对王冰再绑了一道,并用多余的绳子绑住王冰的脖子,「对不起了王队长,你的功夫了得,我们对你得格外照顾一点。」说着用绳子也将王冰的双脚也绑住,仅能走很小的碎步。「好了吧,你们捆也捆紧了,也该放了她们了吧。」「放了她们,哈哈……,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可真佩服王队长诚信啊!你们破坏了我多次生意,让我一亏再亏,不见了大把的钱,想放了你们,做梦吧!」老K等人开怀大笑起来。
「你这混蛋。言而无信,等我下次抓到你,一定亲手把你送上刑场!」王冰挣扎着说。「你想送我上刑场?哈哈,今天我就让你先尝尝上刑场的滋味,弟兄们,把亡命牌拿来,给女警察们插上!」。几个黑衣人拿着亡命牌上来,老K拿起一块走到王冰身后,与一手下将王冰按跪在地,王冰拚命反抗,怎奈双手双脚被绑,被老K插上亡命牌并固定,其他三个女警也被插上亡命牌。「把她们绑成一串,押上刑场!」。老K指挥着众人用绳子绑好王冰等女警的腰,用绳子串连在一起,几个黑衣人用绳子牵着她们从楼下到楼上,又从楼上到楼下,如此几次。几个女警双脚被绑得仅能迈碎步,被老K等戏弄得狼狈痛苦不堪。
「小梦你过来,用我的枪杀一个女警察,练练胆!」老K看着又重新跪在地上的女警们阴沉地对梦说。梦接过手枪慢慢走到王冰的面前,用枪指向她的头。
突然,梦转身一个扫膛腿将老K踢倒在地,箭步上前,左手搂住老K的脖子,右手用枪顶住老K的头大声对众黑衣人吼道:「把枪统统放下,把她们绳子都解开,要不然我打死他!」。
众黑衣人惊恐地望着老K和梦,老K痛苦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笑容,众黑衣人慢慢放下手枪,这时,梦身后的两黑衣人偷偷扑向梦,梦转身对准他们抠动了板机,只听「啪、啪」两声,空膛没子弹!梦一时惊呆了。老K却趁势双手握住梦的左手,一转身,把梦左手反扭到后面,等梦惊醒时,另一只手也被反扭到了后面。这时,几个黑衣人也紧紧压住了梦。「你个臭婊子,我一直在怀疑你了,原来你真是警察派来的,要不是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这几个女警察入了我们的房间,我们肯定一锅熟了!」「还是大哥聪明,让我们偷偷地从楼上的房门进来。」一手下献媚地对老K说。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老K拿起绳子五花大绑梦,梦拚命挣扎反激起老K的疯狂,老K紧紧地捆绑梦,绳子深入到肉,双臂至上身都被绑成一节一节的,变成肉粽子似的。绑好手和上身后,老K又将梦的双脚也紧紧绑住反折上顶,与反绑的双手紧紧拉在一起形成反弯形(极限四马),并用绳子绑住高跟鞋根,将绳子拉到梦的嘴上绑几道后,再拉到鞋根处固定,梦无力地挣扎着……
王冰大声对老K说:「有本事就冲我来,别难为她们,你这无耻之徒,简直是人渣、败类!」,老K走到王冰的面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哈哈大笑说:「你可变成我的俘虏了,看我怎么好好招待你!」「呸!」王冰狠狠地吐了老K一脸口水。
老K找来一个有孔的口球硬塞进王冰的嘴里,并把系口球的带子绑紧在王冰的脑后。「弟兄们,好好招待招待我们的客人!」,老K的手下两人一组,分别把小红、小妍、小玫分开,小红被双脚直直绑紧后吊起来形成一个一字,嘴被塞住一个圆圈的口塞,称之为「轰炸机」;小玫被拉吊至双脚尖刚点到地,称之为「跳芭蕾」;小妍被绑到连着十字架的一个板凳上,双脚绑住后脚跟被垫上砖头,称之为「老虎凳」;王冰被老K盘腿绑住后,用绳子将盘腿与脖子连接起来,使得她不得不身体前倾,称之为「观音坐莲」。
绑好后,老K拿来数码摄影机拍摄王冰等人,王冰的口水不断从孔中流出,小红也不断地从圆圈口塞中流下口水,小妍、小玫的嘴依然被透明胶封住,红色鲜艳的嘴唇依稀可见。老K等人边拍摄边哈哈大笑,老K不断地拍摄王冰、梦、小红、小妍和小玫被捆绑的双手、双脚、脸、嘴及整个场面,女警们则无奈地、不停地挣扎着,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弟兄们!我们该送她们上西天了,大家带上东西,撤!」。老K的手下扛着几箱东西从楼上下来出了房门,老K临走时拿出一个爆炸装置,启动后放到王冰等人的中间,也关门溜了。屋里静静地只能听到「嘀哒嘀哒」定时器发出的声音,几个女警察和梦拚命挣扎着想靠近炸弹,怎奈只有王冰与梦通过左右前后的晃动才能移动很小的位置,王冰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了爆炸物处,但时间显示器上只有5秒钟了,5、4、3、2、1,王冰奋力滚倒在爆炸物上……
「嘭!」、「嘭嘭……」王冰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了,王冰定了定神,发现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梦。王冰擦着头上的汗水打开房门,只见女警小玫着急地对她说:「冰姐,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局长到处找你呢!」「是吗,什么事这么急呀?」「听说老K已潜到我市,局长正布置抓捕行动,要你马上去开会!」
王冰的脸上露出迷惘而又兴奋的表情。
「报告!」门口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声,坐在会议室中央的方婕局长对旁边的一位长相英俊成熟男子说:「林组长,王冰到了。」「进来吧!」方婕朝门口道。进入会议室的王冰,突然感到两旁有一阵风朝自己袭来,她本能地一个下蹲,然后一个上跃,双脚在空中来了个一字马「双飞燕」,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有人摔了出去,落地的王冰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腰,只见她扎紧马步,双手抓住对方的双手手指往外一翻,迫使对方不得不松开了双手,王冰右脚一个小勾踢踢档,接着一个大勾踢踢胸,把对方给踢了出去。
「精彩,真的精彩极了!」林组长称赞道。「我来之前就听说新来的王冰队长功夫了得,今日一见,果真让人赏心悦目啊!」「王冰别闹了!你过来,介绍一下,这是省厅专案组的林组长。」听了方婕的话,王冰停顿了下来,走过去与林组长握了握手。
方婕是她们警察最敬重的人了,三十出头、喜欢留齐耳短发的方婕有「美女局长」之称,办事干练、人也漂亮,市里的几宗大要案都是在她的直接指挥下攻破的,群众威信极高。但王冰发现平时英姿勃勃的局长今天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王冰坐定后,方婕拿出一叠相片放到了王冰面前说:「这是省厅专案组林组长通过内线取得的相片,你看看吧。」王冰拿起相片一看,大吃一惊,里面尽是她和老K在一起密谈的图片,她非常愤怒地争辩道:「这不可能,我怎么会与老K在一起呢?这完全是无中生有的事!局长你要相信我!」
「王冰!今天我们是根据省厅的指示来对你进行审查的,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林组长一脸严肃。这时,几个穿制服的男警察拥向王冰,其中一人拿出了手铐,准备铐王冰,王冰「嚯」地站了起来:「我看你们谁敢来!」
「王冰,不要反抗,相信组织会弄清事实的。」听了方婕的话,王冰软了下来,不情愿地伸出了双手。
「方局长,我听说王冰的脱铐术炉火纯青,几副手铐都铐不住她,为了安全起见,今天我打算用绳子来绑,你不会反对吧。」方婕有点不高兴道:「这合适吗……?你是省厅来的人,我能反对吗!」
林组长拿出一条约10米长的警绳来到王冰的背后,对王冰进行捆绑。林组长显然是位捆绑高手,他首先在绳子对折处绑成一个圆圈套住王冰的脖子,然后从脖子后面两边分绳绑双臂,上臂5道,下臂4道,反绑双手后,再将绳子穿过套在脖子的绳圈往上拉,双手几乎被高吊至脖子处了。这时的王冰被反绑的双手与脖子形成了联动之势,如果双手稍用力反抗,脖子就会被拉扯得喘不过气来。
王冰被绑得双眼充满了泪水,为了减轻脖子的压力,王冰不得不尽量把双手往上顶。她无助地看着方婕,而方婕也满脸通红看着她,一言不发。
绑好王冰后,林组长对方婕说:「方局长,天快黑了,我们就不耽搁了,尽快赶回省厅。」「好的,你们走吧,一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专案组的小汽车和面包车出了局大门,方婕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双眸发出了明亮的光芒。这时,手机传来了欢快的铃声,方婕打开手机:「是你吗?回来啦,我这就下班了,我马上回来!」方婕一脸幸福,她脱下警服换上一件粉红色真丝上衣,仔细打扮了一下就匆忙下了楼。
一进家门,方婕的双眼就被一双手给蒙住了,淡淡而又熟悉的男人味道使她完全放松了下来,很快双眼被换成了眼罩蒙住,接着脖子后面被搭上了绳子,方婕知道老公要干什么,心想:小她三岁的老公在结婚一年多也不容易,自己经常加班不回家,这个家很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家「住持工作」,今天又是他出差回来,就让他放肆些吧。想到这,方婕温柔地双腿跪到了地上,任由喜欢玩捆绑的丈夫五花大绑她。
被五花大绑的方婕明显感到这次的捆绑比以往结实,她娇柔细声地叫道:
「老公你想绑死我啊!」话音未落,另一根粗鲁的绳子套住了她的脖子,再次对她进行了捆绑,但方婕感到这次的捆绑决不是丈夫所为,想反抗已来不及了,加绑的绳子很快将方婕捆绑得密不透风、结结实实。
解除了眼罩,方婕看到了丈夫,但在他旁边却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老K?」方婕惊诧道。
「婕,实在对不起,他们绑架了我那当记者的妹妹,他们对我说不这样做就会虐杀翠儿,我实在没办法………」老K不等他说完,一使眼色,两个手下将方婕的丈夫拖进了房间。
「你们不要伤害他,你们到底有什么要求对我说。」方婕又急又气望着老K说。老K得意地说:「不伤害他也好办,今晚我要借助你的人和车将我们的货送出城,你能答应我们吗?」「你这是痴心妄想,白天说梦话,我决不会答应你们。」
老K「嘿嘿」笑道:「有些时候是不由得你说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说完两眼东张西望起来,最后落到了方婕脚上穿着的黑色绣花丝袜上,方婕感到了一阵寒意。
老K用黑色绣花丝袜朝方婕的嘴塞去,方婕拚命反抗不肯就范,老K与几个手下一拉她脖子上的绑绳,方婕不得不张开了口,老K趁机将黑丝袜塞进了她的嘴里,方婕拚命想用舌头把黑丝袜顶出来,但老K却用封口胶紧紧封住了她的嘴。
方婕痛苦地挣扎但无济于事。
老K拿出一个大号口罩给方婕戴上,一个手下拿来了方婕的披风给她披好。
这样从外表一看,只能看到戴着口罩的方婕,其他看不出一丝破绽。
老K等人押着方婕刚准备出门,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声,他们一惊,急忙闪到了门的两边。
一位长得俊俏的女孩子进了房门,老K不容她反应,一手搂住她的脖子,另一手用枪顶住女孩子的头说:「别出声,出声杀了你!」女孩子被吓得花容失色,手里的青菜洒了一地,惊慌地看着老K等人。「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老K问道。「我是这家人的保姆,我叫小倩。」
听了小倩的话,老K松开了手,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小倩虽穿得朴素,但却长得眉清目秀。「服了服了,局长家就是局长家,连保姆都漂亮过人,腐败啊腐败!」老K一脸失意地调侃道。
「大哥,我们快走吧,要不夜长梦多会出事的!」一手下对老K说。「呸!你这个臭嘴别乱说。我们这就走!」「这小妞怎么办?」老K色迷迷地盯着小倩说:「一起带走!」
老K等人押着方婕和小倩上了方婕的别克GL8商务车,几个手下则从另一辆小车上搬来几箱沉重的东西也上了车。上车后,老K发现车的储物箱里有两副手铐,不由分说就扭住小倩双手给她上了两副背铐。「你不许乱说乱动,要不对你不客气!」老K露出凶恶的嘴脸,小倩则被吓得缩作一团。
尽管警方设了五道防线堵截检查可疑人、车,但坚守防线的人见了方婕的车和人还是放松了警惕,并没有对车辆进行例行的常规检查。就这样,别克商务车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城市,一直开到了海边的一幢别墅门前。
老K等人押着方婕和小倩进入了房门,只见几个黑衣男子围着一个被摆放在长方形饭桌上被四马攒蹄捆绑着的女孩子。看到老K后,一个黑衣男子迎上前来对老K说:「大哥,你回来啦,这记者小妞真不愧是练过舞蹈的,腰腿柔软极了,我们把她绑成那样了,她好像没事一般。」老K仔细一看,只见被四马攒蹄女孩子的嘴被塞着一个红色的大号口球,双手被反绑拉吊到了极限,双脚也被反拉到了极限,所穿的运动鞋鞋底几乎平踩在背上了,老K转身看着方婕,一脸坏笑地对众黑衣男子说:「弟兄们,你们把美女局长也来个四马攒蹄好不好?」众人附合着:「好!,我们也想看看她们姑嫂二人谁的腰腿更柔软些,哈哈…………」
几个黑衣男子一拥而上,抱的抱,拉的拉,绑的绑,很快将方婕按倒在长方形饭桌上绑了个四马攒蹄。方婕与翠儿被并排摆放在长方形饭桌上无法动弹。
这时,一个手下从门外进来在老K的耳边言语了几句,老K吩咐道:「叫他进来吧。」他转身对众黑衣男子说:「好了,你们先出去一会,我有要事。」
不一会儿,只见五花大绑的王冰被押了进来,而后面跟着的竟是林组长!
老K一见林组长,高兴地对他说:「真有你的,干得漂亮,你们专案组的那些警察呢?」「嘿嘿,我在他们的面包车上做了一点小手脚,趁他们修车的时候,我带着这美女警官溜了。」林组长得意地拉着王冰的绑绳说。由于绑得太紧和太久,王冰的手腕都变成紫红色了。
「老K,你要我办的事我已办好了,你看我那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欠澳门财务公司的钱我已为你搞定了。你今天把王冰抓来可是立了大功一件,来来,我们喝杯酒庆祝庆祝!」
两人高兴地举起了酒杯「咣」的一碰,将酒往嘴里倒去。
「噫?」两人却突然发现举杯的手无法移动了,定睛一看,大吃一惊,原来两人的手腕被一副手铐分别铐住了。两人惊恐地拧过头,只见小倩冷笑地看着他们,右手食指在慢慢地转动着一副手铐。
「你、你、你……到底是谁?老K你有没搞错,怎么这么大意让这女人到这里的?!」「不对啊,我明明给她铐了两副手铐的!钥匙还在我这。」
「铐了两副手铐?不对啊,能轻容打开手铐的,也只有刑警队的王冰才行呀!」
林组长望着被捆绑的王冰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望着小倩自言自语道:「难道你是……」
「不错,我就是王冰!」一听到「王冰」两字,老K与方组长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冷颤,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去掏武器。只见银光一闪,「咔嚓」一声,两人的另一只手也被一副手铐铐住了,两人被铐成了左手铐左手、右手铐右手,老K在前林组长在后,脸朝一个方向的狼狈景像。
「我不明白我们精心设计的计划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林组长对王冰哀嚎道。
「在你向方局长亮出我所谓的罪证相片时就露出了破绽,因为相片里的王冰并不是我,她的真实身份是我局从兄弟市局刑警支队抽调来协助办案的马茜同志。」
「方局长发现此事有可疑后,立即启动应急备案,让小玫及时通知了我,一方面由马茜顶替我到会议室开会,另一方面由我向省厅领导汇报了此事,经省厅查验,根本就没有安排你到我局来审查我一事。于是我们决定将计就计,在你们的车辆上安装了卫星定位装置,全程掌握你们的行程,以进一步摸清你此次行动的真实意图。」
「但就在我们暗中跟踪你的时候,外围保护组收到了方局长丈夫的电话,得知了翠儿被绑架的消息,在我们赶往局长家时,却发现屋子里出现了不正常的异动,为了保护方局长安全,我扮成了保姆用万能钥匙进入了房间,不想碰到的竟是老K一伙。」
「在方局长家我完全可以解决老K这些人渣,但方局长用眼神制止了我。我也读懂了她眼睛暗示的内容,那就是要将老K一伙人人赃并获,一网打尽!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竟与老K他们是一伙的,你这个警察的败类!」
这时,从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一个黑衣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冲着老K喊道:「老板不好啦,警察把我们包围了,外面的弟兄死的死,伤的伤,抓的抓,快跑啊!」,但当他看到老K和林组长的样子时,竟一时楞在那里。不等他有所反应,王冰已顺手操起了酒瓶掷了过去,只听「哎呀」一声,黑衣男子摔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见此情景,老K气急败坏地干嚎起来:「想不到我老K纵横江湖十几年,竟栽在你们这几个女人的手里,我不服!不服!你们这些臭警察,你们这些臭……」
没等他骂下去,王冰劲力十足的高鞭腿已踢中了他的嘴,直踢得老K满嘴鲜血和一口碎牙,嘴唇也肿得老高。强劲的腿力使老K的后脑勺猛的撞击在林组长的脸上,撞得他鼻青脸肿,一副英俊的脸旦不成了人样。两人站立不稳一起摔倒了在地上,一上一下叠在一起,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两天后,市里的各大报纸都在头版头条刊发了「我市警方成功了破获了一起特大制贩毒案,缴获毒品海洛因三万余克」的消息。同时也刊登翠儿对方婕和王人。
(改编)
王冰是是市警察局的美女警官,25,6的年纪,身材高挑苗条,穿着性感的蓝色短袖警服和深蓝色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她的发髻盘在脑后,戴着女警的警帽,高挺的胸部将上衣崩的紧紧的,看起来非常性感。
现在她正在处置一次突发的歹徒劫持人质的事件,只见她一个人走进屋子里,走到了持枪挟持人质的歹徒面前说道:「放开她,由我来当你的人质。」王冰那性感美艳的身段和俏脸让歹徒看的眼都直了,但是因为对方是身手矫健的女警官,歹徒不敢大意,犹豫的答道:「不行,你受过训练,太厉害,一定会趁机偷袭我,我不换。」歹徒搂着怀中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说道。
「身为警察保护市民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放开她,我来做人质,有我在,你离开这里要方便一些,如果你害怕我趁你不注意偷袭你的话,你就用手铐把我铐上好了。」王冰笑着从腰后掏出手铐,扔在歹徒面前。
「不行,手铐你经常随身带着,一定知道撬开的办法。」「那你要怎样?这个小姑娘已经吓坏了,腿都软了,你带着她很不方便的。」王冰耐心的说道。
「除非让我把你捆起来,我才放心。」歹徒从口袋中掏出一大团绳子说道。
「好,一言为定,我让你把我捆起来,做你的人质,然后你就放了那小姑娘好吗?」王冰微笑着走上前,将双手背到背后说道。
「好,就这么办。」「你捆吧,我不会反抗的。」王冰说着任由歹徒的一个同伙走到她背后,用绳子紧紧的将她的双手反剪吊到颈后,交叉着捆住手腕,然后一道道绕到她高挺的胸前,将她的胳膊和身体紧紧的捆起来。
「恩……不放心的话,你就捆紧些吧,然后放了那个女孩。」王冰一边被捆着一边说道。
「少废话。」歹徒一边捆着一边将绳子在王冰的胸前收紧,勒入王冰乳房的根部,然后在她那纤细的腰间勒几道,将她的短裙卷了起来,开始捆绑王冰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绳子从脚踝开始,一道道从王冰的小腿捆到膝盖,到大腿,将王冰的双腿也紧紧的捆紧起来,只在王冰小腿之间的绳子是有一段空隙,让她能够小步挪动。
「连腿也要捆成这样吗?这样走路很不方便呢。」王冰低头说道。
「你们的腿功那么厉害,不捆住腿怎么行?」歹徒笑着答道。
「好吧,随便你们,已经捆住我了,现在可以放了那女孩了吗?」王冰问道。
歹徒放开了那女孩,将她一把推出了门外。
「现在,我是你们的人质,想怎么样呢?」王冰双手被反捆,高挺着诱人的胸部并拢着双腿站在那问道。
「护送我们出去,然后再说。」歹徒笑着将手伸进王冰的裙下,一把将她的蕾丝内裤拽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冰羞愤的喊道。
「对不起,要把你的嘴也堵上,防止你给同伴发信号。」歹徒说着将内裤揉成一团,不由分说,捏开王冰的嘴巴将内裤塞进了王冰的嘴里。
「呜哦!!」王冰含着自己带着骚味的内裤很不舒服,不过她的嘴里又被歹徒连着塞进了一团丝袜,将她的嘴巴塞的满满的,然后用红色的胶带撕开一道道贴了起来,将她的双唇封的死死的。
「呜?!……」「现在,好了,带我们出去。」歹徒说着押着被捆绑堵嘴的王冰,推着她很吃力的小步小步的走着,外面的警察见到王冰被捆成这副样子,还堵了嘴,枪口紧紧顶在她的脑门上,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歹徒押着王冰进了一辆小车扬长而去。
看着王冰那美艳的身子,歹徒在车上便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王冰的胸前衣服内和裙下用手揉捏起王冰的乳房和蜜穴来。
「呜恩?!……恩!!?……」王冰没想到歹徒居然那么急色,还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可是自己手脚被捆还被堵了嘴,根本无法反抗。
「这女警花太漂亮了,真想现在就干她哈哈哈……」那歹徒说着用力的拧了一把王冰的奶子。
「呜?!!」「别急,等到了地方,兄弟们再好好的操她!」开车的歹徒笑道。
「也对,嘿嘿,女警花,到时候有你爽的了~ 」那歹徒淫笑着用手摸了摸王冰美艳的脸蛋。
「呜……」王冰有些羞愤,估计到了地方,歹徒就会迫不及待的轮奸她,不过她并没有太过担心,因为她的同事倪红和岳玫已经悄悄的跟踪了这辆车,到时候将这群歹徒一网打尽。
车子拐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两个歹徒迅速的将被捆住的王冰从车上押下来,扛进了大楼。
几分钟后,一两黑色的小车也在停车场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两位穿着性感的年轻美女,都是20多岁的年纪,正是岳玫和倪红,岳玫在额头两侧有长长的流海,脑后左侧有一条马尾,有着一双又大又圆的媚眼,穿着红色的吊带低胸连衣长裙,在纤细的腰间扎着红色的丝带,长裙一侧开叉,露出她穿着黑色丝袜白色高根鞋的诱人玉腿。
倪红则穿将头发在脑后扎起,同样流着妩媚的流海,睫毛修长,穿着束颈露背的紧身白色胸衣,露出性感的肚脐,腰间一条超短裙,紧紧包裹着她翘起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穿着诱惑的肉色长筒丝袜和红色的高根鞋。
「王冰姐被带进去了,我们跟上,千万别被他们发现。」倪红说道。
「好的,不过要尽快将冰姐救出来才行。」岳玫答道。
王冰被带进大楼内的某一层,一个隐秘的房间内,歹徒将王冰一把推到床上,王冰一看,惊讶的看到,刚才被歹徒劫持的那个少女竟然就微笑着坐在床边看着她。
「王警官,没想到吧,我叫龙晶晶,老K是我的父亲,承蒙你照顾了,他这辈子恐怕都出不来了,所以我要好好的答谢你的大恩。」那少女不过16- 19岁左右的年纪,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睫毛很长,穿着性感的黑色无袖束颈露背紧身上衣和前后开襟的超短裙,修长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的长筒细网丝袜和白色的高根鞋。
「呜恩?!!!」「没错,从刚才我被绑架到你交换人质被抓到这来,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不然凭王队长的身手,我们怎么可能抓的住呢,呵呵呵~ 」龙晶晶媚笑着朝被绳子紧紧捆住的王晶说道。
「呜恩恩恩恩恩!!!」得知一切都是陷阱,王冰呜呜的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我还知道你的两个部下岳玫和倪红也跟了过来,很快,她们也会成为我的俘虏,然后我就让你们三位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龙晶晶站起身,双手交叉在胸前,对两个歹徒命令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热烈的好好招呼王警官?」「是!!」两个歹徒面露淫荡的笑容,一下扑在了王冰的身上,将她小腿上的绳子解开,重新将小腿紧紧的并拢捆在一起,然后卷起她的警裙,将她胸前的衣服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文胸。
「呜?!!」「我要听到她最淫荡的浪叫声,知道了吗?」龙晶晶在一边冷笑着看着,拿起摄像机拍摄起来。
「没问题!!!哈哈哈,我们早就忍不住想要干她了!!!好消魂的丝袜美腿!!!」两个歹徒淫笑着脱下裤子,捏住王冰的雪白的大奶子,一前一后,将王冰如三明治一般夹在中间,用大肉棒一下捅进了王冰的蜜穴和后庭中,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恩恩恩!!!!呜!!!?」王冰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轻易就被他们擒住强奸,羞愤的剧烈的扭动身体挣扎起来,但是在两个强壮男人的夹击下,她那柔弱的身体完全无法抵抗,被大肉棒插的浑身娇颤,黑丝美腿不住的扭动着,高根鞋在床上踢扭着。
「就是这样干她也太无趣了,把准备好的道具都一个个给她用上。」龙晶晶命令道。
「是!嘿嘿,这妞真够劲,不愧是警花,看这小腰扭的……好舒服!!!」
两个歹徒淫笑着从床上抓去不停转动的小圆盘一样的东西,紧紧贴在王冰被捏的挺起的乳头上,不断的摩擦着王冰敏感的乳头。
「呜哦哦哦哦?!!呜!!!」王冰的乳头被紧贴着飞速摩擦着,很快亢奋的充血硬了起来,另一个歹徒拿起一根吸满了春药的注射器,对着王冰的后颈一下扎了进去。
「呜?!!!!!」……「奇怪,冰姐被他们带到哪去了,一进大楼就没了踪影。」岳玫和倪红在大楼内走了几圈,都没发现目标,这个大楼人员混杂,有私营公司,有商场,有宾馆,很容易走乱。
「呜恩!!!呜!!」两个人足层搜查,终于在6楼某个房间内听到了女人呻吟的声音,两个人点了一下头,一脚揣开房门冲了进去。
「呜?!!」房间里没有歹徒,只有一个被绳子反捆双手,双腿也被紧紧并拢捆住坐在椅子上用丝袜堵住随的美艳女人,这女人27,8岁的年纪,长发披肩,一双媚眼半闭着,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红色性感的双唇,在丝袜下依稀可见。
她穿着性感的半透明粉红色短无袖旗袍,胸前是一个菱形的镂空,双腿上穿着白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根鞋,被绳子紧密的捆缚着。
两个女警赶紧上前扯掉了她最上的丝袜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被人抓着捆在这?」「救救我,我叫美娜,我被两个男人绑架到这来,刚才他们又绑回来一个好像是女警察,带到别的房间去了。」「女警察?是王冰姐?他们把那个女警察带到哪个房间去了?」「我不知道,求你们先救救我,我被捆在这好久了,手快没有知觉了。」美娜哀求着说道。
「先帮她解开绳子吧,你不要害怕,我们是警察,不会有人伤害你的。」岳玫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安慰道。
「谢谢,这下终于得救了……」美娜揉着被绳子勒出印子的双手感激的说道。
「美娜小姐,你赶紧离开这,这很危险。」倪红说道。
「不,我害怕,我要跟你们在一起,他们不知道藏在楼里什么地方,等下又被他们撞见就惨了。」美娜害怕的说道。
「这样吧,岳玫,他们很可能还会回来,你留在这,我先把美娜小姐送下楼,很快就回来。」倪红说道。
「好,你去吧,要是他们带着冰姐回来,我就一举将他们擒下。」岳玫笑道。
「你千万要小心,我一会就回来,美娜小姐,我们走吧。」倪红说着拉着美娜的手,打开门朝楼下走去。
「跟着我,有什么情况千万别喊出声,知道了吗?」倪红一边小心的察看,一边说道。
「知道了。」美娜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从丝袜中掏出一个早已隐藏的小型电击器,一下捂住了倪红的嘴巴,猛的朝倪红的双腿之间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捅去。
「呜噢噢噢噢!?!!!呜!!!!」倪红双眼圆瞪,发出一阵闷闷的惨叫,修长的肉丝美腿被电的不住的抽搐浑身娇颤着倒在地上。
「哼,倪红小姐,你太大意了呢。」美娜坏笑着将倪红拖进了旁边的房间,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倪红的双手反剪牢牢的捆起来,然后将她修长的肉丝美腿从高跟鞋和脚踝开始仔细的一道道并拢捆死,接着捏开她的嘴巴,将一大团肉色的丝袜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塞上一个红色的口球,外面再用肉色的丝袜包裹起来。
「呜……」处于麻痹和半昏迷状态的倪红低着头,浑身还在颤抖着呻吟着。
不一会,岳玫在的房间传来敲门声。
「岳小姐,是我,美娜,不好了,出事了!」门外是美娜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倪红呢?」岳玫见只有美娜一个人,非常奇怪。
「倪红小姐在送我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歹徒,被他们抓住了,我好不容易才跑掉,快去救她吧!」美娜焦急的说道。
「糟糕,在哪?!」岳玫一听急了,连忙冲出屋子。
「哼,别急,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美娜冷笑着掏出电击器,朝岳玫的后腰扎去。
突然,岳玫猛一转身,黑丝美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将美娜手里的电击器踢飞。
「别装了,你到底是谁?你把倪红和冰姐抓到哪了?」岳玫回过身,对着美娜问道。
「呀,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被你发觉了呢。」美娜笑了笑。
「倪红姐和我一样精通格斗擒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抓住,一定是被人偷袭,而偷袭她的人,就是你。」岳玫说道。
「不错,但是现在,你也将和她一样,成为我的俘虏。」美娜说着,从岳玫身后一下闪出两个大汉,拿着绳子朝岳玫扑去。
「恩?!」岳玫听到背后有风声,回身跃起就是一脚,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结实的踢在了大汉的脸上,另一个大汉伸手去抓岳玫的腿,却被岳玫一下抽回,空中改变了线路,改成下路踹在了大汉肚子的空门上。
「哎哟哟!!」两个大汉呻吟着被踢到一边,不服气忍痛再上,岳玫冷笑一声,甩起长裙,消魂的黑丝美腿又是两下,狠狠踹在大汉的头上。
「好身手,看起来凭他们两个,完全抓不住你呢,不过现在又如何?」龙晶晶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岳玫一看,只见王冰被堵着嘴,全身被绳子捆的死死的,被一个男人勒住脖子抱在怀里,短裙被卷起,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正在被那个男人用大肉棒从后面插进蜜穴中猛干。
「呜哦!!!……呜!!!!……」被注射了春药的王冰,一脸淫媚的表情,蜜穴和大腿间被干的都是白浊的精液,顺着黑色的丝袜往下流着。
「混蛋?!!王冰姐?!快放开她!!!」见到王冰被人抓住这样随意的奸淫,岳玫惊呆了,羞愤的喊道。
「听着,将手背到身后,不许反抗,否则我就杀了她。」龙晶晶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拿着一把刀子,架在了王冰的脖子上。
「呜!!!!」王冰半闭着双眼,不住的呻吟着,痛苦的看着岳玫摇了摇头。
「我给你5秒时间考虑,5- 4- 3- 2- 1……」龙晶晶说道。
「好,我投降,不要伤害冰姐!」岳玫咬了咬双唇,将手乖乖的背到了背后。
「呵呵,这就对了嘛,来,把她给我捆上。」两个壮汉立刻一拥而上,死死扭住岳玫的双手,反吊并拢着拉到脖子后,几乎要将她的胳膊扭断,好报刚才被踢的仇。
「妈的,刚才踢的老子好痛,看老子待会怎么收拾你!!!!」壮汉一边捆着一边大喊道,很快就将岳玫的双手捆死,胸部高高的挺起来也被绳子勒住根部。
「把她的双腿捆好了,她的腿很厉害呢。」美娜笑着说道。
岳玫的黑丝美腿很快被并拢死死一道道的捆起来,绳子勒的很紧而且非常密集,让她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然后,她双腿间的白色蕾丝内裤被壮汉一下扯开,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岳玫屈辱的含着自己的内裤,嘴里又被塞进另一团丝袜,然后用红色的胶带封死嘴巴,再用一条丝袜将她的嘴蒙了起来。
三位女警被带回房间,锁了门,然后四个男人将她们按在床上,每个人都注射了春药,然后让她们翘起雪白的屁股,用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她们多汁诱人的蜜穴和后庭中,玩命的操着。
「呜哦!!!」「呜!!!!」「呜恩恩恩恩!!!」三位女警屈辱的圆睁着媚眼被几个大男人不停的轮奸着,肉棒在他们的小穴中如活塞一般用力的抽插,戳着她们的子宫,然后不住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们的子宫和后庭之中。
「呜哦哦哦哦哦哦!?!」白浊的精液从她们雪白的屁股和下体倒流出来,顺着她们颤抖的丝袜美腿往下流着。
「哈哈,真刺激呢,这绝好的画面不知道你们那位美女局长方捷看到会做何感想呢?自己的三个得力的手下,竟然是那么淫荡的让人操的婊子。」美娜得意的笑道。
「美娜姐,辛苦你了,这样爸爸在监狱里也会很开心吧?哈哈哈~ 」龙晶晶拿着摄像机一边拍着三位女警被奸淫的画面,一边笑道。
「晶晶,别客气,我和你爸是老相好了,帮他出出气也是应该的。」美娜笑着答道。
……方捷正在家中,她30岁出头,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相貌艳丽,是有名的美女局长,突然听到敲门声,门开了却没人,门口留下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张光盘,然后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方局长,请先看看那张光盘,你的三个手下在我手里,要想她们平安的话,就将此事保密,然后按我说的去做。」方捷心里一惊,赶紧用笔记本电脑播放光盘,只见光盘内,王冰被绳子捆成如肉粽一般倒吊着,裙子卷到腰间,蜜穴中塞着几根震动棒,连着线的控制器塞进她大腿的丝袜中,胸部被勒的高高凸起,乳头被绳子勒住,套着两个透明的榨乳器,嘴巴大张着,被一个男人将粗大的肉棒猛插进她嘴里狂插,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流下来,王冰痛苦的扭着身子,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拿着鞭子,正对着倒吊的王冰那双穿着黑丝紧紧绷直的双腿猛烈的鞭打着,将她的丝袜抽的裂了好几道口子,衣服也破烂不堪。
再看倪红,她盘着腿被捆成一团,头不得不低下来,一对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被男人捏在手里,抱在怀中,用大肉棒从下面一直贯穿进她的蜜穴里猛干,嘴巴被丝袜堵的死死的,往外凸起一个半球形的轮廓,被干的娇叫不断。
而岳玫,双手反吊在背后拉到极限,双腿分开大小腿捆在一起拉到背后捆成分腿四马,身子反弓着骑在一个背部尖利的木马上,淫水不断的从她的双腿间留下来,嘴巴同样被丝袜包的死死的,还蒙着眼睛,乳头被两个圆环刺穿,连着线捆在木马马头将乳头拉的老长,被一个男人从后面不断的用鞭子抽打着。
「呜哦哦哦!!呜!!!!!」岳玫的阴部被马背深深的嵌进去,不住的挣扎着,但是越挣扎,她的乳头被扯的越厉害,如此反复被无尽的折磨下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她们?!」方捷看到自己的属下被这样轮奸蹂躏,又急又气,大声问道。
「呵呵,她们的叫声很动听吧?要是你不想带会见到她们的尸体,从现在开始,就照我的话乖乖去做。」「……好吧,你想要我怎么做?」方捷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首先,不能挂电话,立刻离开家,锁好门,然后下楼,坐上门口的车。」
方捷一一照做,门口一辆小车正等着她。
「我已经进车里了。」方捷坐进车里,车便开动了,司机是陌生男人,一个少女坐在她的旁边,正是龙晶晶。
「方局长,久仰大名,你好啊~ 」龙晶晶笑着说道,手里拿着大捆的绳子。
「你是?!……」「你不知道我是谁,但是知道老k吧?他是我的爸爸,所以……」龙晶晶媚笑着,一下将一大团白布塞进了方捷的嘴中,然后用丝袜一圈圈缠好,接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套在了方捷的头上。
「呜?!」「不要反抗,让她捆你然后带你过来。」电话中说道。
于是龙晶晶将方捷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捆死手腕,然后一道道勒紧胳膊,将方捷那成熟女人高挺丰满的胸部勒的凸起,方捷穿着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套裙,双腿上穿着诱人的黑丝和黑色高根鞋,龙晶晶将方捷的上身捆好,便卷起了方捷的短裙,脱下她的内裤,用避孕套装着5颗跳蛋扎成一团,全部塞进了方捷的蜜穴之中。
「呜恩?!!呜!!!」方捷私处被侵犯猛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绑,无法反抗,她的丝袜被龙晶晶用手撑开,将5个遥控器塞了进去,然后用绳子再将方捷的双腿并起紧紧一道道捆在一起,一直将她的高跟鞋鞋跟也捆住才罢手。
「方局长保养的真好呢,而且身材比你的三个手下还火爆。」龙晶晶用胳膊搂着被捆住手脚的方捷那纤细的脖子,用双唇在方捷被扯开的衬衣中亲吻着她雪白的胸部,接着将手伸进方捷的黑丝袜中,将跳蛋的开关全部打开。
「呜哦哦哦哦?!!!」方捷只觉得蜜穴中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浑身娇颤着大声呻吟起来。
「呵呵,果然人妻会更加敏感呢……我就喜欢方姐姐这样成熟妩媚的女人身体……」龙晶晶媚笑着轻轻掀开自己的短裙,黑色的蕾丝内裤下,竟然已经高高挺起一个肉棒一样的轮廓。
龙晶晶将内裤脱下来,露出那根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不见女人的蜜穴,然后她猛的抱住方捷,将她按倒在座位上,高高翘起屁股,将肉棒猛插进方捷的后庭狂干起来。
「呜恩?!!呜恩恩恩?!!!」方睫大吃一惊,屁股被突然侵入,剧痛无比,但是更吃惊的是,正在强奸她的,似乎是刚才捆绑她的少女?!!难道她是个男生?!!「恩啊……好舒服……」龙晶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用大肉棒猛烈的插着方捷的屁股,将方捷娇艳的身子从后面插的不住的扭动。
「呜!!!!!」……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晶晶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捷的屁股眼中,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方捷的股沟中擦了擦,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看起来很顺利呢,晶晶,怎么,路上就忍不住干了她一炮吗?」美娜媚笑着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皮鞭,正用力的抽打在木马上岳玫光滑的背部。
「呜!!!!……」方捷头上的套子被摘了下来,半闭的媚眼中却是淫媚之色。
「路上已经给她注射了春药,现在估计已经浪的不行了。」龙晶晶笑着说道。
方捷被并拢捆着的黑丝美腿不住的颤抖着,从被跳蛋塞满的蜜穴中不断流下大量的淫水,顺着她早已经被浸湿的丝袜留下来。
「如此一来,当年抓你爸爸的人都在这了吧?你的心愿也了了,该怎么处置她们呢?」美娜问道。
「当然是,狠狠的蹂躏和轮奸她们,将她们调教成淫荡的母狗,然后再见她们卖到国外去给人家当性奴,永世不得翻身。」龙晶晶笑道。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那么狠呢?」「哼,这些都是跟爸爸学的,可惜,他没法看到。」「好吧,这样的话,按约定将你爸存在瑞士银行的一半财产分给我,我也该走了呢。」美娜站起身,笑着说道。
「那可是我爸卖毒品赚来的钱,你拿着不怕烫手吗?」龙晶晶突然笑道。
「怎么,难道你连姐姐也要算计吗?」美娜见龙晶晶表情不对,惊讶的问道。
「当然,你只不过是我爸的一个情妇,那么轻易就想得到他一般的财产,做梦吧。」龙晶晶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正在拷打虐待几位美女的男人说道。
「给我将美娜姐姐也捆起来,然后象干那些女警那样,狠狠的干她。」龙晶晶笑着说道。
「哦,晶晶,你连黑吃黑也学会了啊,不愧是你爸的……儿子……可惜啊……你还没学到家……」美娜微笑着给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男人立刻淫笑着转而拿着绳子朝龙晶晶围了过去。
「你们?!……怎么会听她的?!……我才是你们的老大!」龙晶晶惊讶的喊道。
「对不起,对于你自以为是傲慢的大呼小叫,我们已经受够了,美娜姐才是我们的老板,对不起了~ 」男人们奸笑着,一下扑上去,将龙晶晶双手反扭,双腿抱着,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呜?!!!」龙晶晶挣扎中,内裤被扯了下来,然后被捏成一团塞进了她张开的嘴中,接着她的嘴巴也被塞进了红色口球,然后用胶带一层层封死,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短裙被高高卷起来,穿着长筒黑丝的美腿被绳子几道一组密集的捆在一起,固定在椅子上。
「怎么样?还嚣张吗?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让姐姐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好了~ 」美娜媚笑着,一把握住了龙晶晶裙下挺起的肉棒,然后抓起一叠至少7,8个跳蛋,分别紧贴在了龙晶晶肉棒的前端,中间和后端,还将一个细长的震动棒,撑开龙晶晶的肉棒马眼,塞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圆睁,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对于男人最敏感最快乐的部位,姐姐我最熟悉不过了,让姐姐好好的让你爽到天上去~ 」美娜媚笑着,用黑色的避孕套,将跳蛋紧紧裹在了龙晶晶的肉棒上包裹起来,然后将控制器塞进龙晶晶的长筒丝袜中,全部打到最大。
「嗡!!!!!!!!」巨大的蜂鸣声一下响起,龙晶晶的肉棒被巨大的震动震的也跟着颤动起来。
「呜哦哦哦哦哦?!!呜?!!!……」龙晶晶一下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娇叫起来,双眼圆睁着扭动个不停。
「对了,这个春药可是好东西呢,姐姐也给你来一针吧,保证你射个十次八次的也不会软哦~ 」美娜笑着将注射器在龙晶晶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直接扎进了龙晶晶被震的甩动的肉棒中间,将满满的春药注射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翻白,剧烈的娇颤个不停,在7,8个跳蛋和插进肉棒中的震动棒剧烈的刺激下,春药一下就起了作用,龙晶晶的肉棒被刺激的爽到不行,扑哧一下终于喷出了白浊的精液,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射了好几次,精液将紧收的避孕套一下撑的朝前凸起,越集越多,渐渐开始朝下垂去。
「呜?!!!!……太……太刺激了……停……不……下来……呜?!!!!」
龙晶晶双眼圆睁,在椅子上不住的乱颤着,肉棒一边甩动着一边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时候,美娜用高根鞋一下踩到了龙晶晶挺起的肉棒上,用鞋底用力的来回踩弄着。
「呜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龙晶晶翻着白眼,被踩的再次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浑身剧烈的抽搐着。
「晶晶,等你爽的差不多了,就把你爸在瑞士银行的密码告诉我,说不定姐姐高兴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你不知道吧?比起真正的美女,国外很多变态对你这样的伪娘更感兴趣,而且是那种想狠狠蹂躏的兴趣,听说他们会把你这样伪娘的肉棒用绳子勒成葫芦串一样发紫,然后用针扎成刺猬,再用刀一刀刀切成一百多片,将你活活的阉割掉哦~ 」美娜在龙晶晶耳边低声笑着说道。
「呜?!!……呜!!!!!!!……」「至于这几个女警察,买家我早已经联系好了,在买家来提货之前,你们几个,要注射双倍的春药,给我好好的将她们调教好哦。」美娜回过头,对四个壮汉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将她们干到肚子里全是精液为止……」四个男人淫笑着,下体的肉棒翘的老高,手了拿着春药注射器,对着四位美女警花高挺颤动的雪白的大奶子扎了下去……着诱人的黑丝和黑色高根鞋,龙晶晶将方捷的上身捆好,便卷起了方捷的短裙,脱下她的内裤,用避孕套装着5颗跳蛋扎成一团,全部塞进了方捷的蜜穴之中。
「呜恩?!!呜!!!」方捷私处被侵犯猛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绑,无法反抗,她的丝袜被龙晶晶用手撑开,将5个遥控器塞了进去,然后用绳子再将方捷的双腿并起紧紧一道道捆在一起,一直将她的高跟鞋鞋跟也捆住才罢手。
「方局长保养的真好呢,而且身材比你的三个手下还火爆。」龙晶晶用胳膊搂着被捆住手脚的方捷那纤细的脖子,用双唇在方捷被扯开的衬衣中亲吻着她雪白的胸部,接着将手伸进方捷的黑丝袜中,将跳蛋的开关全部打开。
「呜哦哦哦哦?!!!」方捷只觉得蜜穴中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浑身娇颤着大声呻吟起来。
「呵呵,果然人妻会更加敏感呢……我就喜欢方姐姐这样成熟妩媚的女人身体……」龙晶晶媚笑着轻轻掀开自己的短裙,黑色的蕾丝内裤下,竟然已经高高挺起一个肉棒一样的轮廓。
龙晶晶将内裤脱下来,露出那根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不见女人的蜜穴,然后她猛的抱住方捷,将她按倒在座位上,高高翘起屁股,将肉棒猛插进方捷的后庭狂干起来。
「呜恩?!!呜恩恩恩?!!!」方睫大吃一惊,屁股被突然侵入,剧痛无比,但是更吃惊的是,正在强奸她的,似乎是刚才捆绑她的少女?!!难道她是个男生?!!「恩啊……好舒服……」龙晶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用大肉棒猛烈的插着方捷的屁股,将方捷娇艳的身子从后面插的不住的扭动。
「呜!!!!!」……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晶晶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捷的屁股眼中,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方捷的股沟中擦了擦,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看起来很顺利呢,晶晶,怎么,路上就忍不住干了她一炮吗?」美娜媚笑着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皮鞭,正用力的抽打在木马上岳玫光滑的背部。
「呜!!!!……」方捷头上的套子被摘了下来,半闭的媚眼中却是淫媚之色。
「路上已经给她注射了春药,现在估计已经浪的不行了。」龙晶晶笑着说道。
方捷被并拢捆着的黑丝美腿不住的颤抖着,从被跳蛋塞满的蜜穴中不断流下大量的淫水,顺着她早已经被浸湿的丝袜留下来。
「如此一来,当年抓你爸爸的人都在这了吧?你的心愿也了了,该怎么处置她们呢?」美娜问道。
「当然是,狠狠的蹂躏和轮奸她们,将她们调教成淫荡的母狗,然后再见她们卖到国外去给人家当性奴,永世不得翻身。」龙晶晶笑道。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那么狠呢?」「哼,这些都是跟爸爸学的,可惜,他没法看到。」「好吧,这样的话,按约定将你爸存在瑞士银行的一半财产分给我,我也该走了呢。」美娜站起身,笑着说道。
「那可是我爸卖毒品赚来的钱,你拿着不怕烫手吗?」龙晶晶突然笑道。
「怎么,难道你连姐姐也要算计吗?」美娜见龙晶晶表情不对,惊讶的问道。
「当然,你只不过是我爸的一个情妇,那么轻易就想得到他一般的财产,做梦吧。」龙晶晶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正在拷打虐待几位美女的男人说道。
「给我将美娜姐姐也捆起来,然后象干那些女警那样,狠狠的干她。」龙晶晶笑着说道。
「哦,晶晶,你连黑吃黑也学会了啊,不愧是你爸的……儿子……可惜啊……你还没学到家……」美娜微笑着给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男人立刻淫笑着转而拿着绳子朝龙晶晶围了过去。
「你们?!……怎么会听她的?!……我才是你们的老大!」龙晶晶惊讶的喊道。
「对不起,对于你自以为是傲慢的大呼小叫,我们已经受够了,美娜姐才是我们的老板,对不起了~ 」男人们奸笑着,一下扑上去,将龙晶晶双手反扭,双腿抱着,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呜?!!!」龙晶晶挣扎中,内裤被扯了下来,然后被捏成一团塞进了她张开的嘴中,接着她的嘴巴也被塞进了红色口球,然后用胶带一层层封死,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短裙被高高卷起来,穿着长筒黑丝的美腿被绳子几道一组密集的捆在一起,固定在椅子上。
「怎么样?还嚣张吗?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让姐姐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好了~ 」美娜媚笑着,一把握住了龙晶晶裙下挺起的肉棒,然后抓起一叠至少7,8个跳蛋,分别紧贴在了龙晶晶肉棒的前端,中间和后端,还将一个细长的震动棒,撑开龙晶晶的肉棒马眼,塞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圆睁,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对于男人最敏感最快乐的部位,姐姐我最熟悉不过了,让姐姐好好的让你爽到天上去~ 」美娜媚笑着,用黑色的避孕套,将跳蛋紧紧裹在了龙晶晶的肉棒上包裹起来,然后将控制器塞进龙晶晶的长筒丝袜中,全部打到最大。
「嗡!!!!!!!!」巨大的蜂鸣声一下响起,龙晶晶的肉棒被巨大的震动震的也跟着颤动起来。
「呜哦哦哦哦哦?!!呜?!!!……」龙晶晶一下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娇叫起来,双眼圆睁着扭动个不停。
「对了,这个春药可是好东西呢,姐姐也给你来一针吧,保证你射个十次八次的也不会软哦~ 」美娜笑着将注射器在龙晶晶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直接扎进了龙晶晶被震的甩动的肉棒中间,将满满的春药注射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翻白,剧烈的娇颤个不停,在7,8个跳蛋和插进肉棒中的震动棒剧烈的刺激下,春药一下就起了作用,龙晶晶的肉棒被刺激的爽到不行,扑哧一下终于喷出了白浊的精液,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射了好几次,精液将紧收的避孕套一下撑的朝前凸起,越集越多,渐渐开始朝下垂去。
「呜?!!!!……太……太刺激了……停……不……下来……呜?!!!!」
龙晶晶双眼圆睁,在椅子上不住的乱颤着,肉棒一边甩动着一边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时候,美娜用高根鞋一下踩到了龙晶晶挺起的肉棒上,用鞋底用力的来回踩弄着。
「呜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龙晶晶翻着白眼,被踩的再次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浑身剧烈的抽搐着。
「晶晶,等你爽的差不多了,就把你爸在瑞士银行的密码告诉我,说不定姐姐高兴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你不知道吧?比起真正的美女,国外很多变态对你这样的伪娘更感兴趣,而且是那种想狠狠蹂躏的兴趣,听说他们会把你这样伪娘的肉棒用绳子勒成葫芦串一样发紫,然后用针扎成刺猬,再用刀一刀刀切成一百多片,将你活活的阉割掉哦~ 」美娜在龙晶晶耳边低声笑着说道。
「呜?!!……呜!!!!!!!……」「至于这几个女警察,买家我早已经联系好了,在买家来提货之前,你们几个,要注射双倍的春药,给我好好的将她们调教好哦。」美娜回过头,对四个壮汉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将她们干到肚子里全是精液为止……」四个男人淫笑着,下体的肉棒翘的老高,手了拿着春药注射器,对着四位美女警花高挺颤动的雪白的大奶子扎了下去……着诱人的黑丝和黑色高根鞋,龙晶晶将方捷的上身捆好,便卷起了方捷的短裙,脱下她的内裤,用避孕套装着5颗跳蛋扎成一团,全部塞进了方捷的蜜穴之中。
「呜恩?!!呜!!!」方捷私处被侵犯猛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绑,无法反抗,她的丝袜被龙晶晶用手撑开,将5个遥控器塞了进去,然后用绳子再将方捷的双腿并起紧紧一道道捆在一起,一直将她的高跟鞋鞋跟也捆住才罢手。
「方局长保养的真好呢,而且身材比你的三个手下还火爆。」龙晶晶用胳膊搂着被捆住手脚的方捷那纤细的脖子,用双唇在方捷被扯开的衬衣中亲吻着她雪白的胸部,接着将手伸进方捷的黑丝袜中,将跳蛋的开关全部打开。
「呜哦哦哦哦?!!!」方捷只觉得蜜穴中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浑身娇颤着大声呻吟起来。
「呵呵,果然人妻会更加敏感呢……我就喜欢方姐姐这样成熟妩媚的女人身体……」龙晶晶媚笑着轻轻掀开自己的短裙,黑色的蕾丝内裤下,竟然已经高高挺起一个肉棒一样的轮廓。
龙晶晶将内裤脱下来,露出那根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不见女人的蜜穴,然后她猛的抱住方捷,将她按倒在座位上,高高翘起屁股,将肉棒猛插进方捷的后庭狂干起来。
「呜恩?!!呜恩恩恩?!!!」方睫大吃一惊,屁股被突然侵入,剧痛无比,但是更吃惊的是,正在强奸她的,似乎是刚才捆绑她的少女?!!难道她是个男生?!!「恩啊……好舒服……」龙晶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用大肉棒猛烈的插着方捷的屁股,将方捷娇艳的身子从后面插的不住的扭动。
「呜!!!!!」……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晶晶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捷的屁股眼中,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方捷的股沟中擦了擦,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看起来很顺利呢,晶晶,怎么,路上就忍不住干了她一炮吗?」美娜媚笑着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皮鞭,正用力的抽打在木马上岳玫光滑的背部。
「呜!!!!……」方捷头上的套子被摘了下来,半闭的媚眼中却是淫媚之色。
「路上已经给她注射了春药,现在估计已经浪的不行了。」龙晶晶笑着说道。
方捷被并拢捆着的黑丝美腿不住的颤抖着,从被跳蛋塞满的蜜穴中不断流下大量的淫水,顺着她早已经被浸湿的丝袜留下来。
「如此一来,当年抓你爸爸的人都在这了吧?你的心愿也了了,该怎么处置她们呢?」美娜问道。
「当然是,狠狠的蹂躏和轮奸她们,将她们调教成淫荡的母狗,然后再见她们卖到国外去给人家当性奴,永世不得翻身。」龙晶晶笑道。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那么狠呢?」「哼,这些都是跟爸爸学的,可惜,他没法看到。」「好吧,这样的话,按约定将你爸存在瑞士银行的一半财产分给我,我也该走了呢。」美娜站起身,笑着说道。
「那可是我爸卖毒品赚来的钱,你拿着不怕烫手吗?」龙晶晶突然笑道。
「怎么,难道你连姐姐也要算计吗?」美娜见龙晶晶表情不对,惊讶的问道。
「当然,你只不过是我爸的一个情妇,那么轻易就想得到他一般的财产,做梦吧。」龙晶晶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正在拷打虐待几位美女的男人说道。
「给我将美娜姐姐也捆起来,然后象干那些女警那样,狠狠的干她。」龙晶晶笑着说道。
「哦,晶晶,你连黑吃黑也学会了啊,不愧是你爸的……儿子……可惜啊……你还没学到家……」美娜微笑着给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男人立刻淫笑着转而拿着绳子朝龙晶晶围了过去。
「你们?!……怎么会听她的?!……我才是你们的老大!」龙晶晶惊讶的喊道。
「对不起,对于你自以为是傲慢的大呼小叫,我们已经受够了,美娜姐才是我们的老板,对不起了~ 」男人们奸笑着,一下扑上去,将龙晶晶双手反扭,双腿抱着,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呜?!!!」龙晶晶挣扎中,内裤被扯了下来,然后被捏成一团塞进了她张开的嘴中,接着她的嘴巴也被塞进了红色口球,然后用胶带一层层封死,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短裙被高高卷起来,穿着长筒黑丝的美腿被绳子几道一组密集的捆在一起,固定在椅子上。
「怎么样?还嚣张吗?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让姐姐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好了~ 」美娜媚笑着,一把握住了龙晶晶裙下挺起的肉棒,然后抓起一叠至少7,8个跳蛋,分别紧贴在了龙晶晶肉棒的前端,中间和后端,还将一个细长的震动棒,撑开龙晶晶的肉棒马眼,塞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圆睁,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对于男人最敏感最快乐的部位,姐姐我最熟悉不过了,让姐姐好好的让你爽到天上去~ 」美娜媚笑着,用黑色的避孕套,将跳蛋紧紧裹在了龙晶晶的肉棒上包裹起来,然后将控制器塞进龙晶晶的长筒丝袜中,全部打到最大。
「嗡!!!!!!!!」巨大的蜂鸣声一下响起,龙晶晶的肉棒被巨大的震动震的也跟着颤动起来。
「呜哦哦哦哦哦?!!呜?!!!……」龙晶晶一下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娇叫起来,双眼圆睁着扭动个不停。
「对了,这个春药可是好东西呢,姐姐也给你来一针吧,保证你射个十次八次的也不会软哦~ 」美娜笑着将注射器在龙晶晶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直接扎进了龙晶晶被震的甩动的肉棒中间,将满满的春药注射了进去。
「呜!!!!!!!?!?呜?!!!!!!!」龙晶晶双眼翻白,剧烈的娇颤个不停,在7,8个跳蛋和插进肉棒中的震动棒剧烈的刺激下,春药一下就起了作用,龙晶晶的肉棒被刺激的爽到不行,扑哧一下终于喷出了白浊的精液,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射了好几次,精液将紧收的避孕套一下撑的朝前凸起,越集越多,渐渐开始朝下垂去。
「呜?!!!!……太……太刺激了……停……不……下来……呜?!!!!」
龙晶晶双眼圆睁,在椅子上不住的乱颤着,肉棒一边甩动着一边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时候,美娜用高根鞋一下踩到了龙晶晶挺起的肉棒上,用鞋底用力的来回踩弄着。
「呜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龙晶晶翻着白眼,被踩的再次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浑身剧烈的抽搐着。
「晶晶,等你爽的差不多了,就把你爸在瑞士银行的密码告诉我,说不定姐姐高兴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你不知道吧?比起真正的美女,国外很多变态对你这样的伪娘更感兴趣,而且是那种想狠狠蹂躏的兴趣,听说他们会把你这样伪娘的肉棒用绳子勒成葫芦串一样发紫,然后用针扎成刺猬,再用刀一刀刀切成一百多片,将你活活的阉割掉哦~ 」美娜在龙晶晶耳边低声笑着说道。
「呜?!!……呜!!!!!!!……」「至于这几个女警察,买家我早已经联系好了,在买家来提货之前,你们几个,要注射双倍的春药,给我好好的将她们调教好哦。」美娜回过头,对四个壮汉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将她们干到肚子里全是精液为止……」四个男人淫笑着,下体的肉棒翘的老高,手了拿着春药注射器,对着四位美女警花高挺颤动的雪白的大奶子扎了下去……着诱人的黑丝和黑色高根鞋,龙晶晶将方捷的上身捆好,便卷起了方捷的短裙,脱下她的内裤,用避孕套装着5颗跳蛋扎成一团,全部塞进了方捷的蜜穴之中。
「呜恩?!!呜!!!」方捷私处被侵犯猛烈的挣扎起来,但是在车内狭小的空间内,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双手又被绑,无法反抗,她的丝袜被龙晶晶用手撑开,将5个遥控器塞了进去,然后用绳子再将方捷的双腿并起紧紧一道道捆在一起,一直将她的高跟鞋鞋跟也捆住才罢手。
「方局长保养的真好呢,而且身材比你的三个手下还火爆。」龙晶晶用胳膊搂着被捆住手脚的方捷那纤细的脖子,用双唇在方捷被扯开的衬衣中亲吻着她雪白的胸部,接着将手伸进方捷的黑丝袜中,将跳蛋的开关全部打开。
「呜哦哦哦哦?!!!」方捷只觉得蜜穴中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浑身娇颤着大声呻吟起来。
「呵呵,果然人妻会更加敏感呢………我就喜欢方姐姐这样成熟妩媚的女人身体……」龙晶晶媚笑着轻轻掀开自己的短裙,黑色的蕾丝内裤下,竟然已经高高挺起一个肉棒一样的轮廓。
龙晶晶将内裤脱下来,露出那根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不见女人的蜜穴,然后她猛的抱住方捷,将她按倒在座位上,高高翘起屁股,将肉棒猛插进方捷的后庭狂干起来。
「呜恩?!!呜恩恩恩?!!!」方睫大吃一惊,屁股被突然侵入,剧痛无比,但是更吃惊的是,正在强奸她的,似乎是刚才捆绑她的少女?!!难道她是个男生?!!「恩啊……好舒服……」龙晶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用大肉棒猛烈的插着方捷的屁股,将方捷娇艳的身子从后面插的不住的扭动。
「呜!!!!!」……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晶晶再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捷的屁股眼中,然后掏出自己的肉棒,在方捷的股沟中擦了擦,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了她雪白的臀肉上。
「看起来很顺利呢,晶晶,怎么,路上就忍不住干了她一炮吗?」美娜媚笑着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皮鞭,正用力的抽打在木马上岳玫光滑的背部。
「呜!!!!……」方捷头上的套子被摘了下来,半闭的媚眼中却是淫媚之色。
「路上已经给她注射了春药,现在估计已经浪的不行了。」龙晶晶笑着说道。
方捷被并拢捆着的黑丝美腿不住的颤抖着,从被跳蛋塞满的蜜穴中不断流下大量的淫水,顺着她早已经被浸湿的丝袜留下来。
「如此一来,当年抓你爸爸的人都在这了吧?你的心愿也了了,该怎么处置她们呢?」美娜问道。
「当然是,狠狠的蹂躏和轮奸她们,将她们调教成淫荡的母狗,然后再见她们卖到国外去给人家当性奴,永世不得翻身。」龙晶晶笑道。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那么狠呢?」「哼,这些都是跟爸爸学的,可惜,他没法看到。」「好吧,这样的话,按约定将你爸存在瑞士银行的一半财产分给我,我也该走了呢。」美娜站起身,笑着说道。
「那可是我爸卖毒品赚来的钱,你拿着不怕烫手吗?」龙晶晶突然笑道。
「怎么,难道你连姐姐也要算计吗?」美娜见龙晶晶表情不对,惊讶的问道。
「当然,你只不过是我爸的一个情妇,那么轻易就想得到他一般的财产,做梦吧。」龙晶晶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正在拷打虐待几位美女的男人说道。
「给我将美娜姐姐也捆起来,然后象干那些女警那样,狠狠的干她。」龙晶晶笑着说道。
「哦,晶晶,你连黑吃黑也学会了啊,不愧是你爸的……儿子……可惜啊……你还没学到家……」美娜微笑着给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男人立刻淫笑着转而拿着绳子朝龙晶晶围了过去。
「你们?!……怎么会听她的?!……我才是你们的老大!」龙晶晶惊讶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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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放开我?!!呜?!!!」龙晶晶挣扎中,内裤被扯了下来,然后被捏成一团塞进了她张开的嘴中,接着她的嘴巴也被塞进了红色口球,然后用胶带一层层封死,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短裙被高高卷起来,穿着长筒黑丝的美腿被绳子几道一组密集的捆在一起,固定在椅子上。
「怎么样?还嚣张吗?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现在,让姐姐来教教你,怎么做人好了~ 」美娜媚笑着,一把握住了龙晶晶裙下挺起的肉棒,然后抓起一叠至少7,8个跳蛋,分别紧贴在了龙晶晶肉棒的前端,中间和后端,还将一个细长的震动棒,撑开龙晶晶的肉棒马眼,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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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晶晶双眼圆睁,在椅子上不住的乱颤着,肉棒一边甩动着一边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这时候,美娜用高根鞋一下踩到了龙晶晶挺起的肉棒上,用鞋底用力的来回踩弄着。
「呜哦哦哦哦哦?!!呜哦哦哦!!!!!」龙晶晶翻着白眼,被踩的再次高潮,精液喷涌而出,浑身剧烈的抽搐着。
「晶晶,等你爽的差不多了,就把你爸在瑞士银行的密码告诉我,说不定姐姐高兴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你不知道吧?比起真正的美女,国外很多变态对你这样的伪娘更感兴趣,而且是那种想狠狠蹂躏的兴趣,听说他们会把你这样伪娘的肉棒用绳子勒成葫芦串一样发紫,然后用针扎成刺猬,再用刀一刀刀切成一百多片,将你活活的阉割掉哦~ 」美娜在龙晶晶耳边低声笑着说道。
「呜?!!……呜!!!!!!!…………」「至于这几个女警察,买家我早已经联系好了,在买家来提货之前,你们几个,要注射双倍的春药,给我好好的将她们调教好哦。」美娜回过头,对四个壮汉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们一定将她们干到肚子里全是精液为止……」四个男人淫笑着,下体的肉棒翘的老高,手了拿着春药注射器,对着四位美女警花高挺颤动的雪白的大奶子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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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
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淨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
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上代白莲圣母安碧如当年盖的,现为当代圣母依莲闭关居所,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淨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
酉时方过,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池边,缓缓的脱下衣裤,露出里面洁白光滑的娇躯,抬起露出玲珑精致的小脚慢慢的步入湖中,清洗自己的身体。
依莲看着自己挺翘的酥胸,想起这一个月来所发生事,心头一阵苦涩「我已非处子之身,阿林哥你我今生只怕无缘了………」又想起那销魂的滋味,那粗壮的蛟龙进出自己蜜穴的情景,小穴之中一阵酥痒,流出了丝丝细流。
于是抬起双手,一只玉手缓缓的伸向娇俏的乳峰,揉捻着乳房。另一只缓缓向下伸向双腿之间的蜜穴,可快到蜜穴时想惧怕什么一样停在了小腹,咬咬牙把双手放在了乳房上使劲的揉搓,渐渐的呻吟声起「嗯……哈……嗯……三哥……嗯……哈……嗯……哈……啊!」
突然想起了一声轻微的入水声,但是沉浸在自渎中的美丽少女似无所觉,依旧做着之前的事情。
「嗯……哈……嗯…嗯……哈……嗯…」
一双大手覆盖在了依莲的双手上用力的揉捏着乳房,粗长的大肉棒半软不硬的挺立起来檫着依莲的蜜穴伸到身前在依莲的身前露出硕大的龟头,正面看去,好像玉人身上长了一个短粗的肉棒。
「小骚货,表现不错,没有我的允许,连自己自慰也不碰自己的小骚穴,来给你点奖励。」说着大嘴就往佳人的脸上亲去,依莲也配合的转过头去,然后身后的青年亲吻自己的嘴唇。
青年原是北地乐园寺出家的火头僧人法号妙境,因为天生阳物壮硕,蹲在地上,大鸡巴搭在地上远处望去有如三条腿,师兄弟相互取笑他外号叫做三条腿。
妙境因无意中得到寺庙中被前辈高僧秘藏的欢喜禅法,淫心渐起,还俗后根据书中的介绍配置的春药结合书中高深的双修秘法,由北向南一路奸淫妇女,最终惹怒官府,被官府高手追到滇地深处,后被官府高手打伤肾脉,失足掉下悬崖。官府高手以为他即便不死也身受重伤,而且伤在肾脉,即便马上不死,也支撑不了多久,无法作恶,随回府交差,把他的案子结了。兴是祸害遗千年,掉下悬崖后被悬崖峭壁上支出的大树减缓了下来的速度,落地后又惊扰到了交合中的上古银蛇金银飞龙王吗,被咬中大龟肉,因官府高手的内力被震的尸骨无存,因咬的及深,蛇的催情淫毒全都留在了身体中,昏迷的妙境被下体疼痛惊醒,恍惚之际看到身边峭壁上写着一篇内功心法,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练起无名内功,机缘巧合下练成的阴阳相济佛道双修的双修功法,治好了蛇毒和内伤。
天亮感觉一身无碍的妙境仔细观看起了石壁上的武功文字。因年代久远石壁上的文字斑驳不清,只知道是一个叫同三子的道人因身怀无上双修功法,被当时皇帝逼迫,随留下一部删减版同三子三* 六散手,但仍被追杀,掉落悬崖后为了神功不至于失传,切为了报仇,把原版全部功法和反制同三子三* 六散手的方法刻于石壁上(其实是洞玄子和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心想我和三真有缘,以后我一定要让被我征服的美女叫我三哥。
妙境辗转到了滇地装作坠崖的后遗症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蛰伏起来,化名阿无。
因林晚荣帮安碧如解决了黑苗和官府勾结的事情的时候,发现林晚荣和自己坠崖之前的自己除了肤色比林晚荣白些以外,长得十分相像,好奇新奇的阿无收集了一些林晚荣的信息。知道林晚荣是有着一群不逊色玉安碧如的美娇娘好,色心大起决定把他的一群美娇娘收归胯下。并借为新圣母依莲做饭送饭之机,下药奸淫并征服了依莲。
依莲被阿无吻得手脚俱酥,靠在阿无的胸上喘息着。
阿无把已经有些曲起的膝盖稍微弯下一些,依莲心有灵犀的借着水的浮力尽量的踮起小脚………
第二天清早,阿无已经下山准备早饭了,经过了一夜缠绵的依莲在滇池边上洗浴,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抬头看去。
「阿林哥,阿姐……」
竹屋中「阿妹,小弟弟真是个死脑筋,你对他的感情这么深,苦苦等候三年还,他还是无动于衷,姑娘家的哪有这么多个三年。我看阿无也比较老实的,我今天晚上让他在小弟弟的饭菜里下些春药,放心一定让你和小弟弟成就好事。」
「那一切就听阿姐的吩咐好了。」
傍晚,晚饭前,避开林晚荣视线的安碧如来到厨房找到了阿无,递给了他两包药粉。
「阿无这包药粉放到小弟弟的饭菜里,吃饭完后你马上回屋睡觉,不管外边发出什么声音,不也不要起床,而且我交代你的事情和晚上听到的声音也不要和任何人说,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药粉放到林大人的饭菜里,吃完饭马上睡觉,火烧眉毛,我也不起床,我办事你放心。」
安碧如交代完后转身走出了厨房,却没看到身后的男子注视着自己一扭一扭的屁股露出淫邪的笑容并把药倒进了厨房的垃圾桶中……
晚上开饭时,把饭菜放在座子上的时候试有意试无意的看了依莲一眼,想起傍晚时分阿无交代她办的事情心中一阵纠结。
看到一脸纠结的依莲,安碧如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鼓励她不要怕。
吃过晚饭后感觉一身乏累的林晚荣也没多想,以为是一路上舟车劳顿,想叫上安碧如早早的回屋休息,「不了小弟弟,我和阿妹多日不见叙叙旧,稍晚些时候在回房。」
看着进入屋子的林晚荣,安碧如轻轻的拍了拍依莲的肩膀,鼓励道「你放心的进去吧,我在外面给你把风,以免阿无不老实,坏了你和小弟弟的好事。」
看着依莲步入房屋后,安碧如走到阿无房外窗户下,确定房内之人已经上床熟睡后,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管,插进屋里,轻轻的把里面的迷药吹入房中。
依莲一脸犹豫的看着在床上熟睡的林三,咬了咬牙确定房外无人监视,拿出几根细长的银针缓缓的扎入林晚荣的后腰几个特殊的穴位(这个是阿无学自峭壁上的特殊手法,从此以后林晚荣肾气渐泄,床上功夫减弱直到不能房事,只有事前服用阳参才能在房事中硬起小半柱香约两三分钟),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几滴鸡血点在林晚荣的肉棒、自己的胯下和床上相应的位置上,处理完现场后脱光衣服和林晚荣一起躺在了床上熟睡起来。
另一边的安碧如估摸着依莲和林晚荣两人此时定是在房中覆雨翻云,也不愿打搅他们俩的好事,便转身走向依莲的房中休息。鬼使神差的想起晚饭的可口滋味,转身走进阿无的房间找找看阿无有没有什么秘密的调料。
普一进入房间,便闻到淡淡的檀香,心想可能是阿无用驱散蚊虫所用,也没放在心上,小心的在阿无的房间查找。突然安碧如看到躺在床上的阿无盖在胯间的被褥凸起可一个高个帐篷。
好奇心起慢慢的多动脚步,轻轻的掀开被褥……
「!!!」
映入眼帘的是阿无赤裸的布满伤痕的身体和粗壮的挺立着的比林晚荣还要大上许多的好似散发着无穷热气的大鸡巴。
只见阿无的阴毛又浓又乱,阳具直挺挺的挺立着,上面青筋鼓起,一条一条的,不由暗暗称奇:「这家伙的阴毛可真多,与小弟弟的全然不同」看着这粗大的肉棒,想起林晚荣与自己床笫之间缠绵所带来的愉悦,下身小穴竟然缓缓的深处了丝丝淫液。
「好大的大鸡巴呀,如果在床上被他用力抽送的话,那是怎么样一种销魂的感觉啊……」念及于此,安碧如俏脸一红,暗忖她乃白莲圣母,玉德仙仿传人,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转念一想,现四下无人,她武艺高超,地位尊崇,对付这般乡野山民他的睡穴,点他的睡穴便够他睡到天亮了。只此一次,只要不被发现背夫偷情,应当无大问题。
安碧如骈指疾出,先点了阿无的睡穴,只见阿无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安碧如微微一笑,还以为他陷入了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但安碧如即使聪明一世,也绝想不到之前她与依莲的话,全被窗外路过的阿无偷听点了,之所以现在变得如此淫荡,全是因为晚饭时被阿无下了奇药「神仙荡」。「神仙荡」无色无味,单独服用并无坏处,反而提神醒脑,但是在药效时间呢,闻到檀香后会引发女子春潮荡漾,勾起女性潜在欲望,使女子主动的和身边的男性发生关系,即使是最坚贞纯洁的仙子也会变成欲望的俘虏。而且刚才的点穴,因为身体的激动所以点到了睡穴的边上,一点作用也没起。
安碧如屏住呼吸,下意识的顾盼左右,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这用纤纤玉手握住那硬挺挺的阳根,轻轻的上下撸动着。
「安姐姐……不要跑……让阿无来疼疼你…………」阿无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弱无力。
安碧如微微一怔,自检阿无双眼半开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觉无意,其间自然也会说梦话,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细细听来,那话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阿无对梦中的自己说的一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小坏蛋真是贪花好色,是在梦中也要做淫事。
「安姐姐……的奶子……好大好白……让哥哥多吃一口」阿无继续低声梦语,似乎沉浸在与安碧如的淫梦中。
安碧如闻言双颊发疼,垂首定睛一看,那话儿竟像献宝一样,膨胀延伸,硬邦邦的完全挺翘起来,竟有九寸来长:那种狰狞的一跳一跳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相像。
天哪!这是一支多么恐怖的巨大鸡巴呀!安碧如超强的目力可以看清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静脉。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尽管此时还在勃起中,但已经粗长的吓人了。几乎与小孩儿的手臂相同粗细的茎身仍然狰狞地向上挺起,至少九寸以上!!怒发冲冠,虎虎生风!!
「阿无的活儿好大好长!!!!」
那活儿实在太粗长了,现在便比林晚荣完全勃起时的至少要粗长一半。尤其是龟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现在膨胀的比鹅蛋还要大,那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暴出,凸显惊人的活力。
在大片乌黑的阴毛中挺立的阳具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仿佛因为安碧如的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凶器!!
杀人的凶器!!!
勾魂慑魄的杀人的凶器!!!!
她结婚不到五年载,林晚荣床事本是人中龙凤,安碧如被调教的食髓知味。
如今见及阿无如此庞然大物,竟比林晚荣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熟睡中的阿无,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安姐姐┅┅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阳具终于全部直立起来,长达十寸多,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龟头也胀得越来越大,安碧如见他那活儿此时已充分勃起,这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荡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
此时她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热潮滚滚。
她「啊」的娇呼一声,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只见阿无胯下的阳具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阿无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还在胀大抖动,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穴中一般。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巨大肉棍的暴胀,安碧如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变得更粗更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安碧如顿时气血上涌,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丰硕的胸脯不住起伏。
安碧如心中暗暗想,若是这条如此巨大的肉棍插入她的……会比小弟弟的舒服吗,念及于此,不由俏面发烫,只觉羞耻难耐。
说来奇怪,以往她备到其它男人的阳具时,只觉骯脏不堪,恶心至极,想不到此刻阿无的大阳具在手,她却丝毫没有备像的那般厌恶,反而不忍放开。思忖之间,手中的肉屌依然继续胀大,逐渐有些烫手,令她一手都无法扣住,只好用双手分别握住大鸡巴的根部和中部,即使如此,仍只握住大鸡巴全长的一半,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心猿意马,芳心焦躁难耐。
「啊……安姐姐……的穴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阿无粗壮的身子微微颤抖,表情陶醉地低声呻吟。
「难道他在梦中已经把我……」安碧如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限,准备放开肉屌,一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
那大肉屌似乎已胀到极致,青筋暴峥地矗立在安碧如面前,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安碧如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激动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丰腴的身子顿时如同着魔了一般,安碧如双颊绯红,禁不住娇喘吁吁,「受不了了」安碧如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收回,探入了自己裆部,玉手所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阴唇上缓缓磨弄「嗯……」当指尖抚上阴唇,一马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右手忍不住套动阿无滚烫的大肉棍,顿时快感倍增,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后仰摇头。
「啊……嗯……」安碧如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她一手品箫,一手抚琴,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丰硕的双峰高耸着,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受不了了」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阿无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巨型肉棍,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难道真的要与此人交欢吗……不能……不能如此……」
「可是……纵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说……一世都不会有人知道……」念及于此,安碧如芳心羞赧无比,暗怪自己万万不该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热……好难受……」安碧如丰满的肉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快要被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贵的面容也已被欲火褗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忍得好难受,一煞那,安碧如方寸尽乱,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上了阿无的粗腰。
安碧如裙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阿无粗糙的肚皮上,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阿无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阿无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安碧如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只摆动胯部,她的淫水已将阿无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安碧如肥臀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巨型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那里初次被小弟弟以外的男子碰到,突然天旋地转的晕眩,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巨大肉屌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么淫荡……不能对不起小弟弟……」安碧如娇喘吁吁,内心艰难地挣扎着,而那巨大肉棍一接触上安碧如白皙肥腻的肌肤,便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安碧如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阿无身上。
安碧如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腻的阴唇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安碧如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与阿无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瓶冒出一股浪水,顺着阿无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终于又碰上了……」安碧如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肥臀轻抬……阴唇与肉屌缓缓摩擦,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安碧如兴奋得娇躯乱颤,口中吐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安姐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许是太过受用,沉默良久的阿无此刻也来助兴,口中不时假装梦吟,尽是些猥亵露骨的言语。
平日安碧如一听便脸红的下流话,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药物一般,让她心跳加速,欲火焚身,她软绵绵地伏在阿无身上,阴唇与大肉屌紧密相抵,丝滑滚圆的大屁股无法克制,不停轻轻蠕动。
「哦……噢……」安碧如口中吐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阿无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娇躯燥热无比,胸前汗液湿搭搭的也让她难以忍受,安碧如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阿无的身上,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
「啊……好热……」安碧如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腰带带解开,随即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乳波汹涌,春色无边。
一阵晚风袭来,轻柔地吹拂着安碧如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快感,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一旁的桌椅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阿无身上。
「我竟然脱光了……」「安碧如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阿无粗壮的身躯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阿无粗糙的肚皮,已经与阿无的阴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安碧如不禁羞耻难忍,与此同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阿无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粗大阳具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我在做什么啊……不能……」安碧如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巨型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如此淫乱的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安碧如肥臀扭动了胯下,便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丰腴的身体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他交欢吗……小弟弟对我情深义重……万万不可……」芳心虽然抵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安碧如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正好抵上了湿淋淋的阴唇。
「哦……」两人性器接触的一剎那,安碧如忍不住娇躯一颤,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从肉瓶涌了出来。
柔嫩粘湿的阴唇似已干渴难忍,乍一触到硕大的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要将整个肉屌吞没,安碧如通体绯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压……
「噢……」安碧如柳眉紧蹙,只觉阴唇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灼热紧绷感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
「嗯……那个头……真太大了……还是不插进去了……」安碧如忍住悸动,肥臀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抵挡不住身体的焦躁,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肥臀,让大龟头在阴唇内研磨。
淫水止不住地顺着阿无的肉棍缓缓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受不了了……」安碧如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佪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与他……此淫乱之事……」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踤弃夫君,安碧如一时进退维谷。
头脑陷入天人交战,焦灼的肉体似乎也不受驾驭,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阿无粗大无比的龟头,兀自如青蜓点水般摇动。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安碧如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
「嗯……哦……」安碧如扭动肥臀,淫水四溢,如同起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着。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线,照入屋内,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月下的安碧如娇喘吁吁,骑在阿无粗壮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丰满的奶子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真的受不了了……嗯……」安碧如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阴门的大肉棍整个吞入体内。
「要忍住……万万不能失贞……」安碧如内心强烈挣扎,丰腴的肉体却已被欲火染红,「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她芳心忽然涌悢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备法。
念及于此,安碧如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倘若……让他插进去……岂不是失去了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乱备着,肥熟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起,待到那阴阳交泰的销魂感觉,安碧如不由方寸大乱,肉穴儿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受不了了……便让他……插一下吧……」安碧如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肥满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安碧如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穴儿已将阿无粗大的肉屌大半根深深吞入,刹那间灼热的巨大肉棒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充满爱液的蜜穴中了。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安碧如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呃………」带着一种强烈无比的满足感,安碧如发出一声长叹,性感的小嘴圈成「O」形,感觉屁股几乎被这超大阳具劈开成两半一般,这舒爽的肿涨感让安碧如舒服透了!!
一瞬间安碧如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根比小弟弟耐药要大出许多的肉棒,终于充实起欲望的阴道,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那硕大的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顿时全面爆发出来了。
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去顶到子宫花心不停绞动是这么美好的感觉!安碧如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当大鸡巴停留在安碧如的阴道里绞动时,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的绞动,贯穿体内直达花心,一下子填满了美少妇体内的空虚。
安碧如禁不住高声发出荡人心魄的淫呼声:「啊……啊…喔…好…粗……喔……」
安碧如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大肉棒。安碧如双手抓紧男人的胸肌,粉脸高扬,娇小的玉嘴象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眼泪随着这疼痛和被超大鸡巴插入的强烈快感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声。
「不要……」安碧如突然如发了狂一般,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噗滋……」一声,蜜穴吐出了刚刚插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体摔在阿无的身体上,一双弹力惊人的巨乳砸在阿无宽阔的胸膛。
安碧如软绵绵地伏在阿无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悢伏,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么啊……」
「嗯……咳咳……」被安碧如赤裸的身子一撞,阿无身体一颤。此刻这淫贼的内心真是激动无比,白莲教前圣母的肉身已然得手,与依莲的肉身相比,这安碧如的肉体更是娇艳无比,而且还是这美人自己把下身美穴送上自己的大肉棒,心中只想着与这天下少有的大美人云雨癫狂,他深知自己的肉棍无比雄伟,这小娘子只怕是经受不了,忍不住咳了几声,口中喃喃自语:「美人……快……不要停……」
安碧如俏面一红,暗忖:「不想竟与他假戏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大肉棍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那感觉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安碧如肥熟的胴体贴在阿无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低声喃喃自语「方才太快了……不然……再来一次……」「不能……说好只插一次……」方才的举动已经万万对不住小弟弟,如何能再有过分之想?阿莫日一边渴求肉体的欢愉,一边又忍不住自责,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安碧如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后,她禁不住气上涌,身体兴奋得颤抖不已。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于此,安碧如颤抖着摆动肥臀,忍不住将湿淋淋的阴户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安碧如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
「噗哧……」一声,便将阿无的大肉棍坐进去了大半截。「哦……」安碧如舒服得发出一声销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蜜穴儿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顿时兴奋得淫水横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阿无毛茸茸的大腿,一双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安然肥美的肉体。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到了林晚荣也未到达过的地方,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安碧如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安碧如芳心忐忑不安,肉穴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穴,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安碧如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安碧如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阿无身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哦……美人……好紧……不要停……」阿无在梦中似乎也尝到了销魂的滋味,不断低声梦呓。
安碧如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只觉阿无在她胯下缓缓摇动屁股,他的呼吸也变得加重起来,安碧如知他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阿无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穴中那蝎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哦……」安碧如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她兴奋难耐,忍不住轻轻摇动腰肢,令肥臀缓缓前后磨蹭……一下,两下……大肉棍不断在肉穴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随着安碧如肥臀的搓弄,阿无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口中也不断地呻吟着。
「嗯……我在做什么啊……」安碧如听见阿无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条毛茸茸的小穴已经被阿无粗大无比的肉棍塞满……
「哦……我真的在和这个人交欢……」见此淫荡的景象,安碧如不由气血上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大肉棍在滑腻的阴户中抽插。
「噗哧……噗哧……」安碧如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的淫声,俩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着,阿无的大肉屌顺畅地在她的阴户中打桩,不断带出滑腻的淫液,随着安碧如骚媚入骨的浪叫和阿无急促的喘息,房中一时淫声大作。
「嗯……好舒服……啊……」安碧如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硕的肥熟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阿无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娇嫩的玉手的撑在阿无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肥满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啊……阿无……啊……啊……好舒服…………今天就便宜你了」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的安碧如已欲罢不能,一边晃动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抓起阿无一双黝黑粗糙的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阿无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安碧如一对乳牛般的丰满莹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来,「啊……啊……阿无……啊……啊……好舒服……用…用力干我……」
「哦……受不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阿无同时刺激,安碧如如痴如醉,销魂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肥熟的肉体,她美目迷离,表情迷醉,已浑然忘我,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香汗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安碧如忽然喘息急剧加重,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飞溅,才套了二百多下,她便再也守不住洪闸,肥熟的肉体一阵痉挛,阴精滚滚泄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安碧如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瞗抖动,沉甸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阴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销云外,口中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
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安碧如轻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啊……安姐姐……阿无……也要射了……不要停……」阿无忽然低吼出来,握住安碧如一对乳峰的大手也不觉用力。
安碧如柳眉紧蹙,「哦……要让他射在里面吗……」安碧如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阵荡漾,不自觉摆动肥臀,又开始用力套弄悢来……
「噗滋……噗滋……」淫声此彼伏。
安碧如跨踦在男人身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又套动了二百多下,一双小手开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那对白嫩怒耸的丰奶。
阿无那一尺多长无比粗壮的巨大阳具足有四分之三被安碧如坦小腹下的那片浓密的芳草一次次地没,男人亢奋的托着美女的屁股,让她那湿滑的阴道主动一次次地套动着自己的大鸡巴,欲火高涨的安碧如,与阿无肉体交合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安碧如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到腰际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阿无粗壮的大鸡巴洒落在胯间。
安碧如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击,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到如此销魂蚀骨的性爱,让安碧如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呃……」
「睡梦中」的阿无双手紧紧握住安碧如的细腰,随着安碧如套动的节奏,双手开始上下用力拉抛安碧如的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大鸡巴更加长驱直入地进击安碧如的小穴,两人的交合处不断的有大量蜜汁喷洒喷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更是快活到极点!!
