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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玩MHW玩疯了快,抱歉各位。) 哗哗啦啦的大雨已经持续到了第二天的午后,雨水拍打建筑发出的空洞回音让人心情烦躁。罗兰站在餐厅一楼的窗户前看着被水珠滑过玻璃的窗外。阴沉的天空吞噬一切,就像女神即将降下怒火一般,不时伴随几声低沉的雷鸣,平日繁华的街道在这种天气也只能归于平静,只能看到一些打着雨伞或披着水披的行人匆匆而过。 「这种天气我还真的喜欢不起来呢。」 罗兰伸手抚去面前玻璃上的一片水雾便扭过身去走向店内,只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再次被雾气覆盖…… 由于天气的原因店里没什么人,尤蜜儿,伊蕾和赛莉亚也难得的来到店里,点了一些小吃和饮品就坐在另一边靠窗户的桌子上,她们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好像是棋牌一类的东西。正在对弈的是小小姑娘和精灵少女,伊蕾托着已经喝下去不少的咖啡站在尤蜜儿身后,认真的观看着两人的对局,不时指点一下尤蜜儿,这引得对面的赛莉亚频发牢骚。 「喂喂喂!伊蕾!是我在和尤蜜儿下棋唉,你这样我还怎么玩嘛!」 「啧啧,你还真好意思说啊赛莉亚,欺负一个第一次下星棋的人,还差点下不过,就算我不帮尤蜜儿你也很艰难呐。」 伊蕾把纯白的瓷杯放到一边,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这……」 赛莉亚有些脸红。 「不是的伊蕾姐姐,是赛莉亚姐姐在让着我,有好几次我都快被逼到绝路了。」 尤蜜儿摇摇头,拿起棋子轻轻拍在棋盘上。 「哈哈……没什么啦……是尤蜜儿很厉害,真的……」 就坡下驴的赛莉亚也没在寻衅,一旁的伊蕾摇了摇头。 「唉……」 这时罗兰过来坐到旁边。 「怎么了?赛莉亚输了吗?」 「喂!你很没礼貌唉罗兰先生!」 「哈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赛莉亚白了罗兰一眼没再理他。 「这里!」 「啊!」 尤蜜儿还是输了,小小姑娘没有一点沮丧。 「嘿嘿……以前我以为星棋都是老人们的娱乐活动,没想到是这么有意思的东西,罗兰,你要来一局吗?」 「不了,我手上可是有工作的。」 「我曾经也有一段时间疯狂研究星棋,真的会让人沉浸在博弈当中呢。」 伊蕾说完后,尤蜜儿拉过赛莉亚的手。 「姐姐姐姐,我们再来一局吧!」 「好好好!今天我就陪可爱的尤蜜儿下到厌倦好不好?」 赛莉亚的微笑让罗兰一怔,毕竟是精灵啊,虽然有些逗比,但不能抹去赛莉亚绝世的容颜和爆炸的身材。两人再次摆开阵势博弈起来。伊蕾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被大雨洗礼的街道和阴暗的天空。 「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呢?」 罗兰听出女骑士的声音有些倦意,他放下抹布双手随便在黑色侍者围裙上抹了抹,走到伊蕾身边柔声说道。 「怎么了伊蕾?」 女骑士轻轻把头靠在罗兰肩上,没有平日的盔甲,只是一身浅蓝色的长裙,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迷人的发香一阵阵的传进罗兰的嗅觉当中,只是女骑士眼眸中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倦意。 「罗兰,我们到莫索托已经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呢,夏天已经过去了,昨天我研究了一下地图,如果马上启程的话一路不停留,我们可以赶在下雪之前到达风暴城,到……到到……我……家里修整一段时间,等冬季过去我们再出发去卡拉之里。「女骑士说到要罗兰到自己家里的时候有些害羞。「可如果我们再拖一段时间的话,就不得不面临寒冬天气的困扰,山贼的增多,路面的情况,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可是……我们的资金实在是不够,已经一个月了,我们连支持一半路程的经费都没有赚到……」 女骑士英气娇俏的面容上难得的布满了焦急的表情,让罗兰一阵心疼。他揽住伊蕾,轻声安慰。 「放心吧我的骑士小姐,总会有办法的,会有的,我们马上就能出发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罗兰心里一点底都没有,骑士小姐说的都是事实,是他们即将面对的问题。罗兰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可以帮助他们的人。 「说不定莫琳小姐可以帮到我们。」 「莫琳小姐?」 「是啊……莫琳小姐……」 罗兰陷入了回忆之中。 克拉丽莎·莫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莫索托的一位法师,经营这一家商店,她来自哪里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帮助过本地的工会解决过不少难处理的问题,平常总是会用超长的黑色纱布遮盖自己的左半身,包括左半边脸,很是神秘的一个人。她是怎么和罗兰一行认识的?这都要从半个多月前一个委托说起…… 「玛瑞已经失踪三天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莫索托佣兵工会二楼的一间小家里,两个中年男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桌上茶杯里的茶没有冒着热气。卡尔低头思索了一下。 「玛瑞有仇人么?最近有和什么人发生冲突么?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没有,她一直在工会提供的宿舍居住,冒险者们对玛瑞的评价一直很高,不会生气,和同事们没有任何摩擦,是一个完美的看板娘。」 卡尔对面的迪恩喝了一口早已凉掉的茶水。 「说不定就是因为完美才会失踪啊,贴出悬赏吧老伙计,希望那个小姑娘平安无事……」 「是!会长!」 迪恩放下茶杯起身,走到门口刚准备开门。 「赏金高一点。」 「明白了会长。」 …… 任务委托刚贴出去,恰巧罗兰一行人来到了工会大厅,想趁着休息的日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工作。 「工会看板娘玛瑞已失踪三天,寻找线索,找到玛瑞,赏金100金币!伊蕾!赛莉亚!尤蜜儿快来看!」 罗兰一把撕下委状递给跑来的三人。 「啊!我说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玛瑞姐姐。怎么会失踪呢?」 原来,身为牧师的尤蜜儿经常会到工会找一些帮忙治疗简单的伤病委托,一来二去便认识了玛瑞,倒是罗兰他们在委托方面不如小小姑娘,尤其是赛莉亚,经常接一些寻找丢失的宠物委托,为此罗兰还揶揄过精灵少女,不过赛莉亚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罗兰,身为骑士,我不能对此置之不理,即使没有报酬,这个委托我也要接下!我……「没音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兴奋的伊蕾拔出长剑立于胸前,随后又单手高举武器。吓了罗兰一跳,四周一片寂静,一些搞不清情况的吃瓜群众目瞪口呆。「……」 伊蕾似乎忘记台词了……女骑士举着长剑站立不动,俏脸慢慢变红,尴尬时的骑士娘也是异常的可爱呢,哈哈。罗兰心里这样想到。赛莉亚这时拉下伊蕾举着长剑的手。 「你搞什么啊,很羞耻的……好歹把后面的说完啊……」 精灵少女看看四周,发现很多人看着他们,赛莉亚拨弄着几根自己金色的发丝,好像在研究头发为什么是金色的……小小姑娘藏到了罗兰背后额头贴紧了他的后背,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一样,罗兰扶额,伊蕾涨红了脸,低下头收回武器,慢慢走到罗兰身边,一下扑进了少年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这时大厅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喂!骑士小姐,一定要找到玛瑞小姐啊!」 「对啊!这个任务只有骑士小姐可以胜任了!」 善意的起哄没有让几人心情变坏。伊蕾拿着委状准备受理,结果被告知四人的莫索托佣兵级别不够,就在几人和前台理论无果的时候,一只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细五指将一张等级证明放在柜台上,随后中指抵着证明往前一推。 「这样……够了吗?」 几人回头看去。 「莫……莫琳小姐……您怎么会……会到一楼接取任务……「「我只是被刚刚的骑士小姐吸引了而已,而且玛瑞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能帮到她,可以了么?」 「可……可以了莫琳小姐……」 这位受付娘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刚忙办理好相关事务,把玛瑞宿舍钥匙交给莫琳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谢谢。」 「不……不客气,莫琳小姐……」 莫琳转过身向外走去,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像被施加了什么魔法啊一样。没走两步发现罗兰他们没跟上,她回头看着罗兰,抬起右手握着的黑色法杖轻轻敲击了几下地面说到。 「走啊,愣着干什么呢?玛瑞还等着我们呢。」 伊蕾拽着罗兰尤蜜儿准备跟上的时候,赛莉亚拉住了罗兰,几人正奇怪呢可是看到赛莉亚俏脸上严肃的表情和攥在手里握紧的长弓后都停了下来,他们只在一个情况下见过赛莉亚这样的表情,那就是那一晚面对深渊骑士的时候。 「啊拉,看来这位精灵小姐好像对我有些误解,不过请你放心,我和那些东西不一样的,别搞的那么紧张,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哦~ 」 莫琳拉了拉披着的黑色蕾丝纱布。罗兰这时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位法师。 高开叉的黑色紧身法袍紧紧包裹着莫琳修长的身型,身高几乎超过了伊蕾,法袍下摆的开叉处直达大腿根部,眼尖的罗兰似乎瞄到了一根深紫色的系带,当他想看清那到底是不是系带内裤的时候却又看不到私密的风光。斜着的法袍下摆只盖住了左边穿着黑色丝袜的秀腿,裸露在外的右腿没有丝袜的包裹,丰润而修长,光滑无比,黑色的高跟鞋套住了两只芊足,左边的那只还是被拖在地上的法袍遮掩。罗兰又往上看去,大腿之上是平坦的小腹,能隐约看到紧身法袍下的肚脐轮廓和两条线勾勒成的诱人三角,胸前的宏伟超过了赛莉亚和伊蕾,莫琳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一阵阵波浪,引人遐思,玉颈处法袍系带环绕向下包裹住两处丰满,能从交叉的缝隙中一览深不见底的沟壑,和尤蜜儿她们不一样,莫琳就像熟透了的蜜桃,似乎只要随便一捏都能流出甜腻的果汁一般。 罗兰注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莫琳的左半身从上到下被裹得严严实实,巨大的黑色纱巾被她斜披在身上,只能隐约看到左手上黑色的套袖,右手则没有任何装饰扶着黑色的华丽法杖,就连脸庞也是,罗兰只能看到一只漆黑明亮的眼眸和一半红润的嘴唇还有几缕从头上纱巾下冒出的黑色头发,可她的右半身却又大胆的展露出让人向往的曼妙身材,这是怎么回事?罗兰心里想。 罗兰打量莫琳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罗兰,尤其注意着罗兰腰间的双剑。 「那这样吧,我用一个东西证明好了。」 说着莫琳举起法杖横着一划,一条黑色裂缝凭空出现。 「到我店里来吧,你们总不希望被这么多人围观吧?」 说完率先走进了裂缝,罗兰这时拉住赛莉亚问到。 「怎么回事赛莉亚?」 「她身上有和深渊相似的气息,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到恶意,刚才那只是我的下意识反应。」 精灵少女也有一些纳闷。 「我们跟上吧。」 赛莉亚做出了决定,罗兰想了想。 「好吧,我们走,最不济我们可是四个人呐。」 「罗兰,没有危险。」 小小姑娘闭着眼,双手握拳贴于胸前说到。伊蕾和罗兰对视一眼,女骑士点点头,当先走进了裂缝,赛莉亚紧跟其后,罗兰拉着尤蜜儿最后进入,当两人的踏入裂缝后便迅速的闭合随后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公会大厅内不少人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 「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啊,只是有个人接了任务而已,你怎么了兄弟?」 「可能太累了吧……」 …… 另一边,只是短短的睁眼闭眼,罗兰他们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噗呲……」 一声轻笑传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莫琳看着眼前的四人拿着武器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有些好笑,明明自己没有任何恶意,突然伊蕾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难看。 「这比我第一次传送还要难受……」 赛莉亚警惕的盯着莫琳。 「喂,是不是你懂动了什么手……」 话没说完,莫琳又用法杖轻轻砸了一下木质的地板。一阵舒心的感觉传来。 「好多了……谢……谢谢……」 伊蕾收回大剑,赛莉亚也有些不好意思,误会人家了。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罗兰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 「真是可爱的姑娘……别着急,我是克拉丽莎·莫琳。」 「我是艾尔·罗兰。」 「湛蓝玫瑰骑士团见习骑士,古德曼·伊蕾。」 「赛莉亚……」 「您……您好……我是……是尤蜜儿……」 莫琳看到罗兰背后有些局促的尤蜜儿,好可爱的女孩儿啊!随后便领着几人四处浏览。 「这是……这是阿尔比恩!矮人大师葛葛耗尽一生的心血打造的剑!听说还受到过女神的光铸,传说中的圣剑之一,它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伊蕾小姐。」 这时某个地方,正在享受华丽点心的女神阿托贝尔突然打了个可爱的小喷嚏,女神揉揉鼻子。 「罗兰想我了吗?」 …… 伊蕾站在一个透明的展柜前,一把精致华丽的金色的长剑悬浮在内。 「可是……它怎么会在这里……」 莫琳把左手食指竖在嘴边,轻声笑着回答了女骑士的问题。 「秘密~ 」 「……」 继续转了没一会,这次轮到了赛莉亚,她盯着一个小型圆柱上的东西。 「这不是……弗莉德修女的圣杯吗?已经一百多年了,怎么会在……」 「秘密哦~ 赛莉亚小姐~ 」 「……」 莫琳继续带着几人参观,每当他们大呼小叫的时候她总会用秘密二字推脱。 「莫琳小姐,你这……开的是博物馆吗?」 「罗兰先生真会说笑,这只是个商店啦,这里都是要出售的哦~ 」 「莫……莫琳小姐……那把剑……多少钱?」 伊蕾一脸期翼的看着莫琳。 「10亿金币。」 「这都抵得上一个小城市十年的开销了莫琳小姐!」 「但是伊蕾小姐,你想想它代表着什么。」 「……」 伊蕾低下头有些失落,看来骑士小姐的确很喜欢那把剑。 「不过那把剑和罗兰的比起来,那就连垃圾也算不上了。」 罗兰抚摸着自己腰间黑白双剑的剑柄。 「任何一把?」 「任何一把!」 罗兰和莫琳对视,气氛一时凝固,看来莫琳知道些什么,伊蕾她们几个面面相觑。 「好了,今天不说这个,各位,要不要看一下本店的非卖品呢?」 「非卖品?」 伊蕾她们异口同声说到。 「跟我来吧。」 莫琳扶着法杖领着几人来到一间房前,她举起法杖,黑色法杖顶端漂浮的红玉突然快速旋转起来,发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照在房门上,无数咒文浮现,莫琳不知道在低吟什么,当她吟罢,房门已经自动打开,看的罗兰尤蜜儿他们目瞪口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魔法,除了刚才的传送门。 「来吧。」 几人跟着莫琳进入房间,很普通的房间,莫琳又到墙角的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高大的书柜便迅速滑开,一个银白色的大门浮现,几人正惊讶的时候莫琳又一次使用魔法打开大门。 「到了,来看看吧。」 罗兰他们迫不及待的进入房间后,便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 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墙壁似乎在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房间正中的木人上摆放着三套装束。最左边的是一套主色调纯白的衣装,洁白的上衣点缀着绿色的复杂花纹,白色的短裙同样,银色的护肩护手悬浮与上,高跟长靴在最下面,头部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朵盛开的白色花朵,花蕊处散发出了洁白的光芒,这应该是一套游侠的装束。最右边则是一套通体银白的铠甲,右肩有一面及地的水蓝色披风和无数羽毛组成的裙甲后摆,更让人在意的则是左臂护甲上的巨大银色棱形盾牌,一朵盛开的花刻在盾牌正面,微微散发着光亮,奇怪的是盾牌底端能看见一个银色的护手剑柄,似乎是嵌在盾里的,伊蕾不受控制的想去摸一下铠甲的时候被莫琳制止了,伊蕾更失落了。中间的则是一套布衣,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纯白的宽大罩袍上垂下两根蓝色的缎带,长达大腿的白色长靴划过金色的目瞪口呆的几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喂……莫琳小姐……这……这是……」 这些都是属于你们的,罗兰,但是还不到时候……不到时候……莫琳心里默念。 「这都是秘密~ 」 罗兰没有再追问。莫琳再次用法杖敲击了几下地面,瞬间几人又回到刚来时候的会客厅里。 「喂!我还没看够……我……」 抬头看清情况的赛莉亚俏脸染上了一些红晕。伊蕾则好一些,但是从她的眼神能看出来她还沉浸在那华丽的铠甲中,小小姑娘倒是没什么感觉。 「好了各位,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吧,我会证明我对各位没有丝毫恶意。」 说罢她右手放在胸前,默念了一段咒语后,竟然从莫琳胸口处飘出一颗淡蓝色的宝石。似乎有些虚弱的莫琳接住宝石递到罗兰面前。 「这样够了么?」 罗兰伊蕾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这绝对超级重要。赛莉亚面色凝重。 「这是……魔网回路,法师的命脉……」 「赛莉亚小姐果然知道呢。」 罗兰接过蓝色的宝石放在手心,他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随后罗兰又把宝石递给莫琳。 「莫琳小姐,我相信你,但是这个东西我们不能要。」 罗兰扭头和赛莉亚对视一眼,精灵少女微微点了下头,罗兰见莫琳没动作,便拉过她的右手将宝石放在手心。 「怎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收好了啊……我们是不是该去寻找玛瑞的线索了?」 罗兰看不清莫琳的表情,完全被遮住了,莫琳再次捏紧宝石,没一会。 「我们走吧,先到她的宿舍去,这次可得走过去了,我可传送不到没去过的地方……」 伊蕾一副放心了的表情,骑士娘看来不太喜欢传送门呢…… 用了没多长时间几人便来到了玛瑞的宿舍,伊蕾摩拳擦掌准备仔细寻找一下什么线索,结果莫琳直接在玛瑞的枕头上捡起一根头发,她捏着头发缠绕在左右手的食指上来回转了两圈便扔下了头发。 「找到了,我们走吧。」 伊蕾一脸被喂了翔的表情。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另外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玛瑞被一个足足有自己娇小的身躯三倍以上大小的怪物压在身下。 「嗷!嗷!!」 这个怪物浑身红色,皮肤就像一个人被剥了皮一样,能看清一丝一丝原本肌肉的纹理,没有眼珠,粗大的眼眶内满是眼白,早已烂掉的鼻子只有两个窟窿在不停的喘息。嘴唇?没有,只有数不清的尖牙胡乱排列在肿大的牙龈上,胳膊和腿上不少骨色的尖刺冒出。但是竟然能从它的烂脸上看出下流的笑容,不管不顾的摆动着肥大的腰部,无比粗壮的肉棒猛烈的在身下少女的秘处进出…… 「……呜……」 玛瑞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天了,脸蛋上爬满了绝望的表情,一丝悲鸣都没有从她嘴中发出。那个怪物的肉棒明显不是人类能承受的了的,但它还是强硬的插了进去,撑开了自己身下美丽的从未有人染指过的花瓣,玛瑞依稀记得第一次被插入时那撕裂肌肤的声音……玛瑞的脸早已因性器撕裂的剧痛而扭曲变形,再也「……谁来……谁来……救救我……这种事情……还要……持续多久……」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玛瑞嘴中传出。 「咿嘻嘻嘻……咕嘻嘻嘻」 怪物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叫声,似乎在说着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剧烈的抽插持续了没多长时间,玛瑞再一次感受到背后怪物吐出的灼热气息。 「又……又要……来了吗……」 「咕咕咕嘻。」 剧痛更加强烈。 「……求……求你了……停下好么……别……别再……动了……」 玛瑞不敢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她害怕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可怪物对玛瑞的话充耳不闻,倒不如说玛瑞更加刺激了它。 「谁来……好疼啊,好疼……呜呜呜……」 她不是没有试着逃跑过,她也进行了抵抗,可每一次抵抗过后就是怪物施暴的更加强力,直到她无法动弹。玛瑞渐渐明白了,这个怪物很中意自己…… 「女……女神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我想回……回家啊……为什么……只有我非要被这样……」 三天了,玛瑞被绑到这里已经三天了,期间一直不停的被这个怪物侵犯着。 「咦嘻嘻嘻嘻!」 喘息声越来越大,怪物嘴里的臭气想要让玛瑞吐出来一般,可是她肚子里有东西吗? 「……唔……唔……」 进入玛瑞花蕾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变形的脸再一次更加的扭曲……就好像让一个成年人的手臂插进婴儿的下体……鲜血再一次流出…… 「呜呜呜……」 怪物的肉棒就这血液的润滑在早已撕裂的阴道内和破损的黏膜互相摩擦,一边快速的耸动下体,一边仰起头颅高声嘶吼,感受着身下猎物的颤抖…… 「救救我……不要了啊……谁来救救我……」 突然怪物两只巨爪伸到少女胸前捏住了有些规模的乳房,似乎想要捏扁一样,原本娇嫩的粉丝乳头已经变成了深紫色。 「啊……啊啊……疼……」 在这种地方,真的会有人来救自己吗? 「对了……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在……工会的柜台前接待冒险者们……不是吗?……」 为了逃避可怕的现实,玛瑞努力回想起平淡却甜美的生活…… 「尤……蜜儿小姐……真是勤快的人……啊!唔……她总是……接一些治疗……类的委托……还有那个……嘶呀……那个精灵小姐……只会帮……别人找一些……走丢的宠物……嘿嘿……走丢的乌龟……嘿嘿……」 也许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扭曲的表情有些缓和,嘴角微微上扬…… 「我……我想大家……谁来……谁都行啊!……求求您了……女神大人!神啊……救救我吧!」 听着身下少女的话语,怪物反而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肉棒带出的鲜血洒早先已经凝固的血液上……越发的鲜红……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哭泣,玛瑞轻轻扭动还能控制的腰部配合着怪物的抽送,并不是要为它做什么,只是因为在怪物射精以后自己能得到一会休息的时间罢了…… 「咿嘻嘻嘻!」 也许是怪物很中意玛瑞的附和扭动,它一边继续呼出恶臭的气息,一边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嗯……唔呜呜呜呜……快……快射吧……射吧……」 「咦咦咦!」 可能是因为精关高涨,怪物的口水形成一条一条的粗线滴落在少女满是伤痕的脊背上。 「啊!疼疼疼!……呀啊……」 虽然疼痛难耐的少女哭泣着叫喊着,但是被身后怪物牢牢的抓紧根本无法挣脱……终于,随着怪物抽动停止,玛瑞的下身大量的白浊液体混合着血液喷涌而出…… 「好臭……好热……好恶心……不过……终于能……稍微休息一下了……啊?」 玛瑞很奇怪,平时怪物射精后就会放开自己,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射精过后还是牢牢抱死自己。 「你……你想……干什么……」 咕…… 玛瑞听到了身后怪物肚子里的响声,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个怪物应该肚子饿了……玛瑞努力转过头去,发现这个怪物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咦!咦!咦!「「它要吃了我!」 玛瑞下意识的这样想到,这是饥饿时的野兽的眼神…… 「不……不……不!对……对了,要是吃了我,你……你就能再做舒服的事情了啊!你也想在多做几次的吧!我的下面很舒服的对吧!」 已经顾不了撕裂的阴道,玛瑞拼了命的耸动腰部,卖力的套弄那根慢慢变软的肉棒,虽然少女的姿势很不像样也很滑稽,但是现在,这是能活下去的最后希望了…… 但是…… 「啊!!!」 利齿撕裂肌肤的声音传到玛瑞耳中…… 「呀啊!!!」 怪物一手用力压着玛瑞的头部,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血口张开用力撕咬在了少女的脖颈处…… 「不……不……冷静下来啊……不要啊……」 少女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我我……我会成为你的奴隶……为你生孩子……请让我为你繁衍后代吧!」 怪物没有停下…… 「咿呀!不……不论是子宫还是嘴里,全部都为你献上,全部都是你的东西……」 「一辈子……一辈子都侍奉你……您!请……请您不要……不要杀我啊!」 怪物没有理会她的话语,不管重复多少遍,咬着少女脖颈的利齿慢慢聚合…… 嘶…… 它的利齿连带半张大脸全部陷入少女的脖颈处,有些刺耳的声音传来,无数的鲜血从少女脖颈留下,怪物用力的一抬头……就像撕裂的破布一样……玛瑞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 「到了,就是这里!大家小心!」 这里是城外的一幢废弃的房屋旁边的烂仓库,平时只有一些流浪汉在这里,莫琳指着眼前有些破旧仓库入口。 「准备好了么?」 罗兰他们点点头,莫琳随后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不知道念了一句什么,地窖的木门啪的一下倒下,随着阳光的照入,里面的景象映入几人的眼中…… 「呕……」 小小姑娘直接跑开两步吐了……伊蕾和罗兰脸色发紫腿打颤,只有莫琳和赛莉亚好一些。 「喂,罗兰伊蕾,你们那是什么样子!准备战斗了!」 罗兰强忍着不适再次看去,只见昏暗的仓库内,一个巨大的有些像人的怪物盘坐在地上,手中拿着还在滴血的不知道是什么器官,正在嘴里啃食,一旁不远处,有些熟悉的脸庞就在那里,只不过只有一个头而已……突然,那个怪物缓缓扭过头来……它看清了伊蕾赛莉亚,地上的这个根本什么都不算! 「嗷!」 怪物扔下手中的东西,直直的向几人冲来。可还没冲出仓库门口,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巨大火球扑面而来,它躲避不及。 「嗷嗷!」 赶忙拍灭胳膊上的火星,四足撑地凶狠的望着眼前的人。突然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狂风形成绳索困住了自己的四肢,一些箭矢打在了自己身上弹开。 「赛莉亚小姐,它的弱点是眼睛!。」 赛莉亚没有说话,又拔出两根先后射出,怪物察觉到意图,赶忙扭头闭眼,可还是被一根箭矢射到了一只眼睛,这一下彻底激发了它的凶性。 「嗷嗷嗷!」 怪物四肢再次膨胀,竟然挣开了魔法,莫琳也因为突然失效的魔法打了一个踉跄,怪物一跃而起亮出尖爪直扑向莫琳,即将接触到这个烦人的法师的时候,它发现自己的胳膊不见了。怪物从半空中摔下。 「抱歉莫琳小姐……」 「罗兰先生……在早一些就好了。」 趁着怪物在地上打滚的时候伊蕾双手高举大剑怒吼着向怪物奔去。 「呀!」 愤怒的伊蕾再次为自己的不及时感到懊悔,第一次是玛丽……第二次是玛瑞……这一次更严重。怪物感到有威胁逼近,仅剩下的一只手臂上突然长出三根骨刺架住了伊蕾的剑,一击不成,被弹开的伊蕾顺势转身双手握紧剑柄再次砍去。 「呀!」 咔咔咔的声音传来,三根骨刺被削断,伊蕾反手再次上提巨剑。 「嗷!」 愤怒的怪物直接用手接住了女骑士的攻击,怪物握紧了剑身,力气之大,伊蕾竟然抽不回自己的剑。 「给我放开!啊!」 怪物握着剑身旋转了两圈把伊蕾甩了出去。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伊蕾!」 罗兰飞身接住了心爱的女骑士。 「我没事罗兰,比起这个……」 眼前的怪物握着伊蕾的巨剑,原本是白色双目变的通红,它竟然捏碎了伊蕾了巨剑…… 「啊!我的武器!」 罗兰没说话,边像怪物跑去边把白色的长剑扔给了伊蕾。 「用这个!」 伊蕾看了一眼剑柄上仿佛在呼吸的翅膀,和罗兰一同向怪物攻去,赛莉亚也加入战团,不时的从怪物头顶越过,回身准确的将箭矢送入怪物颅内,可大部分都被弹开了,伊蕾罗兰一左一右的保持着进攻,让怪物应接不暇,本以为这样可以耗死它,可没想到这反而刺激了怪物。 「嗷嗷嗷!」 怪物用仅剩下的一只手臂用力锤了一下地面,几声怒吼之后浑身上下都长出了长长的骨刺……罗兰伊蕾赛莉亚重整态势。 「我们……这是把它打的暴怒了么……」 「也许吧……」 赛莉亚回答了伊蕾的问题,大家都有一些轻喘,这时候一阵光芒笼罩了三人,小小姑娘在远处双手伸直双臂展开双手,额头满是汗水,光芒褪去后,罗兰他们感觉舒适无比,尤蜜儿却瘫倒在一边。 「尤蜜儿!」 「不用担心罗兰,尤蜜儿交给我!」 「拜托了莫琳小姐!」 三人再次专注于眼前的事物,怪物抱成一团刺球,哐啷哐啷的朝着三人滚来,罗兰他们避开后怪物又一次抱球滚来,一时间三人竟然无从下手。 「不行,这不是办法……」 伊蕾话音未落。 「寒霜!」 远处的莫琳守着尤蜜儿,高举法杖,正在滚动的怪物越来越慢,一层白霜覆盖在了它的表面,竟然就这样冻在了空中然后摔下。莫琳也有些虚弱的跪倒在了一旁。 「我……时间不多了……」 没人听见她的低语,一阵清风吹过,刮起了她头戴的黑色纱巾。明亮的黑发搭在肩上,丝毫不亚于伊蕾她们的美貌,甚至在成熟的气质方面超越了她们,可是那半张脸…… 「还好没人看到……」 …… 冻结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仅仅造成了怪物的攻击缓慢,但是这足够了。 「罗兰伊蕾!帮我争取时间!」 赛莉亚单膝跪地从身后的洁白箭袋中抽出一根金色的箭矢,右手拿着它在地上用力划了一个半圆擦起了无数火花后搭在弓上,用力拉开……几乎是透明的弓弦被赛莉亚拉到了嘴角,把精灵少女粉嫩的嘴唇都勒了下去,长弓弯曲着发出了邦邦的声音,赛莉亚的手微微颤抖。 「就靠你了!伊蕾罗兰!闪开!」 闻声,正和怪物纠结在一起的伊蕾罗兰立马向两边滚去,一道金色光芒穿过,怪物见闪避不及,怒吼着向光芒冲去…… 下集预告:「罗兰,怎么了?这是你的任务,别怕,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天上的星星,你永远会在那里找到我……」 「莫琳……」 摘去左半身纱巾的莫琳站在罗兰对面,双手紧紧握着罗兰手持黑色剑柄的手,带着他向自己心脏处刺去…… 「莫琳!!!」
寂静之夜,天云宗海天牢苦狱中,一个瘦弱无比的男子无比寂寥地躺在死牢 地上,身上遍布的鞭痕隐隐又有血迹渗出,显然他被拷打的无比惨烈。那男子名叫韩夕枫,是宣武王朝的二皇子,现在在天云宗海作为质子。正当夕枫哀怨叹息之时,地上传来嘻嘻嗖嗖的声音,死牢泥地中央突然泥土往外翻动,露出一个方尺见宽的圆洞,从中钻出来一位身材玲珑剔透的妙龄女子。刚见到躺在地上的夕枫就着急叫喊「公子,公子快起来,苦荷来救你了」夕枫也微微抬起头,见到那久违的俏脸,也高兴起来。张开干枯毛躁嘴唇,用苦涩的声音回应着。「辛苦你了,苦荷」。「应该的,公子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苦荷赶紧把夕枫扶起来,从挖出的洞钻了出来。 天牢外早以等候一辆马车,苦荷将公子扶上马车后,车夫就驾起马车,一路向西急驰而去。这时天牢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一队队士兵倾巢出动,来搜寻越狱的夕枫。而这一切都被一双明眸紧盯眼里。 马车内,苦荷小心翼翼地为男子清洗身上的伤痕,并为他套上一身干劲的衣服。「公子,前面都以打点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他们对公子真的狠心,打不过宣武军,就把气出到您的身上。」苦荷俏眸含着冰晶的泪水低声说道。 夕枫则似乎伤了元气,紧闭双眼,一动不动躺在苦荷的玉膝上。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星夜兼程,赶到波涛汹涌的无尽长河边。「公子,我们到了天云宗海边境了,过了这汲水河,就是宣武的地界了,公子你就彻底安全了」 苦荷把夕枫扶出了马车,经过最近几日的调理,夕枫的身体红润了许多。「我们暂且先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过几天就有船来渡公子过河,公子稍安勿躁」。谢过车夫后,一男一女搀扶着,往河边的芦苇荡里的地方走去。 汲水河,浩浩荡荡地向南流过,将这片辽阔平原大地一分为二,在丢失了东昭城防线后,这条河就成为天云宗海对抗宣武王朝的天然屏障,河边也不时有军士来回巡逻着。 躲过几道明岗暗哨,在芦苇荡里找到了一座已经荒废的道观,稍作打扫后就先行住了下来。苦荷拾取了几捆枯芦苇,在有点破陋的大殿里搭了个芦苇堆,用火折子升起火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几个馒头放到火堆上烤,熊熊的火焰将苦荷的俏脸映得通红。 看到夕枫闭目养神,不由不解问道「公子是宣武国二皇子,地位尊贵无比,怎么会到我国做质子,稍有不慎就会有杀生之祸」 夕枫似乎被问到了伤心事,原本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盯着熊熊火堆静了好一会儿,才露出苦涩的笑容回答道,「这皇子不做也罢,我母妃地位卑贱,只是个侍女。只因父皇练功走火入魔看上了我母妃,不慎有了我,自此父皇神功在难突破,父皇也视我为心魔。甚至从小将我逐出皇宫,让我在民间长大。直到前几年前朝余孽在南方作乱,北方匈奴侵犯边疆,为避免三面受敌,父皇就让我到天云宗海来作为质子,只是直到我出发都不肯见我一面。虎毒尚不食子,父皇真当我是仇人吗。」夕枫越说越激动,苦荷赶紧握住夕枫的手,安慰他平息他的情绪。 等夕枫情绪稍微平复后,两位就用烤馒头喝着凉水狼吞虎咽起来,吃完准备休息,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密集的隐隐火光,还伴随着狼狗的狂吠和人的大声嘶喊声。看来这里的篝火引起了巡逻的军士注意,他们要过来查看一番。 苦荷赶紧收拾东西,和夕枫从后门仓皇而逃,军士似乎发现了踪迹,一路紧追其后。感觉狼狗越来越近,两人一咬牙,跳下了河,沉到水里,狼狗失去了目标,只能在岸边狂叫,军士也过来查看没发现人,只能在岸边驻足停留了一会时间,然后施施然离去。 确定了追兵以经走开,两人从水里浮了上来,找了个芦苇荡的空地上爬了上去,刚才的道观已经无法在去了,剩下的日子只能在这里休息了。 从水中爬了出来,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在身上自然难受无比。苦荷看到夕枫强忍身上遍布伤痕遇水带来的痛苦感觉,当下俯身向前,为夕枫揭开湿漉的衣物。苦荷身上衣服也失透无比,将她曼妙无此的身躯呈现出来,透过皎洁月光,胸前至嫩艳红双点也清晰无疑。 夕枫闻着苦荷紧靠玉体带来的处子幽香,小弟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无意间刺到了苦荷的肉体。苦荷被硬邦邦的东西挺的有点难受,用玉手抓住那个东西,轻轻地摇了起来。夕枫发出了舒坦的声音,苦荷突然想起什么,俏脸一红,垂下玉首,低声道「公子坏死了」夕枫顿时欲火焚身,挺起身体,将苦荷压在芦苇上为她宽衣解带起来。苦荷则毫无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夕枫轻轻地揭开苦荷已经湿透的外衣,将它扔在一边。这时苦荷全身只剩下粉红色肚兜和洁白的裘裤遮身,露出那雪白如象牙般的玉臂,和粉滑香嫩的小肚子,美好身材暴露无疑。闻着夕枫散发的男儿雄风,苦荷羞涩的俏目紧闭,呼吸也急促起来,可爱的小脚更是绷紧,不住加快的心跳显示了她无比紧张的心情。 夕枫将苦荷抱紧胸脯的玉手分开,边解肚兜的带子边安慰道「苦荷,我喜欢你,给我好吗」?苦荷点了点头,同时微微抬起上身,方便夕枫的魔手。 粉红的肚兜被褪下来了,苦荷上身再无遮挡,娇嫩挺拔的雪乳随着她的急促呼吸微微起伏,那稚嫩无比的娇小乳头犹如樱桃般含羞挺立在乳颠,乳头周围那两圈乳晕更是红润艳丽,诱人无比。夕枫见状,俯下身来,含住苦荷的一颗娇嫩妍红的小乳头,放在嘴里仔细品尝。尚是处子之身的苦荷立刻颤动无比,嘴里还带出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夕枫的手也不闲着,抓住苦荷的另一个娇乳揉捏着,时而将她的雪乳变幻着各种形状,时而又轻拂摩擦着她那诱人无比的娇红乳晕。 雪乳传来的无比强烈的刺激使得苦荷轻扭倩腰,全身绷紧,僵直。而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直击大脑,使得她芳心迷乱,不理会人世间的发生的事情。 见苦荷明显情动,夕枫魔手便向下把她下面的遮拦彻底解放,而苦荷也微微抬起她的翘臀,配合着夕枫的魔手。将苦荷的裘裤褪到小腿根部,夕枫便见到了她浑圆玉美的大腿中间那一团黝黑芊嫩的芳草萋萋,肚子里欲火立刻便点燃了,魔手也顺着苦荷的玉腿,滑入她那细嫩柔卷的芊芊阴毛从中,还要接着往下探索。 这时羞涩无比的苦荷本能的将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闭上,夕枫拍拍她的玉腿,示意她放松。 将苦荷美腿稍微分开后,魔手便向前滑入她神秘无比的圣洁花园。一进入桃花源,苦荷就抑制不住的颤动,纤腰不住左右轻扭以摆脱他的魔手。夕枫赶紧俯身向前,将她压住,使她动弹不得。待到苦荷平复,放弃抵抗后,才用手指轻轻触碰她那深邃幽暗的花溪。 夕枫用手指轻轻地触摸抚弄着苦荷那紧闭的柔美花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处子带来的细腻感觉,心神不尤一阵激荡。手指轻轻一挑,苦荷那圣洁娇嫩的紧闭花唇被挑了开来,魔手继续向那花境深处寻幽探秘。 异物刚侵入到苦荷的神秘圣洁的幽深花径,「啊。——」她便忍不住轻哼一声,秀脸晕红无比,娇嫩软滑的阴唇也紧紧的夹住了夕枫那作恶的手指。夕枫则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探索着那神秘花径内那娇嫩润滑的肉壁,指尖则传来处子肉壁那嫩肉对他手指的紧夹缠绕。当手指探索到苦荷那娇嫩圣洁的阴蒂时,轻轻一刮,「啊——」苦荷如同遭雷击一样,赤裸娇身猛的一阵痉挛,洁白玉手也紧紧攒住地上的芦苇,阴蒂则跟着涨大。当夕枫魔手退出苦荷花径时,花径以湿滑无比,手指也带出一丝淫液,苦荷则满目春情,嘴里也不住发出哦哦的娇吟,夕枫知道苦荷已经欲火难耐,是时候为她开苞了。 「苦荷,我准备上了,待会有点疼,忍住没事,一会就会体验到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夕枫对苦荷柔情的说道。然后把早以涨大无比粗壮的阳具挺向她的粉红玉沟。狰狞鲜红的龟头向前一极破开苦荷的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往她的花径深处滑去,苦荷立刻发出满足的娇喘。夕枫忍受着苦荷花唇内层层叠叠的肉壁对他硕大狰狞的龟头紧紧缠绕带来的压迫感,挺起腰杆向前滑行,直到顶到苦荷那纯洁无暇的处女膜「苦荷,我爱你一生一世,」夕枫大声叫道,然后往前深深一顶,丝丝缕缕鲜红茵茵的处子之血渗出紧紧缠绕肉棒的娇嫩阴唇,顺着肉棒往下流。 「啊——」苦荷吃痛道,一双玉手的十只芊芊手指也深深地抓进了夕枫臂膀的肌肉中。夕枫知道苦荷的破瓜之痛,停下了刺破她纯洁处女象征的粗大肉棒,嘴又轻含起苦荷的娇嫩如樱桃般的乳头来,待到她的赤裸娇躯渐渐松软下来,才挺起腰杆,粗壮的肉棒在苦荷的幽深阴道不断钻探深入,随着她的阴道肉壁钻出的仙汁玉液,直道她的花心深处,然后快速地蠕动起来。这时今人心醉神迷的刺激感从花径深处一波一波直接涌向苦荷的心头,使她用不住的叫喊来来发泄她的快感。 随着苦荷阴道肉壁对夕枫肉棒死命地收缩勒紧,夕枫阳关一松,生命精华喷涌而出,直接莫入苦荷的花心深处。在滚烫的浓精刺激下,苦荷也发出舒坦满足的声音。夕枫也从苦荷娇嫩肉壁抽出已经软下去的小弟弟,然后翻过身去,沉睡起来。只是他不知道,一个黑点从他的龟头钻入,顺着肉棒直到他的腹部深处。 寂静之夜,两个人就这样头脚相依,肩并肩的睡在一起。这时,远处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听到声音,苦荷抬起身子,看到夕枫仍在沉睡,注视了一下,芊芊玉手飞快地点了夕枫的昏睡穴。然后平复一下破瓜带来的酸痛感觉,稍作打扮后,向着声音疾驰而去。 发出鸟鸣声的是一女子,苦荷本以是天香国色,但此女子容姿却更胜一筹,世间少有。苦荷见到此女子,单膝跪地「圣女安好,苦荷以准备妥当,蛊种也以经种下,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圣女把苦荷扶起「如今我天云宗海势弱,而宣武对我国又虎视眈眈,只好出此下策,只是苦了你了」「苦荷不要紧的,只是我不明白他在宣武无权无势,皇帝也不喜欢他,我们为什么要在他身上花如此功夫」。 「他在我国毫无用处,杀了只会给宣武借口。如今宣武众皇子不合,朝局紧张,不如放他回去,说不定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只是此次孤身一人前去,万事要小心。」圣女怜惜地看着苦荷「苦荷受教了,我会小心的」。 夕枫仍在一旁昏睡着,对这里的谈话毫不知情,直到日上三更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回首一看,苦荷不知哪去了,正焦躁起来,准备四处寻找,苦荷背着一个包走了过来「公子,苦荷刚去临近村落买了干劲的衣物,还有一些吃的食物,公子快准备下,船就快到了」夕枫换好衣物,就狼吞虎咽起来,昨天的大戏实在太耗精力了。夕枫边吃边问到「苦荷,你跟我走,一起去宣武怎么样」苦荷神色黯淡「苦荷身是天云宗海的人,死是天云宗海的鬼,那也不去,公子只要记起苦荷的好就行」两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酒足饭饱之后,不多时,江中摇来了一艘乌蓬船,夕枫登了上去,看见江边不住挥手道别的苦荷,心里一酸,猛地一咬牙,下了决心,走上前去,将苦荷拉到怀里,并强拉着上船。「苦荷,我不能没有你,跟我一起走吧」夕枫紧紧拥抱着,苦荷原本挣扎的娇躯渐渐软了下去,「公子,你坏死了,好吧,我跟着公子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两人坐在船仓里,听着艄公唱着动人的船歌,看着烟雾缭绕的江水,以及越来越远去的渤海国,不知是何种心情。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别了,渤海。 乌蓬船在浩瀚无垠的江水中前行,江水波涛汹涌,一泄千里,似乎要将那小小的乌蓬船所掩盖击碎,但船夫却气定神闲的站在船头划着桨,使得小船如履平地,如此功力想必在武林中也排的上号。 船仓内,夕枫和苦荷相拥在一起。夕枫一边闻着处子变成少妇带来无尽风情万种,魔手一上一下,顺着苦荷顺滑洁白的小肚子和粉嫩的香颈滑进她的小肚兜,揉搓起娇嫩的小乳头来。另一边则对她湿吻起来,苦荷只能发出呜呜的沉吟。 「碰碰碰」,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客官,宣武快到了,请做好准备。」 夕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从小肚兜里收了回来。苦荷白了他一眼,坐直娇躯,整理敞开的襟头,然后满目春情的看着他。夕枫虽欲火焚身,也不敢放肆,就这样一直揉着怀中玉人。 乌蓬船静静地停在宣武岸边时,以接近黄昏,斜阳似血,霞光满天,映红了一池江水。夕枫和苦荷拜谢了船夫,随着江堤慢慢前行,感受着故土带来的泥土芳香。前行没几步,一队军士就围住了他们。 为首的队长仔细地观察这两位不速之客,见到他们一身天云宗海装扮,纷纷亮出兵器「老实交代,你们从渤海来干什么。」夕枫挺上前来,掏出玉佩「我乃宣武二皇子郝连夕枫,刚从天云宗海归来。」 周围军士一脸犹豫,不敢相信,但夕枫一脸贵气,以及那玉佩在夕阳下泛起的阵阵银光显示出的尊贵,使得队长一愣,许久才道。「殿下见谅,最近这里多了许多天云宗海探子,我等也是奉军令巡查,先请二位前往军营稍作休息,待到秦主帅巡营归来,我等再向殿下赔罪」说完便将夕枫二人押到军营的单独小楼严加看管起来。 看着楼前不住来回巡逻的士兵,夕枫不尤自嘲道。「在天云宗海我是囚犯,暗无天日,没想到回来了也被关押起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对于那些军士的小心也是理解,胡乱的吃了一顿晚餐后就和苦荷各自睡了下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号角吹响,将熟睡的夕枫惊醒,透过院落围墙的间隙,宣武军正在出早操,整齐划一,声势浩荡,看的夕枫激动不己。每个男儿心中都有一个强军梦。苦荷也默默的站在夕枫的一旁,只是与夕枫满脸激动不同,苦荷的神色有些忧愁,双手紧紧攥拳,不能自以。而夕枫则在兴奋当中,没能发现苦荷的异样。 吃过早餐后,夕枫只能百无聊赖的搬张躺椅坐下,数着蔚蓝天空飘过的云,苦荷在一旁轻轻捶揉起他的肩膀。接近傍晚时分才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推开门走了进来。 女将军身穿红色裙摆,银色华丽精美的铠甲包裹曼妙的身姿,乌黑秀丽的长发轻轻飞舞,一双秀眉英气十足,目光如划过寒夜的匕首一样锐利,一根火红纤长的赤练绳圈在腰间,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一般人都不禁低头不敢直视她,女将军玉手别在纤细的腰间,骄傲地挺起傲人的胸脯,施施然走了过来。 夕枫赶紧起身行礼「夕枫参见皇嫂。」女将军竟然是宣武大皇子殿下正妃秦云妍。云妍赶紧将夕枫扶起「皇弟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你这一路辛苦了,这里口杂,随我一起去大殿详聊。」云妍有意对着苦荷说道。「皇嫂,这位姑娘叫苦荷,在渤海平时多受她的悉心照顾,也是多亏她才能逃出牢狱回归宣武。」夕枫示意道。「苦荷姑娘,感谢你对夕枫的照顾,我和夕枫有要事相商,等它日有时间定重重相榭」云妍对苦荷抱拳示敬。苦荷赶紧拘礼说「苦荷照顾公子是应该的,你们有要事相商就先去,不用理会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接着夕枫便与云妍一起到军营正殿坐定,左右奉上茶后,夕枫便问道「皇嫂为何不坐镇京城,而冒险到这前线来呢」。云妍似乎有点一言难尽。「你皇兄元琰在现在在朝堂的日子不好过啊,圣儒道院掌教以收曦月公主为关门真传弟子,定北军柳梦然小姐也不日将与河洛白家联姻。」夕枫被这一连串的信息唬的一愣一愣的。 圣儒道院乃天下儒生的圣地,为正道翘楚,在江湖则除暴安良,安定一方。 在朝堂则一身正气,治国平天下。现任掌教为玄清远,一身玄心正决出神入化,被评为十大高手之一。在宣武老太师仙逝之后,玄清远就被誉为儒道至尊,正道领袖。曦月公主夕枫则见过几面,,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冰雪玉灵。为当今宣武皇贵妃白依若所生,与三皇子辰霄一母同胞,三皇子也是大皇子争夺皇位的最大对手。圣儒道院一直是大皇子的坚强后盾,但此刻曦月入主,想必要多生波澜。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定北军与白家的联姻。河洛白家,当今宣武最大的门阀,白家家主白圣逸同为十大高手之一,也是皇贵妃白依若的亲生父亲。手下精兵良将无数,驻守河洛地区,抵御匈奴大军的窥探。而定北军同样驻守北疆,和白家一样抵抗匈奴,现任定北将军柳海龙是当今圣上一起玩到大的玩伴,是圣上的绝对心腹,妻子也是皇族中人。两家若联姻,三皇子将得到整个北方大军的支持,即使当不成皇帝,割地自立也是没有问题的。 大皇子却因先前生母明静皇后在时圣上对他的打压,使得他无法插手军方,等到皇后太师先后去世,三皇子崛起,在白家的支持下,形势以然逆转,不得以之下大皇子匆忙之下与军方世家秦家联姻,以抗衡三皇子。 「元琰帐下能人异士虽众,领兵打仗的人却不多,家父最近身体又不好,我只能上得前线接替家父,以免军权在落入辰奕之手中」。夕枫虽惊讶于在天云宗海作质子时朝堂之上发生的巨大纷争,只是他是个闲散皇子,无权无势,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安慰起云妍来。 过了一会儿云妍想到什么又自信起来,挺了挺傲人身姿「妙隐斋圣女明空月小姐准备下山,勘正天下,明空月小姐心智武功皆冠绝当代,定能扭转乾坤,济世救民。」 夕枫虽不在江湖,但也听闻她的传说。妙隐斋和圣儒道院同为白道两大圣地,与道院弟子久在江湖行走不同,隐斋圣女则很少入世,隐斋上代圣女出现在尘世,还是前朝时期。前朝末年,朝廷残暴不仁,民众流离失所。圣女言慧心毅然入世,联合武林正道,推选宣武太祖皇帝为盟主,在白家等门阀的支持下,一举推翻了前朝残暴统治。言慧心更是迫使当时第一高手,前朝末帝皇叔云风清退隐江湖,不知所踪。言慧心也飘然仙去,退隐山门,连太祖登基都未参加,给当时的武林一众豪杰只余留空想。如今朝廷局势动荡,稍有不慎就会烽烟四起,加上匈奴在一旁虎视眈眈,这也是这次明空月小姐下山的原因。 夕枫对云妍道喜,并表示如有帮忙一定尽力相助,这倒不是夕枫想加入大皇子阵营,只是皇贵妃盛气临人,对他母子多有责难,想必三皇子继位,他们日子更不好过。同时他也羡慕起大皇子起来,有如此绝色美女为其出谋划策,更有可能登上大典。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待到夕枫回到小楼,已经是深夜时分。苦荷看样子等的时间久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夕枫本不想打扰她,但苦荷还是张着朦胧的眼睛四处查看,看到夕枫回来高兴起来。 夕枫看到苦荷因海棠春睡而导致的衣襟大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小肚兜,一股欲火充满小腹,小弟弟也硬了起来。直接让苦荷趴在桌子上,褪下她的下身裘衣,小弟弟一杆入洞,在苦荷的诱人阴道抽插起来,苦荷也回过头,主动吻上夕枫的嘴热烈地回应起来。夕枫虽然在享受这男女交合带来的无上快感,但这是满脑子想的却不是苦荷,而是自己的皇嫂,飒爽英姿的女将军秦云妍,想着那一身戎装都遮不住的傲人双峰。夕枫感到好奇怪,草草的将精液射入苦荷体内,便各自睡去。 在床上,夕枫双眼虽紧闭,脑子却天人交战,一会儿梦到自己和云妍赤裸全身共骑着一匹马在无尽草原上飞驰,一会儿又梦到自己飞到那妙隐斋和那明空月一起双宿双栖。就这样一直到日上三更,云妍过来敲门,请他们一起返回都城。
金鸡三唱,东方既白,旭日东升,逐退群星。 浮云自开,阳光赫赫,云霞异彩,竿头日进。 在一天最美好的时刻,秦云妍走进小楼,嘱咐他们梳洗干净,和她一起回都城。 自天云宗海战势以定,朝廷也派了秦纶将军过来接替她的职位。秦纶是秦云妍的二叔,也是大皇子手下为数不多的军方高层,深得大皇子信任。 安武城,宣武国都。位处安定河南岸,北临巍峨险峻的祁岭,南对亘古耸黛的天芒山,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是郝连皇族的祖地。自推翻前朝之后就定都于此,如今已经是这肥沃中原大地的璀璨明珠。 日夜兼程,车队赶到了都城地界,秦云妍便与夕枫分离,匆忙赶回大皇子府。 面对三皇子的咄咄逼人,急需她回去主持大局,出谋划策。夕枫也回到他以前的府邸,等待皇帝的召见。 夕枫的府邸并不在皇城相临的洛邑街,而是在皇城城墙东侧的平民弄里,这里也是夕枫母亲以前的家。 夕枫到了家门口,家里大门敞开,一个浑身香汗淋漓,有点灰头土脸的芳龄少女正指挥仆人打扫,尘土飞扬。那少女插着腰,专心的看着仆人进行大厅摆设。 夕枫示意周围不要提醒那位少女,自己则悄悄地靠了过去,一把蒙住少女的双眼,俏皮的说道「猜猜我是谁」。 那位少女起初被陌生人碰到,娇躯颤抖,似乎想要摆脱,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一下就软的起来「夕枫哥哥,你又在欺负无双了」。无双转过身抱紧了夕枫「夕枫哥哥,无双好想你啊」两个人互相拥抱,喜极而泣。 不一会儿,无双探出小脑袋,对着后面俏然挺立,有点不安的苦荷问道。 「这位姑娘,你是谁啊,为啥跟着我的夕枫哥哥」。 看着她们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电人的火花,夕枫赶紧介绍道。「无双,这位是苦荷,我在渤海国她对我多有照顾。」又对苦荷说道「苦荷,这位是凌无双,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我和夕枫哥哥不仅是青梅竹马,无双还是夕枫哥哥的未婚妻」说完像高傲的小天鹅扬起洁白无瑕的玉脖子。夕枫看到她们俩的斗鸡眼,又好气又好笑。 不一会儿,无双想到自己出了一身汗,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灰尘「夕枫哥哥稍等,无双回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过来陪你」说完瞄了苦荷一眼,继续嘱咐道「夕枫哥哥,无双走了,不准偷吃哦」然后一蹦一跳地开心地出去了,留下一脸尴尬的夕枫。 「苦荷不要见怪,无双从小就是这个性格」夕枫赶紧解释道。 「公子,苦荷没关系的,只要公子开心就好」。苦荷深情的看着夕枫。 夕枫带着苦荷参观起自己的小窝来,房子不大,出了大厅就到了后院,只有一些小小的假山,花草树木作为点缀。这在平民弄里或许看起来豪华,但与皇亲贵胄的亭台楼阁相比,却不值一提。 房子基本打扫干净,仆人正在摆放家具等,想必又是夕枫母亲掏出的私房钱吧,他的亲身父亲,无比尊贵的父皇才不会想到他呢。夕枫和苦荷又在后院看了一下卧室,书房等。不大,却很温馨,想必无双为了这些部置花费了不少心思。 大约半个时辰后,换好衣服的无双风尘扑扑的赶来。她换上了浅黄地素白花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的散垂在酥胸和后被两侧,承托出她那白玉无暇的瓜子圆脸,一双星眸梦幻般的亮如点漆。站在苦荷身边,春兰秋菊,姹紫嫣红,平分秋色。 无双到了夕枫身旁就用诱人的小嫩鼻子嗅了嗅夕枫身上的味道,然后高兴道「我就知道夕枫哥哥最听我的话,快到中午了,我请你们去醉香楼吃大餐」。 仙泪湖,安武城内最大的湖泊,风景秀丽,景色宜人,与平民弄相临,形状如一颗冰晶玉泪,所以又相传是一粒仙子的眼泪所化,从而得名仙泪湖,湖水常年清澈碧蓝。 醉仙楼,百年老自号。依仙泪湖而建,就餐时亦可远眺湖光瑟瑟,芳草萋萋。 这里风光秀美,菜品味道很好,价格实惠,平民贵族皆可过来享受美食,这里也成为文人骚客的聚集地。 临近中午,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就餐。夕枫运气好,在靠近仙泪湖的窗口坐下,这里视野开阔,可以直接欣赏湖中风光。 点了醉仙楼最拿手的几样小菜,点了一壶毛尖,苦荷和无双就叽叽喳喳交谈起来,不理会在对面尴尬坐着的夕枫。刚才她们还四目相对,电光四溅,现在又情同姐妹,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不一时,店小二就将热气腾腾的菜品上完,色香味俱佳。当他们正准备动筷品尝时,一个白衣华服男子气汹汹的冲了过来。 张天梓,安武城华严宗大长老张棕明的独子,张棕明老来得子,对他甚是溺爱。天梓虽出生在武学世家,却不学无术,连江湖的三流高手却不如。平日就浪在安武地面,和那些高官达贵的纨绔子弟称兄道弟。天梓虽然整日游手好闲,却并为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华严宗也就放任他,毕竟华严宗也需要和那些高官贵胄打好关系。 今天,张天梓在醉香楼相邀河洛白家贵客,这是他通过层层关系来牵线拉桥才找到的。河洛白家本身势大,如今皇城都疯传白家出身的皇贵妃将要被封为皇后,皇贵妃所生的三皇子也将被立为太子。想到这,天梓内心火热起来。 不过,当天起瞄到他的心中女神凌无双正在跟一位陌生男子吃饭,纨绔子弟的脾气上来了。他冲了过去,准备过去质问一下无双,无双也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 不过他还没到夕枫跟前,就被人叫住,原来是白家贵客到了。天梓瞪了瞪夕枫,然后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转过身去,堆满笑容迎接贵客。 无双则慢慢地坐下来,对着夕枫赶忙解释一下「夕枫哥哥,刚才那人是皇城有名的混混,他最近一直在痴缠着我,不过夕枫哥哥你回来了就好了。」 「无双这么漂亮,什么人都会喜欢,我不在意的」。 见夕枫没有在意刚才那事,无双又开心起来,主动为夕枫夹起菜来,就差亲自喂他了。 酒足饭饱之后,夕枫进宫面见母妃,而无双和苦荷则回去继续整理夕枫的小窝。 分别之后,夕枫就立刻进宫。父皇虽然仍不肯见他一面,但这次却准许他可以见他的母妃。 夕枫母妃是个侍女,因一次意外被当今圣上宠幸,生下夕枫,但一直没有名分,直到夕枫成为质子,才被加封为宁妃。 夕枫进宫后,直接走到宁妃的寝宫永秋宫,这里临近冷宫,寒气四溢。宫里侍女不多,有些活还要夕枫母妃亲自动手,不过比夕枫在天云宗海的境遇要好了许多。 这次宁妃召见爱儿前来一方面是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他,更重要的是商讨夕枫的婚事。 望着有点削瘦的夕枫,宁妃热泪盈眶。她进宫后从不被人待见,即使有了夕枫后,圣上也没有亲近于她,夕枫就成为她心头的那唯一的牵挂。 听说夕枫将要成为质子时,她不惜放下身段,跪求皇贵妃,但人言轻微,胳膊扭不过大腿。在夕枫出使的日子,她只能每日以泪洗面,战战兢兢地等待夕枫的消息。当听闻夕枫被下死狱,性命朝不保夕时,她几乎晕厥。幸好老天保佑,终于盼回了爱儿,她也不惜卖了赏赐的金银首饰,努力为夕枫营造一个温馨的家。 夕枫望着自己的母亲一身素服麻衣,没其他妃嫔的雍容华贵,眼角浮肿,今日的欢喜之情也抵挡不住往日的思子忧伤,不由泪从眼出,「母亲,不孝孩儿回来看你了,孩儿让母亲您担心了」。 「不要紧的,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来,让为娘好好看看你」。 夕枫上前来,宁妃一把抱住他,两人抱头痛哭。旁边的侍女也为他们的母子重逢而落泪,宁妃平时为人低调,待人宽厚,深得这些侍女爱待。 好久,眼泪湿透了衣襟,夕枫母子才不情愿的分开。「来,夕枫先坐下,喝口茶,我们母子来谈个正事,今天召你前来主要为了你的婚事」。 原来,三皇子急于和大儒苏卫尧之女苏浅瑜联姻,以扩展在朝庭的势力。但夕枫尚未娶妻,长幼有序,三皇子的婚事只能往后等等。这次,夕枫回来,他的婚事就提上日程。 「即使没有三皇子的事,你年龄不小了,也该娶妻了。凌无双就不错,跟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世虽然一般,但她对你是一片真心,你出使之后就一直在等你。最近我有跟她谈过,她也是万般愿意。」 夕枫目露疑色,宁妃察觉到,「怎么,皇儿不满意?」 夕枫赶紧摇头道。「孩儿不是不满意,只是孩儿在天云宗海有位姑娘多有照顾,她现在跟孩儿一起回都城,孩儿不想负了她」。 宁妃思考了一会儿:「那就两个一起娶吧,相信你父皇不会在意的」定了一下,然后柔声说道:「只要吾儿开心,为娘做什么都愿意」。 夕枫母子俩一直聊到很晚,吃过晚餐后,回到平民弄家中。太阳西下,弯弯的月牙也已经升起,无数的星光点缀着黝黑的夜空。 凌无双和苦荷搬两躺椅,躺在后院的空地上,然后磕着瓜子,说的有的没的。 看到夕枫风尘扑扑的回来,赶忙站了起来,依偎在夕枫的胸膛上,抱怨起他的晚归。但看到夕枫一脸正色,估计有要事要说,俩人也都站直身子。 「无双,这些年我不在的时候,你受苦了。嫁给我好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无双一脸的幸福,夕枫又对有点不安的苦荷说道:「苦荷,感谢你一直对我的照顾,这次我也会娶你的,咱们永不分离,好吗」?苦荷自然是千肯万肯。 看着无双和苦荷千娇百媚的站在一起,夕枫有点色心四起,想要和她们温存一番。无双看穿了夕枫的阴谋,拉紧了苦荷的小手,急忙道,「我们还没嫁给你,你不可以使坏,你自己一个人睡吧,我们姐妹还有要事要谈。」说完拉着苦荷回卧室,苦荷连忙给夕枫一个歉意。现场只留下尴尬的夕枫。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夕枫只能望着美色长叹。 接下来的日子,夕枫他们准备着婚嫁的一些家伙,宁妃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侍女放出宫来帮忙。 当日,离婚娶的日子越来越近,夕枫进宫和母亲商谈着婚嫁事宜。无双和苦荷则手牵手一起去集市买东西。 集市位于东门到皇城的奉天路边,因为不是节日,往来行人不多。无双和苦荷在一个香囊店内买东西。 苦荷无意中瞄到了也在闲逛的张天梓陪着白家贵客,计上心头,对着正在挑选香囊的无双说道:「无双姐,不好意思啊,我忘带了银两了,回去取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好吗。」无双挥挥手,示意她快去快回,同时抱怨她的不小心,然后用专心致志的看起了香囊。 苦荷则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天梓和白家贵客正开心地在路边交谈,天起的花言巧语捧的白家人兴趣盎然,没注意到隐在一一边的苦荷。苦荷玉手微张,玉指微弹,两只如黑点的虫子飞了过去,消失在他们的脖子上,苦荷也悄然离去。 白坤元,也是天起请的白家贵客,正春风得意接受着天梓的吹捧。在河洛白家,他天资不佳,武学也一般,在家族里面只能畏畏缩缩做人。难得求得家长白圣逸的同意,到皇城来活动。在白家的强势之下,他被很多人奉为尊客,这让在白家受人冷眼的他无比激动开心。 只是他这时小腹突升一团欲火,烧的他思绪混乱,小弟弟也勃起来,急需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张天梓也同样欲火焚身,小弟弟涨的不行。 这时,凌无双看完东西,走到门口无聊的等待着苦荷取银两过来。白坤元发现了俏生生依扶在门口的她,浓郁的处子芳香使得本来就欲火焚身的他们更火上浇油,他们也不是正人君子,一咬牙,四处瞅着没人在意,出其不意地制住了无双,把她带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子后院。 无双拼命地抵抗,小嘴死命地咬住白坤元捂住她的手,「贱人」白坤元吃痛下反手一个大嘴巴,使得无双嘴角渗出一点血丝出来,然后用手掐住无双的脖子,无双只能张大玉嘴拼命呼吸。 哗啦一声,一旁的天梓将无双的浅黄上衣撕下一大块来揉成团,塞到无双嘴里。「呜呜——呜呜」无双想将嘴里的布团吐出,小手也在撕打压住她的白坤元。 白坤元正情绪高涨中,双眼赤红,手上的青筋也暴起,见无双的拼命抵抗,双手乱舞。抓住无双的玉手,一个用力的搬折,「啊啊——」即使玉口被堵,也能听到无双的吃痛声。 「你在反抗啊,你在乱抓啊啊」白坤元有点疯癫,但无双因为双手被折断带来的钻心的疼痛,早已两眼一翻白,晕厥过去。 白坤元他们没在意无双的昏过去,当看到无双的上衣破碎而露出鸳鸯戏水的诱人鲜红肚兜时,天梓不尤咽了口水,「想不到这娘们平时假清高,里面穿的这么骚。」 「骚起来才搞得爽,像石女一样有啥搞头」。白坤元一脸淫荡。 「那白公子先上啊,我也好跟着公子享受一下」。想不到这个时候,张天梓还让着白坤元。 白坤元嘿嘿一笑,剥开无双破碎的上衣,一把拉断红肚兜的背带,扔到一边,张天梓赶紧拿到手里嗅了一下,顿时心旷神怡。 白坤元没注意张天梓的丑样,他的目光被无双娇小玲珑的玉乳所吸引,乳头如樱桃般娇滴滴盈盈挺立着,向外散发着诱人的芳华。手在双乳上揉捏挤按,手感华顺细腻,叫人欲仙欲死。 不过看到无双昏了过去,心里有些不快。白坤元点了无双的人中穴,无双幽幽的醒来。 无双的情况不能再遭了,双手毫无知觉,阵阵刺人的疼痛传来,使得俏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上身裹身的衣物都被剥开,露出娇柔玉滴的双乳,正在给人细细把玩。想要大声呼救,却被布团塞住,发出呜呜的呻吟。现在只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祷,夕枫能感受她的处境,可以过来救她。 不过夕枫没过来,白坤元却开始褪她的裘裤,当然她的玉乳也没闲着,张天梓接替了白坤元,用嘴撕扯着她的娇嫩乳头,手也紧紧抓住她的乳根,紧攒之下,玉乳青筋立显。 无双的裘裤被拖到小腿根部,诱人的神秘花园暴露无遗。白坤元也褪下自己的下衣,露出巨大的肉棒,也不上前戏,饥渴难耐的他将鲜红的龟头对准无双的纯洁阴户插了进去,一击到顶,直捅花心,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痛苦。 看着肉棒根部有丝丝血迹渗出,白坤元得意起来,丝毫不顾无双玉瓜新破,猛烈的抽插起来。 本来就疼痛万分的无双面对白坤元丝毫不留情面的破体之痛,又晕了过去。 白坤元怎么可能让她逃避这种折磨,又将她弄醒。 再次清醒的无双泪流满眶,心里更是在滴血。「夕枫哥哥,无双对不住你,无双已经是不洁的人了。」 过了一会儿,白坤元连续的抽插使得不断哭泣的无双娇躯发热,阴道也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原本哭泣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夹杂着舒服的呻吟。 白坤元感受到了无双的变化「婊子就是婊子,装什么清纯,都是男人叼的命」 白坤元不住的打击无双的心里,使得无双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比愧疚。 「白公子,好了没有,该我了。」张天梓的肉棒,涨的无比难受,但白坤元一点也没有软的迹象。 被人打扰,白坤元有点不乐。但想到他是自己的狗腿子,最近几天表现不错。 当下翻过身来:「她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就让给你了」。说完,将无双翻了过来。 张天梓万花丛中过的人自然明白,那是女人的肛门,虽不如操阴道那样酥爽,但肛门内更窄小,操起来别有滋味。 张天梓用手指沾了一下口水,插入无双的菊穴里,在里面肆意旋回搅动。无双的菊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条件反射式的后庭收紧,不紧给天梓的手指带来温暖紧压的感觉,更使得白坤元那被无双肉壁的嫩肉层层叠绕龟头压迫感更胜,小弟弟也差点吐出来。 天梓把手指抽了出来,闻了闻:「想不到这娘们后面照顾的这么好,一点骚味都没有,你也闻一下。」天梓把手指伸到无双的鼻子下,无双无力翻过脑袋抗议,如果不是口中的布团,她早就开骂起来了,现在只能在默默的祈祷有谁能够过来救下她。 天梓把肉棒挺在无双的圆润的菊穴上,然后挤了进去,当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无双的菊穴时,无双疼的香汗淋漓,双穴被插的失身痛苦,以及对不起夕枫的羞愧,白坤元和张天梓不住的凌辱使得无双的心里彻底崩溃,整个人也麻木起来,任凭他们施暴。 当白坤元和张天梓把精液射到无双体内,无双已经双眼空洞,目光涣散,一动也不动。 白坤元和张天梓则交换了体位,白坤元操起了无双的菊穴,张天梓则抽插起无双的阴户,又各自发泄起来,直到俩人的欲火平息。 俩人情绪刚一平定,看到无双的惨像,赶紧穿起衣物,吓的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已经意识涣散的无双。 这时,奄奄一息的无双感到有人前来,想倾尽仅存的意识呼救,但来人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3、求评论。 第十五节  凯尔特人的先知「贯穿死翔之枪(Gáe Bolg)」 斯卡哈发出怒吼。 「剜穿鏖杀之枪(Gáe Bolg)」 库丘林做出咆哮。 带着贯穿空间的力量,凯尔特的师徒互相掷出了手中的魔枪。 以数倍于声音的神速突驰,必中的魔枪将沿途的大气扭曲成飓风。 赤枪闪耀着RUNE的光辉,同化深紫色的魔枪剧烈的撞击在一起。 ——空间破碎,压倒性的魔力互相碰撞。 「生前不可能实现的Gae Bolg之间的对决啊。」握住被打飞回来的魔枪,狂王的脸上浮现嘲讽的微笑。「双方都是以必杀而著称,却都回避了致命伤吗?」 「若是不同的宝具,就不会抵消,而是会同归于尽了吧。」赤枪被击的粉碎,并未回到斯卡哈的手中。「但是,你我的宝具都是禁忌的魔枪,划着完全相同的轨道释放而出的死棘相互冲突,真是有趣的现象——恐怕不会有第二次了吧?」 斯卡哈双手握住魔枪,多达六把的赤红之枪在身后浮现。 「我曾经——做过被你杀掉的梦。」顿了一顿,斯卡哈继续说道「心想着“能在变成那样之前死去就好了”如果说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后悔的,也就只有这件事了——但是,我已经不打算被现在的你杀掉了,毕竟还是以前的更合我的胃口。」 「废话真多!」狂王发出了不耐烦的怒吼。随着那话语,库丘林周身缠绕的诅咒猛然向上攀升,全身上下都长出了鲜红的骨刺。 「你所背负的东西,我没义务帮你扛。」紫色的魔枪被魔力染成猩红,狰狞的骨刺自枪身长出,刺穿了狂王赤枪的右手。「我所走的路永远是是笔直的一条。我即没空绕远路,也没这个功夫去帮别人承担什么。」 「是嘛。」影之国的女王低声说道,神色稍显黯然。 随即,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又是魔枪之间的再演。 「剜穿——千棘之枪(Gáe Bolg)!」 「贯穿——死翔之枪(Gáe Bolg)!」 听到过世界破裂时所发出的声音吗? 那正是超越爆炸音和冲击波等级的东西。 那是人类听觉接受范围之外的东西,那是整个世界本身所发出的痛苦的悲鸣。 悲鸣的余波,其在消失之时便已化为风暴,将阻挡在前面的一切撕成了碎片。 相似而相异的魔枪互相冲突,连世界本身都为之震撼。 「啧,还是不够吗。」 库丘林啐了一口,用复生中的右腕握住朱枪——在魔枪投出的刹那,狂王的整条右手几乎从内部粉碎,这点也让斯卡哈感到困惑。 「你的手臂……是一边用rune魔术修复,一边释放枪击的吗?」 「是啊,那又怎样?」 「并非像我那样,等到破坏结束后才开始再生,而是再生的同时就被破坏。那非同寻常的剧痛——不,这已经超出剧痛的范畴了吧。」 「痛觉是可以操纵的,这点觉悟我早就有了。以最短的距离称王,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支配。」 「为了谁?是为了梅芙吗?梅芙向圣杯许愿,要让你成为王。不过,那并非是你的愿望吧?」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真认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王吗?」 「生前你的从未提过那种愿望,不是吗?」 「是啊,正如师父你所说的——我在生前从没想过要到什么王。但产生一个生前不存在的愿望,对从者来说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情吧?」 「……也就是反过来。有了身为王的结果,才会想要成为王吗?」影之国的女王,其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惆怅「何其愚蠢的矛盾啊……虽然成为了王,却没有展现王的意志。——所以才想要破坏一切吗?确实,如果在荒野上只有一个人还站着的话,那他确实是谁也无法争议的王者啊。」 「嗯,这样就行了。这个结论令人心情舒畅。英雄本来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的存在。」握紧魔枪,狂王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是为了梅芙。我是为自身的欲望而挥舞这支枪的。」 「好了!你用来拖延时间的办法也差不多用尽了吧?虽然你的同伴不可能突破这迷宫找到这里,但是也该有个了结了——来该决一死战吧!斯卡哈!」 「——蠢货。明明是个蠢到家的家伙,却想得这么复杂。」斯卡哈的眼神颇为复杂「不过也好,问答时间到此结束了。门啊,开启吧。」 随着那话语,强大至令人难以置信的魔力在魔境女王的身后聚集。 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成型——那是,通往死之国度的道路。 那是,连通着世界外侧的门扉。 其名为——「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 「这是,送还至影之国的宝具吗……」 「我会带着你上黄泉路的,瑟坦达。别怪我啊。」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库丘林愤怒的咆哮「就算如此,其实你也预感到了吧?我的师傅——你是赢不了我的!」 「你也明白的吧?即使拿出这个宝具,你也赢不了我的——很正确。」再一次的,狂王的脸上浮现了嘲讽的微笑「居然不选择杀戮而是使用带走的宝具——做到这个份上还在顾虑着周围的你无疑是输了啊!」 「噬碎——死牙之兽!」 狂王握住魔枪,反手捅入自己腹部,自伤口中弥漫出了血色的雾气。 「……什么!?」 下一刻,撕裂肉体,八把骨枪从库丘林的体内破体而出。骨制的装甲覆盖了狂王的身躯。 「那是———Curruid ——」 神话中的海兽,Curruid.传说中,斯卡哈正是用它的骨头削制了Gae Bolg.「没错!正是如此,唯有这一招,不是从你那里学来的。」 黑色的库丘林一边狂笑着,发动了突击。 「该死的——」 斯卡哈急速后退,一边架起魔枪,勉强架住狂王扫落的右爪。 然而在库丘林那规格外的筋力面前,毫无悬念的败退了。那强大至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直接从中间打断了魔境女王手中的赤枪。 下一瞬间,狂王的左爪贯穿了斯卡哈的胸膛。 无数把骨枪从内部爆体而出,带着她的血肉漫天爆散。 「竟然,已经达到这种境界了吗——这是,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 「我想也是。照这样下去,世界肯定会毁灭的。」 「不,不会变成那样的。即便你战胜了我,也无法战胜人理。那个男人,一定会阻止你的。」 「哦?你对那个小鬼那么有信心?看起来他把你喂得很饱啊。」 「当然咯。无论是哪个嘴,都被彻底的灌满了。和你这样不懂女人的青子小子不一样啊,瑟坦达。那是一个足够成熟的男人,各方面都是。」 「我说过了!别用那个名字喊我!」狂王咆哮着拔出了利爪。斯卡哈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向后倒去,没入了溃散中的门扉,消失不见。 「永别了,斯卡哈——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吧。」消去了身上的骨甲,库丘林转身离去。 让人不禁联想到末日假说中的流星火雨的,数之不尽的箭。 如暴风雨般无情的坠落,誓要将地面化为火海。 然而,即便是火神(阿嗜尼)的神炎,也有无法燃尽的东西。 比如——太阳。 赤红的阳炎,将苍炎包覆。 燃烧跃动着的神炎,简直犹如某种活物的存在。 火焰时而化为大蛇,时而化为巨人,最终凝缩成漩涡般的红色球状。如同能将三千世界化为焦土的不动明王咒,将流星彻底变成灰烬。 「真是难看啊……简直就像是杂耍一样。」 将箭搭上神弓,阿周那抱怨般的说道。 「如果能够打倒你的话,即便是杂耍又有何妨呢?」 不同于往日的太阳神子,那张本该是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稀有了几分狂傲。 「这倒是与你的身份相匹配的觉悟啊……办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吧!苏多之子。」 弦松,包裹着神炎的箭矢划破长空,不同于单纯以炎形成的箭雨,将神弓之力凝聚到一点,那是堪称为最高等级的宝具的威力,只要数发,就足以将整片森林夷为平地。 然而,被击落了。 面对向自己袭来的苍蓝的炎箭,迦尔纳立即以神枪将其折断。大气发出悲鸣,空间在不断震动。压倒性的魔力碰撞,将周围的密林成片的掀翻。 「想要嘲笑的话,便尽管嘲笑吧,以你那羸弱的力量!」 伴随着那话语,迦尔纳在半空中急速飞翔。漆黑的披风在身后张开化为翅膀,以凌驾于高速的神速,太阳之子向着阿周那全力突击。 「别小看我!业火啊———」 再一次拉开神弓,流星火雨向着空中飞驰。 然而,这种程度的散射,又怎么可能打倒身具日轮之甲的迦尔纳? 连举枪防御都不愿,太阳之子的周身燃起阳炎,以此削减苍炎的威力,迦尔纳原式不变的顶着火雨冲向夙敌。 但是这一次,是他低估了天授的英雄。 原本,阿周那的攻击目标就非迦尔纳而是他身后的翅膀。没有黄金之甲保护的羽翼被轻易的击溃,失去了平衡的日轮朝地上跌落。 「送上束缚之炎!」 曼陀罗之火,映照在落地的枪兵脚下,如同锁链般缠将他紧紧的缠绕。 「到此为止了。燃烧殆尽吧,炎神的咆哮———」 炎神之弓拉至最满,将威力提升到极限的一击,向着迦尔纳的额头飚射。 想要挣脱束缚,需要的时间不超过一秒。然而璨燃着蓝炎的箭,却会在半秒之后贯穿自己的头颅。 ——绝体绝命。 虽然日轮之甲能将伤害削去九成,但那依然是足以致命的一击。即便是迦尔纳,这一次也被逼到了生死边缘。 纵然是持斧罗摩所赠送的不灭之刃,在无法挥动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迎击那神箭。 但是啊——对于太阳之子而言,武具原本就是不被需要的。 因为呐——「真英雄以眼杀敌!」 自迦尔纳的右眼之中,神光乍现。 红光与苍炎撞击在一起,掀起巨大的爆炸。仅仅只是余波,就将周遭的密林全部掀飞。 「多么不成体统的招式啊……不亏是苏多养的。」 回应阿周那的言语攻击的,是袭来的神枪。 火焰形成旋涡,灌注着迦尔纳的大半魔力,不灭之刃以超越了声音的速度向着天帝之子射出。 「梵天啊,诅咒我身(Brahmastra Kundala)!」——冠以大神之名,迦尔纳所持有着的最大火力,放出了。被浓雾所笼罩着的密林里,突然间充满了太阳的光辉。 ——通常来说,那是足以焚尽万物的神炎吧?然而,身为摩柯婆罗多传说中心的天授之英雄,阿周那自然也有着应对的手段。 大气,凝固了——不,那是区域中的魔力全部在一瞬间被攫取而产生的幻觉「神圣领域扩大,空间固定,神罚执行期限设定」蓝色的球体,在弓兵的手中闪耀「」破坏神的手影(P ā?upata )!「梵天与湿婆,创造与破坏。两股截然相反的理在这北美的大地上竞相争霸。原本,虽然同样是大神之力的具现,阿周那所持有的手影,其力量却要高上数个层次。但是,即便是天授的英雄,也不能毫发无损的驾驭大神的力量,仅仅只能发挥十分之一威力的兽主法宝,并不具备压倒对方的实力。——势均力敌。红莲与蓝芒,均无法侵犯对方的领域,各自弹飞回去。「还没完!」火焰在身后喷射,太阳之子以超高速向前飞翔。伸手握住弹飞回来的神枪,对准阿周那的头颅,迦尔纳全力突刺。 ——锵。 发出一声响彻密林的交击声。 在最后关头,阿周那用神弓架开了迦尔纳的不灭之刃。枪尖划过天授英雄的脸颊,留下一道狭长的创口。 反击接踵而至,手持着箭矢,用力的刺向了敌人的胸膛。 距离,再一次被拉开。 日轮之子拔出插在肩膀的箭矢,随手弃置在地。原本,那是足以将半个身子烧却的一击,但是在「日轮啊,化作甲胄」的保护下,却也仅仅只能留下一个贯穿伤口罢了。 「仅仅这样的话,恐怕是无法战胜你的。」迦尔纳一脸平静的将神枪平举。 「起舞吧,吾之手足。」周身,涌现了黑色的影子。 影子吗?要说也是,但那根本就不是人形的影子,而是蛇的影子。 接连放出的蛇形错杂纠缠,那是比夜之灰暗更浓郁的漆黑,浊流化成大蛇盘成一团,像是切开喷涌而上的火焰。 毒蛇之箭,Nagastra,原本是娜迦族的战士为复仇向迦尔纳献出自己的毒性。 原本,那是弓阶的迦尔纳才可能掌控的东西。但是,由于借由圣杯改造了灵基,即便是Lancer也获得了这个宝具。 当然,用法上有些许的差异。 黑影缠绕着神枪,将毒性灌注入枪尖。 神圣之火被腐蚀之毒溶解。 浑浊的空气与邪恶的火焰融合为一体,不再是纯粹的红莲,而是漆黑的太阳。 这个男人,竟然将以龙之毒污染不灭之刃的枪,变成毒枪的连击。 那样的话,就连四周的空气也被枪的轨迹,变为非同寻常的剧毒。 「那么,开始吧,第二回合。」 Wise UP日蚀啊,飱尽炎光(Nagastra)等级:B/B+种类·对人最大捕捉:1人最大距离:5-66原本是蛇王多刹迦之子,马军。 其族人于天授之子·阿周那火烧甘味林(Khāņḍava·)时被灭族,仅余马军独自苟且偷生。其为复仇转投日轮之子迦尔纳麾下,以自身化为剧毒之邪箭誓言必取阿周那之首级以告慰族人的灵魂。因为是以此逸闻升华为宝具的,以阿周那为敌的话,威力会暂时性的翻倍。原本是Archer阶的迦尔纳才持有的宝具,但是由于圣杯之力的改造,Lancer阶的迦尔纳Alter也能够运用此宝具。刀与剑,互相碰撞。魔力与魔力,竞相交击。气势如虹,声同裂帛,迷雾笼罩的森林树海之中,士郎与芬恩殊死相搏。千锤百炼的身体难分高下,达至神域的技术无有伯仲。双方的实力相差无几,即便只是瞬间的松懈,就会被刺穿心脏、斩落首级。「真是了不起啊,你。」疾刺的长剑,消去了形影。那并非是使用了什么魔术,只是太快了而已。芬恩手中的魔剑,依然达到了不可见的速度领域。 「哦?此话怎讲。」几乎重合在一起的五次金属音。芬恩所放出的连击,被士郎正面的挡了下来。 「我曾经检查过你同伴的身体构造,不借助外力的话,先天就要比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孱弱许多。」剑刃,撕裂浓雾「你的身体也是类似的吧?将那样的身体锻炼到这种程度,着实是令人赞叹。」 「哦?你是说玛修?她还活着吗?」长刀,上下翻飞。 高速交错的剑刃与刀刃。两者的周围几乎同时发生冲击波。 「当然,她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芬恩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我亲手检查了她的身体,触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如果想要引发我的妒忌的话,恐怕你找错了对象。」士郎的神情,古井不波「玛修的爱人另有其人,虽然我怀疑他也不会在意这个。」 「哦,是嘛,这还真是遗憾啊。还以为能见到她的心上人呢。」刀剑交格,两人以力相抗。 「那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见的男人,和你相比不值一提。」同时发力,各自向后挫退。 「是嘛,那他可真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幸运的人啊。」浓雾向着剑士的身体席卷而入。雾气中蕴含的庞大魔力,令芬恩的气息不住向上攀升。 蓝色的披风出现在他的身侧,数片精致的铠甲护住他的周身。原本就极为优秀的性能(status)得到进一步强化,此刻的芬恩,即便以那位身被日轮甲胄的迦尔纳为敌,也不会有丝毫的劣势吧? 「强化了自身的灵基吗?这种水准的魔术,即便是担任Caster职阶也游刃有余吧?」然而士郎,怡然不惧——数十把的刀剑在身后的空间展开。 每一把,都是威名赫赫的名剑。每一件,都是货真价实的宝具。 密布于空中的,简直是能令大多数从者感到窒息的数量。 原本,卫宫士郎就不是剑士,而是最强的制剑者。 下一刻,战端重启。 长刀挥落,漂浮的宝具群争先恐后的向着芬恩投射。 轰鸣声摇动了夜气,不断爆炸的闪光似乎要扫清浓雾。 破空的剑戟产生了如此巨大的破坏力,令人难以相信这仅仅是在投掷刀剑之类的武器。地面上蒙受了如雨点般撒落的无数宝具,就好像在经历着地毯式轰炸。 然而,这确实仅仅只是普通的投掷而已。 士郎并未使用名为幻想崩坏的杀手锏,这一切只是由宝具本身的性能所实现的。 宝具(Noble Phantasm)——尊贵的幻想,作为英灵的最终武装而存在的物质化的奇迹。那是从者们的英雄之证,人类祈求奇迹的思念的结晶,原本就持有者如此的的威力。 但是——正是这样的局面,才能益显出芬恩身为爱尔兰神话顶点之一英灵的超凡实力。 宝具如落雷般落下,那气势好像要把芬恩连同周围的密林都炸得烟消云散。 然而芬恩挥动手中的长剑,轻松的划出华丽的剑舞,把接连飞来的宝具依次地挡了回去。 正面来的剑、左翼来的枪、下方和上方同时来的链锤、后面画着弧线偷袭的三枚刃。以最小的幅度挥舞魔剑,芬恩令宝具袭来的方向稍稍偏转,以此摆脱威胁。 攻方和守方都超出了常规。 即便是在那遥远的神代,屹立于时代顶点的大英雄之间,也少见这般的对决。 然后,迎来了攻防互换的时刻。 以枪之子(Mac ·a ·Luin)为核心,浓雾形成旋涡。带着海量的魔力,席卷进剑身之中。 同水泽有着深厚因缘的魔剑,在这异常的浓雾加持下,其威力得以大幅提升。 「无败的紫靫草(Mac ·a ·Luin)。」水流激射。 超高压力的激流化身贯穿一切的剑刃,向着敌人飚射而去。卷起的气流,将破空的宝具都为之吹飞。 即便是怎么样的英雄,也无法以身体承受这一击吧? 然而士郎却怡然不惧,并未投影盾牌一类的宝具。而是将长刀高举过顶。那并非是在神话中留下逸事的传说中的宝具。 而是士郎从零开始构筑的,仅属于自己的武器。 其名为——「千子村正」 一闪——抽刀断水。只要意志足够坚定,世间就没有此刀无法切开之物。 「——轮到我了!」 用足尖将被打飞回脚边的重剑踢到半空,士郎的左拳重重的砸在剑柄上。然后,名为幻想大剑(Balmung )向着芬恩飞去。 ——太过异常了。 不断压缩着的魔力之密度,太过异常了。 不断变得刺眼的魔力之光辉,太过异常了。 说到底,幻想大剑本应双手挥舞,释放出弧形剑气的宝具。像这样用拳头砸向对方,本身就太过异常了。 不,那是魔剑于空中爆炸,散逸的余波,将空间也为之切裂。 构成宝具本身的庞大魔力,全部化为破坏性的炸药,将触及到的一切破坏殆尽。那是对于从者而言,堪称王牌中的王牌的秘技——幻想崩坏。 保存在剑柄之中的神代魔力,和引爆宝具魔力形成攻击的秘技,两者之间绝佳的相性叠加之下,这一击的威力甚至接近了对城等级。 晨曦之光充充溢四周,血色雷霆向前突进。 海量的真以太爆散开来,在爆炸中心点瞬间卷起了猛烈无比的狂风。火花四溢,意在毁灭一切。 区域内的浓雾被吹散,高达数十米的树木被炸上天空。周围的一切都在这破坏性的威力之下化为碎末。 然后,芬恩的身影显露出来。 披风早已不见踪影,银甲上处处遍布焦痕。菲奥那的团长显得狼狈不堪。 究竟是在最后关头使用了不明的秘法躲避过了爆炸呢?还是用手中的盾牌防御了大部分的威力呢?无论如何,芬恩终究从那毁灭性的一击之中存活了下来——并且,握紧了胜利的钥匙。 小小的圆盾散发出古朴的气息。黑色的涂料像琥珀一样轻柔地包覆住表面,只在盾的边缘留下了一圈白边——那是原本的白桦木的颜色。最令人在意的是它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金红色的圆球。 橡木之子(Sean-choll?Snigheach )。斯卡哈所警告过的,最危险的杀招。 仅仅一击,就轻松击杀了彭忒西勒亚的,芬恩的杀手锏。 而现在,它即将再次展露威力。。 「Trace On」士郎的左手之上,电光闪烁。有什么东西,逐渐形成。 「没用的,是这边比较快。」怒吼着,芬恩将全部的魔力注入到盾牌之上。 「必亡的白橡木Sean-choll?Snigheach 」颂出了,宝具的真名。 位于圆盾中央的金红色圆球缓缓张开,露出了以太构成的瞳孔。 有谁听说过?独眼魔神巴洛尔负于长臂者鲁格之时,曾经留下了自己的遗言。 「把我的头置于你的头上,这样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力量。」 年轻但是睿智的鲁格拒绝了这份诱惑。魔神之颅被他挂在了白桦树之上,天长日久,树木被其浸染,也产生了神异的变化。最后这棵白桦被海神马南纳做成盾牌,传承至菲奥娜之主芬恩手中,为他的武名更添光彩。 ——直死的魔眼,将那巴罗尔的权能再现的宝具,就是这个橡木之子(Sean-choll?Snigheach ) 即便是将自身锻炼到极致的士郎,也不可能对抗拿终结一切生命的权能。 再也握不住长刀,千子村正掉落地面。生命到达终点的士郎,无力的倒在地上。 自当如此。 本因如此。 事实如此。 当、响起铁块的掉落声。 本该倒下的士郎,仍然站立着。 不,不是本该、应当这类毫无意义的假设。而是确切发生的事实。 本已终结了的,卫宫士郎的生命,仍然跳动着。 「─────────」 芬恩愕然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绝对胜利,但却败落了。 铠甲出现一点小孔。 那是到最小限度的致命伤,如小石子般的伤口,像纸片上的焦迹。但是,出现在心口的位置,也足以击溃任何英灵。 盾面中心,也有着同样大小的孔洞。某种东西沿着直线的轨迹前进,击破以太构成的魔眼,贯穿橡木制成的盾牌,然后将芬恩的灵核一刀两段。 「Fragarach.」士郎平静的说道「是你的话,应该能明白。」 ───那是凯尔特神话传说之中,大神鲁格所持有的短剑。据传说,短剑根本不必主人伸手,在敌人拔刀之前就先出鞘斩击。 「原来如此,这就是命运啊。」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随即变成宽慰的笑容。 「是你的话,一定能赢的吧。这样,我就不必再担心玛修了。虽然说了让她逃跑,但是她一定不会听的吧。」带着释然的微笑,菲奥那骑士团的团长,芬恩·麦克库尔,化为粒子消散了。 密林之中爱丽斯菲尔和布伦希尔德手挽手站着。 或许是出于幸运吧?布伦希尔德一直守护在主母的身侧,两人才未在浓雾之中失散。 否则的话,如果让不善战斗的爱丽丝菲尔独自面对敌方从者的袭击,那可着实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心中如此想着,布伦希尔德打量着面前的敌人——那是一个,相当漂亮的男人。高挺的鼻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精致的唇让人感觉严格而禁欲,但藏着温和忧郁的眼神又让人强烈体会到他男性的魅力。而他左眼下方的泪痣,更使他的眼神显得更加魅惑。 诚然,他确实是一个一眼就能让女人迷住的美男子——但是,他所给人的印象,真的只是依靠容貌? 爱丽丝菲尔轻轻地揪起了眉毛。 「竟然对着已婚女子释放魅惑的魔术,还是那么失礼啊,迪卢木多。」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你似乎同身为从者的我有过接触。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知道,我自从出生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恨就恨我的出生,或者就恨你们身为女人吧。」 「还真是推的一干二净啊。」爱丽斯菲尔嗤之以鼻「也对,毕竟是嘴上喊着忠诚忠诚却毫不犹豫的带着主君的未婚妻私奔的渣男嘛。嗯嗯,都是勾引你的格兰妮和不肯宽恕你的芬恩不好,只有你是清清白白的骑士之花。」 「住嘴!」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迪卢木多向着爱丽斯菲尔发动了攻击。 然而,被拦住了——挥动着巨大的豪枪,女武神将光辉之貌的攻击悉数阻挡。 战斗,开始了。 枪与枪缠绕在一起,针锋相对,迸溅出的火花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由远远高出人类的力量和速度所驱使的传说中的宝物,彼此之间的冲突,观测已经失去了意义,在这激战关头达到极限的神技,彼此间进行着超绝的较量。 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回合,也许是数十回合,也许是数百回合——根本无法用肉眼判断。然后,决定性的一瞬,到来了。 从地面弹出,银丝束缚住了迪卢木多的双腿,令他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更多的丝缠上了他的周身。 坚固的银丝之中蕴含着庞大的魔力,即便是从者也难以将之挣脱。然而迪卢木多却是个例外。 尚能动弹的右手手腕一翻,红枪在空中转动起来。 凡是触及到枪尖的丝线都毫无悬念的被切断,不到半秒钟的时间,迪卢木多就摆脱了令一般从者万分头疼的束缚。 ——然而半秒钟的时间,足够致命。 就在迪卢木多切断束缚的同一瞬间,灌注着布伦希尔德全部筋力的豪枪弹开用于防御的黄枪,贯穿了迪卢木多的胸膛。 「卑鄙无耻的魔术师!」随着那话语,大口的鲜血喷洒出来「就那么想要赢吗!」 「践踏骑士之间的决斗」用杀人的目光逼视着爱丽斯菲尔,血液甚至从眼眶流溢出来「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那个……」布伦希尔德用非常困扰的神情说道「我,并不是什么骑士……」 然后,豪枪一转,将光辉之貌的灵核绞成粉碎。 雷光形成电弧,将汹涌而来的血浪悉数蒸发。 「啧,真是麻烦。」从暗处走出的女伯爵咋舌着,将铁处女具现「所以我才讨厌臭男人。」 「你的话你里有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并不是什么臭男人,而是一个天才。」 特斯拉平静地说道,一边用右手释放出雷击。 卡米拉将铁处女挡在身前,将那雷击悉数防御下来。毋庸置疑,蓝白色的闪电有着非常小可的威力。然而,要同货真价实的宝具相比,仍然有所差距。 「哼,不过如此!说什么大话!」卡米拉狞笑着,将铁处女当做钝器砸了出去。 然而,在那沉重的金属砸中特斯拉之前,轨迹停止了。 「什么!?」正当卡米拉感到诧异的时候。下一刻,沉重的打击将她砸飞了出去。 「那是……我的宝具」无比强劲的冲力,几乎将卡米拉的全身碾碎,连灵核都在这一击之下受到了严重的冲击。然后,口吐出血液、躺倒在抵的女伯爵在看清那撞向自己的物体竟然是自己的铁处女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只不过是用它充当了炮弹而已。」特斯拉冷冷的说着,再次扬起了右手「竟然用这种粗糙的铁制品攻击我,真是愚蠢至极。」 伴随着那话语,电气环绕着的铁处女漂浮到半空中。然后,束缚于其上的钢锁与铁链随即崩坏、断裂,而其内部如獠牙般的无数尖刺也随着其张口的打开尽数展现在了卡米拉的面前。 当然,这并非是宝具的解放。并未变大的铁处女也仅仅只是一件被特斯拉以暴力驾驭着的兵器而已。 但是,要杀死现在的卡米拉,却已完全足够。 吞噬过无数纯洁少女的刑具完全的张开,准备将那造成了所有悲剧的罪魁祸首吞噬。 「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了!不要杀我!求你了!」 然后,女伯爵大声求饶。 波多马克河河畔经过了漫长的跋涉,凯尔特人的车队终于接近了目的地,纯白色的宫殿已经目所能及。 玛修和尼托克丽丝被关在同一辆马车里,相对无言。 突然间,仿佛是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一样,玛修用手捂住了嘴。 尼托克丽丝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然后下一刻,女法老看到了令她惊异万分的景象。玛修的身体微微颤抖,眼角隐见泪光,双手却坚定的抓住脖子上的项圈,用力一拉。然后,本该是无比坚固的项圈被轻而易举的扯断了。 这是绝无可能的,那项圈是非常高级的魔术礼装,它完全封印了英灵们的超凡力量。仅仅只能发挥出少女体力的玛修,应该是不可能将之破坏的。 「玛修!你怎么!」尼托克丽丝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别说话,尼托克丽丝小姐。」玛修一边说着,一边靠过来握住了女法老颈上的项圈。 是听到了车厢内的动静吗?车门打开了。 「喂,你们两个,老实点。」德鲁伊大声训斥,恐吓着两位俘虏。但是他没有料到的是,这一次,他面对已经不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女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哀嚎。玛修一边扯断尼托克丽丝的项圈,一边飞起一脚踢在德鲁伊的胯下,将他整个人远远的踢飞。 「你们这些家伙!」负责驾车的战士发觉有异,伸手探向腰间,然而没等他拔出长刀,玛修已经扭断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强大的魔力波动将整俩马车冲成碎片。全副武装的玛修和尼托克丽丝出现在原地。 附近的凯尔特人纷纷拔出武器,然而这些普通士兵怎么可能敌得过两名英灵的力量? 不到一分钟,两人就冲到了车队的最前,一辆双牛拉驰的战车引领着车队——那是女王梅芙的座驾。 不过两人的目标却非是梅芙,而是跟紧在其后面的第二和第三辆马车。阿尔忒弥斯和魁札尔科亚特尔两位神灵正被关押在其中,只要能够将她们解救出来,力量的天平将在瞬间逆转。 「你们两个,可真是不乖啊。」梅芙身着典狱长的服饰,神色不善的望着两人。 「尼托克丽丝小姐,你去救人,我来拦住她。」玛修架起大盾,拦在梅芙的身前。 「哼哼,想救人?想得美!」说着,梅芙用手中教鞭用力划开手腕,血液滴在大地之上,地面开始蠕动起来。 「这个是……」 「放风到此结束,接下来是惩罚时间。」女王梅芙的嘴角,逸出了不祥的微笑。 伴随着她的话语,万夫不当的勇士们破土而出。 「啊,这不是斯卡哈大姐吗。」 挥舞着螺旋的大剑,将石制身躯的守卫者击破。弗格斯突然指着不远处的虚空大喊起来。 「总觉得不久前听过一模一样的发言啊。」自虚空中,斯卡哈显出了身影,俏脸稍稍有些发白。 「唔,大姐你看起来状况不大好啊?」 「嗯,还行吧。虽然只是维持外表看起来没大碍,但是用人体来比喻的话。内脏的九成其实已经没了。」 「这可真是凄惨啊……」弗格斯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位斯卡哈大姐竟然会输……对于我们而言简直是难以想象啊。」 「毕竟上了年纪了,连你叫我大姐也没法反驳了呢。」 「哪里的话,斯卡哈殿下永远是青春美丽——啊!」仿佛想起了什么,弗格斯猛的一拍掌「要不要来一发啊!现在的话,我也能接下您的枪吧。」 「你可真是执着啊……虽说那种强欲也不讨厌。」斯卡哈有些头疼般的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能活着抵达这个时代的终点的话。」 「啊啊,真是荣幸!!!!生为阿尔斯特的男人,能把影之国的主人收到囊中,简直是一生的同光啊。」 「这种话,至少从这一战活下来以后再说吧。」赤枪出现在手中,斯卡哈指向虚空。 「啊?」错愕仅仅只在一瞬。下一刻,身经百战的身躯就自动的反应过来。 双手握紧大剑,向着斯卡哈指向的地方摆出防御的姿势。 「啊呀啊呀,被发现了吗。」从什么都没有地方,传来了人的声音「真不愧是影之国的女王,还是无法瞒过你的双眼啊。」 光的折射,发生了改变,白袍的身影显露了出来。 「贯穿——死翔之枪」没有丝毫犹豫,斯卡哈发动了宝具。划着奇诡的轨迹,赤枪刺入敌人的身躯,枪尖的诅咒将其牢牢的钉入空间之中。 通常来说,影之国的女王会接着投出第二把枪,灌满魔力的一击会将敌人切实的粉碎。但是现在身负重伤的斯卡哈却无法接连解放两把宝具。 因此,这致命的一击便交由弗格斯来完成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咆哮着,弗格斯持剑突进。螺旋的大剑高速旋转,虹彩的光芒自其间散溢。即便限制了魔力,依然无愧为对军宝具的一击,就要将敌人的肉体切削。 然而,柳条编织的巨手猛然自地面上暴起,紧握住措不及防的弗格斯伸向半空。枝杈自手臂长出,形成木质的牢笼,将弗格斯困在其中。 下一刻,燃起了烈炎。自根部起,整只手臂被焚毁一切的火焰所包覆。既然是Servant ,也难以在那样的火焰中存活吧? ——然而弗格斯是个例外。没有丝毫的犹豫,强欲的男人解放了手中的霓虹剑。虹光将柳条的手臂击溃。 重物落地的声音——以略显狼狈的姿态,弗格斯从半空中摔下地面。身上虽有几处焦痕,但也并无大碍。 另一边,被赤枪钉穿的敌人不知何时化为了一截枯木。自那枯木之中,白袍的法师不紧不慢的步出。 「啊哈哈哈哈!真是痛快」翻身爬起的男人放声大笑,虽然仅仅一招就陷入了下风,弗格斯的胸中却没有丝毫的气馁。「那个招式,你是德鲁伊吧?」 「我是个诗人,只是稍稍学过一点德鲁伊的法术而已。」 「竟然面对我和斯卡哈殿下的合击也能做到这种地步,你一定也是赫赫有名之辈吧?」弗格斯双手反握霓虹剑,螺旋状的剑身开始转动。「既然如此,我也只有拼上性命了!就让你见识下这真正的虹霓吧——」 「最好不要哦,弗格斯阁下,你我都很熟悉那把剑的攻击模式。」老人悠悠的说道「这一带的灵脉被我施加过改造,在这个迷宫中的战斗已经散溢出了太多的魔力,令这灵脉已经非常接近临界了,如果再受到这种规模的冲击的话,殉爆的威力会把在此的一切悉数葬送吧?」 「啊?这个……」带着询问的目光,弗格斯望向斯卡哈。 「恐怕是的,他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说谎。」影之国的女王微微颔首,然后语带冷笑的说道「真是想不到,连你也来搅这趟浑水。」 「唉?你们认识吗?那么厉害的德鲁伊,完全想象不到是谁呢。」 「他并不是德鲁伊。只是没想到,连他都从世界的里侧出来了。对吧——阿麦金!」 「唉唉唉唉唉唉唉?您说是那个阿麦金!?完了完了,这次不是死定了吗!?」 方才还斗志正旺的弗格斯,一瞬间变得退缩了起来。 毕竟,只要是生于爱尔兰的英雄,就不可能没有听过那个名字。 大贤者——阿麦金。 率领米利西安人登陆爱尔兰,开创了凯尔特爱尔兰的男人。 仅凭一己之力,就将诸神击退。连统治着这片大地的达纳(Dana)神族,也被他驱离了这个人世。 身为米凯尼之子,将贤者的知识传播于决定驻扎在这片海岛上的人类,以诗歌赞颂这片大地与森林,令阿尔斯特诸国迎来人类时代的先锋。 原初的也是至高的吟游诗人。即便放诸于整个人类历史之中,他也是屈指可数的大贤者吧?其力量与伟业,即便是说成Caster中的Caster,也丝毫不为过。 「看起来到此为止了呢,虽然是虚假的生命,但也令人遗憾呐。」弗格斯有些无奈的抓了抓头「迦勒底那里还有很多女英灵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呢。」 「无需如此悲观,弗格斯阁下。」用友善的声音,男人淡淡的说道「彼此都是有着凯尔特的因缘,又何必在这里自相残杀呢?」 「话虽如此,但是甘为魔术王的走狗的男人,我可无法视之为同胞而信任啊。」 斯卡哈冷冷的说道。 「走狗?斯卡哈殿下误会了,我同魔术王之间并无瓜葛,恰恰相反,我利用了他的布置。只要我的计划能够成功,会对魔术王造成沉重的打击。」 「唉?原来是这样啊!我就知道!」弗格斯如释重负的拍掌「这样一来,我们的立场就一致了呢。」 「说得可真是好听啊。」斯卡哈冷冷说道「我没有像你那样,能够看到遥远未来的眼睛,但是我想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绝不是向着人理该有的方向吧?」 「诚然,不过我也有着自己的考量。」阿麦金微微欠身「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请两位来到吾等真正的基地一叙,我将会完整的解释在下的计划。」 伴随着那话语,魔方阵出现在三人之间的空地上。 「还用说吗,这当然没问题啦!」弗格斯想也不想的就走上魔方阵。 「即便我拒绝的话,也没有分别吧?只不过身份变成俘虏罢了。」斯卡哈幽幽一叹,也向前了几步。 然后,一阵耀眼的闪光过后,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了。 第十六节      日轮啊,顺从死亡「这里就是,敌人的总部吗?」 望着不远处的庞大建筑群,身着纯白花嫁的少女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幸运,亦或是不幸呢? 发现了敌人基地的人,是尼禄,在分散后的迦勒底诸人之中,最弱的一支力量。 毋庸置疑,基地自然是守备的重中之重。仅仅以尼禄一人之力就想要将之攻克未免有所不住。在浓雾将因果线都被屏蔽的现在,根本无法同其他人形成联系。 在外围监视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然而,尼禄。克劳狄乌斯,至高无上的罗马元首,又岂是会被常理所束缚的女人? 丝毫没有踌躇,皇帝径自向着基地的大门冲去。 魔兽嘶嚎——咆哮着奇美拉向着尼禄直冲过来。 「区区一头看门犬,也敢阻挡余的去路吗?」尼禄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双手握紧原初之火,扭曲的剑刃之上迅速燃起了火焰。左脚足尖点地,侧身避过魔兽的扑击。以靴尖为中心,身体旋转一周。然后,燃火的大剑,利落的切开奇美拉的身躯。 轻松的将守卫打倒,尼禄突入到大殿之中。 出乎意料的,大殿内并未因奇美拉的示警而聚满敌人。恰恰相反,宽广的大殿内,空无一人。 「哼哼,看起来敌人都畏惧余之威势,望风而逃了。」皇帝挺起胸来,洋洋自得的探索着其他建筑。 和预想中的情况截然相反,偌大的建筑群里空无一人。虽然有不少物资留下,但是摆放的勉强可算整齐,绝非紧急撤离后留下的狼藉场面——这么说来,敌人并非是匆忙逃遁,而是最晚在数日前就已离开了。 「啊呀,这不是扑了个空吗?」尼禄有些泄气的坐在王座之上。 皇帝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宽敞的宴会厅,王座的两边了布满了席位,足以容纳上百人宴饮。然而,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大厅中央的圆形石桌。巨大的桌面足以容纳数人躺在上面,但是所处的位置却和其他的宴席截然不同,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呢? 正当尼禄像这样的思索的时候,从大厅门口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里,可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啊。」伴随着那话语,最强的怪物出现在大门口。 全身覆盖着黑色,布满倒钩的尾巴在身后摇摆着,狂王缓缓的步入大厅之中。 周身缠绕的诅咒几乎肉眼可见,每走一步,所经过的世界都发出呻吟。这个男人,正是如此这般的移动天灾。 「蛐蛐一个王座罢了,余坐又如何了?余可是举世无双的皇帝陛下,你是凯尔特人吧?凯尔特人同样臣服在余的治下。」话虽如此,尼禄却缓缓的站起,双手握紧了大剑。那当然不是被库丘林的话语所威慑,只是为了警惕库丘林的攻击而采取了最完备的作战姿势。 「真不巧,罗马的势力从未到达我的老家爱尔兰。」然而,库丘林却仿佛丝毫不把尼禄放在眼里,连武器都未曾具现,径自向着皇帝的方向走来「看在你曾经是皇帝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臣服在我的胯下,就饶你一命,允许你以女奴的身份度过这第二次生命。」 「无礼至极!」尼禄气得微微发抖,响应她的情绪,剑刃上燃起了烈焰「余可是至高至大、至上的罗马皇帝。除了奏者之外,无人可令余侍奉!」 「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库丘林哂笑着「你的宝具是叫那个什么剧场吧?要用的话就赶快用吧,省得说我欺负你。」 ——毫无疑问,作为其一生之中最为有名的作品。英灵尼禄。克劳狄乌斯所持有的宝具只能是「招荡的黄金剧场」。 那是将皇帝的一切愿望实现的绝对皇帝圈,想要发挥万全力量的话,预先张开剧场乃是必须的吧?或许正因如此,敌人才能好整以暇的连武器都不拿出。 然而,严格来说,立于此地的尼禄并不是正规英灵,而是仅有圣杯之力形成的仅限一次的特殊从者。对于持有者异化灵基的少女来说,这个断言并不完全正确。 ——所以,那就是胜机的所在。 不是将剧场展开,而是将那实现愿望的绝对特权集中在自身来强化原初之火的威力,这样的特殊剑技,少女确实持有着。 其名为——「星辰驰骋的终幕蔷薇(Fax Caelestis )!」 全力奔驰——仅仅一跃,就跨过了三十米的距离,右足点在桌面之上,承受不住那冲力,大厅中央的石桌四分五裂。然而,以那为立足点,少女皇帝完成了二次发力。 凝聚全部的力量,尼禄向着手无寸铁的敌人刺出了燃火的大剑。即便是那个狂王,以身体承受着匹敌于上位宝具的一击,也会负上沉重的伤势吧? 然而,仿佛是在嗤笑这皇帝的不自量力吗?带着嘲讽的笑容,库丘林伸出了右手。 然后,收拢的五指化作铁箍,将燃火的大剑完全的固定。灌注了尼禄宝具之力的一击,仅仅只在狂王的掌间留下一道浅痕。 下一刻,库丘林身后的尾巴猛然向前一抽。少女的皇帝的身形,随即如同炮弹一般弹飞回去。 铁铸的王座意外的坚韧,竟然完全承受了那撞击,将少女的身躯反弹在地。 二次的冲击,令少女遭受了更大的伤害。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皇帝挣扎着向前伸手,试图重新握住脱手的大剑。 然而,在那之前,骨制的足踩住了原初之火。下一刻,尼禄被提了起来。 「……」因为脖子被卡住,尼禄无法说话。但是怒视着狂王的眼眸中带着不屈的神色,却清晰的诉说了她的意志。 「很好,很好。就是这种眼神。」狂王的情绪高涨起来,用力将尼禄扔在王座之上。 「放开我!你这家伙!」尼禄双手被库丘林的尾巴缠住高举过顶,身体剧烈的挣扎着。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才够味道。」狂王有些兴奋的喷吐着白气,双手插进尼禄的双腿之间,用力将那对细长白皙的大腿掰开。 「你这畜生!别碰我!」尼禄拼命的夹紧大腿,却怎么敌得过狂王的筋力? 没过多久,她的双腿就被完全分开,双脚被搁在在铁王座的两侧扶手上,左右各有一道rune将其固定。 ——撕啦。响起了,衣服破裂的声音。 只是轻轻一撕,纯白的花嫁顿时破裂成碎布。尼禄的身前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从高耸的胸脯,到紧致的小腹,再到少女最隐秘的蜜处,悉数暴露在狂王的眼中。 「哼,不过如此,只会用暴力来强迫女人。」事到如今,尼禄反倒镇定下来「即便让你上了又如何?凭你怎么可能满足得了经历过奏者的余。」 「哦,是吗?」 库丘林的双手肆意地在尼禄裸露的娇躯上抚摸起来,一手抓住她那诱人的美乳搓揉玩弄着,似乎要让手指陷入雪白的乳肉中一样用力抓着尼禄的乳房,将那美妙的奶子玩弄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手指力搓弄或拉扯她粉红可人的乳头。虽然毫不示弱的瞪视着他,娴熟淫亵的玩弄却让尼禄脸颊上无法抗拒的浮上了一片红晕。 狂王的另一只手则沿着雪白小腹滑向蜜穴。粗大的手指沿着穴口来回抚摸,最终停在那小豆之处。粗糙的指尖摁在最为敏感的阴蒂上反复揉捏,强烈的刺激着尼禄的身体。不多时,几滴液体便从那细缝之中向外流溢。一声嗤笑,库丘林将食指插进穴内,搅弄出一连串啧啧水声。 「这不是已经很湿了吗。」狂王抽出手,将沾着淫液的食指摆在尼禄的眼前。 少女皇帝闭上眼,不愿看他那得意的笑容。 「没关系,你马上就会开口求我了。」淫笑着,狂王用沾湿的手指在尼禄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个Rune符文。 「你这家伙,对余做了什么!?」尼禄有些惊慌的叫出声。完全违背自身的愿望,身体以惊人的速度燥热了起来。又空虚又瘙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让她的私处不可抑制的溢出大股晶莹的爱液。 「呜姆……」无比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一波强似一波的直接冲击着尼禄的大脑。皇帝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仿佛是想要靠夹紧大腿摩擦来缓解自身的欲望。然而刻印在脚踝的符文却牢牢的固定着她的双腿,令其完全的分开着无法合拢。 「那么,差不多了。」眼见时机成熟,库丘林拉下紧身衣。露出了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凶器,惊人的尺寸几乎与士郎相当「想要的话,就求我操你。」 「呜姆……」尼禄扭过头去,想要躲开凑到她脸侧的阳具。然而从那上面所散发的无比浓郁的男性气息,却强烈的诱惑着她「余……余……」 就在尼禄几乎要屈服的时刻。传来了,来自于先知的信息。 那位先知大人,阿麦金,已经撤离了这个基地,并且命令迦尔纳将这个灵脉引爆。为此,他通知狂王尽快撤离。在这个基地之内,早已预设好了传送阵。通过那个,可以直接传送到新的基地。 「喂喂喂……居然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虽然如此抱怨着,狂王还是拉上了紧身衣。虽说未必不能承受下来,但是他可没必要留在这里硬吃整个灵脉的爆炸。 将尼禄夹在肋下,库丘林向着传送阵的方向走去。 然后,感应到了,毁灭一切的暴威。 神杀之枪——即便是连主从之间的因果线都能屏蔽的浓雾,也无法完全屏蔽那个气息。 「哇,这家伙可真是性急,赶着投胎吗。」这样想着,库丘林加快了脚步「话说回来,好像有点太近了。」 浓雾笼罩之下,对于气息的感知都变得极为异样,要把握距离感变得非常困难。即便如此,这种强度的波动,还是太过异常了——简直就如同,就在这座建筑中一样。!!!!!! 反应过来的狂王用力的收紧胳膊,想要将尼禄的身体夹断。但是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空间破碎,皇帝的身影随即消去了踪迹。 然后,在狂王的身后,气息呈千百倍的放大。 急忙转身,卫宫士郎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在双方的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即便是阿麦金的魔雾也无法屏蔽因果线,正因此,令咒才得以起效。 迦勒底的大恩主左手揽着尼禄,右手高举过顶,手中高举着一把足有三米长的大枪。庞大的魔力从神枪之中释放出来,连狂王都对那把枪感到了威胁。 那是巨大得几乎让人联想到大海的、同时也像金刚石般高度凝缩着的能量。 那是,连诸神之王都无法完全掌控的雷光——迦尔纳所持有的,最大最强的宝具。 原本,作为规格外的神造宝具,士郎是无法投影这把弑神之枪的。然而,迦尔纳在被梅芙击倒之前,曾经透过迦勒底的灵子通信系统将这把枪的情报传递给了士郎。 日轮之子的临终托付、迦勒底的灵子技术、士郎的投影能力。当这三种要素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仅限一次的奇迹,诞生了。 「日轮啊、顺从死亡。(Vasavi Shakti )」 毫不犹豫的,士郎刺出了那弑神的枪(?Shakti)。 那并不是现世中的任何人能够抵挡住的东西。只要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无论是多么的巨大,又或者即使是拒绝物理接触的灵体,都是一样的结果。 跟那一切都毫无关系,没有丝毫的慈悲可言。 这把枪正是能将「存在」这个概念彻底烧灼殆尽的东西——「别小看我!」 连武器都来不及具现,怒吼着,狂王用右手迎向那神枪。 没有意义————存在于世界中的包括生物和非生物在内的所有物体都是毫无意义的。 弑神之枪——「日轮啊,顺从死亡」。其威力确实是足以杀死神的存在。英雄自不用说,魔兽、幻兽、神兽、盾、城池、结界,所有的存在都等于是毫无意义的。 雷光,笼罩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强光才稍稍减弱。 昔日的庞大宫殿大半成为废墟,仅仅只是散溢的余波,就将周围的一切为止粉碎。 然而,承受了神枪近乎全部威力的库丘林,仍然屹立着。 「啧,真是顽强。」士郎为之咋舌,看似无敌的枪之光芒,竟然在狂王的面前败下阵来。 凭着「日轮啊,顺从死亡」的威力,应该可以将世上所有「单一」的存在彻底消灭吧。 无论是人、军队、城池,还是其他的各种事物。 ——唯有他除外。 半边身子已然焦黑,右手只剩下了白骨,周身缠绕的诅咒不知削弱了多少。 但是,库丘林依然存活着。 「这就是那个印度瘪三的宝具吗?倒是没想到,居然能达到这种威力。」赤枪出现在狂王尚且完好的左手。似乎有某种力量在阻碍着治愈,恢复的速度异常缓慢「不过,这种程度的烧伤,要杀掉你也不在话下。」 「或许,但是相应的,你也一样。」士郎伸手握住千子村正「虽然很模糊,但是现在的话,能够看到你的死。」 「切……真是把麻烦的刀」库丘林不耐烦的啐了一口。 「虽然只是暂时,但是那把枪确实破坏了你的不死性,现在的你,可以被杀死。」长刀出鞘「或许我一个人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可不是一个人啊。」 浓雾,正在急速的消散。 原本,这就是由阿麦金所制造的魔雾,在他离开之后,散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两把神杀枪所散溢的魔力,更是大大的加速了这个进程。 能够动用这迷宫部分功能的库丘林清晰的感应到,四个强大的气息正在向着这个方向赶来。 「啧,算你走运。待我伤好了,就是你的死期了。」放下一句狠话,狂王转身奔向传送阵。 注1.星辰驰骋的终幕蔷薇是开剧场才能使用的特殊剑技,本文设定能不开剧场属于二设。 注2.这次的神杀枪严格来说不算投影。大致是阿三通过灵子通信把神杀枪的灵子情报传给士郎,士郎通过投影能力将其具现,比较类似于借予。威力和原版无异。 处于近在咫尺的距离,阿周那释放出炎之暴雨。 其名为——「炎神的连击!」 箭矢上附加着破邪的咒文,那是只有对恶性存在才能发挥作用的力量。 同样挥舞蛇鞭一样的挥动魔枪的迦尔纳,以魔性与梵天法宝为一体,恰如昔日祭拜梵天的罗刹之王那样。 火神像是成为阿周那的兄弟一样,形影不离的喷涌。 贴身距离的数十连射。 让视野被完全掩盖的弹幕。 然而,太阳之子并不以为然,轻松挥舞的神域连击,在毒龙吐息的挥发下,从精巧的对人变成对军的暴威。 大地哀嚎,乌云咆哮,神话之战莫过于如此。 混有沙粒的狂风,与因二者相互碰撞而被粉碎的碎岩,夹杂在两人中间。 即便是近在咫尺的神枪,阿周那也会以束缚之炎作为火墙挡住,并在高速对抗中蹲下身子,继续保持连射。 能将不擅近战的弓兵职阶,同枪兵在近战距离奋战自斯,不愧为摩柯婆罗多的中心人物,无比接近印度神话顶端的破格英雄。。 然而眼前的迦尔纳,却早已非今非昔比。 经由梅芙女王之手是以改造,迦尔纳的灵基得到了盛大的强化,其力量甚至大幅凌驾于生前,绝非当前的阿周那所能匹敌的。 本该是冰冷的目光中流露出危险的狂热。狂傲的力量,比起纯粹的火焰,在破坏力与恶劣程度上得到加强。 现在的迦尔纳,就像是罗刹的太阳,完全的凌驾于自己的宿敌之上。 漆黑的波动,化成无数道黑枪穿刺,漂浮在阿周那四处的金刚之枪,如今变成了漆黑的巨石,以狂岚之势压制他的火焰。 双手握住魔枪,漆黑的火焰形成漩涡,不仅仅是枪身,连迦尔纳的整个身体都被火焰所笼罩。 「梵天啊,诅咒我身(Brahmastra Kundala)!」并非是投掷,而是整个人向着敌人袭去。 「破坏神的手影!(Pāupata)」在最后关头,解放了兽主法宝大气发出悲鸣,空间在不断震动。催人呕吐的压倒性的魔力竞相碰撞。 黑炎与蓝光爆散开来,将两个人都弹飞。 ——宝具之间的对射,已经超过十次了。 自己有着来自于圣杯的无限魔力做后援,这种程度的消耗自然不在话下。但是阿周那连同Master之间的因果线都被浓雾所屏蔽了,换言之,此时的消耗完全来自于他自身。 多么可怕的敌人啊——握住弹飞回来的神枪,迦尔纳在心中做出了由衷的赞叹。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黑炎向前喷射,太阳之子趁势向后拉开距离。 单手高举,火焰包裹住黄金的甲胄。燃火的铠甲逐片剥落,在半空中组成了新的枪。 那种圣而华丽的外观,简直让人觉得他刚才用的梵天法宝就像玩具一样。 恐怕只有以轰鸣的雷光来锻造,才有可能造出那样的神物吧——那把枪的威容会让人自然而然地产生这样的感叹。 「那是——父亲的枪」阿周那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是的,那是迦尔纳的最终宝具——以日轮之甲为代价换来的弑神之枪。 因为顾忌着灵脉的承受力,迦尔纳一直隐藏着这一杀手锏。但是,就在刚刚,先知在离开前发来了允许使用的信息。 ——结局已定。 仅凭那种程度的宝具,不可能同这把枪抗衡。杀神之枪会毫无阻碍突破其阻碍,将阿周那贯穿。 当然,兽主法宝的威力远不止于此。完全解放的话,可以轻易的达到弑神的领域,释放出与这把枪同等乃至更在之上的力量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那种规模的能量对冲,会彻底引爆不堪重负的灵脉。汇聚大地魔力的爆炸,将会把仍处在迷宫中的众人全部炸成碎片。 是以,这就是最后了。 或许那个狂王能够活下来,但是失去了日轮甲的自己——不,即便仍然有铠甲的保护,也会在一瞬间化为灵子。 不过,那种事并无无所谓。 原本,他就只不过是区区一杆枪罢了,为主君讨伐敌人,即是其存在的意义。 即便是所有的狂气与欲望都被提升到极致的当下,这一点也不会有所改变。而在此基础之上,能够同阿周那倾力一战,正是他心底深处所埋藏的愿望。 所以——「来吧!阿周那,领悟诸神之王的慈悲吧!」 伴随着那话语,火焰扩散开来。 方圆数百米之内的林海全部被火海所笼罩,仅仅一次呼吸之间就烧成了灰烬,笼罩着大地的迷雾被吹散,世界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仅仅只是解放的前奏,就将周围的一切焚烧殆尽。 对神宝具——日轮啊,顺从死亡。正是有着这样绝对威力的一击。 「因陀罗啊,好好看着吧。」火焰在迦尔纳的身后张开,形成日轮之形。如同第二个太阳在空中闪耀般,整个区域都被照的明如白昼。 「好吧——」兽主法宝,在天授的英雄身前浮空。 要完全释放宝具的威力,其代价将会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事到如今,阿周那也别无选择。 有所保留的话,迎接自己的也只能是败亡罢了。 至少,要在这里将这个超出规格的强敌消灭。惟其如此,才能无愧这第二次生命。 就在这一刹那,异变突生。 如同海啸一般,弑神的暴威席卷四方。 这个气息——是Shakti。 毫无疑问,神杀之枪(Shakti)正握在自己的手中。 确凿无疑,在一公里外的地方肆虐的,正是神杀之枪(Shakti)。 绝不可能的矛盾,令迦尔纳陷入了混乱。 ——然后,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 曾经,把那枪托付给了某个人。 那么——又是为什么,自己手中还握着这把枪呢? 那个人,是迦勒底的大恩主。 那么——又是为了,要把自己的武器交给敌人呢? 并不是敌人,自己也是迦勒底的从者。 似乎如此、确实如此。 那么——又是为什么,要对着同为迦勒底从者的阿周那挥落这神枪呢? 然后,箭矢贯穿了胸膛。 即便只是一瞬的迷茫,在这个战场上也是足以致命的错误。没有放过那个时机,阿周那抛下兽主法宝,用神弓射出了决定胜负的一击。 没有日轮之甲的保护,神箭毫无悬念的穿透了迦尔纳的灵核,神炎随即将其烧得干干净净。 再也无力挥落杀神之枪,日轮之子无力的陨落地面。 「真是遗憾啊,吾之大兄——终究,你不可能胜过我啊」面带嘲讽的,天帝之子像那样说道「一百次也好,一万次也罢,再重复多少次,也是相同的结局。你必将败在我的手上,只要这个神话的事实未曾改变,你就不可能改变这个命运。」 「谢谢你,阿周那」出乎意料的,回应他却的是感激的话语「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会酿成打错了。」 「你这家伙……」阿周那不由得咋舌「又变回去了吗,那恶心的样子。」 「快去吧,Master那边需要你的力量。」在最后的时刻,日轮之子所思考的也非是自己。 「轮不到你来指挥我。」声音中隐含着怒气,阿周那越过迦尔纳那开始消散的身体,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醒来的时候,置身于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破碎的衣服全部褪去,周身的伤势早已痊愈。睁开眼,坐在床畔的是挚爱的男子。 「呜姆……奏者……嗯……」 碧绿的眼眸再无之前的刚强决绝,而是满蓄了泪珠。将脑袋埋进士郎的肩膀上,搂住面前男子的脖颈,似乎害怕着他会消失一般,紧贴在士郎身上要将自己柔弱无骨那的女体融进他健壮的身子。 「奏者……余,输了……」话语中,带着哭音。 「没什么大不了的,狂王原本就比你强上不止一点。」轻柔的,爱抚着皇帝的背。 「不是那个……」尼禄停顿了半天,才接着说到「余输给了他,因为他的玩弄而产生了情欲。」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对很多女人抱持着情欲。」士郎哑然失笑。 「可是,余……余……」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重新把你染上我的颜色吧。」士郎说着,紧了紧怀玉人,搂住尼禄细腰的手掌顺势下滑,对着少女皇帝那富有弹性肉感的美臀搓弄不停。 「啊……奏者……」 两团丰美而富有弹性的坚挺乳肉在士郎的身上紧密摩擦,令他的肉棒迅速的一柱擎天,正顶在尼禄柔软的腰腿间肌肤。素来十分放得开的少女换地不知为何像是处女般红透了娇美的脸颊,连带可人的耳朵都涨得通红,被士郎噙住一阵亲吻吮吸更让她发出声声娇声轻哼。 「确实,这一次你输了。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了。」 士郎的指尖,闪耀着某种灵子的光满。 「呜姆,那种事无所谓了,快给我!」 士郎一托尼禄的娇臀,将她抱起来,左手抚上尼禄格外丰美的乳房温柔但强势的把玩揉捏,一边揽住她的脑袋俯首亲吻上少女如蜜般甜美的柔软唇瓣,然后撬开她的贝齿,噙住她灵巧的嫩舌。 士郎搓揉着尼禄胸部的大手愈发激烈,不断的将某种灵子情报揉进她的灵基之中。更不时将少女已经性奋挺立起来的美丽樱色乳头夹在指尖轻轻捻弄,阵阵的性快感让尼禄情迷意乱,下意识的舒展双臂搂住士郎的脖颈任由他肆意亲吻爱抚,诱人的女体更是随着士郎的挑逗抚弄微微扭动着、夹紧双腿摩蹭着。 尼禄越来越紧密的贴在士郎同样赤裸的身子上,无意识般用腰臀处柔软滑腻的雪肤蹭过士郎已经勃起的坚硬无比的肉棒,引得士郎的呼吸也愈发粗重灼热起来。 「我要来了,尼禄」 「啊啊……奏者……」 士郎整个身子扑上尼禄娇美如同盛放玫瑰的娇媚女体,俯首含住一粒性奋挺立的乳头大肆吮吸舔弄,弄的尼禄娇呼不断,同时他已经打开尼禄紧闭的双腿,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尼禄最为私密的花园,火热坚硬的龟头抵在尼禄已经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着将那晶莹爱液涂满了男性器的顶端,那灼热的触感在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挑逗,让尼禄忍不住发出声声娇媚的哼唱,双腿也悄悄环上了士郎强健有力的腰部。 「呜姆……吻我……奏者……」 士郎从尼禄那丰美诱人的乳房里抬起头,再次俯首吻住了她的红唇,同时一挺腰,肉棒插入了她早已准备好蜜处花径,粉嫩的花瓣被粗大的性器挤开,花蒂性奋的挺立着,而幽深紧窄的花径中层层叠叠的美妙腟肉刮弄着士郎肉棒的敏感处,柔软的让他可以畅快的直顶到尼禄最美妙的花心蜜处,又富有弹性的每次抽插都能体会到那种欲拒还迎的紧窄。 士郎随即挺腰抽插起来,从慢渐渐而快,只是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直抵尼禄美妙的花心,同时口中或噙住她的香舌肆意轻薄。越来越激烈的性交动作让尼禄的身子随着性交合动作大幅摇晃起来,一对丰硕又坚挺的雪白奶子随着士郎的挺动大幅摇晃着,白嫩坚挺的奶子和粉嫩的乳首晃出一片勾人的乳浪。 随着两人的交合渐入佳境,尼禄诱人的奶白色肌肤上染满了情欲的红晕和性爱的汗珠,两张小嘴同时与情人痴缠接吻,灵肉合一的快感让尼禄动情已极,愈发激烈的交欢中,难耐快感而扭动着的的腰肢、敏感的身子颤栗着和她紧扣住士郎腰部的白嫩姣好双腿,都显示着这名纯美娇艳的少女已经接近了性爱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余…要、要……啊嗯嗯……要去了……啊」 在大量爱液的滋润下,两人性器最紧密交合处在士郎每次用力抽插时都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而尼禄随着士郎激烈的抽插动作发出的快乐的浪吟却被他吻住,只能发出阵阵带着鼻音、可爱诱人的呻吟哼唱。 士郎的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他的双手抓住那对跃动不已的硕大丰乳一边大肆搓揉爱抚着,同时腰部的挺动越来越快,大肉棒在尼禄愈发紧致湿润的蜜处快速抽插操干,将她送上欢爱的高潮。 「嗯……嗯……嗯……啊……奏者……嗯……奏者……去了……」 随着一阵娇媚的高声呻吟,尼禄的身子痉挛般颤抖着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双腿圈住士郎的腰部紧紧扣着,似乎是让他一直留在自己身子最深处那处快美之处,让他将自己摆弄的浪态肆意,同时尼禄娇小的身子反弓着随着她的每次颤栗,蜜处都汹涌的潮喷出大量高潮爱液,直将两人的交合处沾的湿透。 士郎也不停歇,继续一阵快速的抽插操弄后,即一声低吼,在尼禄不断被他操到高潮绝顶的痉挛小穴中极尽舒畅快美的爆发出来,坚硬的龟头直抵在尼禄的花心上射进去大股白浊浓精,蜜处被一烫尼禄顿时全身一颤,紧紧搂着情人的身子将自己高潮后愈发春情美艳的身子纠缠在他身上。 高潮的余韵之中,士郎再次吻掉尼禄因为极致的快乐溢出的泪珠,任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带着纯洁而娇美诱人的笑容沉沉睡去。 纽约独自坐在房中,龙二情绪低迷。 有赖于比利小子的保护,总算是平安的抵达了纽约,至少人身安全不必担心。 然而很遗憾的是交涉的结果却不能令人满意。 爱迪生希望迦勒底的从者来到纽约为合众国效力,迦勒底则希望合众国牵制住凯尔特人的主力,自己则对凯尔特人的首脑进行斩首。 表面上是对于战场主导权的争夺,深层上确实「救世者」的迦勒底和「爱国者」的爱迪生,两者在根本的立场就有所差异。 原本立誓要亲手救出被俘战友的龙二无奈的发现,虽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干。离开了从者的军势,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这让他怎能不倍感失落。 就在此时,房门被打开,少女身姿的Caster,海伦娜布拉瓦茨基走进了房间里。 「海伦娜阁下……」龙二微微点头,向她致敬示意。 「抱歉啊,我家的总统大人比较强硬,不懂得变通。」海伦娜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哪里,爱迪生阁下有着自己的坚持,我完全能够理解。」 「话虽如此,如此冷落使节,仍是我方有所怠慢了。」海伦娜说着,往前一步,娇小的身体紧贴在龙二的身上。 「海伦娜阁下……我绝无此意唔……唔……」 「哼哼……那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呢?已经悄悄变大了呢」海伦娜的脸上带着促狭和引诱的笑意「而且拒绝女士的邀请,不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海伦娜一边说着,一边卷起本就超短的裙子,露出赤裸幼嫩的白皙娇臀,纤细灵巧的小手着抚上了龙二的裆下——那白嫩细小的手掌娴熟的玩弄着男性的阳物,让龙二更加情欲高涨。 「龙二先生看起来那么斯文,没想到这里……这么雄伟……唔……」 海伦娜发力一推,将龙二推到床上,然后俯身解开龙二的裤腰带,让那昂扬勃起的阳具展露出来。 「那么,我开动了。」 少女张嘴含住了龟头,那灵巧的小舌头的骚弄和一口一口的轻重吸吮让龙二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接着随着海伦娜的口舌侍奉越来越大胆激烈,性器上传来阵阵快感,龙二的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 「啊……」 海伦娜温柔将龙二的肉棒含入小嘴的深处,任由他插入自己的喉咙口,一边主动做着吞咽的动作让龙二享受着如同插入小穴般的蠕动感和紧致感,一边快速吞吐着深喉侍奉起来,龙二终于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叹息,将手伸向了海伦娜在自己身边一直勾引般摇摆着的圆润娇臀上搓揉爱抚起来。 对此海伦娜只是侧过童女般娇美的容颜,却甩给龙二一个成熟魅惑的眼神的同时也没有停下为他口交,时不时让他「观赏」自己用力吮吸时微微凹陷的脸颊,或者让龙二的肉棒在她的脸边顶弄着,身子更是微微挪动,让龙二可以更顺手的玩弄着她裸露的臀部,以及向着她无毛的幼嫩蜜处大肆进犯。 「好了……现在嘛……该轮到龙二先生满足我了吧?」 海伦娜在一次深深的含入吮吸后,慢慢的将龙二已经勃起到顶点的肉棒缓缓褪出,这过程中的快美吮吸让龙二又是一阵叹息,随后海伦娜跪趴在龙二身边,只有屁股高高翘着露出她幼嫩淡粉色却蜜汁溢流的诱人蜜穴,她一边自己用葱白纤嫰的手指拨开那紧致美妙之处啊的花瓣,自己在花蒂上搓弄爱抚自慰着,一边摇着屁股用眼神勾引着龙二。 「自然是……义不容辞。」 龙二挺身压上她娇嫩无比的娇躯,然后房间里顿时一片春情的吟哦与粗重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重重的打开。 钢铁铸造的机器人出现在门外。 如果是熟悉伊丽莎白巴托丽的人的话,一定能够放下,机器人的造型同那位女伯爵非常的相似。 事实上,这正是以伊丽莎白巴托丽为原型制造的战斗兵器——钢铁伊丽莎白。 集合了爱迪生和海伦娜两方技术结晶的至高杰作,正是合众国所基于厚望的底牌之一。 「大总统有令,请两位马上去见他,他要在时代广场进行阅兵。」钢铁伊丽莎白用冰冷的机械音传递着爱迪生的命令。 「啊啊,已经到这个点了吗?好吧好吧。」海伦娜说着翻身下床,捡起散落一地开始穿了起来。 另一边,仰面躺在床上的龙二已经是口吐白沫,却出奇的仍然一柱擎天。海伦娜向他挥了挥手,魔术的光芒闪耀之下,龙二才逐渐恢复了意志。 费城清晨时刻,凯尔特人的大军完成了集结。 总兵力约五千人,其中五分之一是骑兵。以兵力而言,只有合众国的三分之一,但是这些精心培育出来的武士们在神代也堪称为精锐,其战斗能力绝非合众国的铁皮人所能比拟的。要攻下纽约的话,这种程度的兵力已经完全足够了。 将领是两人,杰罗尼莫和贝奥武甫将分别统领先锋和主力,以合众国所保有的从者数量,他们两人足够应付了。 不过,谁会嫌己方战力过多呢?所以——「那么,根据约定,下面轮到你出场了。」贝奥武甫豪爽的解开了阿塔兰忒脖子上的项圈「敢搞小动作的话就杀了你哦。」 「这话该我说才对,等我杀了龙二,就要你好看。」阿塔兰忒冷冷的说着,身上出现了黑色的皮毛。 ——卡吕冬的野猪。卡吕冬国王俄纽斯(Oeneus),在向奥林匹斯十二神献祭时没有献给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就对他没有献上祭品感到愤怒,于是向他放出巨大的魔兽作为惩罚。 要说是野猪,其身躯也未免过于巨大了。其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异臭,污染了大片的土地。作物光是被他接近就会全部腐败变质,简直就是停留在那里就会带来灾害的生命体。 当然,人们马上组织起讨伐队。 在希腊的勇者们纷纷挺身自荐的时候,作为唯一的女性参加了这次讨伐行动的正是阿塔兰忒。然后,在众多男人们连一箭也没射中就遭到魔兽啃食的状况下,首先以箭矢贯穿了魔兽的也同样是她。 在那之后,经过存活下来的人们的浴血奋战,魔兽终于被歼灭了。剥掉它的毛皮、并将头颅割下的则是以投枪使出最后致命一击的俄纽斯的儿子麦莱亚戈(Meleager)。 但是,他却把那张毛皮和头部交给了阿塔兰忒。 「第一个让魔兽流血的人是你,既然这样,这张毛皮理应是归你所有。」 这究竟是出于单纯的恋慕心,还是说只是力求公平而采取的行动呢?总而言之,存活下来的人们都纷纷发出了激烈的抗议。 有的说如果说打倒了魔兽的麦莱亚戈不需要这块毛皮,那就应该让给我们; 有的人说阿塔兰忒的箭根本没有对魔兽造成伤害,应该让真正给魔兽造成伤害的人得到这块毛皮——  对生存在森林里的阿塔兰忒来说,无论是地位还是名誉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过,说自己的箭没有伤到魔兽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就这样,一场毫无意义的厮杀开始了。无论是对阿塔兰忒怀抱恋心的人,还是憎恨她的人,又或者是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都纷纷凄惨地死去。 然后,阿塔兰忒就把这块点缀着无数憎恶和妄念的毛皮据为已有。因为她同时也觉得这是来自阿尔忒弥斯的启示。 绝对不能恋爱,不可以堕入爱河。那只不过是会产生憎恶的存在。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使用它。 但是,魔兽的毛皮确实就在这里,而且是以宝具的形式存在。 这是尽管由本人带到了现世中、却直到最近为止都不知道用途的毫无意义的宝具。 知道了。 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宝具,是只有在自己怀抱着憎恶的时候才能使用的东西。 这是在自己怀抱着「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只想将对手碎尸万段」的愿望时白天而降的恩惠。 可恨,实在是可恨啊。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 使者,神罚的象征,但同时也是憎恶和欲望的集合体。 包裹在野猪身上会变成扰乱国土的大魔兽,包裹在人身上会变成超越人类的怪物,包裹在英雄的身上——其身体将会化作魔人。 翠绿的服装被染成了漆黑色,染成血红色的虹彩正笔直地望向远方的方向。 然后,阿塔兰忒化为一道黑色的流星,向着纽约的方向急掠而去。 凯尔特人曾经的主基地里,大半的建筑物已经被神杀枪的余波所破坏。 聚集在剩余的建筑物里,迦勒底众人交换着各自掌握的情报。 虽然在拷问他人的时候威风八面,但是当自己处于被拷问者的立场时候,卡米拉却不复过去的强硬。仅仅只是在特斯拉施以一阵电击之后,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士郎沉吟着「这么说来,这里只是一个陷阱,专程等我们入局。」 根据卡米拉的交待,凯尔特人已经弃用了此处据点,在迦勒底的部队抵达之前,梅芙押运着俘虏同非战斗人员一起撤到了位于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的交界处,波多马克河河畔的新基地。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发问的是爱丽斯菲尔「弗格斯和斯卡哈小姐至今不见人影,该不会是……」 士郎清楚她的意思,弗格斯也就算了,斯卡哈绝非是会被轻易打倒的存在,而现在却完全失去了联系。不同于迦勒底所召唤的弗格斯,自发现界的斯卡哈并没有成为友军的天然立场,原本她就同凯尔特人关系密切,再加上这个被作为陷阱的基地其地址也是由她所提供的。认定她站在敌人的一方也是理所当然吧? 当然,这样的可能性士郎也曾经考虑过,只是——「不可能,如果斯卡哈殿下是凯尔特军的一员的话,那么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士郎斩钉截铁的断言「猜忌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笼罩着森林的浓雾已然消散,灵子通信也得以恢复。从龙二那里传来了凯尔特人开始进军的消息。以美利坚合众国的力量,要抵挡凯尔特人的军势恐怕会有些吃力,一旦他们战败,这个特异点将彻底的崩毁,必须赶在之前进行增援。 ——只不过。 迷宫之森依然如实的发挥着功能,想要找到出去的路,绝非易事。 「那么,请交给我吧。」特斯拉金属制的右手之上,雷光闪烁——如果找不到路的话,就把迷宫炸开。 「嗯,拜托你了。」士郎点头示意。 毫无疑问,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用这种威力的宝具攻击迷宫的话,必然会引爆早已达到临界点的灵脉。然而,或许是因为先知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吗? 卡米拉并没有被告知灵脉改造的事宜,所以迦勒底也完全被蒙在了鼓里。 魔力形成漩涡,大气轰鸣咆哮。 「人类神话,雷电降临」——达至了EX等级的对城宝具,将会轻而易举的将迷宫炸飞。然后,灵脉中聚集的庞大魔力将被完全引爆,毁灭一切的威力会将在场的诸人全部化为灰烬。 就在这早已写好的剧本即将变成现实的瞬间,传来了巨响。 树木倒塌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个是……」众人对望了一眼,纷纷走出门去。 伐木——不,用这个词来形容的话,恐怕有些轻描淡写了。高达数十米的杉树接连不断的倒下,一条通路活生生从在密林之中被开辟。 短短几分钟后,身高超过十五米的巨人站在了众人生前。巨人有着少女的容貌,肩扛着一柄双刃的大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迦勒底的来客们。 「你们,就是来自迦勒底的救世主吗?」巨人开口问道,与那高大的身姿不符,声线意外的软糯。 「救世主愧不敢当,不过我们确实是来自迦勒底。你是?」 「我叫保罗班扬,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告诉我,你们能拯救这个时代,让我来这里找你们。」 几分钟后,保罗班扬将阿周那和特斯拉置于自己的肩膀上,迈开大步向着纽约的方向奔跑。 两辆Zetros房车的内置车库都打开着,各有一辆迦勒底特制的全地形摩托从车库中开出。士郎和布伦希尔德跨坐在摩托上,尼禄和爱丽斯菲尔分别坐在他们的身后。 引擎发出轰鸣,两辆摩托向着东南方向全速奔驰。 目标是凯尔特的人真正基地,位于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的交界处的据点。 在这个时代,那里还只是一片灌木丛生的荒地,但是在现代,那里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华盛顿。 职阶:Caster真名:爱迪生出典:史实性别:男身高:182cm体重:88kg属性:秩序.中庸【能力参数】 筋力:E耐久:D敏捷:E魔力:D幸运:A宝具:EX【职阶能力】 道具作成:A+发明王。 他因发明了众多近现代通用的重要道具而闻名。 道具的制作自不必说,甚至可以对其他从者持有的宝具进行“改良”。 其成功率会随着武器和宝具的神秘度越低而越高。 但是无法对神造兵装和由功绩升华的宝具进行改良。 阵地制作:—【保有技能】 流电学:A体电流和魔力的自由转换和积蓄。 魔光、魔风、魔弹这一类没有实体的攻击会瞬间变为电流,当做是蓄电一般变为爱迪生的魔力补给。 当然,是直流电。 真实之影:A大规模的制造幻象的能力。 大量生产:A爱迪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根据大量生产原则来从事发明的人。 拜此所赐而持有的技能。和他所持有的“道具作成”技能想结合的话,甚至能使“大量生产出足以匹敌于低等级宝具的破坏力的武具”变成可能。 当然,对于相应资源的消耗能力也是最上等的。 【宝具】 人类神话・白昼降临(Incandescent Lamp) 等级:EX种别:对国宝具范围:1-99最大捕捉:1000照亮黑暗,带来光明。 自古以来,黑夜总是同神秘挂钩。 借由爱迪生所发明的白炽灯,人类第一次的征服了黑夜。 通过隐藏、秘而不宣才能发挥其力量的隐秘就这样被随意的揭露出来。 散发大量的光和热造成伤害的同时,强制性的剥夺神秘性。
………………………… 写在前面的话如果大家有什么喜欢的角色或者点子可以说出来,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想还是有些乏味。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支持。 …………………………… 《史前霸主降临地球开启杀戮之旅》 《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生物——你所不知道的远古秘辛》 《石炭纪、三叠纪、侏罗纪、白垩纪、中新纪生物竟然同时出现,是现实还是阴谋?》 《震惊,屠城惨案的幕后元凶竟然是它!》 《………………》 事情刚刚结束还不到5个小时的时间新闻就刷了屏。 我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刷着手机,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批判石占军的苗头出现,但等到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记者们寻到了蛛丝马迹,只怕另一类新闻就该大行其道,毕竟干出在市中心洗地这么反人类的事情,只怕屠夫,恶魔,魔鬼一类的称谓是少不了了。 看着新闻,我的思绪也飞回刚才的最后一幕,本以为无望的时刻,却峰回路转,实在让我太过惊喜,尤其是在我知道发出火箭弹的人是顾浩时,更是让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没有什么好奖励他的,但是这份功劳我已经记在心里。 然后很快赵三枪的尸体也被搜索队找到,但……当他那副破烂不堪的尸体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刻,我强忍着的防线瞬间被攻破了,跪在地上大吐特吐,一直到现在还有心里阴影,至于尸体是什么样的我就不说了,反正已经没几块好肉扒在他身上。 但比较出奇的就是他的左臂神奇般的保持着相对完整,尤其是那个圆环纹身更是一点都没有损坏,这让我放了不少的心。 最终结果也让我很满意,我确实可以获得赵三枪的迁越能力,拿到第二块组件后,我的迁越书屋增加了5本书的位置,同时在全息屏幕上最下方出现了【迁越空间】这一选项。 开启【迁越空间】这一选项,就会出现一个长约2米,宽约1米,厚度约10厘米的黑色漩涡方幕,从正反两面都可以走进去人,每当进去10个人就会消耗1% 的能量,然而他们进去是自己走进去的,但想出来就只有我在【迁越空间】这一选项里将他们放出来才行,同样,每出来10个人也会消耗1% 的能量。 而且根据进去人的说法,在里面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就好像上一秒知道自己进去了,下一秒就知道自己可以出去了一样,非常奇妙。 虽然我也很想体验一下这种奇妙,但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扯淡的想法,要是出不去了岂不是很尴尬…… 咳咳…… 清咳两声从床上起来,满脑子都是死人景象,实在让我睡不着觉,索性起来洗个澡,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就这么发呆的靠在沙发上3个多小时,时间来到晚上十点多,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我才从发呆状态醒来。 只能说我不亏是个吃货吗? 明明中午吐的一塌糊涂,满脑子都是残肢断躯,竟然还有心思吃饭…… 摸摸自己的大肚皮,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一旁的平板电脑叫了几个菜,我就又开始发呆了。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除了送饭来的服务员,还有秦鸿龙这家伙。 「老大,休息的怎么样?」 等到服务员上完菜出去,秦鸿龙就点头哈腰,一脸献媚的说道,虽然他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人,对我这个20多岁的小年轻叫老大有些说不出的滑稽,但却并不厌烦。 「还行吧。」我吃着饭随意的说。 「看老大的兴致不高啊,肯定是想着今天的事。」 「废话。」我没好气的说道:「死了那么多人能不想吗?我又不是刽子手。」 「别生气,别生气,呵呵。」秦鸿龙笑呵呵的说着:「我这不是想到老大心情不好特地给您找点乐子嘛。」 「什么意思?」 「就是乐子啊。」 秦鸿龙说着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看着他猥琐的神情,我立刻将他和皮条客画上了等号,也让我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现在真的没什么兴趣,但想到就这么消沉下去更加不好,就道。 「难得你这么有心,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美意,有什么好玩的的就拿出来吧。」 看的我答应,秦鸿龙赶忙走到门前打开房,一个接一个的美女鱼贯而入,看的我眼花缭乱。 等到6位肤白貌美,诱惑惹火的美女一排站在我眼前,秦鸿龙就在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语。 「因为今天的事现在全市都人心惶惶的,我也只能弄来这几个了,但是老大放心这些都是高级货,不是处女就是良家。」 秦鸿龙话里的意思我明白,我点点头说:「你放心以后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听到我的话,秦鸿龙的脸都快笑成菊花了,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我忠贞不二的信徒,能够得到我这个神的许诺,对他可谓最大的奖赏,虽然这个奖励的发放时间可能在很遥远的未来…… 得到我的许诺,他起身就对着众女说:「都给我打起精神,你们谁要是敢扫了贵客的兴,我就让你们好看,如果贵客满意了,好处翻倍。」 一句好处翻倍,让这6个美女的眼睛一亮,看我的眼神都变成了$_$型。 看到众女如此明亮的眼神,秦鸿龙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头对我笑笑,意思让我玩的开心,然后就准备离去。 「等等。」 我出言叫住他,秦鸿龙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韩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虽然群P很带感,但我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兴致:「左边两个留下,剩下的带走吧。」 秦鸿龙眼珠一转,笑呵呵的说:「韩先生真是专一,这样我就不打搅了。」 说完对剩下的4位美女挥挥手,示意和他一起出去。 没想到其中一位身穿日本校服套装,差不多17。8岁的小美女突然跪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闪着泪花,哀求着说。 「请您让我也留下吧,我…我还是处女…虽然我没有姐姐们的大,也没有姐姐们漂亮,但是我很听话的,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还会很温顺的服从……」 说到最后,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小美女的脸涨得通红。 虽然有些奇怪,但看着她拼命推销自己的样子,我不禁莞尔。 我知道不是我自身的魅力太大,导致这个小美女看上了我,但不管是因金钱还是因为权力,有一位校花级的小美女求着我上她,还是让我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阻止了秦鸿龙准备把这个小美女暴力带出去调教的举动,我就让他带着剩下的三个女人和第一位女人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我看到这三个女人都用羡慕,妒忌,复杂的眼神看了小美女一眼,而那第一个女人更是凶狠的瞪了一眼小美女,显然她非常记恨这个抢了她生意的女孩。 房间里就剩下3人一时显得有些冷清,但这更符合我的习惯,毕竟身位宅男的我真的不喜欢和一大群人噌吰,哪怕都是美女…… 我先是让那个身穿天蓝色薄纱连衣裙,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大美女去里屋洗白白后,才对一直跪在地上的小美女勾勾手指。 「过来。」 闻言,小美女就想起身。 「爬着过来。」 我笑着说,只是这笑容却充满邪恶。 小美女一时愣在那里,虽然她刚才一时情急说出了那些话,但身位一位漂亮的小姑娘,从小到大一直在众人的恭维中长大的她,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刻,脑海里天人交战半天,才带着有些屈辱的表情爬到我的脚下。 「把你留下,你不开心吗?」我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眼,如魔鬼般说,我知道我的笑容现在一定恶心透了。 她有些躲闪的下压视线,声如细蚊说:「开…开心。」 「开心不是应该笑吗?」我继续为难她。 闻言,小美女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是苦笑但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她那两颗小虎牙,别提多萌了。 「这才对嘛。」我开心的说:「来,告诉哥哥,你有没有穿内衣。」 「有…」小美女红着脸,想低头却又不敢忤逆我。 「是什么颜色的?」 「白…白色…」 「给哥哥看看好不好?」虽然是询问,但对我的话语她却一点都没有违背的勇气。 没有回答我的话,她紧咬着洁白的贝齿,纤手乖乖的撩起校服上衣,嫩白的肌肤就开始一点点出现,一直到一件纯白色棉质胸罩全部暴露在我面前,她才停下动作,涨红了脸颊,闭上双目。 我隔着保守纯情的内衣摸在那堪堪到C的小奶子上,小美女的躯体就是一阵紧张的颤抖,看她紧张的样子,我就感觉像是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先是在外面揉了一会儿,然后探入其中捏住她的两个小豆豆肆意把玩。 「睁开眼睛。」我沉声命令。 小美女无奈的睁开双目,看着我玩弄她的身体。 「告诉哥哥,我现在在干嘛。」我邪笑着说,这种不断侵蚀小美女底线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在…在…在…」小美女在了半天也没说出下面的话语,这对她来说实在太羞耻了。 「你这样可不乖哟。」我笑着:「你刚才可是说过,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的。」 「在摸……」小美女抿了抿小嘴,低下头不敢看我,快速的说:「在摸我的乳房…」 「什么乳房,这叫奶子。」我依然不放过她:「从新说。」 「在摸我的…奶子…」 看着小美女彻底放弃自尊的样子,我狠狠的握了她的小奶子一下,就如神经病般的「哈哈」狂笑,这笑声就连宾馆墙壁里厚厚的隔音层都阻挡不住,被还没走远的秦鸿龙听个正着。 我突然发狂的大笑,让跪在我面前小美女吓了一跳的同时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已经有些后悔接这个单了,但是想到秦鸿龙和她们说的话,如果触怒了我最好的结果就是扔到山里喂虫子,她就害怕再次打了个哆嗦,缩了缩小脑袋。 我知道我的举动吓坏了这位小美女,我也知道我现在就像一个变态神经病,但这有什么呢? 金钱和权力的滋味如此诱人,以至于尝到甜头的我如饮甘泉,恨不得仰天长啸。 而且相比于我用修改器修改出来的「机器人」,眼前这个小美女显然更有意思,也更能满足我大男子主义的欲望。 一连大笑了将近5分钟,我才停止了笑声,一直挥之不去的死人画面从我的脑海中淡去,精神的满足抵挡了饥饿的侵袭,我饭也不吃了,抽出手走进卧室,坐在床上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对小美女勾勾手指,她就乖乖的爬到我的身边,温顺的跪坐着。 「你叫什么名字?」我弹了弹烟灰,和颜悦色的问。 「小美。」女孩很顺从和怯懦地答道,不过,这声音却因为恐惧和胆怯而显得有些僵硬。 「真名。」 「凤……」 刚说了一个字,小美女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我只是紧皱了一下眉头,一句话还没说,她就立刻高声说:「凤馨悦。」 突倪的提高音量,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于是她又低声说:「我叫凤馨悦…今年17岁…在师大附中读高二…」 我听着女孩的自我介绍,抽了几口烟后,才慢悠悠的说。 「你这么小,怎么想着出来做的?看你刚才主动推销自己的样子也不像被迫的啊。」 我的话语显然勾起了女孩心底的创伤,她眼泪汪汪的说出了她的故事,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还和我有关系。 简单的说就是凤馨悦的母亲得了尿毒症,已经严重到不得不换肾的地步,而他父亲只是一名普通工人,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来垫付前期30万的手术费用,只好四处借钱,等到医保报销下来再还。 可是借来借去也只借到10万块,还有着20万的缺口,还好她父亲的厂长是个好人,看在他父亲老实本分,而且在厂子里干了20多年的份上,特别帮他从厂子里申请了贷款,但因为厂子自身从没涉及如此大金额的放款,走账有些问题,只能给现金,不能银行转账。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只是多跑两趟的事,但坏就坏在今天是取钱的日子,而凤馨悦的父亲取了钱在去银行存钱的路上正好赶上市中心之战的开端。 结果不言而喻,不止人死了就连钱都消失了,这就真的是要命了,更要命的是全市的医院都因为伤员急剧增加而爆满,就连过道都住满了人,凤馨悦也被通知,如果2天内不能缴纳手术费用的话她母亲就要被勒令出院,毕竟这么多伤员堆在那里,你光占着床位也不是个事啊,还有那么多必须住院治疗的病人呢,别人的生命也是生命不是? 母亲病重,父亲去世,一下子扛起大梁的凤馨悦一开始真的是蒙了,但怎么说呢,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那并不富裕的家庭也让她比同龄人成熟很多,她知道当务之急是治病救人,把妈妈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于是她就带着房产证去了浩然金典想要借高利贷,但很可惜,这里已经被我勒令关门停业了,或者说整个市里的各种稍微带点不法业务的部门都被我全部叫停,因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各种各样的检查组必然会来这里调查,到时候给来个搂草打兔子,捎带脚的打压打压涉黑势力不也是政绩嘛…… 虽然我的想法是好的,但这对凤馨悦来说就是晴天霹雳了,没办法她只好四处打听那里可以借到钱,最后在她班里一个小太妹的引领下找到了秦鸿龙,正愁找不到好资源讨好我的秦鸿龙一看这种送上门的好事那还不是心里乐开了花。 当即就表示可以借给她二十万,但是要她陪我一夜,凤馨悦本想拒绝,但秦鸿龙又抛出了诱饵,20万不要利息,而且陪一夜就给5万。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一个小姑娘,想到母亲治好之后必须的营养品,想到20万的巨额欠款,想到失去父亲这个顶梁柱,想到自己以后的学业,想到老厂长帮忙申请的20万,想到…… 总之她在想了1个小时后答应了,然后换上了日本女子校服套装,和几个打扮同样诱惑惹火的女人来到我的面前,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叙述了。 而凤馨悦之所以会那么主动的推销自己,是因为她已经知道钱的重要。 听过她的故事,我沉重的吸了口烟,一旁洗完澡和我一起倾听故事的大美女露出伤心的神情,抱着凤馨悦的头安慰着她,而这个大美女也有些泫然欲泣,显然两人都是同命鸳鸯,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也许是我此时的心情有些沉重,看着哭哭啼啼的两人心中就是一阵烦躁,狠狠的掐灭烟头说道。 「不想干了可以走,别在我这哭,看着心烦。」 「对…呜呜…对不起…」凤馨悦赶忙道歉,只是她的声音带着呜咽,大美女也擦擦眼角的泪珠,对我露出歉意的表情。 「真是没劲。」我不爽的说:「我不会让秦鸿龙为难你们的,走吧。」 「我…我不哭了…别赶我走…」 凤馨悦离开大美女的怀抱,抱着我的大腿哀求,看她那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我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扭头看看那个大美女,她赶忙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显然她也不想走,只是不会刻意讨好。 「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别哭哭啼啼的,你带她去擦把脸,这样子真没法看。」 我对着大美女说道。 她答应一声,就带着凤馨悦去浴室帮她擦脸了。我再次点燃一只香烟,看着浴室里两个人影闪动,我知道今天发生的惨剧实在太多了,这只是其中小小的一个,虽然事情是我引起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是再来一次,我也只会再一次这么选择。 就这么想着,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了,凤馨悦的眼睛还有些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周怡婧则好了许多,眉目间没有一丝忧愁,还补了一些淡妆,裹着浴巾露出两条又白又美的大长腿,非常诱人。 我示意两人躺在床上,没有去动凤馨悦。 因为这是一张超大床,躺下5。6个人都很轻松,我就侧躺在大美女身边,仔细观察她的样貌。 她有着一头乌黑如瀑布的长发,前面刘海微垂挡住了眉毛,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有神,白嫩的小脸蛋上带点婴儿肥,笑起来非常甜。 我单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明显感觉她有些紧张,我还以为她是个大龄处女,就笑道。 「害怕啦?」 「不是…只是有些不适应…」大美女红了红脸说道。 「这么说有经验咯。」我展躺在床上说:「来先帮我口一管。」 「口?」她疑惑的问。 我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因为按照秦鸿龙所说她们不是处女就是良家,已经有老公的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就奇怪道。 「对啊,没给你老公做过?」 「他…他有提过…但是我没做…」大美女不好意思的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么纯的人妻,既然还留着处女口,那我自然就要笑纳了。 「没做过不要紧,我教你啊。」我淫笑着指了指床尾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她挣扎一下就爬过去了,然后我脱下半腿裤,粗长的肉棒一出现就吓了她一跳,看她那惊诧的神情我更满意了,岔开大腿背靠在床头的高大靠枕上说。 「过来。」 她乖乖的爬到我胯下,脸颊距离肉棒只有不到10公分的地方,不得不说她那不想看我丑陋的肉棒,却又因为距离太近而不得不看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伸出舌头,全部舔一遍。」我命令道。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好赖也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知道怎么也逃不了,她就伸出翘舌在我的肉棒上来回舔了起来。 我让还在一旁跟块木头似的凤馨悦过来躺在我怀里,一只手环过她的腋下,反手剥开碍事的胸罩,揉搓她小巧玲珑的乳房,尤其是那两个小豆豆更是我重点照顾的对象。 不一会,整根肉棒都被大美女的香舌舔了一遍,就连下面的子孙袋也没有放过,看来虽然没有做过,但AV什么的应该也是看过的,我就继续说道。 「现在张开嘴,把他含在嘴里,就像吸果冻一样。」 大美女听过我的话,深吸口气张开嘴,一口就把我的大龟头吃到嘴里,那勇猛的样子吓得我冷汗直流,没办法不害怕啊,这要是来上一口下半辈子就毁了。 不过还好,虽然难免的被牙齿磕了两下,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完美的,尤其是她火热的口腔不断传来吸力,小舌头还不安分的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扫动,就让我爽的一批。 我拍拍凤馨悦的小屁股:「去帮帮你姐姐,没看到她都吃不下了。」 「啊……好……」 小美女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就答应一声,起身爬到我胯下的地方楞楞的跪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了。 大美女看到这情况,立刻起身爬到我的左边,让凤馨悦趴在我的右边,虽然她也是第一次口交,但好歹也是个小少妇,知道男人都是什么操行,她就指挥着凤馨悦舔肉棒的右边,自己舔左边。 我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就像一起吃冰棒一样,你一下我一下,你上去我下来的争抢般舔着我的肉棒,我就几乎要把持不住了,但还是强忍着快意问。 「悦悦,你的初吻还在吗?」 凤馨悦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她眨了眨大眼睛轻轻的说。 「在啊…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 我嘿嘿一笑,邪恶的说。 「那么把你的初吻,献给我的肉棒好吗?」 我邪恶的话语让凤馨悦愣住了,也让大美女愣了一下,但她只是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女孩,就继续为我服务,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谁比谁更可怜,只能怪自己命不好,遇到我这样的变态。 凤馨悦怎么说也是一个好女孩,受到这样的侮辱,让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但因为有前面的事情,她又不敢真哭,怕我把她撵出去,那才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前面付出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怎么?不愿意吗?」我轻声的诘问,只是那声音隐藏着说不出的快意。 如果是平时,有一个小美女被欺负到流泪,我一定不忍心对她落井下石,还会好言相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动着我让我继续欺负下去。 「我…我…」 凤馨悦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我戏谑的眼神,身为一个聪明女孩的她立刻明白,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受到更进一步的侮辱,只要她不放弃这25万的救命钱,她就只能任我摆布。 但想通了事情的本质,并不能对已经发生的事情做什么改变,她只能带着三分不甘,七分屈辱的说。 「我…我愿意…」 我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她就慢慢的低下身子,痛苦的闭上眼睛,撅起小嘴,亲吻在我的龟头正中间。 代表着女孩最纯真的初吻,就这么奉献给了我的肉棒,这种将一个女孩最纯美幻想击碎的快感,简直比做爱都要来的更加猛烈。 自大脑神经而下到尾椎骨的一阵舒爽,让我再也无法忍耐,马眼里噗噗的爆射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凤馨悦的嘴上,她想躲避,但却不敢躲,只因为我还没发话。 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止,凤馨悦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浓稠的精液,多的不断往下滴,大美女的脸上也被溅了不少,而且有一股正好射到了她的嘴角,现在正顺着嘴角流进她的嘴里。 她想把这股精液弄掉,但我抬起手就把那股射到她嘴角的精液刮到她的嘴里,看着她吸吮着我的手指,然后把精液全部吃掉的样子,我本就没软的肉棒不由的更加硬了。 但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能继续战斗,我就带着两女去浴室将射在她们身上的精液全部洗去。 回到卧室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周怡婧「洗脸时候问到的大美女名字」按在床上,剥开单薄的浴衣,一直手挼搓她的奶子,一只手探入黑森林中摩擦她的蜜缝。 她的阴毛没有修剪,有些乱糟糟的,虽然有些影响美观,但其明显没有用过几次,还是粉嫩的蜜唇却弥补了这小小的缺陷,我简单摸了几下,感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提起长枪探入蜜穴,直刺保护着子宫的战盾。 「呜……慢…慢一点…太大了…」 周怡婧闷哼一声,双腿环住我的腰,阻止我继续运动,羞红着脸说。 我低下头亲亲她的嘴唇,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就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经过20天无休止的性爱,我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只顾着自己舒服的毛头小子了。 虽然不会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高深技巧,但也知道循序渐进,由缓至急。 很快的,周怡婧的淫水越来越多,呻吟声约来越大。 「喔喔……好……好舒服……嗯啊!…就……就是那里……使劲儿……啊啊……来了……我要来了……嗯啊啊」 呻吟着,周怡婧就高昂着头,死死的抱住我,身躯不断颤抖。 我也享受着她膣肉不断痉挛蠕动,紧紧禁锢着我肉棒的快感。 等到她最猛烈的一瞬过去,刚刚放松躯体的一刻,我立即开启爆干模式,大龟头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在子宫口上,和诚美一样,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她立刻露出我最喜欢看的神情……被我干坏的神情,她敏感的躯体不断的颤抖着,淫荡的高声呻吟。 「呜呜……不要……啊啊嗯……不要这么快啊啊啊……等……等一下……我……我不行了……嗯啊喔……又……又要来啦……嗯哦啊啊!」 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来的快了一倍,但她此刻已经没有力气禁锢我的动作,只能像人肉飞机杯一样不断接受我的侵略,我没有理会她的高潮,抓住她腰部两侧作为受力点更加加速抽插。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高潮不断袭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我也在受不住这被淫水来回冲刷龟头的快感,死死的抵着她已经破开一个小口的子宫颈,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宫之中。 拔出肉棒,溢满的精液就顺着还没完全闭合的子宫口从周怡婧的体内流了出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在一旁,看着已经被我干的失神的美女,心中不禁充满了成就感,这可是无数男人只能意淫的美事啊。 休息了一分钟,我的呼吸终于趋于平静,我挪挪身子,惬意地靠在高大的靠枕上,岔开双腿挺着已经射过两次,但还依旧高耸的肉棒对凤馨悦招招手说。 「悦悦过来。」 凤馨悦乖乖的绕过周怡婧,跪坐在我的胯下,她显然已经有所感觉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了,指指肉棒说。 「舔干净。」 听到命令,凤馨悦皱了皱可爱的小眉毛,低下头看着我的大肉棒,上面沾满了周怡婧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显得肮脏不堪,但她没有过多犹豫,就伸出翘舌像小猫一样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刺鼻的臊气让她的眉毛皱的更紧了,她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祈求的目光,心中就是一阵变态的快意袭来,我突然明白,我最享受的就是这种将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对方却一点不敢反抗的感觉。 「把龟头舔干净就行了。」我决定稍稍放她一马,毕竟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来说,她今天已经做的够多了。 听到我的话,凤馨悦知道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没办法,她只好皱着眉毛,屏住呼吸,伸出舌头开始清洁我的肉棒。 但我却起身阻止她继续下去,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还以为我良心发现,却没想到…… 「这样可不行啊,我都放你一马了,连句感谢都没有吗?」 我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就像在看仓鼠好不容易将食物藏起来,又在仓鼠的眼前把它藏好的食物翻出来拿走一样。 她也被我的逻辑惊到了,这种一直都是她在付出的事情,就因为少做了一些还需要像我道谢? 这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但相比于整只肉棒的清洁工作,还是只清理一个龟头更能符合凤馨悦的接受范围,她轻起樱唇轻轻的说。 「谢谢。」 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更开心了,但是这还不够,我单手勾起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双眸。 「谢谢谁?」 「谢谢你。」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很难,她这次很快的回答。 但我却对这个称呼不怎么满意。 「你这个称呼太见外了,你可以叫我哥哥。」 「谢谢哥哥…」 「哈哈,这才对嘛。」 我大笑着躺下,仰头看着天花板,享受着校花的极限服务。
从便利店出来以后,在我停留的长椅前,有一位在遛狗老伯,他的狗一直在 舔舐我坐过的地方,让我觉得十分的羞耻,那都是我流出的淫水啊。不敢停留,我沿着街道继续的向前走着,准备去到我此行的目的地,长河公园。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大概用了20分钟左右,我走完了这平时只需要10分钟走完的路,进入小树林后我来到树林中间的休息区,将购买的物品放到公园的储物箱内后转身走进了公共卫生间,我要进行最后的步骤了,就是铐住双手,走回家。虽然快到10点了,但是公园内还是有依稀的人影,我决定稍微等一下在出去,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这小树林充分的验证了偷情圣地这个词,好多一对对的男女在树林里做着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情,害的我每一次都得躲到厕所里,害怕被人看到。等了好久外面基本上除了风声和偶尔的汽车喇叭声以外在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我将一只手铐上,另一只手放到铐碗里心里好紧张的,这要是铐上了万一被人看见我要怎么办,离家这么近,难免有认识我的人,就在我还在做着思想斗争的时候,小屄里的跳蛋突然的启动了,这该死的,它这一跳不要紧,我身体一紧张居然将手铐铐住了,这没办法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了,我刚一走出厕所,迎面就遇到一个看似喝多的大叔入厕,这吓得我一身汗,下面的淫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被人发现的刺激加上跳蛋的刺激,我的第二次就这样来了,我站在树林里休息了很久,清醒了好多,又继续了我的路程,从公园到我家楼下这条路,没有碰到什么人,总算有惊无险的进入了楼内,我来到1楼的垃圾车旁边用背在身后的手艰难的拿出了放在里面的脚铐,蹲下将脚铐铐到2只脚腕处,长度只有45厘米左右的白钢链完全的限制了我现在移动的速度现在的估计我只能一阶一阶的上楼梯,我长呼一口气,刚想要用力站起来的时候,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衣服扣眼穿到了垃圾车围挡的一个钩子上,这下真的麻烦了,我用尽了办法也没能把衣服弄下来,这可怎么办,这时我听到了单元门开门的声音,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我听到了说话声,应该是2个喝多了的小伙子,我实在没办法了用力一扯,整件风衣就这样留在了垃圾车上,而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楼道里,这也容不得我多想了我迅速的一步一跳的上到了二楼,这时门口那个人问了一句什么声音,对方的回答让我放松了下来,他说你喝多了这点了哪有什么声音。我放下心继续一步一步的向楼上挪着。好容易走到了5楼,又一个惊喜出现了,当我拿到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旁边的邻居打开了门,就在那一瞬间我打开了房门跳了进去用身体关上了门,我有气无力的扑到了我的床上,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紧张和刺激真的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舒服极了,休息了一会,我拿到了钥匙打开了手铐和脚铐,取出了跳蛋,准备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该死,我的衣服还丢在楼下呢,我对自己无奈的笑了笑,穿上睡衣乘电梯到1楼取回了衣服,显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但是跳蛋的遥控器还在兜里呢,哈哈我拿出遥控器将衣服折了折扔到了垃圾桶里,从那以后我的秋装基本上都是这种及膝的风衣,丝袜也是一年四季都不会脱下的了。 我的第二个男朋友在我的生命里就这样突然的出现了,记得那是在一次很平常的聚会上,曹宇,一个不算英俊,但是给人感觉很深沉的男生出现在酒桌上,这也是我第一个男朋友离开以后我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聚会上我们聊了很久,从天南海北到生活琐事,我渐渐的发觉我可能已经爱上了他,都说女人是谁对她好她就跟谁好,可是我可能是个另类吧,如果我爱上一个人,只要他想什么事我都可以为他做,是所有的事,我和他的故事也就这样开始了,也是他把我的生活搅的一塌糊涂,虽然这段往事回忆起来还是很令人难忘,但是它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的预想,也让我彻彻底底的沉沦了。 我和曹宇在一起的时候,我非常容易的就和他上了床,好像是在我们认识的第4天,前几次的床事没什么可说的,很平常的性,虽然表面上我很满足,嘴里喊着真棒,太厉害了,不过懂的SM的同好都知道,当你爱上它以后,这种普通的性爱,真的已经无法满足欲望了。渐渐的我对他性的要求开始拒绝,但不是每次都拒绝的,毕竟适当的也得满足人家的生理需要嘛。我们的激情发生在他和大学同学之间的一次相聚,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对我说他有几个大学同学要来我们这里玩,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我不喜欢应酬,尤其是那么多的男的,坐在那看着他们喝酒吹牛,真的很无趣,所以我拒绝了他,我对他说你们男人之间的聚会我参加多没意思,你们如果吃完饭要去找小姐,那我不是500W的探照灯了吗?我不去。他也没有过多的勉强我,我们又随便唠了几句就挂了,晚上没事的我下了班以后一个人去了商场,漫无目的的逛着,其实我现在对自己的穿着很自信了,虽然不像那些夜场里的少女穿的那么暴露,但在别人眼里也不失为性感,而我也是走性感路线的人,嘿嘿,我在商场里给自己选了一条修身的带亮片的拼色连衣裙,长度很短,大概也就是在膝盖和大腿根中间的位置,买了10双丝袜,3双肉色的1双红色的,6双黑色的,我准备在给自己买一双靴子,一双高跟鞋就回家,就在我试鞋的时候,曹宇的电话又来了,他对我说: 「媳妇儿,他们要去KTV玩,找小姐去,怎么办」。我说:「去呗,这有啥了,只要别太过分,不随便和她们睡,玩玩呗,也无所谓。」他听了我的话可能是一下放松了,说了句媳妇儿你太通情达理了,爱你。就把电话挂了,刚开始我也没当回事,买完了鞋,我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不太对,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我拿起了电话,给他回拨了回去,我说:「你到KTV了?」「没有啊,刚吃完」 「我一会想去找你,方便不?」他犹豫了很久,吞吞吐吐的问我「你来干嘛呀,多不方便,我也没跟他们说我有对象啊」。原来如此,我就猜到了,我对他说「你不用说我是你女朋友,就告诉他们你有人了,等会才能到。不用在里面选,给我发个位置,房间号,我半个小时就到。」说完我就直接挂掉了电话。带着一肚子的气,我重新补了补装,给自己换了一种很妖艳的浓妆把新买的衣服穿了起来,换上了那条红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那么的够劲,绝对的是男人看见都想上的女人。这时他的位置也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也出门了。 一路无话,来到KTV后,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嘛,当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真的好尴尬,投影机前站了2排女孩,我一进来齐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弄得我脸一下子就红透了,这时我看见曹宇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他看到我后站起来把我喊过去,我乖乖的坐在他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待大家都选完女孩以后,其他没被选中的都出去了,一个看起来和阿宇挺熟的大姐,坐到他身边和他聊天还问我是谁干嘛的,他竟然说我是他包养的,在别的场子做的小姐,我去,虽然听着很刺耳,不过这不是我之前要求的吗,他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哎,没办法自找的。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小姐体验就这样开始了,刚开始还是挺和谐的,大家你一首歌你一杯酒的唱着,喝着,闹着。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过了大概2- 3个小时之后,一些酒量差一点的人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他们有的把那些女孩搂在怀里,亲亲脸,亲亲嘴。有的索性把手伸进女孩的内衣里使劲的揉,这一幅幅画面对我的冲击太大了,说实在的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进到这种KTV,欣赏这样的画面,让我既害羞又兴奋,当时脑子里有一种十分淫荡的想法,如果他们这样对我,我会不会十分的享受呢,就在这时,阿宇悄悄的将手伸进了我裙子的里面,隔着丝袜和内裤揉我的小屄,刚开始我还把他的手打掉,可是后来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这里都这样你放开点啊,我马上回他一句,你真的把我当小姐了?你¥@#的。在后来我也喝的有点多,也就没有管他,反正也很刺激,很舒服,随他吧。 在我唱完我的拿手歌曲【像雾像雨又像风】以后,他突然告诉我想让我陪他去厕所,把我弄得很尴尬,这种场合到厕所是人也能想到要干嘛,以我的性格我是断然不会去的,但是这么长时间被他勾引的,我下面也十分的痒痒,心里一直在做斗争,反正都这样了,怕什么,去就去呗。我们进到厕所以后,他把我压在坐便上面,亲遍了我的脸,脖子,这彻底的勾引起了我的欲望,我搂着他任凭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任凭他的嘴,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慢慢的他把我抱到坐便上方的储水箱上,开始脱我的丝袜和内裤,由于我坐在上面,袜子和内裤脱不下来他竟然直接将它们全部撕碎了,我的天,我还处在十分兴奋的状态中,也没做过多的反应,他就开始用舌头试探我的私处了,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他用舌头深一下浅一下的刺激着我的小屄,刚开始我还可以忍得住没有发出声音,后来实在是兴奋的不得了,我也没有控制的浪叫起来,就在我陶醉在这种刺激当中时,他突然脱下裤子,一下子都没给我准备的时间,就顶了进来,直刺我的花蕊,那一瞬间我泄了,享受了我一生中第一次的潮吹,是真的潮吹,小屄流了好多水,但不是像网站上的坛友说的那样喷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尽情的享受着。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完事了,而且他竟然内射了,我的天,我的小屄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溉了,好舒服的。 我想他也一定很舒服吧。因为他一直把我搂的很紧很紧,这让我非常的有安全感,我是他的。但是当他把他的宝贝抽出来的时候,尴尬的情况出现了,卫生间里没有纸,这怎么办,还有我的内裤和丝袜都被他撕掉了,我要怎么出去,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他笑着对我说,放心,没问题,只见他从容的走出门口把他的手包拿了进来,打开后我才发现,他的包里竟然有一个蝴蝶!我无语了,他说来宝贝儿,把它穿上,我没有想到,我冲他笑了笑说,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这个东西也随身携带?他说这是本来打算买来送给我的,一直忘了拿出来,正好这次派上用场了。我渐渐开始怀疑这是一个阴谋,后来他对我说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我很不情愿的穿好以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把丝袜和内裤揉了揉握在手里,就走出了洗手间,当我从洗手间出来以后,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当时的心是用120迈的速度在跳着,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坐回位置以后他轻轻的问我,怎么样?这种感觉爽吗?我用我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他胸口,然后低下了我的头,实话实话,这种感觉真的很爽很爽,这又是另一种体验了吧,后来我和曹宇在一起的这1年时间里我们尝试了很多种玩法,也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第一次尝试了3P,野外,露出和卖淫,说实话,是他玩玩全全的令我成为了另一种人,放开了我对性的渴望,也让我彻底的了解了什么是SM当中的彻底服从。
前文链接: 14离合电梯停下,花香先涌了进来。两扇镜子般的电梯门缓缓打开,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 梁薇穿着一袭香槟色的长裙,头发挽在后面。见了我,笑出了声。 「笑什么,没见过你老板?」我揶揄她。 梁薇笑眯眯地说:「看你憔悴的,伺候小盈累着了吧。」 「你穿这么正式干嘛?」我没接茬,倒是很在意这大半夜的,她干嘛穿着晚礼服见我。 梁薇压低声音回答:「刚陪孙总吃饭来着……」。孙总的总是总工程师的总,国企领导,最近梁薇和他走得近,但还没得手。 「就吃了饭,也没干什么别的。」梁薇补充道。我看着眼前的成熟妩媚的妇人,不知道该为这「没干什么别的」欣喜还是失望。 进了屋,梁薇脱了高跟鞋,赤脚去厨房,一会儿端着两个杯子出来了。给了我了一杯汤力水,给她自己一杯威士忌。我时常感怀于和梁薇的默契,她了解我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 「帮我拉一下」,梁薇转身背对着我说。我苦笑着帮她拉开礼服后背的拉链,心里想要是我今晚不来,你还要和衣而眠不成? 长裙像是滑下去的,一条柔软纤细的白色躯体从长裙里钻出来,让我想起蛇蜕皮的画面。 梁薇身上只剩一套酒红色的蕾丝内衣,内裤几乎是透明的,夹在两瓣臀肉间。 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像在炫耀身材一样。我看见她内裤里白净光滑,隐约露出一道裂缝,梁薇是头小白虎。 「内衣不错,可惜孙总没艳福。」我装作品酒师一样,点评着梁薇的穿着。 「今晚便宜你了呗。」,梁薇笑道。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两条长腿叠起来,粉色的脚尖翘起来指着我。我开始口渴。 她坐在那里不老实,总是左右腿换来换去,两腿之间的星星点点肉色让我心神不宁。果然,梁薇酒喝到一半就被我按到了床上。 我急切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酒味,浓烈的奶香果香冲击着我的味蕾。 「呜呜……你不是要孩子么……怎么还喝酒……」梁薇舌吻时也不忘调笑我。 我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胸罩,埋头进她的乳沟里。梁薇「啊……」地叫了一声。 梁薇的双乳像是两团果冻,颤巍巍地拍打着我的脸,我闻到花的香气。我像真的喝醉了一样,伸长舌头舔舐梁薇的乳头,嘴里发出沉醉的轻叹。梁薇的乳头「嗯……哦……」梁薇的叫床声响亮悠扬,那是征服者的号角。梁薇不等我动手,肥臀一翘,双腿一蜷,小内裤就脱了下来。 我时常疑惑梁薇是不是能操纵时间,容颜不老,花瓣依旧。我看她紫红的阴唇,肥嘟嘟地透着水光,阴蒂娇俏地挺出来,倔强地昂着头。这幅景象在十多年间好像定格了,多少达官显贵在梁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未能改变她分毫。我后来想,她是在用永恒的身体,对抗变换的世事,比我们高明很多。 我用舌尖挑拨阴蒂,梁薇的腰挺动起来,大腿上丰腴的肉上下滚起波浪,给我的舌头打着节拍。 梁薇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快,腥咸的热浪翻滚进我嘴里。梁薇的呻吟像是歌剧里的花腔,欢愉融化在她的嗓子里,随着红唇的开阖喷薄而出。 我们拥抱着插入。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这条百转千回的花径。揉、吸、卷、压,梁薇的阴道像是爱抚宠物的手,让我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一边抽插,我一边扶起梁薇的踝。我见过梁薇玉足上面的各色丝袜,最后一次捧起,却返璞归真。我想起第一次亲吻她们的样子,那时慌张,痒得梁薇笑个不停。十多年了,我终于学会如何跟欲望相处。我缓慢地摩挲这对修长白皙的脚,不急着饱口福——等待是最好的调情。梁薇脚趾跳动起来,像是在我手里弹琴。 一阵阵快感从肉棒处传来,是梁薇的阴道又在蠕动。我减缓抽插,让自己多体会几分钟。这是我最熟悉的身体,今天我要跟它告别。 我射精时梁薇抱住了我。我在她怀里颤抖,被她的柔软和丰腴包裹,身体好像变小了,变成了乳白色大海里的一叶孤舟。我贪婪地嗅着梁薇身上的味道,她微微出汗,散发着情欲的甜。我要把这丝味道吸进身体里,牢牢记住。 惊涛骇浪之后,我们只是沉默,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里。 待气息平静下来,梁薇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最后一次,很开心。」 她很聪明,我什么都不需要说,她就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鱼水之欢。她和赵蕙与陈盈都很熟悉,对我的情事,比我自己都了解。我猜,她看见我微信里说要见她那一刻,就察觉到我要和她的肉体告别。 她知道我的心变小了,里面只能装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原来,她的晚礼服和内衣都是专门为我而穿的——她为了这场告别花了不少心思。孙总只是个幌子。有经验的猎犬,知道自己能不能追上猎物。梁薇不会为了不可能的目标白费力气。 我紧紧抱着梁薇,说她今天真美。梁薇没哭,她以前说过她的眼泪是为了骗人的,她对朋友只会咧着嘴笑。今夜过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没打算在梁薇处过夜,洗了个澡,穿上衣服,然后说给她一周假,让她出去玩玩儿。我最近不想见到她,怕忍不住。 梁薇白了我一眼道:「嗨,我什么时候要你给我放假了?」——这是我最苦恼的,她一直不拿我当老板。 我出门时,梁薇赤着脚追了出来。 「亲一个。最后亲一个吧。」 我吻她。吻毕,梁薇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看得我心里有些慌,在我就要夺路而逃时,她突然开口说: 「我要是你,就娶了她。」 没等我说什么,咔哒一声,梁薇把门关上了。 从梁薇家出来,我有些头晕,知道自己无力再和陈盈共度良宵了。又想到好几天没见兰心,不如今晚回家。 深夜时,手机的震动吵醒了我。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飞机降落在H市机场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舷窗外是东北平原一望无际的农田。昨夜的电话告诉我家父心肌梗塞,正在医院抢救。我急忙订了机票,回到H市。 推开病房,却先看到了母亲,坐在病床边安静地看着父亲。见了我,母亲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问是不是连夜赶来的。 我问了医生病情,父亲装上了血管支架,无性命之虞。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被母亲拉到医院下面的小花园里散步。 蕙听到我急匆匆出门,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简单说了我爸心梗。没想到她告诉了母亲。 母亲接着语气严肃地说:「我得问你一个事儿……我最近跟蕙蕙视频,觉得她情绪一直不对。你是不是对人家不好?」 「没有没有,就是出差勤了点。可能因为这个她不高兴了呗。」 「出差?你当我傻呀?我看你跟你爸一模一样……唉……」母亲很是生气,坐到路边的椅子上,双手挠着一头烫过的卷发,满脸愁容。 母亲知道赵蕙在大学时意外怀孕,只好生下孩子,没能出国留学,觉得我们李家对不住赵蕙。这次又发觉我在外面搞女人,愈发气愤。教育了我半晌,太阳已经西垂,母亲还是唠叨个没完。 唠叨的结尾,母亲像是总结一样,重重地拍我大腿,跟我说:「别过成你爸那样。」 父母在我十五岁的时候离婚了。母亲孤零零地离开家,我以为是她抛弃了我们,直到长大后,才从长辈的言谈里知道了那场离婚的始末。 90年代H市工厂多不景气,下岗潮搅得人心惶惶。父亲成天喝闷酒,一次醉酒回家,却看到母亲和父亲工厂的书记滚在床上。父亲打了书记一顿,丢了工作,和母亲吵了几个月的架,最终还是离了婚。后来我听到过传闻,厂里的书记早就觊觎母亲,拿父亲的前途要挟她,一次两次之后就予取予求了。 我恍惚记起小时候那个家,离婚之前是无穷的争吵——母亲尖利的叫骂,嫌弃父亲无能,不下海,不赚钱。父亲喝醉了也会吼,说母亲偷人,说她是婊子,让她滚出去跟厂里那些狗日的挨个睡一遍。每当他们二位开始砸东西的时候,我就躲出去,坐公交车到江边,看着江水发呆。就是那个时候,我学会了抽烟。 后来他们离婚了。母亲走了,家里没了她衣服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只剩下酒精的味道,一袋又一袋的酒瓶卖成了钱,我拿着钱去游戏厅。后来家门口出现了高跟鞋,高跟鞋总是变换着样子,红的白的黑的。父亲又会笑了——笑眯眯地给我钱让我去同学家玩儿,每当这时我就知道又有阿姨要来。我见过几个阿姨,她们都有圆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一头卷发像是天上的云。我只是觉得她们看起来亲切,后来想起,她们都有母亲的模样。 我不知道母亲后来经历过什么,兰心出生前,母亲赶来北京,我才又见到了她。母亲摩挲着我的脸,又哭又笑,翻来覆去地说小祥长大了。那是赵蕙第一次见到母亲,几天时间,她俩就好成了亲母女一般。母亲给赵蕙炖鸡炖鱼,牵着她慢悠悠地散步。赵蕙后来眼泪汪汪地跟我说,她觉得她妈妈又回来了。 我敷衍着老妈,不打算告诉她我正在做的事情,于是转而谈父亲。 说起我爸,母亲来了精神,圆瞪着眼睛说:「唉,别说他了。倒在厕所里,身边也没个人,自己拨的120。你说他乱搞了一辈子,身边一个女人也没剩下,到头来还是要我来伺候他。他那些好妹妹呢?跑到哪儿去了?」母亲数落起她的前夫来,几乎不需要换气,自成一段贯口。她知道父亲在离婚后的风流,也许这是她不回来看我们的原因之一。 「今天来看他一眼,算是不枉蕙蕙给我打电话。我才不在这儿守着个死老头子呢。天气凉了我就去三亚了。要不说蕙蕙真懂事儿……」她又要讲赵蕙给她在三亚买的房子,一旦这样,就会唠叨没完。我及时终止了谈话,说回去看看我爸吧。 母亲言辞里尽是嫌弃,简直下一秒就要飞到三亚去,再也不要见我爸才好。 但我大概能猜出她的真实心思,想试探一下。于是我提出找个护工照顾老爸,母亲果然拦住了我,说:「你不知道现在护工有多贵,我凑合着再伺候这老东西几天,省下那些钱给兰心存着……」 我嬉皮笑脸地说好好好,那就不给您二老找电灯泡了。母亲听了抄起帽子要打我。我知道她的心意,跟我数落了那么多我爸的坏,字字准确,说明她什么都记在心上,旧情没忘。 公司里有好多事情要陆续交给杜成,我有无休止的会要开,还有几个律师要见,不得不匆匆回京。在去机场的车上,我想起母亲坐在床边看着父亲的样子——她眼睛里满是温柔。 15意外为了去北戴河,马正租了一台考斯特小客车。 车里有刚进课题组的准大三学生,也有临近毕业的师兄师姐。十多个人叽叽喳喳,讨论着谁去了美国的好学校,哪对情侣保研到了一所学校之类的。杜成做在我边上,昏昏欲睡。我向前面看去,后视镜里能看见副驾驶位置上的马正。他望向前面,和我没有一丝目光交汇。我心里想到家里肚子高高隆起的赵蕙,咬了咬牙。 两个星期前,马正提出要全组去北戴河玩几天,给马上毕业的师兄师姐践行,也算欢迎新同学进组。师兄师姐听说导师给组织毕业旅行,十分感动。 我当时不知道马正的心思,只想到自己的计划会顺利很多,暗自庆幸。北戴河在海边,大海比起泳池,范围广大、风急浪高、没有监控。 第二个好消息是于建平副校长要来系里视察。马正教授的课题组是视察重点。 我们本科生在学术上插不上话,几个博士生在那里给于建平讲解,把他们的科研吹得天花乱坠。于建平政工出身,却好像突然懂了许多工程知识,对着一台分子泵左看右瞧。我只觉得好笑,稍稍缓解了紧张。 下一个项目是听我们分组报告,我先悄悄进了会场。会场里一片空荡,只有讲台上的一位教授在准备放幻灯片的电脑。 我找到第一排于建平的名牌,看看台上的教授,正埋头在笔记本屏幕后面,于是轻轻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U盘,缓缓放在于建平的名牌后面。然后悄悄走了出去。 会议开始时,会场坐了将近五十人,我挑了个于建平斜后方的座位,忐忑地观察者第一排的教授们,祈祷没人主意那个U盘。几分钟后,于建平被马正和几个博后簇拥着进了会场,落座。于建平注意到了U盘,随手拿起来,估计以为是会议资料,但当他把U盘翻过来时,楞了一下,拿着U盘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两秒。 我从侧后面,隐约看见他眉头锁了起来。 U盘背面贴了个「蕊」字,是我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我当时还怕于建平临幸过的女孩太多,会不记得江蕊学姐的名字。现在看来,他记得。 U盘里是我精挑细选的四段视频。一段是于建平从后面抽插江蕊,学姐的臀浪很是壮观。一段是江蕊把于建平骑在下面,挺动纤腰,摇着白玉一样的双乳,配合着于建平粗粝的呻吟声。一段是于建平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儿做爱的全过程,于校长的脸十分清晰地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一段视频很有趣,三个女孩儿并排趴在床边,三团雪白的屁股撅起来,像是三个香草冰淇淋球。最靠近屏幕的是江蕊,后面两个女孩儿被江蕊挡住了,只能看见身体,无法看见面容。 于建平挺着阳具走进了镜头,短小的阴茎配上硕大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像个放大了的婴儿。于建平从江蕊开始,没有前戏,没有预告,扶着女孩儿的细腰就插了进去。我心下恻隐,希望女孩儿们已经充分润滑了自己。于建平在江蕊身后抽插了一会儿,边操弄还时不时地看一眼床头桌。一段时间后,于建平拔出阳具,换到下一个女孩儿身后开始耕耘,一段时间后又换到下一个。我当时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看了一眼时间条,发现于建平的肉棒在每个女孩儿身体里停留的时间都是准确的两分钟——原来他抽插时在看床头闹钟上的时间。 我在头脑里试图还原他们的游戏——于建平轮流操弄每个女孩儿,保证在每个女孩儿身体里抽插两分钟,不偏不倚,在谁身体里射了,就算谁中奖。 马正在玩了三个女孩儿三个循环之后,来到了江蕊身后,挺动了几下,身体抽搐起来,用胯猛烈地撞着江蕊的臀,拍打声很响,甚至盖过了江蕊动情的淫声。 于建平在江蕊的身体里射精之后,江蕊回过头来,白皙细长的身子弯成一个问号的样子。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感觉是在笑。 那天从马正家里出来之后,我看完了拷贝来的所有视频,依照男女主角、时长、活动、清晰度、角度、场所,做了分类。我像一位检察官一样审视马正的罪证,没想到有了一个收获———我发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事实: 所有于建平出现过的视频,都画面模糊,声音失真,角度不佳。 这说明一件事,于建平的视频都是偷拍的,用的是针孔摄像机。 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我并不关心马正打算怎么利用这些偷拍来的视频——这也许这会是他紧急情况下的底牌。关键的是,我嗅出一个信息:于建平在欢淫时,并不知道马正把他拍了下来。 在这之前,我动过几次放弃计划的念头。马正太强大了,学术新星,学科领军人物,评上院士只是时间问题……我知道,即便我做成了想做的事,还是会有后续的调查追问,我想象不出自己坐在审讯椅上会说出什么。 确保我全身而退的方法只有一个——让马正多一个敌人,让我多一个盟友。 于建平盯着U盘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把U盘揣进自己上衣口袋。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成了我的盟友。 汽车慢了下来,我的思绪被拉回到充满女生香水味的车里。等车停稳,我们下车伸懒腰,马正笑眯眯的跟新来的大二女生说着什么。我感到一阵恶心,也许是因为晕车。 我们约好一个小时后在酒店大堂集合,去海边烧烤,游泳。我逃跑似地进了房间,锁上门,心开始跳起来。 我想起昨天晚上,告别时的样子。 赵蕙怀孕期性欲变得很强,我经常要给她口交,让她稍得发泄。昨晚,我抱着她的大肚子,深深地把头埋进她腿间,贪婪地嗅她胯下的每一丝味道。赵蕙阴道里很快溢出粘稠的汁液,我卷着舌头,像是狗舔舐碗底的牛奶一样,把腥咸的汁水灌进嘴里。 赵蕙惊讶于我的反常,问我今晚怎么这么卖力,我没法告诉她实情——我怕我再也回不到赵蕙身边。 早上,在和课题组集合出发前,我躲到了学校的湖边。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想起三年前和陈盈在圆明园做爱。我试着给那个熟悉的号码发一条短信,写好了曾经很爱你但现在要寻找新的幸福之类的陈词滥调。然后想了想,又删掉了。我还记得陈盈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她求求我忘了她。现在,我也想让陈盈忘了我。 没给陈盈发短信,却给父母打了电话。父亲以为我要钱,说赵蕙怀孕生产需要钱和他打招呼。母亲执意要这周末就来北京看赵蕙,我急忙劝阻。他们没听出我语气的异样。我心里想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们说话了。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杜成进了屋,一脸兴奋。他和我住一个标准间。我不能继续站在床边发呆,只好躺在床上,盯着墙纸看,脑子里一步一步地预演今晚要干的事。 我想问马正很多问题——你手里有几份视频拷贝,藏在哪里?如果你没得到赵蕙生下的孩子,会对赵蕙和孩子做什么?今天车上那些嬉闹的女孩子,会有多少人被你用核桃塞进下体? 我知道没法得到马正的回答,所以我要自己作答: 马正必须死。 马正死了之后,那些视频将永无见光之日,赵蕙将从噩梦里醒来,呱呱坠地的孩子也没了身后的阴影。 杀人的办法很多,不被识破的办法很少。杀死陌生人简单,但杀熟人很难。 想来想去,还是要让马正意外身亡。 意外无非是跌落、火灾、触电、车祸和溺水。我不想设计复杂的机械装置,不想给马正汽车动手脚——精心设计的谋杀是最容易被识破的。 在这些意外里,溺水有奇特的性质。它混合了死亡和拯救,拯救者和遇难者的换位,过程里有复杂的肢体接触,近似于一次搏击。我曾经救过几次溺水者(也因此认识了赵蕙)。救人时,水性不好的溺水者会无意识地挣扎,拼命把我向下拉。我则要用力按住抱住溺水者,活像一次失重状态下的摔跤。在岸上看来,往往分不出谁是溺水者谁是施救者,只见两人在水里缠斗。 我看着旅馆的墙纸,好像里面现出了一片海,我看见傍晚的海滩,天色晦暗,从岸上已经看不清远处的海面。我提出和马正一起游泳,比试一番。善于游泳的人往往经受不住海的诱惑,再加上诸多女生在旁,马正很可能会下水。马正自恃泳技高超,游到了离岸稍远的海里。我则跟在后面,发现马教授力竭抽筋,几欲溺水,于是上前施救,和马教授抱在一起。马教授紧张过度肢体不受控制,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双脚乱踩,蹬踏我的身体。无奈,我为了保命,只能挣扎着呼吸,双手扶住马教授的身子,导致他呛了更多的水。最终的结果很遗憾,我能力有限,没能救恩师一命,悲痛不已。 我知道,只要我趁马正不注意,把他按在水里,让他呛一口水,后续动作的主动权就会在我手里。他毕竟年过四十,体力远不如我。 当然,我不能保证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人。如果我和马正都活了下来,我可以辩解说天色太暗,误以为马正溺水,把马正的反抗当成了溺水者不自觉的挣扎。 而如果只有马正活了下来,我之前的告别就派上了用场。这是一次赌博。 如果只有我活下来,情况会有些复杂。我不想低估法医的能力,也许他们能通过马正尸体的皮下出血还原出他生前受的力,再还原出我的动作,然后调查一下我的背景以及赵蕙的事情。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为了避免这些麻烦,需要于建平出场。得知马正溺水身亡,他一定又惊又喜,只想让这个性贿赂又偷拍的小人死得透透的。于建平也许会起疑,为何他刚刚收到马正偷拍的视频,几天之后马正就死了。他大概会认为马正也同样威胁了别人,反被那人杀死。甚至于建平会怀疑到我受人指使,伪装意外溺水,杀死了马正。 但无论真相是什么,「马正溺水身亡」,这简单的六个字最能保证于建平的安全——这样警察介入最少,牵扯的社会关系最简单。 于建平一定会让溺水事件的调查尽快结束,按意外处理。他的家族在政界根基深厚,这点事情办得到。 如果马正的肉体能顺利进入焚尸炉,那下一步就是消灭掉马正的最后一点灵魂。于建平会派人去马正家里,收集马教授生前珍贵的「科研资料」,把所有能找到的视频拷贝拿到手。最后给马正开个追悼会,掉几滴眼泪,就一切都结束了,尘归尘土归土。 马正怎么死的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想让他死。 这一切设计,有一个前提。我现在要下楼到酒店大堂里,然后跟马正去海边,争取成为活下来的那个人。 16旋涡飞机落地时,我打开手机,看到一条微信: 「我怀孕了。」 我匆匆走出T2航站楼,钻进一辆出租车。天气闷热,我有些喘不过气。 下了车,我匆匆跑到门口,正要拿钥匙开门,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了,只听到一声甜美的:「老公你回来啦。」 难道她一直在阳台看着外面,等着我回来?我有些感动。 怀孕的是陈盈。 我觉得生活里的阴差阳错很耐人寻味。赵蕙每个排卵期都要精心计算,要求和我做爱,每天吃叶酸,等我射精后还要在屁股下面垫上枕头躺一个小时。我知道赵蕙的心思,李兰心毕竟不是我的孩子,她觉得有愧于我。 我和陈盈没想过避孕,只是情到浓时便缠绵,我之前猜她在吃妈富隆之类的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水到渠成,无心插柳,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陈盈跟我说她例假没来,就去了医院,医生说她有喜。我紧紧抱住她,又紧张地松开,好像怕把孩子抱坏了一样。 那一整天,我都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陈盈拿着手机拍摄我失态的样子要发抖音。我觉得心脏跳得不像是自己的,裤子里好像进了蚂蚁,坐不住,躺不下,只能来回踱步。总想着要和谁说这个消息,父母?赵蕙?公司里的杜成、梁薇?好像都不合适。我只能和陈盈对视,傻傻地笑。 我把陈盈平放在床上,趴下去听她肚子里的声音。陈盈笑我说,这才几个星期,哪里会有声音呢。可我觉得分明听到了什么声音,也许那是我自己的心跳声。 晚上,我从后面抱着陈盈入眠。我好像突然丧失了性欲,只觉得怀里的肉体圣洁无比,不容玷污。淡淡的洗浴液香味钻入我的鼻孔,我轻轻地吻睡梦中的陈盈。 我感怀于和陈盈的重逢,庆幸自己坐了兰州到北京航班,而且恰好是陈盈的邻座。甚至我在心里感激叶志忠和冯静,他们的欺侮和纠缠把陈盈推到了我的怀里。还要谢谢杜成,给了我这套房子,让陈盈安心住了这么久。 我想起十多年前和陈盈告别时的情景,当时的我断然想不到还有再见她的可能。那是我和赵蕙婚礼前一周,我告别了襁褓里的兰心,瞒着忙碌准备婚礼的赵蕙,飞到H市。 那时,我只有一天的时间,要见陈盈最后一面。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娉娉袅袅走进咖啡馆的身姿。她那天穿了件白色的羊绒衫,像是窗外的雪。我盯着陈盈的脸看,这一年多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波澜,我几乎忘了她的模样。 现在回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盈化妆的样子,之前我喜欢她的素颜,皮肤吹弹可破,脂粉只会遮盖她的纯美。可一年多以后再见,我觉得她好像突然长大了,从嫩芽变成了繁花,绛唇红得像桌上的蜡烛,眉眼里第一次有了沉郁的颜色。 我觉得五脏六腑搅在一起,心里说陈盈再也回不去少女的样子。 一年的时间,改变了多少人? 陈盈问我怎么找到的她。我含混地说通过几个高中同学,没点出他们的名字。 陈盈冷冷地说我不是让你忘了我么,你不该来的。 我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天空一片铅灰,楼宇染着铁锈的颜色,远处露出教堂的洋葱头,塔尖点点白雪。 我说我是来告诉你我要结婚了。是来告别的。 陈盈听了嘴角动了动,没说话,眼睛里晶莹地闪着水花,却没有落下泪来。 我喝着咖啡,给陈盈简单讲了赵蕙的事,略去了马正和孩子的部分。陈盈听了,先是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咖啡杯,之后抬起头,笑着祝福我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声音却颤抖不已。我能忍受女孩儿哭,也能欣赏女孩儿笑,却最见不得她们忍着泪笑。 我走到对面的沙发,想把陈盈揽进怀里,却被她拼命推开。我看见她白色绒衣下的曲线,每一个弧度都很熟悉,组合起来却那么陌生。这一年,陈盈变了许多。 我放弃了和她身体接触的念头,退回自己的座位,隔着一张咖啡桌盯着她看。 咖啡冒着白气,在雾气蒸腾里,我好像看见眼前的女人披上了婚纱,边上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像前面走去,推开一扇门,门后面是耀眼的光。 我给陈盈道歉,说我背叛她在先,没能和她走到最后,亏欠无以弥补。陈盈听罢,终于哭了出来,拿纸巾捂住了脸,肩膀耸动。 我没有问陈盈是否还单身,也没有虚伪地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只是在心里咒骂自己,祝福陈盈。我不愿承认现实,但我知道没能娶最爱的那个女人。 上天待我不薄,人海里游荡了十多年,这个女人又回到了我的怀里,有了我的孩子。 我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个画面,陈盈身披白纱,和一个男人携手走进无尽的光明里。这次,那个男人是我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陈盈正在餐桌旁等我。我脑子里确认了好几遍她怀孕的事,告诉自己那并非梦境。 我没和陈盈吃早饭,穿衣洗漱之后就匆匆赶到了公司,先跟杜成开了一个漫长的会。然后见了律师。 晚上我回了家,兰心见我开门进来,跑过来抱我,肉乎乎的脸贴上我,让我心里一暖。 赵蕙听见声音,从卧室出来,一身蓝色的丝质睡袍有大海的韵味。我说想你们了。赵蕙有些惊讶,瞪着我半晌不说话。我回想了一下,很久没对赵蕙说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情话了。 晚上睡觉,我和赵蕙没有行房。她好像也觉察出了什么,没有求欢,只是背对着我,一言不发。我算了算,发觉我们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做爱了。婚姻持续到现在,成了一场仪式,为了纪念那段往事而存在,爱情早已被回忆的重量压得粉碎。 我想起十多年前,见了陈盈最后一面之后,回到北京。赵蕙发现我失踪一天,也没多追问。后来她和我说,知道我是去见谁,她不介意。 赵蕙见过地狱,不会再嫌弃人间草木。 第二天早上,我和赵蕙几乎是一起醒来的,我让她快些梳洗打扮,和我去公司。我有些事要和她谈。 在去公司的路上,赵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她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职业装,配了黑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像是要参加葬礼一样。 快到公司时,堵了车。赵蕙怔怔望着窗外堵成混凝土的车流,淡淡地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和我谈离婚的事儿吧。」
喜欢的话,请点击 谢谢支持! ——弟弟的短信——八月二十四日星期三洗完澡,穿着性感的吊带背心走出浴室,冯可依看到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闪烁着蓝光,显示收到了短信。 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是弟弟的短信,上面写道:今晚我不回来了,去好朋友那里住。姐,瞧我多伟大,放弃了姐姐令我如痴如醉的蜜穴,选择了友情。亲爱的姐姐,是不是大发娇嗔,感到不满了呢!嘿嘿……如果实在骚得受不了,就一边想着我令你疯狂的大肉棒,一边自慰吧!让我想想,姐姐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在身体里插着两根下流的淫具,淫荡地狂扭腰肢泄不停吧…… 这个臭小子,坏死了……冯可依在心里轻啐一声,想起了几天前在弟弟面前表演自慰的事,俏脸不由一红。 冯可依轻咬嘴唇,发出娇喘,继续看下去……我看不如这样,这次姐姐到凉台自慰好啦!一定要光着身子啊!之前,我们在凉台上做爱,一身兔女郎打扮的姐姐相当兴奋啊!把我的后背都挠出血了,要不是我用热吻堵住姐姐的嘴,只怕全楼的人都会听见那响彻云霄的呻吟声。我这不是命令,只是建议,如果姐姐怎么也无法忍耐,非要自慰的话,接下来的内容才是命令,是姐姐必须做的…… 哼……搞的怪神秘的,俊浩,早就料到你不会放过姐姐的……冯可依怀着好奇的心情看下去。 ……在最紧要的关头,姐姐要用手机拍照,把下流的样子发过来给我看。不许敷衍了事啊!我要看到被汩汩溢出的爱液弄得濡湿一片的蜜穴特写。在好朋友面前看姐姐亲自发过来的色情自拍,想想就令人受不了啊!如果朋友实在想看,淫荡的牝犬姐姐,哪怕非常羞耻,你也会乐在其中吧!想必不会介意我们一起欣赏你美丽而骚浪的身体吧…… 到这里,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去自慰,不过,今晚要格外小心! 因为我听门卫说,隔壁的邻居今天在家,那可是一个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暴力男,要是被他发现了,说不定会破门而入,把姐姐绑走当做性奴豢养起来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只有坏透了的俊浩才敢干这种强迫姐姐的事呢……」 冯可依轻声说道,语气愈见甜腻,眸中荡出一束柔光。 「俊浩,你这个坏小子,尽想着法儿玩弄姐姐,哼哼……姐姐才不会去做那么愚蠢的事呢!」脸上浮出一丝宠溺的苦笑,冯可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可是,弟弟的煽动短信已经撩起了受虐心,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象着按照短信的命令去做的情景,想象着自己羞耻的样子,心房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也恢复不了平静。 啊啊……我,我……冯可依压抑着淫欲的鼓动,找到各种理由来强迫自己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不过,找来找去,否定这个,又否定那个,最后冯可依发现剩下的都是必须服从弟弟、按照短信的要求去做的理由,不由为自己强烈的淫心感到一阵愕然。 「不能再想这么愚蠢的问题了,已经到了化晚妆的时间了。」像是要驱除满脑子的淫靡妄想似的,冯可依自言自语着,向梳妆台走去。 化完晚妆,冯可依找不到事做,便半躺在沙发上看看无聊的泡沫剧。 九、十点钟的这个时间段,如果是平时,要么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被弟弟拉到公园漫步,然后在漆黑无人的树荫里,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下流姿势,供弟弟欣赏,要么一丝不挂地呆在家里,被精力旺盛的弟弟没完没了的侵犯。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了,冯可依感到一阵心神不安、坐立不安,根本静不下来,只好拿起指甲油,用做美甲来打磨时间。 「咦!都这么晚了啊!」心不在焉地看的泡沫剧终于结束了,电视里播起了更加无聊的广告,冯可依在要调台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走到第二天了。 「睡觉吧!」冯可依慵懒地趴下沙发,准备去关凉台的玻璃门,并且上锁。 就在来到蒙着一扇清纱的玻璃门前时,凉台上的一张躺椅映入了眼帘,顿时,几天前被弟弟带到凉台,在躺椅上搂着自己大干的一幕回映在冯可依的脑海里。 啊啊……受不了了,不行啊!实在忍不住了…… 不想理睬弟弟过分的要求,虽然心里很想,冯可依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把燃起的淫欲压下。可是瞧着那张躺椅,就像电影中经常出现的切换镜头,被弟弟在露天的凉台、在颤颤悠悠的躺椅上凌辱玩弄的情景还有自己在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下,骚浪的反应、羞耻的迎合动作不停地在脑中闪回,冯可依知道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她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冯可依娇喘连连地跑回卧室,不久便抱着装有淫具的盒子回到了客厅,然后关掉电灯,急不可待地脱掉家居服,只在赤裸的身体上围了一条浴巾,便迈开脚步,向凉台的方向走去。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狂跳的心中充满了对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下流事的期待,无比渴望被玩弄、被羞辱的冯可依感到身体燥热无比,里面就像藏有一团火,酥痒痒的阴户仿佛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汹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小心翼翼地拉开凉台玻璃门的窗帘,冯可依向外望去,公寓对面的写字楼上还有几个房间亮着灯,透过窗户,能看到走动的人影。 这边这么暗,外面应该看不到吧……冯可依藏在窗帘后面,把玻璃门推到大开,皎洁的月光水银泻地地投射进来,屋子里一片薄暗。 可是,万一有人看到了,怎么办呢……想到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心房像急槌打鼓似的砰砰直跳,喘息都有些困难了,冯可依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强烈地兴奋起来了。 只有蠢货才会做这样的事吧……像这样理智的话语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可是受虐心如同打开封印的魔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诱惑着冯可依,渴望暴露、渴望得到虐辱的淫心越来越荡漾。 「啊啊……啊啊……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抵御不了心中的魔鬼啊……」冯可依喃喃地自语,剧烈地娇喘,紧紧裹着一条浴巾的身体已经越过了玻璃门,来到了晚风轻拂、特别凉爽的凉台。 自家凉台和邻居家的是一个整体,不是封闭的结构,而是开放式的,只是在中间设置了一块有一人高的水泥隔板,冯可依看到邻居家还点着灯,心中不由一颤,担心地想道,隔壁住的可是一位独身的年轻男性啊!我还是回去吧!万一他听到异声,从隔板那偷看怎么办啊?或者冲动之下,干脆跳进来,一块不高的隔板可挡不住人高马大的他啊…… 理性和淫欲在不停地做着斗争,谁也战胜不了谁,纠葛在一起,而被危险刺激得浑身发抖的冯可依拖着火热的身体,就像中邪似的向躺椅走去,静静地躺在上面。温柔的晚风像情人的手指拂在身上,被受虐心蒙蔽了心智的冯可依发出一声意乱情迷的呻吟声,感到更加火热难耐了,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慢慢地褪下了浴巾,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夜空下。 啊啊……好紧张,好兴奋啊……对面的写字楼,其中一个亮着灯的房间与冯可依的公寓是同一层高,而凉台矮矮的围墙高度才到胸口,如果写字楼的人向这边窥视的话,根本就遮挡不了,冯可依定定地瞧着不远处写字楼发光的窗户,汹涌冒出的羞耻简直无法忍受,欲要发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过来,酥软无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瞧着放在脚旁的盒子,冯可依紧紧咬住嘴唇,充斥着浓浓春情的双眸荡出矛盾的波光,抖颤的手伸出一半便马上缩回来,似乎还下不了决心。 不行了,受不了了,俊浩,都怪你想出这么一个折磨姐姐的主意……紧蹙眉头犹豫了好久,冯可依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无法忤逆在身体里狂澜的淫欲的,便把罪过怪在弟弟身上,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巨大的电动假阳具,抵在濡湿的肉缝上。 「啊啊……啊啊……」模拟阳具巨大的欧洲人制做的电动假阳具通体漆黑,造型非常逼真,采用仿真塑胶,握在手上就像在摸男人真正的阳具似的,冯可依仰着头,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一边加力,比鸡蛋还大的龟头撞开阴唇的保护,溅出朵朵爱液,没入在欢叫着蠕动的肉洞深处。 「啊啊……啊啊……俊浩,来侵犯姐姐吧!啊啊……把姐姐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啊啊……啊啊……」抑制着激昂狂跳的心,冯可依没有马上抽送,放开了假阳具的尾部,从盒子里取出一个串珠形的电动肛门棒,然后,为了方便插入,两条修长的腿相继搁在躺椅的扶手上,形成一个角度很大的V形,同时腰臀拼命地往上提,把紧紧缩在一起的肛门全部暴露出来。 肛门早就被从阴户溢落的爱液染湿了,不需要润滑油的帮助,微微用力,冯可依轻而易举地把一节最小的串珠挤进了窄小的肛门里面。随着大小依次增大的串珠一个个地陷没在肛门里,每当进去一个,冯可依便剧烈地颤抖一下,发出呜咽般的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忍耐着比用黑色的仿真电动假阳具插入阴户时要强烈好几倍的快感。 「啊啊……啊啊……」深深地吞入两根淫具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向上挺着,几乎弓成一个拱形,冯可依潮红着脸,迷蒙着双眸,樱红的嘴唇半启,发出急促的娇喘,爱液狂溢、淫靡下流的股间浮在了半空中。 两根淫具的遥控器早被她以备不时之用地放在了躺椅上,冯可依摸索着找到遥控器,同时按下启动开关。顿时,插入阴户的黑色电动假阳具和肛门里的红色电动肛门棒下流地旋动着端部,一起震动起来,生出一阵直冲脑际的快感,尖锐而强烈,冯可依一边痉挛般的颤抖着身体,一边控制不住地「啊啊」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双手同时调节着遥控器的档位,高高挺起的股间,两根电动淫具旋转得越来越快,震动得也越来越厉害,带来一阵爽美无比的快感,可耽于淫欲里的冯可依还不满足,放下了插在阴户里的电动假阳具的遥控器,捏住变得尖尖翘起的阴蒂,在柔软的指腹间快速地搓捻起来。 「啊啊……啊啊……俊浩,姐姐要泄了,啊啊……现在就是你说的紧要关头吧!那姐姐,啊啊……拍给你看好啦……」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刻,冯可依不忘弟弟淫辱自己的命令,紧紧握住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不住颤抖的股间。 「俊浩,啊啊……啊啊……尽管看吧!啊啊……看无可救药的姐姐淫荡的蜜穴吧……」 随着闪光灯发出炫目的光芒,一阵巨大的兴奋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如狂涛一般把冯可依淹没。 按下手机发送键的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弟弟得意洋洋地向好朋友炫耀的样子,想象着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或者更多人,也许里面还有女人,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股间下流地插着两根淫具、并且爱液横流的照片,用不堪入耳的语言耻笑自己的情景,不由为凄惨的自己感到又是耻辱又是刺激,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 「呀啊……俊浩,求求你,只许你一个人看,不许让其他人看,啊啊……啊啊……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淫荡的姐姐,啊啊……啊啊……俊浩,你在看吗?啊啊……别让姐姐拍了,啊啊……饶了不知羞耻的姐姐吧!啊啊……」 冯可依骚淫地呻吟着、浪叫着,刚开始自慰时还总是紧张地看向对面的写字楼,竖起耳朵倾听隔壁有没有什么异动,现在却完全沉浸在刺激的想象中,只知不停地变换角度拍照。 「啊啊……啊啊……泄……泄了,俊浩,姐姐泄了,啊啊……啊啊……」当数不清是第几道闪光灯的光芒在股间闪耀之际,冯可依的脑海中也闪起耀眼的光芒,一阵电闪雷鸣,与此同时,一股排山倒海的高潮顷刻而至,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峰。 仿佛寒症发作似的,冯可依剧烈地抖颤着身子痉挛着,闭不上的嘴巴里连绵不断地溢出仿佛抽泣的呻吟声。自慰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强烈、这么激爽的快感,冯可依表情无比愉悦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感到灵魂似乎都出窍了,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在天上飞。 圆润的肩头不住耸动,冯可依剧烈地娇喘不止,像往常那样享受着令她迷醉的极乐快感,静静地等待曼妙的余韵散去。可是,股间的两根淫具还在不停地震动着,尤其是串珠形的肛门棒,很快把冯可依带上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就在阴户开始不规则收缩时,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一震,响起了「嗡嗡」的震动声,还以为是弟弟给她来电话的冯可依羞涩地举起手一看,脸色不由一黯然,竟然是寇盾的来电。 啊啊……老公,怎么是你……颈部戴着弟弟给她买的狗项圈,股间插着两根下流地扭动尾部的电动淫具,修长的双腿还搁在躺椅的扶手上,把被爱液濡湿的阴户、肛门暴露在露天凉台的星空中,冯可依保持着这样一副低俗淫靡的姿势,表情复杂地看向手机屏幕上闪动的老公二字。 如果是平时,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上浮现出老公的字样,冯可依肯定会高兴得像个孩子,欢天喜地地接通电话,可是现在,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不止,脸上时红时白,时而悲戚,时而羞惭,浮起愧对老公的表情。 想起来到汉州之后,便开始了淫靡之旅,不停地背叛寇盾,给深爱的老公戴上一顶又一顶男人最无法忍受的绿帽子,冯可依便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不过随之升起的却是在负罪感的催化下,愈加淫乱的淫欲渴求。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可依对不起你,可是,可依想泄啊!啊啊……还想再到一次高潮,原谅可依吧!可依现在是俊浩的母狗奴隶,啊啊……已经被他豢养两周了,是个啊啊……下面插着两根淫具、在室外下流的自慰的暴露狂和受虐狂,啊啊……老公,对不起……」 眸中射出兴奋的光,看向手机屏幕,冯可依不住道歉,又不住呻吟浪叫,体验着神驰魂荡的负罪感和被深爱的老公刺激得节节攀升的受虐快感。 「啊啊……啊啊……老公,可依好想接通,和你说说话,可是可依不敢,怕被你听出来,啊啊……可依要泄了,啊啊……老公,老公……」一手举着电话,定定地瞧着手机屏幕,喃喃自语,另一手却摸索到电动肛门棒的遥控器,毫不犹豫地拨到最强档位,顿时,被剧烈搅动的肛门腾起一阵愉悦无比的快感,拐带着阴户开始收缩、颤栗,将冯可依带到泄身的边缘。 「啊啊……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听着手机发出不亚于淫具的震动声,脑中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冯可依宛如被控制了似的,心里想的只有滔天的淫欲,便一边羞惭地道歉,一边把震动的手机抵在充血的阴蒂上。 竟然把因深爱的寇盾打进电话、才会震动的手机当做跳蛋,去贪婪地索取快感,冯可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般侮辱老公的行为,眼眸中悔恨的泪珠噗噗而落,染湿了脸颊。可是,手机还顶在快感滚滚的阴蒂上,舍不得离开,冯可依一边抽泣,一边感到一种极致的兴奋,恨透了这具自己无法掌控的身体。 「啊啊……老公,对不起,可依利用了你,啊啊……可依泄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在比上次强烈得多的高潮冲击下,身躯狂抖的冯可依手一松,没有抓住手机。不知是摔坏了,还是寇盾失去了耐心,停止了拨号,手机不再震动,静静地卧在地上,表面由于沾附了大量的爱液,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发出濡湿的光。 喜欢的话,请点击 谢谢支持!
喜欢的话,请点击 谢谢支持! 「嘻嘻…先生,想不到你对这里也这么熟,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下馆子?」 当我带着三个女人来到离蓉顺商行附近有名的风月场子「大蓉情」时,别说林茵梦对我在这里轻车熟路的行为不禁莞尔。就连陈凤陈菲两姐妹,也趁机调皮的想要损我两句。不过对他们来说,更好奇是的为什么我好像在这里有很深的势力一样,以至于当我给这里的老板说需要在他这办点事时,老板一句话没问就将后院最大的一间房子安排给了我们,还专门让人将周围附近清了场。 「我说,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茵梦见一只没有回答陈菲的,终于也是忍不住自己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灯火酒绿的地方,林茵梦语气中多少有些僵硬。反倒是已经知道了我要他们去色诱别人的陈凤,陈菲两姐妹,举止反而十分的自然。 我不知道阿虎在调教这两个女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曹金山那样,是将他们放到过这种风月场来找那些「久经沙场」的妓女来培养。不过从此时这对姐妹花的表现来看,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对这种地方并不陌生。尤其是对于风月场的一些规矩,两人在在不经意的举止中无不流露出一种娴熟的感觉。 在我的要求下,三个女人今天都换上了紧致的男款小西装。但这样的打扮并不能掩盖三个女人身上散发的女人独有的韵味。尤其是今天的陈凤,虽然脸上的表情格外的严肃。但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两女,都知道她不过是初为女人之后的反应。这个小丫头每次偷偷看着我时眉宇间的春情,总会让其他两女产生一种自己就好像是多余的一般。 于是乎,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林茵梦一有机会就忍不住要挖苦我们两句。而一向言语无忌的妹妹陈菲,更是一个劲的问自己姐姐的初夜经历,到底会不会很痛,是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会让人想要尖叫。而这些问题只让强装着一脸严肃的陈凤羞涩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问题。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笑着替陈凤解围道:「我们再来把计划对一下。昨天夜里我说过,蓉顺商行用来校验客户身份的印信,是放在一个专门的印信保管室。而保管室的安保十分严格,出入口的大门是需要甲乙两个队的值班人员的钥匙同时才能打开。这两班人员每四个小时会轮一次岗并进行一次钥匙交接。你们知道的那个我曾经的下属顾洋,今天的排班时间是下午四点。」 我看了三女一眼,有继续说道:「而也许是老天爷帮我们吧,就在刚才,我跟老顾通了电话,原来今天跟他一班的也曾经是以前局里的聘警,叫董伟。他们两一起搭班也有一年了,无独有偶,这两个都是光棍,而且还都有一个习惯。」 「喜欢逛窑子?」林茵梦社会经验更足,虽然我没有明言,但她也大致猜到了我将她们带到这种地方的用意。我看了还一头雾水的其他两姐妹,说道:「不错,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去过一次蓉顺商行。其实,他们内部的安保并没有外面想象的那么毫无破绽。我发现他们交割钥匙并不是当面进行。只要时间一到,不管下一班人有没有来,里面的那两人就会将钥匙送回值班室。而这样,只要你能从值班室弄到那两串钥匙,就可以得到这印信存放室的钥匙。」 「小凤,」经过了昨晚上的一夜春宵,我对陈凤的态度变化并不只是停留在称呼方面。再将身子凑道少女身边时,我若无其事的将手伸到女人的背后,趁机在她的娇臀上捏了两把:「你有给你的妹妹讲,昨天我后来给你说的行动计划吗?」 「嗯,」陈凤微微点了点头。虽然此时,她用身体将我不老实的大手尽量挡着,但对面近在咫尺的林茵梦跟陈菲,岂能看不出此时我的举动。二女几乎同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坏笑。 「我有跟妹妹说,先生,这方面我们都经过专门的训练过,我们没问题的。」 说完,又是俏脸绯红,却又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躲开我在她背后恣意妄为的手掌。 「啊,你想干什么?」陈菲那边还没说话,但身边的林茵梦却突然插嘴道: 「难不成,你是想让她们姐妹,去色……」说道这个词的时候,林茵梦语气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难道,你想让她们姐妹,去接近你的那两个以前的下属啊?」 其实,此时房中任谁都知道,从林茵梦的嘴里,想要说的词是「色诱」。虽然前面,我已经明确说过了,这两人有喜欢逛窑子的习惯,而我又将行动地点选择在了这里,那恐怕整个过程中,免不了需要牺牲一些色相。但毕竟这一路行来,在林茵梦眼里,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让她们去做这样的事情,她心中多有不忍。 「没关系的,夫人。」这一次,是妹妹陈菲说话:「这方面,老爷训练过我们姐妹,我们有分寸。而且…」说完,陈菲眼角偷偷瞄了我一眼说道:「而且,我们也不会吃亏的,我还要把…把初夜……嗯……把初夜留着。」 林茵梦知道陈菲的意思是想说,想要把初夜留给我,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她也知道,虽说这两个少女在昨天都还是云英处子,但却经过了长期的专业调教。 可以说,这两人在床第之间的经验,比起自己还要深。更何况,这两个女子曾经有兵营背景,以他们的身手,就算七八个男人恐怕都很难近身。只要她们自己有分寸,那两个男人是决计占不到便宜的。于是当下,林茵梦当即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改口说道:「我只是担心,你的那两个下属不上钩。」 听了林茵梦的话,我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轻轻托起了一旁陈凤小巧玲珑的脸庞说道:「也幸亏老天爷赐给我们了这一对完美的姐妹,才让我们的任务,能够变得容易了不少。」听了我的话,我看了有些不解的林茵梦一眼,却当着女人的面放肆的在正故意用大胆的眼神挑逗着我的两个姐妹花脸上各自亲了一口。 「那先生,有跟这里的老板说一下,我们要借用两件她们的衣服吗?」 「当然,」我笑着说道:「这里的老板姓陆,曾经跟过上海滩好些名流,他这里的化妆师父的水平,是有点名堂的。我送夫人去宾馆准备后面的计划,你们两姐妹现在这里,等会儿我再来看你们。记住,要风情万种一点么。」 听了我这句调笑的话,两个小姑娘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说真的,这样一对娇柔的姐妹花,估计没有人会相信她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去做一回妓女吧。 临近十二点,我连拉带拽的将「老友重逢」的顾洋跟董伟两人带进了「大蓉情」,这两个人一下子就像进了天堂一样。明明几分钟前还假装推三阻四,此时两人的眼神已经忍不住在四周那些丰乳肥臀的女人身上打量起来了。 以这二人的收入,平时要来这种蓉城最高档次的风月场,是很困难的事情。 即使是两个老淫棍,这两人对这里的那些绝色佳人们也只能是遐想连篇,却不能真的品尝一二。 所以,当两人如同云里雾里一般被我拉进了「大蓉情」,而且还在一众美女的前拥后簇下来到了只有最上层人士才能去的后院包房时,这两个光棍了大半辈子的男人,立即就将下午还要值班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得不说,这大蓉情的姑娘是一如既往的不错。因为是中午的原因,这里真正的镇店之宝还没有起床打扮。不过即使这样,那些只负责陪酒的姑娘们,姿色也比二人平时去的妓馆的女人要好得多。他们之中大的不过二十出头,小的只有十七八岁,正是在女子最鲜嫩水灵的时候。因为我的身份,这些女人对二人自然亲密有加,一口一个大爷,叫的二人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果然,酒还未过三巡,这两人就开始暴露自己的老光棍的色心。借着周围女人斟酒的功夫,两人对身边的姑娘各种上下其手。从一开始的捏下手,掐下腰,到后面直接放肆的伸手想要去抓身边女子的敏感部位,我在一旁看着表面上微微发笑,心中知道此时的计划又顺利了一分。 「头,你昨晚几点到的蓉城啊?」顾洋正想要在一个女子的胸前摸一把,被女子躲开后,只能悻悻将一只枯瘦的色手从面前收回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到: 「想不到这大蓉情竟然是如此的美妙去处,如果不是沾您老的福气,我们兄弟两恐怕这辈子也来不了这里。」 「哈哈,好说。几年前局里改组,让很多编外的兄弟不得不离开山城。我当时虽然不情愿,但也无能为力,今天这次,就算是给你们赔罪了吧。」说罢,我端起酒杯,举到二人面前。 二人见我如此,立即也举起酒杯跟我干了一杯。一饮而尽之后,已经脸色通红的董伟也是在一旁醉醺醺的摆了摆手:「头,你这是说哪里话。你对兄弟们的好,我们都一直记着的。而且,我跟顾哥这两年也没什么不好的。每天上班轻轻松松的,倒不如山城的事情那么复杂。对了,头,你什么时候升局长啊?」显然,跟一只稀里糊涂过日的顾洋相比,董伟做人看事还是要精明一些,吹捧我的话术也要比顾洋到位一点。 「好了,这个话题就别说了。」从二人说话的于其中中,我已经知道二人的酒已经到了点儿。二人不知道,其实我之前已经吩咐了众女子要多劝他们酒。是以我不过只是三五杯下肚,而两人面前的酒瓶都已经各自见底了。我见此时一帮的顾洋,一双色眼一直忍不住在那几个女子身上扫来扫去。知道眼前的这个混球已经把持不住了,便说道:「这些陪酒的姑娘只是陪酒,不陪客,老顾你别为难她们。不过,」 我故意顿了顿说道:「昨天我试了一下这里侍寝的姑娘,确实是个个极品。刚才我问了这里的老鸨子,有几个姑娘已经梳洗好了,我让她们找两个好的来陪陪你。」 「嗯…这个」一听了我的话,二人脸上立即绽开了花,两队色眯眯的瞳孔,几乎就要放大成铜钱一样。但虽然二人一副色予魂受的样子,但过了一会儿,却还是咬了咬说道:「头,你的的心领了,只是这,下午轮到我们哥两当值。时间已经不早了,等下我们兄弟就要告辞回去了。」 然后好笑的是,两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屁股却像是生了根一样,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而这当然也是我能预料到的,面对喂到嘴边的肥肉,二人才不会轻易的吐出来。 「就不能跟人调个班吗?」我笑着说道:「我难得来一次,也难得请你们一次。不如你们调个班,好好在这边跟我呆一阵子。」说完,我对这门外的老鸨说道:「妈妈,请你把刚才我点中的思思姑娘叫进来。」 这个思思,其实就是已经化妆成妓女的陈凤。此时一袭华服的她环佩叮当,身上穿着一件金色的长袍,外面套着一身薄薄的红纱外衣。看上去,竟然比起很多妓院的头牌还要出色。如果不是事先已经知道她不过还是十几岁的一个少女,我恐怕也会认为她是这妓院培养多年的招牌角色。 「大蓉情」的化妆师果然有两下子,明明还是有几分青涩的少女,竟然转眼间变成了一个让人心动不已的尤物。如果不是刚才在后台已经见过一次化妆完成后的少女,恐怕此时我的惊讶并不会亚于这两个男人。 此时陈凤的头上梳着一个精致的云鬓,精心修饰过的唇眉间,流出一丝清纯中带着欲望的韵味。当然,我身边的两个人,才不会有心思跟我一样打量陈凤那精致玲珑的五官。他们的视线,早就注意到了女人胸前的一片雪腻。 虽然两个少女不过时云英初成,但在那种为了炫耀女人本钱束胸内衣的衬托下,即使是双乳盈盈一握的陈凤,此时胸前也爆出两片高耸的乳肉,而身上的那件红纱,又正好给女人身上这一抹最美丽的景致增加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这种打扮是妓院的惯用伎俩。虽然也算去过不少窑子的二人也应该知道,这里女人胸前那一道深深的乳沟大多是挤压出来的。但此时我身边的两人,还是忍不住拼命的咽了咽口水。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看着一脸兴奋的两人,恰到好处的说道:「思思姑娘还有不少出色的姐妹,你们两真的就打算这样放弃这个机会吗?」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已经想起了几分钟前我在后台看望两个还在准备的女孩时发生的香艳事情了。 在当时,两个少女还没有穿上身上的红纱,于是胸前爆出的两块雪腻让我也难以自制的当着还在给她们两化妆的两个女人的面,一手一个伸入衣服握着两个少女的玉乳揉了起来。而就在妓院呆着的那个女化妆师,对这样的场景也是见怪不怪了,竟然也是视若无睹的看着我几乎要把两个女子的双乳从衣内掏出来把玩。 甚至恐怕我此时做出更加过激的行为,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人看着的行为,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这个化妆师姿色不算出众,但化妆打扮却是十分有品味。四十多岁年纪的女人,看上去不光成熟稳重,竟然也感受不到一丝的风车气息。我一边给两个少女讲着一些后面的细节,一边当着那个化妆师,放肆的用肿胀的下体在陈凤光滑细腻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的。甚至在我的内心,我会期待着陈凤乖巧的解开我的腰带,当着女人给我品尝着我下体的肉棒。不过一知道最后,虽然陈凤没有阻止我的各种「揩油」行为,但最终我却还是没有让我得偿所愿。 「哎,头,你是不知道。」顾洋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今年商行的薪水没有涨,最近离职的人很多。商行人手只出不进不说吧,而且我们还一分好处都没有,以前的一班四个小时,被延长到了现在的六个小时。一旦被查到缺席一次,就会直接扣掉半个月的工资。因此,不是我们兄弟不识趣,实在也是迫不得已。要不然,您老来一趟蓉城,我们哥两还不得为你马首是瞻」说道这里,二人的语气中竟然是真情流动,好像是在对不能陪我充满了无限的遗憾。 我当然知道,二人的遗憾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因此当我说出我还有个办法,两人本来假意要抬起的身子,立即又放了下去。 「你们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吗?」我指着墙角的一个颇为突兀的柜子,在二人好奇的眼神中打开了柜门说道:「这玩意儿,妓院叫做乾坤柜。你们来看,他表面上是个空柜子,其实,是内有乾坤。」说完,我在裤子里面的暗格处一排,柜子里面的墙板竟然收了起来,此时二人才发现,在隔壁房间的对称位置,竟然也有这样一个柜子,跟这个房间是联通的。 「这个东西的出现,最早是那些野窑子怕警察来找事儿或者男人的婆娘们抓奸,给客人专门做的逃跑的。但发展到现在,这些有名的风月场里,这个东西就不是这么用了。这个其实就是专门供那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结伴而来玩的,两个客人一人一边跟姑娘们欢好,如果腻了,还可以让两个姑娘交换一下。当然了,这种情况下,总不能叫那些姑娘们赤身裸体跑出房门去吧,于是,就有了这乾坤柜的妙处。」 看着两人一脸认真,就像学生上课一样听着我的一番胡诌,我的心中就一阵好笑。刚才的话,但凡有些脑子的人也会觉得有问题。如果是为了姑娘们交换,直接修个暗门不就行了,何必这样多此一举,在房中弄个颇为破坏格局的柜子。 不过眼下,这酒色迷乱的二人早已经对我敬若神明,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加以思索。 「当然,现在给你们说这个,可不是让你们颠鸾倒凤的。」我笑着说道: 「只是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等会我们出去,让思思姑娘自己挑选一边房间呆着。然后你们自己各选一遍推门进去,如果里面有美人,你们就留下来玩。而里面如果没有人的,就回商行去值班。两人到一个,你们总归是可以交差了的吧。」 听了我的建议,两人立即兴奋起来,不过一瞬间,两人的眉头又是同时一皱。 我知道二人的心思,笑着说道:「放心,好人做到底。你们今天选中值班的那个人,钱我给你们付好,今天晚上下值之后,也可以来这里。到时候还是可以享受跟这里的姑娘春风一度。」 听完我说的这一段话,两人枯萎的脸上立即泛起一阵淫荡的笑意。如果不是因为周围还有人看着,估计这两人简直就要趴在地上给我磕头管我叫祖宗了。我的看着这两个被我赚入彀中的两人,心中突然对我自己的这个奇怪的计策觉得暗自钦佩。他们恐怕无论怎么都想不到,无论自己挑选哪一个房间,里面都有一个佳人在等着他们,而这,就是陈凤,陈菲,这对孪生姐妹的最大妙处。 这个计划,我从昨日离开山城开始就在构思。首先,我需要同时从二人身上先得到值班室里面柜子的钥匙,并且,还要将两人从值班的岗位引开。只有同时做到了这两点,我才能假装以公访为名,混入蓉顺商行。然后将印信保管室中的烟云十一式的印信牌子,替换成我们昨晚临时赶工出来那件的赝品。然后等替换完成后,再由乔装成「省厅专案调查组特派员」的林茵梦,跟我一起堂而皇之的将仓库中的那两件烟云十一式提走。 所以当二人犹豫了很久,然后怀着惴惴不安的内心走进房间的时候,这二人,还都在为自己的「滔天艳福」而感到欣喜若狂。其实,他们两根本不知道,这间我用一上午时间紧急改造的房间里,还有一处机关在等着他们。出了那个胡诌的鸳鸯柜意外,那个用来放衣服的柜子其实也有一个暗门,让我可以轻松的从屋外掏到他们衣服里保管室的钥匙。 钥匙很快就到手了,我甚至连偷看下房内两姐妹是不是真的吃亏的时间都没有,就急匆匆离开了「大蓉情」。我开车来到了蓉顺商行隔壁的四季宾馆,将刚才让山城的朋友帮忙准备的一套警服,给林茵梦送了过去。这套警服虽然是小号,但毕竟是男装。好在林茵梦本身在女人中就算个子高,因此只要将蓉顺仓库警服以假乱真了。 「她们姐妹在哪里被两个老男人玷污,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心痛?」在我将衣服交给林茵梦,并且告诉她一个小时后,会有人来这里接她时。她冷不丁的这一句话让我微微一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林茵梦的话,虽然这两个少女都是对我倾心,但毕竟她们只是阿虎的女仆,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毫不客气的将下体塞入了她们嘴里一样,好像并没有太在意她们的贞洁。 一心讨好林茵梦的我,虽然在昨晚的床第之间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对陈凤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怜惜。但更多时候我还是觉得,反正这对姐妹已经是女仆了,估计这种事情以后也少不了吧。因此在我被女人问起这个问题之前,我确实也没太在意这对姐妹的感受。 但现在,女人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尤其是想着现在正在侍奉年过半百,一身老皮的顾洋还是妹妹陈菲时,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沉默了一阵说道:「后面的事,后面再说。你抓紧准备好,记住,一个小时后,我会带着蓉顺仓库的人来接你。」 从四季宾馆到荣顺商行,只有一条小街的距离。当挂着山城牌照的警车出现在蓉顺仓库门口的时候,即使这里有许多我认识的人,大家还是对我的突然到访有些意外。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我对负责门卫管理的那个虽然是初次见面,却一直在不断强调对我的身份如雷贯耳的那的警卫头子牛子说道: 「我本来只是来蓉城警察局办事,结果,今天在警察局遇到了省厅巡视组的人。你们有听说过省厅最近有派巡视组的事情吗?」 「好像是有听说过,之前局里传话,说省厅派了巡视组在各地的警局及警局下属机关随即抽查工作情况,收听民声意见。」这牛子虽然看上去愣头愣脑的,但说话倒是颇有条理。省厅巡视组的事情是的确有的,而我们也是利用了这个巡视组的存在而掩盖了林茵梦的身份。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这个牛子不过只是一个警局下属商行的警卫头子,却对上头的命令记得如此清楚,看来这人不是一个马虎大意的人。当下,对这个人,我又多了几分在意。 「只是,张局长,我们这不过只是个小地方,怎么,巡视组的专员们也要来检查吗?」牛子的疑问,我当然是预料到了的,当即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怎么知道,我不也是听他们说了后就立即跑过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我是山城警局的人,但毕竟身份在这里。这个在蓉城警局不过只是个排不上号的编外小头目,当然不敢质疑我所说的话,于是立即对身旁的一个警卫说道:「通知所有人,全部都给我认真起来。我们带张局长巡视一下我们的安保工作,准备迎检。」 「不用了,」我立即叫住了那个牛子旁边的警卫说道:「平时是怎么样,这次就怎么样。这一次有我在这里,你们可以提前准备好。但以后,难保检查组不会再来,到时候你们没有了消息,又如何准备?」 当即,我对牛子说道:「你也不用陪我了,这里我熟,我四处走走看看,反正他们巡检组也不会去你们那些守卫森严的地方找麻烦,估计也就是走个过场。所以我看到如果有什么漏洞,就再告诉你。」说完,虽然看的出牛子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我还是坚持一个人走进了仓库。也许是刚才牛子的那番谈吐,让我对他多了一些地方。 顾洋他们换班的值班室,在二楼拐角处。虽然这两年,这里的人也变了不少,但我肩膀上的警徽他们却是看得懂的。所以无论是谁,见了我都低头哈腰打着招呼,反而给我的行动增加了诸多不便。 我假装着巡查案情的样子,一直在二楼假装徘徊了好一阵,才找到机会把值班室里那人诓走,然后偷偷溜进值班室。用刚才从顾洋二人身上偷到的钥匙,取到了他们看管印信保管室的钥匙。 相比之下,因为本身商行的仓库门口已经算得上戒备森严,三楼的印信保管室此时反而空无一人。本来应该值班的两人被我拖在妓院,让我有了足够的时间,在一排柜子上顺着时间标签来寻找我要找的目标。然而让我头疼的是,这里毕竟是蓉城最大的商行仓库,我要从这足足有上百个的盒子中找到目标确实有些费事。 却说另外一边,牛子虽然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物在替他检查值班的漏洞,还是心中有些不放心。这警卫队长的岗位,随说也是他靠本事争取来的,但为此毕竟还是花了足足相当于他一年积蓄的银子去送礼。倘若就因为这一次突击检查而让他丢掉这屁股都还没坐热的位置,那可大为不妙。于是等我离开后,牛子还是叮嘱身边的警卫,让他从一楼开始,一层一层的仔细检查到岗情况。 然而没想到的是,本来觉得万无一失的她,在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听到了一个糟糕的消息。三楼的印信保管室,此时本应该是在值班的顾样和董伟两人,竟然不见了踪迹。而且,更加糟糕的是,这个事情,还被我发现了。 「怎么回事?这两人去哪里了?」我一脸严肃的质问着牛子,其实,此时我已经完成了偷梁换柱的计划。就在我左边的衣兜里,被我换出来的真正的那个刘宪原留下的印信,正完好无缺的躺在里面。在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的同时,我当然也要把戏做足。 「他们二人平时也是这样吗?」 「不是啊,张局长。他们两虽然也算事老油子,但做事情一向也算负责。自从去年行里开始整顿到岗秩序医院来,他们从来没有过缺岗,早退的情况。」牛子见我脸色难看,立即慌了神解释道:「对了,他们两以前不是在山城警局工作吗?你应该了解他们的为人的。」 「正因为我了解他们,所以才问你。」我脸色假装缓了缓说道:「这二人,如此同时的消失,估计是有些不寻常的原因。眼下寻找他们已经来不及了,这样吧,你先让其他的警卫临时顶替他们值班。另外,这件事情也别伸张。如果明日他们正常到岗,你也假装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件事儿我不会上报,睁一只眼闭眼就过去了。但是,如果他们明天没回来,你就立即告诉我。」 「是是是…」牛子听我这么一说,立即点头哈腰道:「我这就安排人去顶替他们两,也感激张副局长的大度包容。」说完,这人立即转过身去对身边的警卫一通吩咐。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心中一阵好笑。顾洋二人明天当然会正常到岗,只是,他们都以为,是另外一人帮自己值了班,好让自己在「大蓉情」,度过了人生最销魂的一个下午。 「对了,你现在叫两个人,跟我去特派员住的宾馆接一下人家。」我对牛子说道:「你们这边做好准备,我们还是把礼数要尽到。」听了我的吩咐后,牛子立即表示,自己愿意陪我去接「特派员」,而我,当然也不会拒绝对他的这个「恩惠」。 这个小子,晚上回家恐怕都要给祖宗的牌位上一柱高香,看他的表情,定然是觉得今天出门遇到了贵人。先是得到了大名鼎鼎的山城副局长的指点,然后又有机会去接待省厅的特派员。恐怕不久,自己就有机会调离这个无聊又没钱的地方。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汽车来到了四季宾馆,当然,开车的人已经换成了牛子。 当我们在贵宾套房见到一身警装的林茵梦时,我们两的表情都是同时一愣。对牛子来说,他当然是在好奇,为什么这特派员还是个女人。不过,从这人铁青的脸色,还有我点头鞠躬的态度,他也不敢怀疑对方的身份。 而我,发呆的原因却是因为头一次看到一身警装的林茵梦。比起平时的高贵端庄的感觉,此时的女人身上正流露出一种我在女人身上从未见到过的英气。临时准备的警服,虽然没有经过贴身剪裁,竟然颇为合体。黑色的警服,穿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我的脑海里,不断脑补着林茵梦在我面前解开纽扣,露出黑色胸衣包裹下让人热血贲张的画面。甚至连牛子的身份,也忘了介绍。 「张副局长,这位是?」林茵梦注意到了我的失态,偷偷用一种责备的语气问道我。此时我给林茵梦设计的假身份,是省公安厅的情报科副科长郑月娥,以牛子的身份,当然无法去求证这个身份的真伪。更何况,我已经再三叮嘱牛子,特派员是来调查一件绝密案件的,她的一切言行,包括我的言行在哪,都要绝对保密。 我一边给林茵梦介绍着牛子的身份,一边按照约定好的台词,说自己因为其他事情,耽误了来接「郑专员」的时间。林茵梦将事先准备好的调查恭维,给并不敢质疑她身份的牛子看了一眼说道:「牛队长,我这一次来,只是奉命检查各地安保工作,所以牛队长不必紧张。今天,我跟张副局长在警局相逢后,张副局长一直对你们这里的安保制度称赞有加,因此,我才打算过来看看。另外,还有一个事情,要麻烦牛队长安排一下。」 牛子一听有机会为省厅专员效劳,立即兴奋的点头道:「郑专员请吩咐,在下一定奉命行事。」 「是这样的,在最近的一个案子中,我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我们的一个线人,将一些重要的证物存放在了蓉城的一处隐秘之处。然而后来,这个线人因为事情暴露,遭到了追杀。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拖到最近,我们才知道,我们的这个线人,是将证物存放在了蓉顺商行。」 「哦?这么说来,郑专员是要来提调这里寄存物品了?」牛子说道:「按照警局法务的规定,如果涉及到重大的刑事案件案件,我们这里是可以不经过寄存者许可而提取证物。只是,这样是要省厅的特批的,郑专员从省厅来,相比也是带着省厅的批文的吧。」 「不,我没有批文。」林茵梦听了牛子的话,偷偷看了一眼对她暗暗点头的说道:「不过,我已经有寄存者的印信。」 「如此?那就更加方便了。」 一路上,牛子不断找机会向身边的这个「郑专员」吹嘘的自己的政绩,好像蓉顺商行的安保工作,除了那几个不经常露面的总负责人意外,就要数他的功劳最大了。 半个小时后的再次光顾,荣顺商行的所有的人已经「不约而同」的做好了迎检准备。林茵梦按照我之前吩咐好的路线,假意检查了那几个我故意透露给牛子等人的工作岗位后,就给牛子递了一个「眼色」,牛子当然对这个眼色心领神会,立即做出一番心领神会的表情,带着林茵梦来到了印信保管室。 此时被安排在印信保管室的人,是两个陌生的面孔。在牛子跟他们说明了「特派专员」来意后,本来只是以为自己不过是被抓过来顶班的两个人,一头雾水的开始在刚才把我折腾了好一阵子的柜子中寻找着那个被我替换掉的假印信。 跟刚才「偷东西」时紧张相比,此时换了个角度看着别人找东西的我,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我假装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有意识的让我的眼神回避着那个我知道具体位置的柜子。但很快,我也注意到林茵梦此时的一个细节,她的右手,在不易察觉的位置,握成了一个紧紧的拳头。 这是紧张的表现,虽然之前女人努力在保持着自己的平静和从容。但此时,我从她微微耸动的肩膀上看得出来,在随时觉得骗局可能被识破时,女人已经难以驾驭自己的内心情绪。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将会影响到的是整个家族的未来林茵梦的内心,此时应该承受着我完全体会不到的压力。 「还没有找到吗?」我假装不耐烦的说着,走到了林茵梦的面前,用半边身子侧身挡住了女人微微颤抖的身躯,让女人能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现有些失态。 「啊,请稍等,马上就找到了。」果然,听了我假装发怒的话语,那两个值班的人立即也紧张了起来,就连牛子也一起加入了查找的行列。 「啊,找到了。」终于,在焦急的等待后,他们如同预期一样,拿出了林茵梦手中那个银牌印信的复制品。当林茵梦看见两人将印信细节一一比对,然后不疑有他的将柜子中所放置的存储箱钥匙交到我手中时,我身后的女人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才吓死我了。」 我借口案件保密需要,说服了存物处的人员破例让我们自己进仓库取东西。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林茵梦终于在我身边,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我正想扭头,对这女人笑了笑,但让我有些始料未及的是,林茵梦突然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抓了一把,竟然将因为紧张而冒出的一手心的汗蹭在了我的手背上。 「啊,对不起,下意识的行为。」林茵梦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态,立即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然而我不光没有抱怨,反而一脸坏笑的将手背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作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其实,我这表情一半是为了调笑林茵梦,另外一半却是真实的感受。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摩擦,但却是第一次跟林茵梦的肌肤接触。尽管只是手掌的一下抚摸而已,却让我的内心,如同初次跟心爱的女人牵手一样,咯噔了一下。 自从离开了山城后,林茵梦似乎就像是离开了那个封闭的牢笼一般。从早上到现在,女人跟我的对话越来越不一样。在此之前,女人每说的一句话都像是要维持住自己大夫人的形象一样紧绷。而现在,女人的话语开始慢慢地变得轻松随意,甚至偶尔还会像刚才那样有些少女一般的调皮。 女人见到我这有些轻浮的举动,本来因为紧张而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红润了。林茵梦不敢在直视我的目光,扭过头去,开始在架子上继续搜索起我们的目标来。经过这一番折腾,暮色已经开始慢慢的爬了上来。外面的光线已经不足以将密封完好的仓库照亮。我们只能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在仓库中寻觅着目标的踪迹。 这一次,我当然希望这个时间尽量的长一点,我假意站在女人背后跟她一起寻找那个柜子,但其实一直在背后偷偷欣赏着警服下女人美好的背影。然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爱捉弄人,往往当你希望一个事情进展的慢一点的时候,这个事情偏偏又进展的如同白驹过隙一样。不到五分钟时间,林茵梦就找到了那个贴有与寄存时间相吻合的封签的柜子。 「要不要我来?」我看得,此时站在那拍柜子前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又凝重起来,于是试探性的问了问。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林茵梦竟然真的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了我,然后让到了一边。跟我的心情完全不同,也许在她的心中此时会觉得突然十分害怕,她十分害怕这一打开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的情景。而这个情景,在前一段时间,她是真真切切的经历过。 我准确的将钥匙插入了那个柜子的锁孔,一切都严丝合缝没有任何问题。在我有些吃力的将那扇沉重的铁门打开时,我跟女人之间,终于同时松了一口气。 两尺见方的保险柜中,只是整齐的放着两个几寸见方的檀木盒子。虽然东西未打开,但我已经从外观认出,这三个盒子跟刘忻媛用来装金玉翠蟾的那个盒子一模一样。 当然,这一次,身边的林茵梦也认出了这两个盒子,急不可耐的伸手取出了其中一个盒子打了开来。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精致的河蚌样子的银器。 「嗯,这是玉蚌珍珠。」女人的语气如释重负。我一直在默默的注意着女人表情的变化,在林茵梦在说完了这句话后,她立即将手中的盒子关上。让我都没有机会仔细看清这个银器的奇妙淫靡之处到底在哪里。而接下来,女人又迅速打开了第二个盒子。而同样,除了发现那件戏蝶觅香是一个由两只蝴蝶拼成的眼罩一样的东西以外,我也没看清任何细节的东西。 「嗯,是这两个了。」林茵梦拿出实现准备好的证物带,将三个盒子收了进去。然后,终于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我的脸上,开始慢慢泛起了一丝宽慰的笑容。 我看着难的表现出轻松状态的女人,心中一荡。上次这样在密室中跟异性独处一室的情景,还是在刘府跟刘忻媛的那次香艳的初次邂逅。当然,眼下虽然知道女人的功夫跟刘忻媛完全没法比,我反而却失去了想要去亲吻一下女人的勇气。 「啊…」就在我发愣的时候,突然,在我的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原来就在刚才林茵梦想要转身的时候,手中的盒子撞上了正在尝试着接近她的我的身体,竟然不偏不倚的在我好不容易消停了下去的肉棒上,砸了一下。这个让人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的剧情,竟然再次发生了。我突然觉得很好奇,是不是这刘家的女人,都喜欢这样在不经意间袭击男人的「命根子」。 「是不是哪里撞疼了?」女人看不清我痛苦的表情和位置,又顺着刚才撞到我的地方,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想刚才将自己的手心的汗蹭到我手背上一样自然。而这一次,我终于不在因为女人下意识的动作而感到异样,因为那一只刚才在我手背上蹭满了香汗的手,此时竟然直接抓住了我肿胀的下体。 「啊…」这一次,轮到女人发出惊呼。一把抓住我下体的女人,并没有立即明白她抓到了不合适的位置,而是当她尝试想要给我揉揉下体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因为女人的反手动作,林茵梦胸前的纽扣,竟然因为警服的狭小而崩开了一颗。 就在一瞬间,房间里因为这个尴尬的画面而再次陷入了沉默,而除了这个之外,能听见的,只有血脉贲张的我粗重的呼吸声。 喜欢的话,请点击 谢谢支持!
八百三十一 这个时候,由香突然走到了莉莉奈的身边,一把握住莉莉奈的手,带着开心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我们两人应该可以成为好姐妹呢,作为川君的地下情人呢~ 」 「咦?」 「由香你不要随便的对国中女生说这样的话呀!」 在这之后,一行人也一起去高处欣赏了晚上的花火大会。看着满天的绚丽,如同要把天空映成半天的烟花,感受着白音白灵两边握住自己双手的触感以及真希靠在他胸前的感觉,结野川不由的在心中默默的作出了祈祷,自己一定要善待她们,绝对不能再次伤害到一直喜欢着自己,为自己不断付出的女生。 「吱」轻轻的一声声响在小小的房间内扩散开来,如果是放在平时白天里面这样的声响会让人完全的无视,也只有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之中,这样的声音才可以轻而易举的扩散开来,当然前提是没有沉浸在睡眠之中。 只是很可惜的是,现在的结野川正安稳的深陷入睡梦之中,陪着那些女生玩的比较晚的他,现在可以说在躺到床铺上之后就一下子彻底的昏睡了过去,身体里面的疲劳感足够让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也正因为疲劳感,让他平时晚上睡觉前都会锁上的房门只是处于正常的关闭之下,像是现在这样轻而易举的就被打开。 此时推开结野川房间门的正是他的姐姐结野丰秀,对方在推开房门之后,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走进了房间之后,反手将门扉重新关上,仿佛就像是让所川一个人安静的睡着的房间内,多了结野丰秀,这有着丰腴身材诱人气质的女生。 踏着悄然无声的步伐,结野丰秀慢慢的走到了结野川的床边,而从窗户之中透露出来的月光也尽情的照射在她的身上,脸蛋上,将她身上的黑暗都完全的清除干净。在皓白的月光之下,身着的一身睡衣睡裙丰秀的脸蛋上正泛着莫名的潮红,眼中闪烁着有些迷离的神色,红唇微张,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如同喃喃自语一般,不断的默念着同一个单词:「小川……小川……」 只不过依旧在睡梦之中的结野川根本不可能知道就在自己的床边所映出的景象,而他恬静安稳的睡脸在落入到丰秀的眼中之后,只让她脸上的红潮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喘着粗气,结野丰秀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靠近结野川的睡脸,轻轻耸动着自己的鼻息,呼吸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或许是因为洗过澡的原因,现在的结野川的身上更多的是洗发露和沐浴乳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也让丰秀有些感到不满足起来。 内心之中涌现出来的情感,让她慢慢的爬到了结野川的床铺上面,四肢朝地,像着一只母猫一般慢慢的爬到结野川的身上,但是身体并没有接触到对方的身体,只是双手分开支撑在结野川的脑袋两边,仿佛就像是在狩猎着属于自己的猎物一般。 「呼……」粗重迷离的呼吸不断的从丰秀的嘴中传达而出,而结野川的睡脸现在也越发的让她感到着迷,感受着内心之中不断腾升而起的欲望,也让她没有继续压抑下去,再次低下自己的脑袋,靠近结野川的睡脸。只不过这一次,丰秀所采取的举动和一开始完全不一样,并非是单纯的去闻对方身上的气味,而是轻轻的吻上了结野川的额头之后,伸出自己那湿滑的舌头,以此为起点,慢慢的开始舔舐起对方的脸蛋。 「小川……」一边轻轻舔着结野川的脸蛋上的肌肤,在上方不断留下明显的湿痕,一边嘴中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现在的丰秀如同享受一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就像是在舔着什么甘霖一般,在让她身体发热的同时也不由兴奋的颤抖起来。 「小川……」舌头滑过眼睑,滑过脸蛋,滑过鼻子,避过结野川的嘴唇,滑过下巴,随后在脖颈的位置轻轻停留了一会儿,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弄着脖颈上的肌肤,仿佛像是在品尝着美味的佳肴一般,丰秀的嘴中不断的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也让对方的肌肤上染上了淡淡的水迹,在月光下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膜一般。 「小川……」仿佛就像是将最为美味的东西放在最后品尝一般,丰秀的舌头在结野川的脖颈部位停留了一段时间,几乎将脖颈前段都染上自己的唾液之后,才重新让自己的舌头往着原先前进的道路回返,直到接触到结野川的嘴唇才停止下来。柔软的嘴唇的触感被丰秀的舌尖所感受到,让她的脸上红潮变得更加明显起来,越发兴奋的移动自己的舌头,沿着唇瓣的轮廓,慢慢的转动一圈,也让结野川的嘴唇的色彩在月光下越发的鲜艳起来。 「小川……」探动着自己的舌尖,完全占据了嘴唇上方的丰秀,再次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让自己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探入到结野川的口腔之中。因为还处于沉睡之中,结野川的嘴唇自然完全的处在不加防的地位之上,因此丰秀的舌尖毫无阻碍,直接一路畅通无阻的突入到对方的口腔之中,直到和结野川的舌尖接触为止。 「小川……」并没有第一时间留恋对方的舌头,丰秀的舌尖再次开始移动起来,向上向下不断的舔弄着对方口腔内壁,仿佛想要在上方留下自己的唾液,又仿佛像是要把对方口腔内的唾液舔舐干净一般。而结野川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在这样的刺激下依旧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只是因为口腔内壁感受到的酥痒感,让仍处于睡梦之中的结野川下意识的移动自己的舌头,仿佛想要将进入到自己的口腔的异物顶出去一般。 「小川……」在舌尖与舌尖的接触的瞬间,丰秀也没有再忍耐下去,嘴中的喘息声变得更加响亮的同时,舌头也不由的交缠到对方的舌头上,仿佛就像是已经捕获到猎物的蛇一般,尽情的缠绕在一起,让结野川这原本是作为抵出异物的舌头犹如羊羔一般,被丰秀这只大灰狼所吞噬。只是仍旧处于睡眠之中的结野川根本没有意料到这一点,在舌头被舌头缠绕上之后,因为一直以来的习惯和本能,没有任何的退缩,反而主动的缠绕上去,和对方交换着彼此之间的唾液。 「小川……」因为不断的吸入对方的唾液,丰秀脸上的热度也越来越高,眼中的水意仿佛就像是随时都要滴落下来一般,她的下半身的双腿也不断的闭合在一起,不断的扭捏摩擦着,如同在忍受着强烈的酥痒之意。 「小川……」带着粗重的呼吸,脱离开与对方舌头的纠缠,丰秀重新抬起脑袋,身体完全骑到对方的身体之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脸上那密集的红晕仿佛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散发着异常迷人的气息。 「小川……」充满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丰秀再次的从自己的嘴中吐露出妖艳迷离的声音,呼唤着这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不断的呼喊着名字,而她的双手则是不由的放到了自己那剧烈起伏的胸口之上,深深的往下陷下去,感受着自己心中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丰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庙会里开始她的心中有一股情绪就不断的腾升而起,这股心情她有些不明白也有些不懂,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那些女生包围着的时候,作为姐姐的自己应该感到开心才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看到结野川和女生说说笑笑的时候她的内心就感到一阵颤抖,在看到其他女生亲密的陪伴在他的身边的时候,自己的心脏就感到一阵阵疼痛,仿佛像是要失去了身体中的一部分一样。 只是作为姐姐的姿态让她在庙会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如常的模样,一直以来尽力的保持着姐姐姿态的她,不断让自己的内心中情绪压抑下去。她不明白,的的确确不明白,一直以来她都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姐姐,承担起家庭里面的一切,每当闻着弟弟衣物上的味道,闻着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气息,她都不由的感到兴奋和快来起来,这也让她更加明白自己和结野川之间那浓厚的无可取代的姐弟之情。作为完美的姐姐,在完成家务,打理好家庭的一切以外,在自己的弟弟感到难受的时候,自己就要帮助他解决难受的事情,履行作为姐姐的义务,在兴奋之余,自己也会通过口舌之间的交融来表达自己内心之中深深的不可斩断的姐弟之情,对着自己这害羞又可爱的弟弟。
听完炎荒羽的叙述后,九公的脸色一时阴晴不定,沉吟不已,好一阵子没有 说话。 炎荒羽小心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断他的思维。 带着刘诺文回来后,看看天色尚早,刚好在吃晚饭的时间,他便回家略向阿妈和阿玉打了个招呼——以免再发生上回类似让她着急的事——没顾上吃饭就匆匆地赶到了九公处,告诉他自己在山里遇到「山鬼妖风」的情形。 沉吟良久后,九公终于象下定了决心似的,目光移向炎荒羽,开口缓缓道: 「阿羽,其实你说的情况,我也遇到过一次。」看着炎荒羽一脸惊骇,张口欲呼时,他忙以眼神制止了,接着道:「那还是我刚来到这儿不久的事情。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初来山里,对这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有一回进山时迷了路,结果正遇着了『山鬼妖风』!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在一个树洞里躲避,看到的也是一张女人的脸……」 听着九公叙说着自己遇到的经历,炎荒羽的心都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了,忍不住哑声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也是非常的惊慌……不过我想我梁某人平生从未做过什么阴损亏心的事情,便也就胆子大了起来,再加上有『混沌神功』护体,竟也敢和那张脸直直地对视。就这样对峙了足足有小半个钟头后,那张脸就突然消失了——就象你遇到的那样,不一会儿天就好转了……」九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显然是回忆起了当时那恐怖的场面。 「是这样啊……那么九公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过这世上没有鬼神的吗?怎么又会有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呢?」炎荒羽一连几个疑问抛了出去。 九公苦笑着叹了口气道:「阿羽啊,说句真心话,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神,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啊!九公之所以告诉你没有鬼神,只不过是想在你修习『混沌诀』的时候培养出一股浩然之气。我给你看过的一本书里有个叫孟子的不是有这么一段话吗?『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也』!一个人如若是善于培养他的『浩然之气』,那就可做到『虽千万人吾往』的坦荡境界——这是做人最重要的!」 炎荒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当然记得这些文绉绉的话——这些东西他早已经在九公的勒令下背得烂熟了! 「我明白了九公,我想我们练的『混沌诀』其实就是取自『天地混沌,浩气长存』的道理,对吧!」炎荒羽说出自己对「混沌诀」的理解。 九公赞赏地连连点头,嘉许地道:「你能悟通这个『天地混沌』和『浩气长存』之间必然的道理,说明你的混沌修为已经超过了我老头子啦!九公我也是前人告诉了才明白过来的,而你自己就能够悟通这个道理,真是不简单呀!不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就是混沌浩然的境界!真要完全做到这一步,便是真的鬼神来了,也绝不会惧怕的!」 听到九公如此褒扬自己,炎荒羽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起来。 「对了九公,那你说那个白白的脸到底是什么呢?难道会是山中冤鬼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禁浑身一激凌,仿佛那张凄楚的白脸又出现在眼前似的。 「这个么……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不过话说回来了,在前人的记载里,山精树怪多了去了,又有谁能搞得清楚呢?不过依我们两个人都同样看到的是张女人的脸来看,倒真是可能有冤鬼也不一定哩!」九公也猜测着这里面的可能性。 说到这儿,祖孙两人沉默了下来,好长时间没有再说话,都被这个奇怪的东西给困扰住了。 想了好一会儿,炎荒羽的心思忽地又转到了刘诺文提到的学校的事情,便忍不住开口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九公看看他,用目光示意他说出来。 「九公你说我以后到底有没有可能到山外面去呢?」这个问题实在是让炎荒羽心中抑郁。 九公看着炎荒羽的眼睛好一会儿后才轻声道:「阿羽呀,你也不算是个小孩子了,很多事情,都不可能让九公一直替你操心。你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也该你自己拿个主意啦——正所谓事在人为,只要自己真正一心想做的事,我想你就应该努力去争取。尽管做去就是了!不用老是问别人的。」 炎荒羽听了心中豁然一亮,一下子茅塞顿开! 是呀!九公说得对呀!自己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而是个男子汉啦!今后应该摆脱对长辈的依赖,而要凡事自己想办法了! 他忽地站到九公的对面,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一连磕了三个响头,口中道: 「多谢九公的教诲,阿羽明白今后该怎么去做啦!」 九公含笑看着炎荒羽给他磕头,老怀大慰,知道这个普通的孩子终于开始露出锋芒了!依他目前的修为,再加上比同龄孩子要成熟得多的心智,一旦他出山后,将会放射出夺目的光华!在他的未来展现的将会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人生! 「阿羽啊,九公还有些话要对你说……」待炎荒羽重新起身站好后,九公慈祥的目光看着他,和声说道。炎荒羽忙敛神聚气,身形微躬,认真听讲。 「阿羽啊,虽然你修习了『混沌诀』,而且也有所小成。但是你要记住,正所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一定要始终保守自己练过『混沌诀』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以免惹祸上身。否则一旦让不怀好意这人知道了,就难免会惹出是非来!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由于你身负绝技,表面看上去是比平常人要强许多——比如你的眼力,你的耳力、你的体力,甚至还有你的记忆力等等。但是你要牢记一点,人与人之间相处相争依靠的不仅仅是这些身体上的优势。想指望这些体能小术就能够出人头地,那是白日做梦!人与人之间的事情靠的是智慧!靠的是形势!靠的是机遇!而你,在这几个方面可以说没有一样具备的。」九公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略转口气。炎荒羽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凝重。他知道,九公现在同自己说的这些话,将是关系到他未来出山后如何生存的关键! 调整了下思路后,九公又接着道:「你要知道,你阿妈在荒野里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还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在身体、智力等方面并不出众。但是好在你禀性单纯善良,而且坚韧可塑,所以我传授你的『混沌诀』你能够在如此短短的十几年就有了小成。再加上你的好学上进,现在你在周围的这些同伴里可说是无人能及了。但是——」九公的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如果说到走出这座山,到外面的广阔世界的话,那你学的这些东西可就远远不够啦!你学到的,只是我这个糟老头子教的东西,而在那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博学多才之士,他们的学识远非你我所能比较!所以你出山以后,一定要注意谦虚小心,要努力多学点东西……还有,外面的世道人心有很多的黑暗,但更多的却是光明的一面,所以你若是遇到挫折、痛苦的时候,一定要相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要记住,心中时刻要有一盏明灯!记住你自己悟到的道理——『混沌天地,浩气长存』!」 说完这番话,好似费尽了全部的心血。只见九公长吁一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他那原本激昂的神态也呈现疲老之态,松弛了下来…… 看着九公日渐的老态,炎荒羽心中流过说不出的难过。他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想再说点什么时,九公却向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想了想,又动了下嘴唇,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想说的话,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炎荒羽出门后才发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和九公已经说话说了有近一个时辰。他忙快步赶回家里时,四周围人家已经大都熄灭了灯火,早早就寝,但自己家里阿妈的房间却仍亮着油灯。 「阿妈,阿玉,我回来啦。」推门进去后,他轻声向她们打着招呼。 小阿屏正在地上滚着一个小竹筒轮,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轻响,一边不停「咯咯」地笑。一见炎荒羽进来,便抬起了小脸,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眉眼中俱是阿玉的影子。 炎荒羽一笑,快走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边亲着她的小脸逗她,一边走至阿妈的床边坐下。 看着丈夫真心喜爱这个不是他自己亲生的孩子,阿玉心中好生安慰,又好生感动。 「阿羽,还没有吃过饭吧?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端过来!」阿玉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起身柔声对炎荒羽道。 炎女忙向她摆了摆手,笑道:「不用啦!把阿屏丢在我这里吧,你把饭菜端回你们自己屋里去吃就行啦!」说着通情达理地轻轻推开刚刚在床边坐下的儿子,示意他听从她的安排。 炎荒羽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阿妈的用意——她是想让自己和阿玉尽量多单独在一起,加深两个人的感情。心中对阿妈的良苦用心着实感动,便不多说什么,只深深地望了阿妈一眼,便起身拉了阿玉的手去了。 出了门后,他心中突地一动,想起了昨夜两人的情景,便忍不住一把将阿玉搂住,同时一手熟练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他一面手往里掏阿玉胀鼓鼓的乳房,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样,阿玉?想不想……象昨天那样?」 阿玉的俏脸「唰」地便红了个透,敏感动情的部位被炎荒羽一摸,整个身子立时就软了半边,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又怎么会忘记昨晚这个心爱的男人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幸福和甜蜜呢? 「阿羽……随你……都随你……你想怎么弄就弄吧……」阿玉紧紧依偎在炎荒羽的怀里,喃喃地呻吟道,同时轻轻闭上了秀美的眼帘。 炎荒羽一笑,又使劲在她丰满的胸前揉了几下后,便一手拦腰将她抱起,如同昨晚那样把嘴凑上去含住了她的一只翘涨涨的紫葡萄,同时另一只手在下面一抄——「瞧你……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啊?」他不舍得吐出口中甜美多汁的肉葡萄,口齿含混不清地调笑阿玉道。 「唔……」阿玉羞郝地在炎荒羽的怀里扭动两下娇躯,低声承认了。炎荒羽在吸吮她甘美感的乳汁的同时,也连带将她的魂魄怨吸了去…… 见阿玉如此顺从乖巧,炎荒羽十分满意地在她樱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抱着她快步来到两人的卧室。又是一阵轻薄后才将阿玉放下,接着便要去解她衣裤。 「不……不要!」阿玉急合上已经被炎荒羽解了一半的衣裤轻声阻止他。 「怎么啦?」炎荒羽不解地问道,他此刻已经在褪自己的衣物,准备跃跃欲试了。 「等一下……你还没有吃饭呢,我去把饭菜给你端来……」阿玉趁炎荒羽不注意,一下子从床上挣了起来,一边解释一边向门口逃去。 炎荒羽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心里却也对她的这份细心服侍十分的受用,便由着她去了。 好一会儿后,阿玉才端着一只木制饭盘进来,里面几个碗里的饭菜仍还冒着热气。 「呀,怎么这么长时间呀?」炎荒羽忙赤着身子仅着一条内裤迎上前去,从阿玉手里接过饭盘放在桌上,自己顺势在桌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 「我又替你新打了两只蛋,给你补补……」阿玉软语轻声回答他道,一面递给他筷子。 「是吗?阿玉你真好!来,亲一个!」炎荒羽舒心地笑着一把拉过了阿玉,不容分说地在小嘴儿上亲了一下。阿玉「呵呀」一声轻声惊叫,一个站立不稳倒了下来。炎荒羽忙就势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笑嘻嘻道:「这样正好,你喂我吃吧!」一边剥下了她上半身半掩的衣衫。 阿玉此时早已是满面红霞,俏脸上流溢的尽是说不尽的春色妖娆,赤裸着雪白丰腴的上身紧紧伏在炎荒羽的肩上,小嘴娇喘吁吁道:「阿羽……你……你坏死了……尽弄些稀奇古怪的花样……你不会想……想就这样要了我吧……」 炎荒羽将她脸儿扳正过来对着自己,一脸坏笑道:「你猜对啦,我正是要如此哩!」说完将她轻轻抱起,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后,房里响起了一片诱人的声响…… 此时窗外的月儿已经爬上了树梢,皎洁明亮的月光越过稀稀疏疏的枝条蔓影照在了窗前…… 这一顿晚饭虽然饭菜粗陋,但炎荒羽却也吃得春意融融…… 「阿玉,你听说过『山鬼妖风』吗?」激情过后,小两口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两人聊到了山里的事情上来。炎荒羽突然想起阿玉比自己年长,也许对今天自己遇到的怪事知道得更多一些,便支起身子问她道。 「『山鬼妖风』?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怎么?有什么事情吗?」阿玉正奇怪炎荒羽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个话题,看着炎荒羽注意地看着自己怕眼神,突然脑中一个念头一闪,不禁脸色大变惊叫了起来:「怎么!你遇到了?你遇到『山鬼妖风』了?」说着不自禁双手紧紧抓住了炎荒羽的骼膊,娇躯登时也绷紧了起来。 炎荒羽见她吓成这个样子,心中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忙将她紧紧拥住,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阿玉这才惊魂稍定,紧张的娇躯也放松了下来,但仍一脸惊怕地道:「是啊……你平安回来就好啦……真是吓死我了……」说着那看着炎荒羽的秀丽眼眸流露出深情关切的眼神。 炎荒羽见她如此情意深长,心中感动不已,忙握住她颤巍巍的胀挺酥胸不停地揉搓,嘴里安慰不叠道:「没事,真的没事。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说着便作势挺进。 阿玉经他这一说,哪里还有这方面的兴致。她一把按住炎荒羽的腰,顿声道: 「阿羽……你先不要急着再要……我想和你好好说几句话……」 炎荒羽本也不是真的想再行风雨,便顺势退了下来,侧着身子躺在阿玉旁边,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一番后才温柔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吧,我听着哩!」 阿玉像是在思考该怎么说,停了一小会儿后才开口道:「阿羽,不瞒你说,我曾经听我阿妈——你知道的,我阿妈不在这里,在山的另一头。」见炎荒羽点点头,便又接着道:「我阿妈说过,这个『山鬼妖风』是冤死的女人变化的……」 「冤死的女人?」炎荒羽不禁眉峰耸动,嘴里也不觉喃喃念叨着,同时脑子里开始转起来,想着这是什么意思。 阿玉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的疑问:「听我阿妈说,山里太苦了,所以总有女孩子嫁出去。可是有些女孩子却没有嫁个好人家,往往因为身子骨弱,干活不行而被男人活活打死……因为死得太冤,所以就化身作厉鬼,专门寻找山里的男人报复……阿妈还说,因为死得太冤,所以那些女鬼出现的时候都会哭个不停……所以『山鬼妖风』里才会有女人的哭声……」 炎荒羽听得毛骨俱悚,想想自己那个时候遇到的那张苍白的女人脸,一定就是那冤死的女人显现出来的,幸好自己当时文文的尖叫唤醒了自己,不然说不定自己真的就没命回来了!想到这里,心中更对破坏了刘诺文的纯洁而感到内疚… 阿玉觉察出炎荒羽身上一片冰凉,脸上显出一副走神的茫然,忙偎紧了他,轻声唤道:「阿羽?阿羽!你怎么啦?不是已经回家了吗?不用害怕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你的身上好冷……来,盖好被子……」 炎荒羽被她这话给提醒了过来,脑中同时又想起九公不久前才教诲的话: 「天地混沌,浩气长存」,忙意念微提,将自动在体内运行的「混沌真气」加倍催动。片刻功夫,身上便随着心意变得滚热起来。 「咦?阿羽你的身上又好热呀!这是怎么回事呢?」阿玉觉察到炎荒羽的变化,不禁失口轻呼道。 炎荒羽笑笑也不回答她,只是将她抱紧,脑中却回到了九公和他说的每一句话。 阿玉见丈夫不说话,便也不再问他,只一心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前。由于刚才的交战激烈非常,身子过于疲累,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炎荒羽怀里拥着一个柔软丰腴的娇美胴体,体内的「混沌真气」却不受任何阻滞四通八达地流转运行着——由于胎息已成,兼且真气充沛,他现在无论是采取何种姿势,都绝不至于妨碍到「混沌真气」的运转状况。 体内浩然鼓荡着『混沌真气「,脑中回想着那张苍白凄楚的脸,又联系阿玉的话,炎荒羽忽然觉得那些女子是真的好可怜,似乎此时那张原本觉得极度诡异的脸也不怎么可怕了,相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可怜……他的内心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对身边的女人好,不让她们受到痛苦和委屈。这个念头一起,随之便又有了烦恼——刘诺文该怎么说呢?对于她,自己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照顾一生的承诺的呀!难道真的由她所说的,随缘吗?炎荒羽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直到天边的曙光透过窗棱射进来,他才省觉过来——自己竟然一宿没有睡觉……吃过早饭,做完柴房的重活,又到阿妈房里看了一会儿阿妈和阿玉做针线活儿的情景后,炎荒羽便出了门,向晒谷场方向不紧不慢地走去。「阿羽哥哥!阿羽哥哥——」斜刺里传来刘诺文轻小的声音。炎荒羽不禁微微一笑,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个早被他察觉到躲在窗后的小妮子会喊他。 他转变了方向,朝着地质队驻扎的房子走去。 刘诺文的爸爸刘江勇一大早就已经带着地质队的队员们进山去了,房间里只留下刘诺文在做着假期的功课。 「阿羽哥哥!」炎荒羽一进门,刘诺文便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一阵亲热,小嘴儿更是不停地亲吻阿羽哥哥的脸颊。炎荒羽的手也没停着,用脚后跟关上了门后便在她柔软纤细的身子上摸个不住。 初尝男女滋味的怀春少女见到情郎的第一件事便自然而然地是肉体的需要,特别是在这种无所顾忌的环境里,这种情爱表现得更为大胆和直接。 此番不同昨日,虽然因身体过于柔弱,仍有些疼痛和难以承受,但是刘诺文已经感受到了那种销魂的滋味了,因此两人退退进进的虽不怎么爽利,但刘诺文已经是觉得美得不得了了。 对于炎荒羽来说,既然大错已经铸成,一次两次也便无所谓了,因此和刘诺文干柴烈火,毫不迟疑地同她滚作了一团,至于责任,放在以后再说吧! 两人痴缠了足足有大半个钟头,炎荒羽虽说没有同阿玉和阿瑶在一起时来得痛快,但一来考虑到刘诺文碧瓜新破,二来她的身子骨毕竟太过柔弱,不好大肆挞伐,因此上便尽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动作轻柔了许多,也未能用尽全部的势子。 幸好刘诺文身子虽然柔弱,但却极为敏感,他终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便将小妮子接连送上了两次高潮,之后才稳健地渲泄出了自己的欲望。 欢爱过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刘诺文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那胴体白皙娇嫩的肌肤上仍残留着兴奋的红晕,显得更加娇媚可人。炎荒羽爱怜地轻吻着她白玉般晶莹的胸前,不时带出几声轻轻细细的呻吟…… 两人正在轻怜蜜爱中,炎荒羽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虽然在同刘诺文亲热,但是「混沌六知」却须臾不停地感知着屋子外面的一切动静。他发现门外有一个脚步声同其他的不一样,其他的是路过,而这个脚步声却是径直走向这间屋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炎荒羽急忙要从刘诺文身上爬起,一边急促地道:「不好了!文文,有人往这儿来了!」 刘诺文正沉浸在甜蜜的温柔乡中,反应正迟钝着,哪里会听他的呢?相反一双晶莹圆润的长腿将他的腰紧紧地缠住,嘴里兀自昵声道:「你瞎说……不可能有人来的!爸爸他们都走了好长时间啦!」 炎荒羽听着那脚步起虽轻,但却来势极快,心中更是惊惶,偏又不敢用力挣脱,生怕伤着刘诺文。一时间那汗都从额上沁了出来! 刘诺文见炎荒羽如此情状,也不禁怀疑起来,心道说不定阿羽哥哥说的是真的也有可能啊!要是真的,可就麻烦了!心里想着,便双臂松开了炎荒羽。 却不料炎荒羽身子反而一僵,伏在她身上不动了,只一双眼睛瞪大了看着她——门「吱丫」一声开了…… 「啊——」屋里传出一声熟悉的尖叫。 地质队队长,刘诺文的父亲刘江勇推门进来。 眼前的景象令刘江勇目瞪口呆,他只觉得热血上涌,大脑一阵眩晕!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眼前会出现这么一幕——未成年的女儿竟然和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更没想到现在还是清天白日的,她就做出了这种极度耻辱的事情——和一个男人上床! 待到那个趴在女儿身上行丑事的男人慢慢地转过脸来的时候,他原本因震惊而停止的呼吸竟忍不住倒抽了一冷气——炎荒羽!是那个长相气质不同于这里山民的炎荒羽! 无数个念头迅速在他的脑中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看着蔌蔌发抖的两个赤裸的身体,终于,他的理智战胜了羞辱的怒火。他颤抖着声音低沉地对面前的两个孩子道:「你们……你们……你们还不快穿好衣服!」 说着一转身闪出了屋子,「啪!」地带上了门。 炎荒羽和刘诺文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刘诺文早吓得「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会被父亲当场捉住。要知道,可没有哪个好友告诉她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啊! 「我们……我们好了……」看刘诺文一直在哭,炎荒羽只好硬着头皮低低地说给外面的刘江勇,他知道刘江勇一直就在门外边的。 果然,刘江勇显然一直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炎荒羽一说「好了」,他便推开门走了进来——那张铁青的脸阴沉得象要结冰。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坐在桌边好一会儿后,刘江勇才逐渐好不容易平复一些情绪,声音仍然颤抖沙哑地质问二人道。 见炎荒羽和女儿都低着头不敢吱声,他的心不禁紧张地一颤,又问道:「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这一回他的声音严厉了许多,吓得刘诺文立刻止住了哭声,连点几下头。 刘江勇不禁便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一向以来都听话乖巧的女儿不但瞒着自己做这种事情,而且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脸顿时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目光在炎荒羽和女儿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十来遍后,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一个可能性,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按照目前女儿和这个叫阿羽的男孩子的情况,他只能赌一赌了。 「阿羽,你真的喜欢我们家文文吗?」他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沉着稳定。 炎荒羽一愣,一旁的刘诺文更是一愣。二人双双同时抬起头来看着刘江勇,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阿羽,你真的喜欢我们家文文吗?」刘江勇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些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可能性是真的,而炎荒羽又是真心爱自己女儿的话,那这个结局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如果炎荒羽只是玩玩而已的态度,那么自己也无法去抗衡这个可能性,到头来只能怨女儿的命不好罢了。 「我……我是真心喜欢文文的……」炎荒羽终于说出了令他大松一口气的回答!刘江勇禁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看得炎荒羽和刘诺文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何前后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 「那好,只要你们两个真心相爱,我并不阻止你们好。但是——」他停了一下,看到炎荒羽和女儿露出欣喜的表情时,忙脸色一正,强调道:「我要阿羽作出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炎荒羽和刘诺文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刘江勇出乎意料的宽恕,令两情相悦的二人心中均暗暗连呼侥幸。 「我要求阿羽作出保证,如果有一天你能离开这里,到外面的大城市里有了出息时,希望能够娶我们家文文作妻子!」刘江勇一字一句地说道,同时目光紧紧地盯着炎荒羽,看他的表情反应。 炎荒羽一愣,不知道刘江勇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个奇怪的条件。因为自己能否出山还是个问题,又从何谈起出山后的前途呢?倒是刘诺文觉得父亲这个安排真是再好不过了!她正在担心有一天这里的路修好后,炎荒羽出山和她的关系怎么办,而现在父亲主动提前把这里面的问题解决了,岂不是天上掉下的馅饼么!见炎荒羽还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她忙用骼膊肘用力捣一下他,暗示他赶紧答应。 炎荒羽此时真的是有些举棋不定了。因为他忽然想起了已经有了名分的阿玉,如果自己答应了刘诺文,那么阿玉怎么办呢——对于山外的事情他还是从九公和书本里略知一二的。他知道,山外是绝对不允许「一夫多妻」的!阿玉尚且如此,那阿瑶、玉版,还有明秀他该怎么办呢? 不过眼前的情势实在紧迫,如果不赶紧解决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来。 想到这里,他一咬牙,点头道:「我答应!我答应以后有机会,一定娶文文!」 这话一说出口,忽然一阵没来由的轻松流过全身——他顿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内心深处已经真的爱上了这个柔弱可人的女孩子了啊…… 「我答应今后一定娶文文!」炎荒羽再次肯定地说道,这回那里面的情意真挚得多了。 见炎荒羽终于答应下来,刘江勇本来绷紧的心弦松了下来,刘诺文更是欢喜地靠向了炎荒羽,亲热地依着他的一边骼膊。 「那好,今后你你俩个的事情我就不干涉了——不过我不希望你们小小年纪就整天沉迷于这种事情当中,以免出事。你们还是应当以学业为重,知道了吗?」 刘江勇突然又想起社会上那些少女未婚早孕的消息,心中不禁又烦了起来,但这种话他一个大男人实在难以说出口来——看来只能看事情发展了…… 刘诺文早鬼灵精地表态道:「爸爸你放心,我的学习成绩一定不会落后的,我一定保持在年级里的名次!」见父亲的目光又瞄向炎荒羽,不禁抿嘴一笑道: 「至于阿羽哥哥,您就更不须担心啦!我看他的外语水平呀,比得上考级的啦!」 刘江勇听了一怔,不觉正视起炎荒羽来。炎荒羽心中暗暗叫苦,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诺文会脱口说出自己的秘密,但见刘江勇询问地看着自己,只好硬起头皮点头道:「嗯……是啊,柳老师教过我一点的……」 刘江勇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心道这就对了,要不然还真有些奇怪了,一个山里的孩子怎么会这门知识的呢? 「那就好,以后还要好好学习才是啊!」他自然不相信女儿的话,认为她这不过是夸大其词,以博取自己对炎荒羽的好感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炎荒羽真的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对他的将来,倒也有不小的帮助。 「哎,知道了。」炎荒羽小声应道。 看着女儿往炎荒羽的身边越偎越紧,刘江勇不禁暗自苦笑,果然是女生外向。 「文文……该我到柳老师那里去上课了……」炎荒羽看看时间,忍不住提醒刘诺文。 「呀,真的呢!那——我们俩个一起去好不好?反正我也有假期功课的,不如我们一起去吧!」刘诺文恨不能时时同心爱的阿羽哥哥在一起,便娇声提出建议道。 炎荒羽低头看着她微微一笑,点头道:「嗯!好哩!」 「那……爸爸,我们可要先走啦——对了,您回来是干什么的呀?」刘诺文重又恢复了父女间的慕孺亲情,胆子也大了许多,全没了刚被父亲捉到时的惶恐。 「我是回来取落下的测量仪的。好了,你们要去上课,就赶紧去吧!不要让柳老师等才好!」刘江勇也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催促二人赶紧去上课。 炎荒羽和刘诺文答应了一声后便手挽着手出门去了。 看着一双孩子离去的身影,刘江勇的脸上露出一线忧虑——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个赌注下的是否正确,万一他猜想的那个可能性不存在……他不敢再想下去,忙使劲甩甩头,取出测量仪出了门。 薄纱似的晨雾氤氲缥缈地从林间弥漫升起,早起的鸟儿啾啾发出清脆的鸣啼,给静谧的山林更平添了几分生机…… 随着晨风徐徐拂开朝雾,眼睛都瞪酸了的过仔虎和玉版终于舒出了一口长气,知道一年中最令人兴奋的秋猎就要随着黎明的到来而拉开序幕。 「阿羽,醒醒……快醒醒……」过仔虎和玉版轻轻地推了推夹在两个人中间,一动不动地躺了一整夜的炎荒羽。 「阿羽,天亮啦……」见炎荒羽不动,玉版忍不住又轻轻推了他一下,将嘴儿凑近炎荒羽的耳边柔声轻唤他——她可不想惊吓着自己中意的男人。 「怎么,你们两个就这个睁着眼睛的样子过了一宿呀!」炎荒羽仍然保持着仰面睡躺的姿势,只慢慢地睁开了那一直轻轻微阖的双眼,嘴角流露出一丝洒然的笑容,整张脸也似乎随着这一线笑容的出现而生起了动人的变化,隐隐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辉——似乎在这一刻,整个一个早晨的无限生机都就此勃发了一般… 芳心一直牵挂着炎荒羽的玉版看得呆住了,一时间心旌摇荡,心神俱为之夺,忍不住就此以玉手去抚摸炎荒羽那泛着奇幻光泽的脸颊…… 炎荒羽一双明亮深邃的黑眸定在了玉版的目光上,玉版的全身情不自禁地一滞。就在这一个停留当口,一旁的过仔虎的声音传了过来,就此结束了玉版心湖中那动荡的迷醉。 「阿羽,你总算睡饱啦!真是服了你啦!」过仔虎目光虽仍然紧紧地盯着林间深处,头未转过来,但声音却是对着炎荒羽说的。 炎荒羽对满脸柔情的玉版一笑,腰间一挺,整个人便轻巧地翻起了身子: 「呵呵,是呀,哪象你们那样,不好好休息,说了一晚上的话——待会儿真正围猎的时候,看你们哪里去找力气哩!」一边说笑着,炎荒羽一边轻轻地在底下拉住了玉版的一只小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将玉版从恍惚中点醒。 「嘘——不要太大声音,马上就要开始了,注意听前面人的信号!」不远处趴伏着的盘哥低声喝阻三个人的对话,示意三人做好准备。 炎荒羽笑笑吐了吐舌头,一手仍拉着玉版,另一手在过仔虎的背上轻拍了拍,过仔虎立即会意地向下伏了下,不再作声。这一头他却又回过脸来,凑近玉版的耳眼,轻轻细语道:「谢谢玉版替我晚上撵小蠛虫儿啦……」 玉版登时一颗心儿止不住地乱跳起来,俏脸儿倏忽间便飞红了起来,一双凤眼也闪烁着低垂了下来,似被炎荒羽点破了心思一般地羞涩不已。 女孩子家就是这样,虽然玉版已经向炎荒羽挑明了对他的心意,并且也不隐诲以身相许的决定,但在没有经过最后的关系确定下来之前,仍不免会露出小女儿的神态来…… 虽然当前的天色仍未大亮,不是非常的好,但炎荒羽的目力何等的超卓,不要说是现在,即便是在夜里,他也能将那周围的事物看个一清二楚。此刻他早将玉版的脸上羞靥尽收眼底,就连她那娇躯的急遽变化也由于那绝妙的「混沌六知」 而了然于心了! 当下炎荒羽心中好不得意,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若不是囿于环境不便,恐怕他就此便将二人的关系给定了下来——自从经过九公的开导后,他当真是「豁然开朗」!虽然还有刘诺文这一小小的纠葛,但对于坳子里的其他女孩子来说,他已经是无所顾忌了! 即使环境如此,炎荒羽却仍然包着天胆将一只手悄悄地抚上了玉版的背臀,在她那成熟柔软的肌肤上来回上下抚摸…… 玉版怎么也想不到炎荒羽竟然如此胆大,敢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下对自己施以非礼!而更要命的是,自己却无法抗拒来自他的抚摸,熟透了的少女胴体居然就此起了令她无地自容的颤栗和冲动! 炎荒羽一面享受着玉版那弹跳丰盈的背肌及那成熟丰满的隆臀给手掌带来的美妙触感,一面「六知」却将周围的所有动静一丝不漏地尽数掌握…… 就在玉版经受不住炎荒羽的爱抚而几欲呻吟出声的时候,远处的谷口出现了预期的狩猎信号。炎荒羽的手立刻从玉版温湿的臀沟抽出,低啸了一声,提醒附近的所有伏猎村民作好准备。 就在炎荒羽低啸后片刻,其他的人也看到了远方谷口那若隐若现的信号。霎时间,炎荒羽他们所分配负责的这一道关口的七八个人立即进入了备战状态。 「阿羽……」玉版向炎荒羽身边靠拢过来,抬起迷离的双眸看着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呢喃。 炎荒羽知道她此刻正在情动当中,恐怕已经不可能再参与此次围猎,只好苦笑一下,暗笑自己又做了一件荒唐事情。 「玉版,你就在这儿看着,不要到处乱跑了——这里还有盘哥和阿虎哩。」 他轻声好言抚慰玉版道。玉版立即听话地点了点头,又缩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阿羽,你看,早知道就不要带女人出来了……现在真麻烦……」过仔虎看着玉版的身影,忍不住不满地低声嘀咕起来——他又哪里知道就在刚才那点时间里,炎荒羽和玉版已经「暗通款曲」了一回呢? 「不要瞎说,好歹玉版姐也要比你我年纪都长,要尊重她一些……」炎荒羽刚分辨到这里时,忽然间,迎面飘忽过一阵凉风。掠过脖颈时,竟然令他突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炎荒羽忍不住浑身一阵哆嗦,竟自打了一个寒噤!没来由的,一股不祥的感觉从心底陡地升了起来…… 「阿羽,阿羽?你怎么啦?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这么难看?」一旁的过仔虎看到炎荒羽突然间一阵激凌,脸色大变,神情也变得怔怔的,不禁紧张起来,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忙摇晃着他叫道。 听到过仔虎失常的声音,一旁的盘哥和玉版立即转了过来。 「怎么啦?有什么事情么?」盘哥压低了声音皱眉问道,一边急将半边身子移了过来。 「我……我不知道……」过仔虎见盘哥问他,不觉有些紧张,声音也低了下来:「是阿……阿羽……」 盘哥立即将目光转向炎荒羽,玉版更是关切地看着这个令她心动的男孩子——不知怎的,盘哥的心中突然间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味道…… 「刚才有一阵风刮过……」炎荒羽说出这句话时,忽然想到自己这句话实在是说得毫无道理。果然,盘哥立刻跟了一句:「山间的早上刮风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样也大惊小怪的!」语气中已经有些责备了。 炎荒羽自是知道盘哥为何不满,因为自己这种没头没脑的举动,一个不好,就有可能使围猎出现问题,因此他忙禁了声,低了头,不再出声。 要知道,这一次的围猎,是坳子里一年中收获的重头,同山外进行一些生活必需品的交换,主要就靠此次的围猎收获了。为此,坳子里除了进行三天的休整外,还于头一天的晚上,将所有获准参加围猎的村民提前埋伏在了二十里外一座山的两个谷口,经过一个晚上的静伏后,在第二天的早上发动围猎。布置得如此的周密辛苦,只是为了多收获一些猎物罢了!因此若是由于炎荒羽他们这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进而导致整个围猎有所损失的话,作为这一队的负责人——盘哥的阿爸,到时候就会因此而受到惩罚,从这一点想来,也就难怪一向宽厚的盘哥会不高兴了。 「几——聿——」终于,随着一声尖厉的片竹哨鸣声,远方的山谷口开始行动了!几乎同时,整个山林间都开始起起落落地响起不同的声响!有「咚咚」鼓声,有「邦邦」的木槌声,有「呜噢」的叫喊声。期间更夹杂着野兽的嘶鸣声… 听着那混乱的声音始终离自己所在位置有一段距离,盘哥和过仔虎以及在同一个地方分散埋伏的几个村民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们纷纷从自己的掩藏处探出了身子,焦急而紧张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并开始议论起来:「怎么搞的?怎么还没有赶到我们这里来?」 「是啊,不会这么快就在那里全围剿了吧!」 「怎么这么慢啊!都急死人啦!」 「是啊!早知道就分在前面一点的位置了,搞得现在连兔子都没得打……」 「可不是,早两前都是到这个段才开始旺起来的……」 盘哥和过仔虎虽然因为头一回参加秋猎,资格太浅,不敢发表什么议论,但是从二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就可知道,两人也是急得要命——要知道,能打多少猎物,可是山里衡量一条汉子的硬杠子哩!在山里,不论你表现得怎么样,只要一来养的女人多,二来打的猎物多,就会成为公认的硬汉子;而打的猎物多又直接和多养女人有着必然的联系,因此,今次的围猎相对于初出茅庐的盘哥和过仔虎可说是有着要命的关系了!特别是过仔虎,此次能参加围猎,可以说是完全是炎荒羽网开一面才得以入围的,若果表现不好的话,恐怕就非得等到成年后才能再掂量掂量怎么参加了!至于玉版,纯粹就是来凑热闹的了。对于她的到来,老龙叔不置可否,只说一句「小心看好了」便没有对她的活儿作过多的安排,这其实也就安排了她的位置——就是看看热闹,仅此而已。 炎荒羽此时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和其他人所共有的焦躁。 因为他感到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心中生出那股不祥的感觉之后,他就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但是几次突然回头,却总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他坚信自己的感觉,自己超卓的「混沌六知」不可能出错——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后跟着,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不知不觉中,炎荒羽的背后出了一片的冷汗…… 此刻的玉版却对炎荒羽更加另眼相看了。因为她看到,不管其他人怎么表现出焦躁不安,怎么坐立不宁,但是炎荒羽却始终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眼睛始终注视着前方。他的沉静同其他人的躁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在她的情眼里,更形成一种独特的、坚定的、稳固的感觉…… 「到啦!」 「快冲下去啊!」 四周陡地爆发出一片欢呼声!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人们纷纷从各自的隐藏处跃了出来!将手里准备好的火枪、弓箭、、弹弓、滚石等等武器向着那石崖下面四处逃窜的野兔、野猪、獐子、豺狼、虎豹等发射投掷,那些可怜的野物在这一刻,全没了平时享受生命时的骄傲与逍遥,剩下的只是卑微的哀鸣和逃生…… 天哪!那是什么? 在一片混乱中,炎荒羽分明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骑着一头白色的动物在林间隐隐掠过!他险些惊叫出来! 看着那些猎物在「呯呯」的声响中不停地倒下,掉在村民们事先设好的陷井中哀嚎,众人不停地发出「呵呵噢噢」的欢呼声!躲在后面的玉版更是象其他人一样开心地真拍手,兴奋得脸儿也涨通红! 不过开心地尖叫了没多久,她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发现,炎荒羽不但没有随着大队的人马冲出去享受围猎的乐趣,甚至自始自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停在原先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玉版不禁奇怪地看着炎荒羽。她惊异地发现,他的额角分明正在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她急忙讶异地回到他的身边,正要开口询问他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却发现炎荒羽的目光正定定地看着前方某个方向,但待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时,却看到的只有漫天的烟尘和不停奔走的身影…… 「阿羽!你怎么啦?」玉版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炎荒羽的骼膊,使劲的摇晃着问他——炎荒羽那苍白的脸色确实是把她给吓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突然间生了什么病才导致这个样子的。然而当她的手握紧了炎荒羽的骼膊后,她才觉察出,炎荒羽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玉版……你……你看到了吗……」炎荒羽终于喃喃出声,同时一只手也呆滞地指向前方。 「看到什么?」不知怎么的,玉版的心突然地揪了起来!她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令她竟然不敢将头扭向炎荒羽手指的方向,去看那前面有些什么…… 「你看……你看到了吗……」炎荒羽却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般,依然手指着前方让她看。 玉版被他的这个样子弄得心里直发毛!毕竟是山里的女孩子,胆气要足一些。 终于,她心一横,将脸迅速地转向炎荒羽手指的方向——什么也没有啊?除了先前看到的围猎的场景,没有什么特别令人感到害怕、甚至特别的东西呀? 玉版不禁纳闷了。 「阿羽,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既然没有什么,玉版的心便松了下来。她忙象往常一样关心地扶住炎荒羽,一只温软的手在他背上轻柔地抚摩着,同时嘴里柔声抚慰着他。 「啊……」像是从一声噩梦中突然惊醒一般,炎荒羽突地大声应了一下,同时人也突然转了过来。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反将玉版给吓了一跳! 「呀——你……你……」玉版本能地尖叫了一声,及至见炎荒羽没有什么异样,才略定了定神,埋怨道:「阿羽,你搞什么呀,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对了,你没事吧?」说着重新靠近了炎荒羽,关切地查看他的脸色。 炎荒羽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他环顾四周一下,看着众人欢欣鼓舞的样子,心里的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甚至都有些想呕吐的感觉!终于,他将视线重新回到玉版的脸上,声音艰涩地道:「没……没什么,我没事情的……」 说到此处时,他的脸色又是陡地一变,这一回变得更白了,简直就是一种惨白了!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呜呜——呜——呜呜——」 一阵隐隐的呜咽声从林间不知什么地方弥散开来…… 炎荒羽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这个声音曾经给他带来过无比的恐惧和震憾,他相信他至死都不会忘记那个独特的、凄厉的哭声…… 他感到有一种撕心的绝望从心底里漫延开来…… 山鬼妖风。 炎荒羽的心里绝望地默念着这个名字。他知道,自己从九公及阿玉那里获得的那个神秘的传说的诅咒,今天将会发生在所有进山围猎的人的身上,而这一切,自己将无法制止…… 像是空气突然被抽光了一般,整个山林在忽然之间失去了一切的声音,变得那么的安静,诡异的安静。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还未回过神来的村民们尚未明白过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纷纷倒在了地上,炎荒羽身边的玉版也不例外。只是他们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霎那,却都听到了那无比凄哀的呜咽哭声…… 「不要!不要啊——」炎荒羽在心里绝望地长声泣吼着,他突然发现,同未知的鬼灵力量相比,自己是这样的无力,在这一刻,他的「混沌心诀」,他的「天地混沌,浩气长存」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忽然有了一个明悟,上一回其实并不是因为自己同那张苍白的鬼面以死相拼而逃过一劫,根本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女鬼无意伤害自己! 在恍惚之间,炎荒羽似乎看到自己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隐隐绰绰的白影子。那个白影子似乎正朝着自己过来,因为他感觉那个白影子正在自己的面前变大…… 他感到出奇的寒冷! 他感到自己的骨髓似乎都冻硬了! 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随着那白影子带来的阴寒之气而冻结…… 就在这时,一丝暖洋洋的气息几乎在同时,从他的三个丹田处滋生出来。如同春天的种子撑开硬土,如同和暖的阳光破开万年寒冰一般,那已经渗入心髓的阴寒被一点点地驱除了出去,令他几已僵死的心灵一点一点重新恢复了活力。 「天地混沌,浩气长存!」 在心灵恢复一线的活力的瞬间,九公这句掷地有声的话同时充塞了他整个的身心!几乎在这一刹那,炎荒羽只觉得整个人「轰」地一下,所有的冰寒在弹指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炎荒羽只想痛痛快快地仰天大笑! 因为,他终于彻底明白了「天地混沌,浩气长存」的真正含义!而这种感悟,决不是用语言所能够描述的!这种感悟,需要用生命作为赌注才能够得到! 炎荒羽缓缓地将坚如磐石的目光直射已然逼至面前的那个白影。几乎在倏忽间,他发现那个白影已经清晰无比地显出了真正的形象。 他看到,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苗条而美丽的赤裸少女骑在一头老虎形貌威猛的白虎背上。那种阴柔至极与阳刚绝顶的对比,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但这画面偏又是那么的和谐……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看到眼前的景象,炎荒羽忍不住喃喃摇头叹息道。 那个美丽的赤身少女分明面色一凛,不觉脱口而出道:「你好厉害的心眼!居然可以看到我的本来面目!」 就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整个天空突然昏暗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炎荒羽曾经遇到过的那种狂风暴雨! 虽然有「混沌真气」护身,但在猝不及防下,炎荒羽还是被风雨淋了个透湿! 「你!」炎荒羽不禁又惊又怒!在真正领悟了「天地混沌,浩气长存」的深义后,他的心中已经是一片光明,对眼前的诡异妖魅不再存有丝毫的惧怕——但是相应的,他却实在也没有多的方法去制服这一妖魅。可以说,眼前他能做到的,也仅仅是独善其身而已。 「哈哈哈哈……」一阵凄厉的诡笑声之后,炎荒羽眼前那美丽的少女已然化作了一具浑身惨白,面色发青,双眼是两只血洞的恶形鬼魅! 炎荒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也想不到,那刚才还美丽动人的少女,竟然在顷刻间变成了这幅形恶貌毒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险些被脚下的石块绊倒。 「哈哈哈哈……怎么?你害怕啊?你也会害怕吗?你不是会护身术吗?哈哈哈哈……」随着惨厉的笑声,那女鬼又变幻了无数的恶形恶相! 看着眼前的一切,炎荒羽的脑海中不知不觉流过阿玉对他说过的一段话: 「山里太苦了……总有女孩子嫁出去……可是有些女孩子却没有嫁个好人家……被男人活活打死……因为死得太冤,所以就化身作厉鬼……寻找山里的男人报复……」 「够了!不要再这样下去了!」炎荒羽终于忍不住大叫道:「我知道了,你不是一个人!你是许许多多可怜冤死的女孩子变的!我知道了……你们真的很可怜……」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不知不觉中,眼中泛起了痛起的泪水…… 风,渐渐地停了下来。 雨,也不再狂泻而下。 那本在不停变幻哀嚎的冤魂终于重新变回了那个赤裸着身体的美丽少女。 「你刚才在说什么?你真的认为我们可怜吗?」倏忽之间,那张美丽但却苍白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炎荒羽的眼前,那低幽的声音似乎在他的灵魂里回荡。他忍不住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停了一下后,才缓缓睁开。却见那美丽的女鬼已经回到了原先的地方,不再紧贴着自己的脸前,不禁轻轻舒了口气。 「是的,你们真的很可怜——我知道你们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炎荒羽停了下,看看那女鬼静静地留在原地,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才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实在愿意帮助你们——只要有相应的办法,只是希望不要再有这么多的人为些而丧命……」说到这里,炎荒羽有些紧张地看着那美丽的冤魂,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最后的请示是否会触动到她(或都说是它) 的禁忌。 好在那个美丽的冤魂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个提议而发作,相反仍然静静地停留在原处,只是说话的语调却低郁了许多:「这个山里的人的罪孽太深重了,他们的死,不足以抵消他们在所有女孩子身上犯下的罪错!」 炎荒羽听了不禁心头一凛,一个念头不自觉便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开口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罪孽是什么,如果说是因为对待女人的态度和方法有错误的话,那么也许我也是其中一个有罪孽的人……」 「是么?」那个冤魂陡然变色,脸色也开始发青阴沉下来。 「不过我相信,我对身边每个同我好的女孩子都是真心的!我绝不会做出令她们伤痛苦的事情来!」炎荒羽对面前冤魂的变化视而不见,仍然继续说着自己的看法:「而且我相信,今天这些你认为值得惩罚的人当中,也一定有真心对待他们身边的女人的——你想想,如果真心想爱的话,你令他们中的一个失去生命的话,那么,那个留下来的女人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呢?我们你应该知道,山里的女人失去了她们的男人之后,生活将会是怎么样一种的境遇吧!」炎荒羽一口气说完后,便不再说话,只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的冤魂,等待她的反应。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冤魂说完这句话后便重新恢复了沉默,只是以一双清冷的眸子注视着炎荒羽。其实说心里话,连炎荒羽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的言辞都实在有些发挥过分,居然说得有板有眼的,好象……好象是九公的口吻一样。 「你很好,你对你新娶的妻子真的很好,虽然她是个寡妇,还有个孩子。」 沉默了半晌后,那美丽的冤魂又幽幽地说了一句。 炎荒羽听得心头直发凉! 天呀,实在在恐怖了,身边居然一直都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而这双窥视的眼睛还是鬼魂的! 「你……你怎么……」他实在说不下去了,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用感到难过……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的……我,确切地说是我们,弄死了这么多的男人,却也没有见过他们象我这样存在着……因此,我想他们应该都是死有余辜……」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炎荒羽意外地发现,她的眼睛里竟然闪动着晶莹的光泽!难道那是冤魂的泪水吗?他的心里暗暗想道,同时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哀伤。 「山里的女伢好呀山里的女伢痴呀山里的女伢苦呀总也盼不到真心相待的哥哟…………「一声声幽幽隐隐的凄迷歌声在林间流荡回旋起来……炎荒羽的心简直要被这哀婉的情歌搅碎了……在这声声简单的念叨中,他似乎看到了曾经有过多少妙龄少女的情梦因无情的现实破灭,有多少可怜柔弱的女孩子被粗暴的糙手毁灭……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一块岩石上,正双手掩面,而掌心里已经沾满了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你真的很好……我从没见过男人因为女人而流泪的。」炎荒羽抬起脸来,发觉那美丽的女鬼已经到了自己的身畔。他没有继续抬头,就这么看着她那仿佛虚幻,又好似实质的莹白小腿,用心听着她的说话:「如果你真心想帮我,那希望你能帮我找一个能让我感到安定的住所,远离这个令我伤心怨怼的地方……」 炎荒羽的心平静如不波的湖水,此时他的心里已经真正确定了自己的将来——他知道,自己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一定要到山外面去的了,这不单单是自己的使命,更是自己的宿命! 「我怎么才能带你出去呢?」他语调平和地道。 「很简单,开放你的心灵,打开你的元神,用你的元阳护着我离开。」那冤魂的声音似乎贴在了他的耳边在密语一般。 炎荒羽不禁一震,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是元神,元神到底是什么样,他现在还没有触摸到这一层,因此也还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元神可是一个人的根本。他曾经听九公,还有那《黄帝岐伯阴阳五行幽微论》里说过,一个人的元神要是丢了或是被占了的话,就会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真是奇怪一个山里的鬼魂怎么会懂得「元神」的! 像是明白了他心里所想的似的,他的耳边又传来了的飘忽幽隐的声音:「对于一个已经处于元神状态的鬼魂来说,有很多幽渺的东西都不是你们这些活着的人所能够理解的——你能知道我是怎么兴风布雨的吗?」 炎荒羽一怔,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偏又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一时间竟有些懵懂起来。 「当然,我不会白白让你做这些事情的,我会让我的至爱,那只元阳白虎一起陪着我,到时我找到居所后,就会把它留给你,让你得到百兽之王的精髓,从此以后在山林里任由出没!」那个幽隐的声音说到这里后便停了下来,不再出声,仿佛在等待炎荒羽的选择。 良久,炎荒羽终于开口,不过说出的内容却出乎那冤魂的意料:「你能答应我不会伤害这里的所有人吗?」 「你真的是个好人——你的父母也是好人——我答应你,今天放过他们,不过如果他们本身元阳过衰而无法承受刚才的阴气销魂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 炎荒羽在心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心道也只能如此了。一转念,想起她话中提到的「父母」,忙问道:「你说的『你的父母也是好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见过我的父母?」虽说对生身父母不以为然,但人类的血脉本性仍促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远离抛弃了你,我想你现在的阿妈应该是你最关心的才对。」不知为什么,女鬼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 炎荒羽「哦」了一声,却也真是没有在意。跟着他想了下,便一咬牙道: 「那好,既然我已经答应帮助你,那我就要做到——不过我只能开放我的心灵,至于如何被我的元阳保护住你,那就要你自己努力了,我对元神尚且没有足够的认识哩!」 说完这话,他便施施然地就地跏趺打坐,晋入了「混沌诀」的混沌境界之中。 「那我来啦!」一声轻轻的招呼之后,炎荒羽陡然觉得一股异常的阴寒在顷刻间钻入了自己的脑中,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后,紧接着又有一股炽热的暖流如潮水一般涌进了自己的胸部。在他意识到这两个部位正分别是他的上丹田的能量漩涡中心和中丹田的能量漩涡中心的时候,他的身子禁不住一阵无法控制的哆嗦,随之而来的便是上中两个丹田漩涡分别一阵急剧收缩后又是一阵膨胀。正当他纳闷那阴阳两种元神怎么会分别进入身体不同的部位时,那脑海中已然传出那冤魂传至他心灵的声音:「元神无处不在,你今后总会知道的——还有,为了不影响你的本命元神,今后除了『移居』我将不会再出现了。」听到这些,炎荒羽不禁一呆,心道难不成元神还有这些特点吗?他嘴忍不住张了张,只可惜他再想问什么的时候,却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回答了。 睁开眼睛,炎荒羽心中生出万般的感慨: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冤魂!不但守诺没有伤害自己,还将一个「元阳虎魄」赠与了自己,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元阳白虎」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会否有真正的作用,但是仅从目前自己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便可得知,她没有乘机损坏自己的元神,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她的本心不坏了!其实他还不知道,九公曾经说过的「元神夺舍」岂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象他这种已经悟到「天地混沌,浩气长存」境界的功力,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夺舍」就可以破坏的了的了!否则也不会在刚开始那冤魂的阴气已经冻结了炎荒羽的生机的时候,就被那夺天地造化之功的「混沌真气」给破坏了「好事」。 相反,如果炎荒羽懂得如何运用「天地混沌,浩气长存」的奥妙的话,那个看来力量大得足以兴风布雨的冤魂反会被他的混沌元阳给炼化了鬼魄!而这一点,恐怕就是那了解元神为何物的女鬼妖魅也未必可知的了。 (不过那冤魂赠与炎荒羽的「元阳虎魄」却真是难得的至宝,它同炎荒羽的本身混沌元气融合后,给今后的炎荒羽硬实带来了莫大的方便,在今后的故事里,我们将看到它的神妙之处。) 随着山林里的风恢复了正常的吹拂,原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们也终于开始逐一清醒了过来。 回到坳子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虽然收获极丰,但是回到坳子里的人却个个都是一脸的颓丧沉默——因为这一次的秋猎,因为「山鬼妖风」的缘故,死掉了三个人。 倒是所有参加此次围猎的半大少年反而情绪仍显得颇为高涨。因为他们毕竟都有了收获,成功地在长辈面前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同时也多了向同伴们眩耀的资本。 相对于过仔虎和盘哥的满副披挂,炎荒羽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显示成果的猎物标志,这在个个满载的大小汉子当中,显得是那么的招眼。 但是他的心里却十分的平静。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他,那么也许整个坳子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寡妇村了——他不需要别人知道他做的这些——当然,他也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他一个少年人能够在「山鬼妖风」中生存下来,更遑论救人了! 因此,他决定这件事情永远地埋藏进自己的心底,不再将它告诉任何一个人…… 只是,当他面对一双充满失望的眸子的时候,他的心痛了起来。 蓝星瑶,他的至爱。 从来都是高昂着头在伙伴当中骄傲地穿行的阿瑶,此刻却努力地将自己隐藏在人群的后面,躲闪着他寻找的目光…… 「对不起,阿瑶,不是我想给你带回荣耀,而是事情发生了令人无法想象的变故……」炎荒羽在心里面痛苦地说道…… 秋猎的一无所获令炎荒羽的处境在身边的同伴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知是真的还是只是自己的感觉,一连几天,一向对他十分佩服的过仔虎、郎根旺、灵秀等似乎在经意不经意之间,对炎荒羽的态度不再似以往那般的信赖和依靠。 这也难怪,在这山野里,力量就是生存的条件,力量就是衡量能力的标准。 炎荒羽在围猎中的表现,只能说明他的能力不足,那么既然如此,失去众人的拥护也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了。 这一切炎荒羽都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实际的情况。对真正的他来说,不但有足够的能力去养护自己的家,而且由于他的能力要远远超过所有的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所谓的集体围猎,相对于他炎荒羽来说,只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以他目前的能力,只要去山林里转上一圈,毋需让人帮手围捕,便可轻而易举地猎获那些皮毛珍贵、肉质鲜美的野物。 但是唯一令他痛苦的是,他心爱的阿瑶却也同其他人一样,对他躲躲闪闪起来,这使他的内心产生了极度的苦闷。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蓝星瑶解释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信守对九公的承诺,绝对不能将身怀「混沌诀」的事情说出去; 但是他更知道,除此之外,将不会有更好的方法来说明这件事情。 思前想后了两天后,他终于决定还是到九公那里求援。 听炎荒羽说完了他的的烦恼后,九公也觉得事情颇为棘手。因为设身处地地考虑的话,他也未必就能把这件事处理得有多么的得当。但是他又必须帮助眼前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 「阿羽,」想了好一会儿,九公最终决定从另一个角度来入手:「我想你目前最需要解决的恐怕不是怎样去向阿瑶作出什么合理的解释,而是应当想清楚你自己在阿瑶的心里面占据着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目光直视炎荒羽,像是期待他有所反应似的。 果然,在突然听到九公说出这么一句话后,炎荒羽登时一呆! 「自己在阿瑶的心里面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这句话陡然在炎荒羽的心中重重地敲打了一下! 对呀!阿瑶在自己的心里面占据着至爱的地位,那么,自己是否也一样在她的心里面处于同样的位置呢? 像是在自己的思维里面打开了另外一扇门似的,炎荒羽的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是啊!自己一向以来思考事情都是居于自己的位置来想的,为什么就没有想过站在别人的立场和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呢? 阿瑶是怎么看自己的呢?自己又在阿瑶的心里面居于什么样的地位呢?是简单的两情相悦,还是仅仅同韦明秀和阿玉,或者说玉版一样,为了今后有一个好的依靠呢? 他忽然觉得人生好复杂,感情好复杂,复杂得令他都有些想不过来的感觉。 看着炎荒羽怔怔呆呆的样子,九公知道自己的那句话在爱徒的心中产生了预期的效果。他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心中叹息道:「阿羽啊,现在这么点事情就让你苦恼成这个样子,今后外面的烦恼还要多得数不清哩!你又如何去应付呢?」 「阿羽,怎么?想明白了吗?」九公声音柔和地问道,同时目光慈祥地看着炎荒羽。 「呃……啊——」炎荒羽回过神来,抬眼看看九公,不好意思地笑笑。突然间,一个念头从脑际跳了出来,他立即说道:「我想明白哩!九公。我想我是否应该好好地同阿瑶说一次心里话,问问她是怎么想的呢?」 九公看炎荒羽神情舒展的样子,暗暗怜爱地叹了口气,心道:「女人心,海底针,又岂是你一个小孩子家简单地一两句话就探得明的呢?」不过心里这样想,嘴里却没有说出来,相反还鼓励地点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很好——有时候把事情当面挑明了说,也许效果会更好一些!不过我想你还应该再多想些其他的办法才更好……」他暗示炎荒羽不要仅仅局限于一种方式的思维。 但是得到奉若神明的九公的鼓励后,炎荒羽的信心已立时大增了起来,情绪也高涨了许多,仿佛同蓝星瑶之间的介蒂已经得到了解决似的,至于九公话尾的内容他已经顾不上细细品味了。 「那好!今天我就抽个时间去找阿瑶一趟!」炎荒羽欣然说道。 向九公道别后,看看天色已暗,炎荒羽便独自一人先到自己那个特别的练功场所,将「如影随形」和「混沌六知」反复温习了五六遍,直至周围完全陷入了黑暗中后,才朝蓝星瑶家潜行而去。 一如平常那样,坳子里的村民们早早就熄灭了灯火就寝。 来到蓝星瑶的窗下,炎荒羽迟疑了好一会儿后,才最终下定决心,探出头来,向屋内望去——哇呀! 他刚一探头,便吓了一跳,呆住了! 因为他看到,蓝星瑶的脸儿正好正正地对着自己!而她那双美丽的妙目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原来阿瑶还没有睡下! 炎荒羽急身形一长,伸手进去一把捂住了蓝星瑶那已经呈圆形惊讶欲呼的小嘴,及时阻止了一场可能引发的骚动! 「嘘——」他将另一手食指疾竖起放在自己的嘴前,作出了个噤声的信号。 直至见到蓝星瑶瞪大了眼睛,会意地点头后才将手从她柔软的小嘴上移开,然后便示意她将窗门开大,身子一拢一收,便窜了进去。 脚刚一落地,蓝星瑶便一下扑进了炎荒羽的怀里,死命地抱紧着他,向他怀里钻挤…… 「阿瑶……」炎荒羽刚刚低唤出蓝星瑶的名字,便被她灼热饱满的樱唇重重地吻住了嘴唇,随之便是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越过重重齿关探了进来…… 如果说之前还有所怀疑顾虑的话,那么眼下蓝星瑶的举动完全彻底地将炎荒羽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了。他本能地将阿瑶的丁香含吮起来,同时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已习惯性地握住了她酥软圆润的鸡头揉搓了起来…… 「阿羽哥哥……你……你怎么过这么久才来……噢……看我……」享受着情哥哥的强力冲撞爱抚,蓝星瑶在身下慵懒扭昵地顿言呢喃道。 炎荒羽不理她的娇喃,只一味埋头将二人同时带入欢乐的巅峰后,才紧搂着怀里的一团羊脂白玉倒在了床上。 良久,蓝星瑶方从炎荒羽那坚实的胸膛上抬起紧埋着的脸儿,星眼迷蒙地看着情哥哥棱角分明的鼻梁,轻轻地道:「阿羽哥哥,你好狠的心……这几天老也不来找我……」 炎荒羽此时心里当真是风光霁月,舒爽无比。自然地对蓝星瑶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他一手轻轻地梳拢着蓝星瑶如云的乌发,一手垫在自己的脑后,微闭着眼睛,惬意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来找你呢?我是看到你老是躲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所以才不敢来找你呀!其实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哩……」 蓝星瑶听了一颗小心儿好不甜蜜,忍不住低头在炎荒羽的胸膛上柔情蜜意地着实地吻了个足,然后才脸儿枕下来,细意听着情哥哥深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樱唇微启,轻声叹道:「哪里来的呀……人家是不忍心看到你一无所获站在人家面前的窘迫样子,所以才尽量在人前躲着你,以免阿羽哥哥难过呀!其实人家心里面不知道有多么难过,老想着怎么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安慰安慰你呢……」 炎荒羽听得心中好不感动!他没有想到他的阿瑶不单单人长得娇美,一颗心儿更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他再次将蓝星瑶紧紧地拥在怀里,嘴里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了阿羽哥哥,听玉版姐说你们这次遇到了『山鬼妖风』?是真的吗?我问了好几多的人,可是总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就连阿虎那个死东西都不肯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停了一会儿后,蓝星瑶终于支起了身子,说出了困扰了她几天来的问题:「听玉版姐说,恐怕没有人说得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听她说,好象你在之前发现了什么的……」 炎荒羽不禁暗暗为这些女人的聪明叹服。他的脑中忽然掠过了那个美丽的女鬼精灵似的魂魄,这一瞬间,他突地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觉得,在这座深山里,女人们应该都是精灵变的,一个个都是那么的聪慧和秀美…… 「其实……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不过我们的确是遇到了『山鬼妖风』。但是好象事情并不象传说中说的那样恐怖和吓人——我想也许以后这种事情不一定会发生了吧!」炎荒羽有意避重就轻地将「山鬼妖风」的影响说淡开去。 「可是……可是有几个人死了咧!」蓝星瑶虽然边听边点头,但仍然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哦,你是说那几个人呀!嘻,你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的老话吗?山里人长久以来一直就被这个『山鬼妖风』的传言给搅得心惊胆战的,突然听说『山鬼妖风』的事情,吓死几个身子虚的,也是很平常的嘛!」炎荒羽干咳了两声后强辞分辩道。 「可是,那么多人昏过去了总不能说也是身子虚吧?」蓝星瑶的好奇心真真可以把炎荒羽「杀死」。他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终于投降道:「好啦好啦!求你不要再问啦,我的好阿瑶——其实你问我,我又能知道什么呢?难道你会认为我和那个什么『山鬼妖风』的有亲戚关系吗?」此言一出,立时将蓝星瑶逗得「咯咯」地笑了出来,直吓得炎荒羽忙以手捂住她的小嘴,一面拼命向她示意小声一点,以免让她的阿爸阿妈听到了出乱子。蓝星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做出一个「知道了」的表情后,便重新又伏在了炎荒羽的胸膛上。 「那阿羽哥哥你怎么会打的猎物比阿虎他们都少呢?最起码你的力气要比他们大很多的啊!」蓝星瑶的心中仍有着不断的疑问。 炎荒羽知道此时若再不表现一下的话,恐怕真的无法过关了,当下便轻轻坐起身来。蓝星瑶不知他意欲何为,便也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任由被子从身上没落,现出她娇美傲人的上半身来。 炎荒羽的目光忍不住贪婪地扫视着身畔伊人曲线无限美妙的胴体,而蓝星瑶虽然仍有着少女的羞涩,却依然大方地挺着茁挺的峰峦,任由情哥哥观赏,那一双美眸中更是盈润得直要滴出水儿来…… 「咳,咳!」轻咳两声后,炎荒羽好不容易辛苦地将视线从蓝星瑶的娇点上移开,定了定心神后才嗓音略涩地道:「阿瑶,其实捕获那些猎物真的没有什么难的——你知道九公经常教我什么吗?」 蓝星瑶怔了一下,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九公不就是教你读书识字吗?这你早就告诉我了啊!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对了,这回你猜对了。」炎荒羽一笑道:「只不过九公不许我说出去而已——不过你同别人不一样,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当然要告诉你啦!」 蓝星瑶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既是欢喜又里好奇。欢喜的是阿羽肯将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告诉自己一个人,足以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好奇的是,九公究竟教了阿羽哥哥些什么好东西,值得他做这么严格的保密呢?「是什么呀?你快些告诉我啦!」她终于忍不住催炎荒羽道。 「嘻嘻,你看这里——」炎荒羽笑着一翻手腕,摊开手掌,掌心里赫然摆放着一粒石子。 蓝星瑶一眼便认出,这粒石子正是阿羽哥哥曾经打到过一只野兔,又被她在清洗的时候拣出来还给他的那粒! 「这不就是我还给你的那颗小石子吗?怎么?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蓝星瑶不解地问道。 炎荒羽笑摇摇头道:「哪里呀!你还记得我打死过的那只兔子吗?记得它是怎么死的吗?其实当时我正是要它那样死的咧!」 蓝星瑶顿时双眼瞪得大无可大!天啊!这怎么可能!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那只兔子可是因为那粒石子从肛门贯穿了它体内的脏器才死去的啊!她在清洗的时候就发现那只兔子的肠、脏都有破损,当时她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可是现在听阿羽哥哥说来,那分明就是他有意为之的,这如何不叫她惊讶万分呢! 「阿羽哥哥,你说……你说那只兔子不是你无意中打死的,而是你有意那样打死它的?」蓝星瑶瞪大了眼睛看着炎荒羽,不可置信地复问一句道。 看到蓝星瑶如此的惊异,炎荒羽得意地点头道:「正是哩!怎么?想不想再看我试试身手?」说着将手里的小石子往上抛上,然后看也不看地就伸手接住,就这样反复熟练地抛上抛下,一面得意献宝似地看着蓝星瑶,仿佛就等着她的一声令下,便行表演一般。 岂料蓝星瑶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后,却忽然说出了大出他意料的话来:「我明白哩!阿羽哥哥虽然有那样好的本事,却仍然空着手回来,一定有什么秘密不好对阿瑶说的——不过阿羽哥哥你放心,你阿瑶妹妹不会问的啦!我只知道,只要阿羽哥哥一对我好,二要平平安安的,我就知足啦!」蓝星瑶说完这番话后,不理会炎荒羽目定口呆的样子,白玉似的小手在小嘴上轻轻拍了拍,打了个娇慵无限的呵欠后,便重又在床上躺了下来。 「阿瑶,我,你……」炎荒羽不禁好生噎了一回!他知道他的阿瑶聪慧,却万没有想到她竟精鬼到这个地步!竟令他所有的说辞在顷刻之间付诸流水,为了圆谎而费心想出的故事也都在她这一番话里「胎死腹中」。 好一会儿后,炎荒羽才懂得讪讪地上前说道:「阿……阿瑶,实在……呃……我,我……呃时间也不早了……我要走啦!」顿了顿,见蓝星瑶一脸平和地躺着,终于泄了气:「我明天再和你好好说话,你早些睡吧!」便轻手轻脚地替蓝星瑶盖好了被子,如同以往一样趁着夜色遁去了…… 屋内,蓝星瑶终于发出了轻轻的鼻息声,俏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似在梦中遇到什么开心幸福的事情似的…… 炎荒羽回到家中后才发现,阿玉一直都没有睡着。他刚靠近床边,她便坐起了身子,轻轻抱住了他,柔声道:「阿羽回来啦!」 炎荒羽心中不禁生起一丝愧疚,想想自己刚刚风流快活过,回到家里来,阿玉却还一直等着自己,没有安歇。 他反身轻轻抱住了阿玉,歉声道:「怎么阿玉你现在还没有睡呢?明天还要做活儿呢……」一边爱怜地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吻。 虽说得到了丈夫的温存,但是在搂着丈夫的时候,阿玉还是立刻敏感地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女人体液特有的味道,她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当服侍丈夫脱去衣裤凑上去时,那连涎的黏液更证实了她的预感。 「阿羽,刚才你同别的女人好过?」待服侍丈夫躺在床上后,阿玉也紧紧偎在炎荒羽的身边,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上下捋动着丈夫那依然湿黏的势物小心翼翼地问道。 炎荒羽一来心有愧疚,有心要补偿一下阿玉,二来本身也被她温柔的挑情举动弄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然而却不料遽然部听她说出这一番话来,登时浑身一僵,原本勃昂的势头也立时低垂了下来。 感受着手里的变化,阿玉不禁莞尔。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一向色胆包天的丈夫居然会被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给弄得「垂头丧气」。她忙紧捋几下,一面声音更加柔绵地道:「阿羽,告诉我啊?是谁呀?阿玉不生气的……」 炎荒羽小心地察探阿玉,见她果然没有生气的表示,又兼爱妻如此风骚撩人,心中原本的顾虑便很快一扫而空,那势头也重新高昂了起来,直惹得一直爱不释手地把玩的阿玉禁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噢……阿羽好厉害……」 炎荒羽不再迟疑,腾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鼓足最猛的势子,嘴里咬牙道:「他娘的!先收服了你再说!」便狠狠压了下去! …… 「是阿瑶吗?」黑暗中,阿玉一面不停地娇喘一面来回爱抚炎荒羽的身体腻声道。 炎荒羽不再躲避,便点了点头,道:「嗯,是阿瑶。」当说出来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那……你为什么不向阿妈说,到她们家去提亲呢?早一点把她娶过门,也省得你老是两头跑呀!」阿玉柔声劝丈夫道。说心里话,她倒是十分心疼自己男人晚上这么折腾的。 「开了年再说吧!——对了,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带回来,你不生气吧?」炎荒羽及时将话题带开——在他的心里,总觉得阿瑶之于自己,是一个圣洁的领域,他不愿意同别人过多地分享有关阿瑶的一切。 「哦,你是说这次秋猎吗?没有呀?我不会生气的呀!」阿玉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停顿,随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家的生活就会出现一点问题,比方说一些油啊、盐啊、酱的……」 「不要紧呀,我和阿妈绣的一些花头可以拿出去换啊。」阿玉仍是轻轻地回答道,间中还柔柔地吻了炎荒羽一下。 「可是要是这样的话,你们的绣线又从哪里来呢?」炎荒羽笑着继续问道,他倒不相信问不倒这个可人的妻子——今天以来他实在受女人的「出糗」太多了,实在需要扳回一本。 果然,阿玉被他给问住了。呆了一下,她终于结舌道:「那……那怎么办呢?」 「嘻——」炎荒羽一笑,使劲「啃」了她一口道:「看我的吧!明天我去山里打几条上好的狸子皮来,就不会有问题啦!」 阿玉一听,立即高兴起来,使劲在丈夫怀城蹭了几下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沮丧道:「可是那狸子皮又岂是好得的,你说打几条就打几条?要知道,平常要好多人围下网子也未必能捉到一两条皮毛完好的哩!」 炎荒羽知道她说的这些倒是实话。因为他们居住的这座山里有一种奇特的果狸,这种果狸同其他的种不一样,不但体形修长,而且那皮毛极为丰厚细软,是山外做裘衣的上等材料,山里人俗称「软金狸」,以示其珍贵。只是这种「软金狸」生性狡猾,而且居所隐秘曲幽。更兼一旦遇到山民的捕猎,立即拣那勾勾绊绊的地方逃窜,这样一来,不但逃生的可能性大了,而且即便是捕捉到了,那皮毛也早因为那枝枝桠桠棱棱角角的勾绊而遭到几十处的损坏,价值大跌了。因此,虽然山民们都想捉上一两尾「软金狸」,但基本上都没有得到真正成色好的皮毛,时间长了,「软金狸」也就同那「山鬼妖风」一样,快成了个可遇不可求的传说了。 炎荒羽虽然知道这里面的难处,但一来确实家里需要,二来也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再就是有一点私心了——他想给蓝星瑶一个意外的惊喜。 「先不管那么多啦!总之明天我要去山里转转——对了,阿玉,你知不知道一般这狸子都在哪个山坳子里多一点啊?」既然决定了要去,炎荒羽便想尽量多了解一些有关「软金狸」的资料——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已经将阿玉这个贤慧能干的妻子视为一个值得商量的伙伴了,这除了因为阿玉年长于他外,更重要的是,阿玉的阿爸听说曾经是山里有名的「山道子」,也就是对山林情况非常了解的人。 果然,阿玉对丈夫的问题没有回避,而是想了想后,回答道:「怎么说呢?一般来说,这山里的狸子应该分布得比较散的,但也有例外的。」 「那是哪里例外呢?」炎荒羽听说「例外」二字,知道事情有门儿,便兴奋起来,不觉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呵哟……你……」阿玉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脸儿也热红了一片——原来炎荒羽的不文之物在无意中又抵着了她的敏感之处。 炎荒羽不禁嘿然一声笑了出来——全是因为自己为了收摄元阳而没有泄身的缘故,导致那累赘一直不肯低下头来,以致造成这番「误会」。当下他忙以意领气,真元归巢,将势子迅速平复了下去。然后也不再压着阿玉,重新躺回她的身边,将她搂住说话。 阿玉此时也恢复了平常,但心中多少仍有些骚痒,便抓起丈夫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鼓腾腾的乳峰上。炎荒羽立时会意地挟住那顶端的胀蒂轻轻捏掐起来。阿玉这才酥麻舒爽地长吁了一口气,软软地偎着丈夫,用那慵懒柔腻的声调说道: 「我听阿爸说过,那软金狸子生性爱吃一种酸甜的浆果。虽然这种浆果咱们这山里到处都有,但却不是很多。只有距离『落风谷』南边约三四里左右的一个『荆刺坡』那里相对来说分布得比较密一些。按常理来说,那个地方的狸子也应该多一些吧!」 「『荆刺坡』?好象没有听说过啊?」炎荒羽皱起了眉头道。 「嘻,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啦!那是我阿爸给它起的名字,又没有对外说过,你当然不知道啦!」阿玉嘻嘻一笑,亲昵地轻咬了下丈夫的下巴。 「哦……」炎荒羽这才明白过来,随即又追问道:「那你那个『山道子』阿爸为什么给那个地方起这么个怪名字呢?是不是因为那里不太好接近呢?」 「对啦!这回你可说对啦!正是因为那里的荆棘枝刺多,所以我阿爸才给它起这么个名字哩!不过我倒是相信他的判断的——因为那狸子平日里不就喜欢钻荆刺儿堆吗?我想那里比较多应该不会错的啦!」阿玉最后自豪地为自己阿爸的判断下了定语。 炎荒羽听得直点头,这下就好有入手的地方了。只是他想想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真的如同阿玉说的那样,那个地方布满的荆棘刺枝,自己又怎么进入里面,进入里面后又怎么确保那「软金狸」的皮毛不受损毁呢?但这些问题他却不再想问阿玉了,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认为她的男人还不如她的阿爸!既然阿玉的「山道子」阿爸能进去,那他炎荒羽便也一定能进去! 虽然是在黑暗里,但似是感觉出了丈夫心里所想的一般,阿玉轻轻一笑,安慰炎荒羽道:「阿羽,其实我阿爸也只是在那个『荆刺坡』的边上转了转而已,并没有真的进去呢!他说了,那里面除非用火烧,否则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深入到里面去的!」 炎荒羽心时这才释然,不觉偷偷地舒了口气。却听阿玉又道:「所以说呀,我劝你也不要去啦!去了也白去的!你想想,你连进去都不可能,又怎么能打到狸子呢?退后一步说,你就是用火烧的方法进去的话,恐怕那狸子的皮毛也被烧焦啦!」 炎荒羽听得哑然无声。因为他也正好想到了这一点,只是被阿玉点明说出来了而已。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他心中暗暗思忖起来,不知怎么的,他本能地便想起了九公。不过旋即便使劲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没出息的想法——开玩笑!自己难道还真的要事事依靠九公么?九公都已经把这么有用的「混沌诀」都教给了自己,自己若要再不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去解决问题的话,也未免太对不起年已老迈的老头子了! 管他的!明天去了再说!炎荒羽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阿羽,你真的要去吗?」见丈夫不出声,阿玉知道他一定是下了决定,心里反担忧起来:「可是那里真的很危险的啊!你……你最好不要去,好么?」她带着央求的语气,抱着炎荒羽的一只骼膊劝道。 「阿玉,你放心,我就去看一下,若是真的没办法进去的话,我再回来。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炎荒羽仍然打定主意要去,嘴里便敷衍阿玉道。 「那……那要真这样的话,我陪你去!」阿玉哪里听不出丈夫的敷衍口气,一急之下,便也一甩手赌气起来。 炎荒羽不禁头痛起来,心中暗道怎么女人发起标来都是一个样子,一点都没有道理可讲呢? 「这样好了,」炎荒羽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明天去的时候带上一个人去——要么阿虎,要么根旺,这总行了吧?」 「他们两个?哼!我看还不如你一个人去哩!」阿玉果然有识人之明,一下子便将炎荒羽提点的两个人给堵了回去。 「那……」炎荒羽想说出盘哥,但想想这更加不可能了,因为盘哥在这段时间里还要忙着同长辈们一道,将收获的猎物分门别类地整理相应的皮毛和肉骨。 主要是尽可能将外表比较完好的皮毛进行处理,将大块的兽肉分刀腌渍,以便半个月后和他阿爸随着坳子里的外出队出山外货卖了。这样一来,光是休整准备都还来不及,又怎会陪他前往呢? 「唉——」只听阿玉幽幽地叹了口气,紧紧地抱紧了炎荒羽,轻轻地道: 「我只是和你说说而已,你不要生气……我不会跟你去的。你是大男人。大男人做事,我在一旁只会碍着你的手脚,误了你的事情。」停了下,她使劲将光滑的脸蛋在丈夫的胸膛上贴蹭两下,似是确认他的肉体感觉似的,然后满足地呼了口气,又继续轻轻说道:「只是你一定要答应我,要平平安安地回来才行,不然我死也不会放心你一个人去的……」说到此处时,炎荒羽分明感觉到有湿湿的液体滚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一颗心立时慌乱了起来——他知道,阿玉在流眼泪… 「阿玉……阿玉?你不要哭……」炎荒羽手忙脚乱地扶起爱妻,连连低声劝道——他顾忌着声音太大了会让阿妈炎女听到。 阿玉轻轻抽噎了几下后,总算平复了下来。她偎进炎荒羽的怀里,苦笑道: 「瞧我,哭什么呢?阿羽这么好,一定不会撇下阿玉的……」说着声音又哽噎了起来,弄得炎荒羽又是一番好哄才平定了下来。 「好啦!阿玉,你放心,我答应你,就算是空手,我也一定好好地回家来!这总行了吧?」炎荒羽紧紧拥着阿玉丰腴动人的赤裸娇躯郑重地在她耳边承诺道。 见她只低头默不作声,忙又宽慰她道:「你看,我们阿玉这么白腻丰满的身子,我都还没有玩够呢,怎么舍得就不管不顾了呢?那,阿玉你给我好好听着哦!你可要好好地养好身子,等我回来后晚上……嘿嘿……」说着嘴里坏笑着,手上便不规矩起来。 阿玉被丈夫这一番赤诚之言深深地感动,又兼之他以闺房之乐加以辅佐,一颗芳心早软软地升起降旗。随着炎荒羽动作幅度的加大,她便顺势软倒在了床上,任由丈夫掀起又一轮的欲波情潮…… 早上天未亮,炎荒羽便动身起程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算路程的话,那「落风谷」就已经不算近了,再加上那个「荆刺坡」的距离,光是一趟来回,时间就已经非常的紧了,另外还得计算上捕猎「软金狸」所花费的时间。因此,若不抓紧的话,恐怕要到夜里很晚才能回来了!而他还必须赶在坳子的出山货卖队出发前把狸子皮作个简单的处理交给他们带走! 在正午的阳光洒遍山林的时候,炎荒羽带着一身细密的汗水站在了阿玉那「山道子」阿爸所说的「荆刺坡」边了。 看着这个所谓的「荆刺坡」,炎荒羽不禁苦笑了起来,心中忍不住对阿玉的阿爸直摇头——荆棘刺枝遍布倒是不假,然而这种深深陷下的沟谷也能称之为「坡」吗? 无暇再追究眼前的地方究竟是应该叫「坡」还是「沟」,炎荒羽抓紧时间,将「混沌六知」延伸至面前的沟谷,然后沿着大致的边沿不紧不慢地走着。 他的心镜止不住波动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这个遍布荆刺的沟谷,的确有着那山里人梦寐以求的宝贝「软金狸」。他那超卓的目力甚至已经看到了不下四五条色泽鲜亮丰美的柔软身躯在那黑红的浆果树间翻滚攀爬。 怎么才能得到它们呢?炎荒羽蹲在了离一只「软金狸」最近的地方,看着那仅距自己四十五尺半距离的美丽的小家伙,琢磨了起来。 要打死它实在是太容易了。但是打死它以后,怎么把它从层层的枝枝桠桠缝隙里取出来呢?那可是大伤脑筋的事情!若是轻易去取,肯定会将那身美丽的皮毛给勾坏了——其实即便是将它打死了,也不能担保它不就此在刺桠间滚落而挂挂坏了那身宝贵的皮毛呀! 炎荒羽实在是犯了愁。眼看着猎物就在眼前,却因为一个禁忌而无法得到,这实在令他感到气馁。 难道就只能这么放弃吗? 不,这实在是令人心有不甘! 看着对面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瞪着他,那不停蠕动的粉红色小嘴时不时地咧咧嘴,就好象在嘲笑他的无能一般,他便更气恼了! 「不行!我就不相信得不到它!」炎荒羽看着那只悠闲得意的小东西,心中恨恨地念道。 他闭上了眼睛,将体内的「混沌真气」以意念迅速回转一周——他已经决定用一个办法了,这就是以身上携带的一根钢钉,覤时机将「软金狸」钉在那浆果树上,然后再除去四周的枝刺,将它完整地取回来! 他也知道,这个方法固然好,但是却难免会惊动其余的「软金狸」,到时候它们一惊而散,便很难再捕捉到第二只了! 但是眼下炎荒羽已经不再想多的了,因为依目下的情况来看,他能完好地得到一尾「软金狸」便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混沌真气「的澎湃涌动,缓缓地从腰间的皮扣中抽出了一枚尺寸十八公分的钢钉,将它挟在食、中二指之间,以拇指拈尾,目光如电般察看着那尾」软金狸「的扭转动作,蓄势待发!
楚霸王还知道这一声就是枯荣长老所发,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 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就连段正明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但现在为了对抗鸠摩智,枯荣也只得出关应付,不过枯荣武功虽然厉害,但距离鸠摩智还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的,楚霸王非常清楚鸠摩智的武力值,他再天龙可是一个绝顶高手,与其他的绝顶高手乔峰,萧远山,慕容博等人也不相多让。枯荣如何对抗得了,所以才会让段正明加入充数。只听枯荣说道:「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这黄口乳子中毒也罢,著邪也罢,这当口值得为他白损功力吗?」 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 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段正明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楚霸王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 枯荣长老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明,你也来参详参详。」 段正明道:「是。」 心想:「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咱们有何瓜葛?」 段正明接过信件,识得上面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侍」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段正明只知道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段正明也曾动过前去听经之念。这信中说与姑苏慕容博谈论武功,结为知己,然则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说到鸠摩智,楚霸王对他熟悉的程度不作第二人选,要知道他可是看过书的,鸠摩智武功自然是当世高手,佛法也精深,但就是犯了贪戒,被慕容博隐晦的说到六脉神剑就对这天下第一神剑念念不忘,其实如果他专心修炼他的火焰刀也差不到那里去,毕竟火焰刀是他自创的武功,最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虽然六脉神剑是天下第一剑法,但论熟练程度已经使用心得等,比起他自己修炼了几十年的火焰刀甚至可能略有不余,使用鸠摩智根本不应该费尽心思去抢夺火焰刀。不过慕容博就是看中鸠摩智的这种性格,所以最后鸠摩智落得了武功尽废的下场,不得不说,慕容博真是个人物!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 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自己子侄,许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 段正明道:「是,此节我理会和。」 本观道:「本寺藏有六脉神剑经,连正明、正淳他们也不知晓,却不知那姑苏慕容氏如何得知。」 段誉听到这里,忽地想起,在无量山石洞察的『琅环福地』中,一列列的空书架上,签条注明『大进段氏』之处,有『一阳指诀,缺』、『六脉神剑经,缺』 的字样,心道:「神仙姊姊搜罗天下各家各派武谱拳经,但我家的『一阳指诀』 和『六脉神剑经』,她终究没有得到。」 心中有些得意,却也有惆怅,料想神仙姊姊对此必感遗憾。 只听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正明,方丈师兄知道善意者不来,来者不善,此事后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请枯荣师叔出来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虽藏有此经,但说也惭愧,我们无一人能练成经上所载神功,连稍突击堂奥也说不上。枯荣师波所参枯禅,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当再假时日,方克大成。我们未练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难道大轮明王竟有恃无恐,不怕这六脉神剑的绝学吗?」 枯荣冷冷的道:「谅来他对六脉神剑是不敢轻视的。他信中对那慕容先生何等钦敬,而这慕容先生又心仪此经,大轮明王自知轻重。只是他料到本寺并无出类拔萃的高人,宝经虽珍,但无人能够练成,那也枉然。」 本参大声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阅一观,咱们敬他是佛门高僧,最多不过婉言谢绝,也没什么大不了。最气人的,他竟要拿去烧化给死人,岂不太也小觑了天龙寺么?」 本相喟然叹道:「师弟倒不必因此生嗔着恼,我瞧那大明轮王并非妄人,他是想效法吴季扎墓上挂剑的遗意,看来他对那位慕容易先生钦仰之极,唉,良友已逝,不见故人……」 说着缓缓摇头。保定帝道:「本相大师知道那慕容先生的为人么?」 本相道:「我不知道。但想大明轮王是何等样人,能得他如此钦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 说时悠然神往。 果不其然,段正明剃度出家扮作和尚凑齐六人要以分散的「六脉神剑」抵御大轮明王。之后,便是枯荣大师教授本尘即段正明一路「关冲剑」楚霸王听得明白,那「关冲剑」便是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由清冷渊而至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由之而成一路剑法。 楚霸王也知道,鸠摩智开始时与本字四僧和段正明比斗时,是以自己的火焰刀摧动藏香烟气去攻五人的,而五人则是各施自己所学的那一脉剑法相攻。两方都是以隔空劲力攻敌,又是刀劲与剑气对接,互相摧动烟气去攻向对手,这番便相当于以内力相拼。等到了后来段誉独施六脉神剑与鸠摩智的火焰刀互拼时,双方都是鼓劲急施,剑气纵横,刀劲飞舞。 果然犹如书中记载一样,鸠摩智以六根香的碧烟作为指引,和本因五人相斗。 楚霸王一边回忆书中的情节,一边凝神观看,书中的情景描写的很消详细,却也不如这翻亲眼看到,楚霸王对内力的使用还是略为生疏,看到内力竟然可以如此神妙的施展,再与脑中的想法以及丹田之中的金丹运气之法一一验证,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鸠摩智这一次自守转攻,五条碧烟回旋飞舞,灵动无比。那第六条碧烟却仍然停在枯荣大师身后三尺之处,稳稳不动。枯荣大师有心要看透他的底细,瞧他五攻一停,能支持到多少时候,因此始终不出手攻击。果然鸠摩智要长久稳住这六道碧烟,耗损内力颇多。但他实在小强,终于这第六道碧烟也一寸一寸的向枯荣大师后脑移近。 此后情节却与原书中一般无二。枯荣大师智计过人,双剑逼退鸠摩智。鸠摩智略输一筹,却凭着巧舌如簧,着重「剑阵」与「剑法」之分,激怒五人。本参心有不服,反驳之下,鸠摩智却提出第一场天龙寺稍占上风,自己对第二场却有信心,便要比试第二场。之后一番交手,鸠摩智已然占了上风,忽见枯荣大师身前烟雾升起,一条条黑烟分为四路,向鸠摩智攻了过去。鸠摩智对这位面壁而坐、始终不转过头来的老和尚心下本甚忌惮,突见黑烟来袭,一时猜不透他用意,仍是使出「火焰刀」法,分从四路挡架。他当下并不还击,一面防备本因等群起而攻,一面静以观变,看枯荣大师还有甚么厉害的后着。 只见黑烟越来越浓,攻势极为凌厉。鸠摩智举棋不定,暗暗奇怪,楚枯荣大师为何要焚烧图谱!他心里颇为不忍,还存有一个想法,即便要烧,也要让我学会这「六脉神剑」再烧也不迟。一切照往常发展,剑谱既被焚烧,鸠摩智又惊又怒,对自己两番失败颇为不甘,心里却有计较。他站起身来,合十说道:「枯荣大师何必刚性乃尔?宁折不曲,颇见高致。贵寺宝经因小僧而毁,心下大是过意不去,好在此经非一人之力所能练得,毁与不毁,原无多大分别。这就告辞。」 他微一转身,不待枯荣和本因对答,突然间伸手扣住了段段正明右手腕脉,说道:「敝国国主久仰段正明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这一下变出不意,人人都是大吃一惊。这番僧忽施突袭,以段正明武功之强,竟也着了道儿,被他扣住了手腕上「列缺」与「偏历」两穴。段正明急运内力冲撞穴道,于霎息间连冲了七次,始终无法挣脱。本因等都觉鸠摩智这一手太过卑鄙,大失绝顶高手的身分,但空自愤怒,却无相救之策,因段正明要穴被制,随时随刻可被他取了性命枯荣大师哈哈一笑,说道:「他从前是段正明,现下已避位为僧,法名本尘。本尘,吐蕃国国主既要见你,你去去也好。」 段正明无可奈何,只得应道:「是!」 他知道枯荣大师的用意,鸠摩智当自己是一国之主,擒住了自己是奇货可居,但若信得自己已避位为僧,不过是擒拿了一个天龙寺的和尚,那就无足轻重,说不定便会放手。 自鸠摩智踏进牟尼堂后,段正明始终不发一言,未露任何异状,可是要使得动这六脉神剑,虽不过是六剑中的一剑,也须是第一流的武学高手,内力修为异常深湛之士。武林之中那几位是第一流好手,各人相互均知。鸠摩智此番乃有备而来,于大理段氏及天龙寺僧俗名家的形貌年纪,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各人的脾性习气、武功造诣,也已琢磨了十之八九。他知天龙寺中除枯荣大师外,沿有四位高手,现下忽然多了一个『本尘』出来,这人的名字从未听过,而内力之强,丝毫不逊于其余『本』字辈四僧,但看他雍容威严,神色间全是富贵尊荣之气,便猜到他是段正明了。待听枯荣大师说他已『避位为僧』,鸠摩智心中一动: 「久闻大理段氏历代帝皇,往往避位为僧,段正明到天龙寺出家,原也不足为奇。但皇帝避位为僧,全国必有盛大仪典,饭僧礼佛,修塔造庙,定当轰动一时,决不致如此默默无闻。吐蕃国得知记息后,也当遣使来大理贺新君登位。此事其中有诈。『便道:」段正明出家好,没出家也好,都请到吐蕃一游,朝见敝国国君。 说着拉了段正明,便即跨步出门。 本因喝道:「且慢!」 身形幌处,和本观一齐拦在门口。鸠摩智道:「小僧并无加害段正明皇爷之意,但若众位相逼,可顾不得了。」 右手虚拟,对准了段正明的后心。他这『火焰刀』的掌力无坚不摧,段正明既脉门被服扣,已是听由宰割,全无相抗之力。天龙众僧若合力进攻,一来投鼠忌器,二来也无取胜把握。但本因等兀自犹豫,段正明是大理国一国之主,如何能让敌人挟持而去? 鸠摩智大声道:「素闻天龙寺诸高僧的大名,不料便这一件小事,也是婆婆妈妈,效那儿女之态。请让路吧!」 段誉自见伯父被他挟持,心下便甚焦急,初时还想伯父武功何等高强,怕他何来,只不过暂且忍耐而已,时机一到,自会脱身;不料越看越不对,鸠摩智的语气与脸色傲意大盛,而本因、本观等人的神色却均焦虑愤怒,而又无可奈何。 待见鸠摩智抓着段正明的手腕,一步步走向门口,段誉惶急之下,不及多想,大声道:「喂,你放开我伯父!」 跟着从枯荣大师身前走了出来。 楚霸王知道,接下来,段小强就会使出不成熟的六脉神剑,因此被鸠摩智看中,说什么戴他到慕容博的墓碑前祷告等之类的废话,而段小强接着就会认识王语嫣,楚霸王这次也就是为了阻止段小强被鸠摩智抓住,免得段小强会遇见王mm,影响自己的猎艳大计,看来是时候出手了,楚霸王暗道。 鸠摩智早见到枯荣大师身前藏有一人,一直猜想不透是何等样人,更不知坐在枯荣大师身前有何用意,这时见他长身走出,欲知就里,回头问道:「尊驾是谁?」 段誉道:「你莫问我是谁,先放开我伯父再说。」 伸出右手,抓住了段正明的左手。 段正明道:「誉儿,你别理我,我现在将皇位禅让给你,你速速接承大宝。我是闲云野鹤一老僧,更何足道?」 段誉使劲拉扯段正明手腕,叫道:「快放开我伯父!」 他大拇指少商穴与段正明手腕上穴道相触,这么一使力,段正明全身一震,登时便感到内力外泄。便在同时,鸠摩智也觉察到自身真力急泻而出,登时脸色大变,心道:「大理段氏怎样地学会了『化功大法』?」 当即凝气运力,欲和这阴毒邪功相抗。段正明蓦地里觉到双手各有一股猛烈的力道向外拉扯,当即使出『借力打力』心法,将这两股力道的来势方向对在一起。双力相拒之际,他处身其间,双手便毫不受力,一挥手便已脱却鸠摩智的束缚,带着段誉飘身后退,暗叫:「惭愧!今日多亏誉儿相救。」 鸠摩智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心想:「中土武林中,居然又出了一位大高手,我怎地全然不知?这人年纪轻轻,只不过二十来岁所纪,怎能有如此修为?这人叫段正明为伯父,那么是大理段氏小一辈中的人物了。」 想到这里,鸠摩智当下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小僧一直以为大理段氏艺专祖学,不暇旁鹜,殊不知后辈英贤,却去结交星宿老人,研习『化功大法』的奇门武学,奇怪啊,奇怪!」 他虽渊博多智,却也误以为段誉的『朱蛤神功』乃是『化功大法』,只是他自重身份,不肯出口伤人,因此称星宿将『老怪』为『老人』。武林人士都称这『化功大法』为妖功邪术,他却称之为『奇门武学』。适才这么一交手,他料想段誉的内力修为当不在星突老怪丁春秋之下,不会是那老怪的弟子传动人,是以用了『结交』两字。 段正明冷笑道:「久仰大轮明王睿智圆通,识见非凡,却也口出这等谬论。星宿老怪擅于暗算偷袭,卑鄙无耻,我段氏子弟岂能跟他有何关连?」 鸠摩智一怔,脸上微微一红,段正明言中『暗算偷袭,卑鄙无耻』这八个字,自是指斥他适才的举动。段誉道:「大轮明王远来是客,天龙寺以礼相待到,你却胆敢犯我伯父。咱们不过瞧着大家都是佛门弟子,这才处处容让,你却反而更加横蛮起来。出家人中,那有如明王这般守清规的?」 众人听段誉以大义相责,心下都暗暗称快,同时严神戒备,只恐鸠摩智老羞成怒,突然发难,向段誉加害。 不料鸠摩智神色自若,说道:「今日结识高贤,幸何如之,尚请不吝赐教数招,俾小僧有所进益。」 段誉道:「我不会武功,从来没学过。」 鸠摩智笑道:「高明,高明。小僧告辞了!」 身形微侧,袍袖挥处,手掌从袖底穿出,四招『火焰刀』的招数同时向段誉砍来。敌人最厉害的招数猝然攻至,段誉兀自懵然不觉。段正明和本参双指齐出,将他这四招『火焰刀』接下了,只是在鸠摩智极强内劲的斗然冲击之下,身形都是是一幌。本相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段誉见到本相吐血,这才省悟,原来适才鸠摩智又暗施偷袭,心下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蛮不讲理的番僧!」 他右手食指这么用力一指,心与气通,自然而然的使出一招『商阳剑』的剑法来。原著中他吸收了许多人的内力,发出的六脉神剑自然是强劲很多,但现在他并没有吸了几个人的真气,所以发出的六脉神剑并比不上原著,只是适才在枯荣大师身前观看了六脉神剑的图谱,以及七僧以无形刀剑相斗,一指之出,竟心不自知的与剑谱暗合,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股剑气疾向鸠摩智刺去,虽然他此时的内力比不上原书,但也不容小觑。 鸠摩智一惊,忙出掌以『火焰刀』挡架。段誉这一出手,不便鸠摩智大为惊奇,而枯荣、本因等亦是大出意料之外,其中最感奇怪的,更是段正明与段誉自己。段誉心想:「这可古怪之极了。我随手这么一指,这和尚为什么要这般凝神挡拒?是了,是了,想是我出指的姿式很对,这和尚以为我会使六脉神剑。哈哈,既是如此,我且来吓他一吓。」 大声道:「这商阳剑功夫,何足道哉!我使几招中冲剑的剑法给你瞧瞧。」 说着中指点出。但他手法虽然对了,这一次却无内劲相随,只不过凌空空虚点,毫无实效。鸠摩智见他中指点出,立即蓄势相迎,不料对方这一指竟然无半点劲力,还道他虚虚实实,另有后着,待见他又点一指,仍是空空洞洞,不禁心中一乐:「我原说世上岂能有人既会合商阳剑,又会使中冲剑?果然这小子虚张声势的唬人,倒给他吓了一跳。」 他这次在天龙寺中连栽了几个筋斗,心想若不显一显颜色,大轮明王威名受损不小,当下左掌分向左右连劈,以内劲封住段正明等人的赴援之路,跟着右掌斩出,直趋于段誉右肩。这一招『白虹贯日』,是他『火焰刀』刀法的精妙之作,一刀便要将段誉的右肩卸了来。「火焰刀」虽然名中带有火焰两字,但是却完全没有那种火热的温度,相反,它只是一种无形的劲气,如果不是内力深厚,六识灵敏的人,哪里能够察觉出来。段正明、本因、本参等齐声叫道:「小心!」 各自伸指向鸠摩智点去。他三人出招,自是上乘武功中攻敌之不得不救,那知鸠摩智先以内劲封住周身要害,这一刀毫不退缩,仍是笔直的砍将下来。段誉听得段正明等人的惊呼吸之声,知道不妙,双手同时出力挥出,他心下惊慌,真气自然涌出,右手少冲剑,左手少泽剑,双剑同时架开了火焰刀这一招,余势未尽,嗤嗤声响,向鸠摩智反击过去。鸠摩智不暇多想,左手发劲挡击。段誉刺了这几剑后,心中已隐隐想到,须得先行存念,然后鼓气出指,内劲真气方能激发,但何以如此,自是莫名其妙。他中指轻弹,中冲剑法又使了出来。霎息之间,适才在图谱上见到的那六路剑法一一涌向心头,十指纷弹,此去彼来,连绵无尽。 鸠摩智大惊,尽力催动内劲相抗,斗室中剑气纵横,刀劲飞舞,便似有无数迅雷疾风相互冲撞激荡。斗得一会,鸠摩智只觉得对方内劲越来越强,剑法也是变化莫测,随时自创新意,与适才本因、本相等人的拘泥剑招大不相同,令人实难捉摸。他自不知段誉记不明白六路剑法中这许多繁复的招式,不过危急中随指乱刺,那里是什么自创新招了?心下既惊且悔:「天龙寺中居然伏得有这样一个青年高手,今日当真是自取其辱。」 突然间嗤嗤嗤连砍三刀,叫道:「且住!」「但段誉的真气却是不能随意收发,听得鸠摩智喝叫」且住「不知如何收回内劲,只得手指一抬,向屋顶指去,心想:」我不该再发劲了,且听他有何话说!「鸠摩智见段誉脸有迷惘之色,收敛真气时手忙脚乱,全然不知所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挥拳向他脸上击去。段誉以诸般机缘巧合,才学会了六脉神剑这门最高深的武学,寻常的拳脚兵刃功夫却是全然不会。鸠摩智这一拳隐伏七八招后着,原也是极高明的拳术,然而比这「火焰刀」以内劲伤人,其间深浅难易,相去自不可以道里计。本来世上任何技艺学问,决无会深不会浅、会难不会易之理,但段誉的武功却是例外。他见鸠摩智挥拳打到,便即毛手毛脚的伸臂去格。鸠摩智右掌翻过,已抓住了他胸口「神封穴」段誉立时全身酸软,动弹不得。 鸠摩智虽已瞧出段誉武学之中隐伏有大大的破绽,一时敌不过他的六脉神剑,便想以别项高深武功胜他,却也决计料想不到,竟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手到擒来。 他还生怕段誉故意装模作样,另有诡计,一拿住他「神封穴」立即伸指又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这些穴道所属的经脉,段誉也全都没练过。 鸠摩智拉着段誉倒退三步,环视了堂中众人一眼,楚霸王这时候也趁机打量了鸠摩智一眼,见他五十岁年纪不到,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便如是明珠宝玉,自然生辉。果然是一派得道高僧大德的模样,绝计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鸠摩智道:「这位小施主心中记得六脉神剑的图谱。原来的图谱已被枯荣大师焚去,小施主便是活图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的烧了,也是一样。」 左掌扬处,向前急连砍出五刀。环眼一扫,看见了自己带来的那只黄金小箱与那三本慕容博手书的《少林七十二绝技》心想自己此时急欲退走是没机会带走了,但也不可便宜了天龙寺众僧,又是一扬手向着那只黄金小箱上的三本书连砍三刀,然后便抓住段誉向牟尼堂门外退去。 鸠摩智那火焰刀的速度何等快捷,刀气掠空产生的空气急速波动不断迅速接近。 但听「卟叮,卟叮,卟叮」三响,那三本书被鸠摩智三道刀气击中,化作了片片碎纸凌空飘落。便是底下的那只黄金小箱也被这三刀,给打得支离破碎分成了三截。段正明与本因五人已抢到了牟尼堂口去追鸠摩智,但被鸠摩智火焰刀所阻,正在各自施展一阳指力向外急冲,但一时之间却攻不破他的无形刀网。而枯荣大师却仍是向东面壁而坐,无动于衷。 正当鸠摩智要掳走段小强出门的时候,「咣」的一声,楚霸王此时也顾不得温雅的去抬手开门,一脚就将牟尼堂的大门踹了开来。然后便一抢而入,在楚霸王的眼里是救段小强要紧,否则王语嫣被他缠住了,自己再下手就困难了,就算俘虏了王语嫣也要费一番手脚!楚霸王这一抬脚踹门当即惊动了所有人,除枯荣大师外那几位老秃驴都往门口看来,鸠摩智怕是有人袭击,骇然之下不得不将段小强作挡箭牌,在一喘息之机反手就往门口虚劈了两记火焰刀。因为鸠摩智毫不犹豫的确定了这撞门的人便是敌人,欲在自己的背后进行偷袭,所以也不细看,一反手就是两记火焰刀挥出。楚霸王瞧得清清楚楚,知道他那两记虚劈可不是真的虚劈,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应付了事,那是他的成名绝技火焰,楚霸王刚才就已经见识过鸠摩智火焰刀的威力,实在是不容小觑,而且火焰刀,虚无缥缈,不可捉摸,能杀人于无形,与六脉神剑有相似之处,实是厉害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只一瞬间,那火焰刀的刀劲便隔空劈过来。楚霸王不容思考,当下便连忙接过段小强把他扔到枯荣的方向,枯荣的确是没得说,就像段小强倒在他的方向也是无动于衷。在同时楚霸王施凌波微步沿着墙壁横移而出,凌波微步不愧是当世第一轻功,否则,楚霸王不死也一身伤啊,如果楚霸王不用凌波微步避开,仓促应战,使出的六脉神剑其威力必定不足其三成,到时楚霸王绝对会与鸠摩智两败俱伤。 这不,楚霸王刚躲过,便听「叭叭」两声,门口处的树壁上又被劈出了两条深深的刀痕,隐隐可见外面透入的光亮。 楚霸王虽是避过了鸠摩智的那两刀,却仍是不免心有余悸,心道:自己只要稍微慢一下就会被那两刀给劈中,到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楚霸王本来就清楚鸠摩智的火焰刀威力如何,但由于自己的对敌经验尚浅,刚才幸亏有凌波微步相助,否则也难以避开火焰刀的攻击。到时候就有得后悔的了:就算段小强见到王语嫣又如何,他也不一定抢得过自己,虽然他天生狗屎运,但木婉清和钟灵不是在自己抢走了么?楚霸王避过鸠摩智的那两刀后,不敢稍停,小心翼翼沿着墙壁施展凌波微步与鸠摩智隔开一段距离。第一次被打得落荒而逃,楚霸王甚是愤怒,刚才小看了这个秃驴差点吃了大亏,这个秃驴果然如书中所说的一样狡诈,没想到他会用段小强来做挡箭牌,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自己是吃素的,压下心中的愤怒,心中默念六脉神剑心法,吸气用鼻,意在印堂,内力运于掌上的经脉,上身意劲于两大腿,真气沿上臂内侧行于手少阴和手厥阴之前,下行到肘窝中,沿着前臂一直到动脉搏处,沿鱼际的边缘,与手阳明大肠经相接,六脉神剑再现,一记比段小强那半吊子的剑气还有厉害十多倍的少商剑便从楚霸王的拇指发出,鸠摩智见楚霸王手指指向自己,不明所以,他哪里想得到楚霸王也会六脉神剑还以为他像段小强一样又是虚张声势,轻轻一记一记火焰刀向楚霸王打来,只见那无声无息的六脉神剑剑气与火焰刀撞击在一起,六脉神剑势如破竹,毫不费力的将鸠摩智的火焰刀打散,势头不但丝毫不减而且还有丝丝增强之势地直向鸠摩智击去,鸠摩智见到自己的火焰刀居然在瞬间被化解于无形,也知道了楚霸王的厉害,不敢停留在原地,连忙施展身法避开,但六脉神剑哪里是那么容易躲得开的,再加上鸠摩智轻视了楚霸王,虽然鸠摩智武功了得,但还是迟了一点,手臂中了楚霸王的一记少商剑,就像背人近距离打了一枪似的,鲜血直流而下。 好在刚才他发出一记火焰刀虽然没有起什么作用,但至少是实实在在将六脉神剑的威力减缓了一点点,否则楚霸王的这一记少商剑绝非会洞穿他的手臂,不过饶是如此,他的手臂也被楚霸王打出一个小洞来,虽然六脉神剑被火焰刀阻挡了一会,发挥不了狙击枪的威势,但还是有一般手枪的那种威力的。 看到楚霸王使出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六脉神剑,枯荣动容惊道:「六脉神剑?他怎么也会六脉神剑?」 一向稳如泰山的他,见到有人会自己段氏家传的六脉神剑也不得不大惊失色,而且此人还比自己练得更为纯熟,让自己这些嫡系传人无比惭愧啊,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怎么一个外人会自己段氏从来不外传的六脉神剑呢?但现在鸠摩智这个外敌还在,明显不是询问的时候。 听到枯荣的惊叫,鸠摩智也是心中大骇,原来这就是六脉神剑,比起刚才那段小儿来厉害得多了,但他却不敢对楚霸王出手了,楚霸王的那一招少商剑的确让他心惊胆寒,见识过六脉神剑的厉害的他虽然更加的心痒痒了,但他却是不敢再与楚霸王争斗。他现在只想着抓住段小儿,逼问剑谱,打他是打不过楚霸王的,他非常清楚,只要楚霸王再发多几剑,他肯定会吃不消的,不过只要他能撑多几剑,楚霸王也发不出来了,毕竟楚霸王太懒惰了,来到天龙不到两个月但却有一个多月是和刀白凤在她的道观里颠鸾倒凤,夜夜笙箫!要不是项羽留下的金丹时时刻刻的运转,楚霸王如今也未必有这等功力。不过能让鸠摩智胆颤心寒,武林中根本没有几人,除了少林寺的那个无名老者以及天山童姥师姐妹几个老不死的,有谁能让鸠摩智吓破胆?要知道,鸠摩智可是天龙里有数的几个绝顶高手之一,如今鼎鼎大名的南乔峰也不一定打得赢他。不过,这也说明了六脉神剑的变态。 六脉神剑一击奏效,楚霸王甚是欢喜,果然是好东西啊,不枉自己做了一回小偷!鸠摩智可是天龙的绝顶高手,连他也不敌自己的六脉神剑,由此可想,六脉神剑当真变态。只是六脉神剑威力虽然十足,但也太好内力了,特别少商剑又是威力最大的一招,耗损的内力更多,这么一记少商剑发出后,楚霸王就一记感到自己的内力明显在减少,又是一门和霸王令差不多的武功啊!虽然变态,但都是「吃油」的货色,难道哪些武林前辈门不知道以后世界上最却的就是「油」么? 难道世上就没有一门威力奇大又不用消耗多少内力的武功么?楚霸王无耻的想道。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练了六脉神剑就好像随时带了一把不需要「子弹」的狙击枪,想不到「子弹」也是会用光的,不过也好,自己的「子弹」比起狙击枪的子弹要多一些,而且只要调息一会,「子弹」又会回来!不像子弹那样贵,六脉神剑是不用钱的,如此看来六脉神剑还是有用的。世风日下,竟有如此贪心的人,让老天爷降下一道天雷把他给劈了吧,可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妖孽!妖孽啊! 来到天龙这么长时间了,但楚霸王才定下心来修炼几天,现在有这个成就已经是值得偷笑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想要得到一种不需要多少内力就能无敌的招式,不得不说一个服字啊! 「你是谁?」 鸠摩智惊问道,刚才见到段小强会几手三脚猫的六脉神剑他已经是震惊无比,没想到才不久,就见到了一个精通六脉神剑的人,按理说像楚霸王这样年轻的人,而且会这么高深的武功,他绝对不会没有听说过,在中原武林也绝对会声名显赫,绝对是堪比南乔峰,北慕容的,甚至过之而无不及。 楚霸王笑道:「你不用理会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只要有我在,你的诡计是绝对不会得逞的。」 鸠摩智淡然道:「施主误会了,小僧此次前来并没有什么诡计,只是想——」 鸠摩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霸王打断道:「你无谓多说了,你无非是想段誉告诉你六脉神剑剑谱而已,区区六脉神剑而已,我也会,你打得过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鸠摩智语塞,明知道打不过还要打着不是自讨苦吃吗?这是鸠摩智此时的真实想法,他狡诈奸猾且对六脉神剑是志在必得,但不代表他是个蠢货,明知道打不过还拿鸡蛋碰石头,按笔试自找苦吃么?可惜鸠摩智一开始就被楚霸王的那一记少商剑剑给打破了胆,他虽然不知道楚霸王的功夫到底如何,但就凭那一招少商剑就已经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何况他受了伤。实际上,暂且不说楚霸王内力尚浅,发不了多少记六脉神剑,单是说他暂时也只会那么一记少商剑,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招,只要鸠摩智能够在楚霸王的剑侠支持多几招就必然会发现楚霸王的异常,可惜他不知道楚霸王的底细,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一定敢对抗楚霸王的几招六脉神剑,不小心被打中的话,那绝对是重伤啊!现在还在流血潺潺的手臂就是最好的教训。 鸠摩智装逼道:「施主言重了,出家人不宜多动手,小僧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既然段施主不愿意在慕容施主的坟前被火化,那小僧自然不会强求,小僧告辞了!」 说完他就灰溜溜的走了,他不敢回头,楚霸王也没有追,他是有自知之明的,鸠摩智可是当世的绝顶高手,把他逼急了,他的火焰刀也不是好惹的。毕竟自己吃了内力的亏,不过金丹还真是个好东西,虽然金丹自行运转不及自己凝神练功有效,但楚霸王现在也能感到自己的内力时时刻刻都在增加。 楚霸王明白,逼走了鸠摩智,接下来就要面对老秃驴的质问了,大理段氏得到六脉神剑多年,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将他学会,现在竟然发现有一个外人学会了自家最高深的剑法,他们如何不震惊?最重要的是,楚霸王的六脉神剑从何而来?楚霸王既然敢使出这六脉神剑,就根本不怕这帮老秃驴的唠叨,金庸本来就没有交代六脉神剑是如何被段氏祖先得到的,待会只要自家说六脉神剑是自家祖宗传下来的,老秃驴又能奈我何?自然是哑口无言,嘿嘿,楚霸王早就有将六脉神剑占为自有的打算,如果老秃驴门追问的话,他必然是这样做。 楚霸王往堂内本字四僧与保定帝聚集处而来。抬眼扫了一下,看到段正明已是被剃成了个大光头,让他看得非常不习惯,虽然看到不习惯,但心中却是大大的舒坦,此时他极为想念段正明的皇后,皇后那娇滴滴的嫩香柔荑身子让人回味无穷啊,想到这里,楚霸王就一阵火气,大有一股不顾一切现在就去后宫奸淫皇后娘娘的冲动。楚霸王深深吸入一口气又舒服的吐出一口闷气后,便来到段正明等人处,他不待几人相问,便先把自己进来的原因说了一下。说是听闻这里有打斗的声音前来,很不放心,在长廓处等候一会儿,发现有点不对劲,担心堂内情况,便赶了过来,看看能不能近点绵薄之力。 枯荣双手合十释然道:「老衲这次多谢楚施主了,要不是楚施主,我们世子还不知道会如何。只是不知楚施主是如何学会六脉神剑,须知道这六脉神剑一直是我们段氏不外传的神功,而六脉神剑的剑谱也一直在我们天龙寺,从来没有被偷窃过,江湖上也甚少有人知道这一门剑法,可以说,唯一知道的就是慕容博和大明法王鸠摩智,还请楚施主细细道来,已解老衲心中疑惑之处。」 楚霸王知道,枯荣说得客气,却是逼问自己六脉神剑的来历,如果自己不说出的所以来,恐怕他要收回自己的六脉神剑了,但自己会怕么?不说那几个老秃驴根本不打不过自己,而且他们也追不上自己的凌波微步。想留下自己,还嫩了点!何况六脉神剑也不一定是段氏所出,嘿嘿! 楚霸王装作无辜的道:「这六脉神剑是你们大理段氏的么?我怎么不知道?这可是我家传的武功!你们可不能随便冤枉我!」 枯荣神色不动,还是一样的表情道:「这六脉神剑一直是我们段氏的不传神功,如何变成你家传的神功了?简直是荒唐之极!」 楚霸王道:「大师德高望重,我自然是佩服,但如果大师这样随便冤枉人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大师说这六脉神剑是你们的,你们不妨找来公证人,看看我们谁家的厉害,到时候厉害的一家自然是正宗的。」 楚霸王的这一番话却是说到点子上去,枯荣一时语塞,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等人加起来的六脉神剑也是比不上楚霸王一人的来得精妙,如果比试的话,那是有输无赢了! 楚霸王继续道:「实不相瞒,我正是祖先项羽的后代,当年祖先项羽在与刘邦决战前,项羽早将有了身孕的虞姬秘密安排在蚌埠的霸王城。后来传出虞姬身死的消息却是虞姬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所以才自杀身亡,目的就是为了打消刘帮的疑心,同时项羽还把自己所有的武学秘籍全部留给自己的儿子,而我的六脉神剑正是由此而来。对了,我好像记得祖先项羽有一个手下叫做段雷的,而祖先也把自己的六脉神剑传给了段雷,不知道段雷和你们段氏有没有关系?楚霸王这样说,是有目的,他在现代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段氏的族谱,记录在最上面的一个人就是段雷,如果段雷和天龙的段氏也有关系的话,那么楚霸王就可以说六脉神剑是自己家的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段雷是如何得到六脉神剑的,这样,楚霸王就有恃无恐了,连你们的祖先段雷也是我祖先的手下,武功更是我祖先所传,那那么还能说六脉神剑是你们的么?楚霸王说到段雷,众人皆面面相觑,楚霸王一看,心中一喜,这表情明显是有路了!枯荣叹道:「实不相瞒,段雷正是我们段氏的祖先,而且比我们大理的开国国君段思平还要早几百年,当时我们段氏一直拥有六脉神剑,但我们皆不知道这就是一门武学,直到后来先祖段思平无意中学会了六脉神剑,而且凭此建立了大理国。先祖段雷也的确曾经是西楚霸王的手下,至于这六脉神剑的来历也是没有交代清楚,是以我们一直以为六脉神剑就是我们段家的武功,没想到却是来源于西楚霸王项羽啊!如果不是楚施主出现,我们想必还被蒙在鼓里,既然先祖已经真相大白,我们误会是楚施主,实是不该啊!」 楚霸王没有想到自己胡诌的段雷不但存在,而且还当真是先祖项羽的手下,这时连自己也变得糊涂了起来!不由心道:「难道六脉神剑当真是自家的?那怎么项羽的金丹里没有这一点?」 楚霸王道:「先祖既然把六脉神剑传给了你们段氏,那他也是该你们所得,我也不追究了,只是你们不要在说这神功是你们段氏一人拥有就行!」 楚霸王对枯荣还是挺不感冒的,刚才只要他不说出自己的祖先就是段雷,那楚霸王也是奈何不了他的,但他承认了,也承认了六脉神剑是楚家的功夫,楚霸王也是相当佩服他的老实的! 枯荣道:「楚施主对我们有恩,我们却怀疑楚少侠,老衲等人是在是汗颜啊!」 楚霸王道:「这个没事,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想的,只能怪这个事太出乎人意料了!」 楚霸王暗暗偷笑中,没想到胡诌一通的段雷居然真的存在,而且还真的是项羽曾经的手下。 众人齐齐笑道:「是啊!是啊!」 他们这样认为不但因为恰巧有一个段雷,而且因为楚霸王的六脉神剑用的委实精妙,如果不是家传武学,并且从小练起,有谁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不过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楚霸王只有一招,其它的不是不会而是没有时间去学,而且学会这一招也废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偷取六脉神剑之后,就当天学会。不过枯荣等人如果知道这个真相可能吐血也说不定,他们需要六个人一人学一脉也学了不知道多少年才有这个程度,而楚霸王一个人学的一招只需要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差距太大!不过楚霸王学的这一招和他们分别学的一脉却是不同,他们是将心法分开来学,而楚霸王还是按照整体心法来学,只不过是先将六脉神剑的其中一招学会而已! 吓跑了鸠摩智,让段小强没办法再去曼陀山庄,楚霸王的心情好上不少,至于鸠摩智会不会还来挟持段小强就不是楚霸王要想的了,等到王语嫣变成自己的女人,任段小强如何喜欢她的神仙姐姐也无所谓了。 不过楚霸王现在想的却是另一个人,不错,是段正明的皇后,本来他答应了皇后,只要皇后让他睡一次,他就能让段正明回心转意,当然,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目的就是为了享受一下皇后娘娘的滋味,给段正明戴一顶绿帽子。 本来段正明带段小强来天龙寺这一段不会发生,那么段正明就不会做和尚,所以征服皇后可能还要废一番手脚,但没想到段小强还是和原著一样,练成了和化功大法相近的功夫。 现在段正明出家了,皇后肯定会对段正明死心的,心灰意冷之下,正是自己趁虚而入之时。 想昨天晚上的缠绵,楚霸王恨不得长着一双翅膀,离开飞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将她正法,段正明做和尚对自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首先有皇后娘娘任自己为所欲为,然后也牵制住了段小强,让自己对王语嫣好下手,虽然段小强这个傻乎乎的脑袋无论如何都赢不了自己这个超前千年的神脑,但少了一个情敌终归是好事。 ……「皇后,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这个声音,正在沉思的皇后被吓了一跳,惊呼道:「啊,你来干什么?」 看到步步逼近的楚霸王,她慌慌忙忙的连鞋子都没有穿就像门口的方向冲出去。 她承认,她这辈子没有害怕过什么,但她却害怕见到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让她迷迷糊糊的交出了自己的清白。 现在段正明都出家了,她还有好日子过么? 她现在终于明白:楚霸王根本就是骗她的。 楚霸王哪里会让她逃跑,霸王抓发动,瞬间将她的娇躯吸了过来,另一只手顺便把门给关上。 顿时只觉怀中的温香软玉跟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摩擦,一股只有成熟女性才会拥有的特殊幽香扑鼻而来,成熟女体的摩擦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他有点飘飘然,浑身感觉到舒服无比。 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在不断的扭动,楚霸王一阵火气直逼心口,欲望大增! 只听「啪」的一声,楚霸王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成熟美人儿的翘臀之上,登时那嫩的如同春葱一般的肌肤上就显现出红红的手印来。 那肥美丰满的玉臀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 好爽,楚霸王暗道。 「啊!」 皇后娘娘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我……咳,咳」话还没有说完,但她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霸王笑着说道:「皇后娘娘,你的小屁股打起来,真有感觉,不如让我再打一次怎么样?」 啪! 只见楚霸王的手掌落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之上后,便又是一声响起! 皇后娘娘杏眼微闭,脸上除了因为刚才的惊吓而有点苍白以外还升起了因为激。情的晕红,淡淡的红霞照耀着那一张如芙蓉般娇艳美丽的容颜,小巧的瑶鼻上布满了汗珠,樱桃小嘴时而张开舒服忘情地呻。吟,须臾又咬紧下唇,喉咙之中闷哼不断。 她的一双玉。手攀上了楚霸王的颈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滚烫的娇躯不安地扭动。 楚霸王忽然停下动作来,柔声道:「我的皇后娘娘,是不是被我打的很舒服?」 「不要——」她才猛然醒悟了过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这么淫荡得到一个人,被人打她的小屁股她居然没有一点恼怒,只有着那么一点点的羞意,她可是一个有夫之妇,虽然丈夫出家了,但她现在就是皇太后了,她怎么可以这样亲密的被一个陌生男人抱在怀中,而且还是那么的不知羞耻,任由他肆意侵犯凌辱自己的身体,她简直想要撞墙死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沉迷于这种背叛丈夫的背德快感之中,呜呜,我是一个淫荡得到人吗? 我不要! 「你……你先放开我好吗?」 皇后娘娘一脸娇羞地低声说,她可不敢再刺激楚霸王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乱动的话,他肯定是要对自己不礼的,有了上次的经历,她也基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比较冲动。 况且现在孤男寡女的,而她更是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因为刚才被楚霸王打了屁股的她,现在还感到那种酥麻感,全身都酥软了! 不过她也知道,就算她没有酥软,也是反抗不了的,这个男人太强大了,刚才自己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自己就突然在他的怀中了! 如果他要对自己做出那种事,自己唯有自尽一途了,虽然皇上他无情,已经离我而去,但我却不能无义,再度背叛他! 自己那天的出轨就当作是一个梦吧,这么多年了,能再享受一次男女之间的欢爱,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她虽然是这样想着,可她能违背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感觉吗? 想到上次楚霸王的在自己身上刚猛的冲击着,她又是一阵情动,心中暗暗啐道:坏人,也不知道轻点,就是要弄死我了才罢休。 楚霸王看着这个高傲的皇后从高高在上的姿态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他忽然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呢,你是不是还想跑出去?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能走到哪里?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是「皇后娘娘闭眼咬牙,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没有说话,任由这个可恶的男人抱着自己丰满成熟的娇躯。「你怎么不是了,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楚霸王对皇后娘娘志在必得,他不但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还要得到她的心,他要皇后像刀白凤一样,全心全意的对他。 楚霸王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怀中抱着一个美人儿,他可不会像那个叫柳下惠的家伙。 他的魔爪五指大张,一把按在了皇后娘娘的玉臀之上,揉按着。 皇后娘娘吓了一跳,惊呼道:「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娇躯被袭,她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任由她疯狂扭动娇躯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楚霸王邪异一笑,大手在她的面前举了起来,皇后娘娘看到他的大手,知道他又想打自己的小屁股,一下子泄了气,软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打了!「只见她双靥飞霞,红云密布,性。感的小嘴儿微微张开,低声道:「不要打了!我……我不挣扎就是了。「她哪里还敢让楚霸王打,一国之后沦落到被人打小屁股,那种感觉太不堪了!传出去那成何体统?楚霸王见到她服软了,心中大是满足,他的魔爪在皇后娘娘的玉。臀之上肆意把玩着,揉捏着,尽情享受着怀中这个绝色美人妻那充满弹性的美臀。「不!不要摸那里!「皇后娘娘双眼泛红,眼泪几乎都快要流下来了。楚霸王腾出那只手,笑道:「不摸那里可以,但是,皇后娘娘你总得另外补偿给我不是?」 皇后娘娘双手依然抱住他的脖子,软声道:「那……那你想要什么?」 她的脸颊从刚才就一直红晕着,现在更是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欲滴,体内的春毒已经开始争夺她的身体控制权了! 楚霸王的手慢慢伸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想要摸上她的粉脸,可皇后娘娘却扭头避开。 「啪!」 又一声巴掌的闷响,皇后娘娘「嘤咛」一声,娇躯再次酥软无力起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变得有点朦胧迷离。 知道已经不能够再拖了,楚霸王已经抓住了皇后娘娘的香肩将她按在床上了。 他的双手便伸到了她的腰上,试图将她的腰带解下来!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皇后娘娘想要反抗,可是她除了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双臂之外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腰带被解开,这个男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娇。嫩白皙的冰肌玉肤。她那将胸。前高耸坚。挺的一双乳。峰包裹着的肚兜顿时展现在面前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不要!」 当楚霸王将她的外衣脱了下来之时,皇后娘娘已经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皇后娘娘顿时发出「嘤咛」一声,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娇羞的晕红,却因为原来连上微微发白而变得有点摇摇欲坠的模样,恍若西子病态一般让人怜惜。 只见皇后娘娘身材高挑,身段曲线婀娜凹凸,错落有致! 胸。前乳。峰娇。嫩高耸,完全没有半点下垂。 小腹平坦纤瘦,腰肢曼妙婀娜,玉臀翘挺润圆,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交叉相合! 皇后娘娘曼妙无双的身姿让楚霸王全身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一把搂着眼前这个成熟美人妻那白晰娇嫩的赤。裸胴。体,微微低下头颅,大嘴一张便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皇后娘娘被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小心肝砰砰的跳个不停,娇躯当然也一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却发出了她与自己身体的反应不符合的挣扎之音: 「不要……求求你了……唔……」 可是,在楚霸王那娴熟的吻技之下,浑身无力的皇后娘娘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野霸道的湿吻,予取予求,檀口之中的芳香津液被贪婪的吮。吸,她浑身火热无比,深藏的情。欲逐渐脱离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欲望,也非常明白自己对这男女之事有着多么大的渴望,她是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的动作的,因为她根本不想拒绝,因为她已经沉迷在楚霸王的霸王枪之中。 「知道么?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好好的对你的「楚霸王的语气非常的霸王,没有给皇后一点拒绝的余地。「我……」 不知道为什么,皇后娘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自己身为一国之母竟然被这个男人夺去了贞洁! 现在更是任他摆布,自己不但无力反抗更不愿反抗,大概她也喜欢上了他的这种霸道吧! 看着眼前的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赤。裸皇后,楚霸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可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 楚霸王双手从皇后胸前的那双入云酥。胸之上移开,趁机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凑身上前,双手抱住她的柳腰,向着那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不——唔……唔……」 皇后娘娘睁大着一双剪水美眸,眼睁睁的看着楚霸王吻上自己的朱唇。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让她如触电般轻颤不已,她试图挣扎了几下,但那女孩子被宠幸前矜持般的挣扎是完全无法挣脱楚霸王的钳制。 而且,楚霸王的身上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那也是不是一种香味,也许是一种男人味而已,但楚霸王身上的那种强烈的男人味就好像烈性春药一般,让皇后闻了竟然开始心跳加速! 「我的皇后娘娘,把你那曼妙的身体交给我吧!」 楚霸王的双眼有点充血,声音变得十分的低沉,他把舌头侵进了皇后娘娘的樱唇之内,用力的顶开牙关,纠缠上芳香小舌。 皇后娘娘想要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舌头上,可又害怕伤害到楚霸王,心里更怕会让楚霸王不高兴,所以不敢大力反抗,一时之间被吻的浑身发抖,没有了一丝力气,整具娇躯充满了情欲的味道,瞎子也看得出,她想要了! 不过她的一双小手依然毫无意义的在楚霸王的胸膛上拍打着,似乎想要唤醒迷失的楚霸王。 可是,这足以楚霸王乘虚而入了,楚霸王的手趁着热吻,伸一把握住了皇后的傲挺雪乳! 楚霸王放开她的小嘴,转而吻上了她裸露着的光洁玉肩,不时轻轻的撕咬着,并用手轻捏着她酥。胸那敏感的小蓓蕾。 「楚霸王!」 皇后娘娘用尽力气大声唤喊着楚霸王的名字。 当楚霸王听到皇后娘娘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怀中这名集高贵、大方、端庄、温柔、贤淑、典雅于一身的皇后娘娘身上,难道她不想么? 可是,楚霸王并不给她任何机会,停顿下来的动作又死灰复燃,比之先前更为粗鲁些。 皇后娘娘的乳。峰急剧起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她的胸前延遍全身,粉颈处被撕咬得有点麻木了,甚至连两腿间也感觉到一丝痕痒之感。 「别!快放开我!「她半低着头,俏脸飞霞,倒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生。看着这个被自己抱在怀中半。裸着的娇艳皇后,楚霸王的原本就硬如钢铁的霸王枪变得更加的火热,直直的顶在皇后娘娘的小腹上。那迷人曼妙的身体曲线,丰挺饱满的胸。脯、修长细致的美腿,火热娇嫩的胴。体,光洁雪白的肌。肤,这一切一切的诱惑让他感到一股火山爆发般的欲火从心底处喷涌而出。「皇后娘娘,你太美了!」 楚霸王抱着微微顺从的皇后娘娘说道。 「你……别这样!我已经三十好几了,也是人老珠黄,哪能跟那些小丫头比啊!「虽是这么说,可皇后娘娘更为红晕的俏脸却将她心里的欢喜表现得一览无遗,试问天下间哪个拿人不喜欢男人的赞美?更何况是她喜欢的男人,虽然她嘴上不承认这个既定的事实,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早在被他得到身体的时候被他彻底的俘虏了。被楚霸王征服过的她身体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红扑扑的脸蛋可爱极了,往日幽怨的眸子里已然焕发出了淡淡的光彩,其实,女人完全是因为男人的存在而美丽,而男人的存在却也是为了女人的美丽而存在!这本是相互依存的,缺少了一方,那另一方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皇后娘娘!」 楚霸王张开嘴唇欲要吻向皇后娘娘的小嘴之上。 看着男人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慢慢的放大,皇后娘娘居然生不起反抗拒绝之心,反而十分的羞涩期待! 「不!我是皇后!我们绝对不可这样……「皇后娘娘结结巴巴的话语最后还是因为被楚霸王吻住了小嘴而胎死腹中!她知道,她明白,她还有理智,她不是一般人,如果她是一般人,她可以随着自己最真实的意愿,做自己最喜欢做的事,但她是皇后,她是大理的皇后,即将成为大理的皇太后,她怎么可以与一个陌生男人多次苟合做出这样有违风俗的事呢?楚霸王也知道她有顾虑,也明白她在顾虑些什么,更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很苦,独守空闺的日子能不苦么?如果是守寡也就算了,但她守的是活寡,试问世上还有比这还有痛苦飞事情么?所以,楚霸王很珍惜她,楚霸王吻得很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个十分珍贵的宝贝。他的舌头与皇后娘娘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不时吮吸着她口中年啊甜美甘香的津液。他右手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右手探入她的衣服内抚弄着那对尖挺丰满的玉。峰。「唔——」皇后娘娘被他吻得脸泛桃花,一颗芳心不停的跳动着,呼吸也急促起来,鼻子之中的浓烈气息喷在楚霸王的脸上,泛起了一朵鲜艳强烈的欲。望之花。 随着楚霸王的深吻,皇后娘娘深藏在心底最深处长达是多年之久的熊熊欲火如洪水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渐渐的,她也不再挣扎了,而是用那如玉脂般雪白的双臂温柔地搂住楚霸王的脖子,微微喘息着,却也是有点生疏的回应着楚霸王的热吻。 当两人结束这个长吻之时,皇后娘娘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天啊! 她竟然纵容了这个人对自己的侵犯,不止是纵容,还有自己的主动。 「我们……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 下面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楚霸王那火热的大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 不过,就算说下去也没有用,因为甚至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是那么的无力,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她想要说的,她最想要的就是能够和楚霸王好好的欢爱,一辈子都好好的欢爱,但她不敢说出口。 一阵热吻过后,楚霸王轻轻搂住了皇后娘娘,轻声问道:「我的皇后娘娘,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楚霸王边说边抚弄着皇后娘娘的娇躯。 「楚霸王,不要这样,求你了。」 皇后娘娘在楚霸王的抚弄下渐渐酸软,楚霸王那里肯听皇后娘娘的哀求,知道她只是落不下面子,身体只想迎合自己了,楚霸王搂着皇后娘娘轻轻的按倒在香榻上,皇后娘娘害羞的不敢看楚霸王。 这次,楚霸王可是想错了,皇后这次说的话不再是拒绝,她是想说求楚霸王快点,她已经受不了了,但她不敢说出口,楚霸王还以为她还在顾忌着什么。 皇后知道楚霸王误会了,所以害羞的不敢看向楚霸王,她害怕楚霸王会看出自己的心思,认为自己是一个淫妇。 楚霸王把自己的大鸡巴放在皇后娘娘的艳红的嘴唇旁,然后用手握着自己粗长壮硕的大鸡巴,放在她的脸颊旁搓了几下,说道:「我的皇后娘娘,我这里涨得很,你帮我消消火好不好?」 「我——我——你就是个恶魔」要堂堂一国之后,做如此有辱国体的事情,她能答应吗? 段正明刚刚一退位,楚霸王就要让他的皇后为自己吹箫,楚霸王觉得自豪万分,同时,楚霸王也在期待皇后的反应,但楚霸王失望了,楚霸王还以为她会稍作反抗,但楚霸王明显错了,皇后娘娘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非常温顺的含住了楚霸王的霸王枪。 本来楚霸王还想着,如果皇后娘娘不同意的话,他就将自己的霸王枪强制性插入皇后娘娘的小嘴,逼她含着,可能是楚霸王的坚定,也可能是楚霸王的霸道,皇后娘娘已经明白了楚霸王的决心,事到如今,她是没有办法逃离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了,不但身体被他俘虏,连心也被他征服了。 皇后娘娘乖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楚霸王霸王枪上的马眼后,就张开她的小嘴「渍!」的一声,就把楚霸王的霸王枪含进她的嘴里,楚霸王感到皇后娘娘的舌头在楚霸王的霸王枪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楚霸王的霸王枪涨得更粗、更长,霸王枪塞得她的小嘴多快含不住了,皇后娘娘才赶紧将它吐了出来,这时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了。 接着她用手握住楚霸王的霸王枪巴轻轻的套弄着,左手的手指则在楚霸王红嘟嘟的霸王枪上的轻抚着、逗弄着。 「啊……好粗……好大……好长……好可怕的鸡巴」尽管已经见识过楚霸王的霸王枪,此时再次见识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慌,她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嫩小的洞洞是如何受得了那么大的鸡巴的,但事实证明,她是容纳得下的,而且除了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快感之外一点事也没有。 皇后娘娘不时的用手拢拢飘到她的脸颊旁的秀发,将它们搁到耳边,同时低头淫浪的伸出舌头舔着楚霸王的马眼,她那张小巧却性感而肥厚的香唇正不停的套弄着霸王枪边的棱沟。 楚霸王那逾常人的霸王枪,经过皇后娘娘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霸王枪像颗小鸡蛋般顶在鸡巴上,这时已被皇后娘娘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霸王枪也一抖一抖的在皇后娘娘的小手儿里颤动着,看得皇后娘娘更是欲火焚身,她俯下身体,娇靥埋进楚霸王的下体,然后用一只手轻轻握住楚霸王的霸王枪,努力的张开她的小嘴,含着楚霸王那涨大的霸王枪,然后她再度伸出舌头舔着霸王枪上的马眼,小巧性感的嘴也不停的套弄着楚霸王霸王枪四周的菱沟。 只见皇后娘娘正闭上了眼,一副陶醉的模样,看着美艳骚浪的皇后娘娘,贪婪的俯在楚霸王的下体,吃弄着楚霸王的霸王枪,真是性感迷人。 楚霸王也伸长舌尖舔上皇后娘娘的小阴唇,「嗯…啊…啊…不要…不…啊…啊…好…啊…」 皇后娘娘被楚霸王这一舔,全身一阵抖颤,不由自主的将双腿张开,她张得大大的,红嘟嘟的小嫩穴对着楚霸王的眼前开始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皇后娘娘情难自禁,她娇声呻吟道:「啊……就这样…喔…用力舔……要死了……」 听到皇后娘娘的话后,楚霸王想皇后娘娘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楚霸王双手抱着皇后娘娘的双腿,把脸贴上皇后娘娘的嫩穴上,楚霸王把皇后娘娘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皇后娘娘的小穴,弄得她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皇后娘娘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楚霸王的霸王枪、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楚霸王扩张的马眼,接着皇后娘娘吐出楚霸王的霸王枪,用手握着鸡巴,把楚霸王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然后她又转移阵的舔起楚霸王屁股上的屁眼,她掰开楚霸王的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在屁眼上来回舔弄着,刺激得楚霸王全身酥麻,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看着楚霸王眼前这一位美艳高贵娴雅,如今却淫荡、风情万种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霸王枪的强烈需求的想要获得满足的皇后娘娘,楚霸王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楚霸王脆把皇后娘娘丰满肥嫩的屁股压楚霸王脸上,开始端津津有味的舔起她淫水涟涟的小嫩穴了,接着舌头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楚霸王……不要再逗皇后娘娘了……喔……好美……啊……哀家舒服死了……啊……哀家的小穴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皇后娘娘,小嘴里紧含着楚霸王的霸王枪,像是深怕它跑掉了似的,她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楚霸王的嘴上厮磨着。 「啊……皇后娘娘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哀家舒服死了……喔……哀家痒死了……啊……啊……啊……」皇后娘娘的小嫩穴不停的流出她的淫水来,流得楚霸王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楚霸王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皇后娘娘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皇后娘娘,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喔……喔……哀家爽死了……啊……楚霸王……你弄得哀家爽死了……啊……不行了……啊……哀家要丢了……喔……好舒服喔……啊……泄了……」 随着皇后娘娘的浪叫,不一会皇后娘娘就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跟着喷进了楚霸王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楚霸王『咕噜!』一声的把皇后娘娘的淫水全吞下喉咙去了。 达到高潮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因此而停了下来,相反的是她更忘情的握着楚霸王涨得粗长壮大的鸡巴,迅速的套弄着楚霸王的霸王枪,让楚霸王龟头的包皮一露一藏的在她小嘴里忽现忽隐着,怒张的马眼也像在感谢着皇后娘娘的殷勤般,吐着高潮悸动的爱情黏液。 ……闻着皇后娘娘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她动人粉嫩的娇躯,享受着她那柔软温热的朱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震撼着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全身只感觉到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正处于风浪之中的皇后娘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 她猛的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楚霸王横抱在怀中,而自己的双手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环绕着他的脖子。 皇后娘娘顿时「嘤咛」一声娇吟,脸上的红霞已经通红如火了。 「皇后娘娘,我刚才把你伺候的怎么样?舒服吧?你的小穴真是美妙呢,总是让我流连忘返。「「我们,你——我——我是不是一个淫妇?」 皇后娘娘开始妥协了,听着皇后娘娘那有点顺从的声音,楚霸王把她丰腴、成熟、风韵动人的身体抱在怀中,感受着那一双美丽的眸子柔情似水的深情,他也温柔的凝视着她。 「我的皇后小宝贝,你难道到现在还想这逃避自己的感受么?段正明已经出家了,您已经是寡妇了,这些年来,他给了你什么?他不过是在浪费你的青春而已,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就这样白白耗掉,你难道还不醒悟吗?现在只有我能给你幸福!「这些话,楚霸王说到了皇后娘娘的心坎上去,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能跟自己的男人幸福地过日子呢,自己虽然贵为皇后,却没有过过一天幸福的日子,皇上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没有给过自己幸福,没有,真的没有,他只知道整天练功,为了练功甚至还与自己分居而住。自己做了二十年的活寡妇了,难道自己还要继续这样吗?皇上已经出家了,自己是没有好日子过了!自己为什么不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而且他也很爱自己,看着楚霸王见到的眼神,皇后娘娘就觉得什么困难都不再是困难了。楚霸王非常清楚,她尽管贵为一国之母,可是她没有尝试过一个真正女人的幸福,就像遥不可及的梦一般。就算是在梦里,她也没有几回见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撞击,因为这已经离她太远了,远的让她已经忘记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所以那天当楚霸王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并没有后悔,因为就算丈夫再也不能给她男女欢爱,她也可以说自己无憾了。她是那天是知道楚霸王骗她的,不过她愿意被骗,甘愿堕落。何况,楚霸王文成武就,相貌堂堂,对她又温柔,她早就心系上楚霸王了,只是她不敢承认而已。这些年来段正明这样对她,她怎么受得了?突然有一个男子闯进来要对她不礼,而她又反抗不了,那就只有找了一个借口让自己接受了,她知道,那种诱惑对她来说是无法抵挡的!楚霸王明白,对于一个活了三十如狼的女人来说,对性的渴望是无以复加的,那根本是致命的诱惑。楚霸王道:「皇后,是时候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了,让我来保护你,爱护你吧,其实不止是你,凤儿也是我的女人了!」 皇后惊道:「凤儿?你是指谁啊?难道?难道你说的是王妃?天啊?王妃居然是你的女人?「皇后这次是真的惊呆了,她没有想到刀白凤居然在她之前就与楚霸王勾搭上,怪不得了,怪不得,段正淳下葬时,她还是一脸的冷漠,好像段正淳之死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似的,原来是另有新欢!想到这里,皇后念头一转,是啊!既然王妃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那自己为何不可以呢?自己虽然享尽了荣华富贵,但唯独在房事上未曾得到过快乐,想到楚霸王给她强烈的冲击,她心动了,也情动了,如果能再让他给自己一次欲仙欲死的撞击,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吧,皇上既然出家做了和尚,他心里是没有自己的,而且这些年来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自己,说出家就出家,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皇后虽然是在胡思乱想,但她也明白,大理国的历代皇帝都以武功和国家社稷为首要,但段正明太过分了,他几乎每天都是在练功中渡过。以前还没有分居的时候,他和自己同寝时,他都是打坐一夜的。这样的同房有什么意义,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吗?自己也是需要男人疼爱的,深宫是那么的孤寂。以前自己贵为皇后就已经那么孤寂了,而现在自己已经是皇太后了,难道还要过那种独守深宫的生活吗?成为了皇太后,对别人来说是一种荣幸,但那和打入冷宫又有什么区别,须知道,打入冷宫的妃子为什么会生不如死?是因为冷宫很冷吗?那绝对不是,那是因为被打入了冷宫,就意味着再也不能享受男女之间的欢爱,此次远离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作为一个皇后,那最起码还有一点盼头,有盼头就要希望,可是现在对于一个皇太后来说,她还有什么?越是想下去,皇后越是觉得悲哀,越是觉得哀怨,不知不觉的眼中开始流出晶莹的泪水。明哥!你为什么如此的狠心,为什么不给我说说一声就去当了和尚。难道你对我真的对你没有半点留恋么,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多么的需要男人的疼爱。既然你这么狠心,我为何还要为你守活寡?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做出半点越轨之事,但换来的是什么?段正明,是你对不起我,我要去寻找我的幸福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毫不相干!只是,自己还真笨,居然为他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皇后娘娘如此想着。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皇后娘娘忽然只觉自己被一双大手给抱紧了,娇躯融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神色一怔,愕然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楚霸王,她惊愕的是楚霸王哪深情的眼神,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如此充满柔情的眼神。一时之间,屋里陷入了沉默。楚霸王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俏丽华贵的皇后,道:「皇后,我会好好爱你的。」 「你既然有了王妃,那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皇后幽幽的道,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堕落了,因为她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主意! 楚霸王坚定而温柔的看着皇后道:「凤儿她不会介意的,而且也是凤儿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皇后并不是我们想象过得那么好,当我见过皇后娘娘后,我就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给皇后娘娘幸福,段正明不能给我就统统让我来弥补吧」 为了更好的征服她的心,楚霸王不介意用刀白凤来做挡箭牌,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皇后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没想到楚霸王来招惹自己,刀白凤才是罪魁祸首,她现在终于明白,楚霸王能够猜出自己的心事了,那分明就是刀白凤告诉她的,自己和刀白凤是闺中密友,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好友,当然是无话不谈,却没想到被她出卖了! 她更没有想到,这是楚霸王骗她的。 「皇后娘娘,让我来弥补段正明带给你的伤害吧,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楚霸王深情款款的再说一次,深深撞击了她的心房,楚霸王知道,她的心即将是自己的了! 而她美丽的娇躯也即将任自己驰骋,虽然自己早已得到了她,但还没有征服她的心,现在终于是时候了! 皇后娘娘幽怨说道:「弥补?幸福?我还有资格幻想这个得到这个美好的梦么?「她知道她只是残花败柳之身,所以,并没有奢望过祈求过多的幸福。「你当然有资格,刚才你不是很舒服的欢叫着么?我以后会让你叫得更舒服「楚霸王抱着她,将她那充满了成熟女性气息的身体压在了床上。听到楚霸王这些,再加上娇躯被楚霸王抱住,更是犹如身临其境的回到了那天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而且刚刚的热水带来的情欲还没有退去,这让她一下子软倒在楚霸王的身上,娇羞道:「你就是个坏蛋,淫贼。」 「宝贝儿,你真的太美了!」 楚霸王有点痴呆的吻上了皇后娘娘的樱唇。 皇后却突然抬起了头,叹道:「我已经老了……」 她再一次说起了自己的年龄,看来年龄就是女人最大的天敌。 「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就像是一个小姑娘,美丽极了。难道你不相信自己的美貌吗?而且,就算将来你老了,我也会一直爱着你「楚霸王讨好般的赞美道。「你就是会哄人家开心,虽然正明他出家做和尚,但我们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就是死罪,我——我不能害了你。」 皇后担心道。 她这样说,楚霸王已经知道她的心已经在自己的身上了,否则也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危了,想到这里,楚霸王摇头道:「我的皇后娘娘,难道我和凤儿不是犯了死罪,为了我的爱人,就算是死那又何妨,如果不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得到幸福,那才是生不如死,何况天下间有谁能够要得了我的命?」 他的话里充满了王者的霸气,却又让人不能不相信和折服。 「我……我!」 皇后已经情动了,也感动了,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郎君可以为自己去赴死? 看到皇后情动的娇艳欲滴的模样,楚霸王食指大动,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并把的舌头伸进皇后的嘴里搅拌。 皇后脸庞突然拂来男人的鼻息,尚未搞清楚两片嘴唇已被紧紧的贴住。 「唔……你……」 被楚霸王这样双臂环绕,皇后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我……我怕……真的很怕!」 楚霸王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着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不但要毁灭你自己,还要毁了我?「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哪里还有皇后的那种威严,完全一副受到惊吓的小女孩样。楚霸王心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敏感部位紧紧贴在自己的大宝贝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淫笑着说道:「只要能够带给你幸福,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废话,就凭这区区大理王国,如何能奈何得了楚霸王? 皇后听到楚霸王的坚决的话语,不禁心中一动,欲望顿生,是啊,如果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奋斗一回,就算是死也无憾了吧? 霸王静静的品尝着她那玉满清香的美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皇后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楚霸王的吻吞没。 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击做出特别的举动,保住皇后尊贵且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楚霸王,这个已经夺取了她的清白的楚霸王,而且她这些天不断的做梦,都是那天和她缠绵的春梦,每次睡醒都让她害羞了好久! 她没有了抵挡的意思,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楚霸王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 这是主动和没有任何意识的迎合,这一举动却大大鼓励了楚霸王的行动。 楚霸王紧紧的和皇后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舔舐着皇后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皇后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楚霸王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亲密无间的之爱。 良久的纠缠,他们彼此使劲的拥抱着对方,死死的纠缠着…… 这时楚霸王感觉到皇后浑身已经香汗淋漓,楚霸王的动作已经练得十分娴熟,皇后还没有来得及羞涩的反应,美妙的身体便再次展现在了楚霸王的眼前,看得楚霸王欲火越发炙热,皇后娘娘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美丽到极点而饱满的双峰、淡淡而欲要蹦出的两点嫣红,皇后稍稍清醒过来后便看得楚霸王那令自己感到心寒的眼神,那是一种只有在狼的身上才能看得的眼神,她感觉她现在就像一只小兔子,而楚霸王就像一只大灰狼,不过皇后娘娘看得楚霸王为自己着迷的样子,还是挺甜蜜的,同时也是十分的害羞,双手赶紧移到双峰之上,掩住自己外泄的春光,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求求你,不要这样看我。」 皇后娘娘的玉。峰急剧地起战伏着,雪白俏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她的粉颈之上。 她美目微闭,细致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她双手环上楚霸王的颈项,扭动着丰腴成熟的身体。 楚霸王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右手迅速地攀上她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 可是皇后娘娘却娇羞无限地用手臂挡住了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我的皇后宝贝,乖,让为夫看看,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皇后娘娘娇羞的看了楚霸王一眼,十分乖巧的把手臂微微抬起以方便楚霸王的动作。 随着楚霸王的动作,一具几乎完美的仙女胴。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楚霸王不觉有点不可思议,这么一具完美的娇躯以后就只属于自己了! 皇后娘娘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此时在灯光下的映射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 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光洁,丰盈匀称; 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 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 动了情的皇后娘娘,周身更是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她的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楚霸王简直看到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皇后娘娘的酮体当真是美妙无比,虽然已经享受过一次,但楚霸王这一次却比上一次还要来得兴奋,因为现在是她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有情有爱的结合才是最完美的欢爱。 楚霸王双手绕到皇后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皇后本能想要阻止,但想到自己不是已经决定了做他的女人了吗? 于是便放松了下来,而且由楚霸王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楚霸王急忙扶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 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皇后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楚霸王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楚霸王觉得皇后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他将无力抗拒的皇后拉开,那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是那么的合乎比例的和充满匀称的美感,还有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红豆显得异常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楚霸王看得血脉贲张。 楚霸王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皇后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皇后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皇后颤抖起来,无奈自己根本无法抗拒楚霸王的举动,就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皇后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涌上心头,慧黠眼神也已然露出媚波荡漾,她不但没责怪楚霸王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她不是放荡的女人,可是她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一个需要爱、需要疼的女人。 她有理由去期待,因为楚霸王是值得女人期待的男人! 皇后娘娘秀发凌乱的散落在她的香肩两边,眉眼如丝,睫毛如弯月,俏脸如火,粉腮飞霞,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颤抖的露在空气中,而雪。峰上的两朵娇艳花蕾绽放出两点嫣红仙果! 平坦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双腿之间的仙境之门已经为楚霸王的进入而奏响了潺潺的流水声。 「小坏蛋!看什么呢!「皇后娘娘娇羞着用双手掩盖住自己裸露出来的春光,她别过头去避开楚霸王那吃人的目光,幽幽的说道:「我们这样究竟是对还是错?」 楚霸王伸手扳过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道:「我们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爱与欲!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吗?「「可是,我们毕竟身份有异、年龄有别啊!我们不能——啊!「皇后娘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到胸前一痛,其中一朵蓓蕾已经被楚霸王捏于指尖之间了。「好痛!你……你轻点!「皇后娘娘搂着他,红润的嘴唇时开时合,娇喘吁吁,满面红霞,那暗含的纯情早已经为了男人而开始激情荡漾着!她媚眼如丝,小嘴呵气如兰!「嗯……坏蛋……啊!」 「反正你这个混蛋已进化过污辱了我的身体了!你想要怎么样都随你好了……「皇后娘娘突然放弃了挣扎,幽幽的说道。楚霸王揉捏着她紧翘的美臀,道:「我的皇后娘娘,我真的好激动,你终于要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就在皇后对楚霸王充满着那么一点期待之余,楚霸王的行动也变得激烈起来! 皇后躺在床上,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楚霸王的作弄。 皇后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楚霸王捧起皇后的脸,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阖,樱桃小口,诱惑非常,再一次吻上她小巧性感的嘴,她的嘴唇柔软俏薄,舌头灵活甘甜,追逐着她滑嫩的舌尖吮吸,舌头闯进她柔嫩的口中挑逗着。 皇后一对坚挺的酥胸,丰硕浑圆的玉乳涨鼓鼓的似要破衣而出,开口处露出粉红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和白嫩深邃的乳。 沟显示着乳峰的丰满高耸。 令楚霸王心神迷醉,看得楚霸王头晕目眩。 被楚霸王一番亲吻,皇后也有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也逐渐热烈的反应着,双手动情地勾在他的脖子上,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狂热地纠缠吮吸,吮吸得她舌头根子都疼了,一种酸麻爽快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传向胴体深处。 楚霸王的色手也不休闲,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翘挺的臀瓣,柔软滚圆,滑不留手。 皇后娘娘细细的喘息着,亮若晨星的眼睛盈盈的闪动。 酥胸起伏,一对纤美修长、玉润浑圆的雪白美腿含羞紧夹楚霸王,闻着皇后发散发的淡淡香气深深的呼吸,轻吻着她雪白脖颈上滑润的肌肤,抱着她丰腴温软的胴体,楚霸王陶醉了。 楚霸王使出全身解数,皇后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有时又像触电般,春情荡漾时,只得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楚霸王。 楚霸王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皇后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羞涩的心道:「被他爱抚太快乐、美妙了,我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皇上从来没有带给我任何像样的快乐,我却辛辛苦苦的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我的确是太笨了,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到他呢」此时,皇后一直想在众人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可是她全身的酥痒让身体反应激烈,她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放浪而出:「啊……」 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这是狂潮开始喷发的前奏,就像火山即将爆发前的震动,其实也预示着一场风暴的不可避免,就像火山爆发一样不可阻挡和遏制!
转眼间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满,其中姐夫最爱吃的就是糖醋花生米和烧肉条 了。炒菜和肉菜一应俱全,可见娟姐的用心,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洗洗菜,全都是娟姐下厨,标准的贤妻良母。娟姐家的小侄子被送到姐夫老家念书,所以就没接回来。忙碌间我感觉下边凉飕飕的,我知道那是因为刚才的念头造成的,并且还没有晾干。 姐夫到家看到这一桌子菜肴那是赞不绝口,夸我们姐妹俩的良苦用心,我赶忙打趣说都是娟姐弄得,我只不过帮帮忙而已。姐夫拿出箱子里的蒙古酒,是他哥们送给他的,七十多度的烈酒,说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一醉方休。我咯咯的笑着,说话间我们三个人就坐下,拿起了碗筷,姐夫先发了言「然然你也尝尝这个酒,好喝的很」 「姐夫,我可喝不了,闻着就辣」 娟姐一拍脑门「哎呀,我一着急也忘了给然然买饮料了,你看看,我这忙中出错」 我赶紧说「没事的,我喝点水就行」 可是姐夫不由分说,拿起我得杯子就倒了下去,我赶紧拦下,但还是被倒了小半杯,我准备放到一边,姐夫非要不让「然然你也没喝过蒙古酒,就当尝尝味儿,也不会喝多」 娟姐这个时候也把酒杯递给了姐夫,「来给我倒一杯,我倒是要尝尝这蒙古人平时都喝什么酒,呵呵呵,然然没事,明天又不上班,少喝一点,如果真喝不了让你姐夫替你喝」 既然娟姐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认了,一桌的氛围也就这样活跃了起来。谈笑间姐夫已经喝了两杯,娟姐也喝了半杯,我略微呡了几口,确实很辣,但也不至于说难喝。姐夫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不时的还说一些他们一起搬家时候的趣事,说的最起劲的就是,他们给一个单身贵妇搬家的时候,从衣柜里掉出来一个特大号的假阳具,后来他们一块的其中一个人就把那个贵妇给上了,现在还一直保持着联系呢。 娟姐可能是由于醉酒的原因,竟然也附和姐夫的说「是不是你那个同事下边也是特大号啊,要不怎么满足那个贵妇」姐夫傲娇的说「那是一定,比那假东西还大一号呢」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侧脸看了我一眼,满脸的坏笑,我倒是没觉得尴尬,呵呵一笑,娟姐把话接了过去「你还夸人家,是不是羡慕人家啊,不中用的东西」姐夫这个时候有点坐不住了「中用不中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同着然然不想提你罢了」娟姐和姐夫你一言我一雨的逗起嘴来,不一会娟姐剩下的半杯也马上喝光了,醉意很明显了,姐夫第三杯也喝完了,娟姐又拿起酒杯,倒了跟我剩下的酒差不多一样,我本来就不能喝酒,刚才喝了一点就很晕了,娟姐对我说「然然……你……也在姐姐家住……了……几个月了,姐……今天想和你喝……一杯……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娟姐明显是醉了,但是话都说到这了,我又怎么好拒绝,于是我也不在推脱,和娟姐一起,把杯里的酒干了,看的姐夫在一旁连连叫好,虽然姐夫话多,但是确实很能喝,意识和肢体都还算正常,但是喝这一杯下去,我和娟姐都有点受不了,特别是娟姐,吵着还要喝,并且同着我的面去脱姐夫衣服,看的我好不尴尬,看这样子,我赶紧说「姐夫,我也喝多了,我先去睡了,头晕的不行」 姐夫一边拉着娟姐一边说「嗯快去吧,你姐喝多了,我得先把她收拾好」我笑了笑转身向我那屋走,我那个屋和娟姐他们屋搁了一个客厅,就是我们吃饭得这个客厅,右边是我得屋子,左边是娟姐他们得,当我打开屋门得时候,我想起桌子还没收拾就转身对姐夫说「姐夫……桌子……」我还没说完,就和姐夫四目相对,姐夫得眼睛也从我得臀部转移到看着我得眼睛,我脸刷的一下红透了,特别尴尬得说「姐夫,桌子今天没办法收拾了,你们去休息吧,明天早起我来收拾」 姐夫倒也不觉得尴尬「嗯知道了,别操心了,赶紧休息吧」我听了这话像是圣旨一样,赶紧进屋把们锁好,心彭彭直跳。我躺在床上,脑袋晕呼呼得,不一会就睡着了。 「啪啪啪」 我睡梦中被一股短促而有力得声音惊醒,我大脑赶紧搜索着这个声音,没错,是这个久违得声音…… 听到肉体碰撞得声音让我得醉意消散了不少,渐渐清晰的一点点得传到我得耳朵里,频率特别得快。在娟姐家住了这么久,从没听到过他们爱爱时得声音,今天怎么会这样清楚?难道他们在客厅就?? 我从床上爬起来,耳朵贴到墙上,事实证明了我得猜想,我都能感觉到墙在微微的颤抖,因为沙发的位置贴着我这边的墙,他们一定是在沙发上做爱。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了,加上傍晚的时候我看了小说,下边很有感觉,如果不是喝多了,我估计要一边看小说一边搓弄到高潮了,现在又被这个声音吵醒的我,感到浑身的燥热。我这才发现我睡觉时候根本没脱衣服,还是那个牛仔裙和白色碎花T恤,早就已经干了的内裤又阵阵的散发着潮气。外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十二点四十,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说明我才睡了没一会,脑袋快要炸了似的疼,突然外边没了动静,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啊你慢点!!咬疼我了骚货!」是姐夫的声音,这句话很明显的传了过来,竟然叫娟姐骚货,娟姐一直在我心里是勤俭持家的典范,为人正直热心,姐夫怎么能这样说娟姐,人都是好奇的,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内心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不能错过这场活春宫,那么久没做了,听听也是好的,就当满足我变态的心里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来到门前,用手把住门把手,这时我才发现,我进来时候竟然忘了锁门,不过正好,免得开锁时候的响声惊到他们,于是我按下门把手,轻轻的拉开了一个缝隙,「真爽,对,舔那里,含着睾丸」姐夫和娟姐的对话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所有声音都没有了阻碍,即便姐夫极力的压低声音,我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咕叽…咕叽…」娟姐用很大的劲在吸允着姐夫。 「咳咳……真难闻…」 「难闻?刚才这个家伙在你逼里时候是谁叫那么爽?再说了,难闻也不全是我得味道,是你逼水流的太多了,全粘我鸡巴上了」 听到这段对话,我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太露骨太直白了,他们爱爱的时候都是这样对话吗,我和峰一起做的时候,从来没说过这样粗鲁的对话,这样的对话,我以为只有小说里才能看到,没想到今天亲耳听到了,并且还是娟姐和姐夫,我瞬间觉得腿站不住了,一直打颤,于是靠在门边的墙上。 「我不舔了,我要,快点」是娟姐的声音。 「骚货,就等你发骚呢,你平时的劲头呢,一会我插你,你给我使劲叫,听到没有?」 「不行,在客厅然然会听到的」 「是谁非要在客厅让我插?是谁把着我的鸡巴往逼里塞?你给我乖乖听话,然然听不到的」 「那也不行,然然在咱家刚……啊…啊啊啊…轻点…啊…」 「我看你还费不废话了,骚货,这么多水还讲那么多道理」 「给我啊…大鸡巴…太舒服了…在客厅插…啊…」 「大肉壶,那么能装水,不知道咱家然然的有没有你能装啊!」 「你个变态…竟然还打然然的主意,看我不告诉她!啊!你轻点!」 「快点撅起来!骚屁股,走起路来扭成那样,一定是在勾引我,还穿的包臀的牛仔,看我不插穿你」沙发咯吱咯吱的响着… 「啊…太深了…给我啊…大家伙…爽…爽飞了…用力草…使劲…骚逼…烂逼…全给你插…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墙之隔,客厅的姐夫正抱着娟姐的屁股猛插,肉体碰撞的声音惯满了整个屋子,卧室的我正撅着屁股,撅着我那个穿着牛仔裙,圆滚滚的屁股,趴卧在床上,手从裆部穿过,够到了被湿透的内裤包着的肉穴,跟着外边的频率,上下蹭着…姐夫…轻一点…姐夫…我慢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膨胀了起来… 「啊,不要停,快给我,飞了…飞了…飞了…快…啊…」 我被外边的哭喊声吓了一跳,又很快明白过来,娟姐来高潮了,想象着姐夫的阴茎在娟姐下面大力的抽插,我也尝试着滑进去第二根手指,头皮苏麻的让我差点眩晕,太舒服了,被撑开的感觉让我忘了周围,心里全是姐夫那根硕大的阴茎,…想象着姐夫在来回的抽拉。想着姐夫扒开我那蓝色的牛仔裙,粗暴的扯下我湿透的内裤,大鸡巴对准我湿透的小骚穴,蹭了一下插到底……不行了,我快速的用两根手指扣挖。「啊!…不要啊…」「姐夫!大!胀!不要啊啊…」「……………」 我浑身颤抖着侧面摔倒在床上,腿抽筋的一样上下登着……小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啊……」我疯了一样的蜷缩着身体,小便根本不受控制的尿了出来…「啊啊啊…」我需要,我需要,我需要什么?我根本找不到任何要做的事,不顾一切的用手使劲的揉向还在喷水的小穴,「啊……」我伸直双腿,腰也挺的笔直…十个脚趾全部抽筋,双腿最大力度的劈开,肚子一个劲的颤抖,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喷在我得腿上,肚皮上,不行了,快要不行了,我爽的快要不行了,就感觉自己在一片大草原里飞翔,身边早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杂念,全身心的体会着高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受…
改编:playczb1 好久没开车,赵紫薇实在手痒,抢了驾驶位置。而陈怡慧依然笑个不停:「紫薇,我觉得你该交个外国男朋友!」 「怡慧,你知道我只喜欢女孩!」 「那你为什么引诱他,哼,居然裸露给他看,开放得像唐朝女人;现在人家想跟你交朋友了,你却保守得像清朝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唐朝女人开放?」 「当然了,唐朝女人的性观念很开放,经常休丈夫再嫁,她们穿性感的衣服上街,偷情就像现在的男人一样随便。最好的例子是杨贵妃,她每天要做几次,所以胸部才像你一样丰满,哈哈!」 赵紫薇气得在拍她手臂。「怡慧,你太放肆了,不像女孩!」 「你像就行了!」陈怡慧嘿嘿一笑,在她大腿捏了一把。「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有一种放纵的想法,到真正要做,就变得犹豫不决。所以,人只能在自己的小范围内,有限度的放纵!」 「怡慧,别为自己找借口!」赵紫薇摇摇头。以前赵子强没认为这是放纵,可变成女孩却看不顺眼了,难道是男人的双重标准? 「才不是借口呢。」陈怡慧轻轻抚摸她的手臂。「其实Wilson挺帅的,人又高大,做你的男朋友挺有面子的,不会让你失礼!听说洋人做那事很猛的,够你受的了,一定很销魂!」 「怡慧,你嘴里怎么不长几颗人牙啊!」赵紫薇气得打她的手臂。「你喜欢介绍给你好了,你正好可以把英文学好!」 「哈哈!可他已经认定你了,非你不娶。你的皮肤很光滑,他的身体健壮,你的咪咪很大,他那东西很大……」 赵紫薇呛了几下。「怡慧,你真是个坏女孩,怎么尽想到性!」 「配合你的需要啊!」陈怡慧咯咯地笑,「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不是吗?」 赵紫薇气极反笑,这女孩有一个淑女的外表,却充满了邪气,也许真如她所说的:女孩只对喜爱的人才坏。可自己就是被这个邪气女孩迷住了,不然怎会穿上裙子。 按照陈怡慧指的方向,赵紫薇将车开进一条似曾相识的街道,她疑惑地降下车速,问要到何处。陈怡慧这才解释,今天要回陈家大宅,因为她父母想见一次赵紫薇。「就像我们请了一个杀手,计划开始这么久,却连这个杀手都没见过,怎么谈工作!」 「怡慧,你说话有毛病,你请一个杀手,何必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只要人家能办事就行了!」 「我想让他们看看,你是男杀手还是女杀手!」陈怡慧一脸得意,「他们一定想不到,赵紫薇既漂亮又有魅力!」 「怡慧,你真的没事干,早知这样,我就不来了,我还有事做呢!」赵紫薇不高兴了,「你明白吗,知道我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陈怡慧叫道:「这叫什么话,那是我父母,你的委托人!」 「那天到公司开会,我见过你父亲了,还说过两句话!」赵紫薇比她更不满,「你还知道是委托啊,我做了这么久,也没见你付钱给我。接杀手的规矩,你应该先付一半,事成后再付另一半。」 「杀手的规矩?哈哈!」陈怡慧大笑,「那几十条裙子,和几十瓶化妆品,事成后都归你,算是我们的委托经费!」 「放屁,那只是活动经费,不是报酬。」 陈怡慧认真问:「子强,你现在并不缺钱,干吗急着要钱?」 「我怕你们赖帐啊,你父母可能很讲信誉,可你是无赖!」赵紫薇将车开进陈家大门,笑道,「其实我想买一部新的笔记本电脑,现在的电脑有点大,不适合女孩,但我每天都离不开它!」 「哦!」陈怡慧点点头,她并不在乎这些钱。「子强,你认为怡倩会不会喜欢你?」 「她已经喜欢上了,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喜欢。应该说,她不一定会爱上赵紫薇,但赵紫薇对新海公司很重要!因为,她不可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总监!」 陈怡慧惊讶了,明白赵子强的确变了。三年前分手,她就是想寻找这样自信的男人。为什么他明明穿着裙子,他明明有一个淑女般的外表,那男子气却更浓了? 「爸,妈,这是紫薇!」 陈牧夫妇看着这个年轻女孩,高佻、青春、漂亮,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个穿着蓝色碎花裙的女孩,是上个月出现过的赵子强。陈牧甚至没认出她是几天前的赵紫薇,因为当时她穿着正规的套裙,而不是今天这身俏丽的花裙。周影盯着她看了两次,也没发觉特别,也以为这女孩是女儿的朋友而已。 陈怡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爸,你在公司见过她啊,怎么不记得了?她就是赵紫薇、赵子强啊!」 「什么?」陈牧手中的报纸掉了下来,太不可思议了,这竟然是在公司看到的白领女孩。周影也大吃一惊,与丈夫四眼相对,这明明是个漂亮女孩,怎么可能是那个英俊而男子气的赵子强。 赵紫薇不好意思低下头,脸红了,双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她才明白根本不是陈氏夫妇要见她,而是八卦的陈怡慧拉她来展览,她回头瞪陈怡慧一眼,却被回敬一个鬼脸。 陈牧手越看眼睛越大,越看眉头越深。周影惊讶地走上前端详,这女孩竟然是计划里的人物,她绕着赵紫薇转了两圈,问陈怡慧:「她,她真的是赵子强?她明明是个女孩!」 陈怡慧立即点头。「对啊,不过她现在的名字是赵紫薇!」 赵紫薇看到陈氏夫妇夸张的表情,觉得很好玩。她确定自己的形象不错,干脆将小外套脱掉,露出白晰的臂膀,这吊带裙是新买的,今天才第一次穿出来。 她眨眨眼睛,轻盈地转了两个圈,蓝色裙子旋转成一个圆筒,长发和耳环也随着舞动,煞是漂亮。 周影待她停下,忍不住上前抚摸那头乌黑长发。「好看,好看,人长得漂亮,气质也好,不比怡慧差!」 陈牧也坐不住了,站起走近赵紫薇,想看清她的脸,谁知周影猛地拍了他手臂一下。「老陈,别这样,你都几十岁的人了!」 陈怡慧大笑,笑得腰都弯了。陈牧干咳两声:「上次见过一眼,不记得样子了,只记得个子高高的。说实话,这女孩确实漂亮,我看两眼也是正常的!」 「看就看,凑那么近干嘛,人家可是女孩子啊!」周影说完,转过来端详赵紫薇,然后点点头。她凑近这女孩的脸,有些困惑,伸手想摸,可又不好意思。 「嗯,你不介意我摸摸看吧?」 赵紫薇以为她要检查自己的脸,便点点头。看到两位长辈童心未泯的样子,忍不住想跟他们亲近,便闭上眼睛等待一只手触摸。 可是,周影的手却伸向她的脖子,上下扫了个来回,然后道:「看就不明显,摸还摸得到!」 赵紫薇才明白她在检查男性的喉结,还行,过关了。陈怡慧很兴奋,她努力向父母推销赵子强,希望第二阶段也顺利。她对母亲道:「爸妈,第一步的工作,紫薇已经做了。接下来她会做得更好,现在同事都开始喜欢她了,包括怡倩,你们不用担心!」 赵紫薇脸红道:「伯母,我还许多地方做得不好,每次怡慧见我,都能挑出毛病,要做到真的让人满意,差得太远了!」 「她挑你的毛病是因为她知道你是男孩,我们就不知道啊!」周影笑呵呵,「没有人十全十美,怡慧的毛病就不少!」 陈怡慧向母亲做个鬼脸,说:「我看未必,等紫薇适应女孩的生活了,什么事做不出,可能伤害男人比我还多呢!」 赵紫薇又气又好笑。「你很希望我变成你这样的人啊!」 陈怡慧立即回应:「我不好吗?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 陈氏夫妇皱起眉头,女儿怎么这样说话。陈怡慧意识到漏嘴,便自作聪明地解释:「紫薇看到穿裙子是这么漂亮,才被我拉上船的,其实她也喜做女孩的感觉!」 赵紫薇哼了一声,这女孩为了掩饰过错,什么话都编得出。三年前如此,三年后还是一样,要说变化,就是说谎的水平提高了。 陈怡慧见她这副表情,知道被看穿了,便一把挽着她的手臂说:「紫薇,待伙我们去逛街吧,买两条新裙子,好不好?」 陈氏夫妇看着有点怪,可面前是两个女孩在挽手,这一下真的疑惑了,分不清赵紫薇是男是女了。赵紫薇察觉到有点微妙,便对周影道:「怡慧帮我租的公寓很好,环境很安静,一个人住得很舒服,我就怕做完这些事了,我舍不得搬出来!」 周影笑道:「如果你喜欢,那就住下去吧!」 赵紫薇心里感动,想不到第一次以女孩形象出现,便赢得他们的喜欢,太意外了。本来还担心陈氏夫妇对男扮女装有异样的看法,现在看大可不必。陈怡慧拉她坐下,忽然意识到什么,将手松开了。陈牧夫妇他们又对视一下,笑了,也不知这是赞许还是苦笑。 周影问:「紫…薇,你真是第一次扮女孩吗?」 「以前试过一次,因为跟朋友打赌了,就扮成女孩!」赵紫薇编了一个小故事,「怡慧不知从哪儿知道这消息,就来找我了!」 「呵呵!」陈怡慧沿着这子虚乌有的故事编下去了,「当时我看到她的照片,还不相信她男的。嗯,我花了一番力气才说服她了,幸好她喜欢这份工作,不然就困难了。」 「原来这样!」周影道,「这次之后,你会留恋女孩生活吗?」 「不,我争取在三十岁前结婚,娶一个可爱的女孩。」 这话从一个漂亮女孩口中说出来,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还好,在场的人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倒是赵紫薇觉得不对头,低下头来。她忽然意识到坐姿不对,立即并拢双腿,拉直裙子。 因为赵紫薇的到来,陈怡慧让保姆休息了,她不想让外人知道赵紫薇与陈家有什么联系。陈怡慧解释说:「怡倩自小和保姆很亲,什么话都说,所以,现在还不能让怡倩知道。」 接下来,赵紫薇向陈牧夫妇介绍了自己的工作,和新海的情况。「怡倩是个好女孩,工作很认真很努力,将公司当作自己的事业来经营。我想,不论以后是我喜欢她,还是她喜欢我,都是不合适的。希望你们能够重新考虑其他方法,我不忍心骗她!」 陈怡慧急了,道:「紫薇,只要能够帮到怡倩,我们都愿意尝试,即使这次不成功,我们也不愿放弃!」 周影紧张地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退后了!你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现在退出太可惜了,这虽然不是个好方法,但也要试一试吧!唉,怡倩这孩子!」 「对!」陈怡慧道,「紫薇,已经开始就不要放弃。即使在感情上帮不上,你在工作上帮她吧,你有这个能力,别埋没了机会。」 赵紫薇不出声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只好保持中立了。人家甚至不怕可能对陈家造成负面影响,除了爱大概没什么可解释了。虽然陈怡慧的方法有点卑鄙,但如果这个计划能为他们带回一个健康开朗的女儿,那自己穿上裙子,这个牺牲也是应该的。 话题一直围绕着陈怡倩,听着许多陈怡倩的故事,赵紫薇觉得有些恍惚。陈家的热情,那些随意的动作和话语,仿佛把她当作了自己人。这究竟是假象,还是陈家人虚伪到了极顶? 这一瞬间,赵紫薇好想融入这家人中间,这种融洽的气氛是自己一直寻找的。 她忽然觉得冷,忍不住抱紧双臂,是自己的裙子太单薄,还是房间里冷气太厉害? 陈怡慧看到她的脸色变了,立即问:「紫薇,你怎么了?我把冷气调小一点好不好?要不,把外套穿上吧!」 赵紫薇摇摇头。「我没事!」她的心跳得厉害,因为那不是冷而是害怕,她问自己:如果帮陈家做完了这件事,我是不是会喜欢这家人? 隐隐约约中,她觉得,如果这种感觉是真的,那日后对陈怡倩的感觉可能不止是喜欢!可以女孩的身份去爱她,可行吗? 中午,赵紫薇随着陈家人外出用餐。在车上,周影继续问陈怡倩的事情,赵紫薇在前座不停地扭头回答,言辞极尽赞美陈怡倩的智慧与美丽、优雅的气质和管理才能,这令周影很高兴。 陈牧极少说话,他怀疑这个女装男孩能起多大作用。他一直认为,自己花高薪请了一个花瓶,赵紫薇叫价那么高纯属敲诈,可是大女儿说此法可医治陈怡倩,他也只好答应。 到餐厅之后,陈牧开始问新海公司的运作情况。一谈到工作,赵紫薇便涛涛不绝,描述新海现状,提出见解,引经据典,有条有理。陈牧有些意外,这女孩仿佛不是才进新海,而像是比陈怡倩的工作时间还长。上菜之前,他们已经谈了十分钟,陈牧越听越吃惊,这个改装女孩对市场运作十分在行,跟陈氏的经理比并不逊色。他不由得看了女儿一眼,难道女儿那番吹牛的话是真的。 两母女看着他们谈得那么融洽,有些奇怪。陈怡慧道:「妈,你看到了吧,男人就是这样,谈起工作没完没了!」 周影没有回应,脸上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这时不相信赵紫薇是男孩了,她发的纯粹是女声啊。 陈怡慧一脸坏笑地贴近母亲。「妈,如果你不知道紫薇是男的,你现在会不会很生气,给她一个耳光?」 周影又气又好笑,轻轻打了她一下。「这丫头,说话没大没小,你把你妈想成什么人了?」 「妈,你和我一样,都是女人啊!」陈怡慧格格地笑了,因为她知道,赵紫薇在许多人眼里,就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 周影终于投降了,在女儿耳边说:「她的确是个漂亮的女孩,很迷人,不用多久,就会有男人喜欢她了。」 陈怡慧点点头,低声道:「妈,跟你说吧,已经有人在追她了!」 「真的?呵呵!」周影看着丈夫跟赵紫薇谈到公事就没完,说不清心里吃醋还是高兴。过了一会,她低声道,「我猜测,男人只敢欣赏她,敢靠近她的男人肯定很少!」 「为什么?」 周影瞥了一眼赵紫薇,终于摇摇头,在女儿耳边道:「因为她的气质很好,男人面对她会有些胆怯,不敢靠近她!」 「妈,你真厉害,怡倩也这么跟我说!她的确是这样的人,又随和又高傲,可能有才华的人都是这样吧!」陈怡慧拉着母亲的手,得意地说,「妈,我跟你们说过,子强是广告高手,你们不相信,老是以为我吹牛。」 周影有点吃惊,刚才一瞬间,她还真的疑惑了,似乎陈牧真的有一个红颜知己。还好,她不是真女孩……周影对自己说。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丫头,你老实说,她只是你的普通朋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说的关系,你明白,啊!」 「是好朋友,也是普通朋友啊!」陈怡慧脸控制不住地红了。 周影没有追问,即使女儿长大,即使她变得狡猾,做母亲的仍然容易看穿。 过了一会,陈牧结束跟赵紫薇的谈话,扭过头来望着周影,脸上惊讶的表情抑制不住。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周影看到丈夫的脸色变化,不禁问是怎么回事。 陈牧想了想,低声道:「怡倩跟她比,差距不小啊,不只是经验,能力也是。我看啊,怡倩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 周影愣了愣,没想到丈夫贬低女儿抬高别人,她不高兴了。「只要怡倩喜欢这工作就行,没必要做出大成就,这是她的寄托。」 「我知道!」陈牧点点头。「我只是想说,太难为怡倩了。这孩子,这两年受苦太多了,可她从来不抱怨。现在回头看,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我们给她的支持太少了。」 周影听到丈夫的话,鼻子酸了。天下父母都一样,痛爱自己的子女,不管出什么状况。他们能忍住那么久不去找女儿,除了面子上的原因,也想给女儿一个自我调整的空间。 赵紫薇跟陈牧高谈阔论一番,无法知晓他的印象,可她意识到,陈牧比以前的老板好很多。也许,找到好工作就象找到伴侣一样奢侈。那份快完成的地产分析报告,也许可以交给陈牧吧,他可能会重视吧,可这种中年男人有点世故,会不会轻视我呢。 陈怡慧一直担心父母不接受女装的赵子强,现在看到父亲欣赏赵紫薇,心里欢喜,心头大石放下来。陈牧跟妻子聊了一会,转过来问:「怡慧,你怎么没跟我说她有这样的工作经验?」 「爸,你怎么啦?今天不是带来让你们看了吗!」陈怡慧不知道父亲问的是什么,反正不敢说是前任男友。 「唉,真可惜!」陈牧看了赵紫薇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赵紫薇听不清他们的话,有点紧张地看着陈怡慧。可陈怡慧同样莫名其妙,不明白父亲要表达什么。周影轻声告诉她:「你爸的意思是,紫薇是个人才,只是,如果她不做女孩,大概也不愿意在陈氏企业做下去,太可惜了!」 赵紫薇吃了一惊,没想陈牧对自己评价这么高,心底忍不住欢喜。陈怡慧更加意外,她向来不太关心赵紫薇的工作,她在乎的更多是情情爱爱。她高兴道: 「爸,如果紫薇在陈氏工作得开心,自然愿意留下来。紫薇,子强,你说是不是?」 赵紫薇笑笑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来,可是那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却第一次令她心痛了。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她才意识到遇到一个知音老板,却要因为这女孩身份而失之交臂。 现场沉默了,因为大家都想起最初的计划了,赵紫薇是来帮助陈怡倩摆脱困境的。陈怡慧第一个沉不住气,道:「子强,你说啊,你不是喜欢这份工作吗?」 「我当然喜欢!」赵紫薇笑笑,心里却满是酸楚。 「你不是说怡倩是好女孩吗,那就娶了她!」 这句话令大家震惊了,这个想法像天方夜谭,可是,陈家请她回来,不就是计划让她与陈怡倩相爱吗。这明明是个青春漂亮的女孩,要娶另一个女孩不是笑话吗?可是他们没有笑,因为这不是笑话,而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赵紫薇比谁都清楚,自己不可能留在陈氏工作,陈氏夫妇同样不会容许有个穿裙子的女婿。 周影首先叹了一口气,道:「吃饭吧,趁热!」 接下来,大家都在低头吃饭,话也说得不多。赵紫薇的心却无法再平静,陈怡慧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听到十分突然。真希望今天穿的不是裙子、高跟鞋,而是牛仔裤、波鞋,可能吗?进入新海半个多月,她不太记得原来的任务了,只是当作自己的工作。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同样面对感情问题啊,但跟陈怡倩怎么可能呢。 几个青年男女走进餐厅,在他们隔壁桌子坐下。赵紫薇不经意地抬起头,一颗心立即狂跳。天,那是珍珍,她怎么会来这里?过了一会,珍珍也朝周围看,目光也扫到这边来了,扫过去又转回来,最后目光停在赵紫薇的侧面。珍珍眉头紧锁,显然她认出来了,这是上次在超市碰到的红裙女孩。 赵紫薇心里发毛,完了,这次死定了。她在桌子下紧握陈怡慧的手,指着珍珍的方向,轻声道:「前几天在超市,那个人!」 陈怡慧一听就立即明白了,她利用眼睛的余光确定那个人是珍珍。她一向有急才,故意问:「紫薇,广告拍得怎么样了,上次你不是说,那个客人很挑剔吗?」 「是啊,不容易,有的客户不容易沟通!」赵紫薇照实回答,她尽量将声音放柔和,可是连陈牧夫妇都听出她的声音异样。 「我记得你说过,你弟弟也是个行家啊,如果你们经常交流合作,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陈怡慧从手袋里掏出小镜子,放在不起眼的位置观看珍珍,又掏出手机写字。 赵紫薇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你是说子强啊,他是挺厉害,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然后又故意笑道,「怡慧,你只见过他一面,该不是喜欢上他了吧,他可是有女朋友了!」 「我又没说喜欢他!」陈怡慧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只是说,能结交他这样的朋友也不错。他既然没结婚,见面吃饭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陈氏夫妇听得莫名其妙,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明白。他们见陈怡慧递来手机,上面写了几个字:装聋作哑,紫薇有危险。 赵紫薇不知道另一端珍珍是什么反应,只好继续做戏。「怡慧,喜欢就喜欢,你又不比那个杭州姑娘差,找机会接近他吧,我帮你。」 忽然,周影向她们做了一个手势。陈怡慧惊讶了,因为从镜子看到珍珍走过来了,但她还是继续说:「那好啊,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把他带来!」 赵紫薇刚想说话,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请问你认识赵子强,对吗?我是他的朋友!请问他现在在哪儿?他是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他在杭州还是上海?」 赵紫薇的心几乎蹦出来了,她的双手紧张得抓紧了裙角,努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惜她做得不好,如果珍珍偏离一下视线,一定看到她的双手在发抖。赵紫薇的脖子不会动了,可是,她必须扭过头来,即使是世界末日。 珍珍盯着这张转过来的脸,整个人像木头一般定住。她嘴巴动了几下,才有声音出来:「子强,真的是你,你变成女孩了?」 完了完了,被珍珍认出了,这辈子全完了……赵紫薇明白,这个游戏到此结束了,要怎么解释,才不会被她骂变态呢。 「我……」赵紫薇双手绞得太用力,几乎将裙摆撕烂。 陈怡慧插话了:「紫薇,紫薇,干吗不请你的朋友坐下来!」 赵紫薇身体一震,回过神来,道:「你是子强的朋友啊,我是他的姐姐紫薇,请问你是?」 「子强,你……!」珍珍哆嗦一下,竟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站得高,看到赵紫薇的胸口了,那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双峰。她使劲咽了两下,揉揉自己的眼睛,无法抑制惊讶和恐惧,这根本就是女人的胸部啊,哪里有赵子强的影子。珍珍无法呼吸了,用尽全力才吐出蚊子音量的话,「我是珍珍,子强的女朋友!」 「哦,请坐。」赵紫薇的手颤抖,连拉椅子都没力,还是陈怡慧完成了这个动作。发现珍珍的目光,她本能地用手掩住胸口。 珍珍犹豫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这张脸明明是赵子强啊,怎么有另外一个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呢,可这女孩胸部丰满,双唇腥红,秀发乌黑,眉似弯月,还有那闪光的耳环、夏季风情的吊带花裙。珍珍嘴里喃喃:「你和子强长得一模一样啊,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子强呢,真对不起,也是的,子强怎么可能变成女孩呢?」 「是啊,我们很像,见过我们的人都这么说!」赵紫薇的话有点颤音,可珍珍在震惊中,没听出来。看着曾经朝夕相伴的女孩,赵紫薇/ 子强无法平静,但又能做什么,而且大家一样穿着裙子。 「紫薇,请你的朋友喝茶!」陈怡慧见到气氛紧张,便递过一杯茶,「紫薇,你们慢慢聊吧,不要紧!」 这声声紫薇的叫,是提醒她坚持女孩的身份。赵紫薇看到她眼睛的关注和忧虑,不禁有些难受。两个都是自己喜欢的女孩,看来只能牺牲一边了。「珍珍,我们见过面吗,我觉得你有点面熟!」 珍珍立即点点头。「是的,上次在超市,你穿着红色的裙子。当时我叫了你,你没听见!」 陈怡慧插话道。「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和男朋友在一起!」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普通朋友!」珍珍脸红了,回头看了同伴一眼。 她把目光转回来,从头到脚打量赵紫薇的身子,最后目光停在裙子下的光滑小腿。 赵紫薇问:「你们闹了什么矛盾啊?上个月他打电话给我,说工作没了,要到杭州去,我以为她会来我家,但一直没见。」 「我想,他已经不认我这个女朋友了!上次吵架我跟他说分手,现在我好后悔!」珍珍伤心地道。她脸上阴晴不定,是继续认定赵子强,还是放弃追查。「你有子强的地址和电话么?」 赵紫薇摇摇头。「我们很少联系,我打过他的电话,但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我想,他可能不在上海吧。」 「他是在躲避我!」珍珍低头道,「我知道我错了,我很想跟他说声对不起,请他原谅我!」 赵紫薇浑身发热,血一直往头顶涌,几乎要张口说:我就是子强。陈怡慧见到她脸涨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不妙,立即插话道:「紫薇,如果能够帮助她,你就帮吧!紫薇,好吗?」 一句话里叫了两次紫薇,立即将她敲醒,如果向珍珍坦白,现在的工作就无法做下去。赵紫薇只好道:「如果我见到子强,会转告他,有什么矛盾要解决好,不要采取逃避的方法!」 「好的!」珍珍有些失望。这时才发现大家都停下动作看着,显然干扰人家吃饭了,她抱歉地笑笑,又对着赵紫薇道,「恕我冒昧,我知道子强的姐姐几年前嫁到美国去了,你真是他的姐姐?」 赵紫薇吓了一跳,立即道:「其实我是他的堂姐,他进入广告公司的第一份工作是我介绍的,他没跟你说过吗?他父亲跟我父亲当年因为某件事翻脸,一直势成水火,我们表面是不来往的!」 「哦!」珍珍点点头,虽然那眼神仍然飘忽不定,怀疑不断。「姐姐,如果有子强的消息,请你通知我,好吗?」 「好的!」赵紫薇点头答应,在餐纸上写下手机号码。「这是我在上海的临时号码,过几天我就回杭州了!」 珍珍向陈家众人鞠躬表示歉意,走回朋友那边。赵紫薇松了一口气,几乎崩溃了,她明白今天的挡箭牌是胸部。陈怡慧庆幸这对昂贵义乳起了大作用,不过,为了妹妹花钱怎么都值得。 陈牧夫妇也听出大概了,他们经验老到,没有发问,因为场合不对。陈怡慧为避免冷场,说一些闲话,赵紫薇也随便应两句,沉默只会让珍珍怀疑,因为用餐过程中,珍珍不停地望过来。 周影知道呆下去不是办法,便结了帐。赵紫薇跟珍珍道别后,也离开餐厅。 珍珍盯着赵紫薇的背影,两次要追出来,可看到她扭动腰枝的动作,那飘逸的裙子、尖细的高跟鞋,就没了勇气。 走出餐厅的一刻,赵紫薇脚软了,跌坐在台阶上。陈怡慧和咨客都慌忙过来扶她,陈牧夫妇也关切地询问。陈怡慧让父母先回去,由她陪着赵紫薇就行了,陈氏夫妇交待两句,便搭出租车走了。 离开餐厅范围,陈怡慧问:「紫薇,你没伤着吧?」 「没事,刚才坐久了,脚麻!」赵紫薇喘了一口气,使劲揉屁股,她的臀部不如真女孩脂肪多,所以痛。 发现她一言不发地向前走,而不是走向停车场,陈怡慧心里焦虑。到底赵子强跟珍珍好到什么程度,人家讨论过结婚,这感情肯定差不了。「子强,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谁?」赵紫薇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陈怡慧拉着她的手臂。「子强,回答我,你还爱着珍珍么?」 赵紫薇皱眉想了一会,摇摇头。这么多天,并不是特别想念珍珍,即使想到了也只是难过,而不是心痛。 「那就好,不然我就担心怡倩了!」陈怡慧松了一口气。 赵紫薇一惊,抬起头看她。她一直把接近陈怡倩当作一项任务,即使现在对那女孩有更多的好感,也不认为会变得亲密。刚才在陈家,感觉到这家人的亲情,自己冲动地想得想融进去。可是,对陈怡倩来说,自己也是个女孩啊,怎么爱? 陈怡慧拉她走进商场,在一张长椅坐下。「珍珍看你的胸口好久,这是她死心的原因,说明她认不出是假的。既然这样,子强,你干脆打电话说明,你有新女朋友了,让她死心吧!」 「我说不出!」赵紫薇心乱,虽然分手了,可对珍珍还有牵挂。 「子强,我不是破坏者,也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你和珍珍已经分手。」陈怡慧握着她的手,「我真心希望你跟怡倩好,如果你们能够结合,我们全家都会高兴!」 「胡扯,你父母都不会同意!」赵紫薇淡淡地说。她只感觉到陈牧夫妇的欣赏,却无法感觉到他们真有撮合的愿意。 陈怡慧怕她胡思乱想,拉着她往商场里走,不停说话。赵紫薇想,既然无法改变,那就暂时忘记吧,看着五颜六色的衣裙,她的眉头慢慢舒展。女孩用购物来发泄是有道理的,很快,她便与陈怡慧有说有笑地讨论穿衣之道了。 看着原来的男朋友变成姐妹,陈怡慧只能说是幸运。这个人是赵子强的时候,没有任何女性的气质和倾向,穿上裙子却宛如女子一般。不要说那高跟鞋和化妆品,甚至动作和仪态都是标准的女孩,这无法用喜好来形容了,说天性可能更恰当一些。 在穿衣镜前,她们换上各自挑选的裙子端详。赵紫薇穿上一件三层雪纺纱的粉色连身裙,陈怡慧则挑了一件挂颈露背式的红色大花连身裙,两个仪态万千的女孩让人注目。 陈怡慧笑道:「紫薇,你穿这粉红色好看,很有女人味啊!」 「你不也是吗?」赵紫薇嫣然一笑。这粉色连身裙精美而优雅,她只想试试过瘾,因为它不适合日常穿着。 可陈怡慧看穿她的心思,干脆让营业小姐开单了。看着她去付款,赵紫薇叹了一口气,迷恋女孩的身份到这个程度,到底是好是坏呢。陈怡慧回来,发现她已经换回原来的裙子,奇怪了:「紫薇,干吗换下那裙子,直接穿走不就行了!」 「我可没你那么骚!」赵紫薇换回原来的碎花吊带裙,自然许多。「我觉得这粉红色适合晚上,白天太张扬了!」 陈怡慧却不想换下新裙子,她说:「紫薇,把小外套脱掉吧,我们一起性感,我露背,你露肩!」 赵紫薇犹豫了,通常晚上才敢这样,白天都要加一件小外套。她朝周围看了一圈,其它女孩也是这般,于是脱下外套,肩膀立即一片清凉。陈怡慧笑道:「将来你变回赵子强,也应该时不时穿裙子,譬如说周末!」 赵紫薇眨着眼睛:「怡慧,如果我真是女孩,你还会对我那么好吗?」 陈怡慧一愣,是啊,以前妹妹穿得比自己漂亮,自己都有点不舒服。「你说对了,因为你虽然有女孩的外表,可你的心还是男人,你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你跟人相处很真诚,这一切我都喜欢!」 「我知道!所以我知道我适合什么人,适合走什么路!」 「那你不想珍珍了?」 「不属于我的,没必要去想了!」 陈怡慧却皱起了眉头,这是说珍珍还是说陈怡倩? 来了商场,她们少不免要逛一阵。不用多久,两人就提着几个购物袋了。赵紫薇说不清,这种男儿身女儿貌的情况会持续多久,可是,她实在享受这清凉的裙子,和它带来的好心情。 走出商场几步,珍珍突然冲过来拦住她们。「你就是子强,为什么不承认?」 赵紫薇身体哆嗦,说不出话来。陈怡慧见势不妙,抢先道:「小姐,你认识那个子强多久了?」 珍珍道:「一年两个月!」 陈怡慧知道赵紫薇可能抵挡不住,便先替她顶住。「我认识紫薇三年七个月,她男朋友我也认识,他们下个月结婚了。你凭什么认定她是你的男朋友?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 珍珍吃了一惊,转过来盯着赵紫薇。「子强,刚才在餐厅人多,我不想破坏气氛。你为什么跑那么快,这不就说明你心虚吗?」 陈怡慧道:「你还知道破坏气氛啊,刚才那两位就是紫薇的父母,你让人家都没有味口吃饭了。你那么蛮横,不要说你先跟人家分手,看到你这样,人家迟早也会跟你分手!」 「你……我不跟你说,我只跟子强说!」珍珍眼睛紧盯赵紫薇,「世上哪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肯定是你扮成女孩了!」 「你这个人……」陈怡慧还要说,却被赵紫薇一把拉住了,道,「珍珍,你是子强的朋友,我也不骂你,可你也要讲道理啊!」 珍珍鼻子一酸,哭了。「我做错事、说错话了,你也不用这样对待我啊,为什么跑去扮女孩啊?还隆胸,太过份了!」 陈怡慧恼了。「你真笨,男女都分不清!」 「这是我跟子强的事,跟你无关!」珍珍瞪她一眼,然后转向赵紫薇,「除非你让我检查身体,不然我就认定你是子强!」 赵紫薇怕得浑身颤抖,这不是要命吗?她心一横,装作生气地骂道:「珍珍,你真恶心,难道要我把裙子脱下来给你检查!」 「不用,你和我去洗手间,让我检查这里。」珍珍指着她的胸。 陈怡慧再也忍不住,骂道:「你真变态,居然要人家脱衣服给你检查,你到底知不知羞耻啊?」 「不关你的事,你滚一边去!」珍珍恼怒地瞪她,「我知道子强肯定不会变性的,因为他喜欢女孩,他喜欢跟我做爱!」 陈怡慧被吓住了,她虽然厉害,可对着火气冲天的珍珍,也只能退让。赵紫薇怔住,珍珍说话没这么大胆过。「好,我跟你去洗手间。不管结论如何,我都会劝子强跟你分手,你不值得他爱!」 珍珍愣了,这句话伤害她了,尽管她说不清爱赵子强多深,可她需要这个男人。她把心一横,道:「你不让我检查,我就认定你是子强!我先去洗手间,如果你真是子强的姐姐,就跟我来!」 陈怡慧急了,拉着她手,道:「紫薇,别理她,我们走。」 赵紫薇看着珍珍的背影,心里又痛又怕,终于还是对陈怡慧摇头。陈怡慧看着她们一前一后走进商场,心一下沉到了湖底。 「珍珍,我跟你进来,并不是代表我会让你碰我!」 「那你进来做什么?」珍珍瞪着她,「你敢扮成女孩,为什么不敢进女厕?」 虽然两人都穿了高跟鞋,但她比珍珍高一个头,珍珍盯着她的脸。「你肯定是子强,如果你是姐姐,不可能长得那么高!」 赵紫薇眼睛一转,想到刚才陈怡慧说过,一起吃饭是她的父母。「怎么不可能,刚才你也看到我的父母了,他们不是很高吗?」 她们在洗手间旁的墙角说话,珍珍坚持要验身,可赵紫薇不想进洗手间,珍珍便说:「那我们到楼梯通道里,那里应该没人!」 赵紫薇还没回答,珍珍拉着她的裙腰往里走,她害怕裙子被扯破,只好跟着走。算了,还是考虑坦白吧,反正到这个地步了。 「你把高跟鞋脱掉,我就知道了。每次我穿高跟鞋,几乎跟你一样高了,可是你还是坚持要我穿,因为你喜欢,你不记得吗?」 「是吗?我老公也这样说过,好像男人说的话都差不多啊!」赵紫薇脸皮厚起来,反正灯光不算亮,脸红也没人知。这一个月,她连「我男朋友」这个词都说不出,这次竟然在危急中说出来了。 珍珍指着她胸部。「那你让我检查这里,刚才我们约好的!」 「我可没答应你!你量完我的身高,又要去称我的体重,称完体重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你有完没完,再这样无赖,我就走了!」 「子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恨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变性!」 「笨蛋,男女都分不出!你在餐厅里不是看过了,难道你想让我脱光给你看?」 赵紫薇哼了一声,决定再狠一点,「你不觉得你变态吗?如果我向你提这样的要求,你会怎么想?」 「我会让你摸的,全身都行!」珍珍指着她的胸部,「我检查这里就行了,其实地方我不看!你跟子强一样,被我气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让我摸,我就认定你是子强!」 「无赖,怪不得你提出分手,子强也不挽留,活该!」 「你说什么?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珍珍居然扬起手。 赵紫薇见她那么凶,不禁退后一步,她真害怕这种不讲理的女孩。算了,如果她发现就招供吧。「我这里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碰过,今天让你碰算是个破例了,你要答应我,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珍珍立即道,然后又补充一句,「最多,我也让你摸我的啦,这样你就可以消气了!」 「我为什么要摸你?你那里应该留给你的男朋友!」赵紫薇有些好笑,心想,那地方都摸过几百次了。 珍珍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她胸口,但隔着衣服和文胸,这手感不太真实,于是她加大了力气。赵紫薇不知道怎么反应,就故意把身体抖动两下,仿佛被碰到了敏感的位置。珍珍看到她的动作,不禁皱着眉头。「不可能的,明明是子强,怎么会有Ru房?」 赵紫薇说:「行了行了,有人来了!」 珍珍回头没看到人,赵紫薇整理衣裙准备离开了。珍珍眼睛一转,一咬牙,朝她的脚胫踢了一下。赵紫薇「啊!」地一声,痛得蹲下来,捂着小胫道,「你怎么打人啊?」 珍珍迅速伸手进她的领口里,用力捏紧她的左乳。「你做什么?」赵紫薇叫了起来,可是她蹲着,被珍珍这么一压站不起来。珍珍捏了左边,又换了右边,眉头皱得厉害。赵紫薇急了,将她的手打开,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珍珍捂着被打的手,一脸的沮丧。「完蛋了,居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紫薇懊恼地侧过身,将文胸调好,装模作样地骂道,「你捏得好痛,你是不是女人啊?」 珍珍沮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检验一下,到你摸我了!」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我要告诉子强,让他永远都不理你!」 「不对,你就是子强!」珍珍叫起来,拉着她的手臂不放,「如果你是女孩,不可能让我摸那里,这么私密的地方,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让个陌生人摸。」 赵紫薇吃了一惊,原来只想着应付一下,如果被识破就承认。没想到珍珍又找到了新的理由。「珍珍,别胡闹,看在你是子强朋友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再胡说八道,我就要骂你了!」 「不行!」珍珍蛮横起来,「除非你让我检查下面,不然我就告诉所有的朋友,说你是男的,包括你刚才那个朋友!」 赵紫薇气得发抖,她摸了胸还要检查下身,如果她态度好一些,自己就坦白了。珍珍看她没说话,竟以为默许了,便欺近蹲下,右手伸进她的裙子。赵紫薇一咬牙,照着珍珍的脸就是一巴掌。 珍珍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她哭起来。「你打我?」 「对,就是打你!」赵紫薇豁出去了,「我要教训你这个狂妄无知的小丫头,没大没小,一点教养也没有,怪不得子强不要你!」 「你打我?」珍珍十分伤心,「你从来不舍得骂我,更不用说打我了,你…你打我?」她靠着墙,泪水簌簌地掉下来,「你不是子强,子强最疼我了,根本不会对我动手!」 赵紫薇的心痛得厉害,虽然这一掌留了力,还是打得不轻。「珍珍,对不起,我不想的,我……」 「你不明白的,我真的很想找到子强!我想不可能了,子强说我蛮横不讲理,从来不为别人着想。他肯定不爱我了……」 赵紫薇有些激动,想伸手去为珍珍擦试泪水。「珍珍,对不起,我想告诉你,其实我……」 「别说了,你真的很像子强,如果你们站在一起,我就不会认错了!」珍珍拭去眼泪,向她鞠个躬。「对不起,姐姐,原谅我的失礼。如果你见到子强,请告诉他,我爱他!」 看着珍珍掩面跑出去,赵紫薇愣了好久。跟她相处那么久,甚至谈及结婚了,连爱字都没说过。赵紫薇眼泪在眶里打转,这叫什么事啊,心爱的女孩就在面前,却要假装不认识。 她心不在焉地走下台阶,忽然高跟鞋一歪,几乎摔倒。这是怎么回事,穿了高跟鞋那么久,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陈怡慧焦虑等到她出来。「紫薇,你跟她说了?」 赵紫薇苦笑一下。「怡慧,我不想做女孩了,至今天为止吧!」 「不行!」陈怡慧急了,拉着她的胳膊。「你告诉我,如果今天没见到珍珍,你会不会这么想?」 赵紫薇摇摇头。「今天不想,并不代表我就一直做下去!」 「今天你跟我爸谈得多投契,我看得出来,你很兴奋,因为找到了一个好老板,他欣赏你。」陈怡慧抓着重点。 赵紫薇一怔,停下脚步,为什么珍珍不是这么了解我呢。这女孩真厉害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欣赏又怎么样,我不可能一辈子做女孩?我要恋爱,要结婚,晚上要抱着心爱的人入睡!」 「我知道!」陈怡慧挽紧她,「你曾经说,男人最重的是事业,现在正是这个时期!做好事业,你还怕将来没人爱你么?」 「你看我现在是男人吗?如果真的是事业,这是赵紫薇的,跟赵子强毫无相干,我现在有什么理由高谈事业?」 「你错了,成绩虽然赵紫薇的,可是经验是你的。你有本事,你也知道我父亲欣赏你,即使以后不在陈氏工作,我父亲也会向别人推荐你,他在商界是有份量的。子强,我承认我很自私,一直想留你在身边。可我知道你不属于我,你有自己的世界,有你的事业!帮助怡倩的计划你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是把新海搞好,让它达到上市公司的标准,对你不是一个挑战吗?」 赵紫薇有点吃惊,这女孩口才了得。「怡慧,我不能以这样的身份工作!即使你父亲承认我的才能,将来为我写一份推荐信,我也不可能向别人证明,赵子强就是赵紫薇。」 「你不用证明,即使这名誉是赵紫薇的,但经验是赵子强的,谁也抢不走。子强,我不是一个好的管理者,所以我没有进入陈氏帮手,但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前几天我跟怡倩吃饭,我发现她嫉妒你。这嫉妒不仅是女孩本身的因素,还包括你的管理经验和才能。」陈怡慧思维灵活,开导人是一绝。「你说过怡倩是个好女孩,那就帮她搞好新海,积累了这些经验,你再做其他工作就容易了!」 赵紫薇苦笑。「怡慧,你口才好厉害,为什么不去陈氏帮手。我想,你做得不比怡倩差!」 「呵呵!」陈怡慧笑了,「我只会说,不会做!」 「我也这么认为!」赵紫薇点点头。 「你敢笑我?」陈怡慧朝她手臂打去。发现赵紫薇情绪缓和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们没了逛街的欲望,走向停车场取车。赵紫薇认真地说:「怡慧,我在工作上很自信,许多人说我狂妄自大,连怡倩也这么说。可是在你面前,我却是另一种状态,我没有表现过这些专断,甚至没有霸道过,这根本不是我的个性!」 陈怡慧轻叹一声,这正是她害怕的。「三年前,我的确认为你不够成熟,偶尔还认为你没出息。现在你的自信让我有点害怕,因为你说的怯懦,并不是害怕,而是你心里有我,你在乎我。」 赵紫薇点点头。「我知道,我想告诉你,我在其他女孩面前不是这样,只是在你面前,我才有点软弱!」 陈怡慧紧紧挽着她的手臂,没有追问珍珍的事情。她明白,一个工作自信的赵子强,也会在感情上成长成熟。或者,他跟跟妹妹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吧,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怡慧,我来开车吧!我喜欢事情都在我掌握之中,即使有过退却,有过犹豫,但我的方向是不变的!」 「我知道,这是我欣赏你的地方!」陈怡慧握着她的手,将钥匙递过去。「子强,如果我结婚了,你还愿意跟我好吗?」 赵紫薇静静地看她,缓缓地摇头。 陈怡慧心里难受,其实她就知道答案,但就是忍不住问。看着赵紫薇启动车子,自如地操作。她明白,这个人已经控制了自己。 「紫薇,听说你又否定张莉的方案,有明显的错误吗?」 「她将房地产广告的意念移植到空调,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她忘记了一点,上海在海边,湿度大是最明显的区别,这跟内陆不一样。防潮和去湿应该成为重点,她没留意,是严重失误!」 听过张莉的诉苦,陈怡倩不得不充当和解人,劝过一轮又去找赵紫薇。「紫薇,你否定她的时候,把语气放轻些,态度缓和些好吗?要不,你以后先把意见告诉我,我跟他们说!」 赵紫薇笑了。「我语气很缓和,而且我是单独跟她说,关了门。怡倩,你这个老板好奇怪,这样怕员工受伤害?权威就是权威,跟尊重没关系,我尊重他们,但我仍然要保持我的权威。」 陈怡倩脸色一沉。「你是想说,我的管理有点不合适了?」 「怡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你不必赞同我的所有做法,但请你支持我,让我去做这些事,这就表示这是对我的支持。」 陈怡倩不悦,这明明是说明自己管理无能。「紫薇,我希望你对事不对人,大家都知道张莉跟你有矛盾。站在我的立场,我必须平衡你们的争论,不要过于偏激,带个人情绪到工作上!」 「你放心吧,我没有带个人情绪。怡倩,你有三个月时间检验,现在只是第一个月。」赵紫薇语气温和,内容毫无妥协之意。 类似的「闭门会议」有几次了,下属都知道厉害,从不在这个时候来请示工作。争论升级时,赵紫薇觉得不妥,但又说不出为何。开始是要引起陈怡倩注意,可真正融入了,想停也停不下来。 按小梅的说法,她们简直就是一对冤家。她崇拜这位新总监,把她当成了偶像。「紫薇姐,你跟怡倩简直是两个极端。你们都很坚持,不过你有错的时候会认错,怡倩从来不认错。」 「哦!」赵紫薇笑笑,「以前没人跟陈怡慧吵过架吧?」。 「以前陆总监从不跟她吵,只是悄悄回来改方案!有时看着你们争吵,我的心就提着吊着!她是老板,又是女孩子,自尊可厉害了。我真的替你担心,要是怡倩大发脾气怎么办!」 赵紫薇笑了。「既然这样,总要有第一个人做这件事!你放心吧,怡倩虽然自尊心很强,可是她不会记仇!」 小梅有点怀疑:「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赵紫薇都明白这是谎话。跟众多女孩相处过,自然知道,作为女孩子,陈怡倩会记仇,但作为老板,她不能记仇。这只是赵紫薇一厢情愿,她以为穿上裙子,就拥有了女孩的一切。 随着时间推移,赵紫薇对新海的变革一点点显现。她融入总监的角色,指导新人,评议工作,修改设计方案。同事给她起个绰号「NO总监」,有新提议就有人说:「我同意有什么用,你去问NO总监吧!」「这叫新官上任三把火,当然要对我们的方案说NO了!」「怎么回事啊,要显示有本事,也不必全部否决别人的方案啊!」 她跟陈怡倩的争论,成为新海的一道风景。张莉甚至跟同事打赌,赵紫薇不可能熬过三个月试用期,偏偏有时又看到赵紫薇与陈怡倩说说笑笑,让她气坏了。 改变来自一个沉闷的下午,会议室里,新款手机企划案又被赵紫薇否决了。 她批评方案之后,将设计理念和潮流资讯天花乱坠说了一大通,仿佛上课一般。 小梅和李勇军听得吃惊,而陈怡倩和张莉气鼓鼓却无法反驳,理论的确不如人。 开完会,陈怡倩怒气冲冲来到总监室,关上门。这一次争得有点激烈,两人脸都红了。即使陈怡倩手舞足蹈,即使引经据典,还是被赵紫薇占了上风。赵紫薇甚至开始调侃她,以前跟女孩老是吵不赢,变成女孩后,居然连本带利要回来了,太妙了。「怡倩,你那么年轻,抓的都是老观念。创意是没有套路的,借鉴和抄袭是没有意思的,创新才有用。」 「赵紫薇,别以为多做两年就代表正确。经验多是没用的,广告业是新人取胜,你的观念才是老套的,过时了!」 「不,恰恰相反,我的经验说,应该这样。」赵紫薇笑了,「你也宣布过,技术上的事由我决定,你这个老板旁观!」之前三次争论证明她对,自然不当陈怡倩的话是一回事,惹怒这女孩有一种调戏的成份,纯属是赵子强的男人本性在作怪。 陈怡倩终于像小女孩一样地发火了。「赵紫薇,如果证明你是错的,那我就炒掉你!」 「好的,我等着!」赵紫薇微笑着,反正走早一些更好。 陈怡倩发现吓她没作用,气得大叫:「赵紫薇,我……」 赵紫薇等待一场疾风骤雨,可陈怡倩竟然转身向外走。不知是气还是紧张,她脚一崴几乎摔倒,虽然抓到门把,还是有点狼狈。赵紫薇慌张地跑去搀着她,关切地问:「怡倩,你没事吧?」 「没事,应该没事!」陈怡倩扶着她手臂,轻轻活动着脚腕。「如果有事,我就跟你没完,是你把我气成这个样子的。」 「那好,我不气你了!」赵紫薇立即点头,然后加了一句,「等你的脚好了再气!」 陈怡倩又恼又好笑。「紫薇,我怀疑你以前的男朋友都被你摧残得体无完肤,从来不敢反驳,甚至说话都不超过五十分贝。」 「呵呵!」赵紫薇心里好笑,自己竟然成为野蛮女友类型了,看来气人是件有趣的事。「别把我说得那么恐怖,我跟朋友很友善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赵紫薇柔声道:「你已经感觉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陈怡倩抬起头来,她说的是什么,是电梯里的触碰,是看时装表演时那种亲密,还是牵手时的欢喜和紧张? 「怡倩,痛得厉害吗?」赵紫薇将她扶到沙发,然后蹲下来替她脱掉鞋子,轻轻为揉捏按摩。 「当然痛,啊,轻点!」陈怡倩哼了两声,「对对,就这样揉,咦,紫薇,没想到你还会按摩!」 「我会的东西多了,你没见到而已!」 「哼,一点都不谦虚!」陈怡倩虽然恼她,这时也忍不住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这按摩。 赵紫薇按着这只纤秀的脚,心神不定,因为那女性的芳香如此沁人。只要稍微扭头,就可以看到那裙里的风光了,可她不敢。 陈怡倩忽然道:「紫薇,你的咪咪很圆润,比我的大!」 赵紫薇一惊,抬头发现她在盯着自己胸口,一张脸发热得厉害。她立即掩住胸口,侧身站起,快速拉好裙子,才坐回沙发上。今天的吊带裙领口有点低,一弯腰就容易被人看到风景,如果珍珍看不出破绽,应该没事吧。「怡倩,把脚搁在我腿上,我给你揉!」 「紫薇,没想到你会脸红,呵呵,那些人还说你豪放呢!」 「豪放?什么意思?」赵紫薇立即想到张莉那些恶毒的话。 「呵呵,没什么!」陈怡倩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几步,又跺跺脚。「好像没问题了,紫薇,你揉捏得很舒服。如果能帮我做个全身按摩,那就更好了!」 「不行,我只喜欢异性按摩!」赵紫薇故意道,可这句话说得底气不足,这无疑是说和男人肌肤相亲,有点恶心了。「你没事就好,不然我今晚睡不着了!」 「哦,是吗?他一定很喜欢你的手势吧?」 「还行!」她们心照不宣,这个「他」是什么人。 陈怡倩笑笑,道谢后离开了。看着她的背影,赵紫薇冒出一个念头:其实她是个好女孩,我有这个福气吗? 下午,一个花店职员捧着鲜花走进写字楼,大家都以为那是收花冠军小梅的,没想到鲜花送进了经理室。众人意外了,因为陈怡倩失恋后就跟鲜花无缘了,这无疑说明她有了新的开始。听小梅说到这件事,赵紫薇只是「嗯」了一声,眨着眼睛没说话。 新广告的方案仍然没有进展,赵紫薇也不满意自己的设想,到下班还是没有头绪。她干脆放下属们回家了,自己盯着电脑屏保的照片,这张新海合影变得亲切,反而珍珍有些遥远了。实在不喜欢这心情,明明还爱着珍珍,却没有朝思暮想的感觉了。 陈怡倩走进来。「紫薇,还没做完吗?我可以帮点什么?」 「还差一点,快了!」赵紫薇迟疑了一下,「我有一些新构思,你看看哪些合适?」话一说出来,她马上后悔这谦虚了。 事情跟预料的一样,两人又开始激烈「讨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天,自己上辈子一定跟这女孩结了怨,不然今生见面怎么尽是吵。「紫薇,你真固执,难道你没听过别人的意见吗?」 「我怎么没听,你不是说换成红色吗,我同意了!」 「我不是说这种细节,而是主要方面、大方向。你总是以为自己的想法正确,难道别人的意念都是垃圾?」 「我没说是垃圾啊,但这么多个方案,我当然要选最合适的!」赵紫薇也有点气了,说:「我是创意总监,我有决定权!」 陈怡倩也气了:「我是老板,我话事!」 赵紫薇已经有点昏了,这些方案令她少了许多脑细胞,没想到陈怡倩来横插一杠。「你这个老板只管请人炒人,技术由我负责。」 「我这个老板什么都管!」 「除非你炒掉我,否则这个决定权还在我手里!」 「那好,我现在就炒掉你!」陈怡倩毫不犹豫地说。 赵紫薇吃惊地看着她。「什么?」 「哈哈!」陈怡倩大笑,「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继续!」 赵紫薇也笑了。「明天就明天,明天你一样吵不过我!」她第一次觉得,欺负女孩是件乐事。 陈怡倩来气了。「紫薇,我发现,你真是个不讲理的女人!你不但不讲理,还是个小气的女人,从来不让我!」 「呵呵,你没道理,我为什么要让你?」赵紫薇笑了。自己每次跟她争,都说得头头是道,反而陈怡倩经常有点理屈词穷。 真不可思议,每次争论前,赵紫薇都提醒自己忍耐。可结果还是寸步不让,气得陈怡倩够呛。要引起她的注意早就做到,怎么没罢手,难道自己太贪心了,一心想着让这女孩喜欢上自己。 跟赵紫薇在电梯道了再见,陈怡倩来到地下停车场。她想邀请赵紫薇吃晚饭,却说不出口。人家可能赶着回家,或者赴约,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自己开口也是碰壁。她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是不错的女人,为什么人家风光无限,自己却孤单一人。 她根本不了解赵紫薇的生活,却认定人家丰富多彩,在这个成熟女人面前,她有点胆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赵紫薇,用「不简单」不足于说明,这女人工作精练无比,任何花招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说话总是有条不紊,谈起案例随口道来,仿佛都是她经手一般。她穿套装稳重大方,柔中带刚,换上花裙俏而不媚,柔而不娇。想到每次都吵不过这个女人,陈怡倩有点气,这女人凭什么不给面子自己,自己毕竟是老板。恼归恼,但她就是想接近这个女人,甚至心底有种隐约的感觉,也许她会是自己的知己。 刚启动汽车,手机就响了。陈怡倩将耳机戴好,接通了电话。 还快。 样高明。不过,市民熟知的不是他的商业成绩,而是他的八卦新闻,他上娱乐版比经济版多几十倍。他曾经追求陈怡倩,但陈怡倩只当他是家族朋友,没有跟他亲密的想法。「怡倩,喜欢那束花吗?今天一直忙,忘记打电话给你了!」 「哦,花是你送的?谢了!」陈怡倩哼了一声。「你做事不能光明正大么,连名都不敢署,我的同事猜测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哈哈,那我明天再补送一束署名的!」 「怎么想到要打电话给我?说吧,什么企图?」 「打给你不应该吗?你是我的朋友。」 「你忙啊,一个星期有八个约会,时间排得密密麻麻,听说连你父母要见你,还要跟你的秘书预约。」 「哈哈,怡倩,你说话还是那么呛,一点面子都不给!」 陈怡倩当然不相信他送花是一时兴起,因为和鲜花一直送来的还有一条手链。 无耻,这跟你的生活方式一样啊,人家打了你左脸,你一定把右脸伸过去。然后,等人家转身的时候再给他一刀,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怡倩,别把我说得那么恐怖!」 陈怡倩终于格格地笑出声来了。「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每隔三个月就登报换女朋友,你那花花肠肠全世界都知道!我要是有你那张厚脸皮,那颗黑心,我的新海早就发达了!」 「天地良心,怡倩,别人可以这么说我,你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了解我!」 「呸,谁是你的好朋友,别靠近我两尺以内,我可不想上报纸,跟你沾在一起就倒霉!」陈怡倩骂起他又狠又毒,丝毫不留情面,她一边说一边笑。也许是很久没人供她骂,这一骂十分解气。 「怡倩,你太凶了,跟你的漂亮不协调,真担心你嫁不出去!」 「放心吧,没人要也不会考虑你!」 「只怕过不久,我要担起这重大责任啊,那时候不知是你倒霉还是我了!」 「唉,我也担心有那么一天!」陈怡倩明白,倘若到陈氏集团做个什么副总「怡倩,几时出来吃饭,一起发发牢骚,骂骂各自的父母吧!」 陈怡倩立即道:「吃饭可以,只要你把广告交给新海做!」 「哦,这个可能性很大呵!」 你这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几年了,朋友之间送件礼物很正常啊!」 「好吧!我不问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你没安好心!」 「哈哈!怡倩,其实我现在跟陈氏企业合作,可能这段时间我们会经常见面,吃饭之类是无法避免了!」 「你这家伙真会绕弯子。你跟陈氏合作,应该去总部,怎么会经常跟我见面?我的公司离总部在好几公里呢!」 骂了一轮,陈怡倩心情舒服多了。虽然这个男人风流成性,但对于不少女孩来说,他是相当有魅力的。打开汽车音响,熟悉的音乐飘了出来,陈怡倩忽然想风。现在再想起来,赵紫薇并不是不讲理,而是霸道,仿佛她才是这家公司的管理者。 依然是老套的剧集,老套的面孔。可是陈怡倩选择在电视机前,而不是与男人约会,因为不想伤人。 失恋后,她选择封闭了自己,不是没有其他节目,但她用游戏掏空夜晚的时间;她曾经放纵,可那不是她喜欢的。她不甘心,从学生时代开始的风光,已经断送在去年秋天。 手机响了几次,但陈怡倩没听,她害怕听到「喂,别窝在家里看电视,出来玩吧!」「我介绍个男的给你,银行才俊,海归派!」因为这些话语意味着:别看你一直比我威风,现在是个可怜虫! 在响第三次时,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是赵紫薇的号码,她立即接了。赵紫薇的声音传过来:「怡倩,你的脚怎么样了?」 听到她的声音,陈怡倩有点欢喜,她会不会邀请自己出去呢。「噢,我想没事了!」 赵紫薇道:「那就好,不然我心里就过意不去了。不过,你记得要继续搽药啊,家里有没有?」 「谢谢你!家里有药!」陈怡倩望着电视机柜下的药盒,那是姐姐为准备的常用药品。「紫薇,几时再帮我按摩啊?」 「呵呵,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赵紫薇笑道,「晚安!」 陈怡倩傻傻地跟着道晚安,然后骂道:道什么晚安,才八点半,不能跟我多聊一会么,难道我们只能谈工作吗?上次看时装表演,她兴奋了一阵,心想有个知己了。谁知后来转了向,两人之间只谈工作,倒是跟Rose通了几次电话。可Rose是刘宇的前妻,刘宇又是赵紫薇的朋友,这关系乱得让人头痛。她好想跟赵紫薇多说话,甚至讨论一下化妆,或者约定逛街。明明赵紫薇也有这种欲望啊,在写字楼经常朝自己望,难道她同样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电视越看越烦,陈怡倩离开公寓,出外散步。在超市逛了一会,看看才九点多,于是打电话给苓苓。知道苓苓在酒吧,她立即道:「你等我啊,别跑,我现在就过来!」 衡山路依旧是灯红酒绿,充满诱惑,迷恋它的人不想归家。这里有低声细语的情侣,也开怀畅饮的知己,也有买醉的失意人,有寻找艳遇的孤独眼睛。陈怡倩觉得,这些场景自己都没份,如果真要归纳,算进买醉的一类吧。 这家酒吧虽然这不是公认的同志吧,但也有两三对类似人士,她们并不张扬。 女孩的牵手挽手,甚至轻微的搂抱并不引人注意,人们也不当一回事。陈怡倩一直认为这跟自己无关,直到苓苓第一次吻她的面颊,抚摸她的身体,她才发现这种感觉奇妙。 「苓苓,今晚陪我喝酒,别的不说太多!」陈怡倩在她脸上狠狠「啃」了一口,拿过她的酒杯咕噜喝下去。 「怎么了,被老板炒掉了?」 「差不多,那女人真可恶,每次都要跟我吵,不吵不安乐!」陈怡倩忽然吓了一跳,意识到嘴里的可恶女人竟是赵紫薇。 「呵,你老板是女人啊!唉,男人色,女人小气。把她炒掉算了,跟这种老板有什么意思,她是嫉妒你的美貌,你的才华!」 陈怡倩打着嗝。「你说的是,她真是这样的人!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可恶,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卖弄风情,好象随时勾引男人似的,看了都饱!我在公司多少也算是个人物,她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说完这番话,陈怡倩愣了好一会。 她对赵紫薇的印象,从来都是用「可恶」形容,几时说她「卖弄风情,勾引男人」 了? 苓苓揽住她肩膀。「打工就是这样了,在哪儿都要受气,今晚你尽情骂。不过,明天又一样了,同样要面对那个人!」 「是啊,不想见的人,天天都会见到!来,喝酒!」 苓苓拍着她的大腿问:「你那个臭男人呢,死掉了?」 「他才没死呢,他活得好好的,还送了一张结婚请柬给我。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陈怡倩开始心痛了。 「怡倩,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带一个更好的男人去参加他的婚礼,把他气死!」 「你真是放屁,臭不可闻!」 相对于她的酒量来说,三杯啤酒已经到达极限。陈怡倩眼睛开始模糊,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手臂,然后到胸部。 「怡倩,如果选一个女人做幻想性对象,你选谁?」 「莎朗史东!」陈怡倩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苓苓大笑:「她年纪已经大了,过时了!」 「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三十岁的美丽女人!」陈怡倩淡淡地说。她按着那只在胸口的手,加点力,让它揉的幅度大一些。 「那么现实中的呢?」 「嗯?」陈怡倩愣了,因为她没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脑海里立即闪过几个人,然后……停留在赵紫薇的脸上。她全身开始颤抖,这是怎么回事,才认识这个女人半个月,甚至不知道她的性倾向。她立即扭头看看周围,不知道赵紫薇的脸孔是怎么冒出来的。 「怡倩,怎么了,你想到的是谁?」 「没有谁?」陈怡倩眼睛眨个不停。她的心开始不安了,即使跟苓苓相识这么久,也不曾把她当作幻想的对象;在派对里认识的Rose,虽然也会想到,却不如赵紫薇的脸孔冒出来那么突然。 喝了酒,陈怡倩还是感觉口渴。胸部太久没人抚摸,有一种压抑的渴望,她抓住苓苓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塞。苓苓就等着这一刻,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陈怡倩有点气喘,一只手也在她腰间轻抚。 陈怡倩紧闭双眼,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国度。她有一种错觉,仿佛是高翔在与自己缠绵,那轻柔的抚摸,深情的吻。渐渐,她身体颤抖,呼吸失常,双手捧起苓苓头,紧紧地吻在一起。忽然,她眼前出现另一个面孔,模糊难辩。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吻得天昏地暗,吻过一轮后,那人抬起头……天,竟然是赵紫薇! 陈怡倩一把将她推开,颤抖地用双臂护住胸口,这时才看清面前是苓苓。苓苓吃惊地问:「怡倩,你怎么啦?」 「我……」陈怡倩惊魂未定,扭头看了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可是她不明白,赵紫薇的影像是怎么出现的。 苓苓看着她的动作,急了。「怡倩,别走别走!」 陈怡倩惊恐地摇头,整理自己的衣裙,快速跑出酒吧。
沉睡醒来,只见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只留下一屋浓浓的香气,间杂着精液和 爱液混合的淡淡淫味,我疲惫的抬眼看了看床头台灯上的表,『哎呀,九点多了,坏了,坏了,让别人发现就糟了』我急忙胡乱套上病号服,先推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冲刷走昨夜的痕迹,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在确定无人后,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又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才迅速的闪身出来,以快到极致的速度蹿进仅两步之遥的浴房里,故作平静的洗漱起来。过了一会装着若无其事的哼着小曲儿走向病房。 路过医生值班室的门口时,我忍不住向里面望去,恰巧鲁医师面向门口和同事聊天,目光交错之际,她粉嫩的姣靥浮起一丝红晕,看着她娇媚的模样,我努起嘴送了她一个飞吻,她的粉面涨的更红,羞急的瞪了我一眼,迅即低下螓首。 我意气风发的回到病房,对面迎上林迪哀怨的眼光「李卫,昨晚真是太过分了,你还当我是你女朋友吗?」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实在是」我看着气鼓鼓的林迪不知说什么好。 「什么情不自禁,你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还说不想啊,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把我和师姐当什么了,哼」林迪更生气了。纤白小手握主问道手,长长的指甲刺进我的手背。 「哎呦」我忍不住痛叫出来。「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林迪嘴上说着,手却放开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把林迪搂在怀里哄着。 「好了。好了」背后想起鲁医师柔媚的声音,「注意点影响,大白天的」责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挪谕。林迪羞红了脸轻轻脱离我的怀抱。 「李卫,你可以出院了,我已经通知你家里来办手续了」鲁医师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明亮的大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我走上前去,拉起她柔滑的手。「我会想你的」鲁医师强忍着情绪的波动,转身走到林迪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又看了看我翩然走出病房。林迪依偎着我,不舍的牵着我的衣角「你一定要来找我啊」我看着她娇美的俏脸,用力的点了点头。 出院了。终于可以不用再闻医院里那难闻的消毒水味了,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的心里竟没有一丝离别的感伤。 又回到了熟悉的生活中,我如鱼得水般的在女友和众多红颜知己间左右逢源,日子过得简直是乐不思蜀,当时的通讯手段还很不发达,我一介学子既没有手机也没有传呼,学生宿舍里也没有电话,她们就和我失去了联系。没过多久我也就把鲁医师她们姐妹俩忘的一干二净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聚在佟昊家里打麻将,那天我的手气背极了,刚刚玩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输了100多块,那可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啊,我的心情越来越差,手气也就越来越背。转眼其他三家又都『听』了,我的牌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呢,气死我了,「五万」我胡乱的打出一张,「胡了,给庄点夹,16,你真是送钱小工兵啊」佟昊咧开嘴『嘿嘿』笑着。看着他得意的嘴脸,我真想赏他一记老拳。 正当我张嘴想回他两句时,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李卫你去开下门」佟昊低头码着牌,「为什么要我开啊,我又不是你家佣人」我没动地方,「你不是离得近吗,快,可能是我姐回来了,快点啊,不然她骂我了」认识佟昊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我从没见过他在外工作的姐姐。据说他的姐姐既漂亮又开放,今天终于能一睹芳容了,「好了,我去开」嘴里掩饰着激动,站起身去开门。 瞬时我简直呆住了,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呀。恰到好处的瓜子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眉眼间淡紫色的眼影斜挑上眉稍,使妩媚动人的明眸显出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红唇上涂了淡紫的唇膏,亮亮的色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乌黑柔顺的长发盘起发髻,显露出线条柔美的脖颈,黑色低胸纱质小衫,称得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香肩光滑略显瘦削,形状优美的饱满乳房间深陷嫩白的乳沟。 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乳峰简直呼之欲出,再短一分就要穿帮的黑皮短裙露出未穿丝袜圆润雪白的修长大腿,匀称纤细的小腿套着半高筒的细高跟雪亮的黑皮靴,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俏皮的挂在她微微上扬的口角。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这好像是我家呦」妖媚的有些夸张的尾音使我恢复神智,伸手接过她手里拎着的许多包衣物,「你是蕾姐吧,我是小昊的朋友,叫李卫」「哦,长得挺帅的嘛」佟蕾『咯咯』娇笑着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滑腻的手指在我脸上滑过的感觉和她凑近我身边时飘来的浓郁香气,使我脆弱的防线立刻崩溃,胯间的肉棒迅速涨立,蠢蠢欲动的在单薄的裤下顶出明显的形状,佟蕾略显惊讶的瞟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侧过身体让她在我身前通过,然后看着她扭动夸张的纤腰和圆臀,恨不得立时就扑上去。 「嗨,李卫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佟蕾妖媚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我信步走进她的房间。佟蕾坐在床头,伸展毫无瑕疵的玉臂,纤手俏巧地将头上的发髻解开,我在侧面视线通过她腋下的袖口清楚的看到被黑色胸罩包裹的乳峰上部,白皙的肌肤真是光滑如雪,佟蕾轻摇螓首,乌黑飘逸的秀发飞扬,变成秀发披肩楚楚动人的俏模样。长长披散的秀发簇拥着精美绝伦的脸庞,却遮掩不住自然流露出来的迷人风韵。 纤手拢完秀发,微微曲着苗条的胴体,抬起一条修长笔直的腿,纤长的手指解开皮靴的细带,纤细的小腿伸到我面前「帮我脱下来」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毕竟在脂粉阵里摸爬滚打了许久,还不至于被她吓倒。我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她足有八公分的高根皮靴轻轻往下一拽。佟蕾精致小巧的玉足露了出来……纤纤秀足就象用雪雕成一般显得极其性感。我捏着她玲珑的玉足,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佟蕾鼻中『嗯』的轻哼了一声,我刚想凑过去,里面的房间传来佟昊们等不及的呼喊「操,干什么呢,快点,等你呢」「快去吧」佟蕾美丽的面庞绽放着可爱的笑容。 「哦好—好的」我含糊地说,「我来了,催什么催,想输的快点啊」无奈的向她耸了耸肩,转身出去了。 回到牌桌上的我手风大变,接连胡了几把,「你刚才摸什么了。点上来了啊」 付军嘴里嘟嘟囔囔的。 「谁赢了啊」一阵香风飘来,我回头一看,佟蕾换了一件月白窄袖的吊带小衫,流水般柔长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脖颈两侧,佟蕾走到我身后,伸手搭在我的椅背上,俯下酥胸,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长发垂下来拂过我的脸,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带着如兰的香气吹进我的耳朵。眨着睫毛交合的美丽眼睛妩媚地看着我。红菱般的小嘴嘴角翘了一下,我看着她恬静动人的美丽面容,眼光往下一扫。隐约看到她酥胸上部隆起的玉乳。紧裹丰乳的半透明的纯白罩杯暴露出诱人的曲线令我想入非非。发育成熟的胴体秀逸细致,香喷喷地发出诱人的气息。 那柔柔嗲嗲的声音媚态十足,有一种撩人的成熟风情,脖颈下粉妆玉琢的肌肤有一股鲜嫩的动人魅力。我的目光在她的坚挺富弹性的酥胸扫过,粉嫩雪白的玉乳若隐若现,令我看了怦然心动。目光紧紧盯着佟蕾羊脂白玉似的酥胸。 佟蕾略带娇羞的低下头,黑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目光。 「我现在输点不多,你一回来我就开始赢了,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收回在佟蕾酥胸上流连的目光,佟蕾沉下粉肩摇晃着我的手臂「那你要怎么谢我啊」撒娇的表情十分诱人。要不是碍着她弟弟在场我真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你要我怎么谢你呀」我情不自禁伸手轻拍挂在臂弯上的小手。 「姐,你干什么啊,别耍我的朋友了」佟昊有些不高兴了。 佟蕾噘起红艳艳的小嘴白了佟昊一眼,鼓起腮帮「我就是开个玩笑嘛,瞧你那样儿」「姐姐你别生气。一会儿我要是赢了请你吃饭好吗」我急忙打着圆场。 佟蕾脸上阴霾全消,慧黠地嫣然一笑「要是不赢哪,我就得饿着了」「那这样吧,只要我没输光就请你好吧」「真的吗?那我回屋躺会儿」佟蕾明媚地一笑。 丰满诱人的胴体曼妙地在我面前转了个圈袅袅娜娜走了。 接下来真是风云变幻啊,每一把牌都是出奇的好,简直象赌神附体一样,要什么张就来什么,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不但捞回我的本钱,还赢了一百多块。散局时我一面慢慢的数着辉煌的战果,一面开心的应对着他们心有不甘的嘟囔。 「走吧,一起去吃饭吧」输的面如土色的付军一听我这么说,高兴的咧开了嘴。我一面收拾着麻将,一面低头向佟昊说「叫你姐一起去吧」「不用了,咱们哥们在一起喝酒,叫她干什么啊」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那不好吧,我都答应她了」 「没事的,不用管他」正当我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佟蕾适时出现我门口。 本来向上稍翘的俏巧的嘴角稍向下弯。「你还是我亲弟弟那,都不如你的朋友。人家要请我你都不让,想饿死我啊」「不是,我是想我们一帮男的去喝酒,你一个女的不方便嘛」佟昊解释着,我突然发现他的表情有点紧张。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是不会喝酒。你再这样看我以后还救不救济你」 「好好好,让你去,但你少喝点啊」佟昊马上服了软,我也明白了他害怕的原因。 原来一直泡妞花钱如流水的他是靠姐姐供啊,我一直诧异他怎么那么有钱哪。 「欢迎我去吗?」 佟蕾向我走近,吐气如丝,语声细腻嫣然笑问着我。面对着她的万种风情,已久历战阵的我竟然羞得面色发红,手足无措。 「呦,害羞了」佟蕾咯咯娇笑着白了我一眼「我还是头一回看着这么害羞的小男孩呢」「好了姐姐,你别太过了,那是我哥们」佟昊不满的拽着我走出门口。 「咱们吃什么去?」 我们四个在楼下围成一圈商量着。 「不知道,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呗,反正你请客」付军是有的吃就行,他倒是不挑。「你姐姐怎么还不下来啊」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柏枫等等有些着急了。 「女人出门就是磨矶,你马子出门还不是一样,再等等吧」佟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谁等不及了啊」娇媚的语声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一袭紧身的银色长裙紧裹着佟蕾凹凸有致的胴体,显得婷婷玉立,原本飘逸的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俏丽的顶髻,还有几缕从脸颊两侧垂下来,粉面朱唇,颊嫩如脂,水汪汪的桃花眼媚光流转,噘起柔嫩薄唇,口中编贝也似的玉齿微露。 「跟你们这帮小帅哥吃饭,姐姐我不得打扮打扮啊,哼」看着她火热丰盈的胴体,丰乳圆臀令我血脉贲张。 我气息略微急促地奉承着「打扮这么漂亮想迷死谁啊」「迷死你啊」佟蕾凑近我,雪嫩粉臂蛇一样缠住我的脖子,幽幽阵阵的火热胴体几乎挂在我身上,幽香阵阵中人欲醉,水汪汪流波四射的大眼睛妖媚的望着我,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眼角偷偷瞄向佟昊,「别闹了姐姐,看你把李卫吓的」佟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我终于相信了外面对佟蕾的传言。 「呵呵,又害羞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了。走吧,你今天请我吃什么啊?」 佟蕾大方的把小手挎在我的臂弯里,张开红润的小嘴伸了伸鲜红的小舌头,奇异的幽香,往我鼻里猛钻,「我们去吃朝鲜料理吧,我今天想吃烤肉」佟蕾伸手挽住我的腰,玲珑透凸的胴体往怀里靠,那股子腻劲,委实让我心跳加速,用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三四百块钱,望了望曲线玲珑充满媚力的佟蕾。我横下心来心想豁出去了,「好听你的」「别紧张,不用你付钱,姐姐请你」佟蕾看着我有些心疼的表情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嘴里呼出的香气热热的喷在我耳畔,那一瞬间别说花光我身上所有的钱,就是让我死了都甘愿啊。 「那怎么成,说好是我请你吃饭嘛」 _「呦,你还挺大方的呢,别硬撑了」 佟蕾用一根手指点在我鼻尖上,「哪里,我怎么能让你这个大美女请客呢,那我多没面子啊」看到佟昊他们远远走在前面,我的语言也不禁放肆起来了。 佟蕾『卟嗤』一笑,光滑的睑蛋缓缓靠上我的肩,浑圆挺秀的乳峰隔着单薄的长裙压在我的胳膊上,骄傲的展示着丰盈与弹性,我侧头望去,从低开的领口看到雪白的胸罩半掩住高耸的乳房,深深的乳沟微微颤荡,吸引住我的眼光。佟蕾荡笑着一挽秀发,腻声娇嗔「看够了没有啊,快走吧,他们在前面等着呢」 「你跟我这样,小昊不说你吗」我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我跟你没怎么样啊」佟蕾脸上挂着狡猾的微笑看着我,「从来没有人敢管我,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怎么你害怕了」到了饭店,一个长的还算漂亮的服务员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迎上来,「佟姐,欢迎光临,还是坐你常坐的雅间嘛」「当然,还是按我常吃的上」佟蕾微笑着点了点头。 进了雅间我们拖鞋盘腿坐在韩式榻榻米上,佟蕾轻盈的坐在我身边在我耳边喃喃低语「这里的菜很不错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姐姐我请客」「看来我们以后要管你叫姐夫了」一直默不作声的付军突然冒出一句,「啐,你想死啊,胡说八道」佟蕾扭头向付军大发娇嗔,脸快要红到脖子上了。 「不是吗,我们都是你弟弟的哥们,可姐姐你对李卫可比对我们好多了」付军家就在佟昊的楼下,从小就认识佟蕾,所以他说话比我随便多了。 「那是啊,李卫也比咱们帅对了」柏枫也随即发难,不过他的口气里却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佟蕾跳起来伸手给了付军一下子,「有的吃你就吃,话那么多干什么」各种肉类和海鲜流水般的端上来,佟蕾还为我们一人要了两瓶清酒,服务员跪在桌子的侧面一样样的为我们烤着,佟蕾笑吟吟的劝着酒,「这酒怎么跟水似的,一点劲都没有,真是你们女人喝得啊」柏枫几口就把自己的两小壶给喝光了,「我还是喝点别的吧」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能喝就再要,今天你放开了喝」佟蕾半倚在我肩头,未挽的那几缕黑发从脸旁直垂至香肩,转头嫣然羞笑地白了我一眼,轻声细语「这酒的后劲可大了,你可少喝点啊」晶亮的眸子羞态中流露出娇媚,动人极了。 「这点我还没事,来大家干一个」我举起了那至多装七钱的小酒杯。 「干就拿壶干,你拿那么点的小酒杯逗我笑着」佟昊拿起也二两多的小酒壶向我比了比。「干就干,你吓唬谁啊」大家都举起了酒壶,佟蕾也被我们热烈的气氛所感染,仰起白玉般修长的脖颈喝了一大口。 「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自己弄就可以了,你出去吧」佟蕾向服务员慵懒的挥了挥手,「佟姐,您慢用,有哦什么事再叫我,我出去了」服务员微欠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我们都想在佟蕾面前逞英雄,干了一壶又一壶,根本没吃上几口菜,过了一会清酒那醇厚的后劲发挥了出来,大家都醉眼惺忪,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侧脸看着佟蕾曲线优美的背影,情不自禁的低声说了句,「你真漂亮」佟蕾喜悦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挪动香艳动人的胴体,高耸的酥胸起伏,浑圆挺秀的乳峰原形毕露,细不盈握的小蛮腰与圆润的肉臀,在紧身长裙的包裹下比完全裸露更具动人的魅力。 看的我血脉贲张,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佟蕾粉脸一红,向四周一瞧,暧昧地笑着把她弹性极佳的肉体依偎在我怀里,我抬头看了一下醉的有点迷糊的三个兄弟,大着胆子把她拥得紧紧地,从领口看着她羊脂白玉的酥胸肌肤。 佟蕾仰起被酒染红的嫩白脸颊,微微张开红润的小嘴,「小色鬼,真应该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俏甜的嗓音在房间里荡漾十分悦耳。丰盈的胴体热力四射,我低头嗅着她黑发上的清香,手从她弹性诱人的细腰上攀升,悄悄来到乳峰的下缘,试探着轻触沉甸甸的浑圆乳峰,她双颊绯红娇喘吁吁,甜腻腻地呢喃「小色鬼,「咯咯」笑着把我的手按得紧紧地,轻轻拉下一半领口的拉链,露出白玉似的大半个饱满乳房,我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手抱在她的胸下,她脸上现出甜甜的笑容,往前俯下娇躯,酥胸半露,玉乳摇晃,几缕长发披散,转过头来用亮晶晶的明眸注视着我。嫣然一笑,俏巧地将散发挽至背后。 「我们转过去好吗,省得被他们看到我的样子」软软脆脆的声音像银铃般悦耳。「好吧」我挪动身体把背后冲着桌子,佟蕾媚笑着坐在我身前,懒洋洋伸伸懒腰,「把你的头发解开好吗,我好喜欢看你长发的样子」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肉体,环在她酥胸上的手却紧了紧,手心紧压着她丰满的乳峰,体味着那动人的弹性。 佟蕾嫣然一笑,伸手解开漂亮的顶髻将黑亮的长发甩到前面来,露出白嫩线条优美的脖子,红云上颊的粉脸,晶莹洁白的酥胸,莹白的肩膀、玉臂在黑亮长发的映衬下构成诱人的图画。 「小色鬼,花花肠子倒不少」宜喜宜嗔的神情极为动人,披散的长发映托着曲线柔和动人的肩臂,鼓鼓的丰满乳房一览无遗。看着我色色的眼光她白了我一眼,小手轻柔地在我手上颤抖的抚摸,「好大啊」我隔着胸罩轻轻按着她浑圆的乳峰,间或用尾指拨动豆般大小的乳尖,佟蕾有些不堪挑逗的缩手抱住胸,羞态可掬的表情媚力十足。 颤抖的嘴唇在我的颊旁吻了一下,呼吸声轻盈急促,「唷!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有结果的」我温柔地轻抚她的脊背,脸颊在她的长发上轻抚,「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也不是个好男孩,也不要什么结果」佟蕾过身来抱住了我的腰,把头扎入我的怀里,「那我们算什么呢」她一脸绯红,轻咬我的脸颊。 .「就算一对奸夫淫妇吧,怎么样」佟蕾伸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你自己算奸夫吧,我可是良家妇女啊」我捉住那可爱的小手,在温润的手心亲了一下。 「你——你」佟蕾浑身燥热,一头扎入我怀里。我紧抱着微颤的娇躯,轻揉黑亮的头发,捧着她红馥馥的脸蛋,用鼻尖磨磨她娇嫩的鼻尖,她亲呢的把肉感的胴体向我身上贴靠,我轻抚她的双颊,「可—可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她期期艾艾的,「你就当我不认识你弟弟」 明明是你勾引我,事到临头却搞出这么多理由,真是即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想到这里,我低头压上她微颤的红唇,刚吻上她温润火热的小嘴,她已痴迷地抱住我的肩颈,激情近乎饥渴地将丁香小舌伸出,任由我品尝。蜷缩在我怀中,香汗蒸腾,我几乎吻遍了她的脸颊,柔软的粉颈、再往下吻去。 她娇喘吁吁呼吸急促,发出含糊的呻吟,「嗯——」小手在我后背乱抓,肉感的胴体在我手抚摸下,本能地扭动颤抖。抬起红馥馥的面庞。差怯怯地低问「你—你好熟练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小孩呢,看来我看走眼了啊」我拧拧她俏巧的鼻子,「差不多了,该回家了吧」 「不急嘛!人家—还想要」她抬起纤手,五根线条柔美晶莹洁白的手指抱着我的颈脖,白嫩丰满的胴体整个吊在我身上磨动,娇笑着索吻,我鼻中嗅入一丝幽香,信手挽住了她的小蛮腰抱紧她。手拉开她的长裙,探手入怀揉动高挺浑圆的乳峰,她浑身火热,被激发了无边的春情,情不自禁反抱住我,激情的亲吻。 整个人挂在我的臂弯上,曲线玲珑的胴体贴在我身侧亲呢着,「李—李卫。」 倚在我怀中,娇滴滴地叫我的名,美丽的面庞笑容又娇又媚,水汪汪的明眸,流露出心中的满足。我嗅着她长发中传出的淡谈清香,佟蕾用鼻音呢喃呻吟着,转螓首轻咬我的脸颊,耳朵,伸手拉开我的衬衣,火热的樱唇在我壮实的胸膛轻咬重吻。我拧了佟蕾的火热粉颊一把,佟蕾转入我怀中咭咭笑,我探手入怀,暖玉温香满握。佟蕾在我手下扭动,「不来啦!」 半推半就象征性推拒着我在她胸怀索动的手。一口咬在我蠢动的手臂上,「小色鬼」沉迷的诱人嗓音在我耳畔呢喃,「我看你比我还色呢」我的双手抱住她的小蛮腰,暖玉温香抱满怀。双手把她逗留得春情荡漾,媚笑醉人。佟蕾风情万种的羞笑着把我扑倒,水汪汪的媚目可爱动人,紧贴在我身上,火热的樱唇对住了我的嘴。 正当我们吻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我回头一看,佟昊半醉半醒的抬起头来,这一霎那,佟蕾迅速的拉好拉链,离开我的身体,我不禁佩服起她选择的位置来,无论他们三人谁先醒酒豆看不到佟蕾,而佟蕾也有足够的时间整理好自己,果然是偷欢的高手,在佩服的同时我也不禁微她将来的老公感到一丝悲哀。 「几点了,我们该回家了吧」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佟昊摇醒了还昏昏沉沉的付军和柏枫。 「这酒的后劲真T大,我现在还难受呢」柏枫晕晕糊糊的站起来。 「走了,走了,醒醒吧」佟昊摇着不愿屈身的付军。 「服务员」我高声叫着,「结帐」「我来吧,你还不挣钱呢」佟蕾嫣然媚笑着伸手拉住我掏钱的手。 「没事的,我还请的起,给我留点面子吧」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上细嫩的肌肤。努嘴做了个亲吻的小动作。 佟蕾嫣然微笑「那好吧,姐姐谢谢你了」大家都醒了,我不敢作出抬过分的举动,转而扶住付军摇摇欲坠的身体。「你们能回家吧,用不用我送你们啊」 「你送柏枫吧,我们不顺路」佟昊伸手接过付军。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佟蕾。 「走吧」佟蕾长裙款摆莲步轻移走了出去,我望着她美艳绝伦的背影逐渐远去,怅然若失的扶着柏枫回家了。 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佟蕾性感的倩影。她丰盈的胴体成熟得让我痴迷。想着想着,我的心里火烧火燎的,肉棒硬了起来,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就无法入睡。好几次想拿起电话找一个救火队员,可现在心里除了佟蕾竟然有点容不下别人,怕找别人来一则不能尽兴,又怕在言语和举动上无意间伤害到别人,『唉,还是算了吧』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拿起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压抑着欲念,在辗转反侧中终于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隔三差五的在佟昊家打麻将,可我却一直都没再见到佟蕾。我也曾经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听过,原来佟蕾平时并不在家住,而是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以为自己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了。没想到——又是一个夕阳如血的黄昏,我一个人在街头闲逛。无意间来到和佟蕾吃饭的那个饭店门口,想起那天和佟蕾缠绵的激情,我停下足步,坐在正对饭店的马路芽子上。目光呆呆的看着饭店大门。心里奢望着能看见佟蕾出现。 过了几分钟,奇迹真的出现了。一阵喧哗声中,从大门里涌出好几个人来,在门口激烈的争吵着,我一撇嘴角,投去不屑的目光,『啊』人群里一个穿着红黑色的方格花纹外套和素白裙子的窈窕身影吸引住了我的眼神。从短裙下露出的秀腿,修长而发出耀眼的光泽。长长的黑发摆动间露出半边嫩若凝脂的脸来。 『那不是佟蕾吗』我兴奋的站起身来,凑了过去。「怎么回事」佟蕾看到我的出现,俏脸上一副惊喜又无奈的复杂表情。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把头转向我,「你是谁,关你什么事?滚开」「你欺负我姐就不行」我一拳闷在他的眼角上。 「啊,你—你敢打我」高瘦男人用手捂着已经发青的眼眶,满脸惊讶的表情。 其他人立即围了上来。 「不要,这是我弟弟的朋友,你们别打他」佟蕾冲进人群挡在我身前。「郑刚,你今天要是打他,看我以后理不理你」一听到『郑刚』这个名字,我的后背不禁出了一层冷汗。那是一个在我们区赫赫有名的社会大哥,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有一些骄傲,大哥怎么样,不是照样让我打了一拳吗。 「今天先到这儿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我先送他回家了」佟蕾拉着我从人群中穿出来,回头向郑刚交待了一声,我在郑刚近似喷火的眼神中得意的迈开大步走了。 「你的胆子不小啊」佟蕾考在我身边,笑吟吟的望着我。 「我并不知道你男朋友是郑刚啊」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胯间的肉棒微微有些发硬。 「那么多人你也敢过来,看不出你挺勇敢的嘛」佟蕾轻轻摇着我的胳膊,丰满乳房若即若离的碰触传来动人的弹性使我的肉棒涨的更大了。 「哼,那算什么啊,只要我看见有人欺负你,再多几个我也不在乎」「真的吗」佟蕾妩媚的眼睛里闪过喜悦的光芒,踮起玉足,伸嘴再我脸上亲了一口。 薄薄的嘴唇软软的触感让我飘飘欲仙,激动的手足无措。 「去我那儿吧,小帅哥」腻腻的声音让我痒痒的。「不好吧,你男朋友不得打死我啊」我半开玩笑的试探。 「今天这样,他不敢去找我的,嘻嘻,看不出你还挺小心的啊,走吧」佟蕾仰起眼角瞟了我一眼。浪浪的眼神看得我恨不得立刻把她肉感的胴体搂在怀里蹂躏一番。 「那当然了,虽说难过美人关,可还是生命重要啊,别还没一亲芳泽就倒在郑刚的老拳之下了,那我死的有多冤啊」我伸手揽过佟蕾纤细的小腰往怀里带,「这你就不怕他了」佟蕾绵软的肉体贴着我的身体,仰起美丽的头颅,气喘吁吁的望着我,火热中带着清香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感受着她窈窕娇躯的弹性,曲起食指在她挺俏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为了你,死都值得,别说挨一顿拳足了」 手又紧了紧,把她的胴体紧拥在怀里。 「你真会哄人啊,不过我爱听」佟蕾抱紧我的身体,脸上露出可爱的微笑,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眼里闪着俏皮的眼光。 来到她租住的公寓楼前时,天色早已黑下来,一路上我们已被彼此的挑逗弄得都情欲高涨,一走进昏暗的楼梯间就深吻在一起。 我伸入舌头舔着她薄软的樱唇,佟蕾也伸出细小的舌头轻轻摩擦着我的舌尖。 我享受着香吻的同时拉开她外套的下摆,从裙子上抚摸富有弹性的臀肉。「嗯—嗯」佟蕾娇柔的喘息着,从和我缠绵湿吻的嘴角漏出间歇性的呻吟。香滑的小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尖用力吮吸,我把手伸入裙子里,揉搓微微隆起的柔软臀肉。佟蕾兴奋的扭动着下身「唔——唔唔」闭着眼睛好像很难耐的喘息。 我拉下佟蕾薄薄滑滑的三角裤,抚摸柔软的阴毛,用手指往下探索着。佟蕾的蜜洞口已经相当湿润了。分开肉缝揉搓缠绕到手指上的柔软阴唇时,佟蕾发出腻腻的哼声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用手指玩弄上端的敏感肉芽,佟蕾皱起眉头,充满情欲的肉芽开始膨胀。 我的手指围绕着湿润的蜜洞口开始画圈。「不要——我受不了啦」佟蕾好像费很大的力量离开我的嘴,断断续续的发出低沈的娇哼。 我的手指插入光滑的肉洞里开始抽插「啊——唔——不要」佟蕾圆滚滚的屁股像触电般的颤抖,又抱紧我的身体。 「连里面也湿淋淋了」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儿。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啊」听到我淫秽的声音,佟蕾摇着头呢喃着。 「进屋吧,求你了」打开房门走进黑漆漆的房间,佟蕾扑进我的怀抱,小手急急的的解着我的腰带,我借着外面的微光看到了墙壁上的开关,关上房门后回手按亮了客厅的灯,我的裤子已被佟蕾彻底解放了,硬硬的肉棒早已把内裤变成帐篷。 「哇,真跟我想的一样大啊」佟蕾眼光迷离的盯着我胯间的耸起。我拉开她红黑相间的外套,里面的连衣短裙衬托出她娇人的曲线和修长丰满的大腿,高耸的乳沟从裙子的领口处明显可见,丰盈饱满的乳房在半透明的胸罩里若隐若现,散发出柔媚成熟的风韵。 佟蕾仰着上身,将裙摆下修长圆润的秀腿贴着我的腿揉磨,但没有压实,若即若离的弹性令我陶醉。 我从她腿间的缝隙窥视过去,圆润丰盈的大腿根处轻轻夹着一片黝黑,我伸手揽过她肌肤光滑的大腿抬到腰间,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把她柔软的玉足放在我腿上,解开系在足踝上的细带,将鞋轻轻的从她精致的玉足上脱下来扔在地板上。薄如蝉翼的短筒丝袜紧绷在她柔软的足上,透过薄薄的丝袜,隐约看见细长足趾上淡淡的血管,袜底被香汗浸的半湿,粘在微微凹陷的足底板上,我托着她滑腻腻的玉足,轻柔地抚摸着她软绵绵的足底,她多肉的足趾上下翻动着,娇躯后仰缓缓坐在沙发上「啊!你轻点」发出慵懒的舒服呻吟。 我慢慢搓揉佟蕾柔软的足趾和足底,佟蕾不禁『嘤咛』着,胴体缓慢颤抖起来,两颊泛起绯红。我把她软软滑滑的玉足虔诚地捧到鼻端,鼻子放在足心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微酸和着幽香冲进我的鼻孔,真是沁人心脾。左手缓慢地顺着她的长腿向上摸去,佟蕾竟然有些羞意的把秀腿紧紧并合,妖媚轻笑「不用么,好痒啊」 我轻轻摸着佟蕾纤秀的小腿享受着滑腻的触感,佟蕾脸上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啊—你—你好温柔啊—我—我好喜欢啊」轻声呻吟着把秀腿从我怀中抽出,娇躯向下滑了滑,将圆隆的臀部滑到沙发沿上,张开双腿弯曲起来分踏在沙发沿上,短裙滑到丰盈诱人的大腿根,两瓣肥嫩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是高高隆起的阴阜,透过近似透明的小内裤,白嫩的肌肤与黝黑的阴毛透出令我无法抵挡的刺激,黑褐色的阴毛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高高隆起的阴阜上,凸起的胯间黑里透红向外微隆,两片滑嫩的阴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若隐若现的肉缝饱含着情欲。 我兴奋地将身体靠在她腿间,弯下腰,手在她背上轻柔的抚摸,胀硬的肉棒贴近她圆隆的屁股,右膝与她的右腿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大腿肌肤很热,我感到她在微微颤抖,肉棒隔着薄薄的夏裤直接顶在她被薄如蝉翼的内裤遮盖的软嫩肉缝中,热热软软的肉感令我的肉棒又胀大了不少,「嗯—你好坏啊—等—等等—不要急嘛」佟蕾下意识地把圆臀往后一抽,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 一笑低下了头,恰好从低开的领口窥视到佟蕾白嫩深邃的乳沟,以及在无罩杯胸罩衬托下的丰满饱胀的乳房,胸罩的薄纱网状丝织成半透明的一层,罩住乳头乳晕,那股子成熟妩媚看得我血脉贲张,佟蕾慢慢的抬起屁股往前移,直到阴阜靠在我硬挺的肉棒上磨动,闭着眼睛把头靠在沙发上,我坚硬的肉棒摩擦一下她的阴阜,她的乳房就跟着晃动一下,逐渐变成有规律地向前挺顶,肉棒被摩擦得肿胀难受,佟蕾的娇躯阵阵轻微地抽搐着,喃喃地呻吟「求求你了啊——我真的快受不了——啊——我——我——好痒啊」「给我舔舔吧」我压了压佟蕾的头,「舔什麽啊」佟蕾扭动着肉体,像梦呓般的明知故问。 「你喜欢吗,那就算了」我向上拉了拉她圆滑的肩膀。 「喜欢—不喜欢别人的也喜欢你的啊」佟蕾轻轻摇了摇肩膀,低下头去。 「那好,不过你先脱衣服吧。要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我要你给我脱」 佟蕾离开我的身体,收拢双手把披在肩上的长发拉到背后,然后伸直白皙的胳膊,我伸手撩起她外套的下摆往上拉,露出紧包着丰满乳峰的半透明的浅白胸罩,嫩嫩的胸脯闪着雪白的光。 在我为她脱下裙子时,佟蕾羞愧地转身背向着我,蕾丝内裤包裹下的屁股丰圆成熟得让我心跳加速,我解开她的胸罩,扳着她滑腻如脂的肩膀,轻轻把她成熟的肉体转过来,丰腴坚挺的乳房突现在眼前,娇美盈润的乳峰和鲜红欲滴的乳头展示着成熟的魅力,我搂住她丰隆的圆臀,吻着她火热的樱唇,她用舌头以熟稔的技巧热情的回应着我。我用手指隔着蕾丝内裤轻轻地在她的阴蒂和趾骨上来回挑逗,她变得异常敏感,不断涌出的爱液几乎将内裤完全弄湿。「你的身体真美」我抱起佟蕾丰盈肉感的胴仰体放到床上,骑到她饱满的酥胸上,用勃起的肉棒指着她「给我舔吧」佟蕾带着笑容抬起头,把浅紫色的龟头含在嘴里。深深含入后缩紧双颊,发出水声吸吮我的肉棒。 「唔——好极了」我骑在佟蕾柔软的酥胸上发出满意的哼声。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下摩擦,给我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你舔的真好」我忍不住就在佟蕾的胸上扭动屁股。佟蕾的喉咙深处被刺到露出苦闷的表情,舌头在肉棒上缠绕吸吮使我产生射精的欲望。我的屁股向后退,从佟蕾的嘴里拔出肉棒。「再弄下去我可能要射了」我沈闷的哼着,佟蕾恋恋不舍的伸出粉红的小舌追逐我的肉棒。「我还要」佟蕾双颊已经红润,张开眼睛露出俏皮的眼光看我。 :(「我会射出来的」「射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吞下去的」佟蕾柔软的舌头从下面玩弄我的阴囊。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麻痹感冲上脑顶。忍住射精的冲动,身体向后退去。 佟蕾脱下内裤放在沙发椅上,眼睛里同时露出俏皮和妖艳的光泽,我看着俯卧在床上的佟蕾诱人的胴体,圆隆肉臀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美丽的光泽。虽然修长双腿并拢,无法看见臀丘间的肉缝,可也足以让我血液沸腾。 均匀漂亮的肉体发出艳丽的光泽。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床单上,从黑发的间隙能看到丰满乳房的边缘的一抹雪白。佟蕾闪亮的眼睛看着我胯下成锐角耸立的肉棒,做出羞涩的表情。我故意深深吸了口气,用阴力抖了抖肉棒。 「讨厌」佟蕾扭动俯卧的美妙肉体淫荡的笑起来。我注意到淡妆的佟蕾比上一次看到时更娇美。我在佟蕾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把勃起的肉棒展露在佟蕾的面前上床,佟蕾从美丽的眼睛发出好奇的光泽。我跪在俯卧在床上嗤嗤笑的佟蕾的身边,把嘴唇靠在光滑的后背上舔过去。手抚摸光滑的圆臀,手指进入隆起的臀丘间。 佟蕾俯卧着扭动屁股「痒—好痒的」我的手指摸着佟蕾肛门的边缘。「是这里痒吗」「不是的,是后背痒痒的」我让进入屁股缝里的手指向下挪动,避开四周的绒毛,摸到有嫩肉的部分。「啊—啊」佟蕾浪浪的呻吟着,把成对的肉片分开,手指进入肉缝里扭动时,佟蕾立刻有了敏锐的反应。湿润和溶化般的感触。 在柔软绒毛下方肉缝里的敏感肉芽露出头挺立。我在佟蕾最敏感的肉芽上用手指转动。佟蕾的圆臀猛然弹起,像颤抖一样的扭动。 「啊——我不行了——我最怕—那里啊」我的手指像压扁肉芽似的转动,拇指在肉洞口周围轻轻抚摸「噢——唔——那里」佟蕾抬起屁股好像很难忍耐的扭动。原来伸直的长腿也弯曲双膝支持抬高的屁股。让我看清楚浅红的肉洞口。粉红的肉壁层张开散发出湿润的光泽。佟蕾扭动高高抬起的屁股。我在佟蕾的肛门四周也用手指揉搓「啊——不要那样——痒痒的」用手指揉搓时,原来缩紧的洞口张开黑暗的小洞,还微微的抽搐。我把揉搓肛门的中指向下移动,从湿淋淋的洞口进去。 「啊——是那里」佟蕾圆滚滚的屁股向后挺出用力扭动。手指进入肉洞里的刹那,洞口附近的嫩肉立刻压迫我的手指。肉洞里已经像洪水一样湿润。我的手指继续深入在她柔软的肉洞里旋转。 「啊—哎呀——你好坏啊」佟蕾扭动屁股,蜜洞里不断的溢出粘粘的蜜汁。 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苗条的身上显得特别丰满的乳房上吮吻。拨开浓黑的阴毛,看到粉褐色的阴唇,手指进入湿淋淋的肉缝里「啊—啊」佟蕾的酥胸开始扭动。我把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手指进入肉缝里。佟蕾肉滚滚的屁股向上弹起,肉缝完全张开,里面的嫩肉围绕我的手指蠕动。 「啊——我已经—已经受不了了啊」佟蕾扭动娇躯,迫不及待抓住我勃起的肉棒。细白的手指握紧肉棒上气不接下气的吟叫「用你—用你的——弄——弄我吧」听到她淫荡的呻吟,我胯下粗黑的肉棒怒胀着,上面的血管不停的跳动,龟头的前端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我低头看着佟蕾的阴阜,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肉缝周围都已浸满乳白的淫液,沾满淫水的卷曲阴毛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两片因充血而发胀的粉红阴唇鼓突分裂开来,淫荡的向两边分开,形成嫣红的溪沟,隐约可见里面沾满透明黏稠淫液的小唇瓣,粉嫩的阴蒂在娇嫩的小阴唇唇瓣的包围下微微翕动,潺潺淫液不断从肉缝中渗出,使整个蜜洞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的光泽,形成极端淫靡的景像,我的欲火被佟蕾全面诱发,手抬起佟蕾玉嫩的雪白大腿,使她的圆臀微微提起,蜜洞暴露在我面前,挺着肉棒直插过去,龟头碰触到柔嫩软滑湿润温厚的肉缝里,撑开阴唇径直刺入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直至全根尽没,被插入的蜜洞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肉棒,白皙臀肉也跟着紧夹。 「啊——好紧——舒服啊」肉棒被蜜洞一夹,舒服得我浑身直抖,用力将龟头往前一挺,顶到她的子宫洞口「啊——全插进来啦——噢——好充实呀」佟蕾挺直娇躯,莹白的藕臂紧紧搂住我的肩膀。肉棒尽根插入后被火热而湿润的阴道所包含着,她的阴道虽不似处女紧迫,但仍紧紧密缚着棒身,说不出的舒服。 随着肉棒插入佟蕾成熟的肉体内,过度的快感令佟蕾陶醉的闭上眼睛,蜜洞内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挺直了娇躯,我把手轻轻拦在她的脑后向上抬起,她微感诧异的张开眼睛看了看我,「你看」我又把她的头抬高了一点,她看到粗黑的肉棒深插进自己的蜜洞,两片娇嫩的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龟头紧密地顶压进细长的肉缝口,红润嫩肉接受着肉棒的接触,羞羞的呻吟起来「你—你好坏啊—干着人家,还让人家自己看」呻吟的同时,修长大腿胡乱的蹬着,丰挺乳房微微颤抖着向我挑逗。上耸阴阜使我的肉棒深入她的蜜洞。 我抱住佟蕾滚烫的肉体,佟蕾双目紧闭,纤白手指紧紧按在我胳膊上,咬紧下唇,从鼻孔泄出细密的呻吟「嗯—嗯」挺拔的雪白乳房高耸在她酥胸前,乳头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她的肌肤滑腻细嫩,曲线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我放肆的把手放在佟蕾丰满酥胸上,罩住白嫩的乳房按揉着,并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头轻轻扯动,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变的坚硬,佟蕾娇喘起来,胴体急颤,长腿微松,我双手一分将佟蕾双腿撑成一个大大的V字,她湿润的浅粉红阴唇紧紧包裹着肉棒微微翕动张合。 我伏在佟蕾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她的艳丽姿容,微微抽出肉棒,低头吻上娇艳欲滴的朱唇,舌头撬开她洁白的牙齿后迅速地钻进温热的口腔里寻找她的香舌,佟蕾柔滑得像果冻的丁香小舌同我的舌头来回的交缠在一起,我用胸肌磨擦她坚挺的乳峰,腿伸缩蠕动磨压她软滑白嫩的秀腿,手在佟蕾的修长大腿根火辣挑逗,龟头来回顶挤摩擦嫩肉,佟蕾的胴体扭动起来,纤手环抱住压在她身上的我,香舌伸到我的嘴里缠绕吮吸,浑圆乳房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肉棒迎进蜜洞中止痒。 我右手捞起佟蕾的大腿抬起曲压在她酥胸前,左手扶着肉棒狠狠的插进佟蕾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粗暴地戳进娇嫩的蜜洞深处,阴囊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与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佟蕾的娇躯就抽搐一下,每抽搐一下,又暖又紧的蜜洞里也紧夹一次,子宫口像小嘴似地含吮着深深插入的肉棒,佟蕾软软的瘫在沙发上任由肉棒肆意出入她的蜜洞,为了能持续更长的时间我改变了方式,先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拔,直到只剩龟头在蜜洞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进出间她蜜洞内鲜红的柔润洞肉也随着肉棒的抽插翻出翻进,佟蕾娇躯颤抖、小腿乱伸、圆臀猛筛,手足紧紧缠住我的腰,拼命地按着我的屁股,用劲的上挺阴阜,让蜜洞紧紧凑迎着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我用力抽出插入,旋转着屁股使得龟头在蜜洞里左右研磨着嫩肉,肉棒在张合的蜜洞里急抽猛插,干得她娇喘细细、媚眼如丝,肉感十足的嫩白胴体抽搐痉挛着,香汗淋淋、娇喘呼呼「嗯—啊—美—美死了」潺潺直流的淫水顺着圆臀把沙发垫湿了一大片,我把她抱得紧紧,胸压着她丰挺的乳房,只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肉棒插在暖紧的蜜洞里大起大落的抽插,她柔嫩紧密的蜜洞吸吮着龟头,淫浪哼叫着,「小李卫—你真棒啊—姐姐—姐姐爱死你了」 拼命挺耸圆臀配合我「唉唷——太棒了——哦——我快不行了——啊」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蜜洞内淫水一泄而出,我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着,背脊开始酸麻,肉棒在火热蜜洞地跳动了几下,龟头涨得伸入她的子宫,烫热的刺激加上佟蕾缩紧蜜洞的吸力,使我产生强烈的射精冲动,急忙向后缩回身体,把深入宫颈的龟头抽到蜜洞口,「啊—不—不要—不要拿出去啊—我要—我还要啊」佟蕾的头向后仰着。莹白小手却尽力伸长,用力按住我向上抬起的屁股,不让我的肉棒脱离她的蜜洞。 没办法,我只好深深的吸气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压在佟蕾软软的胴体上,在她主动分开双腿抬起阴阜的迎接下又用力插进去「噢唔—想跑—你能跑哪儿去,全国的解放了—啊—啊坏蛋—啊轻点啊」在她和我调笑的同时,我抬起支在沙发背上的手,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肉棒上,龟头在身体的重压深入她的子宫,到达她从未让人触及的深处。让她不堪重负的叫出来「死鬼—轻—轻点啊—你想干死我啊—把我干死了,以后怎么干啊」「以后还能让我干啊」我用力抽插着。 「啊——太舒服啦—姐姐以后随便你干—啊好舒服—啊」佟蕾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左右摆头,长长的黑发随着飞舞;丰满的乳房像波浪般起伏。吞吐肉棒的蜜洞里间歇性的蠕动,压迫的肉棒感到无比的舒服。「我要来了啊——要泄了—快啊」我加快动作。佟蕾咬紧牙关,漂亮的眉心皱起,声音沙哑的浪叫「要泄了——要泄了」汗湿的胴体弯曲在我身下变成僵硬。我拔出肉棒,身体退到佟蕾的玉足下,然后把佟蕾的双足抬起放在肩上,对正目标插入。 「啊——好」佟蕾的酥胸猛向后仰。窄小肉缝里柔软的嫩肉压迫着肉棒,「好——好哇」呻吟的声音像在哭泣「唔——唔」在佟蕾双腿高举的姿势下,我伸出右手到她圆白的屁股上,用手指揉搓肛门。「哦——好啊—好很舒服」佟蕾哼着扭动圆臀。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佟蕾双手搂住我的后背,猛烈摇头使黑发飞舞。「我不行啦——要泄了——啊——要泄了」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垫高她滚圆的肉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蜜洞,龟头在紧紧的蜜洞里旋转「好弟弟,你的好大啊,我真喜欢啊」我轻轻抽动肉棒,紧紧的湿滑的感觉涌上来,我强忍着射精的念头,抱住佟蕾的细腰疯狂的抽插。佟蕾暖暖的蜜洞里痉孪着紧紧夹住肉棒,蜜洞口紧缩,令我每一次进出都有无比的快感「你的逼可真好,舒服死我了」 「你坏死了,说得那么难听」「那你说你那儿叫什么,告诉我,我干的是什么啊」「死相,我不说啊—我快死了啊——啊快点——快」佟蕾口中大叫着,手紧抱住我的屁股往前拉着。圆圆的屁股悬空疯狂地抖动着迎接我的抽插,「啊—不—我不行了—别动了啊—啊停下啊」我搂着佟蕾柔软的细腰,肉棒放在蜜洞里静静地躺着。 佟蕾伸出莹白小手轻轻摸着我的胸肌「舒服吗」我凑到她耳边「你说呢?」 「我是在问你呢,我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啊」我用力的点了点头「那你呢」 佟蕾小手溜到我的胯间,在仍插在自己蜜洞里的肉棒根上轻轻捏了一下「我好喜欢啊,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刚才差点把我干死」「那你喜欢我干你吗」我摸着佟蕾丰满的肉体问。 「姐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佟蕾雪白丰满的娇躯往我怀里靠了靠,「我可是喜欢你的一切,软软的红唇,挺拔的乳房,诱人的小洞,圆圆的大屁股—真希望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听到我甜蜜的赞美,佟蕾圆臀轻轻摆动「我又想要了——给我嘛——好不好」肉棒在佟蕾滑腻的淫液中依旧坚挺着,「姐姐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吧」佟蕾翻身坐起来,小手扶着肉棒对准蜜洞口慢慢坐下去,龟头又被一片柔软包裹起来。 佟蕾在我身上前后摇动,饱满浑圆的乳房随着胴体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令人心醉的乳波。我努力地向上挺着肉棒,佟蕾使劲的向下坐着,湿成一片的阴阜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音,肉棒刺入佟蕾的蜜洞挤压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我仰起上身,看着肉棒一次次地刺入佟蕾的蜜洞里,佟蕾软软的乳房随着她娇躯的耸动撞击着我的胸口,绵软中带着弹性,硬立的乳尖摩擦着我,平坦的小腹也律动诱人的褶皱,强烈的多重刺激使我头皮有些发麻,我怕控制不住射出来,急忙抱起佟蕾火热的胴体,让她趴着蹶起圆白的肉臀,手分开两瓣柔腻的臀肉,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起来「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吻到呢」佟蕾拉着我的手,移到臀间的菊瓣。 我将手沾满她的爱液在菊瓣口揉动了几下,紧小的肉涡慢慢的象绽开的菊花一样微微张开一个小圆孔,我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试探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佟蕾轻声叫着「轻点啊——好弟弟——姐姐那里还没让人碰过呢」我一听那里还是处女地兴趣更浓了,慢慢抽动指尖,佟蕾努力地向上撅着诱人的圆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把手指在她蜜洞口的淫液中沾湿,慢慢插进如菊花般盛开的菊瓣中,滑腻的指头在菊瓣口进进出出,「噢——我要泄了」佟蕾的胴体向后仰成弓形。我用腰胯顶住她圆隆的屁股,双手握住软嫩的臀丘向外拉,低头将舌尖顶到躲在臀沟里的菊花蕾上「啊—别啊—脏啊」佟蕾跪在我身前扭动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 我不理会她的反应,舌尖轻轻进入精致的菊瓣里「啊—好难为情呀」「有什麽难为情的啊—在我心里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最美的」我微微抬起头来向她笑了笑,「你好坏啊—从来没人舔过那里啊—好舒服啊——姐姐爱死你了」 佟蕾露出笑容,撒娇似的扭动圆圆的肉臀。我把手指浅浅插入菊瓣里的像画圈一样转动「噢——啊」佟蕾发出腻腻的声音,娇躯颤抖扑倒在沙发上。我的手指继续深入菊瓣活动,同时扳转她的娇躯探头吸吮摇动着的乳头。佟蕾抱紧我的身体。被刺激得夹紧我的手指,左右晃动纤腰,扭过头来看着我「好弟弟,你一定要的话,姐姐愿意给你」我搂住她的细腰,轻吻佟蕾的玉颈,耳垂,手轻轻抚摸着嫩滑的阴蒂。 佟蕾兴奋得努力向后撅着雪白的圆臀等待我插入,小手牵拉着肉棒伸向她的菊瓣。肉棒夹在狭长火热的臀缝中,我使劲向前挺着胯,龟头顶到热烘烘紧绷绷的肉涡上,轻轻地一点点顶动,佟蕾痛得使劲抓住床单,小嘴中却叫着「啊——好热啊——别怕——插进去吧」肉棒在肉涡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龟头滑进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菊瓣口的肉环紧紧夹着棒身,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肉棒,一直到整根插入,肉环也束着肉棒的根部了「啊—好涨啊—啊来吧—我不怕疼啊—来操我的屁眼吧」新奇的感觉让佟蕾大声的呻吟,我再缓缓的退出来,肉环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龟头的边缘,肉环恰巧扣着冠状沟,不让肉棒退出去「哈!妙呀」我赞叹着。其实臀交的经验我也不少,但还没遇到这么美妙的菊瓣。 我继续退着,『嘭』的一声,龟头突破了肉环的束缚退出来,我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佟蕾的菊瓣渐渐地松了开来,肉棒的抽送也愈来愈容易。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佟蕾兴奋地满沙发乱爬,边爬边叫着,声音也越来越哑「喔——我受不了了——快点呀——使劲啊」我把手绕过去,从前方伸入佟蕾的蜜洞。 手指插入后轻轻的向内抠,触碰到她敏感的G点,向外挺则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佟蕾菊瓣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蜜洞给佟蕾更大的刺激。淫液直流,蜜洞阵阵收缩,把我的手指一下下往外挤。收缩的力道十分强劲,以至在菊瓣里的肉棒都感觉到了,我用手使劲抓着佟蕾的浑圆丰乳搓揉着。 绵软的感觉直入心间,身体紧贴在佟蕾的滑脂玉背上,使劲向前送着肉棒,终於到了极限全在令我消魂的菊瓣中喷薄出精液,和佟蕾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肉棒慢慢消退后,由菊瓣口滑出来,射在直肠深处的精液也随着流出来。佟蕾的菊瓣口似乎意犹未尽的张开着,佟蕾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舒畅馀韵。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 我看着佟蕾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的诱人胴体。手摸着她修长的秀腿,在柔滑腿肌上捏着。向上攀爬到微隆的阴阜下,手指捻起一缕柔黑的阴毛「好坏啊你」 佟蕾露出羞羞的表情挣脱我的怀抱,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黑色透明的三角裤和黑色的胸罩迅速穿在身上,用妖媚的秋波看着我「好看吗」黑色的内衣和她白皙的胴体形成强烈对比,给我强烈的刺激。本已萎缩的肉棒立刻又硬了起来「你真让我兴奋」佟蕾看到我的肉棒又勃起了,夸大的表示惊讶「嘻嘻嘻,真是不规矩」发出轻微的浪笑。黑色的胸罩下形状美好的乳房轻轻跳动。 莹白小手把黑色的长发拉到肩上,走到床前仰卧在床上,扭动着丰腴惹火的性感胴体。我摇动胯下勃起的肉棒走近她,俯视着佟蕾丰满肉感的胴体上从细腰到圆臀形成的诱人曲线。在嫩白大腿根交叉点上的黑柔阴毛出亮丽的光泽。 佟蕾的双手懒洋洋的放在头上,毫不保留的露出白净的腋窝。我躺在她身边,压住右臂在腋窝上舔着味道甜美的香汗「唔—唔」佟蕾微微扭动娇躯。我微微抬起头吻上她薄薄的嘴唇。把胸罩肩带拉到香肩两侧,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佟蕾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头。光滑的大腿纠缠摩擦着我的腿。我吸吮进入嘴里的柔软香舌「唔——唔」佟蕾皱起眉头从鼻孔发出娇哼,小手抓住我膨胀的肉棒像揉搓般的抚摸,我的嘴离开佟蕾的薄唇,在玉般白净的脖子上亲吻「唔——唔」佟蕾露出雪白的喉头「吻我的胸啊」酥胸挺起,粉红乳头波动,我低头噙住颤动的樱桃吸吮。在嘴里用舌尖拨弄「啊」佟蕾抓住肉棒的手匆忙活动,难耐似的扭动肉滚滚的屁股。 「摸我—摸我啊」佟蕾淫荡的哼着。 「要我摸哪里」「就是—就是这儿呀」佟蕾闭着眼睛伸手把我的手引到阴阜下,拨开窄窄的内裤,淫荡的抚摸已经微微绽开的肉缝。嫩白的屁股抬起来扭动。 我分开佟蕾浓密的阴毛,手指把阴唇分开,微微插入湿润的蜜洞。 在窄小的肉缝里活动「噢——噢——唔」佟蕾的圆臀抽搐般的颤抖,闭着眼睛配合我的动作挺起酥胸。阴唇上端的肉芽开始挺立。随着手指的活动温湿的感觉愈来愈扩大,我在敏感的肉芽上玩弄「唔——啊」佟蕾用力扭动娇躯,圆臀上下起伏,我嘴吸吮佟蕾的乳头,手揉搓柔软的阴唇,手指从蜜洞口插入在湿淋淋的肉缝里转动。 佟蕾用腻滑的大腿勾住我的腿,抚摸我的下腹,用手指揉搓肉棒,「我想要你啊——操我啊—啊」佟蕾把舌尖插入我耳孔里说出淫荡的话语「你想不想再来一次啊」我摸着她弹性十足的乳峰,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用左手拉开她的头发,把嘴靠近耳边舔着耳垂,「啊—啊」佟蕾的娇躯颤抖,断断续续的呻吟。脸转过来把嘴唇交给我。软绵绵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 饱满的酥胸上挺,露出雪白的喉咙。我反覆的吸吮佟蕾香甜的唾液「不行吗」 佟蕾坐起来弯下上身把肉棒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发出『啾呼』的声音吸吮。在我身边淫荡的扭动滚圆的屁股。软滑的舌头缠绕,痒痒的感觉集中在肉棒前端,使我忍不住扭动屁股。佟蕾的左手抚摸我的大腿和睾丸,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飞舞。 龟头被吸吮痒痒的快感使我兴奋,忍不住从圆隆的臀瓣间里伸入手指,在湿淋淋的肉缝口抚摸「啊——不行啦」佟蕾的娇躯颤抖,嘴里吐出肉棒发出哼声,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挺直「硬了,让我在上面吧」佟蕾从嘴里吐出我的肉棒,以胜利者的姿态骑到我的身上,握住肉棒引导进入暖暖的蜜洞内。龟头进入完全溶化的肉缝里,圆滚滚的屁股降下来,肉棒完全进入蜜洞里「啊——好」小手放在我肚子上,扭动起圆隆肉感的屁股。 肉缝里湿润的程度迅速增加,肉棒感受到热力十足的阴肉充分缠绕「求求你向上挺吧」佟蕾好像婴儿撒娇时的声音,浑圆嫩白的乳房在我的脸上跳动。修长光滑的双腿缠绕在我腰上「啊,好哇——深一点——用你的大鸡巴深深的插我吧」 佟蕾四肢缠绕在我身上说出露骨的淫语。我继续抽插「啊——好极了」佟蕾露出雪白的喉头,用力抱紧我。火热湿润的肉缝里发生收缩性的蠕动,夹紧我的肉棒「啊——好——好啊」佟蕾咬牙切齿般的说出被插入的快感。 我用力抽插「啊——真好——啊干死我了」佟蕾的手绕到我的后背上抱紧,嘴里喃喃不停的吟叫。我舔着佟蕾软软的耳朵「唔—好痒了—好美啊」吞下肉棒的蜜洞深处收缩夹紧,她在我身下收拢四肢抱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操死我了—大鸡巴啊」我加快抽插的动作「又来啦——又要泄了」佟蕾猛烈扭动圆臀大声浪叫着,娇躯像波浪一样起伏,挺起酥胸「你在上面吧」我把沾满淫液的肉棒摇动着,压到佟蕾雪白的身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肉棒紧贴着阴阜,龟头在阴蒂和阴唇间来回摩擦就是不肯插入,她疯狂地搂紧我,头埋在我耳边热切地低喊「操我吧——求你了——我快疯了」 我急速抽插了几下肉棒突然停下动作,她情急尖叫「不要—不要停啊」幽怨地瞟了我一眼,挺动阴阜主动迎向肉棒。见到佟蕾轻浮放荡的样子。我『呵呵』 笑着保持住高度,让她自己上挺套动。手仔细把玩她诱人的乳房,佟蕾羞愧地叹了口气,动作优雅的解下胸罩的扣子不紧不慢按在胸前。曲线优美的大腿抬起落下,始终紧紧夹着我的腰,我突然坐起来,手拉起她纤细的小腰确保肉棒不会滑出蜜洞,她变成整个人骑坐在我身上的姿势。 我用手指撩拨着湿润肉缝间硬立起来的阴蒂,轻轻按下去羞得她娇声连连,慌张俯下酥胸死死贴住我的胸,不让我看到肉棒出没蜜洞的情形,饱满柔滑的乳峰伏在我胸上摩擦,我淫笑着探手握住娇软的乳肉揉捏,她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丰乳紧压着我的胸,努力保持着腰上的平衡,柔软中饱含弹性的嫩臀飞快扭动着,上下抬坐前后耸动,在剧烈的骑乘中达到高潮。火热的爱液从宫颈口『滋滋地』 射出来。 「啊—死了—又来了啊」龟头被滚烫的淫水一冲仿佛又涨大了不少,我用力的向上挺去,把她的娇躯顶离床面「不行了—酸啊—酸死了」抬起圆臀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肉棒滑出蜜洞的一瞬间粘白爱液狂涌,大腿内侧淫湿了一大片。我搂住她的腰,用手指沾满爱液抹在她黑密的阴毛丛间,她瘫软在我的胸膛上,淹没在高潮里。静静地享受着这强烈的快感,激情未退的我嗅着她如兰的气息,用小腿伸进她的胯间挑逗。佟蕾妙目盯着肉棒诡异的笑着。 我将手指伸入蜜洞。佟蕾的蜜洞紧紧含着手指。虽充血的秘肌使得阴洞夹得较紧,我调皮的抠了抠手指,佟蕾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哼!喔——喔」我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勾来绕去曲直如意令佟蕾感觉到肉棒所无法产生的乐趣。细细寻找她的G点,在蜜洞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攻击着,佟蕾哆嗦,蜜洞也随之一紧「嗯啊——啊啊」娇躯渐渐瘫软。 蜜洞外的阴唇一下下的随着手指的抽动开合,我觉得手指被蜜洞愈束愈紧,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我把佟蕾透着成熟的媚力的窈窕娇躯搂在怀中,捧起嫩白如脂的俏脸,深深吻上火热的红唇,紧压上她柔软滑腻的胴体,她浑圆丰盈的乳峰紧紧贴在我胸前,我顺着佟蕾雪白的玉颈往下吻去,手搓揉着她柔腻似脂的乳房,慢慢的低下头,浑圆的乳房高耸在洁白的酥胸前,上面粉红的乳尖销魂轻颤。我的脸俯在饱满酥胸上吻着,用牙轻咬嫣红乳尖。佟蕾扭动娇躯,修长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腿使劲地磨擦着,手疯狂的摸着我的头。我使劲搂住她肉感的娇躯,吻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软隆的阴阜,咬着细黑的阴毛,手摸着红润的薄薄阴唇,粉红的菊瓣。 脸贴上去,用舌头顶开阴唇舔着,舌尖刺进肉缝里。佟蕾兴奋得大声浪叫「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横跨过我的身子,扶起我的肉棒,用性感的小嘴吻起来。先轻轻用舌尖舔着马眼,用热热的双唇夹着龟头,用嘴使劲含住棒身吞吐。我慢慢起身坐在床边,佟蕾跪在我面前埋着脸,嘴里吮着我的肉棒。 窈窕胴体夹在我大腿间,左手放在肉棒上,右手搂着我的腰在我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舌头微妙的动作使得我闭起眼睛享受着。 佟蕾用嘴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我抓住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两手分别抚摸着佟蕾圆润光滑的嫩臀,高耸挺拔的乳房,舔着柔滑的阴蒂,佟蕾的蜜洞口已一片汪洋,弄得我满脸都是淫液,我把舌头吻向菊花般的肛门,佟蕾混身发紧,更疯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鼻腔中发出令我销魂的呻吟。 手分开佟蕾肥白的嫩臀,用力地舔着阴唇。佟蕾仰起头,口中发出沙哑的低嚎「我要死了——快点快点——你弄死姐姐了——快」一下两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阴阜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更疯狂地舔着。 佟蕾平躺在床上两眼紧闭,性感的小嘴不停呻吟着,我摸着丰满的乳峰「李卫——你好坏喔」她眼角含春地看着我娇嗔着。敏感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我不再让佟蕾含我的肉棒,拉起她跨坐在我膝盖上。嘴狂乱的吸吮着浑圆的乳房,左手伸入她肌肤滑腻的大腿跟。贴在软软的阴阜下有节奏的压迫着,感到佟蕾的肉缝微微的吸附在掌心。 我的手指沿着肉缝没入湿润炽热的蜜洞时,留在外面的小指探佟蕾的菊瓣,姆指抚弄着阴蒂,「啊——嗯」佟蕾从鼻子哼出声音。空闲的右手在佟蕾身上游荡着「嗯——嗳——喔」佟蕾兴奋的叫着,我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佟蕾的蜜洞愈来愈滑润,我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透明黏滑的爱液。我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闻着爱液的味道,把手指伸到佟蕾的嘴边,佟蕾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我让佟蕾背对着跨坐在我腿上。肉棒高昂着,龟头顶住湿润的肉缝,佟蕾用手撑开阴唇,肉棒顺势滑进炽热蜜洞里「啊」佟蕾满足的叫着。我的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柔挺的乳房。膝盖张合,有节奏的抽送着「啊——啊——啊——啊」佟蕾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 扭着腰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被炽热的蜜洞包住的肉棒变得愈来愈硬,佟蕾的蜜洞微微的抽搐蠕动着,我抱着佟蕾的纤腰站起来,佟蕾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后顶,我使劲的抽送着「呜- 别这样大力啦——人家——会忍不——住——要——叫——出来啦——呜——呜」佟蕾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跪下」我拍了拍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佟蕾弯腰趴在床边上,羞愧地把圆臀翘向我,我手抓着她的细腰,轻抽缓送,她趴着配合着我的抽送低低地呻吟,先要绷的紧紧的,滚圆的白臀显得更加地紧翘,我得意地拍着她的圆臀将肉棒刺入,将她的手拉至胯下,让她的芊芊玉指触摸肉棒。她羞得满脸通红「啊—你—好坏啊」她羞愧地惊叫,脸色更加绯红。我柔情地看着她,「我一定要好好喂饱你的」 「你」她暧昧地娇嗔「好—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我们的热情。她娇媚地推开我,弯腰爬到床头拿起话筒「喂,哪位?」 她撩了撩头发放在耳边,妩媚地看着我,眼神中饱含着无边的春色与一丝羞愧。我撒娇似的搂住她雪白的细柳腰「噢是你呀」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邓刚啊—有什么事吗」朝我摇了摇头,轻推开我翻身伏到床边的梳妆台上,翘着大白屁股轻微摇晃。「我已经睡了,你不要来了,今天的事以后再说吧,要我原谅你没那么容易,看你的表现了」是她男朋友挂来电话。 我心里升起一股嫉妒感,略微气愤地在她的圆臀上捏了一把。佟蕾娇躯微颤,仍旧没有回头,保持着双膝跪床的姿势接听着电话,酥胸伏在梳妆台上,圆滚的大白屁股高高向后翘起。我在身后清晰地看到,她刚从高潮中脱离出来的粉红蜜洞口还在翕合缩张着,粘稠的爱液不断往外流。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跪直身体贴近她的圆臀,从臀缝中把肉棒伸到火热的蜜洞口,龟头轻轻抵住她充血未退的阴唇。她吃惊地回过头来,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这样「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她努力保持镇静与电话另一边的男友继续通话。我见状更加气奋,抱紧她的圆臀用力往前一顶,肉棒『噗滋』一声插入火热的蜜洞。 「啊——我、我,哦没——没什么,刚才有只老鼠吓了我一跳」她扭动屁股想逃脱肉棒的深入进攻,还不忘向电话那边的男友解释着,脸上的表情尴尬极了。 我加大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巨大的冲击让她无以适从「好——好的——啊没什么——我不知——不知说些什么好」见她脸上幸福的表情,我起劲的玩起九浅一深。 肉棒在火热蜜洞内迅速抽动着,她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语调,手紧紧捂住小嘴,用鼻音简单地应付着,不让喘息的声音传到电话里。短短的十多秒让她浑身冒汗「好——好—明天再说吧 -我——我—要睡了—挂了」把话筒放到话机上,松了口气似的用手撑住床头,羞愧地将头低下去埋在枕头里。跪翘着大白屁股,默默地承受着肉棒的冲击「接完了?刚才好受吧,怎么不让他知道你正光着屁股被我操,看我不操死你!」 我嫉妒的语无伦次,开始疯狂的抽送「啊啊我——不——不要」「害羞了吗?那就喊出来吧」「啊啊用——用力」她疯狂地仰起头,大白屁股快速地向后顶接着冲击「操吧——操死我吧—嘻嘻你吃粗鲁—真的爱上姐姐了啊—啊我又来了啊」 「是啊—我—我真的爱上你了,怎么了,不可以吗」我狠狠的把肉棒尽跟顶入。 感到佟蕾的蜜洞深处一下下的抽搐吸吮着龟头,佟蕾又到达高潮,我也忍不住把积蓄已久的冲动,用力地射在蜜洞深处。随着滚滚的热流射入子宫,两人倒在一起,佟蕾冲我甜甜地一笑「别——别生气—姐姐不会不理你的—我好累啊,纤睡一会儿吧」「我要你抱着我睡」我反到象小女孩撒娇似的依偎在她柔软的怀抱里。 「好了,好了,姐姐抱你睡还不行吗」佟蕾充满爱怜的看着我,「我要吃奶嘛」我转头含住她硬硬的乳头。 「吃你个头」佟蕾轻轻的给了我一巴掌,「好了,睡吧,姐姐真的累了」丰满娇软的乳房贴着我,慢慢闭上眼睛。 我把手搭在她腻滑柔嫩的大腿上撩拨了几下,看她没有反应,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身边『唏唏』的声音惊醒,佟蕾正曲着修长的粉腿往玲珑的玉足上套着纯白的短袜,沿着圆润肩膀倾斜下来的黑亮长发飘逸,好诱人啊,她扭头看着我有些发呆的表情,不由得抿起小嘴『噗哧』一笑,拿过一件素白的T恤套在身上,凑近我的身边,饱满充满弹性的酥胸压在我肩膀上,张开红润的小嘴把如兰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好看吗」 我看着如花美貌的佟蕾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肉棒不由得又硬了起来,佟蕾姣靥飞红的瞟了我一眼,有些凉意的小手捉狭的捏了一下我的勃起「小坏蛋,又想淘气啊」妩媚的眼睛里闪着荡荡的笑意。我伸手把佟蕾纤秾合度的肉体揽入怀中,佟蕾佯作挣扎,娇羞的投入我的怀抱。丰乳细腰的性感胴体绵软火热,饱满酥胸结实的压在我手臂上,那份弹性让我心动。 我握上佟蕾的小手抬到唇边轻轻吻下去,在莹白手心里似有若无的亲吻着,一点点的向上,手臂、臂弯、肩头、腋下,开始佟蕾还有些抗拒「别闹了,我要上班了」轻轻挣了几下,见没有挣开也就忍了。随着我唇舌的活动,佟蕾敏感的肉体被点燃,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变化,我下垂的手一下就滑到她笔直的粉腿间,突然的袭击让佟蕾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我手在佟蕾光滑结实的大腿上一划而过,摸上她圆隆腻滑的翘臀「啊,你好坏啊」佟蕾早上换了一条窄窄的内裤,我手上直接传来臀肉的热度。挺翘的弧度让我心里浮起从后面干她的感觉,肉棒又多了几分硬度,从马眼处流出液体。手上加了几分力度,嘴从佟蕾嫩白的脖颈慢慢吻上她软软的薄唇,佟蕾假意矜持着紧闭小嘴,我用唇慢慢轻轻地碰触着她红菱般的嘴角、脸颊、耳垂,佟蕾不由得浑身发软,火辣曼妙的胴体本能的扭动,任我肆意轻薄。 我左手轻轻探入T恤的下摆,抚上浑圆的乳房轻揉着感受丰盈的弹性,佟蕾低低的呻吟着。佟蕾虽然不是什么啵霸,可至少33的乳峰那份弹性和坚挺十分诱人。由于我的挑逗,娇小的乳头已经变硬,我轻轻的一弹小小的乳头,佟蕾禁不住『嘤咛』,香唇已被我封住。柔媚的声音有些沉闷。佟蕾无奈的瞪了我一眼,丁香微吐迎接我舌头的纠缠。 我品尝着香滑的小舌,左手手指捻动着硬硬的乳尖,另右手从佟蕾的翘臀向前滑,拇指轻轻碰触着她的小菊花,掌心在她温软湿润的阴阜下轻轻滑动,佟蕾紧紧绞着光滑细嫩的大腿,窈窕丰盈的胴体随着我的动作扭来扭去。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啊——嗯嗯——啊」小腹隔着衣物感受着肉棒的雄壮,受到情欲的刺激明显的已经动情。 我隔着内裤薄薄的裆布轻柔抚摸着肉缝的周围,偶尔蜻蜓点水似的碰一下小阴核。亲吻着她软软的耳垂,哈着气「喜欢么,我的小宝贝」随着我的动作,佟蕾不时的呻吟「啊——啊嗯——嗯」开始追逐起我的手指「我——我——喜欢」 佟蕾终于忍不住抛却假意的矜持,低声呢喃「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继续活动着,又用力点了一下阴核「啊——我——受不了——我喜欢——我——喜欢啊——啊好舒服——啊」佟蕾紧紧趴在我身上,浑身火烫的呻吟着。 我麻利把佟蕾的内裤褪下去,手伸到柔软湿润的蜜洞口。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摩擦,感受着潮湿。指尖浅浅的探入蜜洞,温热的水流顺着手指涌出来,佟蕾『嘤咛』着紧紧抱住我,在我的耳边亲吻着。我握住佟蕾的小手按在肉棒上,低头含住浑圆的乳峰,左手握住嫩白滑腻的乳肉搓揉着。 右手中指浅浅探入蜜洞,拇指抚摸着凸起的阴核,弄得佟蕾娇喘连连「啊——好舒服——啊——我——美啊美——啊」看着怀中春情大发的佟蕾,我轻咬着嫣红乳头,手加快速度刺激阴核和蜜洞「啊啊啊——啊——美死我了——快啊——啊——啊」佟蕾死死抱住我,浓浓的淫水泉涌出来,打湿我的手,顺着修长大腿流下「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伴随着高亢的娇喊,佟蕾瘫软在我怀中。 我抱着怀中瘫软的肉体刚想压上去,佟蕾挣扎着离开了我的怀抱,瘫软的倚住墙壁站住「现在不行,我要迟到了,晚上吧,晚上我去找你」我摸着手上残留着佟蕾体温和湿润的内裤,虽然不能缓解自己的欲火,但是也没有办法「好吧,晚上再说吧」佟蕾穿上宽松的白色上衣,刚过圆臀的短裙,手里拎着白色的小包,在脸颊上化了高雅的淡妆「漂不漂亮?」 在我面前轻盈的转了个圈,打开门走了。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干什么去呢,对了,晚上给佟蕾个惊喜』想到这里我伸手抓起床头的电话「喂二哥啊,我是李卫,你在哪呢?」 「靠,你个小崽子还记得我啊」话筒里传来唐斌豪爽的笑声「叫你来找我,哥几个聚聚,你就是不来。放假就把我们都忘了啊」「不是,不是,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泡几个小妹妹了?」 我急忙解释着。 「我还不是老样子,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哥哥领你出去爽一爽」「不着急,我今天有事求你」「我说你没那么好心想我嘛,有什么事说吧」「二哥,我想朝你借个车用用,你现在手里有吗」唐斌的声音有些迟疑「车是有,可你没本啊,出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就是在楼区里开一会儿,不往远跑,慢点应该没事的,毕竟是我是你徒弟吗」「小样儿,为了泡妹妹吧,那好吧,我手里现在有个本田,一会儿给你送过去,你告诉我地址吧」「就送到我家,我在门口等你」「好,一小时后见,把妹妹领着让我看看」唐斌『嘿嘿』的奸笑。 「那可不行,看在你眼里再拨不出来」「靠,哥哥是那样人吗,朋友妻」 「随便骑,是吗」我迅即的接口「哈哈—哈哈」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穿好衣服,收拾好床,我信手关上房门离开。在街上慢慢闲逛,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走到家门口。点燃一根烟没抽两口,远远看到路口一辆火红的本田拐了过来,后面跟着一辆更大的黑色轿车鱼贯的开到我面前。唐斌从本田上下来「给你」扬手把钥匙扔给我,「这车好漂亮啊,是什么车啊」我来到黑色轿车跟前「真大」「噢,这是奔驰」唐斌笑着看着我。 「这就是奔啊,真牛B」我摇着头咋着嘴赞叹着。 车门慢慢的打开,一个矮胖的身影窜出来「靠,泡哪个妹妹这么大阵势啊,还借车」「周扬,是你啊,这是你的车?」 我已顾不得和他寒暄,羡慕的目光死死盯在车上。 「老爷子的,我哪有啊」周扬冲过来抱住我「要不要我们和你去接啊」「还是算了吧,落到你们这两个色狼眼里还有好」我笑着拒绝了。 「靠,好像你是好人似的」周扬伸手抓向我的胯间。 「去你的,唉把奔借我耍耍吧」「不行,一是万一弄坏了咱们都不好说,二是晚上我家老爷子要用,等你以后手法好了再说吧,行吗兄弟」见周扬这么说。 我也没说什么。中午安排他们吃饭。席间抵挡了无数次要见佟蕾的要求,终于把他们送走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日子,到了傍晚气温居然升高了不少,简直比中午还热。我在佟蕾单位门口坐在红色本田里享受着清凉的空调,看着一个个燕瘦环肥的女人走出办公楼,匆匆的走进炎热的空气中。目光追逐着她们的身材和脸蛋逐一品评,『哪个也不如佟蕾』天色逐渐暗下来人越来越少,直到好久没人从楼门出来我也没见到佟蕾的身影。我看着办公大楼里寥落的灯光有点沉不住气了,走下车倚着车身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天色完全黑下来,我怏怏的踩灭最后一个烟头,叹着气打开车门,发动完车我习惯性的一转头,却看见佟蕾走出大门口,我随即起步悄悄的跟在她身后,看着佟蕾优美的背部曲线,那天真的好热,徐徐出来的热风使佟蕾挂在臂弯里的白色外套微微摆动,映衬着她如玉般白皙的藕臂,皮肤嫩白的肩胛骨呈现出诱人的圆润,款款摇曳的细腰散发着万种风情。 修长大腿圆滑的曲线极为诱人,拐过楼角一缕微风吹起佟蕾的短裙露出黑色有点透明的内裤,从我的方向浓密的阴毛看得清清楚楚,我下身又硬了。 轻点油门贴上去,手从车窗伸出拍在佟蕾的圆隆翘臀上「啊」佟蕾吃惊的叫了一声,回头一看是我才松了口气,小手拍了拍急促起伏的高耸酥胸「吓死我了,坏蛋」我的手在佟蕾柔软的臀肉上搓揉,小指勾起内裤的系带「你怎么才出来啊」 「着急了」佟蕾笑吟吟的看着我「行啊,这么小就会开车了,哎哟,还是本田呢,特意来接我的啊,想我了啊?」 「想死你了」我松了一下小指,系带『叭』的打在臀瓣上,听起来有一丝的淫糜,我又勾起了佟蕾的内裤,又松开「叭——叭」作响「别闹—坏蛋——啊」 佟蕾的姣靥羞红。 「上车吧,我们回家」我压下欲望打开车门,佟蕾低头进入车中随即扑进我的怀抱。温玉满怀的感觉溢满我的心间。佟蕾感受到我结实的胸肌,而紧顶着她小腹的火热肉棒惹起情欲。佟蕾的眼睛盯着我下身的隆起,不由得夹紧修长的双腿,我下身的涨痛急需解决。马眼里流出液体湿润了内裤。佟蕾看着我的帐篷一点点的高挺,不由自主的用舌头舔了一嘴唇。我伸手探到佟蕾的腿间感到一丝湿润,爱液溢出蜜洞口发出淫糜的味道,令我欲火大盛。 佟蕾双腿大张得坐着,饱满乳房贴着我,我撩起她的T恤,向上撸起胸罩,翘挺的饱满乳峰露在胸罩外面,嫣红的乳头骄傲的向前凸起,佟蕾羞得转过娇躯,光洁如玉的粉背,纤细的蛇腰,圆隆的屁股雪白细嫩,漂亮的曲线令我迷醉。我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腻滑的臀肉,红红的指痕给我淫荡的刺激。伸手扳过她圆润的香肩,手紧抓她的饱满乳峰。软软的乳肉充满弹性,佟蕾眼睛热热的盯着我,看到我裤子上搭起的帐篷羞红了脸。 「不要,让别人看见不好」身上只剩下内裤和高跟鞋的胴体散发成熟的韵味。 我只顾盯着她看,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已经来到围墙边上,连忙急打方向又点了脚刹车,佟蕾一下向我倒过来,我也同时的向左一歪,佟蕾直接就倒在了我的腿上。小嘴就在帐篷旁停住。愣了一会,小手很自然伸进我的裤子握住肉棒「好大啊」我咽了口吐沫,索性把车停在围墙边黑暗的角落里,手摸着她的饱满乳峰揉搓挤压。 「啊——呜呜——啊」佟蕾下意识叫着,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头一低,小手托起我的肉棒,舌尖从下到上来回的滑动。舌头再回到顶端,搅拌着未流下的淫水,然后由舌头带进口里,温热的舌头,甜美的触感,麻痒的感觉让我呻吟起来。 「舒服么?」 佟蕾脸斜斜的仰望着我,「啊舒服——真她妈的舒服」我口里低哼着,手下更是用力,佟蕾饱满的乳峰不停变换着形状,左手离开酥胸探向翘臀轻轻拍打着。 佟蕾更加卖力的舔起来。舌头在肉棒上来回滑动,张嘴含住睾丸卖力的舔着,手套弄着肉棒。我拍了佟蕾的圆臀一下,「动啊」又勾起佟蕾的内裤。佟蕾张开小嘴吞进肉棒。我享受着佟蕾的口舌服务,拍打着柔软腻滑又充满弹性的臀肉,佟蕾鼻翼舒张,粉颊潮红,螓首不停前后摆动着。 我手抚摸饱满乳峰。佟蕾的舌头与肉棒不停的快速摩擦,双手更不安分的抚摸着我的臀。快感的增加使我不由自主的加重力度,白嫩浑圆的乳房扭曲变形「啊——呜——呜」含着肉棒的佟蕾发出含糊的呻吟。内裤中心慢慢的出现一道湿迹,显现出妖艳的光芒。 我扳动座椅慢慢倒下去,佟蕾始终追逐着我的肉棒,等座椅停下时已经跪在我足下。螓首前后快速的移动着,温热的舌头摩擦着肉棒,张大小嘴把肉棒全含进去。香唇套住肉棒根部。望着满头大汗的她吞下肉棒,秀气的玉颈变得鼓鼓的样子,敏感的龟头被喉咙的软肉紧紧圈住,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紧地夹着,我的快感成倍增加。尾椎一麻,精液向佟蕾的嘴里喷射,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沿着白净的脖子流到酥胸上,佟蕾用力吸吮着龟头,吞咽着精液,带着满足的神情舔着。 我的肉棒争气的一直硬着。 佟蕾的眼睛发亮,带着兴奋的表情看着我「小李卫——你真棒」佟蕾慢慢脱下T恤「你刚刚射了好多啊,你看人家的衣服上,身上都湿了耶」「衣服脏了就要脱掉啊」我摸着佟蕾的饱满乳峰用力的挤压,佟蕾口中发出微微的呻吟。佟蕾乳峰挤压起来的情况对我的诱惑是致命的。肉棒又硬似铁。佟蕾眼睛盯着我笑得花枝乱颤,舌头舔弄着自己的嘴唇,小巧的乳头早已硬化,挺立在雪白的饱满乳峰上。 我的手挤压揉搓乳峰,指尖围绕乳头逗弄着,用力捏住「哼——呜——啊——别——别——别玩了——啊」佟蕾被玩弄的娇喘连连,我手托住她的饱满乳峰用力挤,乳峰被挤得高高的,伸出舌头舔弄着乳头,舌尖在乳头旁不断的打转,然后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弄着。佟蕾扭腰摆臀狂乱的呻吟,我的手慢慢的下滑,拉下她的小内裤,几根调皮的阴毛钻出来。佟蕾慢慢转身背对着我坐下来,背部优美的曲线,缓慢而有韵律扭动的腰肢,摆动的圆臀,令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佟蕾见我一直没有动作,低下了头从两腿中间看着我,丰满屁股翘在我眼前。 隔着黑色的内裤,阴阜的形状完全呈现,靠近蜜洞的地方湿了一大片「你真的好湿啊」听着我的调侃,佟蕾不依的扭了扭细腰,酥胸往下一俯,饱满乳峰摩擦起龟头。 小手挤压着乳房形成深深的乳沟挤压着肉棒。阵阵快感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啊—好棒」龟头在她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佟蕾小嘴一张又把龟头纳入檀口中舔弄着,舌头在马眼上打转「你真会玩——啊——爽啊」我赞叹着伸出手在眼前光净滑嫩的臀瓣肌肤上揉捻搓弄着,听着我的赞叹,佟蕾把圆臀向后高高翘起摇摆着,任由我从后面欣赏爱抚,含着龟头的小嘴发出含糊的呻吟「呜——呜——啊」淫水霏霏不断的涌出,瞬间把内裤完全打湿。 看着爱液渗湿的痕迹,我用手勾起细窄的三角裤,将它所遮掩的神秘的臀沟菊瓣暴露出来「啊——你——你干嘛」突然的暴露让佟蕾心下大羞。不由得娇哼出声。爱液顺着嫩白结光滑的大腿流下来。我的手指向下一滑,直接触到她湿淋淋的肉缝嫩肉上。佟蕾的阴唇早就肿胀不堪,那里还经得起挑逗。 她失控似的低声淫叫「啊——啊摸我啊」我的手指忽快忽慢的扣弄着蜜洞口的嫩肉,就着肉唇瓣上充沛的淫液润滑,一下轻一下重的来回搓弄着,不时有意无意似的触摸着她挺立的阴核。引得佟蕾撅着圆臀扭动,呻吟越来越高亢,变成连续的呜咽「哦啊啊不要——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啦啊啊求求你快停下吧——别再逗了嘛我难过死了」我突然停止扣弄,任由她匍匐在身上。 突然的停止让佟蕾喘了一口气,强烈的欲望又马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起细腰「喔喔我——痒——喔抱紧我抱紧我吧——把你那根大—鸡巴——压到我——屁股上操我吧——喔喔」「你不是不要了吗,你这么翘起屁股扭动真美」「是——是吗?我是为你扭动的啊——你——啊给我——吧」我伸出左手抚弄着佟蕾的饱满乳峰,右手的中指使劲插进她润滑暖紧的蜜洞「你都湿成这副德行,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啊?」 「啊啊——刚才——刚才——你——摸得——我——啊啊——差点——差点——高潮——啊啊」随着我的抽动,佟蕾含糊的呻吟。我抚摸着她的圆臀,抽出蜜洞里的手指「你快——快给我——啊」佟蕾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抚摸,手抓住肉棒「我——好——需要——啊需要——你那——啊鸡巴啊啊——啊——我——要——把它插进来——啊」我看着被逗弄得快要发飙的佟蕾,手上用力揉捏着她的圆臀「嗯——你自己来吧」佟蕾用手套弄几下肉棒,调整好位置让肉棒对准蜜洞口用力的坐下来「噗」的一声,龟头深入蜜洞口。佟蕾发出满足的叹息晃动着腰臀。我享受着美佟蕾的全自动式的服务,抚摸着她平滑肉感的晶莹背脊,细听着她口中阵阵呻吟。 狭小的车厢限制佟蕾的活动,不能上下套弄,她充分利用灵活柔软的腰肢给我扭动的快感。圆隆的翘臀快速做着圆周运动,除了蜜洞的温暖湿润和紧窄,蜜洞深处好像有张小嘴不停吸着龟头,随着肉棒在蜜洞里深浅交替,温热粘稠的淫水顺着棒身流下来「啊——快点啊——快点插我啊」佟蕾挺动细腰扭动着圆臀,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不着急,慢慢来吧」我强忍着欲望,保持着速度和频率「不行——啊快点操我吧——啊快点——啊求求你了——狠狠地操——操——操操我——啊」佟蕾妩媚风骚的叫着,火热的淫液淋在龟头上,我坐直身体把佟蕾香艳胴体压在仪表板上用力插干「啊——好啊——再来——快啊——啊」饱满的乳峰在我的挤压下变形,蜜洞被肉棒快速冲击着「好棒啊——好啊」我扶着佟蕾的细腰拉向自己,狠狠的冲击着「爽死了——啊爽死——了——干死我了」强劲的爱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佟蕾紧紧抱着我扭动着胴体达到高潮。我的肉棒进进出出享受着淫水的沐浴,感受着蜜洞里的灼热和震动,直到佟蕾的肉体不再抖动才停下动作,将尚未消火的肉棒退出蜜洞。 佟蕾喘息着用乳峰摩擦我的胸膛。我把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刚才舒服么?」 佟蕾低下余热未退的脸,「嗯」轻声的回答。找回了羞涩的本能,羞不自胜趴在我的怀里「走吧」我捏了一下她的乳峰发动汽车。 佟蕾把娇躯伏下去却又不小心摆成口交的姿势。 「这么快就想要了」我把依然坚挺的肉棒向佟蕾的嘴边送过去,嘴里调侃着「别闹专心开车,等到了地方你想怎样——我——都——行」佟蕾娇羞的说着,到后来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哈哈」听着佟蕾娇媚的哀求,我心中一荡,「哪弄的本田啊」为了掩饰娇羞,佟蕾找了个话题。 「哥们的,借来接你下班啊,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看不出你挺体贴人啊」 佟蕾伸出手指点在我脸上,「嗯姐姐的手好香、好滑、好软啊」我借机亲吻着佟蕾的玉手,啧啧的称赞。 「没正经的」佟蕾娇羞的微嗔,却把手送到我嘴前任由我轻薄。 我收紧大腿使肉棒在佟蕾眼前耀武扬威的晃动。 「哎,你真是我的冤家啊」佟蕾用发烧的脸庞摩擦着肉棒,淡淡地低诉着对我的依恋。 「我会好好爱你的」我抚摸着佟蕾圆润的屁股。 「下车吧,我们到了」车停了下来,「到了」佟蕾伸手去整理身上的衣服。 「不用,我们就这样下车」我有点强迫地把她推出车门。手在佟蕾圆圆的翘臀上抚摸,从股间压进去手指摸到蜜洞往上一提,压到湿淋淋的阴唇上。 「啊不行啊——万一有人怎么办?」 「好吧」我抽出手把指尖上的粘液抹在她肉滚滚的圆臀上。把刚才一直撩在腰间的短裙放下来遮住白皙的臀瓣「这样可以了吧」推着圆隆的肉丘向前走着。 裙下真空的佟蕾小心翼翼的走进楼梯。 「感觉怎么样?」 我不怀好意的问。 「好——紧——张」佟蕾的胴体微微颤抖。 「又湿了吧」我抚摸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到了」佟蕾打开了房门赶忙一闪而入,我跟进去把佟蕾揽入怀里,两手捧住佟蕾圆隆的翘臀捏着滑腻挺翘的肉瓣。 「啊你——好好舒服——啊」佟蕾轻声的娇叫,丰满的胴体在我怀里扭动,饱满乳峰按摩着我的胸。圆滚滚的肉臀翘起来。手伸到下面握住我的肉棒搓揉。 我把她向沙发上一推。佟蕾跌倒在沙发上,笔直修长的两腿微开,双眼含春的看着我。丰满高耸的乳房说不出的性感迷人。我蹲下去分开她的大腿。 佟蕾羞怯的用手盖住眼睛,长腿却分的更大了,我仔细地观察她的阴阜。她浓密的阴毛被淫液沾得一片湿亮。微微张开的大阴唇间粉嫩的小阴唇还是紧夹的,我伸出手指轻轻分开嫩滑的小阴唇「啊——呜」佟蕾禁不住呻吟起来,淫水把粉紫红蜜洞浸得晶亮滑腻,我的指尖刚刚插入蜜洞口。 佟蕾主动挺起阴阜款款地摇曳扭动着,我慢慢用手拨弄着肉缝感受着炽热和潮湿,把佟蕾挑弄得更加亢奋「啊——啊——好啊——啊——啊啊」手绕过佟蕾的大腿玩弄着她的乳头,低头舔上阴核,张嘴含住用舌尖轻轻点动,牙齿轻轻摩擦,又用舌头整个的包着舐舔「啊」佟蕾情不自禁的呻吟着疯狂的扭动,盖住眼睛的小手拿了下来,左手协助着我玩弄着饱满乳峰,右手按住我的头,耸动着阴阜使肉缝贴紧我的舌尖「啊啊——受——不了了——啊用力——用力用力啊——快——啊啊好棒啊」胴体扭着颤动、银铃般的声音变得嘶哑「要来——来——啦——啊啊啊啊啊」高潮过后软绵绵躺在那里,我伸出手抚摸着佟蕾的饱满乳峰,轻轻捏弄着小巧的乳头,低头又含住她突起的阴核「啊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啊呜——啊舒服啊- 啊」佟蕾享受着充满挑逗的爱抚,弓起火热胴体迎合着我的动作。玩弄了一会乳头我又捧住她的圆臀,手在滑嫩嫩的臀肉上搓揉挤捏,佟蕾闭上双眼娇滴滴的哼着「你的——弄得人家好舒服了啊——耶啊」 我把佟蕾的臀肉向两边分开,指头就着流出的淫水来到菊蕾中间扣挖着,佟蕾羞红着脸呓语「啊——哦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啊——玩死我吧」轻巧的伸手把我的头压在阴阜上呻吟着「舔我——啊——啊舒——服啊」我用舌尖拨开肉缝滑进蜜洞口一戳一收地动着,她跟着抽插的节奏淫荡的哼叫。我的手指润滑着淫水顶住菊瓣渐渐用力插进紧窄的肉涡,舌头在阴核上快速地搔动,手在小巧的乳头上揉捏扯拉。菊瓣里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动「啊——给我——吧——好——痒啊」在我的挑弄下,佟蕾又沉沦了。 我手搭着她圆润的肩头,握住肉棒对准蜜洞却没有立刻插进去,而用龟头搅拌着粘稠温热的淫液在蜜洞口缓缓摩擦。耐着性子不断挑逗,佟蕾早就受不了了「快——啊插进来——吧——给我——啊」她腻腻的呻吟,销魂的扭动,加上龟头传来的快感早已让我欲火难耐强自坚持着。 「给我——吧——我要啊啊——插进来吧——啊」欲求不满的佟蕾卖力的叫着,耸动圆臀筛动着希望能把肉棒套进来。我一直忍耐着,直到佟蕾猛地一挺高喊着「求求你——给我啊啊我——要啊」娇躯弯成弓形,我猛地一压,肉棒一下送到底。被肉棒涨开的蜜洞嫩肉绷扯到极限,强烈的满足扩散到佟蕾全身「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大啊——涨死——我了啊」佟蕾连续不断的叫着。 我维持着姿势,两手压住佟蕾大腿内侧,使她呈露出水汪汪的粉嫩肉缝,含着肉棒的小阴唇挤得鼓起,极度淫荡而性感「你看,象不象你的小嘴」佟蕾涨红了脸,一副羞辱不堪的样子。我慢慢地抽动起来,佟蕾低头看了看交合的地方,「啊——啊你好坏啊—快动啊——人家——都要——受——不了了——啊」阴唇随着抽插不停地翻来覆去,肉棒被淫水浸的发光,饱满的乳峰上下摇晃。 「哦——呜呜——你终于干进来——干我啊啊」佟蕾诱人的音调变得很尖,小手握着自己的足踝把腿劈的大大的。闭着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的,嘴巴微张,小巧的舌头舔弄着嘴唇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干我吧——用鸡巴——狠狠地——干我啊」我越来越用力的操着身下的佟蕾。手抚摸嫩滑的乳峰,捏玩娇挺的乳头,佟蕾不停喃喃自语,我已经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肉棒在水汪汪的蜜洞里迅速抽送。每一下的插入比前一下捅得更深,每一抽出也比前一下抽得更急。 『啪哒、啪哒』和『咕唧、咕唧』的声音在房间里清脆地回响。佟蕾的蜜洞就随着肉棒的掏弄,淫液不断溢出往屁股后面流淌滴落「你真是性感浪荡啊。是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啊」听着我的称赞佟蕾更卖力的扭动圆臀,上下筛动配合着我的动作「啊——你真觉得我那么有——啊——吸引力——啊啊」娇嗲回应着我。 「当然是真的了,你全身都充满了成熟的韵味,屁股又大又圆又翘,还这么会动,乳房又大又软,饱满还不下垂,乳头又这么小巧,迷死我了」我嘴里赞美着,而且说到那手就摸到那,佟蕾的蜜洞更加滑腻,淫水不停涌出。 手伸到肉臀后沿着圆润的曲线在含着肉棒泥泞不堪的肉缝四周,抹足滑溜粘稠的淫液,往上勾到玲珑小巧的菊蕾以指尖探触挑逗着她已经兴奋的张合缓缓蠕动的肉涡,引得佟蕾低沉的嘶叫「哦——哦啊又弄我的屁眼啊—先别插我的后面啊啊我快要——来了——插我——插我前面啊——对对了——插——啊我来——来啦——啊」佟蕾放声呼喊着,胴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耸动着。 我停止抽送,肉棒深深地抵在蜜洞深处,感受着她的颤动带来的快感和不断淋下的温热淫液的洗礼。佟蕾紧紧夹住我的腰,随着体内高潮的余韵,每隔几秒就会战栗一阵,引得胸前的饱满乳峰乱颤更显得性感诱人。 感受到她的高潮消退的差不多时我又开始抽动肉棒「啊——啊啊——呜呜——啊」未平又起的快感,折磨的佟蕾只能本能的呻吟着。我手抓住她的细腰猛力地冲击着「啊啊啊——来了——我——又来了」火热的阴精持续不断地喷射着再次冲击龟头,湿滑的肉壁强烈收缩,这次我没有停而是加快速度,让她达到完美的高潮「啊——操死——我了——啊」 佟蕾低吟着抱紧我的身体,白亮湿稠的爱液从紧包着肉棒的蜜洞口溢出来,我也忍不住了『噗噗噗』精液不断的喷射着「啊—好热啊—好有力啊」佟蕾无力的倒在沙发上,两手无力的靠在身边,大腿懒洋洋的大开着,蜜洞口象呼吸般开和蠕动着,淫水不断的流出,阴毛湿粘粘的晶莹一片。 「宝贝,你累了吗」佟蕾爱怜的摸着我的胸膛,「我不累,你呢」我也伸手摸着她的酥胸。 「我可累死了,你每次时间都那么长,想干死我啊」佟蕾调皮的抓住我的肉棒捏了一下。 「嘿嘿,你不喜欢啊,那好吧,我去干别人」「你敢,除了我谁也不能用它」 佟蕾小手紧紧握住肉棒,象怕被人抢走一样。「记住了,不能给别人用啊」「那你的也不能给别人用啊」我轻轻捏了一下她仍旧硬挺的乳尖。 「跟我吧,别跟郑刚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郑刚你惹不起的,这次我真是害了你啊」我没有做声,心里却颇不以为然,『我是王建的小兄弟,郑刚算什么啊』佟蕾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表情,忐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尽量不会让他动你的」「哈哈,我上了他的女朋友,这事好象不是你说说就能算了的吧」 「那你怎么办啊」佟蕾的眼里竟然闪动着泪光。这一瞬间我有些感动,本来我以为我们就是一对痴男怨女,没想到她会真的关心我的安危。而我心中只把她当做淫妇,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 「算了,别想了,我会有办法应付的」我轻轻拍了拍她肉感弹手的臀瓣「睡吧」心里带着一丝愧疚看着她在我身边渐渐睡去。