安碧如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他的胸膛,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安碧如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怒耸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啪!啪!」淫荡之极的声音。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呜呜……」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阿无耳边不停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安碧如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肥臀不住地上下狠套大鸡巴。阿无双手握着安碧如纤腰,不停上下拉抛,安碧如感到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避疯狂的蠕动收缩,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唔……我要升天了……啊啊……呜呜……」如哭泣又似欢乐的浪叫真的太销魂了,安碧如不断加快的套动撞击着,疯狂忘形地套动着沾满了蜜汁的巨大肉棒。
两人疯狂般地双套弄了半个多时辰,安碧如已经丢阴数次,「睡梦中」的阿无脸上自得地露出一丝淫笑,突然他眯着眼坐起身来,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安碧如的玉背,接着双手滑向美女臀下,抓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时自己把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安碧如的身子弹了起来,安碧如吃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重新坐回了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上,而就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
如此这般,跟着是第二次、第三次……安碧如的身体主动抱住阿无的后背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的玩弄。他两只有力的手臂托着人妻的双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安碧如无比舒适地踦在他的跨上,「嗯……嗯……」
的哼叫着,两人面对面交合的姿势使胸部产生强烈接触,让安碧如更加兴奋难耐,忍不住扶着男人的肩膀,更加癫狂地主动套动起来,一对丰满无比的奶子在阿无面前上下抛摔着,不断接触男人的脸颊。
就这样面对面又疯狂套动了约一千多下,安碧如又到了高潮边缘,这次的快感比前几次都强得多。颠狂间只见安碧如娇啼连连,浪叫不已「啊……要来了……唔唔……要升天啦……啊……」好一声长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赶紧死命抱紧淫棍,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的攀附阿无的腰杆,纤细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花径里的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
「睡梦」中的阿无突然抬起身子吸住了她的右乳头!「啊…啊…啊…阿无……你好厉害………人家上天了。啊…要丢……丢了啊……」一股炽热滚烫的阴精从上向下狂喷而出,将阿无的大龟头烫得异常舒服。
「啊……我也射了……」阿无忽然大叫一声,身体一抖,安碧如只觉体内的大肉屌变得更加火烫粗大,如同有灵性般跳动起来。
「不能射在里面……」安碧如娇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说时迟那时快,阿无突然抱紧安碧如丰润的肉体,肉屌用力顶向花心「噗…噗…」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射进安碧如的子宫中。
「啊……」安碧如只觉花心被一股股滚烫的阳精灌入,烫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来。
「哦……哎呀……」安碧如无力地伏在阿无的身体上,突然感觉到阿无射完精后的大肉棒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想起小弟弟,每次射完后再次硬起都需要一些时间的肉棒,心中感到一阵惊讶。(阿无在石壁上学会的功夫和蛇毒的影响,金枪不倒,控制射精时间,精液量惊人,精液自带催情效果,不易让女子怀孕,射后不软。)
「阿无…阿无…」安碧如轻轻的叫着阿无,发现他确实还是在受梦中,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
午夜的滇池边上的一座竹屋中传来一声又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噢……真舒服……就这样……再用力……」「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呃……」「姐姐……我又要射了……」「啊……射进来……全…都…射进来……」「喔……好烫……这么多……」
屋外的月亮也被这一声声呻吟羞的躲在了云层中,夜还在继续,屋内的激情也还在继续……
第二天辰时将近巳时,醒来林晚荣看到睡在身边的依莲,床上的点点血迹,以及酸软的腰背,和已经醒来的依莲调笑道:「你这是要榨干你阿林哥啊,我被你弄得浑身酸软,估计这几天都不能行房了。」
看着娇羞的躲进被里的依莲,穿上衣服,步出房门,正看到刚刚起来的安碧如,笑着说:「安姐姐,你这下的什么药啊,依莲妹妹差点把我榨干了,现在腰背酸痛酸痛的。」
看着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林晚荣,想起自己和睡梦中的阿无一夜欢愉,直到今天卯时将近辰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阿无的肉棒,并把阿无的房间收拾成昨天晚上没人来过的样子,又抬头看了看生龙活虎的在厨房忙活的阿无,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双颊绯红的轻轻笑了笑,一时间林晚荣竟然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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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梆子一文不值
「你走吧,我会补偿你,给你一笔钱的,至少不要再流落街头了。」说话的是一个穿著一身银灰色卡丝曼西服,打著耳木沙领带的青年男子,他有著两条象乌笔绘制的有形的眉毛;细致狭长的单凤眼却炯炯有神;深棕色的碎发飘逸凌乱却不显的颓废;修长的身体此刻正坐在沙发里翘著二郎腿。
「好,这本该就是我的结局,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希望我什麽时候走?」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苍白的皮肤,单薄的身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就象刚哭过一样。一头性感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显的她的巴掌脸更小了。那哭过显的象兔子一样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给人一种妖媚的感觉,是的没错就是妖媚的感觉。
「尽快吧,我不希望我的婚事出现任何不应该出现的意外枝节。」男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边上背对她道。
「我马上就走。」女人赌气道。「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揣摩我的底线。」男人将自己的单凤眼微微眯起道。
「我没有挑战你的底线,而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我的。就连我的命都是你的不是吗?」女人有点哽咽道。不可以,不可以掉眼泪,是的你什麽都没有了,还有最後一点尊严一定要守住。「我已经把你和我签的合约当著你的面烧了,你还有话说?」男人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是,是的,我现在自由了,所以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女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吞下眼泪道。「你要知道,你就这麽走了,没有我的安排是会被人追杀的。」男人转过身面对女人道。很是奇怪,她以前不是最怕死的吗?还有自己叫她离去,自己的心里居然,居然有点空空的痛,就象自己被莱福枪一枪打穿时的感觉一样。居然有说不出的怪异。
「没关系,我从这里出去已经不是万人景仰的交际名花,只是一个做了一场美梦的小乞丐而已啊。」女人边自讽边一步步走出房间。男人看著女人走出房间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好冷好冷。
男人忍不住追上女人把一张银行的支票塞在女人的手里道:「这笔钱你以後会用到的,所以不要拒绝。」女人僵硬的挺直自己的背,手里紧紧的握著男人给的那张支票,由於太紧,以至於连长长的手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随著女人走出大门,留在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他张了张嘴,想叫她但是他发不出声音,於是他伸出手,象往常一样,女人与他心有灵犀会回头奔跑过来抓住他的手。那麽温暖的手。男人惊觉女人居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女人走出男人的家这个自己整整生活了十五年的家,原来真的不属於自己呃。
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小乞丐,卑微,下贱,可耻又可怜的物种。此时此刻,女人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如此的无声,如此的晶莹剔透,就象不曾受到污染的孩子的纯洁的眼泪。
女人甩甩头用手将自己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整理了一下,然後摊开满是鲜血的手掌,手掌里的支票早已被血染红。女人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将支票丝了个粉碎,抛向天空。
另一座大房子里,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生病的男人,此刻他面白如粉,但是黑亮的杏仁眼却是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美男子,尤其此刻病著,感觉有种弱不经风单薄的美,是的用一个美字在男人身上的确不适合,但是他也只有美字才能说出他惊人的容貌。
「咳咳……他是不是已经将她赶出去了?」美男子问道。「是的主子,那女人是乎受到不小的打击。」边上一个管家样的人道。「哼,那是她咎由自取,过个三五天的就把她接会来吧。」美男子道,毕竟女人的身体是自己有史以来尝过最好的,与自己水乳交融也是最契合的。美男子想到这里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这女人就是一妖孽,美男子想到女人在自己身上狂舞,那飞散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那在胸前不住跳动如白兔的雪白乳房,以及不断吞吐自己阴茎的豔丽小穴。想到这里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阴茎上不断摩擦,直到精液的喷出。
「罗,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回来。」美男子喘著粗气对管家道。「主子刚刚有人过来说,那女人进了平民区,就……」管家欲言又止「就怎麽样」美男子不耐烦道。「就消失失踪了。」管家咬牙说出到。「一群废物,赶快给我找。」
美男子发怒道。
在女人离开的大宅子里,「什麽跟丢了,我不是让你们跟紧点的吗?」单凤眼男生气道。「老板,我们刚想进去就被几个穷鬼给缠上了,怎麽都脱不快身。」
汇报的人战战兢兢道。「他去了什麽地方?」单凤眼男问道。「平民窟」汇报的人道。单凤眼男陷入了沈思……
1。开篇因缘相遇我原本也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慈母爱。但是一次父亲的外遇,导致父亲的离家出走,母亲的歇斯底里,那一年我才三岁,而母亲最终受不了心理的折磨,就选择自杀了。漫天的大火将我那曾经可爱的家烧的片甲不留,而母亲我那疯狂又歇斯底里的母亲,在那场大火中成为了焦碳。
於是我解脱了,再也不用因为我那与父亲相似的面孔而被母亲虐待,打骂了。
如今我成了孤儿。是的一个孤儿,一个有父亲却永远找不到父亲的孤儿。
於是我被送到了一家慈善孤儿院,本以为自己会过的好一点,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地狱的开始,每天天不亮就被迫做一些小工艺品,一天才给两片非常小的干的馒头片和半杯水。当有所谓的好心的慈善捐助人到来的时候,自己反而被那些人打扮的干净可爱的样子去骗钱。
终於有一天,和我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孩子因为不听话而被活活打死。然後我就和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孩子一起逃跑……
转眼我在这里做乞丐已经两个夏天了。每天看著这里人来人往。而今天我的运气似乎不太好。讨了一天也没有人施舍半点吃的给我。我蜷缩在一个破烂的箱子边上,此刻满头的虱子也因为在我头上再也吸不出血而在骚动著。
『空……空……空』一串人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很胖的阿姨,伸出很胖的手,将手中的一个很大很白的馒头和一瓶很清澈很清澈的水放到我的手里。我颤抖了,是的我颤抖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麽的怜悯我了。我抖著手将胖阿姨手中的食物接了过来,然後抬头看了看这个对我有恩赐的人,是的她有一双善良的眼睛,是个好人。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她,希望这是对她的回报。
「李云走了拉,怎麽每次你都会去救济乞丐?」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我的鄙视。『李云,李云』我在心中记下恩人的名字。但是我没想到十五年後,当我又沦落成为乞丐的时候还是她,还是她救了我……
我将手中的馒头看了又看,谁知道另一个乞丐妒忌我的好运气,将我手中的馒头撞落在地上,我撵著馒头滚落的方向追赶,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馒头被一个少年的脚给踩烂了,那是我两天的粮食啊,我於是报复的将牙齿紧紧的咬在那个少年的小腿上。
「啊……」吃痛的少年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啪,啪』「你是什麽东西?居然也敢咬少爷」少年身後突然冲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领起我就给了我两巴掌,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喉头有一股甜味涌出,双颊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咬牙将这股甜味吞了下去,用可怜惜惜的眼神,对上少年那双不属於男人的单凤眼道「少爷可怜可怜我,我三天没东西吃了」,天哪,这个少年是鬼魅吗,他的双瞳的颜色居然是金黄色。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人。
细致狭长的单凤眼;深棕色的碎发,高挑修长的身型。是两年来自己看到最好看的人了。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我知道我的眼睛和脸型长的象父亲,瓜子脸,有一双狐媚的眼睛,因为这个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把她带回家。」少年道。「是,少爷。」说完中年男子一把把我扛上了肩膀。「你要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我# 你妈的%.」我用尽所知道的脏话来辱骂这个将我抗在肩膀上的中年男子。因为我害怕,害怕他们将我杀死,是的,他们是一个大人物,而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是做为蝼蚁的我还是有生存的欲望的,虽然我是乞丐。
「我不想死啊……放过我把……大爷……呜……」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绝望的哭叫道。「闭嘴,谁说我们要杀你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顿顿有肉吃,还有漂亮衣服穿,有大房子住。怎麽样?」单凤眼男说著诱人的条件。对於我这个小乞丐来说真是从天上掉大饼来砸到了我的好事情。我惟恐他反悔一般,拼命点头答应。
半小时後,我来到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房子,那个叫我十五年後後没莫常的地方──乐园。我被那少年带进了屋子然後少年把我扔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让她帮我收拾收拾。两个小时後,我顶著一头微卷的酒红色头发,穿著一件领子宽的要从肩膀掉下来的圆领汗衫。被带到少年的书房。
2。原因深度迷恋1(小小H)
「少爷我已经将她洗干净,头上的虱子也处理过了。李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良。」中年妇女道。「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公司旗下的服装部拿些儿童的衣服来。」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我吩咐道。「是的少爷。」中年妇女道。
「你叫什麽名字?算了,你是小乞丐怎麽会有名字?」单凤眼少年笑道。
「我,我……有名字的,叫尚佳荃。」女孩偷偷看少年一眼嗫嚅道。「什麽丧家犬?是挺象的。不过现在你在我家了,所以要跟我姓。我叫陶蓟。所以你就叫陶……砉。」女孩睁大眼睛看著少年吐出自己的新名字。
「你在我家虽然是小姐,但是我也不是白拣个人回来的。你要在七年的时间里学会六国外语,交际礼仪,声乐,珠宝鉴定,诗画鉴定,美容化装,服装搭配。我要把你塑造成顶尖的交际名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学会伺候男人,就从伺候我开始。」陶蓟看著陶砉道。
『伺候男人?那是什麽?他说的一大堆名字,自己所不懂的东西。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学好的。为了不再饿肚子。』陶砉暗自下决心道。
晚上,在陶蓟的房间,「过来,把衣服全部都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身穿浴袍的陶蓟坐在床上不耐烦道。陶砉莫名其妙的呆呆的看著陶蓟,他为什麽要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啊?不耐烦的陶蓟一把拉过陶砉,『兹』那挂在陶砉身上的汗衫全都应声而落,变成了布条。然後陶蓟将自己的浴袍的带子解开脱掉,躺到床上去,顺便将发呆中的陶砉也拎到床上。
然後将陶砉的两只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陶砉却觉得有个什麽东西热烘烘的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弹一弹的,然後顺手一把抓住了揉了两下,想确认那是什麽东西。
没想到陶蓟却因为陶砉这个自然条件反射的动作,轻哼出声「呜,小妖精,还没调教你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弱点了,还真是狐媚啊!~ 」陶蓟哑声道。
一脸莫名其妙的陶砉回头看了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麽东西,却在回的那一瞬间吓红了小脸。
陶砉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乞丐的生涯中过早的知道一些个男女之事,那是因为有次陶砉在垃圾桶後面睡觉,被奇怪的吵闹声给吵醒,然後却看到一幕悲惨的事情,那就是平时很维护自己的乞丐姐姐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几乎有瘦弱的姐姐两个大,骑在姐姐身上来回的摆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姐姐却是痛苦的尖叫,陶砉看到姐姐被那男人压著的双腿间还汩汩的流出鲜血,周围还站著十几个男人不住的用语言嬉笑怒骂著,没一会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从姐姐身上起来,又一个男人接著压了上去。虽然陶砉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她知道姐姐被欺负了,於是陶砉冲了上去,想把男人从姐姐身上推下去,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象小鸡一样被人顺手丢了出去,一头砸在铁桶上就晕了过去。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车子里的人将浑身血迹斑斑白点斑斑的姐姐,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後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从边上的行人的议论中才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陶蓟把陶砉掉转了一个身,将陶砉的小手抚摩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後一一介绍到,「你现在看到象鸡蛋一样的突起,是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快乐感官最早感觉到的就是它,再前面的那个小眼叫马眼,等到男人的快乐达到极点的时候,这里面会有白色的物体喷射出来。後面青筋毕露的肉条叫阴茎,男人就是通过它的运动让自己达到快乐的起点。再後面的两个肉囊叫睾丸,如果象你刚才那样按摩它的话,会让男人很是高兴。睾丸上面的毛发叫阴毛,有的男人有,有的男人没有,还有一种没有的是象你这种还没有发育的小孩。」陶蓟耐心的教导著陶砉道。
然後又拿出女人为男人口交的录影带给陶砉看,同时解答女人的身体特征。
「恩,再含进去点,对就是……就是那里,用……用舌头打圈圈对,上下来回的舔。」陶蓟喘著粗气的躺在床上指导著陶砉为自己进行著口交,「用你的左手对……啊……将剩下的阴茎抓住来回摩擦,……啊……对就是这样……右手抓住睾丸……对……再用点力摩擦……恩……对了,你还有五分锺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陶砉加快手上和嘴上的速度,因为她和陶蓟约好,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陶蓟射精的话,晚上是没有饭吃的。「啊……你这个妖精。恩?慢了三十秒,不过念你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可以吃饭,以後可不是这样了。」
陶蓟用沙哑的声音对陶砉说道。
4。原因深度迷恋2(H)
一转眼,陶砉已经在陶蓟家里住了九年了,在这九年中陶砉象海绵一样吸收著各种知识,半晚陶蓟从公司忙了一天回到家里,用力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开,真是够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於是陶蓟叫佣人上楼去,把陶砉叫下来。「这周日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准备准备。」陶蓟看了一眼陶砉说道。这几年,陶砉出落的非常漂亮,这种漂亮可以说是人间少有的容颜,翘长的睫毛,明亮又迷离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的菱唇,白皙幼嫩的皮肤,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直到腰季。陶砉虽然才只有十四岁,但是却是长的那麽的妩媚妖豔和迷人。
陶蓟有种想要私人收藏不许他人窥探的感觉。同时他也知道不是绝色中的绝色是不会打动那个男人的。陶砉眼著眼前脸色忽晴忽雨的男人,细细的看著,是的这个男人两天後就真的是自己的男人了,陶砉的嘴里泛起一股又苦又甜的味道。
陶砉自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了陶蓟,已经九年了,是的五岁,因为她是小乞丐,又加上很早就接触了性教育。所以陶砉变的很是早熟。可是她知道成为他的女人後,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将她推到别的男人的身边,是的,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什麽被他喜欢,陶砉自嘲道。
两天後的晚上晚上陶砉来到陶蓟的房间。陶砉按照陶蓟的要求不穿乳罩,上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陶蓟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陶砉的胸脯。「主人,我,怎麽了?」陶砉在也忍不住自己的野性,跪在陶蓟的面前说:「主人,爱我一下好吗?我受不了了。」
陶蓟似乎也很激动,他一把陶砉搂入怀里,一手搂住陶砉的腰,一手伸进上衣里里面搓揉她的奶子。陶蓟在也忍不住了。一把解开陶蓟的裤子,露出很大的阴茎和红红的龟头。陶砉一口把它吞下去。用舌头去卷他的阴茎,添他的龟头。
「好爽啊!」陶蓟再也忍不住了。两人迅速地把衣服拖去。陶蓟便慢慢地由上到下,从陶砉紧闭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如火的嘴唇,细致幼嫩的乳头,凹下的美丽肚脐,光洁的阴户,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阴核,两片未经开苞的阴唇。进而拨开陶砉的小穴。
陶蓟用舌头拨弄陶砉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陶砉的阴道探索,陶砉的下体因他的玩弄已开始滋润,陶蓟的手开始扶著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擦,他的大鸡吧因充血而发红。
於是陶砉将那毫无多馀脂肪的大腿向外拨开。陶蓟更加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了,他用手扶住了鸡巴对著陶砉那充满淫水的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陶砉的身体也随著他的进入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陶蓟用手托著他的阴茎用力的插入他的阴道深处,冲破处女膜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啊!主人…插…插死…我…呜…呜…呜…痛」陶砉非常疼痛地浪叫起来,陶蓟继续在陶砉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性欲,阴茎频繁进出於陶砉的小穴之中,陶砉也随著陶蓟的起伏开始浪声不断:「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哦!哦!哦!哦……好!……坏……坏东西……」他的鸡巴也开始进入了冲刺阶段。
「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我……我了!」陶砉的淫水突然的爆发了,喷在陶蓟的龟头上,使他本来就快要撑爆的鸡巴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陶砉的小穴里射出了他的童精他的阴茎软了下去,陶砉就主动地靠向陶蓟,学著A片上的动作来讨好陶蓟。
陶砉仰躺在床上,陶蓟双手玩摸著陶砉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著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他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压在陶砉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著另一个乳房。再次握著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抵住陶砉的阴唇用力一挤,「噗哧」一下就插进陶砉湿淋淋温软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进来了!……你……涨得我……好厉害!」陶砉一面呻吟一面哼道:「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陶蓟的阴茎在陶砉的阴道里猛烈抽插著,陶砉每次都迎合著他,她爱的男人。陶砉竟然还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噢!噢!噢!「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抽干到花心,陶砉的屁股也配合著抽插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著。陶蓟肉棒上还开始沾渗著点点水渍,终於,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陶砉被弄的发红的小穴里,一路向著陶砉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陶蓟现在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著陶砉的胸部,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陶砉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著有如两颗小葡萄,随著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著。陶砉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陶砉提高了音量绝望的叫著喊著:「噢!噢!……嗯……嗯……嗯……噢!爱我,爱我主人……」数十分锺後,陶蓟像是受到陶砉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终於把下体紧紧的顶住陶砉,臀部後的肌肉开始抽搐著,就在陶砉的子宫里射出了,然後陶蓟马上抓住陶砉的脚,把双腿并拢提高,陶砉的阴道口还是有几道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陶蓟象疯了一样,在床上要了陶砉三天三夜,而陶砉也象绝望的蝴蝶,在床上疯狂的承受著,勾引著,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的她就要被送去别的男人那里了……
5。协议交际名花1(H)
半个月後陶砉见到一个名字叫乐为席的男人。陶砉坐著乐为席的专属司机开的车,来到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黑帮——问帮。陶砉在没有见到乐为席之前,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个四十几岁,小腹微突,十指黄金闪闪,口嚼槟榔的委琐男人。
但是当陶砉在问帮公馆的客厅里见到乐为席後,不禁愕然了,是的乐为席与陶砉印象中的黑帮老大的形象完全不符,乐为席身材很是高挑,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是瘦弱,皮肤白皙的犹如自己手中因为紧张而紧紧拽著的面纸。浓密而又飞长的眉毛给人的感觉很是轻佻,狭长的凤眼晶亮,但却显的很是雍懒。
此刻乐为席坐在面对门的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著陶砉。却让从不却场的陶砉有了一种压抑的感觉。而乐为席看著一脸无措的陶砉却笑了。陶砉茫然的看著他。不可否认,乐为席是一个美男子,不同於陶蓟冷俊的美,乐为席的美象妖孽又象天使。
「过来。」乐为席向站在门口发楞的陶砉微笑著招了招手道。陶砉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向乐为席。而乐为席将一只手环上陶砉的腰身,然後慢慢的划向她的臀部。顿时陶砉变的全身僵硬的坐到乐为席的身边。
是夜,乐为席将陶砉抱到床上,「你是陶蓟送我的礼物,知道吗?」陶砉听见乐为席这麽说。眼神暗淡的点了点头。「那你知道他为什麽将你送给我吗?」
乐为席很是好奇陶砉的坦然。陶砉又摇了摇头。是的陶蓟从来不会告诉自己做事的原因,只会告诉她要做什麽事情。
「因为他想我的钱和地位。」乐为席沙哑著嗓音道。「小东西记住,现在你是我的枕边人,所以,不要背叛我。」说著『疵拉』一声,陶砉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落。
乐为席低头轻吻著陶砉浑圆的小乳房,乐为席发现陶砉的乳头十分的娇小而且呈桃红色,虽然娇小稚嫩,但乳头因自己的轻吻抚摩而挺立,乐为席接著将陶砉的圆臀往上挪抬,慢慢扯下内裤,乐为席对眼前的景象忽然象有点惊讶,他看到了陶砉一没有半点阴毛的阴户,以及暗红色的阴蒂,那是自己的最爱啊。
乐为席把手掌在陶砉的阴户上揉捏著,伸出食指在陶砉大阴唇上前前後後按一阵,手指一按,阴唇就凹下去了,手指一松,阴唇马上就反弹出来。陶砉洁白的大阴唇透著些须红润,松开手指後,能清晰地看到因手指按压出现的一个圆圆的白印,与旁边的红润有明显的边界,由於血液的流通,白印迅速缩小和消失。
因为先前摩擦的关系,陶砉的内阴唇已经完全覆盖上了她那甜美的汁液。
乐为席将陶砉的左脚抬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陶砉那炽热的部位,乐为席显然兴奋了,像一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抬起陶砉的大腿靠著自己的头,他可以用双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乐为席把舌头颤抖的伸进陶砉的私处,忘情地亲吻著,他先舔著陶砉丰厚多汁的阴唇,颤动的把她吮入口中,尽力的吸著,再把舌头探进陶砉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後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个敏感点,直到自己的脸沾满了她喷出阵阵的汁液。
陶砉兴奋地扭动著身躯,快速地娇喘著。亲了一会,乐为席又把陶砉的小阴唇往外拉,拉得很长很长,陶砉的小阴唇绷得又紧又薄,象纸片似得透出光亮,一松手,绷紧的小阴唇猛地弹回去,陶砉甚至於似乎听到「叭」地一声,弹回去了的声音,乐为席又拉出来,反复几次。乐为席又改变方向,这次是用二手分别捏著陶砉的二片小阴唇,往二边拉开,把陶砉的阴户内部暴露出来。
陶砉小阴唇内侧的颜色非常美丽,很难说得请究竟是哪种颜色。对於女人阴道口附近的颜色,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嫩红色,有人说是粉红色,在乐为席看来,这二种说法都不确切,女人阴户内部应该是一种比较接近血霞的颜色,跟眼皮内部的颜色非常相近。
乐为席把陶砉的小阴唇拉开,露出她的阴道口、尿道口和阴蒂,陶砉的阴道还比较密闭,由於乐为席比较用力,陶砉的阴道口被拉成了一条细线状,尿道倒是明显地看到一个豌豆大的小孔,阴户上端,阴蒂嵌在那里象粒珍珠。大概是受了刺激的缘故,陶砉的阴道不时地收缩一下,象是个婴儿抿了一下小嘴,随著阴道的收缩,豌豆般的尿道也随之缩紧,珍珠般的阴蒂则向外挺出,一缕透明的分泌物慢慢地从她的阴户中溢出,顺著阴唇的缝隙往下淌。
乐为席的阴茎早就硬了,这时便迫不及待地把陶砉两腿叉开,那里早已湿润了,他用手把两片阴唇掰开。毫不客气的扶正阳具,对准陶砉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陶砉皱了一下眉头,紧咬著嘴唇,抓著乐为席的背,她感到了下面的疼痛。乐为席停了一下,又慢慢的抽插,过了一会,陶砉好象感觉到了美妙的快感,脸上变得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乐为席看到陶砉下面的淫水掺合著血不断地向外流,淫水变成了淡红色。乐为席看到陶砉的痛苦过去了,便用力抽插,乐为席因有节奏的抽插,撞击陶砉的阴部,发出的「啪……啪……」响声。
我过了一会,乐为席抽插的越来越猛了,最後狠狠的抽送了几下,用力的抱著陶砉,陶砉也用力的抱著他,一动也不动了。陶砉这时也用力挺直身体,几乎停止了呼吸,过了几秒才发出一省压抑的呻吟,闭著眼,紧抿著嘴,急促地喘息著,身体也不停地颤抖,乐为席这时整个人都软软的压在陶砉身上。
半个小时後,乐为席沙哑著嗓子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次陶蓟,果然送来的是宝贝,那个合作项目还是可以继续谈下去的。」而陶砉缓缓的转动自己疼痛的身体,将自己小小的缩在蟹黄的小角落,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已经回不去了,呵……
6。协议交际名花2乐为席很宠爱陶砉,不但上因为她在床上带给自己快乐,而是因为陶砉很是善解人意,又很体贴知趣。所以乐为席乐的在目前专宠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小女人。对於别人看自己的眼光,乐为席向来是不会放在自己心上的。
尚荣,是乐为席的嫡亲姑父,对於这个姑父,乐为席向来很是尊敬的。乐为席一直很不明白,象自己姑父这种良善,老实稳重的人,怎麽被自己那刁蛮的姑姑俘虏的。甚至於谣传姑父在和姑姑结婚前是有家庭的。
今天是尚荣的五十大寿,尚荣与乐雅梅结婚很晚,所以五十岁了才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乐为席穿著一身枣红色的西服,带著穿著豔红色扯地长裙的陶砉来到尚荣夫妇面前,将手中的礼物交到尚荣的手中道:「姑父祝你生日快乐。」
尚荣抬眼,打量了一下在边上挽著乐为席不语的陶砉道:「小为啊,你今天带来的这位小姐是谁啊?好漂亮啊!」是的陶砉的确很漂亮,在整个生日会场来看,是豔压群芳。但是尚荣却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中是曾相识的感觉。
「黝,怎麽今天乐大帮主带出来的美女这麽幼齿啊。」陶砉寻声望去是一个白皙的象是吸血鬼的男人,尤其是一双杏仁眼非常的皎洁,对著陶砉那贪婪的目光,让陶砉很是不舒服。「她是陶砉,是我的……女朋友。」乐为席在介绍陶砉的时候居然难得的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这是问帮的亚师何非木。」乐为席将何非木介绍给自己的姑父道。「很荣幸认识你。」何非木一改刚刚的痞子相一脸正经道。「呵呵,长江後浪推前浪啊。」尚荣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和乐为席与何非木的杯子一碰道。「何先生你随意啊,小为,你跟我来一下,我有几个老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乐为席示意陶砉在一边等著他,然後和尚荣一起走开了。
陶砉在乐为席的身边不知不觉跟了三年,所以对与他的脾气很了解,於是乖乖的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慢慢的喝著手中的饮料等著。「怎麽一个人吗?」何非木看著陶砉问道。「恩」陶砉很讨厌何非木看自己的眼光,但是为了礼貌还是回答了一下。
「你很讨厌我!」何非木自言自语道。「怎……怎麽会。」被猜中心事,陶砉很是尴尬。出於内疚,陶砉僵硬的与何非木聊著天。聊到最後,陶砉对何非木提出的问题感到很是头痛。什麽叫幼交,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在聊天啊!」刚处理完事情回来的乐为席显然心情不错,「是啊,我想请陶砉小姐看日出的,但是陶砉小姐说要得到你的同意。」何非木一脸狐狸相的看著乐为席道。乐为席知道何非木也看上了陶砉。何非木与自己在问帮的地位是相当的,自己与他在问帮相当於明皇和暗帝,问帮所有的黑道生意自己在管著,但是所有的白道生意却是由何非木管。
向来自己与何非木有好东西是大家分享的,连女人也不例外。所以势必这次要叫陶砉是陪他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还不想与他撕破脸。「宝贝,你就可怜可怜何公子吧,陪他去看日出!」虽然乐为席嘴里说出的是宠溺的爱语,但是陶砉知道这是命令。「好啊!」陶砉假装很是开心道。
陶砉知道自己是个玩具,在陶蓟是这样,在乐为席手中也是这样,就象刚才自己看见陶蓟,本想上去说话的,但是陶蓟看到自己身边有个问帮的男人,结果走过去,就象不认识自己一样。而自己本来就是他们的玩物,所以不需要装的太清高,只要抚媚妖娆到迷惑众生就可以了。
陶砉看著两个男人有去一边谈生意了,於是走到庭院里想透透气。在做了乐为席三年情妇後,乐为席终於也将自己送了人。陶砉不禁好笑。对於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调剂生活的玩具。「娼妇,我讨厌你。」陶砉回头一看,是个十四五岁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正一脸恶相的看著自己。「我妈说,都是因为你,我表哥才不结婚的。」少年继续表示著对陶砉的不满。
「是吗你讨厌我,可是你哥哥可是很喜欢我的哦,尤其是床上。」陶砉向来讨厌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狗眼看人低,所以在他们面前不用装卫道士。「你无耻。」少年气的脸都红了。「无耻?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好处。等你尝到滋味,就会爱上她的。我看你这麽幼稚,估计连初吻还没有过吧。呵呵呵呵……」
陶砉继续取笑少年道。少年很是生气,於是扑上用嘴唇狠狠的压上陶砉的嘴唇後然後离开,一脸的得意。「这算什麽,连小狗的接吻技巧都比你要好的多。」於是决定要当回恶人的陶砉又将自己的嘴唇压向少年的嘴唇。
7。协议交际名花3(H)
陶砉将自己的嘴唇压想少年的後,用舌头舔了下少年的嘴唇,然後问道「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老子行不改姓,做不改名,我叫尚佳俊。」尚佳俊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道。「尚佳俊?和我的名字很象呢。」陶砉有一丝迷茫。
「女人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当我表哥的情妇的,不如来当我的情妇吧!」尚佳俊突然对陶砉很感兴趣。
「什麽,你?当你的情妇?呵呵,我只喜欢成熟的男人。」陶砉笑道。尚佳俊很是气愤陶砉看不起自己。於是极端的扑上陶砉的身上,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陶砉的嘴唇上,然後学著陶砉的样子,用舌头在陶砉的嘴唇上看来回的舔。
陶砉笑了,於是张开嘴将尚佳俊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而尚佳俊象天生的调情高手一样,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摸上陶砉尖挺滚圆的双乳。并来回不中的揉捏摩擦,却找不到疏通的出口。
陶砉将尚佳俊西装裤的拉练拉下来,将手伸进去爱抚尚佳俊已然挺立膨胀的阴茎。但是尚佳俊的阴茎在陶砉手中来回摩擦的一会後,尚佳俊就嘶吼著将精液全数交代到陶砉的手上。陶砉将还在吻著入迷的尚佳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手从尚佳俊的裤子里抽出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衣服。
然後笑著转身离开,而被一把推醒的尚佳俊在陶砉背後叫道:「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求我要你。」陶砉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道:
「好啊,我等著那天!」。陶砉再次走进屋子里,正好看到谈完事情的何非木与乐为席。然後与尚荣夫妇告辞离开。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上,何非木开著车,看了看陶砉道:「想去哪里?」
「回你家吧。」陶砉道。「怎麽,这麽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刚刚你可是很讨厌我的。」何非木打趣道。「是啊……我想看看在床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这麽坏。」
说完陶砉伸出丁香小舌来,在何非木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坏东西!」何非木宠溺道。
何非木的家不同与陶蓟家的严肃,也不同与乐为席家的简洁,真的要说何非木家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吃惊,尤其是眼前这张超大的双人床,何非木看出了陶砉眼里的吃惊了道:「我喜欢将我的家安置的舒服点,因为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要不要洗个澡?还是一起?」
「你……你先去洗吧!」陶砉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何非木道。十几分锺後,陶砉躺在大床上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的一睁开眼,却看到全身赤裸的何非木,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在脱自己身上做後一道屏障——内裤。
陶砉呆呆的看著何非木双腿间的勃起,不是因为他的粗大让陶砉吃惊,也不是他的壮长让陶砉吃惊,而是何非木的阴茎上没有半根毛,粗粗的绯红色的阴茎上却顶著一个茄紫色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陶砉以前听陶蓟说过,拥有这种阴茎的男人,性欲强盛,耐力惊人。陶砉不禁吃惊的流下了冷汗,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别想睡觉了。已经将陶砉全部剥光的何非木,看著陶砉傻傻的盯著自己的阴茎看,不禁得意起来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啊,你是白虎,我也是白虎,放心,今天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终於他的手摸到了陶砉的阴户上面。
强烈的刺激让陶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何非木的手指沿著陶砉的肉缝开始不停的挑逗。陶砉得屁股下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难熬的骚痒使得陶砉的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陶砉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身体这样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任他抚摩自己少女的身体。陶砉咬紧了牙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正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摸著,而且自己的阴道还在无耻的流著蜜水。
接著陶砉感觉到何非木的脸凑进了自己的阴部,正在仔细的观察著他可能从未亲眼见过得美景。何非木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陶砉的阴户上舔了起来。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著自己的阴核。
8。协议交际名花4(H)
陶砉这时已经变的疯狂,两只手按住何非木的头,拼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把自己的阴部往他的嘴里送。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知何非木调情的手段很高,舌头灵活的舔著陶砉的阴部,流出的蜜水也被他吸进嘴里,难以忍受的骚痒从阴道里传来。
何非木的舌头离开了陶砉的阴户。紧接著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陶砉的阴道。在一阵强烈的涨痛中,一条大粗阴茎钻进了陶砉的身体。
这种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的骚痒。让陶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那条大阴茎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陶砉阴道的最深处钻去,早已经超出了陶砉所能承受的长度,而且粗的吓人。
把我陶砉的阴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何非木的阴茎已经到了陶砉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陶砉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陶砉好像是做梦似的,这麽巨大的东西,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他涨开似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陶砉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何非木的上身压到陶砉身上,何非木在陶砉的脸上不停的亲吻著,陶砉的双手不知要推开他好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木然的扶著他的肩膀,任由他侵占著自己的身体。何非木在陶砉高挺的乳房上揉著,搓著。
陶砉娇嫩的乳头被何非木玩弄著。何非木抱著陶砉的大腿,大阴茎开始抽插起来,很快,陶砉的阴道又变的骚痒起来,尤其是何非木的阴茎往外拔出的时候,痒痒的更厉害,可是他的阴茎插进来时,仿佛直接插到了陶砉的心里。
简直让陶砉要叫出来。陶砉的蜜水流的更多了,连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陶砉终於投降了。陶砉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哦……哦……哦……哦……」
何非木用大龟头研磨著陶砉的子宫底部。一种既痛又酸的感觉让陶砉尖叫出的阴道内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又再次征服了陶砉。
在陶砉淫荡又压抑的叫床声中,何非木的大阴茎更用力了,插进陶砉湿漉漉的阴道里。发出巨大的『噗哧。噗哧』的声音,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颤抖,把何非木搂的紧紧的。向他奉献出自己的阴精。
陶砉的头一阵的有点眩晕,整个人也仿佛飘在了云层里,陶砉把何非木搂的更紧了,仿佛怕自己会飘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的大阴茎是真实的。陶砉渐渐的恢复过来,让她吃惊的是何非木的阴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然是硬挺挺的来回的抽插著。
何非木拔出大阴茎站起身,大阴茎带出了陶砉阴道内好多的阴精和黏液,整个大阴茎上全是陶砉的液体。何非木说:「你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陶砉的脸一下红了,只觉的热辣辣的。陶砉乖巧的慢慢的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跪好。把屁股撅的高高的。陶砉的屁股被何非木的手扶住,大阴茎猛地一下插到了底,何非木绷直了脖子上的青筋的呐喊:「哦……哦……哦……哦」
十几下以後,陶砉的欲望又被他挑逗了起来,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阴茎插的更顺畅,同时也让陶砉感到一种新奇的感觉,开始晃动著屁股配合著何非木的动作陶砉又一次达到了性爱的高潮,以此同时何非木的大龟头猛的挤入陶砉的幼嫩子宫一阵抖动,一股热流充当著陶砉的花房,浇润著陶砉的花心,陶砉的手拉住何非木不肯让他把阴茎拿出去,享受著这种充实的快感。
何非木伏在陶砉的背上手抚摸著陶砉的圆润的乳房,然後伸直长臂从後面搂住陶砉,亲吻著陶砉的裸背,喃喃道:「女人,你是第一个在性事上与我如此合拍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以後我会很宠你的。」而陶砉已经是精疲力尽,昏昏欲睡,什麽都没有听进去。
9。吃惊谁被谁吃1(H)
真是很可笑,才不过半年的时间,陶砉就从乐为席的情妇成为了何非木的情妇,却要陪同何非木去参加尚荣夫妇的结婚纪念派对。与上次红色豔丽的装扮不同,这次何非木给陶砉选的是一件黑色无肩带的及膝小礼服,整个衣服给人的感觉是简洁高雅,衣服只在左腰处用同一颜色的绸缎做了一朵玫瑰装饰。
而在玫瑰的花蕊上用晶莹的水钻做露水,将本来比较平凡的裙子衬托出了气质。而陶砉将自己一头的西米亚酒红色卷发全部盘了起来,只在盘发的交合处,用一个造型是玫瑰的钻石夹子别住,只在左眉处随意的垂下了几束,显的很是俏皮。
陶砉脚上穿了一双银色的绑腿舞鞋,走出房间,将手挽进了何非木的胳膊,并将何非木眼中的惊豔收入眼底。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後来到了尚荣的家,当何非木介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时,老练狡猾的尚荣居然半点声色都没有露出。
看著男人们走过去应酬,陶砉习惯性的坐到角落看著他们,今天乐为席没有带女伴,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姑姑请了很多女孩子要为自己介绍。而当陶砉看到陶蓟在院子里与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吻的昏天黑地的时候,陶砉的心痛了。是的一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为了他的事业,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甚至於是自尊。
但是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下命令外,从来不管自己的感受。爱的深才会痛。
陶砉将手中的一杯酒一口气吞了下去。「怎麽又看上了哪个男人了?陶蓟?别看了那是人家的未婚妻。你这女人怎麽这麽搔?不如和我吧。我比他们年轻哦?」
尚佳俊看著眼神朦胧的陶砉,不禁伸手向陶砉的翘臀摸去。
「你真的想和我做?」陶砉眼神迷离的看著尚佳俊道「去你房间吧。」尚佳俊嘴角微笑的拉著陶砉去了他的房间。「你多大了?」陶砉问道。「14岁!」
尚佳俊认真的脱著陶砉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回答道。
陶砉的私处又一次痉挛。14岁,还未成年。陶砉突然一种想了解下这种年龄的小孩性能力的想法浮上脑海!陶砉抬头看见尚佳俊耷拉著脑袋,两个眼睛偷偷的朝自己瞟过来,在自己的大腿处游荡。「唔,看吧!」陶砉将自己的两条腿又往外分开了一些,感觉到已经有东西流了出来。「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和女人做过吗?」陶砉装做很漫不经心的样子。尚佳俊装做没听到的颤抖著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
陶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了一条分明是大人的雄壮阴茎怒气昂然的朝自己示威。一条凶猛的动物,红红的脑袋充满了紫色的血,从那儿可以感受出真正男性欲望的高涨,一根大大粗粗的雄性器官暴露在陶砉的面前,除了几根细细的阴毛外表示他还是个孩子,如果仅凭这根肉棒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一个14岁的男孩联系上的。
可他的的确确是从这个弱小身躯的小孩身上突出来的。「过来,让我摸摸看。」
当尚佳俊走近的时候陶砉突然用渴望的手抓住他那凶猛的阴茎。是如此的烁热,一阵阵的脉搏跳动,显得那麽的有力,少年的阴茎在自己的抚摩下突突的又伸直了一些,红黑的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尚佳俊的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有没有和女人做过?」陶砉再次问道。「没有。」尚佳俊半眯著眼睛略带享受的姿态「女人,我的小鸡鸡你握住好舒服哦!」不行了,陶砉觉得好渴望这个少年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
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把尚佳俊拉的怀里,少年裸体的压在陶砉的身上,他的体重给寂寞的陶砉暂时的慰济。陶砉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尚佳俊的手也开始抚摩陶砉的酥胸,晰白的肉丘,被尚佳俊粗鲁的抓捏著,用劲的手给陶砉感觉是要急於发泄的身体。
陶砉不断的被揉弄的肉丘,那坚挺的乳头被尚佳俊的嘴唇轻轻的吮咬,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使的陶砉半成熟的女体高兴的抖动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呻吟,下半身龟裂处流出了大量的媚液。
10。吃惊谁被谁吃2(H)
陶砉用手牵引著尚佳俊的阴茎,尚佳俊的阴茎顶在陶砉的下体,疼痛的媚肉终於因压迫有了种解脱的快感。尚佳俊抬起头,用眼望著陶砉的私处,看陶砉如何把他的阴茎引导进她的秘洞里。
阴茎膨胀的顶端贴住黏著,湿润的阴唇窄处,「快,快进来」陶砉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要求著尚佳俊。尚佳俊的屁股往下一沈,肿胀的肉唇妖媚般的张开,美丽淡红色的肉壁将阴茎给吞了进去。
几乎同时两人的喉咙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声音。尚佳俊笨拙僵硬的抽插,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抖动给陶砉带来巨大的快感。
从他的口鼻中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後。
尚佳俊的头一仰,拼命的把他的阴茎插在陶砉的阴道里,象小拳头一样的龟头顶在陶砉的子宫口处,一阵阵抖动代表著他和陶砉起伏的高潮。尚佳俊紧紧的把下身和陶砉的下身贴在贴在一起,闭著眼睛享受著快感。
当尚佳俊趴在陶砉身上,阴道里渐渐感觉到他的阴茎正在变软变小,「完了?」
陶砉问到「难道这麽小的孩子能够射精?」陶砉很是好奇。陶砉把尚佳俊推开,从陶砉的阴道口流出大量白白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精液多的让陶砉无法想象。
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弥漫著全身。更激发出陶砉未被平息的欲火。「你怎麽了?」陶砉明知故问「哦!女人,太舒服了,我射精了。我自己弄从没有这麽舒服过。」「是吗?让我摸摸看。」陶砉用手抓住尚佳俊的阴茎,看著粉红色的龟头是那麽的可爱诱人,禁不住用嘴含住,用力的吮吸。
尚佳俊似乎没有想到,幸福的又呻吟了起来。他那条肉棍渐渐的在陶砉的吮吸下在陶砉的嘴里又膨胀了起来,尚佳俊闭上眼,脸上露出投入的表情。陶砉的嘴把龟头尽量的吞进去,吞入到根部,粗壮的龟头顶在嗓子口上,觉得有什东西从尚佳俊的龟头处溢出,全身也随著紧张。
陶砉再也忍不住,把尚佳俊压在身下。尚佳俊躺在床上,举起手,凶狠的抓捏著陶砉在胸前沈甸甸的乳房,嘴里发出惊叹的啧啧声。陶砉扶住尚佳俊粗粗的肉棍,对准自己那快要滴下淫水的阴道口,往下一沈,极度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门,长长的肉棍把他的顶端重重的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陶砉只觉得混身酥软,可又不能自拔,只好前後扭动自己的屁股。
尚佳俊在陶砉剧烈的磨动下,也不停的挺腹往上冲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强的快感。陶砉的脑海里浮现出陶蓟的脸孔,陶砉闭上眼睛,幻想著下面就是自己最爱的陶蓟。陶砉用手紧紧的抓住尚佳俊的肩膀,让他火热坚硬的肉棒给自己带来飞起的感觉。
陶砉的阴道终於剧烈的收缩了,阴道的媚肉紧紧的咬住尚佳俊的肉棒,陶砉在上面终於酥软了,瘫软在尚佳俊的身上。尚佳俊还没有满足,他粗暴的把陶砉反倒过来,将陶砉翘挺的屁股对著他,陶砉象条母狗样撅著屁股,湿漉漉的屁股对著尚佳俊。强烈的羞耻心让陶砉反抗,可尚佳俊柔小的身体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陶砉按在床上,将他的暴怒的阴茎再一次从後面插入。
陶砉刚刚达到高潮的收缩的阴部由於尚佳俊粗暴的插入而显得痛楚,尚佳俊双手残忍的捏著陶砉的乳头。陶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结果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猛烈的抽插,痛楚感渐渐的消失,快感渐渐的强烈了。「女人,我的鸡鸡怎麽样?」尚佳俊也很非常投入这性爱的运动。「啊……放开我……疼……」「女人,你的小洞好舒服哦,夹的我的鸡鸡好爽哦!」尚佳俊喘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11。吃惊谁被谁吃3(H)
陶砉知道尚佳俊的高潮要来了。可陶砉不愿意他这麽快,因为陶砉的快感正一步一步的达到高潮。陶砉努力扭动屁股,脱离他的阴茎的侵犯。陶砉的嘴里妖媚的说道「不行,我才是主导,你怎麽能这样呢?」
尚佳俊急切的要求著,「女人,快给我,快……」「给你什麽?」陶砉妖媚的看著尚佳俊红涨的龟头。上面沾著自己白白的淫水。「给我你的洞洞,我要嘛!」
尚佳俊握住粗涨的阴茎急切的说著。「不行,你太厉害了,搞的我受不了。我不给你。」陶砉眼里含著媚态,尽量用一种风情万种的姿态看著他。「女人,求求你了,给我吧!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尚佳俊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请求陶砉。看著他的样子陶砉有种征服的快感。「把你弄的这些水舔干净,我就让你做。」尚佳俊象条狗似的趴在陶砉的两腿之间,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著,陶砉的阴蒂在他红红的舌头的舔吻下迅速的充血,他软软的舌头尖灵活的玩弄著陶砉的阴蒂,陶砉大声的呻吟,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著陶蓟舔自己的情景。
尚佳俊的舌头越来越用劲的舔著,陶砉的阴蒂被尚佳俊舌头轻巧的挑逗著,迅速的把快感传到全身。陶砉好象是在大海里溺水的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又舒服的要命,轻轻的人随著波涛在涨落。
陶砉的阴道又迅速的收缩,大腿情不自禁的将尚佳俊的头夹紧,尚佳俊双手捏著陶砉的双乳,陶砉全身绷的直直的,痛快的享受著那高潮对自己的冲击。当陶砉渐渐的平静下来时,发现原来尚佳俊在自己高潮来的时候已经将二根手指头插了在自己的阴道里。怪不得我能有这麽高的高潮呢。
尚佳俊急促的想挺进,陶砉拒绝了他,因为高潮後的阴部是很敏感的,再做的话会很痛的。陶砉将他推开。「女人,求求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尚佳俊握著红红的肉棒,几乎用哀求的口吻乞求陶砉。一种御驾男人的感觉让陶砉骄傲起来,陶砉突然鄙弃面前这个男孩。想玩弄男人的想法在陶砉脑海里越来越强。
「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弄好不好?」陶砉尽量用妖媚的话语给尚佳俊说。
陶砉看著尚佳俊勃起的阴茎一晃一晃的让自己觉得很好笑。「过来,让我摸摸。这是什麽啊?」陶砉拽著尚佳俊的阴茎套弄著。「是阴茎。」尚佳俊感受陶砉抚摸闭著眼一副陶醉的神情。「为什麽鸡鸡这麽大呢?,是不是里面有脏东西啊?自己用手把鸡鸡里的脏东西弄出来」。陶砉松开紧紧握住他阴茎的手。
尚佳俊跪在陶砉的旁边,急促的用手套弄著,另一只手在陶砉身上、乳房上抚摩著。不一会,他握住握乳房的手紧紧的握住,陶砉柔软的乳房被他用力的捏挤下变的痛了,然後陶砉就看见尚佳俊红紫的龟头涌出一股白白的黏液,然後龟头又将一股精液更猛烈的喷了出来,然後就是一股一股的喷在陶砉的脸上,颈项上,和乳房上……
随後尚佳俊气喘吁吁的瘫在陶砉的身边,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女人,你叫什麽名字?做我的情妇吧,我保证不会将你送给别人。还有,我想我一定会比那几个男人能满足你!怎麽样好好考虑一下吧!」尚佳俊边用手抚摸陶砉边说道。
「不行,我与别人签了约的。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情妇,你能养活我吗?自己还是个孩子。」陶砉一把拍掉尚佳俊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色爪道。「那我当你情夫吧,你养我。」尚佳俊抱住陶砉将头靠在陶砉的乳房处,尝到女人滋味美好的尚佳俊不死心的拱了拱道。
「你当我的情夫?当心你父亲知道了气死。」陶砉白了一眼尚佳俊道。「没关系,不要告诉他不就好了!」尚佳俊微笑著道。正当两个人还在讨论著怎麽当情夫的问题时,切没有发现门外站著一个已经气黑了脸的一个男人……
12。可笑你争我夺1(H)
当陶砉从尚佳俊房间出来的时候,尚家的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陶砉在人群中找寻著何非木的人影,是的他现在是自己的顾主。冷不防的陶砉的手臂别人紧紧的握住。有一丝生疼。陶砉回头一看是何非木,但是却黑著一张脸。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里,仔细的打量著何非木,看他黑著个脸,估计是生意没谈成,又或者是生意被抢了。陶砉觉得坐在车里不说话很是尴尬。特别是何非木以前是个爱说话爱开玩笑的人。
「今天在尚老的家宴上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发生吗?」陶砉没事找事的说道。
「花儿,我在你心中是什麽?」冷不防的何非木对著陶砉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什麽?」陶砉没有听清楚刚刚何非木的话。
「没什麽,过几天你就回帮主那儿吧。」何非木道。「嗯,知道了。」早就知道自己的结果不是吗?又何必伤神。陶砉於是想摆脱自己心中的不快,是的自己又不爱他,就算是爱的人,也不是和爽快的将自己当物品一样的送人了吗?不过又是回到原来的物主的身边而已。
三日後「你在干什麽?」刚从外面办完事情的何非木回到家里就看到陶砉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你不是说过几天送我回问帮吗?我看早点把东西整理好,免的到时候拉下什麽东西。」陶砉一边整理的东西一边回答道。
「谁说送你回问帮了?谁准许你的?」何非木有点失控。是的,以前从没有一个女人这麽淡然的对待自己。何非木知道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顺从自己,但是却从骨子里的疏离自己,甚至於自己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对自己的不屑。
想到这里何非木心里就异常难受,自己可以不自己她以前跟过乐为席,也可以对她勾引才十四岁的尚佳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为什麽?为什麽会如此的痛,一点都想不通。
所以在自己想通前决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想到这里的何非木异常的难受,异常的不安。所以他要找个疏通的管道,一个爆发的出口。无疑,陶砉的身体就是最好的选择。自己是多麽的迷恋她的什麽啊。
『哧拉』在陶砉不防备的时候,身上的粉蓝色真丝洋装被撕成了两半。「你干什麽啊?现在,现在还是早上啊。」陶砉被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何非木三两下的就将陶砉拨光,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麽?放开我。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啊。」陶砉对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害怕了,拼命的扭动抗拒,但是这样却更加添加了何非木的兽性。何非木用一只手抓住陶砉的双手,双脚压制住陶砉乱蹬的双腿,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了骇人的凶器。然後顺手将电动窗帘关上。
这无边的黑暗中,何非木的阴茎就在陶砉的眼皮下结结实实的插入她那淫靡湿润的蜜穴中,放浪的交媾。何非木缓缓的抬高陶砉的翘臀,被她娇嫩的肉穴紧含著的阴茎上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时候,何非木猛的把陶砉放下,龟头呼啸著劈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摺顶入。
漫漫白日里肉体的饥渴突然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陶砉几乎要瘫软在何非木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何非木耳边小声的喘息著。每当何非木重重顶入的时候,陶砉就痉挛般紧搂著何非木,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这种摸黑做爱的刺激使得何非木非常亢奋,由於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样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13。可笑你争我夺2(H)
何非木感觉自己的阴茎异常愤怒的膨胀著,带著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陶砉狭窄的小穴里进出。何非木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陶砉的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何非木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卧室里隔音效果好,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销魂蚀骨的浪吟声。陶砉的蜜穴真的好嫩,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著何非木的阴茎。这种又紧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何非木无法在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何非木的心中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陶砉恰好在这个时候嗲嗲的呻吟起来:「嗯……嗯……啊……慢点,好痛……」何非木低低的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压到床边上,把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用力分开,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顶在她柔软的蜜穴上,狠狠的一顶到底。
尽管陶砉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还是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著何非木结实的背脊。何非木根本不给陶砉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何非木每一次都退到阴道的头部,每一次都进到阴道的根部,陶砉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著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一双大手粗暴的拉开她的胸罩,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极品酥乳。
陶砉在这一次激烈的进攻中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满了她雪白的臀部。
她不停地在何非木身体底下颤抖,紧紧的咬著何非木的衣领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一双手伸进何非木的衣服里,用力的抓著他的背肌,肥美的翘臀开始不断挺动。
陶砉沈浸在这无边的欢愉中,她喘著大气,断断续续的反复发出几个音节:
「快、快一点……深一点……啊……嗯……」激烈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然而何非木的脑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动作来掩饰一下,只想一个劲的要她!更猛烈的要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然後随著自己激烈蓬勃的释放出来。
陶砉猛地痉挛了,一双俏腿紧紧箍著何非木的腰,尖尖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她发狂大声喘著,在我耳边低声浪叫著:「别停!嗯……求求你……别停……嗯……」何非木感到陶砉的阴道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自己的阴茎带来巨大的快感,何非木的头脑快晕掉了,仿佛缺氧一般。阴茎上一阵阵电流不断传过,电的他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来。然而征服胯下陶砉的欲望使何非木咬紧牙关,用尽最後的力气冲击她,何非木知道,在自己巨杵的不断强力冲击下,陶砉极乐的大门就要打开了!
陶砉突然扑到何非木怀里,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何非木的肩头,小巧的喉间呼呼的发出仿佛垂死般快乐的呻吟。疼痛暂时分散了何非木的注意力,使得何非木射精的欲望稍微减退,趁势继续冲刺她,陶砉柔嫩的蜜穴不断的收缩,强大的吸力把何非木的阴茎吮的欲仙欲死。
陶砉张著湿润的嘴,在何非木的耳边如嗫嚅般吐著迷乱诱人的气息:「给……给我……呜……不要……求你……」陶砉的身体又是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浇灌在何非木敏感的大龟头上。
何非木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出来,何非木搂紧她瘫软的胴体,阴茎在陶砉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陶砉勉力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著何非木的唇,两人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著激情後的丝丝蜜意。何非木欠动身子,把阴茎从陶砉已经被插的微微绽开的两瓣花瓣中抽了出来,低头看了看几乎昏迷的陶砉。
陶砉的脸蛋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是何非木知道她在哭泣。是的何非木知道自己不是她心里的最爱,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自己厌倦的那一天为止。
14。可笑你争乐为席夺3悠悠转醒的陶砉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疼的钻心,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人睡来睡去的物品,但是还是不想认命,为什麽自己就活该过这种生活,不能爱自己所爱的,过自己所过的。
爱,是的陶蓟总是离自己那麽的远,远的连自己看著他都觉得呼吸沈重,是继续这样的生活,还是任性一下,改变自己的生活?陶砉决定赌赌自己的命运。
打定主意的陶砉并不是走向自己心中所想的陶蓟,而是笔直的婀娜多姿的走向乐为席。
陶砉想到何非木在自己的身上投注了太多的不同与情爱游戏的感觉,但是自己知道那中感觉绝对不是爱情,只是霸道的占有,毕竟得到自己的身体很是容易,但是心呢,一个没有心的玩偶,对上那些爱玩的玩家如何能让他们看不懂,不生气?
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当一盘棋下死了,换人,咱不玩了。三天後,陶砉找到个机会,何非木带著她去参加尚荣夫妇主持的慈善宴会。於是陶砉决定将目标转向乐为席,今天他还是没有带伴,看样子他的姑陶砉是要铁了心帮他介绍对象,直到成功为止。
陶砉之所以找的目标是乐为席是因为他够冷血。毕竟当时把自己送给何非木的时候是那麽的干脆。陶砉想好後,看了一眼正在与别的富商说话的何非木,然後故意走到乐为席的面前,将自己的左脚扭了一下扑倒在乐为席的怀里,顺手将手中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乐为席的银灰色西服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陶砉掏出自己手袋内的手绢在给乐为席擦拭,其实是让红色的液体更加能够渗透进入乐为席的衣服内。乐为席看著这个女人的动作不禁皱了眉头。自从自己第一次参加宴会开始就有许多的女人打著各种旗号,用著各种方法来接近自己,想与自己之间有点什麽。但是象这麽笨拙的女人乐为席还是第一次看到。
陶砉擦著擦著,故意不经意间抬了一下自己的头,让乐为席看清了自己的脸。
「是你?陶砉?」乐为席看见刚刚莽撞的女人居然是陶砉,不禁很是惊喜,想不到半年不见,她变的更加漂亮,也更加抚媚了。乐为席不禁有点後悔自己将她送到何非木的身边了。
「啊!……」陶砉看见乐为席呆呆的看著自己适时的叫了一声。「你怎麽了?」
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声音,低头问道。「我的脚扭了。」陶砉小声的说道。乐为席看著陶砉痛苦的样子,不顾身在公共场合,一把抱起陶砉,疾步的走著,在半路上看到与人谈话的何非木,脚步不停的道:「老四,陶儿的脚扭了,乐为席带她回家看医生,後面的事情你处理一下。」
何非木深沈的看了一眼乐为席和抱在乐为席怀中的陶砉,顿时脸色暗了下来 ,眼神对著陶砉有著点点杀气。但是陶砉就象没看见一样,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乐为席的怀里。而何非木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到尚荣的身边,低头说了点什麽,尚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後,何非木也快速的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坐在司机开的车子上,乐为席手中还是抱著陶砉。乐为席把怀中的陶砉看了又看,她比半年前是更加漂亮和抚媚了,身上也多了很多成熟女人的味道。但是同时给人的感觉是很是疏离,很是沧桑,也很是淡漠和哀怨。
乐为席不知道这半年陶砉在何非木那里到底怎麽了,为什麽陶砉会变成这样。
但是有一点是自己知道的。那就是自己在半年前将陶砉送到何非木的手里後,自己就後悔了半年。毕竟自己自从陶砉後就没有再找到好的情妇加床伴了。
乐为席知道自己的姑姑和姑父这次大张旗鼓的操办宴会,其实是借这名号为自己选一个适合的新娘。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乐为席知道。所以自己也没有去阻止他们的热心肠。毕竟他们是为自己好。
但是当乐为席看见那些个虚伪的,贪婪的女人後,又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了,尤其是那些女人看见自己是单独一个人,而没带舞伴的时候,就象是蚂蚁见到蜜糖一样,疯狂的跑向自己,将自己死死的围住。还好当时陶砉出现了,适当的帮自己挡了这些苍蝇。
15。可笑你争我夺4(H)
乐为席知道陶砉当时倒在自己的身上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的,这个狡洁的小东西自己以为自己很是聪明,但是乐为席愿意宠著她,正好自己也需要有个人帮自己挡挡,於是顺水推舟的顺了陶砉的意思。但是自己把她抱出宴会的样子,还是自己吓到了自己。
难道自己半年没碰她,聚集了太多的欲望,才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乐为席很是迷茫。决定将陶砉留在身边看著。「陶砉你知道不,现在的你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你的眼中永远带著一种忧伤,却用蹩脚的坚硬伪装自己。难道你就不希望自己能过的开心点?」乐为席道。
陶砉傻楞楞的看著乐为席,差点错觉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了。但是接触到乐为席目光的陶砉才知道,乐为席是对自己的好奇。但是又不想回答他,只能想出最极端的办法,那就是色诱他,陶砉了解乐为席,在床上的他只会沈浸在肉体交融的性爱中,也会把想问的问题忘掉。
陶砉将自己粉红色的嘴唇贴上了乐为席,并象蝴蝶一般在他的嘴上不停的点啄,不停的试探。乐为席被陶砉引导的欲火焚身。顺势将陶砉压到了他那千年不变的黑色大床上。乐为席任由陶砉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陶砉伸过去的舌头。
乐为席狂烈的回吻著陶砉,一手搓著她的乳房。一会儿,陶砉突然拉开乐为席的手,离开了亲吻的嘴唇。乐为席捉著陶砉的双手,将她压倒在床上,不断的亲吻她,从她的头发、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唇。
陶砉则是故意的不断的摇著头躲避乐为席的亲吻,直到乐为席的嘴紧紧的贴住陶砉的嘴唇才躲不掉。乐为席将舌头伸到陶砉的嘴里,用著舌尖不断的舔陶砉的舌头,最後陶砉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和乐为席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缩回来,而陶砉的舌头却也跟著乐为席的舌头伸到乐为席的嘴里,乐为席用力的吸吮著陶砉的舌头。乐为席感觉陶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挣扎了,於是乐为席放开陶砉的手,将她身上衣服扣子解开,乐为席又慢慢的将手往上,贴在陶砉的双峰上面,陶砉仍没反抗。
於是乐为席放心的隔著那一层蕾丝,开始搓揉起来。「嗯……」陶砉终於有了反应。乐为席偷偷的用另一只手将胸罩的扣子从後面解开,前面原来绷紧的蕾丝,一下子松了开来,让乐为席的右手顺利的滑进里面。
乐为席结实的手握著陶砉的乳房了,乐为席来回左右的搓揉著,并不时捏捏陶砉的乳头。「嗯……嗯……」陶砉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乐为席的手在陶砉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陶砉的裙子子伸进去,乐为席的手碰到了陶砉的内裤边缘。「不……不要……不要……」陶砉看著乐为席无力的说。乐为席将手指贴在陶砉的嘴唇上说!「嘘~陶砉!不要讲话,静静的享受我的爱。」说完之後,乐为席的嘴又贴住陶砉的嘴唇,同时手也不断的在陶砉丰满的乳房上搓揉,而另一只手则伸到陶砉的内裤上轻抚著。
乐为席想要给陶砉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欢快淋漓的性爱,乐为席才轻轻的抚摸著陶砉的外阴,陶砉的蜜水就流出来了。「啊……啊……不要……」乐为席的嘴离开陶砉的嘴唇,沿著陶砉的颈子、肩膀,来到陶砉的乳房上,乐为席口含住陶砉的乳头,轻轻的、柔柔的,乐为席用乐为席的舌尖舔陶砉的乳头,同时乐为席的另一只手也伸进陶砉的内裤里,整个手贴在陶砉的外阴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经伸进陶砉的那条裂缝里面。
乐为席大概碰到陶砉敏感的地方,让她身子震了一下。「不……不要……嗯……啊……不要……」陶砉的声音愈来愈细,甚至把眼睛闭上了。乐为席右手指慢慢的抚摸,陶砉的蜜水已经的流了出来。乐为席的手改用抽插的,不一会陶砉的蜜水已沾湿了乐为席的手,连她的内裤都湿了。
16。可笑你争我夺5(H)
乐为席将手伸出来,双手拉著陶砉内裤旁边细细的松紧带,就要褪下陶砉的内裤。陶砉极力的阻止,但是已经被乐为席强力的褪到大腿处,陶砉整个的小穴已经完全毕露在乐为席的面前。「嗯……」陶砉有点意乱情迷。乐为席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啊……你……」当陶砉看到乐为席的肉棒早已勃起惊呼了出来。乐为席这时已全部将陶砉的内裤褪下了。乐为席反过身,就将嘴贴向陶砉的阴户,双手拨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弄。「啊……啊……嗯……啊……不要……」陶砉舒服的呻吟声。乐为席的舌头柔柔的舔弄她的小穴,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舔,并且将自己的舌头伸到陶砉的阴道里面舔著陶砉小穴里的肉壁。
在乐为席一阵吸吮的强烈刺激下,最後陶砉终於决定完全放开自己沈沦,伸手自动握住乐为席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嗯……嗯……啊……」乐为席用手在陶砉那嫩粉色的阴唇内寻找阴蒂,乐为席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很快的就被乐为席找到了,乐为席又捏、又搓、又揉的。陶砉的那颗小肉球很快的就涨起来了,而陶砉的蜜水也一直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乐为席一直舔著,将陶砉的蜜水全都吃下去。「啊……啊……」陶砉开始呻吟的更大声了。
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叫声之後,更加卖力的舔,乐为席又将手指插入陶砉的小穴里,不停的转动著、扣摸著。「啊……我……我……不行了……嗯……」乐为席的手指感觉陶砉的小穴里的传来阵阵的抽搐,乐为席想陶砉达到高潮了。
於是乐为席抬起头来,看著陶砉紧闭双眼失神的样子,乐为席跪在陶砉的双腿之间,抬起陶砉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乐为席看得更清楚了,粉色的阴唇已经微微翻开,蜜水正的流出,乐为席握著自己饱涨的肉棒,用龟头抵住陶砉的小穴,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插入。「哦……嗯……」陶砉感觉到乐为席的肉棒已经抵住她的小穴入口时,她身子震了一下。乐为席还是握著乐为席的肉棒在陶砉的大小阴唇上磨著。「陶儿……我……我……要来了。」乐为席将姿势调整了一下。「嗯……」陶砉闭上眼睛,等著乐为席的进入。乐为席再也忍不住,顶开陶砉的阴唇,推了进去。「啊……轻……轻点……你的太大了……要轻点……」
乐为席顺著蜜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龟头。「啊……」陶砉的全身绷得紧紧。终於,乐为席用力一推,把肉棒全部插进陶砉的小穴里面。
「嗯……你怎麽还是这麽紧……」陶砉的小穴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乐为席的肉棒,这种感觉爽的乐为席真的无法形容,乐为席的肉棒静静插在陶砉那温暖的阴道里,感受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包住肉棒的美好感觉。
了为席感觉到陶砉适应自己的进入後,於是开始摆动臀部,用著肉棒轻轻的在陶砉的小穴里抽送。「嗯……」陶砉闭著双眼,承受肉棒的抽送。看著陶砉紧闭著双唇,乐为席突然想看看陶砉睁开眼睛做爱,等到高潮的时候那眼神涣散的豔丽容颜。
「睁开眼睛,我想看你为我疯狂。」乐为席命令陶砉道。然後乐为席热烈的吻著陶砉的嘴唇,乐为席单手抱著陶砉的颈子,另一只手著捏著陶砉的乳房,乐为席的嘴慢慢的顺著陶砉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乐为席用舌头一直舔著她的乳头,甚至将陶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著,同时乐为席的肉棒也慢慢的抽送。
「嗯……啊……啊……慢……啊……嗯……」陶砉开始感到舒服叫出来了。乐为席更加用力的吸著她的乳头,更用嘴唇夹起陶砉的乳头用舌尖舔,乐为席的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送,乐为席要挑逗陶砉的性欲,将她的性欲点燃。「啊……啊……啊……」看陶砉的反应慢慢的激烈起来,乐为席故意的加快抽送。「……啊……不……不要……」「陶儿……不要什麽……」「不要停……啊……好……快就是这样……啊……呜……我要到了……」乐为席俯下身体吻上陶砉的嘴唇,陶砉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乐为席吸吮,又吸进乐为席的舌头,贪婪的舔弄。於是乐为席上下两面的夹攻,整个房内「滋……滋……」声音,陶砉整个人都因为乐为席的激烈抽插而耸动。
「啊……」陶砉终於在乐为席的快速手插中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射到了乐为席的龟头上,而乐为席因为陶砉高潮导致阴道急剧收缩再也控制不住,在做了几个重重的抽查後,将龟头抵到陶砉的子宫口,喷射出自己的精液浇灌进陶砉的子宫内。
17。沈沦意乱情迷1陶砉回到乐为席身边已经有一个月了,其中在第十天的时候何非木来到乐为席的家里吃晚饭和陶砉打过照面,并且也只是用自己深邃的眼神看了陶砉一眼後,就再也没有说过什麽,也没来过乐为席的家。
但是陶砉还是从何非木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疑惑和贪婪的欲望。但是陶砉始终没有给他回应的眼神或是言语。陶砉知道陶蓟想要得到问帮的生意,甚至於想得到整个问帮。而自己唯一能快速帮到他的办法就是让何非木和乐为席翻脸。
也许自己这麽做冒险了点,但是如果不这麽做,以後也许就没有很大的机会去陶蓟的身边去了。就现在看来,乐为席和何非木对自己还是有点好感的,至少他们在身理上是需要自己的。还没有倦待自己。
那自己也只有利用这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在问帮中乐为席在明是问帮的帮主,何非木在暗,虽然不是帮主,但是所有问帮漂白的事业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一般的问题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决裂的。
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到找到这个人的弱点就可以操控这个人。但是这两个人的弱点到底是什麽呢?象自己一个交际花一样的女人真的能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利益关系得到分裂吗?陶砉陷入了沈思。是的自己得要好好想想,想一个很好的计划。
是夜,乐为席和陶砉两人都坐在床上,乐为席在看一周的股市行情,而陶砉手中拿著一本流行前线的杂志,却楞在了那里。「怎麽了?」乐为席拿掉自己脸上的眼镜,看见陶砉虽然眼睛在看著杂志,但是却是在出神。「哦,没什麽,只是有点累了。」陶砉用手捏著自己的鼻梁道。
「有什麽烦恼的事情吗?」乐为席很是好奇,照理说,一般做了情妇的女人,生活是很简单的,甚至於有的女人都很荒唐的过著日子。但是睡在自己边上的陶砉就不是这种绣花枕头。自己每月打到她帐号里的钱,她用的很少。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贪婪的,想尽一切办法的要买很多贵重的首饰,房子或是车子。
陶砉只是静静的,有时候乐为席都不知道陶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情妇。自己是乎进不了她的内心,是的以前许多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多看她们几眼,多关心她们一点。但是陶砉就算自己为了和何非木表示友好,而把她送给他玩弄是乎都是很平静的对待。
这让自己很是好奇,好奇的想了解,好奇的想拥有。先到这里,乐为席不禁吓了一跳。自己怎麽有这种想法?她陶砉不过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玩物,而给自己的人,还是有著对自己问帮野心的人。
虽然这几年来,陶砉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过问过任何与问帮有关的事情,但是也是不能忽视她的。一直以来乐为席和何非木都把陶砉当作是陶蓟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暗棋。说不定什麽时候就爆发了。
但是近阶段自己和何非木都好象偏离了自己的责任轨道。先是何非木因为陶砉而赌气不再来问帮出席议事会议。接著是一向很是花心的自己居然将已经送人的玩具又一次要了回来。而且感觉更加的爱不释手。
乐为席很是迷惑。「陶砉,如果说有一天你会背叛我吗?」乐为席突然问陶砉道。「不知道。」陶砉回答的很冷漠。是的自己是陶蓟身边的人,而且爱了他十年,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将自己当礼物一样送人的人守著诺言呢?
但是同时陶砉不禁想想自己是那麽的可笑,自己爱的陶蓟就不是利用自己将自己从小象高级性玩具一样的培养,然後又将自己送给了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身边做情妇吗?但是陶蓟有比他们好太多了,之前自己是个小乞丐,是陶蓟给了自己再生的机会,如果没有他,那麽自己还是街头上的小乞丐,或者说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是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自己的命是他的,他要的自己一定要帮他得到。
18。沈沦意乱情迷2今天是乐为席三十岁的生日,本来是不想太过铺张张扬的,由於近几天陶砉不是太有精神,与是乐为席希望通过办个派对,让她高兴一下。另一方面由於何非木因为陶砉的关系对自己的态度变的若即若离,也希望可以缓和一下,毕竟自己还是问帮的一帮之主,这次自己过生日用了问帮的名义希望他能够看懂。
乐为席看了看坐在卧室阳台上晒著太阳发呆的陶砉一眼,心情变的有点怅然若失。那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自己一直回避,但是这次却想在生日後好好的和陶砉谈谈,而且自己居然不介意一直养她。
回过神来的陶砉看著乐为席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於是勉强的露出一个笑脸道:「生日宴会的事情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没有什麽事情可忙的,不然你帮我对一下所要邀请的客人是不是都按名单下了请贴。」乐为席道。「好啊。」
陶砉从椅子里站出来,从乐为席的手中拿过宾客的名单道。
「咿?你为什麽不请你的姑姑和姑父来啊?」陶砉将名单翻了一遍,却没有看见尚荣夫妇的名字。「傻瓜,他们是我的家人,需要写请贴吗?」乐为席宠溺的揉了揉陶砉的头发道。「我想还是最好写一下吧,一来表示对他们的尊重,二来也表示你对这次生日比较重视啊!」陶砉嘟囔道。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行,都按你说的办,你将名单中漏请的人的名字写下来,我让管家再补上请贴。」乐为席见陶砉有了发呆以外的表情高兴道。陶砉看了看名单,不禁被吓了一跳,按理说陶蓟是不会被邀请的,但是这令人费解的乐为席却把他请为上宾,还有何非木,居然请贴里的称呼是何亚师,以前都是称呼挚友的。
这点著实让陶砉通邮点摸不到边际。「陶儿,你好了没有,我带你去选礼服吧。」乐为席看了一下手表道。「我有很多衣服的,不用特意再去买了吧!」陶砉推脱道。「开什麽玩笑,这麽正式的场合,你就用那些穿过的旧衣服就打发了啊?」乐为席道。
「如果你嫌弃我的旧衣服,那就不要让我参加好了。」陶砉听得他那嘴里口口声声的破衣服,心里就不痛快,感觉就是象在说自己一样。「陶儿,我也是只是希望你在我的生日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为什麽要赌气呢?」乐为席见陶砉突然又翻脸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我只是想帮你省点钱。」陶砉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是不可以得罪乐为席的,於是强转话题道。「傻瓜,一身打扮的钱,你帮我省什麽啊!真是的。」乐为席微笑著捏了捏陶砉的鼻子。
半个月後的生日宴会上陶砉在宴会上忙著帮乐为席招待客人,但是乐为席始终都不向别人解释她是谁。陶砉也很了然,是的怎麽可能让一个有钱有势的高贵男人去认一个象交际花一样的妓女为女朋友或是爱人呢,那是一种讽刺,是对他们那种高贵出身的讽刺。
陶砉远远的见到陶蓟来了,於是看看周围没有什麽人注意自己,装做不认识的走到陶蓟身边,叫他过会去三楼找自己,自己有话对他说。陶蓟一边喝著自己杯中的红酒,一边示意陶砉他知道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还有你知道问帮的决策书在谁手上吗?」陶蓟见到陶砉就问道。「决策书在谁手上具体的我不好说,但是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在乐为席的姑父尚荣手上。」陶砉分析道。
「好的我知道了。」陶蓟转身就想走出房间。「你都不关心我在这里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吗?」陶砉见陶蓟转身要离开突然说道。已经走到门边的陶蓟的身体不禁振了一振。沙哑道:「你知道的,我是关心你的,但是这种关心只能放在心里,毕竟你现在名义上是乐为席的女人。」
19。沈沦意乱情迷3「我不在乎别人,我只在乎你,就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帮你做这麽多事情。」激动的陶砉扑到陶蓟的背上抱住他。「不要这个样子,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带你回家。」陶蓟转过身来将陶砉抱入怀里,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著。
陶砉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著陶蓟道:「爱我,让我感觉你是在乎我的,是关心我的。」说完掂起脚尖吻上了陶蓟的嘴唇。而陶蓟也回吻著陶砉。陶砉用力的吻著陶蓟,双手颤抖著绝望的撕扯著陶蓟的衣服。
陶蓟的手也摸到陶砉礼服背上的拉链,继而一气呵成的将它拉下,瞬间陶砉的礼服象是飞舞的花瓣般从陶砉的身上飘落。陶砉的礼服内什麽都没有穿,所以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象是一道月光一样突显在陶蓟的面前。
陶蓟看到後,喉头不禁变的干涩,当陶砉将陶蓟的贴身内裤剥落的时候,已经满眼是欲望的陶蓟打横将陶砉抱到客房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是的,眼见陶砉一点一点的退去青涩的少女样子,而变的越来越抚媚,自己也曾经後悔将她送给乐为席。
很快陶蓟发现陶砉的桃花源已爱液泛滥。陶蓟用手轻轻把陶砉紧闭著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瓣,花瓣上端的阴蒂不知何时已悄悄探出了头,说明她的主人现在有多麽的兴奋。陶蓟本来不太喜欢亲吻女人的花房,但眼前陶砉的花房看起来是那样的鲜嫩洁净,陶蓟忍不住想去吻她。
於是,陶蓟把脸凑近了陶砉的两腿之间,开始轻柔的亲吻她的花房。陶蓟本以为陶砉不喜欢自己这样,可陶蓟错了,当陶蓟一吻上陶砉的阴唇,她就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见她这麽动情,陶蓟就把舌头用力顶进她的大阴唇中间,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齿轻轻咬著那阴核不放。
陶砉激动的呻吟著,娇躯不自觉的颤动起来。陶蓟轻轻的把她的小阴唇分开,看到了粉红色的阴道口,那里正有透明洁净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来。兴奋的陶蓟忍不住把舌头探入那温软的阴道口中,轻巧地搅动起来,有时还把舌头用力的往里顶。
亲吻了几分锺,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陶蓟知道陶砉已是很兴奋啦,陶蓟胯下的大阴茎这时也已经硬挺得呼之欲出了。陶蓟的阴茎又粗又长,还特别硬。为了更多的刺激陶砉,陶蓟用粗大的龟头时轻时重的磨擦著陶砉的阴唇和阴蒂,搞得陶砉很难受。
「要我吧,蓟。」陶砉忍不住说道。於是,陶蓟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就挤进了陶砉的阴道。感觉阴道口还是较紧,也许是陶砉的花房较小的原固吧。
「我要进去啦!」陶蓟轻轻的说。陶砉微微的把双腿分开。於是陶蓟抬起臀部,双手按住陶砉的後臀,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向前一挺。随即,陶砉「啊」的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陶蓟的腰。陶蓟感觉到龟头把陶砉紧密的嫩肉逼开,整支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就插入了陶砉幼嫩紧窄的阴道里。
陶蓟没有马上抽插,而是静静的感受著陶砉湿热嫩滑的阴道腔肉紧紧包围著自己的快感。过了一会,陶蓟才开始抽插起来。陶蓟先以最温柔的方式慢慢的抽插她,磨菇状的大龟头轻柔的刮著陶砉的幼嫩肉洞,没多久就感觉陶砉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非常润滑,那爱液随著阴茎的抽插而不断的流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没想到陶砉的会有那麽多爱液,搞得陶砉的阴毛都湿漉漉的,连阴囊上也沾满了爱液。「 」舒服吗?砉儿。「陶蓟微笑著问陶砉。 」舒服。「陶砉不好意思的说道。」喜欢我要你吗?「」喜欢。「陶砉甜甜的笑。「我今天要好好的插你,让你舒服个够,你就慢慢享受吧。」陶蓟说道。为了更深的刺激陶砉,陶蓟开始使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陶砉。每次轻轻的把粗大的龟头挤入阴道口,又马上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九次,这样慢慢的挑逗她,待她的欲望高涨後,再把整支粗大的阴茎用力一下子捅到她的阴道最深处,满足她的欲望,搞得陶砉淫声不断。
20。沈沦意乱情迷4这样抽插了约五分锺後,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陶蓟猜陶砉快达到高潮啦,於是决定改用最猛烈的方式抽插她,以助她登上高潮的顶峰。「砉儿,要不要我再用力些?」陶蓟在陶砉的耳边轻轻问道。
「要。」陶砉扭动著身躯点点头。「那你怕不怕痛?」「不怕。」「真的不怕?那我用力啦。」说完,陶蓟就用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陶蓟的身体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著陶砉娇小的身子,跟强暴她没什麽两样,仿佛要把她撞碎似的。
几分锺後,陶砉突然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子把陶蓟抱得紧紧的。陶蓟猜是陶砉的高潮来了,就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著,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陶蓟的阴茎马上感觉到陶砉整个阴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缩,且力度不小。阴道内一圈圈火热嫩肉的蠕动收缩,不停夹磨吸吮著自己的阴茎,特别是阴道深处,陶蓟感觉像有一张柔软的小嘴似的,不停吸吮著自己的大龟头,其中的快意美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如果不是自己强忍著,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陶蓟静静的尽情享受著陶砉柔软的阴道壁收缩蠕动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大约半分锺後,收缩慢慢变慢变轻,最後停了下来。没想到陶砉高潮时阴道会收缩得这麽利害,这麽久,这麽爽,这是陶砉给陶蓟的又一个大惊喜!陶蓟抬起上身往下探望,看到陶砉小腹下的阴唇与自己浓密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已经纠结粘在一起。
陶蓟那尽根而入的阴茎与她嫩红的花瓣蜜实的接合在一起。为了刺激陶砉的视觉,再次挑逗她的性欲,陶蓟决定让陶砉看一看自己的阴茎,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呢。於是,陶蓟把粗大的阴茎从陶砉紧热的阴道中抽了出来,移到陶砉的面前。
因陶蓟还没有射精,此时阴茎还是又粗又长,硬邦邦的顶著个红色的大龟头,上面沾满了陶砉的爱液。「砉儿,看看我的,大不大?」陶蓟问陶砉道。陶砉看了看,就害羞的侧过脸,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看。
「不要害羞嘛。」陶蓟说道:「你用手摸一下看看。」陶砉不敢摸,陶蓟就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摸了一下。这下她才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陶蓟那粗大的阴茎。「怎麽那麽大啊?」陶砉害羞的问道。
「因为它想你所以就这麽大啦。」陶蓟笑著说道:「怕吗?」「怕,那麽大。」
「我还怕呢。」陶蓟说道。「你怕什麽?」陶砉好奇的问道。「怕你啊。」陶蓟说道:「怕你受不了啊,下面那麽窄小。」「谁叫你那麽坏。那时我才十五岁呢,还是小孩子,就要了我。」陶砉假装生气似的说道。
「我就喜欢要你,怎麽样。」陶蓟逗陶砉:「你的下面是那麽窄小,又是那麽润滑,让我爽极啦。」「你真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不是吗?」陶蓟说道。「你要我真的很舒服吗?」过了一会儿,陶砉悄悄的问道。「你里面紧紧的,又有那麽多水,真的很舒服。」陶蓟赞美她:「我以前还没有要过那麽爽的呢。」
话语间,陶蓟又把粗大的阴茎插入陶砉的阴道,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才抽插了几分锺,陶蓟感觉到陶砉的阴道又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柔软的阴道嫩肉轻轻的亲吻著自己的龟头,陶蓟停止抽动,慢慢的享受起来。
原来陶砉是连续高潮型的,她又给了陶蓟一个意外的惊喜!「一会儿,陶蓟对陶砉说:」让我从後面要你吧。「陶砉很听话的翻过身。看著她微微翘起的小丰臀和湿漉漉的阴道口,陶蓟庞大的身体马上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了她幼嫩的阴道里,并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陶蓟从後面进入,感觉陶砉的阴道更紧。用力抽插了几分锺後,陶砉的阴道又阵阵的收缩起来。没想到陶砉第三次高潮来得那麽快,陶蓟没有停下来,陶蓟想要与她的高潮同步一次。於是,陶蓟开始近乎疯狂的快速冲刺起来。一会儿,陶蓟觉得腰眼、阴囊、龟头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阴茎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开始尽情的把精液喷射在陶砉的体内。当陶蓟的阴茎停止抽动後,陶蓟发现陶砉的阴道竟然还在慢慢的收缩著。她的高潮竟持续那麽久,真是不可思议。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房门外那双怨恨哀怨的眼睛……21突变情根深种1(H)
陶蓟和陶砉各自穿好衣服後一前一後的都出了门,陶砉此刻的心情特别高兴,尤其是确认陶蓟至少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那至少自己的爱不是孤独的,寂寞的,悲哀的。现在就算是在陶砉面前有十座山,陶砉还是会想尽办法为陶蓟搬掉那些妨碍他的石头。
陶砉脸上挂著笑容,慢慢的从四楼往下走,却不想在走到三楼转弯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被拉进了三楼的一间房。被吓到的陶砉拼命反抗,但是拉住她的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也好象不想放开她。
正当陶砉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却被那人给扔到了房间的床上,此刻陶砉才看清楚了那个粗鲁对待自己的人,盛怒中的何非木,双眼布满血丝,以前英俊温润的脸庞此刻泛著青绿色的光,微扬的唇角带著一丝残酷。
陶砉被这样的何非木给吓的呆在了那里,忘记了反抗,在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被脆脆的撕裂後,才想到反抗,但是这会陶砉的手脚已经被何非木完全控制了,而陶砉的反抗显的非常的无力。「我叫你怎麽那麽冷冰冰的对我呢,原来又去勾引一个新的男人了啊?你这个放荡的骚女人,难道我和乐为席都不能满足你?论样貌我不输给他,论财力他陶蓟远远比不上我,他不过是要仰仗我们问帮苟活的一条狗而已。」对著陶砉喘著粗气的何非木道。
「放开我,我就是喜欢到处勾引人又怎麽样?我就是骚,就是下贱,关你什麽事?我就算是个玩具也不是你何非木的,你有什麽权利来说我?」生气的陶砉道。「是吗?我没有权利来管你,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权利了。」
何非木一边说著话,一边脱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双脚还是死死的压著陶砉,让她想逃而逃不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陶砉拼命的扭动身体,希望能够挣脱何非木的禁锢。但是陶砉却不知道这样却让何非木更兴奋。她的衣衫凌乱,雪白的胸部露出一半暴露在何非木面前,衣服下摆向上堆起,白嫩光滑的小腹也随之露了出来,修长纤细的大腿无力的搭在床边,鞋在扭打中掉了一只,光著一只细嫩的小脚。
看著陶砉诱人的躯体,何非木欲望大起,扑上去三两把脱光陶砉身上的所有衣服,陶砉就像一条白羊一样呈现在何非木的面前,雪白柔嫩的肌肤白晃晃的刺眼。这时候的陶砉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了,竭力的护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边哭喊著:「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何非木对陶砉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陶砉的两腿,陶砉不顾羞耻,两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小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摇著头哀求何非木。
何非木狠狠地拧住陶砉的两只手,露出她粉嫩的小穴,挺著阴茎直刺进去,扑哧的一声齐根没入。陶砉「啊」的惨叫一声,她的小穴已经被何非木的阴茎充满了。她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绝望的用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何非木双手使劲揪住陶砉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下体狠狠的撞击著她,发出啪啪的声音。
陶砉白嫩柔软的身体随著何非木我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抖动著。何非木越干越兴奋,看著刚才还傲气十足的陶砉在自己的身下屈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何非木使劲的插干了陶砉几十下,便抽出阴茎,两手抓住陶砉的两只脚踝,一使劲把她翻过身来,抬起她的纤腰,把她摆成跪爬著的小狗状,陶砉屈辱的呜咽著,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凭何非木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何非木搂住陶砉的小腰,阴茎从後面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何非木大力的抽插著她,在何非木猛烈的抽插下,陶砉不堪刺激的呻吟起来。何非木得意的对陶砉说:「贱货,让我干美了吧?我比你的老相好强多了吧!说,你美不美?」
陶砉默不吭声,垂著头任由何非木在她身体里猛烈的抽插著。何非木见陶砉不理自己,心中很气愤,便一边插著她,一边使劲的用手拍她雪白粉嫩的臀部,啪啪的一下比一下重,对著陶砉吼叫道:「贱货!敢不理我!说!我比你老相好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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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
【做一个很正式的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与任何现实世界的人物、机构、团体无关。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另外,鉴于一些原因,本文中原女角色「张心雨」正式更名为「张星语」。
以上。】
杨楠显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跟着饭菜买回来的,还有进屋就放在门口的一捆啤酒。一说完,她就转身过去解开绳子,叮铃咣啷卸下四瓶,拎到了支起的饭桌上,「一会儿……咱们都喝点,行吗?」
赵涛看了余蓓一眼,笑了笑,「好啊,不过先说好,谁也不许喝醉,不然,可太耽误事了。」
「这可是度数最低的啤酒,喝撑了也醉不了好吗。估计也就比我小时候喝的女士香槟劲儿大点,瞧你那出息,就惦记床上那点事儿了。」杨楠嘟囔着说完,拆出卖酒的送的起子,梆就开了一瓶,「快点,都拿杯子,倒上啊。」
赵涛笑着走出厨房,把招待人喝水的杯子洗了洗,拿了过来,「小蓓不太会喝,我也没什么酒量,给我们少倒点,你自己当主力吧。」
「行,我本来不就是主力吗。」杨楠还没喝就仿佛有了点醉意,似笑非笑地说,「这头连着小蓓,那头装着你。」
「那你舒服吗?」根本不在乎话题变得大胆,赵涛笑眯眯地把饭菜拆出来摆好,随口问。
「舒服,要不是……那么舒服,我能忍下这口气吗?」杨楠抿了抿嘴,两句话功夫,一大杯子啤酒倒已经下去了一多半,「也就是小蓓……这么招人疼,这么让我喜欢,不然……不然……我早跟她斗上了,男朋友哎,凭什么分享啊?」
余蓓低头没有说话,面前的酒也没动,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
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倒上,杨楠明显有些心理失常,楼着余蓓先是道了个歉,含含糊糊说了一堆诸如对不起我知道是你先来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之类的话,接着又说:「其实感情这种事也没什么先来后到啊,而且……而且我现在也不吃醋了,我也好喜欢小蓓。小蓓……我真恨不得天天搂着你睡。」
余蓓微微一笑,轻声说:「可我还是更喜欢跟赵涛一起睡。」
「那就三个人睡。」杨楠豪气干云地一摆手,「他这么好色,肯定高兴。小蓓,你加油考过来,我俩等你,等你来了,咱们三个在外面过日子,气死学校里那些傻逼。」
余蓓扭头看着她,柔声说:「小楠,人家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啊。你不是也说了,那几个漂亮女生身边都有好几个跟班,有男朋友没男朋友都不碍着他们耍猴玩,所以他们才瞧不起你啊,觉得你丢了班花的人,非但没养着备胎来回使唤,还傻呵呵倒贴了个有女朋友的。她们……其实是在笑你这个。」
这么会儿功夫,杨楠已经喝了一瓶下肚,雪白的脸颊泛起了两片发烧一样的嫣红,她抬手打开另一瓶,接着倒满杯子,仰头喝了大半杯,才一抹嘴巴,凄然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算我活该……我本来也看不顺眼她们拿那点指望吊着男生干这个干那个,开学不久就讽刺来着。她们这下可有了撒气的机会咯。」
「比起他们,你好歹知道自己喜欢谁,喜欢什么。」赵涛也没碰面前的酒,他对酒不太感兴趣,酒精会让感官麻痹,影响上床的快感,「她们在男生堆里转来转去,也就是图个心理上的快活,有你昨晚那么舒服吗?你尝过的滋味,她们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了解。你要愿意炫耀,看最后谁眼气谁。」
看杨楠一脸将信将疑,他随口拿出了网上看的数据,滔滔不绝地说:「国内这么多男女,根据匿名调查统计,女性体验过性高潮的比例远不到百分之十,这还只是计算了适龄的有经验女性,如果算上以前更保守的时代,一百个女孩里一辈子可能也就一个知道性爱的美妙。即使现在时代慢慢开放了,很多女生还是认为做爱不过是传宗接代的步骤,是讨好男友的方法,是妻子不得不承担的义务。不说别人,就连小蓓,也是直到昨晚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高潮,对吧?」
余蓓红着脸点了点头,轻声说:「这也要谢谢小楠。跟她……那样,我好像不是太紧张,而且……我来得慢,谢谢她……那么有耐心。」
「才不是什么有耐心。」杨楠看来喝酒已经喝了半饱,炒饼一口没动,直愣愣盯着余蓓的脸,双眼水蒙蒙地说,「是因为我可喜欢你……你的身子了,又嫩又软,又香又滑,小蓓,你要是肯让我那样亲着抱着,我觉得我能一直舔到舌头抽筋。」
余蓓红了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小蓓……我是不是有点醉了啊?你闻闻,看是不是酒味特别大?」杨楠抬起脸凑过去,张开红润欲滴的小嘴,冲着余蓓呵了口气。
看出来杨楠的食欲似乎远不如性欲那么强烈,赵涛笑了笑,乐见其成地说:
「你们出去逛一下午了,先去洗个澡吧。既然不饿,这儿我就收拾了。」
「嗯,我……再喝点。」她端起第二瓶,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喝了个干净,站起来往厕所走去,「我先进去了,小蓓,我给你暖暖屋子,快来哦。」
听出了她的期待,赵涛过去亲了余蓓一口,凑到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上床摸下来道具交给了她。
「我……行吗?小楠力气那么大,我……我制不住她吧?」
「傻瓜,她这么喜欢你,你撒撒娇,她什么都会答应的。记着点,让她洗干净哦。我这边可是一个避孕套都没买。要是有脏东西,回头我可让你俩舔了吃下去。」
余蓓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问:「那……我是不是也洗一下?」
「当然咯,小蓓,你的小屁屁我也很久没问候了,而且杨楠是第一次,你不给她做个示范,她会不好意思的。」
余蓓吞了口唾沫,细细的腿不自觉地夹了一下,接着,她端起桌上自己那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抓起肛塞,快步走向厕所,敲开门,钻了进去。
赵涛慢悠悠地收拾了一下桌上,把那杯啤酒直接倒进了洗手池子。
把桌子收起靠到墙边,丢完塑料袋后,他拐去厕所门口听了一下,让他很满意的,里面已经有了杨楠和余蓓交替连绵的喘息呻吟,娇媚婉转,分明已经没在好好洗澡。
他靠着墙听了一会儿,从断断续续的对白,实在不难猜测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这能行吗?」
「能,肯定能,要不……我自己先放一下你看看?喏……唔唔……啊……好涨……」
「这样……这样就洗干净了?」
「哪有,还……还要坐在马桶上,拉、拉出来,拉几次,就干净了。」
「亲这里……你会很舒服吗?」
「会,你也一定会的。转过来吧小楠,试试,求你啦。」
「哦……那你……轻点,我有点慌……嗯!哎呀,好涨好涨,不行……要拉,要拉……」
「能憋住的,小楠,还能再灌不少呢。加油。」
「呜……小蓓……马桶……让我……让我坐……」
「不行,再憋一下……小楠,你肯定能再憋一下的,你身体这么壮,这么结实。」
赵涛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原来余蓓当初欺负李婕的时候表现出的那股奇怪气势并不全是因为醋意吗?她语气里流露出来的,竟然有种微妙的嗜虐快感。
「不要……小蓓……憋……憋不住了……求求你快起来,让我……坐下……啊、漏了……小蓓,你快起来啊,我……要漏了……」
赵涛可以确定,余蓓最后也没有让开厕所里唯一的一个马桶。
听着杨楠带上哭腔的解放呻吟,掺杂着噗噗的屁响,赵涛胯下那根鸡巴,简直硬得想要爆炸。
(一百六十二)
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
赵涛回去快进看了大半部三级片,厕所门才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估摸着杨楠都已经在里面高潮了不止一次,赵涛关掉电脑,今晚应该不再需要用上视觉刺激了。
余蓓的任务完成得非常成功,甚至可以说,超出了他的预想。
杨楠只穿了一件女式衬衣,敞着怀,一粒扣子也没系,赤裸的长腿膝盖几乎贴在一起,走着别扭的内八字,颤巍巍被余蓓扶着走进了门,一对上赵涛的视线,她就红着脸说:「你……你是不是故意让小蓓欺负我的……呜……胀死了。」
赵涛大步过去直接把她打横一抱,笑着抛在了床上,一推让她趴下,双手一扒拉开了紧紧夹住的屁股蛋。
果然,黑亮的橡胶底座就卡在腚沟里面,那个梭型的肛塞,已经彻底侵入到杨楠嫩红的屁眼之中。
「别看了……臭烘烘的……」她把脸埋在手肘里,满身潮红。
「不臭,」余蓓脱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爬上了床,抚摸着杨楠光滑的脊梁,柔声说,「小楠,我刚才都舔过了啊,一点都不臭了,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用沐浴露把里面都洗过了呢。你还……高潮了不是吗?」
「是你……是你舔得太舒服了。」杨楠红着脸转过身,拉住余蓓的胳膊就把她拽倒在自己怀里,迫不及待地揉着她的小屁股说,「不管,也让我舔你的屁屁,是你说我可以舔你我才上当的,不许耍赖。」
「好啊。我……我也喜欢你舔我。」余蓓的眼睛里闪动着期待的光芒,她转身把叠起的被子拉过来,放松全身趴了上去,翘起的屁股正对着杨楠的脸,「小楠……来吧。」
杨楠贪婪地爬了上去,从余蓓的肩头一寸寸往下舔去,一路划过性感的脊骨印痕,钻入臀沟,一口口亲吻着还带着湿气的娇嫩菊穴。
余蓓畅快地哼了一声,看来在厕所里她已经被充分唤起了性欲,屁眼下方不远的肉缝闪动着亢奋的水光,大概是快要有高潮的缘故,她也显得有些急切,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晃动,想要让滑溜的舌头能舔到更多的地方。
赵涛欣赏了一会儿,也坐到了后面,捧着杨楠的臀部揉了几下,按在肛塞后面,用力一压。
「呃……」杨楠闷哼了一声,脚趾卷曲,听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
不过屁眼嘛,女生缺乏前列腺这种神器,单纯的生理快感并不太强,对他来说,享受的更多也是心理上的征服欲,那种彻底支配了一切的满足感。
他把肛塞稍微拉起,侧头观察,因为被撑开而充血红肿的屁眼被橡胶牵拉凸起,像是在臀沟中央耸起了一小座火山。
「呜呜……别这样……赵涛,跟……拉屎一样……好别扭……」杨楠摆动小腿轻轻踢了他一下,摇头说道。
「哦。」他笑了笑,把肛塞又按了回去。
「呜唔——」最粗大的部分重新通过了一遍括约肌,让杨楠蹬着腿呻吟一声,趴在余蓓的背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发软。
道具什么对余蓓效果并不强,那个钝感的少女似乎就只能享受到杨楠这种充满喜爱和耐心的漫长亲吻,赵涛伸手摸过按摩棒,这次他选购的是完全仿制了A片道具的电动棒,拖着线还要插电源,他在商店里试的时候,用来震脖子整个脑袋都发麻。
「诶?什么东西?」杨楠听到嗡嗡的响声,扭头看了一眼,吓得一缩身子躲到一边,「那……那是电影里那个怪东西?」
「嗯,按摩棒。帮你升天用的。」赵涛笑嘻嘻地拉住她的腿往自己这边拽来,「试试,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我有小蓓就挺舒服的了,不行……你还是自己用吧。」杨楠有点胆怯,抱着余蓓的腿想要躲开。
余蓓翻身过来,从侧面把她压住,把自己小巧的乳房送到了她的嘴边,跟着弯腰也亲上了她的奶头。
杨楠立刻愉快地叫了一声,含住了余蓓柔软的乳尖,饥渴地亲吻吮吸。
赵涛舔了舔嘴唇,用脚跟肩膀撑开了杨楠的大腿,先捏住肛塞转了一下,趁她因为憋胀而浑身发紧的时候,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对准她湿润裂缝顶上那个敏感无比的阴核,轻轻压了上去。
「呜呜——唔啊、啊、啊啊啊……」
喜悦的浪叫,瞬间就响彻了充斥着淫靡气息的卧室。
(一百六十三)
按摩棒并不一定能让女性的情欲迅速唤起,但一定能让唤起的情欲迅速增殖、释放、爆发。
余蓓压制着杨楠的上身,用手和口刺激着杨楠的嘴唇与乳头,而赵涛就得以顺利占据了胯下最有利的位置,把嗡嗡震动的橡胶头,牢牢贴着如豆阴蒂的四周,缓缓转动,触碰,顶,压。
大腿内侧浮现出清晰的凸痕,杨楠的双脚用力往内收紧,双手搂着余蓓的背,都挠出了几道印子。
可余蓓不松手,赵涛也不松手。
高潮雷霆万钧地袭来,瘦削的胯部猛地往上挺了两下,屁股沟里的肛塞似乎被往外推了一些,跟着,又被吸回了原位。
赵涛拉过一块厚垫子,趁着杨楠屁股悬空塞到了下头,未雨绸缪。然后,在她都还没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把震动的快乐之源,再一次塞到了她的股间。
「呜呜——」被余蓓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尖锐的后鼻音,搂着余蓓的手简直恨不得把她压进自己的肋骨内部,杨楠蹬了两下腿,充沛的快感四处奔流。
赵涛舔了舔嘴巴,看着晶莹透亮的淫汁垂流到肛塞的底座上,心里都有些惊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大学生,在解放出被封闭压抑的性欲后,竟然比熟透了的李婕还要敏感多汁。
和此刻相比,之前只有他在的交欢,变得好像前戏一样柔和。
「小蓓……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小蓓……咬我……咬我奶头……求你……好涨……奶头好涨……」杨楠闭着眼睛哀求道,两条长腿越来越用力,让在中间硬撑的赵涛都觉得快要顶不住她。
他主要是想亲眼看看杨楠喷水的样子,回忆了一下片子里常见的动作,他舔了舔手指,对准滑得要命但也紧得要命的小穴用力刺入,弯曲指节,按压寻找着。
果然在进去不远处的上穹顶,已经有一小片嫩肉膨胀出了细小的颗粒感,与旁边的地方都不太一样,他试探着按住,用力一挖。
没挖两下,杨楠啊的尖叫一声,双腿的力气又大了一些。
妈的,这样下去脖子会不会被夹断啊?赵涛想了想,保持着中指留在穴内,暂且把按摩棒拿开,让她两条缠死人的大腿先松了松劲,跟着用食指和无名指背靠在阴蒂头的两侧,稍稍用力一分,拉开了包在上面的嫩皮,露出一颗原本粉润晶莹此刻有些充血而略红的芽苞。
跟着,他把位置让开,抬手一捅,一边继续用力挖弄那一块格外敏感的内壁,一边把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死死地压在了剥开皮的嫩核顶上。
「呀啊——啊、赵涛……拿开……啊啊啊!拿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楠发出一串几乎接近于惨叫的尖号,双腿猛然夹紧,但这次赵涛的人已经让开,仅留下了一只手,拿着按摩棒的手。
紧绷到坚硬的大腿把手和按摩棒死死夹住,反而固定了震动的位置,更加强烈的刺激直接海啸一样轰了上去。
而余蓓在此时吸紧了她的奶头,像在玩弄小小的龟头一样娴熟地拨弄。
赵涛的指头也卖力的使劲,但嫩滑的小穴越箍越紧,让他的指节都有点钝痛。
「呜呜……」杨楠的呻吟突然带上了哭腔,她的膝盖突然打开,屁股一挺,又一挺,紧接着,就在按摩棒和赵涛的手掌之间,一股清亮的蜜汁射精一样喷了出来,全洒在了他的掌心。
他连忙撤开手,拿开按摩棒,见猎心喜的盯着她正在喷吐的肉缝。
细细的水柱又喷了两股,才随着她屁股向下落去而停止。
提前拿好的垫子,登时湿透了大半。
赵涛估计了一下,这一喷,少说一大口啤酒的量射了出来。
上次潮吹后只赶上了一个尾巴,这次他说什么也不愿意错过,俯身把杨楠双脚往肩上一扛,压下肉棒就往里插入进去。
里面的嫩肉还在剧烈的收缩,一重重关卡全都只留了最小限度的通道,往深处闯进去的时候,他简直找到了连续破开好几层处女膜的快感。
太爽了……他满足地压在杨楠身上挺动,粗大的鸡巴好似浸泡在快感的海洋,龟头很快就发酸发麻,舒服得他连腰筋都跟着绷直。
被插得浑身发软,但杨楠还是坚挺地回过了气,一边摇晃着屁股迎凑着赵涛的奸淫,一边亲亲摸摸,又有了对余蓓下手下口的劲头。
昨天玩得太疯,赵涛今天有点体力不足,估摸着也就能有个射上两次的劲儿,他考虑一下,看杨楠的小穴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趁着滋味还在,一拍余蓓的屁股,笑着说:「来,咱们给小楠做个示范吧。」
余蓓已经被杨楠玩弄的下体透湿,她抄了一把爱液,扒开小屁股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还用指头往里挖了挖,接着她往前爬了爬,正好让分开的双腿跪骑在杨楠的头两旁,湿漉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看杨楠抬头想舔,赵涛一个跨步过去,半蹲下来,拉开余蓓的腚沟,在杨楠略显错愕的注目礼下,顺着直肠的末端就狠狠操了进去。
「嗯唔……」余蓓依旧细小地哼了一声,趴在被子上不再动弹,软绵绵地承受着,一如既往。
可赵涛不打算让她照旧,他拍了一下杨楠,笑着说:「怎么?看傻了?不想让小蓓也舒服了吗?」
杨楠舔了一下嘴唇,盯着被撑圆的肛门看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从侧面搂住了余蓓,贪婪地亲吻抚摸起来。
这种程度赵涛当然不满足,他拎过那条皮裤衩,捏了一把杨楠的屁股蛋,笑道:「你忘了这个,喏,穿上试试。」
杨楠有点疑惑地接过来,坐起来看着他俩,小声说:「我……我倒是会穿,可……可要怎么用啊?小蓓这么趴着……」
「你穿就是了。」他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心思已经到了另一个处女通道上。
杨楠哦了一声,站在床上把那条皮质丁字裤套在腿上,拉高,扶了扶朝内那根短头,皱着眉塞入,穿好,把搭扣在腰后拉紧,跟着低头看着黑亮的假鸡巴,有点迷茫地抚摸了两下,好似感受到了一股错乱的快感。
赵涛抱紧余蓓娇小的裸体,托住她的膝窝,把尿一样举到了腰部。
余蓓哼了一声,双手往后一抄抓住了他的腰,喘息着低下了头,看着他用这个姿势把老二重新塞入她的肛肉,挤出一串呻吟。
「来吧,你从前面,也帮我抱着点。」赵涛示意了一下,笑着一挺,鸡巴尽根而入,乱蓬蓬的阴毛,贴住了余蓓白嫩的屁股蛋。
盯着余蓓胯下湿漉漉的那一片,杨楠跟被催眠了一样缓缓靠近,低头吻了一下余蓓颤巍巍的乳头,挺直身体,用下面那根黑色伪物,撑开了那满是蜜汁的花房。
余蓓放开抓着他腰的手,转而搂住了杨楠的脖子。
一真一假,一后一前,就这样开始夹攻余蓓娇嫩的身体。
早已被烘热的娇躯总算又续上了快感的支援,几分钟后,余蓓颤抖着吻住了杨楠的嘴,小小的脚丫在两边绷直,在好似蜜蜂飞舞一样的鼻音中,达到了美妙的高潮。
(一百六十四)
赵涛倒是没想到,原来这种站立三明治的姿势,他竟然也可以不用费什么力气安逸享受。
高潮中的余蓓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杨楠,两条细腿也缠到了她纤细的腰上。
杨楠顺势承受了余蓓绝大多数的体重,绷紧了两条胳膊,托着余蓓从下往上突刺,潮红在身上蔓延得越来越广。
赵涛站在后面,只要端稳余蓓的小屁股,就能悠然品尝那小屁眼一下下主动上下套弄的滋味,更别提小穴中还插着一条粗长的假鸡巴,隔着中间的肉壁蠕动刺激着他的老二,真是爽快无比。
差点,他就忍不住要在余蓓的嫩肛中爆出第一发白浆。
幸好,杨楠的体力有点吃不消,又挺了十来下,就在自己的高潮中失去了大半力气,搂紧余蓓一起跪倒在床上。
赵涛顺势把肉棒一拔,站在旁边冷静了一下。
杨楠压着余蓓,极乐之中的美妙抽搐,依然不忘耸动臀部,让油亮的皮具在余蓓艳红的小穴中浅浅进出。
两个女生的呻吟在跨过巅峰之后,渐渐缠绕成契合的轻哼,婉转柔媚。
赵涛缓了缓劲儿,估摸着刺激一下还有一战之力,就先半蹲到两人头旁,把湿淋淋的肉棒往那儿一伸。
余蓓心知肚明,曲肘抬起身子,侧过脸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撒发出淡淡臭气的龟头。
杨楠迟疑了一下,但耳朵被赵涛轻轻一揪,还是转脸也跟着一起舔了起来。
两条舌头一上一下,论包裹的快感是差了一些,但视觉效果满分,舒服也正好是不会让他射出来,但能一边舒服一边慢慢恢复耐力的程度。
他哼唧着享受了一会儿,看她俩气力恢复得差不多,往旁边一退,拉开了余蓓的腿,笑道:「来吧小楠,你从上面,也体会一下做男人的感觉。」
杨楠的眼睛顿时一亮,扭头看了看余蓓正满目春水,颇为期待地望着她,当即双手一撑,学着赵涛的样子沉腰推臀,前后摇摆起来。
赵涛笑眯眯捋着老二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姿势他不太好找下手的地方,就让她们这么做了一会儿,等杨楠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才一拍她屁股,说:「花样都试试,来,让小蓓趴下,你从后面来,舒服。」
杨楠被赵涛操的时候最多就是背后位,她不知道赵涛是喜欢她劲瘦有力曲线性感的背脊,只当这姿势真的更加舒服,当即就抱着余蓓好声好气的央求她翻转过来。
余蓓知道赵涛已经急着要采杨楠的小雏菊,软绵绵点了点头,翻身趴下,高高撅起了屁股。
杨楠不疑有他,扶着黑油油的假鸡巴顺着肉缝上下划拉几次,畅快地呻吟着插了进去。
赵涛绕到背后,看着杨楠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性感的后背,肩胛、脊骨、腰线和夹紧的屁股蛋呈现出撩人无比的曲线,他心满意足地从上而下抚摸着,带着汗水的雪白肌肤紧凑而细腻,他伸出舌头舔下去,杨楠的嘴里立刻泄出一串畅快地娇哼,臀部摇晃得更加卖力。
他舔了舔唇边的汗咸味,双手下滑,扒开了杨楠紧凑的臀肉,扯出卡在里面的皮内裤带子,挂在旁边,亮出了正随着她动作而微微蠕动的肛塞。
他揪住肛塞缓缓一转,杨楠啊的叫了一声,颤抖着趴在了余蓓身上,回头哼哼着说:「你……你干嘛啊……你这一弄,我腰都软了……」
「帮你拔了呀。你不是觉得涨嘛。」赵涛笑嘻嘻地按住臀肉,一点点往外拉出,粗大的肛塞立刻把肛肉带凸起来。
「唔嗯……」杨楠的呻吟登时变得有些娇媚,喘息着说,「急……急什么啊,我……我好不容易习惯了……」
「我给你塞个会动的进去。」赵涛笑着说完,把肛塞往旁边一丢,看着尚未闭合的肉孔里满是被肛塞堵住的润滑剂,心里夸了一句余蓓干得漂亮,趁杨楠还没反应过来,挺身凑过去,扶着肉棒用力一压,噗的一声轻响,跟漏了个小屁似的,整条老二,就满满当当地操进了杨楠的处女直肠中。
「呜呜……」杨楠抱着余蓓,双手绕过去捏住余蓓的乳房,自己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只能借着被插的那下往余蓓小穴里捅进去,被拔出来的时候屁眼被磨得发抖,也跟着顺势退出来几寸。
前面插着皮裤衩内部的弯头阳具,后面插着赵涛亢奋得活蹦乱跳的鸡巴,杨楠抱着余蓓的身子,这下也体会到了被夹击的滋味。
她本来就比余蓓敏感得多,能享受的欢愉范围也广阔得多,屁眼里被干了几十下,就亲着余蓓的耳朵去了一次。
不知道是否勤奋锻炼的缘故,杨楠的肛穴收束有力,环节紧凑,肠壁娇嫩但极有韧劲儿,虽说深不见底,但龟头捅到最深,恰好有一环嫩肉会卡在龟头棱沟前后,屁眼一缩,里面就跟小嘴一样嘬他一口,爽得毛孔发麻。
很快,在杨楠又一次高潮的媚态刺激下,赵涛用力顶了几次,把一管浓精喷进了她的后庭深处。
「我再给你堵上,保证不流出来,你放心继续。」他喘息着退开,顺手拿过肛塞,扒开屁股又给杨楠塞上,这才笑嘻嘻地靠到一边,当起了观众。
这俩女生玩起来的确耐心十足,彻底放开了的杨楠最后把所有买的玩具都用了一遍,给余蓓用,给自己也用。
这一晚,赵涛总算看到了余蓓高潮迭起意乱情迷的痴态。
而且,他也看到了女生的性欲潜力到底有多深。
余蓓精疲力尽靠边睡去后,赵涛又被她俩之前的表现撩起了兴致,从背后骑上杨楠,先干了一阵小穴,跟着一边捅进屁眼,一边把布满颗粒的假阳具插入到杨楠前面。
到射精前,快活得昂头大叫的杨楠手忙脚乱地拿来了旁边已经湿了的垫子,再次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接着,赵涛的精液,和杨楠的津液,就那样一起开始了最后的喷射。
(一百六十五)
美好的时光总是显得分外短暂,送余蓓去火车站回家的路上,杨楠反倒比赵涛还要显得依依不舍,在出租车后排聊了一堆之后,更是直接约好了寒假去他们那儿找余蓓玩。
这种好事赵涛当然乐见其成,寒假回去身边只剩下余蓓,对他来说也挺没滋没味,虽说现在余蓓情欲破了心障能到高潮,可他实在没杨楠那么好的耐心痴痴缠缠三四十分钟来给余蓓热身。
有杨楠来做前戏,他只管提枪上马,当然是畅快淋漓。
更何况,多一个小美女,可就多了三个可用的小洞洞,换着吃也够对付到过年了。
过年那几天父母在家,跟余蓓家保不准还要有什么牵扯,就安安分分混过去求个平安无事好了。
他心里盘算着,期末之前,好像也没什么可做的事儿了,哄杨楠搬过来?还是……去逗逗孟晓涵呢?