凌晨一点,台北的夜才刚开始。 「女王蜂」是一家位在东区的PUB,每晚来客络绎不绝,它走的是成熟而优雅的蓝调风味,有轮流驻唱的歌手和一流的乐团,让来此的客人能完全放松神经,享受夜的悠闲。 凌韵儿是「女王蜂」的签约驻唱歌手。 每晚九点至十点是凌韵儿第一节的「ShowTime」,休息一个小时之後,从十一点到十二点是第二节的表演。 有时因应客人和PUB老板的要求,凌韵儿会增加第三节的表演,但通常不会唱歌,而是纯粹的钢琴演奏。 她的钢琴弹得很好,轻慢的琴音流泄在「女王蜂」的每一处,幽暗的小舞台上,一束灯光集中在她纤细的身影,烘托出一份轻灵的美感。 她的十指温柔地拂过琴键,小脸微偏,沉浸在美丽的音符中,那星眸半合的侧颜在如云秀发衬托之下,精致得教人心动。 想当然耳,在「女王蜂」流连不去的男客,很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不少TomBoy。 「小韵姊,二桌的客人请你弹这首歌。」工读生美眉走到凌韵儿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她,连带送上一叠千元大钞,压低兴奋的声音说道:「嘿嘿,我偷偷算过了,有两万块耶,你说那个客人是不是太有钱啦?」凌韵儿一愣,抬起头往二号桌的方向瞧去。 那男人的面容有些模糊,双目却闪烁著不容忽视的光彩,深幽幽的,带著极深的评估,似乎想将她看透。 心跳忽然乱了好几拍,凌韵儿连忙调开眸光,接过工读生美眉递来的纸条,打开一看,简单地写著一首英文歌名——Youbelongtome。 瞬间,一种古怪的慌乱感抓住了她,仿佛那男人正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她,向她宣示些什么。 老天,她八成太累了,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甩了甩头,她深吸口气,从那叠钞票中抽走一千元,然後对著工读生美眉说: 「剩下的钱放进柜台的小费箱里,等会儿一起分给大家。」「是,小韵姊。」工读生眉开眼笑,动作迅速地退下舞台。 凌韵儿将几缕发丝塞在耳後,眸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瞄向二号桌。 两人视线交会,男人似笑非笑,举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饮。 凌韵儿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对著他礼貌性地微微颔首,毕竟人家送上大把钞票,只想听她弹奏一曲,她不能太失礼。 「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曲,『Youbelongtome』。」她轻轻说著,十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 悦耳音符成串地流泄出来,时而温柔如暖阳,时而轻淡如微风,她的神镇随著音调的起伏而变化,沉浸在一片柔情中不能自拔。 片刻过去,最後一个音节弹奏完毕,凌韵儿缓缓睁开眼眸,发觉PUB里好安静,好几双眼睛全盯著她看。 跟著,一阵拍手声响起,她迅速回眸,发觉是二号桌的那位神秘男客,他的鼓掌将其他客人的神智拉回,也带动一波轰动的掌声。 凌韵儿脸颊发烫,追加半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她站起身,对大家盈盈鞠躬,再也不敢瞧向那男子一眼,便快步躲进後面的休息室。 「小韵,干得好喔,呵呵呵,靠你比靠那些啤酒妹好,你随随便便弹个几首歌,今晚啤酒销售又破纪录啦。」PUB的老板已五十多岁,年轻时曾服务於海军陆战队,长得高大魁梧,员工和较熟的常客都习惯喊他的绰号——大象,或是称他一声「象哥」。 凌韵儿接过他递来的果汁,微笑著说:「那象哥应该让我抽红。」「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你肯跟我签终身契,一辈子在这里当『女王蜂』的镇店之宝,你要抽多少红利都可以。」「象哥,我可不要卖身当你家的长工,我还没那么苦命哩。」 她也跟著开玩笑。 象哥哈哈大笑,一会儿又问:「最近家里状况还好吗?」凌韵儿微微一怔,唇边的笑忽然变得有些勉强。「还是老样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告诉我,别闷在心里。还有,你那个王八蛋大哥要是又来跟你要钱,你千万别再给他了,那是无底深坑,他有钱就拿去赌,再不给他一点教训,说不定你和你妈早晚要被他卖掉。」象哥说得义愤填膺,还不断地挥动双臂,彷佛想给谁一拳。 「嗯。」凌韵儿感激地轻应一声,淡淡忧愁染上精致的小脸。 象哥搔搔头。「唔……好啦,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休息,我让小锺载你回去。」「不用了,象哥,我自己骑摩托车回去就好,反正很近,十分钟就到了,现在外场这么忙,不要麻烦小锺。」「还是我载你回去好了?」凌韵儿连忙摇头。 「不用的,象哥,真的不用。」她不想再欠更多的人情,再这么下去,一辈子也还不完。 灌完那杯果汁,她抓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说:「象哥,我走啦,明晚见!」 「喂,小韵!?」「掰掰——」她纤细的身影迅速往後门跑,还和几名员工打了招呼。 一出「女王蜂」的後门,巷弄的灯光昏暗,空气比PUB里清新许多。 周遭只有她一个人,凌韵儿拉紧包包,作了几个深呼吸,正准备往自己停放摩托车的地方走占,突然间,藏在转角处的一道黑影猛地朝她扑来。 「唔——」她的嘴被一只手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重重地压倒在地。 那流浪汉身上有股可怕的味道,凌韵儿忍住想吐的冲动,拚命地拳打脚踢。 「小姐、小姐,不要激动,你、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我的老二很大,你要不要看看?」他语气里有著不能压抑的兴奋,抓住凌韵儿的手,硬是往自己的裤裆下拉,「在这里,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大!?」「呜……呜……」好难受…… 凌韵儿心中不断祈祷,希望PUB里的员工会在这时推开後门出来打屁闲聊。老天……救救她吧……上天似乎听见她的求救了,那巨大的压迫感蓦地从她身上撤开,随之而起是类似杀猪的哀号。 凌韵儿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定眼一看,那名流浪汉被人从身後抓起,狠狠摔向墙壁,而出手救她的人一身高级西装,微鬈的黑发更添神秘气息,竟然是刚才点歌的二号桌男客。 流浪汉持续尖叫,那男人沉著脸不发一语,凌韵儿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他由腰间掏出一把迷你手枪,对准流浪汉扣下板机——凌韵儿瞪大眼睛,惊恐地看著这一切。 那枪声被消音了,子弹一下子贯穿流浪汉的脑部,当场要了他的命。 凌韵儿想跑,想逃得远远的,她真後悔没有接受象哥的好意,让他或小锺送自己回家,她好後悔、好後悔啊! 她撑起身躯,连包包都来不及捡,脚步踉跆地往大马路上跑。 忽然间,一只强壮的臂膀从身後揽住她的腰,将她拖了回去。 「跟我走。」男人低沉地命令。 「不!我要回家,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放开我——」她哀求著,双腿不由自主的发软,小手试著要扳开他的箝制,根本是徒劳无功。 男人嘲讽的笑。「我好歹救了你,你说走就走,不会太无情了吗?」「你、你……」她吓得讲话都结巴了。 「别怕,我不想杀你。」他轻柔的语气拂在她耳畔,凌韵儿浑身又是一颤,整个人被他挟制住,半拖半拉地塞进停靠在巷弄外的一辆进口轿车後座。 他跟著坐进,吩咐司机开车,还按下按钮升起前座和後座间的隔板,营造出两人独处的空间。 他打开後座的照明,凌韵儿在灯光下终於看清楚他的长相,不禁倒抽了一口氧——他的五官俊美性格,轮廓很深,感觉像是混血儿。 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对锐利的眸子,那眼珠似乎会转变光辉,在深蓝和墨黑间游移,而且深不可测,一旦注视久了,似乎就会被那不可思议的魔力摄去心魂。 他的鼻梁十分挺直,人中明显,两片薄唇正噙著一抹奇异的弧度,似笑非笑,骄傲且自负。 「你要带……带我去哪里?」凌韵儿努力控制著呼吸,好怕自己会突然间崩溃。 老天!她刚刚目睹了一件凶杀案,而且凶手就在她眼前,教她该如何冷静!? 男人并未立即回答,他掀开扶手,取出一瓶威士忌和杯子,倒了半杯。 「喝下它,你在发抖。」凌韵儿不禁瑟缩,咬著下唇,双眸充满戒备。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次。」他低沉地说,再次将酒杯递来。 凌韵儿胸口起伏,仍固执地注视著他,动也不动。 男人挑高浓眉,眼底迅速闪过乖戾的光芒,他仰头将半杯酒全部含进口中,放下杯子,双臂忽然攫住她。 「不——唔!」凌韵儿的叫声被浓烈的酒汁淹没,他的嘴紧紧封住她的,强迫她咽下烈酒。 两人的下巴和前襟都湿了,男人离开她的唇,食髓知味般吸吮著她颊边和颈窝的酒液,双臂如铁箝一般紧箍著她。 「不要!你放开、放开!王八蛋,你放开!」老天,她到底惹上哪一号人物!? 男人对她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没施多少力气,就将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压倒在座椅上。 他对著她冷酷地牵唇,俯下头,那两片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小嘴。 「唔……」她惊慌地想将他甩开,无奈再如何扭头摆动,他还是有办法完全侵占她的樱桃小口。 他的气息并不难闻,舌纠缠著她的,让她尝到他舌尖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只是他要的太凶猛,恶劣地夺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津,害她涨红了双颊,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吧?」他抵著她的唇沙哑地问。 凌韵儿拚命忍住眼泪,扭动身体,却发现他的腰挤进她的腿间,只要她一妄动,两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会避无可避的摩擦,她的柔软已感觉到他男性的硬挺,充满威胁地压在她身上。 「你……你管我!你到底想怎样!?」她脸红得发烫。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神情高深莫测。 忽然间,他发狂似地扯破她的上衣,整排钮扣瞬间散落。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 她薄薄的衬衫根本不敌他的蛮力,连里头那件纯白的内衣也被扯掉,绵软的胸脯顿时没有半点遮掩,随著她的挣扎剧烈晃动。 男人如同恶棍般低低笑著,大掌分别抓住她的双乳,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著,享受那饱实的触感,欣赏著那对绵乳在掌心中不断被挤压的淫荡模样,玩得不亦乐乎。 「啊……放手!你到底要怎样?」凌韵儿被他的力道捏痛了,不禁皱起眉心,抡拳捶打著男人,并想拨开他作恶的手,但力气毕竟不足。 被她花拳绣腿地捶了几下之後,男人忽然拧住她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不住地刺激著那两朵梅蕊。 「啊——」她忍不住哀号,眼角已渗出泪水。 「我喜欢你的反应,很真实,很惊慌失措。」男人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扯著她的乳尖,「这表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男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举动……对於这点,我很满意。」凌韵儿脑中乱烘烘的,可怜兮兮地喘著气,才以为他要停下一切侵犯,他却以唇代替了手,俯下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唔……不要、不要……」她推著他的肩膀,但他的嘴和舌顽皮又恶劣地嬉弄著她的乳尖,她的胸脯胀得好难受,整个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莫名发烧。 「舒服吗?」他低笑,抬眼瞧了她狂乱又惊慌的小脸一眼,又转移目标去眷顾她另一只香乳。 「啊……」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反抗他,想将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光,然後,有一股奇怪的热火在体内燃烧,她竟然……竟然在他的戏弄下感到兴奋! 凌韵儿羞辱的别过头去。 「你的胸部真美,身材虽然纤细,没想到还挺有料的,还有这里——」他的巨掌往下伸去,撩高她的百摺裙,隔著底裤捧住她的俏臀,「又翘又圆,很有弹性,摸起来很有感觉。」他不只摸了,还捧著她的臀抵向自己,让裤中的男性欲望摩擦她的柔软,刺激著她。 「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凌韵儿终於哭了,握成拳头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著男人的宽肩和手臂。 男人完全不在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甚至还很欣赏她此时的无助。 他像是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情地逗弄著猎物,看著她无助、失控的小脸,带给他说不出的满足感,也引发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我是高飞。你听遇我吗?」他低语。 凌韵儿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高飞!? 老天……她当然听过他。 「女王蜂」虽然不跟一般的摇头夜店同流合污,小道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特别是象哥在黑白两道都有些名气,偶尔闲聊时也会听他提及一个人物——高飞。 见过高飞的人并不多,只知道他背景强硬、资金雄厚,在北台湾和香港极具影响力,在美国华人街和横滨中华街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 还有,传闻他擅长以正当的经营掩护非法勾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於毒品却不屑一顾,严禁底下的人进行毒品交易,也不允许他们染上毒瘾。 这些八卦消息,凌韵儿总是听过就算了,全没放在心上,怎么也想像不到有这么一天,她会遇上高飞。 「怎么?吓傻啦?」他的吻变得轻柔,吮去她眼角的湿润。 凌韵儿一颤,双手遮掩著胸部。 「如果你真是……真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高飞,我、我听过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她抱著一线希望询问。 高飞凝视著她,嘴角微掀,忽然问道:「你叫凌韵儿,是凌胜志的小妹,对不对?」听见大哥的名字,她心一沉,隐隐约约猜到答案,虚弱地说:「我……我是。我哥哥是不是做了什么?」他挑了挑眉,拉开她覆住胸房的手,大掌再次控制了她的心跳,享受那盈润的触感。 凌韵儿没办法再直视他,又羞又急地别开小脸,他火热的肿胀紧贴著她、威胁著她,害她根本不能思考。 高飞亲吻著她细腻的肌肤,灼热气息喷在她颈窝处,低哑地说:「你哥哥在我的赌场输了将近五百万,他说,他有个妹妹,又漂亮又清纯,歌唱得好,又会弹琴,他要把妹妹抵给我,当作还了五百万的债。所以……」他咬著她可爱的耳垂,宣示道:「Youbelongtome。」「不——」凌韵儿脆弱地喊著,眼泪沾湿了嫩颊。 大哥虽然好赌、不学无术,可是他不会这么离谱的,她、她是他亲妹妹啊!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他没有权利做这种决定!你走开——」她激动得痛哭,小手不断捶打著、挣扎著。 高飞一下子就将她制伏了,单手扣住她细瘦的双腕,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下车,如果你不在乎你大哥的命,我也无所谓。」「你……你想对我大哥做什么!?」凌韵儿惊恐地停住挣扎。 「你说呢?」他又是低笑,「你以为我会让人白白欠钱吗?更何况……你大哥现在还在我的地方作客,你不跟我走,我只好再回去向他要钱。」一股冷流贯穿凌韵儿纤细的身躯。 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却不禁回想起适才他在暗巷里杀人的模样,他… …他根本就是疯子,根本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大哥如果真的出事,那妈妈该怎么办?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你要我让司机停车吗?或者……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他突然善心大发地说,眼中却闪动著嘲弄。 凌韵儿咬著唇,见他按下通话系统,作势要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事项,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臂膀,可怜兮兮地说:「不要……我、我跟你走……」他凝视著她好几秒钟,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这样才乖。」他亲亲她的太阳穴,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赤裸,为她抚平裙子。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凌韵儿心脏颤抖著,早已无力拒绝。 凌韵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她的身躯在男人占有性的怀抱中忍不住颤抖,高飞又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忌,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 烈酒起了缓和神经的作用,她开始觉得昏昏欲睡,超时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惊吓,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觉合起眼睫,秀气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却变得平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 室内灯光昏暗,她仓皇地坐下起来。 「别怕,我陪著你呢。」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转过来,淡笑著抽了口烟,迷蒙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凌韵儿很快地想起一切,声音微哑地问:「这是哪里?」高飞将烟蒂捺熄,双臂抱在胸前。「我经营的一家五星级饭店。」她怔了怔,又问:「我们还在台北?」男人牵唇。「当然。」「我……我要和我大哥说话,可以吗?」她怯生生地请求,「还有我妈妈,如果我今晚没办法回家,必须先打电话给她,要不然她会担心的,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房中静默了好几秒,终於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动电话查问。至於你母亲那边,你想打电话就打,我不会阻止你的。」「谢谢……」向这个男人道谢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时的凌韵儿心慌意乱,根本没想那么多。 「电话就在床头柜上,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他走向房中附设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黄色的烈酒,又顺手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将近二十坪大的房间笼罩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全被我丢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小韵,是你吗?」「妈……」「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妈,我没事。」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嗯……」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小妹……你还好吧?」「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然高飞的手下会再来找我麻烦的,反正……反正高飞财大势大,你跟著他说不定还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赚钱,还可以给老妈过更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 凌韵儿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凭凌胜志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劝说,她抿著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忽然,手里的话筒被一只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声挂上。 她被动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过来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伤心吗?」高飞淡淡地问,神情高深莫测。 凌韵儿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触摸著她泪湿的颊,引发她胸中一阵奇异的骚动。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问,羞涩得想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凌韵儿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说:「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过我哥?」他坏坏地挑眉。「基本上是这样没错。」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价到五百万,那也挺值钱了。凌韵儿苦笑。 「那就来吧。」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彷佛是准备献祭的处女。 高飞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她的脸好红,又急又气,只想快快把「正事」办完。 「你到底做不做?」他抚摸著她发烫的颊,语音沙哑,「当然要做。」跟著,他弯身吻住她的小嘴,双手用力扯去她抓在胸前的被子。 凌韵儿吓了一跳,曼妙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反射性地想遮掩,双腕却被他抓住。 他将她拉起,把她的手反剪在俏臀上,让她高耸的双乳和平坦的小腹完全抵向他。 「你的滋味真甜。」说著,他的舌火辣辣地袭入她口中,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凌韵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膝盖发软,要不是仰赖他的支撑,只怕她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 她几乎不能呼吸,除非迎合他的攻击,或者闪避他的攻击,才能寻觅到珍贵的空气,但不论怎么做,她都必须反应他的索吻。 高飞胸膛轻轻震动,低低响起的笑声显示著他十分愉悦。 「你学得很快,已懂得如何回吻了。很好……我喜欢。」他向来喜欢聪明的女孩,眼前这一个有某种让他心动的特质——一旦心动,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了她,也绝不允许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凌韵儿不明白自己原来在回吻他,她气喘吁吁,舌尖尝到他嘴中的酒味,脑筋糊成一片。 高飞渐渐抽离那张艳红的樱唇,带笑地说:「别急,我想慢慢的要你……先陪我洗个澡吧。」他将凌韵儿拦腰抱起,笔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地板铺满墨色的大理石瓷砖,除了乾湿分离的冲澡间外,窗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边泡澡边欣赏窗外景致。 他将她抱进冲澡的地方,放下她,跟著转开水笼头,架在墙上的莲蓬头立即洒下温水,将两人都淋湿了。 水珠洒在赤裸裸的肌肤上,凌韵儿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胸脯和腿间的重点部位,可是男人不允许。 「你迟早要习惯的。」高飞意味深长地说。 迷蒙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而坚定地命令:「帮我脱掉衣裤。」凌韵儿心脏咚咚乱跳,毫无遮掩的乳尖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起了反应,可耻地挺立著。 「你也想要我了,是不是?」他略带嘲讽的低笑,大手轻掐她一边的乳房,她泛红又无助的小脸让他感到无比兴奋。「还不动手?」凌韵儿咬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两只小手先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胸前磨蹭,好不容易终於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缓缓替他脱去,当那片结实又宽广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老天……光是看到他健壮的身体曲线,她的小腹就翻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让她分不清楚此时腿闾的湿润是因为不断洒落的水珠,还是真如他所说,她也想要他了!? 不……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引她是被强迫、被威胁的,她不应该觉得兴奋啊! 高飞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裤头,双目如火,几乎要将她燃烧。 她全身颤抖著,黑云般的秀发被水珠打得湿透,黏在脸颊和圆润的肩头,瞧起来格外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轻颤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带,慢慢解开西装裤的钮扣,带著迟疑拉下了拉链,那肿胀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内裤里,虽然是惊鸿一瞥,已充满威胁性。 「把它们全部脱掉。」高飞再次命令,声音变得好沙哑。 凌缉儿美眸中透著惊慌,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咬著唇半跪在他面前,缓慢地为他脱去长裤,接著是他腰间那件被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状态的男性内裤。 她呜咽一声,下意识转开小脸,不去直视他腿间的强壮。 但高飞为所欲为惯了,一切游戏规则由他制定,怎么可能允许她逃避? 「把头抬起来。」他俯视她,如君王般命令著。 凌韵儿小手捂住嘴巴,她在哭泣,又怕啜泣声会不争气地被他听见。 「我说,把头抬起来。」他重申,不等地动作,一只手已轻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抬高脸庞。 凌韵儿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男性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骄傲的指向她,等著尽情摧残她的细致和柔弱。 高飞将她的脸抬得更高,完全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恣意妄为的英俊恶魔。 「含著它。」他双目燃著欲火,扶住胯间男根抵在她的小嘴上。 「不……」他的壮硕烫著了她的唇,凌镇儿想退开,却被他的手扯痛了头皮。 「你要我就……就乾脆一点,不要这样玩弄我。」她小手推拒著他的大腿,温熟的水不断打在两人身上,令她雪白的肌肤泛出一层嫣红。 「想想你大哥,想想那五百万,你现在还来得及後悔。」高飞慢条斯理地说。 凌韵儿心神一震。他说错了,她根本没有後悔的余地。 忍住心中的难堪和屈辱,她双膝跪直,两手缓慢移向他火热的源头,轻轻握住。瞬间,听见他喉咙中滚出低吼,她吓得连忙要缩手。 「别放,继续握住它……对,就是这样……」他按住她的小手,引导她如何以柔软掌心替他来回圈套著坚挺。「唔……很好,你学得很快,现在,把嘴张开。」 凌韵儿要自己放空心思,什么也不去想。 就把自己当作一具没有知觉的傀儡,供他狎玩嬉弄,只要什么都不想,就不会难受了,不是吗? 她听话地张开双唇,巨大的男性立刻挤进她小嘴里,在那温润的口中寻求满足。 他的巨大几乎顶到她的喉咙,她难受地拧起眉心,舌头忍不住推拒著,接触到他最敏感的顶端。 他低吼一声,微微撤出,随即又冲得更深,一手扯住她的头发,瘦削的臀部极有韵律地做起前後运动,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 「唇瓣再吸牢一点,对,就是这样……呃……好舒服……」凌韵儿眼角渗出泪水,她实在痛苦得受不住了,不顾头皮传来的疼痛,猛然推开他的大腿,伏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要了……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玩我……」她的小脸再次被他抬起,氤氲的空气中,男人英俊的脸庞教人心动又心慌,他半跪在她身旁,另一只手掌几近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 「啊——不要,会、会痛……」这男人有性虐待的癖好吗?凌韵儿可怜兮兮地看著他,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 「你现在是我的,我高兴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他恶劣地宣示,唇边还带著恶劣的笑,欣赏著她的惊慌失措。「进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洗澡呢。」说完,他勾动唇角,在凌韵儿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挤出一坨沐浴乳抹在她胸前,水花一冲洒下来,随著他的抚摸和揉捏,冒出许多雪白的泡泡。 「一起洗吧。」他忽然拥住她,强壮的胸膛挤压著她的高耸,两人之间因亲密的磨蹭产生更多的泡泡。 「你……不要这样……你好重……」凌韵儿咬著唇,男人直接将她压在地板上,藉著泡沫制造出来的滑润,他用身体磨蹭著她的身体,那感觉……实在太亲密了。 突如其来的,他的手指探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在她发烫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道更为炽烈的热痕。 「啊——」她惊呼一声,腿间遭他的手指侵入,他的碰触并不温柔,恣意地搅弄那朵羞涩的玫瑰,在那尚未开启的甬道不断试探著,痛得她再次皱起眉,声音破碎地问:「你……你到底要怎样嘛?」高飞气息有些紊乱,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手指仍占领著她的腿间,沙哑地说:「你太敏感,而且……太小了。」凌韵儿偏过小脸,楚楚可怜地咬著唇,却又倔强地说:「你……你快一点啦,想要就拿去,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高飞深邃的眼瞳变换著奇异的色彩,注视她好几秒後才说:「是你要我快一点,可别後悔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凌韵儿脑中昏沉沉的,只想快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的……她无助地躺在地板上,洒落的水珠让她反射性闭起眼眸。 忽然间,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微微睁开眼,瞥见男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掌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拉近。 「我本来想到床上再要你的,可是你不在乎,不是吗?」他似笑非笑,英俊的模样足以教任何女人怦然心动。 凌韵儿呻吟一声,感觉双腿被他扳得更开,那朵羞涩的玫瑰花对著他完全绽放,吐露出诱人的气味。 他俯下身,臀部跟著一沉——瞬间,她的纯洁已被他的「利器」刺穿。 他要得强势,没半点迟疑,用力贯穿她初开的幽径,惊人的疼痛挟带著惊人的灼热,一路烧进她的体内。 「啊——好痛!不、不……呜呜……」「老天……」他的气息变得更粗重,额上浮现青筋,「你真的太小了,把我包得那么紧。」凌韵儿已经痛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的细致一下子还无法完全吞吐他的巨挺。「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我不要了……」「来不及了,我一定要得到你。」说著,男人不顾她的痛楚,腰身开始抽动,在那片温暖紧窒中寻找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不要——」凌韵儿呜咽著、尖叫著,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她根本阻挡不了,只能任由这头野兽紧抓住她,在她腿间疯狂发泄。 不知交缠了多久,又被折腾了多久,她的神智越飘越远,腿间的痛楚也越飘越远。 像是被投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当中,她随著那点点的火舌起舞,一切的一切,都将烧成灰烬…… 如同无数只的蝴蝶在她裸背上轻轻停歇,那样的吻洒遍她的肌肤,温柔得使人陶醉。 「嗯哼……」凌韵儿下意识扭动著胴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是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上,不只她一个人。 高飞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著她雪白的背,不断地、轻轻地以指尖画著圈圈。 「唔……」好痒。她慵懒的神智渐渐被唤醒。 「还睡吗?」男人的嗓音好有磁性,气息拂动她的发丝,随即,他倾靠过来,张开口轻咬著她的肩膀。 「你……嗯哼……」轻轻一动,凌韵儿忍不住呻吟。 她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开来了,尤其是两腿之间,他火热的撞击仿佛还留著余温,令她在痛楚中夹杂著异样的感觉,只不过她已累得没半点力气。 「你体力太差。」他低笑著说。 将她嫣红未退的小脸揽进赤裸的胸怀,他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舌头顽皮地舔弄著那可爱的耳垂。 「唔……不要……」她咬著唇哀求,却被他的舌撬开贝齿,男性独有的气息长驱直入,强迫她承受。 瞬间,她的心跳又乱七八糟了,越是抗拒他,只会令他产生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你刚才根本没有享受到吧?」他离开她的小嘴,四片唇办牵引出好几缕银丝,更添几分淫浪气息。「没关系,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男性手掌沿著那片美好的裸背爱抚,在她纤细的腰间眷恋片刻,听见她发出猫咪般的哼叫,他薄唇扬起笑弧,然後,大手探进被单中,抚上那成熟蜜桃般的俏臀,力道或重或轻地抓捏。 凌韵儿的身躯不禁又颤抖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我们……我们该做的……不是都做完了吗?你不可以再这样……」高飞挑起浓眉,手指忽然从臀部滑进她的腿间,在那女性的秘密花园里恣意逗弄。她的脆弱安抚不了他,只会激起他更加凶猛、旺盛的性欲。 「啊——不要……好痛、好痛……不要了,求求你,真的不要……」她的眼角泌出泪水,想阻止他无情的肆虐,无奈全身又酸又软,逃也逃不了。 「谁说我们做完了?」他低笑,将她臀上的被单扯掉。 「呜……你怎么这样?你明明说陪你一次就好,怎么可以这样……」凌韵儿越哭越伤心,她的身体好熟,因他手指的侵占而涌出许多可怕的熟潮,不能控制地流泄出来。 「我要你陪我,是你自己以为只要一次就够了,我并没有答应,不是吗?」 他健壮的裸身轻轻覆在她背上。 「你、你……不是这样的,我们明明说好的……」她顾著啜泣,顾著和他说清楚、讲明白,还没察觉出他的意图。 「我们是说好了,一切按照我的规则玩。」他霸道地说,随即扳开她圆润的臀,腰身微沉,从後面用力刺入她湿润的花径中,享受她完全的包裹。 「啊——」凌韵儿在他的突袭下忍不住哀号出声,头往後仰。 下一秒,她的纤腰被他牢牢抓住,防止她挣扎和逃脱,跟著,他在她身後跪起,坚定地将她的臀一次又一次拉向自己。 好热……好热……她受不住了……好热啊……凌韵儿十根手指把床单都拧皱了,男人的巨大像烧红的熟铁,狠狠嵌进她的柔弱当中,充实了那份怪异的空虚。 「尝尝这个,你会喜欢的。」高飞任由她上半身趴在被单上,托高了她的腰,找到方便进攻的姿势。 「不行……我不要了,你、你出来,我不要……」她虚弱地哭喊。 高飞依然故我,继续强势地掠夺。 「不……啊、啊啊……」随著男人的腰身摆动,她腿间的娇花不断吞吐著他的热源,一声声的娇吟终於由那张红艳的樱唇泄出,配合著他的进攻,极有韵律的叫喊。 不……不……她果然是淫荡的吗? 明明被强迫,为什么还感到兴奋? 初尝性爱欢愉的女性花穴还留著淡淡痛楚,却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挺下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温暖的花径索求得更多,渴望男人更深、更重的探索。 小腹的热流在足以摧毁心志的刺激和撞击下狂泄,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开始收缩,紧紧吸附住男人的热杵,不知不觉间,竟也享受起那疯狂摩擦所带来的疯狂快感。 「呜……不要这样……好热……呜……好热……」凌韵儿胡乱哭喃,根本不懂自己想说些什么。 高飞感觉出她身体的迎合,那美妙的结合让他差点按捺不住。 「你真是个好学生。」他沙嗄地赞美,上半身微倾,两手滑到她身前,覆盖住那两团摇晃的美乳,恣意的爱抚。 「唔……」凌韵儿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觉如此清晰。 男人火辣辣的占领,在她雪白肌肤上烙下不少印记。 而她的灵魂和肉体也将她完全出卖了,任由羞耻的原始欲望支配一切,在这场极尽屈辱的交易中,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陷入半昏迷状态,小嘴不断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高飞喘著气,他的耐力已快到最後关头。 「你很喜欢,对不对?」他低笑,动作越来越带劲,两人肌肤接触,随著每下的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你的身体仿佛是为我而生的,这么紧、这么软,又这么热,我会好好教你的……」「啊、啊啊——」凌韵儿扭摆著俏臀,全身雪肤泛出美丽的霞红,甬道再次收缩,催促著他的释放。 热火全数集中,高飞两手使劲抓住她的腰,用力且疯狂地一阵抽插,臂膀和大腿的青筋全部浮现,清晰可见。 「啊——」他仰头大吼,凶猛无比地摆动腰干。 火山轰地爆发了,他抽搐、急射,一下又一下,终於在她的深处喷出浓烈的欲望。 「啊——」他又吼,腰干挺进,把最後的浓液完全泄出。 至於凌韵儿,她同样在那一刹那获得满足和释放。 即使,在她清醒後将会鄙视自己,此刻疲倦得沉入睡梦中的她,嘴角却挂著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喜悦笑意。 ΘΘ  ※※※※  ΘΘ凌韵儿是被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韵儿小姐,你醒啦?」青春洋溢的嗓音响起。 「嘘,别吵,飞老大交代了,要让韵儿小姐睡到自然醒。」另一个声音同样清脆悦耳。 凌韵儿定眼一瞧,就见两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正笑嘻嘻地赖在床边,她们的面孔十分相似,留著及腰的长发,穿著同样的衣裙,是一对好出色的双胞胎姊妹花。 「你们……」凌赞儿无是一怔,跟著意识到自己不著寸缕,连忙将被单扯到胸前。 「韵儿小姐,你终於醒啦!嘻嘻,别怕别怕啊,我们先自我介绍,我是小日,唔……就是小太阳啦,还有,我是姊姊。」另一个女孩举起手接著说:「你可以叫我小月,呵呵,就是小月亮啊,小日是姊姊,那我当然是妹妹啦。」小日跟著又补充道:「我们两个长得超像,一下子要分辨可能不容易,不过我教你一个方法喔,就是我嘴角没有小痣,小月才有。」凌韵儿被这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姊妹搞得有点迷糊,但是人家冲著她笑,令她不由自主也勾起一抹清甜的笑弧。 「你们好。」她柔声打招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边说边撑起身子,内心暗暗呻吟。 老天……她全身筋骨又酸又痛,仿佛被人拆掉过又重新组织起来。 两姊妹挨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哎呀,是飞老大嘛,唔……就是高飞啦,他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忙,可是又担心你一个人在这儿,醒来时没见到人会觉得孤零零的,所以就要我们两个来陪你啦。」想到那个自傲、操控欲极强的男人,凌韵儿俏脸一下子红得透彻。 「他、他才不是担心我,他只是……只是……」派她们来监视她吧?凌韵儿咬住唇,神情有些执拗。 姊妹花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仍开心地说:「飞老大一定是关心韵儿小姐的啦!偷偷告诉你喔,飞老大虽然有很多风流史,但还是第一次带女伴回来,这栋五星级饭店其实是飞老大的大本营,他把韵儿小姐带来这里,就表示心里很看重你喔。」 凌韵儿听她们这么说,心中并无欢喜的感觉。 抿了抿唇,她淡淡启口:「你们别叫我韵儿小姐,我看起来比你们大几岁而已,就喊我韵儿姊姊,好不好?」双胞胎点头如捣蒜,小月立即亲热地拉著她的手。「韵儿姊姊,你肚子一定饿了,快下床吃东西。」小日跟著说:「对、对!我们特别叫厨房准备的。」她兴高采烈地跳下床,推来一辆餐车,上面果真摆满食物,丰盛得教人食指大动。 「谢谢你们。」凌韵儿抓著被单,有些艰难地跨下床。 无论如何,先饱餐一顿再说吧,她的体力为了应付那男人的索求严重流失,饿得快要前胸贴後背了。 「快吃、快吃。」双胞胎在一旁热心帮她张罗著。 「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凌韵儿先灌了半杯水。 「请说。我们一定努力办到。」两张秀丽的脸一同挤在她面前。 凌韵儿苦笑。「可不可以先借我一套衣裙?」她的衣物被高飞毁了,而且是「尸骨无存」。 听到这样的要求,小日和小月面面相觑,跟著竟然哈哈大笑。 「怎么了?」凌韵儿微怔。 「韵儿姊姊,这还不简单?你看——」小日跳起来推开一扇门,里头赫然是一间宽敞的更衣室。 小月也跟著跳起,她走进更衣室,随手拉开几个衣橱的门,声音清脆地嚷道: 「当当当当!韵儿姊姊,这些全都是你的耶。」坐在床边的凌韵儿只能瞥见更衣室一角,但已足够让她错愕得说不出话来——敞开的衣橱里挂著满满的女性衣物,色彩缤纷,教人眼花撩乱。 她呐呐地说:「我、我只需要一套就好,其余的不是我的……」双胞胎还是哈哈笑著。 「韵儿姊姊,这些都是飞老大趁你熟睡时要我们搬来的,内衣、小裤、丝袜、鞋子等等应有尽有,而且全都是你的尺寸喔,反正也都是飞老大底下经营的百货服饰店卖的东西,他送你,你就收下来吧。」凌韵儿哑口无言,实在不了解那男人到底想怎样!? 唉……ΘΘ  ※※※※  ΘΘ要双胞胎陪著自己饱餐一顿後,凌韵儿拖著酸痛的身躯,做了个简单的淋浴。 浴室里充满著那男人占有她时的情景。 她脑中不断浮现他疯狂、霸道,甚至近乎粗暴地撕裂她时的低吼,那一次又一次冲击著她娇嫩花心的力道,让她双腿不争气地发软。 冲完澡,随意换上一件米色洋装,凌韵儿觉得精神恢复了不少。 「我要回家了。谢谢你们。」她忍著腿间的不适,走向房门,想趁著高飞不在时赶紧离去。 按理说,她已经实践了承诺,把自己给了他,两人之间不再有瓜葛。 她可以离他远远的,不再相见,等时间一久,她应该会渐渐忘掉他烙印在她记忆里的痕迹吧? 她的初夜卖了五百万,算一算,还是挺划得来的,不是吗?凌韵儿忍不住嘲弄起自己。 见她要走,双胞胎赶紧黏了过来。 「韵儿姊姊,等一下嘛,你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你乖乖坐著,我们帮你调车,好不好?」「不用了,我可以门己搭计程车。」她微微笑。 小日又说:「计程车没有咱们自家车舒服啦,你等一下就好。」凌韵儿不想再耗下去,绕过她们打开门,没想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门口,挡住她的去路。 「你……」凌韵儿吓了一跳,戒备万分地盯著高飞。 双胞胎见高飞出现,高兴地说著:「太好了,飞老大回来罗,韵儿姊姊,你要离开这儿,可以请飞老大开车载你呀,他那辆跑车超酷的,飙起来超过瘾,你一定要试试。」高飞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嫣红脸庞,淡淡问道:「想走了?」凌韵儿咬咬唇,努力不让自己发颤,用力地点头。 男人锐目微微眯起,轻哼一声。「你打算趁我不在时偷偷溜走,连招呼也不打吗?」凌韵儿心脏咚地一跳,鼓起勇气说:「我没有。你、你没有权利拘留我,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高飞故意逼近她一步,见她眸中闪过惊慌失措,又强自镇静,那模样实在很有趣,嗯……也很可爱。 他慢条斯理的说:「我不打算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随时可以离开。」听他这么说,凌韵儿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这么乾脆。 她心中突然有股奇怪的感觉,带著淡淡的落寞,彷佛自己提供身体满足他的欲望後,就一无是处了。 凌韵儿,你发什么神经!? 他让你走,你还不走吗!? 她用力咬著下唇让自己痛醒,把脑中不该有的古怪想法甩掉。 「我……」她深吸了口气,「我要回家。」高飞不置可否,故意看了看手表,牵动薄唇。 「嗯……我正好有点时间,可以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凌韵儿反射性想开口拒绝他,但那男人深沉的注视让她心神一震,竟不争气地慑服在他的「淫威」 之下。 「走吧。」高飞掉头就走,笃定她会跟上似的。 小日和小月推著她,嘴巴一样叽叽喳喳:「韵儿姊姊,快去啊!你还要再来喔,下次我们带你到秘密赌场大玩特玩,我们两个都是高手哩,可以教你很多玩牌的花招。」凌韵儿一听,除了摇头苦笑外,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心中其实好纳闷,不明白小日和小月这样年纪的青春少女,为什么会和「恶名昭彰」的高飞混在一块。 「我……总之,谢谢你们,再见了。」希望是在其他地方与她们再见,她可不想再被带回这里,因为那表示——她跟那男人将要纠缠不清。 甩甩头,凌韵儿将纷乱的心绪暂时按捺下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快快离开这里吧。 她快步跟上高飞。 侵占之後再疼你 2迷人也扰人的气息在空间中拂起心中的慌乱亟欲闪避那霸道的侵略无奈竟身不由己…… 「你穿这件洋装很漂亮。」高飞潇洒地控制著方向盘,双目直视前方路况,嘴角的弧度是愉悦的。 坐在一旁的凌韵儿抿著唇,两手拘谨的搁在腿上,听见他的赞美,却是一句话也不回答。 「为什么不出声?」他义问。 凌韵儿依旧保持最高品质——静悄悄。 性感的薄唇牵了牵,他坏坏地挑眉。「怎么?还在生气吗?气我太粗鲁,动作太猛烈,把你弄痛了?」「你……」凌韵儿瞬间面红耳赤,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样?」「你、你……」她气得无话可说,小脸又迅速转向窗外。 高飞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红通通的耳朵。 「不要……」凌韵儿缩了缩身子,他只是轻轻的碰触,她全身就像触电一般。 「你还不能习惯我吗?」他低笑,大手仍固执地「黏」在她身上,拨动著她的秀发,用指关节轻蹭地雪白颈项。 「我……我干嘛要习惯你!?」凌韵儿鼓起勇气轻嚷著:「关於我大哥的事,我、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不欠你什么,从今以後,你和我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高速行驶的跑车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凌韵儿不由得发出惊呼,幸好有安全带将她保护著,要不然她整个人恐怕要飞去贴在挡风玻璃上。 「你要干什么!?」她喘著气问。「我家不是往这个方向。」「我知道你家在哪里。」高飞淡淡地说,却把车子开进一条不太起眼的小路,「只是我们需要先好好沟通一下,等谈完了,我自然会送你回去。」凌韵儿心脏狂跳。「我不要!」 「由不得你。」「高飞!你……你……」她气得嫩颊都鼓了起来,想了好几秒,终於挤出骂人的话,「你混蛋!」男人浓密的眉挑了挑,嘴角掀动,「谢谢批评。」 凌镇儿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嘟著嘴生闷气。 另一方面,她又好担心他的意图,觉得自己仿佛是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而他这只大老虎在一口吞掉她之前,还要将她狠狠地耍弄一番才开心。 路越开越偏僻,直往山上去,过了将近四十分钟,高飞将车停在一处平台,放眼望去,可以看到远处的车流。 「你猜,我现在想些什么?」他低声问。 「不知道。」她在赌气。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凌韵儿轻呼一声,解开安全带急忙要推开车门,可是中控锁操纵在高飞手中,她根本逃不掉。 男人健壮的臂膀从後面勾住她的腰身,轻易地将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放开我,你走开——」凌韵儿抡起拳头捶打著他。 不能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他不能再侵占她的身体,她好害怕、好害怕,怕这么下去,她会连灵魂也被他占领,失去了方向。 高飞任她捶打,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薄唇霸道地封住她一切言语。 「唔……不……」她的贝齿被他的舌来回润湿著,他的大手滑向她脆弱的玉颈,微微施力,凌韵儿皱起眉心,险些不能呼吸,小嘴在他的逼迫下只得张开,让他蛮横地侵入。 「你的滋味太甜了。」他沙嗄地低喃,毫不客气地攫取她樱唇中的蜜津,吻得她呻吟不已。 那样的感觉又来了。当他亲热又大胆地碰触她时,她总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烧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苏醒了,不知羞耻地呐喊著,渴望著更多、更深的眷恋。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她骨子里真的犯贱吗? 要不然,为什么在男人粗暴又野蛮的强迫下,她竟会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天……谁来救救她吧……在凌韵儿难堪得快哭了的状态下,高飞的手探进她的领口,拨开胸罩,抓住她两团丰乳掐弄著。 「嗯哼……」瞬间,凌韵儿的思绪纷乱如麻。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勾弄,上半身跟著挺向他粗糙的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开始迎合他的亲吻和爱抚。 「想要就表现出来,没什么可耻的。」高飞改而轻咬她的耳垂,轻缓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将那件洋装扯到她的腰际,露出雪肩和两团浑圆。 可能是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还不太适应,韵儿瑟缩了一下。 「冷吗?」高飞不怀好意地笑著,「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的热起来。」他双掌再次掌握了女性的高耸,手指老练地捏拧著她的乳尖,那两颗鲜红梅儿在拇指和食指的逗弄下迅速地硬挺起来,敏感的不得了。 「啊……嗯……」凌韵儿小手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他存心的挑逗下,最原始的欲望渴求已完全苏醒。 「你以为简简单单就可以摆脱我吗?既然已成为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完全的臣服,除非我答应,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别想自由。」高飞在她耳边宣示著,不改霸道本色,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好沟通一下」吧。 凌韵儿可怜兮兮地蹙紧眉心,听见他的言语,她只能痛苦又迷乱地摇著头,根本没办法完整地反驳出一句话来。 突然,他放下驾驶座的椅背,空间变大许多。 凌韵儿原本亲密地挤在高飞胸怀里,此时他微微腾起身躯,改而让她躺进驾驶座。 她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泛著淡淡玫瑰颜色,凌韵儿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无助地任那男人拉高裙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的小内裤。 「不……」她的拒绝软弱得没半点力量。 高飞早已解开裤头和拉链,男性的昂扬蓄势待发。 他将双手放在她腿弯处,然後扳开了她两边的膝盖,女性的鲜红娇花顿时湿漉漉地呈现在眼前,毫无遮掩的散发著淫香。 「你、你……不要看……」这姿势好淫荡、好下流。凌韵儿双手想要盖住腿间,男人健硕的身躯已覆盖上来。 「不只要看,我还要干。」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一手压住她的腿,另一手扶著男性熟杵,瞬间已贯穿她的娇嫩。 「啊——」凌韵儿不由自主地弓起身躯。 高飞低下头吻住她娇呼的小嘴,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翻搅。他运动著腰干,炽热欲火猛烈地烧进她腿间,在那条湿润又紧缩的花径中进出。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属於我……永远属於我。」他抵著凌韵儿的唇低语,胸膛摩擦著她的高耸。 「不……啊、啊啊……」凌韵儿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中几乎要晕厥过去,十根手指深深掐进男人宽阔的肩膀里。 「老天……你这么紧、这么小……」高飞的呼吸也乱了,他双手往下滑,捧住她雪嫩的臀,不断地将她拉向自己。 她修长的腿被他抬得更高,虚软地挂在他宽肩上,在每一次的抽撤和挤压中,底下的真皮椅座承受著两人的激情,摩擦出阵阵声响。 「会痛……啊……你慢一点……」凌韵儿楚楚可怜地哀求著。 但高飞根本慢不下来,他要就要得彻底,做就做得淋漓畅快,车内冷气超强,他和她却被体内惊人的高熟烧出满身汗珠。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跟著我一起享受,你喜欢的,我知道你抗拒不了这一切。」「呜……」凌韵儿早已分不清脸颊上的泪珠是为何而流。 忽然间,她的臀被他整个捧起,他的灼烫仍持续贯穿著她,两人的位置互调,改而他仰躺在驾驶座上,而她跨坐在他腿间。 这个姿势让两人敏感的火源结合得更深,他们不约而同发出娇吟和粗喘。 高飞双掌时而爱抚著她的纤腰,时而玩弄著那两团晃动的玉乳。 「以五百万买下你,我还得感谢你大哥,这身体、这触感,还有这种销魂美妙的享受,我想,我算是捡到宝了。」凌韵儿耳中嗡嗡乱鸣,却还隐隐约约听到他的话,心一痛,破碎地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的只是一夜的陪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我自己的……」「你是我的。」「不……」他抿唇不语,恶意地将腰干一抬一放,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颇有惩罚的味道。 凌韵儿被他顶弄得险些坐不住,她长发散乱,小嘴不断逸出呻吟,通红的脸庞呈现好痛苦的模样。 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终於倒向他,殷红的乳尖落入他口中,任由男人吸吮舔吻。 他的大掌则滑向她的臀,加速推动著,让男性欲望在她收缩的花径中进行最後冲刺。 「你是我的。」他咬著牙,再一次坚定宣示,同时,双手抓著她的俏臀,腰干用力往上攻顶,凶猛且激烈地持续著。 「啊——」终於,凌韵儿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 如同火山爆发,那充满生命力的炎浆洒遍她的秘密花园。 他要得那样彻底,又那样的不留余地,如狂风过境般,将她的心魂和意识一扫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议。 而凭著她浅薄又可怜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ΘΘ  ※※※※  ΘΘ经过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礼」後,凌韵儿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母亲对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并未询问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那高悬的心终於归位。 不过……真的是毫发无伤吗? 仅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记,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将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还给她,还关心地问了好几个问题,都被她避重就轻地挡掉了。 警方派来两名员警问话,想厘清那名流浪汉被枪杀的案子。 凌韵儿想起当晚的状况,心脏不禁剧烈震动,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应付那两位盘查的警员。 事後,她思索了许久,不懂自己为什么不坦白地将事实告知? 是。流浪汉是高飞杀的,可是……可是如果他当时没有出现,那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飞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体遭他侵夺,自尊因他受伤,她依旧没办法出卖他。 PUB小舞台後面的休息室里,象哥倒了一杯冰开水递给凌韵儿。 「小韵,你真的没事吧?」她接过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紧张的心情稍稍乎复。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没事。」她挤出一抹笑,对著他点点头。 「可是你的脸色很苍白耶。」象哥皱起眉。 她赶紧说:「看到警察当然会有点紧张啊,我喝些水就好啦。」象哥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那就多喝水吧。」凌韵儿真的仰头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她轻呼出声:「哇!时间快到了,我该做准备罗。」「OK!」 象哥用力地拍手,「今晚又得靠你赚钱,我先出去啦,加油!」「嗯。」凌韵儿朝他露出可爱的笑容。 象哥离开後,她对著镜子梳起头发,再过十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 此时——透过镜子反射,凌韵儿瞥见一道可疑的黑影出现在休息室门边,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去。 「你是谁?」她瞪大眼睛,直视那名身材跟阿诺有得拚的肌肉男。 肌肉男虽然西装笔挺,脸上的胡子刮得乾乾净净,全身上下却闻不到一丝文明的气息。他双手交握,乎静地开口:「韵儿小姐,请跟我走。」这会儿,凌韵儿一双美眸瞪得更圆了。 「无缘无故的,我干嘛要跟你走?我又不认识你,还有,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肌肉男面无表情地回答:「韵儿小姐可以叫我金刚。是高飞老大要我来接小姐的,老大现在正和香港来的两位组织代表见面,没有时间过来,所以让我来带小姐过去。」香港的……组织代表?听起来就像黑道团夥。但,教凌韵儿不能忍受的是,那男人怎么不肯放手,还要来纠纠缠缠?他到底还想怎么样嘛!? 「韵儿小姐,车子已经在PUB外面等候。」金刚的态度虽然恭敬,却给人好重的压迫感。 凌韵儿咬了咬唇,小手握成拳头。「我不去。」「高飞老大交代了,韵儿小姐非去不可,他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你。」他平静地加强语气,感觉更可怕。 凌韵儿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肚子里一股闷气没地方发泄,硬要跟人唱反调。 「我说了,我不去。」她控制著音量,努力让每个字清晰明白。「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高飞老大,我、我已经把该偿还的东西还完了,我和他之间的交易就这样结束,他……他不能出尔反尔,不能过分的要求……」老天……她的脸蛋开始发烫、泛红了,她和那霸道男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光想都觉得羞涩难当。 金刚双目眯了眯,似乎在斟酌该怎么处理才好。 片刻,他又开门,「韵儿小姐,你还是跟我走吧,你要我帮忙转达的话,可以自己亲口跟高飞老大说。」凌韵儿生气地跺脚。「我、不、去!更何况我有工作要做,我不能丢下这里的一切,说走就走。」「既然是这样的话……」金刚语气顿了顿,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忽然间,凌韵儿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脏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手机接通了,金刚侧开黝黑的脸,和对方低声交谈著——「是、是,如果您允许,我会比较好办事……我知道,是……请交给我处理,了解。您放心,我一定把她带到。」见他收起手机结束通话,凌韵儿忍不住开口问:「你……你想干什么?」「我刚才和高飞老大联络了。」凌韵儿咽了咽唾液,逞强地抬高下巴。 「那、那又怎样?」「他说,可以允许我调动底下的人。」「干嘛?」「立即进驻『女王蜂』,禁止任何人上门,让老板做不成生意,然後,韵儿小姐自然就不用工作,就能跟我走了。」「嗄!?」凌韵儿瞠口结舌。 金刚静静看著她,让她考虑了将近三分钟後,才又平静地问:「韵儿小姐觉得如何?」她还能如何!? 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凌韵儿拚命吸气,知道他提出的威胁并非玩笑。 如果「女王蜂」被黑道分子团团包围,消息一传开,那些喜欢在「女王蜂」 享受轻松气氛的客人肯定不敢再上门,不仅象哥损失惨重,其他员工也要跟著倒楣,她不能这样害人。 头一甩,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嚷著:「我去、我去!随便你们要怎样!」都无所谓了。 为顾及「女王蜂」的营运,无可奈何之下,凌韵儿再次被带回高飞名下的那家五星级饭店。 金刚完成任务後就不见踪影了,让她独自待在那间超大坪数的豪华套房里。 上一次,她没心情去注意房中的摆设和装潢,这一次,紧张的心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四周极有品味的设计依然没心思去欣赏。 十分钟後,毋需她开口吩咐,客房服务人员主动帮她送来饮料和食物,可惜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用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母亲,她撒谎说今晚可能会在朋友家过夜,要母亲别为她等门。 母亲没多问什么,这让她著实松了口气,结束通话後,她在单人沙发椅上缩起身躯,怔怔盯著那张大床。 这地方,到处都留著他的气味。 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回想起那男人强而有力的拥抱。 他的体热燃烧著她的赤裸,他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心,那一遍又一遍的激情体验,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从心房抹去。 唉……咬著唇办,她将下巴搁在弓起的双膝上。 就这样,不知呆呆地等了多久,外面的走廊终於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放下双腿,下意识地坐直身躯,回过头时,房门正巧被推开,她的眸光和男人锐利如鹰的眼神对个正著。 凌韵儿瞧见高飞的模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染著一大片鲜血,血迹就在他右边的肩头上,触目惊心。 但他似乎不以为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迳自走向附设的小吧台,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是一大口。 「你……你……」凌韵儿不确定自己想说些什麽。 高飞又迅速地扫了她一眼,目光调向门边,几名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就立在门口。 「飞老大,那两个香港仔太过分了,说好大家坐下来谈,他们竟然来阴的!您看,要不要联络尖沙咀那边的兄弟,今晚抄家伙去踩烂洪福门的场子?」代表发言的那位仁兄,块头和金刚有得拚,都是肌肉纠结的硬汉。 高飞又喝了一大口酒,沉沉地开口:「叫尖沙咀那边稍安勿躁。石头,我要你想办法从那两个香港仔口中套出内幕,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光是洪福门我还不看在眼里,要揪,就要抓住最大的那一只。」之前说话的大块头用力点头,承诺道:「这件事就交给我,飞老大,我向您保证,今晚就会让那两个家伙老老实实的招出来。」高飞瞳中闪过冷酷的光芒,淡淡命令:「你们都下去吧。」「可是您肩膀上的伤……」「小事。死不了。」「那您好好休息。」站在门外的那群大汉,好几个对著愣在一旁的凌韵儿示意,似乎要地帮忙照顾高飞。 凌韵儿则是一头雾水,没办法反应,就见房门再度合起,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他和她。 气氛有些吊诡,两人没有交谈,她瞪著他,他则是倒了第二杯酒,又咕噜咕噜猛灌。 「你、你这样子真像个酒鬼,你知不知道?」凌韵儿还没意识过来,话已经冲口而出。 她脸蛋发烫,却见他还是猛灌酒,忍不住再度开口:「你……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流了好多血,饮酒过量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你不知道吗?」高飞原本要再倒酒,闻言双手一顿,拿著空杯子把玩起来,凝视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彷佛想将她看透。 「你……」凌韵儿咬咬唇,「你干嘛这样看我?」他薄唇勾起笑。「我发现,你竟然在关心我?」凌韵儿一怔,脸蛋更红了。 「你少臭美。我才……我才没关心你。」「是吗?」「当然!」闻言,他放下杯子,缓缓走到她面前,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她的容颜。 「高飞,你、你……干嘛?你有毛病啊?你肩膀好像还在流血,为什么不先坐下来?」她也被他看得没办法移开眸光,一颗心怦怦乱跳。 「还说你不关心我?」他浓眉挑动,有些得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个罗哩八唆的老妈子。」「啊!?」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好可爱,高飞倾身过去,重重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她一惊,想推开他,却记起他肩上的伤,结果双手只轻轻按在他胸膛上。 「我当然可以。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没人阻止得了。」他难改霸气。 凌韵儿被他双臂圈在怀里,面对这个男人,她实在无助得很。 忽然——「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他低语。 「啊?」「跟我来。」他拉著她的手说走就走。 「高飞,你……」凌韵儿被动地跟著他的脚步,原想挣脱他的抓握,可是瞥见那宽肩上殷红的血迹,却害怕用力甩开的话,会让他伤上加伤。 她真是关心他吗? 不,才不是,怎么可能!? 她只是……只是……想不出适当的理由,她心脏一震,吓得她赶紧把那古怪的感觉狠狠甩出脑外。 高飞牵著她往另一边隔间走去,推开门,里头是一间宽敞的书房。 然而,在落地窗形成的玻璃墙边,摆设著一架纯白的平台钢琴,在鹅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莹润的光辉。 「给你的。」他将她拉到面前,双手按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喜欢吗?」凌韵儿怔愕得说不出话来。 好久、好久以前,她就一直梦想著拥有一架平台钢琴,而眼前的它,美得救她几乎忘记呼吸。 「坐下来试试它的声音。」高飞轻推著她的双肩。 凌韵儿微喘著气,片刻才说:「你送给我一架白色钢琴……你……你为什么要把它送给我?」「想送就送。」「可是……你从哪里得到它的?为什么送给我?」 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我高兴。不可以吗?」他浓眉莫名其妙地蹙起。 「这个牌子的平台钢琴只在德国才有,全部手工打造,一年生产不到五架……它很贵,你知不知道?你干嘛把这么贵的东西送给我?」她的心狂跳,被一股难解的柔软注满,又疑惑又惊奇,猜不透他的意图。 高飞沉默了几杪,突然沉著声说:「那又怎样?你如果不要,我等一下教人把它扛出去丢了。」「不可以!」凌韵儿惊呼一声,不禁回眸瞪人。「它、它这么漂亮、这么优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它!?」她爱琴成痴,真把这架精致的白色钢琴当作人来看了。 「你不是不要?」高飞冷问。 「我要啊!」怕他真要教人把钢琴扛去丢掉,凌韵儿急得赶忙点头,「我说我要了,你、你不可以欺负它。」她冲口而出的话和紧张的模样似乎很有趣,高飞俊目眯了眯,薄唇微乎其微地露出笑来,锁在眉间的低气压一下子全散开了。 「我想听你弹钢琴。」他声音略哑。 这样的要求,凌韵儿是拒绝不了的。 她的眼眸有些迷蒙,在他的注视下,胸口泛出奇异的热流,那滋味来得太快,她一时间没办法体会其中的意涵。 红著脸,她坐进那张精致复古的钢琴椅,然後掀开琴盖,十根纤指轻轻放在琴键上。 两人没再交谈,当第一声琴音悠然响起时,高飞静静在她身後的一张躺椅坐下。 说实话,他并不懂得她在弹奏些什么,但是那根本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由她指尖所流泄出来的美丽曲调彷佛带著魔力,总能带给他难得的安详。 像梦……像最温暖的所在……他的神魂和肉体浸淫在无边的暖潮中……不知不觉中,高飞的眼皮合上,全身肌肉松懈了下来。 当最後一个音阶结束,周遭还荡漾著回音,凌韵儿悄悄地回过头,这才发觉他动也不动地斜靠在躺椅上,似乎睡著了。 她走到他身边,那股奇异的热流再次涌现,她不禁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高飞……」她轻唤。 男人没有回应,不设防的五官带著清朗的英俊。 他的黑发有些紊乱,这么近又这么仔细地打量他,凌韵儿才知道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漂亮得有点过分。 她的眸光移到那处殷红血迹,心脏又是一震,忍不住猜测著,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到底严不严重? 遣男人,她真不懂他为什么要逞强?血都把外套染红了,他却不马上处理,还猛灌酒!?真该打! 突然间,她美眸瞪得又圆又大。 老天……她真的在关心他!再也不能否认,她真的是关心他。 为什么!? 就因为这男人送给她一架美丽的钢琴吗?所以她心软了,觉得自己多少也该回报些什么? 不……不是的……不是的……老天,她的心好乱。 甩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暂时抛开,凌韵儿伸出小手试著为高飞脱去外套。不管如何,伤口总是得处理,不能放著它不管。 可是,她才刚碰到他的肩头,高飞的眉心就拧了起来,吐出几声模糊的呓语後,俊脸跟著偏向另一边。 凌韵儿拨开他散在额前的黑发,指尖碰触到他的肌肤,发觉异常灼热。 没多想,她立刻将小手覆在他额上,试探他的体温——好烫! 她吓了一大跳,这才惊觉他的脸颊泛著暗红,而鼻间喷出的气息一样烫得吓人。 「高飞,醒醒,你在发烧,你……你不能躺在这里。」躺椅没办法完全容纳他的身长,更何况,他的肩伤需要处理。 「唔……」他眼睫颤了颤,全然不愿张开。 凌韵儿苦恼地咬著唇,正想起身到门外,看能不能找到他那群手下来帮忙,书房的门口却在此时探进两张秀丽小脸。 「需要帮忙吗?」双胞胎姊妹花异口同声。 「小日、小月?」凌韵儿秀眉轻扬,焦急地说:「他……他的状况不太对劲,他在发烧,而且意识不太清楚,我叫不醒他,还有他的伤……你们能不能找他底下那些人过来帮忙?」小日嘻嘻笑道:「别担心啦,就是听到飞老大受伤的消息,我和小月才过来看看的。」小月也跟著点点头。「韵儿姊姊,处理这种事我们很内行的,交给我们就一切搞定啦,你先到旁边休息。」凌韵儿被她们搅得一头雾水。「你们两个别玩了,高飞真的需要医生。」双胞胎分别把手叉在腰上,下巴翘得高高的,清楚地说:「韵儿姊姊,我们就是医生啊,一个专攻外科,一个专攻内科兼妇产科,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给你看医师执照喔。」「嗄!?」凌韵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定定地望著眼前这对天才美少女。 ΘΘ  ※※※※  ΘΘ事实证明,凌韵儿果真小看了双胞胎的实力。 此时,夜已深,墙上的钟敲出清脆的单响,时间是凌晨一点钟。 高飞赤裸著上半身,他已经服了退烧片,右肩的枪伤也已经处理好,并且上药包扎妥当。 凌韵儿本想找人帮忙,将高飞抬到大床上休息,可是双胞胎却将他从躺椅直接搬到地毯上,说是这样方便又省事,跟著拍拍手,姊妹俩手牵著手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却把高飞丢给她一个人照顾。 凌韵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怕他会著凉,连忙将被子搬到书房,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上。 「水……」那略微苍白的薄唇滚出破碎的音节。 凌韵儿眨眨眼,轻声问:「你要喝水是不是?等一下,我帮你倒。」她起身倒来一大杯水,跪坐在他身边。 「水……」他喃著。 「水来了,我扶你,来……慢一点、喝慢一点啦。」她抬高他的颈子,让他的头枕在她大腿上,将开水徐徐地喂进他口中。 清冽的滋味漫进咽喉,高飞呓语了声,微微掀开眼皮,那深郁的目光锁住她的娇颜,一瞬也不瞬。 凌韵儿拿开杯子,展袖轻拭著他的嘴,又问:「还渴吗?要不要再喝一杯?」 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她嫩颊微红。「我……我再去倒杯水过来。」才刚动作,她的手却被他拉住。 「别走……」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你……你觉得不舒服吗?」她忍不住抚著他的黑发。 男人在她大腿上蹭了几下,跟著把脸转向她的小腹,轻轻贴靠。 母性轻易被唤起了,凌韵儿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柔荑,左胸毫无预警地漫开一抹酸楚。 「你受伤了,都不知道痛吗?」她责问的语气柔软又无奈。 高飞轻唔一声,也不晓得有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唉……」无力到了极点。凌餸儿除了叹气,还能有什么办法? 忽然,他沙嗄的嗓音模糊透出,喃喃说著:「你弹琴真好听……我喜欢听你弹琴……很喜欢……我、我想听……」「高飞?」她芳心一下子被搅弄了,泛起圈圈涟漪。 她试著轻唤他的名,但那张英俊的脸庞再次沉静下来,他眼睫完全合上,薄唇也停止了轻嚅,匀长的鼻息一次次穿透衣衫,煨热她的体肤。 遇上这个男人,短短不到一个礼拜,为什么她的心已超脱控制? 会恼他、气他,甚至有些惧怕他,这些都算了,现在竟然连心疼、心酸的情绪也在不知不觉间产生,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也有所谓的「处女情结」!? 只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彻底侵占了她的身体後,那烙印便深深嵌进她心里,让她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所牵引吗!? 真的是这样吗!? 凌韵儿内心不断问著自己,却无法厘清答案。 她的指尖带著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眷恋,温柔地画过他的脸部轮廓,在他两道浓眉、坚挺的鼻梁,以及那张性格的薄唇上描绘。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轻喃。 男人无语,五官在她温柔的抚触下放松。 「为什么还来纠缠著我?你呀……到底想要我怎样?」她又问,不禁幽幽叹息,伸手替他拉高被子,密密地盖到他的下颚。 他的头枕著她的大腿,她的头则靠在那张躺椅的扶手上,一双美眸凝视著他,思绪陷入前所未有的纷乱当中。
溜出设在系馆一楼人声鼎沸的庆功宴会场,坐在会场外的阶梯上,闷闷地喝着手 中的冰啤酒。 人家说情场失意,其它地方就会得意,看来果真是这个样子。 今天的比赛,下半场宋心文有来现场观战,只不过她的身边有个令人眼红的护花使者,从头到尾都跟她手挽着手。 追不到心仪的人,周裕的心情因而失落难过,就算带领队友得到第一名奖杯又如何?根本没有人可以和他一起分享这个喜悦。 相对于庆功宴会场里的喧嚣欢乐,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的周裕显得非常孤寂。 啊!真的好痛苦啊!那是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孩子…… 所有该做与不该做的他都为她做过了,但却一直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最后他甚至还说了许多伤害她的话、做了许多伤害她的事。 唉!爱情真是磨人的玩意儿,人长得帅、身材又好、个性随和又幽默风趣的他,竟然还是尝到了失恋的命运,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狂啊! 咕噜咕噜灌干手边两瓶台啤,周裕一手一个使劲捏扁了铝罐,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投篮技术,先后将手中的扁罐扔进右后方十公尺远的大垃圾桶里。 「哇!」 斜后方传来一个低声的惊叹,耳朵锐利的周裕马上转头,抓到一个躲在柱子后方的小女生。 「妳是谁?干嘛躲在那里偷看我?」小女生看起来有点眼熟,应该是宠大学妹加油群里的一员。 「学长……」小女生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坐在周裕的身边并递给他一罐冰凉的台啤。「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呢?不跟大家一起庆祝吗?」 「有什么好庆祝的?」胜利的喜悦要有人一起分享才有意义,他现在孤单一人,根本就提不起劲跟大家一同欢乐。 「当然要庆祝啊!学长一人独得二十八分,是我们学校胜利的最大功臣耶!」 小女生说得起劲,噼哩啪啦地说出他今天哪几个球投得漂亮,哪几个助攻又犀利得令对手错愕…… 「吵死了,烦不烦啊?」周裕三两口又将小女生递来的冰啤酒喝个精光,没吃什么食物光只是喝酒的他已经有些微的醉意了。 小女生被他一喝,惊恐地闭上嘴不敢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怯怯地开口问:「学长,是不是因为心文学姊没有来庆功宴替你祝贺,所以你才不高兴?」 周裕瞪了她一眼。「关妳什么事?」 「对不起……」小女生又被他的粗鲁给吓到了,细如蚊声地向他道歉。「我只是希望学长能够高兴一点,今天是个很值得庆贺的日子,虽然心文学姊没办法来一同庆祝……」 「妳根本就不懂,走开!不要来烦我。」 周裕恨恨地瞪着她,为什么她要提起宋心文的事?全财经系的人都知道他苦恋宋心文最后却追不到她这件糗事,她是不是故意刺激他的失败? 「学长,你不要生气……」小女生阴郁着脸起身打算离开。「真的很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看着她沉默离去的背影,一种奇异的报复心态突然成形,周裕出声叫住了她。 「等等!」 「嗯?」小女生回过头,有些惊喜地望着他。「学长,什么事?」 「妳过来。」周裕对她招了招手。 「喔!」小女生乖乖地走回周裕的身旁坐下。 「妳叫什么名字?」周裕觉得她很眼熟,应该常常来替他们加油。 「学长,我叫杜惠瑜。」杜惠瑜瞬间晕红了脸,因为,周裕的大掌正在轻抚她的脸蛋,教她的心脏怦怦怦加速狂跳。 「哪个班的?」周裕扯起一抹邪恶的笑。 「财一乙。」 「妳怎么会发现我偷偷溜出会场?」周裕的食指在杜惠瑜柔嫩的脸颊上滑过。 「妳是不是一直在注意我?」 「我……」杜惠瑜整张脸都红透了,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也就是说,妳喜欢我?」 周浴轻易地下了这个结论,长得俊俏的他一直都是女孩子们注目的焦点,虽然他在宋心文身上踢到了铁板,但是他的魅力依然存在,看看眼前这个小学妹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了。 杜惠瑜面红耳赤地望着周裕,那张俊俏脸蛋靠她愈来愈近,呼息尽数吐在她的脸庞上,慢慢地将她给催眠成动弹不得,当他的唇贴上她的时候,她的双眸自动闭了起来。 这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亲吻,周裕只是想在她的身上获得一些成就感而已,但她柔软的红唇意外地吸引着他,光只是唇办轻贴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捧起她的脸,放纵自己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与她更加亲密地拥吻着。 「嗯……」杜惠瑜忍不住呻吟着,学长的嘴唇好热呵!那极具侵略性的吻,吻得她发晕,脑袋瓜顿时糊成一片,渐渐丧失思考的能力。 「妳吻起来好甜。」周裕忍不住逸出了叹息,那原本是恶作剧陆质的吻,没想到却让他好似吻上了瘾一般,无法轻易对她放手。 「学长,你……你为什么要吻我?」 「妳说呢?」周裕嘴角擒着浅浅的笑,刚刚一直缠绕在心头的郁闷好像一下子全都消散不见了,看来这个小学妹是拯救他坏心情的解药喔! 「我不知道……」杜惠瑜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躲开周裕嘲谵般的眼神。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猜测才好,况且,他们俩现在靠得好近好近,在他带笑的眼神笼罩之下,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 周裕盯着杜惠瑜害羞的反应,一种奇妙的成就感蓦地袭来。 这样才对嘛!有幸被他看上的女孩子,应该要像她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才对! 周裕满意地轻捏着杜惠瑜光滑的脸蛋。 大概是之前在宋心文身上耗去了太多的耐性和风度,想要在其它人身上报复回来;也可能是眼前这个小学妹长得太过诱人又太好摆布,周裕邪恶地朝她笑着。 「头抬起来。」 杜惠瑜乖乖地不敢有异议,虽然困窘万分还是将头抬了起来,与周裕带笑的眼面对面。 「我刚刚问妳的问题,妳还没回答我呢!」 「嗯!」杜惠瑜羞怯地点点头。她喜欢他,偷偷喜欢他好久好久了。 周裕学长一定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吧?杜惠瑜不禁难过地望着他,她是和他同一所高中的学妹,自从高一在学校的运动场看到他打球的英姿后,她就偷偷地爱慕着他,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呢! 都怪她长得太不起眼,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加入他的后援会好几年了,却从来没有机会跟他说过一字半句,毕竟他的身边有这么多美丽又大方的女孩子围绕着他…… 然而这一次她的机会来了,他刚刚吻了她呢! 「」嗯「是什么意思?」 小女生脸红的样子真的挺可爱的,周裕忍不住将她跟心里恋慕许久的影子比较。宋心文脸红的样子一定比她还要诱人吧?为什么她就不能对自己动情呢? 抢不到的那个永远都是最好的,周裕有些愤愤不平,脑海里闪过宋心文和男友亲密的画面,不自觉地捏紧眼前小女生的脸蛋。 「啊!学长,好痛喔……我喜欢你,我一直好喜欢你……」 以为周裕生气是因为得不到她的答案,杜惠瑜急忙向他坦白了自己的心意。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藏的,趁着这个绝佳的告白机会,她要让他知道她已经偷偷喜欧他很久很久了。 上大学之后,杜惠瑜立志要变得更加开放,既然不用再背负考试压力的重担,她知道自己一定有能力可以从毫不起眼的丑小鸭蜕变成美丽的天鹅。 「是吗?」周裕被杜惠瑜的告白拉回了现实,胸口的闷气也被她再度导散。 「妳一直偷偷观察着我,所以才趁着我被宋心文拒绝的时候来靠近我,是吗?」 「不是的,学长,」她哪会有那种心眼?只不过是刚好瞥见他溜出庆功宴,她跟了出来而已呀!学长怎会那样以为呢?「我并没有特意挑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来靠近你……」 「谁说我在伤心难过了?」周裕掐紧杜惠瑜的下巴,乱说话的人应该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只是没有追到宋心文,又不是被她抛弃,我有必要为了她而伤心难过吗?哼!」 「对不起,学长,你说没有的话那就是没有……」杜惠瑜心疼地望着周裕,她知道学长还在为心文学姊的事情难过,她应该要多安慰他一下的。「学长,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这个小东西怎么会那么乖巧呢?周裕带着复杂意味的眼神盯视着杜惠瑜,她对他的无理和傲慢完全逆来顺受,看来真的是迷上他了。 就像他一开始喜欢上宋心文的心情一样,想要看到她开心,想要为她做一切的事情,只为了能看到她的笑容…… 周裕混乱地摇着头,不!怎么会一样呢?那个该死的贱女人,竟敢无视他真心真意的付出,害他的心灵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在迷茫酒意的催化下,他将满腔的怒意全发泄在眼前这个小女生身上。 不一样的,再也不会一样了!他的那种心情已经不会再有了! 周裕粗鲁地托起杜惠瑜的下巴,一点都不温柔地欺上她软嫩的红唇,强势地侵略着她的唇舌,彷佛借着这样粗暴的举动,他才可以慢慢忘掉宋心文带给他的强烈伤害。 「唔嗯……学长……」 「别说话。」 周裕比自己认为的还要投入数分,大掌捧着杜惠瑜的脸庞好方便自己啃咬她细致的红唇,那没有上任何唇膏的洁净唇办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以炽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她湿热的口腔里面,逮住滑溜却被动的小舌与之热切缠绵地嬉玩起来。 两人抱拥着,一下子便进入晕眩的两人世界,根本忘了他们并不是身在隐密的空间之内,随时都会有人走出庆功宴看到他们大胆的表演。 「啊!讨厌!妳看,那里有人在拥吻耶!」 一个惊讶的女声从他们后方不远处传来,杜惠瑜听到之后,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紧张什么?她们看她们的,我们吻我们的。」周裕在杜惠瑜的唇间低语,然后将她整个身子抱进怀里,避免她的脸被后面那些八婆看到。「妳给我专心一点,嘴巴张开,吻我!」 整个人都缩进周裕宽阔的胸膛里,让杜惠瑜感到一阵安心,反正外头这么暗,她们应该看不太清楚吧?想到这里,她便放开了胆子,专心地回应周裕的索吻。 天啊!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事耶!在黑暗的校园一角跟男人拥吻,旁边还有观众,这是以前胆小的她不可能想象得到的事情,更别提做了。 「咦?妳看,那个男的是不是裕学长啊?」 「不会吧?裕学长有女朋友了吗?怎么可能?」 「可是真的很像耶……」 「耶?仔细一看还真的很像裕学长耶!」 后方的议论愈来愈大声,严重影响到周裕享受小学妹的柔软嘴唇,他回过头朝那两个正大光明偷窥他们的女生怒吼着:「死八婆,人家在亲嘴,妳们凑什么热闹啊?还不快滚!」 「哇!」 「啊!真的是裕学长耶!」 两个小女生都是周裕的支持者、球队加油团的一员,没想到竟然看到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心顿时碎了一地,不待周裕再度怒吼着要赶人,便掩着睑哭着跑走了。 「被看到了……」杜惠瑜有些吃惊,周裕平常并不是这么凶悍的人啊!还有,他突然间抬起头来骂人,这样子不就让身分曝光了吗? 「怕什么?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周裕瞪着杜惠瑜微张的小嘴,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又低下头去想要亲吻她,但是这一次却被她推开了。 「学长,不要……」 「为什么?」周裕瞪着她。 「一会儿还是会有人走出来的……」 杜惠瑜指着庆功宴喧哗的会场,那两个女生进去之后一定会发挥她们大嘴巴广播站的功能,将刚刚看到的画面大肆宣传,可想而知一会儿后一定有人冲出来偷看。 这句话提醒了周裕。的确,要想好好跟这个小学妹玩亲亲的话,他们要换一个地点才行,不然等会儿又有人冲出来偷窥他们表演,进而议论纷纷打断他的好事的话,他很可能又会想要生气发飙,这可能会破坏他在学校里的形象。 「走。」周裕挽起杜惠瑜的手,准备走人。 「要去哪里?」 「跟我走就是了。」周裕回头望着杜惠瑜,她脸上带着犹豫的神色,那表情让他很是不爽。 「怕吗?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是……」杜惠瑜连忙摇头,生怕他又生她的气。 「那走吧!」 周裕将杜惠瑜领到无人的体育馆后方,四周隐约传来的亮光是体育绾内几位留下来练习羽毛球的学生开的一小区电灯,几经折射传到体育馆的后头,正好当作照明。 「学长……」杜惠瑜有些害怕,为什么周裕要带她到这种地方来呢? 「妳在害怕是吗?」她明明在恐惧却又装成不害怕的样子,让周裕很有捉弄人的成就感,他在水泥地上盘腿坐了下来,仰头望着她。「如果害怕、不喜欢这里的话,妳可以马上走啊!」 杜惠瑜拚命摇着头,讨好地在周裕身旁坐了下来。「学长,我没有说要走啊!」 「好乖,我就喜欢像妳这么听话的女生。」周裕将杜惠瑜拥进怀里,抬高她的下巴就要吻她,可是还是被她闪开了。 「又怎么了?这里已经不会有人来偷看了,妳为什么还是拒绝我?」 「学长,你为什么要……吻我?」杜惠瑜眨着清纯的大眼睛,想要在周裕那被阴影遮蔽的脸上找出答案。 「嘘!别说话。」 抚摸着杜惠瑜细滑的头发,周裕伸出食指止住了她的疑问,她湿润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折射着熠熠光芒,他捧住她的脸,渴望的唇慢慢靠了过去。 杜惠瑜的呼吸渐渐地加快,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又跌入令人晕眩的爱之漩涡中。 他吮住她柔软的唇办不住地啃咬吸舔,不甚满足的他再度放任自己的舌头闯入她的口腔内,缠住她的小舌尽情地吮吻着她。 杜惠瑜往上仰着的颈部僵硬地发疼,周裕的激吻让她全身发热、发烫,她的小手慢慢蠕动地往后环住他的颈项,整个身子往他怀里靠了过去。 在小学妹羞怯的配合之下,周裕更加深入地亲吻着她,大掌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自动滑到她微微挺起的胸脯上。 嗯!虽然不很丰满,但还是挺令人满意的,那柔软的部位捏起来很舒眼,配合着吮吻她的节奏,周裕规律地按压着她的胸部。 发现周裕正大胆地抚摸自己的胸部时,杜惠瑜着实吓傻了,本来就已经没办法思考的脑袋瓜更是在瞬间糊成了一片…… 从来都没有这种经验的她,怎么会第一次就直接跟他直奔三垒呢? 而且,他……他的手竟然在脱她的内衣?! 「学长……你……别这样……」闪不掉缠人的唇与舌,杜惠瑜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自己再度拥有讲话的能力。 她压住周裕的大掌,身上的T恤已经被他高高翻了起来,内衣也被解开了,他的大掌此刻正接替她的内衣紧紧地守护着双乳。 「学长……」她尴尬地望着他,紧张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怎么啦?要我停手?」周裕不满地皱起两道浓眉,一脸的英气逼人。「妳不是说妳喜欢我吗?」 杜惠瑜犹豫地点着头。「但是,学长,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快就做这种事情啦!」 「是吗?既然说喜欢我,却又不让我上,那妳到底是想怎样?」 杜惠瑜傻愣愣地望着面前心仪许久的男人。学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喜欢他就一定要让他上吗? 「干嘛那样子看我?不懂我的意思吗?」周裕脸上扬起一个可以跟恶魔和撒旦媲美的邪恶笑容,抬起杜惠瑜的下巴,说了一句很残酷的话。「小东西,既然妳喜欢我的括,那就让我上啊!」 等了许久都没看见杜惠瑜有任何回应,周裕掐紧她的下巴,盯着那张呈现出呆滞表情的脸庞。 小学妹长得挺可爱的,但并不是最吸引他的那一型女生,然而她刚好在他觉得无聊的时候出现,于是他挑选她作为打发时间的最佳玩具。 「怎么啦?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小东西,妳真的这么清纯?」 今天晚上他的心情真的很适合欺负人呢!周裕的脸上漫着邪恶的笑,那颗曾经感觉受伤的心只要尝到报复的快感之后一定会痊愈的,他这么深信着。 决定不再等待杜惠瑜的回应,周裕炽热的唇再度吻上她软嫩的红唇。亲吻她的感觉真的很棒,所以他才会下定决心要拿这个小学妹来开刀,终结他的寂寞与悲伤。 将她压到后头的水泥墙上,周裕让双掌火力全开,捏住她胸前柔软双峰的顶点,恶质地旋扭拉扯了起来。 「啊……学长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怕……」杜惠瑜望着周裕,脸红心跳不已。 她完全没有经验,也从没料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跟心仪许久的学长进展到这种地步,更何况,还是在这样奇妙的地点。 学校体育馆的后方耶!他们这样子会不会太大瞻了一些? 「别怕,小东西,我会吻得让妳忘记全世界的。」 周裕缓缓低下头,在杜惠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再度擒住她的唇办,那充满魔力的吻真的有逼疯人的本事,他真的爱极了她柔嫩香甜的小嘴。 这个小东西应该是个全身上下都美味无比的极品吧,周裕鼻间嗅闻到她身体传来的淡淡香气,并不是那种浓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清新的皂香,在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 「好香……嗯!妳尝起来很美味呢!」邪恶的唇舌下移到杜惠瑜的颈间,周裕忍不住啃咬了一口,她那细滑又泛着清香的肌肤,让他在瞬间变身成吸血鬼德古拉。 「学长……」 「不准躲开!」周裕扳回杜惠瑜的脸,锐利的眼神直直盯视着她。「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杜惠瑜迷蒙地摇了摇头,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好像是在害怕,但又好像不那么害怕……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反正就是觉得好害羞,谁知道学长竟然会对她出手咧?她着实吓了好大一跳。 「那妳干嘛别开脸?小东西,妳不喜欢我的吻吗?」 周裕舔吮着杜惠瑜的唇办,一边逼问着她的意愿,手指头同时更加邪气地揉捏着双峰上的小樱蕾,惹得她气喘吁吁、吟叫连连。 「学长……」 「怎么样啊?喜欢还是不喜欢?」欺负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的是件有趣极了的事情,周裕英挺的眉斜斜挑起,锐利的眼神直瞧着她。「再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作妳喜欢我对妳这么做啰!」 这……这要她怎么回答呀?杜惠瑜为难地与周裕对望,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可是……教她怎么好意思承认她喜欢他对她做的事呢? 还有,他们在学校里做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看到的话,传出去会讲得很难听的! 「说话啊!」周裕捉弄似地又掐了她小巧可人的樱蕊一把。 「啊!」杜惠瑜软瘫在周裕怀里。「学长,不行在这里啦……这里是学校耶!我们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 「就是要在这里做才刺激呀!」周裕端出眩惑人心的使坏笑容,将杜惠瑜电得发晕。「妳说是不是?」 看到那个邪恶的笑容,杜惠瑜只觉心一惊,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有趣玩具吗?她刚刚对他的告白是非常非常认真的,但他对她也有一样的心情吗?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呢? 「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周裕伸出大掌遮住杜惠瑜清澈中带着恐惧和疑问的双眸,此时此刻,他并不想面对那样的眼神,他只想狠狠地将心中感受到的寂寞与伤痛,借着欲望的缺口发泄出来而已。 另外一只手乘机窜进她的裙子底下,隔着底裤抚摸她双腿间的女性部位。 这个小学妹让他很有感觉,几乎是一沾上她的唇之后,他便想要占有她的身体。 杜惠瑜象征性地轻微挣扎着,但却不妨碍周裕将她的底裤给褪下,他当然不认为她是真心想要拒绝他,再加上她刚刚对他告白了,可能是想做一些欲拒还迎的小抵抗,维持一丁点处女的矜持吧? 「学长,不要……」 「别说傻话,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可不放妳走。」周裕强硬地将杜惠瑜白嫩的双腿扳开,让小碎花裙襬滑到她的腰间,腿间诱人的女性谷地顿时在他面前大大地敞了开来。「妳真美……」 周裕不禁倾低身子对着腿间的美景赞叹,在微弱的光线以及天上月亮柔媚光源的照耀之下,她的阴部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柔嫩的肉办和上头细致的黑色软毛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散发出堪称是极致的诱惑。 他的长指受不住诱惑地探了过去,刷过柔软的耻毛之后轻逗着软嫩的花办,碰触到这么可爱又诱人的部位之后,他体内的动情激素开始强烈地分泌,一股热流窜到他的下腹部,腿间胀硬地疼痛了起来。 「不行!不要这样……」 杜惠瑜羞怯地并拢大腿,同时也将周裕的大掌紧紧圈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她困窘地拉扯着他的手臂,想要将他使坏的手拉出来,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对他张开大腿…… 「妳不是说妳喜欢我吗?妳不是想要安慰我吗?」周裕显得有些不太耐烦,再次强硬地掰开杜惠瑜的双腿。「那就乖乖地听话,不准拒绝我!」 邪恶的中指肆无忌惮地插进腿间的嫩穴,大胆地抽撤探索着她的内部,一根手指还嫌不够,他让食指也跟着伸进去,她那紧窒炽热的嫩穴真的让他感觉欲火难耐了呢! 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宋心文以外的女孩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他感觉腿间热胀的硬挺摩挲着底裤十分不舒服,在挑逗她的同时一并解开裤裆的拉炼,让胀硬的巨棍露了出来。 说他是个精虫冲脑的色狼一点也不为过,在如此隐密的地方,逼得小学妹半推半就地让他上,实在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然而这个小学妹也应该要付一些责任吧?是她主动来靠近他的,总不能完全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吧? 总之,现在身边有这个有趣的小玩具,他真的稍微忘掉曾经被宋心文拒绝的痛苦感受,就让他使坏一次吧! 将杜惠瑜整个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周裕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微微湿润的女性部位朝着自己大大敞开,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他托着胀硬的小兄弟便勇往直前地朝小穴内顶去。 「啊——」杜惠瑜痛苦地大叫,靠在周裕的颈项间痛楚地喘息着。「学长,好痛……」 「痛是应该的,小处女,妳里面好紧又好热呢!真舒服啊……」周裕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挺,坚硬的男根便冲破她体内的天然屏障,霸气地整根没入嫩穴里。 「啊!」杜惠瑜忍不住高声哭叫了起来。 「嘘!小声一点,妳不会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吧?叫那么大声,会引起路人的注意的。」 周裕吻上杜惠瑜的唇,将她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全部吞进嘴里,身下的硬挺一点都不体贴她初次的疼痛,猛烈地律动了起来。 比自己用手解决的快感暴增好多倍,她的嫩穴紧紧圈套着他,又紧又热的触感让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终于他放开她的唇,也开始粗喘地呻吟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兽欲的一面,紧抱着她挺翘柔软的臀部,他奋力冲刺的急色模样就像是着了魔般,他的脑海中闪过好几次宋心文娇艳的脸庞,但是身上这个小学妹高昂的呻吟和啜泣声一直将他拉回现实,慢慢地,他的眼中只剩下小学妹嫣红娇羞的小脸,脑海里宋心文的脸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呜嗯……啊……」 杜惠瑜几次将脸埋进周裕的颈间,最后都被他强硬地拉回来,他充满欲望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并且逼她与他对视。在他的瞳眸里,她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样子…… 那副被情欲所折磨并且向他臣服的狼狈模样,真的是她吗? 杜惠瑜羞耻地想要躲开周裕炯炯有神的目光,却躲不开他在自己体内逞欲冲刺着的炽热男根,一意识到他们相衔接的那个部位,她的脸就更加地曝红了…… 捕捉到她好奇又害羞的眼神,周裕更加卖力地在她腿间狂顶。「怎么样?觉得舒服吗?要不要我更用力一点?「杜惠瑜困窘地猛摇着头,他……他真的好坏喔!怎么可以问她这种害羞的问题呢?他们之间竟然走到了这么亲密的地步,实在是好不可思议的进展……会觉得后悔吗?其实有一点,毕竟,她根本不清楚学长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还是只想跟她玩玩而已。「怎么不回答?是不是舒服到不想讲话了?」周裕将杜惠瑜总是偷溜到旁边去喘息的脸扳了回来,发现他好像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 小学妹没有反抗只是躲起来自己偷偷害羞,让他觉得有些无趣,他好像期待她能有更加激烈的反应,像是打他或是哭叫什么的,所以他使劲地在她体内冲刺,没想到她只是别过头去在他颈间低低切切地喘息着,不哭也不叫。 一般的女孩子被男人这样子无理的侵犯对待时,应该会很生气或是激烈地反抗吧?这个小学妹好像有点太随便了喔!竟然让他轻易地得逞了…… 明明做坏事强迫她的人是他,他却带着批判的眼光审视着在他身上不断呻吟的小学妹,嫌弃她如此容易便到手,把她想象成一个随便的女孩子。 然而持续盯着她的脸,周裕想起她是处女的事实,还有刚刚她对自己的告白,她应该不是那种谁都可以上的女孩子吧? 忽然间所有混乱的想法一次全街上他的脑袋,跟着高潮的快感打乱了他的理智,算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是她主动来靠近他的,甚至还提起宋心文的事让他火冒三丈,受到一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呃啊……」合理化自己对她进行暴行的原因之后,周裕在她的体内释出大量的高潮精华,然后紧紧抱着她软瘫的身子喘息不停。 除了喘息声之外,两人之间一直寂静无声,杜惠瑜偷偷瞄了周裕一眼,因为无法解读他脸上的表情,所以她也静默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终于,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将她的身体放到旁边的水泥地上。 杜惠瑜不禁打了个哆嗦,原本衔接在一起的部位分开的瞬间,她突然有一种好悲伤的感觉…… 她根本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所以刚刚与他进行的那场亲热,感觉好像只是一场游戏,一点爱意都没有。 「干嘛那样子看我?」周裕斜睨着杜惠瑜,有些讨厌她带着好多疑问的凝视目光。「想说什么就说啊!我们现在应该算是」非常熟「了吧?」 他不怀好意地掐玩着她的双乳,邪气的目光在她身上晃过一遍,这个小学妹的身体真的很棒,跟他配合得很好,所以刚刚他在她的身上得到很大的快乐。 调侃的话才说完,就看到杜惠瑜红着脸低下头,闪避他挑衅的目光。 「没什么话好说是吗?那整理一下就走吧!」周裕拿出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想要替杜惠瑜擦拭腿间欢爱过后的痕迹,却被她挡了下来。 月光下,周裕清楚地瞧见她腿间令人触目惊心的处女血痕,他好像真的太过分了,竟然对一个处女这么粗暴……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个毫无经验的新手呀! 第一次抱女人就面临这么奇特的状况,在行为结束之后,周裕慢慢地冷静下除了一开始的疼痛表情及呻吟之外,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反抗过他,这应该代表她后来也感觉到肉体交欢的快感了吧? 然而此刻她羞窘无语的慌张反应,让他产生了不确定的感觉,若爽到自己却苦了别人,那是很自私的耶! 「身体……还很痛吗?」这个恼人的疑问在周裕意识到之前已问了出来,他略显尴尬地转过头去观看杜惠瑜的反应。「喂!我在问妳话耶!」 杜惠瑜迅速地望了周裕一眼,然后马上低下头去。「嗯!还有一点点痛……「她临时跟着学长到这么隐密的地方来,手提包还放在庆功宴会场里,今天又刚好穿了没有口袋的裙子,所以身上根本连一张面纸都没有,犹豫了很久之后,她只能抬起头问:「学长,不好意思,请问你有面纸吗?」 腿间的羞人痕迹还是得弄干净才行呀!总不能拿身上的衣服来擦吧?她才不好意思弄脏学长的手帕呢!所以才会拒绝学长刚刚的举动,她怎么好意「我没有那种东西。」周裕瞥了杜惠瑜一眼,「啧」了一声之后突然将她的腿拉了开来,将自己的干净手帕贴了过去,蛮横地替她擦拭腿间残留的液体。 「啊!学长,手帕会弄脏的……」 两条腿都被周裕箝紧,杜惠瑜的重心瞬间向后栽了下去,她的背抵着水泥墙,无助地望着眼前专注替自己清理的男人。 学长他……他竟然愿意替她做这种事情?! 「弄脏就弄脏,有什么关系?」周裕实在不懂杜惠瑜的逻辑,手帕会弄脏是常有的事呀,「干嘛一直那样看我?」 「对不起。」杜惠瑜连忙移开了视线。 原来学长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今天晚上,她看到心仪的学长好多种不为人知的面貌喔! 有狂野霸道的一面,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脸颊不自觉又染上了娇羞的晕红,杜惠瑜的眼神又溜回周裕的脸,偷偷打量着他。 察觉到她的视线,周裕有些不耐烦地抬眼瞪着她,替她擦拭干净之后,他将刚刚那条被他扔到地上的底裤递到她的面前。 「干嘛老跟我说对不起?衣服快点穿上,免得我等一下又想要妳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竟然随随便便就在校内阴暗处欺陵了小学妹的清白,他内心的罪恶感慢慢浓厚了起来。 杜惠瑜一听到这番讲得超级明显的威胁,赶紧抢过周裕手中那件小内裤以及手帕,收好手帕之后,她手忙脚乱地将小内裤套回自己身上。 整理好仪容的杜惠瑜在周裕的搀扶下站起身,同时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感觉,她一手捂着腿间,一手攀向周裕的臂膀。 「可以走路吗?」看到她强忍疼痛的模样,周裕的胸中顿时弥漫着强烈的自责。 好吧!都怪他这匹大色狼好了,竟然在这种鸟地方把人家珍贵的初夜给强夺走了,还把人家搞得那么痛!挣扎了很久之后,他决定还是表现出自己愧疚的那一面。 「啊!」突然间整个身子凌空飞了起来,杜惠瑜尖叫一声之后发现自己被稳当地抱在周裕怀里,她怯怯地将眼光移向他的脸,发现他好像也不甚自在的样子。 「学长,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走……」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有些恋恋不舍。「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妳真的可以自己走吗?」 「嗯!」 「那好吧!」 走了几步之后周裕将杜惠瑜放回地面,夜间校园里的学生虽然不多,但抱着她走在路上还是会遭到侧目的。 与杜惠瑜并肩走着,周裕的脚步被迫变得很缓慢,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她的表情,她看似专心地低着头走路,实则心里也同他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真是没想到啊!对一个才刚认识几分钟的女孩子,他竟然存着报复的心情恶劣地抱了她…… 他只是玩玩的,对她一点喜欢的心情都没有,周裕正想开口讲清楚自己的想法时,小学妹倒先抢去了发话权。 「学长。」她在校园昏黄的路灯下抬起了害羞小睑。 「什么?」周裕被她突然的发声吓了一跳。 「我喜欢你。」杜惠瑜再一次真心诚意地向他告白。 她并不后悔刚刚发生的事情,如果学长愿意给她一个机会的话,她愿意代替心文学姊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啊?」她看起来好正经,周裕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她那坚忍不拔的眼神。 「我喜欢你。」杜惠瑜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地又重复了一次。「就酱子。」 她朝周裕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小跑步地奔离。 周裕一直盯着杜惠瑜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财一乙的杜惠瑜?」周裕喃喃自语着,这个小学妹真的很有趣。「哈哈!这下子可有得玩了……「傍晚,学校的篮球场上充斥着各路英雄好汉,一群精力旺盛的男孩、女孩们尽情地在球场上奔驰着,属于他们的青春时光,在来回奔跑而产生的大量汗水里狂热地挥洒着。可供四场比赛同时进行的超大篮球场上,杜惠瑜和一大群女生群聚在篮球场的西一区,那是他们系上的练习场地,上星期一场大比赛才刚结束,这几天球队的练习感觉起来气氛轻松很多。想当然耳,杜惠瑜的视线老是缠绕在周裕的身上,就跟在场大部分的女孩子们一样。身为系篮队的主将,脸庞又长得帅气十足,周裕的「粉丝」可是遍及财经系一到四年级各个阶层呢!再加上那些被他富家公子气质所吸引的外系女生,每次球队练习时间只要周裕一上场,场边加油的人数都会暴增数倍。 甚至还有别系的女生听闻周裕的威名,特地专程来场边替他加油呢! 杜惠瑜紧紧捏着手中那条已经洗干净的手帕,这两天她在学校里都没有遇见周裕,所以他的手帕一直留在她的身边,今天是球队规定练习的日子,所以她一下课之后就直接往操场跑。 其实,还手帕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她想要见他…… 她好想见他! 才两天没见到面,她整颗心都被思念的线给缠满,要是再见不到他的话,她可能会因为思念太过而死去。 咦?这样子讲的确是太过夸张一点,不过,她真的好想念他,那天晚上过后,她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他的身影。 杜惠瑜拍拍自己陷入恍神的脸庞,她的眼神因为一直追逐着周裕奔驰的身影,感觉有些疲累,她在加油团的后方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先行储备一些体力,等待球队练习结束。 因为,要靠近周裕是很费体力的一件事。 练习时间一结束,加油团的女生便会往自己心仪的队员冲过去,尤其是周裕,想要对他递毛巾、递饮料的女孩子特别多,要是在那重要的一刻没有挤到最前面去的话,他就会被一大群女孩子给拱走,所以,她现在要多储存一些体力才行。 果然,练习时间一结束,周裕的身旁马上就聚集了好多女孩子,杜惠瑜奋力地挤到周裕的左手边,细细地喊了一声。「学长……」 后头有个同样是一年级的女生瞪了杜惠瑜一眼,顺势推了她一把,杜惠瑜在没有防范的情况下被推,身子往旁边飞了出去。 就这样,杜惠瑜连跟周裕讲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裕被一大群女生簇拥着离开球场。 唉!喜欢上一个篮球场上的万人迷,真的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呀! 紧握着手上那条手帕。杜惠瑜无力地坐在球场边的篮球架上。看来今天又没办法将它物归原主了…… 教室窗台上的旧型冷气轰隆隆地响着扰人的运转声,台上教国际贸易的女教授正生动地说着自己当年在国外念书的甘苦谈,那些酸甜苦辣的往事教台下的同学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杜惠瑜低着头,脸色愈来愈潮红。 头都快贴到桌面上了,她还是清楚地意识到来自身旁的炽热目光。 上课上到一半,周裕突然溜进来坐在她的旁边,眼神一直大剌剌地盯着她看。 她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找她,而且还是上课时间…… 「学长,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好不好?」杜惠瑜尴尬地转过头,低声对坐在旁边的周裕说。 他的行为已经严重打扰到她上课的情绪,因为一直意识到他炽热的目光,所以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如果继续维持这种情形的话,她根本没办法专心听讲呀! 这堂课是一年级的必修课,应该不是大二的周裕会出现的地方,那他为什么坐在这里呢? 杜惠瑜压低身子双手合十地向周裕拜托。「学长,请你不要再那样子盯着我看了,现在是上课时间耶!」 还好他们的位置在教室的最角落,要是被教授发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小东西,妳专心上妳的课呀!」周裕尽量压低了笑声,她懊恼的表情真的挺逗人的,一看到她皱在一起的小脸,他就开心得不得了。「上课分心拘话是不行的喔!」 前方讲得正开心的教授虽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但和他们坐在同一排的同学都注意到周裕不寻常的举动。 其实自从周裕偷偷溜进教室后,就已经引起后排女同学的注目了,现在他俩的低声互动,更是勾起了她们浓厚的好奇心。 就算他们的声音压得再低,还是会被邻座伸出天线耳朵的同学给听到,所以杜惠瑜改变了劝导的方式,她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仔细折了两折之后递到周裕的桌上。 周裕笑笑地将纸条打开。 「学长,有什么事等下课之后出去再说好吗?现在在上课耶!请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好吗?」 纸条的署名画了一个与她神似的可爱Q版小女娃,左侧额际上直直地挂着三条惊恐的直线。 「OK!」朝杜惠瑜耸了耸肩,周裕算是应允了她的要求。 只不过这个承诺好像无法坚持太久,距离下课钟响还有二十五分钟,收到字条后周裕安分了大概五分钟,眼神竟又不自觉地飘向她的侧脸。 哈!真的好好玩喔!一意识他的视线,这小东西就开始脸颊泛红、呼吸变得谨慎,然后再度转过头来投给他一个懊恼至极的视线。 周裕大大地笑开了,小东西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刚刚他溜出教室后门时正巧瞥见对面教室里她专心听讲的身影,所以便偷偷摸摸地溜进她的教室。 一下午烦躁的心情,在看到她之后便消散不见,看来这个小东西的功能还挺多的,不只可以防无聊,看着看着还可以让心情变好呢! 这小东西明明说过喜欢他的,那么借他看一下又有何妨?根本不管她频频丢过来的拜托眼神,周裕随心所欲地盯着她的侧脸。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钟响,教授一宣布下课之后,杜惠瑜将桌上的文具课本往袋子里一塞,拉着周裕便从后门冲了出去。 逃也似地奔到人比较少的图书馆侧面的散步道上,杜惠瑜这才停下来拍着气喘吁吁的胸口。 「学妹,妳干嘛把我拉到这边来?妳想要做什么啊?」 杜惠瑜气喘吁吁的样子,让周裕想起那一夜她在自己怀里的娇喘,态度转为轻佻地与她调情了起来。 他本人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反正他人高腿长,小东西跑两步才够抵他跨一大步的距离,所以刚刚那段路对他来说还算是轻松。 「学长,你为什么要到我们教室去?」不理会周裕带着笑意的疑问,仕惠瑜握紧双拳向他抗议。 「刚好看到妳在对面教室上课,一时兴起我就溜进去啰!」 周裕的手指抬高杜惠瑜的下巴,她喘吁吁的模样看起来挺美味的,那红艳艳的唇办好像一直在勾引他。 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周裕低头给了她一个轻吻。「我正想逃学,反正无聊嘛!进去督促一下,看看你们这些学弟妹们有没有认真上课……」 「什么嘛!自己都逃学了,还敢说要督促学弟妹?真是歪理!」杜惠瑜哀怨地望着周裕,想起自己昨天到球场边找他却被其它女生推开的委屈。「无聊?学长根本就把我当成打发时间的玩具嘛……「杜惠瑜的抱怨说得极其小声,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心头缠绕着一股小小的委屈。原来学长不是因为想她才来找她的啊!那学长刚刚为什么要吻她呢?杜惠瑜突然觉得好迷惘。「玩具?」周裕的脸上扬起一个帅气到令人心折的微笑。「嗯!真的耶!说起来妳算是个功能很齐全的玩具唷!「一看到她,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开朗,凉凉的薄唇再度降到小学妹的唇间,将她的委屈和抱怨全部吞进嘴里。整个人从腰部被紧紧往前勒住,杜惠瑜上半身贴在周裕的身上,小嘴儿被他含吮住,慢慢地脱掉了全身的力气,软趴趴地偎在他的胸膛上。「学长……」 杜惠瑜臣服地仰起头迎向周裕索吻的嘴唇,手上的包包瞬间滑落,里头的东西散了一地,她的双手顺势搭上他的肩,热情地拥抱住他。 护着她的身体,周裕与杜惠瑜吻着吻着便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坐了下来,由于这里算是比较少人经过的私道小径,两人便安心地拥抱在一起热切地激吻。 恋恋不舍地结束亲吻后,周裕轻抚着杜惠瑜的脸庞。「昨天妳不是到球场来了吗?球队练习结束之后,我怎么没看到妳?」 原来学长昨天有看到她?杜惠瑜心里窃喜着。「我根本就挤不到学长的身边呀!昨天好多女生围在你旁边……」 「是吗?哈哈!」周裕不禁自大地笑了起来,一大群漂亮的女孩子围在他的身边是常有的事情,他早就习惯了。「小东西,昨天妳来找我干嘛?有事吗?」 「没什么事啦……没事就不能找学长喔?」杜惠瑜不自觉又哀怨了起来,那些女孩子没事还不是一直围在学长的身边…… 瞧她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变得一点都不可爱,难道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周裕抬起她的脸,专注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怎么突然间发脾气?是不是不喜欢当我的玩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就不再找妳啰!」 「不是的,学长,我……」 这一连串的问句,要她怎么回答才好?她好喜欢学长,很想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但是,她并不想以「玩具」的身分待在他的身边呀! 玩具?那不是一点人格都没有吗? 杜惠瑜低头落寞地收拾散落一地的物品,那条洗干净的手帕掉在草地上,沾上了一些泥土,她将它拣起紧紧握在手中,这样要怎么还给他? 「学长,对不起,手帕又弄脏了,我带回去再洗一次,下次看到你再还你好不好?」 「喂!妳不要转移话题,我刚刚问妳是不是不喜欢当我的玩具,妳还没回答我。」 「呃……」杜惠瑜不知所措地望着周裕,学长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呀? 「那就是愿意啰?跟我走!」 不知怎地,只要看到杜惠瑜为自己而觉得为难的表情,周裕就会非常开心,没想到欺负一个小学妹来获得快乐是这么有趣的事情,他好像渐渐上瘾了。 既然是属于他的玩具,那就好好跟她玩一下吧! 「学长,你要带我去哪里?」 杜惠瑜一时反应不过来,学长今天真的好奇怪喔!她好像跟不上他思考的速度,她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他的玩具了?她好像没有答应吧? 「啊!学长,我的东西还在地上……」 周裕连忙蹲下替杜惠瑜收拾着草地上散落的东西,突然间发现一盒奇怪的药品。 「喂!这是什么药?」 小家伙生病了吗?否则干嘛随身携带药品?周裕仔细地观察着那盒药品的外包装标示。 杜惠瑜一把抢过那盒药锭,红着脸将它藏在身后。 「干嘛?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人啊?」 「没什么啦……」 「拿过来我看。」好奇万分的周裕最不喜欢别人有事瞒着他不让他知道。 「快点拿过来。」 「学长,这是……」杜惠瑜坚持地将东西藏在身后。「这是女孩子吃的药啦!没什么特别的,请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看她拚命想隐藏的样子,周裕更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一把将东西抢了过来,印象中似乎在新闻报导中听过这个药品的名字。 「啊!这不就是那个……」 周裕想起来了,刚开学那阵子,电视新闻常播一些有关九月堕胎潮的新闻,那时候就有介绍这种新药——嘿咻之后七十二小时之内,女生吃了这种药可以避免怀孕,是一种事后避孕药。 「学长,快还给人家啦!」杜惠瑜将东西抢了回来,手忙脚乱地将它及地上散落的其它东西全部塞进自己的包包里。 这下子换周裕尴尬了起来。现在想想,那天他在体育馆后面突袭她,真的是太莽撞了一点,不仅没有带给她美好的初体验,还没有做防范措施,他真是一个糟透了的男人。 「对不起。」周裕诚心诚意地向杜惠瑜道歉。 「什么?」 「我对不起妳。」周裕捧住杜惠瑜的脸,轻柔地吻着她带着疑问的唇。「那天晚上是我太冲动了,没注意到应该要做防范措施,这种事情应该是男人要注意的,真对不起,让妳担心受怕了。」 「啊?」 「等一下我会做好防范措施的。」周裕在杜惠瑜唇间低语着:「小东西,来我家吧!好不好?」 暗示地要求之后,他加深了这个亲吻。 心脏怦怦怦地加速狂跳,杜惠瑜的脸庞掩不住害羞的红晕,学长充满暗示的邀约,让她整个身子无端发烫了起来。 「等一下还有课要上吗?」周裕急促的喘息在她唇间飘散着诱人的气味。 「嗯!」杜惠瑜轻轻点了头。「还有一堂导师课。」 事实上,上课钟声五分钟前已经响过了,在拉着学长奔出系馆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有逃学的心理准备。 「喔!那没关系啦!你们班那个老头子人那么好,听说他上课从来不点名的。」 「对呀!我们班导师课根本就是吃吃喝喝、聊天兼打屁的联谊大会,每次导师都会买很多零食、饮料给我们……」 「所以不去的话也没关系,对不对?」周裕抬高杜惠瑜形状优美的下巴,索求着她的答案。 在他炽热目光的逼迫之下,杜惠瑜红着脸点头应允了他的要求。 「那走吧!到我家去。」 揽着杜惠瑜的肩,周裕领着她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她明明不想当他的玩具,却还是禁不住他的诱惑,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她一边走一边偷看周裕的表情,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方便的玩具看待吗? 想要的时候匣温柔对待,不相要的时候便丢在一旁的那种方便的玩具? 周裕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察觉到杜惠瑜观望的视线,他偏过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怎么啦?想跟我说什么吗?」 「没、没什么啦……」杜惠瑜连忙低下头。 不管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依然帅气得令人脸红心跳不已,就算是使坏的时候也一样,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他。 所以,就算他现在只把她当成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也没关系,她会尽一切的努力让他喜欢上自己。 「怎么又脸红了?跟我在一起真的这么不自在吗?」 「不是的……」杜惠瑜追上周裕的脚步,整个身子偎进他的怀里。「我喜欢跟学长在一起,真的。」 「那就好。」周裕瞧了杜惠瑜一眼,没再继续追问。 他肯抽出时间陪她玩,小学妹的确应该要感到无比幸运。毕竟,这是许多女生求都求不来的好运呢! 恶魔的小情人2你心中真正的主角总有一天会登场而那也将是我退场的时候…… 进了周裕的房间之后,杜惠瑜的尴尬情绪还一直持续着,她的脸颊热呼呼的,一股莫名的燥热感让她有点难受。 刚刚在楼下的便利商店,周裕大剌剌地牵着她的手在柜台前面挑选保险套,他并不觉得尴尬,但她的眼光真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 还有什么比忍受那个欧巴桑店长暧昧目光更糗的事? 杜惠瑜尴尬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周裕却像个没事人般仔细研究着柜台旁各式各样的保险套,甚至还开口问店长哪一种卖得最好…… 喔!让她死了吧!为什么在做这种尴尬事情的时候,周裕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咧?他脸上那股超级自信感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啊? 从头到尾都低着头的杜惠瑜,害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最后周裕挑了一盒欧巴桑店长推荐的畅销牌子之后结帐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他真的好镇定喔!一点都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不像她,那个欧巴桑店长只是稍微朝她暧昧地笑了一下,她就一直在意那个眼光直到现在。 「要不要喝点什么?冰箱里有饮料,顺便帮我拿瓶啤酒出来。」 一回到家里,周裕便脱下身上有些汗湿的红色T恤,进浴室里冲了个澡,十月的天气,外头的太阳依旧毒辣得吓人。 为了保持清爽,每次一回到家,周裕都习惯先去冲个澡。 直到周裕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杜惠瑜这才有机会好好地打量他的住处。 这是一栋高级公寓,离学校有一段距离,虽然只是一房一厅的格局,但两个空间都非常宽敞,无论是家具的质感或是摆饰的陈设,都透露出主人强烈的高贵气息。 这不是普通学生住得起的大楼,更别说这些价格昂贵的家具了!杜惠瑜羡慕地抚摸着木质的餐桌,难怪周裕看起来这么贵气,他应该来自一个相当富裕的家庭吧? 他一个人住在这里,还在家里摆这么大一张餐桌,一个人吃饭会不会太孤独了啊? 在属于周裕私人的空间内到处乱晃,杜惠瑜并不敢随便乱翻东西,只敢用眼睛四处捕捉这个处处充满他的气息的屋子。 走着走着突然间被拥进一个湿淋淋的怀抱里,杜惠瑜回过头,周裕帅气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在她面前展现。 「在偷看些什么?」周裕将杜惠瑜往卧室的方向架去,就这样拥抱着她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像只好奇的小猫咪一样。」 「学长,你住的地方整理得好干净喔!」 「想套我话啊?小东西,妳是不是想问我房间这么干净是谁打扫的?嗯?」 周裕一个翻身将杜惠瑜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下,彼此的肢体互相紧密地交缠着。 「学长,我没有这个意思啦!这个世界上当然也有爱干净的男生啊!」 「呵呵!跟妳开玩笑的,这么紧张做什么?」周裕拉高杜惠瑜的双手压制在她头顶上方,整个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的身子。 「这是一间经过奈米设计的屋子,家具也都是奈米家具,所以打扫起来非常简单,就算是我这么懒散的男生,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整理干净。」 周裕低头与杜惠瑜耳鬓厮磨,双唇轻巧地滑过她细细的蛾眉、挺翘的小鼻头,缓缓降临在她的红唇上。 「原来是这样啊……」杜惠瑜不自觉地偷偷吁了口气。 她真的很担心学长有其它的女朋友,虽然大家都知道学长并没有追到心文学姊,但还是有很多女孩子愿意倒追学长的。 瞧杜惠瑜松了一口气的反应,周裕不禁轻笑出声,这个小东西的脸真的是藏不住心事,不管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要看她的脸就可以猜到八九分。 「是不是想替我打扫房间啊?」周裕与杜惠瑜靠得极近,可以清楚地听见她纷乱的心跳声,这个问题让他联想到她穿上女仆装的可爱模样。 「咦?真的可以吗?」杜惠瑜顿时开心不已。「学长,我愿意,让我帮你打扫房间好不好?」 「当然好啊!」既然她自愿要来帮忙的话,那他就不客气地接受啰!「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渴望的大掌罩上柔软的胸脯,周裕热情地揉捏着,充满欲望的双眸向她传递着浓烈的讯息。 「学长……」他炽热的目光教她羞红了脸。 「我要妳。」周裕让自己最渴望她的那个部位紧紧地抵着她,在刚刚一连串的纠缠动作之后,他腿间围着的白色浴巾已然掉落,此刻正光溜溜地压在她的身上。 在周裕热切的目光凝视之下,杜惠瑜臣服地点了点头。 呼吸的频率开始加快,他在替她解开身上的衣服时,表情是那么地迫不及待,感觉到他是那么地渴望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心中苦乐参半。 当两人裸裎相贴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有自己的存在吗? 「学长,我可以算是……你的女朋友吗?」 当敏感的乳蕾被含进嘴里的那一刻,杜惠瑜的身体忍不住快感地震颤着,她伸出双臂抱住周裕的头,颤抖地提出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算是单纯的学长与学妹了吧?那么对学长来说,她现在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呢? 「嗯哼!那要看看妳的表现怎么样了。」周裕停下吮吻的动作,有些不悦她竟然打断自己的享乐时间。 女生就是这么麻烦,一被追求就开始拿乔,上床之后就更不得了,要求承诺或是紧迫盯人的举动层出不穷,摆明了想要紧紧捉住身边的男人。 周裕扯着唇对身下的小学妹冷笑着,他以前并不认为女孩子这样子表现有什么不对,总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嘛!但是自从他追求宋心文受到强烈的挫折之后,心里就受了很大的伤害,渐渐地变得不太能忍受女孩子的某些行为。 就像杜惠瑜现在这样子,她是在向他要求正名吗?他从来没说过要追她,一开始会抱她,也是基于玩玩和报复女人的心理而已。 「要怎么做,学长才会喜欢我?」杜惠瑜低语地恳求着。 祈求来的爱情虽然很可悲,但是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能让他喜欢上她,她也愿意在他的身旁耐心等待。 周裕烦躁地瞪着杜惠瑜。这个小家伙不就跟当初追求宋心文最后却失败的自己很像吗?爱情是很残酷的,就算她乞求他也没有用啊!不爱就是不爱,并不会因为怜悯的情绪就突然对某个人产生爱意的。 情绪突然整个爆发开来,他能懂得她渴爱的感受,但是他真的无能为力,他现在只想发泄自己满腔的欲念。这个小家伙的确很可爱没错,也很乖、很听话,但是,她永远没办法代替宋心文在他心里的位置。 那是男人一生最难忘的初恋!以悲惨收场的初恋,不管过了多少年,都不会忘怀的。 周裕低下头恶质地啃咬着杜惠瑜美丽诱人的乳蕾,女孩子不都一样吗?只要不去在意脸的话,每一个抱起来的「功能」都是一样的。 「学长……」周裕突然变得粗暴的动作吓坏了杜惠瑜,几经闪躲却无法挥开他使坏的双手和恶劣的嘴唇。「你不要这样……」 「少啰唆!不让我上的话妳就滚出去。」 但周裕其实并没有给杜惠瑜选择的机会,便开始在她身上施展残酷的吮吻、粗暴的爱抚,在她还没有充分准备好的时候,长指已然插进她腿间的嫩穴里掏探抚弄。 无法适应周裕如此情绪化的暴动,杜惠瑜害怕地哭了出来。学长为什么突然间生这么大的气? 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惹怒了学长吗?她甚至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多余的亲密举动,周裕完全忘了自己的绅士风度,在不知为何而泛起的怒意之下,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粗鲁地让亢奋的硬挺侵入了她。 小学妹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已,就算他这么恶质地对待她,她还是会愿意待在他身边的!周裕不知为何有这样的自信,可能是因为她曾经说过她喜欢他。 喜欢,是一个很奇妙的字眼,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承受一切的苦楚。 他在追求宋心文的时候,就曾经尝尽一切关于苦恋及单相思的挫折。 把闷气全都出在小学妹的身上真的很差劲,但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当他粗鲁地强占她的身体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凌驾于肉体的欢愉之上,安抚了他愤愤不平的心。 双手搂在杜惠瑜的腰臀处,周裕一再地侵入她的体内。可能慢慢习惯了他粗暴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湿润了起来。 原来就算是被强迫的,她的身体还是会有快感产生!确定这一点之后,周裕更加狂放地在她体内窜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还要激狂地挺进、退出,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呜嗯……学长,慢一点好不好?」杜惠瑜开始求饶,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学长,轻一点、温柔一点,好不好?」 听到杜惠瑜的软声祈求,周裕反而产生一种嗜虐的心理,吻住她求饶的小嘴,更加激狂地在她的体内蛮横地冲撞。 直到欢爱的快感街上后脑杓前的那一刻,他突然间记起防护措施这件事。 明明已经特地去买了保险套,却还是没用上,现在虽然还没射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吧?他敏感的前端已经露出湿润的液体,跟她体内的湿滑交融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的同时,那股快意无论如何都无法忍住了,他扭腰奋力一挺之后,便在她的体内深处爆发开来。 杜惠瑜的身体在发抖,压在她身上的周裕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震颤,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有些心虚和不舍,但是又拉不下脸向她道歉,接着他竟然兴起一个念头——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好好跟她再玩一场吧! 「等等记得再吃一次那个药。」 周裕这样吩咐过后,又在杜惠瑜的体内动了起来,已经发射过一次的欲望完全没有疲乏的现象,压着她柔软的身体,他的精力好像无穷无尽一般,更加坚硬了起来。 杜惠瑜无言地环抱着周裕的脖子,在他看不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偷偷地哭了出来。 没有得到应有的响应,周裕抬起身子看向杜惠瑜。「怎么啦?生气了?」 「没有。」杜惠瑜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缓缓摇了摇头。 是她自己说没有的,周裕理所当然地压下心头的自责。「刚刚很疼吗?」 周裕缩臀暂时退出杜惠瑜的身体,这一次他很认真地爱抚她的身体,不再像刚刚那样躁进及火爆。 「学长,你气消了吗?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 杜惠瑜起身偎进周裕的怀抱,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她想要更靠近他,和他的身体及心灵交融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 「别哭了。」 周裕温柔地吻掉杜惠瑜涌出的泪水,爱抚的大掌持续地进行诱人的折磨,她腿间已经充分湿润的花办看起来鲜艳欲滴,他忍不住探低身子到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吮吻着不停颤动的花办。 「啊!学长,不要这样……」杜惠瑜脸红地伸手挡住周裕的额头,抗议这令人羞怯不已的动作。 「害羞什么?乖乖躺好。」 「学长……」周裕的命令杜惠瑜不敢不听,但是她真的觉得很害羞。 颤抖的双腿被左右分到最开的程度,他的唇舌在她湿润的嫩办上来回舔弄,感受到炽热的舌头滑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软趴趴地瘫倒在床上。 连想要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杜惠瑜低声喘息着,吟叫的声音愈来愈妖媚,身体也愈来愈敏感,他热情的舌吻让她陷入疯狂的状态。 「啊……学长……啊啊……」 玩弄了好一会儿之后,周裕的唇终于满足地离开杜惠瑜满溢着爱液的穴口,接着,带着邪气的指头插了两根进去,感受着紧窒嫩穴内滑溜的触感。 「小东西,妳的身体真的很棒!」周裕不停啄吻着杜惠瑜的红唇,赞叹之余,他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胸脯,爱上那软嫩滑溜的丰盈双乳。 她的身体不但敏感度够,也懂得热情地回应他的挑逗,玩起来真的很过瘾! 杜惠瑜羞赧得想要躲进周裕的怀里,但是他的双手紧贴在她的胸部上,恣意地揉捏着丰盈的椒乳,她只觉得脸颊部位愈来愈火烫,好像就快要烧出两个大洞来了。 「在我的面前不要这么害羞。」周裕握住坚硬的巨棍凑到她腿间嫣红诱人的小穴前方。「妳很美丽,但是再热情一点会更好,小东西,再热情一点迎合我!」 杜惠瑜闷闷地应了一声,配合着周裕的要求,挺翘的臀部整个被托了起去,大大敞开的腿间慢慢承受了悍然的入浸。 今天就不要用那个了,反正他刚刚已经在她里面射过一次,之后记得提醒她再吃一次事后丸就好了!不过他好像听说常常吃那种药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所以以后千万要记得防护措施,免得她老是担心会不会怀孕。 他只想快乐地享受性爱,可不想当个年轻老爸呀! 缓缓刺进湿滑的甬道内,触感炽热的黏膜内壁紧紧吸住了他,在刺进最深处的那一刻,他轻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的大腿,半跪着一个挺腰,紧紧抵着她燠热的内部,享受被她紧紧包围的快感。 杜惠瑜的呼吸突然间急促了起来,两人衔接在一起的地方感受最为强烈,他强势地控制着她的身体,强劲的律动在下一刻开始展开。 「呜嗯……嗯嗯……」讨厌自己红通通的脸被他看到,在他强猛的律动攻势之下,她羞窘地偏过头去。 然而他却不肯放过她,一直试图扳回她的脸,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小东西脸红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持续望着她嫣红的脸,他的激情便更加狂炽,与她体内的火焰一起燃烧。 肉体暧昧的撞击声不断传来,周裕再一次转回杜惠瑜偷偷偏过去的小脸,皱着眉头命令:「看着我,小东西,不准妳把眼神闪开。」 他拉起她的乎环在自己腰间,胸膛缓缓下压,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一次次侵入她体内的同时,鹰般的双眸也紧盯着她不放。 「看着我,小东西,妳不是喜欢我吗?那就专心地看着我!」 那魔性般的双眸教杜惠瑜瞧得痴了,为什么她会这么喜欢他?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每回一见到他,她的眼光就会被吸过去,流连在他的身上无法离开。 不过那都是以前没办法靠近学长的时候的事情了,她只能远远地偷偷望着学长的一举一动;而现在,学长真真实实地骑在她的身上,邪气地仗着自身强大的气力,一次又一次进占她的身体与心灵。 要不是太过羞怯的话,她刚刚也不会闻躲阵他的凝视。 感觉心脏怦怦狂跳,杜惠瑜在周裕的强迫之下与他视综交缠着。 「啊……啊……」甜美的呻吟不停逸出口中,应和着周裕狂猛的律动动作,一声声的娇吟控制不住地轻吐到空气中,发出惑人声音的红唇随即被周裕吻住。 他灵活的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贪婪地挑弄着她,与腿间挺刺的速率一致地侵犯她甜蜜的唇。 「嗯……嗯嗯……」强烈的快感弥漫全身上下,让杜惠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感觉体内的硬挺好像更加胀大,又硬又热的异物疯狂地在她腿间抽插着,房内充满了湿黏的撞击声。 在暧昧的声音及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周裕知道自己快要达到顶峰了,他加快冲刺的速度,并且更加狂恣地亲吻着她的唇。 「高潮了吗?小东西,我快要到达极限了……」 「嗯……学长,啊啊……」杜惠瑜紧紧环住周裕的背脊。「好舒服啊……」 「呃啊!」在几次激情狂猛的冲刺之后,周裕侵入的身躯突然间僵住,炽热的液体在杜惠瑜的体内深处喷洒了出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杜惠瑜也到达战栗高潮,整个身子缩在周裕的身下愉快地颤动着。 「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喔!」杜惠瑜闭上双眼,贴在周裕汗湿的胸膛间低语。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那小小声的告白,周裕确实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做出回应,依然栖息在她的体内,享受着女体高潮后紧缩的余韵,迟迟不肯撤出那令人疯狂的嫩穴。 在讯息传递快速的校园里面,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大众的耳目,尤其是谁跟谁分手了、谁又跟谁开始交往了,类似这些八卦消息,更是大家茶余饭后加油添醋的重点。 以前杜惠瑜是围在大家身旁默默听闻各类八卦的不起眼角色,但是自从她跟周裕在一起的消息传开之后,在许多女孩子的眼里,她已经成为全民公敌。 那种微妙的差别使得她在女生团体中人缘变差了许多,当然她们也不是正面跟她绝裂,只是在平日的言谈举动中默默地排挤着她而已。 旁人这样子对她也就算了,杜惠瑜知道她们只是因为嫉妒加上羡慕,所以才会排挤她;但就连平常与她最要好的黄梨香偶尔也会对她露出不满的情绪,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小瑜,妳昨天是不是又去学长的公寓了?」 第四节课刚刚结束,同学们纷纷往学生餐厅和校外饮食店的方向涌去,但黄梨香硬是拉住了杜惠瑜,不让她离开教室。 虽然没有明说是哪个学长,但是以前她们常常凑在球场旁一起替周裕加油,所以杜惠瑜当然知道黄梨香问的是哪个学长。 「梨香,妳不饿吗?我们去餐厅然后边走边聊好不好?」 今天上午系篮球队有排两堂课的练习时间,他们照惯例会继续练习到午休时间结束才把球场让出来,因为一直待在体育馆里面,没时间去吃午饭,所以她得替周裕买便当及冷饮过去。 要是让他在球场等太久的话,他又要生她的气了…… 「我不饿。小瑜,我在问妳话耶!」 「对,我昨天的确有去学长的公寓,怎么啦?」 「小瑜,妳真的跟学长在交往吗?」黄梨香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可是我听说学长并不承认自己有女朋友耶!」 这一句确实击中杜惠瑜不安的心,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如果学长真的这样说的话,那我……我就不算是学长的女朋友啊!」 杜惠瑜难过地低下头,她从来没有得到周裕的承诺,所以对外也不敢乱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从旁人口中听来这个消息,让她的意志消沉到了谷底。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妳可以跟学长单独相处?」 黄梨香满脸嫉妒的神色,周裕一向对拉拉队的学妹不假辞色,如果他不喜欢杜惠瑜的话,杜惠瑜为什么可以到他的公寓里去? 杜惠瑜的情绪还在异常的低落当中,面对黄梨香的质问,只是让她觉得更加难堪而已。「关于这个,请妳自己去问学长好吗?」 「问妳不行吗?小瑜,我们是好朋友对吧?如果妳也承认我是妳的好朋友的话,那妳要帮帮我呀!我好喜欢裕学长,我想要当他的女朋友。」黄梨香拉着杜惠瑜的手,大胆地要求着。「既然学长不喜欢妳,那妳可不可以替我牵线?我也想去学长的公寓玩。「论外貌,她有绝对的自信胜过杜惠瑜,只要可以多跟周裕亲近,周裕一定会注意到她的!黄梨香充满自信地这么想着。听到好友如此无理的要求,杜惠瑜的情绪马上反弹。「我也喜欢学长呀!为什么我一定要帮妳不可?「「裕学长根本就不喜欢妳,不是吗?」黄梨香无所谓地说着,别人的失败就是她的希望。「既然这样的话,那妳还不如想开一些,让裕学长跟其它女生交往看看。」 杜惠瑜简直快气炸了,满脸通红地甩掉黄梨香的手。 「梨香,我觉得妳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学长要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如果妳真的那么喜欢学长的话,那就去跟学长告白呀!我又没有阻止妳。」 要她帮忙自己的情敌?门都没有,就算是最要好的朋友也一样,她才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如果学长真的交了女朋友的话,她一定会乖乖退出!杜惠瑜早就这样决定了。 现在她和学长之间的关系,讲好听一点是还在观望当中,她主动黏着学长,学长也不会拒绝她的靠近;讲难听一点,她跟学长只是炮友而已,如同某些男生在背后偷偷批评的一样,她根本就是被学长给玩弄了。 只是,她是心甘情愿的。 到最后学长若选择了别人的话,她会死心离开的。 并不是她没有努力过,能为学长做的她都努力地做了,若还是得不到学长的爱,她也只能黯然离开。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在暧昧不明中摇摆,学长既不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又不排斥她的靠近,甚至可以说十分迷恋她的身体,常常一通电话就把她叫到他的公寓去,做尽男女之间一切羞人的事。 要她怎么去定位自己的地位呢?杜惠瑜不禁委屈地想着,像现在这样有人跟她呛声的时候,她根本没办法以学长女朋友的身分自居,把讨人厌的情敌给击跑,只能思心地虚伪作态,甚至鼓励情敌去向学长告白…… 她真的很讨厌如此做作的自己! 「哼!学长明明就不喜欢妳,还不知羞耻地倒贴,妳到底要不要脸啊?」 没料到杜惠瑜会突然发飙,黄梨香也不甘示弱地大声回嘴。 「妳这样子羞辱我,算是我的好朋友吗?」杜惠瑜心灰意冷地看着黄梨香。 黄梨香一直是自己的好朋友,之前她们总是一起去球场边替周裕加油;没想到最后令她们大吵一架的原因,也是周裕。 还真是讽刺啊!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我也是为了妳好啊!硬是要待在一个不喜欢妳的男人身边,到底有什么好处?还不如早点放弃,去寻找真正属于妳的幸福。」 「我就是喜欢他呀!梨香,妳知道吗?我也不想象现在这个样子,没名没分地待在学长的身边……」杜惠瑜无力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甚至还假心假意地要妳去向学长告白,我也很痛苦的,妳知不知道?」 黄梨香无言地瞪着杜惠瑜,最后什么也没说地转身离开了教室。 望着好友无情离去的背影,杜惠瑜难过地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连她自己都没办法释怀这样子的委曲求全,要黄梨香怎么理解她的痛楚呢? 趴在桌上哭泣的杜惠瑜,气力随着眼泪一点一滴地流失,这时,包包里的手机响了,她还来不及擦掉眼泪便赶紧接起手机。 这个时间会打电话给她的一定是周裕! 「喂?嗯!对,我已经下课了,对不起,学长,我现在马上出去买,你再等我一下……」 杜惠瑜的声音还透着些许的哽咽,不过电话那头的周裕站在人声鼎沸的球场边,根本听不出来她刚刚曾经哭过。 说好一下课就要替周裕买便当和冷饮过去的,没想到却被黄梨香拦了下来,积了一肚子气不说,竟还懦弱地哭了…… 杜惠瑜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小跑步地往学生餐厅奔去。 杜惠瑜气喘吁吁地提着热腾腾的便当和冰凉的饮料赶到体育馆,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那样令人难过的画面。 周裕和两个系队里的男生,被五、六个一年级的女生给围住,大伙开开心心地坐在体育馆前的荫凉阶梯上,说说笑笑地边聊天边吃着午餐。 看到周裕手里捧着一个饭盒,杜惠瑜的心瞬间便凉了一半。她果然来得太迟了! 「学长,对不起,我来晚了……」 手里的便当和饮料此刻看起来显得十分多余,杜惠瑜尴尬地站在太阳底下,不知该如何跨进他们围成一圈的欢乐里。 周裕瞥了杜惠瑜一眼,由于还沉浸在刚刚的笑闹之中,所以没有特别理会她,径自回头跟身旁的人继续谈笑。 杜惠瑜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是被打了个巴掌似地难堪,她站在建筑物阴影遮不到的大太阳底下,汗水大量地狂冒着。 「学妹,快过来坐呀!妳一直站在太阳底下做什么?」 「喔!」杜惠瑜感激地望了那个开口的人一眼,畏畏缩缩地往一大群人走过去,挑了个干净的台阶坐下。 她的心情超低落的,在众人的面前,周裕总是像这样对她不理不睬的…… 望着放在膝头上的便当和饮料,她难过得一点食欲都没有,再加上刚刚在太阳曝晒下一路狂奔过来,一坐下之后她只觉得身体好累。 将便当搁到脚边的阶梯上,杜惠瑜的下巴随即落到膝盖上,然后无力地闭上双眼小憩。 她真的觉得好累!她的沮丧从刚刚跟黄梨香吵架时就开始累积了,现在已经快要濒临崩溃边缘,好友嫉妒她、误会她也就算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学长对她的漠视。 她真的只能扮演这种委曲求全的角色吗?唉……要继续坚持下去还真的需要颇大的勇气和毅力啊!不过,为了他,她会努力坚持下去的。 杜惠瑜的视线偷偷移到周裕的方向,当她的眼神一接触到他帅气的脸庞寺,目光的焦点便定住了再也移不开。 瞧着他俊逸的侧脸,她竟微笑着出了神。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长得这么帅根本就是罪恶嘛! 杜惠瑜完全沉浸在周裕阳光般的笑容中,正和友人高声谈笑的他真的是帅到天下无敌啊! 她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坐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中,那双傻傻的笑眼之中,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周裕在身旁队友嘲弄的告知之下,转过头便看到杜惠瑜对着他傻笑的样子,他觉得有些气闷,队友们的嘲笑声一直在他耳畔环绕着。 「妳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别看了,其它人都在笑我了。」周裕走过来劈头就念了杜惠瑜一句。 「学长,你有没有吃饱?」为了少让自己受到一些伤害,杜惠瑜已经学会偶尔忽略掉他太过直接的话语。「还是要喝饮料?现在还很冰喔!」 周裕接过杜惠瑜递过来的绿茶,大大吸了一口之后继续责骂着她:「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刚才快饿扁了,还好那个学妹及时买了便当给我,真要等到妳来的话,我可能已经饿死了。」 完全没有考虑到杜惠瑜在大太阳底下奔波的辛劳,早已经被一群拉拉队学妹宠坏的周裕,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奴役杜惠瑜有什么不对。 杜惠瑜往学长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好与黄梨香的视线对上。 接收到她的视线,黄梨香故意甜甜地朝她和周裕媚笑了一下。 「妳买了什么便当过来?我好像还没吃饱的样子……」摸摸汗湿T恤下的肚皮,每当大量运动过后,周裕的胃口都极好。 「是学生餐厅的鳕鱼饭。」杜惠瑜欢天喜地地将饭盒交到周裕手中,还替他拆开竹筷的包装,体贴地服务他用餐。 「鳕鱼饭?为什么妳不买排骨?我喜欢吃学生餐厅的排骨饭。」 「学长,多吃些鱼身体才会健康呀!」 「啧!」周裕瞪了杜惠瑜一眼。「麻烦精,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顾好,下次妳记得给我买排骨饭来。」 这几天来,鲔鱼、旗鱼、鲈鱼、鳕鱼、吴郭鱼、咸鱼……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鱼他都吃过了。 「一天到晚都是鱼,我会腻好不好?妳属猫的啊?这么爱吃鱼?我可不像妳呀……」 看着周裕抱怨归抱怨,最后还是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买来的饭盒,一股满足感在胸臆中流窜,杜惠瑜自动地忽略掉他刚刚那些不满的抱怨之语。 下一次,她还是会替学长买有鱼的饭盒,因为吃鱼对身体好嘛!呵呵…… 捕捉到杜惠瑜心满意足的傻笑,周裕极为不爽地捏着她的脸颊,将她可爱纯真的笑容给破坏掉。 「干嘛笑成这样?妳想勾引谁啊?」周裕凶巴巴地瞪着杜惠瑜,看来被勾引到的好像就是他本人。「放学之后在校门口等我,到我家去。」 周裕的威吓让杜惠瑜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望着他转回头去专心吃着便当的懊恼侧脸,她忍不住又傻笑了起来。 坐在校门口的花圃前,杜惠瑜耐心地等待着周裕。 每次有约,不管地点在哪里,常常都是她先到达,虽然没有约好准确的见面时间,但是现在已经六点多了,离第八堂下课的时间已过了三十分钟,兴匆匆地赶赴相约地点的杜惠瑜,已经枯坐了好一阵子。 她的眼光飘向周裕会出现的方向,专心一意地等待着他的身影。 等待的时间虽然难熬,但是杜惠瑜却不以为意,能够等待他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他愿意让她陪伴在身边…… 傍晚的凉风轻轻吹抚而过,带来了不知名的花香,杜惠瑜闭上眼深深地嗅闻着拂面的轻香。 她向上天祈祷,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看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瑜,妳闭着眼睛坐在这里干嘛?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突然间身旁传来黄梨香的声音,杜惠瑜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周裕跟黄梨香并肩站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咧?杜惠瑜接收到黄梨香脸上闪过的得意眼神与表情,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怎么会跟梨香在一起? 「怎么?真的等到睡着啦?」周裕不太高兴地瞪着杜惠瑜。 他不喜欢看到这个小东西在人来人往的地方露出那么不设防的可爱表情,像是在祈求谁的关爱似的。 「没有啦!我只是闭着眼睛闻一下花香而已……」杜惠瑜决定不再向情敌妥协,就算她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一样。「学长,你怎么会跟梨香在一起?」 「刚在球场边碰到的。」 周裕并没有多加解释,下课之后他听说系篮队里有几个学弟在球场上跟其它系的男生起了冲突,好像受了点伤,所以就和几个队员一起去了解一下状况。 将受伤的学弟送到保健中心之后,这个看起来挺活泼的学妹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了。 「学长,听小瑜说学长的公寓很漂亮、很好玩,我可不可以也到学长住的地方去坐坐?」 黄梨香刚刚一路走来跟周裕聊了许久,她有自信他应该已经被她吸引住了,所以大胆地当着杜惠瑜的面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家哪有什么好玩的?」周裕转身又瞪了杜惠瑜一眼。她为什么要对同学说出这种话? 「学长,我没有……」杜惠瑜连忙解释,她根本就没有跟黄梨香说过这样的话。「梨香,妳为什么要说谎?我没有跟妳讲过这种事……」 「学长,有什么关系嘛!我想陪学长聊天,我们刚刚不是聊得很开心吗?你知道小瑜有时候很闷的,学长,偶尔也换我陪你约会嘛!「黄梨香无预警地挽住周裕的手臂,向他媚笑着撒娇,许多男生都很喜欢像她这种懂得适时散发娇俏风情的女孩子。周裕饶富兴味地望着黄梨香,她的作风挺开放的嘛!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么大胆吗?眼神不经意地转到旁边那个小东西身上,他发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杜惠瑜的小手紧紧抓着包包的提带,紧抿着下唇,嫉妒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同班同学给撕裂似的。他的小东西吃醋了!周裕开心地望着杜惠瑜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微笑。「好不好嘛?学长……」黄梨香见有机会撒娇成功,更加卖力地媚笑着。 周裕只是持续地微笑,并没有答应黄梨香的要求,他的目光再度移向杜惠瑜,想看看她怎么处理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 然而杜惠瑜只是表情愤然地站在原地,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她的静默让周裕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甚至连眼神都不敢跟他交会一下,就算他要跟她的同学约会也没关系吗?周裕不禁有些气闷。身旁一头热的学妹正不断地摇晃着他的手臂,祈求能够得到他的应允。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是吗?周裕的眼神转冷,目光的焦点从杜惠瑜身上移开。 「好啊!一起到我家去玩吧!」周裕装作无所谓地应允了黄梨香的要求。 「哇!好棒喔!」 黄梨香开心地拍着手,配合着欢欣的笑意,脸上显现出不可一世的得意神色。 偷看到杜惠瑜瞬间苍白的脸色,她彷佛已经高唱着凯旋的圣歌,将周裕从杜惠瑜手中成功地抢过来了。 「快走吧!到学长的公寓去玩啰!」黄梨香等不及地催促着。 「还不走?」周裕推了杜惠瑜的头一记,这才将她从呆滞的表情中解放出来。 周裕和黄梨香在前面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杜惠瑜一个人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望着他们的背影,杜惠瑜觉得心很痛很痛,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还能够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在他们身后? 愈往前走视线好像愈模糊,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之后,杜惠瑜才发现自己正在无声地哭泣。 连掉眼泪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她到底还是害怕会被学长给讨厌吧? 如果学长真的讨厌她了,就不会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吧? 她可以忍受的!杜惠瑜的眼神渐渐地放空,就算她的心真的很痛,她也可以忍受看到他带别的女生回家玩,只要他不讨厌她的话,这种嫉妒的苦楚她愿意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身后一直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周裕清楚知道那个小东西正紧紧跟着他们。 她还真是会忍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直走到住处楼下的便利商店时,周裕才从光洁的店面玻璃上瞥见杜惠瑜拚命擦着眼泪的倒影。 搞什么鬼啊?这个小东西明明在哭,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周裕猛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杜惠瑜,她用手背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痕,但是一擦完之后就会有新的眼泪冒出来,眼皮肿肿的、鼻头红红的,哭得惨不忍睹。 「对不起,学妹,我可能没办法带妳去我家玩了。」周裕指着杜惠瑜那张哭得惨兮兮的脸,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什么?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黄梨香不满地大声抗议着。「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啦!裕学长……」 周裕并不理会黄梨香的抗议,径自大跨步地走到杜惠瑜的身边,搂住了她不停颤动的细瘦肩头,然后抱歉地向黄梨香挥了挥手。「妳还是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吧!失陪了。」
四个月才和大家见面。这段时间一直有朋友私信给我问我这文什么时候继续更新。 个月已经给我发了大概不下二十封私信问我的创作近况,实在是让我倍感荣幸。 无他,唯有更好的创作这部作品,才能对得起各位读者对本人以及拙作的厚爱。 个月开始,我把原本已经写好的第五部一部分前传性质的剧情进行了扩写和加工,的,宏大华丽、浪漫唯美的的肉戏写作风格。所以为这种写作模式费了相当大的心血和精力。但是,这种风格写起来真的非常吃力,而且我也高估了自己写这种肉戏的能力。一个月写了大概两万一千字,还全部都是接吻、前戏和心理描写,原本打算把带肉戏的放一放,好好精雕细琢下,作为今年友情参与征文的参赛作品,但因为年底生活中又发生了一些变故。这篇征文也未能如期和大家见面,只好留待参与今年的征文活动了。暂时先放下这个部分继续进行主线的故事情节。 从这一次更新开始,我保证更新速度会加快,并尽量以每月3——5万字的出文速度进行更新。 本来在第一次发文时的附注中告诉大家,本作肉戏大概在全文的四分之一左他看完后劈头盖脸就教育了我一顿……再加上shitou和wizard62加大色戏的部分,争取让肉戏占全部故事的比例达到三分之一或者百分之四十。 不过,前十万字实在是很难插进肉戏,所以我只好一次把所有无肉的剧情全都先发出来,虽然本次更新依然没有肉戏,但是这里面有段淡色的擦边情节给大家欣赏观阅。在下一次更新中,一定会有一段实打实肉戏给各位狼友们过过瘾。 提前打个预防针,下一节将是我第一次公开发表带有绯色描写的文字,要是我将尽力在情人节那天为大家赶出这次更新。 最后,今天是2017年的元宵佳节,在本文结尾,送给2016年所有支持文工作的各位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健康幸福,万事如意。 好热啊! 这里是什么地方? 眼前怎么一片黑暗。 脸上和胸口火燎般的疼? 我在哪里?我死了吗?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来做什么? 我以前都经历过什么? 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咦?怎么突然明亮了? 天上有好多的星星啊。 它们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跳舞一样。 眼前的世界怎么了? 身周的一切,变得仙气蒙蒙,每一棵树,每一株小草,每一枝花,空气中的每一缕尘埃,土地上的每一颗砂砾,都充满了神奇的灵幻之气。 璀璨曼妙的星河,似乎突然降落到了大地,正环绕着四方徐徐流动。 星河越来越白,越来越亮,汇聚成了一片明亮的星海,星海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在星海最中央,似乎有一道白色的光影。 好美啊,太美了。 身周一切,愈发变得神奇。 夜色里,似极光般绚烂的彩霞,从天而降,月光下,若海浪般闪烁的宝光,轻盈流动。 天空中,无数娇艳的鲜花,飘落而下,夜风内,无比幽雅的甜香,缓缓吹来。 美妙无比的天籁,响彻在寂静的夜。 咦?这是什么声音? 太好听了! 这声音太美了吧? 啊!这难道是走路的声音! 是谁来了? 这世上竟有这么好听的脚步声! 足踩在地上的声音,如同天上的仙籁般,玄妙梦幻! 真的有人,走路都走的这么轻灵、优雅吗! 每走一步,似乎都轻轻踏进了,人的心房。 啊!空气中,传来了极为淡雅的幽香。 这味道,真好闻啊! 好像把人的灵魂都净化了。 闻到了这样的香气,脸上和胸口也不那么疼了。 这香气绝对不是花香,也不是什么香水的味道。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花,会有如此幽浓,又淡雅的甜香。 至于香水的味道,更是想都不要想,和这香气天壤之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突然了极耀眼的白光,一切都看不见了,一切都听不到了,一切都无法感知,灿烂的光芒,耀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彻底消失了…… 一朵洁白轻灵的羽毛,在光晕流动的夜色里,缓缓随风起舞。 一片优雅美丽的花瓣,在璀璨的漫天星光下,轻盈飘在空中。 一抹纯净无暇的落雪,在绚烂的彩霞极光中,倒映澄净瑰丽。 璀璨的夜空下,到处漂浮着绚丽缤纷的彩霞;到处流动着斑斓缤纷的异光。 整个海滩,每一寸空间,每一粒细小的尘埃,每一颗微不起眼的砂砾,都被耀上了梦幻璀璨的光晕。 海滩上,一个至美的超绝尘寰、如梦似幻的白衣少女,正出神凝视着,一个倒在沙滩上的高大男人。 她的身上,散发着极为神异的璀璨灵光,耀眼灼目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 眺眼远看大海,浩渺无垠的大海,被少女梦幻的光华映耀的熠熠生辉,宛如无数条星河汇聚其中,变成一片闪耀夺目的星海。 抬头仰望天空,无边无际的苍穹,似因少女的存在带来无限的光明。带着绚丽流光的苍穹,涵盖着大地,使本已璀璨的星夜更加梦幻迷蒙。 天空与大海,完全连成了一片,变成了没有止境的无穷空间。 广阔无限的空间里,无数星光绽放的额外绚烂,到处都是缤纷斑斓的流光异彩。 身在海边,每一处空间,都散发着缤纷斑斓的神光;每一个角落,都被笼罩上了灵幻神异的仙气;每一颗沙砾,都被熏染到了灵性和神韵;每一粒尘埃,都被映耀上了梦幻迷蒙的辉晕。 风景优美的海岸,竟被一个美得极不真实的少女,映耀成了神话中的极乐世界,仿若变成了传说中的天堂仙境。 中国,黄海海滨。 夜晚初静。 明月初升。 点点繁星,渐渐布满天空。 渐黑的苍穹,被无数珍珠般的星,映衬得绚烂、澄净。 一个巨大的基地,坐落在海滨深处,几座庞大的银灰色建筑,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辉。 背山面海的基地内,并未看到有太多人群忙忙碌碌,只有一队队黑衣人,如突现的幽灵,悄无声息在基地门口迅速向内前进。 基地的柏油地上,到处躺着全副武装的军人尸体,黑衣人没有理会这些,迅速向基地纵深渗透。 「远程,一切正常。」 一身黑风衣的狙击手,从狙击镜中目视着看到的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正要继续查看下一处目标,猛然觉得不对,远方似乎有什么光轻闪了一下,他刚迅速调转枪口方向,空气中已传来了「呲」的一声轻响。狙击手的头顶瞬间绽开了一朵血花,整个人僵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双眼还未来得及合上,空洞的眼神中,似写满了不甘。 在山壁另一侧,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狙击手,正俯卧在地上通过狙击镜观察着,突然戴在耳中的通讯器,传来了「嘶、嘶」的轻响声。狙击手的脸上猛然一变,刚要有所动作,空气中传来了「呲」的一声轻响,狙击手的的眉心出现了一个黑黑的洞,整个人轻抖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小山山腰一块大石头后面,一个身穿黑衣狙击手正趴伏着,冷冷注视着狙击镜里。突然,空气里突然穿过了硬物和空气摩擦淡淡声响,狙击手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在他的左右两侧太阳穴出现了一个血洞,一发子弹已经贯穿而出。 基地正门门口不远,一个手持狙击枪的黑衣男子,正轻手轻脚的向前走,神色中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和轻松,走了几步,黑衣男子猛觉得有什么不对,突然猛一转身,欲举起了枪向前方瞄准,可枪还未完全举起来,他的胸口已经出现了一个血洞,黑衣男子向后一仰,栽倒在了地上。 一棵大树的树下,一个一身黑衣的狙击手,正紧张地用狙击枪的狙击镜观察着,可他来回看了几次,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可是绷紧的神经却丝毫不敢放松,就在他狙击枪的狙击镜固定了几秒钟未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远处似有什么不对。 在更远的地方,一个一身迷彩戎装的女子,身上铺满了树枝和树叶,俯卧在一棵大树上,身前的迷彩色狙击步枪,与旁边的大树几乎融为一色。女子的容貌明艳绝伦,一双美丽的杏眼一张一合,张开的右眼正聚集会神地看着狙击镜。气质英气逼人,一头黑色的长发带着微微的波浪卷,铺散在她雕塑般娇美的肩膀上。 「第九个,远程,狙击手已全部清理。」 「大洋洲,注意,距你东南方向一千五百米,有一名女狙击手,带你的人向她靠近,先不要惊动她,待玄武神将和你会合后,将她合围,聚而歼之。」 在森林的另一侧沙地上,站着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的耳畔,传来了轻微的通话声。 「聚而歼之?聚而奸之吧!」 黑衣男子暗暗淫笑,正要蹑手蹑脚的率领手下向前。突然听到自己头上似乎有些不对,忙抬头一看,在皎洁月光的映耀下,距自己头顶约数十米高的半空中,有一朵美丽的白花,白花下面还隐约挂着一个身影,正从半空中缓缓而降,看起来像是一个跳伞的人。 空中的身影,似见到男子看见了自己,轻轻动了一下,整个人立刻脱离了降落伞,像一支离弦的箭,以极惊人的速度直落下来。 黑衣男子大吃一惊,正常物体直线坠落的速度远没这么快,显然跳伞的人加快了自己的下坠速度,男子急忙闪身跃到一旁。自己刚刚跃开,半空中的人已经稳稳落在地上。来人从数十米高空急速落地,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地上竟然连灰尘都没溅起一片。 众人一见来人落地,吓得心胆俱裂。对方武功之高,远在一行人众的首领之上,只怕是大家生平从所未见。 来人是个身穿藏青色军装的女子,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高挑修长。 年纪看起来大约二十四、五岁。一头极利落的斜刘海短碎发,一对颜色极浓的纤长剑眉,似最浓的墨所描绘;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像熟透的黑葡萄,泛射着淡淡寒光,高挺的鼻梁在正面对着人时仍显得轮廓清晰,嫣红的樱桃小口浑圆丰润,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已经露出了一对深深的酒涡;身材前凸后翘,一双笔直浑圆的修长美腿包裹在藏青色军裤里,脚穿一双黑色短靴;纤长矫健的腰间,似挎着一把军刀;女子的神情严肃,带着几分木然,木然里又似藏着时隐时现的刚毅。 一群男人好像全都吓傻了,所有人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身穿藏青色军装的短发美女对他们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越过众人,向他们身后快速走去。 几秒钟后,短发美女的身影渐行渐远,在黑衣男子的位置看起来已有些模糊不清。黑衣男子们晃了晃,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音,像散倒的多米诺骨牌,先后栽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们,眼睛、鼻子、耳朵和张大的嘴里流出了一道道鲜血。 为首的黑衣人,留着鲜血的空洞双眼,直勾勾注视着夜色朦胧的苍穹。似乎还带着彻骨的惊惧。 「大洋洲,为什么你们没有动?」 「大洋洲,立刻行动。」 「大洋洲,收到马上回话。」 「大洋……」「咦,怎么回事?你们干什么呢?」 「你们——!」 戴着通讯器的高大男子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一些手下都傻了一样,愣愣看着近处的海滨森林,男子疑惑地摘下通讯器,拿在了手里向前走了几步,顺着手下傻看着的方向凝神望去,可一望之下,顿时呆若木鸡,通话器也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出了海滨森林,整个人站在月光下,竟与照亮她的明月争相辉映,超凡飘逸的气质,如神女般遗世独立,风华绝代。 一座景致优美的小山,正对着郁郁葱葱的海滨森林。山脚下,几十个黑衣男子呆呆注视着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他们已经被白衣女子的绝世容光,震慑到大脑一片空白。 天地万物,一片静寂。 唯独心脏的「砰砰」剧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不好!大家小心!是凌风……啊——!」 潜入基地的黑衣人,向基地纵深有序渗透。基地很大,黑衣人分成三队,一队直奔基地最中间高大的银灰色建筑物,一队绕过了高大的建筑物,向基地后方悄悄走去,最后一队向基地一侧一个类似地下建筑的洞口奔去。黑衣人行动极其有素,基地巡防的战士几乎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消无声息的被黑衣人们迅速清理了。 「进入基地的建筑后,可要小心了,外围巡逻的战士还只是些特战兵,建筑里面可就有高手了。」 进入地下洞口的黑衣人,留下了两个人在洞口,其余人沿着走廊开始慢慢向前,每走一段,就会留下两个人负责看护后路。走廊内亮着灯,一路上竟没有遇到阻碍。为首的黑衣人略有些奇怪,但很快,他的心思就被一个远处一个亮着灯的玻璃房间吸引住了。 房间由玻璃建成,灯光不很明亮。房间中间,被淡蓝色的病房隔帘遮住了,透过灯光映在隔帘上的影子,可以看到隔帘后面正有几个人忙忙碌碌,好像是在给人做手术。为首的黑衣人一挥手,几个人悄悄走到玻璃房门门口,两个人各取出一副黑色手套戴上。轻轻把手按在玻璃上,「嘶」得一声轻响,玻璃墙壁瞬间被手套震开一大块,出现了一个大洞。 墙壁被割开的一瞬,一阵凉风吹进了玻璃房内,房间内的几个人刚吃了一惊,两个黑衣人已经一把拉开了隔帘。轻吼了一声:「不许动,不然打死你们!」 十几支黑洞洞带着消音器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房间内的人。 隔帘内共有五个人,一个躺在床上,身体披着洁白的棉布,露出了精致玲珑的锁骨和光洁如玉的肩膀,左边肩膀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似乎还没有缝完。头上脸上缠满了绷带,只能看到深深的眼窝和小巧精致的鼻廓。四个站在地上的也是女人,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最里面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长长弯弯的银针,应该是正在给床上的病人缝合伤口,其余的三个人,身材高挑的女子手里拿着止血钳和棉花,一个中等身材的拿着盛着液体的瓶子,还有一个身材小巧,戴着黑框眼镜,像大学新生一样文质彬彬的少女,手中拿着固定的支架和绷带。 十几个黑衣人的目光,都被拿着银针的女人吸引住了。 拿着银针的女子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年纪,戴着小巧的金丝眼镜,刚刚摘下来的口罩还挂在右边的耳朵上。秀美的五官如画般唯美惊艳,知性娴雅的脸上,已略带岁月的留痕,可这些淡淡的风霜,非但未损及她的美丽,反给她的娴雅知性更增亮彩。 此时的她,犹如一块历经岁月打磨的极品美玉,优雅,淡定,温润,知性。 气质里还带着淡淡的安静和自信。眉目之间,似藏着如百年美酒般醇厚不显的媚意。 「这里还有病人,你们要干什么?」 悦耳动听的声音,虽带着几分吃惊和惶惑,却丝毫未见慌张。 为首的黑衣男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下自己被美女惊艳的尴尬失态,压低声音说:「这里是做什么用的,还有你们多少人,你们的主力又在基地的什么位置?」 「什么我们你们?什么多少人?什么主力?我们就这么几个人,都在这里了。」 黑衣男子脸色一沉,声音严厉了几分,说:「少装蒜!我看你们几个都是她们的人!」 「什么你们的人?他们的人?我说了,我们的人都在这。」 黑衣男子脸色一变,伸手就欲抓向拿着银针的女子,手刚抬起来又停住了,微一沉吟,一使眼色,下巴微微一努。他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心领神会,向最矮小的拿着绷带的少女抓去,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淫笑。 两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各出一只手按住少女纤弱的肩膀,另外两只大大的黑手狠抓在少女胸口。黑手用力揉捏着,在洁白的护士服上形成了强烈对比。少女美丽的眼睛,从透明镜片后泛射出一丝愤怒和慌乱,小巧的身体不停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小了,娇小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掌控下,就像被两只饿狼按住的小兔子,显然敌不过两个训练有素的强壮男人。 「行了,放开她吧,我们都是市区军医院的医生,临时受上级部门指派,调到这里来做手术的!只知道这里是军事禁区,至于什么你们她们,我们都不认识!还有,她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好了。」 「你们,都过来,跟我们走!」黑衣男子手一挥,抓住小巧少女的两个人,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少女娇俏的粉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深情里又气又羞又怒,眼睛里已经隐隐泛出了泪光。 抓着少女的两个黑衣人,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又紧紧盯着拿着银针的的极美女子,有些蠢蠢欲动。为首的黑衣男子轻轻『哼』了一声,两个人忙把目光收了回来。 为首的黑衣男子压低了声音说:「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反正她们是要被带走的,只要正事办完了,还愁没有乐的吗。可要耽误了正事,哼,你们知道有什么后果!」 两个黑衣人一起打了个寒噤,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为首的黑衣男子一摆手,五个女医生都被押到了一旁。黑衣男子又打量起了床上的病人,虽然病人的身体被白布盖上了,可看着白布的轮廓和露出来的柔嫩肌肤,显然病人也是一个女子。 而且看白布在她上身的隆起,她的身材应该非常好。 「把她弄醒。」 「她的手术还没有做完。」 「不行,马上把她弄醒,我们要离开这里!立即弄醒,不然的话!」说着,一个黑衣人拉了下冲锋枪的枪栓。 「好吧,你们等下。」 女医生放下了手中的银针,拿起了一只注射器,在一个小瓶子里抽吸了一些液体,对身旁的黑衣人看都不看一眼,挽住了床上病人的手臂,动作非常轻柔的把注射器内的药品注射进去。 躺在床上的病人,轻轻发出一声呻吟,睁开了双眼。虽然她的脸被绷带缠住了,看不见她的脸,可是她的一双眼眸,竟然是介于绿色和蓝色之间的蓝绿色,清凉的象沙漠里的甘泉,澄澈明亮的如一泓碧水,令人一见而心神摇荡。 十几个黑衣人都有些看呆了。连领头的首领,都觉得在和她对视的时候,脑子里一阵阵恍惚。 旁边一个黑衣人看的色欲难耐,一把拉开了病人身上铺着的洁白棉布。十几个黑衣人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叹。 病人穿着一件很短的烟紫色抹胸和一条淡紫色的长裤。上身仅遮住了高高耸立的玉胸,白皙粉嫩的纤腰,平坦微凹的小腹,都暴露在了众人视线内。俏皮可爱的肚脐,圆圆的深凹在柔软若棉的小腹上面。两直纤秀的玉足,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美好精致。 「把脸上的绷带解开!」 病人用右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绷带,病房里的黑衣人,都有些呆住了。 病人的年龄大概二十出头,深目高鼻,样子很像是混血儿,似乎带有异族的血统。容貌好像精致的珠宝,泛着奇特夺目的美丽;明媚的蓝绿色双眼,美得放佛水晶色提子,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柔润细腻的皮肤好像羊脂凝乳,白皙的近乎透明,娇嫩的似乎捏一把都能捏出水来。 「我美吗?」 床上的美女病人转过身坐了起来,一双腿垂在了床边,面对着黑衣男子们,露出了勾魂摄魄的微笑。蓝绿色的眼神冷艳而神秘,冷艳中似带着让人疯狂的性感,神秘中更蕴着足以致命的魅惑。这诱惑,似能让男人们心甘情愿的跪倒于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 「嘿嘿……美!美!」,「呵呵」,「哈哈哈,美美美!」「……美人啊,你比我妈都美!」「美啊!太美了!」 黑衣们仿如集体疯癫了,十几双眼睛,痴痴呆呆直勾勾盯着病床上坐起的美女,手舞足蹈个不停。只有为首的黑衣男子愣愣的,带着几分疑惑,又带着几分恍惚,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可到底什么对方不对,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忽然,黑衣人中一个稍年轻的男子,口中发出了「呵、呵」的沉重喘气声,像狗一样爬在了地上,想去抱病床上美女垂在床边的玉足,病床上的美女冷艳魅惑的一笑,纤腰轻轻一扭,闪到了一边。 一个黑衣人撕开了自己胸口的黑衣,不住的叫着:「好热!好热!美女,快来让我凉快凉快吧。」 又一个黑衣人一步步慢慢走来,凑到了病床上美女的旁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喃喃的说:「美人儿,只要你让我亲亲你的小脚,我就死了也甘心!」 说着,撅着一张难看的大嘴,像一头拱地的黑猪,向垂在床边的雪白晶莹双足,直拱了过去。 一时之间,整个病房里的黑衣男人们,除了首领还勉强保持着几分清醒外,其余人竟被病床上的美女迷的五迷三道,神魂颠倒,全都傻了疯了一样。 那个首领前胸后背冷汗直冒,黑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病床的美女确实极美,但好歹自己手下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绝不至于看床上的美女一眼就失魂落魄的程度,显然这些人是出问题了,可是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呢? 病床上的美女,身体闪来避去,把被她迷住的黑衣男子们,勾引的欲罢不能。 她越是这样,病房里的黑衣人们就越是失魂落魄。 「你们到底要人家干什么啊。」床上的美女病人,一双蓝绿色的美目,媚的好像要滴下水来,配上娇滴滴的声音,对黑衣人们的魅惑无比巨大,更让他们神魂颠倒。 「我们……我们……嘿嘿……美人儿,我们当然是要你让我们亲一亲,抱一抱啦。最好……还能打上一炮!」。一众黑衣人色迷心窍,有的,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这样,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来了,可要乖乖告诉我呀。人家看到你们都要吓死了,小心肝吓得跳个不停,你要不说,我只顾着害怕,可什么都做不了啦。」 「好!好!美人儿只要你肯让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美人儿!我先说,」 「我们来基地的,一共有三批人,我们是其中一批,不过其实啊,我们只是饵,是来想办法把基地里和基地外的高手都吸引出来,然后我们后面还有高手坐镇,来个黄雀在后。」 黑衣男子痴痴呆呆的傻笑着,一边笑一边向紫衣美女和盘托出了他了解的所有事情。 「啊!后面还有人啊?宝宝好害怕啊,后面的高手有多厉害,你告诉宝宝好不好。你可要保护宝宝啊。」 「哈哈哈!后面啊,我们后面的高手可厉害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听大哥的话,他们……」 「够了!」 首领猛咬自己舌尖,借着疼痛,头脑清醒了几分,一把揪住自己的手下喝道: 「你傻了吗!敢泄露机密!不要命了!泄露机密什么下场!」 「啊……」刚刚说话的黑衣人摇了摇头,似乎清醒了一些。 「帅哥……你怎么刚和我说完就不说了啊,再说一点吗,只要你都说出来,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嘛……」床上的美女,向刚刚说话的黑衣人又看了一眼。 「我……我……我不能说了。」刚刚说出了秘密的黑衣人,「哎,他不肯告诉我了,这可怎么好呢,人家本来打算好好的犒劳他的。」 「美……美人,我说你说!」「美人,我全都告诉你!你犒劳我吧!」「美人,我来说!我一定比他们说的都详细!」「他妈的!死就死了,只要能抱抱这美人儿,死了也快活啊!」 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而至,有的举着鼻子疯狂闻着;还有的奔到了床边,举势欲抱;还有的像狗一样,爬到了美女的双足边。 「好,你们先别着急,一个一个的来说,谁说的最详细,说的最全,我就保证好好的奖励奖励他。」说着,床上的美女,又露出了极为魅惑的微笑,微笑中,藏着致命的妖娆和吸引力。 「好!美女,我先说,我们是源轮神……」 「他妈的!你们想死是不是?还有你,你做什么了!」首领勃然大怒,一拉枪栓,对准了床上的美女。 「我没有让他们做什么啊,你看,这都是他们自己非要告诉人家的,你看他们对人家这么好,你是他们的老大,更不该比他们做的差,对不对啊……」甜甜腻腻的声音,满蕴着蚀心蚀骨的诱惑,令人不由得为她迷魂颠倒。 「不……不对!」首领差点把一个「对」字说出口,话到嘴边才反应了过来。 「少废话,赶快让他们停下来。」 「这不是我弄得啊,是他们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啊,你看,她们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多帅啊!你在这群人中长得最高最帅!你也变成他们这个样子,好不好。」 说着,床上的美女又向首领一笑,销魂蚀骨的媚意,让首领也禁不住心神一阵阵摇荡。 「呃,好,好……好个屁!」 首领吓出一身冷汗,心中又惊又怕,自己对床上的美女虽有色心,但决不至于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可脑袋迷迷糊糊,就是不听意识的指挥,明知道床上的美女还没美到天仙下凡、颠倒众生的程度,偏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急忙一抬枪口,对着房间里的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房间里发出一阵呲呲轻响,首领向天花板射了一梭子弹后,把枪指向了拿着不明液体的女护士,对着床上的美女喝道:「少他妈和我来这套!赶快让他们停下来,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病房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十几个黑衣人都是一怔,似乎瞬间清醒了一些。 「不好!这是紫烟摄心术!」为首的黑衣人如梦方醒,猛地大喝了一声! 「大家快醒醒!这是催眠术!你是伊紫……」为首的黑衣人刚要举枪射击,突然袭来了一股极强的劲风,凭着本能的反应,运足真气举起双掌一迎,「啪」 的一声脆响,身体好像腾云驾雾,顺着洞口飞出了病房,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坐在床上的美女,身形似一只离弦的箭,扑向站在地上的黑衣人众,手脚并用,拳起肘落,转眼间已打倒了七八个黑衣人,招式异常凌厉狠辣。凡是被她拳肘足膝碰到的人,无不喷血毙命。 拿着液体的护士突然把瓶塞一拔,把瓶中的液体猛泼在了欲举枪瞄准射击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把抢扔到地上,双手捂着脸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剩下两个护士一起动手,每人都打倒了两三名黑衣人,被猥亵的娇小女护士,手脚肘膝无所不用,把刚刚猥亵她的两个人好一通暴打,一会儿的功夫,那两个人就被打的连亲生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黑衣人的首领,使出了吃奶的劲,摇摇晃晃的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哇」 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出手震飞自己的,赫然是那个做手术的女医生。 那个知性优雅的女医生,刚刚收回光洁如玉的右手手掌,正满脸淡淡微笑,注视着自己。澄若秋水的双眼,出现了一丝时隐时现的寒光。原本知性娴静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飒爽英姿。 穿着紫色抹胸的美女,已击毙了七八个人,相比三个女护士,她出手的速度和力量明显要迅捷凶狠的多,身形一晃,又向病房洞口的五个人扑来。 病房洞口的五个人,似乎被她吓傻了,三个人如梦初醒,发一声喊,钻出玻璃病房撒腿就跑,恨不得再生出两条腿。病房外的首领见势不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咬牙又举起了手上的冲锋枪,离自己十几米远的女医生,右手拇指和食指一扣,其他手指伸张,单手摆了个优美玄妙的手印,向外一挥,自己立即被一股重重的力量狠狠打了一下,整个人又像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 「百步……夺魂……你……林雨……林雨……」 胸口重重吃了凌空一掌的黑衣首领,摔在地上,好像一滩软泥,喃喃说了几个字,一动不动了。 剩下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紫衣美女刚要再施重手,身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紫郁!手下留情!」 紫衣美女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可脸上却露出了无奈的神情,缓缓放下了抬起的手。 剩下的两个人如蒙大赦,急忙丢下了手里的枪,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 「你们老老实实说,后面做黄雀的高手还有多少人,都有谁。」紫衣美女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我……我们不知道……真不知道……这个得问……」两个黑衣人的目光,齐齐落到了瘫倒在病房外的首领身上。 紫衣美女淡淡的向门外躺着的首领扫了两眼,几步走了过去,蹲下来,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盯住了首领的眼睛。 「你都知道什么,乖乖说出来吧,说出来人家一定会好好奖励你哟!」 销魂蚀骨的声音,再加上勾魂摄魄的眼神,首领的大脑阵阵恍惚,心脏砰砰剧跳,觉得紫裙说不出的性感妖魅,再听到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只想要满足她的要求,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几次想把眼睛闭上或者把眼神移开,可竟然做不到。 「你……你……你对我用这种鬼蜮伎俩!也不嫌丢你们的名声!」黑衣人的首领头上汗水涔涔而下,咬牙从门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笑话!我用这门功夫,也叫做鬼蜮伎俩!那你们对我们姐妹们强奸!剥皮!电刑!锯断手脚!注射毒品!人体改造!弄得不死不活,倒很光明正大了!」紫裙美女越说越激动,清亮悦耳的声音更多了几分冷厉。 「好,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吗,我给你换一个痛快的。」 说着,紫裙美女妖魅的一笑,轻轻深吸了一口气,像水晶提一样清澈的蓝绿色美眸,上面突然渐渐布满了血丝,血丝和蓝绿色汇聚到了一起,变成了诡异的紫色。 黑衣人的首领浑身剧颤,眼神里写满恐惧,似乎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事物。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紫裙美女的声音越来越冰冷,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淡淡的煞气。 首领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过了几秒钟,鼻子和嘴巴流出了一道道的鲜血。 「紫郁!留活口!」旁边的女医生走了过来,突然厉声制止了紫裙美女。 紫裙美女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站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回了蓝绿色。 「你这样不行的,不能这么硬来!我们的目的是要情报,他现在无力作恶了,不能杀他。」 紫裙美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埋怨和不解,可还是点了点头。 穿着白色制服大衣的女医生,走到了黑衣首领的面前,笑容里,依旧带着娴雅的知性和温婉…… 病房里逃出去的三个人一路狂奔不止,跑了几分钟,遇到了走廊中最后一组断后的人。 「咦?怎么了?」两个殿后的黑衣人问了一句。 「操!快跑!」病房里逃出的三个黑衣人吓得心有余悸,殿后的两个黑衣人见状,来不及多问,跟着二人撒腿就跑。 逃跑途中,病房里逃出的人结结巴巴,把病房里发生的事情,加油添酱讲述了一遍,殿后的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的说:「当初上头派咱们来干这个活,我就觉得不对。这不摆明了是让咱们做替死鬼吗!」 「谁说不是呢!他妈的!神教高手那么多,让咱们来打这头阵!」 说着,五个黑衣人跑到了走廊转弯处,前面赫然又出现了两个殿后的同伴。 「快……快跑!里面有妖精!」五个勉力逃出的黑衣人,只顾仓皇逃命,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妖?妖精?」负责殿后的两个男子一愣。「什么妖精?」 「快跑,里面不止有妖精,还有……」 男子话音未落,人猛地向前一撞,砰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好像被人用大铁锤在背后重重打了一下,再也站不起来。 后面出现了一个身穿紫色长裙的极美女子,带着冷艳神秘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殿后的两个男子,一看到紫裙美女的微笑,顿时头脑里一阵恍惚,咧开了大嘴,满脸傻笑。迷迷糊糊向她走去。 「操!别看她眼睛,她眼睛会妖法!」 「别管他们了,中招了,快跑!」随着一声招呼。剩下四个人没命的跑远了。 两个男子充耳未闻,还是呆呆傻傻地向紫裙美女走来。 紫裙美女还是带着神秘魅惑的微笑,在男子的眼中,眼前的紫裙美女对自己的诱惑大到无以复加,他们心里觉得,她是这个世界最有魅力,最性感,最妖娆的美女,没有人能和她相比。 「你们两个长得真帅啊,帮我个忙好不好。」紫裙美女吹气如兰,带着淡淡香甜的气息,吹拂到了两个黑衣人的脸上。 两个男子身体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坐在了高高的云彩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子呆呆傻傻的站了起来,咧着大嘴傻笑着,手中的冲锋枪互相对准了对方,刚要扣动扳机,突然一股极大的力量,从远方夹带着劲风打了过来。两个男子被这股大力打的飞出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紫郁!你干什么!」 「紫郁,当初我传授你这门功夫的时候,告诉你什么来着?」 女医生跟了过来,知性文雅的脸变得异常严肃。 「我记得,林姨,你当初传我这门功夫的时候叮嘱过我,这门功夫高深莫测,杀伤力很大,不可滥用。」紫裙美女叹了口气,缓缓地说。 「你既然记得,为什么今晚还要这么用?你刚刚在病房里用,是为了迷惑敌人。可逼供那个领头的,就已经过了,现在怎么对几个喽啰也这么用!」 「林姨,这些人都是无耻匪类,留着也都是祸害。不如……」紫裙美女微一咬牙,狠狠地说。 「不如什么!」女医生原本娴雅的脸,已经笼上了一层寒光。 紫裙美女叹了口气,纤长的柳叶眉微微一蹙:「林姨,是我错了。」说着,嫣红精致的嘴唇抿到了一起。 在走廊里没命跑路的四个黑衣人,又先后遇到了四个殿后的同伴。这一次,四张嘴巴一起唾沫横飞,把刚刚病房里和走廊里发生的事情,加了十倍油盐酱醋,大肆夸张渲染了一番。四个殿后的同伴本来就揣揣不安,眼见几个同伴异口同声,哪还来的及分辨是真是假,跟着同伴撒腿就逃。 逃了一会,渐渐跑到了地下室的门口。八个人倒还记得,地下室门口还有两个同伙殿后,可视线已经能看到门口了,两个同伙却都不见了。 一个身穿淡黄色古装长裙的女子,带着温雅婉约的恬淡微笑,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地下室的门口。 逃到地下室门口的八个人,见到古装美女,呼吸又是一窒。 古装美女长着一张恬静淡雅的鹅蛋脸,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端庄明亮的双眼,如一泓清泉清澈见底;修长细美的瑶鼻,高高的鼻梁,鲜艳的樱桃小口,丝般的长发梳成了古典韵味很浓的发髻垂髫。眉目间隐隐蕴着一股书卷清气,文静典雅的气质又满溢着娇滴滴的温柔婉约,就像是古代仕女图中的美女脱画而出。 众人和她对视了几眼,心中说不出的舒服。 黑衣男子们嗜血如命,也专爱和残忍暴虐之人打交道。纵然是组织的高层,虽有些恪守信仰,并非残暴之人,但也多好斗喜争。一生之中,大家从来没见过这样文雅温婉的女子,不由得都看傻了。 也许是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直勾勾的注视,古装美女俏脸一直红到耳畔,把头扭到一边,不再接触他们的目光。修长的眉毛微微一蹙,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口轻轻颤动,雪白纤长的脖颈,也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温婉如水的容颜,添上这几份淡淡轻嗔薄怒,让古装少女更增几分别样风情,让人看的怦然心动。 「他妈的!明知道基地有高手,还让咱们送死!摆明了把咱们当炮灰!」 「操他妈的,你以为咱们在他们眼里是什么人,不就是一群走狗炮灰!先把这小妞抓了爽爽!」 一个黑衣大汉伸出黑色的大手,伸向了古装美女的纤长玉颈。 眼前人影一闪,大汉粗壮的身体已然飞起,被扔到了美女身后数米之外,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几声,再也不动了。 婉约秀雅的古装美女,还是文文静静的站在那里,温婉静好的仪容,宛如古代画卷中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一款淡黄绣着粉色碎花的丝帕。 「你……你……」 剩下的黑衣人手臂一动,就要举枪射击。可眼前一花,似有一个美丽的淡黄身影一闪而至。几个人只觉得手臂上被一股柔柔的力量一带,身体不由自主被裹进了一个软软的漩涡,几乎同时跟着这股柔和的力量飞了出去。 几个人摔在地上,身体好像散了架,也没觉得有多疼痛,就是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你来了?好了,我们这里都解决了,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温婉文雅的古装美女,看见紫裙美女带着神秘微笑向自己走了过来,向她打了个招呼。 「啊,怎么这么一会,就换了衣服了?咦,这是和田的艾德莱斯绸,手工做的真精致!」古装美女看到女病人穿着的是一件紫色的长裙,和之前见她时穿着的衣服已然不同,温婉的微笑着问了一句,还轻轻摩挲着长裙的面料。 「溅上血了,就换了一件。」穿着紫色长裙的美女,笑着回答说,笑容里依然带着令人魅惑的神秘和媚意。 「你的伤口缝完了吗,要不要再帮你处理一下?」古装美女带着恬淡温婉的微笑,「不用了,没事的了。」紫裙美女笑着抬起左臂,晃了晃。 两个美女并肩而行,谈笑晏晏,把软倒在地上的八个黑衣大汉丢在一旁,待会自然会有人来收监他们,再把他们押走,也不去管他们了。一路上,已经开始有基地的工作人员来处理「咦,师叔呢?」古装美女扫视了一眼,没看到女医生,问了一句。 「林姨应该去指挥中心了吧。」紫裙美女笑着回了一句,又说:「看看警报是从哪里响起来的。」 紫裙美女和古装美女回到玻璃病房,打开了病房里藏在机器后面的监控设备。 屏幕被分割成若干部分,其中一个部分一直有个红点在不停闪烁着。 「就是这里了。」紫裙美女向着屏幕一指,切换出监控的画面,画面显示出的是基地后方,一队黑衣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奔向了基地的后门方向,还有一队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仓库的建筑物。 「仓库不用看了吧,欣蕊在里面,估计没什么事情的。」古装美女柔声细语的说。 「那守后门的人是谁,」紫裙美女问了古装美女一句。 「是诗婷。」 「怎么能把诗婷放那儿呢?」紫裙美女纤长的娥眉微微一蹙。 「没办法啊,诗婷自己坚持闹着要去的,开始的时候没把诗婷放在后门,是和欣蕊一起放在了仓库,可诗婷不同意,她开始还一直闹着要去前门或者月扬一起去基地研控中心呢,商量了好阵子,后来风华姐板下了脸,诗婷才勉强同意去后门。」古装美女的轻轻细细的声音,宛如春天最轻的和风,温软细密地轻拂着听者的心。 「总部,我是伊紫郁,谁在基地深处,注意下后门的诗婷,她可能要有事,如果谁先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去帮她一把。」紫裙美女拿起了设备旁边的监视器说。 「紫郁,我是月扬,我这鱼儿已经咬钩了。等我钓完了鱼,就去帮诗婷。」 监视器里传出了一个清亮悦耳、又带着凛然高贵的女子声音。 「紫郁,诗婷还没出事呢,你现在请人过去帮忙,会不会……」古装美女睁着清泉般纯洁澄净的美目,望着紫裙美女说。 「墨韵,你看着吧,诗婷一定会出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紫裙美女蹙了蹙眉,摇了摇头,冷艳神秘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已经到了基地后门,后门前面,躺着几个身穿军装的战士,也不知道是伤是亡。黑衣人刚刚要打开后门,地上有几个穿军装的战士动了动,一个黑衣人抬手给了一个战士一枪,刚要开第二枪。胸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喷出一股鲜血,人也栽倒了。 十几个黑衣人刚刚围成了一个圈子,所有人脸向外的四处扫视着,可又有几个人中枪倒地。黑衣人们有些慌乱,不停地望着后门方向,看着是想要逃跑。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又有几个人中枪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再也不做停留,向后门方向逃走了。 画面突然一闪,似乎旁边突然跳出了什么事物。紫衣美女和古装美女凭借禀异于常人的目力,看的清清楚楚,在后门附近的一所房子上面,跳出了一个穿着时尚服装、英气逼人的少女。左手拿着一把大号廓尔喀弯刀,右手手持一把硕大的左轮手枪。 画面中,英气逼人的时装少女,手里拿着手枪弯刀,大呼小叫追了出去。 画面外,古装美女早看的呆住了,一双秋水般明亮纯净的大眼睛,怔怔盯着监控屏幕。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柔声细语的说:「这……这……诗婷也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了,怎么……怎么还是这么……这么轻率啊。我……我去帮她一下吧。」 「我说什么来着。等你去了,已经来不及了,还是等月扬师姐支援她吧。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要做呢。」说着,紫裙美女轻轻耸了耸肩。 人数最多的一队黑衣人,直奔基地中间最高大的银灰色建筑物,迅速进入。 建筑里虽然被照进了淡淡的月光,可里面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众人转来转去,越转越找不到方向。基地里除了狭长的走廊就是通道,人影没见到一个不算,连一间正经的房间仓库也没找到。 转了几圈,黑衣人们越走越头昏,领头的首领带着队伍只好停住脚步,思索了一下。再回头清点了下人数,除了四个人殿后外,队伍竟不知不觉少了四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首领一头雾水,建筑物内的路虽然错综复杂,但是所有人进入建筑物之后,都紧紧跟在一起的,怎么无缘无故的少了四个人? 「老大,这可怎么办?」 「我们先往回走下看看,也许他们是掉队了。」 「好。」首领只好带着黑衣人们,想继续依循来路向回走,可没想到越走越迷糊,不但来时的路找不到了,连四个殿后的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领队的首领越来越恍惚,百思得不得其解,更隐隐添了几分恐惧,一清点人数,结果和刚刚回来之前相比,又少了四个。算了一下,整个队伍和来时相比,已经不知不觉的少了十二个人。这十二个人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但不知道去哪了,而且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你们一定要紧紧跟住队伍,这基地的路很难认,又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千万要小心,大家知道吗!」 剩下的人急忙点着头,不少人吓得头上汗水涔涔而下,可又不敢示弱,只好硬着头皮和带头的首领一起向前走。 走了一段路,首领凝心静气,仔细听着基地里面的声音,突然听到队伍末尾发出了极为轻微的响动。 「谁!」首领大喝了一声,所有的黑衣人一起向队伍最后面看去,没看到有什么人。首领忙轻跑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一点人数,又少了四个。 这一下,连首领自己都不禁冷汗直冒。越是未知的东西,越容易使人产生惧怕。他率领的这支队伍,是奇袭基地三只队伍中的主力,本来总计有五十人,可现在莫名其妙没有了十六个,这十六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他们失踪的时候,除了最后这一次有一点轻微响动,其余的三次毫无一点声息,犹如被鬼魅直接摄走了。 「他妈的!难道这世上真有鬼,而且就在这基地里?不然这么大的建筑,不但没有警备守卫,还连一个活人都没。」 「老大!快来看!」听到前面一个手下在轻声召唤自己,首领急忙向前轻声奔了过来。一跑到前面一看,队伍最前方突然不知不觉的多了四具尸体,每具尸体身上都贴满了祭奠亡人用的冥币。仔细一看,正是最先失踪的那四个人。 这下黑衣人众声喧哗起来,一齐叫道:「鬼!鬼!有鬼!」 领头的首领忙检查了一下四个人的尸体,每个人后背的皮肤上,都有一大块惨白,五指掌形清晰可见。掌印的形状非常纤细秀美,显然是一个女子的手,而且,这只手很美很美。众人不禁心想,看来,这女鬼活着的时候,一定保养的很好,十有八九不是普通人家的。 「是……是个女鬼!鬼摸!」 「安静!别出声!」带头的首领心下雪亮,这基地里不是有鬼,而是藏着一个高手,不知不觉暗中偷袭,把自己手下都弄死了。只是她在杀人时,自己这边几十双眼睛耳朵,竟没察觉到半分,功力之高自然可想而知。 首领猜测到了对手的身份,惊惧之心顿时弱了几分,虽然面对这样匪夷所思杀人的高手,还没半点头绪和对策。可总算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比之刚才毫无头绪的惊惧,已然好了很多。 可首领刚站起身,猛然又感觉队伍隐隐有些不对,再一清点人数,不知不觉,人数再次少了四个。连自己在内的五十个人,现在只剩下三十个了。 一众黑衣人更加怕得要死,有十多个人甚至越来越想偷偷溜走。首领刚放松几分的心情也又变的更紧张了。虽然知道了对方不是女鬼,是个女高手。可她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如同鬼魅般杀人于无形无声无息之间,让人细思极恐,实在不由得他不寒而栗。 「来,大家十个人一组,一起围成三个圈子,再把三个圈子聚拢在一起。我就不信,就这样,她还能把咱们怎么样。」首领大声喝道,其实这话一半是给自己的众兄弟打气,一半也是故意给黑暗中的那个高手听,让她投鼠忌器。 剩下的黑衣人渐渐聚拢起了三个圈子,所有的人都脸向外,可这样一来,别说向前前进或是后退,想再走一步都很难了。 眼前的麻烦是解决了,可是之后怎么办?难道就在这建筑里面站一夜?别说这一夜会不会再有高手来支援,而且基地被袭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大批军队一来,立刻就会被瓮中捉鳖。他妈的!老子这是怎么了,居然骂自己是王八! 带头的首领恨恨想道。 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借着淡淡的月光,黑衣人们看到,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白影,白影时远时近,忽明忽暗,几个胆小的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连叫都不敢叫了,生怕把女鬼惊着。 「谁!滚出来!」 首领一声大喝,本想给自己人壮壮胆子,没想到反把身边几个胆小的手下吓了一大跳,一泼尿全都撒在了裤裆里。 白影似乎听到了这一声大叫,离得越来越近了。这边的黑衣人无不吓得瑟瑟发抖,有几个人在心中,早已将他们老大的全家女性狂操了一万多遍。 「你们……快来呀……我……他们……都在这边……等你们……来……来啊……」 微弱的声音时断时续,让众人本已忐忑不安的心中,更增几分恐惧。 「不好!女……女鬼!」 人群中,也不知道哪个胆小的人下的发出一声惊叫,顿时四下里一片哗然,这边有几个人顿时就要向来路逃去。 首领大喝一声,制止住几个想要逃破的人,一挥手,几支冲锋枪对着白影喷吐出了火舌。 白影的位置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击打声,凭借银色的月光,大家惊奇的发现,白影身上既没有流血,也没有出现弹孔。子弹明明打在了她的身上,可竟然连一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枪声刚刚止歇,队伍里猛传出『扑通』『扑通』几声,大家一惊,往旁边一看,又有四个同伴向前趴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首领脸色大变,一伸手,亲自拿过了一个手下手中的冲锋枪,连同几个手下一起开火,整个弹夹的子弹全部倾泻而出。 和刚刚如出一辙,白影已经越飘越近,此刻在月光的映耀下,大家已经能看的见她了,她的身上别说流血弹洞,连一点子弹碰到身体的痕迹都没有。 首领的枪声刚停,队伍里又扑通扑通的向前趴倒了四个人,可是白影明明就在大家的眼前,并没有做出丝毫动作。 「鬼啊!」一个胆子小的黑衣人,猛地发一声喊,转身就跑,六七个人紧随其后跟着跑了,剩下的人紧跟着四散逃窜。首领大声喝止,却再也约束不住了,急忙跟着跑过去,要把逃走的人都追回来。 「临阵逃跑,混账!」一片漆黑之中,突然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声音一进耳朵,听者无不感到一阵刺骨寒冷。 眼前血光一闪,四颗头颅突然一起滚落到一众黑衣人面前。 四个黑衣人瞬间身首异处,头颈断裂处的鲜血,像喷泉一样猛的喷涌而出,四具身体过了几秒钟才倒下。见到眼前的情景,其他的黑衣人都被吓傻了。 「临阵脱逃,杀无赦!」 一个黑衣人拦在了所有人的退路,两只青灰色的手上沾满了血迹。 「你……你是谁!」 黑衣人一把撕下了身上的黑色衣服和头罩,一个一脸死人一样青灰色,酷似香港老电影里僵尸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双目炯炯有神,带着一股极威肃的阴煞之气。 「不!不好了!僵……僵尸!」 「去你妈的!什么僵尸,这是修大人!」说着,领头的首领急忙向僵尸样的男人行了一礼,叫了一声:「修大人。」 「哼!你带的好一群废物!」『僵尸』阴沉着脸,对黑衣人的首领呵斥了一句。 其他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老大对僵尸毕恭毕敬,也急忙跟着行了个礼,叫了一声「修大人。」 「混账!连我何时混进你们的都不知道。难怪被人耍的团团转!」僵尸样的男人满脸煞气,声音中带着几分阴狠。 「别慌!和我一起走,谁要再临阵脱逃,他们就是榜样!」『僵尸』一摆手,自己带头向前走去。 一众黑衣人吓得心中砰砰乱跳,心中都想:「前有僵尸,后有女鬼,今天我们想不没命都难了。」但也有些人心中想:「最好让僵尸和那女鬼打起来了,打的你死我活,同归于尽,我们或许还会有活着的希望。」 「修大人,那……那女鬼……那……女鬼是什么?」一个黑衣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什么女鬼,是个高手。」『僵尸』冷冷说了一句。 「高手?可为什么我们开枪射她,她一点都没反应?」 「哼!待会再见到她,你们就明白了。」 『僵尸』面无表情得带着剩下的黑衣男子向前走。没过一会,那道白色影子又开始在前方若隐若现。 「修……修大人!那……那女鬼又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吓得结结巴巴的说。 『僵尸』发出一丝冷笑,说:「没事,你们站在我后面,留出一半人背靠着我,看着自己前面的方向,竖起耳朵,只要听到声音就开枪。」说完之后,竟径直向那道白影走了过去。 「修……修大人,那……那女鬼……会……啊——!」 面向僵尸般男人的黑衣人们大吃了一惊,发出了一阵惊叹声。 只见『僵尸』已经和白影走的几乎贴到了一起,可是白影竟然没有丝毫动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个黑衣人更不禁在心中想:「看来还是僵尸的法力高些,那女鬼的道行明显不够深。」 『僵尸』转过身,淡淡的说:「怎么样?没事吧。」 背靠着僵尸的黑衣人们,听到身后的惊叹声和说话声,都很好奇,陆续都转了过来。僵尸急忙大喝一声:「别转身!」 话音刚落,刚转过来的黑衣人中顿时有几个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狂喷鲜血,向前伏跌在地上。 「修……修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几个黑衣人吓得心胆欲裂,浑身颤抖个不停,害怕的快要搂抱在一起了。 「你们眼前的这个白影,是她的影子,她本人现在在大家前面。就藏在那片漆黑中呢。」『僵尸』背对着白影,缓缓地说。 「只要大家紧盯住影子相反的方向,听好这边的动向,就一定不会有事。」 『僵尸』的眉头微微一扬。 「修大人,那刚刚,我们的人怎么不知不觉的就没了?」 「刚刚她用的武功叫做无相神手,这门武功使用出来无形,无声,无相。不但打出来没有丝毫声音和形迹,中招的人也不会剧烈疼痛,只会产生类似心肌梗塞的突发麻痹,直接猝死。在我找到你们之前,她就像我刚才那样混在你们中间,暗施毒手,你们又浑浑噩噩,看起来不就像是被鬼摄走了吗。」说着,僵尸样的男人露出淡淡一笑,笑容里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呵呵,不错,来了个像样的高手啊。」漆黑之中,突然传出来一个高贵清亮的声音,声音很是甜美,但声线中,却带着一股凛然的尊贵之气。 「把戏揭穿了,现身吧。」『僵尸』冷冷的说。 「别急啊,这才哪里到哪里啊。我们再来试一试。」高贵典雅的话语声刚落,漆黑之中,猛涌出了一股极为凌厉的劲风。『僵尸』身边的几个男人,顿时被打的应声飞出数米之外,口中鲜血狂喷,再也站不起来了。 『僵尸』旁边的几个男人端起冲锋枪,刚要对准眼前得漆黑扣动扳机,黑暗中又猛地涌出了一阵极为凌厉的劲凤,几个要射击的男人顿时又被打飞了。紧跟着,第三股劲凤猛地刮了过来。 『僵尸』一样的男人一闪,运足真气接了一记凌空掌力,双臂被震得隐隐酸麻,胸口气血翻腾,猛发出一声厉啸,声音像极了香港老僵尸电影中的尸叫。 「月影魅踪!百步夺魂掌!林雨禅!不对?」 「不对,你,是水月扬。」 一脸青灰色的男人,一头长发几乎根根竖立,拧到了一起得眉毛,又猛地舒展开来。 「对啦,要是林雨禅,刚刚那一掌,你就算不死,可也没半条老命了。」甜美清亮的声音中,隐隐透出了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尊贵之气。 「呵呵,广寒——圣女。」僵尸样的男人露出了一丝冷笑,「我还奇怪,林雨禅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原来是你这黄毛丫头在整蛊作怪。」 说着,男人的冷笑中露出了浓浓的淫邪之色:「哼,这几年,广寒圣女闯下的名气可真不小,我倒要看看,你除了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还有多少真才实学!」 阴气森森的声音刚落,极尖锐的厉啸声再次划破了瞬间的寂静。一刹那,僵尸样的男人化身为一道青灰影子,一股强烈杀气以影子为圆心,向四周以惊人速度蔓延开来。迅疾的灰影伴随着尸叫般的厉啸,快的让肉眼无法辨识,向黑暗中声音传来的方向直掠而去。 海滨树林深处,百十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或站或坐,围成一个圈子。一个身材高大,钩鼻深目的印度人,正戴着通讯器不停说话。 「斗皇大人!基地里面已经打响了!」浑身黝黑的印度人,向旁边一个高大的青衣男子行了一礼。 被称作斗皇大人的,是一个一脸青气的魁伟男子,一头短发,浓眉龙目,双眉入鬓,穿着一件深青色的男式大衣,站在一众黑衣人中立显卓尔不群。巍峨的气势极为雄壮,犹如古时统兵百万征伐天下的名帅,眉宇间更赫然藏蕴着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气度风华。 「好,第二批人,按原计划围攻基地,尽量要把基地内的高手都引出来!第三批人,向基地外围渗透,负责基地外部支援的高手。鬼王的人继续在海岸待命。」 一脸青气的高大男子点了点头,向通报的印度人发号施令。 「是!」印度男人重新戴起通话器,「高域,开始行动!大疆,向外围发展。海岸,原地不动。」 通话器里,传来了「嘶」、「嘶」的声音,却没有人回话。 一脸青气的高大男子,脸上微露不悦。站在他身边的印度人忙用通话器重新呼叫:「高域,回话,开始行动!大疆,向外围发展,海岸……」 通话器里传出的,依然是「嘶」、「嘶」的声音,还是没有人回话。 一身青衣的高大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旁边的印度人稍感不安,高大男子猛一挥手,脸色一变,低声轻喝:「不对,出事了。」 话音刚落,树林内无数树叶无风自落。林内积雪融化形成的数条小泉,本来潺潺流动不停,可现在竟已停止了流淌。 数里之内,猛突现出了一股极恐怖的气息。 蓦然出现的气势强大至极,如一把巨大长剑,似要劈开比铁还坚固的黑暗夜空;又像是可以焚尽一切黑暗的神火,欲彻底焚尽阴沉的苍穹。 巨大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夜空,似乎蕴藏着极其巨大的力量,随时要爆发出无穷怒火爆发,把整个阴森森的天地炸的粉碎。 恐怖的气压,如烈日坠落般炽烤大地。此时时隔初春,傍晚天气本来略带几分寒峭,可是整个林内竟似进入了盛夏,高大男子身旁的几十个人,宛如看到一片极刺眼的火光,正要把一切罪恶污秽,连带包含着自己的无边黑暗,全都焚烧炸灭。 高大男子身旁的百十个人毛骨悚然,被震慑的一动也不敢动,一些定力较差的人已经吓得冷汗浃背,如癫痫般全身打颤。 青衣高大男子剑眉一轩,突然爆发出一阵极响亮的长啸。 啸声好像半空中打响了连串巨雷,霹雳般轰隆隆的雷声,一阵比一阵更加响亮。 啸声中,竟似包含着千军万马的奔腾声,嘶吼声,杀伐声!刚猛霸道的声音,与树林内蓦然而现的强大气势,顿时斗得难分轩轾。 啸声一出,高大男子身旁的人众被震得心魂不定。似乎全身骨骼都要被震松震碎。可恐怖气势带来的重压,在啸声的冲击下,蓦然减缓。 足过了一刻钟,啸声方始止息,高大男子深吸一口长气,缓缓地说:「圣峰凰,二十年不见,阁下功力精进如斯,可喜可贺啊。」 青衣男子的声音并不大,可他身边的百十人又都被震得两耳发麻。好在耳朵虽然难受,那股刚刚让人肝胆俱裂的无形压迫又减轻不少,不少功力较高的人已能勉强咬牙站立。 一个极冷傲,极高峻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声音环绕着整个大森林,说话的人,似乎离众人很远很远,又似乎近在咫尺,就在大家身边。 「呵呵,老朋友大驾光临,不远万里光降日照,我等未能扫径以待,有失远迎,实是有违待客之道!」 「道」字声音一出,犹如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响,整座苍穹似乎都被撕裂! 高大男子猛地大喝一声:「凤啸九天!快护住心脉!」 可惜,他慢了一步。 身侧的百十个人,已经被一声「道」字震得双耳嗡嗡作响,剧痛难耐,脑中阵阵轰鸣,头颅胸口几欲炸裂! 功力较差的几十个人口中鲜血狂喷,一阵轰隆隆的『扑通声』,呕血的人全都栽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高大青衣男子脸色剧变,还未等他行动,远处又传来了一个清亮至极的声音。 「道似无情却有情。无为堪得体,自然尚证形。教我众生归本性。」 「佛是有名更无名。有灵方觉醒,大愿真菩提。渡我众生脱苦境。」 优雅清爽的声音,宛如一阵温和的春风,柔软的细雨,绵延滋润万物于无声之中。 除了青衣男子,听到这声音的人,顿觉自己已身在柔云之中,沐浴着明媚阳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心中一片宁静祥和。生死存亡,胜负成败,刹那间全都在心中一扫而空。 「宇文梵心,既然已经大驾光临,何必藏头露尾,装神弄鬼!干脆现身相见,决一雌雄!」青衣男子入鬓的剑眉一扬,又向远处喝了一声。 「阿弥陀佛,东方先生此言差矣,世人风波渐多,全因争竞之心所起,因争竞而生贪,因贪生嗔,由嗔生怨,由怨生争战,终至杀伐不止,争斗不息。我有《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篇,专可去人贪嗔痴三毒,熄五蕴之无明,特为你们所备,可助你们息心养性,远离苦海,早悟正法大道。」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高洁清雅的唱诵声,如天籁般的仙音,在树林的半空中回音不绝。 被清和淡雅的唱诵声所环绕,所包围。百十个黑衣人,好像浸在一个大大的热水池之中,身体说不出的舒爽,说不出的愉悦。每个人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只想永远享受着,这份内心的美好与安详。 「不好!这是空梵……」高大的印度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咬牙,想站起来。 可他的身体刚动了动,唱诵声突变得更加澄澈清亮。印度人的神情有几分恍惚,脸上露出了极为欢喜的笑容,又坐下了。 声音绕林回荡,竟似响彻在空荡的山谷中,四面八方,到处都是这个声音的回音。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旁边的高大青衣男子冷冷一笑,深吸一口气,猛的又发出一阵长啸。 雷霆万钧的啸声更加猛烈,啸声一出,百十个黑衣人顿觉心中的安宁祥和,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极强烈的争斗杀伐之心蓦然再起。 可没想到,经文的唱诵声虽然高洁淡雅、澄净清和,可随着啸声的冲击,却遇强则更强,轰隆隆的啸声不但完全压制不住它,反而把唱诵声带的越来越高,越来愈加清亮。 美好的安详清静,一瞬间,又萦绕回了黑衣人们的心头。 高大的青衣男子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暗暗吃惊:「我自以为近二十年来功力大进,不想差点变成井底之蛙。来的时候,陛下曾告诉过我,一定要小心敌方可能随时增强力量,一旦发现布置有变,立刻收兵返回。可我忒也托大了!」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 青衣男子猛一运功力,啸声又响了三分,霎时之间,树林内所有树木,都猛发出了一阵「呜呜」低鸣声。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啸声越强,唱诵声随之更强,片刻之间,清雅的唱诵声愈发清和明亮,竟几乎彻底掩住啸声。 青衣男子心中雪亮,自己的功力已催发至极限,若再勉强提高啸声,对身体有损无益。可若不提高声音,自己的手下已经被诵经声所摄,再过片刻,恐怕会被诵经女子彻底制服。 青衣男子猛一咬牙,豁出自己玄气受损,把啸声拔的越来越高,眼见只需再高少许,唱诵声非被自己打败不可。但至此为极,竟再也高不上去。 唱诵心经的女音,发出了一声轻轻叹息,停顿了片刻。 此时,一篇心经已然诵完,声音却未停息,又重头唱诵起来。只是这一次,唱诵的频率和音节的停顿,与刚才全然不同。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唱诵声一变,整个天地之间,似乎都已被清雅高洁的女音充满。 本已昏暗的森林,突变得一片明亮耀眼。恍惚之中,似有无数轰隆隆的巨雷声,在天空中回旋震荡,把天空也震的隐隐颤抖。 巨雷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天空中然自传来一声天崩地裂的炸响。乌暗的天空,出现了一个大洞,天空中非但未出现意料中的狂风暴雨,反而一片耀眼明亮。 巨大的雷声全都变成了洪亮无比的唱诵声。轰鸣的梵音神曲,震撼的大地阵阵颤抖,明亮的天空似乎随时会被唱诵声撕裂。声音虽震耳欲聋,却丝毫未让人身体不适,反有一种灵魂将和世界一起被唱诵声彻底净化的感觉。 森林里所有人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座庄严的观世音菩萨法相,降世显现于半空之中,正用无比玄妙清雅的天籁神音,唱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空灵圣洁的声音已撕裂层层苍穹,直指无边无际的宇宙,又从宇宙间回到地球,包围了整个天空。适才巨雷般的梵音,全部被回荡在整个天空的空灵声音掩盖,渐渐和它融为一体。 超凡脱俗的空灵天籁,和天崩地裂的巨雷梵音甫一融合,整个天空顿时一片刺目的金色,竟似千百个太阳同时出现,天地之间,万物再不可见,到处都是耀眼的金光。 森林里的人,双眼已经被照耀的无法睁开,似乎自己的灵魂,正经历着一次圣洁至极的洗涤。眼前一切都已被唱诵声净化,自己因为昔日所犯下的杀孽罪欲,必须要承受这痛苦却神圣的净化。最终回归到没有沾染任何污秽和欲望的纯净之中。 青衣男子口中的啸声再也发不出来,心中惊骇至极,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地滚来滚去:「二十年不见,她的功力,竟高深至如此境地!」 「碎……碎玉拳……,你……你是凌风华……」 在海滨森林的另一边,一座小山山脚,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还有二十几个人或躺或坐,不断呻吟着。 人群中,仅两个男人勉强站立。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满身都是鲜血,一头散乱卷发,浓眉大眼,神情中满是狂躁凶恶的戾气,眼神像垂死的饿狼般阴鹜凶残。 另一个身高比他稍矮,剑眉入鬓,高鼻虎目,皮肤白皙,寸许长的黑发根根直立。一只手扶住了大树,另一只手揉按着胸腹,嘴边正不断流出鲜血。 距离他们几米远,一个白衣女子,如神女天仙下凡般,悄然站立在微风中。 正悠闲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侧身对着他们,双手很自然垂着。对不远处或站或倒的众人,瞥都不瞥一眼。 女子一身雪白的长袖长裙,黑丝般的长发飘瀑般垂直及腰。绝美的容颜,在月色的映耀下令人不敢直视。精致的五官光芒四射,宛如阳光下的稀世美钻。 整个人站在月光下,让人分不清是月亮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明月。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得令雪色长裙黯然失色。超凡脱俗的气质,如御风的神女绝代风华,遗世独立。 不过,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可没心情欣赏这个神女天仙般的绝世美女。他们的目光,一直都紧盯着女子自然垂立的双手。这双玉手,本来美的旷世罕见,皓如明月的玉腕,春葱般修长的纤纤玉指,琼玉般的手从腕到指,像天上的明月一样,泛着淡淡的莹莹光晕。 可是这双绝美的玉手,在这绝世美女身上,却变成了让人心胆俱裂的凶器。 无论是攥成了小玉锤般的拳头,还是伸展开成美丽的玉掌,轻则让人重伤呕血,重则让人丧生没命。 两年前,神教前任四魔使者之首的霍焱亢霍大人,就是在旧金山,被这双旷世罕见的玉手,打的全身骨骼碎裂而亡。 今天,又轮到山脚下这些人了。 还活着的十几个人,除了两个勉强站立的首领之外,余人心中无不踹踹,不知道剩下的人,又有几人能侥幸幸存,只要能活下来,哪怕被关进传说中的神秘监狱也无所谓了。 眼看站在月光中,却几乎夺走月亮光华的绝世神女,即使明知道,她随时会下辣手打死自己,可地上或躺或坐的十几个人,每每望向她时,大脑还是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乱跳。有的人甚至还在不时回想起,刚刚在海边初遇她那一幕,当她出现在森林旁、月光中的时候,天地万物一片静寂,唯独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目视她的所有人,还以为是自己天上御风而行的神女穿越了出来,可没想到才几分钟,这场美梦,就变成了一场梦魇。 基地后门外,十几个人围成一个大圈子,大圈子内,又有五六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把一个一身时装、一脸英气的少女围在中间。大圈子的十几个人里,已经有五六个人的脸上身上都见了鲜血,可还是不肯撤下去。 少女的形态有些狼狈,身上穿着的Burberry风衣在左肩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右手的大号左轮手枪不知道哪去了,本来拿在左手的大号廓尔喀弯刀,已经换到了右手,左臂上流着鲜血,脸上的神情满是愤怒和不屈。 在圈子之外,一个穿着一身绿衣的中年男子,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一脸英气的少女。中年男子的深目内,带着几分淡淡戏谑,神情像是一只正观赏着老鼠被戏弄的猫。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四五个人,脸上写满了淫邪之色。 「不用硬撑了,束手就擒吧。老实点,哥哥可以让你舒服点,少吃点苦头。」 小圈子里的一个黑衣人,带着一脸的猥亵,语气里半是引诱半是威胁地说。 「我呸!」英气逼人的少女,依旧一脸凛然不屈。 「呦呵,小脾气还挺倔,待会看你还是不是也这么倔。」一个黑衣人一脸淫笑,打量着英气少女高耸的胸。 「哼!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就算你们今天杀了我,我的姐妹也会来给我报仇!」 「杀了你这美人儿,我们可舍不得,你先别为我们操心啦,先想想你自己吧,你的那些姐妹,现在自顾尚且不暇,谁有时间来管你。说不定现在她们已经被我们的兄弟们玩个够了。」 几十米外,突然传来一个高贵清亮的声音:「谁说的!」 话音刚落,众人眼前一花,似有个白影飞跃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白影落在地上,已打倒了围住时装少女的几个人。围成大圈子的人立刻向她冲了过去,可没想到不到一秒钟,也被她打倒了四五个。 绿衣男子脸色一变,一声长啸中,人已向白影直扑过去。白影一转身,向绿衣男子冲来。绿衣男子脸色又是一变,刚刚见到白影打倒众人时的身手之捷,就知道此人武功很高,再见来人飞跃的身法之快,更是暗暗吃了一惊。 半空之中,噼啪之声大响,掌力劈空,掌风呼啸,竟似有数十人对掌交战。 地上刮起阵阵猛烈旋风,绿色的魁梧身影和皎洁的纤长白影在花园中盘旋飞舞。 旁边围观的人阵阵窒息,气都透不过来了。地面尘土飞扬,掌力掌风不断在半空中激起一道道漩涡。 不到两分钟,猛传来篷篷两声巨响,绿衣男子牢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面的白影也是稳稳站定。绿衣男子的二十几个手下都是蓦然一惊,不知是谁打赢了,看绿衣男子并无异样,急忙齐向白影望去。可一望过去,众人竟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打口凉气,齐齐发出「哗——!」的一片惊叹声。 皎洁的月光下,映衬出一张比初雪更洁白的面孔,五官精致绝美: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宛如一对又黑又大的珍珠,秀气挺拔的琼鼻,丰润玲珑的嫣红珠唇。 身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珠白长裙。如丝般的齐肩发在微风的吹拂下略有凌乱,似水流般倾泻而下。凡是能看得见的肌肤,无论绝美的俏脸,修长的颈项,还是露出短短一截的皓臂,都如皎洁的明月般隐隐发亮,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淡淡光芒。 白影是个绝美少女,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气质高华典雅,雍容尊贵。尤其令人震撼的,是她从黑丝般的齐肩发直到长裙的裙摆,全身从上而下、自内向外散发着一股极罕见的贵气,凛然不可侵犯,让人一望而自惭形秽。 绿衣男子的部下们,全都被她的高贵气势所慑,竟一动也不敢动。 绿衣男子脸如金纸,深深吸一口气,缓缓问了一句:「你是水月扬?」 绝美少女的脸上依然带着冷冷的贵气,新月般的纤眉微微一扬,缓缓伸出右手,纤纤玉手在空中从右至左,凌空划过一道优雅至极的弧线。弧线转瞬即逝,可只刹那间,弧线竟如明月般发出了淡淡白光,似一道白色的彩虹,美丽的无比雅致。 「月虹神剑掌!水月扬!」 人群中有几人失声惊叫,绿衣男子脸色阴沉,神情未见慌乱,眼神中却隐隐露出一丝阴鹜和忌惮。 「我是水月扬,怎么样?」 白裙美女的声音,竟也如她的气质一样。冷冷的清甜中,带着淡淡的温润,更隐隐透出了一股凌然于顶的尊贵之气。 「好,好!原来是广寒圣女到了,果然名不虚传。我们暂且退让一步,他日再来算这笔账吧。」 身后有些狼狈的时装少女欲张口说话,却没有说出口。绿衣男子一挥手,二十几个人架起了受伤的同伴,已跟着他走得干干净净。 白裙美女轻喘了一口气,身后一身时装的少女急忙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白要把他抓住或杀了,可立大功了,还为这世上除了一害,。」 穿着珠白长裙的绝美少女摆了摆右手,没有答话,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阵阵苍白,肤光胜雪的左手轻按住了胸口,弯月般纤长的眉毛,也蹙得紧紧地。 时装少女大吃了一惊,急忙上前,紧握住她另一只笼着层淡淡光晕的玉手。 「月扬姐,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绝美的少女摇了摇头,向时装少女笑了笑。大大的双眼弯成了两道月牙,脸上浮现出了一对深深的酒窝和一对深深的梨涡。笑靥高贵典雅,既似夏夜中美丽皎洁的圆月,又像盛夏照在身上的朝阳;娇艳的笑容里充满了青春和尊贵,更让人心中说不出的温暖,似乎连千载不化的寒冰,都会为这微笑动容,直至渐渐融化。 「我没事,没受伤,刚才和他对掌的时候,有点脱力了,胸口气血有些难受,可能是来的时候太急了,还没调整好就和他动手了。」 看到时装少女依然满脸的关切和担心,绝美的少女又补充了句:「你放心,我真没事,青龙比我惨,你别看他表面没什么,其实他已经被我打伤了,伤得还不轻。」 「月扬姐,我扶你坐下,你慢慢调息下真气。」 「不坐了,地上脏。」 「月扬姐,我扶你去那边,那边有木头椅子,还挺干净的。我这有纸巾,再好好擦擦,保证给你擦的一点灰都没有。」 尊贵的白裙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向另一边走去。 「还好,月扬姐,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非吃大亏不可。你都累成这样了,还特意赶来帮我。我……」 一身时装的少女武功虽然不算很高,眼光却很不错。此刻看到白裙丽人的脸色,心中已经雪亮:白裙丽人在和青衣男子对掌之前,已经和人剧斗了一场,真气耗损很大,不然不会让青衣男子和他的手下扬长而去。 「傻孩子,我们从小就认识了,虽然我只有寒暑假才来西藏,可我们一起训练,一起长大,早像姐妹一样了。」 「月扬姐,你刚刚和谁动了手?累成这样子了。」 如明月般绝美的少女,轻轻吸了一口气,淡淡笑了笑,说:「修煞。」 时装少女脸色一变,「异兽尸魔!」 「对,可惜,让他跑了。哎!」高贵绝美的少女,轻轻叹息了一声,叹息声像清爽的夏风,让听者听到声音后如沐其中,说不出的舒爽惬意。 时装少女的鹅蛋脸上,也露出了浓浓的惋惜,「真可惜,太可惜了!月扬姐,你要是能把修煞抓住或者打死,那就立了大功了,更为这世界除了一害!」 「哪有那么容易,修煞武功很高的,又有一群狐群狗党跟着,我是打了他那群狐群狗党一个措手不及,才勉力赢了他们的。」 绝美的少女又向身旁的时装少女笑了,面对着明月般绝美高贵的笑靥,一边的时装少女,竟有些看痴了。 轻轻的微风,悄悄随着夜色,柔和缓慢地降临了大地。 朦胧的初生明月,在天空中渐渐升高,给夜色平添了几分典雅和妩媚。 一个尊贵高华的白裙少女,坐在一尘不染的木椅上,沐浴在高贵温润的月光下。 一双美丽的银白色短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的诱人光辉,静静放在木椅旁边。 短靴的主人,正坐在长椅上,摆着一个优雅的吉祥坐。两条雪白的美腿盘在了一起,左面玉足的足心,顶住了圆润柔滑的右大腿,右面的玉足,放在了笔直纤细的左小腿上。少女的小腿很直、很细,这样盘腿打坐,把小腿正面柔美纤细的曲线,全都展露无遗。 虽然穿着薄薄的透明丝袜,可少女腿足间细腻的肌肤,比身上的丝裙还要光洁,比包裹着玉腿的丝袜还要柔滑。详细的足踝盈盈一握,浑圆饱满的踝骨,好像一对大大的玉珠。一双白皙柔嫩的纤美玉足,像是羊脂玉雕琢而就,柔软的放佛在撩拨着人的心弦。 少女的两只玉手散发着淡淡柔光,拇指与中指相扣,其余三根手指伸展,摆着一个圣洁玄妙的手势。珍珠般的秀目微微闭着,迎头正对着头顶苍穹中的上弦月,淡淡的月光,耀在了她的脸上,皎洁的光茫,和她月晕般的肤光相映成辉。 少女的气质尊贵,这份华贵雍容,甚至和她满溢着朝气的青春芳华,略显有些不衬。丝般的齐肩发,在明月的映耀下黑的发亮。似乎天上高贵皎洁的明月,化身为传说中的月宫仙子,降落到了人间。 漆黑的夜空中,点点繁星开始若隐若现,西南的天空中,非常明亮的长庚星(金星,即启明星)已经出现在了夜空中,闪耀着夺目的光辉。 「不知道星舞在海边怎么样了。」 尊贵高雅的少女,睁开了圆圆的美目,宛如暗夜中两只暖人心扉的烛花,仰望着夜空,喃喃地说。 「刚才在通话器听紫郁姐说,魔教负责袭击海边的,是一个又矮又黑的高手,和一个穿着土黄色衣服的高手。」旁边美得英气逼人的少女,正撇着嘴看着手里打坏的手机。左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高贵的少女新月般的秀眉微微一蹙,「黄龙和玄武?咱们除了星舞,还有谁负责海边?」 时装少女扔掉了手机,轻轻拍了拍手,「没事的月扬姐,听紫郁姐说了,海边不但有锐鑏姐这个大高手在,连慕容阿姨和我表姐也都向海边去了。」 白裙少女的眉毛舒展开来,浅笑着摇了摇头,「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是觉得魔教在海边的布置好像有些不对。哎,星舞今天生日,偏偏魔教今天来捣乱。」 「谁说不是呢,害我们准备了好几天的生日宴都不知道能不能照常了。」 「对了,月扬姐,魔教前年新来美国的那个噬魂心魔,她很厉害吗?」英气逼人的时装少女,问了尊贵的少女一句。 「心魔来美国快两年了,还没和风华姐交过手。讲武功,她应该是比不上霍焱亢,但她虽然是女人,为人阴险狡猾,心计毒辣,比霍焱亢可要难对付多了。这一年多来,风华姐带着我们在美国三次设局诱杀她,都没成功。对了,风华姐呢?」 「听紫郁姐说,风华姐去抓一个短头发的男人和一个像狼一样的男人去了。」 绝美高贵的白裙少女微微一惊:「屠枭也来了?」 绿衣男子带着二十几个人走出了几公里远,突然停步不前,身后的一个部下一愣,问了一句: 「青龙大人,那水月扬虽然厉害,只有一个人,可我们这么多人,何必怕她。」 绿衣男子摇手不答,脸上青光一闪,猛然哇的一声,重重喷出一大口鲜血。 旁边跟随的众人都大吃了一惊:「青龙大人!」 绿衣男子右手捂住胸口,又呕出了几大口鲜血,脸色由青转红,调息了好一会气息,才缓缓的说:「这水月扬……这水月扬近几年,在美国闯出了好大名气,好……好他妈厉害。还好,她和我对掌之前,已经和人大斗了一场,真气略有不继,不然……」 「记住,你们以后遇到她,除非赶上她重伤,有大便宜可捡,否则立刻躲的远远的。千万别和她动手,不然只会白送命,知道了吗?」绿衣男子深吸了口气顿了顿,又说。 看见手下满脸的害怕,不停点头,绿衣男子又调息了一会气息,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些血色。一抬头,正看到天上将满的凸月,不由又想起了刚才那张月华般高贵娇美的容颜。 「这广寒圣女好漂亮啊,要是在床上操她,不知她是不是还摆着一张高贵的冷脸。看她的样子应该还是处女啊。哎,她武功那么高,自己肯定难有机会了。要是被神教更强的高手擒住,一定会被人先开苞了,搞不好还会被哪个大人物当做禁脔霸起来。」想到这里,绿衣男子心中一阵阵惆怅。
掰着手指头算了下,班里真正和自己熟的又长的漂亮的竟然没有,自己是该 多可悲啊! 不对!还有班主任夏琳啊,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凭着她童颜巨乳的身材,怎么也能有个六七分吧! 她好像是每天做第3路公交车上下班的,因为附近学生多,每次车上基本都是爆满的,如果自己利用这点稍微揩点小油儿,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4点多了,马上到放学时间了,这时候乘车过去,半小时正好可以赶上放学高峰。 想到就做,拿上背包和钥匙跑去附近的公车站,运气不错刚好有一辆3路公交到站,过了二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这时候还没下课,我正好打着收拾剩余的私人物品的名义回教室,我心中暗暗盘算着。 我的班级在教学楼三层,是高三3班,过去需要途径1班和2班。 在路过1班的时候,一道倩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生,有着完美的脸庞,额前的斜刘海很好的映衬了她白嫩的皮肤,她叫杨蜜,估计这个学校里没人不知道她吧,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其他漂亮的不少,但是不化妆,素面朝天还能这么漂亮的仅此一个。 这时候1班里有人发现了我这个不上课,到处晃悠的人,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向我投来注目礼,我不好意思在留在这边了,直接回到自己的教室门口等待下课。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后,校花杨蜜边上另一位长得不错的女生打趣的对着杨蜜说:「阿蜜,刚刚那个不是刚才在操场上被周大主任批评的那个男生么,我看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看你哦,眼睛都不眨呢!」 杨蜜好笑的拍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我都不认识他!」 很快下课了,刚巧最后一节是夏琳的课,她教我们英语。 她拿着教案走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我,惊喜的道:「秦峰,你决定不退学了么?」 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祝福,其实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小JJ,还是狠下心,必须得动手啊,反正是猥亵,估计摸摸大腿啥的就行了吧。 我笑了笑,道:「夏老师,我是回来整理下东西,手续已经办完了,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上课了。」 夏琳好像还是不甘心,还是不断的劝我不要赌气,意气用事之类的,其他同学看我在和班主任聊天,就没过来打招呼,慢慢都散去了。 最后夏琳不知道是脑子简单还是不想在她实习期间出一个辍学生,竟然提出要去我家里,说是要和我父亲再聊聊。 我心中虽然有点纠结,毕竟这和我设计的有点出入,我这是该答应呢!还是该答应呢!还是该答应呢! 我最后只能假装妥协,把我剩下的私人物品都整理放进书包,跟着夏琳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在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夏琳提了个黑色的皮包出来了。 她今天穿的还是挺轻薄的,上身一件米色的棉质T- 桖外加披了一件同色针织衫,下身是一条黑白色花纹,下摆带蕾丝的中短裙子,应该还穿了一条肉色裤袜。 跟着夏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到了车站,现在是高峰期,基本来一辆车就满一辆,人挤人,和塞咸菜似的。 我和夏琳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辆,在上车的时候,我假意是扶着夏琳不让她摔倒,其实手不老实的搂住她腰间的嫩肉,一直等到她完全上去了才放开。 心念进入空间查看了下任务,结果进度条才5% ,这要到100% 得做到哪一步啊! 没办法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只能拼了! 我此刻站在夏琳的左侧,我故意把书包用右手拿着,自然下垂,这样可以伪装下。然后扫了一下附近的人,身边全是学生,夏琳右侧是几个男生,在那边讨论游戏,右后侧还有两个面向凶恶的男子在聊天。 等车子启动后,夏琳也不再劝我,估计打算直接绕过我,做通我父亲的思想工作,其实她不知道今天我父亲上夜班。 我打算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了,心念一动,手上的书包已经进了系统的物品栏,这一幕没人看见,附近的人都没注意我。 我左手抓住拉环,右手满满的往夏琳的丝袜大腿上摸去,我的手有点颤抖,毕竟第一次,若即若离的触碰了几下,除了感受了下温暖丝滑的触感,肉的没敢上手。 看了下完成度,妈的,只加了1% !不过夏琳好像没有发觉,我打算更大胆一点。 刚好前面有个大转弯,车身倾斜的很厉害,离心力让车里的人往一个方向倒去,我趁这个机会,右手猛的抚上夏琳的左半臀,隔着丝袜和内裤用力抓了一把。 夏琳浑身一震,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转头往我这边看来,我早就准备好,从系统空间里唤出了书包拎在右手中,心中暗赞:「这小妮子的屁股真是有弹性,还以为和一般坐办公室的人一样软趴趴的呢!」 夏琳看了下我手提着书包,心里把我排除了,不过我还是要装一下,假装好奇的问夏琳:「老师,怎么了?」 夏琳性格懦弱胆小此刻表现无疑,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红晕道:「没什么!」 就往另一边看去,很快就瞥到了她身后的两个男子,不过看到他们面向比较凶狠,加上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感觉肯定是这两个人动的手脚,不过她不敢说。 其实她以前也遇到过几次这种情况,不过都是被碰碰大腿,有意无意的触碰下,所以她后面一般都是躲进学生堆里的,想不到今天被狠狠的占了下便宜,不过想到那两人凶狠的样子,她不敢道破,只好往我这边靠了靠。 殊不知,我才是那头披着羊皮的恶狼,经过一次试手后,我对系统收取物品的功能运用更加熟练,右手不断的揉弄着夏琳的屁股。 夏琳好像已经认命,低着头无声忍耐着,只是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连透过发丝露出来的耳尖都变得粉红粉红的。 我慢慢发现系统对任务完成度的设定规则了,比如摸大腿是1% ,摸屁股是3% ,但是如果程度加大,比如揉屁股,完成度就会变成5% ,而且是持续的,就和之前搂腰,其实只是搂腰的话是1% ,但是持续搂着的话,会叠加,所以开始的时候查看才会是5% ,不知不觉我已经有了53% 的完成度了。 看了下还有一站多点的路,我打算来下狠得,不然就要没机会了。 我假装被挤了几下,慢慢的移动到夏琳的左后侧半个身位,这样我的右手可以更加灵活,调整完位置以后,我的右手趁着车子一个急刹车的时机,猛的插进夏琳两腿间的私处,狠狠的搓弄了几下。 夏琳再也憋不住,轻声叫了下,身子好似要摔倒,我连忙抽出手,取出书包拿在右手,顺势搂抱她,手指穿过书包的拉环,故意按在她右侧的嫩乳上,不过此时夏琳此时根本没注意,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私处被短暂,却如触点般的侵犯里。 我慢慢收拢环抱她的手臂,假装关心的问道:「老师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晕车了么?」 夏琳红着脸,浑身无力的任凭我揩油,轻声呢喃道:「可能有点贫血,等下就没事了!」这时她才好像发现右胸有点异样,继续轻声对我说:「秦峰你放开吧,我没事的!」 我不好意思在继续揩油,只好放开了她,查看了下这波任务完成度直接刷到80% 多了,可是下站就到了。 我打算最后突袭一次,成不成听天由命了。 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附近的人,一边看向前面越来越近的站台,不能再等了,我右手慢慢掀起了夏琳的裙子,很显然时刻防备着的夏琳直接察觉了,不过还好她怀疑的是身后的两人,不过她却腾出一只手开始捂裙子。 我打算速战速决,发力猛的掀起她的裙摆,手直接从她后腰丝袜和内裤里插了进去,手指如同入水的鱼儿,灵活的钻进夏琳的股沟,中指尽力往前方延伸,在抚摸到一撮毛发后才停下。 我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精神高度集中,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做好一有风吹草动就快速撤离的准备。 万幸,夏琳现在完全已经惊慌到不知所措的地步,表情都非常僵硬,既不敢看向我这边,怕我发现她的异常,更不敢看向她右后侧的两个男人,生怕他们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只能无助的夹紧自己的丝袜大腿不断的小幅撕磨着,并用腾出的右手按住我插进她内裤的手。 可是,我的手指现在早已经完全占领她的私处了,感受着手指上温暖滑润的触感,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妮子那么敏感,还没怎么的下面就已经那么湿了。 我并没有进一步扣进她小穴的打算,一个是怕她还是处女,另一个是怕动静太大车上的其他人发现,还有就是马上就要到站了。 我一边用手指揉捻着夏琳湿润的私处,一边查看着完成度,已经95% 了。 夏琳好像也发现快要到站了,反抗的力度加大,那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拉出去。我也知道不能再拖了,最后用力的揉弄了两下她的私处,想不到她的私处突然涌出一大股淫水,我来不及感慨,快速的抽出了右手,挣开她抓着我的手,在她屁股上又抹了几下,擦干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空间唤出书包。 听着脑海里想起的一连串系统提示声,我暗暗松了口气。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淫贼之心,奖励新手大礼包,以发放至系统空间。」 「恭喜宿主成功让一位7分女性体验到高潮的快感,奖励抽奖次数一次(可以在抽奖栏抽奖),积分500点(可以在商城兑换物品)。」 「恭喜宿主超额完成任务,额外奖励500点积分!」
王爱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给脱光了,不过在有空调和电热汀的室内,也比河 边暖和多了。进了卫生间,坐在浴缸内,王爱芹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王五拿着莲蓬头,用热水冲刷她的熟美身体。 「把手举起来,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一会儿我要好好地操你!」 听到王五的吩咐,王爱芹乖乖地举起了双手,双臂交叉贴在脑后,很顺从地任由王五抚摸擦洗自己的身体。尤其自己的性器,王五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胯部,不紧不慢地揉搓少妇诱人的下体嫩肉,王爱芹的身体禁不住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却没有喊出一句话。王五的手段让王爱芹噤若寒蝉,已经开始屈服了。 也许自己就是注定要做性奴的命了,王爱芹悲哀地想着,在男人的蹂躏下生活,如果逃出去,又好像冲入一个黑暗的地狱,王爱芹看着浴室四周,居然开始放弃了逃生的念头。 洗干净的身体异常的白皙娇嫩,充满了沐浴液的清香,泛着粉色的肌肤让王五不禁凑近了少妇的下体,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让男人心动不已。 一步步走回到卧室,王爱芹被王五一推就趴倒在床上,她的双臂高高举着过头,手腕处被王五用肉色的长筒丝袜捆绑在床头栏杆上,一边一只,王爱芹变成了张开双臂的样子趴着,腹部还垫上了枕头,使得赤裸的美臀高高翘起。 「呜呜……呜呜……」王爱芹的小嘴被捏开,强行塞进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又一次失去了呼叫的能力,接着嘴上还蒙上了一条摊开的肉色长筒丝袜,王五将长筒丝袜在她的脑后打结,被肉色丝袜封嘴的王爱芹连吐出丝袜的能力都失去了! 当王五的双手在自己的后背美臀上来回抚摸着,王爱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着,王五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肛门四周来回地划弄,她猜到这是男人要肛奸自己的前戏了,不由得呜呜呜地呻吟起来,哀羞焦急下,眼泪来涌了出来。看着身下的女人肉体不住地颤动,王五笑了起来:「身体被我洗得干干净净,连肛道都清洗干净了,一点臭味都没有,我要操你的屁眼了。把你的身体能搞的地方,通通搞一遍,你就知道女人被干时是多么快乐了。你会求着当我的女奴的。不过第一次肛奸,女人都会忍不住反抗,所以我捆住你的双手,一会儿你要是叫起来会影响我操你的心情,所以我把的嘴也堵住了,我还是喜欢女人被干的时候不乱叫喊,听话的女人呢操起来才过瘾。」 王爱芹在极度恐惧中被玩弄着下体,反而是身体更加敏感,阴道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正好被王五一点一点刮起来,涂抹在她的肛门四周,又把手指插入了少妇的肛门,将淫水当做润滑剂涂抹在肛道嫩肉上。手指的插入已经让少妇忍不住地扭动起美臀,狭窄的肛道也因为约括肌的收缩紧紧夹住王五的手指。 王五乐呵呵地拔出了手指:「你的身体很敏感,而且肛门还那么狭小,是个没有肛交过的处女地了,今晚就让我来给你的屁眼开苞,让你知道被操后庭的快乐!」 肉棒的插入让王爱芹不由得呜呜呜惨叫起来,自己狭小的肛门被王五粗壮的阳具硬生生地挤开,开始一点点地深入,一阵肛门几乎撕裂的剧痛让少妇冷汗直流,身体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王五立刻双臂按住她的美臀,让她的身体挣扎不开,王爱芹的双手被肉色长筒丝袜捆绑着,丝毫挣扎不开,赤裸的美腿在床上挣动着,却丝毫无法阻止王五的阳具慢慢刺入自己的肛道。狭窄的肛道紧紧包裹着王五的肉棒,肛道的嫩肉一层一层富有层次感,重重包裹住他的肉棒,王五慢慢发力,他的龟头就像钻探机的钻头用力开拓嫩肉阻隔的通路,最终,王五虚了一口气,自己硬直到极点的肉棒就像无坚不摧的钢枪,插入王爱芹的肛道深处,自己的睾丸阴囊紧紧贴住了少妇的翘臀,两人交合在了一起。 「怎么样,任由你如何挣扎,老子只要想操你,你的任何一个洞都能被我插入,现在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你的肛道被我占领了!」王五的阳具插到了王爱芹的肛门深处,兴高采烈地说了起来。 王爱芹此时只能是呜呜呜地叫唤着,身体就像被王五的肉棒硬生生撕裂成两瓣,虽然她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没有裂开,可是那种被异物强行插入的痛苦,还是让她娇躯抽搐,痛苦地冷汗直流。 「肛交可是比性交更加快感的做爱方式,你要好好享受,现在我要开始干你了!」王五说着,肉棒开始慢慢抽动,缓慢地抽出过程到了一半接着又缓慢地插入,这种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开始速度很慢,然后慢慢加速,任由王爱芹呜呜呜地哀嚎,王五禁锢着她的身体,活塞运动越干越快。 身体开始了奇妙的变化,初尝肛交,王爱芹起初是痛苦异常,无奈她如何的哀嚎如何的扭动,王五对于她的肛奸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王爱芹呜呜呜地呻吟哀嚎中,慢慢开始泛起性交的快感。极度痛苦的肛奸凌辱下,王爱芹的身体渐渐骚了起来,当王五的抽插超过五十次时,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身体,痛苦中只觉得自己的肛门里插着的肉棒变成了灼热的烧红铁枪,将自己的身体也搞得生出了火辣辣的快感,变得欲火焚身的酮体在肛奸中泛起了越发强烈的性欲快感,王爱芹还在呜呜呜地哀嚎着,不过堵住的小嘴里,发出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性爱中放荡的浪叫。王五一次次地撞击着王爱芹的美臀,呜呜呜呻吟着的少妇,趴在床上,身体蜷成弓字形,随着王五的冲撞一次次地前后晃动着,身体也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欲火越来越旺,在肛交的凌辱中,痛苦渐渐消逝,王爱芹也慢慢迷离起来,渴望着王五肆意地奸淫自己的肛门! 原来肛奸真的是那么刺激,那么过瘾,虽然是被绑架强奸的,王爱芹却不由得感叹,如此的凌辱肛奸,竟是让自己怎么的爽快! 一男一女,两具赤裸的酮体就像连体一般,自两人的胯部贴合在一起,随着王五的抽插运动,王爱芹的身体也共振一般前后不断地晃动着,伴随而来的是少妇的嘴里呜呜呜地浪叫! 王五的肉棒被少妇肛道嫩肉紧紧夹住,龟头被挤压得要爆开一般,如此压力下每一次抽插都要应对比起抽插阴道大得多的压力,反而激发起男人的原始兽性,活塞运动更加的辛苦,也更加的爽快,王五不眠不休地做着活塞运动,至少超过了300下,也不知道具体多少个来回了,龟头喷出了肛奸的第一炮精液,内射的成功代表着对少妇后庭的征服。精液在少妇的体内就像是滚烫的热油一下子沸腾开来,灼热的性欲快感让王爱芹忍不住嗯唔嗯唔的呻吟起来,即使是自己的肠道,收到男人阳精的滋润都让女人的性欲一下子得到释放和满足,虽然是在痛苦的肛奸中,少妇的身体也一下子迸发出无比的欢愉,痛苦中带来的春潮更加剧烈更加威猛,王爱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在不住地痉挛抽搐,性器官的巨震,代表着身体在性爱过程中达到了顶峰,自己居然高潮了! 性高潮的少妇身体散发着淫靡的粉色,抽搐的双腿也蜷缩起来,把自己的翘臀垫得更高更挺,王五的阳具稍稍软了一点,王爱芹的肛道嫩肉便挤压上来,肛门也不住地收缩,紧紧夹住王五的阳具,舍不得男人肉棒的离开。 看着王爱芹的身体反应,王五探手摸了摸少妇的阴户,粘稠的液体已经溢出少妇的阴户,王五不禁笑道:「骚娘们,被我干得性高潮了吧,阴精都喷出来了,被男人玩到泄了身子,恐怕没有过几次吧!你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夹得那么紧,舍不得我离开吧,居然靠自己的屁眼就把我的肉棒又给弄硬了,好,老子再来奸你一次,让你爽到上天!」 性高潮的王爱芹已经迷失了,丢了身子的熟女脑子都不会思考了,被男人的性爱占据了身体,此时此刻只想让男人继续凌辱自己的身体,如何粗暴的奸污,此时对于王爱芹来说都是无比性福的淫戏! 王五的肉棒果然又硬了起来,这娘们的后庭比伟哥还猛啊!王五赞叹一声,精液把少妇的肛道弄得更加湿滑,阻力小了不少,王五立刻挺枪上马,使出老汉推车的架势,一手一只,左右抓住了王爱芹白皙的大腿,把王爱芹的身子架了起来。感到下半身悬空离开了床面,王爱芹刚刚惊呼一声,肛道内又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肉棒与自己肛道嫩肉的摩擦产生的一股股无法抗拒的快感,再一次让王爱芹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翱翔在天际,在男人的撞击下,王爱芹的双腿被王五抱住悬空前后晃悠着,开始了又一轮的肛奸! 王爱芹的双腿因为本能的刺激,在王五的抓抬下,也本能的夹紧,竟然悬空后紧紧盘住了王五的腰,小腿在男人的身后像内弯,白皙的赤裸双脚在王五的后背处交叉,知道王五第二次射精后都没有松开双脚,仿佛对于男人的阳具恋恋不舍,想要夹住男人的身体不送不放开一般。刚收到男人第二次的射精,滚烫的精液在肠道内爆炸沸腾,产生着剧烈的化学变化,喷发出火山爆发一般的能量,让王爱芹的身体舒服到了极点,性高潮又一次来临,使得少妇的身体疯狂地抽搐颤动,少妇的身体因为男人的两次射精到达了性爱的极限。猛地一抖,王爱芹的阴精一股一股像是小便失禁一般喷射出来,向后喷出的阴精悉数射在了身后王五的大腿上,泄身后少妇也是一阵虚脱,紧紧夹住男人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落回到床上。 王五也是一阵目眩,两次射精让他体力消耗极大,费力地站起来活动一下疲惫的双腿,不过对于精力旺盛的人贩子来说,王五的体能还没有耗尽,缓口气后,他还要对少妇进行下一轮的奸淫。 王爱芹的连续泄身,让她的身子感觉到一阵乏力,暂时无力地趴在床上,泄出来的阴精在自己的身体下面积下厚厚的一滩,带着自己的体温,两腿贴着阴精,慢慢感觉到一丝凉意,说不出的快意,虽然湿漉漉的不太舒服,可是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带来的羞耻,又让自己有了一种肮脏的快感。强行的奸淫,让少妇超越了伦理道德,在享受一种本能的肉体快感。王爱芹喘着粗气,呜呜呜地呻吟着,她自己都不明白想要发出什么样的呼叫,只是呜呜呜地哀嚎着,像是要求饶,却又更像是乞求男人再一次奸淫自己。 王五回气完毕,看着如同小白羊一样的美白肉体,下面的肉棒又来了兴致,只是个骚娘们,确实是个极品,自己的阳具居然对于这肉货丝毫不知疲倦。 明天也许自己也直不起腰来了! 「妈的,骚娘们,这幅身子可真带劲,看我操到你直不起腰来!」 王五一边说着,解开了王爱芹两只手腕上的肉色长筒丝袜,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迷离的少妇半眯着俏目,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肉色的长筒丝袜还缠着她的手腕,左手一只,右手一只,就这么像是袖带一样的系着,也不解开。将少妇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王五的身体压了上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折叠起来了,膝盖都顶住了乳房,少妇呜呜呜地呻吟着,却又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说不出的欢愉,王五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她的阴户,痛快地玩起了性交。 呜呜呜……呜呜呜…… 少妇的双臂张开着,只是呜呜呜地浪叫,对于王爱芹来说,此时的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男人的活塞运动,无休止地徜徉在性爱的海洋中。白嫩的美肉娇躯就像风暴中的一叶孤舟,天旋地转中,王爱芹昏了过去。
过年比较忙,最近没什麽时间写文,过完年才有时间写 「主人,这位是主人您抓到的新女奴!?」 「嗯,这是妳和玛格莉特以後的新朋友『乌尔莉卡』,怎麽,安妮妳认识她?」 「当然认识……不如说很少贵族不认识她……梦幻歌姬『缪茵』!」 「嗯……?」一阵男女的吵杂声,吵醒了床上沉睡中的少女,并发出了带有疑惑的动人低吟声,因为这阵吵杂声中,似乎提到了她的名字,让少女忍不住睁少女的视线由暗转明,很快就看清了正在对话的一女一男。 只见女的是一位全身赤裸的粉发少女,她外表十分漂亮,是个带有翠绿双眸的绝世美少女,大概十八岁左右。可惜她胸部只有小巧可爱的B罩杯,白皙的美颈上被套着代表奴隶身份的金属项圈与身份牌,还有小腹与粉色阴毛之间,有着代表性奴隶的证明──性奴纹。 而裸着上半身的男子身材高大,浑身满是肌肉,明显是巨人族,并从粉发女奴的对话听来,正是粉发女奴安妮的主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同样也是全身赤裸的棕发女奴,大约十六岁左右,她的外貌一点也不输粉发女奴,不过她的胸部几乎跟自己E罩杯巨乳差不多大,一手难以掌握,而且她棕色双眸充满灵动感,像是随时提出什麽主意似的,有种聪明伶俐的感觉。 可惜她同样戴着奴隶项圈和身份牌,还有小腹下也有着性奴纹,明显也是巨人族男子的性奴隶,并因为似乎实力和权力都没叫做安妮的女奴那麽大,所以只能跪坐在地上,害得疑似躺在大床上的自己,要抬起头来才能看见这位可能叫做玛格莉特的女奴。 (咦……?她们是谁……?这是哪里……?我记得我刚才完成任务,准备换衣服的……)拥有紫色白色渐层长发的梦幻美少女,扫视完在场所有人後,疑惑的打量起四周环境。 她记得她刚完成长时间的暗杀任务,正准备偷衣服掩饰身份,然後回去回报任务才对,怎麽突然眼前一黑,醒来就换到这个明显是牢房地下室的奇怪地方? 难道是出任务太频繁而累倒,所以意外被捡到了? 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暗杀经验还算丰富的她,怎麽可能没警戒四周?一定是身体太累,加上离寿命终点快近了,所以才会累倒。 不过竟然是被疑似调教师给捡到,运气真不好,少女看着明亮地下室的墙壁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调教工具,马上把警戒心调到最高,死死盯着巨人族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他的弱点,毕竟把她全身衣服扒光,全身赤裸的丢在床上,胸部和私处没有遮蔽物,一副准备要料理的样子,怎麽想都不是好人,一定是邪恶的调教师,准备把她奸了,然後下奴隶烙印! 虽然她今天已经十七岁,寿命被牧师检测出活不过二十岁,但她为了报答已故义父的养育之恩,拼命维持养父的杀手事业与名号,怎麽能馀生在调教中渡过! 「主人丶安妮姐,『乌尔莉卡』好像醒了。」在床上少女发出低吟声的瞬间,跪坐在地上的玛格莉特,也就是玩奴隶游戏的蕾贝卡,马上发现了今天她绑架来的歌姬清醒了,於是蕾贝卡摆出卑微的态度,对着她的名义主人卡罗和女奴长德尔菲娜说道。 因为在她的奴隶游戏中,只要在自由之城就是奴隶,而在卡罗的地下室,更是要做卡罗的乖巧性奴。 这位被蕾贝卡绑架来的少女,正是学院舞会上唱歌跳舞的梦幻歌姬「缪茵」,外表与容貌比精灵还要漂亮,是个绝世美少女,拥有着可以跟德尔菲娜一较高下的绝色美貌。 不过被蕾贝卡发现她其实是个杀手,便好奇与惋惜的把她抓走,明明是个很有资质的歌姬,当杀手太可惜了。 缪茵的身材相当不错,疑似经常训练的身材没有赘肉,可能被剃过毛的私处,长着稀疏的白色阴毛,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光滑无瑕,一手无法掌握的E罩杯巨乳,形状漂亮毫无下垂,乳晕略大的乳头也是粉嫩嫩的,配上渐层的紫色白色头发,尤如梦幻妖精一般。 但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在中午蕾贝卡刚抓住缪茵,带回到自己房间,然後想给她换件不显眼的衣服时,却在脱下缪茵衣服的瞬间,见到了缪茵才十七岁就残破不堪的娇体。 被脱下衣服的缪茵,疑似平常执行暗杀任务的关系,雪白的肌肤上,有好几处无法抹灭的愈合疤痕,让美丽的梦幻歌姬,增添了不少凄美感。而缪茵胸部和私处更是似乎经常使用的关系,乳头呈现暗红色,私处的暗红色肉唇严重外翻,简直就是妓女才有的身体。 看了觉得不忍的蕾贝卡,想帮缪茵恢复残破娇体,可是蕾贝卡不能像奥萝菈和菲比的处女之身那样,合力将他人变形身体,所以只能用附身,强行让缪茵在无意识下学到万生之术,然後控制着缪茵的身体,恢复成未开发的样子,顺便让寿命不到几年的缪茵,能够长生不老。 蕾贝卡在恢复缪茵身体时,还发现了缪茵堕过好几次胎,甚至乳头有乳汁流出,肯定是因为常常用身体来魅惑男人并杀人。不过在蕾贝卡附身的恢复下,已经完全变成未经人事的处女身体,肌肤雪白无瑕,乳头粉嫩可爱,私处窄小紧实,可见缪茵原本的身子是多麽漂亮。 只是非处女的缪茵,学了万生之术会像蕾贝卡一样性欲增强,身体敏感随时会发情想做爱,所以只能便宜了卡罗,让卡罗收缪茵做女奴,以随时满足她的身体。 所以蕾贝卡在恢复完缪茵的身体後,就将她交给卡罗,要卡罗好好对待缪茵。 「醒了?梦幻歌姬是吗?真是捡到了好东西啊!虽然略有耳闻,没想到这麽漂亮的人就是她!」卡罗听到蕾贝卡的提醒,便从德尔菲娜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床上撑起身子,摆出警戒姿势的美少女缪茵,一脸惊叹的说道,蕾贝卡将缪茵交给他时,根本就没说这位绝世美少女是谁,只说了是捡来的杀手而已。 但这位头发梦幻的美少女,虽然美貌只比蕾贝卡逊色一点点,跟德尔菲娜差不多漂亮,可是胸部跟蕾贝卡差不多大,身材曲线诱人,并有着傲人的E罩杯,配上他的巨人族大手刚好一手掌握,揉起来十分刚好,所以卡罗便马上答应下来收下做女奴,并给她取了个「乌尔莉卡」这个奴隶名。 反正有蕾贝卡这样的8级强者在,杀手什麽根本不用怕! 「对啊,缪茵……不,乌尔莉卡的身体很漂亮呢,其实安妮之前是她的粉丝,常常去听她唱歌!」德尔菲娜也是一脸赞叹的看着缪茵,没想到她之前喜欢的歌姬,赤裸的身子如此美丽,连她原本讨厌的巨乳,都因为喜欢缪茵的歌声,所以不去计较。 蕾贝卡回忆完将缪茵送给卡罗前的事情後,对床上全身赤裸的缪茵,保持万分警戒,因为蕾贝卡知道缪茵是个杀手,就算是手无寸铁,也会毫无徵兆的随时突然杀人,所以蕾贝卡在卡罗的准许下,暂时可以在地下室使用8级实力,帮卡罗装成强者。 (这两人在说什麽啊,我的身体怎麽可能漂亮……总之先想办法杀死那个巨人族……)缪茵听着卡罗和德尔菲娜的评论,感觉莫名奇妙的想道,并紧盯着卡罗的一举一动,然後悄悄拔下一根头发,准备拿来当武器,只是当她的馀光扫到雪白手臂时,顿时传来一阵违和感。 (咦?我的身体……)感觉到身体有异样,缪茵忍不住疑惑地低头扫了一眼,结果看到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身体,顿时瞪大黄色美眸的想道,并打量着变得不一样的身体。 只见她每天赤裸时会看到的丑疤不见了,肌肤变得光滑细嫩,经过长期性爱累积的乳头也不再又丑又黑,变得粉嫩可爱,常常被操到发疼的私处,也不在有疼痛感,能好好的合并上双腿,侧坐在床上。 原本会发胀喷乳的下垂巨乳,也变得又挺又漂亮,完全没有想喷乳汁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身体感觉十分轻盈,好像没有生过病一样! (呵呵,发现了发现了!看上去很吃惊呢!)蕾贝卡看着美少女歌姬的反应,觉得十分有趣的想道,不枉费她花了好几小时控制恢复缪茵身体,要是缪茵能喜欢就好了,不过应该不会有年轻女孩会不喜欢变漂亮。 「嘿嘿……差不多该享受歌姬的身体了,不知道歌姬的叫声,是不是像唱歌一样很好听?」卡罗看着一丝不挂的紫白渐层发美少女,淫笑的看着她的巨乳说道,然後两手摸向裤头,准被脱下裤子。 「玛格莉特,还不快帮主人脱裤子?还要安妮提醒,一点灵机应变都没有!」 看到卡罗的动作,德尔菲娜反应很快的对蕾贝卡迅速命令道,令人忍不住赞叹她的观察力,还有灵机反应,与讨好掌权者的技巧,让人看了只能说,不愧是受过帝国贵族教育的前公主。 「啊……是!」蕾贝卡得到提醒,愣了一下後,连忙爬到卡罗的身前,跪坐着的帮卡罗解开裤头,脱下裤子,展现出雄性气味浓重的雄伟性器官,一根巨大的肉棍。 「呜!」不过巨大肉棍在脱离裤子的瞬间,用力向上弹起,从蕾贝卡的脸颊划过,打到她的美丽脸蛋,害得精神力放在後面缪茵身上的蕾贝卡,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呼……做的好,安妮。」巨大肉棒得到解放的卡罗,一脸舒爽的对前公主称赞道。 「谢谢主人赞赏,这是安妮身为女奴长该做的事情。」德尔菲娜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虽然她只是动动嘴,没做什麽事情。 蕾贝卡却觉得委屈极了,她明明正在保护卡罗,不让歌姬突然袭击,却被实力比自己低,一点保护能力也没有的德尔菲娜,命令自己像性奴一样去协助其实是自己奴隶的卡罗脱裤子,还不小心被巨大肉棒打到脸,实在很丢脸! 虽然现在力量未封,被打到并不会疼,但这好像显得自己连帮人脱裤子都不会一样,是没用的女奴。 而明明帮卡罗脱裤子的是自己,却是发出命令的德尔菲娜被称赞,让做出羞耻动作的蕾贝卡,既委屈又兴奋,好像其实是女主人的自己,真的是最底层的女奴一样,被羞辱是应该的,并在极度被羞辱的情况下,觉得异常刺激! (要来了!)调教大床上,缪茵看着被脱下裤子的卡罗全身赤裸,挺着难以置信的巨大肉棍走来,缪茵紧张的握住手中紫白发丝,不再去思考自己身体的问题,总之先解决眼前巨人在想。 只是不知为何,一看到那根巨大肉棒,身体就有些发软,生不起反抗之心,很想臣服於巨大肉棒,惊得缪茵急忙用力捏住雪白腰肉,让自己清醒些。 「乌尔莉卡,妳刚醒来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妳只要知道本人以後就是妳的主人,乖乖伺候主人我就对了!」卡罗高大的身子缓缓爬上调教大床,淫笑的说道,这麽漂亮的巨乳歌姬,以後就是他的收藏品之一了! (就是现在!) 在卡罗爬上床的瞬间,突然异变生起,只见缪茵突然眼神一凛,闪过强烈的杀气,并迅速射出手中紫白发丝,犹如细针一般的朝卡罗麻穴射去,明显想要先瘫痪卡罗的身体。 「咕呜!?」被突袭的卡罗,吓得怪叫一声,因为速度实在太快了,就算有准备,身为巨人族魔法师的他也闪不掉,好在蕾贝卡突然悄悄地用空间魔法转移暗器,卡罗才装作是自己使用了空间魔法,并清清喉咙得意说道,「……咳!太天真了!妳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吗?杀手小姐!」 「不愧是主人的空间魔法!太厉害了!」德尔菲娜没看见发丝,只知道缪茵好像丢了什麽,认为一定是被卡罗的空间魔法避开,所以翠绿双眸闪亮亮的,一脸崇拜的说道,只是听到喜欢的歌姬竟然是杀手,德尔菲娜感到十分吃惊,一脸惊讶的问道,「咦?杀手?梦幻歌姬是杀手?」 「空间魔法……!?你怎麽知道我是杀手!?咕……」被空间魔法吓得目瞪口呆的缪茵,听到卡罗知道她是杀手,更是一脸震惊的咬牙瞪着卡罗道,没想到竟然会被知道身份,而且还是个强大的空间魔法师,这下她将无法继续当杀手,还会被侵犯拷打,甚至义父的暗杀事业也会消失! (难道是我的哪次暗杀被发现,来寻仇了?竟然是传说中的魔法……对不起义父,我要去找您了……)缪茵回想着前几次的暗杀任务,十分可恨的想道,并对从小把她养成杀手的义父道歉,然後用小香舌寻找牙洞中的毒药,想自杀来避免吐出情报,做为杀手的最後尊严。 (呵呵……我可是已经对妳的身体一清二楚罗!)这时跪在地上全裸看戏的蕾贝卡,美丽嘴角悄悄扬起,觉得十分有趣的想道,并看向了卡罗的大手。 (咦!?没有!?我的毒药呢!?牙洞都不见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身体被附身过,并被掌握全身状态的缪茵,一脸着急的用小香舌戳弄着牙齿,可惜她不知道牙齿内的毒药早已被蕾贝卡取出,甚至被恢复成该有的漂亮银牙了。 「嗯?难道妳在找这个?」这时卡罗发现了缪茵小嘴内的异样,便摊开手掌,现出握在手中非常小的物品,一个被胶质包住的毒液,然後一脸责怪的说道,「难得长得这麽漂亮,竟然想自杀!乖乖当本人女奴多好!本人对你做过的事没兴趣!」 而看到那藏在自己嘴里数年的毒药,缪茵顿时更加目瞪口呆,不懂巨人族男子是如何取出毒药,并把她的牙齿复原。 「乌尔莉卡要自杀!?别这样啊,做主人的女奴其实很不错哦?虽然安妮原本是帝国的四公主,但现在完全不想回去了呢!」德尔菲娜听到喜欢的歌姬要自杀,也是十分惊讶,并帮腔道,显然很期待能和梦幻歌姬一起做女奴。 「公主……?」缪茵听到眼前这位赤裸的粉发女奴,说她自己是公主,觉得有些惊讶,难怪会长得如此漂亮,赤裸的身材与白嫩肌肤也是十分美丽诱人,连身为同性的她都看得心动,可惜却变成了社会上的最底层的存在,没有人权的低贱奴隶。 缪茵可不想像德尔菲娜一样,被调教成性奴还高兴成这样,於是她手指悄悄地摸向紫白发丝,想改用其他方法自杀,转移他人注意力的说道,「劝你们放弃吧,把我收成奴隶是没意义的,我的寿命只剩三年,很快就活不了!」 「哼,天真!本人已经给妳学了长生不老的性爱秘术,会永远随时随地发情,妳以後只能乖乖做本人的性奴隶!就算自杀也没用!」卡罗看着摸上发丝的缪茵,冷哼一声邪笑说道,直接把蕾贝卡奇怪的秘术给说出来,反正早晚都会被自行发现。 「啊?那个害安妮一直发情的淫术,可以不老不死?」听到卡罗让她学的发情秘术有这种作用,德尔菲娜疑惑的问道,太不可思议了! 「呵,怎麽可能?如果真有这麽秘术,不就一堆人是不死身了?」缪茵不抱期望的嘲笑一声,从没听过这麽荒唐的秘术或魔法,肯定是在骗人。 听到缪茵的问题,卡罗也是很在意,只能一脸尴尬的望向蕾贝卡,可惜看到的却是蕾贝卡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如果能找到养母,一定能知道些什麽吧……)觉得万生之术一定有弱点的蕾贝卡,开始想起养母来,如果知道万生之术的由来,肯定知道为何很少人会万生之术。 「那麽本人示范给妳看吧。」卡罗没有办法解释,只能悄悄地在灰色手镯上划一下说道,然後对着魔力被封住的蕾贝卡,一副主人模样的命令道,「玛格莉特,过来。」 「示范是……?」缪茵疑惑的说道,还在想卡罗是要如何示范,不过当她看到全身赤裸的蕾贝卡露出害怕表情,还有卡罗手上那致命毒药,马上就知道了卡罗打算做什麽,吓得她连忙说道,「不…不行!那个毒药真的会害死她!」 「不会吧……主人真的打算……」德尔菲娜看了也是有些不忍,有些惊讶的低声说道,虽然她讨厌蕾贝卡,但也没到恨不得蕾贝卡死的地步。 「……好的,主人。」听到卡罗的命令,蕾贝卡当然也知道他想做什麽,却是异常兴奋了起来,并装作一脸害怕的回应道,然後乖乖的爬到卡罗脚边,十分期待的想道,(啊啊……主人竟然提出这种命令,人家终於要被他第一次杀掉了吗?) 由於蕾贝卡和她妹妹们给卡罗下过奴隶烙印的关系,每次卡罗和她玩主奴游戏,都不敢下太超过的命令,不过最近开始越来越狠,每次都一定把她干到晕倒,甚至现在终於要下达死亡命令了! 其实蕾贝卡可以脱离被杀掉的命运,但卡罗实在很奸诈,竟然在其他女奴面前下命令,如果蕾贝卡此时用奴隶烙印对卡罗下达命令拒绝,或解除封魔,就会被德尔菲娜和缪茵知道她是假奴隶,奴隶游戏就不有趣了,害蕾贝卡只能选择接受。 (啊啊,明明人家才是真正主人……竟然要被奴隶杀掉了……)蕾贝卡十分兴奋的想道,她明明是卡罗的女主人,现在却反过来被当成奴隶看待,甚至要像个完全没有人权的奴隶一样乖乖被杀掉! 但蕾贝卡一点也不想反抗,不如说是超级期待这种被当成道具一样的刺激感,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8级强者女主人,被个不过5级的奴隶随意宰割,想想就好兴奋! 此时蕾贝卡的小穴疯狂分秘淫汁,乳尖高高挺立,小嘴吐着兴奋热息,肌肤微微泛红,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她已经好久没有体验死亡快感了,她最後一次死亡是去年被奥萝菈误杀,一点快感也没有,所以蕾贝卡比较期待奸杀,才能得到最刺激的快感。 「嘿嘿……」卡罗不理会另外两位美少女的震惊,直接大手夹住蕾贝卡的美丽脸颊,打开她的樱桃小嘴,另手捏碎毒药外胶,让毒药滴进到蕾贝卡的小嘴里(嗯……这麽少,真的有用吗?啊……舌头麻麻的……)感觉到毒药滴在小香舌上,蕾贝卡十分怀疑的想道,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舌头发麻,然後快速传到喉咙丶食道丶胃里,接着瞬间扩向全身,吓得蕾贝卡惊讶的想道,(咦!?这什麽毒药!?好厉害!身体……!!) 「咕呜……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只见蕾贝卡在吃下毒药後,开始剧烈喘息,痛苦得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後倒在地上身体与玉腿不断扭动与踢踹,并逐渐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控制全身器官,小嘴吐出白沫,下体狂流尿液与淫水,流得地板都是污秽。 「玛格莉特小姐!?」 「……」 缪茵和德尔菲娜看到蕾贝卡中毒惨样,脸色都不太好看,连讨厌蕾贝卡的德尔菲娜,都露出无言的担心表情。 (呜……好刺激……可是全身好痛啊……意识要……!!)娇躯与四肢剧烈抽搐的蕾贝卡,窒息得脸色由红转紫,猛翻白眼,但这些感觉都在敏感的神经下,转换成异常的性快感,让蕾贝卡在全身又疼又麻的快感中,达到了临死前的性高潮,流出更多淫水来。 「哼。」看着蕾贝卡逐渐接近死亡的卡罗,一点也不替她感到担心,他可是亲眼看过蕾贝卡尸首分离後复活,所以吃个毒药根本不算什麽,於是卡罗冷哼一声,抓起蕾贝卡抽蓄的美腿大大分开,直接扶着巨大肉棒,对准她的温暖小穴插入进去。 卡罗完全不在乎地板满是蕾贝卡的尿液与淫水,直接趴在地上抽送着巨大肉棒,干着因为临死痉挛而紧缩无比的小穴,感觉超舒服,紧度是平常的好几倍,但也使得他的巨大肉棒被箍得发疼,不过卡罗却不在意的兴奋抽插着,要在蕾贝卡死透前赶紧享受。 (呜……要……死……了……)蕾贝卡在巨大肉棒的抽插,更加兴奋与痛苦,因为毒素造成她无法呼吸,在兴奋状态下很需要空气,害她意识消失得更快,却也让她达到了更刺激的死亡前至高性高潮,淫水与尿液疯狂喷出,身体剧烈抽搐,柔软娇躯都抽搐得反弓起来。 很快的,蕾贝卡的意识完全消失,已经无法思考的昏了过去,美丽脸庞窒息得全部发紫,柔顺长发散乱得洒在地上,诱人躯体一颤一颤的抽蓄着,处女般的小嫩穴因自然反应,紧紧地咬着巨大肉棒,尿液和爱液喷得卡罗身上都是,恐怕不再过不久,就会完全死亡。 不过卡罗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持续的抽干着昏迷的蕾贝卡,毕竟蕾贝卡小穴现在非常的紧实滑嫩,让卡罗比平常还要有射精感,没几分钟就缴械了。 「啧啧,好爽啊!」卡罗将大量浓精射进蕾贝卡的子宫里,抚摸着E罩杯软嫩巨乳,十分爽快的说道,但并没有停止巨大肉棒的抽插,而是继续猛攻蕾贝卡的紧嫩小穴,边射着浓精,边操干着超紧小穴。 此时瞪大双眸昏过去的蕾贝卡,双瞳失去焦距,浑身肌肤逐渐发紫,樱桃小嘴也呈现紫色,胸口不再呼吸起伏,差不多已经要死透了,看起来就像个美丽的赤裸女尸一样,被既强壮又变态的卡罗给奸尸。 「别在侵犯她了好吗……她已经死了……」看着巨人族像疯子一样干着美丽尸体,缪茵十分不舍的转头说道,不想看到女奴死了还继续遭受侮辱,尽管她与蕾贝卡素不相识。 而德尔菲娜也是脸色不好看,开始担心以後会不会也像蕾贝卡一样,被卡罗如此残忍奸杀。 「死了?哈哈哈!玛格莉特只是爽得升天而已!看本人把她操回来!」卡罗听了大笑说道,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操着蕾贝卡,丰满巨乳都被强力撞击给震得一跳一跳的,美穴不断吞吐着他的巨大肉棒。 「够了!你这变态冷血杀人魔!」缪茵冷着脸,十分生气的骂道,怎麽可能被强奸到复活,虽然她杀过很多人,但都是任务,所以对於这个一时兴起就杀人的卡罗,很看不惯。 然而蕾贝卡身体的反应,就像是给缪茵打脸似的,突然间产生巨大异变,只见蕾贝卡的泛紫肌肤,忽然迅速退消,变回红润的白嫩肌肤,嘴唇也从惨紫色,变回娇红饱满的樱桃小嘴,美丽棕色双瞳,也渐渐恢复神采。 「嗯……呜……啊……」然後蕾贝卡的胸口也开始上下起伏,恢复神采的棕色双眸缓缓咪上,小嘴开始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明显是此时蕾贝卡十分虚弱,却被卡罗的猛烈抽插,弄得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咦……?真的复活了?」德尔菲娜看到以後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卡罗说的是真的! 「不会吧……」缪茵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但事情已经在她眼前发生,刚才吃下毒药死去的女奴,竟然真的复活了! 「本人不是说了吗?妳们以後已经长生不老,但要靠本人满足妳们的副作用才能活下去!」卡罗邪笑说道,还感觉到肉棒不再被箍得死疼,於是就趁机抓着刚复活的蕾贝卡滑嫩细腰,用巨大肉棒攻击着她的紧嫩小穴敏感弱点,毫不留情的猛攻着。 「咦呀!?啊!主人!嗯啊!玛格莉特刚复活咕呜!还很虚弱啦啊!求求您轻一点呜哦哦!」刚从既刺激又痛苦的死亡体验恢复过来的蕾贝卡,被刚醒来就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开始淫叫求情,因为此时是濒死状态,8级实力也还被封着,很受不了卡罗的猛攻,搞不好会被强奸到再死一次。 听到蕾贝卡的求饶,卡罗才一脸满意的放缓动作,他最喜欢看到女主人被操到求饶的表情,明明平时是高高在上不断下命令,现在却像奴隶一样在跨下淫叫求饶,实在很有征服感,百看不厌,所以卡罗虽然放缓动作,但还是朝着她的敏感处猛插,导致蕾贝卡舒服得不断淫叫,声音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大声。 「啊哈!主人好厉害!嗯啊!刚复活又要去了!呼啊!好舒服!」浑身虚弱的蕾贝卡,脸上满是娇媚高潮淫叫道,虽然刚才死亡时流失大量水份,但还是高潮得喷出大量淫水,让人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是用水做的。 「我也已经像这位玛格莉特小姐这样……不老不死了吗……?」缪茵看着浑身虚弱却能好好淫叫高潮的蕾贝卡,有些期待的说道,她也算是个少女,能听到自己不会短命,理所当然的很高兴。 尤其是原本只是想在死前,好好的继承义父家业,让义父杀手的名号不会这麽快终结,所以现在听到这个好消息後,脸上满是喜悦,看样子义父留下的名号,可以永远流传下去? 「没错,但会有个副作用,妳会变得非常淫乱,像玛格莉特这样!喝!喝!嘿嘿,好爽啊!」看缪茵开心的表情,卡罗邪笑的补充道,并偶而加大力道的挑逗着蕾贝卡,看样子缪茵并没发现容易发情的副作用。 「嗯啊!主人……呜呀!……求求您再慢点……哈呜!……玛格莉特才……呼咕!……才刚去而已啦……」蕾贝卡白嫩双腿夹着卡罗的强韧熊腰,没有女主人形象的淫叫求饶着,完全就是个被操到受不了的美丽女奴,而不是实质掌控着卡罗生死的女主人。 「怪不得……」德尔菲娜看着蕾贝卡被干到满脸潮红的发情模样,并回想着每次看到男人就浑身发热的感觉,原来都是这奇怪秘术的副作用,还以为是什麽淫术! (所以我的身体也是这秘术恢复的……?)缪茵低头看了看自己雪白无瑕的赤裸娇躯,觉得很开心的想道,现在她各部位都变得十分漂亮,不像之前根本是妓女才有的身体,至於发情的副作用本不算什麽,缪茵早就习惯陪男人上床或性处理了。 不过想要继续当杀手,有个巨大的阻碍存在,就是眼前这个操着美丽女奴的巨人族。要从空间魔法师面前逃跑是不可能的,恐怕她以後真的只能乖乖当奴隶,被调教一生了,说不定这个巨人族也是不死身,於是缪茵想了想,决定先顺从他。 「……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吧?她已经很虚弱了,让我来代替她,随便你想做什麽都可以,请先放过她好吗?」缪茵爬下床,来到卡罗面前,全身赤裸的跪下来说道,做出臣服於雄性的屈辱动作,想用身体让卡罗对她着迷。 「嘿嘿……很聪明嘛!本人最喜欢懂事的乖巧女人!」卡罗看到缪茵很快屈服,邪笑的从蕾贝卡体内拔出巨大肉棒说道,并在铁灰手镯划一下,解放蕾贝卡的8级实力,然後一把抱起赤裸的梦幻歌姬,丢在床上准备享用。 「哈啊……哈啊……哈啊……」被解放的蕾贝卡,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尿水与淫液中,美丽棕发和白嫩肌肤都被染湿,满脸潮红的喘息着,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小穴抽搐猛喷淫水,但好在缪茵提出交换,并让卡罗解开了她的力量,不然蕾贝卡真的会被操死过去。 「乌尔莉卡,妳愿意一起做主人的女奴了?」德尔菲娜看着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缪茵,十分开心的问道。 「……是的,但我有一个请求,就是我想继续做杀手,让我的义父杀手名号永传不灭,我就愿意配合您随便玩……!」看着卡罗高大的身子压上自己,缪茵脸蛋红了红的回应道,并感觉到全身燥热,小穴骚痒,乳尖挺立。 「喉?想继续当杀手?」卡罗将大手放在缪茵巨乳上揉捏着,享受E罩杯丰满胸部的软嫩感,觉得有趣的说道,并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蕾贝卡,开始思考起来。 「不要啦!当杀手多无聊,安妮想天天看妳的表演!」德尔菲娜爬上床,两手握住缪茵一只玉手说道。 「安妮姐说得对……乖乖当主人的女奴比较好……和主人做爱很舒服哦……妳很快也会爱上主人的肉棒的……而且玛格莉特也想听妳唱歌跳舞呢……」这时体力在强大实力下迅速恢复一点点的蕾贝卡,上半身爬上床,口气十分虚弱的对缪茵劝说道,并悄悄地对卡罗打暗号,不希望缪茵继续当杀手。 「……可以,但妳以後的暗杀对象,全由本人来做决定。」卡罗装作没看懂蕾贝卡的眨眼暗号,直接答应道,并多提了个要求,明显想把缪茵当作暗杀工具。 「……没问题,谢谢您…………主人。」缪茵得到口头承诺与追加的要求,犹豫了一秒後便答应下来,然後还羞涩的叫了一声主人,代表决定臣服於卡罗,做卡罗的女奴隶。 「什……!?咳……主人,这样不好吧……继续当杀手什麽的……」蕾贝卡听到卡罗说出跟自己期望相反的回答,惊得想要质问卡罗,不过现在卡罗是主人,所以蕾贝卡清了清喉咙,强笑着的婉转说道,并在心里骂着卡罗道,(可恶的主人!是太久没被教训了吧!?让缪茵乖乖当歌姬就好啦!) 虽然玩了好几个月的主奴游戏了,不管是平常或是心里都习惯唤卡罗为主人,但蕾贝卡可没真的把他当主人,因为蕾贝卡才是实质的女主人,所以卡罗一但不听话,蕾贝卡就会给他教训。 只可惜现在在地下室,蕾贝卡身份是最低贱的女奴,所以在旁边的德尔菲娜,一听到蕾贝卡竟然想劝说卡罗,便瞪了她一眼,口气非常重的冷冷说道,「玛格莉特,谁准妳质疑主人了?妳以为妳是谁啊?连安妮都不敢这麽对主人说话!」 「啊……对…对不起!玛格莉特错了!请主人和安妮姐原谅!」蕾贝卡被德尔菲娜一瞪,才发现对主人质问,确实超过普通女奴该有的权限,连主人最亲密的女奴长最多也只能发问,所以蕾贝卡赶紧跪下来,脑袋贴地,全身赤裸的土下座道着歉,并心里满是委屈的想道,(可恶……明明我才是主人……居然说话还要下跪道歉……) 「无妨,下次注意点就行。」扳开缪茵雪白双腿的卡罗,无所谓的摆摆手,彷佛是个大方的主人一样,不在意女奴犯小错。 「不愧是主人,不拘小节,哪像安妮因为她越权就不开心!」德尔菲娜一脸崇拜的说道,然後又瞪了一眼土下座的蕾贝卡,显然对於蕾贝卡不把女奴长放在眼里的行为,感到很生气,毕竟德尔菲娜以前是帝国公主,很重视阶级身份。 「哦?也是,那麽妳做为女奴长,想做什麽就放手去吧,别打扰到主人我操穴就行。」知道前公主重视阶级,蕾贝卡犯了德尔菲娜的个人禁忌,卡罗便挥挥手说道,要德尔菲娜别在意他这个主人在场,随便她去命令蕾贝卡,而卡罗自己,则是准备享用梦幻歌姬的身体。 (这家伙……竟然不救你的女主人!)听到卡罗如此无情的说法,蕾贝卡虽然有点不满的想道,但却十分兴奋,因为这代表她又要被德尔菲娜羞辱玩弄了! 蕾贝卡刚才被卡罗和德尔菲娜像是女奴般的对待时,就已经在下跪道歉中湿了小穴,现在一听到被卡罗背叛,跑去找歌姬上床,把她丢给要既高傲又弱小的德尔菲娜玩弄,实在很羞辱她这个8级强者,害得蕾贝卡兴奋到浑身发抖,小穴疯狂分秘淫水。 「谢谢主人,安妮会注意的!」德尔菲娜开心一笑,然後爬到床缘坐下,翘着一只美腿,看着像是在害怕发抖的蕾贝卡,直接一脚踩在蕾贝卡的棕色脑袋上,用香喷喷玉脚用力踩着她的脑袋冷哼道,「哼!现在才知道怕?说话之前,也不想想妳的身份和後果!」 「是的……安妮姐,玛格莉特知道错了,以後绝对不会再犯……」被同样是女孩子的德尔菲娜踩着,蕾贝卡并不会感觉到很重或疼痛,但感觉受到极大的侮辱,可是却因为身份的差别,她只能乖乖的像个奴隶一样,毫无形象的跪着道歉。 此时德尔菲娜是女奴长,算是第二个主人,她的命令就代表是主人的命令,蕾贝卡如果要继续主奴游戏,就必须乖乖听话,所以喜欢被下克上的蕾贝卡,理所当然的承受下来,异常兴奋的配合着。 「谁知道妳有没有真的记住?为了让深刻记住,以後安妮每天帮妳洗一次澡,给妳一直做上记号!」德尔菲娜双手抱着白嫩小胸部,一脸鄙视的说道,然後便用美脚勾起蕾贝卡的下巴,顺势勾起蕾贝卡的赤裸身子,踩着蕾贝卡的巨乳让她直起蛇腰跪坐着。 接着德尔菲娜站起身来,两脚开开的站在床缘边,并用手指撑开小穴,洒出近乎透明的温暖尿液,从私处的小小尿孔,落到蕾贝卡绝美的脸蛋上,还有漂亮的棕发上,以及丰满的巨乳上,最後堆积在蕾贝卡的私处与双腿三角地带之间,形成一泽充满尿骚味的水洼。 (又在我身上撒尿!我不是妳的便器啦!)被像便器般对待的蕾贝卡,兴奋的抱着自己娇躯,觉得十分羞耻的想道。被人从头顶撒尿,是非常羞辱人的做法,就像是失败的人,被胜利者给弄上屈辱记号一样。 虽然之前就被做过一次了,但这次是在卡罗这个实质奴隶面前被羞辱,害得蕾贝卡更加没有女主人形象。 而此时卡罗已经将的他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入歌姬的美穴,缓慢抽插起来,不时挑逗着身下的美少女缪茵,或是看向被女奴长玩弄的蕾贝卡。 「呼……这次第二次了吧?感觉很适合妳哦!可惜这次只有安妮一人……」 德尔菲娜尿完後,松了口气的欣赏着她的杰作,满身尿液的美少女,感觉很满意的说道,可惜量少了点,不像之前一堆同学一起,於是德尔菲娜嘴角露出邪恶笑容,看了一眼满是尿水的地板说道,「没有安妮或主人的允许,不准洗澡哦?还有流到地上的这些尿,全部帮安妮喝掉!」 正在悄悄磨蹭小穴,感受尿液滑腻感的蕾贝卡,听到德尔菲娜命令自己喝下地板上的尿水,忍不住瞪大棕色双瞳,这比之前还要过份,上次至少还有盘子,这次却是在地板上! 「……是,安妮姐。」但是女奴长的命令不能不听,於是蕾贝卡既委屈又兴奋爬起成母狗姿势,使得私处与双腿之间的尿液全流在地板上,导致尿水面积更加扩大。 蕾贝卡眼角含着泪水的低下头来,伸出小香舌舔食着地板上的尿液,一口一口的饮下去,彷佛就像个小母狗在喝水滩里的水一样,发出「咕啾咕啾」和「咻滋咻滋」的饮水声。 虽然德尔菲娜的尿液受到万生之术影响,尿骚味很淡,像清汤一样微咸,地板也在建造地下室时,做了特殊处理,光滑漂亮,能看见倒影,天天打扫非常乾净,但这种不属於人类的行为,对於蕾贝卡来说可是异常羞耻与兴奋,才没喝几口就悄悄高潮得浑身颤抖。 蕾贝卡毫无尊严与形象的舔食着地板尿液,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因为如果卡罗的尿液是激辣浓汤的话,德尔菲娜的尿液就是美味清汤,喝起来非常顺口,并不恶心反胃,只有一点点尿骚味,所以蕾贝卡能很轻松的饮下地板尿水。 德尔菲娜一脸得意的坐在床缘,欣赏着乖乖舔食地板尿水的蕾贝卡,并听着身後传来的美妙娇吟,显然歌姬已经被卡罗给操得快感不断,高潮连连了。 「呼……好爽,以後妳就是本人的女奴了,(咒语)……奴隶烙印!」 过了好一段时间,蕾贝卡都舔掉了地板上一半的尿水,高潮了两次,卡罗才操完缪茵,射了一大发浓浓的精液,进到缪茵的娇弱子宫内,然後对缪茵下奴隶烙印,使得缪茵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全成为了卡罗的奴隶。 (这样卡罗又多一个女奴了,以後就比较不会缠着我了吧?)蕾贝卡边舔着地板尿水,边偷瞄着床上卡罗与梦幻美少女,有些感叹的想道。 蕾贝卡原本只是想跟歌姬做朋友,想听她唱歌,结果不小心变成帮卡罗找新女奴。不过反正自己正烦恼卡罗太缠自己,多个巨乳美少女,应该就不会每次在地下室被卡罗干到晕吧? 「哈啊……哈啊……是的……哈啊……主人……」发出动人娇喘的缪茵,满脸潮红的喘息道,此时她被卡罗干得满身香汗,雪白肌肤泛着潮红,丰满巨乳一个个的吻痕,美穴滚滚流出浓精与血丝,显然都是卡罗的杰作。 「以後妳的奴隶名叫做『乌尔莉卡』,明天会带妳去奴隶公会注册。」卡罗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继续揉着缪茵的巨乳说道,然後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血丝,觉得意外的说道,「不过真没想到,妳竟然还是处女啊!」 (嘿嘿~这是我的恢复的啦!)蕾贝卡心中得意的想道,现在缪茵肯定也很惊讶吧。 只见正如蕾贝卡所想,缪茵听了愣一愣,也摸向自身大腿内侧,然後撑起身子,看着自己手指上的处女血丝,疑惑的想道,(怪不得这麽痛……可是他不知道我身体恢复的事情吗?怎麽回事?) 「乌尔莉卡,一起好好相处吧,安妮是这里的女奴长,以後有问题问安妮就可以了。」用崇拜眼神看着缪茵的德尔菲娜,握住她的玉手说道,明显跟对蕾贝卡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好的,安妮姐,以後请多指教。」缪茵看着对自己很温柔,眼神中满是向往的粉发女奴长,点点头说道,看样子身体好像也不是女奴长恢复的,因为她好像没什麽在关注自己的身子。 不过当缪茵看像另一个棕发女奴时,却发现在低贱的舔食尿水的她,似乎正用馀光偷看自己身体与手指血丝,嘴角不时露出奇怪的笑容,看起来如果不是个神经病,就是个知道些什麽事情的人。 之後卡罗对缪茵下了像德尔菲娜那样的数十道命令,使得缪茵无法背叛,然後把德尔菲娜和缪茵关回各自女奴牢房,带着浑身尿骚味的蕾贝卡离开地下室。 「卡罗,给我个解释,你为什麽这麽做?」 蕾贝卡一出地下室,就瞬间施展魔法,清洗自己污秽的躯体,然後带着卡罗传送到主卧室,坐在自己的柔软大床上,全身赤裸的翘着美腿,一脸不满的瞪着卡罗,十分严肃的动用奴隶烙印质问起来,甚至难得的直接称呼卡罗名字,而不是习惯的喊主人。 因为卡罗刚才竟然答应让缪茵继续当杀手,而不是让缪茵乖乖当歌姬,跟蕾贝卡想要的完全相反,让蕾贝卡非常的不满。 「是…是的,大小姐。」见到女主人明显生气的模样,卡罗赶紧跪下来说道,似乎吓得不轻,明明他最爱的漂亮肉穴和丰满巨乳就在眼前,勇猛的巨大肉棒却痿了下来,一脸害怕的乖乖解释道,「奴才只是想顺着她的意,让她能更快放下心身,好接受调教!」 「所以你就让缪茵成为你的暗杀工具?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吧?」蕾贝卡冷冷的站起身来,走到卡罗高身前,踩着卡罗大腿间软下的巨大肉条,恶狠狠的说道。 「奴才知道,大小姐不想让她做杀手,但大小姐请放心,只要没有您答应,奴才就不会随便让她去杀人!」卡罗跟在地下室时不一样,十分恭敬与小心的说道,深怕惹怒了眼前美少女,踩爆自己的命根子,毕竟刚才还玩死过她。 不过蕾贝卡的动作,却刚好让粉嫩美穴呈现卡罗眼前,让卡罗兴奋得吞吞口水,刚射过的巨大肉棒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吧,但除了这个,我还要你让缪茵朝歌姬方向前进,每天练习,以後让她活动上表演!」蕾贝卡想了想,便妥协了,决定权在自己的话,让缪茵铲除一些恶人也好,於是蕾贝卡点点头补充道,并饶过了有变大迹象的巨大肉棒。 蕾贝卡返回床上坐着,突然感到一阵倦意袭来,都是因为她才刚从濒死状态中恢复,又施放了一些魔法,所以整个人十分疲惫,於是蕾贝卡向後倒去,懒洋洋的说道,「还有以後别再玩死我了,复活可是很累人的,今天不需要你陪床,你出去吧……」 「……好的,大小姐。」卡罗一脸婉惜的说道,很想享用女主人的绝美娇躯,可惜不能不听命令,於是卡罗安安静静的返回地下室,去找德尔菲娜泄欲。
我虽然色,有想过乱伦但是从来没有真的做过,我就简单说说。 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就简单说说。 今天回家老家过年,吃年夜饭,我姐过来接我,姐夫也车上还有我侄子4个人。 我堂姐对我姐夫说:就你整天加班值班的也不帮忙家里,也看不到有钱进来么就不怕我出轨啊。 姐夫开车我跟老姐坐后排。 说完老姐掐了我大腿?我愣在了那里。 想想,她也就牢骚发下。 也不该掐我呀。 我明白了帮衬着说「上回你同事不是老挑逗你么年会时候?姐夫你义务加班么有时候可以推脱的么。」 到了高速服务区。 大家全部下车上完厕所回来,姐夫说我去买点臭豆腐吃吃,弄点饮料拉着侄子去了。 我跟老姐就不去了在外面透透气,我也可以抽根烟了,顺便服务区看看美女养养眼。 老姐说挺明白的么。 「我懂一星期就一两天在家,是我也生气,还义务的……」我老姐一路走来是辛苦的。 我明白。 大家知道的服务区总有一两个美女走过的,我多看几眼老姐就说「看你看得眼睛都直了,色鬼——」又掐我下。 由于是腰上痒,我手甩了下「别闹」手甩到了堂姐胸上了,虽然衣服挺厚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软绵绵的胸。 停顿了下挺尴尬的「看……别闹大白天的尴尬死了怎么样,疼了吧」「不疼没事衣服厚……」姐倒是还好……一会姐夫他们回来了我们上车重新出发我烟瘾眼瘾都过了……上车出发了上车后老姐把外套脱了车上热麽,剩下薄薄的毛衣。 两个奶子都鼓出来的,我在想是不是被我用力过猛肿起来了?哈哈被我自己的想法搞笑了,噗嗤笑了出来老姐扭头过来看到我盯着她胸看,打算又过来掐我过来的手被我挡住了,我捏住了她的手,当时也不知道如何想的一时没放,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会才松手的……真心尴尬……一路上我都不敢往她方向看,突然姐夫一个小急刹加打方向老姐扑了过来,我一只手固定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从她身后穿过去搂住了她,搂得太深了我左手竟然整个手掌按在了她整个左边奶子,姐夫回头问我们有没有事接着骂道「狗日的开车这么开的啊,找死啊!」还好我跟姐坐回去了坐好了。 看见就……原来有个死鬼从第二车道想超车计算失误他前面还有个半挂车,我们正好也在超车他开太快刹不住,只能龞了我们车了,还好没装上!后来我说「姐夫要不我们还是慢点好了不赶时间或者换我来开开吧」「没事总共才400多公里路」姐夫说完就继续开了,速度变慢了。 我微信跟老姐解释了刚才的事情,感觉没啥事情了我准备玩手机游戏了,也不知道我哪根经不对按住我姐奶子的手我我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被老姐看到了!! 老姐看了我下。 那眼神我不大明白,似乎跟以前那次我姐来我房间拿单反那次一样尴尬!! 那次晚上我以为是前女友来房间了,一进门就反锁抵在了墙上来了个壁咚,吻了她,手还乱摸了一通后下面硬的不行了,隔着裤子顶上去摩擦了几下顶了好几下姐才发出声音,证明自己的身份。 开了房间的灯才知道真的是老姐。 后来拿了相机走了。 上次的事情不细说了。 吃过年夜饭后,想着找姐夫打牌去。 姐家跟我家很近。 姐家长辈一楼麻将,去了二楼,就侄子跟我老姐,侄子在玩电脑。 她在看电视。 「他去隔壁家黑桃A去了」眼神好奇怪,「好的那我去看看他风头好不好……老姐说不喝口茶啊?我说不喝了。老姐送我出大门后,一把搂住我轻声说「弟,你对我是不是一直都有想法啊?你干嘛不放过我一直挑逗我?我看得出来」「姐……我是有……也不是……这个……」我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弟啊,我们不能的,如果我们不是……我肯定会给你的,可是不行啊……「一听她这些话莫名的好感动老姐软软的奶子顶在我胸口闻着发香。我下面硬了起来。顶到了她,她肯定有感觉。还好门口外面没有人也没亮灯。否则被别人看见了。老姐挪开身子说「看吧,你老是容易这样……」老是容易这样???她怎么知道??她接着说「不能给你但是可以摸摸亲亲」说着就把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部,把我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阴部。 她也在我下面狠狠的抓了几把。 我忍不住了!一看四周黑乎乎的没人,一把拉过来紧紧抱住,吻了几下马上下面硬的实在不行了隔着裤子一前一后的顶着老姐的阴部。 她看我这样子说不行,这里不可以,换个地方吧。 于是老姐进屋一会就拿车钥匙出来了,我们一开始往镇中心方向开,后来看安全了就往开发区开了去了一个小路泥巴路没有路灯,停了下来。 虽然找到地方了,似乎我跟老姐都冷静下来了,那劲没那么强了。 我们互相看了下,都好尴尬……突然老姐说「刚才就像做梦一样」是啊谁说不是呢各位!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大家都不好意思我没说话探出身子去给老姐安全带扣回去,回去算了。 我真的这么想的真的。 谁知道探出去身子不够眼看就要倒老姐身上了,也来不及找手撑的地方随手撑了下撑在了她大腿根部,座位上。 我心想还好没扑倒在她身上。 这时老姐双腿夹紧我的手看着我,估计以为我故意的。 一把把我拉向她,我整个头埋在了她胸部里面。 不争气的乱伦思想又起来了,我们吻了起来摸了起来,由于位置原因不舒服我就说去后排吧两人默契的立马下了车把前排位置前挪去了后排。 我迫不及待的调整好老姐的位置,掀起她裙子,整个头埋单她的双腿间隔着她厚丝袜深深得闻一下,好香就是我要的味道!!我用手指隔着厚厚的丝袜按着都能感觉到老姐逼逼的样子形状过程中老姐没说任何话任由我弄着。 我脱下她厚的保暖袜,透过远远的路灯灯光可以看到亮晶晶的淫水弄湿了内裤,不管那么多了我用力的舔着吸着,可能太用力了老姐说「轻点吸,痛不急起码还有3个小时呢,这时间里我都是你的……」听了这句话我反而更加猴急了,脱光了裤子直接滋的进去了老姐的水感觉留不玩似的我用力的插到最深处,啪! 啪!啪!淫水把我毛都弄湿光了整个我大腿跟老姐的臀部感觉就要粘起来一样… …由于第一次得到老姐一会会我就射了老姐说了不会怀孕的就放心了我厚着脸皮问有没有高潮老姐说「跟你要正真第一次了太刺激了没脱袜子你在按我下面时候就已经……」老姐不好意思说下去了……然后我把车窗开了也不管她的反对了抽了根烟……两个人聊了起来,说起上次拿单反事情说她当时差点高潮受不了了才表明身份的,说她自己也很想要我只是伦理观念总想着我对她硬来,这样她是被强迫的她心里好受点。 我也对她坦白了经常拿她来当撸管对象,因为想着我老姐撸管射的舒服…… 聊着聊着时间好快过去了准备回去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似乎大家都觉得事后会后会干脆好好珍惜今晚,然后老姐羞答答的小声说了一句「刚才衣服都没脱不舒服再说了就你舔了我的额我也要舔你的……」然后我们脱光了所有衣物,我慢慢的把老姐压在了后座上从上面慢慢的抚摸舔到下面…… 刚才太猴急这次我要珍惜!……后来我老姐来口技,在我快要来的时候深呼吸了几个压了下去不想这么快出来,后来的就是那样了就是插她逼逼了不过慢慢来了……开回去的路上我们手还牵着,我说「姐总觉得我们这样不好,下次我忍不住了你就只能让我亲亲摸摸哦」我是怕事后她跟我关系万一不说话了或者僵了才这么说的。 老姐说「就你!?到那时候我还拦得住你啊……」……分开时候老姐说了,我们的事情不要太在意。 可能怕我想太多压力大吧……事情就是前面几小时前,我现在还在回味呢! 看来是不用睡了……只是我总觉得自己太过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我知道这次之后如果有机会老姐一定会给我但是就是心里过不了这坎……感觉自己有问题了很严重……怎么办?????