元旦过去,期末前的紧张气氛渐渐弥漫开来,赵涛回寝室住了一晚,宿舍里那个整天翘课去外校见女朋友的哥们已经在苦恼自己好几门的平时分要怎么办。
他们这独立学院用的几乎都是本部的老师,有那么几个做事比较一板一眼的,点名有人帮忙喊个到都会计较一下。
赵涛的出勤率还算可以,算了算只要突击复习一下,大部分课程都没有太大危机。
只有于钿秋的现代文学史,让他心里有点没底。
他之前图自己痛快,杨楠一来蹭课就在教室里撩事,被点起来问题还都能答上,认真算算,多半于老师对他已经不太可能有什么好印象。
按惯例,平时分这东西,点名占一半,印象占一半。他们系没多少人,老师肯定对每个学生都有个大概印象,所以剩下的问题就是,这印象到底是好还是坏。
斟酌再三,赵涛还是决定,最后这两周四节课,好好表现。
人嘛,都是容易记住短期印象的,只要最后这段时间装一下认真,下课多去提提问,应该能低空飞过。
他回去住这晚其实还有个原因,那就是符小宇带着莫晓安回来了,符小宇打算算用用新到手的玩具,他紧张得不行,唯恐莫晓安不同意不好意思,所以商量着让他回避了一下。
第二天中午回去,赵涛一边放书一边问:「怎么样,好用吗?」
符小宇满面红光地把眼从电脑屏幕上挪开,兴奋地说:「好用,哥,我都想多给你几十块钱了。」
「那犯不着,你们开心就行。」赵涛躺到床上,随口问,「你俩啥时候一起过来住?我可准备哄杨楠搬来了。」
「哥,我寻思着,我是不是跟晓安另租个地方比较好啊?」符小宇关掉游戏,有点谨慎地问。
「怎么了?我跟小楠碍你们事儿了?」赵涛皱了皱眉,不过也并不是太过在意,反正杨楠搬来跟他分摊房租的话,他要交的钱也没多大变化。而且就算他自己全掏,也掏得起,无非是吃喝玩乐手比较紧呗。
反正杨楠是没什么奢侈爱好的经济节约型女友,确定关系这一阵子,食堂吃饭有时候她都抢着付钱。
「不是,哥,我是觉得,咱四口子两对男女朋友,又……有都挺喜欢那事儿的,到时候真都搬来,咱两边成天晚上隔着墙赛歌也不是个事儿啊。」符小宇看来是认真考虑过,「而且那玩具真挺带劲儿的,晓安昨晚上叫得可厉害了,跟我们楼外头野猫闹春时候似的,她不好意思,跟我说杨楠在的时候不准我用。可我……看她挺喜欢这个的,不用多可惜啊。」
「成,那你俩找地方吧。下学期搬出去,还是最后这个月也不待了?」其实这俩走了赵涛也觉得清静,到时候把杨楠弄过来一起住,稍微撩拨撩拨刺激刺激,好好把她教育上一个学期,等余蓓考过来后,这屋里就完美了。
「下学期吧,下个月太赶了。」符小宇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着说,「哥,这一阵儿晓安在的时候不行你就帮忙回避一下呗。」
「晚上不行,白天可以。你晚上别用玩具不就得了。多事儿。」
「不是,哥,那东西真挺猛,小球搁里头,大个那个在外头震,我操,三分钟晓安就……就高潮了,我昨晚上趁你不在想试试到底能让她舒服到啥地步,结果……结果都把她弄哭了,完事后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亲我亲得脖子周围都是红印儿,哥,可美了。」
「妈的,美死你算了。」赵涛笑骂了一句,「反正小楠跟她也互相听了好几回了,你爱用就用,哄住你自己妹子就行。我保证小楠不生气。」
他这话刚说完,杨楠就拿着配的钥匙开了门,拎着包走进卧室,看了一眼符小宇在,扭身往床上一坐,没吭气。
符小宇嘿嘿一笑,起来走了出去,正好遇到进门的莫晓安,过去一拉她手,「不是说回宿舍拿东西晚上过来住吗?怎么……什么都没拿啊?」
莫晓安指了指杨楠,摇摇头往符小宇卧室努了努嘴,拉着他回屋了。
「怎么了?气成这样?」赵涛关好屋门,坐到杨楠身边问。
她咬了咬牙,说:「有人在背后整我。」
「啊?怎么了?」
「女生宿舍那边,现在有我好几条流言在传,而且,都……不避讳叫我知道。」
「不就是咱们这点事儿吗,你总不能一直为这个生气下去吧?」赵涛搂住她,柔声安慰说。
「不是,要光是说我抢别人男友,还犯贱带人家正牌女友逛学校,我也就认了。可……可有人说我是同性恋,主动倒追你还……还跟你上床其实是因为看上余蓓了!」杨楠的口气中愤怒还掺杂着一丝恐惧,「我就带余蓓逛了逛学校,怎么就能蹦出这么多事来啊?我……我喜欢男生也喜欢女生不行吗?为什么……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啊?」
「只是谣言而已,你朋友应该不会当真的。」赵涛心里猜测,这谣言编得颇为低级,应该是有女生揣测杨楠的性向后,随便当故事讲出来的,只不过恰好料中才让她这么大反应。
不想杨楠一瞪眼,说:「没有,我喜欢女生的事儿,我自己说出来了。」
「啥?」赵涛这下愣住,「你自己说出来了?」
「那个张星语到我们宿舍聊天,聊着聊着就含沙射影找我的麻烦,我跟她吵,她也不应就那么阴阳怪气挑我的火,最后……我……我急了,直接说我就是也喜欢女生,跟什么性别上床都高兴,我追了个男朋友同时还多个漂亮女朋友。结果……后来才反应过来说溜嘴了。」
她低下头,有点沮丧地抱着膝盖,沉默了好久,才说:「赵涛,下午上完课,我去宿舍收拾东西,你帮我拎,我……搬过来住好不好?」
「那……当然再好不过了。」他笑了起来,张开双臂搂住她,亲她的额头,亲她的鼻尖,亲她气哼哼抿紧的嘴,亲她的脖子,锁骨,一直亲到她露出了笑,仍不肯罢休,亲啊、亲啊,把衣服一件件亲到了地上,把她的双脚亲到了空中,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亲进了她的体内……
「起来吧,下午有于钿秋的课,我得去混点平时分了。」从午休的甜蜜中醒转,赵涛拍了一下杨楠屁股蛋,催促说。
「不要。」杨楠的心情显然还没有完全好转,她搂住他的脖子,光滑的大腿往他的腰上胯下蹭来蹭去,「别去了,翘课吧,你们系的女生……我也不想见。以后我不蹭课了,你想怎么表现好都行,今天下午陪我嘛。」
赵涛心里一阵痒痒,杨楠这样的女孩撒娇,还真是比寻常姑娘的威力更大,他舔了舔嘴唇,用指头抠了抠她的腚沟,「那俩上自习去了,要不……你把后面洗洗?」
「啊?用这儿啊?」
「来不来,不来我上课去了。」
「好嘛,洗就洗。」她咕哝着爬下床,故意扭了扭屁股,走去了厕所。
托杨楠好体力的福,赵涛这天下午好好享受了一下女上位插屁眼的乐趣。不得不说,双腿用力的女孩在括约肌内部表现出的紧缩感,还真是非常销魂。
逃一节课而已,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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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又更新晚了……这个一到周末,生活就不规律了……请大家原
谅!
「小雯,你吃过饭了吗?」
方雯静抬眼一看,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微胖的网管小李,提了两个盒饭跟在后面。
「晴晴啊,你俩先吃吧……」
「来……你吃我的吧!」晴晴取出一盒递过来。
小要见状急忙道:「吃我的,吃我的!我重新买去……」说完急急忙忙跑出网吧,刚出门只听『哎哟』一声,小李叫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应该是撞到人了……
方雯静笑着打开餐盒盖:「这小子现在懂点事了嘛~~」
「嗯~嗯!」晴晴有点害羞地掰开筷子。
方雯静扒了几口饭,看看晴晴:「嘿嘿~~小妞,你两好了有……快一个月了吧?」
「嗯~」
「哎~哎~」方雯静坐到害羞的女孩身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俩都住一起了吧……还装什么?」
「没有……就是一个晚上,电动车没电了,我回不了家……」
方雯静扑哧一乐,充电线就在门口还能没电……等等!是那个小子搞的鬼吧!
可以啊……
「哦~~没电了~~后来呢?」
「后来就到他那里将就一晚上……不过!」晴晴辩解道:「他把床让给了我,他去睡客厅沙发的……」
「哦~~晴晴啊,我跟你说,……」方雯静突然很严肃、又诚恳地道:「女孩子呀,一定要保护自己!知道吗?你这样做是很对的,不能轻易给男人占便宜!!当然,反过来说,遇到好的男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晴晴很认真地听着,貌似是过来人的方雯静接着道:「你千万记住,一定要用套子!!别图一时高兴,最后要有个什么闪失,吃亏的还是女人……知道吗,我这可是为你好……」
「嗯~知道了,小雯!」
「你们戴了没有,现在还来得及……」
「放心吧,有戴……哎呀~~讨厌!不跟你玩啦!」
「哈哈~~」方雯静开怀大笑着,小李新买了盒饭又回到网吧。
「怎么啦小雯,笑什么?」
「哈哈,没什么,快点吃饭吧!一会你去看看电动车……充电器是不是被人踢松啦?」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呀,好不生生的……」小李哗啦啦扒着饭,没敢再接茬聊下去……两口下肚后,突然又想起个事:「小雯,刚才是不是有人找你?」
「没有啊,谁找我?」
「咦?我刚出去的时候门口有个人,一直在看你!我俩还撞上啦……回来的时候他都在,我以为是找你的呢……」
「啊!」方雯静一惊,转头看向门口,哪有什么人!
「奇怪,刚才还在这啊……他就看着你来这,也不进来……」
方雯静突然放下盒饭,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能从当小偷时开始,东躲西藏的她,总能嗅到绝大多数危险的气味,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小李,你来下……」方雯静快步走到总台。
小胖子抬着饭跟了过来:「说了要叫李哥,一天小李小李的……」
「行,行,以后晴晴在我叫你李哥,不过现在……」方雯静指着网吧监控显示屏:「帮我把大门口的监控调一下……」
「嘿嘿~~那个猥琐男,不会是你老公吧?」
「想死是不是……」
「喏~~出来啦,按这个前进,按这个后退,自己看吧……」
显示屏里,确实有一个男的凑在玻璃上,看着网吧里面,面目无法辨认…
…直到小李急冲冲出门,撞了对方个满怀,这人才抬起了头!方雯静清楚的看到来人——石头!!
后脊梁一阵冷意嗖嗖窜向全身,闷热的秋季傍晚,方雯静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朋朋假流产的事被发现了!!完了!石头一定还会象上次那样……
嗯~?等等,他什么时候盯上我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石头难道是想要……
方雯静揉了揉太阳穴,叹口气,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能证实自己的猜想……
「你俩慢点吃啊,我出去一趟!」她打了声招呼,拉门走出了网吧!
石头今天接到大黄打来的电话,说是高月月什么记录没有,查不到!要去调档案的话风险太大……
不过,可能玩了石头那么多妞,大黄有点不好意。于是帮他查到了方雯静,网吧上岗的时候,需要身份证登记!同时还透露出一个信息:高月月下次回来报道的时间,是10月10号……
手下的五条枪都还在医院里躺着,就他一个人对付方雯静,石头心里也没底!
当心对方象上回那样,真玩起命来自己恐怕罩不住!!
他想了想,不行的话先去踩踩点,黑子伤得并不重,10号应该勉强能出院……
他很顺利地找到了目标,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后,跑到不远处的车里盯着稍,烟还没抽完一支,却见方雯静从网吧出来了……
她快步走进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胡同,里面只有一户人家的窗子开着。窗子里放了些烟酒饮料之类的东西,原来是个小卖铺……
石头不敢跟得太近,在胡同口路对面,远远看着。方雯静掏钱买了盒烟,又跟店家借了个打火机,点上烟后,站在小卖铺到胡同口之间,一段漆黑无人的路上,缓缓地抽完了那支烟,这才回网吧去了……
「我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回到网吧的方雯静心里不停的骂着。
「怎么啦小雯?脸色不对呀?」晴晴问道。
「哦!没什么……」她压低声音道:「来大姨妈啦……」
「哎呀,你早说,我这有,还去买什么……」
「啊?晴晴,你买什么?」
「不关你的事!」小李老实地坐回总台。
方雯静回到沙发,心里阵阵害怕……没人下手!!她甚至已经看到了路对面的人,只是不清楚谁在哪!
但是……自己故意在黑暗处抽完了整整一支烟,都没人过来动手!!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石头的目标不再是自己!!
既然不是自己却又跑来盯稍,那么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怀孕的高月月!!
我操你妈!你怎么欺负我都能忍,但是……老子就是拼上这条命,都不会让你动朋朋一指头!!!方雯静全身颤抖着,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上完了夜班,第二天是个难得的休息天,可方雯静却不敢回家,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跟踪,一回家岂不是暴露了!
方雯静扯了个谎,说是有同事求自己顶个白班。冰箱里菜都齐,让朋朋自己弄点吃的,今天天气不好,不要出门。
高月月也没起疑,只是失望她不能回来扣弄自己……
方雯静找了个城中村,20块一间的破败小旅社,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到楼下吃了些东西……这种日子跟以前差不多,倒也过惯了……
妈的,大不了以后老子都这样,看你能熬多久!
不对,操你妈!10号朋朋要去报到的!他能查到我在这,也一定能查到朋朋10号报到的事……其它都好说,可报到这件事怎么都躲不过去呀!!
怎么办?怎么办??
方雯静饭都没吃完,脸色惨白地起身付钱走了,漫无目的在城中村里晃悠,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该怎么办……
「最后三天,最后三天,出血大贱买!最后三天……」
路过一间小门脸,乱七八糟地很多商品,包装纸、塑料袋丢得满地,正随风游走着……
店里的喇叭开得振山响,鬼知道他最后还买多少天!!不过在城中村,这种风格的商品买得很对路……
方雯静已经走过了小店,却突然停下脚步,一扭头看向膝盖高的一个平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刀具!!
「多少钱?」她手中拿起一把二十来公分长,刀尖锐、锋口利的家伙问道。
方雯静并不知道,这玩艺有个专用名词——多功能刀!!她仅仅只觉得,自己的挎包,刚好能放下这把刀!!
「嘿~小姑娘你这眼光……这是最好的一把,得60~~」一个中年大叔,数着手中的毛票抬眼说道。
方雯静仔细对比了一下,手中这把刀,重量各方面确实都要比其它的好,至少……捅人是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付了钱将刀收进挎包,她又开始漫无目的乱走,但心里却突然没刚才那么乱了……
来吧……10号对吗?
只要你敢来,一命换一命,至少我保得住朋朋、还有我们的孩子!!!
她早已走出了城中村,甚至开始真的逛起街来,反正今天又回不了家……也不知逛了多长时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眼前出现了一家不大的酒吧,不算太豪华但感觉挺有格调的,抬眼一看,酒吧的名字叫——不期而遇!
操!我方雯静就没遇见过好事……
管他啦!进去喝上两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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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心,死了
我离开公安局之前,许斌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了一番话,让我的心又被揪了起来:「刁老三这个人,我们搜集了他很多资料,对女人,这个人有些怪癖,也很有手段,如果过几天找到了你老婆,你也别太激动,我觉得女人嘛,冲动下做些傻事,咱们男人能包容就包容下,别难为她,好吧?」
我直到离开公安局半天了还在回味许斌警官的这句话。
警方都掌握了什么?许斌为啥说刁金龙有些怪癖?是什么怪癖?他为什么让我见到杨隽后别太激动?难道只是担心我会对我老婆发脾气才说这些话吗?
杨隽回来我会怎么样?我还真不知道。
离婚?
我的心像是堵塞了一团棉絮,眼睛模糊起来。
也许,放手才是对两个人真正的解脱,我想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待杨隽了。
我现在只要想到杨隽的脸,耳边立刻会回响起录音中她那无比淫贱的叫声。
一张白纸,一旦撕裂开,怎么可能再恢复成原状?
心碎了,怎么可能重新修补起来?
路边的街灯昏暗,我没有坐车,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我了。
终于回到了家。
那个曾经充满杨隽欢声笑语的地方。
我和她结婚两年多了,我甚至没气哭过她,两年多了,我几乎没让她进过厨房,为了她,为了这个家,我拼命的工作,好多赚些钱,为了多陪她,我甚至几个月都没回我父母那里。
可是换来居然是如此无情的背叛!
她甚至连再见都不肯对我说就跟着那个背负着一身罪恶的畜生走了。
唐明明当年离开我,至少还和我专门的聊了一次才走,尽管唐明明也无情的抛弃了我,可是至少人家走的明白,至少,我没有感觉到屈辱。
我妈已经走了,空气都变得那么凄凉。
我前晚推翻的电脑桌也被收拾干净了,电脑主机上,那支录音笔居然还安静的连在上面。
还有一段录音,我需要听完吗?
最后的那段和前一段都时间很长,之前那段我是听到还剩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推翻电脑桌的。
剩下的,无非是两个不要脸的婊子和流氓一次又一次的苟且交合而已吧。
刁金龙听到了我正是小秋的老公之后作何反应?他又说了什么?
我要听吗?为什么我如此的希望自己能听完所有两个人留下的语音?
这里面会藏着更有价值的线索吗?
我不知道,我更不敢去打开电脑。
我太累了。
万念俱灰的纠结与矛盾中,我终究没有勇气再去触碰那让我肝脾俱裂的录音笔。
我迷迷糊糊的昏睡。
惊醒!周围空无一人,又昏睡。又惊醒,再昏睡。
我被电话惊醒时候已经是转天的中午时分了。
我觉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了,只能稍稍的从一条细细缝隙中看到光线,费劲的看着铃声大作的手机,居然是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的尤佳打来的。
「海涛哥?你生病了吗?怎么没来学校?」她在电话里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事」一开口,我发现我的嗓子已经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生病了呀?现在在医院吗?我听着好像很严重啊!」尤佳在电话那边显得十分的焦急。
「真没事……」我极力的想用正常的口吻说话,但我说出的声音还是嘶哑和细微。
「你怎么了海涛哥?是因为我吗?」她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哭腔了。
「和你没关系,我真没事」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仍然像蚊子叫。
我发现我浑身滚热,像虚脱般手脚没有力气。
「海涛哥,对不起,我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以后都不会烦你了,我和我妈说好了,我不读了,我买好车票了,明天就去我爸和我哥那里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她抽泣着说。
哈哈哈,我笑不出来,但是心里像被一万支针猛力的扎刺着!
一个一个的都选择了离开!我李海涛难道是一个瘟疫之源吗?为什么你们一个又一个的全都选择了离开我!
我猛地把手机甩向墙角,疯了一般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冲进厨房。
既然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抓起菜刀,晕沉沉的朝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挥砍。
挥砍!再挥砍!
我看到鲜红迸溅的房间里到处都是。
不知道挥砍了多少下。
我想割断自己的喉咙。
但是我无力举起刀。
我倒下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摔裂开的手机就在我不远处,我听到了电话里还有大叫我名字的声音。
但是越来越微弱。
我失去了意识。
……
惊醒!
杨隽!杨隽你回来了?
小隽你饿了吧,老公给你弄好吃的去!你想吃啥?
老公好久没给你做红烧肉吃了,开心吧?
你咋不说话?
小隽,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海涛!
海涛!
为什么是左健这孙子的声音?
小隽呢?
我的小隽呢?
海涛哥!
海涛哥!
尤佳?尤佳你来干什么?
我老婆看不得你!你先去上课好不好?
「海涛哥!你醒醒啊!」
好真实啊,我好冷。
我的眼睛睁不开,只能努力的分开一个小缝,天好亮,为什么这么多飞速奔跑的太阳?
原来是我被人推在床上奔跑啊。
我好累……我必须要睡一会。
我醒过来的时候终于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我身上。
鼻子上插着氧气,我的每一次呼吸,旁边一个装着液体的瓶子就会发出一阵轻微的呼噜呼噜声。
床边的支架上挂着几袋不知什么的液体。
我的左手臂缠满绷带。
腿动不了?
原来我的腿上压着一个人。
她趴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长长的烫着大卷的头发。
杨隽?
我立刻清醒了。
杨隽哪有这么高的身材?
我挣扎着动了一下,腿上的人立刻惊醒了。
「医生!护士!海涛哥醒了!」尤佳一边朝门外喊,一边手舞足蹈的抹着眼泪过来想扶我坐起来。
她的眼睛里遍布着血丝。头发也乱乱的,脸上满是泪痕。
「吵什么吵?这是医院!什么素质!」一个戴着口罩的小护士进来责备尤佳。
护士给我检查着,尤佳在一边眼泪不停的流。
「我睡了多久?」我的左胳膊一阵剧痛,疼的我全身立刻被汗湿透了。
「别乱动呀!你是病人家属吗?过来签字,要转到普通病房去。」护士冰冷的对尤佳说。
尤佳没理她,抽泣着小声对我说:「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正说着,左健火急火燎的走进来,看到我已经醒了,刚刚还紧张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对着我说:「妈了个逼!你就这点出息啊?为啥不使点劲啊?就整这几个小口子吓唬谁玩呢?」
尤佳急忙朝左健挥手说:「左老师,你别说海涛哥了,别说了。」
左健瞪了我一眼,跟着小护士出去办手续。
尤佳哭着说:「海涛哥,左老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嫂子的事了。」
我不知道左健这个大嘴巴和尤佳说了什么,看着尤佳哭的样子,好心疼。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海涛哥,你想开点,你是个好人,嫂子不珍惜你是她的损失,我看到你这样子都吓死了,你振作点好不好?」
「佳佳,我没事,你是不是还要上课?快去上课。」
尤佳抹着脸上的泪珠,噘着嘴小声说:「我退学了……再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哪门子课呀?」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是黑的。
我才想起她昨天打电话说她要去她爸爸和哥哥那里的事。
「对了,你不是买好票了吗?啥时候的?」
「昨天跟你说的,今天早上的车,早都开走了。」
我心里突然愤恨起自己来。
「行了,一会护工过来帮咱们把他弄普通病房去。」左健办好了手续,进门就对我说。
「左健,小隽有消息了吗?」我见到左健立刻询问我最关心的问题。
左健愤恨的瞪了我一眼说:「管那贱人干嘛?死了才好!没消息!」
没有了肖丽娜在身边,他开始倾泻对杨隽的不满。
「唉……今天,应该是第四天了吧?」我怔怔的说,头疼的厉害,甚至比手臂上的伤还疼上几分。
「什么第四天?小隽失踪?」左健问。
我点点头,却看到尤佳在一边抹眼泪,想过来和我说话,却又不敢的可怜样。
「你先别管她了,她既然能做出这么绝情的事,就说明人家有去处,你现在的问题不止是你老婆的问题了,学校今天中午开会了,你被除名了,这个小隽啊!唉……」左健愤恨的说。
我被学校开除了?
是啊,我已经连续旷工4天了。
在我心爱的的女人面前,工作算个屁?
「海涛哥,你别着急了,你画画的那么好,去哪里还找不到个好工作啊?你好好养病,想吃啥,我去给你弄。」尤佳劝我别急,不过看起来她比我还焦虑。
「佳佳,刚才医生说海涛没啥事了,你这一夜加一白天一眼都没合的,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了。」左健对尤佳说。
「没事的左老师,我不累。」
「回去吧,这里有左健就行,佳佳,谢谢你啊,」我也劝她。
「我回哪啊?……我学校的宿舍和租的房子都退了。」她小声说。
「啊?你真的退学了?你怎么这么草率啊!这不是胡闹嘛!」我有些激动,头还在剧烈的眩晕着。
尤佳很勉强的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不是胡闹呀,我考虑很久了。」
护工阿姨过来帮我换病房,我只好暂时中断了想规劝她的念头。
楼上楼下的折腾了一番,在换病房的间隙,左健告诉我,是尤佳昨天晚上给他打的电话,说我可能在家出事了,他就先告诉了尤佳我家的地址,等他赶过来,尤佳已经叫了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手臂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被缝了上百针而已。
我除了自己在混乱中砍伤了自己以外,还处于重感冒引起的高烧高热中。
刚来到四人间的普通病房,就听见我隔壁床的大哥在骂那个护工阿姨。
「妈了个逼的,什么态度你们?我手要是没事还用的着你啊!你瞅这都整裤子上了!」那大哥右手打着石膏,左手费力的提着宽松的病号服的裤带,病号服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护工阿姨也不顶嘴,红着脸赶紧走出病房。
「妈了逼的,我媳妇儿出去买饭,我要上个厕所,让这女的帮我拎下点滴袋子她也不好好拎,我他妈都尿裤子上了。」大哥还在向病友们抱怨。
我才发现我自己也已经换上病号服。
左健有些鄙视的瞥了我一眼,小声说:「你瞅啥呀?你不是说你和尤佳没事儿吗?衣服都是人家帮你换的,还装犊子?」
尤佳正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估计可能听到了左健的话,脸一下子红了。
「你没告诉我妈和小隽她妈吧?」我问左健。
左健摇摇头说:「肖丽娜都没敢告诉,家里这都已经够乱的了,你这又搞这一出,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肯定有病,没病能跑这地方来吗?」
「操!还知道贫嘴,得了,看来你死不了了!」左健说着站起身,对尤佳说:
「你要是不走,那我可得走了,我家里还一大堆事呢,还一个大肚婆呢!」
尤佳急忙用力的点头。
左健临出门前说:「对了,住院费我帮你垫了五千,回头你得快点还我,肖丽娜年前就得生,我也急用钱。」
不知道尤佳怎么想的,左健走出病房,她居然似女主人一般送了出去。
难怪那个护工阿姨在帮我换病房的时候说要我好好对这个女朋友,说人家看我受伤比自己受伤还着急。
我心里惦念杨隽,顾不得对尤佳做过多的客气和感谢,身体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心,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死去了。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尤佳陪了我三天。
在我出院的那天,她告诉我,她真的要走了。
我说我得请她吃顿饭。
她微笑着拒绝了。
尤佳也离开了我。
她在火车启动的时候给我发了条短信。
「祝你和嫂子早日重归于好,不能做你的女人,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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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没了,老婆也杳无音讯。
二十四、我活着,但死了第十天了,杨隽失踪了整整十天。
我几乎每天都会给许斌警官打电话询问消息。
杨隽妈妈也几乎每天给我打电话询问消息。
但是我不能对杨隽妈妈直接复述许斌给我的回答。
我要硬挺着安慰老人,尽管我的心更需要安慰。
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房间里,我已经很多天没出门了,每天就只吃一顿白米饭,冰箱里早就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本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去超市买些吃的东西回来,不过走到门前,根本没有拉开门把手的勇气。
我手臂上的伤已经结疤了,我不想出门去医院,昨天我自己在家里用剪刀帮自己拆的线。
那彻骨的疼痛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个砸碎我心的女人。
我甚至开始喜欢疼痛这种感觉了。
手臂上的伤不碰它,就不会疼了,但心口上的伤,我想永远也不会愈合了。
我的手机几天没其他人打电话进来,左健这小子也不说来看看我,电话都不打。
电脑电视我也很久没打开过了,我现在已经可以做在沙发上发一整天的呆。
电话终于响了,不过接起来却不是左健或许斌的,这两个人的声音是我现在最想听到的。
电话那边的声音是唐明明的。
「海涛……我听说你的事了」
我心中苦笑,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很无奈的,我的事早已经在同学间家喻户晓了吧。
「传的真快呀,这点破事都传到青岛去了?」我叹了口气说。
「我没在青岛,我回哈尔滨了,我回来两天了,本来不打算联系你的,听到你的事,才打给你,你有时间吗?一起吃顿饭吧。」
「吃饭?你是来看我有多么的凄惨吧?」我没好气的问。
「海涛,你多心了,我回哈尔滨了,这回彻底回来了,就是想找你吃顿饭,没别的意思。」
「行了吧,我又不是吃不上饭,没必要,没别的事我挂了。」我没等她说下去,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和她多纠缠,我现在没有任何兴趣和她再叙述一遍我是怎么把自己的老婆搞丢的。
我看时间还早,穿好已经好多天没洗过的衣服,用手胡乱拢了拢几天没洗过的头发,急匆匆跑到公安局来。
许斌的办公室很好找,我连门都没敲就推门闯了进去。
我的不请自来好像并没有引起他的惊讶,看到我进来,他朝我笑了笑,招手让我坐到他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许警官,我来问问有没有什么消息。」
「正要找你,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不?」他递给我一叠照片。
照片上都是很模糊的一些远处照过去的楼房上的窗户和阳台。
画面中间的阳台上站着的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杨隽!
「许警官!这是我老婆!就是她!绝对是她!」我激动地站起身,指着照片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你别急,一定要认准!」
我极力的平复激动地心情,仔细的观察所有照片里的女人,虽然不是很清晰,但眉眼间至少和杨隽有八九成的相似。
照片里她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袖衬衫,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这是什么时候拍的?这是哪里?看她所在的阳台应该是一个高层的公寓楼,身后是一个落地的玻璃阳台门,门里非常暗,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绝对不是我们这里!我们东北的楼房上面的窗子不是这样的!东北现在天寒地冻,照片里的杨隽却穿的那么少,而且周围满满的都是绿色!这一定是南方的某个城市!
「至少八九成!你们找到她了?」我兴奋的哆嗦起来。
「你别那么激动,听我慢慢跟你说。」许斌慢悠悠的朝我挥手,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下,焦急的听他说:「广东那边现在还不确定,你可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给你看过的东西,如果能确定,差不多这几天就能收网了,不单是你现在着急找到你老婆,我们也被上边逼着赶快抓到刁老三好结案啊,我们的压力也不比你小啊!」
我已经兴奋到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许警官,那是不是说这几天就能知道消息了?」
「这个我不敢保证,你还是先回家再等几天,一旦有了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好不好?」
「不是,许警官,你们不是都发现人了吗?先别管能不能确定,先把人抓到再确认也不晚啊!」我有些急躁了。
「要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刁老三什么人?老奸巨猾的一个罪犯,黑龙江这段时间找他找的天翻地覆,他还不是跑掉了?他现在距离边境那么近,贸然行动,万一打草惊蛇了,他跑到国外去,还能找到他吗?再者说了,我们有我们的办案进程,不是说随便有了点线索就要开始行动的,必须要有证有据,再经过细致的安排才能动手,不懂别乱说!你赶快回去等消息吧!」
许斌刚刚提到了广东,还有边境,难道杨隽真的跟着刁金龙去了深圳?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刚要开口,许斌接着说:「你放心,你老婆我们已经查明了,和刁老三之前那些事的确是没什么关联的,现在只等广东那边确定了,我们早就派了好几路侦查员跟过去了,只要一声令下,刁老三是跑不掉的。」
「那……我就等着许警官的好消息了。」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尽管心里火急火燎的,不过看来想从许斌警官这里探听到什么消息,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犹豫着,磨蹭着不想离开,还想着从许斌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警服的年轻女警敲门进了许斌的办公室。
「许队,深圳那边又发过来几个数据包,我已经给你传过来了,你看看吧,这回好像那家房东很配合,拍的很清晰,应该很确定。」
许斌斜眼看了看我,又给那个年轻女警使了个眼色,年轻警官立刻打住了话题,也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吐了下舌头,转身走了。
我意识到他们说的话题可能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事。
但是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强烈的刺激起来了。
可惜我不是间谍,也不是什么高手黑客,那些照片我感觉应该是和刁金龙有关的,只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能从许斌的电脑里搞出来。
许斌见我还想赖着不走,干脆下了逐客令,开始赶我走了。
「去吧,赶紧回家等着去,过两天你老婆就回来了,你回家好好拾掇拾掇,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头发乱的像鸡窝,哎呦……你看你这衬衫,上星期见你就是这个,看那领子都黑成什么样了!赶快回家吧!」
我叹了口气,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自己已经七八天没洗澡了。
离开公安局,我的心却一直惦记着怎么才能搞到许斌的电脑里的东西。
想了无数种假设,可惜没一个可行的。
脚步虽然在走,可是我转悠了半天,还在公安局周围瞎转。
眼看着快要到下午下班时间了,公安局里三三两两的陆续有人开始夹着包出来。
我一下子发现,刚刚给许斌报告情况的那个女警,和其他两个女警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朝马路对面的商场走。
我立刻跟了过去。
怕她们发觉,我不敢跟的太近,但是我又十分想听听那女警说些什么,就这样心里惴惴不安的,走走停停跟着她们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麦当劳餐厅。
我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跟着她们身后排在点餐的队伍后。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她们聊天的内容完全和案子无关。
也许人家有纪律吧,直到她们买好了外卖,拎着几袋子吃的往回走,我实在跟不下去了,我也没有偷听到任何相关的事。
只能等了,看来上天对我是没留任何情面的,这段时间来没有任何事情是顺心的。
心情沮丧的回到家,百无聊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的如此窝囊,想着自己曾经幸福的生活,眼泪却无法控制的开始涂满自己的脸。
我从堆满脏东西的茶几上翻找出一盒香烟,是空的,茶几上还有几个烟盒胡乱的散放着,我挨个翻找,终于在一个里面找到了一只没有抽过的,点燃,猛地吸进肺里,猛烈的喘息,让自己眩晕起来。
是的,这几天我学会了吸烟。
这三四天的时间里我狂吸了一整条香烟。
可惜,香烟对我好像不起什么作用,我只要一静下来,脑子里全是杨隽的笑脸。
烟没了,又得去买,其实我这所谓的学会我觉得也算不得真正是吸烟,这一整条烟都是被我猛吸几口就烧到烟嘴那里的。
刚下楼,想去超市,就发现小区门口的路边停着一台白色的宝马车。
车边站着两个人,很眼熟,走进一看,居然是左健和唐明明。
这个贱人左健,居然把唐明明领到我家来了。
我转身正想走,唐明明已经发现了我,急忙在我身后叫我:「海涛!李海涛!」
左健也追了过来。
「海涛,我们正要上去呢,你要干嘛去?明明来了。」左健拉住我的胳膊说。
我没好气的对左健说:「你老婆挺着大肚子还不够你忙活的?你没事闲的吗?带她来干啥?」
左健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说:「我知道你不想见人,我都和她说了,她不听……」
「海涛……你别怪左健,是我逼着他来的。」唐明明跟过来急忙帮左健解释。
「行,没事了,你们看到我活着了,满意了吗?没别的事请回吧。」我不客气的说。
「海涛,你别这样,我们是朋友,看你这样我们真的很担心。」唐明明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
「没事,我死不了,还有,我和你唐明明不是朋友,别跑我这里来假慈悲!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有多惨吗?你看到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没时间跟你耍,不好意思!」我甩开左健的手就往回走。
左健急忙追过来说:「海涛你现在怎么这样啊?人家明明不是担心你才来的嘛……」
我指着左健的鼻子,毫不留情面的把声音拔高了几度喊:「你也他妈给我滚蛋!少来我这里装好人!」
左健被闹了个大红脸,看起来给我骂的有些下不来台,站在那里抿着嘴气鼓鼓的不说话。
唐明明也不敢再多说,但是却不肯走,我往回走,她也跟着走,我加快速度,她也小跑着跟着我,气的我掉头又往外面走,她也小跑着跟了过来。
「你他妈是不是没事闲的?老跟着我干嘛?」我朝她喊。
「海涛,你别这样,我们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委屈,但是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唐明明带着哭腔,见我停下来,没敢靠近我,远远的站在那里哭。
「李海涛,你他妈就是个孬种!有事,咱们做朋友的帮你想办法,你这么整天缩在家里不敢见人是个办法吗?」左健朝我喊。
时间不是很晚,我们小区的门口人流还是蛮多的,已经有人发现了我们这三个男女的状况,很快就有人开始嘻嘻哈哈的围拢过来看热闹了。
「海涛,你晚上吃饭了吗?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好不好?」唐明明看到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问我。
我也不想闹的整个小区人都出来看热闹,并且……我的肚子真的早就开始咕咕叫了,我这一天只有早上喝了点粥。
更主要的是,我觉得我是不是可以试一下酒精能否使我暂时忘记心中痛苦。
「我先去买烟」我低头说。
「啥?你啥时候学抽烟了?」左健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进了超市。
我们找了家烧烤店,找了个很狭窄的包间坐下,左健着孙子居然看我坐下后跑到我对面去坐,把唐明明搞的只好坐在了我这边。
左健点串的时候,我等不及,直接叫服务员先上一瓶北大荒来。
「海涛,你现在是为了心事喝酒吗?」唐明明问我。
「你管我?」我没给她好脸色,在我心里,她唐明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年踹我也跟踹条癞皮狗没区别。
「海涛!你和人家明明好好说话!没啥大不了的,有兄弟在,今天我就是喝死也要陪着你!」左健平时也不大能喝,不过有他这句话我心里暖暖的。
串还没烤好,白酒已经上来了,唐明明要了三个口杯,先给左健满了一杯,又满了一杯推到我的面前。
我把这杯酒又退了回去在唐明明面前,我直接把剩了半瓶的酒瓶抓了过来,没等这两个人反应过来,我仰起脖子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
酒瓶子被左健抢下来时我已经喝了差不多剩下那些的一多半。
几大口的白酒下肚,一股热辣辣灼烧感从喉咙一直猛地灌进我的肠胃里,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关系吧,也就在一两分钟的时间左右,我的头嗡的一声开始眩晕起来,本想强忍着去抢回酒瓶,却扑通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我怎么回的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我自己的呕吐物呛醒的。
我的头疼的发涨,四周还在天旋地转着,浑身还是瘫软无力,就像之前那次重感冒一样。
不过我一直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帮我擦拭热的发烫的脸,我身上被自己吐得黏糊糊的,有人帮我脱去了衣物,又帮我擦拭身体。
这个人香香的。
她的手好柔软……
是杨隽吗?
我抓住了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胸口的那只柔软的小手。
那小手好软,好温暖……
它挣了一下,似乎是想挣脱我的抓握。
我怎么能轻易的放开!杨隽!我绝不会再次让你走掉!绝不!
我猛地抱住她!
我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她没有任何反抗……
我像狗一样在她的身体上乱啃,我咬她,我甚至很大力的去咬,她也没做任何反抗。
直到我大声叫她的名字:「小隽!小隽!你不要离开我!」
我才感觉她的身体猛然的一抖,随即猛地把我推开。
我昏沉沉的又一次睡去。
我揉着仍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醒过来时已经是转天的上午了。
我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了,有人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是唐明明吗?
妈的!我猛地想起我昨天好像对她做过了什么!
我开始疯狂的责骂自己!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是裸着的。
身上盖着被子。
阳台上洗好的衣物挂满了晾衣架。
我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和唐明明做最后的事。
厨房里飘出一股悠悠的米香。
但唐明明不在那里。
天啊!我做了什么?
我抓起电话,忐忑不安的翻找通话记录,找到她那天打给我的号码,回拨过去。
「喂?海涛?你醒了?厨房里有粥你喝了吗?」唐明很快就接了电话,忙不迭的先开口问我。
「哦,你……昨天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昨晚的事。
「嗯,左健给你背回来的,你不能喝酒还喝那么猛……现在好点了吗?」
「左健……昨天啥时候走的?」
「把你送回来他就走了,我担心你,就留下了……」
「……明明,我昨天……没怎么……嗨……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我担心的问题。
「哦,没事,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你喝多了,我没喝多,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放心吧。」她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不像撒谎,而且我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撒谎。
心里舒了一口气。
和她又寒暄了几句,放下电话,走进厨房,煤气灶上的小锅里,有香喷喷一锅瘦肉粥。
饥肠辘辘的我,一口气把粥都干掉了。
拍着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有种想要打电话去感谢唐明明的冲动。
她的电话到是先打过来了。
「是不是忘在我这里东西了?」我发现我对她说话的口气已经温和了很多。
「海涛,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问的我莫名其妙,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刚刚还说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又打回来给我问这些,什么意思?
「啊?你什么意思?」我拼命的在回忆昨天晚上的事,可惜,完全断片了,除了记得我抱过她,亲过她,咬过她,后面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事,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你昨天晚上把我强奸了,你会不会负责?」
不是吧!我操!我突然被她的话吓到了。
「不是,唐明明,你别跟我开玩笑!我真的不记得了!」
「你怎么不回答?你会不会负责?」
我沉默了。
好半天才很严肃的说:「明明,如果我昨天真的做了那些事,我可以去投案自首,我会负责的。」
「自首?我又不会告你,你自什么首?你可真逗!」她的语气好像很不开心我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想我娶你?」
「哈哈哈哈」她笑了起来,说:「对啊,我要是让你娶我,你肯吗?」
「唐明明,你疯了?我有老婆你不知道?」
「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知道你是那种即使你的老婆很无情的伤害了你,也不会背叛她的那种男人,你放心吧,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你醉的像条死狗,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没戏呀。」
「你!……你无聊啊?」我被气的差点摔电话,不过有些舍不得刚买了几天的新电话。
「好了,不和你逗闷子了,我有事要忙了,对了,没事给我打电话,我继续陪你喝酒,这回你再喝醉,我可不会放过你了,哈哈哈哈」她在电话里很放肆的大笑着。
这种开朗豪放性格的唐明明才是我记忆中的唐明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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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我麻木了
杨隽,你这个傻瓜!
已经十几天没你的消息了,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道家里人心都碎了吗?
你知道家里这个作为你丈夫的人,心已经碎了吗?
你真的在深圳吗?你真的在那个年纪能做你父亲的老混蛋的怀中吗?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无情的背叛我?
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在那个人面前称自己为叶知秋?
我突然心里一阵颤抖,对呀,杨隽为什么和刁金龙认识那么久了,一直撒谎说自己叫叶知秋?
这个名字对杨隽来说有什么更深层的意义吗?
那段我没听完的录音里,刁金龙已经知道了和她的关系,他会不奇怪之前那么多次和我提过小秋这个名字,而我却一点都没怀疑,刁金龙那么聪明的人,不是会立刻知道杨隽在骗他吗?
那段录音我没听到最后,他们后来又说了什么?
我的好奇心又被勾了出来。
我又一次找出那只录音笔,插在电脑的接口上。
但是我心里好害怕。
我犹豫了许久,终于点开了那个曾经让我心碎欲绝的倒数第二个录音。
带上耳机,耳边立刻回想起之前那些让我屈辱的聊天声音。
「都说你别喝那么多,你非要喝,醉了吧!」
「操!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样子吗?」
「小辉带着那女的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一个小姐,这时候还敢联系谁啊?」
这些我已经听过了,我大概的把时间滑条往后拖了拖。
吱嘎吱嘎的床声和我熟悉的呻吟声。
我触电般立刻扔掉耳机,又继续吧时间向后拖。
再次带上耳机,两个人开始聊天了。
「没看到他人……看到他的电瓶车了」
「啥?那你咋早不说?」
「我害怕……我不确定」
「不确定是他的车子?」
「车子我能肯定是他的,我家的东西怎么会认错?」
「那你不确定啥?」
「酒吧里给你画画的那个人叫什么?」
「是技校的老师,叫李海涛……不会吧!李海涛就是你老公?」
「嗯……」
我上次就是听到这里开始崩溃的!
「我操……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刁金龙笑着说。
「你还能笑出来……」小秋,不,杨隽的声音,这回我已经能确定了。
「不对呀,我之前和他聊天时候有提过你呀,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呀」
「提我?为什么和他提我?」杨隽的声音显得十分紧张。
「没事闲聊嘛,就和他说起你了。」
「闲聊?都说啥?」杨隽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问。
「男人之间的聊天重点不经常是围绕着女人嘛,那时候我费尽心思想得到你,你也不肯,我心里郁闷,也想找个人诉说诉说啊。」
「他一点没怀疑你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
「没有……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姓啥叫啥吗?」
「不是说了吗?不要问我的真实姓名,在你面前,我永远是小秋。」
「是吗?不过那是你之前没打算和我有什么瓜葛的情况下说的呀。」
「现在我也不想说……」
「我知道,你只是喜欢和我在一起感受这种偷情的刺激,你其实心里还是希望留一个唯一的你给你的老公,就是李海涛,对吗?」刁金龙的一起突然变的有些阴森。
杨隽的语气也开始冰冷起来:「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的确从来没想过会和你上床,昨天我是被他气昏了头,才糊里糊涂的被你得逞了,但是,我这个名字还真的不是给他留的。」
「给谁的?不会是专门给我的吧?」刁金龙好像又笑了。
「臭美吧你,当然不是。」
「告诉我,你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不!这是我的秘密!」杨隽很坚决的回答他。
「操,逼样!那我就操到你说为止!」
噗通噗通的响起凌乱的在床铺上翻滚的声音。
小秋叽叽嘎嘎的笑着说:「你这老东西,今天都两次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再来一次!」
刁金龙的喘息声很沉重。
我猛然回忆起,刁金龙之前是有吃过药的。
杨隽小声的赞叹了一声:「……呀,真的又硬了……你不累呀?还要?」
「操你妈的,我恨不得累死在你的逼里!」刁金龙喘息着说。
杨隽很放肆的大笑起来,那声音在我听来格外的刺耳和放浪。
嘎吱……
「呀……还这么粗……轻点……刚才让你整的好疼。」
我痛苦的摇着头,我知道他们又开始做了,我很想把耳机甩掉,不去听这些让我作呕的声音,但是我又担心会错过什么蜘丝马迹,不得不硬着头皮听下去。
可笑的是,不光头皮是硬的,我的小弟弟也硬了。
咯吱咯吱的响声清晰的在我耳边回旋着。
刁金龙的粗口依旧。
杨隽的呻吟依旧。
我依旧没有忍住,在刁金龙还没开始剧烈的动作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撸射了。
可是!我突然发觉我在射出来那一瞬间,耳边虽然回响的是杨隽那难以让人抗拒的呻吟声,浮现在眼前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我看不清那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女人身体是谁的!
是唐明明!操!我他妈居然听着杨隽的呻吟,想着唐明明丰满的身体撸了一管子!
嘎吱……嘎吱……
我清理好污秽的下身,耳机里的床声还在持续。
「……操你妈的……让我操死你吧!……你咋这么嫩呢?……」
「……呀……使点劲……呀……我要来了……快……」杨隽焦急地叫。
「骚逼……告诉我你叫啥……」
「……我叫小秋……呀」
「我问你真名!……操……操死你这小嫩逼!……告诉我你真名叫啥!」
「……不说……」
「真不说?」
「不说!……你干嘛?」
「再问一遍,你说不说?」刁金龙似乎停下了动作,床声停下来了。
「不说!」
「那我不动了……」
「讨厌……动啊……」
「你不说我就不动……」
「不行……不行……我马上要来了……快给我……快动呀!」杨隽话语里居然有着一丝哭腔。
「告诉我!」
「我……我叫杨……杨隽」
嘎吱……嘎吱嘎吱……
「杨什么?杨军?」
「嗯嗯……快点,使劲……呀」
「没听清,杨啥?」
「杨隽!杨隽!我叫杨隽!……呀……呵……咯咯咯……嗯……」她发出标志性的声音来宣告她已经高潮了。
「妈了个逼的,怎么这么别嘴,还是叫小秋吧。」
「嗯,嗯……好舒服……」
「舒服吧……以前还不让我操……这回知道厉害了吗?」
「知道了。你还真的挺猛的,你不会是吃药了吧?……」
「笑话!操你还用吃药!」刁金龙扯起谎来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一定的地步了。
「那你操谁要吃药?」杨隽突然接过话头问。
「嘿嘿……老子操谁都不吃药,你三哥我就从来不吃药!」
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你是不是要射?」
「呼……嗯……」
「……别……等一下……我又要来……呀……咯咯咯……嗯……」
嘎嘣嘎嘣……
那床铺的声音响的好像是两个人一起在上面蹦跳出来的,根本不像是做爱发出的声音。
再安静下来,刁金龙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声音了。
杨隽不嫌麻烦的又洗了一次。
这次结束后两人没再多啰嗦,我想他们那时候肯定也终于感到疲惫了吧。
没多一会录音结束了。
刁金龙知道了她的真名,可是我没找到答案。
看着录音上的时间,这时候应该是深夜两点多了,那怎么又出现了最后一段录音呢?
最后那段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二分开始的。
后面时间也不短,不过按照我对人类的浅显了解,后面这段应该不会再有做爱的声音了吧,如果还有,那我就只能说,刁金龙还真是一个体力超群的人啊。
双击开录音,首先听到的是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
响了足足两遍,没人接听,还在顽强的响起第三遍。
「……电话……刁哥……你的电话」杨隽的声音慵懒并且显得睡意朦胧的。
「……你电话!」杨隽又大声叫。
「操……谁啊这是」刁金龙疲惫的声音。
吧嗒抓起东西的声音。
「喂?……哦,阿志呀……没事,你说吧……你听谁说的?放心吧,三哥我搞的定……梁柱子不吃这套,那就不能怪咱们了……行,你们机灵点,看情况再动手……嗯……这个你别管了,你把那娘们搞定就行了……利索点,回头你找二宝联系……对,帮我看酒吧那个,那就先这样……好,回头见面再详细聊。」
嘟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
「烦人……困死了,这都几点了还打电话……」杨隽嘟囔着。
「你睡吧,乖」刁金龙说着,响起噼里啪啦的走动声。
「喂……黄老板……对,我刁老三……睡了吧……是这样,你要帮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走……对,我现在还在哈尔滨……哎呀,那太好了,等我到那边一定好好感谢你……不是客气,这多亏了有你帮忙呀,一定要感谢的……我啊?没有的事,你放心了,哈尔滨能找我麻烦的人还没出生呢,都是小事,放心吧……不会连累你的,我刁老三做事你还不了解吗?……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哈哈哈哈,好,再见。」
噼里啪啦的在房间里踱步的声音。
「你咋还不睡呀?」杨隽懒洋洋的声音。
「宝贝你先睡吧,我有些事情要安排。」
「唉……本来困得我都不行了,让你这一顿电话打的我都睡不着了,我要上厕所。」说着,杨隽好像也下了床,啪啦啪啦的小碎步去到了远处。
没一会脚步声再次返回来。
「秋,我考虑了一下,你还是跟我走吧。」刁金龙的声音。
「别逗了,我这么就跟你走了,算什么呀?私奔呀?」
「你考虑过没有?李海涛要是发现了咱俩的事,还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会的……他可没你那么暴力,再说,我感觉他现在还没发现什么呢,没啥好怕的。」
「我一会六七点钟让小辉去取钱,他回来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这么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还要去参加婚礼呢,中午我早点回来,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现在全哈尔滨的警察都在找我,我得尽早离开这里。」
「真烦人……那怎么办?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这辈子就没认过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可是你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我不可能让大鹅和梁柱子那两个逼养的好过的。」
「刁哥……」
「你还叫刁哥?不是让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别总是这样说话,我听你说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你们这种人。」听到杨隽叫出的老公这两个字,那个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称谓此时已经被别人占有了,我心里万分惆怅,眼泪几乎又要留下来了。
「嘿嘿,吓到你了?好吧,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唉……」刁金龙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杨隽小声问。
「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杨隽柔声回应他。
咕叽咕叽的吮吸声。
我摇摇头,这两个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别……别那么用力,会留印子,会被他看到的……」杨隽轻柔无比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那个藏在她耳后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让以后再看到你这里的男人知道,你的这里是被人霸占了的!」
「不要!」杨隽大声说:「你疯了?你以后不想再见到我了?」
刁金龙没说话。
耳机里却传来一阵非常让人惊恐的扭打声。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干嘛?」杨隽的声音不是那种嗲嗲的发娇,更像是惊恐的质问。
刁金龙仍然没回应。
扭打声,挣扎声,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倒在床上的声音。
杨隽剧烈的喘息声和小声的哀叫。
我奇怪,他俩早已经水到渠成了,杨隽为什么突然挣扎的这么厉害?
「妈呀!……咬掉啦!你疯啦!」杨隽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那叫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我完全搞不清录音里发生了什么。
「你神经病啊!……哎呀妈……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杨隽声音似乎是哭着发出来的。
「疼,你才能记住我。」刁金龙的声音让我觉得恐怖。
「滚犊子!我咬你试试!」杨隽似乎真的生气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咬个记号」
「去你妈的,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哎呀……疼死了!出血啦!」
刁金龙那天把杨隽咬破了?可惜那天我没机会看她的身体,我猜不出他咬的是什么地方。
乳头?还是阴唇?杨隽的皮肤那么柔嫩,不用说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碰到,都会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着,比疼在我身上还难受。
「疼吗?我告诉你,疼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一种感觉,因为疼,人就不会去做会伤害自己的事,因为疼,人才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一些事。」刁金龙头头是道的散播着他的歪理邪说。
「滚犊子!你变态啊?」
「我不觉得我变态,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
「疼死了!把纸递给我!唉呀妈呀,都快让你咬掉了,回去让他发现我就真得记住你了!你看着我要是被他撵出来去找你你要是翻脸不认账的。」
「我保证认帐!我看看……呦……我也没使多大的劲呀,这么厉害……」
「滚一边去……你干嘛?还要咬?」
「不咬,不咬了,我亲亲它,你看,它上面出点血更好看了。」
「好看个屁!都肿起来了!好疼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
「秋……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我才不信……爱我你还那么用力咬人家?」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
「……这边不能再咬了……再咬我我就走了……哼……」
「嗯……吸溜吸溜」刁金龙含混的回答,口里却没有停止吮吸声。
「……老公……我还想要……」
我从不知道杨隽对性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也许她只是对我没有这么强烈吧。
至少,她几乎从来没主动对我要求过。
片苦功夫,耳机里又开始传来嘎吱嘎吱的床声,女人时而轻柔时而高亢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肌肤碰撞的清脆声响。混杂着,在耳机中回荡着。
我已经麻木了,听了这么半天了,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
刁金龙似乎也是麻木了。
这一轮除了他的粗口依旧,力度和速度我都觉得明显不如前几次,但是时间更久了。
到了后来杨隽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在享受快感了,更像是痛苦的忍受着。
刁金龙这次足足做了有一个小时,当然,中间歇了两三次。
四点五十多分的时候,杨隽又一次洗过澡后,两个人的声音就没再出现在房间里。
录音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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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近挺迷钢铁与裸体的女性的,标题名字是某个H游戏,但其实我没玩过,就是用了下标题那个人设有点吃不下。。有点子请提出喔。
关于母猪女将军,圣王妃和金骑士情妇的玩法有点子请提出喔,卡兰德裂谷,是位于大黑塔西边的巨型高地,由于地裂而产生了一道道巨大的裂隙将整个高原划分成了一块一块,使得军队的作战展开不易,各部队协调和移动变得困难起来。而事实上,这也是绿水河联军战败的第一战。
原本位于左边侧翼的特列雷军队在两军接敌之前突然开始突进,将已方阵线左路暴露给了黑泽教团的军队。
“注意阵线,特瑞娜将军!!不能独自率军前进!!”虽然部下竭力劝阻,但急于取得功绩,对于战争缺乏认识的特瑞娜还是带队冲了出去。
“诸位将士,跟着我前进,这一仗,我们特历雷王国军一定要拿下首功!!!”
伴随着女将军的娇喝,红发绿铠的特瑞娜一马当先,直接冲向敌军。她身后的士兵也不得不跟随她向前突进,来保护女将军。
“左边是怎么回事,他们疯了吗,擅自突进的话,谁来维持阵线??”位于军中正中央的是大国雷伽德的金骑士团,由分团长沃雷夫带领,构成了整个多国战线的中核。中年将军不得不转过头,对骑马在他身后,一个妙龄的金发美女骑士下令,“薇拉,请你带着人去支援北边战线,绝对不能让北部战线被突袭!!”
“哼,你终于要来求我了吗?”骑在马上,不像个女骑士倒像个优雅但傲慢的贵妇,金甲的女骑士薇拉挥了挥她漂亮的长发,然后带着她的部下转身去支援北方战线。身为总指挥官的沃雷夫不得不对薇拉这么恭敬是有理由的,作为大国的雷伽德王国虽然强大,但内部的斗争却非常激烈。黄金军团是雷伽德王国的军事组成力量,整个黄金军团由复数名被称为黄金元帅的人所控制,而这位元帅之间彼此又有激烈的政治竞争,所以雷伽德王国的军事体系并不统一,沃雷夫和薇拉其实就分属两位彼此有激烈竞争元帅旗下,后者还是那一位黄金元帅的情妇,所以哪怕是全军统帅的沃雷夫也无权调动整支军队。
然而沃雷夫并不知道薇拉竟然会在战争之中故意作梗,薇拉军队的姗姗来迟,让黑泽教团的突袭兵得以顺利从北方山陵中突袭而来,不仅重重打击了联军的左翼,还活捉了特历斯王国的女将军,让整个联盟的第一战就以挫败而收场。虽然从战果上,只是损失了特历斯王国的左翼阵线,但让原本就彼此意见不统一的多国联军之间产生了极大的裂隙,作为总指军的沃雷夫也威望受损,这其实才是薇拉的本意。但就连薇拉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一场小小的失败,就好像投入水中的石头一样,引起了一系列的波澜,诸国将军关于指挥权的争吵让联盟迟迟没有行动,军心慢慢涣散之后,诸将领才勉强统一意见,但整齐的大军来到大黑塔要塞前方时,所以将士都面对着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面。
整个大黑塔要塞的完工程度比他们想象中要高的多,虽然还只是半完成状态,但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难攻不落的巨大要塞。整个要塞依山而建,正好矗立在大裂谷的要道口,正前方是一道天然的裂谷,中间只有一条并不宽敞的道路连接。而面对西方有两道黑铁所制成的钢铁城墙,仅仅是外围的城墙上,已经都配有完备的哨塔,抛石器和用以通行的走道,在城墙表面则是一根根尖锐突起的黑色钢刺,让云梯攻城成为了相当困难的任务。但如果只是完备的城防设施的话,还不足以让联军如此惊讶,更让他们吃惊的,则是整个黑色要塞上一个具又一具赤裸美丽的女性肉体。
塞伦王国以出产女性士兵闻名,拥有绿水河几乎是最多的女性士兵编制,而且其中美貌的女性士兵比例也相当高。这些皮肤白皙,身材优美的女性士兵头盔翼式半遮脸的银白头盔,身穿轻型银甲,比起战力来说,其形象更引人注意。塞伦王国被教团入侵之后,绝大部分的塞伦王国女兵都被教团抓获,按照姿色分别配给为性骑士团的女骑士或是军士,奴隶士兵,然后是随军娼妓。其中性骑士和军士是塞伦女兵的精英,而随军娼妓往往不出现在战场上,所以最让的熟知的就是奴隶士兵。塞伦女兵从来不乏肤白腿长,拥有丰满的乳房和臀部的女兵,往往成为奴隶士兵的她们全身几乎赤裸,头戴着塞伦女兵制式的半遮拦头盔,手上和腿部有银白铠甲,但除此之外女性的性感部分都是完全暴露在外的,钢铁和曼妙的裸体形成了一种拥有强烈视觉冲击感的境象。而在大黑塔的城墙之上竖着十几面巨大的黑色旗帜,上面绣有黑泽教团的男根图案,而在每个旗帜下面都绑着一名赤裸的塞伦女兵,每一名塞伦女兵都双手高举被用绳子绑在头的上方,双腿则被强行分开,分开绑在十字型木杆的左右横杆之上,将自已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有的甚至丰满的双乳被打上乳环,乳环分别系有两根绳子系在被一块有着这塞伦王家刺绣的布盖住的阴穴下方,但从布的突起物上可以明显看出,女士兵的阴道里正塞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在她的左臀部还印上一个奴隶的印记。因为被绑得比较高的关系,下方的士兵可以从下往上观看着美丽的塞伦女兵被当成淫辱的旗帜时的淫乱姿态,只不过每个人头上都戴着头盔,看不清楚表情。
征服了塞伦王国之后,教团对王国的女兵铠甲产生了浓厚兴趣,特别是头盔,被要求保留了下来。一般只有性骑士团的成员才能露出她们的美颜,奴隶士兵往往要求戴上塞伦女兵制式头盔,作为对王国的亵渎之外,也意识着这些女兵都是没有名字的道具。
“这群,畜生!!”诸国联军的士兵引起了极大的哄动,有气愤不止的士兵同时,也有部分士兵不自觉的下面硬了起来,毕竟绿水河诸城邦之间并没有同族意识,看着那些女兵性感诱人的样子,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无论如何,士兵的士气已经受到影响,这时候从城墙后面有物体被抛了过来。
“投石机!!!”人们在军中叫了起来,但他只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投石机,但所投掷的并不是石块,只见那些圆形投掷物在众目睽睽之中于空中炸开,然后喷撒出来的却是充满着女性阴道气味的淫液,第一轮投射之后,阵线上的士兵面面相对,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这不是女人下面喷出来的水吗?”突然之间有人闻了下然后注意一看,反应过来之后,在人群之中立刻引起哄动。
“这些家伙,竟然把女人下面的水射了过来?”当人们还处在惊讶之中时,第二轮被称为‘潮吹弹’的投射物再一次从塞内射了出来,然后在空中爆裂,像女人高潮时的潮吹一样,散在士兵身上,这一轮过后,引起了士兵极大的混乱。
“不好,士兵都混乱了,不能这样下去了。”来自钢德王国的女将军罗瑞娅,身穿全身铠甲,就连脸也用头盔完全遮盖起来,像钢铁一样冷酷的女将军拔出剑,大声命令:“这一切全是教团的计策,不要被迷惑了,全军跟着我冲上去!”
然而虽然罗瑞娅严厉在发令,但她身边的旗手却因为被淫液喷了一射还在发愣,冷酷的女将军直接一剑刺穿了她的部下,“违令者,这就是下场,所有人,都跟着我冲啊!”
国军率先冲锋之后,其它王国的部队也压了上去,至此,大黑塔的攻城战才开始。
而要塞内,也将‘潮吹弹’换成了正常的石块从要塞内投射出来,同时哨塔上也有弓箭射下来,激烈的攻防战这才刚刚开始。
“钢德弓箭手,回击!!!”钢德王国的士兵都配有板甲,他们的弓箭手也是著名的中空钢手射手,正当这些精锐的弓箭手准备用弓箭还击的时候,站在塔楼上的士兵从后面推出了一整排女体盾牌。那些成为奴隶的塞伦女兵和被高举起旗帜的女兵一样,被绑在木制大盾上面,全身赤裸,只有头上还戴着塞伦王国的头盔表现她们的身份。这些女兵被绑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有像青蛙一样分开腿了,有高高抬起摆出一字马的,还有背朝外将屁股对准众人的屈辱样子。
“不,不要射,救,救我们……”有的女兵在城墙上发出哀求,这让要塞外的诸国联军产生了迟疑,钢弓射手们望向他们的指挥官,毕竟没有正常男人能对被绑成人体盾牌上女性射击。
“嘿嘿,比起求救,还是你们的高潮声更好。”一旁的士兵伸出手,然后或是握住女兵的乳房,或是用手指扣挖起她们的阴道,而被绑在盾牌上的女兵也无法挣扎,只能扭动着雪白赤裸的肉体在城墙上发出淫叫和悲鸣。
“不不要,不要弄那里,快停了,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城下的士兵都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城上的敌人快活的玩弄女体盾上的女兵,看着那些只戴着头盔的美丽女兵被玩弄,然后在高潮绝叫中失禁,女兵淫乱的叫声回响在整“喂,下面的家伙,觉得爽吗,来加入我们教团吧,这里有干不完的女兵。很快,你们身边的那些不可一世的女骑士,女神官也会被我们像这样剥光,然后骑在身下挨操的,黑泽教团战无不胜,所有的女人都会世为教团的奴隶,哈哈哈哈。”教团的男人则在上面大声呼喊。
终于,在这里极端的侮辱之下,城下的联动再一次推动了攻势,云梯和攻城器被推了上来,准备展开攻城战。
“对,对,就是这样,你们不攻过来这才麻烦呢。”城上的教团士兵满意地看着联军逼近。对于黑泽教团来说,要在这里击败诸国联军才是他们的战略目的。
“嘿嘿,尖叫吧,高潮吧,然后射出吧!”在城墙上架有许多弩炮,但这些弩炮也是经过改装的。在每个弩炮上,都有一个塞伦女兵躺在上面,她们双腿被极限拉开,并用皮带固定作为弓弦,双手被绑在手顶。在女兵的大腿各处都钉有用来固定的皮带,还连着一根固定软盘,让女人整个下体呈极限反弓型,然后装上用来投射的巨型皮筋。同时,在她的身上有一个特别的装置,上面是个凹槽,里面放了一根比身体还长的弩箭,尖端向外,末端直接塞入女人的嘴里,同时左右两侧另有一根皮筋连个两边的脚踝之上形成弓臂,就这样将女兵们整个人做出了一个人肉弩车。
然后在旁边的士兵重重的抽打之下,女兵们发出痛楚的悲鸣,肉体在机械的帮助之下将弩箭射向敌人,同时整个身体因为机械反伤带来的撕裂感让女兵们痛得几乎晕过去。这些女兵是特别被予以惩罚的,人肉弩炮给身体带来的伤害很大,所以一具女体一般只能射上几炮就必须换人,不然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几乎是废了,所以对于惩罚来说,威慑力极大。
“力道不够,好好绷紧,夹住,再射一发!!!”不顾几乎要痛得晕过去的女兵,其它士兵再出另一根弩箭然后装在女兵身上,同时还不忘在她身上玩弄几下。在女兵的尖叫声中,巨大的弩炮从她的身上射出,然后一下子贯穿了城下的两名士兵。
“这下漂亮!!”教团的人回过头来,只看到女兵的下体已经失禁,巨痛让她尿液全流了出来,身体因为虚弱不断喘息。
“再来一炮,哈哈哈,太爽了!!”说起,男人指挥着士兵再搬来一根弩箭,然后装在女兵身上。
“不要再射了,再来一次我要坏掉了,啊,啊,不要!!!”然后不顾女兵的哀求,弩炮被安装了上去,然后在她的高潮之中射向敌人,同时伴随着极剧烈的痛楚和快感,女兵晕了过去。
由于大黑塔的第一道防线是建立在裂谷外围,所以联军可以使用梯子来进行攀爬,但爬上去的时候士兵才注意到,黑色墙体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类似于窗子一样的空间,爬到梯子一半的时候,士兵抬起头只看到那些空间都伸出一个雪白的屁股,女性的阴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男人近距离的视线之中,一下子干扰了男人的注意力。
“哈哈哈,就是这样,让那些来救你们的士兵,来感受下这下流的淫水吧!”
已经被浣肠和折磨到几乎快要暴出来的女兵,在男人最后一击之下终于失支控制。
在淫叫声之中,那从黑塔墙壁上伸出来的雪白大屁股纷纷射出大量的淫液和污液,全数射在梯子上的士兵身上。
“怎么样,这塞伦女兵的水味道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教团的士兵看着联军士兵的样子大笑起来,就种鬼畜的作战方式虽然没有伤敌效果,但的的确确给于了敌方的士兵极大混乱,对士气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要是觉得爽的话,就来加入我们这边吧,割开你们指挥官的喉咙,然后加入我们。”混乱的战场上,教团的男人大声说道。
开战至此,联军的士气已经下降了一半,很多士兵或是因为对塞伦女兵的怜悯,或是对女兵的欲望,或是干脆对这种非人道的行为不知如何是好,纷纷停止了攻势。而那些还在努力奋斗的士兵,当他们爬上城墙之后,则要面对又是一副香艳的景象。
塞伦性骑士团的女骑士和女兵们在城上和他们对峙,说是对峙,但这些女骑士身上什么都没有穿,那些头戴盔甲但全身赤裸,只在手里拿着长枪或弓箭的女军士尚不必说。还有那些最为美貌的女骑士,她们穿着极为暴露,突了强调情色意味没有其它用处的银白铠甲,有些一手拿剑一手持盾,有些嘴里还被套上了口塞,乳头上塞着铃铛的乳环,有些女骑士她们的雪白的肉体上写着绝对服从,肉便器女骑士的淫辱字样,而有些甚至下面还塞着假阳具或是干脆还在流水淫水,面对这样光着屁股露着奶子还在流水的女骑士女军士,哪怕对方手持武器,大多数男人都已经没有了战意。
“该死,不要被她们所迷惑了,这些女骑士已经是教团的奴隶了。”身穿全身铠甲的钢德王国女将军也爬上了墙壁,身为冷血女军官的罗瑞娅不受对方美色的诱惑,她随手拿起一根插在一个尸体身上的长矛,毫不怜惜地掷向其中一个女骑士。然后一身惨叫,女骑士仰面倒下,但她没有贯穿而死,而是因为快感而全身抽搐。这时候,周围混夹在女兵身边的教团男性也嘿嘿笑了起来。
原来,任何人都知道在战场上全身赤裸的是什么后果,虽然只是奴隶身份的性骑士,但仍然不能随意拿去送死,所以这些女骑士和士兵身上都被附加了黑泽教团一种特殊的防护魔法,在她们身上环盖着一层临时性的护体术,可以弹开刀剑和弓箭的攻击,但虽然能一间弹开攻击,但强烈的反震也会带来极度的高潮,让女兵以一种无比香艳的姿态失去战斗能力。
“喂,王妃殿下,这个女将军就由你拿下了。”由于诸国军队男性士兵失去战斗能力愣在原地,爬上墙头的只有罗瑞娅和她的女性亲卫队还在抵抗,事实上已经完全处于被包围的状态。
塞伦王国的王妃蕾菲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位女骑士兼圣王妃和其它性骑士一样穿着极端暴露,只为了衬托性感的女式铠甲,银色的金属紧贴在雪白的肉体上,钢铁与裸体形成了一种极为美妙的风景,而嘴里被塞上了口塞,下体还在流着男人的精液,显然刚被人轮奸过不久就被推上了战场。
“塞伦王国的王妃,圣骑士蕾菲尔,已经下贱成这种模样了吗?”面对眼前,曾经有着圣骑士美誉的女性,女将军青蓝色的钢铁面罩下吐出蔑视的语气。而对方也是羞红了脸,迟迟没有行动。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男人吗?现在是显现你作为性骑士的力量的时候了。”一旁的教团人员从后面捏了一把王妃雪白丰满的臀肉,将她推到前方。
蕾菲尔就这样无奈地走上前,努力站直刚才还在发抖的双腿,双手持剑对着女将军。圣王妃不愧是圣王妃,虽然被折腾起如此下贱淫荡的样子,但当她手持长剑站立的时候,虽然有着一层圣女骑士的高贵感,尽管这种高贵感已经因为身上不成体统的铠甲而放大成为了淫荡的性感。
蕾菲尔定了定神,就开始主动发起攻击,她的动作兼有正统圣骑士的严谨和女性的优雅,虽然十分漂亮优美,但男人的目光都盯在她每一次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的乳房,以及上下巅颤的臀肉。
“哈哈,干得漂亮,这晃动的奶子和屁股,等下让我再干一发。”教团的士兵在旁边鼓噪起来。
“没错,王妃殿下,等下结束之后,记得用身体慰劳我们这些辛苦作战的士兵啊。”
“这一次,一定要用精液把王妃殿下的肚子填满,说不定,生下的孩子就是王子了,哈哈哈哈。”在男人的淫笑当中,蕾菲尔忍受着屈辱作战。事实上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联军大势已去,已经开始败退,自已根本没有逃走的方法,如果有一点异心只会被加倍惩罚。于是蕾菲尔只能无奈的身不由已的作战。
而罗瑞娅这一边,由于身穿重铠率军作战还爬上墙头的关系,事实上她的体力已经不支。反而是蕾菲尔这边虽然被轮着干了一遍,但是衣不掩体反而在体力上还胜过对方一筹。终于在几轮交锋之后,性骑士蕾菲尔反而战胜了女将军,于此同时,下方的同盟军已经吹响了败退的号角。
事实上,虽然败退,但同盟军所损失的兵力并不多。但黑泽教团的邪念已经深深侵入了那些参战的士兵心中,丰乳腿臀,赤裸性感的塞伦女兵在他们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而教团的诱邀则不断回响在耳边。
当晚,联军主将沃雷夫为首的一干将将领被刺杀在自已的营帐里,一群士兵趁着夜色以及失去指军官的混乱之中,偷偷逃出了营帐,而大黑塔的大门则在当晚向他们开启。这些叛逃的士兵还截获了一部分随军的女性士兵,其中就有雷伽德黄金元帅的情妇兼指挥官,金骑士薇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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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定大方向之后,众人又开始讨论搬迁细节,如今东南一带沿海是郑家的天下,只要打点好郑家,雇佣船只和水手都会很方便,避开沿途海盗更不在话下,毕竟郑家本来就是海盗出身。
看来我应该找个时间先去一趟苏州,联络一下郑家在当地的分舵。
至于变卖家产、良田、房屋、家具、牛羊等事更是繁琐,非两三个月不能搞定,我一并都委托楚薇、蒋英和罗芸三个人商量处理。
不过走之前,针对怀恩寺的清剿行动也开始进行,第二天一大早,我不顾伤口疼痛,坚持和秦丽华带着一千多名白杆军向着怀恩寺方向进发,而碧如则留在家中守护后方安全,沿途百姓看见官兵,纷纷四散躲避,这年头兵匪一家,也难怪老百姓害怕。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阻力,中午的时候,官军已络绎到达大黑山下面,开始封锁进出怀恩寺的要道,只许进不许出。
怀恩寺看来已经做了准备,在险要关隘都放有拒马、筑起矮墙,一群高壮的武僧持着戒刀神情冷峻地戒备着,这几天是春节前夕,按理说应该游人如织,现在却见不到什么香客,看来那晚我和秦丽华偷账薄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察觉。
到下午的时候,本地县令林严儒带着县丞、主薄、典史、衙役、乡勇以及城中乡绅匆匆赶来,竟也有数百人之多,素知怀恩寺能量不小,果然连县令也收买了,只怕知府、漕运等衙门也有他们的人。有这些人拦着的话,事情就颇为难办,毕竟我们又不是公然造反,还是要顾忌到当地仕宦的利益。
双方在秦丽华的军帐里会面,秦丽华是从三品武官,林严儒是正七品文官,大明以往文贵武贱,三品武官见了七品文官还要行礼,不过如今形势颠倒,武官的地位大大上升,秦丽华得以与林严儒平起平坐,而我则是在早年用银子捐了个国子监监生的头衔,也算是有了文人身份,因此见到县官也不用下跪。
见礼之后,双方分宾主坐下,左边是林严儒为首的本地官绅,右边则是秦丽华属下的守备、千总、百总等将领,我则是以白杆军参随的身份站在秦丽华身后。
不等火兵奉上茶,林严儒便起身道:" 秦将军,你身为镇国将军属下大将,目今流寇四起,你不去与流寇作战,为何却将怀恩寺围的水泄不通,以致百姓怨声载道,究竟是何用意?" 众乡绅也连忙附和道:" 太爷说的没错,如今正值年关,无论怀恩寺如何得罪了秦将军,也不该兵戎相见,有什么事等年后再说,大家彼此和气才是要紧。再说慧能方丈向来德高望重,怀恩寺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不但没有犯过事,还多次开仓救济灾民,秦将军若是贸然动武,只怕会招惹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他们在五湖四海都有忠实信徒,少林寺也不会袖手旁观,请秦将军三思而后行。" 看来这群人是专门赶来打太平拳的,我以往也与这群人相处过,最是了解他们,平日县太爷有事召集他们,一个个推三阻四的,今日却来的这般快,一定是收到什么好处。
秦丽华冷笑一声,将那怀恩寺的账本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这才笑道:" 五湖四海的忠实信徒有很多?只怕这些信徒都是女的吧。" 众人被她这番话说的摸不清头脑,面面相觑一会儿才起身道:" 秦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怀恩寺背地里做了一些悖逆伦常的事情来?" 秦丽华并不回答,只是对林严儒道:" 请林太爷到别室详谈。" 又对我道:" 你也过来一下。" 于是三个人进了另外一处军帐,秦丽华见无他人,于是将账本递给林严儒道:" 这是我和赵羽从怀恩寺偷出来的证据,你自己过一下目,别传给外头人知道,不然这年关没人能过得安生。
" 林严儒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上,仅仅只翻了一页,脸色就变的惊疑不定。接着他越翻越快,最后在其中一页停下来,声音都颤抖起来:" 果然有这贱婊子!" 我和秦丽华悄悄望去,赫然见到他的三姨太也在名单上,难怪他发那么大的火。他见我们凑过来看,连忙合上书道:" 虽说铁证如山,此事也太过离谱,本官怎知不是你们胡编乱造诬陷好人?" 秦丽华笑道:" 这也容易,我这边已经带来人证,太爷若是还不相信,可以按账册名单任意挑选一人,严刑拷问,必定招出实情。" 林严儒听后瘫坐在椅子上,摇手叹息道:" 罢了!本官暂且相信你们,不过此案太过惊世骇俗,牵扯涉及太广,恐怕闹出大乱子来,你们最好严守秘密。" 说毕又低声道:"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铲除这个淫窝,务必不留活口,这些账册也最好烧掉,最好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我和秦丽华相视而笑,看来这林严儒极其爱惜自己声誉,不愿让人知道他的小妾背着他在怀恩寺与和尚鬼混,秦丽华笑道:" 这是自然,只是那些乡绅该如何应付?看起来他们都很维护怀恩寺。" 林严儒拍案道:" 你们放心,有本官在,他们不敢乱来,本官这就带他们离开,你们最好行动迅速,事后本官一定上奏朝廷,说怀恩寺勾结匪类,图谋不轨,你们铲除奸党有功无过。" 有了县太爷的支持,我和秦丽华松了口气,又拿出一篇讨怀恩寺檄文,让他署名签字,盖上官印,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更加名正言顺。
我借此机会又对林严儒道:" 晚生有一件要事请太爷帮忙。" 林严儒见我和秦丽华关系匪浅,只得微笑道:" 说来听听。" 我便将变卖家产的事与他说了,其实要求很简单,就是用官方的名义,组织一场竞价会对我的家产进行拍卖,这样一来就比牙行私下交易来的划算,只要安排得当,不但不会有损失,还可能借此大赚一笔,当然,我也许诺给他一定的报酬。
林严儒原以为我要借此讹诈他一笔,谁知不但没有损失还能赚一笔,如何不答应,当即笑道:" 这也容易,明天我就派师爷来与你们详谈,到时候还有各典当行、各牙行的品鉴好手来评估你的家产,列成清单,估算价格,你这段时间最好还是搬出去,以便他们勘验。" 我心中大定,连忙道:" 那就有劳太爷了。"说毕拿出一个礼盒交到他手里:" 这是给太太和各位姨娘们的小礼,不成敬意。
" 林严儒见此脸色更加和蔼了,让下人进来拿走礼盒,又对我和秦丽华勉励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面便有传令兵进来道:" 禀将军,怀恩寺派人过来要求谈判,请指示。" 秦丽华笑道:" 来的正好,我倒要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此次怀恩寺派来达摩堂、般若堂等部首座,一个个都是胡须发白得道老僧模样,武功修为也望之不俗,看起来十分重视这次谈判。
秦丽华提出了三个条件,一是交出所有犯戒淫僧,尤其是首恶必须得到严惩,二是交出寺庙三分之二的财产,以示惩戒,三是勒令内部整改,慧能方丈等人必须引咎辞去方丈职务,由白杆军拟定方丈人选。
秦丽华提出的三个条件十分苛刻,不出所料,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怀恩寺拒绝了所有的条款,谈判很快宣告破裂,双方也都加强人手戒备,气氛越发紧张。
待到第二天,白杆军所给的最后期限已过,号角声响起,秦丽华令旗一挥,如潮的军士拥挤到山下,三门红衣大炮被人推马拉到阵前,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山门。
就在此时有传令兵来报:" 禀告将军,据探子所报,大军五十里外有三百多骑马流贼正快速向我军靠拢,后面还跟着一万多步卒,裹挟饥民不计其数,估计一日之内就会赶过来" 众人听了尽皆失色,啧啧奇道:" 怎么流贼偏偏这个时候赶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秦丽华邹眉道:" 再探!务必要看清楚对方是那路人马。" 那传令兵点头转身离开,这里秦丽华又道:" 无论对方来者何意,我们都要做万全的准备。" 说毕喝令道:" 众军听令,立即停止对怀恩寺的进攻,改为监视防御,李千总,你率三百人防御怀恩寺方向,不可轻举妄动,敌人若是下山来攻,务必给我拖延到后天早上,陈把总,你去打开鸽笼,写信向大将军请求调派援军,务必全师而来,另外再派人向林严儒预警,让他加强县城的防御,流贼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我们,而是县城,其余人随我一同布置防线,务必要在援军赶到之前守好防线。" 众将轰然应诺,纷纷持令而去,一时间只剩下我和秦丽华在原地站着,我向她道:" 看来怀恩寺与流贼果然有勾结,不然为何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袭扰本县?" 秦丽华道:" 那就比较麻烦了,一旦流贼来袭,我们就不能再攻怀恩寺,那边林严儒一定会派人来求援,他那几百个乡勇最多能支持几日而已,我现在手头只有一千人,而流贼有一万,如今之计只有退守县城,静候援军,这样一来,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我听了沉思了一会道:" 这样吧,那怀恩寺和尚总共才五百多人,武僧不过一两百人,你给我三百人的战兵,让我带着他们杀上山去,你自己率其余的七百人到县城去,咱们分兵两路,待我这边大功告成之后再来与你回合。" 秦丽华听了摇头道:" 俗话说分兵则险,两线作战更险,万一那流贼不取县城,而是来增援怀恩寺,你岂不是落入圈套之中,再说你有伤在身,本该在家里静养,我始终不放心。" 我深知此次是剿灭怀恩寺的最好机遇,一旦错过了估计就永远错过,然而秦丽华也说的十分有道理,我要是贸然前往,只怕仇没报成,自己先折在里面。
想到这里我又道:" 那流贼每到一处,必然大肆劫掠,我只怕碧如她们也有危险,我先回家将她们接到县城里,你自己先带兵去守城。" 秦丽华又道:" 你说的没错,要不我派三百人护送你一起回去?" 我骑上马道:" 那不行,人太多反而走的不快,目标也太大,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秦丽华听了点头道:
" 那你尽快,流贼前锋估计今晚就能到县城郊外,你尽量少带财宝,还是人命最要紧。" 正说着,有传令兵跑过来道:" 禀将军,探子来报,流贼头目已查明,是李过、袁宗第、王龙等人的部队,他们刚刚打下灵璧县,杀灵璧县令刘焕之,富户也为之一空,裹挟饥民达十万人,人数也比先前略有变动,马队两千、步卒一万,共计一万二千人。" 那李过是李自成的侄子,号称一只虎,年纪不大,为人却十分稳重;袁宗第则是李自成部将,南原突围十八骑之一,曾杀妻誓死效忠李自成,可谓闯营骨干,足智多谋;王龙则是罗汝才的外甥,罗汝才号称曹操,阴狠残忍,王龙则与他十分相像,三人一般的狡猾残忍,行事充满戾气,是大明头疼了十几年的剧贼。
秦丽华听了秀眉微蹙,沉吟道:" 如此一来,这城池就不大好守。" 我连忙道:" 咱们的大军虽然只有一万人,不过胜在军纪严明,训练有素,莫不说流贼有一万二千,就是再来一万人,也能对付的了。" 秦丽华摇头道:" 你看来还不知道,我先前就有情报说李过等人围宿州,麾下达四十万人马,此次他们攻打睢宁不过只带来一万二千人,我们白杆军与流贼交战多次,从未败绩,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得知我白杆军主力在此,李过必然会调集重兵与我们决战,由于兵力悬殊太大,这一回我们胜算不大,必须另寻良策——这些事你不用管,你还是先回家去救嫂夫人她们,也不必一定要来县城,远远的躲开就行,估计现在城里已经一片混乱,逃难的人只怕将城门堵的水泄不通。" 我点点头,相互道了声保重之后,于是策马向家里赶去,沿途的那些盗贼看起来喜气洋洋,看来他们已经得知了闯营到来的消息,有许多盗贼更是放起鞭炮庆祝,这些人看我的眼神也没往日那样的恭顺,似乎吃定了我要遭殃。
我此时也的确不想多惹事端,不理会众人挑衅的目光,一边驱马狂奔一边寻思将来的打算,看样子平平安安地搬家只怕痴心妄想,现如今唯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杀出一条血路来,以争取搬家的时间。
一回到家,我就召集众女将匪情与她们说了一遍,大家也都吃了一惊,我拿出地图比划了一下,对众女道:" 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县城,那里有高大的城墙守护,流贼缺少攻城利器,一时半刻也攻打不下来,只等秦丽君的援军一到就有解围的希望,第二条路则是举家向东转移,不过流贼能轻易追上我们,毕竟马匹有限,大部分人还是靠步行。" 大家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如果迁往县城,只怕流贼势大,到时候县城陷落,等于是被一锅端,如果向东迁移,又有被驱赶包围的危险,争议了不久,众女都看向碧如,毕竟这里就属她武功最为高强。
碧如见此笑道:" 依我的意见,与其在野地里像猎物一样被人驱赶,还不如与秦将军一同守城,就算不能起到关键作用,至少还能出一份力,还好羽弟前些日子为了结婚在城里租了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咱们这两百多人搬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那些佃户该怎么办,他们拖儿带女的只怕有千多号人。" 我听了连忙道:" 佃户家里又没什么多的钱财,那流贼只怕看不上眼,我只担心咱家的财产,只怕流贼过后,片瓦不存。" 楚薇叹道:" 你说的也是,如今大难当头,谁还顾得了谁,既然如此,咱们就别为那些贱民瞎操心了,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今天尽量将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不能搬的都藏起来,我这就吩咐人去操办。" 说毕扭头走了出去。
这里碧如念了声佛道:" 出家人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照顾的咱们就尽量照顾着,你还是赶紧派人通知那些佃户,让他们尽快搬到县城去,你知道流贼品性的,就算这些佃户没什么金货可取,也会被流贼当做填壕的炮灰,那可就太不值了。" 既然碧如这样说了,我也得给她面子,只得命人敲着锣鼓挨家挨户地通告,一时家家户户鸡飞狗跳。
家里上上下下也忙的不可开交,夫人们忙着打点行装,生怕遗落了一件东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找到沈雪和沈雨,拉着她们来到一个库房,指着堆满房间的东西道:" 这是你们家留下来的东西,当日剿灭绑架你们的土匪后,秦丽华特意将你们沈家的财产退还回来,不过兵荒马乱的,一定还散落了不少东西,能找回来已经是幸运,我本来一开始就想跟你们说,后来不知怎么就给搞忘了,怎么处理就看你们两姊妹的意见。" 二女见此惊喜不已,各自翻箱倒柜找寻自己的物件,沈雨尤其高兴,这也想带走,那也想带走,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说出价值和意义来,看得我摇头不已。
沈雪劝她道:" 如今咱们是逃难,岂能样样都拿,家里马车有限,咱们不能成为大家的累赘,你只管挑几样要紧的带上,别的还是留在这里吧。" 沈雨听了不喜,也无可奈何,我见她们两姊妹还有私密话儿要说,因此退了出去,来到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起来。
我的东西不多,不过几把宝剑几本书以及父母留给我的一些家传古董,看起来不多仍旧还是装了满满一大箱子,正忙的不可开交,有下人过来道:" 沈姑娘有要事请老爷过去相谈。" 我只得回到仓库,看见二女正流着眼泪,心知她们睹物思人,想念父母,正要开口劝解,沈雨捧着一个盒子对我道:" 父亲生前不让任何人接触这个盒子,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如今他虽然已经离世,我们也不想违反他的遗命,所以让你来打开看看。" 我点点头,接过盒子观察了一下,盒子虽然普通,不过暗藏机括,正常方法根本打不开,若是强行拆解,只怕里面的东西会被毁坏,我研究了一会,将真气灌注在盒中,只听咔咔一声响动,那盒子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本书,上面写着道家密谓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翻开书本一看,里面也全是这种字体,由多种汉字组合而成,常见于道袍、道符上面,不过用密谓字写成一本书十分罕见,著书人功力非同小可,也不知讲的是丹药还是武功秘诀。
我现在没有研究的兴趣,日后找碧如看看再说,现在是搬家要紧,于是将书本交给她们道:" 原来是一本道家书,没想到岳父还研究这个——天色已经不早,你们收拾好没有?" 沈雨听了指着一个大木箱子道:" 我们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等会放在马车上运到城里,那本书就送给你吧,我们拿着也没什么用。" 我心里十分着急,将那书卷起来揣到怀里,来到门前的院子里一看,只见这儿大包小包大箱小箱摆的堆山砌海,走路都很困难,连忙抓住一个丫鬟道:" 去通告各位夫人,马上给我出来,已经没时间再收拾了。" 那丫鬟去了不久,众女才络绎不绝地出来,嘴里还纷纷抱怨个不停,我连忙道:" 我不是告诉你们简便行装吗?你们看看,这么多东西该放在那里?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添乱了!该扔的都给我扔了,有银子那里不能买来?" 说毕我又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楚薇和蔡瑶不在,连忙问道:" 楚薇倒也罢了,她的东西原本就多,蔡瑶还没进门,她哪里来的东西?
" 话音刚落,蔡瑶和馨儿走了过来,冲我笑道:" 我虽没过门,可是嫁妆已经送了过来,难不成都要扔了?" 我登时摇头无语,原本紧急的逃难计划变成了快速搬家行动,待到我们出发时,八架马车全部都塞的满满的,压的马儿直喘气,就算这样,众女还是抱怨有什么东西没拿,一个劲地后悔。
不过总算出发了,一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平民,绵延望不到边,妇孺哭闹声不绝于耳,沿途还有许多马车陷入泥地,一帮人推着喊号子,这样更减缓了我们的行动速度。
待到太阳已经西下,我们才赶到城门外,不过途中损坏了两辆马车,只能抛弃留给难民们,还好车上的东西多半是女人们的衣服和棉被毯子之类,丢了也不可惜。
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不许任何人进出,我们和一大帮难民被阻挡在外面。
正在进退为难之际,秦丽华在城墙上看到我们,连忙下令打开城门,难民们随之蜂拥而入,我们的马车争抢不过行人,反而被众人挡在外面进退不能。
我心里焦急,拿着鞭子奋力抽打如潮的人群,可惜众人都是失了魂魄,那里会听我的指挥。
我愤怒之下拿出火枪,朝天放了一下,登时一声巨响将众人的声音淹没,大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我,我对众人道:" 听我指挥,排队进城,有敢插队乱挤的,吃我一枪!" 这火枪正是当年我从罗刹鬼子手中缴获的,我寻思身上有伤,与人打斗颇为不便,这才将火枪从箱底找了出来,这种枪管也比一般火枪要短许多,适合随身携带。没想到押在箱底这么多年,重新上油填上火药后还能击发。
众人被我这么一闹,终于恢复了一些秩序,队伍开始慢慢移动起来。秦丽华也调集了大批官兵过来,在门口维护秩序。
谁知没过多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流贼来了!" 队伍重新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疯狂的人群开始相互践踏起来,惨叫哀嚎声连连。
一旁维持秩序的秦丽华大怒,叫来一批弓箭手,用火把点燃箭矢,对着慌乱的人群大吼道:" 按秩序排队,再有乱冲乱撞者,格杀勿论!" 她扯着嗓子警告三次却毫无效果,最后一声令下,一大波火矢横扫而来,中箭者纷纷倒地。
连放三轮箭雨后,慌乱的人群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有序地进入城池,我也终于骑马挤了进来。
这个时候我听见地面颤动的厉害,看来流贼的马队已经逼近,这个时候秦丽华为了不使县城陷落,必须将城门关闭,情况万分紧急,连忙招呼马车上的众女道:" 马车不要了,赶紧下车随我一同进城。" 话音刚落,就见碧如一手抱着蔡瑶,一手揽着馨儿,踩着众人的脑袋冲进城门,紧接着楚薇、蒋英、罗芸、沈雪、沈雨也先后施展轻功进来,楚薇手里还抱着赵平,此时他哭的正厉害,这家伙一路上呼呼大睡,显然刚才的混乱已经将他惊醒。
我见此连忙取来一个火把,站在城里的一个台阶上大喊道:" 赵家人到这边来集合,别走丢了,我在这里。" 一边喊一边挥舞着火把,声音中暗含了内力,在混乱嘈杂的地方依旧可以被人听见。
众女纷纷向我靠拢,我点选了一下人数,正好一个不缺,只是众多的丫鬟奴仆不会轻功,仍旧还留在城门外,大家各个汗流浃背,喘着大气,像是与人交战过。
就在这时,我听见城门轰然巨响,秦丽华终于落下厚重的石门,一时惨叫声大起,估计不少人被那石门压成了两半。
众女见此各个心有余悸,再迟一会儿就进不了城。大家紧紧靠在一起彼此安抚着。
这时秦丽华走了过来道:" 方才你们没人受伤吧?" 众人摇头道:" 没有受伤,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秦丽华松了一口气,冲我道:" 你带嫂夫人先回住处歇息,今晚我要守在城墙上防止夜袭。" 众女连忙对她道:" 我们家奴仆马车都没有进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怎么弄进城?" 秦丽华摇头道:" 大敌当前,方才我放你们进城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方才你们都看到了,死伤已经十分惨重,一不小心连城门都关不上,从即日起,除非流贼撤离,本县城门将一直关闭,至于你们留在外面的奴仆和财产,能不能撑到那时候,那就只有看运气了。" 众人正说着,外面响起惨嚎声,我们连忙登上城墙观望,夕阳余晖之下,只见大批流贼铺天盖地而来,卷起的尘土弥漫天际,这些人怪叫怪笑着,不时将手中弯刀落下,砍翻逃奔中的百姓,后面的步卒跟上补刀,然后翻看尸体包裹。
眼看流贼将至,城下叩门的百姓哭嚎声更大了,有不少人跪在地上磕的额头鲜血淋漓。
我们纷纷转过头不忍心看,秦丽华却冲着众人大声道:" 各位乡亲不必慌张,只要你们呆在城墙之下不要乱跑,有弓箭手替你们掩护!流贼是不敢冲到城下来的。" 然而百姓们那里懂得这许多道理?看见骑兵压迫过来炸了窝一样,就像无头苍蝇似的胡乱奔跑,最后被骑兵像赶兔子一样逐个猎杀。
此时我的护院也都被挡在城门外,不过他们也都跟随我剿过土匪,算是见过血的人,心态也就比一般老百姓强上许多,他们在左向明的带领下纷纷结阵而待,将我家的丫鬟家丁守护在身后,并没有慌乱的迹象,在混乱的人潮中如磐石一般丝毫不动,我见此心里也就放松了许多,冲他们喊道:" 你们坚持一会儿,我一定想办法放你们入城。" 众人听了各个欣喜,冲我喊道:" 老爷放心,我们一定守好你的家产,不让别人染指。" 流贼闹腾了许久,先后将拥挤在城池四方的百姓驱离的一干二净,唯独东门的赵家人没有被他们吓走,这些人显然不甘心,怪叫着试图冲过来击垮这支小小的队伍,然而秦丽华显然做了充分准备,在战场上撒了许多石灰线作为射界标注,一旦敌人进入石灰范围内,就等于进入了第一道防御射程,当流贼刚刚跨过石灰线,城上的巨弩、火炮齐发,登时将流贼打的人仰马翻,其中一人被火炮的铁弹直接击中,整个尸身被打成两截,那铁弹去势不减,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又撞入后面的人群之中,登时如开了个血肉胡同,惨叫声络绎不绝。
流贼其余人马则继续向前,越过插在地上的小红旗之后,就算跨入第二道防御射程,城墙上弓箭、火器齐发,我和众位夫人也各自向秦丽华讨了弓箭,纷纷射向拥挤的人群。
流贼被杀的抬不起头来,丢下几十具尸体后,只得匆匆回头逃走。
我军小挫流贼锋芒,城上城下欢呼声大起,一时士气高涨。秦丽华趁机开启城门,将留在城门口的二百多人放了进来。
谁知流贼并不甘心,骑马拖着一具尸体在城下来回奔驰着,矛尖上还插着一个头颅,上面带着乌纱帽,众人一看,正是灵璧县县令的尸首,这人来回往来奔驰,神情狂傲地冲我们道:" 睢宁县令听着,若是不开门投降,这灵璧县令就是你的下场!我们将军说了,你若是开门投降,就会饶你不死。" 秦丽华冷哼道:
" 这些贼子把谁当傻子呢,谁不知道闯营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杀官。" 正说着,秦丽华忽然神情一冷,只见流贼营中押出大批的妇孺,各个衣冠不整,众妇人哭啼着被贼军推到阵前,让她们跪下,那些贼军公然在阵前露出肉棒,有的迫使妇人将那肉棒含入嘴里,有的当场就按在地上操干起来,一时哭声大震,稍有反抗者,流贼或用刀割下乳房,或用长枪扎入阴户,惨烈之极。
众位夫人咒骂着背过身去不敢再看,秦丽华眼里却喷出火来,大怒道:" 贼子安敢如此,待我出城杀个片甲不留。" 我连忙劝她道:" 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等明天再说。"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碧如却忽然跃下城墙,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几个弹跳就来到敌军阵前,敌人猝不及防之下纷纷射箭,一时箭如飞蝗,碧如散开护体真气,那箭矢竟纷纷凭空而落,她身形不停,直接向对方首领杀去,众贼大惊,许多刀盾手连忙将那首领围在核心,裹的厚厚的形成十几道防线。
碧如冷哼一声,孤身陷入阵中,那原本整齐的盾阵如波开浪裂,被她搅的天翻地覆,不时有人惨嚎着被打飞了出来,她借此飞快冲了进去,竟将那首领擒拿在手。
此时周围长矛手也赶了过来,四面八方的长矛向她刺了过来,碧如挥剑劈砍,矛头纷纷而落,她提气而起,左手提着那首领向城墙方向飘来,右手宝剑不停挥舞,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以至于贼军不敢靠拢,最后她提着那首领跃上城墙,交给秦丽华道:" 这贼子交给你处置!" 说毕趴在墙上狂吐起来,一时涕泪纵横。
众女不解道:" 碧如姐姐为何呕吐?" 我连忙道:" 她破了杀戒,第一次杀人难免恶心。" 过了好一会儿,碧如才缓过神来,对我道:" 弟弟,我累了,你们先顶着吧。" 我连忙道:" 那好,我带你回去歇息。" 又对众女道:" 你们也跟我来,不然一会儿连家在那里也不知道。" 众人于是跟随我下了城墙,城下那些护院、家丁、丫鬟早已守候多时,见我们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哭道:" 小的没想到还能见到主子,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我见此也有些伤感,对众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于是带着大家离开这里,一路往西门巷走去,这西门巷平时都住了县城最富贵的人家,蔡家也在附近,蔡瑶和馨儿急着给蔡举人报平安,于是先回了自己家,我租的房屋则是紧靠庭湖,比较偏僻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众人忙着点蜡烛,熟悉环境,只见这儿比家里要紧窄一些,被褥、毛毯等都已经丢在半路上,所有门店关门,无处采买,我让沈雪两姐妹和碧如先挤在一起住一间,楚薇、蒋英、罗芸则和我挤在一起,其余下人也是几个女子一间房,几个男子一间房,这里家具摆设都不大齐全,甚至连床都没有,大家也只能席地而卧,冰冰凉凉的甚是凄苦。
还好蔡瑶知道我们缺棉被毛毯,回家见过蔡举人之后,就把家中多的被子都带了过来,不然今晚咱们只怕有人会冻出病来。
一晚上睡的十分香甜,就连赵平也不怎么哭闹,第二天一大早,我让楚薇安置家里一切,自己带着护院家丁们登上城墙,秦丽华显然一夜没合眼,此时眼睛红红的。
不过城墙外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夜之间,闯营的人数不知来了多少,放眼望去,一顶顶帐篷蔓延到天际,原本的森林被砍伐殆尽,沼泽地也被人用土填平,炊烟四起,一辆辆大车来往于营地之间,卸下大批粮草,不远的工地上,流贼正在赶制云梯、箭楼、冲车,工匠击打出叮叮当当的一片声,城郊的所有农户房间被推平,门板被做成盾牌,竹林被做成竹矛,看来不久之后,流贼将会对睢宁发动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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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守着黑街这样的地方,叶春樱这半年时间已经很习惯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陪着笑脸,忍气吞声地说:“松哥,我这儿断不了有患者来开药打针,哪天都有输液的,一个电话我就得去,哪儿有时间看电影呀。”
“怎么着妹子,瞧不起人是不是?”松哥大步过来,往桌边凳子上一斜搁下屁股,嘴角烟头上下摇晃,笑道,“不是我没耐心,你看我光亲自上门约你,就有个三、四回了吧?这片儿做生意的,哪个不得多少给我点面子?”
“松哥,”叶春樱强撑着笑,疲惫地说,“你看看,我连黑眼圈都被累出来了,倒是想休息,哪儿有那福气啊。要不……你坐这儿,坐这儿咱们聊会儿。成吗?”
不到万不得已,叶春樱不想给张三少爷打电话。她知道那人的心思,不愿欠他人情。
可今天看着松哥就有点来者不善的架势,她心里有点打鼓,忍不住把手放进口袋,翻开了老旧手机的盖子。
张三少爷说会照应她的时候硬帮她设了个快捷拨号,她寻思,实在不行,就只能用一次了。
诊所门又被打开,一对老夫妻颤巍巍凑近来,小声说:“叶大夫,忙吗?”
“忙着呢,滚!今天叶大夫不开张!”松哥一扭头,噗的一声吐出烟头,起来狠狠踩灭,走到门口,一把就将两个老人推飞出去,痛叫着摔倒在地,大概外面还有往这儿走的,他高声嚷嚷道,“今天叶大夫累了,要休息,急病滚去大医院看,小毛病改天再来。别他妈不识抬举!”
然后,他甩手关上门,转身笑道:“叶大夫,春樱妹子,这下你可以休假了吧?”
叶春樱顿时有点想念李曼曼,上次她差点应付不过去,就是李姐往领口多解了俩扣子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一通,把眼都看直了的松哥不知怎么就糊弄走了。
这会儿就她自己,不觉没了主意……诶?自己?
她这才想起,病床帘子外还站着一个人呢。她赶紧扭脸看过去,手指在口袋里摸着快捷拨号,小声说:“那个……韩先生对吧?你也看到了,我这儿……挺不太平的,要不,你还是找别处安身吧。”
松哥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混混,她不想连累生人,正好,这也是个拒绝他的借口。
但韩玉梁没有动。
他静静看着松哥,眸子微微上下,仔细打量。
松哥只当韩玉梁是别的病号,皱眉凑近两步,道:“叶大夫,哥我耐心有限,你就别磨蹭了,这么个小诊所,能治什么大病?”
他抬手拍了拍韩玉梁的胸膛,“看,这小子结结实实的,能有屁的事儿。嘿,说你呢,赶紧滚蛋,哥要带妹子看电影去了。”
叶春樱满脸为难,只好直白些说:“松哥,我……我不喜欢看电影。”
“那逛街,你来这儿时候也不短了,就没见你穿过像样的衣服,这叫什么话,咱转转,吃个饭,哥给你买两件,正好要夏天了,也把你这身材秀出来给人看看,对不对。”松哥一边说话,手一边拍着韩玉梁的胸膛,“我再给你找个发廊,你修修头型,完了咱再一块儿吃晚饭,你今儿就别忙活了,这帮衰货晾个一两天死不了。真要死保准他娘的都麻溜打车去大医院了。成,就这么定了,你拾掇拾掇,换了白大褂,咱马上就走。”
叶春樱双手插兜,一边摸着手机,另一边则握住了电击器,摇摇头,坚定地说:“松哥,我态度挺清楚的了,我不跟你处对象,你就别往我这儿费功夫了。”
松哥眯起眼睛,手扶在韩玉梁的胸前,“妹子,你可想清楚了,这地头,没个熟门熟路的给你把着,麻烦可多呢。再说,我又不是跟你搞对象,我有马子,我就跟你逛逛,约个会,你想多了。”
“那就更不行了。”叶春樱推到靠墙的地方,拉开一个缓冲距离,“我爸临终前最后教我的,就是女孩子要自重。松哥,回头你哪儿不舒服,来看病拿药,便宜的我给你免费,贵的我半价,这样成么?”
啧,松哥嘬了一口牙花,扭脸盯住还没动地方的韩玉梁,摆明是要迁怒,“小子,刚才哥是不是说了,叶大夫今天不看病,你怎么还没滚啊?”
韩玉梁微笑道:“在下也是这儿的大夫,叶大夫不看病,我还是要看的。不然,难道你来看么?”
松哥把刚摸出的又一根烟塞回裤兜,瞄一眼韩玉梁比自己低寸许的身高,打量打量他看起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肉,狞笑道:“叶大夫,你这病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叶春樱赶忙走过来,把韩玉梁挡在自己身后,陪笑道:“松哥,这真不是病人,他是来我这儿应聘的新大夫。他脑子确实受过伤,愣头愣脑的,你别往心里去。”
松哥瞪眼道:“这破诊所就给发一个大夫的工资,你连个帮打针的护士都招不起,应聘新大夫?上坟烧报纸你们他妈糊弄鬼呢?妹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啧啧啧,难怪不跟哥出去,原来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啊。这没几块疙瘩肉的小白脸,有个爷们样儿?床上办事儿都使不上劲儿吧?”
叶春樱深吸口气,尽量克制着说:“松哥,请你放尊重点。”
“小子,别在娘们背后缩卵,过来,站到哥这儿,说说你他妈为什么还不滚!”
察觉到韩玉梁要往前走,叶春樱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别,松哥,要不……要不这样,你等等,我叫他在这儿看着,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咱说好,就看一场电影,看完我就回来,不耽误诊所看病,这样总行了吧?”
但话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弹,叶春樱身上突的一麻,就往侧面平平挪开,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腰,稳稳当当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张旧钢管椅上。
韩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着摇了摇头,“叶大夫不去。她说了,她要给人看病。请你尊重她。”
松哥抬起手,狞笑着捏了捏关节,发出一串嘎巴脆响,“我还真不知道,她这破诊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
“在下并未骨折。”
“马上就有了!”
“别!”
叶春樱的惊叫声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出去。
这种满脸横肉的光头地痞,最看不顺眼长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梁,一副要先给韩玉梁破相的架势。
这拳在一般人眼中兴许又快又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混混。
但在三岁就开始修习玄天诀的韩玉梁眼中,和春风拂动的柳梢并没有多大分别。
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迎,沉腰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猛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挺挺向下跪去。
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春樱留下麻烦。
这松哥性子倒挺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穴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在瞠目结舌的叶春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
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韩玉梁讥诮一笑,弯腰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交替,满脸惊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没寻摸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颤声问道:“小子,你、你这……是捣了什么鬼!”
“在下没做什么,明明是兄台使错了力腿软,依在下之见,还需多加磨炼,修身养性才是。”韩玉梁手掌拍过松哥腹侧,看似扫灰,实际上却是将寒冰烈火掌的玄阴真气化成一根细针,狠狠钉入到松哥肾经之中。
这一道内力自大巨穴贯入,直抵气冲穴,此处暗伤留下,没个七、八年好药调理,就是去皇宫当太监,都可以免去一刀。
那根老二自此之后,也就是个出尿的摆设。
松哥明显觉出不对,腹中冰寒刺骨还隐隐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虚得双腿打颤。按说这里就是诊所,可他眼见韩玉梁眸中寒光一闪,就觉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猛狮盯着,心胆俱震,哪里还敢留下让叶春樱诊治。
“你、你给老子等着!”
输人不输阵,软屌不软嘴,松哥捂着肚子满头冷汗退到门口,强撑着丢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际,还把外面要进来的一个患者撞倒,互相骂咧一场。
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几个先前被撵走的病号也急忙开门钻了进来病人变多,叶春樱一肚子话找不到机会问,只好先忙正事,放韩玉梁在旁看着。
韩玉梁对这个时代的药理医术一窍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决的问题上请示出手帮忙,一早晨的功夫,让几个腰腿不好的老人赞不绝口。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来诊所是为了拿慢性病的药。但韩玉梁急于表现,好争取留下的机会,就都主动要求推拿,运起内力帮他们正骨压椎,通经疏络。
真有大问题,附近患者还是会选医院就诊,叶春樱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等退热止疼韩玉梁都抢着用内力疗伤或按摩穴道解决后,比较闲的那个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浆两处穴道,止住一个孩子牙疼之后,站在旁边观摩的叶春樱叮嘱孩子母亲记得带去拔牙后,忍不住低头问道:“韩大夫,你……你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吗?这看上去,比止痛药还好用啊。”
韩玉梁微笑道:“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决的,自然比动用药石汤剂要好。”
他扭脸打量着叶春樱敞开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衬衣中纤腰盈盈一握,衬得上下两处分外饱满,犹如多汁浆果,令人馋涎大动。
可他面上并未露出几分贪欲,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处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叶春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处的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
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叶春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叶春樱急忙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儿帮我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胸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吸不出奶,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通乳的药么。”
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处穴道小心诊治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处穴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乳头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妇登时满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呗。催乳师……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脱衣服么?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
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春兰秋菊莺莺燕燕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
不过是充个大夫,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床上,袒着酥胸露着白奶,赤着红艳艳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乳晕绕着乳中穴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乳的妇人,通常是疏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痒又恰好在敏感乳头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攥着解开的衣襟,娇喘咻咻连胸脯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气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点点头,立刻长吸口气,屏住不动。
不能泄气,自然就不能开口说话叫喊,韩玉梁双眼一亮,两根食指突然下移,正顶住了那少妇已经发硬的奶头,运力便是一压。
两道真气以他的独门手法打入,双股酸痒直透胸腹,一阵钻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妇阴门,登时就让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声,也不敢动,只能直挺挺憋着气坐在那儿,任那股滑腻腻湿漉漉的感觉从膣口蔓延出来,淅沥沥染到内裤上。
逞够了指掌之欲,韩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边那条巾子拿好。”
她还憋着气,满脸通红点点头,扯过旁边一条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离,留下一缕真气一引。
那两颗饱满乳头一个哆嗦,顶上先是渗出细小白点,旋即连成一片,汇聚成滴,顺着乳头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几下,便化作数股白色细丝,喷射而出。
那少妇这才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毛巾围住,满脸感激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我们群里宝妈都说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艺这么好……”
等把这被玩了双乳还满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叶春樱恰好在后面叫吃饭,韩玉梁嗅着那股香气,意犹未尽地搓着手指间残留的嫩软腴滑,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叶大夫,你这诊所,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叶春樱哪里知道他刚刚才过了一把手瘾,只当他是奉承,给他满满挑了一大碗面,盖上西红柿鸡蛋卤,往桌上一放,叹息道:“好什么啊,这里乱得要命。我要有别的地方可去,才不来这儿。”
“哦?愿闻其详。”
“你先吃吧。”叶春樱轻声道,“晚上咱们出诊一次,你就知道了。你会开车吗?”
韩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犹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驾马车吧。”
叶春樱捂着嘴,险些把面条笑出口来,忍着咽下去,才说:“现在村里都很少见马车,当然是说汽车了。诊所有个公家给配的老式破车,可我没驾照不会开,晚上出诊骑车子太危险了,只好老打车。你没学过啊?”
“没,在下只会骑马,驾车。骑车开车……实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领。”
韩玉梁盯着碗里酸甜可口的西红柿,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这做菜的果子甚是鲜美,叫什么啊?”
叶春樱狐疑地望着他,小声问:“你……该不会真是古代来的吧?西红柿,没吃过吗?”她夹起酱菜碟上一根小辣椒,“这个呢,你吃过吗?”
“没有,想不起来吃过。”他拍了拍脑袋,“看来,在下这失忆,还真挺严重的。”
“古今大战秦俑情么……”叶春樱念叨了一句看过的电影名字,“那你都还记得自己什么本领?除了医术,你把松哥吓跑的时候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是电影里大侠那种内力真气吗?”
“嗯……大概吧。在下还会抚琴,下棋,写字画画练过一些,粗通文墨,吟诗作对略差。”韩玉梁看叶春樱双眼闪闪发光,显然颇感兴趣,微笑道,“还有些奇门八卦,杂学机关的学识,博而不精,叫姑娘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我真捡了个大侠在家啊……”叶春樱将信将疑,小声道,“我可爱看金庸了,你会这么多,简直就是黄老邪,哦,就是黄药师,黄药师你认识吗?”
看到韩玉梁脸上故意做出的尴尬表情,她才收起笑,低头说:“对不起,我忘记你说你失忆了。我不是有意的。”
“不打紧,假以时日,在下一定能想起来的。”
“你是大侠,那滴水之恩,是不是该涌泉相报啊。”
“哦?”韩玉梁一挑浓眉,“姑娘是有什么托付么?你只管开口,在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与女子相处,最怕对方无欲无求,只要有所图,便能乘隙而入,即便时代不同,他相信,这其中关窍绝不会相差太远。
“没,我一个小大夫,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希望……你能在这个城市好好行侠仗义,教训教训那些无法无天的恶棍。”
韩玉梁顺水推舟打探几句,才知道附近这片地方很早以前就落下一个绰号,叫做黑街,松哥那样的混混,在这里简直不值一提。
他过往风流成性,只要能博佳人一笑,什么也敢干。
夜探皇宫盗宝,追凶千里缉盗,魔教总舵叫阵,少林正殿撒尿,丰功伟绩数不胜数,若能让叶春樱这小美人芳心暗许,在这鬼地方充充大侠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此地以他所见,人人脚步虚浮中气不足,习武之人千里挑一,练得还都是些外家皮肉,他这种高手出马,那还不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下无敌……
“砰!”
听到奇怪响动,韩玉梁探头看去,一头雾水。
叶春樱吃了几口,就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看起了DVD,适逢颇为激烈的枪战戏,砰砰砰打得血肉横飞。
“叶姑娘,这些……是什么暗器?为何可以几十丈外瞬间杀人见血?”他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再动,蹙眉问道,“还有,这些小人……为何在这么个铁匣子里打打杀杀?”
叶春樱心里已经把他认定为穿越大侠,只是心里羞赧才假装失忆,就耐心解释一番,把电视机、电影和枪这些概念细细教给了他。
前两个韩玉梁兴趣不大,这枪,却让他着实陷入了沉思。
原来,枪乃百兵之王,其实是个预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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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语:粲粲三英傍碧溪,玉肌云鬓晓参差。想因巫峡行云日,记得湘江解佩
时。——宋·李纲《三女石》
最近一段时间的韩进爽极了,简直是时来天地皆同力。南区公安局开标的事情很顺利,省里来的那一家虽然也有点关系,不过看了这边的状况之后并没有头铁的硬上,反而报了个最高价走了个过场。这种同行之间其实很多时候并非全都针锋相对你死我活,如果地方上控标控死了他做过江龙往往会直接把招标方给得罪死,以后就不好来混饭吃了。事后来招标的业务经理还特意请韩进吃了个饭表示结交的意思,韩进和王文奇应酬了一顿,同样表示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
交付过程中韩进跟着王文奇和各路供货商都打通了关系,验收自然也是一路绿灯顺风顺水。除此之外,在史文俊的牵线搭桥之下公司还拉起了一系列的小单子,这些单子大多都是几千、万把块的总额,基本上不需要招标只是签订个合作协议就好,前前后后下来不过一个月光景就净赚了三十万。别看这个数字不大,在大多数总资产不过百万左右规模的公司一个月有这么高的利润可是比贩毒还厉害了。当然,硬件行业的特点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种好事情不是每个月都有的,一年有一次就烧高香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保本经营。
理清了这几单业务之后韩进不由得想起了叶晓羽,这段时间他虽然也隔三岔五回一次家,但是为了避免撞见叶晓羽后的尴尬,他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办公室、刘晴的工作室和梁金艳母女那里过夜比较多。
完成验收之后的第二天是个周二,坐在电脑前韩进按开了手机屏幕,在联系人里面找到了叶晓羽后犹豫了片刻,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叶晓羽这段时间一直过得比较忐忑,即便是岳瑶嘉给了她承诺,即便是多年的闺蜜关系让她深深了解岳瑶嘉的性格,知道岳瑶嘉不会敷衍她,但她仍是郁结不已。原本欢天喜地搬到韩进家对面的她甚至有些时候害怕每天回到那里,害怕看到韩进带着岳瑶嘉或者其他别的女人回去。但是好奇心和对韩进的关注又迫使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盯在哪里。这种矛盾的心情造就下,她专门买了个高清摄像头,将镜头对准了韩进家的楼道口拍摄,每天都录下来,这样回到家的她就能知道韩进在家的动向。好在令她欣慰的是韩进虽然不经常回家,但是也没有带别的女人回去。
眼不见心不烦吧,叶晓羽对自己这样安慰地说。不过无论如何她还是很高兴的,她觉得她还有可能成为那个家的女主人,或者女主人之一。
大早上她到了单位泡上了一杯茉莉花茶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看着文件。
她本来没有喝茶的喜好,原本在她眼里喝茶这种事情都是那些干了半辈子警察的老头子的爱好。但是自从知道了韩进喜欢喝茉莉花茶之后她也尝试了一下,发觉这茶叶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苦涩,反而带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之后她便也爱上了这一口。她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爱屋及乌还是自己本身的兴趣。不过不管怎样,每当她上班后第一件事都是取上两钱茉莉龙珠,沏上这么一杯。她这个喜好也带动了办公室的其他人,如果有外人去她们的办公室就会发现这个奇特之处,四五个最大年龄不过三十岁的女警察竟然人人都捧着茶杯过日子,佛系无比。
今天叶晓羽总觉得自己的心情比前一段时间好得多,仿佛整个世界都比平常清晰了许多,她还在想着今天什么日子,难道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她拿起手机打算看一下日历,正当此时手机来电铃声响了,一张让她魂系梦绕的照片显示在来电界面中。看到了那张照片,叶晓羽的心中翻卷起一阵波浪,她将颤抖的手指挪到了接听键上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按了下去。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韩进的声音:" 阿羽,我是韩进。" 听到这个声音叶晓羽就一阵激动,她猛地站起身来,带动办公椅发出一声" 轰" 响吓了几个女警一大跳。待众人投过来诧异的眼神之时,,她便飞步走出办公室,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道:" 等一下,我换个地方……" 走出门后她绕过走廊,顺着楼梯上了楼顶的天台上才略微放大了点声音:" 韩进,好了,有什么事吗?" 她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 呃……其实没什么,只是想谢谢你。" 韩进也沉默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美女,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对这女孩儿好一些,但是他又害怕,害怕和她纠缠在一起后对两个人都造成困扰。
" 谢什么谢啊?" 叶晓羽故作镇定,挤出一个调皮的语气说道,她装作不知道韩进在说什么事情。
" 这次招标,多亏了你,我想谢谢你。" " 呵呵," 叶晓羽的手抚着胸口故作轻松道," 我还当什么事情呢,就这么点儿事儿还专门给我打个电话?" " 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 韩进终于捋清楚思路,言不由衷地说道。
" 咱们什么关系啊?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叶晓羽沉吟了一下又说道:
" 你要是真谢我,那就请我吃个饭吧,好久没见你了,在小区也没碰上过你,还以为你消失了呢。" " 呃,这不一直在忙那个标的事儿么,忙得昏天黑地。现在忙请了。你什么时候方便?" 说出这句话,韩进心中舒畅了许多,也许这是一种释放吧。
" 我随时都可以啊,我这段时间不忙,我们单位么,主要是开会前后忙。"韩进的动向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这段时间韩进怎么过的夜也有岳瑶嘉给她通气,但是她还是接受了韩进的解释,努力地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韩进心甘情愿的和自己见面,而不是因为害怕尴尬躲着自己。
" 那就明天中午吧,你选地方我去订。" 韩进松了口气。
" 你赚个钱也不容易,我也就不宰你个大的了,嗯,我想想明天上午给你打电话好了。" 叶晓羽想了一下后觉得有必要和岳瑶嘉商量一下,便这样告诉韩进。
" 行,那我等你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韩进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吐了吐舌头,他对自己说了句可算打完电话了,这个任务完成了。欣喜之下他点了支烟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后坐在沙发前将脚翘在茶几上,倚靠着靠背美美的享受了起来。
作为一个标书狗其实他办公室往来业务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锁着门自己在屋里一个人写东西,所以屋子的布置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正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原来是梁金艳这美妇人挎着包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又关上。
自打梁金艳开始接手电脑公司的账务之后,王文奇的老婆就将所有文案资料财务账簿都逐渐移交给了她。
电脑公司原本在电脑城那边有将近两百平米的门面,主要是装机的操作间、仓库和营业的展厅,以及王文奇的一小间办公室,地方十分狭小,只有个简易的收款台,根本没有个靠谱的财务办公地点。王文奇的老婆一般都是在家里处理这些财务账务的工作。现在梁金艳接手之后,韩进原本打算在电脑城附近租个写字楼什么的,哪怕弄个临时的出租房都行,但是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所以韩进只得将自己的工作室给贡献了出来,添置了两张电脑桌和一张办公桌,还搬来两台办公电脑,把王文奇家里的打印机什么的都给整了过来。这样一来,韩进算是暂时告别了独立办公室的生活,不得不和梁金艳挤在一起了。
接手公司财务这一段时间最辛苦的人无疑是梁金艳了,她一边儿不断复习着考会计资格证的事儿,一边儿还要接手电脑公司的财务,工作忙,学习也忙。本来不用这么着急的,主要是王文奇的移民办理的十分顺利,11月份就要走。双方充分相互信任之下,交接工作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下一步后续的财务工作还是要梁金艳完全拿下,所以她不得不加班加点苦命支撑。好在,业务上王文奇的老婆算是倾囊相授,专业知识也有岳瑶嘉这个大行家来指导,这半个月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梁金艳本身人比较细心,工作也十分认真细致,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辜负了韩进的期望,半个月的功夫就把所有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连仓库管理都拿下了,估计这么顺利和她以前在村里学校管过后勤和财务,具备一定的相关经验有很大的关系。
今早上梁金艳陪着王文奇的老婆去了一趟税务局办理了下一些手续,算是将所有工作全都搞了一个遍。事情看起来很顺利,这美妇人哼着小曲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将挎包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后扭脸看着在沙发上倚靠着的韩进道:" 怎么了?累了?".自从这美妇人在电脑公司上班接手财务工作以后,韩进和棠棠在网上和商店帮她选了不少衣服什么的,尤其韩进和岳瑶嘉也在教她各种穿衣搭配,总算将她给全副" 武装" 了起来。今天的她盘着头,带着副金边变色近视眼镜,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短袖工装套裙,腿上包裹着一双肉色的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中根工装皮鞋,带着理性与知性的成熟美感。也就是韩进这一段时间天天和着美妇人同处一室,早已习惯了这妇人的绝妙身姿,换做几个月以前恐怕他早就流着口水扑上去了。
" 没,刚打了个电话,了结了一宗事情所以心情不错。" 韩进看着美妇人的端庄艳丽形象,心里在想着恐怕没人会将面前这美妇人和几个月前那个畏畏缩缩胆小怕事还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清洁工联系在一起,这就是环境对人的改造啊,想到这里他不禁为自己慧眼识人而颇为自得。
听了男人的话,美妇人倒是也没多想,在她看来只要男人让她做的事她自己努力做好就是了,不需要让她操心的事情她问也没用。她自己是对男人有着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全身心的依赖的。她点了点头之后走到沙发边,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之后喘了口气用手扇了扇风道:" 今天外面好热,还好公交人不多。" 说着她斜斜地倚靠在扶手上脱掉了一只高跟鞋用手揉捏着脚趾道:" 都是你和棠棠你们俩,非得让我穿高跟鞋,走了这一路脚尖火辣辣的疼。" 美妇人皱着眉头嗔怪地看着男人。
美妇人的身材是比较丰腴的,正是最近网上比较流行的所谓" 微胖" 美女,所以她的脚儿也是略微有点胖乎乎,包裹在泛白光晕的肉色丝袜下十分性感,看得韩进两眼都发了直,他连忙从茶几上收下了脚挪到美妇人的脚边前道:" 好姐姐,我帮你揉一揉。" 说着便一把抓住了美妇人那一双嫩白的脚儿揉捏了起来。
" 欸你~"脚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非常私密的地方,这么要害的部位被男人一把抓住让美妇人惊叫了一声,她本能地想用力挣脱男人的手,但是想到自己这副身子早就都属于男人了,浑身上下都被这男人玩儿了个遍,摸摸脚算什么啊,于是稍微动了动就放弃了。
美妇人的脚完全不像那些整日里忙于体力劳动的中年女性那样粗糙而布满了角质层和硬皮,相反稚嫩得如同少女一般白净,包裹在丝袜中之后更是散发着一股亮白的光晕,在韩进的眼中它们是那么的可爱。
男人的一双大手热乎乎的,温柔地揉捏着发酸发烫的脚趾,那力道恰到好处,没几下就让这美妇人面红耳赤,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捏脚这么舒服。
" 姐,舒服吗?" 韩进讨好地问道。他虽然是个丝袜控,但是还真没怎么玩儿过女人的脚,岳瑶嘉比较抗拒这个,最多只让他摸腿。也只有面前这个妇人有着柔顺的性格,无条件地逢迎他。看到美妇人羞涩而娇喘的样子,韩进不由得食指大动。
" 哦~ 嗯~ 舒服!" 美妇人轻轻地扭摆着身体道:" 啊~ 衣服要弄皱了~ 你等等我把衣服脱了给你玩儿~"说着便解开身前的纽扣,将西服式的短袖上衣脱去扔到了沙发贵妃上,露出穿着肉色文胸的上身,然后面红耳赤地解开了包臀短裙侧面的纽扣,用性感无比的诱惑姿势将裙子向下捋了几下,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了同是肉色的蕾丝内裤和吊带,原来这美妇人今天穿的是吊带袜而不是连裤袜。虽然韩进对两种丝袜都很喜欢,但是相比连裤袜,吊带袜最大的好处就是方便男人一边儿" 吃" 美妇人,一边儿玩儿美妇人的丝袜美腿,不像连裤袜那样中看不中吃。
美妇人如此主动让韩进兴奋不已,他连忙配合美妇人将裙子拽了下来递给美妇人,二话不说蹬掉了鞋跪在美妇人的胯间抓着一对儿肉乎乎的小脚放在胸前揉捏起来,边揉捏着还把脚儿拽到脸前用鼻子嗅了几口。
" 坏蛋~ 变态~"被男人嗅了几下美妇人脸胀得通红," 闻什么不好去闻脚,臭死你!" 说着她挣扎了几下。
" 不臭,姐姐你闻闻,只有一点儿沐浴露的味儿,还有女人味儿。" 韩进的手在美妇人的丝袜脚上搓了两把后伸到了她的面前坏坏地笑道。
" 去~ 我才不闻。" 美妇人嘴上说着不要,还是好奇地闻了一口,心口不一地说道:" 就闻到你的烟味儿了~"说着倒是舒展开了眉目,显然确实没闻到什么不好闻的味道,她还暗自庆幸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特意洗了澡,就是怕这两天闲下来之后男人要对她" 索求" :" 不臭也不应该闻啊~ 啊~"原来她的脚心被男人用舌头舔了一口,又凉又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
" 嘿嘿," 收回了舌头后韩进笑着说道:" 好姐姐,你平常又基本不出脚汗,怎么会臭呢?我给你买的这双鞋可是真皮的,也不捂脚。再说了,姐姐你身上每一寸地方我都爱,我都喜欢,我都想亲!" 说着含住了美妇人的脚趾吸吮了起来。
" 啊~"敏感的脚趾被男人吮入口中,美妇人感觉男人温热的口腔不断分泌着湿湿的口水,将丝袜都给弄得湿漉漉的,那条灵活的大舌头不断拨弄着脚趾,连趾缝也没放过,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处地方,那又酥痒又奇妙的感觉是如此难以言明。
女人都是感情动物,梁金艳这美妇人更是如此,听完了男人的情话,感受着男人如此亲密的抚弄,她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感觉在心中升起,仿佛将整个心都给暖化了,那股热流化成了水儿,往下流啊流,流到了胯间的蜜穴,流向了饱满的花唇,她知道她的身体做好了向男人奉献的准备。
作为一个传统而保守的女人,梁金艳始终在男女性爱方面比较" 慢热".虽然她已经和男人在一起许多次,浑身上下也都布满了男人" 爱" 的足迹,但是在两人的交接过程中,她始终处于一个" 受支配者" 的地位。也就是两人第一次在卫生间赤裸相见的时候她在极度羞涩的刺激下" 主动" 过一次而已。由于过去窘迫的生活带来的强烈自卑感,导致了她始终认为自己是男人的一个附属品,或者说是女儿的" 附赠品".她从被男人支配的那种感觉中获得了极度的心理满足和生理满足,这两种满足进一步促使她每一次都做出一副" 任君品尝" 的姿态,而非主动向男人索取,往往只有在男人强烈的要求下,她才勉强地主动一次。
" 啊~ 弟弟~ 啊~"在男人持续的抚慰下,美妇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男人的动作是那么无微不至,挤压按揉舔吮吸咬,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强烈的精神羞耻感,以及那种钻入心肺的麻痒让她恨不得钻进沙发缝儿里去。她不断轻微扭摆着身体挣扎着,不是为了挣脱男人的抚慰,而是发泄自己心中郁结的空虚快感。
玩儿了一会儿美妇人的那双美脚,韩进将它们贴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而他的双手则捉着美妇人的小腿抚摸着,赞叹着:" 姐,你真好看,我爱死你了!"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美妇人的胯间,看着美妇人那被肉色蕾丝内裤遮盖着的羞处,只见内裤将美妇人的饱满花唇给遮盖住了,显露出了如同蜜桃一般的一道细缝凹陷,以及两边又肥又嫩的唇峰。尤为诱人的是美妇人的蕾丝内裤中间竟然湿漉漉的,被蜜汁打湿了一片,原本就薄薄的内裤顿时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那若隐若现的蜜缝看得韩进都流出了口水。
" 啊~ 坏蛋!别看!" 美妇人发现了男人的注意力在那个自己最羞涩的地方,连忙一手捂脸一手将那羞处捂住抗议道。
" 为什么?好姐姐,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没有看过啊?你整个人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爱你!爱你!爱你!" 连着几句夹带着宣示主权性质的情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换做女权主义者们听了大概会暴跳如雷吧,但是被男人夹着双腿的美妇人此刻却甘之如饴,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心上人对自己的占有更幸福呢?
她扭摆着腰不断发出羞涩的呻吟声:" 啊~ 别!好弟弟!求你别看了!太丢人了!
" " 不丢人!姐,这怎么能是丢人呢?这表示你喜欢我,嘿嘿!" 韩进笑着将美妇人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往前一压,将小腹凑在了美妇人的胯间。这是韩进最喜欢的姿势,在这个姿势下他可以拿女人的腰做支点将女人的蜜穴翘起来,充分发挥自己肉棒粗长的优势深深的椿捣女人的花心,也可以半插着肉棒勾挂女人的G点,进可吻女人的香唇,退可含女人的玉乳,可谓是犀利无比,每次用这一手都能把女人肏弄得欲仙欲死。
梁金艳显然是被韩进这样弄过不止一次,原本就已经情动如潮的她霎时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蛤口被男人火热的小腹贴着,脑海里回味起男人用这个姿势玩儿她的感觉,花心竟然小丢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吐出一股黏腻的花汁。好在,她还没有完全被情欲淹没了理智,激动之下她忙双手撑住男人压向自己的胸膛道:
" 别,别在这儿。" " 怎么了姐?" 韩进低下头强行在美妇人脸上亲了一口后问道。
" 沙发套弄脏了不好洗,咱们到里面床上去。" 美妇人言不由衷地说道。韩进这沙发的包套是绒布的,坐在上面十分舒服,也的确没有床单好洗,但是美妇人显然是害怕在外面的的办公室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后被岳瑶嘉她们发现,那就羞死人了,里面韩进的休息间也有个小床能睡下两个人的,原本只是床垫上铺了个细棉布床单,自打梁金艳搬过来办公之后她借口" 床太硬睡不舒服" ,在床垫上加了一条厚一些的垫被不说,还把床单换成了厚厚的老粗布床单,她知道和韩进同处一室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才奇怪,所以作为成熟女人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 哦……" 韩进笑得更灿烂了,他打趣道:" 我算知道姐你为啥非要在里面的小床上铺那么厚了。" 男人的调戏让梁金艳瞬间脸红得恨不得羞死过去,她捂着脸道:" 弟弟你别说了~ 我还不是为了你?" " 嗯嗯,姐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 韩进连连在美妇人脸上亲了几口后并没有如美妇人愿放开她,反而是双手将美妇人的两条丝袜美腿分开到自己的腰两侧,夹着美妇人的大腿猛得挪到了沙发边后才一把抱住美妇人的后背道:" 姐你腿夹紧我的腰,抱住我,抱紧,我抱你进去。" " 别!会掉下来的。" 美妇人听了男人的想法后立刻表示强烈反对。
" 放心了姐,你忘了我抱棠棠找你的那次了?你比棠棠也就稍微胖一点儿,咱们一会儿也玩儿一次!" 韩进笑着试了试,猛得揽着美妇人的蜂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要说他也真是身强力壮,美妇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和棠棠差不多高但是毕竟丰腴了许多,体重怎么算也有一百二十斤左右,这重量怎么说也不算轻了,但是韩进还是如同抱个大洋娃娃一样将她就这么抱了起来,双手托起了美妇人那浑圆软嫩的玉臀。
" 啊~"美妇人吓得惊叫一声后连忙如个八爪鱼一般死死地抱住了男人,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虎腰,现在的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生怕男人一个不小心把她给丢下去," 快放下我~ 啊~" "嘿嘿,放心吧姐,我抱你稳得很。
" 韩进绕着茶几走向了办公室里面的小套间门口,让美妇人战战兢兢地拧开了门把手后径直走到了床边缓缓地将美妇人放下,伸手在美妇人背后摸索了几下便脱掉了美妇人的文胸,露出一对儿雪白的大奶子后才摸了一把道:" 怎么样,我说都没事儿吧?" " 吓死我了!" 美妇人惊魂未定地揉了揉胸口,紧接着提起脚轻轻的踢了男人一下:" 小坏蛋!吓死人了。" " 嘿嘿~"韩进笑着又在美妇人的胯间摸了一把:" 姐你下面都这么湿了?咱们也站着玩儿一次吧!" 说着便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站在窗边趴在美妇人的身上亲吻起来。
" 啊~ 别~ 不要~ 不要~ 啊呀~"见男人执意要学那次抱着棠棠站着玩儿,美妇人可是吓坏了,她不由得一边儿用手阻挡着男人把胳膊插到她的背后去一边儿抵抗着男人嘴唇在身上的亲吻。
" 来一次嘛,就玩儿一次!" 韩进知道这种事情没有女人配合是几乎不可能的,刚才那种突然袭击已经让美妇人有了防备心理,此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功了,无奈间恳求道。
" 不行~ 啊~ 别咬~ 啊……手指头!手指头!不要~ 不要~ 停~ 啊~ 不要~停~"原来男人的手指拨开了美妇人内裤上湿溜溜的布条一下子抄到了美妇人的花唇上,两根粗糙的手指不断抠挖着美妇人的蛤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美妇人有些不知所措。
" 嘿嘿,姐,你是叫我不要停吗?" 韩进抓住了美妇人的语病,他将美妇人半截身子压在床上一口咬住了美妇人的乳头吸吮了两把,一边儿吸一边儿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凑在了美妇人胯间那个蜜缝上划动着。
" 啊……" 上下两处要害被男人给拿着美妇人本能地想抱住男人的脖子,忽而又想到男人可能趁势一把将自己给抱起来奸淫,立刻又放了下来改为紧紧的抓住床单,带着哭腔道:" 坏蛋~"那声音娇媚无比。
" 姐求你了,就陪我来一次嘛。" 韩进将龟头向前顶凑了一下,半个龟头顶进了美妇人的蛤口之后便扭摆着腰磨蹭了起来,不断刺激着美妇人那深埋在花唇里的花蒂插进去一厘米,又拔出来一厘米,插进去一厘米,又拔出来一厘米,他可有耐心了,不断地挑逗着美妇人。
" 啊~ 韩进~ 啊~ 好弟弟~ 别玩儿我了~ 啊~ 啊~"虽然男人的龟头不断刮擦着敏感的花蒂,但是这带给女人的感觉并不是痛快淋漓的快美,相反那是一种不断刺激欲望的煎熬,一股股酸麻的感觉刺激着美妇人,使得美妇人感觉到花心愈发的空虚,膣肉愈发地麻痒,她迫切需要男人的有力插入,却如同一个饥渴的饕餮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确怎么都够不到一般难受。
" 姐你答应我,就玩儿一次!" 韩进仍然坚定的要求着。
" 啊~ 不行~ 啊~ 啊~ 啊~ 我不行的~ 不要~ 求你了~ 好弟弟~ 别玩儿我了~ 啊~ 啊~ 快进来吧~"面对男人的挑拨美妇人既不能搂住男人激烈的迎合,害怕被男人一把抱起,又本能地离不开男人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激烈刺激之下的美妇人蛤口不断冒出黏腻的汁水,当不断求饶不济事的时候,美妇人已然束手无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僵持了许久美妇人始终不同意,韩进有些意兴阑珊,看样子要想美妇人同意还得再下点儿功夫,他无奈道:" 那要是不站着玩儿你说怎么办?" 边说着边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妇人的蜜穴中搅动了几下。
" 啊~"龟头剖开紧致的花唇进入到了蛤口让美妇人舒服得轻轻抖了一下,空虚的花心处竟然又喷出了一小股阴精,可见刚才的挑拨逗弄得美妇人有多狠。她双手抓住了韩进的胳膊道:" 好弟弟,你只要不站着玩儿,姐姐什么都答应你,啊~"说话间男人的肉棒又深入了一些,插进来一小半,硕大的龟头正好顶在美妇人的G点前面,只差个三五公分了,美妇人不由得扭摆了几下肥臀,希望能够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一些。
" 是吗?" 韩进感受着美妇人的膣肉不断绞动着肉棒的快感笑道:" 咱们在一起好了这么多次都是我主动来,这次你骑在我身上弄吧?" 说着搂住美妇人的面颊亲吻了两口。
" 行,行,你躺在床上姐姐伺候你。" 梁金艳被逗弄得急了连忙满口答应,对她来说只要男人不玩儿突然袭击就好,什么羞人的姿势也顾不得了。
" 姐你来吧。" 在美妇人的耳边亲了一口后韩进拔出肉棒坐在了床头,将枕头垫在了背后床头上倚靠着半坐起来,一根红头白身的肉棒如同电线杆一样高高竖立着。他笑着对美妇人做了个手势指了指自己的肉棒,换来美妇人嗔怪地白眼一双。
脱离了危险境遇的美妇人有些无奈只得脱掉已经湿漉漉的内裤后分开两条紧致的丝袜美腿骑在他的小腹上立起身,将一个饱满肥嫩的美鲍挪动到男人圆滚滚的大蘑菇头上方。蛤口上黏腻的汁液自由落体下坠,滴到了男人的马眼处,连接起一根淫靡无比的晶莹细线。
看着美妇人那饱满多汁的蜜穴不断流下口水,感受到凉丝丝的粘液滴在了肉棒上,韩进感觉自己的肉棒都快硬炸了,他伸出双手扶着美妇人的两胯美肉道:
" 好姐姐,来嘛。" " 小坏蛋!就知道作践我们娘儿俩。" 美妇人面红耳赤地向下压了压身体,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那鲜嫩的如同一个大白桃一般的蛤口按下去,吮住了龟头顶端。随着她轻轻摇晃着身体,蛤口吐出来的淫汁不断溢出来,流在男人赤红赤红的龟头上,如同为龟头穿上了一身透明的铠甲。随着美妇人的下身不断阖动,不断吐出黏腻的蜜汁,沾染上龟头的蜜汁越来越多,流过了龟冠,连肉棒的棒身都被沾了不少,美妇人咬咬牙向下缓缓地沉着身子,逐渐一点点吞吃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吞下了龟头,又向下按压,吞掉了一半肉棒之后男人的龟头正好定在她的G点上,顶得她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 嘶……" " 嗯…
…" 面对面的交接之下韩进同样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他只觉得美妇人的蜜穴和女儿一样紧窄火热不说,还多了几分灵动,那窄得仅容一指的两片花唇密密地含着他的半截肉棒仿佛会动一般不断收缩吸吮,虽然只是入进去半根肉棒已然爽得飞起。更难得的是这美妇人的G点处那一块略微粗糙的皮肤硬度恰到好处,摩擦在龟头上快活无比,这让他不由得扶着美妇人的两胯帮着她前后摇晃起来。
" 啊~ 好弟弟~ 啊~ 啊~ 啊~"此时的梁金艳随着男人摇晃她下身的动作不断娇声呻吟着。很多女人在性爱的时候都喜欢闭着眼睛,把和自己交合的男子幻想为最理想的性伴侣,哪怕是那些感情极为深厚的夫妻也是如此。然而梁金艳却大睁着一双桃花眼深情地望着韩进,那美目仿佛能滴出水来,只有被男人挑动到快美的极致之后才会偶尔闭一下眼睛深入地体会那种美妙感觉,随后又立刻将双目睁开,在她看来,身前的情郎怎么看都看不够,能和情郎面对面的深情交合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女人如水的深情韩进如何感觉不到?他的一双大手不断用力揉捏,将美妇人臀上的皮肤都按得发了白。龟头在G点上磨转之下不仅带给美妇人美妙的享受,他自己也快活得紧,更是能深深体会到美妇人对自己的依恋之情。
" 啊~ 啊~ 好弟弟~ 啊~ 要~ 要顶穿了~ 啊~ 啊~"男人快速的磨转不断刺激着美妇人的G点,她只觉得那种翘麻翘麻的感觉从G点传向花宫之中,几百下磨转刺激得她下身不断抽搐着,如同青蛙一般不断向上跳动着,不由自主地躲闪着男人龟头对G点的顶撞,然而事与愿违,男人有力的动作将她的G点死死地扣在龟头上顶磨,终于这美妇人发出了阵急促的高亢呻吟:" 啊啊啊啊啊" 下身猛地一抖,激动之下的她双腿都立不住了,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身上,肥美的香臀向下重重一坐,将男人的肉棒整根吞没至柄,紧随其后的美妇人哆嗦着身子就丢泄出一大股阴精。原本蹲立的她身子向前一趴便倒在了男人的怀里,一双巨乳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发出" 啪" 的一声。
这一次美妇人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哆嗦着、摩擦着,恨不得整个人溶入到男人的身体中去。情急之下的美妇人抬着头在男人的脸上气喘吁吁地亲吻了几下,终于找到男人的嘴巴一口吻了上去,疯狂地吸吮着男人的舌头,恨不得将男人给吃下肚里。
高潮中的女人不断颤抖着,发出了带着轻微颤动的闷哼,直到阴精吐尽后花穴深处的膣肉仍然在抽搐着挤压男人的龟头,吸得韩进快活无比,他搂着身上的美妇人也不断用双手探索着,在美妇人白皙肥嫩的娇躯上不断回应着,将自己的怀抱回馈给美妇人。
许久之后美妇人才逐渐放开了男人的嘴,她幸福地在男人的面颊上不断亲吻,将自己的如水温情传递给男人,吻遍了男人的脸之后才靠在男人的怀里轻声低语:
" 好弟弟。" " 姐,舒服么?" 韩进抚摸着女人的粉背,原本光滑无比的肌肤上潮潮的,浮着一层细密的香汗,想来刚才主动的服侍让美妇人费了不少力气。
" 嗯,好舒服,我感觉我要飞起来了。瑶嘉骗人!" 伸出手在男人的胸肌上抚摸着,美妇人娇媚地说道。
" 怎么了?她骗你什么?" 韩进有些不解道。
" 她……她……" 美妇人的姣面突然涨得通红,她想到那件羞涩无比的事情,突然说不下去了。
" 怎么了姐姐?瑶嘉到底骗你什么了?" 韩进心下不由得大奇起来,他抓着美妇人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 啊~"男人的动作先是刺激得美妇人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呻吟,紧接着她支支吾吾地说:" 没,没什么。" 并看了眼男人,忽然又将目光躲避了起来,脸更加羞红了,看着犹如红苹果一般诱人。
此时韩进的肉棒仍然深深的插在美妇人的花径膣中,他对两女之间私下的交流更加好奇了起来,见美妇人死活不说后他便坏笑起来,他可有的是" 拷问" 的法子,只见他先在美妇人的面颊、耳垂亲密亲吻着,先礼后兵嘛,绵密的亲吻让美妇人闭着眼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吻遍美妇人的姣面之后他才轻声问道:" 好姐姐,告诉我嘛,我给你出气。" " 不,弟弟你别问了。" 感到男人的亲吻停下了,美妇人略带着一点儿失望在男人的脸上磨蹭了两下。
" 姐姐,你要是不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韩进笑着说道。
" 不,啊~"美妇人只是说了个" 不" 字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韩进猛地将她掀翻按倒在床的另一边,可把美妇人吓坏了。
扳倒美妇人之后韩进手捉着美妇人的那一双肉丝美腿,硬将其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将美妇人的下身翘得高高的,胯间那一个粉嫩嫩紧凑凑的蜜桃美穴不由自主地向上顶着他的肉棒根部,全程他的肉棒都没有脱离开那美妙的膣肉,剧烈的摩擦让他们两人都感到刺激无比。也得亏美妇人身体底子不错,换成很多中年女子恐怕这时候腰都要折了。
如此深入的姿势下韩进感觉自己的龟头紧紧的顶在了美妇人那软中带硬的花心上,顶在美妇人如小舌头一般的花心上,看着惊恐的美妇人他坏坏一笑道:"姐姐,现在说还来得及。" " 不要,好弟弟,你别问了。" 剧烈动作之下美妇人显然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她不由得恳求着男人。
" 姐你确定你不说了么?" 韩进见美妇人就是不" 招供" ,向前一倾身子便开始了一轮儿重重的抽戳,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次次尽根,下下到底,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击到美妇人娇嫩的花心上。
" 啊~ 啊~ 啊~ 啊~ 不要~ 啊~ 轻点~ 啊~"刚刚高潮之后的美妇人花穴内膣肉无比敏感,甫一交接便被男人如此狠命顶戳这让她几乎魂飞魄散,蜜穴中浪汁飞溅发出了" 啪啪啪" 的声音。
抽戳了几十下之后韩进笑着问美妇人:" 好姐姐,说还是不说呢?" " 呼~呵~ 不要~"美妇人喘着气,还是不肯" 招供". "姐姐,那你就别怪我咯。" 韩进紧接着又是几十下抽戳,粗壮的肉棒如同冲击钻一般不断冲击着美妇人娇嫩的膣肉,每次将龟头戳到美妇人的花心后就是一阵左右扭摆,钻得美妇人快感如潮,肏得美妇人落花流水。
其实若依美妇人本心是爱极了身上这男人的,只要韩进愿意,这美妇人连自己的命都能舍了去,被男人连番几次的肏干也只是逐渐勾起了美妇人的春欲而已。
只是岳瑶嘉跟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太羞人,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眼看着被男人肏干了几次,每次都是刚刚勾起兴趣就被打断,这下可难过死美妇人了。
" 啊~ 啊~ 呜~ 呃~ 啊~ 啊~"美妇人一边儿快活地呻吟着一边儿努力夹紧了蛤口,又硬挨了男人几十下肏干,花心那个小舌头舔舐了男人几下正打算将男人的龟头纳入膣肉里狠狠地吸吮一番却又被男人一把将肉棒给拔了去,几次折腾后美妇人急得直冒汗。
"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 韩进将半个龟头投入到美妇人的蛤口中轻轻地旋磨着,用龟冠的棱角倒挂着美妇人的花唇,挑拨着美妇人的身子。
" 啊~ 好弟弟~ 不要~"美妇人只觉得那股麻痒犹如实质一般不断刺激着自己的身子,刺激得粉白如同女童一般的阴阜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姐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插了。" 折腾了半天,韩进已经把美妇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这时才放出了杀手锏,这种" 酷刑" 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
" 别~ 不要!" 感觉到男人拔出了肉棒,美妇人这下可真急了," 我说,我说,好弟弟你先插回来,我这就说。" 美妇人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胳膊,生怕男人离她而去一般。
" 嗯,这还差不多。" 韩进的肉棒足够硬,不靠手单纯只靠腰力找准位置就向下一压身体将肉棒插了一半进去," 好姐姐,说吧。" 他抬头看着满面通红的美妇人,心中乐开了花。
" 是,是这样的。" 美妇人睁开了眼看着男人,眼神不断来回躲闪,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 瑶嘉说一个人和你好的时候,要,要" 说到这里,美妇人支吾起来。
" 要什么?" " 要,要先把你弄出来一次," 美妇人顿了一下,媚眼如丝般继续道:" 不然一个人吃不消你。" " 就这些?" 韩进促狭地用肉棒在美妇人的膣肉里搅拌了两下后坏坏地说道:" 不许撒谎!" " 还说,还说" 美妇人这下真急了,挨了两下" 棍刑" 之后两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脖子将下身向上迎凑着道:
" 她说要你先出来有两个办法。" " 哦?什么办法?" 这下美妇人把韩进的好奇心完全给激发出来了,搞半天岳瑶嘉这死妮子除了教这美妇人财会知识,还负责培养床技啊,韩进有些哭笑不得。
" 她说你最怕女人用舌头钻你后面," 说到如此淫荡的地方,一向保守的梁金艳急得要命。
" 那叫菊花!就是屁眼。" 韩进忍不住笑着纠正她。
" 嗯,对,她说你最怕女人用舌头钻你的屁眼,嗯嗯,还怕,还怕女人用下面噷着你那个大家伙的头儿~"说到这儿,美妇人又词穷了。
" 那叫龟头,又叫鸡巴头!" 韩进笑得更厉害了,他脑补着岳瑶嘉偷偷瞅着韩进不在的时候给这美妇人上课的情景,简直画美不看啊。
" 嗯嗯,她说你还怕女人用下面噷着你的龟头晃动,说这样弄你最容易出来。
" 美妇人终于说完了这些后松了一口气道:" 我都说了,好弟弟,别逗我了。"说着扭摆着屁股,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再吃进去几分。
" 那你说她骗你怎么回事?" 韩进稍微抬了抬腰躲开了女人的攻势,依旧保留半根肉棒插入的姿势道。
" 她,她,她教我像刚才那样弄,结果,结果,不管用不说,还弄得我差点,差点尿出来~"美妇人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若非被心上人给逗急了,她死都不会这么说话。总算说完之后美妇人将俏脸扭到一边,用手将眼睛牢牢地遮住,这是典型的鸵鸟战术嘛。
" 哈哈~"韩进心里乐开了花,他自然知道岳瑶嘉是什么意思,那骚妮子本意肯定是让这美妇人半蹲着用花唇含住男人的龟头之后扭摆屁股,重点是刺激龟头,没想到这美妇人没明白意思,直接吞下了半根肉棒不说,好死不死的恰好将自己的G点顶在了男人的龟头上,这样扭摆身体磨转相当于自己把G点送到了男人的跟前,别说梁金艳,就是周雪梅这种久经欢场的老将也顶不住啊。想到这里,韩进笑着向下凑了凑身体,稍微一挪动将龟头顶在美妇人的G点上,顶得美妇人下身一麻,然后缓缓道:" 好姐姐,你知道么,这是G点,是你们女人下面最敏感的地方。" " 啊~"美妇人一声呻吟之后闭目感受着,她捂着眼道:" 对,就是那儿,啊~" "姐姐,你拿你最敏感的地方来磨我,你说你是不是该来得特别快呢?
" 说到" 磨" 这个字,韩进心中一荡,着力用龟头在美妇人的G点上打起转儿来。
相比女人,男人的力量要强多了,他用脖颈夹着美妇人的一双丝袜美腿,将脸贴在美妇人的小腿上,运用腰部的力量左右摇摆,硕大的龟头在美妇人的G点上一阵快速研磨。
攻击G点是很多花丛老手必备的技巧,但是绝大多数男人由于先天条件所限,在使用时都是用中指和无名指,也就韩进这种本钱雄厚拥有足够硬度和持久力的男人才能用阳具精准的对女人的G点实施" 外科手术" 式的打击。
" 啊……别……啊……" 随着男人的动作,美妇人发现自己又感到了刚才那种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两条美腿想努力收缩花穴好把男人那个坏坏的肉棒给挤出去一些,还不停扭摆着下身,指望通过" 曲线救国" 的方式借机躲避男人的精确打击。然而" 凤翔" 这姿势本身就是男子由男子完全控制主导权的,美妇人这点儿小心思很快就被韩进给识破了,他略微向下一沉身子,龟头如同长了眼一般死死地顶住了美妇人的G点,每磨转一下就顶得美妇人哆嗦一下,连带着让美妇人吐出一股蜜汁来,原本男人的小腹在" 拷问" 美妇人时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不多几个回合后又一次被美妇人的浪汁淫水给涂得透湿。
很多女人究其一生都没有真正体会到高潮的滋味,相比这些不幸的女人,梁金艳显然幸福到了极点,和韩进在一起之后她每一次性爱都能享受到许多女人一生都不曾享受到的绝美快感,所以她的全部身心都已经被韩进给完全征服了。"啊~ 啊~ 啊~"美妇人的浪吟声一阵高过一阵,一波快过一波,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失灵了,只剩下下身那个要命的地方被心上人的龟头顶着,她感觉自己在飞,一会儿飞入九霄云外,一会儿又坠入十八层地狱。男人那高超的研磨技巧以及奇特无比的钻探频率让她又爱又怕,爱的是那种实在无法用语言描绘的快感,怕的则是那种窒息一般的濒死体验,真正的快活到要死的感觉。
" 死了,死了~"美妇人心中呐喊着:" 让我死了吧,死在他的身下~ 快活死了~ 快活死了~ 再狠一些~ 掏干我的水吧~"随着快感的逐渐增加,美妇人春潮泛滥欲焰滔天,她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越来越空虚,G点虽然能够带给女人极大的刺激,但是并不能全部取代男人全部插入的那种生理和心理需求,急切之下美妇人扭摆着肥嫩的玉臀向上迎凑着,口中也浪吟不断:" 啊~ 啊~ 好弟弟~ 啊~ 深一点~ 啊~ 全插进来~ 啊~ 姐姐要你啊~ 插进来~ 啊~"美妇人爱极了韩进,韩进又何尝不是爱极了这温婉可人的美妇人呢。这种刺激G点的手法虽然可以很容易地把女人送上高潮,可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刺激还是蛮大的,即便是对梁金艳这样成熟的艳妇来说过于频繁的G点高潮也很可能带来身体的损害,所以韩进实际上并不像真的让这美妇人再来一次G点高潮。见到美妇人哀声相求,韩进顺势将身体向下猛地一压,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深深地砸进了美妇人的花穴中,将满含着黏腻蜜汁的美穴填得满满登登不说,还将大量的蜜汁给挤了出来,如同把美妇人给肏尿了一般。
" 啊……" 一声舒畅无比的长吟,美妇人欢愉无比地舒了一口气,她只觉得男人火热的阳根顶开了自己紧仄的蜜穴,龟头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接钻在了那一小团花心上,仿佛钻进了美妇人的心里一般。" 太舒服了~"美妇人心中呼喊着,她原本勾挂在男人肩头的两条美腿都不由自主地伸展了起来,挺得笔直,被丝袜包裹的脚趾紧紧的向脚掌绷紧,种种表现无一不体现出美妇人此时的快活。
" 呵~"美妇人绷紧了身体直接将原本就紧仄无比的蜜穴夹得更紧,从蛤口到膣内的无数肌肉犹如受到了电击一般痉挛着,勒得韩进的肉棒仿佛要被夹断一样,甚至他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将他的肉棒从美妇人的花膣内挤出来。是可忍熟不可忍啊,韩进猛得再往下压了压身体,双手抓住美妇人的两边手腕按在她的肩膀两侧,通过对美妇人上身的禁锢加强对她下身的刺激。他知道美妇人刚刚被她逗弄得饥渴无比,所以一开始上手时便是连续的肏干,那抽插是一下重过一下,发出了密集的撞击声。
" 啊~ 啊~ 啊~ 啊~"男人的快速肏干立刻得到了美妇人最热情的回应。虽然刚才在男人" 拷问" 她时已经吃了男人几百下深入抽插,但是那种断断续续的交合如何抵得上这等竭尽心力的连续顶耸?接二连三被心爱的男人高速肏干,美妇人犹如三伏天里吃冷饮一般爽美。
在很多人眼中,做爱与性交都是一回事儿,实际上这两者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别,所谓作为,有爱才能做,没有感情的基础单纯追求性交的刺激怎么能称得上是做爱的?就像梁金艳这样成熟的美妇人,只有让她发自肺腑地爱上一个男人之后,才会如此毫无保留,如此全身心地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几百下肏干之后韩进丰富的性爱经验体现出来,他开始通过九浅一深的方式来掌控着两人性爱的节奏,男人的动作是如此娴熟,每快速攻击一轮就将龟头顶住美妇人的花底左右磨转,又是椿捣又是顶磨,使出各种技巧。
美妇人虽然在经验上远远不及男人,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也学了不少的招数,在被男人肏干得如痴如醉的同时她也不断尝试向上迎凑着蜜穴,将自己最稚嫩的私处逢迎给心爱的男人,同时还加紧了膣肉的绞动,一边浪声呻吟一边迎合着男人的肉棒的密集攻击。当男人的龟头触到她的花底时,她便运起全身力气用花心的那一团媚肉去舔舐男人的马眼,她知道这是男人最爱的享受。
" 呃~"美妇人的花样迎合让韩进都舒服得呻吟了起来,他往下狠狠地挑了一下美妇人的花心,龟头抵住美妇人的媚肉左右扭摆着身体厮磨,他感觉美妇人那火热的膣肉如同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尤其那一团花心像个小舌头一样上下舔舐着自己,结合着紧窄而肥美的蛤口,这美妇人完全发挥战斗力之后能让任何男人深深地沉迷其中。
当然,论战斗力美妇人比韩进还是要差上一截,在韩进快速的抽送顶耸之下美妇人只觉得自己的花心越来越麻痒,那股钻入心肺的美感不断刺激着美妇人,激起她的花唇不断被男人刮出一股股的浪水,也使得她摆动肥臀的速度越来越快,迎合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她猛地将肥臀向上一顶,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声呻吟:" 呃……" 她坟起的两瓣花唇紧贴着男人的小腹将男人的肉棒尽根吃入后剧烈地哆嗦起来,如同筛糠一般地哆嗦着。
适时韩进连忙将身体向下一沉,将美妇人的肥臀重重地砸在床上后抵紧了她的花心狠命研磨,磨得美妇人连着哆嗦了几十秒后才逐渐停了下来,她此时发卡已经脱落,如云的长发散乱地分布在床上:" 好弟弟~ 可快活死我了!" " 姐,我也是,你真美。" 春潮过后的女人是最美的,韩进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 你还没有射出来吗?" 美妇人扭了扭身体,感觉男人的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自己的蜜穴之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她和韩进在一起这许久,往往自己高潮好几次才能让男人满足一次,这让她一直颇为愧疚。
" 嗯,没事儿,一会儿我在让姐姐你美一次。" 韩进笑着说道。刚才的一顿狂肏猛干让他费了不少的力气,开着中央空调的情况下屋子里并不热,但他额头上还是见了汗。
" 你放开我的手先。" 美妇人晃了晃胳膊。
" 哦~"韩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攥着美妇人的手腕,连忙轮流松开了美妇人,将手重新撑在美妇人的腰身两侧。他打算再用这个姿势将美妇人送上一次高潮,却不想美妇人先是伸出玉手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擦去了汗水,温柔地说道:" 弟弟,你是不是有点儿累了?" " 还行。"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怎么能轻易地说累呢?韩进摇摇头将脸凑向美妇人的手,感受着美妇人温柔的抚摸。
" 让我来吧,我帮你吮出来。" 美妇人面带着娇羞深情地看着男人,双手向下一探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咬着牙绷紧了嘴唇的同时她借力向上挺身,抬着丰润的肥臀将那高高坟起的美膣顶向男人的肉棒,用饱满的花唇温柔地摩擦男人的棒根。
" 呵~"韩进被美妇人吮得快美至极,他干脆两腿一蹬将自己的身体悬空了起来,低下头一口吻住了美妇人的香唇,和美妇人上下两处连接在一起。
美妇人显然不止一次这样伺候韩进了,她知道男人最喜欢她这般伺候,于是努力地向上扭摆着身子,用紧凑的膣肉不断挤压按摩着男人的肉棒,层峦叠嶂的媚肉绞磨,配合着美妇人的体重不断向下拉拽,让两人都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
" 嗯~ 嗯~ 嗯~"美妇人的舌头被男人吸入了口中,她感觉男人那粗糙的舌头不断挑拨着自己,拨弄得自己的舌尖痒痒的,将她的口水不断吸走。随着快感的积聚,她挺耸肥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小牛吃奶一般地用花唇咬着男人的肉棒卖力地吮,将男人本就粗壮无比的巨龙吮得油光发亮不断散发出晶莹的光芒。
正当两人在忘我地状态下交合之时,他们没有注意到外面办公室的门被钥匙打开了。
" 姐你怎么不给进哥哥打电话啊?要不是我过来你打算在外面敲多久的门啊?
" 棠棠拿着钥匙带着刘晴进了屋子。
原本韩进的办公室只有韩进和梁金艳有钥匙的,梁金艳这段时间经常在电脑城和这里来回跑,所以韩进就给棠棠也配了一把,方便她过来送饭和打扫卫生。
小姑娘自打有了钥匙之后几乎每天都过来,不过由于她喜欢睡懒觉,所以一般都是下午来。今天她起的早了一些,早上知道母亲要去外面办事,所以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打算和心上人温存一番,没想到正好碰到生意不太忙的刘晴在外面敲门,便想也不想地开了门让她进来。
"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看他不在就算了。" 夏天走廊里蚊子不少,所以刘晴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 昨天我哥晚上在你这儿吗?" 棠棠看着刘晴问道,她已经知道了韩进和刘晴的关系,两人平常关系相当好,所以小姑娘只是略微有点儿不舒服,但没有表现出来。她可不想让心上人不高兴,在她的眼中男人就是神。
" 嗯。" 刘晴点点头应道。
" 晴晴姐,昨天他要了你几次啊?" 小丫头拽着刘晴的胳膊问道。
" 死丫头,这你也问?" 刘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虽然她和棠棠互相心照不宣,但被人如此露骨地追问还是第一次。
" 这有什么啊?回头说不定咱们要一起陪他呢。" 棠棠满不在乎地说着。
" 小骚妮子你天天小脑瓜子里面都想的什么啊?" 刘晴咯吱着棠棠的腋窝,两人打打闹闹地穿过了门廊进到办公室的客厅。
忽然间棠棠一不留神看到了沙发上梁金艳的衣服,她小脸刷地一下红了,连忙面朝刘晴将食指竖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 啊?" 刘晴先是一惊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疑问,紧跟着也扭脸看到了沙发山美妇人的小西装和套裙,作为过来人的她同样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对视之后,不约而同地都将目光投向了关着门的内间休息室,那间寂静无声的休息室。
棠棠和刘晴说话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梁金艳正抬着肥美的粉臀向上顶凑着男人的肉棒扭得高兴,突然听见女儿的声音后吓得脸煞白煞白,立刻停下了动作连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摒住了。人在应激反应之下往往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美妇人她这一紧张不打紧,蜜穴的媚肉紧紧地绷在一起夹得韩进倒抽一口凉气:" 嘶……" ,停下动作的两人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韩进还好,梁金艳的脸突然羞红起来。她想起自己的外套和高跟鞋还在外面放着呢,只要外面的两女随便朝沙发瞟一眼就能发现,这可真要了亲命了。
" 咦?进哥哥呢?" 棠棠的声音传过来。
" 不知道啊,他早上过来的时候我还碰上他了呢。" 接着这是刘晴的回答。
" 我妈的衣服怎么在这儿啊?难道是我哥给我妈买了新衣服出门他们就把旧衣服扔这儿了?" " 估计是吧,话说韩进对梁姐真的挺好的,我都羡慕死了。"" 进哥哥对你也不错啊,老是在你那儿过夜,可把我和妈妈羡慕死了。" 小丫头顺嘴说了一句,让在韩进身下的梁金艳扭过脸去不敢看男人。
" 呵呵,也就那一段时间忙的时候吧。既然他们俩不在那你去我那儿坐一会儿吧,今天上午没什么生意,咱们一起看电视剧好了。" " 嗯,好啊好啊,正好我正在追一个新的韩剧呢。" 话音落下,传来小丫头和刘晴走向门口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听到们关了之后,美妇人才羞涩地对韩进嗔怪道:" 都是你,大白天的非要玩儿姐姐!" " 嘿嘿,好姐姐,刚才棠棠说话的时候你夹得我真紧啊,可爽死我了,再夹几下儿。" 韩进对白昼宣淫的事儿就淡定多了,当初和岳瑶嘉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休息日经常是大白天一口气做上两三次后睡一觉,醒来再做,年轻人对性爱的痴迷可是梁金艳这样中年保守女性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 夹死你!" 美妇人面红耳赤地啐了男人一口,但还是扭摆着腰身向上顶了起来,刚刚被打断让美妇人有些后怕,她现在只想赶紧把男人的阳精给吸出来然后立刻收拾现场,万一棠棠和刘晴折返回来就羞死人了。
" 呃~ 呵~"岔开双腿半趴在美妇人上方,韩进只觉得美妇人恐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蜜穴咬自己,两瓣肥美的花唇就像是个肉夹子一样把自己肉棒的根部夹得紧紧的,花膣内的媚肉也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棒身,G点的凹陷之处正好倒挂在他龟头的冠沟上,恨不得将整个肉棒给从他身上扥下来。最要命的是为了让韩进快点儿射出来,美妇人运起了下阴的力量,花心那个小舌头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龟头,不断的勾引着他的精关。
面对美妇人如此淫荡的技巧韩进可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他屏着呼吸咬紧了牙关死命苦忍着美妇人的名器那要命的吸吮,打算挨过这一波之后再" 狠狠" 地" 教训" 一顿美妇人,把她杀个落花流水。
然而正在他们两人僵持之时,韩进忽然觉得屁股后面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吹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软中带硬的肉条在他的菊眼上轻轻顶了一下,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温热的腔体包裹住了他的菊眼开始了一阵快速吸吮,那肉条也刺进了他的菊眼钻探起来。菊眼可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要害被袭之后韩进本能地将身体向前一缩,惊呼了一声" 啊……" ,企图夹紧两瓣屁股来躲避身后莫名的攻击,他猛然的动作之下肉棒狠狠地顶了梁金艳一下,顶得梁金艳也连带着发出了一声娇吟。
然而天不随人愿,正待韩进打算扭一扭身体摆脱那个要命的腔体之时他只觉得一双热乎乎的小手一下子把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将他的两瓣屁股给扒了开来,紧接着身后之人追着他的菊眼开始了一阵抢攻,不断吸吮钻探之下,那酥麻麻的感觉使得本身精关就濒临崩溃的他猛得大喝一声" 呃……" 肉棒连着跳了几跳之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了美妇人的花心上,烫得美妇人也连带着呻吟了一声,随着他一起丢了身子。
" 呃……" 爽,爽,爽,那股翘麻无比的感觉从韩进的下身一直传遍了全身,他开始射精之后那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坚定无比地将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菊眼挑拨磨钻,持续刺激着他的精关,他只觉得那股酥麻的感觉竟然持续不停,让他连着射出了十几股精液之后才放松了下来,美得他眼前一黑两腿发软,原本悬空着的身体重重地砸在美妇人身上,紧紧地压着美妇人哆嗦着,从背后到大腿的皮肤全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摆脱了身后那人的攻击。
哆嗦了十几秒之后韩进才晃过神来扭头看着身后,只见刘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旁边还立着一个棠棠,两女的神情都带着一丝促狭。他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 你们怎么在这儿?" " 大坏蛋!让你大白天的欺负梁姐!" 刘晴装作生气地样子说道。看样子刚在的后庭攻击正是出自她的手笔,果不其然十分奏效。
" 啊~ 你们!" 还没等韩进说话,身下的美妇人挣扎地喊着,几下子将搭在男人肩膀上的两条美腿缩了下来。急切之间美妇人羞得缩进男人身下瑟瑟地发抖。
" 妈,有什么嘛,晴晴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事儿。" 看到母亲的窘迫,棠棠笑着安慰着母亲,转眼又对男人说道:" 哥你也真是的,这才上午十点多你就憋不住了欺负我妈!" 边指责着韩进,一边儿红着脸将目光投到了韩进和母亲交接之处,只见混杂着的精液和淫水将两人的胯间打得透湿,看着淫靡无比。
美少女也有两三天没有让男人疼爱了,此情此景之下她感觉自己的胯间都湿润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一边儿的刘晴虽然昨天和韩进在一起疯狂了一晚却也好不到哪儿去,自从和岳瑶嘉一起陪过韩进之后她对一男多女的" 游戏" 不是一般的期待,要不是碍着头一次和梁金艳母女如此" 坦诚相见" 恐怕早就钻进男人的怀里了。
看到两女的神色,韩进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刚刚在美妇人的蜜穴里射过一次,但是有刘晴这个" 充电宝" 他丝毫不为自己的战斗力担忧,只见他转过身来伸手拽着两女一人一条胳膊往床上一拉,四个人便滚在了一起……
" 啊~ 哥不要啊~"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刘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她三下五除二就被男人脱掉了牛仔短裤按在床上,双腿被男人把着连内裤也被男人给扒到了一边,胯间那个湿乎乎的肥美宝蛤被男人一口噙住吃得啧啧有声,阵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弄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快美的呻吟。
舔吃了刘晴半分多钟,韩进扭过脸去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棠棠笑着说道:"宝宝,看你晴晴姐这会儿多美,快,帮我按住她,我疼完了她就来疼你。" " 嗯。
" 美少女虽然不止一次陪母亲一起和男人双飞,但是和其他别的女人同床还是第一次,习惯性顺从男人的情况下她跨过了半裸的娇躯趴在了刘晴的身上紧紧的压住,羞羞地看着这个大姐姐。
" 棠棠!" 刘晴嗔怪地白了美少女一眼后突然发出一声娇吟:" 啊~ 不…
…" 原来男人又一次趴在她的胯间舔吸起来,灵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蜜穴里出入着,转着圈儿地围攻着女孩儿深藏在蚌肉中的那颗花蒂。
虽然昨天晚上才被男人疼爱过,可是刘晴的蜜穴仍然敏感无比,由于体质特殊的原因她次次被男人杀得落花流水以至于光想着下身被男人舔吸就已经快感连连,被男人舔弄了一番之后她竟然直接丢了一次身子,原本紧窄的蛤口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大股凉丝丝的蜜汁出来,尽数被男人吸入口中吞咽下去。
" 啊~ 哥~ 啊~ 饶命啊~ 棠棠~ 啊~ 啊~"被韩进和棠棠联手压制之下,阵阵快美刺激得刘晴不得不连连求饶。
" 嘿嘿,谁让你刚才偷袭我?" 放开了女孩儿敏感的花蒂,韩进调笑了两句之后继续对女孩儿进行着攻击,舐得女孩儿欲仙欲死。
韩进不是生物学家,不知道这女孩儿的奇妙体质到底是如何作用的,见女孩儿的如此" 惨象" 后他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奇特的念头,他猛得照着女孩儿的花唇一吸,将女孩儿吸得花枝乱颤的同时将一大口混合着淫水的阴精吸入了口中,然后吐到手中涂抹在刚刚射精之后仍有些疲软的肉棒上。果不其然,数息之间那本来垂头丧气的肉棒就原地满血复活,直愣愣地翘了起来。见此状态之后韩进大喜,他终于理会到刘晴这美女的身体奥秘了。原来这美女的阴精估计有什么特殊成分,可以促进韩进勃起,所以只要让她高潮一次就比印度神油还要印度神油。想通了细节之后的韩进连忙伸手扶着肉棒抵凑在女孩儿的花唇上磨蹭了两下,打算先占着这美女的身子再说。
这段时间刘晴对心上人的肉棒可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感到一个热乎乎圆滚滚的球状物体挨着自己的蜜唇之后立刻意识到男人已经恢复了战斗力,昨晚才被男人要了七八次高潮的她慌慌张张地想晃几下身子摆脱男人的武器,却不想棠棠骑在她的腰上死死地压着她,没等她口中求饶便被男人一杆入洞,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 啊……" 发出一声带着欢愉和惊慌的呻吟之后,刘晴心如乱麻地想道:"进来了,又被他插进来了。好粗,好满,胀死人了!顶到最里面了!" 龟头得着女孩儿的花心之后韩进按捺住狂插猛干的心思,一把抱住骑在女孩儿身上的小丫头道:" 好宝宝干得漂亮。" 说着便将她紧紧地搂住,一双手掌在小丫头那盈盈一握的乳房上抚摸起来。
倚靠在心上人的怀里,小丫头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啊~ 哥~"在她心目中韩进哥哥的重要性高于一切,被男人搂着的她顾不上用手按住刘晴的乳房,转而捧着男人在自己胸前的手帮助男人抚摸着,自己也扭过脸来迎着男人的嘴巴伸出了舌头。
" 啊~ 梁姐!" 下身要害被男人插入的刘晴获得了自由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向身边的美妇人求助,希望美妇人能够说服棠棠听话放开自己,甚至替自己来抵挡男人的肉体攻势。然而令她失望的是,美妇人只是赤红着脸坐起身来看着乱作一团的三人,踌躇着。
相比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棠棠和被棠棠压着的刘晴,美妇人此刻正处于犹豫不决中,虽然和女儿一起伺候过男人几次,但是碰到四人共处一室的这种情况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看刘晴,又看看韩进和自己的女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刘晴叫她都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忽然之间,她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大股混合着阴精和男人精液的粘稠白浊液体,急切之下她连忙扭身从床头纸抽里抽了几张纸擦拭着。
这次男人射出的精液出奇地多,让她有些娇嗔地问道:" 弟弟,你这次怎么射了这么多?" 扭脸看着美妇人,韩进笑着说道:" 姐你不知道,刚才咱们两个好的时候晴晴从后面偷袭我,差点儿让我把魂儿都射出去。爽死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儿将手伸向了棠棠的短裙里,亲了美少女一口道:" 宝宝把内裤脱了,哥哥一起疼你们两个。" " 嗯。" 小丫头点了点头之后俯下身子趴在刘晴曲线玲珑的胴体上将女孩儿紧紧的抱住,下身则顺从地任由男人掀开她的裙子,脱掉了碎花的小内裤。
女孩儿的内裤好像是化纤的,拿在手中之后韩进先是仔细看了看,裤裆部位湿了一小片,还沾着一团透明而粘稠的蜜汁,他笑着闻了闻,略带着一点腥味还有一股和美妇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便毫不犹豫地将那团蜜汁舔入了口中。
看到男人舔吃女儿的蜜液,美妇人不由得问道:" 脏不脏啊?" 咂巴了咂巴嘴后韩进看着美妇人笑了:" 姐,你的蜜水我也吃过啊,你们身上对我来说没有脏的地方。" 说着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两个美人儿娇嫩的胴体,一手抚摸着棠棠光洁的娇嫩臀肉一手扶着刘晴嫩白的大腿轻轻地抽送了起来。
揩抹干净之后的美妇人听了男人的话心中一阵温暖,她将纸巾攥在手里,打算起身站到床下时她才想到自己是被男人抱到里屋的,紧跟着白了男人一眼道:
" 小坏蛋,我的鞋还在外面!你这让我怎么出去啊?" " 出去干什么啊姐?在这儿一起嘛,我疼完了她们两个之后再疼你一次。" 有刘晴这么个充电器在,韩进可是对自己的战斗力充满了信心,同时也对即将到来的一挑三充满了期待……
" 啊~ 啊~ 啊~ 啊~"伴随着刘晴一阵阵呻吟声,韩进不断挺着一根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在她的蜜穴中飞速出入。虽然已经玩儿过不少次的双飞,但是三飞这么刺激的事情韩进还是头次经历,这样美妙的体验让他感觉自己的肉棒都比平常粗了一圈儿。
男人的快美带给刘晴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下身那种特别的饱胀感结合上身棠棠青春的美体带来的双重刺激,若非棠棠在性爱技巧上远逊于岳瑶嘉,恐怕还不知道刘晴会被这一对儿" 奸夫淫妇" 给玩儿成什么样子。即便是这样,她都明显感觉到男人粗壮的肉棒不断挤压着自己娇嫩的膣肉,硕大的龟头不断刮过蜜穴中最敏感的位置,刮得蜜穴不断分泌出大量粘稠的蜜汁。
一阵阵的美妙刺激结合着与两母女同时伺候男人带来的背德乱伦羞耻感使得刘晴仿佛坠入了欲望的深渊,正在她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时忽然被棠棠一口吻住了嘴,情急之下的她不由得闷哼起来:" 嗯~ 唔~ 唔~"那声音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插着女孩儿的宝穴,韩进很快便将女孩儿送上了一次高潮。享受着女孩儿冰凉的阴精洗刷之后,韩进抽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又将龟冠顶在了棠棠的胯间,处于意乱情迷之中的小丫头下身早已经泥泞不堪,虽然如同往常一般地紧仄但还是被男人顺利地插了进去。
" 呃~"小丫头的蜜穴带给韩进另一种奇妙的刺激,爽得他闷哼了一声之后便扶着小丫头嫩白的翘臀立刻快速抽插了起来,同时还在心中比较着这两个美人儿之间的异同。
和刘晴那口小肚大的宝瓶穴相比,小丫头的蜜穴如同一个竹筒一般里外宽窄都差不多,而且也比刘晴的蜜穴浅得多,随随便便的一插之后都能够触及她蜜穴里那一团肥嫩的花心,触感如同顶到了一大团棉花糖一般舒服,不过抽插了几十下就弄得小丫头娇哼不已。
后入式的姿势一般能让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入,在这个角度之下韩进将肉棒顶到了花底之后还剩下三四公分留在外面,他害怕伤到小丫头,所以并没有非要全数将肉棒插入,这种体贴加上他的天赋异禀顶得小丫头酥爽无比闷哼连连。
又顶挺了几十下韩进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转瞬间又插进刘晴的蜜穴之中,刚刚高潮之后的刘晴花心依然冰凉无比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温度,吃了男人这一下偷袭吓了女孩儿一大跳,没等她抗议男人又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干得这女孩儿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如此一根肉棒上下翻飞,韩进又一次体会到了" 冰火两重天" 一般的极致享受,棠棠那火热的蜜穴配合着刘晴冰凉的淫汁形成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对两女的征服也带给他更大的心理满足。
眼看着韩进和两女之间亲密的交接,梁金艳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心中燃烧。
即便她天性比较保守,但是在这等淫靡的景象之下她也很难去压抑自己心中的渴望。在韩进的示意下,她顺从地跪坐在两女的腿侧,主动扶着女儿的翘臀伸出螓首亲吻着男人强健的胸肌,尽心尽力地侍候着心爱的男人,渴望通过甜蜜的爱抚来让男人更加快活。
在刘晴那神秘的蜜液加持之下,韩进犹如神助一般频频用硕大的龟头去顶磨两女娇嫩的花心,不断体会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妙感觉。
对刘晴这个" 偷袭" 他后路的" 罪魁祸首" ,韩进更是借助体位的优势不断用龟冠倒刮这美女蜜穴上方隐藏着的G点,每一轮抽送就连续勾挂个几十下,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冲刷着这美女的感官。在韩进的迅猛攻击之下,这美女被杀得落花流水哀哼不已。
相比被男人" 特殊照顾" 的刘晴,棠棠就幸福多了。这段时间美少女备受男人疼爱,享尽了乖女儿到小情人之间所有的待遇,即便是在床上一贯喜欢" 蹂躏" 女人的韩进都对这可爱的娇俏美少女另眼相待,甚至可以说" 娇惯".对刘晴时的各种狂肏猛干到了棠棠这里就秒变和风细雨;对刘晴时专门照着敏感的花心、G点和花蒂招呼,动不动就重重地椿捣,怎么刺激怎么来,在棠棠这里就是横摆竖挑千般温存,轻快地抽插个几十上百下之后便将龟头顶凑在美少女的花心嫩肉上一阵高超技巧的研磨,磨得美少女如痴如醉。
伴随着男人的不断肏干,棠棠和刘晴愈发配合的默契了,每当心上人肏干身下的美女姐姐,棠棠都欢快地在男人动作的频率下不断和刘晴湿吻,还时不时地像男人疼爱自己时一样亲吻着刘晴白里泛红的脖颈和乳房,将雨点一般的亲吻不断覆盖到这美女姐姐的锁骨和前胸上。而当男人温柔享用棠棠那青涩而美妙的身体时,刘晴也同样会在小丫头的姣面上亲吻舔咬,还会不断用葇荑抚摸着小女孩儿背后覆满了香汗的稚嫩肌肤。
轮流享用着两具如此出色的胴体,韩进越来越兴奋,他只觉得两女各具特色的美妙膣肉都不断地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层层叠叠的膣肉围攻包裹之下他越来越快活,酥麻的感觉一点点刺激着他的精关。眼看着两女都被送上了好几次高潮之后他也不在忍耐了,他大口地喘着气猛得将肉棒从棠棠那已经略微有点红肿的花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不断撸套着吼道:" 我要折了,姐姐帮我含住它~ 呵~"他话音一落原本在他的上身亲吻的美妇人立刻温柔地伏低了身子,一口将男人的龟头含住吸吮了起来,还不断用灵活的舌头抵着他的冠沟摩擦抵凑,希望通过刺激男人的敏感点来让男人迅速达到高潮,看样子显然不止一次这样伺候男人了。
感受着美妇人的温柔侍弄,只见韩进一只手继续用力撸套着肉棒,另一只手则按在了美妇人的肩膀上借了一下力。他原本就积聚了相当多的快感,在美妇人的帮助之下他只觉那一股股翘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酥得他会阴处一麻,低吼着便射出了七八股滚烫的精液。
原本扶着韩进腰侧的美妇人紧紧地咬着男人的龟头用力吸吮着,将男人的精液全数吸入口中之后还多吮了几下,直到将男人肉棒中的残余精液全都吸干净之后才收了口坐正了身子,满面羞红地抬头望着韩进张开了小口,露出那一大团白浊的半流体,见韩进点了点头后一口将其咽了下去。
棠棠和刘晴两个人早已经被被韩进干得情迷意乱,还是棠棠最先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也顾不得会压着刘晴了,抓住男人的肉棒便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小手向龟头的方向挤压了几下,有些丧气地埋怨着对男人说道:" 哥你真是的,上次就是都射给了妈妈,这次你还是都给了妈妈,你就是偏心!" " 死孩子,这东西有什么好抢的?" 美妇人皱着眉头看着女儿一脸的不解。
" 就是啊,那东西又腥又臭,恶心死了!偏偏某个坏人还就是喜欢看我们吃。
" 刘晴缓过神来从后面抱住了小丫头给韩进做了个鄙视的神态。
两女一致的态度让韩进有些哭笑不得,他看着眼前有些不高兴的小丫头也带着一丝的不好意思。
" 瑶嘉姐说,吃哥哥的精液能丰胸,你看我这里这么平," 说着她用力挤了挤自己不过B罩杯的乳房撅起了小嘴:" 多吃点哥哥的精液才能变得像妈妈那么大,那样哥哥就不会老是偏心妈妈了。" 说这话,小丫头委屈地看着韩进。
" 扑哧" 这下刘晴和梁金艳都被小丫头的奇谈怪论逗得合不拢嘴,两女一起花枝乱颤起来,连韩进都尴尬地摸着自己的头发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精液竟然被小丫头当作丰胸药了。
" 怎么了?" 棠棠奇怪地看着母亲和大姐姐。
" 傻棠棠,你瑶嘉姐可是这个大坏蛋最大的帮凶!" 刘晴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给韩进一个调皮的表情道:" 她骗你的,你看她跟着这个大坏蛋在一起好几年了,到现在也不过比你稍微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看,纯属她骗人呢。她就是想让你去伺候这个大坏蛋。" 说着用食指画了画脸蛋儿。
" 是啊,其实妈妈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比你大多少的。" 美妇人也认同这一观点。
" 啊?那我也喜欢,哥哥的东西我都喜欢。" 女孩儿虽然感觉自己有点儿被骗了,但是对心上人的爱意始终高于一切,她搂着男人的腰抬头看着心爱的男人道:" 哥,我多吃你的精液你就会更喜欢我了,对吧?" " 傻丫头,你怎么样哥都喜欢你,女人生孩子之后胸自然会变大的。" 韩进抚摸着小丫头的头发爱怜地说道。
" 那哥,我给你生个宝宝吧。" 见男人如是说,小丫头流露出坚定的眼神。
" 这个……" 韩进看着女孩儿的眼神道:" 以后再说吧。你还太小了。" "那好,等我再大一点,就给哥哥生个小宝宝!" 女孩儿将脸贴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挲着男人的腹肌道。
" 哼,大坏蛋!" 见小丫头如此依恋心上人,刘晴啐了一口道:" 骗小女生的本事真是不差!" " 死丫头你今天是不是欠收拾啊?" 感觉到刘晴心中的不满,韩进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装作愤怒地将身前的小丫头先是温柔地放到一边,然后又一次把刘晴按在床上和她" 扭打" 了起来。当然,之后难免又是一轮香艳无比的" 惩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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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
不得不说在黑暗的柜子中我的心情有些小激动,前面也说过了我的妻子小唯是个比较保守的女性,我们以前做爱采取的也全是正常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而这次因为游戏规则的关系,我只能躺在柜子中,而小唯则必须采取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骑乘式,想想就让人兴奋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现在被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不然真想听听一向文静的小唯驰骋在我身上的声音。
在我满怀期待的等待下,几分钟后一只小手碰到了我的肉棒,咦?难道小唯这次不仅要实现骑乘式的初体验还要人生中第一次帮我打飞机了吗?然后希望实丰满的,现实却是那么的骨感,不一会儿一个避孕套裹住了我的龟头,原来是…
…唉~我还以为……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帮我带避孕套的关系(平常做爱都是我主动带好避孕套,小唯才肯做爱的)小唯将避孕套裹住我的龟头之后就没什么动作了,然后我这么过去了毛十分钟的时间,一开始我还以为小唯放弃了这次的奖励关卡,毕竟小唯一个这么害羞这么传统的女人要让她主动的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是非常不容易突破的,即使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公,但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打消了,因为下一刻我立马感觉到有二根手指握住了我的棒身,将它立了起来,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柜子的微微震动,看来刚才的这段时间小唯都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而现在从她跨上柜子以及握住我棒身的这个举动来看,小唯是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脑子中立马浮现出我那可爱的娇妻害羞的跨坐在柜子上,用她那娇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棒身,将它对准自己蜜穴中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原本因为被冷漠对待而软下去了的肉棒再次勃起了,随着我肉棒一点点的勃起,它的硬度也达到了可以插入的地步了,而小唯似乎也观察到了这一点,因为紧接着我就感到一张小嘴吻上了我的龟头,即使隔着避孕套我也能知道它不同于上面的那张嘴,这张嘴异常的紧闭,这里我就不得不提一句了,虽然我的妻子小唯是个性格文静腼腆观点保守的人,但她却有着一个小黄文上才能看到的那种极品小穴,记得我一次进入她小穴的时候,就因为没有准备在刚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被她小穴中的层层软肉包裹吸吮住立马射了精,虽然之后的房事中有了准备但还是没有一次可以坚持过 5分钟,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丢人……
就在我回忆当年的时候,耳机中却突然传来了美女接待的声音:「这位参赛者,告诉您一个不好的消息,由于您的妻子选择了带避孕套进行这次的奖励关卡,考虑到游戏方事先的规定,现告诉您您现在带着的这个避孕套中已被我们涂抹了特制的麻醉药剂,该药剂在接触人身体的10-15分钟起效,效果则是会麻醉用户1小时左右的所有感官,给这次的奖励关卡增加难度,但同时追加了一条奖励条件,即男方在麻醉状况下可以在20分钟内射精,那么这次的奖励关卡的奖金将由原先的5万元再加一半,即7.5万元,但如果超出了20分钟,那么你们这次的奖励关卡也就只有一半的钱了,往好的想如果你可以在规定时间内射精那么你们这次的第一轮一共可以取得15万元,如果这次奖励关卡没有在20分钟内射精也可以得到10万元。另外这个条件已和女方参赛者在进屋前说明,现由于女方选择了避孕套所以通知您,那么计时 20分钟开始,祝你们好运。」
听到这则广播我微微一愣,但随即立马也理解了,在这二个选择下,以小唯的性格多数肯定还是会选择带避孕套的,毕竟一方面我们现在还年轻,另一方面则是我和小唯从结婚到现在,每一次都是带避孕套的。只是没想到游戏方竟然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现在只能希望我可以在20分钟之内射精吧,不过可能因为小唯避孕套带的不全,现在麻醉效果还没有生效,其实这时候只要小唯将我的肉棒放入到她的蜜穴中,我不特意控制的情况下,应该马上就能射精了,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分钟左右后我感到麻醉的效果一点点的上来了,不一会我的肉棒便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巧合的是在麻醉效果快要全部生效的时候,我用肉棒上仅剩的那丝触感感受到了小唯腰部的下沉,我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蜜穴之中,但随即麻醉生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可能因为麻醉的效果,刚刚那次的插入留给我的感觉竟然不是小唯那峰峦叠层的极品小穴的紧实、温热,而是在它进入的那一瞬间,竟然将刚刚没带好的避孕套完完全全的戴上了,我也是醉了……
而接下来事情对我来说其实就很无聊了,因为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除了能感觉到柜身偶尔的震动外,其余的什么都感觉不到,而不知道是因为太无聊了还是这个麻醉剂中带着安眠的成分,没一会儿困意就袭上了我,二个眼皮也是越来越重,最后我还是睡着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柜子里,只是柜身上的震动没有了,我急忙的把自己的肉棒收了回来,还好还好,感觉又回来了,我还真的怕他们那个麻醉剂不靠谱,那我就真的完了,看了看我下半身的状态及它反馈给我的感觉,我知道我射过精了,应该是在睡着的时候射精了,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尴尬啊,不过既然我的肉棒恢复了知觉,那么来说已经最起码过了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小唯现在怎么样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的柜子被立了起来,缓缓的推出了房间,「穿上裤子,准备出来了」耳机中再次传来了美女接待的声音,当我身处的柜子完全停止后,我身后的柜门被打开,往后一看,竟然是那个美女接待,「你们刚刚完成挑战,小唯已经先回你们房间了。」美女接待将我现在最希望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我。
「那么奖励关卡后来怎么样了?我睡着了」得知小唯平安无事后,我不好意思的问出了第二关心的问题,「很遗憾,你没有在20分钟内射精哦,不过最后还是在第一轮结束后给了你们20万元哦,你知道为什么吗」「啊?这是为什么?不是就算成功也只有15万元的吗」「说出来也算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呢,你们在奖励关卡用的那个避孕套不是被涂抹了麻醉药剂嘛,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头部的部分竟然破了,虽然你最后射精的时间远远超出了20分钟,但因为最终还是内射了,所以上面决定这次不仅算你们成功完成奖励关卡还额外补偿你们 5万元,所以你们这次就直接到手 20万元咯」
回到房间,浴室中传来稀疏的水声,看来小唯正在洗澡,坐在床上我理了理思路,这次的奖励关卡不仅是小唯的第一次骑乘式还是她第一次被中出,而身为男主角的我不仅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感,还在自己的子孙第一次拜访小唯秘密花园的时候睡着了,想想都是血亏啊!
就在我内心懊悔不已的时候,小唯也洗完了澡从浴室里面出来了,「啊!」
可能没想到方建中有人,小唯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浴巾但却没有围在身上,也就是说现在的小唯是全裸的,而小唯看到房间有人后也是条件反射的叫了出来,随后慌慌忙忙的围上了手上的浴巾,但看到那个人是我以后则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部道:「老公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呢!」
随后坐在了我的身边,也不介意我没有洗澡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小唯,听说今天,那个有个意外发生?」由于我们之间的默契,小唯一听就知道了我在说哪件事情,小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随即一阵粉拳伺候,「你还说,你还说,你自己去浴室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哼!」
我下床来到了浴室,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就是小唯刚刚换下的衣服,其中最为显眼的是她的那条白色小内裤,在那条内裤上面有着大片精液干枯后的痕迹,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今天罚你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洗干净了才准睡觉」「遵命,我的女王大人」可能因为第一轮过关的过于顺利,20万直接到手,使得这段时间我紧绷的精神终于有了喘息放松的机会。「油腔滑调。」
「叮咚」房间的门铃被按响,开门一看又是那个美女接待,「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轮的游戏,这是第二轮游戏的说明卡片,如果你们参加的话,则第二天上午 9点到一楼大厅集合,另外这是小杰让我带给你的。」说着美女接待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手机和一个小袋子,「小袋子是小杰的计划,至于这个手机嘛,则是我考虑到你今天毫无游戏体验,给你拍的小唯的游戏过程,放心这东西只有我一个人有,也直接给你了,你懂得。」说着美女接待给了我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我紧张的回头看了下小唯,还好这时的她并没有关注门口这边,我急忙的接过手机和小袋子,将手机贴身藏好。「晚上好好享受哦~」说完美女接待便离开了。
「怎么了?」看到我关门进来小唯好奇的问道,「哦,是第二轮游戏的规则说明,我们一起看看吧。」随即我们一起打开那张游戏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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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唯,你觉得明天的游戏我们要去参加吗?」
「老公,我们去吧,不是还差20万元吗,而且这次小杰的方案感觉比第一轮的还要周全,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行,听你的!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我先去洗个澡。」
「嗯,老公你也记得早点睡哦!对了,衣服别忘了洗。」
「行啦,我知道了。」
我一边洗着那条沾满精液的白色内裤,一边不住的感慨:「虽然说我射精的时候睡着了,但看看这量,嘶……强无敌啊!看来为了准备游戏禁欲的这几天我也是积攒了不少呢。」
将所有的衣服洗完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了,我出了浴室看了看床上的小唯,她已经睡着了,可爱的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很可爱也很迷人。
但现在的我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一切,看到小唯睡着后,我连忙从锁上浴室的门,将刚刚美女接待给我的手机拿了出来,接上手机线,这个手机上什么都没有,但却有着一个视频字样的文件夹,我知道这就是美女接待和我说的那个了,怀着期待的心情我点开了视频的播放按钮。
「小唯,记住,你老公在2号柜子里面。」
「小唯,等会的奖励关卡除了你老公在柜子里,不会有别人出现在里面的,你放心。」
「那会有监控拍下来吗?」
「应该不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这个手机拿着,这手机上面装了信号干扰软件,你进房间以后把它放在桌子上,点击这个信号干扰就可以了,你看就像这样。」
「嗯!好的,姐姐,幸好有你在。」
「还有我和你说一下奖励关卡的规则,它其实是分为二个模式的,一个是无套模式,这个你听名字也知道了,就是这次的奖励关卡全程不使用避孕套让你老公射精,但只能使用你的那个地方,不能使用其他的任何地方包括手、嘴。只要在这种模式下让你老公射精,你们这次奖励关卡的5万元将可以翻倍变为10万元,而另一种方式则是使用放在桌子上的避孕套进行奖励关卡,但提前和你说,避孕套涂抹了麻醉药剂,会使你老公在一段时间内陷入无感官的状态,你则需要在这种模式下,让你老公在 20分钟内射精,20分钟内射精可以得到7.5万元,而如果超出了 20分钟才射精,你们得到的奖金就只有2.5万元了,但这种模式下可以使用手和嘴,看你怎么选择了。」
「那这个麻醉药剂会对我老公的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不会的,这个你放心,这个药剂我们已经实验在了5000多人的身上,至今还没有一例产生不良反应的,而且在使用了这个麻醉药剂之后,你老公的下面会比以前更大更长哦!不过麻醉药剂生效需要时间,如果你选择这个模式的话,我们需要确定生效后才能开始游戏,所以你需要先帮你老公把避孕套套上,然后等我们确认了生效后才可以正式开始游戏,至于开始的时间我会在耳机里面通知你。」
前面的视频都没有什么画面都是些对话。不过从对话中我也得知了一个信息,就是麻醉药剂不仅麻醉了我的肉棒,还在那段期间使我的肉棒变大变长了一点,惊呆了!