「1992年5月出,草木逢春,夏天就快来到。J市C县小学,今天期盼依旧的星期五。学校上半天课。随着一声清脆的放学钟声。百般无聊的叶子拿起军绿书包。叫道:小亮,自己走还是和我一起?」 「小亮无奈。死叶子你不知道老子今天值日啊!?哪有时间和你一起。傻傻一笑又道:要不这样。你帮我打扫,咱俩一人一地方。班内厕所你自己选?要是帮我扫厕所,这几天晚上有好事叫上你,可好?」 「叶子就你,还有好事叫我,不会是和上次一样,还是怕你老娘打你屁股找我给你抄作业吧?同样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信你我是傻逼!……」 「小亮看了看我。怎么说咱也是要上中学的人了。我妈基本不管我了。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上次的事情你还记得。我真怕了你了,三年级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是我姐这几天要回来了?不明白算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在说你姐回来还有好事,不收拾你是好事了。还能有什么。莫非你姐要嫁人了有酒席吃?」 「唉我说叶子,你真的14岁吗?怎么什么都不懂呢,就知道抱着书本,就没有发现别的新鲜事情吗?」 「我的确如此,我除了学习为了梦想学习,还知道什么。?对了亮子。你姐回来了你姥姥谁来照顾啊?算了同学都走没了,咱还在扯皮。我帮你打扫室内,厕所你自己来,随让你往班主任粉笔盒放大便的!活该你。」 「亮子很高兴,行够哥们意识,我马上去。路上告诉你为什么我姐回来是好事?就跑了出去」 想着小亮的家事,李国亮(小亮)14岁。家里有一个姐姐大三岁。母亲王素今年40多一点具体不知道!在小亮7岁的时候父亲在小煤窑上班出了事故!去世,一直都是母亲在带着他们姐弟。他姐姐16岁开始就不上学去照顾她年迈多病的姥姥。一年回不来几次。为何这次会是好事呢?正在想着就听见身后。」 「叶子你也太慢看,我都打扫完了!快点。好回家~ 」 「和你比不了啊,你就扫几个坑,还不帮忙?亮子的加入。很快打扫的整整齐齐锁上教室。去打更老头交好钥匙。两人飞一般奔出学校……」 「叶子你知道男女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女的要蹲下才能尿尿,你看过裸体女人吗?还有你见过大人们怎么造小孩吗?(我还记得当年问我妈,我是怎么来的!我妈回了一句。粪坑挖的)女孩和女人的区别是什么?」 「我哪知道,那看去,有那个时间我还要学习呢,争取考上中学。(重点)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你看过呗?」 「说你是书呆子你还不信。这都不知道?告诉你个秘密啊,不要告诉别人,半个月前,我看见过。那天晚上,我准备在你家睡觉,结果和你玩打起来了。我回家都10点多了!发现我家小屋灯还开着。以为是进了贼~ 你也知道我家是两间房子,我住在小屋,那天我小姨和我姨夫来我家。走的时候还告诉过我妈去你家住了~ 怎么可能开灯呢?顺着小道很小心的就过去了……等我快道我后窗口的时候就听见屋子里面有声音!不是我妈的声音,是小姨的。我很纳闷,慢慢走到窗口斜眼一看,(那个时候在小屋住的孩子基本都没窗户帘)昏暗的灯光下。原来是我小姨夫妇和我妈在喝酒~ (当时的灯泡40瓦最大)姨夫坐在抗边。我妈穿着平常睡觉穿的花裤衩,跨栏背心半躺在炕上。小姨上身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腈纶裤子!小姨挨着我妈坐着。小姨和姨夫在说话,意思是说今天来我家就是为了给我妈下药的(给牲口打的麻醉药)。在小姨给我妈倒水的时候已经下了!看着我妈半躺在炕上实际上已经睡的死死的了~ 听见他们所说我差点就喊了出来,忍着看着他们要干嘛!」 「下药?」 「是的~ 他们说什么我不记得了,大概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吧~ 小姨夫把小桌子直接放在地上!上炕就把小姨衣服扒掉了~ 衬衫都扣子直接飞掉了。吓的我一哆嗦以为是打架呢,哪成想原来是要造小孩。姨夫脱掉小姨所有的衣服,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什么?」 「小姨的奶子。和逼(当时我们农村就叫逼)小姨奶子不大,没有赵小龙她老婆的!而且赵小龙老婆的奶子头很黑!上个礼拜日我在去他家看见他老婆在给孩子喂奶我看见的~ 小姨的奶子很小很白,奶头很小,乳晕很小(不做表述了直接来)小姨夫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摸着逼,小姨的逼很多黑毛,不想我看见的小女孩尿尿,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都是尿尿的吗。我也看见过没啥啊,他们蹲着我们站着就这不一样!」 「很黑。毛好多。而起姨夫使劲的掰开小姨的腿!小姨的逼很黑很黑,而且还多了两块肉!小姨夫还把手指伸进去3根,小姨嗯嗯呀呀的叫着!感觉他很舒服,小姨夫扣了一会逼,手指拿出来上面我看见全是白色东西!直接就放进自己嘴里了。还说骚逼真她妈的骚!然后就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小姨的逼里了!小姨叫的更欢了!小姨夫在操小姨的同时还把一直是手伸进我妈的裤子里了!扣了好一会!拿出来问问说够劲!一边摸着我妈的。一边使劲干我小姨。大概10几分钟把小姨夫就把鸡巴拔了出来,扒开我妈的嘴就放了进去,手还不停的上下动着鸡巴!没几下身子抖了下鸡巴就软了!拿出鸡巴放进小姨嘴里。小姨还说好吃!」 「好吃?鸡巴好吃?你姨夫没鸡巴了怎么尿尿啊?」 「不是吃鸡巴,咬鸡巴,是吃鸡巴出来的东西!你别打岔行不?」 「恩恩不打岔~ 」 「小姨含着鸡巴好一会,才吐出开说,你忘记来的目的了?小姨夫瑶瑶脑袋别急。你个骚逼喂饱了。才能轮到你姐姐。小姨和姨夫把我妈摆正后我才看见我妈嘴里流出好多白色的东西(精液)。我妈应该是被他们所说的药给迷晕了一点反应没有?小姨帮着姨夫扒掉我妈的衣服。我妈裸体的躺在炕上。你也知道我妈皮肤很白,就是脸色嗮的有点黑!人还比小姨好看,我妈每次换衣服都背着我一次都没看见过,那天我是第一次看见,比你小舅妈白多了!我妈的奶子比小姨的大,奶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小,雪白的奶子,奶子稍微有点下垂。小腹上很多白色的妊娠纹。有点像是小白虫子。阴毛很少。逼很黑。?」 「小亮。一。别在提到我舅妈,二,你真是畜生!不过我喜欢。你想缓解你偷看了你妈的身子早诉说我不反对。但不要把我舅妈进去作对比!」 「不好意思叶子。有点投入。我妈的逼很奇怪上面阴毛很少,和小姨的逼不一样小姨的逼在外面有很大一坨肉抱能分开!而我妈的是一条小缝隙都都没有,就是很黑!小姨夫看了一会!一只手玩小姨的奶头,一只手抚摸我妈的逼。中指在逼的缝隙来回滑动着!好一会才拿出来,低下头亲我妈的奶头!那样子跟小孩子是的!亲了好一会。才停嘴。却发现小姨正亲着她的鸡巴,哪知道她身体又一抖!直接给小姨一个嘴巴!说了句扫兴。就直接回大屋睡觉去了!我看着小姨和我妈的身子也学着小姨夫把我的鸡巴也上下弄了几下,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 「我看着我妈小姨两个赤裸裸的,很兴奋,当时没弄几下,就出来了很多东西。不过很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脱力一样!就在我脱力的时候小姨给我妈穿好衣服,回身关灯了。我也没敢回屋睡觉,就在房后的草垛里迷糊一夜」 「为什么不回屋呢?怕什么啊你也什么都没干就看见你小姨和你妈身子了。有啥怕的!」 「你真傻要是我回去。我怎么解释而且还说是去你家住了(当时孩子心理)」 「也是?那你说你姐回来有好事是什么意思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说这个了,快到家了!我先走了,下午还要去抓鱼呢!」 叶子一脸窥视的道:你说完了!就要撒鸭子走人啊,没门不说清楚别想先走~ 小亮眨了眨眼睛道:指了指后面你咋跟来了。 叶子回头一看道:谁啊,哪知道小亮撒腿就跑! 「6月中旬的东北迎来了。火热的太阳,我在老杏树上吃着小青杏子。脑子里回忆着小亮和我说的事情?是真是假的问题。从她的描述上看,应该是真的~她小姨丈夫吴刚,的确看起来很猥琐,为人听我小舅妈说不咋地!而且还传出过搞破鞋。应该是真的,还说他姐姐要回,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回来真不靠谱!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有人叫我:叶子饭好了进屋吃饭~ 是小舅妈。吓我一跳好悬没从树上掉下来!我回了一句:马上来……嗖嗖嗖,几下子爬下杏树跑进大屋!」 「饭菜不是很好,苞米面饽饽。一碗鸡蛋羹,白菜炖土豆。(92年的时候东北没有多少水稻!都喜欢吃玉面等杂粮)拿起饽饽很咬两口那样子跟饽饽有仇一样。小舅妈看我吃相来了一句:酆都城出来的恶鬼。妈:这孩子没救了!我姥姥只是乐而不语。什么叫酆都城来的恶鬼啊小舅妈你嘴太毒了!看我好像生气了。 小舅妈给我夹了块土豆笑眯眯的对我说,咋,脾气见长啊?这几天没收拾你想造反吗?哪敢!小舅妈你能不能不这样看着我。怕怕的。每次都是这样,姥姥不帮你,你就收拾我?是什么道理?小舅妈笑眯眯的看这我。行,跟我讲道理,那我和你讲讲道理。你是谁带大的?我一听就怂了!得舅妈你吃。我拿起一个饽饽跟见鬼一样冲出门外!听姥姥跟舅妈说:行了英子,男孩子就的这样。你也不用老是叫他茶不言饭不语,都快成女孩了~ 」 「嘴里嚼着饽饽,迈着方步。往屯东头走!(靠山屯)心理想着。舅妈说的话。我是小舅妈带大的,我上2年级,小舅(我妈小弟)因为打架误杀被判了无期徒刑~ 也是这一年我爸妈因为小舅要花钱(贿赂)的事情闹了离婚。我就有姥姥和年仅25岁的小舅妈带着,而我母亲。在也没出现过说是去外地打工赚钱了! 去奶奶家串门的时候。听奶奶说,我爸爸也是因为我小舅的事情出去了。具体做什么不得而知?有几次我在小屋。听姥姥和小舅妈说:英子,(孙桂英)在走一步吧!大奎出不来了。而舅妈每次都是哭而不语~ 说过几次!都是这样我姥姥再也没有说过~ 而我则是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赚好多钱救出小舅使我爸妈复合~ !小舅妈这几年真的很苦。原本清秀的脸~ 布满了下地干活留下的嗮斑! (那时候没什么好的化妆品。而且农村都是这样)微胖的身体也是瘦骨伶仃~ 」 「叶子干啥去啊,都快黑了?我回头一看是队长于大爷(全名真不知道)于大爷啊,没事去东头碾坊坐会~ 眼瞅都快黑了!玩一会就回家最近不太平,下沟(另外一个屯子)昨晚丢大牛了?晚上不安全啊?我恩了声。知道了于大爷!看着于大爷转身回往院子走嘴里还嘟囔着:多好的孩子啊!造孽啊!我很纳闷~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乖乖的!算了。和我姥姥差不多。都是爱没事乱想的老人~ 殊不知,多年以后一桩牵连到我的案子被重新提起那时我才知道。老队长所说的『造孽』是为何!」 「东头有一间房子,作为碾坊~ 碾坊前面有一片小广场。用于打苌用(五谷杂粮都要用圆碾子压过)碾坊身后是烟篓子(在当时几乎每几个屯子就会有烟篓子用于烤旱烟叶子)我坐在石碾上看着日落西山一片红~ 心情好了许多!脑子里想着小亮和我说的事情~ 真的好看吗?要是我能看看多好啊!想着想着灵光一闪~ 有办法了。(当时的东北农村。小村子都很小,大的不过是30几家。多数为依山而建两排房子,一排靠近河流,中间是道路。一排是靠山而建)我急忙站起身子。往溪水走去~ (我所在的位置是屯子最东头没有人家。只有碾坊。)一边走,一帮脑子里回忆着赵小龙之妻,刘艳~ 去年结婚。家住在靠河堤一面。从东头数第三家。房前为路,房后是水渠。有杖子(围栏)不高有一小门通往水渠。 从杖子计算到他家后窗户约15米。两间一面青(门脸是砖墙,其他是土房)进屋厨房带一间耳屋。(小屋和我家格局一样)(第一次tk没经验,6月中旬青稞没起多高很危险)和父母分家另过,3月份刘艳生下一子~ 脚下没停。脑子里回忆着他家格局,确定了位置在他家房后坐下!太阳已经下山了,6点多天也慢慢黑了下来。而我的心理则是兴奋异常。好似第一次拿双百的感觉(性质不一样的兴奋)感觉时间过得好慢慢~ 」 「大约8点左右,有几家已经熄灯了!期间我看见赵小龙出来上了一次厕所~ (厕所在房西。挨着牛棚)厨房的小灯已经熄灭好久没有打开过应该是睡觉了~ 我打开杖小门。兴奋的慢慢往窗户口靠拢,正走着突然厨房灯开是刘艳的身影,随着开门响声,吓得我不知所措直接趴在地上(垄沟)听脚步声应该是到了房西。 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我心理想着是尿尿啊!没一会刘艳就进屋反手应该是划了门? 我半跪半爬的往窗户爬去~ 到了窗户和厨房之间站了起来~ (就是厨房窗户和房间窗户中间有1米多的实体墙)我侧眼一看刘艳正在拉窗帘。(有很多不会拉) 窗帘上几只小鹿栩栩如生。我心想完了!看不见小亮所看见的场景了~ 这时就听见赵晓亮;来了一句,拉那玩意干啥死热的!不是有窗纱吗?也进不来蚊子~ 还没等刘艳回答就听刺啦一声,窗帘拉开了一小半!我侧过脸往里一瞄~ 兴奋不已,只见刘艳上身赤裸微胖的身子。侧着身子躺在被子上~ 在喂孩子~ 胸前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被孩子占据了一个~ 我心理想着好大!比小舅妈大太多太多?只见刘艳的奶子白白的上面一圈很大很黑的乳晕。一颗很大紫色的乳头。乳头貌似还在滴着奶~ 孩子再怀里幸福的吃着她的夜宵~ 肚子上遍布了妊娠无~ 密密麻麻。一条白色棉线的三角裤衩~ 隐约能看见黑黑的一片~ 大腿不是很粗,不过很直! (刘艳身高1。65很清秀)这时赵小龙穿着蓝色三角裤衩往刘艳的身后一趟! 一只手摸着她屁股,轻声说道!艳~ 走两天了。能用了吧~ 刘艳恩了声说:等孩子睡觉的!」 「听见刘艳回答赵小龙脱掉裤衩。一咕噜下地蹲在地上应该是在洗鸡巴!果然不出所料!真事洗鸡巴~ 洗好鸡巴擦了擦又躺会刘艳身后~ 拉起被子盖了上去~ 我一见盖被子,就不再去看,心想洗鸡巴干啥呢~ ?大约半个小时期间看了几次都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我慢慢坐下!满脑子都是刘艳的奶子,不知不觉我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 又过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屋子里嗯了一声!我快速站直身子!往炕上一看!好家伙~ 孩子已经睡下,紧靠在炕头墙~ 而他们两则是刘艳在下赵小龙在上!刘艳的双腿左右分开~ 微躯~ 赵小龙屁股上下动着,刘艳发出嗯嗯呀呀点多声音~ 顺着双腿往里看只见,赵小龙的鸡巴正在来回抽动,每次出来都能看见鸡巴上带了好多白色的液体~ 插就几分钟,赵小龙就趴在李艳身上一动不动了~ 开始亲奶头。双手还在不停的在奶子捏着!奶子在不断的变换形态~ 有几次奶水喷了赵小龙一脸~ 」 「啊。啊。啊。嗯~ 用力捏~ 不要停~ 对就是这样使劲……」 「就听赵小龙怒吼道;你个贱货,老子都射了,还捏你麻痹~ 说着直接就躺下了。只见刘艳的逼上好多白色液体。刘艳的逼,阴毛很多黑黝黝一片~ 两片紫黑色的小阴唇隐约可见。阴唇很厚,很大(蝴蝶逼至今难以忘记)高高隆起的阴蒂在阴毛之中好似一颗花蕊~ 两片阴唇流淌着涓涓细流(精液)也许是以为没有满足,刘艳直接扑在她两腿之间!用手狠狠的拉扯鸡巴,每一次拉扯我都感觉疼~ 拉扯一会没意思就开始擦逼上的精液,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我。还是别人一声咔嚓玻璃碎裂的声音。吓得我直接蹲下就往园子跑去边跑边回头只见赵小龙站起身子直接拉上了窗帘~ 没几秒就见厨房灯被打开了!冲出园子。直接超小路跑回家里!赵小龙骂骂咧咧的好一阵子才消停。到家门口才发现裤裆里黏糊糊的! 很不舒服……」 如今分析如下: 1。当时6月中旬农村正式铲地~ 累了一天休息的比较早! 2。园子没有高的植物(青稞)很危险,当时也就是小不懂,如今想起后怕不已3。事后我才知道东院和西院都没人!有人风险更大! 4。时间。8点多不是进入好时机,时间时机是关键点! 5。第一次。竟然是遗精( *I *) 「袅袅青烟的清晨,忐忑不安的我,为了那一晚的事情依旧不安。怕。事情败露。怕大家说我心理不正常~ 一旦要是怀疑到我身上,我该怎么半。我的姥姥,小舅妈怎么看?人是群居动物。没有了群体的人。无法生存~ !只好安份的上学。期间也听人说,那天晚上的事。是因为刘艳在外面的野汉子来他家砸玻璃的!而赵小龙也发现在后园子里,有脚印(刚刚耕过地。没有脚印)后来也是不了了之~ 」 「作为当事人的我,吓的半死每次看见他俩都是匆匆而过!一晃就到了三伏天~ 暑假。冷在三九热在三伏。阴晴不定的天气给人很压抑的错觉~ 这几天就要去奶奶家串门!(每个寒暑假都要去些日子)想起奶奶家亢奋不已。翻身起床。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拿起个饽饽就往后山跑步!没走几步~ 就听姥姥和小舅妈叫我,叶子,先别忙着玩。有个事情和你说:你王婶(小亮之母王素)母亲去世了。 今早来让我们娘两去给搭把手做做饭什么的随个礼!今明两天不在家,你自己行不?不行就让老于头陪你~ ?我恩了声姥姥你们去吧我自己在家没事。于大爷呼噜太吓人还不如我自己的好~ 好吧,晚饭你去西头秀珍阿姨家吃,我一会去说下,姥姥说完转身回屋了!小舅妈看看我,说道:叶子。记住晚上要回家住,不许在你秀珍阿姨家住,她说什么都不能在哪住~ 知道不?」 「我疑惑道:为什么?」 「小舅妈欲言又止的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还没等说完话姥姥拿了一个布包出来了。在家不要起火危险,(做饭)别打架(貌似没有过)我们尽量快去快回!拉着小舅妈就往外走,边走边和小舅妈说,英子,秀珍人不错,就是不守本分,以后别和叶子说这些没用的!知道了妈~ !本来我想去山上坐会那知道这下好看家~ 郁闷,对了。小亮说他姐姐要回来了,这都几个月了!原来是因为她姥姥病重了~ 难怪~ 」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回屋拿起暑假作业,坐在门槛上开始写!有人问我什么时候时间过得最快我回答是,炒股和写作业!都笑了。在写作业的时候时间的流失很快。不知不觉时至下午,期间只有几个小孩子来我家里摘杏子,我没有理会~ 全神贯注下写作业!身边来人都不知道!(有好几次危机都是因为太投入) 一声轻叫叶子,吓我一跳。急忙抬头看去~ 身前一个身材不高,很苗条的中年女性大约在40上下!一手拿住一个篮子,一手在抖动胸口的穿衬衣~ 貌似很热的样子。是秀珍阿姨啊: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都快五点你,等你去吃饭都没看见人,只能给你送来~ 在干什么?比吃饭还重要?」 「我诺诺的看了一眼秀珍阿姨道:在写作业,还有几个题就全做完了,忘记了时间,不好意思让阿姨给我送来了!」 「哦好孩子,好好学,长大一定有出息,给你。我回去还要喂猪~ 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走!」 「谢谢秀珍阿姨!」 「稀里糊涂的吃了一口饭,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满脑子都是不高的秀珍阿姨!看看了钟马上七点半了,档上鸡架。捡好鸡蛋~ 锁上门!匆匆顺着山根往西走去。张秀珍,女。40出头,外来户。家里只有丈夫无子女,到我们屯子十几年,人很和蔼~ 丈夫柱子(全名不知道)为人精明老练。家住在屯子最西头~依山而建两间草房(格局和赵小龙家一样,只不过房后没有地简单的做了全栅栏) 去他家时,无意打量过,后窗子没有窗帘。东院刘金金富~ 老夫妻带一个痴傻的女儿~ 想着资料,大约20分钟到了秀珍阿姨家后山(不高从大路到山顶大约100多米,我在的位置在山腰)听着虫鸣鸟叫!兴奋不已的等待着呢~ 期间两次往下移动距离他家只有十几米的时候停下找了一颗不较粗的榆树靠了上去~ 」 「犹如一位老渔翁一样静静的等待着~ 」 「大约9左右的时候(当时没有手机手表)我轻轻的往下移动至。距离后窗2米左右,只见屋子里,前面的窗帘已经拉好。张秀珍穿着一件花跨栏背心。没穿内衣(那个时候很少有穿的)两个奶头隔着衣服隐约可见。两条细长的腿盘膝而坐在炕上在说着什么,隐约能看以穿的是红色内裤。而柱子在洗澡,慢慢的一洗衣盆水!弄的满地都是(当时都是在家里洗,而且都是屋地都是土的)现在想想柱子的鸡巴很长大约18- 19的样子!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再次轻轻的移动到他家窗子东侧站好!(有人会问,为什么是东不是西,很简单,东院也可以去,而西侧。就不行而且还有就是,厕所在山上,一旦出来上厕所。容易被发现)」 「也没去听两人说什么。慢慢等着,没过多久,柱子洗好!出去到了一次水~ 而张秀珍铺好被褥,躺下了。柱子上炕后,手脚就开始不老实~ 隔着衣服摸着奶子,摸摸逼~ 没多大的功夫,张秀珍嘴里就发出嗯嗯呀呀的叫声~ 摸了一会儿,柱子趴到下面隔着红色内裤舔了起来。舔着的同时往下拉内裤!而张秀珍自己脱去跨栏背心积极的配合着柱子。这时在我面前出现一个雪白的身体。乳房很大,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不大,一动一动好似一颗葡萄在跳动。可能因为没生小孩吧,但乳头轻轻翘起。她的腿简直是完美的,削瘦却不骨干。阴毛细而少。大阴唇很黑,一条细细的缝隙包含着两片不大的小阴唇若隐若现。(馒头逼)柱子在亲吻,乳头,腹部,大腿外侧,膝盖,小腿……每到一处,张秀珍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一下,声音是那么娇醉。柱子慢慢的亲吻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她的逼上才停下来,这里早已是水流潺潺。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张秀珍逼上淫液横流,柱子舌尖在阴蒂的周边舔几圈,张秀珍双腿开始拢了上来,夹住柱子的头。柱子的舌头开始深入,挑动着她的阴道口,每动一动,张秀珍就跟着用力夹柱子一下。 添了大概两分钟」 「柱子那已经很硬的鸡巴就顺着张秀珍的大腿插入她的逼里。我感觉张秀珍秀珍的子宫颈。柱子狠狠的一进,张秀珍就开始叫起来:太深了。舒服,柱子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进出,张秀珍啊的轻声叫一下。操大概5分钟,张秀珍开始迷乱了。抱着柱子的腰用力往下压。这个时候,柱子开始狠狠操着,张秀珍也不觉得插得太深了。柱子享受着在张秀珍光滑的小逼里紧密包裹的感觉,还有张秀珍身体轻微的颤动,下身迎合着柱子的深操着。」 「看的我鸡巴高高竖起。手在不停的套弄着。大约2两分钟。换了个姿势,柱子坐起来,把张秀珍的腿抬起来放在肩上,这样柱子可以看见她的全身正面,大腿和鸡巴进出她身体的过程。而我更是喜欢这种姿势最让我兴奋。能清晰看见鸡巴每次进出所带出白浆。张秀珍扭动着身体,呻吟开始大起来,啊…啊…张秀珍越喊,柱子的冲击也越有力。怕怕声不绝于耳~ 我不快速鲁了起来,没一会张秀珍主动崛起屁股,在炕上跪俯下去。张秀珍的屁股也不大,却是白皙而嫩滑。柱子抚摸一下,把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张秀珍在前面叫了一声。好深。好舒服。柱子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张秀珍放开了,不到10分钟,张秀珍不再叫了,上半身软趴在炕上,也不再迎合着柱子的抽动了。柱子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让张秀珍躺下来。张秀珍咕噜一下倒在炕上,手脚都不能动了。我看着张秀珍的逼喷出好多水!被子上好大一片湿湿的!看着无力的张秀珍,柱子下地站在地上把张秀珍的头往炕沿下面移。后居然把鸡巴放进了张秀珍嘴里张秀珍也不反抗。反手抱着柱子的腰,使鸡巴彻底的插进喉咙(我能看见喉咙的鼓起)每一次进出都是深深到底,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张秀珍用力推开柱子,吐了起来~ 柱子不语的看着她吐着,时不时的用鸡巴在他脸上打几下发出啪啪的声音!柱子翻身上炕」 「柱子一边分出一只手狠狠揉捏着张秀珍的大奶子,力气大到已经在上面捏出了红印,张秀珍依然迎合着柱子,张秀珍的眼睛中雾蒙蒙的,张着嘴一阵阵地喘着粗气,柱子看着张秀珍高耸的乳房,于是便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然后用力咬了下去。啊。张秀珍终于忍不住疼得尖叫,张秀珍的乳晕周围已经被柱子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甚至有一点点出血了。柱子一边有些后悔下口太重了,一边继续亲吻着她,鸡巴再次插进张秀珍的逼里。操着张秀珍淫水泛滥的逼,我看着张秀珍梨花带雨的脸庞,原来小舅妈是说这个好淫荡的女人~ 」 「随着动作的加快,只见柱子身子一抖!再也不动了。嘴里轻声道,爽吧!比我小舅子咋样?张秀珍诺诺的道:为什么每次都问她,既然和你跑出来了,姐夫边丈夫,何必在问呢!你还不知道吗。她啊,哪怕有你一点能耐,我也不至于和姐夫跑……我听着他俩说话!很迷惑?姐夫把小舅子媳妇拐跑了!?」 「不在听他二人说什么。仔细去看张秀珍的那颗乳头。上面布满汗水。清晰看见的牙印。如此歆慕~ 同时手在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吧!幻想着亲吻她的乳头。摸着她发黑的骚逼~ 经过战斗的逼,阴毛稀少而凌乱,阴道口流淌着精液也没有去擦~ 两片很小的小阴唇有外翻的迹象~ 看着看着。就感觉身子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没有力气很舒服!我射了~ 很多很多!(射了以后在也没有心情去看!)闭上眼睛感觉着那射的一刻~ 舒服无比的舒服~ 转身悄悄的离开回家~ 」 如今分析如下: 1。当时是凑巧赶上,因为柱子在石场上班~ 刚好在家,小舅妈的意思怕我受诱惑2。关于抗。我们叫顺山抗。就是屋地在前。抗在后窗。也有一部分人家是抗是搭在前窗~ 当时还有南北抗!很少3。张秀珍的确是小舅媳妇被姐夫带出来的!之所以不能生育是因为子宫畸形(很多年以后才知道) 4。这次是第一次手淫。也是记忆比较深刻的偷窥!原因无他~ 第一次啊「那一晚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可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出张秀珍美丽妖娆的身子~ 白白的屁股黑黝黝的逼毛!第二天小舅妈和姥姥就回来了。说是已经下葬,李婷婷还在给老人守七~ (当时大家都不知道,老人家给李婷婷留下一笔不菲的金子~ 也是因为这小亮霸占他姐姐多年)而我如约来到奶奶家呆了两天,今天回来! 看着熟悉的家,心理说不出来的舒服,在奶奶家没有归属感,就好似我是个外来者~ 难受的很……」 「每次看见小舅妈,我心美滋滋的,犹如一件稀世珍宝!是我的,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即使伦理纲常也不能妨碍我的脚步~ 哪怕天下人耻笑!也要得到,生死不论~ 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喊叫声。叶子你出来有事和你说「」唉来了。 边说边往外走,小亮,着急把火你要噶哈啊?「」死叶子,找你当然好事了,快点马上开始了……「」好事?我低声询问,你姐回来了?还是你小姨夫妇又来操你妈了「」别扯犊子,我小姨哪有时间来啊,在我姥姥家等着分金子呢~ 哪有时间来操我妈啊~ 在说也没有你这样说话的~ ?看录像去不,下沟我表哥不知道在哪借了一台录像机,听说比电影好看多了,还有……去不去吧~ ?「」当然去,等我下,我去告诉我小舅妈一声马上回来「」……「」对了亮子你姐姐是你亲姐妈,怎么老想看你姐姐身子呢?「」你不知道?「」我知道还问你。快说墨迹什么玩意,你要是不说,我把你的丑事告诉于队长。到时候嘿嘿「」亮子愣愣的看了我一眼,爱告诉谁告诉谁,也就你书呆子不知道而已,看在你威胁我的份上。 老子就告诉你,其实我妈和我姐,是后到我家的,我亲妈在我4岁去世了。好像是肝硬化还是什么来的。我姥姥在我过世的时候就说过,我就这儿一个闺女,我们老田家,还有女婿外孙就够了。没过一年我姥姥就找人说媒给她干女儿,也就是我现在那个骚逼妈。听说也是死了丈夫,在孟家屯都说她克夫~ 嫁给我吧没几年我爸也去世了。「」后来我姥姥来过几次,告诉我(后妈)妈,她有一部份东西给我留着,要她把我带大说没妈的孩子可怜,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两根金条和一个玉镯子,姥姥生病的时候让姐姐陪着,到过世,也给东西,这不我妈和我小姨说了,这下好,我小姨两口子盯上我姐了「」我迷糊了,什么事情啊这都,等等,金条玉镯子?你他妈的忽悠谁呢?「」哪敢忽悠你啊。这事是很老的事情,你不知道也对,当年抗日的时候。我姥爷是很有名气的土匪。还当过国民党,文化大革命时。被饿死在牛棚了,而我姥姥带着藏好东西,就和红卫兵说,是被抢到山上被逼的当的土匪~ 可还是抄家了。那是我妈才几岁。我姥姥带着我妈逃到山沟~ 买通了小队长,盖了房子,以后的事情你知道了~ 我恨她们娘俩。如果不是她们娘俩我爸也不会死。所以,我要操他俩,直到死「」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现在是有钱人了,是不是分点给我呢?「」我说叶子能不能别财迷,我知道在哪,姥姥临终前告诉我了,不到20不能动~ 等以后分你点也成。不过你的找机会让我看你小舅妈的骚逼?「」我想都没想。滚,这是不可能的~ 「」看你那个死样,我不看行吧!快点吧,我表哥说了。有好片子~ 一会没的看你可别怪我? 没提醒你「「还真是好片子。当我俩到表哥家时!屋里只有她表哥,正在到带。已经自己看了一边。当放。画面里出现四男一女!是外国的A片(当时录像机少的可怜,黄色录像带更少)看的我血管膨胀!学了很多,也知道了具体是什么。和偷窥看的感觉不一样,一个是真人实战。没法比。看完之后,亮子和他表哥要了5支给牲口打麻醉药,说是要去吹狍子(吹针)还说等吹到给她送点袍子肉。我心理暗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果然。不出所料,回家的路上小亮和我说了她的计划。 让我晚上去看戏。约在9点后」「回到家,草草的吃了饭8点多,和小舅妈说了声今晚去亮子家给他复习~ 今晚很晚才回来,等到了亮子家,正好,看见我这辈子难忘的一幕。小亮正往炕上拖躺在地上的后妈。原来,亮子到家后吃晚饭给她妈倒水的时候下了一瓶麻药(当时不懂,现在想想很怕,麻药的剂量很重要,而且是牲口用的,一瓶能吃死人,)小亮让我关好大门,和房门,而小亮也拉好了前后窗帘把唯一灯泡也往下拉了半米,」「只见王素。平躺在炕上,小花布外衣,下身一件斜纹蓝裤子。赤脚,一头乌黑的秀发扎了一个马尾,面色很不好看,呼吸还算平稳~ ?」「小亮两眼冒光扒着王素衣服。嘴里还嘟囔着,你个婊子~ 要不是你,我父也不会去小煤窑。也不会死。今天操你,等你闺女回来你们娘俩一起操!别怪我,只怪你贪财~ 没到一分钟,王素扒的只剩下一件粉色棉线三角裤头。我愣愣的看着一对雪白的奶子,奶头有如葡萄一样等待吸食~ 脑子里不断的回忆着录像里的画面~ 怎么操逼,什么姿势操逼」「而小亮毫不客气的趴在王素的奶子上开始吸吮着,随着小亮的吸吮,本来还是软软的奶头,居然变的硬了起来,好似在在欢呼,迎接她的新主人一样!小亮舌头不停地舔着奶头,一只手在另外一只乳房上揉着,很用力。奶子在小亮的手里不停地变化着样子!捏了一会,小亮用食指和拇指用力的掐住奶头狠狠的拉扯着,这是王素有了感觉发出。恩,恩。痛苦的声音!」「小亮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捏了一会,一把抹掉了她的内裤,抬起臀,扯开腿,将她的阴部彻底摆在面前。王素已经有了感觉,布满阴毛的大阴唇你能看见很多液体,小亮双手拨开黑色娇嫩的小阴唇,露出了淫水汪汪的阴道口。粘稠的半透明淫水沿着会阴流进了王素屁眼里。小亮将阴唇凑到的嘴上。将王素的大小阴唇舔了个遍,再用舌尖轻轻拨弄王素的阴蒂。嘴里嘟囔着,真他妈的骚逼,~ 叶子,你看,这个逼,小阴唇真他妈的黑,水真多,和录像里美国娘们是的!」「我差异的回了一句,你还知道我在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得,你继续我看着」「恩。本来我就想,操她你看着~ 说着急忙脱掉衣裤,露出梆硬的鸡巴,说实话,我很自愧不如,小亮鸡巴粗,也很长勃起大约16- 19左右。(这是真的,在后来一起嫖小姐的时候,我还笑她,一直没长)」「……」 「我没说话,小亮站在地上,一手拿着鸡巴,一手掰开王素下颚。把鸡巴插了进去。可进去不多,看的我好想笑,对着小亮说,你把你妈(王素)脑袋往炕沿外听我一说也没问我怎么知道的。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拉。王素整个脑袋离开炕沿搭在外面。小亮捏开嘴毫不客气又插了进去!这一次,很顺利一次全进!由于小亮鸡巴比较大,插在王素喉咙里不懂得给王素换气,使得王素呼吸困难,身体抽搐~ 吓得一哆嗦」「小亮看着王素抽搐,冲我嘿嘿一笑,不让你操,也没说不让摸啊~ 你个书呆子?」「我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欣赏的,你继续」「不摸拉倒。说着,拔出鸡巴,上炕把王素往炕里拉了拉。劈开王素的双腿。这时的王素,逼上布满淫水。小亮鸡巴在王素阴道口一搭,然后一使劲只听扑哧声,鸡巴狠狠的插进了王素逼里,一只手在摸着王素的乳头,感觉王素的身体往前被小亮操的往前了一大块,因为小亮操的力气太大,把王素推出去了,小亮使劲插进袁晶的阴道深处,然后抽出插进嘴里嘟囔着操死你个骚逼……小亮的鸡巴大关系,在加把劲能不能操王素子宫里去?」「我看了一眼小亮的鸡巴还有2厘米漏在王素的阴道外面,鸡巴头估计已经在王素的阴道最深处,我爬在后面一看。别墨迹,快点操,你以为你的鸡巴是针啊,能扎她子宫去?小亮一听。也是!接着操,一下一下抽插着,每一下都能看见大片的白色淫夜挂在鸡巴上!几下,小亮射了!拔出鸡巴白白的精液从王素的阴道口溢出~ 小亮用手指扣出精液,全部送进了王素嘴里~ 」 「这一夜的疯狂,无法全部描述出来~ 具体几次我记不清了,只知道,早晨起来,小亮趴在王素身上睡着了。鸡巴还在逼里,被王素的逼包的紧紧的!王素脸上有很多精斑~ 都是小亮的杰作~ 说来也怪我的鸡巴一夜没有反应~ 勃起都没有?我叫起小亮,穿好衣服~ 在小亮上厕所的空挡,我摸了摸王素的奶子,感觉软,逼外表红肿!被操的够呛!」「我回到家,直到晚上,小亮笑皮笑脸的来告诉我,白天她用一根20多厘米的小角瓜插进王素逼里一天!而王素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后来计算,一瓶药1―0。8ml(毫升)兽药能使一个正常人昏迷三天多,再次醒来的王素有痴傻现象,维持了大概一年多!李婷婷回来,也没有逃过魔抓直到嫁人。逼已经黑的要命!而且无法生育」 1。在写这一段的时候,我知道会有很多人说很假,呵呵但不重要,每个人经历不同所以我不会刻意的去说什么。这件事在我们老家人尽皆知,直到后来小亮当兵,王素和李婷。母女才远嫁他人~2。直到我去图书馆,查阅麻醉资料才知道,当时要不是王素身子好,估计会一睡不醒! 3。那一夜真的是很疯狂,而我只是个过客,真的连勃起都没有,后来要不是看小舅妈的身子,还以为自己因为手淫废掉了!为什么没勃起,现在想想只能是因为害怕。极度害怕~ 造成的! ~ 敬请期待「乌云遮月。下起了小雨~ 我独自一人坐在窗沿下。满脑子都是那一晚。已经过去11天,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变化。第四天早上王素醒了。人变的痴傻~只知道吃。每天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不出来。见到生人就大喊大叫。没办法小亮只好把她李婷婷接回来照顾王素,听小亮说。在给王素穿衣服的时候,李婷婷发现,王素的逼肿的不像话。阴道口裂痕很多。都是新伤口,阴道也是流血不止!奶子,更不想话~ 全部疫情和牙龈~ 奶头的红肿程度已经可以和橡子比大小。背部也有抽打的痕迹。小舌。肿的几乎要把喉管堵住~ 看着王素被糟蹋的不成人形。哭着问小亮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小亮很直白的告诉李婷婷,你小姨夫来过两天我都没在家?」「回来就看见妈这个样子。吓得才把你接回来」「李婷婷知道小亮在说谎。因为小姨夫妻。一直在和她闹,要钱。也没办法只能等王素好起来才能知道原娓,殊不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当晚小亮在李婷婷不注意下。下药迷倒了,这次小亮学聪明了,只用了三分之一。也不知道小亮。怎么把一个石碾子弄屋里。把王素和李婷婷分别锁在石碾子上。王素傻傻看着这一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小亮在阐述着她的精彩演绎,我没有任何言语,或许我骨子里也是和小亮是一样的人」「当锁好后小亮扒掉李婷婷和王素的衣服,有给喝了点解药(麻药解药)清醒后李婷婷才发现自己和母亲都是赤裸着身子,脚上分别锁着一条铁链!才知道,她的想法是正确的!而小亮拿着菜刀在王素的乳房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流下。要是喊我就杀了你们娘俩」「李婷婷妥协了,当晚小亮操了10几次!小亮和我说,李婷婷的逼没毛!而且刚开始进的时候,很紧,操了几下,发现鸡巴上有血!还以为是鸡巴坏了,(处女)比操王素舒服,王素的逼,很松!和李婷婷没法比,就是奶子太小~ 还叫我去操!我没答应!也没有再去过他家~ 那一晚过后李婷婷彻底妥协了,原因我不知道。」「每天小亮和李婷婷下地干活形影不离,王素锁在碾子上,美其名曰,疯了怕打人,就这样两女一男生活的不亦乐乎?」「大笔一挥!95年。小亮卖了李婷婷分到的几件首饰!托关系,去了齐齐哈尔二炮当兵。小亮前脚刚走,李婷婷就带着痴傻的母亲不知去向,后来听说去了黑龙江,具体位置不知道了。刚过正月我姥姥也走了!也使得我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高中没考上,就辍学,学起了家电维修!(当时很流行)小舅妈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我们相差11岁!我小舅妈28!我17岁。我小舅整整大我小舅妈9岁!(现在想想很有意思)我姥姥是姨做婆。不做解释了」 「为了学修家电,买了一辆二八自行车,每天起早贪黑的来回跑!我记得清清楚楚7月21号,我陪师傅修洗衣机。直到晚上8点多才回家,到家发现不对,灯关着。每天小舅妈都会等我,有几次都是快1点到家,同样在等我!今天怎么没在家?还是?」「急忙用手电照了照。门没锁应该在家!开门进屋,一股很重的白酒味道很呛鼻~ 开灯一看,好家伙!炕上躺在小舅妈!两瓶榆树钱空瓶滚落在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喜欢喝酒呢!撤掉桌子,收拾碗筷,洗好收拾好,上炕拉好窗帘!才正眼看了看小舅妈!身穿一件乳白色连衣裙。俩只小腿裸露在外!不是很白的小腿,叠在一起,看起来很文雅,常常的秀发扎在脑后!略黑的面孔还是那样清秀~ 我铺好被子,轻轻的叫小舅妈,醒醒去被子上睡!」「叫了几次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能一边叫一边用力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只能抱起小舅妈往被子上放~ 放好后才发现小舅妈的裙子不知道怎么的往上一大截,一件蕾丝边的乳白色内裤露了出来,有一团黑色毛毛隐约可见!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再一次试探的推了推小舅妈还是没反应,我急忙下地,关上大门,插好外屋门!拿起手电关灯~ 」「我趴在小舅妈身边。打开手电照在小舅妈内裤上!用手试探性的,顺着大腿根部位置摸了进去。小舅妈的毛毛很多很多摸起来很舒服,警惕的看着小舅妈没有反应。胆子逐渐大了起来!用手电照着,把小舅妈双内裤往下拉直到膝关节的位置,突然。小舅妈一翻身好像感觉不舒服是的,腿来回动动一条腿把内裤整个脱了下来~ 吓得我关掉手电一动不动,哪知道小舅妈一只手好似长了眼睛一下子伸进我裤裆里抓着我的鸡巴,这一吓鸡巴就软了~ 」 (我穿的是短裤)「与此同时就听见小舅妈自言自语说着,好大~ 手一点撒开的意思都没有。鸡巴在小舅妈的手里,不争气的再次硬了起来!小舅妈感觉到鸡巴硬了。」自语的说着,叶子,给我一次好吗?还没等我说话!小舅妈用一只手脱去裙子,胸罩~ 扑到我身上给我脱衣服,当下面没有衣物时~ 我还没反应过来,附在我耳边说,叶子别说话好吗?再一次没等我回答。小舅妈俯下身子。抓住我的鸡巴含在嘴里~ 我轻吟了一声,只感觉小舅妈的嘴好暖好滑,每一次进出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平躺下来!感觉着小舅妈的舌头在我鸡巴上来回的滑着~(说实话,我老婆的口活都没有小舅妈好)好舒服。口了一会,小舅妈轻声的说叶子,不许开灯不许说话,好吗?我们就这样~ 我下意识的点着头,也不知道小舅妈能否看见~ 这时小舅妈的小手,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逼上。让我去抚摸~ 我仔细摸了起来!感觉湿湿的,」 「小舅妈的逼和我所见的三个女人的逼感觉上不一样。小舅妈的逼小阴唇很大,毛很多,整个逼上都是,摸起来有点软软的,很舒服。我摸着就听小舅妈轻声的说,叶子,你摸摸阴帝很大的~ 在小阴唇上端,对就是哪里,慢慢揉对~ 别用力会痛~ 我按照小舅妈的吩咐摸着慢慢按摩阴蒂,小舅妈的阴蒂的确很大,摸起来感觉很硬~ (后来小舅妈告诉我是手淫手的~ )随着我的按摩小舅妈轻吟着,啊…啊…嗯…啊对就是这样!继续要来了……啊啊 .啊啊没几下,小舅妈颤抖着身子,喷了好多水在我身上~ 」 「颤抖的小舅妈爽的不行~ 直接再次趴在我鸡巴上吃起鸡巴来,边吃呜呜丫丫的说着,叶子,来摸摸舅妈的奶子,对就是这样,慢慢的揉好舒服,想吃我的奶头?不给你吃,除非你亲舅妈的小逼好不好,我急忙恩了声,听我恩了,小舅妈直接把屁股放在我脸上,来个六九式~ 我两手扒开舅妈的阴唇。闻了闻真骚,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胡乱舔了起来!扎嘴,第一感觉,这时小舅妈用手给我弄着对我说,你先把舅妈的小阴唇全部吸进嘴里,在嘴里用舌头滑动小阴唇,对,舒服。就是这样,用舌头划开小阴唇,伸进阴道里,对,用舌头插,对!啊。啊。啊好叶子,鸡巴大舌头也好…快在快。啊。啊啊啊啊。来了!一股尿液喷我一脸!」 「舒服,颤抖的小舅妈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叶子舔阴蒂快,我吃你鸡巴,也让你爽!说着手上下快了起来,舌头在不停的舔我的龟头~ 没一分钟就射在小舅妈嘴里~ 交了子弹~ 小舅妈吃下精液对我说,叶子舒服把,还有更舒服的,你把阴帝吸进嘴里~ 用牙齿轻轻的咬~ 我按照小舅妈的吩咐咬着。小舅妈含着我的龟头,添着,没几下鸡巴在一次硬了起来!」 「来叶子,趴在我身上,对,就是这样。操小舅妈的一刻终於来临,我双手分抓着她的双乳,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她的逼里,虽然有淫液的滋润,但小舅妈阴道比想像中有点紧窄,腰部一沉,把我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我巨大的鸡巴,迅速地穿过那狭窄的阴道,火热的龟头磨擦着湿润多汁的内壁,最後重重地击在一团湿热无比的嫩肉上,深深地陷了进去,只听小舅妈说,叶子你轻点,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往外抽出我的鸡巴,再深深得插进去,好爽」 「我发觉已顶到了小舅妈的阴道尽头,正好鸡巴齐根进入,好象小舅妈的逼。就是为我定做的,我停止抽插,享受着小舅妈那灼热逼里传来的挤压,她的阴肉不断收缩,不停的刺激着我的鸡巴。真的好紧,这时小舅妈说快操啊,我受不了。我屏住呼吸,舌尖紧顶住上颚,集中精神,鸡巴再次展开运动,录像里学来的。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小舅妈就会发出啊。啊。啊。舒服…用力啊。」 「我小舅妈的阴道中爽快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她那紧狭、娇小的阴道底部。「啊。啊。啊。小舅妈已经完全变成荡妇,娇喘吁吁,浪叫声声,你插得我好舒服。啊。用力操我,对,再用力。上天了……」「疯狂的操了几百下!伴随着小舅妈的喷潮我在次交了子弹~ 瘫软在炕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舅妈爱惜的舔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浪费~ :」 疯狂~2。关于铺垫已经结束~ 正式进入偷窥时代,舅妈所带来的惊喜不断~3。关于小亮。还会提到。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再次偷窥也是因为小亮的原因! 怕。怕小亮给我出卖了。虽然他不知道我有偷窥,但她对后母娘俩所作所为!我也怕牵扯进去
八百三十二 明明是这样才对,明明对于自己弟弟和他的女朋友相处的这件事情自己应该感到由衷的高兴才对,明明自己的弟弟能够得到幸福自己也感到幸福才对,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感受到疼痛感,感受到焦躁不安呢?简直就像是要失去了什么似的,这幅情感让她根本难以入眠,也在这份情感下,在这深夜之中,来到了结野川的床铺边。 而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情感一样,丰秀她明白了这份情感,一定是自己姐弟之情在影响着自己,渴求着和对方的接触,渴求的向对方表达自己更加浓烈的情感。 月光透过窗户,轻轻的铺洒在房间的地面上,床铺上,为这原先黑暗的世界铺上一层淡淡银色光辉。 而在床铺上的两人所形成的姿势,绝对会让绝大多数看到这一幕的人产生误会,当然在这只有两人的房间里面,没有这意外发生的可能性。 如今已经跨坐在结野川胯上部位的丰秀的双手仍旧按在自己的胸口,内心之中激动的情绪,以及自我理解所得出的结论,到让她的双眼变得更加迷离,吐息变得更加火热和暧昧。 渴望着,渴望着,和结野川的接触,以及胸口的心脏位置随时都会跳出来的冲动,都让丰秀越发的感到难受起来。 所以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将身上的睡衣的扣子快速的一个接一个的解开,仿佛像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胸闷感一样。而随着扣子逐渐的接触,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也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那白皙迷人的侧乳也表明了对方睡觉的时候没有穿戴内衣的习惯。 在睡衣的所有扣子解掉,衣服彻底的从丰秀身上滑落之后,她那丰满的乳房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在月光下还随着丰秀的举动轻轻的晃动着。 伸出自己的双手,再次抚摸上自己的胸部,脸蛋上带着诱人潮红之色的丰秀不由自主的从嘴中吐露出妖艳的喘息声,那随时都要滴出水来的眼眸更是紧紧的看着结野川的睡脸,轻轻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小川……」 明明已经将束缚在胸口的物品,遮掩住胸部的衣物,完全的脱除了下来,但是丰秀却依然感觉到难受感存在自己的胸口,这也让她更加确信起之前自己的想法,果然自己是在内心之中渴求着和自己最为亲爱的弟弟继续进行着接触呢。 因为刚刚还在无意识之中和丰秀进行着接吻,所以即使是现在丰秀缩回了舌头,但是结野川的嘴巴还是微微开合着,嘴角带着淡淡的水迹,无声的喘息着,这样的模样无疑让丰秀越发的感到自己内心之中的心跳加快起来,火热的情感不断的腾升而起,这也让她心生出一股冲动,并且将这股冲动化为实际的行动,用着自己的双手捧住自己的左乳,再次弯下腰,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到结野川的口腔之中。 「唔……小川……」在自己的乳头刚进入到对方的口腔之中,感受到这湿润环境对着这顶端的刺激感,丰秀就再次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妖艳的喘息声并且伴随着迷离的色彩呼喊着结野川的名字。 人在出生之后,绝大多数母亲健在的人,都会接受到母乳的哺育,而自然发展的选择性也自然会让女性的乳头成为完美的哺育口,适合性,柔软性,都会让没有形成成熟意识,靠着本能行动的婴儿,下意识的将乳头含入到自己的嘴中,并且促进自己进行吮吸的举动,来达到获得母乳的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作为辅助哺育婴儿工具的奶瓶,在开口的位置上也会作出如同女性乳头相似的模样,来成为母乳的替代品。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即使是现在的结野川已经是一名高中生,即使是他有着成熟的意识,即使他早已经断奶十几年,但是现在处于睡梦之中的他完全遵从着本能而行动,遵从深刻在人类本性之中的本能。所以在丰秀的乳头进入到他的嘴中之后,他不由的轻轻的闭紧了自己嘴巴,含住了对方那已经变硬的乳头,轻轻的吮吸了起来。 「唔啊……小川……」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吸力,丰秀的身体不由轻轻颤抖了起来,脸上的红潮也越发的浓密起来,不过她的脸上自然不会有任何不快的表情,有着的只是兴奋和满足的妖艳笑容。 所以丰秀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向下的趴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乳头更好的进入到对方的口腔之中,被对方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而她丰满光滑的乳肉也完全的压到了对方的脸蛋上,按压着他的脸蛋,就像是在为对方作着脸部的按摩一般,那乳头上的触感以及乳肉上摩擦产生的快感都让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双腿紧闭,仿佛就像是要完全夹住对方的身体一般,下身轻轻的移动和摩擦着,像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缓解自己的私处不断传来的酥痒感。 越发的火热的情绪,让丰秀一边在感受着左乳被吸允的快感,一边用着右手搓揉起自己右边的乳房,身体前前后后的轻微的摩擦着身下的结野川,那充斥着欲望和迷离色彩的双眼紧紧的看着被自己身下的结野川,呻吟声不断的从嘴中流露出来,像是要将整个房间都充斥满一般。 只不过现在的丰秀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按压下去的乳肉正好盖住了结野川的鼻息的位置,所以在摩擦着过程之中,也让结野川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太顺畅起来,原先平稳的呼吸早已经消失不见,慢慢的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在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中,一直沉睡在睡梦之中的结野川也终于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却还是让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毕竟不管是谁从睡梦之中刚刚清醒,一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覆盖在自己脸蛋上的丰满乳房以及非常靠近喘着粗气的脸蛋,都会忍不住的发愣起来。而结野川也正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呼吸的难受感让他越发喘不过气的话,说不定他或许发愣的时间会变得更长。 在这样缺氧的难受之中,结野川不由的松开了原先睡梦之中紧紧喊着的对方的乳头,顾不得去想为什么姐姐会出现在自己房间之中的事情,只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大口呼吸着空气,缓解自己的肺部火辣辣的难受感。 只是丰秀在见到结野川清醒过来之后,不仅没有任何退缩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即使是对方松开了自己的乳头,她却反而更加用力的将自己的左乳向下压去,就像是要把自己左乳完全的塞到他的嘴中一样。 在这样的行为之下,结野川只能感到自己的呼吸越发的难受了起来,想要用力的推开压在自己脸蛋上的乳房,但是很快的就会被对方重新压下来,他的嘴中也想要说出阻止对方的话语,但是因为乳头被塞到嘴里的原因,所发出来的只有支支吾吾的声音,根本无法连贯到一起,让人明白他究竟是在想说些什么。 而丰秀也自然听不清楚他在说的话语,或者说完全处于欲望和冲动之中的她,反而带着有些妖艳的吐息不断喘息的说道:「小川……你也感受到姐姐我的胸口之中……唔啊……透露出来的……哈……对你……那炽热高涨的姐弟之间最为真挚的情感了吧……哈……我最最亲爱的弟弟啊……」 现在的结野川只感觉大脑要变得更加迷糊起来,有些供养不上的氧气,让他不断发昏起来,原本想要将对方的胸部从自己嘴中推出去的行为,反而更像是不断的让乳头在他嘴中不断的进出,进行着更加淫靡的刺激,无法闭合的嘴巴之中自然也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也让丰秀的左乳的乳头和前面的乳肉都沾染上晶莹的唾液,显得更加的淫靡不堪。 在这样的刺激下,丰秀也达到了高潮的巅峰,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她下身的两腿将结野川的腰部夹的更加紧密起来,身体也完全前倾,仿佛是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彻底的压到结野川的身上一样,因为高潮刺激让她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了结野川的脑袋,将胸部彻底更加紧密的按压到结野川的脸蛋上,几乎是阻挡了结野川所有呼吸的可能性。 在结野川几乎要认为自己会在这样丰满的乳海之中彻底窒息而忘的时候,丰秀也终于无力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让自己的身体从结野川身上翻滚到他的身边,剧烈的喘息着,赤裸在空气之中的挺拔胸部不断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跌跌撞撞地穿行在山林中,炎荒羽的头脑中一片昏昏噩噩。他的眼前不停地 闪过韦明秀那凄然带泪的笑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炎荒羽的心里只是翻来复去地念着这一句——神智昏沉下,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念这一句了。 他摇摇晃晃地茫然向前冲撞。跌倒了,滚几下,爬起来来再走。再跌,再滚。 再爬…… 被树枝碎石刮擦出的几十条血口子不停地渗着血,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一片片布条越扯越大…… 在恍惚中,炎荒羽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这是…… 炎荒羽的注意力略微集中了一点,目光呆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印象中,这里好象是来过的啊?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他脚步踉跄地往面前这丛藤蔓走去…… 忽然,他的脚下被一根斜伸出来的藤蔓给绊了一下,登时刹不住脚,一个跟头栽了进去! …… 「你不要紧吧……」一个清冷却柔和的声音在炎荒羽的耳边响起——不…… 好象是在他的脑子里响起的…… 「你是……」炎荒羽昏昏沉沉中本能地咕哝了一句。 「你不用这样自责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你并没有抛弃那个姑娘啊……」那个声音幽幽地说着,似乎在炎荒羽的灵魂深处回落。 「你……你是谁……」炎荒羽的意识终于恢复了一些,心底生出了疑问。 「唉……你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承诺……」那个清冷的声音继续幽幽叹道。 「承诺?」炎荒羽的意识不由自主地转到了这两个字上来。他突然感到自己思考起来是那么的费力,那么的不能随心所欲……但他还是用力地想着,使劲地想着…… 「你说过,要帮助我的……要帮助我找一个安心的地方的呀……难道你全忘了吗?」那个清冷的声音里充满了惋惜和失望。 「帮助你?找一个……安心的地方?」炎荒羽似乎捉到了一点什么。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个声音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显得很有耐性。 「……」炎荒羽努力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只是一片黑暗。这黑暗使他仍旧无法分辨出自己到底是醒了过来,还是仍停留在迷茫的昏睡中。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股风——呀,这风好冷,刺骨的冷啊…… 随着这股风,炎荒羽看到,他的面前现出了淡淡的一片光亮。这光亮虽然很弱,但是在漆黑的暗中,已经足以让他将周围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 呀——这…… 这不就是自己曾经到过的那个山洞吗? 如一道电光划破黑夜,炎荒羽的灵觉在这一瞬间如潮水般涌了回来——他开始清醒过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刚才一定是昏迷过去了,所以才会出现幻听。 「唉——你真的忘记了……」岂料那个清冷幽怨的声音又在炎荒羽的脑海中不期然地响起。 炎荒羽登时怔住! 更多的灵敏知觉涌回了大脑。 炎荒羽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 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所有的记忆都冲破了重重壁障,将他心里的昏沉和呆滞撞击得粉碎!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前重又出现了明秀的面容,他重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都想起来啦?」那个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喜怒,仿佛经历了太多的悲情,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激起发出那个声音的心波。 是她…… 无须再象昏迷时那般苦想,炎荒羽便直觉地知道,这个盘踞在他心灵的声音,正是那个美丽的山鬼发出来的。 他微微点了下头。 「那么你的承诺仍然有效?」那个幽幽的声音又继续问道。 「承诺?」炎荒羽的心头猛然剧震! 他忽然记起,失去了对明秀的承诺,自己仍然还担负着对其他人的诺言啊! 他还有阿瑶、阿玉、文文、玉版…… 他还有阿妈要照顾…… 「还有呢?」那个声音似乎知道他心里想的一切,淡淡地提醒他道。 「还有……」炎荒羽忍不住会心一笑,突然间,他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心底生起。 这个美丽的女鬼…… 炎荒羽竟有种被女孩子撒娇痴缠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居然是那暂时留在他身上的美丽女鬼带来的。 不知为什么,因失去明秀而产生的巨大痛苦,竟在炎荒羽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现在好些了么?」幽幽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炎荒羽却突地心头一跳!不知是不是真的,他分明感觉到了这句短短话里包含了脉脉温情。而一个明悟更从他的心底生出——这个美丽的女鬼一定是运用她的力量,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谢谢你……」炎荒羽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道。 但是却没有了声音来响应他。 「放心,我记着对你的承诺——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地方的,一定!」炎荒羽又坚定地说道。恍恍惚惚中,他竟有一种与体内这个冤魂血脉交溶的感觉…… 等了一会儿,那声音终究没有再出现…… 但是此刻炎荒羽却已经从颓丧中重新振奋了起来! 他倏地睁开了双眼,那眸子中迸射出往日熠熠的神光——呀!外面已经天亮了! 继续穿行在山林间,炎荒羽的胸中充满了对挑战未来的强大生机。他的全身衣物都已经被他撕扯扔掉了,只余一条内袴着身。 带着寒气的山中晨风不停地向身上袭来。但是此时的炎荒羽却因重新振奋而将体内浩荡的「混沌真气」遍布内外每处腠理,外界的些许风寒再无法侵入体内半分。 在「混沌诀」神奇的养护功效催动下,炎荒羽昨夜跌跌撞撞造成的伤口已然迅速愈合、结痂。 循着淙淙的水声,炎荒羽来到了一处山泉涌流的石壁前。就着冰冽的泉水,他使劲搓洗着头脸和全身,那身上的痂皮随着蒸腾的体热和周身流淌的泉水无声无息地一一脱落。 清洗过后,炎荒羽迎着朝阳,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凉爽的空气——他知道,从此以后,明秀将远离他的生活。而他必须面对身边不可知的未来,要继续尽自己的力量去照顾的所爱的亲人。 应该打点儿猎物回家了,阿妈和阿玉还在等着自己哩…… 时间刚过正午,炎荒羽便肩披手提地回到了家中。 「阿妈!阿玉——」一进门,炎荒羽便大声呼喊起来。但随即便知道自己白喊了,因为「混沌六知」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家中除了他自己,阿妈和阿玉都不在。在厨房摞下猎物后,先舀水冲洗了一下满身粘黏的兽毛,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翻出衣服穿上。 在一切都弄妥了,坐在床上时,炎荒羽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记起了在回坳子来的路上,似乎没有看到什么人走动。而一般这个时候,是不可能路上没人的呀?难道是坳子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炎荒羽的心不禁往下一沉。 一个不好的预感直觉地冒了出来——是九公,是九公出事了! 没有任何的理由,这个念头就这么突兀地跳出。 炎荒羽再无法坐住。随着这个预感的生出,他的心底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时,他听到了门外路上阿妈和阿玉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渐趋渐近——「……唉,怎么办……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真难办啊……」是阿玉的声音。 「阿羽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了来不见回来……」是阿妈埋怨的声音。 「……快了吧……阿羽说好尽快回来的……」阿玉在一旁为丈夫开脱。 「可是……你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阿妈仍不肯原谅儿子。 炎荒羽不再迟疑,「腾」地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家门口和阿妈及阿玉撞了个迎面。 「呀——阿羽你回来啦……」阿玉首先眼睛一亮,脱口叫到,足见她心里正时刻牵挂着炎荒羽。 「九公怎么啦?」炎荒羽劈头打断了阿玉的话,冲口而出道,同时一双手也不自觉地一把抓住了阿玉的肩头使劲摇晃起来。 「阿羽你这是做什么!」炎女生气地一把打下了儿子的手:「你不知道你的手有多重——你自己一天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倒晓得急了?」一面说着,一面板着脸一把拉着儿媳妇撞开炎荒羽走进了屋子。 炎荒羽被这当头一记闷棍打得登时没了脾气。一时间只好低了头,悻悻地尾随在阿妈和阿玉身后转身进去。 「咦——你跟来做什么啊?你不去自己看看九公,反倒跟着我们作什么!好奇怪!」炎女见儿子木头木脑地跟着自己,不禁转身呵斥道。 炎荒羽一怔,抬头看时,却见阿玉连连对他使眼色,这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地道:「是是是,我这就去看九公——我只是想知道九公到底怎么样了……」一面说一面向阿玉呶了下嘴。阿玉立即会意地点点头,拦在阿妈的前面主动道: 「哦,阿羽回来得正好,帮我们带点鸡蛋去给九公——阿妈您就不要去了,让阿羽去吧!」 炎女对这个心爱的儿媳倒是言听计从,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只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道:「看,阿玉多懂事,哪象你,出去也不说到哪里去!」 炎荒羽一呆,心念急转下忙道:「哦,我去打了好些野味的……」 听儿子这么一说,炎女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阿玉趁势一把拉走了丈夫到后屋厨房。 「阿玉,阿屏呢?」看着阿玉将鸡蛋拾到拎篮里,炎荒羽情绪低落地没话找话道。 「她?哦,阿屏在和阿瑶、灵秀她们玩着呢——我怕小孩子累赘,就让她们先带一下,我们送了鸡蛋后再把她带回来。」阿玉头轻轻地合上篮盖,直起身来道。看着丈夫一脸的沮丧,忙放下篮子,搂住他踮起脚尖在炎荒羽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下,温柔笑道:「阿妈最近的心情老也不好,有时候她也会训我的——不过我想上了岁数的人都会这样吧,阿羽不要放在心上,啊?」 炎荒羽忍不住伸臂将她也拥住,轻轻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的。阿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只是让你受委屈了……」说着习惯性地抚上阿玉的乳峰揉了起来。 「唔……阿羽……我们还是先给九公送鸡蛋吧……」阿玉的呼吸逐渐变得粗喘,双峰也慢慢地膨胀了起来。 炎荒羽感受到手里软肉的变化,不禁一笑,心情为之一朗,便不再抚弄她,只温柔地吻了吻那饱满的小嘴。 「那好,我们就快点去吧——路上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炎荒羽弯腰拎起竹篮,一手挽着阿玉的纤腰道。 「嗯。」阿玉点点头,展颜一笑——有炎荒羽在身边,她便觉得一切变得都美好起来。 走在去九公住处的路上,炎荒羽虽然心里着急,却也知道急也没用——毕竟已经是下午了,九公早上就病倒了。 「是早上路过的刘婶发现的。」阿玉轻轻地说道。出得门来后,两个人拉开了距离,不再亲密地靠在一起,以防别人口舌——毕竟阿玉现在还未正式过门。 「刘婶在经过九公门前的时候,发现九公的院子里居然落了一地的枯叶——要知道,九公平时起的都要比坳子里好多人早的。刘婶觉得奇怪,要放在平时,这院子早就被九公早起扫干净了。她怕有什么事情,就去敲门……结果就发现九公已经病倒在床上了……」阿玉虽然没有紧贴着炎荒羽,但一颗心却紧紧地系着心爱的男人,眼睛总时不时地抬起看他一下。 炎荒羽心中不觉郁闷。 因为他知道,依照九公平时的身体,应该不会说倒下就倒下的。更何况昨夜他从九公那里出来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挺硬朗的呀——尽管精神有些弱。 炎荒羽想起九公说过的话:练过功的人,寻常不易生病,但一旦生了病,那就一定是了不得的大病!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越发地沉重起来。平常人如此倒也罢了,可是九公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呀…… 炎荒羽不也再想下去。脚下的步子忍不住便想加快,可是一想起一旁还有阿玉,又犹豫起来。 阿玉心系丈夫,看他看看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出了八九分。她忙道: 「我知道你急着想见见九公,看他怎么样了——你就先去吧,不用等我的,我走得慢。」说完又紧跟着一句道:「来,把篮子给我,你急匆匆的,不要不小心打翻了!」 炎荒羽感激地看看她,依言将竹篮递给她,只说一句:「我在九公那里等你。」 便撒腿跑了起来。只留下阿玉在身后怜爱地不住摇头。 炎荒羽到九公住处的时候,去看望九公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地出来了。见他的到来,忙闪开一条路让他进去——但是炎荒羽还是听到他们中有人在低声责备他来得太迟。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就是……亏了平时九公还对他这么好……」 「真是一个狼崽子……这个时候才想到来……」 炎荒羽听得心中更是绞痛。他一句话也不说,便径直往里冲去。 屋子里仍有六、七个人,包括他的阿瑶和玉版,还有灵秀、小阿屏。 「九公——」在看到九公躺在床上的时候,炎荒羽突然眼圈一酸,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一把扑在九公身上,不停地上下摸索,嘴里哭道:「九公你怎么啦?昨天还好好的呀……」 仅一夜的功夫,炎荒羽发现,九公竟然整个人似脱了形一般!原本就清矍的面容此时更是瘦可见骨。脸色苍黄,嘴唇惨白。两只眼眶深深地凹陷了下去,更衬得颧骨高突。 「哦……是阿羽……」九公黯淡的双眸忽然聚起一点神光,面上竟似乎带上了一丝血色! 「是我!九公是我……是我不好,我来得晚了……」炎荒羽涕泗齐下,不住地抽泣道,心中的愧悔简直要将他窒息。 「好啦,阿羽来啦!你老人家总该吃药了吧?」旁边响起龙婶爽直的大嗓门。 炎荒羽一怔,看看九公,又抬起头来看看龙婶——却正见她责怪地看着自己,那意思分明是说:要是你早点来,九公早就把药喝了! 然而炎荒羽立即便知道事情绝不会是这么简单。 因为他知道,其实若论起医术来,恐怕整个坳子——不,是整座大山,都没有人会比九公高明。虽然没有跟自己说过,但是炎荒羽却猜出来,九公从前一定是行医的,只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才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躲进了这个原始深山。 炎荒羽在跟随九公这么多年来,也多多少少地学会了一些基本的把脉。特别是他的「混沌六知」趋于大成以来,对一般人所谓的脉象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如果说普通的医生是把寸关尺脉的话,那么以他超乎常人的灵觉所感应到的,就是全身的整体脉象波动了!在这种大一统的探查下,有何种异常能够逃出他的感应范围呢? 可是在刚才伏在九公身上的时候,炎荒羽已经在两个呼吸间便将九公的身体状况了然于心了。 令他不安的是,九公的气脉网络波动得很平稳,但却不断下滑——呈现的并不是什么病象,而是衰竭的征候。 这是一种很不妙的症状,据他从《黄帝岐伯阴阳五行幽微论》里了解到的,一个人只有在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脉形。 炎荒羽将目光转回九公。 果然,他看到九公无力的眼神中流露出赞许的目光。他立刻知道九公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却不禁苦笑了一笑,眼泪却继续不断涌出…… 要知道,炎荒羽并不是一个感情外向之人。在九公多年的培育中,在多年「混沌诀」的修习过程中,他的性格已经没了了少年人应有的脱跳,而是逐渐变得内敛。凡事要么不出手,既出手了,必然有所斩获。这也是为什么周围的伙伴们觉得他靠得住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唯其如此,他的内心世界也就要比之旁人更加丰富,对事物的思考要更多转一个弯。 在察知九公的脉候以后,他的内心早已经是痛苦至极,但愈是如此,他反而更加少了言语。他知道,呼天抢地不是九公教他的东西,在这个时候,九公想看到的,只是他炎荒羽的坚强。 抹去脸上因失控而流出的泪水,炎荒羽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接过龙婶手中仍散发着余温的浓黑汤药,闻着那刺鼻薰脑、令人心酸的药味儿,感激地对龙婶道:「谢谢龙婶……我这就给九公喂药。」龙婶这才面上露出一些些的笑意,却仍摇头道:「要快点啊——回头我再去熬了端过来!」 炎荒羽登时头便大了起来——他只是想当着龙婶的面应付她一下啊。要知道,这药根本就于九公无用的啊……他忙征求意见地看看九公,却见他竟也对自己苦笑了一下,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可惜龙婶太过热心,弄得九公也有点骑虎难下了。 看着九公终于艰难地咽下了那碗药汁,剩下的人这才一一离去。只余下了和炎荒羽暗地里关系密切的几个女孩子。 这个时候,阿玉已经赶来了,并已带着灵秀和小阿屏到后面的厨房去给九公炖蛋——九公的厨房实在太简陋,几乎没有什么象样的器具用品,因此阿玉便把灵秀也带去打下手,只剩下阿瑶和玉版仍在一旁陪着炎荒羽。 「九公……怎么样……是不是很苦?」一旁的阿瑶天真地关切道,她只觉得这汤药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因此便猜测它一定很苦。 「瞧你,阿瑶你要是想知道味道的话,不如自己也尝一尝?诺,碗底还有一些哩!」玉版听到蓝星瑶的话后不禁嘻嘻一笑,打趣她道。 「呀——玉版姐你好坏哟!看那个药黑乌乌的,就知道很难喝的啦!来来来……你先喝一点我再喝……」蓝星瑶遭到取笑,一下子便跳了起来。还一把抓起手边的药碗,不依不饶地追着玉版,往她嘴边送。 「哎哟……阿瑶你好厉害哟……我怕了你了……」玉版见势不妙,忙从炎荒羽的身边跳了开来,绕着桌子逃避。 看着两个可爱的女孩子打打闹闹,炎荒羽却是心中雪亮。他知道,她们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怕自己见到九公憔悴的样子后过于担心,她们想用自己的欢笑来纾解他沉重的心情。 「唉……」床上传来九公轻轻的叹息。 炎荒羽忙转过身去,俯身察看,一面关切地问道:「九公,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其实这句话他知道,就算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他已经对九公的情况隐隐有了点概念。 果然,九公复叹了一口气,道:「阿羽啊,你知道的……老头子不是什么病不病的——实在是大限到了……」 虽说自己探脉的结果也是这样,但真正听到九公自己亲口说出来,就又是一事了! 炎荒羽顿时头脑中「轰」地一声巨响,脸色大变!胸口立时一阵急剧起伏! 若非九公及时以目光阻止,他真怕自己无法控制住情绪的崩溃! 「不会的……九公你不会死的……」炎荒羽强抑悲痛到极点的心情,沙哑着嗓子低低地颤声道。他的双目仍淌着泪水,但是双眼却已然变红;他的手仍然放在九公的身前,但是双拳紧握,指节已经捏得发白…… 玉版和阿瑶虽然在打闹中,但是注意力却不约而同地一直在炎荒羽和九公的身上。九公和炎荒羽的对话一句一句,两人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闻言均惊呆了! 互相对视一眼后,几乎在同一时刻扑到了九公的床边,悲呼道:「不!不可能的……九公你不会死的……阿羽还要养你老呀……」 正所谓爱屋及乌。对炎荒羽深切的爱恋,使两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对一直教导情郎的老人家也有了深深的感情。 炎荒羽终于承受不住,胸口一阵剧烈的起伏后,「卟!」一口鲜血猛地从口鼻生生喷了出来! 饶是他紧紧闭住了嘴唇,那鲜血仍溅了九公床被一大片! 「啊——阿羽你——」阿瑶和玉版见些情景大惊失色,齐齐抢向了炎荒羽,失声惨叫起来! 但炎荒羽却象是尊木头雕像一样,任两女怎么摇晃呼喊也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在喷出了心口淤血后,炎荒羽仍一言不发,只目光呆呆瞪瞪地看着九公,似乎眼前除了这个老人外,再没有了其他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一般。 九公老眼带泪地看着炎荒羽,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现在就在自己的床边。 面对炎荒羽,九公真正是老怀大慰。 炎荒羽的表现令他极为满意。因为他知道,炎荒羽的控制能够达到如此的地步,对他仍处在少年人这样的年龄阶段来说,已经是无人能及了!要知道,七情六欲乃人先天之业,后天之性,而非中庸之本。只有「混沌无为」,方为中庸之本,大道之根。他梁九是不成了,看来只有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现场的情形一片混乱。 由于听到蓝星瑶和玉版的惊呼声,在厨房忙碌的阿玉和灵秀也赶紧跑了出来。 及至见到炎荒羽的模样后,灵秀固然是惊叫连连,同炎荒羽灵肉相连的阿玉更是差点痛心得晕厥过去!然而同炎荒羽关系未能公开的事实却更令她只能有心无力。 看着那三个女孩子在心爱的男人身边惊叫摇晃,自己却只有两脚发软地在一旁尽量克制,阿玉简直是心如刀绞。一时间她的面色竟尔一下变得苍白起来…… 「唉……」九公终于叹了一口气。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足以将炎荒羽的心神震动一下了。只见他浑身一晃,眼神有了变化:「九公……」那声音却是极其的嘶哑低颤。 「唉,阿羽啊,不用这么难过的……」九公充满慈祥的目光关注地看着炎荒羽。他的声音极低,但是他却不虞炎荒羽听不到。 炎荒羽用劲失控地大幅度点点头。此时蓝星瑶已经掏出手帕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和口鼻的血渍。 这时九公的声音更低微了:「……我有事情想你去做……她们……」说着无力的眼神看了看蓝星瑶等少女。 炎荒羽立即明白了九公的意思——九公要交待后事了!可是他分明不想让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炎荒羽点点头,视线转向了身边的三个女孩子,又落在了一旁的阿玉身上,正同阿玉担心痛苦的眼神相对。小阿屏早吓坏了,小脸一脸的惊恐,只知紧紧地躲在阿妈的身后,紧紧地看着自己。 目光再次划过蓝星瑶、玉版,炎荒羽的心中涌过一道暖流。因痛苦而萎缩的心灵也为之舒展了一些。 「你们……先出去一下……」炎荒羽轻轻地说道:「我和九公有点事情……」 几个女孩子同时愣了一下。还是阿玉最先反应过来,她忙伸手拉拉蓝星瑶,向她们示意。三个女孩子这才明白过来。虽心里仍十分担心炎荒羽,但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 「阿羽……你……」话说出了一半,蓝星瑶终又坐了下来,紧紧地抓着情哥哥的臂膀摇头不依道:「不,我不走——阿羽哥哥,我怕……」话说了一半,眼泪又落了下来。要知道,阿羽哥哥可是自己的全部啊!要是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可怎么办呢?刚才他都吐了血的呀! 玉版心中何尝不是如此呢?只是苦于阿玉同样的原因,不好象蓝星瑶那样直白地表露出来罢了。见蓝星瑶如此,她便也顺势坐了下来,虽不说话,但是那样子已经表明了她的心迹。相对于蓝星瑶和玉版来说,阿玉因同炎荒羽日夜同床共枕,反更明白了丈夫此时的心里,但却又是唯一的一个不好上前劝说的人。 「灵秀,你先带阿屏出去吧!」阿玉轻声吩咐道,她也实在是不想离开炎荒羽。 灵秀虽也担心炎荒羽,但毕竟不如她们那般深刻,因此听了阿玉的话后,便应了一声,带小阿屏出去了。 炎荒羽心里知道,这三个留下来的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之深,忧心之切。但是他更知道,九公要跟他说的东西,一定是只能他们两人知道,绝不能有六耳旁听。 因此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重复了一遍。 「那阿羽哥哥,你……你一定要答应我,你不会有事情的……」蓝星瑶紧紧地抓着炎荒羽。她一向以来都是非常乖巧的,虽有时个会有些小女儿家的任性,但是对阿羽哥哥的吩咐,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因此这时炎荒羽再次要她离开的时候,她便只好听话地点头应承了。 炎荒羽看看九公,却意外地在老头子的眼神看到了一抹促狭,不禁老脸一红,知道九公是针对面前的三个女人。忙掩饰地转过来轻抚蓝星瑶柔软的香肩,不迭口地答应她。蓝星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后,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却又跟了一句:「等你们说完了后,就叫我们进来……」见炎荒羽肯定地点点头,才转身向门外走去。蓝星瑶都这样了,阿玉和玉版也只好默默地随在她的身后出去了。 见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炎荒羽,九公示意炎荒羽将自己扶起来。 「阿羽……我老头子是不行啦……不过还有点心事……」说到这里,九公停了一下。炎荒羽忙轻抚他胸口,助老人喘口气。 「九公,您不要急——慢慢地说。」炎荒羽将一个枕头轻轻地垫在九公的背后道。毕竟「混沌诀」的调身调心功用十分的有效,他的心神已经渐趋平稳。心底虽然仍十分的悲恸,却知道此时九公的的每句话自己都当牢牢记住。 「阿羽,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九公是从哪里来的吗?告诉你……」九公说着,声音突地更低了下来,若非炎荒羽「闻音知机」异常的高明,根本就无法听清他的一个字…… 听着听着,炎荒羽的脸色虽然如常,但那目光中流露的眼神却连连数变。时而惊讶,时而愤怒,时而怜悯…… 「都记住了吗?」九公的声音略高了起来,涣散的目光陡地勉强聚了起来,紧紧地盯着炎荒羽的眼睛。 炎荒羽握着老人的手,用力地紧了一下,同时有力地微一颔首,道:「九公放心!这个公道阿羽一定替您老人家讨回来——我炎荒羽现在对天起誓,如若不能帮助九公讨回公道,当遭天打雷劈!」说毕,看着九公的双眸射出灼灼精芒,显示出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决心。 一个心愿终于有了着落。九公的目光重新昏愦起来,精神似忽然游离出体,整个人突地萎顿了下来。他无力地闭上了松弛的眼皮,两滴浊泪缓缓地淌了下来…… 炎荒羽动作轻柔地将老人重新扶着躺下,盖好被子——除了额头滚烫,九公的身子感觉好凉,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出生命的热度正一点一滴地从老人的身体里流逝…… 门外传来一阵闹哄的声音。 是地质队的刘江勇他们。炎荒羽听到,刘诺文也随着来了。 他听见,蓝星瑶等正努力阻止地质队的成员进来,可是刘江勇等一行人却说带来了队医,应该尽快救治老人云云。 炎荒羽苦笑着摇摇头——对于一个到了生命尽头的人,队医能救得了吗?他看了看九公,九公已经重又睁开了双眼。见炎荒羽征求的目光,便合了下眼,又睁开,示意请刘队长等人进来。 取出一堆小巧的电子仪器,再一番听诊测量地忙乱之后,队医华平直起了身子。众人无不紧张地看着他——除了炎荒羽。 华平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看了看九公——后者已经重又闭上了眼睛——然后示意了一下,便走到远离床边的窗前,压低了声音对紧跟着来的众人道:「不行了……老人是岁数大了,各部份都衰竭了——不是什么病。」 炎荒羽守在九公的床头,将华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登时对这位队医刮目相看!他想不到华平居然以一番在他看来很无聊的诊断手段,也能够判断出九公的情况来!其实这倒是炎荒羽少见多怪了——他区区一个山里的孩子,又哪里会知道外面世界的医疗技术呢? 刘诺文自进来后,就自觉不自觉地紧紧傍在了炎荒羽的身边——只差搂着他了——全然不顾蓝星瑶、阿玉等讶异的眼神。 炎荒羽此时哪时还有心情去顾及这几个女孩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的一颗心早都放在九公的身上了…… 突然间,炎荒羽只觉手中握着的那只枯瘦的手陡地一紧!紧跟着九公的身体一阵剧颤!同时喉咙间也发出「呵呵」的声音!炎荒羽不禁大吃一惊——九公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阿……阿羽……」九公突地嘶声呼唤炎荒羽。 炎荒羽正为九公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听闻他喊自己的名字,赶忙俯身下去应道:「九公,是我,我在这里——您怎么啦?」 话音未落,便听得九公身又是一挺一颤,紧跟着竟然突地爆出一声炸响!炎荒羽被这声炸响震得心神为之一乱。循声探去,却是九公的足趾发出来的! 「散功!」一个念头「脱」地从炎荒羽的心底跳了出来。就在这个念头跳出来的时候,他又听到了「哔剥」两声爆响。位置也是九公的足部。 炎荒羽此刻再无怀疑,知道九公的大限真的到了…… 炎荒羽曾经听九公说过,凡是修习「混沌诀」真正有所成就之人,除非证悟炼化,否则在临走的时候,一定要经过「散功」这一关。届时平时深蕴骨节脉络处的真气必然先须自行溃散,将人身的命元一一泄去,其人方能入灭。炎荒羽曾问试着问过九公,他是否达到「证悟炼化」的境界,但九公一直都是旁顾不语。 现在从老人的情况看,分明是未能达到「证悟炼化」。 九公的动静立刻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是队医华平,看到九公如此,竟不觉失声轻叫了起来:「天啊!真的有这回事啊!」 就在旁人不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炎荒羽却不禁一震!目光迅即注意地看了他两眼。 炎荒羽从九公那里知道,「散功」的痛苦远非一般人所能承受。那种疼痛直刺骨髓,即便是再强悍的汉子也未必能忍受得了这种痛楚。因此,在明白九公眼下面临的正是「散功」厄运后,他便一颗心提悬在了半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连串的爆响在经过九公的双膝时,竟忽然停了下来! 九公清瘦的身体也随之在顷刻间停止了颤动,重新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无不惊讶莫名的时候,九公竟做出了一件更令人吃惊的事情——他居然突地睁开了原先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那眼眸中充沛的神光令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濒死的老人发出来的! 「阿羽!老头子到了哩!」九公忽然声音清晰地说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在炎荒羽尚未明白过来时,却听他又紧接着一句道:「九公的事你量力而行吧——一切不过如此啊!」 说完这句话后,九公竟自面带笑容,重又合上了双眼,就此溘然长逝…… 看着老人那张沟壑纵横却安祥平和的面容,炎荒羽终于醒悟过来,九公终于在这最后的关头堪破了玄门,得到了解脱。 屋内鸦雀无声。 原先的悲痛气氛,因九公临去时的奇怪举动而笼罩上了一层奇特的色彩。 看着九公一脸的安祥和满足,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例外地感受到了一种迫人的神秘,他们已经不知道应该是悲还是喜。 每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炎荒羽的身上。 何谓生?何谓死? 逝者如斯。 炎荒羽静静地坐在九公的身边,仍握着那只已经冰冷的手。在他十几年的少年生涯中,第一次对生命的概念产生出了探究的冲动。 他没有哭泣。 九公的安然离去无疑帮助他打开了另一扇认知这个世界的大门。一扇生命的大门。 炎荒羽缓缓地站了起来。从他的眼里,众人看不出一点悲喜,那目光里流露出的只有淡然。 「阿羽……」阿玉终忍不住先轻叫了一声。蓝星瑶等众人也终于随着她这一声呼唤而动了起来。 「没有事的。」炎荒羽轻轻摆了摆手,轻声道:「请各位阿叔阿伯帮个忙……」 没等他说完,刘江勇便接过来应道:「没有事的,阿羽……节哀顺便——我们大家会一起帮着料理你九公的后事的。」刘江勇此时已将女儿的宝押在了炎荒羽的身上,自然要热心许多。 在众人的忙乱下,炎荒羽不知不觉地被渐渐挤出了九公的床边,退到了窗前。 所有的人都去料理九公的后事,包括蓝星瑶、阿玉等等。有的去忙着喊坳子里的其他人,有的则开始整理九公的遗物。只有刘诺文,虽不说话,但却一直紧紧地跟随在他的身边。 「恩师梁九之墓——孙炎荒羽敬立」。一块碑铭不伦不类的木制墓碑端端正正地立在隆起的新坟上。那墓碑上却挂着一挂鲜花编就的花环,只是花环已经有些凋败——正是蓝星瑶和玉版的杰作。 炎荒羽就坐在朝南山坡的一块山岩上,遥遥向下看着九公的安息之地。 一连三天,每天晚上这个时候,炎荒羽都要习惯性地来这里。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仿佛那地下的九公随时会本来似的。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皎洁,照得整个大地象是披上了一层银霜似的。 一道淡淡的黑影从半空无声无息地划过。一只夜枭扑腾着翅膀向下落去。与此同时,炎荒羽食中二指突地一弹,一枚夹着的石子便电射击出!那夜枭尚未选好落脚的地点,便在半空中被凭空击出四十尺开外——直至「扑」的落地声传来,也未来得及嘶鸣一声。 炎荒羽轻叹了口气。 谁叫你不长眼,要从九公的头顶上飞过的呢?不过直接一下击碎了你的鸟头,也应该死得不算痛苦吧…… 象是有死神在九公的安息地守护着,附近夜游的生灵在距离尚有十来公尺左右的时候,便自动地绕道而行,避开了九公的墓地。 在连续三天的守灵中,炎荒羽为不使九公受到打扰,也不知以石作弹地击毙了多少只夜游的野物,直弄得周围的野物稍一靠近,便如同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般纷纷自动闪避。 「唉……」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炎荒羽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缓缓地淌了下来。 走了,九公真的走了…… 炎荒羽只觉得心里好空虚。 白天的时候,九公的音容笑貌似乎仍历历在心。但是一到了夜晚,到了老时间的时候,炎荒羽便会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无助之中——因为他没有地方可去了…… 炎荒羽不知道,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的他,已经在潜意识当中将九公看作了自己的父亲,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替九公立碑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在最后刻上「孙炎荒羽敬立」的字样。只因他觉得这样似乎更能表达自己同九公的血脉关联。 不知什么时候起天空中飘过了一片层云,将下面的大地遮暗了半边。 「嘎——」一声难听的夜枭声突然在半空响起,将炎荒羽沉静的心灵陡地震动了一下!他不自觉地睁开了双眼。眼前又有一羽夜枭正从九公的墓地上空掠过。 他条件反射地便欲弹出石子——呀,那是什么?是只夜鼠吗? 炎荒羽的手不觉停了下来,视线紧盯着那夜枭飞过的弧线…… 他的手忽然松开了,指间挟着的石子也悄然坠在了地上…… 一种活跃的感觉在他的心灵里莫名地产生。 不知为什么,炎荒羽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抓到了点什么,但又不能确认这是什么。 这种感觉让他立刻坐立不安起来。一时间,他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那个模模糊糊的东西对自己很重要,但是自己却怎么也不能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炎荒羽决定不再坐下去,他要下去看看九公。 几个轻巧的纵跃后,炎荒羽来到了九公的墓前。 九公的墓和几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碑上的花环更显得败谢了,炎荒羽不觉心中一阵难过——生命的灿烂仅有这么的短暂。 然而当他的目光继续下移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不禁内心一震,随即迅速蹲了下来。 展现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簇生嫩的小草而已,一簇刚刚生出嫩芽、探出尖青子的小草而已。 但是炎荒羽的心灵却被深深地触动了…… 因为他从这微小得极易被人忽略的小草里,看到了生命的顽强和不息。 他没有想到,在他夜夜不停地驱赶骚扰九公的生灵的时候,居然仍有生命在暗暗地滋生——更令他震动的是,他看到三只地虎虫正在慢慢地蠕动,它们所过之处,留下了一条条弯弯曲曲的松土痕迹…… 这几天来,炎荒羽固然在夜夜替九公守灵,但是他的脑中想的最多的还是九公临走时的那句话:「阿羽!老头子到了哩!」 到了?到了哪里? 炎荒羽只知道九公一定是得到了大解脱,堪破了玄门。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没有切身的体会,也自然无从得知真正的答案。 但是,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心有所感,似乎九公留下的问题也不是很难解答了…… 炎荒羽缓缓地站了起来。极目远眺,他感觉视线所及,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又是那么的幽隐……月光下所有事物的明暗变化,似乎都隐含着生发遁逝的至奥玄机…… …… 「阿羽——」一声焦急的呼声终于将炎荒羽从美妙动人的情境中唤醒,如同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炎荒羽的心灵立即溅起无数的碎花,重新回归尘世。 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阿玉紧张地朝自己奔来,炎荒羽一面尽力回味刚才奇妙的感觉,一面迎着她缓缓走去——在这一刻,九公逝去留下的所有悲伤,终于真正在炎荒羽的心灵中得到了完全的释放——不是遗忘,而是更深沉地藏在了心底。 「阿羽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呜呜……」见到炎荒羽,阿玉立刻没命地狂奔着扑进了他的怀里,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阿玉,不要哭。我没有事的……真的,没事的!不信你看看?」炎荒羽说着轻轻推开她,捧起她的小脸,让她看自己。 阿玉看了一眼后,却仍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地哭泣:「你……你好狠的心……人家好担心你……」 炎荒羽听得心为之一颤。借着月光仔细打量阿玉时,却见她的脸整整瘦了一大圈。 「唉……真是苦了你了!对不起……」炎荒羽满怀愧疚地紧紧拥住娇妻柔软的身子,安慰她道:「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久呆了,当心着凉了。」 阿玉继续抽噎了几下后才从炎荒羽的怀里离开,只是双手仍紧紧地抓着他的骼膊袖子,仿佛怕他再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似的。 炎荒羽一笑。此时他的心里豁然开朗,就如同这皎皎夜空般晴晴朗朗爽净如洗。 他突地一把将阿玉拦腰抱起。不防备下,阿玉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及至看到丈夫温柔澄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柔柔地爱抚时,才醒觉原来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心下立即知道她心爱的男人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欢喜之下,她连忙伸出双臂,紧紧地圈住炎荒羽的脖颈,呢声道:「阿羽……我要你抱我回去……」却全然忘记此时两人还在九公的安息之地。 在炎荒羽「混沌六知」的感应帮助下,小俩口无人察觉地回到了家中。 炎女还没有睡下,仍然坐在堂屋里,借着昏暗的油灯纳鞋底。见到儿子和阿玉回来,破天荒地,她没有训斥炎荒羽。她知道,儿子实在也不容易。平时外面的苦活重活都在他一个人肩上,现在最常陪伴的九公也去世了,他的压力真的很大。 「阿羽,肚子饿了吧?来,阿妈给你焐着肉蛋粥……」炎女轻声招呼儿子儿媳一起坐下道。 炎荒羽的心里不禁一热,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阿妈,却见阿妈正担心地看着自己,忙低下了头——他感觉眼睛有点酸酸的。 「来,阿羽,快吃吧,还热着呢!」阿玉手脚利索地替丈夫盛好粥,递上筷子。 炎女也坐在了一边,看着儿子往嘴里扒拉,忍不住心疼地道:「唉……瞧你,这几天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说着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赶紧抬起袖口抹了抹眼角。 炎荒羽将阿妈的一举一动都放在心里,却不敢看她一眼,只是埋头三两下扒完了粥。 见儿子吃完了,炎女忙站了起来收拾,她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阿玉一眼。阿玉立即明白,阿妈这是把阿羽交给了自己,要她晚上好生照顾他。便微点了点头,抿了抿嘴,意思是「阿妈尽管放心」,然后便起身,不去和阿妈争着收拾,而是轻轻一拉炎荒羽的衣袖,示意他跟着自己回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阿玉立即服侍炎荒羽脱去了衣服,然后打来灶头煨着的热水给他盥洗。 夫妻双双相拥相偎地躺在床上后,阿玉便紧紧地钻进了炎荒羽的怀里,纤手不停地抚摸丈夫,嘴里喃喃地道:「阿羽,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害怕……我真的害怕你会有什么事……」 炎荒羽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秀发,轻轻安慰道:「不用怕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着一只手不规矩地伸到了阿玉的胸前,摸摸索索一番后握住了一只鼓鼓的软玉,熟练地把玩起来。 阿玉受到刺激,禁不住连连娇喘了几声,本来要说的话也都不自主地咽了下去。一时耐不住地扭动起两条腿来…… 炎荒羽知道这两天的事情一定也把她折磨得很难过,有心要补偿她一下,便在不甚冲动的情况下,搬运真元,气贯玉柱,立时便崩腾而起,骄骄昂昂。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一把拍开阿玉圆润的双股,对着那淋淋泛水的地方便熟门熟路地尽根而入…… 提心吊胆了多天后,阿玉这才算是落在了实处。炎荒羽给她带来的无比满足,使她终于能够确认——以前自己熟悉的丈夫是真的回来了! 小手紧紧地拽着丈夫黏湿叽叽的命根子,阿玉身心舒泰地伏在旁边,一动也懒得再动,任凭下体溢出的秽物不停地流到床上而不去揩拭。 「阿玉,这两天辛苦了你了……你瘦多了……」炎荒羽发自内心地歉声道。 他知道,自己这几天以来一直沉浸在失去九公的悲痛中,阿妈年岁又大了,家中的大小事情都只能由阿玉一力承担,因此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不……没事的,只要阿羽没事,我再苦一点也无妨的。」阿玉适意地动了下身子,有刚刚经历过炎荒羽给她的畅美感觉,即使是让她去跳火海,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瘦归瘦,好象阿玉的奶子还是那么大哦,一点也没变小哩!」鼻内嗅着满床浓烈的体液气息,炎荒羽忍不住调笑道。他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过阿玉两只饱满胀挺的乳房,那上面两颗紫胀的乳头更是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阿玉眯着双眸,陶醉地享受着丈夫的爱抚,小嘴里只知哼哼叽叽地呻吟。 「对了阿玉,这两天阿瑶她怎么样?你见过她吗?」事情一过,炎荒羽便又想起了有关蓝星瑶的问题。 「你是说阿瑶?她这两天经常来啊,只是每次看到你,你都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她喊你,你也就是嗯一声,老这样,人家当然就要走啦!」阿玉抬起脸来,半撑起身子,细心地替炎荒羽梳理前额的乱发。 「可是……可是她应该知道九公……」炎荒羽话没说完,便被阿玉打断道: 「好啦!瞧你,阿瑶还没怎么着哩,就把你急成这个样子——放心,她好着呢!说一定等着你哩!」 炎荒羽虽被她抢白了一番,但这个消息却将什么都抵消了。听阿玉说完后,他立即弹起一把将她翻身压住,同时抱住一阵猛啃,嘴里却道:「呀——不得了啦!现在晓得取笑啦!真翻了天了你哦……」 可惜他的雄风还没有彻底施展开来,便被阿玉轻轻一句话打懵了头——「嘻,好象那个文文和你也不太一般啊……」阿玉不轻不重地甩出话来,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丈夫陡然变得僵硬的脸。 「阿玉你……你什么都知道了?」炎荒羽呆了一下后脱口而出道。话一出口,他便后悔得想打自己一记耳光!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自己就糊里糊涂地招出来了呢?真是昏了头了。 阿玉不禁大为得意。她没想到这个小丈夫居然被她轻轻一句便诈出了真话。 不过旋即她便暗自苦恼了起来。这个小丈夫固然很好,可是他也未免太多情了点。 仅就眼前的就已经有阿瑶了——从那天的情景看,好象玉版和灵秀也有点嫌疑。 然而再搭上那个从山外来的小姑娘,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简直是开玩笑嘛——当真要一个男人养上四五个女人吗?那这个家该怎么收拾呢?她不禁犯起嘀咕来。 炎荒羽见阿玉虽未表现出责怪的脸色,但是那表情却犹犹豫豫的,不知她心里究竟如何打算。思前想后,既然话已出口,索性硬起头皮问到底了:「阿玉,那你想怎么办呢?」一面说着,手下便不觉停止了爱抚。 他这一停不要紧,反令得阿玉更有想头了——怎么才一提起多几个女人的事,就对我不理不顾了呢?要是以后四五个一起来,那我还不……阿玉越想越怕,竟有些恍惚起来。 其实阿玉究竟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这点从她对蓝星瑶的态度便可看出来了。 可是在九公这件事上,炎荒羽接连几天的不正常,极大地影响了她原先的感觉,使炎荒羽之于她的安全感大为降低,故此才会出现一连串的想法。 见阿玉的脸色变得更趋难看,炎荒羽不禁暗暗呻吟起来。他怎也想不到阿玉会一反平常地变得迟疑。 「阿玉……阿玉,你……你到底怎么想的,倒是说话呀?」炎荒羽仍不死心地问道。 「阿羽……」阿玉忽然一把紧紧抱住了丈夫,颤声道:「阿羽你……你不会是不喜欢我了吧……」说到「不喜欢」这三个字时,似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竟给炎荒羽一种凄凉的感觉! 炎荒羽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问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看来一定是自己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到,所以才导致阿玉有这种想法。 「阿玉,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就说出来,好不好?」炎荒羽将脸紧贴着阿玉的颈窝儿,把体温尽量传给她,一面柔声道:「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告诉我,啊?」 「阿羽……」阿玉轻轻怯怯地叫道。 「嗯!」炎荒羽忙应了一声。 「阿羽,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阿玉又小声地道,声音却是充满了期待。 「对,没错!我说过要照顾阿玉一辈子的——我说话一定算话,绝不骗你!」 炎荒羽抬起脸来,看着阿玉的眼睛,也正色道。 看着丈夫诚挚的目光,阿玉的心总算松落了一些,虽然还有些害怕,但已经好多了。 「阿羽,你摸摸我……」阿玉抓住了炎荒羽的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 炎荒羽虽不知阿玉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但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努力爱护她,以尽力驱散她内心的阴云。 「阿玉,给我……」炎荒羽在阿玉的耳边呼着热气温柔地道。他的元根已经沛然柱立,他要采取主动,要抚去心爱女人的犹豫迟疑…… 在激烈的交战中,阿玉再次溶化在了丈夫的烈火浓情中…… 听着身边的阿玉发出均匀的鼻息声,炎荒羽的嘴角浮现一抹温情的笑意。 虽然他的手指还在轻轻地拈弄阿玉的紫葡萄,但她却仍然熟睡了过去——她太累了——不,是太满足了…… 这几天的遭遇真的很不寻常,他想道。 先是明秀花落别家,接着便是那山鬼再现,紧跟着又是九公逝去…… 炎荒羽直觉地感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网,让这网里的一切无法摆脱它的既定安排。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思索着。这个时候,他突然特别的渴望能到山外的世界去见识一番——不仅仅为了九公临终前的嘱托,更为了自己的将来能够更加的充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等到服侍阿妈颐养了天年后,他便想办法到山外去闯荡一番。并且带着阿玉、阿瑶和玉版。虽然他从九公给他的书本上得知,山外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但是他不在乎。他相信,只要做得好,绝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他要同命运抗争!他不相信九公辛苦教给他的东西会没有用武之地! 念头象潮水一般来来去去。炎荒羽就这么胡思乱想地想了好一会儿。 想着想着,他忽然想到了柳若兰。 一想到柳若兰,他的眼前便似乎出现了她那冶媚撩人的丰姿和体态。 不知她怎么样了…… 炎荒羽的心不禁一阵动荡,不知不觉间腰下也柱立了起来。 这几天接连不断的事情,竟使他忘记了还有柳若兰! 不过也奇怪,怎么他在他的印象中,就没有见到过她呢?炎荒羽不觉注意起来,勃跳的玉柱也回收了气势。 不想则已,越想他越觉得事情蹊跷! 照道理来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做为坳子里唯一的教师柳若兰于情于理都应该出个面的呀,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表明,从九公出现至今,她一直都没有露面呀! 心中疑惑下,炎荒羽立刻闭上双目、意识返照,将「混沌六知」中的「闻音知机」腾腾荡荡释放开来,目标直指柳若兰所处的小楼。 令他惊讶的是,柳若兰的小楼里居然没有人! 怎么?难道她不在吗?炎荒羽心里疑问道。这么晚了,没有道理她不在自己房间里的啊?一面想着,他一面将耳力的范围铺散开来,尽量以面状延伸至坳子的每个角落……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整个坳子都沉睡在深深的寂静之中,连鸡犬之都没了声息。刻意为之下,炎荒羽倒是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咳嗽声。 奇怪了,坳子里没有啊,难道…… 炎荒羽重又睁开了双眼,将听觉注意收摄回来,皱眉沉思起来。 蓦地,炎荒羽想到,柳若兰极有可能出到山外去了,所在不在家! 想到这一点,他又纳闷起来她到山外去,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对了,阿瑶她们一定知道——特别是文文,她那天还说要去柳老师那里问功课的!心里想着,炎荒羽便有些躺不住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正是所有人都熟睡的时间,实在是不宜去半夜敲门,因此只好忍住了起床的念头。不过心下却记住了,天明后一定要去找她们几个问个明白。 心头一件事情落实后,炎荒羽便轻轻地动了下身子,调整了下睡姿,闭上了眼睛。将心意尽数内敛,放到体内的动静变化中去,全心体会「混沌真气」自行澎湃周转的玄奥之境。 雄鸡报晓声起起落落地响了起来。天色将明的时候,阿玉醒了过来。 她一动身,炎荒羽便知觉地反手将她搂了过来。 「呀……阿羽你……」阿玉尚在朦胧中,不觉呻吟了一声。 「怎么样?还累不累?」炎荒羽附耳絮语道,同时两只手也开始前后上下地摸索起来。 「呃……羽……」清晨正是万物舒醒、生机勃发的时候,人也不例外。在男人那令人体酥心跳的爱抚挑逗下,少妇的春情立刻如星火燎原般燃烧起来。半梦半醒之间,阿玉淹没在了炎荒羽掀起的无限甜蜜之中…… 「阿羽,这几天多亏了你的几个小伙伴照应,今天你得跟他们出去了,趁着天气转凉,要积一些过冬的干货和柴禾了……」炎女对正胡噜着稀饭的儿子道。 炎荒羽不禁一呆。转头看了看阿玉,见阿玉点头肯定,便也只好闷闷地埋头吃饭。这时阿妈已经给小阿屏喂好了饭。替小家伙擦擦嘴后又道:「我带阿屏到龙婶家去转转,顺便问她借把梭子——对了阿羽,回头不要忘了削一支给阿妈,原来的那支给阿屏乱放,不小心轧折了。」 炎荒羽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阿玉明显看出他心里有事,只是碍着婆婆不好说。等炎女带着女儿一走,她便忙挪到炎荒羽的身边,紧紧跟他挨着,柔声问道:「阿羽,是不是有心事啊?能跟我说吗?」说着一只小手向下伸到了丈夫的腿间,轻轻抚弄。 炎荒羽不觉一胀,有了反应,扭头看时,却见阿玉笑吟吟的,一脸的温柔。 心中一动,便放下筷子,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一手便托住了她胀耸的胸脯揉动起来。嘴里却应道:「是啊……我想去看看文文……可是阿妈又要我进山……」 阿玉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止不住一阵一阵地湿润起来。娇喘了几下后才勉强集中起注意力来,那声音兀自还有些发颤:「唔……阿羽你……你不要这样……人家答应帮你……就是了……」 炎荒羽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嘻嘻破颜一笑,在她脸颊重重地亲了一下,由衷道:「我就知道阿玉最好了——那我尽快,看完文文后就去追阿虎他们!」 阿玉被他弄得心神不定的,双峰胀胀的。心里也确实怕丈夫再就此歪缠,更怕自己忍不住就此再投入他的怀里,到时候自己家里的事情来不及忙,就糟糕了。 当下听了炎荒羽说了后,便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应道:「行行行……我知道啦!你……你快些去吧……」 炎荒羽如蒙大赦,立即一弹而起,临走时还不忘记痛吻阿玉一番,同时手下更是揉得阿玉的乳峰跌荡起伏…… 看着丈夫离去的身影,阿玉心里被甜蜜塞得满满的,直至看着炎荒羽的背影消失在岔路口,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心神恍恍地收拾桌子。 炎荒羽来到地质队的驻扎地时,意外地发现,所有的地质队员都没有出门,在屋子里忙忙碌碌的。 见是炎荒羽推门进来,刘江勇忙一面吩咐队员不要停下手里的活儿,继续工作,一面主动迎向炎荒羽。 炎荒羽眼尖,一眼便看见刘诺文正在屋子的最里面,和两个队员在整理一个箱子,见他进来,脸上先是一喜,随即却又黯然了下来,心中不觉有些纳闷——文文这是怎么啦? 还来不及细想,刘江勇便已经拉着他的手往屋子里带了。 「阿羽,你今天怎么没有进山啊?来来,到这儿来坐。」刘江勇轻轻将身子一横,吩咐炎荒羽坐下的同时,自己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正好不露痕迹地插在了女儿和炎荒羽的中间,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炎荒羽一窒,被刘江勇这随口句问得说不出话来。他原本以为只有刘诺文一个人在家的,又心情兴奋紧张,注意力放在了见面以后两人如何如何上,没在意察听屋子里有没有人,所以就连门也没敲便直接推门进来了。岂知非但屋子里不是刘诺文一个人,干脆所有的人都在了!这完全出科他的意料,猝不及防下,刘江勇的问话他哪里答得上来呢?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我是来找你女儿的」 吧?他的心中不禁暗暗自责,同时也惕然起来——今后在到一个地方之前,一定先要用「混沌六知」好好地探察一下这个地方的情况,绝不能再发生类似令自己措手不及的事情了…… 一面想着,炎荒羽的脸上不觉流露出尴尬的神色。刘江勇的阅历何等的丰富,立刻便猜出来他心里所想,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也不为难炎荒羽,马上转换了话题,关心地问道:「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九公也是老死的,不要太伤心了——你看,他老人家临走时的脸上还带着笑……」 炎荒羽抬眼看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不想继续这个令人心情沉重的话题,便张目四顾,有话没话地问道:「刘队长叔叔,今天你们怎么都没有进山呢?叔叔伯伯们都忙得很啊……」 「对啊,我们正在整理这些天来考察勘测的资料,看还有什么地貌地矿值得注意的——唔,你们这儿的山体地质不太稳哩,还有这儿的气候……」刘江勇一说起自己的本行,便来了兴致,不知不觉地滔滔说了起来。 炎荒羽对这个他不熟悉的领域是一点兴趣都欠奉,不过刘江勇说的「整理」 二字倒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你们是不是要走了?」 刘江勇一愕,他没想到炎荒羽的观察力和心思这么缜密,竟一下就猜出了他们的动向!因为怕女儿和这个山里的男孩子再糊里糊涂地交往下去出「大」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连刘诺文都没有告诉,只和几个核心的队员透露了一下,做好随时出山的准备。 刘江勇不禁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大男孩。 象他这样的年龄,如果在城市里,正是沉浸在父母的百倍呵护中,在充满明媚阳光的教室里念书的啊!可是他却已经挑负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 刘江勇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可能性。 要是是真的话,那么这个男孩的命运将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自己的女儿文文地未来也将会随之而…… 唉,可惜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能证明什么。刘江勇不禁苦恼起来——要是有能够鉴别的一手材料带回去就好了,最好还是有血缘关系的证物…… 想到这里,他的心陡地一动,心头一亮,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哎呀!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个方法早就应该想到了呀!」刘江勇情不自禁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失声叫道。 见满屋子静静埋头忙碌的人都被自己这个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向他和炎荒羽的方向望来,刘江勇顾及不上解释许多,只是挥了挥手道:「我没什么事——你们继续忙你们的!」转而又温和地对炎荒羽笑道:「对了阿羽,我们的小华医术很不错的,怎么,要不要让他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他嘴里说的小华,就是地质队的队医华平。 听到队长突然提及自己,华平不觉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对啊,华医生的医术真的很好的。」炎荒羽由衷地点头承认道。在给九公诊断中,华平医生高明的表现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那时是给九公诊病啊,他都那么老了,而自己的身体可是好好的呀,要检查身体做什么呢?此时对刘江勇一直拦在他和刘诺文之间,他的感觉更是不爽了。 「这个……那……要真是这样的话,给我一个人做,还不如给全坳子里的人都做一遍哩!他们中的好多人身体都不怎么好哩!」炎荒羽不以为然地道,但随即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全村的人——不如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身体一向都不怎么好的阿妈,还有坳子里的其他人一起做个检查哩! 听炎荒羽这么一说,满屋子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队长刘江勇,看他怎么回答。 「这……这个么……」刘江勇没有想到炎荒羽会来这么一手。但一转念,他便释然了,笑道:「那当然没有问题啦!我们在这里一住就这么长的时间,也确实是带来了很多的麻烦——这样,我们就给全村的老小都做一次体检,以报答大家!大家说好不好?」这最后半句却是对屋子里正竖着耳朵听着的队员们说的。 听到队长这么说话,一屋子的人立刻爆出一阵叫好的欢呼声。 「好哇!」 「是啊,就该这么做啊……」 「太好啦!」 「是啊,我们队长想得真周到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的时候,只有刘江勇笑眯眯的不说话,眼神里充满了自得。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什么东西都有可能造假,也什么东西都有被怀疑的可能性,但只有一样东西,却是没有任何力量能左右其真实性的,即便万能的上帝也不行。 那就是每个人的DNA遗传密码。 他正是想到了这一点。 他要带炎荒羽的血液回去,做亲子鉴定。 走在山林里崎岖蜿蜒的小径上,炎荒羽的心情殊无半点的愉悦。 那个可恶的刘队长,居然拉着自己的手叽叽呱呱地讲了半天什么体检的东西——那关他什么事情啊!他只想和文文说两句话而已。可是刘队长那架势分明就是不想让他有和文文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嘛!要不是自己还要进山,今天非得跟他耗上不可,哼!就不信他不上厕所?他不喘气? 炎荒羽想想不爽,恰好一块石头硌了他脚一下,正在气头上,他便抬脚 便狠狠地踢下去——「啊哟——」一阵剧痛从脚尖传来,炎荒羽忍不住惨叫一声! 不过这一下钻心的疼痛反倒刺激得他清醒了过来,多多少少地将他的注意力从刘江勇身上转移了一些。 「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小鸡肚肠了?」一个念头从他纷乱的思想中冒了出来。 炎荒羽忽然记起九公教他的——做事情要推己及人,设身处地。 「毕竟文文是他的女儿……」他隐然间感觉自己有点能够理解刘队长了——尽管只是模糊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已经使他渐渐地不怎么生刘江勇的气了。 「唉,另外再找机会跟文文说话吧……」他暗想道,「反正还要有几天的,他们还要给坳子里的人检查身体哩……」这样想着,炎荒羽轻轻屈了屈左臂。在那个地方,有一个针眼儿,虽然还有些隐隐的刺感,但已经无妨大碍了——正是在那里,华平医生抽取了他的血液,还给他化验了血型。炎荒羽虽从九公那里知道人的血型都有不同,但却也是头一回得知,自己的血型是AB型。看着刘江勇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化验结果,炎荒羽隐隐觉得这个家伙好象对自己有着什么不能见光的图谋…… 一阵带着秋意的山风拂面而来。那寒凉的感觉令炎荒羽精神为之一振! ——不去管这许多啦!他甩了甩头,将心神放回眼前的山道上。 「咦——人呢?这附近怎么没有他们的痕迹呢?」炎荒羽四处查看了一圈,竟意外地发现,过仔虎和郎根旺他们这些小伙伴们居然杳无踪迹。而且看这一带的形势,分明有好两天没有人来过了! 炎荒羽不禁纳闷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伙伴们都到哪里去了呢?一面想着,他那「混沌六知」中的「闻音知机」便一面自觉发动,向四处延伸其机敏无比的灵觉。 「……原来在那个地方……」炎荒羽闭着眼睛低声自语道。九公教给的「混沌诀」实在地妙不可言——他已经隐隐听到了,在他身处位置的东北角约摸三里地的地方传来了几个伙伴的声音。 既然找到了他们,那就赶紧去和他们会合吧! 炎荒羽长身而起,内心怀着对九公的深刻感激朝着伙伴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由于定位准确,炎荒羽没有费多少周折地便找到了伙伴们。 远远地,他便感知到,伙伴们正分散在方圆二百公尺地范围内忙碌——但是意外地,他没有发现蓝星瑶。 炎荒羽找准了过仔虎的位置后便径直往他的行去。 过仔虎正埋头将面前的一株双人合抱的大枯树杆劈分开来。 「阿虎——」炎荒羽在他对面停下,轻声唤道。 过仔虎觉察出有脚步声靠近自己,但他以为是其他伙伴们的,故而也没有在意。及至听到炎荒羽的招呼后,他才身子震动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斧子。及至抬头一看,果然是炎荒羽时,顿时大喜! 「啊呀!是阿羽啊!真的是你啊——喂!大家都过来!是阿羽,阿羽回来啦!」 过仔虎忍不住欢喜得大叫起来,同时一把摞下斧子,跳过去双臂张开紧紧抱住了炎荒羽! 炎荒羽登时感觉眼圈湿湿热热的,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上了心头。 伙伴们还想着自己哩…… 听到过仔虎的叫嚷,其余四散的伙伴也忙扔掉了手里的活,赶着围了过来。 「呀!真是阿羽啊……」 「阿羽你来了就好啦,没事吧……」 「灵秀你瞎说什么呀,阿羽怎么会有事呢!」 「嘿!阿羽哥来了咱们就更有劲了!」 看着身边亲热地围着同伴,炎荒羽眼圈红红的,赶紧抬起袖子来抹抹眼睛——在一个人孤独地思考了这么多天后,现实生活中的伙伴们带给他的温暖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看着他们一双双热切的眼睛,炎荒羽只能使劲地点头。 好一会儿后,大家的心情才平静下来。炎荒羽也这才有机会将每个人打量一遍。 阿虎、根旺、玉版、灵秀、小石头…… 炎荒羽看到,他们每个人都瘦了不少,但是意外地,他也感觉到他们的身上都增添了不少的成熟和稳重。 他还看到,除了原先的伙伴以外,还多了四个坳子里其他组的孩子。 看到炎荒羽询问的目光,过仔虎忙迎上来道:「哦,是这样的,不单单盘哥,其他两组也有领头的要在秋后出山哩!所以老龙叔就在那次围猎后重新分了组……」 炎荒羽这才明白过来。同时也暗暗惊觉自己竟然对这种事情也懵懂起来。要知道,这种调整的事情他从小长大,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而且每一次都是在秋猎以后进行。可是现在自己竟然会一时想不到这一点,足见自己迟钝了许多…… 「现在是阿虎带着我们大家哩!」这时灵秀插嘴进来道,同时不自觉地往过仔虎的身边靠了靠,弄得过仔虎有些心虚地让了一让。 炎荒羽立即从两人无形中透露出来的神色动作看出来,灵秀和阿虎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再看看两人,炎荒羽的心底油然生出一线感慨——是啊,阿虎也有了自己的感情寄托了…… 他由衷地替两个好伙伴感到高兴。虽然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说出来,但是那含笑来回扫视二人的样子不啻告诉二人:他已经知道了两人的秘密。 「哪里啊,阿羽既然重新回来了,这个头儿当然还得由他来担当了!」过仔虎急忙罢手推辞道。 看着众人均以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炎荒羽暗叹了口气,说心里话,他对这个头儿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这倒并不是做头不好抑或是责任重大,而是一向对物质、权力的淡泊所致。经过多年的修习「混沌诀」,他越来越感到人性、感情等内心思想方面的东西要比这些对他的吸引力来得大,来得重要。 看到灵秀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和委屈,他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不应该以一个特殊的状况介入这个群体。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这个群体在过仔虎的带领下,已经运行得很好了,这从目前大家的状态便可看出来,每个人的精神都很好,这说明阿虎的安排应该说还是很有条理的。 想到这些,炎荒羽的心里有了定论。 「不,还是由阿虎做吧,我还不想当这个头——而且也不一定当得好……我还有九公的事情,要经常去看看坟……不太能照顾好大家的……」不出他的所料,不仅是灵秀,就是阿虎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掠过一线轻松,这说明他自己其实也是十分在意这个伙伴中的「领头人」的位置的。 经他这么一说,伙伴们这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好啦!你们还是去自己的事情吧!」炎荒羽笑着对众人道,「阿虎、玉版你们留下来,我有事情要问。」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人便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炎荒羽居中,玉版、过仔虎分开两旁,三人刚一坐在枯树杆上,过仔虎便感激地道:「阿羽,你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挪动了下屁股又一脸敬佩地道:「你真厉害呀,居然都打到了『软金狸』! 难怪那天没看见你有什么东西哩!原来有这么好的东西……」 炎荒羽一怔,他知道这「软金狸」的事情自己并没有外传呀?怎么过仔虎会知道的呢?心里想着,目光却正好与一直脉脉地看着他的玉版相遇,心下立刻明白了——一定是玉版,要么就是阿瑶说出去的…… 玉版从炎荒羽的目光中敏感地看出了他的意思,因怕情郎有什么想法,更怕他会因此责怪自己,便忙主动开口道:「不是我,是阿瑶她阿妈说阿羽送阿瑶『软金狸』的,我跟阿瑶就是证实了下……」说时凤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惶然。 炎荒羽心下本来就没有责备她和蓝星瑶的意思,既然都已经大家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况且迟早要把狸子皮拿到山外去货卖的,就更毋隐藏了。 因此便笑笑着摇了摇头,安慰玉版道:「没什么,反正也要拿出去货卖的。」话音刚落,玉版略带紧张的俏脸立时便放松了下来。 这时炎荒羽才明白过来,为何在围猎后同伴们看他的眼神和从前不一样,而现在则比从前敬服更甚的原因了。暗叹人心势利下,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对了,我正想问问你们,阿瑶怎么今天没有看到啊?她没来吗?」 「哦,阿羽是说阿瑶吗?她已经两天没来啦!」过仔虎抢着回答道,玉版本来张了张嘴,见他抢先,便不作声了,只在炎荒羽身边看着他。 「怎么?两天了?那你们知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呢?」炎荒羽心里有些紧张不安地问道。他想起了蓝星瑶要嫁到山外去的事情。 「哦,这个我们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最近她阿妈不让她出门的……大概是要嫁人了吧!」过仔虎本来就十分的佩服炎荒羽,此时再加上炎荒羽主动放弃当头领的机会,心生感激下,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只可惜未能注意到炎荒羽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炎荒羽的心直往下沉,目光不自觉转向玉版。 「不要听阿虎乱说,」玉版觉察出炎荒羽情绪有异,又深知他和蓝星瑶之间的关系亲密,便忙驳斥过仔虎道,「只是说说而已,大家又没有谁真的证实过,坳子里哪个女孩子家到了这个年龄不都在谈婚论嫁的?」见过仔虎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玉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又道:「象我阿妈早一阵子还说怎么把我给嫁出去了呢!」 过仔虎尤是不省,仍犟道:「可是阿瑶是嫁到山外……」话说出一半,忽然注意到炎荒羽难看的脸色,终于恍然大悟,心中不觉发起慌来,声音也变得颤抖了:「呃……呃……这个,这个我也是听人说说的……阿羽你不要当真……」说着声音是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竟反而产生欲盖弥彰的效果了。 炎荒羽不觉呆呆怔怔地出了神,一霎时竟满脑子的空白,连玉版连连喊他的声音都没听到…… 玉版终于忍不住「乎」地站了起来,绕到身后径直照着过仔虎的屁股便是狠狠地一脚! 「唉哟……玉版姐你——」过仔虎先是护痛地惨叫一声,一面「腾」地跳将来来,一面便欲转身抗议。及至看到玉版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时候,随即便醒觉她这是为自己胡言乱语招惹了炎荒羽而痛下辣手的,顿时萎了下来,低了头不也敢言语。 玉版再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后,才低声呵斥道:「还不快滚你的,没的留在这里现眼!」 过仔虎不禁一噎,险些晕过去!皆因玉版姐在他们这群人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十分温柔善良的,从来就没人见过她生气,更没人见过她气成这个样子!此时她不但生气了,还破口骂了人,这如何不叫过仔虎大惊失色! 再不敢停留半刻,过仔虎便抱头鼠窜,连地上干活的家什也顾不上拾起来,便一溜烟地跑了——总算他还记得灵秀的位置,跑的是朝着她的方向。 「阿羽……」玉版重新坐在炎荒羽的身边,心疼担忧地抱着他的一只骼膊轻轻摇晃着。 见炎荒羽仍是那个样子,玉版终于忍不住担心地低声哭了出来:「阿……羽……你不要这个样子啊……」她实在没有心力再去解释什么,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解释,事实是最残酷的。她知道,这几天蓝星瑶被阿爸阿妈锁在屋子里出不来,其实就是因为等着到时候把她给嫁出去…… 「唿——」炎荒羽忽地挺直了身子,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随即面容一霁,嘴里自语道:「管不了这么多啦,我就不信事情没有转机!」说着冷笑了一声,便欲起身。 不料刚一动身,才感觉有人抱着自己的骼膊,定睛一看,却是眸中淌泪的玉版。 炎荒羽不由心头一紧! 呀——还有玉版哩!自己怎么能忽视了她的呢? 炎荒羽不禁暗暗自责,他忙转过身来,反手将玉版的纤腰搂住,轻轻地在她耳边道:「玉版,不要哭……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呢?放心,我没有事的,真的……」说着另一只手将玉版的脸儿轻轻地托起来,看着她笑笑,然后眼角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见无人注意,便将嘴唇凑上去,轻快而温暖地吻干了玉版湿湿的双眼。 「玉版,不要哭了……眼睛红红的会不好看的……」炎荒羽又柔声劝道,同时托捏下巴的手自然地下滑至她突挺的胸部,停了下来,五指略略用劲收拢了一些。 「呵……」玉版酥胸陡然受到这意外的刺激,本能地一胀,随即便大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炎荒羽竟在会大胆如斯,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对自己行轻薄之举! 看到玉版一双凤目因惊吓而突然睁得大无可大,炎荒羽心头竟自生出戏谑的快感!情境刺激下,他更泼了胆子索性一把将玉版搂进了怀里,大嘴猛地压了上去,好一阵痛吻!同时那抚在玉版酥乳上的手也大肆揉捏开来!在这一瞬间,炎荒羽竟有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情,那种豁出一切的感觉实在是令人迷醉! 但随着舌尖重重的一痛,炎荒羽立即又生那种狂放的云端落回到了现实当中——在惊慌失措下,玉版本能地咬了一口。恰好咬在炎荒羽递进她口腔的舌尖上。 「啊呀……」炎荒羽疼痛之下急放开了玉版,「啐」地吐出了一口血沫。 见到情郎吐血,玉版立时回过神来,心里真是既痛又气,忙附身上前道: 「呀……阿羽你要紧吧——对不起,我……」 炎荒羽苦笑着摆摆手,示意她自己不要紧。 场面立即陷入了尴尬中。 一方面玉版虽然有些后悔——毕竟自己已经把身子给了炎荒羽,但想想又有些害怕——阿瑶一定也是这样的,但她还是要被她阿爸阿妈嫁出去;还有,要是自己要温柔一点,只怕阿羽又会再抱住自己乱来——要是给伙伴们看见了,那她真的是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炎荒羽更是觉得难堪!他怎么没想到已经身属自己的玉版居然会拒绝他,还咬了他一口!更想不到的是,她咬了以后,也只是说两句对不起,殊无跟他亲热的迹象,这让他顿时进退失踞起来…… 「对了,你们怎么会到这里?」静默了良久,炎荒羽终于打破沉寂,开口转了话题道。 「我们在上回围猎以后,阿虎偷着岔到路边玩,结果发现这里真是个好地方,物件特别多,就带我们来了。」象是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玉版赶忙接口答道,同时身子也向炎荒羽挨了挨——炎荒羽这么长时间不作声,实在让她有些心慌,不知道他会否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哦,是这样的啊。」炎荒羽点点头随口道。他也是没话找话讲,刚才玉版的那一咬,突然让他产生了两人之间那不可捉摸的距离感…… 「嗯,就是这样的……」玉版不敢再说什么,只唯唯地应道。 两人之间又没有了话。 炎荒羽突然想到,要是阿瑶在这里,他们两人会不会这样呢?略一想,他便否定了。因为他坚信,对于蓝星瑶来说,阿羽哥哥就是她的一切,不要说当着众人的面亲热,就是让她公然宣称炎荒羽是她的男人,她都会做的!这么一想,炎荒羽更觉玉版同他的距离拉了许多。这时他倒有些恨自己了,恨自己把持不住,破了玉版的身子,弄得以后不好收拾。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否真的对玉版一点意思也没有呢?好象又不是这样。从心底里来说,他还是很喜欢玉版这个比自己年龄略长的女孩子的,有时在和阿瑶,乃至阿玉欢好的时候,自己还时不时地想象要是身下的人儿是玉版姐就好了呢…… 这样乱想着,炎荒羽的目光无意之中瞥了玉版一眼,见她低眉顺目地看着自己的脚尖,竟是一脸的楚楚可怜,心中不禁怜意大生!他陡然间明白了,自己的若即若离,说不定已经伤害了这个女孩子了!无论从哪方面说,既然人家已经将一生的幸福交给了自己,姑且不管以后是否能如意地实现她这个愿望,至少目前,自己应该对她好一点,多关心一点。 想到这里,炎荒羽主动伸出手来,轻轻地将玉版一只纤手握在手里,见她脸上露出意外的惊喜,心中更是歉疚。 「玉版……你还没有忙完吧?来,我们一起来,好不好?」说着炎荒羽拉着玉版站了起来。 「阿羽……」玉版眼圈一红,忍不住开口唤道。 炎荒羽忙应了一声,一面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怎么?有事吗?」 「阿羽……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不想让你抱我……」停了一下,玉版又道: 「我都已经把身子给了你了……只是……在这里我怕让他们看见不好……」她一口气说完后,带着乞求原谅的目光迷离地看着炎荒羽。 「我知道了,应该是我说对不对才是哩!」炎荒羽忙歉然道。 看到炎荒羽跟自己如此客套,玉版不禁一呆,情不自禁地便想起了蓝星瑶,心里忍不住比较起来:若是阿瑶这么说的话,阿羽一定不会用这样客气的口气说话的——这么说来,自己和他始终是隔了一层…… 想到这里,玉版顿时觉得心里好不难受,一时只觉眼前做什么都失去了兴致。 炎荒羽退后几步,指着他们刚才坐着的粗壮枯树对玉版笑道:「看,阿虎真的是个好头儿呢,瞧他能找到这么大的柴杆子,真不容易哩!」说着弯腰拾起了过仔虎丢下的斧子,一面拉着玉版继续后退,叮嘱道:「来,玉版,你躲在我身后,小心柴屑扎着了!」 玉版听了不禁又是一呆,心里复又想道:看他又这么关心自己,足见自己在他的心里不是一点分量也没有的……那么就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 想了一想,她忽地一咬牙,不退反进地从背后一反抱住了炎荒羽的腰,嘴里却颤声道:「阿羽……是我不好……你要是喜欢抱我,就抱我吧……我不避了……」 炎荒羽身躯登时一震!同时更心中一叹,知道玉版这么做,无疑是在坚定她自己跟着自己的决心,而自己本来就有的承诺之上则更多了一分重量。 他缓缓转过身来,轻轻地揽住了玉版的柔腰,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下,和声笑道:「呀,我知道啊,不过我们真的要忙活儿了,不然的话今天回去就要空着手了!」看她半信半疑的神情,心中一叹,便放下了手中的斧子,把手攀上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了几下,然后笑道:「怎么?现在相信了吧?」见玉版连连点头,便索性落足了料,紧跟着一句道:「那,你这几晚上好好地呆在家里,我有空就去找你,好不好?」 玉版顿时羞红过耳,却又不停地使劲点头——她这才确定炎荒羽仍然在喜欢着自己。 一个影子在炎荒羽的眼角处一闪而过,炎荒羽立即分辨出那是过仔虎的,便自自然然地放下了揽着玉版纤腰的手,一面重新拾起了地上的斧子,笑道:「那现在还不乖乖地退到后面去?」 玉版既然心事得解,自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忙听话地退避到他身后远处了。 「啐、啐!」挽起袖管,在手心里连吐了两口唾沫后,炎荒羽便抡起了斧子对准面前的枯杆劈去。 事事处处皆学问。 九公教的这句话言尤在耳。 炎荒羽之所以在各个方面都要比之坳子里同龄的孩子要强一些,正是得益于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牢记九公这句富有哲理的话,并将其行诸实践。 对劈柴这种再寻常不过的事,他也没有放过。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习惯。 在斧子劈下前,他的「混沌六知」早已经将面前的枯杆的状况了然于心。他知道这看来巨大的树杆其实却十分的脆弱。因为它的每一条裂纹,每一处瘤结,乃至它树芯的每处暗伤,都在他的悉心探查下无处遁形。在这一点上,炎荒羽每对整个枯树杆的透彻了解,加上对自身每处肌肉气血的自如控制,使得炎荒羽手中那柄不甚锋利的斧子在落下时,每次的落点都恰到好处,切中肯綮。不一会儿,在一阵「喀喇」「咯嚓」声中,原本庞大的树杆便被「肢解」成了一地的散柴。 看着炎荒羽不显山不露水,甚至连衣衫都没敞开便劈完了眼前这棵枯树,玉版不知不觉中竟看得入迷了。炎荒羽那充满韵律和弹性的动作在她的眼里看来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有力——连过仔虎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都没有觉察到。 「啊呀!阿羽你真厉害呀!」过仔虎看着散落一地的新柴,不禁失声叹道。 他知道,这么大的一棵树,要他来劈成柴禾的话,至少得一整天的功夫,而炎荒羽却只花区区小半天,便全部了解,如此惊人的效率,岂能不令他大为惊讶呢! 过仔虎这一开口,一下便惊醒了一旁着迷地看着炎荒羽的玉版。见着炎荒羽扔下了斧子,她忙冲上前去,一面掏出腰帕,一面关切地道:「阿羽,歇一会儿吧——让别人来堆扎……来,我给你擦汗……」说着便动作轻柔地替炎荒羽擦拭脸上的汗水。 看着过仔虎瞧瞧自己,又望望玉版的古怪眼神,炎荒羽不悦起来,忍不住斥道:「阿虎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一说,玉版本来是背着过仔虎的,也转了过来。却见过仔虎一脸的尴尬,显然是被炎荒羽斥责的。玉版一怔,随即想到自己不自觉间对情郎流露出了真情,偏恰好给阿虎看到,这的确是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玉版忍不住回头看看炎荒羽,却见炎荒羽一副「怕他做甚」的神气,便不觉受到了影响,心里的担心也立时淡化了许多。 「怎么样?象这样的柴桩要是再找两三棵的话,那咱们这组的每家人过冬都不用愁啦!」炎荒羽放缓了脸色,温言对过仔虎道。一边说着,他一边看了看天色,又道:「阿虎,你看时间不早了,就把大家喊回来一起吧。」 过仔虎连忙应道:「哎!我这就喊他们一起过来!」说毕便直起喉咙招唤起几个同伴来。 不一会儿,分散在四处的小伙伴们便陆陆续续地回转来,他们每人的背后都背着架子,前面挂着平篓,里面或多或少地装着采集来的山菌野菜。 待每个人都将自己的负重放下来后,过仔虎看了看炎荒羽,见炎荒羽示意让他说话,便清了清喉咙道:「时间不早了,大家把今天的东西都归个类,整理一下吧!」见众人不说话,突起想起一件事,便转身又对炎荒羽道:「阿羽,真是对不起,我先前把话说出去了——说只要你跟着来,大家就一定会打些野味带回去的,你看这……」说着一脸无辜地看看众人,仿佛若是没有野味带回去的话,就是炎荒羽的责任,而不是由于他先吹牛出来似的。一时间小石头和灵秀也随声附和地跟着起哄,弄得炎荒羽不禁啼笑皆非。 他当然想象不到背着自己,过仔虎他们居然对人把自己吹嘘成这个样子。不过对于这点,他倒不怎么在意,因为毕竟这也是件对所有进山的伙伴有利的好事,更重要的是,对他自己来说,这也并非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 当下他便点头应道:「既然你这个领头的这样说了,我哪里敢不从命呢?没有问题,咱们收拾好后后,在路上边走边看,逮着了就顺着捎两只肥兔子,好不好?」 一时间给过仔虎落足了面子,真听得他咧开了大嘴,高兴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在尽其所能地将所有收获扎整上五只排架后,过仔虎放出了一只信鸽。附近的大人收到信后,便会在回来的顺路把他们留下的排架捎回去。而他们这一行人只需把每个人能承受的份量带回家就行了。 「阿羽……谢谢你……」趁大伙正忙的时候,灵秀悄悄地靠近了炎荒羽,小声感激道。 炎荒羽一愣,随即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原来,在坳子里,每一个成年男子的将来是跟他们的孩童时期密切相关的。 一个男孩子如果在少年时期就担负着每个进山小组的领头人的话,那么将来无论是在农作,或者是在出山货卖是中,都会有个重要的位置等着他,也就是当个小头人。而坳子里的村长,或者说是族长,就再从这些小头人当中产生。因此对这些山里的男孩子来说,能够在伙伴们当中做个小领头的,实在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韦石虎会同炎荒羽见血拼杀的原因,也是现在灵秀为什么要感激炎荒羽的原因了。因为她和过仔虎,甚至其他的伙伴们都知道,若果炎荒羽要做领头人的话,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去和他争,毕竟他的实力太强。 炎荒羽笑笑对灵秀道:「不用谢我啦!只要看到你和阿虎能永远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我就很高兴啦!」他这句话说的绝非什么虚饰之言,实在是在经历了明秀、阿玉、阿瑶、玉版乃至文文的感情起伏后,他对「挚爱难永恒」这一点,已经有着刻骨而痛苦的感受,甚至九公这个亲人的去世,也令他对身边亲人好友的存在有了更深的感情。 「阿羽,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启程回家吧——今天的收获好多,再晚我怕到家天就傍黑了!」过仔虎在安排好一切后,便走过来问炎荒羽道。他始终认为,有炎荒羽在,凡事最好能问一下他会比较妥当。 炎荒羽含笑点点头,道:「都说了,一切都听你的啦!好吧,你说回家,我们便回家啦!」跟着又道:「你小子以后可不许欺负灵秀啊——她很好的,你要多照顾她……」说到「照顾」二字,不觉又想起了蓝星瑶,心中不禁隐隐一痛,便不再说下去了。 「哎!阿羽你放心,我对灵秀很好的,真的,不信问她……」得到好友的祝福,过仔虎心头乐开了花。说实话,他正不好意思跟炎荒羽说自己与灵秀的关系,想不到炎荒羽倒主动祝福起来了,这叫他如何不高兴呢?高兴之下,竟不觉说漏了嘴:「那你跟玉版姐也很好啊!」 炎荒羽一听,登时面色大变!因为在蓝星瑶的事情还没有搞妥当之前,他根本不想让他同玉版的事情节外生枝。 好在其他的伙伴们都在忙碌着,没有顾及到他们,但炎荒羽突然沉郁下来的脸色也着实惊吓了过仔虎一跳,知道自己失口说出了不应该说出的话。 果然,灵秀一听便呆了一下,忍不住道:「什么?阿羽不是跟阿瑶好的……」 话未说完,已经被过仔虎一把拽住了,一面还连连地向她使眼色,总算让她及时收了嘴。 「关于我和玉版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现在我只想先解决阿瑶的问题,知道了么?」炎荒羽淡淡地说了一句。 看着过仔虎一脸的惴惴,灵秀眼珠转了两圈,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登时瞪大了双眼,险些叫出声来:「你是说……」想到自己猜到的,她忙捂住了嘴,心里充满了惊骇。她万没想到,炎荒羽在同蓝星瑶相好的同时,竟然和玉版姐也好着!这个结果太令她吃惊了!要知道,虽然坳子里一夫多妻的事情很多,但是自己身边的同伴就有这种情形,还是让她大为错愕。在想到这些后,她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及时收住了话头,要不然不小心喊出去,让大家都听到了的话,炎荒羽说不定就会非常的生气——要知道,他可是才死了九公的啊!若是一气之下,他提出由他自己来当领头人,再一脚把阿虎给踹了的话,那自己以后岂不是会很惨吗?谁叫自己把身子给了阿虎了呢…… 正胡思乱想着,却被人从背后重重推了一下,就在她吓了一跳,脚底发软的时候,只听玉版温和的声在耳边响起:「怎么啦?灵秀?在呆想什么呢!还不快走,阿羽他们都要走远啦!」 果然不负众望,炎荒羽他们这一行人回到坳子里的时候,除了原本带回来的东西外,还多了一大堆的野兔、旱獭和土獾子。 但是炎荒羽由于心里牵挂着蓝星瑶,虽然和伙伴们强言欢笑地分完了东西,但回到家中后却一脸的愁郁,看得阿妈和阿玉好不心痛。由于以为他还惦记着九公,因此也不敢多打扰他,吃完饭后便任他一头栽进自己的房间蒙头大睡了……
姚伯当、司马林两人皆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嚣张,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 在印证自己的猜测,从对方的眼神里两人同样是看到了自己的惊讶,不由一齐作揖道:「敢问阁下可是慕容公子,刚才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慕容公子多多见谅,莫要怪罪我等」两人的语气非常尊敬,不复刚才的嚣张自视甚高。 楚霸王刚才露出精通各家各派武功的那一手,还有那深不可测的武功,无比向众人透露一个信息,此人必是慕容复,武林中最具盛名的年轻高手无非南乔峰北慕容,乔峰高鼻阔口,浓眉大眼,明显与此人不符合,而且众人当中也有不少人是见过乔峰的,唯有慕容复鼎鼎大名,却是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这些人都是一些小角色,慕容复心高气傲,一心招揽高手,看不上他们也是在情理之中,这些人畏惧于慕容复的威名,平时不敢上门掠阵,现在不过是打听到慕容复不在燕子坞,是以才有勇气来闹事,而今见到慕容复「本人」又见到他的武功,自然不敢再造次,特别是刚才阿碧说过一句话「我是这里主人,你竟然问我是哪里来的,岂不好笑?」 这更加证实了姚伯当已经司马林的猜测。 再一次被人认作慕容复,楚霸王不由无奈笑了笑,难道天龙的年轻高手真有那么少? 还是自己与慕容复那厮有什么渊源,慕容复连向自己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要说血统的高贵,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燕国后人,而楚霸王是西楚霸王项羽的直系子孙,连燕国都是项羽直辖的领土,他慕容复在楚霸王眼里什么都不是。 楚霸王还未来得及开声否认,此时只听得一个极古怪的声音道:「非也非也,此小子不是慕容公子,慕容公子更不是此子。」 阿碧听得这声音欢声叫了起来,笑道:「是包叔叔到了吗?」 「非也非也,不是包叔叔到了。」 楚霸王知道这人应该就是慕容复的五大家臣之一的包不同了,不过这包不同的声音确实怪里怪气的,听起来令人发笑。 王语嫣笑道:「你还不是包叔叔?人没到,『非也非也』已经先到了。「那声音道:「非也非也,我不是包叔叔。」 阿碧笑道:「非也非也,那么你是谁?」 那声音道:「慕容兄弟叫我一声『三哥』,你却叫我『叔叔』。 非也非也! 你叫错了!「如果是遇到楚霸王之前,听得包不同如此说,阿碧定是晕生双颊,不过现在她神色确是很平静,甚至有一点恼怒之色,似是不想让楚霸王知道自己与慕容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称包不同作包叔叔也是为了让楚霸王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楚霸王以为她喜欢慕容复,她可能会默认,但现在她却不想那样,她笑道:「你还不出来?」 包不同道:「阿碧姑娘,你不叫我我也是要出来的,有人冒充慕容兄弟,我怎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见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 阿碧走上前去,笑道:「包三哥,我只道你不回来了,正好生牵记。不料你又来啦,真好,真好。「姚伯当、司马林见阿碧姑娘与包不同是相识,那包不同说楚霸王不是慕容复,一时不知道谁真谁假,尴尬之极,互相对视。楚霸王道:「慕容复而已,他配么?」 此话口气之大,让人不恭维,但偏偏刚才众人被楚霸王的武功所慑服,听起来竟觉得这话是那样的自然,仿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慕容复根本不能与楚霸王相提并论,众人的心思皆是如此,但没有见识过楚霸王的能耐的包不同就不敢认同了,慕容家的威名是不容侮辱的,在他听来,楚霸王分明是瞧不起他慕容家,他怎能不火? 「哈哈,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凭你也敢诋毁我们公子?气死我也,看打!「包不同不怒反笑,喃喃的道:」大胆小子,大胆小子! 突然走上前去,一把就向他左臂抓去。 包不同相对在场的其他人来说,的确是技高一筹,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挺有信心的,因此他见楚霸王对自己的招数不知躲避还以为楚霸王被自己吓傻了,心里暗暗鄙视,慕容兄弟是你能够冒犯的么? 眼见楚霸王就要被包不同抓着,便在这时突听「兹溜」一声刺耳的响声,一只脚向着他胸前踢了过来。 因为阿碧的关系,楚霸王没有用上内力,但速度仍是极快,力道也是不小。 包不同自然能够感觉的到那一脚上所附的力道,伸手用力挡住。 那脚一触便收,然后又从另一个方位踢了过来,包不同又伸臂格挡。 但听「砰叭」之声不断,楚霸王这一条腿如一只灵活的手一般,从上下左右各种难以想象的部位进攻着。 打得包不同是只有防守之功,却毫无还手之力。 只因楚霸王的出腿太快了,往往这一腿刚刚挡过,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他下一腿便又已踢了过来。 而且他每一腿上所附的力道都极大,再加上腿部本来就要比手臂有力的多,所以这一会儿格挡的功夫已是让包不同双臂震得有些酸麻,心中不住叫苦。 可楚霸王这一条腿却是越踢越快了起来,渐渐地便只能看见无数的腿影飞舞,已是看不见那真实的一腿究竟在何处了。 却是楚霸王想起了后世看电影学自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按照里面的动作来学,竟是让包不同毫无反抗之力,越踢越是畅快,越踢越是巧妙,渐渐的将电影招式里面的一些花哨动作去掉,使得这一招更具威力,更具的快速,楚霸王甚至怀疑这才是真正的佛山无影脚。 也许是黄飞鸿当年练得不到家,不够火候。 「包三哥,你你们不要再打了,你打不过楚大哥的,哎呀,楚大哥,你千万不要伤了包三哥。」 王语嫣看着包不同情况危急,连忙叫道,见没有用后又急着向楚霸王求情。 她话一说完,便听「啪」的一声包不同已退了开去,呲着牙伸手揉着胸口。 原来他这一退并不是自己退出来的,而是两只手再也挡不过来,被楚霸王一找佛山无影脚给踢出来的。 楚霸王用衣袖拍拍斜横着的单脚,动作满是鄙夷,收回腿将脚跟踩在椅子上,那椅子立即报废,碎裂开来,向包不同笑道:「慕容复虽然有几分名气,但武功实在是不敢恭维,你如果不服气大可让他出手」慕容复虽然博学,但也因此内力不是很高强,而且博而不精导致遇上高手便没有拿得出手的功夫,唯一厉害的仅仅家传的参合指而已,参合指对上六脉神剑,慕容复必败无疑。 阿朱忙道:「楚大哥,你莫要生气,包三哥就是这脾气,与人斗嘴为乐话没有不得罪人的!」 楚霸王看了阿碧一眼,淡淡道:「也好,看在阿碧姑娘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便是,谁叫我喜欢阿碧姑娘呢!」 阿碧闻言一阵娇羞,大庭广众之下,楚霸王居然一点也不忌讳,这可让她羞死人了,最可恨的是楚霸王还一副「不知廉耻」的眼神盯着她,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心里不由暗自埋怨:臭楚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太羞人了。 她虽然这样想着,但心里还是受用无穷。 「咦,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不跟我计较?还想调戏我们慕容家的丫鬟,莫非是当我们慕容家无人吗?「包不同大声叫道,瞪着眼睛,凶光四射:「来来,我瞧瞧你有什么本事,吹这大气儿!」 包不同怒吼一声,便又欺身扑上,包不同这回却不只是用手了,而是手脚并用,上打下踢,攻势甚猛,看来时拿出压箱子的功夫了。 「包三哥!」 阿碧急忙叫了一声。 包不同这会已经黔驴技穷,而楚霸王却仍是以一条腿来应付着,把这一条腿当真是使得无影可寻。 但见两人交手之处,一片片的腿影飞舞,沈醉一条腿当成了四条用,应付着包不同两手两脚各自不同的攻势,却还有空还手。 包不同转身笑道:「怎么了,阿碧妹子,你可是瞧上这一个小白脸,一个甚至连小白脸算不上的家伙啦?」 「三——哥——!」 阿碧跺脚,一脸娇嗔,急忙之下只好期待楚霸王留情。 在她的心里面,包三哥是打不过楚霸王的,刚才的比招已经说明了一切,可是她埋怨想到包三哥如此不知进退,她叫包三哥住手也是为了他不被楚霸王打伤,也不想楚霸王与包三哥因此有过节,毕竟一方面是她的的心上人,一方面是她的包三哥,无论哪一方出事,她都不想的。 见包不同还是如此不识抬举,楚霸王脸色沉了下来,大脚猛的一踢,顿时一股无形力量涌了出去,宛如狂风骤来。 包不同还没有攻到楚霸王面前,身子就顿时飞起,他怪叫一声,想要稳住身形,却身不由己,只得手舞足蹈的后退。 就像一个疯子在哪了哇哇乱跳乱叫。 「砰」一声巨响,他身子撞上墙壁,仿佛一张画挂到墙上,紧紧贴住墙壁,一动不动。 狂风涌动不止,吹得他衣衫猎猎,五肢紧贴在墙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眨着眼睛,惊诧的望着楚霸王。 「算了,饶你一命吧!」 楚霸王轻哼一声,狂风顿止,包不同跌倒下来,落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这是见到阿碧哀求的神色后,楚霸王才收脚息功,阿碧感激的看了楚霸王一眼。 楚霸王这一招委实厉害,单凭纯肉体力量的佛山无影脚包不同已经无法抵挡,在加上楚霸王强劲的内力,包不同只有受虐的份,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 「包三哥,你没有事吧?」 阿碧赶紧跑过去,扶起他,看他的伤势。 虽然包不同经常口不择言,但是对阿碧阿朱等人还是挺好的,燕子坞的人都和他混的来。 包不同满脸通红,大声叫道:「小白脸,尽出妖法,不要脸!」 自己连抵抗的能力也没有,这小白脸果然有点能耐? 他承认,这次算是栽了,遇到了一个大变态,连慕容兄弟也没有这等功夫吧? 包不同心里如此想着,却是没有说出口。 楚霸王转过身去,懒得理他,若是平常,他自不会与这般一个人斗气,显得没有风度。 不过,他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自己威严,若非因为阿碧求情,楚霸王早就让他闭上嘴,说不出话来,至少给他一顿苦头吃吃,让他只得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楚霸王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但灵魂融化了项羽的金丹,里面有着项羽一身的经历等,现在楚霸王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包不同既然敢冒犯自己的威严,自然不能纵容,西楚霸王项羽的威严是不能被冒犯的。 包不同被阿碧扶起来后嘴里还在嚷嚷大叫道:「我偏偏不服,有种的,你小子把老子杀了,不让我说话!……若是不然,我就不服!」 「三哥,你就少说两句罢!」 阿碧忙捂住他的嘴,轻声嗔道,明眸瞪着他,飞快瞥一眼楚霸王,生怕他再出手。 包不同摇头,甩开她的小手,大声叫道:「阿碧妹子,这家伙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他是楚——大——哥」大哥两个字就想说出口时,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介绍似乎有点暧昧,于是连忙改口道:他是楚先生,是阿碧请来的客人,刚才就是他帮我打发那些人,三哥不可再无礼了!「说着,阿碧指着姚伯当以及司马林一边的方向,表示刚才就是他们来捣乱,还望了一眼负手而立的楚霸王,见到楚霸王似笑非笑的眼神望向自己又飞快的掩饰自己望向楚霸王的事,眼睛乱瞄,制造刚才不经意望向楚霸王巧合。楚霸王知道的小女人心思,心里暗暗发笑,只是望着她的眼神更加的耐人寻味了。「我呸!」 包不同歪头吐一口唾沫,大声哼道:「什么楚先生,那些人我也能打发,我又没有让他做,甭想让老子闭嘴!」 包不同这话口气之大让姚伯当等人火爆三丈,但因此楚霸王在此他们不敢造次。 虽然这包三先生武功比自己高出一线,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姚伯当等人都是如此想着,如果是楚霸王说这话,他们自然没有脾气,但看着包不同被楚霸王虐待的样子,自然也不相信包不同有多少能耐,但见楚霸王没有发话,一时三刻也是敢怒不敢言,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楚霸王叹道:「本以为,慕容世家偌大的名声,应该英才云集,如今一见,大失所望,两天了,只见识到这么一个只会耍嘴皮子,没有半分本事的人,莫非慕容家的人都是这副模样?慕容家的家臣就这水平?「包不同大声喝道:「姓楚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不然我见一次我一次!」 「包三哥!」 阿碧急忙叫道,让他闭嘴,她对包三哥的性子也是措手无策,但又不能骂他,楚霸王又没有错,更是处处维护她,现在她的处境可是尴尬之极,只好发在原地直跺脚发闷气。 楚霸王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耐,慢慢踱步,来到包不同跟上而下打量着他。 包不同瞪大眼睛,满面戾色,目光怨毒。 萧月生眼中清光一闪隐透出杀意来,淡淡道:「居然有自讨苦吃的人,倒是有点性格,在下佩服!」 「哼!老子不用你佩服!「包不同转过头。楚霸王淡淡道:「今天我看着阿碧姑娘的份上,可以饶过你,下次再对我口出不逊,哪怕我不杀你也会让你哭得很有节奏!」 说罢,转身拉着阿碧柔软的小手,悦色道:「阿碧姑娘,咱门回去你家吧,我懒得在这里!」 楚霸王说的阿碧的家是指琴韵小筑,阿碧阿朱虽然是个小丫鬟,但地位却不小,在慕容家各有一个别院,阿碧的别院是琴韵小筑,而阿朱的别院是听香水榭。 见阿碧望向姚伯当等人的方向,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楚霸王笑道:「不用担心,他们成不了气候。」 说完深邃的目光如电般冷然扫过众人,大家不敢与之对视,纷纷找借口告辞。 他们分明是被刚才楚霸王神鬼莫测的手段吓坏了,如果此时楚霸王让他们跳湖,他们必定严格执行,毕竟跳湖不会死,不是吗? 有楚霸王在,他们哪里还敢闹事,跑都来不及。 见楚霸王这么在意自己,被包不同这么臭骂也能忍住,阿碧心里满是感动,楚大哥这是为了我吧,想着想着,心里也是甜滋滋的,连小手被他握住也不挣扎,由他拉着。 两人回到琴韵小筑后,阿碧见又来了客人便准备上前招呼。 一老妇人见状连忙给身边的一个丫头打了一个眼色,那丫头会意道:「阿碧姑娘,你事情处理完了吧,快来见过老夫人。」 阿碧望向那老夫人,眼睛灵光一闪,嘴角露出丝丝笑意,但不注意看的话是很难看出来的,只见她立即配合地施礼,她经常与阿朱易容骗人,自然知道这次也是阿朱在骗人了。 楚霸王正在疑惑着鸠摩智怎么会出现,没有行礼,垂首站在那里。 原来鸠摩智在天龙寺受挫后便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养伤,半月后终于伤势痊愈,虽然他还是惧怕楚霸王的六脉神剑,但见识到脉神剑的威力让他对六脉神剑为天下第一剑法的说法深信不疑,等待伤好了之后又花了十多天的时间确认楚霸王已经离去,终于有所行动。 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鸠摩智会去而复返,而且还潜入皇宫掳走段誉,大理的高手几乎集中在天龙寺,皇宫几乎没有什么高手,于是鸠摩智轻而易举的掳走了段誉。 鸠摩智带着段誉一路上躲避大理高手的追踪,途中走了不少弯路,是以比楚霸王还迟上那么一天来到燕子坞。 那老夫人身穿古铜缎子袄裙,腕戴玉镯,珠翠满头,打扮得雍容华贵,脸上皱纹甚多,眼睛迷迷蒙蒙的,似乎已瞧不见东西。 但楚霸王望向她的时候,分明感到她在躲闪自己的眼神,心里有着一丝疑惑,心想:这是演哪一出? 这慕容家哪来的老夫人? 鸠摩智不知道内情还好,可是只见对慕容家还是相当熟悉的,原书中的老夫人是阿朱扮的,但她不是应该还在床上么? 难道她就是阿朱? 楚霸王不由暗暗喝彩:「这小妮子当真了得,扮什么像什么,令人叹为观止矣。」 他更佩服的是阿朱居然还能下得了床,他昨晚可是尽情的发泄在阿朱身上的,早上看她还是一副不能动弹的样子的。 「楚兄,你也在啊!」 段誉见到楚霸王也在这里,不由喜出望外,他是知道楚霸王的功夫的,当初也是楚霸王打跑了鸠摩智,让他免遭一难。 见到楚霸王,鸠摩智心中一震,但此时的他也不惧,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对于楚霸王的武功,他也不知深浅,但这次他的伤已经恢复,而且上次他连番打斗,内力所剩无几,被楚霸王打得大败而逃,这时害怕段誉再次被楚霸王救走,不由在段誉身上连点几个大穴,以防万一。 鸠摩智点完穴后,依然不错叹道:「太夫人你好,我和令子当年在川边相识,谈论武功,惺惺相惜,彼此佩服,结成了好友。没想到天妒奇才,似我这等庸碌之辈,兀自在世上偷生,慕容先生却遽赴西方极乐。我从吐蕃国来到中土,只不过为了故友情重,要去他墓前一拜,有没有人还礼,那又打什么紧?相烦太夫人允许。「太夫人也就是阿朱皱起眉头,显得十分为难,说道:「这个……这……」 鸠摩智道:「不知这中间有何为难之处,倒要请教。」 老夫人道:「大和尚既是我家博儿生前的至交好友,自必知道博儿的脾气。博儿最怕有人上门拜访,老身也明白,因为来到我们府中的,不是来寻仇生事,便是来拜师求艺,更下一等的,则是来打抽丰讨钱,要不然是混水摸鱼,顺手牵羊,想偷点什么东西去。博儿说和尚尼姑更加靠不住,啊哟……老身糊涂了……大和尚既然是博儿的旧识,想必不是那些浑水摸鱼的混蛋吧!「阿朱装模作样的动作还真有那么几分,由此可见她的易容之术委实精妙,不过,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鸠摩智武功如此之高,连自己也不敢说稳盛,她也敢戏弄,可能自恃是慕容家的丫环,谅旁人不敢动粗罢。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年慕容家的声势确是大得很。虽然慕容复只是浪得虚名。鸠摩智叹道:「世人险诈者多而诚信者少,令子慕容先生不愿多跟俗人结交,确然也是应当的。」 阿朱道:「是啊。博儿遗言说道:如果有谁要来祭坟扫墓,一慨挡驾。他说道:「这些贼秃啊,多半没安着好心,定是想掘我的坟墓。『啊哟,大和尚,你可别多心,博儿骂的贼秃,多半并不是说你,虽然你是秃驴,不不,虽然你是一个和尚,既然博儿与你相交,你也是一个值得相交的秃……咳……和尚吧」楚霸王暗暗好笑:「所谓』当着和尚骂贼秃『,当真是半点也不错,这阿朱看不出她这么好玩,不过昨晚她虽然哭得生离死别似的,但最后居然主动了几次,当真不容易,两人配合得一点也不像强。奸」段誉见这鸠摩智居然还能忍得住气,在想:「这个贼秃仍然半点不动声色,越是大奸大恶之人,越沉得住气。这贼秃当真是非同小可之辈。「鸠摩智仍然在装逼道:「慕容先生这几句遗言,是很有道理的。他生前威震天下,结下的仇家太多。有人当他在世之时奈何他不得,报不了仇,在他死后想去动他的遗体,倒也不可不防,小僧倒是能够理解「鸠摩智继续发挥他舌辩莲花的本领:」不过,我和慕容先生生平乃知己交好,闻知他逝世的噩耗,特地从吐蕃国赶来,现在只是在故人墓前一拜,别无他意,而且慕容先生生前曾将无法见识天下第一剑法六脉神剑引以为憾,这次小僧正是六脉神剑的剑谱带来拜祭,太夫人莫要多疑。 这是小僧生前曾与慕容先生的约定,此约不践,小僧心中有愧。「见阿朱还想玩下去,楚霸王也没有插手,看看鸠摩智吃瘪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阿朱道:「既然这样,我也很想知道博儿跟大和尚你的那个约定,你就说说看吧,六脉神剑剑谱取得了怎样?取不到又怎样?「鸠摩智道:「当年慕容先生与小僧约定,只须小僧取得六脉神剑剑谱给他观看几天,就让小僧在尊府『还施水阁』看几天书。」 阿朱道:「嗯,如果你是博儿的朋友,老身自然要尊重博儿的意愿,但这些事是否都是大和尚你自编自演,老身也不知道,既然你是博儿的好朋友,那么,你该让老身看看你的诚意如何才是。」 阿碧向鸠摩智连打手势,低声道:「我说大和尚,你快磕头啊,你一磕头,太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 老夫人侧过了头,伸手掌张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些,大声问道:「小丫头,你说什么,人家磕了头没有?」 鸠摩智虽没瞧出阿朱是少女假扮,却也已料到她是装聋作哑,决非当真老得胡涂了,心底增多了几分戒备之意,寻思:「慕容先生如此了得,他尚且逊色三分,如此看来他家中的长辈自也决非泛泛之辈。」 鸠摩智道:「老夫人,你好,小僧给你老人家行礼了。」 深深长揖,双手发劲,砖头上登时发出咚咚之声,便似是磕头一般。 老夫人点点头,说道:「很好,很好!如今这世界上奸诈的人多,老实的人少,就是磕一个头,有些坏胚子也要装神弄鬼,明明没磕头,却在地下弄出咚咚的声音来,欺我老太太瞧不见。你小娃儿很好,很乖,磕头磕得响。「本来看鸠摩智装孙子的模样,楚霸王已经在极力忍住笑意,又见阿朱损人的话语,以及鸠摩智吃瘪憋气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发笑,楚霸王的笑意再也压抑不住,不由放声大笑:「哈哈,阿朱,看不出你这么有演戏的天分,如果在有条件的话,我看你定是个影后级人物。哈哈。「见楚霸王放声大笑,段誉也忍不住嘿的笑了出来。阿朱见楚霸王不再配合演戏,不由一阵娇嗔,眼露凶光的望向楚霸王,表示她还没有玩够,同时她也露出本来面目,却是阿朱无疑,她娇笑道:「老秃驴,你刚才的样子好好搞笑呢,哈哈。」 楚霸王哈哈一笑,说道:「贪嗔爱欲痴,老秃驴一应俱全,居然妄称为佛门高僧,当真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此番来到姑苏,原盼见到慕容公子后商议一件大事,哪知正主儿见不着,所见到之人一个个都缠夹不清,若有意,若无意,虚虚实实,令他不知如何着手才好。 他略一凝思,已断定慕容老夫人、孙三、黄老仆、阿碧等人,都是意在推搪,既不让自己祭墓,当然更不让进入『还施水阁』观看武学秘籍,眼下不管他们如何装腔作势,自当先将话儿说明白了,此后或以礼相待,或恃强用武,自己都是先占住了道理。 但想不到自己从头到尾竟是被几个小丫头戏弄,一时不由怒火攻心,心火如焚,刚才的压制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只见鸠摩智突然挥掌向阿碧劈去,说道: 「气煞我也,我先杀慕容府上一个小丫头立威。」 鸠摩智被气得脸色通红,浑身发抖,自进入中土以来,他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这一招突然而来,阿碧大吃一惊,楚霸王就在阿碧身旁,早就有所准备,迅速将阿碧拉开,如何斜身急闪避开,擦的一声响,身后一张椅子被这股内劲裂成两半。 鸠摩智右手跟着又是一刀,阿碧伏地急滚,身手虽快,情势已甚为狼狈。 鸠摩智暴喝声中,第三刀又已劈去。 阿碧吓得脸色惨白,对这无影无踪的内力实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楚霸王见状,反手抓起桌子,斜过桌面挡格,拍拍两声,一张紫檀木的桌子登时碎裂。 此时阿碧背靠墙壁,已退无可退,而鸠摩智一掌又劈了过去,楚霸王中指戳出,内劲自「中冲穴」激射而出,嗤嗤声响,正是中冲剑法。 鸠摩智见楚霸王此时使出六脉神剑,丝毫不敢大意,里面将「火焰刀」上的神妙招数尽数使出来,经过这几个月的磨合,楚霸王已经完成领悟了六脉神剑,见鸠摩智使出火焰刀,左手「少泽剑」跟着刺出,挡架他的左手「火焰刀」在楚霸王的掩护下,阿朱、阿碧双双脱险,鸠摩智的火焰刀丝毫奈何不了楚霸王,全被楚霸王的六脉神剑接了过去。 此时阿碧、阿朱已经段誉在在楚霸王的身后,楚霸王心中大定,忽然纵声大笑:「哈哈……老秃驴,莫要怪我讽刺你,你乃有道高僧,却恃强凌弱欺负两个弱女子,你有负吐蕃国师威名」他声如惊雷,滚滚而去,轰隆隆打在鸠摩智的心神上,鸠摩智如挨了一闷棍般,只觉一瞬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鸠摩智身形一滞,忙双手合什,定于原处,垂帘观鼻,呼吸短促,心中大吃一惊,竟走了眼,此人内力深厚如斯! 这次,是鸠摩智看漏眼了,说到内力,楚霸王并不胜过鸠摩智,但楚霸王的精神力却强大无比,以精纯无比的内力配合强大的精神力发出音攻之术,别有一番奇效。 楚霸王这次突发奇想,以内力配合精神力加以声音发出,竟能收到奇效,影响到鸠摩智的行动。 楚霸王笑声不绝,越来越强,但因为首次操作,攻击范围不好控制,只能压缩在一个圈子之内,无法完全摒除,而她们的内力委实太弱了些,其实阿朱与阿碧已经段誉都在这个圈子的最外围,但就算如此,她们两个也是承受不住,秀脸苍白,扶着身边的椅子慢慢倒下去。 见二女如此,楚霸王不由停下了笑声,暗自叹息一声,这一招还待改善,如果能做到收发自如,分心而攻就完美了。 楚霸王惊讶的看了段誉一眼,没想到段誉的内力居然能堪堪承受得住,看来自己虽有干涉他的进步,却仍挡不住他的运道,不愧是天龙中打不死的小强啊,实乃天意也。 本来打算让不再有学习北冥神功的机会,怎知他不知从那里学会一种类似吸星大法的能力;本来打算让他安静的做他的大理皇帝,谁知他还是被鸠摩智俘虏过来。 不过此时的段誉倒是没有原书所载的那样强悍,于是六脉神剑更是只能在生死关头才能激发潜力发出。 楚霸王并不知道段誉的吸力是服食了万年蛤蟆的原因,他本来就只练了北冥神功的部分,根本不能发挥出北冥神功的精髓,但在蛛蛤的作用下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使得他在原书中逞了不少威风。 不过,现在的段誉没有北冥神功做基础,是以,内力也没有原书来得强,不过,也是不弱了。 段誉长吁一口气,他压力极大,楚霸王约束声音,他勉强能支撑得住。 楚霸王一身武功,出手的机会极少,鸠摩智虽然是一个卑鄙小人,但也不失为一个高手,那他来练手正好,他目视鸠摩智,摆摆手道:「段兄弟,你带阿碧阿朱两位姑娘先走一步,我来会一会这位吐蕃国师!」 「楚兄,放心吧……」 段誉上次见楚霸王将鸠摩智打得落荒而逃,对楚霸王的能力深信不疑,他虽然迂腐但也是聪明之辈,自然知道自己等人是他的拖累。 此时鸠摩智已经从刚才楚霸王发出的精神音功之术之中恢复过来,但仍然一阵后怕,惊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楚霸王笑了笑,盯着鸠摩智,笑道:「刚刚临急所创,一点皮毛之术,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好!」 鸠摩智闻言咬牙彻齿的吼出这一声,但心里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寻思道:此时天资天下无人出其右,距离上次见面不过两月,内力突飞猛进不止,而刚才那具有高深莫测之效的功夫居然是他短时间所创,实在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学武虽易,但想推陈出新创出一门中等的武学没有数十年的武学经验是很难成功的,更不要说要创出一门上乘的武学,他自己的火焰刀也是经过数十年的改善才成型的,鸠摩智心胸狭窄,妒忌心重,当即有了将楚霸王埋葬于此地的念头,楚霸王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与自己不相上下,凭他的进步速度,十年后谁人能与他一战? 不如在他未成长起来的时候将他抹杀在襁褓之中,为吐蕃减少一个劲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鸠摩智也明白这个道理,更为自己的心胸狭窄找到了一个伟大的理由,可是,楚霸王有那么好杀的么? 心里有了决定的鸠摩智鸠摩智双眼陡睁,精芒闪动,右掌竖起,如竖单刀,轻轻一劈,虚空中响起一声轻啸。 「嗤!」 如裂衣帛,耳膜隐隐发疼。 段誉忙招呼两女离开,鸠摩智知道楚霸王会六脉神剑,是拦不住段誉,遇上干脆让段誉带走两女,专心对付楚霸王。 三人走后,楚霸王无后顾之忧,两手十指轻点,一道道剑气破空而出,形成网状,拦在鸠摩智跟前。 鸠摩智双掌施展火焰刀,一刀一刀斩来,斩向楚霸王是剑气,刀势凌厉。 楚霸王微笑道:「老秃驴,技仅此而已吗?」 「楚施主竟懂得六脉神剑,小僧好奇之至,不知楚施主可为老衲解答」鸠摩智神情详和,并不生气,谈吐甚是文雅。 他见楚霸王能学到六脉神剑,那么必是另有法子,他也不用逼段誉默写剑谱。 楚霸王十指或屈或伸,剑气自指上激射而出,嗤嗤作响,剑气或雄浑,或飘逸。 手指伸屈,或灵动潇洒,或舒展大方,或壁垒森森,各具气象,已得六脉神剑的三昧。 鸠摩智大是吃惊,脸上却露出喜悦神色,六脉神剑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剑法。 他施展自己绝学火焰刀,刀气横斩,嗤嗤作响,凌厉之极,看上去并不次于六脉神剑。 随着施展,楚霸王对六脉神剑领悟越深,威力越来越强,鸠摩智的火焰刀渐招架不住。 平时楚霸王独自练习,对六脉神剑练得对与不对也不甚清楚,现在与鸠摩智一战,平时不解之处顿时烟消云散,心中明悟越深,六脉神剑使得越是得心应手,威力更甚从前,有不感之处,也渐渐皆水到渠成无难碍。 渐渐的,楚霸王每发出一剑,鸠摩智往往要俩到三记火焰刀才能将六脉神剑的剑气击溃。 六脉神剑以段家地一阳指为基础,若是内力足够,修习起来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楚霸王半路出家,没有修炼过一阳指,单纯靠在强大的精神力以及精纯无比的内力练成,可谓是天纵奇才。 原书中段誉修炼时也同样没有练过一阳指,但内力却比楚霸王深厚得多,是以他也能练成,但他毕竟没有练武功底,也是同样的没有修炼过一阳指,所以时而灵时而不灵。 此时楚霸王六脉神剑已成,忽然一飘,避过火焰刀,收起十指傲然道:「老秃驴,你地火焰刀虽然厉害,但前期准备时间太忙,刀芒不凝聚,不是我敌手,不如换一种武功罢!」 鸠摩智知道楚霸王说的是实话,也不恼怒,微微笑道:「好,楚施主的六脉神剑果然精妙,试试小僧的拈花指!」 说罢手缩回宽大袍袖中,身体挺立,却给人一种坐立的感觉,露出一副弥勒佛的笑容,确是有几分神棍的模样,怪不得能成为吐蕃的第一国师,楚霸王想不到这拈花指法还有这番讲究,那鸠摩智的笑容容易给人误导,还没有出指就给人一种无法下手攻击的错觉,往往当你回过神来,那一股无形的劲力却已经涌了过来,如此一来,就算不败也会被弄得手忙脚乱。 「大和尚果然有点意思,有趣有趣。」 拈花指乃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此时由鸠摩智使来,颇有几分佛祖拈花迦叶一笑的韵味,鸠摩智已经深得其中三味,不愧为吐蕃的第一高手,论资质,鸠摩智不逊色于任何人。 鸠摩智说道:「这拈花指小僧当年不过是兴之所至,随意涉猎,所习甚是粗疏,还望楚施主指点。」 他说得谦虚,但心里却极为得意,这一路拈花指法,他研究颇深,否则也不会拿出来献丑了。 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 但见他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面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脸上则始终慈和微笑,显得深有会心。 据禅宗历来传说,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说法,手拈金色波罗花遍示诸众,众人默然不语,只迦叶尊者破颜微笑。 释迦牟尼知迦叶已领悟心法,便道:「吾有正法眼藏,涅般法门,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禅宗以心传顿悟为第一大事,少林寺属于禅宗,对这『拈花指』当是别有精研。 这拈花指与一阳指全然不同,其阴柔内力,确是颇有足以借镜之处。 拈花指的威力不容小觑,佛祖一笑的愚弄,配合拈花指难以捉摸劲气,的确有几分棘手。 只可惜楚霸王继承项羽的衣钵,在他的眼里,佛祖与神棍无疑,拈花指或许能对付得了其他人,但对楚霸王首先是一种失策。 拈花指虽然是难以捉摸,但在楚霸王眼中,却是清晰如红光,他左手四指屈起,唯翘小指,轻轻一点,嗤嗤作响,乃少泽剑出。 「嗤」两道无形劲气相撞,发出一声轻啸,如寒风掠过树梢。 楚霸王微微一笑,收回小指,伸出中指,嗤嗤轻啸中,中冲剑出,剑气刺破虚空,与另一道拈花指相撞。 鸠摩智会的绝技甚多,拈花指过后便是无相劫指,无相劫指之后有使出多罗叶指,数十指后,鸠摩智竟有束手无策之感,楚霸王的六脉神剑如臂使指,越发精熟,威力大盛。 楚霸王十指拨动,如抚无弦之琴,微笑而道:「大和尚,你觉如何!」 鸠摩智知楚霸王会六脉神剑,但却不料楚霸王的内力也这么深厚,原本还以为自己胜之不武,不胜为笑,但情势如此,已不由得自己考虑,当即挥掌击出,掌风中隐含必必卜卜的轻微响声,姿式手法,正是般若掌的上乘功夫。 现对于韦陀掌来说,韦陀掌是少林派的扎根基武功,少林弟子拜师入门,第一套学「罗汉拳」第二套学的便是「韦陀掌」而般若掌却是最精奥的掌法,自韦陀掌学到般若掌,循序而进,通常要花三四十年功夫。 般若掌修炼三四十年的僧人不少,但练得大成的人却不多,鸠摩智虽然熟悉少林七十二绝技,但也不能尽得其中精髓,他以小无相功来驱使,只不过是得其形而已,不过也不容小觑。 般若掌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恒心者练下去,威力永无穷尽,掌力越练越强,招数愈练愈纯,那是真正的学无止境。 楚霸王如能继续使用六脉神剑,想要胜出那是毫无悬念的,可惜六脉神剑耗损内力太大,哪怕楚霸王楚霸王已经可以最大化利用的施展六脉神剑,奈何他功力还是稍差一筹,刚才只顾着虐鸠摩智,忘记了自身功力的不足,现在麻烦大了,楚霸王不由一阵苦笑。 想原书中的段誉,吸收了数十人的内力,按照每人十年的功力来计算,数十人已达数百年的功力,但还是时灵而时而不灵,最后还是吸收鸠摩智数十年精纯的内力融合自己的内力才能大成。 楚霸王能够做到这样,已经是天纵奇才了。 楚霸王拥有项羽的金丹,本来应该内力高深莫测才对,但楚霸王不想技止于此,而是想要更上一层楼,他深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道不只是金丹大道而已! 如果他全力接收项羽的金丹,那么,此生想要精进那是难上加难,现在则不然,楚霸王是通过修炼将金丹的能量一步一步的化为己用,就像平时修炼吸收天地灵气一样,只不过他有远胜驳杂不堪的天地灵气的金丹能量吸收,而不需要舍近求远而已。 鸠摩智见楚霸王不断的使用六脉神剑,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心中甚是郁闷,往往没出一招,对方的剑气已经杀到,不得已之下只好临急变招,好在他经验独到,虽然在关键时刻护住要害,但受伤势是难免的,行动已经颇有不便,一身袈裟也不能幸免,鸠摩智此时的行头简直比苦行僧还苦行僧,比丐帮弟子还丐帮弟子。 这时见楚霸王剑气一滞,心中一喜,知道他内力已见底,暗道:谅你六脉神剑再厉害,内力也不能无穷无尽吧,想我苦练数十年才有这身精纯的内力,就算你打娘胎开始练功也不可能内力深厚于我。 鸠摩智被楚霸王压着打了这么久,见机会难得,立即抓住机会,双掌推出。 这是仍是般若掌中一招,虽然看上去招式平平,但所含力道却甚是雄浑。 楚霸王的凌波微步奥妙非凡,见状连忙施展凌波微步躲过。 鸠摩智身形流转,袖里乾坤,无相劫指点向对方,显然,鸠摩智也识得凌波微步的厉害,知道刚才一招难以起作用。 楚霸王斜身闪避,鸠摩智早料到他闪避的方位,大金刚拳一拳早出,砰的一声,拳力轰击在楚霸王身后的房屋。 楚霸王见状,心中一惊,暗道:好在凌波微步精妙无比,否则纵使自己有霸王决护身,也要受些轻伤。 自开战以来,鸠摩智一直处在下风,面对楚霸王越来越纯熟的六脉神剑,每每只能狼狈无比的躲闪,且经常被剑气伤到皮肉,他虽然这下没有击中他,但鸠摩智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想到这里鸠摩智哈哈一笑,说道:「楚施主服了么?」 想到自己是靠数十年苦练的内力才稍稍挽回局势,不由感到脸上无光,老脸顿时挂不住,这毕竟胜之不武。 楚霸王急速闪过鸠摩智那一掌后便没有被愣住,而是施展六脉神剑之一的少冲剑,内力迅速经过手少阴心经,一股快若闪电的剑气向鸠摩智激射而去,少冲剑的特点就是快速轻灵,楚霸王内力不多,也不盼这一击能伤到鸠摩智,他只是为自己的后招准备而已。 凌波微步瞬间到了鸠摩智的面前。 鸠摩智见剑气激射而来,不敢大意,刚才他可是吃了不少这剑气的亏,但此时躲避已是迟了,知道躲不过,双掌自左向右划下,带着浩浩真气,当真便如洪水滔滔、东流赴海一般。 楚霸王的剑气乃是虚招,鸠摩智的掌力瞬间见剑气击溃,似是没想到这次的剑气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心中一愣,但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收掌。 楚霸王等的就是此刻,见两掌击到,力道又如此沉厚,不由得暗自惊异,楚霸王先是出掌挡过,他并不擅长掌法,霸王令对内力的要求太大,所以也不打算能够靠掌法挡住鸠摩智这一掌,而是借助鸠摩智的掌力身随掌起,施展出在后世电影界大名鼎鼎的佛山无影脚,这佛山无影脚名不虚传,在楚霸王使来端得是威力无比。 只见他双腿连环,一眨眼的时间竟是连踢十二腿,鸠摩智想不到楚霸王会利用他的掌力反击,一时间挡不及,尽数中在他的心口,这佛山无影脚是楚霸王无意中创出,远远比不上霸王令这些顶级武学,但胜在门槛低,甚至不需要内力也可使用,一腿既出,第二腿如影随形,紧跟而至,第二腿随即自影而变为形,而第三腿复如影子,跟随踢到,腿腿无影无形,挡不胜挡。 最后鸠摩智才来得及仰身飘开,楚霸王却捉住这个机会不容他喘息,连出两记剑气,嗤嗤有声,快速如电,正是少冲剑。 鸠摩智大意之下已是受了伤,虽然不太影响行动,这时见剑气迎面而来,连忙躲不开来,却不料自己躲避的位置已经有一道剑气在等着他,再也躲不过来,只好将要害避开,剑气在他的肩上留下一道不大也不小的剑痕。 鸠摩智中剑后并不就此停下,而是恼羞成怒,攻击更加迅猛了,堂堂吐蕃第一国师居然败在一个无论内力还是经验皆不如己的名不经传的小子身上,这已经是一种耻辱,如果输给大名鼎鼎的乔峰,他可能只会逃而不会选择继续搏斗。 这便是名声累人,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的高手都不愿意和刚出道的少年高手比武一样,输了,不但输了武功还输了面子,可谓是一举数失。 反之,名不经传的高手往往喜欢挑战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因为这是成名的最佳办法,但也有许许多多不知道所谓,狂妄自大的人死在这一方面。 鸠摩智大怒之下,多罗指击出后,便立时变招,单臂削出,虽是空手,所使的却是「燃木刀法」这路刀法练成之后,在一根干木旁快劈九九八十一刀,刀刃不能损伤木材丝毫,刀上发出的热力,却要将木材点燃生火,萧峰的师父玄苦大师即擅此技。 「燃木刀法」是单刀刀法,与鸠摩智当日在天龙寺所使「火焰刀法」的凌虚掌力全然不同,他此刻是以手掌作戒刀,狠砍狠斫,全是少林派武功的路子。 他一刀劈落,波的一响,楚霸王原先停留的地方便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刀痕,端是犀利无比。 楚霸王见鸠摩智发狂,是他已是动了怒,却不料右拳打出,拳到中途,右臂便中了一刀,刀气攻入体内便化为自己的内力,楚霸王大喜,心中便有了一个想法。 在楚霸王的有意之下,手臂又中了两刀,这次不仅内力增强,似乎身体的强度也增强了,心中想到可能是北冥神功以及霸王决共同作用的结果,心中欣喜若狂。 鸠摩智真力贯于掌缘,练出十数招,最后这一斩已不逊钢刀,一样的能割首断臂,见楚霸王右臂连中两刀,竟浑若无事,反震得他掌缘隐隐生疼。 鸠摩智骇异之下,心念电转,寻思:「这小子虽然默默无名,但武功之利害连自己也不多让,却不料他居然练就了这么强的护体神功,要知道就算金钟罩、铁布衫之类功夫练到大成,也经不起我这几下重手,却是何故?难道此人衣服之内是穿了什么护身宝甲。他年纪轻轻便练就一身功夫,深有可能是一些隐世家主的公子,那么,他具有护身保甲也说得过去。一想到此节,出招便只攻击楚霸王面门,「大智无定指」、「去烦恼指」、「寂灭抓」、「因陀罗抓」接连使出六七门少林神功,对准楚霸王的眼目咽喉招呼。 鸠摩智这么一轮快速的抢攻,招招攻击面目,这让楚霸王郁闷之极,一时不由手忙足乱,本来想着借用鸠摩智老秃驴的攻击来恢复内力,顺便修炼霸王决,却不料鸠摩智似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再攻击自己的身体,专打自己的面部,楚霸王虽然有信心面部的抗打击力不比手臂差,但那副英俊的容貌是他俘虏美女身心的本钱,可不想在大意之下被毁了,这年头连埋车救人的事情都有人信,还有什么事是不会发生的。 心中转念一想,自己不是会斗转星移么? 自己经脉远胜一般人,就算再强的招式,自己也有信心使出斗转星移之术。 想到做到,楚霸王面对鸠摩智的指劲不再施展凌波微步躲闪,而是摆出了一个类似太极的姿势,似是在等死。 不错,在鸠摩智的眼里,楚霸王的举动就是在等死,这时他的指劲已经到了楚霸王门面,就算轻功再高、步伐再玄妙,也未必能在这么段的距离躲得开。 鸠摩智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不过,可惜的是,鸠摩智注定要失望了。 那指劲到楚霸王面前后,楚霸王施展出斗转星移将指劲吸入体内,按照斗转星移的运功线路运转,就在楚霸王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时候,他发现北冥神功突然运转起来,将鸠摩智的指劲吸收了过去,然后化为北冥神功的内力,储存在金丹附近,楚霸王还发现,鸠摩智的指劲正一点点的被金丹炼化,变得更精纯,这股炼化后的内力竟就像只见修炼出来的那样,运用自如、流畅无比! 楚霸王狂喜,想不到金丹配合北冥神功再加上斗转星移之术竟有如此妙用。 本来北冥神功需要身体接触才能进行吸人内力,而现在他就可以通过打斗将对方的内力一点点的吸走。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楚霸王心中立刻下了一个决定,全力运转斗转星移已及北冥神功。 顷刻之间,鸠摩智无奈之下又连使十六门少林绝技,连楚霸王看得目眩神驰,暗道:「原书中道鸠摩智自称兼通少林七十二绝技七十二绝技,虽然有夸大之语,但相差不远,仅仅是楚霸王见识到的已经达到三十多种。」 楚霸王可不相信鸠摩智会全七十二绝技,就算鸠摩智有小无相功也不行,其中有些武学是不适合他,强练只会走火入魔。 鸠摩智见楚霸王中招,但似乎没事的样子,心中一惊,他的护体宝甲果然厉害。 鸠摩智尽数使出生平所学,楚霸王一律用斗转星移接下,数刻后,鸠摩智又击出了数百指,楚霸王也尽数硬接下鸠摩智的数百指劲。 见楚霸王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而自己一副精神颓废的样子,鸠摩智心中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就差大呼:「施主真乃神人也!」 了。 此时楚霸王与鸠摩智相比,已经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那般差距了,楚霸王不但内力尽数恢复,且更胜之前,而鸠摩智已经是油尽灯枯,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鸠摩智落败已经是必然的了,感觉到鸠摩智的攻击力度明显减小,楚霸王也不耐烦了。 一招「佛山无影脚」连出十数脚,每踢一脚,都将鸠摩智逼退半尺,就是这么半尺之差,鸠摩智种种神妙的招数,便都不能及身。 佛山无影脚的破解方法很简单,只要自己够快就行了,鸠摩智是武学宗师自然知道佛山无影脚的破解方法,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比速度,鸠摩智远远不及,被楚霸王逼得节节败退。 经过刚才的「自虐」楚霸王的内力不但尽数恢复,更突破到了一个境界,在内力的加持下,佛山无影脚的威力比之前更加迅猛,鸠摩智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堪堪抵挡得住,但也是挡一脚,吐一两鲜血,在楚霸王的最后一脚击来时,只觉喉咙有些液体要涌出,楚霸王这一击,鸠摩智已经是身受重伤,但他生怕被楚霸王看出直觉的虚实,只会生生忍住吞不去,很明显,鸠摩智已受了不少内伤。 楚霸王也不期待佛山无影脚能重创鸠摩智,但将他打得如此狼狈,心中也是极为大意,但他想不到,鸠摩智的内伤远远比他想象得重多了,只是鸠摩智装逼暂时骗过了楚霸王而已。 不过,此时就算面对全盛时期的鸠摩智,楚霸王也不惧了。 楚霸王借鸠摩智之手磨练,心情大好,他与鸠摩智没有深仇大恨,唯一的一次还是他伤了鸠摩智,也不好下杀手。 其实鸠摩智除了有点无耻之外,其他还是不错的,否则他日后也不会成为一代高僧,只是他现在犯了贪念,不能自拔而已。 鸠摩智手段尽出,皆奈何不了楚霸王,反而让自己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也不是输不起,当即拜服道:「楚施主神功盖世,小僧佩服。」 苍白的脸上尽是颓废之色,神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楚霸王笑道:「大和尚你居然懂得数十种精妙的武功,而且每样都精通,小子很是佩服。」 楚霸王说话确是不假,能够将少林寺七十二绝技的一半研究精通,鸠摩智也算是一个人物了! 鸠摩智一脸惭愧相,叹道:「小僧纵使懂得数十种精妙的武学那又如何?施主既有金刚不坏之身护体,又有无坚不摧的六脉神剑攻击,想必天下无人奈何得了施主「敢情他以为楚霸王将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之身练成了。楚霸王也不点破,笑道:「你可知道你输的原因?」 武学之道,便和琴棋书画,以及佛学、易理等等繁难奥妙的功夫学问无异,愈是钻研,愈是兴味盎然,只要得悉世上有上乘功夫学问,千方百计的也要观摩一番。 天竺高僧中大有才智之士波罗星,初到少林寺时,一意在盗取武经,回去光大天竺武学,但见到少林寺中的武学竟如此浩如烟海,不由得恋恋不舍,不肯遽此离去了。 鸠摩智也是这样的人,但可惜他不是用来观摩学习吸取其中精华,而是博而不精,和慕容博一个样,白练了几十年的武学。 鸠摩智沉思了一会儿才叹道:「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是天下第一攻击剑法,少林寺的金刚不坏神功是天下一等一的护体神功,施主两者兼修,攻守兼备,无人可敌,小僧输得不冤枉。」 楚霸王道:「大和尚觉得我那佛山无影脚如何?」 鸠摩智道:「原来那腿法称佛山无影脚,名副其实,无影无形,是一门上乘武学,与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相多让。但施主想仅凭这一腿法,奈何不了我。「楚霸王知道自己用了六脉神剑伤了他,使他行动稍慢,佛山无影脚才发挥了大作用,连连告捷。一只手足矣也。」 言下之意是,就算他不用那六脉神剑、佛山无影脚、「金刚不坏神功」也能胜鸠摩智,楚霸王口气如此之大,鸠摩智如何能服? 楚霸王这话并不是托大之语,他此时确实已经稳胜鸠摩智,刚开始时楚霸王虽然能胜,但鸠摩智也不是吃素的,楚霸王赢得也不轻松的,虽然鸠摩智招式上不及楚霸王,但胜在内力的量上,而楚霸王胜在质上。 楚霸王自出道以来,并没有经过多少战斗,虽然得到项羽的传承,但一切皆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还没有得到有效的融合,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你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得到又是一回事。 和鸠摩智这一场大战,楚霸王收益良多,他的内力本来是比不过鸠摩智数十年的苦练的,但在自己故意被鸠摩智用燃木刀法劈了数十刀,又运用斗转星移之法将鸠摩智的攻击劲气化为自己的内力,此等功法实在是逆天之举,唯有楚霸王这等怪物才能使用。 当然,这样的效果是显著的,楚霸王的内力此时已经稳胜鸠摩智,要胜鸠摩智实在是轻而易举。 现在楚霸王对周围环境的感受更加清晰了,以前楚霸王还需要靠金丹来感觉身边的动静,但现在他已经不需要金丹之力也可以感知周边的一切,须知道境界不足强行使用金丹是很耗心力,这也是楚霸王一直在默默炼化金丹而不是直接使用金丹的原因。 人体乃是一座大宝库,几乎无人完全参详通透,若是参透,足可成仙封神,楚霸王在绝境之下突破,内力大增,说一只手击败鸠摩智完成有可能。 内力大增的楚霸王,全力施展霸王令,鸠摩智绝对逃不过。 楚霸王此时的内力不但胜过鸠摩智,精纯度更是远胜之,见鸠摩智不服,不再说话,手掌极为玄妙的转了几下,动作端是缓慢无比,但想要记住时才发现一个动作也记不住,那是一种快到极致的表现,之所以觉得慢是因为动作重复时的错觉,最后掌心向鸠摩智压下,一股霸道无法抗拒的气旋向鸠摩智袭去,霸王令有「霸王令出,天下臣服」的称号,威力自然不是吹出来的,当时楚霸王内力不济,虽然有项羽的武学记忆,但没有对敌经验,竟然凭借霸王令一招击飞云中鹤,打服南海鳄神,最后吓走恶贯满盈段延庆,可见霸王令的厉害之处,距离上次,楚霸王的内力何以提升数倍? 霸王令出,高下立分,这是毫无悬念,楚霸王出招后,垂首而立,衣襟飘飘,确有一代宗师的风范。 不过,这次他完完全全是在装逼,但完全令人信服的装逼,他不得不装啊! 「施主虽然武功高强,但如果不是自持六脉神剑无坚不摧之力,使得小僧行动稍缓,小僧如何会输?」 鸠摩智一心想得到六脉神剑,认定六脉神剑无人可敌,自然不会相信楚霸王不用六脉神剑也能胜他,他所会的武学无比是当世绝顶武学,仅比六脉神剑逊一筹,如何肯承认楚霸王不用六脉神剑也能胜他,刚才他之所以输,无非是自己被六脉神剑剑气所慑在先,一身功力发挥不出来。 何况他自信自己数十年的内力并不输给楚霸王。 可是当他真正面对霸王令这一招时,他发觉他错了,楚霸王的手掌举起时,他发现一股巨大的杀气向他奔袭而来,虽然他只是正面对抗楚霸王,但却发现无边无际的杀气无处不在,他想出招都是那么的艰难,他的身体似乎被不知名的东西束缚住,举步艰难,甚至内力的运行也比平时慢上十数倍,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他甚至有一种向楚霸王跪下的冲动,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绝世的皇者,他作为吐蕃的第一国师,见吐蕃首领尚且不跪,常常以老子天下第一自处,以养成了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但此时他居然有一种膜拜的冲动,那不是平时念经拜佛的感觉,而是一种向皇者臣服的念头,而且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就在他想要抵抗这个念头时,一个巨大的手掌向他压下,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的感觉,无法抵抗,人如何与天斗? 难道我今天要死在这里? 不由产生一种心如死灰的念头,他虽然是一个佛门高僧,但同时也是一个私心甚重的和尚,在面临死忙时,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 就在他放弃抵抗赴死的时候,一切都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鸠摩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是楚霸王手下留情的缘故,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环绕着自己的一个小圈子已经是空无一物,不,地上还有一堆粉末,鸠摩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霸王令居然厉害至斯? 实在是不可思议,鸠摩智当下心悦诚服的双手合十叹服道:「阿尼陀佛,多谢楚施主手下留情,施主这一招已经超乎武道的范围,我看世间怕是无人可挡,此前小僧目光短浅,坐井观天,实在惭愧惭愧,不知道楚施主这一招可有名字?」 楚霸王既自豪又尴尬的笑笑道:「这是祖上所创,名为『霸王令』,当年家祖凭此纵横天下无人无人可挡」他自豪的是,祖先项羽居然能创出霸王令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盖世武功,尴尬的是他刚才并非是手下留情,而是内力再一次用光了,他这次突破,对霸王令的感悟又深了一层,本想着全力施展霸王令看看威力如何,更可给鸠摩智老秃驴一个下马威,却不料功力大进之后的他居然还不能完全发挥出霸王令的威力,也因此让鸠摩智捡回了一条老命,看来鸠摩智命不该绝,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楚霸王发现内力再次油尽灯枯后,自然不能让鸠摩智知道,鬼知道他会不会趁机灭杀自己,刚才鸠摩智流露出的杀气楚霸王是知道的,于是楚霸王就理所当然的装作一副手下留情的样子,一切如同楚霸王所料的那样,鸠摩智见识到自己的功夫,根本不敢再向自己出手。 闻言,鸠摩智叹服道:「霸王令,威力如其名,好功夫,好功夫」他顿了顿,然后道:「令祖既然能创出这等上上乘的武学,想必在中原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不知楚施主可否告知令祖名讳?」 对于西楚霸王项羽,楚霸王还是很佩服的,起义数年就打下一大片江上,分封天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纵横华夏上下五千年,有谁能至斯? 身为他的后人,楚霸王也为之自豪,笑道:「我姓楚,字继先,别人都叫我楚霸王,大师心中可否有答案?」 楚霸王为祖先项羽自豪,同时也遗憾甚多,可惜的项羽的性格注定了他只能成为了一个绝世霸王,而不是一个绝世君皇。 刘邦屡败屡战,项羽不过失败一次,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这实在是性格决定一切啊! 鸠摩智闻言,略为寻思一下,心中一震,脑里现出一个人物,心中已有了答案,叹道:「是了,是了,能创出此等神功的也只有他了,传闻西楚霸王项羽单臂扛万斤青铜鼎,『力拔山河气盖兮』想来也不会是夸大之语,小僧苦练数十载,钻研数十种上乘武学,原本以为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如今看来小僧远远不及令祖万一」楚霸王道:「在下每每见到一些上乘武学也有见猎心起的心思,但更多的却是学来做下参考,想与在下自创的武学做些比较,好从中瞧出在下自己的弱点与不足之处,以做改进。另外就是希望搏采众家之长,揉合各门各派中的精华,溶汇贯通于在下自己的招式之中,以使之更加完善精妙,而大师虽然精通数十种武学,但无一大成,论拈花指,大师不如少林寺的玄渡大师,论掌法大师不如丐帮的乔峰,论剑法大师不如剑圣独孤求败,如此说来,大师比起众人差距大矣!是以,打斗的时候,大师往往施展出多种绝学也比不上别人施展一门绝学,俗话说,武功贵在精而不在多,这确是武学至理,但世间人却往往看不透,实乃悲哀!「「阿尼陀佛,听楚施主一言,胜念十年经,直至今日,小僧才明白这个简单之极的武学原理,楚施主当真好资质,好悟性」鸠摩智开始时候听着他的话只觉十分意外,随后意外中更是吃惊,然后只觉醍醐灌顶般顿时像是突然明白了一些至理。 「楚施主所言甚是,我确不如他们,只是施主所说的剑圣独孤求败是何人也,小僧委实不知。」 看鸠摩智一副懵懂的样子,楚霸王一阵好笑,独孤求败的时代他也不甚清楚,不过想必不会在这个时代出现,只好推搪道:「独孤求败是先祖一个时代的人物,一手剑法所向无敌,对于他的事迹在下也不甚清楚,不过先祖在族谱上有一段描述剑魔独孤求败的话足以让人一窥剑魔独孤求败的事迹。鸠摩智对独孤求败也是极为向往,连忙求教道:「愿闻其详。」 楚霸王道:「『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剑魔独孤求败『后来,先祖将独孤求败的境界总结为五境界,第一境界,利剑无意,独孤求败凭借手中的一把利剑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所创剑法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武学;第二境界,软剑无常,这时他已经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因为招有常,无常更胜有常。此时他手持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悔恨无已,乃弃之深谷;第三境界,重剑无锋。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独孤求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第四境界,木剑无滞。此时他已四十岁,达到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的境界;第五境界,无剑无式,天地万物皆可为剑,以至剑道之境。「说完此段话,楚霸王也对独孤求败心驰神往,恨生不逢时,不由叹道:「此等人物不能相识,只能神往意驰,缅怀仰慕,可惜了」独孤求败的武功,如神话般高深莫测;独孤求败的一生,如神话般璀璨夺目;独孤求败的人生境界,更是渐进神境、渐入神道。 从他的名号上推断,曾经成魔的独孤求败,必定是不可一世、桀骜不驯且不为世人所理解和容纳的武林怪杰。 晚年的他,了身知命,早已到了物我两相忘的境地,唯有那份骄傲,不曾失去。 故而,临终遗言,仍然自称「剑魔」算是无悔于自己的一生,无愧于自己的剑道。 鸠摩智听后目瞪口呆,足足有一刻钟才回过神来,再次叹道:「中原武学博大精深,人才济济,不但有西楚霸王项羽,更有剑魔独孤求败这些神通莫测的高手,听楚施主一言,小僧才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在这之前坐井观天犹不自知,剑魔独孤求败的剑法小僧难及万一。小僧虽学得几手佛门的上乘武学,但却还是还停留在第一境界——利剑无意,剑魔先生确实古今剑法第一人。「鸠摩智说得不错,纵观金老先生所录之书,独孤求败的确算得上古今剑法第一人,恐怕也是天下第一高手。楚霸王笑道道:「大师所言极是,因此在下也一直都以为,只有自己创造的武功才是最适合于自己的。别人家的武功创造时是创造者按照自身条件去创造的,而后世学习之人的自身条件却是不见得就能与当时的创造者一般吻合的,是以便不能学至精通。许多精妙武学,便也因此而渐渐失传。所以在下认为,要学得一门绝艺至精通,不是看此人的资质如何,而是要看他的身体条件与当初的创造者是否最大程度上的接近。如果两者的身体条件完全一致吻合的话,那么这一门武艺,这后世学习之人便能够学的精通。反之,则不然!「原先楚霸王所说的话,鸠摩智还能理解,而这全新的武学论点基本上已是完全颠覆了他心中的武学理论。一门武艺,学得好不好,不在于学习之人的根骨悟性,而在于这学习之人与当时创造这门武功者的条件是否最大程度上吻合。这种观点是他以前闻未闻的,他一时间不由怔在了那里。好长时间后,方才长叹出一口气,向楚霸王合什道:「公子的这番武学见解实是异于常人,但却又似大有道理!」 楚霸王道:「在下只是阐述了下自己的观点而已,大师不必过多苦恼,在下只是想要让大师知道,只有自己按照己身的各种条件去创造的武艺才是最适合于自己的,也才是最能在自己的手中发挥威力的。大师刚才施展数十种绝学,可知哪一种是楚谋最推崇的?「鸠摩智想了想,道:「是无相劫指?」 见楚霸王摇摇头,顿了顿道:「难道是袈裟伏魔功?」 楚霸王笑道:「是大师所创的火焰刀。」 这次鸠摩智彻底怔住了,既然他自创的火焰刀不输于六脉神剑去。 那他又何必辛辛苦苦煞费心思去得到那六脉神剑剑谱,只要把自己的火焰刀精研透彻便是了。 自己忙来忙去,总是想要把天下的各种绝技弄到手中,为此不惜犯了许多佛家戒律。 但到头来,眼前这人却告诉他说,你自己的就已很厉害了,为何却还要舍本逐末地去学别人的呢! 这真的是完全的颠覆了他心中的所有理论,总是认为前辈高人所创下的绝技才是最好的最厉害的,殊不知自己所创的却也不差了他们去。 鸠摩智听到楚霸王的话后便一直怔在了原地,一时间脑内思绪翻滚,想及平生所作所为,为了追求至高武学而几乎不择手段,犯了佛家大戒。 现在得到楚霸王点醒,他只觉自己实是可悲可叹可笑可恨。 自己忙忙碌碌,四处奔波,到头来所寻找的却就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长叹出一口气。 然后合什躬身恭敬地向楚霸王行礼道:「听先生一席话,实是胜读十年佛经。小僧虽在佛门,但自从练了武后,却是争强好胜之心日盛,因武成痴,总是想要去追寻前辈高人所创绝技,要将他们一一尽学在手。实已犯了我佛门贪、嗔、痴三大戒律,今日听公子一席话后,小僧才猛然惊醒。只觉往事不堪回首,一错再错,便如泥足深陷一般。今日若不是得公子点化,小僧却不知还要错到何时。大恩大德实是无以言谢,但小僧却还是先要在此拜谢过公子,日后定当图谋报答!「他终究是一代高僧,乃是有大智慧之人,大喜大悲之后,终于得以大彻大悟。见鸠摩智省悟道谢,楚霸王也乐得其成,笑道:「大师实是言重了,在下却是没有这般本领的。只是几句无心之言而已,能够帮助到大师,却也是在下的福份!「鸠摩智又合什道:「楚先生不必过谦,先生点醒了小僧,小僧心中是万分感谢的。只是空表谢意,甚是惭愧,既然楚先生希望集百家之长自创神功,小僧也帮不上忙,这本火焰刀是小僧费尽心血所创,虽然还没有完善,但也是一门绝学,就赠予出先生吧,还有这本小无相功,是贫僧无意中得到的,也一并赠予先生吧。「也好,多谢大师了!」 楚霸王根本不想从鸠摩智身上得到什么,本来自己拿他来练功,而导致突破功力大进,心情大好之下才起意点化他,不过,话又说回来,楚霸王虽然有胜过火焰刀的六脉神剑,但对于火焰刀还是心驰神往的,既然鸠摩智执意相送,收下也未尝不可。 而小无相功是他一直想得到的,既然鸠摩智自动给他,那就最好不过了。 楚霸王问道:「既然大师已大彻大悟,不知大师今后有何打算?」 鸠摩智叹道:「小僧虽在佛门,争强好胜之心却比常人犹盛,今日得楚先生指点,实乃大幸。唉,小僧自学武以来贪、嗔、痴三毒,无一得免。却又自居为高僧。贡高自慢,无惭无愧。唉,如果不是先生指点之恩,恐怕命终之后身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得超生,楚先生的恩情,小僧今生难报,这两本绝学对先生有用,小僧幸甚「楚霸王道:」 大师言重了「鸠摩智原是个大智大慧之人,佛学修为亦是十分睿深,只因练了武功,好胜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鸠摩智见楚霸王终于收下,双手合十道:「如来教导佛子,第一是要去贪、去爱、去取、去缠,方有解脱之望。我却无一能去,名缰利锁,将我紧紧系住。今日焉知不是释尊点化,叫我改邪归正,得以清净解脱?「他回顾数十年来的所作所为,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又是惭愧,又是伤心。楚霸王道:「大师是否要回吐蕃国去?」 鸠摩智道:「我是要回到所来之处,却不一定是吐蕃国。」 楚霸王站在琴韵小居前,看着倒塌的屋子,摇头苦笑,刚才只顾着打斗,将阿碧小丫头的家全给毁了,早知就让鸠摩智赔点银两也好,他是吐蕃第一国师,想必银白之物不少吧,可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穷光蛋,难不成自己堂堂西楚霸王项羽的后人还有客串一下小偷不成? 楚霸王低头想了一会,自觉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这倒是个好主意。 过了一会儿,两个中年男子过来,见原本一派美景的听香水榭现在如此形状,不由一呆,虽然知道有人来捣乱,却不知来人如此厉害,竟将这里的建筑全毁了。 楚霸王微微打量两人一眼,微微诧异,二人一身青衣,布料上乘,而头戴布帽显示其身份是仆人,想不到慕容家的下人的衣服用的竟是上乘意料,最两人诧异的是这两人居然也有三流身手,看来慕容家积累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下人也有一身内力,果然不简单,微微笑道:「刚才打架的时候,一时没注意将屋子给弄塌了,实在抱歉,可否麻烦两位大哥招呼阿碧姑娘与阿朱姑娘回来」「阁下是什么人?」 一个青衣中年人瞪大眼睛问,两人不由互相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来人武功如何,他们不知道,但能造成这般破坏力的,就算是他们的老家主慕容博也未必能够做得到,如此看来,赶走闹事者的人岂非更是深不可测? 两人不由暗道:虽然家主是武林鼎鼎大名的北慕容,但此人的功夫之高,恐怕老家主也未必能及,至于少家主的功夫更没有这等破坏力。 两人不由深深的佩服,对于强者,总是能够得到别人尊重的。 「在下楚霸王,与阿朱阿碧两位姑娘相识。」 楚霸王见到他们眼里的震惊,笑了笑道。 中年仆人闻言,恭敬道:「楚先生请跟我来那边坐着歇一会吧,这边被破坏的太严重了」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一间小屋,并示意令中年仆人去叫阿朱阿碧。 见他们的态度忽然变得亲切恭敬起来,楚霸王笑了笑道:「有劳两位大哥了。」 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会受到尊重,两人前后的态度相差之大,楚霸王自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本事得不到尊重,于是才会奋发图强,面子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给的,可是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 一中年仆人赶忙谦卑的道:「先生言重了,这是小人理所应当的,实在不敢当,不敢当」楚霸王笑了笑,心中了然,若是自己实力不够,他断不会如此好心。 「先生,您稍候,两位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的。」 中年仆人端上茶与点心招呼,笑呵呵的道。 这茶也是碧螺春,虽然比不上昨天阿碧泡的那壶,但也是上等的茶了。 楚霸王来天龙数月,越渐渐喜欢上饮茶,他发现饮好茶确是一种享受,至于现代为什么没有多少人愿意饮茶呢? 那也是有原因的,不好的茶大家不喜欢,好的茶,大家买不起,而导致奶茶以及咖啡的兴起,钱都让外国人给赚了。 像这太湖的碧螺春,这种级别的茶在后世恐怕要上千元一克,而且还是有价无市,有钱也买不到。 楚霸王点头称谢,接过茶盏,吃着精致无比的点心,神情悠然。 开始思考刚才与鸠摩智的一战,武学一途需要精益求精,集百家之长糅合于自身,闭门自封永远都上不了台面,练得再好也不能超越前人。 而创新的最好办法就是实战,原先楚霸王还以为自己掌握数门神功,就算比不上那些绝世高手也相差不远吧,现在想来,那是大错特错。 如果刚才他的临阵经验十足的话,就不会开始就被鸠摩智逼到内力耗尽的地步。 不过,这次的收获总算是不少,不但将六脉神剑练到高深境界,又学会了打斗中吸人内力的一种妙法,这大概算得上是升级版的北冥神功吧,不过这种妙法,别人却是练不得,举世之中,也只有他一个人得天独厚会这种法门了! 一方面,需要经脉强劲经得起别人内力的洗礼,一方面又要体内有一颗炼化别人内力的金丹,不然就算学会了北冥神功以及斗转星移也无济于事。 要知道,敌人的内力与自身不合,强行吸收只会走火入魔,而敌人将内力运用到招式之中更是不能吸收,否则只会导致经脉尽碎,一身武功尽废。 慕容复就是不敢如此,而家传武学斗转星移练不到高深境界,只得学习他派功夫来维持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名头,可谓是杯具一个。 楚霸王正在思忖间,忽然听得脚步声,步伐轻盈无比,微微凝神,他脑海中便清晰呈现,阿碧步履轻捷,快速向楚霸王的方向走来,行色匆匆,神情微蹙,焦虑之色不言而喻。 而阿朱因为刚刚破身走路一拐一拐的,但也是一副神情焦急的样子。 楚霸王站起身来,轻轻皱了皱眉毛,正疑惑段誉为何没跟着来,难道是见着他的神仙姐姐不愿回来了? 随即一想,恍然大悟,段誉怕是缠着王语嫣,被王夫人给捉了。 想不到段誉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回想起段誉的经历,似乎与原书没有多少出入,这让楚霸王更加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连穿越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在他身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 楚霸王在心里这样解释。 一阵幽香飘来,挟着清新的水气,两女的秀脸黛眉轻蹙着,不知是为琴韵小筑的破坏还是为了段誉的事情。 楚霸王笑了笑,歉道:「阿碧,你的房子被楚大哥打坏了,不会要楚大哥赔吧,楚大哥没有钱的?」 见两女如此着急,楚霸王合时宜的开了个玩笑。 两女先是一怔,随后轻快一笑,忧虑的神情一扫而光。 只是阿朱望向楚霸王的眼神有点诧异,似是想不到昨晚那个恶魔的他也有幽默的一面。 阿碧笑道:「楚大哥,和你在一起,阿碧总是快快乐乐的」见阿朱没有说话,楚霸王笑道:「阿朱你怎么了,难道你不高兴吗,我记得你昨晚很高兴啊」「昨晚?昨晚阿朱怎么了?我记得和阿朱说说话儿,她就睡着了啊。「「你,我」见楚霸王提起昨晚的「丑事」阿朱大羞,她想不到楚霸王居然会在阿碧面前提起,这让她无地自容,脸色羞红。 而阿碧不知情的表情更让她羞涩难堪,想起昨晚楚霸王的粗暴,阿朱心里又是一阵恼怒,她下面还疼着的,坏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刚才她痛得一拐一拐的样子让阿碧还以为她扮老太婆扮上瘾了,却偏偏又不知如何解释。 「走,阿碧你带路,咱门去救段兄弟。」 兄弟段誉他妈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却与他称兄道弟,实在是汗颜、惭愧啊。 「楚大哥,你怎么知道段公子被舅太太逮起来撒!」 想到段誉落到王夫人的手里,阿碧用力绞着纤纤素指柔,秀脸满是担忧,对于王夫人的手段为人,阿碧是略知一二的。 「楚大哥会算命,你信么?」 反正在乔峰面前已经装神弄鬼过一次,再客串一次神棍也无妨,在天龙里面,自己的确算得上是「算无遗策」了。 楚霸王心知阿碧所说的舅太太应该就是我夫人来,心下暗叹,自己做了这么多,这段小强还是要和自己抢王语嫣,人算不如天算啊!他想了想,总不能眼看着朋友陷入情欲苦海之中而视而不见吧? 本来打算让他不再与王语嫣相见,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曼陀罗山庄见到了王语嫣。 他要救段誉不是因为他有多伟大,一部分是因为段誉他心肠极好,如今已然登基为皇,但却毫无那种高人一等的性格,此等人物委实值得一交。 当然,看在刀白凤的份上,他也会救段誉,虽然自己要求刀白凤不要再想他的儿子只想着,但自己也知道这要求是过分了,天下哪有不爱儿子的母亲? 自己也只是说说而已,而刀白凤也确认全心全意的待他,他总不能看着段誉被王夫人宰了做花肥吧,书中可是说的王夫人有这个嗜好的,都是段誉他老子镇南王惹得烂摊子。 现在趁着段誉与王语嫣没有过多接触,让段誉趁早离开才是,不过这要求对段誉似乎有点难度,凭他的性格绝对是对王语嫣死缠烂打的。 可是楚霸王也极为喜欢王语嫣,总不能让给段誉吧,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将王语嫣掳走,待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再将她带回来,到时候段誉该死心了吧。 嗯,好办法,楚霸王心中已有了打算,待救出段誉后便将王语嫣掳走,不给他任何一丝机会。 阿碧对楚霸王的本事很是佩服,如今见楚霸王居然知道段誉被王夫人捉了去,自然对楚霸王算命的本事坚信不疑,十分可爱的点点俏首,同时说道:「楚大哥,你真厉害,算得真准。」 「楚大哥,鸠摩智那大和尚可是被你赶跑了,你有没有受伤啊?」 阿碧走在前面,忽然转过头来,笑盈盈的问,在她心里楚霸王是很厉害的,但鸠摩智的厉害她也见识过,生怕楚霸王受了伤,不由担心的询问。 楚霸王点点头:「嗯,他的确走了。」 阿朱抿嘴笑道:「这大和尚的火焰刀当真厉害,武功一点不比我家公子差,楚——楚大哥能够打跑他,恐怕我家公子也不是对手!」 她与楚霸王相识是在床上,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也不知道如何称呼楚霸王才是恰当,想像阿碧那样称呼楚大哥又不太习惯。 楚霸王知道她的心思,笑着道:「阿朱,你以后就像阿碧那样叫我楚大哥吧,嗯,鸠摩智的火焰刀确定有点看头,只是还没有完善,否则威力更甚,到时我想要胜他也是五五之数,但我未识得慕容公子,不知他比这大和尚如何……」 在两女面前,楚霸王也不好说慕容复的坏话,只给一个迷迷糊糊的答案,他可是知道阿碧是慕容复的忠实粉丝的。 阿碧划着桨,轻声道:「我家公子自然比那大和尚要强啦,只是楚大哥的武功这么厉害,我家公子的确打不过」本来她还以为楚霸王与慕容复是差不多的,甚至可能比慕容复还差一点点,但见识到楚霸王的厉害后,她就不好那么想了,想起自己琴韵小筑被他们俩打斗造成的破坏就知道自家公子是没有这等破坏力的,她经常呆在慕容复的身边,不少见到慕容复出手,但没有一次能造成这等破坏力。 楚霸王笑了笑,看一眼阿碧,见她眸子闪着柔情,不知道是对自己的还是慕容复的,不过她说自己胜过慕容复,看来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占有一席之地,否则,在她的心里,慕容复可是天下第一的。 阿朱美眸闪了闪,低下头,暗自思忖开来,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楚霸王瞥她一眼,眸子里闪着清光,想到昨晚对她的粗鲁,现在他也是一阵惭愧,憋了两个月的欲火一下子在她的身上释放出来是难为她了,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有心想帮她,微笑道:「阿朱姑娘,你有什么心事么?」 阿朱见楚霸王这么体贴,自己的这点小小的心事居然被他注意到了,下意识点了点头:「楚大哥,你真的会算命吗?」 这下楚霸王可算是被阿朱问倒了,他哪里会算命了,虽然对天龙的一些事情的发展,一些人物一清二楚,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就算随便一个人来问姻缘或是功名或是财富,他都无言以对,但对阿朱的问题,他总觉得他能够解答,见阿朱期待的眼神,自己也不想让她失望,于是就鬼斧神差的笑着点点头道:「嗯,略懂,略懂。」 不知从何时开始,略懂、略懂已经成为了高手的代名词,不过,楚霸王真是略懂而已,哦,不,他是一窍不通。 「楚霸王真的会么?我以前也找过许多江湖上的神算,他们都是骗人的,后来我都要放弃了「见阿朱如此在乎,楚霸王也不想让她太过失望,只好道:」阿朱你有什么事,不如说给楚大哥听听,看看楚大哥能不能帮到你?「阿朱闪着激动的眸子,嘴角微翘,露着期待笑容,她都快要放弃了,但楚霸王的神通广大再次让她抱有一线希望,道:「我想找到我的家人。」 闻言,楚霸王一愣,没想到阿朱竟是为了寻找她的家人,怪不得江湖上的许多神算也帮不了阿朱,要知道,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一个人是如何的困难? 别说是江湖神棍,就算是真的神算也未必能知道这个,不过有一些有本事的人的确可以算出大概的方位。 幸好阿朱问的是这个问题,恐怕这个世上除了楚霸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阿朱的身世了。 做戏做全套,楚霸王微阖双眼,似闭非闭,似睁非睁,老僧入定一般,寂然无声,一动不动。 过了还一会儿,萧月生慢慢睁开眼,眼中清光闪动,水波荡漾,楚霸王转头看一眼阿朱,叹息一声,摇摇头,没有说话。 阿朱眉头轻蹙着,看着恢复澄净的水面,动不动,秀脸不断变幻,或喜或悲,她早就做好了失望的准备了:「楚大哥?」 她心中还有着万分之一的希望。 曾经对占卜之术,阿碧不屑一顾,对于那些和尚道士的法术,更是嗤之以鼻,但她却对楚霸王抱有很大的信心,连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阿碧就是阿碧,性格一点也没有变,就如原书中所写的一样,哪怕慕容复疯了,她也不离不弃。 楚霸王叹息只是因为刚才想到镇南王是阿朱的父亲,而镇南王却已经遭遇不测,对于镇南王这个人,他个人是比较佩服的,堪称金庸第一情圣也不为过,见到阿朱失望的样子,笑道:「阿朱姑娘,你有一个美丽的母亲,她叫阮星竹,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不过她们在哪里,我却是不知道」用可爱来笑容阿紫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阿紫可是心狠手辣的一个娃啊。 说实在的,楚霸王的确不知道她们现今在哪里,只知道阿紫是星宿海的弟子,想要寻找的话应该不难,对于阮星竹,楚霸王只知道她居住在小镜湖,却是不知道小镜湖在哪里。 阿朱闻言,心中一阵欢快,失望的脸蛋顿时犹如容光焕发一般,美丽至极,笑了笑道:「楚大哥,谢谢你了,虽然不知道她们身在何方,但知道她们安全,心里就有了牵挂,我已经很满足了」阿朱露出发自心底的微笑,神色满足,她自小有一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回父母,却从未奢望真能如愿。 阿碧是自小在慕容家长大,父母亲因为饥荒而死,自己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问楚霸王,想到阿朱还有亲人,她突然羡慕了起来。 楚霸王见阿碧突然沉默,知道她的心思,握住她的小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阿碧见楚霸王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问道:「楚大哥,阿朱阿姐的父亲呢?你也算出来了么?「她是彻底相信楚霸王有神算之能了。楚霸王摇头叹息一声道:「阿朱,我并不像瞒你,其实你父亲在三月前去了」 阿朱心中一震,脑袋一片空寂,随后摇头笑了笑,带着楚楚无奈之意,黛眉一副凄然,毕竟是自己的生父,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听闻生父的恶讯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 听到这消息,阿碧也替阿朱难过,绞着小手,轻声细气的问道:「楚大哥,你可是认识阿朱姐姐的父母?」 阿朱咬着红唇,蹙眉微蹙,神色迟疑凄绝,心里沉思着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 她身上有娘亲留给她的金锁儿,这并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 楚霸王点头笑了笑道:「嗯,阿朱的父亲其实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三月前被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所害」片刻过后,阿朱咬了咬贝齿,终于从父亲已逝的恶讯之中恢复过来,她坚强地抬起头,面色平静,轻声说道:「阿朱多谢楚大哥了!」 见阿朱欲言又止的样子,楚霸王笑了笑温声问道:「阿朱可是有疑惑之处?」 阿朱神情紧张,轻声问道:「那段公子是镇南王的儿子吧?」 她虽然知道段正淳是自己的生父,但从来没有见过,一时还没有习惯称他父亲。 楚霸王笑了笑,应声道:「你和细心,的确巧得很,那段兄弟的父亲,也是段王爷。」 楚霸王知道段誉的生父是段延庆,但他并不想这个消息外泄,因为这会是刀白凤心中的一个伤疤,他并不想刀白凤因此而难过。 这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楚霸王会让这个谎言终生美丽。 「啊?」 阿碧轻呼一声,随即问道:「依楚大哥之言,那么段公子是阿朱姐姐的大哥咯?」 见楚霸王点头默认,阿碧露出一丝笑容,娇声道:「真是巧呢,想不到阿朱阿姐的兄长是段公子,段公子可是一位小王爷呢」她本来想说阿朱的父亲居然是一位王爷,但想起镇南王已经逝世便避而不谈。 楚霸王笑道:「阿碧这次可是猜错了哦,段兄弟却不是一位小王爷这么简单。」 「啊?」 阿碧显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问题。 阿朱也愣了愣,望着楚霸王,似是在等着他的解释。 「两月前,段兄弟已经登基为皇了,现在他可是大理的皇帝了,阿朱是一个公主哦。」 楚霸王笑着道。 「什么?」 这在楚霸王的眼里本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在两女听来却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那段公子傻呼呼的肿样竟然是大理皇帝? 很明显,她们都不知道一个皇帝会是像段誉这样傻呼呼的模样。 「阿朱姐姐,恭喜你啦,你以后就是皇亲国戚了!」 阿碧拉着阿朱的小手,欢呼雀跃,兴奋之情难以自抑,她自小与阿朱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她是真心恭喜阿朱的。 想到段誉那傻乎乎的样子,阿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似乎有这么一个傻傻的兄长也是不错。 楚霸王看着二兴奋成一团,也受感染,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心中一片欢愉也不打断她们的笑闹,反正段誉一时三刻是不会有事的。 欢闹过后,阿碧娇叫一声,「啊,坏了」随后尴尬的道:「阿朱阿姐,咱们是不是该开船啦,咱门差点忘了去救那个傻傻的皇帝哥哥呢」阿朱道:「你这个小妮子,找打是不是?我那兄长哪里傻了?楚大哥,你给阿朱评评理。「「不,他就是傻傻的,好可爱,嘿哈,楚大哥你说是不是?黑哈黑哈「阿碧不依地娇笑了起来。阿碧已经划起桨来,小舟轻快向前,周围荷叶片片,小船滑动的水声使人感觉环境似乎格外的静谧。湖上的游客都在湖中央,不时传来几许欢畅笑声,让人在这环境中也变得喜悦起来。楚霸王宠溺的捏捏阿碧的瑶鼻笑道:「段兄弟可不傻,他的性子难得可贵。」 楚霸王极为难得的不顺着阿碧的性子。 她凑过来,一阵幽香飘至,低声道:「楚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阿朱阿姐了?」 楚霸王星眸清光一闪,心中一愣,不知道阿碧是如何看出来的,疑惑道: 「如何见得?」 阿碧笑嘻嘻的道:「因为楚霸王总是很温柔的看着阿朱阿姐啊,就像楚大哥平时看着……看着阿碧一样。」 她说话极为难得忸怩了起来,脸蛋也红红的,心里暗啐道:「阿碧阿碧,你真是羞死人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这不是向人说自己也喜欢楚大哥么?楚大哥那么好,应该有好多人喜欢的吧,自己为什么不能喜欢?「她找到了开脱的借口了。楚霸王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阿朱阿碧均是羞不可言,霞飞双额。阿碧见楚霸王取笑自己,鼓起勇气道:「我看哪,阿朱阿姐也喜欢楚大哥了,要不,怎么楚大哥看着阿朱阿姐的时候,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阿朱闻言,脸蛋更红了,她玉颈下的一抹羞红娇不胜羞,连带耳朵也红透了。 阿朱对楚霸王的心情是复杂的,从最初的恐惧,到憎恨,到原谅,再到接近,跟着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他,喜欢他那关心的眼神,但总是不敢对视。 她对楚霸王不时投向她的关心的眼神,自然能感觉到,知道楚霸王昨晚是将她当成了阿碧,也就模样多少憎恨之心,只怪天意弄人,她现在的情况除了对她对楚霸王的心是患得患失的,见阿朱害羞的样子,楚霸王心情大好,这说明阿朱已经明显对他有好感了,他本来还担心阿朱会因为昨晚的事情伤心难过甚至会恨他怕他讨厌他,现在总算是云过天晴。 不过,说到云过天晴,湖面上突然起了大雾,布满了整个太湖,不一会儿,楚霸王就已经感到衣裳微微湿润了,雾气越来越大,大约半刻钟后,雾气已经能遮挡人的视线了,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的,起码楚霸王就不受影响。 「这雾气真气,我都看不到前面的路了」阿碧埋怨道,她倒不是埋怨雾气大遮住了她的的眼睛,而是雾气将她的衣服渐渐弄湿了,怪难受的。 「这雾气那么大,你还能认得路么?」 楚霸王见阿碧的划船速度不变,似乎是大雾对她没有丝毫影响,故而有点疑惑的问道。 「楚大哥不用担心,我呀,就算闭着眼睛都识得路的。」 阿碧笑嘻嘻的回头道,只发现雾气太大已看不见楚霸王的位置了,神情略微有些苦恼,楚霸王见阿碧回头,看她说话的神情,眉宇之间透露出一丝自信,最好又露出了一丝不喜,似是幽怨,转念一想,心中了然,嘴角微微翘起,知道阿碧苦恼是因为看不到之间而苦恼,甚至阿碧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不然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楚霸王坐在阿朱身边,此时她的衣服渐渐湿了,那曼妙多姿的身材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呈现在楚霸王的眼前,阿朱本就是一个清纯绝色的尤物,而且又被楚霸王开发过,初为少妇的阿朱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可谓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薄薄的米白衣裳,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或许是楚霸王眼力太好的原因,阿朱举腿撩足间,她下身那三角洲的顶端一团黝黑的茵茵芳草若隐若现,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身似已昂首敬礼。 似乎是觉得到楚霸王的目光,阿朱向他望去,只见他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一时间羞涩不已,气道:楚大哥。 声音虽是气话,但却给人一种撒娇的意味。 楚霸王趁阿朱丫头转身时,上前一步,双臂一环,一手搂住阿朱丫头的纤纤细腰,一手绕过好的怒耸玉乳,已将阿朱丫头紧紧抱住。 「啊……」 阿朱丫头一声惊叫,正诧异间,一股男人浓烈的汗味直透心肺,身后一根又熟悉又生疏、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紧紧地顶在了玉股后,「啊……」 嫣红诱人的两片樱唇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 阿朱丫头一瞬间娇躯欲倒,被楚霸王开发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每次想到与楚霸王结合的一刻,都忍不住一阵湿润,但可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来得强烈、来得实在、来得真实,虽然是一个拥抱,但她娇躯却一阵发软,像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的意思,内心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回到了与楚霸王结合那种自己不能自已的时刻。 阿朱丫头娇靥羞红,娇羞无限地沉浸在幻想中,连被楚霸王双手大施展淫威也顾不上了。 楚霸王见阿朱不反对,更当成了默认,趁机放肆地挑逗着阿朱丫头,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米白衣裳握住她的一只坚挺饱满的柔软玉乳揉捏轻抚,另一只手沿阿朱丫头的衣裳,按着她玉滑娇嫩的柳腰一阵抚摸。 接着,抚摸的动作渐渐向下,伸进阿朱丫头的大腿根中挑逗起来,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小裤裤,阿朱丫头还是被他挑逗得内心娇啼连连,不能自己。 「啊……啊……啊……嗯……啊……」 是的,阿朱丫头很想叫,很想娇啼,但阿碧就在前面划船,虽然湖上有雾阿碧暂时会看不到,但她声音还是可以传递的,她如何敢出声呻吟? 只好银牙紧咬,小脸憋得通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终于已经稍稍忍住了,连忙趁机开口:「楚大哥,别,别这样。」 阿朱的言拒有用么? 当然有用,她成功地挑起了楚霸王的兽性。 楚霸王的一双淫手依然隔着衣服轻轻抚摩着阿朱丫头的肌肤! 阿朱非常紧张,秀靥绯红,颤道:楚大哥,别……好姐妹就在船头画着船,两人相隔不过两米,当着好姐妹与情郎如此乱来,心中又急又羞又怒,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她如何能挣扎大声呼喊? 她不能啊,一者,楚霸王要强来的话,她抵挡不了,就像昨晚一样,二者她心里的欲望也不比楚霸王小,一方面是身体最真实的需求,一方面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基本的矜持,天作被,船为席,于湖上野合,这也太疯狂了,可是,她越是想下去,心底的渴望就越大。 「为什么别?丫头你是愿意的,对么?「楚霸王轻咬她的耳坠,并向她的耳洞吹了口热气,强烈的男人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着,强烈的欲望向她袭来,几乎就要屈服了,她还能坚持清醒多久?阿朱娇道:「楚大哥?我晚上再给你好不好?「她只觉心里的警惕性已经大大的减少,说不好,她呆会真的要顺着楚霸王的行为,与他尽情的野合了!这太湖还是有很多人在划船游览观光的,这时候因为大雾的原因,观光的人纷纷原路而返,甚至有不少人在楚霸王三人所在的船经过,每一次有其他的船滑过,阿朱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脸色又红几分,此时看来,娇艳欲滴,楚霸王很是相信,再这样下去,她的脸蛋甚至会被血气冲破。「好啊,晚上我要狠狠的鞭笞你。」 听到这句话,阿朱丫头紧绷着的心不由稍微放松了下来,身体也没有刚才那样绷紧哪知道,自己观光放松下来,又听到了楚霸王那几欲让她欲要轻生的说话: 「不过,我晚上要,现在也要。楚霸王淫手渐渐向上移去,隔着衣服抚上那高耸的双峰,轻轻揉捏,酥胸被楚霸王触摸的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精致的脸蛋泛起的一片片的红霞,像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垂涎三尺。阿朱皓齿紧咬,低声道:「快拿开你的手。」 楚霸王道:「难道丫头不想我吗?」 阿朱娇呼道:「我……我,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要不等上岸后,我再给你?「她是什么都愿意了,除了在这小船上,对于极守道德伦理的她来说,白天苟合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了,难道还是与人野合于光天化日之下么?天啊,她几欲羞涩至死!阿朱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瓏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靨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阿朱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阿朱那天鹅般美丽白玉般纯洁无瑕的那一双清纯多情的美眸弄得楚霸王神魂颠倒,弄得他差点忍不住当著阿碧的面直接走马上阵,楚霸王体味着昨晚他是如何让阿朱从一个稚气末脱的清纯少女变成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如何让阿朱第一次尝到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男欢女爱,并领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痉挛、狂颤的欲海高潮的场景。心中的欲火已快要焚身,直逼心口,他正感到身体的体温似是在不断的上升,眼里闪着火星,而嘴里似是能够喷火。雾水令阿朱全身湿透,她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湿透而变得几乎透明了,那凝脂般的莹白玉体仿如一丝不掛似的清晰可见,以致於她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阴阜和修长的美腿都纤毫毕露在楚霸王眼前。她极为担忧的望向阿碧的方向,如何四处乱瞄,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想到阿碧以及其他的人都不会看见,她这才放心下来,她担忧极了,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著,胸口也随著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髮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在楚霸王的挑逗下,阿朱也渐渐动情了,雪白娇嫩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宽鬆的衣裙湿透了以后便紧贴在她修长迷人的雪躯上,将那圆滑优美的身体线条清晰的勾勒出来。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楚霸王从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阿朱的一双巨乳,胸前双峰随著她身心的剧烈挑动而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楚霸王心儿不由急速跃动,阿朱虽然是初为少妇,但已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著衣裳,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楚霸王轻挽着阿朱的柳腰,她的衣裳不知在什麼时候松开了不少。从楚霸王的角度俯视过去,阿朱两颗雪白饱满的乳球从光滑的布料中暴露出些少来,在她剧烈的呼吸之中,连深红色的乳晕也随著呼吸而时隐时现。看的楚霸王全身激动不已,这是阿朱啊,是他的女人,他何其幸哉!楚霸王色迷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阿朱的胸部,笑嘻嘻的道:「阿朱丫头,你的胸部真美!」
我的高潮从没有来的如此强烈,并且弄得床单个地上一片狼藉,最关键的是 我还没有脱衣服,内裤被我拨弄到了大腿根,牛仔裙拉到了腰部。高潮持续了将近五分钟才渐渐平复下来,我不敢开灯,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湿了一大片,刚才只是把两个手指弄进去就立刻达到了高潮,真正让我这么兴奋的原因,大概也就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亲耳听到了娟姐和姐夫激烈的做爱,认识到了不一样的娟姐和姐夫。 我精神恍惚的思考着,这时候发现外边的动静也小了,但还是能听到沙发咯吱咯吱的响,都说女人真正兴奋了不嫌累,我这才深刻体会到,以前和峰做爱,都是他射出来以后就睡觉,我也没有觉得不满足,只是今天真的劲头特别足,脑子里还时刻关心着外边的情况,于是我慢慢的脱下已经被我揉捏的褶皱异常的内裤,褪下提到腰部的牛仔裙,我低头看了看高潮过后的小穴,觉得它是如此的熠熠生辉,生机勃勃的泛着水光。 上半身我没有脱,还穿着那件碎花T恤,我从衣服里面把乳罩摘了下来,因为这个乳罩是为了显胸大而加水的那种,穿着很别扭,我的乳房小,到了新单位因为旁边坐的是大胸阿苏,所以才选择穿这种乳罩。把身上的束缚解除,我准备再去门口听听娟姐他们的对话,脚刚着地,我啪的一声瘫坐在地上,腿还在发抖,刚才高潮来的太猛烈了,我的身体一时间估计还接受不了。 不过这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的是刚才这一声会不会惊动娟姐和姐夫,我强忍着腿的酥麻,来到了门口,沙发还在咯吱咯吱的想着,这个时候我隐约的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哧溜哧溜的吮吸声,这我才放下心,应该刚才的声音没被他们发现。我又想象不到他们这是怎么样的动作,为什么听着像在做爱又像在口交。 「你的逼缓过来没有?怎么这么不禁插?」是姐夫说话的声音「咳咳咳……好了……下面早就等不及了,我看你插的这么认真,就没打断你。」 「骚货不早说,你以为我愿意插嘴啊,我刚听然然那屋有动静,所以走神了」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才能想象到那是怎么样一种姿势,因为娟姐高潮刚过,下面估计太敏感,是姐夫在插弄娟姐的嘴,伴随着沙发的响声,一定是娟姐躺在沙发上,姐夫在上面插,这个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怎样的一种花样,并且还要有很好的体力支撑,感官的刺激又涌上心头,下面不争气的一股一股的向外分泌着液体。 「啊,爽,对,就是那,使劲啊,臭男人,臭鸡巴,再让我飞,啊,啊啊啊,再快点」 沙发的动静一下子加快了频率,是姐夫进入了娟姐的身体,咕叽咕叽的水声特别的明显。娟姐说的话是我从没有听到过的,这让我再一次刷新了对娟姐的认知。 「来,手扶着沙发扶手」 「啪啪啪」 姐夫又从后面进去了,撞击娟姐屁股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脆。我还在门口听着,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向了下面,小穴已经湿透了,我不停的将分泌物向腿的两侧涂抹,这可能是我个人自慰时候的爱好,然后用双腿夹紧使劲蹭,那种满足感无与伦比。 「啪啪啪」 「啪!啪!啪!」 怎么回事?肉体碰撞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难道? 「你慢点插,啊,爽,太爽了,太大了!」 娟姐的声音也越来越近。我一下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手还在小穴上,一动也不敢动……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紧张到无法动弹。 「啪啪啪」 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啪!」 「你干嘛??啊…为什么开灯?」 「因为我想看你骚骚的样子,和你水水的骚逼啊,谁让你叫的那么骚」 客厅的灯被一下子打开,灯的开关就在我的房门附近,娟姐和姐夫的对话就好像在我面前说的那样清晰。因为门是虚掩的,所以一束明亮的灯光照进我的房间,我赶紧收了收那条被灯光打到的腿。停下了手里所有的动作。 「你慢点啊…我受不了了…啊…你会吵到然然的」 「那你就别叫啊,你不叫不会吵到她的」 「啊啊啊…你个臭变态…啊…不要停,使劲插…啊…」 那种男人下肢碰撞臀部肥肉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耳朵里,就好像拍在我的屁股上一样,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抓住自己的两个臀瓣,用力的揉捏,那感觉舒爽无比,不时的向后拉着,正好能带起小穴,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大家伙从后边进来,估计是最满足的事情了。 「呜呜呜…啊…慢点…呜…」 娟姐在竭力的抑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并且越来越近,我开始胆小了,如果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把手从屁股后面拿了回来,如果他们来到我的门口,一定会发现的我门是虚掩的,我越来越紧张,甚至开始发抖,我决定赌一把,我用手轻轻把住门把手,战战兢兢的把虚掩的门往回推,这一瞬间无比的漫长,但是我完成了,没错,我成功的把门关上,并且没有发出声响,我在佩服自己的同时,门外的姐夫似乎开始发力,连续的撞击让我欲罢不能,没有了担心,我放肆的把双手抓住臀瓣,用力的揉搓,甚至开始卖力的扭动臀部,想象着一根巨物不断的进出,可是越是这样越难得到满足,我扭着臀部不断的后退「奥~ 」我在后退的过程中触电一般的颤抖起来,无比酸爽的酥麻感立即遍布全身,瞬间的满足感让我无法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滑进来了?我不敢动弹「奥~ 」我打了一个寒颤,太大了,太舒服了,我虽然不舍的离开,但是我还是要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转过身,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楚了刚才侵犯我得东西,是暖气的阀门!!村里都是这种水暖,暖气片附近都有这样的阀门,这是一种圆形的阀门,向外挺立着,不偏不倚不高不低的真好在我腰部的位置。刚才我撅着屁股向后退,就是这么离奇的进入了我。我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也许这就是赐给我的宝贝,我要好好珍惜,我赶紧去找卫生纸,认真的擦拭这个涂着红色油漆的圆形阀门,门外的动静已经达到了极致,娟姐的叫床声此起彼伏,那道关着的房门已经拦不住娟姐的叫声,我迫不及待的扔下卫生纸,扭动着我滚圆的丰臀,慢慢的靠近阀门,我觉得还是称呼它宝贝最贴切,因为我需要这样一个宝贝「姐夫,给我……」我慢慢的用小穴包住那个圆型的头,头皮一直处于麻麻的状态,一点一点的吞下它。 「臭鸡巴,臭骚逼,我不行了,插死了,你今天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 「骚婊子,我就是要插烂你得嫩逼,插肿你这个臭丫头,」 这些对话一字一句得传到我的耳朵里,「扑哧~ 」「嗷~ 」「咕叽咕叽咕叽~ 」我把暖气阀门连根吞了进去,瞬间的满足感爆棚。一个月没有做的我找到了久违的感觉,简直就是在飞,不可否认的,我想象在后面做前后运动的人不是峰,没错,是外边正在插的娟姐凌乱不堪的人,那个已经插将近一个小时的人,「姐夫,你真的好大,你插的人家受不了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前后扭动着屁股,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从来没有这样舒爽过,竟然是被一个暖气的阀门,我真变态,但是这种变态的龌龊感瞬间被门外发疯的两个人转变为快感「我要射了然然」 「快给我姐夫……快啊,快插弟媳的骚逼……快啊,啊啊啊,大鸡巴,不要,不要啊,不要停啊,嗷~ 嗷~ 嗷……」 外边的两人这样的对白让我瞬间傻眼,屁股根本不受控制了,前后飞快的抽查,一只手大力的捏揉乳房,一只手撑在了地上「呃~ 」 「啊~ 」 「嗷~ 」 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我在地板上不停的抽搐。红肿的小穴不停的分泌着爱汁,一个平常的夜晚,一个寂静的村庄,在一阵阵颤抖中结束了这段糜乱得故事… 因为几乎整个晚上都处于兴奋状态,所以第二天早上起的特别晚,大概有十点多才醒过来,天灰蒙蒙的,感觉要下雨似的。我穿上衣服,来到客厅,意外的是姐夫竟然在厢房做饭,并且昨天吃饭的桌子和碗筷都已经收拾好了,姐夫还真是出奇的高效。 脑子里突然冒出昨天姐夫在客厅的画面及我当时变态的想法,脸刷的一下红了,姐夫看到了我,笑眯眯的对我说「然然起来啦,比你姐还勤快,她到现在还没起呢」听到姐夫对我说话,我感觉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勉强笑了笑「嗯,周末嘛,让娟姐多睡会吧,昨天喝那么多」 姐夫大声的笑了几下,不再说话了,但是嘴角一直保持着笑容,我也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心里彭彭的直跳。 「铃铃铃……」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阮的电话,这大周末的打电话做什么「喂,爸,怎么了?」 「然然啊,单位系统出了点问题,领导急着要看咱们考勤,我也不会弄,你帮我把打卡机里的名单转出来行吗」 「嗯行,我这就过去」因为老阮也没求我办过什么事,这次又挺着急,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跟姐夫打了声招呼,姐夫说快下雨了,非要送我过去,我说不用了,不知道啥时候呢,如果下雨的话,下班了让娟姐醒了以后接我就行。 姐夫犟不过我,只能看着我骑着电动车走上了去县城的路,骑这段路大概要半个小时,骑出来不到十分钟我就后悔了,因为我不紧没让姐夫送,竟然还忘了带雨具,天越来越阴沉,我越想让电动车快点,然后电动车显得愈发的慢。六月的天气出了名的变化莫测,天越来越阴,好像一块黑海绵,存满了水。 无巧不成书,就离公司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哗的一声,大雨倾盆而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好像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一样,让我一瞬间根本睁不开眼睛,我感觉我差点被拍倒在马路上,透心凉!紧接着大风呼呼的吹向我,一下子回到了冬天,这感觉,真的难以形容,大街上的人们都在东奔西跑的找一个避雨的场所,我也根本无法前进,根本看不清楚道路,这感觉就像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一样,眼看就要到公司了,我下车推着电动车,紧靠着马路牙子艰难的向前推,拐了这个弯就到公司了,到了公司就好了,于是我咬着牙,决定坚持到公司,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让自己的步伐更快一点。 风雨交加,深刻的体会到风雨交加的感觉,心里后悔没有让姐夫送一趟,真的后悔,无论怎么后悔我已经被淋的精透,终于,艰难的推了将近五分钟,我来到了公司一楼大厅,大厅正对着的前台有一个保安在值班,还有一个客服接待人员,看到我这个样子,都赶紧过来问我有没有事,并且帮我把电动车推进了大厅,我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我赶紧跑到三楼,老阮的门开着,他正背着双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我轻敲办公室的门,老阮转过头来,一下子呆住了,我也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贴在身上,恰巧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的胸罩,纯棉的白色体恤如果不下雨只能隐约看到里面,但是淋了雨以后完全湿透,几乎连蕾丝边都特别明显,下身还好,是棉质的黑色包臀及膝裙,但是也已经湿透,内裤的痕迹在臀部肯定显露无疑。 「咳咳…」我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打破尴尬,这应该是除了那次我捡东西勃起的面容,赶紧嘘寒问暖「然然快进来,都淋湿了,都怪我,非要你今天过来」 「没事。姐夫说送我我没让,我以为下不起来呢。」老阮过来扶我,当他的那只手碰到我肩膀的一瞬间,我感觉被电了一下,特别麻,浑身不自在,他推着我的肩膀坐在了沙发上,着急的说「你看我这也没有女人的衣服,你不行找身我的衣服换上吧,我那还有没穿过的衬衫呢」 「不用了,我弄完回去换吧」 「这样可不行。一定会着凉的,峰不在家,我得照顾好你,你今天必须听我的」 推辞了几句我确实也觉得衣服太难受了,我就起身去老阮办公室里屋去找衣服,他跟在后边,翻出来一件纯白色的打底衬衫。还有一条他打羽毛球时候的运动裤「你凑合穿吧,总比湿着强,先用毛巾擦擦身子,我出去了,你换好再帮我弄考勤」说完关门走了出去,我赶紧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坐在老阮的床上,老阮的屋子很整洁,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写字台,文具和生活用品规则的摆放着,不过我也没时间仔细打量这些东西,因为内衣也湿透了,我把紫色的胸罩和米黄色的内裤也脱下来,直接穿上了老阮给我准备的白衬衣和运动裤……