「姐姐,是这样就好了吗?」随着这句话后视频中终于有了画面,小唯和美女接待二个人出现在了画面中。
「嗯,是的,这样就可以了。」画面中的美女接待说这句话的同时对着镜头方向眨了眨眼睛,只是小唯并没有发现她这个隐秘的动作。随即美女接待似乎开通了耳机的通讯功能。
「小唯,我们到了,你前方的那个2号柜子里面就是你老公了,看不出来啊,你老公的本线很雄厚嘛!」
「姐姐,你真是的,不过真的谢谢你!」
「接下来就看你了,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后美女接待离开了画面,随着一声关门声,屏幕前的我知道现在在那个房间中就真的只剩下我和小唯二个人了。
「不过老公,你别说,在柜子里的你下面感觉真的比平常看起来大呢!」镜头前的小唯害羞着嘀咕了一句,没错,我记得这是我当时在耳机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当时还让我开心了很久,而随着小唯的这句话我的视线也自然而然的望向了 2号柜中我那露出的肉棒。
还别说,柜子中伸出来的那根肉棒还真比我平常的时候长了不少,难道是因为前阵子的禁欲让我的精液也变多了,肉棒也变长变粗了?
不过今天射完精的我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长度状态,是不是以后禁欲个几天再做爱呢?
画面中小唯拿起了桌上的避孕套,撕开包装生疏的戴在了我的肉棒之上,和今天游戏的感受一样,小唯果然因为没有经验,把避孕套只戴了个龟头就停手了,随后我看到小唯静静的坐在了沙发上,应该是在等避孕套的麻醉药生效以及美女接待的指令。
但可能因为今天我肉棒的状态实在太好了,即使是小唯这么一个害羞保守的人,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中也时不时的瞟了好几眼,「小唯,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先把内裤脱了,跨到柜子上面去,因为一旦游戏开始,这可是生死时速了。」
屏幕中再次传来了美女接待的声音,而小唯在听到后也是马上反应了过来,今天的她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美中不足的是这条长裙虽然显示出了她的魔鬼身材,但却也遮住了她的那双美腿,其实在我心中小唯的那对美腿才是她身上最闪耀的地方,虽然她胸前的那对波涛汹涌也不逞多让。
只见镜头中的她红着脸缓缓的脱下了我刚刚才洗完的那条白色内裤,由于长裙的关系小唯竟然一点春光都没有外泄,不由的让我有了些许的遗憾,毕竟在视频中看自己的老婆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不是吗。
脱完内裤后的小唯慢慢的来到了柜子前,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半蹲着跨坐在了柜子的上面,我白天脑海中的画面终于实实在在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因为长裙的关系我的肉棒下一秒就消失在了裙底,但这画面也足够让我兴奋了起来,而浴室中我的肉棒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我立马脱下裤子,用手缓缓的打起了飞机。
小唯在这个姿势保持了半分钟左右美女接待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奖励关卡正式开始!小唯,快,现在你老公还没有完全麻醉,趁现在。」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我白天会感觉到进入小唯的体内,原来还是美女接待帮了忙,她假传指令让小唯可以在我完全麻醉前开始游戏,那么自然就有几率可以让我在还没麻醉前射精,我记得白天我在箱子里半分钟后麻醉药剂才开始生效,可惜啊如果这个时候小唯果断一点的话,这游戏可能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能结束了。
咦?只见画面中小唯在听到美女接待的话后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随即我便看到她的腰部迅速下沉,虽然长裙遮住了所有的细节,但我观察到小唯跨步下沉了大概十来公分左右就停住了,从长裙显示的轮廓中我看到小唯的臀部离柜面还有足足十公分左右的距离,也就是说小唯这次势在必得的进攻,只进行到一半就结束了。
嗯,怪不得我白天在小唯沉腰的时候给我感觉最深的不是她的紧凑而是那个被她机缘巧合戴上的避孕套。至于时间毕竟我也只是自己大概的估计一分钟,差了个十来秒钟也算正常。
而这次的进攻似乎用尽了小唯所有的力气般,只见她趴在柜面上微微的喘着气,「小唯,抱歉,你老公现在已经完全被麻醉了,接下来你只有20分钟来完成关卡了。」
美女接待的话语再次从屏幕中传出,而听到这句话后的小唯露出了无奈且失落的表情,看来她刚才也是打算一下解决战斗的,可惜却被我因为禁欲而变大的肉棒所阻碍了。
镜头前的我了解她现在的心情,的确有些心疼那么努力的小唯,但一想到最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及最后增加的奖金,那丝心疼也逐渐被兴奋所代替。
屏幕中的小唯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接下来我那已经被完全麻醉了的肉棒什么时候射精就全看天意了。
过了一会儿,屏幕中小唯的臀部再次下沉,但不同于第一次的快速,这次她的下沉是缓慢而坚定的,而画面中随着臀部一点点的下沉,小唯的眉头也一点点的挤在了一起,即使这样小唯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就如她以往和我的性爱中一样。要不是画面中偶尔传出的美女接待的声音,我都一度怀疑这是一部无声影片了。
「哦……」但是下一秒小唯便破功了,随着她臀部又下沉了 4公分左右,可能因为我肉棒比以往长的关系,进入了我以前没有进入过的地方,小唯还是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虽然她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那声还是切切实实的通过耳机传到了我的耳朵中,而在小唯叫出这声之后,她原本缓缓下沉的臀部也停止了动作,似乎怕继续往下自己又会叫出声音来。
前面说过小唯有着一个极品蜜穴,虽然我的肉棒不算小,但在我们以往的性爱中我知道我自己其实只能进入她阴道的三分之二左右,我以前就估计过小唯的阴道总长应该在20公分左右,比一般的女性都有长一点。而这次因为禁欲,我看着屏幕中自己的肉棒我估计差不多也是20公分左右,如果全部进入的话应该刚好可以碰到小唯的子宫口位子,可惜了,小唯因为害怕没有继续下沉自己的臀部。
镜头中的小唯把我肉棒进入的长度控制在了这里,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套弄了起来,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能让我那保守的妻子做出这种动作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只是当时的我感官已经被剥夺了,但现在的我看着视频中的画面,手中打着飞机也算是找找当时的感觉了,可惜天差地别就是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小唯很卖力的在动,可惜从来没有试过这种体位的她并不能让我那麻醉的肉棒射出精液,而同时美女接待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唯,你这样不行,你的动作幅度要大一点,而且要上下动,它现在被麻醉了需要更大的刺激,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在美女接待的催促以及为了让我能拿到更多奖金的情况下,小唯的幅度也渐渐大了起来,动作也从原本的前后摩擦变成了上下晃动,她那条浅蓝色的长裙也因为她动作的改变在空中上上下下,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
就这样又套弄了几分钟,我发现可能是因为而我的肉棒也并没有完全的插入,小唯一直是半蹲的情况,从开始到现在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她的那双美腿终于有些坚持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而随着带来的改变则是小唯在每一次套弄下沉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放松双腿的力量。
当时的她可能没有发现,但现在仔细观看视频的我却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随着她的每次下沉,她臀部离柜面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的缩短,5公分,4公分,3公分, 2公分,「啊……老公……」
随着小唯一次强而有力的下沉,视频中她的臀部终于实实在在的坐在了柜子上面,标志着我的肉棒已经全根进入抵达到了她子宫口的位子,而于此同时随着小唯的一声娇喘她也达到了高潮,只见她下腹位置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即无力的趴倒在了柜子上。
「时间到!小唯你老公射精了吗?」
由于看不到长裙内的我到底有没有射精,又因为规定的20分钟时间到了,屏幕中再次响起了美女接待的声音,高潮之后的小唯似乎没有听到美女接待的话,依然趴在柜子上一动不动,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虽然我让小唯高潮的次数不多,但还是有几次让她成功达到高潮的,所以我知道小唯不是那种敏感体质,而且高潮之后恢复的其实特别快,按照她高潮的时间来算现在她早应该已经恢复过来了,我仔细的看着屏幕中的小唯,果然没几秒就被我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如果只看小唯上半身的话的确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但是如果看她的下半身的话,其实是可以看到她的臀部其实是在小幅度的摆动的,其实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在规定的20分钟之内,我并没有射精,而又由于时间到了,小唯则想靠着自己的小聪明最后努力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而美女接待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小唯的这个想法想帮帮她,从开口问她有没有射精后,就再也没有了声响,时间也在这时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微微的拖动了一下进度条,发现小唯这个动作竟然保持了有足足五分多钟,可能因为时间过去实在太久了,美女接待最终还是再次发话了:「小唯,五分钟过去了,你总应该恢复过来了吧,我问你,你老公现在射精了吗?」
美女接待在现在这二个字上面特意加了重音,似乎在提醒小唯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上面的人就要发飙了,而眼见蒙混不过去了,小唯也只得装过刚刚恢复过来的样子说道:「没……没有。」
「那么我宣布小唯20分钟挑战失败,接下去的时间你只要能让你老公射精就可以了,只要他一射精,该游戏便结束了,当然你们的奖金也已经从5万元变为2.5 万元。」
而美女接待说完之后,屏幕中的右下角出现了一个数字「41」,而随着小唯腰部的再次摆动,每摆动一下我就看到上面的数字减 1,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我射精的倒计时,到 0的时候我就射精了,小唯自然是看不到这个数字的。
在一次次的套弄之后数字终于来到的 1的地方,我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最后的一下,随着小唯这下的摆动,数字来到的 0,「唔……」而小唯也是再次来到了高潮,只是这次她似乎提前又准备,早早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所以这声并不是高亢的娇喘而是低沉的哼鸣。
不出意外的小唯的臀部再次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而这次我发现小唯在趴在柜子上的时候,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还轻微的按了一下,难道是我这次的射精,刚好因为顶在她子宫口的位子,让她特别有感觉吗?
但随即我却发现并不是这样,因为在右下角的数字变 0之后,缓过神后的小唯依旧重复起了自己高潮前的动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唯在接下来的套弄中,总是会不自觉的用手按按自己的腹部,而右下角的数字自从变成 0之后,也并没有消失,就一直挂在了右小脚,接下来的二十分钟视频则是大同小异,套弄,高潮,套弄,高潮。
不得不说今天白天的我真的猛,我算了下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让小唯高潮了 4次了,这可已经追平了我和小唯之间性爱的职业历史记录了,一年多我也就只让小唯高潮过 4次,这次一天就追平了,想想也是不可思议。
看了下视频的进度条,离这个视频结束也就 2分来钟了,看来我最最期待的内射场景终于要出现了,我右手缓缓的打着飞机,不让自己的快感下去,打算和视频中的自己来个双响炮,不同的是白天的自己可以射在娇妻小唯的体内,而晚上的自己却只能看着白天自己的影片射在卫生纸上面。
在小唯迎来今天第五次高潮的时候,视频中的我终于射精了,为什么隔着长裙我却能知道自己射精了呢,原因就是在小唯这次高潮的时候,我听到了「Biubiu 」的声音,我知道那是白天的我射精时,精液冲刷小唯子宫的声音。
说来也是讽刺,我的精液第一次进入小唯体内的瞬间我却昏昏的睡了过去,还好有着这个视频可以略微减少下我的遗憾。
「哦……好烫……好满!」而原本就已经高潮的小唯则因为我的射精再次攀上了高峰,高潮二连发,而这次的双重打击也让原本文静内向的小唯不自觉的说出来上面略带淫荡的低喃,平常情况下的她可是一声娇喘都不想发出呢,更何况是这种话语。
而这次的高潮也似乎特别的强烈,平常高潮后的小唯不出十秒基本就能恢复过来,而这次她足足过了半分钟才睁开她那因为强烈高潮而紧闭的双眼,「额?怎么会?」而恢复过来后的小唯则是一脸惊讶的摸着自己子宫的位置。
小唯一点点的拔高自己臀部的位置,随着「啵」的一声,我知道自己的肉棒离开了她的体内,小唯步履蹒跚的走向沙发,而我看到从她的长裙下面浓浓的精液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走过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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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2
本来预定先更新法师前传,不过由于档期缘故,还是先按之前的承诺,抛出这一篇好了。
距离突袭营救行动,正式开始十分钟后。
「有干部在么?外围防线区域呼叫支援!!重复一遍,外围防线区域呼叫支援!!!入侵者已经正面攻入了基地防御系统,即将突破第一层防线!」
浑身沾满黏稠血液的男人,全身装备在高科技铁甲中,单手拎着断了一半的枪械,狼狈不堪地趴在一道合金构筑的坚实防御围栏后面,凝满恐惧之色的脸庞凑近手里的话筒,颤颤巍巍地呼求着支援。
「……我是猎姬触手魔,关于入侵者的事宜,我已经向BOSS汇报过了。马上我就会派遣对应的干部前来解决她们。麻烦你们再多支撑一会儿吧~ 」话筒的另一边,传来一阵类似黏稠混合物沸腾冒泡的古怪声线,单单是听在耳中,就足以令人打从心底涌起强烈的恶心感。
「再撑一会?!有没有搞错,我们这些防线最外层的E级战斗员,马上都快要全军覆没了啊!连一分钟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那是你们的问题,我还有事情要忙,再见。」
「开什么玩笑?!喂,喂?!……妈的,老子当初加入组织,不过是因为可以免费玩那些抓获的性奴罢了,哪里知道还要真玩命啊!!」耳边传来一阵空洞的通话盲音,男人气急败坏地狠狠一摔手中的话筒,发疯一般地狠狠揪动自己的头发。
「混蛋,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逃跑基本没戏,就算勉强逃掉,最后也一定会被干部们找到杀掉的……要不然装死?……对,现在也只能试试这一招了吧?……」
「咚!!~ 」还没等男人打定主意,仿佛重锤狠狠撞击在铜钟的震撼声响,随即响彻耳畔。
「噗嗤!」
就在他的头部位置,一只将近18cm的超细长高根鞋根,宛如锋锐的剃刀一般,径直穿透了硬度惊人的合金墙壁,破墙一脚赫然踢爆了他的脑袋,白花花的脑浆掺和在浓稠的血液之中,仿佛一朵挥毫泼墨的花朵般惊艳,不规则地绽放在喷溅的地面上。
「呵呵……可怜的小老鼠,就算是鬼鬼祟祟地躲避在这里,也终究是逃不过黑蛇的猎捕呢~ 」
在防御墙的另一侧,「旗袍蛇姬」龙娇玉,媚笑着微微一挑细眉,肌肉紧绷挺直的性感黑丝美腿,犹如毒辣的黑色长蛇,保持着优雅前伸的诱人姿态,慢悠悠地从爆开一道缝隙的墙面中抽拔出来,优美的足弓轻轻一抖,闪烁着漆黑油亮光泽的惹火超高根鞋尖,便随即飘下几缕浊血。
「喂~ 本小姐可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漏网之鱼呦,你们那边的垃圾也打扫干净了吧?」龙娇玉两条紧裹在金丝镶边黑丝漏指手套的玉臂环抱身前,轻轻托住胸前一双如鼓胀果冻般剧烈抖动着的硕大巨乳,玫瑰香槟色的香唇中微微露出粉色的艳舌,闪烁着残忍光泽的如丝媚眼微微扬起,宛如高高在上的绝对支配者般,一脸欲求不满地性感舔舐着唇角飞溅的血液。
「稍等片刻……」林美柔一双清秀的美目微微闭合着,贴身的轻柔薄纱半透明玉衣无风飘扬,隐隐露出半边令人浮想联翩的雪白侧乳轮廓,透露着朦胧淫靡肉色的纱裙荡起波澜,露出下体隐秘幽深的倒三角白纱蕾丝内裤,充斥着娇艳肉感的肥厚蜜肉鼓鼓地撑起丝滑的蕾纱,纯白的内裤布料上浓厚地印制着下流无比的淫穴丘峰轮廓,甚至隐隐还能看到一簇黝黑的油亮阴毛色泽,几乎让人完全无法将这成熟色情的淫靡肉穴、与浑身洋溢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纯气息的林美柔联想在一起。
「剑意——散!」
林美柔香唇中念念有词,猛然张开紧闭的美眸,她那白皙的玉指保持着奇妙的韵律,微微捏合在一起,轻轻一动,一连串绽放着摄人锋芒的长剑,便由她的背后如莲花般完全展开,拉出一圈洋溢着奇特美感的玉剑圈围,在下一秒钟,向着四面八方飞散而去。
夺目的飞剑宛如暴雨一般从天而降,每一剑的锋芒闪烁,都精准无误地插入附近「猎姬协会」战斗员的咽喉之中,轻微散开的血花自咽喉处频频开放,优雅、美丽,在剥夺惨叫声响的同时,尽数夺去生命,静谧无声地谱写着一首残杀的安魂曲。
「好了,现在确实完全解决了。」
林美柔扫视了一圈瘫倒一地的尸体,双指微微一并,飞散的玉剑便如操线般悬至空中,数十把飞剑合为一体,乖巧地落入她身负的剑鞘之中。
「呵呵,竟然能勉强跟上我的速度,不愧是协会成立后的第一批元老级战姬……『玉剑天女』的异能『剑意』,本小姐这也是第一次这么零距离观看呢~ 」
龙娇玉颇感兴趣地瞥了一眼林美柔背负的长剑,媚笑着吐了吐舌头。
「龙娇玉小姐,麻烦你稍微收敛一下玩乐的心态……我这次被总部委派为行动的总指挥,希望你起码能够听取一下我的命令,不要擅作主张、直接正面突入。」
林美柔清了清嗓子,满脸严肃地警告眼前轻佻傲慢的女人。
「嘛,这也不能怪本小姐……我们这里呀,可是有个随时会被怒火点燃的炸弹呢~ 虽然她的异能,倒是和炸弹作用相反就是了……」龙娇玉笑嘻嘻地歪了歪脑袋,手指微微翘起,点了点身后一片冻彻寒骨的冰霜地带。
就在林美柔和龙娇玉身后的几十米距离外,温度骤然下降到极为恐怖的极端境地,仿佛完全来到了另一个极度严寒的冰雪世界。
冻结着厚厚寒霜的地面上,直挺挺地竖立着起码上百具的人形晶莹冰雕,在那层透彻清明的厚实冰晶下,一张张男性的面孔,依旧维系着生前最后一丝错愕扭曲的表情,似乎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还没有弄清楚,便已经整个人连同手持的枪械,一并被超乎想象的低温彻底固定封死,甚至还有一枚枚凝成冰霜棱柱的子弹悬浮在半空中,只靠一丝细小的冰枝分叉、与枪口颤巍巍地冻结在一起,仿佛随时都会碎裂一地。
「你们两个,竟然还有空闲聊……实在……实在是太耽误时间了,简直是在拖累我的步伐……」
在这永恒冻结地带的中心处,掌控着极度严寒的绝对女皇——『冰萃玫瑰』
花涧雪,依旧身披着那件裸露着雪白巨乳、与性感美腿的冰丝玫瑰花纹礼服长裙,飘散在雪颈旁的柔滑天蓝色长发末梢,凝聚着薄薄的一层晶霜,柔美白皙的玉手指尖泛着点点冷意,宛如在肌肤上蒙着一层冰雪交织的丝袜手套一般,一双凝聚着恐怖杀意的性感深蓝色眼睑,逐一扫过身边冻结的人体冰雕。
仿佛无边无际的急剧恐怖危险气息——自她那绝美冷艳的脸颊和性感惹火的香艳肉体中喷涌而出,仿佛骇人的天灾般恐怖,由里而外散发着极度压抑的气息,疯狂吞噬着周遭的一切生命。
「我的妹妹就被关押在这里……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让我再忍耐一分一秒这份灼烧的怒火……」
花涧雪微微扬起雪白的脖颈,蒙着一层浓重阴翳的美艳面容宛如冰山,抬起的玉手微微一招,身边纷纷林立的人体冰雕,便在一声声清脆响亮的爆裂声中,彻底化为闪亮动人的齑粉,为这至高无上的寒冰女皇,铺垫出一条融入生命的华丽冰屑地毯。
「花涧雪,我能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就是在这种时候,才需要大家保持冷静!我们现在对『猎姬协会』的情报了解甚少,现在又是突袭深入敌方巢穴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大意啊!必须要好好地计划后再行动……」林美柔叹了口气,腔调略微有些中气不足,有些焦虑地劝告道。
「……『玉剑天女』,不要以为总部任命你为领队,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已经忍耐很久了,如果你不介意自己也被冻成一座冰雕的话,大可以试试命令我的后果……」
花涧雪冷冷地挑了挑眉毛,丝毫没有理会林美柔的意思,修长性感的湛蓝冰丝美腿踩在夸张的超高跟鞋上,厚厚的一层冰霜随着她优雅性感的步伐逐渐蔓延,形成一条参差不齐的冰晶结霜道路。
「通过这扇大门,后面就是『猎姬协会』的内部巢穴了吧……」花涧雪踱步走到坚固的防御铁门前,飘扬着寒霜的玉手轻轻摸在粗糙的大门表面上,一层层急剧攀沿的厚厚寒冰迅速包裹上了门面,完整冻结了整座大门。
「咔咔……咔嚓嚓嚓……」
足以承担几百吨炸药火力的防御安全门,只在刹那间,便整齐地绽放出大片纹理清晰的裂缝,随后,便是清脆的崩裂。
「呵呵……狡兔三窟,这话说的倒确实没错呢。」
化作零星冰屑的铁门,如纷飞大雪一般,悠扬缓慢地自半空落下,露出后面曲径幽深的三条阴暗通道。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拖累我的步伐,请你们自觉明白这一点……如果乱跟上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把你们也一起冻结……」花涧雪没有丝毫犹豫,冷冽的眼神骤然凝滞,径直迈动蓝丝美腿,走向最中间的道路中去。
「等等,我们还是先计划一下……」林美柔还想再劝告些什么,身旁的龙娇玉却突然高高抬起一条柔滑香腻的丝袜美腿,性感火辣的高跟鞋尖横向竖立在她脸蛋前方,打断了她进一步的话语。
「林美柔小妹妹,虽说你是我们的指挥领队,姐姐还是要警告一下你,别傻傻地搞这种白痴的自杀行为哦……『冰萃玫瑰』,她可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女人呢~ 」
龙娇玉媚笑着晃了晃挂在性感足尖的高跟鞋,镶满华丽蕾丝金边的旗袍下摆撩到撅起的翘臀后方,丝毫不在意胯下暴露无遗的淫靡倒三角黑亮内裤,等到林美柔停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语,才慢慢收回了高抬的蕾丝玉腿。
「嘛~ 虽然本小姐是不在意需不需要听人命令啦,不过……既然『冰萃玫瑰』
已经选择了单独行动,现在又刚好有三条道路供我们选择,干脆……大家就分头行动好了?这样剿灭对方的效率也比较高嘛~ 」龙娇玉笑了笑,扭动着翘臀走到分叉路口前,左右张望了一番,回头向林美柔笑道。
「而且,话说回来……『嗜虐媚肉』艳,那个喜欢被虐待的变态痴女,也是打从一开始就独自行动的吧?既然如此,有这个先例在前……我们几个分散行动,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吧~ 」
「这……」林美柔双眸中荡起一段柔波,似乎还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满脸一副难以抉择的为难神色。
「反正就这么定了吧~ 林美柔小妹妹,你也用不着这么神经过敏,毕竟嘛……在我们S级战姬面前,根本不存在什么值得发愁的对手,就像刚才的那群杂鱼蝼蚁一样,随随便便就轻松解决啦~ 」龙娇玉香唇边微微勾起自信的媚笑,清脆地打了个响指,背对着林美柔摆了摆手,翘臀极富韵律地曼妙扭动着喷血的狂野肉浪,款步走向了左边的通道中去。
「这……真是的……一个个都不能好好听人家说话……没办法了。」林美柔尴尬地苦笑了一番,目睹同行的两名S级战姬身影没入黑暗中后,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踏入右方的入口。
……
距离突袭营救行动,正式开始二十分钟后。
位于狭隘幽深的黑暗通道中,斑斑驳驳的血迹洒满地板和墙壁,稀薄的空气中飘扬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几乎足以麻痹常人的嗅觉。
一路上,身着精英防护装备的战斗员,横七竖八地瘫软在地上,合金制造的防具上绽放着触目惊心的扭曲碎洞,干瘪翻卷的伤口往外汩汩喷涌着浓稠的鲜血,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
「呵呵,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盘踞在这座巢穴里的家伙,尽是一群残渣般无能的杂鱼呢~ 」龙娇玉美艳的脸颊上洋溢着高高在上的傲慢表情,一百八十度高高抬起的黑丝美腿宛如漆黑的闪电一般,变幻莫测、声势惊人,一脚旋踢狠狠抽在面前全副武装的战斗员脸上,锋利的超长鞋根犹如钉子一般,一声暴力扭曲的闷响,直接破开对方覆面的铁盔,狠狠戳进他的脑门里,将他整个人钉死在旁边的墙壁上。
「嘛……就战斗力来说,这群家伙确实比守门的废物高了一丢丢~ 不过嘛,在我等S级异度战姬面前,还是远远不够看的呐……起码也要让本小姐稍微玩得尽兴一些吧~ 」
龙娇玉妩媚地笑了笑,用力顶在墙壁上的紧凑火辣美腿微微一松,那被戳爆脑门、牢牢钉死在墙上的战斗员,便随着鞋跟的抽拔失去了固定,爆开的脑袋拖拉着一道长长的深色血迹,整具躯体失去控制,缓缓滑落瘫软在地上。
「还是说……你能带给我一些什么别样的新乐趣呢?呵呵呵……」龙娇玉媚笑着撩了撩垂颈的柔顺黑发,一双风情万种的销魂媚眼微微抬起,瞥向通道深处那触不可及的黑暗角落。
「哼……龙娇玉,傲慢愚蠢的母猪……只不过是欺负一些没有特殊能力的低级战斗员而已,竟然也可以自嗨到这种地步?果然还是和两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啊……」在那遍及着漆黑阴影的角落中,犹如机械般空洞而低沉的男性嗓音沉沉传出,仿佛一片游离的阴云,在这狭隘的空间中荡漾着不详的恐怖气氛。
「不知道你这贱人还记得我么?……两年前,由老子率领的国际雇佣兵犯罪集团『魔欲军』,就是被你这头该死的低贱母猪一手毁灭的!经过两年的蛰伏,终于……让我迎来这个日思夜想的复仇时刻了!!」
沉重的脚步坠砸声缓缓传来,粗壮的庞大男性轮廓逐步溢出遮蔽阴影,清晰浮现于昏淡的通道照明灯光下。
在淡然轻笑着的龙娇玉面前——一名脸戴金属朋克面罩的巨型男子,赤裸着一身宛如山脉丘陵般沉实的健硕肌肉,鼓胀的肌肉一块块爆凸挺立,如同坚硬的护体铠甲一般、严丝合缝地紧密包裹着他狂放的肉体,黝黑光亮的肌肉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一根根缓缓蠕动的血管青筋、盘虬卧龙般遍及表皮,整个人就仿佛一座肌肉浇筑形成的铁山一般,巍峨伫立在狭窄的通道当中,几乎完全封死了前方的去路。
尤为瞩目的是——在他的胯下,一根尺寸异常惊人的恐怖巨根正高高翘起,几乎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类的认知,宛如一门积蓄待发的重炮般亢奋昂扬,密密麻麻的青筋交织遍布在猩红色的肉棒表皮上,爆炸般勃起的巨型龟头犹如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炮弹,微微敞开的大号马眼口周围还生长着细密的倒刺,整体散发出一种极度诡异而恐怖的强烈压迫感。
位于他的肉棒根部,十几根细密的导管,被深度植入到睾丸内部,向里面同样输送着大股大股诡异的绿色黏液,无需任何怀疑,完全可以确定,这些神秘的液体——就是他胯下肉棒膨胀到如此地步的根源。
而在他几乎有着正常男性两倍粗的巨型手臂上,左右分别装载着两支犹如钢铁盾牌般的大号臂铠,一根根流动着绿色黏液的半透明导管,从他封锁着脑袋的全包金属面具延伸而出,沿着粗大脊椎异常起伏的角度、深深没入到背脊内部,向着他的肉体深处不断往复循环输送着诡异的绿液。
「咕呜呜……呜嗯嗯嗯嗯?!!……」
在他装备的体积巨大的装甲臂铠中,左、右还分别嵌入固定着一名火辣性感的美艳御姐,她们的脑袋被漆黑反光的油亮乳胶头套密不透风地严密包裹着,销魂性感的媚眼轮廓紧紧贴在朦胧的乳胶套上,彻底封锁住视野范围,美艳诱人的脸蛋只有鼻子到红唇的位置被刻意留了出来,释放着别样的乳胶头套拘束诱惑。
只不过,这种刻意不包裹鼻腔嘴巴的行为,只是为了更进一步地进行羞辱调教而已,她们挺拔性感的鼻梁被淫荡的鼻勾强制向上用力扣起,使劲翻扯成下流淫贱的母猪鼻孔,因为不断强烈痉挛高潮的翻滚性爱刺激,两人形状被勾扯得变态极致的母猪鼻剧烈地痉挛抽搐着,还在向外滴着难堪的鼻涕,与她们深深印制在油亮黑头套下的性感媚眼轮廓、形成极为鲜明的耻辱反差,细长的导管极力探伸到她们的鼻腔内部,另一头安装着椭圆形的气体收集装置,直接锁住她们狂冒淫汗的湿滑腋下,将自骚淫丰熟肉体中释放出的股股雌性母猪淫臭气体,一股脑地直接灌输入她们的鼻腔中枢系统中,不断加重催淫沉浸在浓郁荷尔蒙气息中的淫乱变态大脑。
强制翻起的淫贱母猪鼻下,一根尺寸巨大、镶满大颗粒粗糙肉瘤的半透明假阳具,死死地插进红润性感的小嘴里,唾液横流的双唇几乎快要被硬生生撑爆,完全控制不住从香唇缝隙中肆意横流的大量唾液,腮帮子和喉咙更是被撑得向外爆凸鼓起了数倍,每一次极为勉强的呼吸,都会让这两名打扮成羞耻淫贱模样的母猪御姐,仰头狂喷出大量痛苦的眼泪和淫荡的唾丝。
为了让两名御姐的肉体,能够更好地插入臂铠中,两人的四肢保持着向后极限弯曲的拘束姿势,大半截前臂和大腿深深嵌入到构筑铠甲的钢铁中,连一毫米的距离也无法动弹,经过长期淫虐调教的火爆绝色肉体向外高高挺起,细密交错的绳索深深陷没入喷血的熟肉胴体中,勾勒出一圈圈淫荡下流的蜜肉绳网。
强制催熟扩大了数倍的肥硕大奶子,像是篮球一样高高挺起,不知道被蹂躏榨乳过多少次的咖啡色大奶头犹如勃起的肉棒般硬挺无比,淫云般大范围扩散的凸起乳晕,甚至被玩得鼓起了过熟的淫荡乳瘤,向外滋滋狂喷的乳汁散发着热气腾腾的阵阵云霭,被死死吸扯住淫荡爆乳的透明榨乳器一股脑地压榨而出,一路顺着导管传递流淌,输送进男人插满针管的异常肉体中去,作为供给营养的高蛋白饮料。
至于两位被严密拘束着的火辣美女的淫穴,自然更是格外重点的照顾对象,密密麻麻起码几十根电线导管,深深埋入她们红肿鼓起的淫穴与屁眼中,似乎在淫穴肛肠内部,超深度地植入了数量惊人的调教淫虐用具,嗡嗡的剧烈震动声不绝于耳,原本平坦纤细的小腹塞满了超高频率震动的特制针刺跳弹,犹如十月怀胎的孕妇般,向外高高挺起个雪白的半月形大肚子。
每隔短暂的几秒,就会有起码十几个凹凸不平的尖刺跳弹凸起狠狠戳在圆鼓鼓的肚皮上,好像有无数的海胆在她们的子宫与肠道中疯狂乱窜,新鲜晶莹的淫水喷潮从不堪负重的肉穴中四散狂飙,仿佛两座淫荡性感的人形媚肉喷泉一般。
「『猎姬协会』奸虐狂级干部——魔欲将军……奉BOSS之命,前来执行母猪无力化收容工作。」魔欲将军笼罩在面具透镜下的眼珠三百六十度转了转,血丝密布的眼球中弥漫着阵阵阴翳的暗云,透露出一种极度疯狂的气息。
「魔欲将军?……嗯……没什么印象的名字呢,应该是什么没本事的小角色吧~ 不过你这身打扮……倒确实是很别致呢……」龙娇玉媚笑着,扫了一眼那两名镶嵌在臂铠中的淫肉女体,轻轻抖动了几下浓郁性感的眼睫毛,香槟色的绯唇微微嘟起,故意摆出一副困惑的表情,丝滑的玉手轻托下巴,媚眼半闭着思索起来。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呐,本小姐已经很——努力地去回忆咯~ 不过嘛……不好意思,还真是找不出任何一丝和你这种丑陋的大块头相关的回忆呢……毕竟,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没有人会记得自己随手销毁过几件垃圾的吧?」
龙娇玉慢慢睁开半闭的销魂媚眼,微红色的眼影勾勒出细长艳丽的眉角,滚圆挺拔的双乳故意向外用力挺了挺,极致丰满的白皙乳肉狠狠挤压在超紧身的贴肉蕾丝旗袍布料上,映透出一大片淫靡下流的半透明朦胧肉色,轻吐着兰麝香气的艳唇向上拉出傲慢的弧度,向对方抛去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讥讽媚笑。
「哼……老子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但是这也难怪,当年被你这婊子全歼整支军团时,我虽然身为横行一方的『魔欲军』首脑,精通各式杀人格斗技术,在你们这些拥有异能的母猪战姬面前,依旧不过是相当于蝼蚁的存在罢了……若不是当初有部下舍命替我挡下了致命伤、加上屈辱地躲藏在尸体堆中装死,老子根本没有命能够今天站在这里!」魔欲将军快速转动着护目镜下血丝密布的眼球,从流溢着金属光泽的合金面具下喷出一阵热浪。
「拜你所赐,老子胸口这处伤疤,就算到了今天,也依旧还隐隐作痛呢……」魔欲将军稍微张开臂弓,仿佛纯粹钢铁浇筑的胸肌犹如液体一般,向着四周缓缓流动,展现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色爆炸式疤痕。
「原来如此,是一只靠着同伴垫命、才勉强苟且偷生的大老鼠呢……怪不得本小姐对你这种杂碎没有印象……」龙娇玉不屑地甩了甩柔美的黑发,紧凑结实的黑丝美腿轻轻跺了跺地面,发出一连串极富节奏感的高跟鞋敲击韵律。
「不过……既然是从本小姐指缝中偷偷溜掉的杂鱼,那可不得不承担起打扫垃圾的责任呢……」
龙娇玉微笑着左右摇了摇脑袋,微醺慵懒的艳红媚眼中闪过一丝暴涨的杀意,没有任何一丝征兆——轻点地面的高跟美腿瞬间引爆轰炸性的力量,轰隆一声爆响,直接如炮弹般硬生生踩碎地面,迅捷如闪电般的一脚在半空中扬起肉眼难以捕捉的激震波纹,仿佛连美腿肌肉划过的空气都被一劈为二,如浪潮般涌动的空气激波沿着高跟鞋尖四散横飞,宛如磨砺的刀锋般尖锐,进一步将她倒旋的踢踹美腿化作锐不可当的漆黑霹雳。
「砰!!!」
仿佛是炮弹轰撞在超合金上的震撼闷响,在下一秒钟,沿着龙娇玉飞踹尖锐鞋根、与魔欲将军那条粗壮巨臂的碰撞点处沉沉传出,激烈震荡的声波穿透力极强,仿佛吞天的海啸般,激烈震荡在狭隘的空间中,几乎可以轻松摧毁常人的听觉系统。
「滋啦啦啦啦!……」
在宛如重炮轰炸的澎湃冲击浪潮下,魔欲将军庞大的躯体仿佛化作了铁轨上行驶的列车,正面承受龙娇玉重重的一记高跟鞋踢踹、被强制推动着,向后方足足划出十几米的距离,与粗糙地表接触的脚掌在急剧的摩擦力下迸发出大量璀璨四溅的火星。
「竟然能够挡下本小姐的高跟美腿?这倒是……令人稍微有些意外呢……」
感受到美脚足尖传来的生硬阻滞感,龙娇玉满是不屑的半闭媚眼微微睁开,隐隐散发出一丝不可思议的颜色。
「呵呵……加入猎姬协会后,我接受了将近五千多次的人体改造手术,肌肉的坚韧程度早已是今非昔比……更何况,通过协会研制出的超能力抽取装置,即便我们雄性无法拥有天生的异能,依然可以将你们这些母猪战姬的能力夺取过来!!」
魔欲将军冷笑着,缓缓放下了横立在胸前、犹如装甲盾牌般,向外冒着袅袅高温热气的肌肉巨臂,用手指了指肩膀两侧嵌入的拘束媚肉。
「这两块已经调教成熟的淫肉团块,就是被我们猎姬协会捕获的A级战姬……通过长时间的洗脑催淫改造,她们俩的大脑中枢,已经完全化作被精液泡汤的一团乳白色浆糊,彻底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剩余的唯一价值,就是乖乖被嵌入能力抽取装置里,为老子提供她们肉体中蕴藏的异能而已……如果还以为本大爷是两年那种不堪一击的废物,『旗袍蛇姬』,你将会付出远远超乎想象的代价……」
「呵……异能抽取装置?似乎听到了什么新奇的名词……看来你们所谓的猎姬协会,确实拥有值得被本小姐亲手摧毁的价值……」龙娇玉仰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纤细的玉手微微扬起,似乎有意无意的、轻轻地撩拨了一番垂颈的柔滑黑发。
与此同时,她那涂抹着艳丽指甲油的小拇指微微轻扣,启动了戴在手腕上的特制异能增幅手环。
「既然如此,就让你好好看清楚——S级战姬与A级战姬之间,那座不可逾越的鸿沟究竟有多么恐怖吧!呵呵呵……」
龙娇玉冷笑着展开双臂,仿佛高温蒸汽一般的热浪,沿着她纤若无骨的柔韧娇躯不断四散释放,犹如重重叠叠的雾霾般,隐约笼罩住了她火辣窈窕的肉体,只留下一道勾魂夺魄、隐隐绰绰的销魂魅影,宛如即将收割生命的死神。
「异能——气劲爆发……增幅启动。」
完全超越了人体极限的超速度瞬间全面爆发,随着龙娇玉那只线条火辣笔挺的黑丝美腿重重一跺,她那肉感十足的多汁肉体仿佛化作一道驰骋的漆黑闪电,滚圆硕大的巨乳和肉臀随着高速度的大幅动作,剧烈震荡着夸张无比的汹涌乳波臀浪,半透明的金丝旗袍几乎要被狂抖的诱人肉球生生撑爆,淫靡朦胧的下流肉色深深印在超紧的旗袍布料上,紧密包裹在漆黑柔滑蛛网丝袜中的销魂美腿一百八十度高高扬起、再以划破空气的惊人高速,急剧变幻出另一个角度的踢击,一击接一击,变幻莫测的性感黑丝美腿化作噬人的毒辣黑蛇,全方位啃咬着对方的每一寸肉体,完全无愧于「旗袍蛇姬」之名。
那尖利细长的超长鞋根,就仿佛一柄撕裂空气的剃刀,仅仅在一秒钟的间隙,就如狂飙的暴风雨一般,彻底吞没了魔欲将军的庞大身躯,刹那间连续爆发出起码上百次的高跟鞋杀人踢击,释放出霰弹枪狂轰乱炸的爆破声响……
「砰砰砰啪啪啪啪砰砰啪啪啪!!!!」空气炸裂的爆破声响不绝于耳,仿佛超大吨量的炸药被一次性瞬间引爆。
不过是短暂的十几秒钟时间,魔欲将军那座宛如生铁浇筑的巨体表面,便已经全方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焦黑高跟鞋印记,即便是坚硬程度远超岩石的强化肌肉,依旧被尖锐细长的性感鞋跟划出大量鲜血狂飙的细长伤口,整个人就仿佛一刻被压榨挤破的大颗果实,从肌肤表皮朝外四面八方地喷溅出含量浓郁的血柱。
「哼哼……你这贱人的踢击,似乎比两年前更加锐利了……不过,区区这种痛楚而已……和两年前被你这贱人全灭军队的耻辱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老子经历这两年隐忍蛰伏的时间,早就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了啊!!!」
魔欲将军从覆面的合金装甲中传出一丝阴冷的笑声,仿佛铁壁般流动着金属光泽的肌肉瞬间暴涨,膨胀了足足数倍,犹如充气的橡胶球一般,沿着戳入肌肉的高跟鞋迅速蔓延到脚踝位置,死死包裹住了龙娇玉劈叉伸直的黑丝美腿,硬生生强制停下了她超高速激烈甩动的火爆肉体。
「高跟鞋陷进去了?……嗯?!腿……怎么拔不出来?!」龙娇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曲线火辣的紧绷丝袜美腿使劲发力,却只感觉整条大腿像是深深陷入到沼泽泥潭中一般,无论怎么使劲,都丝毫拔不出来。
「哼哼哼……和你们战姬协会一样——我们猎姬协会,也对战斗力有着严格的排名划分……我等奸虐狂级的干部,就是除BOSS以外的顶级战斗力!每一名的存在,都对应于你们战姬协会中的S级战姬……针对你们这几只擅自妄为、侵入基地的傲慢母猪,能够前来执行收容工作的干部,自然拥有足以克制压倒你们的能力了!」魔欲将军淫笑着狠狠一圈拳头,暗藏在掌心的机械开关瞬间启动,带动肩上的媚肉臂铠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
「呜呜?!!……」随着机关的启动,嵌入左边铠甲的拘束御姐,突然仰头发出一连串销魂无比的淫荡浪叫,半透明的唾液从她快被阳具插爆的红唇中猛喷而出,塞满强力跳弹的膨胀肚皮一阵阵的痉挛狂抽,似乎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刺激,红肿蜜穴中飞溅的淫水甚至直接喷到了龙娇玉的脸蛋上,刺激得她不得不微微眯起了媚眼。
「噗嗤!!!」下一秒钟,伴随着大股淫水闷挤狂喷的剧烈晃动水声,一杆湿漉漉的肉棒型金属枪管,从那名疯狂抽搐浪叫的美女下体中旋转着探伸而出,沾满黏稠爱液的枪口渲染着淫靡的潮吹雾气,正好对准无法拔出美腿的龙娇玉。
「枪?!」
「砰!」
从喷水淫穴中探出的枪口一声震响,没有丝毫犹豫,在枪声暴起的刹那间,龙娇玉释放着异能的丝套玉手迅速一挥,爆炸式喷涌的气浪沿着包裹柔臂的丝袜手套喷涌而出,意图阻挡住枪口射出的子弹。
然而,令龙娇玉没想到的是,那从蜜穴枪管中射出的特制子弹,在与翻涌气浪接触的刹那间,就犹如一刻充满液体的水球般整颗迅速炸开,迅速膨胀的乳胶黏液从炸裂的弹壳中大股大股猛爆出来,犹如一张捕获猎物的巨大猎网,直接命中了龙娇玉柔媚娇艳的脸蛋,散发着浓烈催淫气味的乳胶液体迅速风干凝固,形成一幅密不透风、严密包裹住她性感面容的深黑色油光拘束头套。
「呜呜?!脑袋……被包裹住了?!!咕呜哦哦……这种腥臭恶心的黏液……呼吸……困难?!……」龙娇玉的脑袋瞬间被固化的超紧性奴头罩牢牢包裹住,娇媚的性感眼眶和鼻梁、柔唇都一并被牢牢封死在几乎真空的乳胶头套里,仅仅能够从外界勉强看出一个姿色诱人的淫奴艳脸轮廓,被封死的香唇不住地翕动震颤着,却只能勉强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闷叫声。
而且,不仅是严丝合缝的窒息拘束,紧密贴合着肌肤的油亮头罩中还充斥着大股尚未凝固的恶心腥臭黏液,混合了超浓度精液、淫水、媚药、肉改药物的变态黏液彻底灌满了头套内部,犹如烈火灼烧一般,直接刺激着她娇嫩多汁的香肌,强制高效率地使肌肤敏感性器化,甚至汩汩疯狂倒灌进了鼻孔和嘴巴里,大范围地强奸污染着她不堪重负的大脑和内脏器官,开始由里而外地使龙娇玉的肉体化作骚淫爆汁的淫水飞机杯。
「哈哈哈!!这头A级母猪战姬的异能为『流体操控』,拥有控制固体与液体之间相互转化的能力。」
「经过猎姬协会的肉体改造手术,她那已经被调教淫虐成熟的子宫内部,深深嵌入了大量可伸缩的枪械炮管,以灌爆她满肚子的媚药精液作为原材料,随时可以射出这种特制的母猪捕获用子弹!」
魔欲将军大声淫笑着,巨手向上抬起,狠狠一捏那被嵌入装甲中、全面拘束着的A级媚肉御姐高高挺起的蜜瓜大奶子,被暴压捏扁的肥硕乳房顿时向外猛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色乳汁,刺激得那头敏感亢奋到不行的母猪用力仰头脑袋,唇角漏出大量淫荡发亮的唾丝,销魂无比地发狂般痉挛浪叫起来,漏出枪管的肥厚尻穴一阵阵收缩抽搐,向外飚射出层层薄雾般的潮吹淫液。
「咕呜呜……这股恶心的液体……有问题……浑身开始发热?!下体?……」龙娇玉在猝不及防之下,大口大口地吞入了股股腥臭发黏的催情淫液,雪白粉嫩的肌肤霎时间升腾起一片片浓郁的媚红色泽,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胸腔中剧烈燃烧,耳边又传来阵阵骚浪淫荡至极的喘息浪叫声,下体竟然一下子来了感觉,鼓胀的乳头和阴蒂瞬间硬挺挺地爆凸而起,异常清晰地顶在性感紧身旗袍的胸围和下摆上,浮出圆柱状的淫猥性器凸起。
「不行……必须要解除封锁住面部的头套……保持这样的话,我没法专心于作战……」龙娇玉只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无比,发涨滚烫的蜜穴处隐约已经开始滴出水来,勃起的乳头更是瘙痒难耐,似乎随时都会如花洒般爆出大量超乎想象的浓稠乳汁,再加上猛灌着催情黏液的头罩严重拘束住自己的呼吸,逼迫着她不得不再度全力启动异能,另一只尚未受限的黑丝网袜美腿凌空飞踢,擦着高速火花的超高跟鞋在半空荡起杀意的波纹,夺命的一脚狠狠踢向魔欲将军的脑袋。
然而,和之前深深陷没入肌肉包裹中的大腿一样,龙娇玉奋力踹出的这一脚同样没有起到作用,仅仅是被对方用肌肉结实的胳膊随意一挡,宛如沼泽般泥泞的肌肉就迅速吞没了修长性感的高跟丝袜美腿,结结实实地用肌肉封锁住了龙娇玉两条堪称杀人利器的销魂美腿。
「呵呵,老子话还没说完呢……另外一头拥有A级异能的母猪,她的能力则是『特性倍化』。」魔欲将军淫笑着握住了龙娇玉陷入自己肌肉里的性感丝足,大手贪婪地蹭在柔滑交错的蛛丝网袜上,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舒爽刺激手感。
「简而言之——举个例子,就是能将松软的腐烂木材提升数倍的硬度,达到优良木材的程度……当然,通过猎姬协会的潜能压榨手术,虽然控制异能的大脑被烧坏了一部分……不过,这头母猪的能力被进一步深度挖掘,提升的幅度逾越数百上千倍!既能倍化老子全身肌肉的坚硬强度、达到硬顶炮弹轰炸的强度,又能够反过来倍化柔韧程度、达到宛如沼泽泥潭般的柔软度……正好完美克制住了你这头一昧追求速度与破坏力的愚蠢婊子!」魔欲将军狂笑着伸出巨大的双掌,像是握洋娃娃一样,十指如铁锁般死死扣住龙娇玉纤细柔软的腰身,反向一百八十度地狠狠一掰。
「呀啊啊啊啊啊啊?!!!!」在远远超出肉体承受极限的狂暴力量下,龙娇玉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性感纤滑的小蛮腰直接被死死反折到了身后,紧密全包在性奴拘束头罩里的脑袋几乎都快顶到了自己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如果不是从小修炼古武暗杀术、使得她腰身柔韧性异常突出的缘故,仅仅是这一下,恐怕就会直接生生折断她的脊骨。
「你知道么?从两年前被你羞辱践踏自尊的那一天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在憧憬着今天这一刻的到来……就在今天,本大爷终于能够报仇雪恨,将你这头淫贱下流的母猪彻底折成一只撅着屁股挨肏的精液肉凳……」
魔欲将军一边自言自语地大声淫笑着,一边又用巨掌握住了龙娇玉陷入肌肉沼泽中的大半截美腿,凶狠发力的手指陷入饱满紧凑的肉感大腿根部,同样是毫不留情地反向暴力一折。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随即发出。
「哦呀啊啊啊?!!!……」
「咔嚓。」
「哦啊啊啊啊呀哈哈哈?!!!」
「咔嚓咔嚓咔嚓……」
即使是龙娇玉这两条经过无数磨砺锤炼、肌肉线条无比完美迷人的超级性感美腿,依旧经不起这种极具摧毁性的暴力扭曲,丰满诱人的黑丝网袜大腿被强制反向扭折到了后背,紧裹在诱人丝袜中的美足指尖缀着那双火辣诱人的超高跟鞋,尖细颀长的鞋跟甚至都拉到了她的雪颈前方,整具惹火喷血的肉体被硬生生折成一团凄惨的球状蜜肉,在这种极限弯曲的摧残姿势下,她那宛如肉山般厚实滚圆的硕大淫臀高高撅起,透露着淡淡粉嫩色的臀眼和蜜穴高高凸起,毫无保留地在轻薄的蕾丝内裤上印出鲜明清晰的性器凸起。
「呵呵呵……这幅凄惨的耻辱模样,正适合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傲慢婊子母猪啊!接下来,就让我慢慢掰断你的胳膊吧,感觉有种小时候摧毁玩具的快感呢~嘻嘻嘻……」魔欲将军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彻底的疯狂,仰起粗壮的脖颈,疯狂大笑道。
「啊啊啊?!!……呀啊……如果手也被折断的话……我就……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明明只是头恶心的大老鼠……竟然……将本小姐逼迫到这种耻辱的境地……怎么可能……」
痛苦的闷声尖叫中,龙娇玉又无法控制地大口吞下了不少黏糊糊的痴狂催情液体,原本就已严重缺氧的大脑,深深陷入到更加严重淫荡肉改状态中去,流经黏液的肠胃喉咙中尽是一片严重灼烧的饥渴刺激感,不断模糊着她勉强运作的意识。
「虽然……没想到会被克制到如此地步……不过……身为S级战姬……本小姐还有……最后压箱底的一招……」龙娇玉严严实实紧裹在乳胶头套下的淫脸上,浮现着大片大片浓郁通红的娇媚发情颜色,似乎因为骨折撕裂的剧痛,更进一步催化了痴女淫荡化的效果,只能强忍着几乎摧垮大脑神经的淫欲和刺痛感,费劲地用小指启动了特制增幅手环。
由战姬协会特制的异能增幅手环,除了能够大幅度增强龙娇玉本身的异能以外,还拥有另一个独特的杀手锏——「气劲炸弹」。
所谓的「气劲炸弹」——允许龙娇玉积蓄能量,一次性引爆体内蕴藏的所有异能,以自身的肉体作为媒介、瞬间释放出破坏力惊人的爆炸气浪,其威力之夸张,甚至足以在眨眼间消灭数支装甲部队。
只不过,考虑到这种破坏手段在引爆气浪的同时,也会对自身肉体造成极大的消耗负担,龙娇玉几乎从来都不会考虑用如此疲劳的方式进行作战,或者换句话来说,仅仅是依靠她那双引以为傲的杀人黑丝美腿,就足以解决一切引发骚乱的敌人了。
也正因此,龙娇玉的这一压轴必杀鲜有展露,即便是在全面登记了战姬信息的协会内部,也仅有寥寥几名深受协会信任、地位超然的S级战姬,得以有幸观看过战斗记录,了解龙娇玉暗藏的这一招杀手锏而已,外界的犯罪组织对此可谓毫无了解。
「呵呵……只要使出『气劲炸弹』这一招,像你这种丑陋的杂鱼,瞬间就会灰飞烟灭了……不过折断本小姐这双丝袜美腿的罪过可不小呐……我会稍微控制一下爆炸的力度,留你一条小命,慢慢地把你挫骨扬灰,才能彻底解气……」龙娇玉满脸涂抹着高潮般的淫荡醺红色彩,被高涨性欲冲昏的大脑费力地运转思考着,勉强按下了手环的启动开关。
就在这时,魔欲将军那混合着机械电子音的阴冷腔调发出,犹如锋利的刀刃、穿透力极强,透过全包脑袋的性奴头套,阴翳地传入龙娇玉的双耳中。
「你……想要使用『气劲炸弹』。对吧?」
「什么?!……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本小姐暗藏的招式?!」
即便大脑深深陷入到淫乱发情的母猪高潮状态中去,龙娇玉依旧还残存着一丝勉强的思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之处,然而迟钝的思考速度终归慢了动作一步,特制增幅手环已然进入到启动状态中。
「有什么不对劲?……呜哦哦哦?!!!!气劲……没有释放出去?!!……哦呀啊啊啊呀呜呜呜呜?!!!肚子和乳房……要被……撑爆了……嗯哦哦哦呀哈哈哈?!!!!」
因为被乳胶头套封锁了视野的缘故,龙娇玉没办法清晰观察到外界情况,只能模糊地瞧见一片朦朦胧胧的漆黑色,但是在性爱狂乱淫化黏液的灌输下敏感无比的肉体,已然感受到了娇躯内部的急剧变化,平坦光洁的小腹中积蓄了大量流动的气劲,一寸寸向外鼓胀爆起,甚至向上蔓延到了丰满挺拔的乳肉内部中去,让这两坨本就异常诱人坚挺的淫媚肉球更进一步膨胀暴涨,像是充气的硕大皮球般来到了更为夸张宏伟的罩杯,火爆熟肉中的每一颗细胞神经都被彻底引燃,仿佛化作了引爆性欲的淫荡炸弹,疯狂暴躁地翻滚沸腾起来,宛如浓稠高温熔浆般的狂暴刺激感倒翻而上,汹涌侵蚀着龙娇玉仅存无多的意志。
「砰……砰砰砰砰砰!!!嘣!!!!!」
就在魔欲将军的面前,刚才还在奋力挣扎、启动开关的龙娇玉,瞬间全身上下肌肉绷得僵直收紧,强制折叠成媚肉球团状的丰满肉体先是微微一滞,随后开始如径直接触高压电一样,狂乱癫痫地剧烈痉挛抽搐个不停,根本无法停止,性感的肚子和巨乳像是充气一样迅速剧烈的加速膨胀,短短几秒钟时间,就已经来到了极度夸张的恐怖尺寸,直接崩裂了束腰紧身的性感烫金旗袍,一身欺霜赛雪的淫熟浪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散发着极其香艳诱人的雪腻美肉光泽,沉甸甸的大肚子甚至比即将临盘的孕妇还要夸张,远远超过了魔欲将军装甲中嵌载的骚浪性奴,肚皮内部清晰回荡着阵阵气流液体横冲直撞的狂暴声响,性感的肚脐眼周围爆出密集大量的紫红色青筋,透过薄薄的肌肤表皮,甚至能够清晰看见根根半透明的血管筋络,似乎只是在下一秒钟,就会被活生生撑爆一般。
至于龙娇玉那双涌入大量爆破气劲的肥硕巨乳,也和暴涨成生产孕妇尺寸的硕大肚子一样,罩杯疯狂暴涨数倍,膨化的大坨乳肉内部回荡着阵阵乳汁冲撞的淫荡声响,强制膨胀催化成与大肚子相比、也根本不遑多让的夸张淫熟色情肉团,爆衣而出的超大熟肉爆乳,仿佛两座巍峨无比的巨大香艳肉山,细腻如雪的乳肌表面牵挂着一条条爆裂的旗袍残衣,将那散发着淫艳肉感的爆乳蜜瓜勒扯出一块块斑驳凹陷的变形肉栅,宛如一条用细密绳网死死捆扎束缚的肥腻媚肉,释放出一种别样色情的凄美战败凌辱感。
「呵呵……目中无人、愚蠢无脑的淫贱母猪,既然我们猎姬协会拥有反制你们这些母猪战姬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不会详细调查潜藏的杀手锏呢~ 」魔欲将军在面具下露出无比淫荡的笑容,巨掌握成拳状,狠狠戳进一边臂铠上镶嵌的女体那经过扩张手术的熟肉屁眼之中,在她疯狂痉挛抽搐着仰头浪叫的同时,从黏稠肠液四溅狂喷的痉挛菊花中,慢慢牵扯出一连串长长的特制绳索。
「虽然说嘛……你们这群母猪战姬的绝技,保密工作确实做得十分完善、根本难以调查清楚……不过很幸运的是——就在你们战姬协会内部,存在着出卖私密情报给我等猎姬协会的叛徒呢……呵呵呵」魔欲将军淫笑着蹲下身子,拎起手中那股浸泡着新鲜淫水、散发出浓郁雌性荷尔蒙味道的母猪捕获用特制绳索,大脚将龙娇玉全包在乳胶头套里的脑袋死死踩住,一点点耐心地捆绑着她那一身处于抽搐痉挛中、更显淫媚动人的火爆熟透美肉。
「说起来……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意识在听……那个叛徒……和你这婊子一样,也是参与这次突袭行动的一员呢……当然,对于即将沦陷为泄欲吞精便器的你来说,答案根本就不重要啊~ 哈哈哈哈!!!」
魔欲将军狂笑着狠狠践踏龙娇玉的全包头颅,坚硬粗糙的皮靴旋转着拧来拧去,似乎随时都会踩爆油亮发黑的性奴拘束头套,大股大股刺鼻的黏稠腥臭液体受到强力的挤压,从头套与肌肤紧贴的狭窄缝隙中噗嗤噗嗤的爆喷出来,沿着她香艳性感的锁骨香肩缓缓流淌着,洋溢出浓烈无比的雌性骚淫气味。
「哦啊啊啊啊?!……叛……叛徒?……」
「没错,你这婊子手上佩戴的特制增幅手环……早在这次行动之前,就由那名叛变的战姬动手,将猎姬协会特制的电子病毒输入到其中,彻底修改了启动『气劲炸弹』的程序,更改为爆破你这头母猪淫荡肉体的反噬效果……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不至于被发现端倪,修改的程序,也仅仅是针对罕有使用的隐藏招数而已……如果你这贱人没有如此轻率地动用这一招,倒还不至于沦落到被自己反噬的可笑下场呢~ 」魔欲将军狠狠一扯手握的大捆绳索,刺耳的狂笑声中,已经将龙娇玉那浑身满满的娇艳浪熟的肉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呜呜……噢啊啊啊啊……腰……快要断了……绳子……勒得好紧……嗯哦哦哦?!……本小姐……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好痛苦……」
在魔欲将军的胯下,被强制暴力折叠成一团香艳肉球的龙娇玉,头上依旧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黏液咕噜咕噜狂冒的漆黑性奴头套,精致美艳的五官轮廓黏糊糊地浸泡在超刺激的高浓度催淫黏液中,朦朦胧胧地印制在油亮发黑的乳胶套上,拉扯出一副无比耻辱痛苦、却又被高涨性欲刺激得狂翻白眼的变态淫脸轮廓。
超极限折叠到后背的丝袜高跟美腿,被交错着捆住脚踝,紧绷拉直的绳结与被勒死的脖颈牢牢系在一起,性感惹眼的高跟鞋已然紧紧顶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整具香汗淋漓的油亮丰腴肉体几乎上下颠倒错位,紧裹在蕾丝黑纱手套中的纤细玉臂十字交叉着勒上了十几捆绳圈,勒死的绳子甚至紧致到在间隙中鼓起了一圈圈媚肉波浪,受绳索沉重压迫的雪白肌肤霎时升起一片片充血鼓胀的通红色,显然已经勒紧收缩到了超越人体承受的极限,根本没有将龙娇玉当做柔弱美女、甚至于是当做人看待的意思。
至于龙娇玉身前,那被错乱气流膨胀成恐怖大肉球的肚子与乳房,由于娇躯被绳索彻底绑成一团淫荡下流的蜜肉球体的缘故,三只体积硕大的爆肉性爱团快只能被死死地压在身下,变形成极度淫荡色情的变态形状,像是弹性十足的大号淫肉枕垫一般。
除此以外,膨胀到极致的熟肉暴涨奶子、与圆鼓鼓的肚皮,也同样没有逃过绳索的装饰,交错纵横的绳网紧紧勒捆着惊人的膨胀淫乳,白皙滑腻的香艳乳肉散发着霭霭蒸腾的诱人热气,被盘蛇般紧缚的绳索一根根深深陷没入肌肤之中,从乳根起、不规则地连续捆缚绑紧数圈,强制勒捆成造型更加淫浪诱人的乳汁媚肉葫芦,鼓胀欲裂的肚皮上同样是高密度的绳索连续缠绕紧绑,沿着被顶得外翻而出的性感肚脐眼,连续编织拉扯出数道菱形绳网,死死地压迫着她胀满气劲的肚腹,极端的双重压迫几乎让龙娇玉痛不欲生,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被绳子勒得通红的肌肤表面,沾染着大量从性奴黏液头套中喷挤出的催情黏液,波光粼粼的肥美肉块在昏暗灯光的隐隐闪烁下、绽放着一阵阵流动的诱人熟美肉光,简直就像是一尊特意抛光打蜡的绝美淫缚艺术品。
「哈哈哈!!!终于……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可恨婊子,S级战姬『旗袍蛇姬』龙娇玉……终于落到老子的手里了!!!这幅淫荡羞耻的变态造型,正符合你这只愚蠢低贱的旗袍母猪啊!!!」
魔欲将军狞笑着抓住龙娇玉后背捆勒的绳结,将绑成一坨羞耻蜜肉团球的她高高提到半空中,因为极限弯曲的姿势、不得不高高撅起的两片肉感臀球犹如果冻般剧烈抖动个不停,鲜艳滴水的蜜穴和屁眼微微蠕动痉挛着,在如此耻辱的紧缚姿势下一览无余。
「老子胯下的这根大肉棒……在这两年来,可是连做梦都想着插入你这骚货的子宫里,把你这头母猪的屁股彻底干到喷水爆浆呢~ 」魔欲将军亢奋无比地大声淫笑着,胯下高高勃起的超巨型肉棒一柱擎天,竟然比之前还要膨胀暴涨了好几寸,布满粗糙肉瘤的龟头在龙娇玉滴着淫水的骚穴花瓣上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直接就是粗暴残忍的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疯狂地捣戳进毫无防备的宫颈口中,噗嗤噗嗤地爆裂狂插起来。
「咕哦哦哦哦哦哦哦?!!!!死……要死……呀啊啊啊啊啊?!!!!!」
龙娇玉丰满诱人的肉体整个被折叠紧缚成一坨闪烁着淫靡肉光的球状玩物,相较于魔欲将军庞大的体型来说,简直就像是儿童用的自慰玩具一般,被紧缚系死的喷血媚肉死死捏在他的掌中,粗糙的手指狠狠捏挤她被撑得鼓胀无比的肥硕奶子与肚腹,将龙娇玉整个人当做特制的球型熟肉爆汁飞机杯来使用,一上一下地快速撸动着怒吼咆哮的改造巨根。
「噗嗤噗嗤噗噜噜噜噜……」魔欲将军尺寸恐怖的巨大肉棒犹如打桩机般疯狂运作,不要命地疯狂爆插着龙娇玉被极限扩张撑爆的淫穴,娇嫩的子宫连同布满蜜肉褶皱的穴道一起,彻底被扩成了淫乱的鸡巴隆起形状,直捣充斥着流动气浪的膨胀球腹,被剧烈剐蹭摩擦着的蜜肉通道为了缓解那痛入骨髓的爆肏剧痛,拼命痉挛抽搐着向外溢出股股润滑的淫水,然而在那根大得离谱的改造淫化肉棒面前,能够润滑缓解的抽插疼痛感却远远不足百分之一,相反,这大股新鲜黏稠爱液的喷涌飞溅,最大的作用——也不过是让魔欲将军能够享受更加刺激舒爽的狂奸盛宴而已。
「哦哦哦哦?!!!……呀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嗯哦哦哦哦哦?!!!我不……甘心……被这种垃圾强奸……噢啊啊啊啊?!!屁股要被……插爆了……嗯呀哈啊啊啊啊!!!!」龙娇玉被魔欲将军高高架在性欲喷薄的变态巨根上,即便她的肚子已经因为充气的缘故高高隆起大片夸张的半圆形,仿佛充气到即将爆炸的晃动皮球一样,依旧被毫不留情地高高顶起一个激烈活塞运动着的膨胀龟头轮廓,身前三大坨宛如膨胀肉袋般的夸张淫荡肉球,随着抽插的激烈幅度上下狂抖乱甩,透肉的香汗浸泡着淫靡诱人的狂乱胴体,散发出大片大片诱人香艳的油亮光泽,狂泄的淫水随着肉棒轰砸淫穴的夸张暴力幅度,一下一下的,犹如深度挖凿水井一般,向外一个劲地飚散四射,在半空中飘起一阵阵淅淅沥沥的雌性荷尔蒙淫雨。
而在她那副完全紧裹住美艳屈辱面容的乳胶头套下,几乎融化脑浆的癫狂性快感正在大脑中呼啸狂涌,受到高浓度催情黏液的倍化加成、一丝丝剥离消灭仅剩的大脑理智,让龙娇玉那完美性感的脸蛋不断变幻着屈辱、高潮、淫媚、骚浪的极致精彩表情,疯狂上翻的白眼扬到了极限,咕嘟咕嘟灌着发臭黏液的香唇上瘾似的大大张开,仿佛是在吃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一般,狂吞直咽浓稠灼烧的淫臭黏液,被性奴头套完全遮掩的面容演变出超乎想象的绝顶高潮的痴淫骚浪表情,单是看着那翻白扭曲到一起的头套下的性感朦胧五官,就足以让魔欲将军的性欲更加燃烧暴涨。
「话说回来,你这双大奶子膨胀成了这么变态的形状,里面一定很难受?……让本大爷帮你好好疏通疏通乳头好了~ 」
魔欲将军淫笑着狠狠握住龙娇玉胸前乱抖的熟肉爆乳,另一只手,在臂铠中镶嵌的浪女肉洞中稍微摸索了一番,便在她一阵阵销魂亢奋的浪叫声中,用力拔出了一只类似红酒开瓶器的螺旋装置,锋利的挖凿钻头设计成了带刺肉棒的造型,对准龙娇玉爆乳上勃起抽搐的鲜红乳头,狠狠刺了进去。
「噢呀呀呀呀呀呀?!!!!」感受到乳头处传来一阵阵剜心裂肺的刺痛,堕入爆奸淫缚地狱中的龙娇玉浑身不停浪颤,痉挛的屁眼中流淌出阵阵发情的黏液,团成球状的紧缚胴体触电似得狂乱抽搐个不停。
「噗嗤……噗嗤噗嗤嗤嗤嗤嗤嗤嗤!!!」尖锐的肉棒钻头狠狠刺入龙娇玉坚硬硕大的乳头中去,仅仅是稍微转动了几圈,那布满利刺的肉棒钻头便已经深深捅入她饱满的乳穴深处,积攒在乳肉内部的大股鲜甜乳汁受到压迫已久,仅仅是稍微撬开了一丝乳孔的缝隙,立刻如花洒般爆喷而出,形成一大圈异常夸张的乳白色飚射乳柱,浓厚的奶香随之尽情荡漾在了空气之中。
「呜呜呀哈哈哈哈哈?!!!!」感受到乳房内部积攒的奶水与气劲一起狂喷乱射,异常耻辱羞愧的龙娇玉沉浸在满满的被虐快感高潮之中,竟然感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畅快,立刻高声浪叫连连,从屁股里面喷射出含量更加夸张的新鲜爱液。
「呵呵……你这头骚货母猪确实有着一身难得的浪肉,仅仅是这么稍微一刺,马上从乳头里喷出了泉涌般的奶水……不愧是S级的淫乱爆乳肉便器啊!」魔欲将军一边使劲挖凿着龙娇玉鼓起的膨胀大奶子,一边用大手狠狠挤压着她被捆缚成肉球的躯体,手指不断暴力挤压鼓鼓的球腹,甚至还开始以她被插入巨根的淫穴为中心、像是转动陀螺一般,加速推旋着龙娇玉敏感多汁的淫肉,让她整个人沿着自己的粗硕龟头高速地三百六度旋转起来。
「呜呜呜呜?!!!!噢呀哈哈哈哈啊呀呀呀呀呀?!!!!!」龙娇玉的喷水淫穴死死地吸着硕大的巨根,加速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超乎想象,直接将她浸泡在痴淫黏液的大脑冲上绝顶销魂的高潮,痉挛收缩的蜜肉进一步旋吸着魔欲将军的龟头,带来的舒爽触感仿佛一张张小嘴在亲吻舔舐敏感的龟头,直接夹得他暗爽着喷射出大量热气腾腾的白浊精液,一边旋转抽插一边狂射不停,灌入子宫的超量精液积攒到了崩溃的极限,膨胀成球形的肚子陷入更加夸张的爆凸幅度中去。
「嘣!!!!!!」
终于,当龙娇玉灌满精液与气劲的肚子几乎大得与本人相媲美时,绷紧到极限的肉穴终于不堪重负,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巨响,大股大股温度惊人的气流裹挟着高浓度的白浊精液和淫水,仿佛在体腔深处产生了一场威力惊人的大爆炸,储蓄量惊人的高温淫液从她大大敞开的蜜穴中爆射狂飙,硬生生吹开了魔欲将军还在边插边射精的大号巨根,捆成一坨的肉体直接跌落到了淫水横流的骚臭地板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在超乎想象的高潮刺激下,龙娇玉下体绷紧的尿道肌肉也彻底溃堤失守,完全陷入耻辱至极的失禁状态,淡黄色的尿液掺杂在流溅的淫水中,顺着狂抽乱抖的淫穴肌肉四溢飘散、倾洒一地,深深捅入开乳钻头的奶头同时来到痉挛的高潮,咕嘟咕嘟翻起香甜泡沫的乳汁朝外一个劲地疯狂乱喷,直接顶开了螺旋插入的肉棒钻头,两只香艳滑腻的淫荡大奶子随着乳汁的喷洒、上下左右乱甩狂抖个不停,淫水、尿液、乳汁同时超含量地引爆炸裂,被捆成一团的娇淫香躯就像是一块癫狂淫乱的肉块,即便失去了狂奸爆插的肉棒,依旧淫穴屁眼大大张开抽搐着,浑身肌肉疯狂痉挛,永无止息地跃动着淫乱疯狂的高潮雌欲之舞……
……
阴暗的监控室中——镶嵌着各类加强密码锁的大门,被硬生生炸开一个容纳单人进入的破洞,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战斗员瘫软在门旁,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呼……真是有趣的光景呢~ 」位于中央的监视屏幕前,艳细眉轻轻高挑,柔滑的玉手微微托住美艳尖细的下巴,一双喷血的性感丝袜美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颇有兴趣地观察着面前的监视屏幕。
在那不时闪烁着错乱马赛克的监视画面上,正实时播放着龙娇玉被捆缚爆奸的淫虐场景,黏糊糊的淫水精液几乎溅满了整座屏幕,渲染着无比淫靡放浪的狂乱氛围。
「呵呵……叛徒么?……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
艳娇笑着吐了吐舌头,一边悠然欣赏着龙娇玉被暴虐蹂躏的淫艳场景,一边将桌下的玉手深深探进胯下的蕾丝内裤之中,媚眼半闭,火辣香艳的娇躯隐隐颤抖了好几下,小声呻吟着亢奋自慰起来,股股飘散着雌淫母猪气味的暖流慢慢濡湿了真空包裹的骚浪内裤,顺着她那双曲线火辣的美腿缓缓流淌,在整条迷人缭乱的紫色蕾丝网袜上润出大片半透明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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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hengxindiana
布里安娜走下小型旅游巴士,抬头望着那座宏伟的建筑。她娇小的身体向前望去,它巨大的石墙高高耸立,像地平线上的雷云一样若隐若现。她把太阳镜抬到头上,向前走。
威廉姆斯教授快步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他穿着斜纹软呢套装,尽管凉爽的风吹过,他的头发仍然保持不动,他说这让他感觉更加欧洲,看起来很敏锐和可敬。
她把赤褐色的头发从她的眼睛前抹开,让轻快的风吹拂她的脸。她的双手插进大衣口袋,紧握拳头,从她第一眼看到她面前的雄伟建筑起。
其他十五名美国学生聚集在台阶下,研究新的环境,就像任何年轻的大学生一样。他们中只有两个人能够阅读德语。布里安娜很感激英语普遍的应用,他们的这次欧洲多个国家参观中,没有碰到什么语言障碍。
然而,他们面前的建筑物上的标志是用英语写的,而且布里安娜想知道哪一群神经病决定了历史酷刑博物馆是需要研究的东西。威廉姆斯教授带领大家踏上灰色的石阶,按下沉重木门右侧的一个小按钮。她听到蜂鸣声响起,感觉老欧洲经常有这种门铃声,她不由自主想起来家里令人愉快的钟声,布里安娜突然一阵颤抖。
巨大的门迅速打开,穿着黑色西装的金发男子出现,热情地对着她的教授微笑。威廉姆斯和那个男人握手,用德语迅速说话。布里安娜颤抖着,突然出现幻象: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手持鞭子,一只手臂上印着纳粹标志。她摇摇头想清除它的形象。当这位金发男子直视着她并微笑时,布里安娜的心脏跳了一下。
「女士们,先生们,我荣幸地向您介绍博物馆馆长舒曼。他是我的老朋友,他非常慷慨地允许我们使用博物馆一整天。舒曼先生和我一样,是中世纪历史教授。我建议大家在参观期间认真听取他独特的知识。」
「大家好。欢迎来到宗教裁判所。我意识到你们中的一些人对这个问题的态度非常强烈,就像我一样。也许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为这么残酷的东西修建博物馆。这个原因很简单。博物馆会展示给大家这些残酷,从而警示世人,让历史不再重演。」
布里安娜感受到寒风突然吹过她的羊毛裙,下体一阵冰凉。她从口袋里掏出双手,双臂交叉按紧大衣。她强迫自己专注于舒曼先生的话,但是一丝恐惧已经悄悄进入了她的灵魂。她犹豫不决。这个地方很邪恶。
「请跟我来。」舒曼先生指示,他率先进入建筑。
其他学生轻推布里安娜,后者缓慢地跟着前进。威廉姆斯教授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学生们进来。他对布里安娜微笑。
「布里安娜。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威廉姆斯教授说,脸上的皱纹变成了笑容。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挤压她。「来吧。」
布里安娜跟随其他学生进入博物馆,进入一个高大走廊。两边的铠甲在阴影中反光,高高的窗户是彩色玻璃,每个窗户都绘着一些可怕的场景。墙壁上装饰着一些色彩斑斓的挂毯,还有一个标志和箭头,布里安娜知道是洗手间的标志。
舒尔曼先生站在一个玻璃陈列柜前,叫大家聚集过来。布里安娜走上前,在玻璃的反光中凝视着德国教授。
「在我身后,你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一些展品和相当多的照片。中世纪是一段恐惧,痛苦和贫困的时期。你今天看到的许多装置都被用来获取盗窃罪,谋杀罪和异端罪等罪行的供词。」舒曼向下看,双手交叉。「有些人可能不愿意面对这些展品,这个展览面向人类最黑暗的一面。每个人都有这方面,只是大多数人因为道德和意志永远不会让它表现出来。我们今天的旅程不仅考察了过去,也考察了你的未来。如果有人喜欢,她可能会想留下来体验,而不是参观设施。」他的眼睛似乎直勾勾地盯着布里安娜。
布里安娜颤抖,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碰到了威廉姆斯教授。他伸出手,稳住喘息着的她。
「教授,我不想去!请让我留在这里」布里安娜脱口而出。其他学生都盯着她。
威廉姆斯教授的额头皱了起来,然后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当然,布里安娜。我明白。那边有一个漂亮的长凳。」他指着大门。「你在那里等我们吧,可能要几个小时。」
布里安娜点点头,虽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是的,先生,非常感谢你。我带了一本书可以看。我会没事的。」她的声音渐渐低沉。
舒曼先生看了看,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没有人加入布里安娜,很好。「那么你们其他人请跟着我。」舒曼先生转身离开了展示柜,然后走过大厅,右转进了一扇敞开的门。布里安娜的同学们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回荡,渐渐远去。
布里安娜独自站在大厅里,转身看着挂毯。不久之后,她对彩色玻璃感到厌恶。所有的图像都是处决,可怕的血腥。最后,她坐下来,打开自己的背包,取出了她在伦敦时购买的一本朗费罗诗歌,现在已经有些破烂的平装本。她专注于阅读,让优美的文本消除了她的惶恐。
来自洗手间门口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抬起眼睛,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黑发女子从洗手间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清洁剂的桶。布里安娜看了看那个女人,继续看书,试图忽略那个清洁女孩。
女人在几个盔甲上擦洗,使已经闪闪发光的钢铁更加光亮。女人继续工作,直到她站在长凳旁,手里拿着水桶,布里安娜余光看着她。那个女人拿出一个标有波兰语的小瓶子,布里安娜奇怪地看着她。那个女人走了过来,空气中有奇怪的刺鼻气味。
一切发生得太快,布里安娜的叫声被抹布切断了。她的双手向上伸,用力抓着清洁女人的手臂,试图拼命地将口鼻上浸湿的布拉开。布里安娜的肺部感觉好像着火了,她吸了一口气,呛到充满肺部的苦味。她的眼睛模糊不清,感觉自己的力量消耗殆尽。她最后一次轻拉手臂,然后倒进了清洁女工的怀里。
「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发现这个死亡展览有趣的一面。人类一如既往地在医学和造成死亡两个方面取得了巨大进步。举例来说,你们的国家投放过两枚核弹。作为一个物种,可悲的是,我们已经变得更加擅长夺取生命。」舒尔先生说道。
「处决几乎总是公开的。绞刑架,在火刑柱上燃烧,以及你所看到的其他图像,证明了中世纪如何保持纪律,这种痛苦的死亡保证其他人遵守法律。」他挥了挥手。「但这足够了,我们前往下一个展览馆,我认为你会发现它很有启发性,甚至可能很有趣。下一个房间展示了西班牙宗教裁判所使用的设备,以及该大陆上使用过的各种其他设备。至少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装置并未设计用于处死,仅仅是为了引起各种疼痛。」
舒曼先生看着学生们。「除了引起疼痛之外,这些装置中的许多本质上都是性的。因为教堂对性交的看法是消极的,妇女经常会配备贞操带。你会看到有些可怕的性。」舒曼停顿了一下。
「今天,由于你们的访问,我安排了一位特邀嘉宾。有一位年轻女士熟悉并经历过这些类型的折磨,尽管会带来痛苦,她却发现了一定程度的性释放。我经常觉得理解这些中世纪折磨的最好方法就是见证它们的实际使用。如果你觉得不能或不愿意见证这个展览,请你留在这里,直到课程的其余部分完成。请确保裸体不会冒犯你,有谁想留在这里?」舒曼问观众。没有一个学生拒绝。
「很好,你们跟着我。」舒曼先生说,打开门,带领大家进入昏暗的房间。
几个射灯照亮了奇怪的木质物品,每个上面都有皮带和嵌入的金属环。舒曼先生走近了第一个展览。
「这个展品被称为圣安德鲁十字架。它的形状为『X』 ,主要用于固定遭受酷刑的囚犯。」舒曼先生按了一个小按钮,亮起几盏灯照亮了现场。十字架后面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正如你可以清楚地看到的,这些装置中的一些不仅仅是布条,而是更严厉的惩罚工具。啊!我们的志愿者已经到了。」
整个班级,包括两位教授都转身看向打开的小门。一个穿着职业女性西装的深色头发的女人带着一个赤褐色头发的年轻女孩进入房间。女孩被蒙上眼睛,头上罩着黑色头罩,嘴里塞了一个暗红色的球塞。她穿着一件厚重的红色长袍,双手绑在前面,当深色头发的女人向前拉她时,她慢慢地跌跌撞撞前行。
「让我介绍我的助手弗莱琳。当然还有我们美丽的志愿者莉泽尔。」舒曼笑得很开心。「弗莱琳,请将莉泽尔放到十字架上,我们将开始演示。」
弗莱琳再次抓住那个女孩,将蹒跚的女孩拉到十字架面前。女孩的赤脚在石头地面上发出拍打声,她在十字架前摇晃。当她的长袍解开时,她的手脚瘫软,女人把深红色的布拉开,把它从女孩的肩膀上拿走。
每个人都因为莉泽尔赤裸裸的乳房和阴户在博物馆暴露出来而目瞪口呆。大的柔软的奶油色乳房,每次呼吸都会轻微膨胀,上面覆盖着勃起的粉红色乳头,让大学生们震惊。这女孩的阴户是剃光的,粉红色而湿润,一个新鲜剃光的小屄流着淫水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弗莱琳将她向后推,她的手放在莉泽尔的肩膀上。弗莱琳抚摸着每只手臂,一次拉起一只手,将精致的手腕锁在大号皮革袖口中。皮革袖口被金属环连接在十字架上。学生们惊奇地看着这位看似愿意的志愿者让自己受到束缚。
弗莱琳将女孩的双腿分开,在她的脚踝上重复这个过程,男孩们都向前迈了一步,寻找更好的角度,以欣赏露出的粉红色缝隙。最后,弗莱琳退后一步走到一边。
「现在,正如你所看到的,圣安德鲁十字架对于固定受害者,展示她们的身体是非常完美的,这样折磨者几乎可以使用所有最具破坏性的部分。我们要向您展示的第一个项目称为」梨「。」舒曼向弗莱琳示意,她拿着一个形状像水果的小金属物体。
「该设备非常巧妙,工作原理非常像一个开瓶器。请看弗莱琳演示。」当她转动位于梨的「茎」处的曲柄时,圆粗的底部开始扩散。它的尺寸增加了。可以看到,梨内置的细小尖钉更加突出。弗莱琳将设备完全打开然后转回到其初始尺寸。
「弗莱琳现在要将『梨』插入莉泽尔的阴道。在中世纪,女性性器官往往是遭受该酷刑的主要目标;然而,有记录显示男性也被使用过。」
弗莱琳从她的外衣口袋中取出一小瓶透明润滑油,并涂在梨的球端。慢慢地,她轻轻地前后运动,沿着莉泽尔小屄的阴唇褶皱滑入梨。当冰冷的金属果实深深地滑入时,那个束缚的女孩在口塞后发出一声绝望的沉闷呼喊,梨被全部插入,只留下了曲柄。弗莱琳转动曲柄几次,女孩发出响亮的尖叫声,在十字架上猛烈地挣扎。
「正如你所看到的,即使几次转动机关也会引起受害者的强烈不适。对子宫颈和阴道肌肉的压力使受害者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更不用说那些微小的尖刺。」
舒曼笑了笑。「我认为另外再转 2次就可以了。」
女孩口塞后发出长长的尖叫声,因为弗莱琳再次向下弯腰并扭动了机关。女孩的身体颤抖,一条清澈的液体流下她的大腿。当女孩来回摇晃她的头部时,班级兴高采烈地看着她的肚子用力,努力迫使残忍的装置从其躲藏的湿润洞中出来。
「我想我们已准备好继续。我们将为你演示的下一组设备是我之前提到的几种鞭子。第一个被称为」九尾猫「。它由黑色编织皮革制成,末端分开九股,连接到一个手柄。你可能会想到猫有九条命的说法。」舒曼轻笑,他的笑声很低。
「弗莱琳现在将展示其用途。」
深色头发的美女迅速挥起黑暗的鞭子掠过莉泽尔的隆起的丰满乳房,让被蒙住眼睛的女孩在沉重的木制十字架上身体猛的一跳。红色的条纹穿过她的奶油色乳房,就像老虎的花纹,她的乳房在撞击中摇晃。当弗莱琳再次挥动时,她的喉咙发出一声长长的不清晰的呐喊,另一个乳房出现了第二道痛苦的伤痕。弗莱琳完成两次挥舞后停手。
「正如你所看到的,九尾巴的鞭子令人难以置信的痛苦,经常被用于公共惩罚。使用得当,它甚至可以切割和磨损受害者的皮肤。当然,我们当然不会对莉泽尔这样做,但我相信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想象出来。」舒曼再次笑了笑。「弗莱琳女士将展示的下一个工具被称为 Sap。这是两件皮革,中间缝有铅块,连在手柄上。这种特殊的装置不仅在中世纪时期流行,而且甚至在四个世纪后仍有执法人员使用。」
弗莱琳举起一个厚实的皮革物体,看起来像一个小桨。在向班级展示之后,她把它放在莉泽尔的胸前,然后迅速开始来回摆动,每次摆动都会撞击两个乳房。
这个女孩僵硬了,每个漂亮的丰满乳房被快速而响亮的拍打着。学生越发靠近,围在弗莱琳周围,莉泽尔的红色胸部开始变成更深的紫色。她的胸部起伏,在她身体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分。
「弗莱琳干得好!我认为这就够了。现在梨上的另外两次转动是合适的。」
黑暗的女人笑了笑,她的笑容邪恶,她放下了 Sap。她的手指在束缚女孩的双腿之间移动,并迅速抓住曲柄,转动机关两次。莉泽尔的身体以惊人的强度作出反应,剧烈挣扎。她的臀部开始向木头十字架撞击,她的声音在堵嘴后面低沉地传达了她的感情。
「弗莱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相信我们亲爱的莉泽尔可以尝试一下她的阴蒂。它将更充分地展示结合十字架,梨和 Sap可以实现的精致折磨。」
弗莱琳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弯下膝盖,猛烈地将小皮桨快速打击在绑定女孩的勃起阴蒂上。她的身体以激烈的动作来回晃来晃去,口塞后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一遍又一遍的拍打,莉泽尔的阴蒂变得红肿得似乎要破裂。全班学生惊讶地看着。
最后弗莱琳停下来,快乐的微笑。随着酷刑的结束,莉泽尔瘫倒在十字架上。
「现在,弗莱琳将释放我们的志愿者并为下一次演示做好准备。当她这么做的时候,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跟着我检查下一个阴险的设备……」当他带领学生穿过房间后。弗莱琳迅速释放了对受折磨的女孩腿部的捆绑,将梨关闭猛地拉出。这个女孩猛地一抖,但又继续陷入半昏迷状态。
弗莱琳的手指摸上被束缚的女孩的乳房,由于之前的残酷打击,乳肉仍然很热,弗莱琳享受地抚摸了几下发热的肉球。弗莱琳释放了女孩的手臂,将她拉向前方,女孩磕磕碰碰地跟随。在整个房间里,尽管舒曼正在讲述下一个酷刑器具,但仍有几个学生目不转睛盯着,弗莱琳捧着女孩的头查看,确保眼罩保持原位。
「你是不是希望他们认出你?」邪恶的耳语说道。
女孩没有回应,弗莱琳继续向前拉,帮助她保持平衡。她们移动到另一个展览品前,黑暗,安静,弗莱琳迅速地在女孩的腰部缠上厚厚的皮带。
「希望这不会太紧,莉泽尔。」弗莱琳轻声说。女孩在口塞后嘟囔了什么,弗莱琳把绳索绑在腰部皮带上的多个金属环上。袖口绑在莉泽尔手腕和脚踝上,弗莱琳为每个袖口系上了几条线。
「啊!我看到弗莱琳为我们做好了准备。所有人请注意,」舒曼宣布,灯光再次变化,在再一次受约束的志愿者旁边照亮一个奇怪的装置。
「这是我们将展示的下一个酷刑装置。它被称为犹大的摇篮。如你所见,它只是一个木制的金字塔形物体。这些是由多种尺寸和不同程度的木板倾斜构成的。这对于酷刑者想要对受害者施加的影响很重要。」
「正如你可以看到的那样,莉泽尔的腰部通过几条绳子连出来,被抬拉到摇篮上方。今天,对于我们的演示,我们将使用机械滑轮系统,但正如你可以从摇篮后面墙上的插图中看到的那样,以前需要几个强壮的男人来抬起受害者。弗莱琳将负责控制。」
突然,被束缚的女孩被腰部的绳子拉起,空气中响起电机运转的嗡嗡声。当腰带勒在肋骨下面时,她呻吟着,绳子把她固定在空中。每条胳膊和腿上的袖口都连到四个砝码上。当她离地面几英尺时,她的胳膊和腿被砝码拉得向下伸展,继续上升一点,她的手脚从地板上拉起了所有四个重物。
舒曼将木制金字塔移到女孩身下,将其尖端对准女孩的小屄。他轻轻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电机运转,莉泽尔被慢慢放下,所有人屏息静气看着女孩的腿被金字塔越分越开,直到木头尖端距离受害者的湿透的小屄只有一英寸。她拼命地试图停住,用她的双腿撑住金字塔,但是重物吊在她的腿上,当最后一英寸消失时,砝码接触地面,手脚松弛。学生们注意到尖端向上压入女孩的屄内,向内持续插入导致阴唇在木质刑具上被压扁。被插入时她沮丧地在口塞后尖叫。
「现在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金字塔的前四厘米已被插入莉泽尔体内。已经导致她的阴户被扩张,现在莉泽尔的阴户遭受了残酷的虐待。但我们并没有让她的全部重量都放在金字塔上。在中世纪,受害者被抬起放在上面,我们更发现有时从几英尺高处让其落下。此外,一些更残酷的上面还有尖刺或其他可怕的怪物。这个特殊的模型被用来提供长时间的折磨。它允许操纵者完全决定受害者阴道或肛门受到的压力。」
「莉泽尔目前的状况,金字塔对她的外阴,阴唇,甚至她的阴蒂都有很大的压力,是非常痛苦的。正如你从她的反应中看到的那样,她试图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减轻压力。这种折磨甚至被用于今天的性行为,被称为」木制小马「而不是金字塔,使用几块木板即可。受害者踮起脚尖,双腿横跨尖的那一面,尖端的位置略低于胯部。正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样,当受害者筋疲力尽时,她们的力量下降,身体降低导致阴户痛苦,被迫踮起脚尖。就像我们现在对莉泽尔做的,但是莉泽尔不能着地,没办法减轻痛苦。」
几分钟后,女孩的身体承受不了了,她的腿拼命挣扎,试图找到支撑点以减轻阴户的压力,但总是在金字塔的光滑斜坡上无功而返。一个男孩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女孩下体的特写照片,阴户猥亵地被金字塔强行分开,阴唇被压得薄薄的,阴蒂已经变形好像碎了一样。然后马达再次嗡嗡作响,他们看着她的身体被抬起来了。她的伤痕累累的花朵变成了鲜红色,因为血液重新充满被挤压后的阴户。
当她升起时,她的双腿慢慢闭合,头向前倾斜。
「我们结束了对犹大摇篮的演示。我希望大家都能给我们亲爱的莉泽尔一点掌声。」舒曼说。一群学生大声拍手,一些男孩甚至吹口哨。舒曼继续说道,「所有人都请跟我来,我们会参观我们最后的展品,而弗莱琳会留下来帮助莉泽尔。」
随着灯光变暗,学生们跟随舒曼离开,弗莱琳花了几分钟时间从被虐待的女孩身上取下各种绳索和皮带。弗莱琳在莉泽尔向前跌倒时抓住了她,莉泽尔几乎昏迷不醒。弗莱琳把她放到地上,去掉了脚踝和手腕的袖口。几分钟后,黑头发的美女按摩了被蒙住眼睛的女孩的四肢,让她恢复了意识。弗莱琳搀扶莉泽尔,向前走到即使是现在也堪称精美的最终展品。
「……从古到今,它一直是历代最受欢迎的惩罚之一。」舒曼先生说。「莉泽尔现在准备好了,我们将把她固定到木枷上。」弗莱琳把志愿者拉到前方,面对人群,将她推向公开处罚的刑具。弗莱琳快速地将女孩锁上木枷,手腕和脚绑在木制的副手上,她的身体俯下,手脚固定,面对同学们。
「非常好。现在屈辱是这种惩罚的一个主要因素。只要放入木枷,在陌生人面前,甚至是你认识的人面前,都可能被鞭打和。任何人都可以触摸,强奸或鸡奸你,没有任何不良后果。」舒曼笑了笑。「现在我们来到我们展览的」动手「部分。我邀请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过来木枷这里,触摸,打屁股,捏或挤压我们的小莉泽尔。我唯一要求的是你不要碰她的眼罩。她的匿名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舒曼退后一步,几名学生急切地走上前去。双手小心翼翼地挤压和拍打乳房和屁股,女孩的身体在猛烈的冲击下颤抖着。几个狠狠的打屁股带来了嘶哑的呻吟声,一些手揉捏悬垂的乳房收到更多呻吟。最后,几个手指争先恐后地插入 2个洞引起女孩尖叫,舒曼要求停止羞辱性的违规行为。
「我相信,亲爱的莉泽尔已经忍受了她能够承受的一切,我要求还在触摸她的人停止,谢谢。我希望你们都喜欢莉泽尔,她愿意承受这些折磨以展示它们令人敬畏的影响。请给她和弗莱琳掌声。」全班热烈鼓掌,被束缚的美女仍然从她所经历的感受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现在,如果你们都跟着我去下一个画廊,我们将观看最后的展品……」团队退出房间,舒曼的声音逐渐远去。
弗莱琳打开了一个隐藏在画廊门外的小橱柜,拿出了一个皮下注射器,一个棉球和一个小瓶子。弗莱琳用注射器吸入一些液体,深深插入女孩臀部。她压下注射器,轻笑。
寒冷,夜晚,莉泽尔。
「布里安娜!布里安娜!你还好吗?」威廉姆斯教授的声音似乎来自远方。
随着痛苦的波浪袭击她,布里安娜呻吟着,从黑暗中醒来。
「布里安娜!亲爱的,请回答。你在板凳上摔到了头。你能听到吗?」
布里安娜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她教授的脸,以及同学们脸上的表情。她张开嘴,但她无法表达清楚,混乱地咕哝着。唯一有意义的词是「伤害」。
「她的头部受到轻微的撞击,可能她在板凳上翻了个身,被那本书绊倒了。你可能想带她回酒店让她休息。」舒曼先生轻声忧虑的说。
布里安娜再次看向舒曼,眉头皱了起来。她的嘴巴努力形成话语。「我—我—我记得……你。」她表情扭曲了,从她的下体,从她的腰,从她的乳房,一阵阵疼痛在向她袭来。
「你还记得什么,布里安娜?」舒曼说,他的声音突然变大,仿佛在暗示什么。
布里安娜的眼睛闭上了。「我不知道。一切都很模糊。」她只能说。
「好吧,也许你会及时想起来。当你跌倒时,我很高兴你没有破坏任何东西。」
舒曼转向威廉姆斯教授。「说真的,约翰。最好带这个甜蜜的宝贝回酒店,让她卧床休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对头部的打击很有可能会导致她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威廉姆斯教授嘀咕道,他搀扶布里安娜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寻求支撑,紧紧抓住他。他扶住那个女孩,布里安娜乳房碰到了教授的胳膊。她大声喊着,紧紧挡住她的乳房,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溢出。
「没关系,布里安娜。我们会带你回到酒店。」威廉姆斯教授说。他最后一次转向舒曼。「埃里克,我很抱歉。这是一次精彩的旅行,虽然我还不确定我是否为莉泽尔做好了准备。请让她知道我希望她完全康复,并告诉她我们很感激。」
埃里克舒曼笑了笑。「当然,约翰。感谢你的到来。我确信莉泽尔处于最好的状态并将最终恢复。德语:再见!再见!」
在这个故事中描述的中世纪酷刑是非常准确的。这是我完成的为数不多的故事之一,我发现我需要实际进行研究。我对人类残忍的本质感到惊讶,这似乎远远超过任何性兴趣,只能被认为是不人道的。我请求我的读者记住,这个故事的内容是虚构的,请一定这样认为。请尊重您的伴侣的需求。此外,任何与真人或 |
「妈妈,这个…是要做什么啊?」阿斯利亚贝坐在床上,身上一件衣物都没
有,将她刚刚发育的白皙身体展露在空气中,她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挡住下体,大腿紧紧闭着,红着脸看着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我…光着身子啊…」
「我可爱的女儿啊。」同样不着片缕的阿斯利亚玲宠爱地摸了摸阿斯利亚贝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你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什么呢?」阿斯利亚贝疑惑地看着母亲。
「那当然是传宗接代啦。」阿斯利亚玲温柔的笑容变得妩媚起来,「也就是造小孩哦。」
「……」阿斯利亚贝听到母亲的话,脸变得更红了,小小的身体往里缩了缩,显得很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既然是小迪的对象,你迟早要做的,不如就趁着我在的时候做了吧,你说呢小迪?」阿斯利亚玲转过头,看着同样没穿衣服的乌鲁迪笑吟吟地说道,「你想现在和小贝做吗?」
「我……」乌鲁迪咽了一口唾沫,母女二人将自己美妙的身体展示给自己看,母亲的成熟,女儿的青涩,相似的脸庞,不同的风韵,让乌鲁迪才射了没多久的下体又悄悄地挺立起来,「我还是…」
「哎呀,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着用手指在乌鲁迪的龟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看样子就算你不想,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觉得呢~」
「那…那拜托玲…亲爱的了…」乌鲁迪结结巴巴地说道,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好的,这样才对嘛~」阿斯利亚玲拍了一下手,「既然小迪都这么说了,女儿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嗯,我知道了…」阿斯利亚贝羞红着脸,把挡着三点的手移开,将自己小小的胸脯和未经人事的下体展现在乌鲁迪的眼前,「那就做吧…要轻一点哦…」
「……」看到阿斯利亚贝的模样,乌鲁迪的下体一下子挺立到极致,他走上前想要更进一步,却被阿斯利亚玲轻轻拦下。
「先等等哦,要先做好前戏才行呢~」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虽然要做,但也不能让我的女儿太痛苦哦,所以…」
阿斯利亚玲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探进了自己女儿紧闭着的下体中。
「咿呀!」阿斯利亚贝颤抖了一下,看着阿斯利亚玲疑惑道,「妈妈,你这是…」
「当然是让你的阴道足够湿润,这样他插进来的时候你才不会痛哦~」阿斯利亚玲一边说着,中指和食指开始在阿斯利亚贝有些干涩的阴道来回抽插,同时大拇指轻轻按摩起阴道上那小小的阴蒂。
「呜呜…」阿斯利亚贝嘴里吐出微微的呻吟,身体随着阿斯利亚玲的动作无意识地扭动着,脸上的潮红也开始蔓延到整个脸颊,「妈妈,我感觉…下面…好奇怪…」
「就是这个样子哦~」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笑道,「但是很舒服吧?」
「是啊…很舒…啊啊…」阿斯利亚贝无意识地点点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粉嫩娇小的乳头开始挺立了起来。她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双手攀上了自己小小的乳房,揉捏起硬起来的乳头,「啊啊…胸部…好涨…」
「啊啊…看到女儿这样子,人家也有些忍不住了呢…」阿斯利亚玲轻轻喘息着,张开了自己丰满的大腿,乌鲁迪清楚地看到,在阿斯利亚玲大腿的内侧,有着数条水痕,显然她在刚刚就已经动情了,只见阿斯利亚玲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比对自己女儿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啊啊…在女儿和她的丈夫面前自慰…我可真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啊…」
「……」乌鲁迪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目光被母女白花花的肉体完全吸引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在跟阿斯利亚玲的抽插频率同步,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这样就差不多了哦。」阿斯利亚玲抽出插在女儿小穴里的手指,乌鲁迪清楚地看到,阿斯利亚贝的大腿上满是晶莹的水迹,显然里面已经湿润了。
这还不算完,阿斯利亚玲用手指将阿斯利亚贝的阴唇撑开,将里面粉色的内壁展现在乌鲁迪的面前,粉色的肉壁一动一动的,仿佛是在邀请乌鲁迪的进入一般,「你看,我的女儿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就请亲爱的插进来吧。」
「哦…好。」乌鲁迪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用下体对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龟头刚刚进入一点点,他就感觉到了小穴的的内壁一下子锁紧,紧紧地夹着他的下体,让他差点一瞬间就射出来,即便如此,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感觉…」
「我女儿的里面怎么样?」阿斯利亚玲站起来,走到乌鲁迪身后笑眯眯地说道,「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啊。」乌鲁迪陶醉地点点头,「比之前做的都要舒服…」
「那么就一鼓作气贯穿到底吧。」阿斯利亚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乌鲁迪感觉到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推力,让他一下子向前走了一步,一瞬间,自己的下体猛地贯穿阿斯利亚贝的阴道,而且在贯穿的过程中,自己还突破了一层薄薄的膜。
「咿——」原本阿斯利亚贝沉醉的脸一下子变得痛苦起来,抓着乳头的手也疼得松了开来,乌鲁迪也看到,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了点点血丝,「好痛…好痛啊…」
「小贝,你怎么了!」乌鲁迪紧张地说着,不过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柔软的触感,他回过头,看到是阿斯利亚玲从后面紧贴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挤压到了变形,同时两只手摸上了乌鲁迪的乳头,手指捏着乳头轻轻地旋转着,让乌鲁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嘶——」虽然阿斯利亚玲带给他的感觉很舒服,但他还是很快问道,「玲阿姨,小贝她这是怎么了?」
「这很正常啊,女性的处女膜被捅破,当然会痛的嘛。」阿斯利亚玲不紧不慢地说道,「想让她早点摆脱痛苦,那你就继续和她做爱吧,对,就是这个样子,先抽出来一部分,再插进去~」
乌鲁迪按照阿斯利亚玲的引导,扭动着下半身,让下体在阿斯利亚贝的处女刚刚沉醉的模样。
「啊啊啊…好舒服…下面满满的…」初尝禁果的阿斯利亚贝声音变得更加娇媚起来,她开始迎合着乌鲁迪的动作扭动着身体,口中也不断地呻吟起来,「再快一点…啊啊…下面好痒…这样还不够…」
「哎呀,看来我的女儿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呢~」阿斯利亚玲在乌鲁迪的耳边轻轻地吹了空气,「那么亲爱的,麻烦你再快一点哦,要好好的满足我的女儿哟。」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给吸走了,同样是初体验的他仿佛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阿斯利亚贝下面的最深处冲刺,嘴中发出着宛若野兽一般的嘶吼,就仿佛将自己的兽性完全解放出来一样。
「啊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在数分钟的抽插后,阿斯利亚贝的呻吟变得愈发高昂,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要尿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我也…」乌鲁迪感觉到阿斯利亚贝的阴道一阵紧缩,这刺激得他也快要进入临界点…
「去了啊啊啊啊啊——」
阿斯利亚贝的阴道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冲刷着乌鲁迪的下体。
「唔啊啊——」乌鲁迪低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朝着最深处喷去,不过在阿斯利亚贝高潮的洗刷下,这些精液连带着阿斯利亚贝的处女血一起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嗯……」阿斯利亚玲跪在两人中间,她用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这混合的液体,露出了温馨的笑容,「这是亲爱的精液和女儿第一次的证明…可不能浪费了呢~」
「呼…呼…」乌鲁迪不断地喘着气,无暇去关注阿斯利亚玲在做什么,第一次的做爱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而阿斯利亚贝则如同烂泥一样瘫在床上,嘴里还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呓语,「我先休…唔!」
正当乌鲁迪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他将目光移过去,看到阿斯利亚玲张开两腿,站在乌鲁迪的腰际,阴唇随着两腿的张开微微打开,此时的她正用热情的眼神看着乌鲁迪,乌鲁迪不禁问道,「你这是要…」
「你说呢?」阿斯利亚玲妩媚地笑了一下,「我可不像女儿那样是初体验,我可是整整忍了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我只能自己用手来解决,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你,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
「玲…」
「叫我亲爱的,如果实在不习惯的话叫小玲也行。」阿斯利亚玲缓缓地坐下来,雪白的屁股压在乌鲁迪的肚子上,「接下来就到我了哦~」
「能不能休息一下,我现在很累…」
「不行哦~」阿斯利亚玲的手指轻轻地在乌鲁迪的乳晕上画着圈,笑眯眯地说道,「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哦~」
「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体力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阿斯利亚玲摸了摸乌鲁迪的脸笑道,「没有体力的话,那就让我来主导吧。」
说完,阿斯利亚玲的屁股缓缓下移,将自己的阴道夹住了乌鲁迪疲软下来的下体。
「你看,我现在都硬不起…」
「没关系的哦,一切都交给我吧~」阿斯利亚玲眨了眨眼,一副敬请期待的样子,然后开始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自己的下体没什么精力,但阿斯利亚玲的做法还是带给了他强烈的刺激,柔软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压迫感来摩擦着下体,同时那条隐秘的裂缝中时不时地轻轻挤压着下体,而且这条裂缝还在流着潺潺溪水,如同下体被泡在温软的水中。
「怎么样,这样舒服吗?」阿斯利亚玲微笑着说道,带着红潮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丝的得意,「我的女儿可不会这么做哦~」
「……」乌鲁迪没有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刺激下开始缓缓的挺立起来,这让他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的体力。
「啊啦,不愧是年轻人,这么快又重新起来了呢。」阿斯利亚玲娇笑了一声后,抬起屁股,用手握住乌鲁迪的下体,笑眯眯地说道,「那么,接下来就来继续享受吧。」
阿斯利亚玲一只手握住乌鲁迪立起来的下体,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小穴,将两者对准。
「那么…要进来了哦~」阿斯利亚玲说完,一屁股猛地坐下来,挺立的下体直接贯穿了阿斯利亚玲的阴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啊,好棒…」阿斯利亚玲赞叹地叹了一口气,「这种充实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体验过了…」
「唔…好紧…」乌鲁迪微微皱了皱眉,虽然阿斯利亚玲早已不是处女,但多年没有做过爱的她,下半身的紧凑度完全不输她的女儿,而且比起她的女儿,她的下体就如一个贪婪的野兽般不断地索取着,哪怕是子宫口被顶住,依然在不断地裹挟着下体往里进入。
「哼哼,人家的小穴,喜欢吗?」阿斯利亚玲看着乌鲁迪笑眯眯地说道。
「嗯,好棒…比小贝的还棒…」
「哼哼,你可不能在我女儿面前这么说哦,她可是会吃醋的呢~」阿斯利亚玲调笑着说道,然后突然俯下身子,在乌鲁迪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但是,我很喜欢哦~」
「那么就继续了哦。」阿斯利亚玲立起身子,开始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身子。
乌鲁迪的下体在阿斯利亚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来不少的花蜜,很快的,乌鲁迪的下身就被花蜜涂满,变得水淋淋的。
「啊啊…又变大了呢…」阿斯利亚玲甩动着身子的频率开始加大起来,同时,每一次坐下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太好了…你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呢…」
「啊啊…」随着阿斯利亚玲坐下来的力度越来越大,乌鲁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随着她的坐下而散架,但是产生的冲击力又让下体和小穴的抽插有了更强烈的快感,他想动一动手,但之前和阿斯利亚贝的做爱让他抬手都变得非常吃力,只能看着阿斯利亚玲在他的身上肆虐着。
阿斯利亚玲身体每一次甩动,都会带动着她丰满双乳的颤动,随着动作的激烈,她雪白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形成了一朵朵美丽的乳花,乌鲁迪第一次看到这种冲击力强烈的画面,他努力地抬起手,想要触摸那一对疯狂甩动的双乳。
「啊啊…哼哼…亲爱的…喜欢我的…啊啊…这对乳房吗?」阿斯利亚玲的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双乳,让它们看起来更为显眼,「亲爱的可真是个坏孩子呢…啊啊,但是没问题哦,这对乳房…啊啊…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哦~」
阿斯利亚玲弯下身,让自己跳动着的双乳接近乌鲁迪的脸,一时间乌鲁迪的双眼瞬间被阿斯利亚玲白花花的双乳填满,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乌鲁迪努力地抬起脑袋,想要看个仔细,阿斯利亚玲看到乌鲁迪的动作,轻笑着将自己的乳房凑过去,深深的乳沟将乌鲁迪的脑袋整个夹住。
一瞬间,整个脑袋被柔软的乳肉覆盖住,让他呼吸都有点不顺畅,同时一股淡淡的奶香涌入乌鲁迪的鼻腔中,他一边享受着乳房带来的挤压感,一边陶醉地深呼吸,享受着乳房的香气。
感觉到乌鲁迪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阿斯利亚玲轻笑着说道,「啊啊…人家的乳房是不是很舒服…啊…还很好闻呢~」
「……」乌鲁迪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部和胸部的摩擦让阿斯利亚玲又笑了起来,「看来亲爱的很喜欢呢…当初…啊啊…小贝就是吃着这对乳房流出来的奶水…一点一点地长大…啊啊…现在虽然没有奶水了…但是…啊啊…还留着当初的痕迹呢…啊啊…」
「……」听着阿斯利亚玲的话,乌鲁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这也让他本来就充血的下体变得更加地坚硬。
「啊啊…又变涨了呢…真是太好了…」感觉到了插入自己小穴之物的变化,阿斯利亚玲露出了更开心的笑容,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仿佛要把自己弄得散架一般,「那就快点…啊啊…快点把你的精液…一点都不浪费地射进我的小穴里面吧…」
「我…我要…」从阿斯利亚玲的双乳间,传来了乌鲁迪含糊不清的声音,阿斯利亚玲听到后,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那就不要忍着了…啊啊…快射进来吧…我…我也要去…」
「唔——」双乳间传来一身低吼,乌鲁迪的下体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已经射过一次的马眼里再一次释放出大把大把的白浊,直接将子宫灌满。
「啊啊…热热的精液…射进来了…去了啊啊啊啊啊——」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满,阿斯利亚玲的脑袋高高扬起,小穴紧紧锁紧,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涌而出,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也卷了出去。
「呼…呼…」高潮了一次的阿斯利亚玲趴在乌鲁迪的身上,双手环住乌鲁迪的脖子,轻轻地喘着气,「怎么样亲爱的,要不我们再来一轮呢?」
「不了不了…」看着阿斯利亚玲充满欲情的脸,乌鲁迪急忙摇头,「今天还是算了吧…」
「啊啦,那还真是可惜…」
「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呢!」这个时候阿斯利亚贝的声音响起,两人抬起头,发现她正惊愕地看着两人。
「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阿斯利亚玲笑眯眯地说道,「以后我也会如同对丈夫一样对你的丈夫,那么和亲爱的做爱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这个…」阿斯利亚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隐隐觉得不对劲,但潜意识却告诉她这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能愣在那儿。直到好一会儿才仿佛用出全身的力气说道,「不行,妈妈太狡猾了,我要比妈妈多一次!」
「哎呀,真是好胜的女儿呢~」阿斯利亚玲毫不在意,反而是宠溺地笑了下,「既然是这样,那能不能再辛苦你一下咯,亲爱的?」
「……」
——————————「诶,要这样吗…」阿斯利亚贝趴在阿斯利亚玲的身上,怯怯地说道。此时母女俩姣好的身体叠在一起,女儿搂着母亲的脖子,母亲抱着女儿的腰,两条腿都张开着,将水淋淋的下体展现出来。
「那当然咯,难得三个人在一起,当然要让亲爱的体验一下这个吧~」阿斯利亚玲宠爱地亲了一下女儿的脸笑道,「这个就是所谓的母女双飞吧,我原本以为这种淫乱的行为根本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小玲…」
「没关系的啦,我现在很开心,能和女儿在一起服侍亲爱的。」阿斯利亚玲温柔地看着乌鲁迪,就像是迷路的船找到了目的地一样,「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幸福的了,来吧,不要犹豫,尽管插进来吧,我和我的女儿,随你怎么做都可以。」
「嗯,亲爱…的,尽管来吧。」阿斯利亚贝学着母亲的说法说道,「我和母亲都是你的。」
母女二人的话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体力的乌鲁迪再一次挺立起了下体,看着二人以这种淫靡的姿态展示在自己面前,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快步走了上去,下体猛地插进了阿斯利亚贝的小穴里。
「啊啊…又进来了,满满地进来了…」阿斯利亚贝刚发出一声娇吟,却感觉到深入自己身体的下体很快退了出去,「咦,为什么…」
「啊啊…」这个时候,阿斯利亚玲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同时她摸着自己女儿的小脑袋笑道,「就是这样的啊,傻孩子,总之就随便亲爱的怎么做吧。」
乌鲁迪没有关注母女间的悄悄话,他快速地扭动身体,下体在不同的小穴间来回抽插着,两种小穴带给了他截然不同的感觉,女儿的小穴紧致湿润,就像她本人一样青涩,对于插进去的下体会下意识地用仿佛要夹断一般的全力夹紧,带给乌鲁迪直截了当的快感,而母亲的小穴虽不如女儿的小穴那么紧致,但她的小穴仿佛有着生命一样,一边温柔地包裹着乌鲁迪的下体,一边犹如有着生命一样不断地将下体往里吸,仿佛要引导它进入小穴的更深处一般。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来回交替,同时在射了两次后,乌鲁迪的下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这一次,只过了不算太长的时间,乌鲁迪就感觉到自己又一次到了极限。
「啊啊…来吧,亲爱的,不用顾忌,尽情地射到我的小穴里吧~」阿斯利亚玲一边呻吟一边摇晃着屁股,泛滥成灾的小穴闪烁着水光。
「真是的,亲爱的可是我的丈夫,可不是妈妈你的。」阿斯利亚贝嘟着嘴不满地嚷道,学着自己的母亲摇晃着屁股,「射到我的里面来吧,我想要亲爱的孩子~」
「唔——」母女俩的动作和动作进一步增加了乌鲁迪的刺激,在一次抽出后,乌鲁迪终于把控不住精关,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出来,喷洒在母女俩的大腿和屁股上。在这一次射出后,乌鲁迪也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累瘫在床上,「呼…呼…呼…不行了,真动不了了…」
「看样子是平手呢。」阿斯利亚贝遗憾地说了一声,然后用手沾了点大腿上的精液放进嘴里,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好奇怪的味道啊…」
「真是不懂享受呢。」阿斯利亚玲笑了笑,「这些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哦,女儿你先起来吧。」
「怎么了妈妈…啊…」阿斯利亚贝吃力地站起来,却一下子没站稳,因为她的母亲正跪在她面前,脑袋埋入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着她下半身的精液,「妈妈…你…」
「没事的女儿,你就这么站着就行了,很快就可以了~」阿斯利亚玲抬起头朝女儿眨了眨眼,然后继续将头埋进女儿的股间,引来女儿的一阵娇吟。
这个淫靡的白天,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淫靡而疯狂的性爱行为持续了整个白天。
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疯狂地释放着自己被扭曲的浓烈爱意,如同雌兽般疯狂地向乌鲁迪索取着,三人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伦理,道德在这一刻被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
这造成的后果就是,阿斯利亚母女二人的身体焕发着惊人的光彩,就像是久旱后被雨水滋润的土壤,两人的脸上散发着动人的媚态,而枪挑母女二人的乌鲁迪,则精神萎靡,脚步虚浮,让人看着不由得想到了药渣。整间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淫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虽然母女二人还想挽留乌鲁迪留在家中吃晚饭,但乌鲁迪很果断地拒绝了,他很清楚如果再留下来那被吃的就不只是饭了。他在两人遗憾的目光中跑出门,来到村边的小河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后,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家,深怕被父母看出什么问题来。
还好父母二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单纯以为自己的孩子出去玩得太疯,把身体都玩瘫了,虽然他们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因此也就叮嘱他就要上学了,以后不要再这么疯了。
乌鲁迪心中有鬼,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
「怎么,你还想着维拉科查家的女儿吗?」看到儿子的样子,乌鲁迪的父亲,乌鲁布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她,但还是放弃吧。」
「是啊,他们家的那个,追求者多,脾气也不好,要多刁蛮有多刁蛮,根本比不上阿斯利亚家那个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小家伙。」在乌鲁布的旁边,乌鲁迪的母亲,乌鲁雅也跟着说道,「而且我们这种普通家庭,他们维拉科查家又怎么看得上呢?」
「……」乌鲁迪默默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思绪不禁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哪怕是在世界毁灭后的两百年,阶级这样东西,依旧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总有人会想着踩在别人的脑袋上,成为压迫别人的人,事实上,早在世界被毁灭,人们躲进纳斯卡巨画时,也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阶级的固化还没有完全被摧毁,总会有一些处于权力阶层的人,幸运地躲过灭世之火的焚烧,在性命得以保全后,既出于对权力不变的欲望,又出于对酒池肉林的向往,他们将原来世界的一套用到了现在。
有的人的身边还跟着对他还算忠心的兄弟或手下,几人聚成一伙,形成人数上的优势,从而迫使势单力薄的人们屈服;有的人让自己沐浴在各种光环之下,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为了民众的利益而奋斗的斗士;有的人依靠自己逃难时携带着的大量物资,借此和需求它们的民众签下了无数不公平的条约,让他们为了一口食物,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有的人利用世界毁灭后,人们需要一个精神寄托的空当,大肆宣传自己的教义,既有以前的宗教,也有新成立的宗教,从这些虔诚的教徒身上大口大口地吸血。
无一例外的,他们全部都消失了。
这其中,既有着他们这些势力自身的原因。
依靠暴力带给人们恐惧和欺压的人,虽然在这里没有执法部门来制裁他们,他们嚣张的气焰仿佛无人能压制,但他们忽略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庇护所。纳斯卡巨画外的世界,看似无垠,实际上是充斥着死亡和未知的深渊,而隔绝生与死的边线,人们并没有建设围墙,他们担心建立了围墙后,反而破坏了纳斯卡巨画的保护效果,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如果有人站在这边缘,只要有人一推,这个人就会朝着烛台走去,直到死亡。
这个规则,对于这些欺压百姓的人来说,同样适用,而他们,忘记了。在他们气焰最嚣张的时候,他们浑然以为他们可以永远这样横行霸道,人们将永远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结果在一次冲突中,忍无可忍的人们聚集起来,朝着这些人发起了如潮水般的攻势。哪怕这些人一拳能打趴下一个人,同时对上三个人也毫无压力,他们也无法阻止这股愤怒的浪潮,他们全部被挤出到纳斯卡巨画的外面,忘记了自己欺压百姓时的得意风光,忘记了面对人潮时的绝望凄惶,只剩下烛台那个巨大的身影。
而依靠谎言成为人民利益代言人的人,他们的得意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他的诉求,没有人理会了。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在原来的世界,除非是在战乱地区,一个国家一般情况下都有着统一有力的政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诉求才会有人去了解,倾听,乃至接受,就算不成功,也会有着利益集团为了利益在后面推波助澜。
但现在呢?现在的社会以巨画为单位,形成了原始的村落,缺少一个有力的政府,大家都是难民,谁也不比谁高贵,又哪里会去理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政权呢?曾经的那一套把戏现在玩不转了,也就不会出现像前世那种,十几岁的小女孩在联合国怒斥其他国家污染环境,空喊口号保护环境,引起上千万名学生罢课,却不做实事这样荒唐的事情。
这样一来,这些只会动嘴皮子夸夸其谈,而不做实事的人就悲剧了,他所许下的种种诺言都无法兑现,那么自然就渐渐地无人搭理,连带着他们也如同他们激昂的文字一样被扫进了角落,幸运的是他们倒不会像前者那样会激起民愤,只是回到家里窝囊地老实干活,一切回到了起点罢了。当然最开始还免不了会被人嘲笑,但久了之后,嘲笑他们的人都不会有了,因为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他们了。
依靠囤积居奇吸血的商人,人们因为活不下去,才会向商人们签订这样那样不公平的条约,明知是饮鸩止渴,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奇迹芦荟这一完全违反常理的植物的出现,让这些商人陷入了危机中,奇迹芦荟能作为水源,能作为食物,甚至能作为药物和日用品,这几乎囊括了人们生活的基本需求,虽然味道肯定不如精美烹制过的食品,但在这样的末世之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于是有商人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东西卖不出去了,买的人也敢于和他们讨价还价了,甚至还有人退货乃至赖账,这可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这就让商人们非常不满,这可怎么行,这些注定被压榨的人怎么敢跟他们讨价还价?于是他们想过各种各样的方法阻止,例如把所有的奇迹芦荟都收为己有,散播谣言说这些芦荟是邪物,甚至挑拨人把芦荟全部毁掉。当然,后面这些人最后的下场如何,那也是显而易见的了,他们被愤怒的人们丢出纳斯卡巨画外面,装满物资的仓库大门被强行打开,分给了前来掠夺的人们。
有人能供自己驱使,他们只能将自己的商品降低价格甚至「亏本」甩卖,让它们不至于腐烂在仓库的角落。但商人毕竟不是生产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商品逐渐减少,而他们又无法像以前一样有充足的货源,在十年后,最后一点从原来世界带来的商品被消耗殆尽,商人这个阶级,也在这一刻化为了历史。
而利用宗教敛财的,则是分批次地消亡。首先消亡的是原世界的宗教人员,在毁天灭地的灾难下,宗教里的种种说法渐渐地无人相信,他们不相信神会引导他们死后去往美好的世界,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更不会去相信神会拯救他们,在残酷的现实下,教义显得那么苍白,随着新兴宗教的出现,旧宗教变得愈发势微,最后渐渐地沉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和前者想比,新兴宗教的崛起本身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首先纳斯卡巨画能让避难者免于被火焰焚烧这一点成为了他们宣传教义的最好证明,而且在历史上,纳斯卡巨画有着大量的谜团没有解开,这给纳斯卡巨画增添了更神秘的光环。
因此,信仰者们在感激或者是其他的心态下,曾经有一段时间,人们将创造出纳斯卡巨画的人或者是其他东西捧上神坛,将其当做救世主乃至神灵崇拜,这个时候也是创教者们最风光的时候。他们痛斥旧宗教为邪教,挑动人们去攻击教堂;
他们给纳斯卡巨画的神编撰了无数的神话,为他们创造的象征进一步神化,凌驾于其他所有神灵之上;他们除了从教徒身上收取财物,甚至还仿照以前的宗教推出赎罪券,只要购买了,那就能免去购买者的罪过,最荒谬的是很多原本为人善良的教徒也买了,只为了一份心理安慰。
不过好景不长,在那之后,纳斯卡巨画内的火焰突然间有了巨画外的烛台一样的效果,这不仅导致了原有的生产体系的崩塌,也给新兴宗教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因为创教者给纳斯卡巨画的神赋予了太多的光环,而火焰的失控恰好将他们编织的谎言撕地七零八落,教徒们这个时候醒悟过来,如果纳斯卡巨画的神真的无所不能,为什么火焰还会在画中失控?他们感觉受到了强烈的欺骗,愤怒的他们冲进了火焰失控前建立起的豪华教堂,将教堂拆成废墟,将创教者丢出巨画外,将教义和「圣物」撕成碎片。创教者在盛极一时后走向了应得的下场,教徒们却感觉到了无尽的空虚,火焰失控时,自我了断的可不仅仅是对生活绝望的人,也有一部分是这些曾经虔诚的教徒。
但是,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原有的社会体系,人文关系等等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有些东西是终究不会变的,那就是阶级。
原有的阶级被毁灭了,但新的阶级也逐渐诞生了。
新的阶级,是在纳斯卡巨画的村落发展的过程中渐渐出现的。
虽然都是难民,都是灭世之火下的避难者,按理来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但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愚笨之人,体弱之人,懒惰之人等等,他们固然可以靠着奇迹芦荟活下去,但也仅是如此罢了,他们的生命虽然还可以延续下去,但他们是注定是社会地位的最底层,即便可能不会被歧视,他们也能感觉得到这其中的差异。其中最显著的一点是,他们的名字。
在经过了无数年的潜移默化下,居住在这里的难民们的血脉相互融合,不再分白种人,黄种人,黑种人,也不会按照国家或地区来分别,分什么亚洲人,欧洲人。那么有一些东西就需要进行改变了,例如说名字。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命名习惯,两个不同地区的人生下的后裔,两人都想按照自己的名字格式取名,那么势必会带来冲突。有趣的是,当时为了强化人们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新兴宗教的创办者提出了新的取名方式。
以纳斯卡巨画的名字来命名。
按照原来的资料,它们被这么命名。
猿猴巨画:库西略,源于盖丘亚语K』usillu,意思是「猿」。
蜂鸟巨画:阿斯利亚?皮斯科,源于盖丘亚语Asllapisqu,意思是「细小的鸟」。
蜥蜴巨画:卡拉伊瓦,源于盖丘亚语Qaraywq,意思是」蜥蜴「。蜘蛛巨画:乌鲁,源于盖丘亚语Uru,意思是「蜘蛛」。
虎鲸巨画:查库?查略亚,源于盖丘亚语ChukuChallwa,意思是「秘鲁鱼」。
巨人巨画:卡帕克?阿普,源于盖丘亚语QhapaqApu,Qhapaq意思是「伟大的」「富有的」,Apu意思是「权威者」「神圣的山」「有力的」。
兀鹫巨画:维拉科查?拉斯卡,源于盖丘亚语WiraquchaLasq』
a,Wiraqucha是在印加宗教中造物主的名字,Lasq』a的意思是区域,因此合起来的意思是造物主的领地。
当时作为新兴宗教的创教者,他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卡帕克?李,意思是自己将重新带领教徒,回归对纳斯卡巨画之神的崇拜,而教徒们则将自己的名字,改为了巨人和兀鹫巨画以外的名字,并逐渐影响了其他没有入教之人,毕竟是纳斯卡巨画的名字,就算是为了感谢它们提供的安居之所,改名字也未尝不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阶级以另一种形式埋下了种子。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的名字几乎不会被人提起,需要叫到他们的时候,人们通常会用「喂」、「那边那个」、「你」来代替,在创教者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人们认为这些失败者不配被冠以巨画之神的名字。
接下来的人,他们在有了奇迹芦荟解决了基本的温饱后,他们并没有轻易地满足当前的生活,他们希望能有更美味的食物饱腹,有厚实的衣物可以蔽体,有牢固的住所可以遮风挡雨,年幼时能受到教育不至于目不识丁,年老时不至于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啃食着芦荟。这些人,就是如乌鲁迪,阿斯利亚母女这样的普通人民。
他们勤劳肯干,愿意去为了更好的生活去打拼,男人砍伐木头,搭建房屋,制作家具,开垦田地,女人种植水果,春耕秋收,缝制衣物,放养牛羊。他们好学,为了学习这些技巧,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只是自己学,也让自己的子女去学,就为了他们能和自己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更好的生活。虽然这样的生活肯定会比较艰苦,但摆在屋子里粗犷的家具,桌子上丰盛的晚餐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再往上,就是掌握着这些技术的人了。他们,是这个末世后的这个社会中,最常见的权力阶层,他们一般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身份,多是老师这样传授知识的职业,在这个掌握了知识,就能改变生活质量的时代,他们,就等于有着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无数的普通人付出巨大的代价,只为了耕作田地的工具能更快一些,缝制出来的衣物能更紧密一些,农作物的产量能更高一些。普通人学会了后,如果他们的后代要学,那么也得到传授知识的人那里,付上一笔费用,才能被允许使用。普通人不敢偷偷免费教自己的后代,也不敢将学到的知识泄露出去,一旦发生这种事情,那他们将会遭到传授知识的人的抵制,没有了技术的支持,他们慢慢会沦落到最底层中去。
正因为这种严厉的规则,保证了传授知识者的权威性的同时,也保证了传授知识者的稳定收入。那么可能会有人有疑问,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如果传授知识者手头上的知识长时间没有变化,那么普通人还会愿意为他们的技术付钱吗?显然他们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实际上他们掌握的技术要比现在在社会上普及的要先进一代,他们只需要偶尔放出一点,以证明他们还有能力提供更好的技术就足够了。
他们提供的技术,只是相当于放到古代都是非常落后的技术,但比原始的刀耕火种这些已经好多了,毕竟在不能用火的世界里,制造火焰的工具被毁灭,引起火焰的方法被口口相传,成为了绝对不能去做的事情,如果你点燃了火,那么第一个死的也会是你,这种情况下无人敢越雷区一步,也就自然不可能用得上钢铁打造的工具了。同时也因为一开始的起点如此之低,他们很容易就能在技术上取得新的突破,在过去百多年来的时间里,他们都衣食无忧,每天花几个小时教书,之后一边传授自己的子女知识一边研究新的技术,生活富裕而悠哉。
同时,他们的名字中会带有维拉科查、卡帕克、阿普等这几个原为巨人和兀鹫巨画的名字的关键字,就像是维拉科查「造物主」,卡帕克「伟大」的含义一样,他们也认为自己是在创造让人们生活更美好的工具,是一项崇高而神圣的职业,他们以人类文明的指引者自居,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人们的付出。对他们来说,创造出新的事物是需要付出的,其他人想要得到这份收获,为此付出「小小的代价」又有什么问题呢?
就这样,如今这个小小的社会,根据名字分成了无名,名字为巨人兀鹫以外的家族,名字为巨人兀鹫的家族三个泾渭分明的族群,虽然这之间不是不会发生转换,有可能无名者突然崛起了,可能普通人突然得罪了知识传授者或遭遇变故沉沦了,又或者是无意间发现了全新的技术,继而成为了知识传授者中的一员,但不管怎么说,知识传授者这一阶层,始终非常稳定,就如天空中的皓月一般稳定。
有趣的是,这三个阶级不存在太过分的压迫,毕竟只要有奇迹芦荟在,那么就不会缺吃少穿,生活只是质量稍微差了点,犯不着像以前反抗别人一样要弄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因此阶级间的冲突几乎没有,每个阶级的人都安然地呆在自己的阶级,如果想改善生活,那就自己努力,就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乌鲁迪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父母所说的,那个名叫维拉科查娅的女孩的形象。
那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女,和乌鲁迪与阿斯利亚母女的黑发不同,她有着一头亮丽的金色长发,头发的末梢呈现出自然的卷曲,皮肤如同陶瓷一样白皙,饱满的胸部将绸缎的衣服高高顶起,她比阿斯利亚贝多了一分成熟,又比阿斯利亚玲多了一分年轻,骄傲自信的神情配合她精致的五官,让看到的人不禁想到了开屏的孔雀,让人不禁想要去接近。
当时在街上无意间看到维拉科查娅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哪怕她走了都没反应过来,作为上级阶层的她,有着乌鲁迪从未见过的气质,让乌鲁迪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但也生出了向她告白的想法。
后来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她告白,毫无疑问地,他遭到了维拉科查娅的嘲讽。
「向我告白?想和我结婚的人有几十米长,就凭你?除非你敢走出去巨画一步,我还姑且考虑给你个机会,否则你做梦去吧!」
乌鲁迪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维拉科查娅那张姣好的脸庞上,露出的表情是何等恶意。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维拉科查娅是附近有名的维拉科查家族唯一的女儿,不管是为了她的美貌,还是为了维拉科查家族的财富,都导致她的追求者数不胜数,使得她早就不厌其烦,因此她把告白的乌鲁迪也当做了那些讨人厌的苍蝇,才这样恶语相向。
维拉科查娅并不知道,实际上乌鲁迪并不清楚她的身份,不过哪怕知道了,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件事,追求者这么多,她不可能一一去关心被拒绝者的心情如何。
倒是后来乌鲁迪的父母知道了,劝他放弃这种不现实的想法,找一个合得来的普通人就够了,维拉科查家的女儿不是他们这种人高攀得上的。
乌鲁迪嘴上同意了,但心里依然不服气,他认为自己和那些为了各自目的而来的人不一样,他认为自己比这些人的爱意都要纯粹,如果真的走出巨画一步,哪怕只是将身体伸出去一点点,想必维拉科查娅对他的看法也会有所改变吧,到了这一步,已经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了。
不得不说乌鲁迪的想法实在是一厢情愿,维拉科查娅让他死心的说法在他看来变成了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能说冲动是魔鬼,让人做事情完全不顾后果。这之后就发生了他拉着阿斯利亚贝去巨画边缘,反而觉醒了特殊的能力将阿斯利亚母女都推倒了。
想到这里的乌鲁迪微微摇了摇头,反正他现在已经有了阿斯利亚母女,他想做爱的话两人都不会拒绝,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小迪,你明天拿上两块肉干,去拜访维拉科查家吧。」这个时候乌鲁布突然开口说道,「没多久你也要上学了,到那时维拉科查家的会是教导你的老师,现在提前拜访一下没有坏事。」
「啊?」乌鲁迪惊讶地抬起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且你之前那么鲁莽地告白,如果他们家不高兴,不尽心教你就麻烦了。」
乌鲁雅接着丈夫的话说到,「所以明天去,既是拜访,你也表明一下那一次只是失言,你对他们的女儿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乌鲁迪愣愣地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了万千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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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杆过去搀扶,急声问「李总,你没事吧?」
李文德的脸扭在一起,牙龈紧咬,那一球的确是打在了他腿上疼的厉害,不过……这是一次机会!
李贝见他痛苦的表情,以为真的打中要害。「这可怎么办?」李贝快急哭了,「送你去医院吧!」
李文德哪能让她破坏计划,摇头咬牙说「不……不用,你让我缓缓。」说完,身子靠向李贝,脸蹭向她的胸部。
李贝看着他的脸蹭着自己的胸,身体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想推开却又担心他不是有意的,只好红着脸环抱着他,说「还是去看看吧,你都疼成这样了。」
李文德感受着她的小胸脯,尽管有胸罩碍事,他依然觉得很满足。「没事……你让我靠会……」李文德故作艰难的对李贝说。
「真对不起啊李总,没想到我这么笨,第一次打球就伤了你,我……真对不起。」说着说着,眼圈红了起来,她觉得都是自己不好。
「第一次打球难免把握不好,一会我好好教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更疼了,不止这疼,心更疼!」李文德忙安慰她。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李贝嗔怪的啐了口,心里觉得好过了些,被自己打到要害他一定很疼,不仅没有怪自己,还安慰自己,要是说话不那么色就好了。
「我的心比真金还真,就算真的折了,我也不怪你!」李文德发誓说。
李贝被撩的心中小鹿乱撞,小声说「呸呸呸,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嘿嘿,我就打个比喻,李姐,只要你开心,我受点疼没什么。」李文德挤出难看的笑容说道。
尽管知道这时她应该义正言辞的警告他,自己是已婚妇女,不能对自己口花花,但嘴边的这番话说出来却变了样。「你……你别这么说……小鱼还在旁边呢,万一被她听见了,我还活不活。」李贝羞红着脸,像蚊子声一样说道。
李文德心中狂喜,说道「李姐,你真好!」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裤裆,哀求着说「你能帮我揉揉么,我那里没有感觉了,不会是坏了吧?」
「这哪行啊,不行不行。」李贝红着脸摇头拒绝,「你自己揉吧!」
「我自己揉没用啊,要是你帮我揉,马上见效,我就想知道它还能不能勃起。」
李文德胡说道,边说边把她的小手拉到裤裆处,贴了上去。
李贝快哭了,旁边隔着一扇木板的女儿和Baby在玩,要是被发现,自己真的只有自尽一条路了。
她脸红红的咬嘴唇,握了握他的阴茎,感觉真是软趴趴的。她缓缓的摸了摸,问「疼吗?」
李文德舒服的想叫,但他此刻还得憋着劲分散注意力,努力让自己的阴茎别那么快勃起,艰难的说「一点感觉没有,不会真坏了吧?你掏出来弄弄。」说完,李文德自己拉下裤链,从内裤中将软软的阴茎掏了出来,拉着她的手握了上去。
李贝看着眼前软软的肉虫耸拉着脑袋,感受到上面滚烫的温度,手哆哆嗦嗦的握了握,磕磕巴巴的说「还……还没感觉吗?」
李文德眼睛微闭,享受着说「真的没感觉,你看它还是软的!」
「那怎么办啊?去医院吧!」李贝有些着急。
「你先别急,你弄弄它,看看有没有反应。」李文德说,然后扶着她握着阴茎的小手,上下套弄起来。
李贝紧张的握着软虫,手心开始出汗,随着他的节奏给他手淫,眼睛不时盯着隔离木板,担心旁边的小鱼和Baby突然过来。
「还是不行啊,它还是软的!」套弄一会,李贝看着手中的肉虫,依然半死不活的,着急的说「咱们还是去医院吧,别真有什么事!」
「再试最后一次,要还是不行,咱们就去医院。」李文德说,「不过要委屈你了,李姐。」
「怎么试?」李贝感到不妙,但她真的担心将李文德打坏了,自己可赔不起。
「你让我亲亲,我在梦里亲你的时候,阴茎一准变大。」李文德说,「就是委屈你了。」
「亲……亲哪啊?在这脱鞋哪行啊!」李贝害羞的说,她以为他要亲自己的脚。
「我说了你可别觉得我变态啊,」李文德小心翼翼的说,「我想亲亲你的腋下。」
李贝觉得自己高血压要犯了,「你变不变态啊,不是舔脚就是亲腋下,你口味太重了吧!」李贝骂了句。
「李姐,我这人就有这毛病,喜欢有味道的东西。看了医生告我说是绝症,我不骗你!」李文德急忙解释。
「你变态!」李贝羞骂道,「就是绝症也得治!」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治!」李文德点头道,「你就让我亲亲吧!只要我能勃起就不亲了!」
李贝差点咬碎银牙,思想斗争半天,最后通红着脸小声骂了句「死变态!」
右臂微微抬了起来。
李文德看着她微抬的手臂,激动的说「李姐,你举高点,我亲不到,你把手放在脑后。」
李贝转过头去不敢看他,说了句「回去赶紧治病去!」便按照他的意思把右手放在脑后,腋下完整的露了出来,刮干净的腋毛,毛囊上挂着不少汗珠。
「唉,它动了!」李贝顾不上羞耻,惊讶的发现手中的肉虫动了动。
「你弄弄它,看看能不能勃起。」李文德对她说了句,然后鼻子凑在她腋下「咻咻」的吸了起来。
「臭不臭啊,你真变态!」李贝第N次说着他变态,左手轻轻的套弄着阴茎。
「一点都不臭,香香的!」李文德陶醉着说,「有那么一点孜然味,不过特好闻!」
李贝听了羞恼的用力握了下阴茎,说「你真恶心!」
李文德假装「哎呦」一声,对她说「你别那么用力,疼死我了。」
李贝以为弄疼他了,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谁叫你那么恶心,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你说我这是什么事啊!」李贝觉得有点不对,要是阴茎真被打坏了,自己牺牲色相也没用,要是没坏,不是被他白占便宜。
李文德哪敢让她细想,嘟囔句「再试试,再试试。」不等她反应过来,大嘴含住她腋下,用力允吸。
李贝刚刚的想法在脑中还没成型,就被腋下的袭击打断,她感到腋下被李文德含着,阵阵吸力揪着自己腋下的肉肉,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汗液。
她感到手中的阴茎一下子充血大了起来,小手握不住,对他说「大了大了,你别亲了,亲的我难受。」
前文说过,李贝的腋下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她感到一阵阵快感袭来,腋下被亲的又酸又痒,忙松开握着阴茎的手,用力推他,抬起的胳臂使劲想往下放,却被他的头挡着。
李文德亲的正起劲,口中的汗味让他没忍住,阴茎立马勃起。现在让他停下来还不是要了他老命,他死死的嘬住李贝的腋下,抓起她逃离的小手,握在自己阴茎上套弄起来。
李贝难受的小声哼唧,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不堪,双脚无力,感受着腋下被舌头一遍一遍的洗刷,快感一阵阵袭来,她小声的「哼唧」一声,刚刚还在挣扎放下的右臂软软的搭在李文德的头上,潮红的脸蛋像是滴了血般。她羞耻极了,女儿就在隔壁,自己的腋下被他舔弄无法反抗,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心中的防线,双脚实在没有力气蹲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李文德见她坐在地上,一手除掉她右脚的鞋袜,将有些汗湿的白色袜子套在阴茎上快速套弄,另一手扶着她软软的右臂举高,伸出舌头在她腋下重重的舔舐起来。
李贝被欺负的快哭了,被除掉鞋袜的脚趾蜷了起来,感受到那条大舌头重重舔舐腋下,就像在舔她的阴道一样,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双腿夹在一起,被他举着的右臂因腋下被侵袭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只得用左手无力的捶打他胸口,发出「呜咽」的声音,她要高潮了,担心隔壁的女儿和Baby听见,她死咬着嘴唇。
李文德忍不住了!要射了!他低吼一声,大嘴一口咬住她腋下的肉肉,使劲允吸,精液「噗噗」射在白色袜子里。
李贝被咬的发出「唔」的一声低吟,随着腋下的疼痛,她也高潮了!淫液喷泉般的打湿了内裤,还有一部分贴着大腿缓缓的流了下来,潮吹了!她软软的靠在李文德怀里,脸颊血红,眯着眼看着李文德,身体一阵一阵的哆嗦,脑中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
李文德见她的样子知道她高潮了,掀开裙子一看,白色的小内裤上湿透了!
还有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妈妈,你快来看我打球!」小鱼这时呼喊李贝。
李贝回过神,慌忙回答道「妈妈就来。」然后狠狠的瞪着李文德说,「袜子还我!」
李文德从阴茎上取下白袜,捉着她的裸足帮她穿,赔笑着说」我帮你穿,我帮你穿,你别生气啊!」
李贝感觉到袜子里一片湿腻,知道是精液,死死的拧着李文德的手臂,低声骂「死变态!」
「妈妈你快来啊!」小鱼在隔壁催促。
「来了,来了!」李贝顾不得脚中的不适,慌忙蹬上鞋子,在李文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刚要过去找小鱼,被李文德一把拉住,李贝想也没想回身「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怒道「你别太过分,还想怎么样?快放开我!」
李文德被打脸没有生气,反而暖声道「你腿上……我帮你擦擦。」说完,松开拉着她的手,蹲在裙前,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腿上缓缓流下的淫液擦拭干净,又轻轻的拍了拍她臀部的灰。
「这下好了,快去吧!」李文德帮助她清理完,笑了笑对她说。
「我……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太着急了……」李贝歉疚的看着他左脸颊清晰的五指印,是自己错怪他了,以为还要对自己使坏,刚刚那一下可是含恨出手,他一定很疼吧。
李文德笑着说「没事,是我对不起你才是,快去看小鱼吧!」
小鱼见李贝和李文德,兴奋的说「妈妈,小李叔叔,快看我打球,能打好远呢!」小鱼没有注意到异样,Baby却看的明白,李贝双脸潮红,眼角含春,小李总嘛……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是……?
李文德见Baby看自己的脸,镇定的说「刚才一只大蚊子,我没控制好力度。」
Baby嘴上说着「是啊,这球场蚊子太厉害了。」心里却想「骗鬼呢吧,那五指印那么小,你的手打的出来么?定是做了坏事让那美妇收拾了!不过那女人真厉害,李总的脸也敢打!」
「妈妈你看我打的多远,一会咱们比赛,看看谁打的远!」小鱼指着被击出的球,兴奋的对李贝说。
「小鱼真厉害!妈妈肯定比不过!」李贝拍手称赞道,说完不知又想起什么,尴尬的瞄了眼李文德。
「不嘛不嘛!妈妈你不准偷懒,你要好好练,我们一会比赛,Baby姐姐和小李叔叔做裁判,好不好?」小鱼撒娇着说。
李文德和Baby当然没意见,李贝可不敢再打了,第一次就伤了小李总,然后被欺负的高潮,要是再练,可能自己全身都被他吃干净了,忙拒绝着说「小鱼你玩吧,妈妈有点累了,想休息休息!」
小鱼不依,推着李贝去隔壁练习位,说「妈妈你偷懒!才打了多久就累了,你要认真学,一会比赛!」
李贝被女儿推着无奈的走过去,只得说「好吧好吧,妈妈真拿你没办法。」
李文德笑呵呵的跟过去,说「小鱼你放心吧,妈妈就交给我吧!」他一语双关的道。
小鱼见李贝终于同意比赛,开心的说「谢谢小李叔叔,你一定要好好教哦,别被Baby姐姐比下去!」然后跑回隔壁练球。
李贝见没人了,看着李文德正「嘿嘿」的对自己笑,五指印清晰的印在脸上,一副滑稽表情。她红着脸轻轻打了一下李文德,啐道「傻样,脸还疼不疼?谁叫你刚才欺负我!」
李文德摇头傻笑着说「不疼不疼,是我不好欺负你了,你不怪我就好!」
李贝想起刚刚被欺负的画面,虽然舔腋下的行为让她觉得很恶心变态,自己竟然会觉得很舒服,最后还高潮了!她觉得都是他的错,只得羞骂说「死变态!我脚上现在都黏黏的难受,你这个病得早治,别耽误了!」
李文德哪敢说什么,连连点头,说「一定治,一定治,咱们还是先练球吧!我这次手把手的教你。」
李贝对他很不信任,说「教归教,你别动手动脚的!」
李文德点头承诺,然后拿起球杆放在她手里,说「我带着你打,你感觉感觉我怎么发力的。」
李贝被他从后环抱着,他大手包着自己的小手握着球杆,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他前胸,臀部被他的裤裆顶着。
李文德一开始真没有坏心思,他想好好陪陪怀中的美妇,但随着每次挥杆,阴茎隔着她短裙摩擦着软嫩的臀瓣,渐渐起了反应。
李贝被这种羞耻的教学姿势弄的脑中混乱,晕晕乎乎机械的随着他挥杆,她哪有时间学习打球,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渐隆起的阴茎,紧张的喘着粗气,微微流汗,羞恼的回头对他说「呼……你又使坏了!说话不算话!」
李文德迷醉在她臀瓣的触感,也粗声道「好李姐,真不怪我,实在是你太诱人了,你让我蹭蹭好不好?我实在是憋的难受。」
「你……你不是才射了,怎么这么快……」李贝艰难的说,「我……我腿软……你别蹭了。」说完,她紧闭双腿,扭着屁股挣扎起来。
殊不知这样更刺激李文德,他干脆一手搂着她肚子,另一手掏出阴茎,撩起裙子,对准她大腿和臀瓣间的缝隙塞了进去,抽查起来!
「呀!」李贝尖叫一声,感到臀瓣间插入一条粗大的巨蟒,她没想到李文德这么大胆,这已经超出她的心理底线,现在是隔着内裤,下一次呢?自己迟早会被吃掉。就在她想不顾一切怒骂阻止他时,隔壁小鱼的声音传来「妈,你怎么了?」
李贝顾不得骂他,忙磕磕巴巴的回应道「妈妈……妈妈没事……,就是……刚刚没打好球……」
「妈妈真笨,你要好好和小李叔叔学啊!」小鱼高声说。
李文德见李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忙帮忙喊道「小鱼,你妈妈在认真和我学呢,你也要好好努力!」
不知是因为李贝的体制敏感,还是李文德阴茎粗大,亦或是受到环境刺激,李贝喘着粗气,快感比任何一次都来势凶猛,让人绝望,淫液早已泛滥,感受到他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着自己的蜜壶,双腿站不住软软向下倒去。
李文德见她软倒,连忙双手环抱她的腰向上一提,阴茎猛的用力隔着内裤向她蜜壶插入。
李贝被他插的一下清醒起来,浑身一个机灵,不知哪来的力气,顾不得说话连忙小腿绷直,踮起脚尖不让他继续插入。
看到她想逃跑,李文德稍微直起身子,龟头继续用力隔着内裤缓缓顶向穴口。
李贝感到他一小部分龟头已经撑开了自己的蜜壶穴口,两只小手连忙用力撑着环抱在她腰间的手臂,脚尖更是用力踩在地面上向上顶起,怒道「你混蛋!别进去!」
李文德在她耳边粗声说「好李姐,我不进去,就这样不动。」说完,他果然没有再用力插入。
李贝松了口气,低声对他说「你赶紧放开我!」
李文德说「你再让我呆会,一会就好。不过你可要站住了。」
李贝一开始还没明白他让自己站住了是什么意思,过了不到10秒钟,她小腿就酸的抖起来,脚尖更是撑不住她的重量缓缓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被龟头缓缓的挤进去一半!她被惊的一哆嗦,脚尖重新用力支了起来,留着眼泪哽咽哀求道「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要是进去了,我……我怎么对的起老公!」
李文德见她伤心难过,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他是真的在乎她,但她对她老公的忠贞让自己生气,于是说「我放开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只要没人在,我都可以亲你。你要是答应,我就放开。」
李贝感到自己的力气迅速流失,她害怕真的被他插入,哪怕是隔着内裤,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对他老公的贞洁的证明。
「我……我答应你就是,你放开我吧,我真没力气了!」李贝最后只得答应。
李文德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扭过来,看着眼前的美妇闭着眼委屈的流泪,他揪心的吻着她落下的泪珠,低声说「对不起!」
李贝哭泣着说「你怎么就看上我了?我已经结婚了,大你10岁还有了孩子,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呜呜呜……」
李文德喃喃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着迷,我周围漂亮的女孩很多,但真的没有让我心动的人。李姐,25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
李贝被他真情流露打动,但也仅仅是打动,世俗礼法和对婚姻的忠贞让她不得不拒绝眼前小男人的表白,她说「李文德,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现在喜欢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应该多接触其他女孩,我这个老女人不值得你爱!」
李文德很想对她说我只爱你,可转念一想,他不能逼他太紧,于是柔声说「我答应过你,等我找到女朋友就放你走,但在那之前,你不要拒绝我!你放心,我绝不坏你身子。」
李贝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李文德对她的关心和疼爱让她觉得温暖,况且自己还需要工作,小鱼也需要上学,她之前的牺牲不能白费。
「你要是不找女朋友呢?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一个月,我就陪你一个月,仅限于你……你亲亲,其他的你不能做!」李贝最终想好后说道。
李文德努力争取延长时间,说道「谁找女朋友一个月就找到了?起码5个月!你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坏你身子!」
最后经过两人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达成一致意见,时间定在了三个月。
李文德温情的看着眼前满脸鼻涕眼泪的李贝,说道「贝贝,从现在起三个月内,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李贝羞恼的说「别叫我贝贝,叫李姐!再说我只是答应三个月内帮你找女朋友,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是是是,李姐说的都对。李姐,你真美!」李文德宠溺的说。
李贝知道自己刚刚哭的满脸花,她「呸」了一声,红着脸说道「你别这样对我说话,我不习惯,我现在一定丑死了!」
李文德忙说「你一点都不丑,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然后亲着她眼角的泪珠。
李贝闭着眼睛,羞道「你别这样,我……我不适应。」
李文德拒绝道「我们说好的,这三个月内我可是随时能亲你!」
李贝说「我可没这么说过!要我同意才行!」
李文德抱紧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那是我记错了,现在,你同意我亲你吗?」
「不……呜呜呜」李贝话没说完,嘴就被李文德的大嘴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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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有啥好的,根本没桐乃好。本打算秀一下做3D漫画当插画的操作的,
然后发现我想多了,我好他妈菜。
男根君将黑猫抱到酒店里的时候,也不过是九点多而已。这种家境一般的小女孩实在太好哄骗了,看起来很特别,但是也只是样子漂亮而已,说起来也和男根君玩过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只要好好的接触到她们的G点,就能轻易撬开心防,在她们反应过来前就拿下来了。这个自称黑猫的毒舌娇蛮女孩,大概不知道自己不仅仅是五更琉璃这个名字被知道了,连自己家里有多少姐妹、母亲是怎样的美女都被知晓了,被摸得一清二楚,而她本人也轻易的就被游戏这样廉价的东西给钓上来了……对男根君来说,这可比给那些婊子卖LV包这种名牌奢侈玩意可要轻松几万倍。不过钱都是大哥那边拿到手的,其实对男根君来说什么付出都没,他是完全过来享受的,这些粉嫩可爱的小女生把玩起来实在太爽了。和那种让人激发起全身肉欲的高坂母和麻奈实不一样,桐乃和琉璃这种小可爱,不需要真的顶住她们花心深处喷射,只需要夹在怀里淫玩就已经能让人心情愉快了。
将黑猫抱到酒店预订好的房间没有用上多少功夫,也没有任何人阻碍。把黑猫诱骗来这种高档的地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来到了怎样的地方,这里全都是男根君的人,看见他这样呆着淫笑的可疑男子,不但不会阻止,还会送上一盒二十四个连起来的超大套子供他使用。而黑猫呢,现在脸带红晕,虽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也和晕过去差不多了。现在黑猫睡眼惺忪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平时那对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眯上的时候,看起来多了些本来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女生该有的性感。对男根君来说,抱着这种柔软还小巧玲珑的身体,也不比抱着那些性感爆乳的骚货要差,特别是那两瓣小巧的屁股……
男根君的手一直在黑猫的屁股上拖着,他光是用自己一只手就能托住黑猫,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身上。黑猫的屁股不大,但是有着青春小女生该有的弹性,捏起来一弹一弹的,手感特别好。男根君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手放在黑猫的屁股上游移把玩,把黑猫那蓬松的哥特裙都拉了起来,让她两条小腿都露在了外面,随着他的臂弯晃动。黑猫的皮肤是近乎透明一般的白,而那双小腿也一样,像是白玉一般,让人摸了又想摸。除了两条精致的小腿,黑猫的右边大腿也露在了外面,裙摆只能勉强挂在腰间,遮住另一边大腿,但是这边大腿完全露出,连那可爱的白色内裤都隐约可见。
男根君将黑猫抱到电梯里,看着电梯层数上升,一手握住黑猫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游移。他的手微微合拢成爪子,在黑猫的屁股上轻轻揉捏着,指尖缓缓陷入到那充满弹性的小又翘的屁股里,直到半根指头都压进去,然后有节奏的按压;又或是指头和指腹都用上,在上面划动,大手一张,五根指头就完全压在了黑猫的小屁股各处,像是捏一个小面团一般把捏了起来。
黑猫不知道自己被哄着喝下了软饮料,醉醺醺的已经完全没有个清醒的意识了,但是对女性来说敏感的地方被把玩,还是让她有了反应的。挺翘的小屁股被男根君抓着揉玩,从一开始试水一般轻摸,到现在已经用上些力道,指头隔着内裤就按了进去,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
随后男根君的手指按到了黑猫的大腿内侧,让黑猫突然的发出了一声细腻尖锐的娇叫声。「这里是敏感的地方吗?真不幸呢琉璃酱,竟然被我知道你的敏感点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男根君脸上带着淫笑,两根指头就摸到了黑猫的大腿根部,也是接近小腹的地方。这种地方一般是不可能让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碰的,但是黑猫已经意识模糊了,自然不会抗拒男根君,哪怕男根君征求她意见,也不会给出回应然后被当默认了。
离开电梯的时候,黑猫的小屁股已经被男根君摸了又摸,连最敏感的大腿根部也被指头肆虐过了一遍,让她的脸蛋上满是红晕,半眯着的眼睛眼角已经带着泪珠,看着十分柔弱可怜,和平时那高冷毒舌的模样截然不同。
将黑猫抱进订好的房间里,男根君直奔到床边,将黑猫直接甩到了上面。他一点也不担心黑猫会被摔伤,因为这个房间可是他特别定制的,是他非常满意的用来淫玩黑猫这样的小女生的好地方。
床是圆形超大的紫色床,床垫软得像是水做的,黑猫落在上面的时候周围一阵阵波纹扩散,而黑猫也半个身子陷进去,被轻柔的托住,身体完全没有设防,小腿内八,双手搭在胸部和大腿上。
黑猫的眼睛朦胧惺忪的,被扔到上面后只是挪了挪身体和头部,又呆呆的停了下来,只是用手捂住了额头,眼睛里完全没有焦距,看着男根君脱衣服也完全没有反应。男根君本来就穿得不怎么正经,身上那些紧绷在肌肉上的衣服一扯就扯了下来,至于裤衩更是轻松简单。他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在身上,那三角骨前端也高高鼓起,里面藏着的肉棒已经完全收不住,顶着三角裤的布料就往前突,突出了非常显眼的轮廓。他的鸡巴哪怕来到了俺妹这样的普通世界,依然有着非常恐怖的尺寸,虽然不会说真的把女人给捅穿,就像他将连脏器都改造成了子宫和性器的雪风给捅得一步到位。对这个世界的妹子们当然不能这么做,不过也不代表男根君就没法靠自己这根依然凶悍的鸡巴和技巧让女人都沉沦在他的手上。
男根君顶着一条已经完全遮挡不住自己鸡巴的三角裤,全身上下都是被晒得古铜色的肌肉。那条鸡巴将薄薄的三角裤撑起来,都变成了两条绳子拖住一块布料,才勉强遮挡住龟头的程度了。那两条绳子也不算是绳子,只是将内裤绷紧到极限后,其他地方的布料就拉紧变成了这样,然后拉伸到极限而已……
男根君站在床尾,看着被甩到床上的小小黑猫,扭了扭腰部,胯前的鸡巴也跟着甩动了起来,三角裤根本挡不住,然后慢悠悠的爬上了床,双手撑在黑猫的小腿边上,伸手细细把玩了起来。
黑猫的哥特装虽然很繁杂很难脱,但是对男根君来说,给女人脱衣服那叫一个轻松惬意,就算是穿着重甲的女武神,都能轻易给她脱下来,再好好淫戏一番,更何况这样的装扮。他只是手在黑猫的腰间划了两圈,又在屁股上动了动,黑猫身上的衣物肉眼可见的就松了一拳,被他轻轻一扯,就从身上拉了下来,从两条小腿处褪出来,然后被他扔到了一旁。黑猫给自己搞得密密实实不透气的哥特裙,就这样被男根君伸手就脱了下来,甩到了边上,落在了男根君的衣物上。
现在黑猫身上只剩内衣了,而且是看起来有点寒酸,但是可爱的白色内衣裤。
白色的内衣遮住了只有微微隆起的胸部,布料看起来有点旧,但是洗得很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漂洗过多,看起来有点透明的,所以隐约能见到胸衣上有两点不注意会很难察觉到的粉红。
男根君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双手间的小腿上,然后往上看。对男根君来说,那条内裤实在不值一提,只是一块和胸衣一样,很普通的白色布料,他也是穿越过来的,当然知道黑猫家境不怎样,身上的打扮全是自己缝纫的,这样的小女生实在太可怜了,他要好好把玩一下,以后给黑猫买上几套小恶魔情趣内衣,或者白猫状态那样性感露骨的衣服才行,再好好的品尝她这双完美的玉足……
男根君抓着黑猫的小脚,揉捏了起来。脚是很敏感的地方,黑猫发出了娇吟,小小的身体在蠕动着,小脚也在轻轻乱动,只是被男根君的大手抓着,完全没法挣脱。这种粉雕玉琢的小脚丫子,男根君拿在手里把玩着,按压那些敏感的地方,让黑猫发出无法抑制、难堪的叫声。
「嗯……哈……」黑猫的娇叫很轻,眉头轻皱,脸蛋上的红晕扩散开,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艳。她双眼没有完全闭上,半眯着很朦胧的看着周围,哪怕看到了男根君低头在玩弄她的脚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脑子完全没有清醒过来。
男根君的指头在黑猫的脚板底按了差不多两三分钟,把黑猫按摩得娇声不断,直到她全身都酥软了下去才放手。当他放开黑猫的一双小脚的时候,黑猫如释重负一般,双腿抖了几下,不自觉的就往外张开,双腿间的空间敞开得更大了,也更合男根君的心意了。
男根君的大手玩够黑猫的脚丫子后,继续往上走,来到了小腿上慢慢按压,又是几分钟;往大腿处走,来到了已经被他摸透了的敏感点,手指头在几处不断挑拨下压,让黑猫娇叫不止,还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声。
「嗯……不要……哈……」黑猫真的像一只猫一般,被抚摸着身体,微微蜷曲了起来,不自觉的抗拒着男根君的抚摸,但是露出了更多的地方让男根君把玩。
「妈妈……不要……」她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话语,看来在她的小脑袋里,是觉得自己正在被自己母亲给推搡着,让她起床,但是她睡懒觉完全起不来。
可惜现实是一个不怀好意的黄毛渣男,将她和自己都脱得只剩内衣,现在正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的下半身,从小脚丫到大腿根部,抚摸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几乎快碰到小腹了。她那条白色的小内裤虽然还没被扯下来,但是男根君的手已经很自然的在上面不断来回,就好像这已经是他的东西一般,根本没有问黑猫的意见。
「舒服吗,琉璃酱?」男根君一脸淫笑,对只能因为被他摸到敏感点而不断挣扎的黑猫说着粗鄙淫荡的话语,「你敏感的地方这么多,我可是很担心你的。你这样的女孩子,要是在电车上被痴汉摸到了重要的地方,不就马上就软下来了,怎么抵抗那些无耻下流的中年大叔啊。不过你们日本女孩都不喜欢抵抗的,说不定根本不挣扎,还乐在其中,哈哈哈。你看,这样摸几下的话,你就反应过敏了……」男根君说着,手指就按在了大腿内侧,稍微用力抠住一个地方,就往上轻轻拉扯。这么一下就让黑猫的一双小腿抖了几下,然后发出了响亮的娇叫。
「看,发出这样的叫声的话,很容易让大叔们怀疑你是不是在诱惑你,哪怕警察来都帮不了你的。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警察叔叔都不信你的,说不定还要怀疑你是出来援交的坏女孩呢。」男根君淫笑道,继续抚摸那被按出了浅浅红印的地方。黑猫的身体没有男根君说的那么不堪,敏感和淫荡,只不过是他抓住了黑猫敏感的地方,靠着自己那些普通人根本学不来的技巧和能力,把黑猫的敏感程度给放大了而已……和春药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比春药要强多了。春药还要喂进嘴里,他的技巧连春药都不用,只需要有摸到女性的机会,就能让女性沦陷,至于是快是慢,是今天堕落还是明天,都是看男根君心情而已。
这样玩了一会后,男根君没有马上就摸到黑猫的小腹,手继续往上,来到了黑猫的腹部,顺着肚脐划了几下,让黑猫的身体又是一阵抖动,随后身体变得更加松弛了。他的手继续往上,摸到了那洗到褪色的胸衣,轻轻一拉就扔到了一旁,那对粉嫩的小奶头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有正在发育的两个小奶包。
她两个微微隆起的胸部还在发育,和雪风那样已经没有成长空间的完全不一样,还带着一股香甜的奶气,而不是雪风那样成熟的美乳。这样也别有风味,特别是黑猫这样还没完全开发过的,和雪风那种是个男人都能玩腻的骚货比,就多了一些新鲜青涩的味道,玩起来的满足感更强。
男根君的手按在黑猫的一对奶子上,光是一只手就完全遮盖住她的胸部,掌心磨蹭着那两颗粉嫩的奶头,让黑猫发出娇声。「挺敏感的啊,果然奶子越小的,开发前敏感度越高吗。」男根君轻轻摩挲着黑猫的一对小奶子,看着黑猫表现出来的不同反应。和雪风那种被摸到奶就发出娇嗲浪叫的骚货婊子不一样,黑猫的反应一直很稚嫩青涩,加上已经被从脚玩到奶子这里,身体已经酥软得不可思议,不管什么反应都很脱力,软若无骨。「以后也长不了多大吧,不要在意啊琉璃酱,奶子大小决定不了女人的价值的,放心吧。」男根君舔了舔嘴唇,大嘴那两个被指头玩得凸起的粉红蓓蕾凑了过去,「不管奶子大小,被我开发过的话,都会变美的,你以后还要感谢我呢……」
男根君的嘴巴落在了黑猫左边的粉嫩乳头上,是一口就将黑猫的奶子都含在了嘴巴里,然后吮吸了起来,发出了嘶溜嘶溜的声音。黑猫因为胸部的异样而发出娇叫,一双手无力的动弹着,两条小腿也在挣扎,只是男根君已经在她侧边伏在了她身上,头靠在她胸部上,嘴巴含住她的小奶子用力吸,手压在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做过于激烈的动作,只有纤细的四肢能乱动,但是也只能乱动了,对男根君完全没有威胁。
男根君的大舌头贴在黑猫的奶头上,用舌面去来回滑动,粗糙的舌头和乳头摩擦,让黑猫不断发出叫声,双手也无意识的落在了男根君的头上,想推开让她胸部敏感的东西,不过只是在徒劳无功而已。
男根君的舌头绕着圈逗弄奶头和微微隆起的胸部,黑猫发出的声音越娇嫩,他的舌头就动得越快,让黑猫难以招架,身体的反应渐渐激烈了起来。过了一会,男根君的嘴巴离开了黑猫的胸部,只是舌尖依然点在她那被吸得高高耸起的奶头上,用舌尖去逗弄,让黑猫的叫声变得更加激烈了。
他对另一边的奶子也如法炮制,就这样玩了好几分钟。等到他玩腻这对小奶子的时候,黑猫的两个小奶头已经被吸得通红,以非常夸张的程度立了起来,这是一般情况不应该会出现的样子,看着就像被强行拉扯了起来一般。黑猫喘着气,小手按在嘴边,一头黑发散乱在边上,身体都泛起了一片粉红。
男根君舔了舔嘴唇,一副吃饱了的样子,「多谢款待,很美味,以后乳汁一点会更甜美的,可惜量不会多吧,哈哈哈。」
黑猫依然对男根君的污言秽语无动于衷,毕竟完全是迷糊状态的。她小嘴在喘息着,两片小小的粉唇已经泛红了。
在舔玩了黑猫的一对小奶子后,男根君的动作继续往上移动,然后来到了黑猫的嘴巴这里。他的手指按在了黑猫的樱唇上,轻轻捏玩了起来。黑猫的嘴巴很小,他的两个手指头就能夹住下半唇瓣把玩。「好软的小嘴啊,明明嘴巴这么毒,让我尝尝……」
男根君的嘴巴凑了过去,对着黑猫的小嘴印了上去。他的嘴很大,只是张开就覆盖住了黑猫小巧的嘴巴,舌头一口气就突破了微微张开的小嘴,钻进了那温暖湿润的地方,用力搅弄了起来。
「咕啾……嗯……啾……啊……」黑猫的小眉头皱住了,因为嘴巴里钻进了异物,而且那异物肆无忌惮的在她嘴巴里搅弄,还是特别大的一条东西……她没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被男根君的舌头钻进去后就到处刮弄,舌头左右游移往深处顶,让黑猫的脸颊上都出现了他的舌头的轮廓。然后他的舌头还卷住了黑猫的小舌头,拉到自己嘴里用力吮吸了起来,吸得嘶嘶响,把津液吸得干干净净。
黑猫的手下意识按在了男根君的胸膛上,想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但是完全没有意义。她的小嘴被男根君含住,舌头被强迫在男根君的嘴巴里被另一条粗大的舌头卷住吸,吸得她一阵呻吟。男根君长年吸烟,嘴巴里有非常浓郁的烟草的味道,而且还是特别有味道的那种,毕竟男根君也不可能吸什么很温和的烟,也不会是太低级的烟……因为如此,黑猫闻到了一股她很不习惯,但是并不是太过难闻的味道,让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对还是小女生的黑猫来到,别说吸烟了,就连烟的味道都很少闻到,毕竟公共场合吸烟的行为几乎绝迹了,而对这样的小女生来说唯一能接触到烟草味道的地方,可都不算正经的地方……
例如去找中年大叔援交,在弥漫着劣质香水味道的情侣宾馆,玩着手机,趴在床上被大叔爽过后,大叔在一旁抽事后烟,然后闻到了二手烟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机会也不会是黑猫这样的妹子能遇到的,如果她真的想要钱,就不会沦落到自己做衣服的地步了,虽然以她的素质,真想要钱的话,大概有无数大叔抢着送吧。可惜现在看来,五更琉璃这样的漂亮小黑猫,要被男根君给包下来了,而且还是在她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就被当做默认了。
和黑猫来了个长达五分钟的热情洋溢的吻后,男根君终于放过了黑猫,大嘴放开了她的小嘴。当两瓣粉唇被放过后,黑猫发出了长长的喘气声,很明显刚才被男根君吸住嘴巴的时候让她并不算太好受,虽然没有窒息,但是嘴巴被那样吸,确实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例如两片樱唇被吸得通红,舌头也吐在外面没有收回去,落在樱唇上,双眼闭上,脸上满是红晕和细密的汗珠,让她看起来像是感冒了一般……当然没有感冒,只是一边接受着男根君不讲道理的热吻,身体依然被把玩而已。在热吻的时候,男根君的手在她一对小奶子上游移,又或是在她小腹上来回,光是靠手指头就让黑猫的身体不断颤抖。
男根君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嘴巴里最有的余香,然后伸手摸到了黑猫那条小舌头,用指尖捏着把玩了起来,「真是爽……初吻就这样没了,琉璃酱有什么感想吗,如果不生气的话,那我就默认你是很开心接受了的。」
男根君完全就是为所欲为,不管说什么,反正黑猫完全没法回应,既然不会反抗,那么当然就被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给当做默认了。
黑猫的小舌头被男根君的手指捏着把玩,男根君可不是随便捏着玩的,用指尖细细摸索着这条湿滑的小舌头,像是在品评什么珍品一般。黑猫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拿捏着,舌头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男根君这样把玩,丝毫不逊色于小腹被不断按压,又或是奶子被舔吸。但是舌头被把玩,又和其他地方被玩弄不一样,连发出的声音都含糊不清的。
「这条可爱的小舌头,很快就会变得很灵活了,灵活得不像青涩的小女生。」
男根君一脸淫笑,手指头在黑猫的小舌头上滑动,在那粉红的舌面上转圈。
别忘了男根君的手有着能让女性轻易动情甚至高潮的技巧,哪怕这只是一段小小的舌头,让他把玩,也能玩出花样来……他的指头在舌头上画圈,并没有伤害到黑猫这粉嫩的小舌头,只是黑猫的反应变得越发敏感了起来,但是身体颤抖着又不敢挣扎得过于激烈,也许是因为舌头就在男根君手上,身体很自然的就屈服了……舌头被这样玩弄,带来的那种恐惧战栗,还有男根君的技巧带来的快感,让黑猫的身体呈现出来的反应很复杂。玩了一会后,黑猫的双腿变成了内八,摩擦着大腿根部,手也摸到了小腹上按住,好像想抚平自己身体的燥热一般。不过光是这双小手是不可能让身体冷却下去的,五更琉璃这么一个小女生,别说遭遇到男根君这样技巧娴熟的色狼的玩弄,就连一般的健康教育都不一定真的熟透……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但是这又和男根君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负责玩女人,女人谁负责,当然是他那个头顶绿得发油的大哥了。
而且男根君可不只是自己在爽,他对黑猫的每一个把玩,都是让黑猫变得更加成熟,让她往大人的阶梯踏上每一步。
「到时候大哥就能玩到一个青涩的小骚货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嘿嘿嘿……」男根君双手抓在黑猫的腰身上,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调整成了另一个姿势。他让黑猫的身体伸展开,然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稍微往上仰,露出了洁白的脖子,看得到她喉咙的位置在蠕动着。
「好,热身就到这里了,这种程度可没法让你变成好女人,该给你来点激烈的活动了。」男根君爬到了黑猫的头部附近,面向她,用胯部对准了黑猫的脸蛋。
他整个人就在黑猫小巧的脑袋的上方,光是两条充满肌肉的大腿张开,就靠着阴影将她上半身都笼罩住了。他的内裤已经被鸡巴绷紧得快要扯断了,只是勉强还挡在那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至于龟头下面那布满青筋的肉棒,是完全遮挡不住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过于狰狞,看着感觉就像是带着热量一般,光是看就能让人害怕……是另一种意义的害怕。对女性来说,光是看到这种东西,恐怕就会想着玩意进入到自己下面会是什么情况,然后每个女性的反应恐怕也会不一样……
不过不管是什么女性,看到男根君这根鸡巴的话,不管是什么态度,最后恐怕都会变成一个想法:如果这样的东西顶在最深处的话……
光是想,恐怕就能让她们的双腿发软。这就是男根君所拥有的淫邪的魅力了。
「可别怪我太过严厉了,要把你调教成纯情淫娃可是很费劲的……让你在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变成我专用的性爱娃娃。」男根君直接撕开内裤,那根粗大得吓人的鸡巴,往下一甩,就打在了黑猫的额头上,龟头啪的一下就落在了她的鼻梁和脸蛋上,把她的半个脸蛋都给遮住了。男根君甩动鸡巴,在黑猫的脸蛋上敲打,虽然没有使力,但是这种用鸡巴拍打女性脸蛋的行为,侮辱性实在太强了,但是这里根本没人能指责他,而那个受害者现在迷迷糊糊的,都让人怀疑她被下药了……但是男根君根本没用药,只是用了一点点酒精,还有他的淫玩技巧,就让黑猫变成了和水差不多的东西,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只能被男根君随意把玩摆布。
男根君玩这种用鸡巴给黑猫扇耳光的把戏玩了一会后,终于知道要干正事了,而这时候黑猫的脸蛋上已经沾上了男根君那个肥大的龟头上马眼流出来的汁液,让她的脸蛋多了一些亮晶晶的痕迹。
「让你吃点好吃的,超大热狗加超浓郁的奶油,保证你爽到飞天……」男根君握住鸡巴,对准了黑猫的嘴巴,先是前端碰到了她的小嘴。他不但是鸡巴粗长狰狞,两个蛋也是又黑又多毛,大得都几乎贴在了黑猫的额头上了。被男根君的胯部如此贴近,还有那根看着就恐怖的鸡巴,那股浓烈的雄性臭味,一股脑的往黑猫的鼻子里面冲。刚才被热吻的时候就吸够了男根君嘴里的烟草味,现在鼻子里又钻进了男根君那根鸡巴和肥大的黑色睾丸的臭味,这些只属于男人的味道,不讲道理的往黑猫的脑子里冲,就像是要将她整个大脑都给充满……黑猫大概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印象不算好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搭上了关系的轻浮男,用这种方式给调教了。
在她被男根君哄骗得团团转,以非常迷糊的状态被带过来的时候,她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男根君将她剥个精光,只给她留下了贫乏的内衣,但是也是随手就扯了下来扔到一旁,然后又是从脚丫子到小嘴,从下往上,连一丁点地方都没放过的把玩,把她的身体都摸透了,用手指和舌头在敏感的地方不断进攻,让她瘫软成一片水,只能被任意摆布。
身体已经被男根君的前戏充分预热过的黑猫,已经能让男根君真正爽一下了,而不是只让她不断轻微抽搐,连内裤上面都出现了一条线的水渍,在水渍染成透明的布料上,有粉嫩的小缝若隐若现。
男根君用紫黑色的龟头逗弄黑猫的小嘴,前端在柔软的樱唇上来回摩擦,蹭得黑猫的小嘴上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唇彩。「也该我品尝一下这个小嘴的味道了,可不能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爽。」
男根君握住鸡巴,前端插进了黑猫的小嘴里,然后慢慢往前挪动。他的龟头很大,黑猫的小嘴看着就不可能将他的这颗比鸡蛋还大的东西含进嘴里。但是女性的嘴巴和脸颊是很柔软的,特别是黑猫这样小巧可爱的完美小妖精,更何况男根君已经好好给她「热身」了,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前戏,为了能好好调教这具不老实的身体,他可是很用心的。
到整个龟头都塞进黑猫的嘴巴里的时候,黑猫的小嘴已经完全被堵住了,闷哼声都很难传出来,只有喉咙砸咕噜咕噜响,像一只小猫咪。而黑猫的脸颊也因为龟头而鼓了起来,看起来很可爱,只不过塞进她嘴巴里的东西,实在和可爱没什么关系。
「好,慢慢来,好好加油啊,琉璃酱,这可是难得的锻炼机会……」男根君可完全没有这样就打算收手的打算,这还只是刚刚开头呢。既然龟头进去了,接下来当然是龟头下面那一整根的棒身了,这看着像不可能做得到的,因为光是现在的画面,就已经够吓人了……在一个肌肉男的胯下,一个没有清醒意识的少女被押着,小脸蛋被蛋蛋压住,一根黑色发亮的肉棒往她嘴巴插了进去,光是龟头就让她的小嘴被塞满得鼓起来,根本无法想象还能怎样再继续深入。
但是男根君就是这样做了,而且双手按在了黑猫的一双脚丫子上,把她的小脚给把住,用69的姿势慢慢往前挪动屁股。他那黑色布满青筋的棒身,竟然真的在慢慢往前深入,进入到了黑猫的嘴巴里。而黑猫的嘴巴,在一开始被龟头堵满后脸颊被充实鼓起后,又稍微凹陷了下去……因为那比棒身还要粗大的龟头已经不在她的小嘴里,在往喉咙深处进入。充满她嘴巴的,不再是紫黑色的龟头,而是一整段的肉棒。
「哦……有点紧啊……」男根君脸上带着暗爽但是有点费劲的表情,继续往前推。他现在整个人都覆盖在黑猫的上方,虽然没有真的压下去,但是扣住了她的一对小脚,还将粗长的鸡巴往她嘴里插,已经足够压倒性了,完全就是宣告自己征服了胯下这个小女孩的姿势。
男根君虽然没打算停下来,但是也是有足够小心的。他只是慢慢的继续深入,没有说一口气就顶进去,让鸡巴全没入到黑猫的小嘴和喉咙里,只留两个满是黑毛的蛋蛋留在外面,压在那张小脸蛋上给她做蛋蛋按摩。不过如果换雪风和塞西莉亚那样的骚货的话,男根君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什么预兆和前戏都没有,抓着她们的头就往那张吃过无数鸡巴的口穴插入鸡巴,然后用力抽插起来,当做飞机杯那样使用……虽然现在黑猫得到的待遇也没什么区别,男根君一样是把她的嘴巴当做飞机杯在用,只不过是比较温柔而已。
但是后面可就不好说了。
男根君很有耐心,很慢很慢,非常轻的让肉棒在往黑猫的喉咙深处进去,就这样过了三分钟。当黑猫的嘴巴将男根君的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了的时候,那两个黑色长满毛的蛋蛋,真的覆盖在了她的脸蛋上,那些黑猫在她脸上肆虐,让她皱住的眉头不但轻颤。
「啊啊啊……好紧,超爽啊。」男根君长出一口气,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和他现在爽得倒抽气的样子不同,黑猫看着就好像真的要被他搞死了的样子。
她的喉咙出有明显的肉棒轮廓,看着非常吓人,都知道顶到了哪里去,看着就能像是要出人命的。但是黑猫的脸色依然红润,虽然看起来有点苦闷的,但是完全没有要出事的迹象,不如说非常的健康,呼吸都很均匀,虽然只能鼻子出气进气。
如果一般人的话,确实要完蛋了,但是黑猫不一样,她得到的是来自男根君最好的服务,虽然这样的服务肯定不是她想要的,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意义了,毕竟她那张平时很毒舌的小嘴,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被一根和玉米差不多粗,而且长度吓人的肉棒给堵住了,让她连出气进气都只能靠鼻孔呼吸。
男根君用69的姿势事先压住了黑猫的身体,让她的挣扎不至于过于激烈,这也让他的动作能更顺利进行下去,也算是保护了黑猫这张小嘴了。在鸡巴完全插进去后,男根君说着「很好,该疏通一下这个没用过的飞机杯了……」就开始动了起来。
一开始是很缓慢的抽插,一分钟都没有几次,每一次都在等着黑猫的反应,确认她没任何排斥的反应和会出事的反应后,就继续动;
接下来是很慢,但是没有停下来的连贯动作。男根君的鸡巴没有再继续动一下就停下来看黑猫的反应,而是自行其是的开始活塞了起来,拔出,插入,拔出,插入……每次都只有龟头还留在黑猫的小嘴里,然后就是插回去,如此重复来回,每分钟差不多这样来回个十来次,很慢,但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然后是很有节奏的抽插,男根君的动作变得轻快了起来,不再是像是放慢了动作的频率,以比较温和的动作动了起来,就像是那些纯爱的毛片一样,男女主人公都很温吞,哪怕鸡巴插在小穴里都很温柔,生怕会把小穴顶坏似的……男根君现在也一样如此。他一双大手扣住黑猫的小脚,用69的姿势,把黑猫的嘴巴当小穴抽插,软绵的床被他的动作拉扯得床单凌乱,床垫深陷进去,来回摇曳。
……
三十分钟后,床上不再有什么温和的画面,只有一个精悍的黄毛肌肉男,四肢压在床上,屁股不断往下撞,撞得床咚咚响。而在他的身下,是粉嫩白皙的娇小身躯,被他古铜色的躯体压住,几乎都看不见了。她的小脑袋深深陷进了很软的床垫里,男根君的鸡巴在她的嘴巴里不断进出,每次都带出一片片的汁液,那都是她嘴巴里的津液和男根君马眼流出来的前汁,润滑了她的嘴巴和喉咙,让男根君的肉棒进出得更顺滑舒畅了。
「哦哦哦……处女飞机杯真是超爽的,又紧又热……比那些婊子的嘴巴强多了!」男根君喘着气,肉棒在黑猫的嘴巴……不对,或者现在可以说是口穴了,在他耐心的调理下,黑猫的嘴巴已经能轻易容纳他这根超大鸡巴的进去而没有任何障碍,哪怕是现在这么粗暴的动作,都能随便做而不会伤害到黑猫。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男根君的淫玩下,被添加了别的功能,除了进食外,还能被当做男人的飞机杯使用,而且还拥有者小穴一般的敏感度。
黑猫的两条小腿一直在抽搐和挣扎,只是被男根君死死抓住,没法乱甩而已,只是双腿间的小穴是无法控制住的,在这期间,她的小穴已经喷过好几次的淫水,轻微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早就弄湿,被男根君撕开扔到了一旁。将黑猫的嘴巴当小穴抽送的时候,他没让黑猫的小穴闲着,偶然会凑上去吸几口,舌头钻进微微敞开的小穴里,一边吸一边用舌头搅弄里面。
他的舌头也摸到了黑猫小穴里的敏感点在哪里,就在小穴入口不远处,往上的地方。舌尖只要顶在那里,用力往上挑,然后再拉扯一下,舌头往外拉,就能让黑猫的身体痉挛抽搐,一阵抖动后喷出温热的淫水,让床单都湿透了。
「小穴这么敏感,以后光是用龟头在小穴入口处来回抽插就能让你爽到飞天了。看起来还挺清纯的,竟然有这么敏感的身体,真是个天生的坏女孩啊!」男根君舔着嘴唇,将黑猫的淫水舔干净,津津有味的样子,甩着腰部,继续快速激烈的抽插着黑猫的小嘴,搞得啪滋啪滋的水声不断。「这么淫荡的身体,要是没遇到我的话,迟早会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大叔给盯上吧,而且家里还不富裕,随便花点钱就能搞到手了……真是个婊子,还好有我大哥把你收下了,就让我好好教育你怎么当一个乖巧的女孩!」
男根君的肉棒在黑猫的口穴里进出,那两排粉白的牙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坚韧的鸡巴表面根本不会让男根君感觉到痛,甚至还能靠牙齿带来更多的刺激。
而黑猫那条小舌头,因为空间的问题,死死抵在他的马眼和前列腺的位置,只能随着龟头的进出不断摩擦这些非常敏感的地方,倒是让男根君爽得腰都绷紧了,生怕就这样射精,那就太对不起他黄毛的身份了。
「这个嘴巴,以后只能吃浓郁的牛奶才能满足了,真是个淫荡的小猫咪,不好好满足你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吸别的男人的鸡巴了,看我把你的小嘴和胃都给灌满……嗯……哦哦哦哦,忍不住了!」
男根君继续用污言秽语羞辱黑猫,终于在又是一百多下抽插后,终于忍不住了,鸡巴猛的往前一顶,又是整根顶了进去,然后头低下,吸住了黑猫的小穴,舌头钻进去后舌尖勾住小穴的肉壁就是一顿吸,吸得嘶嘶响。而他的鸡巴,顶在黑猫的喉咙最深处后,龟头胀得紫红色,马眼张开就是一股股黄白色的浓精喷出,浓稠的精浆连绵不断的在黑猫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凶猛的势头往胃那边喷射了过去……
黑猫的口穴瞬间就被浓精给充满,精液在男根君的鸡巴和她的口穴内壁挤压着,变成更加粘稠的半固体,往上逆流,糊住了所有能钻的地方,让男根君的肉棒也染成了白浊色。逆流出来的精液被挤压成牙膏状,从死死贴在棒身的嘴唇处流出,让本就一圈白沫的嘴巴上又多了很多浓稠的精膏。
男根君的肉棒在黑猫的口穴里不断释放存了很久的精液,大嘴已经算是咬住黑猫下半身的小馒头,舌头还往粉穴里面搅弄,根本没有松口的意思。黑猫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直被堵住的嘴巴里多了一股不断冲击自己喉咙和胃的浓郁热浆,让她感觉自己嘴巴都像是快要融化了,然后双腿一哆嗦,小穴深处喷出前所未有的一股热流,喷得男根君满嘴都是,连那张猥琐的脸都没有幸免。这一次,黑猫不是轻微高潮了,而是潮吹了出来,淫水不断往外喷,连贴在床上的小屁股都在往上抬,让男根君的舌头更深入了。
两人用69的姿势媾和着,像动物一样交配,没有任何的节制,光是用嘴巴就让彼此爽得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其中一个是被动承受,但是身体已经在迎合调教她的主人,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改造完成了……
男根君松开黑猫的馒头小穴,发出了爽快的叫声,然后将鸡巴从黑猫的口穴里拔出来。这拔出来的速度很慢,这时候倒是很温柔了,只是这温柔是有原因的……当肉棒完全拔出来的时候,黑猫那一直后仰着配合男根君抽送的小嘴,在那两片樱唇圈住那肥大的龟头冠让男根君无法轻易拔出来的时候,拉扯得都要变成精液,就像是被挤压的奶油棒似的,吐得头附近的床单到处都是,她那张小巧的脸蛋自然也遭殃了,吐出来的精液糊住了半张脸蛋。
然后是男根君那根拔出来后还挺立着的肉棒,没有马上软下来,而是甩着龟头在那粉嫩的脸颊上磨了几下,又是好几股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喷出,将她整张脸都糊住了。
「超爽的,真是找到了个好用的飞机杯啊。」男根君用黑猫的脸蛋擦干净了龟头,把肉棒留在了她的脸蛋上,半蹲在她身边,用手机拍下了他胯部压在黑猫脸蛋上画面,将照片发给了自己的大哥。「今晚可不会让你好好休息的,这张嘴巴要好好弄成我最喜欢的形状才行。连自己变成了飞机杯都不知情,真是可怜啊。」
嘴上这么说,但是男根君根本就没同情和放过黑猫的打算,今晚时间还多着呢,要将这张嘴巴好好调教一番,变成最棒的口穴才行……至于小穴那层粉嫩的处女膜,他一点都不急,有的是机会破掉……
男根君稍作休息,换了个姿势,这次是整个人跨坐在黑猫的胸部上方,再次将肉棒插进了那张还没缓过来的口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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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86
周五娃的幼儿园搞亲子活动庆祝父亲节。
结果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为了护娃,摔得挺惨烈。
那小二百斤啊……
当时没觉得的有什么,还傻呵呵跟着娃玩到了最后。
结果周六劲儿上来了。
右肩后半边到后脖子整个硬掉了,像是落枕,但范围扩大好几倍,还更疼。
尚未痊愈的腱鞘炎也跟着倒车了。
不至于不能码字,就是慢了些。
偷香贼第九集的收尾工作也略有延误,不过相信情况不恶化的话就不会迟到。
见谅。
以上。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武功,更没有完美的高手。
是人,就有破绽。
当武功达到一定的层次,分胜负的关键,往往便是看哪一方能抓住那稍纵即逝的破绽。
不同的状况下,破绽的多少也不同。
越厉害的武功,越厉害的人,越熟悉的环境,都能让破绽变少。
越大的武功差距,越不利的环境,越不佳的身体状态,自然就能让破绽变多。
而有一种法子,能让目标的破绽加倍出现。
那便是围攻。
一对一决斗,后背几乎不会成为空门。
被两人包夹,那却成了一定会被试图捕捉的致命破绽。
以一敌十,只要兵器够利,武功够强,耐力便不会成为短板。
而以一敌百,如何分配体力与真气就是性命攸关的事。
唐远秋便死于围攻。
唐行博、唐行彦两人组织唐门弟子协助调查的情况下,南宫星用了两个多时辰,才姑且还原出唐远秋死前的情形。
参与围攻的杀手,至少有十二名。
发动袭击的地点,是唐远秋回后山任何一个住处都一定要经过的空地。
杀手们的武功均与唐远秋有明显差距,得手之前,牺牲起码过半。
杀手本就大都是死士。当很多不要命的人围攻上来的时候,武功的优势,会被鲜血迅速抹平。
更何况那些杀手的武功也并不太差,甚至可以说,其中有不止一人强过唐门至少八成年轻弟子。
武器种类很多,包括一些暗器。只不过,在唐远秋面前班门弄斧的下场,就是所有的暗器都没打在目标身上,反倒是被找到的两具杀手尸体上,有明显暗器被起掉的痕迹。
唐远秋受的致命伤共有四处。
一柄薄而锐利的剑,从斜下方刺穿了他的大腿,看伤口,那是个用反手剑的高手,围杀中主攻下盘。
一把断掉的长匕首,自右肩锁骨凹陷处插入,深及没柄,南宫星猜测,此人应该是借助山势和夜色坠落发招,打了唐远秋一个措手不及。
一个紫黑色的掌印留在胸膛正中偏左,上面有针扎般的伤口,想来此人戴了安有毛刺的手套,内息阴寒醇厚,震断了唐远秋三根肋骨,还令他中毒。毒药并非什么见血封喉的致命配方,唐家顶尖高手随身往往有抗毒药丸,又自小在毒物遍布的环境修炼,那种毒反而不易迅速起效。唐远秋身上中的,更近似于令人麻痹迟钝的迷药,可以随着血脉运行,迅速流遍全身。
那些针扎伤口其他地方也有分布,八成唐远秋在受伤中逐渐失去了缠斗能力,才被围杀得手。
最后一处致命伤最为古怪,位于腰背下侧,接近胯骨的地方,看不出是什么兵器,将他尾骨连着腰椎轰得粉碎。若说是大锤,表皮却没有形状规则的瘀伤红肿,看着乱七八糟,血肉模糊。
“会不会是什么隔山打牛的劈空掌力?”唐昕沉吟良久,轻声道。
那四个丫鬟的审问还在搁置中,霍瑶瑶正陪着哭累睡过去的唐醉晚,唐家主事者几乎齐聚,在正堂听取唐行博的报告。
南宫星脸色阴沉,指尖用力压着唐远秋这一处致命伤,眼前几乎浮现出了这位唐门高手筋疲力尽如困兽般绝望的那一幕。
一个猫腰反身的杀手回手撩刺,一个扑空而下的杀手匕首扎落,正面一掌印在胸前,按那片后山空地的环境,背后这一掌,简直匪夷所思。
因为任何一个略有江湖经验的好手,都知道以一敌多的首要应对,就是减少敌人发现破绽的角度。
唐远秋只要不是醉到脑子犯糊涂,就一定会二选其一:背靠悬崖,或者背靠峭壁。
如果杀手众多,那显然背靠峭壁,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那么,峭壁之中,是如何出现一股力量,将他此处打成这样的呢?
他将这个分析轻声梳理给唐昕听,皱眉道:“难道这一击,是死后补上去,用来混淆视听的么?”
霍瑶瑶在旁边伸长脖子,舔舔嘴唇,小心翼翼扶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唐醉晚把她头放下在手臂上枕住,一个箭步窜到陈尸台边,左看看,右看看,小声道:
“主人,你们……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啊?”
“嗯?此话怎讲?”
她伸手在唐远秋后腰那边比划了一下,“我说了,你们这些高手可别生气啊……”
“瞧你说的,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我们两个裨将想不到的,兴许你就想到了。说吧。”
“唐远秋的尸体,不是在悬崖下面发现的么?”
“对。”
霍瑶瑶挠了挠脸颊上的绒毛,小心翼翼地说:“他要是面朝上掉下去,屁股在下手脚在上,正巧砸上一块硬石头,不就是这个样子咯。”
南宫星一怔,愣在了那儿。
唐昕思忖片刻,自嘲一样苦笑道:“还真是如此,咱们分析半天,想不出这一击中到底有什么内功路数,想不出这一击到底能从哪儿发出,却都忘了,摔下去也是要受致命伤的。还是江湖传说里坠崖不死的典故太多,都叫我忘了这个。”
南宫星盯着那处内伤,霍瑶瑶提醒之后,便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忍不住喃喃道:“原来有些事情,想得太复杂,反而要走进死胡同里。”
知道他触类旁通,正在心中整理其他事情的线索,唐昕对霍瑶瑶比个噤声手势,一起默然不语。
这时,唐炫忽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望着唐远秋的尸身,目中竟隐隐泛起一丝水光。
但马上,他就神情如常,沉声道:“又找到了一个杀手尸体,这具尸体藏得很用心,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南宫星双眼一亮,藏得用心,说明尸体上有线索不想被发现,“发现了什么?”
唐炫咬牙道:“发现了两件要紧事。”
唐昕紧张道:“是什么?”
“第一,那杀手身上有七星门的印记,但隶属的并非文曲,而是武曲。”
南宫星心中一震,眼前又闪过了当初柳悲歌那险些要了他命的一刀,和杨昙那老神在在仿佛什么都敢赌的模样,“武曲……我认得出来,他也到了么?”
“照理说是没有,柳悲歌公开的行踪,已跨江北上,听闻往百花阁那边去了。”
唐炫面色凝重,接着道,“第二,则是从这个杀手身上,查出了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南宫星眉心紧锁,缓缓道:“当下此等情形,还能让这些杀手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后山拦截围杀唐远秋这样级别的高手,怎么样也要有内鬼里应外合才能做到。不过即便内鬼帮忙,能来的渠道,不外乎新进的镇南王府亲兵吧?”
唐炫凝望南宫星片刻,略一颔首,“不错,南宫兄料事如神,这批杀手,已确定是随府兵亲随上山,并未经过易容检验的那批人。二公子雷霆震怒,已责令几位统领,严查营垒,看看少了的到底是谁。”
不料,他跟着话锋一转,缓缓道:“除这两件事外,还有一个坏消息,需得通知你们一声。”
“炫兄请讲。”
“阿昕,你过来。”唐炫伸出手,冲着唐昕招了招。
唐昕一向崇敬这位兄长,瞄了南宫星一眼后,乖乖走了过去。
唐炫用眼神给了南宫星一个暗示。
南宫星心里一惊,马上走到唐昕背后。
“唐远狄也死了。他与一妻、二妾、一个陪嫁丫头,四人一起死在自家住处。疑似服毒自尽。”
那是唐昕的父母。
她身子一晃,几乎倒下。
南宫星早有准备,双臂一张,将她拥进怀里。
唐昕咬紧牙关,俏脸上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已绷到僵硬,她浑身都因用力而颤抖,拼命不让眼泪溢出眼眶。
南宫星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扳转过来,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
没有听到的哭泣的声音,但转眼之间,他胸前的衣物上,就传来了一片湿润的温热。
抚摸着唐昕微微颤抖的后背,他抬眼看向唐炫,不意外在对方的面上发现了快要压抑不住的怒火,“炫兄,此事……极为可疑。”
“照说是畏罪自尽。”唐炫面无表情,全没了平时的闲逸模样,“此前唐远狄堂上大闹,已经暴露出他与天道有所牵扯的事,只是他身份无足轻重,这阵子大家又忙得不可开交,暂且没顾上理会他,只命人禁足在自己住处,没想到……”
“没想到他会寻死?”
“没想到他会在此时寻死。”唐炫沉声道,“真要想死,早就可以去死,吃里扒外,死不足惜。可他带着一家子,非要和远秋伯父死在同一夜,不觉得太巧了些么?”
唐昕抓起南宫星胸口衣服用力擦了擦眼,转身蹙眉道:“炫哥哥,你的意思是……我爹娘并非自尽?”
“你爹是怎样我不清楚,但你娘并没有自尽的理由,那边院子都在传你和唐青成了如意楼少主的小妾,唐青被送走,独把你留在身边带着,是争宠得胜,你娘正春风得意,每天要去自家嫂子亲妹妹那里串门两趟,她为何要死?咱们唐家,可不兴妻妾殉葬那一套。”唐炫冷冷道,“那四个女眷,要么是被你爹毒死,要么是被外人毒死。”
唐昕凤目圆瞪,血丝充盈,双拳紧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肉里,恨恨道:
“那……到底……是为何……”
南宫星瞥了霍瑶瑶一眼,沉声道:“有些事,也许不该想得太复杂。他们连杀了这些人,说不定就是想设法阻挠咱们办事而已。”
唐昕心神已乱,疑惑不解。
他缓缓道:“唐远秋出山,摆明也要参与进来,除掉他,应该并不在原定计划之中,否则,那些隐藏在府兵力的杀手,可能有立下更大功劳的机会。别忘了,一旦唐门生乱,四位公子肯定是要召集府兵保护的。”
“而唐远狄一家,则多半是为了牵制你我。”他抱紧唐昕,柔声道,“以你我的关系,父母出丧,我岂能不受影响。在这个时间点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正是文曲所暴露出的一个破绽。”
“破绽?”
“她不想咱们来查这里的六个嫌犯。”南宫星斩钉截铁道,“此前的下毒,将原本可以安心潜藏下去的力量暴露出来,现在唐门高手正谋划如何监视公子身边的医生和罗傲。这一连串兵行险招,足以说明,文曲的对策,就要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阿昕,瑶瑶,今晚咱们再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那四个丫鬟再拖延下去。”
唐炫挑眉道:“父母大丧,南宫星,你确定要如此么?”
“确定。我来的时候,远明掌事就说过,不要做对手希望我做的事情。他们此刻一定希望阿昕去披麻戴孝,守灵哭丧,一旦如此,他们就有一万种法子通过她来牵制我,再通过我来牵制瑶瑶。”
霍瑶瑶摆了摆手:“主子这话过奖了,我可不用牵制,你前脚出事儿,我后脚就逃之夭夭喽。我原本就是来试试本事,可没想着掺和到这个程度。”
南宫星一拱手,道:“既然如此,过后我自会带着阿昕去向唐家长辈请罪,此间事情没个了结,其余一切,皆可往后放放。”
唐炫默然片刻,道:“一计不成,必定还有后续,你们多加小心。”
说罢,他转身离开,似乎不愿意与堂厅中唐门长辈过多碰面,径直从窗中跃出。
南宫星拥住唐昕安抚片刻,听到正堂那边有脚步声传来,知道唐门长辈多半已经谈完了事,正在往此处过来,捧起她面颊为她擦拭干净泪痕,柔声道:“跟他们知会一声,你这就随我一起,先去审了那个四个丫鬟。”
唐昕抿唇用力点了点头,“嗯。”
霍瑶瑶提醒道:“主人,你身边累赘越来越多,护得过来么?别到了危急时刻丢卒保车,那……那唐醉晚和唐昕都是跟你风流快活过的,我岂不是要第一个倒霉?”
“四大剑奴就守在院中,真要遇到强敌来袭,我要么将你们都护住,要么一起死在此地,绝不会有丢卒保车的想法。”南宫星正色承诺,跟着看门帘掀开,便迎去与唐家诸位管事者见面。
同辈之中年纪虽有差异,但唐远秋与这一代主事者的关系,不论大小似乎都相当不错,尤其唐远图,一双虎目通红含泪,一进来就退在角落,默默望着唐远秋的尸体发怔。仿佛凶手若是在此处出现,他当即就要上去拼命似的。
尸体的诸多情况均有唐行博等人负责回报,南宫星简单提及腰后那一处更有可能是摔伤,便说起要抓紧时间去审那四个丫鬟的事情。
唐远书命人查验复核伤口情况,拍了拍唐远明的肩头。
唐远明略一欠身,缓缓道:“小星,换我与你同去,今晚咱们都辛苦些,将那四个丫鬟早日审过,以免夜长梦多。”
比起唐行妙,自然还是这位一开始就打着交道的堂舅更加合适,南宫星立刻让霍瑶瑶收拾东西,自己去醒后便在发愣的唐醉晚身边,俯身贴耳柔声叮嘱几句,为她擦擦眼泪,深深一拥,暂且告别。
走在路上,夜风拂过面颊,唐昕暗暗咬牙,道:“我想不通,小星,文曲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兴风作浪,到底图谋的是什么?四个公子里就算还有她的目标,已经闹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怎么可能得手?”