改编:playczb1 夜晚的都市依旧美丽,霓虹闪烁,倘若你融入这夜色中,寻找那华丽、寻找那飘动的色彩,倘若你有一个美丽的心情,哪里都可以是天堂。远处的流光溢彩,配着那轻柔的晚风,曾经是最爱的景象,但这个晚上,却显得那么忧伤。 赵紫薇站在窗前,久久没有动静,她明白,这生活不属于自己,正如这身衣裙不属于自己一样。电脑上的辞职信已经写了一半,她才发现肚子饿,今晚还没吃东西呢。她用饼干和牛奶充了饥,可这东西只能填肚子,填补不了她的恐惧。 电话没人接,陈怡慧连续发来短信:「还在约会吗,回家后打电话给我!」 「约会是不是失败了?别担心,事情该怎样就怎样!」「在家吗?我过来陪你,好吗?」「求求你,回个信给我,我很害怕!」 赵紫薇盯着电脑上的辞职信,犹豫一会才回了信息:「约会失败了。别担心,我没事,我会帮助怡倩的!」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再有来电也充耳不闻了。想到赵子强的信箱有几天没动过,一打开果真有几封信,其中一封珍珍寄来的。 「子强,原谅我的冲动,我已经得到惩罚了。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懂得珍惜你的爱,经常借故发脾气,根本不理会你的感受。我真的很想你,这两天,每次拔打你的手机,总是听到关机。我觉得好惊慌,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对我的惩罚,还是你真的已经离开了上海。我见过你姐姐了,她说你在杭州,已经有了女朋友。请你看到信打电话给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你从来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也许是我伤害你太深了,所以你才避开我。其实我已经见过你,也许不能说那个人是你了……子强,我真的很想你!」 唉,或许所有的感情都一样,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赵紫薇/ 子强想,待完成这件事,一定要找个地方静思。 这样胡思乱想不是办法,还是出去走走吧……或者回家吧。这个家当然不是父母家,而是赵子强的房子。赵紫薇没有换掉套裙,天气热,换了也是多洗一套。 离开一个多月再回家,熟悉的一切让人亲切。脱下高跟鞋,换上久违的拖鞋,那些记忆跳出来了。可是房间不同了,都收拾得整整齐齐,花瓶插着鲜花,显然珍珍来过了。抚摸衣橱里珍珍的衣裙,赵子强/ 紫薇轻声道:珍珍,如果你在,我会告诉你我就是子强。 坐了一会,赵紫薇拿了几本书和两本乐谱,装进手袋准备带走。忽然门铃响了,她大吃一惊,会是谁呢。还在迟疑之中,门已经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子强,是不是你回来了?」 赵紫薇知道避无可避,捧着乐谱走出来。「珍珍!」 「你……」珍珍吃惊地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她还是忍住了,「姐姐,你怎么会来这里?」 「过来拿点东西!」赵紫薇轻声回答,这声音不知是男是女。 「我路过看到亮灯,就上来看看!」珍珍解释。她穿着一件粉绿色的纱质连身裙,长发挽成髻,显得斯文优雅。她盯着赵紫薇手里的乐谱,问,「你要帮子强带东西回杭州,对吗?」 「是的!」赵紫薇没想好理由,珍珍却帮她说出来了。可是珍珍明明在掩饰,她叫姐姐那么自然,好奇怪啊。「珍珍,坐一下吧!」 珍珍走到茶几前,把三瓶药捧到她面前。「记得提醒子强,他的咳嗽没好,少吃辣椒。如果半夜咳嗽,就喝这个复方甘草合剂,我猜他去杭州很匆忙,可能没带这东西!」 赵紫薇明白,这已经不是隐瞒的时候了。「珍珍!」 「什么事,姐姐?」珍珍平静地微笑。 赵紫薇心头一紧,说:「珍珍,我就是子强!」 没料到珍珍淡淡地说:「我知道!」 「你知道?」赵紫薇大吃一惊……应该说是赵子强大吃一惊,用男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叫我姐姐?」 「我知道你不想认我!」珍珍低下头,「我有时是不讲道理,但我并不蠢。我们见过两次,你都在逃避,说明你不想见我。你放心,我没跟任何人说起过你,因为我等着你自己来告诉我。」 「珍珍!」赵子强/ 紫薇鼻子酸酸。虽然自己被她伤得厉害,可这一次是自己做得过份了。「我想跟你说,可是不知怎么开口!」 珍珍眼睛红了。「你变化太大了,我都认不得你了!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变成女孩,跟我一样穿裙子。」 赵紫薇/ 子强低着头,以前一直小看珍珍了,这女孩比自己想像的要懂事。 心里原有许多话想对珍珍说,可现在一句也说不出。 「子强,我伤害了你,现在到你变成女孩来惩罚我了!」珍珍伸出手想抚摸他,可这张化过妆的女孩面孔让她害怕,那只手也在半空中发抖。「别说话,让我感觉一下,你跟以前有什么不同!」珍珍颤抖的手终于伸了过去,抚着她/ 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还碰了鼻子,这才确定,这是自己爱过的赵子强。 「珍珍,你最近好吗?」 「你的睫毛很长,没想到现在用上了,眉毛都拨掉大部分了,真像女孩。」 珍珍触摸着他/ 她的脸,将那长发拨到耳朵后,露出一对耳坠。珍珍忽然抱紧他,声音颤抖地说,「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不管你穿裙子多好看,我都不喜欢!」 「珍珍,这只是暂时的,我很快就变回赵子强了!」 「一定是你太喜欢女孩,所以才扮成女孩,我知道你从来都不喜欢男人的。」 珍珍感觉到胸前被顶住,她犹豫了一下,想触碰又不敢,于是转到他背后抱住。 「我以前喜欢在前面抱着你,不过你现在前面不一样了,我就在从后面抱你了!」 「我也喜欢!」赵子强/ 紫薇抚着她的手背,闭上眼睛,将脸往后靠去,跟珍珍的脸贴在一起。「不管跟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珍珍的手伸进他/ 她的衣服,抚摸着小腹。可是她的手向上碰到丰满的双峰时,动作立即停止了。「子强,你可以把它弄掉吗?」 「现在不行,需要用一种溶液!」 「哦,我明白了!」珍珍道,「你现在是女孩了,不能像以前那么随便,不要随便跟陌生女孩说话,哦,应该改过来,别理男人的搭讪。你以前最喜欢拍女孩的屁股了,这个习惯一定要改。」 赵子强/ 紫薇吓了一跳。「好的!」 「还有,以前照相你喜欢揽着女孩的腰,现在不会这样吧?我猜你现在已经离男人远远的,整天对女孩做些小动作吧!人家以为你是女的,可能对你没防备!你别太放肆了,如果被人发现,扒光你的裙子,你这辈子就不用做人了!」 「珍珍,你说得真恐怖……!」 珍珍格格地笑。「我还没说完呢!你坐着双腿别张开,不像淑女,那天你在餐厅就是这样!不过,你走路扭屁股很好看,我就是那时候以为你是女人的!你跟谁学的,该不是对着电视学吧,你那么聪明,如果用心学,什么都学得会,生孩子除外……」 「珍珍,你怎么那么罗嗦啊?」 「呵呵!我一直都以为会成为你老婆的,不过现在不行了。」说到这里,珍珍有些伤感,「我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跟你见面,你穿的裙子比我的还漂亮,还贵!」 「不,珍珍,你穿得更好看,我是假的!」 「不过,你这个假的也很成功啊,我都被你骗了!」珍珍松开手,笑着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怎么发现破绽的吧!」 赵子强/ 紫薇摇摇头。珍珍伸手过来解他/ 她的衣扣,才解第一颗,便想到什么,转身去将窗帘拉上。当她走回来,赵子强/ 紫薇已经脱掉上衣,正在伸手到背后解文胸扣。 「哗,只有这样才看得出真假,好神奇啊!」珍珍抚摸他/ 她的胸部,找到了缝合处。「其实我发现你几处破绽了,你的个子高手掌大,你坐下来双腿是张开的……可我不敢确定,所以我想检查你的身体,可是摸了你的胸之后,我又不敢认了。直到你打我耳光,我好伤心,认定你不是子强了。可是我发现你也伤心,我还怀疑我看错了,看到你手臂内侧有一颗痣,我还摸了一下,当时我愣了,可是你不想相认,我就哭着走了。」 「珍珍,真的对不起!」 珍珍为他/ 她扣好内衣,穿上衣服。两个人相对沉默,心里都有无数个问号。 赵子强/ 紫薇想知道是哪个男人带走了珍珍,而珍珍也想知道男友怎么变成了女孩,可他们都没开口,因为有了隔阂。 「珍珍,有话就说,别憋在心里。」 「我……」珍珍明白,要是问清楚这些事,她也必须坦白变心的真相。那么,是谁更应该为这局面负责呢? 珍珍犹豫是否离开,可她偏偏希望有些什么事发生。这就是女人的心理了,有时她都不知道下一秒钟会不会改变。她甚至想到亲热一下,可看到赵子强/ 紫薇的衣裙,她不敢了。为了掩饰情绪,珍珍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灯光,直到一双熟悉的手从后面抱住她。 被一双手转过来,珍珍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柔情似水,一颗心在颤动,害怕又渴望着惯常的动作发生。她不敢看这张精致的女性面孔,还有那红红的嘴唇,她刚要说什么,嘴唇一凉。珍珍本能一推,双手却碰到两个软棉棉的东西,她身体一震,顿时软了下来。 赵子强/ 紫薇撬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珍珍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不去理会胸前碰到的相似东西,因为那熟悉的吻,和深情的拥抱,让她记起了赵子强的所有亲热动作。慢慢地,她一双手也抬高,圈着他的脖子,忘情地吻起来。 他们一边拥抱一边吻,仿佛已经两个世纪没亲热过了,脚步也往沙发挪去。 当离沙发还有一步之遥时,珍珍忽然一把推开他,一记耳光狠刮过来。「赵子强,你竟然骗我,你竟然变成女人!」 「珍珍!」赵子强/ 紫薇愣住了,惊讶地望着她。 谁知珍珍又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比刚才更响更重。 「你为什么不躲开?」珍珍愣愣地看着他/ 她。 赵子强/ 紫薇笑笑。「因为我确实骗了你!」 「虽然你骗了我,但你没有对不起我!」珍珍慌张了,上来抚着他的脸,那张脸上红红的,她心痛地揉着,「痛不痛?」 「痛!」赵子强/ 紫薇老实地回答。 珍珍眼睛红了,有点气。「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不避开,以前你每次都避开,不让我打到的!」 「因为是你打我,所以我不避,让你打个够,才会消气。」 珍珍呆呆地看着他/ 她,眼泪忽然涌出来。「以前你为什么不让我打,打几下都不舍得,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连陪我逛街都不愿意。我看电视的时候,好希望你坐在沙发上,抱着我。可你宁愿到电脑前,对着那冷冰冰的文字和图案,也不碰我。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只是想结婚而已。」 赵子强/ 紫薇整个人凝住了,这岂不是说明,珍珍离开并不是不爱,而是… …女孩的世界好复杂啊,怎么是这样啊,如果以前多挨她几下打,可能现在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了。难道是因为以前被陈怡慧欺负多了,心里有一种意识,不要对女孩表露太多的情感? 珍珍轻声哭泣,而赵子强/ 紫薇身体颤抖。在工作上,他/ 她可以轻易掌控,而在感情上他却不是强者。三年前,陈怡慧说两人不是结婚对象,没想到这一次还是一样。 想着想着,赵子强/ 紫薇忽然狂叫:「啊啊……」一边叫还猛地拍打自己的胸口,也不理那是高耸的双峰。 珍珍恐惧地看着他。「子强,别这样,你吓着我了!」 赵子强/ 紫薇停下来,回过神来,心里对珍珍的仅有一点恨,已经象烟一样散去了。这女孩还是那么亲切和温柔,可是他们之间就是缺少了什么,一种最根本的维系。待了一会,两个人的心情平和下来,对视,又低下头,仿佛都有点害羞了。 「珍珍,我觉得你很有神采,这件粉绿色的纱裙高贵又优雅!」 「你也不错啊,像个职业女性。每次见到你,你都穿得很漂亮,我都有点嫉妒了。子强,你的裙子贵吧,这牌子挺有名的!」 「珍珍,如果你穿上那些裙子,肯定更漂亮!」赵紫薇/ 子强心里说,如果舍得花钱,什么漂亮裙子都买得到。「至于我的气质,还是原来的赵子强,改变只是一个外表!」 珍珍却摇摇头。「有些裙子需要有品味的人,才穿得出那气质。就象你现在的套裙,我穿效果就不好,因为我不如你高大。好奇怪,你怎么能做到这效果的,我想,帮你打扮的人是个不错的顾问!」 「嗯!」赵子强/ 紫薇有点吃惊,这番评价有点意外。 「子强,是不是上次那个女孩?她的气质也不错,人也漂亮!她那天好凶啊,为了维护你,几乎要跟我动手了。她很爱你,对吗?」 赵紫薇/ 子强一愣,她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女人的逻辑真是不同凡响,在某些方面像白痴,可推理两性关系犀利无比。可是,对珍珍这个问题,他/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珍珍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赵紫薇/ 子强自然不能说三年七个月,捡个零头吧。「七个月!」 「哦,那就好一点!」珍珍见她疑惑,解释道,「我一直以为,我说分手伤害你,现在你也有个女孩,那我就放心了!」 赵子强/ 紫薇看着这个口不对心的女孩,终于明白她真的变心了,即使话里有点酸。「那天你在商场通道说,你还爱着子强!」 「是的!」珍珍低着头,轻声道,「可我们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你太顾工作了,工作是你的一切,而我在你心里都不知道排第几位。你想想看,你陪我逛过几次街?即使真的去了,我去看衣服,你就跑去看电器;我要试鞋子,你站在旁边好像受刑一样。」 「哦,他现在可以陪你做这些事,对吗?」赵子强/ 紫薇心里不是滋味,自己个性太强,有时没有顾及珍珍的感受。 珍珍叹了一口气。「如果你让我多欺负几次,就不会这样了。」 「嗯!」赵子强/ 紫薇的心被抽紧了。女孩用自己的方法来证明爱,但男人却不太明白,也许这种性别的差异永远无法消除,「那你现在有个人欺负,应该不错吧!」 珍珍却摇摇头。「人永远是这样,以前觉得你不好,所以想找听话的。现在找到了,却才发现以前的也很好!」 赵子强/ 紫薇心里不舒服,可还是说:「那你好好珍惜他吧,别用他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你喜欢他,这已经说明他有长处!」 珍珍吃惊地问:「子强,你不嫉妒?」 「当然嫉妒,可是,那是你的选择!」赵子强/ 紫薇笑笑,可心里说:有机会将那家伙的腿打断,让他永远不能跟女孩亲近。 珍珍咬着嘴唇,似乎有点伤心。「你为什么不把我抢回来?难道我在你心里不重要?」 「我们曾经筹划过结婚,这说明你在我心里很重要。一个人变心不是坏事,至少说明对现状不满,对身边的人不满,想改变。有时候改变是自己选的,就像你离开我;有时是被迫的,就像我现在穿上裙子。我不知道变回男人后,是什么样的生活,但现在我要做好这份工作,它对我很重要,即使是女孩身份,我也要做出成绩。」 珍珍吃惊地道:「子强,我一直以为你工作上能干,生活有点软弱。你几时变得这么坚定的,难道穿上裙子的变化那么大吗?」 「不,我一直是这样的,只是变成女孩这段时间才明显一些。」 珍珍不停地眨着眼睛,猜测他除了外表的变化,还有哪些不同。过了一会,赵子强/ 紫薇向她介绍自己的工作,做女孩的烦恼,无人倾诉的寂寞。 「我可以将工作做得很好,不用担心裙子和高跟鞋应付不了,但女人之间的争斗太令人头痛了,我应付不来。」 「谁叫你把我那番话说出来,按摩当然可以让胸部变大。谁叫你说得那么认真,你又不是真女人,活该她们说你每晚跟几个男人睡觉,哈哈!」珍珍笑得整个人滚下了沙发。「子强,那你一天跟我做几次吧,我也想要你那个尺寸!」 赵子强/ 紫薇一愣,分手了还能这样吗?可是珍珍似乎没去想这些问题,她爬起来,趴在赵子强/ 紫薇身上。「子强,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就趴在你身上,本来只是闹着玩,后来竟然睡着了。你在下面不敢推开我,就这样被我压了两个小时,几乎把你压扁了。」 「是啊,不过我喜欢啊!你今晚还想试试吗?」 珍珍眼中充满惊喜。「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赵子强/ 紫薇微笑。虽然不再结婚的念头,可一年多的感情是难以割舍的。 忽然,珍珍接了一个电话,走到阳台去了。珍珍说完电话后,走过来道:「子强,我该回家了!」 「珍珍,留下来陪我!」赵子强/ 紫薇握着她的手,温情脉脉地看着她,「珍珍,别看我的外表不同了,但身体还是你熟悉的!」 珍珍心里矛盾,已经分手了,还能这样亲热吗? 「每晚睡觉前,我都为你按摩的,你说很喜欢这种感觉。」 珍珍看着昔日的男友,一副职业女性的装扮,似乎离自己好远,可那笑容却是那么熟悉,那磁性的男性声音,仿佛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心猛拉过去。 「珍珍,你订过好多规矩,睡觉不能穿衣服,不能比你先睡着,至少为你按摩二十分钟,而且必须抱着你入梦……」 「嗯……」珍珍静静地望着他,欲望在膨胀。 「珍珍,你不是说,喜欢趴在我身上睡觉吗?你有多久没试过这种感觉了,也许,只有我才能带给你吧!」 珍珍终于开始了:「如果我把你压扁怎么办?包括你的胸!」 「不会的!」 为了让珍珍好受点,赵子强恢复了男人的打扮,还好这是在自己家里,要是在公寓里,想找条男人的裤子穿还找不到呢。 「子强,你有没有恨我?恨我跟你提出分手」 珍珍看着恢复了男人打扮的赵子强问道,两道充满期盼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子强,似乎要把他的心穿透。 「嗯……这个……」 赵子强有点迟疑,不把答案说出。 「子强,你还在怪我吗?」 珍珍急了,最后声音转低,怕赵子强说出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赵子强看着近在咫尺的珍珍,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过珍珍,只见她长长的秀发极有光泽,发出淡淡的香味,用一条紫色的丝带绑起来,如马尾一样飘逸。 珍珍有一张瓜子脸,线条柔和,上面的五官大小合适,精致典雅,搭配适当,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汪春水,像要溢出水来一样灵动飞扬,睫毛黑而长,随着眼睛的眨动,充满迷离的神采,鼻子高挺小巧,小嘴丰润饱满,下巴圆润,十足的一个大美女。 「子强,怎么了?」 赵子强呵呵一笑:「我没有怪你,以前我确实有很多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当了一段时间女人,才知道女人也需要经常呵护,关心的。」 然后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道:「你看,你的小手是这么美,纤纤玉指如春葱一样,真想咬一口。」为了不让珍珍继续追问下去,赵子强赶紧转移了话题。 说着他就捧到自己嘴边,轻轻的亲了一口。 珍珍两眼眨动,喜不自胜,用细细的声音问道:「子强,你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能骗我哦!」 她的娇羞让赵子强大为心动,爱怜至极,他轻轻的把珍珍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当然是真的,珍珍不但美丽,而且很可爱,我很喜欢。」 说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珍珍听了大喜,把头埋进赵子强的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他,她那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着赵子强,随着她「砰砰」跳动的心脏,不停摩擦着他的心口,刺激着赵子强的神经。 她的脖颈白嫩细致,在粉绿色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更加粉白,背部健美,蛮腰纤细,露出的肌肤来,欺霜赛雪,相当光滑。 珍珍的臀部小巧而翘,被内裙紧紧的包裹着,腰带微翘,露出一截内裤来,大红的颜色如鲜血一样。 赵子强心中的原始欲望又突然窜了起来,血液流得飞快,心脏发出剧烈的跳动声,血脉贲张,欲火如炽,胯下的昂扬这时也识趣的抬起头,迅速的膨胀,变粗,变硬,变长。 他的手轻轻的抬起,放在珍珍的翘臀上,尽情的抚摸着,感受着她那结实有力的美臀。 珍珍在赵子强的赞美下,兴奋得一把抱住他,女为悦己者容,女人都是听觉动物,需要赞美。 心里莫名的兴奋感觉使珍珍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她紧紧的抱住赵子强,感受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嗅着赵子强特有的男人气味。 突然,珍珍感觉到赵子强的裤子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顶得珍珍的手臂生疼,接着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阵阵酥麻感从臀部传了上来,好舒服啊! 珍珍不由得把头抬了起来,看到赵子强的脸好红,呼吸好重,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她心中暗自窃喜,情不自禁的把嘴唇移向他的嘴唇。 赵子强正在享受抚摸美臀的感觉,看到珍珍抬起了头,粉脸绯红,双眼朦胧,漾起了无限春意,红润的小嘴逼了过来,他不由得吻向她那丰润的嘴唇,紧紧的含着她的两片红唇,吮吸着。 突然,珍珍紧闭的红唇里面伸出一条柔软的香舌,伸进赵子强的嘴里,她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动,使他的脑海里「嗡」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含住珍珍的香舌吸吮起来,含含糊糊而又充满无限诱惑力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 赵子强的手从珍珍的美臀上移开,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往上抚摸,入手触感光滑,他的手来到珍珍细嫩的香肩上,又从她的背部滑下,在珍珍的腰间停住,探入她的衣服内,轻轻的抚摸着珍珍平滑的小腹。 珍珍的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阵轻轻颤抖,可是她的樱唇却紧紧的吸着赵子强的舌头,就在她颤抖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胸罩下面攀上了珍珍的玉峰,抓住一个丰盈而又富有惊人弹性的玉峰。 珍珍「嘤咛」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娇躯激烈的颤抖起来,肌肤泛红,体温迅速上升,从没有过的舒服感觉使她忍不住停止对赵子强舌头的吸吮,专心的享受。 赵子强的大手更放肆了,灵活无比的在珍珍丰盈的玉乳上尽情的戏弄着,揉、捏、搓,无所不用其极。 当他的手刚攀上珍珍的玉峰时,并没有触摸到她的蓓蕾,现在珍珍的蓓蕾慢慢的膨胀,从玉峰上迅速的长大立起,赵子强轻轻的捏住那有如黄豆大小的蓓蕾扭着,感觉它从柔软缓缓的变硬。 「嗯……好热……」 珍珍坐了起来,忍不住呻吟道,一双水水的美目透出炽热的情欲火焰来,女子的春情已经被赵子强彻底的引发出来,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他的裤裆处,隔着裤子在赵子强的敏感处抚摸起来。 「子强,你的好大哦!」 珍珍两眼迷离,淫魅的说道。 「嗯!喜欢吗?待会你会看到它更大。」 赵子强柔声说道,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无论是哪个男人,听到别人夸他的东西大都会很自豪,很兴奋,而他的阴茎也不是自己在吹牛,又粗又长,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难以抵挡,毫不犹豫的喜欢。 「嗯!我喜欢,我喜欢……」 珍珍娇羞的呓语道,双手已经慢慢的拉开赵子强的拉链,褪下他的内裤,双手感受着赵子强的巨大和热度。 「你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你的大咪咪。」 赵子强嘿嘿淫笑,用力揉搓着珍珍硕大丰满的玉峰,顺便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 「嗯呜!」 珍珍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突然无力的把头靠在赵子强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子强,我想要……」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细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但是赵子强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此时的赵子强已经是欲火中烧了,大手使劲的揉捏着珍珍丰满的乳峰,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连忙点头道:「嗯!我也想要你。」 珍珍紧紧的抱着赵子强,樱桃小嘴凑到他脸上来,快速的寻找着赵子强的嘴巴,然后紧紧的贴着他的大嘴,不留一点缝隙。 珍珍飞快的吐出丁香小舌,塞进赵子强的嘴巴,找到他的舌头,热切的缠绕、吸吮着,一双小手在赵子强的后背和胸前乱摸,远比他想象中还要热情。 赵子强当然也不甘示弱,热情的回应着。 他将双手伸到珍珍的后背,从连身裙的领口摸进去,摸上胸罩的搭扣,轻轻的解了开来,然后双手移向她丰盈、弹性十足的玉乳,紧紧握住她的浑圆,用力的揉搓着,不时的用手指夹一下她的蓓蕾。 珍珍在赵子强的双手揉搓下,娇躯激烈的扭动着,发出魅惑的娇喘声。 她的双手从他的胸口往下移,摸上了赵子强的裤裆处,轻轻的拉开拉链,将右手伸进去,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 赵子强感到下体一凉,阴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阴茎挣扎着尽量伸长身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彷佛想高兴得大叫,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握住,继而被翻动、套弄着,小手上传来的温热让它兴奋得迅速窜起来,相当舒服。 赵子强双手下滑,用力的抓住珍珍连身裙的下摆,急速的脱掉,丢在地下,她那被他解开扣子的胸罩松松的垮在她胸前,隐约露出两个浑圆硕大的傲人乳峰,有一种异样的诱惑。 他用手慢慢的拉下珍珍的胸罩,她的两个玉乳轻轻的弹跳着,一点一点的完全暴露在赵子强的眼前,只见她的雪白肌肤由于体温上升而泛红,两个高耸的乳峰白里透红,粉嫩好看。 浑圆的玉峰像两个倒扣的玉腕,赵子强的两个手掌正好一手掌握一个,而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两颗红玛瑙,点缀在雪峰上,红白映衬,显得更加鲜红欲滴,不愧是青春妙女的蓓蕾。 珍珍的双峰之间散发出阵阵乳香,清新扑鼻,赵子强用力的抽动着鼻子,狠狠的大口呼吸着这股女体的芳香,顿时觉得芳香盈鼻,久久不散。 他猛然一把低下头,伏在珍珍的双乳之间,猛烈的嗅着、吸着,然后移到她的左乳上,用力的磨蹭着、舔着,接着含住珍珍那粉红色的蓓蕾,尽情的吸吮。 珍珍在赵子强的攻击之下,不停的发出无限诱惑的呻吟浪叫之声,充满着渴求与欣喜,身上的肌肉紧绷,两手紧紧的勒住他。 赵子强的手继续往下移,插在鲜红的内裤内,在幽谷处的内裤上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不断有水渗透出来,看来她早就春潮涌动了。 他蹲下身子把珍珍的内裤拉下直到她的脚跟,赵子强的眼前露出一片茂盛的芳草,覆盖在一块稍稍隆起的幽埠上,幽谷口处的芳草已经沾上不少晶莹的水珠,闪着亮光,美丽诱人极了。 赵子强探手在她的幽谷处轻轻的抚摸着,淫水入手滑腻,黏黏稠稠的。 「噢……」 珍珍伸长脖子,大声的呻吟着,尽情的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的海洋里。 在赵子强挑逗她的时候,珍珍也粗暴的把他的T 恤拉过头顶,丢在地上,然后双手移动,快速的解开赵子强的皮带,速度之快连他这个男人都自叹不如。 珍珍一把褪下赵子强的长裤和内裤,然后低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胸口,不停的在赵子强的胸部处移动,挑逗着,右手抚摸着他的阴茎,套弄着,而左手则把玩着下方春袋里的两颗蛋蛋。 珍珍的小手细嫩,赵子强在她的抚摸下感到特别舒服,阴茎上传来一阵阵刺激,迅速的冲到他的大脑里,冲击着赵子强的神经,欲火在这一刻把他整个人吞没了。 赵子强再也忍不住了,把珍珍轻轻的放到在床上,他跪趴在她的上面,张开嘴唇含着她的玉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蓓蕾,右手在她的幽谷处抚摸着,不时拉扯着她的芳草。 珍珍忘情的呻吟着,有如淫娃荡妇一样,她含含糊糊的呻吟道:「子强,快,快进来吧!我要……」 她的双手往下滑,抓住赵子强的阴茎拼命往她的幽谷处拉,她已经情动至极了,强烈渴求他去填满她的空虚。 赵子强不再迟疑,双腿跪在床上,掰开珍珍的大腿,让她的花径张得更大,从她的小穴里流出大量的爱液。 他一手扶着阴茎,在珍珍的谷口尽情的磨着,不时触碰到谷口上方那颗宝珠。 珍珍尖声的浪叫起来,大声的呻吟着,谷口的爱液流得更欢畅了,肥大的屁股不停的耸起来,往上迎合着。 赵子强眼见时机已到,把阴茎顶住她的谷口,下身一沉,屁股一挺,大腿一动,阴茎猛然往前直伸。 珍珍的花径很窄,阴茎并没有很顺利的进入到里面,它慢慢的顶开那狭小的肉壁,终于探进一个头,然后缓缓的进入她那温暖而又湿润的体内。 珍珍紧皱眉头,脸上隐约可见痛苦之色。 赵子强知道珍珍的小穴无比的紧窄,但是他只有勇往直前,才能完成开垦珍珍良田的任务,只有勇往直前,才能让她苦尽甘来,当下赵子强不再迟疑,狠下心肠,屁股再度用力,阴茎再次前进,终于冲破了那一切束缚,进入她的花径深处。 「啊……」 珍珍大声的惊叫起来,尽管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充份的准备,而赵子强的动作也十分温柔,但是阴肌嫩肉被挤开的时候,珍珍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柳眉紧锁,脸上表现出疼痛之色,全身的肌肉紧绷,娇躯抽搐,双手猛然缠在他的身上,身体不停的扭动,想要摆脱阴茎的深入。 赵子强低头一看,一股乳白色的阴液从他们的结合处缓缓流出,滴在珍珍屁股下面垫着的鲜红内裤上,慢慢的渗透延伸,画出一朵淫靡的花来。 珍珍的美目中滑落两滴清泪,顺着清秀的脸庞蜿蜒而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如愿以偿之后的喜极而泣。 好在赵子强已经有过许多次这样的经历,当下他的下身保持不动,让阴茎静静的待在珍珍的花径里,让花径和阴茎先彼此熟悉一下,毕竟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算仍然不熟,但也绝对不陌生了。 赵子强低头吻上珍珍的樱唇,伸出舌头吸吮着她的香舌,她自然而然的回应着。 同时他的双手攀上她的雪峰,轻轻的抚弄、捏摸着雪峰上的两粒玛瑙,刺激她的情欲,以自己的温柔来缓解她的痛苦,转移珍珍的注意力。 很快的,珍珍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妩媚动人的艳丽之态,身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下体的疼痛,而且花径里面还传来阵阵酥麻感,赵子强的阴茎让她感觉到花径里面的饱满,她忍不住要动了。 在情欲的驱使下,珍珍本能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让赵子强的阴茎在她的花径里面蠕动着,碰撞着。 看到珍珍苦尽甘来,赵子强心中大喜,终于可以动作了,他抱着她娇嫩的身子,屁股有规律的缓缓挺动起来。 随着赵子强的抽插,珍珍不断的呻吟娇喘着,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向上挺,回应着他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着赵子强的动作摆动起来,她终于尝到性爱的愉悦。 赵子强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情欲与欢乐充满了珍珍的躯体和心灵,娇声吟哦不断,婉转娇啼不绝,这美妙的爱之曲深深的刺激着他,令赵子强兴奋异常,他继续加快动作,努力的耕耘着,完全忘却身外的一切。 过了良久,珍珍的娇躯急遽颤动,赵子强知道她很快就要达到极乐的顶峰了,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同时加大力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一插到底,珍珍大声的尖叫着,既似痛苦又似愉悦。 赵子强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珍珍花径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着他的阴茎,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吸力,用力吸住赵子强的阴茎,想要把它永久吞没进去。 很快的,珍珍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赵子强听着珍珍忘我的娇呼,心中一激动,身体不由得抽搐起来,阴茎乱颤,他知道自己已经到紧要关头了,马上腰一沉,大肆挞伐起来,快抽快插。 「啊!」 他发出一声低吼,身子一阵哆嗦后,阴茎急速的颤动,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元,直达珍珍的花心深处,接着赵子强身子一软,便趴在珍珍的娇躯侧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珍珍转过头来,美颜酡红,鼻翼翕动,小嘴呢喃,侧趴在赵子强身上,陶醉的抚摸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喃喃的说道:「这种感觉好舒服啊!刚才珍珍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此时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余韵中。 赵子强用手轻轻抚摸着珍珍光滑细致的背部,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说道:「男女之欢是世上最舒服的事,食髓知味,保证你以后会越来越像做。」 「嗯!子强,我喜欢和你做,我也只想和你做。」 珍珍害羞的说道,很明白的向他表达她的心意。 突然,赵子强大叫一声:「不好!」 珍珍一惊,脸上出现惊惶之色,连忙问道:「怎么了,子强?」 赵子强下面的巨龙在射出精华之后就睡了过去,现在突然又醒了过来,正在慢慢的直立硬挺,蠢蠢欲动,龙头四处张望,又在寻找那个美妙的洞穴。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当下「嘿嘿」一笑道:「没什么。」 珍珍轻轻的说道:「哦!」 顿了一会儿,珍珍又低声的说道:「子强,我、我还想再来一次……」 说着不等赵子强回答,珍珍的右手已经往下移,摸向他的下体。 当小手摸到赵子强怒胀的阴茎时,珍珍惊呼一声,没想到赵子强的巨龙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她继而大喜,小手抓住阴茎就把玩起来。 赵子强本来以为珍珍不耐久战,不宜再次行动,想不到她如此饥渴、热情、放浪,他又怎么能辜负美人的一番好意呢? 于是赵子强轻轻的把珍珍抱到他身上来,笑道:「小馋猫,这次就让你在上面吧!好不好?」 珍珍小脸一红,兴奋的说道:「好。」 她的屁股微微抬起,一手抓住赵子强的阴茎就往她的洞口送去,然后屁股一沉,「噗哧」一声,洞穴马上包围了龟头,很快的全根吞没,阴茎就此淹没在紧深的洞穴中。 珍珍发出一声娇吟,伏在赵子强的身子上,娇躯乱颤,身子乱摆,屁股急扭,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战火再次燃起,又一场世纪大战拉开了序幕。 珍珍在赵子强身上纵情驰骋,在情欲的草原上扬鞭奔跑,向着男欢女爱的高峰攀去。 在经历无数的惊涛骇浪、峰回路转后,珍珍的娇躯抽搐,屁股如风车一般急速的旋转着,嘴里「啊呀」的尖声浪叫,花径深处涌出一股激流,迅猛的冲击在赵子强的龟头之上。 赵子强感受着珍珍的野性和放浪,在激情澎湃之下,他也身子一抖,在她的蜜汁喷洒在龟头上的时候,巨龙再次发飙,喷出一股雨露,滋润着她的花心。 珍珍又是「噢」的一声大叫,然后瘫软在床上,而赵子强也累了,趴在她身上闭目休息。 他们终于同时到达爱的极境,攀上生命的高峰。 这一夜,他们相拥入梦了,谁也没有去提及将来。 真讨厌,今早怎么电话响个不停……陈怡倩嘟囔着,可又不能不接。今天休息啊,这些人仿佛约好了,九点后就陆续打来电话。陈怡倩想关掉电话,又担心有公事,毕竟她掌握着一家公司。 陈怡倩渐渐觉得不对,似乎每个人都怕她寂寞,邀她去玩或者逛街,连张莉也凑这个热闹。她只想将眼睛闭上,裹着被子在空调房。「好的,等我有空了,再打电话给你,我现在忙着呢!」 「怡倩,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别一个人看整天韩剧啊!」 「放心吧,我有约会,白天一个,晚上一个!」 是啊,自己这样一个靓丽女孩,为什么独守空房?天气热的借口没几个人信,到后来,连永不嫌烦的姐姐也来电话了,说要拉她去逛街。陈怡倩无法入睡了,想来想去还有一个人没打来电话,直到洗漱完毕,她才想起那个人是赵紫薇。奇怪,她为什么从来不打电话给我,我明明感觉到她喜欢我,难道那好感是装出来的? 她今天的确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去给冯志明送行。两天前,她从梁晶口中得知,冯志明申请调去杭州分公司,有人猜测这是因为陈怡倩,也有人说是因为他的新女友是杭州人。 好了,你们这些卖嘴乖的家伙,老是以为我没事做,今天就做给你们看。陈怡倩打扮一番,换上蓝色连身裙,离开了家。开车兜了几个圈,她找到这栋有点古旧的房子,到五楼已经流了汗。 房门打开,冯志明有些吃惊。「怡倩,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会来!」 「呵呵,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明天你一走,我们都不知几时才能再见面!」 陈怡倩眼睛转了两圈,迅速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冯志明愣住了,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他一直无法确认陈怡倩是否喜欢自己,现在才明白是的。 陈怡倩笑着问:「怎么,不请我进去,还是你女朋友在?」 冯志明立即道:「不是,就我一个人!房间乱,还在整理呢!」 知道没有其他人,陈怡倩就随意多了。客厅有些凌乱,几个大纸箱已经经封口,其它的东西还没整理。冯志明解释:「有些东西搬回我父母那儿了,这些是明天搬去杭州的,我也跟车过去。」 「还好今天来了,不然明天就见不到你了!」陈怡倩在房间走动,这是第一次,竟然也是最后一次。 冯志明洗过手,递一瓶水给她。陈怡倩微笑着,眼睛含情脉脉,这呆子应该懂我的意思吧。冯志明虽然一直不敢相信这女孩的喜欢,但现在他看懂她眼里的话了,于是上前用唇封住她的嘴。 陈怡倩一惊,手里的瓶子掉到地上,这男人现在才有勇气,是有点晚了。她闭上眼睛,一双手渐渐落在他的腰后。 冯志明道:「怡倩,别抱我,会把你的裙子弄脏的。」 「我不在乎!」陈怡倩紧紧抱住他,心里说: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再不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们忘情的吻着,仿佛已经两个世纪没有亲热了。陈怡倩觉得自己有些自私,可看到冯志明也一样饥渴,一颗心才放下来。当一只手移到她胸口,她明白不必遮掩了,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皮带。 冯志明吓了一跳,分开嘴唇。「怡倩,你在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陈怡倩笑了,拍拍他的脸,「我不信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个约定!」 冯志明身体一震,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陈怡倩知道这男人不如自己勇敢,便吻他的面颊道:「你跟我约定的,你欠我一个浪漫的Makelove,如果你跑到杭州了,我可找不到你!」 冯志明受她一激,立即回应。「我当然没忘了,我现在就给你!」 他们明白,这第一次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对于一个女孩,如果忍受那么久才表现,就说明她心里有这个男人。至于这个位置有多重要,冯志明不知道,也不敢求证,但有她的喜欢已经足够了。 冯志明忽然按着她的手,紧张地说:「怡倩,待伙她会过来!」 「谁?」陈怡倩问,她眼睛一转就明白了,「你的女朋友?」 冯志明点点头,然后看看手表,说那女孩一个小时后到。陈怡倩猛地咽了两下,这消息实在太打击人了,可是身体的炽热无法压下去。到了这个地步,她实在不甘心撤退,尤其今天鼓足勇气来到这里,还主动地向这男人示好。于是她拉着冯志明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部柔声道「志明,难道你不想要吗?」 「啊?」冯志明吃了一惊,手上传回来那无与伦比的绝妙感觉,和得到她的眼神鼓励,他立即道,「想,我做梦都想,你稍等,我洗一下就来!」冯志明三下五除二,洗完澡出来。只见此刻的陈怡倩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 今天的陈怡倩本来就是为了引诱冯志明,所以穿着一条白色很薄的半透明超短窄裙,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在白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 陈怡倩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哦,太迷人了!更让冯志明心动的是陈怡倩下身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玉腿,穿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上,穿着双让他性欲骤起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 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的趾尖处也是透明的,细巧的脚趾上涂着透明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可见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是多的轻薄无比。 冯志明抬起头慢慢地一路顺着她那美丽的脚踝看了上去,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柔美无比,那修长的大腿上被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紧紧包住,看不到一丝皱褶。 这时陈怡倩好像有意地掀起超短裙裙摆,露出了她的大腿根部,大腿根部未见长筒丝袜的分界线。 陈怡倩她穿的是水晶透明肉色连裤丝袜,冯志明见到了裤袜里紧贴在大腿根的粉红透明丝质亵裤,三角裤很透且有中空,黑色纠结的草丛清楚的印在透明的薄纱底裤中,裙下风光无限好。 「看够了没有,大色狼。」 陈怡倩放下了裙摆。 冯志明忍不住快步上前,拥吻着她。 「不要,不要!」 陈怡倩娇羞道。 冯志明不理会她,起身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放她到床边,伸手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 他反手挑开她背后的胸罩扣,那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已然滑落于她脚下,那丰盈的双乳露出。 冯志明不停地吻着她的丰乳,刺激得陈怡倩不停地呻吟。 他跪在她面前,双手轻轻地爱抚着陈怡倩的那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太柔嫩了。 冯志明不停的爱抚着陈怡倩的美腿,把脸在她那绷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脚上摩擦着,即使隔着丝袜,他的脸依然能感觉到陈怡倩美脚的细嫩光滑。 冯志明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起她的脚来,亲吻着那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中的玉脚,隔着水晶透明肉色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 陈怡倩的小脚在冯志明的手里不禁动了一下,他又亲了上去,用舌尖在她的白色系带露趾高跟凉鞋和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 陈怡倩可爱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袜尖顶的开开的,冯志明真担心丝袜会被她的脚趾顶破。 冯志明咬住陈怡倩玲珑的小脚,啃食着她柔滑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不停地吻舔着、吸吮着……而陈怡倩的脚趾也配合着冯志明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她的脚香尽情的释放在冯志明舌蕾上。 终于陈怡倩的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冯志明的舌头上,这时陈怡倩高跟凉鞋的鞋带也松脱了,半挂在她光滑柔美的脚面上,伴随着陈怡倩的脚趾在他嘴里的挑动而摇摆着。 冯志明接着吻到陈怡倩的脚背,把她的高跟凉鞋的鞋扣解开,把鞋给陈怡倩取了下来,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脚趾。 然后他继续品尝着陈怡倩的脚,从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上立刻现出一道水印,跟着冯志明含住了陈怡倩的脚指头,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的脚趾一下也挺立起来,在冯志明嘴里不停的勾动着他的舌头。 然后他隔着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向上吻陈怡倩的小腿,再到大腿,柔滑极了。 冯志明一直沿着陈怡倩的两腿之间向上亲吻着,来到她两大腿间,哦,薄丝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紧紧包住她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下隐隐透露出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 冯志明不禁将手探入陈怡倩双腿之间,隔着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摩擦她最隐秘之处。 「嗯……啊……」 陈怡倩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着冯志明手指的动作。 冯志明把头慢慢伸进了陈怡倩的超短窄裙里,靠近她双腿之间,亲吻着她的两大腿内侧,隔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不停地磨蹭着、揉着,柔嫩滑腻,太爽了。 他一直吻舔到陈怡倩大腿根部,渐渐来到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当冯志明越逼近她的隐私处,陈怡倩的呼吸也越急促。 冯志明盯着陈怡倩的神秘三角地带,她两大腿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裹着,阴部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的蜜桃,透过那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可爱的粉红阴唇,黑色的阴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阴阜。 他不禁亲吻着她那被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然后再向上吻舔着她薄丝透明丝袜和透明丝质亵裤下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滑腻柔顺,明显感到陈怡倩流出了许多淫液。 「啊啊……喔……啊……」 陈怡倩渐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按住冯志明的头,两腿夹紧。 冯志明不禁脱下她的白色半透明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张的玉腿,使他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使他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他再把陈怡倩的左、右腿置于床边,伸手去脱她那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慢慢地一卷一卷地褪下了她那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露出柔嫩白皙的两腿,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包裹着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冯志明终于褪下她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他看陈怡倩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冯志明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 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陈怡倩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陈怡倩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 而冯志明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他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陈怡倩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冯志明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那个小穴洞,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淫水来了。 冯志明再把她臀部抬高,把陈怡倩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 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 冯志明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哇!好洁亮!真是美丽的蜜穴,真是太美了。」 「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冯志明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乳房上,他的一只手握起来有些勉强。 他低下头去吸吮陈怡倩的奶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通过她全身,陈怡倩檀口轻启,动情地呻吟了起来。 冯志明将陈怡倩平放玉床上,然后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她的身子略微颤抖着,他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然后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搬开隐密的阴唇,露出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已经相当熟悉的蜜穴。 冯志明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然后舌板整片附上去,利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她。 陈怡倩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冯志明的嘴唇移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后用鼻尖淘气地碰她,用嘴唇不客气地吮咬着。 他将手指插进肉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冯志明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着他的进出而翻出翻入,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然后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陈怡倩的湿润地带,然后使他倒立地贴在陈怡倩的身躯上。 「啊……流出来了……」 冯志明低呼一声,感叹陈怡倩诱人的肉壁比刚才更湿润。 他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 陈怡倩含混地喊着。 冯志明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然后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更多的津液。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 冯志明恶作剧地想着,他利用手指代替嘴,亵玩着陈怡倩,然后回头偷偷地观察她的反应。 他迅速地摩娑她的小穴以及小核,突然之间,冯志明感到陈怡倩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他的手指吸进她深遂的身体中。 「啊……你这坏蛋……」 陈怡倩叫唤一声。 冯志明蹲下去,将脸颊贴在陈怡倩深邃的三角地带,缓缓地来回移动他的头,让她黝黑而柔软的体毛摩娑他的皮肤。 陈怡倩的身体一阵抽动,接着冯志明离开她的阴户,使他面向她,正对着她红润温湿的阴唇,双手伸过去掀开她的两片肉唇,然后舌头凑过去舔她的细缝,嘴唇吸吮着她的小核丘。 她不停地战栗着,不知不觉中,被冯志明诱发性欲的她开始疯狂,因为他们是如此的亲密,动作也逐渐淫乱。 陈怡倩的手抱住冯志明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冯志明忽地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他小声的在陈怡倩耳边戏谑道:「怡倩,我想和你疯狂地做爱。」 闻言,陈怡倩胀红了脸,嗔道:「那来把!」 冯志明把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 他转过头去和陈怡倩接吻,顺势躺了下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他甚至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 陈怡倩娇声软语,俏脸绯红,纤纤素手掩着脸庞。 冯志明再看她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他将粗大的阴茎在陈怡倩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 陈怡倩被冯志明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 冯志明渐可感觉到陈怡倩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 在她难耐之际,陈怡倩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冯志明则故意将阴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冯志明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阴茎埋入穴内。 「啊……」 陈怡倩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冯志明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怡倩!」 「美极了!志明,我也想和你做爱……」 冯志明对陈怡倩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陈怡倩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冯志明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冯志明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冯志明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她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冯志明低头望去,只见陈怡倩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他不停地向前推进,竟然使得陈怡倩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冯志明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双腿,以及身躯,就像一个倒U 字型一样,接着他再开始使用手指的力量,深进去她的私部,拨开她茂密的三角地带,深进去那两片被肉棒撑开的隐私处,捏住性感的小丘。 「啊……啊……」 陈怡倩被冯志明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峰,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 冯志明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 陈怡倩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冯志明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 「嘿嘿……」 冯志明十分得意。 「喔……喔……」 陈怡倩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只见陈怡倩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她阴道狭窄而深邃,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冯志明不禁把阴茎向前用力顶去,陈怡倩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多久没享受过两性的快乐了,陈怡倩早已忘记,但她明白,这至少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紧闭眼睛,享受这猛烈地冲击,她不想停下来,冯志明也努力将气氛再加温,再加温。 他们忘情表达着各自的激情、两性愉悦,忘了时间,忘记了环境。这时,门铃竟然响了,他们停下动作,面面相觑,冯志明低声道:「坏了,她来了!」 陈怡倩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在高潮时被人打断,她实在很生气,恼得用力猛坐几下。「别理她,我们继续!」 这几下动作弄得冯志明身体乱抖。「怡倩,求求你,放开我!」 陈怡倩狠狠瞪着那扇门,然后一咬牙,可也只能离开他的身体。她将冯志明推进洗手间,自己用纸巾擦拭身体和汗水,可是竟然找到不到内裤了。她紧张极了,但只能整理好衣裙,过来开门。 一个年轻的女孩打量着她。「你是?」 「你是志明的女朋友,对吧?我是小倩,志明的同事。」陈怡倩只能冒充同事了,如果用朋友的称呼,一定令这女孩更怀疑。 年轻女孩眼睛转了两下。「哦,昨天他们同事为开送行派对,你没参加吗?」 「是啊,昨天我不在,今天过来补送行!明天我要出差,没空来了。」陈怡倩一边说话,眼睛不停地搜寻,可是怎么也不见那条内裤,她有点恐慌了。 那女孩朝洗手间大声问:「志明,你在做什么?」 「哦,我在方便!」 趁着女孩跟冯志明说话,陈怡倩从手袋里掏出香水瓶,悄悄地喷了几下。那女孩转过来,皱着眉头道:「咦,这是什么味道?好像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是啊,这里空气太差了,有点臭,所以我喷了点香水。」陈怡倩知道空气弥漫两个人的体味,必须用另一种气味遮掩。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担心有东西渗到裙子上,只好双腿紧贴。 那女孩忽然道:「你的裙子脏了!」 陈怡倩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灰尘,才松了一口气。「哦,刚才收拾了东西,沾了一点灰尘,没事!」她拍拍裙子,可是有两三个地方却拍不掉,已经附在裙子上了。 女孩眼睛仍在转,似乎在猜她是什么同事,穿得那么性感,还单独来帮冯志明收拾东西。「平时志明工作很忙,有你们的帮助,他才能顺利做好!」 「哪里,其实是志明一直帮着大家,我们都舍不得他走呢!」陈怡倩一心想离开,但是那条该死的内裤呢,到底在哪。 「是吗?」年轻女孩斜着眼睛看她。 这时,冯志明出来了,和女朋友说话。那女孩虽然说着话,可眼睛却不时瞥着陈怡倩,陈怡倩只好对她笑了。她已经转了几圈,始终没找到东西,只好向他们告辞,因为那女孩的醋意太浓了。 陈怡倩装模作样地说:「志明,我走了,明天没空去送你了,祝你在杭州有个好的开始!」 「好的,谢谢!」冯志明不敢看她的眼睛,女朋友虎视眈眈呢。 陈怡倩本来还想跟他握手,可是一扫到那女孩的表情,她嘴角冒出一丝邪笑,道:「如果在杭州不开心,回上海找我!」 那女孩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即变了。陈怡倩不理她,径自离开,将门带上了,她没有立即走,而是贴在门板听里面的争吵声:「那个女的是你同事,还是你的情人?怎么来送行就她一个人?还穿得那么性感?」「她说明天没空送行,今天过来道别!」「冯志明,你没跟她有暧昧吧,看着我,眼睛望哪里?」「我要收拾东西啊?」「你们真的没事,她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香水?到底是房间臭,还是她想掩盖什么?」 陈怡倩叹了一口气,下楼了。这事情已经不到她理了,甚至这个男人,将来能否见到不重要了。可是,自己为什么惆怅,难道仅仅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没完成。 可她觉得,自己懊恼的不止是这个,而是生活的失落。 坐进汽车里,陈怡倩将自己的身体检查一下,用纸巾擦了擦大腿。她想想不对头,还是拨通了电话,还是提醒一下吧。「志明,真的很抱歉,我找不到内裤了,你一定要藏好,别给你女朋友发现了!」 「哦,没事,那些东西已经装箱了,明天跟车一起去杭州。」 「是吗?」陈怡倩有些奇怪,这男人在慌张中还很细心,她松了一口气,不过仍然有些失望。除了不能完成鱼水之欢,她恼怒的是,为什么自己喜欢的男人,最终都投向别人怀抱。男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对所爱的女人不努力争取,只是不停地猜女人的心事。 汽车一开上街道,陈怡倩再也无法掩饰落寞,猛按喇叭,尖声大叫「啊……」 有人说,都市里的男女,喜欢在堕落中寻找快乐,短暂的肉体快乐带来更长久的精神伤痛。陈怡倩今天扮演了一次妖精角色,其实她并不算是妖精,因为她不够厚颜无耻,即使是妖精,也最多是客串而已。 想到今天又要呆在冷清的公寓,陈怡倩更加惆怅了。打电话给苓苓,可手机竟然关机,该死的苓苓,又去哪里堕落去了,想找又找不到!就在犹豫之时,她接到黄燕梅的电话了。 「怡倩,没在睡大觉吧,下午陪我逛街!」 「你不用陪老公啊,你不是一到周末就抓住他不放吗?」 「他下午要回公司,我可不想一个人在家,你过来吧,吃过饭我们去shopping!」 「嗯,可以,不过我要休息一阵,刚才太累了!」陈怡倩才说这么一句,便被黄燕梅逼问,她只好说,「别问了,反正跟男人有关!」 黄燕梅叫起来:「死丫头,快说!」 「下午再告诉你!」放下电话,陈怡倩更加坚定了要有个女朋友的想法。 几个朋友中,黄燕梅要结婚了,大概没什么时间来陪自己,至于苓苓,人挺好,可她有时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她无法让自己有激情。Rose不错,既有学识又有点风尘味,有点高贵和放荡混合体的意思。还有……赵紫薇,精明能干,学识和品味都不错。她的眼睛经常带笑,可却像随时看穿别人,好像谁都骗不了她。 陈怡倩猛地一拍头,天,我为什么老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她那么狂妄,周末从不打电话来,是不是应付男人的时间不够…… 起来:「天,怡倩,你太放荡了!我一直以为,我们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你几时变成这样的人了?」 陈怡倩又羞又恼。「放荡什么,你知道我多久没做了?你有老公,想做就做,我可不行!」她脑海里又闪现上午的刺激一幕,可又有点心痛,那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这样岂不是形象尽毁? 「你一向讲求浪漫,你曾说,在做那事之前,一定沐浴更衣,斟红酒,点蜡烛,洒满玫瑰花瓣,换一件若隐若现的睡衣……」 「这的确是我以前的想象……」陈怡倩叹了一口气,「燕梅,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我已经不再喜欢男人。今天跟他做,可能只是想证明我对男人还有没有感觉,现在我觉得很糟糕!」 「傻丫头!」黄燕梅揽着她肩膀,「不管失恋,离婚,还是炒鱿鱼,天塌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做的。不是别人怎么看你,而是你自己会后悔,你告诉我,你后悔了吗?」 「我也想有个浪漫的爱情,可是,现实中有吗?这世界浪漫的男人已经绝种了,不但女人现实,男人也一样。现在还有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感情和婚姻一样,就像吃快餐!」 「喂,怡倩,你在讽刺我的婚姻像快餐!」 「不是!」陈怡倩立即笑道,「你们的感情比海深、比山高,你们的婚姻不是肯德基快餐,而是广东靓汤!」 「这话怎么说?」 「火候足,时间长,回味无穷,留恋忘返!」 黄燕梅终于笑了。「这还差不多!」 「可是,我为什么找不到?」陈怡倩有点发呆。 「怡倩,你会找到的。有波折,吃过苦,摔过跤,将来你的生活才好。」黄燕梅安慰她,「但你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如果我是那个冯志明,我会认为你对我有意思,以后经常会想到你,回上海还找你刺激一番;如果我是那个女孩,发现我的男朋友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我一定会……喀嚓喀嚓!」 陈怡倩吓了一跳,仿佛看到了血淋淋的场面。 「傻丫头,把你吓坏了?」黄燕梅哈哈大笑,猛拍她的肩膀。 从大学时期,她们就是最要好的朋友,像姐妹一般。黄燕梅的父母早亡,家里只有年迈的祖父祖母,她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黄家是一栋古旧的老式洋楼,已经被政府征了地,几个月后就要搬出去了。黄燕梅决定搬家后结婚,而陈怡倩就是她的伴娘首选。 「燕梅,我也想做你的伴娘,可你知道我不定性,还有那么多应酬,静不下心陪你排练。」陈怡倩说着一番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因为她的结婚计划也是找黄燕梅做伴娘。「张全呢,定好伴郎了吗?」 「怡倩,别叉开话题!」黄燕梅有点不满,「他的伴郎我也不清楚,他原来定了一个人,可那个人突然失踪了,怪怪的!」 陈怡倩眨着眼睛,思绪有点飘忽,她觉得自己不在这个空间。 黄燕梅盯着她,这半年见面不多,这几次见面竟有点生疏了。「怡倩,你真的变了,不是那个开朗的女孩了,以前你爱说爱笑,一向是我们的开心果,男孩都喜欢接近你。现在有点深沉,有点冷冰冰,人家靠近你是想熔化你,你倒将人家的火弄熄了。」 「每个女孩都会经过这一步才成熟,不是吗?」陈怡倩看着她,「就像你要结婚了,很快就有一个大的改变!」 「可能吧!真的很怀念以前那些时光,简单,开心!」 「可我并不怀念,我觉得人应该长大,应该成熟,哪怕付出代价!」陈怡倩淡淡地说。「燕梅,你真的认为我上午的事错了?」 「嗯,你也有半年没跟男人亲热了,其实这样也正常。每个人都有生理需要,只是你伤害到人家感情了。」 「燕梅,我准备以后找女人算了,不要男人了!」 「哈哈!别说你自己愿意,男人不会答应的!再说了,两性相吸是永恒不变的原则,你需要男人!」 陈怡倩哼了一声。「你今晚陪我睡觉,看看是什么感觉!」 「哈哈,我们一起睡过好多次了,如果真的有感觉,早就不是这样了!怡倩,你还是等待你的缘份吧,不属于你的东西,别去想别去动,不然你只会更痛苦。」 「我知道,我投入工作就会忘记男人了!」可是她心里不舒服,自己的条件一直比黄燕梅好,没想到到结婚这档事,却输了。 开始逛商场之后,陈怡倩的心情才放松了,她实在不喜欢讨论那些沉重的话题。男人不明白女人喜欢购物,认为那是浪费金钱和时间的双重愚蠢行动,可很多女人将购物当作生活中最重要的娱乐,至少它不会让女人出轨,因为是衣裳而不是男人勾引她。 她们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就在她们寻找餐厅的时候,看到张全低着头,一脸紧张地走过来。 「张全,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全看到是未婚妻,有点紧张地道:「燕梅,嗯,怡倩!」 陈怡倩笑着道:「张全,你神色不对啊,不是跟女人约会吧?」 黄燕梅一惊,奇怪地看着她,不知她怎么会这样的玩笑。张全立即道:「怡倩,别开这种玩笑,我跟客户吃饭,聊些事情。」 黄燕梅哼了一声:「跟客户还是朋友啊,陪我逛街都不愿,肯定又是跟狐朋狗友吃饭了!」 「不是啊,你有怡倩陪不是更好吗!」张全有点紧张,道:「我现在要赶回公司去,你们继续逛街吧!」 「今天又不开市,能有什么事啊?都晚上了,还加什么班?」 张全道:「公司有急事,刚才总经理打电话给我,说公司的资金有问题,要我回去一起查一查!」 黄燕梅虽然不满,但还是放他走了。可是,两个女孩望着张全离开的背影,脑门上都写了问号,然后对视一眼。 「燕梅,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黄燕梅眼睛盯着未婚夫上了出租车,消失,才转过头来。 陈怡倩笑笑,知道不应该发表意见。「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你们很快就成为夫妻了,你应该相信他!」 「当然,我相信他!」 口是心非通常是形容女人的,这两个正是典型。她们继续向前走,却见到赵紫薇低着头走过来,似乎刚从前面的餐厅出来。陈怡倩觉得挺奇怪,自从第一次见面是在餐厅,就再也没有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见过她,她的生活有点隐秘。更奇怪的是,赵紫薇平时在公司都喜欢穿花裙,今天是休息日反而穿了套裙。陈怡倩还清楚地记得,赵紫薇第一天来新海上班,穿的便是这一身套裙。 看到她走到面前还毫无知觉,陈怡倩忍不住叫了:「紫薇!」 赵紫薇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她。「哎,怡倩!」 「一个人逛街吗?」陈怡倩诧异,这个精明的女人,怎么会有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难道她又失恋了? 赵紫薇笑笑:「不是,刚才跟一个朋友吃饭!」她忽然看到陈怡倩旁边的同伴,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 「紫薇,你没病啊,脸色那么难看!」陈怡倩上前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你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没有!」赵紫薇对她们笑笑,然后道别离开了。 陈怡倩很失望,她觉得赵紫薇似乎很沮丧,或者应该说是伤心,还有点想哭的样子,难道她又跟男友谈崩了。好想陪她,听她说伤心的事,听她哭……可是我为什么没机会。她一直想跟赵紫薇有更多的交流,可是两个人仿佛有时差,时间怎么也对不准。看过时装表演,还以为两个人变成好朋友了,却没料到又冷了下来。 黄燕梅问:「怡倩,她是什么人?我好象在哪儿见过她!」 「是吗,你在哪儿见过?」陈怡倩有些惊讶,她想了解赵紫薇更多,「她是我们的新总监,年纪轻轻却很厉害,不过也很神秘!」 黄燕梅皱着眉头。「我明明见过她,可是我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同学的朋友吧,就可能我们公司的人,要不就是分公司的。」 「是吗?」陈怡倩眨着眼睛,「如果你了解到她的情况,告诉我,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来历!」 「怡倩,你是经理,你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来历?」 「这有什么奇怪,认识你六年多,也不知道你那么急着结婚!」 「呵呵,怡倩,你是嫉妒吗?要不,我让张全也介绍一个人给你吧,他有几个朋友也不错的,当然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辞。」 听到她说张全,陈怡倩心里忽然格登一下,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联想到刚才张全那副紧张,和赵紫薇那神不守舍的样子,难道是这两个人在约会?连黄燕梅也说见过赵紫薇,这说明他们一定有联系,或者根本就是情人……想到这里,陈怡倩打了个冷战。 「怡倩,你怎么了?怪怪的!」 「没什么……我们走吧!」 陈怡倩道可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否则,黄燕梅听了肯定要跳起来。但刚才的情形,让她更坚定了对赵紫薇的怀疑,这个女人藏了太多的秘密,也许也藏着许多男人吧,特别是她那个按摩Ru房的理论,最令人怀疑。这个赵紫薇,到底有几个男人,明明有了男朋友,又搭上一个律师,现在还跟张全有一脚? 陈怡倩越想越可气,越想越乱,她从来不关心下属的私生活,可是赵紫薇却总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想忽视都不行。这个赵紫薇,越来越像迷了。 一笑,然后走向公司。可是,两个人立即不约而同扭过头来看对方,都吃了一惊。 赵紫薇眨了几下眼睛,今天是星期一啊,这女孩今天竟然没穿套装,而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雪纺连身裙,腰身以下是百褶裙的样式,优雅又得体。而陈怡倩同样吃了一惊,盯着她的衣裙,天,这女人还穿着昨天的紫色套裙,岂不说明没回家……「怡倩,你真漂亮啊!」赵紫薇忍不住赞叹。 「是吗?」陈怡倩斜着眼睛,「紫薇,昨晚在哪儿风流快活?」 「才没有呢?」赵紫薇想掩饰,可脸上的神采却掩饰不住。 「不会吧?」陈怡倩故意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我看你春风满面呢,难道昨晚不是有艳遇吗?」 赵紫薇低头看自己的衣裙,脸刷地红了,居然被这细心的女孩发现了,她不由得停下脚步。「怡倩,我看你才是啊,今天穿得那么漂亮,笑容都藏不住,说说看,昨晚有什么人滋润你了?」 陈怡倩吓了一跳,这女人怎么说话那么直。她有点紧张了,昨天那刺激的一幕又冒出来了。「紫薇,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赵紫薇看着神采飞扬的她,心里有些称奇,更多是担心,难道她真的跟某个男人好了?走进公司大门的一瞬,赵紫薇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弹性不错,真的有名堂啊,确实有人帮你滋润过了。怡倩,老实交待,是什么人?」 陈怡倩转动眼睛,这动作有点暧昧啊。她想说昨天的事,可是不敢,毕竟不知赵紫薇的根底。「有人滋润不好吗?女人也需要男人,对吧?」 赵紫薇脸色变了。「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就像你昨天晚上一样!」陈怡倩微笑着,在她腰间捅了一下,笑呵呵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赵紫薇愣了一下,悻悻地停下脚步,前方这个白裙女孩瞬间由天使变成恶魔。 走进总监室,她终于来气了,刚才的玩笑立即变成了怒气,她将手袋猛地往沙发扔,嘴里低声地骂道:该死的女人,你怎么能跟男人好,你应该等我……小梅走到门口,眼睛向外瞟,嘴巴却对里面道:「今天怡倩好特别啊,星期一居然没穿套装。」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赵紫薇压抑心里的愤怒,问,「怡倩这两天有什么特别的事,精神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小梅摇摇头,「可是,她应该难过才对啊,听说她的咖啡情人走了,以后没人陪她喝咖啡了!」 赵紫薇没好气地说:「我陪她喝就行了,她要什么咖啡情人啊!」 「呵呵,紫薇姐,你又不是男人,代替不了啊!」 赵紫薇不高兴,可是又不能表示出来,那个可恶的陈怡倩,到底有什么样的生活啊? 星期一照例忙碌,一上班就像打仗一样,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了,电话响个不停。待缓下来后,陈怡倩才开始在写字楼里转,因为她要展示这一身飘逸的衣裙。 即使她没有出来展示,人们也早就发现了,因为这跟她平时的套装一比,视觉差别太大了。张莉第一个惊讶地叫起来:「怡倩,天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若是男人,第一个追你!」 「哼,难道我只有今天漂亮,平时都像个乞丐?」 「呵呵,谁都知道你漂亮,难道我还要每小时说三次,你才肯放过我啊?」 另一头,赵紫薇正与小梅李勇军讨论,听到声音望过来,看到陈怡倩笑靥如花,她忍不住有点发呆。她真的看不懂陈怡倩的眼神,她明明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可偏偏总是以成熟的形象出现,难道她不累么,是不是今天才是她的本色呢? 小梅附在她耳边道:「紫薇姐,你是不是有点嫉妒了?」 赵紫薇身体一震,立即道:「傻丫头,美的东西、美的人,谁都喜欢,不用分男女。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难道我别有用心吗?」 「呵呵,我没这样想啊!」小梅道,「紫薇姐,我挺羡慕你,不管你做什么,喜欢谁,都不会让人觉得特别。」 「那当然!」赵紫薇嘴角带了笑,「因为我身上同时有男人和女人的气质!」 李勇军在一旁听到她们的话,忍不住抬起头来。对这位年轻的上司,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张莉顺口胡说他喜欢女总监,可他只是笑笑没反驳,他是个已婚男人,不轻易表示自己的情绪。 赵紫薇发现李勇军的目光,心一紧,她知道,这是男人看喜欢的女人时才特有的目光。她慌乱转过去,糟糕了,做女人成功,那就意味着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她宁愿跟那个律师聊天,也不想公司里有任何男人喜欢自己。 与珍珍缠绵一夜,让她暂时忘了张全的激烈反应。今早出门前,是珍珍帮她化的妆,在那个瞬间,赵子强又觉得珍珍是女朋友了,而陈怡慧有点像化妆师了。 陈怡慧打来了电话。「紫薇,昨晚我在公寓等了你好久,一直到十二点。我猜你没有回来吧,是吗?」 赵紫薇吃了一惊,她不敢说明跟珍珍的事。对于跟张全的见面,她做了简单说明,没有渲染。「怡慧,别担心,我答应过你将事情做好再走。我从来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应该知道!」 「我三年没跟你在一起了,真的不知道你的变化,有时我挺害怕的。是不是我没有魅力了,不能吸引你了?」 「不,怡慧,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子强,你昨晚是跟珍珍在一起吗?」 「嗯……怡慧,我要开会了,有空再聊好吗?」 觉得特别精神,也有点兴奋。蒋芳说她交了桃花运,眉宇间全是笑,她也没解释。 她一直是个敢爱敢做的女孩,不容易被表面的东西打动,若想住进她心里,不仅需要长时间渗透,还需要相当的勇气,不然,在自尊和虚荣面前,爱情便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今天一直想说话,想将昨天的放纵说出来,但公司里没有哪个人可以交心的,如果有,那只可能是……赵紫薇。怪事,我为什么认为她是这样的人,我甚至不了解她。 对于昨天的事,她并不觉得自己是第三者,因为赵紫薇更像是第三者。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她打了个电话。「燕梅,我昨天买的衣服尺寸小了,下班后拿去换。你的怎么样,尺寸还对吧?」 「还行,没问题!」 「张全没骂你买性感的衣服吧?是否要求你只在家里穿?」 「他还没看到呢,昨晚他一直在公司加班,没回家!」 糟了,你戴绿帽了!……陈怡倩几乎脱口而出。哼,赵紫薇,这次还不抓住你,别看你一本正经,下班后还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枉我对你有好,想跟你亲近一点,你却去偷我好朋友的老公,无耻!陈怡慧越想越恼,几乎要抓住赵紫薇骂一通。用什么证明赵紫薇跟张全有染呢,这是有关名节的事,需要证据啊。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一边是好友,一边是公司重要职员,倘若赵紫薇是第三者,我会跟她翻脸吗?这个问题令陈怡倩愣了好久,她想到自己还有一个角色:新海的老板。 这个新问题令陈怡倩有点烦恼了,她只好转移自己的思绪,拿起电话,打给Rose. 「Rose,还在忙么,这几天我都没有打电话给你!」陈怡倩她喜欢交这样的朋友,尽管这女人有点不羁、有点风尘味。 「已经忙完了,今晚到pub 坐一坐,怎么样?」 「行,哦……Rose,今晚不行,明晚怎么样?」陈怡倩忽然想起来,也许赵紫薇昨晚不是跟张全,可能跟刘宇。可恶,赵紫薇,你不能正正经经只跟一个男人好么,你为什么那么花心? 「好啊,到时我打电话给你!」Rose道,「Candy ,我想问一下,那个Sarah是什么样的人?她现在是不是跟刘宇好?」 陈怡倩心想,你问前夫的事情做什么?」她年纪比我大一点,比你小一点。 我不知道她是否跟刘宇好,他们认识不到半个月!」 「半个月?不可能吧!他们显然是好朋友,没有半年也至少有三个月吧,不然怎么到那个程度!他们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陈怡倩皱着眉头,她宁愿自己猜测,也不想听到别人说赵紫薇是个放荡女人。 「我还以为你Sarah 的好朋友呢!」 「我们是啊,我不觉得她是你形容的那种人啊!」陈怡倩发现自己大言不惭了,居然自认是赵紫薇的好朋友。「Rose,你跟刘宇离婚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Candy ,如果你有前夫带另一个女人,到你面前炫耀,你会不会上前跟他说恭喜?」 人家没有这样……这话陈怡倩说不出来,因为她想到自己的情况。「我明白,但我没见他们有亲热的举动,不敢说他们是情人。」 Rose沉默片刻,又问:「Sarah 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还出来认识男人?」 陈怡倩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结婚了?」 Rose道:「她很成熟,如果没结婚说不过去,她胸部丰满,说明经常有男人陪伴,她谈吐很得体,不到一定年龄不可能有这样的修养。唉,如果她没结婚,看来刘宇是跑不掉了,一定被她迷住的。」 「Rose,你不是嫉妒吧?」 「是的,幸好她现在不是我的情敌了!」Rose回答很直接。「Candy ,如果这个女人是你的情敌,你会比我更害怕!」 陈怡倩有些心惊肉跳,她忽然希望,如果赵紫薇有另外的男人,最好是那个律师,千万别是张全,不然黄燕梅的婚姻一定泡汤。 「天惠的导演要求提前开会,所以她吃完饭就去了,嗯,……估计很快就回来了。她在公示板上写了今天的行程,你没看到吗?」 「哦!」陈怡倩有点心不在焉,原来她开会去了,还以为她吃午饭没回来。 她走到记事板前,上面写着员工外出的记录或计划,这是赵紫薇的主意,方便了解外出员工的情况。陈怡倩想,自己以后外出也要注明了,带个头吧。 然后,她走进总监至,翻阅桌面的卷宗,几乎每一份文件都有赵紫薇的笔迹,有注解和评论。陈怡倩点点头,这个人做事很认真,也很细心,就是那个字体不够娟秀,反而有点硬朗。 回到经理室,她发现张莉在等着,才想起有个方案要谈。将卷宗翻阅一遍,她点头道:「还不错,等紫薇回来给她过目吧!」 「又要问她?」张莉来气了,「怡倩,你是老板,应该是你拍板啊。赵紫薇就会批评别人,挑别人的毛病谁不会啊,要做实事才行!她就会打扮吸引男人,肚子里都是酸水,看不得别人比她强。」 陈怡倩心一惊,是啊,自己开始是和张莉站在一边的,甚至要两位主管去「考量」赵紫薇。可是她不能表达意见,这是老板的立场所致,虽然她对张莉和赵紫薇都有不满。「张莉,我们暂时放下成见,不管怎么说,她很专业,那我们可以听听她意见。即使她错了,对我们也是借鉴,我们还不是出了好多错!」 「怡倩,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掉转枪头了。上次你还要我去对付赵紫薇,难道她现在是你的朋友了,我成为你的敌人了?」 「张莉,别这么说,紫薇才来没多久,要看到她做出大成绩,这不现实。」 陈怡倩皱着眉头,这女人怎么说话一点不会绕弯。这人有时口无遮拦,说话不经大脑,可做事爽快,肠子直,在新海是员得力干将。「张莉,我们不能认定紫薇是绣花枕头,她挺有才能的,员工也认为她不错,比陆总监强。」 张莉脸色不佳,因为她跟前任陆总监关系很好。「她怎么比得上陆总监,人们真材实料,哪里像她,除了说别人这样不行那样不好,没提过有用的建议。」 陈怡倩知道她醋意很重,但利用这去刺激赵紫薇也是一件好事,可以促进公司里的竞争。「张莉,你也很有能力,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我们同样有缺点,同样需要包容别人,对吗?」 「怡倩,我看你快要被她同化了!」张莉气呼呼地走了。 陈怡倩看着她离开,心里不舒服,在公司张莉也算是她的朋友了,偶尔也谈一些深入的问题。直到赵紫薇到来,这个局面被打破了,有人受益自然有人受损。 既然感情的事解决不了,那么先顾着工作吧……陈怡倩想。她打了几个电话,联络过去的客户,看是否有合作机会。结果令人沮丧,不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便是已经签约,甚至已经离职了。 将近四点钟,梁晶捧着一束花进来,放在她的书桌上。前几天,赵紫薇交待梁晶,以后不要领着花店职员进来了,她代收就行了。 陈怡倩只是瞥了一眼鲜花,拿着礼物盒晃了两下,便放下不理了。蒋芳走进来问:「怡倩,怎么不拆开?不想看看是什么东西?」 「那家伙的头脑就这样,还能有什么创意?」陈怡倩撇撇嘴,这家伙上次送手链,这次难道改为项链了? 「是谁送的?」 「一个讨厌的男人!他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一样,所以他除了送花,就是送这些东西」陈怡倩将盒子扔进抽屉里。 「怡倩,你真奇怪!不管是什么男人,他能做到这一步,说明他是有情趣的。你可是不喜欢他,但不这样责怪他!」 陈怡倩吃惊了,这算是指责么。蒋芳将花瓶拿走,过一会把盛了水的花瓶端进来,插好花。陈怡倩问:「芳姐,紫薇回来没有?」 「回来了,她不知跟小梅说什么,小梅笑个不停!」 「哦!」陈怡倩心想,她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过来说一声。 一串珍珠项链旁附有卡片,但没有署名:「怡倩,尽管我们相处的日子不多,但你已经住进我的心里。我知道这礼物早该送给你了,可是到离开的那一天,我才有勇气送出。有一些思念藏在心里,有一些情愫不会消失……祝福你,可爱的女孩!」 这是冯志明的字,陈怡倩抬起头,才发现花儿是如此娇艳可爱。昨天的刺激已经变成了次要的,她心里明白,得不到的感情自己也是那么在乎,她不敢再说冯志明怯懦了,自己同样怯懦吧。 忽然一把声音传来。「好香啊,怡倩,是那位白马王子送的?」 陈怡倩抬起头,笑了,刚才希望她出现,她竟然出现了。「不是白马王了,是钟楼怪人!」 「呵呵,我才不信呢!」赵紫薇凑近花嗅了一下,羡慕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收过花呢!」 「不会吧,紫薇,你几时变得那么谦虚了?」陈怡倩放下手中的卡片,将它和礼物盒一起塞进抽屉里。 「是真的!有些男人不解风情,浪漫只是书里的、电影里的!」赵紫薇眼睛盯着她,看她表情的变化,「这位Mr.Right是什么人?能不能透露一点,满足我的八卦!」 「他不是Mr.Right!」陈怡倩微笑,如果不是忽然起了戒心,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了。「告诉我,天惠的导演难缠吗?」 赵紫薇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立即转换了话题,这女孩真是琢磨不透。「的确难缠,这些人都很固执,他们都认为自己最专业,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气得我够呛!」 「那岂不是跟你一样?」陈怡倩睁大眼睛,「你是不是像气我一样地气他们?」 「呵呵,我也把他们气得差不多。你也知道的,在工作上,只要我认为是对的,就会寸步不让。而且我是有备而来,资料充足,他们只是靠一些所谓的经验,经不起我的摧残和折磨,呵呵!」 「摧残?折磨?」陈怡倩大笑。「这符合你的性格了,我就怕你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呢!」 「不会的,他们又不是女孩,我没有对他们客气。」赵紫薇得意地道,「最后,他们说不过我,就大声道:你们女人都不讲道理!」 陈怡倩道:「男人也一样不讲道理!」 「有些男人还是很好的!」 「但不是我们的男人!」 这几句话有点熟悉,她们立即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两人互诉感情经历。陈怡倩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想握着她的手,可是一碰到赵紫薇的目光,她垂下头,有点胆怯。 「怡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了,当时也讨论男人!」 陈怡倩一惊,又联想到泼茶的前男友了。「紫薇,我们有过约定,当那次没见过面!」 赵紫薇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这女孩忽冷忽热,难以捉摸。 陈怡倩意识到这话说重了,立即解释:「紫薇,希望你别介意,我有时说话不分轻重,如果得罪了你,请你告诉我。」 「怡倩,你不必解释的,那是你的做人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私人空间,不想让别人进入,这并不是防备,只是保留而已。我也经历过一段痛苦的日子,要熬过来不容易,有时单靠自己一个人,真的做不到。有时,我也需要朋友,听我发泄一下。」 陈怡倩有些发愣,这女人怎么说话句句都中了她的想法,难道她的思想跟自己相同。 「怡倩,如果你需要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朋友,可是我想做你的朋友!」 陈怡倩忽然想哭,可是,不能在这女人面前啊。这到底是什么人,她明明跟我的交流不多,为什么能轻易了解我呢?看着赵紫薇转身,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紫薇!」 赵紫薇回头看她,静静地等待。 「嗯……有个朋友邀请我到她家吃饭,你愿意跟我去吗?」 赵紫薇有点欢喜,问:「哦,是哪一天?男还是女?」 「明天晚上!就是昨晚与我一起逛街的朋友,她叫黄燕梅,是我多年好朋友,她男友叫张全!」 赵紫薇身体一震,慌乱地别过脸。「嗯,我看一下记事本,等一会答复你,好吗?」 陈怡倩紧紧盯着她的脸,知道一定有事。赵紫薇一走,她立即后悔了,为什么这时去刺探她的秘密啊,明明刚与她拉近距离,明明可以握住她的手了。可黄燕梅也是朋友啊,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真是左右为难啊。 几分钟后,她接到赵紫薇的电话,说明天晚上没空,也没提到哪一天合适。 陈怡倩也没问,她明白,凡是跟黄燕梅有关的事,赵紫薇都不会去参与了。 但她最失望并不在这个,而是才跟赵紫薇拉近的距离,仿佛又远了。她脑里问号越来越大:是黄燕梅重要,还是赵紫薇? 生活的开始。灯红酒绿、霓虹闪烁,吸引着无数年轻人,走进去、融进去。对赵紫薇来说,她无心欣赏这往日喜欢的风景,只想赶回家去。今天下班有些迟,要整理的资料也多,她还带了一些回家做。 走出地铁站,已经九点钟,赵紫薇在街口犹豫一下,转身向超市走去。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束腰,水果和蔬菜成了主食,为了这个身材,她的食量已经减到以前赵子强的一半了。 尽管穿着套裙,并不像家庭主妇,可是赵紫薇还是觉得推购物车的状态有点悠闲。以前赵子强到超市买了东西就走,变成女孩后这习惯已经改变,因为她不但留意产品,也会参考别的女孩的选择。 「嗨,Prettygirl!」 听到一把男声,赵紫薇抬起头,是那个加拿大人。「嗨!」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算好,一个借酒发疯,另一个卖弄假性感。Wilson盯着她的篮子,笑着问:「只有苹果和蔬菜,你喜欢蔬菜吗?」 「No,I ‘mfun!」赵紫薇瞥他一眼。 「Isee!」Wilson笑了。他将自己的篮子放到赵紫薇车子的下层,将两个人的购物车合并了,从她手中抢过去向前推。 赵紫薇看他的举动,愣了,这到底算什么?手中没了购物车,她有点不自然,双手似乎没地方摆放,走路没有刚才轻快了,一会儿低头看高跟鞋,一会儿希望手机响。可是她找不到借口,篮子也没装满,算了,好久没说英文了,跟他聊几句吧。 他们走得很近,不时停下来拿件食品讨论一下,那情形看起来像……一对情侣。虽然人们见惯了洋人,但他们仍然成为超市里注目的一对,金发洋人与漂亮中国女子。有人低声议论他们:「这外国人以前一直是一个人来的,这么快就找到女朋友了!」「现在的女孩喜欢往外跑,专找外国人,唉!」 Wilson 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不肯放过她,借口不会中文,需要她作导购。 赵紫薇没办法,算了,帮他一次吧,人家老远来中国,又不会中文。由于言语不通,平时Wilson下班后没什么活动,有时到外国人较多的餐厅或酒吧,要不就是上网玩游戏。这对于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来说,显得有点闷,所以在努力寻找朋友。 他们购物像两个极端,Wilson挑了许多肉食,看得赵紫薇暗流口水,她掐自己的腰身,只能暗叹。对于Wilson说的笑话,她努力装作会意地笑,因为这种逗女孩的把戏,赵子强更厉害。 一起走回到公寓楼下,保安似乎有些惊讶,因为前几天见识过他们争吵和纠缠。Wilson挡住她的入口,问她的姓名,这次他很坚决,赵紫薇只好说了:「Sarah,SarahZhao !」 Wilson得寸进尺地问:「Ok,andyourmobile ,MSN ?」 赵紫薇笑笑,心说你永远不可能知道。「Goodnight !」 Wilson很失望,还是说:「Goodnight ,haveasweetdream !」 在电梯里,赵紫薇想,看来跟男人相处是不可避免了,这方面又要向陈怡慧请教了,可是她快要结婚了,再掺进去不好。那么珍珍呢,虽然那份感情无法割舍,但继续的理由也不够啊。 洗澡之后,赵紫薇到窗户看了一眼,发现Wilson就在自家阳台上,似乎一直往这边看。过了一阵,确定Wilson不在阳台了,她才敢将洗好的衣服拿到阳台晾晒。 没想到Wilson的声音传过来了。「Hi,Sarah !」 赵紫薇叹了一口气,我的魅力没那么厉害吧。她不敢转身,避免灯光对裙子有特别投影。「AreyouwatchingTVoronline?」 「Playgameonline,doyoulikeit ?」 「No,I ‘mwatchingmovie!」赵紫薇笑笑,一边晾衣服一边调整自己的身体方向,今晚穿了长睡裙,不担心风儿吹起它。 Wilson仍然不死心,又问:「PlstellmeyourMSNorQQ,Icansendmessagetoyou!」 「Maybenexttime ,bye !」赵紫薇笑笑,这人竟然也用QQ,看来入乡随俗了。 看到言情剧集,赵紫薇又胡思乱想了,一会想到珍珍,一会儿想到陈家姐妹,又想到张全。前段时间,张全还说要找赵子强做伴郎,难道那天他是怀着这目的来的,不然怎么反应如此激烈?这两天用赵子强的手机发过几条短信,一直没得了? 习惯了寂寞的夜晚,赵紫薇也开始看电视剧了,以前当它是垃圾,现在看得津津有味,跟小梅也有了话题。她好想打电话给陈怡倩,跟她说一些心里话,可这女孩心事藏得太深了,还一心要抓住她与张全的某种证据,也不知是什么居心。 平时和陈怡慧出去玩,除了打保龄球,赵紫薇不敢玩刺激的游戏,看陈怡慧「勾引」男人,她只在一旁笑。外出地点除了超市就是书店,买几本时装和美容杂志,从潮流资讯里拮取一些知识来充实自己。有时也在公寓架起相机给自己留影,在电脑里摆弄一番。 今晚她终于下了决心,要跟袁嘉见面,如果他跟张全一般反应,那只能选择放弃这女性生活了,为一个女孩失去所有朋友不值得。 袁嘉一听到他的声音就骂:「赵子强,不是说只去玩十天八天吗,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老是关机,躲珍珍也不是这样啊!」 「已经回来了,只是这段时间没空,过两天一起吃饭怎么样?」 「你在做什么,在什么地方?我问过张全,他支支唔唔不愿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啊,别像个乌龟一样缩起来,不像男子汉!」 赵紫薇/ 子强一愣,自己现在的确不是男子汉。「袁嘉,别急啊,等见面了就告诉你!喂,上次问你的事怎么样,资料准备好没有?」 「子强,你真奇怪,你研究房地产能帮你赚钱么?资料当然可以给你,不过,如果你得出什么结论,也要告诉我啊!」 「给你也行,至少我也要得到一些好处啊!」赵子强/ 紫薇笑道,「你将广告合约交给我现在的公司,我就会给你!」 袁嘉来气了。「什么,你这混帐,说去旅行,却是跑到新公司上班,连我这个老朋友也不说,你像什么样子!」 「哈哈,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喂,我需要你的资料!」 「你要答应我,不管得出什么结论,都要告诉我。」袁嘉见识过他的能耐,也在赵子强帮助下在股票上赚过钱,所以不敢轻易否定他,「子强,我可以介绍一个人给你,是我以前在美国的同学。他在摩坦公司,目前的工作就是分析中国经济,当然包括房地产!」 听到摩坦公司,赵子强/ 紫薇心动了,那家跨国公司的名字如此响亮,分析也有独到之处。但她心里有种预感,自己那篇房地产分析的结论会有点轰动,也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几分钟后,手机响了,刚才与袁嘉通完电话,竟然不记得关机了。还好,是珍珍打来的,真害怕是张全,不知如何面对。 「叫你子强,还是紫薇呢?」珍珍道「还是叫子强吧,因为我看不到你,也不知你是不是穿着裙子!」 「哦,随你喜欢!」赵紫薇/ 子强一直想问,她认识的新男人是什么样的,难道真比自己的强。 珍珍的声音有些犹豫:「子强,那天晚上,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可是开不了口。你……恨我吗?」 赵子强/ 紫薇心里不是滋味,然后轻叹一口气。「珍珍,只要你爱过一个人,你永远都不会恨的!」 「哦,我明白了!」 「珍珍,我也是最近才明白的,可能有点晚了,但将来还是有用的!」赵子强/ 紫薇皱眉,这是做了女人才变成宽容么。「珍珍,如果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怪异,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其实,我想…,我是说…,你会陪我逛街吗?」 这算是一种邀请吗?」珍珍,我不太喜欢逛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到餐厅坐一下,喝杯茶。」 「哦,我还以为你变成女孩后,会喜欢逛街呢!」 赵子强/ 紫薇心里难受,逛街能修补以前的关系么。「珍珍,你已经选择了他,应该先尝试跟他相处。我看得出,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也许真是你要找的人!」 「子强,我跟你说过了,不是你看到那个人。」 赵子强/ 紫薇皱着眉头,为什么她一再否认。那天,他们两人虽然没有牵手,但明显看得出,那男人在乎她。 「子强,我有一个小要求!」 「哦,你说吧!」 「我希望你再送我一条裙子,我喜欢你的眼光!」 「嗯,好的!下次我陪你去买!」 「太好了,我又可以挽着你的手臂了!」珍珍欢喜地叫起来,过了一会,她加了一句,「子强,我还有一个要求!」 「嗯?」 「不许穿高跟鞋,你太高了!」 「好的!」赵子强/ 紫薇吃惊,她居然接受自己的女装形象了。 珍珍没对赵子强的女装形象口诛笔伐,这种宽容却是令人伤感的,那意味着对方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了。两人的关系开始有点微妙,赵紫薇想知道她的新男友是什么人,珍珍在打听陈怡慧的情况。 人的相处往往就是这样,你以为离你远去的,其实还不时在你身边出现。而你以为得到了,却抓不紧,伸手难及。感情如此,亲情如此,工作如此…… 今天仿佛吃错了药,化妆的时候,她还想着换上套裙,最后却穿上了蓝色碎花吊带裙,加一件白色小外套。今天不用出去拜访客户,不用太正式,几天没穿花裙了,看到陈怡倩穿,她有点心痒。 走进地铁站,赵紫薇就后悔了,今天人很多,可是已经进来,只好上车了。 天天搭出租车,贵得有点心痛。过了一个车站,好多人涌上来,那情景令人害怕。 赵紫薇一手拉着扶手,另一只手将手袋护在胸前,避免去想身边男人有意无意的接触,实在避不开,她就侧过身,贴近前面的年轻女孩,避开身后的男人。 她前面的女孩很警惕,回头看到身后也是女孩,明白她的处境,理解地点一下头。赵紫薇对她笑笑,做个抱歉的表情,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这女孩大概二十三四岁,穿着西式套裙,面容清秀,一头及肩的中发。年轻女孩的清香沁入鼻孔,让赵紫薇精神一振,可她很快将精神集中防备左右和身后的男人,那「无意」 的触碰令她起了鸡皮。搭地铁这么多次,赵紫薇第一次感觉到恐慌。 忽然臀部被碰了一下,赵紫薇吓了一跳,心里慌乱。过了一会,那只手又在她的臀部摸了一把,她惊地几乎叫出声来,身体不禁向前冲了一下。那女孩回过头看她的周围,似乎明白了,便向左挪了一点,让她可以上前半步。赵紫薇心里恼怒,可碍于现在的女孩身份,也只能忍住。这裙子的料子太薄了,什么触摸都立即感觉到,她开始生气,寻思如何对付后面这只猪手。 赵紫薇困难地扭过头,看到背后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若无其事地望着一旁。以前只在报纸上看到这类性骚扰个案,没想到自己会体验到色狼的骚扰。 正在犹豫之中,那只手又放在她的臀部上抚摸,赵紫薇几乎抽筋。她刚要抬脚用高跟鞋去踩,才发现这空间太狭窄,腿都抬不起来。情急之下,她用手向后掐去,那刚长出来的指甲起了作用,立即听到「啊」地一声,那只手消失了。 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有人猜到了低声议论。中年男人脸涨得通红,想走开却走不了,但他拉开了距离。赵紫薇觉得很可惜,如果不是去见张全之前把指甲剪掉了,可能更长,杀伤力更大。 到了一个站,下去的人较多,中年男人到门边去了。套装女孩有了位置,对赵紫薇说:「过来挤一挤吧,别让那些人再碰到了!」 「谢谢!」赵紫薇坐到她身边,尽管只有可怜的半个身位,但摆脱了周围的男人。这时看清女孩的脸,她觉得见过这女孩,可想不起来了。她们一起瞪着中年男人,那男人伸手握着扶杆,手背红红的血印子十分显眼,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即换一只手握扶杆。 套装女孩轻声说:「地铁色狼和小偷多,一定要小心!」 「谢谢你,我知道了!但我也没给他好看,你看到了,他的手出血了!」赵紫薇从手袋里拿出纸巾,擦去指甲上的血迹。 「你真勇敢!」女孩赞叹地笑着。 赵紫薇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公众地方,一定要把这男人修理一番了。她一直觉得长指甲累事,可这又是女孩的象征,如果短了涂指甲油还不好看。 女孩微笑着说:「有一次我也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就用胸针……」女孩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向插的动作。 「啊?那不是伤他很重?」赵紫薇惊讶地问。她心里一凛,不由得夹紧双腿,心里说:千万别插那个地方啊。她既痛恨色狼,又对害怕女孩对危急反应过度。 「你用胸针插在他的什么地方?」 「哼,那是他罪有应得!」女孩吃吃地笑,再次比划动作。「插在他手背啊,那枚胸针就送给那个色狼了,现在都要不回来!」 「为什么?」 女孩笑了。「因为到站了,那男人大叫着冲了出去,连我的胸针也带走了。他冲出去的时候,还一路在拨那枚胸针!」 赵紫薇松了一口气,这个纤细的女孩挺勇敢,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真厉害,我可能都做不到!」 女孩微笑着道:「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我男朋友经常笑我胆小,那是环境逼的!」 赵紫薇点点头,这句话说对了,现实会把人磨炼得坚强和勇敢。她刚想问女孩的名字,那女孩说到站了,然后声再见便下车了。赵紫薇有点失望,她比自己早一个站,也许以后还能见到这女孩吧。 在走进公司前,赵紫薇先去了洗手间。在镜子前看了又看,才确定裙子后面没有手印,一想到有个男人的手曾在她的臀部乱摸,她就几乎要呕吐。原来做女孩们除了得到美丽的外表和心情,但也要承受其它的副作用,这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上班半个小时了,赵紫薇依然被地铁里的事困扰着,她一向认为自己开朗,可是被性骚扰的影响大过预计。今天小梅请假了,她有些不习惯,看到陈怡倩在写字楼中央走来走去,好想拉她过来说一说,但一见到她跟张莉说笑,这种欲望立即熄灭了。 蒋芳走进来,将一串钥匙交给她。「小梅担心你找不到文件,让我把钥匙交给你。」 「好的,谢谢!……芳姐,如果你不忙,我想跟你聊一会!」 「哦,好的!」蒋芳点点头,走近两步,但并没有坐下来。 赵紫薇一直从小梅那儿了解陈怡倩,也许蒋芳也是一个渠道呢。「其实我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聊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始!芳姐,我不想被人说成只会工作,不会跟同事搞好关系。我承认这是我的短处,工作方面我自认还行,可是跟人相处不是我的长处!」 蒋芳经验老道,立即说:「紫薇,别那么说,很多同事喜欢你啊,这不就说明你做得好么!」 「芳姐,别笑话我了,如果我真的做得好,就不会跟怡倩吵架了,还有人骂我不近人情!」赵紫薇诚恳地道,「芳姐,你比我们经验多,而且从旁观者的角度,你看问题更准。如果是其他人跟我说,我可能笑笑不当一回事,但你的意见对我很重要!」 「哦?」蒋芳有点意外,这个「狂」女人居然那么谦虚。「紫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我想,你应该相信大部分人的看法。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人家看不到我蒋芳的缺点,并不是我很好,而是相对于大家来说,我的工作做得比较轻松,不容易出错。」 「芳姐,你真客气!因为你有多年的经验,所以才不会出错!」赵紫薇决定给她戴顶高帽,「其实我听小梅多次称赞你,她说,做秘书做得最好就是芳姐了。可惜我跟陈先生不熟,不然我就向他推荐你了,我觉得你去做董事会秘书就很好。」 「呵呵,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材料,不敢去奢望那个职位。」 「为什么?难道你要等到怡倩调到总部,你才跟过去?」赵紫薇问,这句话的用意,其实也想探清陈怡倩的去向。 蒋芳笑笑:「怡倩根本不想到总部去!」 「不会的,她是个很负责的女孩,一定会去的!在那里,她可以实现更大的抱负,她的世界不是这么小!我觉得你和怡倩要面对这个问题,如果你们同时调到总部,对新海交接有影响。最好你先去,帮怡倩了解情况,以后仍然是怡倩的好帮手!」 蒋芳愣住了。「紫薇,你从哪儿听到这样的事,为什么我没听怡倩说过?」 赵紫薇知道坏事了,自己一时口快,将设想的事情说了出来。「芳姐,这只是我自己想的。」 蒋芳急得上来握住她的手,问:「告诉我,紫薇,你真是总部派来的吗?是不是准备接管新海,把怡倩调到总部?」 赵紫薇倒愣了,这个设想居然让蒋芳震撼。她摇摇头,说:「芳姐,别胡思乱想,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蒋芳失望地松开手,可是仍存有疑虑。「紫薇,我知道你是个能人,如果这是总部的安排,我会高兴地接受。如果只是你的设想,我要说你有点可怕。但我希望你是真心帮助怡倩,帮助新海!」 「当然……」赵紫薇还要说什么,电话响了,她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她不明白蒋芳为什么说自己可怕。 蒋芳看到她接电话,明白对话已经中断,不可能继续,便转身走了。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回头瞥了一眼,眼睛有了几分忧虑。 赵紫薇匆匆讲完电话,已经追不回蒋芳了,她意识到自己锋芒太露,把蒋芳吓走了。她找蒋芳是想了解陈怡倩的情况,也想抒解情绪,没想到把事情弄得更糟了。那设想是她准备向陈牧提交的建议书,除了新海的前景,还有对陈氏的看法。赵紫薇越想越不安,如果蒋芳把这些话告诉陈怡倩,会不会令她更反感。 过了一会,她来到小梅的座位找一份资料,可是抽屉没有。她蹲下来打开柜子,穿高跟鞋蹲着脚容易麻,她只好站起来缓一缓。忽然屁股被人拍了一下,赵紫薇惊地向冲了一步,几乎将电脑顶翻了。她回头一看,这「色狼」竟然是陈怡倩。她又气又恼,地铁那一幕实在太可怕了,当然还有一点,不知蒋芳把谈话告诉她没有。 「紫薇,你怎么啦?」陈怡倩很奇怪,这简单的动作竟然能吓得她花容失色,根本不是平时那个女强人。 赵紫薇捂着胸口两秒钟。「我在想其他事,你吓了我一跳。」 「紫薇,你真的没事?」陈怡倩盯着她,这样的动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她反应那么大。「紫薇,你的魂飞到哪儿去了?」 「嗯,没事!」赵紫薇刚才还想到跟她说性骚扰的事,可人站在面前,她却说不出了。「我想着开会的事,想着想着走神了!」 陈怡倩微笑道:「哦,你想跟我说吗?」 赵紫薇对着这张亲切的脸,心里有些暖了。可她还没开口,另一头的张莉大声道:「怡倩,过来一下,帮我看一看这个图案!」 陈怡倩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对她笑笑,有些失望地走了。 赵紫薇更失望,转身走回总监室。 要专注技术。她庆幸自己有较好的技术基础,不用多长时间就将一些人的怀疑打消了,但要达到令人信服,她知道还有一段路。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她开始向一些管理书籍借鉴了。 这些天,她一直向陈怡倩讲解跨国公司的管理理念,但白天空余时间不多,午餐时间便成了最佳时机。有时她不够张莉动作快,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俩一起出去吃午饭了,她想起来有些恼,怀疑陈怡倩是故意气人,或者是对她的管理理念没兴趣。 这个中午,赵紫薇找不到订餐的电话号码,小梅一请假,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梁晶走过来问:「紫薇姐,你要订盒饭吗?」 「是啊,你知道电话号码么,小梅没放在桌面上!」 梁晶道:「小梅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可能不知道号码。其实她将电话贴在电脑上了,哦,她加了罩子,所以你看不到了!」 赵紫薇笑了,小梅这丫头挺细心的,做秘书或者助手的确不错。梁晶抄下她点的饭菜,便离开了。赵紫薇愣了一下,以前赵子强从没留意这些细节,女孩的优点的确多,自己要多学一些了。 她打电话给陈怡慧,诉说地铁里的事。陈怡慧没有笑她,而是叹了一口气。 「紫薇,你现在是女孩了,凡事要小心,这只能靠你自己了,谁也帮不了你!」 赵紫薇一愣,这岂不是说明她同样经历过不愉快的事情。不过,跟陈怡慧说了一轮,她的心情才放松一点,以后搭出租车上班了,贵就贵了,但还承受得起。 尽管她最想跟陈怡倩说,但这女孩让人看不透,明明两人都想接近对方,时机却总是不对,难道没缘份吗? 吃完午饭,赵紫薇便合上眼睛小憇,可电话叫醒她了。「你好,我找赵……赵小姐!」 这声音好熟悉。「我就是,请问哪一位?」 「我是张全!」 赵紫薇身体一震,该不会出事了吧,因为他已经说了不再是朋友。他为什么不打手机,而是打到公司来?这一下,赵紫薇的心怦怦跳得慌,她低声道:「哦,张全,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好像哪个名字都不对!」 「你用以前的称呼也行!」赵紫薇立即道。她犹豫该用男声还是女声,桌面的手机显示有未接电话。「张全,你稍等一下,我把门关起来。」赵紫薇心跳得厉害,手脚点发抖,张全来电话是否说明他看开了。她将门掩上之后,重新拿起电话,改用男声道:「张全,不好意思,在公司里,我只能用女声说话,现在可以改过来了。」 「哦,你的声音可以为来变去啊,真神奇啊?」 「嗯!」赵紫薇抽出小镜子,确定自己依然是个俏丽的女郎。「你愿意我说男声还是女声?」 「还是男声吧,这样我才会感觉你是子强。上次真的很抱歉,我那样的反应令你难堪了。其实,我是可以接受你的新身份的,就是当时不知怎么地,心里太震惊了。」 「我明白!」赵紫薇轻柔地说,有点半男声半女声了。「我自己一开始都很困难,何况是别人。谢谢你的谅解,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段时间不太容易!」 「嗯,子强!」张全有些犹豫,「你……你会不会永远做女人?」 赵紫薇用一把十足的男声道:「不会,最多三个月,你放心,过一段时间,我又会变成你熟悉的赵子强了!」 「那一天我反应激烈的原因,是想找你做我的伴郎,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你两个月之后恢复男人身份没有?」 赵紫薇这才想起,张全的婚期似乎就在两个月之后。「我不敢肯定,你还是找另外一个人吧,因为这阵子我不方便跟你见面!」 「我明白!」张全道:「哦,你的声音怎么可以随便转的?」 「我天生就有一种模仿能力,以前在大学做过电台主持人,一人两把声音。」 赵紫薇心情好了许多,老朋友就是老朋友,虽然开始震惊,但现在还是接受自己了。 张全叹了一口气,「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同时结婚,去参加集体婚礼。你嫁给一个男人了,穿着婚纱,还笑啊笑啊,然后我就醒了!」 「张全,不好意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穿婚纱的!嗯,不过,说真的,我挺想试一试婚纱是什么感觉,呵呵!」 「天啊,你真的想啊?」 「当然了,美丽的衣裳谁都想穿,更何况我现在是女人呢!」赵紫薇低声道,看着镜子,发现脸红了。以男声说出这样的话,的确有些怪异。 「不过也是,你穿女装挺好看的,我从来没想过。」张全叹了一口气,道: 「哦,看来我只好另找伴郎了!」 赵紫薇忽然起了个顽皮的念头,笑着道:「你需要伴娘可以找我啊,怎么说,我都算有几分姿色的!」 「哈哈,伴娘的人选由燕梅决定!」张全大笑。 赵紫薇这才想起,曾经跟黄燕梅打过照面。「张全,你没跟她谈过我的事吧?」 「没有,你一再发短信要求我保密,我也不敢说啊!」 「那就好,因为我们曾经见过面!」赵紫薇松了一口气,然后简单说明一下,「她跟我的老板是好朋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老天,原来你在怡倩的公司打工?」张全惊叫起来,「你这家伙,到哪儿不行,居然在她手下?这女孩精着呢,那双眼睛像X 光,什么都能穿透!你工作虽然厉害,对付女孩可不行,珍珍就是例子。千万要小心,被她识破了,她非把你下面那东西割掉不可!」 「呵呵,别担心,我现在厉害着呢,怡倩尽被我欺负!」赵紫薇说着,格格地笑起来,这笑竟然是女声了,这下她自己都愣了,眼睛一转,改用女声道,「我变成女孩后,不讲道理的本事特别强!」 「现在别用女声,我血管都冻住了,等你出来时再用吧!」 得到好朋友的谅解,赵紫薇一身轻松,甚至忘记了今天曾被骚扰过。好了,可以去见到袁嘉了,这家伙比张全还放得开。或许,这就是塞翁失马吧,当你在某方面有收获时,必定在另一方面有损失,赵子强的工作和感情便是这样的例证。 你看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没有了,色彩搭配要留意一些,光线的变化很重要!我电脑里有几个草图,我调过来给你做参考,看看你有什么新的想法。」 下午,赵紫薇一直在李勇军小组讨论。她也说不清为什么,相对于张莉的另一组,她在这边花了稍微多的时间。曾经有人议论,这叫异性相吸,所以她靠近李勇军而远离张莉。可赵紫薇却觉得好笑,倘若真是这个原则,应该更贴近张莉才对。 蒋芳走过来请赵紫薇去会议室,因为有一位客户到了。赵紫薇回到总监室整理了衣裙,确定妆容没问题才过去。上午,她听陈怡倩说有个新客户,让她一起来说服这客户。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背着手,观看橱窗里的展品。陈怡倩伸姆对她指做个好的表示,然后介绍:「紫薇,这是牛奶公司的蒋经理!」 赵紫薇微笑道:「蒋先生,您好!」 蒋先生转过身来,一下子愣住了,那伸出的手也缩了回去,可是手背的创可贴还是那么醒目。赵紫薇浑身打震,连裙子也跟着颤抖,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位蒋先生竟然就是地铁里的色狼。 陈怡倩莫名其妙,却猜不出是什么情形,她想继续介绍赵紫薇。「这位是我们公司创意总监赵……」 赵紫薇走上前,毫不犹豫在蒋先生脸上打了一记耳光。「无耻!」 「紫薇,你做什么?」陈怡倩惊恐地大叫。 晰。这女孩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只听到耳朵嗡嗡响,只好往前两步扶着文件柜,害怕摔倒。 赵紫薇狠狠地瞪着这男人,委屈的泪水盈满眶,然后转身离开了会议室,那裙摆飘动得十分夸张。陈怡倩慌了,刚要去追她,又想起房间里的蒋先生,只好停下。「对不起,蒋先生,对不起!」她心中害怕,只能不断鞠躬道歉。可是蒋先生不出声,脸涨得通红,愤怒而恐慌,似乎更多是不知所措。 难道他们曾经是恋人,难道赵紫薇就是为这个男人打掉了孩子?或者是他的二奶,分手后没谈拢条件?陈怡倩一边胡思乱想,害怕公司名誉受损,要是传出新海员工打客户的消息,将在行业里成为一个天大的丑闻。 蒋先生终于转过身来,低声开口了:「陈小姐,拜托你一件事!」 陈怡倩心中不安,难道他要求炒掉赵紫薇,这一下不由得犹豫了。「你说吧,如果我能做到,一定不会拒绝!」 「嗯!」蒋先生努力压抑愤怒,对这样年纪的人来说,他必须衡量轻重。「陈小姐,刚才的事,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说出去!」 「好的!」陈怡倩巴不得这么做。「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嗯,我曾经做过一件不太合适的事,请你代我向赵小姐道歉。嗯……我不好意思跟她说!」 陈怡倩愣了,居然是这样的结局。「好的,我向她转告!我也会劝她,不要说出这件事!」 「希望如此吧!」蒋先生一脸地忧虑。对这个男人来说,为什么不开车上班,而去挤罐头似的地铁,到底是一念之差,还是有意而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陈怡倩送他到电梯口,还被他一再叮嘱保密,她自然点头答应。她带着疑惑走回写字楼,蒋芳迎上来问:「怡倩,合约没问题吧?」 陈怡倩沉着脸回答:「难道紫薇没跟你说,已经完了!」 蒋芳问:「这么快就谈完了,是不是没希望了?」 「是的!」 陈怡倩不等她继续问,快步走进总监室,然后呯一声关上门。蒋芳愣愣地看着,不知出了什么事。 听到声音,赵紫薇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怒火满面的女孩,可是她更加生气。 陈怡倩吼道:「赵紫薇,你说,你这是做什么?给你一分钟解释,如果你说得不对,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紫薇才将满眶的泪水逼回去,这时听到陈怡倩大吼,她浑身发抖。这女孩真是不像话,关心的话也不说一句。「什么不客气,你也要让他打我一下吗?还是他请你代打?」 「我不理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现在我管的是公司的生意。」 「难道你除了做生意,不能想一想其他吗?什么叫关心、什么帮助?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一个朋友都没有,为什么到晚上,你只能一个人看电视!」 「赵紫薇,轮不到你教训我,你没资格!」 「你说得对,我当然没资格,连你的父母都没有份,哪里轮得上我!」赵紫薇气极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只关心你自己,从来没关心过别人,怪不得做人那么失败,怪不得那男人不要你!」 「赵紫薇,你住口!」陈怡倩火了,「我怎么做人不关你事,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评论,你又好到哪里,你的男人不要你了,有必要用堕落来发泄你的愤怒吗,难道你少跟男人睡一天会死啊!像你这样的人,迟早会得到报应的,也许,报应已经来了!」 「怡倩,你在说什么?」赵紫薇瞪着她。 陈怡倩看到她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但立即道:「你自己的的事,自己清楚!私人恩怨到外面解决,别来搅乱我的生意!」 「陈怡倩,你真是没心没肺,你只关心你的生意!如果你父亲也像你这么做生意,陈氏集团早就垮掉了。」赵紫薇一心等她来问一声,然后就解释,没想到她一口咬定这是男女关系。「你为什么不去问他,我为什么打他,他为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句!」 「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理你做二奶还是正选!」陈怡倩的火气也大,特别是她提到自己的父母了。「我还以为你很成熟,难道你做事不经大脑,除了你自己的感觉,你不顾公司的形象么?」 「陈怡倩,我今天算认清你了,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家人不要,朋友不理,孤独过一辈子去吧!」赵紫薇气愤的时候,居然还能够保持一把女声,算她还有一丝理智。 「赵紫薇,你混帐,你凭什么教训我?」 赵紫薇忽然省悟,自己除了这份工作,还有一个任务。她苦笑一下,低头轻声道:「怡倩,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陈怡倩见她低头,以为是认输了,冷冷地道:「你如果不为别人想一想,即使工作再出色,也不是成功的女人。」 「是吗?」赵紫薇见她语气没有缓和,气又来了,「那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当然不在意了。好吧,你来告诉我,你希望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前跟他握手是吗?然后签好合同,在每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转身把屁股伸过去让他再摸一下?」 「摸…屁股?」陈怡倩一愣,这才想起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紫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话可以跟我说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怡倩,你这个老板真差劲。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对你性骚扰,你会不会忍受?」 「性骚扰?你们不是情人吗?」陈怡倩一愣,「紫薇,我并没有说你不对,但他始终是我们的客户。」 两个人不说话了,也都失望了。赵紫薇觉得这个女孩不可理喻,几句话就可以问清楚,却偏偏盛气凌人。陈怡倩同样觉得这女人十分可恶,往日淑女的面孔今天特别狰狞,破坏公司的生意还不认错,至于那是情人还是性骚扰,已经不是她关心的了。 为了暂停战争,陈怡倩决定先离开,尽管她有些犹豫。可是到了门口,她想起一件事,又转过身来道:「紫薇!」 「怎么,还要吵?」赵紫薇低声道,还有一点火药味。 陈怡倩瞥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跟蒋先生有什么恩怨,可是刚才他离开的时候,让我转告,他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 「哦!」赵紫薇有些意外。从男人走过来,她自然明白男人的心理,阴影无法消除,但的确欠一个道歉。 「紫薇,不要说我不关心你,我已经将你当作朋友了。我说话冲动,希望你别介意,别把我看得那么糟糕,我不是那样的人。」 赵紫薇看着她,这个高傲的女孩在道歉吗? 「不要说我只重生意不重感情、不重朋友,在我这个位置,有许多苦是你不知道的。刚才你说我的那些话,我听了很伤心,我知道你也会伤心的,因为我说的更难听!」陈怡倩低着头道,「紫薇,在你来之前,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失态。也许,你来到新海,改变的不是新海,而是我!」 赵紫薇眨着眼睛,努力想弄清她的含意,可惜做不到。这女孩有勇气承认错失,已经不不简单,至少她没有大叫「我要炒掉你」。可是,她们明明有很多机会,为什么总是把握不住呢。 陈怡倩见她不说话,有点犹豫,刚才的话仿佛投入水中,一个水花都不见。 「紫薇,有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可以承担的,有时我也很累,想找个人,找个肩膀,虽然很不容易。如果你想找个人聊天,或者喝酒,我随时奉陪!」 赵紫薇平静地说:「怡倩,你有一天会认识我的,跟现在看到的不一样!」 「好的,我等着这一天,你不许逃跑!」 赵紫薇看她离开了总监室,心情慢慢缓和下来,陈怡倩的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她开始思忖自己的错失。她想,自己必须适应女性的身份,以及社会对女性的看法。 走出房间,发现蒋芳坐在小梅的位子上。赵紫薇一愣,难道她刚才一直在门口偷听?她停了下来,等蒋芳开口。 蒋芳问:「紫薇,你们刚才吵什么啊,好像玻璃都快震掉了。是不是刚才的客户谈崩了?」 「嗯,差不多这样!芳姐,怡倩去哪里找这样的客户回来?」 蒋芳皱着眉头道:「不是她,是我找的,他是我老公的上司。这阵子公司的活不多,我以为可以帮公司拉点生意,真可惜!」 赵紫薇一愣,自己虽然表面在维护公司,事实上不够投入,只想做个合格的管理者就够了,而要做的远不止这些。她有点后悔,刚才不该对陈怡倩发那么大火,尽管她对自己有误会。 赵紫薇道:「芳姐,等一会我想跟你聊聊,你有空吗?」 「好的,我在这儿等你吧!」蒋芳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她找张莉和李勇军布置工作后,再回来已经不见了蒋芳,猜想她可能回原位去了。她思忖着,可能要以赵子强的身份去找几个客户了,不然陈怡倩要支撑这公司有点困难。 过了一阵,蒋芳进来了,对她笑笑:「你比较忙,如果你有空了,我们再聊吧!」 「芳姐,请坐!」赵紫薇犹豫如何开口,「小梅今天请假,我都有点不习惯了,可能是我自己太懒吧,习惯依赖别人了!」 「不是啊,小梅还跟我说,她依赖你。她说有你这个上司,她真的很开心,也省心!」 「是吗?」赵紫薇有些意外,「芳姐,我的工作方法跟新海不一样,有些同事不习惯,可能怡倩也这样,我觉得她有话想跟我说,可是没说出来。我想了解她,我想做好这工作。」 蒋芳道:「是的,怡倩的确有话想跟你,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你们真怪,明明都欣赏对方,可是好像害怕太接近对方。」 赵紫薇眨着眼睛。「芳姐,可能怡倩没跟说你会议室的事,我先说我的版本吧!」赵紫薇意识到,蒋芳对陈怡倩的影响不小,甚至不止是秘书,而像大姐一般。「怡倩只看到我打他一耳光,却不愿问我为什么,只顾着骂我。今天早上在地铁里……」 「啊,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蒋芳十分震惊,「紫薇,我也是女人,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相信怡倩是无意的,如果她说错话,请你原谅她,你毕竟年纪比她大,阅历比她多。」 赵紫薇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怡倩有难处,可是不要忘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其实公司现在的状况我也知道,我也在努力,大概可以带来一两个客户,帮一点小忙。」 蒋芳跟她说了陈怡倩的一些情况,对于陈怡倩的「骚扰史」及家庭情况,即使赵紫薇暗示,她也是避而不谈的。赵紫薇明白,蒋芳护着她,这样也好,可以验证这是个守秘的人。 接下来,赵紫薇一直没等到陈怡倩过来。她想表现得大度一些,主动过去修好,可是事情缠身,电话也不断,也就忘记了。一直到下班,陈怡倩出现在门口,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才开口。 「紫薇,还不走吗?」 赵紫薇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她化了妆,难道是去赴约?」过一会吧,下班的人太多,什么车都挤!」 陈怡倩将一串钥匙放到她面前。「这是公司的钥匙,我配多一套,有时你下班晚,不用老是跟小梅拿钥匙了!」 赵紫薇盯着她。「你不打算在试用期里炒掉我了?」 陈怡倩笑笑,没有对视这双大眼睛,她有点害怕这双眼,已经被看穿过几次了。「紫薇,我送你一程吧,你住在哪儿?」 「如果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我住在哪儿!」 陈怡倩猛地抬起头,显然,她感觉到和解之意了。「真可惜,我已经约了人吃饭,不能将自己分成两半!」 是的,真可惜!……赵紫薇心里也说。
李极从出生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今天才28岁就当上了市里最好 的小学的校长,对于他这种没有任何后台的人来说可以说不可思议。李极没什么不良嗜好,就是喜欢女人,但是以前忙于奔波没什么机会,现在听说这学校美女相当的多,心里十分的高兴。 第一天上班认识完学校的诸多人员事物后,由他的秘书,带到了办公室,秘书姓刘,28岁,女,身材极其火暴,尤其是胸前那对大奶子,就象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了,那丰满的大屁股把裙子撑的紧紧,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长着一双勾人的媚眼,好象时刻在放电。刘秘书把各种文件递给李极解释着,胸前那对硕大不经意的摩擦着李极的手,李极被刺激的下身慢慢的硬了起来,忽然刘秘书一个不小心跌倒下去,小手乱抓,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偶然正好抓到那勃起的肉棒,李极低吼了一声,肉棒迅速涨大,李极迅速把刘秘书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粗大的阴茎抵在刘秘书的屁股缝里,从后面抱着,双手就圈在那对大奶子下面,隐隐的托起了那个大奶子,把嘴巴走到刘秘书耳朵边轻轻的道:「刘秘书,你好性感啊。」 刘秘书满脸红的要滴出水来,轻轻的挣扎道:「人家哪有,校长不要啊,人家是有老公的。」那声音娇媚的哪里象拒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李极手悄悄的从刘秘书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上迅速的就抓到了那对奶子,居然没带胸罩,李极轻轻的揉捏起来,同时低声道:「刘秘书你没穿胸罩啊,难怪走起路来,晃荡的这么厉害,你老公是不是也是这样摸你啊。」刘秘书低声的呻吟起来:「啊……啊……人家的胸罩坏了,哦……啊……还没来的急买,我老公……恩……啊。……不要问这么害羞的问题,啊……」李极揉捏了片刻,又腾出一只手悄悄的从刘秘书裙子的下摆伸了进去,摸索着进到了内裤里面,触摸到了那片森林,找到了那神秘的山洞,在洞口轻轻的来会抚摸着说:「小宝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宝贝你好敏感哦,下面都湿透了。」刘秘书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娇媚的呻吟道:「啊……啊……人家叫刘莹嘛,哪里湿了啊……啊……不要说叫人害羞的话。」李极那只揉捏奶子的手拿出来轻轻的解开刘莹的上衣,那对大奶子立刻跳了出来,没了衣服的束缚,看起来越发硕大,李极立刻又揉搓起来,没有刚才那么轻轻的了,大力的揉捏着,大奶子在手掌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李极轻轻的对着耳旁边吹气边说:「果然好淫荡哦,名字没起错嘛,小宝贝你的大奶子被哥哥揉的舒服不舒服啊。」刘莹呻吟声越来越大了,用媚的滴水的声音道:「啊……啊……人家是晶莹的莹了,啊……啊。……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淫荡拉,啊,……啊……人家早上想和老公做的时候吃了点提高性趣的药……啊……啊……轻点,奶子会挤坏的……啊……啊……结果老公临时有事走了,啊……啊……人家就有点忍不住了,啊……啊……」李极解开了刘莹的裙子拍拍那大屁股,刘莹听话的轻轻的抬起来,李极迅速的把裙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李极把内裤放到鼻子边嗅了嗅道:「好香啊,小宝贝,想不想看看哥哥的宝贝啊。」 刘莹弱弱的道:「干什么闻人家的内裤啊,好羞人啊,人家才不要看你的什么宝贝呢。」李极抱起刘莹让她坐到桌子上,解看皮带,把长裤脱掉,只见内裤被阴茎顶的老高,李极把刘莹的小手拉到自己那帐篷上说:「小宝贝,摸摸看看,保证你会喜欢的。」刘莹红着脸帮李极把内裤脱掉,那粗大的阴茎猛的跳出,刘莹吓了一跳,低声道:「这么大的阴茎,人家的小穴怎么受的了」说完竟主动帮李极套弄起来。「好一会阴茎越发的粗大起来,李极把刘莹抱下桌子,把她的都按到自己的跨下道:」小宝宝,帮哥哥舔舔。」刘莹听话的握着阴茎舔起来,那小巧的舌头不一会工夫就把阴茎舔的湿漉漉的,李极轻轻的扶着刘莹的头说:』 恩……小宝贝真会舔,是不是经常帮你老公舔啊。」刘莹没说话猛的一下把李极的阴茎吞了下去,舌头抵住龟头猛舔,李极扶着刘莹的头抽插起来:「小宝宝,你的嘴巴好会吸啊。」那阴茎在刘莹小嘴里疯狂的进出,抽插了一会李极拔出阴茎,拉起刘莹,让她趴在桌子上,李极扶起自己的阴茎,抵在那湿漉漉的洞口,道:「小宝贝,我要进去了。」刘莹回头双眼迷离的看着李极道:「进来吧,小穴准备好了。」只听见扑哧一声,整根阴茎没入小穴。「啊……太大了,塞的好满啊,小穴好充实啊。」李极扶着刘莹的小腰大力的抽插起来,边插边道:「小宝贝,你的小穴怎么这么紧啊,哥哥从来没插过这么紧的小穴。」插的刘莹那对大奶子乱晃,不停的浪叫,:「啊……啊……校长的鸡巴太大了,妹妹的小穴好爽啊,啊……啊……啊……用力,妹妹不行了啊……啊……」一会儿工夫刘莹一声大叫,身体颤抖起来达到了高潮,那阵阵阴精打在李极的阴茎上,李极一个把持不住也射精了,刘莹又一阵呻吟:「好热,好烫啊。啊……射到花心了。」软倒在桌子上娇喘着,李极也趴在刘莹身上喘息着,一会儿工夫刘莹娇嗔道:「坏东西,占完便宜还压着人家,还不快起来。」李极笑了笑站了起来,抽出阴茎,带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道:「小宝贝,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刘莹擦拭着下身流出来的精液红着脸说:「就会欺负人,以后别找人家了,怎么射这么多,憋了多久了啊。」李极摸了把那对大奶子道:「小宝贝,哥哥知道错了,不找妹妹怎么行呢。」 刘莹已经擦拭完下身穿好了衣服娇嗔:「还想下次,看你能不能哄人家高兴拉。」 李极也穿好了衣服拍拍那浑圆的大屁股道:「小宝贝,哥哥每天都会好好痛你的。」 从此校长办公室成了两人性爱的温室。 这天李极正搂着刘莹在窗口温存的时候,发现一个动人的身影,个子不高,小巧玲珑的,精致的五官,盈盈一握的细腰,小巧坚挺的奶子,浑圆挺翘的屁股,就象是个精灵,小巧但是精致,真叫人想好好疼爱一番,要不是拿的教案,穿的高根鞋,李极还以为是学生呢。李极从后面抱着刘莹,双手揉捏着刘莹的大奶子嘴巴凑到她耳朵旁道:「小宝贝,那个小女生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刘莹看了看媚声道:「那是高189班的班主任苏雪老师哦,怎么看上她了,听说所有想和她交往的男人都被拒绝了哦,她可还是单身哦,校长还是有机会哦,啊……不要那么用力的掐人家的奶头嘛。」李极被刘莹的声音弄的下面大了起来,马上把刘莹的裙子掀起来,扒下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挺抢插了进去,双手伸进衣服里猛揉那对大奶子,「啊……校长怎么今天这么猛啊……啊……小穴好涨哦,啊……啊……小穴要涨破了,啊……啊……用力,小穴好舒服,人家可不是苏雪老师哦,啊……啊……人家快不行了,啊……」一声长长的惊叫,刘莹全身一阵颤抖泄了阴精,李极退出肉棒抱起刘莹放到桌子上,让刘莹仰躺在桌子上,小穴就在桌子边缘,李极挺起肉棒,又插了进去,刘莹双腿紧紧夹着李极的腰,「啊……啊……人家才刚刚高潮啊……啊……怎么又插进来了啊……啊……好难过哦啊……啊……校长今天怎么这么强啊……啊。……小穴受不了拉,啊……不要,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刘莹又一次泄了,股股阴精打在李极的阴茎上,他一声低吼,把精华射到刘莹的深出,李极趴倒在刘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刘莹抱着李极娇嗔道:「校长今天这么猛,是不是和人家做的时候想着苏老师啊,人家的小穴肯定被插肿了,一点不知道心疼人家。」李极抽出肉棒,笑着道:「小宝贝,别吃醋了,来哥哥帮你亲亲就不肿了。」说完低头亲吻着刘莹的小穴,刘莹坐起身体媚笑道:「人家才不会吃醋呢,别挑逗人家了,帮人家弄干净小穴,人家帮你想办法得到苏老师。」李极清洁着刘莹的小穴道:「小宝贝,你有什么办法啊。」刘莹妩媚一笑:「苏老师有个养女在这个学校哦,据说是苏老师姐姐的女儿,她姐姐一家好象出了什么车祸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想得到苏老师就要从苏玉下手哦。」 转眼1个星期过去了,这天刘莹坐在李极腿上温存忽然有人敲门,刘莹慢慢的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校长,我把苏玉叫过来了,我和苏玉说学校组织的高校联合夏令营要她参加,但是需要校长亲自考察一下,下面就看你的了哦。」 刘莹大喊一声进来。一个怯生生的小女生就走了进了。刘莹热情的说:「苏玉同学,我和校长刚刚还在说你呢,正好你来了。」李极上下打量着苏玉,和苏雪相当相似的面貌,胸前桃子般大小的奶子已经微微的挺起来了,那怯生生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拉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李极轻声的和刘莹说:「小宝贝,你先出去吧。」刘莹不满道:「校长,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小姑娘了吧,人家在这又不打搅你。」李极拍了拍刘莹的大屁股道:「别吃醋了,人多小姑娘放不开呢,等我搞到手你再进来,顺便帮我把把风。」刘莹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李极对苏玉道:「苏玉同学,具体情况刘秘书都和你说了吧。」苏玉弱弱的恩了一声,李极道:「为了不给学校抹黑,这次检查会很严格的,你准备好了吗。」苏玉道: 「校长,我都准备好了。」李极道:「第一项要检查身体,来把衣服都脱了,校长亲自检查。」。苏玉小脸通红手手足无措,李极说道:「身体最重要了,不然怎么参加啊,苏玉同学不要害羞,校长来帮你吧。」李极走到小姑娘身前,激动的解开了苏玉的上衣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胸罩,好可爱的小奶子啊,拳头大的奶子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看的李极口水直流,李极又脱掉了苏玉的裙子把白色的小内裤又露了出来,鼓鼓的阴部把内裤微微的挺起,好诱人啊。李极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又解开了苏玉的胸罩,一对雪白的小奶子羞涩的露了出来,不大,但是看上去好嫩啊,粉红的乳晕,尖尖的乳头,李极立刻把手掌覆盖了上去,立刻就感受到了少女那润滑细腻的肌肤,嫩挺的小奶子在手中的感觉太美妙了,苏玉小脸绯红道:」校长,不要。」李极轻轻的揉着小奶子说道:「苏玉,这是必须的检查,恩,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苏玉同学配合下回答。」边说但是手上不停歇,不停的揉来揉去,想不到这小奶子和刘莹的大奶子各有特色。李极用脚勾来一个椅子坐着,把苏玉抱着腿上,一边揉着奶子一边问道:「苏玉,你的胸部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育的啊」,「去……去年」苏玉在李极的抚摩下,小身子也慢慢的发红了,声音有点颤抖。「苏玉你自己摸过自己的胸部吗。」,「没……没摸过」,「真的吗」,,「恩」,李极揉着揉着忽然低下头叼住了一个乳头,吸吮起来。苏玉居然低低的呻吟起来「恩……恩……恩……」李极吸了一会儿道: 「苏玉,校长吸你的胸部你有什么感觉啊」。「感觉热热的,胸部有点点涨,好奇怪的感觉哦」 李极装作吃惊的样子道:「可能有点问题啊」苏玉急道:「校长,苏玉是不是不合格啊。」李极道:「恩,再检查看看,来苏玉把小内裤脱掉。」苏玉已经慌起来,急忙把内裤脱掉,露出了神秘的处女地,两边是白嫩鼓鼓的,中间一条缝隙紧紧的闭着,没有一跟毛,下面果然还没发育,是这么的好看,李极把苏玉放到桌子上,道:「苏玉,把腿分开,让校长检查里面,」苏玉听话的分开腿,那条缝隙还是紧紧的闭着,不愧是处女啊,闭的真紧,李极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了红嫩的阴道,看的李极热血沸腾,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苏玉两手向后撑着桌子,任李极玩弄着那还没发育的下体,渐渐的苏玉呻吟起来「恩……恩……恩……」 一会儿工夫苏玉一阵颤抖阴道射出一股热泉,身体软道在桌子上,慌张的道:」 校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的,你舔的我忍不住了。」李极想「小姑娘真是敏感啊,就这么舔舔就高潮了,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李极假装严肃的说: 「问题有点严重啊,不解决的话不能去夏令营,万一别的学校的还以为我们学校都这么样乱尿尿」苏玉眼睛湿湿的:「校长,我真的好想去。我会控制不尿的」 李极道:「那到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治疗,不过很痛的。」苏玉坚定的看着李极道:「校长,我不怕痛。」李极一听高兴坏了,马上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大鸡巴,道:「苏玉,校长会把自己尿尿的东西插到你尿尿的东西里面去治疗的。」 苏玉一看吓坏了道:「校长,你尿尿那里那么大,怎么插的进去。」李极道: 「校长,帮很多人治疗过了,女生下面尿尿的会收缩的,可以插进去的。」苏玉点点头道:「校长,轻点啊,我要治好了去夏令营。」李极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到了苏玉的阴道口,苏玉怯生生的道:「校长,我有点怕。」李极轻轻的把龟头探进苏玉的阴道固定住,道:「苏玉,你可以搂住校长的脖子,不要怕,校长会轻轻的。」苏玉听话的搂住了李极的脖子,李极托住了苏玉的小屁股,阴茎慢慢的向阴道里推进。苏玉死死的抱住李极的脖子叫道:「校长,轻一点,有点痛,李极尽量放轻动作,还不停的舔2个小奶子分散苏玉的注意力,一会儿工夫就感到龟头遇到了阻碍,李极温柔的吻着苏玉道:「苏玉,等会可能会很痛,你坚持住一会就好,苏玉轻轻的点点头,李极一咬牙使劲一挺,鸡巴整个插了进去,「啊……校长,好痛,轻……轻一点,苏玉好痛。」李极就感到阴茎被一团软热的嫩肉包裹着,挤压着,比刘莹的小穴紧很多,到底是处女紧啊,李极差点控制不住就射了,李极知道小女生不能做的太急也没有马上抽插,轻轻的抱着苏玉,让鸡巴留在小穴里,嘴巴不停的吻着苏玉的脸上的泪珠,道:「苏玉,坚持住,校长全插进去了,现在要开始治疗了。」说完慢慢的挺动起来,肉棒好舒服啊,苏玉小手死死的搂住李极的脖子,李极双手托住苏玉的小屁股轻轻的抽插起来,「校长,好痛,好涨啊」苏玉轻轻的哭泣着,李极一边抽插一边吻着苏玉掉落的泪珠鼓励道:「苏玉,坚持住,马上就不痛了。」苏玉紧咬着嘴唇,默默的承受着李极的抽插,李极抽插了10多分钟终于一个忍不住把滚烫的种子射到了苏玉的小穴里。李极把苏玉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苏玉虚弱的撑起的问道:「校长,你怎么尿到苏玉的里面了。」李极回道:「这不是尿哦,这是治疗的东西,来校长让你看看。」说完把鸡巴从苏玉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白色的粘稠还带着淡淡的血丝,放到苏玉的面前,苏玉好奇的看了看,道:白白的,还有点点怪气味,真的不是尿啊,校长是不是苏玉下面出血了,有血丝。」李极慢道:「这是治疗的正常现象,苏玉这治疗要保密哦,对你妈妈都不能说,记住了吗?」苏玉点了点小脑袋。李极微笑道:「恩,苏玉同学这次的治疗效果非常好,记的每天放学后都要来这里,校长要争取在夏令营开始前把你治好,恩这两天先休息下把身体养好,后天再来继续治疗。」苏玉轻轻点了点头,李极把刘莹叫了进来凑道她耳旁道:「刘秘书,带苏玉去洗干净身子,再弄点药,别让人看出来下面那么肿。」 刘莹淫荡的嗔道:「你这个好色的家伙看把人家小姑娘插成什么样了,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三天很快过去了,这天刚刚放学苏玉又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李极这两天正回味苏玉那幼嫩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想再把苏玉压到身下疼爱一翻。一听到敲门门,热血沸腾亲自去打开了门,果然是朝思慕想的小姑娘,李极兴奋的说:「苏玉同学今天去你家帮你治疗,我们快走吧。」苏玉天真的道:「校长不是不让和妈妈说吗?」。李极早就吩咐刘莹找借口拖住苏雪老师了,所以亲昵的抚摩苏玉的小脑袋说:「妈妈今天会晚点回去的,我们抓紧时间治疗,快走吧。」苏玉就在李极的催促了把他带回了家。李极一到苏玉家就抱起了小姑娘粗粗的参光了下,就把苏玉带到了床上,一边脱自己和苏玉的衣服一边说:「苏玉同学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小玉了。」苏玉轻轻的恩了一声。片刻两人衣服脱完了,李极又把玩起那对白嫩的小奶子,虽然不大,一手就轻能掌握,但是那细滑的手感,弹性十足的肌肤是刘莹不具备的。「一阵抚摸,摸的苏玉身体渐渐的发热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响了起来,「恩……校长,苏玉有点热,恩……苏玉又有尿尿的感觉了。」李极凑到苏玉耳朵边轻轻道:「小玉,喜欢不喜欢这种尿尿的感觉啊。」 苏玉紧闭双眼享受着李极的抚摸边呻吟道:「小玉好喜欢这种感觉,恩……不,小玉不要,小玉要去夏令营。」李极道:「小玉放心只要你配合治疗,不管治不治的好校长都会让你去的。」「真的吗?恩,小玉好舒服哦,小玉快忍不住要尿了。」只见苏玉的小身子一阵的颤抖居然泄了,那粉红的小穴一开一合流出阵阵黏液,看的李极鸡吧挺的笔直,李极分开苏玉的腿,把龟头顶到苏玉的洞口道:「小玉,我要进去了哦。」苏玉紧张的抓住床单道:「校长,轻点可以吗,上次好痛哦。」李极轻轻的抚摸苏玉的小奶子道:「这次不会痛的。」说完一个挺身插进了苏玉的小穴,苏玉一声闷哼,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李极在苏玉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苏玉的头发,一边吮吸着那粉嫩的小奶头,温柔的问道:「小玉,还痛吗。」苏玉道:「有一点点没有上次那么痛了。」李极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一会儿苏玉呻吟起来,:「恩……恩……校长小玉感觉校长尿尿的东西在小玉里面好热好烫哦,小玉又想尿尿了,恩……好舒服。」一会儿工夫苏玉迎来了第2次高潮,李极就感到包住鸡巴的嫩肉一阵的收缩,一阵快感袭来,也射在了小玉的体内。李极射完也没抽出鸡巴继续在苏玉的小穴里面感受着,李极轻轻抱着苏玉道:「小玉,舒服吗。」苏玉点点头道:「原来治病也可以这么舒服啊。」李极轻轻的抚摸那对小奶子道:「那以后小玉可以经常来找我哦,病好了也可以来,我帮小玉舒服好不好。」苏玉轻轻点点头答应了。 「小玉放心只要你配合治疗,不管治不治的好校长都会让你去的。」「真的吗?恩,小玉好舒服哦,小玉快忍不住要尿了。」只见苏玉的小身子一阵的颤抖居然泄了,那粉红的小穴一开一合流出阵阵黏液,看的李极鸡吧挺的笔直,李极分开苏玉的腿,把龟头顶到苏玉的洞口道:「小玉,我要进去了哦。」苏玉紧张的抓住床单道:「校长,轻点可以吗,上次好痛哦。」李极轻轻的抚摸苏玉的小奶子道:「这次不会痛的。」说完一个挺身插进了苏玉的小穴,苏玉一声闷哼,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李极在苏玉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苏玉的头发,一边吮吸着那粉嫩的小奶头,温柔的问道:「小玉,还痛吗。」苏玉道: 「有一点点没有上次那么痛了。」李极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一会儿苏玉呻吟起来,:「恩……恩……校长小玉感觉校长尿尿的东西在小玉里面好热好烫哦,小玉又想尿尿了,恩……好舒服。」一会儿工夫苏玉迎来了第2次高潮,李极就感到包住鸡巴的嫩肉一阵的收缩,一阵快感袭来,也射在了小玉的体内。李极射完也没抽出鸡巴继续在苏玉的小穴里面感受着,李极轻轻抱着苏玉道:「小玉,舒服吗。」苏玉点点头道:「原来治病也可以这么舒服啊。」李极轻轻的抚摸那对小奶子道:「那以后小玉可以经常来找我哦,病好了也可以来,我帮小玉舒服好不好。」苏玉轻轻点点头答应了。,病好了也可以来,我帮小玉舒服好不好。”苏玉轻轻点点头答应了。
一、缘起 这篇文字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所有的故事都在我的脑海里,我的记性不太好,难免会有记错的地方,或者偷工减料,或者添油加醋,所以并不一定都是真的,于是只好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如果你看了之后完全相信了然后又回过头来说我骗人,那么我很乐意对你说一句:你活该! 你问我是谁?哦,我确实该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苏,苏锦,很女人的名字吧?没错,我是个女人。你问我的胸大不大?这跟你有关系吗?我75B会告诉你么?其实我觉得卖内衣的十个有九个是骗子,她们一直忽悠我买这个尺码的,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应该穿更小一号的才对。 我不是个漂亮女人,长相很普通的那种,值得自豪的只有自己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不好的地方就是随便撞在什么地方不出五分钟肯定是瘀青一块,好在恢复得也快,过了夜基本也就看不出来了。 还有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就是我那硕大的臀部,鬼知道它怎么能长得那么大,远远超出了我身材其他部位的比例,幸好形状还能令我满意,否则真是死的心思都会有。 我出生在一个所谓的知识分子家庭,老爸老妈整天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上学的时候别说男生,就是女生来家里玩也会被爸妈查个祖宗三代,搞得我直到上大学之前都没有男生追,幸运的是我比较有出息,考上了一所外地的重点大学,要不没准大学那四年都只能顾影自怜了。 实话实说,当老爸老妈把我送到学校办好手续后和我道别的时候,我实在没有办法像别的女孩一样放声大哭,因为当时心里实在是太高兴,就差乐得合不拢嘴了,这件事直到现在被老妈提起来还说我是个狠心的丫头。 言归正传,我这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应该从我上大二那一年开始讲起。 二、初恋大二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男生,他叫王彬,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我们认识的方式也很意外,那时我报了一门选修课,有一天下课的时候王彬冲过来对我说:" 你好,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按说这家伙长得也不帅,又没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地方,可我当时偏偏就点了点头,然后他就陪着我走回了宿舍。 路上我和王彬互通了姓名和院系,他对我说已经注意了我很久,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跟我说话,现在这门选修课马上就要结课了,再不说的话就没有机会了,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我当时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我喜欢他的勇气。 然后在我认识王彬的三天后,我在图书馆里又看到了他。 那天我去图书馆自习,回想起来,我大学四年上自习的时间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天,可那天居然就去了,但在百无聊赖地坐了十五分钟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去走走,就在我下楼的时候,在楼梯的转角处遇到了王彬。 看到我的时候王彬笑得很开心,我记得自己当时鬼使神差地问他:" 要不要出去走走?" 然后还主动给他买了一杯可乐。 他当然很愿意,我们在校园里的路上一边走一边聊着天,王彬说他刚去了我的宿舍,别人告诉他我出去上自习,他就找到图书馆这里来了。 王彬的运气真不错,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固定的班级教室,上自习的人基本上是哪里人少就去哪,他这种找人方式其实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分别,可他偏偏就遇到了我,就在他刚刚走进图书馆还不足两分钟的时候,就算是现在想起来,我也只能说那是天意使然。 这一天他送我回宿舍的时候对我说他喜欢我,我当时心里很高兴,但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答应或者不答应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干脆点儿说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他。 回到宿舍放下书包拿起毛巾和洗面奶到水房洗脸,在这整个过程里我的脑子始终都是一片空白,王彬的表白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令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我洗完脸提着裤子魂不守舍从水房走出来的时候,一个男生在楼道里跑了过去——女生宿舍本来是不该有男生进来的——吓得我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然后裤子就掉到了大腿的位置,好在我的内裤穿得很整齐,而且那个男生并没有回头看。 捡起毛巾回到房间,大姐问我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就把这两次遇到王彬的事情跟姐妹们讲了,她们一致要求我带王彬回来给她们看看,然后她们再帮我参谋参谋,不过在我看来她们就是一群大嘴巴的八卦女人。 但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主动挽了他的手臂,然后他抱紧了我的腰。 我已经忘了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上了大三。 大三的上学期王彬认识了一个在学校任教的老乡,那个人住着学校分配的宿舍,但是本人并不在那个宿舍里住,于是就把宿舍的钥匙给了王彬,此后王彬开始不定时住在那里,我也偶尔会去那里找他,有一次我在王彬上厕所的时候无意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黄书,内容露骨得让我脸红心跳了好几天。 其实我对性这种事并不陌生,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各种信息都会从网上或者聊天的过程中闲扯出来,女生私下聊天的时候远比男生要开放得多,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我们宿舍的那一群,夏天的时候从来都是只穿着三角裤裸着上身走来走去,偶尔还会互相比一比谁的胸更大,哪个的屁股更圆更翘。 学生时代的恋情单纯而且直接,所以放假时的思念格外的强烈,但是在老爸老妈面前我又不敢表现出来,于是就这样一直压抑着感情直到大三下学期开学终于爆发了出来。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在散步之后回到了王彬老乡的宿舍,关上门亲吻的时候我能明显感到内裤里有些湿湿的东西,这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我不记得我们拥抱了多久,反正到了我打算回宿舍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错过了女生宿舍关门的时间。 既然已经回不去,我只好住到这里,我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王彬很温柔地给我盖好了被子,我让他回去他自己的宿舍,他先是答应了,但最后还是没有走。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会拒绝别人,王彬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吓得几乎不敢动弹,好在已经关了灯,我嘱咐王彬不要碰我,他也同意了,不过在安静了几分钟之后他还是抱紧了我的身体。 虽然我们都穿着衣服,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下身某个部位硬邦邦地顶着我。 王彬解开我衣服扣子的时候,我的心差不多都要跳了出来,身体像过电一样哆嗦着,王彬也是一样,在他第一次摸到我的乳房的时候,他的手颤抖得好像一个垂危的病人。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我当初那样,上身完全赤裸之后我就完全放弃了任何反抗的念头,任由着王彬脱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只有在他想要开灯看看我下体的时候我才拦住了他。 我光着身子躺在黑暗里,听见王彬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一个火热的男人身体就趴在了我身上,我依旧不敢动,好像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王彬拉着我的手向他的下体摸去,接触到毛发的时候我如同被火焰烫到了一样连忙收回手来。 王彬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犹豫了,虽然我早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中到来,他的手摸在我的下体,我感到一丝恐惧,此外也有一点儿小小的兴奋。 接着男人的阴茎就触到了我最隐秘的部位,那个东西来回顶了顶,我听见王彬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进不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我伸手摸着他的脸,发现他满头都是汗水。 我把腿又分开大了一点儿,感觉到腿上的筋被抻得有些疼,然后在尽量不去碰触阴茎的情况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这一次王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阴茎一下子刺了进来。 疼不过只是一下子等等,但我被插入的时候唯一想做的就是骂娘,那种被撕裂的疼痛绝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我能找到的最贴切的比拟就是把刚结了痂的伤口一撕而开,火辣辣的痛感瞬间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记得王彬那一晚很慌张,他抽动了几下,听我反复喊疼就停了下来,然后我们就拥抱着睡在了一起,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下身一条清晰的血线。 白天走路也很难受,因为大腿根的筋像运动过度之后的手臂那样酸疼,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王彬又做了几次,都是浅尝辄止,除了真实的疼痛外我在头几次始终在流血——谁说只有第一次才出血,全是他妈的屁话!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终于明白了做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感受到性给我带来的快感,但看到王彬满足的样子自己就会觉得很幸福。 现在想来当初真是有够白痴,我们居然都不懂得避孕,但我竟然也没有怀孕,这到底是因为运气好还是我或者他没有那个能力我就不得而知了,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我似乎是相当幸运的一个人。
一个家庭的一天 绍一位日本的画家,好像是叫伊藤润二吧?他的作品的封面让我为之震惊。封面是一个中学女生坐在桌子旁,隔壁有家教在一旁陪她读书的样子,而她弟弟正把头埋在她的裙子里,门口站着的是要端茶进来的妈妈。 这样的景像表面看起来很和谐的家庭,却隐藏着乱伦的讯息。我没法很清楚的表达出那样的感觉,于是就想用文笔写下类似的事情: 有关,而且所有当事人均认为很正常,丝毫不违背伦常。我想表达的是这样的感的一样正常。我的文笔不是很好,只是想借此地表达自己的感觉,若有人觉的我用词不好,请多指教,若有人觉得太过变态或太违背道德,我就不继续写了。 (1) 早晨阳光穿过窗户,一阵阵恼人的铃声吵醒了沉睡中的妈妈。妈妈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睛,看了看放在床头上的闹钟,赶紧摇醒睡在身边的丈夫。 「爸爸,该起床啦!和我一起去叫醒孩子们啦!」 「喔……嗯……几点啦?」 「已经七点半罗!再晚就要迟到了。」 妈妈边说边拉下爸爸的睡裤,纤嫩的玉手朝向爸爸的阳具伸过去,开始搓揉着阳具,阴茎也好像睡醒般的,渐渐的硬了起来。 「我已经把你的工具准备好了,现在带着你硬挺的工具去叫醒女儿吧!让我去叫醒儿子。」妈妈露出慈爱的眼神,也不管爸爸到底醒了没,一手拉着爸爸的胯下的工具,一面快步的走向儿子与女儿的房间,爸爸只得一脸苦笑,一步步的跟在妈妈后面走。 很快的就来到了儿子与女儿的房门口,妈妈放开爸爸,指着女儿房门口说: 「赶快进去叫醒女儿吧!我进去叫儿子起床,待会再过来女儿房间。」 爸爸点了点头,很快的打开了女儿的房间,一闪身便无声无息的进去了。妈妈看着爸爸进去后才打开儿子的房门,一看,儿子正睡在舒适的床上睡的很甜,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大概是作了好梦吧!妈妈心里这样想着。再往下看,儿子下半身并没穿睡服,而露出了勃起的阳具。虽然儿子才国中生,但是看那龟头的形状及略粗的阴茎,已经不输给成年人了。 妈妈心中暗暗称赞自己生了个好儿子及平日的训练得当。但是很快的想到,露出下半身睡觉很容易着凉的,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快叫醒儿子吧! 这时妈妈张开未擦口红的嘴,对准了儿子的胯下,一口就将儿子半大不小的阳具含了进去,并且开始活泼的用着舌头,舔尝着龟头及周围。肉棒被妈妈的嘴包围着逐渐的越来越硬,妈妈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已经不住的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极点,而这些甜美的快感,也已经传到了儿子的脑中。 儿子一睁开眼,立刻感觉到下体被温暖的肉所包围着,立刻想到了应该是母亲来叫他起床了,撑起了上半身,看到母亲正努力的用嘴套弄着自己的阴茎,便开口说:「早安啊!妈妈!」 刚刚说完,快感已经到了顶点,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将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入了母亲的嘴中,妈妈知道儿子醒了,也射精了,吞下滚烫的精液后,再用舌头将儿子的阳具清乾净,才抬起头来对儿子说:「快点去刷牙洗脸,上课要迟到了!」 说的时候,嘴角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儿子看了就吻了一下母亲,将残余的精液自母亲嘴边清掉,之后立刻起身前往浴室去了。而在妈妈企图唤醒儿子的时候,爸爸也正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好快,女儿转眼间已经是高中生了,好像才在昨天生下她而已,这时不禁感叹时光的飞逝。不过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看着床上的女儿,心中唠叨了起来: 都这么大了,那么难看的睡姿要是被人看到,哪还嫁得出去啊! 女儿似乎听到父亲心中的话,有意反叛的样子,翻了一下身子,变成一个大字的仰睡了,而没穿胸罩的乳房虽然不大,却也形状漂亮,乳头竖着好像在向父亲宣告说:我已经是个大女人了。优美的腰身底下是条纯白的内裤,不知为何在隐密之处却已湿答答的,浸湿了整个大腿内侧,爸爸心想:这小鬼该不会是做了春梦吧?该用老方法叫醒她了,免得妈妈待会进来又罗嗦一大堆。 想着想着便将头伸向了被淫水弄湿的三角地带,用平常只对妈妈用的舌技,隔着内裤舔着女儿的阴户。舌头除了在肉缝上下活动外,也不时的缠着突出的肉豆,这样的刺激也很快的便传到了女儿的大脑,只是女儿似乎正享受着这样的快感,并没有意思要睁开眼睛,爸爸心想:好啊!你故意要整我是吧?看我的! 爸爸双手伸向女儿腰旁内裤的蝴蝶结,飞快的将它解开,粉红色的肉穴立刻呈现在眼前,阴蒂已经勃起,而两片漂亮的阴唇也向外张开着,仿佛在等待着父亲的下一个步骤。爸爸将舌头卷曲,朝着女儿的小穴开始抽送,双手也在粉白的乳房上不停的捏着,女儿也有了更强烈的性感,口中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甜美哼声:「唔……嗯……喔……喔……」 阴户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爸爸的动作更加的用力。这时在隔壁的妈妈唤醒儿子后,也走进了女儿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儿及埋头在女儿两腿之间的爸爸,不禁惊讶的说:「爸爸,你还没叫醒女儿啊?怎么动作那么慢啊?」 「没办法,已经用了绝招她还不愿醒来,这小妮子好像是故意的。」 「那……只好这样做啦!」 妈妈先要爸爸起身,接着拉开女儿的大腿,并用手指拨开女儿的小穴,对着爸爸说:「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女儿好像也正等着你插入呢!」 「那我来啦!女儿接招吧!」 爸爸粗大的阳具在妈妈的协助下,慢慢地没入了女儿细嫩的阴户,跟着慢慢地抽送了起来,女儿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细长的双腿挟住父亲的臀部,白嫩的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不住的乱叫着:「喔…啊……好啊……爸爸……再更……用力插……嗯……」 「女儿起床啦!上课迟到了!每天都要逼我和爸爸来这招你才肯起床啊?」 女儿挣扎着爬了起来,受性欲而红润的脸蛋露出调皮的表情,说:「对不起啊!爸爸妈妈早!」 「爸爸,把你的工具拔出来吧!你也该去梳洗一下了!」 「不要抽出来啊!爸爸!我要爸爸插着我,抱我去浴室刷牙洗脸。」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撒骄,好吧!下不为例啊!」 「我不管你们父女俩了,我得下厨房做早餐,你们弄完就快下来吃饭啊!」 「是的,妈妈!爸爸,我们走吧!」 说完便背向着爸爸,爸爸从背后再次的插入肉洞中,双手抱着女儿的双腿,边走边抽送的走向浴室。女儿露出幸福的笑脸说:「我最喜欢爸爸的肉棒了!」 「小声点,你妈要是听到了,会吃醋的。」 妈妈听了摇摇头,看着这对慈爱的父女进入浴室后,微笑着去做早饭去了。 在厨房中作饭的妈妈,不时的还听到楼上传来女儿的呻吟声,儿子着装完毕后,到楼下饭厅等着吃早餐,屋子内夹杂着妈妈的做饭声及女儿的娇喘声,这个家的一天便这样的展开了。 (2) 做好了早餐后,妈妈催促着家人下来吃饭,爸爸和女儿也已性交完毕,各自穿好了衣物,下楼享受妈妈的爱心。一家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这时弟弟说: 「姐姐,你今天穿哪条内裤啊?是我买给你的那条黑色蕾丝的吗?」 「不对,你们猜猜看!」 「嗯……紫色丁字裤?」 「爸爸不对啦!那条昨天被弟弟的精液弄脏了,拿去洗了。」 「透明丝质的那条!」 「还是妈妈厉害。你们看!」女儿站了起来,把裙子拉到胸部。 大家一看,果然是透明的内裤,紧闭的阴唇在内裤下若隐若现,弟弟把头凑到内裤边,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香啊!姐姐的小穴真香。」 「好了啦!弟弟,不要一直用鼻子骚我的肉洞啦!等一下要是淫水流出来,我又要换内裤了。喔,对了,爸爸,今天我们学校有比赛喔!」 「是甚么比赛啊?」 「一年一度的口交大赛。」 「女儿啊,妈妈的口交绝技都已经教过你了,你千万不能输啊!想当年我在高中也拿过两届口交赛的冠军呢!不要给我丢脸喔!」 「对啊,我就是爱上你妈这招才娶她的。」 「放心吧,爸妈,我一定拿奖杯回来给你们看的。」 「别多说了,要迟到了,爸爸,快开车送他们上学去吧!」 「是的,老婆大人。」 妈妈把爸爸及儿女赶到车上,和爸爸吻了一下,叮咛着说:「爸爸,开车小心啊!女儿,加油喔!」 「妈妈再见。」 妈妈边挥手边望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才回到房子中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在往学校的途中,爸爸从后视镜看到女儿的表情有点担心的样子,就关心的问说:「女儿,怎么啦?是不是在担心今天的比赛啊?」 「对啊,爸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姐姐,这样好了,趁还有些时间,我的阳具借你练习好了。」 「弟弟,你对我真好,那么快来吧!」 姐姐很快的解开弟弟的裤子,拉到膝盖的位置,肉棒从裤子里蹦了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姐姐的樱桃小嘴立刻凑了上去,很用力的套弄着,而舌头也像是活的生物一样,缠绕着阴茎,更常常舔及龟头,白皙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玩弄着阴囊,一手在弟弟的屁股沟来回的挑逗。弟弟看着姐姐,那种为了夺冠而认真的表情显露在脸上,但是似乎太过急燥,整个动作显的有点凌乱。 爸爸对着女儿说:「女儿,你太心急了,套弄阴茎的节奏完全不对,回想一下以前妈妈教你的,快不一定好,要让男人感觉到快感,才会很快射精。」 「唔……嗯……」 女儿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着,表示她已经知道,当姐姐的节奏正常后,弟弟觉得高潮渐渐的越来越大,龟头已经溢出一些透明液体,姐姐也感觉到了,更加的刺激弟弟的性感带。 「唔……啊……姐姐,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一会儿弟弟的阴茎猛烈的跳动了几下,温暖的精液全部射在姐姐的嘴里,姐姐吞下大量的精液后,舔干净残留在弟弟肉棒上的液体,抬起头说:「弟弟,把裤子穿上。谢谢爸爸的指导。」 「好了,服装整理一下,学校到了,放学我再来接你们。」 「爸爸再见!」 在学校上课的人: 舞衣一进到教室,就看到一群女生围着她最好的朋友——良美,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谈些什么,舞衣愉快的和大家打了招呼后,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谈什么啊?有什么好事情吗?」 「舞衣,昨天是良美生日,她正在谈昨天的生日呢!」 「喔,良美,昨天收到了什么特别的礼物吗?」 「嗯……有啊,我爸爸送给了我一份大礼喔!」 说完良美神秘的笑了一笑,这样的举动更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不住的要求良美快点说。良美受不住大家的要求,露出有点害羞又高兴的表情,腼腆的说: 「昨天我爸爸……帮我开苞了喔!」 说完大家一阵轰动,纷纷的恭喜良美,也有人七嘴八舌的回忆着自己父亲让自己由女孩成为女人的经过,教室的喧哗声越来越大,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老师来了」,大家就鸟兽散的,各自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 老师进到教室,与学生互道早安后,舞衣便举手要求发言,老师请她起来说话,她很高兴的说:「老师,良美昨天生日,她爸爸让她成为女人喽!」 「喔,是这样啊?那恭喜你了,良美。」 「老师,我们大家要替良美庆祝一下。」 「那好,大家就按照传统惯例,庆祝良美成为女人吧!」 说完,班上一些男学生七手八脚的把桌子并排成一张塌塌米大的面积,并将桌子擦拭干净。 「良美,你到前面来,把裙子脱掉,躺到桌上来吧!其他的女生帮班上男生的阴茎吹硬吧!」 「是的,老师。」 良美走到平坦的桌子前,脱下裙子,将裙子摺好放在一旁,接着脱下了纯白色的内裤,躺到桌子上,将细小的双腿张开到极限。班上男同学在女同学的刺激下,一根根的肉棒都朝天昂立着,煞是好看。 「男同学一个个排好,按照规矩来喔,动作快一点,我们还要上课呢!」 「老师,良美的小穴还太干了,我来让它湿润一点。」 舞衣用手指撑开了良美紧闭的阴唇,舌头来回的舔着穴肉,还不时的将舌头插入阴道内,昨天才成为女人的良美,受了这样的刺激,很快的穴内已经湿润了起来。 舞衣离开了良美的下体,对第一位男同学说:「好了,开始庆祝吧,你要温柔一点喔!」 男同学吐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阳具上,搓了几下,便将它插入良美的穴中,双手捏揉着良美的乳房,边摇摆着腰部边向良美说:「恭喜你成为女人了。」 「唔……谢谢。」 第一位男同学抽插了五下,便将肉棒拔了出来,下一位男同学也和第一位男同学一样,插入后也向良美说:「恭喜你!」 「啊……谢谢。」 「恭喜啊,你终于成为女人了。」 「嗯……谢谢。」 「恭喜。」 「喔……谢……谢。」 「恭喜。」 「喔……啊……谢……啊……谢。」 由于良美才刚刚成为女人,虽然每位男同学都只抽送了五下,可是她还是不太能忍受这样的刺激,而且小穴经历了各种不同形状、大小的阴茎,所以很快的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等全班男同学都恭贺过她后,她已经泄了两次,且又快到达第三次高潮了,这时她只觉得高潮越来越大,性欲越来越高。 一旁老师的阳具在舞衣的套弄下,更加的硬挺,又圆又大的龟头,粗犷的阴茎,不是班上男同学所能比的。最后,老师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良美的穴内,带着关爱的表情说:「良美,最后由老师来为你庆祝,并将老师的精液送给你,希望你能更用功读书,考上好的学校。来吧,一起和老师达到高潮吧!」 老师为了不浪费上课时间,也不特意的去忍耐,插入阴道后就猛烈的抽送,良美当然忍受不住,身子不停的乱摆,腰部也一直向上挺,眼角流出的是愉悦的泪水。比前两次更强烈的高潮很快的就来了,这时老师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良美的深处流出,所以加快了动作,一下子热热的精液便直喷向良美的子宫。 「啊……啊……谢……谢老师……的精……啊……液……」 「好了,舞衣,你带良美去保健室休息,顺便帮她清理一下,其它的同学把课桌椅恢复原状,将英文课本拿出来,开始上课了。」 上午,整个校园充满的明朗的读书声,一天很快的就过了一半了。 放学后,舞衣约了良美回家,在公车上,有一个座位,舞衣让良美,良美正要坐下,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呻吟了一声,良美转身一看,原来舞衣一不小心踩了那个男人,良美过意不去,就向那位男子鞠了一躬,说:「实在是对不起,你先坐在这里,我帮你舔干净。」 舞衣也跪了下来说:「实在对不起。」然后,拉开男子的裤链,掏出男子的肉棒吞了下去。 这时,良美也舔干净了皮鞋,凑了过来,用嘴吸着男子的蛋蛋,舞衣用口水充满了口腔,然后用力一吸,男子只觉得肉棒像被吸到舞衣的喉咙里,良美也用舌头反复地玩弄两个蛋蛋,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阴囊。 如此一会儿,男子就到了爆发的临界点。舞衣感觉到后,紧紧地含住男子的龟头,与此同时,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舞衣拉着良美也含着男子的龟头,第二股精液也射了出来,良美深深地吞了下去。然后把男子的肉棒放了回去,说道: 「踩脏了你的鞋,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就当赔罪了!」 男子大度地笑了一笑说:「没关系。」 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传来:「啊……啊……再用力点,深深的插吧!」 舞衣走到妈妈的房间一看,只见妈妈正弯腰趴在梳妆台上,哥哥彦田正在一边拍着妈妈的屁股,一边用力地揉搓着妈妈雪白的乳房,同时,腰部也在剧烈地抽送。而妈妈身上的短裙被翻到背上,粉红的衬衣只在胸前解开了两粒钮扣,妈妈那两个如山峰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的颤动,难得妈妈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乳房还是那么坚挺,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舞衣拉着良美走到梳妆台旁,彦田一看,问道:「这么晚才回来,来帮我含着妈妈的乳头。咦?良美也来了,你还是处女,就只能在一旁参观了。」 舞衣说:「哥哥你不知道,良美昨天生日,她爸爸已经让她成为女人了。」 彦田说:「那就好了。良美,你也来吧,为了庆祝你生日,我们一起去床上玩吧!」说着就把阴茎拔了出来,抱着良美走到床边。 良美坐在床上,舞衣来到她身边,帮良美把衣服轻轻的脱掉,刚脱掉校服,彦田就趴下亲吻着良美的小腹,妈妈也吸吮良美的脚趾。舞衣也不落后,封住了良美的樱桃小嘴,彦田也没有忘记抚摸乳房,良美鼻里发出妖媚的哼声,更刺激了彦田。 妈妈从脚趾亲到了大腿内侧,良美藕一般的大腿忍不住磨擦起来,舞衣跪在地上,把彦田的阴茎含入嘴里,舌头刺激着龟头冠,并前前后后地套弄阴茎,使彦田的肉棒变得坚挺极了。 妈妈脱了良美的内裤,看到如丘陵隆起的阴阜,阴唇微微的张开,淫水早已流了出来,彦田把她的大腿分开,双手伏在良美的胸旁,屁股往前挺进,舞衣把头钻进良美的阴户旁,用舌头舔着良美的阴唇和彦田的阴囊。 妈妈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浣肠器,把甘油注入良美的肛门,然后用塞子塞住肛门,良美觉得肚里一阵阵的胀大,而阴道里也是一阵阵的胀大,感觉像飞了起来,彦田又快速的抽插了百十来下,拔了出来,又插入舞衣的屁眼里,舞衣被彦田的肉棒攻了进来,感到快感飞一样的来了,妈妈的嘴唇凑到良美的阴唇上轻轻的咬着阴蒂,舌头深入阴道里。 这时,门又开了,原来爸爸早川下班了,看到这样,问到良美昨天已经过了生日,就拔了良美肛门的塞子,用他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塞了进去,把甘油封在肛门了。良美觉得异常的快感直冲脑门,彦田一看,也把肉棒塞进良美的嘴里套弄起来。妈妈也靠了过来,舔着彦田外露的肉棒,舞衣则吻着良美的阴蒂和爸爸的肉棒,良美的淫水流了舞衣满嘴都是。 良美在多重的快感的侵蚀下,终于高潮来临了,全身都崩溃了,彦田也快速地套弄了几十下,把浓浓的精液喷尽良美的喉咙里。爸爸在良美的肛门里被一阵阵的抽搐弄得差点射了,爸爸忍了一下,拔了出来。甘油从良美的肛门里狂喷出来。 妈妈和舞衣见爸爸还没有射,就围了过来,一起含了起来。爸爸的手又摸到良美的乳房上,良美被摸的醒了过来,见到这样,也靠了过来,三个女人争着含肉棒。爸爸的肉棒被含的又温又爽,心神为之一振,开始抽动肉棒,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射了。 妈妈去了准备晚饭,良美试了这么爽的性爱后,说:「原来做爱是这么好玩的,不如明天舞衣你们全家来我家玩,正好我的两个姐姐都回来了,我爸爸和妈妈一定很欢迎的!」 这时妈妈过来叫吃饭了,大家不穿衣服来到饭厅,只见妈妈山峰般的乳房衬着素白的肉体,舞衣如馒头般的乳房衬着雪白的肉体,良美如竹笋般的乳房衬着略带着粉红的肉体,使爸爸和彦田食欲性欲同时大增。 大家正在吃着饭,突然,门铃响了,妈妈去开门一看,原来是爸爸的两个秘书。这两个秘书是孪生姊妹,是两个心意相通的妙人儿,原来,是有一份文件要送给爸爸。彦田见到,把两个秘书拉了进来,饭也不吃了,就在客厅开始了。 姐姐阿美和妹妹阿洁样貌一模一样,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阿洁把彦田的阴茎含在嘴里,而阿美就骑在彦田的头上,阴户已经湿淋淋了,原来姐姐看到彦田粗大的阴茎,已经忍不住了。 爸爸看到,对舞衣说:「你去帮哥哥一下。」舞衣走过去,一手抓着阿美的乳房,一手摸着阿洁的阴户,阿美一下坐在彦田的肉棒上,阿洁又坐到彦田的头上,彦田伸出舌头,舌尖转进阴唇,舞衣也把舌头伸进彦田的屁眼。 妈妈这时也走了过来,把头伸到彦田的面上,一边和彦田亲吻着,一边舔着阿洁的阴唇。爸爸和良美见到,也忍不住走过来,爸爸把阿洁拉了下来,把阴茎插了进去,而良美则舔着妈妈肥大的阴户,阿洁嘴里闲着,也凑到阿洁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彦田抽插了半天,拔了出来,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阿美没有了肉棒的滋润,就走到爸爸的屁股处,轻轻的舔着爸爸的屁眼,舞衣就去自己房间拿了皮鞭、蜡烛、手扣等出来。她先用手扣反扣着阿美的双手,然后用皮鞭轻轻的插进阿美的阴户。妈妈见到,点燃几支蜡烛,把蜡烛泪到处淋,被淋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 (3) 中午时候,已经快过了吃饭时间仍没看到妈妈帮我和弟弟送便当来,于是到弟弟教室去看看。还没走到弟弟教室,我就听到此起彼落的淫叫声,我就知道妈妈早就送来便当了。妈妈就跟其他男同学的妈妈一样,正趴在弟弟的桌上,撩起迷你裙,将三角裤褪在大腿上,而弟弟的肉棒正从妈妈的后面插进妈妈的小穴,一边干着妈妈,一边吃着便当。 其他男同学的妈妈也一样,各自摆出各种姿势迎接自己儿子的肉棒,整个教室都挤满了人,每个窗户都被打开,每个窗子上都有一个个被自己儿子干得浪叫连天的母亲探出头来高声叫爽。 我才想起,这是每星期一都会有的母子浪叫比赛,这是个传统的比赛,评判标准在于服装、声音、表情、淫叫的内容和持久。最淫荡、最够刺激的可以得到周冠军,连续蝉联两周冠军的母亲,可以获得由国家认可的「模范母亲」奖牌一面,而裁判是由校长及家长会会长担任。妈妈上周是周冠军,看来今天是势在必得,只听到妈妈的声音盖过了其他人。 「啊……儿子……你好粗的肉棒……妈妈的小穴……被你塞满了……啊……啊……妈妈好爽啊……天啊……亲儿子……妈妈的小穴美不美……紧不紧……妈妈用小穴夹你的肉棒……舒不舒服……啊……啊……干死妈妈了……妈妈泄了三次了……你的肉棒一插进来……妈妈就泄了……你一抽动……妈妈又泄了……妈好幸福……好喜欢被你干……你是妈妈的骄傲……妈生你出来……啊……就是为了让你干妈妈……啊……你是天生的干穴高手……啊……干吧……啊……快……妈妈又要泄了……啊……来了……泄给你了……啊……好棒……妈泄了……没关系……你继续干妈妈……不要停……啊……妈妈上天了……啊……好啊……换个姿势……」 妈妈翻转过身体,扯开上衣,露出肥挺的乳房坐在桌上,一手握住弟弟沾满淫水的肉棒,抬起一只大腿就往自己的小穴再度塞了进去,又开始扭动臀部。 「啊……好……再干妈妈……啊……好儿子……你爸爸会以你为荣的……你青出于蓝……妈妈觉得好幸福……妈妈被你干得小穴都翻出来了……啊……射精吧……好儿子……将你的精子射进妈妈的小穴吧……妈妈这次一定会怀孕的……妈妈知道……因为妈妈今天被你……干得最爽……啊……啊……啊……射吧……只要妈妈怀孕……妈妈要拿这笔奖金……去把小穴缩得更紧……更窄……让你以后可以干得更舒服……啊……啊……射吧……啊……」 政府在多年前已经立法通过,如果母亲因为和儿子性交而怀孕的话,经过证实以后,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补助金,若是不想生下来的话,可以由「社区委员会」免费处理。政府投入大笔的金钱和人力在人工流产这方面的科技,有相当的进步,「人工流产」是一项学校基础教育的课程之一,所以人人都会做,自己也可以在家自己处理。 我看到校长看着妈妈频频点头,就知道妈妈卫冕是没问题了。我心里相当高兴,若是妈妈拿到了「模范母亲」,我也是与有荣焉。只是没想到弟弟的插穴技巧进步得这么快,今天回去一定要让他好好干一干才行。 许多男同学都已经将精液各自射进自己母亲的穴里,纷纷鸣金收兵,有的母亲则是泄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再干的力气了,弟弟和妈妈这一对则一直撑到所有人都结束以后,弟弟才将精液射入妈妈的子宫,而整个比赛也在妈妈最后一句高分贝的浪叫声之中划下了句点。 胜负已经相当明显,还没等校长公布优胜者,许多母亲就已经围过来向妈妈道贺,并不断向妈妈请教如何在泄身后仍然可以再干的秘诀。 妈妈在众人的祝贺声中,一脸幸福的领取了「模范母亲」的荣誉奖牌。并在众人的要求之下,再和弟弟当众示范了一遍冠军母子的性交。这一个中午就在一片欢欣的气氛中过去了。 下午是学校为庆祝校庆而举办了一场「全校师生性爱园游会」,不用上课。 我在园游会场胡乱的逛了一圈,莫名其妙分别被教务主任和隔壁班老师干了几次之后,大概是他们的肉棒太细太短小了。我突然想起了爸爸,只有爸爸的肉棒才能让我得到高潮和满足,于是我离开学校到爸爸的公司来找爸爸。 爸爸在公司是总经理,他能够有今天的职务,完全是凭着他的实力,一步一步升上来的,爸爸的性交技巧彻底的征服了公司的各级女主管,每年的年度考绩评定都是名列前茅,连董事长的夫人都不断的在董事长面前夸赞爸爸的插穴技术一流,直插得她欲仙欲死。 就在一次年终的业务检讨会上,在董事长的要求下,当场和董事长夫人表演了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性交,赢得了所有员工的赞叹,并且荣升为总经理。 就在我进了爸爸公司时,看见爸爸正在帮公司新进的女职员做「面谈」,十几个应征者,纷纷脱下内裤,靠墙站成一排,在一声口令下,每个人迅速弯腰抬高臀部,竭尽所能的露出毛绒绒的阴户,爸爸则一路一个个插了过去,半个小时之后,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泄得无力的坐在地上娇喘。剩下仍然屹立不倒,仍精神亢奋的不断浪叫的应征者最后全部录取了。 爸爸不愧是总经理,在连干了十几个女人之后仍然没有射精的迹像,我没放过这个机会,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过去握住爸爸的肉棒。 「ㄚ头,你怎么来了?」爸爸笑着对我说。 「人家想爸爸嘛!」我撒娇的搓着爸爸的肉棒。 「想爸爸干你是不是?那还等什么?」 我马上坐上宽大的会议桌,掀起自己的裙子说:「爸爸,你看,都湿成这样了,快帮女儿脱掉内裤吧!」 爸爸一手探进我那件透明的丝质黄色内裤里:「哇,怎么湿成这样?好吧,就让爸爸来插一插吧!」爸爸说着就拨开我那件湿透的内裤,「滋」一声,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小穴。 「你们好好看着,这是我的女儿,看我是怎么插穴的。」爸爸对着会议室里的所有男女职员说。 「啊……爸爸……亲爸爸……你真会干穴……女儿的穴好爽喔……啊……啊啊……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中午妈妈的浪叫比赛又得冠军了……妈妈已经是「模范母亲」了……啊……弟弟……原来好会插穴……干得妈妈一直…… 叫爽……爸爸……啊……女儿好舒服……你好会干啊……好粗的肉棒……啊…… 我今天回去……也要叫弟弟好好干我……我们真是幸福的家庭……啊……啊…… 好棒……好美……」 「好,不愧是爸爸的女儿,叫得好!」 旁边的男女职员纷纷露出慕的眼神看着我们父女的性交。 一个小时之后,我终于满足的泄了出来,父亲也怜惜的故意将精液射给我,射进我的小穴。 下午回到家时,门口挤满了一堆女人。原来附近的邻居都听说妈妈得到模范母亲的事,纷纷带着他们还未开苞的女儿来要求弟弟帮她们开苞,也有的带着儿子要求插一插妈妈这个模范母亲的小穴。 我进了客厅看见弟弟正在为一群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开苞,妈妈也义不容辞的接受那些小男生的破瓜礼,只是这几个小男生的小阳具只在妈妈的穴里抽了几下就射精了,有的还没插进去就射了出来。 几个小时后,弟弟几乎替整个社区里面所有尚未开苞的女生开了苞,而妈妈被几个小男生的小阳具插得不太满意,最后还是再要求弟弟帮她插一插。所有人群都已经散去,只剩下弟弟在客厅干着妈妈。 「啊……啊……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啊……啊……好儿子……妈妈真是幸福……妈妈能得到模范母亲……全靠你这根肉棒……啊……好……滋……滋……好爽……插得妈妈好爽……干得妈妈好快乐……啊……啊……你爸爸一定会忌妒死了……啊……用力……快……快……干吧……干坏妈妈的小穴……插坏妈妈的阴户……儿子……亲儿子……妈妈的穴好不好干……啊……好儿子……看看你姐姐……好像已经受不了了……等一下……你也干干她吧……啊……」 我早就淫水流得大腿又湿又黏,在一旁脱下了三角裤,自己手淫起来。就在妈妈泄了之后,弟弟马上一把将我抱起,插入我的小穴。 「啊……好弟弟……没想到你这么会插穴……平常……都没这么厉害……」 「姐姐,平常是妈妈教我要隐藏实力,留着比赛时好好发挥,所以平常在插你的时候都故意保留,很快就射精给你。今天不同了,我会让姐姐爽个够的。」 「啊……那太好了……今后姐姐除了爸爸外……还有一个会干穴的弟弟……啊……太幸福了……妈……我们母女俩真是太幸福了……啊……好……啊……姐姐好爽……啊……」 我泄了一次又一次,在爸爸下班回来以后,我们全家为了庆祝这个特别的一天,又在客厅狂欢了一夜,我和妈妈分别趴在地板上、沙发上,让爸爸和弟弟轮流的干我们。 爸爸和弟弟不断的交换,我和妈妈泄得全身都快虚脱了,后来我接受了爸爸射进来的精液,妈妈也让弟弟射进她的小穴。 我们一家人互相拥抱着睡着了,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天。 PS:写完后觉得剧情实在荒谬得可以,但是,很好玩,你们觉得呢?
【爱过,技师】(七) 是否为原创:是(七)姐,我要带盒套失望。 这是我看到芳姐之后想到的第一个词。 我原本猜测她会是个二十七八岁,漂亮的,身上既有那种成熟的韵味又不失青春活泼的轻熟女。 因为我喜欢那样的女孩子。 很可惜,现实中的芳姐并不是我魂牵梦绕的那一款。 我看到了她眼角边上已经长出了细微但非常清晰的鱼尾纹,额头饱满但没有像WT那种女孩一样的光泽,有点乌暗。 我看到的是一个感觉很累略带沧桑的女人。 面庞上的皮肤有点变黄,只有一点点的光亮。 我估计了一下,她至少有三十二岁。 让我欣慰的是,她身形保持的非常不错。 从线条来看,一点都没有走样。 挺翘的乳峰把前襟顶的很高,领口那里有条肉痕分明的乳沟。 因为她穿的是连衣裙,所以看不出里面的腰身究竟是多肉还是纤细。 正面一双笔直的肉腿被黑色的薄丝贴敷着,比起那些XO小细腿要好看的,而且两腿间的幽谷也不是很宽,我猜劈开的次数应该不会特别多。 除了脸和年龄,其他方面倒也符合我对女人的审美观点。 头发是那种发梢部分卷浪但不夸张,带些动感的发型。 我一直认为合适的发型对女人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秀发秀发,关键是那个秀字。 有的女人是鸡窝,有的女人是光头油,还有的是不自然。 不管你的穿着有多高档,你的打扮有多时尚。 一个糟糕的发型就能轻松毁掉前面的一切,发型是女人对自身品味层次的阅读和展现能力。 一个失败的发型设计师,可以直接让你从公主变成站街女。 芳姐在这方面的表现相当不错。 综合各方面因素后,我给她打了七十八分。 我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 不过她没有我那么专注细心,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眼神里还带着些惶恐和疑惑。 「你是……?」 她开口讲话了,普通话发音标准,吐字清晰,声调还算柔美。 我丢掉手上的脏抹布站起身来,开始自我介绍:「我是杨陛,杜鹏的同学。从外地来这玩,您是芳姐吧?小杜和WT跟我提起过您。」 相当礼貌又不失风度的开场白,唯一让我有些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把杨陛听成杨逼,我可不想初次见面就和生殖器联系到一块。 「我是,你……」 开场白依旧没能让她从惊诧中反应过来。 这女人的神经反射弧真够长的,我猜她此刻还在尖叫与转身就跑的两个选项中,考虑哪个更合适。 正当我准备再补充几句来打消她的惊恐顺便卖弄下口才时,从她身后的侧面走出来一个我在房内看不到的男性。 他四十岁上下,个子一米七五左右,有点啤酒肚但不明显,穿着浅米色的夹克衫。 他站在芳姐旁边的那个角度,刚好可以将我们两个人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 这个人的脸上带着颇有风度的微笑,让人面对他时感觉比较舒服。 但是他的眼睛里闪过的光芒并不友好,他看着我和芳姐的时候,眼神非常犀利,那是审视和质疑的目光。 我的评价是熟练,专业。 他没有跟我说话,而是微微对我点了下头,开口问道:「刘小姐,刘小姐?」 现在我知道她姓刘了,要么是刘芳,要么是刘某芳。 谢天谢地,芳姐总算从外天空的神游中返回了地球。 身体轻轻打了个不易察觉的寒战,我和那个男人同时捕捉到了这个讯息。 我看到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我也一样。 她带着歉意的声音回应了我热情的开场白:「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回来我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 「没事,没事,你们快进来。」 我正准备殷勤的帮芳姐提起放在地上的包时,「我来吧。」 那个男人抢先了一步。 不亏是老江湖啊。我心里恶狠狠的佩服了一下。 三个人前后进了房间后,我就冷场了。 以我为数不多的社交经验来谈,我不知道这时该干些什么。 「那芳姐你们歇着吧,我去玩下电脑。」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落下风了,前半句让我看起来像个淫荡的色逼,后半句则充分暴露了我是一个标准的性生活基本靠手的2B青年。 我捂着脸回到卧室后,趴在门上继续偷听他们的讲话。 男:「刘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得回去了。」 女:「这次真的谢谢你,王秘书。」 男:「不客气,如果还有难处你打我的电话就行。」 女:「恩。」 男:「哦对了,你最好亲自给他打个电话。」 女的听完后没有吭声。 男的说了声再见,关上门走了。 我从卧室里走出来假装倒水,顺便还想跟芳姐聊几句。 因为刚才在门口我还没说过瘾呢。 「芳姐,芳姐?」 我喊了两声才让呆坐在沙发上的她回了神。 「嗯,小杨有事吗?」 「我问问你喝不喝茶,早上新烧的开水。」 「不用了,谢谢。你去忙吧,小杨。」 看来芳姐不是很想跟我聊天,我只能再次钻回卧室。 她有心事。 见到她第一面时,我从她的脸上看出她很疲惫。 现在我知道她心事重重,不过我也不是很奢求她会告诉我什么原因让她烦恼。 我只是觉得之前像疯子一样的举动和期待,在见到她本人后一下子消失殆尽。 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那些天的期盼和她的礼貌温柔让我觉得她真的像是一位邻家姐姐。 我很想跟她说说话,仅此而已。 过了好半天,我听见她打开了她自己房间的门锁,然后开始归置行囊里的东西,做卫生。 爱干净的女人,这是我对她的另一个评价。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 我要去厨房把剩饭菜热一热吃了。 刚出卧室门口,我就看到芳姐在阳台上取她的红色胸罩。 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前天我拿着她的内衣打飞机该不会被她发现吧。 虽然已经给她洗了,但我还是像小偷一样怀疑自己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 她用晾衣杆把架子上的胸罩和内裤取下来,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喊出来的举动: 她把胸罩和内裤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莫非我没有洗干净? 还是上面有残留的精液痕迹? 我怕的要死,真担心她发现点什么。 芳姐什么都没有发现,她闻了下味道后拿着内衣放回了她的衣柜里,里面装着好多颜色的内衣。 我放心了,然后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不知道是不是我作贼心虚,本来吃剩饭的打算改成了重新做几个菜。 我想芳姐反正也没吃饭,就多做点一起吃吧。 好弥补我拿人家亵衣来打飞机的行为。 我在厨房问她:「芳姐,你爱吃什么菜?」 「谢谢你,小杨。我不饿,你就做自己的吃吧。」 「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反正你也没吃饭,我多做点一起吃。」 「真的不用,小杨。」 「芳姐是怕我收你的饭钱啊?还是信不过我做菜的手艺啊?没跟你客气,我认真的。」 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那随便吧,什么都行。」 「好咧!」 我在厨房里忙乎了半天,拿出了看家绝活。 青椒肉丝、红烧鱼块、凉拌皮蛋、紫菜蛋汤。 记得刚毕业那会,只有发工资的时候我才会做这些菜犒劳自己,平时我根本舍不得。 你要知道,那时一个月只有一千块钱的苦逼,去了房租水电,哪还有钱去这么浪费呢? 我看着这些热气腾腾的菜,突然间觉得心里好疼。 因为我想起了她,我这辈子最爱却伤害最深的人。 她每次都会吃的满嘴流油后,狠狠的亲我一口。 然后很认真很认真的问我:「小杨杨、你会一辈子都做这么好吃的菜给我吃吗?」 「当然会的,我会一辈子都做菜给我的小宝宝吃。」 这段对话,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又会想起我的女副总,我感谢她,因为我今天吃这些东西的钱都是她赚来的。 我对我的女副总心存愧疚,如果不是我,她的人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 我知道她现在有钱有房,过的日子超过了千千万万的女孩子。 可我更知道她不快乐,因为每次醉了之后她会哭,她会嫌自己脏。 我是罪人。 我的卡里多了十三万块钱,而她失去的是整个人生…… 「小杨?小杨?」 芳姐把我从回忆和痛苦中喊了回来。 「哎呀,辣椒真辣,眼睛都受不了了。」 我找了个借口,偷偷擦去了自己的眼泪。 吃饭和聊天是能拉近两个人距离的好办法。 我在餐桌上边吃边吹。 谈人生,谈理想,谈一切我擅长的话题。 (其实我最擅长的是打飞机,但这也是唯一不能谈的)。 基本百分之九十九的话都是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芳姐更多的是笑。 「芳姐,你是不是叫刘芳?」 「你怎么知道的?!」 她听到我喊她的名字,变得非常警觉。 「因为我听今天来的那个人喊你刘小姐啊,所以我猜你叫刘芳。」 「哦。」 「我觉得我应该改个名字,叫杨百世。」 「为什么呢?」 「流芳百世嘛,这都不懂。」 「呵呵。」 「我要是改叫杨百世,你的名字也得改一改?」 「改成什么呢?」 「可乐呗。」 一顿饭我们吃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我发现自从我跟纸牛皮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后,我也开始变成了话痨。 不说话能憋死吗?我的回答是能。 买不起宝马我总能挤公交吧,住不起大房子我总能钻水泥管子睡天桥吧,好,就算我没上过女人我还没看过人兽片吗? 那些坐奔驰住酒店睡女人,天天在电视上睁着眼睛说瞎话,用海带拦截核潜艇的主儿,我希望他们能早日互爆菊花,感染H7N9。 芳姐跟我一起收桌子刷碗,把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 女人都是持家的好手,很多事情经过她们的手都能变得井然有序。 我跟我的便宜姐姐相处了一下午,顿时觉得亲近了不少。 然后我在脖子上挂了条绳子邀她一起外出:「走吧,我的姐姐。溜狗时间到了。」 「快把绳子拿下来,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芳姐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帮我把绳子拿了下来。 「走着。」 「干嘛去啊?」 「买点菜,顺便带盒套。」 「带什么?」 「核桃,想吃核桃了。」 「好吧,我去换个衣服就来。」 「别整太性感啊,三两个我还能对付,再多我就要找牙了。」 「找什么牙啊?」 「满地找牙。」 足足换了一车衣服时间后,一件蓝色小裙子出来了。 「走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出了门口直奔菜市场。 「姐啊,平时你跟小两口一起吃不?」 「很少啊,我们时间很难赶到一起,不过偶尔也会。」 「哦,骚爹死奶。」 「姐啊,整个西红柿不?」 「嗯,你能不能不这么说话啊,学的又不像。」 「不能够啊,你们那疙瘩不都这味吗?」 「胡说,哎,这里有核桃!你不是要吃核桃吗?」 「哎妈呀,这才不是我要那盒套呢。」 「你要的是什么样的?」 「超薄的呗。」 「???」 「哎妈呀,这嘴怎么还不好使了捏,我说超薄喋!」 「????」 「我说,皮子,超薄喋。」 「你直接说纸皮核桃我不就明白了吗?」 「就这智商,都没法跟您沟通了。」 …… 正当我们在市场里转来转去时。 芳姐的电话响了。 我看见她手机屏幕上只显示了个号码,没有名字。 她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笑容,那个神情跟早上见她第一面时一模一样。 「小杨,我接个电话。」 「接吧接吧,不是罪。」 看的出来,她没有心思跟继续我开玩笑。 我假装站在菜摊边挑菜,趁机支起耳朵偷听。 她站在她认为我听不到的距离,一脸愁云的按下了接听键。 我听见她说:「孙书记……」
玩物 (1)沉沦无人的办公室,男人有力的臂膀,将我的身子紧紧倚靠在他的身上。 我那柔嫩的乳房跕在他地胸膛上,小腹则感受着那男性象徵逐渐硬挺的顶着。 他强壮的臂膀环着我的腰,温热的鼻息吹过我的耳稍轻轻的撂动我柔顺的发丝。 他的双手很快的就滑落到我的屁股蛋上。 「色鬼,这么猴急阿!」 我轻声的抗议只是更加撩拨他的欲望。 玻璃窗带进昏黄的灯光,我衬衫的钮扣被他一一解开,红色的亵衣下浑圆坚挺的C 罩杯呼之欲出。 男人的大手搓揉我的乳房,来自胸前的压力使我轻吟着,他那不规矩的大手探入,用那厚茧摩擦我殷红敏感的乳首。 我的手也隔着西装裤,轻重交杂的刺激着那吓人的大阴茎。 我拉开了他的拉炼,将那个男人的象徵从裤头中给解放。 「好大!」 我轻呼了一声,我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露出外面的它,情不自禁的蹲下身将它给含住。 我慢慢的吸吮,感受那阴茎在我的嘴巴内跳动,我尽可能的努力让我的舌头滑过它那敏感的龟头,沿着那系带慢慢将整个阴茎吞入,但最多也只含了一半吧。 他抓着我的头开始摆动着他的腰。 每一次突进,都堵到我的喉咙深处,然后又蛮横的退出,就这样来来回回的玩弄着我的口唇。 等到他退出我的小嘴,那阴茎上早就佈满我晶莹的口水,甚至还有好几条丝线牵连着我的嘴角。 我的唇再度重重印在那暗红的龟头上。 我褪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设计过的内裤掩盖我那不完美的下身。 男人的脸上带着淡淡地微笑,光是他的目光就让我全身燥热的发抖,他拉开我身上最后的布料,我羞耻的用手遮去已经春情氾滥的小缝,任他将我翻过身压在办公桌上。 浑圆的乳房被挤压成椭圆形,我的小穴被他雄伟的阳物给贯穿。 早已经润滑好的洞口,让他的进入毫不费力。 我是阳物的俘虏,我叫小另,飢渴的渴求男人的宠幸。 从国小开始,就希望当个能诱发男人兽性的女人。 还记得醒悟那天,只有我跟念国中的哥哥在家。 像似献宝一般,哥哥打开电脑播放了A 片给我看。 不记得是什么剧情了,只记得画面一开始身穿轻薄亵衣的女优扭动着她匀称美丽的身体,看着她趴在男人的胯下滋滋有味的含着那硬挺的阳具,男优的身体是那么的健壮,稜角分明肌肉线条,让人脸红心跳,我想像着我幻化成了那美丽优雅的女优,尽心的为那男优服务。 我羨慕那女优雪白的身躯,软绵的胸部,以及闪着光芒的乌溜长发。 当女优跟男优交合,她发出那种欲仙欲死,娇媚又淫靡的呻吟,一旁的哥哥忍不住褪下裤子,用手抽动他那坚挺刚长毛的阳具。 而浑身发热的我,悄悄的将目光移到哥哥的阴茎上,想像着用我的小嘴含住它。 那天之后,每到睡前我总是抚摸着自己那平滑的胸膛玩弄着我胸前的两个小红豆,想像着我正被一个男人抱着,任他轻薄我胸前的两个小点,而我的手指则幻化成他的阳物在我的后穴进进出出的。 可惜每当这时总会感受到我那小弟弟情欲高涨的硬挺起来,提醒我,我是男生这个事实。 我讨厌它,好几次发狠想要将它除掉,但害怕从此不能尿尿让我始终无法狠下心肠。 於是我总是用力的捏住那淫棍下两颗垂下的蛋蛋,让他因为疼痛而软下。 我想要变成一个尽心服侍男人的女人。 每天揉捏睾丸,让它失去了功能,我的第二性徵迟迟没有出现,小弟弟比小指头还要小。 因为没有发育,我永远是班上最矮看起来最秀气的男生,但反而让我换上女装后,就像是个真实的女孩。 女装打扮成了我夜深人静候的休闲,网路的发达,订购女装、学习化妆连变性的资讯都能查询得一清二楚。 感谢当年媒体对COSPLAY 的大肆宣传,当我的化妆盒跟假发、女装被妈妈发现时,我说了句COSPLAY 的用品就矇混了过去。 虽然身体停止了发育但青春期的肉体有着日益增加的欲望。 那年我18岁,正是高三准备大考的日子,我开始在课后躲到公园内的公厕换上女服乘着昏暗的夜色走在公园内享受女装的乐趣,从网拍购买的按摩棒深深地进入我的体内,想像着一群男人在这公厕内轮流玩弄我的身躯。 淫荡的想像让我乐此不疲,每天总要在厕所内玩弄个把个小时才满足的离开。 穿着女装在公厕内的胡来成了我可以逃避压力的缓解。 爸妈因为繁忙的工作东奔西跑,只要成绩稳定也就任我自由了。 就是在这个我经常变装的公园里,我认识了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 似乎是一个女生从男厕里走出来的怪异现象让他留了心,他观察几天后就开始了他的计画。 那天一如往常地,我走入最里间的残障厕所准备换装,尾随在我身后的他叫住了我。 「小女孩,今天比较晚喔!」 「你在说什么阿?」 「别装傻了小女孩,我每天都在期待着你的到来呢。」 我听了他说的话感到很不安,匆忙的想要推开他离开这个地方。 但他手上的照片却让我动弹不得。 那是我的照片,还是我穿着女装坐在马桶上满脸陶醉的用按摩棒刺激小菊穴的照片。 我的脑袋发黑,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被人从上方给偷拍了。 「小美女,照片拍得还不错吧。」 「你…想要我怎么样?」 「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还会把照片都还给你。」 他命令我将衣服都给脱下,他打量着我苍白又瘦小的赤裸躯体,口中喃喃的说着「还要改造一下!」,一边将一个袋子交给我,命令我打开。 袋子里是一整套清凉的女装。 我猜测着他的心思,慢条斯理的扣上前阵子咬牙买下的义乳胸罩,感受胸前服贴的沈重感,接着换上他所准备的衣服。 桃红的衬衫背后却被挖空了一块,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露出我细心保养,修长雪白的长腿。 他满意的点点头,我坐在马桶上在他的注视下简单的把自己的脸修饰得更秀气更像女孩,最后再戴上黑色的长假发。 完成一切动作的我坐在马桶上,抬头好好的注视着这个握有我秘密的男人。 年纪四十几岁的他身材些微的变形,满脸的鬍渣,十足中年男子的形象根本不是我平常幻想中会出现的类型。 但是他注视着我换装的眼神,却让我心跳加速,有种说不上来的期待感。 他的运动裤耸立成一个小帐篷,不用开口我也能感受到他的欲望。 「今天先让你好好的含着他」,虽然早就幻想着能够为男人服务,但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要含住一个陌生人的阴茎。 我就这样坐在马桶上看着他的裤子褪到膝间。 黝黑的阳具在我眼前昂然耸立,头前段散发出的尿骚味清晰的钻进我的鼻腔内,我皱起眉头,但已经没有推缩的空间了。 我先是轻轻的舔着带有鹹腥味的龟头,然后稍稍微的用嘴唇含住,品尝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齿间传来一阵阵的脉动,我的小舌头缓慢的舔着龟头中间的细缝,让原本就勃起的阴茎在我嘴里更进一步的涨大,感受到他因为我的伺候而感到满足,我的小嘴让他感到快乐。 我开始尽力的吞吐他的肉棒,指头掐住那棒子的根部,嘴巴吸吮着棒子的顶端,滑嫩的小舌正狠狠的刮过他的马眼。 卖力的演出让他发出满足的低吼。 「喔…小美女你的嘴巴…好厉害,好会吸…喔…」,我的表现让他开始配合我摆动他的臀。 每摆动一次,我的小嘴就被他更深入一些,我频频的想作呕,但却不让他把动作放缓。 喉咙的不适让我的眼泪不自主的滑落,眼球也不断地往上飘。 明明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却能从他剧烈的动作中自主的迎合着他的需求,我期待着用我的嘴巴迎接他心满意足后的产物。 并未如我的预期,他选择从我嘴中拔出把他的的精华撒在我脸上,甚至溅入了我的鼻腔。 我将他那白浊的体液从脸上刮下来含到嘴里。 脸上挂着泪珠,嘴角的唾液混合着刺鼻的精液。 我的脸上充满了他的气味,强烈的精液味侵蚀了我的思考力,只能无神的看着他,乖乖听从他的命令将嘴中的液体咽了下去。 我的顺从让中年男人很满意,他用纸巾将我的脸自仔细的擦过,命令我跟随他回家。 那男人要我叫他蔡叔叔,他的职业是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有着不输年轻人的体力与精力。 我跟他回家就被他硬是压在身下剥去我下身的衣物。 虽然经常使用按摩棒扩充,但却无法减轻菊穴被初次侵犯的疼痛,虽然叔叔有在我的菊门抹上厚厚的润滑油,但比起我惯用的按摩棒还要粗大的下体深入肠道的剧痛,让我不自觉高声的喊叫,「好痛,不要进来…快住手…」 小手奋力的推开他的胸膛想要挣脱他,但已经被他给掌握住节奏,随着他的腰部规律向前摆动,我只能哭喊着承受这一切。 像是野兽一般的交和,明明是个男孩却被个男人举高双腿进行着传宗接代的淫事。 他换过了什么技巧我不太记得,只有从每个不同深浅的抽插姿势带来的或大或小的疼痛,我那小小的阴茎在我两身体中间悄悄的撒出些透明的体液。 紧密的穴口,以及强暴的刺激,让他摆动一阵子就将液体喷洒进我的体内深处,我挣扎的想脱离他,但却双腿无力的被他拉回了身边。 初次与男人交合的没有想像中的温柔对待,而是粗暴的兽性发泄,让我不争气的低声啜泣。 蔡叔叔强行把因为被强暴而泪流满面的我抱在怀里,他吻着我脸上的泪痕,拨开那被汗水弄湿的假发,他浓烈充满菸草味的鼻息就喷在我脸上。 「哭什么,都被干到喷精了,还哭…」 他的手又是玩弄着我腹部上那点点的白液,又是伸到我那义乳底下挑逗我那红色的小乳豆。 在他怀里的我虽然啜泣着,但是他的魔掌游走在我身上敏感的边界,而且菊穴处湿湿滑滑的应该是他那体液正点滴的排出我的体外,他的大阳具还硬梆梆的抵在那边。 「你有着令人怜爱的本钱」、「屁股怎么这么翘这么可爱」 …蔡叔叔抚摸着我光滑的躯体,纤瘦的身材被他说得像是美若天仙,原本淒苦落泪的我也被奉承得收乾了眼泪。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情欲一点一点的被撩拨了起来,我的小弟弟在蔡叔叔的手中逐渐的发硬,被他轻柔的上下搓弄。 「我最喜欢这样弄像你这样爱穿女装的小变态了!你其实很想要被男人疼吧!小人妖~」 蔡叔叔一边说话,一边用力握着我的小阴茎,性器敏感的我只能用呜咽声来回应他。 「要不要蔡叔叔再来干你阿…」 我慌忙的摇摇头,刚被撑开的菊穴还隐隐作痛着,实在是不想继续承受了。 但我还在摇头的同时,穴口又被他那抹好润滑剂的龟头给撑开了。 虽然依旧感到疼痛,但被挑起情欲的身体让我想要试着去配合着男人的律动。 感受男人的粗狂与坚挺,我环住蔡叔叔的背,感受那阴茎在体内深处搅动。 我的脸庞因为身体的摆动而发烫,听着蔡叔叔边奸淫我边讚美我「你这个发浪的小妖精」 、「小淫妇、小荡妇」,我底下火辣的疼痛都可以当作没什么了。 「蔡叔叔,你会好好疼爱我吗?」 第二次完事后我依偎在他的胸怀里,寻求他的怜惜。 「你那么乖,又听话,叔叔当然疼爱你阿。」 明知道只是甜言蜜语,但对着这个佔有我第一次的男人,我怎么能不爱听呢。 原本就习惯从菊穴中寻找快乐,很快的就习惯了蔡叔叔火热阳具的进入,每天放学后的翻云覆雨变成了例行的公事。 每次当他的龟头狠狠刺激到我的前列腺时,就会听到我拉出长音的呻吟。 「叔叔好厉害,好大喔!!嗯…喔~~…」 「要死了…小荡妇快被叔叔干死了…」 每次被蔡叔叔干着,平时文静害羞的我总是不知羞耻的叫喊着淫荡的话语。 而且身体更是肆无忌惮的寻求更高层次的欢愉。 蔡叔叔每天都让我服用雌激素跟丰胸霜,还在青春期的我只过了两个月就不得不用布条把已经有小B 的胸部给扎紧才敢去学校上课。 女性荷尔蒙的威力在睾丸已经萎缩的我身上作用得很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女人味。 我很享受胸部肿胀的感觉,尤其是敏感的乳头被蔡叔叔含住的时候会让我不自觉得淫哼。 但在学校却成了我的负担,我不敢抬头挺胸的走路,深怕被人看出端倪。 但赫尔蒙影响的不只是胸部,连屁股的脂肪也多了不少,原本就翘挺的屁股,现在变得更是突出,走路一摇一摆的彷彿在诱惑着过往的男人,让我开始承受了同学间暗示或明示的嘲弄我是个同性恋、变态等等。 虽然有想过要不要拒绝吃药,但是拥有个女性的身体是从小的梦想,怎么会因为这样就停下来呢,我忍受着,直到学测甄试过后就找藉口尽量不到学校去,反正怎么算理想的大学是上定了。 学测后我几乎是住进了蔡叔叔家,除非爸妈打电话来查勤了,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家住个几天。 我以女主人的身分在蔡叔叔家整理家务,为他准备餐点,像是小女人般等待蔡叔叔工作后回来,在家里都没这么认真过呢。 蔡叔叔也精力过人,每天总是要在我服侍下喷发个两三次才肯罢休,我喜欢吞嚥精液,就算是被喷发到肠道里我也会用手指头把液体全部送回嘴里去。 蔡叔叔手机里每天都能更新我吐舌舔弄精液的淫荡表情呢。 学测后在蔡叔叔家胡混也有三个多星期,每天都期待下午蔡叔叔开门走进来。 但是这天却进来一个年轻男人,感觉大我个两三岁,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彼此。 还是他先开口问我「我爸还没回来吗?」 我点点头回应他「你是蔡叔叔的儿子阿,我是…蔡叔叔的…女朋友,你好!」 蔡叔叔的儿子就叫他小蔡吧,他听到我是蔡叔叔的女朋友嗫嚅的在嘴里不清不楚的说了几句,就跑回他的房间去,直到晚餐才出现。 蔡叔叔很少提起他的过去所以我也不知道蔡叔叔居然曾经是有家庭的,还有着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或许是年纪相近,在餐桌上很快的我就跟他聊了起来,尤其我们爱看的漫画又都相近,更是有了不少话题。 从他口中提到的大学生活让我羨慕不已,巴不得想要赶快展开我的大学生活。 小蔡读北科二年级,因为新的打工地点就在家附近,就从学校宿舍搬回家里住方便打工。 多了一个人闯进我跟蔡叔叔的生活之间,虽然我俩都没提起这件事情,但总是觉得彆扭不敢太过激烈的欢好,一天两三次的性爱变成两三天一次,虽然这样对我的小菊穴来说也是种休息,但总是感到些许的欲求不满。 那天中午因为整理家务弄得浑身大汗,我褪去全身的衣物只穿着件内裤就趴在地上擦地板,没想到小蔡提早回来了,我赶紧套上在身边的白色T 恤往身上套。 浑身汗湿让T 恤紧紧黏在我的身上,玲珑曲线展露无疑。 乳首激突着,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注视着它。 我却无自觉得在小蔡面前走来走去。 他嚥了好大一口口水,我才想起,我的双乳正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着,我连忙转过身,但我的身子就被小蔡给抱住,我的双乳被小蔡的大手给紧紧的掌握着,,他的粗重的鼻息把他那带着汗味的雄性荷尔蒙喷到我身上,我的身体发烫,不难发现我欲求不满的情欲已经被撩拨了起来,我带着少许的理智哀求他,「别这样,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放开我,拜託你…我们可以当作没事的…」,但小菜无法克制的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的内裤被他撕开,我不可告人的男性象徵就疲软的崭露在他眼前,他顿了一下,却没有停手反而露出窃笑。 「早就知道我爸喜欢看人妖A 片,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一个这么极品的…」 「不要反抗,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甩了我一巴掌威胁我。 小蔡把硬挺的阳具塞入我的口中我的口水好好润滑了一番,就直接从我背后插了进来。 又是刺痛又是麻痒,还为为乾燥的菊穴紧密的包覆住小蔡的大阴茎,我的腰肢被小蔡紧紧抓着,我的双脚夹住小蔡的腰间,想要抵挡小蔡那豪不怜惜的用力撞击。 一次次深入的撞击,正狠狠的侵扰着我的理智,但光有口水润滑的菊穴根本不够滑润。 「那边的柜子有润滑油,请你去拿,我不会抵抗的」 … ,不想要因为菊穴受伤而被蔡叔叔发现我被他儿子奸淫,我请求小蔡帮我润滑菊穴。 小蔡的阴茎跟蔡叔叔一样大,但却更长了一些,还微微弯曲着,每一次的抽差又都是从穴口直接往肠内深处钻去,我感到我那敏感的前列腺次次都被狠命的刮过去。 我无意识的抱着他口里喊着叫着「你好厉害…把小另弄得好爽…好爽…」。 我春情氾滥的任由小蔡在地上对我失暴,他的身子与我交叠,腰部动得更快了。 被小蔡弄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我,自己微张着嘴唇靠上小蔡那性感的唇边,香舌微吐让小蔡的舌头将它卷去。 就算跟蔡叔叔欢爱再怎么激烈,我都很少主动的将嘴唇给凑上去,但今天着了魔一般,我主动的跟小蔡索吻,还不断的吸吮他分泌的唾液。 小蔡把我翻过身让我用狗爬式跟他做爱。 一边冲刺,一边把我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这么圆的屁股,干起来真爽」 「蔡哥哥,你喜欢小另妹妹的屁股…就请哥哥干用力一点…喔…喔…」 小蔡顺着我的愿望更加用力的奸淫我,而我的小弟弟也被撞击得不断喷洒出浅白色的淫液。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淫荡,不是我爸的女朋友吗,怎么被我干还会爽上天阿?」 小蔡坏心眼的边把我干得说不出话来,却又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小另很淫荡,就算是不认识的人干小另,小另也会很爽!」 明知道他在羞辱我,但我却乐於被男人羞辱。 「你刚刚叫我哥哥,你是不是很想被你哥哥干,你哥哥不干你才来让我爸爸干阿…」 「小另小时候看哥哥打手枪,小另就会兴奋得不得了…」 羞辱人的对话让我的身体更是滚烫,而小蔡的大阴茎更是卖力的在我体内进出。 「小荡妇,你要我把精液射在哪里阿?」 「快射在妹妹嘴里,妹妹吃掉哥哥的精液,才会越来越漂亮。」 小蔡很快的把他的大阴茎拔出来,直接往我的嘴巴里送。 早被蔡叔叔训练过的深喉技巧仍旧无法容纳小蔡那微弯的阴茎,他喷发出来的量好多又浓稠,我不住得呛咳,咳到连鼻腔里都缓缓流出乳白色的鼻涕,更别说嘴角早已挂满口水跟精液的混和物了。 我用毛巾把脸上跟下身的秽物都给擦拭乾净,默默的起身想要去沖个澡,但小蔡却跟着我进了浴室。 我跟他在浴室里拥吻着,他轻柔的为我抹上沐浴乳,我在他的伺候下把身体洗乾净,跟他一起泡在浴缸里。 我跟他说了我跟蔡叔叔相遇的经过,也说了些学校的遭遇,小蔡默默听着,难得可以宣泄情绪的我抱在他怀里哭泣着把情绪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哭了好久,浴缸里的水都凉了,我替小蔡把身体擦乾,告诉他「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可是你也要知道我跟蔡叔叔也是有感情的,我不会因为你就跟他分开,所以你不可以把我们的事情跟他说!」 小蔡答应我这件事情,但也要我允诺有机会就要跟他出门。 我跟小蔡抓紧了每一分蔡叔叔不在的时间欢爱着,有几次我去迎接开门进来的蔡叔叔时,还要死命夹着小蔡的体液,尽量不让他们滑落。 不晓得是女性荷尔蒙的关系,或是白天、晚上轮流的被两个男人奸淫的关系,我觉得我只要跟男人对上眼就会心跳加速,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还是胖的瘦的,走在路上就几乎是不断的处在兴奋状态。 我苦恼的跟小蔡抱怨这件事情,但他却笑着要我换上暴露的衣物跟他上街。 「你看,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你!好像在想怎么会有女孩穿得这么骚」 我跟小蔡坐在闹区路边的长椅上,我上衣是一件小背心把我上半身的曲线崭露无遗,下身的迷你裙短得要是不用手压着,我的内裤就要露出来见人了。 小蔡还不断观察着过往男人的目光,低声向我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语。 我的小背心胸口开得很低,丰胸有成的胸围乳沟清晰可见,我故意弯下上身调整脚上的高跟鞋,让男人的视线能够更加的深入,不知他们会不会兴奋呢?小蔡这时还故意在我耳边说:「你的乳房快掉出来啦,嘿嘿!好性感啊!」 被他一说,明明就是令人感到很羞耻的事情却又那么令人心跳加速。 虽然天色渐渐转案,但市区的街灯和商铺的灯光仍就能够让人看进我衣服的深处。 我的脸颊羞红,也说不上是因为害羞或是想到被路过男人给视奸而兴奋。 我们不只在一个地方小坐,而是在邻近换过了两三个地方,我被兴奋的情绪弄得好疲累。 闹着要小蔡带我回家,但好巧不巧小蔡打工的地方希望他能够过去代班,我也没硬留他就一个人搭公车回去。 公车摇摇晃晃的,让疲累的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下午兴奋了太久,我都梦到我被一群男人包围着,除了鞋子我身上一丝不挂,坐在地上打开我的双腿,任他们评论我的私处,任他们嘲笑我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 我一手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拿着大号的按摩棒在他们面前抽插着自己的菊穴,希望哪个男人能够跳出来帮我,帮我这个淫荡的身体得到高潮。 但没有人要帮我,还被他们羞辱要我爬过他们的跨下,舔着他们发臭的肛门。 梦只进行到这里,公车的紧急煞车让我从好梦中惊醒。 睡昏头的我看看窗外,才发现公车都已经开到郊区,我大大地坐过了头。 我懊恼的下了公车,在个荒凉的公车站牌前一个人等着回程的公车到来。 说是一个人也不对,不远处的土地公庙有着三个衣着破烂的流浪汉正在那里喝酒,高声谈话。 那是举目可见的唯一一个建筑物,不难想像我当时的紧张。 公车迟迟不来,我听着他们的谈话的声音,思绪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境,我禁不住幻想要是我被那三个流浪汉抓住了,他们对我胡来的画面。 想着想着我那娇嫩的乳头都发硬了,小小地阴茎也兴奋的分泌着体液。 被淫欲控制的我不自主的往他们走去,假借问公车何时到站跟他们谈话起来。 那三人看到一个妙龄女子穿着清凉的与他们问话,一个个都看得眼睛发直,连声说着公车可能要很久才会来,要我先在庙前坐坐。 我故技重施,坐在椅子上弯下腰假装揉揉穿着高跟鞋的脚踝,撩拨着他们的欲望。 不过还没能把他们诱惑到冲上来干我不识相的公车就来了,只好搭车回到蔡叔叔家。 当晚当然是奋力的把蔡叔叔的精液都给榨乾搂。 (2)离乡我身体的变化在这个暑假最后终於也藏不住,我在家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忘记锁门,被闯进门的妈妈给发现了。 妈妈打了电话给爸爸,爸爸一回到家就直接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也不让我遮住前胸与私处,直接拿起一条皮带对我一阵狠打。 我无助的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脸,哭喊着,不断道歉说着「对不起」。 「贱人,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你要当女人。」 「你知不知道羞耻,你要你父母的脸往哪里摆。」 父亲边打边骂,直到他打累了,我手抱着双肩啜泣,在一旁哭泣的母亲心疼的检视我身上的伤痕,他边抚摩着那一条一条肿胀的伤口边问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阿?说话阿?」 我打着哆嗦摇摇头不敢说,但换来的又是爸爸一巴掌。 「贱人,当女人也不算女人!你只是人妖你知道吗?」 ,父亲边说话边掐着我的乳房,「你哪里来的钱去买这些丰胸产品我不管,但我明天会把你带去医院让你变回男人来。」 我被爸爸反锁在房间里,想到明天就要被爸爸带去医院我就急得跳脚。 这时候妈妈似乎冷静了一些,进到我房里来,问了我许多的问题「你用药会不会伤身体阿?」 「为什么想变成女生,跟妈妈说好吗?」 …妈妈连珠炮的问话让我招架不住,边解释,眼泪边不停的往下掉。 不过不管我说些什么妈妈总是连连摇头,我们两人在房里就哭了一夜。 爸爸一大早就想拉我上医院,但我就是死活不肯,於是我在度被爸爸用皮带跟扫把柄给打得浑身是伤。 身上的伤痕让我足足修养了一个多星期,爸爸拉我去医院不成,索性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连眼看要开学了成也被爸爸去办了休学。 妈妈更请了长假,整天在家里因为我的事情摇头叹气,但我也倔强,毫不遮掩直接换上女装跟他们大眼瞪小眼,直到在金门当兵的哥哥放返台假回家那天。 他看到穿着女装的我坐在客厅,整个人就呆楞在门口。 哥哥虽然从电话中知道了我的事情,但第一次看到我女装的装扮,哥哥整个人还是不敢置信。 「哥哥,你回来了喔?」 我的呼唤把哥哥的神智给勾回来。 「对…对…小另我回来了」,我的装扮似乎很和哥哥的口味,他的眼神都不敢往我身上飘,只敢偷偷的打量我。 我笑了笑就想要闪身回房,哥哥却跟着我一起进房。 哥哥问了一堆妈妈问过我的问题。 「小另,你吃药多久了?」 「8 、9 个月吧…」 「印象中吃药不是很好不是吗?」 「我其实迟迟没有出现第二性徵,好像我的睾丸小时后被挤压过已经没有功能了,不会产生雄性贺尔蒙,查过资料这样的我在用女性荷尔蒙对身体的伤害会小很多。」 ,我一一解答了哥哥的问题,甚至开玩笑的跟哥哥说反正他没有交过女朋友,我可以给他抓一抓胸部让他感受一下。 哥哥沉默没有说话,他把一张提款卡丢给我,跟我说「哥哥尊重你的想法,爸妈的观念太保守很难改变,哥哥之前打工跟当兵存了十几万你拿去用,等一下哥哥带你离开家,你就暂时先别回家了。有地方可以住吗?」 我点点头,眼泪不自主的往下掉,哥哥没有动作,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拍拍我的头,就出门了。 哥哥跟妈妈讲了好久,接着就要我换上衣服跟他离开。 第一次直接从家里穿着女装出门,感觉有点不习惯下意识的就勾着哥哥的手。 哥哥不太习惯让我勾着手一起走路,但很快的就觉得带着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出门好像很风光,也就放松的随我勾着他。 「以前觉得你的行为举止很娘泡,没想到真的想变成女生耶!」 哥哥的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气得我用拐子顶了他的腰窝一下,哥哥看我嘟着嘴,笑笑的摸摸我的头,「这样摸摸也不错,还好你够可爱,不然我就会觉得噁心了!!」 连称讚我可爱也要嘴贱,但这样也让我的脸多了些笑容。 餐点很快就吃完了,我气氛又再度沉静了下来。 餐点很快就吃完了,我有点不舍得跟哥哥告别,我原本的手机被爸爸摔坏了,哥哥要我抄下他的电话有事情跟他联络。 那天,18岁的尾端,再过几天就是生日,我离开了家,好几年没有再回去过。 我住在蔡叔叔家几天,虽然蔡叔叔跟小蔡很欢迎我在他们家久住,但那种已经没有其他地方可去的感觉还是让我每天以泪洗面,我失落了快要一个星期,之后想想还是先去我要读的学校附近找个地方住,并且打工赚学费,到时候想要复学也不用再换工作。 我很幸运的在学附近找到一间美式餐厅的工作,下午5 点才营业的餐厅忙到12点才关店,两万起薪又有供餐,很符合我的需求。 美式餐厅大半的外国客人,让我的英文也溜了不少。 蔡叔叔偶而会来中部找我吃个饭,看看我的情况,但我只有跟他保持着肉体的交合,从没有拿过他的钱,连持续服用的女性荷尔蒙药物也自己花钱购买。 当然我淫乱的身体仍旧可望男人来满足我,被小蔡撩拨起的暴露欲望,让我在衣服的选择上也越来越裸露了。 小蔡说我的体态会散发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态,男人看到我就很难忍住想要与我交和的欲望。 我算是赞同他的描述,毕竟我从国小开始就不断学习AV女优们勾引男人的各种体态咩。 我们餐厅的制服是仿照国外啦啦队的服装设计,紧身的热裤还有完全服贴的紧身低领T 恤,把我的好身材给显露无遗。 每当我弯腰为客人服务时,我的乳沟也豪不遮掩的让客人们大饱眼福。 两个多月的时间,生活的步调稳定了,也新认识了不少的朋友,不过都几乎是同事或是常客啦。 那天我与同事Cindy 承受不住一群老外死缠烂打的邀约,答应下班后跟他们一起开Party.我们在motel 里面狂欢,60吋的大电视播放着他们自己混音的电子音乐,我跟Cindy 被男人的包围在中间,互相扭动着屁股贴面跳着性感撩人的舞姿,接过一杯又一杯的香甜调酒,我整个人晕呼呼的转个不停。 我被两个白人包夹在中间,逼着分开不小心的一个踉跄就往眼前的男人胸膛靠上去,手也不经意的摸到他的裤缝中间。 我对着他傻笑,手却没有离开反而大胆的用手指滑过他的阴茎,感受这个男人分身的威猛。 我的翘臀被另一个男人的大手给掌握着,他的下半身紧紧贴着我屁股的那条裂缝,隔着裤子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阴茎硬挺着。 男人拉开我那紧身的上衣,他的大嘴含住我的乳房,我抱着他的头发出淫秽的呻吟。 而我身后的男人把魔爪往我的私密处伸去。 我的小分身被男人握住,他惊呼了一声「What『s  that?」 他的呼喊引起大家的关注,另外两个包夹Cindy 的老外也把眼神望向了我。 「she …she  have a  cock… 」 男子比着我大喊,我无奈的看着他们,其实要参加这个party 之前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虽然同事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但在Cindy 面前被男人这样比着我大喊,还是感到火烧般的羞辱。 「Uh ,look like I 『m  an unwelcome  p erson  ,ok i  willgo out  here. 」 说完我就想去拾起被丢在一旁的上衣。 但原本吸吮着我胸部的老外却抱住了我不想让我离开「Don 『t  ,li ttlegirl,don 、t  leave  us ,we are  appalled.That  you  are  sobeautiful  does,t it guys ?」 小小地插曲破坏了原本的气氛,虽然男人们向我道歉,但感到被羞辱的我还是想要离开。 「Ring,别这样嘛,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也跟你道歉了阿。」 Cindy 叫着我的英文名字,劝我留下。 被她这样劝说着我才点点头继续留下。 我坐在沙发上,被吸吮我胸部的男人Sam 搂着腰调情着,而Cindy 因为挽留我有功则又被多灌了好几杯酒,正躺在床上被两个男人给包夹着肆意的爱抚。 而那个大惊小怪的男人Alex端了杯调酒给我,露出歉意的笑容。 「I thinkI shouldaccept your apology ?」 我笑着街过了他递过来的酒杯。 Alex笑笑的耸耸肩,这时Sam 的魔爪再次袭上了我的胸部,「hey ,do something  fun  ~ like them,hmmm? 「Sam 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就再度跟Alex配合着把我剥得精光。Sam 压在我身上,与我唇齿相碰舌头交缠着,而Alex则用沾湿酒水的手指挑弄我的小菊穴。他们把沙发摊成一张床垫,让我躺在上面享受着Sam 高超的舌技,Sam 的舌头勾引着,挑逗着,我被他他亲得浑然忘我,加上后面又被Alex玩弄,我不自觉得开始抚摸自己的小阴茎。我一手抓着Sam 的大阳具一手自己玩弄着自己的小阴茎,我的后庭被Al ex给撞了进去。这个色老外不知道何时已经抹好了润滑油,他的阳具好烫,让我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嘴巴被Sam 给封住,连叫都叫不出来。Sam 看Alex抢去我下面的淫洞,於是把他的阴茎灌入了我的嘴巴,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把我干得呜呜乱叫。两个男人像是说好了一般,比赛似的操着我上下的洞穴。我听见Sma 他轻轻地呻吟,他捧着我的脸,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里送,他抱住我的头用力往我嘴里抽插,像是干着女人的小穴一般,他一挺屁股直直的顶到我的喉咙,我想呕吐但不愿放弃舔食大鸡巴的机会。每一次挺进,他淡金色的阴毛就会服贴的搭在我脸上。而Alex的表现也很棒,每一次的进出都会狠狠的提醒我他的存在。我的腰肢随着他的进攻而抛动,B +的浑圆乳房更不断波动着,感觉到菊穴里的龟头不断刺激着我的长壁。若不是嘴巴被塞着,很难想像我会吐出些什么可怕的淫语。Alex在我的紧嫩的后庭中狠插了百多下,我被他给弄到了一波高潮,我低吼着紧紧抓住Sam 的大腿,我被干道喷精了,而且肠道在射精时强烈地收缩着,让Alex暴胀的阴茎也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Sam 看我眼珠都翻白了,连忙把他的阳具从我嘴巴拔出来,我嘴边也被他的大阳具带出好几条晶莹的丝线。我对Sam 挥挥手表示没事,把正面转向他,大腿张得开开的让他的大阳具也能够插进我的菊穴之中。我的菊穴还滴着Alex的体液,但Sam 也不介意直接就把他的大阳具给插了进去。嘴里没有了阻碍,我开始放浪的哀号着。「Sam 好棒,Sam 的鸡鸡干得Ring好爽!!」 「啊…啊…求你…求你把火烫的精液…啊…射进我的身体吧…啊…」 也不晓得Sam 听不听得懂我在叫些什么,不过他把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用力把腰肢一挺,整根肉棒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我忍不住又骚浪的大叫,被抽插得死去活来的我,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思的声音来表现我的愉悦。 我的表现让Sam 也快快的把精液送入我体内。 我感受着他的体液一波波的蔓延在我的肠内,让我的直肠沾满了精液的气味。 我看到Cindy 那边也完事了,那淫荡的女人双脚开开的摊在床上,我连思考都没有思考,就四肢着地的爬向Cindy ,用我的舌头舔着他晶莹的小缝。 我用我的舌头将她阴道内的精液都给挖出来,先在嘴巴里玩弄了一番再吞下去。 Cindy毫无招架之力只有在我的舌头狠狠刮过她的小荳荳时她才会哎呀的呻吟出来。 我搜寻着精液,不但是撒在Cindy 的阴道内的,我也不断用手指抠弄着我菊穴里的精液,把它们往嘴里送。 干Cindy 的老外之一Jason ,笑着比比地毯上从我的菊穴里滴落的精液,我毫不犹豫的趴下身给吸进嘴里。 我额外的放浪行径,让四个男人又重振雄风起来,只是可怜了我的菊穴,又被狠狠的给操过了一轮。 隔天醒来,其他人都还还在床上赖床,我却被Sam 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任他把我的双脚打开,给众人看着我被他干到发浪。 他的体力彷彿无穷无尽,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着。 「阿…阿……小力点…我好痛…好舒服…喔…」,这样的呻吟声更刺激了他,坐在他身上的我被他不断地由下往上顶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我不停的的乱叫着「阿…好爽…插的我好爽…阿…阿…好厉害阿…」,淫荡的身体享受着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我争夺过交合的节奏,屁股扭动着,好让他的阳具更深入我的体内,填满我空虚的小穴。 我像是要榨乾他似的在他身上卖命的动着我的翘臀。 体内的阴茎一阵又一阵的抽蓄,感到他要射精,我更是努力的动着屁股,当他将精液撒进我体内的时候,我也达到了一阵阵的高潮,我的小弟弟不能控制的将一堆液体喷洒在房间的地毯上。 (3)哥哥在交合的时侯被人盯着看,让人好害羞却又特别的兴奋,被人视奸的那种羞耻感,让人尝试过了就很难忘怀。 那天之后整整过了三天我走路时才不会感到刺痛,而且每天邀约我出游的人都不间断,在那群外国客人中放浪的小人妖声名被传开来了,也让我差点丢了工作,老闆表明了他不喜欢员工里有这样的行为,他直接挑明着说我这样很像个妓女在这里揽客。 如果我要这样的话那么我工作也就别做了,Money  is every thing  於是我除了一开始有个几群外国客人出去外,之后几乎把这些邀约都给推得一乾二净。 有工作的日子我几乎都过中午才起床,用跟同事便宜买来的二手电脑播放健美操的教学做操维持美丽没有赘肉的45公斤,然后逼自己多少念一些书再睡个回笼觉到傍晚起床化妆上班。 这样虽然每个月只有两万的薪水,但是扣掉房租跟生活开销后,我每个月都还能存到将近一万元。 稳定的日子也很快的过了半年,我去学校瞭解学籍问题,知道可以下学期就我打通电话问唯一可以帮上忙的哥哥,哥哥二话不说要我把申请书拿给他,年初三哥哥带着我的复学申请单来中部找我。 退伍后就在爸爸公司工作的他身材维持的还不错,一看到我就拍拍我的头,说我瘦了好多。 半年多没有看到家人,我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抱着他哭得悉哩哗啦的。 过年期间老闆出国去玩,从除夕开始直接让我们休了十天,於是我留了哥哥要陪我几天,等到开工了再回去。 我有买一台破破烂烂的二手100CC 机车当代步工具,当天我们兄妹两人就骑着这台破车从台中市区一路玩到谷关泡温泉。 我们挑的温泉饭店是听说很有名的「惠来谷关」,里面的摆设也的确让人感到豪华。 进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橘红的夕阳斜斜透过木格窗洒进半露天的浴池里,很是漂亮。 我们特地观掉了房间的电灯,享受着斜阳夕照的美景。 我用浴巾将身体包得紧紧的跟哥哥肩并肩坐在池子里,蒸气氤氲,好久没有感到的悠闲让我叽叽喳喳的跟哥哥说个不停,什么工作的时候太嚣张居然靠在第一次来客人的肩上阿,做瑜伽做到脚抽筋阿,都让哥哥捧腹大笑。 但热呼呼的泉水也让我的眼皮沈重起来,不自觉的靠在哥哥的肩上睡着了。 感觉睡了好久,我醒来时热水都凉了,我头枕在哥哥的胸膛上,匀称的呼吸声说明了他还在睡觉。 耳朵里传来哥哥稳定又强壮的心跳,噗通、噗通,让人放松又让人想要紧紧依偎着他。 但泉水已经变凉了,我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这个动作惊醒了哥哥,他伸了伸懒腰看看在他怀里的我,咧嘴笑了一下,「醒了阿?肚子饿了吗?我好饿喔!」 真是煞风景的哥哥,一醒来看到一个美女躺在他怀里还说这种话,难怪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不过他提到了肚子饿,让我的肚子也不小心的叫了起来。 晚餐没什么好选择,随随便便买了7 -11的饭糰果腹,我慵懒的摊在房间沙发上拿着哥哥新买的NDS 玩游戏,哥哥也懒懒的斜坐在床边看电视,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不过我游戏越玩越不顺哥哥又不肯跟我说诀窍让我不断地卡关,一气之下就又跑去泡温泉,这次哥哥没跟我一起泡,我乐得在水里解开了浴巾,舒舒服服的享受按摩水流对皮肤的冲击。 泡没多久就听到隔壁房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淫呼,「阿…好猛…好舒服…阿…老公好坏…不要在这里…阿…」 没想到有人在浴池里就忍不住相干了起来,又叫得那么淫荡,听得让人害羞却又令人好笑,我正想转头招呼哥哥过来听,却看到他躺在床上,下半身都还搁在床缘就这样睡着了。 打着呼的哥哥身上的浴袍敞开,只穿着一条紧身内裤挡住他的重要部位,两腿中间的突起物鼓鼓一大包显眼的不得了。 我包着浴巾,小心翼翼地走到哥哥身边 ,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拉开他的内裤,他的阴茎软软的摊着,跟小时候的印象相比大上了数倍不止。 看他没有反应, 我坐在床边用手大胆轻抚着他的腹肌,头就隔着内裤靠在哥哥的阴茎边,感受那男人的气息。 哥哥仍旧沉睡,但是他的阴茎却被我的呼气弄得逐渐勃然挺立,原本就鼓胀的小丘逐渐长大,鲜红色的龟头甚至突出到内裤外面。 看着不输洋人尺寸的阴茎在我眼前长大,淫荡如我怎么能够忍受。 我将他的内裤给拉下,让那庞然大物出来透气。 哥哥的阴茎黑黝黝的又粗又长,龟头上一片一片白白的耻垢散发着浓浓的骚气,本来只想好好看看的我忍不住用鼻尖从根部往上沿着系带一路划到顶端,让我的鼻尖还残留哥哥阴部的骚气,再张开小嘴将龟头给轻轻的含住。 我真的是不知羞耻的贱人,连自己亲哥哥的阴茎也不肯放过。 口腔里浓烈的尿骚味刺激着我的味蕾,我的舌尖轻巧的将龟头上白白的耻垢一一清洁乾净,有这么爱乾净的妹妹真是哥哥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今天骑了一整天的车,哥哥真的是累坏了吧,重要部位被我这样的刺激都没有醒来。 舌头刺激那龟头前端的马眼,看着他在睡梦中频频的皱眉,还喃喃地吐出模模糊糊的叫声,我幸福的微笑着。 哥哥的大阴茎被我温柔的上上下下吸吮着,一想到那是哥哥的阳物我就无法自持,我的手也跟着我嘴巴的节奏掏弄着自己小阴茎还有淫会的菊门。 哥哥的阴茎沾满了我的唾液,还不停的沿着股沟滴落到地板上。 被淫荡的我含住命根子,虽然仍在梦乡,但哥哥的上半身不时轻轻扭动,也不断的蹙着头眉。 担心哥哥会突然醒来,我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伺候着这个从小陪伴着我的亲人,每一次他身体的抽搐都会让我心惊胆跳,再怎么不检点的女人也不会像我这般偷偷地为自己的亲兄弟口交吧。 在我还想着哥哥怎么这么持久时,他的精液突如其来的喷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物不断注入我的嘴里。 连忙吞嚥却也来不及迎接那么多的液体,从嘴角滑落的精液沿着我的乳沟向下流,索性不再吞嚥让那液体直接滑落,沾满我的身体。 我把哥哥的阴茎用毛巾草草的擦乾净,把这宝贝收进内裤里,起身躺在哥哥身边也沉沉的睡去。 一觉到天亮的我醒来,发现不知何时睡在床中央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而应该在我身边睡觉的哥哥却披着毯子睡在沙发上。 我起身的动作吵醒了哥哥,他笑着对我说「小另快去洗脸,你嘴边都是乾掉的口水了」。 听到哥哥这么说我害羞的摀着脸跑去洗手台,还好哥哥不知道我的脸上的痕迹不是口水,而是乾掉的精液。 洗手台的大镜子,反映出昨天刻意没有擦拭掉的污渍,从嘴角、脸颊、胸前、乳沟…我敞开了浴巾,那污渍一路到我的小腹上都还清晰可见。 我看着昨晚荒唐的证据,脸上一片烧红,我赶紧走进沖洗室好好的把身体洗刷一遍。 我跟哥哥拖到最后一刻才退房,不经意喵到发票上让人咋舌的金额,我吞吞吐吐的要跟哥哥平分,但哥哥不肯说我出门在外比较辛苦什么的,只好作罢。 骑在回程的山路上,我紧抱着哥哥,哥哥频频问我是不是会冷?我只是俏皮哥哥好气又好笑的拨开我的手,要我放尊重点,他也是很有行情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回到我的租屋处。 哥哥观察了我的房间就又拉了我出门,不断地念着我怎么过得那么清贫,他给我的钱是要我好好过生活,不是要我当苦行僧。 他问我说我知不知道他都还有陆陆续续汇钱到他给我的户头之中,我摇摇头,哥哥的那张提款卡除了来这边的第一个月房租、押金我有动用到之后我就没有再拿出来用过了,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我跑去提款机看了一下余额才发现哥哥总共又汇了5 万多给我。 我鼻子很酸,站在提款机前眼泪不停的掉。 本来还想着一直抗拒进爸爸公司工作的哥哥怎么会在退伍后就直接进去上班,一定是因为爸爸愿意给他比较高的薪水。 哥哥看我哭得悉哩哗啦的,默默的把我抱在怀里,「小另,哥哥说过愿意尊重你的选择,哥哥不懂你的事情,只能够在经济上支持你,你很辛苦哥哥知道,你要坚强!!」 可恶的哥哥越说越让人想哭,害我丢脸的在大卖场的提款机前止不住眼泪哭了十来分钟,不但妆都花了还得张着红肿的眼睛跟他一起逛卖场。 哥哥硬是花钱买了一堆我觉得不需要的生活用具给我「不用电风扇啦!现在是冬天耶!」 「夏天就用得到!」 「我房间很凉,不需要啦!」 「我不管,我喜欢他的外型,我要买!!」 每一件物品都要经过一番争执然后就被哥哥塞到购物车里。 就连我要付帐都被哥哥用一句「这些都是我要的,只是先给你用,所以我出!」 给塞住了嘴。 我破烂的小一百根本载不了那么多东西,哥哥还叫了计程车给送到我租处。 把买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本来空荡荡的小套房顿时觉得有点挤了。 哥哥满意的点点头,摊开唯一他用得到的东西「睡袋」舒服的钻了进去,但过没多久就满头大汗的推开了睡袋。 「哥哥,我房间虽然有点凉,但是应该还用不到那么好的睡袋吧,袋子上面写说零下20度可以用耶~」 无奈的哥哥把睡袋给整个打开当作地垫铺在地上,我跟他坐在上面一起看电视。 无聊的电视节目让我一台又一台的转来转去,哥哥更是心不在焉的玩着ND S又拨弄着我的头发,正想提说不然就关灯睡觉吧,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He y ,Sam ! What『s  Up ! 」 Sam 说他们有一个Party  女伴不多,希望我能够过去玩,但是难得哥哥来找我,我才不想去跟他们鬼混。 「NO~ Maybenext  time ,yahI have associated with me,no~,he『s  my brother  ,yes ! yes  ! Goodbye asshole  !」 被Sam 卢了快十分钟才挂断电话,哥哥笑笑的问我说是不是男朋友?我给他个白眼「只是炮友啦!」 虽然是事实,但哥哥却当作是玩笑话笑得很开心。 我走进浴室卸妆,脱掉衣服想要好好的洗个澡然后就跑去睡觉,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哥哥裸着身体走进来。 我尖叫一声,飞快拿起衣服遮掩自己的前身,却被哥哥逼到角落抱住。 他急促鼓动的胸膛贴在我身上,发硬的阴茎豪不演是的抵在我的小腹上。 浴室的灯泡在哥哥的身后,斜光让哥哥的脸是一片的黑影看不清他的表情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其实我昨天醒着!」 我惊呼了一声「你醒着?天呀!!」 哥哥突然的坦白我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昨天你在温泉里面睡着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偷偷摸了你几把了!」 我傻眼的看着哥哥,但他继续说着「我怕我再看到你入浴的画面会忍不住对你乱来,所以在你再度去泡温泉的时候我就逼着自己躺着睡着,还好够累很快就入睡了。没想到你会跑来玩弄我的下体。「「你含住我鸡巴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你,只好继续装睡。」 我遮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耳朵都是一片火辣。 「妹妹,你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有多难熬吗?我看着你的睡姿,你毛巾下那若隐若现的乳房,我打了好几次手枪才精疲力尽的睡着。」 「可是今天一整天,我还是不断想着你的身体。我憋不住了,你都含过我了,可以满足我的欲望吗?不要拒绝我好吗?「心理上与哥哥做爱我毫不抗拒,又有什么样的男人要上我我会拒绝呢?只是看着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哥哥,这样的求我,想着我被十多名男人碰过的肮髒身体,我也不知道该回什么样的话,点点头已经是我能够做到最大的回应了。我要哥哥转过身,让我从背后抱住他,我小巧却坚挺的B 乳就压在哥哥的背上。「哥哥,你不嫌弃我不是真的女孩吗?」 「我第一次是被强暴的,可是我还是爽到喷精,哥哥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你这个妹妹很髒,被男人调教到只要有雄性在身边就会很兴奋吗。」 「我曾经跟很多人发生过关系,哥哥你真的无所谓吗?」 不论我怎么问我哥哥只有不断地回我,我不在乎,而他的阴茎还越听越硬,我妥协了。 「哥哥,让妹妹服侍你!」 我转开水龙头为他擦洗身体,将沐浴乳倒在乳房当作擦拭的器具从上半身到脚底都为他擦上一层肥皂泡,比我高出不少的壮硕身材,我要他坐在马桶上,我跪蹲在旁用手仔细的沖洗他的会阴处。 哥哥的肌肤摸起来很有弹性,阴茎却如铁棒一般的硬挺。 手上弄了一堆的肥皂泡就抓着他的阴茎双手并用的前后搓揉着。 看他享受得向后仰,我逐渐加重力道,直到他把精液排到了我的手上。 他喘着大气让我帮他把肥皂泡沫沖个乾净,毛巾轻轻的擦拭他的身体要他去床上等我。 我匆忙的把身体洗乾净,并用温水好好的再沖洗一次我的肠道,用一条小毛巾系在我的腰上,遮住了我不完美的性徵,这才离开浴室。 哥哥坐在床上靠着墙等我,我忐忑不安的接近哥哥,跪倒在床边用我所能的温柔含住那尚未恢复雄风的大阴茎。 我的嘴巴好像越来越厉害了,一含住他就舒服的呻吟起来。 我让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慢慢的膨胀,连续好几下的深喉让阴茎上面满满的覆盖着我淫欲的唾液。 我要哥哥关上电灯,窗户撒进朦胧街灯的黯淡光芒,我搂住哥哥给他一个深情醉人的吻,让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分开大腿用手引导着他插入我那唯一能给他抽插的菊门。 因为想要将哥哥初次的插入铭刻在心头上,特地不润滑我的肠道,我噢了一声,乾涩的刺痛感带来强烈的不适,指甲狠狠的在哥哥身上留下印记,却不让哥哥停下。 由於乾涩,大阴茎虽然已经被我的口水给润滑但也不得不放慢了抽插的动作。 哥哥喘着大气由浅处深入到底端,感受着阴茎被紧紧包住的紧实再慢慢的抽出,连续几次下来,肠道分泌的肠液混合着摩擦破皮所流出的血液润滑了乾涩的肠道,让哥哥得以加大他的动作,我扭曲着身体,从痛苦中享受着哥哥阴茎的刺穿。 「哥哥,用力…阿,,,痛…快…把小另干坏…」 「阿…救命…好痛…阿…别停下来…再干我…用力干我一些…」 我的呼唤哥哥照单全收,这是他第一次干着手掌以外的东西,喘气声中不断夹杂着他片段的感想「怎…怎么这么紧?…比打手枪还爽…」 「呼…呼…妹妹,你好棒,你本来就该是个女人才对…」 他就这样抓着我纤细的腰肢,猛烈用他那公狗腰指挥着大阴茎在我的菊穴中抽动着。 虽然疼痛,但哥哥的抽插还是免不了刺激着我那不乖的前列腺,近亲相奸的事实刺激着它快快排空里面的体液,「阿…小另要喷了…阿…阿…怎…怎么又…阿~~~~…又到一次了啦…「我们只用了最基本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而且破皮的菊穴还疼痛着,我却第一次还在奸淫中就连续到了好几次的高潮。体液是排空了,但是哥哥的大阴茎还很精神的撞击我的下体。我连配合他动作的体力都耗尽了,只有在又一次高潮的时候狠狠的抓住床单,忍受下腹的抽搐,「阿!!~~~~」,最后一次,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吓得哥哥连忙把阴茎给抽出来。 「哥…哥哥…对不起,你太厉害了,妹妹爽到没有力气服务你了…」,看着哥哥仍旧挺立的大鸡巴,虽然疲累,但我仍旧奋力的挺起上半身坚持着要为哥哥口交。 那黝黑的阴茎上残留了口水、肠液、血液交杂的气味,我手口并用的舔着,像是一个女仆在侍候着心爱主人一般,好不容易才让哥哥达到高潮,将他的精液喷洒在我头脸上。 哥哥喘气的打开了灯,看着我脸上不断滑落的白浊体液。 「哥哥,你连续两天射精了怎么精液还是这么多啦!」 我用双手捧着他蕴含着好几千万子孙的体液,手中聚集了小小地水洼后我才咕噜咕噜的嚥到腹内。 「这么喜欢吃那个东西喔?」 「对压,这个很营养呢,不过像哥哥的那么多吃下去,人家很快就会变胖啦。」 把脸上、手上的体液都刮到嘴里,他那尚未平息的大阴茎我也没放过,用舌头给舔得一乾二净。 我拿来遮掩下阴的小毛巾早就掉在一旁。 我爬不起身只好将它收到两腿间夹着,我盘坐在床垫上,菊穴痛得有如初次被开苞一般,但是我享受着这份痛楚,这是我淫荡的勾引我亲爱哥哥的处罚。 单人床上,我跟哥哥抱在一起谈着话,但是这个话题却让哥哥有点生气。 我告诉她我不希望他经常来找我,他问我为什么,我跟他说因为我看到他,我们单独的在一起,就会会情不自禁的想跟他发生关系。 「哥哥,我们的关系是乱伦,你知道吗?」 哥哥用力的摇摇头,他不想听我说这些,「哥哥,我 不是个真正的女孩,你应该去找比我更好的对象!」 「你想想看,如果爸妈知道了他们的小儿子一心想变成女孩,而且还跟他大哥发现了这样乱伦的事情 ,要他们怎么能够接受!!」 哥哥沉默了,我说的话都是事实,他也没什么能够反驳的。 隔天傍晚哥哥必须回家赶后天的开工,而我却因为菊穴的疼痛让我举步维艰无法送他离开,我目送着他离开我房间,看着因为他离去后房间顿时变得空荡荡,让我又哭了…其实我叫这个唯一能够见面的亲人不要来看我对我来说是多么不舍得,但我却又不得不这样做,不难想像我们两个越陷越深的后果。
欢迎留言与我交流想法,并接受红心猛砸。 清风: 不好意思了,现在我有一种负罪感,感觉好像我在残害祖国的幼苗,是否? 唉!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刹那间我闪陌生了好多,有些话我在网上也给你讲了,真心的希望你能认真的对待我的,好不好? 仅仅一个寒假就把我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所有的不快如排山倒海般齐拥而来,让我无法招架。精神不好,身体也不好。妈妈经常心疼地数落我,甚至骂我不懂得照顾自己,整天我男朋友鬼混。知道吗?这个寒假我被我老公伤的真的不轻,他居然他我给灌醉,然后和他朋友两个一起上了我,事后我真的对他失望透顶,我决定和他分手了。不过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现在想想我居然在当时有点享受,在两个男人上我的同时,我居然兴奋了,还高潮了,想不想听我的故事啊!是不是想了,有没有感觉的你的小弟弟有点硬了啊!那我就好心的说给你这个小淫棍听吧!不过不可以手淫啊,那样对身体不好,要是想要的话,哪天来找我啊,我让你舒服一下。 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年初六吧,因为和他约好了去看电影,然后吃饭。我三点钟就到了我们的人民公园等他,可是过了半个小时他才过来,他总是迟到,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无所谓,不过搞笑的是来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他朋友叫刘刚,他说是他发小,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聚聚,人来也来了,我也无所谓了。虽然有点吃味,不过还是要给他面子的。三个人直接打车去了电影院,他问我看什么,我说随你吧!那我们看《苹果》吧!我知道这个「范爷」演的片子,说是中间还有点色色的情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做了,心里也很想的。进了影院我们找位子做下来,男朋友坐中间我坐他边上。果然没有过几分钟,他就不安份起来,先是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后来是我的小妹妹处,虽然隔着裤子,但我也能感觉到,他手的热气,在我的小妹妹上的摩擦,慢慢的他的手开始向上面摸去,从我的衣服下角向我的胸袭去,当他的手碰到我的皮肤时,我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太冰了,我赶快阻止,把他的手给拉住。 生气的说「把你的淫手给拿开,想冰死我啊!」 「那是不是热了就可以」 「刘刚在边上呢?」 「没事,他是我发小,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想让别人看你的老婆吗?还是把我这件衣服给你的发小也穿穿」 「他说对啊!我们的衣服都是互相穿的,不过女朋友还没有一起穿过」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句话,在那天晚上变成了现实。我老公果然安份了半个小时,不过当看到范爷被人强上时,我的发觉的我口也干的很,下面都有点湿的感觉了,这时老公的手果然也不安份了,他已经从我下下衣角进去,开始揉起我的乳房来,还时不时的用指甲,划过我的乳尖,让我的心的颤的起来,身体也热了,我主动靠到他的身边,和他吻了起来,他揉的越来越用边了,这时我们忘记了边上的刘刚,忘记了所有的人,在这缠绵起来,而他的手也开始向我的下面的摸去,因为那天我穿的是牛仔裤,他的手只能刚刚摸到我的阴毛就下不去。看着他那急切的样,就感觉好笑。 「今天怎么穿牛仔裤?」 「天冷啊!」 「那能把扣子给解开吗?」 「不行!刘刚在呢?你想让我出丑啊!」 「没事,好老婆,他看不见,都好久了,你想吗?」 「不想」 「那我怎么感觉你下面有点湿了」 「没有吗?」 「我的手指可是湿了」 「老婆,就摸摸」 我看了一下刘刚,看他正在看电影,我把扣子给解开了。其实我也被他挑逗的不得了,下面我知道已经很湿了。当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那个点时,我的身体都抖了一下,他开始在我的阴蒂上揉起来,感觉到水也越来越多了,我的心也跟着他的揉动,开始加速了,慢慢的他的整个都覆盖到我的小妹妹上,而中指开始在阴部来回摩擦,感觉就像一个小肉棒一样,两其它的手指夹住我的阴阜,他的速度也快的起来。我也开始轻哼起来,啊啊的轻叫着,突然感觉到一个小棍棍进到阴道里面去了,我啊的一声,我赶快捂住嘴看向刘刚,这时我看到一双眼睛直叮着我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看向我们的,我的心跳更快了,而那种羞耻的快感也强烈了许多,当时很想把老公的手给拿出来,可是老公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的全身都无力起来,而又开始轻哼起来,终于在老公的手指下,全身僵硬,高潮了,只感觉到水洼洼的流起来,而全身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风,是不是很想啊!我告诉你,我的小妹妹现在湿了噢,你小弟弟硬了吗?不会是拿着我的信在手淫吧,爽啊!是不是感觉我好淫荡啊!想我就来找我啊!故事还没有结束呢?还想听吗?不过我现在下面好湿啊,都有点写不下去,想要你的手指来摸摸我的小妹妹啊,知道我的另一支手在做什么吗?猜猜?知道你肯定知道,对了,正在摸自己的小妹妹。你急吗?要不我们一起手淫一下再写。还是把故事讲完吧!到时候再给点惊喜给你。 出了影院我们一起去吃饭因为春节的原因,在外面的吃饭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都是聚友的比较多,我们快速的点了几个菜,老公说「你也喝点酒吧」!我说「好吧!」因为老公知道我平时能喝点,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在他们的劝说下,平时自认酒量不错的我也感觉有点醉了。开始有点恍惚起来。之后,我就知道老公把我扶到宾馆了,然后就不知道了。之后早上起来就发现被两个人给干了,中间不记得了。哈哈……惊喜吧!骗你的,他们把我扶到宾馆时,我确定不知道了,等到了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只感觉到下体的个东西在我的阴道里面来回走动,而且还痒痒得,身体还麻麻的很舒服,我知道是老公在干我,可是我一挣开眼,不是老公而刘刚,我的心都给惊了一下,出了一身汗,阴道猛的紧了一下,酒全醒了。老公下在边上揉我的奶子,我想反抗,可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而且下面还插肉棒呢?这时候刘刚也停了下来,我们六目相对,我的是愤怒,他们的则是欲望。 「张雷,我要告你们强奸,把我分开,我要回家,你这个骗子,我们分手,你居然让其他人上我」我疯狂的喊着「分手就分手,老子早就玩腻了,今天就是带我这哥们来试试你的味道,看看3P的感觉,刚才你醉了,没反映干的不舒服,现在醒了更好」 「我要打电话报警,你这个强奸犯」 「告吧,我们刚才一不小心拍了点东西,现在不从也不行了。」 「刘刚,快干啊!这小娘的小穴怎么样?紧吧!」 「真紧,刚才没意思都不叫?」 「现在不就有了吗?嘿嘿」 这时候刘刚大力沉的一挺,让我们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感觉到下面好涨好深,腔道内不断涌起一阵阵列如过民般的酥麻快感,而且刘刚的明显比张雷的要粗长一号,我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以在这种被强奸的羞耻心下,反而快感来的更多,刘刚就你个打桩机一样,在那快速的插着我的小穴,而张雷也没没闲着,在我的阴蒂下揉起来,在他们的一起作用下,我终于崩溃了。我开始无顾及的喊起来,这时候张雷也把他的肉棍放到我的面前,让我为他口交,我屈服,我张口含到嘴里,感觉咸咸的,还有点腥,我卖弄的舔了起来,一时间只能听到我们疯狂的淫叫声,在这一波波的快感时,我终于高潮了,刘刚也射进了我的小穴里,没有想到被刘刚的肉棒顶的那么的深那么的舒服。这时张雷看刘刚拨了出来,他就把我摆过去,对着我那流着精液的小穴又插了下去,只看到,他的肉棒夹杂着白白的精液在那里进出,听着那啪啪的节拍声,我的小穴也在这无耻的奸淫中快感和抽搐的强度成正比,那一刻忘记了所有,只剩下那美妙的晕眩让我癫狂,在我无比愉悦的享受强烈快感的时候,张雷突然大吼一声,射进了我的小穴里,感觉到那一股热辣的液体喷到了我花蕊深处。那一晚我也不记得被干了几次。只记得自己的小穴的水都快流干了,不过在他们的精液滋润下,才好过一点,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只看到我的下体还流着那白白的精液,而小穴两边也肿了起来。 风,我快坚持不住了,知道吗?我的下面的水把我的内裤都给弄湿了,快要高潮了。风,啊!我高潮了!给你点礼物吧!把到信下面的那块水渍,那是我的淫水。给你的,是不是在闻啊!不要舔啊!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我是一个荡妇吗?你会喜欢我吗? 好了!都午夜了,我要处理一下小穴,也要休息了,但愿也能收到的你礼物。 爱你的芳2.21
(二) 月影远千,月影一族族长,做为寨子里最大的家族,当然是说一不二的,当然老人们都知道,族长大人说的永远都是二,说一的那个是他老伴.族长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不行,什么也别说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来的彩礼,而且你不是从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么,怎么看上那个汉人了,我跟你说呀,汉人就......” 沙丘的母亲还在不厌其烦的劝说,希望自己的闺女能回心转意,少女低着头一言不发,只在问急了的时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给风哥哥。”气的老娘又跺脚,又锤胸,骂她分不清好歹,一辈子的穷苦命。 傻子蹲边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会月影石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边,爷孙俩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么办到的?让那小丫头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说喜欢我,我就把她给上了,然后娶她呀。” “上,上了?你个小兔崽子,真有本事。”月影山站了起来,“行拉,这还吵个屁?我说那个侄媳妇呀,你家丫头已经是我孙子的人了,你就别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爷说的是真的?你已经把身子给这个傻子了?” 沙丘红着脸点了点头,“作孽呀,我养你这么大,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就想给你找个家境好点的人家,可你自己怎么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月影远千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眼看形势有逆转的趋势,月影石坐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么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红丸也是我采的,怎么能算傻子的人。” 虽说山里人对婚前的贞操的看的不重,可这众目睽睽下两个男人都自认和自已有了关系,沙丘的脸已经羞成块红布了,在她点头承认了之后,新一轮的争吵开始。 “沙丘不是处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们就算了吧。”月影山又蹲了回来。 “为啥不要?我喜欢她。” “可你不是.....” “我是汉人么,我要娶她。”傻子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们咋全一个调调的,自己是什么人跟娶老婆有什么关系。 月影山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捡来的这个孙子有点奇芭,重新回去坚持了自家的看法。虽然家里穷,可他在寨子里的辈分却高,族长也不能无视他的意见,加上沙丘铁了心,“哎,都别争了,我就这一个闺女,要嫁也嫁给寨子最好的猎人,你们俩进山吧,三天,三天的时间,证明你们哪一个更配的上我女儿。”族长最后盖棺定论。 当天夜里,“风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输了,你就带我走吧,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的。” “不会,我不会输。”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边的柔软。 “别,你别乱动,石哥从小就在山里打猎了,虽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还是担心,要不咱们现在就走,我愿意跟着你,不管去哪里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怀里,“咱们哪也不去,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更好的猎人,然后娶你回家。” “恩,啊,风哥哥你别摸那里”少女按住傻子已经伸进短裙的手,犹豫片刻,又松开了,“你又想了是么?”月光下,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到一处。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轻的猎人们出发了。 三天的时间并不长,如果运气差点,一无所获也不新鲜。如往常一样,妇人们操持着家务,老人们聚在一起闲谈,胖墩儿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侣们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甜蜜,只是寨门处多了一个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门外,中午时分,远处现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来了,年轻人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迹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后,那是一头重达三百斤的山猪。 月影石的家人眉开眼笑,只三天时间就猎了这么一头大家伙回来,果然不愧是寨子里最好的猎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俨然是在看女婿了,连族长也赞许的点点头。 有人不为所动,少女视若不见的依然遥望着远处,月影山撇了撇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太阳要落山了,傻子还没回来,“沙丘妹妹,别等了,他一定是没抓到猎物,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月影石走了过来。 少女没有回应他,眼圈却红了,泪水滑落下来,默默的念着“风哥哥....” 太阳已经被远山遮住了面纱,当最后一丝余辉也要消失的瞬间,“嗷..”虎啸震天。 寨门关上了,连沙丘也被她阿爹连拖带拽的硬拉进了寨子,只有月影山还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栅栏后面和傻子对眼。 傻子也有点糊涂,不说好三天么,自己可是按时赶回来了,咋不让进寨子了,“蠢货,别吃了。”傻子踢了踢那头正趴在山猪边上大啃大嚼的肥猫。 硕大的猫脑袋抬了抬,看了看傻子怀里酣睡着的小家伙,不鸟他,继续吃。 “那,那个傻,傻子,这,这是你抓的哦。”族长有点结巴。 “我让它跟我回来,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顿,它还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给拎回来了,它就跟过来了。”傻子简明扼要。 月影石的脸已经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晕过去了,猛的推开了阿爹,三两下爬上了木篱的顶端,翻了出来,“风哥哥”少女扑到了傻子怀里,再也不肯放开。 “轻点轻点,别压了小的,来,你给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长眼看着自己的闺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个傻子旁边,问题是那头硕大的肥猫也在旁边呀,沙丘的娘已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害怕么?” “恩,不怕,好可爱。”沙丘抱着小猫满脸的幸福。 “我说那个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个那个,往傻子身后躲了躲。 “不怕不怕,来你摸摸。龇什么牙,老实吃你的。”少女柔软的手掌抚过背上的软毛,沙丘阿娘刚醒转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毫不犹豫的让自己又昏了过去。 月影山站了起来,隔着栅栏对族长说“我孙子赢了?” “赢,赢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别玩了,你要不想杀它,就放了吧。” 肥猫吃饱了肚子,站了起来,身高几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脑袋往前凑了凑,吓的少女往后一跳,寨子里一片惊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脚“别闹,不长记性” 肥猫退了一步,一脸的幽怨。 “妹子,把小家伙还给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猫被抱离少女的怀抱时还不满的用脑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阵嫉妒。 “给,回去吧,以后别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猫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转身跑远。 “有空来找我玩呀。”傻子大喊。 远处的肥猫脚下一个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来,跑的更快了。 寨子里的众人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无语。 三天后,月影风VS月影沙丘,大婚。 虽说本来沙丘她娘不愿意,可那天的情景实在是有点吓人,而且寨子里这两天都传说傻子是有山神庇护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礼简朴而热闹,傻子是穷,可人缘确实不错,而且没人愿意和山神过不去不是。 连月影石都亲自送了贺礼过来,并威胁傻子要是敢辜负了沙丘一定不放过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爷爷住的那个小木屋,中间用木头扎了个隔断,月影山多喝了两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黄的烛火跳动着,映出了交织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轻轻咬着少女娇嫩的乳头,缓缓挺动着腰部“噢,风哥哥,轻点咬...好舒服,你把窗子关上好不好,噢...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说,说了我就去关。” “不要嘛,不是都说过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点....噢....噢....我说,我说就是了....噢....” 傻子的动作缓了缓,“好,你说吧。” “啊?说什么?”少女俏皮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会吵醒爷爷的..我说,我说....噢....石哥刚插进来的时候..有点涨..可是很舒服..噢..后来他一下就都进来了..很疼..噢,舒服..然后就流出来了....” “什么叫流出来了,我怎么教你的。”傻子停了下来。 “不要,风哥你别停,他就射,噢....射进来了....噢....噢....” “什么,什么射进来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进我身子里了....噢....风哥你..好烫....” 少女绷紧了身子,忍受着傻子的喷发,一股股热流冲刷着穴心的软肉,终于烫的少女丢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二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 两个人轻轻的拥吻,并没有分开,“坏死了,每次都让我说,一说你就这么来劲儿。”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轻轻的回应。“难怪娘说汉人都坏着呢,哪有你这样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样过,不过相公放心,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让别人碰我了。” “不要。” “恩?” “我说不要” “对呀,以后都不要别的男人碰我了。” “我说不要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你,我当然呜呜呜....”少女的双唇被吻住,说不出话来。 “你同意了?” “我不呜呜呜....” “好,你果然同意了。”良久,唇分。 “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要欺负你一辈子,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才不后悔,啊,风哥你又要么?”少女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蜜穴里的坚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着别的男人会对你做这种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说,我哪有呜呜呜呜....” 傻子再次开动,只是没几下就停了下来,沙丘感到穴里的肉枪虽然依旧坚硬,但正在缓缓退出。 “怎么了,风哥哥?” “妹妹,你躺着别动”沙丘几乎没看到傻子是怎么离开自己的,身上一轻,傻子就已经站到了窗边,伸手就从窗外拎了个肉球进来。 “啊,胖墩儿,你敢偷看。”沙丘低叫一声,拉过单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儿脸臊的通红,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裤子还没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还挺着,“那个傻子哥,我,我就来听墙根,没,没想到你没关窗户,我就看,看....”小胖子眼泪要下来了,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顿狠揍。 “不许哭,男子汉喜欢女人有什么错,你都看见啥了?” “我看见沙丘姐的身子,看见你们正....” “风哥你和他瞎说什么,明天告诉他爹,看揍他不。”沙丘这时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到了单子下,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胖墩儿被这么一吓,转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领,“别听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许和别人说,知道不?” “恩,谁也不说,傻子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 “好,那我给你个小奖励。” 傻子来到沙丘旁边“妹子,商量个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还啥也没说呢。” “那也不同意。” “你这臭丫头,刚过了门就不听话。”傻子从另一边钻进了单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怜,大半夜的专门来偷看你。” “讨厌啊,你还说,让你关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实我是想说,我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恩。”沙丘不明白傻子为什么说这些。 “我以前应该有过女人。” “恩,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数欺负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样,还老让我说那些奇怪的话。” “这是因为我总觉得我以前就这么干过,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觉,而且我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你说石哥插进去的时候,想着他正看着你的身子,压在你身上,我就好象能回忆起些什么,可又总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应该还有家人的,帮帮我好么?” 沙丘听出傻子说的是真话,可要真按他说的那样自己不就要被别人给,少女羞红了脸“风哥哥,这样真的能帮你想起过去么,万一你想起从前的事,真的不会嫌弃我是山里的姑娘,不会嫌弃我脏了身子,不会离开我么?风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轻轻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们就在这山里好好生活,我再想别的办法,会有办法的。” 少女的唇凑了过来,两个人吻在一起,“答应我风哥哥,别离开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过去,也不要离开我。”盖在身上的单子被沙丘掀了开来....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缠着,红色的头发,红色的阴毛,高耸的双乳,两腿间那湿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现,胖墩儿刚刚被吓软了的肉棒又挺了起来。沙丘的身子在发抖,她不敢看旁边这个从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涩中被风哥哥不断挑逗着高涨的情欲,在蜜穴被塞满那一刻猛的爆发了出来。 沙丘趴在铺边,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傻子跪在她身后,腰部动的飞快,粗大的肉枪每一下都几乎要全部拉出来再奋力刺入“啪,啪”声不绝于耳。 胖墩儿看傻了,两眼已经离不开沙丘那上下抖动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撸动着。 “啊..啊..风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里要顶穿了..” “我可没不行,我还早着呢,你别叫那么大声呀,会把爷爷吵起来的。” 一边说着让沙丘别叫,一边却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坏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儿,快别让你姐姐叫了,爷爷要是吵起来,一定回告诉你爹的,快找东西把她嘴堵上。” 一说起这个胖墩儿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别叫了,可是,用什么,用什么....” 惊慌失措的小男孩让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爱,伏身到沙丘耳边“妹妹,帮帮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样。” 穴里还插着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滚烫,眼中似要滴出水来,“真的要么?羞死了,风哥哥你就会欺负我。” 没有拒绝,“胖墩儿,过来。”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应姐姐,今天事不许说出去哦。”看着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后叮嘱了一句,张开了小嘴。 胖墩儿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恩,姐姐我不,噢....”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湿热包围住了,小胖子一激灵“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着沙丘含住了胖墩儿的小鸡鸡,在入嘴的瞬间,蜜穴明显收缩了一下,然后有热流洒出。傻子暂时停下了动作,安静的看着少女品尝处男的美味,灵巧的舌头舔开了胖墩儿的包皮,舌尖挑逗着龟头顶端的上下两处小孔,然后在来回吞吐几下。 胖墩儿呼吸急促,还是处男的小家伙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来了。”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当第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嘴里时,沙丘明显感觉身后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变长了一节,整个身子好象都被涨满了,有点疼,可是好充实。 “呜呜....”沙丘推了两下胖墩儿,推不开,可是小嘴里已经被粘稠的精液注满了,恼人的小家伙居然还没射完,无奈中只好一口咽下。 再射不出东西了,胖墩儿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里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来,“小胖子,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故意欺负我?”刚一腾出嘴来,沙丘就抱怨了一句,还抬手轻轻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着能射在姐姐嘴里,我就想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讨厌呀你,还敢说。”少女羞红了脸,傻子在后面坏笑“还有你,还敢笑,满意了你?” “你自己感觉不到么?”傻子动了动腰。 明显粗大了一圈的肉枪,还用说么。 “好了,胖墩儿,奖励过你了,赶紧回去吧,不能和别人说哦。”傻子说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说,谢谢傻子哥,沙丘姐。”胖墩儿提上裤子,在沙丘的骂声中翻窗子跑了,因为临走前他居然大着胆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坏了。” “你还敢说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还说,以后让我怎么见他。” “怎么见他我不管,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应付我吧....”
【被胁迫的美少妇(三)】 女人最向往的巴厘岛spa顺路借鉴一下,与不了解的朋友们分享一下,不喜勿喷,红心砸我就行焦虑的人很难进入睡眠,凌晨2、3点才昏昏睡着的陈安雨第二天很晚醒来时。慢慢动弹着爬起来准备起床时,却发现自己的胯部的肌肉有点酸痛。昨天自己到后面疯狂的用双腿盘着男人的腰压向自己,希望被插得更深点的场景慢慢的浮现在脑海中。陈安雨立即羞愧万分,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贞洁女性,却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放纵淫荡的时候…… 「哎!」她不由轻叹一下,想到被胁迫答应的约定,更是烦恼无比。茫茫然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容貌依旧却难掩一丝疲惫与憔悴。不想梳妆的她就这么对着镜子呆坐了很久,直到佣人喊自己午餐时才清醒过来。 食不知味草草的敷衍了一下,这时丈夫托人购买的贵宾犬已经送过来了。看着这只和小西类似的小狗,陈安雨眼眶顿时湿润起来,自己的丈夫虽然对自己兴趣不在,却依然对她很好,从未有过更换正妻的打算。然而自己却连续跟两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这件事被他直到,能容得下自己吗?陈安雨默然了…… 此时电话却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薛小雅。 「安雨姐啊,最近怎么不和我联系啊,下午来我家做spa吧,呵呵,我老公从巴厘岛请来的技师,我们自己在家享受嘛!」 「我……我……」陈安雨脑里乱乱的还在犹豫。 「我什么啊,就这么说定了,30分钟后我让司机到你家去接你!你上次还说老公没时间陪你去巴厘岛玩呢,你看现在妹妹我对你多好啊!挂了啊,赶紧准备准备!」 「可是……」陈安雨电话还没说过,话筒里对面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了。 「这个薛小雅!」陈安雨抱怨了一句,想着自己确实也很烦恼放松下换个思路想想办法也好,只能动身草草的收拾一下,换下衣服,准备赴约。 薛小雅是陈安雨美容时认识的,比她小4岁,今年才25岁,长得到也是很好看美女,爱打扮,喜欢各种彩色的丝袜,网眼袜,酷爱短裙,浑身上下弥散着一股妖媚之气。两人私交还不错,有时也会约着出去玩玩。直到上周在一次夜宴上偶遇到她和她的男人。一个微黑精壮的中年男人,特别是望着自己的眼神,如同要将她的礼服拔光的感觉让自己很是害怕。其实女人总是敏感的,对自己有邪恶淫欲的男人总是很容易自我查觉到,更何况在老公告知自己此叫方同的男人有黑道背景起家如今在搞房地产后,再被此男人毒蛇般寻猎的眼神望着的时候,感觉自己化身为小白兔的她,立即找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早早的离席了。这便是之后也不大想再联系薛小雅的原因。 就在陈安雨开始起身收拾的时候,对面挂完手机的女人确实另外一副邪淫的画面,薛小雅正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的腿边,开心的邀功。「老公,小雅搞定了!」 「好!不错,今天先按计划进行!你个小淫妇,事成后老公我会好好赏你的!」 「不要嘛。还有点时间,先预支点嘛,」薛小雅不依,一边发着嗲,一边伸手摸向了男人跨间的肉棒,开始上下轻轻的套弄着。 「发骚了啊!先帮我含着,我要射你嘴巴里!」男人伸手将她的头抓向自己的肉棒。薛小雅风情的抛了身前男人一媚眼,伸手抬起那还未完全涨大的肉棒,在龟头上轻吮了几下,然后又淫荡伸出舌尖反复的拨弄着龟头下沿的肉菇。熟悉男人敏感点的她很快就将男人的肉棒挑逗得膨大无比坚硬如铁了。 「哦,不错,你的口技没得说啊,将来有机会试试陈安雨的!」男人在极度舒坦下感慨到。看到自己的男人这时候还在想着其他的女人,薛小雅赌气的不在撩拨他了,张口将已经粗大的肉棒吞在口中,嘴唇紧紧的箍着肉身,用力的前后吞吐起来…… 「哦,好,用力!」男人痛快的享受着……薛小雅臻首在男人的胯间不断起落,享受着她激情口舌服务的男人的表情则是越来越亢奋,好一会,男人的忽然双手紧紧的按住了薛小雅的臻首,腰部用力的挺动了起来。随着一声低吼,男人在抽动中将爆发的能量尽数射进了薛小雅喉咙的最深处。薛小雅紧紧的哐住茎身,咕嘟咕嘟的努力咽下男人的精液,一直等到男人完全射完,才轻轻的吐出了男人的肉棒,然后用自己的香舌和性感的小嘴继续男人清理着阴茎上精液残留的痕迹,最后用舌头卷起余液,尽数咽下。男人望着她享受美味的表情,满意的笑了。薛小雅是他最宠爱的情妇,因为她的口技特别的好! 待到陈安雨简单的收拾完自己出门时,司机已经在自己家门口侯着了,其实30分钟早已过了,原因很简单,陈安雨在选择出门衣物时犹豫了,想她这样身材的女性自然从来不穿长裤的,只是在挑选丝袜时犹豫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黑丝就想到了昨天被强暴的情景,特别是昨天的那条wordford黑色长筒袜更是被两男人扒去收藏,想着上面射精滴到的白斑,更是让她恶心不已。其实比起薛小雅来,陈安雨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她的丝袜也就是黑色与肉色,无奈的她还是穿上了一条法国rex的肉色丝袜,柔软的手感、舒适的肌肤感,可惜她已经没有多少心情感受了。 薛小雅的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头发蛮长,棱角的脸庞,高大的身材,看起来到是不错。唯独透过墨镜依然能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和他的老板一样,掩饰不了对自己的一丝的淫欲。陈安雨坐进车内时,依然发现他正猛盯着自己抬起的大腿。陈安雨不安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掩盖住自己诱人的美腿,故做镇定的说:「出发吧!」 「好的,陈太太。叫我小周就行。」司机恭谨的答到,一边再次扫过陈安雨漂亮的修长丝袜美腿,意犹未尽的上车发动起来出发了。 到达目的地后,薛小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穿着睡袍的她很热情的过来挽住陈安雨。 「安雨姐,要不要先洗澡?」 陈安雨迟疑了一下,点头同意了,她望着脸色稍显红润的薛小雅,很是奇怪她为什么这般兴奋激动,殊不知这只是女人交欢后的余韵潮红。 薛小雅殷勤的帮陈安雨宽衣解带,然后两人赤裸着在浴室里一起淋浴,「安雨姐,你的皮肤真好啊!」「咪咪也比我大,嘻嘻,让我摸一下!」薛小雅伸手摸住陈安雨那对丰满挺拔的雪乳,陈安雨的乳房皮肤光滑细腻,柔软又有弹性,入手软玉一样让薛小雅做为女人都为之一荡。 「别闹了,痒呢」情绪不高的陈安雨在双峰被侵犯了好几下,这才反映过来,推开了薛小雅的贼爪。薛小雅眼神闪过一丝疑虑,因为之前两人也有身体接触,陈安雨总是立即逃开,今天却如此反应这么慢。 「安雨姐,你遇到什么烦恼事了?」薛小雅开头疑问到。「没,怎么可能呢」 陈安雨立即慌乱的否定到。「好了,我们出去吧!」陈安雨草草的沐浴了一下,决定赶紧结束这话题。 在另外的房间里,薛小雅的男人正在监控器前看着两人沐浴的景象,望着陈安雨绝美的肉体,兴奋的男人感觉自己死蛇般的阴茎又蠢蠢欲动起来。 两人淋浴完,来到薛小雅家的按摩室,已然有两位皮肤微黑的女性技师在候着了,「安雨姐啊,这是我老公专门从巴厘岛请来的,今天特别对女性私处的保养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来,先喝口安神的巴厘岛的花茶。」 两人随后脱去睡袍趴在按摩床上,技师打开热水,在两人身上慢慢的淋着,一边淋一边用手在她们身上缓慢的搓着,两人轻松的闲聊着,无奈陈安雨心情低落,到是时常忘记搭话。 「安雨姐啊,不是妹妹操心,你精神状态不好啊,是不是和老公有矛盾了?」 「怎么会呢,我们一向很好的!」陈安雨敏感的反驳到。 「那就是觉得吸引力不足,在担心老公在外面花心吧!」薛小雅轻笑到… …「不用烦恼,今天有神秘节目啊,他们会有秘方做阴部和肛门漂红哦!保证你更加吸引男人哈!」 「啊。做这个……太难为情了……」 「还有其他的保养呢,安雨姐啊。既然来了你就安心享受吧」 说话间,技师已经开始用热水冲淋两人的私处,很小心的连里面褶皱都冲洗着。虽然感觉真的很奇怪,不过真的很舒服啊,精神不佳的陈安雨这时也懒得动了,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起来。 随后两人开始在她们的阴部上涂沐浴乳来,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搓的很仔细,享受着舒滑的感觉让两人不由而同的轻声叹息起来。随后技师又拿了一把很柔软的刷子在两人阴部的褶皱上刷着,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甚至连阴蒂的包皮这里都翻上去刷了,虽然没刷很长时间,敏感的陈安雨已经面红耳赤了,她不在好意思与薛小雅相视,借故转头趴了过去。引得薛小雅吃吃得笑了,却继续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陈安雨成熟美艳的肉体,望着她比自己还要白净柔嫩的肌肤,压成半球状的丰硕雪乳,颇有点嫉妒起来。 洗完阴道外部,技师又换上了一把圆头的刷子,有点象毛笔,但柔软的多,慢慢的伸进了阴道里面。她们的洗的手法很特别,用螺旋型的慢慢伸进伸出。,这种感觉跟做爱不同,没那么刺激,但很让人享受。昨天刚刚享受过性爱的陈安雨忽然又想到了被粗大肉棒猛插的情景,她不自然的动弹了起来。薛小雅发现了她的不自然。开口调笑道「是不是想到老公的肉棒了,嘿嘿,安雨姐,这可不是一样的感受,你不要紧张,好好享受嘛!」还好技师加快了动作,抹好了沐浴乳,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头部球形的塑料管,接上热水,慢慢插到陈安雨的阴道里面去,动作轻柔的将里面冲洗干净。 洗完全身后,两人毛巾把为她们全身擦了起来。「安雨姐,你修剪阴毛吗?我可是要的哦,这样会很性感!才能勾住老公的心啊!」 陈安雨默认了,于是技师先用小剪刀将陈安雨的阴毛修剪的短一点,然后用蜜蜡涂上后,轻轻的一撕将阴蒂外侧的阴毛去除了,边上薛小雅更是用手摸了一下阴部,毫不羞耻的说到:「挖!很光滑啊,嫩嫩的。手感真好!」 「你真……」「啊,羞死人了」陈安雨如同鸵鸟般将自己的臻首埋在双手间,不再理会她了。 「还有漂红呢,据说这秘方能维持好几个星期。想想下面粉嫩的多能吸引男人啊」薛小雅已经开始期待下面的项目了。 说话间,技师已经用手指挑了药,上很仔细的按摩着陈安雨的阴蒂来,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菊蕾上按摩起来。 陈安雨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索过肛门,如此隐私的地方被按了长时间的按摩,很快觉得又股怪异的感觉从肛门内产生。她不安的伸头看着薛小雅,却发现薛小雅正眯眼享受着。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享受,难道屁眼会让人舒服?陈安雨纳闷着。 疑惑间。技师又开始用水冲洗。然后又换了另外一种药,不过这次不是用手按摩了,而是用一个电池发热的按摩器按摩,这个按摩器形状刚好可以裹住阴部和后面肛门,陈安雨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工具,这才发现原来肛门部位有个拇指大小圆锥体,由于涂了药膏因此很润滑,凸起的按摩柱便很容易插进去菊道内。 「哦!」陈安雨从未试过肛门内如此的饱满充足的被插入异物,肛门内充满了难语的异感,然而更让她无法想到的是,按摩器被打开开关后,一阵又麻又热的感觉从下面汹涌传来。 「哦,啊……啊」身边薛小雅已经轻声的呻吟起来,听着她很是淫荡放纵的呻吟持续着,忽然间,陈安雨也觉得按摩器使她的身体也变得异常的敏感,肛门内摩擦却居然也能制造出美妙的快感,忽然间,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肉穴也湿润了。 「啊……」酥麻的感觉使陈安雨也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着第一声的出口,她忽然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了。「可是,这真的是挺舒服的。」放开心灵后的陈安雨开始享受起下身的快感来。于是按摩室内,不断的响起两位美女的高低起伏呻吟声。 直到15分钟的按摩结束后,陈安雨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享受着余韵,不愿动躺。技师伺候着她用沐浴乳洗一下,冲干净后又拿镜子照给她看,陈安雨很是吃惊得不敢相信,虽然自己的下身之前还是很鲜嫩的,但如今看来整个阴部都是淡粉红色的,尤其是阴蒂也变的娇艳欲滴,很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鲜嫩。就连肛门菊蕾的褶皱都变成粉红色了,真的太漂亮了。前面的阴毛修剪的也很秀气,一个很美的三角,忽然间,陈安雨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是老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要把忍不住扑上来把我吃了吧? 「安雨姐,你又走走神了,不理我了。」薛小雅抗议到。 「啊?你说什么了?」 「呵呵,下面是精油按摩哦,照当地的古法,精油按摩只有在异性按摩下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因为异性按摩可以从心理上到生理上产生一种变化,会调节内分泌,使女性的皮肤得到很大的改善。放心吧,男的按摩师都是经过严格专业培训的,都定期做过检查的!」 「啊……我不要……」想到如此接受异性的按摩,这样也太对不起老公,陈安雨立即反对到。 「别不好意思了!放心,这就是风俗而已!你安心享受就行,看!我给你准备了这个。」薛小雅掏出了一付粉红色眼罩。「乖哦,安雨姐,带上这个看不到就不用害羞了!」 经过按摩的陈安雨觉得早就觉得浑身燥热的乏力了,「精油按摩阴部后,由于刺激了阴部,都会充血的,最好的办法是达到高潮,使充血退下,达到彻底的放松,这个对身体非常有益。你不要把这个看成色情服务,它其实是一种保健治疗」听着薛小雅的讲解,陈安雨忽然发现身体内又一次涌动起一股难以言语的刺激感。她顺从的闭上眼睛,让薛小雅带上了眼罩。想到马上来临的异性按摩,忽然间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整个人都深深的陷入了欲望的追求中。 薛小雅满意的望着陷入混乱中陈安雨,翘唇轻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实她知道,陈安雨之前喝的花茶里,早已经被下了催情的药剂,通过按摩,陈安雨的性欲已经从根本上被挑逗起来了! 这时候,进来了两个男人,如果陈安雨能看到的话,她便崩溃的发现,他们是薛小雅的情夫方同与司机小周,两人正赤裸的全身,挺着已然膨胀得很是粗大杀气腾腾得紫红色的肉棒! 「安雨姐,我去隔壁按摩了,你在这好好享受哦!」耳边传来薛小雅的声音。 「恩」迷糊中的陈安雨甚至觉得少去了一份尴尬而更加的放松了,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白羊一样趴伏在床上,又如同一位等待宠幸的女人,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湿润了。 小周此时不舍的望着陈安雨那修长笔挺的美腿,曲线优雅的身材,忍不住的吞下一口口水,伸手将薛小雅抱起,搂在怀来,与方同点了一下头,走出的按摩室。方同拍了拍他肩膀,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二人虽无言,小周却清楚了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放心!等机会成熟了,会让你享受的!」 周伟几年前在方同放高利贷被仇家寻仇时,拼死救过方同的性命,从此方同视他为亲兄弟,别说不能给的,就是自己的女人也愿意与其共同分享,包括他最喜欢的情妇薛小雅,也没少在他们的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被两人以三明治的姿势同时享受着她的小穴与后庭! 周伟抱着薛小雅走到隔壁,薛小雅一边吐气如兰,一边伸手抚摸着他那健壮的胸肌。「伟哥,是不是还想着陈安雨啊,她这样的尤物,妹妹我都倾心呢,她那傻鸟的老公莫非阳痿了?」「来嘛,帮我当成陈安雨,狠狠的蹂躏我吧!」薛小雅因为按摩也早已淫雨霏霏了,她全力的勾引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妹妹的菊花刚刚洗干净过哦,伟哥,要享受一下嘛?」「你的小淫妇!」 周伟将她扔向沙发,幻想着身前的女人便是陈安雨,凶猛的扑了上去……。随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中,狠狠的挺动起来…… 这时,另一房间内,温烫的精油已经浇淋在陈安雨的全身,尤其是淋在她圆润丰腴的臀部的时候,陈安雨被刺激得颤抖起来。她完全忘掉了自己正被一个男的服务。只希望高潮的来临。 方同很有兴致的为身下的女人开始按摩,他先用手,把油将陈安雨全身抹匀,抹的很仔细。然后慢慢把手从后面伸向她丰满高挺乳房,因为涂了油的缘故,如此的抚摩乳房,陈安雨感到自己的乳房都已经涨足起来,两粒粉红的乳头更是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硬挺起来。她轻轻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对她胸前那对完美玉峰的抚摸。 望着身下的女人已经沉迷在无比性欲中,方同满意的开始一路下顺,开始抚摸向她的玉臀来,入手温软如玉,他满意的享受着丰腴无骨的美臀,一边感慨着身下女人的保养如此之好,一边慢慢的手指通过股沟往下滑到阴部,终于开始按摩陈安雨最重要的禁地了。因为精油的缘故,陈安雨的阴部早已开始发烫,她快迷迷糊糊中,却有种很强烈期待的感觉。她开始扭动屁股,让男人更方面的抚摸着她的阴唇,然后钻了自己的花穴内,慢慢的扣弄着鲜嫩的肉壁,轻轻的来回抽插着。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这样的玩弄,陈安雨感觉浑身像触电一样,一种强烈的刺激从下身散开,流过全身,她的呼吸不断加快,伴随着手指拨弄频率的加快,用力的加深,她的身体开始了抖动,就像是被一股持续的电流连续地刺激着,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感觉像飘起来一般。在大脑近乎快要失去意识前她颤抖着喊到:「我……我……我快……快不行了!给我!我要啊!」 方同满意的将她抱起摆成了后入式的体位,让陈安雨跪趴在按摩床上,然后将她的大腿分开角度,一边用手指继续轻柔地揉搓她的阴蒂,一边将自己早已勃起涨大的肉棒拨开阴唇,慢慢的挤压进去。陈安雨下身也随着他揉搓的节拍节律性的收缩着,一边尽力的扭动着,使得男人顺利的进入了她那早已湿透的温暖腔道内,直到整只肉棒全部进入她的身体,深深的插到了自己的肉体内。 「哦」「啊」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满足的感慨。方同便开始了温柔而有力的抽插,慢慢的进出着身前美少妇的肉体,享受着到手的美味。 陈安雨此时彻底失去了意识,感觉伴随着那个大肉棒的抽插,自己在这样的充足感中,浑身飘上了仙境!她大口喘着粗气,嗓子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了阵阵萎靡的呻吟,她拼命的耸动着臀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方同的双手也不闲着,从后面伸出紧紧的抓着陈安雨那对下垂着丰满的乳球,用力的揉搓着。一边开始渐渐的发力,飞快的进出着女人的身体,每一下抽插到深到花心的最深处,如此的刺激下陈安雨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房更是膨胀到了极限,下身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刺激越来越深,突然,她感觉浑身肌肉一下子松弛了,下身开始了控制不住的抽搐,一股强大的暖流传变了全身,大概维持了十几秒!那一刻,那种神仙般的感觉她以前和老公做爱时体验到过高潮终于来临了! 高潮过后,陈安雨觉得自己仿佛开始从仙境缓缓降落,方同却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美妙的小穴对着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引导着全身无力任凭摆弄的女人缓缓坐下,然后双手抚摸着她那双滑腻柔顺的美腿,享受着软玉在手的舒爽,一边同力向上挺动。 随着体内肉棒的挺动,女上位的陈安雨又似乎回到了云端,再次体验到了那种消魂蚀骨的感觉!她摆动着柳腰迎合着身下男人的侵犯,一旦恢复一点气力后,就努力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着套弄,让肉棒更深的透过自己小穴内抽搐的肉壁插入最深的花心,疯狂中她甚至感觉那个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紧紧插到了她的子宫颈上。如此强烈的刺激,快感也更加一波波的蔓延拍打而来!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也胡乱的披散开来,优美的波动着。 又一次高潮的到来,香汗淋漓的陈安雨在抽搐中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上位,她轻柔的身体酥软的不盈一握。方同也顺势将她正面放在床上,却不愿放她平静,伸手将她修长优美的双腿高高提起搭到了他的肩上,然后又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穴后开始了继续的狂抽猛插。 陈安雨的纤腰牵引着拱起,全身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压挤着自己去迎接体内疯狂抽插的肉棒上。早以失去理智的陈安雨已经不在顾及优雅的淑女形象了,她无力的伸手搂着男人的身体,喉间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啊、啊!……我…噢!…啊…」陈安雨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突然一顿,全身肌肉再次绷得死紧,刹时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再次疯狂的抽搐抖颤,双条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脖子,抽搐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预先吃过药的方同依旧不泻,他反复的玩弄着陈安雨,放下她的大腿,又玩过了正常体位与侧位,然后又换会了犬交位。就这样陈安雨被他搞得一次次高潮迭起,最终虚脱失去了意识。直到陈安雨在不断的抽搐中达到第六次高潮时,才舒坦得将大股得精液满满得射入了陈安雨的阴道内。 陈安雨阴道内灌满了方同的精液,随着他将肉棒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白色的精液也由阴道口溢流而出。望着下身狼藉的陈安雨,方同心满意足的赞叹了一声,美丽的美少妇终于被他得到了!下个目标就是彻底的将她变成了一只美丽的性奴供自己淫乐! 慢慢的,陈安雨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意识开始清醒,担心她会有过激行为的方同便及时收手,将她抱起放入倒满花瓣的浴缸里,然后激动的离开奔向监控室,之前的一切都已被录下,他要再回去好好欣赏一下被自己成功得手得美少妇。 从高潮转入平静得陈安雨享受着香浴,想到自己一向的坚贞,如今却先是被人强奸至高潮主动迎合,又被按摩师挑逗到疯狂性爱,她不觉脑中一片混乱,难道……我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羞愧万分又思绪万千的她更是觉得无脸见薛小雅,草草的擦干身材,穿回衣服,与她家的佣人提了一下告辞,就匆忙的离开了薛小雅家的别墅,打车离去。 在监控室内,望着匆匆离去的陈安雨,方同得意的笑了。「今天计划真成功!小伟,你回头再替我好好照顾下小雅,她今天功劳不少!」他的身边是一丝不挂的薛小雅与周伟,两人显然是也刚刚完成了一次酣酯淋漓的性爱。 「老公,我总觉得陈安雨今天精神状态不对,不然不会这么容易得手的」薛小雅一边伸手抚摸着周伟已经萎缩的肉棒,期待它的重振雄风,一边无意的提到。 「恩,小伟,你回头找人到陈安雨家附近蹲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及时告诉我!」方同眼神闪过一丝精光,对于陈安雨这样的绝品美少妇,他誓在必得!
标题:四叶草 「啪!」一束鲜红的玫瑰被扔在桌面上,一张精致的纸片从花束包装纸中抖了出来,随即无声无息地飘到了地面上。接着一只穿着红拖鞋的纤细白净的玉足一脚踩到了纸片上。 「可怜的男生哦,又被我们的芳冰姐姐踩了一脚啦!这是第七脚……不……是第八脚了吧?」躺在上铺的陈雨佳从一大本厚厚的时尚杂志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 「哼!都什么年头啦,还有这样死缠烂打的男生!」李芳冰嘟着嘴,拖过椅子来坐了下来,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英文原文书,正要铺开来看,却发现那一大束玫瑰占满了整个桌面。「讨厌!又占地方!」她又重新站了起来,抱起那束玫瑰朝门外走,打算扔到门口去。 「哎……这是干嘛呢?」一开门,李芳冰差点和何楠撞个满怀。何楠披散着尚未完全擦干的头发,手里端着脸盆,脸盆里装着沐浴露、洗发液、毛巾等等,趿拉着拖鞋正打算进门。 「可怜的小羽,身中八刀,啊,多么悲惨啊。」陈雨佳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做着鬼脸,格格地笑着。 何楠明白过来,笑嘻嘻地伸出右手从李芳冰手里把玫瑰花束接了过来,「别介呀,下午系里要检查卫生,等检查完了再扔也不迟嘛。多好的装饰品呀。」 「哼,烦死这样的男人了。」李芳冰回头到自己的床位前,瞧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才九点半,我去打会儿篮球解解闷吧。雨佳你还不起来?老是这样赖在床上多不好?不如跟姐姐我去运动运动?」一边说,一边打开衣橱拿篮球装。 「嘻嘻,这不是起床了嘛。我是打算去运动啊,不过和姐姐不一样的是去做『床上运动』哟。」陈雨佳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笑嘻嘻地说。 李芳冰的脸微微一红,啐了一她一下:「死妮子,大清早的就口没遮拦。」 「哟哟哟,姐姐害羞啦?姐姐是我们四个里最大的大姐,结果还是处女,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哇。啊,芳冰姐姐,那『运动』的滋味太美啦,你没享受过真是可惜呀。那种感觉啊,简直是……」陈雨佳做出了夸张的抒情动作。 「呸呸呸!不听不听不听!」李芳冰抱着篮球装钻进了卫生间,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死雨佳,小洋洋不在,你就越发地肆无忌惮啦。」何楠的脸上同样带着坏笑,一边说一边把玫瑰花插到桌上的花瓶里,然后摆弄起来。 「哎,二姐,你说小洋洋是不是处女?」陈雨佳眨着眼睛,故作神秘地说,「听说她在她班上是个相当文静的女生哟,平时都是笑笑的很少说话,整天就是读书读书,今天是周末,她又和以前一样,一大早就起床去图书馆了。」 「怎么啦?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嘻嘻,本姑娘怜香惜玉嘛,如果小洋洋还是纯真无邪的少女,那么引导她开启那扇性福之门就是本姑娘义不容辞的职责,阿门。」陈雨佳双手合什,念念有词。 「去去去,快走快走。没个正经的,你的覃欢都等急啦。」何楠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轻轻推了她一把。 「嘿嘿,那我走啦。」陈雨佳经过卫生间的门口,还故意砰地一下做出推门的架势,然后不等里面的李芳冰有什么反应,就嘻嘻笑着跑出门去。 周日的阳光撒满图书馆角落里的一张小圆桌,苏洋从一本厚厚的英文书中抬起头来,摘下眼镜,拢了拢头发,微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沐浴。她已经在这里读了一个小时的书。每天,只要没有课,她都是最早到达图书馆的学生之一,即使是周末也不例外。每当她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中时,她总是那样的投入,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她拿起自己心爱的那只粉红色水壶,轻轻地啜了一口,嗯,好舒服的感觉。她顽皮地眯起一只眼,举高水壶,顺着水壶壶盖的上演平行地望过去。壶盖顶端一只小小的蝴蝶结似乎在轻轻跳动着——在一张男生的脸庞跳动着。 那是坐在她对面的一个男生,有一张帅气英俊的脸。当苏洋看见他的时候,他也正好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苏洋有点窘迫,倒是那个男生冲她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礼貌而迷人的微笑,随后又低头翻看手中的一本打开的杂志。 这个微笑仿佛化解了苏洋的尴尬。她的嘴唇微微一扬,回应了一个笑容。 这是坐落于风景宜人的苹果市中的香蕉大学里一个普通的周末。阳光温暖而迷人。女生七号楼516寝室的四位女生,正在这所学校的不同角落里享受着各自的周末生活。 凤梨湖畔的图书馆里,与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仅有一墙之隔,苏洋在静静地翻看着英文书。 热火朝天的篮球场上,一身草绿色背心短裤的李芳冰正在几个女生中间左冲右突,一次次把球投进篮筐。 中文系学生会的会议室里,刚刚沐浴更衣,一身清新娴雅的何楠正在和系里的几位老师学生开会,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校园文化节活动。 陈雨佳呢? 香蕉大学北门外,一间寻常的日租房中。 「唔唔……唔唔……唔……」全身赤裸的陈雨佳跪在地板上,双手环抱着一个男生的屁股,正在努力地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红润的樱唇中。男生双手背在背后,悠闲地享受着,欣赏着陈雨佳的卖力服务。陈雨佳双手借力,不断一前一后地运动着自己的头部,让男生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干翻自己的红唇插入嘴中,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背后,瀑布似的铺满她洁白的玉背。每当肉棒顶入时,陈雨佳总是向前努力伸着脖子,让肉棒可以深深抵到她的喉咙,同时她的双唇用力吮吸,发出「滋滋」的声音。陈雨佳那有魔力般的双唇让面前的男生爽得无以复加,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哦……哦……啊……」 男生的呻吟声似乎成了对陈雨佳最好的激励,她可爱的小脑袋前后运动得越来越快,像小鸡啄米一般,每次肉棒和嘴唇的剧烈摩擦所带来的「滋滋」声也越来越响,随之而来的是男生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猛然间,男生伸出背在背后的双手,一左一右扶住陈雨佳的头,往前一推。粗大的肉棒和陈雨佳性感的红唇瞬间脱离了接触。「啊……啊……」男生大口地喘着气,「妈的……太爽了……小骚货……你简直就是个小妖精……啊……呼……」 陈雨佳娇媚地用纤手捋了捋略显凌乱的长发,俏皮地抿了抿嘴唇:「嘻嘻……忍不住啦……欢欢?是不是有几天没有做就受不了刺激啦?」 这个男生名叫覃欢,他和陈雨佳的关系早就是516宿舍众人皆知的事情。 他是中文系大二的学生,比陈雨佳高一年级。说起来,他引以为豪的一件事,就是在陈雨佳新生入校后的当天晚上就干到了这个小师妹。虽然说陈雨佳在十六岁读高一的那年就开了苞,到她考进大学时已经算是拥有了不少的性经验,但是也还不至于浪到刚进大学的第一天就到处找男人上她。所以一切只能说覃欢的确有两下子,能一眼就看破陈雨佳那大一新生固有的青涩外表下隐藏着的男人雨露浇灌。 在新生的三十个女生中,覃欢独独相中了陈雨佳。报到的当天晚上是师兄师姐们欢迎新生并带着他们熟悉校园的环节。抱着猎艳的目标加入迎新工作队伍的覃欢不但在欢迎晚会上充分表现了自己,而且在随后的熟悉校园活动中不露痕迹地接近陈雨佳。最后,在送学弟学妹们回宿舍的时候,他逮到了机会,把陈雨佳单独约到了校园门口的咖啡吧里。 接下来的事情逐步印证了覃欢的判断——这个外表带着新生羞涩气息的小师妹内里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终于,覃欢成功地把陈雨佳带到了教学楼角落无人的教室中,让她趴在桌上撅起了屁股。当他「嗤啦」一声扯掉陈雨佳的内裤,露出她那雪白丰腴的屁股时,覃欢的心里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胜利感——这样的速度即使对泡妞战绩显著的他来说也足以骄傲许久了。他准确地把握住了时间,在熄灯前将陈雨佳送回了宿舍。 而陈雨佳呢?晚上熄灯后,四个来自不同城市的女生兴奋地躺在床上互相介绍着自己。陈雨佳的声音尤其活泼,只是同屋的李芳冰、何楠、苏洋怎么也想不到,那张发出莺啼般声音的嘴里,还残留着第一天见面的男生的精液。 覃欢和陈雨佳很快就确立了关系,两个人在那一夜后都深深迷恋上了对方。 覃欢早在初中时就有了第一次性经验,而且在这方面似乎有着出众的天赋。 对陈雨佳来说,覃欢强大的性能力让她如痴如醉地臣服于他的胯下。陈雨佳虽然性经验在同龄人中也算不少,可是她所经历的男人并没有很好地开发出她骨子里的淫浪。结果,陈雨佳的身体一方面散发着男人精液滋润后的魅力,另一方面却在做爱时多少带着点羞怯般的不知所措,这让覃欢每次肏陈雨佳时都能获得极大的征服感,使他也留恋着陈雨佳的肉体。陈雨佳的确是个淫浪潜质非凡的女孩,短短几个月时间,她在床上的表现已经越来越主动和风骚。这不能不说是覃欢充分开发的结果。 「嘻嘻……忍不住啦……欢欢?是不是有几天没有做就受不了刺激啦?」现在,陈雨佳跪坐在覃欢的面前,妩媚的眼神里带着说不完的风情。这让覃欢有点觉得受到了轻视。 的确,前一段他忙着应付课里课外的许多事情,有些日子没有和陈雨佳亲热了,方才差点就忍不住缴了枪。可是男人怎能让自己的女人轻视呢?覃欢微微定了定心神,随后虎吼一声:「肏!小妖精!敢看不起你老公!」随着这一声喊,他一俯身,带着点粗暴,一把拽住陈雨佳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陈雨佳吃痛,还来不及喊出声来,覃欢顺势把她甩在了身后的床上。男人的粗暴对女人来说往往有着非同寻常的诱惑力,陈雨佳挣扎了一下,努力爬起来,跪伏着翘起屁股。 她刚想再对着覃欢摇动两下屁股来诱惑,覃欢却不吃那一套:「小骚货!迫不及待想当母狗啦?没那么容易!」他一纵身跳上床,一个虎扑趴到陈雨佳的背上,双手用力一扳,往旁边一倒,自己躺倒在床上的同时也把陈雨佳翻到了他的身上。 他侧躺着,左手用力搂着陈雨佳的肩膀,右手握住肉棒,轻车熟路地把肉棒塞进了陈雨佳的阴道里。接着,覃欢的右手用力把陈雨佳的右腿掰开,扶起来举向天空,吼了一声:「小骚货!你就欠叉开两腿让男人干!张开你的屄!」说话的同时,覃欢挺动腰部,粗大的肉棒带着无穷的力量,在陈雨佳那被迫张开的粉嫩小屄里抽送起来。 「啊……啊……嗯……好棒……啊……好舒服……哦……」陈雨佳闭着眼睛,脸蛋红润,长长的头发甩来甩去,嘴里浪叫着,尽情地享受着从下身传来的律动和阴道里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覃欢的肉棒每一次深深插入,带着火热的男人力量与温度和陈雨佳的阴道内壁摩擦,都让陈雨佳简直要爽得翻上了天。粗壮有力的肉棒在阴道肉的紧紧裹挟下跳动着,冲刺着,一次又一次挤开陈雨佳的阴道壁,仿佛连陈雨佳的心都跟着一起绽开。「啊……啊……太爽了……好棒……哦……啊……啊……啊……哦……欢……啊……好厉害……啊……」覃欢的左手探到陈雨佳的胸前,一把握住她那丰满傲人的左乳,略带粗鲁地揉着捏着,白白的乳肉从覃欢的手指缝中挤压出来,男生手掌的压力和女生乳峰的弹力交织着,让两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啊……啊……啊……干我……啊……欢… …干我……啊……」覃欢捏得越用力,陈雨佳仿佛就越渴望。「啊……啊……小骚货……啊……这么浪……啊……啊……」覃欢手掌的力量越来越强,陈雨佳的尖叫声也越来越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他妈的爽……啊……啊……小骚货……啊……小妖精……啊……干死你……啊……他妈的肏死你……啊……啊……」覃欢的右手也加了力量,陈雨佳的右腿几乎要和身体垂直了,白嫩的小脚丫伸在空中,随着覃欢的肉棒有力的抽插而颤动着,抖动着。 「啊……啊……靠……张开你的屄……啊……让老公干……啊……小妖精……啊…浪不浪……啊……骚不骚……啊……」覃欢粗重的喘息声弥漫了整个小小的房间。 「啊……老公……啊……人家就是……啊……就是给你浪的嘛……啊……就是……啊……就是骚给你的嘛……啊……用力……啊……不要停啊……啊……啊啊啊……」 「干……啊……你他妈的真骚……啊……啊……」覃欢猛然又加大力量抽动了几下,次次都仿佛要撞开陈雨佳的子宫颈,这几下又给陈雨佳带来了一连串的尖叫。 「啊……啊啊……好老公……不要停……啊……」 「啊……我靠……啊……你叫老子不要停……啊……老子就不停……啊……啊……他妈的……啊……」覃欢连续猛插几下,陈雨佳几乎觉得自己的阴唇都要被肉棒给磨破了。随后覃欢双手用力一推,肉棒退出了陈雨佳的阴道,自己仰面躺在床上。而陈雨佳就着这一推,身体一翻,软软地趴在了覃欢的身边。 「怎么样……呼……小骚货……还敢说老子不行了……想不想挨肏……说……」 借着这下休息,覃欢暗暗地调整了下呼吸,恢复恢复。 「啊……讨厌……人家想要嘛……」忽然从强烈的肏干中被推出来,陈雨佳的阴道仿佛有万千虫咬一样痒得难受,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就爬了起来,双臂搂住了覃欢的脖子,脸蛋紧紧贴着覃欢的脸,扭着腰,不依地撒着娇。「老公不要嘛……不要扔下人家嘛……讨厌啦……嗯……」 「小骚货,想要就自己来。叫老子别停,你自己别停呀。」覃欢故意扭过头去,用右手轻轻弹了下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依然雄壮有力,高高地挺向天空。 覃欢的确有征服女孩子的资本,他的肉棒又粗又长,虽然一度爽得要失守,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重新调整后的肉棒一柱擎天,像是在对陈雨佳炫耀着,又像是在对她勾引着。陈雨佳把目光投向那根高高竖起如铁一般坚硬的肉棒时,眼睛里满是渴望和乞求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手脚并用地爬向覃欢的下身,双手对着张开,将覃欢的肉棒夹在掌心,来回搓揉了几下。掌心里传来的热度让她本就兴奋得发红的脸颊更是几乎要滴出水来。她迫不及待地要爬起身来,覃欢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小骚货,还没说呢,想不想挨肏?谁想挨肏?想挨谁的肏?说!」 「好嘛好嘛,好老公……」陈雨佳的全身仿佛都被饥渴烧得发烫,「老公,是我想挨肏啦,是陈雨佳想挨肏啦,是陈雨佳想挨老公覃欢的肏啦,快给人家嘛,人家等不及啦……」 「还敢不敢轻视你老公的本事啦?说!」 「不敢了嘛,人家再也不敢了嘛,老公是最棒的嘛,陈雨佳天天都求着老公覃欢肏嘛,好不好了嘛……」 覃欢满意地松开了手。陈雨佳忙不迭地爬起来,爬到覃欢的身上,面朝覃欢,用手扶住覃欢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龟头和阴唇的轻微摩擦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一股电流似的快感传过全身。陈雨佳的身体慢慢地往下落,覃欢把双手枕在头后,悠闲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消失在陈雨佳的身体里。 「啊……啊……老公……好棒……」当覃欢的肉棒完全没入陈雨佳的阴道时,陈雨佳感受到自己的子宫颈被强力地推开,身体里饱胀的充实感加上向上顶起的支撑感,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覃欢用肉棒给顶起来。她的双手撑住床,头向后微微仰起,开始一上一下地慢慢抛动身体。陈雨佳既要用手撑床,又要用腰部发力,但是对男人肉棒的强烈渴求让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她的双眼微眯,娇喘声比刚才更加醉人:「啊……啊……哦……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哦……哦……」覃欢享受地欣赏着陈雨佳的媚态,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肉棒在陈雨佳的阴毛丛中时隐时现,一会儿看看陈雨佳随着身体上下抛动的双乳和潮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心中的畅快就别提了。虽然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肏过眼前的这个女生,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感受到新鲜和痛快。几个兄弟死党在一起瞎侃的时候,曾经有人调笑说陈雨佳的屄是不是都已经被他干松了,可是他真的没有明显的感觉。对他来说,陈雨佳的身体永远是那么有吸引力,他的肉棒在陈雨佳的阴道里进出时永远是那么舒爽。 有时候他也会幻想陈雨佳的处女身被破时,那个男人会感觉到怎样的一种紧窄,一丝妒意闪过心头。然而转念一想,他要感谢有男人之前的开发才能让他如此轻易地占有这个妖精一般的肉体,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现在,看着陈雨佳卖力地摇晃腰部,身体起起落落,而自己什么都不用动,只要尽情享受即可,覃欢觉得上帝对他真是太好了。他抽回一只枕在头后的手,「啪」的一声在陈雨佳的腰胯处一拍。 「小骚货,说!现在是谁骑谁?是谁在肏谁?」 此时的陈雨佳,大脑中的意识早已被快感淹没。她就感到一股腾云驾雾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中升腾,从自己下身的花瓣开始向全身扩散。她已经抛动自己的身体很长时间,可是她感觉不到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在自动运动,不需要自己去控制。陈雨佳早已被快感所控制,她就觉得身下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听到他的问话,陈雨佳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 「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啊……啊……老公好棒……啊……啊……是……啊……是……啊……是老公在骑我……啊……是覃欢在骑陈雨佳……啊……是你……是你在肏我……啊……啊……啊……是你覃欢老公……啊……在肏老婆陈雨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覃欢的心里狂吼不止。他觉得男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动物。 当他骑在陈雨佳的身上用力肏干她时,是他在肏陈雨佳;而当陈雨佳骑在他的身上抛动自己的身体时,依然是他在肏陈雨佳!不错!这就是男人!永远是女人的主宰!陈雨佳永远只有被他肏的份儿!女人永远只能被男人干! 覃欢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帝王一般。此时,陈雨佳在他身上抛动身体的节奏越来越快,覃欢怒吼一声:「啊——!」随即双手一伸,扣住陈雨佳的腰部,往上猛然挺身。对他的动作已经相当熟悉的陈雨佳配合着往后一仰身体,双手后撑,接着顺势仰倒。两人的姿势立刻发生了变化。陈雨佳上半身仰躺在床,双腿分开,而覃欢则跪坐了起来。覃欢双手按住陈雨佳的两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陈雨佳的双腿几乎要被分开成了一百八十度。坐起身来的覃欢看到陈雨佳放肆地张开大腿的淫荡模样,双眼简直要被欲火烧得通红。他的两手向前,撑住陈雨佳身体两侧的床面,运动起腰部,一下接一下猛烈地抽插着陈雨佳。粗大坚硬的肉棒蛮横地在陈雨佳依然娇嫩的阴唇间来回撞击,每一次进出都把那两片红润的阴唇翻来翻去,也把陈雨佳肏得死去活来。 「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啊……用力……用力干我……啊……啊……舒服……啊……啊……哦……噢……好爽……啊……舒服啊……啊啊啊……」陈雨佳双眼微眯,脸色潮红,已然销魂的她露出了更让男人销魂的媚态。 她大张着双腿,两手死死抓着床单。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自己控制身体,只要任凭男人狠肏狂干就可以了。陈雨佳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让男人随心所欲驾驭的感觉。 陈雨佳一直都觉得这是女生性爱的最佳境界——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样任凭男人享用。「啊……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干死陈雨佳……啊……啊……哦……好棒……噢……噢……噢——」陈雨佳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几乎要变成了尖叫。她那嫩白的身体在颤抖着,摇晃着。那是男人的肉棒在操控着,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覃欢的肉棒操控着摇来晃去,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能任凭男人摆布,陈雨佳的心就激动得要跳出来,然后一股席卷全身的快感就从下体开始向全身蔓延,淹没她的身心。陈雨佳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爱液汩汩不断地流出,流过她的会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陈雨佳那泛滥成灾的爱液使覃欢肉棒的出入变得更加顺畅,覃欢几乎都觉得自己可以听到那肉棒在湿润中滑行的声音。这种滑滑腻腻的顺畅感让他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了,他低着头,嘴里发出沉闷的「嗬……嗬……」声,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似一下。他运用着自己强健的腰肌,带动着结实强壮的屁股一起一落,每一次狠狠插入都仿佛要把陈雨佳的身体钉到床上一样。「啊……呼……插死你……呼……小骚货……啊……啊……插穿你……啊……插透你……啊……看你还骚……啊……啊……看你还浪……啊……啊……」 「噢……噢……好老公……啊……啊……插穿我吧……啊……干透我吧……啊……好棒……啊……好舒服……啊……插啊……用力插啊……啊……把人家的阴道插穿吧……啊……啊……干死我……啊啊啊……干死我……啊……干死我啊啊啊……」陈雨佳的声音近乎发狂,娇小的脑袋摇来摆去,跟随着自己的娇躯越来越猛烈地摇晃着。 覃欢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层层的嫩肉中间,四周的阴道壁肉饥渴地向肉棒压来,又带着妖媚的魔力吮吸着它,牵拉着它。自己的肉棒每前进一步,四周的挤压和吮吸就增强一分。他抽动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男性的骄傲在陈雨佳那充满媚惑力的阴道肉层中任意来回,仿佛一下又一下地撞开阴道壁肉的包围。 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感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啊……啊……小骚货……插死你……啊……干死你……啊……啊啊……啊啊……」他忙乱地调整了一下身体,将陈雨佳那肆意分开的双腿扳过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雨佳的屁股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而抬起,整个身体对折起来,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顶到了自己的乳尖。「啊……啊……啊……啊啊……好老公……啊……啊……干我……啊啊……啊啊……」覃欢抬起身体,肉棒几乎是从上往下垂直插入。 「啊……啊……啊……小骚货……啊……啊啊啊……」他狂吼着,双臂紧紧扣住陈雨佳的膝弯,手指深深地压进她那洁白的肌肤中去。覃欢的腰部力量爆发了,像是把强度扭到了最大,勇猛的肉棒向身下陈雨佳的娇嫩肉体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床铺都因为他们身体的剧烈摇动而嘎嘎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插死你……啊啊啊……啊啊……小骚货……啊啊啊啊啊……肏死你啊啊啊啊……」他的声音已经随着身体的猛烈耸动而难以听清。 陈雨佳更是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啊……老……啊啊……啊啊啊啊啊……插……啊啊啊啊啊……啊……」陈雨佳的全身都跟着覃欢抽插的速度不断抖动着,越来越快。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整个身体都上下剧烈地颤抖着,白嫩的小脚心朝向天空,一下一下连续快速地蹬着。但是这一切的动作都已经是她无意识的动作,完全掌控在覃欢肉棒的操控下。陈雨佳的尖叫声越来越高,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仿佛被淹没在大海的潮汐中。从花心喷涌而出的快感迅速涌遍了她的全身,她似乎连自己的尖叫声都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快乐,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覃欢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在陈雨佳那阴道壁肉的摩擦下,快感已经累积得越来越强烈,已经无法抑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长啸,爆炸的快感从覃欢的龟头传向他的全身。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撞进了陈雨佳的子宫中。覃欢低头用力,紧紧抱住陈雨佳的娇躯,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着喷发的快感。他的精液带着他的力量,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陈雨佳的身体。 覃欢闭着眼睛,喘息着,听任自己的肉棒依然在紧窄裹挟中跳动着,射出最后的精华。
发表时间:2013年4 月4 号中午修改时间4 月8 日凌晨。 ××××××××××××××××××××××××××××××××××××××××××××××××××××××××××××××××××××××××××××××××××××××××××××量的。 (上) 次日。阿峰的卧室。(次日后面故意用句号,哈哈)一男一女,男子坐在床沿上,女子对着男子说话好似哀求。 “妈,你别说了,我不会原谅他的。”阿峰坐在床边脸色忿忿道。 “哎,儿子啊。你爸这人就是比较浑罢了,他也不就是弄死了两条狗而已吗?你爸为了咱家可没少付出“美月劝解着愤怒的儿子。阿峰听了这话不怒反乐:“妈,那老东西还为了咱家?哈哈,别说了妈,那老不死的在外面‘小三、小四’找了一堆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反正啥也别说了,让我原谅他啊,门都没有。” 美月也知道儿子说的正确,只能在心里的哀叹老公的不贞于不忠。 妈妈爱怜的对儿子说:“儿子,妈妈最爱你了!就当妈妈求你,好歹他也是你爸爸。你和他都是妈妈的亲人。”说完阿峰的脑袋抱在怀里。 阿峰最怕妈妈这样,可嘴上也不住的数落自己的损爹:“妈,行了,我听你的,谁让我是你生的儿子呢!妈,他还是你亲人呢?亲哪了?”说完又一阵坏笑。 美月听着儿子的俏皮话娇躯一阵轻颤:“你这孩子,就问不该问的。” 边说边用手轻敲了儿子的头两下以示惩戒。 阿峰听了装痛的嘿笑两声:“诶呦……我的亲妈妈!我可知道那老不死的下面不太够用,一直没满足你吧?你们做爱我可偷听过。”说完又把双臂揽在母亲的细腰上,身体向前一推,把母亲推倒在床,阿峰身子埋在母亲丰腴的肉体中,整个脸压在母亲柔软的大奶上嗅着乳香。 突然发生的事情令美月根本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推了两下也没推开,脑海里还是昨天看到儿子的大肉棒壮观的情景,算计着儿子的肉棒大小是老公的几倍。 想到这里,美月惊呼一声:“阿峰,你放开,让我起来。我是你妈妈!你别这样抱着啊。“美月浑身酥麻导致声音出来都是嗲嗲的。阿峰虽然有把母亲征服的野心,也很不愿意放开。但凡事都有个度,过度了好事也成了坏事,好事多磨嘛!只从昨天美月看到自己的大肉棒而流露出的惊叹表情,就知道想上自己的妈妈还是很有希望的,现在只要慢慢的让母亲进入状态就好了。于是阿峰松开了双臂打着哈哈:“呵呵,妈妈,我就是想表达下儿子爱你爱的深啊,哈哈。” 美月起身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幽幽的飘了一句:“你爸爸下午开车带咱全家去寺庙求福,你不要忘了。” 美月很快离开了阿峰的房间。因为,美月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阿峰的肉棒与老公的肉棒,心里边走还边想着“乖儿子说的没错,老公根本满足不了我。是因为肉棒太小吗?那乖儿子的肉棒呢?那么大,跟老公的比起来可能要大上好几倍呢!咳咳……我想什么呢我?我怎么能想儿子的肉棒呢?我不该这样的,我是他妈妈,对,我是她的妈妈,是世上最爱他的人!我要做世界上最贤惠的妈妈!真是:亲儿有意,爱妈爱的深。娘亲有情,乖儿最贴心。(中) 下午,一家三口驱车在山间公路上,这次要去的是二郎神君庙。据说,这庙求子得子,求财得财,看病求药都是很灵,就是要深入庐山山区。 来得庙门,院门口种着棵石榴树,树上密密麻麻的挂满红色的求福丝带。 入眼中山庙不大,只有一院一间,院子很狭小而细长,院子与屋子呈T 型结构。 木制的殿门已经腐朽,可能距今至少有百年历史了,从残缺的门框上能看出曾经的精致木雕。 除此之外,这大殿门口也甚是矮小出入都需要低头而入。殿中别无它物,只有墙上斑驳的二郎神君手持三叉两刃刀,脚旁有一条大黑狗的画像。 阿峰奇道:“诶?妈妈,你觉没觉得这个庙的布局有点古怪么?” 没等美月回答,老不死的父亲就呵斥道:“你小子少给老子瞎白话,哪来的古怪?”说完就带头摆了下去。嘴上还嚷嚷着:“求神君赐福,多发财啊,哈哈。” 然后就嘴里边“嘿嘿”边嘟囔着。阿峰不用细琢磨也知道老不死的在求艳遇呢,可给阿峰气的不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这时细心的美月拉住阿峰的大手,阿峰登时就安分住了。 父亲拜完,站起来就说:“我出去挂红绳了,你俩拜吧。”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条红色丝带,出门而去。 美月这时拉着阿峰的手说:“跟妈妈一起拜吧?好不?” 阿峰心想,这还用商量吗?当然好,可以多享受一下妈妈小手的细滑。 阿峰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母子俩一起下拜,美月道:“请二郎神君保佑阿峰能考上重点大学,一生平安。” 阿峰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跪着把手紧了紧,撰着妈妈的小手。深情的望着母亲说:“谢谢,妈。” 在母子俩起身的同时,只见墙上的壁画闪了闪。 “咦?妈妈你看见了吗?” “什么,看见什么啊?荒山野岭的你可别吓我。” “哦,没什么,刚才眼花了。” 山道上,三口人驱车回家。 车里开着空调,父亲在前座驾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烂曲。 阿峰和母亲坐在后座。美月今天身着短衫与牛仔裤勾勒出曼妙惹火的身材,阿峰望着妈妈娇艳的脸庞,在夕阳下显得那样的圣洁。 阿峰不自主的把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摩挲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妈妈身体一紧(太敏感的缘故),美月把手按在儿子的大手上,制止了阿峰进一步的行动。 阿峰转手把妈妈的小手握住,轻说了一句:“妈妈。” 美月看着阿峰真诚的双眼,嘴动了动,似呢喃:“嗯” 母子俩就这样互相忘着,享受着夕阳与浓浓的温情。 突然,只听老不死的惊呼着:“这车不能减速了!怎么回事!” 庐山山区的山路本就险要。母子俩看向汽车前方时,正是汽车开向悬崖的惊悚瞬间。 危急时刻,阿峰大喝一声:“危险。”扑向母亲,车内空间本来就不大,阿峰死死地把妈妈压在身下,两腿盘着母亲肥美的娇躯。鸡巴在这个时刻不知怎地,竟然勃起了,硕大的阳具顶着母亲的胯部。 美月感受到了儿子救母的心切,竟然没有产生惊恐的情绪,在这生死存亡的一刻。 阿峰紧紧的压着,抱着,搂着。心里想着恐怕这是我今生最后一次与母亲亲近了吗?我不甘啊。阿峰盯着妈妈的双眼,感受着母亲吐气如兰的呼气。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汽车飞落悬崖。 飞落中美月闭上双眼,丰满小嘴吻住了阿峰的大口。小手一把抓住儿子胯下的坚挺之物,死死地抓住不再放手。 阿峰被妈妈突然地的吻弄的一呆。这时被妈妈的小手抓住坚挺的阴茎,又是一个激灵。嘴里用鼻音发出了个:“妈!”字。美月回应了一声轻:“嗯。” 然后眼前一黑。 “喂!是120 吗?”“快来救人吧!我看见一辆家用轿车翻在山下了。不知道里面的人还活着不?“”嗯,嗯,这里是XXX 山路,赶快来。“一位老道长,站在路旁如是对着手机说。(下) 第二天早上。九江市人民医院。(依然是用句号!哈哈!爱咋咋地吧!怕亲们心情沉重-.- !)…… 阿峰睁开眼,入眼就是母亲憔悴的俏脸,感觉到头上缠着纱布。 “儿子,你醒了!”美月表情有些惊喜和讨好。(注意,是讨好。) “妈,我死了吗?”阿峰感觉浑身酸痛,费力的挤出了一句话。 “别说这个字。”美月用手指按住阿峰的嘴。然后又轻声说:“不吉利的,你还活着呢,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一听没死,就想起汽车飞落悬崖的时候,母亲吻过来的小嘴和抓向自己胯下的小手,心想着没死那就看看昨天是幻觉还是妈妈已经接受我自己。于是故作神秘的说着:“我啊!没什么,就是觉着浑身难受,到处都痛。特别是那。” “哪里?别吓妈妈啊!”美月有点急,怕儿子身体有个闪失。 “儿子的大鸡巴啊,尿憋的,又酸又胀啊。”阿峰有点得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美月一看,被子可不被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美月说:“妈妈去喊护士来吧。”说完作势要起身而去找护士帮阿峰拉尿。 阿峰大急:“不行了,憋不住,要尿床了啊!”同时还让晨勃的鸡巴挺了挺。 美月低头看着小帐篷,想了想。儿子的大鸡巴自己是见识过的,让别的女人看见那是绝对不允许的,儿子的大鸡巴是自己的。自从昨天汽车飞落悬崖的瞬间就预感到自己的今生肯定不能放下儿子了。自己已经被儿子的爱征服,自从看见过儿子的大鸡巴就已经被儿子壮美的大鸡巴弄的神魂颠倒了。(连用了N 个“的” 据说重复出现有加重语气的作用?) “好,小时候就是妈妈把着你撒尿,这没什么啊!”说着美月就从病床下拎出了医院专用的尿壶,顺手掀开阿峰的被子。 看着阿峰病患宽松的裤子下鼓起的大包,一咬牙退下来儿子的最后遮羞布。 “啊!”美月掩嘴惊呼。只见一古铜色的人间大炮顺着裤沿扑棱棱的弹出,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小手不由自主的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眼睛盯着儿子的大鸡巴挪不开视线。把右手上拿着尿壶要给儿子把尿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妈妈,你真的要帮我撒尿?”阿峰心里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妈妈不会帮忙呢,傻傻的问着。 “嗯,乖儿子。妈妈想好了,反正你小时候都是妈妈帮忙没什么的。” 美月的脸有点烫。 “妈妈,那昨天……是不是妈妈亲我了?还抓我的……?”阿峰迟疑的问道。 “嗯”母亲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应着。眼帘低垂的,但目光还是在儿子的鸡巴上。脑海里只有儿子的鸡巴,以至于自己回答的时候根本未加思考。 阿峰被突然到来的幸福所包围,胯下的鸡巴又是紧了紧。 “小峰,妈妈可以叫你大鸡巴儿子吗?妈妈在前天早上看到这根肉棒,儿子的大鸡巴一直就在妈妈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美月已经被儿子俊美雄壮的大鸡巴打动的神志不清了,连内心深处的话也说了出来。 “好啊,好啊,哈哈。妈妈!你叫大鸡巴儿子真是令我兴奋啊,可是儿子的大鸡巴太硬了尿不出来怎么办啊?”阿峰指着自己高高昂昂起的阳具兴奋的说道。 美月直接用行动来告诉阿峰。只见美月扔掉尿壶,双手紧握儿子的鸡巴,小嘴一会舔弄儿子的大龟头,一会用娇媚白嫩的脸蛋摩挲着儿子的大阴茎,双眼迷离,看着儿子。 “大鸡巴儿子!妈妈吃到儿子的大鸡巴了,妈妈觉得自己好淫荡。喜欢这样的妈妈吗?”美月竟激动的流下哀羞的眼泪,泪眼摩挲笑着说。 阿峰挣扎的坐了起来,双手托着美月的脸庞,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母亲说:“妈妈,我喜欢,儿子很喜欢这样的骚妈妈!妈妈别哭,儿子给妈妈大鸡巴吃,以后天天喂妈妈儿子的大鸡巴好吗?”阿峰害怕这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问问美月是不是以后能这样,也是在劝慰着自己的老妈。 “嗯,当然。你爸爸死了,以后妈妈就是你的人了。以后别不要妈妈就好了。” 美月醉眼迷离的讨好着阿峰。 “啊?老不死的真死了?哈哈!太好了。诶哟……”阿峰有点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以至于忘了自己还是受伤的身体。 “嗯,摔下悬崖就死掉了。”美月继续着她的口交工作,出奇没有责备阿峰。 “那我以后就是妈妈的男人了吗?”阿峰抓紧时间问道。 “嗯,妈妈知道你一直喜欢妈妈,妈妈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上阿峰了,只是没说而已。怕耽误了你的前途。昨天,你奋不顾身的要救妈妈时,妈妈就想开了,只要我们母子在一起比什么都强。妈妈爱你!” “妈妈,儿子也爱你,我想现在肏你!好吗?”阿峰回过劲来接着就说道。 美月现在完全放下自己的羞耻心,全身心的把儿子的健康放在第一位。 “不行哦,等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才行哦。医生说你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你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恢复好,妈妈也很想要的。”后面的话细不可闻,只是母亲吐出丁香小舌舔弄着硕大的龟头,然后又一次吞入阿峰的一段鸡巴。 阿峰觉得不过瘾,问道:“妈妈,能不能含的深一?”阿峰也觉得自己鸡巴太过巨大,妈妈的小嘴又太小,语气也是充满着怀疑。 美月听见阿峰发问,吐出阿峰的大鸡巴回了一句:“嗯,妈妈也是看你电脑上的黄色电影学的,以前妈妈也没给别人口交过。看见儿子的鸡巴实在是漂亮,忍不住想尝尝儿子大鸡巴的味道。儿子要是觉得不过瘾,那妈妈就试试能不能整个吞进去。对了,以后你不能再看那些黄色的东西了,要看就找妈妈。”美月说完,盯着鸡巴看来一小会,像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么大的鸡巴整个吞进嘴里。 美月本来是坐在床边,为了更好的应战,直接翻身上床骑在了阿峰的腿上。 美月先是含住阿峰的整个龟头,就感觉口中已经被胀满,同时也惊叹儿子的鸡巴真是巨大不知道插在屄里是什么滋味,美月摇摇头把心里多余的想法都去掉,现在把儿子的大鸡巴整个吞下才是当下的任务。于是,美月赴下身去,一点一点的把儿子的鸡巴慢慢吞进,柔软的大乳房也隔着衣服压在了阿峰的大腿上。 乳房触碰到阿峰身体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儿子的大鸡巴震了两震,硬是又大了一圈,美月有点无奈更多的是赞叹儿子的大鸡巴真是太伟大太雄壮了,自己一定要把这根天下最好的鸡巴,亲生儿子的鸡巴整根吞下去,那样才能做好这根大鸡巴的女人,才能做好大鸡巴儿子的好妈妈。 阿峰的鸡巴已经顶到母亲的喉头,美月硬是继续往下吞。终于,龟头突破了喉咙进入了食道,美月这时已经呼吸困难,但没有放弃。美月的心中只有儿子,为了让儿子爽,为了能整个吞下儿子的鸡巴,在难受也是值得的,而且吞下这么大的鸡巴本身就值得骄傲,也能令自己身心愉悦。谁让自己生下的这根大鸡巴呢? 要怪就怪自己被这根鸡巴迷住了。 最后,美月终于把儿子的鸡巴全根吞入口了,下巴与睾丸贴在了一起,鼻尖也顶在了儿子阴毛处。这个时刻,美月已经被大鸡巴顶的呼吸困难,眼泪顺着眼角与鼻孔流了出来,看着阿峰很是心疼。 阿峰感动的说道:“妈妈,你要难受就吐来,以后只含龟头就好了。” 美月眼带微笑看着阿峰摇了摇头,感觉能够适应阿峰的鸡巴后,开始前后移动脑袋,套弄起来。 阿峰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套弄下就要坚持不住了,双手扣住妈妈的后脑。 用力挺动下身,大鸡巴每次做着深喉运动。马眼一阵酸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注射在美月的喉管深处。 “啊,妈妈,妈妈!”阿峰边深情的呼唤着母亲一边射精。 “呜……呜……”美月用鼻音回应着阿峰。整个射精持续了半分钟,美月有点憋坏了。 阿峰从妈妈的嘴里拉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指着自己的鸡巴说道:“妈妈,还是没软啊。” 美月抹着嘴回味着精液的味道,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正好妈妈还没吃够儿子的大鸡巴,真是好吃,妈妈再给你吸鸡巴,什么时候软了,什么时候再尿。” 声音发贱,嗲嗲的。 “妈!你好没廉耻,不过既然妈妈想多吃点儿子的精液那就继续吧!” 阿峰抖了抖坚挺的30多厘米的鸡巴笑骂道。 “乖儿子,你这根大肉棒射了也这么精神,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软啊?” 美月有点调皮的回答。 阿峰一边享受着母亲香滑的小嘴服务,一边问起了出事后的事情。原来,出事后,是一位道长最先发现叫了救护车,老不死的当场死亡,美月由于被压在阿峰的身下没受伤,阿峰因为翻车时受了一些轻伤和擦伤。 真是:天公自有造化,母子患难见真情,亲儿征服妈,还得靠露茎。 亲妈面前不硬也不行! (当然现在还没到)中间是玄幻,后部就是幻想。结尾当然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不会让众位失望。 PS:绿妈情节要不得。
迷雾山脉的夜晚,从来没有如此狂热过。从远方望去,可以看到繁星般的火 把,人们的撕叫声充斥着整个山头,仿佛空气中也充满了血与性的欲望。曾经高高在上的煌黑之牙,在内部的分离之下渐渐崩溃,风水师白羽仙,女忍者千影和魔法师索尼娅被捕之后,曾经强大的煌黑之牙已经陷入了绝境。如今整个山脉的山贼们都集合在一起,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煌黑之牙的女首领,煌黑女王——希尔维娜。 “我,我输了?在这里,被这些男人?”希尔维娜站在山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下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但大势已去,唯一的希望在于远方女战士卡普里拉的突袭部队,如果能够侥幸战败对方首领的话,或许还有一丝胜机,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对方足够愚蠢的前提之下。希尔维娜前着远方,卡普里拉部队的所在处,发起了大范围的重力魔法,无论怎么说,面对十倍的敌人,无论是卡普里拉还是她自已,都太过勉强了。 下方的战场上,卡普里拉率领的仅仅十多人的突队小队,已经被重重包围了。 但山贼们发现,眼前的女人战斗力几乎超出常人,已经有无数的人冒然死的她的刀下。浴血的卡普里拉,仿佛就是鬼神一般,让人无法接近。 “可恶,又有人被杀了,这个女人,是怪物吗?”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倒下,本来就是为利益所驱使的山贼着,个个心生怯意,他们只是围在周围,却很少有人敢上前挑战卡普里拉。 而就在这时候,重力法师安德鲁施放的大范围重力魔法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是一种无差别的立场魔法,法阵之中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中的重力,行动变得迟缓费力,这对于强效突击性的卡普里拉小队来说,是致命的。以至于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击杀哥顿,最终被重重包围,部下一个接一个死去。 然而就是这种几乎绝望的处境之中,卡普里拉脸上却是露出了一种满足的微笑。这是一种游离于生死之间的满足感,这种临近死亡的迫切感,让她生机勃勃。 美艳高佻的卡普里拉,曾经是一名奴隶斗士,在竞技场中的生死构成了她的童年,然而某一天,她的美貌被一名帝国的贵族看中,从此那个变态的贵族让卡普里拉从女斗士成为了贴身的性奴,任意的玩弄和侮辱,践踏她做为一名斗士的尊严… …。 然而最终,就如女斗士所期待的那样,只有这种生死边缘的紧张感,才是她一直以为所寻求的。自从加入煌黑之牙以来,她就一直期待着这种战斗,战斗,哪怕是死亡,她也毫不畏惧。月光之下,浴血的女斗士,手握着利刃,仿佛鬼神一般伫立在数量宠大的敌人面前。 女斗士抬起头,脸上全是满足的笑容。 ………………………。 “我,我就这样输了?”最后一丝雷电魔法也从她的指间滑过,这时候的希尔维娜,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魔法力量。面前涌上来的敌人,高傲的她拒绝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苦心经营的煌黑之牙,仅仅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分离崩溃。而且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是被这些平日里看不起的低贱男人们所击败的,希尔维娜高傲的自尊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曾经在她的祖国,希尔维娜几乎末尝败绩,哪怕对手是蜂骑士的拉克西丝,希尔维娜也有自信。然而,然而………。 希尔维娜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将冲上来的敌人抽倒在地上:“来吧,有本事就过来吧,我是煌黑之牙的女王,希尔维娜。你们这些男人,不想死的话就过来吧!” 虽然在体术上比不了卡普里拉,但女王仍然具有一流水准的近战能力,在她愤怒的雷鞭之下,山贼们竟然无人能够上前接近她。 “你们这些男人,只有这种程度吗?”希尔维娜又将一人抽倒在地上,然后她手腕一抖,鞭子带着电光,在空气圈起一朵电火花,向前方的敌人席卷而去。 立刻,就有人应声倒下。山贼们开始退开,这时候原煌黑之牙成员比克斯慢慢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好久不见了,煌黑的女王,你还记得我吗?”比克斯流氓一样的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希尔维娜不屑地哼了一声,“无非只是无足轻重的男人罢了。” “嘿嘿,那很快女王就被跪在我们这种无足轻重的胯下,呻吟喽。大家都说要把你干翻过去呢,以后每天女王大人都会和我们肌肤相亲的喔。”比克斯没有品位地笑起来,周围的人也附合着。 “你说什么,受死吧!”狂怒的希尔维娜卷起雷鞭,正准备迎击比克斯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女王惊讶地回过头,才发现抓住她的人是她的侍女,虽然战斗力不如白羽仙等人,但也是她知心的伙伴。然而这伙伴的眼前,现在只有嫉妒。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希尔维娜惊讶地问。 “哼哼,想不到吧。其实我们一直看不惯你了,整日趾高气昂的,明明只是山贼,却总是以贵族的方法行事。又看不起别人,除了白羽仙她们几个,你其它人都不在乎吧,说到底你也只是个精英主义的家伙!” “我?”希尔维娜被说得目愣口呆,事实上,她的确是精英主义,在煌黑之牙,实力强的人就可以上位,哪怕对方是男性,这一点她不否认。但希尔维娜自认对于所有人的女性部下是相当优待的,应该说只要是部下无论男女都是如此。 对于男人的优越感,只是源于她的祖国而已,加上迷雾山脉其它山贼们的男性的确不堪,才让她的厌恶感如此明显。 “难道你一直没有察觉吗?当时讨伐军围攻我们的时候,你用尽全力的雷魔法为什么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反伤害,当然是我在你的食物里放上魔法反制的药水。你一定知道这种药水吧,‘魔法师之毒’这种东西效果是最好的。” 看着惊讶地说不出话的希尔维娜,女人笑了一笑,“其实我们早就想除掉你们了,但一直找不到机会,只有在大战的时候,你们专注于其它事情,这才有机会。”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背叛我!” “为了什么,当然就是………”女人的脸上露出春意,“为了我爱的……。”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飞刀就直插入她的脑门,女人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倒了下去,双眼却再也没有闭上。 “太多话了,女人。”比克斯又拿出一些飞刀。 “怎么样,同时被部下双重背叛的滋味怎么样?”这时候,哥顿带着部下出现在女王的面前,力场法师跟在后面,同时几个男人把绑得死死的女斗士卡普里拉带了上来,“死心吧,煌黑的女王希尔维娜,今天就是你彻底的失败!” 希尔维娜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没有丝毫反抗。 ………………… 半个月之后,哥顿等人已经彻底占领了煌黑之牙的山寨。而同时,哥顿宣布将煌黑之牙解散,成立新的山贼团——‘蛇牙团’,为了拉拢和安抚部下,哥顿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将希尔维娜为首的众女做为奖品,奖励众人。 山腰上的公开广场上,此刻已经人声鼎沸,为了稳固在迷雾山脉的地位,哥顿同时要请了其它山贼团参加煌黑女王的公开凌辱。此刻大约一百多人的拥挤在广场之上,人们喝着烈酒,大口吃着肉,等待着女王的凌辱。 “诸位,让你们久等了。长年以来,煌黑女王一直以迷雾山女王的名义君临于此,而对于希尔维娜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家一定非常清楚。”哥顿站在台上,举起一只手,“而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把这个高傲的女人踩在脚下了,我宣诺过你们,如果成功抓到希尔维娜,就将她剥光了扔给所有人,让每个人每天都能随便干这个婊子,让她永远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下面立刻发出胜利的吼声,哥顿兴奋地放下手,然后转过身:“将这几个婊子带过来吧!” 很快,就有几个男人将绑住双手的希尔维娜,白羽仙和千影带到了台上。千影和白羽仙由于之前已经被轮奸过,所以几乎是完全赤裸的,但事先已经被清水洗过,然后单独关了好几天。已经恢复了曾经的神彩,女忍者看起美艳性感,白羽仙则是靓丽迷人,雪白青春的肉感与台下的山贼经成了鲜明的反差。 然后则就是煌黑的女王希尔维娜,她仍然穿着作为女王时的着装,黑色毛皮斗篷,金属制的骷髅像挂在胸前,身上则是黑色的紧衣性感皮衣,看起来仍然如从前那般高高在上,但现实上现在的希尔维娜只是别人的囚犯而已。 “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无耻,放了我,做出这种事情,以后…。以后。”哥顿走到希尔维娜面前,然后一把扯下她的斗撕,露出了贵族美女雪白的香肩。 “以后怎么样?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啊。” “杀了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希尔维娜咬着牙,恨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们,那些曾经被她所轻视的男人,如今自已则成了他们的奴隶,这一转变让希尔维娜无法接受。 “哼哼,就是要有这种劲,才有意思嘛,煌黑的女王!”希尔维娜本来就身材高佻,丰满性感,从台下看更是特别地有味道。这种混夹着贵族气息和野性的美女让台下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很快就有人开始打起了手枪。 哥顿将双手反绑在背后的带着台的最前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下子扯下了女王的胸衣,然后将她紧身的皮短裤撕下,立刻希尔维娜曼妙的肉体就这么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了。 “果然是煌黑的女王,塞拉尼娅的美女真是难得一见啊。” “喂喂,塞拉尼娅早就变成帝国的属国,首都也成了娼都了,连她们的女王也变成娼女王了。”人们开始大笑起来,“看来我们的煌黑女王,和她们的白沙女王是一样的下场了。” 提到自已祖国如今的下场,希尔维娜脸上立刻露出一种矛盾的表情。 “哥顿,把另两个东方美女也带上来,展示给我们看啊。”台下的人纷纷建议,于是哥顿将白羽仙和千影也带过来,三个赤裸的女人被并排,像展台一样展示出来。 “哈哈,简直是无遮拦大会嘛。”人们又是一阵大笑,所有人围在下面纷纷对台上的女俘虏指指点点,三个女人的乳房,大腿和私处都成了男人们评论的焦点。 “看起来,果然还是希尔维娜的胸最大,最挺啊。” “身材也最丰满,不过另两个也不错,看女忍者那腰,那长腿。” “白羽仙的身材也不错,那洞还是粉红色的呢,真想马上捅进去看看。” 台下的评论让三个女人羞红了脸,白羽仙和千影羞愧地看着希尔维娜,失败的她们一言不发,无声地忍受着男人们的视奸。很快,哥顿就示意视奸结束,然后站在台前。 “好了,马上大家都可以随便干这三个女人了,把你们以前的怨气和怒火发泄出来吧!”哥顿刚喊出来,就得到下面的集体回应。 “无耻的男人。”东方美人白羽仙愤怒地看着台下。 “总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千影也发出了自已的声音。面对台下那群无耻低贱的男人,台上三个女人在内心仍然有一丝高傲,而正是这丝高傲,才是这次玩乐的重点。 “看起来,这三个奴隶还很傲慢吗?那就让大家看看,你们能傲慢到什么时候吧。”三个女人的表现正中哥顿的心意,就是这样才会有趣。
【爱过,技师】(八) 是否为原创:是(八)皇冠轿车一部五千年的中国史,有人穷尽一生写上几百亿字都写不完。 如果要我说,就十二个字王侯将相,取而代之,新鞋旧路八个字你争我夺,至死方休四个字权财酒色两个字官,民一个字史记怎么写的?本纪世家列传。 你现在读的高中历史课本怎么写的? 南湖小船,三大战役,改革开放。 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扒去所有冠冕堂皇的外衣,里面就装一种东西: 权。 英文是Power,翻译过来就是怕我。 繁体權字阐释的最为形象,谁拥有那块小木头,谁就拥有了衣食住行。 中国人一直都信奉学而优则仕的国粹哲学。 读书是敲门砖,读书是通往权力最顶端的便捷途径。 后面一句是仕而优则学,官做大做好了也就能当导师了。 以上两句名言严重违反了专业化和科学精神。 但的确是中国社会的现实。 所以才有了,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当读书不为学习知识,只为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时,你也就不能被称之为人了,你变成一台攫取权力的机器。 我和芳姐从菜市场匆匆往家赶时,一部黑色的皇冠轿车已经停在楼下的不远处。 停车位选的非常好,垃圾箱很巧妙的挡住了车身。 位置不怎么引人注意,又能让被接的人轻松找到它的存在。 不过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这个小区没有原住民,只有一群天天挤公交的打工仔。 偶尔来几台四个轮子的稀罕物,人家顶棚上清一色的都挂着很醒目的牌牌: TAXI所以这台皇冠就算停到垃圾箱里面去,也一样扎眼。 好在这个时间段大家都在上班,院子里没人。 当我们走到楼下时,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 有点黑很年轻,个子不高但非常结实,留着小平头。 很挺拔的站在车旁。 那双垂下的大巴掌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的手,感觉皮肤很粗糙,像蒙上了一层很厚的老茧,单手抓起篮球应该不成问题。 年轻人没有看我,他的视线直接定格在芳姐身上。 他没有讲话,只是微微对着芳姐点了下头,看到芳姐也点头回应后,又进到了车里。 我目睹了他上下车的整套动作,整洁迅速,不拖泥带水。 这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看似呆板,僵硬但绝对机敏。 我不知道车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因为所有的挡风玻璃都贴了深黑色的窗膜根本看不清,另外我也有点害怕刚才从车里出来的那个年轻人,那双眼睛像透着寒光的短刀,直接能插进你的心窝里。 我和芳姐上了楼,她带着歉意对我说:「小杨,我有事出去。今晚不能陪你们一起吃了。」 「没事,芳姐晚上好好玩啊!」 一出口,我就知道又错了。 我总在不恰当的场合气氛下,说些不合别人心意的话。 我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因为任何人都会像我这样说。 听到「好好玩」三个字时,她的身体轻微的打了个寒颤。 脸上的愁云变得更浓,眼神里有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东西,我读不懂。 她答了一声很轻的嗯后,回房去了。 我好像闻到一股腥臊糜烂的味道,有点恶心。 我在厨房里开始准备晚饭,过了十几分钟后芳姐出来了。 等她站在我面前道别时,我傻了:她散开的秀发微微曲卷,略带着淡淡的花香。 眉线画的很秀丽,像弯弯的月牙。 黑密的长睫毛一下一下缓慢轻轻的闪动,脸上不知擦了什么,泛着很自然的肉光,细腻,白滑,唇上涂了一点淡淡的红膏,线条柔和清晰,和她的脸部皮肤搭配的刚刚好,不像某些吸血女鬼那样夸张。 黑色加蓝条纹的连衣裙刚好遮住了臀部,把一双穿着薄薄肉丝的美腿凸显的更修长笔直。 细金链上的花形吊坠贴着深迷诱人的白嫩乳沟,亮的我都快睁不开眼睛。 这不就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丰满性感的轻熟女吗? 我非常清楚这是化妆后的效果。 化妆怕什么,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不化妆呢? 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小杨,我走了。」 「哦,哦,好。」 在高跟鞋踏出的动人音乐和汽车引擎的发动声中,芳姐走了。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小失落,我很清楚那种失落不是爱情,喜欢,男女之间的那种特殊的存在,怎么说呢? 就像每天陪你玩的邻居姐姐突然有天让男朋友接走了,前提是你那时还穿着开裆裤玩尿窝窝。 你有点讨厌她的男朋友,不是因为他会操她,而是他带走了你的玩伴。我现在就是那种感觉。 芳姐不是很想去,管她呢?我们接触的时间还不到一天,这些实在不是该我操心的事情。只是她离开时的落寞神情,让我多少有些可怜她。 芳姐离开的太匆忙,连卧室门都没有关。 床上散落着一副深蓝色的奶罩和蕾丝内裤。那是她今天穿过的。 我没有了那种想去闻一闻摸一摸的冲动,毕竟我实实在在的喊了别人一下午姐姐。 我拉着把手给门轻轻关上了。 晚上纸牛皮和WT回来后,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时,我告诉了他们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我说到一起吃饭时,WT突然很惊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用高八度的嗓音问我:「你用的什么碗?」 「什么什么碗?」 这句话问的我莫名其妙,怎么扯到碗上去了? 「她是用我们的碗吃的吗?」 「好像是吧,我没注意。」 「别吃了。」 WT把三个人的碗一把夺走,连同饭都丢进了垃圾箱。 说实话,我对她的这种举动非常恼火。 我真不知道她抽的哪门子风,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些天,我确定她肯定不是那种吝啬小气的人,况且他们的吃喝都是我抢着付的。可是她刚才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呢? 「抱歉,小杨。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我只是不太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 WT重新从橱柜里拿出三个新碗,盛好饭放了回来。 纸牛皮也打起了圆场:「没办法,我们婷子就这点毛病,跟你一样,洁癖狂。」 拙劣的谎言,我不相信东西到处乱丢,地板上都是梳掉的头发,有时还会穿前几天没有洗的脏袜子。这样的女孩会是有洁癖的人。 这顿饭,吃的很沉默。收拾完之后大家就各自回房间。 我打游戏的时候,纸牛皮推门进来了。 「兄弟,干嘛呢?」 他一般没话找话的时候,就表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正经。 「魔兽。」 「我操,你怎么不叫我,等我一起虐电脑。」 打了一个多小时的losttemple,我们推开电脑开始聊天。 「兄弟,今晚的事你别放心里,她不是对你的。」 「放心,我了解。」 「以后要是跟外人吃饭,用下别的碗。」 「知道了。不就是怕把你们的艾滋传染给别人吗?」 「我操。」 纸牛皮看到我又嬉皮笑脸后,放心的回去跟媳妇滚床单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孙书记,芳姐,王秘书,皇冠司机。 这四个人有点意思。 芳姐接了那个孙书记的电话后,就匆匆赶了回来,然后我就看到车子已经停到楼下了。 皇冠司机不过就是给别人跑腿办事而已,不值得考虑。 孙书记、王秘书和芳姐是什么关系呢? 上午那个王秘书临走前说的「他」又是谁呢? 如果说王秘书跟芳姐有男女方面的关系,他就不会喊刘小姐,这三个字礼貌绅士但拒人千里。而且那个「他」按照推测来说就是王秘书的头,王秘书应该没有胆量敢跟上司抢女人。 他们也应该想不到或者来不及在我面前演戏,因为我开门后他站在芳姐的侧后面,两个人之间正好是女人的安全距离,他们又不知道家里有人,要是有一腿的话,应该那时的表现会很亲密。 而且他看我的那种目光,非常平静没有情敌的味道。 他只是怀疑和审视,标准的局外人角度。我可以排除掉他。 剩下的孙书记和「他」又是什么人? 两者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我确信不管是孙还是「他」,都不是普通老百姓。 其中必然有一个是跟芳姐超越了一般的男女关系。 因为芳姐的打扮很像是去约会,而不是谈事情。 书记这个头衔,只有在机关和国企里才会用到。 私企外企不会吃饱撑的没事干,设立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虚衔。 有专车,有司机,从待遇来看这个孙至少是个处级干部。 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和芳姐该不会是婚外情吧? 我非常恶毒的猜测他是个地中海,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子。 不过那样就可惜我们芳姐了。 从现在掌握的情报来看,芳姐对于孙和「他」,都没什么好感,不管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她听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脸上都写满了愁云。 别人来接她走的时候,我看得出她根本不想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点担心她。 我越想越睡不着,躺在床上继续纠结孙和「他」的身份。 这时,外面的门被打开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下:北京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然后传来了很轻的脱高跟鞋声音,芳姐回来了。
【淫贱模特孟美】(15)——翻译补完 5319字————————————————————————译者的话: 1、依然是感谢马王+怀旧; 3、单身派对这个故事分成了三集(15、16、17),之后孟美的故事就结束了; 感了——情色文这事儿,男的之所以写主要就是肉球里攒的那那三五毫升人身精只有像DonatienAlphonseFran?ois,MarquisdeSade大人一样,5年半在监狱里鸡巴没事可干只能写文,又或者像司马着写着,那三五毫升找到了去处,于是越写越烂…… 5、顺祝节日快乐(恶趣味发作,请无视) ————————————————————————孟美和凯莉一起生活了将近两个星期。在这两周里,孟美给凯莉讲了许多她自己的性史,还告诉了凯莉,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开发」自己的身体的。孟美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荡妇,她只是享受自己不羁的性生活而已;而凯莉,作为一个才16岁的美丽的金发小美妞儿,她还没有一个成型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她简直是被孟美的故事迷住了。她听到的越多,就越想成为像孟美一样的人,想像孟美一样做一些同样的事。 凯莉跟孟美提起自己的生活:她其实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她唯一的男友也从她家的那个镇子搬走了,再加上她又处于人生的叛逆期,跟父母总是不对付,她就翘家了。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沙金色的头发一直垂到肩膀上,可爱迷人的小脸蛋儿,一对儿精巧的奶子,身高1米55娇小的身躯长着一个可爱的小屁股,纤细的腰身,美丽的腿形。——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你也能知道跟这个姑娘滚个床单儿是件能让你爽翻天的事儿。事实上,如果她想要的话,她能操遍她学校里的任何一个男孩儿。现在,她和孟美住在一起,为了取悦她自己的身体而努力的向孟美学习着如何使用她的身体——孟美倒的确是个合适的老师。 凯莉和孟美花了两个星期的了解每个人的身体,尤其是凯莉,她简直是爱死了孟美那对儿38寸的大奶子了。她喜欢把脸埋在孟美胸前,然后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嘬着孟美的奶头。她的另一个爱好是喜欢坐在孟美漂亮的脸上,让孟美吃她的小屄,同时她用自己的小拳头替孟美拳交。她们白天在孟美家像女同志恋人一样整天泡在床上,而晚上这俩妞儿直接变身成让男人疯狂的淫贱二人组在外面晃荡着希望能在睡前被好好操一遍——或者最好能不睡觉,被操个整宿。 头天晚上,孟美接了个大活儿,她和凯莉要去「参加」一个有20个人的告别单身party。自打上次在酒吧那次以来孟美还真是有一阵子没搞这种整晚的活动了,这让她爽的直冒鼻涕泡儿,同时也打算给这帮家伙一个真正的难忘的狂欢之夜。对于凯莉来说,这就算是毕业考试了吧——也是到了该检查一下儿她到底跟孟美学会了多少的时候了,同时也能考验一下儿,凯莉是不是真有变成孟美2号的决心和毅力。凯莉的确是从孟美身上学到了很多:过去的两周里,她确实整宿的玩儿过单打、整宿的被三明治过,不过20个挺着鸡巴排着队操她的男人对于凯莉来说绝对是个终极考验。她那年轻的身体能不能像孟美一样经操,全看明天的了。 那天晚上出发前,孟美和凯莉可劲儿打扮了一番。她们想要穿的一到了party上就能让那帮男的竖起来,就能让他们马上冲过来剥光俩人的衣服。她们每人穿了一条快短到肚脐眼儿的超短裙,紧身套衫就直接套在身上,衣服里俩奶头骄傲的撅着——文胸那玩意儿忒碍事。然后俩人还画了超浓的浓妆,一看就是主动找操那路子的贱货打扮。俩人大概8点到的party现场,每个人都在等她们哪,足足有20个男人等着享受他们的「罗马贵族狂欢之夜」。这里不少人都听说过孟美在床上玩儿的有多疯,谣言说她愿意干任何事儿,今晚他们总算能亲身验证一下儿了。凯莉的亮相也不错,过去两个礼拜,孟美几乎是倾囊而授,她也学的很快;不过喝男人圣水这事儿还是让凯莉很难接受:上一次约翰凶残的逼着她喝圣水的事儿实在是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始终还记得她是如何张着嘴,接着约翰那些热热的圣水然后还被逼咽了下去。即使过去两周中的每一天孟美都在教着她新的东西,不过今天这次20个人的体验还是全新的。当她们出现在这些男人面前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喝的烂醉了,尽管如此,他们还都准备好了在这俩妞儿身上搞个通宵。 孟美和凯莉一点儿时间都没浪费,她们走到房子中间,开始了自己的「热身运动」:她们在房间里互相脱着衣服,脱光之后俩人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的奶子和大腿,好让俩人尽快的进入状态,之后凯莉躺在地板上,孟美舔着她的小屄吃的啧啧作响。两个男人马上跳上前来,飞快的脱去衣服,一起加入了这场秀。其中一个人跪了下来,把鸡巴直接顶在凯莉的脸上直到凯莉主动的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另外一个奔着孟美去了,先是让孟美替他含了一下儿,然后让孟美转过身去,把他的大屌塞进孟美的小屄里抽插了起来——晚上的演出开始了! 孟美的小屄被狠狠的操了大概十分钟,直到那哥们儿快射了为止。他拔出鸡巴,然后拍着孟美的屁股示意她转过身。孟美刚转过来,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就吃到了她今晚大餐的第一口。就在这时候,在凯莉嘴里抽插的那哥们儿也hold不住了,直接射在了凯莉的脸上和嘴里——凯莉也吃到了她那一份儿。 么这么写的,John,这家伙貌似只知道这么一个名字或者本文隐藏的千面奸魔男主角就是这个叫John的男人……译者无力吐槽了),他觉得凯莉的小屁眼儿挺紧的,打算用他那根9寸的大屌去试试凯莉可爱的小屁股。凯莉听见周围很多男人都对她的小菊花品头论足的,说着他们都打算试试看,她知道今晚自己的小屁股会得到一个充足的锻炼机会。 约翰把凯莉带到沙发上,她站在他面前被他爱抚和揉捏着。尚未长成的身材因为能满足她身边男人们金鱼佬猥琐小幼幼的幻想而让他们更加欲火中烧。约翰把玩着凯莉的小乳鸽,她幼嫩的奶子尽管不大但是长在她稚嫩的身体上倒是绝配。 他的肉棒硬的像石头一样,凯莉的奶头也翘了起来,尽管她的身体还在发育,但她的身体知道,她喜欢约翰的爱抚和把玩。约翰爱抚着凯莉小小的奶头,她的奶头从乳房上凸出来,好像一朵花蕾正在绽放。他弯下腰轻轻的吮吸着她的奶头,还把她粉红色的小奶头吸进嘴里。凯莉的奶头更鼓了,几乎是主动的弹进了他的嘴里,他更起劲的嘬了起来,凯莉几乎感觉到他好像是要把那俩奶头从她的奶子上嘬走一样。凯莉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嘴唇,他的舌头,还有他轻轻的用牙齿左右交替着在她的两个奶头上刮擦着。约翰偶尔会停下来,欣赏着她年轻的奶子,然后抓住她鼓鼓的奶头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他轻轻的捻动着、揪着指间的小小花蕾,让轻微的疼痛和一波波快感顺着她的奶头冲刷过凯莉的全身。凯莉呻吟起来,约翰又加了点儿劲儿,他使劲拽着凯莉的奶头,好像要把它们从凯莉的奶子上拽下来一样,她觉得自己已经扛不住了,于是开口恳求着:「你必须得操我……啊……求你了,操我吧……操我的屁股吧!」。约翰问道:「这就是你现在想要的,对吗?」。「别废话,快把你的鸡巴捅进我屁眼儿里来!」凯莉说道。 她转过身背对着约翰,把自己的屁股冲天撅着好让他更容易插进去。马上她就感觉到了约翰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然后猛的一下儿顶了进去!这一下儿操的凯莉有点儿疼——约翰没让她先舔鸡巴或者往她屁眼儿上吐口水,就那么干着操了进去。约翰的鸡巴在凯莉的屁眼儿里进出着,他的胳膊环抱着她娇小的身驱,他的手揉捏着她那对敏感的奶头。凯莉觉得她的身体感觉太棒了,能被操很爽;能没有任何润滑液的帮助就那么被干操着屁眼儿感觉更爽;而被男人一边儿揉捏着越来越硬的奶头一边儿被操着屁股就简直是爽翻天了!大概5分钟以后,约翰就败在了凯莉紧致的小屁眼儿之下,他的浓精倾泻而出喷进了凯莉的直肠,当他拔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些顺着凯莉的小屁眼儿流进了她的屁股缝儿里。有了约翰精液的润滑,正跃跃欲试的下一个哥们儿再插进去会容易的多的多。 与此同时,孟美也在应付着她面前排成一横排的男人们,她就跪在那儿挨个儿依次给排着队的男人们口交着。每次一根儿,每根儿一个深喉;她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她喉咙深处的松紧。她挑逗着他们,每次每根鸡巴都是一厘米一厘米的往里塞着,直到她的嘴唇压在他们的腹股沟上。然后她再收紧喉咙,套弄着他们的鸡巴,进出着,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挤进她的喉咙里,然后再从她漂亮的嘴唇里拔出来。她喜欢每次当他们的鸡巴消失在她嘴里时他们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喜欢听他们发出的评论:「上帝啊,紧的像小嫩屄一样的嗓子啊!」 「我操!这骚屄是个天生的吞鸡巴的!」「再深点儿……啊……对!对!」。然后,当孟美觉得他们都hold不住的时候,她让他们都射进自己的嘴里和脸上。 她吞下每个人射出来的每一滴精液,然后还吝啬的把喷在她脸上的精液也刮进嘴里以免浪费这天然的美味。她榨干了一个男人再移到下一个男人的鸡巴前,一个接着一个。 整个一群男人中只有一个黑人,当孟美膝行到他跟前的时候,他看上去有点儿尴尬和不习惯,他生怕孟美不愿意为他舔。孟美倒是不在乎这个,实际上她不仅仅是不在乎而已:她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大黑屌然后说道:「嗯……大黑香肠,我的最爱……我都等不及要吃黑香肠汁了!」。然后她弯下腰开始给黑哥嘬了起来。一个灿烂的微笑浮现在黑哥脸上。嘬了几分钟以后,孟美甚至还给黑哥免费赠送了一份儿特菜:她从嘴里吐出他的黒屌,用一只手举了起来,然后开始舔他黑色的肉球,然后她把他的两个肉球轻轻的含在嘴里,用舌头温柔的洗着他的那对儿宝贝。然后又把它们吐出来,不过在再次给他口交之前,她温柔的用舌头舔过黑哥的大腿根儿,肉球和肛门之间的地方,最后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的舔了一下儿他的黑屁眼儿。黑哥差点儿当时就射了出来,不过还是忍到了他的龟头回到孟美嘴里的时候——一秒钟都不到他就用自己攒了不少时间的精液给孟美漱了口。 孟美往凯莉那儿瞟了一眼,看见凯莉还在那儿四肢着地的跪着。一个多小时已经过去了,年轻的姑娘屁股里还插着一根鸡巴,另外还有三四个人在后面排着队等着走凯莉的后门。凯莉在他们用鸡巴替她开发着屁眼儿的时候只在那儿跪撑着,嘴里无异议的叫着床。孟美看见正跟凯莉屁眼儿里捣着蒜的那哥们儿啵的一声拔出了他的肉棒,然后转到凯莉面前,把他的猛料喷在凯莉脸上,小妞儿也不含糊,直接把刚从自己屁眼儿里拔出来的鸡巴又舔了个干干净净。凯莉跟孟美学的,再也不讨厌自己屁股的味道了,她甚至爱上了男人鸡巴上,混合着精液味道的自己的味道。当她干完了上一个男人的清理工作之后,另一个人马上把那哥们儿拱到一边儿,然后飞快的把他的鸡巴塞进了凯莉的小屁股里。凯莉的小屁眼儿甚至都还没完全闭上哪,她的屁眼儿就那么大张着,看上去非但不像是被男人肛奸着,反倒是像一张饕餮的小嘴不停的吃着香肠一样,男人们的鸡巴一根接一根的消失在那粉嫩的小肉洞里。 孟美也刚吃完她的第6或者第7根鸡巴,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已经快起兴了,她现在几乎愿意做任何事情。她的脸上黏糊糊的沾满那几个人的精液,有些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她身体放松的坐在那儿,后背向后仰着,嘴巴大张着,像便器一样等着下一根鸡巴的插入好填补她喉咙的空虚感。过了一会儿,一个叫比尔的男人站在了孟美的身前。「来吧宝贝儿,整根吞下去!」,他说道。 他稍微弯了弯腰,把鸡巴凑到孟美嘴边。他那一条儿肉肠是孟美今晚见过的最大的一坨,足有12寸长。她舔着他的鸡巴,然后舔过他的肉球。然后他轻松的把鸡巴顺着孟美的嘴一路往下直插了进去,甚至没给孟美留点儿缓冲的时间。 孟美一点儿困难都没有的就把那条鸡巴含了进去,他上上下下的操弄着孟美,好像是用孟美的喉咙打着手枪,远远看去又像是操着孟美漂亮的脸蛋儿。孟美坐在那儿,用她的嗓子一遍一遍接受着他的侵入,而且上下吞吐着,越来越快。她喜欢让比尔感觉到他的鸡巴是怎么挤进她的喉咙里的,喜欢让他感觉到她喉咙的紧致。她感觉到了比尔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已经准备好了,这次应该能饱饱的吃上一大口了!「你的喉咙简直是太美妙了!」,比尔说道,「操着太爽了!从来没有谁能整根把我的鸡巴吞进去!」。孟美觉得他的鸡巴变得更硬了,她觉得现在好像是一根滚烫的钢筋在自己的喉咙里反反复复捅着一样。她自己也已经浪的不行了,她已经快受不了了,她必须得高潮一次!当比尔操着她的喉咙的时候,孟美开始疯狂的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小屄,她先是塞进去了两根手指,接着三根。几秒钟之内,她就要高潮了。她做出吞咽的动作收紧自己的喉咙紧紧的箍住比尔的鸡巴。比尔感觉到了那条路越来越难走不过也越来越爽了,他又抽插了几下儿,然后孟美知道他马上就要射了!孟美的高潮也到了,这高潮来得如此之猛烈,震颤开始传遍她的全身,她用嘴紧紧的箍住比尔的鸡巴,狠狠的挤压着他的大屌。比尔抱住孟美的脑袋,狠狠的捣了几下儿,然后他的高潮也到了,他的鸡巴颤动着,把他这辈子最多的一次精液射进了孟美的喉咙里。「啊……太特么爽了!」,比尔叫道,「都尼玛给我咽进去!」。 孟美勉强的咽了几下儿,下身的高潮还在一波接一波的袭来,而且有那条鸡巴插在喉咙里,她几乎不用再怎么咽了,那条鸡巴太长了,好像是直接喷在了她的胃里,唯一她需要做的就是继续做出吞咽的动作好把那条大肉肠里剩下的美味的汁液继续榨出来。当比尔射完之后,他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上面满是孟美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整条肉肠被涂的闪闪发光的。孟美高潮的余韵仍在她身上反复着,这回她算是彻底爽到了。她用手攥住脸前闪着水光儿的鸡巴,像舔棒棒糖一样反反复复的舔着,清理着上面沾着的各种东西。舔干净之后她用双手握住那根巨屌,然后再次从比尔的鸡巴里挤出来那么一两滴精液挂在巨大的龟头上。 她伸出舌头,把那最后两滴精液舔掉,比尔爽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儿,然后跟孟美说道「这尼玛是我这辈子玩儿过的最好的口活儿了!亲爱的,你那金嗓子整个儿就是一无底洞啊……」
异星之旅 啲……啲……啲…… 单调且规律的音调在这昏暗的金属房间中回荡着。四周的电子仪器各色灯光在缓慢闪烁,表示设备正在正常运作。三座培养槽镶嵌在房间正中的墙壁上,因为光线不足无法看清在那隔离玻璃后面的事物,只能隐约看见里面有东西在蠕动着。 咔嚓…… 随着机械转动的声音响起,房间的门缓缓上移,紧接着灯光亮起。站着门外的阿瑟在照明设备完全亮起后,就提步走进了房间,停在培养槽前面。 「嗯,看来差不多了。」 阿瑟先是看了一眼旁边仪器上的数据,然后再把视线转移到培养槽上。 此时原本因为昏暗而无法看清的培养槽里面已经一览无遗,只见那淡绿色的培养液之中固定着三个全身赤裸少女。 少女们全身都贴满了电极,四肢都埋进了身后的金属壁,一个金属制的眼罩遮盖了眼睛,连到包裹耳朵的耳机上,在脑后交接,组成一件完整的装备,把少女们的视觉听觉都隔绝起来。 被口枷固定住的嘴巴上插着输液管,下身戴着像是贞操带的机械装置,装置在蜜穴和菊穴位置分别开了两个孔,两根由机械臂架住的按摩棒正在孔中上下抽插。乳峰上还戴着一对小小的吸乳器,通过管道将吸取到的乳液运输到紧贴在背部的装置中。 「……」 因为有玻璃的格挡,少女们的呻吟并未能传出,但是能看到她们在按摩棒抽插的带动下不断的扭动着性感的躯体。 「就差一步了,开始最终阶段吧!」 话音刚落,培养槽内开始了新的变化! 淡绿色的培养液慢慢的被排放掉,培养槽上方开始喷洒净水冲洗少女们身上残留的液体,贴在身上的电极一个个的脱落,口枷上与输液管的连接也断开。下身按摩棒上的机械臂缩回到培养槽底部,失去支撑的按摩棒并未脱落,依旧在穴内缓缓旋转震动。 四肢与金属壁连接处的缝隙开始冒出一种紫黑色的乳胶状物质,沿着四肢慢慢爬满少女们口枷之下所有肌肤,并与身上的装备连接上,形成一件没有任何缝隙的乳胶服。 咔嚓…… 一切结束后,固定住四肢的金属壁也放开了对少女们的拘束。重获自由的乳胶少女从地面爬起来,走到阿瑟跟前,直直的站定不动,就像是等待上官命令的士兵。 『嘿!我真是天才,有了这套装备,就能轻易的把原本的敌人变成自己的战力。只要暂时的切断她们的思维,留下战斗本能,就能随时命令她们为我做事了,还不怕背叛!』 阿瑟得意的想到,并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大量她们那被紧身乳胶衣服勾画出的性感线条。 「当然,啪啪啪的时候还是复原她们的思维好,和一个没思维的人偶做可没什么意思,嘿嘿嘿!」 「主人!」 「嗯?」 右手托着下巴,脸露猥笑正意淫中的阿瑟转过头去,发现一伊蒂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 「蒂娜在附近发现一个救生舱朝我们这个坐标飞过来,扫描到里面有人类女性的生命反应,现在已经开始打捞了,您要去看看吗?」 「哦?救生舱?去看看!」 看到伊蒂丝后,阿瑟就已经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装作正经,听得有人遇难了马上表示救人要紧,然后带头赶去机库。 『女性?嘿嘿,要是美女就收入后宫。如果是恐龙那就塞回救生舱抛出去,谁爱救谁去救!』 阿瑟和伊蒂丝来到机库时,救生舱已经被打开了,蒂娜正在好奇的往里面看。阿瑟上前一看,只见一个赤裸的少女昏倒在那,她全身被黑色绳索紧紧拘束着,脖子上戴着黑色金属项圈,嘴巴被开口器固定,双峰与私处戴着奇怪的装置,从那隐隐约约能听到「嗡嗡」的响声,地面上是一滩爱液。 少女的面容被湿透的金色头发挡住,却依然让阿瑟感到十分熟悉,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头发后讶异的说道: 「这是!菲尼克斯?!」 ———————————————————————————————————军舰的牢房里,金发少女正闭目的坐在床上。 忽然一阵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眼睛缓缓睁开,只见之前自称是联邦政府的情报员并下命令逮捕自己的那位女性带着几个卫兵来到牢房前。 看到她们的到来,少女的身体微微绷紧,却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淡淡的问到: 「有事吗?」 「主人想与你谈话!」 「你主人?是谁?」 成熟女性没回答,而是拿出一根金属短条,从那边缘衍生出一块绿色荧光的投影屏幕,她在上面轻轻点了几下,然后传出了一道嘶哑仿佛是电子合成的声音: 「哟~ 好久不见了,菲利克斯小姐!哦,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你……是谁?」 虽然这么说,但是菲利克斯心中已经隐约猜到答案了。 果然,下一刻那声音就回答了: 「哎呀,这就忘了?之前明明还派人刺杀我的,就是那个小丫头。」 「!!」 听到这里,菲利克斯再也无法镇定了,她站起来双手抓紧牢房的金属栏杆,对着那投影屏幕问道: 「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小丫头啊,她现在过的很不错哟,我这边可是有好好招待客人的,要看看吗?」 依旧是聊家常的语气,那声音缓缓的说道,然后屏幕画面一转,便成一个女孩被牢牢的固定在机械架子上奸淫的画面。 「呜呜呜!!」 只见画面中的女孩斜躺机械架子上,双手绕到身后固定,双腿两边分开架住,巨大的机械棒穿插在蜜穴之中,嘴巴和后庭都被管道塞住,不断灌进去的液体已经把女孩的肚子撑的圆鼓鼓的。 「!」 看到了这一幕的菲尼克斯愤怒了,喊道: 「你这没人性的畜生!快放了她!」 「哈哈,别激动,估计现在我就是想放她离去,她也不愿呢。比起这个,我有一些的事情要问你哦,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面对着菲利克斯的侮辱,那声音的主人丝毫不在意,仿佛对方并不是骂自己,回应了对方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是谁,告诉你我的存在的?」 「……我,我自己猜的……」 菲利克斯一惊,略微停顿了下,说出了连自己都不信的答案。 「果然不愿意说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是谁告诉你的。不过呢,不听话的性奴我可不喜欢,看来你还需要一点教育啊。」 「你!你说什么?性奴?喂等等!你们要做什么?!」 听到自己被称作性奴,菲利克斯心中冒出了不妙的猜想,正准备开口谩骂来掩埋那不安的感觉,却是两个卫兵进来不顾菲尼克斯反抗将她压倒在地上。 接着那成熟女性掏出一个金属制黑色项圈戴在菲尼克斯脖子上,然后后退两步,压制菲尼克斯的士兵也放开了她并退回去。 「这是什么?」 菲尼克斯就挣扎着站起来,用手摸索着尝试把项圈拿下来,却发现那连接的缝隙仿佛消失不见了。 「这是个有趣的小玩意,代表奴隶的身份哦」 「你!」 项圈上的指示灯忽然闪烁,菲尼克斯身上的衣物就像分解成无数光粒子一样瞬间消失不见,同时从项圈那延伸出数条黑色的绳索,将菲尼克斯双手扯到背后反吊合十绑起,然后绕到胸前捆了几圈,把手臂贴着身体紧紧绑住。 不等菲尼克斯做出反应,项圈再次变幻出一个开口器扣进她的嘴巴,乳峰和私处也覆盖上一种金属装置,同时开始震动起来。 「呜!」 忽如起来的刺激让她双腿一软,便跪坐到地上。 「好了,抓紧时间给她上一下课吧,希望你们回来的时候能带给我一名合格的性奴。」 说完投影屏幕便消失了。 那带头女性挥挥手: 「带过来!」 她身后的卫兵上前准备去扶起菲尼克斯,此时,其中一个卫兵忽然将她旁边的另一个卫兵绊倒,然后迅速将其他人一一揍倒在地,扶起菲尼克斯往外跑去。 「小姐,您没事吧!」 那卫兵边扶着菲尼克斯边关切的问道,而因为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菲尼克斯只能摇摇头以示还能坚持。 「我是老爷派来保护您的,请您再坚持会,我马上带您离开!」 菲尼克斯点点头,紧接着不由自主的摔倒,原来项圈再次变幻出绳索,把她的双腿合并捆绑住,而双峰和私处的装置震动频率也猛然加剧! 「呜呜呜!!」 「小姐!」 卫兵见情况紧急,马上抱起菲尼克斯跑起来。 女卫兵把菲尼克斯带到一处救生舱入口前放下,掏出匕首试图割开菲尼克斯身上的绳索,却发现那看似柔细却韧性十足。听到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卫兵没有再尝试解开菲尼克斯身上的束缚,而是把她送进了救生舱。 「小姐,这救生舱是单人用的,我就不能陪您一起了,航线已经设定好了,它会把您带往阿瑟少爷那里。老爷说了,出事了让您去寻求他的帮助!」 「呜呜!」菲尼克斯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女卫兵,似乎是想让她也一起逃。 「实在抱歉,我先拦住她们,您不用担心我,请您一个人先逃吧!」 说完女卫兵拉下手动机械开关,救生舱门一关便弹射脱离了军舰,疾奔往宇宙的某个位置。 ———————————————————————————————————「然后你因为多次高潮而体力不支晕倒在救生舱里面是吧?」 「……」 圣女号上的一间休息室里面,阿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依旧被紧缚着的菲尼克斯,而几乎寸步不离的伊蒂丝则站在他旁边。 「不过为什么那个卫兵设定的航线能精准的找到我们呢?」 「主人,可能是这个!」伊蒂丝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吊坠。 「这是您父亲在您还很小的时候就交给我的,吩咐我要一直带在身上!」 「卧槽!这个难道是信号发送器?为什么是给你保管而不是给我?」 「我想可能是因为主人丢三落四的习惯,肯定不到两天就会弄丢的。」 「……好吧,这东西给我,留着太危险了,那信号波段被别人破解了会很麻烦的。」 「……喂!」 感到自己被忽视掉的菲尼克斯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 「嗯?怎么了?」 「我说,这个装置你已经破解了吧!」 菲尼克斯略抬了一抬脖子,示意她指的是那上面的项圈。 「当然,你以为我是谁啊,虽然这东西里面做了多层加密,但是这样还难不倒我。不过这东西还真不错,搭配上我刚发明的那套淫动力装甲刚好!」 「……我先不吐槽你那个装甲的名字……既然已经破解了,那么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虽然堵住少女嘴巴的开口器已经解下来,刺激乳房和私处的装置也消失不见了,但是从项圈延伸的绳子依旧紧紧的捆绑着她的四肢。 「这怎么了?身为一名性奴隶这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能有什么不满的。」 「谁是性奴隶了!你这个混蛋!变态!色魔!」 菲尼克斯怒了! 「啧啧,之前还在拼命追捕我的,现在到了我手里当然要成为我的性奴隶了,你不愿意吗?」 「那种事怎么可能会愿意啊!你是笨蛋吗!」 「既然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把你当成俘虏关进牢房去了」 听到菲尼克斯的回答,阿瑟叹了口气,很不情愿似得敲了个响指。 「等等!你这个呜呜!!」 开口器再次堵住菲尼克斯的嘴巴,而她双脚上的绳索却解开了,然后从她脖子上的项圈延伸出一条约2 米长的黑绳。 「嘿嘿嘿,我早就想试试这么牵着你走了!来吧,我带你去你接下来的『住处』。」 阿瑟握着绳子一端扯动了两下,却发现菲尼克斯依旧坐在床上没有移动的意思。 「你不走是吧?」 「哼!」 菲尼克斯扭过头去,装作不屑搭理。 「那这样如何?」 阿瑟再次敲个响指,菲尼克斯脖子上的绳索从中段到项圈那段散开成三条更细的绳子,末端是三个小小的透明吸盘,阿瑟轻轻把绳子一甩,三个吸盘精准的吸住菲尼克斯的乳头和阴蒂。 「呜!」 「看你还走不走!」 阿瑟用力的扯动一下绳子,乳峰和阴蒂上的扯痛让菲尼克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两步。 「呜呜呜!」 「这样才乖嘛,跟着来!」 ……
「糟——完了完了!」 洛薇匆匆忙忙的叼起一片烘热的土司,在上面沾了点番茄酱和沙拉,然后直奔门厅。 「姐,等等——」 将动漫里经典但却用烂了的片段完全重现了出来,洛薇可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别忘了内裤,内裤……还有袜子!」 ——感觉太糟糕了。 洛薇手忙脚乱的接过妹妹递来的内衣穿上,然后匆匆套上了一条长筒丝袜。 黑丝哟,黑丝! 「抱歉了芸芸,我得快点走咯。」 原本还以为早上会为夜里那点破事尴尬一下,结果闹钟响起来时洛薇才发现时间已经接近六点了。通学列车虽然从六点到九点每半小时左右都会有一趟,但是洛薇周一上午第一节就有课,所以她必须赶上六点半的列车才行。 另一条丝袜还没穿上,洛薇已经光脚踩进了大头靴里。 「有事打电话给我——」 洛薇在妹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抓起另一条丝袜和提包就跑出了家门。 「姐姐,注意安全哎——!」 连公交车什么的也没有心思等待了,一路快跑,洛薇总算赶在开车前三分钟到了月台。 车上的学生还是蛮多的,装有固定桌的公共区域大多都有人占据,洛薇只能一边轻扇着短裙给自己降温,一边寻找个空闲或者不介意混坐的隔间安置下自己。 「小妹妹,穿好袜子,别着凉了。」 某个经过的少女路过洛薇身旁时摸了一下她的屁股,洛薇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啊……这间好了。 房门的牌子是「欢迎」,虽然有人,但是里面的人也不介意再来一位吧。洛薇轻轻转动门把打开了包厢的木门,然后说了声「打扰了」,就坐到了空余的座位上,把另一条丝袜也套到了腿上。 「你是……洛薇?」 ——洛薇才注意到,里面的情况稍稍有些微妙。 房间的第一个使用者在她进来后就匆匆的锁上了门,也许她原本没想到会有人进来,或者忘记了锁门吧。洛薇注意到她时,才发现金发女孩已经脱光了上衣,腹部以上的身体完全袒露在外面。 「抱歉……打扰了,亚历珊德拉小姐。」 洛薇呆呆的把穿好袜子的脚放回了鞋里。 「没关系,是我疏忽了……」 虽然明显有些害羞,但是贵族小姐还是表现出了良好的涵养:「叫我蕾蒂就好了。呃……虽然这样不大雅观,但是我还是要稍微处理一下,那么,洛薇……」 「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呢!」 蕾蒂西娅松了一口气。 小桌上摆着两瓶药水,一瓶是完全透明的无色药液,另一只小瓶里则是深褐色的液体。蕾蒂西娅正用一只滴管抽取瓶子里的药水滴在棉棒上,然后……用吸了药剂的棉棒轻轻在自己的乳头上涂抹起来,注意到了洛薇的视线,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红红的。 洛薇注意到,她的那里是有些奇怪的红肿,还挺明显的。 这个发现让她忍不住意淫了起来——昨晚到底要多激烈,才会弄成这样子啊? 「不,不好意思,太丢人了,能不能……不要看了……」 大概是被洛薇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完全无法忍受了,蕾蒂西娅终于满面通红的伸手将自己的胸部遮掩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但是蕾蒂的胸部很好看,不知不觉就入迷了。」 糟糕,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怎么办。 但是,洛薇发现自己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语并没有让蕾蒂西娅面露不悦,反而是让她害羞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甚至还说着「真的吗」这样的话,轻轻松开了胳膊让洛薇欣赏。 圆滚滚的挺拔胸部就像两颗大蜜桃一样挂在少女的胸前,虽然份量不小,但是依然骄傲的昂首挺胸,完全没有被重力击垮的意思。 「是啊,形状真漂亮,又白白嫩嫩的,很讨人喜欢。」 注意到这贵族小姐对自己的胸部似乎很在意,洛薇就试探着夸奖了一下,果然让她喜形于色了:「我就说嘛,虽然有点影响运动,但是魅力才是最重要的。」 她又用有些期冀的眼神看向了洛薇,想要的东西几乎明确都写在了脸上——「请夸奖我的胸部吧」。 唔——从她十八岁的年龄来讲,E罩杯左右的胸部算是标准以上的尺寸,加上形状手感不错的话,想必有时候会被嫉妒的家伙指指点点吧。 原来如此,看上去完全是优等生的贵族小姐也有着自己的小秘密呢,也许是偶尔被人戳着奶子说讨厌的肥肉,又出于良好的教养不好当面翻脸,结果次数多了后就有了一些阴影,很容易就会把别人开玩笑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连别人不经意的谈吐都会被她捕风捉影。 然后这些事情一直闷在她心里太久,结果就有了「请夸奖我的欧派」这样希望得到肯定的潜意识? 能一瞬间就想到那么多,洛薇顿时觉得自己好厉害好厉害。 然后的话……虽然不敢肯定是不是完全正确,但是蕾蒂西娅的行为显示,洛薇至少猜对了大半吧。 「没错啊,看上去真的很漂亮。」 「那是她们不懂得欣赏而已啦,嗯,大胸部才有的一些玩法,贫乳可是体验不到的。」 ——只用了几句话,蕾蒂西娅的好感度就从「见过面第一印象不坏」,变成了「可以爱抚乳房的朋友」这种层次。 「揉起来很有感觉,软软的但是还蛮有弹性……蕾蒂的感觉如何呢?」 「很,很舒服呢……呃……以前很少让人碰过,没想到……」 看样子她的家庭教育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虚岁上已经是合法公民,但是之前几乎没有性经验,虽然已经丧失了处女,不过还是由于要抢占先机交给了一支竖笛。 像这种家教严厉的大小姐,自慰什么的,应该也比较少的吧? 这样的情况下,会有些跃跃欲试的性好奇是在所难免的,有些好感度的基础就很容易诱骗玩到第一步——大概是由于这个世界没有性别观念,所以同性对彼此来讲,都是可以兼任「朋友」和「性对象」这样的关系的吧。 如果在洛薇以前生活的环境,想如此得手简直无法想象。好感度比较高的同性朋友发生些什么,在道德是上被大众排斥的行为,而普通的异性朋友防备心比较重,好感也不容易快速积累。 当然,花痴遇上高帅富除外吧。 蕾蒂西娅很快就从尝试让洛薇爱抚一下这样的小心思里收获了许多快感,变得难以自拔起来。 「好舒服……乳房被人玩……被人喜欢的感觉……」 软绵绵的交谈很快就掺杂进了呻吟的声音,要不是列车中的包厢都有着次级静音符文,洛薇大概也不好意思继续折腾下去了。 「乳头为什么会那么肿呢?」 洛薇小声在蕾蒂西娅耳边问道。 「那……那是……」温热的气息哈到了耳郭上,蕾蒂西娅的身体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被,被人吸过……太……」 「那个……洛薇,我……我是,好吧,呜……我是去喂野猫了,结果太多……真的啦,不要再逗弄……呜呃……」 「明白了,小色女。」 洛薇的指腹在乳头顶端轻磨的动作停了下来,贵族小姐顿时轻松了许多。 洛薇没有什么太强的处女情结和节操观念,说到底她明白自己本身都已经从事娼妓的工作两年了,所以根本没有资格要求别的女性如何如何。 所以即使是蕾蒂西娅给她许下一番好处后,接着去找老情人发生性关系甚至生孩子,她也不会太放在心上,只不过既然贵族小姐肯给出解释,不管是真的假的,也让洛薇感到轻松很多。 自己的「骑手」候选人被人吸到乳头红肿不堪,即使是正常女人也会翻脸的吧。 毕竟如果确定了关系,可是要相处一辈子的。 如果是野猫的哟…… 洛薇想了想,野猫即使有轻微的需求也不过是用舌头和手指进行性开发罢了,只要没有因此致孕,洛薇本人的立场来讲完全不在意贵族小姐被野猫轮奸过。 当然,怀孕了她也会帮忙养的,前提是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的话。莉莉安和薇薇欧的组合可是让她很是享受了一番,所以即使依旧对蕾蒂西娅抱有好感,为了之后的性福着想,她总要试探一下蕾蒂西娅的肉体好不好玩的。 「真是的……啊,明明应该很难受,为什么会感到舒服呢……?」 虽然年长两岁,但是两人的体型上相差并不大,所以洛薇勉强能把贵族小姐好好的拘束在自己怀中把玩。两种药剂是消肿止痛的外用品,所以手指上沾到也没什么关系,于是洛薇选择直接将药液滴到乳头上,然后用自己的双手来为蕾蒂西娅上药。 「因为乳头很敏感啊,只要稍微揉弄一下,就会很舒服咯。」 蕾蒂西娅自己上药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状,但换成洛薇来做后,她的乳头很快就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还有些发肿的乳头膨胀起来显得有些过分的肥大,不过依旧粉嘟嘟的让人感觉很可爱。洛薇用滴管吸了药汁,然后一点点捏着液囊滴到红红的乳头上,直接用手指均匀的涂满翘立的乳首和乳晕部分,然后轻轻按摩起来。 「很舒服……嗯……比妈妈感觉还好……」 果然这里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来自于父母的一些性经验的。 「好丢人……」 贵族小姐用手掌捂住了脸颊,但从指缝中露出的双眼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乳房和乳首被人玩弄。 「不,不要再玩了……奶都出来……了……」 也许是平常很少处理乳房里积蓄太多的液体,过分刺激又导致身体的控制能力下降,结果她的乳头上如同失禁般喷出两股奶汁来。 真的是喷出来了,平常难得一见的景象。两条白色的奶浆落下来淋到了洛薇的手背和蕾蒂西娅自己的胸部与小腹上,这些东西感觉特别的浓厚——就像是……好吧,文明点,像是奶酪的半成品一样。 原来除了「潮吹」这个稀有技能,还有「奶潮吹」这种上阶技巧啊! 「矣——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贵族小姐害羞的,自欺欺人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要害羞啦,明明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洛薇伸出舌头在蕾蒂西娅的耳垂上轻舔了起来,她是看到弱受女孩子就想欺负一下的类型,这位贵族小姐平常看起来挺强势的,能这样欺负她的机会恐怕今后很难遇到了。 等等……等她回过头来觉得事情不对的话,会不会把我卖到部落生孩子啊? 洛薇全身僵硬了一下,不过最终决定还是爽完再说,她被卖去部落的话,某个只有她知道的家伙也会想尽办法把她修改回来的没错吧? 洛薇用手背在蕾蒂西娅的乳房上刮了几下,等到大多数奶浆都被黏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就直接将自己的手向蕾蒂西娅的嘴边递过去:「把自己的东西舔掉嘛,还是说这是要赏赐给我的?」 贵族小姐的小嘴张了两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而是乖乖的含在洛薇的手背上轻吸起来。口腔中柔软的舌头也在不断的活动,将浓稠的液体卷到舌苔上,然后吞入腹中,这样的动作让洛薇感到很满足,体内的情欲也让她口感舌燥起来。 「呜……呜…好难……」 洛薇的另一只手继续在乳房上揉捏着,而她低下头,从腋下部分开始轻舔起少女美好的侧乳。 态。 「啊,啊啊——这样……快要不行了……」 这位「骑手」的乳房好像太敏感了点,这样玩下去,肯定是要高潮的……但是半路停下不但洛薇受不了,大概就算在贵族小姐那里也会给洛薇盖上「禽兽不如」的标签,比起「禽兽不如」,还是安心的当好「禽兽」,把该做的事情做全套吧。 和打扮的风骚入骨(洛薇:我抽你哦——)的洛薇不同,虽然最近都比较暖和,但是蕾蒂西娅依然穿着冬季的长裤制服。 不过这种稍稍收紧的运动裤反而比夏季制服的性感热裤好解决一点,将裤腰上自带的腰带一般的松紧扣解开后,洛薇的手很轻松的就伸入到了少女的内裤中。 果然有些湿湿的了。 「那。那里不能摸……不可以做到……啊……这样的……」 虽然乳头上有着药剂没法含住,但是只是被舔舐侧乳也让性经验空白的蕾蒂西娅接触到了全新的世界,洛薇迅速的从包里抽出了一张纸巾,然后右手再度回到了少女的私处。 她的手指稍微一接触就知道,外面花瓣已经完全被淫靡的露水浸透了,洛薇的中指一次性的伸入体内寸许,少女的肉腔包裹的比她想象的还要紧一点,不过里面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她只用一只中指来进行小幅度的抽插几乎没有感受到阻碍。 「手指、手指、那么……进去呜……不要来回动啊……」 女孩子不让你动的时候,就动好了。 「我……呵……呵……妈妈……」 「啊啊……好像……要,要尿了……要……呜————」 蕾蒂西娅的背反向身后的洛薇靠去,整个上身如同一张弓一样弯了起来。凸出的私处随着她的轻颤流出了一股丰沛的蜜汁,不过洛薇早有准备,将纸巾盖在了蜜穴入口处。 肉缝之间泻出的淫液很快将纸巾润的湿哒哒的,洛薇随手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又为少女垫上了第二张。 「呼……呼……嗯……」 高潮过后的蕾蒂西娅迷茫的靠在洛薇身上喘着气,嘴里还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低吟。 「舒服吗?」 第二张纸没有沾湿太多,洛薇将纸巾对折了一下,仔细的擦拭起两片湿淋淋的肉唇。 蕾蒂西娅软绵绵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洛薇处理安静后,她就站了起来,默默的将药瓶盖紧收回了自己的提包中。她取出一张手帕擦了擦身上留下的奶水,然后一言不发的穿好了胸衣和淡蓝色的制服,重新坐到了洛薇对面的位置。 她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散不去的红晕,虽然看起来稍微有些埋怨洛薇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羞涩和一种难以明喻的柔弱感。 ——洛薇有点后悔,本来想要为自己的冲动道歉,结果蕾蒂西娅赶在她前面就开口了: 「对不起……我太失态了。」 「真的很抱歉,被看到了狼狈的一面……但是,你,你……」 她结结巴巴的花了一番功夫来说下面的话:「如,如果,我是说……我……你,你喜欢我的……奶子……胸部……什么的,很高兴……如,如,如果还想玩,玩,玩这个——玩这个的话!可以再来找我——!」 啊,跑掉了…… 看着说完话后脸已经红的像要喷出蒸汽一般,突然就抓起包来推门而出的蕾蒂西娅,洛薇茫然不知所措——矣,这算是什么,为什么有种是自己被爽过后对方提裤子走人的感觉呢。 然后过了没几秒钟,踏踏踏踏的小皮靴声音越来越近,蕾蒂西娅很快又折回了这间小屋。 她一把抓起了角落里孤零零的佩剑,再次冲了出去,然后在门口停了下来。 「喷奶的感觉很棒,我很喜欢的!」 ——说出这种话一定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从她大声发泄一般闭着眼喊出来的行为上就知道了。 不过门外的通道上,可是完全没有隔音效果的。 「喔喔喔——好厉害!」 「谁啊谁啊——这算什么,表白吗?」 「求交往,会暖床!」 于是噼里啪啦,整个车厢里的单间全部打开了门。 虽然觉得很丢脸,但是为了某人的名誉着想,洛薇还是赶在蕾蒂西娅会产生想不开的想法之前一把将她拖回了隔间内。 ——————————洛薇16岁166cmFcup发色是雪青,双眼是常见的淡蓝在校学生,下课后的时间和休息日也兼职娼妓工作(以前是雏妓) 成绩很差(各方面都是),除了SEX别的几乎什么都不会,做饭的话稍微会一点朋友也很少,虽然有着舍友这种东西,但是基本大多数夜晚是在妓院度过(支付一点钱,甚至在『工作』的地方有着一直包用的房间),偶尔回去住宿还会遭到轮奸本书的主角,负责用「姐姐下面羊死了」和「一时冲动管不住自己的xx」这样的无节操行为来推动剧情的角色。
时间2013 4 5 本文属意淫同人,随意之作在凤凰市,无论黑白两道,对于五毒书记陈太忠,都是惧怕不已,即便是比他位高权重者,也是头痛这家伙闯祸的性格。而对于挂靠在他名下的歌厅,幻梦城,也是无人敢惹,生意自是火爆非常。毕竟,敢惹的人也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了。 不过,今日与以往不同,陈太忠被发配去了北崇,做他的县委书记,而的女人们也个个有钱有房又有产业,这名为歌厅实为妓院的小小幻梦城自然交由属下去管理了。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又关掉了这个地方,那是陈太忠去巴黎后的一段时间出现的改变。可是今日,在这个连妓女都回家不来的时间,空荡荡的幻梦城却迎来了自己的老板刘大堂及一帮陈太忠的女人,这群莺莺燕燕的女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此时的陈太忠明明在北崇,距过年之类的,陈太忠回来的日子还早,而这帮女人之间也很少像这样,几个部分共同来到这里,毕竟,陈太忠的女人有这好几个团体,各部分之间互不顺眼的说。 可是,今日竟都在这黎明的前夜聚集在这夜总会之中了。 刘大堂拿出钥匙,推开被废弃一段日子的铁页门,里面并非想象中的脏乱,反而很是整洁。 「呵呵,陈太忠终于走了,这凤凰就是我得天下了。」大厅中刘唐(好吧,我没找到适合人选,书太长了,泪奔)回忆起当年自己在巴黎就因为一点强奸妇女的小事,就被其灭杀至肉体不复存在,要不是当年陈太忠得罪天上仙神太多,有人私下用回转之力是自己重生,自己如今恐怕已在地狱中做那孤魂野鬼了。 而如今,那神仙不仅替自己蒙蔽了天机,使陈太忠无法察觉自己对其不利之行为,又传自己几招仙法,使自己有可能制住陈太忠,使其成为自己的傀儡。而如今前来的陈太忠的女人,便是靠这一仙法变成自己的傀儡,平日不会如何,仅在自己的命令与其本身一直相冲突时,会以自己的要求为标准。就像是催眠术,不过是永久的罢了。呵呵,一想到此处,刘唐不禁呵呵大笑,从前因为陈太忠在天南,蒙蔽不能达到最好效果,也怕出现意外,自己一直小心,不敢真的动这些女人,因为他了解陈太忠得厉害,一旦发现自己动过的女人,那么很有可能推算出被掩盖的天机。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通过这些女人给的钱另外找人把这个藏身之所变成自己的淫窟。而今,陈太忠已走,刘唐便迫不及待把所有女人叫来,要为陈太忠戴顶绿的发亮的绿帽子,以泄心头之愤。 刘唐自仙人那学来的可不光一个小小的傀儡术,另外还有一个让他身体更加强健的术式,使其夜御百女,不仅不累,反而会更加强健,法力增加,只是那些女人被此术所扰则会造成身体力量下降,机体暂时性提升数年,但只是作为药炉,之后会更快的衰老,死亡。但刘唐可不在乎,只要有足够的力量,这个世界将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 「刘大堂,去教教我们的女老师和女校长,这脱衣舞该怎么跳。」刘唐一边指挥着交际花刘望男做指挥,一边搂过来李凯林和丁小宁这两个年轻的女孩,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们的娇嫩的乳房,而其余众女则围绕着刘唐,一起走向舞台前方的酒桌。刘唐自然坐在酒桌正中,众女依次坐在两旁,而几个没做的,则站在刘唐身后,弯腰垂乳,期待刘唐垂幸自己。 没过几分钟,刘大堂已经准备好了,亲自调试音响,放起那狂野劲潮的音乐,本来明亮的灯光变得昏暗起来,两束光柱突兀的打在了台上两根光棍上,而任娇和蒙晓艳则已经站在了这两根柱子旁边,此时二人的衣服已经略显暴露,短袖短裙,小马挂。二人一边抚摸这钢管,一边绕这钢管转圈,每圈抛次媚眼,两圈扔件衣服,虽说动作僵硬,跳的也不好,可是对初次如此的人来说已是不错。然而,刘唐却丝毫不顾虑这些,直接说到:太烂了,要罚,众女一听纷纷开口要罚她们,吴言提议要当坐骑被刘唐所采纳,二女在刘大堂拿来的一些器具装扮下自然成了两只小狗,脖带项圈,嘴巴被束口球塞住,后面插根狗尾巴,异物插进肛门的不适感,使二女不断来回摇晃屁股,而凯瑟琳和伊丽莎白则是在一旁,不时插上一下,以防不够紧而调出来。 刘唐已经有点急不可耐了,所以这次除了让两名真有经验的嫩模上去跳钢管舞,还让吴言和钟韵秋过来为自己口交,两名嫩模就比教育系统有经验的多,两人不断抚摸全身,口中呻吟不断,不是来上一个倒挂金钩,露出小内裤,不断勾引现场人们的情欲,而那市长加秘书的绝佳配合,一同跪在自己面前,刘唐也得承认别有一番刺激。而当吴言用嘴和牙齿拉开刘唐的拉链时,那硕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隔着内裤与吴言的脸来了次亲密接触,而吴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种淫荡的贪欲,和钟韵秋一起用舌头把内裤剥下来望着那粗如儿臂的黑色肉棒,两女扑着争夺肉棒尖端的位置,两只舌头在肉棒上来回舔动。而刘唐的双手也没闲着,此时已经从两女的乳房上下伸到两女的阴户上,手指不断插入,两女也跟着不断呻吟,那花心的潮热与紧凑使刘唐越加满意。而此时台上,伴随衣物将近脱尽,两女之间的互动也开始增多,最终两女开始虚鸾假凰起来,更是刺激着台下诸女们,情欲高涨,都看向沙发正中,正在众美环绕之中的刘唐,渴望在他身旁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人。 终于,半个钟头后,流淌终于射出今天第一发,喷的吴言和钟韵秋满脸白色,两女淫笑着互相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而此时的龟头则是被凯瑟利所占据,刘唐双手动作未变,而身上的凯瑟琳自己一上一下,是他享受万份。 「啊啊啊啊,」凯瑟琳被刘唐的巨大所充满,又自己用力起身,慢慢拔出,又充满,那种享受使她几乎忘记一切,只剩下本能的追求这种快感了,而台上的两女此时已经累趴在地上,只从那浑身的香汗上便能看出刚才的舞跳的是多么劳累了。 此时的刘唐却顾不上奖赏她们的贡献,因为他最后的那张嘴也被交际花刘大堂那高超的吻技所占据,连手上的动作都忘记了,而两个欲求不满的年轻姑娘则只好自己做动作是手指插得更深一些。这样享受了一会后,凯瑟琳终于不支,倒在一旁大口喘息,而刘唐则决定,大家都去卧室大床,他要好好享受每个女人了。 伊丽莎白扶着凯瑟琳这位老板,刘大堂一边吻着刘唐,一边抓起缰绳,让任娇和蒙晓艳一起载着刘唐,而两名嫩模则有田甜和马小雅搀扶前去。  进了卧室,两名嫩模先被放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后,刘唐便让吴言拿着肉棒,来回插入两女的肉穴,而他的双手则抓向马晓娅和田甜两名女主播的身上。两名美艳女主播让他随意玩弄,是身下的肉棒更加粗硬,不仅手握肉棒的吴言,被插的两女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啊啊啊啊,快快,操我操我。」两女争相发出淫荡的喊声,希望肉棒在自己体内多差几次,但吴言却还是冷静的来回一次,此时的吴言只是具傀儡,发酸的手不知到停一下,终于,两女轮流高潮了,而且大量的淫水洒在了吴言的手上。 两女被迅速推到一边,伊丽莎白和林莹两女凑了上来,争相舔舐那只充满淫水的肉棒,接着,伊丽莎白仗着自己身体的特别好,将小腿举过肩,诱惑者刘堂。 她成功了,刘唐对这幅美景特别满意,但是这次他走的不是正道,而是旱道,那里的紧凑,是这次的爆菊给刘唐一种别样的享受  。 而之后,刘唐选择站的稍远的唐奕萱勾勾手指,唐奕萱就如同小女孩被妈妈召唤似的,开心的跑上床,脱下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下里面,就被刘唐反手抓住,刘唐一个念头,本来正准备逆来顺受的唐奕萱开始拼命的反抗起来,而其他女人则开始帮刘唐摁住唐奕萱。「住手,求求你,不要啊,我是前省书记的老婆,你不能这样对我!」越说越是激动,反抗也就越是激烈,但是终归寡不敌众,唐奕萱最终失守了自己的节操开始呜呜哭泣,可随着刘唐大肉棒的不断抽查,哭泣声逐渐变低取而代之的则是压抑的呻吟声。终于,伴着一声压制不住的呻吟,两人双双高潮。 刘唐看看四周,嘿嘿一笑,他知道今夜还很长呢。
两女施展灵蛇身法,悄然出城,静声朝敌营靠近,鹭眀鸾望着螣姬笑道:「蛇美人,你扭起腰来姿态端的诱人,难怪月俊宛那狐狸精当年对你这般迷恋。」 螣姬哼了一声道:「咱们是来杀人,这些废话省下来吧。」 鹭眀鸾嗤嗤笑道:「真是个没情趣的蛇妖!」 二女运起蛇眼,一个个红色的人形映入眼帘,哪怕是帐篷遮挡也挡不住蛇眼窥视,将附近营地的状况一览无遗。 她们听到营帐内响起一个声音:「此阵名曰九曲黄沙阵,以沙为根,以幻惑人,入阵者会莫名迷失方位,要破阵唯有寻到阵眼,以强碎之。」 说话之人正是紫鹤,另一侧坐着一僧,乃波旬,他开口问道:「道长需要多久时间?」 紫鹤道:「两三天,这段日子,贫道会在此处推演阵法变化,不能被外界干扰。」 波旬笑道:「这个好办,本座便在这儿打坐,顺便也给道长护法一二。」 紫鹤喜道:「有教主出马,贫道自然宽心。」 听到这里,二女的心顿时冷了大半,原本以为取紫鹤首级如探囊取物,谁料波旬竟当他贴身保镖,这暗杀便十分艰难,一个不慎两人都会赔命此地。 鹭眀鸾低声道:「蛇美人,等会我去拖住波旬,你便寻机宰了那贼道!」 螣姬微微一愣,暗杀之时最忌便是跟对方缠战,鹭眀鸾此举无疑是要自陷险地,「你这是自寻死路!」 螣姬沉声道,鹭眀鸾笑道:「波旬那厮虽然不凡,但本宫要走他还是拦不住。」 螣姬道:「那策皇图跟儒武巨神呢?」 鹭眀鸾道:「等会你只要下手快一点,我就能及早撤退。」 淡淡数语竟蕴含生死托付之信任,螣姬不由一愣,沉声道:「你不怕我公报私仇,故意拖延时间,让你命丧敌营吗?」 鹭眀鸾淡然一笑:「你能说出这话就证明你不会,就算真的如此,那便算我看错人。」 螣姬冷哼一声,粉面阴沉,不做多言,慢慢凝聚杀气,正是蓄势而发自征兆,蛰伏一旁静等机会来临,一举杀敌。 鹭眀鸾暗运灵蛇身法游近营帐,玉指凝气,无声无息地闪到波旬眼光的死角,迅速出手,直取波旬喉咙。 波旬五神通一转,提前察觉逼命杀招,右手封住喉咙要害,同时左手一记大梵圣印拍向鹭眀鸾。 鹭眀鸾见招拆招,拔山掌嫣然而出,封住伪佛邪掌。 鹭眀鸾玉手变幻,化掌为指,指尖凝气,冰髓劲直戳魔佛心口。 波旬真元一吐,佛身法相再现,护体气劲挡下鸾杀玉指。 「不知死活的妖妇!」 波旬曾被楚婉冰斩断子孙根,对妖族有莫名仇恨,再加上眼前之人是当年没有吃成的肥肉,各种心思交杂起来令他愤怒无比,欲杀鹭眀鸾而后快。 伪佛怒提真元,反手抽出曼荼罗剑,嗖嗖几下就刺向鹭眀鸾命门。 鹭眀鸾咯咯一笑,使出云霄六相,身形六分,闪电般避开剑锋,与此同时,一道蛇影无声无息游了进来,一口蓝汪汪,刀刃淬毒的匕首在紫鹤脖子上轻轻一抹。 紫鹤连声音都没发出,便见一腔血红喷雾而出,立即毙命。 波旬这才明白过来,对方的目标是在紫鹤,心头涌出一股被愚弄的羞辱感,气得祭出六大法器,鹭眀鸾娇叱一声,翻手扬起七色神光与之缠斗,给螣姬争取逃走时间。 螣姬也不婆妈,暗杀得手立即撤离,娇躯扭动几下好似灵蛇一般远遁而去。 鹭眀鸾见螣姬安然逃走,便使了个虚招,也纵身离去,若是单打独斗波旬或许可以胜过鹭眀鸾,但对方一意脱身,便是波旬无可奈何。 两女火速撤离敌营,将要进入苍孁阵法范围内时,忽闻身后巨响轰鸣,回过螓首一望竟是卸甲之后的儒武巨神,只见其动作快疾,就像是一朵乌云般将二女笼罩起来,随即巨足踩踏,欲将双妖碾成肉酱。 鹭眀鸾花容丕变,猛地推出一掌将螣姬送到后方,令她脱出巨足范围,于此同时巨神已经一脚踏下,鹭眀鸾豁尽元功,催动七色神光,一尊八翼鸾雀展翅长鸣,抵住巨足践踏。 强烈的气流将巨足停在半空,鹭眀鸾趁机抽身后退,但她毕竟不是袁齐天那种刚强大力的功体,如此硬接反倒是伤了气脉,张口吐了一抹朱红。 高鸿哈哈大笑,再度一脚提来,鹭眀鸾一个翻身,展翅飞起,避开杀招,儒武紧接着一个反手劈打,鹭眀鸾只觉四周气压加剧,身法颓然一滞,被儒武举掌打了个正着。 鹭眀鸾柳眉一抖,催动十成元功,七色神光硬生生震开巨掌,然后借力后退,一个闪身没入阵法之内。 高鸿冷哼一声,伸手在左边的破虚符上拍了一下,儒武巨神双目顿时绽放紫色光华,立即锁定鹭眀鸾的踪影,此乃儒武巨神的破虚眼,一旦被其目光锁住,无论如何逃窜也难瞒天过海,由于儒武巨神尚未完全恢复,破虚眼只能看十丈方圆,所以高鸿得急忙追上去,一旦鹭眀鸾离开十丈,他便无计可施。 「正好跟着这妖妇摸清楚九曲黄沙阵的路,来日一举破城!」 高鸿打着如意算盘紧随其后,但他忽略了儒武行动时那轰隆隆的响声,鹭眀鸾早已听清后方动静,心头一敛,便知这大块头在后边跟踪,于是便左右迂回,在阵法边缘游走,引得儒武巨神团团转。 高鸿顿觉不耐,直接一掌拍去,鹭眀鸾暗忖道方才没准备才被你打伤,现在姑奶奶气定神闲还怕你不成,她莲足一转,施展云霄六相避开举掌,同时在掌缘一推,借其掌力迅速后撤,其速度快疾无比,瞬间便要脱出破虚眼范围。 高鸿气急败坏,忽然看见前方有人逼近,定神一看正是前来接应的水灵缇跟楚婉冰,一个叛徒,一个仇人,高鸿想也不想,催动儒武阳气,抬手便是隔空一击雷霆重掌,庞大掌气顿时将二女笼罩起来。 两女花容失色,立即以云霄六相躲避,但她们根基毕竟不如鹭眀鸾,始终难躲震荡余波,霎时朱唇染血,身负内伤。 楚婉冰原本已经受了伤,所以被震退更远,而水灵缇尚且能勉强稳住身形,谁料她没有后退恰好成了致命之伤——儒武巨神猛然扑来,她便是首当其冲,儒武巨神扑打时掀起的气流好比一口锺锤,狠狠地击在胸口。 水灵缇再吐朱红,高鸿厉声道:「叛徒受死吧!」 话音未落便是一击紫阳劲气,水灵缇豁尽身法堪堪躲开,但劲气内蕴强大烈性,堪比火药,她原先站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碎石如飞蝗般打在身上,霎时衣裙染血,凄艳无比。 「灵缇!」 楚婉冰见状急忙扑过去将她抱住,然后转身便走,高鸿已经以破虚眼锁定她们,这破虚眼还有一种神效那便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预测敌人下一步动作,鹭眀鸾以达先天境界,身随意走,变化莫测,不完整的破虚眼根本无法预测她的动作,相反身负内伤的楚、水二女便难逃奇术追踪,被高鸿逮了个正着。 楚婉冰原本元功未复,如今又带着一人,身法大大受限,儒武巨神才出两掌便将她逼得险象环生,生死只在转瞬间。 水灵缇道:「小娘娘,你快放下我!」 楚婉冰沉声道:「胡说什么,要走一起走!」 「两个都走不了,共赴黄泉!」 高鸿狞笑声响起,他最后一掌已经封住楚婉冰的退路,只待一掌拍下,二女便要香消玉殒,鹭眀鸾虽然还在附近,但距离甚远,而且儒武巨神动作快速无比,从追杀二女到现在不过两息时间,她现在距离战局还有三丈多,而儒武巨掌离二女不足半尺,根本来不及救援。 完了!楚婉冰花容丕变,脸色瞬间惨白,生出一股无力感,忽然水灵缇猛地从她怀里挣开,娇声一喝,涌起澎湃妖气,千万妖相同时浮现而出,一股浑厚气墙架住了儒武手掌。 随即妖相融合,化作一尊庞大巨妖,正是妖族先祖——谛鸿!水灵缇不顾妖血反噬,强行融合各族精血,赌命一击,竟化出了妖祖法相,只见谛鸿昂首一喝,强行扣住儒武手腕,然后在甩手一丢,将儒武巨神硬生生甩出数丈开外,庞大的力量震撼众人。 一击之后,妖血反噬,水灵缇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浮现一道道紫青色的血脉,两眼翻白,四肢抽搐,这赌命一击正好让鹭眀鸾赶上,她出手如电封住水灵缇数个大穴,暂时阻断妖气运行,缓解反噬痛楚,随即拖住二女闪电退走。 退回苍孁,鹭眀鸾立即将水灵缇扶回房内,就地打坐,同时运功助她平复内息,谁料水灵缇体内妖气紊乱非常,游走不定,更有股暴戾之气,鹭眀鸾暗叫不妙。 心念未定,便见水灵缇挣开束缚,五指筛张便朝鹭眀鸾抓来。 鹭眀鸾挥臂一格,将她利爪荡开,水灵缇一击不中更为狂怒,仰天狂啸,将屋子的家具全被震碎,妖气越发张狂,直接将墙壁给推倒,一间屋子便这般化成残砖断瓦。 拆掉屋子后,水灵缇发疯似得朝外扑去,鹭眀鸾暗叫不妙,如今她已经完全失控,骨子内外透着嗜血凶性,一旦她冲入民宅那么龙辉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便会荡然无存,想到这里立即追了过去。 忽然一个雄伟身姿昂然挡道,将水灵缇给截了下来,正是龙辉。 水灵缇挥掌便打,龙辉巧施挪移之法格开掌势,然后一把捏住她后心,锁住其妖气运转,但水灵缇仍旧狂躁不安,双眼赤红,肤露青筋,极为狰狞。 鹭眀鸾道:「龙辉,她妖血反噬,需要吸新鲜生血!」 以往潇潇发狂欲吸鲜血,鹭眀鸾便去替她抓来一些牲畜给她缓解妖血反噬之苦,当初裴家地下的鲨鱼池其实也是给潇潇准备的。 龙辉把心一横,拉起袖子将手腕伸到她唇边,水灵缇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咬住,顿时鲜血直流,一股子腥气蔓延开来。 鹭眀鸾不由吓了一跳,然而水灵缇不顾一切地吸血,渐渐的,她脸色开始缓和,狰狞的青筋也慢慢消失,肌肤恢复了原本的雪白,眼眸也恢复了清明。 水灵缇只觉得口中一阵腥臭,回神一看,竟发觉自己咬着龙辉的手腕,急忙朝后弹开,不住地往外吐口水,唾沫混合着鲜血一起喷出,她脸色时红时白,呸道:「恶心死了!」 说着扭头便走。 鹭眀鸾急忙过去替龙辉封住腕部血脉,嗔道:「好个没良心的妮子,好心反当驴肝肺!」 龙辉摇头道:「无妨,她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 鹭眀鸾问道:「我见那妮子对你颇有微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辉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 鹭眀鸾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 龙辉握着她柔荑道:「明鸾,我听冰儿说你被儒武巨神打伤了。」 鹭眀鸾噗嗤笑道:「区区小伤罢了,那小凤凰伤得更重,你还不快去瞧一下她,省得一会儿她又醋海生波了。」 龙辉道:「洛姐姐已经在照顾她了,她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我担心你伤情便过来瞧瞧,谁想到竟见水灵缇妖血反噬。」 鹭眀鸾柔声道:「如今紫鹤已死,你可以放心推演诛仙剑阵。」 龙辉点了点头,说道:「明鸾,不如你陪我一起推演剑阵吧。」 鹭眀鸾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不啦!人家剑法可不精通,再说了,潇潇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呢,要是饿坏了那妮子,也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望着这妖娆迷人的美妇,龙辉心痒难耐,叹道:「又是这小拖油瓶,咱们多久没在一块了。」 鹭眀鸾嗤嗤笑道:「好了,好了,看你这模样,人家随你回去便是。」 说话间眼中媚光流转,素白玉手在胸口轻轻揉动,甚是挑逗撩人。 龙辉心头一热,猛地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全力施展轻功,以最快速度赶回自己寝室。 一把将鹭眀鸾丢在床上,龙辉立即宽衣解带,鹭眀鸾侧身卧在床榻,抿嘴轻笑道:「猴急鬼,人家又不是不给你!」 说话间轻轻解开发簪,乌亮秀发披散而落,雪靥红润,眼波流转,极尽妩媚妖娆。 龙辉呵呵一笑,便放慢手脚,轻轻搂着这鸾雀美妇,在她脸颊上亲吻。 男儿的唇吻温柔似水,鹭眀鸾芳心一颤,迷上眼睛细细享受,过了片刻,龙辉的嘴唇盖上了她红唇,鹭眀鸾柔顺地张开檀口,主动吞纳情郎舌头。 激吻之际,龙辉双手也不闲着,瞬间便叫鹭眀鸾罗衫半解,春光乍泄,上身的衣衫已被扒开,露出圆润的香肩,唯有一袭柳绿色的抹胸掩盖着最后春光,但丰满的奶肉因互相挤压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绸裤也被脱下,露出两腿修长笔直的美腿。 龙辉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不时触碰到鹭眀鸾的私处。 在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不停摩挲,逗得她下体渗出粘稠的水意。 龙辉伸手一扯,将抹胸全部扯下,露出乳香四溢的酥胸,一圈乳晕粉嫩可人,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在已经傲然挺立,龙辉握住双乳细细把玩,感受乳肉的滑腻和丰弹。 两人纠缠了半晌,鹭眀鸾正值虎狼之年,再者又因潇潇的缘故许久未跟情郎亲近,如今得偿所愿,体内情火轰然引爆,一个翻身就把龙辉反压在床上,结实饱满的上身便压在了男儿的胸膛上,一阵阵的柔软的触感传来,让龙辉无比爽快鹭眀鸾解开龙辉腰带,素手握着怒龙,整个掌心都被男儿的热气给熨热,撩拨得美妇芳心难耐,喃喃自语道:「怎么比以往大了许多?」 龙辉笑道:「明鸾,你不喜欢吗?」 鹭眀鸾白了他一眼,伸出玉钩般的小指将腮边秀发挽回耳后,随即俯下身去张口便吃,以妩媚温柔的吞吐回应男儿。 她口技甚是精湛,时而轻点马眼,时而卷洗龟棱深沟,时而深吞龙首,时而浅啄肉根,媚眼时而上瞟,似在询问情郎的感受,只品得龙辉销魂不已,喘息连连道:「明鸾……你快把身子转过来,我也让你舒服舒服!」 鹭眀鸾妩媚地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总算醒悟过来了!两人摆成头尾相对的姿势,鹭眀鸾继续为龙辉舔弄肉棒,舌头卷着龟菇滑动。 龙辉则细怜爱美妇柔嫩丰美的蛤唇玉壶,在男儿的照顾下,那豆粒般的蚌珠不住颤动着,像是诱人的红豆,龙辉越看越爱,连忙伸出舌头,含住蚌珠添洗起来,同时一手探向美妇胸前,握住倒垂的巨乳,亵玩乳肉的同时也轻轻捏掐乳珠,逗得鹭眀鸾上下失守,汁水横溢,喷得他满脸都是蜜浆。 龙辉下体越来越胀,鹭眀鸾也觉得小嘴有些酸痛,于是便吐出龙根,回头叫了一声好夫君,眼眸透着淫媚难耐的春意,龙辉哪能不知她心中念想,猛地从她身下爬起,将她一把推倒在床,分开美腿,龙根一插而入。 经过阳火淬炼的男根极为粗壮,鹭眀鸾初时也吃不消,只觉得身子似乎被撕随着身子的适应,鹭眀鸾花径开始分泌更多汁水,润滑男儿根,同时媚肉蠕动,花宫颤抖,生出丝丝酸胀的渴望,双腿不禁夹住龙辉腰肢,扭动肥臀相应。 「龙辉……你好大啊……亲我!」 鹭眀鸾媚眼如丝,藕臂缠上男儿脖子,闭目献吻,龙辉也含住她香唇,下体继续抽送,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濡湿床榻被褥,鹭眀鸾的汁液顺着腿心留下,划过菊门,热乎乎的汁水烫得菊门一阵开阖,股沟内顿时一片晶莹湿润。 几下抽插,鹭眀鸾臀胯下已经挤满了湿热的蜜水,飘出阵阵檀腥的淫靡之气,促人情欲,令得龙辉耸动更为剧烈,鹭眀鸾只觉鸾宫酸麻,鼓胀无比,花底一酸竟已泄身吐精。 龙辉急忙运转阳元之力,汲取阴精,回输阳气,以阴阳循环滋补鹭眀鸾气脉,鹭眀鸾一阵舒爽,方才受得小伤尽数痊愈。 美妇浑身汗湿,龙辉抱住汗湿滑腻的女体,柔声宽抚:「明鸾,你真美……鹭眀鸾额头抵在他下巴,声音娇腻地道:「人家也想死你了。」 雪藕般的手臂缠在男儿腰间,甚为温婉可人。 拥着美妇软玉香躯,龙辉下体很快又燃起烈火,火热的权柄一下子顶在鹭眀鸾小腹,随即挺起身躯,将肉柱伸到蛤唇边,汁水淋漓的龟首极尽挑逗地摩挲着美妇花唇,很快在上边涂上了一层淫汁。 鹭眀鸾媚眼迷离,咬唇娇喘道:「龙辉……别闹了,我要回去了……」 龙辉那容她走脱,双手钳住她柳腰,肉柱不由分说地便杵去,鹭眀鸾下体粘稠湿滑,一下子便被男儿叩关而入,蜜肉细腻的皱褶立即被龙根碾压开来。 「别……快停一下,我要回去了!」 鹭眀鸾挣扎地道,龙辉嘿嘿一笑,一个翻身将她抱了在怀里,男女交缠而坐摆出鹤交颈姿势,捧着美妇雪腻的肉臀上下耸动,将肉柱不断送入鸾宫之内,顶得鹭眀鸾肢体酥软,香汗淋漓,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佛快要昏了过去。 「龙辉……潇潇,潇潇还等我回去呢!」 鹭眀鸾被杀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连绵,身子略微挣扎,似乎想摆脱纠缠赶回家去照顾潇潇,谁料龙辉紧紧钳住她柳腰,狠狠贴住她玉胯,不住向上耸动,汁液翻涌,两人的耻毛已然湿润,每次胯部分离便会在耻毛间拉出粘稠银丝。 鹭眀鸾美得手脚酸软,再无力挣扎,唯有乖乖趴在情郎怀里挨枪受插,高潮连绵,最终是娇喘无力。 「好了……你也满意了吧!」 鹭眀鸾浑身汗湿,丝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下巴抵在龙辉颈窝说道:「我真要回去了,不然潇潇又会出来找我啦。」 龙辉伸手在她臀瓣上揉捏着,说道:「我还要一次!」 鹭眀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却是无力反抗,只得嗔道:「好了,磨人精,依你便是,有言在先,只能再来一次啦!」 龙辉一手轻揉着饱满大奶子,一手摩挲着她翘臀,说道:「那里!」 鹭眀鸾奇道:「什么那里?」 龙辉将手指滑入美妇紧凑丰弹的臀缝,鹭眀鸾脸颊倏地一红,羞不可耐,啐道:「你……」 龙辉用力耸动腰肢,肉柱接连处在鸾宫嫩蕊,鹭眀鸾喘息了几口气,妥协了:「好,答应你便是,你可得快些完事,要不然潇潇可会来找我的!」 龙辉笑道:「我不信那傻丫头还能找到我这儿来!」 鹭眀鸾啐道:「你别看那妮子平日傻愣愣的,她对我的气味可是十分敏感,鼻子一皱就能闻出我在那儿。」 龙辉呵呵轻笑,伸手滑入股沟之内,指尖顿时触及一处柔软嫩肉,正是鹭眀鸾娇羞的菊蕾,初被男儿触摸,菊瓣敏感地颤抖,时开时阖,甚是诱人。 龙辉发现在接触鹭眀鸾菊蕾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蜜穴更是痉挛起来,花腔水腻腻的嫩肉将肉棒包裹的更加的紧了,肉棒就好像被一双柔嫩湿润的小手握住似的,差点让他一泄如注。 鹭眀鸾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后菊的异样感叫她四肢酸软,使不出半点力气,被龙辉给翻了个身,四肢伏床,玉乳倒垂,翘臀后仰,姿势甚是淫媚羞人。 他要进来了吗?想到菊蕾即将失守,鹭眀鸾芳心一阵羞怕,忐忑不安地撅着美臀静候男儿宠幸,只觉得臀肉被掰开,羞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精致的菊蕾就像是含羞草一般,细密艳红的褶皱一张一缩。 鹭眀鸾心跳加速,已经做好后庭胀痛的准备,闭目咬唇默默等待,谁料紧接而来的不是坚硬火热的肉棒,而是一根湿润柔软的舌头,男人的灵舌现在美妇隆起的臀肉上添洗了一圈,由外而内,慢慢地朝中央臀缝靠近。 龙辉很有技巧地在臀缝内侧的嫩肉上添动,细细地挑逗美妇的情欲,一根舌头就在臀缝四周游走,始终没有触及娇羞的菊花,在敏感和非敏感间的挑逗逼得鹭眀鸾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鹭眀鸾真元凝练,体香幽雅,就连下体也透着阵阵香味,菊蕊便像是吐着芬芳的菊花,使得龙辉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地用舌头撩拨。 他看着菊蕾嫩红褶皱的收缩与闭合,感受美妇臀肉的颤抖。 与此同时,被玩弄菊蕾的鹭眀鸾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小腹的温度再次急剧的升高。 龙辉的舌头不再轻轻地触碰敏感的菊蕾,而是使劲掰开两侧臀肉,从而将肛菊扯出一个小圆孔,灵巧的舌头贴在菊蕾上缓缓地揉动,而后地将食指的第一指节捅进了菊蕾中。 鹭眀鸾感觉到菊蕾再一次地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菊蕾被手指强行的进入,虽然进去的不多,但是鹭眀鸾却是感觉到一种带着点痛苦的快感,就好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菊蕾处经由肛道一直传到花宫内,让本就薄弱敏感的鸾宫瞬间崩溃。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鹭眀鸾再一次的泄身。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四次的泄身,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差点晕了过去,要不是龙辉抱着她丰腴的美臀,估计她都会直接软到在穿上。 这时龙辉见鹭眀鸾的美菊已经足够松软,于是便提枪上马,火热的龙头挤入紧凑的臀缝,顺着滑腻的臀肉没入,直接顶在菊蕾外缘。 龙辉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鹭眀鸾体内,鹭眀鸾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花浆起了润滑之效,听起来甚是淫靡诱人。 经过阳火淬炼的龙根更加粗壮,饶鹭眀鸾根骨健美也吃不消,只得尽量放松下体肌肉,缓和龙辉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呻吟喘气,似乎藉此缓解那憋涨的闷痛。 「龙辉……好涨,轻点,轻点!」 鹭眀鸾哀声求饶,龙辉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明鸾,你说什么?你这里真紧……」 鹭眀鸾羞耻至极,「呃、呃」 呻吟数声,被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龙辉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鹭眀鸾像条母狗似地伏地撅臀,给龙辉一轮狂插猛送,美妙臀眼被开垦得松软起来,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渐渐迷失,后庭挨枪,前路居然也生出丝丝酸意,鸾宫一松,花浆汨汨而出。 龙辉忽然把她抱起,压在床柱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显然鹭眀鸾此时流初的爱液实在不少。 这时鹭眀鸾四肢发软,根本维持姿势,只有抱着床柱娇泣呻吟,神态狂乱,雪润丰腴的娇躯随着男儿的顶撞不住摇晃,同时也叫床榻发出叽叽的摇动声,若不是这张床木料结实,做工精细,恐怕早已垮塌了。 龙辉越战越勇,阳物怒探鸾庭,后菊的火热灼烧感熨得鹭眀鸾身心迷乱,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床柱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龙辉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龙辉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龙辉畅快舒爽,只想一泄尽兴,所以也没用童子决固精,直接放松下体,享受熟媚妇人菊肉的压榨蠕动。 过了片刻,他就被鹭眀鸾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明鸾,我……我快要射了……」 鹭眀鸾闻言,松了口气,这恼人的冤家总算出来了。 龙辉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用力抽动,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明鸾,我射了!」 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鹭眀鸾的后庭之中。 鹭眀鸾娇躯一挺,神情茫然,霎时睁大眼睛,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龙辉射了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龙辉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鹭眀鸾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红润的菊花洞口缓缓溢出。 鹭眀鸾呵了一声,晕了过去,顺着床柱滑倒在被褥上。 龙辉也是心满意足,不禁趴在美妇人光润湿滑的裸背上,压在她身后,嘴唇贴在耳边悄然说着呢喃情话,鹭眀鸾前后贯通,全身酥软,美得几乎不愿睁开眼睛,就这么眯着星眸享受情郎事后爱抚。 倏然,一个娇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师父!」 两人身子一僵,同时抬头,只见床边立着一个圆脸少女,正瞪着一双明媚的眼睛看着他们,目光中尽是好奇和不解。
B68 献给,2013年,清明。 从那个晚上以后,我没有再给月亮上回锁链。我在溪湾边转了两个圈,已经确定她不是不小心淹到了水里,也不是无意地走开,还会再回来。溪岸上有一道青草是被踩踏过的,通向远处的竹林,但是她不在里边。我很容易想到这是个故意的诡计。草地上扔着我的衣服裤子,还有皮带和上面挂着的猎刀,我只是捡起了带鞘的猎刀,把它的皮绳绕在手腕上,向水潭对面游过去。水的那一边紧靠青塔山的石壁,沿岸芦苇丛生,高大茂密。 我更大些以后会知道,月亮很可能并不是真的打算用这样的方法逃走。更成熟些的男人才能猜测女孩那时想了什么,她为什么要那样地做。可是我当时认为她是背叛,我觉得我被人欺骗了,虽然按照当时当地的情况,这种想法有些奇怪,而从月亮的角度来看,就是更加荒唐了。可我就是那么想的。我突然觉得我丢掉了一件东西,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我四处张望,几乎就想大声喊叫月亮的名字,那时我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大哭出来。所以当我最后拨开芦苇,把她从水边拽到岸上的时候,我真的是握紧了拳头的。而且我从下往上打在她的肚子上了。那一拳完全不知道轻重,她哇的一声蹲到了地下,抱住肚子发出呕吐的声音。 我甚至是楞了一下。我每次跟人打架都是这样的,他们一定会灵巧地躲开,然后照样凶猛地还我一拳。可是这一回事情很不一样。我再挥手从侧面揍她的胸脯,那一下其实已经减轻了力气,她的肉又软又凉,有一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拳头,但是她的身体往另一侧摔倒出去。我跪下去的时候她踢了我一脚,我在草地上按住这只脚。右手腕上缠绕的猎刀甩到了手背上,我往空中挥手,它又绕回来撞进我的手心。这一下我把它握住了,我用它砸女孩的脚,当然是连着皮鞘的。第一下打在她的脚背上,她细瘦白皙的光脚疼的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了起来,我把她往地面上压紧,压平整。 " 叫你跑,叫你跑。" 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一边用刀鞘的背砸她的脚趾头,砸一下,她尖叫一声,她的脚趾头挣扎扭动,像一窝刚出生的小动物。可是她的身体像豹子一样从地下窜起来扑到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把她顺着冲劲掀了出去,她摔到地下再打了一个滚,胸腹朝下。我跟下去用膝盖紧紧压住她的一条小腿,按住她另外的一只脚腕。她的脚板翻转朝天。我再揍她的脚心,揍到那里鲜艳红火的,像开着花一样。她没有力气了,趴在地下哭着喊疼。 我松开她,用脚推她,把她推翻过来:" 起来,跟我回去。"她躺着一动不动。她说:我脚疼,走不动。 有人在原来的那头喊我,我后来知道是大肚子女人死了。她一直被人在水里拖过来拖过去的,还总是被按到水里去喝水。她可能是呛死的,但是……也可能是疼死的。她的尸体好歹被弄到了岸上,她全身惨白,两腿分张,在那中间所有的器官都被水冲洗得没有一点血色,都被水浸泡得肥厚肿胀,她们层层绽裂,泠然分张的样子,就像是冬天的青塔山顶挂满冰柱的岩洞一样。我们不知道那里边还有什么,那里边拥挤堵塞着同样灰白浸水的东西,也许是我们不敢仔细看了。 结果虹姐还是被叫来收拾局面,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虹姐以后说过,那个女人是开始生孩子了,而且小孩位置不对,她是难产。虹姐帮着把月亮扶回了集中营地,因为死人,她又挨了一顿打。等我在天黑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待在马店里,那里边还等着两个人贩子,第三个正压在虹姐的肚子上干她。他们该是因为在上午听过了虹的故事,专门找来尝尝这个传奇女人的味道。我等到他们都做完了,才走过去对虹姐说:" 去营地。我要干你。"虹姐的手臂支撑在铺板上,她很慢的坐起身体,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铁链,看上去又疲倦,又老。她的乳房和肚子上覆盖着新鲜的青肿和淤血。虹姐已经笑得很勉强了,她也许想说点什么,可是抬头看到了我不管不顾的凶恶表情。女人再也没有吭声,那以后她就只是跟着我,我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我把虹姐带进了月亮住的房子,对虹姐说,躺到铺上去。 我知道床铺的位置不够高,这里边有的是女人,我用女人把她垫高。木板上横着趴下去三个女人,我再让虹躺在她们的背上,这回差不多了。 月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些。我把月亮一把扯到了地下,踢她一脚。跪下! 舔他妈的屄!她有一点迟疑我就狠踢她的屁股,我想,我还拉起她的头来,用劲扇过她的脸。虹姐仰天躺在更多女人的身体上,那时候她的阴户内外应该还浸透着男人的精液,月亮跪到大女人的两腿中间,她终于低下头去。我看不到她在那底下的动作,可是我觉得虹姐的腰有过一些不安的扭动,虹也不止一次地朝空中抬起腿来,她努力把腿分张到更大,甚至绷直了脚背,又在收拢的时候夹持住月亮的两肋。她的小腿肚子轻轻抖动,摩挲着小女人光裸的屁股。 滚上去,爬到老婊子身上去!我觉得虹姐几乎被吓的全身机灵了一下。可是她只是沉默地搂住了爬到身体上来的月亮。她们一俯一仰的两条光滑的身体紧紧相拥。屁股,他妈的拱出来!虹姐听话地扭动身体,把半个屁股挺出到床板之外。 一片肉光。五个赤裸的女人堆成了一大团扭动摇晃的肉肢丛林,而我的眼睛里只有虹姐和月亮贴挤依偎的阴户。月亮的舌头可能真的用上了力气,我看到虹姐的阴蒂充血肿大,那东西就像一头雨后的竹笋一样,尖锐无耻地耸立出女人的器官表面。虹姐紫红色的阴唇上瘢痕杂乱,形状破裂,但是她们浸泡在浑浊的汁水里,看上去层叠起伏的种种条块和片段,都显得宽厚肥腻,黏稠得像是能粘住人的手,相比起来,月亮的肉瓣饱满稚嫩,那上边细密交织的花纹,几乎像是潭中轻轻摇晃的清水。 我到前边去找到虹姐的一只手,把她拖出来按到月亮的阴户上,虹姐顺从地抚摸在那上面,她的骨节粗大的手指沿着细嫩的阴唇一路抓挠上去的样子让人魂飞魄散。虹姐不用等我开口就知道该做的是什么,她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成一束,一起插进月亮的阴道中去,她抽插得有深有浅,时紧时慢。 但是我把自己插进了虹姐的屄。我想,我立刻就懂得了为什么会有关于虹姐的传说,我亲身陷落进入她的生筋长棱的身体。据说她的阴道内壁被烙铁烧烫后滋生了赘肉,而有疤痕的地方会收窄变形。那些东西柔韧十足地弯曲扭转,盘绕成环,而且她们都在按照不同的节律起伏抽缩。那像是你在十公分的距离中穿越了无法计数的道口,每一道都是一个不同的女人。那种感觉十分可怕,我试了两三个来回就要控制不住了。 连床铺加上一个女人的高度仍然会比我的胯部更低,我干虹姐的时候是有些曲着腿的,我站得更直些就能够着虹身上的月亮。我拉下虹姐一直在那里抽插的手,把她搁回她自己的器官,她每一次都毫不迟疑地继续,就像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她一直做得那么尽心尽力,不管玩弄的是月亮,还是玩的她自己。 在那天傍晚,我插进月亮的身体只是为了挑逗她。她也是水淋淋的,被虹姐那么摆弄过之后,她不可能不湿。她那么小,也不会不紧。但是她轻浅憨直,淡薄微弱,没有那么黏稠,没有那么厚实,也没有更加长久不变的坚持。没有大女人像钩子那样,欲迎还拒,一步一回的风情。在我朝上捅进月亮的时候,虹姐的手是一直在我的裆下动作着的,她从她自己里边拔出一半来,手掌朝上,无名指和小指够住我的蛋蛋轻轻摇晃,那种狡黠俏皮的风情,可以迷倒发狂的公鹿。 那也是我第一次朦胧地感觉到了女人之间含蓄暧昧的竞争关系。那天傍晚我确实把月亮弄到了喘息呻吟,扭腰挺臀的地步。我就是那么强壮,我骄傲地想,可是我就不干你。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无限漫长地投入虹姐的身体,她的身体千变万化,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虹那样一个充满了故事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有尽头。我觉得我突然撞碎了世界的边界,在另外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同时体验了无限的喜悦……还有无限的痛苦。 也许要再过很久我才会想到,那或者就是我永远离开了青春世界的象征。不过在那天傍晚,我在射完之后简单地转身走开,没有再朝底下的两个女人多看一眼。 我以后也不朝月亮看。直到最后的一刻我也没有想清楚事情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在我们的时代,我和父辈很少会有交流。他会告诉我熊在一天前从森林里走过去的痕迹,和一个小时前走过的样子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从来不会问我在乎的是哪一个姑娘。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他。 虽然如此,我只是觉得,我们永远会互相理解,就像大黄和我那样互相理解。 在任何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娶月亮,那么……我对我父亲该说些什么呢?我或者去请求他买下这个女孩,把她当做……大黄那样养着玩?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青塔猎人会喜欢的主意,更不用说他们的头人家庭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起月亮,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询问我的想法。他们一直听任我胡作非为,把这些都当做少年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拒绝,那是否是说,仍然总是存在着接受的可能性?也许他们真的就会同意给我买那么一条狗呢。 我在这样的循环逻辑中思前想后,自欺欺人,而到了最后,我也像所有人一样,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是她自己要逃跑,是她不要我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总那么特别的在乎她?我肯定不去帮她了,她怪不着我。她愿意跟谁就跟谁,最好被一个老头买去做老婆。我那么赌气地想着,甚至觉得终于得到了不必再做决定的轻松。 青塔难民收容所最早的时候是开放领人的。谁找上来了,到大木房子里去转转,指个一二三四,虹姐把她们弄出去锁上手脚,那人找到阿彬付钱,回来带上人走掉就算完事。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卫团在价格上吃了亏,因为更年轻,更好看点的肯定先被挑走,挑剩下的当然越来越没有人要。好的货该卖得更贵才对。 可是贵到怎么个样子?阿彬自己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就是市场机制。 地处青塔这样的乡村,由民间自卫队这样的组织操办,这个处在合法非法边缘的人口市场采取了一种简易的运行方式。阿彬让人在空场上搭了一座木柱支撑,覆盖草顶的棚子当做营业场所,摆几张桌椅,再定个日子。市场要等待货源,也要积聚人气,在青塔游荡的贩子们越等越多了。有一天大家零散着坐在阴凉地里,喝点山茶,看看光屁股的小姑娘们,再想想这个世界,觉得它有时候是会变得多么奇怪啊。 按照规则,女孩们都被长铁链条拴住手腕连在一起,跪在棚子外边的太阳地里等着。虹姐去解开一个,领她进来,在大家中间转上两个圈。前边当然得有点准备有点安排了,要给她们每人脖子上挂个木牌,写上名字和岁数。虹姐有文化,这些事她当然都能做得好。她也要特别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黑铁项圈,还有上边连着的链子,让人能够牵着方便。一人准备一套。 其实是,在这个场子里没人真的担心女孩们会跑掉。阿彬可能觉得她们带上铁链子,再挂个招牌能让人印象特别深刻。至少也把这些贩子们吓一跳吧。他们以后会知道,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别的用处。 每次卖女人都要虹姐出场。虹姐见过大市面的,她不怯场,能决断,行为举止有条不紊,待人接物平和自然……虽然她跟她要卖掉的女人口一样镣铐缠身,一样的精赤条条,连身上的伤口都是新的,皮破肉裂。可是她笑的不卑不亢,沉稳收敛。她的脖颈根子也挂下来一个器具,倒不是写了姓名的大木牌,而是一段、一团、铸造成形的精铜块件。铜是一条圆柱,一边顶上膨胀隆起,有眼有缝,模仿的是龟头,另一边,先是分出两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铜蛋蛋,再伸出一条抓握的把手,圆滑的把柄尾巴处,还能坠住一个圆滚滚的铜铃铛。这个东西,粗豪霸气,冷漠光洁,铜身雕满合欢花纹,谁都知道它是个什么,而且它比那个什么,肯定还要大上不止一个尺寸。 人都会想,大概是只有印度的艺人,才会费工费神,塑造出那么个有趣的艺术品吧。 圆铜柱子用细链牵挂,压住女人的肩膊。它是铜,它看上去就重。虹姐站在一边,在不那么引人住意的时候,她也会被它拖累着,吃力地放松膀臂,低垂下头。不过一等到该领上女孩走动起来,她立刻就会坚强地挺直身体。这个金属零件吊落在乳房以下,跟随着女人的步子,笨重地摇晃,跟女人肚子上的肉砰砰相撞,可是另外一边的铃铛,响动得纯洁快乐又活泼。 虹姐走到哪张桌边,哪个角上就觉着好听。就是戴着那么个一眼看上去让人脸红心跳的物件,虹姐把一对肮脏枯瘦的光脚板子踩在红土砂壤上,照样能做到像是文艺晚会里的女主人一样,不急不慢,周到大方。 " 老板,您是要看清楚她的屄吧?" 虹姐手里这一回牵着的年轻女人,已经在每一张桌子前边转过一个圈了。她对泰国人说:" 女老板想过要她,出到2000块了。您再看看吧。"她转脸扫了身后的姑娘一眼,平淡地说:" 老板要看你的屄。"姑娘也平平淡淡的。她一直在一堆男人中间赤条条地走来走去,脚下还费劲拖带着平常少用的铁链子。虽然是毫无笑容,可是她也没低头,也没有红脸。真有人要看了,她也是往地下一坐,顺势躺平。跟着的分腿举膝,大敞开中路,做得都是有板有眼。她们肯定是被虹姐训练出来了,跟虹姐自己前一天的表演分毫不差。 她戴着手铐的,自己的手派不上用处,她把她们收拢在两只乳房中间。虹姐蹲下去,扒开她,侧身给老板让开视界,稳住身形先定一个格,再腾出一只手摘她颈上挂着的情趣用品。那一整条金属沉甸甸的,虹姐握住它的把手拨弄底下女孩的肉瓣肉洞眼。它前边的那个铜头,大摇大摆,顶着撞着,又钻又转,铜头大,塞进去紧,在唇面的吸吮下滋滋发响,不过夹杂上铃铛的声音,整体效果都算爽朗喜庆。虹姐动作娴静,外松内紧,看上去没有多快,其实要数着才知道,一口气已经进去出来了十二三回。姑娘跟着插拔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唤,不知不觉,不由自主,贴着地面扭起了细细条的腰。 虹姐转身回脸,望向桌上,平心静气地笑笑:老板买她是去给男人睡吧?我保证她能做得好。 老板还要看看她高潮吗,或者是……放尿? 有个倒茶的女孩过来跟虹姐耳朵边上说话,虹姐默不作声地听着,一边拉过地下姑娘铐着的手,引着她找到粗铜棍子的把手。她对她说:" 自己插,别停。 " 等老板说停了再停。"虹姐自己不露声色地走出草棚外边去,几乎没有让人注意到。我也只是在暗地里用眼睛寻找月亮的时候,看到她和那几个中国藏人在一起。藏族人没有进到市场里来,一直待在外边,他们的牦牛这一回是拴在吊人打人用的木桩上,他们还很奇怪地摆弄着一个小火炉,把它点着了火。也许……那头牛就是用来驮着火炉,一直跟着他们的。 阿彬也站在那边。有个人提起一个沉重的口袋往阿彬的怀里塞,他只是从里边捡出两个东西来看了看,又互相敲敲。圆的金属片闪着沉着的银光,该是当时已经很少能见到的银元。他们几个有点交流。那人又提过去一袋。 以后的事情发展的很快。虹姐从女人的队列里拉起来的就是月亮。我的心跳,而且我的视线避了一下人群。但是我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正盯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那有多久,那也许甚至不到一秒。我也不知道她要告诉我什么,我永远也不会再知道。 那时候藏族女人已经从小炉子里抽出了一段细铁条,我甚至还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那上面的小钩。钩子发白,发亮,在太阳光底下也鲜艳夺目。它划过弧线,插进了月亮的眼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尖叫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一声,还是两声。但是月亮的两只眼睛都没有了。虹姐紧紧地从后边抱住了女孩,月亮在她的怀抱中,发狂一样地扭动挣扎……跺脚。 第三次他们干得镇定沉着。是另外的一支铁条,不是钩子,是个用铁烙人的印子。虹姐再一次抱紧月亮,月亮抬起来的脸上有两个黑红色的,深陷的洞口。 还是西藏女人动手,她把烙印稳稳地打在比那两个黑洞更高的正中,皮肉烧焦的烟雾轻轻飘洒……月亮的前额上显现出一个同样黑色的,红色的,血肉含混的卐字印记。 像是没有更多可以回忆的事了。藏人们离开了青塔,带着月亮。西藏挺远的,我的姑娘会有很多路要走了。她这回是戴着手铐还有脚镣的,脖子上的细链拴在牦牛背上。她的脚,该是还没有完全好吧。 小月亮,一路平安。
J罩杯学园忍法帖02 翻译:kkmanlg满月光芒,从方形天花板窗护照耀进来,照亮丰满的上半身。森白闪亮的满月,令黑暗空间浮现出裸露乳房的轮廓。 沉甸甸、像是果实般的饱满乳房。 比芒果大上许多。 惊人分量,令乳房变得像是网状哈密瓜的形状,摇晃得充满弹性。 这是一对大到超越想像的美丽爆乳。 乳房并没有就此左右外扩,反而整齐列队并排往前挺起。 正在摆动腰部的,是一名女性。 骑在一名身形普通的男高中生上头,年轻的二十岁裸体摇晃着。 拥有一张端正、工整五官的脸庞。 仿佛描绘出来的明眸皓齿,白皙牙齿配上美丽的黑色瞳孔。嘴唇软绵绵的,上唇和下唇都有着恰好肉度。嫣红额头浮现一层薄汗,展露比平常更加性感的表情。 女性将黑色长发绑成马尾。再头颅后面垂下来的一束秀发,不断弹跳到上半背部,跟随节奏轻轻飘舞。 (不行……臀部擅自摆动了……) 十六夜的雪白臀部上下跳动,长发随同摇摆。 九十二公分的臀部,发出响亮水声进行活塞运动。年轻高中生的肉棒,在月色之中,被红色裂缝吞到里面去了。 「哈啊……咕……」 拓摩喊出声音。 一定是肉棒前端爽到快要融化了吧。十六夜的阴道,早就湿答答的了。加上乳房也出现甜美疼痛。这种反应,肯定是很想被年轻主君搓揉一番。 「十六夜,这样摆动腰部的话……」 「请您原谅……怎样都……停不下来……」 「呜呜……很爽啊……」 拓摩微笑,十六夜跟着微笑。 就像字面那样,十六夜摆动腰部,J 罩杯乳房跟着摇晃。丰满得仿佛瓜果,加上往前突出的分量,在身体前方占了相当大的体积,充满弹性上下晃着。 十六夜摇晃自己敏感的乳房,说出恳求。 今天的主君,依旧没有把手伸向诱人乳房。因为蜜壶实在夹得太紧,只能在十六夜的身体下方,死命忍住射精冲动。十六夜难以忍耐。 「乳房……请您抚摸……」 自己对主君恳求。 拓摩忍住腰间快感,双手伸向不断摇晃的一对果实。 乳房虽然摇晃不已,十根指头仍然完全埋进去了。指尖立刻陷入丰满球体中,看不到踪影。 「啊哈啊~~~~拓摩大人……」 乳房里面,快感像是果汁那般扩散开来。 喘息声来到最高亢的时候。 白皙肉球枕着月光,大幅超出手掌的容纳范围。子宫紧缩,又热又疼。手指更用力揉捏时,乳房仿佛灌得饱饱的气球那样,肉团从指缝间满了出来。 「哈咿咿咿……乳房、乳房……」 「十六夜,胸部真的很大啊……」 拓摩忍不住呻吟。 最为敏感的乳房遭到用力揉捏,十六夜上半身跟着弹动。乳房内部产生的快感,令她意识快要崩溃了。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为了精液,十六夜臀部快速摆动。 她知道自己相当兴奋。她知道对方比自己小了三岁。自己是为了什么原因,被派来拓摩身边,她有着充分理解。 为了守护主君的童贞。 为了从坏人手中,守护主君肉棒。 但是,就算清楚,却无法抵抗咬在身体最里面的肉棒魔力。这根肉棒,是『特别的』肉棒。 十六夜的臀部,像是激烈活动的活塞那样,让肉棒不断插入内侧。肉棒滚烫颤抖,不断不断摩擦狭窄淫肉,贯穿了子宫口。 (咕啊啊啊……好、好强……拓摩大人……) 下意识发出沙哑声音。 身体像是快要失去力气了。同时拓摩也为了到达最后一步,用力抓住爆乳。 巨大肉块,任由双手恣意享受。 完全无法掌握的庞大乳肉,团团包围手指,做出回击塞满两边手掌。 「啊哈啊啊啊……乳房、乳房……」 「咕啊啊啊……十六夜、子宫……」 黏糊糊的蜜壶夹得死紧,拓摩腰部停了下来。 火热液体,朝子宫大量喷出。 身体深处像是受到烧灼似的,精液一股股灌注进去,白色飞沫喷了出来。 (啊啊……拓摩大人射了好多……) 十六夜过于高兴,臀部下意识加速摆动。白色美臀,变成高速活塞那样摆动。 拓摩喊出声音。 用力握紧乳房,左右摇头。手掌满满都是乳肉。 「咿、咿呀……乳房、乳房……」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把十六夜推向高潮。 出现沉重声音。 射精中的粗壮肉棒,贯穿十六夜的身体中心。光之箭在身体之中,感觉从屁股朝脑髓方向刺穿了。 脑袋空白一片,身体感觉消失。那一瞬间──十六夜的身体,飘浮了几公分。 这并非恍惚状态特有的虚浮感。除了轻飘飘的感觉之外,重点是如同字面之意,十六夜身体『物理性』飘浮了几公分。 十六夜相当紧张。 她不认为今天不会出来。昨天就曾『出来过』,至今都是连续出现,她认为这没有问题。 但是──十六夜身体下方,拓摩肉体开始变身了。身高约一百七十公分的身体,瞬间变成身高两公尺的巨人体格。肌肉块状隆起,身体各处都是猛男象征。 像是拓摩的男子,头颅左右晃动,关节发出声音。头部咕咚咕咚晃动。 张开双眼。 闪电般的锐利瞳孔。像是足以射出闪电的强悍眼神。 「喔,又是晚上啊。偶尔白天也可以吧。」 沉重声音像是巴士的引擎声。重低音令房间窗户跟着震动。 十六夜战战兢兢,看往像是拓摩的男子。像是拓摩的男子,也看向十六夜。 「喔,又是你啊。前次愿望还挺不错的啊。这次老子也会实现的。快点说出愿望吧。」 「啊啊……您又出来了……」 十六夜下意识遮着脸。 「又这么失礼啊。快点说。老子没什么耐性。」 「拜托。什么都不用作,回去吧。」 「又这么失礼啊。老子可是要达成你的愿望喔?老子答应你啊。答应了就快点说。」 「啊啊……」 十六夜感觉自己快失去力气了。 这并非她本身的愿望。为了不让王茎得到运用,必须守住拓摩。然而,自己却把魔神叫出来好几次。 「老子字典里面,可没等待这两个字。总之快点说。不说的话,直到海枯石烂老子都会躺在这里。想被老子这样插上百年吗?」 「那是……」 「那就快说。早个一两秒都行。」 「不过,真的没有什么愿望。」 十六夜虽然挂着为难表情,魔神却是不听她解释的。 「没有的话就想出来。地球灭亡、银河碰撞什么的,总之快点说。」 「才没有这么──」 「过去或是未来,想看看黑洞的话老子也会带你去。快点说。还有十秒。」 魔神开始倒数。 超突然的展开,魔神相当性急。而且,三十秒内不说出来的话,在说出来之前肉棒会持续插着,强制让人维持在高潮状态,就是有这种兴趣。 (该怎么办……) 无法动弹的头颅快速思索,却浮现不出什么好主意。 「二十秒……一、二……」 「真的没有。」 「就算食物都行,快说。七……八……九……」 快到三十秒时,十六夜突然想起拓摩说过的话。 「呃,A-5 等级的近江牛。」 倒数停止。挂有拓摩外表的魔神,终于浮现有事可做的邪恶笑容。 「女人,高兴吧。这个愿望,老子接受了。」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 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闲得卵疼的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上车吧,上车好吗?」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不留神,」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哦。」 「啊?」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开,不过嘛,」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破口了。」 「嗯?」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胸前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然后让它紧紧覆盖在自己的一只乳房上……
No。1电脑里传来了女人夸张的淫叫,男人的男根像凶器一样把女人折磨 的死去活来,夏桀就是喜欢看这种风格的AV,硬汉的勇猛,美女的淫荡,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左手的套弄变得快了起来,怪不得大多数男人的鸡鸡都往左歪,因为鼠标都是用右手操作的,这个时候夏桀对自己的思想开了个小差感到一丝的好笑,不过又马上回到正题上来,影片马上就要进入高潮,男人的抽动更加的野蛮凶狠快速,而且他性奋的用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意图让女人在窒息中到达高潮,夏桀感到自己的鸡鸡涨的快要爆掉了,千钧一发之际,突然QQ不停的响了起来,N多条消息,都是同样的两个字「在吗?」,然后就是窗口抖动,真扫兴,夏桀惺惺的嘟囔道,不过当他看到发消息的人是谁的时候,他就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是肖冉,一个他最满意的女人。 「在啊,咋啦?大美女,想我啦?」 「谁会想你啊,没良心的东西,平时都不带搭理我的,」 「哪有?我工作太忙了,忙的连鸡鸡都找不到在哪儿了,还拿什么来搭理你啊?」 「哈哈,净扯些没用的,本姑娘要去你那个Q市医院里实习了,以后即使你不搭理我,我也会常去骚扰你的,哈哈哈哈……」 夏桀听到这个消息,竟然笑出声来,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但是他仍赶紧捂住嘴,自己一个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岂不是跟个2B一样,他这样想到。 夏桀已经开始计划怎么玩弄这个即将送上门来的小羊羔,淫荡猥琐的表情浮「傻子,还在吗?不会听到我要去你那里激动的昏过去了吧?」 电脑另外一端的肖冉,思绪回到五六年前,当时夏桀跟肖冉都是高三毕业的年纪,夏桀有个女朋友在文科班,叫宁可,宁可跟肖冉高一是同桌,住同一个宿舍,俩人关系最为亲密,是铁打一样的闺蜜,即使分了文理班,俩人仍然经常腻在一起。夏桀跟宁可高一就互生情愫,只是到了高三了,夏桀觉得一直暧昧下去也没意思,于是表白,然后两人开始狼狈为奸,表白成功不久,夏桀就残忍而又无耻的把比他小了近3岁的宁可骗到宾馆,完成了成人礼,那也是夏桀的第一次,初尝禁果的两人都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形成了只要有机会就去开房的默契。 一个夏日晚自习课间时间,有学奴还在用功,学渣依然打闹,淘气的夏桀看到肖冉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恶作剧天性使然,他悄悄的摸过去,突然出现,吓了肖冉一惊,不过肖冉还是那种比较稳重的人,并没有失声尖叫,只是蛾眉微蹙,轻轻斥骂道:「奶奶的,找死啊?」因为受惊而双颊微红的肖冉看起来格外诱人,夏桀最近房事做的多了,有些纵欲过度,看到美丽可爱的肖冉,居然没忍住,开口说道:「今晚下了晚自习,你留下陪我吧?」此话一出口,夏桀也觉得自己做错事儿了,心里一阵紧,刚想装出开玩笑的样子,结果肖冉居然点了点头,用鼻音发出「嗯」的声音,然后一双大眼睛就盯着夏桀,夏桀坏坏的笑了下,留下一句「不见不散」就逃似的跑开了。 晚自习终于在俩人煎熬般的等待中结束了,他们都能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对今晚充满了各种向往,劳累了一天的高三苦逼们终于慢慢散去,夏桀肖冉为了避嫌都出去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教室里,两人的眼睛渐渐了习惯了黑暗的教室,以至于借助一些昏暗的光,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睛里炽烈烈的欲火,夏桀二话没说,抱住肖冉就吻了起来,肖冉没有采取任何阻止他的行为,夏桀心里沾沾自喜,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肖冉年轻的身体上游走摸索,隔着夏日薄薄的衣服,夏桀感受到了肖冉灼热的体温,肖冉紧紧的抱住夏桀,身体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跟紧张,抖的不行,突然她感到夏桀的手从她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而且直奔她的双乳而去,隔着简单的胸衣,夏桀揉捏着肖冉小巧的乳房,手法娴熟,都拜AV所赐,宁可常常在夏桀欺负她乳房的时候骂他是个地道的流氓。夏桀得寸进尺,又入侵了肖冉的胸衣,狼爪直接抓在乳房上,又揉又捏,乳头上传来一阵阵麻麻的快感,让肖冉轻轻的呻吟起来,乳头因为夏桀的刺激而变的硬挺起来,夏桀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他又开始向肖冉的下面发动了攻势,另外一只手在肖冉大腿上抚摸,慢慢的抚摸到肖冉的大腿根,从开始有意无意的刺激着她的阴部,到后来明目张胆的把手插入肖冉的短裤,夏桀表现的相当急迫,他开始厌烦这些前戏了,他想要上了肖冉,对肉欲的渴望已经让这个平日里的翩翩君子变得失去理性,原始的兽性被释放的不仅仅只有夏桀,肖冉的欲火也被点燃,所谓的干柴烈火,其实是双方对性爱一致的向往达成的默契,肖冉的爱液已经浸润了夏桀的手指,夏桀粗鲁的把肖冉放在课桌上,三两下除去了她跟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凶猛的野兽终于被释放了,在它从内裤弹出来的一刹那,夏桀仿佛听到了它饥渴的嘶鸣,肖冉低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因充血而饱满的龟头闪烁着兵器一样的寒光,她对它充满了畏惧与渴望,徘徊于两种情绪间的肖冉索性闭上眼睛,当龟头碰触到肖冉阴唇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下,夏桀调皮的用龟头刺激着肖冉的阴唇,敏感的神经末梢向两人的身体传输了最美妙的信号,两人都舒服的眯着双眼,像是在进行着一场不知羞耻的仪式,仪式接近尾声,肖冉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夏桀找准机会一枪直挺,肖冉对这次突袭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痛的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双手死死的钳住夏桀的胳膊,汗珠从额头上颗颗滚落,有那么一瞬间,肖冉在想「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慢慢缓过神来的肖冉刚想骂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就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他深深的吻住,许久才松开,两人对视无语,肖冉从夏桀的双眸中读出了歉意,夏桀从肖冉的眼神中得到了原谅跟进行下一步的允许,他慢慢的试着抽动了下,肖冉忍不住「啊」了一下,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夏桀的动作也戛然而止,硬生生的定格在那里,肖冉用手扶住夏桀的腰,往自己这边拉了下,示意他继续,夏桀像接到圣旨一般,不敢怠慢,慢慢的运动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夏桀才注意到肖冉的阴道跟宁可的大不相同,虽然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入,但一点没有禁塞的感觉,抽插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阴道内壁很温柔的包裹着夏桀的阴茎,不同的感觉让夏桀睁大了眼睛,终于了解为什么男人喜欢三妻四妾,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兴的忘记了应该有的温柔,不自觉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此刻的肖冉并不非常好过,第一次被开苞,下面感觉被捅了一刀,而且这把刀子还没有刀刃,是硬把自己的皮肉撑破顶进来的,不过被破处的兴奋让她渐渐的忘却了这份痛苦,虽然阴茎撞进来的时候还会感到疼痛,但在它抽出去的那一段,阴道里传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的感觉,渐渐的她发现插入的疼痛开始变得微弱,而抽出的快感越变越强,她感到自己意识渐渐模糊,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溶解,她轻声呼唤着夏桀,像拉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拉着他的手怕自己掉进这个无底的深渊里,私处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夏桀的抽插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不用像对待宁可那样客气,因为在夏桀的眼里,肖冉只是送上门来的一个玩物而已,一点儿没有爱惜的意思,用糟蹋这个词最贴切了,夏桀的阴茎在肖冉的阴道里胡作非为,像是一种没有人道主义的侵略,现在的肖冉对夏桀来说只是一个跟充气娃娃一般的泄欲工具,他尽情的发泄着自己原始的欲望,然而他的粗俗无礼却让肖冉更加陶醉,她甚至自甘堕落的觉得自己很下贱,想到自己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淫荡的样子会让自己性奋莫名,她在心底默默的嘶喊,想要夏桀更用力的玩弄自己,俩人渐入佳境,隐忍着痛快的呻吟,各自闷哼着,肖冉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微微跳动,她睁开眼,不解的看着吐气如牛的夏桀,夏桀邪恶的一笑,突然把阴茎抽出来,一个跨步向前用自己丑陋的男根对着肖冉小巧的红唇,然后低吼一声「张嘴」,肖冉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坚决的闭紧自己的嘴巴,不让夏桀得逞,夏桀终于控制不住,在满足的沉吟声中,数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肖冉的脸上,她静静的等待夏桀射完,然后躺在课桌上一动不动,乳白色的果冻糊住了她大半个脸。 发泄完后的夏桀终于冷静了下来,突然感到自己刚刚非常的过分,破了人家的身不说,还把脏东西弄到人家脸上,即使平日里再好的朋友,这样搞也不可饶恕了,夏桀最怕的事儿就是失去朋友了,他不知所措的木立在肖冉身旁,肖冉艰难的睁开一只逃过一劫的右眼,用手指着自己满脸的精液,嘴完全被浓厚精液覆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夏桀赶快帮忙处理下,夏桀这才想起来,赶紧找出纸巾,帮她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肖冉艰难的坐起来,一阵粉拳砸在夏桀的肩膀上,「混蛋,混蛋,混蛋……把人家弄这么疼,还尿那么恶心的东西在人家脸上,你是不是人啊?」肖冉嘟着嘴,紧皱眉头,双眸充满怒意。夏桀任凭肖冉的捶打,一直点头哈腰的说着「对不起」,美人渐渐消了怒气,两人静静的坐在幽暗的教室里,相对无语,肖冉走到自己座位,摸出一包饼干,丢给夏桀,「傻子,刚才累坏了吧,吃点东西吧。」夏桀一把抱过肖冉,又啃了起来,肖冉横坐在夏桀的大腿上,感到有东西慢慢的抬头,顶着自己,「呸,不要脸,又想弄了啊?」 夏桀傻傻的点头,然后又摇头,逗的肖冉忍俊不禁,「傻子!我现在下面疼的难受,你就不用想了,老娘不伺候了,你忍着吧。哈哈。」夏桀小声的嘟囔了句「你也可以用嘴吗。」于是又招来一顿打…… 想到这里,肖冉一脸春意的笑着,居然咯咯的笑出了声,回到QQ的聊天界面上,她轻轻的敲打着键盘:「好啊,洗的干干净净的哦,我要去把你吃了,洗不干净会拉肚子哦!」 电脑这边的夏桀,已经开始逛淘宝买道具了,看到肖冉闪烁的头像,立马点「你呀,还是老样子,就知道瞎扯。」 「不是啊,我现在很务实了呀,我正在为迎接你做准备呐!」 肖冉莞尔,「你咋准备的啊?」 「我在给你买衣服呐!」夏桀顺便把正在浏览的情趣内衣的页面网址发给了她,肖冉点开看了,「就知道你不靠谱,坏蛋!」然后带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夏桀又被她的反应给点燃了,下面的东西又不安分的蠢蠢欲动。 「我还给你买了玩具呢,嘿嘿」又发了一些成人用具的截图,肖冉看的满脸通红,开始想象夏桀会怎么用这些邪恶的道具来玩弄自己,她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些成人用品呢。不禁心生激荡,下面不觉得湿润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坏呢?那个东西那么大只,你也不怕把我受不了,没良心的东西。」 虽然说着一些埋怨的话,但心里是极渴望的,夏桀也深谙女人的心里,继续挑逗到:「你不是一直挺喜欢我这么坏的嘛,是谁说过的,我是可乐,老公是白开水的?」 肖冉感觉夏桀已经完全的掌握了自己,自己的欲望全被他看穿,以至于她连否认的念头都没有,用一个害羞的QQ表情承认了夏桀所说的话。 「小骚货,现在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啊?」 「嗯」 「见我干嘛呢?」 「你明明知道的, 」 「你怎么想我咋知道,快乖乖的告诉我吧, 」 「人家想跟你做那个事儿啦, 」 「哈哈,下面湿了吧?」 「嗯,内裤都湿了。」 「是不是想被我干了啊?小骚货」 「是啊,快来吧,来干我吧!」肖冉对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已经习以为常,「鞭长莫及怎么办啊?」 「你就知道逗我,像之前咱们玩的那样啊!」 肖冉呼吸变的急促,右手时不时的探到下面,用中指揉压着自己的阴帝,她想象着夏桀怒挺的肉棒深陷在自己的淫穴里,不停的抽动,眯起眼睛注视着屏幕,期待着夏桀给她发的每一个字。 「那你的手应该要做什么呢?」 终于等到了答复,短短的一秒钟在肖冉心里却显得如此漫长,「我已经在自慰了,亲爱的,快来,我想要你!」 「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肯定想被我操了,等你来了,哥哥就用大鸡吧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好吗,骚货?」 「嗯,好,我要你的大鸡吧,用它狠狠的操我吧,」 「除了我这根,我还买了一根电动的,两个鸡巴一起操你,想到这里,你一定很兴奋吧?」 「嗯,好想被两个鸡巴一起操,我要疯了,啊……」 夏桀对自己调教出来的尤物很满意,「那怎么分配呢?哪个鸡巴操哪个洞?」 「都听哥哥的,哥哥快操我,我要到了……」 肖冉迅速的发完信息,然后右手不听的揉搓自己的阴帝,左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这个画面淫荡而美丽,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突然屏幕的画面抖动了下,夏桀发出视频通话的邀请,肖冉颤抖着用手点击接受,画面接通,并没有看到那张邪恶的脸,一根雄起的男根,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看到了吗?」扬声器传来熟悉的嗓音,「嗯,只看到了你的那个东西。」,「哈哈,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把它放的近些,让你看个清楚!来吧,张开嘴,我要把它放在你嘴里。」 肖冉像梦游一般,任凭摆布,眼神迷离,朱唇微启,想象着这根粗壮的肉棒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嘴唇微动,凭空做出了口交的动作,这淫靡的表演让夏桀不能自已,左手飞快的套弄着,肖冉看到夏桀疯狂的套弄,很受刺激,自己的手也开始高频率的揉搓,快感疯狂的袭来,肖冉浑身颤抖,屏幕这边的夏桀,看到美人袒胸露乳,疯狂的自慰表演,这画面带来的感官刺激比真正的做爱还要刺激! 强烈! 两人透过摄像头跟耳麦互相欣赏着彼此的性器忘我的自慰,倾听着彼此陶醉的呻吟。 「小骚货,我快射了……啊」 肖冉听罢,表现的更加淫荡而主动了,她腰部不停的抬落,像是在迎合着夏桀男根的抽插,夏桀大受刺激,撸动的更快了,「骚货,哥哥要射你嘴里,想不想吃哥哥的精液啊?」 「嗯,想!」 「那你求我,求我射给你吃!」 「求你了,哥哥,我要吃你的精液,射给我,全部射进我的嘴里!啊……啊……」 「快张嘴,骚货,来了!」 肖冉像是听到了命令,半躺着的她突然起身,对着摄像头张开了小嘴,在夏桀这边看到的就像是她张开嘴迎接即将射出的精液,夏桀对着屏幕上的这张性感的小嘴,狂撸了几下,几股粘稠的精液射在里电脑屏幕上……
「啊~~啊~深些~~再~~再用力~~~些~~啊~~啊~些~~」 「嗯~允~~允儿啊~~~你~你的小~~小屄~~~好紧~夹的oppa我~~我好舒服~~」李敏镐七寸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来回不停抽送,随着他的冲击,林允儿不停的高声呻吟着。 「啊~~好涨~啊~~op~~oppa~~继~~啊~~续~~敏镐~oppa~用力~~哦~允儿~允儿要去~~去了~~~啊~~去了~~啊~~~~」 随着林允儿小屄的一阵收缩,阴精如潮水般将李敏镐的鸡巴淹没。 李敏镐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对着林允儿说道「允儿啊~ 你高潮了,可oppa我却还在这吊着呢,你说怎么办?」 这时旁边一个女子声说道「允儿欧尼许久没做爱了,刚才oppa你又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插,她怎么受的了!不如我先用嘴巴帮oppa你,让允儿欧尼休息一下吧。」说着便蹲下身子张口含住李敏镐的鸡巴吞吐起来。 李敏镐看林允儿趴在桌上连根手指都举不起来,檀口张开的用力喘着气,便点头道「嗯,先让允儿休息一下也好,想当初我们刚恋爱时,秀智你也是被oppa我干的连续六次高潮,隔天都下不了床。允儿虽然身体不错,但她最近一直忙着演唱会啊,广告或者电视剧啊,我怕他受不了。」秀智听了男友连这样的话都当着林允儿面前说出来,不禁用牙齿轻轻的齧了李敏镐的鸡巴一下。李敏镐感到鸡巴一痛,想是女友不高兴了,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抓住秀智的乳房揉捏着。 再一旁的林允儿休息了一下,看着秀智嘴里吞吐着李敏镐的鸡巴,刚刚获得发泄的欲火又一下冒了上来,迈着颤颤的脚步走到李敏镐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若敏镐oppa你真有本事就将允儿干的明天下不了床,以后允儿什么都听oppa你的的。」 秀智正在吃男友的鸡巴,看见林允儿走过来在男友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男友的鸡巴忽然好像又涨了一圈,只听李敏镐大笑着说道「哈哈~~听到oppa刚才的话,允儿想来是不服气。好,秀智啊,你今晚就在旁边做证,看oppa把这个一直和你竞争的少时门面的小浪蹄子干的下不了床。」 李敏镐一把将林允儿揽了过来,脱掉她的上衣,因为刚才高潮的余韵,林允儿的乳头还坚挺着。李敏镐一口含住了林允儿的右乳,左手往下一探一插,插进了她的小屄里抠挖了起来,而在李敏镐身下吃着鸡巴的秀智怕以后男友有了这少时门面的炮友,会冷落了自己,于是更加卖力。 林允儿被李敏镐这样上下齐攻弄得情动不已,小口微张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嗯~~oppa~你的手好厉害~~挖~嗯~~挖得允儿~~嗯~允儿~~又要高潮了~嗯~~别~啊~别抠那~~~又来了~~又来了~~~啊~~~~」 动情不已的林允儿忽地双腿一颤,双手牢牢的环住李敏镐的颈项,才避免跌坐在下面正为他吃鸡巴的秀智身上,而小屄却像黄河泄洪一般,喷洒出大股的阴精,喷的秀智满头满脸。 「允儿欧尼真是没用,敏镐oppa用手指就让欧尼你高潮了,还洒了我满头都是,等下oppa用鸡巴干你的时候,还不知你要爽成什么德性了?」秀智语带不满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oppa的手指那么厉害,比胜基oppa厉害多了,没几下我就~就高潮了~~」林允儿带着歉意说道。秀智看着林允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转头进了洗手间去洗刷去了。 这时有人打开洗手间的门挺着肉棒走了进来,站秀智到的背后,蹲了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肛门。随着舌尖的游走,肛门的痒痒,在洗着脸的秀智开始发觉不对劲,一回头,发现既然是李胜基,脸煞的变得通红,同时开始全身挣扎。李胜基此刻更加猛烈的把舌头伸进秀智的屁眼里,一阵阵的快感沖淡了秀智的羞涩,加上肛门的异痒,让她变得大胆起来。 「oppa你~ !允儿欧尼就在外面,她饶不了你的。」秀智气喘着,呻吟着。李胜基也不答她,继续努力舔她的肛门。慢慢的秀智肛门被李胜基舔的红润微张,屁眼带来的快感让秀智很快达到了高潮。这时李胜基站起来,手抹了一些香皂,涂在秀智的肛门上,也往龟头抹了一些,手握住肉棒,让龟头顶住肛门,慢慢的用力顶入秀智狭窄的肛门。 「oppa不行,不,痛……」秀智剧烈的扭动身子,但被李胜基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这时李胜基肉棒紧塞在秀智的直肠内,还有一半留在外面。李胜基不管秀智的感受,一直把肉棒插入秀智的屁眼里,直到末端,然后抽动,肛门的痛楚和爽快交织在一起,让秀智感到欲仙欲死。抽插了大约几分钟,李胜基感觉秀智的肛门逐渐放松,没有刚才那么紧,他的双手摸到秀智的胸前,找着柔软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 秀智虽然是九四年的,但她的身材的确蛮丰满的,起码胸部比林允儿大。李胜基象揉麵团一样使劲蹂躏秀智的嫩乳,肉棒也继续的抽动。起初小幅度,随着肛门的润滑逐渐增大幅度和频率,李胜基把秀智操的「啊,啊」直叫,浴室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两个韩国艺人都满身大汗。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的傍晚,李胜基和李敏镐两情侣一起在酒店的泳池游水。 林允儿和秀智躺在泳池边的凉椅上。李胜基和李敏镐浸在池水里聊天,讨论着自己的女友。他们之所以在这酒店其实是因为最近两对情侣忙里偷闲,一起约到国外度假,毕竟赚钱也要休息享受嘛。 突然李胜基照直说道『敏镐哥,你女友好漂亮哦!国民初恋eh』李敏镐说道『可是我觉得允儿比起秀智来,另有一种很讨人喜欢的气质哩!』李胜基笑道『哥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友还不知足,真是有点儿贪心呢!』李敏镐笑道『男人嘛!总是想尝试其他女人的滋味吧!』李胜基看了他一眼说道『韩国娱乐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出去玩玩,就不愁没有新鲜嫩口的女人嘛!左拥右抱都办得到呀!』李敏镐没有答话,他的视线望着林允儿躺在凉椅上的背影。今天林允儿穿着淡黄色一件头的泳衣,但是纤薄的弹性泳衣并包不住她娇美的身材,反而更让林允儿更加有吸引力,虽然她的上围还真的比女友小。至于李胜基则望躺在另一张凉椅上的秀智。秀智今身上祇穿黑色的比坚尼泳衣,平时在舞台上他未见过的小腹现在也裸露出来了,一对可爱的嫩脚儿高翘着,李胜基真想过去把她拉下水来,痛痛快快地摸捏玩弄一番,然后…… 两人正在发白日梦,李敏镐突然说道『你不是也怕爱滋病吗?不如我们来个换女友游戏,好不好呢?这样一来,我们既不必担惊受怕,又可以试试女友之外的女idol呀!』李胜基觉得这个主意很刺激,其实他一直对秀智垂涎,很想一亲芳泽。於是李胜基对李敏镐说道『游完水我跟允儿说一声,如果没问题,就今晚进行吧!』晚饭时,李胜基试探林允儿的意思。林允儿本是淫荡之人,初时却装作不肯,李胜基稍微甜言蜜语哄她一下,林允儿才答应了。李胜基带着林允儿到李敏镐他们的房间里,一到房间,李胜基把林允儿往李敏镐怀里一推,自己则一把搂住了旁边的秀智,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 「马的,这国民初恋的奶真大真好摸,今天真是给我赚到了!」 「胜基oppa,你在干什么!」被抱着的秀智抓住了李胜基的手,慌慌张张的问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别的男人抱着,男友也不理,反而双手一直在林允儿的身体游走着。 「秀智啊,你这么清纯又穿这么辣,oppa我受不了了!你的奶子有多大啊?」秀智紧张地用手挡住胸部,可是李胜基的力气要比她大多,根本挡不住他。 李胜基在衣服外抓一会儿,就把秀智的小背心往上推,接着拨开胸罩,秀智的奶子就这样弹出来。李胜基的手有技巧地玩弄着秀智的胸部,一边问道「哇!好棒的奶子啊!又大又挺。秀智你是什么罩杯啊?」 秀智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硬上了,而李胜基熟练的手也让敏感的她有了快感,於是害羞地告诉他道「是c罩杯。」 「哇赛,身材还不赖eh!秀智你的奶头真敏感,已经硬了。我看看下面!」 接着说这话的同时,李胜基舌头便舔上了秀智的耳垂,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迷你裙里。 「哇,秀智既然穿丁字裤啊!是不是勾引oppa干你啊?怎么这么湿了啊?是不是想要oppa我上你啊?」 这时秀智已经不打算抵抗了,身体的欲望也让她不想抵抗,但嘴巴上还是说着「不要啊……不能在这里……敏镐oppa在…啊……啊……嗯……那里不行啊……」 「敏镐哥在那不是更好吗?让我们一起来上你啊!哈哈!」接着李胜基便往秀智的奶头吸上去,一手不断地搓揉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摸进了她的淫穴。 秀智被李胜基弄得意乱情迷,淫荡的身体也越来越想要男人的鸡巴「啊……嗯嗯……不行……再弄下去的话……不要在这里……啊……我们去另一个房间……」 「哈哈!好啊!小淫娃,不过你要说想去另一个房间干嘛啊?」 「啊……想……不要……啊啊……嗯嗯……」 「不说的话oppa我就停啰!嘿嘿,快说,说淫荡的秀智想要去房间干吗?」 说完了李胜基还故意停下动作。 「啊……秀智想要……oppa不要停啊……」 「想要什么啊?秀智你不说oppa我怎么知道?」秀智这时已经抵挡不住身体的欲望,于是也说出淫荡的话来「嗯……啊啊……秀智想要鸡巴,想要大鸡巴去干秀智……啊啊……」 秀智一说完就被李胜基压在床上,开始动手揉捏她的奶子吸吮着「不要……啊……不要……啊……放开我……」秀智因为男友在一旁有些害羞,挣扎着想脱离李胜基的魔掌 .「哇!好大的奶子,好软好好摸喔!真是个大奶妹!」李胜基边说边用手大力的搓揉着 .「胜基oppa……你放开我……不要啊……敏镐oppa救命啊……」秀智企图用呼救声,没想到李胜基的唇随即就压上了她的唇,阻止了秀智的呼救,同时舌头无赖的伸入她的口腔里,与秀智的舌头缠绕吸吮挑逗着,而手指更加在秀智的奶头上使劲揉捏着。秀智渐渐被李胜基挑起了情欲,也开始呻吟喘息了起来。李胜基看秀智有了反应,便放开她的唇低头专心吸吮秀智的奶头,一手继续揉捏她的奶子,另一手伸进她短裙内开始逗弄秀智的阴核。 秀智的奶头和阴核都非常敏感的部位,经不起李胜基如此的挑逗,于是她终于忍不住淫叫了起来「嗯……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痒……啊……不要啊……」 「不要,不要什么啊?小骚货,不要停是不是啊?」李胜基说完,更大胆的将手指插入秀智小穴抽插着。 「啊……啊……不要……啊……不要停……啊……秀智会受不了的……啊……好痒……啊……啊……」李胜基听着秀智呻吟的求饶着,手指在她小穴内的抽插也就更加的快速起来,而秀智的小穴在他的抽插之下,淫水已开始泛滥,整个小穴已湿的不像话 .「啊……啊……胜基oppa不要啊……啊……秀智快受不了了……啊……啊……快停手啊……」 「秀智啊,你的小穴好湿喔!好像在说着,它好欠干,好想被大鸡巴插耶!你说是不是啊?」 「啊……啊……别再插了……啊……啊……好痒……好难受……啊……啊……求oppa你……求求你……」 「求我?求oppa我什么啊!求oppa干你吗?很痒是吧!想让oppa我的大鸡巴插进你小穴里,帮你止痒是不是啊?」 秀智被李胜基挑弄的已没了羞耻心,便发浪的回应着「啊……啊……对……秀智好难受……啊……快用大鸡巴干秀智……啊……快……求求你……快……」 听秀智说完,李胜基床底下将秀智双脚拉至床沿,接着脱下他的短裤,露出他那硬的吓人的大鸡巴,撩起秀智的短裙,就顶住她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秀智被李胜基这一插,尖声的淫叫了起来「啊……好大……啊……oppa你插的好狠……啊……啊……」 李胜基双手绕过秀智双脚,用力的揉着她36c的奶子,下身的鸡巴也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着,每一下都顶到了秀智小穴深处。秀智被李胜基这种干法,顶的哀声连连「啊……啊……oppa你好狠……顶死秀智了……啊……啊……秀智会被oppa你……干死的……啊……啊……」 「干!好爽,国民初恋既然在我胯下呻吟,今天真是赚到了,真他妈干的好爽!」秀智被李胜基这样干了没多久就小腹一阵抽搐高潮了。 一旁的李敏镐一边双手在林允儿的身体游走,一边兴奋的吼着「这死骚货,这么翘的屁股用来勾引人阿,摸起来就是不一样,秀智跟允儿你差多了。」 「oppa……你好坏,秀智是你女友eh……嗯阿!!」林允儿喘息着说道。 「哈哈!!你们这群idol小骚货本来就是来娱乐圈给我们男人操的!!」 李敏镐终于露出真面目,想不到韩国所谓的男神其实是个色男人罢了。李敏镐用手指扭捏着林允儿的乳头,拉起放开又拉起在放开,弄着林允儿乳头又硬又疼,然后又伸另一只手脱下她的裙子,伸近内裤里按摩她的淫穴,没多久林允儿身体又热又烫下体早已流水成灾。 李敏镐把林允儿放在化妆桌上,把她双脚撑开,一头便贴近林允儿的小穴,开使用舌头舔着。李敏镐经验非常老道,技术非常的厉害,他舔得林允儿淫水大量喷出,脸上全都是林允儿的淫水。 「oppa……嗯阿……呜……好舒服……你这样舔……我我……允儿受不了了……允儿要泄了嗯阿!!!」这时林允儿身体颤抖了一下,全泄在李敏镐的脸上。李敏镐舔了舔淫笑着,他脱下裤子把那跟肉棒掏出,林允儿自然的舔了上去。 「真乖阿!!不愧是乖允儿,快点含等等好让oppa我爽。」在李敏镐的淫威之下,林允儿变成了乖巧的小猫般似的服务着他。林允儿舔着技术非常的棒,舔没多久李敏镐便把大量精液射了出来,『咻~咻』浓稠又腥臭的精液一拥而来。 「啊!!!好多……好多精液……」林允儿脸上,奶子上,甚至头发都是精液,想不到李敏镐这么厉害,射得这么多。 李敏镐二话不说,把林允儿抬起,直接插入!整根肉棒插得林允儿大喊大叫着「呜!!!好大!!阿阿哦喔!!!!oppa!!好棒…」李敏镐顶到林允儿的花心,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抽差。 「呼~~呼~~死婊子,平常看你清纯的样子真想直接扑上去干你!」说完便咬下林允儿的右乳开始啃食。其实之前拍广告时,两人都有着一段奸情,只是广告结束后林允儿一直忙着赶通告,但今天又干了林允儿,李敏镐乐的不得了。 「阿啊!!阿哦喔~~哦喔!!!好棒~~好舒服!!!亲爱的oppa!!」 林允儿的呻吟声不输秀智,李敏镐喘息着夸赞着她道「小允儿很会叫嘛~~浪叫声这么浪~叫声哥哥听听!!」李敏镐命令着林允儿,把她当成他亲生妹妹般的调教,而林允儿内心除了肉体满足,内心的尊严都放下了。 「哥哥!!亲哥哥用力干允儿~用你的大鸡巴差妹妹,干滥妹妹的小穴嗯啊!!哦喔!」林允儿的淫秽的字语,让李敏镐听了加快速度。 「嗯阿……阿喔哦喔……好舒服……好棒……哥哥你的大巴……插的好深……阿!!花心都被插滥了……要死了哦喔……不行了。」李敏镐扑在林允儿身上下体抽插加快,猛烈的抽送,突然他低沉的呻吟。 「啊!要射了……射死你……阿!!」说完拔出肉棒,对准林允儿的脸上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李敏镐射完后,他气喘如牛的躺着。 「啊……啊……好深……啊」这时李胜基满意的赞道「啊……哥…你女朋友的穴真紧啊……我……夹的我透不过气」李敏镐刚刚射了没功夫回答,眼看着李胜基的大鸡巴在秀智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双手用力揉着她的乳房,紧接着一声不响,顶着秀智的屁股颤抖了几下就没动了。看来李胜基已经射了精。果然李胜基一拔出鸡巴,李敏镐就见大量的精液从秀智的肉洞里流出来。秀智爬在床上,大口喘息,舒服的呻吟着,李胜基则一翻身躺在旁边休息。 此时李敏镐也赞道「胜基啊,你女朋友很会夹,好难对付呀,今天看来遇上对手了」 李胜基回头笑了笑「那当然,允儿可不是谁都能满足的」。于是两人就在房间里一直换着方法玩弄着林允儿和秀智。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候。「啊……啊……秀智不行了……啊……啊……秀智又升天了……啊……浪穴快给oppa你干死了……啊……啊……」 「小母狗,胜基oppa干的你爽不爽啊!秀智你叫的好浪好贱喔!听的真是爽,没想到你外表长的那么清纯,其实骨子里是个欠干的骚浪货,活像个婊子一样!」 「啊……啊……对……秀智是欠干的小母狗……啊……秀智被胜基oppa干的好爽……啊……胜基oppa好厉害……好会插穴……啊……秀智太喜欢被胜基oppa乱干了……啊……啊……」这时李敏镐也走进洗手间,把自己的大鸡巴往秀智嘴里送,于是李胜基和李敏镐兄弟俩一前一后的抽插着秀智。 没多久李胜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秀智道他快射了。李胜基捧着秀智的奶子用力的搓揉加速干着道「小骚货,干死你,你这个臭婊子,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啊?」 秀智被李胜基这样的猛干法,无法承受的放开李敏镐的大鸡巴开张了嘴道「啊……啊……好……啊……我是安全期……oppa你尽量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多一点啊………啊……好烫啊……射死我……爽死秀智了……」还没听完秀智的话,李胜基便顶住她的小穴,不客气的在秀智小穴里灌满了他的精液。当李胜基抽出他已射完精的鸡巴时,李敏镐便将秀智拉起,用力的甩在床上。 李敏镐站在床沿抬起秀智的双脚,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好像想把她小穴剌穿一般,狠狠的将鸡巴插进了秀智小穴里,一下下用力的顶着道「操,贱货,亏我还这么喜欢你,没想到你这么贱,既然你这么欠人干,今天我们兄弟就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滥货!」李敏镐边说边用力的干着秀智,秀智的屁股也因此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秀智没想到平常斯文温和的男友,此时却变得像一头猛兽一样,她觉得自己快被李敏镐给干穿了。 「啊……啊……oppa……啊……小力点……慢点……啊……啊……秀智会给oppa你干死的……啊……啊……」 「对!oppa我今天就要干死你,你这不要脸的婊子,这么欠干,这么贱,oppa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妈的,下贱的滥货!说,被我们兄弟干的爽不爽,秀智你是不是天生的婊子命,你的贱穴没男人干不行啊?」 「啊……啊……敏镐oppa……不要这样对我……啊……啊……我已经够丢脸了……啊……啊……」 「操!你说不说你,你不被oppa我干死不甘心是吗?」说完李敏镐更猛力的顶着秀智的小穴。 「啊……啊……我说……我说……啊……秀智下贱……我欠干……啊……秀智是不要脸的婊子……啊……秀智没男人干不行……啊……啊……秀智被你们两位oppa……干的好爽……啊……啊……」秀智一说完时,李敏镐的脸上更显示出不屑的卑视表情,而在一旁观战的李胜基也开口了道「哥,我没说错吧!这骚货够贱够浪吧!你看她被我们干的爽成这付德性,你信不信,以后我们想干她时,她一定马上自动送上门来,这种免费的婊子,我们不干她,那不是太白痴了吗?」 秀智在李敏镐的狠干之下高潮不断,羞耻之心早已抛到脑后,无意识的不断淫叫着,这时李敏镐将秀智翻身趴在床沿,继续从后面用力干弄秀智。 秀智的奶子不停的淫荡的晃动着,李敏镐渐渐加快速度「操!欠人干的小母狗,我操死你,贱货,不要脸的婊子!」不久,李敏镐顶住秀智小穴低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她小穴里。秀智也同时又达到了高潮,双脚无力的抖着,脑筋也一片空白此时李胜基把林允儿的一条大腿擡举过自已的肩膀,从侧面把大鸡巴向林允儿的小骚穴里插进,并从不同角度进行摇晃。这时,李敏镐让秀智趴在林允儿的身上,他则继续不停的操着秀智。此时的林允儿在下面,因秀智被自己的男友操时不停的摇动,再加上李胜基不停的操她,林允儿摇晃的更历害了,索性从下面去咬秀智的乳房,并狠劲的含在口中,说道「秀智啊,刚刚我男友操你,快乐吗,好吗?」。 秀智因双重的刺激而更加的兴奋,只见她说道「好,好过瘾,允儿欧尼,我男友的功夫也不错吧,得劲吧」。 这时李胜基又干脆双手使劲的抓秀智的乳房,林允儿和秀智相互抓咬着,再加上被自己的男友插自已的骚穴,两人更是兴奋不已。于是她们索性搂在一起,相互吻着,自己的骚穴则被男友抽插着。 为了增加刺激,李胜基又去找来了一条绳子,把林允儿和秀智捆绑起来,再拿来一床被子把她们二人的上半身给盖上,然后取来二个酒瓶子。李胜基和李敏镐二人每人一个酒瓶子,此时再慢慢的从下把被子一点点的掀开,顿时露出美丽的四条大腿,再往上又露出了阴部。 李敏镐把林允儿的大腿一点点的分开,李胜基把秀智的大腿也一点点的分开,二人因被蒙在被子里面,不知要发生什么,而更紧张刺激,又因被捆着,只好任由男友摆布。两个色狼伏下身,一个亲吻着秀智的淫穴,一个亲吻着林允儿的骚穴,而且还不时交换舔穴。林允儿和秀智的淫水不停的流淌着,李敏镐和李胜基就用力的吸吮着,并把已备好的酒瓶子拿来,在林允儿和秀智的骚穴旁摩着,并把酒瓶子里佘下的酒倒在两人的骚穴上,自己则交换不停的吸吮着。 林允儿和秀智的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这时李敏镐和李胜基分别把酒瓶插入了林允儿和秀智二人的阴道中,并不停的转动着酒瓶子,再一插一插的,林允儿的骚穴里淫水都已流到了酒瓶子里,而秀智只顾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此时李胜基和李敏镐干脆伏下身来,分别擡起二人的大腿,去吻她们的屁眼,再用酒瓶子在林允儿和秀智二人屁眼摩蹭。 此时林允儿和秀智的屁眼也已湿润了,李敏镐把酒瓶子又猛的插到了女友的淫穴里,把大鸡巴对准了林允儿的屁眼,慢慢的插进去。李胜基一看,则与李敏镐一样,也把酒瓶子飞快的插入林允儿的骚穴里,把大鸡巴也插入了秀智的屁眼里。 李敏镐的大鸡巴在林允儿的屁眼里摇晃抽插,右手扶住插入秀智的淫穴酒瓶子,不住的摇晃。李胜基则用手扶住插入女友里的酒瓶子摇晃抽插。足足操了二十多分锺,两人又把大鸡巴从两女屁眼中拔出来,放到了她们的口中。 秀智用力的吸吻着李敏镐的大鸡巴,林允儿竟然用牙咬李胜基的鸡巴。李胜基把酒瓶子插从林允儿的骚穴拔了出来,自己则用嘴咬林允儿的骚穴,把她的骚穴全部含在自己的口中,再用牙去咬。 于是李胜基和林允儿顿时斗气起来,林允儿用力咬,李胜基也用力咬,直到林允儿放松李胜基的鸡巴,老老实实的吸吮着,李胜基才轻轻的吸吮林允儿的骚穴,而秀智则是老老实实的吸吮着男友的鸡巴,从不松口,就好象,一旦松开,她所心爱的大鸡巴就会跑掉似的。 李敏镐被秀智吸吮的好舒服,就用力的咬她那白晰的大腿,并用嘴吸吮着酒瓶子,不时的把酒瓶子从秀智的淫穴中拔出来,把粘在瓶子上从秀智淫穴中带出来的淫水吻干净,然后再插入她的淫穴中,再不住的晃动几下,秀智则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屁股。 这时李胜基的大鸡巴在林允儿的口里不停的抽动,不久并迅速的把他的鸡巴从林允儿的口中拔出来,双手紧紧的,拼命的搂住林允儿,一股浓浓的精液溅射在她的脸上。李胜基无力的趴在女友的身上,喘息着,酒瓶子仍在林允儿的骚穴中摇晃,他们二人就这样结束了战斗。 此时的李敏镐和秀智仍在不停的操着,秀智坐在男友的鸡巴上,屁股不停的扭动。李敏镐的屁股也用力的往上挺起,去迎合她的快乐,双手则用力的抓紧秀智的乳房。不久秀智也好象已进入高潮,拼命的晃动,李敏镐的鸡巴也进入到高潮,强劲的精液全部射入到秀智的阴道里,秀智疲备的伏在男友的身上,李敏镐紧紧的搂着她,入睡了。 2009年,半夜,韩国成均馆大学。「肉棒好大……嗯、哼嗯嗯……好舒服……」朴孝敏的小嘴流着津液、吐出淫荡下流的话语,摆动纤腰翘臀让淫穴摩擦着成均馆大学校长的大肉棒。 「朴孝敏xi,你的技术真好啊~.」 「嗯、哼嗯嗯……啊……肉棒……嗯嗯……哼嗯……」 「想要肉棒吗?那就是说我可以插入啰?」 「不、不行嗯嗯……现在不行用肉棒插孝敏的淫穴……哼嗯嗯……啊嗯嗯……」跟校长舌吻过后,朴孝敏体内的欲望完全爆发,但是现在她还想好好的享受一下,而且如果太早给这校长干,只怕他也不会帮忙她进成均馆并且批准她可以时常请假,毕竟哪怕她朴孝敏成绩真的不错都好,身为艺人,一定得时常请假,如果学校不爽她的话,就麻烦了。 「好,那我就不插入。不过,这样比较舒服喔。」朴孝敏感觉到校长的手伸到性感内裤两旁,慢慢拉开了两边的绳结,让内裤摊开。然后他把朴孝敏稍微抱起来,将内裤从她的两腿之间抽走、让她坐到他身上。于是朴孝敏湿答答的淫穴终於跟校长的大肉棒直接接触了,她马上淫荡地开始摩擦淫穴。 「嗯哼嗯、哼嗯嗯、嗯、啊、嗯~~哼、肉棒、啊、啊、好舒服!」但是随着摩擦,淫穴里的搔痒不减反增,於是朴孝敏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这时校长又将朴孝敏的上半身拉开,另一手似乎拿着什么倒在肉棒上,然后校长把她抱起来、让朴孝敏的淫穴刚好落在涂抹了不知道什么的肉棒上。朴孝敏先是感觉到冰凉黏稠的液体,然后湿答答的淫穴被肉棒棒身分开、鲜嫩粉红的肉壁一接触到冰凉液体就变得火热,淫穴也变得更加搔痒。 「嗯啊~~呀啊、嗯哼嗯嗯嗯、!哼嗯!好、好痒呀~~!」朴孝敏全身瘫软趴在校长身上,淫荡地大幅摆动纤腰翘臀来摩擦大肉棒。 「来,跟校长接吻可以缓和一下。」朴孝敏想也不想就将小嘴往前送,碰到校长的嘴唇后马上粗暴地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校长嘴里似乎有种微甜的糖浆,她贪婪地将口水吸进嘴里吞下。 「嗯、嗯哼……嗯嗯……嗯……哼嗯……」朴孝敏觉得确实淫穴的搔痒是稍微缓和了,但是身体却变得躁热、淫穴也变得更加空虚,好想用什么粗大的东西来插进淫水氾滥的淫穴之中。淫穴摩擦着的大肉棒传来诱人的体温,如果让这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只被前男友享用过的肉穴,那自己就能从搔痒与高涨的欲望中解放。不、不行,要是让这根大肉棒插进来的话,她朴孝敏就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中出了「嗯哼……呼、呼……嗯嗯……啊……」喝完口水后,朴孝敏靠在校长健壮的胸膛上娇喘,校长抱着她的翘臀搓揉着。 「校长把手铐脚铐解开好吗?」 「嗯……好……哼嗯嗯……嗯……哼嗯……」校长听后,马上把刚刚扣在朴孝敏身上的手铐脚铐与眼罩取下让她恢复自由,而朴孝敏则伸手抱住校长的脖子、继续摩擦着自己那搔痒难耐的淫穴。朴孝敏跟校长的身体上都是汗水,股间都是淫穴氾滥的淫汁,白皙的肌肤也泛着桃红。校长手中还拿着一罐透明液体,然后把它倒在她的美背上。 「嗯呀啊!嗯嗯、哼嗯嗯嗯~~!啊、啊啊!嗯!」被透明液体一刺激,朴孝敏敏感的肉体又到达了高潮。淫乱的淫汁从肉穴中不断喷洒在大肉棒上,眼泪与口水也因为快感而流出。校长还把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朴孝敏的背部、翘臀,甚至没被插过的处女菊花之中。朴孝敏张开小嘴轻咬校长的肩膀,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着。 「嗯哼!嗯嗯!嗯!哼嗯嗯嗯───!」高潮过去后朴孝敏才放开小嘴,校长肩膀上有着些微的齿痕与血丝。 「高潮舒服是好,不过孝敏xi你咬的我好痛。」校长一边在朴孝敏粉颈上种下草苺,一边抱怨。 「对、对不起……嗯哼……」 「道歉要有对应的行为才行喔。」校长揉弄着朴孝敏的柔嫩翘臀,不时伸手去挑逗未经开发的菊花。 「行……为……?」校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朴孝敏摩擦着的大肉棒大大地抖动了一下。朴孝敏马上就了解校长要她做什么,他要她自己将肉棒插入。 「只是道歉而已。」 对……就、就只是道歉而已。 「就、就只是道歉而已……」朴孝敏挺直纤腰,自己伸手掰开淫汁氾滥的淫穴,对准校长那沾满她淫水的粗大肉棒,慢慢地沉下腰身。校长硕大的龟头将朴孝敏的阴唇撑开,随着她降下腰身,校长的大肉棒也慢慢地撑开她只被前男友享用过、现在也如同处女般紧的淫穴。 跟前男友不同,校长的大肉棒已经来到他没办法到达的深处,也让朴孝敏第一次感觉到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 「嗯哼、嗯嗯……啊、哈嗯、嗯嗯、好深……好粗……」当朴孝敏的翘臀坐回校长粗壮的肌肉大腿上时,大龟头也与她的子宫口紧紧密合,而肉棒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肉穴像是插了一根又热又烫的粗大按摩棒一样撑,肉壁欢喜地紧紧夹着校长粗大的肉棒,子宫口也高兴地咬着龟头,而淫穴的搔痒像是骗人一样地消失了。 「真是名器啊……」大肉棒在淫穴里抖了一下,朴孝敏马上软摊在校长身上。 「哼嗯嗯……不、不能动呀……」 「舒服吗?」校长把手放在朴孝敏的翘臀上,轻轻施力按压翘臀,让大肉棒稍微地往子宫深入。这一弄让她高潮数次的敏感肉体又高潮了一次。 「嗯────!哼嗯、嗯、呀……不、不行抽插……不行动呀……嗯、哼、嗯嗯、啊、嗯啊!」朴孝敏紧紧抱住校长的脖子娇喘着,光是大肉棒插着不动就会逐渐累积快感,彷彿全身的性感带都在感受肉棒一样。 「好好……来跟校长接吻吧。」 「嗯……哼嗯……嗯嗯……」朴孝敏又主动地把香唇贴上去,这时校长嘴里多了一种微酸的液体,但她还是照单全收全部喝下了肚子里。 「嗯……嗯……嗯嗯……啾啧……嗯……呼……嗯哼、嗯嗯……」喝完了校长嘴中的微酸液体后,朴孝敏那被大肉棒撑得满满的肉穴又开始变得火热搔痒,充血挺立的粉红色乳头也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搔痒。 「啊、嗯、呀、啊啊、嗯、哼嗯嗯、嗯啊!」朴孝敏开始自己扭动纤腰,摇摆翘臀微微套弄淫穴中的大肉棒,不过因为幅度不大,反而让龟头一直轻轻冲撞子宫口。校长这时忽然按住朴孝敏的翘臀、抱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套弄他的大肉棒。 「不行喔,孝敏xi~ 你刚刚不是说我不能抽插吗?」 「嗯、哼嗯、因、因为呀、啊、很、很痒嘛~~人家要、呀啊、嗯哼!止痒~~!」 一边在校长怀中扭动娇躯,朴孝敏一边在校长耳边发出娇媚的淫语。 「哪里痒?要说清楚一点喔,这样校长才能帮你止痒。」 「孝、孝敏的……流着淫水夹着大肉棒却还欲求不满的淫穴、还有……E罩杯胸部的淫荡乳头……」 「哦?那要怎么止痒呢?来,说说看。」校长轻轻按了一下朴孝敏的翘臀,大龟头又往子宫深入了一点。 「呀啊!……嗯嗯……用、用校长粗大的凶猛肉棒……抽插孝敏流着淫水的淫荡搔穴、子宫……吸允玩弄人家的淫荡乳头……」 「可是这样就变成抽插了喔,孝敏xi不是不要吗?」 「没关系……嗯哼、嗯嗯……好痒……哼嗯、呀……」 「你自己说的喔?后来反悔校长可不管。来,你自己扭腰看看。」校长把朴孝敏的上半身撑起,双手揉弄把玩着爬满香汗的白皙巨乳。而朴孝敏则因为姿势重心改变的关系,校长粗大的肉棒整根都进了她的淫荡肉穴,被撑开的子宫口更加欢喜地紧紧咬着硕大的龟头。 「嗯、哼嗯、嗯、啊、呀啊、嗯啊、哼嗯嗯、好大、嗯哼!」朴孝敏淫荡地扭动纤腰,虽然没有抽插,但光是大龟头摩擦子宫口的快感就让她欲罢不能。 朴孝敏双手环住校长的脖子拉近距离,校长就这样张开嘴巴吸允挑逗她的粉红色乳头,而且还是把两颗乳头都吸在嘴里。这还是因为朴孝敏的胸部够大,所以才能这样作。校长的舌头灵活地挑弄着朴孝敏坚挺的乳头,有时像小婴儿一样吸允、有时则故意用牙齿轻咬乳头。而朴孝敏则继续磨着豆腐,淫水不断从被撑满的淫穴中流出。 「呀、啊、哼嗯、哈啊、嗯、好深、哼嗯、好舒服、呀啊!」校长的大肉棒到达了前男友没有到达过的深处,硕大的龟头摩擦着框紧的子宫口。 「试试看套弄吧。」朴孝敏倒回校长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校长的脖子,慢慢抬起翘臀让淫穴套弄粗大的肉棒。校长的大龟头摩擦着她的嫩穴肉壁,淫穴为了不让肉棒离开而死命夹紧吸允肉棒,敏感的肉穴带来了朴孝敏莫大的快感。 「哼嗯、嗯嗯、啊、呀、嗯、嗯嗯~~!」一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淫穴里,朴孝敏重重地坐下、让大肉棒一口气插到子宫。朴孝敏现在脑子变得一片空白、美丽的双眸也翻白眼,淫穴死命夹紧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大肉棒的形状,她又高潮了一次。 「呜嗯、动、动不了啊、哼嗯、呀啊啊啊……哼嗯……」朴孝敏紧紧抱住校长,还在高潮的淫穴依然完全密合地夹着大肉棒。 「要校长用大肉棒干孝敏xi的淫穴吗?」校长在朴孝敏耳边轻声说,被淫穴紧紧夹住的大肉棒轻轻地抖动了一下,而她的身体就又大大地抖了一下。朴孝敏想像着大肉棒在淫荡的肉穴不断插入抽出,甚至让阴唇翻开的情形,她马上就点了点头。校长得到朴孝敏的回答后,粗壮的双臂绕过她的美腿,抱着翘臀轻松地就把朴孝敏抱了起来。因为体重的关系,校长的大肉棒就又插的更深。朴孝敏的双手紧紧抱住校长的脖子,修长的美腿也死命缠住校长的熊腰。 「嗯哼、嗯嗯、哼、嗯、啊、嗯、啊啊!」大肉棒一下一下规律地撞击着子宫口,虽然幅度不大却依然让朴孝敏快感十足。校长把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捡起交给朴孝敏后,就这样抱着一丝不挂的她走出校长室,并往校园深处走去。朴孝敏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以及曝露的快感、肉棒抽插淫穴的性感,让淫水如同失禁般流出。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嗯!」朴孝敏樱唇吸着校长的脖子、拼命压抑住淫叫声。还好这边没有什么人,所以朴孝敏跟校长的性交没有人看到。 「我、哼、们嗯嗯、要、啊啊啊、去哪、哼嗯嗯嗯~~!?」 「去有床的地方做比较舒服啊。」之后朴孝敏他们就在这种状态下来到停车场上的一台高级跑车旁边,同时她也到达了高潮。校长才把朴孝敏跟布料稀少的打歌服放在副驾驶座上,少了肉棒的淫穴,朴孝敏感到满是空虚与搔痒感。 「把衣服穿上。」校长只穿着上半身的西装与内裤坐在驾驶座上,朴孝敏照着他说的话把湿透的打歌服上衣与性感内裤、短裙穿上。校长开车驶出学校后,朴孝敏忍不住地伸手隔着内裤爱抚自己那淫水氾滥的蜜壶,稀少的薄纱布料摩擦着充血坚挺的小淫豆。朴孝敏的淫叫声在车厢内回荡着,校长的大肉棒听着她的淫声也将内裤撑得挺高,另一只手隔着湿透的上衣搓揉着朴孝敏的丰胸。 「嗯啊、哼嗯……嗯、呀啊、嗯嗯、哼嗯……啊……啊啊、嗯嗯……」朴孝敏那双没穿鞋子的美腿夹住爱抚肉穴的手,纤细的手指隔着薄纱深入淫穴之中。 虽然自慰的快感没有校长肉棒插进来时的大,但是她淫水却流得更多,於是手指也就更深入。 「嗯哼、嗯、哼嗯、啊、呀、啊啊嗯、哈啊、嗯────!」虽然快感不大,但朴孝敏极度敏感的身体还是老实地高潮了。潮吹的淫水喷洒在手掌上,手指伸进性感内裤之中,纤细的食中指撑开紧闭的淫穴,慢慢地往里面深入,淫荡的肉穴马上不受控制地夹住手指,朴孝敏乾脆就这样自慰起来。 「呀、啊、嗯啊!哼嗯、嗯、啊啊、嗯喔、啊、啊喔、哼嗯~~!!」 「到了。」或许是朴孝敏沉浸在自慰的微小快感,不知何时校长已经在一间车库停好车子了。他下车绕到朴孝敏这一边打开车门,把手指还在淫穴中自慰的她一把抱起来。校长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抓着朴孝敏的坚挺丰胸与翘臀。于是校长就这样抱着朴孝敏走进一扇门内,里面是一间有着好看装潢的客厅。 「嗯、这里……哼嗯、啊、是、呀、哪里……嗯嗯!」 「是我家,也是你这一个今晚要住的地方。」校长抱着朴孝敏走到二楼一间主卧房,然后把她放在宽广的柔软双人床上。原本服装就很曝露的朴孝敏,因为刚才自慰过的关系,使得坚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修长的美腿也保持着张开的淫荡姿态。 「哼嗯……哈、啊嗯……」朴孝敏的手指依然爱抚着肉穴,校长把西装跟内裤脱掉后,挺着佈满青筋的粗大肉棒爬上了他的双人床。校长把朴孝敏一双修长美腿抱在腰间、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打歌服与内裤给撕成碎片,现在朴孝敏跟校长一样都是裸体了。 「继续刚才的吧。」校长拉开朴孝敏还放在肉穴里的手指,将大龟头对准搔痒不已、淫水氾滥的肉穴,粗大的肉棒撑开她的阴唇、慢慢地深入淫穴。 「嗯!哼嗯、啊啊、呀、啊!哈啊嗯嗯!好粗、哼嗯嗯~~!进、进来了哼嗯!」校长的大肉棒慢慢撑开紧紧夹住的朴孝敏的淫穴肉壁,慢慢地朝子宫口推进。最后,紧闭的淫穴又被他大肉棒贯通,硕大的龟头紧紧抵着朴孝敏的子宫口。 朴孝敏的双手被校长压在床上,但是修长的白皙美腿却夹住校长的熊腰,脚踝紧紧扣着不放。 「果然是极品名器……孝敏你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呢。」校长伏下身子在朴孝敏耳边轻声说道,健壮的大手揉弄着她坚挺的双峰,扭动熊腰、肉棒开始轻轻抽插蜜壶。朴孝敏被解放的双手抱住校长的脖子,扭动纤腰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 「嗯哼、嗯、哈啊、呀、啊啊、哼嗯、孝敏、才不是、哼嗯~~生来给你们、嗯、用大肉棒、呀啊、哼嗯、插淫穴的、当中出专用性奴隶的呀啊哼嗯嗯!!」 朴孝敏在校长耳边不断发出娇喘与淫叫声,虽然嘴上反驳校长的话,但是身体却不断迎合肉棒抽插。 「好啊……校长就在孝敏的淫荡子宫里灌满精液吧……」校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地撑开紧紧夹住肉棒的肉壁,然后撞开因为兴奋而垂下准备授精的朴孝敏的子宫口。 「嗯、呀啊、哼、啊、不、不行呀、哼嗯、啊嗯、嗯嗯、不行射进来、呀、啊嗯、哼!」朴孝敏敏感的肉穴淫水氾滥,大肉棒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整个大龟头被撑开的子宫口包着,高潮的身体一抖一抖、淫荡肉壶也一下一下地吸着大肉棒。 「嗯哼……嗯嗯……啊……啊啊……」校长把朴孝敏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他盘坐的大腿上。 「舒服吗?」他一边舔舐吸允并在朴孝敏爬满香汗的白皙丰胸上种下草苺,一边揉弄着她细嫩的翘臀。 「啊……哼嗯……舒服、好舒服……哼嗯……大肉棒、啊、嗯嗯……」朴孝敏失神恍惚地回答校长的问题,高潮的余韵让她的身体依然微微颤抖。 「那孝敏以后都住在校长家里,每天让校长中出子宫灌满精液好吗?」 「呀、啊……哼嗯……好……让孝敏的子宫……哼嗯、嗯……装满校长的精液……啊嗯、嗯嗯、当校长的呀啊、哈啊、哼嗯……肉棒中出专用性奴隶……」 朴孝敏脑中满是自己全身白浊液体的模样,子宫与淫穴、菊花也装满浓稠的精液,小嘴还吸允着依然坚挺的大肉棒。 「说的真好,孝敏你果然是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干的淫货。」校长把朴孝敏转成背对的姿势,让她像只淫荡的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开始全力摇摆熊腰,大肉棒一下一下确实地插进淫穴、顶开她的子宫。校长将朴孝敏的双手往后拉着,腹肌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翘臀,拍肉声与打水声以及朴孝敏的淫叫声在房间中回响,被地心引力吸引的丰胸一前一后地甩动。 「嗯、哼啊、啊、嗯啊、大肉棒、哼嗯、哈啊、啊嗯、嗯!用力插孝敏的、哼嗯、啊、嗯嗯、啊啊嗯嗯、哼嗯淫穴哼嗯啊啊!」朴孝敏摇摆着纤腰迎合校长的抽插,津液因为小嘴张开淫叫而与香汗一起落在床上。 「孝敏是、哼、嗯嗯、啊、啊哈、专门让男人、啊、用肉棒哼嗯嗯、抽插中出灌精发泄性欲的、啊啊!淫乱奴隶呀啊啊啊~~」被校长粗大的肉棒插穴让朴孝敏无法思考,小嘴胡言乱语地说着淫语,嗲死人不偿命的娇声让校长更兴奋地抽插。 这时校长把朴孝敏整个人压在床上,肉棒开始对她的淫穴进行短程轰炸,原本就很粗大的肉棒又大上一圈、校长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他的双手伸到因为压在床上而变形的柔软丰胸下,一双大手粗暴地揉弄着朴孝敏的白皙乳房。 「哼嗯、嗯、嗯、嗯哼嗯!嗯嗯!」朴孝敏随手抓来枕头抱着,提起翘臀承受着肉棒的冲撞。 「要射啰……我要把孝敏的淫荡子宫射得满满的都是精液……」校长一下比一下地用力,大肉棒像是要插进子宫一般地冲撞朴孝敏的子宫口。 「哼啊、啊、啊、哼啊、嗯、啊啊!」一听见校长要射了,朴孝敏身体就像是呼应一般地不断高潮,眼前白光闪过个不停。 「射了!」这时校长狠狠一插,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子宫口、来到了朴孝敏淫穴的最深处,接着开始射出大量浓稠而且几乎成块状的灼热精液。 「啊啊啊啊啊呀呀────!」肉棒的灼热射精烫得朴孝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灼热的浓稠精液马上就填满了她的子宫,但是校长却还是继续放出浓稠的精液。因为肉棒挡住了子宫口,使得精液没办法流出去,所以子宫渐渐地被大量的精液给撑大。而朴孝敏的淫穴也像是要榨乾精液一般,紧紧吸着肉棒不放。 「嗯哼……嗯、好烫……啊啊……」校长把朴孝敏从床上拉起,让她坐在他身上。朴孝敏看到自己的小腹正因为子宫被灌精的关系而逐渐胀大,就像是怀孕四个月一样。 「喔……真爽……」最后校长的大肉棒在淫穴里抖了抖,终於不再射出精液,并退出朴孝敏的子宫。但是他肉棒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挡住朴孝敏的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 「啊……这样会怀孕的……嗯哼……啊嗯……」朴孝敏靠在校长的胸膛上娇喘着,他依然搓揉着她那有点泛红的坚挺乳房。 「你说可以中出的啊……待会儿再吃药就好了。来亲一个。」校长提起朴孝敏的下巴亲了过来,她们开始热烈的舌吻。而朴孝敏感觉淫穴里的大肉棒又变硬了,于是新一轮的战争又开始了。 隔天早上八点多,「嗯哼、嗯、啾啧、哼嗯、嗯嗯……」 「喂,是我。演艺艺术系不用再收学生了。对,已经收到了。」 「啊嗯、啧、啾……嗯哼……啊哼……」 「对、对……名字叫朴孝敏。」朴孝敏跪在校长的脚边,樱桃小嘴吞吐着那根射精无数次后还依然坚挺的大肉棒。现在她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五六个月一样涨大,子宫里装满了校长的浓厚精液,淫穴还被塞了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挡住子宫口不让精液流出。 「嗯哼……嗯嗯……」慢慢地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接着是精液的臭味窜入脑门。徐贤现在正躺在2pm宿舍的床上,昨晚张佑荣射出最后一发精液后,她和杰西卡欧尼两个就因为太累而睡着了。因为子宫装满2pm成员们的精液而涨起的小腹大概小了一半,徐贤心想应该是被吸收了吧。而昨天被干到红肿的淫穴现在也依然留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 「啊嗯……嗯……」徐贤慢慢起身,双手盖着淫穴一拐一拐走向浴室。昨天她和杰西卡欧尼们断断续续和2pm的oppa们做了好几个小时,但是每次他们都是用大肉棒插进子宫中射精,害她像个孕妇一样。2pm宿舍的浴室满大的,里面还有气垫床与能让多人一起泡澡的按摩浴缸。 徐贤关上浴室门,她打开莲蓬头先沖洗流了一天香汗的身体,然后把莲蓬头挂在墙壁的架子上、让热水喷洒在身体,并将浴缸水龙头打开。徐贤开始压因为子宫装满精液而涨起的小腹,打算把精液从子宫中挤出。 「嗯嗯……哼嗯……啊……嗯嗯……!」淫穴里开始有黏稠的液体进入,徐贤知道那是2pm成员们射进来的精液,於是更加努力将精液挤出来。最后她小腹好不容易才恢复成原本平滑没有赘肉的模样,徐贤心想应该还有不少留在子宫里,或许连卵巢都有也说不定。 接着徐贤开始挖弄挤到淫穴里的精液。徐贤在洗手台找到一面不大的镜子,双脚分开跪在地板上,把镜子放在淫穴前好确认精液是不是被挖出来了。 「啊嗯……哼嗯……啊……嗯嗯……嗯哼……!」徐贤纤细的手指深入淫穴之中,开始将粘稠且如同块状般的精液给挖出来。大量的白浊、极其黏稠的液体从淫穴流出,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淫水也跟着滴落。这样挖弄反而让徐贤的淫穴里到处都残留着精液。2pm不愧是禽兽偶像,肾功能太强,昨天他们射精的次数听杰西卡欧尼说似乎只是常态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个最近每天她都会被精液灌大肚子吗。 「啊啊……啊、嗯……哼嗯……啊、嗯嗯──!」浴室回荡着徐贤的淫叫声,原本只是挖出精液的手指已经变成自慰。徐贤敏感的淫穴马上就到达了高潮,潮吹的淫水喷得镜子都是,不过马上就被莲蓬头洒出的热水连同精液一起冲进排水口。 「嗯……嗯嗯……呼……」徐贤站起来关掉莲蓬头,走向浴缸准备泡个澡。 「徐贤xi~ 怎么不叫oppa我呢?」这时2pm的俊豪突然裸着身子打开浴室门走了进来,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也因为能再插入徐贤的淫穴而精神饱满地勃起着。 「啊……早、早安……嗯哼啊!」俊豪一把把徐贤压在墙上,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她的淫穴、并一口气直达子宫口,昨晚刚离开没多久的大肉棒马上涨满了她的淫穴。 「啊嗯、哼嗯、嗯嗯、啊、为、什么哼嗯、又要啊、嗯嗯作爱、哼嗯嗯!」 俊豪粗大的肉棒在徐贤的淫穴中抽插,翘臀被撞击的拍肉声与淫叫声在浴室里回荡。 「徐贤你昨晚不是说过要当oppa我的中出专用奴隶吗?那我想干奴隶的时候就可以干啰。」俊豪在徐贤诱人的肉体上随意爱抚、搓揉着她的丰胸。 「哼、嗯嗯、啊、那、也不要、呀哈、一大早就嗯嗯、作爱呀、啊啊!」虽然徐贤嘴上这么说,但是纤腰却早就开始迎合俊豪的抽插,淫穴也兴奋地紧紧吸着大肉棒。 「可是徐贤你的淫穴却很高兴地夹着oppa我的大肉棒啊?」 「才、没有、哼嗯嗯嗯嗯─────!」徐贤敏感的身体马上就在俊豪大力抽插下高潮了,而这时俊豪也停下抽插,让整根大肉棒留在她淫穴中感受着她的高潮。 「好了,今天时间还多的很,先来泡个澡吧。」俊豪把徐贤翻成面对他的姿势,一把抱起还在高潮的她走向浴缸。徐贤修长美腿自动缠住俊豪的熊腰,手臂也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他们一起泡进还放不到一半的热水中。俊豪又把徐贤翻成背对他的姿势,让徐贤躺在他的胸膛上,不过大肉棒依然留在她的淫穴之中。 「徐贤你的淫穴真舒服啊。」俊豪轻轻揉弄着徐贤那满是草莓的坚挺双峰,并舔舐着她白皙的粉颈。徐贤将双腿并拢,淫穴就更加密合地吸允着俊豪的大肉棒。 「嗯……哼嗯……oppa的肉棒好烫……嗯嗯……」因为泡在热水里的关系,使得徐贤感觉淫穴里的大肉棒特别烫。 「徐贤你的小穴也很烫啊,来亲一个。」听到俊豪这么说,徐贤就自己将小嘴送上门、张开樱唇让他蹂躏她的小嘴。 「嗯哼、嗯、嗯嗯、啾啧、哼嗯、嗯、呜嗯、哼、嗯嗯……」徐贤转身侧坐,伸手托着俊豪的脸颊,充满热情地迎合他的舌吻。 「嗯嗯……嗯……呼……」他们舌吻了许久,俊豪才解放徐贤的小嘴,并将她转回原本背对他的姿势,然后继续把玩被他们2pm种满草苺的坚挺双峰。 「舒服吗?」 「嗯、嗯……舒服……嗯哼、嗯嗯……啊……」俊豪吸允着徐贤粉颈上的性感带,昨天的马拉松性爱让他摸熟了徐贤的身体。 「徐贤有男朋友吗?」 「啊、嗯嗯……没有……呀啊、啊啊、哼嗯!」俊豪随意地爱抚徐贤诱人肉体上的性感带、在徐贤白里透红的滑嫩肌肤上留下鲜红的草莓。 「为什么没男朋友呢?要是有男朋友徐贤就不会变成我们2pm的中出专用奴隶了。」 「哼嗯、嗯呀!啊哼……因为、哼嗯、当初是有人强奸我……嗯嗯……我怕」 徐贤淫荡的淫穴中的大肉棒抖了一下,她敏感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 「所以出道后没男朋友或炮友啦?那俊豪得要感谢当初强奸你的人才行咧,再来亲一个。」俊豪笑着又夺走徐贤的樱唇,她的身体也马上主动地迎合。 「唔嗯、嗯嗯、嗯、啾、哼、啧、嗯哼、嗯、唔、嗯嗯嗯。」俊豪将徐贤的香舌吸进自己嘴里,然后又将唾液往她的小嘴里推,而徐贤却毫不犹豫地全盘接收。这次徐贤被吻得全身瘫软无力,靠在俊豪健壮厚实的胸膛上。 「嗯……啊……哈、哈……」 「再让我们的忙内高潮一次我们就出去吧。」俊豪抱着徐贤站起来,把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抓着徐贤的翘臀开始猛烈地抽插。 「啊嗯、哈、啊啊、嗯哼、嗯、啊哼、啊啊、哈啊、嗯嗯!」俊豪粗大的肉棒在徐贤的淫穴中疯狂抽插,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徐贤敏感的身体马上就高潮了。 「嗯哼呀呀呀呀呀────!」 「徐贤你最近得和杰西卡在这里住才行,所以我们去买要给你穿的衣服吧。」 在浴室把徐贤送上高潮后,俊豪把还没射精的肉棒从淫穴抽出,把瘫软无力的她抱出浴室。 昨天自己脱光出去暴露后不久就遇到2pm和杰西卡,过后就直接回他们宿舍,所以现在徐贤根本没有任何衣服可以穿,鞋子也留在少女时代的宿舍里。 「那个……回我宿舍拿就好了吧……?欧尼应该赶通告不在宿舍……」 「就当作oppa送给你的礼物吧。来,把这件穿上。」说完俊豪把一件白色衬衫丢给徐贤。徐贤穿上去后才发现这件衬衫的尺寸跟学生服一样小,衣服被她诱人的曲线撑住,衣摆就只能勉强遮住徐贤的翘臀,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毫不保留地露出。而且这件衣服上面三颗釦子都崩掉了,使得徐贤坚挺的双胸露出了半球。 「op、oppa……没有裤子吗?而且,这件衣服好像有点……」 「干嘛穿裤子?这样方便oppa干你嘛。」俊豪一把摸上徐贤那滑嫩的翘臀说,然后就把她抱起来走到车库,接着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 「我们先去买鞋子吧。」俊豪开车离开了宿舍社区,在日本大街上绕了几圈后最后在一间专卖女用鞋的店家前停下。然后把徐贤抱起来,走进店家。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有点矮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徐贤的衣衫马上就露出露骨的邪恶眼神,眼睛也盯着她的身体不放。 「你好你好,请问要些什么?」中年男子露出笑容说。 「帮她找几双漂亮的鞋子,我去找停车位。」俊豪把徐贤放在一张给客人坐的沙发椅上,对老闆这么说。现在徐贤的衬衫衣摆只能勉强遮住她那还有点湿的淫穴,如果她把脚分开的话就会曝光了。 「好好,没问题!」听到老闆的回答后,俊豪就留徐贤一个人在店里,出去开车找停车位了。而老闆马上就露出色猪哥的表情,在徐贤前方蹲下捧起她白皙的美脚。 「小美女,想穿怎样的鞋子啊?让老闆来套套好不好?」他猥亵地爱抚着徐贤的脚掌,双眼像是想要看穿她双腿之间的淫穴一样盯着,跨下也很明显地搭起一顶大帐篷。 「……高跟凉鞋吧。」徐贤说完后老闆可惜地放开她的美脚,到旁边随便拿了几双高跟凉鞋后,就赶紧跑回她身边,捧起徐贤的美脚套上去。 「这双怎么样啊?」试穿了几双后,最后穿在徐贤脚上的是一双在脚踝以绑带绑住的高跟凉鞋,尺寸与她的美脚非常合。 「嗯,穿起来不错。」这时徐贤还没发现自己的美腿早就已经稍微地分开,让老闆把自己的私密处给看得精光了。 「我们里面还不少好看的鞋子,进来看看吧?」 「好呀。」徐贤不知何时卸下了心防,踩着高跟凉鞋跟着老闆走进店后面,毕竟虽然她们少女时代在韩国名气不错,不过她们才刚刚进军日本罢了,而且日本有这么多日本女团,所以徐贤不认为这老板认得她。进去后,徐贤都是一整面的名牌女用鞋,而且大多都是高跟凉鞋。 「哇……都是名牌吗?」哪怕本来就不是喜欢穿高跟凉鞋的徐贤看到后双眸为之一亮。虽然她喜欢穿高跟凉鞋,但平常一直穿高跟鞋或者平底鞋表演,很少穿自己喜欢的鞋子。 「来来来,想穿什么自己拿来穿。」 「好!」徐贤像个小孩一样跑向鞋架,完全忘记自己底下没有穿、让翘臀与淫穴曝露在老闆淫邪的视线之中。徐贤从架子上拿了几双中意的高跟凉鞋后,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将脚上的凉鞋脱下。然后开始一一试穿自己拿来的鞋子。 就在徐贤试穿完所有鞋子并照过镜子,打算去拿第二批鞋子时,老闆忽然把她压在沙发上。这时徐贤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裤子已经脱掉,下半身的大肉棒正怒昂昂地挺立着。 徐贤马上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开始挣扎并打算发出尖叫,但是就在她张开小嘴时,老闆的嘴马上就封住徐贤的小嘴,舌头窜进口腔蹂躏。 徐贤的抵抗瞬间变成象徵式的行动,小嘴也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老闆粗暴的舌吻,老闆这时迅速地将她美脚上的凉鞋给脱掉。 「嗯哼、嗯嗯、哼嗯、嗯嗯、啾啾、啧、哼嗯、啧啾、嗯哈!」老闆放开徐贤的樱桃小嘴,将那根只比俊豪小一点的粗大肉棒对准她的淫穴,然后一口气插了进来。 「嗯呀啊啊啊啊啊~~~!」徐贤被这一插送上了高潮,淫穴疯狂吸允着老闆的大肉棒,虽然只比俊豪小一点,但也刚好抵着她的子宫口。 「让老闆我干二十分钟,就让你这婊子把名牌鞋带回家,随便你要几双!」 老闆抱着徐贤的修长美腿,疯狂地吸允亲吻她那没有任何死皮或角质的白皙美脚,淫荡淫穴里的大肉棒也兴奋地一跳一跳。 「嗯、哼嗯、不、不行射在、哼嗯、里面唷、啊、嗯!」 「好!好!那开始啰!」他开始疯狂猛烈抽插,大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插着徐贤的淫穴,老闆像是要吃掉她的脚一般细细品嚐、吸允着徐贤那如同玉葱般的细长脚趾,弄得她的美脚上都是老闆的口水。 「啊、啊嗯、哼嗯、呀啊、哼嗯、啊、哼、呀嗯、哼嗯嗯嗯、嗯呀!」徐贤放声发出淫叫,坚挺的丰胸不知何时脱离了衬衫、曝露在空气中随着老闆的抽插摇晃。他们就这样做了二十分钟,敏感的徐贤高潮了好几次,最后老闆也拔出来、把灼热的浓稠精液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徐贤的小嘴马上也装满了浓稠的精液,为了不让精液满出嘴巴,她开始一点一点吞下肚子。 「嗯……嗯嗯……嗯哼……嗯……」强烈的腥臭味充满脑门,徐贤不自觉地开始品嚐嘴里剩下的精液,吞嚥的速度也就变慢了。当徐贤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下后,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地抖了抖。 「啊,你男友应该快回来了,整理一下吧。」老闆拿卫生纸将徐贤美腿上的口水擦乾净后,拿了一杯开水让她漱口,不过她却喝下肚子。 稍微整理一下服装后,徐贤装作没事一样走回店面,但是身上的这件衬衫却变得遮不太住她的私密处,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这件事,老闆则是遵守约定在店后面挑选名牌鞋。就在徐贤坐回沙发的时候,俊豪也走了进来。 「这里停车位真不好找……怎么样?有喜欢的鞋子吗?」 「嗯、嗯,老闆在打包了。」 「打包好了,来。」只见老闆提着两袋名牌鞋从后面走出来,徐贤想那里面大概有四双左右的高跟凉鞋吧。 「老闆,这样多少?」俊豪准备掏出钱包。 「啊不用啦,就当作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啦!都认识这样久了」这时徐贤才知道老板既然认识俊豪的。 「唔……好吧,谢谢。有机会我们会再来。」俊豪从老闆手上接过两袋名牌鞋道谢,徐贤也微微弯腰道谢后,就跟俊豪离开了鞋店。 离开鞋店后,俊豪带着徐贤走在街道上,或许是她很显眼的关系,所以不少人都盯着徐贤看。之后徐贤才知道,自己那对傲人的丰满双胸露出了半球,几乎是靠充血的乳头勾住衣服,再加上她穿着高跟凉鞋的关系,使得整个翘臀都露了出来。也因为徐贤才做爱过的关系,使得她看起来莫名地带有淫荡娇媚的感觉。 「就这家吧。」这时俊豪带着徐贤在一家专门卖女性用内衣的店家前停下,各式各样搧情的内衣款式就那样大剌剌地放在透明的橱窗。他们走进了商店,里面有几对情侣与数名单人女性在挑选内衣物,而俊豪则拉着徐贤往某个区域走去。 那里都是一些半罩的胸罩或是根本称不上是内裤的细绳。 「忙内你知道自己的尺寸吧?」俊豪拿了几条细绳内裤给徐贤。 「嗯、嗯……」 「那就这几件。」接着他又指定了几件看起来极度搧情性感的内衣,徐贤只好照着俊豪选的内衣去找她的尺寸,然后走进更衣间带上门。 「oppa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回来前你就先逛逛这里吧。」徐贤点点头,一进到更衣间,徐贤看到里正面有一面更衣镜,旁边还有放着一张椅子。 在更衣镜前徐贤脱下有点遮不住诱人身材的白色衬衫,白皙肌肤有点桃红的魔鬼身材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徐贤随手挑了一件内衣与内裤穿上。镜子上的她穿着有着裂缝的深紫色无肩戴胸罩,能够让乳头与乳房露出一部分,布料极为稀少的黑色内裤则是在淫穴处有着一条裂缝,能够让肉棒轻易地插进她的淫穴中,而菊花根本只用一条细绳遮住。 一想到以后会穿着这样的性感内衣被俊豪甚至是2pmoppa们中出,徐贤淫荡的肉体不禁开始发情,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冲进来,徐贤还没看清楚他是谁就被夺走了小嘴,一根灼热粗大的物体顶着她的翘臀。徐贤仔细一看,这才看清楚对方是个穿着这家连锁店制服的高大中年男性,淫荡的她连抵抗的意思都还没有就屈服了。 「嗯哼……嗯嗯……嗯、哼嗯、嗯啾、哼嗯、啧啧、嗯嗯……」徐贤就像刚才在鞋店一样,回应着这高大男性的热吻。高大男性把徐贤压在更衣镜上,然后从裤子里掏出了那根不比俊豪小的黝黑粗大肉棒,对准徐贤内裤的裂缝一口气插进她那等待已久的湿滑淫穴。 「嗯嗯……!」徐贤兴奋的淫穴紧紧夹住直达子宫口的粗大肉棒、子宫口吸允着硕大的龟头,她的樱唇也热情地吸着男性的唇。 在感觉到徐贤屈服了之后,男性伸手将门给锁上,这样子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而徐贤也会在这狭小的空间被中出直到他爽为止。男性开始抽插徐贤的淫穴,大肉棒快速地抽出淫穴后又慢慢推进来,接着研磨吸允大龟头的子宫口几下,然后又慢慢地抽出去。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手掌隔着胸罩盖住徐贤的坚挺乳房轻轻把玩搓揉,有时则粗暴地揉弄至变形,有时集中刺激充血挺硬的乳头。徐贤的小嘴依然被他吻着不放,他有时挑动爱抚她的香舌、有时则用舌头扫过徐贤的洁白牙齿与牙龈,或是吸允她嘴里的津液。 「嗯、嗯哼!嗯嗯、哼嗯、嗯、嗯嗯、呜嗯、哼嗯!」男性肉棒每次抽插都以不同的角度来撑开徐贤的淫穴,每次都仔细地研磨子宫口后才慢慢抽出去,再加上他的爱抚与热吻,要不是徐贤靠着更衣镜,不然早就因为高潮不断而软倒在地了。 「嗯哼!嗯、嗯、嗯、哼嗯、嗯嗯、嗯、哼、嗯嗯!」男人忽然改变抽插方式,改成集中冲撞子宫口的抽插,大肉棒像是要撞开子宫口一般地以高频率冲撞着徐贤的子宫。因为快感与连续高潮的关系,徐贤双眸流出了喜悦的泪水,热吻的樱唇嘴角也有津液流出,更别说早就吸满淫水的内裤了。 谁都没想到在女用内衣连锁店中的更衣间里,少女时代的忙内只穿着性感内衣与高跟凉鞋,被店员用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送上高潮吧。十多分钟后,男性粗大的肉棒终於撞开了徐贤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子宫。 「嗯嗯哼─────!」淫穴紧紧夹住完全插入的肉棒,子宫口也死死框着龟头伞状的下方,而那凶猛的肉棒也在徐贤的子宫中一下一下地跳动、一次又一次射出灼热的浓稠精液,徐贤也被烫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早上才清乾净的子宫又再次装满精液,不过还好他不像昨晚2pm们那样精液特多,大概过了一分钟就停止射精。但是他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缩小的情况,依然在徐贤的淫穴中挺立着。 「嗯哼……哈、哈……嗯……哼嗯……嗯嗯……」这时他解放了徐贤的小嘴,并把她转成面对他的姿势,然后他抱着徐贤一起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徐贤就双腿大开坐在他的大腿上面,当然大肉棒依然还留在淫穴中。这时徐贤留意到他别在胸前上的名牌上写着店长两字。 「嗯啊……oppa你强奸人家……哼嗯、嗯嗯……」徐贤双手抱住店长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娇喘着。 「谁叫你这个少女时代小骚货跟男友出来还只穿一件衬衫,根本就是想要男人干你吧?」大概是他也怕被人发现吧,所以店长也只敢在徐贤的耳边轻声说话。 「才、才不是……」想不到这店长既然认识她。 「被不是男友的人插到高潮还内射,感觉很爽吧?」徐贤害羞地低下头,虽然俊豪并不是她的丈夫,但是跟店长作爱有一种不同於与2pm们做爱的感觉。 「你男友好像要离开一段时间吧?那这段时间oppa我就代替你男友来喂饱你,顺便生个小孩吧。」店长又吻了上来,徐贤也理所当然地积极回应,於是更衣间又再度充满了淫乱的气息。 最后一直到俊豪回来前,徐贤已经被店长用各种姿势中出了好几次。因为不能发出声音的关系,所以店长都用嘴巴来封住徐贤的小嘴,害得她被吻得瘫软无力只能任凭他在她的子宫中出灌精。 徐贤在更衣间待到稍微恢复体力后,才将性感的内衣裤脱掉,穿上衬衫抱着那堆性感内衣走出更衣间。店长在子宫中出的浓稠精液完全没有流出来的迹象,不过幸好量没有昨晚多,所以她的小腹并没有涨起。更衣镜中的徐贤显得比先前还要性感动人,同时也带着淫荡。因为被长时间吸允的红唇显得有点红肿,衣衫不整的姿态更让人想入非非。 「换好了吗?还满意吧?」俊豪就站在附近,他手上那两袋名牌鞋子不见了。 应该是放到车上去了吧?看到散发着淫荡气息的徐贤,他裤子又搭起了一顶大帐棚。 「嗯、嗯。」俊豪还不知道自己不在这里的时间,徐贤被店长当作他的女友中出了好几次呢。 「那就去结帐吧。」徐贤跟着俊豪走到收银台准备结帐,刚才在她的淫穴中中出许多次的店长满脸职业笑容地站在那里。 「你好,请问这些就好吗?」徐贤把那堆性感内衣放在柜台上,店长装做没事一样问。 「嗯。」 「好的,请稍等……哎呀,恭喜两位是本店的第一万名客人,本店将会免费提供数套名牌内衣或是价值三千元的礼卷。」 「那就内衣吧。」俊豪看了徐贤一眼替她回答。 「那请夫人跟我到里面来。」徐贤马上就知道店长想做什么,朝俊豪丢出求救的眼神,但是他好像没看到似的同意她穿这样进去。徐贤只好跟着店长走到店铺后面。 「来,就是这五套。」店长拿给徐贤五套根本没有什么布料的性感内衣,每一件不是只有线条就是只能勉强遮住点而已。 「谢、谢谢你……」徐贤接过来转身打算走出去,但是店长却大胆地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就像刚才一样搓揉着她的坚挺双峰。 「哎呀,别急着走啊,先试穿给oppa看看嘛。」徐贤只好在店长面前脱下衬衫,穿上那些性感内衣,然后被店长强吻小嘴,接着店长的大肉棒就又在她的子宫中出了五次,每一次都叫徐贤换上不同款式的性感内衣。之后两人又当作没事,带着那五套性感内衣走回店面。 「先生,您的女友真年轻呢。」 「哪里,倒是个很能干的女友啦。」俊豪讲到能干时语气特别加重,大手还用力抓了一下徐贤的翘臀。俊豪还不知道,他能干的少女时代忙内已经被店长中出灌精了好几次。 买完内衣之后,俊豪让徐贤在比较没人的防火巷换上一件内裤与其他衣物。 但说是内裤却只是一件细绳,只有一小块透明薄纱能勉强遮住一点淫穴,而且那块薄纱还从中间分开,菊花更是完全地露出。然后俊豪继续带着徐贤去买衣服,但一样都是极为曝露的羞耻衣服,不是短得只能勉强遮住翘臀的深V连身超短裙就是长度只有15公分的迷你裙,或是如同泳裤一般的牛仔热裤。而上衣也是竭尽所能地衬托或曝露徐贤的坚挺丰胸,每一件都会让徐贤露出半球或刚好挡住乳头,露腰裸背都是基本。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情趣内衣。 其他还有一些角色扮演的衣服,像是旗袍、护士服、和服、学生制服之类的。 还好那家店家的店员是女孩子,不然徐贤一定又会被粗大的肉棒中出了。 现在徐贤身上却穿着下摆只到俏臀的渔网衣,几乎全身都曝露在空气中,只有乳头的部分有一点点布料遮住,其他就只剩下称不上内裤的细绳内裤了。 「op、oppa……这样好丢脸……」徐贤双手护着胸部蹲下来,她想现在她的脸蛋一定像煮熟一样红吧。这鱼网装有点小,几乎完全贴着她的滑嫩肌肤,甚至还有点陷进去。 「这样才好看啊,要大方展现自己的魅力嘛,来站起来。」俊豪硬把徐贤从地上拉起来,色瞇瞇地看着她那几近全裸的姿态。 「啊,对了。oppa等一下有事,徐贤可以跟我的经纪人团体们回宿舍吗?」 俊豪像是忽然想到一样,他忽然露出困扰的神情。 「咦?要我这样跟oppa你的经纪人团体们回去吗?」那样不是丢死人了吗?要知道一个经纪人团体起码都有四五个人,去助理,化妆师,经纪人等等,而且全部她都不认识eh~「嗯,放心啦,哥他们很好人的。」 「真的吗?」 「真的啊。我帮你把衣服拿回去,先来个吻吧。」俊豪一把抱住徐贤裸露的娇躯,吻得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疑问都消失了。俊豪把曝露的性感衣物带走后,留下全身没有一件正常衣物的徐贤跟着他的经纪人团体们。徐贤想了一下后,就走了过去对俊豪的经纪人鞠躬敬礼后就上车了。 一路走过来真的如同俊豪说的,他的经纪人团体们都很健谈(其实也就是两个人,一个经纪人,一个助理),而且一直和徐贤谈天,慢慢的徐贤的戒心也就完全松懈。不久就到了2pm的宿舍出了电梯,当徐贤拿着俊豪给的锁匙要来2pm的宿舍门时,她旁边的两个俊豪经纪人团体的成员露出明显的淫秽表情,接着朝她走过来。因为距离太近,徐贤连想逃跑的念头都还没有就被他们围住了。他们非常靠近徐贤,几乎是快要碰到身体。 「对、对不起,请让我进去好吗……?」 「别这样说嘛,陪我们玩玩吧!我们很辛苦送你回来的eh」男人们把手放在徐贤纤瘦的肩膀上、或是抱住她的纤腰。 徐贤那被大肉棒干了一上午的敏感肉体完全无力反抗,就这样被他们牵着走。 他们带着徐贤到隔壁的单位,看来是2pm经纪人团体的宿舍,一路上他们大胆地抚摸着徐贤那几近完全曝露的性感肉体。 「嗯哼、嗯呀、不、不要摸呀、嗯、哼、嗯嗯~」一进到宿舍,徐贤的娇喘在宿舍中回荡。徐贤被带到不知是谁的房间,这里面有一张弹簧床垫,还有一张长沙发。他们先是把衣服脱光并坐在一起,然后把徐贤拉坐在他们的大腿上,几乎没穿衣服的少女时代忙内就这样双腿大开地坐在两名不认识的裸体高壮男人身上。 「我叫俊贤,他叫证宪。想不到既然可以干少时忙内啊~ 」左边的男人简单地自我介绍。 「嗯哼、嗯、op、呀啊、oppa~!」他们尽情肆意爱抚徐贤年轻的肉体,就好像她是他们的玩具一样。 「徐贤今年几岁啊,怎么身为少女时代既然穿这么变态的衣服呢?」证宪熟练地隔着渔网装稀少的布料搓揉徐贤那充血挺立已久的乳头,另一手则绕过她的背后、分开内裤的薄纱,长满厚茧的粗大手指技术高超地玩弄她那早已氾滥的淫穴。 「二、二十岁、嗯!哼嗯!呀、啊啊!」徐贤的双臂想抓住什么到处乱摸,结果摸到两根脱离裤子充血挺立的黝黑肉棍。粗大的肉棒爬满了青筋,而黑红色的大龟头上则有一颗一颗的突起物,两根肉棒的长度与大小都不输俊豪,甚至有可能比他还大。结果徐贤纤细的手指一摸到肉棒就不放开了,而且还不自觉地开始轻轻爱抚。 「才二十岁就这么性感,以后一定更漂亮!」证宪则爱抚着徐贤另一边的丰胸,另一手搓揉着她弹手的白嫩俏臀。 「嗯、呀啊、不、不要挖、嗯哼、人家的、肉洞~~!」几只粗大的手指在徐贤的性感肉体上爱抚,高潮了十几次的淫穴不受控制地潮吹,阴精从淫穴中喷出洒在地板上。 从早上跟俊豪在浴室洗鸳鸯浴开始,徐贤的身体就一直处在发情状态,现在也不例外,双手爱怜地轻抚着那即将贯穿她身体、并在子宫中放出大量浓稠精液的黝黑粗大入珠肉棒。 「哇,徐贤既然潮吹了耶。」俊贤更加兴奋地挖弄着徐贤搔痒的淫穴,弄得她淫汁到处乱喷、娇喘不停。证宪乾脆把徐贤的可爱脸蛋转向他,大嘴直接盖上她的樱桃小嘴。 「嗯哼、嗯、啾、嗯嗯、哼嗯、嗯嗯、嗯唔、嗯!哼、嗯嗯啧、啾啧啧、哼嗯!」徐贤也热情地回应证宪的热吻,淫穴也吸着俊贤挖弄的手指。 徐贤想一定没有人想到,在2pm宿舍隔壁会有一齣淫戏正在上演吧。只穿着鱼网装的少女时代忙内徐贤既然淫荡地爱抚着两名黝黑男人的粗大入珠肉棒,并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性感肉体,甚至还在跟其中一名男人进行充满爱情的接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贤被俊贤挖弄淫穴高潮了数次,期间也一直在跟证宪接吻。长时间的爱抚让他们三个都流了不少汗水,唾液、淫水、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如同春药一般,让徐贤更加地敏感、淫荡。 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们两个轻松地把徐贤抱起,然后放在一张弹簧床垫上,接着把两张弹簧床垫合并成一张。 「嗯……哼嗯……啊……」徐贤双腿保持大开的姿势躺在床上喘气,而俊贤跟证宪似乎在猜拳决定谁要先上她,最后是证宪赢了。 证宪挺着入珠肉棒跪在徐贤的双腿之间,徐贤主动地伸手分开紧密的淫穴、露出粉红色的肉壁好让他能够顺利插入。 「我要进去啰……」说完证宪将硕大的入珠龟头抵着被徐贤分开的淫穴,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插了进来。徐贤可以感觉到肉壁紧紧吸住肉棒,却又被入珠龟头一点一点撑开。 「嗯哼、呀啊、进来了、哼嗯!oppa的大肉棒进来了、哈啊!」徐贤伸手抚摸还留在外面的大肉棒,又烫又硬就跟一根铁棒一样。粗大的入珠肉棒慢慢挺进,入珠摩擦着徐贤的肉壁,还没插到底就让她高潮不断,徐贤敏感的淫穴在高潮的同时也欢喜地吸允着大肉棒,淫汁也从细缝中如同涌泉一般流出,美丽的脚趾弓了起来,最后,入珠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 「嗯呀啊、哼哼嗯嗯嗯、呀、啊啊啊啊~~!」高潮一阵又一阵,徐贤敏感的淫穴紧紧吸允着撑开肉壁的粗大肉棒,子宫口也淫荡地吸允着入珠龟头,她的修长美腿也紧紧勾着证宪的腰身。 「俊贤啊,这少时忙内的淫穴根本就是名器啊,就算我不动也会自己夹耶!」 证宪爽得向猜拳猜输的俊贤炫耀,粗大的肉棒被徐贤的淫穴夹得一跳一跳。 「炫耀什么啊,赶快把五发射完换人啦!」俊贤没好气地回应。 「急什么!这小骚货她今天根本就没办法离开这里。」证宪开始小幅度摆动腰身,硕大的入珠龟头一下一下地轻轻顶撞徐贤的子宫口,入珠也随着抽插摩擦徐贤敏感的肉壁。 「嗯哼啊、啊、哼嗯、啊呀、嗯!」徐贤那保持挺立没有扩散的柔软丰胸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摇晃,她的小嘴也不停地发出淫叫。 「呜哇,有够紧的!」证宪忽然改变抽插的方式,每一下他都会尽量将徐贤她紧紧吸住他肉棒的淫穴撑开,插到底后就用入珠龟头在子宫口上研磨扭转,同时也伸手隔着鱼网装用来遮住点的布料揉弄拉扯徐贤那充血的乳头。 「嗯呀、啊嗯、哼嗯嗯!啊啊、呀、oppa玩弄人家的、哼嗯、乳头、呀啊!」证宪粗大的肉棒每次顶到底,都会让徐贤的平滑小腹微微突起,证宪看了更加兴奋、开始加重力道抽插,好像要顶开徐贤的子宫一样。 这时俊贤伏下身子,把盖住徐贤乳头的那一点布料移开,张嘴吸允那因为充血而从粉红色变得有点桃红的乳头,弄得徐贤的丰满乳房都是他的唾液。 「啊、呀啊、哼嗯、嗯嗯!哼呀、啊啊、啊啊!」证宪抽插的同时也不忘爱抚玩弄徐贤的身体,弄得她是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不久后,或许是快射精了吧,证宪开始加速抽插,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徐贤的子宫口。 「啊!啊哈、啊、嗯呀、啊嗯、哼嗯!啊啊!啊嗯啊啊、哼啊啊!」虽然敏感的身体一直断断续续地高潮,但是徐贤知道她即将迎来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要射了!」证宪粗大的入珠肉棒终於顶开了徐贤的子宫口,同时在子宫中放出灼热的黏稠精液。 「嗯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贤粉颈后仰,性感肉体因为高潮而不断地抖动,淫穴也像是要榨乾证宪一样地紧紧吸着大肉棒。一直到大肉棒不再射精为止,证宪都在玩弄徐贤可爱的乳头,停止射精后粗大的入珠肉棒依然维持着原本的硬度。 「啊……哼嗯……呼、呼……嗯、哼嗯、啊嗯、啊啊、哼嗯……」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徐贤性感的肉体,因为被证宪玩弄乳头的关系被一直维持在高潮的状态。 「来换个姿势。」证宪将徐贤翻身,让她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只有翘臀高高抬起。翻身时硕大的入珠龟头又磨了子宫一次,因此她又高潮了。因为双腿并拢夹紧的关系,使得徐贤的淫穴几乎完全与证宪的粗大肉棒密合,并清楚地感觉到大肉棒的形状。 「呜、嗯哼……好深……嗯嗯、哼嗯……啊嗯、哼嗯、嗯嗯、啊、哈啊、哼哼!」证宪粗大的肉棒开始抽插,每一下抽插都让徐贤那紧紧夹住大肉棒的肉壁翻出去。之后,徐贤在这个姿势下被证宪中出了四次。 「嗯哼、嗯嗯!哼嗯、嗯嗯……好烫……啊、哼嗯……」第四次射精后,证宪抱着徐贤的翘臀,粗大的肉棒在因为并拢双腿而夹紧的淫穴中,射出最后一次浓稠的精液。因为五次都是灌进子宫再加上刚刚店长也灌了不少精液的关系,使得徐贤的小腹有点涨起。 「喔……真爽……好啦,换你了。」证宪把终於萎缩的粗大肉棒从徐贤的淫穴中抽出,让她躺在弹簧床垫上休息。徐贤敏感的肉体不知道被送上高潮多少次,现在她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了,因为肉体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快感。徐贤瞄到挂在旁边的时钟,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多了,看来被证宪干了一个下午。 「已经五点多了,你去买晚餐吧。」在旁边等了好几个小时的俊贤站起来,走到徐贤旁边对证宪说道。 「好、好……那就请好好享受吧。」证宪离开了宿舍。现在这里就只剩徐贤跟俊贤两个人而已,他没有马上将粗大的入珠肉棒插入徐贤那不断抽蓄的淫穴中,而是温柔地把她抱起来。 俊贤抱着徐贤来到宿舍的一间简陋浴室,完全没有门或可以遮掩的东西。除了莲蓬头之外,旁边还有一个放了热水的按摩浴缸。 「能站着吗?」俊贤问。 「嗯……应该可以……」俊贤先让徐贤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踩在地上,确定能站稳后就帮她在地上站直。 「先洗一下身体吧。」俊贤把开了热水的莲蓬头递给徐贤。徐贤也不管穿在身上的鱼网装、直接朝自己香汗淋漓的性感肉体洒下热水。这时俊贤则坐在浴缸边缘上,看着徐贤这个穿着曝露鱼网装、才刚被狠狠干过中出的少时忙内淋浴。 虽然他跨下那根不输证宪的粗大入珠黝黑肉棒直挺挺地站着,但是他似乎却不打算立刻插进徐贤的淫穴。 「嗯……嗯嗯……哼嗯……」徐贤把莲蓬头挂在挂钩上,然后挤压涨起的小腹将精液挤出子宫,并且用纤细的手指挖弄那敏感至极的淫穴、把精液一点一点地挖出来。 「嗯哼、嗯嗯、哼嗯、嗯啊、啊……嗯嗯……嗯啊……哼嗯……」被淫水稀释的白色精液一滴一滴落在肮髒的地板上,徐贤自慰的娇媚淫叫声在浴室回荡着。 当最后一滴精液落在地板上时,徐贤也差点脚软跌倒在地。不过幸好俊贤扶住她,但是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也一口气插进徐贤的淫穴之中,入珠龟头狠狠地嵌进子宫口。 「嗯啊───!啊、啊嗯……哼嗯、嗯嗯……啊啊……」因为身高的关系,徐贤只能垫脚靠在站挺挺的俊贤上,敏感至极的淫穴一边高潮一边高兴地夹住粗大的肉棒。 「这样、啊、嗯嗯、我站、不稳……哼嗯、啊、嗯嗯……」 「徐贤xi你可以抱着我。」徐贤照着俊贤说的抱住他的脖子,同时也将自己的樱桃小嘴贴上去。 「嗯、啾啧、嗯哼、嗯嗯、啧啾、哼嗯、唔、嗯嗯、哼嗯……」俊贤也回应徐贤的热吻,长满结实肌肉的双臂为了不让她跌倒而抱住她。俊贤那被子宫口紧紧包住的入珠龟头轻轻地一下一下摩擦着,光是这样就带给徐贤足以高潮的快感。 他们就这样拥吻了许久,一直到徐贤觉得真得撑不住,俊贤才将徐贤淫穴中的粗大肉棒给抽出。 「泡个澡吧。要脱掉吗?」他指着徐贤身上那因为碰水而缩得有点小的鱼网装,然后泡进放了一半热水的浴缸中。 「不用。」徐贤摇摇头,她不脱高跟鞋就跟着俊贤泡进浴缸中,并跨坐在他身上、将有点红肿的淫荡淫穴对准那根直直挺立的粗大入珠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嗯嗯啊、哼嗯、啊、好粗、嗯嗯、哼啊、啊啊嗯……嗯!」粗大的肉棒很快又回到原本的位置,入珠龟头再次被徐贤子宫口包住。因为鱼网装缩水的关系,使得原本就有点紧的网绳陷得更深。徐贤靠在俊贤厚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他们的结合处。窄小的淫穴因为被撑开的关系,所以非常地胀,像是塞了一个小酒瓶一样。 「你真的只有二十岁吗?」俊贤像是按摩一样揉弄把玩着徐贤的丰满胸部。 「嗯……是呀。」徐贤在俊贤怀中放松身体,让刚才被证宪奸淫一下午的疲劳能够稍微得到解放。 「二十岁就长成这样子,不怕以后长大走在路上被人强奸?」 「我、我现在就被oppa你强奸了呀……」徐贤害羞地低头轻声说。 「是你自己坐下来的,应该叫和奸才对。」 「哼……还不是oppa你先插进来的,还亲得人家差点站不住。啊……哼嗯、嗯嗯……」当徐贤又意识到自己正被一根粗大的入珠肉棒插着时,敏感的身体马上就又快感连连。 「嗯啊……哈啊、啊……哼嗯……oppa你、你不动吗……」 「嗯?反正oppa我独佔你,不用着急。」 「咦、咦……?那证宪oppa……嗯嗯、哼嗯……呀啊……」俊贤轻吻徐贤的白皙粉颈,一手放开胸部、爱抚她的大腿内侧。 「他啊,不用担心,他会去找女朋友。」 「喂!我把晚餐放在这里,记得吃啊!我明天才会回来!」这时外面传来证宪的声音。 「对吧?」 「嗯、哼嗯……啊……要做、这么久、哼嗯啊、吗……呀……」 「因为oppa我有射精迟缓症,射一次精至少要两个小时。」 「那样人家会、呀、啊啊、会坏掉、嗯哼、嗯嗯……」徐贤一想到自己性感的肉体又会被送上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身体感受的快感又更大了。 「我会好好地享受徐贤你的身体,一直到我射不出精子为止。在这之前,我要看着你不停地高潮,今晚你的身体都属於oppa我。」俊贤粗大的肉棒轻轻往上顶了一下,徐贤马上全身瘫软使不上力。 俊贤将徐贤身上的鱼网装和情趣性感内裤轻松地撕成碎绳与碎布,现在徐贤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之外,她已经是完全的裸体。徐贤这副性感肉体将会被俊贤的粗大入珠肉棒不断送上高潮、在他的胯下发出淫荡的娇喘,最后等待授精的子宫会装满他的浓稠的精液。想到这里,徐贤大大地抖动了一下,一道黄金水柱从尿道射出、身体又到达了一次高潮,然后她就完全失神了。 「太兴奋所以受不了失禁了吗?真可爱呀……」俊贤将徐贤的脸蛋转向他,嘴巴贴上来吻上她的樱桃小嘴,而徐贤也近乎本能地迎合俊贤的热吻。 当徐贤回过神来时,是因为高潮的快感而醒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从浴缸移到沙发上。徐贤那有着诱人曲线的性感裸体跨跪贴在俊贤身上,粗大的肉棒依然被她淫荡的淫穴吸允,而双臂也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 「嗯、哼嗯、啊、啊啊……?」淫穴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徐贤的身体也像触电不停抽动。 「你醒啦?」俊贤把徐贤的脸转向他。 「呀啊、啊哼嗯、嗯、哼、嗯嗯!」俊贤没有用肉棒抽插徐贤的淫荡淫穴,而她也没有自己摇摆翘臀套弄粗大的入珠肉棒,但是她敏感的性感肉体却自己感受快感、然后高潮。 「不、不行呀啊、嗯哼、嗯啊、高、高潮停不下来、啊啊、呀啊、啊啊!」 「那忙内你就先帮oppa我夹到射一次吧。」俊贤在徐贤耳边轻声说道。 「会坏掉、呀啊、小贤会坏掉呀啊啊啊啊啊啊───────!」徐贤那刚到达高潮的身体又再次高潮,淫荡淫穴就像俊贤说的一样,不受控制地吸允着他粗大的入珠肉棒。 于是在入夜的日本宿舍中,少时忙内正努力让淫穴中那直达子宫的粗大入珠肉棒射出浓稠的精液,徐贤淫荡的娇喘在宿舍中回荡「嗯哼、嗯嗯啊、啊、哼啊、啊啊、嗯嗯……哼嗯……又、又要去了、啊啊!!」 徐贤性感曲线香汗淋漓的淫荡肉体大大地颤抖,美丽的脸蛋爬满泪水与唾液,她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徐贤没有扭动翘臀套弄肉棒,因为光是插着就让她的性感肉体一再高潮。从傍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俊贤就抱着徐贤的性感娇躯爱抚,粗大的入珠肉棒享受着徐贤淫穴高潮时的紧缩,好像她是他的性玩具一样。 「啊啊、嗯啊、哼嗯、呀啊、啊啊!」俊贤一手抱着徐贤的纤腰,另一手则搓揉着她那柔软丰满的白皙胸部,嘴巴则舔着她粉颈上的香汗。 「啊、啊啊嗯哼、嗯啊啊、啊啊、啊啊────!」过没几分钟,徐贤极度敏感的身体又再度高潮。这时俊贤忽然放开徐贤的娇嫩丰胸,让她趴在他壮硕的胸膛上。 「唉,这样下去opp我可能要更久才会射耶?」俊贤轻抚徐贤的滑嫩翘臀说道。 「呀、啊、不、不行……小贤会、坏掉、啊啊、哼嗯、啊啊……」徐贤在俊贤的耳边娇喘,性感的淫荡身体被他上下其手。 「嗯……忙内你身体太敏感吗?那吃这个吧。」只见俊贤拿来一颗药丸放进徐贤的小嘴,徐贤想也没想,马上就将药丸吞进喉咙。过没多久,极度敏感的身体变得较为缓和,但是淫穴却变得更加搔痒,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般火热。 「嗯啊、呀啊、好热、嗯嗯、嗯啊啊、哼啊、这、是什么、药?」徐贤双手紧紧搂着俊贤的脖子,性感火辣的青春肉体贴在有着结实肌肉的他身上,「这是一种没有在市面上流通的止痛药,给处女吃的话,破处时就不会痛了。副作用就是像忙内你现在这样想被oppa我的大肉棒狠狠干一番。」俊贤在徐贤耳边轻声说,一双大手揉捏着她的翘臀。就像他说的一样,徐贤正扭动着纤腰与翘臀,想要套弄淫穴中紧紧抵着子宫口的粗大入珠肉棒。 「啊、哼嗯、嗯嗯、啊呀、啊啊呀、啊啊!」虽然身体的感度变低了,但是徐贤淫荡的淫穴却越发搔痒,她扭动翘臀让酥麻搔痒的子宫口摩擦着入珠龟头。 「那oppa我就开始插啰。」俊贤抱着徐贤的翘臀,粗大的入珠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硕大的入珠龟头用力摩擦着徐贤的子宫口,子宫口也死死地夹住俊贤的大龟头不让他退出。 「嗯哼嗯嗯嗯嗯嗯嗯─────────!」淫穴紧紧夹住粗大的肉棒,穴肉几乎不留一点空隙地吸允着,徐贤也抱着俊贤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淫荡诱人的高潮娇喘。 粗大的入珠肉棒开始一下一下地干着徐贤的淫穴,她也配合着节奏摇摆翘臀套弄俊贤的粗大肉棒。徐贤香汗淋漓的性感肉体与俊贤强壮的肉体之间不留隙缝地紧紧贴着,丰满的白皙乳房随着抽插磨蹭着他厚实的胸膛。 「不要只会叫,说点什么嘛。」 「嗯呀、啊啊、嗯哼!oppa又粗又大的入珠肉棒、用力插小贤的、子宫呀哼嗯、哼嗯、呀啊、啊啊!」 「这几天oppa我会一直在小贤你的淫荡子宫里中出喔!」听到徐贤极为淫荡的娇喘,俊贤的粗大肉棒更加卖力地向上顶弄着她的淫穴。 「啊哈、嗯哼嗯嗯!让小贤的、子宫啊、哈啊、装满嗯嗯!!oppa又浓又稠、哼啊呀、嗯嗯的滚烫、精液呀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徐贤张开小嘴吸允着俊贤的脖子,淫荡的性感肉体达到了高潮。 俊贤粗大的入珠肉棒每次抽出都会让徐贤粉红色的粉嫩肉壁外翻,每一下插入都会将她的淫穴的肉摺撑开、入珠也会确实地撞击徐贤的G点,加上刚才那颗药的药效让徐贤努力摆动翘臀,迎合俊贤的抽插。 现在徐贤那紧紧夹住的淫穴已经完全变成俊贤粗大肉棒的形状了,淫穴的肉摺就算被大肉棒撑开也吸着大龟头,让俊贤享受到与平常做爱不一样的快感。 「唔、喔!要射了!」大约二十分钟,俊贤原本就很粗大的大肉棒又涨大一圈,他抱着徐贤的翘臀开始毫不留情地全力抽插,每一下都完全撑开她狭窄紧嫩的淫穴,即将射精的硕大入珠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准备将睾丸里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徐贤的子宫。 「嗯哼、啊呀、射进来吧!哼嗯嗯嗯、啊啊!嗯啊!哼哼嗯!!把oppa的浓稠精液、嗯啊、啊啊、哈嗯、哼嗯嗯!射进、小贤的子宫、呀啊、哈啊、嗯嗯!让小贤的子宫、装满oppa的精液!」于是宿舍里除了徐贤诱人的淫荡娇喘外,还有翘臀与大腿拍击的响声,以及俊贤大肉棒插入时将淫水挤出的噗滋声。 「射啦!」粗大的入珠肉棒狠狠地撞开徐贤的子宫口,龟头一下一下跳动、射出如同块状极为浓稠的灼热精液,用滚烫的精液将她的子宫填满。 「嗯哼、嗯嗯、啾啧、嗯嗯、哼嗯!嗯、唔嗯!哼嗯!啧、啾、哼嗯、嗯嗯!」 徐贤双臂抱着俊贤的脖子,小嘴热情地与他热烈舌吻,淫荡的性感肉体一边高潮一边感受着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热度。一直到俊贤的肉棒停止射精,他们的舌头都还在与对方交缠。
来邀请这一次的女神们出来。」接着两边台上各出现两位,分别是赖伊玄、林亚 儿、王心恬、解婕翎等四位出来,出来后她们也很热情的跟大家打招呼。 林主持人问说:「知道这是深夜节目,想请问四位为什么想要来参加?」 王心恬说:「其实想要多方尝试,因为台湾没有过这种节目,所以想来参加看看。」 解婕翎说:「有些人还不认识我,想要藉由节目让大家更加认识我,而不是只说我是好几年的宅男女神而已。」 赖伊玄说:「我也是因为台湾没有过这种深夜节目,所以想要来参加看看。」 林亚儿说:「因为成人游戏节目在台湾没有过,所以和她们一样想要尝试看看。」看样子想法不谋而合。 林主持人说:「想不到大家想法都一样,那么来进行今天的游戏吧!」接着游戏开始了,当然每一次的游戏内容都不同,这一次也是要选观众里的人出来和她们互玩游戏,准备进行第一单元的游戏了。 第一单元游戏是猜字游戏,从观众里面选五个人出来后,他们会从桶子里抽出里面的字,而萤幕上就会出现那个字的答案,而女神们必须从五个观众里面找到相同的字,只能错两次,两次都没达对的话就必须接受全身都被抚摸的惩罚,游戏共四场,每四场所挑选的观众都不同,这也是以求公平。 接着第一场游戏开始,由解婕翎开始,五个人先选择字牌之后,接着开始猜了。萤幕上出现的字是「听」,接着婕翎开始找字了,五个人都背对着,机率只有五分之一而已,婕翎说:「我选择左边第一个。」 接着那个观众转过来后,字是「哭」,错误还有一次的选择机会,接着婕翎说:「我选右边第二个」,然后关众转过来后,答案对了,婕翎过关,接着换赖伊玄,换了另外五个观众,选完字牌后背对着她,然后萤幕上出现的字「鸣」。 赖伊玄看得很仔细,也很认真的思考,可是毫无头绪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选,只好靠运气了,她说:「我选左边第二个」,那个观众转过来后,字是「鸣」,一次达对,大家都拍手了起来,林主持人说:「伊玄好厉害阿!一次就选对了。」 接着换王心恬猜了,萤幕上所出现的字「将」,然后王心恬也开始猜了,她也很想跟赖伊玄一样,一次就达对,认真的选了之后,於是说:「我选右边第一个」,观众转过来后,字「当」,猜错了,还有一次猜的机会。 接着她又说:「我选中间的那一个。」然后那个人转了过来,字「码」,可惜两次机会都猜错,必须接受五个人被抚摸全身,只要十分钟就好,接着五个观众开始摸起王心恬的身体了,屁股、大腿、胸部都被摸着。 林主持人问说:「琳恩,全身被摸的感觉如何?」 王心恬红着脸说:「还真的有点奇怪,因为根本被不认识的人摸全身,感觉还挺奇怪的,而且一次还五个人」边访问边被五个人摸着。 接着惩罚结束了,然后换林亚儿了,五个观众各选了字牌后,萤幕上所显现的字「观」,接着她开始猜了,因为很难选,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所以这样凭运气,於是她说:「我选中间那一个。」 然后中间观众转过来后,字是「力」,第一次答错了,第二次她也是认真的思考,然后她说:「这次我选左边第二个」,那个观众转过来,刚好和萤幕上的字一样,所以第一单元只有王心恬两次都选错,接着是第二场游戏。 第二场游戏抽数字的游戏,桌上有十张牌,女生和男生们各抽两张,加起来总数较大的人就获胜了,但如果输了的话,就必须从惩罚箱里抽出一颗球出来,每颗球上面都会有惩罚指令,必须照指令这样子做,这就是第二场游戏规则。 大家都听懂了,接着观众席这边又来了四个不同的人出来,接着游戏开始前林主持人看到郭雪芙正巧在摄影机旁边,他很热情的邀她进来问说:「雪芙,你来了都在摄影机旁边,不和大家一起玩吗?」 郭雪芙笑着说:「我今天来是因为上次有东西忘记拿了,想说回来拿,但来之后看到你们在录影,所以想说等录影结束后再拿。」 林主持人问说:「雪芙,既然都来了,那要不要一起来玩,不然一个人在那边看多无聊。」林主持人热情的邀郭雪芙一起录影,郭雪芙本来是想拿东西的,但是来都来了,主持人也热情邀,不答应也说不过去,於是答应了,所以加上郭雪芙共五人。 第一场开始,由王心恬先和观众抽出两张牌,十张牌要抽出两张,加起来必须要大於对方,於是两人随机抽了两张牌,然后摊开看,观众抽出来的是五和一,加起来是六。然后王心恬抽到的是一和八,加起来是九,所以是王心恬赢了。 这位输的观众从惩罚箱里面随机抽出一颗球来,打开球里面的惩罚是「直接脱衣件衣服」,这位观众马上把衣服脱下来,接着第二场换林亚儿,接着她和另一个观众准备开始抽牌了。 两人随机抽了两张牌之后打开牌一看,观众这边的是四和三,加起来是七。 林亚儿这边是一和三,加起来四,所以是林亚儿输了,接着她从惩罚箱里面抽出球来,上面指令是「和赢家舌吻一分钟」,稍微有点害羞的指令,但林亚儿还是照做了,跟刚才和她玩得观众舌吻了起来。 接着第三场换解婕翎,然后和另一个观众开始抽牌,仔细想了之后抽出牌来,打开一看,观众这边抽到的是三和六,加起来是九。解婕翎抽到的是十和一,加起来十一,解婕翎赢了,然后观众抽到的惩罚是「走天堂路。」天堂路是多么的难走,而且必须赤脚走,但这位观众忍着这个痛慢慢的走,花了快一分钟走完。 然后换赖伊玄,接着换另一个观众,两人走上去后也是随机拿了两张牌,打开后观众的是五和七,加起来十二。赖伊玄是四和二,加起来六,所以是赖伊玄输了,她抽到的是「被摸屁股」,赖伊玄脸很红,然后这个观众开始摸起她的屁股。赖伊玄说:「不行啦!感觉好奇怪,被不认识的人摸好怪。」 接着换郭雪芙了,因为她是临时加入的,所以很紧张,她和观众各选了两张牌后,打开一看,观众抽到的是两个六,加起来十二。郭雪芙抽到的是五和五,加起来十,郭雪芙输了,她抽到的惩罚是「脱掉一件裤子」,郭雪芙只穿热裤而已,脱下来就剩衣服和内裤而已,虽然难为情但是她还是脱了。第二场游戏结束,有输有赢。 接着第三场游戏是真心话大冒险,这跟一般玩的不一样,题目会从萤幕上随机出,大部分都是属於比较情色的,两个问题而已,而观众来讲真心话,大冒险必须由女生们做,不过要让女生们执行大冒险,还是必须要猜拳决定胜负,只要观众赢了,女生们就必须接受大冒险,至於大冒险就是从萤幕上的题目,但如果女生猜赢的话就无法执行大冒险。 一个女生出来的话,剩下的必须先在左边的门里面等待,门里面有装隔音,所以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直到第一个结束,主持人在去里面叫第二个出来,首先由解婕翎做为开端,她随机挑选两个观众来回答问题,剩下的四女则必须在左边的门里面等。 萤幕上出现第一个题目:你手边如果有跳蛋的话,你会想玩弄她的小穴吗? 这问题还真是有点害羞。解婕翎说:「唉呦!你们的问题都令人很难为情,而且我从来没用过跳蛋,我会有点害怕。」 林主持人说:「人难免都会有第一次,等等你就知道了。」 接着观众说:「我会想玩,因为机会难得。」 真心话已经讲了,接下来就是大冒险,这位观众必须和婕翎先猜拳,接着两人猜拳后,捷翎输了,然后必须接受大冒险,林主持人帮她把跳蛋装进去小穴里面,接着观众开始按开关了,开关一按,里面隐约听到跳蛋在跳的声音,而捷翎也开始受不了叫了出来。 「喔喔………它在我里面跳着,跳得我好难过…………喔喔喔………不行,好奇怪喔…………阿阿………喔喔喔…………还没结束吗………里面好热了………这是什么感觉…………喔喔喔喔」解婕翎站立不稳,手一直扶着自己的裤子那。 大冒险结束后,观众把跳蛋开关关掉,林主持人说:「捷翎,被跳蛋搞的感觉如何?」 解婕翎说:「感觉就是有东西在里面跳动着,却怎么拿都拿不下来。」 接着萤幕出现第二个题目:你们会想看女神含着肉棒的样子吗?第二个观众点头,接着他和婕翎猜拳,结果是婕翎猜赢,让她避免口交的命运,两题结束后婕翎回到左方的门,然后换林亚儿出来了,然后观众又随机选了两个人,而林亚儿也是很紧张。 然后开始了,萤幕上的第一个题目:如果你看到女神们正在自慰,结果她正准备拿道具想插她的小穴,而桌上只有空的酒瓶和宝特瓶,你会选择哪一个让她插到小穴去? 林亚儿害羞的说:「为什么会是酒瓶和宝特瓶阿?用手指不行吗?」 林主持人说:「有的女生用手指感受不到快感,要用道具辅助阿。」 接着这观众选了选,结果他说:「我会选择空的酒瓶。」 林主持人问说:「为什么会是酒瓶而不是宝特瓶?」 这观众说:「酒瓶比较容易插的进去,宝特瓶有的还没办法。」 然后就要请林亚儿和这观众猜拳,一拳定胜,结果是观众赢,所以林亚儿必须接受用酒瓶来自慰的大冒险,她脱下裤子后,拿起酒瓶开始插进去小穴里面,然后不断的抽插,接着林主持人说:「亚儿,可以在快一点没关系。」 接着林亚儿慢慢变快,接着她把酒瓶放在地上,然后小穴对准着酒瓶,接着插进去了,然后她上下摆动。「阿阿…………阿阿阿………嗯嗯嗯………喔喔喔……………阿阿………」她开始发出呻吟声了,接着精液都流到酒瓶里面了。 数百位观众看了都好兴奋,自慰结束了之后接着第二个题目出来了:如果女神用背后式插小穴的话,你会让她被几个人插? 林亚儿说:「这个问题好奇怪,如果他说被三个人插的话,意思是我要被三个人搞就对了。」 林主持人说:「对阿!除非你猜拳能够猜赢,就逃过一劫了,我们来听听观众的答案吧!」 这个观众说:「两个就好了。」 没想到这观众应该比较保守,如果说太多人的话林亚儿也会吃不消,接着两人开始猜拳,结果观众猜赢,所以林亚儿要被两个人插小穴,两个人选就是除了他以外刚才第一个问题的观众,接着她转过来趴在桌子上,屁股翘高,接着第一个观众先开始插进去林亚儿的小穴了。 「阿阿阿…………喔喔喔…………喔喔喔…………这就是被插的感觉…………一直顶到我,肉棒不断顶到深处………喔喔喔………喔喔喔…………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喔喔喔喔…………可是被不认识的人插好奇怪………喔喔喔」林亚儿不断呻吟着,接着这个观众也插得非常爽。 「喔喔喔…………你动的好厉害,肉棒也插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喔喔…………好厉害阿………喔喔喔喔…………好爽阿………喔喔喔…………我怎么会觉得很爽,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我………喔喔喔喔………」 第一个观众插到后来林亚儿高潮了,接着换第二个观众来插了,插进去之后也是一样慢慢的变快。「喔喔喔………你的肉棒很细…………喔喔喔…………喔喔喔喔………但是我也很爽………喔喔喔喔喔…………高潮了」 第二个观众没有第一个厉害,可能他是早泄男,林亚儿结束了之后穿着裤子进去门里面了,然后换王心恬出来,出来后大家也是一阵欢呼,然后选了两个观众后,接着她也很紧张,题目开始了。 第一个题目:在这节目上有许多的观众,如果女神能够和观众口交的话,你希望她帮几个人含?题目开始越来越情色了,都让观众开始有选择的思考,思考结束后,这位观众说:「五个人,因为我很想看。」 王心恬一时脸红,然后开始猜拳,结果王心恬猜输,要帮五个人口交。除了这个观众和另一个所选的观众以外,主持人在选三个出来,五个人都把裤子脱掉,然后王心恬开始边含起一个,双手抚摸另外两个人的肉棒。 主持人问观众说:「王心恬帮你们口交,感觉如何?」 这观众说:「有点兴奋,因为难得能够让名模帮我们口交,还好今天有来。」 这观众显得有点开心,其他人也一样。 含了一个接一个,每个人都把精液都射在王心恬的衣服上面,衣服上面都是满满的精液,口交结束后紧接着是第二个问题:女神在舞台上,有没有想看她趴着绕场地一圈?其实这题目一出,不用等这个观众回答,每个人都抢着说想。 王心恬完全害羞,但必须还是要靠猜拳来决定命运,一猜拳后,王心恬获胜,所以她不用趴着绕场地一圈,王心恬松了一口气,接着她进去门里面,然后换郭雪芙出来了,看来赖伊玄排到最后。 郭雪芙出来后非常紧张,然后选了两个观众后,题目出现了。第一个题目: 如果女神在舞台上,想不想看她穿着粉红色薄纱然后趴着场地绕一圈。 这个题目跟刚才王心恬的一样,只是多一个穿薄纱而已,刚才王心恬已经逃过一劫,怎么可能放过郭雪芙,当然想阿!接着两人猜拳,郭雪芙输了,所以她先去换薄纱,换完了之后大家非常兴奋,那是多么的性感迷人阿! 接着她趴着然后绕着这场地开始爬了,大家看着郭雪芙穿粉红色的薄纱这样子爬着绕场地,郭雪芙也很难为情,但是输了就是输了,接着摄影机拍着她,爬完了之后先让她休息一下,郭雪芙红着脸说:「好害羞阿!这跟之前来的玩的都不同。」 主持人说:「我们每次录得游戏都不同,这才叫创新,如果游戏都一样的话,那么大家也会腻阿!」郭雪芙笑笑着,因为上一次的林志玲和冯媛甄也是玩不同的游戏,休息结束后接着第二个题目出现了。第二个题目:如果女神想做爱的话,你会让她被几个人上? 这时郭雪芙说:「如果这题我猜拳输的话,我就选择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加上前排的观众,共十五个人,我就被这十五个人搞。」郭雪芙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猜拳输了就要被十五个人上,然后开始猜拳。 接着马上猜拳,郭雪芙出剪刀,观众出石头,郭雪芙输了,她准备接受十五人的肉棒。接着前排的观众都走到舞台上,郭雪芙站在中间,感觉被包围着,接着郭雪芙双手被捆绑着,然后这十五人开始对着郭雪芙抚摸身体,或者用舌头添起她的大腿。 「喔喔喔喔……………不…………喔喔喔喔…………身体好热,又好想尿尿…………喔喔喔喔………不要添我大腿………那里很敏感………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小穴被添的好爽…………喔喔喔喔…………但是越添我越有尿液…………喔喔喔喔………尿出来了」 这些人越添郭雪芙就越有感觉,郭雪芙不断的喷尿,接着主持人把门打开后,王心恬等人一看想不到郭雪芙居然和这么多人做,四女一时有点傻眼,但是看到这情况她们也逐渐有感觉了。 「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好爽…………阿阿阿阿…………好养,不要添我大腿这边,我会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被这么多人添感觉好怪阿……………阿阿阿」郭雪芙吟叫越来越好听了,接着有几个人开始手指插往她的小穴里面去。 四个女生看了不只脸红心跳,然后主持人也让台上观众中排的下来,这些下来的观众往王心恬她们那边去,四女不知不觉被包围住,然后解婕翎和赖伊玄直接被观众吻下去,然后双手还往她们屁股那边摸。 而林亚儿则被三个人脱下衣服,然后这三人露出肉棒让林亚儿帮他们含,而王心恬也一样被脱下衣服后,两个人摸胸兼添奶头,然后另一个拿出电动棒出来插着她的小穴不断的抽插。 「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的小穴被玩弄了………不要这样子弄阿…………喔喔喔………我的小穴会坏掉的………不……不要这样子玩弄阿…………喔喔喔………喔喔喔喔………」王心恬的小穴被电动棒玩弄着,自己也发出声音出来。 解婕翎的屁股抬高后,接着几个观众开始用肉棒插进去她的小穴里面,然后这个观众勇猛的开始不断的抽插,手背拉起来后,两个人则是用肉棒去磨蹭她的胸部。 「阿阿阿阿…………喔喔喔喔……………你插的好大力…………把我的小穴都被插满了………喔喔喔喔………胸部被你们的肉棒磨蹭到胸部好热………喔喔喔喔…………你插的让我好爽……………喔喔喔喔…………你好厉害…………好棒喔」 接着郭雪芙这边,添完了之后,郭雪芙说:「拜託你们插我,你们添的我身体好热,好想被插了。」然后一个观众准备插进去郭雪芙的小穴,而王心恬和赖伊玄加上林亚儿等人也准备加入插进小穴了。 「喔喔喔………大家的肉棒都好大阿………是看到我们太过性分吗………喔喔喔喔…………好棒阿……心恬被你们插的好爽…………喔喔喔喔…………雪芙也是一样………你们的技术好好…………插的我们五人都好爽………求你们继续插…………喔喔喔……………你们好厉害阿…………喔喔喔喔」 五女的吟叫声回绕着摄影棚,而赖伊玄看到后排观众还没下来,主动走上去开始用舌头添起他们的身体,当作补偿,而有的观众也准备插进去赖伊玄的小穴,边插边抚摸她的胸部。 「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你们真厉害………喔喔喔…………喔喔喔喔………小穴被插的好舒服…………这就是被插的感觉吗………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你们插的我好爽…………婕翎快受不了了…………喔喔喔…………在继续插…………快把我插暴………好棒阿…………喔喔喔喔……………心恬快爽死了…………亚儿也一样…………喔喔喔喔…………在继续插………我们都爽死了……………你们把我们插的这么爽……………而且肉棒又好大…………喔喔喔喔喔」 现场的女生们越来越荡了,也不知道高潮几次了,也喷了好多尿出来,观众是一个接着一个,说不定还有人重複着,插完之后再排队在插一次,而郭雪芙这边也一样,身上都是满满的精液,但还是持续被插着。 「好爽…………喔喔喔喔…………雪芙被插的好爽…………喔喔喔喔………求你们不要停…………在多插我一点……喔喔喔…………喔喔喔喔…………你们肉棒都好粗阿…………喔喔喔…………爽死雪芙了………喔喔喔喔………你们让雪芙爽………喔喔喔喔…………在让我爽阿…………喔喔喔喔」 「喔喔喔………好爽……爽死雪芙了……心恬也一样………喔喔喔喔………你们的肉棒好厉害,婕翎被你们搞的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在继续插雪芙………在让我爽一点…………我就在爬场地一圈给你们看…………喔喔喔」 赖伊玄原本也在后排和观众们做爱,结果观众们也趁前面的人不注意,把赖伊玄带到摄影棚外面,然后继续做爱,然后林亚儿也是一样,接着又是肉棒的洗礼了,两女又逐渐被插小穴淫叫着。 「阿阿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的肉棒…………小穴被插的好爽………喔喔喔………喔喔喔……我们好爽………喔喔喔喔………求你们继续插………不要停阿………喔喔喔喔………好棒阿………你们的肉棒都好大………一直满足我们………喔喔喔喔」 接着观众说:「亚儿,玄玄,我们想射进去可以吗?」 赖伊玄说:「不……不可以,等一下。」结果还没有回答完,两个观众直接射进去两个女的小穴了,结果剩下的人看可以射进去,也纷纷插进去她们的小穴里,准备高潮在射进去。 「喔喔喔喔…………喔喔喔…………你们刚刚怎么直接射了………万一我们怀孕了怎么办…………喔喔喔喔………阿阿阿………喔喔喔喔…………求………求你们不要射………喔喔喔喔…………阿阿阿」结果观众们也都没有回答全部都射进去了。 林亚儿说:「你们怎么射进来了,如果怀孕了乾怎么办?」 这些观众说:「没关系,我们会负责的。」 说是负责结果这里少说也有十人,全部都要负责。然后回到摄影棚后,王心恬等三女也都全部都高潮后都累了,大约休息了一个小时后,林主持人说:「看来刚刚大家都玩的很愉快,接着最后我们再请郭雪芙在爬场地一圈。」 郭雪芙没想到自己还要绕场地一圈,但是刚刚她也被搞得很爽,也是她自己答应的,所以就开始爬了,在爬的同时有几个观众还捏她的屁股,让郭雪芙完全脸红死了,爬完了之后也换回原本的衣服,节目也顺利落幕。 4新增深夜游戏节目-小茉莉、陈庭妮、张景岚今天深夜节目又来了,这一次邀请到陈庭妮、小茉莉、张景岚等前三名宅男女神,林主持人说:「这一次我们非常开心请到前三名的宅男女神,当人为了庆祝,游戏当然也有所不同。」 这一次也是由旁边的观众和女神玩游戏,在玩游戏前,林主持人问说:「请问三位女神,你们会紧张吗?」 陈庭妮说:「当然会,因为根本不知道今天的游戏会是什么,所以难免都会有一点点紧张。」另外两个也都点头说对,毕竟每次录的游戏都不同,这才是深夜游戏的特色阿!接着游戏开始了。 第一个单元是女神喂吃东西,这个单元必须由观众亲自来玩,等等女神们会先在准备好的门里面等,然后主持人会随机挑选四个观众,而这四个观众则必须猜拳,最胜利的那一个女神就会喂你们吃东西,以陈庭妮为优先,张景岚排最后。 接着主持人随机在四周观众席上个选了一个观众出来,接着四个观众开始猜拳,每个人都想一回内让三个人输掉,然后喊「剪刀石头布」,接着两个人出布、一个石头、一个剪刀,还没有输赢,在猜一次,这次三个出石头,一个出布,那个出布的人获胜了。 然后汤元拿出来后,陈庭妮拿起汤匙喂着那个赢的观众吃汤圆,那个观众也吃得很开心。然后第二场开始,又选了四个观众出来,四个观众开始猜拳,一个出剪刀、两个石头、一个慢出,因为一个慢出所以在猜一次,接着是两个出剪刀、两个出布,那两个出布的淘汰,剩余剩下两个,在猜后,一个石头、一个剪刀,那个出石头的人赢了。 第二场的食物是水饺,小茉莉喂那个观众吃十个水饺,拿着筷子一口一口慢慢喂,看了观众席上的观众有多羨慕,真希望第三场会选到他们,毕竟等等可是张景岚阿!喂完了十个水饺后那个观众也回到观众席了。 第三场四个观众出来,谁都不想输,接着开始猜拳,接着四个都出石头、在猜一次,一个石头、两个布、一个剪刀,还是没结果,在猜第三次,然后一个出布,剩下三个出剪刀,出布的淘汰,三个人在猜第四次,一个出布,两个出石头,终於出现结果了,出布的那个观众获胜。 那个猜赢的观众非常开心,食物是牛排,由张景岚切牛排喂那个观众吃,林主持人说:「不只你们很呕,我也是,主持人不能亲自下去玩游戏也是很可怜的,还要从这些观众席上随机挑选,我也是很可怜的。」 接着张景岚切了一小块的牛排跟主持人说:「主持人,我们知道你很辛苦,这块牛排我亲自喂你吃。」接着主持人把牛排吃下去以后也非常开心,表示自己也有得到一点点的回报。 第一个单元结束后再来是第二个游戏,这一个游戏叫做女神躲猫猫,这一关其实就是躲猫猫而已,等下女神会躲在节目所准备的密室里面,这间密室有许多可以藏人的地方,然后挑选五个观众去找,最先被找到的那个人就必须把奶油涂到身体上,让这五个观众把这些奶油都吃完的惩罚,接着两分钟时间先让女神去密室找地方躲起来,当然她们躲的地方摄影机不会拍到,萤幕当然也不会出现。 接着林主持人说:「观众有没有很期待阿!」 「有!」在场观众都很热情的喊到。两分钟过后,她们都躲好了,然后主持人开始找五个观众出来,带他们去密室里,接着找人行动开始了。 这间密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像是一个大客厅一样大,不过这里有许多的柜子、衣橱内等等可以藏人的东西,五个人在这里开始寻找,他们分开找,打开了柜子后还是没人,而三个女神正在保佑不要是第一个被发现的。 接着其中一个好奇打开上面的天花板来看,他爬上去看,结果看到了陈庭妮,她说:「好了,我被抓到了,没想到你会打开天花板来看,我还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陈庭妮走下来后代表被抓到了,剩下的两人也各自从衣橱和不起眼的箱子里面出来。 回到摄影棚后,陈庭妮脱下衣服后,被涂上奶油,接着主持人说:「庭妮,我们惩罚要开始了。」陈庭妮点点头接着五人开始用舌头添起她身上的奶油了。 五个人的舌头都往不同部位去添,让陈庭妮不知不觉发出呻吟声了。 「好养…………嗯嗯嗯…………喔………好养阿………嗯嗯嗯」陈庭妮忍着,但身体本能加上被添,要让她不发出声音也很困难,大约添了十分钟后陈庭妮身上的奶油全部都没了,接着进行第三场游戏了。 第三场游戏是命运和机会,这一个游戏是三个宅男女神和三个观众玩,桌上有机会和命运两张牌,牌子上面都有指令,女神和观众先选一张后,选完之后再猜拳,猜输的那个人则必须翻开自己所选的那张牌,然后照那张牌指令做。 陈庭妮和第一个观众开始,她从桌上选择机会牌,当然这观众只能选择命运牌,然后两人猜拳后,陈庭妮赢,观众把命运牌翻开,指令是「把衣服脱掉,然后当场自慰」,这男生马上把衣服脱掉后,然后手握住裤子那边,接着手不断的搓肉棒,就是打手枪,没有多久这男生肉棒变大后马上就射了出来,弄的里面内裤湿湿的。 换小茉莉上场,她也是选择机会牌,另外一个观众只能选择命运,然后两人猜拳后,小茉莉输了。她翻开机会牌来看,指令是「把跳蛋装在阴道里面,然后请赢的人按起开关。」小茉莉好害羞,她说:「为什么会是这种指令,好难为情。」 小茉莉把跳蛋放进自己的小穴后,接着这个观众开始按起开关了。谁知道开关一按,小茉莉就开始扭动着身体,然后慢慢发出娇羞的呻吟声了。 「喔喔………里面跳蛋在跳着………跳的太令我好怪阿………喔喔喔…………喔喔喔…………不行阿!跳的实在是……好丢人喔…………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子…………喔喔喔……………好羞人的…………喔喔喔喔」 小茉莉一直呻吟,陈庭妮和张景岚看了也是有点害羞,而且张景岚等等不晓得会是有怎样的指令等着她。小茉莉完全被跳蛋搞的一直呻吟着,接着主持人要观众把跳蛋威力加强,强度转成二之后,小茉莉更是身体扭得更加诱人。 「喔喔…………比刚才的威力更加厉害…………喔喔喔…………不行阿………不要阿……………阿阿阿…………跳动威力也变强了…………喔喔喔…………这样下去会高潮的……………喔喔喔…………我快高潮了……………不行,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好丢人阿…………但是…………喔喔喔…………高潮……了」 接着小茉莉的裤子那边都湿掉了,小茉莉说:「你知道吗!跳蛋跳得实在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又高潮了,好丢人阿。」 林主持人说:「这个就是游戏的乐趣阿!每个指令都不同,而且玩法也不一样,这才叫创新。」陈庭妮和张景岚都在那边笑着,接着换张景岚了。她选择命运牌,然后观众只能选机会牌,接着两人猜拳后,张景岚输了。命运牌的指令「用飞镖射中其中一个指令,接着照指令上做。」 接着主持人把标靶拿出来,上面共有「趴着然后被五个人插」、「用胸部去抚慰男人」、「被跳蛋塞进去后再吃肉圆」、「到观众席上让众人抚摸身体」、「与一个观众当场做爱」等五个选项,都是已经让人想入非非的指令。 接着景岚非标拿到手上后,标靶开始旋转,接着手中飞标一射后,射中的是「趴着被五个人插」,景岚害羞到脸红,接着以求公平,主持人每一排的观众席上选出一个人出来,接着景岚把裤子脱掉后,趴在桌子上,然后主持人在把她屁股抬高一点。 五个人站成一排,接着主持人说:「你们只有三十分钟而已,时间一到就要换人了,不然等等你们就不能再出来了。」五个人都说好,也不用谁要先开始,就依照刚才主持人所选的顺序就好了。 第一个观众说:「景岚小姐,我要开始了。」她点点头后,这个观众就开始插进去景岚的小穴里了。从慢变快,然后不断的抽插,这个观众扶着她的腰边插,景岚也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阿阿阿…………喔喔喔………这就是你的肉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行阿………喔喔喔…………你的技术好好喔……………喔阿阿阿……………你的肉棒真棒…………」景岚呻吟声听起来好好听,在场观众都勃起了。 一旁的小茉莉和陈庭妮看到后,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更何况小茉莉刚刚还被用跳蛋搞过,接着这观众边抽插越来越用力。 「阿阿阿…………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我的小穴被插的好爽阿………喔喔喔…………喔喔喔喔………继续插…………不要停阿…………喔喔喔喔…………好厉害喔你…………喔喔喔喔」 这个观众也是很兴奋,但是可惜时间到了,他必须停止后在换下一个。第二个观众肉棒对准后,插了进去,然后再把景岚的脚抬高后,不断的狂插,景岚吟叫不停,呻吟声回绕着整个摄影棚。 「喔喔喔………好大的肉棒………塞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喔…………这个姿势好棒………喔喔喔喔……………这姿势对我来说太爽了…………而且又一直狂插………喔喔喔…………喔喔喔喔……………这样下去会喷出来的………喔喔喔…………喔喔喔喔」 这个观众说:「小岚,能够插到你的小穴,我就算死也无憾了。」 景岚说:「是,但你用死这个字太过夸张了。」 陈庭妮和小茉莉看得实在受不了,不断的用手去磨蹭着阴道,然后其他观众看到了之后也实在受不了,但也不能怎么样,主持人专心的再看着景岚那里,於是两人先趁机跑到观众席去,两人各往左右两边跑,然后再帮观众含起肉棒。 台上观众有两位女神在那边,台下又有景岚,大家爽到了,两女含肉棒非常诱人,陈庭妮边含后棒边用双手抚摸着旁边观众的肉棒,而小茉莉则是用胸部去抚慰,每个人肉棒都被搞到高潮后射向她们的身体。 「喔喔喔…………肉棒插的我好爽…………我快爽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你们真是厉害…………喔喔喔…………为什么可以插我插得这么爽…………喔喔喔喔…………阿阿阿」景岚叫声也越来越撩人了。 接着时间到了之后再换第三个,第三个观众肉棒插进去后,双手被拉着后胸部磨蹭着桌子,然后又开始不断的吟叫了。 「阿阿…………你们肉棒一个接一个,我的穴只有一个而已…………喔喔喔…………我的穴要承受五个人的肉棒…………喔喔喔………喔喔喔喔………身体会吃不消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胸部又磨蹭着…………喔喔喔」 在观众席上的两个女神把小穴张开后让人添起小穴,有的直接添起奶头、肚子、耳朵等等,让两女也开始发出吟声了,尤其又以小茉莉的声音不比冯媛甄差。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们舌头添的我们好养………喔喔喔………好养………而且被添的好热……喔喔喔…………喔喔喔……………不行,不行阿…………但又受不了…………喔喔喔喔…………添的我们好热阿……喔喔喔」 虽然在左右两边,但是声音一直回绕着,因为被景岚的呻吟声盖过,而且叫太大声又会引起注意,所以两女只能小声吟叫着,然后景岚这边第三个时间到了以后第四个也上场了,上场后他的肉棒已经变得很大了,所以马上直接插下去。 「你的肉棒好大阿…………而且直接插上去我会没有准备…………喔喔喔………喔喔喔喔…………你的肉棒顶到我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的太深入了…………人家会受不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但是好爽阿………你们的肉棒真是爽死人家了…………喔喔喔喔」 大家越看越兴奋,然后左右两排的观众也是很忙的,陈庭妮和小茉莉都被添完了之后,准备要插进去时,刚好第四个也已经结束换第五个,那也是说只剩下二十分钟的时间,两个女神趁机把衣服都穿好后没事的走出来。 二十分钟结束后第五个也已经结束,景岚已经被搞到累了,然后先让她休息一下,大约半小时后继续开始节目,第四场游戏是和女神合作,这游戏很简单,只能选出一个观众出来,等等会出现一大盘寿司,然后观众必须筷子把寿司夹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喂女神吃下去,吃的最高者就是赢家,而输的人则必须接受惩罚。 观众由女神指定,三个人都选完了之后接着她们三个都坐到位置上,旁边还有计时器,接着主持人说:「预备开始。」开始之后三个观众开始筷子把寿司放到嘴巴咬着再喂三位女神吃,每吃了一个旁边计时器都会显现数字出来。 台面上的观众都一直很羨慕着被选中的三个观众,但是他们必须保持着君子风度,所以只是在那边喊加油而已,等到寿司全部都吃完后接着看计时器上的数字了。陈庭妮是23、小茉莉15、张景岚25,张景岚获胜,剩下的两人都输了。 主持人说:「陈庭妮和小茉莉输,她们要接受的惩罚是当场和观众做爱。」 接着刚刚被选的观众都出来后,这两个观众帮陈庭妮和小茉莉脱下衣服,两女帮两男含着肉棒,接着一个观众又把小茉莉的头压着让她含的更深,另外一个观众则是用手指插着陈庭妮的小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你的手指插进去我的小穴了………喔喔喔…………你得手指动的好厉害阿………虽然有点痛,但是很爽阿………喔喔喔喔……………在插的深一点…………喔喔喔喔」陈庭妮发出了呻吟声。 然后小茉莉含肉棒让那个观众太过兴奋而高潮,接着陈庭妮和小茉莉都背对着观众,然后就是肉棒的伺候了,肉棒一插下去,接着他们双手在摸起她们的胸部然后狂插,一旁的景岚看了之后也忍受不住。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插的小穴好棒…………在多插一点…………赶快把茉莉的穴插暴……喔喔喔喔…………你们真是厉害………喔喔喔…………好棒阿………喔喔喔喔」小茉莉的呻吟声让现场观众越加兴奋。 「阿阿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你们的肉棒让我好爽………喔喔喔………好棒喔……喔喔喔喔…………在多插一点,可以继续插喔………喔喔喔喔」陈庭妮这边也是被插得很爽。 然后一旁的张景岚看到眼前这幕也忍受不住欲火,和她所选的观众也开始互吻了起来,接着这观众帮景岚脱下衣服后,景岚躺在沙发上,然后这个观众用舌头添起她的小穴,再把她的双手抓着。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行,好养阿…………喔喔喔…………喔喔喔…………被添的好奇怪……身体都热了起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身体都热了…………喔喔喔」张景岚受不了被添小穴发出呻吟声。 三个女神都开始和观众做爱,接着陈庭妮和小茉莉都到景岚旁边后也用舌头添她的奶头,然后三个观众肉棒分别对准三个女神的小穴直接插了进去,三个女神被插入不断的发出呻吟声绕着摄影棚。 「喔喔喔………你们都好厉害………我们都被插的好爽………喔喔喔喔…………插得更深一点,让我们更爽…………喔喔喔…………喔喔喔喔………你们技术都好厉害………喔喔喔喔…………阿阿阿………茉莉快被你们插的爽死了…………喔喔喔喔」 「好棒阿…………我们好爽…………喔喔喔喔…………我们都快被插到高潮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小穴一直被你们的肉棒插着………又一直被搞…………喔喔喔喔…………好爽阿………快高潮了………我们快高潮了……要喷了………喔喔………高潮了」 一声高潮后,三个观众直接让三个女神全都高潮了,三个女神都高潮后这三个观众也没有体力先回到观众席上休息,然后有几个观众也都承受不了自己的性欲也都纷纷出来了,但是都要排队才能插,三个女神分别躺在沙发上然后让观众插进去了。 「喔喔喔喔………又来了……这是又是不同的肉棒…………喔喔喔………你们这样子搞,小岚会受不了………你们会把我操死…………喔喔喔喔………但你们是小岚的粉丝,所以小岚今晚愿意被你们操………喔喔喔喔…………用你们的肉棒来操我吧…………小岚今晚是大家的………喔喔喔喔」 景岚已经和小茉莉、陈庭妮一样都被搞得很爽,而两女也被继续插着,现场就是一片混乱。 「喔喔喔………好棒阿……我和茉莉也被搞得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求你们继续插………然怪雪芙这么喜欢上这个节目…………喔喔喔喔…………没来都不知道观众们原来技术这么好…………喔喔喔喔………好棒阿………又快高潮了…………喔喔喔………又高潮了」陈庭妮又再度高潮了,她高潮后也累得睡着了,剩下小茉莉和张景岚两人持续一直被搞着。 接着肉棒插完后两个观众把手指插进景岚的小穴,小茉莉也一样,两人持续被手指搞小穴。 「阿阿阿阿…………好爽阿…………喔喔喔………两根手指都插进来了…………怎么那么厉害…………我和小岚都好爽…………喔喔喔…………这样会失禁的……喔喔喔喔……喔喔喔」 插着插着最后张景岚和小茉莉都喷出尿出来了,而现场得观众都把精液都射在她们身上,而两女也被插到累了就也睡着了,林主持人说:「感谢大家观看这么节目,请期待下一次的游戏吧!」 5深夜游戏节目-郭书遥今天深夜节目来到木栅动物园这边,节目形式有改,今天邀请到郭书遥来录节目,林主持人说:「遥遥,想不到今日有荣幸邀请到你,不过这一次跟以往不同,这一次录的游戏只有一种,那就是戴上跳蛋作指令的游戏,这是你必须把跳蛋装在你的阴道里面后,这里有各种不同的指令,而你必须照着指令上面做,如果失败了回到摄影棚后就要接受处罚。」 郭书遥说:「好紧张喔!不晓得指令会是什么。」 林主持人说:「安啦!都只是一些比较成人的指令。」接着主持人拿出跳蛋后,郭书遥把它装在小穴里面后,准备开始了,但主持人先带着她四处逛逛,然后走到贩卖部后开始执行游戏指令。 林主持人拿着指令的桶子给郭书遥抽,这里共有五个指令,先抽出第一个指令。指令是「随机找三个路人,和他猜拳,如果猜输就必须帮路人口交五分钟。」 第一个指令就这么有了挑战,让郭书遥脸非常红,但是这里太多人了,主持人缩小范围,在厕所外面这边等,只要有人过来就可以和他进行猜拳的游戏,郭书遥在这边等,刚好第一个人出现了。 这个路人看到郭书遥说:「你是郭书遥,居然在这里出现。」 郭书遥说:「你好,我们正在进行拍摄,你可以和我进行一场游戏吗?」这个路人马上答应,接着开始猜拳了,採取三战两胜。 第一次猜拳路人猜石头,郭书遥猜剪刀,所以是路人胜。第二场在猜,路人出布,郭书遥出石头,郭书遥输了,她必须帮这个路人进行五分钟的口交,为了怕被人看到,他们躲在厕所里,郭书遥帮他把拉炼拉下来,然后肉棒出来了以后,接着郭书遥开始用她的嘴巴开始帮这个路人含起来了,在含的过程中还边用舌头去添,让这个路人也有点受不了,直说:「遥遥的口交太舒服了。」含着含着这个路人也有点撑不住高潮,把精液都射了出来。 接着寻找第二个路人,在寻找过程中,林主持人按下跳蛋开关。「嗯嗯嗯…………这样好难走路……………阿」郭书遥受不了发出声音,接着刚好看到第二个路人,郭书遥上前说:「你好,我是郭书遥,我们正在进行拍摄,能够麻烦你和我玩一场游戏吗?不管有没有赢,你都会有奖励的喔!」这个路人马上答应,於是开始第二场猜拳。 第一次猜拳,这个路人猜剪刀,郭书遥出石头,郭书遥胜。第二场猜拳路人猜剪刀,郭书遥猜步,由这个路人胜利。接着第三场这个路人出石头,郭书遥出布,郭书遥获得胜利,虽然路人输了,虽然没有口交服务,但是郭书遥和他进行蛇吻五分钟,也算是不错吧!剩下最后一个路人了,刚好看到有一个中年人,郭书遥也上前找他进行游戏,这个中年人也答应,於是第三场猜拳开始了。 第一次猜中年人出石头,郭书遥出剪刀,郭书遥输。接着第二场中年人出布,郭书遥出石头,郭书遥输了。她带着中年人到厕所里面帮他口交,在口交同时,林主持人又按起跳蛋开关,郭书遥含到一半发觉到小穴里面有东西在跳动,这个中年人也很爽,郭书遥说:「我的口交让你满意吗?」中年人点点头说满意,於是第一个指令完成了。 接着再抽第二个指令,第二个指令是「请在猴子区、狮子区、鹿区、禽类区等四个区域发面纸,面纸上有写着请他开跳蛋开关五分钟。」接着制作单位拿出一盒面纸给她,上面确实有请按跳蛋开关,郭书遥说:「你们这个指令很令人害羞耶!当这么多人面前按跳蛋开关,那我会被跳蛋搞死的。」 林主持人说:「这个就是游戏好玩的地方阿!」接着先前往禽类区。 来到禽类区之后主持人把十盒面纸给她让她随机去发,一开始路人看到郭书遥也是开心的跟她要签名,接着郭书遥在把面纸发给这个路人,接着其中一个路人说:「咦?这个面纸上好像有贴东西。」心想他就是那一个幸运者了,他把面指反过来一看,上面确实有贴着「开跳蛋五分钟」,接着主持人请他来到旁边,郭书遥也在这边,主持人说:「其实我们在录游戏找幸运者来按跳蛋,你是那个幸运者,现在你按起跳蛋开关。」 路人按起跳蛋后,郭书遥小穴里面的跳蛋开始震动了。「嗯嗯嗯………阿阿阿………不行阿………动的好厉害,站不稳阿…………喔喔喔」这个路人看到郭书遥这样被跳蛋用的站不稳,又发出呻吟声,难免会兴奋,五分钟到了,这个路人也把开关关起来,接着前往鹿区,这里有许多的梅花鹿,接着郭书遥继续拿着面纸发给路人。 然后发到第四个的时候就出现了,接着跟路人说录游戏节目,然后并没在暗处按开关,这次在梅花鹿面前按起开关,但太多人了,郭书遥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忍着,郭书遥只能期待着五分钟到来。五分钟结束后,又来到猴子区,这里有许多不同的猴子、猩猩等等,郭书遥拿起面纸继续发给其他的路人,等到全部发完后,幸运者也出现了,然后这个路人也拿起跳蛋开关打开,郭书遥也开始站立难稳。 主持人说:「这次我们把强度调到二。」路人把跳蛋强度转到二这边,「喔喔喔…………比刚刚震动的更厉害…………不行阿…………喔喔喔喔………有好多人在看………好丢脸阿………喔喔喔…………五分钟还没道吗?」旁边路人都走过来看,郭书遥顿时觉得非常害羞,还好五分钟已经到了,来到最后的狮子区,这里比刚刚更多人。 狮子区这里几乎都是一家人的,要找人也很困难,但郭书遥也是不断的发面纸,然后幸运者刚好是一个单独的大学生,接着这个大学生开起开关,郭书遥也是发出呻吟声,但没有太大声,五分钟已到,第二个任务完成了,回到车上后郭书遥说:「我的内裤都湿了阿!」 虽然内裤都湿了,但并不能换内裤,回到车上后郭书遥抽出第三个指令「去废工地捆绑调教。」这第三个指令已经出现情色了,坐上车子后来到了废工地,接着制作单位安排几个四个工人在这里了,然后制作人员把郭书遥的手都绑了起来,林主持人再按起跳蛋开关,强度调到三,比二的强度更加强烈了,然后四个工人开始在郭书遥身体上抚摸了。 「阿阿阿………跳蛋比刚刚更强了…………遥遥的小穴会受不了阿…………喔喔喔喔…………不要阿………被四个陌生人摸好怪阿…………喔喔喔喔……………小穴一直跳动着…………又被摸…………不…………不要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跳蛋强度让郭书遥受不了,主持人把开关关掉,郭书遥才好一点。 然后工人把郭书遥衣服都脱掉,接着一个工人拿起震动棒开始插进去郭书遥的小穴,然后两个工人添她的奶头,另一个则拿着另一支震动棒插进郭书遥的屁眼,小穴和屁眼都被电动棒插入,奶头又被添,双手被绑起来的郭书遥开始发出比刚刚更好听的呻吟声了。 「喔喔喔喔………不………这样子太激烈了………小穴和屁眼都被插电动棒,同时都在里面震动着……………喔喔喔喔………不要这样子玩弄我的小穴阿…………喔喔喔喔…………喔阿喔喔……………遥遥会受不了阿…………喔喔喔喔喔……………这就是捆绑调教…………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激烈阿…………喔喔喔喔………还没结束麻吗…………喔喔喔」 林主持人说:「还没有这么快,时间还没到。」时间还没有到,郭书遥持续被调教着。然后手被放下来后,郭书遥用胸部帮四个工人乳交,林主持人说: 「遥遥,你要边乳交边看着对方。」郭书遥按照命令边乳交边看着工人,边乳交边含起另一个工人的肉棒,工人也是蛮爽的,接着工人把郭书遥抱到地上,然后打开她得双脚,用嘴巴添起她得小穴,然后三个工人则是添她得脚和大腿。 「好养阿…………不要添………喔喔喔喔……………太粗鲁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要添阿…………这样子下面好热…………脚被添的好养阿…………喔喔喔喔………不…………不要…………喔喔喔喔喔…………好养阿…………喔喔喔」非常嗲的呻吟声让四个工人非常兴奋。 林主持人说:「好了,时间到了,你们四个结束了,然后遥遥你要和他们说谢谢你们的调教。」四个工人非常认命的没有再添了。 郭书遥说:「谢谢你们调教遥遥。」郭书遥穿上衣服后上了车。郭书遥问说: 「为什么这次时间比较久阿?」 林主持人说:「这原本就是这样子规定的,接着抽出下一个指令吧!」 郭书遥准备抽出第四个指令,这一次指令是「无」,这代表没有第四个指令,然后车子准备回到摄影棚,这一路上郭书遥先休息,因为最后一个指令绝对会是最困难的,於是先睡一下。 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后回到摄影棚了,郭书遥和林主持人进了摄影棚了,现场里已经有六个男人在这边等了,林主持人说:「遥遥,你的第五个指令就是和他们六个人做爱,这是最后一个指令,这个指令如果完成的话,你会有奖金的。」 虽然已经猜想到最后一个指令会跟性爱有关,但没想到是跟六个人,郭书遥都已经完成前面四个指令了,没有道理在放弃了,於是开始和六人开始了。他们用眼罩把郭书遥的眼睛戴起来,然后郭书遥趴着后让这六人开始添起她所有的部位,不管敏不敏感,郭书遥完全无法反抗,接着趁郭书遥眼睛被矇起来时,主持人在拿出春药和利尿剂混入水中让郭书遥喝下去。 没有多久郭书遥说:「我的身体好热,我该怎么办,身体真的好热。」她边说手边抚摸着身体,旁边六个男人又开始不断的抚摸、去添她得身体。 「阿阿阿…………阿阿阿阿…………好怪阿…………身体好热阿……………而且又想尿尿………喔喔喔…………喔喔喔…………不行,会尿出来的…………喔喔喔喔」郭书遥尿了出来后并没有停止。 春药和利尿剂混合一起后身体发热又想上厕所,最后一个指令真是太困难了,主持人说:「遥遥,你拜託他们帮你止热,请他们上你。」虽然这个话让郭书遥有点难为情,可是现在身体非常得火热,有种欲望很想要,她用那种非常无辜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郭书遥说:「求求你们插遥遥的小穴好不好,拜託,遥遥现在身体好热、好热,需要你们桶我小穴才能止热。」六个男人看着郭书遥嗲的求救声,当然就是好心的帮忙了。遥遥趴着后第一个男人开始用他的肉棒对准郭书遥的小穴后,慢慢插了进去,然后把她的手拉起来后剩下的男人开始添起它的奶头、耳朵等。 「喔喔喔………喔喔喔喔…………不…………喔喔喔喔…………好养阿…………小穴被肉棒顶到…………插进我的深处……………喔喔喔喔…………又有尿喷出来了……………喔喔喔喔………为什么我会尿这么多…………我没有喝水…………喔喔喔喔………好棒阿…………身体有点点不会热…………喔喔喔喔……………爽………爽死遥遥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阿」 第一个男人插完后接着换第二个,他把郭书遥的脚抬高,然后肉棒插进去,接着另一个拿着震动棒玩弄她得胸部这边。 「阿阿阿………喔喔喔喔……………好棒的肉棒…………插着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尿又喷出来了…………喔喔喔…………你们的肉棒都好大阿……………喔喔喔喔………被插的好爽……………求你们继续插我…………喔喔喔喔」 郭书遥越插越爽,看来春药效果非常的好,第二个男人插完了之后郭书遥又先帮他们含起肉棒,接着郭书遥躺下来后一个男人直接把肉棒放到她嘴里,另一个男人则是坐在她身上用他的肉棒放在她胸部中间,第三个男人则开始插进他的小穴了,另外两个先在旁边看,含完肉棒后先看着两个男人搞郭书遥。 「喔欧欧欧…………好厉害………连胸部也被搞下去了……………喔喔喔喔…………我还想要被插…………再继续插我……………喔喔喔喔…………再来操我………你们让遥遥爽死了……………继续操我……喔喔喔喔…………好棒的阿………………喔喔喔喔…………你门让遥遥无法难忘…………喔喔喔喔」接着两个男人都插完了之后没有马上换第三个,郭书遥帮他们去舌头去添起这些男人的身体,一个接着一个。 添完了之后这些男人都很满意也很开心,接着郭书遥跨坐在第三个男人的肉棒上面,让郭书遥自己动,旁边五个就在观看而已,郭书遥动得非常好看,郭书遥说:「这样子动你满意吗?」这个男人说:「遥遥你真厉害,动的姿势也好美。」 郭书遥越动越诱人,没多久又是高潮加上喷尿。 接着第四和第五个男人分别插进她得小穴和屁眼,两边都被肉棒插进去了。 「喔喔喔喔………两边都被夹了…………遥遥成了夹心饼乾……………喔喔喔喔喔…………好爽…………好爽阿………再继续插……………再继续插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好厉害的肉棒,又好粗喔……………喔喔喔喔…………我被两根肉棒插的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爽死人家了…………又要喷了…………我又要喷了……………喔喔喔喔」 接着这两个男人同时让郭书遥高潮了,剩下最后一个,郭书遥躺着后第六个人肉棒插了下去,然后边插边添他的奶头。 「阿阿阿阿……………喔喔喔喔……………被添的好养………你的肉棒好粗喔…………喔喔喔…………你们真厉害,遥遥快被你们操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棒死了……喔喔喔喔…………再插我…………继续用你的肉棒来插暴我………喔喔喔」 郭书遥也被插的好爽,一个女生被六个男人不断的插入,又在不知情的状况吃夏春药和利尿剂,让郭书遥完全被六个男人插,后来也被插得很爽。等到第六个男人让郭书遥高潮后,指令这才结束,结束后的郭书遥睡了一下,没有多久药效已经消失了,林主持人说:「恭喜遥遥通过所有的指令,这是你的通告费,共有十万元,希望你下次再来。」 郭书遥躺在地上拿着那十万元,然后地上都是她喷出来的尿液,觉得自己很丢人,不过任务完成对她来说真是太好了,又赚到比原本更多的通告费,只是她可能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吃下春药和利尿剂的事情,节目到此告一段落,请期待下一次的游戏吧!