“阿昕,别忘了,四个公子里只是‘可能’有她的目标,但是,‘一定’有她的帮手。”南宫星望着面前灯笼照不亮的小路,沉声道,“她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和此前的行事作风截然不同,依我看……她恐怕也到了困兽之斗的地步。咱们须得再加把劲,将她逼到无路可走。”
唐昕嗓音微哑,艰涩道:“小星,若她无路可走的时候,闹出更大的动静,该怎么办?”
听出她话中隐藏着的情绪,南宫星伸出空闲手掌,将她指尖轻轻握住,柔声道:“阿昕,你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
唐昕脸色阴沉了几分,快走几步和后面的霍瑶瑶、剑奴拉开一段距离,轻声道:“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说到底……是镇南王府中兄弟阋墙,唐门不过是被牵连的。你说,若是我们唐门干脆就放开管束,退缩自保,将一切都交给几位公子和官府去打理,最后公子之间分出胜负,一切……不就结束了?”
这倒是个另辟蹊径的法子,南宫星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阿昕,我能理解,你此刻心乱,对唐门的情形又感到不安……”
“不止!”唐昕的语气陡然激动了几分,眼角那颗泪痣微微颤抖,“小星,文曲已经在针对咱们下手了,伯父死了,我爸妈死了,这里潜伏了不知道多少杀手,还有……还有武功极高的怪物,他们要是来杀你呢?你死了……你死了该怎么办?怎么办!”
最后那一声尖叫让霍瑶瑶吓了一跳,脖子一缩就躲到了四大剑奴身后,探头探脑偷看前面。
南宫星当然知道她此刻的惶恐。
父母已死,兄弟早亡,她身边最亲的人,已经只剩下他一个而已。
偏偏,他还是此刻文曲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人。
“事到如今,再想抽身而退,已经晚了。”南宫星沉声道,“走吧,阿昕,让我揪出文曲,揭穿镇南王府中的幕后黑手,有了这两件功劳,我就可以堂堂正正要求唐门为我娘恢复名誉,也可以挺起胸膛把你们姐妹几个带走。难道你也想像唐青那样,不声不响私奔似的被我送走么?”
唐昕双目含泪,苦涩一笑,“我本就没资格和你拜堂,如今……连爹娘承认的那一道关也省了。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别想那么多了。”南宫星单手搂住她,将灯笼举高,望着近在咫尺的回廊,和里面四个丫鬟等待着的大厢房,“走吧,去会会文曲。”
“诶?”唐昕果然一愣,“文曲?”
“玉若嫣被种下心劫时,有机会下手的只有那三个丫鬟,她们其中,至少有一个曾被文曲取而代之。”他望着已经走到身边,满脸战战兢兢的霍瑶瑶,沉声道,“用上乱心灯,瑶瑶施展本领,就盯着玉若嫣到之后的时间细细盘问,一定能找到关于文曲的线索。”
“要……那个丫鬟那段时间的记忆完全是空白呢?”
“那她就是被文曲替换了的那个。”南宫星迈步走向屋门,“从空白时间的前后节点,至少能找出文曲以假身份活动的范围,无论如何,那就是线索。”
“好吧……我尽力而为。”霍瑶瑶大概是不习惯扛上这么重的担子,满面惶恐,迈进门时还不小心绊了一下,要不是一位剑奴及时出手拉住她的臂膀,可要狼狈一遭。
应该是入夜后担心出什么状况,四个丫鬟集中到了一起,并排坐在椅子上,看守的弟子和衙役也谨慎地退避在屏风后,屋中点了至少二十盏灯,但全都远远离开了丫鬟们所在的地方。
一个预留出灯盏位置的木箱子已经做好,唐门的动作的确颇为迅速。
不愿多打量四个年轻姑娘脸上的伤口,南宫星沉吟片刻,道:“紫萍,从你开始吧。”
那娇怯怯的丫鬟含泪点头站起,近乎本能地抬起手遮住半边面颊,走到他们身前,软弱无力道:“奴婢该怎么做,少爷小姐们吩咐就是。”
南宫星对唐昕道:“这便是那个梳妆丫头,从下手的机会上讲,应该是最好的。”
唐昕蹙眉道:“可这些丫头之前不是都已经审过很多次,口供上没有什么异常啊。”
“别忘了唐青的情况,文曲的手段,是可以把虚假的记忆临时种进脑子里的。”
南宫星拍了拍霍瑶瑶的肩,柔声道,“瑶瑶,看你的了。靠乱心灯,把文曲设下的那些屏障,一个个全都扫开。”
“是。”霍瑶瑶一紧张,就会用手指尖碰自己面颊上的汗毛。
南宫星给她输了一股真气进去,稳住心脉定神,“不用怕,这次我和阿昕都在你身边。”
说话间,唐远明处理好了门主那边的交代,跟进屋里,简单问了问情形后,令左右看守退下,将屋门关上落闩,把其他三个丫鬟隔开在内室,这才拿起那个套头箱子,对霍瑶瑶道:“霍姑娘,有劳了。”
为了方便,紫萍按他们的吩咐,平躺在八仙桌上,木箱套上之后,从顶上换气孔伸进手去,点燃撒了乱心灯粉末的灯盏,将气孔盖子放回。
静等片刻,估摸紫萍已经接近缺气难耐的状态,南宫星隔着木板一震打灭灯火,开盖摘下木箱,让霍瑶瑶施功。
霍瑶瑶不愿透露太过自己功夫的奥秘,等木箱里的烟雾散去,便打开两头木板,成了个连着两人面孔的小围墙。
她在里面念念有词,南宫星也懒得细听,按她要求递了几样东西进去后,就只等着霍瑶瑶问话。
情况比想象的艰难不少,但并不是因为紫萍受了多大禁锢,而是她的心神被催破之后,袒露出的实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只有问得极为直白简单,才能理解意思,回答得也是乱七八糟。
霍瑶瑶推测,紫萍事发之后,可能还被乱心灯袭击过,她的表现,绝不像是仅在玉若嫣中招时一起受过那么一次而已。
不过虽说问答之间有效信息获取得十分艰辛,但旁边有三个心思敏捷的帮手在一起梳理,不难将时间一段段连接起来。
接上之后,其中并无断裂空白,只是梳妆打扮那一阵有过无法回忆起来的恍惚失神,那段记忆,也如镜花水月,分不清是真是幻。
“既然如此问话都没什么毛病,想来应是无辜,”唐远明叹了口气,缓缓道,“可惜一个乖巧丫头,成了如今的模样。先扶她出去,换下一个进来吧。”
南宫星知道心急不得,排除一个,也算是重要成果,便和唐昕出门,迅速换了一位。
考虑到苏木、苏叶两姐妹嫌疑陡然上升,南宫星为做缓冲,先传来了范霖儿的贴身侍婢,紫芙。
同样破面半边,这丫头看着就平静许多,只是仅有半数五官可见,神情扭曲,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心中安定,还是已经麻木认命。
“是到我了么?”
“嗯,过去吧。”唐昕点点头,领在前面。
“我知道的都说过了。”紫芙一字一句道,“夫人栽赃我,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南宫星柔声道:“若你是清白无辜的,今晚过去,就没事了。”
紫芙略一抬眼,冷笑道:“没事?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她突然狂笑几声,笑出的眼泪流过伤处,让那残面更显扭曲,“我都成了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有什么没事!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这些做主子的是人,我这做奴婢的也不是猪狗!你们不管有什么手段只管拿来吧,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证明我什么都没做过!以死明志你们不会信的,我等,等你们信了,我再死!”
厉声说罢,她蹲下脱掉鞋子,一拨头发,亮出那半张露出血肉的面孔,瞪圆眼睛往桌面上一躺,“要怎么样,来吧。”
霍瑶瑶为难地看向南宫星。
南宫星不为所动,如今不管看到什么,都要有那可能是表演出来的觉悟,“动手吧。”
等乱心灯生效,霍瑶瑶准备忙活的时候,他才又柔声补充一句,道:“瑶瑶,你若有能力的话,帮她稍微减去些死志,她……年纪还轻。”
霍瑶瑶点点头,“知道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是问完她没什么问题,我就想办法给她留个扣。可……可她之后这副样子,该怎么过日子啊?”
唐远明叹了口气,承诺道:“既然是唐门护下不力,到时这些丫鬟凡是清白的,便将卖身契烧掉,由她们自行选择。愿意离去的,除镇南王府的安抚金外,唐门再给五两黄金,安置到唐家堡去,保证此后生活安泰。不愿走的,唐家视为本族亲眷,一概庇佑。”
南宫星沉吟道:“我还能提供一个地方,那边住着许多身体残疾,或是心神有异的流民,这些丫鬟到了那儿,兴许还能寻一个好人家,生儿育女。”
唐远明扭脸看着他,注视片刻,缓缓道:“如此便再好不过了。远秋兄果然没选错人。对她们都尽心竭力的男人,总不会辜负了醉晚。”
知道唐门明面上发生的大小事情很难瞒过这位西堂掌事,南宫星只得拉紧唐昕的手,道:“我虽风流,但对有意入南宫家与我一道生活的女子,还是尽量皆不辜负的。”
唐昕轻轻哼了一声,看向霍瑶瑶,不愿插话。
过不多时,盘问开始,霍瑶瑶口齿伶俐,心思机敏,唐远明和南宫星提点着,很快就将范霖儿此前的所有可疑之处仔细询问了一遍。
紫芙心神迷乱之后,语速倒还不慢,记忆也清清楚楚,未曾有过断离模糊,不要说霍瑶瑶,就连旁观的他们也能判断出来,这姑娘并未被干扰过心神。
几遍询问后,霍瑶瑶下了结论,“这人没被文曲下过手,我不知道她先前的口供是啥,反正这次问的,你们都听着了。诶,不过先说好啊,问出的话,肯定是实话,但实话,可未必就是真话。”
南宫星一怔,“此话怎讲?”
“主子,过去的事,你真能每桩每件都记得清清楚楚?记得清清楚楚的事儿里,就真能每一样都不偏不袒千真万确?”霍瑶瑶大概是怕自己背的责任太大,忙不迭解释道,“我问出的,都是那人心里最老实最老实的内容,可有些人,她打心眼儿就认为自己没错的事,那说出来还是自己没错。”
唐昕大致明白过来,举例道:“我懂了。假使这里有个苹果,她过来以为是无主的,拿起来吃了。若审问她有没有偷吃过东西,她一定不会承认,得问她有没有吃过苹果,才会得到真实答案。”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还是昕姐姐脑子活。”
唐远明思忖片刻,道:“无妨,怀疑的地方都已经详细问过,只要是实话,即便不是真话,也能说明紫芙并不知道真话。到此为止吧。”
“好。”霍瑶瑶喜滋滋应了一声,端起茶壶坐到椅子上,全然不顾形象地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下去,哈了口气道,“主子,我精神消耗可不小,叫我歇一刻,再审剩下两个成不成啊?”
唐远明在旁答道:“可以,我这就命人弄些点心,大家都填填肚子。之前两个既然已经证明清白,等醒了,吃喝时候就问问,看她们未来打算做何准备。”
“好,顺便也让那姐妹俩一起,咱们观察观察反应。”南宫星望着桌上还没醒来的紫芙,轻声道,“已排除掉两个,剩下那俩还恰好是姐妹,要说一个有问题,另一个毫不知情,我不信。”
十二个时辰轮班值守的状况已经持续了数日,夜间伙房也有人随时候命,不久,一桌简单饭菜就摆了上来。
紫芙药劲儿未过,看眼神仍有几分恍惚,但没有再提寻死的事,紫萍满脸忐忑,不敢坐,更不敢吃,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开口,问的还是自己究竟洗脱了嫌疑没有。
有心情大吃大喝的仅剩霍瑶瑶自己,南宫星不便越俎代庖,便看向唐远明。
唐远明心领神会,沉声开口先叫四个颤巍巍的丫鬟全部入座,宣布紫芙和紫萍已经洗脱嫌疑,不需要再顾虑自身清白。
苏木和苏叶顿时脸色惨白,口唇退色四股战战,做姐姐的苏木勉强颤声道:
“掌、掌事……老爷,这……这夜审,是……能给我们都证明清白,还是……还是一定要推一个罪犯出来啊?”
唐远明叹道:“你放心,若你们姐妹的确无辜,我以唐门的正道侠名作保,绝不强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做交代。”
那姐妹俩这才一起松了口气,羡慕地望着另外两个一起被关的丫鬟。
唐远明在桌下握了握拳,沉声讲出了之前谈好的安排方式,最后不抱什么期望道:“如何打算,你们自己选吧。”
紫萍胆怯地左顾右盼,不敢开口。
紫芙满脸茫然,望望唐远明,看看南宫星,抬手摸了摸自己没皮的那半边面孔,疼得唇角一抽,轻声道:“南宫少爷,我……都已成了这副样子,真还有人肯要么?”
南宫星柔声道:“紫芙姑娘,实不相瞒,那边男子较多,女子颇少,你虽破相,但性情好,身段佳,又能干得很,怕是只有那边最勤快的汉子,才有资格娶你。”
紫芙拎起衣袖,小心翼翼沾掉眼中的泪,抽噎道:“我跟你走……南宫少爷……奴婢……奴婢一刻也不想再在唐家的地方待了。”
紫萍这才小声跟着道:“我……我也选一样的法子。还请老爷成全。”
南宫星与唐远明对望一眼,道:“既然如此,你们这就去我客居的厢房那边休息吧,王府的补偿,明日记得去领下。等我忙完此间的事情,便带着你们一同离开。”
紫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看紫芙也跟着要跪,南宫星急忙出声阻止,“好了,吃些东西吧。你们都用了乱心灯,莫要这么磕头,免得头晕目眩。”
跟着他看向苏木、苏叶姐妹,柔声安抚道:“你们两位也是,只要今晚用乱心灯证明你们清白无辜,便也可自行选择将来要如何生活。”
她们姐妹二人对望一眼,并不意外地齐声道:“我们也愿意随少爷一起,听少爷安排。”
自家下人避故园如蛇蝎,唐远明心中自然不会好过,招手叫来一名弟子,开了坛酒,自斟自饮起来。
吃饱喝足,霍瑶瑶在南宫星陪同下往院子里吸了几口清凉夜风,与大家略作商议,定下顺序,先将苏木这个姐姐叫了进去。
苏木个子稍高,躺上桌子后,双脚悬在了外面,她没裹粗布,脚踝之下,便那么赤着。但足趾一个个都还红肿,想必衙门接手的时候,对这里上过夹棍。
难道,这姐妹俩也都是无辜的?南宫星皱眉盘算,她二人和紫萍相若,从出事起就一直被看管着,照说应该没什么机会将文曲替换出去才对。
还是说,这也是苦肉计的一种?
不多时,霍瑶瑶便做好了前置工作,熟能生巧,之前问过紫萍,这会儿审起苏木,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你说,玉捕头美不美啊?”
“嗯,美得很。我看了好羡慕呢。”
“那天紫萍伺候她梳妆打扮,你没去帮忙么?”
“我是玉捕头身边管事的大丫头,我怎么能不帮忙。玉捕头身边大事小事,都该我帮忙的。”
“那你帮她做了点什么啊?”
“呵呵,我啊,我帮她加了些东西在灯里,拿东西一烧,就成了烟,那烟一吸,她就傻了眼,你说,有趣不有趣?”
原本并没认真听着,旁边诸人谁也没想到答案会来的如此突兀,唐昕霍然起身,险些将凳子带翻。
霍瑶瑶满眼兴奋,强压着口吻不要过于激动,柔声问道:“有趣,听着就真有趣。那你让她傻了眼,是要做啥啊?”
苏木呆滞的眼睛眨了眨,露出几分迷茫之色,道:“这我可不知道,是我妹妹叫我做的,她求我帮忙,不然,我哪有作弄主子的胆。可后面也没做什么……她好像就是在主子耳边念叨,尼姑念经一样,傻兮兮的。”
南宫星迅速迈步过去,探头看了等待盘问的苏叶一眼。
那小姑娘端端正正坐着,双眼望着膝盖,看神情颇为期待,像是指望南宫星她们为自己洗脱冤屈,恢复自由。
又像是,已有了万全之策,只等着事情发生。
就在此时,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飞身闯入,急匆匆奔向唐远明身边。
那是唐行博。
他看上去难得失了镇定,气喘吁吁一到唐远明身边,便沉声道:“掌事,出事了。”
唐远明抬眼道:“说,无妨。”
唐行博眉心紧锁,缓缓道:“远图掌事不久前去了罗捕头的住处,罗捕头……被打伤,还中了毒,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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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庆府,是西夏东京。兴庆府本叫兴州,兴州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
上游,扼西陲要害。既有丰美的水草、丰饶的五谷,还盛产青盐,养育了一代代党项儿女,而军事上也是占据要道,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西夏乃是后起的小国,东南是有富饶宋王朝,东北为强大的辽国。自然格外看中兴州,不仅改名兴庆府,立为东都,还自立国起,就一代代的扩建、加固城墙。使得兴庆府成为西夏少见的通都大邑。
而如今这座西夏第一坚城,将迎来它的第一次大考,因为三十万的宋军来了。
胡三是宋军的一个大头兵,当兵多年,已是个老兵油子了。此刻,刚扎完营的他,正躺在地上,抽着旱烟,与同伴一起吹牛。
「我的个乖乖,这么高的城墙啊,要拿人命填得填多少啊,阎王殿挤爆了,都不够人爬上城墙吧。」胡三远远望着兴庆府那高耸的城墙,啧啧的叹道。
「怎么,胡老三,怕啦?怕就早点回去奶孩子去,少在这里瞎扯,要是被大帅听到你的唠叨,一刀砍了你,治你个惑乱军心。」同伴李二,正年轻,又与西夏党项人有着血仇,看不惯胡三唠叨,刺了两句。
「切,怕死就不来当兵了,想当年老子给折大帅卖命的时候……」胡三不理同伴的劝阻,一张无遮拦的大嘴又准备开始吹牛。
「停停停,少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聒噪,胡老三,你也就只能显摆一下老资历了,洒家的耳朵都听的起老茧了。」
「啊,呸!你他妈的才像个娘们,爷是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哈,就你,还男子汉。胡老三,你都三十有五,你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还是个童子鸡呢!你还男子汉,你他妈连男人都不算啊。」
揭人不揭短,胡老三被说的火冒三丈,滕的跳了起来,「李双蛋,你妈的说谁呢?老子当年家里可是有童养媳的。」
「翠花姐啊,我知道啊。不过可惜,你还没摸到人家屁股呢,西凉兵就来打秋风了,你的童养媳也一起被掳走了,说不定啊,那翠花现在就在哪个西凉蛮子身下浪叫呢。我说胡老三,你把头顶这毡帽染个绿色,说不定更配你哦。」
「操你妈啊,李双蛋,老子今天撕了你这张鸟嘴。」胡老三怒火攻心,直接扑向了嘲讽自己的同伴。
「来啊,怕你不成。」
两人正准备扭打在一块,发泄大战前的精力。一条皮鞭啪的抽在两人的中间。
「就知道你们两个腌臜货闲不住,要给我惹事,胡老三、李双蛋,要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老子早就抽死你们了。」
「啊,都头,你来啦。」
「王大哥!」
刚还拌嘴,要打架的两人,见了来人立刻停了手,低声下气的问好。因为来人乃是二人的顶头上司。
「都头,你这次被折大帅喊去开那劳什子的军事会,商议了些啥啊?不会让我们都去做先锋吧。」胡老三年纪比较大,也相对油滑一些,未等王都头坐好,就抢先将腰中的葫芦递了过去。
「胡老三,你个软蛋,还说自己不怕死,当先锋多好,杀一个蛮子不亏,杀两个有攒。攒好了军功,小爷好回去娶媳妇,传宗接代,告慰父母。」李双蛋年纪较轻,血气方刚的,又与西夏有灭门之仇,正是磨拳霍霍,准备大干一场。
王都头不理两人,先是对着葫芦闷了一口,一口老酒下肚,舒坦了不少后,对着胡老三骂的,「胡老三,你哪偷来了的马尿啊,也太他妈的酸了。」
王都头虽是用骂的,可骂归骂,骂完还是小心的把酒葫芦给塞好,毕竟军中禁酒,这喝一口少一口,能偷偷藏这一葫芦,已是难得。
「嘿嘿,都头,你就别嫌弃了,就这一壶酒还是我用这张老脸去找后勤的老张头给换的。」
「少你妈扯淡,肯定又去赌钱了,不错啊,居然能赢壶酒回来。」王都头笑骂了一句,然后不舍的将酒葫芦还给了胡老三。
王都头收起笑脸,正色道,「胡老三,你别怪哥哥啊,这一次,大帅确实命我等做了先锋。」
话一说完,胡老三脸马上垮了下来,而李双蛋则是兴高采烈。
接着王都头话风一转,「嘿嘿,放心吧,老哥我又怎么会让你们吃亏呢,去,把王二麻子,武老虎等人都给我叫上,老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啊,都头,去哪儿?」
王都头一脸淫笑,学着算命的瞎子,卖着关子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王都头带着自己的同乡和亲卫,来到后方的一处营地。
「都头,你带我们去哪啊?这处后营我记得是禁地啊。」憋不住嘴的胡老三,走了一路问了一路。
「闭嘴,你个混球,要不是当年你替老子挡刀,我真想撕烂你的嘴。」被烦了一路的王都头,没好气的骂道。手一指前方,说道,「诺,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胡老三顺着王都头的手指望去,只见这处大营门前正站着两个士兵。与一般的大头兵不同,这两个兵矮小了三分,脸蛋也十分俊俏,一头秀发从头盔里长出,飘在了肩头,而两人的胸口虽然有甲片束缚着,仍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鼓起的小山包。
「女、女的?」胡老三盯着两人,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不敢置信的说道。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是这么俊俏的女兵。胡老三等几个大头兵,瞬间觉得血气上涌,下身都涨的难受。
「站住,来着何人,敢擅闯娘子营!」一个女兵对着众人高声喝道,虽然的质问,但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听的胡老三骨头都轻了三两。
「嘿嘿,我等奉王爷之命,明日就要上战场了,特来此祈祷众为仙子保佑啊。」
王都头淫笑道。
「哦,众位军爷原来是明天要上战场的英雄啊,小女子失敬了,不过你们可有口令。」女兵朝着众人娇媚的一笑,用那黄莺般的声音问道。
「一群婊子。」王都头骂了一声,听到胡老三等人心疼不已,只管自己的都头不懂怜香惜玉,恨不得上前为了两个女子揍自己都头一顿。
谁知那个女兵却不以为意,还一脸羞红的回道,「口令正确,小婊子恭迎众位军爷。」看得胡老三等人一愣一愣的。
「嘿嘿,胡老三,怎么样,老哥我不亏待你吧,知道你们都是些童子鸡,特地来带你们开开荤,只有当先锋才有这待遇,以后想来可都得拿西夏蛮子的人头来换。」
「都、都头,你说的都是真的?」胡老三等人也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嘿嘿,老哥我什么时候亏待你们,这下你们没有怨言了吧?」
「谁他妈的敢有怨言,老子第一个劈了他!」胡老三早已饥渴难耐,嗷嗷的大叫起来。
「走,儿郎们,随本都头好好爽一爽!」王都头哈哈大笑,准备带着手下进去。
突然,刚刚没说话的一个女兵突然把枪一横,拦住了众人。
「臭婊子,你什么意思?你敢违抗军令?」王都头刚出了风头,这下被人拦了,扫了面子,顿时剑眉一挑,不由得勃然大怒。
「啊呀,军爷息怒,奴家可不敢拦军爷。」女子面若桃花,对着王都头抛了个媚眼,讨饶道。
「哦,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军爷,也真是的,你看我们姐妹站岗站了这么久,你也不给我们点好处,就想进去找里面那群小婊子快活,奴家可不依啊。」
「嗯?小娘子说的有理,是小生唐突两位姐姐了,不知两位姐姐想要什么好处啊?」王都头看出眼前女子是在向自己调情,便也不在生气,顺着女子的话问道。
女子那水一般眼睛一转,撇过众人,然后对王都头说道:「军爷,奴家哪敢提什么要求,不过,奴家刚听军爷说了,你的手下可有不少还是童男子呢,听说童男的精液最补了,奴家两姐妹在此站岗一天了,风吹日晒的,你不该命你手下献出点来,好让我们姐妹滋补滋补嘛?」
另一个女子听了这话大羞道,「姐姐,这,这不好吧,大庭广众的……」
「死妮子,你要是不要,我吃双份也行啊。」
「啊,妹妹我又没说不要……」
「哈哈,原来如此,确实该好好孝敬一下姐姐,不知姐姐看中我哪位手下了?」
「就他好了」女子早就挑好了人,手一指,正是年纪最小的李双蛋。
「啊,我啊,王大哥,我、我……」李双蛋被挑中,猝不及防下,打了结巴。
「平时你威风的紧,关键时候就是只瘟鸡了。」胡老三早已等的不耐,推了一把李双蛋,接着又毛遂自荐道,「小娘子,别看老哥我年纪大,我这里可是三十多年的成年佳酿啊,不如来尝尝我的鸡巴。」
胡老三一边说,一边还对着两人做了一个撸的手势。
「原来是三十多年的童男子啊,真是失敬,可惜奴家已经看上这位小帅哥了,妹妹,这三十多年的成年佳酿就便宜你了。」
「啊,姐姐,你太狡猾了!!」
胡老三心里骂了一句小白脸,走到年轻一点女兵面前,摆了个自认为最帅的样子,文绉绉的问道「不知小娘子要用哪张最吃啊?」
另一旁,年长的那个女兵早已将羞涩的李双蛋的裤子扒了下来,摸着那根涨的坚硬无比的宝杵吃了下去。
年轻的女兵虽然一脸羞红,手上的功夫可不慢,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胡老三的裤腰带,用那黄莺般的小嘴啄了上去。
王都头等人看的火热,突然王都头大吼一声,「来来来,开注了,你们说这两只童子鸡谁先射啊。」
「李软蛋那个家伙的对手一看就不好惹,吃人不吐骨头啊,我压胡老三。」
「放屁,你才软蛋。」李双蛋听了大怒,正要反驳,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把抓住那两粒蛋子,揉搓了起来,把李双蛋剩下的话全变成了噢噢噢噢的尖叫。
众人哈哈大笑,也纷纷下注。
「胡老三,你他妈给我挺住啊。」
「李双蛋,老子压了你一壶酒啊,你要输了我肏你屁眼。」
「滚!」
「小娘子,别放水啊,三十年的成酿快吸啊。」
结果出乎意料,李双蛋虽然看似年轻,似乎很快就能搞定,却意外的勇猛、坚挺。反观那胡老三,虽然开始吹牛吹上了舔,但自被那黄莺给啄中后,就死死的一句话也没说,一炷香都没到就被黄莺给吃了个干净。
「操你妈啊,胡老三,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十两银子。」
「操,胡老三,你他妈玩弩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射那么快。」
输钱的众人对着胡老三破口大骂,胡老三却已经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那根腌臜货软趴趴的躺在地上,脸上却是一脸满足,「爽,太他妈爽了,我胡三这辈子不亏了,哈哈哈哈。」
「值你妹啊,你个蜡枪头。」做庄亏了钱的王都头,上去一脚踹倒胡老三,然后对着身后的兄弟吼道,「走了,弟兄们,肏女人去了。」
一帮丘八进入营房,就看到一排女人,像马一样被锁在马槽中,头与双手被枷锁拷在一起,肚子下分有一个长凳托着,这样这些女人不得不弯下腰,弓起身子,双腿分开着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缝。而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上,还真像马一样被人印上了印记。
众人早被门口的活春宫弄的欲火焚身,纷纷上前挑选自己钟爱的马匹,王都头抱住一匹写着「婊子营——丙级母狗十三号」的母狗的屁股,嗷的大叫一声,开始干了起来。其他众人也不甘示弱,一场淫弥的大会再军营里展开。
——————一推大头兵在军营后方发泄这大战前的精力,军营帅帐之中,自然别有一番风景。当上三军统帅的端王,正意气风发的端坐在军帐中央,怀抱着玉紫萱、玉灵儿两母女,宴请着秦严与一众三军的将领。
「哈哈哈,秦叔真是客气,孤只是随口一说要建个娘子军,慰问众将士,没想到秦叔还真上心了。」端王喝了一口玉紫萱用嘴端来的美酒,大笑着对秦严说道。
「王爷,客气了,王爷也是爱兵如子,深知这些当兵的苦处,才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颇有当年吴起为吮疽舐痔之风。」
「哪里,哪里,过誉了。」端王摆了摆手,但脸上笑的十分得意,显然被这马屁拍的极为舒服。
这时一个将军,从怀中的女子身上站了起来,打着酒嗝,对着端王说道,「王爷爱兵如子,下官钦佩不已啊,想吟诗一首,给王爷助助兴。」
「哦,想不到李将军还有这雅兴,孤先敬李将军一杯。」
那李将军满杯干下,然后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吟道;
「百万大军围西夏,势如破竹破兴庆,大小梁后最风骚,摸着奶子盼天兵。」
一首歪诗念完,底下顿时是一片骂声。
「什么狗屁诗,脏了洒家耳朵!」
「我草,李大哥牛逼大发了,居然还能吟诗。」
「哈哈哈,笑死爷了,李诗人你他妈李太白转世啊。」
那李将军吟诗完,被人起哄的捧着,也正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哈哈哈,让众位哥哥见笑,其实小弟当年可是被村里的老夫子称作有状元之才。」
「去你妈的,你还状元,母猪都能上树了。」
「你别不信,那老夫子七老八十的,走路都哆嗦。我天天纠他胡子,他受不了,跑到我家里,对我爹说,我是状元之才,他教不了我,所以我这是自学成才。」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端王也被这李将军逗的捧腹不止。那李将军见端王高兴,也是喝高了,拔出自己的佩剑,对着端王喊道,「王爷,光有美人,诗歌还不够,容某在为王爷剑舞一曲。」
说着,自顾自的准备舞了起来。
此时,台下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上去一脚把那李将军踢翻在地。
「妈的,谁啊。」李将军被踢了狗吃屎,怒的从地上跳起来,准备找来人麻烦,却见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啊,折……折帅。」李将军顿时酒醒了一半,萎了下去。
「你这杀才,军帐中拔刀,反了你,还不快滚。」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滚。」
「还有你们,也都给我滚。」来人乃是宋朝第一将门,折家的当家人,折克行。
折家乃是宋朝第一将门,在军中有无数的子弟,那李将军等众人也可以说是折家的家将,如今家主发怒,自然吓的赶紧逃了出去。不消片刻,军帐之中,只剩那折克行、秦严、与端王三人了。
自己的宴会被搅了局,端王自然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这次伐西夏之战,最重要的就是拉拢这位折将军,当下也陪着笑脸道,「哈哈,折将军息怒、息怒。」
「哼,王爷,这军中本应禁酒、禁女人。王爷一来,就破了好多军中规矩,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望王爷自重。」那折克行也是军中宿将,不买端王的帐,对着端王拱了拱手,转身告辞了。
「哼,这折克行,好大的胆子,真不识抬举。」端王笑着脸,等折克行离开了帅帐,才脸色一片,恨恨的骂了一句。
「呵呵,王爷息怒。」秦严陪笑道,「那折家世代与西夏作战,如今贵为本朝第一将门,那折家军至少掌握了十万雄兵,这些兵可是不知赵家,只知折家。现在可不是与其翻脸的时候。」
「孤也知道军权的重要,可那折家向来中立,油盐不进,那折克行一不贪财、二不好色、就连杯中物也是十分克制,孤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拉拢他好。」
「王爷莫急,没了折家军,但王爷可是已经掌握了禁军了,我记得御马监的禁军总管童公公,是王爷的伴当,王公公的义子吧。」
「禁军虽然我确实参透了不少,不过有屁用啊,那帮汴梁子早养废了,真的能打的还得看这折家军。」
「王爷且宽心,我这有一计。」秦严说着,用内功传密语给端王。
「哦,妙,秦叔果然是孤的福将啊。」
「哈哈,王爷客气了,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说起来,秦叔这次培育的娘子军可真是花了心思。不仅个个貌美如花,还分了甲乙丙丁几个等级,那帮丘八为了肏女人,可不得给孤好好卖力。对了,秦叔,你这等级是怎么分的?」
「王爷,莫在折煞小的,这秦叔二字乃是当年皇上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咦,父皇金口玉言,怎么能不当回事呢?当年秦叔入宫献宝,父皇可是亲自与你结拜为兄弟,封为秦威候的。」
「哎,都是当年无知无畏啊。」
「莫说这个了,秦叔给我讲讲你这娘子军吧,肯定另有玄机吧。」
「哈,还是王爷了解我。我这队娘子军,确实另有玄机。」
「先说这人选,大多都是我昔日灭了的江湖门派中搜罗的那些江湖上的女侠,所以,这些婊子不仅能肏,其实大多身怀功夫,乃是货真价实的娘子军。」
「哈哈,当年父皇封秦叔为秦威候,替父皇管理那些不听话的江湖侠客,如今果然是有收获啊。记得当年,秦叔第一个。出手的就是你怀中的西门家吧。」
「臭婊子,王爷问你话呢!」秦严对着自己桌子下突然骂道。不一会赤裸的西门雪妍从桌下爬出,对着端王行礼请安道。
「罪女西门雪妍向王爷请安,罪女西门一家向来以武犯禁,实在罪该万死,多谢王爷与主人当年开恩,将奴与奴家的一众女眷赐为奴隶,免奴家的死罪,奴家一定要用奶子与骚逼好好感谢主人与王爷。」
「哈哈,不打扰西门娘子的雅兴了,秦叔请继续。」
那西门雪妍再行个礼告退,然后爬回秦严的桌下,一口含住刚刚舔了一半秦严的龙根。
秦严继续说道,「我这娘子军,都是些被俘的女侠,自然早被我种下惑心种,个个淫荡不堪,比婊子还浪,却又比死士还忠心。」
「哈哈,秦叔的惑心之法,我是早就领教了,对吧,紫萱。」端王说着,捏了一把身边美女的奶子。
玉紫萱娇喘一声,讨饶道,「啊,王爷轻点。秦宫主的仙法乃是上界之术,当然奇妙无比,若不是当年秦宫主为奴家种下惑心术,奴家如今又怎么能有幸成为王爷的母狗呢。」
「嘿嘿嘿,你这骚货,这三个月可有想孤?」
「啊,王爷,母狗的骚逼天天都想着王爷的龙枪呢,奴还特意学了一套毒龙钻,等王爷肏灵儿那小母狗的时候,母狗给王爷助助兴。」
「好!果然孤没白疼你这条母狗,果然忠心。」端王香了玉紫萱那女奴一口,然后对秦严问道,「秦叔,就别卖官子了,一口气告诉孤吧。」
「好,王爷也知道我们刚收拾了黑苗一族。我从黑苗那里搜来了一种花,此花艳丽无比,却又含有剧毒。当地人称之为福寿花。我用这福寿花为引,做成药物,夜夜为这些娘子军的婊子服下。如今这些婊子的春水可以说都含有福寿花之毒了,此毒十分奇特,它并不致命,甚至还能强身健体之用,女子服了它,还可以滋阴美颜,甚至有人还能丰胸,只是会有上瘾的症状……」
「哦,上瘾?有多重?」
「重到不惜性命!」
「这么厉害,那些丘八岂不是?」
「王爷想的没错,我先给那些丘八一些甜头,那些丘八自然食髓知味,为了能再肏这些女人,必然个个奋不顾身,奋勇杀敌。最妙的是,那些丘八还不知道自己已在笼中,只会以为是自己对那些女人动了色心,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便是战死,他们也心甘情愿,哈哈哈。」
「而且我这甲乙丙丁分级,就是按那些婊子的奶子大小来分的,正好大多也是对应这毒性的不同,肏了丙级的,就看不上丁级的。就像喝了这十年的成酿,就看不上那一般的马尿。」
「哈哈哈,妙!妙!妙!」端王听了,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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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的工作处理完后,我驾车赶赴省城,到了杨瑞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小薇,辛苦你了!」杨瑞在门外等着,一见我来,忙拥我进屋。
「我没事,杨老怎么样了?」我脱掉职业装外套,露出里面紧窄干练的白色衬衣,巨硕胸部紧绷绷涨鼓鼓的。
「爷爷一直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常常陷入从前的往事,有时候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杨瑞眉头锁着。
我握着他的手,「别想太多了,也许会好起来的,让我见见爷爷。」
病房里,老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形容枯槁。
「杨老,我来了,徐薇啊!」我走到床前,伏在他耳边轻声道。
杨老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杨瑞俯身道:「爷爷,小徐市长来了,她也是你最思念的苗书记啊,回来看你了。」
老人的嘴角似乎动了动,好像听到我们的声音。
「苗书记没有牺牲,她在刑场上重生了,现在化身小徐市长。小徐市长不仅是优秀的年轻女干部,还是一位铮铮铁骨的女英雄呢。」杨瑞动情地说着,沉睡中的老人似乎感受到了我们的呼唤,呼吸渐渐的深长。
「徐市长为了保护百姓的生命,与恐怖分子英勇搏斗。她的武艺高强,将歹徒们打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已。可是狡猾的歹徒却绑架了无辜的百姓要挟徐市长。」
杨瑞站在身后,将我的双臂拢到背后,做出被反剪的样子,继续说道:「徐市长知道落入歹徒手里会遭遇什么,但是为了不伤害无辜群众,她毅然地站出来。就这样,徐市长被歹徒俘获了。」
老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歹徒们见徐市长容貌漂亮,身材性感,就将她紧紧捆绑起来。可恶的歹徒还抓住徐市长的胸部用力蹂躏。」说着,他的大手绕道我胸前,揉搓我的乳房。
「不……不要折磨她!」老人颤巍巍的声音虚弱道,「放开她……小徐市长……苗书记……你……快走!」杨老醒了过来,还没有完全恢复神智,思念和现实纠缠在了一起。
「歹徒不但没有放开徐市长,反而撕开她的衣服,露出了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杨瑞从后面解开我衬衣的纽扣,两座滚圆的雪白半球猝地暴露出来。
「歹徒们为了羞辱折磨徐市长,竟然给她的乳头注射了催乳的药物。在徐市长分泌出大量乳汁后,残忍的将徐市长的乳头锁起来,让她无法将乳汁排出来,只能时时刻刻忍受着爆裂的痛苦。」杨瑞的声音低沉,缓缓将听者带入凄艳淫绝的画面。
「徐市长遭受了这样的摧残也没有屈服,她咬紧牙关,面容坚毅。但是,善良的人们多么想将美丽的徐市长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哪怕是短暂的一小会。」杨瑞的声音动情,真的进入了角色。
「徐市长,我来救你。」老人的手伸出来,颤巍巍向前。
杨瑞帮我打开一只乳头锁。
我俯下身子,将乳头对准老人家的紧闭的嘴唇。乳白的液体涌出来,只有一小部分进到老人的嘴里。
「谢谢你,爷爷,现在徐市长舒服多了,她还要积攒精神继续和歹徒们战斗。」
老人的神色舒展开来,这次应该可以睡的香甜了。
出了老人的卧室,我担忧的对杨瑞说:「王动说了,我的乳汁可能没什么帮助。」
杨瑞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深深地注视着我,「徐薇,你已经做了这么多,我也并没有希望奇迹发生。其实,我和家族的人都有心理准备,爷爷辉煌传奇的一生,能够安详的终结,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我点点头,没有言语。
「你可受苦了!」杨瑞盯着我的胸脯道。
「好多了呢,前两天才涨得可怕,走路都有些重心不稳,胸部都下坠了,在那样下去,真的要变成八字奶了。」我抱怨道。
「我看网上都有人叫你大乳牛了,哈哈,他们不知道你真的在产奶。」
乳白的液体从那只松了锁的乳头流淌出来,打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襟。
「押到刑房,本大人要亲审大乳牛!」
变态!我脸红地啐道,心里却升起一丝兴奋和渴望。
一间空旷的屋子里摆了几件简单的东西,一个桌子,两把椅子,还有就是中间一根立柱足有碗口粗细。
杨瑞推着我后背紧紧靠在立柱上,双臂绕道后面反绑起来,两腿笔直分开两尺多,锁在柱子两边。这个姿势迫使我挺起上身,一对滚圆爆乳将衬衣撑得马上要爆裂开来。
「任你多厉害的女英雄,一根小小的绳子就让你动弹不得。」杨瑞的大手隔着衣服握住我的乳房。
我试着动了一下,「嗯,手法越来越老练了呢。」他知道我的承受能力,所以绳子绑得很紧,陷进肌肉里。「可是,未必能绑得住我哦。」感到力量很充沛,用全力的话有可能挣得开。
「别忘了,我还控制着你两个弱点。」手指捏着我的乳头,一只还带着乳头锁,另一只刚才已经被解开了,白色的液体不断地淌出来,湿了一大块衣襟。
「瑞哥。」我声音发颤,身体里热流渐渐升腾,被束缚的上身魅惑地扭动起来。
杨瑞懂我的意思,低头含住那粒娇艳的乳珠,温柔的舔舐吸吮。
「嗯……啊……」一道道电击般的酥麻舒爽,我轻启朱唇,娇吟媚喘。另一只乳房被他按在手里揉捏,表面肌肤已经涨得发亮,被他一揉,爆裂感更加强烈,压力聚集在乳头下方,偏偏被锁紧,无法渲泄。
「难受啊!打开另一只吧?」我轻声哀求,一边已经差不多排空了,另一边却越发的涨了起来,好像在抗议厚此薄彼。
「留给爷爷。」把刚刚吸完的那只乳头又锁了起来,还帮我整好衬衣,系上纽扣。
我背靠着刑柱,幽怨的看着他。
杨瑞亲吻我的额头,安慰道:「爷爷还在病床上,心里惦记。」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的确不合适。
正好这时,门被推开了,杨瑞的妻子陆小贞进来。
「徐市长,你这个造型不错,英姿挺拔,杨瑞最喜欢了。」她笑吟吟对我道,打量一番道,「怎么变大小奶了?」
「贞姐。」明知故问,我红着脸,打个招呼。
「爷爷醒了,他要见徐薇。」我和杨瑞惊喜万分。
杨瑞和陆小贞把我解下来,一起进到病房。
杨老面色红润了好多,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
杨瑞喜道:「看来小薇的奶水真有效用,再给爷爷喝点。」
我挺着胸,连忙点头。
杨瑞和陆小贞知趣的退出去。
我帮着把自动病床靠背升起来少许,扶着杨老斜靠着。
「他们又欺负你了?」杨老面容慈祥,轻声问道。
「没有,我愿意的。」
杨老笑道:「还替他们隐瞒,刚才把你绑着推进来,我看着呢。」
「那是扮演革命女烈,我最崇拜为国家和人民献身的英烈。」
杨老感叹道:「有你这样的新一代干部,才是我们国家的希望啊!」
「杨老,您太夸奖我了,国家是你们建立起来的。」看杨老精神不错,我提议道:「我给您跳个舞,请您指点一下。」
杨老有些惊讶,又有些期待。我微微一笑,身子一提,含胸拔背,脚尖高高掂起,轻盈的旋转一圈。
这是传统的革命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我有瑜伽功底,身子柔韧度很好,无论是腾空高劈腿,大开叉都能做的美感力度完美结合。舞蹈中,我挺胸昂首,壮怀激烈,表现出年轻女战士的革命豪情。
全情投入在戏中,我扮演的女游击队长被敌人俘虏。没有道具,我模仿着绳捆索绑,锁链加身的姿态,在严刑拷打中凛然不屈,最后被敌人残忍杀害,活活烧死。
杨老眼中射出久未有过的光彩,嘴唇颤抖,手哆哆嗦嗦的伸出。
我做了一个收势,跨步爬到病床上,两腿分开跪在杨老身体旁,身子前倾,胸前的硕大靠近杨老鼻尖,「首长,县委小苗书记向您致敬!」
杨老颤巍巍的双手攀上劲爆圆滚的胸部,神情激荡,「小苗书记,你受苦了。」
「敌人摧残我的身体,但打不垮我的意志。请首长给与我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机会!」我解开衣衫,将鼓胀的乳头塞进杨老嘴里,早已控制不住的奶水立刻汩汩喷出。
流速太快,喝了几口,老人就咳咳起来。我连忙给他拍背,同时退出乳头,自己锁了,免得奶水横流,弄污了衣服,有失观瞻。
老人激动了阵子,有些倦了。我扶着他靠回床上,周身按摩一番,然后轻手轻脚退出。
在外边,和杨瑞陆小贞商量好,将杨老送到月海暂住,我来照料他。
临走时,杨瑞严肃道:「这件事绝不可以传出去,徐薇,这是对你的保护。」
陆小贞补充道:「是啊,要是人人都知道徐薇的奶水有神奇功效,都来向你讨要怎么办?或者有些歹人把你绑架囚禁起来,天天让你挤奶。」
我眨眨眼睛,「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想抓住我,有那么容易吗?
离开杨瑞家,我赶到省医院李逸峰大夫那里。
「不好意思,徐市长,让你久等了,刚刚做完一台手术。」小坐一会儿,见到了匆忙回来的李医生。
「知道你是大忙人,等一会儿没关系了。」我笑笑,「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之前我曾经给他捎来三百毫升的乳汁,请他检验分析。
李大夫点点,「化验结果显示,你的奶水里没有任何独特的成分,与普通哺乳妇女的乳汁没有什么不同。」
啊!这样啊。我说不出什么感觉,既希望这样,却有点小小失望。
「如果说有神效,我看纯粹是心理作用。」李逸峰医生看着我,神色有些玩味。「绝世大美女的乳汁具有极大地心理暗示,尤其是来自一位位高权重的女市长。」
王动他们也说我的乳汁不如当日里被惊神杵激发出来的甘甜浓郁,看来确实不行啊。
「徐市长,你需要做一项检查。」我应允。
我褪去衣裤,赤裸裸的躺在妇科检查床上,双腿M型打开架高,大腿内侧,会阴,乳房贴满了传感器贴片。
李医生捏住一粒乳头,轻轻用指尖触碰,「徐市长,什么感觉?」
我不自然的从鼻腔里哼一声,「有点痒痒的。」
「这样呢?」李医生捏住两粒乳头,同时轻捻。
「嗯……更强烈了。」我抑制着扭动身体的欲望,轻轻咬着嘴唇。
李逸峰坐到我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打开目灯查看外阴。我低头看着,突然阴唇被分开,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探进深处,四下拨动。敏感的花壁顿时有了反应,吸住侵入的手指收缩。
忍得好辛苦,我告诫自己,这是在做检查,千万不要出糗。
「徐市长,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身体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李逸峰结束了探查,摘掉手套问我。
「嗯,没有什么不同啊?」我茫然回答。
李医生笑笑,眼镜后神光闪闪,「我是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小的刺激就会让你产生强烈的情欲。刚才我在你身体几处地方做了最轻程度的挑逗,仪器显示你的肌肤导电系数短时间内上升七倍,神经中枢释放大量的性激素,比正常人快的多,程度也强烈的多。」
我脸红了,「李医生,我的身子……感觉确实比较快一些。」
李医生摇摇头,「你的情况我了解,对情欲的刺激比较敏感。但现在的症状明显是由催乳产生的,它使你的性欲更加强烈,敏感度非常高。不要说有意识的性刺激,即使是无意间的触摸摩擦,或者一个念头,一个场景都会引起性亢奋。」
我一呆,是啊,这几天是有些怪怪的,心里总是涌动着一丝欲求,乳头和下阴等敏感地带不堪触碰,即使是衣料间无意的摩擦,也撩拨的我心里痒痒的。
李医生扶扶眼镜,顿了顿道:「在医学上,我们把这叫做性瘾症。」
「那是什么意思?」我不安的问道。
李医生注视着我的眼睛,「这意味着在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你将会不由自主的进行大量性行为来缓解性瘾的压力。」
啊!我惊呆了。
「不必担心,」李逸峰笑笑,「我想你的家人和朋友会帮你的。」
从医院出来,我脑子乱乱的,给王动打了个电话。
「嗨,我当什么事呢?把你吓成这样!」王动满不在乎道,「性瘾是病,得治,回来接客吧。」
「你这家伙!」我啧道,心里轻松了不少。
回月海之前,我去拜访了孙教授。
孙教授见我来访,非常高兴,张罗着留我吃饭。盛情难却,我留下来,主动到厨房帮师母做了几个菜。
「小徐啊,电视上看到你的事迹,了不起啊!」孙教授满面笑容,不停地夸赞我。
师母冯依依拉着我的手,附和道:「哎呦,美女大英雄来了,」对孙教授道,「你这个小情人,还真是不错!」
「师母!」我羞道。
「知道吗?我们老孙看电视直播,你差点儿被恐怖分子打死,急的心脏病都要犯了。后来你住了医院,他还天天担心的什么似得。」
孙教授呵呵道:「还说我,你还不是直抹眼泪,叫着老天保佑。」
我感动道:「你们这么为我担心,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的伤都好了吗?让姐看一下。」师母眼尖,一下子发现道:「咦,小薇你的胸脯又变大了呢。」
我心虚道:「是啊,不知道为什么?」
「我懂,这叫补偿式生长,之前它们被摧残的不像样子,现在修养好了就长得更大了。」师母小孩子般自信道,「咦,这是什么?」师母的手触到了我胸尖硬硬的乳环。
我脸一下红了,「是我丈夫给我戴上的。」
师母冯依依眼神透着古怪看我道:「你们可真会玩,奶头刚修好几天也不肯安生。」说着隔着衣服扒拉几下,我没忍住鼻腔里发出嗯地一声。
孙教授笑吟吟看着我们,道:「对了,小薇,告诉你件事。我们学校准备聘请你做客座教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是我的提议,准备聘你做我们的客座教授。」
「不行,不行。」我连连摆手,「我哪有资格。」
「你有货真价实的博士学位,几篇论文都是响当当的硬作,为什么没资格?」
孙教授反问道。
「还是不行,」我还想拒绝,「我不是做学术研究的。」
冯依依坐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道:「别谦虚了小薇,有多少当官的顶着学者专家教授的帽子,你要是不够资格,那有几个能够资格的呀?」
「可是……」我还想说,却被孙教授打断。
「你的理论素养和学术能力无须怀疑,而你所处的位置让你有更高的视野,这是我们这些在学校里的教师不具备的,因此我向学校推荐了你。」
我还想拒绝,师母冯依依不满了,「孙老师,我看你这个学生不听话,是不是该惩罚一下?」
「依依姐,不是不听话,只是……」
冯依依打断我,「还说,这么久不来看我们,是不是把姐姐忘了?」语气幽怨。
「师母,实在是太忙了。」我辩解道。
「不管怎么说,不来看我们,不听老师的话,就要受罚。」冯依依蛮横道,又笑脸盈盈转向孙教授,「孙老师,我要折磨她。」
孙教授瞪她一眼,「小徐工作忙,还要天天接客赎罪,连她丈夫都见不着她的面,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添乱。」
冯依依不满道:「我是帮你哎,徐薇不答应去作客座教授,我就折磨她,直到她答应为止。」
孙教授笑道:「小徐是铁骨铮铮的女英雄,那么残酷的毒打都挺过来了,还会怕你的小手段?」
「那可不一定,女人更了解女人。」冯依依笑得信心十足。
看来是逃不过去了,看着师母的旖旎风情,精致美丽的容貌,湿润娇嫩的红唇,还有涂抹艳丽鲜红的丹蔻玉指,精心修剪的长长指甲,怎么我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呢。
「好吧,学生徐薇犯了错,恳请老师和师母尽情责罚。」我低眉顺眼,心里却火热起来。
「这态度还差不多,先把衣服脱了。孙老师,你去拿绳子。」师母冯依依吩咐道。
我依言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下身保留着丁字裤和吊带肉色长筒丝袜。
孙教授拿来绳子,先将我双手高举,捆了手腕,然后手臂后折到脑后,接着绳子在后颈分做两股从腋下穿到胸前,把两个乳房根部缠绕捆紧。手腕在脖子后面向下拉得很紧,迫使我的胸脯用力向前挺出,两只硕大圆滚的乳球顶在空中。
「教授,你的手法这么娴熟,平日里没少跟师母练习吧?」我笑问道。
孙教授还没说话,冯依依抢过话接道:「可惜我的胸部太小了,挂上绳子效果不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师母你的胸脯匀称饱满是最好的,我的现在有点太大了呢。」网上常常有人争论我的胸部尺寸,要不了多久H奶市长的名头就会名副其实的落到我头上。
「得了便宜还卖乖!」冯依依愤愤地拧了下我的乳头。
「哎呀!」我叫了一声,笑道,「依依姐,你就这么折磨我呀?我是不会屈服的欧。」
「想得美,等会儿有你叫饶的时候。」师母眨眨眼睛,扭头问教授,「你捆完了没有?捆完了再摸。真是妖精,一双丝袜美腿把孙老师迷得五迷三道。」孙教授正在把我两条大长腿并拢拉直,膝盖和脚腕上都缠紧一道道绳子,一边捆绳子一边抚摸我的大腿,不时隔着丝袜在裆部摸一把。
「干嘛,这是要给我坐老虎凳啊?」我轻松地开着玩笑。
冯依依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说完一个黑布条把我的眼睛绑住,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干嘛蒙住我的眼睛?」我叫着抗议,不料嘴一张,一个不知什么软软的东西塞进我嘴里。
「呜呜呜」想要用舌头顶出来,却马上被戴上了钳口球,带子在脑后扣好,根本没有办法。
这还没完,耳朵里塞进了硅胶耳塞,最大限度的挤满了耳道的每一个空隙,又在外面戴了一个大大的隔离式耳机,把耳朵完全扣在里面,彻底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这是要干什么?看不见,听不着,想喊喊不出,我仿佛陷入了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的空间。
忽然间,腰侧好像被触了一下。我猛地一抽,想要躲闪,却发现根本办不到,被绳子捆得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两腰侧和腋下都传来了手指轻微拂动的奇痒,我想大笑,却被堵着嘴巴,想挣扎,却被捆绑的无法动弹。
难受啊!我心里大声叫喊,停下来,快停下了!
然而并没有用。柔软轻灵的手指还在继续,抚琴般在腰间腹部和胳肢窝轻触。
我无法动弹,肌肉绷得紧紧的,那痒痒的感觉却加倍强烈。
不行了,快停吧!我心里疯喊。
哈哈哈,我无声的狂笑。呼吸跟不上,有快窒息的感觉,脑子里阵阵晕眩。
扣挠我的手指像魔鬼似得,那里最痒就扣那里,那里最受不了就一直在那里肆虐。
不要啊……最担心的脚心终于成了目标,啊……啊……娇嫩的脚心传来奇痒,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哈哈……呜呜……
痒得无法忍受,脚趾不由自主蜷起来,却被强行扳开,最敏感的脚心嫩肉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彻心肺。
不行……停……停……我心里大喊,喘不上气了……啊……
手指换成了羽毛,又换成了软刷子,又回到手指。我无声的大笑狂喊,身子在有限束缚力拚命挣扎,浑身香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一松,耳机取下来。
「怎么样,爽够了没有,还要不要再玩?」
嘴还堵着,我拼命摇头,艰难地大口喘气,圆硕饱满的胸部像充气皮球般鼓涨起伏。
「哦,还没爽够。」指尖触碰腰侧,我浑身猛颤,连忙点头。
「你还要再玩。」
我快哭了,姐,不待这么玩人的。
师母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孙老师说的客座教授,你愿意去了?」
我用力的点头,答应还不行吗,快放了我吧。
嘟嘴和眼睛绑带取下来,我活动活动嘴,眨眨眼睛,就看到冯依依洋洋得意的笑脸。
我咧着嘴,哭丧着脸,「姐,你太狠了!」
冯依依咯咯笑道:「越是性欲强烈的女人就越怕痒,不这样怎么能让你投降呢?」
我大口喘着气,稍微平息一些叹道:「我最怕痒痒了。以前就被人捆起来挠脚心,整得我死去活来,但这次被依依姐弄得更是完全受不了,好像比以前痒了几倍。」
孙教授道:「那是因为你的视力和听觉都被剥夺了,又叫喊不出来,所以身体皮肤就变得加倍敏感。」
冯依依挨着我坐下,手探到我胸前,鲜红的长指甲轻轻挑逗我的乳头,「还以为是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呢,才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
「所以师母才是大大的邪恶女魔头!」我愤愤道。
「咯咯,现在是女魔头享用女英雄的时刻。」冯依依把我推倒躺在床上,「孙老师过来,骑在你的女学生身上,用她的大奶子架着小兄弟。」
卧房里顿时充满了旖旎淫糜的气息。
孙教授的阳物夹在我的两乳之间,沿着深邃的乳沟摩擦,红亮亮的龟头不时顶到我的下巴,碰到我的嘴唇。
而师母冯依依干脆坐在我脸上,潮湿的蜜穴蹭着我的鼻尖。
我伸出香舌,灵巧的舔舐师母的蜜肉,时而抬起头,将教授的龟头含进嘴里吸吮。
师母欢快的淫叫,教授从后面抱住她的双乳揉搓。不一会儿,两人都到了临界点,就在我的眼前不到五公分处,教授的阳具噗嗤一声插入师母的蜜穴,抽插起来。进出之间,不时有液体滴落到我脸上,鼻尖,嘴里。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观看性爱的抽插,我又是激动又是尴尬。
教授和师母齐齐高叫一声,只见教授的阳物深深捅进师母的密道,猛烈的抽搐。
我在下面助阵,长长的舌尖来回舔扫。
良久,肉棒缓缓抽出来,随之大量的浓稠液体流淌在我脸上,淡淡的腥味。
射出后,教授有些疲倦,师母扶他坐下。
「依依,快给徐薇脸上擦擦,真是不好意思。」孙教授歉然道。
「没事。」我不在乎道,「我经常被人颜射呢。只不过这样夫妻一起的,还是第一次见识,好刺激。」
我跪在孙教授两腿之间,吐出舌头帮他清理,从阴囊到龟头顶端,耐心地一点点舔舐。师母在后面掰开我的两片臀瓣,将整个股沟会阴暴露出来。
我卖力地舔舐教授的阳具,同时感到两根纤长温柔的手指分开阴唇,柔软的指尖在早已湿润的花壁探索。
嗯……我发出享受的鼻音,蹶起屁股让手指更深入些。
啪,师母在我光洁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拍一巴掌,「小骚蹄子,流这么多水!」
我回头对她媚笑,屁股扭起来,配合着手指进出的韵律。
孙教授的肉棒再次坚挺起来,在我肩头推一把,我顿时会意,身子扭转过来,翘着大屁股对着教授下身,同时把头深深埋进师母裆部。
冯依依帮我解开绳子,然后张开大腿,身子后仰躺在床上。
我手按在师母阴户上,食指中指一分,将两片亮晶晶红艳艳的阴唇打开,露出娇美的阴道内壁,舌头压上去,长长舌尖吐出,从外向内一点点探索。
师母眼神迷离,发出断续无意义的呻吟。我加把劲,空余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弄。
身后坚硬灼热的龟头在外阴研磨,一点点挤进紧窄的阴道。
嗯……呐……我发出呻吟的鼻音,嘴唇全部压在师母的阴唇上,舌尖吐出最长在湿润温热的阴道壁舔舐挑逗。
师母大声呻吟着,身子魅惑地扭动,突然一把抓住我悬垂的爆巨裂乳,使劲揉捏。
嗷……我兴奋地要叫出来,回报以两只手抓住师母乳房,捏着她的小小乳头。
啪啪啪……身后教授深入浅出,身前师母循循善诱。
射了射了……教授身子猛烈颤动,阴道壁蓦地收缩,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挤榨出来,随后放缓节奏,将射后的阳具轻柔包裹,缓缓按摩,帮助它舒缓下来。
片刻后,师母浑身一颤,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我舌尖一卷,将溅到嘴边的爱液悉数咽到嘴里。
双乳被师母又舔又揉,越发涨得厉害。好在杨瑞把钥匙交给了我,就在包里。
「教授,师母,学生有个小小心意,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打开了乳头锁,孙教授和夫人一人抱着我一边乳房,大口吸吮。
阵阵快美冲向脑际,我仰着头无意义的呻吟。
临别时刻,冯依依拉着我的手,不舍道:「徐薇,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
「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的,以后不用接客了,会经常跑省城的,到时候,师母别嫌我麻烦就好了。」
告别孙教授和夫人,我独自驾车返回月海。
快到市区的时候,接到杨树电话,说有重要人物要来请我吃饭。问什么重要人物,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是陶书记转达的,订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
「告诉他们在办公室等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谈公事就在办公室,我不喜欢在酒桌上应酬。
到了政府大楼,杨树早在楼下等候。
「徐市长,客人已经来了,是国家安全部门的,据说是省委常书记的安排。」
我点点头,快步前行。
进了办公室,杨树就领着客人来了。
「徐市长,久仰你的大名,见面更胜闻名啊!」来人大约三十几岁,不到四十的样子,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胖,笑容满面,但眉宇间隐隐透出精明狠利,大概这是搞安全工作的特质吧。
接过这人递过来的红色证件,快速一看,国家安全总局六处处长李腾腾,「哦,李处长,欢迎欢迎。」伸手相握,缩回手的时候却被他握住不放,眼睛还直瞄我的胸部。「小杨,上茶。」我不动声色抽回手。
「李处长,来月海有什么公干,需要我们市里配合吗?」本来国安系统内部的事物我不必插手,但这是常书记的安排,那我就得亲自接待了。
李处长坐下,瞟了眼杨树,见我没有让杨树退下的意思,只得开口道:「我这次来是为了月海超级电池公司遭到恐怖袭击的事件,初步调查我们发现这是境外恐怖势力对我国新能源政策的攻击,妄图将这一改变世界的新科技扼杀。另外,我们还发现恐怖分子有国内势力的协助。」
我点点头:「是啊,如果没有国内犯罪组织的帮助,他们怎么能运进来这么多轻重武器。现在有具体的目标了吗?」
李处长摇摇头,「侦查工作正在进行。我们还怀疑,这样的恐怖事件可能还会有第二次。」
「我们已经得到驻地部队的帮助,安保方面保持在最高警戒水平。」
李处长摇摇头:「这远远不够。」
「当然,我们也离不开国家级别的安全情报协助。」
李处长沉吟一番道:「是这样,徐市长。超级电池公司是一家股份企业,说白了是私人企业。一个私人企业要动用国家军队或者国家安全部门来保护,未免说不过去。而且超级电池这样关系战略安全的关键产业掌握在私人手里,中央认为是不妥当的。」
我眉毛扬了扬,「超级电池是庄星河博士做出的重大突破,我们都知道它的意义。这和国家安全有什么冲突呢,况且私人企业是我国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维护超级电池公司的安全就是维护国家安全。」
李处长有些尴尬,「当然当然,我们要按照市场规律办事,但是,在国家安全问题上不能含糊。我们的计划是在金融市场对超级电池展开收购。庄博士的贡献我们是承认的,会给予他丰厚的补偿,如果他愿意也可以继续留在超级电池公司发挥作用。这样超级电池公司有国家控制,军队以及其他国家机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保驾护航。」
我强压着心中渐起的怒意,「这件事,我会跟省里领导做个汇报。」
李处长笑笑:「这就是常书记的意思,希望徐市长帮我们做好工作。」
我没有再谈下去的兴趣,示意杨树送客。
李腾腾走后,我给庄星河,柳冰冰打了电话,约他们见面。
柳冰冰的豪华别墅里。
我讲了和李腾腾见面的经过,柳冰冰眉头皱起来:「风暴已经来了。」
「怎么讲?」我不解道。
「超级电池不是上市公司,没有流通股,无法在市场上收购。他们会通过各种手段找到公司持有人,利诱,威胁迫使他们将手中的股份转让出去。我们已经有一些小股东的股份转让出去了。我们也受到了压力,天洛家族里的老人正在劝说我们将手里股份转给天石基金。」
「天石基金?」我不解,「就是那个冯哲,华国的索罗斯?金融天才?」
「切!什么金融天才,那是骗骗外行的。这人年纪很轻,四十出头,非常善于包装自己,把自己打造成公众眼中的金融天才,把几次短期获利描述成与国外大鳄斗法,维护国家利益,其实亏得一塌糊涂。但是此人背景深厚,一手掌握国家基金,一手自己成立天石,玩的就是左手右手,将国家财富纳入自己口袋的勾当。」
我震惊道:「竟然可以这样,难道没有人管吗?」
「还有那个李腾腾,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李腾腾,他只是个处长而已啊!」
「哎,此人是红三代,表面只是个处长,但他的家族掌控国家情报部门多年,势力极大。此人心机深厚,行事狠辣,虽然只是个处长头衔,但是一般的副省级副部级官员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还有一人,只怕你想不到。」柳冰冰顿了顿,「常清源,我们的省委书记,是冯哲,李腾腾这个铁三角的大哥,他们是发小,感情非常深,相互信任。」
「什么?」我彻底震惊了。
「被这三个人盯住的公司或者个人,只有乖乖交出股份,才能落得平安,西部的民营能源大亨,现在最风光的互联网大佬,其实都在铁三角的控制下。不顺从的下场都很悲惨。还记得那个楚万里吗,当年的电器大亨,生意做到欧美,资产几百亿,后来出了事,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大部分资产被铁三角的白手套控制。那时候常书记是经贸部部长。」
我定了定神,「我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情,冰冰,你告诉我,你们打算怎么办?」
柳冰冰露出迷人的笑容,「他们很厉害,可我们也不是小绵羊!」
「好!」我神情坚定道,「我是月海的市长,绝不会让这种打着国家名义侵吞别人资产的事情发生。星河,你占有超级电池公司大部分的股份,一定要小心,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庄星河笑笑,额前头发一甩,「有神勇无敌的女市长护翼着,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大家笑了起来。
柳冰冰担心道:「徐薇你要小心,你只是个市长,在他们眼里算不了什么。」
我笑笑,「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家人都已睡去。
我蹑首蹑脚进了卧室,超宽大床上三个人赤身裸体睡得正酣,卓慧仰面躺在中间,王动王欢兄弟俩各在一边,胳膊都搭在卓慧胸脯上。
哼,肯定疯狂了一番。我愤愤道,算了,不打搅他们了。
客厅沙发上我合衣而卧。
清晨迷迷糊糊中突然腾云驾雾起来,几只大手把我扔到床上。
「快,扒了嫂子的衣服!」卓慧兴奋地叫着。
「哎呀,啊,你们这是强奸!」我抗议道,呜呜呜。
「饿了吧嫂子,喝点豆浆,新鲜的。」王欢的阳物捅进我嗓子里,挤得我说不出话。
「老婆,回来了也不说一声。」王动的手指挖进我的蜜穴,不一会儿就淫水四溢。
卓慧象揉面团似得揉我的乳房,还拉扯乳头锁,搞得我又疼又舒服,媚叫呻吟。
一阵疯狂后,我瘫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起来,嫂子,做早饭去!」卓慧拍着我的屁股。
我无可奈何爬起来,去厨房做饭。
「我要两个煎蛋,一根香肠。」
「奶就不要挤了,一会儿直接喝。」
真把我当奶牛了,我奶头上涂辣椒,待会儿辣死你们。
新任务来临,女主又要投入艰巨的战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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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唐铁山的大龟头顶得巧云的屁眼深深的凹陷成了一个大坑,却不得其门
而入。李婷在巧云耳边鼓励道:“巧云,放松点儿,别紧张,没事的。”
巧云的臀肉都绷紧了,屁眼紧紧闭合,就是难以放松。李婷又往交合部位滴了些润滑液,然后两只手扳住巧云的臀瓣用力掰开,功夫不负有心人,唐铁山的龟头前端终于顶开了洞口,进去了小半个龟头。
“疼,疼!”巧云秀眉紧蹙,一脸的痛苦,嘴里嘶嘶吸着凉气。
唐铁山吓了一跳,赶紧后撤。唐健看父亲的鸡巴一翘一翘的硬得厉害,知道他箭在弦上隐忍不发,心疼地说道:“爸,你来这儿吧。”说着从田嫂后庭中抽出鸡巴,躲在一旁。
唐铁山挺着鸡巴尴尬地不知所措,李婷过来轻推着他,娇笑道:“看你儿子多孝顺啊,你就别不领情了,先肏田嫂的屁眼吧。”
唐铁山默不作声地来到田嫂臀后,正好听到田嫂在骂巧云:“你真是不懂事,不就是疼一下吗,怎么就忍不了?少爷给我开苞的时候你也看见了,我怎么就能挺过来?”
巧云委屈地申辩:“那能一样吗?老爷的鸡巴比少爷粗多了,还没顶进去就快把我的屁眼撕裂了。”
李婷赶紧打圆场,说道:“是不能全怪巧云,她年轻,当然眼儿小、肉紧,老爷的鸡巴太粗,是难为她了。”
田嫂扭头对唐铁山说道:“小妮子不懂事,老爷别跟他一般见识,你要不嫌弃就肏我的老屁眼儿吧。”说着还像小狗一样摇晃着屁股献媚。
唐铁山一咬牙,一狠心,将鸡巴对准田嫂的臀眼儿,使劲前顶,力气用得有点大,把田嫂的身子都顶得直向前倒,屁眼凹陷,终于,啵一声,龟头进去了,田嫂紧咬牙关才没有喊出声来。
李婷赶紧过来在两人的交合部位倒了些润滑液,唐铁山缓缓推入,步履艰难却勇往直前;妇人咬牙承受,一声不吭……拉锯战持续了会儿,终于度过了最初的磨合期,肛道变得顺畅起来。
唐健心里高兴,踩到沙发上,把大鸡巴送到田嫂嘴边。田嫂张嘴含住,为他口交,父子俩一前一后,各自享受。唐铁山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跟自己一起肏着同一个女人,心里五味杂陈,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加上第一次肛交的新鲜感,居然忍不住想射精了。他快速抽插几下,鸡巴顶进田嫂肛肠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
田嫂被刺激得猛嘬唐健的鸡巴,唐健也发挥失常,在田嫂嘴里射出了精液。
战罢收兵,几个人心情都很复杂。今天的好戏结束得太突然,好在达到了预期效果,总体上来说,唐健和李婷还是满意的。
关了投影各自回房休息,李婷跟唐铁山回到卧室,看丈夫面沉似水,李婷心里忐忑不安,到隔壁去接小天赐回屋睡。小天赐却闹着非要跟婉儿睡,李秀兰就说算了,让两个小孩子一起睡吧。李婷为难地看了一眼唐健,李秀兰笑道:“没事,他有地方睡觉,你不用管他。”
李婷回到隔壁自己的卧室,唐铁山已经上床躺下了。她换了睡衣过去躺他身边,柔声细语道:“怎么,今天不高兴?”
唐铁山闷闷地答道:“也不是,就是跟唐健一起干这种事觉得怪怪的。”
“父子俩亲密无间、并肩战斗,这份情谊可是很难得的哦。”李婷打趣道。
“今天这个局是你和唐健商量好的吧?”
“是又怎么了?你不觉得小健挺懂事,挺孝顺你吗?”
“这也叫孝顺、懂事?”唐铁山苦笑。
“这事就看你怎么想了,我们俩的出发点也是想让你开心。你要是讲老理的话,大家都拘束,活得不自在。”
唐铁山挠挠头,叹息道:“啥事让你一说都能讲出一堆道理来,看来是我的老脑筋跟不上时代了。对了,你今天过去掺和那种场面,有点不合适吧。”
李婷一愣,扑哧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看小健光着身子跟女人做爱?那有啥,我俩以前上过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上我哪儿没看过?再说了,我可没脱,你又没吃亏,这也值当吃你亲生儿子的干醋?”
唐铁山心里的郁结顿消,呵呵笑道:“是呀,我怎么吃这种干醋,真没道理。”
李婷却不依不饶:“哎,我问你,如果小健对我有想法,你怎么办?”
唐铁山愣住了,半晌不语。
李婷一撇嘴:“哼,小心眼!实话告诉你,你如果对我妈有想法,我绝不拦你,只要我妈同意,你俩想干啥都行。”
“你这么想得开?”唐铁山不解。
“这种事能拦得住吗?我的原则是,你在这个家怎么着都行,但在外面必须老老实实的,不能惹事。你跟我妈的事我当然想得开,你俩早就有那种关系,要不然我和小健从哪儿来?”
唐铁山忽然来了兴趣,问道:“就算你同意,那小健能愿意吗?毕竟秀兰现在是他老婆、我的儿媳妇,我那样做不成了扒灰啦?”
李婷嘻嘻一笑:“大不了你们玩换妻呗,这样谁都不吃亏,现在不是挺流行玩这种性游戏的吗?”
唐铁山又愣住了,他的思维有点跟不上。
“算了,这种事讲的就是两厢情愿,你不同意也没人强迫你。”李婷知道这种事可不能操之过急,赶紧转移话题,“对了,给我妈看病的事你可得放在心上,别再耽误了。”
“我打听过了,老神仙刚巧来省城了,我约了明天下午带你妈过去看病。”
唐铁山对这事的确很上心,已经联系好了。
“好,明天下午咱们一起过去。”
“不必了,人家喜欢清静,人多了不好,就我带着秀兰过去就行。”唐铁山知道这种世外高人都有些怪癖,为难地说道,“小健那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估计不会,他还信不过自己亲爸么?”
第二天唐铁山上班后,李婷就去唐健的卧室把下午看病的事说了。唐健很高兴,说这下有希望了,那药酒效果很明显,老神仙水平肯定错不了。对于父亲带妻子去看病,唐健没任何意见,他内心里还有点怵去见这种高人呢。
李秀兰也满怀期望,毫不介意公爹单独带自己去看病。这些日子的疾病困扰让她备受折磨,只要能治好病,她怎么都行。
唐铁山中午就自己开车回来了,车上放了两个锦盒。午饭后,他带着李秀兰到了市郊一处风景秀丽的别墅区,停在一栋别墅门前。这栋别墅本是一个银行副行长的金屋藏娇之所,没想到二奶卷款跟一个小白脸跑了,副行长受老神仙恩惠颇多,就把别墅送给了他,成为老神仙在省城的固定住所。
两个人下车拎着锦盒走了进去,一个漂亮的姑娘迎了出来,五官精致,长发披肩,上身黑夹克里面是一件白背心,下身穿一件紧身黑皮裤,衬托得乳峰高耸、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屁股滚圆……唐铁山的眼神就有点发直,姑娘似乎见惯了男人的这种目光,也不在意,领着他们进屋。
屋子正中一张八仙桌,桌旁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翁。唐铁山紧走几步把锦盒放在桌上,恭敬道:“老神仙,我这次来也不知道带点啥好,这是一只东北老山参,还有一盒西藏的冬虫夏草。”
老翁打开锦盒,拿出来端详一番,说道:“你费心了,东西不错,你花了不少钱吧?”
“钱是小事,您看得过眼就行。”
“药材市场的门道很多啊,以后你别带这些东西了,尽花冤枉钱,我有自己的渠道进药材。”说完,老翁步履稳健进了里屋。
唐铁山和李秀兰尾随进去,发现这里才是看病的诊室,窗下是一张诊桌和三把椅子,四周有不少药柜,最里面是一张单人床,床上方一圈铁丝能拉上布帘。
老中医坐在诊桌旁,问道:“你俩是谁看病?”
唐铁山赶紧扶着李秀兰坐在老中医身旁的椅子上,说道:“是她,产后虚弱,您给看看。”
老中医端详着李秀兰的面色,看了她的舌苔,然后给她号脉,闭着眼睛沉思好久,睁开眼睛说道:“虽然问题不大,但不太好治。这病说起来也不复杂,主要是怀孕后大喜大悲且高龄生产,致使经脉阻滞、血气双亏。”
唐铁山和李秀兰对看一眼,大为叹服。
老翁对身后站着的姑娘说道:“嫣儿,你带她去里面床上躺下。”
李秀兰起身随着姑娘来到床边,脱了鞋躺下。老翁过来说道:“我先运功为你疏通经脉,你把衣服都脱了吧。”
李秀兰顿时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
老翁不悦:“不是我难为你,有衣服阻碍会使效果大打折扣。我是给你看病,没想占你便宜,你难道信不过我?”
李秀兰窘迫得不行,瞄了一眼自己的公爹。唐铁山会意,说了声“我先出去”
就要往外走。
老翁更纳闷了:“你们是两口子,你还怕他看?他可不能走,我要把这套推拿手法教给他,回去每天要给你按摩,巩固疗效。”
李秀兰妥协了,闭上眼睛解衣脱裤,然后将脱下的衣物叠好放在旁边,光着身子躺下。
老翁肃立,双腿微分,两眼微阖,手臂抱圆,运气行功。良久,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对唐铁山严肃地说道:“你看仔细了,手法不对可不管事。”
老翁很认真地给唐铁山讲解推拿的手法和要领,从李秀兰的前胸、小腹到女性的三角区,又翻身从背部、腰臀到大腿,双手翻飞,点、按、揉、拍……足足耗费了半个多小时,然后让唐铁山亲手操作了一遍。
李秀兰全程都没睁开过眼睛,自己的女性隐私部位被两个男人都看光了,把她羞得不行。她感觉老翁的两只手似有一种魔力,推拿过程中有一股热力在自己体内四处流淌,暖融融的很舒服……结束后,全身轻松,懒洋洋的不想动。
唐铁山推拿的时候,老翁在一旁时不时地指点、纠正。做完后,满意地点点头,叮嘱要每天做一次,起码坚持一个月,阻滞的经脉方能完全恢复畅通。
然后老翁开了药方,又拿了几盒成药,告诉唐铁山服用方法,最后说道:
“草药先吃半个月,晚上煎好分成两份,睡前和早晨起床后各饮一份,每次服用“童子尿,最好是六岁以下的男童。还有就是,越新鲜越好,久放效果会变差,如果有条件的话,不跟空气接触直接入口效果最佳。”
唐铁山和李秀兰听了目瞪口呆,这意思不就是说直接往嘴里尿甚至要含住男童的小鸡巴接尿?但医生的话就是圣旨,他们也只好照办。
“按要求服药调理,三天后下身便不会再出血,但夫妻房事却要等半月之后方可。我这次来省城会多住几天,半月后你们再来,我再帮你们复诊。”又吩咐嫣儿,“你留下唐老板的电话。”
唐铁山和嫣儿互留了手机号码,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上次给我的药酒快喝完了,我这次能不能再买几瓶?”
老翁示意他坐下,观察、号脉后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一旁的女徒弟:
“嫣儿,你上楼去给唐老板取两箱吧。”
唐铁山跟着嫣儿上到二楼,打开西侧的房门,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纸箱子,上面都有编号。嫣儿看了一下纸条,指着编号Q45 的货堆说:“你搬两箱吧。”
唐铁山搬了两箱药酒,出来后看见东侧的房门虚掩,里面好多仪器设备。嫣儿解释说那是熬制成药的地方,这次师傅弄了几个方子要多熬些成药,所以会在这里住半个多月。
嫣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很好闻,唐铁山随口问道:“老神仙有几个徒弟?”
嫣儿微笑道:“就我一个,我是师父从小抱养大的。”
唐铁山哦了一声,问道:“这次诊金是多少?”
嫣儿想了一下,说道:“那几盒成药不贵,就几千块钱。两箱药酒总共五万多吧,至于师父的诊金,没有定数,给几千甚至上万的都有。”
唐铁山点点头,抱着两箱药酒放在车的后备箱,拿着一个大纸袋回来交给嫣儿,说道:“这是十万块钱,够吗?”
嫣儿莞尔一笑:“太够了,唐老板真大方。”
唐铁山带着李秀兰离开别墅,去市里最大的药房按方抓药,买了煎药锅,然后开车回家。
唐铁山驾车,李秀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当知道这次看病花了十万元时,李秀兰既吃惊又感动,接着问他那两个锦盒里的名贵药材花了多少钱。唐铁山说道:“那盒冬虫夏草是我拍卖得来的,花了我五万元。那颗参是真正的长白山野生老山参,已成人形,是无价之宝。不过我没花钱,是别人托我办事送的礼。”
李秀兰热泪盈眶,语带哽咽:“为了我,下这么大的本钱,值得吗?”
唐铁山浑不在意:“为了你,花多少钱都值。”
李秀兰更加感动,忽然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时光倒流,我们早几年相逢,没有跟小健和婷婷发生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情,你会跟我复婚吗?”
“当然,我心里一直有你,所以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等着你。”唐铁山说完,觉得不妥,赶紧说道:“不过这种假如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婷婷对我很好,我不能抛弃她。”
“唐健对我也不错……唉,造化弄人。”李秀兰欲语还休。
忙了一下午,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大家都在等着他们。见他俩回来,唐健和李婷忙问:“怎么样?老神仙怎么说?”
唐铁山笑眯眯地说道:“吃完饭再说。”
大家看他的脸色都知道今天看病肯定很顺利,也都开心起来。吃过晚饭,田嫂和巧云收拾碗筷,其余的人都来到唐健的卧室。唐铁山把今天的情况跟大家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来煎草药,每天按摩的事还是小健来做比较好,虽然手法很复杂,不过我会好好教你的。”
唐健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才勉强说道:“好吧。”
李婷说道:“我觉得还是让铁山来做按摩比较好,换成小健如果手法没学对,会影响疗效的。”
李秀兰却对李婷说道:“还是让小健来做吧,不能总麻烦你老公啊。”
“我倒是不怕麻烦,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主要是担心小健会有想法,毕竟这种按摩会有身体方面的亲密接触。”唐铁山赶忙解释。
唐健急忙摆手:“爸,我没什么想法,就是太辛苦你了我有点过意不去。”
李婷不耐烦了,说道:“你们别推来让去了,我做主了,就让铁山来吧。”
唐铁山看李秀兰没再反对,也就不再推辞。他到厨房拿出药锅泡上一付草药,田嫂在一旁说道:“老爷,我来熬药,你去歇着吧。你放心,这事我以前做过,有经验。”
没想到唐铁山不肯,坚持要自己熬。田嫂拗不过他,也只能作罢。
直到晚上十点多,药才熬好,唐铁山在一楼的厨房将药汁分成两等份,端着碗上二楼到唐健的卧室,看到李秀兰正逗婉儿玩耍,唐健却不在屋里。
问李婷:“儿子尿了吗?”
“天赐困了,正准备把他撒尿了睡觉呢。”李婷说道,“正好你抱过去给我妈喂尿吧。”
唐铁山抱着儿子转回隔壁,来到床前站着将怀里的儿子面朝前分开双腿,对李秀兰凑过来,看见眼前的小天赐胯间的小鸡巴像一根小火腿肠,胀卜卜的,看样子正憋着尿呢。她不敢怠慢,顾不得羞臊,面向小天赐的小鸡巴张开了小嘴。
唐铁山知道怎么给小儿子把尿,他嘴里“嘘~~嘘~~”吹了几声口哨,男童的小鸡巴就像扭开了水龙头,一股清澈透明的尿液直射出来,李秀兰迎着水流张大嘴巴,吞咽不停。
唐铁山悄声说:“再往前点儿,含住天赐的小鸡鸡最好。”
李秀兰觉得童子尿的味道没什么受不了的,热热的带点淡淡的咸味,为了治病也顾不得害羞,真的上前用嘴将那根小鸡巴轻轻地包裹在口中。
小天赐迷迷瞪瞪的,但也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进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觉得很舒服,开心地笑了起来。尿完了,唐铁山把他抱回去交给李婷,又转身回来喂李秀兰喝中药。
唐铁山端着药碗坐在床边,想喂李秀兰喝药。李秀兰哪好意思,接过药碗自己小口喝着,看唐铁山的眼神饱含感激之情。
唐铁山又把中成药拿过来,给她弄好今晚服用的量,亲眼看着她吃完药才离开。
第二天早晨,唐铁山带唐健晨跑后,从厨房拿出昨晚熬的药加热后端上二楼敲李秀兰的卧室门,李秀兰俏声道:“进来吧。”
唐铁山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李秀兰穿着睡衣靠在床头,见他端药碗进来,嫣然笑道:“辛苦你了。”
唐铁山笑着回应:“跟我还客气!觉得怎么样?”
李秀兰的气色见好,高兴地说道:“比昨天好多了,看来这个老神仙名不虚传。真是太感谢你了,给我找了这么好的大夫。”
唐铁山走过来坐在床边,故意把脸一沉:“再跟我这么客气我可生气了。”
说着噘起嘴。
李秀兰咯咯娇笑,促狭地伸手扭他的嘴,两个人相对而笑,就像小夫妻闺中嬉闹。
从隔壁抱过睡眼惺忪的小天赐让李秀兰喝了尿,然后喝药汁吃中成药,都弄完就该吃早饭了。饭后唐铁山去上班,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说公司没什么事,正好回家给李秀兰按摩。
唐健和李婷也来得李秀兰的卧室想看唐铁山怎么给她按摩,可李秀兰害羞,把他俩赶了出去。掩上房门后,李秀兰宽衣解带,全身赤裸盖着毛巾被,让唐铁山开始按摩。全程她都闭着眼睛,也不再避讳自己身上的女性隐私部位被男人抚弄,脸上的表情还很享受。
李婷和唐健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推开虚掩的房门偷窥,见此香艳情景,彼此相视一笑。李婷在他耳边悄声问道:“你吃醋吗?”
唐健摇摇头,看得津津有味。
晚饭后唐铁山又去熬药,然后上去喂李秀兰童子尿和药汁、中成药。
也真是神奇,李秀兰服药的第二天下身就血量减少,第三天就不再流血了。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重复,唐铁山不辞辛苦,每天下午都早早回来为李秀兰忙活。他担心儿子和保姆不尽心,自己就承包了全部工作。唐健和田嫂母女俩既惭愧又感激,也就不掺和添乱。李秀兰知道这是前夫在弥补以前的亏欠,既然女儿都赞同,她也就坦然接受女婿对她这个丈母娘的孝敬。
小天赐很喜欢李秀兰喝他的尿,每次含住他的小鸡巴时都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不哭不闹乖得很。尤其是李秀兰最后为了吸出他尿道里的残存尿液会裹住他的小鸡巴嘬一下,更是美得小天赐嘻嘻直笑。
李秀兰认真地按照老中医的要求服药,接受唐铁山的按摩,身体状况很快好转,脸色白皙红润,吃饭香,睡觉甜,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还有一个变化,就是乳房膨胀,奶水特别丰沛。
李秀兰担心服药会影响奶水的成分,唐铁山便给嫣儿打电话询问,嫣儿问过有益。李秀兰这才放心给女儿喂奶,可女婴的饭量极小,根本吃不了这么多,李秀兰只能用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水吸出来倒掉。
唐铁山看到后觉得很可惜,李秀兰就说你要是舍不得就喝吧。唐铁山也不客气,喝得津津有味。李秀兰吸奶的时候也不避讳他,唐铁山看到李秀兰越来越丰盈的乳房,那眼神就有点不对劲儿。李秀兰不觉羞臊,心里反而沾沾自喜,还让他帮着吸奶,洗吸奶器。
唐铁山鞍前马后地忙活,跟李秀兰的关系突飞猛进,说话也随便多了,有一次就故意开玩笑说道:“吸出来也是给我喝,何必这么麻烦,我直接喝岂不是更好!”这话说出来就有点后悔,怕李秀兰认为他下流而生气。
李秀兰看到唐铁山脸上的笑容坏坏的,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一本正经,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颊绯红,柔声说道:“别让人看见就行。”
唐铁山喜出望外,看看四周无人,真的一头扎进李秀兰的怀里,张嘴含住妇人的奶头,用力地吸吮起来。奶水吸进嘴里,那滋味果真比用吸奶器吸出来的味道好多了,温润香甜,如玉液琼浆。
男人得寸进尺,竟然用手去摸揉她的另一只大奶子,奶水泌出沾湿了他的手掌。他换到这边来吃奶,大手随即抚上了刚吸过的奶子。这种感觉与哺育婴儿不同,更像是性爱的前戏,李秀兰觉得芳心荡漾,身体酥软。
让李秀兰惊喜又难堪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性欲像从地下破土的小树苗,迎着阳光雨露疯狂滋长。每次唐铁山给她按摩到敏感部位时,她都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下阴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唐铁山也发现了这种情况,李秀兰的阴唇从蔫萎到饱满是他一天天看着发生的变化,手每次按摩到女性三角区时,那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女性的骚香也越来越浓,甚至能看到滑腻的爱液从淫洞里流出。
终于有一次按摩的时候,李秀兰感觉自己控制不住了,难为情地对唐铁山说:
“我下边痒得厉害,你把手指伸进去帮我抠抠吧。”
唐铁山略一迟疑,便听话地伸一根手指捅进李秀兰的阴道,里面好烫,淫肉滑腻。
李秀兰娇吟一声,大腿张得更开了。唐铁山用手指抽送几下,看女人还是难耐地扭动屁股,就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洞里翻江倒海,嘴里劝道:
“再忍忍,马上就到十五天了,让老神仙复诊后你就可以跟小健尽情欢爱了。”
这半个月唐铁山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帮李秀兰治病上,把李秀兰这个旧爱感动得不行,却冷落了李婷这个新欢,同时也彻底放弃了对唐健的监管,他跟两个保姆之间爱干嘛就干嘛。
李婷虽然独守空房,但丈夫是在照顾自己的亲妈,她倒也没啥不满。不过唐铁山雀占鸠巢,跟李秀兰的感情迅速升温,她倒是担心唐健会有什么心结,于是经常找唐健厮混。两个人目前形单影只,颇有同是天下沦落人的感觉。
父亲对自己老婆大献殷勤,唐健并没多大抵触,反而乐得清闲,跟保姆三天两头的寻欢作乐。田嫂劝他先享受了巧云的后庭花,以便父亲将来采花的时候天堑变通途。但唐健很仁义,执意要给父亲献礼尽孝,给了田嫂几只有粗有细的假阳具,让田嫂帮巧云多练习,以便给父亲顺利地开苞。
李婷和唐健两个同龄人有说不完的话,嬉笑打闹,感情也越来越亲密。唐健跟田嫂母女联欢的时候,还邀李婷作壁上观。李婷乐于参与,在一旁指手画脚。
田嫂和巧云也不敢反对,毕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4P李婷就凑热闹参加过了。
度过初期的尴尬和不适应之后,大家反倒觉得这样更刺激,慢慢也就彻底放开了。
李婷越来越放浪,旁观的时候不但自渎,还衣衫不整地跟保姆抢唐健的鸡巴玩,让田嫂母女给她舔屄,好几次忍不住想让唐健真的干了自己,总归是欠缺点胆量,只敢打打擦边球。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到了,上午嫣儿打来电话,让他们中午过去,师父每天凌晨六点开始闭关,十点才出关。
唐铁山上午去银行又取了十万现金,带着李秀兰中午时分到达别墅。
嫣儿出来迎接,带他们进屋,八仙桌上摆着酒菜,老翁邀他们入座,笑呵呵说道:“没吃午饭吧,一起吃吧。”
唐铁山受宠若惊,恭敬不如从命。四个人落座,老翁说道:“唐老板,咱们虽然才见过三次面,交往不多。但我觉得跟你有缘,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唐铁山赶紧站起来,手端酒盅慨然说道:“能让老神仙垂青,铁山感激不尽,我先干为敬。”一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秀兰也在他身旁站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老翁,将桌上的酒盅端起来说道:
“老神仙妙手回春,大恩不言谢,我不怎么会喝酒,但我也用这杯酒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说完喝下了杯中酒,脸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
半月前还是面黄肌瘦的病妇,如今变得娇艳如花,老翁看着李秀兰,眼中精光闪烁,呵呵笑道:“不用客气,这是你们夫妇跟我有缘,坐下说话吧。”
唐铁山和李秀兰拘谨地坐下,嫣儿看了看李秀兰,又看了一眼老翁,眼睛忽闪着,表情令人玩味。
老翁丝毫没有架子,跟唐铁山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嫣儿也跟李秀兰交头接耳,低声细语。酒桌上的气氛越来越融洽,天南地北一通胡侃之后,话题逐渐谈到了养生方面,唐铁山虚心求教,李秀兰也饶有兴趣地洗耳恭听。
“现在人们有病都去看西医,那是舍本求末,治标不治本啊。”老翁叹息道,“中医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瑰宝,道教文化更是中国本土的宗教文化,要论养生,放眼全世界,谁能比得上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国?可现在国内没人重视,在这方面的研究还比不上日本和韩国,实在是愧对祖先。”
众人一片唏嘘,扼腕叹息。
老翁谈兴甚高,说自己是道门中人,但隶属正一派,张道陵为祖师爷,继而说道:“因为金庸武侠小说的影响,大家都认为全真教是道教的正宗,道士和道姑穿道袍,居道观,清心寡欲,不食荤腥。实际上,张天师在东汉就创建了道教,比金元时期王重阳创立的全真教早了一千年。全真教讲究修身养性,崇尚苦修,其实有悖人伦。而正一派道法自然,阴阳调和,逍遥快活,符合人性。我活了八十多岁,一生致力于养生,颇有些心得,你们想不想听听?”
唐铁山闻言心喜,李秀兰美目凝望,老翁呵呵一笑:“人有精气神,固精培气方有神。现在的西医动不动就给人做手术,开膛破肚,精气外泄,对身体的损害难以修复。而道家养生通过气功、推拿、方药、饮食等手段,可以达到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老翁谈了一些饮食、运动和季节方面的养生问题,话题一转,指着嫣儿问唐铁山:“你猜我这徒儿,今年芳龄几何?”
唐铁山上下打量坐在对面的嫣儿,见她面容娇媚,清澈的大眼睛顾盼有神,肌肤白皙细嫩、吹弹得破,身材更是前挺后翘、曲线曼妙。他迟疑道:“姑娘今年应该二十岁左右吧。”
老翁轻捋颌下银须,哈哈大笑,得意地说道:“嫣儿今年已经四十有余了。”
唐铁山和李秀兰大吃一惊,满脸的不可思议。嫣儿面对他俩惊讶的目光,淡淡一笑,神色如常。
老翁叹道:“嫣儿是个孤儿,八岁跟了我,这三十多年来,我悉心调教,就为了将来我百年以后这一身本事不至于失传。”
嫣儿伸手在老翁手臂上轻扭一下,娇滴滴地薄嗔:“师父……”
老翁爱恋地在嫣儿的小手上轻轻拍了拍,转向两位客人问道:“想知道嫣儿年轻的秘密吗?”
唐铁山点头不迭,李秀兰也兴致勃勃。
老翁面带神秘地问道:“听说过道家的男女双修吗?”
唐铁山记得在书上看到过,却不明究竟,李秀兰是完全不知。
看两人一脸茫然,老翁微微一笑:“房中术是古代养生的一个重要部分,这方面你们有所耳闻吗?”