那一年,炎热的夏天。在家里闲的无聊在家附近一个商场找到了一份卖HI -FI的工作。 刚去就注意到了不远柜台卖空调的一个小姐,大概有1.7 米的样子,属于丰满型,但不胖。特别是屁股和胸部,特别的勾人。那屁股,从背后看去,又圆又翘,让人又一种抱着插一下的冲动。 我很喜欢关之琳的影片,经常都在我们的音响上放来看,商场管的比较松,有时候她也常常跑过来,结果她也是周星驰迷,这样一来大家的话就比较多起来了。我知道了她叫雅琪,不是本地人已经有三十九岁,而我二十五岁了,正是一个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偏偏女朋友又在外地,好久才回来一次。我决定泡她! 每天她过来看影片的时候,我就和她聊一下兴趣爱好什么的(老套,但管用),她说她很喜欢听歌,喜欢听歌的人有个特点,就是很崇拜唱歌唱的好的人,而这个恰恰是我是强项。 我就常常给她说:「我们哪天去唱卡拉OK,好吗?」她当然愿意了哟。 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我又给她说,走,唱歌,她说,走吧。 唱歌之前先去吃个火锅,我们就开始喝酒,她却不肯喝(后来才知道是怕给我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我倒了半杯酒,然后说:「我们来讲笑话,我先讲,如果你没笑,我就喝半杯,如果你笑了,我就罚半杯」(我读书的时候有一次给别人讲笑话不停的讲了三个小时)结果当然是她喝了很多。 然后就是去唱歌,就是一边唱歌一边聊天,的确她对我唱歌太着迷了,我每唱一首歌她都会用力的鼓掌,当然在这期间大家又喝了不少酒。 唱完歌已经是一点多钟了,我就告诉她:「雅琪,今天这么晚了,我觉得还没有和你聊高兴,不如去我家吧。」她犹豫了一阵就同意了。 在出租车上,我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话,我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烫,可能她也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吧! 到我家之后,分开洗了个澡,我先洗,然后我把我女朋友的内衣特意选了一件比较性感的给她穿。她洗完出来后,我的鼻血差点流了出来:雪白的皮肤,圆圆的乳房把低胸的内衣撑的老高,一条深深的乳沟,浑圆的屁股,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的诱人。但我还是故作镇静,居然还去放了一盘关之琳的《夏日情人梦》! 其实这张碟片我和她谁也没有看进去,因为一躺在床上,我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开始她还很羞涩,但随着我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舌头在她嘴里来回挑逗,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烫,藉着一点酒意,她告诉我他是变装的女人,但未做过变性手术,所以还保留了阳具,但只能射精不能够插入了,他问我能接受他这样的女人吗,我当然非常开心我本来就是一个双性恋,对于变装妹我更是有兴趣,尤其向他这么有韵味的熟女。 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最先进攻的肯定是我向往已久的胸部,我的心中再次想起那句广告词「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因为雅琪只在十几年前就已经隆乳了,所以她的胸部是既大又挺,开始我只是温柔的抚摸,随着节奏的加快,我也把我的嘴巴转移到了她的右边乳头上,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右手就大力的揉搓她的左乳房。 终于,成熟的雅琪发出了今天第一次呻吟:「老公,不要……」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把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游走,终于到达了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中指轻轻的顺着那条阳具轻轻握着上下搓动,哇!真是淫荡的熟女,小鸡鸡早就已经坚挺了,在我上下动作了几下,雅琪的马眼就喷出了一道精液,他高潮射精了,我接着将我的中指插入她的屁眼,好紧!显然是好久没有男人的滋润了。 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我也不用温柔了,马上用手指开始猛烈进攻,插、挖……而雅琪的叫声也有开始的轻轻呻吟变成了大声的浪叫。 我看她越来越浪,就伸出食指,蘸着精液,在她龟头尿道上方的马眼上按了下去,不过三,四十下,雅琪的叫声就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我的手指感到她的小鸡鸡一跳一跳,雅琪不自禁的大声叫了出来,然后像虚脱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失神的双眼和轻轻的呻吟。 我的手指感觉龟头上变得无比的润滑,我知道,她又一次达到高潮射精了。 这时候,我没有急着上马,而是继续挑逗她,玩她的乳房,慢慢的,她又开始恢复过来,又开始浪叫了。这时候我趴在她的身上,用手拿着我的大鸡巴,抵进她的屁眼口。 雅琪满脸涨红,屏住呼吸,等待着我进入。谁知道我却在插入了一厘米后就往外退,然后在她的屁眼口不停的上下摩擦,这下她可受不了了,呻吟着说,: 「老公,快点,我要……」 「要什么?」我问她。 「要那个。」她说。「什么?」我假装不知道,她的脸更红了。 「不说我就不来。」我说。「我要……你用你的……小弟弟………」她突然不说了。 「用我的小弟弟干吗?」我把龟头伸进去了一点点。「用你的小弟弟插我的……」 「快说,不然我就不进去了。」我又往外面退了一点点。「插我的屁眼……啊……」终于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平时外表保守的她终于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作为奖励,我也用力的一插到底,她一点防备都没有,不禁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开始用三浅一深来慢慢的抽插,这其实是一种对女人很有技巧的方法。因为三下浅的时候可以把她的那种需要调动到最高,然后给她来一下深的时候,她会觉得特别满足。我在浅插的时候,雅琪双眼紧闭,小嘴微张,一动不动,脸上是一种略带痛苦和期待的表情,然后在深插的时候,又会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有时候我在浅插到两下的时候就用力的深插一下,这时候雅琪完全没有准备,会发出很大声的浪叫。 在这个过程中,大约抽插了五百来下,我用手往下一摸,她的精液已经顺着屁眼流到了凉席上,把凉席都打湿了一片,我突然拔出阳具,雅琪一下子觉得一阵空虚,睁开眼不解的看着我。 我说:「咱们来换个姿势。」因为我想欣赏一下她的屁股,我叫她先跪在床上,然后向前趴下,用双手支撑身体。我先没有急着插她,真是一个完美的臀部! 又大、又圆、又白,而其中有一个浅褐色的小小菊花蕾更让我着迷。 这种姿势男女的感觉都很好。对于男人来说,这种姿势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的完美曲线。 而由于这是一种非正常的姿势,(屁股翘的很高,而且将屁眼和阳具暴露在外)很多女性会觉得有一种羞耻心理和一种轻微的被虐待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感觉,让女性觉得一种暴露和被虐待的刺激,而且这种姿势可以让阳具非常深入。 我用阳具轻轻的抵在了雅琪的屁眼口,雅琪迫不及待的向后耸她的大屁股,好让阳具更深入,我也没有让她失望,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了根根到底的抽插,我一边插她,一边用中指蘸了一些精液,再一次开始了对她阳具的进攻。 哇,好硬!雅琪的老二越来越硬了,同时屁眼的收缩也把我的阳具夹的更紧了,这时候房间里只有两个声音,雅琪的浪叫和我小腹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声,这时,雅琪这淫娃的本色终于显露出来了,什么淫言浪语统统出笼。 「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爽……不要停……啊……爽……啊……」想不到平时保守的外表下是如此的淫荡,大约又三百下这时候在我的双重夹击下,雅琪的叫声越来越大,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到了,我也加紧了攻势。 一边干一边说着,「干……干……干死你……骚货……」 她听到后,更兴奋了,前后摇动她的大屁股,嘴里发出一种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终于,大叫一声「我……我……死了……啊……」全身抽搐,我就感到一下子屁眼就像小嘴对着我的龟头一吸一放,我也忍不住了,用最快的频率抽插,然后射出了我今天的第一次,雅琪的高潮还在延续,屁眼不停的收缩,夹得我好爽!
1。 或许国小时都没有甚么关於男女生之间的知识,但到了高中后却会开始去注意班上女生的身材以及脸蛋,虽然我不会因为对某个人有遐想而尻枪,但其实只要稍微去幻想一下,我都还是会微微的勃起。 原本我在高一时并没有特别去注意女生,但当班上转来了一位从日本来的转学生时,我才真正的开始去注意这位女性木樱,是从高一下学期时才转来的,我们都叫她樱,而那一口流利的国语根本听不出她是从日本转来的人;当她在入学那天走到讲台上自我介绍时,虽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但是却相当的整齐,在向大家鞠躬时的动作更是高雅,而在那身上的曲线更是完美,胸部少说应该也有C,不会太过纤细的腰身以及大小腿更加衬托了那高贵的气氛,当我注意到这些时,才发觉到自己已经看得相当入迷了,对方真的是一名用言语也无法完整介绍的美女或许是注意到我的视线,她看着我对我微笑,那样子让我不自禁的有种一见锺情的感觉,她也很快的就跟班上同学混得很熟了,就像是从一开始就跟大家是朋友一样,相当的奇妙,但如果说她在这班上最要好的男生的话,无庸置疑应该就是我了吧这并不是我在吹牛,而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她本人也这么认为,从她进来学校的那时候,我就经常被老师请去带她介绍学校,慢慢的我们也开始聊了起来,甚至是会交谈自己的心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有这样的相处,也难怪大家都会这样想不过她本人并没有因为这样而远离我,反而我们的关系也渐渐的更好了,不过我们两人并没有想过关於爱情上的相处,或许说根本没有讨论过「喂!庆华~要去体育办公室找老师啰!」樱的叫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我知道了,马上去」对齁,今天是我跟她一起当值日生的日子,由於这些都是由抽籤决定的,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明天是不是轮到自己我们的教室在五楼,光是要走下去就会花很多时间精力,不过唯一的好处是由於楼梯间较窄,所以时常我们一起走下去时就会到对方的手或是其他部位;但我并不会故意去碰,所以当碰到时,我跟她都会先被吓到,然后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当低下头时我会习惯往她的脸上看,因为不好意思而微微脸红的她,在低下头时更为可爱「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报告完毕」在处理完这边的事之后,我们依照老师的要求将同学叫了下来,毕竟现在是体育课,不下来要干嘛呢! 确认同学都下来点名后,我们进了体育器材室,这间学校有着很怪的设定,不知道为甚么体育器材室是个相当不明显的地方,除非有事来这里,不然基本上在校园内你根本不会注意到这诡异的地方「庆华,你去拿10颗篮球来吧,我去拿其他的东西」 我看上樱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并不会将麻烦的工作全部给搭档做,一开始以为是她不想麻烦别人而这样做,但我实际问她本人时,她却是说「我不想当个用性别来撒娇的女生」这样的回答,跟班上的一些女人根本不一样,是位很尽责的女生「呼~还真重阿!樱,我已经拿好…!」看着不知在计算甚么而认真的樱的脸蛋,有种稚气的fu,那挑眉以及嘟着嘴的模样,都格外的可爱` ,又再次让我对这女人入迷了「啊!原来是这样!庆华,你好了吗?庆华?」樱拍了一下我的脸,我吓的回过神来,看到这样的我,樱发出相当稚气的笑声「你常常看着我发呆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真是的!」 我慌张地别过头「才、才没有看着你咧!」 「好啦好啦~我们把器材拿过去吧!不要哭,乖~」樱摸着我的头说道,我哼的一声后就转头走了,她常常这样捉弄我,但我从来都没有因为这样而觉得她很烦或是对她发怒,我反而觉得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在体育课开始后,我跟樱暂时先坐在旁边休息明明只是单纯地跟她坐在一起,为甚么就会有这么多的遐想在我脑里盘旋呢? 真是的,原来这种遐想还不能自己控制啊! 『讨厌!!给我停下来啊!』 「庆华?」 「哎?」听见她叫我的声音,我暂时中断了自己的思考并看着她「怎、怎么了吗?」 「也没有…就是看到你的脸色不太对劲,难道是突发性发烧吗?」她突然冲了过来摸着我的额头『等、等等!你的脸也靠得太近了!』明明这样想,却根本说不出口,而且如果我在把视线稍微往下飘的话,就会从她的运动服领口内看到她的胸部我慌张地将她轻轻推开「没有事啦!你、你不用担心」 听见这句话,虽然她还是一脸『真的吗?』的表情,但最后还是默默坐了回但我这里可是一大堆问题啊!! 自从刚刚不小心喵到她的胸部时,我的身体就一直有股骚动『啊!!好烦啊!』 就这样几分钟过去,我也已经渐渐被脑中这些汙秽的想法支配,在此我想到了一个方式来实践这些想法,虽然很不甘心! 「啊!时间差不多了」我演戏般的看向了手錶「甚么?」樱满脸疑问「老师刚刚有说要我们上课后去体育器材室找他,现在差不多要过去了」 「我知道了,走吧!」 幸好她甚么都没多问或是起疑,这样使我的性欲又往上提升了一步当我们到达体育器材室里面时,樱不停的在四处张望「阿咧?老师不在阿,是不是忘记了呢?「恩…」我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把身后的门从内部锁上,这样就都准备好了『都走到这步了,还能停下来吗?只能上了!』「樱!」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将她推倒在墙边的垫子上,并用双手制住她的身体「哎?庆华,这是?」她紧张地扭动手脚,但是由於都被我压住了,让她根本不能做出反抗的动作「抱歉……不过我一直对你!」我还没有讲完就亲了她的嘴唇,并持续亲了几十秒,她的嘴唇带有柔软的触感以及奇特的香味,让我不自禁的想要继续下去我停下了动作,决定先看看她的样子「咦?」反抗的动作没了,就像是完全放软了力气般,只见她流着少许的眼「樱,对不起,我…抱歉,我们回去吧…」当我要站起来时,樱拉住了我的「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呦,可以继续没关系,如果庆华也想要的话」 这出乎我意料的反应,让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我也想要跟庆华你一起…但在此之前,你刚刚好像有句话还没说完,可以……再说一遍吗?」 想要跟我一起?难道这意思是…樱她也对我…… 樱对我伸出了双手「呐,可以再说一次吗?」她又问我了一次,我被这样的她吸引住了,不过如果樱她真的对我有那种感觉,那我在讲一次的话应该也没关系吧「樱,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现在非常喜欢你!」我大胆地说出这句话她流出了更多的眼泪,并且带有微笑地说「我、我也非常喜欢庆华喔!所以请不要停止,可以继续没关系喔」 「樱…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又再次亲了下去,樱也一样跟着我亲了上来,我们将嘴唇、舌头交叠在一起,虽然我一开始还很怕她可能会感到不舒服甚么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能这样子…从一开始的幻想,现在已经成为现实了! 我摸着她那有C罩杯的胸部,那相当柔软的触感,彷彿就像是要吸附住我的手一样,为了能够更加感受那感觉,我将手伸入了她的衣服内直接揉了上去「嗯!庆华…」樱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为了能够让她安心,我用另外一只手抱住她「樱的胸部,相当的柔软喔!」 「讨厌!不要说出来啦,真是的」 我将她的制服、内衣脱了下来,虽然樱自己也很害羞,但也还是同意让我这么做在拿下内衣之后,就可以直接摸到她的乳头,我细心地搓揉着乳头樱发出了微微的吟声,听到她这样叫,令我自己也无意间勃起了接着我用嘴巴吸住乳头,再用舌头舔弄着乳头「庆华…你也太直接了吧?像个心急的孩子一样,嘻嘻」樱摸着我的头说着「你还敢说我,长着这样的大奶,是高二生该有的吗?美、女!」我戳着胸部说道「不用担心,这只会是属於庆华你的喔!」 「不要讲这种会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啦!」我害羞地别过头,真是的,又再一次被她将了一军了此时樱站了起来并将裤子以及内裤都脱了下来,我吓得将眼睛遮了起来「你、你干嘛!?」 这时她竟然摆出了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庆华不想要跟我更深入吗?」 你都摆出那眼神了,我还能拒绝你吗!?太犯规了「来嘛!明明一开始是你先推倒人家的ㄟ~难道现在要打退堂鼓?」 「可恶,少得意忘形了!」 我再次将她推倒并把她的大腿张开,仔细看着,她的私处有着漂亮的粉红色,而且竟然也没有任何长毛的痕迹,跟个小女孩一样,明明上半身这么性感我拨开阴唇,看着她的阴道「连阴道也是可爱的粉红色吗…」 「庆华你喜欢吗?连评论都出来了~」 「嗯,非常可爱喔!樱的一切都是我最可爱的宝贝喔!」我看着她的脸这样一开始遇见她时,我就已经有种恋爱的感觉了,到现在慢慢相处下来,才正式这感觉并在这一刻直接的说了出来;而她也喜欢着我,没错,她是我的女朋友! 我要去接受她的全部! 我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阴道里面,并用手指触碰着那肉壁里面很热,不知道是不是手汗,在我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就有水紧覆在我的手指上我将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并小心翼翼的撑开阴道,里面还是黑黑的,甚么都看不到「嗯……你好像在寻宝一样呢~不过庆华的技术还真是不熟练啊!让姊姊我来教你吧!」 「甚么…咦啊!」樱将我给推倒,并快速的将我的裤子脱了下来「樱,你想干甚么!?」 「嗯?庆华你没看过A片或是自慰过吗?」 「蛤?完全没有啊,这有甚么关系吗?」 「真是纯洁!所以我是你的第一次的恋爱对象吗??」 「嘛……算是吧,至少我第一次对女生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接着樱直接用嘴巴吸住我的肉棒,但由於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就直接射在樱的嘴巴里,看着她就这样吞了下去,我慌张地不停道歉「抱歉抱歉,我一不小心就……」 「竟然还这么支撑不住,根本就是小孩子嘛!!」 「是你太突然了啦!」 她握住我的肉棒,并坐到我身上「真是的!!早泄就算了,在射完之后竟然又勃起的这么厉害,偏偏主人是庆华这种纯洁的小孩子…」我把头别了过去,她接着说「不过…这也是庆华可爱的地方喔!」 「这是讚美吗?我要高兴还是哭阿…」 樱笑了一声后,把我拉了起来,换自己躺了下去并把阴道微微撑开「接下来,让你这新手兼男朋友体会自己插入的感觉……来吧!」 我吞了口口水,心里不断地想着『这真的可以吗?这么好的事情』,但当我盯着阴道看时,又感觉到肉棒正在猛烈颤抖,就像是要被吸附进去一样我对着阴道将肉棒插了进去「好紧,不太能进去阿,跟手指完全不一样……」 「这不是当然的嘛,你的肉棒比你的手指还大啊!不过只要用力一点就好了」 我照着她所说的做,果然比较能够进去了「喔!成功进去了呢,不过为甚么你那里在流血啊?」 「那是处女膜喔,我们女生第一次被插入时都会这样,不用担心。话说你还真的是没有研究啊!?」 「因为从来没想过这些事啊…」 在被教训一顿后,樱教我必须要前后动才会有感觉,我照着她说的去做只要一动,那肉壁就会不停摩擦、刺激着肉棒,好舒服呢! 在我慢慢感受的时候,我来回的速度不自觉地变快了,也感觉越来越舒服了当我看向樱的时候,我又再度被她吓到了「樱…你怎么在哭啊?」 「因为我很高兴啊!因为我的关系庆华能够这么开心地享受我,当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你的时候,也有过很多对你的遐想,当初也很怕你喜欢的会是别人,毕竟我只是个转学生,根本就不知道你对大家的感觉,所以我…啊!庆华!?」 我把她翻身,并让她背对着我,这样就可以换我讲了… 「谢谢你,樱…我很高兴,我也非常的喜欢你,所以不用多说甚么,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啊!」 「嗯!让我们一起好好的享受这一刻吧」樱开心的笑着,看着这样的她也让我开心了起来我再次开始了动作,来回抽插时的那触感,一次比一次地更能感受,随着我的抽动,樱也不时地呻吟着,但或许是怕外面的人听见,所以摀住了嘴巴只让我听到每当肉棒被摩擦到时,总会有种热热的感觉往上压,不停刺激着它,令我又想要像刚刚一样射出来「樱,我快要射了,我先拔出来好了,如果射在里面的话…会怀孕吧?」 樱反手拉住我的手「没关系,你就射在里面吧,毕竟如果射在外面要清理更麻烦吧?」 她说的也没错啦,可是如果怀孕就更难处理了… 正当我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将肉棒拔了出来并向着地板上射出来「哎?为甚么不是射里面呢?」樱紧张的问「因为不想给你添麻烦阿…我清理就好了」 我拿起旁边的布慢慢清理,并用不知道为甚么会装在墙上的水龙头将布洗乾净挂在架子上此时钟声响起了「阿下课了,樱,我们走吧」 樱冲了过来并抱住我的手臂,跟着我一起打开了门「你确定要这样抱我手臂吗,会被大家误会吧?」 「这不是误会,因为我们确实在交往,不是吗?」樱笑着说「这么说也是…不过为甚么樱你会懂这么多关於那些事的东东啊?」 「都是为了你才去理解的啊!!结果没想到你竟然根本就没去研究过这些事!」 我无奈的搔着头发,接着她又说道「所以作为辜负我期待的赔偿…」她放开我的手臂并跳到我面前来,将手指抵在我嘴唇上「下次除了不要这么早泄外,也请直接射在里面吧,男朋友!」 说完她就又抱着我的手臂继续走了,虽然我并没有回答她,不过我则是已经在心中同意了,看来我为了她也必须要去研究才行呢… 当我们回到教室后「我说樱阿…所以你们真的在交往喔?」我们以这样的状态回到班上后,同班同学都不停地追问着「喂!我说庆华兄,原来你们一直是这种关系阿…去死吧。」我的朋友?林达这么说道「你后面那三个字也说得太冷静了吧」 虽然大家一直这样问,不过当我每一承认交往这件事时,我跟樱总是会开心地互相笑着,这真的是相当开心「去?死?吧」 「林达你够了吧!!这样很恐怖啊!」我拍了一下林达的背,大家也都笑成一团在离校回家的时候「太好了呢,大家都很开心我们交往的事情」樱牵着我的手说道「是阿,真是太好了,我一开始还很紧张呢」我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当我们走到十字路口时,樱又在一次跳到我眼前「那么…要不要来我家呢?」 ……「啊咧?」现在又是甚么路线…… 2。 「好大…」我看着樱的胸部说道「甚么很大!?」她遮住胸部惊讶地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地!我是说…你的家好大!」 傍晚大约5点半吧,我在回家路上受到樱的邀请而来到她家,她的家是一整间房子,跟住在公寓的我是不一样的层次「这是当然,因为要一家三口住在公寓的那种小房间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我的家人都因为工作而去国外了,暂时不会回来」 「那么…我来你家是要做甚么呢?」 「进去再说啦!」她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进到家里,映入眼帘的是,大的不像话的客厅,漆成米色的墙壁以及将其衬托的鹅丝吊灯,使家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气氛「你先坐在沙发上吧,我先去换衣服」说完她便走进了某个房间这张米黄色的沙发,摸起来质感特别好,我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好软好舒服!好棒的感觉啊~跟我那小公寓里的木头以完全不一样」我躺了下来「躺起来也很舒服呢~让人很想……睡……觉…」由於太过舒服,我就这样睡了下去当我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好!竟然睡着了,樱呢……好重!」我看向正在我身上的某种东西,但是我的头不知道被甚么压到而抬不起来,我用姑且还能动的双手随便摸来摸去好热,这种毛的柔顺感,是…狗吗?为了更加确认,我摸向其他地方搞甚么啊,为甚么这边这么柔软啊!?这种触感,好像早上有摸过的熟悉感……早上、柔软、温热…跟樱的胸部一样啊!!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到了女生的吟声「这错不了……」我又揉了一次,又再度发出了女生的娇喘声「樱!你为甚么躺在我身上啊!?」 「嗯…庆华啊?」她坐了起来「哈呼~看到你睡在这里,就忍不住躺在你身上了,欸嘿~」她揉眼睛的样子也格外可爱呢,不对,我在想甚么!? 当我也坐起来时,我看向了樱,立刻就看得入迷了穿着白色连身裙,胸部也被白色布料衬托出了一种说不出的优雅,那白嫩的大腿也因为白色布料的关系也变得更有光泽,再加上这样揉着眼睛刚睡醒的她本身,根本就是一幅很美丽的画,这就是我原本所触及不到的樱的样子吗… 「欸嘿甚么啊」当我想用手刀敲她头时,却又因为她那可爱的样子而又松了力道,变成了摸头的手势「真是的…所以到底要做甚么?」 「对了对了,你跟我来电脑桌,我已经用好了」 我跟着她走了过去,当我往电脑所在的方向看过去时,让我不禁吓到的并不是电脑配备看起来很好这件事,而是萤幕上显示的是… 「波多野结衣…等等,这是A片吧!你想干嘛!?」 拉了两张椅子过来,并让我坐着,她则是坐在我旁边「不是啦~总之要让庆华你能够稍微了解一下不是吗?所以…就陪我看一下,好吗?」 原来如此,我的确是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所以事先研究也是最好的,难得趁这机会,就来看一下让大家热烈讨论的A片到底是甚么玩意儿吧! 我点点头之后,她按下了播放键,并将剧情跳到似乎是『正戏开始』的地方我就这样看着看着,并渐渐地被后面的剧情吓到为甚么这男生可以插得这么快…女主角好像也不痛的样子,是舒服吗? 阴道不是很紧吗?到底是为怎么那么快…这就是更高超的技巧吗? 带着许多的疑问,看到男主角舔着女主角的乳头、阴道,然后又用手不停揉着胸部,又或者是亲吻着嘴唇,紧接着又是不停的用肉棒来回快速插着阴道,每一个景象都让我就像是第一次到游乐园玩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当终於看完的时候,也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虽然影片已经播放结束,但我的肉棒却勃起的相当厉害,就像是快爆开一样这时樱却直接握住我的肉棒「看来庆华也已经开始兴奋了呢,我来帮你解解『闷』吧!」说完她便脱下我的裤子,并开始用嘴巴吸住我的肉棒樱的嘴里好温暖,她的舌头不停的缠着我的肉棒,虽然都很舒服,但这次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向早上那样没有射出来「Ki速呜彆好!」吸着我肉棒的樱,根本听不出来她在说甚么,但当她讲话时,就会有一种震动感往肉棒上聚集,这异样的感觉,让我在一时没有注意,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樱将刚刚射出的东西吞了下去后,对我笑着说道「很好!这次没有早泄喔!不过你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软下去ㄟ…跟我来!!」 接着她又将我拉到了她的房间里,并把我推倒在床上「这次教你玩另一招」她将连身裙脱了下来,在她脱下之后我却感觉到了异「等等,你从刚刚换上衣服开始就一直都穿内衣吗?」 「是阿,反正都在家里有甚么差吗?何况…庆华君都揉过玩过了不是吗?」 我害羞地别过头,之后感觉到了肉棒被某个柔软的东西夹住了「这叫做乳交喔!正好是我这种大胸部可以使用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嗯…是真的很舒服呢,话说这是值得让你得意的事吗?」 因为是第一次这样做,我仔细的感受着那触感,当肉棒被胸部夹住的那刻,我立刻感受到在樱胸部上那热热的感觉,在碰触到肉棒的那瞬间,感觉就像是在三温暖一样,相当的舒服而当我又快要失神的时刻,又不小心射了出来,就这样射在樱的胸部上樱在用身旁的毛巾擦乾净之外,躺在了床上「那么…接着就换庆华你来上我啰!让我看看特训的成果吧!」 我像A片的男主角一样,搓揉着樱的胸部,或许是因为才刚看完,所以现在柔起来相当有感触,接着再用嘴巴吸住樱的乳头,并配合舌头去舔弄樱发出了娇喘,看来我的技术的确是有比较熟练了如果仔细感受的话,樱的乳头似乎有点大呢,不对,感觉是慢慢变大的… 我询问了一下,原来是女生在感到兴奋的时候乳头也是会慢慢变大的,这点似乎男生也一样我将樱的内裤脱了下来,或许是经过早上的破处,所以阴道原先的粉红色变的深一点,我又再次仔细回想刚刚所看到的剧情「先按照A片里的技巧去做吧」樱这样提醒我「我知道了…」 我用舌头舔着樱的阴核,每被舔过一次,她就会叫一声,身体也会缩一下,看来这对女生来说也是很棒的刺激吧味道虽然有点酸酸的,不过如果樱能够舒服的话,要我一直舔下去也没关系不过既然用舌头就能,那应该跟乳头一样,用嘴巴吸也行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用嘴巴大力咬住了阴核,并开始尽自己最大的力强力吸允「嗯…啊!!你是从哪里学到这技巧的…啊!」樱的吟叫声越来越激烈,话说刚刚那句话是在称讚我吗? 在我认为要停下动作的那一刻,樱却突然尿出了小便,我做出了紧急回避「樱…这是?」 「跟你会因为舒服而射出来一样,我也是会…这叫『高潮』好吗…」樱害羞地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这样的樱…好可爱」我上前去抚着她的脸,朝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庆华…呜嗯」 明明就不是刺激敏感部位,但是当我们的舌头互相缠在一起时,却使我的身体有种很热的感觉,到底是为甚么…这就是名为爱的感情所会产生的吗? 「樱……樱……樱!」边叫着她的名字,我插入了她的阴道内,这次跟早上不同,要插进去相当的轻松,肉壁也比那时更加的发烫,我不断的来回抽插着阴道,感觉更加的舒服「啊!不要边叫…名字……边插入…啊!」 樱的腰也跟着动了起来,看来在A片上学到的技术也有用「好棒,这样很舒服呢!樱,你觉得呢?我的肉棒不想拔出来了!樱的阴道…真的好舒服喔!!」 「我当然也很舒服啊!只要是跟庆华你做的,都很舒服啊!永远、永远都不要再拔出来了,不对我在说甚么啊!!」樱开心地不断流出眼泪,连讲话都语无伦次了,但我知道… 「樱,我们以后就一直在一起吧,这是你想表达的吧」 像是表示同意似地,她又用头发遮住了自己的脸话说,我也差不多要射了,就来结束今天这一场吧! 「樱……射在里面没问题吧?我已经要忍不住了…」 「嗯,就在里面吧…我会接受的」 为了让自己射的满足,我将来回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因为这样不管是肉壁亦或是肉棒都会受到强烈的摩擦刺激,我跟樱都相互叫着,但不知道为甚么,我们却都是带着笑容「我要不行了…射了!」我在她的阴道里射了出来「嗯…好热、好多…明明只是个新手庆华…」 更加发热的阴道,因为樱太过紧张的关系反而更加紧贴在肉棒上,让肉棒一直受到刺激,害我一直射不停,根本停不下来「樱的里面,好舒服…害我一直射个不停」 「明明就是你太容易撑不住,还怪我…话说你干嘛一直带着笑容啊!?」 「你在说甚么?明明你自己眼泪也流个不停,笑到牙齿也露出来了,还敢说我」 我不停的用手擦拭眼泪,但是不管怎么擦,眼泪都会一直流出来,这点就连樱也一样在完全射完之后,我将裤子穿了起来,并用卫生纸将她的私处清理乾净,她说了一声谢谢后,就坐了起来并将衣服穿起来我们面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她低着头,不过却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眼泪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我抱住了她,并抚摸着她的背,她也抱住我,并将头靠在我怀里大哭「樱,你还好吧?」 「没有,我只是还无法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明明昨天我们还是朋友,到今天我们却变成了情侣,我太高兴了所以才会一直哭啊!!」 我摸着她的头,仔细思考着她所说的事情「一开始啊…看到你的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大美女,当初被老师介绍要带你参观校园时,我真的相当的紧张,我总会觉得自己跟你相比是很渺小的存在;我记得我们开始聊起来是因为你被学校的小混混搭讪的时候吧?」 「嗯,那时庆华你不知道为甚么突然生气,然后打跑了那些傢伙吧,虽然到最后也受伤了」 「是阿……其实那时看你被他们欺负时,我不知道为甚么,当下竟然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一样来看待,所以就发飙了…不过之后我到医护室时因为脚扭伤的关系,所以被迫必须要躺在床上休息,你也被老师说要先回到教室,话说我那时也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呢~但当我醒来的时候,你却一直坐在我身边等着我醒来,那时我真的好高兴」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开始聊起来的吧?」 「对阿,而就在这样慢慢聊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月,我渐渐被你吸引,一开始是脑中总是会有对你的遐想才发现自己似乎好像是喜欢上了你,直到今天早上明明都只能看着你的侧脸而已…」 「我也是这种感觉,当庆华你保护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要同学怪你害我受伤,所以才这样做,但那时你说的一句话,才让我知道你是真的为了我…」 「哎?哪句话」 「你忘记了吗?你说…『不要碰我的女人』…而且还非常地大声」 「咦?我真的讲过吗?」 我仔细回想当天的情况,我挡在樱的面前,然后瞪着混混,我对他们讲了甚么…啊!!说起来好像还真的讲过!! 「好像…真的有这件事」我害躁地搔着头发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对吧?那真是大胆啊~但是也是因为那样,我才开始喜欢你啊…之后我总是很努力的跟你拉近距离,到后来当同学说班上跟我最要好的人是庆华你时,我真的很高兴;到当你今天早上费尽心力向我告白的时候,我才……才……」讲到这里她已经害羞地讲不出话来了,不过我也知道她到底想要讲甚么就这样,我们聊到了半夜就因为太累而睡着了隔天早上起来时,我抱着樱就这样在她的床上醒来,应该是如此的… 「嗯…早上了吗?樱呢…好痛!」我的身体就好像被束缚住一样,根本动不「嗯…哈呼~」樱的打呼声从后方随着体温传达到我的身上「我……我说樱啊…啊咦!」 樱仅仅从˙后方抱住我的双手,又往内紧缩了一点,让我跟她的身体接触的更加紧密,但除此之外,我感受到了两种异样感那柔软又热热的感觉,无庸置疑的是樱的胸部所传达上来的,但是当我仔细感受时,却发觉在相同位置却又拥有类似两点凸起物也顶着我的背,我立刻了解的地一种异样感,那是乳头… 「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正常来说,我昨天穿的衣服是属於厚系材质的半毛衣,照理来说如果是毛衣就不应该会这么容易的感受到她乳头的突起,更不用说她这样抱着我又让我觉得更加的温热,这也代表说… 「为甚么我的衣服也不见了啊!?」 「嗯…」樱将她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脚上,但是又有另一种异样感由脚传了上来在樱把脚放上来的那刻,除了感觉自己被剪刀脚之外,从她的胯下又有一个另类的温热感紧贴着我的脚,而且还微微的湿,我又再度了解另一件事实「樱啊…我说你难道没有穿内裤就睡觉了吗?」 我用身体摇动的方式将她勉强摇醒,她揉着眼睛将我放开「我说你…」我又再度问了她刚刚的问题「啊~因为太热了,所以就脱掉啦」 「那我的衣服为甚么会被脱下来?」 「因为怕你太热?」她歪着头用天真无邪的眼神对我说道,顺带一提,即使她这样站起来,她也丝毫没有打算要穿衣服的打算,整个就是不在意「衣服呢…算了,不穿了,反正樱你都裸体了」我用手刀切了一下她的头「那是因为对象是庆华啊~不然我平常都不会这样,没办法,太『热』了啊~」 话说昨天看到都没感觉,不过今天当樱这样裸体站在我眼前,配合着她那被风吹动的长发,以及那翘臀和完美的C罩杯美胸,从后面看的话都不进让人比个讚啊! 「好了,那么就先刷牙洗脸,穿好衣服吧!要准备出去啰~」樱像是冒险者一样举起手这么说道「…喔!哎?出去……是要去哪啊?」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当我转头过去时,樱也已经穿好外出衣服了「这不是明摆着嘛!?今天是星期六吧,那当然是去约会啊!以情侣的身分」 「……啊咧?」约会?话说又是很眼熟的结尾啊! 3。 我们来到了市区中心,有着各式各样的观光地点,樱还因为怕会迷路,所以时刻拿着地图对照着路线对於才刚从日本上来的樱来说,这次是她的第一次,所以她相当兴奋得不停拉着我的手到处走「哇~庆华你看,那个好酷!那个也是!那个娃娃也好可爱喔!你看你看!寿司在上面转欸!」闪亮的大眼睛不断对着我闪烁着,这样的樱让我根本招架不住,实在是太过可爱了我们最后来到了一间咖啡厅,我的手臂由於刚刚被樱不断拉着走,还出现了拉痕,我看着痕迹苦笑「阿~真棒欸,没想到这国家有那么多奇特的事物!」樱喝着黑咖啡说道「是吧!以后只要想来我都可以随时带你来!」 我喝了一口拿铁,樱在点点头后,便将咖啡放回桌子上,接着并低下头问道「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同居吗?」 听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我差点将拿铁喷出来「你在说甚么?虽然我是一个人住,所以没问题,但是樱你还有爸妈在吧?我跟你同住的话,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会觉得奇怪的,所以还是不要比较好「原以为樱应该会因为失望而哭,但她却是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怎么啦?」我问道「难道我还没跟庆华说过吗?关於我父母的事」 我摇摇头,而樱则是用手遮住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原……原来如此,那等回我家在聊吧!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刚刚看到一间店想去看看,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她站了起来「你自己没问题吗?我还是陪你去好了」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庆华休息一下吧!休息!」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到底怎么啦?慌慌张张的…希望能安全就好」我滑着自己的智慧型手机过了几十分钟后,樱还是没有回来,怕她迷路的我,决定按照刚刚她逃跑的路线去找幸好今天来的人潮没有很多,所以如果要找到她的话应该也会很容易「可恶,电话也没接…樱!你跑到哪里去了!?」随着时间过去,我也越来越急躁当我看到靠着柱子的樱时,在她的身边围着三位男生正不断的跟她说话,樱则是低着头看起来相当的害怕「嘿~你看这日本妹很漂亮呢~」 「怎么样?一个人吧,要不要跟我们玩啊?」 其中两个人不停的用言语在调戏她,而另一个人则是站在旁边对着樱摆出淫荡的笑容我瞪着他们走了过去,感觉到视线的三人立刻转头看向我,其中一个人嚣张的走向我「干甚么?你那甚么眼神啊!?欠揍是不是~」那人拉住我的衣领,我看向正害怕颤抖的樱「庆华…」她小声的呼唤了我的名字「齁~原来是这日本妹的熟人吗?那还真是抱歉啦!就先借我们逛一下啦!」 另一位手搭上樱的肩膀「给我放手……少碰我的女人,畜生…」我心内顿时烧起一股怒火三人一起走到我的眼前,其中一人还正用手抓住我的衣领「你是怎样啊!?只不过是借你的女人而已,骂我们畜生是欠揍啊!!」三人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但是挥过来的拳头都一一被我挡掉「啧…动作那么慢又笨拙,明明有三个人还那么弱,少给我开玩笑!」我愤怒的对他们如此说道三人虽然也更生气地向我打来,但是都被我在几秒钟之内打倒在地上,三人惊慌地看着我「我再说一次…少碰我的女人,畜生!懂了就给我滚!」在我瞪着他们这么说之后,三人立刻吓得跑走了我走向身体正在颤抖的樱,她手上还拿着白色的手提袋,看来是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我抱住她「你还好吧?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找你」 「庆华你才是!没有受伤吧!?是我自己……算了,我们先回家吧」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搭车回家了当回到家时,从我的袖子里流出了血,这明明是最不想让樱看到的「庆华!你怎么流血了!?难道是刚刚…!先进去包紮吧!」 我坐在樱的房间地上,光着上半身让她帮我包紮伤口「这样就好了,我先去拿点饮料,你就坐在床在休息一下吧」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房门不小心碰到那白色手提袋,袋子倒了下来,就里面的东西也随之掉出来我上前去捡起,但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也惊讶的停下动作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是昨天在A片里看到的按摩棒,另一个好像是会不停旋转的假肉棒以及跳蛋,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器具,这时樱走了进来「樱,这是甚么东西啊?你、你该不会都买这些吧?」 她将饮料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并转过头来,才吓的说道「那些是……是……啊!!不要啦!!!」她冲向了我,貌似是想要赶紧收起那些东西,但是却不小心被地下的东西绊倒,就这样倒在我的身上「又是这柔软的…樱,你的胸部压的我快喘不过气了啦!!」 她快速坐了起来,并结巴的说着「那是……不是……那个……」 我抚摸着她的头「樱你现在很想要吗?用这些道具」 她害躁的点点头,紧张的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那我也来帮你吧!」 「真的嘛!?那你等在床上等我一下!」说完她就拿起袋子里的某样东西跑出了房间我躺在床上等着她,几分钟之后她走了进来,但是她的装扮却比以往相当的不同虽然是裸体,但头戴着有着狗耳朵的发箍,而不知道是从哪里长出来的狗尾巴在她的身后摇来摇去,看起来根本就是跟在扮狗一样「樱…这是!?」 她爬上了床,并向我爬了过来,接着爬上我的身体,并用上半身紧贴我的身体,甚至是感受到她的乳头也在我的胸口摩擦着,并看着我的脸谄媚的说道「请庆华主人好好的照顾我,我现在是您最爱的狗喔!」 「为甚么会穿成这样?还有狗是?你从哪里看来这些的!?」 「那间店的书里是这么写的,可以让男性感到极为的害羞,不过好像有用…你看你自己都勃起,顶到我的阴道了」 她说的没错,看到这样的樱让我真的非常的兴奋,虽然不愿把她当成狗来对待,不过… 「太可爱啦!!」我直接将她压制在床上「欸?庆华,我刚刚是不是听到甚么开关开启的声音啊!?」她惊慌地说道我将掉在地上的情色道具丢在床上,并拿起并开启了跳蛋「等等,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啊!?」 我将跳蛋直接压在她的阴核上,突如其来的那股刺激使她的身体跳了起来,还顺便高潮了,我看着这样的樱,更加兴奋了起来,我用胶带将跳蛋贴在阴核上,并用身旁的假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并开启开关我感受到假肉棒在里面转的感觉,而樱则是不停的发出娇喘声,而且高潮的潮水也不停的喷出来,就像泄洪一样,根本停不住「等等!先停一下!这样的话我会一直高潮的啦!!」 「好厉害…这样的樱还是第一次看到…我想要继续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停!!」 我拉出了放在樱肛门里的假狗尾巴,拔出来时还可以看到肛门在微微颤抖,我立刻拿起身旁的串在一起的钢球条,虽然不知道那到底叫甚么,不过那一定是插在肛门里的! 我将被串在一起的钢球一颗一颗慢慢的塞入樱的肛门里「呜…这样好痛,感觉肛门要爆开了」 当塞到一个程度时,我将手指卡进了设置在尾端的钢圈里,并用缓慢的速度将钢球条来回插入,每当一颗球出来又进去时,樱就会叫一声,而潮水又会再喷出一次,就这样连续做了五分钟之后,我将钢球条全部拔了出来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蓄,而她的肛门而跟着在不停地缩放,就像是闭不起来一样「樱…还可以吗?」比较冷静下来的我询问的她的状况「还……可以继续,只是庆华这么积极让我有点吓到了」 「抱歉,因为看到樱这么可爱的样子,就让我变的非常的兴奋」 樱摸着我的肉棒,彷彿是在示意着我可以插进去了,我将假肉棒拿了出来,并把肉棒插了进去,而因为贴在阴核上的跳蛋还没拿下来,所以那震动感也传到了我的肉棒上并不停刺激着「感觉阴道里面都在震动似的…这样的话很快就会射啊!」 我小心翼翼地来回动,不过因为刚被假肉棒开发的关系,使得阴道已经变的松松的了,这样即使快速的来回抽插也不会怎么样「果然那些道具很有用,这样我要快速抽插啰!」 樱点了点头,我立刻开始挑战自己的速度极限,发疯似的来回快速抽插在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总是会顶到子宫口,然后樱就会叫一下,这在昨天可是完全没有的景象啊!! 「樱,今天的这些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讨厌…真的有够舒服的…还让你这个新手看到我这么不检点的样子」樱嘟起嘴巴不甘心的说道「那么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射了」 「那就射在里面吧!!跟昨天一样」 「我知道了!」 在抽插了几秒后,我就这样又再次射在阴道里我将肉棒拔了出来,并将假肉棒又插了进去「欸?还没结束吗?」 「当然还没阿,这边还有其他的道具还没玩呢!你看这个像香菇头的东西,这应该不是插进去的吧?这么大支」 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后,发觉它跟跳蛋有着一样的效果,於是我将按摩棒跟被紧黏在阴核上的跳蛋碰在一起,两个道具之间互相摩擦的声音立刻传到了我的脑海里「啊!!这样的话阴核会被…刺激得更猛烈啦!!」樱弓起身体这么说道,看来这真的会造成不小的刺激在伴随着樱的叫声之下,也又开始高潮不断了,看着地上积了这么多樱所喷出来的水,让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了我看了一下,刚刚被钢球条欺负过的肛门,目前还在一颤一颤的,让我觉得它正在吸引着我的肉棒,我就这样瞄准着樱的肛门「等等,你是想要插进哪里啊!?」 我并没有理会樱的问题,直接插了进去比起阴道,在肛门里有着更加热的温度,不如说是烫吧,总感觉像是在烤香肠一样,不过相比之下,肛门的肉壁却没有阴道来的软,当我来回抽插时,并没办法感受到那个舒服的感觉,反而舒服的人应该是… 「这样好棒!感觉肚子要被贯穿一样的感觉」 已经沉浸在里面了吗…不过看来还是要试一下不同的菜啊!! 我快速的抽插着,而伴随着樱的吟叫声,让我也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这样射在里面,不过既然肛门连接着肚子,这也代表… 「好热…庆华的精液直接射到我的肚子里了,好像在为肚子取暖一样」 看着她那样心满意足的表情,我也相当的高兴,不过肛门实在是不怎么舒服呢… 我将假肉棒取了出来,并又再一次将肉棒插进了阴道,樱吓到的连大腿都紧缩了一下,使在阴道内的肉壁更加紧实的夹住我的肉棒,这样的温度与柔软的感觉,这才让我觉得舒服阿~很好!!那么就在我快速来回抽插的洗礼之下,结束今天的秀吧! 我用双手将樱的大腿紧贴在我身上,这样的话肉壁也会更加紧实的夹住我的肉棒「竟然利用这种方式来达到更高境界的快感吗?你也不错了吗…庆华」樱看着我,满足的笑着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全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心里在想着这句话的瞬间,我也强劲地射了出来,而这些也都被樱的子宫全部接受了我们收拾了残局,接着并一起躺在床上「哈呼~真的好累喔…」我还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处在相当紧绷的状态「那个…今天谢谢你…保护了我」樱靠在我的身上,这样说着「不,如果我有好好跟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是我没注意到,对不起」我搂抱住她的身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生气到这种程度,只希望到时不要被他们堵就好了「话说关於早上在咖啡厅谈论的话题,你还没讲过关於你爸妈的事吧?要不要现在讲?」 樱在恩了一声后,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始说话「我的爸妈在日本各是两间公司的高层,所以当大家看到我时,都把我当成是高层的女儿对待,让我非常的有压力,因为我的理想跟爸妈不同却还要被这样对待,我不喜欢这种被垫起来的感觉,所以才决定自己来到台湾享受普通的生活」 我还一直以为这种感觉是很爽的,但其实似乎根本不是这样,之前樱也很难受吧…真是辛苦你了。虽然并没有直接讲出来,不过我反而是用摸着她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爸妈在了解我的想法后,也在这里帮我买了一间房子,帮我从日本转移到这里,但因为他们还有工作的关系,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台湾跟我一起生活」 「这样岂不是会很孤单吗?」虽然我自己也是拒绝跟爸妈住的人,可是樱也是逼不得已吧「一开始是这样啦……但是现在我有重要的人在我身边抱着我,我一点都不孤单喔!而且我们之后也会同居,不是吗?」 「的确是没错啦,既然你爸妈不会来这里的话,那么跟你一起住的话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那我明天就准备行李过来好了」 「好啊,反正明天星期日,我也去帮你吧!!话说庆华本身就这么会打架了吗?今天那三个混混打你你也很轻松就打赢了呢~」樱抬起头佩服的说道「那个阿…我自己也不清楚,当下只是想到你被欺负的画面就让我非常的不爽,而当他们三人掐住我衣领时,虽然有一瞬间因为你没事而松一口气,但我的怒气却还是未消,我自己也不会解释啦…因为我本身也没有特别去针对打架这件事去训练阿」 「所以是因为被怒气沖昏头才会这样的吧?毕竟你连畜生都骂出来了」 「阿哈哈……是这样吗?看来之后要训练一下呢,不然一生气起来我连我做了甚么都不清楚,这很危险啊」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都是因为我会被欺负所以你才会这样吧?你想想看,就连在学校那一次也一样」 「因为你是我重要的人啊~会担心你是理所当然的吧!」 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其实还是挺开心的,如果不算上那混混的话…等等,有一件事很奇怪! 「樱,话说你为甚么会知道那里有色情专卖店?因为你是第一次去吧?而且我们的地图上也没有店家的位置啊!更不用说我们根本还没走到那里的街道」 听见这问题,樱慌张地站了起来,并从衣柜里拿出了衣服「不知道欸,哈哈!那我就先去洗澡啰~」接着跑进了浴室「又来了…早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紧张就跑了」 这时在浴室里的樱… 讨厌…竟然被庆华发现到了吗…我还以为他没有那么敏锐才对「笨蛋,当然是为了我们而特地去找的阿…庆华这迟钝鬼」
六百四十七 相对于其他女生应对这种突发状况所露出的慌张表情,星野未咲则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露出了正常可爱的笑容,对着这名带着怀疑眼神大概二十多岁的女性乘务员说道:「这位姐姐,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呢,因为我的这名朋友平时就比较害怕鬼怪幽灵一类的事情,刚才我们也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想要去好好的捉弄对方,刚才我们只是稍微在这里讲了一下鬼怪的故事,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不仅仅刚才发出那声尖叫,现在还有些昏过去了呢。」 「是这样吗?」这位乘务员有些怀疑的说道,毕竟对方的话似乎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相比于星野未咲脸上的平静,其他女生那微红着脸颊有些慌张的模样实在是太令人生疑,而且这位靠在这个小萝莉身上的女生的模样有些不像是对方所说的是因为惊吓而昏厥过去,反而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般,她现在这幅通红脸颊闭着眼睛轻轻喘息的模样,让同为女性的她都感觉充满了特别的诱惑力,让她的内心的心跳似乎也有些加快起来。 不过毕竟她的年龄要大很多,多年社会磨砺的经验,倒是没有让她在这样的影响下,露出了什么奇怪的表情,虽然觉得现在空气中似乎还混合着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作为乘务员的义务,告诫了一句:「虽然我也明白你们女生之间喜欢互相开玩笑,但是不要做出太过恶劣的事情来捉弄别人,不然的话这可是会伤害到你的朋友的,而且也会影响到我们列车上的公共秩序。」 「知道了,关于这一点我也会进行反省的呢,看到朋友她这么惊吓的状态,我们也会得到教训,以后再也不会在这方面捉弄她了呢。」星野未咲也如同虚心听教一般,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如果此时结野川还是清醒着的话,绝对会露出如同自己还在做梦一般的表情。 对于星野未咲的回答,乘务员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点了点脑袋,准备离开,只不过在目光落到了正红着脸用手掌紧紧捂着嘴巴的花音身上的时候,不由再次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对着她问道:「这位同学,你又怎么了,这样捂着嘴巴,难道说牙痛吗?」 「恩……唔最近呀桶的力海,所依唔才会唔着嘴巴……」听到乘务员的问话之后,花音先是因为没有想到而露出有些惊慌的表情,只不过在听到她最后的话之后,不由连忙点了点脑袋,红着脸说道,嘴上也发出有些呜咽不清的声音。 虽然说对方的声音非常呜咽不清,但是乘务员还是靠着自己不错的耳力大概听清楚了对方的话,不过至于确信度呢,对于她来说反而是很低,毕竟这位女生的反应可完全像是在顺着她的话语,所谓的打蛇顺杆上的样子。 不过她也没有为难她们,而是摇了摇脑袋,走了开来,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在内心中不由的暗自感叹,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这些小女生的想法以及做的事情,果然自己早已经过了这种青春的年华了,自从毕业之后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之后,心态越发的老成了呢。 在乘务员走了之后,在场的几名女生包括连对面的小美都不由的松了口气,毕竟她可是非常害怕乘务员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像自己询问什么,因为刚才的刺激画面可是让现在的她已经无法正常的开口说话,身心完全的被特殊异样的感觉包裹,而且在自己兜内的手机里,可是还有着刚才事情经过的整个录像,要是让乘务员发现可是非常的不妙。现在的她可是非常不想要这位对于她来说陌生的男性因为自己的原因被乘务员抓去,而且那时候的自己也会背负上偷窥狂的称号吧,那样的话可是会让她羞耻的要死的。 而星野未咲在乘务员走好,也不由的将目光落回到了靠在自己身上的结野川身上,脸上稍微带着些许不满的表情,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结野川的白皙脸蛋上轻轻的掐了几下,如同发泄一般,不过在发现结野川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她,也难得有些泄气起来,轻笑着说道:「变态仆人真不愧是变态仆人呢,竟然在刚才的刺激下就轻而易举失神的那么久,就连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现在还竟然敢这么直接的靠在作为主人我的身上,真是让人想要继续惩罚他呢。」 不过虽然她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却没有做出推开结野川的行动表现,反而慢慢的缩回了掐他脸蛋的右手,如同拥抱着对方一般,将手掌放到了对方的胸膛上,眼中也露出了些许难得温柔的表情,红唇微张,用着其他人都听不到的微小声音说道:「笨蛋仆人,如果平时的你也能够像现在这幅状态一样不违抗我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 只不过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星野未咲才猛然的如同刚刚注意到周围的女生因为她现在举动露出稍许疑惑的目光,慌慌张张的缩回了右手,红着脸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现在作为主人我的特别恩赐,才会让笨蛋仆人这样贴到我的身上,你们可不要误会哦!而且现在既然惩罚笨蛋仆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我们就在接下来的这一站下车,重新回校就可以了呢。」 对于星野未咲的话语,其他几位女生都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一个是现在的时间不早了,重新回到学校大概也会差不多到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二是经历了刚才那一段事情,她们的内裤或多或少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潮湿起来,现在她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将身上这沾着难受的内裤换掉,甚至还有一两个女生红着脸打着回去后偷偷在厕所里面解决一下内心中澎湃的欲望之情。 在女生们都点头答应了之后,星野未咲不由的转动自己的视线,落到了终于把捂在嘴巴上的手掌松开的花音身上,这让注意到对方目光的花音,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通红起来,慌张的闪烁着自己的目光,似乎是在躲避对方这如同实质性询问的目光。 不过星野未咲虽然心中有不少问题询问对方,但是在这列车上确实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而且一时半会也完全说不清楚,所以她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 「等下回去之后,我会好好问一下花音你一些问题的。」便没有再看她,重新将目光落回到靠在自己身上的结野川的脸蛋上。 虽然暂时如同逃过一难,但是花音却没有露出任何庆幸的表情,毕竟对于她来说,她还是非常清楚星野未咲会问她什么样的问题,只是对于这些问题,她的脑海中还没有改如何回答的借口。说实话,刚才作出这样的举动,连她自己都有些感到惊讶起来,在她内心里的的确确的对结野川有着特别的感觉,至于那是不是好感,她暂时还不清楚,只不过在看到星野未咲欺负对方的时候,她也本能的有着想要配合着自己的部长更加进一步欺负的想法。并且每次在看到对方下体的模样,对方因为星野未咲刺激而露出的表情的时候,她内心中这股强烈的欲望就会越发的冲动起来。 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平时光是见到对方的时候,内心中就情不自禁的涌现出要好好捉弄一下对方的想法,这让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的被星野未咲的行为习惯影响到了。所以在刚才知道结野川快要喷射的时候,她的内心中就涌现出了一股冲动,这股冲动让她低下了脑袋,作出了刚才的事情。 现在虽然说嘴巴内的精液都完全的被她吞咽下去,但是在她的口腔中还残留着那股浓重的气味,相比平时吃的食物,现在这种味道显得对比非常的鲜明,只是她的内心中却没有觉得厌恶和讨厌,反而有种想要再次品尝的冲动,这股念头不由的让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通红起来。殊不知,现在的她看向结野川的目光,比任何时刻都要充满侵略性。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击太大的原因,还是想要逃避现实,直到到了下一站,结野川还没有回过神来,对于这种状况,星野未咲虽然觉得有些无奈和不满,但是也只能命令两位女生将结野川搀扶下车。 直到下车后,星野未咲才如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结野川裙摆内可是处于完全真空的状态,被她踢到角落的内裤还在列车上没有拿下来! 在稍微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原本还在处于慌张和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星野未咲的花音,这个时候却突然来了精神一般,连忙开口说道:「这个就交给我吧!」
天刚破晓,屋内还是一片漆黑,油灯映着一张俏生生的脸儿,怔怔地看着熟 睡中的男儿,蓦地间女孩在男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眸中透着不舍细语道:「色胚,柔儿走了,不要想我。」 秦婉柔似是怕吵醒男儿,轻踮着脚尖悄悄地走出了屋子。 良久,男儿睁开了双眼,看着屋外,沉默不语。 …… 桃木山南,花骨岭。 清晨,浓浓的薄雾如烟纱一样笼罩在桃木山上,似乎是给这山上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馥郁芳香扑鼻飘来,沁人心脾,这是一片粉红色的海洋。 滴滴的露珠顺着桃蕊打在了男儿脸上,清凉无比,就连那露水上都好似溢着香味。 李凡看着眼前的花海,顿觉的神清气爽,什么烦闷也没有了。 他迈着小步,静静地在林间走着,耳边时不时传来小鸟的欢唱,嘴角微翘,眉眼都似笑了起来。 男儿的脚程还算是很快的,两个时辰过去,他无意中发现,一些树干上的花瓣越来越少,仔细一看,树干上有着被刀划过的痕迹。 李凡呐呐道:「走了一天,终于到了有人的地方了。」 看得出男儿的心情还是愈快的,他渐渐加快了脚步。 许久后,李凡走出了花海。 前方尽是一片绿悠悠地田地,中间留了一条笔直的小道,李凡顺着小道一路前行,就这么走着,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 李凡听到身后隐隐约约有着「踏踏」地声音传来,动静越来越大,倏地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嘶鸣声,男儿心下一惊,只听到娇喝传来:「 喂,你不想活了吗?听到马蹄声,不会让路啊你。」 李凡眉头微皱,随即转过了身子,这是他之前没有见过的生物。 「 这就是马吗?果然神骏!」李凡想着脑海里凌乱的知识思索道。 女孩薄怒道:「 你是哑巴啊,怎地不说话,不会是给马吓傻了吧。」 李凡这才清醒,仔细地打量着眼前。 这是匹健硕体壮的骏马,马身通体是黑色的,黑蹄线条柔美,充满了爆炸力,一只蹄子还优雅着抬着,马身两侧,各被条白皙弹性的玉腿紧紧地夹着紫色的短靴分别踩在一边的马鞍上。 男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笔直的美腿,顺着腿子往上看去。 一个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女孩紧紧的盯着他,女孩年龄不大,生的清秀可爱,见到男儿看她,俏脸微微生霞。 女孩穿的一身紫色襦衫,衣料极薄,外披水薄烟纱,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浑圆锁骨,肤色白皙腻润,胸前的尖翘娇乳玲珑有致,堪可一握。 李凡像模像样地朝前行了一礼,缓缓道:「 在下一介山野草民,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神骏的野兽,受了些惊吓,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眼前的男儿倒也不似没有礼貌,女孩心中想到。 随即神色一缓,粉唇微颤:「那就算了,以后小心些,被马儿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凡听到柔柔的声音传来,对着眼前的姑娘好感大生。 「紫悦,你可不要被那小子给骗了,他眼睛好不老实了。」 又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清脆、明亮地传来开来。 李凡这才注意到紫衣女孩的身后,还有着两匹骏马,骏马上各坐着一人。 说话的是蓝衣少女,同样的俏丽可人,只是她比紫衣女孩多了分妩媚,胸口的乳儿也比紫衣女孩大了一些。 紫衣女孩早就清楚蓝衣女孩的赋性,俏脸晕红瞪了她一眼:「蓝熏,你别个乱说。」 蓝衣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咯咯的笑着。 李凡朝着蓝衣女孩看了过去,见女孩紧盯着他,盈盈秋水般的眸子微微眨动着,唇如激丹,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倒是把他自己羞得底下了头去。 蓝衣女孩看到男儿的神色嘴角微微上翘,桃眸半眯,轻启唇瓣言道:「公子,这是哪里去。」 李凡摸了摸头一时想不出个地儿倏地言道:「那个,这个,我去前面。」 紫衣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凡脸一红,跟着女孩笑了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少年,看他身板,该是练了多年的武功才对。」蓝衣少女思道。 紫衣女孩似是调笑的说道:「喂,你要是不知道去哪的话,前方百里外,是北下花城,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李凡连忙道:「姑娘,在下再此谢过。」 紫衣女孩掩着嘴儿笑了起来,声如银铃般清脆甜美。 听得李凡身心一荡,飘飘欲然。 「紫悦,蓝熏,我们赶路吧,城主还在等着我们。」 一声清冷、严肃的声音传来。 接着两个女孩收起了笑脸,朝着男儿摆了摆手,紧了紧腿子,骏马依次从李凡身边走过。 李凡让开了道路,那是个青衣女孩,刚才被两个女孩挡着,男儿没工夫细看,她骑着骏马,马走的很快。 李凡微抬着头,侧身看到一双白腻无暇的手臂柔荑牵着缰绳,她玉指纤长,酥胸饱满坚挺,小腹平坦滑实,向上看去女孩肩锁精致细滑,肤白红润,十分诱人。 女孩给男儿只留了个侧脸,她脸部线条极其柔美,浓睫微颤,瑶鼻挺直,粉唇轻合间,引人无限的遐想。 女孩骑马姿态优雅,柔背挺直,已是从男儿身前经过。 李凡转过身来,眼睛如火般死死的盯着三个女孩的柔背,和那白皙腻人的腿子,直到女孩们渐渐远去。 转眼间,三个女孩已是不见了踪影,原地只留下男儿一人,和那扬起的尘土。 李凡无奈地撇了撇嘴,诱人的事儿来的快,去的也快。 「花城,怎么起这么个名。百里外吗?」李凡心道。 晌午的阳光十分毒辣,热的李凡满头大汗,肚子影影约约传来了几声叫响。 这里不是深山树林,没有野兽充饥,也没有再遇到过往的路人,男儿托着脚步,慢悠悠地走着。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李凡觉得肚子快要饿扁了。 终于,前方不远处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声音。 「小爷我到城了,我再次来到有人的地方了。」李凡手舞足蹈的呼喊着向前方奔跑了过去。 前方不远处,那是人造的屏障。 百丈城墙宛若黑龙游卧于陆固若金汤立于眼前,高有十丈,黑漆漆的一片,气势磅礴凛然,大有鄙夷天下之势之态。 李凡抬起头颅仔细瞧着这六米来高的城门,时间久了,隐约觉得有些头晕恶心,让人窒息,令人心慌。 「 喂,小子。看够了没有。」卫兵见李凡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有些个不耐烦的说道。 李凡一愣,看了过去。是个身披铁甲,威风凛凛的家伙。 「 门卫大哥,小子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李凡心里鄙夷但脸上面带笑容的说道。 门卫见过像李凡这样的人多了,脸上也没有什么情绪轻声喝道:「 看够了,还不赶快进去。」 平妖元年,六百一十三年,李凡一脚踏进了花城。 北下花城位于大河之南,地处平原,物产极其丰富,又建有北大拿马运河可直达中都,南贯洛、浙、西达明海,实乃大夏皇朝枢纽之地。 男儿走了不到二十米。入眼尽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耳边是那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那商铺上招牌旗帜高高悬挂迎风飘扬。 今日城内非常热闹,市集上人们摩肩接踵,可不正是商家发财的大好机会,大街上的摊位大摆长龙,琳琅的货物摆满了货架,小贩们各个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直欲将自己的商品夸成天上有地下无,嘈杂的声音丝毫未传进男儿的耳朵里…… 李凡摸着肚皮,涎水直流,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路上五花八门的食物,眼神如狼,只把一位卖肉包小贩给吓着了,赶紧给男儿拿了几个肉包,将之打发了出去。 李凡大口大口吃着包子,眼角时不时撇着路上过往的姑娘,看着那一个个白璧美腿,好不自在。 就这样漫无目标,跳着步伐晃悠着步子在街上走着。 一处屋檐上,一个小脑袋贼溜溜的四处张望着,似乎是锁定了目标。从娇小玲珑的身形来看,是个女孩子,那双月牙儿弯弯的眸子颤动了几下,皱了皱小鼻子,嘴里细细的嘀咕着什么。 她身着一身乞丐的装扮,衣料上还打了细小的补丁。不过心细的人仔细观察,女孩衣料质地极其上乘,布料柔滑,不似那乞丐粗布麻衣,不禁让人联想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在玩过家家。 女孩脸上抹着淡淡的黑灰,白皙的手指儿夹了一块石头,朝着男儿腿肘打去。 李凡嘴里咬着包子,反应比平常慢了一步,直觉的风声传来,腿上便是一痛,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女孩在屋檐掩嘴偷偷的笑着。 男儿嘴上的包子掉了下来,沾了灰尘。 李凡四处张望着气急败坏喝道:「 谁,是谁在戏耍小爷。」 「 是我。」一声娇喝响起。 李凡听到背后有人,连忙转过身去,看到个脏兮兮的小脸冲着他笑,紧接着男儿看着一只手指向他弹来,脑门便又是一痛。 女孩还在微微笑着,李凡火起,大手向着女孩肩头抓去,女孩步法轻灵,轻易便躲了过去,右手儿拽向了男儿腰间的布袋,脚尖儿一点绕到了李凡身前两米外。 女孩拿着布袋朝着李凡挥了挥小手,嘻嘻一笑,拔腿便跑。 李凡大怒,飞奔追了上去。 「 收摊,收摊喽!街上又要倒霉了。」一位商铺老板大声喝到。 商贩们开始通通收起了外面的摊子。 女孩跑的很快,左摇右晃的甩开了身边的行人。 「小贼,你给小爷站住。」李凡气的大叫,紧紧的追着。 「 追我,有本事你追我呀。」女孩叫道。 「 这死要饭的。」 「 哪里的穷小子。」 两个人跑的飞快,一个逃,一个追。 百米之内,尽被两人闹的鸡飞狗跳,慌成一团,商贩们各个怨声载道、唉声叹气,急忙收起了摊铺,恨不得将两人吃了。 女孩见到男儿紧追不放,衣袖下银丝一闪,悄无声息的缠绕到两根柱子之上,只等着男儿坠入陷阱。 李凡正巧一步跨越了银丝,只可惜了那巧妙的陷阱,和女孩灵活的心思。 女孩还在一边嘻嘻偷笑着,乐得两个脸蛋子红扑扑的,好不可爱。 一双眼神就像饿狼盯住了小白兔一样,突然闪了出来,吓了女孩一跳,李凡大手一挥捏向了那抓着布袋的小手。 触间滑腻柔嫩,就像是女孩子的手儿一样,男儿心中一愣。 女孩还欲反抗,几下便被李凡制服。 便听到女孩急急喝道:「快放手啦。」 李凡叫道:「不放。功夫这么差,还学人家当小偷。」 女孩看着男儿伸起的手掌有些个害怕扬起头颤声薄嗔道:「怎么,你还想打我。」 刚说完就看到一只手掌在眸中变得越来越大,吓得她闭上了眼睛,许久,女孩都未觉得身上哪里疼痛,缓缓地张开了双眼,就在这时,一只手指向着她弹了过来。 女孩怒瞪着大眼捂着额头轻道:「唔,你耍赖。」 李凡得意的叫道:「你这个小贼,我还不能打你不成。」 女孩眼神冒着火光,小拳头紧攥,一副要将男儿吃了的样子。 李凡倏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揉擦着眼前沾了灰尘却又十分秀气的小脸。 女孩心口一惊并未躲闪,任由男儿擦着,大眼睛转来转去,不知想的什么。 李凡已教训的口气说道:「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别人当个小毛贼,功夫还这么差,老实交代偷了多少东西了。」 女孩挣脱了李凡的手心委屈道:「 就偷了你一个人的啦。」 李凡看眼前人儿不似说谎捂头无奈道:「看来我还真是倒霉啊。」 女孩捂嘴偷笑:「谁叫你傻傻的。」 眼前的人儿擦干净了脸儿,倒是让李凡一怔,男儿心中思道:「先前就觉得这小贼长得秀气,怎么长得比女孩子还要好看,可惜了,真可惜了。」 李凡由衷地夸赞道:「小贼,你的脸好嫩啊。」 女孩耳根子一红,薄嗔道:「要你管。」 两人身后传来了很大的声势,扭头看去,一大推人手里提着菜刀,面棍追了上来。 李凡大惊连忙拉起身旁女孩的小手儿撒了兔子的跑着。 一男一女手牵着手,在风中尽情的奔跑着,发丝飞扬,身后还紧跟着一群急红了眼的商贩,此刻李凡眼中专注、认真,女孩抬头望着男儿眼中异彩连连。 女孩儿觉得手上一紧耳边突然响起男儿的声音:「小贼,抓紧了,我们上去。」 李凡脚下用力,两人顿时飞上的屋顶。 底下面杖、瓜果、蔬菜,齐齐的扔了上来,两人跑的很快,通通地躲了过去。 脚下的人群被拉开了距离,一男一女眨眼间便是跑的没了影子。 一处屋顶,一男一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李凡看着眼前人儿言道:「小贼,你偷的东西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女孩狐疑的看着男儿撇起小嘴呼道:「你有那么大方。」 李凡轻道:「你以为我和你这小贼一样啊。」 接着男儿拍着胸脯豪气道:「看你的样子,在这城里受了很多的苦吧,我娘说过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偷别人的东西。以后,由我来罩着你,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女孩听言眸波柔和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将脸颊凑到男儿眼前眼眸半眯成月牙儿状欣然接道:「好啊。」 李凡看着眼前的小脸,精致、秀气、有些儿说不出的可爱,悄悄地将喉咙的口水咽了下去,女孩的脸颊越凑越近,粉唇轻轻颤合,男儿却是心惊肉跳、头皮发麻心下思索着:「李凡啊,你可得把持住,眼前的可是个男的,这家伙是男的啊。」 此刻女孩的神情既娇柔又妩媚,还透着一丝可爱俏皮,眼眸注意到男儿喉头抖动心中已是笑成一团,胸口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看着男儿脸色涨红,便缓缓起身离开了李凡,不再戏弄,笑嘻嘻的看着男儿。 李凡耳根子还在烧红强作镇定言道:「小贼,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孩装作微怒的样子不满道:「你娘亲没有告诉你,在问别人名字时要先说出自己的名字才算礼貌吗?」 李凡脸色一红忙道:「我叫李凡,敢问小兄弟你的名字是?」 女孩听着男儿别扭的语气嘴角翘起笑道:「我叫新瑶,柳新瑶。」 李凡思索着女孩的名字心中不解:「新瑶,这不是女孩的名字吗,新瑶。」 想着想着便将眼角偷偷地瞄向女孩的胸口,布料下未有两团娇嫩凸起,随即男儿邪恶的想着:「这要真是个女孩得该有多平啊。」 柳新瑶显然注意到了男儿的目光俏脸一红干咳了一声。 李凡连忙笑道:「新瑶这名字好听,我就叫你柳兄弟吧。」 两人贴身就坐在房檐上,聊了很久,直到李凡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响声。 柳新瑶瞧着男儿的肚子疑惑道:「咦,你肚子饿了。」 李凡苦笑道:「我在山里走了很长的路。这肚子当然会饿啦。」 柳新瑶坐起了身子轻言道:「那就走吧,前面有家餐楼,我请你去那里吃吧。」 李凡一听有吃的连道:「好呀,好呀!」 …… 眼前是个极其气派的酒楼,足有九米之高,醉龙阁三个大字笔走游龙般悬挂其上,其外气势恢宏、金碧辉煌,内里却是别具一格、古色古香。 李凡抬头瞧着牌匾呐呐咂舌道:「柳兄弟,你确定我们要去这里吃饭,看起了挺贵的样子。」 柳新瑶抬起头促狭道:「怎地,怕了。」 李凡不好意思道:「哪有,就是那个我身上没有钱财。」 女孩嘴角上扬道:「又没有叫你掏钱,我说了是我请你的,你不信。」 男儿听言只好摇了摇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柳新瑶见李凡走了进去,便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酒楼内琼楼玉宇、雕栏玉砌,却一点也不俗气,反而十分的典雅。 小二一脸殷勤地跑了上来,见到李凡的样子脸色立马拉了下来,可是看到男儿身后跳出的小脸蛋瞬间便又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堆成个牡丹花一样,屁颠屁颠地迎上前来。 「柳公子,瞧你又来了。七楼的雀云阁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呢。」小二躬着身子献媚道。 柳新瑶轻轻的嗯了一声走在了前面。 李凡狐疑地走在了后面。 小二则紧紧地跟在了两人身后。 楼梯很长,铺着非常名贵的绒毯,脚踩在上面没有丝毫声音,每两层颜色不一,依次是红、黄、黑、紫,就连扶梯都是金丝楠木做的,十分奢侈讲究。 小二在上到二层时,便不再跟着,退了下去。 走了六层后,李凡看着眼前淡黄色的毯子,周身之处尽是豪华艳丽,脚踩在上面浑身不自在。 偶尔碰到几个客人,他们的眼神十分复杂,新奇、疑惑、不屑、鄙夷,各种神情都让男儿觉得别扭不堪。 李凡看着身旁的人儿和没事人一样,举止优雅,小声地言道:「柳兄弟,这里你经常来吗?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柳新瑶摆了摆手随口乱扯道:「这里可是花城最上顶的酒楼,当然厉害。」 看到男儿眼神充满了疑惑女孩忙道:「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当大厨,托她的福,我就可以随便的吃了。」 「哦,原来是这样。」李凡点了点头。 眼前的毯子成了紫色的,淡淡的香气传了过来,让人十分的舒适。 柳新瑶仰起头吸了口空气轻道:「还是黄花梨的香味好。」 李凡跟着道:「嗯嗯,味道是挺不错的。」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儿不解的摸了摸头。 一会儿,两人便到了来到了第七层。 四个滚粗的铜柱支撑着房梁,铜柱上用金边各镶刻着不同的奇兽,颜色各异,十分好看。 李凡看着铜柱上的画像念道:「青龙、白虎、朱鸟、玄武。」 柳新瑶缓缓轻道:「不错,四个铜柱分别对应着,掌管东方的神灵苍龙圣兽,掌管严刑的西方神煞兽白虎,掌管着南方的神不死火鸟朱雀,掌管幽冥北方的神真武大帝玄龟。」 眼里瞧见男儿感兴趣又道:「平妖元年二百一十三年,它们还被称为妖兽,可是……」 说到这里女孩不说话了。 李凡急道:「可是什么,为什么圣兽会被称为妖兽啊。」 柳新瑶晃着圆溜溜的脑袋,在男儿着急的神色下摆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来小声道:「这个,我给忘了。」 李凡瞪着大眼,不再说话了。 柳新瑶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扇门前,雀云阁…… 两人走了进去,内里很大,很宽敞,与其说是酒阁,倒不如说是间极其华丽的屋子,红檀的木桌,红檀的椅子,桌上摆放着各色珍果,琳琅的器具,看得男儿眼花缭乱。 远处是一个圆形亭台,架着一只长有两米的西洋望远镜,周围是鹿皮做的椅子。 李凡没有闲工夫去看那些,眼睛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珍果。 柳新瑶看到无奈的道:「坐下,吃吧。」 李凡极其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手各捏一个,很快地餐桌上的食物都快被男儿打折完了。 「 柳兄弟,这些水果真是好吃,有些我在山间都从来没有见过。」 「柳兄弟,你怎么不吃啊。」 「 柳兄弟,快些吃啊。」 柳新瑶趴在桌上双手撑着小脸怔怔地看着男儿慢悠悠道:「 那个我看着你吃就行啦。」 李凡一手拿了块西瓜送到女孩的嘴边:「 那怎么可以。」 柳新瑶张起粉唇轻轻地咬了一口。 李凡嘀嘀咕咕不满道:「你吃东西跟个女孩子一样。」 女孩脸上一红:「要你管。」 桌上的珍果很快便是完了。 这时红门咔啪的一声被推开了,一声大大咧咧地娇喊传了进来。 「新瑶,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可想死我了。」 一个体态轻盈地女孩奔奔跳跳地跑了进来。 因为是夏天的原因,当然也可能有着别的原因。 女孩穿的很是单薄,上着浅粉色肚兜,下套烟罗幻纱裙,外披轻纱,随着跳动,胸前的两团白兔巍颤颤地晃着,柳腰纤细,白璧般的腿子十分修长,两只粉嫩的小脚儿光溜溜地踩在了绒毯上。 李凡噗嗤一声,嘴里的水果喷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胸前的两团晃动娇乳,嘴角的涎水缓缓地滑了下来。 柳新瑶捂着额头一脸地无奈。 女孩似乎也是发觉到了不对,脚下停了下来,正好注意到男儿的眼神脸上一红娇道:「新瑶,你带来了朋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就等地看人家笑话。」 柳新瑶缓缓地道:「我这不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你便跑来了吗。」 女孩从头上下打量着李凡,思道:「新瑶可从来都没有带来过男子,她这是。」 柳新瑶看出女孩疑惑道:「这是我大哥,李凡。」 女孩更是不解,疑道:「新瑶,我可没有听说你有大哥啊。」 柳新瑶斜着美目看着女孩轻道:「刚认的。」 说完给了女孩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 女孩仔细的盯着李凡。 眼前的男儿傻傻的看着自己,嘴角留着口水,手里还捏着桃子,长得呢,倒是不错,棱角分明,有着一双黑如深潭的眼眸,就是那眼神可恶了些。 女孩心下想道:「刚认的哥哥,新瑶这小妮子可别叫这家伙给骗了。」 女孩向着李凡行了一礼娇柔道:「小女子,苏盼儿,是新瑶的朋友,见过李哥哥。」 女孩有意无意的弯着身儿,胸前领口大敞,两团娇乳乖乖的趴在胸间,其上肌肤水淋欲滴宛若天成美玉,粉色的肚兜掩着下缘乳房,随着女孩的轻晃,一点娇艳的粉红隐隐闪了出来,铜钱般大小的粉晕衬得紫色葡萄剔透发亮,极其的诱人。 李凡欲念顿生,眼中冒火,吞了吞口水,努力地将眼神从女孩胸前抽过。 可是眼睛向下看去,却是瞧见了女孩弹实修长的腿子,和那粉白幼嫩的小脚丫儿。 李凡不知该看向了哪儿,便干脆不管了,直勾勾的看着女孩的胸乳道:「在下,李凡,见过苏姑娘。」 苏盼儿见到李凡还在瞧着自己羞处,也不躲闪大方地让男儿瞧着,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冰冷鄙夷:「李哥哥,想必是饿了吧,盼儿刚巧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哥哥你可是有口福了呢。」 女孩的声音甜甜的,听得男儿非常舒服。 只见苏盼儿拍了拍手,门外便进来了许多的下人手里端着食物走了过来,利利索索地将食物摆放好后,依个退了出去。 李凡看着桌上丰盛的食物,不能说是丰盛,应该是奢侈的食物,眼冒金光,食指大动,道了声谢谢便大口开吃起来。 当然嘴里含含糊糊地道:「你两也吃。」 苏盼儿看着狼吞虎咽的男儿和一边怔怔看着男儿的女孩思道:「这家伙就是一吃货吗。也不知道让人,人家还没吃饭哩。」 很快桌上丰盛的食物便都被李凡吃光了,男儿摸着肚子不好意思道:「那个,食物真好吃,就是再有没有了,我没有吃饱,最近不知为什么饭量长得很快。」 李凡眼神渴盼着望着女孩。 苏盼儿惊讶道:「你还能吃,刚上了九盘菜肴,都足够几个人吃了。」 柳新瑶笑着说道:「盼儿,你就让他多吃点吧。」 苏盼儿摊手无奈道:「我做的都没了。」 柳新瑶道:「那就吩咐下人去做。」 苏盼儿憋着一肚子火气,走了出去。 李凡面色认真道:「柳兄弟,今日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吃不到如此好吃的食物。」 柳新瑶眨着眼儿笑道:「小意思,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吗。带你吃顿饭算什么。」 李凡不再说话了,不知想的什么。 一阵子后,苏盼儿带着下人们走了进来,桌上很快便又摆满了丰盛的酒菜。 这次桌子上摆了清汤豪宴足有十几道,苏盼儿看着男儿狼吞虎咽地嚼着可口的饭菜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想道:「吃,看不撑死你。」 苏盼儿拉着柳新瑶的小手走到了亭台,两人小声地细语着。 渐渐地苏盼儿眼波也是柔和了起来,两人地笑闹声时不时传了开来。 李凡听着两人的笑闹声心头不免酸酸地,同时夹杂着一份男人的嫉妒与羡慕。 桌上的饭菜通通被男儿整的一干二净,李凡泛着酒意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两个女孩手拉着手走了过来,久久无语。 …… 楼下柳新瑶对着身后的女孩道:「盼儿,不是叫你不要送了嘛。」 苏盼儿道:「这怎么能行,我可放心不下呢。」 女孩话音中一语双关,柳新瑶俏脸一红气道:「要跟就跟上来吧。」 说着气哄哄地冲了出去。 只听女孩哎呦一声。 「哪里的的破乞丐,走路不长眼睛,马上给小爷爷我消失。」 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 「你这混蛋才没有长眼睛呢。」柳新瑶坐在地下摸着屁股气呼呼道。 李凡苏盼儿二人连忙走了出来。 「找死。」 对方大怒,一只拳头带着猛烈的劲风朝女孩狠狠地打了过来,速度极快。 柳新瑶被拳风卷入心知避不过去吓得闭上了眼儿。 苏盼儿大惊失色欲要哭了出来。 李凡奔雷般闪到女孩眼前捏住了那极具冲击力的拳头。 大战一触即发。
(十一) 却说矮人这一日来到凹山村,照例在村子中间十字路口摆好箩筐,开始前前后后去吆喝:「针线,纽扣,花布头,清凉油,十滴水,老鼠药!」 农村里人诚实,担子摆那里主人不在,最多也就看看,不会私自取走,要真需要又没钱,只会跟矮人赊帐而不会耍赖。 等矮人前后左右吆喝一通回到担子那里,早已有好几个妇女聚在那里看货物了。 箩筐上两个竹簟翻过来,里面盛着的是一盒缝衣针,几摞花布头,还有清凉油(当地叫万金油),十滴水,缝衣针装在一个木头盒子里,又按尺寸不同分装在一格一格中,布头有大有小,有格子有单色,万金油是红色的小铁盒子,拇指面那么大,十滴水是一支支塑胶小瓶子。老鼠药是毒药,没有摆出来仍旧放在箩筐里面什么地方。 没有价格单子,大家却是清楚得很,多少年也没有涨过价,针是几分钱一枚,最贵的是老鼠药,不过也就两三毛的样子,你有钱可以付钱最好,没钱也可以赊帐,不收利息,还可以拿晒乾的鸡胗皮换东西。破铜烂铁破鞋底,还有牙膏皮是兑糖人才要的。因为太重,矮人挑着它太累,所以就不收了,宁可让你赊帐,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 等到大家都买了东西人群散开后,已经是午饭过后了,往常如果到了一个村,如果有人办喜事或者白事时,人家都会特意邀请他去吃一顿的,今天村里没有人做喜事、白事,所以也没人邀请他去用饭。 碰到这种情形,矮人都会去每个村固定的人家,付钱给人家烧给自己吃,借宿也是每个村子里有固定的人家的。 矮人在凹山村的固定落脚借宿人家在松根家隔壁。可不巧,这户人家最近几天去帮忙亲戚家盖房子了没有在家。 矮人见人家大门紧闭知道没人在家,便提脚要离开,经过松根家门前时,见松根手里拎着个空碗,以为松根家还在吃饭,於是挑着箩筐走了进来,问是否还有多余的饭菜给他一碗,吃了给钱。 对於矮人,松根自然是认识的,平日里见着都会问声好,他在隔壁家吃饭借宿也是清楚的。这天松根其实是老早就吃过了,只是他端着碗边吃边去村边看田里的庄稼去了,吃完了顺便又动手拔了会儿草,所以回来迟了。 听矮人问是否有剩饭,松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说:「矮人兄弟还没吃饭啊?成,吃饱会有的,进来先坐会儿喝杯水,我就给你张罗去。」 矮人听罢甚是高兴,忙连声谢过。 松根打开锅盖一看,饭是还有可是根本不够啊,最多连焦了的算进去也就半碗饭的样子了,再说人家明说是给钱的,不管最后自己收不收钱另说,但这样给人家吃焦了的饭显然是不好的。而今人已经迎进来了,那只有另外生火做吃的了。 此时树叶和秋兰都吃过饭又去地里干活了,松根无奈,只好自己动手。 农村的土灶不像现在的电磁灶、煤气灶,生起火把锅烧烧热都要半天。松根不好怠慢了矮人,只好把矮人让到灶台旁,伺机说说话。 原来矮人个子虽矮却也有家室,父母身高马大至今仍健在,矮人是自小因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影响了长个儿,其他兄弟姐妹却都是正常得很。矮人的婆娘虽行走不便,但他们的儿子却丝毫没有受他们夫妻影响,也就是说矮人个矮是后天的,不是先天性基因遗传。 说话间,松根一碗面疙瘩做好了,满满的一大碗公,绿色的是他自家种的韭菜,白的是面疙瘩,金黄色的是煎鸡蛋。实在是太满,汤都盛不下了,松根怕矮人吃着太乾又另外单独盛了一碗麵汤端了上来。还到自己房间从酒缸里打了两勺子米酒出来。 实际上松根家一年到头也很少有客人来往,怎么待客也不是很在行,只是他觉得既然是客人,那就尽量让客人吃得尽兴,不能像自己家人那样凑合着吃饱就行。 倒是矮人吃着面疙瘩,喝着米酒心里觉得受宠若惊。平时若不是特别交代怎么烧另外给钱,人家都是稀松平常地烧点,他觉得出门在外能吃饱就好了,没必要吃得那么排场,兴许你要让人家烧好的给你吃,就是知道你会给钱,有的人家还没乾货烧不出来呢。 於是矮人也觉得除了给钱,还要特别感谢人家才对。 「老乡,你是个好人啊,烧这么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太感谢了!」矮人的话是真诚的。 「呵呵,老哥,你是走江湖的人,见过世面,啥没吃过啊,就一碗面疙瘩还要你那么感谢?」 松根没想到一碗面疙瘩就被人说是丰盛的东西了,还以为矮人说的是反话呢。 「老乡,丰盛不丰盛,是要看什么年头什么人家的。」矮人说。 「哦,这话怎么个说道?」松根确实没听过这么一说。 矮人一听,咪了口米酒接着说:「有些人家本来就富裕,他拿喂猪的一碗米饭给我,我觉得他是瞧不起我;如果是户穷苦人家,他把一碗番薯饭分一半给我,我也要给一碗的钱。至於说刚才一碗面疙瘩很丰盛,是因为我没有特别要求你烧好吃的,你却自然地烧出来了,所以说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有福报的。」 「嘿嘿,老哥,你毕竟是走江湖的人啊,一碗面疙瘩都能看出好人坏人来。」 松根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真的,老乡,好人有好报啊!」矮人再一次由衷地感谢道。 「唉!」听着矮人一遍又一遍的好人好报,松根突然却联想到自己家树叶的遭遇不禁歎了口气。 「不瞒老哥说,这好报不好报是没指望过,眼下有一件事儿,能有办法就算菩萨保佑了。」 说话一投机,松根便说起了自己的烦心事,根本没想到矮人是个完全不相干的外人了。 ……  …… 听了松根的话,矮人若有所思地说:「可能问题真的就出在被牛踩的一脚上,听你所说应该是命根的筋被踩断了,所以当时就是感到痛而没有出血。」 「当时谁知道会那么严重?不过现在知道也晚了,那东西断了怎么接?」不是松根不懂,一辈子在山头旮旯里有几个人知道啊。 「那老乡现在想到有什么办法去弥补了吗?」 矮人自然知道那东西是根本没法接上的。(如果是现在,应该不算什么大手术。可是那个年代连手术都没听过。) 「现在?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儿子身上,又弥补不了治不好了,所以就想让儿媳妇偷偷跟别的男人好上,只要能怀上孩子,别人就不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了,这样也算减少一点别人对儿媳妇的议论了。」 (其实如果是现在的技术,即便手术治疗不了,体内受精也是小事一件了。) 可是那个年代,连算见过世面的矮人也被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为别的,矮人惊讶的是松根竟然忍受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要知道就算怀上,那也不是他真正的儿孙,说难听点就是野种啊,这在农村里自己的孙子是野种,那是相当不好受的。 但是,松根却主动想办法让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为的是要怀上一个孩子来堵别人的嘴,不再说秋兰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可见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连自己的孙子是野种这事儿都能忍受,还怂恿儿媳妇去找别的男人,可见松根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绝不是开口说来闹着玩儿的,也相信这是目前最可取的办法了。 然后,松根又把不想在自己村里找,怕以后经常见面尴尬,也怕到时儿媳妇跟那男人假戏真做培养出真感情来,想打算找个别村的男人,最好是完事后不要再联系的,起码不会影响双方家庭的。等等想法都一一说给矮人听。 矮人听罢觉得松根考虑的甚为周到。可是他却提不出半点主意来,要知道你建议别人找谁找谁?可是不管是哪个,其实人家心里都是不情愿的。 松根见矮人只听不言语,只得自己开口问了:「客官,你觉得找谁合适?」 矮人心里正在思忖怎么安慰呢,根本没细听:「我,我……」矮人是想告诉松根他没有听清楚是什么问题。 可是松根听了却一怔,心想,不会吧,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啊,还好这口? 「客官,你确定你可以吗?」 矮人这才从对方的眼神和语气里听明白是什么问题,可是再孬的男人都是有尊严的,他虽然也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更不愿意被人认为自己在那方面不行。 「我怎么不行啊,老哥,是看我年纪很大的样子吗?」矮人说,「是的,我年纪是不小了,可是我自己有四个儿子,最小的也才三岁。你觉得我还可以吗?」 矮人说的是真的,虽然身材矮小,可是那方面却比常人还强,不过此时他说话并不是炫耀,而是想告诉松根,自己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在那方面是还是正常的。 然而松根听罢却不平静了,这矮人年纪再年轻也不会比他年纪小吧,那方面竟然这么出色?俗话说上帝关上了一扇窗户,必定为你打开另外一扇门,这对於松根是没听过上帝的,可是农村里还有一种说法,说一个瞎子看不见东西,可是却能练就异乎常人的听力。难道说,矮人天生身材矮小,老天拿那方面补偿他了? 听他所言看来是不虚的。 「可是这还得秋兰自己同意啊。」松根说道。 说实话松根确实有点心动了,原因有三,一是矮人自己说的,那方面功夫了得,而且是儿子的概率很大;第二是,矮人是外地人,那以后走漏风声的可能性就少了很多;最后是矮人本身长相也绝对没有了两人弄假成真的可能性。 「不,不,老乡,你还是考虑清楚为好!」矮人突然发现松根安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客官,我想清楚只是参考,主要还得我儿媳妇点头。」松根的心思完全没有听矮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按他自己的想法想去。
婉约在公司里出了麻烦。她管理的基金主要投资於新兴市场,像中国韩国等。 去年美国股市大涨,但新兴市场基本没涨,所以她的基金就没跑赢S&P500,年底有不少资金撤出,她的组眼看就要被砍。 婉约在公司已经工作了若干年,上下人缘很好,在公司换一个工作也可以,但婉约一是觉得累,二是觉得和大捷两地分居终究不是办法,变萌生了退意。和大捷一商量,大捷支支吾吾,很让婉约心灰意冷。 一月中旬的时候,下流胚子传悄悄话过来,说月底要到波士顿来开个学术会议,问能不能见个面,吃个饭。婉约说好啊,没问题。然后问了具体哪几天,她好做安排。又问他需不需要去机场接他。他说不用,他在酒店安定下之后,去她家找她。婉约觉得到家里来有点不合适。但自己一向随和,对胚子又有好感和信任感,就答应了,告诉他地址和电话号码。 那天上午胚子在机场发悄悄话说就要起飞了。黄昏时又从旅馆里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十五分钟后到。 婉约在家里等着。对下流胚子的到来,婉约还是有点期待,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傢伙到底长什么样,现实中的人和网上的马甲是不是一样有意思,但也仅如此。 网友见面的事情,婉约也干过不少,也就那么回事,并没有太多惊喜。 门铃一响,她就起来开门,看见嘉铭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束花,笑眯眯地看着她。婉约很惊讶,说:「嘉铭,你怎么会……What?!下-流-胚-子?!」 嘉铭含着笑把花递给婉约。婉约木木地接过,脑子里飞快转动,拼命从记忆马迹。 嘉铭说:「我能进去吗?」 婉约连忙说:「请进请进。」 她把嘉铭让进屋,说:「你,这隐藏得也太深了吧,良心大大地坏。」 嘉铭笑着说:「我可没有刻意隐瞒,我哪里想得到会在现实生活中和你见面,而且在我家里。」 婉约问:「你知不知道九姑娘?」 嘉铭说:「知道,不就是吴蕾嘛。她告诉过我的。」 婉约沉吟道:「是的是的,你说过你经常逛我们那个网站,你也知道吴蕾在那里玩。你肯定知道九姑娘就是她。那她知不知道下流胚子就是你?」 嘉铭说:「估计不知道。」 婉约说:「我的这个天哪。没想到我们身边藏了这么一个间谍。从实招来,有没有看到听到你不该看到不该听到的事情?」 嘉铭连忙说:「没有没有,你和吴蕾口风都很严,没有透露什么秘密。」 婉约机械地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果汁给嘉铭,一边找花瓶把花放进去,灌水,稍稍整理一下,一边说:「你和小蛮女是一起来到我这个论坛的,然后你就四处了一些熟悉的马甲,包括小蛮女和九姑娘,你是小蛮女介绍进来的。OKAY,大致是这样。也难怪,九姑娘的事情,象她教法语什么的,我还知道一些。你的情况我确实不太知道。」 嘉铭说:「我知道九姑娘就是吴蕾,自然就比较小心不透露我现实生活里的情况。连小蛮女也不知道我的情况,只知道我在大学里教书。你想我在大学里,一旦透露我的一些真实情况,别人串起来,网上一查,就全知道了。我本来就只想在网上瞎闹,说一些我平常不会说的话,耍耍疯之类,不想让生活中的熟人知道。」 婉约说:「原来如此,你那个下流胚子的马甲,在论坛乍一看还是蛮吓人的。」 嘉铭说:「你知道六七岁的小男孩最喜欢说什么?什么屁股啊,penis啊,按大人的说法,就是下流,然而却是天性。」 婉约说:「你还挺能解释。」 嘉铭笑着说:「我其实是瞎说,我的本意就是要在网上发泄,往下流去的。」 婉约回想起以前和下流胚子在网上聊天,两人互相曲意奉承,把那份好感碾碎了粘在每一个字上,不着痕迹地取悦对方,再想起在嘉铭家过的几天,他柔情似水的目光和压抑的神魂颠倒,那个亲切感就如同大幕开启后被突然打开的灯光照得清清楚楚。 然你喜欢拿性来讨论,但也没见你怎么出格下流。」 嘉铭说:「不是可悲么,想坏都坏不成。我这个马甲是我和吴蕾两地分居时在一个情色论坛注的册,纯粹就是去发泄的,那个罎子里乱得很,一夜性,吵架,什么都有。真很意外那里碰到小蛮女。她在罎子里闹,很扎眼,又给我悄悄话,我们就有点对上眼。后来她拉我来去你那个罎子。我虽然胡乱写一些诗文,却是外行,完全是跟着她来的。她改了马甲,我就懒得换了。」 婉约说:「小蛮女给很多男马甲悄悄话的。」 说完她就很后悔,恨不得把那句话生生从嘉铭耳边拽回来。就看见嘉铭了瞄自己一眼,说:「这个也不难理解,网上的女马甲,都喜欢有众多男马甲宠着。她那个泼辣的性格,主动出击很正常。事实上是她让我大发了一段文情。她的诗文,我读着,总觉得是写给我的,所以就有些唱和。我的诗文,大部分倒的确是写给她的。「婉约说:「是的,这个大家都知道。罎子里有女马甲吃小蛮女的醋。」 婉约说:「还行吧,至少有些真情实感,也算能打动人。罎子里很多诗文都是应景之作,有雕琢而没有感情。等一会儿再聊这个,先说说去哪儿吃饭。你有没有查过?喜欢吃什么?」 嘉铭说:「我不太喜欢中餐馆的气氛,其它没什么要求。」 婉约说:「我还以为你那里吃不到中餐,到波士顿来会想到尝尝。」边说边抄起电话找号码,打通了后问有没有位子,要两个,等那边给了回音,说声谢谢就挂了电话,对嘉铭说:「你运气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嘉铭问哪里。 婉约说:「你别管,到时候就知道了。」 临出门的时候,婉约换了装。嘉铭看她从卧室出来,眼睛就离不开。 婉约涂了点口红,不浓,但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很艳,那个丝袜让他看也不是,不看又忍不住,暗中猛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想怎么才能跟在她后面享眼福。 婉约的热情大大鼓励了嘉铭。上了车,他就放了胆肆意地看着婉约,满脸的笑意。婉约看他一眼,说:「还在得意哪?」 嘉铭赶忙说:「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婉约说:「还是得意嘛。你这样把我蒙在鼓里不作兴的。你坦白还有什么秘密。」 嘉铭求饶,说:「哪里还有什么秘密。」 婉约开着车,被嘉铭看得有些耳热,鼻子里隐隐约约就有了嘉铭留在洗手间的气味,心里被撩拨得没有着落,脑子里就开始盘算今晚怎样把嘉铭搞到床上去。 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婉约领着嘉铭穿过一片热闹的商场,坐电梯上了顶楼,出了电梯,婉约双手朝餐厅门口一指,说:「Tadaaa,presentto you,the top of the hub。这是全波士顿最高的餐厅。」 嘉铭其实对餐厅没什么太大讲究,过得去就行,一向认为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吃喝才是最重要的,但他看着婉约殷勤的样子,便很有些感动,心里柔情一下涌上来,就有些冲动想去拉婉约的手。 婉约领着嘉铭到前台,问还有没有靠窗的位置,前台在电脑上敲了两下,说: 「你们很幸运,正好有两个位子。」 嘉铭坐到位子里,看着窗外的夜景,才明白婉约为什么要带他来。从他这个位置可以俯视一大片波士顿的街市,看着下面灯火辉煌,如繁星点点,嘉铭感觉心旷神怡,气势非凡。婉约告诉嘉铭她的办公室就在不远处的大楼里。那边较黑的一条,是查理斯河,独立日从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烟花盛放等等。 婉约左手指着窗外,很兴奋地介绍,右手就随便放在餐桌上。嘉铭瞥了几眼,就忍不住去抓了过来,顿了一下,觉得有些窘,就放到嘴边吻了吻。婉约手被抓,心里也是一愣,看到嘉铭拿去吻了吻,明白是鲁莽之后的随机应变,一边心花怒放,一边调侃,说:「吻手礼是不能这么急吼吼的,应该这样。」 她把手缩回去,再慢慢伸过来,在嘉铭面前稍稍垂下。嘉铭就去接了过来,在上面吻了一下。婉约说:「平身。」然后忍俊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嘉铭瞥了婉约一眼,微微一笑,心里还在计算刚才是不是不应该轻易地放了她的手。 婉约不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论坛里,都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虽然性格随和,其实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和大捷,她也是呵护的成分多,自己内心的波动多藏得比较好。 嘉铭既然就是胚子,这两边细心观察的结果,婉约的落寞和软弱即使没有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也给他猜个八九不离十,这让婉约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嘉铭面前都裸露了出来。但就像在爱人面前裸露身体一样,婉约在嘉铭面前莫名就有了一种亲昵和放松,下意识里是知道就知道呗那种想法,便任性释放自己的可爱。 侍者先送上酒和麵包。碰杯的时候,两人都很认真地看着对方,说cheers。婉约喝了一口,被嘉铭的眼光看得心里千转百洄,眼睛避着嘉铭,手里只拿着红酒杯子慢慢转。 嘉铭说:「你这样转酒杯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啊。哦,不对,你干什么事都有风情万种。」 婉约乜了嘉铭一眼,笑眯眯地说:「下流胚子牛刀小试,不错,我爱听这个。不过,你说我干什么事都有风情万种,请问,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嘉铭一窘,就只好扮老实样,说:「你走路啊,说话啊,就是平常谁都干的事呗,反正看起来都很美妙。」 婉约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嘉铭一脸惊讶,说:「这个你现在才知道啊?」 婉约就有点窘,后悔轻易去将他的军,也只好扮老实,接着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嘉铭说:「这个么,你说一根头发算秃子,两根头发也算秃子,那多少根头发就不算秃子了?」 婉约脸一沉,说:「少跟我掉书袋。」然后一嗲,说:「你跟我说说嘛。女孩子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你好好锻炼以后有好处的。」 嘉铭说:「这个,真要说,就话长了。」 婉约说:「没问题,我们有时间。」 嘉铭说:「我注意到你还在你们那个网站建立不久,很久远了吧?你象电影明星一样,我只能远远地仰慕。后来got up close and personal,在网上和你聊天,就很关注你,当然喜欢是有,只不过没别的想法,毕竟交流不多。真正动心是你去我家时。我知道你有心事,你笑容背后的落寞让人很是爱怜。女强人偶尔不自觉流露的柔弱最能打动男人了。哦,对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婉约说:「我老公在国内有人了。」 嘉铭说:「so?」 婉约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们都乱来的啊?」 嘉铭赶忙说:「没有没有。」 婉约瞪了他一眼,说:「以前逢年过节他都会过来,或者我过去。这次他不但自己不过来,也没有让我过去的意思,只说有项目,忙。我知道他肯定被一个女的给绊住了。」 嘉铭说:「或许真忙。」 婉约说:「我们是夫妻,我还不知道他?」 嘉铭说:「那,如果你想你们俩要过下去的话,得让他知道你的想法吧?」 婉约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心烦。算了,我去你们那里时,决定不去想这事,我做到了。你过来,我们也不说这事,好不好?」 嘉铭说:「好吧,你开心一点就是了。」 嘉铭要了牛排,婉约要了三文鱼。婉约看嘉铭很仔细地切牛排,放到嘴里,很享受地吃,然后拿杯去碰一下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自顾自美美地喝一口。 婉约真心喜欢他吃饭的样子,於是就这么看着他,说:「我很高兴你能过来看我。」 嘉铭笑笑,说:「pleasure is all mine。」 婉约想啐他,忍了,也笑笑。 婉约吃得不多,就停了下来,只慢慢喝酒。 嘉铭问:「你不吃了?」 婉约说:「饱了。」 嘉铭说:「你长这么高个,就吃这么一点?」 婉约说:「中午吃得还可以。」 嘉铭说:「你要不吃,剩下的给我吧。」 婉约说:「好啊。」把盘子递给他,很满足地看他吃。那喜欢的感觉爬上来,就有想摸他头发的冲动。 嘉铭感觉到婉约的腿碰到了自己的腿,下面就有些僵硬,摸不准婉约是有意还是无意。往后退,当然不好,不往后退,好像也不好,只好不动,就僵在那里。 然后拿水杯挡着,去偷看婉约,没发现她有什么表情,便只好那么僵着,想着婉约下面的丝袜抵着自己,欲望就有点升腾。 婉约本来也是不小心碰上,感觉嘉铭一动不动,便要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料僵持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也有点下不来台。嘉铭又去看她,发现她咬着下嘴唇,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他把水杯放下,看着婉约,说:「你老实交代,在莫里斯第二天你是不是故意的。」 婉约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说:「莫里斯第二天?我不记得做了什么呀。」 然后抿着嘴,没忍住,着哈哈笑,说:「没出息,受不得一点诱惑。」 嘉铭一下就有点警觉,申辩说:「我哪里受不得诱惑?」 婉约一愣,赶紧岔开去,说:「我觉得你那天晚上喝酒,有点神魂颠倒哎。怎么样,我这个酒友还可以吧?「嘉铭同意,说:「你的魅力没得说。Party那晚那么多眼睛就追着你。」 婉约说:「包不包括你呀?」 嘉铭说:「这个自然,有秀色,总要餐一餐的。」 婉约想说那今晚呢,觉得太露骨,就朝一边扬一下头,斜眼看着嘉铭,表示很得意,顺势把腿收了回来。嘉铭肢体放松了一下,心里觉得非常惋惜。 婉约看嘉铭吃得差不多了,说要点甜点,嘉铭要的是草莓冰淇淋,婉约要的是香草冰淇淋,吃完,婉约招手叫侍者过来说买单,侍者把帐单交给嘉铭,婉约一把夺过去。嘉铭免不了要争一下,婉约自然不让。就签了单出去。 上车之后,婉约问:「你明天几点去开会?」 嘉铭说:「这个会是无所谓,最好去报一下到,但不去也行。」 婉约说:「那好,现在还早,想干什么?看电影?去酒吧?到处逛逛?或者到我家里接着喝点酒聊聊天?」 嘉铭说:「看电影太沉闷,酒吧太吵,闲逛没啥意思,又冷,还是去你那儿聊会儿天吧。酒就算了,你要是喝了酒等会儿就不好开车送我。」 婉约听他说等会儿送他回去,知道他在拿话试探她,心里就有气,但转念一想,你到我家里还由不得我说,於是简单回答说:「行,那就回家去吧。」
(9)朱尔典的反扑 「啊啊…嗯…」宽大的白色床单已浮现一波一波皱褶,身材丰满健美的少女嫩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另只玉手正慌乱地遮掩着自己粉红迷人的脸蛋,半张呻吟的小口间雪白牙齿在红唇衬托下更加迷人。小梅乌黑长发散落在床上,两团发育到D罩杯的大奶子随着阴茎抽动,在空气中来回规律晃动,迷人小腹上盖着被单,平滑如镜的阴部上凌乱地盖湿漉漉的阴毛。粉红色阴蒂在手指抚摸下骄傲地挺起,下方一根深褐色粗壮肉茎正大力抽插。每次来回龟稜都带出大量淫液,将充血肿胀的大阴唇滋润得如珍珠般晶莹。屁股下床单湿了一大片,在淫荡的滋滋啪啪的声响间小阴唇也不停翻进翻出。 「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我站在床边一只手揉着小梅摇晃的肥乳,另一只手勾托着悬在空中晃动的雪白长腿。 「唉唉…讨厌…不要看…把灯关掉啦…啊…拜託…」小梅没有任何反抗,继续紧锁着秀眉大声呻吟。那醉人的样子引得我的欲火更加炙热,棍体瞬间又膨胀了几分。尽管不断的畅快让身体早已做好充份准备,但当坚硬火热的龟头顶到花心时,瞬间的酥麻酸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啼。强烈热度不一会又把小梅烙上另一个巅峰,少女身子不住颤动,粉红色乳头硬梆梆地好像两颗要滴出水的樱桃,纤腰随着屁股左右摇摆挺成迷人的曲线,兴奋的肉壁紧迫地将鸡巴牢牢束紧。 「亲爱的淫荡小老婆,刚才不是还一直说不要,怎么现在夹得这么紧呀?」 「啊…」小梅发出长长一声叹息身子整个瘫软兴奋得昏了过去。 高潮后蜜穴更加紧实,我放下高举的小脚将小梅双腿并拢,趴在她身上用自己大腿将她那对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紧紧夹住。龟首在小穴中爱怜地缓慢进出,舌头也钻入小梅芳唇间温柔吸吮,原本剧烈摇晃的大床现在如春风拂过的湖面般摇荡。 「唉唷…」身下小梅渐渐回神迷离地看着我,上一波的高潮还未享受殆尽,下一波温柔的滋润又将浪头推高。 「亲爱的你愈来愈淫荡啰…」阴茎被夹得舒服得不得了,我用鼻尖逗逗小梅道。最近我发现就算插在她身体里栋都不动,只要说出下流的言词就可以让小梅自High到不行。 「讨厌…不要一直故意跟人家说那种下流的话…」小梅害羞道。我的动作不快,每一下进出都细细品味棒身与穴内皱壁挤压的快感。「人家最讨厌自己这么淫荡…主人你最讨厌…就是要把人家弄成这样………」 「没办法,我们家淫荡的小宝贝最喜欢听呀…」我缓缓拉出龟头直到肉稜卡在阴道口为止。小梅的穴口内高潮时会隆起一圈肌肉,像橡皮筋似地紧紧将龟头箍在蜜穴哩,像是不肯让我拔出来一样。 「啊啊…主人…不行…又…好舒服呀…呜呜…」龟头再次顶至深处不再来回长距离动作,肉冠边缘的突起勾骚得子宫颈一次次颤抖。小梅已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八爪鱼似紧紧搂着我放任自己旋入迷离的深渊。 「咿…咿啊…」呻吟有如哭泣般倾诉着欢愉,小梅穴肉像充气般不停膨胀。 粗长的肉棒已完整地与阴到深入结合,耻毛与耻毛间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雪臀突然再度拼命上下起幅摆动,女人樱唇微张一声长吟,再一次达到生命的顶峰。 高潮泄身的小梅胴体轻抖起来,洁白的肉身沁着一层薄博的香汗,两条合不拢的长腿也不自主地颤动……… 我没有抽出,继续享受小穴中诱人的肉感。 「拜託您去找别人吧…找小春好吗?…拜託…」小梅张不开眼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 「淫荡的小宝贝不能这么任性…」我香了她一口道:「今天晚上是你轮班,不能把责任推给小春………」 「讨厌…你好坏…人家这样会…明天会没办法起床啦…」小梅抡起粉拳朝我背后槌了下去。 「不行!做人要有责任感!」我笑着轻咬小梅俏鼻,龟首再次朝那柔软湿滑的花瓣间推进。 不像母亲或妹妹秀琪高潮后常兴奋得昏迷过去,小梅常说高潮后头脑会异常清醒、思路清晰,任何疲惫都会随着身心灵充分释放消逝得无影无踪。 所以她喜欢起床前做爱……… 「到昨天为止,各地设备都已经安装完毕…」小梅玩弄着我的乳首道:「我知道您今天的行程很多,但别忘了下午五点整要回来开播…稿子周绍山已经准备好,和节目表一起放在桌上,记得等等要看……!」 「这是大事,能办得好真的谢谢你了!」我在小梅额头上轻轻吻下。 「没啦…是靠大家帮忙一起弄得,我一个人也办不了这么多事情…」小梅脸颊在我胸肉上磨蹭道:「今天是历史性的一刻,千万别迟到了……!」 「我中午餐会结束后就会把事情都排开,全力准备这件事情。」 「你说的唷!」小梅突然笑开了,在我鼻头上捏了一下道:「不守信用是小狗!」 「汪汪~!」 调幅广播技术常常缩写成AM广播,是一种利用电磁波震幅变化来传送信号的方式。最早的调幅广播电台始於1906年由加拿大发明家范信达创立,香港有一条【范信达道】就是为了纪念他。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地方性广播电台陆续出现,而真正现代意义的商业电台出现在1920年代。 现代电台广播的概念最早在1920年进入中国。其实早在1912年北洋政府就在「交通传习所」开办【无线电话】课程,但当时所谓的无线电话其实就是后来的无线电,纯粹是作为有线电报通讯的补充手段。1918年北洋政府向英商订购了200套无线电话机,但当时还没意识到除了通讯外这些无线电机还能改装成广播发射机。1920年上海东方杂志开始陆续以专栏方式介绍如何利用无线电技术传达音乐、新闻、演讲等方式,但在中国历史上真正第一家商业广播电台则是美国人奥斯邦1923年在上海开办的【大陆报──中国无线电公司广播电台】。 无论在世界哪个角落,广播这种专属於廿世纪的大众传播手段与政治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大陆报——中国无线电公司广播电台开播仅3天,1923年1月26日就播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篇政治宣传文件──孙中山先生在上海发表的《和平统一宣言》。 为此孙中山表示:「余之宣言,亦被宣传。余尤欣慰。余切望中国人人能读或听余之宣言。今得广为传布,被置有无线电话接受器之数百人所听闻,且远达天津及香港。诚可惊可喜之事。吾人以统一中国为职志者,极欢迎无线电之大进步。此物不但可於言语上使全中国与全世界密切联系,并能联络国内之各省、各镇,使益加团结也。」 此后随着各地官办电台兴起,电台管理者们也开始向上级官员阐述他们对广播的认识和思考。 东北无线电哈尔滨电台台长刘瀚提出「广播无线电之功用,旨在播扬政治,发展商务,辅助教育,焕发社会」。 东北无线电长途电话监督处监督李德言认为广播可以实现「千里一堂」「能够将【首揆宣言】送抵斗室」。 国民党中央广播电台首任台长吴道一则详细阐述了【广播无线电之定义及其效用】,认为广播乃【远地声音】,可以「发於一地,达於全球」,「缩万里如咫尺」,利於「公共消息之传播」。 令,及促进文化传递消息起见」,於1928年秋创办电台,并认为广播在「理论之阐扬,时事之报告,使国际间明了我国之真情,俾正谊得伸於世界,尤非任何宣传工具所可比拟。」 广播对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世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希特勒善用广播演说来夺权,美国小罗斯福总统也是靠【炉边谈话】将自己自信宏亮的声音传遍全国、带进千家万户,一下子就将总统与民众的感情拉近了,从而在心理上造成了一种休戚与共的神圣感。炉边谈话取得的巨大影响,成为了广播史上的一个传奇。 广播包含了四项基本要素:广播技术、广播内容、收音机制造与政府管理。 对於我们正在推动的社会改造工作来说,无线电广播是极其关键的一环。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想到这么多,是直到一年多前为了通讯方便我开始自己手工制造电晶体组装无线电,才恍然大悟想起无线电广播的重要功用。 电晶体基本上可以视为一个可以调控的电流开端,但是这个开关不是用【On/Off】调控而是利用改变电阻大小控制通过的电流。这概念对1930至1950年代的早期科学家来说,几乎等同於【圣堂】、【圣杯】,非常引人入胜。 场效电晶体的物理观念最早在1926年由波兰裔美国人尤利乌斯?爱德利林费尔德在美国提出专利申请,但要如何付诸实现完全没有人知道。1938年两位德国物理学家利用溴化钾晶体首次实验证明了【利用改变接点电压得到电流放大效果】,但因为所採行的方法并不实用,没有产生立即的实质影响。直到二次大战结束,美国贝尔实验室三位科学家──萧克利、巴丁和布莱顿──努力地想要利用半导体材料做出场效电晶体,聪明绝顶的巴丁便提出了固体表面态的概念,或许是误打误撞,原本巴丁与布莱顿想要藉由减少表面态来实现场效作用,结果意外发现另一种能产生电流放大的点接触电晶体,虽然是人类史上第一个发明的半导体电晶体。他们三位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但该电晶体的运作原理与场效电晶体非常地不同,也与今天广泛应用在各种层面的电晶体不同。 虽说双极性电晶体的发明产生了革命性的影响,但在现今你我使用的任何电子产品中,可以说是百分之八九十的电晶体都是以矽为基础材料的场效电晶体。 如前所述,场效电晶体的缺点便是在表面态,一直到1960年代,科学家才发现可藉由高温时在矽表面生长一层二氧化矽来降低表面态缺陷的密度,因此才开启了场效电晶体的时代。 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是【原创】,当科学家突破理论困境原创发明出电晶体之后,要山寨就一点也不困难。不管是二极体还是场效电晶体,最困难的就是如何想出利用半导体材质制造电晶体,对我在原本世界的化学工程教授身分来说,虽然做电晶体不是我的专长,但大学、研究所学生阶段就在实验课中多次亲手制作简易电晶体,担任教职后也在辅导产业界时对各种不同种类、材质电晶体、半导体制程多有涉猎,所以要生产电晶体出来是一点困难也没有,虽说没办法像在原本世界中生产出那种16奈米、7奈米、5奈米制程,但要制造那种传统的、有三只脚的、很丑的、灰白色或黑黑一颗的电晶体是绝对没有问题。 做出第一颗电晶体后我犹豫了很久,担心这样超时代的科技会不会在外流后造成这个世界人类文明的快速畸形发展,考虑许久后才想通,即使一颗电晶体落在美国、德国、日本人手上,在这个原子光谱分析仪等等还没有发明的年代,他们光是用传统分析化学方法搞清楚电晶体成分就要用去他们10年以上时间,更不要说研究出来制程;同时如果单纯把电晶体应用在类比电路上,而对逻辑电路部分严格保密,这样至少在1930年代邱池、涂林发展出完整数学理论前,我都还可以佔尽优势。 心意既定我开始抓时间快速生产电晶体,同时也指导桂平实验室的助手们生产各种所需的机板、元件、线材。在小梅协助督导下不出半年时间我们就组装了数千台电晶体收音机,更重要的是小梅同时构思发展了整套应用观念──以村落为单位将收音机下放,同时搭配大型放大机、喇叭与简易发电机在各村落设置大大小小扩音器,在每天固定时间进行广播;而广播内容除了规划新闻时间与政治教育外,同时也播放农业教育、卫生教育、音乐戏剧欣赏等节目。 「亲爱的,今天我们开播有广告吗?」我笑着问小梅道。 「那当然…」小梅娇懒回答道:「你最爱的感冒糖浆,还有午餐肉、炼奶、肥皂、牙膏、蚊子水、塑胶水桶、脸盆、胶鞋、铁锅、钢刀…每一项我们现在有生产的都有………」 「呵呵,讲话口气怎么那么酸呀?」我堆满满脸笑意续问道:「我们家亲爱老婆的最爱呢?怎么没有听到呢?」 「喔?还记得我呀?」小梅故意佯作生气道:「你是说女人家关心的花布、棉布、混纺布、成衣、胶鞋这些是吗?」 「是呀是呀!」我笑着继续问道:「不是只有成衣啦,我是说那些美美的、流行的、有设计感的衣服啦、洋装啦、鞋子啦、童装啦之类的!」 「那当然一定要啰!」小梅噗茨一笑百媚生:「就怕我们家主人的工厂做不出那么多货来卖啰!」 「曲先生好!」蔡泽膺鞠躬行礼道。 「泽膺兄别这么多礼!」我搀起他道:「录音工作都顺利吗?」 「有这几位同学协助第一步都顺利完成了」蔡泽膺介绍身后几位恭敬行礼的年轻人道。蔡泽膺自知湖南腔重,如果自己上阵录制有关土地改革的宣传节目恐怕会引起反效果,特别规划邀请几位能说两广地区不同方言、腔调的同学来协助录制,以期达到最大宣传效果。 「我们先试试看每一个单元讲10分钟,先用官话讲、讲完放音乐、音乐2分钟放完后再用各种土话重複…」蔡泽膺说明他们目前的做法。 「最好是不同的方言用不同频道播出,但目前我们在人力上、机器设备上、播音技术上都还有很多要补充、修正的,现阶段暂时只能用一个频道播音」小梅说明道。 「嗯,初期我们先这样做,等过段时间再看看各地的反应如何,再来做调整…」我道:「机器、设备部分不用担心,我会吩咐他们尽快组好送过来,但你们也要派出人手,到各地去测量讯号强弱、清晰,再针对天线、发射机等等进行校正。」 「已经制作了一批手册随着播音设备送到各村落交给我们派出的土改干部,由干部们纪录、调整;另外也配合白参谋长练兵,调了一批通信学校学生,到各地去协助调整讯号」蔡泽膺回报道。 「无线电的讯号与天线的长度、方向等有很大的关系,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培养一批骨干,未来不论是平时还是战时都会有很大功用」我交代道:「另外各种节目不用求多,现在民智未开,我们各种节目录好了以后要重複播、不停播,要把基本观念播到每一个人都耳熟能详,要把平均地权、拯救贫苦农民、发达民族资本这些基本观念,重複放到大家滚瓜烂熟…小梅,请你协助泽膺规划一些有奖徵答、抽奖什么的活动,把奖金搞到吸引人、把奖品搞大,把活动办到每一个村子里,让大家听完节目,都能够说出自己的苦、说出自己的希望、说出我们的好,让干部下去发奖金奖品起带头作用,一定要让整个观念深深的印在每个人脑海里。」 「明白了!」小梅与蔡泽膺应齐道。 「另外还有一点──近来一方面因为战乱的关系、一方面因为我们工厂需人孔急,许多湖南、广东或是广西各地的难民、年轻人都涌入桂平、广州湾两地,难民与找工作谋生的年轻人与原本地方上都没什么人际关系上的连结,流动人口不给他们教育和正当的娱乐,很容易就会坠入赌博、吸大烟、犯罪等状况…「我边思索边道:」现在桂平与广州湾两地电力供应都已经没有问题,接下来我们应该扩大收音机厂,用很便宜的价钱把收音机卖给这些外来人口,一方面请老师编写简单教材,让这些成年人、青年人透过收音机来完成小学甚至中学学业──先报名入学、领教才回家,然后透过收音机听教员讲解、自己研读,等到一个段落时再让他们集中考试,考试及格的发给初小、高小或初中学历──另一方面多搞搞音乐、说书、广播话剧等等,让不想念书的也有正当娱乐。「「那要不要搞搞空中歌厅,找些唱歌唱得好的来唱歌给大家听?」小梅笑着朝我眨眼道。 「喔?还可以这样呀?」蔡泽膺似乎有点恍然大悟。 「嗯,只是一直搞演讲、上课,这样太严肃了,一般老百姓少点听还可以,但如果整天都是听这些东西,听不了多久就没兴趣了…」我点头道:「要多样、多种类,先培养人民听的兴趣,人人爱听、人人想听,再穿插各种政治性、教育性的东西,收效会更大。」 「我似乎有点懂,让我们先来试试看吧…」蔡泽膺道:「时间快到了,请您进播音室我们准备开播………」 「嗯…」我点点头转身走进播音室坐下。工作人员为我戴上耳机,检查麦克风与各项接线是否妥当。 玻璃窗外的音控师向我比比手势,示意我测试麦克风。 一切妥当……… 开播音乐优美流畅地从耳机滑入双耳,接着是庄重温柔的台呼──都是小梅花了不少心思才呈现出的成果。 音控师高举起左手…五…四…三…二…缩起一只又一只手指…一…音控师高举的左手瞬间放下……… 「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频率1300千赫…」我调整呼吸慢慢拿起稿子慢慢念出道:「今天是划时代的日子,今天是【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第一次为各位播出,我是【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总台长也是广西独立混成旅旅长曲渊翔,在这里为各位作【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开播讲话………」 讲出第一段话,我的心情平静不少。过去在原本的世界中我也曾上电视、广播接受专访或参加谈话辩论节目,但那种紧张的程度都与今天无法比拟。 「在这里首先我要恭喜两广的广大人民群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首次开播,这不但是中国第一个广播电台,更是亚洲第一个广播电台。公元1910年,美国科学家佛莱斯特全世界第一次通过空中眼睛看不到的电波,将歌声传送给美国人民收听,是世界上第一次成功的广播节目,过去几年欧美地区陆陆续续有人尝试做广播服务,但是要说道决定每天从早到晚、一年365天持续不断播音提供广播服务,我们【人民之声两广人民广播电台】是全世界第一个真正的广播电台。在这里曲渊翔我要祝贺各位同胞,现在你们不但享受了全世界最先进的科学结果,而我们透过无线电广播,也将创造我中华最新的科学文明,真真正正地领先全世界!」 我吞嚥口唾液续道:「今天我们做了一件对世界文明非常重要的好事,但在祝贺各位参与人类文化最新事业的同时,在这里曲渊翔也有一些意见要与大家分享。」 「我们广西独立混成旅是一支为了人民的革命队伍,所有同仁,无论是穿制服的、不穿制服的、拿枪的、不拿枪的、在县政府、学校教室里工作的、在大山里、在农村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是属於我们的革命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任何一个不是以老百姓利益优先的人、时时刻刻不是为了老百姓着想的人,都不是我们的革命同志!我们革命不是为了革满清的命!不是为了革洋人的命!我们革命是为了人民的利益革命,是为了替被剥削和压迫的人民革命!「「我们的革命队伍是完完全全为人民服务的,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只要我们时时刻刻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利益改正错的,我们广东广西的革命事业就一定会兴旺起来!「「我们宣传革命的路线,我们坚持土地改革为人民服务的路线,就是要使全体广东广西的人民建立起一个信心,就是我们的革命一定要胜利!」 我翻开第二页稿子续道:「我们广西独立混成旅、我们土地改革工作队所有弟兄要先有觉悟,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要使全体两广的人民有这样的信心:中国是中国人民的,不是军阀的、不是北洋政府的、更不是洋人的!」 「我们中国古代有个寓言叫【愚公移山】──说的是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华北,名叫北山愚公。他的家门南面有两座大山挡住他家的出路,一座叫做太行山、一座叫做王屋山。愚公下决心率领他的儿子们要用锄头挖去这两座大山。」 我顿了顿道:「有个老头子名叫【智叟】的看了发笑,说你们这么干未免太愚蠢了,你们父子数人要挖掉这样两座大山是完全不可能的。愚公回答说:我死了以后有我的儿子、儿子死了又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这两座山虽然很高,却是不会再增高了!我们挖一点就会少一点,只要我们有决心,为什么高山会挖不平呢?」 「愚公批驳了智叟的错误思想,毫不动摇地每天挖山,一点也不休息。这件事感动了上帝,他就派了两个神仙下凡,把两座山背走了。现在也有两座压在我们人民头上的大山──一座叫做【帝国主义】、一座叫做【封建主义】。我们革命的队伍早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挖掉这两座山。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不断地工作、不断为人民服务,我们也会感动上帝的。这个上帝不是别人,就是我们两广的人民大众,就是你!就是我!」 我提高声调道:「只要我们有决心,就一定可以建设新中国!只要人民大众一齐起来和我们一道挖这两座山,有什么挖不平呢?」 「我们的队伍来自五湖四海,每个人的家乡不同、出身背景不同,但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今天已经走到一起来了!」 我又停顿数秒,续道:「今天我们不但要走到一起,更要跟两广大多数人民的利益走在同一条路上!我们今天已经为一千万民众服务,但这还不够,我们的革命目标还要更大些!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两广人民正在受难,我们革命的目的就是要解救他们!我们要努力奋斗,一点都不能松懈地为人民争权利、为人民服务!」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但我们革命的队伍牺牲绝对不能是白白牺牲!我们要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要保护人民,让所有两广的人民人人有饭吃、人人能吃饱,人人有衣穿、人人能穿暖!」 「当我们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这样我们为人民牺牲,就算是失去性命也是死得其所!」 「就从今天起,让我们革命的队伍与两广广大人民群众一齐向前!」我慷慨激昂道:「内除国贼、外抗强权、恢复中华、平均地权就是我们的理念!为人民服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是我们革命队伍的要求!」 「我的讲话就到这里,谢谢各位!请继续收听我们接下来的节目!」 音控师举起手比出OK手势──我的耳机中响起节目预报与轻音乐声──接下来是新闻时间、再接下来是农业新知、接着是卫生常识……… 我脱下耳机放在桌面,起身走出播音室。 四周爆起如雷掌声……… 「实在是太激励人心了!」蔡泽膺道:「您用愚公移山作例子,真是深深刻刻鼓励道我们每一个投入工作的年轻人!」 我握紧他的手道:「好好干,我们一起用愚公移山的精神,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有移不了的山…我们的革命一定会成功的!」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道:「各位青年同志,从今天起我们就要移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两座大山,现在在诸君面前的这座播音室,就是我们一起愚公移山的圆锹十字镐!」 青年们群情激昂,发出高亢的欢呼声。 忽然间周绍山出现在音控是玻璃窗外,手中高举一张白纸上面写着: 「英国人来了!」
46带小喵去迪迪尼(一) 我送他们回书店后,便带小喵到附近的餐厅吃饭,小柔本想跟着来,但却被阿俊留住,我牵着小喵走进餐厅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们点了菜后,我便跟小喵说:「小喵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我准备好好奖赏你呢!书店那边的工作你可以先放下吗?」 小喵听后高兴的说:「主人可以啊!我让芳子代我的班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便让小喵致电给芳子,我则走到外面致电给在迪迪尼工作的朋友,要他帮我安排行程,我回到餐厅小喵便跟我说已经让小芳代班,这时食物也刚送来了,我让小喵快点吃饭,吃过饭后和小喵买了些便服便前往迪迪尼公园。 我把车子泊好,拿了个背包便和小喵到酒店办理入往手续,小喵看来十分兴奋,牵着我的手高兴的摇着,不一会我预订的款待专员便走到我们面前,并带我们到我们的酒店房间,进到房间款待员小姐便在门外等候,我放后行李后,便让小喵换上便服,换好衣服后,我便牵着小喵让款待员小姐带我们到处游览,还好有预订款待员,不然只是排队我看便要排一整天了,我和小喵开心的游玩着,一直玩到晚上才到餐厅用餐,小喵今天可是大丰收呢!买了不少服饰和物品,小喵把物品放到桌上拍照,并放上自己的社交网站,刚刚上传好,小喵的电话便响起来了,原来是小柔来电,小柔好奇的道:「班长你跟义兄在什么地方啊?」 小喵笑着说:「我们在迪迪尼公园啊!今天玩得真开心呢!我还买了些礼物给你们啊!」 小柔听后有点不高兴的说:「是吗?那你们玩得开心点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便挂了线,我和小喵吃过晚饭后,便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我抱着小喵躺到床上,小喵倚在我的胸膛上说:「主人,我今天好开心啊!多谢主人!」 我说:「你开心就好!先休息一会吧!一会我们还要去看烟花呢!」 休息了一会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让小喵脱下衣服,小喵奇怪的道:「主人我们不是要去看烟花吗?」 我笑着说:「是啊!但是我同时也想给你一些刺激的感觉呢!」 说着便让小喵趴到床上,我拿出遥控震蛋放进小喵的小穴并拿出一个肛塞,塞进小喵的屁眼,我拿了颗胶囊型的泻药让小喵服下,小喵吃过后我便让她穿上迷你裙和吊带衫,便牵着她去看烟花,我和小喵找了一个比较小人的位置观看,不一会烟花便在天上放了开来,我看泻药的药效也差不多开始发作了,於是便把震蛋开到中,小喵马上夹紧双腿,双手用力找着我的手臂,并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只笑了笑便继续看烟花,看了一会小喵越来越用力找着我的手臂,我看了看小喵,只见小喵满头是汗,面上也红了起来,我伸手轻轻拉了拉小喵的乳环,小喵马上求饶道:「主人不要拉啊!人家肚子很痛啊!」 我笑了笑便把震蛋开到最大,小喵马上忍不住蹲到地上,我问小喵道:「小喵你没事吗?」 小喵马上说:「主人人家想上厕所啊!啊啊啊啊……能先把……震蛋……关了吗?人家……快受不了啊啊啊啊!「我扶着小喵走到一处无人的草丛,我指着草丛对小喵说:「想上厕所就到草丛去吧!我在这帮你看着。」 小喵不情愿的走到草丛中蹲下,不一会便听到小喵排泄的声音,小喵舒服的排泄着,口中更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听到后便马上关掉震蛋,不一会小喵便从草丛走了出来,小喵细声的跟我说:「主人你刚刚怎么把震蛋关掉啊?」 我笑着说:「我见你这么辛苦,便关掉它让你专心排泄啊!」 小喵嘟着嘴说:「主人人家………人家……」 我说:「人家什么呢?」 小喵面上一红底着头说:「人家……还想要呢!」 我笑了笑便说:「一会再给你吧!你看烟花放得正灿烂呢!」 被我一说小喵马上看向天空,只见漫天烟花在繁星的衬托下正璀璨的爆发着,小喵开心的看着,看了一会便牵着我的手,并吻上我的嘴,我们就在这浪漫的气氛下吻着,一直到烟花表演完结才慢慢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小喵马上把我推倒在床上,并掏出我的鸡巴吸啜,我正舒服的享受着,怎料这时门钟竟响了起来,我让小喵去应门,原来是卡通人物来跟我们说睡前故事呢! 我们都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卡通人物则围着我们的床在说故事,我见这样便又把震蛋的开到中,小喵差点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喵把头埋到我胸膛,并细声的说:「主人先关掉吧!很多人在啊!」 我只笑了笑并假装专心听故事,小喵见这样只好把头埋得更深,不一会卡通人物便说完故事并离开房间,我看向小喵,只见小喵不停细声的喘息着,我伸手摸了摸小喵的小穴,小喵马上全身一震,我让小喵趴到窗前并脱掉衣服,我拿出小穴的震蛋把它塞到小喵的屁眼再把肛塞塞上,小喵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我拿了两条细绳把小喵的乳环绑在窗花上,小喵害羞的说:「主人……这样……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我笑了笑便说:「这样正好啊!让其他人看看你多么淫乱吧!可能还会走来干你呢!「小喵听后便说:「主人……人家……不要……啊……人家只……要你!」 说着小穴竟喷出水来,我拿起皮带轻轻的抽打小喵屁屁,并说:「你啊!怎能弄髒人家的地板呢?看我怎惩罚你啊!」 我不停轻轻的抽打小喵,小喵想避开,怎料却被乳环拉了回来,不一会小喵便求饶道:「主人……用力处罚我吧!……人家快……要到了……啊啊啊啊!「说着全身抽搐了几下,小穴竟又喷出水来,我轻轻的拉着阴环说:「你真是淫贱啊!被打还可以高潮呢!怎样啊!准备好被主人干你了吗?「小喵边呻吟边说:「主人!……我生下来……就准备……好了……快干我吧!」 我听后便掏出鸡巴,用力干进小喵的小穴大力抽插,小喵马上放声的呻吟起来,我干了一会便拉断绑在窗花上的绳子,并把小喵拉到梳妆枱面前继续干着小喵,我拉着小喵的头发让她看着镜子,并对她说:「小喵你看你现在多淫贱啊!十足一条发情的母狗呢!」 小喵看着镜子,面上马上红了起来,双眼更流出泪水,但嘴中却说:「我是………发情的……母狗啊!求主人……用力的……干死贱……母狗吧!啊啊啊啊……又要到了……主人……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用力的再干了一会,便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用力的把鸡巴插进小喵的小穴并射了进去,我拔出鸡巴,小喵马上软摊在梳妆枱上,我扶小喵坐到梳化上,并让小喵自己用手把小穴拉开,小喵不情愿的拉开小穴,我拿了个杯子,把从小穴流出的精液装起,我轻轻按着小喵的小腹,直到再没有精液流出来才停手,我把装满精液的杯子递给小喵,小喵接过杯子便把精液一饮而尽,小喵喝后便说:「主人为什么不让精液流在小穴啊?」 我笑着说:「你难道想帮主人生小宝宝吗?你还在上学,我不想你怀孕,一会你再吃颗事后避孕丸吧!」 小喵听后便点了点头,我拿了杯水和避孕药让小喵服下,便抱着小喵到床上睡觉。 47带小喵去迪迪尼(二) 早上我一早便醒来,我见小喵还在睡觉便没有吵醒她,我梳洗了一下便到花园散步,早上的空气总是特别清新,我走到一张长櫈坐下,我看着周围的美境,耳中听着小鸟的歌声,这时小喵竟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喵倚在我肩膀上说:「主人怎么一早便自己走了出来啊!」 我说:「你不是还在睡吗?我见你还没起来便自己出来走走了。」 小喵笑了笑并说:「你一出门人家便醒来了!见你自己走了出来人家便马上梳洗并穿上衣服跟着你呢!「我笑了笑便抱着小喵享受这大自然的宁静,休息了一会小喵便说:「主人你有这么多的奴隶,你最喜欢的是谁啊?」 我想了想便说:「小喵你觉得呢?」 小喵想了想便说:「主人我不知道啊!但是应该不会是我吧!」 我笑着说:「我说出来也许你会不信,但你们每一个我也都一样这么喜欢!要是我不喜欢,我根本不会认你们做我的奴隶啊!」 小喵听后便说:「那主人就是不喜欢小柔吧?你都不愿收她做你的奴隶呢?「我听后知道小喵想说什么便说:「小喵你对小柔有什么看法吗?」 小喵想了想便说:「主人其实之前我跟小柔并不熟悉,那天去路营原本她也没打算要来,但听说你会到来,便马上参加,当然主人像你这样又帅又超级有钱的男生,对我们这年纪的女生来说可说是相当吸引,但小柔她也有些太过了,主人我觉得你小心一点比较好!」 我笑了笑便说:「小喵你知道吗?小翠,晶晶和诗雅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了!」 小喵马上说:「那主人你更要小心啊!要是我们的感觉都一样的话,那就不可能是误会了。「我点了点头并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找个借口让她先搬离别墅好了。」 小喵笑了笑便又倚着我休息,休息了一会我便和小喵走回房间,我们收拾一下便把房间退了,并把物品拿回车上,小喵正想上车,我则阻止了她,小喵奇怪的看着我,我笑着说:「还没有要回去呢!今天我们还没有玩过啊!」 小喵马上高兴的牵着我,於是我们便又走回园区游玩,走到一个厕所门外的时候,我递了两只遥控震蛋给小喵,小喵面红红的接过震蛋,便走进厕所把它们塞进小穴和屁眼,小喵出来后我便把震蛋开到中,只见小喵皱着眉头,双手用力的找着我的手臂,我笑了笑便牵着她去玩那些机动游戏了,我先和小喵走去玩沖天遥控车,车子会沿着一条U形的轨道不停前后俯冲,我和小喵坐到最前的位置,小喵害怕的捉着我的手,我见这样便说:「不用害怕啊!主人一会会让你爽的!」 小喵听后面红红的底下头,不一会车子便发动了,小喵用力的捉着我的手,当车子上到最顶端的时候,我同时把震蛋开到最强,小喵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车子刚好俯冲下去,也不知小喵是惊呼还是呻吟,只知小喵不停的大叫着,我看着好笑,这时车子到达另一边的顶端,我马上把震蛋关了,小喵马上喘着气说:「主人不要啊!人家受不了!呀呀呀呀呀!」 说着车子又再次向后俯冲,我马上把震蛋开到最强,小喵把我的手抓得也有点痛了,车子再次到达顶端,只见小喵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双眼更有一点反白,我关上震蛋并拍了拍小喵,小喵才有点回过神来,小喵看着我不停遥头,我当然不会放过她,当车子再俯冲的时候,我便又打开震蛋,小喵眼睛张得大大的,口中不停的尖叫着,多俯冲两次后车子便停回车站,我关上震蛋便扶着小喵下车,只见小喵的座位竟留下一滩水渍。 我扶着小喵走到一张椅子坐下,小喵放空了一段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小喵轻轻打了我一下并说:「主人太刺激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我笑着说:「真的是受不了吗?还是应该说爽死了呢?你刚刚不是爽到喷出水来吗?「小喵面红红的底着头说:「没有啦主人,人家……人家不记得了!」 我看也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便和小喵走到一家中式菜馆吃午饭,我点了一些点心和小吃,便和小喵一起吃着,想不到这种乐园的餐厅,食物味道还真的是好吃啊! 吃过午饭后我便和小喵继续去四处游玩,我看到一座旋转木马,便细声对小喵说:「小喵主人带你去骑木马好吗?」 小喵嘟着嘴说:「主人不要吧!人家下面还塞着蛋蛋呢!」 我笑了笑便牵着小喵走了过去,由於没什么人的关系,不一会便到我们了,我和小喵都骑上了木马,我马上把震蛋打开,小喵弯下腰趴在木马上想减轻震蛋的震动感觉,谁知木马竟於这时动了起来,我牵着小喵的手让她坐直身子,小喵看着我辛苦的骑着木马,木马不停的上下移动,每一次向下移动的时候,小喵都会轻轻的发出一声呻吟,不一会木马便停止转动,我扶小喵下马并离开,小喵不停的喘着气说:「主人先把……震蛋关了……可以吗?人家很……不舒服啊!「我见这样便牵着小喵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我让小喵把震蛋拿出来,小喵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便脱下内裤伸手取出两颗震蛋,我接过震蛋便说:「一会还要坐车子呢!你在这里顺便尿尿吧!「小喵马上摇着头抗议道:「主人让人家上厕所吧!这里会被人发现啊!「我摇了摇头,小喵见这样便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不一会小穴便喷出一条黄色的水柱,我拿起手机拍了多张照片,小喵害羞的底着头,完事后我便和小喵走回车上,并开车送小喵回书店。回到书店小柔便马上走过来,牵着我并说:「义兄你怎么去迪迪尼也不带我去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便说:「我一早便答应了表妹,暑假要带她去玩呢!见昨天有空於是便带她去玩了!」 小柔嘟着小嘴说:「义兄你下次也要带我一起去啊!人家也想去迪迪尼玩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便问他们书店的生意怎样? 原来书店的生意非常好,只用了两天便把收回来的书都卖出了,而且收书的速度远远不如卖书的速度快呢! 他们还正打算除了卖书以外,再拿一些文具和精品放到书店中出售。我听后笑了笑,小柔见这样便马上说:「义兄我们做得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们一下啊?」 我笑着说:「你想我怎奖励你们呢?」 小柔想了想便说:「义兄明天是星期六,你可以带我们出海玩玩啊!」 其他人听到后马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见这样便说:「好吧!那明天便出海玩玩吧!但这两天书店怎样啊?」 小柔马上说:「芳子刚好月事到来,阿俊则弄伤了腿!让阿俊和芳子在这里看着刚好!」 我听后看向小喵,小喵则看着芳子,阿俊也睁大眼睛看着小柔,我见这样便说:「这样不太好吧!我明天叫人来帮你们看着铺子,大伙都一起去玩吧!这样好像比较好啊!」 阿俊和小芳马上笑了笑,小喵也马上说:「对啊,小柔你怎能不带阿俊去玩呢?」 小柔无奈的点了点头,我让他们早点关铺,便和小喵跟小柔回别墅。 回到别墅我致电秘书小姐,叫他安排人手看店,挂了线后我便走到花园抽烟,这时我见诗雅刚好在泳池游泳,於是便走到泳池旁边,诗雅见到我便马上过来抱着我,我来不及闪避衣服都被弄湿了,我睁了诗雅一眼,诗雅做了个鬼脸便说:「主人你怎么去玩,也不带着人家啊?」 我假装生气的说:「你啊!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明天去玩我也不带你去了。」 诗雅伸手轻轻抚摸我的阳具,并细声的在我耳边说:「主人不要生气嘛!人家可是等你等到湿着呢!」 我笑了笑便说:「好啦明天我们又要出海呢!」 诗雅听后马上笑着说:「又出海吗?不会又是和那班中学生吧?」 我点了点头,诗雅见这样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抱着诗雅并说:「不要这样吧!我已决定找机会让小柔搬离别墅,这次出海便算是告别吧!」 诗雅听到后马上吻了我一下,并笑着说:「主人你怎会突然有这决定啊?」 我说:「你们都跟我说了不喜欢她,难道我要让你们不高兴吗?」 诗雅听后又吻了我一下并说:「就知道主人对我们好啊!」 我说:「对啊!我还两天没调教你呢!现在你先到密室吧!一会我再来找你!」 诗雅笑了笑便走到密室,我走到主人房看了看小翠,小翠竟在睡午觉呢!我没有吵醒她便走到密室,进到密室诗雅已脱掉衣服,自己带上手铐跪在地上等我,我满意的笑了笑,便坐到梳化上,诗雅马上跪到我身前,并掏出我的鸡巴仔细吸啜,吸了一会我便让诗雅跪好,我拿出那套钛金属链子,并跟诗雅说明这套链子的作用,我问诗雅道:「诗雅你愿意为我带上这套链子吗?」 诗雅看着链子说:「主人,我愿意为你带上啊!」 我笑了笑便帮诗雅带上整套链子,我把诗雅双手拉到身后让链子扣着,诗雅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链子非常坚固,我拿了两个夹子便往诗雅的乳头夹了下去,诗雅叫了声痛,眼中更流出泪水,并求饶道:「主人快拿下来啊!真的很痛啊!」 我摸着诗雅的小豆豆说:「要是不夹着乳头,便要夹着这里了,你自己选一个吧!」 诗雅被我摸得有点舒服便说:「主人……夹乳头……就好……啊啊啊!」 我笑了笑便扶着诗雅走到一面镜子前面,我把另一块镜子放到诗雅的身下,并把一根带吸盘的假阳具放到镜子上,在诗雅身前的镜子我也把一根带吸盘的假鸡巴吸在镜子上,佈置好后我便说:「今天主人给你一个任务,你就用这两根假阳具自慰高潮十次吧!」 诗雅委屈的说:「主人人家想要主人的鸡巴啊!」 我笑着说:「要是你能三十分钟内完成,我就把我的鸡巴,奖赏给你吧!」 诗雅听后不情愿的慢慢蹲下,让假阳具插进她的小穴,诗雅看了一眼镜子,镜子清楚的反映着鸡巴插进小穴的情况,诗雅面上一红正想起身,这时我刚好走到她身旁,我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并说:「小淫妇,看清楚啊!你的小穴正套弄着别人的鸡巴呢!」 诗雅摇着头说:「不是的,人家……不懂说了!」 我笑了笑便说:「不懂说是吗?那你快含着面前这根鸡巴吧!」 说着便扶诗雅的头让她含着正前方的鸡巴,诗雅挣扎了一下便把整根鸡巴含进嘴中,我笑着说:「那你自己努力啊!高潮的时候要大声跟我说呢!」 诗雅听后不停的上下摇动腰身,小嘴更不停用力吸啜假阳具,我坐到梳化上看着,不一会诗雅便边呻吟边说:「主人人家要到了啊啊啊啊!」 只见诗雅全身震了几下便停下喘息着,我拿起皮鞭用力的抽打诗雅背部,我边抽打边说:「谁叫你停啊?还要高潮九次呢!快动起来啊!」 诗雅马上又摇动腰身,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诗雅已达到八次高潮了,就在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诗雅终於坚持不住了,双腿脱力趴了下来,我走过去看了看,只见诗雅流着口水,双眼反白的躺着,身子则不停的抽搐着,我知她真的受不了,於是便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休息,我拿下夹着乳头的夹子,只见乳头也有点红了起来,於是我便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诗雅的乳头,不一会诗雅便被我舔得,发出梦话般的呻吟道:「主人不要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见诗雅的乳头没有刚才那么红了,便帮诗雅盖上被子让她休息,我走到大厅让工人沖了些茶,这时小翠走了下来,我抱着小翠坐到梳化上品茶,并把这两天的事都告诉小翠,小翠听后笑着说:「老公人家也想去迪迪尼呢!你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带上我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小翠吻了我一下便躺到我的胸膛休息。
(1) 在阵地上过了七天,主要任务是为烂卡巴裆的战友们处理了皮肤溃疡。这里天气湿热,战友们住在猫耳洞里,蚊虫叮咬,烂卡巴裆是常见的。本来这任务没有我们女兵的事。正好一个萝蔔一个坑,二排这个阵地没人来,位置又靠近团部,我正积极要求入党,上级就只好同意派我来了。 这回开了眼,看见这全排当兵的鸡巴。我现在也不再把鸡巴当髒话了。这次还明白了男兵口中的打飞机。我一个女兵和二十几光脊樑的男兵在猫耳洞里睡一起。有人竟毫无顾忌的撸鸡巴。我知我就是刺激因素,我不能怪他们,我也只好装睡。 为二排长剃鸡巴毛时,他鸡巴硬得像根铁棍,一般这样的情况,我们作护士的会用针紮鸡巴一下,鸡巴就倒下了。这二排长看来有经验,他攥住我的手,夺走了我手里的针,还把我的手攥紧在他鸡巴上,上下撸动。 「我要喊了。」 「你喊吧!老子豁出去了。我不得好,你也一身骚。」 「我怕什么,那么多战士的鸡巴毛我都刮了,我现在早就是一个骚娘们了。」 但我红头涨脸,终於没好意思敢喊出声来。 二排长公然用他的臭舌头把我的手舔湿,使我上下撸动的更顺滑,一股腥臭黄浓的不知他憋了多长时间的粘精,被他从我领口灌到我的胸口上。他又公然解开我的纽扣,用他的臭嘴肆意舔弄我的乳房,我下边突突的痉挛,一股一股的粘液顺着我俩腿流淌,一直流到屁股下。我用旧军裤改的半截裤粘在我的屁股上。 没脸见人了,二排长肆无忌惮的用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的小屄第一次接触了男人,他还恬不知耻的舔我的小屄,我算知道为什么说舔不知耻了。我又再次流出更多的水。他用给他洗鸡巴的剩水,给我随便擦了擦,鸡巴毛的毛茬被他的精液粘在在我身上,裆里,把我刺痒了一整天。 今早二排长又要我给他口交,也是这次到前线,见到驻地老乡养的狗,公狗母狗,互相舔弄生殖器,才知嘴还有这用途。二排长他不但有个将军老豆,人还长得这么英俊,还真是一个姑娘们上赶着的追求的好对像。可惜他就是一个畜生,现在也只不过是下流的玩弄我罢了,我也不敢癡心妄想了。唯一的好处是他送我一把美国陆战队的匕首。 二排长派小王护送我下阵地。开始小王在前引路,我跟在后,心中老不塌实,老觉得有人跟踪。我说反正我也认路,就叫小王断后。 从阵地回团部,山路很好走,就是林深草木繁茂。刚转了一道弯,就听后面有人摔倒。我拔出手枪,匕首,问「小王,怎么了?」「没没事,绊了一下。」 正说着,从两边草丛中蹿出两个人。我左手一挥匕首插入一个一米九的大个的胸口,大个倒下。我右手被人拧住要抢我手中的枪,我回身一刀插入这人肩窝。 这个也倒下了。 这俩都是我军制服,我一惊,但想谁知他们要干什么。我这忽然发现手枪的弹匣被右边死鬼按了按钮放出来掉地下了,我正弯腰找弹匣,两眼一黑,一个口袋套在我头上。隔着布袋,一个木橛塞进我口中。两臂被人扭住。「小心她腰带上的光荣弹。」原来刚才小王是被人抓住了,骗我说摔跤。现在乾脆叛变了,把我的光荣弹都告诉敌人了。 裤腰带一松,被刀割断了,光荣弹也被拿走了。裤脚被人踩住,有人把我一推裤子就掉到脚踝上。军衣也被剥下。浑身只有乳罩和大裤叉。 有人摘下了头套,给我口中塞了一个口塞。我被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套捆绑住双手,勒住我的俩乳房的根,绑的像俩葫芦头,乳头憋的红彤彤的。围腰一束绳子勒住,在肚脐向下拴一根绳子勒过胯下,俩绳结正对着阴户和肛门再拴在我后腰。双脚踝也被拴了绊绳。脖子拴了绳套,被人牵着,穿过草丛,磕磕绊绊地走着。三个穿我军军服的兵,押着我和小王,我俩都没衣服穿。 太可恶了,万一碰上人还可以骗人说是抓了越南特务,都说越南特工全不穿衣服的。他们嫌我走的慢,就叫小王扛着我走。 这小王把我害苦了。没了光荣弹,我只能等着被糟塌的命运了。他手还不老实,乘机抠弄我的乳房。 我猛挣了几下,越南兵看出小王作怪。「哥们还没尝鲜,你算老几。」「小猪歇歇吧,已回到三连的地盘了。」三人的头儿说。 「既然你手痒痒,那就看在你刚才报出炸弹,奖励你一下。你去把她大裤叉脱了,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处女。」 「我不懂怎么看处女,她肯定不是处女,我们全排的鸡巴她玩的够不够了,她还给我们排长嘬鸡巴。」 原来早上因为他偷看,所以排长没在我口中暴发,把我放过了。可这叛徒把我撤底出卖,难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长叫他护送我原来也是堵他的口。万一他把排长说出去,就可以说他非礼我不成,造谣污蔑我。合着没排长他什么事了,怎么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几个,我叫这杂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弄坏了。这回折了大黑和队长,咱们不带回点好货,不但功劳没有,苦劳也没有了。她要不是雏,咱们就抓阄,好好玩玩她。」 「我来教你怎么看处女!」 「李组,小心,她没准练过。」 「老鱼,先把她腿用这木棍撑开,绑住。」 「扒她裤叉,」 用刀挑破裤叉,光板无毛。裤裆里有一片鼻涕一样的粘液。 「白虎,果然厉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队长。真骚,也是个骚狐狸,这才走一会儿,你看下边流的。女人天生都是骚狐狸,碰到倒楣的时候,都特别能流水。百试百灵。把你手舔湿了,对分开她的屄。屄知道不,对分开那俩肉片。哈,雏还真是个雏。「「哈,雏是好东西,交给头儿,没准给哥几个记功。还会让几个女兵陪咱们几回,这个妞上头审完了也会给咱们玩。」 「那咱们敢紧回去,还能赶上晚饭。这军用口粮都吃腻了。」 「这妞可不能这么交给头,她要把头的鸡巴咬下来,就惹祸了。怎么也得调教一下。」 「这妞白虎可方人,咱们压得住她吗?」 「怎么也得给她屁眼开苞,别看头儿不让给她这样的雏儿的小屄开苞,可给她屁眼开苞,头儿求之不得啊。」 「这我可不行,我怕鸡巴疼,她屁眼一定没人玩过,头一次,我可受不了。」 「这头一次不是有那个怂货吗。你看这还有好东西。」 「灌肠器,你哪来的。」 「她自己卫生包里带来的,还有油膏,都有用。」 「我说你一路拿刀削什么呢。先给她屁眼灌一下肠洗一洗,再塞上,让她松一松。」 这姓鱼的,就是个老流氓。他用我的灌肠器给我灌肠,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肚子里的屎排泄乾净。 小猪又拿一个一头细一头粗木棍,细的一头有小手指粗细,粗的一头有鸡蛋粗。他把我给当兵卡巴裆上用的药膏涂在棍子上。在我屁眼上一顶,就顶进我的屁眼。 「哥你削的真滑溜,屁眼一点没破。来跟小哥玩一玩。」 他倒抱住我屁股舔我的屄和屁眼,火热的舌头在我阴部来回舔舐。一根棍子堵在我屁眼,一阵阵便意,变成一道道颤栗从我尾骨射向我的后脑。不由自主的呻吟被堵在口中。我红头胀脑,涕泪横流,另俩兵,各抓住我一个肩膀。「硬了硬了,立起来了。」我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摘走了。这俩人各抓住我一个乳房肆意揉捏,我乳头涨得发疼。 「红疹子出来了,快了,快了。」 一个人在我的一个乳头上弹了一下。「呃耶」我不由自主的声音冲破口里的堵塞。下边一股热尿滋了下边兵一脸。不由有一股畅快涌上心头。 那兵把脸一抹,「粘的,甜的,不是尿,是丢出来的骚屄水。真骚啊。骚狐狸。」这兵下贱得用嘴舔手上的粘液。那俩兵都去舔舔下边兵的脸。 我刚才一股畅快,马上就变成了悔恨和羞愧。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一边玩我,一边还用一个挺大的摄像机拍我。 「把她嘴放开,带伴奏的才有劲。」 「你快点,鸡巴怎么不硬。」 小王的白鸡巴,被我刮的光秃秃的,丑陋的耷拉着。 「让我舔舔她,就硬了。」 可恶的小王在我乳房上又舔又啃。我知他们正摄像,拼命挣扎。 「你不许弄破她。」 他又舔我的屄,尿尿的感觉又来了。 小王一把拔出木棍,一鸡巴攮进我的肛门。那根粗棍插我半天,一点用没有,小王的鸡巴插的我的肛门,疼痛难忍,在我肚子里搅动。「啊?,啊?,啊,啊,啊,啊」 我随着死小王在我肚子里的抽插呼喊着,一股奇怪的涨满的感觉在我阴道聚集,一股一股热流又来了。那老鱼又在我乳头上一弹,又丢了,真丢人,肛门流出的血与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被姓鱼的接在缸子里。 三个越南兵哈哈大笑。小王还没射精,那李组等不及了,把他推开接着插我。 没几下我和这姓李的同时暴发,他的热精在我肚子里把我一烫,我又丢了。 接着鱼和猪都在我体内射了精。我也都丢了。 死小王用手撸自己鸡巴,把黄精射在我脸上。我被越南兵羞辱,好像我命该如此,倒不觉悲愤,这死小王,我决饶不了他。 我被肏了一圈,浑身瘫软如泥,趴在地上。我突然非常想活下去,一点也不想当烈士。我不甘心,就这样赤身裸体,浑身精液,粘腻难当,被蚊虫蚂蟥叮咬,浑身腐烂,腥骚臭死在这不见天日,荒无人迹的原始森林里。我要是让光荣弹炸死也就算了,我被死小王算计,保他的狗命,还被他与越南兵一齐玩我,不报此仇,死不瞑目。 这姓鱼又把一个竹子作的口环塞进我嘴里,用绳拴在我脑后。姓李的大鸡巴捅进我嘴里,虽然腥臭噁心,但我毫不抗拒,按早上二排长刚教我的,用舌头挑拨舔弄他的龟头。把他逗弄得兴起,大鸡巴直插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嚥,他的叽吧捅入我的食道,几次抽查,他把精液射进我的食道里。我又丢了。 「这妞真是个宝,口淫肛交都能丢啊!」 我被他们玩得张着下巴合不上嘴。我满满的一杯军用把缸子的淫水又被他们强灌进我的嘴里。一早出发,水米不沾,到现在几泡浓精和我的淫水在肚子里稍有点垫补。 几个兵舍不得放过我,可天快黑了,虽然这是越军地盘,但也不敢说我军的侦查兵不会来。 想到战友,我矛盾起来,想见到就能得救却又不敢见到。早就听说过,救回的失贞的女兵所受到的鄙夷,羞辱。但女俘在越军那儿的遭遇也听说过。我想快快回到你们的队部去吧,到那儿,我会好好伺候你们。决不惹得你们砍我的手脚。 还是小王扛着我,这回他把我屁股朝前,扛在肩上。一边走,一边用手逗弄我的屄。 「不许弄破她。」 姓李的监视着小王,小王不要脸的把手在嘴里舔弄,「放心呢您哪。」 走到一个村子,在井边,他们用井水把我上上下下洗了半天,沖了又沖,还用灌肠器又给我灌了肠,把那些精液都沖洗乾净。就是浑身上下的瘀痕掩饰不了。 「就说她要逃跑,挣扎的。」 换了个鹅蛋粗的一头园,半尺长上下一样粗的木棍作肛塞,插在我的肛门里,说是怕我的肛门又缩回去。一根极有弹性的C形木条,一头穿过肛塞上的孔,大头卡在我的阴阜上,露着我的俩屁股蛋,跟没裤子没两样。「最时髦的C裤,香港刚流行起来的。」 我被拴住脖子牵着走,肚子里的木棍撑着,只能哈着腰,胸口连乳罩也不知道去向了,俩乳房在胸前,一弹一跳的晃荡。胯下虽有木条卡在阴阜上,可木条摩擦着阴唇,刺激的我淫水顺腿流淌。穿过村子,我还是被全裸体牵着脖子,当街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羞愧的我抬不起头来。村民见怪不怪,都熟视无睹,有个小男孩用树枝追着捅我阴唇。还用弹弓打我的乳房。一些苍蝇也追逐着我的下阴,在我流淌着淫液的腿上攀爬。 走到村外一辆等着的中吉普,上面有一个当官的。 「大黑,和阮队呢?」 「都交待了,就是她一刀一个,阮队的锁骨都插断了。」 「你们自己去和阮太交待。」 「真不怨我们,我们仨对付这男的,大黑和阮队对付这女的,没想这女的这么厉害,一刀就插死了大黑,也亏得阮队拼死把她弹匣下了,我们才捉住她。我们不敢开枪,她可敢开枪啊。反正到时交给阮太了,爱怎么样报仇就怎么报仇吧。我们怎么也缴获了两把枪吧。一把黑星,一把AK。「他们用越南话对话,我不懂,不过看来是对着我,我有一个仇人了。这死小王一把五六式,他一突突怎么也能干掉一两个。老娘我干掉俩,我够本了。现在就因为他这叛徒,把老娘屁眼都肏破了,嘴里喉咙也都被肏了,一想就噁心。想到这,刚才顾不上噁心,现在噁心上来就呕吐起来,把苦胆都吐出来了,肚子里一点食也没有了。上了车,「让她躺地下,别弄髒髒座位。」 「我们洗了半天。」 「她的屄肯定还会流水,招蚂蚁怎么办。」 鱼和猪就把我塞到后面,踩在后座脚下,一个用脚趾挑弄我的阴部,一个揉弄我的乳房,前座副驾驶位的李组也伸手掐弄我的胳膊乳房。小王被挤在一边,立着他的大鸡巴,刚才肏屁眼时立不起,现在又晃来晃去。我放肆地喘息,呻吟。 把猪逗弄的忍不住手淫起来,把精液又弄了我一脸一身。小王被铐住手,看他样也想来一下。他那喉急样,我看了,更加大声呜咽,呻吟。故意勾引他们。 车开进一个城市边的军营。下车,有人说「大队长叫把人直接送他宿舍床上去,按老规矩捆好了。」 我被人兜头一桶凉水浇下。浑身上下被人随意擦乾。被拉入一房间,有一张大床。我被四肢伸开大字捆在床上。屁股下被垫了一个弹性的小凳子。C裤和肛塞也没有被取下。 屋子里很闷热,我身上,胯下,口中,一股馊臭腥臊的气味,自己闻着都恶心。他们给我洗了那么多次都是对付事。我还想以色保命,就这样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 一直到深夜,我一惊一乍的不知睡了多久。大队长才回房间,看我的衰样,毫无兴趣,拔出肛塞,直接捅进我的阴道,鲜血肆溅。也懒得肏我。就喊「警卫员,今晚归你们班了,明早上交审讯室。」 这警卫员,把我拉到浴室,把我用沐浴露撤底洗了一遍。 我刚被粗暴地开了苞,这些警卫,不管不顾,一个个,急匆匆地,把我轮奸,除了疼痛我没有别的感觉。直到他们的班长,不紧不慢,九浅一深,把我肏出感觉来,就是我被第一次舔屄的那种感觉。班长这老流氓,竟能从鸡巴上感觉到我的变化,突然加快频率,我声嘶力竭的哭喊,浑身颤抖战栗,猛烈的暴发。看我这么好玩,他们来精神了,也不睡觉了,一班九个人二十七泡精液灌进我的身体。 折腾完天都亮了。九个人和我一直睡到起床号,还是值班排长来才叫醒的。 俩个兵把我拉到审讯室,把我的腰铐在刑椅上。就没人管我了。 今早只睡了半个多不到一个钟,整个上午一直迷迷胡胡,直到了中午,有人拿来一碗米饭,一碗水。没鹹没淡,也只好凑合了。 刚要迷糊睡着,进来俩人,把我手铐在扶手上,把我腿脚铐在椅子腿上。刚忙完,又进来仨人。 原来的俩人把椅子两边一拉。这椅子就裂开两半,我俩腿劈开,本来全裸的我就敞开怀中双乳,挺出胯下小屄,俩大阴唇挒开,小阴唇不由自主的勃起。昨夜被一夜不停肏弄,阴道口还没合拢,白色的粘液带着红色的血丝,还在流淌。 「饶了我吧,我昨晚上一宿没睡。不是要审我吗,问我吧,我有什么说什么。」 「臭骚屄,想当叛徒,到我们这也要先交投名状,还要先打三千杀威棒。」 五个人把我又轮奸了俩小时。 「你们的炮兵阵地在哪儿。」 「我不懂看地图。」 「看幻灯片吧,把你认识的都交待出来。」 「人这么小,我都看不清。」 「你们师长,你都不认识,你的哥们昨晚上都交待了,还说你是师长,团长的破鞋。」 「他胡说。」 「我们知道他胡说,你是个好女孩,是我们大队给你开的苞。刚才你的屄还是很紧的,一肏就知道你是才开的苞。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女人了。」 「那王八是个将军的儿子还是侄子,要不就是外甥。他是军校实习生,炮兵较正员。他是回团部取电池的。」 「你说的,怎么证明。」 「把我卖给你们,不就是王八吗?我冤枉他了吗?他交待的不见得是真的。」 我一通胡编,这王八害的我好苦,人家偷袭,他还帮忙。这回有他受的。 「差点漏掉了大鱼。卫兵,把她送单间。把姓王的带上来。」 我暗自庆倖,老娘略施小计,嫁祸他人。吃了晚饭,还有沖凉服务,终於,可以舒服舒服,有个人样。回来早早就睡了。 不知几点,半夜三更,被叫醒。又被拉到刑讯室。这还是小王吗,只见一堆烂肉躺在刑床上。 「小妖精,他说你造谣。他没将军的上辈。」 「我们赵政委说的,还叫我好好照顾好他的臭鸡巴,别留下毛病,对不起老战友。」 「他胡说,就算我有将军背景,政委为什么告诉她。」 「你说我是师长小蜜,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劈劈啪啪。」 一顿耳光,打的我晕头转向。 「没一个人说实话。」 一顿棍棒,把小王打的立刻就没气了。另一个人再过去看,真死了。 「我是说的真话。有将军是他什么人,我没搞清楚。肯定有关系。炮兵较正员也是真的。」 反正死无对证,由得我说。 「你不是这么轻易就没事的。把她吊起来。」 把我俩手吊起来,又吊起我一条腿。先打我屁股,又拿胶鸡巴肏我,最后又用一条细竹劈捅我的尿道。 一遍一遍反复问我同样的问题。看我也没不同的说法。只好放弃。 歇了一会,给我看一个录影,从我一路上与那几个侦查兵交合的镜头,与警卫班的镜头,都剪接的我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捆绑,强迫,手铐脚镣,压腿,拧手的影像都巧妙避过,似乎我与越南兵亲爱无间,还有高潮,潮吹的镜头。又有一段录音,一问一答,好像我主动泄密。 虽然里面有我胡编乱造,但给不知实情的人听,决对说我是叛徒。听说,北京有个魏京生,胡编军情,想骗外国记者一点钱,结果被判了不知是十年还是十五年。他又没途径真知道军情,明知他胡编,还判刑。我是在军中,再胡编也能被分析出真泄密来。死拉死拉滴。 「这录影,录音,和你一起送你回去交换我们的人怎么样?」 这下我真着害怕了。这些影像录音,给上边看了,把我判无期都够了,我这下半辈子就在劳改农场,矿山里过吧。「你们杀了我吧,我死也不回去。」 「不想回去!那就听安排吧。」 我被关在牢房里半个多月,没人理我。一天两顿饭,一次放风,一次沖凉。 在牢房里,他们只给了我一件套头背心,还露着肚脐眼。下面什么也没有。 可能我刚来时的衰样,狱卒没人对我有好印象,后来天天看,也就不觉得,所以对我没欲望。我也乐得清闲。 (2)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警卫班的一个兵来送在押人员,因那天肏我肏得开心,这回又偷偷看我一眼。回去说我美如天仙,那天黑咕隆咚,没看清,亏了。 也是,我养了半个月,比在部队还清闲。原来被晒的半黑不黄,也养得粉白粉红,黛眉青眸,红唇贝齿,杏靥粉面。雪白的鹅颈柳腰,高耸的双乳,肥臀玉腿。比在部队还漂亮。 这话让他们的大队听说了,把我提了去。 到了大队长的宿舍,这次看清大队长是一个一米八的大汉,胸肌腹肌发达,可不像部队高官一个个将军肚,一身囊肉。 见到他剑眉凤眼,厚厚的的嘴唇,肉感的下巴。我小肚子一阵阵发紧,悄悄的湿润起来。我下边什么也没穿,非常紧张会有液体流出来,只好紧并双腿,迈不开步了。 大队下巴微微一摆,俩兵把我推进浴室。里面有一个裸体的美人。除了乳房上戴了一对乳箍,双乳上翘,一丝不挂。头上梳一个纂,描眉画眼的。手腕脚腕戴着皮镯子。透着一股妖艳的淫威。 她把我手铐,脚镣摘下。叫我趴在浴榻上,给我灌肛,排泄,再在一个大木桶的药液里浸泡。出来,又叫我趴在浴榻上。「学着点,只作一遍,学不会就找打。」 她在我身上涂抹浴油,用她的巨乳把我从脖子到脚用力摩擦。连阴部也不放过。动作淫靡非常,与我听说的女同性恋的磨镜一样,不过我倒没有性趣。她下边流出的粘液腻满了我的下身。就又叫我进木桶浸泡。 「刚才是给女人的女体按摩,现在电视里是给男人的女体按摩。记好,出去你就要给大队服务。」 出来,她把我的头发推了精光,腋毛也刮了,本来没什么的阴毛都清乾净。 连肛门边几根毛也不放过。然后用一种药液涂抹。再沖洗擦乾。把我推出浴室。 「给大队按摩。」 我按电视里的样子,先跪下,双手合十,鞠躬磕头。抹油,用我的乳房在大队的健硕的肌肉上摩擦,我立刻就有感觉了,下边忍不住,流了满腿。我羞愧的道欠,用毛巾擦拭。 大队哈哈大笑。把我屁股抓住,用嘴把我下边舔弄,可我下麵越舔,水越多,再也舔不乾净。最后竟潮吹喷了大队一脸。 大队说,「大胆小妖精,捆起来,三百军棍。」 有警卫进来把我四肢绑在四个凳子腿上。大队的军棍就在我的小阴唇上摩擦,想找阴道口,我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军棍没头没脑几下乱沖,把我小阴唇沖倒一齐捅进我的阴道,使我疼痛难当。几十下连沖,我就丢了。警卫知道我水多,早把痰盂接在下边,哗哗啦啦,像开了水笼头一样。 「这么好玩,上次走宝了。这妞我要了。」 这一天,我被玩了一个遛够。水流得痰盂都快满了。 玩累了,就把我抱在怀里睡了。 跟着大队长,我吃香喝辣,风流快活,一辈子没享受过。心想这辈子哪怕作小服低也要跟着这大队长,他也算一个将军了。 不过天上不掉馅儿饼,一日来了一个女军官,还带着一个毛子兵。要把我提走。 大队长,不同意,到处打电话。上边说是大队有人报上去的,所以按计划把我分给苏军俱乐部了。 大队拧不过苏军俱乐部,只好给人。 我头上被套了一件长T恤戴上手铐,眼罩,脖子上戴一项圈,被牵上一辆小巴。把我铐在过道中让我跪着,俩手铐在座椅背的扶手上。还没开车我就被女军官在乳房,大腿跟上,『大阴唇上挨了好几下掐。嘴,和屄又被这女军官撕扯。「你这小妖精,别看你会勾男人,看是井掉在桶里,还是桶掉进井里,这回掉到老娘手里了,你就等着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这么对待。我想不致於吧,被大队刁难了一下,这是在我身上撒气。苏军俱乐部,就是作军妓吧,也只能认命吧,可把我整残了,苏军玩什么? 下车,有人叫这女官阮太。我才想起来,我插死的有一个阮队。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算是苏军的婊子,不致于被这阮太弄死。 这附近有苏军一个导弹营,这俱乐部就是为这部分苏军服务的。 当晚是周末,我被挂在门厅里。乳房,阴部被人用口红画了标靶环圈,毛子兵用弹弓描我身上的靶环打湿麵团,以粘住计数。我乳房阴部被刺激,就丢出来了,刚开始还以为我尿了,后来发现是我丢了。大喜,把我拉入俱乐部餐厅里,就在长餐桌上,把我轮奸。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头一天,那阮太把我倒挂在宿舍里。跳蛋在我阴道里不停跳动。到晚上上班时我精疲力尽。不在状态,对毛子的玩弄也没反应。毛子大为不满。从此我算挂了号,不准管理的越南人随意虐待我。更不许阮太虐待我。一时阮太也拿我没辙。 终於她想出一个诡计,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老婊子,说要训练我们的性技。 这老婊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老屄的大阴唇,小阴唇也就是一层皮。 可她的小阴唇说立起来就能立起来。阴蒂也能随意伸缩。 更奇怪的是她能用俩小阴唇夹住一枝很重的铜筷子,站立蹲下,稳稳夹住。 然后,运功,把筷子一截一截用小阴唇吞进屄里去。一直到整枝筷子都进去。 照样蹲下起立,行走自如。 然后发下训练大纲,每天都得有进展。 不达标,就会被吊打,站站笼,跪跪笼,浸凉水,吹冷风。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第一天,我不能用小阴唇夹住硬币。被关在跪笼里。 这跪笼是竹子作的。头,手,脚都被木枷枷住。跪在笼子里,一根竹杠从大腿根下穿过,支撑着我的肚子,一根竹杠从上边压住我的腰。我成S形的跪在笼里,屁股露在笼外,小屄挺着,谁都可随便玩。笼子被摆在俱乐部的厅里。 虽然毛子不准越南人虐待我,可他们看见笼装美女,还是觉得很好玩。 阮太教他们用羽毛,蟋蟀探子,搔弄我的乳房,乳头,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一阵阵颤栗,从大腿内侧向我小腹涌动。大滴大滴的淫液,滴在我的小腿上,流到我光着的脚丫上。 我大声的呻吟,急速的喘息。毛子大声的叫我乞求他们,让我说清楚要什么。 不单在肉体上玩弄我,还要在精神上玩弄我。让我淫贱下流地乞求他们,求他们肏我的屄,舔我的乳头,咬我的屁股,捏我的大腿根。 还有一次我被浸凉水,一个比一人还高的玻璃水箱。我被五花大绑,勒着我的乳房根,憋的我乳房红肿得发紫,乳头红彤彤的挺立着。俩手并拢伸直缠绕捆绑上抬吊住我的脖子。俩脚腕子与大腿根分别绑一起,俩膝盖用绳子绕我后腰勒紧,绑成M腿。小屄羞人的挺着,大阴唇挒开了。阴蒂,像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勃起伸出,拖在小阴唇的勃起的俩花瓣之间。肚子后背被俩块板夹住,不知用什么绑法,一个小绳一拉,两块板就把我肚子夹紧,再一拉又松开。 我被一个杠杆吊起浸入水箱,这水箱的水是刚从深井提出来的彻骨冰凉。俩板子一夹一松,冰水就从我的阴道口涌入我的阴道。我的阴道,子宫,整个小肚子被冰冷冻僵。 好在每隔几分钟,会把我提起来几分钟,这样冷热交替,我的子宫内有奇怪的感觉涌动,乳房乳头也勃起得特别疼痛,竟与将要高潮的感觉相似。 阮太在旁边看我的反应,就用一小棍,捅我乳头一下,我立刻丢了。吊在半空中,我双腿间的骚逼漫天喷洒淫液,毛子一齐喝彩。 把我放下后,就马上就有毛子来肏我。在毛子的胯下,我浑身被毛子温暖的毛茸茸的怀抱包围,竟有了自我可怜的对毛子的荒诞的依恋的感觉,人说这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很快我就被调教得成了一个淫贱无耻,放荡不羞的性交机器。 这俱乐部有二三十婊子。多是越南人,女俘也就八九个,五个是卫生员,和我一样,从阵地俘掳来的。有四个是军官,是一个机要电讯站的,被越方特务端了。 她们四个被逼问密码,受尽刑罚。后来信了她们不知密码,才让她们作婊子。 她们都是干部子女,都有一些傲气,虽然早在受刑时被轮奸的够不够了。可在这上班从不柔顺,也就是一些强奸癖,时常点她们。 那个阮太和阮队原来是南方游击队出来的,这阮太是在西贡美军军营边开技院,顺便侦查美军动静。古今中外整治妓女的招数她都门清。 这四人不听话,毛子也不愿每次都跟她们摔跤。所以她们就比较清闲。俱乐部人手不够,也不能由着她们偷懒。 阮太就给她们打美军的春药针。烧得她们,只好手淫自慰。可怜她们中一个女上尉受刑最重,手脚指头都被切掉了。她被春药发作,只能用残掌拨弄自己的小屄。后来也不傲气了,和其她几女人互相用嘴舔,嘴嘬,嘴吮来解救淫欲邪火。 她们是军官,毛子就叫她们戴着大盖帽挨肏. 其实我军没有大盖帽,戴的是苏军的军帽。 她们春药发作时的丑态,被我们别的军妓都看见了,她们也就不矜持了。和我们大家都一样,与毛子打情骂俏,没脸没皮,坦胸露乳,与毛子在大厅里六九式玩闹。被迫在餐桌上公开玩一龙二凤,也不执拗了。一样也能玩得出性高潮,淫声浪语,任意大呼小叫,肆意哭喊。 这些毛子,特别可恶的,就喜欢在大餐厅的餐桌上肏我们,表演给大家看,也不去小屋,全不讲隐私。 我们被肏得身不由己,焚身似火,丑态百出,淫声浪语,大呼小叫。 我在这环境里,干的是这丢人到家的生活,也就不怕自己的丑态每日被军妓同伴看在眼里,也不想自己以后的回归人世间怎么面对自己。只追求自己在这地狱里几秒钟的快感。只求满足自己喉咙里伸出来的那支贪得无厌的小手。也更完全顾不上想什么革命女兵的尊严。连猫儿狗儿肏完屄也会把毛舔顺了。我连畜生都不如。整天的淫精满身滚来滚去。这里的广式汉话里一个滚字把我这淫乱的生活描述到家了。 她们四人当然互相认识,但从不给我介绍,也不问我来历。就学越南人叫我咪咪,就是乳房的俚语。她们最大那个都叫她妈姐,最小一个姓蔡。都叫她蔡包子,简称包子,虽然叫包子,可一点也不胖,苗条的很,都说我排第一她排第二,听说刚结婚,嫁得是团部一首长,婚假都没完,回来第一天上班就赶上了。她也极受欢迎,她只好努力练习性技来自我保护。另两个,一直不知道称呼,只叫她俩二姐三姐。 我是新来的,但太受欢迎,每班都被肏几十次上百次,浑身的水都流尽了。 每次下班都是担架抬回来。 老同志不知我是犯骚犯贱勾引毛子,自找的。因听说我杀了阮太老公,以为是特别虐待我,对我很同情。其实我容易吗,我不这样,也早晚叫阮太整死。我想宁肯被肏死拉倒。奶奶也是快乐到死。HAPPYEND也可能不单是我水多,后来人人都知道我两步两刀杀两人,肏我这女杀手特有成就感。我练得这保命左手刀,是我家祖传决活,一般人防不胜防。 不想我是越肏越禁肏.  老婊子的性技,我也都练会了。这性技会了,知道好处了,铜筷子捅到我屄的深处,似乎是顶在我的子宫颈上,酥麻的感觉,没等男人来肏,就叫我自己忍不住了。男人的鸡巴别让我的屄逮住,他们的鸡巴在我屄里,像被我的在手里揉捏,男人会被我随意操控。还据说有採阳补阴的效果。 但也许是他们在我们的饮食中有作料,我和那些姐们,都越来越雪白粉嫩。每天一百条鸡巴,我轻轻松松就对付了。 我在这学会了俄文,还学了简单的英语,日语。尤其下流不堪的,勾引男人的淫声浪语都恬不知耻学会了。 这里的毛子本来也算纯朴,只知肏屄,连口交都不懂,更别说肛交了。现在竟被阮太教得花样百出。有一种缺德的花样叫入珠,就是动手术,在阳具的皮下植入一颗或几颗珠子。毛子阳具本来就大,入了珠,在我们阴道里摩擦,据说有一个G点,摩到了就把我们整得死去活来,遇见我们练过的,就与我们练的性技有得一拼。与这样的傢伙干一次,那个盘肠大战啊,没一两个钟都下不来。比与十个人干都累。幸亏敢在自己鸡巴上动手术的没几个有个毛子军官常找我,熟了,就给我洗起脑来了。说柬埔寨的波尔布特,是个独裁魔王,柬埔寨五百万人至少被他杀了一百万人。我军给赤棉撑腰,也是独裁,九一三,四人帮事件就说明我军是独栽工具。苏军和我军一样要作政治工作。 都是共产党,他们的逻辑我也不懂。他说他们是人民军队。我想那还把我肏得要死要活,是肏人民的军队吧。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俱乐部要关闭了,这部分苏军要撤走了。 我真的很害怕,这两年了,我知阮太只要有机会就会杀了我。我靠学会的几句俄语,让他们苏军的头儿知道我和阮太的仇,他们看几年床上的交情把我和四个女军官转交给了苏越合办的情报研究所。 走之前,其她军妓,都被俱乐部卖给泰国和马来西亚的人贩子了。我也不知自己走这后门是祸是福。 (3) 这情报研究所,有一个妇科研究室,我们五个当然被分到妇科研究室。 研究室有研究妇刑的。我们一听,死了死了滴。她们四个就被妇刑整治的死去活来,我一听就吓坏了。 还好并没有给我们用刑,她们四个都有用刑记录。毛子大夫正好给她们检查身体,研究远期影响。 只是这些身体检查也很痛苦,我作为对照,也一样被检查。那毛子大夫,也不管我疼痛,把我的乳房夹在两片玻璃之间,夹成扁片,照X光。又整只手捅进我的阴道里,五个手指在我肚子里肆意揉捏,疼痛好几天也好不了。 她们四个刑伤的后遗症,都没有了生育能力。性反应也有缺陷。 所里的毛子大夫说,不能生孩子正好,省得麻烦,还得避孕。顺便把我的输卵管也切断了。还吓唬我说切断了输卵管好。我们性事紊乱,极易发生葡萄胎,不小心就会送命。还在我子宫肌膜上埋了一个Y形的铜条,跟我说,不管谁的精子到了我的子宫都得死。我也陪着她们四个别想有小孩了。 我想没孩子正好,不然怀上了,还不知是谁的种。 所里还有研究性交技术的。听说我和包子会老婊子的性技。非常高兴,把我两个作研究对像。天天肏我们俩。他们虽然舒服了,我们可累够呛。 毛子在我们身上接了许多电线,说是测肌电。研究来研究去。 发明了一个脉冲发生器,接了许电线到妈姐肚子里,她没练会那性技,现在也会蠕动阴道揉弄鸡巴了,比我和包子还能,可连肏好几个。 后来给我们每人都试了脉冲发生器。用这仪器帮忙,可以把男人轻易榨干。 有个男俘,作试验,被我吸得像西门庆,出精不止,一命呜呼,死在我身上。 他临死对我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只是用过这仪器,并不能帮我们省力,肏得多了更累得不行。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劲儿。 毛子又发明了用一种坐药,一个长条药包,插入阴道,可快一点缓过劲来。 后又有一种加强药,插上一个钟头,就又可再肏几个人。后来又有第三版,俩球连在一起像亚铃,说是真金的,上面满是微孔,镂空出一些男女交合的图案。 里面装有前面那种营养药。说既能营养阴道,还能让阴道缩紧,男人肏着舒服。 后来告诉我们,药是三膦酸腺甙,低分子水解蛋白,人参黄酮甙。也可自己找人配。 所里还研究性交,性活动,身体的动作,身体反应的。各种迷人的性高潮,潮吹,各种性痉挛,战栗,颤抖,酥麻,肉紧。种种性交时的种种腰胸臀腹,四肢的动作,频率表现。 从大量的四级片,五级片里分析研究,作出了可程式设计的驱动电路板,和上面的阴道蠕动的脉冲发生器,一起踪合,作一个多功能电子驱动仪。先在妈姐身上测试。妈姐原来是一个非常传统保守的老处女,现已被训练得腥膻荤素都不赁。但性动作的尺度还是比我们几个差上了不是一点。 各条电线,接上她的阴道阴唇,阴蒂,会阴,肛门,乳房,乳头,头皮的穴位,脖梗子后的穴位,口舌,喉头,四肢,腰腹,胸背。 打开电子开关,无论有无性对像,妈姐她都会疯狂地动作,高潮不断,战栗,颤抖,哭喊,嚎叫,用她的双乳不管对像的摩擦。男俘与她交合,会被她像强奸一样的玩弄,很快被榨干,变成性无能。 这仪器几经改进,增加遥控。我使用时已可控制性活动的强度,高潮也可分级,最强一级,我要先吃速效救心丸,以免高潮太强,影响心脏。 用这仪器感觉太棒了,不单阴膣里可揉搓男人的鸡巴,而且连大肠头也可像拉屎一样把入侵的鸡巴推挤作按摩,比一般女人的屄使男人更舒服。性反应,也极猛烈,颤抖,战栗,僵直,痉挛,潮吹可喷射出两三米远,我们在过程中,虽原来也会各种呻吟,呜咽,哭嚎,但在仪器的摧动下,那声音就跟加淫靡,诱惑,使男人不能忍耐。潮吹昏迷之后醒来,反而感到身心舒畅,精神焕发,更加甜似蜜一样。 最后的改进型,动手术安装在我的右下腹的骨盆中,右输尿管流经仪器的尿电池加蓄电池的供电电路。外套胶膜包封,用真空电镀作了金属的迷彩膜,可掩饰成骨盆粉碎性骨折手术留下的支架,各电线都在体内穿过连接。 遥控也数位化了,一枚戒指,只要按出长短组合电码,即可操控各种功能,也可开启预先程式设计的功能组合,在与人交合时作出资深老妓才会的性交高深性技。还会逼着身体透支体力,拼死交合,只有身强体健的妓女才能那样经久不衰。 这样为测试仪器,我们几个天天与男俘操练交合。我倒是觉得生活在奇怪的幸福之中。可妈姐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很快憔悴下来。一天忽然发现她两月没有月经了。她没可能怀孕了。检查后发现她停经了。她才三十多岁,四十都不到。虽然我们吃的营养很好。可日夜性乱交,我几个年轻的还受得了,妈姐就很快被淘空了身子,透支了生命。毛子大夫,舍不得花钱,也不给她那种高能营养药。 虽然她还能性交,可毛子大夫对她性趣缺缺。不久妈姐和另外一个岁数大一点的二姐就一起消失不见了。从食堂送饭来的夥头兵的口中我们听说,她俩被卖给不知那里的人贩子了。 研究室里只剩我们仨了。我们物伤其类。也只能没人时,蒙头哭泣,舒解自己。 研究所里听说我们的性技,藉口验收,都来玩弄我们。还让我们为一些不知来历的人服务。听说用我们赚钱。 三人我最小也已廿一岁了。他们说要找一些岁数小的。以后活动的年头可长一些。我们仨就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了。心想前路,心中暗然。 忽然一日,把我们带到另一医院,为我们看牙。我的牙没任何问题,也被拔光了。然后为我种了上下假牙。这假牙安在口中,牙上有一个按钮,一按,就可取下假牙。说摘下假牙,与男人口淫,男人不用防着被咬掉鸡巴,玩得更高兴。 安了假牙,我的脸形略微变园,又为我隆鼻,垫眉骨,修眼角,我变得深目隆鼻,大眼长睫,我本来就比较白,面部修整后,猛一看就像欧美人。细看才能看出来我原貌,也得是原来认识我的人。第一次见我的人至少认为我是混血,不细看决对以为我是欧美人。 又把我最下两边的两条肋骨切除,我变得更巨乳蜂腰,翘臀玉腿。乳晕,小阴唇,被纹染成殷红色。乳头,阴蒂被纹染成黑紫色。唇线眼线,眉线也被纹过,新的曲线,使我面目一新。我身上的毛发,早被阮太清除的乾乾净净。他们在我头皮下几个部位,埋入小园铁片。这样假发里缝有磁铁,轻易就可戴不同的假发,与真发一样,一般扯两下也扯不下。取假发时要用一个梳子柄里的磁铁帮忙,才能取下,轻易不会穿帮,到理发店里洗染吹烫都能骗人,以为我天生金发。如不戴假发,我头上纹了九个戒疤,还可以冒充姑子。 引镜自照,我自觉自己这原来的大美女,现在更是国色天香难以自弃。又想到自己的卑贱身份,特别觉得天道不公。包子和三姐也被整过,因天天一齐,倒不觉的变化得认不出。 他们这样整我们,原来是要把我们卖个大价钱。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们不知越南驱赶华人已白热化,无数华人奔赴怒海。研究所的人带着我们仨,与难民同乘一船,偷渡去香港。原想把我仨卖给香港黑帮,卖个好价。不想一到香港登上岸边,就被同乘的难民打劫。所里的人还想摆官威,到了这地步,谁还理他们,他们也没有带枪,难民可有菜刀。他们被抢个精光。等找到香港接应的黑帮,让道上的看到他们这样的狼狈衰样,就被乘机压价,最后连整容的成本都没赚回去。 香港黑帮便宜卖下仨美女,性高彩烈。把我们带到他们大佬那献宝。人称震爷的大佬,听说我们每人只花了八千,不单大佬觉得便宜,连我也自觉被低估了身价。幸好大佬识货,不因便宜歧视我仨。立刻拿我尝鲜。就在香堂和红棍白纸扇一齐肏我。我把阴道里的缩屄球,肛门里的小号肛塞还有嘴里的假牙,都取出来,还在洗手间,用袖珍洗肠器洗了肠。我先又吃了速效。大佬红棍,一前一后,把我夹住,大佬插我的屄,红棍插我的屁眼,白纸扇,插我的嘴,我先把白纸扇吸暴了,又就把最强性战的组合启动。大佬,红棍,两人像重型柴油机的活塞一样,把我飞快撞击,我大声呜咽,呻吟,引颈长嚎,我控制他俩同时暴发,我自己更像爆水喉,阴液,精液,尿液,在香堂肆意挥洒。 最后我潮吹昏迷下场。把仨大佬,伺候的舒舒服服,还表现出了他们的强大性能力,大大涨脸,大喜,吩咐在我无毛白虎的阴阜右边上纹一个紫边金字震字,以示镇住我这白虎,并宣示所有权。给我一个新身份,叫钟比比,婴儿的意思。 有出生纸身份证,是香港出生的。都是真证件。说还要洗脸,就是把身份证上的人像换过。白纸扇说「不用了,差不多,没人会细纠,有挑的也是为要钱。」 说着用针在证上紮几个眼,用墨水一点一擦,看着就与我本人一样了。又把一个人,介绍给我说是我丈夫,还告诉我,我有三小孩还两男一女,女的最大上中二了,俩小的在奶奶家,不回来。我也不知这钟女和我一样廿一岁,怎么会有个十一二的女。是不是亲生的。这人还斯文。我问原来钟比比呢,死了,刚生了双,没俩月就被人肏死了,扔海里了,证件就留下了。这都是真证件。这证件现在过关指纹不对,但可以在罗湖现场重录,这样资料库也改了,以后就是同一个人了,以前的钟女可没你漂亮。大佬给我交待,我丈夫姓赖,我称赖哥,以后与我双栖双宿。出钟也陪着我。合着我被看管了。 我跟着一回到家,女孩看我有点怕的感觉。叫我一声妈,我知我像貌与原装货还是有区别的,有这成绩也不错了。赖哥说你妈整容了。这女不喜反哭,问老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又会去喜欢我妈了。」 「我说不矛盾,你爸喜欢咱俩不正好,」 「你整了容,口味也升级了。」 「人生就是要自强不息,日新,日新,日日新。来亲一个。」 与小美女拥吻一下,把小美女吻得喘息呻吟。赖哥也来加入,她们父女俩倒很熟,我怎么也是外人。 说着这小女孩就扒我衣服,我想还有这样的女儿,为老豆服务到家了。我这骚狐狸也就伸臂曲腿抬臀,配合脱衣。故意对新女儿秀自己浑身的美貌肌肤。 没想她脱完我的,又脱自己的。我这才明白她口中的口味,原来是以为我要与她一起服侍赖哥。乱伦聚麀,竟有这样的家。到半夜才睡下,自然是赖哥左拥右抱。我也有家了。 后来才知道,这女还真是我十岁时亲生的,现在她也十岁,基因啊,和我一样。我公公不让我看我的双。怕我把他们家的种带坏了。女他就不管了,知道他儿子,左拥右抱也不管。由得我们作儿死。 第二天没到中午,赖哥就对我说要开工,我也不明白。「开什么工?」 「你以为,你每天二百门的份子钱。完不成,没得钱开饭,小妹每天还一百门的份呢。」 黑帮十四K的团夥们,都有各种营生,有看赌场,看欢场的,有陀地,就是收保护费的。还有红棍带领的专业打打杀杀的打班。还有就是鸡头,马夫,靠女人为生,虽然社会上最被人看不起,可最轻松省力,还有美女玩弄。都是大佬,亲信得力的人才有得作。因为这样的人没有底线,什么事都会干,大老觉得有事时可以依靠。 他打了一会儿电话,就带我和小妹一齐出门,先送小妹到九龙塘一个两三层的小宾馆。给她一个条。这小妹就是一个援交妹,也不去上学,整天乐此不疲。 不上学,还跳级,才十岁,已中二了,也不知香港的学校是怎么回事。再到尖沙嘴一个没中文名的酒店。把身分证给我,叫我到时先互问名字,有员警检查,就说是玩朋友,问名,互相与身分证对上就没事了。 进屋一看就是个大陆的小官僚,哆哩哆嗦的,还想充大爷,我上去一舔,他就尿了,再弄就再也不起来了。只好给我一千叫我走人。 赖哥没交待钱的事,我看一千不少了,我自己的身价才八千,也就下楼了。 连底裤乳罩都没动。这钱好挣。出来把钱交给赖哥,「就给一千,我也不知该多少。」 赖桑说「已交过了,直接交仲介了。你一次收五百,一天二百份子钱,这剩下的钱到月底才会给,客人给的这是小费,你服侍得好。」 「那我有多少。」 「你这人怎么这样,房屋水电不是钱。」 「应该AA制。」 「刚来就知AA制了,不能这么算,我当皮条兼马夫,我八你二。」 「不行,你算什么皮条,活都是仲介找的,还得给仲介费呢。四六分。我六你四」 「臭娘们找打。」 当街就打我,我是谁,一闪躲过。回手一拳,打在他心口上,一口气没上来,他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转头就回家。「他先进家门,我一进门,他拿一截铁水管子要打回我,我一把夺下,一管子杵了他肚子,他倒地不起。脸上还不服气。我说「老娘,两步两刀插两人,两条命,不服就试试。」 「那你怎么被安南仔卖了八千。」 「他们有枪。」 从此相安无事。 我轻易能完成份子,份子也见长,变成最高等的一千门了。我成了高级凤姐,出场一次三千,每肏一下另加五百,肛交,口淫,八百,各种捆绑鞭打,滴蜡,枷铐,各种性玩具,都有价目,林林总总有一个详细的报价单,临时加项目,由我看心情,任意开价。小费五六千是常事,上万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赖哥,每次都搜走小费,说四六分,可给我很少。我说我要买衣服化妆,才能多挣。 我出钟只穿一身没口袋的衣服,说是旗袍,其实就一口袋,上下有点曲线,有仨窟窿,可伸出胳膊和头,里外什么也没有,图方便,里面根本就光溜溜。提的一个手袋是赖哥搜查的首要目标。为多留一点钱,我用厕纸把得来的小费分一部分卷起来。塞进阴道或肛门。赖哥再也想不到。 我还得意洋洋。一日我猛然一惊,不想我堕落成这样子了。这么淫贱无耻。 卑鄙下流。 确实,我档次见高,来往都是五星级酒店了。我会英语,戴上各色假发,还可接西洋鬼佬。钱更多了。 我家生活水准见长,原来租房,现又买了新房。赖哥也是个不错的人,不赌不毒不滚。是个好住家男。小妹见我能挣,就与我学性技,也身价大增。一心想钓个金龟胥。 我的小家也其乐融融。 (4) 有时在酒店能见到包子。包子改名叫蔡淑仪,她还是自己的姓,他老公姓钟,我就和她老公兄妹相称。钟哥与赖哥是师兄弟一起从中学就被踢入十四K,跟着大佬跑前跑后,这么多年才和赖哥一样被大佬赏一个老婆。说是这么说,我们还是大佬的财产。他哥俩也只有使用权,还得按月交份子。他们也不想给我们赎身。 我说「八千块很便宜啊,我都能自己赎身。」 「你无权自己赎身,你是东西,是生财工具。我要给你赎,那就不是八千了。你每天一千,每月三万,每年三十六万。赎金就要七百二十万了。谁赎得起。这还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万了,要分期就更贵了。「「这样啊!」 我只好收起妄想。老实过日子。我让小妹叫包子舅妈,我叫钟哥哥哥。我两家越走越近,后来乾脆买一大房子,住在一起。俩男仨女,一起昏天黑地,无分彼此。只是我们仨女人要养家糊口,俩男人以黑社会的身份提供保护。 其实以我和淑仪俩挣钱的能力,就是五千万,多几年,也还得起。不过我们能挣也能花,四个大人四辆豪车,我的一辆是红玛莎拉蒂跑车,还买了一辆香槟金色的福特七人车。偶然接送嫖客来家HAPPY。我们也不想后路,今天欢笑複明天,秋月春风等闲渡。 一日某大财团的酒会,招待客户,包了一群妓女,我们莺莺燕燕,与客人打情骂俏,唱歌跳舞。我一眼看到二排长,还是那么矫健挺拔。一身昂贵的西装,雍容华贵。我就去兜搭他,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着和他一起喝酒,唱歌,唱的是「洪湖水浪打浪」,浪了一会儿,又一起跳舞。我乘机在他耳边悄悄的叫「二排长。」 他一惊「真是你吗?」 「卫生员。」我说,我俩从没知道互相的名字。他又是攥紧我的手。 我们无心酒宴,就溜到前台要了楼上一个房间。 「你怎么在香港。」我俩同时问同一问题。 二排长自觉自己是男的就先说,「我下了阵地就去了侦察连,大裁军就做生意了。现在是xx公司总裁。」 又问「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俩越军的屍体,地上的搏斗痕迹我都看了。这俩孙子可是大大有名,一个小个子的,人称阮狐狸,大个子的叫大老黑。他们端过师部一个机要通信站。点名挂号要抓他们呢。你是不是碰上了。那俩都是我给你的那把刀杀的。刀还插在小个子的肩窝里,验指纹说用刀的是女人。真是你吗?我就说肯定是你,你说你爷爷教过你练过武,你喜欢那刀,我才送你的。师侦察连和卫生队要给你请二等功。军部说失踪人员不能评功。「听到这,我忍不住失声痛哭了。我岁月搓磨,心如铁石,不知自己还能哭。我说「上边是对的,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岂不尴尬。」 二排长看我痛哭,也不敢问。我说「我一被他们俘掳就被反复轮奸,拉去作了三年苏军的军妓。还作性乱交试验的女体试验的材料。又被卖给香港黑帮。现在还是十四K的妓女。」 「我今天一看你就觉你身份的不对,那你还不跑,今天不要回去了,我帮你跑。」 「我跑到哪儿去。」 「你家还有什么人。」 「天津父母兄弟姐妹都有。我宁肯他们有一个失踪的亲人,也不能丢他们的脸。」 「我现在香港的家有儿有女有老公,我其实是黑帮大佬租给我老公的,我每天得还钱。」 「其实我公司虽说是公家的,资金还是很充裕,赎你这个战斗英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请示一下上级。」 「别给英雄丢人了,要赎我,我老公算过,要七百二十万到一千八百万。不提这些倒楣的事了。咱们那天最后也没尽兴。来咱们爱一个。」 我就投怀送抱,和二排长颠鸾倒凤。他和我同时高潮,浓精都射入我体内。 「没戴套,不要紧吗?」 「我倒想给你生一个,我没福啊!」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扯吧,那年你玩我多熟练。口淫还是你教我的。我一直心中感激你,没你教我,我拿什么保命。」 「真的,我都是按照三级片儿作的。你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改天我把你给我老婆介绍一下,你是姐姐。」 我突然觉得世界上我还有一个爱人。全然不是当初那样认为被他玩弄了,现在反而我感到了幸福。一夜无眠,男欢女爱。早上才睡,到下午才起,一看电话。 无数未接电话。 「找我,丢不了。我见到了前男友了,我们鸳梦重温,晚上会回家的。」 「我老公,他就是一个乌龟。我想了我也不给你家添乱。咱们还是各过各的。妹子我也不用认识了。你要真想我,就给我一名片。「「真的你叫什么。」 「你叫我钟比比,叫我逼逼也行,我的屄随时奉陪,不收费。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终生难忘。」 「你的原来真名叫什么?」 「原来的我已经被光荣弹炸死了。」 我终於没说出原名,他其实可以去查。他名片上写着饶一招。一看就是高干子弟的名字。 「很狂啊。什么人都饶一招啊。」 「你有家学,不是谁都知道我名子饶一招的意思的。」 「这有什么,三言二拍里小道士一招饶天下,谁不知道。」 「原我的名字还有这典故。」 「不跟你磨牙了,我有家有室,得回家了。」 「多连系」 回到家中,赖哥阴沉着脸,老大不高兴。我说他一个乌龟,给谁脸子。我也不是没被人包过身,包周包月都有过,这才一宿未归。我也给他脸子。 「这是哪儿来的大陆仔,小心我们兄弟作了他。」 「你一个乌龟吃什么干醋。」 「这不一样,你的心给了他。」 「呦呦呦,还讲心了。」 他怎么一眼看出来了。 「说真的,我求阿卡作了他。」 阿卡,红棍的大徒弟,专业打打杀杀。 「你打听清楚了,他可是有背景的,到时谁作谁还不一定。」 「你放心,他有家有室,人家是豪门高官,我也高攀不起。你肯收留我这孤坟野鬼,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不会跑的。」 说开了,赖哥也不吃醋了,也是高官怎么会要一个婊子,也就把饶总当寻常嫖客了。养猫养狗,有时也要放出去野一野。 「你也别在意,我可当你是美貌天仙的。也不敢当你恩人,你还想着我就行了。」 我也就可与饶总常来常往,有时也停眠整宿。大家都自由自在。 我到他们旺角的公司办公室,小猫三两只,门面也不大,虽装修的很豪华,可冷冷清清。都没见什么生意。还公家的,资金充裕,吹吧。 他看出我不信他公司有钱。就说,他们公司是总参外派。其实不作什么生意,另有情报任务。 「这你也告诉我,不怕我是特务。」 「我信你是女英雄。你看这,我一直收着。」 他玩弄着那把杀人的陆战队匕首。 「那你不怕我身上有窃听器,越南人把我身上安了很多仪器。你也不检查一下。」 「他还真有窃听器探测仪,探了一下,真在我的假牙上发现一个电子装置。他马上连络一个牙医,请他照我的假牙另作一副。三天,换了新假牙。旧的他拿走,去研究。回来说只是跟踪定位仪,作用才十公里。「他们没可能天天跟踪我。就是想有需要时能找我。」 没了跟踪器,我又少了一层牵绊。 一天来了一个推销吸尘器的。我把旧的刚扔了,因为里面都是蟑螂。所以就把他放进来了。 一进屋他就变脸了,问我为什么躲起来了。 我知道那话儿来了。我当然不认。 「我说你是谁啊。我钟比比为什么要躲你。」 没想他拿出枪来。就命我举手,用一个三眼铐,把我两手一脚铐了一个李铁拐,把我拖到洗手间。扒下我的裤叉儿,把我按在洗手池上就肏.「咪咪你跑不,你改了名也别想跑。」 他们真不作功课,我改名这么久了,他们还不清楚。 又把陈年老黄历拿来威胁我,时过境迁,对我的威胁也不大了。拿一大本6R的彩照,放在洗手台上都是我性交肉紧,高潮,潮吹的丑态。我现在天天如此,能威胁我什么。不过用来提情助兴倒不错。这傻瓜越肏越来劲。 我悄悄的开了吸精程式,他连射了七次,瘫软如泥。我连滚带爬地出了洗手间,从他衣袋里把手铐钥匙找出来,开了铐,再把他铐上。下了他的枪。 打电话,叫赖哥带阿卡回来。「安南仔来找我把我肏了半天,难道我没有被大佬买断吗,又有找后账的来了。」 赖哥真带阿卡来了。 先把这推销员臭揍一顿。 「这儿没什么咪咪,也没有什么包子,三姐,我们没跟你作过什么买卖。你要死要活。」 「要活就滚远远的,要死现在就送你去透露港。」 「要活,要活。」 「要活,懂不懂规矩。」 「大佬这只有五千还有一个金戒指,没了,不信您搜。」 「手机也拿来,倒楣,就这么点,把手放桌上。」 「呀!」 一个小手指被剁下。 「滚吧。」 「我的枪。」 「什么枪,谁看见枪了。」 「没有枪了,我没法跟上边交待。」 「你有枪吗?有枪还叫我剁了一个小指,我刀枪不入啊。」 推销员只好滚了。 我把枪送给阿卡,「麻烦你跑一趟。」 看我把枪给了他,阿卡很高兴,香港持枪非法,黑社会有枪倒不出奇,但到底要花大价钱的。 「比比你真行,你自己全搞定了,还说要我救你。老赖说你杀过人,我还不信。这回我信了。」 「那安南仔自己肏软了,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和赖哥还不是你罩着。今天不要走了,咱们叫美心,有鱼翅捞饭,佛跳墙,想吃什么叫什么。」 钟哥回来了,卡哥,赖哥,三人玩抢椅子,我就是椅子,小妹,和淑仪给他们热身。 我们三个女的叫春之声把员警都叫来了。 「楼下说好吵。」 一看互相都认识,「要不要一齐来。」我是多多愈善。 「班上,改日,改日,帮办抓住就不得了了。」 「没有猫儿不吃腥,大不了也一齐。」 「开无遮大会啊,不了,不了。」 第二天把手机给了饶总,也让淑仪去找那牙医作假牙。还让赖哥打听三姐。 三姐命不好,他老公,烂赌烂滚,还是道友,三姐挣多少也供不起。还常毒打三姐,一次三姐受不了了,把他老公杀了,自己也自杀了。我和淑仪只好哭一场。我们五个只有我们俩了,妈姐二姐,我们也不敢想。她们的环境决对比不了香港,她俩身体也不好。我和淑仪,虽是凤姐,但衣着光鲜,出入私家汽车。邻居搞不清我家,五人三姓是什么关系。都以为我们家是成功的商人兄弟。其实我们还真註册了一间旅游公司。与仲介,客户都转帐,支票,刷卡。很少现金交易。 我还有一个袖珍无线手动刷卡机,连小费都刷卡。赖哥就搜不走小费了。 而且,我要小费的胃口也大,让客户准备现金,与服务精神也不符。只是我们家叫春吵人被报了几次警,也没效果,反而怕我们勾引她们的老公了。我家三个女人,见了男邻居就敞衣撩裙,我们都没内衣内裤,没有乳罩。里面都光溜溜。 看他们目瞪口呆。把我们乐坏了。赖哥钟哥警告我们,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才收敛一二。 (5) 饶总还是找机会把我介绍给他的老婆,称我比比称她青青。她也是个高干子女。大大迾迾的,对我没有戒备心理,也是人家是天之娇女,我原也只是一个小干部子女,现在更是和她有云泥之别。 她对我的性技充满了好奇。我知我对她如不坦诚相对,就没法与饶总相处了。 就相约在饶总家中,表演给她俩口看,一根细的饺子专用的枣木赶面杖,被我的小阴唇夹住,吞入屄中。先是让面杖自己进进出出,像鸡巴肏屄一样。再在面杖上挂一个称铊,照样还能进进出出。 最后我自己达到高潮,倒在地毯上,。蹬腿弓腰,勾脚,攥拳。吭哧,呜咽,呻吟,哎嚎。我怕弄汙她家的地毯,爬到窗下,喷出淫水,浇湿地板。 青青她看我的表演,看得面红耳赤,手拿一个瑞士的按摩棒在自己的屄中抽插。半天也不能高潮。 「你看我们姐俩这么累,你倒清闲。干革命。」 饶总只好去肏青青的小屄。我就在旁吮舔青青的一边乳头,用一手揉捏青青的阴蒂。 青青,强忍着高潮,胸前红疹发出,乳头立起,我用手指轻轻把青青的乳头一弹,青青就引颈长吟。山洪暴发,热淫水把饶总一浇,他也射出阳精。 青青,饶总俩人瘫软在地毯上,我就去舔弄饶总的鸡巴。 「不行了。我歇会儿。」 我用舌尖轻拢慢撚抹複挑,饶总鸡巴就又立起来了。我把饶总鸡巴吞吃至喉头。玩起深喉。 饶总又在我口中暴发一次。 「不行,我还要。」青青又要。我看饶总力不从心,就拥抱青青,玩六九式。 用嘴嘬吸青青小屄。用舌尖舔弄青青小阴唇。勾弄青青的阴蒂。一边用手指插入青青的肛门。被我刺激的青青也嘬吸我的屄,还啃咬我的大腿根。终於青青又小高潮一下,我也潮吹了一下。 这一晚我们昏天黑地,大被同眠,滚作一团。 从此周末我常去饶家,平常在赖家去上班开工。 又是在一个酒会,饶总见到我和淑仪在一起。就问,「那女孩是不是姓蔡,团参谋长的新娘子。」怎么,老流氓又看上新鲜肉了。你怎么看出来的,她整容比我变化可大。她可对国内的人很抗拒的,从不提以前的事。可不像我,我知你是老流氓,我也就不在乎了,我女流氓,还在你之后,也不是自愿的。「「她跟你一样,那次请功是师机要处提的也是二等功,跟你一样也是不给失踪人员评功。」 「是吗,她是什么事蹟。」 「说来话长,以后说吧。今天不给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孤老饶总,这是淑仪。」 「孤老是什么话。」 「你是我的嫖客,不对吗?」 「哈哈,孤老,好啊。」 饶总左拥右抱,还开房,玩一龙二凤,我俩配合把饶总榨得一周不举。 后来饶总告诉我,「那次机要通讯站被端,人员都损失了,男的都牺牲了,女的和设备都被带走了。查看隐蔽录影,这新娘子与敌人搏斗,不知怎么把上衣纠缠的被脱了,后来裤子也被人扒了,被一个黑大个,当场强奸。她赤身裸体,颠倒翻滚,大呼小叫,鬼哭狼嚎,虽然也都是骂骂咧咧,但那场面比四级,五级片还热闹。参谋长当场就要闹离婚。」 「她是通讯站的机要设备管理员,其实她第一时间按下了自毁程式,可完全自毁要等十几分钟,她豁出去被强奸就是给设备争取时间,而且站里只有她结过婚,也是为战友们拖延一下,可惜师部就没人知道,女的和设备都让人带走了。军中央计算站的纪录有她们机要站的机密销毁纪录。包括核警报密码在内的国家全部机密和军事机密都没损失。越南鬼子拿走设备也没用,连硬体也都清空烧坏了。所以师机要处要给她请功。「「越南人一直不知她是机要员。还以为那女上尉知道的最多,后来失望了,她们什么机密也没泄露。我想淑仪可能知道有隐蔽录影,知道参谋长会看到,所以抗拒见国内的人。」 「她也挺可怜的,后来参谋长又另结婚了。现在在总装部,都上校了,其实升得也不快。我和你的事没人知到。我现在的待遇已和将军一样了。」 「小王怎么样了。也就是他那天偷看到了。」 「死了,他就是一个叛徒,被敌人抓住还骗我,配合敌人抓我,还把我的光荣弹向敌人举报。」 「这样啊!」 「他还是第一个肏我屁眼的畜生,越南人怕鸡巴痛先让他肏我,他把我都肏流血了。我的处女的第一次是被一根木棍捅破的。所以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上射精的男人,我的嘴也是你第一。我的屄也是你第一个舔的。所以说你第一你还别不认。」 「我没不认啊,我很荣幸呀。那傢伙怎么死的。」 「我造谣,说他是将军的亲戚。炮兵较正。他说我是师团长的小蜜。可我是处女,他造谣就穿帮了,他被越南人拷打死了。你放心了没人和你争第一了。」 「看你把我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 「其实我挺感激你忍住没给我破处,你要给我破,我也没法。你舔我下边时,我哆哩哆嗦的想要肏快肏吧。」 「我要不是处女,他们信了我是小蜜,就会把我好好审一审,那可没现在我这美女了,那女上尉的乳房,阴唇都让烙铁烙坏了,后来要她作婊子又整的形,整了也不成。」 「反正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了。老天为什么茫茫人海,又让咱们在一起。」 「小蔡太可怜了,虽然机要处给她请功,说她自我牺牲,保卫国家机密,军事机密。参谋长还是闹离婚。也是,那段二十多分钟的录影,被人翻了不知多少份,到处流传,就像四级片。还差点流传到地方上去。后来军法处严令查禁,才刹住。参谋长不离没法见人了。可这小子不厚道,法庭上还拿这录影当证据,小蔡哥哥年纪也不大,不到三十,看了录影,心脏病发作送医院抢救。」 饶总的公司,说是有情报任务,其实除了最机密的饶总和一个副总参予之外,其他员工就跟旅行社一样,为来港,和过境的机要人员安排食宿,交通,当导游。 另外就是传递档物资,当快递。公司里的人有几个是饶总作侦查兵时的铁杆,过命的。其余的都是香港本地中资背景的员工子女。不过她们对机密级别高一点的内情就不知道了。他们整天事不多,温饱思淫欲。互相乱搞的事也被饶总知道。 也不能怪他们,他们的上司上樑不正下樑歪。 我看见,饶总密室里的监控。真有办公桌上的春色。我说,「你也不能说人,你公然和俩黑帮的妓女来往。,人家那算什么。」 「咱们是战友。」 「谁信啊!你又不能去解释。」 「这怎么办,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种事是最致命的。」 「任何事公开透明,就好办了,没人能利用这些事了。」 「有道理,不过我得请示彙报。」 「我把咱们的事彙报了,你的主意上级很欣赏,说还能提高凝聚力,说公司灰色一点好,黄色一点也没关系。就是要低调一点。不要有丑闻。还说过些时候要来视察。」 「视察是重点吧!这合你的意了吧。」 「批了很多经费,和公司业绩挂勾。」 「你们公司有什么业绩?」 「我们公司,业绩很高啊,光公开的部份,机票,通讯费,邮费,住宿费,餐饮费每年就几千万。」 「我可没看出来。有经费,我和淑仪就不免费了。」 「行,没问题,就开PR。」 「你这倒门清。」 「说干就干,我和淑仪的份子钱今年早就超额完成了。现在攒钱存赎身的赎金,总得有几千万,你也作点贡献。」 「这没的说,今年已到年底了,不花就没有了,今年的盘子大点,以后,就好要钱了。就是钱怎么花呢?」 「能有多少?」 「总能出五十万吧。」 「有钱就好办,有个外岛,原来名义上是个南斯拉夫人租下了,岛上有天体浴场,就是男男女女,一丝不挂,裸体游泳。现在租期到了,浴场关闭了。可还有人去,私人游玩,也没人管,咱们跟政府短租几天,叫几个员警管一下,全公司一齐圣诞连春节,去渡假,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这样又隐秘又低调,把全部员工就都攥住了」 「不知收多少钱?」 「政府是按亩收钱,每亩才几块钱。咱们不通过仲介,自己办,免了佣金,贵不了。老赖他门清。」 「打听清楚了,岛每周租金一万块钱,只要不过十天不另收费,四个员警一天一人八百。」 「很便宜嘛。这事我告诉青青了,她跃跃欲试。还跟我说,看我跟你肏屁股,你很享受,她也很想试试。说乘这次想让你教教她。」 「肏屁股,第一次比破处疼得多。不过有诀窍的,我第一次是被强奸,淑仪她们是在苏军俱乐部,阮太指导的,倒不太痛苦。我记不清了,问问淑仪。」 「我经常肛交,屁眼括约肌都松了,要常用这个白金肛塞堵住,不然会漏屎汤子,肛塞里有营养药,所以我大肠头禁肏,人说我大肠头都起趼子了。肛交隔着大肠肏,有隔着的好处。感觉来的一点都不慢,而且感觉还可攒起来。暴发起来特别汹涌。」 「肛交对女人来说是另一次破处。问问你们公司还有谁自愿玩。咱们来一次肛婚集体婚礼。」 这次海天盛宴,后来被列为机密了。玩了一次,后来也没再玩。那次真有六个参加集体肛婚的。列为机密是因为不但总参四部部长来了,还有一个副总参谋长也微服来访。老头的鸡巴都立不起来了,我看老人家眼馋的可怜,就用口技让老人家high一下。 可怜我出的坏主意,饶总成了妓院鸡头。公司后来更换了一些员工,美女多了许多,我和淑仪还要客串教练。一些中资公司的高层会来玩。我也发展了一些客户,包身的倒没有,可酒会更来钱,一次,一两个月的嚼故就都够了。不过有一些天才的美女会玩失踪。饶总,说她们另有任务。我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成了色情间谍训练班。这里就算被人知道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6) 我和淑仪客串教练,赖哥,钟哥那没有来钱多的柯达,就回到饶总的公司来。 饶总每月给我们结帐,也是按规矩很丰厚。 后来我知道,饶总他们跟据我给他的越南仔的电话,找到了越南在香港的特工情报站。前几天把他们给端了。 发现很多情报资料,香港大陆的越南卧底线人,也破获了一批。还发现我和淑仪,三姐的越南情报部门的内部档案,知道我们不但被俘时都英勇搏斗,获得有战果。被审讯时被严刑拷打,能保守秘密。表现可靠。很想招募进入我们香港站。可我们档案中的色情照片视频资料,琳琅满目,也不能向上级隐瞒。只好把我俩招为编外饶总这老流氓,把我和淑仪在苏军俱乐部的圣诞party上的色情录影带,当受训美女的教材。我才知道他们端了越南情报站。我俩羞人答答的档案都落入他手。这老流氓也不销毁,不单作为他私人的色情收藏,还拿来当教材。 那次之后我俩都羞于见那些美女学员,可那些美女把我俩当前辈,英雄崇拜。 其实我非常羡慕她们,虽然她们受训以肉体供人玩弄,但她们是以肉体作武器,为国战斗。而我不过是被人蹂躏。 她们的学历有些都是大学研究生了。我就找她们补习英语,日语,心想总会有机会为国服务。 机会果然来了,有一个英国老头把我常包,每周至少两天,有时三天,比赖哥饶总把我肏得都勤。他和他老婆都是英国贵族,是什么男爵。在伦敦城里有大把房产。钱有的是。老头叫沃尔夫,姓记不住。是个官,普通话好极了,我平常都和他说普通话。他不知我懂英文。也不防我。他老婆过不习惯香港的气候。每年只在圣诞前后才来香港,平时都在伦敦。 老头在香港住一套大房子在雪厂街的西洋会所,没有中文名。英文名是Club Lusitano。我几乎是鹊巢鸠佔。给我钥匙,随时能进去。 我把他家一通搜查,才知他是政治部的官。饶总知道很感兴趣。派人跟踪他,发现他经常出入下亚厘士道一没有门牌的古旧的红砖楼房。虽那看似无入看管,可也没办法进入。我就装着偶然发现他进这房子,说最喜欢维多利亚式古建筑了,求他带我到里面拍照,就把内部结构全搞清楚。发现了那是一个档案库。我一留心就知道这沃尔夫是政治部的机要档案管理员。每年一月,七月,都有半年的机要旧档入库。我的留意不小心被他发现了,他并不在意,反而夸口说从1845年到现在的香港机密档案都归他管。 饶总搞清情况,就问我有没有办发绊住他几天。我说他如不上班,还有一个约翰会替他,要绊就要俩一起绊。我问「几天?」「三天就行,多了更好,就是要能掌控,可预先计画。」 我和淑仪商量一下,就和沃尔夫,约翰一起搞了一个happyparty放出手段把两人一齐送入医院。医生说性过劳,要住院一周。 他们放假,我也放假,还想找饶总玩玩,他忙的不得了。不知搞什么,沃尔夫出院我要慰问他,就不得闲了,饶总又有功夫了。我俩完成了这莫名其妙的任务,饶总夸了我俩几次。 有一天,我在沃尔夫家看到一盒录影带,偷一看,竟是档案密库的大门,带子里人来人往,穿着UPS联邦快递制服的人在搬运箱子。 我一下明白,饶总偷档案了。可前几天沃尔夫出院上班没什么反应啊。 我正纳闷就没注意,这沃尔夫回来了。看我正看录影带,就拿出一个手铐,喝令我伸手,我怎么会束手受擒。想跑,他想抓我,我左手拳使出来,没想到小看他了。他擒住我手腕,把我铐上了。 原来这密库古旧的很,没什么现代化保安设备。这老头私家安了一个录影机。 我没发现,饶总也应该没发现。不知饶总搞什么,肯定动了老头的命根子。 完了,完了肯定怀疑我了。 老头把我吊在浴室的水管子上,问我,是什么人搬档案,「我怎么知道?」 「那你为什么跑。」 「你要铐我,我还不跑,我还要问你为什么要铐我?」 「看来你是知情的,我和约翰进医院也是你搞的鬼。说把档案搬出搬回搞什么鬼。」 我这才猜到,饶总他们把档案偷去複印了。 原来老头是猜到跟我有关。刚才是出去找刑具去了。 他见我不说实话就用鞭子打我,一般来说我被鞭打几下还是受得了的。可他死命的打我,一鞭子抽在我的屁股蛋上,这鞭子兜过大腿,鞭稍打在我的大阴唇上,像刀子一样我疼了一下,一道血印,打鞭子的技术虽然真利害,可鞭子一下就坏了,从鞭柄上掉下来了。我发现他用的鞭子是SM性情趣店买的玩具鞭子。 我猛然明白,他不敢向上报告档案被人动过,不然港英政治部怎么会没鞭子。 他又给我滴蜡,也是SM的蜡烛,融化的温度很低,把我搞得性欲冲动起来,淫水潮吹,老头看了我的样子忍不住把我按在墙上强奸。没想到老头这回有这么大劲,我俩腿盘上他的腰,像骑马一样,俩手攥住手铐的链子,弓腰提臀,在他叽吧上套弄起来,成了我肏他了。 老头突然想起我的厉害,赶紧拔出鸡巴。走了,一夜吊着我,又出去了。中午才回来,这回带回一个重傢伙。他研究半天是要给我上电刑,我常在电刺激下高潮潮吹,耐受性很强,这回他一电我,我就高潮了,我故意把淫液滋到他老远拿来的变压器上,嘭的一声,变压器爆了,全屋的电路都爆了,电刑也玩不了了。 可我被吊三十六个钟,没吃没喝,还潮吹好几次,身体的水都流乾了。老头不整治我,我都不行了。我都昏昏沉沉了。老头不知琢磨什么又出去了,也不管我。 我作包身时,与赖哥有个约定,每四个钟发一个平安信号。不然我这婊子被人拐跑了都没人知道。我一没发信号,赖哥知我出事了,知道我在club lusitano。就来探查。发现我手机是设在静音,可无人接听,还闻到一股电器的糊味,就知出事了,这回不知他怎么福至心灵,去找饶总。而没找阿卡。 看来他知饶总有背景。 饶总带人就去club lisitano进门时拿出一张电线维修的单据,保按就把他们放进去了,老头的房子的钥匙饶总他早就有,开门一找,发现我已奄奄一息了。 赶紧送医,一个保安说这家前几天男的送医,今天女的送医。饶总跟手下说,「有几个人知道太多了。」 我就是脱水,打了一瓶点滴,就好了。 医生看了我手腕上的铐伤,屁股和大阴唇上的鞭伤,还有下腹部阴部的腊滴,就问赖哥要不要报警。这是看我与赖哥的关系的样子所以来问,其实,赖哥和我也没结婚纸。报警赖哥的嫌疑也很大,闹不好员警惹不起政治部,把赖哥替罪顶缸,我跟医生说SM玩大了。医生看我的乳戒子。钻石脐钉,阴蒂环,还有白金肛塞就自言自语说「这大美女玩SM,这回破相了吧」 后来我发现,我身上的鞭痕使我更受欢迎。美人伤疤,缺陷的美。有人专门要舔我大阴唇上的鞭痕,那鞭痕像被刀割了一下,伤痕很深,我有用纹身把裂口的边缘,勾了一个红色的边线。更醒目勾人。 我叫赖哥把冰箱里六号注射液又吊了五百毫升。人就精神焕发了。 我跟饶总说「他不敢跟他们政治部报告。不知他想什么办法。」 「他在酒馆喝酒,已换了三个酒馆了,再出来就会被员警抓酒驾了。」 「他不能开车了,得找人接他一下。」 「就那个保安吧,好像姓刘叫刘宝图。」 「打电话。」 我住了三天院,出院到家,有一个律师找我。 「老头酒后找人代驾,没想找的人刚下夜班,从司徒拔道翻到山下去了。老头过世前写了一个补充遗嘱。把雪厂街的房子和两小箱金币送给了你。」。 「已经得到伦敦的遗产执行律师行确认。房产证书已带来了,请过目」 「金币就太沉了,这是银行保险柜的开柜证书,钥匙你就要自己找一下了,这是钥匙的照片。房子过户手序怎么办。」 「还找您办,可以吗?费用多少?」 「愿意效劳。费用都是伦敦支付。」 「请在这些贴黄条的地方签字。」 我一通签字,不知签了多少字。 我想金币不知有多少,能换多少港币。 「金币可把一部分换现金吗?」 「金币都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金镑,如换现顶好通过拍卖行。这样多很多。」 「那请拍卖行估个价吧。」 我跟饶总说「老头是要重金收买我。」 「他没豁出去上报就没关系。接手的人看不出。偷档的最高境界,就是文件的主人不知道。不过这都是历史档,英国人知道咱们偷了也乾瞪眼,历史是不能重新来过的。」 律师又来说金币,伦敦男爵夫人愿意用一亿英镑收买,拍卖行出价也差不多。 我知道拍卖行与他们贵族都是勾着的。但还是「说能不能高一点。」房产的契约是俱乐部的,所谓房产其实是会员资格。你要继承还是要被审查。你现在与十四K的关系就有困难了。不合格退会退不了多少钱。也就一千万吧。」 「我正要赎身,还要结婚。」 「这样就没问题了,你先生也会是会员,会员是以家庭为单位。我和淑仪赎了身,淑仪就和钟哥结婚了。我倒是想饶总,可青青怎么办。我也只好跟赖哥。青青知道亏了我。训练班的工作继续作,青青也和我还有淑仪一起来。我很惊讶。青青说「我们的性命都是国家的,何况身子。」 这些女特工,真不可貌相。有个女特工小蒂才十六岁。就和我学口淫,肛交,足淫,乳淫。她的乳房真得天独厚。E杯都有了。她立志当特工,是因为她的父母都是在贩毒集团作卧底,警队里的贪官出卖了她们夫妇,他们还不知道,毒枭与小蒂的父亲一起玩弄她的母亲,百般折磨,她的父亲还装的兴趣激烈。和毒枭玩三明治,玩串烧。还轮班不间断肏弄小蒂的母亲,俩男的还一边吃喝拉撒,一边肏弄小蒂她妈,屎尿就在小蒂妈的身上排泄。尿都尿到小蒂母亲到屄里面。最后毒枭没劲了输给小蒂的父亲。 毒枭就揭破小蒂父母的身份,把她爸的阳具切下,剁馅作包子喂给她妈吃。 她爸的心被当场解剖摘下切片涮锅子下酒了。种种残害她父母的镜头拍成录相,寄给小蒂。她不敢给爷爷奶奶看,自己悄悄看,每看到妈妈被性侵时小蒂就会丢出淫液。 对自己的莫明性欲,使她决心作她妈妈那样的人。她每当性训练时想着妈妈就完成的特别好。小蒂到现在只知道父亲牺牲了,母亲的生死到现在也不知道。 我知道她的妈妈现在还在作性奴也不是不可能。 我回想自己也作了九年性奴。风尘满身,腰臀阴唇的鞭痕历历在目。心灵上的伤残就不可计算了。想起还在作性奴的姐妹就忍不住,又给仲介打电话接柯达。 赖哥说「你这么喜欢,咱们开一个夜总会,也有个营生,有钱也不能坐吃山空。人说不熟不作,咱们也算是作回本行。」 「留心看机会吧。」 其实赖哥和我不喜欢club lusitano,这的人整天像流鼻血的样子,鼻孔朝天。赖哥就和邻居赌钱,赖哥是技术流,没赌瘾,从来大赢小输。 控制的很好。 我们的邻居就是一个傻瓜,把一套比我们还大的房子输给了我们。 这club lusitano每层楼都是一大两小,小的是两厅五房三卫。 大的是两厅九房五卫。我们就计画把两单位装修成夜总会,计画只对会员及会员嘉宾开放。Club的董事会也没意见,认为能提升房价。 听说我要装修房子。约翰来找我。原来他已接手沃尔夫的职位。因以前就当替工,没什么交接的。找我是沃尔夫有个保险柜。怕里面还有什么机密。我还真不知道。心中大叫走宝了。原来这房子是欧洲贵族的习俗,造房子时作许多暗格。 约翰知道沃尔夫的秘密,他俩是MI6的搭档出身,知道我是沃尔夫的亲密女友,房子我也继承了,就把暗格都告诉我了。从暗格还真找出东西来了。机密没有。 钱有几百万英镑,男爵家族首饰一套。枪,特工器材。首饰我没要,给了男爵夫人。后来男爵夫人把金币算了一亿三千万英镑。发了,发了。 约翰也不贪我的钱,还给我出主意,沃尔夫的持枪证我也能继承。港英政府规定家中要有保险的枪柜才能申请持枪。我作继承人符合条件可合法持枪,比阿卡还威风。 约翰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我允许他把我的一张在那红楼里拍的裸照放大挂在红楼他的办公室里。 「这美色不知还能挂多久,听说要派一艘军舰来,把档案都拉走。」 他早就和我有一腿,一直觊觎我的美色,见我嫁给赖哥大失所望。我还想算计政治部,就不放他,所以说「以后常来常往,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五折。」 「你小看我,我虽没有爵爷有钱,跟你玩怎么能让你优待呢。」 饶总的训练班,计画搬到我们这来了。训练班长期有一个问题,这女的有来源,源源不断。男的陪练人太少,而且这要求隐秘,不然女特工执行任务碰上熟人就麻烦了。女特工的训练目标不单是勾人性技,还要求性功力强度,不然走背字时,被轮奸,也要有耐力,还要能受得了妇刑。男的本就不如女的禁折腾。对男的需求就更大了。 有了这个高门槛的夜总会正合需要。来玩的多是银行金领。与女特工没有交集。就是以后碰上了也不过让人认为,这女的下过海,资本主义社会,笑贫不笑娼。好多女大学生,当应召赚学费,以后作白领,金领,一样走来走去,与老嫖客见到也没关系。邓文迪也作过凤姐,搞不好也是我们的前辈。我和淑仪青青作妈妈生,三班倒,日夜宣淫。把我们这层楼剩下的一个单位的会员,给腻味的只好退会,饶总出一千万卖下,也当会员了。 从此在电梯里,我这层楼的数字旁被画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心。饶总和我们的俩公司合并。叫旅游娱乐有限公司。经常会有日本,韩国,台湾,也有国内的豪华高档买春团来玩,每月有马拉松赛。所谓马拉松赛,是美女肏屄比赛,看哪个美女肏得男人多。 我们的公司也就叫马拉松旅游娱乐有限公司。香港上流和道上大大有名,尤其是美女定期轮换,总有新面孔,时不时还有梳弄大会,现在娱乐界几乎没有梳弄了,每有梳弄大会公司就猛赚一笔,还有外国来赶场的。 就是没有门路是玩不着的。也有傻瓜,望文解意,以为来玩的都是肌肉男肌肉女,错过好嘢.