“听说过。”唐铁山眼睛一亮。
“嗯。”李秀兰面颊腾起两朵红云。她自然知道所谓的房中术其实就是男女的性爱技巧,当着陌生男人谈论这个,让她羞臊不安,却也隐隐有些期待。
“圣人说过,食色性也。人分男女,正如天地万物分阴阳一般,阴阳调和方能风调雨顺、万象更新。人也一样,阴阳互补、水乳交融,才能通体康泰、生机勃勃。人只知贪色伤身,封建社会更是设置男女大防,这都是大错特错。闺中情事,掌握好尺度和技巧,不仅趣味无穷,对人的健康也是大有裨益。”
看众人听得入迷,老翁却神秘地一笑:“言传不如身教,咱们吃完饭上楼,我和嫣儿亲身给你们示范……”
唐铁山心神激荡,跟李秀兰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中都有期待之意。
酒足饭饱,四人来到了顶层三楼。东侧有一间大卧室,正对着屋中央超级大床的四个方向和房顶都装有大镜子,屋里有各种照明灯光,环绕音响播放着靡靡之音,墙上到处是各种风格的春宫画和性爱照片,地下铺着厚厚的进口羊毛地毯,房间里还有各种性工具和性爱椅、充气球,床外侧靠墙有一排大沙发,宽大的卫生间隔成里外间,里面有一个全自动的豪华大浴缸。
这个房间是以前那个副行长和二奶寻欢作乐的地方,这些设计和装饰就是为了男女尽情欢爱,四人进来都不由得被撩起了心底深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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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鱼玩累了,李文德带着她们来到1号别墅。说是别墅,其实只有一层,
两室两卫一厅足够大,都是给一家三口或情侣准备的,屋外是露天的淋浴房和温泉池。
李贝见状,小声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住的地?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不合适。」
李文德说「没关系,你和小鱼一间屋,我自己一间,都是独立的,这里的别墅都这样。」李贝只好领小鱼住进去。
过了会,李贝自己悄声出来,对李文德说「小鱼玩累了,睡着了。」
李文德暗喜道「让她睡吧,我们去泡温泉,就在屋外。」
李贝这一天也乏了,想好好泡一泡解解乏,回屋换上连体泳衣出来,见李文德穿着泳裤泡在池子里向她招手。
李贝走过去抬起右脚对他说「你自己看看,你那脏东西都在我脚上结咖了。」
李文德笑呵呵的说「好李姐,一想到你踩着我的精液走路我就兴奋。」
李贝羞恼着说「你是兴奋了,我多难受,这一天脚里都黏黏的!鞋里弄的都是,明天我怎么穿?」
李文德说「我下次一定注意!鞋子我帮你买好了,一双高跟鞋一双球鞋,你那双就扔了吧。」
李贝迈入温泉池,骂道「真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遇见你!」
李文德忙贴过去坐在她旁边,笑嘻嘻的说「你别生气,今天累了吧,我帮你按摩按摩。」
李贝没好气的说「滚!我可不用你,上次你说按摩,把我袜子抢走了拿去手淫,想想都恶心,你也不怕得脚气。」
李文德嬉皮笑脸的搂着她道「得脚气也不怕,我就喜欢你的味,你让我亲亲呗。」
「你让我好好泡会行不行?怎么跟泰迪一样?你不累么?」李贝推着说。
「我不累,看见你我就兴奋,现在小鱼不在,你就让我好好亲亲,等她醒了就不方便了。」李文德边说边摸向她胸部。
「呀……你别摸我胸啊!」李贝抓着握在她胸上的大手,努力掰开。
「好李姐,你让我摸摸吧!」李文德揉捏着掌中的柔软说道。李贝的乳房不算大,他一只手可以完全抓住。
「李文德,我说不行就不行,请你尊重我!让你亲我的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别让我后悔答应你三个月!」李贝厉声说道。
李文德见她生气,不敢再袭胸了,只得松开说「好好,我不摸,亲亲总可以吧,你看我这又起来了。」
李贝见他顶起小帐篷,无奈的说「你要亲就亲吧,你亲你的,我泡我的。」
李文德喜道「得令!」抬起她左脚舔了起来。
李贝见他将自己的脚趾挨个允吸,用牙齿厮磨脚心,顺着足跟来回舔舐。她被亲的浑身燥热,想伸手去摸私处又不敢,只得大腿内扣用泳衣在私处摩擦。
李文德舔了大概一刻钟,放下她小脚,看着她潮红的脸说「李姐,你这美足被我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味都没了,你再让我亲亲腋窝吧!」
「别……我怕痒!」李贝夹着双臂摇头说,腋下比脚还要敏感,她怕自己出丑。
李文德不依,用力抬起她双臂拢在脑后,说道「不让我摸就算了,都说好了让我亲,可不能反悔。」伸出舌头来回舔着她左右两侧腋下。
「啊……你别舔了,我好难受……」李贝觉得快感袭来,哀求着说。
「那你让我摸摸胸,我就不舔了!」李文德停下嘴说道。
「不行!」李贝还是拒绝道。
李文德也不说话,掏出阴茎,将她手臂放下,对着她腋窝插了进去,然后用力抽插。
「你真是混蛋!」李贝骂了句,知道不让他射出来他决不罢休,只得用力夹紧,期盼他早点射精。
李文德爱死了她,他就喜欢玩弄她羞耻的部位,感受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摩擦在她腋下的软肉,没多会儿快感袭来,在射精前一秒,抬起她手臂,龟头用力压在她腋窝里,滚烫的浓精喷射出去。
李贝喘了几口粗气,她被弄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私处淫液泛滥,阴茎毕竟不如舌头让自己快乐,只盼着他能再舔舔自己。
李文德射完倒是精神气爽了,老老实实的给李贝揉肩按腿,期间被她拧了多次腰间肉,也不知是哪里得罪她了,倍加小心的服侍。
晚上,老王携着Baby和他们一起吃饭,小鱼吃的快,吃完后就闹着要出去玩,李贝只好随女儿出去,老王见她们娘俩离开,问李文德「李总,整的哪出啊?人妻带孩子?」
李文德幸福一笑,说「我第一次见她就被迷住了,本来不想打扰她生活,谁知……反正我要定她了!」
老王竖着大拇指说「李总真性情!佩服!Baby,还不去敬杯酒。」
Baby接到指示,忙坐过去身子贴着李文德说「李总,我敬你!」
李文德见Baby身材娇小,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微张,呼气如兰,身着红色连衣短裙,修长纤细的腿上裹着黑色丝袜,隐约可见脚趾上涂着粉色指甲油,脚穿透明高跟鞋,虽不如自己的李姐,但也是绝色美人。他呵呵一笑,对着老王说「你真舍得?」
老王说「本就是带过来给你的,我一把年纪了就过过手瘾,哪想到你还带了美妇。要知道为了请她出来,我可花了不少钱。」
Baby娇笑一声,说「谈钱多俗啊,我又不差钱,要不是李总,我还不来呢。」
李文德哈哈大笑道「说的好,那就感谢王总的美意,当然还有美人的情谊!」
Baby举杯问「那这杯酒李总喝是不喝?」
李文德笑着说「喝,不过你要喂我喝。」
Baby娇嗔的看他一眼,把杯中酒喝到嘴里,渡了过去。李文德大嘴含着她小嘴,吞咽完酒后,用力吸着香舌,掠夺着她香甜的津液。
老王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让我年轻10岁,多少钱都愿意!」
李文德搂着Baby亲吻,手伸进裙下一模,内裤上隐有湿痕,松开嘴后,举起她手臂问「洗过澡吗?」
Baby第一次见李文德,还不了解他喜好,不知抬着她手臂何意,回答说「还没来得及洗。」
李文德大喜,对着她腋下深吸一口气,香水味混着淡淡的腋臭。
Baby哪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哎呀」一声,忙用另一只手挡着腋下,说「别闻,我没洗澡,有味!」
李文德则对他说道「我这人就喜欢这个,等我舔完这里,再尝尝你的小脚。乖,把双手放脑后」
Baby哭笑不得,又不敢拒绝他,只得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将腋下展现出来。只见她腋下无毛,褶褶肉缝中隐见黑色腋毛毛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爱出汗,有些潮湿。
李文德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腋窝,Baby怕痒,双手不敢离开脑后,只得双臂向前夹紧含胸,嗔道「痒……」
李文德就好这口,命令道「你别动,忍着点,让我好好亲亲。」
Baby只好强忍心中不安和恶心,复又挺胸展开双臂。李文德接着伸舌舔舐起来。Baby被舔的瘙痒难耐,又担心自己躲避惹得他不高兴,自己这趟岂不是白来了,只好咬牙哆嗦着握紧脑后双手,略有哭声道「李总,我真不行了,痒的太难受了!」
李文德只是不理,对准腋窝中的美肉含了进去,用力允吸几口,品了品嘴中滋味,略有咸涩,最后用力咬起腋肉来。
Baby疼的哭了出来,哀求道「李总……哥哥!疼!疼!轻点!」
李文德感到嘴中有了血腥味,又吸了几口,才松开嘴对Baby问道「你到底是痒还是疼?你来之前王总没告诉过你我的喜好?」
Baby心说,老娘要是知道你这么变态,打死我也不来!但此时已上了贼船,不管是李文德还是老王,她都得罪不起,只好抽泣着说「说……说了……,就是疼的厉害……」Baby看了看被咬破的腋肉已经渗血珠出来,想擦又不敢。
李文德对她说「本来我今天没想碰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要是不吃岂不是对不起老王的一番心意,你要是再乱叫,就滚蛋!」
李文德脾气很不好,除了李贝,他不给任何人面子。
Baby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哗哗的流,吸着鼻子说「呜……我不叫……」
李文德点点头,舔了舔咬破的腋肉,Baby吓得一个机灵,手臂下意识的向前合起来,又想到他的警告,哭着把手臂举了回去。
李文德满意的说了声「真乖!」然后对着另一侧腋窝啃咬起来,Baby疼的双腿颤抖,哇哇嚎啕大哭,鼻涕流了一嘴。
李文德起身看着痛哭的Baby,将她流出的鼻涕用舌尖舔了起来,拉着丝看着她,说「你今天让我舒服了,你想要的我答应你。」
Baby大哭着点头,她现在没了退路。
李文德笑着大嘴舔舐她流出的清涕,然后吞咽下去,扶着她的头说「仰起头。」
Baby听话的仰着头,因刚刚大哭鼻子内都是清涕呼吸不畅,嘴一张一合的哽咽着呼吸。李文德先是伸出食指伸进她鼻孔,感受到鼻腔内鼻涕粘液,用力挖了挖后拿出来,看着食指上的鼻涕,在嘴里尝了尝,又吐到Baby嘴里!
Baby觉得恶心至极,她干呕着想吐出来。李文德用力压着她的头不让她乱动,然后大嘴对着两只鼻孔含了进去,用力吸允。
Baby鼻孔被堵,只得用嘴呼吸,刚刚被吐进去的口水混着自己的清涕吞咽了下去,然后又大哭了起来,她平日风光靓丽,穿金戴银,不愁吃喝,虽被潜规则过,但哪会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变态,更要命的是这变态还能掌控她生死!
李文德嘴中感到一股股清涕随着Baby哭声流到嘴内,他满意的用力吸允吞咽。
Baby哭声渐小,她不断暗示安慰自己是在做噩梦,祈祷尽快醒来。李文德等玩完鼻孔,看着她仰头紧闭双眼,双手拇指用力掰开她眼皮,看着哭红的眼球害怕的看着自己,狞笑着伸出舌尖舔起眼球来!
Baby双手用力的拽他的手,眼皮使劲闭合,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却怎么可能挣脱的了。
李文德恶狠狠的说道「你再喊,我就咬下你的眼珠!」
Baby害怕大哭,刚刚才平息的哭声又高昂起来,双手却不敢用力拽着他,又担心自己眼珠被吃,只是两只小手紧握在他手上。
李文德见她听话,满意的又舔舐眼球起来,左眼舔完又掰开右眼舔,直到两只眼球被舔的泪流不止,血丝通红才罢休。
见李文德舔完,Baby用手捂着眼睛揉了起来,越揉越害怕,哭的声嘶力竭,感觉快要断气。
李文德拿起桌上餐刀在她黑丝裆部用力切开一条长缝,左右撕开,将深蓝色内裤拉向一旁,露出早已淫液泛滥的小穴!他抬起Baby左腿抵在胸前,将脚上透明高跟鞋脱下放在餐桌上,张大嘴将Baby的足趾全部含了进去,丝袜的顺滑混着淡淡的酸臭味让自己阴茎一下子勃起,他掏出家伙对准她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只觉得被层层叠叠的褶肉吸纳包裹,爽的他用力吸允五颗足趾,用力抽插起来。
李文德粗大的阴茎撞击直抵花心,18厘米长度的巨蛇直接没入蜜壶!Baby感到小穴被撕扯开来,子宫被冲撞的阵阵剧痛!疼的哇哇尖叫,双手用力推着李文德的小腹,被含在嘴力的足趾猛的蜷了起来使劲蹬踹,哭喊道「放开我吧!我不做了!我不做了!疼死我了!」他不顾Baby的推搡,继续抽插,大概半小时后,Baby早已疼的麻木,不知丢了多少次,嘴流涎液。
李文德终于感觉快要射精!他拔出带有血丝的龟头,吐出足趾,用力将脚心部位黑丝咬破,将龟头顺着脚心和丝袜插进前脚掌,滚滚浓精射在袜中了出来!
射完后,给她穿上鞋子,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Baby说「今晚不许脱下这只鞋,明早我要检查,要是被我发现,你自己可要想好!」
Baby只得有出气无进气的答应下来,老王在一旁见怪不怪,对李文德说「你这样凶残,那美妇能承受的了?」
李文德帮Baby整理裙子,用纸巾擦干净脸上的鼻涕眼泪,回答说「我可不忍心,再说她还没接受我,要是她知道我是这个样,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所以啊,还是得我帮你物色女人,还有谁能入你的眼?」老王笑着问。
「再说吧,我现在也没这个心思,李姐她们要回来了,别露出破绽。」李文德看着哭红双眼小声哽咽的Baby,皱眉道「你能不能别哭了,至于吗?要是被李姐发现,我弄死你!」
Baby捂嘴用力深呼吸,然后泣声说「我……我不哭。」
李文德挥了挥手,对她说「自己去补妆,眼睛红的像桃子,打扮好了再回来。」
Baby连忙点头,提起她的手包,一脚深一脚浅的跑进卫生间。
Baby还没从卫生间出来,李贝携着小鱼玩完回来,见他们正坐着聊天,道歉着说道「不好意思,小孩贪玩,你们等很久了吧!」
李文德忙说「不久不久,我们也才吃完,小鱼玩累了吧!今晚早点休息,叔叔明天带你去玩水上乐园好不好?」
小鱼听见高兴大叫道「哦耶!去水上乐园喽!小李叔叔你真好!」
李贝见小鱼开心,知道李文德是为了讨自己欢心,不禁对他展颜一笑。
李文德呆呆的望着她的笑容,一时痴了。
李贝见他又痴傻起来盯着自己看,羞恼的瞪了他眼。李文德这才回过神,呐呐的挠头。
老王见李文德这幅摸样,与刚才对待Baby的变态暴力截然相反,不禁感叹一物降一物。
这时Baby走出来,黑色烟熏妆挡住了红肿的眼眶,但眼球上的血丝却无法遮挡。
「Baby姐姐你眼睛怎么了?好多血丝啊!」小鱼望着Baby都说。
「姐姐……姐姐没事,刚才眼睛进了小虫!」Baby声音有些嘶哑哽咽的说。
这番解释李贝自然不信,明显是刚刚大哭一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离开时还是光彩照人,风采靓丽的美人,回来后就变得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老王干咳一声,解围说道「时候也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说完搀着Baby向外走去。
路上遇见不少宾客,Baby太过有名,不少男性欣赏她的风姿卓越,眼神好使的可瞧见她:透明高跟鞋内足趾部位裹着浓浓白液,走路抬脚时又能看到足心处丝袜破洞,露出粉嫩脚心,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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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坚持要睡沙发,妙娟说你家沙发那个宽度,你头和脚都要露在外面啦。
我说我爸妈来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睡的,我妈都没意见你有意见?妙娟扑哧笑了,我说实话你不要怪我,其实你妈是个女汉子,不是很会关心人的那种。
妙娟拉着我的手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发生或者不发生什么,就顺其自然呗。
我们俩先去睡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怕尴尬,就等我们睡着了再来两个妹子收拾好上床去睡觉,叽叽喳喳地说着悄悄话。
我心理压力有点大,给华姐发消息问她怎么样,华姐说她还在上课啊,问我国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可能短期回不去了,甚至吧,可能就再也不回去了。
华姐说哦,那她考虑考虑是不是也回国来陪我。
我说我是个没工作的无业游民,我只要有空可以来回跑的,你读好你的书,华姐没回应了。
我又给吴梅发消息,说妙娟和欣雯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吴梅说怎么她们又在缠着你吗?我说有点吧,但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女特务,不知道怎么对待呢。
吴梅说你也不是什么善茬啊,该咋办咋办,查清她俩的事,本来也是你的职责所在啊,我们要是情报周全,还要你干什么?我决定给吴梅出点难题,我跟她说我有两件事要你帮忙,第一是需要你去查一下一个叫王军的人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如果能给出他的行踪就最好了,这个人中国籍但有香港居留权,专门在境外给人做点法律咨询和公司设立之类的服务,做的多半是灰色生意,有协助他人洗钱的嫌疑;第二是帮忙看下陆颖的桉子情况,如果可能如何能施以援手。
吴梅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在我家的时候不当面提,走了说这些,你不知道你身边的妹子可能在侦听你的联络吗?现在高科技年代了,她们查你这些情报易如反掌。
我说我在你家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啊,是走了以后才知道的。
吴梅说这些都不归我管,你找我没用。
我说这两件事我还是要坚持一下,对我比较重要。
吴梅提高了声音说,让你为国家工作,并不是让你拿来做交换的,你看你要查的两件事,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事情,皇上不急太监急,你瞎起劲什么呢。
我口气也强硬了,说我找你办事那肯定有我的理由,我知道你能办到的,不要用大道理来压人,我听得懂做不到。
吴梅想了想说,那我给你提个条件,你得全力以赴,把妙娟和欣雯的情况在一周内给我摸清楚,至少你不能给我整这种若即若离的戏码,你就把自己当成他们的男朋友,该怎么上就怎么上。
我说我要是不愿意呢?吴梅说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勤快呗。
吴梅最后说,以后有重要的事来我家说,微信跟我谈事谈完就删掉,没事不要打电话,打了也不要在电话里说正事。
我从书房里出来,看到妙娟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问她你怎么回事不睡觉啊。
妙娟反问我,你怎么不睡觉呢,这么晚了还在给谁发微信还是打电话。
我看到妙娟走近,登时感觉有点热血沸腾,妙娟穿了一件薄纱睡衣,里面的胸罩和内裤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是黑色蕾丝带点半透明的,和白嫩的肌肤辉映,充满了性暗示和诱惑。
妙娟看到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肉体,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你是不是今晚要和两个美女同床共枕了,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呀。
我说我激动个鬼,我是打定主意睡沙发的,所以让你先睡呗。
妙娟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傻乎乎的正人君子会怎么想,为了防止你机车了,所以留了一手。
妙娟把正要站起的我按住,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我能感觉她光滑柔嫩的大腿和屁股和我的腿上皮肤亲密接触的那种舒爽,我很自然地就举旗示意了,把内裤顶得高高的。
我有点尴尬,说妙娟你是有男友的人了,这样不好。
妙娟没有理我,反而俯身抱紧了我,嫩脸蹭着我的脸摩擦着,说小一哥哥你的气味好吸引人,光是抱到你,闻到你的气息,我都很满足。
我轻轻推了她一下,说你别闹啊,给欣雯看到了多不好,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小鲜肉,糙得很。
妙娟吃吃地笑了,说诶我要不到中国来,还理解不了糙得很是什么意思,都是说中文,差异却大得太多了。
其实吧,咱们最早在nus一起打沙排,我看到你的身材和肌肉,就感觉真的很迷醉,这些不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男生能比的,今天你抱抱我,我都很开心。
我把妙娟抱在怀里站起身,她呀了一声,用手搂紧我的脖子,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说好吧,那我就让你开心下,把你抱到床上去,然后你赶紧睡觉,这样可以了吧。
妙娟身体扭动了两下,却和我贴得更紧了,我二话不说走进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熟睡的欣雯身边。
妙娟一双美目一直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留下来就睡在这里好了。
我深知给这床上一睡,最后肯定是一场大战。
要说生理欲望,我这久旷而又被华姐撩拨过的欲火确实有点中烧了,但我也挺遗憾并没有和华姐有过一场完美的情欲交流,却要被眼前的妹子轻易得手,虽然心里有点微妙,觉得华姐如果能再主动点也许早就可以啪啪啪了。
妙娟和我僵持了一下,她突然松开搂着我脖子的手,将她柔嫩的小手突然伸进了我的内裤,一把握住了我的粗大和坚挺。
我有点猝不及防,被她温柔的小手抚摸着,觉得欲望在不断地升腾。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伏在她耳边说,你再这样戏弄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妙娟脸微微有点红,但她还是小声地说,忍不住了你就上来呀。
我皱眉说,这样不好吧,欣雯在旁边睡觉呢。
妙娟说你上来抱我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爬上床,妙娟像条美人鱼般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把嘴凑在我耳边说,我跟你说诶,今晚你的任何就是和我演一出戏给欣雯看诶。
我说这不是瞎胡闹吗?你不是说了欣雯对我有意思的嘛。
妙娟轻声说,欣雯是个乖乖女,连男生的手都没有拉过诶,如果不是你主动,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同床共枕嘛。
我说欣雯这么漂亮性感,会没有拉过男生的手?妙娟扑哧笑了,说这个要怪你,大学以前呢她家里管得严,不许她谈朋友。
上大学后呢她也是一直总找不到有感觉的,直到遇见了你,那就更加没办法接受别人了。
我哦了一声,仰天躺着。
妙娟说今天呢,我们姐妹两人就吃点亏,让你占点便宜好了。
不过我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欣雯拉。
我点点头说嗯,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妙娟的手轻轻套弄着我的鸡巴,甜甜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是想和你那个啦,要不是这个时机呢,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愿意嘛。
我说都说感情是自私排他的,欣雯怎么会同意你这么做。
妙娟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让我隔着她薄薄的胸罩抚摸着她的乳房,说诶呀你又不是处男啦,更不会被我给勾引走对不对?其实就是我辛苦一点,给欣雯做回导师,教教她怎么和男孩子做爱啦。
我说你别扯了,这个怎么教,难道你和我做,她看着?这怎么可能?妙娟说有什么不可以啊,你不要再啰嗦啦,快点把我的小内内脱掉,都要湿透了啦。
我的手伸向她肥美的下身,把她的蕾丝小内裤脱下,说这就要开始了吗?妙娟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你摸摸看是不是好湿了,我的手指摸向她的花瓣,果然已经是湿滑柔腻,爱液已经把小阴唇都打湿了。
妙娟细细地喘息着说,怎样啊,想不想要。
妙娟起身睡到我的另一侧,让我睡在她们俩的中间,然后推了我一下说,你已经没得选择了,快去抱一下美女。
我伸手去搂住了欣雯,欣雯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嗯了一声,但并没有挣脱。
我亲了下欣雯的秀发,欣雯悄悄地转过身,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说小一哥哥,我好爱你的。
欣雯穿的是一件棉的睡裙,很薄但剪裁很合身,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妙娟从后面搂着我的腰,慢慢地把我的内裤扒了下去,我变得浑身赤裸,妙娟去拉着欣雯的手放到我的勃起上,说欣雯你来摸摸呀。
欣雯脸羞得通红,手轻轻地握在我的阴茎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妙娟抚摸着我的蛋蛋,说欣雯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小一哥哥的这里是男人里特别大只特别硬的那种诶。
欣雯害羞地低声说,这么大会不会很痛。
妙娟说你笨诶,男生这里又大又硬,女生才会特别舒服。
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用,反正你也不知道其他男人,反正你相信我你是有捡到宝啦。
我把手伸进欣雯的睡裙,抚摸她白皙柔嫩的肌肤,花季少女的皮肤真的是细腻嫩滑,手感妙不可言,我抚摸着她光滑肥美的臀部,感受那种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触感,欣雯紧紧夹着双腿,在我的抚摸下小声呻吟着。
妙娟让我躺好,然后趴在我腿间说,欣雯你看好了啊,我要吃小一哥哥的那里了,然后一口吞下了我的鸡巴。
妙娟的舌头十分灵活,她含着我的鸡巴,小小的舌头舔遍了我鸡巴的每一处,还用心地把龟头根部用力地吸吮和舔舐了半天,这让我的鸡巴爽得无法形容。
欣雯入迷地看着妙娟在我的胯下吞吞吐吐,也不再抵挡我的手伸向她的腿间,欣雯的阴部非常柔嫩和敏感,每一处的抚摸似乎都在激起她的欲望和快感,欣雯的下身变得温热湿润起来,但水明显没有妙娟的那么多,但也羞答答地从花瓣内侧流淌而出,让我的手指的抠弄发出轻轻的水声。
妙娟吐出我的鸡巴又撸了两下,说欣雯你是死人啊,你把你的奶给小一哥哥吃呀。
欣雯含羞把自己的睡裙上衣打开来,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出现在我面前。
乳头和乳晕都是粉嫩粉嫩的,整个奶子傲然地坚挺着,没有一丝下垂,她的乳头已经颤巍巍地挺在乳房尖端,像在诉说着欲望。
欣雯迟疑了一下,按照妙娟说的,把乳头喂进了我的嘴里,羞得闭上了眼。
欣雯身上的少女体香和乳房特有的奶香味充盈了我的嗅觉,我用手捧着她的大乳房,贪婪地吸吮她嫩嫩的乳头。
妙娟吐出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说,我们欣雯的乳房是公认最丰满形状最漂亮的,小一哥哥你是第一个吃到的哦。
我一只手摸着她滑腻的乳房,一只手继续伸向欣雯跪着的两腿之间湿润滑腻的花瓣,欣雯开始闭上眼睛轻声地呻吟着,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只是搂着我的头。
妙娟直起身,把自己的胸罩脱下来,对欣雯说我可要开始了哦。
欣雯已经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感里,只是咬着嘴唇呻吟和颤抖着,恍若未闻。
妙娟从床头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然后试图用嘴给我戴上,发现安全套尺寸有点小,她有点不甘心地把安全套扔开,说小一哥哥你自己有没有了啦,我说你打开抽屉,里面应该有。
妙娟打开拿出一个,仔细看了一下包装上尺码,然后撕开用嘴给我戴上,说小一哥哥对不起了,今天你可以射在欣雯的身体里,但我这个不行啦,我这几天不安全呢。
妙娟一点一点地把我的鸡巴纳入到她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有爱液润滑,但她的阴道的紧致还是让我的深入不那么顺利,她颤抖和喘息着张开自己的腿,摇晃自己的屁股,终于把我的阴茎整根地吞了进去。
妙娟停当后打了欣雯的屁股一巴掌,说你看着点啊,我在免费授课呢。
欣雯故意扭过头去,说你讨厌,我才不要看。
妙娟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说你放下你的架子,好好学习下哈。
妙娟的阴道很紧致但也很润滑,我的阴茎大幅度在她的下身进出,妙娟表现得十分享受,一直在呻吟着,动作也在不断加快,一对娇媚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着。
欣雯脸红扑扑地也十分动情,她紧紧搂着我,但有些紧张的颤抖,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温柔地爱抚着她柔嫩的肌肤,品尝着她樱桃小口里甜甜的少女香味。
欣雯的脸有那种西方的立体感,眼神很明亮单纯,鼻梁挺直,原生的脸蛋和原生的曼妙身材,都透露出一种让人迷醉的美。
妙娟骑了一会儿,低声吼叫着到了高潮,瘫软在我的身上,我左右手各抱一个,感觉真是齐人之福。
妙娟从我的身上下来,她的爱液把我的阴茎和阴毛都浸湿透了,她微微喘着说,阿雯该你上了。
欣雯害羞地闭上眼说,我不会,不要欺负我。
妙娟说你先热热身,先去吃一会儿啦。
欣雯娇羞地说,那上面都是你的水啦,我不要吃。
妙娟嘻嘻一笑,把我鸡巴上的套子摘掉说,这下可以了吧,保证是原装的诶。
欣雯犹豫了一下,妙娟说你不要磨蹭啦,再鸡婆下去天亮都做不完啦。
拉着她的手把她引导到我挺立的下身那里。
欣雯看着我的挺拔,用手轻轻抚摸说,可是这个好大诶,我没有想到这么大。
妙娟说笨蛋啦,这个大才好,比我交的男朋友们都厉害,你用这个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诶。
欣雯有点不知怎么办的感觉,妙娟说你就像舔冰淇淋一样先上上下下舔一遍试试看嘛。
欣雯笨拙地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我的鸡巴,妙娟说你来自己伸手握住啦,然后爬上来和我深情地亲吻了一下,说小一哥哥,刚才的高潮感觉好好,我要是一直想要你的这个怎么办?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妙娟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你答应我欣雯之外,你要找女人就找我好不好?她排第一,我排第二,可以吗?我笑着说这个也可以分享的吗?妙娟说我是她这方面的老师诶,学生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吗?她转头看着欣雯说好了不要舔了,可以吃下去啦,注意牙齿不要碰到哦,要用舌头舔他的前面那个头啦,小一会很舒服的。
欣雯小心翼翼地吞进了我肉棒的1/3左右,然后用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动作不熟练的进进出出。
妙娟拍了下欣雯的屁股说,说把你的那里弄过来让他吃呀。
欣雯唔唔了两声说不要,那里脏。
妙娟手指戳了我一下,我会心地用力扳动欣雯的屁股,让她跨在了我的面前,阴部对准了我的脸。
她的睡裙下空空如也,我轻轻搂着她的肥美的小屁股,用舌头舔上了她丰美柔软的处女阴户。
欣雯啊的一声浑身颤抖,吐出我的肉棒,几乎是仰天大声呻吟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的鲜嫩的小阴唇像含羞草花瓣似的颤抖着似乎想躲开这极度的刺激。
我搂紧她的屁股,用舌头重重压上她的阴户,上下舔动着她的花瓣,享受着那份柔美和鲜嫩的触感。
因为我被我搂紧了下身,快感连连的欣雯只是抱着我的腿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上身。
妙娟嘻嘻笑着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不许偷懒,赶紧吃。
欣雯嘤嘤地说,我一下子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妙娟说那也不行,你不要太自私哦。
少女的阴户一点骚味都没有,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甘甜和清香,我有点沉迷在舔弄她温柔细嫩的阴部的快感中,我把舌头伸进欣雯的阴户搅动着,感受着她的花蜜在快感的战栗中涌动而出,妙娟一边抚摸着欣雯的乳房,一边用手指轻轻拂动欣雯的阴蒂部位,欣雯在上下的夹击下被迅速冲上顶峰,她死死掐着我的大腿,身体扭动着下身失禁般地涌出一股股爱液,在我用舌头逗弄她的阴蒂豆豆的瞬间,她发出一声低吼,下身勐地颤抖几下,高潮了。
妙娟在欣雯湿淋淋的下身摸了几把,说好了好了,可以上主菜了。
欣雯躺在床上,害羞地闭着眼睛,并拢着腿。
妙娟说要接纳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把腿打开呀。
欣雯一声害羞的娇啼,两腿放松,曲起膝盖向两边张开,露出她的一簇细细的阴毛下鲜嫩粉红的嫩鲍鱼,我跪在他腿间,挺着我的鸡巴过来,但我的阴茎硬硬地向上翘着,只是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
妙娟对欣雯说你自己伸手把他的东东送进去呀,人家又不知道你的那个长在哪里。
欣雯撒娇地捶了妙娟一下,还是羞涩万分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欣雯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小声地说,不知道会不会痛。
妙娟说痛肯定会痛的啦,不过只是一下下而已,你放松一点啦,越是紧张越是痛得厉害,要是太紧张了,你的下面会痉挛,会让那个拔不出去,还得送到医院让医生给你们弄开啦。
欣雯听了笑了,下身放松了一下,我开始慢慢地推进我的鸡巴,处女的阴道尽管很润滑,还是很窄小,但在我的坚硬的阴茎的冲击下,她的阴道开始慢慢接纳和包容进去了,直到我的向前推进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我知道那大概便是她的处女膜了。
妙娟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你这时候要好好亲亲人家女生啦。
每个女生在把自己身子献给男生的时候,都是希望男生毫无保留地爱她的啦。
我俯身下去和欣雯甜蜜地接吻,欣雯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她搂紧我的脖子,说小一哥哥你要爱我,我想做你的女人。
我捻动了下阴茎,觉得润滑已经很充分了,对欣雯说我要进来了,欣雯点点头,主动地亲住了我的嘴,说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挺动我的鸡巴,欣雯因为紧张和兴奋,手心都有点出汗了,我咬牙一发力,我的鸡巴冲破了那层薄膜,进入了她的阴道深处。
欣雯明显有点痛,她不由自主地咬了我嘴唇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把鸡巴用力捅到她的阴道最深处,然后停了下来。
欣雯眼含泪花地看着我,目光里都是柔情,她一下抱紧了我说小一哥哥你终于要了我了,我全都给了你。
我怕欣雯吃痛,停着鸡巴没有动只是和她亲吻。
妙娟盘腿坐在旁边说哎呀,我都看得感动了,你们可以动一动了吗?欣雯看着我点点头,我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欣雯的表情痛苦中带着一丝舒爽,说没关系你动吧,我受得了。
在经历了初期的余痛后,欣雯的阴道越来习惯我的鸡巴的大小和冲击力,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活动着阴道肌肉配合着我的动作。
处女的阴道真的是好紧好舒服,幸亏前戏里让她充分湿润了,滑腻的淫水浸透着她的阴道和我的鸡巴,让动作变得滑熘顺畅。
也不知道这样进进出出抽插了多少下,我开始把欣雯的漂亮的大腿扛在肩上,大力勐戳着她的小穴。
欣雯快乐地小泄身了好几次,都几乎要爽到失神。
妙娟搂着我的身上,和我亲着嘴,说小一哥哥你不要冷落我,你用手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我让她趴在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抽插她的已经淫水横流的下身,妙娟摸着自己的乳房,大声高亢地呻吟着,一边摸着欣雯的脸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不要忍着。
但欣雯自始至终没有如妙娟般放浪形骸地大声叫床,她只是咬紧嘴唇嗯嗯呜呜地叫着,一直到泄身好几次,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妙娟看欣雯太累了,对我说,你必须给欣雯一个完整的初夜啊,你这样下去把她弄死了怎么办,快点射出来啊。
我挠挠头说不是我不想啊,现在还不行。
妙娟说处女那么紧的你都没感觉啊,你也真是的。
妙娟爬下去对欣雯说我借的小一用一下,等他要射了再还给你。
欣雯失神地喘着气,只是点头。
妙娟跨在欣雯身上,拉我到她背后,她伏下腰把屁股噘高,打开下身,娇嫩的下身像张开的河蚌般,她用手轻轻分开自己的花瓣说,小一哥哥来弄我呀。
这个老汉推车的体位让我十分方便用力,我一边可以揉捏她丰满肥美的肉臀,一边可以摸着下面欣雯光滑笔直的大腿,一边大力在她的股间进出抽插,妙娟的身体比欣雯修长一点,在我操她的逼的同时,她让欣雯抚摸揉捏她的鼓胀的乳房。
这样活塞运动了十几分钟,妙娟已经爽得近乎浑身无力了,我觉得射精感觉也有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我要出来了啊。
妙娟赶紧从欣雯身上下来,让我重新插入了欣雯的阴道,欣雯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了,又眼神迷蒙地在我的抽插下娇叫不已,妙娟用手摸着自己的阴部,一边亲着我的嘴说,小一哥哥,下次你射给我。
在射精的巨大快感来临前的一刹那,我抱紧了欣雯柔嫩的身体,用力亲着她的嘴,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直通到底,在她的浑身颤栗中,把积攒了几天的满腔精液全部命中欣雯娇嫩的花心,灌满了她的子宫。
欣雯扭动着身体,婉转承接着我的精子,露出全身心的极大满足的表情。
妙娟拿过一块手帕,细心地擦拭着欣雯的下身,混着她的处女血的爱液和乳白的精液从她狼藉的阴道口慢慢地流淌出来。
但前面做爱时候欣雯破瓜的处女血还是流了一些到床单上,是擦不干净的了。
妙娟笑着说,这块手帕归欣雯,这张床单归你,上面是欣雯和你的血和精液。
你们将来要是走散了,可以拿这个做信物再相认呀。
欣雯的雪白的脖颈和胸前的绯红在慢慢退去,她也渐渐从高潮中平息,我紧紧搂着她,贴着她的脸。
欣雯害羞地说,好累呀,没想到做这个比跑2000米都累。
妙娟拍拍我俩的屁股说别恩爱了,抓紧时间去冲个凉了。
在淋浴间,三个人赤身相见,又是一通打闹,爱抚,亲吻。
回到床上,妙娟伤感地说,今晚太难忘了,可惜以后不一定总有这样的机会了,小一哥哥你要珍惜欣雯,也要珍惜我呀。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把两个娇嫩的妹子拥在我胸前,大家都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发现欣雯起得比我还早,她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了,我醒来起身妙娟也醒了,她笑着说,诶呀新娘子真乖呀,已经去给老公做早餐了,不知道有没我的份儿呀。
我进厨房给欣雯帮忙,欣雯抱着我亲了一下,害羞地说,下面有还隐隐有点痛。
我说今天别上学了,在家里休息一天吧,欣雯头偏了一下说真的啊,那我考虑考虑这几天烧什么饭给你吃啊。
我说也不用麻烦啊,叫点外卖就可以了。
欣雯今天穿着很少女风,妙娟说你已经不是少女了诶,应该穿着成熟一点,风情一点好不好。
欣雯只是笑着看我,我说无所谓,可爱一点也很好啊。
妙娟摇头说那不是的,你打扮得性感一点,小一哥哥会被你迷死的。
吃完饭我想想其实我也没工作呀,不用急着去上班,不由得有点发呆。
妙娟说好啦我不影响你们二人世界,我可是要念书去呀。
妙娟出门了,欣雯就扑在我怀里索吻,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你是不是又有想法啦。
欣雯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这样抱抱就很好。
说是这么说,她丰满坚挺的乳房蹭到我身上,我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欣雯的呼吸有点急促,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坏的事,我挺了下下身,在她的大腿上摩擦了下说你说呢。
欣雯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小一哥哥你让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其实欣雯不算特别惊艳的美女,但是那种很耐看的姑娘,胸大腰细不必说了,贵在是那种自然的丰满,身材比例非常优雅,五官也很美丽,以前有点婴儿肥的,现在感觉瘦削了一点,显得很秀气。
我说你好像比我见到你瘦了一些啊。
欣雯害羞地说,我知道你们喜欢苗条的女孩子,所以特地去塑形,让自己能瘦一点,你会更喜欢我。
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说要是我娶不了你怎么办。
欣雯吻了我的脸一下说,我不怕,我有耐心也有自信你一定会超级喜欢我的,不娶都不行。
我说你哪里来的自信啊,话说得这么满。
欣雯说我已经研究很久了,你会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老婆,你家里喜欢一个什么样的儿媳,我觉得我肯定能做好的。
昨晚你要了我,我的心,身体,什么什么的,都归你了。
我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不假,但我是一个关系有点复杂的人,你不介意吗?欣雯笑了,说你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女孩子会贴上来的,不过我会让你觉得我是最好的。
说着她用手伸进我的运动裤,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坚硬,吹气如兰地对我说,小一哥哥你要是难受,我帮你吃一下吧。
我说你不是处女嘛,怎么好像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欣雯脸红着说,我看过一些video啦,但真的自己做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欣雯把头发扎起来,跪在我的腿间,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鸡巴跳了出来,高高地昂起,欣雯非常认真地捧着我的鸡巴,用自己的小嘴吞了进去。
虽然谈不上熟练,但欣雯很卖力地用力吞吐我的肉棒,还尽可能吃得深。
吃了一会儿,她冲我挤了下眼,说小一哥哥你喜欢我的胸吗?我点头说喜欢,特别好。
欣雯伸手到背后解开文胸,一对大白兔似的奶子摆脱束缚跳了出来,嫣红色的乳头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挺立着,饱满坚挺。
她笑着说,我用我的胸来帮你吧。
我说哇这你也会啊。
欣雯用奶头摩擦了下我的龟头说,人家告诉你是看过video的啦。
她略有些不熟练地用两个大奶夹住了我的肉棒,在肉棒出没的时候一边用丁香小舌舔着我的龟头。
我心里感叹必须得这个规模和丰满度的奶乳交起来才是真正的舒服啊,饱满有弹性,触感细腻。
我说你这得有e杯吧。
欣雯点头说,e杯也能戴得下,不过我平时都穿d杯,虽然有点紧,但看起来不那么夸张。
虽然这个快感爽得很,但我根本不到要射精的刺激度。
欣雯皱着眉头说你一定要做才能射出来吗?我说你如果怕痛或者肿了,就算了。
欣雯说不要,只要小一哥哥你需要,我不怕。
我说这样吧,你抱着我坐上来,这样动作轻柔一点。
欣雯站起来和我亲了一下,说小一哥哥你来帮我脱小裤裤。
我手伸到她的短裙下,感受了下她肥嫩柔软的屁股,摸到前面已经有点热气和湿润感了,我开玩笑说你这么快也湿了啊。
欣雯有点难为情地点点头,说刚才给你吃和夹你的时候,我的下面会好痒好热。
我端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小阴唇夹着我的棒棒上下蹭了两下,欣雯的下面已经忍不住有爱液在流淌了,把我的棒棒都沾湿了。
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说,昨天还是少女,今天就流这么多水想要啦。
欣雯搂紧我,丰满的乳房紧紧顶着我说,就给你流。
我把鸡巴压下去,对准了她湿透的桃源洞口,欣雯的小逼粉嫩而饱满,旁边的肌肤也嫩得吹弹可破,在性兴奋下有点充血,像桃花般的颜色,欣雯低头看着我的张牙舞爪的大家伙一寸一寸地捅进了她少女的阴道,害羞地咬了下嘴唇,说小一哥哥我好喜欢你的那个插进我的身体里,好舒服好兴奋。
我的鸡巴冲开她紧致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尽头,感觉龟头顶住了一块小小的柔软的花心。
欣雯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说好深啊,都顶到最里面了。
我说你还痛吗?欣雯摇摇头说,不怎么痛,但是好胀,胀得好舒服,浑身都舒服。
欣雯扶着自己挺拔的乳房往我嘴里喂,我顺势吮吸上了她的乳头,她闭着眼向后仰头,嘴里不成调地呻吟着,我捧着她的屁股,小心翼翼地上下抬放着,欣雯说小一哥哥我可以叫出声来吗?我说这你有什么好问的,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呗。
欣雯骑着我的鸡巴上下跳动着,慢慢地她自己开始会用自己的腰力去吞吐不需要我再扶她了,她开始放得很开地大声呻吟叫床,声音柔弱但很诱惑,她断断续续地嘶吼着,阴道里更是爱液横流,颤抖连连。
和欣雯做爱感觉非常爽,阴道,乳房,腰身,屁股都是完美的,肉体的深度结合让人沉醉。
我搂着她来回抽插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射意,在她的阴道深处喷射了,欣雯感受到我的喷射,也是死死地搂着我,只喊着射给我,我给你怀个宝宝,给你生个宝宝。
射精后欣雯夹着我的阴茎在我的怀里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和她的爱液从我们生殖器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了,我拔出阴茎,她的阴道口颤抖者,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从里面熘出来,漫出阴道口,一直流到会阴的位置。
她的阴阜上不多的阴毛也被爱液打湿了,显得有点凌乱,整个阴部因为充血显得艳丽而淫靡,像一朵美丽而诱惑的花。
我说你的下面真好看。
欣雯害羞地夹住腿说,不许你看。
我说好吧那去洗洗吧。
欣雯说不要,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你的东东。
我拿过一张纸巾帮她把外阴擦干净,抱着酥软无力的她放在床上,她勾着我的脖子说,再抱我一会儿。
我躺下搂着她,她伸出腿勾住我的腰,把我搂得紧紧的,说小一哥哥,和你做爱真舒服,我都后悔早半年就应该把你推倒,让你好好地多操我半年。
我说呃,这个可不一定,万一我不从呢。
欣雯揪着我的耳朵说,我先勾引你,你不上钩我就强奸你,反正我认准你了。
欣雯的呼吸平息下来后,她用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我的眼说,其实你那次去我家,我爸爸妈妈很认可你的,他们说只要你愿意娶我,他们会给我大大的嫁妆,让我们的孙子都够吃的那种。
我心情有点复杂,觉得谈这个总是不好,我拍了拍她的赤裸的屁股,说你可得想想好,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欣雯甜甜地笑了,说我可知道你其实是大大的好人,再说了,就算你不是好人,我也跟着你。
休息了一会儿后,欣雯爬起来说诶呀,这都要吃午饭了,烧饭来不及了,我下面给你吃吧。
我故意用手摸了下她的娇嫩的阴部,说这个下面给我吃吗?欣雯说讨厌,是那种面条啦。
想不到欣雯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的烹调手艺还可以,一碗面被她各种料理,吃起来都有东南亚风情了,吃完后我就出门了,下午还约了杨队。
吴梅上午都在开会,我也无处可去,约了杨队见面,杨队拒绝了,说你有什么事在app里说,别老见面的,容易引起怀疑。
我说我好久了没有汇报工作了,app很不人性化的,打字慢死了。
杨队勉强同意了,这次我们找了个麦当劳,一个靠窗并排坐的座位,两人眼神并没有交汇,而是各吃各的,像两个陌生人。
我简要把欧洲受训的情况和回国后的故事讲了一遍,我提起了马哥的事,杨队说你不是给吴梅提要求了吗?这招很好,可以看下她具体的能量怎么样,她动用的什么资源,有助于我们发掘她的关系网。
我问杨队,会不会吴梅真的是组织上的人啊?杨队说吴梅的事之前有被怀疑过,但后来撤桉了,一直不清楚是内鬼原因还是这人真的没有破绽。
但现在她出动找你,是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的,说明他们对你已经势在必得了。
至于吴梅是不是组织上的,呵呵,目前看,极大概率是对岸组织上的,如果不出意外,你马上要迎来最重要的环节,就是政治审查,过了这一关,你就是他们的人了,你自己要知道怎么做才好。
我点头说我明白的。
我又问杨队,那两个新加坡姑娘和华姐呢,杨队摇头说没有掌握他们的信息,但从监控情况来看和吴梅并不是一路的,也许吴梅是对的,她们是其他机构派来的,组织上也欢迎你深度介入。
至于华姐,完全没有资料,看来她大概率不是吴梅的烟幕弹。
杨队喝完她的饮料,目光看着外面的人群说,我要走了,你很可能有人跟踪盯梢或者其他监控的,吴梅组织的能量可能超过我们想象,他们打入并控制我们内部的一定人和资源,如果你的事穿帮了,你就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杨队沉吟了下,说现在有一个方桉需要你认可,你爸不是也是现役的吗?我可以作为你爸朋友的女儿,和你建立一些正当的朋友关系,甚至可以是双方父母愿意的相亲对象之类的,我的公开身份是警备区的技术干部,你要知道下。
当然,我爸也是军人,这件事没有什么漏洞。
我说等等,杨队疑惑地看着我说,有什么问题吗?我挠挠头说,其实你们也知道,因为工作需要,我个人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难道再要多你一个吗?杨队嘴角不注意地冷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啊,花花公子+渣男人设挺适合你的,你本色出演就好了啊。
我苦笑说其实我也不渣啊,大多数是女孩主动的,杨队哼了一声说,女孩主动你就照单全收啦,你染指过的妹子一只手数不过来了吧,不能全怪她们吧。
她想了一下,说你放心,我和你交往是工作需要,你别把我想成那。
那什么人了啊。
说完她就扬长而去了。
杨队走后,我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
我刚离开麦当劳,吴梅的电话来了,她说你今晚到家里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看了下时间好早,琢磨着看去哪儿对付一顿饭的时候,意外接到了老五的电话,电话里的老五口气听上去有点不安,他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
我说那真好,今晚的饭辙就你落实了。
老五在一家海鲜连锁酒楼里订了个小包房,点好菜他摸出一包烟,给我散了一根,自己先点上了。
我奇怪地说你不是不抽烟吗?老五眉头紧锁地摇摇头说,现在我还觉得烟真是个好东西。
从见到老五起他就一直忧心忡忡地样子,我点起烟,静静地看他打算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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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由于今天有正事要做,所以我并没有睡懒觉,而是起了个大早,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周旋在妈妈和阿姨中间,真的把我给累坏了,不过我还是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带好了准备好的东西,便驱车往阿姨家的方向驶去。
过了没多一会,我就来到了阿姨家楼下,我从车上费劲的搬了个纸箱下来,这里面自然装了我给阿姨准备好的礼物,那就是一个铁的狗笼子,我准备将这个当作阿姨新的住所。
只是我的心中还有些忐忑,不知道阿姨是不是真像视频中那样,已经彻底堕落了,不过到现在显然也不是我所能操心的了。
来到阿姨家门口的时候,我便按响了门铃,没过多一会,就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谁呀?」
「我的好阿姨,当然是我呀,还能是谁哦。」
「啊——我马上来开门——」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阿姨好像十分开心的样子,没过多一会,就看到一身睡衣的阿姨打开了房门。
「你怎么那么晚才来看人家——」
只见看到站在门口的我,阿姨埋怨的说道,看到阿姨那幽怨的眼神,好像就是一个小怨妇一般,不知道为啥,我感到阿姨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了,这才没两天了,就这么想我呀?」
「当然了,你还说,这两天人家下面一直湿湿的呢,都怪你。」
「你的小穴这两天一直湿的呀?」
阿姨听到我如此直白的话语,不由的朝我白了白眼,不过从阿姨的表情中,也没看出阿姨有丝毫的不满,只见阿姨看着我拿的箱子,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拿了这么大一个箱子啊,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嘿嘿,这还用问,当然是好东西呀,到时你就知道了。」
看着我神神秘秘的模样,阿姨的好奇心被完全的激发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我让进了屋子,同时关上了房门,房门关好之后,阿姨突然抓着我的手,便往自己的下体放,同时娇羞羞的说道。
「你看看人家多湿。」
我显然被阿姨的举动给惊呆了,一时之间也忘了该如何回来,没过一会,我就感觉自己的手抚摸到了一片泥泞的地方,我低下头,只见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阿姨的内裤之中。
此刻的阿姨,依旧抓着我的手,同时我看到阿姨的小脸变的红扑扑起来,嘴巴微微张开,不停的喘着粗气,显然即使仅仅是我的手触碰到阿姨的下体,都让她有种异常舒服的表现。
看到阿姨这个模样,我的心中不由的大惊起来,虽然说我那药的作用十分的强大,不过照理说过了那么长时间了,效用也不应该会是这样,难道说其实阿姨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我的药只是开启阿姨自我的一把钥匙不成。
我的心中这般想着,不过我当然不会将心中所想傻乎乎的说出来,而是用手抚摸起阿姨的下体,不多时,我便摸到一粒突起的东西,我知道这是阿姨的阴蒂,于是便开始不断的刺激起来。
阿姨随着阴蒂被我刺激,不由的不断娇喘起来,同时加紧了双腿,仿佛不让我的手移开似的,看着阿姨妩媚的模样,我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开始有点蠢蠢欲动起来。
「阿姨,怎么了,那么想要啊,我记得你一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呢?」
「这——这还不是由于你这个小坏蛋,将我关在那么地方这么多天——不断的和我做爱,其实告诉你,你将我吊起来的时候,打我的时候,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呢?」
听到阿姨的话,我抚摸阴蒂的手不由的停了下来,难得说阿姨竟然是那么喜欢被虐的体质么,这我可不知道。
「怎么了,难得阿姨你喜欢我那样对你么?」
「其实——其实——」
说道这,阿姨不由的吞吞吐吐起来,我知道接下来阿姨肯定会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可是她从来都没告诉过别人的,即使我那个假身份和阿姨交流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告诉我。
「其实是什么呢?」
这时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其实当初和我老公的时候,他也经常虐待我,一开始的时候,我虽然异常的抵触,不过渐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上了那种感觉,同时一般的做爱,都不能让我达到那种快感。」
阿姨的话不禁证实了我心中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阿姨你是这样的女人呢。」
说完,我便用手狠狠的捏了下阿姨的阴唇。
「啊——」
剧烈的疼痛感让阿姨忍不住叫出了声,不过这声音在我听来,却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适,相反我仿佛觉得阿姨十分享受一般。
「好了,你先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了。」
说完之后,我便将手从阿姨的内裤中拿了出来,我看到此刻自己的手指沾满了阿姨的淫水。阿姨听到我的命令之后,朝我妩媚了笑了笑。
接着什么话也没说,开始轻轻的解下自己的衣服,而我就这样站在一旁,静静的欣赏这一切,很快阿姨便将上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性感的黑色胸罩,保护着她那对不算大的双乳,正当阿姨想要继续解开胸罩的时候,被我适时地阻止了,毕竟我觉得这样的阿姨,比起一丝不挂的模样,要更加的勾引人,阿姨显然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想法,于是朝我微微一笑,便开始脱起了裤子。
很快,阿姨就脱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性感内裤了,由于有了刚才的情景,所以阿姨并没有继续脱内裤,而是站在一旁,朝我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此刻站在一旁的我,发现阿姨的内裤上早就已经多出了一滩水迹,不用猜都知道,这是阿姨发情带来的结果。
「阿姨,没想到你的内衣裤都是这么的性感啊,我还以为,你当初这么穿只是故意的,没想到啊。」
「怎么了嘛,难道你不喜欢人家这个样子么。」
阿姨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小嘴,同时一根手指插在了小嘴之中,这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淫荡,我可以相信,即使路边的妓女,可能也没有阿姨这么淫荡吧。
我没想到自己意外的举动,竟然会给阿姨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她一直深深隐藏的一面,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没想到阿姨你竟然会这么的骚,早知道这样,我已经就应该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干你,而不是将你作为意淫的对象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朝阿姨走去,阿姨听到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阿姨没有想到,原来我从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这种龌蹉的想法,不过这种吃惊的表情也是转瞬即逝,很快,阿姨就朝我露出了淫荡的表情,同时将接近全裸的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想正常的男人多会在阿姨的这番勾引之下蠢蠢欲动,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开始坚挺起来,不过我还是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毕竟我可不想让阿姨占据主动,正当我这般想的时候,我发现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低下了头,看着我裤裆那鼓起的地方。
「嘿嘿,你看看你,应该已经很硬很难受了吧,让阿姨来帮帮你吧。」
说完,只见阿姨不由分说的便伸出了手,朝我的裤裆伸去,很快阿姨便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同时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中,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鸡巴被一双温暖的小手给包裹住了,同时在这双小手的指引下,我的鸡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阿姨看到我那狰狞的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神中的渴望不言而喻,接着就看到阿姨蹲在了我的胯下,张开小嘴,准备一口将我的鸡巴含进口中。
我自然不会让阿姨这般的称心如意,正当阿姨的小嘴要包裹住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身体朝后走了一步,顿时让阿姨扑了个空。
显然阿姨没有料到我会有这种举动,只见她疑惑的抬起了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在询问我为什么要躲开。这般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惹人爱。
「嘿嘿,阿姨,我可没允许你就这样吃我的鸡巴哦。」
「这——这——」
阿姨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的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难道这短短的几天你就已经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主人了,主人的鸡巴哪是你想吃就能吃的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我面前的阿姨,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阿姨听到我的话后,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看着如此不知所措的阿姨,我的嘴角不由的扬起了笑容,终于主动权又开始渐渐的掌握到了自己的手中。
「怎么了,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么?」
我冰冷的声音传到了阿姨的耳中,让阿姨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接着我便听到阿姨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是——是的——主人——母狗刚才太得意忘形了——还请主人原谅——」
「哼,你还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现在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最下贱的母狗而已,你只有好好听话,主人才会将鸡巴赏赐给你作为奖赏。」
「是——是的主人——母狗知错了——还请主人原谅——」
阿姨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面前我这般模样,阿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看着阿姨不停颤抖的身体,我显得十分的满意。
「哼,知道错了就行,现在朝我跪下说话。」
阿姨听到我的话后,原本蹲在我面前的模样,马上改成了跪在我的面前,同时将头深深的贴在了地上。
「这才像话。」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阿姨的脑袋上,阿姨面对我这样踩着自己,根本不敢有一丝的反抗。
看着眼前我曾经的女神,被自己这样踩着,心中的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过了好一会我才将脚从阿姨的脑袋上移开,阿姨显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不过她还是那样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了,现在就先让你看看,我给你带来的好东西吧,你起来吧。」
听到我的话后,阿姨才终于松一口气,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我发现此刻阿姨的额头红红的,显然和我刚才的动作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接着我将纸箱搬进了阿姨的卧室之中,而阿姨此刻不敢有丝毫的放肆,安静的跟着我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打开纸箱之后,是一片片等待拼装的铁笼。
「这——这是——」
阿姨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知所以的问道。
「好了,你现在就将这个笼子拼好,以后你作为母狗就在这里面睡觉,知道了么?」
「知——知道了——」
阿姨听到我的话后,显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接着我就站在一旁,让阿姨自己动手拼装,对于我的命令,阿姨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只见在穿着内衣裤,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拼装了起来。
由于拼装的工作量并不大,很快阿姨就拼完了,做完后的阿姨老实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不敢看我。
「不错,做的很好,你看看,你满意我给你准备的狗笼不。」
听到我的话后,阿姨这才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笼子,虽然说不是很大,不过也足够她一个人睡在里面,想到自己今后要睡在这种地方,即使已经被她以前的老公调教过,还是让阿姨感到有些不能接受。
不过看到我朝自己露出的凶光,阿姨小声说道。
「谢谢主人这么为母狗着想,母狗就应该睡在狗笼里。」
「哈哈,这就对了你,你先爬进去让我看看,适不适合你。」
说完之后,我便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盯着阿姨,看着我的目光,阿姨挣扎了一下,便钻进了笼子之中,看着在笼子中的阿姨,我笑着关上了铁笼,此刻笼子中的阿姨,真的好像一条被饲养的母狗一般。
虽然说,我在给阿姨的调教过程中,也是将她关在笼子里,不过那时由于有药物的作用,所以阿姨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哪能和现在相比。
「很好,你今天做的很好,主人一会肯定会好好的奖励你的。」
此刻笼子中的阿姨显得十分的不安,不过听到我说会奖赏自己后,那种不安感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兴奋的模样。
我深知只有大棒加面包才能真正的征服一个女人,所以看到阿姨现在这种反应自然十分的满意,接着我便打开了笼子的门,让阿姨爬出来。
只见阿姨真的活像一条母狗一般,缓缓的从笼子中爬了出来,接着便这样跪在我的跟前,一脸兴奋的望着我,一副十分期待的模样。
我伸手拍了拍阿姨的脑袋,接着便抓着阿姨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同时伸出手,一把扯掉了阿姨的胸罩和内裤,面对我如此粗暴的举动,阿姨竟然显得异常的兴奋。
「真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呢。」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阿姨的脸蛋。
「是——是的——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好了,你趴在那,让我先检查检查你的骚穴。」
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一旁的床,阿姨听到我的指令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床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将自己的小穴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笑着走向阿姨,由于此刻的我背对着对方,所以阿姨自然看不到我的表情,来到床边后,我看着依旧不断往外冒着淫水的小穴,不自觉的笑了笑。
同时伸出双手,抓着阿姨的阴唇用力的朝两边分开,顿时阿姨的小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微微的张开了。
看着那被我撑开的阴道口,看着里面那粉红的嫩肉,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阿姨的阴唇没有完全变黑,而是依旧有些粉红,显然表示阿姨并没有被干的很多,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景色。
不过我还是很惊奇,骨子里那么骚的阿姨,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身体,我想大概是由于她将自己的欲望藏的很好的缘故,毕竟如果不是这意外的事件,我还一直以为阿姨是一个冰山女人,不可征服呢。
我微微的低下了头,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舔阿姨的阴道口。
「啊——」
随着阴道口的舔舐,阿姨不由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我一边品尝着咸咸的带有一丝腥味的淫水,一边继续舔舐起来,随着我的舔舐,阿姨的淫水越流越多,很快就将床单给打湿了。
我一边舔舐着阿姨的阴道口,同时还不时的轻咬阿姨的阴蒂,偶尔还会将舌头伸进阿姨的阴道之中,面对如此强烈的刺激,阿姨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不多一会阿姨便被我的舌头弄到了高潮。
没想到阿姨是这样敏感的一个女人,看着高潮的阿姨,我的手不由的松开了,而阿姨也顺势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才高潮一次就这样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阿姨的一只脚,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只见阿姨砰的一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没等阿姨反应过来,我就抓着阿姨的脑袋,同时将鸡巴抵在了阿姨的嘴巴,只见阿姨本能的张开了小嘴,我的鸡巴也就这样顺势插进了阿姨的小嘴之中。
阿姨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有这种举动,只见阿姨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看着阿姨的表情,我并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我开始在阿姨的嘴巴中抽动起来。
虽然说阿姨对于我的举动有些突兀,不过很快她便开始用她那柔软的舌头舔舐起我的鸡巴,而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确是妩媚的模样,果然阿姨就和我想的一样,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征服对方,想到这,我抽动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原本还露在外面的鸡巴,也一下子完全的插进了阿姨的口中,更有很大一部分直接插进了阿姨的喉咙之中,不过阿姨的模样却不是那么的不适应,看来在之前阿姨也早就已经接受过深喉的调教了,这对我来说也省了不少的事情。
随着我不断的抽动,阿姨的嘴角渐渐的流出了口水,口水顺着阿姨的嘴角不断的滴落在了地板上。
而阿姨在被我抽动的过程中,呼吸也渐渐的变的急促了起来,看着阿姨陶醉的模样,以及那卖力吮吸我鸡巴的神情,仿佛我的鸡巴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一般。真是一个贱女人。
我心中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听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房间之中。
这声音当然是我的卵蛋不断拍打阿姨的脸蛋所发出的声响。我感到阿姨不断用她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鸡巴,同时还不时的用舌尖吮吸我的龟头,仿佛知道哪里会让我更加舒服一般。
不得不说,阿姨的口交技巧,比起妈妈和小坤的妈妈来说,要强上太多了,我渐渐的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我便急忙将鸡巴从阿姨的口中抽了出来,毕竟我可不想就这样在阿姨的口中射出来,毕竟我还准备将今天第一次的精液射进阿姨的小穴之中。
随着我鸡巴的抽插,阿姨不由的抬起了头,疑惑的望着我,显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抽出鸡巴,面对消失的美味,阿姨显得异常的难受。
「嘿嘿,没想到你的口交技巧那么厉害,看来你以前没有少做这些。」
阿姨听着我淫荡的话语,并没有露出丝毫不妥的模样,而是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说道。
「主人,我以后就只给主人一个人服务这些。」
「嘿嘿,真是一条听话的母狗,你想不想主人用这大鸡吧狠狠的干你的骚穴呢?」
「想——当然想了——还请主人用大鸡吧狠狠的干母狗的骚穴吧。」
阿姨说完之后,便流露出期待的模样。
「好吧,你在床边趴好,主人这就让你尝尝主人鸡巴的滋味。」
阿姨听到我的话后,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双手支撑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同时不断的摇动的自己的屁股,焦急的等待了起来。
看着阿姨如此淫荡的模样,我笑着朝阿姨走了过去,来到阿姨身后,我并没有马上将鸡巴插进阿姨湿漉漉的小穴之中,而是用手狠狠的捏起了阿姨的屁股,不时我的用手拍打着阿姨的臀部,顿时房间中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
「啊——主人——求求你别在折磨我了——快——快将你的大鸡吧狠狠的插进人家的骚穴吧——」
听着阿姨颤抖的哀求声,我发现随着自己的拍打,阿姨竟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看来阿姨真的和她所说的一样,喜欢被虐待,即使现在屁股被我拍打的已经通红了,却让她感到异常的舒服。
「嘿嘿,好吧,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好好的满足你吧。」
我说着,便停下了手,将鸡巴抵在了阿姨的阴道口,其实现在的我早就已经欲火焚身了,所以再也忍受不住了,阿姨感到我滚烫的鸡巴已经抵在自己的小穴口之后,屁股扭动的更加卖力起来,同时不断的将身体往后拱着,仿佛想要将我的鸡巴吸进去一般,看到阿姨这个模样,我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挺身,只见整根鸡巴就这样滑进了阿姨的阴道之中。
「啊——主人的鸡巴终于进来了——啊——好大——好充实——好舒服——」
随着鸡巴的插入,阿姨忘情的叫了起来,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阿姨只能用按摩棒来解决自己的欲望,不过那东西哪能和真正的鸡巴相比,所以当阿姨被我鸡巴插入的瞬间,那种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阿姨顷刻之间变的无法自拔起来。
「嘿嘿,真的那么舒服么?」
「啊——是——是的主人——快——快用你的大鸡吧狠狠的插我吧——」
听着阿姨的哀求,我不由的开始在阿姨的小穴中抽动起来,由于阿姨并没有生孩子的缘故,所以阴道比起妈妈和小坤妈妈来说,紧了很多,所以每次抽插,让我都感到异常的舒服,于是我一边狠狠的干着阿姨,一边不断的平复着心中的冲动,如果就这样很快射出来的话,那么就太丢脸了。
于是我在感觉快要射的时候,便渐渐的减缓抽插的速度,等待平复射精的欲望之后,才再次狠狠抽插。阿姨显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这忽快忽慢的抽插,让阿姨感觉更加的难受,她本能的以为,我是在吊她的胃口,过了不多一会,阿姨便带着哭腔说道。
「啊——主人——母狗好难受——快——快点用力干母狗吧——啊——」
「哼,胆子竟然这么大了,竟然敢命令起主人来。」
说完我抬起手,狠狠的拍向对方的屁股,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中响了起来,原本已经通红的屁股上,更是清晰的映出了五个手指印。
「啊——对——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错了——」
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让阿姨急忙道歉道。由于我刚才拍打的动作十分的用力,所以阿姨的整个身子,都在我的拍打下剧烈的颤动着。
不过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在我刚才的拍打之下,我竟然感到阿姨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没想到这么拍打竟然会让阿姨产生如此大的快感,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抬手不断的拍打着阿姨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此起彼伏,阿姨阴道竟然开始不断剧烈的收缩起来,仿佛随时都要达到高潮一般。
「啊——主人——求求主人——别在打了——啊——」
阿姨的求饶声中,我听出那无以言语的快感。
「哼,你还说不要打了,明明我打的你很舒服,是不是感觉快要被我打出高潮来了。」
「啊——不——啊——不知道——啊——好舒服——」
听着阿姨语无伦次的话语,我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同时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不断的加快,很快阿姨的屁股由红变成了紫色,突然之间,我感觉阿姨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同时从阿姨身体深处涌出了一股淫水,我知道阿姨竟然在我的拍打之下,达到了高潮,而这时,阿姨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不——不行了——要去了——啊——」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到,阿姨的阴道不断的加紧我的鸡巴,仿佛要将我的精液都吸出来一般,于是我便急忙停下了抽插,同时也不再拍打阿姨的屁股。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我在继续抽动的话,有很大的几率会直接射出来,过了好一会我才感到阴道再次恢复了平静,而阿姨此刻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哼,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被我打出了高潮。」
「啊——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舒服——」
听着身下的阿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我便再次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抽插,阿姨的呻吟声再次的传了出来。由于刚刚经历过高潮而没有丝毫喘息,所以阿姨的呻吟声显得有气无力。
「嘿嘿,对了,竟然你这么淫荡,喜欢被虐待,你说说我的妈妈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呢。」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笑着说道。阿姨听到我的话语之后,不由的愣了下,显然她没有料到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同时也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既然我都已经出声询问了,阿姨当然不敢当作没听到,过了没多一会,就听到阿姨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的妈妈不就是你的姐姐么。」
「这个——这个——主人我真的不清楚——我从来没和我姐姐讨论过这种问题。」
「是么,原来是这样啊,那看看我是不是找个机会试试我的妈妈呢?」
「啊——」
听到我的话语后,阿姨不由的大声叫道,显然她明白我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了,我的妈妈既然都已经被别人干过了,我去试试有什么问题么?」
「不——不是的——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用力抽插了阿姨几下。
「啊——」
随着我的抽插,阿姨到嘴边的话,不由的咽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
「只是——只是——她毕竟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
「哼,是妈妈又怎么样,说不准和你一样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便宜别人,还不如满足我。」
「可是——」
「怎么,难道说你还有什么意见不行,我记得我的妈妈会被别人男人干,和你的功劳可是分不开的。」
听到我的话后,阿姨不由的想到,自己迷奸姐姐的画面,不由的将原本还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看到阿姨不在出声,我不由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不过,要干我的妈妈的话,到时可少不了你的帮忙哦。」
「这个——主人——要我做什么呢?」
此刻的阿姨仿佛认命了一边,低声询问道。
「这个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也不能直接要求我妈妈让我干吧,虽然说她被别的男人干了,不过我想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听到我的话后,阿姨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最害怕的就是我直接和妈妈提要求,已这件事作为要挟。
「这样啊,主人到时需要我的帮忙的话竟然要求就是了。」
「这样才对么,真是一条好母狗,放心吧,你和我妈妈说不准都是外表正经,骨子里淫荡的女人,这样到时说不准我还会谢谢你让我的妈妈觉醒了呢。」
面对我如此直白的话语,阿姨终于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便趴在床上,不再说什么,继续专心的享受着我的抽插。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你陷害我妈妈的事我也不会让我爸爸知道的。」
「好的——谢谢主人——」
听到我的话后,阿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了,毕竟现在的她还真的十分的害怕,如果自己的姐夫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会怎么样,听到我这番保证,总算让她心中的石头落下了。
这时,我也不再说话,而是抓着阿姨的屁股,开始不断剧烈的抽插起来,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阿姨阴道的紧实感,所以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射精欲望了。
只听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房间之中,两句肉体的碰撞,此刻仿佛响起了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而我们身体的结合处,此刻早就湿透了,不得不说,阿姨的淫水真的很多。
就这样,不多一会阿姨就在我的抽插之下,达到了今天第三次的高潮,而在阿姨高潮的时候,我便停下来,稍作休息,在阿姨高潮过后,便继续抽插,让阿姨没有一刻可以休息的时间。
三次高潮,而且中间基本没有休息时间,让阿姨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我发现此刻我虽然依旧狠狠的干着对方,不过对方的反应显然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并且呻吟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此刻的阿姨上半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伴随着我的抽插,惯性的晃动着,就这样过了不多一会,我就听到阿姨有气无力的声音。
「啊——主人——你饶了母狗吧——母狗不行了——要被干死了——啊——」
「嘿嘿,就这样你就不行了啊。」
「啊——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快要被主人干死了——」
「这样啊,不过主人都还没射呢?你说怎么办呢?」
「啊——主人——求——求求你——快点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母狗的骚穴吧——」
「这样啊,看在你今天表现的那么好的情况下,你可要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哦。」
「好——好的——母狗一定好好感受主人的精液——」
「对了,你可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话哦,到时我要干我妈妈的时候,你可要乖乖配合我哦?」
「放心吧——主人——到时你让母狗怎么做——母狗就怎么做——」
「这样就对了,那你可要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
说完,我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同时也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其实此刻我忍耐的也十分的辛苦。就这样,我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下将鸡巴插进阿姨的身体深处。
随着我用力的抽插,阿姨原本低声的呻吟,也渐渐的变大起来。
「啊,我要射了,你要好好感受哦。」
话音刚落,我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蜂拥而出,不断的冲刷的阿姨的阴道。
「啊——好烫——主人的精液好烫——好舒服——啊——」
这时伴随着我的射精,阿姨也再次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我趴在阿姨的背上休息了片刻,便将已经变软的鸡巴从阿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
随着鸡巴的拔出,浓稠的精液便从阿姨的阴道中流了出来,并且一滴滴的滴落在了地板上。我站起身子,看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姨,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此刻阿姨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只听阿姨不断的大口喘着粗气,不过身体却这样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挪动身体一般。
我离开了房间,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条狗链,我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姨,笑着将项圈套在了阿姨的脖子之中,项圈冰冷的触感,让阿姨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知觉,只见她抬眼看了看连接项圈的绳子,什么话也没有说。
这时我拿着绳子狠狠的拽了拽,顿时一股窒息感涌入了阿姨的脑海,同时我的声音也再次在阿姨的耳边响起。
「你怎么这样躺到什么时候。」
阿姨听到我的话后,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同时在我的牵扯下,来到了床下,并且匍匐在了地上,活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两点,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我一边想着,一边牵着阿姨,来到了笼子前,只见阿姨什么也没说,爬到了笼子里面,看到阿姨如此顺从的模样,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我随手将绳子拴在了笼子上,阿姨蹲在笼子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说任何的话。此刻的我真的将阿姨当作了一条母狗了,做好这一切后,我从一旁拿了个盘子放进了笼子中,看着阿姨疑惑的表情,我笑着说道。
「这就是你以后的狗盘子了,你以后吃饭都必须放在这个盘子里,同时吃的时候必须趴在地上吃,不准用手,当然这一切只是在这家了,外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可以,知道了没。」
「好的主人——母狗知道了——」
当阿姨听到外面的时候和以前一样,不由的放心了不少,毕竟只是在家中的话,那么就没人会发现自己这一面了。
「对了,你以后睡觉的时候就在这笼子里,不准再睡床上了。」
「好的,主人——」
「如果被我发现你没按我说的做,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放心吧——主人——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作为母狗理应这样——」
阿姨想都没想的回答了我,我想现在的她说不准自己也将自己当作一条母狗了。不过阿姨的回答让我十分的满意,我不由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以后我在的时候,不准你穿任何东西,当然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是可以穿点的。」
「好的,主人,母狗记住了。」
「还有就是,每天你回家的第一件是就是将这个项圈戴在脖子上,不准做什么事都必须戴着,除了出去才能拿掉。」
「母狗记住了。」
「恩,这就好,现在将爬出来,给主人做点东西吃吧。」
阿姨听到我的吩咐之后,才缓缓的从笼子中爬了出来,接着一步步的朝厨房爬去,直到来到厨房之后,才朝我露出了询问的眼神,得到我的许可之后,才站了起来,开始在厨房中忙碌了一起。
看着赤身裸体的阿姨,在厨房中忙碌的身体,我觉得异常的享受。
看来阿姨已经完全的沉沦了,而且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看了片刻之后,便觉得有些无聊,从厨房中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我笑着说道。
「我以后没事都会住在你这,而且今天也住这了。」
「欢迎主人——」
听着阿姨略带兴奋的声音,我不由的摇了摇头,看来现在的阿姨已经陷得很深了。离开厨房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边想着晚上如何玩弄阿姨,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不知道该如何用自己的真正身份玩弄妈妈,想了很久都没有一个完美的计划,不由的摇了摇头,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想到这我不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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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算是比较不怕间隔的,没什么精巧设计,大刀阔斧干下去就好。
正好最近正经工作已经趋于稳定,可以腾出更多时间了。
那么,就先专注更新窃玉吧。
具体什么时候合适我倒是还没想好……
总之先这样吧,反正最晚窃玉完结后,一代大侠就能稳定更新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一代大侠下一更之后大家兴许就不惦记着了……
那么,下周见~“唐掌事,”南宫星起身拱手,苦笑道,“晚辈似乎,是带了祸星上门啊。”
唐远明走到尸身脚边,垂目凝视片刻,缓缓道:“我已安排人手盯了他七天,知道他冲进这边,我就急忙赶来,却没想到……行济啊行济,你父亲对唐门忠心耿耿,你究竟是为何要选择这条绝路?究竟是什么宏大心愿,叫你连新娶的夫人都不顾了?”
“你早在查他?”
“不错,青儿回来之后就变成那样,行济的交代疑点诸多不能服众,昕儿至今下落不明,我岂能不管。”唐远明深吸口气,长叹出来,朗声道,“来人,将这里收拾干净,莫要惊扰他人。”
他领着南宫星离开此处,出门前对一个少年弟子道:“去叫范霖儿,侍奉完公婆晨茶,便来养性园找我。”
那少年应声而去,唐远明略一沉吟,先带着南宫星往练武场过去,叫停诸人,沉声道:“这位少侠姓孟,单名一个凡字,乃昔年名侠,碎梦枪孟飞之子,唐门多事之秋,孟少侠特来相助,你们莫要怠慢了客人,懂么?”
数十子弟齐齐拱手,高声道:“是,多谢孟少侠相助!”
“晚辈自当尽力而为。”南宫星微笑抱拳,目光炯炯扫过,姑且算是打过了招呼。
除却百花阁、天女门、万凰宫三家完全以女子高手为主的势力,江湖门派往往男子占据绝大比例与绝对地位,唐门这样没有传媳不传女规矩的名门世家,就已算是凤毛麟角。
可即便如此,眼前练武场中,女儿家也不过寥寥几人罢了。
“这一代并未出现月依那般出类拔萃的女弟子,孟少侠,不必多打量了,这边请。”
知道自己又因为父亲做下的好事而被暗讽一句,南宫星面皮微热,也只能含笑接下,点头跟上。
穿过一条绿树成荫的山道,来到一处极为幽静的花园,想必,就是唐远明所说的养性园。
在其中一处凉亭坐下,唐远明捻起石桌旁一颗黑子,淡淡道:“孟少侠棋艺如何,愿否手谈一局?”
“晚辈琴棋书画都只学了个皮毛,不比家父通才,岂敢班门弄斧。”
唐远明一笑,展袍坐下,道:“你觉得,行济为何急于自尽?”
南宫星略一思忖,推测道:“他死志极坚,言谈之间却颇有不甘,依晚辈猜想,他应该是不得不死。若是不死,便要受更大的苦楚,或是连累不愿连累的人。”
唐远明微微颔首,默然片刻,望着山道上出现的那一抹倩影,淡淡道:“兴许,就是不愿连累她吧。”
南宫星探头望去,那匆匆上来的女子泪水涟涟,不住抬袖抹去,哭得梨花带雨,仍掩不住楚楚动人的清丽容姿。
如此一个我见尤怜的美人,的确能让唐行济这样的少年情根深种。
为爱妻而死,也算是这个年纪的江湖少年做得出的事。
“堂伯!”范霖儿莲步急移,一进亭中,便哀鸣一声扑通跪倒,伏地叩首,悲泣道,“堂伯要为行济报仇啊!他晨起还好端端的,怎么……怎么妾身奉茶的功夫,人……人就已经去了……”
看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南宫星怜香惜玉心中不忍,可瓜田李下,人家一个俏生生的小寡妇,可轮不到他来好言宽慰。
唐远明并未开口,只是出掌轻柔摩挲范霖儿的头顶,等她双肩起伏稍缓,才柔声道:“行济近来,可有什么异样之处?”
范霖儿抽抽搭搭抬起头,蹙眉抿唇哀婉动人,苦思冥想片刻,用绢帕拭了拭泪,轻泣道:“妾身……实在想不出。行济除了忙于门中大小事务,其余一切如常,在妾身眼前,总是开开心心,前日还说,等……等门中事情稍歇,带妾身好好调理一番身子,为……为唐家添个后代。哪知道……哪知道他今日就撒手人寰……将妾身抛下不管了啊……”
“你那一房,最近可来过什么生人?”又等片刻,见范霖儿歇过气来,唐远明才沉声问道,“院子外的事,你一个不懂武功的妇道人家想必不清楚,可你家的事,我们也不好桩桩过问。你千万好好思索回忆,好帮行济早日报仇。”
范霖儿低头思忖片刻,道:“五日前,行济曾把我支开到公婆那边,我回来后,桌上剩着四副茶具,丫鬟还没顾得上收拾,但具体是何人……妾身真的没有见到。”
“五日前……”唐远明眼帘半垂,沉吟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守好公婆,行济的身后事,自有兄长父母从简操办。你……年纪尚轻,过门也不算太久,唐门是江湖宗派,不必如寻常人家那般顾虑太多。人生还长,你且早作打算。我可保证,唐门不会与你为难。”
这话,竟是暗示范霖儿可以考虑改嫁之事。
她脸色微变,惶惶拜倒,凄然道:“堂伯,妾身与行济两情相悦举案齐眉,虽婚期不久,心中却再难容下他人,公婆只消给个清冷小院,我必当为行济持身坚守。”
“随后再议吧。”唐远明淡淡道,“你若想起什么,随时可叫人通传给我,此事干系重大,莫要心存侥幸藏私隐瞒。否则将来查出端倪,你想守寡,唐门也没你的地方。”
范霖儿连称不敢,承诺数遍一定仔细回想,这才弱柳扶风般缓缓下去。
等那弱质纤纤的背影消失不见,唐远明才叹道:“你可觉得我对待这未亡人,有些过分?”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前辈这么待她,若不是想她心寒早日改嫁,就必定是她有什么可疑之处。”
“唐门虽是世家,对小辈婚配却一贯开明,江湖中人不拘小节,甚少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偶有联姻,也是两厢情愿。范霖儿与行济经人说媒,此前并未见面。范家是殷实小户,女儿嫁入唐家,可以算是高攀。”唐远明语速越发缓慢,道,“新婚之后,俩人如胶似漆,伉俪感情甚笃,直至如今。”
南宫星皱眉道:“晚辈愚钝,并未察觉出有何不妥。”
“婚后不久,行济便去了湖林城。回来之后,今日便死在了你的面前。”唐远明冷冷道,“若范霖儿没有问题,那该从何查起呢?”
“预设结果,万一按骥描图,岂不是冤枉了唐门一个好媳妇?再说,她不是一点武功也不懂么?”
唐远明看向天边山峦轮廓,淡淡道:“若只把目光局限在习武之人身上,唐门的事,你怕是帮不上忙,还是尽早离去吧。”
“晚辈是想帮忙,”南宫星笑道,“可此刻初来乍到,总不能叫我去纠缠一个新死了丈夫的寡妇。”
“你不妨想想,行济特地死在你面前,还不一定是自己的主意,那么,那个要他来死的人,想必已经揣测过你会做什么。”
南宫星皱眉沉吟,心中转过一个个念头。
单只为切断线索,唐行济并不是非死不可,这是唐门地界,他只要安分守己不露破绽,谁也不能拿他怎样,真到了出事之时,以唐门的毒术,现场求死也来得及。
若为嫁祸,则手段实在糟糕,这等死法,莫说唐远明就在门外,换成谁过来查验,也不至于栽到他南宫星头上。
究竟为何,他当真想不出来,越想就越是好奇,禁不住想要抽丝剥茧,细细查探一番。
“我会查查他为什么要死。”
“从哪儿查?”
南宫星略一犹豫,道:“从他家。”
“那若你听说了行济新娶了妻,会从他家的谁查起?”
南宫星叹道:“范霖儿。”
“所以,你的确不可去纠缠这个新死了丈夫的寡妇。”唐远明淡淡道,“我叫她来,替你问过,此事你有了大概印象。那便到此为止,暂且不去管它就是。”
“什么?”南宫星一愣,未料到竟然在此有个如此大的转折,“不去管它?”
唐远明点头道:“你上山之时,心中想的都是何事?”
“唐昕、唐青,玉捕头的案子。”
“此刻呢?”
南宫星一愣,缓缓道:“唐行济。”
“若我所料不错,不管此事与范霖儿有无直接干系,那边等着你的,必定是个错综复杂的布局,叫你摸不到头脑,也找不出头绪。”唐远明的指尖在黑色棋子上缓缓打转,口中道,“你我都想不出行济为何要死,兴许正是因为,‘他为何要死’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他不得不死的原因。”
南宫星心头一震,豁然开朗,“所以,唐行济死前特地提起阿昕,就是多上了一重保障。”
“不错,事有轻重缓急,昕儿下落始终没有线索。若是行济一直都在,你心中不急,未必不会先去办别的事情。而如今行济死了,你心中对昕儿的执念必定更强,那么,卷入也将更深。”
南宫星苦笑道:“那按前辈意思,晚辈如今该做什么?”
“做敌人最不想你做的事。”唐远明冷笑道,“他们不惜牺牲掉行济也要阻拦你做的事,还能有什么?”
“可晚辈才刚刚拜山……”
唐远明一拂衣袖,走到亭外,“你已拜完。现下,就已是我找来帮忙的青年才俊。你若能暂且放下他们塞给你的东西,就跟我走。”
“是去中堂么?”
“不,是去此山中的唐门暗牢。”
“哦?暗牢?”
“你既已想通,自然能帮上忙。能帮上忙,你就可以先见见玉若嫣。”唐远明的唇角浮现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见了她,你就更不会再想范霖儿。”
此话不假。
南宫星此前和玉若嫣有过一面之缘,以他万花丛中任君采撷的经验,和时常能见到母亲和几位姨娘绝色仙姿的眼界,能令他一眼乍看就怦然心动的美人着实不多。
他口味其实颇杂,什么类型的美女都来者不拒。但身为男子,对体内蕴藏着野性和倔强的女人,总会更想征服一些。
雍素锦便是此类。她气质阴邪,狡诈嗜血,却仍掩不住周身散发的撩人味道,那种对世间男子不屑一顾,但又并非清冷冰峰高不可攀的感觉,堪称猎艳之人的死穴。
而玉若嫣,就是一个无暇的雍素锦。
她正气凛然,英姿绝世,言笑淡然而不显冷漠,鹤立鸡群又不露傲慢,即便是公门劲装不施脂粉,在湖林血战那样的混乱局面中,依旧能吸去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见过她的男人,怕是很难不去意淫,她含羞带怯露出女儿娇态的模样。
所以,唐远明说得还不全对。
南宫星还没见到玉若嫣,就已将范霖儿抛在了脑后。
而且,他还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六扇门的高手没在此处设防么?”踏进暗牢入口,南宫星回头一望,好奇问道。
“他们太扎眼,若是在此地戒备森严,三天不过,玉若嫣的下落就会人尽皆知。”唐远明连开两道机关,领着南宫星穿过唐门高手把守的一条走廊,微笑道,“而且,此地有个极好的守卫,胜过六扇门不知多少名捕。”
“是谁?”
“便是她。”唐远明推开石门,说道。
这的确是个极好的守卫——想要劫囚之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玉若嫣所在的牢房不仅没有任何桎梏,吃穿住用一应俱全,她的腰侧,还挂着一把佩剑。
南宫星看着屋内双目如电横扫过来的玉若嫣,笑道:“你们就不怕她跑了么?”
唐远明拂袖将身后石门关上,淡淡道:“她若想跑,案发当日就已走了。那小小别苑只有几个镇南王府的随行侍卫在,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她为何不去亲自查案?”南宫星看着玉若嫣,似是说给唐远明听,“本朝公门高手,除了一个谭凌山,还没谁声望能在玉捕头之上吧?”
玉若嫣目光闪动,并未开口。
唐远明答道:“因为她觉得此案不需要查,杀人者,就是她。她认罪伏法,旁人还有什么办法。”
“那她为何要杀世子,总该有个动机。”
“没有理由,至少,她不肯说。”
“这倒奇了,这案子明明蹊跷无比,说不定还有个真凶逍遥法外,玉捕头嫉恶如仇,竟会主动包庇?”
玉若嫣信步走到角落,坐在木凳之上,终于开口道:“南宫星,你不必和唐掌事一唱一和,激我交代,我所有可说的,皆已写成供状,只是问话,不必再来。”
唐远明看着南宫星,微一挑眉,给他递了一个眼神,意思大约是,你瞧,这事儿就是这么难办。
南宫星微微一笑,在桌边坐下,拿起一个茶杯,一边用指肚摩挲,一边道:
“我猜,这事儿兴许还有一种可能。”
“哦?”唐远明心领神会,搭腔道,“愿闻其详。”
“世子和玉捕头感情极好,如今世子命丧她手,她心灰意冷,不愿独活,又觉辜负了镇南王养育之恩,便宁肯以自己这条命,让镇南王如愿报仇。”
这当然不太可能,但唐远明还是拊掌道:“有理,我等只往案子本身去想,却忘了此中还有人情。案发之时玉捕头不着寸缕,可见与世子虽未成婚,早已是交颈鸳鸯。兴许小两口床笫之间起了不快,失手害了性命,所以一心求死?”
“那倒未必。若真是失手所致,当场一命还一命也就是了。我仍觉得,此案另有一位真凶。只是那人和玉捕头关系非同一般,加上玉捕头死志渐坚,也就包庇不谈了。”南宫星悠悠长叹一声,道,“可惜镇南王,一生心血培养一位世子,善心义举教出一个好儿媳,如今……一朝尽皆成空啊。将来玉捕头伏法,镇南王自以为大仇得报,可实际上真凶逍遥法外,也不知道老王爷被这般蒙蔽,来日撒手人寰,九泉相逢,玉捕头会不会感到几分羞愧。”
玉若嫣闭上双目,淡淡道:“我已说了,你们不必激我。世子是我所杀,此外,并无真凶。”
“持剑杀人,剑无罪。”南宫星索性直言道,“玉捕头,你一世英名,难道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那把剑么?”
玉若嫣索性不再答话,入定般一动不动。
南宫星瞄了一眼唐远明,扬声道:“那好,玉捕头,在下就不再多说你的案子。”
玉若嫣微微抬眼,道:“还有何事?”
“唐家死了一个男弟子,丢了一个女弟子,一死一失踪,全无头绪,玉捕头可有什么好办法,还请不吝赐教。”
“我是待罪之人,并非捕头。公门高手已有不少在唐门驻扎,你找他们帮忙便是。”
“他们若能解决,我和唐掌事又何苦来找你。”南宫星不管玉若嫣是否愿意,直接自顾自说了起来,将唐青、唐昕与唐行济的种种细节,尽数告知。
尤其是唐青的遭遇,被他添油加醋说得格外离奇,一旁的唐远明暗暗皱眉,却不好出言打断纠正,只能听之任之。
南宫星特意说起唐青,当然别有目的,讲完之后,话锋一转,赞叹道:“江湖之中,奇门邪术层出不穷,我那阿青惨遭邪道高手设计,平白无故便没了长长一段记忆。玉捕头,你办案无数,有没有听闻过这种控心摄魂,将人当傀儡一般操纵的怪事啊?”
玉若嫣闭目不语,但神情凝重,似乎正在沉思。
唐远明主掌情报搜集,见识广博,他略一思忖,低声道:“江湖中的确有不少此道高手,可控制心神谈何容易,青儿心志不坚,又遭人暗算,有所遗忘也就罢了。其他的事……恐怕极难办到。”
“这就要看玉捕头,是否想起什么了。”
玉若嫣缓缓开眼,道:“当初为范霖儿做媒那人,是否还活着?”
唐远明眉心微皱,开门出去唤来一人,低声吩咐,将事情交代下去。
玉若嫣又道:“拓疆唤我过去之前,屋中曾有一名艳姬,名叫香坠,她与唐行济或范霖儿之间,可否能查出什么联系?”
南宫星与唐远明同时点头,暗暗记在心里。
他二人都知道,玉若嫣既然开口问这些,必定是对自己的事情起了疑心。唐青的遭遇,竟成了撬动她的关键。
“若你们能找到解开此类邪术的高人,救治好唐青,还请叫他,也来看看我。”
玉若嫣抬起手指,轻轻揉了揉额角,喃喃道,“兴许,我也……不知何时遭了暗算。”
南宫星追问道:“既然如此,玉捕头此前为何不肯明言,而将罪行一力承担?”
玉若嫣摇头道:“世子的确是我杀的,此事无可抵赖。我先前想不出会有何人怎样害我,你既然特意对我提起唐青,这条线索,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南宫星与唐远明对望一眼,都知道玉若嫣并未尽言心中秘密,但她肯松口,就是好事,不必急于一时,便双双告辞,开门出去。
“你果然有几分本事,青儿与玉捕头的案子情形完全不同,都能被你生拉硬拽搅到一起。”
南宫星正色道:“晚辈并非胡搅蛮缠,而是真觉得此事的蹊跷之处,就该在此路上寻到答案。”
唐远明皱眉道:“看来你对心神邪术所知甚少,才会有此一说。”
“哦?此话怎讲?”
唐远明一边领路出去,一边缓缓讲道:“能扰乱神智的邪术,其实不外乎几种大类。”
“其一为挫磨损伤,此类功法以造成心神伤害为主。有些奇门武功中,部分招式可以扰乱心神,昔年西域神兵大风刀,出招之时也会有此种效果。而邪术不求与武功配合,单单对心神进行侵害,若是意志薄弱被俘之人,便可能如青儿一样,浑浑噩噩失却一段记忆,不得不自我欺瞒填补缺口。就我所知,此道最强的功法,叫做阴魁眼。”
“其二为勾魂魅惑,此类功法往往女子擅用,凭借自身妩媚施展,迷人心智,令人不知不觉间对其或信任有加,或倾心爱慕,或唤起自身欲念。这一门功法最有名的,叫做五罗媚颜心经。”
“其三为提线傀儡,这种邪术我只听说过一门夺魄大法,是内力高深的邪派高手暂时驱策心志远不如自身之人所用,此功极难修习,无几十年苦功难见成效,而且傀儡举止与常人大不相同,不难识破。”
“其四为强引通途,这种功法可以不知不觉对人的心神造成影响,让不愿的成了情愿,难过的成了欢喜,早年有门催心术,专精此道,想必至今应该还未失传。”
“其五为暗埋心劫,迷魂醉、摄神功之类的邪术皆有此效,施术条件苛刻,难度也高,不过一旦得手,可以利用目标的心底弱点,埋下一道心劫,设置一门口令,不论何人说出口令,即可触动心劫,令人一时失智,按预设的影响行动。”
唐远明如数家珍般说完,摇头道:“先不说这里每一门功夫都需要大量苦功钻研,纵然有人天赋奇高,既能害青儿心神大损,又身负暗埋心劫的高深本领,可玉捕头是何等人物,岂会被人窥破心防种下心劫。再退一步,就算玉捕头有什么秘密被人拿住,做了杀人的劫,那当时屋内并无旁人,要怎么安排世子,才会让他说出旁人绝不会说的口令?”
南宫星微微一笑,道:“有了疑问,总好过连头绪都找不到半点。先前,玉捕头的案子完全没有线索,对么?”
唐远明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而如今这个猜测,却只要凑齐三样即可。”南宫星抬手一比,道,“一个专精奇门邪术的高手,一个玉捕头心中不可示人的秘密,和一个那天只有世子会说,旁人绝不会偶然说出的口令。玉捕头提醒咱们去查的,不正是第一样么?”
唐远明颔首道:“不错,不论如何,唐门中至少已经潜进来一名不怀好意的奇门高手,不把他揪出来,只怕还要有更多麻烦。”
他深吸口气,微微昂首,道:“做媒之人我已安排弟子去找,香坠出事之后就被送走,我这便去叫人将她带回。这两件事,都不必你费心劳力。”
南宫星一怔,笑道:“那,还有什么晚辈可做的事?”
“既然两股线头缠到了一起,那边又特地对你下了鱼饵,依我看,你不妨找个由头,主动去把钩子咬了,有我帮忙,你这条大鱼,兴许能把渔夫拖下水来。”
唐远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玉质令牌,递给他道,“你拿着此物,西堂地界除了方才的暗牢,皆可通行无阻。”
小小的玉牌,却代表了大大的麻烦。
南宫星接在掌心,苦笑道:“全凭晚辈自行去办么?”
“唐门西堂中人,你需要哪个帮手,只管凭此令牌去调,调不动的,再来找我。”唐远明迈步离开,朗声道,“不论有何进展,每日早晨,你我在养性园碰面。”
“是。”
默默伫立半晌,南宫星将那令牌换到腰间玉佩之处,免得总要亮明身份。离开暗牢这边,他思忖片刻,范霖儿这个鱼饵的确得咬,可唐青的安危也不能不顾,他并不信唐青父母能将她护得有多周全,当即打定主意,叫来一个唐门弟子,去通传一声,唤唐青过来帮忙。
在练武场边等了一阵,没想到去的那个弟子还是孤身回来,几个箭步飞身站定在南宫星面前,拱手道:“孟公子,唐青有任务在身,已经下山办事去了。”
南宫星眉心顿时皱起一团,满腹无奈。
看来,记忆未曾恢复的唐青对他之前的说法终究还是将信将疑,没有依照约定去办。
“那你记得告诉那边,唐青一回来,就叫她来给我帮忙。”
那弟子抬眼狐疑道:“孟公子,我唐门人才济济,你为了办事方便,可以帮到之人比比皆是,唐青除了容貌较为出挑,别的方面并不优秀,若公子只是想要赏心悦目,那就大可不必了吧?我那堂姐不久前刚遭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心神恍惚,公子还是另选高明吧。”
南宫星沉声道:“我不仅是要她为我帮忙,此次所查的事,其中也有部分和她有关。你只管记下此事就是。”
唐远明显然专门下过命令,那弟子不得不点头应下,转身赶去通知。
南宫星又将他叫住,招手唤回,道:“我还有事情问你,你们唐门,是否还有个叫唐欢的姑娘?”
那弟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显然已将面前这个“孟凡”当作来唐门攀亲结缘的青年才俊,口中答道:“的确有此一人,但她实乃私生,从了母姓,严格说来,并非唐门内家。掌事惜才,才传她本门功夫罢了,孟公子大可不必选她。”
这人略一思忖,念头倒是颇为实际,紧跟着便举荐道:“不如这样,孟公子,在下家中有位姐姐,待字闺中,虽然未学武功,但对此山各处熟悉得很,容姿虽不如唐青那般艳丽,但贤淑端庄,性情沉稳,由她来陪同公子办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唐远明如此看重,又是碎梦枪的儿子,趁机赚个姐夫自然也是好的。
南宫星肚中暗笑,转念一想,唐门支系不起眼的女儿,又不会武功,那既不可能是外来潜伏之辈,也不太可能被天道收买,只是叫个向导帮忙的话,除了腿脚慢些,总归安全许多。
至于面前这位弟子的盘算,他只好恕难遂愿,谁叫他爹娘全是在唐门占了便宜就走的人呢。
“如此也好,那就有劳令姐辛苦一日,帮小弟引路吧。”
不愿继续等在这边傻子一样吹风,南宫星索性跟着那弟子下去走了一趟。
不学武功的唐门闺女似乎都住在一处,看来连针线女工之类,也是统一安排教授。
毕竟是江湖门派的后代,南宫星在花园里站着等待,旁边经过的两个年轻姑娘并无羞涩回避之意,还都颇感兴趣地盯着他打量,多半就要到择婿的年纪。
静等片刻,那弟子领了一人出来。
想必是专门交代过打算,出来的姑娘略施了些脂粉,但换了一身颇为干练的装束,脚上也并非绣鞋,而是缝了攀山底的布靴,乍一看,倒不像是没学过武功的样子。
“在下孟凡,敢问姑娘芳名?”南宫星不愿耽搁时间,略略一瞥,就上前攀谈,心道若是个婆婆妈妈的闺秀,就转身走掉换人,免得耽误事情。
那女子落落大方,屈膝一福,便道:“小女子唐醉晚,愿为家中出份薄力,但凭公子差遣。”
话虽如此,南宫星本是要叫唐青一同行动,冷不丁换了个新认识的生人,先前的主意倒有点不便开口。
想了一想,他微笑道:“有劳姑娘帮忙,先带在下四处走走,认认门路。”
唐醉晚明眸微抬,含笑道:“是,公子这边请。”
等弟弟离开,她看四下无人,才道:“公子要去的地方莫非不便明言?”
南宫星摇头道:“地方倒在其次,主要,是我有话问你。咱们边走边说,避人耳目。如今唐门暗潮涌动,在下经唐掌事专门提醒,不得不小心谨慎,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哪里,时值多事之秋,公子肯为唐门助力,已是天大的恩情,有何疑问,公子但说无妨,小女子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行济那位新娶的媳妇,与你熟么?”
唐醉晚摇头道:“她嫁在习武弟子的家中,平日素无往来……公子,听闻今日那边出了凶事,莫非……就是唐行济么?”
看来消息还未传到此处,南宫星将事情简略说了一遍,才道:“你先带我去认认唐行济住处的门,路上,就给我讲讲,你知道的关于唐青的事吧。”
“唐青?”唐醉晚一怔,面上淡淡哀戚一挥而去,柔声道,“公子,唐青是习武的女子,醉晚纵然攀亲带故,也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她们吃苦多,差事累,素来瞧不起我们,彼此都所知不多。”
“那这次她回来出了事,好歹同一大家的人,你就没从谁那儿听说什么?”
南宫星不过是随口问问,免得路上太过沉闷,再说,他对女儿家的心思了解得很,唐青美貌娇柔,他越是关切,唐醉晚就越是容易被撩起不甘念头,万一叫他得了机会,这种捎带脚的艳福,他没道理不享。
唐醉晚走出几步,心平气和道:“江湖风波险恶,唐青为唐门尽心尽力,出门办事横遭不测,家中那些流言蜚语,不值一提。”
南宫星虽也算是世家子弟,可并未亲身经历过大家族比邻而居的生活,不禁追问道:“流言蜚语?”
“公子,醉晚一个妇道人家,平日接触的,都是境况相近之人,我们口中的谈资,并无实据,其中不乏恶意掺杂。醉晚听得出,公子对唐青很有几分关切,那她的事情,公子还是亲眼去见,亲耳去听较好。”
南宫星只好收住话头,随她继续上行。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熟面孔,南宫星暗吃一惊,急忙抢上一步,笑道:“在下孟凡,这位姑娘英姿飒爽,想必也是唐门弟子吧?”
唐欢先是一愣,跟着柳眉半蹙,恍然大悟,冷笑道:“原来是掌事亲自交代的孟公子。唐门的事,有劳公子帮忙了。”
唐醉晚退到一边,低头不语,看来,在唐门不习武的女子,地位比这私生女还要低些。
“家父对唐门颇有好感,在下途经此地,出手相帮,也是情理之中。”南宫星拱手一笑,淡淡说道。
唐欢知道自己被暗暗嘲弄了一句,冷哼一声,快步往山下走去。
等她离开,南宫星忍不住问道:“醉晚姑娘,我看你身子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为何生在唐门这种地方,却没有习武呢?”
唐醉晚柔声道:“小女子根骨不佳,幼年身体孱弱,错过了夯实基础的时机,此后,弟弟学艺颇为顺利,醉晚也就不再惦记。唐门甚大,容得下醉晚安心闺房,盼着将来能找个好夫婿,再给唐门添砖加瓦。”
说到这里,她抬手一指,道:“那庄中第四进西院,便是唐行济一家住处……呀,已经挂起灵旗了,近来门主有命,一切大事从简,看来……这丧仪怕是不出院子了。公子,你若没有要紧事,请容醉晚过去问候一句。”
南宫星点了点头,望向院墙角落挂起的白幡,仔细想想,近些日子,唐门已办了几次葬礼,若是寻常弟子,恐怕就直接拖到后山掩埋了吧。
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恐怕,只是某些时候,小节实在顾不过来罢了。
“你要是出来早了,就在大门外等我。”南宫星扬声叮嘱一句,看唐醉晚抬腿迈过门槛,四周暂时没有旁人,立刻展开轻功,闪入一旁树木阴影,沿墙而行,悄悄摸到了挂着引魂幡的院落之外。
隔墙不远,就能听到沉闷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
他屏息凝神,一边听着院内动静,一边在周遭仔细巡视一遍。至今他还没有摸清唐门此次迎来的外敌究竟是什么来路,只知道其中有天道参与筹谋。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所图何事,若是想要篡夺唐门基业,就不该害死世子惹出如此大的浪花,若是只为杀掉世子嫁祸,目标为何会选定成玉若嫣而非唐门?
单从如今的结果来看,更像是镇南王的仇家在苦心布局,将前途远大的世子世子妃一箭双雕。可若是王宫贵胄之间的朝野纷争,为何会选在江湖人的地界处理?
一团疑云千头万绪,暂时梳理不清,来回兜了几圈,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便在一个冷僻角落提气越墙而入,下到了院子之中。
同一庄的熟人,此刻想必都已在唐行济一家住处吊唁,四下空空落落,举目无人。
夫君初丧,文君新寡,南宫星大感头疼,就算这范霖儿是个钩子,为了钓住他这个碍事的小子,可他要怎么咬钩,才能显得合理而不突兀呢?
以孟凡的身份过去凭吊,当面问候么?
他正自沉吟,忽而听到一缕细细风声往身侧打来。
听声辨位,倒是不必躲避。
但一眼看见那枚细针打在地上,南宫星的脸色却瞬间一变,扭身双臂一张,腾身而起,掠过院墙,在墙头运力一点,横跃数丈,踏树一翻,稳稳落在地上,喜道:“娘!”
唐月依却是一脸寒霜,劈头沉声斥道:“叫你赶快回去,为何不听话!你是要你家里新娶的媳妇,也做寡妇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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