魏喜和离夏,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 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魏喜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有时还当着离夏的面。喝上两口。然后。对着儿媳妇坏坏的笑着。离夏也不怪他。陪着他也娇羞的笑。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离夏很是开心。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聊着。 「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离夏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子吃不完你吃,哼,这也算是闺女孝敬你的了。」 离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两手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我吃。我吃。要不要我现在就吃啊。」。离夏挺着两个大奶。往前一怂。好。你现在就吃。不吃都不行。 魏喜赶紧逃出。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个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好好照顾你,要让你的晚年幸福。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当时怎么不反对呢?」 离夏转过头去。不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我也是说着玩的。」,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 有点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拉住了儿媳的手。说道。 「夏夏。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想了想。 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是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我答应你,我随你走,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好了。不哭。 好闺女。爸都听你的。离夏的脸雨转晴。也紧紧地搂抱着公公。娇笑着说。你这个坏老头。坏死了。我不让你离开我。魏喜心里动了一下。这么美的儿媳妇。我哪里舍得离开呀。 炊烟嫋嫋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 「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来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也没有出去玩过一次,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哦?现在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随他们去。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 「爸,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 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犹在,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就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离夏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 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再说我也不愿意你开你啊。」 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一声不愿离开你。让离夏的心里一动。这是什么意思啊。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我还真有些信不过。」 离夏戏谑的说道,一副娇羞的模样。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愧疚。就走过去坐在儿媳的身边。深情的说。闺女。别瞎想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又语重心长的说。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会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 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慧所感染。 儿媳想让我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 「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就依偎在公公的怀里。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啊?嘻嘻。」 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嘻哈哈的模样,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离夏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社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离夏问着,「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 魏喜想了想说道。「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 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 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哼,知道我的好处了吧,快去,洗澡睡觉。」 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然后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看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撇,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 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 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这些都看到了魏喜的眼睛里。,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近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迷着眼看着他,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 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尝着另一个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随手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前文链接:【穿越风流之情深深雨蒙蒙】(1-799) 说明:经校对前文从791往后内容部分缺失,故从791开始转帖,后续尔杰一摸王雪琴的裆部隆起,蕾丝内裤都湿透了。 「骚屄妈妈,都湿透了嘿嘿。」尔杰手掌握住王雪琴的肉穴,隔着内裤大肆的揉搓。 王雪琴身子一软,靠在儿子身上,风骚入骨的腻道:「坏蛋儿子,就知道欺负老娘。」 陆尔杰喘着粗气,掀起王雪琴的包臀裙,拍拍她的肥臀:「快点,时间宝贵。」 王雪琴白了小坏蛋一眼,转身双手支撑着灶台,双腿打开,肥白的大屁股撅起,还放荡的扭了扭,吃吃的媚笑道:「插进来,狠狠的插。」 尔杰听的欲火狂燃,双手抚摸了王雪琴的雪白大肥臀一把,看着妈妈两瓣丰满雪白的臀沟里夹着细细的布条,掰开臀瓣,那个暗红色的菊花还在有力的收缩着,尔杰咽口唾液,把自己的大肉棒释放出来,单手把王雪琴的丁字裤扒到雪白的小腿弯,自己微微踮起脚尖,握着坚硬的大鸡巴啪啪啪的击打着王雪琴的肥臀。 「啊,乖儿子,快呀。」王雪琴不满的扭动着肥臀,催促道。 望着眼前的满目雪白之色,刺激的尔杰心头一阵腾腾狂跳,望着那雪白的大屁股,尔杰咕噜一声吞了吞口水,随即猛的扑了上去,在王雪琴的美臀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顿时刺激的王雪琴啊的一声尖叫,那肥美的屁股下意识的扭动了起来! 刺激的兴奋感还没有结束,尔杰便已经双手死死的抓住妈妈丰满雪白的臀肉,尔杰深吸一口气,握着坚硬的大阳具,从臀后对准妈妈的粉红肥厚的骚穴,大龟头沾上些妈妈肉缝里流出的爱液,高跷的肉棒已经对这那扔在滴着淫水的骚屄狠狠的冲去! 噗嗤…… 一声淫荡的声音传来,尔杰的大肉帮一下子插入了淫穴中,更为惊人的是,原本只能插入三分之二多些的肉棒这一刻插的更深了,只余出很少的一部分还露在外面…… 「啊……好猛,好深,唔唔唔,美死我了,干我,快干我,我等不及了,呜呜呜呜儿子,,你快干我吧!」 王雪琴知道儿子喜欢听自己讲粗鲁话,自己也觉得刺激无比。 这就是一个极品的性欲旺盛的熟妇的特点!尔杰嘿嘿淫笑,挺着自己的大肉棒噗嗤噗嗤噗嗤的抽插了起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干的妈妈的大屁股肉波颤颤、淫水从那小穴内四溅而出……一时间,这般淫荡的画面刺激的尔杰更为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俯下去了身子,趴在妈妈粉嫩的背上,双手伸到妈妈的身体前面,抓住那一双低垂晃动的雪白的乳房,抓在手中把玩着! 尔杰干的起劲,甚至抓着王雪琴的奶子当做着力的地方,全身不再用力,只是双手抓着奶子用力的拉着,以此来带动自己的肉棒干着王雪琴!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重的力气,轻点,轻点,妈妈的奶……子都给你抓破了,唔唔……唔……唔,好美,好强烈的感觉,唔唔……唔……唔,插妈妈,快点,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用力的干……妈妈……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妈妈爽!」 癫狂的王雪琴是任何尊严都不要了,她只知道用力的摇动屁股来迎合儿子更加有力的冲击。一波波的快感刺激的她的心神! 「唔唔……唔……唔,不行了,要飞了,好美妙的感觉,儿子干的妈妈……又要飞了,你好会……玩骚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飞了,哦……」 一声高亢的浪叫,王雪琴全身紧绷,那本就紧窄的小穴夹的更紧了,加的尔杰全身舒坦,这一刻,看着颤栗抽搐的王雪琴,尔杰猛的加快了攻击,他面对妈妈王雪琴这般绝美的妖妇的淫荡,深吸一口气,顿时压下了心中欲火,再次挺起自己的肉棒,用力的干了起来! 高潮的时候迎接着更加凶猛的冲击,这种快感让王雪琴有种抓狂的感觉,然而,最终还是兴奋的泄身了! 而尔杰依旧不满足,抓着王雪琴的肥美的屁股再次用力的奸淫了起来,刚刚高潮的王雪琴还没有从那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却又再次被儿子勾起了情欲! 「唔唔……唔唔……好美,呀,你插死我了,插的好……深,都插进子……宫里来了,哦……哦哦,我的亲……丈夫亲爹啊,玩死你的闺女了,唔唔……唔唔……好美,亲儿子,啊,干死……你的妈妈吧……」 王雪琴放荡的淫叫,惹得尔杰更加的觉得刺激了,全身充满了干劲,再次狠狠的插了起来……插得王雪琴如同一个贱屄一般扭腰摆臀、骚浪无比…… 「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插深一些,噢噢噢噢,酸死了都,用力啊,美死了,飞了,又要飞了!」 王雪琴痴迷的甩着自己的脑袋,那盘起的发髻顿时散落了下来,长发飘舞,一个透着妖媚气息的端庄熟妇竟然被亲儿子的大肉棒干成了淫妇,尔杰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兴奋之下,拉过王雪琴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同时弯腰抱住王雪琴的一双圆润的大腿,顿时,王雪琴背着儿子挂在尔杰的身上,如此情况,尔杰的大肉棒和王雪琴之间的契合度更加的高了,王雪琴那里尝过这样的欢爱姿势,竟是忍不住,背过双手抱住尔杰的脖子! 此刻,如果有人站在王雪琴的身前蹲下身子,一定可以看到那被撑成大大的O型的骚屄被亲儿子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入,而抱着妈妈的尔杰,不但一抛一松的奸淫着妈妈王雪琴的骚屄,而且还不满足的抱着她在厨房内走来走去,随着尔杰的每一次走动,王雪琴都会起起伏伏,那巨大的肉棒开始在那骚屄里进进出出,带着浓浓的淫水,强烈的摩擦着,更有甚者,每一次插入都插的王雪琴双目翻白,可是眉目之间满是痴迷! 「呜呜呜呜呜,好深,干的好深啊,受不了了,儿子,妈妈受不了了,噢噢噢噢噢噢……」 一声声浪叫让尔杰更加兴奋了,根本不理会王雪琴的求饶,奋力的干着,干的王雪琴一次次的颤栗,一波波的淫水狂泻而出! 巨大的厨房内,春光无限美好,王雪琴在儿子各种姿势的玩弄奸淫下,一次次的达到了高潮,竟然生生被尔杰干的六次飞天,尔杰这才很不情愿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全部都送入了王雪琴的子宫深处! 呼呼呼呼…… 同时达到了高潮的两个人紧紧拥抱着靠在墙壁之上喘息着,尔杰的双手还在王雪琴的身体上游走着,而王雪琴此刻却是双目迷蒙的看着儿子,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完完全全属于儿子,自己宁愿沉沦下地狱。 其实陆尔杰哪会这么好心放过王雪琴,在这样的场所操自己的妈妈,那是非常的刺激和火爆,尔杰欲火熊熊,尽管母子二人都到了高潮,但是尔杰的大肉棒依然坚挺,想想妈妈边炒菜自己一边操她,就止不住自己强大的性欲望。 王雪琴还要炒菜,高潮过后就把自己收拾好,刚转过身去,陆尔杰就从王雪琴身后摸到她的腰间,一把就把王雪琴下身穿着的黑色短裙连带着刚刚提起的内裤都给扯到了膝盖以下,露出了王雪琴那雪白的臀部和腿上仅剩的肉色丝袜。 「啊……小畜生,你还要啊」王雪琴很喜欢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这么美的妈妈,怎么轻易放弃,必须一次操够!」陆尔杰喘着粗气淫荡的说道,眼里的欲火直冒。 王雪琴既欣喜又对无赖的儿子无奈,马上丢下了手中的锅铲,双手交叉着挡在自己屁股后,并且马上转过身来,毕竟正面还有围裙能挡着点。可惜……围裙还是短了点,这围裙刚刚遮到大腿根部,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围裙有点向上滑,王雪琴前面漆黑的森林和阴部都露出来了,王雪琴只好半曲着腿,一个手遮住屁股,一个手在前面往下拉着围裙。 陆尔杰邪笑着对王雪琴说:「妈妈,你炒菜啊!」 说完,陆尔杰就用手扶着王雪琴双肩,把王雪琴给提了起来,并且一把就把王雪琴推得面向厨台,接着自己从王雪琴身后紧贴了上去。 王雪琴如今是手拿着锅铲,上身穿着一件高领毛衣,胸前系着围裙,高领毛衣一直覆盖到腰间,却在腰部以下全是光溜溜、白花花的嫩肉,高高翘起的臀间明显能看到那鼓起的阴部和些许黑色阴毛,因为脚上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显得更加紧绷,臀部显得更加结实、紧翘。 锅里正在炒着手撕包菜,王雪琴虽然手拿着锅铲在翻炒着,但是却是呼吸急促,脸上布满了红云,因为王雪琴明显感觉到自己娇嫩的玉臀上面有一双小手在游移着。这双手在她的臀尖打着圈的揉搓,每一次揉搓她都能感到,因为肌肉牵扯,自己阴部位置都会传来舒服的感觉。 王雪琴咬着下唇边炒菜享受着儿子对她臀部按摩的,自己小腹以下、双腿之间又一丝热浪升起,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腿间儿子的大肉棒塞进了自己刚刚得到高潮的美穴中,顿时舒爽的叹了一口气。和儿子做爱,总是那么棒,令人欲罢不能,深爱的儿子就是再怎么胡闹,她都心甘情愿。儿子的精液也有特殊功效,快四十岁的王雪琴在儿子的滋润下,越活越年轻了,当然,她的那些个儿媳们也是越来越漂亮的不像话!这都是儿子的精液改造的结果。 女人就像一朵花,缺了雨水的滋润,哪能不枯萎呢。 陆尔杰把王雪琴的衬衣给撸到了胸部以上,往下扯了扯胸罩后,王雪琴那迷人的乳峰就颤巍巍的蹦了出来。陆尔杰从王雪琴身后紧握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用手轻轻的捏住了王雪琴那已经有点发硬突起的红色乳头,开始轻轻的捻了起来。 「快点吧,你个贪吃小鬼!」王雪琴媚眼如丝的娇嗔着,爽利的感觉似得她眯着凤眼,轻轻呻吟。 陆尔杰加快了自己鸡巴在王雪琴阴部外的摩擦速度。 陆尔杰压了过来,这下王雪琴被紧压在厨台上,再没有一点活动的馀地,赤裸的皮肤紧贴着皮肤,王雪琴明显的感受到陆尔杰的坚挺和粗大。王雪琴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王雪琴的下腹扩散开来,王雪琴拿锅铲的手也在颤抖着,几乎都快拿不住锅铲,她胡乱的在锅里划拉着,完全没有了初时炒菜翻炒的麻利劲儿,王雪琴颤抖着手用锅铲把炒好的手撕包菜装盘,足足铲了十几下才把菜弄盘子里去。 王雪琴咬着下唇颤抖着手往锅里倒了点水,简单的刷了刷锅继续做红烧肉。 当她咬着牙坚持着把所有佐料都弄好,肉也放锅里的时候,陆尔杰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在体外摩擦了,儿子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上已经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只见陆尔杰抱住王雪琴的细腰,轻轻的往后拉了拉,好让王雪琴的屁股能够撅起来,使得阴部能够能加的突出。王雪琴手撑着厨台,屁股给拉得离厨台20公分,正向后翘着。此时王雪琴她只得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刺激着儿子的欲望,王雪琴撅起雪白的丰臀左右扭动的动作,更加刺激了陆尔杰的男性欲望。 在陆尔杰眼里,王雪琴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的动作,仿佛在说「来呀……快来上妈妈吧,妈妈快等不急了……」 陆尔杰吞了吞口水,右手改绕到王雪琴的腰前紧搂住王雪琴的下腹,右腿也硬插入王雪琴双腿之间,两膝用力,王雪琴「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 陆尔杰微曲着双腿,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动作和角度,左手扶着自己的巨大阳物,把自己硕大滚烫的龟头直直的顶在了王雪琴的桃源洞口。 「呜……快点嘛……」 王雪琴被儿子铁箍一般的右手给搂住了腰部,不能往前躲避,只能左右的摇动,可是王雪琴很快就发现,自己左右摇动屁股的动作,使得本在自己桃源洞口的大龟头,慢慢的给滑进去了…… 「啊……啊……」 王雪琴大口的吐着气,试图忘记已经侵入自己蜜洞内的硕大龟头,可是王雪琴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听从她大脑的指挥,王雪琴湿漉漉的蜜洞已经臣服在儿子的粗大龟头下,它正羞耻的紧紧含住陆尔杰光滑滚烫的龟头,随着王雪琴身体的微摇,蜜洞内的嫩肉被压挤摩擦,渐渐的分泌出了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而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王雪琴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陆尔杰嘿嘿的邪笑着,儿子的下体在缓缓的挺动着,龟头在王雪琴的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左手也没闲着,手指慢慢的袭向了王雪琴那蜜唇上已充血突起的蓓蕾。 对于这好似珍珠般的蓓蕾,陆尔杰并未直接就按压上去,而是在周边慢慢的刮弄刺激,待充分的刺激后,再用自己中指的指尖轻轻的将全体按住,慢慢的按揉。 王雪琴此时大概觉得自己像要飞起来一样,「啊……啊……」 大口张着却发出闷绝的低叫,痉挛似的撑起了腰。从自己下体传来一阵一阵过电一般的赶快,如波涛一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意志和身体好像完全分离了似的,她已经不能抑制自己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陆尔杰这时候觉得时机已到,用嘴在王雪琴耳边吹着热气,轻声道「妈妈,你的身体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想得很难受啊?」 「……是,老娘是很想要儿子操了……嗯……嗯……啊……快大力操妈妈呀,坏儿子。」 王雪琴娇嗔着,挺立的乳头如同玛瑙玉石,蜜穴中爱液汩汩的淋湿儿子的肉棒。 「嘿嘿,慢慢给你,好妈妈……」 陆尔杰一面搓揉着娇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赏着王雪琴那努力忍受快感的表情:「奶子已经这么涨了,而奶头又这么的翘……」 王雪琴真想揍一顿小坏蛋,纯心消遣老娘不是,小坏蛋,好,你既然喜欢看妈妈难受羞涩的样子,妈妈就做给你看。王雪琴天生媚骨,又是戏子,演戏自然是轻车熟路,小坏蛋就是要看自己欲罢不能的美样啊! 王雪琴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咬着诱人的红唇,把娇美的脸蛋扭到一边,这样的媚态,把个尔杰刺激的差点爆棚,好美的妈妈,妈妈太美了!陆尔杰心底深处呻吟一声。 而王雪琴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去抵抗身体传来的快感的时候,陆尔杰双手抱住王雪琴的细腰,下体用力的往前一耸,只听见「咕叽……」 一声,陆尔杰的整根阳物都没入了王雪琴的体内。 「啊……」 「噢……」 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声,王雪琴给冲击得往后努力仰着头。 王雪琴两手拼命的扶着厨台,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蜜洞已经完全给陆尔杰粗大的阳物给占据了,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体直顶到喉咙口,王雪琴触电般的僵直挺立着自己的身体,使得陆尔杰的具根慢慢的往外滑出。 「妈妈,慢慢来,儿子会让你爽个够的!」 王雪琴的脑海已经完全被体内的火热给占据了,已经没有能力反驳儿子故意下流的曲解,王雪琴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掂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颀长秀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慢慢的,王雪琴纤巧的脚趾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王雪琴丰腴的身体终于落下,而陆尔杰也无耻的挺立着龟头再次迎上,深深的插入王雪琴的蜜洞,洞内纯洁的嫩肉立刻再次紧紧的夹住入侵者,王雪琴也强烈的感受到自己体内那粗壮的肉棒慢慢的撑开自己娇嫩的下体。 「夹得好紧……好妈妈,在厨房被干,这种感觉一定很刺激吧?」 陆尔杰淫邪的对王雪琴说道。 王雪琴并没回答陆尔杰,只是拼命抓住厨台边缘,修长的秀腿正在颤抖。王雪琴那小巧的鼻子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经用尽了力量,已经放弃了本能的抵抗能力。虽然自己心里不愿意承认,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背叛了心,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王雪琴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内部的粗挺肉棒。 「爽不爽啊?妈妈……」 陆尔杰淫荡的低语又在王雪琴的耳边响起,王雪琴倔强地把头扭向旁边: 「哼,老娘不理你,嘻嘻。」 王雪琴紧紧咬着娇嫩的嘴唇,故意绷着脸显出不理会的神情,可是连王雪琴自己都觉出,体内正在燃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可是陆尔杰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神经,王雪琴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儿子教你怎么更爽,妈妈……说,儿子在干什么?……」 绝对不能让儿子得逞,王雪琴就是不理会,心里却在笑,小坏蛋! 「都已经和儿子性交了,你还装矜持……快说啊,妈妈……」 粗大而坚挺的肉棒全根没入。 「啊……」 被顶到子宫颈的冲击让她不自觉的大声叫了出来,王雪琴连忙用左手背掩住自己的嘴。「嗯……嗯……」 王雪琴大声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沉闷的低吟。 「你是喜欢淫叫呢,还是喜欢说?妈妈……」 「嗯……」 凶猛的冲击第三次全根没入王雪琴身体。 王雪琴此时身体的曲线已经反转成了弓形,整个上身几乎瘫软在厨台上,手背上已经被自己洁白的牙齿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陆尔杰那粗长的肉棒缓缓的从王雪琴下体的蜜穴内抽出,蜜穴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棒身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了阴道口,再一次猛力的冲击已经蓄势待发…… 「不要……不要那么大力……」 王雪琴红唇颤抖,面带哀求之色。 「说……我们正在做什么?」 火热的肉棒缓缓的插入王雪琴阴道深处,沾满淫液的阴唇无奈的被撑开挤向两边。 「……我们……在……在……在做爱……」 巨大的羞辱感在王雪琴脑海中爆炸,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身体,所有的感官已经停止,只剩下自己下体深处的充实摩擦感是那么的鲜明。 「做爱太文雅了,儿子是个粗人听不明白,换种粗俗的说法吧,妈妈」 「宝贝,饶了妈妈吧,妈妈……妈妈说不出来……」王雪琴真是演员,挑逗着儿子的神经。 「哼……」 陆尔杰下体又是用力一顶。 「啊……啊……」 王雪琴努力的扬起了头。 「宝贝……求……求求你了……妈妈……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不想说,那就还是想大声的叫给儿子听了。」 火烫的龟头紧紧的顶在子宫口,粗大的肉棒正在王雪琴紧窄的阴道内威胁似的慢慢研磨、摇动,突然猛的向外抽出。 「啊……别……别……别再来了……妈妈说……」 「嘿嘿……说得火辣淫荡点……」 陆尔杰缓缓的来回挺动着。 「你……你在……干妈妈……」 「再淫荡点……」 陆尔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宝贝你……你……你在……操妈妈……的……骚屄……」 在自己亲儿子面前说出从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王雪琴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王雪琴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啊……啊……」 王雪琴无法抑制地低声呻吟着,陆尔杰粗壮的肉棒令王雪琴觉得快要窒息了。 开始被奸淫时,只有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现在却开始有一丝动情的火苗燃起,虽然想自陆尔杰克制,但那在体内抽动的大肉棒,却将王雪琴的这个想法完全打碎。每当大肉棒前进一公分,身体上的快感就随着那咕叽声而喷着火,将王雪琴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理性以及骄傲完全燃烧殆尽。 之前,陆尔杰每次抽出时,都会做一些小幅度的轻插摇动,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身体被奸淫的那种抗拒感已经消失,王雪琴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那一举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王雪琴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陆尔杰用手包裹住王雪琴的乳峰,指尖轻轻捏弄王雪琴柔嫩的乳尖。「啊……」 王雪琴那雪白的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小刚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王雪琴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 「儿子操得你爽吧?妈妈……接着像刚才那样说……」 陆尔杰在王雪琴耳边吹着气。 「嗯……嗯……你……你……在干……妈妈……在……在操妈妈……的骚逼……好……好……刺激……嗯……嗯」 「在用什么操你啊?」 「你的……你的……阳……阳具……」 「是鸡巴,别用那么文雅的词」「是……是……鸡巴……嗯……嗯……大……大鸡巴……宝贝……在操妈妈……的骚逼」 王雪琴此时的意识早已飞离身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王雪琴此时觉得有些口渴,她轻舔着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厨台上的炖锅内渐渐的传出一股糊味,王雪琴此时的意识一瞬间突然有所恢复,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颤抖着手揭开了炖锅的盖子。一锅红烧肉的汤汁已经快烧干了,王雪琴看着这锅红烧肉皱起了眉头。 「儿子……宝贝……等……等一下……妈妈……妈妈加点……水……」 王雪琴艰难的挪动着颤抖的双脚,王雪琴那笔直纤细的玉腿此时也是沾满了淫液,从王雪琴的阴部流经大腿,一直顺着丝袜流到脚踝,在自己的黑色高跟鞋下,是被陆尔杰扯下的黑色职业短裙和粉色内裤,短裙黑色的裤面上有几滴白色微透明的液体特别显眼,陆尔杰知道那是王雪琴被摩擦搅拌后的淫液颜色。 「呲……」 那快被烧干的锅内被倒入水后马上冒出蒸汽。 陆尔杰见王雪琴加完水后,把王雪琴扳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立着。王雪琴有点不敢看陆尔杰,咬着唇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鞋尖,手也不知道往哪放。 陆尔杰把王雪琴的双手拉起,环绕着儿子的脖子搭在肩膀上,自己左手扶着王雪琴的腰部,右手一把抄起王雪琴的左腿的腿弯,那沾满了体液的粗壮阳具在一抖一抖的慢慢靠近蜜洞口。 「宝贝……轻点……」 王雪琴微启朱唇。 其实王雪琴多虑了,陆尔杰的鸡巴上面已经沾满了润滑的液体,只听见「叽……」 的一声,整根鸡巴就再次回到了王雪琴的蜜穴内。 陆尔杰紧紧的楼住王雪琴的腰部,下身努力的挺动着,整个厨房传来「啪嗒啪嗒」的撞击声。王雪琴只得将整个身体都靠在陆尔杰的身上,当王雪琴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陆尔杰的嘴正慢慢的吻向她的红唇,等儿子的嘴终于吻到王雪琴红润娇艳的朱唇时,王雪琴把唇瓣伸过去,任由儿子的嘴在自己唇上肆意舔吮。 时间一长,王雪琴再也不想演戏了,环抱住了儿子的脖子,而且伸出了丁香小舌与其吸裹在一起,一边鼻孔不断的喘息着,娇软丰腴的身子也不断的扭动,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内互相纠结着,而陆尔杰下身的挺动却从未停止。 王雪琴身体微微颤抖着,透过鼻腔仍然无法停止的发出「唔……唔……嗯……」 的呻吟声。 「妈妈,很爽吧?还要不要儿子的大鸡吧?还要不要儿子操你?」 「嗯……嗯……爽……爽死了……宝贝……你的……大鸡巴……插得……好爽……」 「嘿嘿,要不要来一个更爽的」陆尔杰邪笑道「不……嗯……不要……了……再……再……弄下去……会……会坏掉……」 王雪琴伴随着陆尔杰抽插的幅度使劲摇晃着脑袋,满头的秀发在空气中舞动。 「没关系的,你下面这么湿,还真是淫荡!」 陆尔杰看着王雪琴,只见她微闭着双眼,偶尔媚眼如丝的望陆尔杰两眼,双颊布满了红晕,说不出的动人。陆尔杰这时把王雪琴的围裙一把扯掉,身体微微下蹲,把鸡巴给退了出来,扶在王雪琴腰间的左手,放在了王雪琴另外那只站着的腿的腿弯上。王雪琴此时知道陆尔杰想要干什么了,赶紧把环抱在陆尔杰脖子后的双手抱得更紧了。 只见陆尔杰「嘿……」 的一用力,把王雪琴给整个抱了起来,陆尔杰在窗外看到王雪琴的双腿架在陆尔杰的双臂上,身体紧贴着陆尔杰的身体,雪白的屁股蛋子下窜出了陆尔杰挺立的鸡巴,以一种很淫荡的姿势背朝着陆尔杰。 陆尔杰抱着王雪琴的雪白丰臀,手臂托着王雪琴的双腿,努力的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向前挺立的鸡巴再次回到王雪琴温暖、湿润的狭窄腔道内,可毕竟自己的鸡巴没办法直直的180度朝上挺立,只能90度朝前,所里努力了半天也没有弄进去,渐渐的陆尔杰的额头已经见汗了。 王雪琴此时也有点按耐不住了,只见她轻咬着下唇,低头含羞,右手更加用力的抱住陆尔杰的脖子,腾出了自己的左手,从身后伸到自己的雪白丰臀下面,用那如玉般白皙的手指扶住了沾满自己淫液的鸡巴,缓缓地对准了蜜穴口,让陆尔杰的龟头抵在她在湿润的唇缝之间。 王雪琴低头不敢看陆尔杰,脸涨得通红,用小得像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好了,进来吧」陆尔杰见王雪琴竟然如此之配合,好像听到圣旨一般,高兴的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妈妈,陆尔杰来了」。陆尔杰抱着王雪琴的手臂往下一沉,腰部往前一挺,只听得「咕叽……」 一声,陆尔杰的鸡巴就再次插入到了王雪琴的蜜穴内。 王雪琴忘情的发出了「噢……」的呻吟,陆尔杰这个姿势使得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王雪琴此时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嫩肉被陆尔杰的大龟头来回的刮弄着,而她腔道内的嫩肉在如此刺激下,又如涌动的细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了上来,陆尔杰舒服得一阵呻吟,勇猛地抽插着,大阴茎象一条怒龙在王雪琴阴道泥泞的激流中逆流而上,王雪琴连绵不决的呻吟声如销魂魔音般蚀骨。 这种羞人的姿势,王雪琴感到非常的新鲜,陆尔杰每次抽插时,她那洁白匀称的双腿,连带着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都会在空中上下的荡着,王雪琴把头无力的靠在陆尔杰的肩膀上,一头秀发此时已是凌乱的飘散下来,耳鬓边也被汗水沾湿,秀眉微蹙,美目紧闭,那动人的睫毛也在轻轻的颤抖着,双颊已是布满红晕,一双玉臂紧紧的环绕着陆尔杰的脖颈,胸前的丰满双乳紧紧的压在陆尔杰的胸膛上面,苗条的细腰下面是犹如倒立桃心般的玉臀,两片屁股蛋上沾满了粘乎乎的汗水和淫液的混合物,蜜穴口也是湿得一塌糊涂,随着陆尔杰的每次撞击,王雪琴的下身和陆尔杰的腹部都会牵出长长的透明细丝…… 陆尔杰开始还是缓缓的上挺着,后来连续不断的上挺速度渐渐加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大声的传来「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王雪琴也合着这些声音开始「嗯嗯」的呻吟,随着陆尔杰抽插速度的加快,「啪啪」声和「咕叽」声是越来越密了,王雪琴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嗯……嗯……」声变成了「啊……啊……」的叫声。 陆尔杰现在也是额头见汗了,这个姿势虽然虽然在心理上感觉更有征服感,但是对体力损耗甚大,陆尔杰在王雪琴的耳边喘着粗气「妈妈……呃……看你叫得那么淫荡,呼……一定很爽吧?」 「嗯……嗯……嗯……爽……」 王雪琴已经陷入迷乱状态,只是随着陆尔杰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应着。 「妈妈……哦……里面夹得好舒服……妈妈……你叫得那么大声……呼……呼……儿子就快被你射了。」 王雪琴听到儿子这么说,全身陡然一紧,嘴里不敢再大声的呻吟,但是从紧闭的红唇和鼻腔里依然不可自制的发出「嗯……嗯……」声。 王雪琴其实是害怕厨房有人进来,发现她正在与儿子做着这种有悖伦常的羞人丑事,尽管陆公馆这都不算是秘密了,但是起码的那种羞耻心还是有的,心底的这种紧张刺激,更加使得她的身体倍加敏感,体内传来一波一波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脑门,全身挺直,肌肉紧绷,蜜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紧的收缩,头努力的往后仰着,摇晃着满头的秀发,开始从嘴里胡乱的发出一些如哭似泣的声音。 「嗯……唔……操死了……呜……呜……妈妈要死了……嗯……嗯……不要停……」 陆尔杰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下体坚硬的肉棒被王雪琴蜜穴内的嫩肉箍得死死的,儿子的每一次抽插,从自己的龟头上都会传来酥酥麻麻的过电一般的感觉,陆尔杰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嚎叫「噢……」,并且加快了自己下身的挺动速度,厨房里传来了连珠炮似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撞击声持续了二十多秒后,陆尔杰身体用力的往前挺动了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啊……」 的长音,往王雪琴的蜜穴深处注入了滚烫的浓精。 王雪琴被陆尔杰如此快速的撞击给操弄得哼哼乱叫,当陆尔杰的滚烫浓精喷射在她体内,她的子宫颈被热精一烫后,王雪琴也是全身颤抖,犹如打摆子一样,身体在有节奏一下一下抽动着,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陆尔杰看到如此一幕,大力的加快了自己套弄的速度,也把滚滚浓精射在了阳台外的墙壁上。 「呼……呼……真他妈爽,妈妈……你的身体真是太过瘾了,呼……老头子真是太没福气了!」 王雪琴此时依然大叉着双腿被陆尔杰抱在半空,两人的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闭着美目在大口的呼吸着,脸蛋红得简直要透出水来,本来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听得陆尔杰提及陆振华,心里一阵内疚,转眼就被儿子的大鸡巴操的不管不顾了。 时间在母子操穴中一点点过去,王雪琴几度潮起潮落,但是现在的王雪琴体力大胜从前,所以,还能陪着儿子多过几招,时间一长,也是顶不住,儿子实在太强了,把她操的有种死去活来的意味。当王雪琴大声呻吟着,叫喊着,满面晕红的抖颤着身子又一次喷潮过后,王雪琴就再也无力迎战了。 陆尔杰知道,在进行下去,外面的女孩们都要饿死了,只得悻悻然的把托着王雪琴屁股蛋子的手向上抬了抬,屁股稍微往后一撅,只听得「叽……」的一声,沾满滑溜溜淫液的鸡巴就从王雪琴那迷人的腔道内退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虽已射精,但是依然还是硬硬的,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 伴随着陆尔杰鸡巴的抽出,陆尔杰看到王雪琴的蜜穴口依然像个小嘴一般在一开一合的吮吸,仿佛正在找寻刚抽离的鸡巴。渐渐的,从蜜穴口里流出了淡淡的白色浑浊液体,带着小气泡,牵出细长的丝线般「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王雪琴屁股下方的地面上。 陆尔杰缓缓的放下了王雪琴的左腿,王雪琴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左腿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腿肚子都在微微颤抖,「滋溜……」王雪琴的高跟鞋底刚好踩在她滴落在地板的粘稠液体上,王雪琴一个踉跄,扑向了陆尔杰。「噢……」王雪琴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原来王雪琴扑向了陆尔杰,陆尔杰膝盖刚好顶在王雪琴突起的阴蒂上。 王雪琴就这样趴在儿子胸口大口的喘着气,歇息了一会后,才歉意的推开儿子,软语道:「儿子,妈妈不行了,等休息好了,晚上再来找妈妈,好乖乖!」 说完,王雪琴自顾自的从橱柜旁边的纸筒内抽出几张纸巾,蹲在地上让自己腔道内的淫液完全流出,然后默默的擦拭自己的下身和地板上的污渍。 陆尔杰心满意足的提起自己的裤子,笑嘻嘻的对王雪琴说:「妈妈,我不打扰你炒菜了,晚上再好好满足你。」说完搂着妈妈捏了她的丰满胸部一把。 王雪琴见儿子出了厨房,连射在墙上的精液也没清理…… 今日的饭陆公馆的女人们吃的有些晚了,至于原因大部分女人心知肚明,小男人太荒唐,骚婆婆太没品,傅文佩和王云真两个年纪大的女人坐在一起,悄悄的努嘴,脸色鄙夷。 虽然她们也没好到哪去,可是王雪琴不是别人,是尔杰的亲妈啊。关系太乱,不能说了。 依萍悄悄哼的小声在妈妈耳旁道:「九姨太真不检点到了极点。」 傅文佩轻轻叹气的小声道:「胡说什么你,吃饭,她是你婆婆。」 「我没有这样的婆婆,老给儿媳妇抢男人。」依萍不屑道。 「大家都跟着他荒唐胡闹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是不想尽可以退出。」傅文佩对女儿说道。 「妈,哪有你这样的,我爱尔杰,我才不会便宜了别人。」依萍不悦道。 傅文佩摇摇头,小声道:「你我还有的选择吗,你说这里面的哪个不爱他。」 「那今晚把他抢过来。」依萍说道。 「羞也不羞。」傅文佩娇嗔道:「尔杰最爱你,你想办法。」 依萍骄傲道:「这还不容易,我要是想霸占他,小菜一碟。」 傅文佩轻声斥道:「你吃得消吗?」 依萍嬉笑着:「我吃不消,不是还有妈妈你还有可云,王阿姨吗。」 王云真脸一红道:「死孩子,你干嘛扯上我?」 「别装了王阿姨,我们什么都知道啦,嘿嘿,想想我就兴奋。」依萍乐道。 傅文佩轻轻打了女儿的头一下,红着脸娇嗔道:「不知羞!」 依萍起身去找尔杰,傅文佩和王云真互相看了看,都羞红了脸,不自然起来。 陆尔杰身边挤满了女人,有陆小曼,佘美珍,林徽因,顾曼桢,可云,余美颜,白秀珠宋家三姐妹等,正有说有笑的,看到依萍过来,都打招呼。 「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依萍问道。 「咱家小老公讲笑话呢。」顾曼桢道。 尔杰一边吃饭,一边抚摸着身边顾曼桢的大腿,对依萍「老婆姐姐,坐下要不要听听。」 「你能讲什么好笑话,都是些粗俗不堪的黄色笑话。」依萍使劲的按了按尔杰的脑袋。 「大俗就是大雅,大家说是不是?」陆尔杰笑着问众女。 「这没什么呀,很好笑。」陆小曼说道。 「给这个淫人在一块儿久了,不正常的都正常了。」宋梅菱笑着说。 「嗯嗯,我认同宋姐姐的观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跟着我,没有发觉变的越来越聪明了。」陆尔杰无耻道。 「没有!」众女一致对外。 陆尔杰翻翻白眼,威胁道:「老是跟我唱反调,小心今晚你们都起不了床。」 切!谁怕谁啊!女人们人多胆子大,顾曼桢挑着眉峰娇声道:「人多力量大,我们不怕哈哈。」 陆尔杰吸吸鼻子,逐个看向众女,嘿嘿道:「那感情好,今晚你们都给我聚一块,我要是不把你们一个个摆平,我陆尔杰从今不姓陆。」 依萍拿手又推了尔杰脑袋一下,娇嗔道:「不姓陆你想姓啥,就知道用你的大棒子打人,你的本事都用在女人肚皮上了。」 陆尔杰小腰一听,一脸的骄傲:「普天下有我这本事的,你给我说几个出来。」 宋爱菱红着脸道:「这里没我事,你们聊。」说着,起身逃开了。 顾曼桢看看宋爱菱,讽刺陆尔杰道:「你要有本事,把爱菱姐拿下,就算你本事。」 宋青菱笑着嗔道:「曼桢真不是东西,当着我们的面教唆。」 顾曼桢吐吐舌头,佘美珍插嘴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俩得意了,你们大姐可饿着呢。」 咯咯咯,众女红着脸笑,这些夫妻之间的话她们都相当熟悉了,所以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宋家两姐妹红着脸道:「这事怨不得我们,这要看小色狼的诚意。」 尔杰的目光滴溜溜的转道:「你们今晚都陪我,谁也不许跑,我点名的必须到场。」 众女都红着脸期待着。 「小曼,徽因,美珍,曼桢,美颜,青菱,梅菱,依萍姐,可云,秀珠,小红」陆尔杰点了名,然后小声说道:「都不许说出去啊,你们都去四楼十二号房等着。」 众女都吃吃的笑,脸上红晕染霞,说不出的意味蔓延开来。 「人是不是少了点。」顾曼桢捂着嘴笑道。 「要不要加上她们啊。」陆小曼偷偷的指着清雅,莉莉她们。 「哈哈,」陆尔杰开心道:「就由你去通知,加上清雅,莉莉,凌菲。」 然后看着可云道:「你去通知王阿姨。」 然后仰转头盯着依萍道:「那你通知傅妈妈。」 可云红脸低头,依萍也红着脸捶了尔杰的肩头一下:「看把你得意的。」 陆尔杰嘿嘿道:「大家都不用藏着掖着的,你们的小九九我都明白,这样不是更好,以后姐妹情深,大家一起快乐。才能体现大家庭的幸福,才能显示你老公我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众女其实很期待,想像那种刺激淫乱的场面,她们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平时尔杰睡的超级大床上都是那些歌女们占据,她们都有各自的房间,不好意思和那些女子争,什么时候尔杰想到了,才会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者光着身子把她们抱出来,在客厅,在楼道,在阳台要了她们,或者发起疯来,就会把她们抱到他的超级大床上,和那些歌女们一起淫乱。 她们心里明镜似的,清雅几个还好说,像傅文佩,王云真啦,都是偷偷摸摸的,毕竟年纪在那摆着呢,怎么也要顾及身份和伦理道德。 「我觉得这里面缺了个人?」宋梅菱忍住羞涩道。 「谁?」陆尔杰问道:「缺的当然很多,人多嘛!」 「不,我是说,那个!」宋梅菱偷偷指着王雪琴。 嘻嘻嘻,众女都捂着嘴笑。绝了! 陆尔杰一脸尴尬道:「那你去通知怎样?」 宋梅菱大摇其头道:「我才不去,找死呢!」 陆尔杰手一摊道:「狠狠心,我去!」 众女撇撇嘴,心道,这个你最合适。 想想晚上的那种不堪入目的场面,众女都不由得心跳加速,脸红身体火热起来。 她们和尔杰夫妻这么久,像这种大家在一起商量着做那事,而且尔杰亲自点名的还真不多,这表明众女和尔杰的关系进一步升华,大家也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大被同眠,尔杰勇猛无敌,人少了还真不行,第一她们顶不住,第二尔杰不尽兴。 而且尔杰的龙皇诀的特点就是越多的和女人欢好,尔杰就越强大。她们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如今的至尊集团如日中天,俗话道创业容易守业难,她们真心希望自家的男人越强大越好,她们一辈子的幸福就靠他了。 不能说她们离开男人就活不了,可女人能够找到天下第一的男人,谁愿意轻易放手啊。 乱就乱出格,乱就乱个样儿,如今谁还敢说不是不成。她们也不会为了破名声顾忌什么,这个男人就是她们的一切,看着长的日渐丰隆的男人,越来越有成熟男子的气概,那胸腰腿臀都有了成熟男子的一丝韵味,长相也越来越俊俏逼人。 而女人们的变化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更加的年轻了。更加的漂亮了。她们等着小男人慢慢长大,假以时日,不是拉着他的手出行,而是靠在他的怀里小鸟依人。 陆尔杰上身穿着一见短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脚踩一双休闲拖鞋,看样子惬意无比。和众女协商完毕,兴奋的去撒了泡尿,此时天色尚早,女人们吃完饭,三三两两的在公馆大院子里溜达,有喜欢唱歌的,游泳的,打闹的,陆尔杰不管。 白秀珠或许刚和尔杰有了特殊关系,特别期待,这是一种陷入爱情的感觉,出来后目光一直追随着他,顾曼桢左手和尔杰手拉手,右胳膊挎着白秀珠,白秀珠又挎着陆小曼,女人们几个挽着胳膊在院子里笑闹散步,尔杰似乎感受到了白秀珠火热的目光,暧昧的对秀珠挤挤眼,秀珠秀丽的脸庞晕红,白秀珠和尔杰发生了关系后,感情进一步升华,此时的秀珠老是想着和尔杰两人一起说说绵绵情话,但是碍于其它女伴在场,只能忍耐着。 她们走在小道中,绿树错落、花丛四绕,灯光下巨大的公馆花园非常的漂亮,确实是个纳凉散步的好去处,女人们总是喜欢在院子里散步到很晚。 正在这时,顾曼桢几个被其它姐妹叫去打牌,白秀珠摇摇头说你们去吧,我陪着尔杰走走,当顾曼桢,陆小曼几个返回,白秀珠手拉着尔杰慢慢的走着。 淡淡的路灯照射中,白秀珠挽着尔杰的手,陪他一路在小道上慢慢散步,说着情话。这样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突然间有了爱情的美好感觉,就像和尔杰在热恋中一般的缠绵,她的脸,在灯光的影射下,浮现着浓浓的幸福满足之色。尔杰看着偎依在身边笑语嫣嫣的佳人,心情也是异常的舒畅满足。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缓慢走着,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两人此时已经走过了一段很长的路,走到了陆公馆一段两侧有茂密的竹丛的蜿蜒小路中。由于这段路比较暗,离住宅区又比较远点,所以一般人很少来。 走着走着,突然,尔杰停了下来,转头认真四处打量了一遍四周。 白秀珠被他这贼头贼脑的举动弄得一愣,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有何意图。 尔杰打量情况后,环手抱住了白秀珠的腰,把她抱入了怀里。 两人恋奸情热,这么一抱之下,白秀珠就明白小男人想干什么,尔杰直接使出一招海底捞月,双手从她的腰上向下一滑,抚过她的翘臀,左右开弓地一手拉裙摆一手探入裙底,手指勾住她裙内的小内裤,稍微用力向下一拉扯,顿时把她的内裤拉扯到她的大腿上。 白秀珠被尔杰这突然的一招惊得花容失色,心儿狂跳,忙一边反手到后面按住他的手一边转头四顾观察,待看清楚四周没人走过后,才羞恼嗔怪道:「老公啊,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尔杰笑道:「这儿是咱们家,看到就看到呗。你不觉得在这里做很刺激。」 说着双掌一转,托住了她的臀部,把她抱得脚离地面,然后就转身走向路边两米外的一处竹丛后面。 白秀珠被他这么抱起,忙抽手搂住他的脖子,怕他抱不稳而让自己掉下来。 就在这片刻的工夫,尔杰已经抱着她走入了竹丛后面。那竹丛后面是块四周被竹子包围的空地,地上有一张一米半长、三十公分宽、四五十公分高的长条形石凳。 身形隐入竹丛后面后,尔杰松手放下了白秀珠。 「老婆,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尔杰有点色急地说道。 白秀珠心头一阵颤跳。她倒不是不想和尔杰欢爱,其实她很想,但是,就在这随时有人走过的地方,要是公馆姐妹们走过,看见她们在偷吃,那多不好意思。 所以她还是不太敢,她知道这公馆里到处都是眼睛。 「老公,有摄像头,而且那些女保镖………」白秀珠喘息道。 「嘿嘿,都是女孩子怕什么,让她们看呗!」陆尔杰无耻道。 白秀珠搂着尔杰的脖子娇嗔:「你没安好心。」 陆尔杰呵呵道:「咱们表演给她们看哈哈。」 尔杰一边手搂住她的腰,一边手已经深深地探入她的下体双腿间,手指在那条缝中轻轻勾划了一下,顿时,手指上全是一片汁液。 「啊」白秀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浑身一阵发软,心跳骤然加速,一片酥爽发痒的感觉侵袭了全身,一股浓浓的情欲涌上了心头。 「老公,小心一点。」 白秀珠娇喘着低声含羞说道。尔杰的话和心头涌起的情欲,让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尔杰见她终于答应了,顿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对接下来的激情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他放开了白秀珠的腰,蹲下来把她的内裤从她大腿上拉到脚上,在她的抬脚配合之下把那内裤彻底脱去,卷做一团后塞入了自己的裤袋中。 白秀珠紧张地透竹子的间隙看向外面,注意着有没有人走近。一股从未有过的特殊刺激感觉瞬间在她的心中弥漫开来,那种又怕又期待的感觉一起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有种似要窒息又似要心花怒放的感觉。 尔杰脱下了白秀珠的内裤后,示意她坐到那长条石凳上。 白秀珠此时已经彻底地没了主意,完全听从着尔杰的安排摆弄。她抬起一条腿跨过石凳,把后面的裙摆拉高到臀部之上,然后坐到了石凳中间上面,两条腿分开在石凳两边。 白秀珠坐好后,尔杰迅速看了一眼四周,看到没有人在走过来后,就把运动短裤前面的裤腰拉低到胯下,让那早就发硬坚挺的大鸟裸露了出来,阴囊卡住了那下拉的裤腰。 他也让双脚跨站在了石凳的两边,走到白秀珠的面前,把粗大阴茎凑到了她的嘴边。白秀珠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时稍愣,不知该怎么办,望向尔杰。 尔杰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心情激荡地说道:「老婆,吃下香肠。」,说完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白秀珠顿时便明白了大概该干什么了。她看不清尔杰的目光,但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期待之意。她稍微犹豫为难了一下,然后,便尽力张大了嘴巴,小心地含向尔杰的阴茎龟头。 「滋」的一声,白秀珠已经在那龟头上吸了一口,有点像吃冰棍的样子。 她这种超出常规的出招让尔杰一阵大爽,全身一阵哆嗦。 白秀珠有点犹豫地转眼看了尔杰一眼,只见的站里在昏暗中没有什么不满的反应,当下对自己有了点信心起来。 她再次张嘴含住了尔杰的阴茎龟头,不过这次没有再吐出来,而是尽量地含到嘴里深处,她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也握住了阴茎的根部,似乎是怕粗长的阴茎会突然捅入她的喉咙里。握住阴茎后,她便轻轻地前后摆动着头,让那阴茎在自己嘴里进出磨擦一点。同时,她的舌头也不时地绕着龟头扫动。 尔杰一时间竟有点爽呆了。这跟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相比,别有一番舒爽感觉。 尔杰强忍住了要抱住白秀珠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一下捅进她喉咙里的冲动,心肝一阵乱颤,真想狂喊一通。 而白秀珠却似乎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爽的,她此时的嘴巴被撑大到了极点,又要努力控制着不让牙齿咬到阴茎,没多久就感觉脸部肌肉有点酸痛。她想暂时放弃了,但又怕尔杰会不高兴,于是便一直这样辛苦忍受着,竭力伺候着尔杰,努力吃着他那根没煮熟的硬「香肠」。 尔杰被弄了一会,感觉龟头那里阵阵激荡消魂的感觉,大有精关失守的危险。 于是他也不敢再享受这样的滋味了,否则正事没办就投降了可就亏大了。 尔杰费了好大的毅力,才把自己的小弟弟从那温柔小嘴中给「救」了出来。 在阴茎拔出的时候,白秀珠口中已经满满的津液顿时从嘴角流了出来,估计都滴湿了下面的裙子,可惜昏暗中看不清楚。 白秀珠刚刚摆脱了「香肠」的「折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已经欲火焚身的尔杰给推倒了。 在尔杰的摆布下,白秀珠躺在石凳上,曲起双腿用手抱住腿弯那里,把双腿抱向自己胸前,让下体彻底呈露出来。她觉得这样的姿势真的有点羞耻,不过好在昏暗中看不清。 白秀珠摆好姿势后,尔杰把双脚向两边迈开一点,像扎马步一样半蹲了下来,屁股稍沾石凳,让下体贴近白秀珠的下体。然后,他快速看了一眼四周,便紧张激动地用手扶住阴茎,让龟头对准了白秀珠那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入口。 白秀珠此时真是又渴望又害怕。她转头向外面看去,可惜位置一低,那竹子间根本就没什么大的缝隙了,所以她根本无法透过竹子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情形。 这样一来,她心中的紧张担忧感觉更强了,只能祈祷着尔杰不要忘了查看动静。 说来也奇怪,如果是平时的时候,心情这么紧张的话,估计根本提不起情欲。 但是现在,她在紧张之余,心中却也涌起了强烈的情欲渴望,浑身都充满着一种莫名的亢奋。 尔杰也是异常亢奋。在这样偷偷摸摸、随时都可能被人碰见的情形下做爱,他觉得简直是无比的新鲜和刺激,心头也闪过一个以后还要继续尝试的念头。 万事具备,只欠一插了。尔杰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扶好龟头后,便身体前倾一点,用手抱住了白秀珠的丰臀,然后臀部一推。瞬间,已经粗硬到极点的阴茎便挤开了阴道口的嫩肉,整根钻入了白秀珠满是蜜汁的阴道深处,只留阴囊卡在阴道口外紧紧地和阴唇亲密接触。 「啊」白秀珠被这一插,忍不住叫了出来,好在刚叫出口便马上收住了声音。 尔杰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忙紧张地转头四看,见附近还是没有人后,才放心下来。 白秀珠的不小心举动马上就招来了尔杰狠狠的「惩罚」。他下体就像装了弹簧一样,很有规律地前后挺动了起来,带动着大阴茎也来回在秀珠的阴道内抽插了起来。 这回,秀珠没有再发出叫声。其实她一开始只是突然一下子之间被插入,引发了之前积蓄的亢奋刺激,所以才忍不住叫了起来,等阴茎真正进入抽插时,她的刺激感觉反而没有那么强了。 不过,秀珠的宁静没有能保持多久。在抽插了二十几下后,尔杰的阴茎龟头经过了秀珠阴道分泌液的充分浸泡,终于开始涨大了起来。在又抽插了十来下后,那龟头就已经涨大到了几倍,把白秀珠宽松的阴道内半部分撑得满满的,每一下抽动都和阴道肉壁产生紧密的摩擦。 这下,尔杰固然是爽得双腿直哆嗦,差点蹲站不住,而白秀珠却更是不堪。 随着尔杰那阴茎在她阴道内的一次次抽插,湿嫩的阴道肉壁被带着肉刺的龟头紧贴有力地磨擦刺激着,一阵阵酥麻舒爽的消魂感觉从阴道内传出,像潮水一般猛烈地冲刷这她的神经,顿时便让她呼吸加速、全身酥软,差点就抱不住自己的腿了。而她的阴道内,一股股的滑润爱液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涌出,把私处花径变成了一条潺潺水路。 白秀珠死死地忍住了那来自心底深处的想呻吟的冲动,一遍遍地承受着快感的冲刷,心里爱死了眼前蹂躏自己的小男人,神魂飘忽荡漾中已经忘了之前的紧张。 尔杰可不知道胯下佳人已经被操得心驰身软,他只知道自己很爽,爽到差点连自己的姓都不记得了。随着一次次抽插,他能强烈感觉到白秀珠的阴道肉壁是那么的柔嫩、那么的温暖湿滑,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龟头。那种与她身体彻底交合为一体、不分彼此的美妙感觉和舒爽快感,加上随时有人走来的紧张刺激,交杂在一起,让他陷入到了一种别样的极度亢奋与满足中。 陆公馆的女人们仍是三三两两地沿着花间小道在走动着,谁又能想到,在他们不远之处的一处竹丛后面,竟然有两个大胆的男女在激情交媾着。 尔杰才不管别人的想法,他只在乎自己是否爽。 尔杰一次次地用力抽顶着硬到快要爆炸的阴茎,阴茎龟头就像一个锤子一样,在白秀珠娇嫩的阴道内搅动磨擦着,并不时地撞击着她的子宫颈,每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一阵轻颤。他的双手也不再只抱着她的丰臀,已经抽出来,在她的双腿上游移抚摸着,不时探入裙内,在她平坦滑腻的腹部和曲线诱人的腰间流连。 白秀珠娇喘连连,早就已经不堪蹂躏,心儿都不知道飘飞到了哪处云端上。 两人的下体交媾之处,爱液蜜汁早就弄湿了大片。白秀珠还好,她之前就把后面的裙摆拉高到了腰部,躺下后下面的裙子被压到了腰下那里,虽然此时臀下已经湿完了,但是裙子却还算干净。而尔杰就惨了,他那运动短裤原本就只是下拉到了阴茎下面,此时早就被白秀珠阴道内流出的爱液蜜汁弄湿了一大片,等下还不知道该怎么穿着它走回去呢。 有人声,刹那间,尔杰只觉得身体一个激灵,肌肉都有点因为太紧张而僵硬了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白秀珠在欲仙欲死中突然感觉到尔杰不动了,还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腰,想让那宝贝继续摩擦蜜穴。 「有人来了」。 尔杰小声地说道。 白秀珠神魂迷醉中听到这短短的一句话,顿时清醒了过来。 「天啊,那怎么办?」 她慌乱无助地小声问着尔杰,双手放开了腿,让双腿搭落在了尔杰的大腿上。 「别慌,没事的,这么黑,他们看不见的,我估计是几个小家伙,我先扶你起来。」 尔杰对白秀珠安慰地说道。同时,他伸手抱住了白秀珠的后腰,把白秀珠抱得坐了起来,顺便快手地拉了拉她的裙摆,让裙摆尽量遮盖住两人下体交合之处。 这样看来,两人就像是一对热恋相拥的情侣,不走近仔细看的话和难看出端倪来。 白秀珠会意,抱住了尔杰的脖子假装亲热。 白秀珠坐起来后,由于她是坐在尔杰的大腿上,虽然尽量让自己的臀部坐低了,但是下体的位置还是比尔杰的下体高一点。此时,尔杰的阴茎还硬挺着插在她的阴道里,由于两人下体位置落差的关系而受力被向外扯着,可惜只抽出一半就被外面逐渐变窄的阴道给卡住了,根本拔不出来,倒是把阴道里的爱液给挤得又猛流了大把出来。 尔杰阴茎龟头在阴道里的紧扯硬擦,让白秀珠浑身又是一软,好在被尔杰抱着才没有软倒下来。 在一阵小姑娘童稚声特有的叽叽喳喳后,听到脚步声咚咚的跑开了,估计小家伙们又在公馆疯玩儿。 尔杰怜惜地转头亲了一下她,当下,他把白秀珠又放躺在石凳上,双手把她的一双美腿抱在胸前,让她的小腿贴在自己的脸上,穿着高根凉鞋的美足在头顶上方晃动。然后,他挺动下体就是一阵狂抽。此时的他觉得一种别样的刺激亢奋感觉又在心头涌起,干得非常的起劲。 白秀珠原本被吓得情欲都消得差不多了,但被这么一阵狂插之下,强烈的快感很快又让她心房轻颤、神魂俱醉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石凳边缘,差点没呻吟出来。 终于,狂抽了百多下后,尔杰在最后一记猛顶中,龟头紧顶在白秀珠的子宫颈外,滚热的精液狂射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嫩穴。 白秀珠早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此时被尔杰的滚热精液一烫,阴道深处的娇嫩肉壁顿时一阵收缩,阴精和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也达到了高潮。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爽叫了出来,好在被尔杰及时用手给捂住了她的嘴。 她顺口咬住了尔杰的手,差点就咬破了皮。 之后,竹丛后面就没见再有什么动静,只有微微的喘息声。 出了竹丛后,白秀珠双腿仍是酥软得差点走不了路,好在有尔杰扶着,才得以慢慢走了回去。 出到光线比较亮点的地方,尔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弄湿了一大片的裆部,苦笑着对白秀珠道:「老婆,我还想,咱们到你车里去玩儿。」 「还要啊,我都脚软腿软了。」白秀珠撒娇道。但是小丈夫贪婪自己,她芳心欢喜,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刺激过,如此觉得男女之间的欢爱如此的美好,怪不得家里的女人们都贪婪的和尔杰做爱。那种滋味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而且现在的情形有种背着别人偷情的快感,尽管公馆的女人都是尔杰的,他想怎么干,什么时候干,就看他的心情,心情好了,随便找个地方就把家里的女人推到在地,哪管什么场合什么时间啊。 两人做贼一般来到停车场,白秀珠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宝马跑车,打开车门钻进去,尔杰就抱着白秀珠一阵的啃咬尓豪抚摸。 白秀珠被他抚摸得呼吸有点乱了起来,尔杰此时已经热血急转,欲火升腾,两人来到车座后排,白秀珠红着脸,紧夹着双腿,呼吸有点急促地坐在驾驶座之面的座位上,看尔杰弯着腰把裤子脱光。 「老婆,快把内裤脱掉。」 尔杰挺着下体硬长的阴茎,面对白秀珠跪立在座椅上,伸手在她黑裙下的雪白大腿上摸了一把,激动地对她说道。 白秀珠闻言,转头再看了看车窗外的情况后,就把手探入裙底内,挪动下体,收起双腿,动作轻柔地把洁白的小内裤给脱了下来。脱了内裤后,她面色潮红地看向尔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尔杰见到娇妻裙底已经解除了最后的防备,想象着她此时裙底内光溜溜一片的景致,顿时更是欲火高涨。他俯过身去,左手从背后搂住白秀珠的肩膀,低头吻向她,右只手则摸上了她的大腿,顺着大腿一路摸进了她的裙底内。白秀珠原本遮盖住一半大腿的裙摆,随着他右手的动作,被一路推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顿时间,她裙底的风光随之显露了出来。 尔杰右手一路摸着白秀珠雪白滑嫩的大腿,摸到她腿根处后,掌心按在了她那白嫩中带着乌黑卷毛的阴阜上,手指则探入了阴阜下面那条已经很有湿意的肉缝里,在肉缝中轻轻搅动着手指头,探寻着其中的桃源穴口。 白秀珠一下子被上下交攻,浑身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并有手按住尔杰那只在自己下体处作怪的手。 「唔…」 被吻住了嘴的她鼻子中发出带着颤意的鼻音,身体开始轻微地扭动着,脚尖也微微垫起,夹紧着的大腿轻微磨动着尔杰激动万分地热吻深摸了一阵,待弄得白秀珠浑身发软、双腿不禁稍稍打开后,便放开了她,从她的双腿间抽出已是满手湿液的右手。 尔杰举起右手,在白秀珠的眼前晃了晃,嘿嘿直笑着。 白秀珠见到那沾满自己下体爱液的手,顿时羞得说不出话来。 尔杰得意地逗了这么一下,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把白秀珠放躺下来,连她的高跟凉鞋也不脱就抱起她的双腿,让她头朝车门躺在后排座椅上,左臀露出座椅的边缘空悬着。他自己则左腿曲起架在座椅上,右腿半蹲着站在车底地毯上,把下体高度调整到与她下体齐平贴近的样子。 调整好自己的体位后,尔杰把白秀珠的裙子掀到她的腹部那里,然后用手各自抓住白秀珠一条腿的腿弯处,把她的双腿分开来并往她胸前位置压下去,好让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方便自己阴茎的插入。 在尔杰摆弄的这个过程中,白秀珠既紧张又兴奋,发软的身体都有种似乎要痉挛的感觉。她呼吸有点急促地看着尔杰慢慢压向自己,神色迷离的眼中充满着渴望。 「老婆,你下面好多水啊。」 尔杰强忍住马上与白秀珠合为一体的冲动,低头仔细欣赏着她下体间的那处娇嫩花蕊。此时,她的阴部经过了尔杰方才的一阵挑逗,已经是爱液横流,淫湿不堪,尤其是阴道口附近的地方,爱液沾满得都快要往下流了。 「老公,快点。」 白秀珠见尔杰盯着自己的阴部看,害羞不已,加上心中情欲已经高涨,于是便羞声催促道。但那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哀求? 尔杰此时欲火也早就达到了最高点,听到她的话,也就不再浪费美好时光了。 他突然把头凑向白秀珠的下体,深吸了一口起,然后朝她的阴部吹去。 白秀珠被他这么一吹,顿时只觉得下体私处一阵凉飕飕的,那种感觉,与心中的火热交织在一起,顿时刺激得她浑身一抖,阴道内肉壁不知主地急速收缩了一下,嘴上更是忍不住红唇微张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尔杰吹完后,也不抬头,顶动起下体,看着自己的粗硬阴茎接近白秀珠的下体花蕊。当阴茎龟头终于接触到她那如两片娇嫩花瓣的小阴唇时,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感觉从龟头直达心房。而白秀珠在这一刻则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等待着被插入的刹那。 「老婆,我要进去了,进到你的体内。」 尔杰低喊了一句,然后就把上半身重心向前一压,下体阴茎龟头也恰好在小阴唇中向下稍微一滑,滑到了阴道口那里。顿时,龟头有一小半陷入了阴道口的嫩肉包裹中。 确定阴茎龟头已经找准地方后,尔杰下体突然一发力,把阴茎狠狠地快速捅进了白秀珠的阴道内。只听得「滋」的一声,他的整根粗长阴茎顿时就穿过阴道口的阻拦,全部没入了她的阴道内,两人的性器紧密无缝地贴合交媾在一起。 「啊!」 白秀珠在阴道被阴茎整根插入的刹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大声的短促吟叫。 好在车子此时是封闭着的,否则,她那一声,要是有人的话,估计整个停车场的人都能听得到。 白秀珠叫出了那一声后,身体也适应了尔杰的插入。她此时还能保持一些清醒理智,所以在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大后,便紧张担忧地转头想看看车外旁边有没有人。可惜她此时头部所在的位置,让她只能看到尔杰身后靠近车头一侧的车窗,另外几面的车窗根本看不到。 白秀珠在紧张担心的同时,尔杰已经发力开始了急速的抽插。他已经有过几经验,知道自己的阴茎龟头要女人的阴道内浸泡摩擦到一定的程度才会涨大起来,所以就有意识地加快了动作,好缩短时间。 果然,随着他的快速抽插阴茎,过了几十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龟头有了涨大的感觉,原本阴茎插入白秀珠的阴道后那种宽松的感觉也渐渐被一种紧滑严裹的感觉所代替,交媾摩擦的快感,渐渐强烈了起来。 「爽啊!」 他心底喊出了一声爽叹,一边继续激情地抽插着,一边低头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娇妻下体花蕊中进进出出、爱液横流的美妙场景。 他开始爽了,而被他粗大的阴茎蹂躏着阴道嫩穴的白秀珠,也开始被阴道内传来的阵阵强烈销魂快感所侵袭,心儿乱颤,眼中迷醉之色渐浓,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也顾不上查看什么了。白秀珠感觉,尔杰每一次的抽插,那深入自己体内的阴茎摩擦的不是阴道肉壁,摩擦的是自己的灵魂。 一时间,车内的两口子陷入了性爱的迷魂阵中不可自拔,全然忘了车子已经摇晃了起来。 白秀珠不堪尔杰的强劲抽插蹂躏,没过几分钟,就被操得高潮来临。但第一波的高潮刚刚结束没多久,她又紧接着被继续操到了第二次高潮的边缘。此时的她,浑身酥软,双手已经抓不住座椅的边缘,无力地搭身体两侧。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拉到了胸部之上,一双丰满雪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下体的一次次撞击而来回晃动着,那乳房之上,还残留着被人揉捏把玩过的淡淡红痕。而她那一直没断过的娇吟声,也已经越来越无力了,不过那其中的销魂之意,却更是勾人心魄。 而激情中的尔杰,在「操」劳了这么久后,也开始有了准备射精的点点征兆感觉。于是,他把身体再向白秀珠压近了一些,双手再次抓向了她的丰乳,嘴巴也在她的雪白美腿上吻了起来,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他刚加快抽插动作,就感觉到白秀珠的阴道肉壁急速地一阵收缩,紧裹着他的阴茎,让他抽动起来困难了许多。不过,这样一来,那种抽插摩擦的快感就更强了。 白秀珠身体一阵僵硬,交媾着的下体阴道内忍不住剧烈收缩了起来尔杰亲吻着她的美腿,下体仍是尽情地狠操着。 尔杰抽插的非常尽兴,大肉棒不断的进出着白秀珠如同温泉水一般的阴道,一连就是上百抽,白秀珠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这种类似偷情的刺激让两人感觉高潮来的特别的快,强如尔杰这样的男人也不由的泄意阵阵,肉紧的两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尔杰耸动着屁股蛋,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强烈顶撞,几乎把白秀珠顶出车外的样子,白秀珠肉穴疯狂收缩,四肢像是要把尔杰的腰肢抠断一般,尔杰也终于爆发了。在他的一记有力的深顶插入中,一大股浓浓的烫热精液在白秀珠的阴道最深处猛烈地喷发了出来。白秀珠阴道内被那股精液一冲击,一种强烈的销魂快感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下体随之忍不住痉挛了一下,接着,她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临了。高潮中,白秀珠死死咬住嘴唇,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久久回荡在车里。 射精后,尔杰放开了白秀珠的双腿,软趴在了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身体,闭起眼睛一边喘气一边闻着她的发香,一边和秀珠温存起来。 「老公。」 白秀珠这时无力地低唤着。 「人家好满足。」白秀珠动情以极的抱着尔杰的头,送上自己的香唇香舌。 尔杰身体又重新伏下去。他的这个动作,有点牵动到了还插在白秀珠体内的阴茎,惹得她忍不住想夹起双腿,但哪里夹得起来,于是就顺势把双腿勾在他的腰后。 重新被尔杰搂住后,白秀珠转过头,贴着他的脸,温柔地说道:「老公,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老公,我爱你!」 白秀珠动情地说道。 尔杰见她这么说,顺势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样无声地又温存了片刻,白秀珠说道:「老公,我们该回去了,姐妹们找不到你,我的罪过大了。」 尔杰见她这么说,才不舍地坐直了起来,同时搂着她的后背把她也扶了起来。 不过,下体始终还贴着她的下体。 白秀珠坐起来后,低头见到尔杰的阴茎还有半截软泡在自己的阴道里,被自己的阴道口紧紧包含着。顿时,她脸上那刚消散得差不多的潮红一下子间又重新涌回了脸上。 尔杰见她看向下体处,脸上潮红一片,那种娇羞之态,真的让人为之心动。 刹那间,他那已经渐渐熄灭下来的欲火又有了重新燃起的冲动。而心有所想,下面的阴茎也跟着有了反应,又有了点变硬起来的迹象。 感觉到了尔杰的阴茎变化,白秀珠顿时慌了神,她可不敢再继续承受他的再次雄起了。 「老公,不要了,我会受不了的。」 她急忙说道。 尔杰见她这样表示,也担心做得太久太频繁会伤害到她,便点了点头,按下心中那点邪火,后缩起下体把阴茎从她阴道里彻底抽了出来。 阴茎抽出后,一大股精液顿时跟着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了阴道口,向下面流淌下去,还没等她找到什么东西来擦拭,就已经流到了她臀下的裙子上,转眼便弄湿了一大片。 尔杰见了,嘿嘿地得意笑了起来,在她羞恼地举起粉拳想打的时候,又摸出一包纸巾,细心地帮她擦拭下体。在擦拭的时候,他顺手用手指轻捏了几下她阴道口旁的娇嫩花瓣,又惹得她羞恼不已,大喊色狼。 在充满温情的小闹中,两人清洁了下体,重新穿好了衣物。弄好后,尔杰是恢复原状了,但白秀珠那被精液和爱液弄湿的裙子,幸亏是晚上,偷偷回去换一身就可以了。 四楼十二号房小曼,徽因,美珍,曼桢,美颜,青菱,梅菱,依萍姐,可云,秀珠,小红,小曼,凌菲,莉莉,还有一个是徐淑慧和月媚儿。 徐淑慧是被顾曼桢强行拉到四十二号房间的,顾曼桢已经和尔杰好了好长时间了,可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徐淑慧还是处女,这怎么行,有好事姐妹应该同心啊,也不知道这小色狼怎么想的,或许是女人太多,忽略了未被开发的吧。顾曼桢呢也只能这么想了。 徐淑慧心里明镜似的,她芳心羞涩,扭扭捏捏,如果要是小男孩和她两个人,她是不会反抗的,可是,一下子和这么多的女人一起服务小男人,就有点抹不开了,但她也知道凡事总有个适应过程,而且也是逃不开的。心里忐忑的同时,至少还有月媚儿陪着。月媚儿至今也是处子一个,这个妮子性格柔顺,平时也不吭不卡的,但是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女孩们也都喜欢她,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梅菱就把她拉上了。月媚儿自然不会反抗,因为她有点怕怕的,梅菱林徽因太强势,而且在陆家的地位高人一等。她只有顺从。给了小男人身子,她也就和别的少奶奶一样了。在尔杰心里有了地位。这也是月媚儿心里暗自焦急的原因所在。 女人太多,都是大美人,尔杰就一根鸡巴,先操哪个,其它的就得眼馋的看着,当然,小色狼自有办法,拿出几根假阳具来扔给莉莉和凌菲,小曼三个美妇,美妇人和众女一看就巨大的假阳具就晕着脸蛋吃吃的笑。莉莉更是伸出舌尖媚眼如丝的舔弄着假阳具的前端,那淫靡的景象把众女看的面红耳赤,说不出的羞涩难当。 尔杰嘿嘿的淫笑道:「莉莉老婆,这玩意怎么用,不用我交你吧。」 莉莉切了一声,腻声道:「这不就是一根假鸡巴吗,和你的有的一拼,呵呵。」 尔杰嘿然道:「假的怎能和我真的比,你看你们这么多人,我就一根鸡巴,待会你和凌菲老婆,小曼老婆,照顾照顾其他的姐妹。」 莉莉吃吃的淫笑,拿着那根假鸡巴在姐妹们眼前晃荡道:「看看,谁来让本姑娘插她,小红,你来。」 「不要啊!」小红唬得一下子跳开了,惹得众女哈哈的笑。 看着坐成一排的美女们,陆尔杰欲火狂燃,唯一遗憾的是王雪琴,王云真,傅文佩说什么也不会来和诸女一起胡闹,她们虽然很想,但是那颗复杂的心,促使她们暂时放不开手脚,别看王雪琴平时骚浪的可以,但真要让她和媳妇们一起胡闹,还真拉不下这个脸,更何况还有傅文佩和王云真两个极为保守的女人,所以,今晚就只能遗憾了。 为了给忐忑不安的处子徐淑慧和月媚儿做个好榜样,姐妹们当然不会为难她们两个,只要她们和尔杰先耍开了,两女看着非忍不住不可,到那时尔杰再破了她们的身子就水到渠成,也免得受不了尔杰的巨大。毕竟破处的那一刻是很痛的,女孩们都善解人意有经验。 「我来了,哈哈哈。」陆尔杰兴奋的双臂一展,扑到了挨着一起坐在床头的陆小曼,林徽因,小红,几女顿时嘻嘻笑着被小男孩压在了身下,粉面晕红的被小男孩抓住美乳,大力的揉搓。 尔杰也不心急,时间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概念,想玩遍女孩们,就是玩个三天三夜也无所谓,尔杰左手从背后探入陆小曼的衣襟里,入手满是滑腻温润的肌肤,陆尔杰顺势而上,一把抓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酥乳,陆小曼的不是很大,但弹力惊人,手感甚好。陆尔杰做怪地用手指掐了一下小曼的蓓蕾,换来的是她娇媚的轻呼。 而陆尔杰的右手却是走了下五路,轻轻撩起裙围,探手直捣黄龙。一路沿着陆小曼的大腿内测向上,待扯掉她的亵裤,入手是一片温湿。陆尔杰的五指大军稍做停留,就直指幽深谷地,私秘所在。 「老公,不要这么急嘛。」 陆小曼娇喘着说道。陆尔杰知道她的意思是让她安慰其他的姐妹。 「傻姐姐,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放心一个都跑不了的。呵呵。老公会把你们都喂的饱饱的。」 陆尔杰笑道。 听陆尔杰这样一说几女都脸颊一红。 「害什么羞吗。说你们老公我厉害不。」 陆尔杰说道。 「厉害!」 几女同时说道。 等一下换来的一定是欲仙欲死的征服。 「这才乖嘛,来为我宽衣。」 陆尔杰说道。 几女乖巧的为陆尔杰头脱去衣裤。在她们脱陆尔杰衣裤的同时几女也被挑逗的厉害。陆尔杰同样将她们的衣服弄的衣冠不整。 陆尔杰压下了林徽因吻上她的小嘴脱去她的罗裙,林徽因绝色的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陆尔杰的身下,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宋青菱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玉峰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紧紧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 林徽因脸颊绯红紧闭双眼。旁边几女也看着林徽因的身体相互攀比着。小红看着林徽因的身体在看看自己的小脸一红。 「姐姐的身体好漂亮,呜呜,人家羡慕死了。」 小红说道。 「小丫头,等老公多滋润滋润你,你的身体早晚也会和你徽因一样的。」 陆尔杰坏笑道握住了林徽因那对丰满的玉峰。 「俏妮子,睁开眼,忘了老公说的嘛,和老公在一起可不准闭眼的哦。」 林徽因慢慢的睁开眼脸颊更是绯红,其实她主要的是在意众女。所以才不好意思睁开眼。以前和陆小曼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在陆尔杰的调教下不怎么闭眼的。 「老公,你好坏。」 林徽因羞得满脸通红,急忙翻过身子,还是将玉背和香臀裸露给陆尔杰。 陆尔杰邪笑的翻过林徽因的身体:「给姐妹们看看嘛,来你们也将衣服脱了吧。」 几女妩媚的看了一眼陆尔杰相继脱去自己的衣服。陆尔杰仔细的打量着林徽因的身体。手指怜爱的在她的娇躯上滑动着,也有好多天没有疼爱这具娇躯了。 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身躯,玉雪柔滑的肌肤,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陆尔杰看得热血上涌,肉棒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 那娇嫩吹弹欲破的肌肤洁白如玉,胸前一对圆润的玉峰显得那样玲珑可爱。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起伏,淡淡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平坦如垠的小腹微微颤动,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紧闭的双腿保护着少女最珍贵的方寸之地,只有整齐浓密的芳草覆盖在隆起的小丘上。 轻轻抚摩着林徽因白嫩的大腿,他的手很轻柔,是真正的情人的手,林徽因的身体太美了,虽然经过许多次的欢好了,但是陆尔杰还是看不够,林徽因的皮肤更像雪一样莹白、细腻,仿佛可以透明似的。高高耸起的双乳,像骄傲的雪峰,雪峰顶上的一对樱桃是粉红的颜色,让人产生一种吸吮的渴望。小腹下面的森林好令人憧憬,柔软的阴毛中一条肉缝隐现着,浑圆的大腿害羞的夹紧,修长的小腿微微的弯曲,小巧的脚上的一双玉足更是让陆尔杰感到热血沸腾。 当陆尔杰的嘴唇印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时,林徽因体内那股强烈的热浪终于爆发,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她娇喘吁吁的回应着,完全迷失了自己。当着这么多姐们的面被尔杰爱抚,在陆尔杰的调情手段之下林徽因当即崩溃。 「啊……」 林徽因低声嘤咛呻吟,身体因挑逗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两人嘴唇紧密相贴,陆尔杰灵动的舌尖不断在她口内吸吮拨弄,品尝一道道甜美的玉液。 「老公,怜爱我。」 林徽因娇喘的说道。 陆尔杰双手逐渐下移,双手各执一乳左右品尝,头部埋进林徽因深谷呼吸着诱人的乳香,偶尔双唇夹住乳头不断研磨。旁边几女也来到陆尔杰的身旁抚摸着陆尔杰的身体。在几女的刺激下陆尔杰更是亢奋。 陆尔杰双手下探,摸进林徽因双腿间的禁地,林徽因忍不住惊喘出声更增添了香艳气氛。陆尔杰无视她的抗拒,手指微微用力向林徽因的体内挺进,伸腿挤进她因抵抗而并拢的腿间,使林徽因的桃园在他身下一览无余。 陆尔杰舌尖一路向下,在林徽因小巧的肚脐留连片刻,便直滑小腹下的禁地,拨弄着花瓣,用牙齿在花瓣上轻轻摩擦,诱引林徽因释放体内的热情和欲火。 「啊……啊……」 林徽因连续娇喘呻吟着,紧咬下唇,克制自己不让矜持臣服于欲望之下。陆尔杰埋首林徽因双腿间,嗅着芬芳的气息,手指在细缝上轻轻揉弄,感受着桃园的温热湿润,伸手拨开粉红的洞口,看见繁复重叠的幽远香径。 「老公……」 林徽因媚哼道。 「哦……」 林徽因的声音似吟似泣,双手用力按住尔杰的头部,下身不住的扭动。 小红伸手阻挡了陆尔杰的进一步动作,她伸手握住了陆尔杰的肉棒,两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另一边小曼来到陆尔杰的旁边用她的玉乳摩擦起陆尔杰的身体。 小曼的玉峰在摩擦的同时那樱桃开始挺立,顶着陆尔杰的身体摩擦的感觉更是强烈,小红睁大着眼睛看着旁边几女的动作,也不敢落后的来到陆尔杰的身下。 「林姐姐我来帮你。」 小红说完同样伸出了小手握住了陆尔杰的大肉棒,并且低下头开始含住陆尔杰的大肉棒用舌头舔舐起来。陆小曼看着小红的动作。同样埋下了头和小红一起舔舐起陆尔杰的大肉棒,这不是姐妹间的第一次合作了。 在舔舐的同时两人的舌头会彼此的碰在一起。会无意识的缠绵。两姐妹的刺激。加上又靠过来的清雅凌菲两熟女的动作。清雅媚眼如丝的舔舐尔杰的左边乳头,凌菲舔舐右边的小乳头,顾曼桢干脆掀起尔杰的两条腿,红唇和小红小曼缠绕在一起,而且美妇人张口含住尔杰巨大的卵蛋,在嘴里轻柔的吞吐,长长的玉指捅着尔杰的小屁眼。满眼春色的看着小男人舒爽的样子,凌菲就用舌尖钻探尔杰的屁眼。陆尔杰真的想不说爽都不行。 陆尔杰望着那面前林徽因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林徽因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最敏感的「花蕾」、乳头;一只手也握住了林徽因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乳头。 林徽因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少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身下两个美妇的动作,身后还有小红和陆小曼的玉峰按摩。最前面还有林徽因的娇俏身体。 陆尔杰的欲火越来越旺盛。看着林徽因玉脸通红,薄薄的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娇嫩的樱唇除了无意识地呻呤外已无暇顾及其他。他满意极了。口中更是不停逗弄已情思迷乱的绝色佳人「嗯……」 林徽因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混乱的脑中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矜持,而眼前又是自己芳心暗许、托付终生的男子,强烈的欲火让她不顾一切的娇哼。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乳头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少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佳人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 「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阴滑的羞人的阴液秽物又从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林徽因的下身。 陆尔杰含住林徽因的玉乳蓓蕾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靠在自己身上这娇美如花、秀丽清纯的绝色美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千柔百顺的绝代佳人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和身下旁边美女情欲的各种娇喘,他终于不能忍耐。下身在几女的刺激之下发射出了精华。精华被小曼和小红两人分别吞食干净。只不过由于是两人的同时动作所以两人的脸上无可避免的夜弄上了精华。 「老公,你要来了都不支吾一声。让我们姐妹俩措手不及。你看弄的人家一脸都是。」 小曼娇嗔道。 「小妖精,这么多次了,难道你还不知道你老公我要发生的行迹。」 陆尔杰坏笑道。「我说的对不对啊。徽因姐姐。」 「唔……」 林徽因羞涩的点点头。 「那徽因是故意的呢。嘻嘻。」 小红嘻嘻一笑看着林徽因。林徽因在自己的小红的盯视下,羞涩不已。 「好你个小妮子,敢说你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徽因说完突然摸上了小红的身体,和小曼学习的那些调情手法用到了小红身上。小红哪里是林徽因的对手,反击了两下,就娇哼不已满脸通红媚眼如丝,就等着尔杰的怜惜了。可是陆尔杰却并没有开始他的目标还是林徽因。 搬过来林徽因的娇躯,陆尔杰只是再稍稍的抚摸了两下,林徽因就忍不住了,刚才她就已经情动了,不过陆尔杰却没有马上吃了她。 陆尔杰将林徽因的身子摆正,然后挺着那硕大的大肉棒就插入了进去。随着她的挺动,王梦萝和小曼两人还在后面推波助澜着,所以不止是陆尔杰感受着刺激,林徽因所受的力道也是更加的强烈。 林徽因那娇小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他插在佳人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佳人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林徽因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佳人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娇俏可爱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老公……唔……唔……」 林徽因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 在佳人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老公」 阳具的抽出、顶入,陆尔杰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佳人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林徽因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欧阳克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 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桃园深处。 绝色清纯的林徽因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老公……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 林徽因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含羞承欢。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林徽因的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林徽因高声叫床。陆尔杰用手包住林徽因玉峰,指尖轻轻捏弄新娘子柔嫩的乳尖。 「啊……」 两个玉峰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被陆尔杰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玉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林徽因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林徽因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大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林徽因两支娇挺的玉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林徽因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大肉棒。「啊……」 像要挤进林徽因的身体一般,陆尔杰的唇紧紧堵住林徽因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林徽因丰盈弹性的玉峰,死死压挤她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她的子宫了。 蓦地,林徽因觉得他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的大肉棒顶触到了自己美穴深处那最神密娇嫩敏感的花心,林徽因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 「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陆尔杰用滚烫梆硬的大肉棒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少女阴核,佳人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他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老公……唔……受不了呢……」 突然,林徽因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大肉棒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佳人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他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桃园深处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佳人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老公……人家……人家……够了……」 随着她的娇呼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几女看着林徽因这么快就瘫软了下去,纷纷看着陆尔杰那抽出来的硕大大肉棒。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徐淑慧和月媚儿躲在了一边,羞的要死要活,但是腿间的泥泞和狂跳的心,暴露了她们的春情。 陆尔杰一看众女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搂过林徽因开始了又一番的征途。 啪啪啪啪的操穴声加上林徽因翠鸟一般的鸣叫声,急促的呼吸和婉转娇啼像绕梁三日的情欲哼声、呻吟,从她的鼻子和喉咙里发出。春潮涌现,两眼之中并射出那种炽火的情欲。下体流出大量的爱液。 湿热的吻已经主动的贴紧了陆尔杰乾涩的唇,火热的肉体已经贴紧陆尔杰的身躯,像是失去理智后,紧余情欲的业火般,燃烧着她的身体,她现在已经奋不顾身有如飞蛾般的扑向火。一股一股的爱液喷出,林徽因瘫软在尔杰的身下,脸蛋呈现极度高潮的红颜。 凌菲主动的跪下身去,口一张,脖一挺,硬生生的把陆尔杰那正在热血奔腾小弟弟,吞吐鹅蛋般的龙冠进了她的嘴里,她的嘴里有如强力吸盘似的,强力的吸与陆尔杰的肉棒前端,伸出舌头,舔弄着陆尔杰硕大而浑圆的前端,使的原本肉光色的龙冠,更显的光亮。 陆尔杰的龙冠向她嘴里的洞更加的挺进,舒爽的感受她嘴里喉道那种紧促包围的快感,她的手指也轻柔握住了陆尔杰肉棒在她嘴巴外的部分,细细的摆弄着陆尔杰正明目张胆忿怒的金刚锤,当陆尔杰的肉棒哩开她的小嘴时,那种牵曳着细线般光亮的唾液,真是一种阴媚的美感。 凌菲的火热而疯狂,感受着她的动作陆尔杰也比以前好火热了许多。紧接着凌菲伸出舌头,舔舐着陆尔杰的肉棒,由尖端到根处,往返的舔弄着,陆尔杰整个大肉棒泛着润滑过后的津液,她还边吸允着陆尔杰的子孙带,一边用着她那有若白玉般的纤手,搓揉着陆尔杰的肉棒。 她那白翘的光裸臀部,正因为她的舔弄时,出现了若有规律的摇摆,陆尔杰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她的媚眼一转,看了陆尔杰一下,眼中出现炽热的欲念,了解陆尔杰的意思,挪了挪她的臀,跨坐在陆尔杰的面前,陆尔杰我细细的舔弄着她蜜壶中不停泌出的汁液,而她也不停的吸舔陆尔杰的肉棒。 在陆尔杰缓缓的舔弄她的秘汁时,当陆尔杰每次舔弄到她那红润的肉芽时,都可以听到她自鼻头,细细发出的嗯阿声。虽然轻,但是在这肉欲横流的情景中,却有使人拥有征服欲感的成就。 当陆尔杰舔舐的凌菲泄身过一次后,不再等待直接将那坚挺的肉棒,开始滑入她湿紧温热的花径,探询着蜜蜂採集花蕊时的辛劳情景,由缓缓的滑入,让她的花径可以接受陆尔杰肉棒的强悍。 陆尔杰的肉棒如沾化雨的湿润,但是紧狭的肉壁,却似紧紧的箍住那种滑嫩舒爽感,在凌菲脸上的红潮不断,娇吟的声音随着我两交合时下部肌肤拍打在一在这种高潮起伏之时,陆尔杰体内的龙皇诀内功开始运转起来,只觉得它像再平静的水面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波一波的水纹,由丹田开始散佈全身,体内被陆尔杰用来储存各种功力的各个基点,开始产生共鸣,由一点,两点,三点持续散佈全身,犹若小川过境,汇集更多的激流,成为大海般的浩巨,这种能量与天地中的某种波动产生共鸣。 凌菲在这种刺激下更是轻颤不已,一股莫名的激流,由身体的各穴涌入。陆尔杰我感一个人独自享受到自由安闲飘扬在大海中的愉快,无限的未知能力任他採鞠,陆尔杰的眼中精芒并射,而原本被陆尔杰的肉棒达伐到完全失去反抗力的凌菲,微开半张的眼眸,看到陆尔杰射向她的精芒,只感觉从此今身在我陆尔杰面前在也无力反抗,唯有一身一世只为成为陆尔杰底下成长的淤泥般摄服感自心中展现。 一道红光从交合处升起,将两人给包裹在里面,陆尔杰明显的感觉到凌菲在这情况下被洗髓伐毛,在一鼓逐渐回流的气劲,缓缓的由天地中逐渐向陆尔杰收神,但是陆尔杰底下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的模样。开始进一步的疯狂。 陆尔杰又开始猛然抽插,直到喷射出陆尔杰那股炽热的精液到她体内,使她在舒爽连连后,一波风波才得以停歇。 尔杰抱着陆小曼的屁股蛋啪啪的抽插着,眼珠子却在看着莉莉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胸前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乳头勃起如豆,深深的臀沟夹着的蕾丝内裤被扯到一边,小红这个小妮子迷离着红着小脸,跪在莉莉的臀后,双手掰着熟妇的两片肥厚的多水阴唇,舌头小心的舔舐着,吮吸着,莉莉一边颤抖,一边分泌着丰沛的爱液。小红帮她忙,她也没闲着,她正埋头在依萍的粉白胯间,成熟美妇的舌头可不是闹着玩的,把个依萍的皱眉呻吟,更加的艳丽多姿。一双手还不忘了大力的揉搓自己的奶子,依萍的奶子被可云抓在手里一只揉搓,另一只可云用红唇含住,爽的依萍尖声浪叫,一不小心喷出一股浪水,淋了莉莉一头一脸。 可云的身体也被另外一个美妇清雅占有,同样是舔穴揉乳,这场面简直让尔杰要爆棚了,兴奋的大鸡巴暴涨,塞的陆小曼的蜜穴,撑成了薄薄的两片柔唇。 尔杰嗨然大干,大鸡巴飞快的进出小曼的蜜穴,大力撞击着小曼的两瓣美臀,小曼上半身伏在床单上,被尔杰啪啪啪的干的往前一拱一拱的,那巨大的快感把个小曼瞬间淹没了。只剩下「痛苦」的大喊大叫。 吓得徐淑慧和月媚儿齐齐躲进了卫生间,不敢再看下去了。 凌菲趁此机会拿起假阳具,噗嗤一声插进清雅的蜜穴,溅起阵阵水花! 清雅嗷的一声浪叫,狠狠的咬住了可云的阴蒂,可云疼的闷哼一声,哆哆嗦嗦的也尿了一床。 再看佘美珍正和白秀珠玩着六九式,两个极品美妇,玩的很认真很认真,互相舔舐阴穴,根本忘记了别人的存在。一床的肉香艳色,场面淫荡至极,房间里淫声浪语大作,听的人热血沸腾,(小曼,徽因,美珍,曼桢,美颜,青菱,梅菱,依萍姐,可云,秀珠,小红) 陆尔杰兴奋如潮,丢下已经高潮无数的小曼,挪到佘美珍臀后,扶着她的丰满的臀瓣,大肉棒一挺,噗嗤一声操了进去,随后就是嗨嗨嗨嗨的大力操干,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绝色,都是极品,人美,穴美,全身无一处不美,销魂的呻吟,迷离的眼神,妩媚的脸蛋,如霞的红晕,,如云的秀发,白皙的肌肤,丰满的双峰,修长的玉腿,深深的臀沟,肥厚的阴唇,流淌的爱液,无一不是男人销魂所在。 宋青菱和宋梅菱两姐妹不习惯被别的女孩抚摸自己,于是两姐妹心有默契,两个人两双腿绞缠在一起,两个玉门紧贴,互相摩擦着阴蒂,交接处被摩擦的咕叽咕叽的响,两女都是绝色,此时做这种事,更是第一次,但,一放开,就激情四溢。姐们两个你摸我乳房,我摸你咪咪。你插进我蜜穴,我插进你菊花,互相摩擦,互相舔舐,奶子和下身都紧紧贴在一起,不一会就香汗淋淋,娇喘细细,香艳的百合秀惹人爆棚。 身上凌乱的衣物扔了一床一地,有的全身赤裸,有的半遮半掩,有的奶罩挂在胳膊上,有的蕾丝内裤挂在大腿上,有的透明丝袜卷起,总之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样的场合女人们都放开了心怀,再也没有了矜持和羞涩,互相抚慰着,享受着高潮! 陆尔杰大肆抽插佘美珍的美穴,大肉棒被蜜穴紧夹着,肉身摩擦着穴壁,佘美珍的身体极为敏感,肉穴疯狂的夹着尔杰小丈夫的大肉棒,丢开身下的白秀珠,扭头和尔杰口舌相缠,舌津交换,鼻息咻咻,尔杰疯狂的操穴,小腹撞击的佘美珍的美臀啪啪啪啪之响,乳波臀浪诱人心魄。尔杰一只手扶着美珍的腰肢,一只手揉着尔杰的大奶子,嘴巴还和美珍吻在一起,简直是爽爆了。大肉棒也被美妇不停的收缩紧夹。大卵蛋在肉棒的带动下哐哐哐的击打着美珍的勃起如玉的阴蒂儿,大量的淫水被剐蹭出来,白秀珠伸长舌头,仰着脖子舔舐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时的吃下两人的淫液,自己的两只手指插进胯间蜜穴,咕叽咕叽的抽插。 性交到了疯狂的境地,佘美珍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全身像打摆子一般的哆嗦,肉穴疯狂的痉挛,巨大的收缩力和搅合力,把尔杰的肉棒牢牢的吸附在肉穴深处。 尔杰啊啊啊的虎吼一声,深深的一插,直接干进了佘美珍的子宫深处。 佘美珍啊的娇喊,一下子趴在白秀珠的身上,两个美妇滚在一起。 尔杰乘胜追击,跪在佘美珍臀后啪啪啪啪的操,佘美珍和白秀珠两美妇重叠的股间,淫水都混合在了一起。 「老公,啊啊啊,我不行了,你快操秀珠妹子,秀珠救我!」佘美珍趴在白秀珠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两个丰满的奶子狂揉搓。脸色苍白。 「老公,美珍姐姐真不行了,你快操我!」白秀珠一把抓住尔杰的大肉棒,大力从佘美珍的水淋淋的穴眼里拔出,送到了自己的肉穴处。 尔杰嘿然一笑,屁股一顶,噗嗤就插进了白秀珠的名器里。 佘美珍雪白的身子翻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快乐久久不褪。 白秀珠一被插入,四肢就紧紧的缠住了尔杰,和他激情接吻,屁股上顶,配合着小男人的大力操干。 尔杰干的极为爽快,他要每个女人都满意,所以更是不遗余力,插入一个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他喜欢她们每一个人,插了白秀珠整整高潮了三次,尔杰才放开她,挺着大肉棒抓过宋青菱,宋梅菱姐们两,把她们重叠在一起,来个上下插花。 就见大肉棒插进宋青菱蜜穴里狂干数下,然后就插入姐姐身下的妹妹蜜穴里快速的操干,这种姿势非常的刺激,再加上两个亲姐妹两对奶子挤压摩擦在一起。 姐妹两个俏脸红烫,互相搂抱着吐舌亲吻,后面迎接尔杰的操干。 梅开几度,花开花谢,宋家两姐妹在同一时间被尔杰的精液烫的高潮迭起,昏昏欲睡。
「这次大姨过来是干什么?」温馨看着母亲说,今天的母亲漂亮极了,脚下 的水晶鞋带着将秀气的五指承托的无比高贵,灰色的蕾丝露肩裙,将她的腰肢身材收束到完美,搭配米色的披肩,迷离梦幻,米色的礼帽典雅可爱,看起来年轻而不失格调,雍容而优雅。 「还能干嘛,你和傲天的婚事该谈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急。」钱慈惜装作不解说。 「哦哦……」温馨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煞是诱人,她自然知道为什么,因为害怕会失败,所以提前要为傲天留下血脉,虽然她坚信自己的男人是不可能失败的,但是防御的准备早做。 名门的她自然要对合法的和龙傲天结婚才能生孩子。 虽然有些卑鄙,对不起其她红颜知己,但是没有办法,这可是为了傲天。 「妈妈你穿的那么华丽是要去接大姨吗?」温馨有些紧张的说。 「算是吧。」主要还是见见自己的小男人,他总算联系自己,自己想他想的琴都弹不好,他倒是没心没肺的。 「我能一起去吗?」温馨请求说,她对婆婆也是非常尊敬的。 「没有必要,你和傲天多处处,我还要上街买东西呢。」钱慈惜是要见情人的,怎么可能带女儿过去。 「我也要逛街嘛,妈妈,傲天在教弟弟读书呢,我去也没什么事。」温馨摇着母亲的手说。 「不行。」钱慈惜拒绝说,她让温馨跟过去叫她情人爹吗? 「为什么?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温馨敏锐的说。 「哪有,你要去就去吧。」钱慈惜带着女儿逛街,然后趁空给我发了一段短信,告诉我鸽了咖啡馆的约定。 …… 还好我没进去,咖啡馆一看消费就很贵。 律师姐姐忙着处理离婚案件,老师死亡未复活,可爱的人妻陪儿子出去玩,请假的周六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的约见是律师姐姐安排的,她掌握了我的资源立即开始勾连起钱慈惜,要我和钱慈惜现实见面,增进队伍感融合,当然更重要的是钱。 钱不是万能,但是没钱万万不能,泡富婆什么的这不是为难我吗? 「下午,我们去吃饭,在人民广场……」给了我新约定的。 我只能回去打打游戏,然后等下午。 另一边,钱慈惜带女儿做完保养,接到了司马琴心。 刘海做编发,从发际线围绕一直编至耳朵,麻花辫延伸到耳后,将整张俏脸映衬出来,凤眼黛眉,琼鼻朱唇,容貌和钱慈惜有两分相像,身上是偏素白的长裙,中间有金属纽扣束腰,将其完美的身材勾勒,前有凸起,下将裙子撑起,露出白皙的藕臂,的一双丝质的蕾丝白手套,包裹到手肘,显得性感妖娆,她实高挑的她一双白高跟鹤立鸡群,机场的所有男人目光都被她牵动。 聊天,无非就是聊老公,聊儿子,钱慈惜儿子不争气,老公也死了,所以她们的话题很快就结束了,虽然这简短的聊天把温季气的半死,拿他和龙傲天比,真是没法比。 聊到结婚,两位贵妇人倒是很快敲定了时间,因为女儿的期盼,因为游戏的压迫,谈的异常顺利,很快姐妹就谈起保养,谈起了时装,还谈起音乐。 然后,我又被放鸽子了。 或许最恼火的不是我,是温季,和我同龄的他成绩比我好太多,但是考清北还是困难了,所以被拉出来数落。 这就算了,晴天霹雳的是,姐姐要结婚了,这才是他最恼火的地方,他要破坏这个婚礼。 怎么破坏,这让他犯难了。 言笑晏晏的贵妇,这个女人害他被比较,他决定了,他要让龙傲天出丑。 温季对姐姐可是很忠诚的,司马琴心再美,他也没什么兴趣。 他看着和姐姐互动的龙傲天,两人亲密的样子让他心肺难受。 如果让龙傲天和他母亲乱伦怎么样? 温季被这大胆又兴奋的想法刺激到了,到时候最好再被母亲发现,那姐姐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当然没有游戏的干预自然是送妈操作,本质上温季就是龙傲天人生剧本里的傻逼。 等钱慈惜记起时间,发现已经快傍晚了,她想象得到小男人有多恼火,自己被放鸽子起码也恼火死了。 果然,打了电话都不接,只能发短信道歉。 我也是有脾气,被搞了两次都不想理这女人了。 「晚上十点,西顿酒店,我柜台给你留卡,我会补偿你的。」 我也是精虫上脑,一天没和律师老婆做爱,她养伤加班。 看到这个短信,还是真香了。 睿智的送妈操作,一家人在酒店吃饭,温季选了一个好位置,恰好时间,餐尾送上本来要给姐姐用的春药,装在龙傲天和司马琴心的酒瓶里。 然后自己这边的酒瓶是一些睡眠的药,给母亲和姐姐满上。 他不喝酒,看着龙傲天和司马琴心浅浅的喝下一盏,心中狂笑。 接下来就是怎么把龙傲天送进他母亲房间了。 果然,没多久。 「我有些困了,先去睡觉了,你们慢慢吃。」以为醉酒的钱慈惜挥挥手,服务员来了。 「妈妈,你不回家吗?」看着和侍者吩咐开房的钱慈惜,温季心里更是感叹,天助我也,这下家里就更方便了。 「嗯,你们回去吧,我太累了,就睡酒店吧。」钱慈惜心里想着自己的游戏者,不好解释以后就不好说了。 「慈惜,今天我们睡一起吧,好久没见了,我们说说悄悄话。」司马琴心对于小姐妹也是带着亲情,友情的,更多的是她不想打扰龙傲天和温馨。 「等等,这样不行。」钱慈惜还没说话,温季就忍不住,你们要睡酒店我还怎么操作。 「怎么了?」司马琴心疑惑说:「酒店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家吧。」温季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说。 「嗯?西顿酒店可是世界有名的酒店,怎么会不安全,现在八点,你们年轻人去玩吧。」司马琴心感慨的看着郎情妾意的儿子和温馨,在她们那个时候,婚姻对她们来说是利益的结合,丈夫和自己连恋爱都没谈过就结婚了。 「知道了,傲天,我们去楼下的 KTV吧,妈妈再见。」温馨的抗药性比母亲大,自己也喝的少,拉起龙傲天就向两人告辞。 「这个……」温季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你也去 KTV唱歌吧,学学人家傲天,不要一天死学习,最后还不如人家考的好。」钱慈惜看着茫然的儿子说,母亲的威严压跑了温季。 「琴心姐,我儿子要有你儿子万分之一的能力,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钱慈惜叹叹气,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哪有,温季很听话,哪里像是傲天野惯了的样子。」司马琴心自然不会拆台,商业互吹,温和笑容,她感觉喝了酒有点上头,红珊珊的脸颊娇艳魅人。 去了司马琴心开的房间,又聊了一会天,司马琴心感觉身体热热的,磨蹭着双腿,她今天欲望感觉有点大呢。 回去发泄一下吧。 所以她也不提什么一起睡了,看了看表:「九点了,我回去睡觉了。」 「嗯,早点睡。」钱慈惜也是困得不行,她也正想赶人呢。 实在困得不行了,钱慈惜脱鞋上了床,迷迷糊糊的她睡前给我发了一个消息。 「我太困了,过来后你自己看着办。」 我也是一愣一愣的,看着办是怎么办,让我不要过去吗?但是又让我过去。 十点钟我拿着门卡懵了。 司马琴心里很难受,非常难受,她夹紧光洁的大腿,身体抽搐着。 无比希望老公能在她身边,用他的棒子安慰自己,泄过之后,感觉欲望更强烈了。 她要男人,她要男人,泄过两次后,她感觉发热的脑袋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放下裙子,她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她要去夜店酒吧,去找一个一夜情,她需要男人的安慰,什么贞洁烈妇,春药面前不过是服从欲望的雌兽。 「你干嘛!」一出门,她看到了什么,一个男人要开钱慈惜的门? 「你是钱慈惜?」我看着桃红色脸,气质清雅,典雅美丽的女性不确定问,比百度照片漂亮太多了,我一下子被吸引住了。 由于表姐妹关系,两人有点相像,也就眉目,但是对不认识人的我足以认错。 「嗯?」认识钱慈惜,这么晚还来开房? 瘦廋小小,原来自己的小表妹喜欢这种类型啊,不认识自己,也不熟悉小表妹,应该是做鸭子的吧。 脑海里想的是性,自然什么东西都往这方面联想。 「进来吧,你走错门了。」司马琴心微笑着说,一想到这是鸭子,身体躁动起来,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浴火和道德再次对决煎熬。 「你发给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大美女心神摇曳,好漂亮啊。 高挑诱人,白色的高跟将素色的人妻美腿表现的极为有张力,东方人的柔美,黛眉凤目水汪汪如清泉,薄唇性感,带着女性的沁雅,手臂纤长,蕾丝手套妆点高贵优雅,长裙典贵,纤细的腰肢将蜂腰蝶臀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绯红的脸颊,诱人犯罪,我自然恨不得提枪上马,但是摸不清出本命之前我还是保守一点试探说。 「没什么意思,你觉得什么意思?」司马琴心看着我,她喜欢高大威猛的男性如丈夫儿子,但现在她只需要男人,催发的欲念吞噬自己的理智。 「我要知道什么意思还要问你?」我看着她完美的身材,挪不开眼,一晃一晃的酥胸诱惑着我,想像老师那样直接下海。 「这个时间段能有什么意思。」夹紧玉腿,司马琴心维持着优雅端庄的形象,但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多魅惑。 略微凌乱的发丝,绯红的脸颊,粉润的红唇,凌乱的长裙,太监都要夸一句好尤物,更别说色中恶鬼的我了。 「我干。」我看着司马琴心眼中润出媚意的凤眼,憋了一天多,被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魅惑到了。 把规矩坐在床边的司马琴心推倒在床上,撕开虚伪的假面,我哪里还能放过这个妖精。 「晚上叫我来,不就让我干你吗?」我亲吻着她细滑粉白的肌肤,彻底被女人魅惑到了。 司马琴心先有一点抗拒的想法,她舞蹈家的体质倒是可以推开我,甚至报警,但是同样浴火焚身的她,甚至主动献上香吻,并没有阻止我的侵犯。 「果然是鸭子,那没问题了。」司马琴心想了想,直接遵循了欲望。 「来吧,快给我。」天香国色的美人搂起裙子,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花瓣怂拉着。 饥渴的模样吓了我一跳,粉白的美腿间,红色的肉缝已经微微开张,湿润的打湿了两瓣花瓣,直接上也太猛了吧这可比我所有上过的女人狂野多了,饶是被我猴急冲冲的老师也是有那么一段前戏的。 我也很想拒绝,但是她太漂亮了。 我一脱裤子直接就把鸡巴挤入肉洞,推开一层层湿滑的褶皱,美丽的女人脸上出现短暂的恐慌,但是很快被愉悦占领。 我几乎没用什么力,鸡巴就顺利捅到了花心,她的花径短,恰好容纳我的鸡巴,抵到花心。 「嗯?」司马琴心不意外我的鸡巴抵住花心,感到身体血流涌动的激动。 「啪啪啪。」激烈的巨响回响在房间,肉与肉的碰撞。 美丽高贵的女人渴求着我,我按着她的肩,耸动着鸡巴蹲着的腿,奋力开始奸辱这团同样色欲张扬的美肉,强有力的解除她的性欲。 被男人填充,不忠贞的人妻先是内心小小的反抗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的配合起我的奸辱。 这可是我少有能鸡巴碰到花心的女性,老师那是勉强能,必须选好位置,后入类才有机会碰到,律师和邻家姐姐那就真是深不见底了。 而「钱慈惜」的花心不论我换什么姿势都可以撞到,还能恰巧容纳整根鸡巴,简直完美。 「好老婆,喊声老公听听。」我抱着倾国倾城的贵妇,挑逗着情话,拉开她的拉链解放她的上半身。 丰硕的巨乳被我抓在手里,手感好极了,软而不散,捏成各种形状她让人食指大动。 可惜贵妇她根本不理我,嗯嗯的哼叫享受着我的鸡巴。 我哪里知道司马琴心已经作出最大让步了,允许一个陌生人奸淫她高贵贞洁的肉体,要她喊老公不是为难她吗? 「少废话,好好干我。」司马琴心享受着鸡巴的抽插说,她威严的气度一度逼的我不敢吱声。 而且她不是真的钱慈惜,多交流多错,叫老公多难堪。 我也离不开这样的美肉,做爱的体验太好了,所以安静下来,埋头苦干。 说实话,昨天和律师姐姐做爱那是一点都不尽兴,现在这样的美肉送上门我也就不纠结什么调情了,干就完事了。 「嗯嗯,嗯……」快感非常强烈,每次花心和龟头撞上,她健美的身体都要颤抖,淫水不要钱的向下流,给予侵犯者方便。 对我而言,花心是新奇的玩意,用力撞花心,然后被花心弹回来,让美妇淑美的表情崩坏,简直太有意思了。 反复在美人身上起伏,亲她的白皙玉颈和坚实的圆肩,抓揉巨乳和美腿,大口吸吻着翘起的美腿。 阴道很狭窄,挤压让我感觉非常舒服,小穴能包容按摩到鸡巴的每一个部分,精意说来就来。 这位舞蹈家的柔韧性非常好,手陷入腿肉就舍不得放开,怎么说呢,这具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让人爱不释手,美臀,美乳,美腿,纤腰,藕臂。 把美人半翻身,抬起一条玉腿抽插起来又是一种新体验,她欣长的身形又是一种美的视觉,这女人太完美,以至于我有种不想干她的冲动。 因为我在猥亵艺术品,这么美的女人应该供奉起来,顶礼膜拜。 但是欲望吞没了我,要在这个浑身完美的女人身体里抽插才能满足我卑劣的私欲。 激烈的抽插带来的是两个人的快感,很快被药物控制的女性爬上了云端。 强烈收缩的肉洞给了我强烈刺激,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温暖的淫穴蠕动挤压下我也到了极限。 「我射了。」终究是有极限,扛着美腿肏着美人,她昂贵的长裙皱缩成一团,巨乳上下晃动,圆滚滚的煞是可爱,手肘弯曲自然放在床上,门户大张,成熟的模样却意外的娇柔,我恨不得一直干她。 我是在怎么样亵渎艺术? 听到我的话,享受着鸡巴插干的美人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她这一僵我的鸡巴被花心咬住了。 「不要……」美人眼中闪过清明,可惜晚了,紧紧贴合着鸡巴的肉壁能够感受到精液从鸡巴射出来全部过程,射进了子宫,花心死死咬住龟头,一滴不漏,当我射完,花心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 「我还要。」暖暖的肚子彻底激发了这头雌兽的淫性,修长光洁的美腿夹住我的腰,高挑的美人立起来,搂住我的脖子,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我的脸被埋入她的美乳,舔着粉白的奶球,绝美的容颜带着甜美的笑容,她丝滑的手套包裹的手,扶着我的肩,像是被强迫的公主,金色的耳环闪闪发光,要不是够不到我,也想舔舔她圆润的耳垂。 「太太,你也太可爱了吧,我好喜欢。」性感的人妻完全没有抵抗力啊,我大口呼着她身上弥散的香气,这个妖精,不像是人类,反倒像PS走出来的人物,浑身上下精致的不得了。 「呜咕,别说话,好好做爱。」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司马琴心不想听我说挑逗的情话,她觉得非常羞耻,虽然同时充满愉悦,她怕自己忍不住回应。 鸡巴软不下来,提臀上下的效果非常明显她爽翻了,但我鸡巴每次都要分拨一点体重,难受死了,在她又一次高潮之际我压倒了大美人,用最省力的收缩屁股快速抽插起大美女。 「嗯嗯嗯……」短促的进攻效果很明显,女人浑身娇颤痉挛,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来了。」我双手撑在床上,下半身鸡巴牢牢的和阴穴结合在一起,昂起头,龟头又一次和美人花心对接,花心被死死的抵住,精液再次肆无忌惮拥入她的子宫。 被滋润的美人容光焕发,我抱着美人稍加休息,开始第三轮征伐。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司马琴心的表情已经没了一开始的魅惑娇艳,规整的长发凌乱的分布,但是依然美丽动人。 她无神的眼睛看着大门,全身上下的衣物只有一双白高跟和一双白手套,全身瓷白,前凸后翘的更明显,姣好的身材该凸凸,该凹凹,高挑的身高和究极美腿,白条一般横在床上就是对男人的一种挑战,更别说穿了诱惑的高跟鞋和蕾丝白手套。 侧躺着,忍受着我的奸辱,我的腿横在两腿之间,耸动鸡巴在肉穴里,背后伸向前抓住她左手的手套,柔若无骨的玉手被我抓在手里,隔着丝质的手套,手套起到了情趣的作用,我反正对玉手爱不释手,那丝滑的感觉,若有若无的诱惑,让我射精的热情高涨,象征高贵典雅的白手套被我脏手把玩。 「大姐姐,最后一发。」我早已累的不行了,但是这女人太诱人了,简直是一台榨精机器,我想干她,看到她体态娇美的模样,无论多少次都想干她。 感受到腹部的新增压力,司马琴心不由自主用手摸着隆起的肚子,明显的圆弧形不知道积累了多少精液,阴道的触动,后面这个鸭子又射了。 「呼呼。」实在累的不行的我睡着了。 鸡巴坚挺的留在阴道,疲软的司马琴心右手盖住我的左手,感受到没有动静的我,还有小腹撑起来和腔道内的鸡巴,心情复杂。 要让身后的鸭子人间消失很简单,以龙家的实力,保证办的妥妥当当的。 但是有意义吗? 被人陌生人内射,做到一半她就完全清醒了,但是软绵绵的身体除了享受快乐没有半点力气。 背叛了丈夫,司马琴心摸着隆起的小腹,涨的她难受而羞耻。 但是做爱的快乐是没有区别,少年的鸡巴和丈夫的一样舒服,根本没什么抵触嘛,她就是一个坏女人,居然会被陌生男人肏高潮。 从没想过的事情,意外的享受这种背德的感觉,对于出轨的态度居然是羞耻中带愉悦,不是做爱的愉悦,而是心灵的愉悦。 仿佛她背叛丈夫是天经地义一样。 当我射精的时候,一想到不是自己丈夫的精液,羞耻之余司马琴心竟然会有一直灵魂飞升的感觉。 她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是这样的女人,荒淫,无耻,下贱。 但是现实就是如此,给了老公一顶帽子竟然没有腻死腻活的感觉,反而放松和愉悦,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爱自己的丈夫,或许有夫妻责任的愧疚,但是毫无疑问自己不爱他。 说起来为什么要喜欢他呢,就因为他体贴温柔?就因为他能力优秀? 自己当初想要的男人到底是什么男人? 司马琴心疲倦的睡了过去,第二天,她先醒来,她先小心翼翼的离开我。 「会不会怀孕呢,危险期呢,肯定会怀孕吧。」坐在马桶上挤出奶白色的精液,司马琴心连羞耻都丢弃了。 司马琴心已经变得古井不波,现在是如何解决昨晚鸭子的事情,给他一笔钱堵他的嘴? 她低头看不断从阴穴涌出的精液,谁都不会想到她居然会和别人通奸吧,她也觉得十分可笑,自己在别人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忠贞不二,没想到也有今天! 「先看看他是什么人吧,坏人就直接处理了吧。」这句话已经相当于对我网开一面了。 拿起我的手机,翻看起我的信息,指纹解锁,很轻松她就找到了我的短信。 「游戏者,原来如此。」司马琴心恍然大悟,这下她彻底没了解决我的想法了。 现实是不允许互相伤害的,判断依据是唯心论。 如果现实你不知道对方是游戏者,杀了对方,游戏不会判定你违反规则,你知道对方是游戏者,但是不是因为游戏的原因杀他,那也不违反规则,前提就是心里没有一点这种杀他减少竞争的想法。 不过,不代表游戏者之间没有交流,只要关乎游戏对战的,游戏是支持的,例如刺探情报,在不伤害现实人的情况下刺探情报,或者挖人墙角,因为这不伤害现实的人,也没对现实的人胁迫。 游戏鼓励挖墙角,初始角色的好感不明,你能挖过来是你的本事,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特别是Sr和Ssr这种极具价值的,算是给情场高手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默默地,她把钱慈惜的电话拉黑了。 热水淋头,洗干净了她身上污秽,干了的汗水,毛孔舒张,司马琴心想着一会儿怎么套话,虽然背叛了丈夫,但是不代表她想要和龙战离婚,她只是不爱龙战罢了,但是夫妻的感情还在。 「妖精……」我醒来感觉身体空虚的不得了,鸡巴软软的,双腿打颤,但是我的脑海里还是想着贵妇张扬大胆和风姿绰约的样子。 「颜秀,你醒了?」毛巾擦干湿润的头发,司马琴心微笑着从浴室走了出来。 容貌自然美极,三十左右的样子,成熟丰韵,裹着浴巾,洁白修长的大腿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晶莹剔透,白的发亮,锁骨和脖颈我撕咬的青痕不加掩饰,微笑着的模样温婉而有气质,很难和昨天狂野饥渴的女性有什么联系。 「慈惜?」我点点头,尝试确定对女性的称呼。 「嗯,昨晚舒服吗?」司马琴心搂住我的脖子说。 温柔的呼吸让我蠢蠢欲动,洗发水的香气不断扑入我的鼻腔。 「很舒服,虽然感觉太快了。」很明显感觉昨天的「钱慈惜」不正常嘛。 「昨晚喝了一点酒,现在好多了。」司马琴心解释说。 她感觉昨天的酒有问题,但是她也拿不出证据。 「对不起,我太暴力了。」我小心翼翼的摸着司马琴心的锁骨,精致的锁骨的红痕让我愧疚,玩的太疯,有些不计后果了。 「没事,谁让你是我的游戏者呢。」伪装成钱慈惜,司马琴心打算套取我的情报。 「慈惜,谢谢你。」虽然忠诚不会掉,但是我觉得女人还是用来玩的,每一个美丽的女人都是珍贵的玩具,我不喜欢磨损她们。 「我也没想到慈惜比起照片那么漂亮,那么有魅力。」我称赞着司马琴心说,大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平心而论,司马琴心的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不管是美目盼兮,还是倾城倾国,神骨玉肌,多么夸张的词形容都不为过,肌肤的紧致哪里像是四十岁女人的样子,要不是气质成熟说她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司马琴心对我的亲吻不怎么抗拒,似乎被我奸辱了一晚上,现在习惯了。 「想补偿我就带我去玩玩。」司马琴心说。 想到今天是星期天,我就答应了。 可能知道自己多漂亮,女人戴上了口罩,只留下一双明媚的凤目。 司马琴心先和我去商场买了粉色的高领毛衣,又换了一条粉色的短裙,将洁白的大腿露出来,胸部和臀部也被撑的浑圆。 陪一个高挑的女人逛街真是难受,大家的目光同情和羡慕,高跟鞋搭配原本就高了近十厘米的身高,高低配一点意思都没有,压迫感太强,大家都以为是姐弟。 司马琴心换了双鞋,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踩着运动鞋的模样真像是一个大学生,忽略她成熟的身材的话。 司马琴心的套话之下,三下五除二我就把老底都交代清楚了,包括新有的黄伊虞。 不过和她相处是真的快乐,老师不言苟笑,律师让人害怕,人妻没有思想。 就只有司马琴心,像是个谈恋爱的,一直撩我。 试衣服给我看,问我评价。 「晚上我穿给你?」会说话的大眼睛让我感觉心都飘了。 牵手漫步在枫叶街道,柔若无骨的手被我抓在手里,我的心被她抓在手里。 我们去走了一圈公园,我听她说的商业趣事,她安慰我学习的压力。 和她说话不会冷场,温柔典雅的模样温情脉脉,简直是我所有女人优点的结合,性感温柔可爱迷人讨人喜欢。 我不时的亲吻她,作怪的抓一抓她圆滚滚的美臀,她白眼的风情像是触电一样。 野战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公园之类的人多的要死。 看完看电影已经是下午了,看电影的时候我把司马琴心吻得口舌干燥。 可惜当我想要再次在这具娇躯身上一展雄风时。 「小老公,我该回去了,不然我的两个孩子就要怀疑了。」司马琴心自己就很享受约会,这是她和龙战没享受过的东西,当我在长椅上亲吻她的时候,她甚至产生了要不要离婚的疯狂想法。 爱情来的非常之快,本来以为就是探探情报,没想到得到情报反而不想走了,就想关爱自己的小男人,她明白了一点,她不缺老公不缺儿子她缺的是一个儿子一样的老公,像喝同一杯果汁幼稚的举动却让她倍感愉悦,至于愧疚,完全没有。 同样是迷恋,一般男人看她,她觉得恶心讨厌,丈夫看她她觉得安心舒适,而我看她,她觉得兴奋而愉悦,她享受我的爱情,甚至可以说她喜欢的一切,变成了爱屋及乌。 「好吧,记得吃消炎药。」我本来想开房的,但是一联想我的作业,还是屈服吧,不然做不完作业了。 「再见。」司马琴心亲亲我的额头说,隔着口罩我都能感受到她那种关爱和亲昵。 我好像爱上这个女人了。 去蹭蹭郑锦如的饭,然后和律师老婆汇报工作的时候,梦就结束了,敏锐的律师老婆叫我打电话想和钱慈惜聊聊。 从黑名单里拉出想打电话给我的钱慈惜,拨打电话过去先是被道歉。 昨晚上没有招待到我?钱慈惜懵了,我也懵了。 最后大家沟通完,这才发现被刺探情报了。 最难受的肯定是我,感觉情窦初开,就被掐死在萌芽了,果然我还是适合做一个单纯的色狼,虽然感觉我赚了,但是我心痛死了,因为和司马琴心呆一起是真开心。 「你不能呆这里了,到时候龙家用现实定位人物卡的办法,我们就全完了。」 钱慈惜是第二怒气冲冲的,甚至想要去质问司马琴心,但是良好的涵养让她忍住了。 「我能去哪里?」我无可奈何说,输了胡艺雯现在是要拿我殉葬的,沮丧的我不敢说出投降的话。 「把你送去龙家势力范围够不着的地方上学。」钱慈惜可不想把自己对小男人的爱情转移到其它人身上,她是忠贞的女人。 「哪里?我都高三,乱转是要凉的。」我要不是被胡艺雯威胁着,我都想送了,我现在一点斗志都没有干脆打出 GG吧。 「干脆退学算了,我养你算了,温家势力也不大,但是藏一个你还是可以的。」 钱慈惜对儿子的严厉相比,对我宽容多了。 「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我们 3个Sr,按概率来说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一群人了,虽然敌暗我明,但是只要实力强大,又有什么好怕的。」胡艺雯冷静的分析说,她也希望把我养废,但是躲起来可不符合她的性格,与其让敌人来打,不如去攻打敌人,只要强到没人打的赢不就没事了,躲,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好吧,既然如此决定我也不劝了,胡律师有兴趣来我家工作吗?」钱慈惜也被说服了,的确,己方实力已经算得上一方诸侯了,按平均一百五十万一个Sr,已经有四百多万人了的Sr了,这是一个二线城市的量了,她相信司马琴心是Sr,但是要击败她们可能还是有些困难。 任谁也猜不到司马琴心是 Ssr。「关于那个方向的。」胡艺雯对自己的事务所不满好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好的新工作。 我叹叹气,去练级了,怅然若失。 等两人谈妥了,胡艺雯把手机给我,我抓着律师老婆丰满的黑丝,一点做爱的想法都没有。 「老婆,我好难受。」我玩着黑丝和游戏说,那个坏女人,骗走我的心,真是太过分了。 胡艺雯看出我的沮丧,亲亲我的脸。 「那个司马琴心真的那么好,那么漂亮?」胡艺雯有些挫败,我魂不守舍的模样让她感到自身魅力不足。 「嗯,很漂亮,我超喜欢的,很古典那种,但又不是完全的传统仕女……」 我老老实实和胡艺雯说,我根本瞒不了她什么东西,还不如坦白从宽,让她帮我解决,感觉老师反目成仇的我都没有这种空虚感。 「那就抢过来。」看着我宛如失恋的表情,胡艺雯搂住我的脖子对我说。 「嗯?」我亲亲我的律师老婆,她虽然最病娇,但是也最喜欢我。 「她不是人物卡吗?战胜她的丈夫,把她抢过来,她就是你的了。」胡艺雯鼓励我说,这句话非常具有煽动性。 「嗯,我要把她抢回来。」我把胡艺雯搂的死死的,律师老婆我也喜欢,我真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 「回来了?亲爱的,怎么样。」龙战看着高领毛衣的妻子,握住了她的手。 「温家同意了,还好没问什么傲天的红颜知己,不然尴尬死了。」进入龙战的怀抱,高大的龙战抱住高挑的司马琴心也不显得突兀,相反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不像是我,都是司马琴心抱我,看起来一点都不搭配。 不过司马琴心被老公抱住心中非常平静,老夫老妻了。 「这不是咱们儿子能干嘛。」龙战露出一个笑容说,他一直很自豪自己的儿子。 「你是不是想像他一样能干?儿子这么花心是不是继承你的?」司马琴心冷下脸。 「哪有,我哪敢,这么美的老婆我哪里有心思找其她女人。」龙战讨好说,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谅你也不敢。」司马琴心搂紧丈夫说,头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坚定的心跳,的确龙战是那么从一而终,一直以来的最爱就是司马琴心,有钱有势却没有碰过第二个女人。 「琴心,你脖子怎么了?」龙战看着红痕心疼说。 「系丝巾的时候被勒到了。」司马琴心镇定的说。 那么花心的龙傲天是遗传谁呢,这不就很明显,他淫乱的母亲,司马琴心一个外表端庄,内心高雅的荡妇。 心灵世界(Sr):使用后永久提升一项技能。 挖掘你真实的一面吧。
交换的滋味 洗澡时温水一碰到我秘密的肉体,身体就自然地抽动。 不久,在阴核里就充满了水滴。 我尽量地使自己腔口内的男性液体排出,仔细地清洗一番。这时却有说不出的快感,便自然地舞动起身子。 女人或许是性欲的动物吧! 就在刚才被挟於二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夫妻之间,经过一场凄惨至极的做爱。 人类常被说成表里两种颜面。外表的招牌是贤淑,且共同努力赚钱的年青太太。 但是内面却是有如单身时代,为了额外的收入,而与有钱男人做爱。 而这种现象到了结婚的时候,则会停止。但是世间之事,非完全如自己所想像。 我被我们经理的女老板给纠缠了,若为平日对象一个月一次或两次,她将会保守我的秘密。 今天则是约定好的当天。 不过,我说叁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和当初约定的不同。却说对方是想要做交换夫妻。 我却只想的是舞会而已。 在新宿的一家高级旅馆内,某公司的社长夫妻与我以前的女老板和我,如此的组合。 不过,男人都是要年轻的,因此我这年轻太太,就当然是男人的对象了。 一开始便无所顾忌地向我攻击过来,已经是五十好几的社长,体力倒还是蛮好的。 当我在洗澡的时候,那位社长就鲁莽地闯了进来,我正想可能已来到我背後了吧,两手就触碰到我的乳房,便开始搓揉了。 这乳房的触感,让人无法忍受,真是好胸部呀! 不是我在自夸,但是我对我的胸围很有自信。朋友常说叫我去做为体模特儿,无论是大小或形状,让人看了并不足为耻。 那位社长的搓揉方式,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较有经验的关系,控制女人倒是挺拿手的。 不要再揉了,我……快要湿掉了。 我再次地去冲身体时,女老板田泽小姐来了,并站在我面前。 真树子,也将水冲到我身上。 我的身体被挟在社长和田泽小姐的中间,宛如叁明治一般。 後面有社长的勃起物撞击臀部,前面则是老练的田泽小姐,将温柔的手指伸入秘道中,在火红的阴核前端不断地刺激。 可是我较偏於阴核派的,因此在平常也可以做的,可是田泽小姐因在平日中不断练习,而有了超群的技术。 只是稍微的爱抚而已,我却早已湿透了。 哇!已经如此地湿润了,真树子可真是敏感度好呀! 说着说着,她就突然地吸住了我的唇部。她将舌头放入我日中,并挑弄我的舌头,此时阴核的爱抚仍持续着。 另外,在我後方的社长,以单手正旋转我的乳头,正想将他已变硬的阳具插入我秘道时,将我的腰部抬起描准了部位後,可是并没有很顺利。 因此他便将一手弄滑,并用一只手指慢慢地往最深处进入。 此时从我的腰部到背部,有说不出的快感。 咧……啊……已经……不行了,那里不行。 此时的我想要从他们两人中逃走,但是前後被挟的紧紧的,身体完全不能够自由地活动。 此时社长的手指慢慢地伸入我的秘道中,阴核和秘道的快感混合其中,这时从我腔中的爱液,如瀑布般地正流动着。 因此在我後面的社长,就蹲在浴槽中,两手将我的两腿张开,就开始用舌头舔我流出来的爱液。 整个舌头舔了我的腔到秘道间,此时又再度地呈现了高潮。 嗯!这个好,很好吃喔!你的爱液…… 於是社长边说些奇怪的言语,边舔着我的秘唇,发出了猫喝水般的声音,社长的舌头慢慢地伸入内部。 我……已不能站起来了……已经……不来了…… 我气喘着求饶。 那麽,接下来的快乐时光,就在床上继续吧! 於是两个人就从我的身体上离开了。 我的秘唇已湿润,在刚才的高潮申,身体还有些许汗水。 特别是老练的田泽小姐,已使我的身体筋疲力尽了。 地点转移到了床上,首先田泽小姐就迫了过来。 由於刚才在浴室中的疲惫,身赠就扑了至床上,两脚就自然地伸直了,田泽小姐将我的两脚抬高,舌头就开始舔起了我的大腿内侧。 只是也群的热度,舌尖的触感再次地刺激了我的欲望。特别是当舌尖舔於秘道周围时,就像鱼儿一般,舌尖叫入秘道时,其喜悦与手指尽是完全地不同,并且遍布於全身。 啊,嗯……啊……好……好舒服哦…… 舌头从秘道伸了出来,简直是捕抓性感带的动物一般,田泽小姐的舌头可真能震憾女人啊。 还是女人较容易了解女人,容易受刺激的部份。 舌头从裂缝处往上舔,很容易地就滑到了阴核处。 真树子的这里特别好舔。尤其是阴核比一般还要大。 我自己只觉得是普通而已,没想到其实是很大。 田泽小姐的舌头,花了好一段时间舔了我的阴核,我的身体便仆通仆通地跳动着,如此一来我的腔,又开始如洪水一股了。 啊,那里,不要……啊……拜……托…… 轻俘的言语反而使对方更加不能停止,对於田泽小姐的舌战,我已完全地麻痹了。 她将舌头离开阴核後,接着是腹部,慢慢地又到了乳头。 此时已抑制兴奋的社长,竖立起他巨大的阳具,往我口中贴近了过来。 我完全没有试探的机会,阴茎里侧的青色血管靠紧了舌头,从龟头就开始舔了起来。 算起年龄来,却有如此般的勃起力……如此大的龟头连我的丈夫都比不上哩。 边舔着圆圆的肉轮,边用嘴挟持而起。 嗯……嗯……嗯……嗯…… 我口中塞满了勃起的阳具。虽然如此但我还是用舌头舔口中的阴茎,於是社长的眼便笑了起来,到了欢愉的滋味。 阴茎的脉膊正跳动着传至我舌头,好像有要发射至我口中的感觉,社长将阴茎拿开时,社长夫人就将我的两腿打开,抓住湿透的阴茎,摩擦我的裂缝处。 社长的阴茎摩擦我裂缝处叁、四次後,慢慢地试探腔口的入口处,然後插入约一半左右。 完全湿透的门口,比第一次还轻松。 我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喜悦的声音。於是腰部做了一个大的转动,此时阴茎就完全伸入了,头发之间互相擦撞着,并紧密的贴性对方腰部来回的转动着。 龟头在子宫中来回旋转着,此时更觉得有恍惚的感觉。 啊!已经,不行了,我……出…… 从我口中发出了,如呻吟般的声音,田泽小姐就吸住了我的唇部。 而另外一张嘴又从我的乳头处过了过来,於是展开了叁人的游戏。 我的叁个地点被攻击,按说不出的快感,於是身体就扭了起来。 此叁人仍不断地持续着拔起插入及舌战中,我的身体就好像不是我的一般。 当男人的肉棒碰及我子宫时,便达到了高潮。 我……已经……不行了! 我尽全力的咆哮着,於是便结束了此场游戏。 包括我在内,总共四人在一张大型图床上,稍微躺了一会儿,於是又再展开了另一攻势,此时田泽小姐变为主角了。 我可是处女喔…… 虽然是这麽说着,但是被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所逼迫,也就没法子了,当社长的阳具靠近她脸颊时,就好像很好吃似地,很满足地来回舔着。 我也还以颜色地彻底地向阴茎逼了过去,马上就发出如女高音般的愉悦声音。 再……再来,啊,再来…… 如此地乞讨着。 结婚後丈夫幼稚的做爱方式,总是不能满足我,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在别的地方来满足自己,我认为我是一个坏妻子,虽然如此,可是还是屡次寻求满足。 如此的乞求方式,便想起了田泽小姐的痴态。 或许田泽小姐是真的处女,那可不一定。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裂缝虑时,两块肉片是凄然地黏贴。 裂缝处的外面是暗褐色,里面是粉红色,是很鲜明的颜色组合。 滑溜感非常好,我将伸入的舌头抽了出来,接着舔了女性最敏感的地方。 啊!好哇,好棒喔!好舒服喔! 田泽小姐好像已经湿润了。 将她两腿伸直增加她的刺激,气喘声便又开始了。 好,真树子,好舒服喔…… 我的舌头上滴满了她洪水般的淫液。 还好有你的制止,还好…… 阴核的刺激过後,接下来将舌头伸入了田泽小姐的秘道。 全身的快感只有我了解。总是在相同的裂缝上舔着,也是没有什麽新鲜感。 认为有时刺激一下不同部位较好,於是舌头才滑入秘部的。 啊,不,不要……那里……真树子。 嘴里虽拒绝事实是相反的。我的口便伸入了秘道。 舌头的前端较敏锐,於是将舌头尽力地用力伸入。 兴奋所至,收缩了筋肉,有如拒绝我的舌头侵入一般。 接着我将我的食指沾满口水後,插入了一个关节的长。 嗯,啊,啊…… 田泽小姐的愉悦声音,使得躺在那里的社长动起了上半身,看着我和田泽。 哇,田泽小姐,插入秘道,竟如此地兴奋啊。 脸上浮现了笑容,於是将手伸入了我的秘道。 其实我对於秘道的刺激,已有经验了。 这是在与我丈夫之前,打工时的事…… 对方是一个优雅的绅士。去了旅馆两人光着身子地面对。 绝对没有混乱,温柔地对待我,前半段表现得很好,但是我好像却有被玩耍的感运。 於是舔了女人身上的洞穴刺激了我,使我产生了高潮。 将我四肢趴着如小狗般。 来,两腿再张开点……对,让屁股看得更清楚些…… 我想难道是要舔我的秘道呢?於是那位绅士,果然不出我所以的开始舔了起我的秘部。 就不加思考地陷入了臀部,那绅士紧紧地站住了两腿,并微微地震动。 我的阴道已完全被他的舌头,及嘴唇给沾满了,而两只手指在子宫中,微微地动着,使我好舒服哦…… 巨大的唇舌开始舔柔软的秘都周围时,我不由得呻为了起来,屁股的周围有些微的痉挛。 我想没多久,他就会得心应手了吧!刚开始的心情的确有拒绝之心,但过了二、叁分钟後,其舒服的感觉,如电流般地遍及於全身。 此时的快感已进入全身,心想若有机会,希望他刺激一下秘道。 但在那次之後,绅士再也没有给我秘道的快感了。 对田泽小姐做了秘道刺激,她似乎有经验似的狂喜了起来。 社长看着我与田泽小姐之间,於是社长就向我的秘道扑了过来。 我裸着身子臀都张开着趴着,舌尖就伸入了秘道。 我的手指伸入田泽小姐的秘道使之愉悦,这时社长也开始舔了我的秘道。 与那时那位绅士的技巧相差很远,不过也别有另一番快感。 只剩下社长夫人在旁,看着我们叁个人在做爱,於是自己也将她的裂缝虑,向田泽小姐的脸都逼了过去。 当然夫人是为了要满足她的嘴,如此形成了四人同时做爱,也真是一个奇妙的交换组合。 田泽小姐的唇舌,使得社长夫人进入了甜美的世界。 沈溺於快感中,其喜悦的声音也随之变大了,一面以一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争就开始搓揉起自已的乳房。 啊,嗯,啊……好,好…… 只有夫人发出了愉悦的声音,其他後面叁人因嘴巴正舔着对方的秘部,所以都没有发出声音。 这时社长正舔着秘道,有时还发出卑猥的声音,吸着我的淫液。 啊,啊……去,去…… 我已是快要到高潮了。这时,社长的舌头不断地舔我的阴核,就不由得射精了。 我的舌头及口中滴满了他的淫液,不久,我就进入了高潮。 此时社长夫人已无力气支撑自己的身子了,并闭上眼晴往後仰去。 除了男人之外,叁个女人各有满足的喜悦。 当天晚上回家已十一为了。只向先生说是遇到朋友晚回来了,其他的并没有必要说出来。 於是我先生钻进了我的锦被中,对我说出了要求。 啊,又是老套啊…… 结婚之後丈夫的幼稚方法,总是不能满足我。 我在丈夫背後获得了许多经验,对於此种笨拙的技巧,应该起不了作用吧! 若是因为这样不满足,而责怪丈夫的话,我认为是不好的妻子,於是我屡次忍痛地去寻求试交换的滋味。 不过心想有一天,要拒绝与田泽小姐合作。 但是,何时才能达成,我也不能判断。
皇城里的朝会大殿居然鸦雀无声,放到哪里都是蔚为罕见的奇观。如今大秦 国的天和殿里便是这样一副模样。只是人人都能感觉到,怒气与怨气充斥了这座高阔的殿堂,彻底爆发的那一刻,或许会掀开大殿的屋顶,直冲霄汉。 梁俊贤全身发抖,双目赤红。虽说是抢来的帝位,可毕竟还未坐实,且看似一帆风顺,实则个中的不顺遂几为继承帝位之冠。 后宫与天牢的两把大火搞得民间流言纷纷,把皇城里辛辛苦苦为梁俊贤塑造的天命加身之兆毁得一干二净。今晨起又接连发生数起乱党行凶之事,让他颜面扫地!今晨的朝会由此改议政为安民,前前后后,要犯都直指吴征。 一两名武功高强的要犯从来都是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擒拿极为不易。不想吴征自己又冒了出来,这一回直接出现在后宫,光天化日之下又烧了几座殿宇。 冲天的火光,势必又要让京城的百姓背地里多上不知凡几的话题,更可恨的是,他梁俊贤尚未登基! 笑柄!朕,正沦为笑柄! 梁俊贤双目喷着火,在高高的龙椅旁俯视群臣。那些堪称世之人杰,机变百出的大臣们一个个低着头,看着不像是什么无计可施的羞愧,反倒更像事不关己的逃避。 梁俊贤不怪他们,这些大臣现在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他所期望的,他们就该把头都埋进土里,不闻,不问。让他颇觉异样的,则是此前还无比信任,信服,以为依靠的股肱之臣霍永宁。 从霍府开始,吴征明目张胆地指着他的名头挑衅,霍永宁毫不介意地任由吴征污蔑。这位智计百出的霍大人,也微微低着头,不发一言。可他不介意,梁俊贤介意!即将登基的新皇觉得自己的名声正被霍永宁的一同扯落万丈深渊,被无休无止地耻笑。——今日已是皇城之内,下一次又是哪里?在朕的寝宫?还是登基大典上? 难道吴征的那些污蔑之言,真的有几分道理,真的拿中了霍永宁见不得人的那一面?念头被勾起,便是不可抑制地发散。梁俊贤陡然忆起即将成为新皇的这一路,不可思议是必然的,要说莫名其妙也可说得过去。 原本的举步维艰,在霍永宁回京之后急转直下,所有挡路石一一被扫清,拿下。霍永宁就像算无遗策的天神,出手必中。连先皇都要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的昆仑一系,转眼在他手中轰然倒下,甚至没有抵抗的余地。事情发生得无比突然,梁俊贤尚且在云里雾里不说,他现下回想起来,胡浩被捉拿之时,似乎也全无抵抗之力。 原本协同一心的君臣之间迅速出现裂痕。至少梁俊贤如今正怒火中烧,他也猜不透霍永宁心中所想,是否真和他一样的一心一意。 这位翻掌之间改天换地的重臣,如今正半垂着头,锁着眉,嘴角却又有一丝难以摸透的古怪意味,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梁俊贤看不透他,故而心冷乃至胆寒,无比的惧怕转为难以抑制的怒火,他声调拔高了几度,尖着声忽然大声道:「霍大人,贼子正作威作福,辱我大秦朝纲,你身为大秦栋梁之臣,难道要继续坐视不理么?」 方文辉心中大惊! 这位久在军中调动军需给养的大将见多识广,朝中异像他并非一无所觉。可他一样摸不透个中深意,只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推着向前走,似在暗中被胁迫的感觉让他颇为不爽。隐隐然他也觉得其中的不妥之处,可几度思量,眼下一切以侄儿登基为重,万事俱可容后再议。 霍永宁的作为自然引起方文辉的警惕,可对付如今势大的霍永宁绝非一朝一夕,眼下更不是与他起冲突的时机。梁俊贤说话时尖利的语调,还有步步紧逼的话语,极易触怒霍永宁,在登基之前带来不可估量的变数。 「殿下,贼子猖狂,霍大人此前英雄擒贼,如今亦深受其害,并非坐视不理。将贼党斩草除根,非霍大人一人之事,满朝文武,俱应担其责!」方文辉赶忙出班启奏道:「贼子忽然出现在宫中,内里隐情恐怕不小,当朝重臣俱在宫中需得先保万无一失。至于剿灭贼党一事,向大将军已在覆灭贼党老巢,从此之后贼党如无根浮萍,要灭不难。若无妥善之法,臣以为今日倒不必急于一时。殿下真龙之躯,何须与几名贼子怄气。」 舅舅话中不无提点之意,梁俊贤猛然醒悟,暗自懊恼方才的一番冲动言辞。 可话已出口,为人君者岂可出尔反尔?他斟酌道:「方大将军所言也有道理……哎,孤只是念先皇一世豪杰,即使强燕犯界也不曾半点退缩。如今孤却要对着几名贼子忍让……任其在宫中兴风作浪,孤心难安。」 「呵呵,殿下不必心焦,臣并非怕了几名贼子。」霍永宁硬着头皮出班,心下却是连连叫苦。 扳倒昆仑一系之后,他接连几昼夜不曾合眼。此后也只是在倦之已极了才合一合眼稍作歇息。宁家与暗香零落残留的骨干从此要浮出水面,需要做的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多。以霍永宁之能,也险些累垮了自己。远在凉州的祝雅瞳与吴征,他一时实在无暇顾及。——人力有时而穷,霍永宁当下显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后宫失火于他而言全算不上事,天牢失火虽有疑虑,探查之后找不着线索,也只能暂且作罢。想不到的是,吴征与祝雅瞳居然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成都城! 燕国高手尽出,他二人就算侥幸苟全一条性命,定然也要受极重的伤,少说休养个大半年才能恢复如初。哪曾想这二人清早出现在霍府几乎闹了个底朝天,现下又神出鬼没一样现身皇城。 连霍永宁也不得不承认,吴征这一回的时机,手段,无一不是妙到毫巅,每一下都打在自己的七寸上,算不上致命,却难受无比。 譬如现下,霍永宁深知自己刻意显得高深莫测是多么地无奈。向无极不在京城,豹羽鵟不能出现,要对付飞在空中的祝雅瞳,霍永宁忽然丧失了勇气与决心。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经历事情之前,任你才华盖世,也无法体会流传千古的谚语,所蕴含的大道之理。霍永宁自感在凉州之时,一切未有定论尚且勇猛精进,如履薄冰而义无反顾。时光不过多久,踌躇满志的霍永宁已察觉自己正萌生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之执念。 可是梁俊贤的激愤之言逼得他无路可退。霍永宁心中虽对梁俊贤连连咒骂,现下也不愿撕破面皮,更不能露出丝毫的惊慌! 全局已被握于手中,梁家的皇朝翻掌可灭,岂可让已被压服,战战兢兢唯恐步胡浩后尘的大臣们滋生起反抗的念头来? 「哦?霍大人有良策?」梁俊贤借着霍永宁的不卑不亢,顺势下了个台阶,喜形于色地握住霍永宁抱拳的双手道:「孤知晓霍大人为诸大臣安全计,可贼子大闹皇城,有辱国体,务必竭力反制才是!」 「殿下所言极是。」霍永宁再度露出个莫测高深的笑容道:「贼子武功高强,让他们浑进皇城,羽林军虽兵精将广,保皇城无虞,拿高来高走的贼子却没有办法。臣请旨,调羽林军徐坚,蓝宜春,尹东,巩双鹰,再请中常侍屠大人与臣一同前往,惊走贼党。待大臣们安全无忧之时,臣再想方设法捉拿!」 梁俊贤心中一沉,霍永宁与屠冲已是皇城里武功最强的两人,居然还只是【惊走贼党】。另外三名羽林军却让他心中一跳,正是霍永宁前不久安排进来的人手,据说身怀不凡的艺业。霍永宁急急忙忙地亮了出来,不知是何道理。 这一回梁俊贤学的乖了,不动声色道:「如此甚好,来人,速去请屠公公!」 可他心起涟漪时目光,面容的种种变化怎逃得掉霍永宁的眼睛?情知自己安插的手下已被人留上了心,也在意料之中,霍永宁微微一笑,当众脱去宽大的官袍,换上动武时的武服来。 朝臣中响起窃窃声。此前朝中争夺激烈,霍永宁最让人忌惮的,便是一身十二品修为的武功。正因如此,他与向无极联手,掌控了迭云鹤留下的兵马之后,才显势不可挡。可毕竟没人亲眼见过他出手,江湖传言,这位孤臣是得了先帝的看顾,硬生生以灵药堆出一个十二品的修为,真实能为比那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绝顶高手要差上许多。现下他要亲自出手对付贼党,固有骑虎难下的缘由,想来也是要借此机会再立一回威! 「本官请诸位同僚同去,扬大秦天威!」霍永宁装备停当,抬手招呼朝臣。 朝臣心中一凛,他们大多不通武功,呼啦啦地涌去看似人多势众,实则个个都是高手们手下的鱼肉。若是被捉住了,岂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霍永宁的目光一一扫过朝臣,温和中暗含机锋,有见机得快的走向殿门,不愿的左右踌躇,还有些不是偷瞄着梁俊贤,都被他记在脑中,悠然又放肆道: 「诸位同僚莫要担忧,本官在此,与羽林卫可保诸君安然无恙。」 景幽宫一带交兵连连,天和殿里亦是暗藏机锋,梁俊贤努力克制着怒火,沉声道:「孤正欲亲眼见霍大人捉拿贼子,诸位大臣请随孤来!堂堂大秦栋梁,岂惧宵小。」 霍永宁这才回身向梁俊贤施礼,微微一笑道:「殿下壮哉,臣誓死护大秦国威。」在朝堂上他可谓赚足了威风与颜面,更让朝臣们的惧意深了一层。可霍永宁心中却是苦得难以言喻,现下绝不是与梁俊贤起冲突的时候,可又不能让朝臣们生起异样的念头,两权相害取其轻,如此作威作福也是无奈之举。 景幽宫处一带殿宇已烧成燎原之势,不久之后又将是一片白地。吴征在火光中踩着大雕冲天而起,手中提着的一人离地已高,只需吴征一松手便会摔成一团肉饼,吓得面如土色哇哇大叫。 「你是皮良朋,皮公公。」吴征冷冷地道。这名太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也未交恶,今日碰上也是躲不过去。 「是……是……你……你……吴征,咱们无冤无仇……」 「嗯,无冤无仇,还得过你一回款待。」吴征心中挣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双手已沾满了血污,人命已不知杀了多少条,可还从来没有无缘无故杀伤一人。 死在他手上的有燕国将士,有暗香零落贼党,有该死的泼皮无赖。像皮良朋这样无冤无仇的,让他一时晃神。 「你还记得……」皮良朋惊慌之中也有些许黯然,更生起求生的期望,情急智生道:「我没有害过你,今日也只是奉旨办事。冤有头债有主,吴大人,你又何苦为难杂家……」 「嗯……」吴征轻轻应了一声,让皮良朋心中大喜,又听吴征悠悠道:「你没有害过我,可我还是不能放过你。」 宝剑横颈划过,激起一颗人头,鲜血飞溅。一分为二的尸身从空中纸鸢般掉落,破麻袋一般软趴趴地掉在地上。吴征伸手一抹宝剑上的血迹,黯然道:「只因从今日起,整个大秦都是我的敌国了……既有冲突,焉能不杀。」 此刻祝雅瞳与陆菲嫣也暂时收了手,驾着鸟儿高飞而起在空中悬停在吴征身边。只听吴征举着宝剑自嘲一笑道:「幸亏,幸亏当年给它取名叫昆吾,若是叫秦吾,可就难堪得很了……」 「有趣。」祝雅瞳也不由一乐,扬了扬下颌道:「正主儿来了,小心些。」 羽林卫略显慌乱与杂乱的攻势骤停,大秦皇室驯养的狮头鹰一队队飞起,足有百余之多,看来已是倾巢而出。百余只大鸟张开丈余的羽翼,颇有铺天盖地之势。 「宁永祸,你来了。」吴征目光始终牢牢锁定一人,道:「想不到我还活得好好的吧?」 「不能依先帝旨意将你斩首示众,本官正自惶恐不已,有负圣恩。你居然还敢自投罗网,本官今日要奉旨将你擒拿,以报圣恩。」霍永宁装作浑不在意宁永祸三字,说得义正词严。只是被旁人听在耳里,一者喊宁永祸,一者便应答上去,实在有些滑稽。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说的可不就是你这种人了?暗香零落贼首贼喊捉贼,可怜有人吓了眼,不仅误信贼子,陷害忠良,还养虎为患,这座大好的江山过不了多久便要拱手让人。」吴征向梁俊贤怒目而视。即使相隔甚远,梁俊贤又被羽林卫团团护住,两人目光一碰,梁俊贤依然胆寒。 「满口污蔑之言,你一个燕国皇子,藏身大秦是何居心?还要人来说么?」 「哈哈,你一个临朝遗党,藏身大秦又是何居心?要我来说一说吗?」 「不必,那是不必了。」霍永宁亦乘上狮头鹰,颇有在空中领袖群伦的架势,轻声道:「可怜昆仑忠义百年,尽丧你吴征之手,你吴征不仅是大秦罪人,更是昆仑的千古罪人,你还不乖乖授首,以赎身上的罪过么?」 他越说语调越是奇异,隐含诱人堕落深渊的魔力。与此同时,一缕弦音响起,似随着霍永宁的语声,凄凄惶惶,惨惨淡淡,钻入吴祝陆三人耳内。 祝雅瞳惊觉不妥,一声娇斥,声震寰宇,可惜戛然而止。两只狮头鹰猛冲而出,两人四掌齐出,带着庞然沛莫可御的压力,让祝雅瞳也不得不一提皇夜枭暂避锋芒。 「屠公公。」吴征紧随祝雅瞳高喊一声,只觉那一股弦音入耳,不仅心绪大受震荡,心间升起哀伤之意,更头疼欲裂,呼吸艰难。情知个中古怪,忙回望陆菲嫣。 吴征相识的人之中,以陆菲嫣与冷月玦最为精通音律,这一望之下,只见陆菲嫣面色惨白如纸。果然那一缕古怪的弦音对她影响也最深。 不曾防备来敌中也有精通音律的高手,猝然遇袭,陆菲嫣心中悲不可抑,额头上瞬间香汗淋漓,唇角边也沁出一道血丝来。 「师姑。」吴征大急,运足了内力一喝,想将陆菲嫣震醒过来。 陆菲嫣摇了摇头,银牙紧咬,娇喘连连道:「我来对付此人,你们小心!」 吴征松了口气,陆菲嫣功力越发精深,即使被偷袭带伤,心神震荡,依然紧守一缕神智不灭。她从扑天雕颈下的包裹中取出一面小琴。原本只是不时之需,不想真有这等高手,此前的准备便派上了用场。 剑光闪烁,在骄阳映照之下祝雅瞳手中如掌七彩豪光,剑势来去无踪。屠冲看得暗暗心惊,舞开手中梅华刀,看准了剑光稳稳架住。旋即梅花刀一翻一压,另一边霍永宁的长剑像是毒龙吐信,正分刺祝雅瞳上中下三路。两名十二品高手联手,即使此前从未演练,凭着高绝的眼光也是一望而知,配合起来环环相扣,攻势络绎不绝。 屠冲压制祝雅瞳的长剑,正待反斩她手腕,与霍永宁左右夹攻,心中警兆忽生。眼角的余光里只见祝雅瞳的宝剑凭空长了两寸,现出片雾蒙蒙的锐芒来。屠冲大惊失色,百忙之中一个翻滚,径自从狮头鹰身上跌了下去。 他一来年事已高,二来长久侍奉梁兴翰,本就不精于驾驭大鸟。空中相争本就打了个折扣,交手数招来看,祝雅瞳的武功也在屠冲之上。这一下被祝雅瞳卖了个破绽打落地面,似是扭伤了脚踝,一时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霍永宁心中大骂一句老贼!屠冲就算逊于自己,同为十二品高手何至于如此不济?分明有装模作样的意思在内。可当下无暇他顾,祝雅瞳赶跑了屠冲,皇夜枭一个飞扑趋近,长剑上肆无忌惮的展出剑芒,朝霍永宁劈下! 这一剑义无反顾,不杀霍永宁,便斩狮头鹰。桃花山一战,她的佩剑鎏虹已失,如今使的长剑虽锋锐,远称不上名兵。可一剑斩出,霍永宁依然升起势不可挡之感。他足下娴熟地一踩鸟儿,横过剑身,以剑面迎向祝雅瞳的剑刃。 只听叮当脆响,余震的嗡嗡声更是震耳欲聋,令人鼓膜欲裂。霍永宁驾着鸟儿急退避走之间,祝雅瞳娇声长笑道:「原来上一回与我交手的不是你,是向无极!啊,是了,是了。你在朝中享尽人间富贵,见多识广,性子自然也沉稳。向无极枯坐深山韬光养晦,便要寂寞难耐得多。他再怎么有能耐,长时间避世而居,难免为人轻佻浮华。虽身负要事不敢唐突,有事没事儿便爱口花花讨些嘴上便宜。你明知他的毛病,又管教不得,也不好压抑太过,只能尽量学他的毛病,可惜当朝一品,欲要颠覆天下尽复前朝的能人,学些下流之事哪里学得来?不像,不像……」 「满嘴胡言乱语。」霍永宁厉声断喝,骤然回身一轮凌厉的抢攻,不容祝雅瞳再说下去。 「别的本事他不如你,可要论武功,你就不如刻苦修行的向无极!差得可不少啦……我只可惜两件事,第一,没能早些分辨出你与向无极的不同;第二,桃花山你只敢望风而逃,而那一夜过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强。」祝雅瞳似叹息,似遗憾,又嘲弄地笑道:「不亲身来与我对敌一场,永远不能想象我有多么强,对不对?」 霍永宁一轮刺出八剑,几乎不分先后地来到她面前,祝雅瞳一轮也是八剑,条理清晰,前后分明。叮叮当当八声大响,剑光同归于虚无,而霍永宁的宝剑已被祝雅瞳以剑锷与剑身牢牢锁定。霍永宁连连催动内力强夺,宝剑却纹丝不动。 祝雅瞳的娇颜上泛起红晕,力压霍永宁一轮狂风暴雨的内力之后,她松了口气,终于又能开口吐声。却不是向霍永宁,而是向梁俊贤,道:「皇帝可要下一道旨意,让本夫人与宁永祸决斗,不死不休?」 梁俊贤巴不得能下这一道旨意,可他也知道现下就算立旨也做不得数,咬牙骂道:「妖妇,你已被团团围困,还不束手就擒?」 语声刚出,祝雅瞳娇叱一声,内力反吐震开霍永宁,又在皇夜枭上凌空高跃,连连旋身。阳光下,似有细小的光芒正在她周身泼雨一样不断弹射而出。 祝雅瞳内力充沛,暗器被她反震而出,不仅周围的羽林卫中不少受了伤,连远远观望的臣子们也有几人误中流矢。 羽林卫中终于又现出两条人影,梁俊贤手搭凉棚看得真切,正是徐坚与尹东。 而蓝宜春正与吴征战得激烈,一时分不清胜负。陆菲嫣盘膝坐在扑天雕上,颤巍巍地弹动琴弦,嘴角边的血丝痕迹未干,又涌出一小口来。 料不到这三人的本领高强如此,梁俊贤原本惴惴不安,一看陆菲嫣的模样才安下心来。祝雅瞳非是今日可擒,能拦住她已属难能。吴征的武功突飞猛进,原本他是三人之中最弱,偏生这一场空战,大内高手中可堪匹敌本就不多,惯于骑乘大鸟的就更少,蓝宜春大体是不输吴征的,想要拿下恐怕也难。 唯一的胜势便在陆菲嫣处。听闻音律一道十分神奇,世间不断有高明的曲子几可掌控心神,尤以精通音律者为甚。陆菲嫣一上来就着了道儿,祝雅瞳与吴征也无暇他顾,看她艰难抵抗的模样,原本就大大地落在下风。何况怀中小琴想是比拼之时心神剧震,一个不慎使力过度,琴弦中断了一根,七弦只剩六弦,更显左支右拙,狼狈不堪。 巩双鹰隐在羽林卫里,嘈杂中难以辨明所在,加之有高手护卫,便是祝雅瞳将他找了出来,也不能一鼓而擒。梁俊贤更知巩双鹰弹奏的是一面古瑟! 相比现下常用的小瑟十五弦,大瑟二十五弦,古瑟之弦多达五十根,在音色的丰富上全然盖过了陆菲嫣的小琴,何况还断了一根?梁俊贤心中暗道:吴征为人重情,这三人想必都是如此,只需拿下一人,另两人必不肯独自离去!只消留他们下来,以车轮战也耗死了他们! 梁俊贤与霍永宁倒是想到了一块儿去。霍永宁也知道自己多半不是祝雅瞳的对手,而祝雅瞳对吴征的疼爱,他在长安时便看得真切,想在祝雅瞳眼皮子底下擒拿吴征,和直接拿下祝雅瞳的难度也没甚差别。从一开始他选定的目标就不是祝雅瞳与吴征,而是陆菲嫣。故而以音律伤陆菲嫣,拖住祝雅瞳,对吴征明面上抱以放任自流,实则暗藏杀机于陆菲嫣身上。 陆菲嫣脑中忽而如黄钟大吕嗡鸣震魂,时而又如愁云惨雾百鬼日哭,一缕诡异的乐声化作古怪的人言,始终在脑中萦绕:「昆仑亡于尔等之手,尔等俱是罪人。尔等纵然自戕赎罪,难消罪业之万一。身入地府,亦受审判,既入地府,则受审判!」 靡靡之音,亦作冥冥之音。魔音之中,陆菲嫣如堕地府,四周俱是昆仑派昔日的同门,如今浑身披血,双目泛白,在她耳边哭号,责怪……陆菲嫣勉力弹拨着小琴,紧守一份本心不乱。 吴征在陆菲嫣身边盘旋守护,他甚至不敢去惊动陆菲嫣,只怕她走火入魔。 今日空战的决策如此正确,高手在空中相争,其余的羽林卫插不上手。祝雅瞳安如泰山,羽林卫不敢再随意放出暗器,利箭更是无功,吴征只需敌住蓝宜春,剩下的便只能企盼陆菲嫣快些回过神来! 陆菲嫣不仅察觉不到周围的危机,连自身已身处险境似也一无所觉。青葱玉指弹拨琴弦时断时续,不成音调。连螓首也耷拉低垂着,若不是两行清泪不住在眼角涌出,实令人怀疑是不是被饱满的胸乳托住了才不曾彻底掉下来。 时断时续的琴音每发出一声,都让凄厉的瑟声停顿一记,只是顿点越来越短,弹奏也是越发地流畅,预示着陆菲嫣抵抗之能越来越弱。 「祝家主还不想带陆仙子走?」霍永宁得两名高手相助,不再落于下风。见眼下大局已稳,他不愿横生事端,颇有息事宁人的想法。昆仑已灭亡,祝家已覆没,这一干人对自己全无更多的价值,待吴征的身世大白于天下,更是再无立锥之地,犯不着在此与他们力拼生死。 「我不通音律,不过也知此刻走不得。陆仙子若是自行醒不过来,强行离去恐有大损,变成个疯婆子也不奇怪。」霍永宁施以传音入密,祝雅瞳却是大大方方,以娇柔婉转的好听声调说了出来:「怎么,宁永祸,迫不及待想诓我们走,是舍不得自己的身家呢?还是怕了?」 霍永宁脸上微窘,他今日的面子可是被扫得透了,一时也顾不了太多,清了清嗓子道:「妖妇胡言乱语……今日……」 他开口之际,祝雅瞳长剑横扫逼开徐坚与尹东,一抖手腕,剑光像一张渔网朝着霍永宁兜头罩下。他们三战祝雅瞳,本就以霍永宁为主,徐坚与尹东在一旁策应。面对祝雅瞳这等杀招,两人毫无办法,只得由霍永宁独自应付。霍永宁武功逊了半筹,招架起来应接不暇,说话不免断断续续。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霍永宁气得睚眦欲裂,从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将这干人等玩弄于鼓掌之间,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不由怒气填膺道:「与本官拿下陆……」 劲风扑面,祝雅瞳忽然跃离皇夜枭,一双腴润有力的美腿交剪落下。她出招凌厉至极,仿佛可生生剪断一块巨石,偏生姿态又优雅至极,仿佛一位凭虚御风的魔女,正跳着飘飘若仙的舞蹈。 魔劫昙步! 双腿连环,霍永宁压力如山左支右拙,反观祝雅瞳即使没了鸟儿为托,依然像插上了一对翅膀,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旋身,翻转,腾挪,招招不离霍永宁,逼得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贼子,一个人躲在暗地里多了,就变得像老鼠一样胆小,怕死。而一个人若是阴损的事儿做得多了,还次次都得手,不免就自命不凡!我早说过,不唤来豹羽鵟,你不是我的对手!而且……你实在太小看他们了!」祝雅瞳衣袖飞舞,身周如起了一团光影。清光炸裂过后,霍永宁足下的狮头鹰已是承受不住巨力一命呜呼。 十分狼狈地跃至尹东的大鸟背上,只见祝雅瞳已落在皇夜枭身上急速盘旋,而吴征高高举起一手,竖起的三根手指正巧蜷起了一根。 「三?二?」霍永宁心中一跳,虽瞬间明了其意,忽觉有些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陆菲嫣忽然睁开了眼眸,偏头向着东北方,视线似穿过重重人群,锁定在一人身上,轻声道:「终于找到你了……」 她眼角犹有泪痕,面上哀戚之色分毫不减,娇怯之媚态我见犹怜。而凄厉的瑟音大作,沉在陆菲嫣脚下,不住扯着她想将她拖入其内的深渊像风暴中的大海,怒涛排空,沸腾般高涨。似已迫不及待,要一口将陆菲嫣吞没。 陆菲嫣眼角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凄厉的瑟音极是触动她心弦,搅得她的心湖里愁云惨雾。惨死的同门更是勾起她无限哀思。可是不住高涨的深渊却再不能将她扯落半点,也不能吞没半点,看着弱小无助的陆菲嫣,却似足下踏着兰舟,任你怒海翻波,始终安稳地踏在风口浪尖,巍然不动。 「居然有这等平和的心境?」霍永宁吃了一惊。 陆菲嫣此时的心态之稳,之安定,几入禅机,万物有我,我即万物。她再次弹拨起小琴,此前虚弱的琴音现下仍不大声,却颇有英华内敛,余韵无尽之像。 让霍永宁庆幸的,仅是小琴此前断了一弦,现下音声难以圆融自如。 能否擒拿三人,成败在此一举! 与此同时,吴征又蜷缩一根手指。祝雅瞳如得号令,盘旋升空立停,居于所有人之上,高高俯瞰下方。每一个羽林卫都觉被一只雌虎嗜血的目光盯死,谁敢擅动,必然引来雌虎必死的一扑! 杀你的人,再抢你的坐骑。天空实在难以束缚这样一位高手。 陆菲嫣睁目,泪眼涟涟,玉掌一按,琴音立止!她仍然盘坐在扑天雕背上,娇躯只因哀伤而微微颤抖,不敢擅动。即至此时此刻,瑟音依然大占上风,陆菲嫣仍是危机重重。 她右手一扣琴弦,拈起迸开的那一根拉紧,绕过琴尾扣好。左手大幅度地一记弹拨,七弦齐颤,奏出一段清雅自然,又有无限思念,无限旖旎的流水之音来。 这一声几让在场所有人心中大跳,眼饧耳热,堪称一声媚音! 巩双鹰猝然受此一击,再也藏不住在人群里跳将出来,扯落一头乱发,将长达一丈的大瑟着地放稳,双手疯魔一般在弦上弹拨,大吼道:「入我地狱之门,有进无回!速来,速来!」 他状若癫狂,披头散发地手舞足蹈,瑟音更是刺耳难听,令人焦躁欲狂。 陆菲嫣轻声道:「你先前欺我断了一弦,现又欺我不能双手弹奏么?」 此时此刻,吴征仅剩的一指落下,单手成拳!祝雅瞳从高空驾着皇夜枭俯冲而下,双手连挥,向四面八方洒出密如暴雨般的暗器。 只见陆菲嫣将小琴竖起于怀中,如抱琵琶,以贝齿咬着断了的琴弦。小琴奏出穿透云霄的旖旎媚音,行云流水毫无阻滞。而那一双玉手在琴弦上左勾右弹,宛若一对穿花蝴蝶,美观至极…… 媚音勾魂。巩双鹰睚眦俱裂,抱着头着地打滚,乱扯自己的头发,不一时便斑斑秃秃…… 吴征,祝雅瞳,陆菲嫣三人冲天而起,只留下陆菲嫣凄婉又有无限遐思的语声袅袅:「昆仑之殇,亦是大秦之殇。斯人已故,只悔昔日不知珍惜,不悔相识一场,更不悔投身昆仑……」 云端之中,陆菲嫣凝视吴征道:「若不是在长安城为这首诗谱过曲,今日怕没那么轻易应付得了这曲萧瑟魔音。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旧事在心,酸楚中以泛起甜蜜,陆菲嫣微微一笑道:「往事终有了断,又何须回头看?」 「嗯……从今日起,大秦与我们,便是敌国了……」
一切都告一段落了,随着征服四大家族,杀败安培光济,金钱,权力,什至 长生也尽在我手,也是时候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想了想叫来了张苡瑜,张荞卿,乔念奴,林晴歆,燕倾舞一共六人去我名下的一个小岛狂欢一个星期。 这坐岛是我找人买下的,距离衡郡市不远,最棒的是岛上有天然温泉,想到这趟旅行,不由得淫笑起来。 到了上船的日子,几个女人每人都带了一大箱行李上船,船程不长只要3小时。这次船是由张荞卿负责开的,岛上的港口,别墅已经建好,3小时的船程我做了两件事。首先,在差不多到达小岛前把众女的衣服用各种手段都脱掉了,岛周围都是海她们也不太在意在我面前裸体了,不过互相之间还是有点小尴尬。其次……下船时她们就会知道了,嘿嘿嘿嘿! 终于下船了,正当众女打算从行李箱拿衣服时令她们傻眼的事发生了,行李箱中的衣服全部不见了!我适时走到门口淫笑着「不用找了,妳们的衣服都被我收起了,衣服回程时我会还妳们的,这星期妳们穿这些吧,我特地为你们买的,记得要按名字,日期去拿哦!」 我淫笑着不理娇嗔的众女抢先下船了,别墅风格也配合小岛,但事实上简单的外表下用料一点也不比5星级酒店便宜。 因为来之前已经让人准备好,这几天的食材,水,电等也找人来检查,整座小岛划分成两半,一半是我现在在的渡假区,另一半就是原始区。吃饱了午餐,我就架起了太阳伞先来个午睡! 大约睡了一个小时吧,张开眼见到一幕令所有男人也举枪致敬的画面,乔念奴和林晴歆正在和张苡瑜,燕倾舞在打排球。我想到一些好玩的事,开口叫「妳们打一场比赛吧,赢了赏,输了罚,我来当裁判。」 四女也无意见,不打还好,一打起来,我差点流出鼻血,瑜瑜和舞舞这边还好我给她两的泳装虽然性感但还是正常的。关键是乔念奴和林晴歆这边,我给乔念奴准备的是一件吊带泳衣基本上就是两根绳子遮掩着乳头和蜜穴,而林晴歆的泳衣好像普通比坚尼款式,不过胸的部份就只是两片三角形布料恰好把乳头遮上。 配上她们傲视群芳的奶子光是站着已经令任何男人海绵体充血,现在再运动起来,乳浪四散,波涛汹涌都不足以形容! 本来我是以为这场比赛会由瑜瑜,舞舞胜出的,但出乎我意料她们居然输了,不过输即是输,反正羸输也是我得利。 「哈哈,瑜瑜妳们输了要罚,至于罚什么晩点再说,现在妳两先回去吧!」 两女不太服输的离开了,虽然乔念奴和林晴歆是胜了但也只是险胜1分。 「乔姐姐,小歆歆,妳们羸了哦。我就奖妳们今天只宠幸你们吧,哈哈哈哈……」 说完我就脱掉裤子放出我已经硬了很久的肉棒,一双碌山之爪向两女抓去,软弹的两对极品巨乳,令人流连忘返。」 「你这坏蛋这算什么奖励,就是你这色鬼的阴谋吧?」 「哈哈,难道妳们不想要吗?看妳们多自觉。来!先让我发泄下,晚上再喂饱妳们。」 脸红的两女在我脱裤子的时候,手就已经摸上我的肉棒,林晴歆在套动我的肉棒,而乔念奴就在抚弄我的春丸。两女自觉的跪下,面对我的肉棒痴迷的吻上去,舌头在肉棒上滑动,就像小女孩迷恋的舔着冰棒。我闭上眼享受她们的口交侍奉,两条滑腻的香舌也向下转移战场,直向我的春丸进攻。 「噢,很棒,再来用力吸…」两女的口技在我久经调教之下已经是大师级的表现。我的赞赏鼓舞了她们,一人一口含住我的两颗春丸,一个在吸时另一个在舔配合无间的合作,棒身在她两的脸上磨擦,销魂的服务要是别的男人早射了不知N年了。 拍了拍两女的脸,我就躺了下来,心领神会的二人拉开她们的泳衣,释放她们最傲人的本钱,最迷人的武器,捧住双峰一左一右的把我的肉棒包住。林晴歆和乔念奴的双重乳交我只想说两个字:GH。意思就是godhelp! G罩杯的林晴歆和H罩杯的乔念奴双剑合壁,简直是世上最美秒的事之一,柔软又富弹性的乳肉,挤压着我的肉棒,由四座山峰组成的深谷紧紧囚禁住肉龙。 两女捧住双乳在替我乳交,四个乳头不时磨擦棒身,两条舌头也在配合乳交的节奏在舔着外露的龟头,发出淫欲的碰撞声和口交的吸啜声。 「雪雪……嗯……要射了吗?都射出来吧,把精液都给我们……」感受着我肉棒传来的脉动和颤抖的两女,媚声的讨好我,同时加强攻势,要把我的精液榨出来,看准时机的乔念奴一下吃了我的肉棒直接来了个深喉,温暖紧窄的喉咙令我抱住乔念奴的头深深的按住尽情的将精液写了给她!「唔嗯……」吞咽着精液的乔念奴努力的用舌尖钻着马眼试图吸出更多的精液。失去先机的林晴歆只有把乔念奴吞不及而流出的精液舔走,一脸哀怨的怪乔念奴独吞。而一直在吸我肉棒的乔念奴把我棒上的精液吸过干干净净她才一脸满足的放开我的肉棒! 受到如此刺激的我已经等不及夜晚了,立刻化身饿狼扑向乔念奴,但是乔念奴此时却避开了我的狼爪。媚惑道「说好了夜晚才来哦!主人你先忍着吧,晚上奶牛给你一个惊喜哦!」说完也不给我反对就跑了什至连林晴歆也拉走了! 转眼间剩下我一人挺着发硬的肉棒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妈的,这头贱奶牛,今晚老子要把妳肏得下不了床!」 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去游泳,直到黄昏我才上岸,盘算今晚要怎样"教训"乔念奴和林晴歆。 吃晚餐的时候,林晴歆面对我噬人的目光还是有点恐惧,而乔念奴毫不掩饰眼中的挑衅,不时摆出一副诱人的姿势,挑战着我的理性。 吃饱了晚歺,和众女玩了一会,也是时侯好好的爽一把了! 摸向林晴歆的房间,谁知房内居然没人?正打算去乔念奴房去看看浴室传来乔念奴和林晴歆的声音。「陈晓老师(哥哥)你打算去那了?今晚人家要好好和你玩哦!」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乔念奴和林晴歆穿上一身"制服",林晴歆身上的是一套啦啦队装,乔念奴就是校服,两者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不合身,本来两女都是属于比较高挑的身材,那二条裙子短得根本把屁股都露了出来,胸前伟大的双峰把衣服也快撑爆,乳肉从四方八面挤出来,随着呼吸衣服好像下一刻随时会爆开来,更令人喷血的是为了勉强挤进这两套衣服里两女根本就没有穿上内衣,蜜穴在短小的裙子里基本露了出来,胸前的峰顶在紧贴的衣服下完全清晰可见,尤其是乔念奴的校服,纯白的校服完全把粉红的乳头显示出来,随着呼吸两颗红宝石晃人心神。 两女一左一右的拉住我一条手臂,娇嗲的说:「老师(哥哥)今晚你要好好的替我们补习一番,人家会听话努力学习,让你满意的!」说完把我两手分别夹在胸口磨蹭。手上传来的软弹触感令我一时爽得魂不附体,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两女脱光了衣服上下其手。 我被脱光后两女从两边同时发动攻势,林晴歆热情如火的吻了上来和我舌吻着,而乔念奴就舔吻我的乳头同时出手套弄着我的肉棒,配合的林晴歆很快也放弃和我舌吻,一直向我另一个乳头舔去。两边乳头同时受袭的我受不了也发出爽的声音:「噢!妳们那来的衣服和鬼主意?」 乔念奴稍停了一会「就你那把锁,我分分钟就弄开几百个,早在你找上我们去旅行就知你不安好心了,不弄点花样就么満足你这头狼。」 「好啊!你这头贱奶牛敢算计主人,看我一会把妳肏得喊爹叫娘,把妳们的花样尽管使出来!」我装怒的反应骗不了乔念奴,不过林晴歆明显看不穿以为我真的发火了!双腿一软正跪下去时,我一下抱住林晴歆把她意图解释的嘴封上再把她压倒在床上,吻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心想「小歆歆不太经肏,先摆平她,再慢慢对付这头骚奶牛!」 打定主意对付林晴歆,我就调整好姿势把我的肉棒对准林晴歆已经动情的蜜穴。「小歆歆要来了,你准备接招吧,我保证一定让你知道挑战我的代价。」话落肉棒尽根没入,已经充分准备的肉穴立刻欢迎入侵者,紧紧的缠了上来!我也不作停顿开始尽情肏翻林晴歆,龟头如一把长矛不停刺击子宫口,棒身刮动在穴肉,不堪如此激烈的林晴歆立即开始求饶「呀……好老公别那么快……人家受不住你的……都是她出的主意……放过我……恩……要来了……不要那么粗鲁啦……」 「谁让妳勾引我,现在说什么也迟了,看老公我干死你!」 再一次加快抽插的速度,把林晴歆爽得大呼小叫,此时一直看戏的乔念奴突然加入战团,用她那双完美的巨乳在我背上磨蹭,一边对准我耳边吹气,伸出香舌舔我的耳背。 忍受着双重刺激的我,也不比林晴歆好多少,高速的抽送是一把双刅剑,林晴歆紧凑的蜜穴一直在收缩,加上乔念奴在身后扇风点火,我也快到达极限了。 「啊……要泄了……老公……射给我……把人家射死吧!」 本来已经松动的精关被林晴歆高潮的阴精冲击立时决提,凶涌的精液向林晴歆的子宫喷射而出,把林晴歆烫得再次高潮,短时间连续高潮的林晴歆尖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刚抽出了肉棒,乔念奴就主动的清理起肉棒来,舌头雪雪地舔吸着肉棒上的残精,灵活如蛇的舌头在棒身处游走,含着龟头用力把马眼的精液吸光,舌尖挑弄着马眼直到肉棒完全复活才放开口。 「今晚我一定把妳肏到像刚才的林晴歆那样,做好心理准备吧!」我恶狠狠地恐吓着乔念奴。 狼爪一伸捏住乔念奴胸前两颗红宝石,随即把头埋入这双令人发狂的双乳之间用脸来体会着这对妙物的软弹,无论品尝了多少遍这对奶子始终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正当张嘴啃上乳头时我抬头看上乔念奴双眼除了情欲外我好像见到一些异样的情愫? 久经调教的乔念奴,肉体已经充分进入状态,对准蜜穴肉棒以强力的刺击直顶乔念奴的花心,为了报复乔念奴今天三番四次对我的挑衅,肉棒的抽送毫不留情,一开始就以狂风暴雨的方式誓要把乔念奴肏翻。 「怎么样妳这头贱奶牛?主人的肉棒好吃吗?操死你这头奶牛够胆挑战主人?今晚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叫陈!」 「啊……主人用力插,骚奶牛就是为了让主人操而生的……恩……就是那里再来啊……主人!」 以往高傲的乔念奴经过我长时间的开发在床上已经放开自我,为了满足欲望她可以放下尊严,彻底成为我的专属奶牛,在我的跨下婉转承欢。 见着変得淫贱起来的乔念奴像个痴女般向我索取肉棒,肉棒自然更加硬更加大,紧嫩的腔道缠吸着肉棒,全方位的为我带来快感。 疯狂抽送几百下,就在乔念奴快到达极乐前我却抽走了肉棒,待她的快感稍退我又重新插入抽送,同样在她高潮前停下,连续数次临近天堂却被硬生生拉回来的乔念奴简直快要崩溃。 「啊……不要再逗我了……给我,给我肉棒……」 「哦……妳这头奶牛说清楚些,妳是谁?要谁的肉棒?妳凭什么要?」 「我…。我是乔念奴是陈晓主人的贱奶牛,人家就要主人的肉棒,为了主人的肉棒我的乳房,小穴,嘴巴通通都奉献给主人,求主人赐给我高潮,用你的精液把我的一切占有!求求你主人!」 以往可以说得上是天之娇女的乔念奴在我各种手段的调教下,在床上已经沦落为肉欲的奴隶,尽管她在外面依然保持高傲的态度,不过在我面前,不论身体还是心理她都已经臣服,最近还有一些异常的波动,不过这才是正常的人,我又不是想要一个充气娃娃! 「哈哈………那主人就赏你这骚奶牛吧!」 把乔念奴摆成我最爱的后入式,发起极快的抽送,早已经被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性欲全面爆发,紧嫩的蜜穴包裹着我的肉棒。双手抓住一对发出惊人乳浪的巨乳作支点,尽情的互相发泄着欲望。 「啊……快来了……恩……要泄了……求主人给贱奶牛高潮,用精液灌满你专用奶牛的子宫………让我给主人生个孩子!」 紧紧捏住乔念奴胸前两个巨大的乳球,狠狠地揉着,肉棒疯狂的抽送着,每一下抽迷也尽根没入,直击花心。仅仅数十下,乔念奴已经高潮了三次,蜜穴越来越紧凑,一来二去我也快射了! 「你这贱奶牛给我生个孩子吧!用妳淫贱的子宫好好品尝我的赏赐!」 猛力再抽送几下,捏住巨乳上的红樱桃,龟头狠狠的顶住花心将我的精华喷射入乔念奴的子宫!被击中要害的乔念奴爆发出猛烈的快感,子宫被精液灌溉所产生的高潮令她叫不出说话,只能「啊……」的尖叫。 几乎昏过去的乔念奴无力的伏在床上喘息,我温柔的抚摸着一双乳球,吻上乔念奴的双颊,稍微回过气的乔念奴配合着我热吻。 「很棒的感觉,主人満意奶牛的表现吗?」 「嘿嘿嘿,当然満意了,不过今晚还长着,接下来主人会更加宠幸你的!」 挺了挺再度雄起的肉棒,惹得乔念奴再次娇呼起来,房间之中再发起一场又一场的盘肠大战!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实在弄得太兴奋,乔念奴林晴歆两女每人都被我射了好几次,林晴歆昨晚连处子菊花也被我采了估计这几天也下不了床,乔念奴也三洞齐开,胸前一对雄伟的乳球也被我用乳交发泄了几发精液。早上瑜瑜叫她们试也吓了一跳,两女几乎都被精液洗了个澡,乔念奴的样子虽然凄狼吞虎咽的吃了午餐,本想悠闲的过一个下午,但是瑜瑜就拉起了我说要去潜水,宠爱她的我自然也不会拒绝,瑜瑜拉着我和燕倾舞一起下水,海底下的风景真的很美丽,尤其是和两个美女同游更是赏心悦目! 我们三人一直在玩,几乎太阳快下山时才舍得上岸。回到别墅的时候张荞卿已经准备好晚饭,歺桌上只有我,瑜瑜,燕倾舞和张荞卿,乔念奴两人已经醒来不过我就让她们别出来了,端了饭菜进去让两女多休息一下,毕竟昨晚实在太疯狂。 吃完晚饭,收拾的时候,我拉住了瑜瑜在她耳边说:「瑜瑜啊!昨天妳和舞舞输了的惩罚还没说。妳的惩罚就是一会陪我去泡温泉吧,我先去等妳哦!」说完在她翘挺的屁屁捏了一把,留下羞红的她在收拾! 岛上的温泉类似那种日式的风格,分了洗浴和泡浴区,换上了袍子在温泉旁的长椅等了十分钟左右,传来了脚步声,令我疑惑的是有二种脚步声?「除了瑜瑜还有谁?难道这丫头拉来了燕倾舞?」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人不是燕倾舞而是我的岳母大人张荞卿!本来瑜瑜母女的关系并不算好,在皇陵中和安培光济的决战中张荞卿为了瑜瑜挡下了致命一击,为了救下张荞卿,我和瑜瑜深入了张荞卿的精神世界,看到了张荞卿记忆的瑜瑜冰?了和张荞卿多年的误会,濒临死亡的经验也令张荞卿对瑜瑜更加重视! 早上见识了乔念奴两人的"惨况"张荞卿也顾不得脸面,硬是跟了瑜瑜来,生怕瑜瑜被我欺负,前来为女儿分担。 「哦!岳母大人,你来是和你女儿抢男人吗?」 「抢你个头,我来监视你这色狼有没有欺负我的宝贝女儿,收起你的歪心思!」 事实上,张荞卿早就和我发生了无数次关系,从迷奸到强奸再到和奸,她空矿十多年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身为男人的巨大本钱所征服!不过,她一直都怕和女儿同床侍候我,怕被女儿看不起。要不是早上的冲击太震撼,她也不会神推鬼撞的跟上了瑜瑜,我一直未能解锁的成就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实现。 「哈哈,我的好岳母,瑜瑜是输了比赛来接受惩罚的,你要是想一起来我也欢迎你一起哦!瑜瑜啊,先来服侍我洗澡,除了洗头外不许用手哦!」 早巳经身心都纤在我身上的张苡瑜,什么玩样没试过,不过母亲在旁始终有些尴尬。 「色鬼,就会作贱人家!」红着脸骂的瑜瑜缓缓的脱得一丝不挂,先温柔的替我洗头,充满爱意的按摩手法比理发店那些舒爽百倍万倍。把我的头发洗好之后,在张荞卿呆滞的目光之中瑜瑜把沐浴乳涂在胸上,用一双丰满的乳球充当海棉来替我洗澡,丰满的乳球圧在我的身上,软绵的乳肉充满弹性配合沐浴乳的加成在我身上各处刷洗。 「噢,瑜瑜妳的技巧越来越好了,我的胸口也要洗哦!」「嗯!」 羞红的瑜瑜不时偷瞄母亲,就像是小时候的小女孩怕妈妈,很快这场香艳的洗澡侍奉就完?当然还没有!把身上面的泡泡冲走后,我跟瑜瑜说「瑜瑜妳好像忘记洗我的这里了?」淫笑着指向我跨下已经硬挺的巨棒。 瑜瑜赏了我抚媚的白眼,缓缓的跪在我跨下,张开她性感的红唇,伸出软舌替我口交了起来!香舌灵活地在肉棒上游走,把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从睾丸舔起直到龟头,每寸皮肤也享受着瑜瑜的侍候。舔得差不多,瑜瑜就吞下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使出十八般武艺,吸,咬,舔,啜,更令我爽的是瑜瑜的一双大眼睛充满着爱意和讨好深情的看着我。 「雪雪……舒服吗,射出来……让瑜瑜感受你的爱……」 「很舒服……我爱你,瑜瑜,这辈子我都爱你!」 互相的深情告白,瑜瑜就痴迷的吞吐着肉棒,喉咙的嫩肉挤圧住龟头,感受着瑜瑜温暖的口腔,精关已经摇摇欲坠,抱着瑜瑜的头把肉棒插入喉咙口我就忍不下去喷射了出来! 「恩……恩……。」被我抱住头的瑜瑜放松喉咙让我的肉棒尽情喷发,可是精液量实在太多,我抽出肉棒还是来了个颜射。 「嗄……嗄……差点就呛到了,真的太多了,真美味!」瑜瑜喘息着说还用手刮下脸上的精液从新呑回肚子去! 「好舒服哦,瑜瑜!我先下去泡,妳洗下再下来陪我吧。」说完我给瑜瑜打了个眼色! 聪明的瑜瑜自然明白我什么意思,在我耳边佯怒说:「你这色狼有了人家还不够,还要我们母女一起陪你?」 「所以说这是惩罚啊,瑜瑜!你们都是属于我的,一辈子也是我的,不過妳永远是特别的那个。」 当初因白毛三番四次和我闹翻,因而将自己放得很低的她,听到我霸道的宣言和暗示,感动得眼泛泪光,别说和母亲一起共侍一夫,就算要了她的命也愿意! 看着我泡澡的背,张苡瑜决心满足我的愿望。 乘张荞卿还在因刚才的春宫脸红发呆的机会,张苡瑜算好位置一手扯开母亲的胸罩出尽力一推,在张荞卿身体飞起的时候顺势连内裤也脱了下来,我自然不会浪费我的瑜瑜一片苦心,一转身抱住"投怀送抱"的张荞卿,吻住她还在尖叫的小嘴,以我强大的吻技把她弄得意乱情迷。 「好岳母,女婿来孝敬你了,好好享受吧!」 还未回神的张荞卿被我的巨龙攻入桃园,不由自主的娇呼出来! 反应过来的张荞卿无力的挣扎,极为抗拒在女儿面前和我欢好。 「你就给我留点面不行吗?瑜瑜就在一边,快点放开我!」 猛烈的挣扎弄得水花四溅,此时瑜瑜也下水了,轻轻吻了吻张荞卿柔声说: 「妈,我知妳怕我不高兴,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他了,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我们都会长生下去,那些伦理,道德都不重要了,再说你也是离不开他的,这家伙绑也会绑住你,你就和我一起吧,我早想开了也不会看不起妳……早上妳也看见了吧?你不帮我分担下?我自己一个的话我怕今晚会被他弄死的!」 「瑜瑜……」 「嘿嘿,那我开动了哦!你的小穴夹得很紧哦,岳母大人!」 抱住这个生下了我的瑜瑜的母亲,肉棒使劲的在这个瑜瑜出生之地进出,把张荞卿肏得大呼小叫。可能在女儿面前张荞卿没有独处时的骚浪,反而表现出少女的羞涩,一抽一抽的腔肉紧热的欢迎我的抽送,在我的勇猛之下今天的张荞卿份外敏感,才十五分钟就先高潮了…… 「岳母今天很敏感哦,是因为瑜瑜在看吗?」 「呸,你这下流胚,下面那根害人的东西就像驴一样谁受得了?」 见母亲暂时败退,早巳春情勃发的瑜瑜也开口向我索取了! 「老公,人家也很痒了,快点用你的肉棒替人家止止痒啊。」 「哦,瑜瑜那里在痒啊?」我装傻道。 「讨厌啦,是人家的小穴痒了,好老公快来吧!」 「ok,老婆大人有令,小的自然尽心尽力满足您!」 从张荞卿的蜜穴中抽出肉棒,迅速把瑜瑜的小穴填满。 「哦,好大好涨,尽情来吧,瑜瑜是你的,永永远远也是你一个的……」 美人深情,我自然要好好的爱她。 当然我也不会冷落我亲爱的岳母大人了,把无力的张荞卿放上池边,抱着瑜瑜伏上她身上,以后入的姿势在瑜瑜的小穴中抽送,抽送的时候睾丸不停拍打着张荞卿的蜜唇,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啪啪声…… 早已和我好了无数次的瑜瑜很快已经被我插得高潮迭起,这时我改变策略,在这对母女花的小穴之间抽送,同时满足两人的欲望,肉棒在四片饱满的蜜唇之间穿梭,给我带来别样的快感。 快感连连的母女两已经以热吻对方宣泄快感……看着如此有爱的画面,我也准备爆发了,用力插进瑜瑜的小穴用力抽击花心,把按耐不住的精液向我心爱的女孩尽情喷射,不过我也不能冷落另一位女主角,在灌满了瑜瑜的子宫之后我忍住快感把肉棒送到张荞卿的蜜穴接着发射。 「啊……好热啊……涨死了……要流出来了……啊……」 一起高潮的母女两,唇舌互相交缠着宣泄高潮的快感和亲人的爱! 作为色中饿狼的我,面对这对母女花自然不会就此鸣金收兵,抱住这对母女回别墅,整夜空气中传荡着娇媚的呼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正在熟睡的我和瑜瑜母女,突然被一声惨叫惊醒,随手套了条裤子就冲了出去,顺着声音我来到燕倾舞的房间,一开门只见口角带血的燕倾舞面色苍白的晕倒在床上,鲜血染满床单! 握住燕倾舞的脉门,真气迅连探查她的情况,迟来一步的众女都在门外观看,不敢打断我运气,大约十来分钟后,我张开眼,深深的吸一口气,对众女说: 「先出去吃早餐,让舞舞休息下,暂时没什么事了!」 在早餐中,瑜瑜忍不住担心问燕倾舞的情况,我就说只是小问题,一会我去帮她疏理下就好,听到我的回答瑜瑜也放心了。早餐后我留下了乔念奴一起去看燕倾舞,看了眼还在昏睡的燕倾舞,乔念奴也伸手检查燕倾舞的情况,皱眉跟我说:「你撒谎了,她的经脉全部闭塞,真气散乱,即使救回来……修为也保不住了!」 我长叹一声:「舞舞之前帮我挡了安培老贼一招,这手段当真毒辣,居然潜伏到现在瞒过了我,再加上舞舞急于恢复,现在伤上加伤,想救她只有一个方法……」 乔念奴惊讶的说:「你舍得这样做?先不说成功率,这代价也太大了,值得吗?」 我嘿嘿一笑:「有什么不值得?我的女人比什么都宝贵,不止是舞舞,妳或者其他人我也一样觉得值得!」 乔念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别后悔了,这方法不一定能成,成功率低得可怜,万一失败了你即使有圣果在身也劫数难逃!」 「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要我放弃她我实在做不到……替我护法吧!」 双手放在燕倾舞的丹田,将一身修为渡给燕倾舞,这方法是悟提经的秘术,施展的一方将功力和生命力传给人,一方面要控制功力的融合,另一方面生命力的流逝也是问题……我得到了圣果,生命力的损失可以弥补,不过损耗心力之大和消失的功力才是最大的代价!心力可以恢复,功力可回不来,所以乔念奴才说代价太大了! 过程大约十分钟,我已经全身冒汗,不过总算顺利,空虚的身体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之前后心传来一股暖流,之后我就昏了过去…… 我再次睁开双眼,右臂感觉湿湿的,原来燕倾舞正泪流満脸的枕在手上睡着了,梨花带雨的燕倾舞,令我不禁抚去她足以倾城的脸抹干上面的眼泪,被我抚摸的燕倾舞也醒过来! 「早安哦,舞舞!」 眼泪决堤而出的燕倾舞猛拍我的胸口:「笨蛋……你是嫌命长了吗?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知我心里还有一个人的,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我微笑着:「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人怎样,我只知你是我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好还要什么理由?」 感动的燕倾舞奉上自己的樱唇,用热吻宣告自己的爱,这一刻燕倾舞心中存在的影子撤底消失,取以代之的正是我的身影! 直到我们快缺氧我们才分开了双唇,这时门口传来了乔念奴的声音:「睡了一天感觉如何,先感受下自己的情况吧。」 我闭上眼感受一下张口问:「怎么回事?我应该没有功力了,现在我感觉到身里还有一点"火种"并没有完全失去?」 燕倾舞抢答:「是,乔姐姐在最后为你保住了一丝功力作火种,才让你有恢复的可能!现在这点火种要双修为它注入养料才能让你复功!」 我看向乔念奴问:「为什么?」她不想答我扯开话题说:「我和燕倾舞先帮你恢复一点,之后你再慢慢自己练回去吧。」 乔念奴说完燕倾舞已经急不及待扑上来,充满爱的热吻暂停了我的思考,我们的衣服迅速飞离身体彼此坦诚相见,对于双修我两已经习惯,可是这是第一次当中不含任何杂质的双修,再次吻上的我们互相交换着口水,深情的对望,旁若无人的湿吻,彻底勾动男女的本能,脸埋在燕倾舞饱満的双峰,啃在两个大馒头不时吸两口峰顶的樱桃。情动的燕倾舞抱住我把我的头紧紧按在胸前,那势头简直想把我揉进身体合二为一。 抬头耍无赖的说:「我现在很累,舞舞老婆你自己来吧。」 现在的燕倾舞已经抛低了脸面,只要是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满足我,当即握住我的肉棒对准蜜穴自己坐了下去,这下子的燕倾舞放开了身心,讨好的摆动柳腰,蜜穴吞吐肉棒将女人的本能彻底解放,为了满足这个占据她一切的男人。 虽说瑜瑜是我的最爱,但平心而论,论颜值燕倾舞是不容质疑的第一,身材则是已经脱光了等待接力的乔念奴夺冠。 精致的面容,高贵的身份,绝顶的身手,放开的燕倾舞就像一个女骑士策马奔腾,享受高速交合的快乐。 「好…好舒服……老公你太大了…快要被你顶穿了…。恩…。舞舞要你的大肉棒,好深,再深些,把人家的魂也顶穿了…。」 「好骚哦!舞舞,来腰再摇得快一点,一会让你更舒服的!」 手攀上燕倾舞摇晃的双乳,尽情揉捏这对高耸的乳球。上下同时传来的快感令燕倾舞更加痴迷。 「人家只对你一个骚……恩……。用力……胸舒服…下面也舒服,老公大力点,好舒服,继续…。老公给人家一个孩子吧……」 「好舞舞,这么想要精液吗?一个孩子?不行,妳得替我生一窝才行!」我也开始挺动腰,用力刺击燕倾舞的花心。 「一窝你当我是母猪啊?啊……好棒…。要来了……再快些…。你说多少就多少了………给我吧好老公,射进来,人家要你的精液,要给你生孩子,啊……」 「哦………好紧哦,舞舞!好,射给你,射死你,替我生孩子吧舞舞!」 用力顶住燕倾舞的花心,抽送数十下,将生命的精华送进燕倾舞孕育生命的圣地,高潮的快感迅间令我们如同升在天上一般。 高潮的燕倾舞无力的倒在一旁,等待已久的乔念奴立刻奉上双唇和我湿吻,玩着交换口水的游戏…… 发泄了一下,我的理智再次上线了:「为什么?你什至可以杀了我的,为什么不动手?」 沉默的乔念奴把自己的无双巨乳捧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含住乳头一吸,这一吸惊呆了我,嘴里的乳头喷出一丝香甜的奶汁。 放开了嘴,摸向乔念奴还是平的肚子:「几个月了?」 羞红的乔念奴:「二个多月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不想孩子的父亲是个废人!」 我嘿嘿的笑道:「妳这辈子也跑不掉了,乔姐姐。」 乔念奴羞涩:「我上辈子肯定是坏事做尽,这世是要还你的!」 我淫笑着:「对,现在先让我多尝两口奶吧!」 说完疯狂的吸食两个乳头,香甜可口的乳汁充斥我的口腔,乳汁被吸的乔念奴皮肤也逐渐泛红,嘴中也呻吟了起来。 吸饱了的我一松口,动情的乔念奴已经主动了起来,香舌从胸前一直舔到肉棒,主动的用双乳夹住肉棒,伸出香舌舔着外露的龟头,眼看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艳特工伏在跨间,用温热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务,只要是男人都会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欲。 享受乳交,口交的我又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控制不住了,肉棒剧烈抖动,将滚热的精液全都喷了出去,乔念奴被精液射了个正着,脸上一片狼藉。浑圆的乳球、粉红的乳晕、嫩红的乳头,转眼之间,巨乳被精液淹没了。 「啊……」 欲望的呻吟从乔念奴唇角飘出,细滑的香舌在红唇上缓缓划过,她不由自主的把嘴角残留的精液舔了进去,妩媚的品尝起来。 如此淫荡的场面,令我刚射完的肉棒瞬间満血复活,命令乔念奴伏在床上翘起丰臀,肉棒尽根没入。 充实的快感令乔念奴如痴如醉的沉迷其中,腻滑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肉棒快速的抽送,每次必定撞击花心,激烈的快感剶夺了一切的语言,空气中只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男女运动中粗重的特别声音。 插入、抽出,猛烈插入、迅速抽出……肉棒抽送的速度还在增加累积的欲望彻底爆发,睾丸中的精液轰的一声激射而出,好似炮弹般射入了乔念奴的子宫深处。 精液凶猛的射中了目标,当精液在花心里冲击、扩散,乔念奴重新获得了语言的能力。「呀……要泄了,高潮了,肚子好热……被精液灌满了……」激烈的高潮,喷发出大量蜜液,巨大的乳球也射出两道水柱,令房间充斥着奶香,暂时无力再战的乔念奴倒在燕倾舞身边。此时,房外一阵骚动,我邪笑着把门外偷听的三女拉进来,轰轰烈烈的来一次六P。随即房中传来各种千娇百媚的声音,就不足外人道也! P。S这次的同人是难产了很久才完成,还是像上本一样成绩的话恐怕我就不会再写了!下次发文一样要求30回覆,不然就找色色写吧……
时间:2019.10.25 听着李医生为我想好的说辞,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跟着李医生进了酒店。 当然,我没有忘记给我老婆微信上面说一声,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我的老婆,早已经被我自认为的朋友享用了。对于我发出去的微信消息,曲鑫根本也没有看到。 随着我和李医生进入了前台,李医生大大方方的掏出身份证和护照办理起了入住,唯独我,乖巧的站在李医生的身后,像是第一次和对象开房的小女生一样,低着脑袋,满脸害羞。 我们这样的配置,让前台的小姑娘都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开好了房间之后,李医生和我乘坐好了电梯,奔着八楼而去。 电梯里,李医生两只手挽着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目光浓情蜜意的看着我。 倘若此刻被陌生人碰见,肯定会把我们两个人当成是热恋期的情侣或者是夫妻,可我们两个人,却仅仅是徘徊在道德边缘的出轨夫妻,像是大多数的偷情男女一样,害怕被发现,也享受着偷情的刺激。 随着电梯门打开,我和李医生手挽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维也纳国际酒店也算是四星级的酒店了,装修的还是非常不错的,金碧辉煌。 我和李医生一前一后,在八层走廊末端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 李医生拿出了房卡,刷了一下之后,拉着我进去了房间。 说实话,如果换一个男的,和李医生这种级别的美女开房,早就已经激动地不行了,可是此时此刻的我却没有这种感受,相反心里直打鼓,总是想要逃避。 可随着酒店房门一关,我知道,我已经进入了狼窝,再也没有机会了。 李医生自顾自的进入了房间,将自己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随后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酒店的床上。 脱去了外套,她那傲人的玲珑身材在我面前全都一览无余。 坐在酒店大床上的李医生,里面是一件米黄色的妮子T 恤,这件T 恤将她傲人的身材紧紧裹住,那从脖子下面一路下滑的平坦走线,当来到李医生那一对挺拔的娇嫩乳房的时候,变得不再平坦,而是有了明显的弧线,弧线下面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李医生的身材很棒,堪称比例完美,尤其是那一双大长腿,笔直挺立、婀娜轻盈,如玉一般光滑的美腿上,包裹着的是一双充满诱惑力的黑色丝袜,紧绷的皮裤将那奔放的美臀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那坐在床上导致柔软大床下陷下去的饱满弧线,仿佛舞池里面的霓虹灯,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着男人的视线,就像是一朵充满了芬芳的玫瑰,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异性前来爱抚蹂躏。 尤其是此刻的李医生,两只手后撑着床面,整个人仰躺在了床上,如瀑布般的波浪卷发从后背散到床头,脸颊红扑扑的,明亮的眸中饱含着春光,迷离的盯着站在门口不敢往前迈步的我。 此时此刻的李医生,就像是熟透的蜜桃一样,恨不得让人扑上去立马去采摘。 但是现在的我,真的是没有这种心思,至少在我看来,李医生这颗蜜桃外面的一层细毛是致命的!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反倒是李医生,看到我这个样子之后嘴角挂起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床面,冲着我道:「过来啊!坐这儿!」 看着李医生的动作,我咽了咽喉咙干涩的吐沫,慢慢地朝着李医生靠拢了过去。 后者在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突然抬起了一只脚,轻轻地顶在了我的小肚子上。 穿着丝袜的美腿就这么直勾勾地顶在我的小腹上,光滑的脚面按压着我的肚脐,即便有丝袜包裹着,颗粒饱满的那五根脚趾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光滑洁白的脚心处传来阵阵的温热,诱惑非常。 在李医生的香足顶在我小腹的一瞬间,我就满脸疑惑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李医生的脸上,后者也满脸魅惑的看着我,我们两个人的目光,瞬间在半空中交汇。 李医生视线里满满的侵略感,像是蝗虫过境一般,轻轻松松扫荡了我的脑海。 我像是直视火热的太阳一样,不由得将视线偏移到了一边,那副样子,更像是是在躲闪李医生。 后者妩媚的看着我,那顶在我小腹的香足,也是开始一点点的上移,来到了我火热的的胸膛上面,蜻蜓点水般的游走着,我的衣服在李医生的香足滑动之下,慢慢地褶皱了起来。 彼时的李医生,满是春水的眸中闪着星光,那眼眸里的春水就像是要溢出来一样,粉里透红的薄唇被自己的银牙轻轻咬着,唇肉翻起了一丝,绷直的豆蔻脚尖也是在我的胸腔滑动着。 慢慢……慢慢…… 李医生的香足开始一点点的下移,滑过我的肚脐眼,经过我的腰部,最终来到了我那忍不住鼓起来一个小包的下体部位。 我不由得低下头去,将这香艳的一幕尽收眼底,别样的刺激感,让我兴奋地不由得浑身轻微发抖。 只见李医生那放在我下体上的香足,隔着我的裤子上下的摩擦着,上下的黑色丝袜清晰可见,精致的五根脚趾头时而蜷缩在一起,时而颤抖的绷直,黑色丝袜在酒店的橘黄色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迷离。 我看着这条近在咫尺的美腿在自己的下体上游走,不由得兴奋地咽了口唾沫,视线更加的聚焦在了一处。那精致细密的足尖,每一粒脚趾都圆润饱满,倾斜的脚面,光滑白皙、不堪一握。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逐渐变得火热的视线,李医生微微一笑的同时,那五根脚趾头更加的顽皮,开始模仿人的手指头弹钢琴一样,不停地在我的下体部位来回按弄着。 没几下功夫,我就清晰地感觉见了,自己的肉棒更加的鼓胀了,同时我也相信,将香足放在我下体部位的李医生感觉更为清楚。 联想起自己之前还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再加上现在身体这么的诚实,真的是铁骨铮铮、一口炒饭能卖国啊!不由得有些尴尬,抬眼看向了李医生。 后者直视着我,脸上挂满了「我看穿了你」的坏笑。 仿佛这一刻间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李医生早已经熟知了…… 她冲着我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然后将那放在我下体的香足收了回去,临抽脚之际,还用大拇指轻轻地点拨了几下我暴涨的阴茎。随后,就见她径直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媚眼如丝的来到我的身前,轻轻蹲下,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开始解起了我的裤带。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这一秒间,仿佛家里的老婆、害怕被曲鑫发现的那种恐惧感等等全都消失了,之前还要死要活赶快回家的念头随着李医生的挑逗早已经被欲火燃烧殆尽了。 面对李医生给我宽衣解带,我没有丝毫的拒绝,甚至还隐隐有着些许期待,此时此刻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不久之前,我和李医生第一次出轨的时候。 随着裤带的解开,我的长裤松垮的脱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的内裤。 只不过因为龟头位置分泌爱液的原因,此时此刻我有着些许的尴尬,我那鼓起的龟头前端,一部分内裤被爱液浸湿了,格外的明显。 脱下我裤子的李医生就蹲在我的阴茎前面,这一幕自然也清晰地印在了她的眼中。 虽然我有一丝的尴尬,但聪明如李医生,却没有将这丝尴尬戳破,而是冲着我笑了笑,一只手将自己鬓角的长发放到了耳后,随后便轻车熟路的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 那早已经肿胀的不行的肉棒随着脱离内裤的束缚,立马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紫红紫红的龟头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冒着蒸腾的热气和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近距离的李医生悠悠的垂了垂眼帘,仿佛是被这股气息冲击到了,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的肉棒,作为女人的李医生还是有着女人特有的紧张和娇羞,她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随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诱人性感的火热红唇对着我的龟头轻轻张开,洁白无瑕的牙口间吐出来的湿气拍打在我的龟头之上,丝丝热气,如蚁噬骨般的冲击着我的马眼,刺激着我前端紫红紫红的龟头。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我的龟头窜到了我的全身。 这一秒间,仿佛我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起来了。 李医生张开嘴的同时,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将头挪到了我的龟头前端,轻轻地将我的大半个棒身都含了进去。 本就粗长的肉棒随着李医生香舌的缠绕,一股温暖湿滑的感觉包裹了我的整根肉棒,随后便见李医生鲜红的上下嘴唇含住了我的肉棒,来来回回的吞吐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李医生给我口交了,对于这种感觉,我们两人彼此都轻车熟路。 李医生早就知道了我的敏感点在哪儿,她一边给我吞吐着肉棒,一边用两只手在我的臀部来回的抚摸,最终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我的屁股,像是男人握女人的胸一样找到了一个支撑点。然后……便对着我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继续深入了进去。 居高临下,我低头清楚地看着这一切,当自己粗长的肉棒整根缓缓消失在李医生温热的红唇里的时候,刺激的画面所造成的冲击感让我五官更加的强烈,不由得肉棒又粗硬了几分。 李医生的口技是没得说的,那一条小香舌就像是有着自己的思想一样在我的肉棒上面灵活的游走,将我的龟头舔舐了个干干净净。 随着李医生头部的前后吞吐,不过片刻,我们两个人彼此都进入了状态,房间里的氛围包括四周的空气以及我们的体温全都蒸腾了开来,李医生一边吻着我,一边慢慢地从地上半站了起来,她没有将我的肉棒吐出,而是一边含着肉棒,一边慢慢坐到了床上。 随着她身体的后移,我也是开始了迈步向前。 最终,李医生重新坐在了床上,她将我肿胀的肉棒从小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T 恤脱了下去,露出了那一个包裹着丰满乳房的天蓝色胸罩。 这一幕落在我的眼里,更加刺激了我的大脑,我浑身如遇火烧,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快速的脱了个精光,然后照着李医生扑了上去。 再一次,我将李医生压在了身下。 李医生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而是女人特有的体香。 香味很浓,沁人心脾。 将李医生压在身下之后,我就如愿再次闻到了这种体香,香味扑鼻,像是添加剂一般,让我更加的疯狂,开始仔仔细细的亲吻开来了李医生消瘦的锁骨,包括那锁骨下面,白皙、丰满、有弹性的乳房。 我像是蜻蜓点水一样,嘴唇不停地吻过李医生的胸脯,同时两只手轻轻地拽住了李医生肩膀上的肩带,将左右两边的肩带慢慢地脱了下来。 随着肩带的脱落,我的整个脑袋基本上都埋进了李医生饱满的胸脯里,李医生两只手抱着我的头,十根手指插入了我的头发里面,轻轻地摩擦着。 我们浑身的感官在这一刻似乎全都放开了,彼此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体温、彼此的想法,我的舌头像是之前李医生给我口交一样,柔软的舌尖在李医生丰满的乳房中间来回的舔弄,同时两只手从李医生的腰部穿了下去。 李医生似乎也知道了我的想法,不慌不忙的挺了挺腰,让我的一双手能够更好地探入李医生的身下,随后便解起了李医生天蓝色的胸罩。 作为一个已婚男人,相信解胸罩这种事情不单单是我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所擅长的,这是任何一个年龄段的男性都必须掌握的核心技能,我这种老男人自然已经是将这项技能掌握的炉火纯青,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李医生的胸罩…… 将解开的胸罩扔在一边,我的头不停的在李医生丰满的乳房当中蠕动。 舌头将那香味四溢的乳房每一寸皮肤全都舔舐,我的两只手也是顺着李医生的肩膀滑了下来,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那挺翘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李医生的乳房虽然不大,也比不上曲鑫,但是格外的挺翘,有弹性,我的手指握在上面,就像是握在皮球上一样,手指头都深深地陷进了乳肉里面。 这一刻,我脑海里燃烧起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不知道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愤怒,亦或是这几日以来对李医生的亏欠,我并没有像是以前一样的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李医生的蜜穴里面,相反在握着李医生的乳房亲吻了一会儿之后,我便一路向下,连续不停的吻过了李医生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下。 从我们两个人相互出轨到现在,一直都是李医生主动地服侍我,我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似乎是想要看李医生出糗,也似乎是想要弥补李医生,总之在一连番持续不停的亲吻过后,我将李医生的两条美腿抬了起来,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头一次,我看见了经验老道的李医生一脸娇羞的表情。 我的这副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将李医生那独属于女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哪怕是李医生再怎样的精灵古怪,这一刻也是露出了独属于女人的娇羞,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私处,似乎在阻拦我侵犯的目光。 我抬头看了一眼,李医生满脸通红,身子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轻微的发抖着。 我微微一笑,不由分说的强硬扳住了李医生的手腕,将她的手从私处扳扯了开来,随后,我便对着那处喷着热气、隐隐有爱液流出的私处伸出了舌头。 「嗯……」 舌尖舔弄上李医生私处的瞬间,李医生长长的,带着尾音的嘤咛声就在我的耳边、包括整个房间里响彻了起来,那叫声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在我灵巧的舌尖舔上李医生私处的同时,后者那穿着丝袜的双腿像是一把剪刀一样,死死地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两只手顺势上抬,来回摩擦抚摸着李医生的玉腿。 虽然有丝袜阻挡,但那滑腻的手感,包括肩膀左右两边传来的体香,还是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一边抓紧时间舔弄李医生的蜜穴,一边抬眼悄悄看了一眼扛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双美腿。 男人似乎对于丝袜有着一种本能的「情有独钟」,哪怕是我,此刻也完全的被李医生腿上的丝袜吸引了目光。 从我的角度看去,不论是李医生玉腿弯曲的优美弧度,还是毫无赘肉的小腿弯曲后紧绷的肌肉线条,都赤裸裸且火热的想我传递着一个信号,那就是李医生忍受不了了! 这一点儿从我舌尖传递给味蕾的苦味和腥味就能够明白,李医生……或许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舔弄私处! 想到这个可能,我变得更加的兴奋,注意力随即又转移到了一边轻轻送跨下来的白嫩的小脚上面,我能够看得出,李医生的那一双小脚此刻正用力的伸展着,脚面除了白皙之外还透露着不属于李医生这个年纪的水嫩,看起来就好像是婴儿的脚一样,那颗粒饱满的可爱小脚趾一颗接一颗的蜷缩着,连带着拱起来的脚底心,似乎都在诠释一个可能——李医生受到了刺激,且正在忍受这种刺激! 这样的信号,让我更加的血脉喷张,甚至脑海里已经开始了浮想联翩,想象着此时此刻李医生的心理活动包括身上受到的刺激,我的目光不由得又从李医生那一双美腿之上转移到了李医生的身上,舔弄了一会儿之后我刻意的歇了歇,趁着李医生闭着眼睛的当口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 只见不同于往常,李医生此时脸上的红润就像是吃辣椒过敏了的那帮人一样,浑身滚烫的通红,挺拔的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一滴滴的香汗从皮肤里面渗透了出来,在脑门及脸颊上垂吊着。那娇艳的红唇配合着粗重的喘息声,包括眉宇间仿佛融化了的春意,全都给人予难以抵挡的魅力,尤其是那一对乳球,上面的奶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乳房与乳房之间的事业线,仿佛也因为身体的缘故变得更加的深邃,而我那一双摩擦着李医生大腿根部的手掌,也是传递给了我一个更爽更滑的念头。 李医生的美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滑,要知道,不同于小腿和大腿,靠近私处的大腿根部并没有套着丝袜,所以手掌传递给我的触感是最为真实的,第一感觉就是滑,然后就是紧,最后就是弹,真的是和婴儿没什么两样,带着淡淡的香气。 而那本就泥泞不堪的蜜穴,随着我的舔弄变得更加的湿润,内里的爱液咕咚咕咚的像是小溪一样的往外流着。我抬头看了一眼李医生,随后又慢慢地低下了头去,李医生虽然因为害羞闭着眼睛,但似乎能够察觉见在她的身下的我的一举一动,所以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李医生竟然自顾自的挺了挺腰,似乎是在有意迎合我。 看着李医生这个样子,我心里这几日被李医生玩弄的不爽仿佛得到了宣泄,我两只手拖住了李医生的屁股,拖到了自己的嘴边。 随着我舌头的深入,每当我的舌头在上面转上一圈,李医生身子都会颤抖一下,蜜穴开始收缩,像是箍着我的肉棒一样的箍着我的舌头,不过我的舌头毕竟比不过我的肉棒,对于这种感觉,其实也远远没有收缩蜜穴时候箍我肉棒来的强烈,最多算是稍微有点儿感觉。 我这边感觉虽然不强烈,可李医生那边,早已经是洪水决堤了。 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似乎是因为太用力的缘故,手背都憋得通红了。 舔弄了一会儿之后,我从李医生的私处抬起了头来。 「李医生,我在你后面吧!」 我摸了摸自己坚硬的肉棒,同时拍了拍李医生的丰臀,后者作为人妻,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想都不想的翻了个身,两手撑着床,趴在了我的面前。 臀部高高的翘着,那蜜穴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酒店的床很软,我先是尝试着半蹲在了床上,结果发现床身实在是太柔软了,所以便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床边,李医生换了个方向,重新趴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蜜穴,包括李医生那特意挺翘起来的臀部,我咽了口唾沫的同时,扶着自己的阴茎,来到了李医生的蜜穴外面。 因为我刚才给李医生舔弄的原因,此刻李医生的蜜穴早已经爱液横流、淫水四溅了。单单是我的龟头顶在外面,我就能够察觉得到那内里透露出来的温热和湿气,我像是一根前端燃烧起来的火柴,就差将头埋在水里,就能够熄灭这熊熊的火焰了。 我前后撸动了撸动自己的肉棒,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对着李医生的蜜穴插了进去。 「嘶……好软,好烫!」 别的不说,李医生的蜜穴还是一如既往的「暖水袋」,插在里面像是插进了暖水袋里一样,四周温热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棒身,柔软中带着弹性,温热中带着湿意,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的缠上了我的肉棒,带给了我无以轮比的感觉。 我不由得低头,看向了我们两个人的连接之处。 只见此时此刻我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插进李医生的蜜穴里,至少还留有三分之二暴露在外面的空气当中,但龟头处传来的感觉,还是让我舒服的直吸凉气,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李医生翘起来的臀部上面,像是抓乳房一样的抓揉着这白皙性感的美臀。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抓揉的同时,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照着臀部「啪」的扇了一巴掌。 随着不疼,但李医生还是仰起了头,从红润的嘴唇里吐出了带着颤抖尾音的呻吟声。 「啊……」 这声充满魅惑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突,瞬间就清醒过来了,心里直呼该死,得意忘形了,要是李医生怪罪我怎么办? 可接下来让我欣喜的是,李医生并没有怪罪我,相反她完全就没有在意我刚才的行为,而是不停地前后轻微蠕动着身体,配合着我肉棒的抽插。 眼见于此,我松了口气的同时欣喜若狂,只感觉人生仿佛达到了高潮,更加的兴奋,两只手扶住了李医生的细腰,肉棒不再是三分之一三分之一的进入,而是开始了大开大合,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每一次又尽根抽出。 李医生的蜜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了,我们两个人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了,彼此都熟悉彼此,用网上流传着的一句话来说——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 扶着腰的同时,我的肉棒开始了打桩机般的输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立马就在整个酒店房间里回响了起来,伴随着还有李医生高亢的叫床声。 「嗯……啊……慢点儿……轻点儿!」 似乎是因为我先前的舔弄让李医生情动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弥漫着她的全身,再加上我的肉棒每次都挺入了花心,且我有意的在李医生的花心深处磨合着。所以一来二去,李医生娇躯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脸上身上香汗淋漓,撑着床面的两只胳膊也开始发酸,身子整个趴在了床上。 我知道李医生累了,也知道李医生浑身酥麻的没有什么力气了,毕竟今天此时此刻的李医生,受到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她的皮肤通红的可怕,香汗将头发都浸湿了。 我的手从李医生的腋下穿过,握住了那一对让我心心念念的奶子。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太长的原因,李医生那两粒本应该立起来的奶头也疲软了下去,胸部轮廓不再是挺拔圆润,相反变得像是化开的牛奶糖,软踏踏成了一团。 饶是如此,我也知道李医生距离高潮还有一段时间,虽然阴道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可从我们多次做爱的精力看来,李医生这一次的高潮肯定要比之前来的早,来的强烈,但还不是现在的这个时候。 所以在李医生没了力气的同时,我将自己的肉棒从李医生的蜜穴里面抽了出来,顺手拍了拍李医生的后背。 像李医生这还在那个浑身熟透了的少妇,自然知道我此时此刻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在我抽出肉棒的同时,她就已经翻过了身去,呈人字形大躺在酒店的柔软大床上,胸部剧烈挺伏着。 我的视线在李医生的丝袜美腿上扫了一眼,随后便来到了床上,将李医生的两天美腿呈「M 」形分开,握着肉棒,龟头顶在了李医生的蜜穴上面。 随着腰部一挺,「滋」的一声,我的肉棒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轻轻松松地滑进了李医生的蜜穴里面…… 这一晚,我和李医生像是承受了好几年的异地恋对象终于见面了一般,干柴烈火瞬间被点燃,我们彼此渴望着彼此,彼此索求着彼此,尽情释放着兽欲与爱意,一整个晚上,我整整大战了三个回合,知道肉棒疲软的再也立不起来才罢休。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多说一句话,可是经过这一夜,仿佛彼此的心结全都解开了,我对李医生不再是纠结的心绪,而李医生对我也不再是横眉冷目,仿佛长久以来的对立和不耐烦在这一晚上全都消失了,我们又回到了曲鑫还没有来美国时候的心境,彼此真正的接纳了彼此。 一晚上既是肉体放纵,也是心灵放纵。 直到早上七点多,我被手机的闹钟吵醒,睁开眼的同时,怀里的李医生一丝不挂的搂着我,熟睡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猫咪,再也不复以往的刁钻任性。 看到李医生这个样子,我眉宇间闪过一丝心疼,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女人,丈夫的出轨家庭的变故,哪怕她再如何假装坚强,始终是一个女人,始终也有坚强之下惹人怜惜的一面。这不,此刻的李医生躺在我的怀里,真的就好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雏猫一样,安静倔强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我看着怀里安静的李医生,均匀的呼吸和微微发红的脸颊,仿佛都在诠释着昨天晚上的疯狂和惨烈,我不由得伸出了手去,将李医生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放到了耳后。 此时的我,脑海里早已经没有了曲鑫,满满的都是李医生,而且看着她熟睡的面庞,只感觉异常的甜蜜。 反倒是另外一边的李医生,在我伸手将她脸颊上的那缕头发放在耳后的刹那,李医生就已经悠悠然的醒来了。 起初刚睁开眼睛的她,眼神当中还有着一丝迷离,随后,这丝迷离便逐渐清醒,转为了娇羞。 她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由得垂下了眼帘。 「你醒啦?」 短短一句话,不复往日的刁钻任性,反而格外的温柔。 「嗯!」 我轻轻地回应了一声,手顺着李医生的脸颊垂落,落到了那一对娇嫩的乳房上面,轻轻用五指揉捏着。 李医生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只是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则是伸手将李医生紧紧地揽入了怀里,一言不发的抱着她。 我们两个人抱了许久之后,李医生轻轻地推了推我,冲着微微眯着眼睛,正沉浸在温馨当中的我开口道:「好啦,差不多啦,要不然一会儿该迟到!」 「哦……对对对!」 我急忙点了点头,亲吻了一下李医生的额头,从床上起来。 洗漱完毕后的我们,拿着房卡,打算下到一楼前台退房。 原本我以为,这个时间点早早起来退房的应该只有我们了,可谁知道电梯门大开的一瞬间,竟然还有着一对男女。 男的年纪看起来和我小不了多少,而女的,显然要年轻不少,好像是刚毕业的小姑娘,打扮很清新,五官可爱俏皮,有着不输于李医生的气质和颜值。 我们四目相对,随后,我便冲着旁边的那个男的点了点头。 大家都是成年人,酒店遇到了也不会是多么尴尬的事,毕竟来酒店干什么这点儿道理,大家还是都懂得的。 我们两个男的相视一笑,随后便走进了电梯。 看起来,这一对男女似乎还是打算结婚的小情侣。 电梯里面,站在我和李医生身后的那个女孩甜蜜的挽着男孩的胳膊,头枕在男孩的肩膀上,冲着他道:「高鹏,咱们今天晚上去时代广场住吧?你给我拍几张照!」 「好!」 男孩笑了笑,对于女孩的要求没有拒绝。 而我闻言,则是心里一酸,纽约的时代广场,是整个世界最热闹最繁华的象征,尤其是到了晚上,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眼花缭乱的LED 灯和广告屏,它是「最高品质与品位」的代名词,很多人来纽约可以不看自由女神像,但一定不能不去时代广场。 而从曲鑫到了纽约到现在,我似乎除了一个唐人街,还从来没有带她去过时代广场。甚至昨晚我还没有回家,将她一个人扔到了公寓里。 想到此间种种,我不由得黯然神伤。 不过我隐藏的很好,没有让旁边的李医生发现。 随着电梯到底,我和李医生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办了退房手续。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不由得多看了那个长相清丽的女孩几眼,男人嘛,对于美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关心,这是男人的通病。 其间,在酒店订单签字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女孩的名字还挺好听的,只有两个字——李雪! 从酒店出来之后,我和李医生就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学术交流中心,约翰和亚历克斯也全都来了,我们一行四人,像是往常一样的参加了研讨会。 其间最让我心心念念的,就是曲鑫,从我昨天晚上到现在,曲鑫一直没有回我的微信,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当然,自知理亏的我并没有多问。 依旧像是往常一般,我们四个人在研讨会上熬到了傍晚,我和约翰、亚历克斯分别,与李医生两个人回到了公寓。 李医生并没有再纠缠不清,而是微笑的和我再见,随后上到了楼上。 而我,则是回到了家里。 推开门的瞬间,我就猛地愣住了,只见在房门背后,曲鑫的行李箱搁在那里。 听到我回来,穿着围裙的曲鑫也是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像是往常一般,她娴熟的用围裙插着手。 「老公,你回来啦?」 曲鑫冲着我满脸笑意,脸上的神情似乎对于我昨天晚上没有回家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也让我紧张的心缓和了不少,肚子里提前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也就只能烂在里面了。 「你这行李箱是……」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曲鑫放在房门后面的行李箱上。 「哦……」 曲鑫不以为意,淡淡的开口道:「明天我要走了,回咱家了!」 曲鑫的话,让我心里一突,心说不会是自己和李医生的事情被曲鑫发现了吧? 不应该啊! 「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去呢?」 我一边说这话,一边紧张不安的观察着曲鑫的脸色。 心说要么是曲鑫发现了我和李医生的事情,要么就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没回来生气了,可也不应该啊,曲鑫不是这样的人啊! 就在我疑惑之时,曲鑫给出了我答案,她皱着眉头开口道:「学校昨天给我打来电话了,说是刘默那边出了点儿问题,我得赶回去!」 「好吧!」 听到曲鑫话语里的意思和我无关,我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道:「刘默出了什么事了?不会还没恢复好吧?」 「学校也没说,等我回去就知道了!」 曲鑫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好了,快来吃饭吧,工作了一天了,肯定累了吧?」 「哈哈,今天吃啥饭呀?」 我大笑了两声,气氛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到了晚上,从卫生间洗漱完毕的我回到了卧室,穿着睡衣的曲鑫已经睡下了。 看着曲鑫的倩倩背影,我只感觉小腹一阵火热,急忙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明天曲鑫就要走了,今晚是我们两个人的最后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伸手抱住了曲鑫的柳腰,胳膊在曲鑫光滑的睡衣上面摩擦,同时鼻子耸动着,靠着曲鑫的脖子吸吮着她身上的香味。 此时的曲鑫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但是我知道,曲鑫还没有发现我和李医生的事情,对于昨天晚上我「加班」的行为,也并没有看破。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更加的刺激,一边回味着偷情的刺激,一边伸手摩擦着曲鑫的柳腰,同时我不在满足于当下,手开始顺着曲鑫的柳腰一路上滑,最终来到了那饱满的圣女峰上面。 男人对于女人的胸部,总是有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痴迷,虽然李医生和曲鑫的胸部我都已经不知道摸了多少回了,可每次和他们躺在一起,我都管不住自己的这双咸猪手。随着手掌的上升,最终,我如愿以偿的从曲鑫的睡衣领口里伸了进去,握住了那丰满挺拔的36D 大奶子。 依旧是熟悉的配方,原来的手感,握住的瞬间,塌陷感和柔润度就让我打从心底叹了一口气,随后,我便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曲鑫的乳房很大很软,很有手感,我一边摸,一边轻轻地对着曲鑫的脖子吸着气。 我知道,脖子这个位置,不论是男是女,都可以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地带,同时,也是能够加速人情欲的地带。 随着我对着脖子呵气且手指头碾压奶头得到小动作的加持,不过数下,曲鑫的呼吸就已经变得沉重了起来,同时那粉嫩粉嫩的奶头,也开始硬直了起来。 我知道,曲鑫已经情动了,我不由得将手开始下移。 但谁知道就在我的手刚刚从曲鑫的乳房移下去的时候,后者竟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曲鑫背对着我,话音非常的平静。 「老公,我累了,今晚就别做了吧?」 曲鑫的话,让我犹豫了犹豫,但随后,我便释然了,冲着曲鑫道:「好,那你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大早上的飞机呢!」 一边说,我一边重新将手放在了曲鑫的乳房上面。 既然不能做,那摸摸总还行吧? 单纯的我,并没有想到,在我和李医生开房的那个晚上,远在公寓楼里的我的老婆,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随着天色放晴,日头高挂,曲鑫和我起了个大早,吃过饭之后,我便微信通知了一下李医生,随后叫了一辆出租车,送我老婆去了机场。 我们像是大多数的情侣一样,在候机厅依依不舍的叮嘱着对方,从始至终,曲鑫都没有露出任何足以让我起疑的神色,我也自认为表现尚可,没有让曲鑫看出来什么。 其实,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曲鑫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情绪,一直在装傻,她害怕当我和李医生的事情被揭露的时候,我们的这段婚姻,也就彻底的走到了尽头。 曲鑫不忍,其实我也不忍。 我们就像是还没有发现对方的史密斯夫妇一样,彼此都深藏着彼此的秘密,只是害怕对方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会对对方造成难以弥平的伤害。、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伤害从我们踏出的第一部开始,就已经无法弥补了…… 目送着曲鑫上了飞机的背影,我转身回到了车上,怀着复杂的,对曲鑫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机场。 而上了飞机的曲鑫,也在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当她看到我微信上发过来的一路平安的时候,泪水再也绷不住的她,顿时眼泪决堤,一行行的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落了下来。 当然,这一幕我永远也看不到了。 我并不知道,一直刻意隐瞒着我的曲鑫,在我离开机场的刹那,就已经再也绷不住了。 她一边哭,一边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随意的扔到桌子上,然后无声的抽泣着。 虽然曲鑫没有像大多数因情所伤的女人那般大声哭泣着,可这种肩膀耸动,无声的哭泣反而更加让人心疼。 这不,在曲鑫哭了一会儿之后,隔壁座位上的女孩伸手拍了拍曲鑫的肩膀,递给了曲鑫一张纸巾。 「谢谢!」 接过纸巾,曲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故作坚强的答谢。 如果此时我在场,绝对就会惊呼,因为此刻坐在曲鑫身旁,给曲鑫递纸巾的这个女孩,就是当日我火急火燎赶飞机时候在机场门口意外撞到的那个女孩,那个浑身散发古典雍容美的女孩,颜值不输李医生和曲鑫! 「怎么?被情所伤了?」 女子看了眼曲鑫丢在飞机座板上的戒指,郑重的将其捡了起来,扳开曲鑫的手掌,将戒指放在了曲鑫的手中。 「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曾经被情所伤过,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后悔了,之前我打算着逃离中国,在美国过日子,可不到半年,我现在就又打算回去了……回去追溯我的爱情!」 女子说到这里,眼神之中露出了如曲鑫一般的伤感,但随即,这种伤感就被怀恋所取代。 「如果……如果你也依然爱他的话,就尝试着原谅他,毕竟你们已经结婚了,有些时候,有些错,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原谅的!」 「我叫苏妍……你呢?你叫什么?」
21发觉被算计 想着之前性生活的不满意,把妻子叫回屋后,这一晚,梁文昊久久都无法入睡… 隔日,在机关餐厅吃午饭的时候,梁文昊刚刚坐下,就听到旁边一侧的两个中年女同事一边吃饭,一边在低声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老彭刚刚被窦副局长叫过去问话了。」 「为啥?」 「前天晚上执法的时候,对方往他车里丢了两条烟,据说里边塞的全是钱,有人打匿名电话把他给举报了。」 「不是吧,有这种事,老彭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收别人东西的人啊,你看他平时穿的多简朴,过年的时候都不舍得买件像样的新衣服。」 「哎~ !人不可貌相,表面看似忠厚肚子里指不定一肚子啥坏水呢,况且老彭的爱人有肝病,平时吃药得花多少钱,你不想想,他能不缺钱吗。」 「说的也是。」 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同事彭治,梁文昊想起了刚刚下楼的时候,确实看到彭治进了窦副局长的办公室,虽然自己和他不是很熟,但是毕竟都在一个机关里任职,俩人照面还是会打招呼。 彭治今年50出头,科级干部,平时穿着打扮比较简朴,上下班只是骑着一辆电动车。在梁文昊眼里,对于这个年长自己的老大哥的印象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如果不是此刻听到这两个女人议论,他也想不到那样一个外表忠厚的老实人会收受对方的贿赂。 不过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爱人提到的那箱酒,沈婷说自己轿车的后备箱有一箱酒,她说的那箱酒是哪来的? 梁文昊仔细的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这时,他好像想起了前天周六那晚,自己醉醺醺的被薛强扶着回到车里之后,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好像看到过薛强曾经打开过自己轿车的后备箱,但是干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想着这些事情,梁文昊心里不禁一惊,赶紧拿出手机给薛强打去了一个电话,「强子,你告诉我,上周六晚上我们喝完酒离开之后你是不是往我车上放了什么东西?」 「什,什么东西啊?」 薛强装着糊涂… 「你还装是不是?」 「哦,你说的是那箱酒吧,那是苏姐送给你的一点见面礼。」 听到这话,梁文昊顿时被弄出了一肚子气,「姓薛的,你可真有种,你告诉我,苏静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着她来坑自己的老同学?」 「唉!文昊,不就是一箱五粮液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行,强子,你小子等着,等稍后见面咱们再算账。」 挂了电话,梁文昊立马又给苏静打去了电话,结果没打通,他就在微信上给她发信息,可是对方还是没有回。没办法,等晚上下班之后,他亲自开车去了苏静的烧烤店找她,可是苏静没在,店里的员工告诉他,老板娘今天不舒服,在家休息没有来。 「她住在哪知道吗?」 梁文昊的语气有些冲,对方以为他可能是来找老板娘麻烦的,就没有再说下去。 之后,梁文昊拿出了手机,让对方看了他上边记的号码,还有他们之间的微信,的确是是朋友关系,这样对方才告诉了他地址。 仅仅用了10来分钟,梁文昊就开车到了她的住处,站在门前,用力的拍响了大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苏静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睡衣揉着发困的眼睛站在门口,看到来人是梁文昊,立刻露出了一副灿烂的笑容。 「文昊,是你呀,来,快进来。」 苏静把梁文昊招呼进屋,关上门之后,梁文昊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往里走,一脸怒气的盯着苏静,开口说道:「别叫的这么亲热,我和你不熟。」 「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发这么大的火?」苏静疑惑的看着他。 「苏静,咱们认识了也有一段时间了,相处的还算不错,我当你是朋友,可是你就这样在背后坑我?」 「怎么了,我坑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下午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用微信喊你,你也不回,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我没故意躲着你呀,我只是身体不舒服,下午去看病的时候没拿手机,回来之后喝了药,躺在床上就休息了,刚刚才睡醒。」 苏静解释道。 「行,你挺有理由的,那好,咱先不说这个,上周六的时候你教唆薛强骗我去吃饭,然后趁我酒醉往我的后车厢藏了什么东西,这你心里总该有数吧?」 「什么藏东西,说的这么难听,那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咱们朋友一场,初次见面总得送点礼物意思意思,表达一下心意吧,莫非你是嫌这些礼物轻了?」 「好你个苏静,你知道吗,你这是在公然贿赂国家公职人员,就凭这一点,我现在就能报警让他们来抓你。」 「别说的这么难听,什么贿赂不贿赂的,那只是朋友之间的一点见面礼罢了,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别来这一套,我不需要你好心送什么见面礼,你说吧,那一箱五粮液多少钱?」 梁文昊继续问。 「这……」 「不要吞吞吐吐,你快说多少钱吧。」 「没多少钱,也就7000多。」 一听到这个数字,梁文昊心里猛烈的咯噔了一下,只觉得脸颊乎乎发着烫,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箱五粮液不会太便宜,但是真正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还是着实吓了一跳,这并不是仅仅只是因为这个酒的价格,而是平白无故被人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被上级领导知道了,自己会非常麻烦。 前年的李副局长行贿被双规,去年的陈处长挪用公款包养二奶被判了5 年,这些都是身边发生不久的事情。最近国家正在严打,况且现在还处在自己升职的关键时候,这段期间千万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让那些平时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抓到什么把柄。 「你行啊,姓苏的,出手可真是阔绰,你说吧,你想拉拢我帮你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梁文昊气愤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哪有,我只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罢了,以为送点东西你会高兴,可是没曾想到把你给惹生气了,文昊,早知这样,我就不这么做了。」 「别说的这么好听,苏静,大家都是明白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要是说没有目的,鬼才相信。」 「哎!文昊,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苏静看梁文昊直来直去,也不好意思再和他拐弯抹角,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是有人叫你这么做的?」 「其实,其实吧,我是有件小事想请梁科长帮个忙。」 「呵呵,小事。」 梁文昊轻蔑的笑了笑。 「来,你先进屋坐下,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讲一遍,你就明白了。」 苏静主动拉着梁文昊的胳膊,好说歹说将他带去了客厅,而后又给他沏了茶,隔着茶几坐在了他的对面,一脸无奈的对他说道:「梁科长,是这样的,我堂弟在临近的小县城经营了一家餐饮店,哎,都快干不下去了。」 「是因为干了违法事情经营不下去了?」梁文昊讽刺道。 苏静没有在乎他的挖苦,因为对于这件事而言,是自己首先耍了手段,对方说些气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并不会放在心上,继续对着梁文昊说:「当地县税务局的王主任,经常领着一群人去我堂弟那里白吃白喝,吃完了就打白条,整整1 年多的时间,1 分钱都没有付账,我堂弟找他们要了多少回了,可他们始终都赖着不还。」 「有这种事?」 「文昊,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那你们为什么不拿着他打的那些白条去有关部门告他。」 「告,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个当官的都不认识,能去哪里告?况且现在都是,……都是官官相护。之前我们去了当地纪检部门,对方只说让回去等消息,可结果就没有消息了。而且在那之后,我表弟还接到了恐吓电话,说什么如果再敢诬告共产党的官员,就来封我堂弟的店,让他去坐牢。而且我堂弟那人胆子也小,被别人这样一恐吓,就再不敢说什么了。」 听完她的这番话,梁文昊的内心有些沉重,因为他觉得苏静不像是在说假话。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有,证据都在我堂弟那放着呢。」 「王主任,你说的那个王主任叫什么名字?」 「王振军。」 王振军?梁文昊不禁回想了一下,对于这个王振军,他还是稍稍有些熟悉的,并且也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这个王振军年龄大概在50来岁,身高还不到1 米6 ,胖的像头猪,而且一脸的糟疙瘩,丑的有点不像样子。 就在3 年前,他和爱人参加局里一个领导儿子婚宴的时候,酒席进行到一半,梁文昊去了卫生间方便,可过了一会儿当他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妻子身后在跟她说话,那个男人一手扶着妻子后座的靠背,一手按在妻子身边的桌子上,说话间那张老脸几乎贴在了自己爱人的脸上,而且露着一口的大黄牙,脸上的笑容显得是特别的淫贱。 因为周围都是一些自己单位的同事和领导,况且还是在这种喜庆热闹的场合,沈婷索性忍着没有给这种人脸色看,勉强的来应付他。 见此情景,梁文昊心里非常不爽,快步走去了爱人身边,俩人算是打了个照面,那时他便认识了这个叫王振军的男人。 看到对方的老公回来,老东西知趣的算是离开了… 当时,梁文昊还只是一个地税局的科员,那个时候王振军就已经是崎阳县审计局的副局长了,而现在梁文昊升到了副科,王振军却从县审计局副局长的位置降到了县地税局担任主任。 之所以会这样,梁文昊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因为这个老东西好色,喜欢玩弄女性,记得在两年前,这个老东西玩女人的视频被人传到了网上。 在一个小餐馆的包间内,他拉起一个穿着性感的中年女性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人显得有些不情愿,可是又不敢和他翻脸,只能扭扭捏捏的向他做着反抗。老东西死死的抱着她,并且还把自己的脏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抓她的奶子。 当时旁边还有人在起哄,说:「王哥,她再不听话,你就把她衣服扒了按在桌子上,用你老二狠狠的操她一顿,看她老实不老实。」 而这一幕不知是被何人偷拍了下来放到了网上,王振军受到了纪律处分,不过这个老东西却依然能够保住自己的官位,只是事后被调离了部门,说明此人在官场中很有门道。 想着这些种种往事,随后梁文昊对她说:「这样吧,你把他在你堂弟那里白吃白喝的证据整理成材料给我,我看一下,如果确实如此,这个忙我帮你。」 「文昊,真的吗,如果这事你能帮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你知道吗,为了这个事,我弟媳妇没少在家和我堂弟闹别扭,她都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打算和我堂弟离婚。」听到梁文昊这么说,一时间,苏静激动的差点落下眼泪。 「你放心,这是一个法治国家,总会有说理的地方,违法乱纪的腐败分子不可能永远嚣张下去。」 「嗯!」 苏静开心的冲他点了点头。 「还有,那箱7000多的五粮液零头是多少,我把钱用微信转给你。」 「真的不用,那些东西就当是我感谢你的一点小礼物。」 「感谢没必要一定非得送东西,我告诉你,我要是收了你的这些东西,日后麻烦的就是我,你要是执意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回单位,把你送我的东西上交,你的忙我也不会帮了。」 「别,别!文昊,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那箱酒,给我转过来个整数就行了。」 「这可不行,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在这件事上,多1 分我也不能要。」 随后,苏静把具体价格告诉了他,7666的价位,梁文昊1 分不少的把钱转给了她,虽然自己心疼的不得了,但是这个钱无论如何也得给她,因为那箱酒已经被自己的爱人当成礼物送了出去,他没办法再将东西追回来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19。转变 馨儿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因为黄金周快结束了,顾客也少了。她回家的时候,好戏刚刚上演,她本来想偷偷看看俩人现在按摩推拿到了什么地步,所以开门的时候声音非常小,还特意脱掉了高跟鞋进家的。实在是没有想到,她亲眼看到了老公的鸡巴插进了表妹的小穴里,她甚至亲眼看到了表妹的小穴分泌出了大量的水,这分明是欲求不满的情况。 她用手机偷偷录了一部分,准备作为自己后期跟老公摊牌的筹码,哼!臭老公,便宜你了,竟然这么快就草了自己那个清高的表妹。子成那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没错,她能想到的比较安全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妹妹给老公草,自己勾搭妹夫子成,到时候老公和晓洁都不敢说什么,毕竟是她们有错在先,是吧。 她想了想,决定让老公和晓洁今晚好好享受一下,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老公发了条语音,说是今天比较忙,冲刺黄金周最后两天,所以可能要加班,就不回去了。然后她开车去了公司旁边的一个酒店,开了个房,洗了个澡,然后睡下了。 却说家里现在是满屋春色,子成早就挂断了电话,准备去睡觉了。而晓洁已经全裸着被刘云帆压在身下,整根鸡巴快速的进出晓洁的阴道,同时刘云帆还在安慰晓洁「晓洁,我也是为了你好,我帮你疏通穴道,还不是为了让你早点生孩子,你看你下面这么紧,后期生孩子的话会比较麻烦的。」 也不知道晓洁是因为药力太高的原因,还是真的已经沉迷在性爱之中,她的云帆握着自己的纤腰,大力的进出自己的身体,同时她的嘴里也发出了更加满足更加舒服的呻吟声。 刘云帆实在是太爽了,他很想换一个姿势,奈何按摩床太小不允许,况且看着身下的美貌少妇,崛起屁股挨自己的鸡巴草,丰满的蜜桃臀随着自己的撞击波动,同时发出啪啪的声音,也是一种完美的视觉享受。 刘云帆也害怕晓洁突然回来,于是收起了继续战斗的心思,就是一个劲的大力输出,完全把晓洁当成了飞机杯充气娃娃一样,毫不爱惜,就这样在高速大力的300多下的抽插下,低吼一声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晓洁也发出了更加魅惑的呻吟声。 晓洁还没有高潮,就算是刘云帆下了床让她去洗个澡,她依然很想再要一次,不论是谁,只要能把鸡巴插进她的淫穴,好好草她,给她解解痒就行。她不知道是刘云帆给她下了药,还以为自己本性如此,以前是因为宫寒所以对性爱没有那么大的需求,最近经过治疗之后本性才逐渐漏了出来。 但是她知道馨儿表姐就快来了,于是她缓慢的起身,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紧身衣服,想了想,没有穿上,直接光着身子去了浴室。经过主卧门口的时候,发现晓洁瞥了一眼他的胯下,发现竟然没有软下来,她匆忙跑进了浴室,低头冲起了澡。 竟然又被内射了,还被射了这么多,看到大量的乳白色液体随着自己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她内心有恼怒有悔恨。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现在的身体敏感程度比以前高多了,以前跟老公做爱,不论老公怎么挑逗,自己的性致都不是很高,更多的是为了要个孩子,就算老公射进去,她也没有很热很烫很爽的感觉。 而现在,这些她都能感受到了,证明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好转,看来待会又的吃避孕药了。下次一定不能让他再射进去。晓洁如是想到。 她都没有发现,她想的不是不能再让她草自己了,而是第一反应不能再被内射了。这就意味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不排斥刘云帆了,就算跟她只做了两次爱,就已经开始适应这个男人了。其实每天的按摩早就给她的心里留下了暗示,不然的话刘云帆第一次见面就要草她,早就被晓洁报警给抓起来了。追女人,除非你帅气高大会讨女孩子欢心,能让女孩主动跪在你胯下,不然就是有钱,如果都没有的话。每天的接触问候身体接触才是王道,让她在生活中适应你,才能让你乖乖的压在身下。 正当她在喷头下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小穴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她以为是馨儿回来了,正准备说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却发现刘云帆光着身子红着眼一步步向她走来,而刘云帆的鸡巴已经坚挺的指向了自己。 20。春宵苦短晓洁内心一惊,「你干什么?快点出去,表姐就要回,呜……」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刘云帆吻住了,她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刘云帆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同时双手挡在自己胸前,不让刘云帆揉捏自己的乳房。刘云帆把晓洁逼的靠在墙上,然后用力分开晓洁的双手,当他看到晓洁的两个奶头都已经挺了起来,他得意的笑了下,直接一口含住了一个奶子,发动馨儿调教出来的舌功,尽数用在了晓洁的奶子上。他也没有让另一个奶子闲着,大手用力覆盖住奶子。仿佛晓洁的两个奶子是一把二胡,刘云帆开始在上面用力表演,吹拉弹捻揉搓吸亲舔,一会儿舌尖在上面转圈圈,忙的不亦乐乎。 他发现晓洁的奶子比较靠中间,于是他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把奶头碰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奶头,又开始卖力的拨弄了起来。 子成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做过,晓洁如是想到。刘云帆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就这么几分钟,晓洁的浴火就燃烧的更猛烈了,她已经不再用力挣扎,双手甚至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刘云帆的脑袋,她已经忘了馨儿可能会回来,已经忘了在自己身上卖力的不是子成。她尽情的享受着刘云帆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全身上下的细胞都仿佛磕了药一般,愉悦到要飞起来的感觉。 刘云帆当然注意到了晓洁的变化,内心得意的同时也开始向着晓洁的小穴攻去,他慢慢的把两个奶子交给自己的双手,一路亲吻着晓洁的小腹,慢慢蹲下身子,正对着晓洁的小穴。虽然已经被自己草了两次了,自己的鸡巴还在里面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生理印记,但是真正面对这个让自己爽到发疯的淫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 跟馨儿差不多浓郁的阴毛安静的覆盖在小穴的周围,不愧是极品一线天,细细的一道缝隙就像是以前老式的双扇门,虽然大门紧闭,但是还是有一道缝隙让你能一窥门内。刘云帆放弃了奶子,双手分开晓洁的双腿,在晓洁羞愤的目光中,慢慢扒开了紧闭的大门,漏出了内部的庐山真面目。真粉!这是刘云帆的第一感觉,估计是做爱少的原因,亦或者是一线天的优点,内部藏而不漏,所以没有变黑,刘云帆猛地亲了上去。 「啊……不要,亲那里,不要亲」晓洁羞愤欲死,想推开刘云帆的头,却被刘云帆双手紧紧握住浑圆的屁股,把在奶子上的功夫用在了晓洁的屁股上,同时舌头已经慢慢探进了一线天里,哧溜哧溜的水声不住的传来,如果不是晓洁背靠着墙,估计早就瘫倒在地。 「快,快点出去,馨儿,馨儿姐马上,就要回来了。」晓洁感觉再让刘云帆亲下去,迟早要坏事,得尽快在馨儿姐赶回来之前收拾好战场,不然馨儿姐回来了,自己还怎么做人啊,到时候百口莫辩。 「她今晚加班不回来了,已经确认过了」。刘云帆说完就站起身来,直视着晓洁的双眼。晓洁听到这个消息愣在了那里,一对上刘云帆的眼睛,就想转开,却被刘云帆紧紧捏着下巴。看着晓洁不从,刘云帆伸手抬起了晓洁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准备在浴室里来一炮。 等晓洁反应过来的时候,刘云帆的鸡巴龟头已经顶开了一线天开始慢慢的插了进去,「不要,不要啊姐夫,求求你,不……啊……哦……」和前面两次不一样,这一次,刘云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鸡巴消失在晓洁的小穴里的,而且刚一进去,就遇到阻力和一阵吸力,阻力是因为晓洁的小穴紧,吸力是因为鸡巴插进去之后,就算不动,鸡巴都会被小穴的蠕动慢慢的送到最深处。 刘云帆直接用力又是一根到底,两个人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阴毛也随着碰撞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刘云帆的鸡巴刚刚顶到子宫,实在是太爽了,他吸了口气,顾不上背后被晓洁抓的很疼,等到晓洁慢慢适应了之后,就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只是抬着腿抽插确实不是很舒服,幸亏晓洁身材高挑,不然的话这个姿势更加累人,饶是如此。刘云帆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感觉太累了,他把晓洁抱起来,走到喷头下面,让喷头霖在俩人的交合处,热水通过重力作用落下,击打在鸡巴和阴道口,激的晓洁一阵抽搐。过了一会刘云帆有点累了,感觉撑不住了,就想把晓洁放到马桶上。可是晓洁不想在马桶上做爱。 「去,去床上」,晓洁小声的说道,刘云帆大喜过望。本来晓洁想着是自己走过去,结果刘云帆根本没有想抽出鸡巴,把晓洁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晓洁只要用力揽着刘云帆的脖子,任凭自己的美胸紧紧贴着刘云帆的胸膛。然后刘云帆双手托着晓洁的屁股,一步一抽插的离开了厕所来到了晓洁的卧室,然后慢慢把晓洁放下,自己也慢慢压在了晓洁身上,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插起来。 「爽不爽,插的你,爽不爽,说话啊,我的鸡巴爽不爽?」刘云帆一遍抽插着晓洁,一遍开始语音上羞辱调教晓洁,可是晓洁除了配合的发出呻吟声之外,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刘云帆想跟晓洁较真,故意停下了鸡巴,结果晓洁也不叫也不动,只有阴道还在那里一阵阵的收缩着。刘云帆等了不到一分钟就率先败下阵来,开始猛力的撞击起来,啪啪声和耻骨沉闷的撞击声连续不断的从交合处传来,就这样过来十几分钟,两个人的阴毛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晓洁的奶子上多了好几个吻痕,两个奶子被刘云帆把玩的有点狠,晓洁感到奶头稍微有点疼。可是刺激感还是从下面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自己,让自己欲罢不能。 然后刘云帆加快了速度,他的耻骨一次次的刺激着晓洁的阴蒂,终于他感受到了晓洁潮吹喷水了,滚烫的爱液包裹住了自己的龟头,随着自己的抽插流到了床上,在这个刺激之下,自己把鸡巴用力的插了进去,然后又一次喷射出自己的精液。 这个夜晚注对某些人定是难眠的夜晚,馨儿自己在酒店浴室里自慰到了高潮,子成在床上呼呼睡到了天亮,而刘云帆和晓洁,却一直草到了半夜三点,晓洁被刘云帆解锁了七八个姿势,又被内射了三次,最后一次刘云帆射出来的量很少跟水一样才罢休,抱着晓洁连洗刷都没有洗刷,就沉沉的睡去。
「没关系啦,夕子你的黑丝大腿实在是太可爱了,和我做一次吧。」 「笨蛋主人,你在说什么变态的话呢···」 黑长发美腿美少女悄悄扭过翘首小声斥责着林克,害怕被王陵璃华子发现的恐惧萦绕在媚脸上,虽然对方不过是个犯人,但是要让她看见自己明明以对方监视人的身份却被人侵犯的场面也是够羞耻的了。 粗大的肉棒继续放肆的在夕子的黑丝美腿中间来回的插弄,感受着美腿之间那根粗大的圆柱体肉棒在不停的抽动,烫的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黑丝大腿有些痒痒,甚至在炙热的摩擦之中还分泌出了少许香汗,让黑丝料紧紧地贴在光滑的雪嫩皮肤上,让夕子觉得很难受。 「这种东西···反正你也不会明白···所以我今天会和你解释这么多也真是奇怪···」 似乎王陵璃华子刚才转头过来并没有发现身后夕子黑丝美腿间被猥亵的秘密,所以还在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毕竟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找她来聊天了,对于喜欢把自己的艺术作品堂而皇之的公布于众的璃华子来说,现在自己的观众哪怕只有一个,还是在她眼里脑子不怎么好使的林克,对于黑长发美少女来说也是一个可以诉说的对象了吧,她并不在乎对方真的能不能听懂,自己原本的作品不也很难得到世人的理解么? 现在无暇顾及王陵璃华子的想法,庚夕子仰着翘首,哼着屈辱的鼻息,小嘴里小声发着娇喘,居然在囚禁犯人的地方被自己的主人强奸大腿,如果是战场原小姐在这里看到的话,还不一定会这么嘲讽林克吧? 「夕子···你的大腿真棒···光你的大腿我可以玩三年的···」 开始轻轻用手抽打了几下夕子的黑丝美臀,林克的肉棒开始斜向上的向着夕子被黑丝裤袜包裹的阴埠冲刺,甚至有几次还隔着内裤顶到了夕子的蜜唇边缘,引起了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又一阵嘤咛。 「主人你这个变态···还说这样的话还羞辱我···」 「没有羞辱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夕子你的黑丝大腿了···论喜欢的程度,战场原的子宫,夕子的黑丝大腿与战场原的大腿可是我的三件最爱呢。」 「笨蛋主人···为什么在大腿中间还会混入子宫啊···啊···主人别这么顶···」 好在王陵璃华子还在专心着画布,小嘴也在一直宣扬自己的艺术理念不停没有发现身后的林克的龌龊行为,否则的话黑长发美少女一定会对林克的唾弃更深一步吧。 「因为荡漾大人的子宫是我最喜欢的尿便器啊···要不是荡漾生气的时候实在太可怕···还真的想每次都尿在她的子宫里呢,不过荡漾生气时候也很迷人呀。」 嗅着夕子的发香,林克不停地在用肉棒刮蹭着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黑丝大腿,大概不满意林克总是荡漾荡漾的不停地叫,夕子哼着小嘴发着不满的声音,扭捏着紧绷的黑丝大腿想要甩掉林克的肉棒,可是在林克看来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这种抵抗更多算是一种挑逗,反倒觉得这样包夹的自己肉棒更加舒服了。 「主人···你这个变态···不要这样了···」 感觉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开始跳动,大概已经能猜测到接下来发生什么,夕子赶紧劝说着林克住手,不过林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双大手直接向前隔着水手服校服上衫捏住了夕子饱满的大奶子,而后用力甩动腰肌,让肉棒在夕子的黑丝美腿中间狠狠地抽擦磨蹭了几十下之后,感受肉棒上传来的黑丝料裹杂着香汗的细痒感,林克狠狠向前一挺,直接趴在了夕子的美背上,将大量浊白的精液直接射到了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黑丝大腿上。 浓密粘稠的精液一下子摊开在了夕子的紧绷黑丝腿肉上,而后顺着中立慢慢画出一道长长的白色浊迹向下呈凝珠状的换换滑动,还有一些则成扩散性的分布在夕子的黑丝大腿和裤袜黑丝的裆部,慢慢的干涸,变成了点点略带黄白色的精斑。 「所以,艺术里的美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在身后林可已经用自己的精液污浊了一次夕子的黑丝大腿,王陵璃华子一边完成着自己画布上的画作,一面宣扬着自己的艺术理解,不过这个时候终于一声冷冷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真是看不下去了,居然主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猥亵被人而不被发现,难道最近变态都御拥有了隐身的能力吗?」 还趴在夕子的美背上,嗅着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的体香用牙齿轻咬着夕子的白净精致的耳垂,不时的亲吻着夕子雪白侧脸的林克听到这熟悉的吐槽声赶忙吓得提着裤子狼狈的从夕子的美背上离开,这种冷冷的带着鄙视的声音实在让他再熟悉不过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战场原会出现在房间里,但愿他没有看到自己对夕子做的那些事情。 「荡···荡漾大人···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林克讪笑着看着一脸鄙薄的买着黑丝长筒袜包裹的长腿进入王陵璃华子房间的战场原黑仪,连王陵璃华子都觉得好奇,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感觉自自己被囚禁以来,今天是自己房间来的人最多的一天。 「还可以吧,今天图书馆没有开放,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透露主人本性的场面呢,真是肮脏的一幕。」 「那···荡漾大人你只是看了很少的一部分吧?」 「算不算很少呢,我是从那句反应了主人智力水准的那句,那是什么开始的吧···」 「唉?从那种地方啊···」 林克已经开始冒着虚汗,连看都不敢看向战场原了,如果是从自己回答王陵璃华子基尔克果的名言开始就站在自己身后的话,那不就是说荡漾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差不多都听到了吗? 「是呀,虽然已经预感过主人的下流和变态而抱着看看主人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的态度在后面观看,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听到了那么多下流的话,果然对于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变态的主人来说,放着你不管的话简直就是把一团垃圾放到狂风吹过的大街上一样,是会被吹散的污染整条街的吧。」 慢慢走过来,荡漾发现了夕子的黑丝大腿中间残留的林克刚刚射出精液污浊而形成的黄白色的精斑,皱了一下娟秀的柳眉,忽然对着林克发出了一个嘲讽的媚笑: 「主人还是这么恶心的能有这么可怕的射精量,如果说创造下流物质能力,恐怕没谁能和主人相提并论吧。」 「嘿嘿,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啦,荡漾大人。」 「笨蛋的主人还真是没救了呢。」 雪白的小手一摊,战场原又漏出了那种无奈的表情,不过这一次紫长发美腿美少女可不打算仅仅是吐槽几句就放过林克,看了一眼林克刚刚喷射过的精液在庚夕子黑丝纤细的修长美腿上划出长长浊迹,荡漾那双漂亮大眼睛看着林克说道: 「鉴于主人这种无耻的行为已经多次出现,所以我决定有必要对主人进行一次惩罚呢,对吧,夕子小姐?嘛,璃华子小姐对此也没有异议吧?」 「反正我只是一个犯人,也没有什么提出意见的权利吧?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倒是觉得可以把你们的主人直接交给我塑封起来,做成最丑陋的艺术品放到大街上也不错吧?」 「绝对不要那样啊,那会给警察添麻烦的。」 「难道主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强奸和猥亵女孩子就不会吗?还是说只是因为大家还没有去报警主人就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去犯罪呢?」 「不是啦···那只我对你们黑丝大腿的爱的体现啊···」 看着林克已经开始用着非常绅士的表情喘着粗气开始胡说报道,战场原一副主人果然已经没救了的表情冷冷的看着对方: 「主人的变态宣言我已经听得足够了,看来不对主人做出惩罚真的是不行了呢,那么夕子小姐,请拿着绳子把主人的手向后捆住,而后将他绑到客厅里去吧。」 「哎?要做到这样吗?」 「难道夕子小姐已经被主人强奸大腿的很舒服,变得想袒护那个变态了吗?」 「当···当然不是···我知道了···我这去做。」 放佛要撇清自己和林克的关系一样,听到战场原这么说夕子赶紧跑出去拿回绳子之后手脚麻利的按照紫长发美腿美少女的提议,将林克的手向后捆住,让他不能自由活动了。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是你们的主人,再说我一句话你们就得放开我了。」 「如果主人敢用命令强制我们放开你,那以后睡觉的时候主人就要小心点哦,我是没有信心保证我的剪刀会不会戳到变态。」 被战场原这么说的林克连最后一点强硬的气势也烟消云散,只好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夕子把自己带入客厅里,找到一个偏远角落绑起来···今天林克家的晚饭至少是王陵璃华子到这里来别开生面的一次,作为被囚禁的犯人的自己可以无拘无束的坐在餐桌上吃饭,而作为家主的林克却被绑在一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美少女们在餐桌上。本来还寄希望于梦梦能为自己说话,不过粉发美少女知道了林克居然当着王陵璃华子的面强奸了夕子的黑丝大腿之后,也只能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之后就在也不管林克了。 美少女们谈起今天的收获,似乎都不大,战场原方面因为图书馆不开放所以回来目睹了林克强奸夕子大腿的一幕,而林克自己也没从王陵璃华子那里问出什么情报,而梦梦的收获也很少,虽然想着去逼问王陵璃华子,但是最终也只能作罢,毕竟无论荡漾夕子还是梦梦,都不是那种性格残暴的人。 「不过今天少了一个变态主人在餐桌上吃饭,连空气都轻松不少呢。」 忽然大眼睛瞥了一眼胸前挂着「我是是美少女黑丝大腿强奸犯我很危险请大家远离我」木牌,耸拉个脑袋被绑在客厅角落里的林克,战场原毫不犹豫的攻击者对方,而饥肠辘辘的林克只能眼睁睁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面对战场原那冰冷的眼神,把想求饶的话咽了下去,大概这时候紫长发美腿美少女还在气头上吧,去求她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嘛,你就好好反省吧···」 已经吃完饭的王陵璃华子主动伸出雪白的手腕,让梦梦给自己拷上手铐之后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有在晚上为了防止黑长发美少女逃跑才会这么做。而战场原和夕子也吃完之后收拾了餐桌,一点东西也没给林克,而后就是忙碌的洗浴这类的琐事,按照战场原惩罚的规矩,林克要被在客厅罚着被捆绑一天,也就是说到了明天下午的时候才能被松开。 饿的头昏脑涨,蜷缩在客厅一角的林克看着自己的牝犬性奴们一个个洗澡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没有一个愿意正眼看他,最后客厅暗下来之后,林克只能垂头丧气的低着头,慢慢闭上眼小憩,看来想获得自由只能等明天下午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林克忽然被一双雪白的小手摇醒,睁开眼,发现的是一张精致的媚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放佛看到了救星一样,林克向前挣了挣身子,发现自己被绑的很结实之后才能作罢,不过还是几乎带着喜极而泣的声音说道: 「果然是梦梦,我一想就是你会来救我···」 「救主人直接出去是不可能了,毕竟主人对夕子的黑丝大腿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不过给主人一点吃的还是可以的,主人你也饿了吧?」 林克赶紧点点头,即便不能被放开,起码先吃点东西也是好的。看到林克的反应,梦梦媚笑着将一片准备好的面包用自己的小嘴咬住,主动眯着大眼睛,用雪白的小手轻轻撩拨开了自己垂在脸颊的侧的发梢,而后用嫩唇夹着递到了林克的嘴边,自然林克也不会在意这种费事的吃饭,赶紧上前咬住了面包,几口吞下之后,还亲到了粉发美少女甜丝丝的小嘴上,和梦梦唇舌相交的来了个深吻。 滑嫩的小舌头在林克的嘴腔里调皮的转动着,每次林克刚要咬住粉发美少女的舌尖,梦梦的含着笑意在林克的嘴巴里灵巧的躲开了牙齿的袭击,而当林克有些泄气找不到梦梦的舌头时候,粉发美少女的小舌头又会主动帖上来给林克一点甜头,主动和林克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去吮吸林克的口水。 亲吻了好一会,林克才从梦梦的小嘴中恋恋不舍得分开,看着两人唇齿之间拉出老长的晶莹剔透的丝线断开,梦梦的呼吸都有些不均匀了,毕竟亲吻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梦梦,把我放开吧,绑的太难受了···」 「不行哦主人,这毕竟是战场原小姐的命令呢,虽然我们不是她的手下,不过主人这种偷跑去强奸夕子小姐的黑丝大腿的这种行为也是很让我们生气的哦,明明偷偷来找梦梦的话,我是肯定会帮你处理这些问题的,嘛,虽然梦梦也不反对主人开展后宫攻略计划就是了···」 梦梦说着用雪白纤细的手指开始探入林克的裤裆内,放佛玩具一样玩弄着林克的肉棒,让修剪漂亮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甲轻轻抠弄着林克的马眼口,刺激着肉棒很快就膨胀成了一个滚烫的圆柱体。 「主人还真是好色呢,居然这么快就勃起了。」 「这是因为梦梦你的手实在是···」 「主人不行的哦,这样把自己好色的责任怪罪在自己的牝犬身上的行为不就是战场原小姐当初最讨厌的行为吗?」 「不是啦,梦梦···」 林克刚想要辩解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忽然粉发美少女已经张开了嫩红的小嘴,慢慢的将林克粗大的肉棒直接咽下去,粉发美少女温柔的必须轻轻扑打在林克的小腹的耻毛上,梦梦很注意让自己的牙齿不去碰到林克慢慢插进来的棒身上,避免划伤或者弄疼对方带给林克不舒服的体验。 含着温热香甜的口水,渐渐地将林克的肉棒全部吃下,梦梦的小嘴已经贴到了林克的耻毛上,刮蹭着自己雪白的媚脸都有些痒痒的,抬头给了林克一个媚笑,之后粉发美少女注意蠕动着喉部,让肉棒龟头口可以略微调整一下角度,能够更深入的插入自己的喉肉之中,感觉着肉棒口已经戳到了自己喉肉,梦梦皱着柳眉忍下了要干呕的冲动,开始用小手帮着扶正了肉棒,而后运动着翘首,收紧了雪腮,让媚脸略微拉长一些,开始轻轻用舌尖挑逗着林克的马眼口同时轻轻吮吸着里面。一股麻酥酸痒的快感电流顺着肉棒棒身传遍全身。 「梦梦,你这么吸我会···」 不自觉得开始挺动着腰部,想着能用自己的手去把住梦梦的翘首去控制粉发美少女吞咽自己肉棒的速度的林克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被绑着的,于是只能向前蹭动了着腰部,好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肉棒能往梦梦的嘴穴里面更深插入一些。 「周人···还认吸···醋···抱呢···(主人还真是粗暴呢)」 粉发美少女眯着大眼睛,带着媚笑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的同时承受着林克肉棒的开始变得粗暴地猛插,好在林克得手还被绑着,否则的话现在这种疯狂的插法如果自己被按住脑袋的话一定会窒息的吧? 「不行了梦梦···我要出来了···」 已经忍了一天的林克肉棒异常敏感,在被喉肉箍紧了几次之后便开始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望着天绷紧自己的大腿,挺直了身子,忽然狠狠的向前猛挺了几下肉棒,噗嗤一声突然就把灼热的精液直接射入了梦梦的小嘴里。 干咳着赶快用雪白的小手捂住小嘴不让一滴精液漏出去,梦梦最后还在用雪腮内陷,让嫩唇收紧仔细的裹吸了几下林克的肉棒口,把尿道里最后一点的残精都给确定榨出来之后这才亲吻了一下龟头口,张开小嘴让林克看了看还停留在自己小嘴里的精液之后才慢慢的咽下去。 「梦梦,不如把我放开吧,和我做一次···」 「主人真是的,人家都已经用嘴帮你发泄一次了还这么好色,好好地等待着处罚时间过去吧,不然战场原小姐又该不高兴了,那样可就达不到后宫结局了哦。」 梦梦浅笑着又用手指把玩了一会林克的肉棒,这才把主人的肉棒好好放回去,因为自己刚刚吃了林克的精液也不能深吻告别,最好只好让林克隔着自己的衣服亲了一下自己的饱满的一只大奶球之后才离开。 虽然吃了点面包,可是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林可还是觉得有些饿,可是粉发美少女已经离开自己回去休息了,自己在这里叫也不会有人理自己了。 「笨蛋主人,吃饭了吗?」 就在自己还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林克转过稍稍有些僵硬的脑袋,带着那个写着「我是是美少女黑丝大腿强奸犯我很危险请大家远「夕子···你来了···你快去和荡漾大人求情啊,让她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笨蛋主人,当初为什么要去强奸人家的大腿···明明好好说就会给···笨蛋,变态,下流···」 忽然说到了什么痛处,夕子撅着小嘴,那双漂亮的红色大眼睛带着哀怨的眼神看着林克,随手就把准备好的三明治直接塞进了林克的嘴里。 「笨蛋主人,还没吃饭吧?」 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夕子忽然生气,但是刚刚梦梦给自己的面包还没有吃饱,正好夕子给自己准备了三明治,于是林克当然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有几次差点咬到了喂食自己的夕子的雪白手指。 「变态主人,慢一点呀,这样会噎到的的···」 黑长发美脚美少女看着林克铁青的脸干咳着开始咳嗽,赶紧娇嗔着拍着他的背给他喂着水,好不容易才让林克把气息调匀,看着林克有些狼狈的模样,忽然夕子微笑着微微闭上了大眼睛,主动递上了嫩红的小嘴,和林克轻吻了一下,于梦梦那种主动把舌头都叫出来的方式不同,夕子只是嘴唇和林克碰了一下就赶紧羞涩的躲开,好像生怕在这个没有开灯客厅里被人看到一样。 「夕子,我好可怜啊,你把我放了吧···」 「这个问题不要再说了主人,战场原小姐已经和我们打过招呼了,如果我们放过主人她就一辈子不和我们说话了,而且你在侵犯我的黑丝的大腿时候为什么要去意淫战场原小姐的子宫啊,那样她当让会生气了···」 怪不得荡漾那么生气,看来自己要去尿进她子宫的话都被她听见了,看来的确没有通融的地步了,林克只能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而夕子则咬了一下嫩唇,悄悄地坐在了林克的身前,而后撩开自己的短裙,将自己的黑丝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没有内裤遮掩的粉嫩蜜穴口。 「笨蛋主人,不要告诉别人哦,其实夕子也是很想念主人的,明明主人不必采取人家大腿的方式的···」 大眼睛里含着水华色,黑长发美腿美少女看着林克,忽然将纤细的柳腰一沉,便让将已经从林克裤裆里再次掏出的变硬肉棒扶正,直接随着蜜穴口的下坠而插入了自己的鲜嫩膣内之中···
手鹰爪功,招式狠辣,专攻面门,胸膛,下阴。五年前诛杀为祸匈奴数十年的大 漠三煞,由此成名。」 秦玉颜看着自己的飞凤记对另外两人说道,这飞凤记乃是舞风阁众人随身携带的一个棕黑小册,上至阁主下达阁员,都有自己负责的情报收集工作,而这大漠高手的名号武功,便是由秦玉颜负责,柳无双也在自己的飞凤记上勾勾画画,开口说道: 「他的双臂异于常人,所以手上功夫更好施展,我和他对掌不多,都是以擒拿手法和他拆解,天后传授给我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一用完,便感不支。他手指上老茧密布,肯定是善于以此抓折敌人兵刃,和他对战要尽量避免兵刃和他手指接触,不能缠绞纠结,多用刺挑技艺,我已经画出了他的十三式杀招,玉颜你好好补充一下。」 「是,阁主。和我的寒冰掌对掌时,他不甚了解我的底细,所以选择了护住左臂经脉以求自保,是小心谨慎的打法,不似他为人这般嚣张,可见其善于伪装。面对我们一跃之后的临高一击,恐怕就是他的那招『飞鹰扑杀』,遭遇此招最好的应对方案便是同我和无暇一般,左右齐攻,让他无从抉择侧重哪边。」 「他接住飞刀的手法是大漠上流传最广的提携技,手劲虽大,但不足为俱,身法也不过如此,选择在我们两人最为接近的时候出手,应该就是为了掩饰他的轻功,所以可以拉开和他的距离,远程以追魂弩格杀,而看他那一跃的架势,恐怕鹰爪功中还有这样陡然向上发力的招式。。。」 几人根据自己和塞麻的交手情形推算着他的功力招式,甚至已经制定出了详细的暗杀计划,下次塞麻遇到舞风阁员便会吃上大亏,稍有不慎则有生命危险。 这就是舞风阁的厉害之处,只要和她们略微交手露了底细,她们就会针对你的功夫习惯来定制暗杀计划,下毒迷烟,暗算偷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那追魂弩更是不轻易出手暴露行迹,但是一旦其出鞘,便无往不利。 二十年前,舞凤阁就曾将一位名镇江湖的女侠诛杀,从而奠定了舞凤阁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地位,二十年来,江湖之上再无其他杀手组织可以和舞凤阁一较高下。 几人商议完毕,便将那飞凤记收起,「阁主,公主所说的『狼油』,是个什么东西?」 秦玉颜问道,柳无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她闭目倾听,确认军帐周遭再无他人,这才悄悄说到: 「据说是匈奴贼寇们从狼身上提来的,涂抹在那物上能让其坚挺持久,是协助他们逞凶的利器,方才战场一试,天仙可是欢喜的不得了,这才要我和张将军继续为她『疗伤』。」 天后向来喜欢偶感「风寒」,天仙有样学样,不难理解,否则她胳膊上的一道划痕,早已止血接痂,何需疗伤? 根治狼油,根,两凤一笑,这位天仙说的还真是晦涩,倒好像确有受伤一事一般,跟舞风阁阁员何必如此「避嫌」?不过既然公主殿下喜欢,那就由她去吧。 「此物倘若真有此神效,可否请阁主。。。」秦玉颜已为人妇,自然是对此格外上心。 「呵呵,秦姐姐,王大才子那事不行啊?」凤无暇笑道,顺势抱住了秦玉颜的酥胸揉捏起来。 「当、当然不是。。。只是。。。」 「阁里销魂散多得很,随便拿去!哈哈。。。哎呦,杀人啦~」 两凤在帐内你追我赶起来,柳无双看着她们嬉闹了一会,这才开口: 「咳咳,闹够了没有?当下匈奴虽败,但是未必就放弃了前来刺杀的想法,你二人速速前去岗哨警戒,不得延误!」 「是!阁主!」 。。。。。。 主帅帐中,天仙褪下了羽衣轻衫,露出了光滑洁白的玉肩,她双目紧闭,呼吸慌乱急促,玉齿死死咬着自己的樱唇,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张自白一脸凝重地向着天仙走来。 「啊!嗯!嘶。。。」 天仙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肩头被张自白用匕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液顺着她的玉肩淋淋淌下。 这样任由天仙鲜血喷涌了有一会儿,张自白才为天仙包扎好伤口。 「呼。。。这样,这样放血,就会保持神志清醒了吗,张伯伯?」 天仙捂着肩头问道,她被张自白当初的样子吓坏了,如要她做出选择,她宁可再受一份痛楚也不愿那般失态。 「是的,公主,末将当时受伤太重,不能日日如此放出汹涌澎湃的热血,这才饱受狼油之害,既然公主有如厮勇气,那、呼、自然、自然是不用忍受这煎心之苦。」 张自白说着说着,气力衰竭下来,身子也摇摇晃晃地无法站稳,他重伤初愈,此时的精力还甚是不济,天仙见状,连忙扶着张自白躺下休息。 天仙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还沾着自己的鲜血,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便将它放在了自己案头,转身看向沉沉睡去的张自白。 「为什么,为什么淫梦中总是张伯伯的身影,是由于他和环儿朝夕相处的原因么?鸣弟,鸣弟呢。。。」 她想起白日里荒诞的幻梦,心中脸上都泛起了阵阵涟漪,如果,如果那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书中所说的荡妇淫娃?甚至是。。。母狗? 。。。。。。 吩咐好双凤回到自己哨岗的柳无双侧身闪进了一帐中,她将什么东西丢在了帐中人的身上。 「唷,柳婊子这么快就把这衣物偷来了?」 「哼,战场上竟然没能杀了你这下贱母狗,看来这狼骑兵也不过如此。」 「呵呵,柳婊子说的话还是这么骚气冲天,倘若奶奶我死了,你会使这易容变声之法么?双姐姐?」 巫行云套上了天仙的衣服,发出了天仙的声音。 她行走江湖时有一爱侣,最善易容变声的潜入之法,巫行云耳濡目染,自然也是此中翘楚,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将天仙的行为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当下扮作天仙的模样简直易如反掌。 。。。。。。 夜幕降临,天仙端坐帅案之前查看着战报:战果已经统计出来了,此战斩获狼骑兵首级四万三千,杀敌六万以上,昭军伤两万五千人,亡八千,大获全胜。 此战头功当属长凤军中凤军长林如虎,他所带领的一千中凤部长凤军军士起到了至关重要的突入和断阻狼骑军队的作用,该怎么赏赐他呢?于情于理,他都要晋升上凤军长一职了,可天后已经示意天仙要压一压上升势头太快的林如虎,将他作为下一代大昭战神培养,那么如何才能既不提升他的军职,又让他不觉得委屈呢? 天仙决定改日召他前来好好交谈一番。 灯火一闪,天仙感觉有些恍惚,今天她也是一番劳顿,正准备休息,却发现一袭青衫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你是何人?!」 天仙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此人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我是谁你不知道么?」 这个声音竟然也是如此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天仙揉了揉眼睛,可是这个身并未消失。 (难道,难道我又做梦了?可是,可是我还醒着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仙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那人已经拉下了自己的上衣羽纱,她的肩头竟然有着和自己肩头一模一样的一个伤口。 (真的是我自己?难道现在又是狼油作祟?) 天仙已经有些动摇了,她看向巫行云的胸前,登时脸色一变,自己可没有这么硕大的双峰,她张嘴想要询问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我才是你梦想中的完美自己,不是么?你有这般丰腴的巨乳,这么挺俊的奶子么?」 巫行云托住自己的娇乳,大声询问。 「不,不是的。。。」 天仙满面羞红,她当然想自己的双峰不再如此贫瘠,也和书上描述的那般,饱满而坚挺,圆润又柔软。。。这人难道真的是自己?倘若不是自己,又如何得知自己的心思? 巫行云见天仙已经开始怀疑自我,便浅浅一笑,褪下了一旁熟睡的张自白的裤子。 「啊!」 天仙身子一软,倒在了坐席上,她发觉巫行云拉开张自白衣裤的手法,正是当日自己为其「泄火」的样子。 巫行云盈盈笑着将张自白的那物来回撸动勃起,然后再将自己的螓首送到张自白下体,一口吞下了那根六寸长的阳具。只见她香舌轻探,玉齿微露,耸动的肉棒竟然就这么被她齐根吞下,巫行云一脸销魂享受的模样,让天仙不自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起来。「自己」的秀口一吞一吐,每一下都是探入到喉咙深处,竟然也不觉呕恶难耐,反倒是笑的愈加妖娆妩媚,这的确是自己当时所愿。。。 高度神经紧张的天仙也感觉口中似乎有着如此巨物,跟着巫行云的节奏偷偷练习吞吐起来。 (含住。。。呼吸。。。咽下。。。再吐出。。。唔唔,嗯嗯。。。) 天仙的脸色绯红如火,心中五味杂陈,蜜穴也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一场活春宫就在自己面前发生进行,她如何忍耐得住? (手。。。不要。。。唔,呀。。。) 天仙双目迷离起来,她跟着巫行云的吞吐,一下一下地抚摸挑逗起自己的阴蒂,面前的自己跪在张自白阳具面前,「她」的口中含着张自白的阳具,双手不断揉捏着那对豪乳,雪臀高高翘起撅在半空,这番模样要多淫靡下贱便有多淫靡下贱,天仙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内心的投影。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狼油蛊惑了环儿的神识,呜呜,环儿,环儿不是,环儿。。。不是这么下贱的女人。。。) 天仙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可是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捏在小巧乳房上的手也恨恨地加上了一把力气,似乎是在恼怒真实的自己的双峰为何这样的不争气。 「自己」吞吐得越来越快,她仿佛也知道了天仙此刻的心思,淫笑着一扬凤首,口水沾粘在龟头上拉出一道银丝,然后便将阳具用那对豪乳「埋葬」。 (这个,这个叫乳交。。。书上有的,环儿,环儿做不来。。。环儿的这个,太小了。。。) 可面前的「自己」却有着一双不逊母后的饱满乳房,她的双乳刚刚好可以夹住张自白的阳具上下套弄。 「羡慕么?瞧瞧你的贫乳,真丢人。。。轻轻捏起来能有感觉么?嗯,就是这样才对嘛,再用力些。。。好好照顾一下你的小奶子。。。」 「自己」的嘲弄如此臊人,可偏偏天仙就真的如她所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甚至还死死掐了一把自己小巧的乳头,莫名的舒爽和乳尖的疼痛化作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感激荡在天仙心中。她的双眼无法离开巫行云的身子,不顾形象地淌着津液将嘴巴大大张开,幻想着一根同样大小的阳具正在口中肆虐,身上的衣物也被拉扯开来,露出了沾满淫汁的毛丛和耻肉一张一合,被手指挑拨开来的穴口。 她已经破身,便再无什么顾忌,玉指一送,便探入了蜜道不住抠挖起来,书上的自渎之法她记得真切,照做实施起来的这般销魂滋味果然舒服。 天仙已经忘了刚刚的恐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淫梦之中。 随着巫行云的一阵卖力套弄,张自白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咕啾,咕啾,一股白浪喷涌而出,洒在巫行云的脸蛋上,巫行云又露出了一番痴迷享受的样子,她抬眼一看,天仙也跟着这波射精泄了身子,两条雪白玉腿正踩着帅案的桌角,不住抽搐痉挛着。 她呵呵一笑,就这么带满面的精液向着天仙靠近。。。 (不要,不要过来。。。) 「唔!」 天仙从睡梦中惊醒,她发觉自己的下体又是一片狼藉,右手的三根手指竟然放进了嘴里含住,左手则是四指伸入了小穴,一场淫梦! 她恼怒自己的春心荡漾,又将这狼油一物骂了十几二十遍,好在张自白睡得很沉,没有发觉自己的这副尊容。 天仙想起梦中的「自己」跪在张自白身上探头含根的模样,不禁暗地揣摩起来,这种姿势是什么感觉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不知不觉地慢慢蹭上了张自白的床,张自白的呼吸仍旧深沉,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转醒过来了。 天仙的双颊泛起了红润,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跪在男人身上,做出这般模样。 她的翘臀也学着梦中自己的样子高高撅起,(好羞耻,但是好有感觉。。。) 天仙的下体又有了汩汩水声,她闭上双眼幻想着昨晚的事情,(好刺激。。。) 「公主。。。嗯。。。」 舞风阁三人进入帐中,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我,我。。。这不是。。。」 天仙慌乱的从张自白床上跃下,想解释什么,却不知如何辩白。 「刚刚无双眼睛一片模糊,待到反应过来时,公主已经在无双面前了,咳咳,不知公主有何指示?」 「啊。。。我。。。我。。。」 天仙看着三位舞风阁阁员一脸毫无意外的表情,竟然好似自己常常做这种事,导致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一般。她又是缓了一口气,又想解释自己是一时情迷,又不愿再提及此事。。。 「嗯。。。嗯。。。」 为了不让张自白看到自己可能在迷梦中的荒淫,她和舞风阁阁员商议了一下分帐的事宜,没想到柳无双痛快地答应了——匈奴新败,纵使遣人前来刺杀,也不会像之前那般高手尽出,此刻的张自白和天仙是十分的安全。 当夜,天仙虽然困乏至极,但是为了不做无比放荡的淫梦,不见那个「完美」 的自己,竟然强忍着不去睡眠,为了保持清醒,她还狠心用那柄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夜未睡的天仙没有任何淫行,她很欣慰。 可是天色昏暗下来之后,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吹拂而过,「自己」又出现了。 「你不想见我?」 巫行云冷笑着贴近了天仙,她实在是太想现在就将这团粉肉撕开剥裂,好好享用一番了。 一夜未眠的天仙虽然精神高度紧张,可她的神识还未慌乱,看着这人的眼神,竟然有些熟悉?这种将自己视为待宰羔羊的眼神,她见过。 天仙又偷偷将目光扫过她的手背,没有自己添加的新伤。 「你不是我的幻梦!对不对,小云?!你潜入我军营帐蛊惑于我,到底有何目的?!」 天仙拿起了那柄匕首,指着巫行云大声呵斥,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此人搞的鬼! 巫行云一怔,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而且这天仙的心思怎么转的如此之快? 罚暗闻天去给自己打扫寝宫之后的第三天,天后有点想念这个家伙了。 虽然他一出现就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遏制的奇痒,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一大乐子啊。 天后有些后悔,张口就是十日,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五日,不,三日就够了吧。 她此刻可以自行操控这身上的淫具开关,捆凤索还是密密麻麻地将自己的乳房扎出馒头形状,玉如意和震弹分别前后塞在小穴和后庭之中,打开到三挡,也确实能带来不少的舒爽,甚至脚下的奇痒都可以慢慢开始忍受了——这破鞋被暗闻天锁在自己脚上,每天醒来下床时都会险些摔上一跤。 天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被紧缚着的感觉,毕竟自己一动就会牵引到绳索紧收,配合上乳尖上的乳环被吊挂拉扯在双股绳索间的细丝,无时无刻都会带给自己阵阵的刺激,为了不自行运动明玉功,她这几日天天都要喝下不少的销魂散,时刻发情,又时刻饱受刺激,最后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天后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美妙体验。 (朕这是在干嘛啊?真把自己当做了别人的奴隶么?呵呵。。。) 越是如此,她越想着时间过的快一些,最好马上就能看见暗闻天。 第五日,天后处理完公务之后,再也忍受不了。 「啊!!气死朕了,这日子怎么过的这么慢!。。。朕,朕回自己寝宫,应该,应该也可以吧。。。啧,朕想回便回了,犹豫个什么劲儿!」 她当下一撩龙袍,踩着那双高跟鞋哒哒起驾向着寝宫去了。 天后自打在御书房铺上龙榻之后,就几乎再没有回过自己的寝宫过夜,此刻她竟然有些迷路,但还是很快回到了自己曾居住多年的乘风殿中。 「人呢!?」 天后对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公公们咆哮。 这闻公公是天后身边的红人,就算是当下被打发过来清扫宫殿,天后明言十日便返,闻公公自然是没有失宠,反而更得圣意眷顾,如此一位人物,公公们怎么敢要求暗闻天真的跟他们一同打扫这寝殿? 所以这几日闻公公起床之后晃上一圈,便消失了,大内可是有不少公公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此刻闻公公肯定是在哪个小赌坊快活呢。 「好,好,好你个闻天,朕今日也不走了,就等着你回来!」 天后气得竟然不准备回到御书房,就这么枯等起来。 「唔。。。准备一下,朕要去净房!」 公公们赶紧将檀香点燃,又在玉桶中新添上了一层松香细末,这天后向来不喜别人伺候她出恭,所以众公公便远远地躲在一边。 「刺啦」「哗哗」 天后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却气恼得紧,便又对暗闻天起了杀心。 吱扭一声,一个身影翻墙而过的声音传来,天后嘿嘿冷笑起来——敢在这紫禁城这般放肆,却又畅行无阻,要不就是禁卫军和舞凤阁阁员们都瞎了眼,要不就是。。。 天后赶紧用力加快了进程,准备出去好好见见这位闻公公。 暗闻天哼着小调儿回到了天后寝宫,他今天运气甚佳,竟然大赢四方——公公们怎么敢赢这位的钱,所以他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潇洒快活得紧。他也想开了,既然自己扮作一个淫贼,一个公公,那么就要再投入一些,赌个小钱喝个小酒是必须的,而且多年的江湖流浪生活让他着实也喜欢多些钱财傍身,起码不用露宿街头不是? 畅意的他在翻越宫墙时忍不住秀了一番巧妙轻功,那吱扭一声便是他发出的。 「嗯~哦~爷们今儿真是爽~」 他闭目享受着自己的歌声推开了净房的门,掏出了自己的那活儿,睁眼一看,一张铁青的绝美面容就在自己的那活儿面前。 天后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这人也太放肆了吧! 她的双目射出一道杀意,暗闻天几乎已经要瘫软在地了,心中大叫起来:歹势歹势!吾命休矣! 「噗」的一声,天后的铁青脸色化作了一团红霞,她不小心,没忍住。 这一下威严可是全都消散了,暗闻天也发现,天后竟然没有抬手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又壮起胆子,瞧向了天后的身上,虽然有龙袍遮掩,但是熟知天后身材的暗闻天还是能看出她身上密密紧缚着捆凤索,天后的左手偷偷往后遮掩,但那截玉如意可是露出来了。 他又扫过天后的脸色,绯红中带着一些渴求,双目中除了凌厉杀意,还有一道盈盈深情? 暗闻天运功倾听,天后此时的呼吸短促,竟然还有着几分颤抖,心中想着: 天后怎么来了? 天后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伸出右手便要将那丑东西废了。暗闻天当然不允,便也抓向天后手腕,天后虽然喝下了销魂散,内力尽失,但是招式之巧妙远非暗闻天所能阻止,单凭她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便足以称霸武林。只见天后玉手一拧,便避开了暗闻天的一抓,又运足十二成力道,伸指弹向了暗闻天的子孙根。 痛彻心扉,但是自己的那活儿没有被天后弹碎。 他明白了。 两人对视,发觉了彼此的心意,天后大惊失色,刚要呼喊,却被暗闻天运起如意棒法,一棍塞进了口腔。 「唔唔!!!嗯~唔。。。」 她正准备咬下暗闻天这根如意棒,但是却被暗闻天用双腿一夹豪乳,登时泄了力气,双手也被暗闻天高高举起捏在一处,那玉如意已经被暗闻天攥在了手中。 「陛下还真是听小人的话呢。。。」 暗闻天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捆凤索,将天后双手捆缚在了脑后。 天后此刻双乳被他那对毛茸茸的大腿死死夹住,巨大的刺激让她全身抽搐,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只能任凭暗闻天摆布。 「噗哈,你,你等着,朕现在就让你死无全尸!嗯~啊!!!!!嗯!!!!」 天后还未能放出更多的狠话,就被脚底传来的奇痒挠得闭住了气,她努力挣扎想要甩脱这对高跟鞋,自然是徒劳。 暗闻天更是心惊胆战,这才五日,天后竟然能忍住这三挡的奇痒了,他无暇再多敬佩天后,脑中急速运转着思索对策,怎么办,怎么办,今天这可要完蛋了! 他和天后处在了一种微妙的态势,只要出了这净房,暗闻天立马血溅当场,但是没出净房时,天后又无从反抗,可总不能这样呆一辈子吧? 他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恳求:「请,请。。。陛下恕罪。。。小人,小人才敢为,为陛下。。。」 天后死死咬着玉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唔,呼。。你。。。也。。。配。。。?嗯!!!」 暗闻天心如死灰,就在这危急关头,他摸到了藏在袖中的鎏金鞭。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啪」「啪」「啪」三声鞭响。 暗闻天果然功力深厚,竟然在这方寸之地还能甩动舞起长鞭。 天后听闻这三声鞭响,回忆起了他和自己的那些淫靡往事,这气登时消解了一大半,又想到就这么杀了他,那「惊喜」就不能兑现了呢。 「嗯。。。你。。。赢了。。。朕不杀。。。你。。啊!给。。。给朕 。。。停下!」 天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闻天则是解下了长袍,他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了。 天后瞪大了媚眼看着暗闻天,几日不见倒是长胖了几分,在自己身边时倒是不见如此富态,朕有那么吓人么? 「。。。嘿嘿,闻公公,你好大的官威啊!四品的理事太监竟然都留不住你,说说看,这几日是不是特别的舒心啊?不用在朕身边侍奉,是不是很畅快啊?」 天后话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醋味,但是暗闻天听来却是十分的受用,比起死亡的威胁,还是被讥讽几句舒服多了。 「小人不敢。。。」 「不敢还不给朕解开!啊啊!」 天后的龙袍被暗闻天随手扒拉下来,他捏住那对乳环向上高高一扯,天后的粉嫩乳头便冒出了小股的乳汁。 「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三声鞭响之后,陛下应该说些什么呢?」 天后愤愤地看着这人,此刻她的气恼已经消解,全身上下涌现出一波波对快感的渴求,又便宜了这小子了。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不知道主人满意了么?满意了就解开媚儿的绳缚吧~」 天后一脸戏谑的表情,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暗闻天知道。 这意思是今天不把天后伺候舒服了,他也是个死。 「啪」的一巴掌,暗闻天掴在了天后脸上,天后盈盈一笑,柔声喊道: 「啊~主人,不知媚儿犯了何错,竟然惹恼了主人~」 「嘿嘿,你这贱奴,明明说好十日之后相见,怎么今日就来寻你主人了?」 天后笑的更加娇艳,「贱奴受不了,一日没有主人的肏弄,贱奴都浑身发颤老不自在呢,主人,主人,求求你可怜可怜贱奴,好好疼爱贱奴一番吧~」 看来天后这几日肯定是有不少烦心的政务啊,暗闻天总算进入了自己擅长的情节,刚刚那种死里求生的戏份还是少些的好。 「嘿嘿,这几日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贱奴时刻都想着主人的肉棒,啊,就是,没有主人的肉棒,贱奴连气都不想喘了,没有主人的肉棒,贱奴不要活了,主人,主人~」 话说的是真好听,若不是天后刚刚还想着废了暗闻天,他肯定就信了。 天后说得兴起,竟然开始对着暗闻天摇晃起了雪臀,又是啪的一巴掌,这一下暗闻天打在了天后的乳房上。 「谁要听你这贱奴的猥亵自白,我是问你有没有听主人的话?」 「听!贱奴最听主人的话了!贱奴日日都穿着这破鞋。。。啊!」 「废话,这鞋被主人锁在你的贱蹄子上,其他的呢?」 「呜呜,主人好狠心,媚儿已经听主人的话,天天,天天喝着苦涩的销魂散,绑着团团的捆凤索,还塞着玉如意和震弹,不信主人你。。。嗯!!!哦哦,哈啊,主人,你信,信了么嗯嗯!!」 天后的玉腿被暗闻天分开抬起,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用捆凤索捆上,这样一来,天后便只能岔开双腿蹲在玉桶上,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在暗闻天面前。 要说平时倒也不觉如何难堪,但是此刻天后排泄未净,膀胱中还积累着小半团尿液,先前泄出的尿液被他这么一搅和,也有些许挂在了自己精心修剪过的毛丛上,这感觉要多羞人又多羞人,饶是天后这般的经验丰富,也不禁臊红了身子。 「主人,嗯。。。就是喜欢。。。这么欺辱媚儿,快放媚儿下来。。。」 天后此刻没有内力,双腿已经微微打颤起来,她踩着一双高跟鞋,如何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 「想下来?放个屁我听听。」 「你!嗯!啊!。。。哼。。。放、额啊!放。。。就放。。。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后后庭中的震弹时刻不停地乱抖乱颤,她的屁股早已酥麻难耐,这般也好。 「噗」的一声闷响,暗闻天却摇摇头,「不行不行,太闷了,再来几个」 既然已经开了先例,天后便再无顾忌,「噗」「噗」「噗」连放几声,却不料对下体失去了控制,哗啦啦地将余下的尿液也排泄出来。 「呜呜。。。好丢人。。。不要看。。。不要看媚儿。。。」 天后的双手被绑缚在脑后,双腿只有大大的分开才能保持自己不掉落下来,那对豪乳上甚至还被丝线拉着乳环牵引在腹部的捆凤索上,她的双目紧闭,玉面含春,口水潺潺从嘴角落下,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威严霸道,浑然就是一个俏丽美艳的性奴。 微黄带着些骚气的尿液和玉桶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净房之内,天后之前可没有让人这么直接地欣赏自己排泄的模样,羞耻难耐的天后竟然连看都不敢再看暗闻天一眼,只是静静地放干尿液,然后身子微微一颤,私处咕啾一声又喷出了缕缕蜜汁。 「啊呀啊呀,媚儿这是尿完一波还有一波啊。。。」 「呜呜,不要再说了。。。嗯额。。。媚儿,媚儿泄了!!」 天后的后庭中的震弹可是从未停下工作,放松下来的天后就这么被它顶上了绝美的快感巅峰,她的双腿打颤却不得不努力站稳,将呼啸而出的淫液倾吐在玉桶之中。 「啊哈。。。唔呼。。。」 天后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她的美目眯出一条细缝,颤声说到: 「主人。。。啊哈,你。。。你还在等什么。。。」 暗闻天却将天后抱下玉桶,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主人今日为何能在这遇见你啊?」 「那,那请主人赶紧了事,好,好和媚儿。。。缠绵一番。。。」 「不行不行,媚儿你挡在我和这玉桶之间,再说这玉桶是你专用的,我不能僭越啊。。。」 天后此刻情欲大盛,哪里还能顾及别的,她晃动着巨乳用玉面贴上了暗闻天的如意棒,腥臭的味道让她又泄出了汩汩淫汁。 天后伸出舌头撩拨了几下,将扫下的污垢全部吮吸入口——(他这几日完全没有洗过身子!啧!) 天后也不在意这些了,她咕噜一声吞下了暗闻天的如意棒,那如意棒受激,又涨大到七寸,塞进了天后的嗓子眼中,暗闻天也不含糊,哗啦啦放出了自己的尿液,那水声撞击着天后的食道胃囊,从天后身体中传出由高到低的一阵倾注声响,(呜呜!这一泡尿你是憋了多久!)天后此刻进退两难,暗闻天按着她的螓首死死压在自己的如意棒上,她的挣扎反而让暗闻天又套弄了几下,半炷香过去,暗闻天总算是尿完了。 「嗝。。。唔。。。呕。。。咕噜咕噜。。。」 天后被胀的险些反呕,她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恶心,可是那股尿骚味却怎么也挥散不去了。 「呃啊!你!」 天后被暗闻天把头按在了玉桶中,然后暗闻天提起她的身子,天后双腿被缚无法站立,只能这样被他托着悬在半空,咕叽一声,如意棒拨开耻肉挺身刺入。 「哦哦!!嗯啊!!太,太急了啊啊啊,这样,这样媚儿会,会坏掉的!!!」 天后不住在空中扭动挣扎,可是暗闻天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托住了自己的蛮腰,那如意棒又是伸缩又是胀大,将天后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竟然连淫液都无法喷出,只能积累在如意棒和腔道的深处,任由暗闻天肏出咕咕的水花四溅声响。 自己淫液和尿水的混合味道回荡在整个面部,天后此刻被肏的失魂落魄,当然是大大的张开了小嘴,吐出了香舌,口水顺着她的舌头滴滴答答地落在玉桶中,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吸食起桶内污浊的气体。 (臭!啊!脑子已经被尿味和骚味熏坏了,爽飞了爽飞了!!!嗯嗯嗯呃!!!天后将腰肢更为剧烈地扭动起来,突然寻觅到一个难以忍受的爽快姿势,就这样晕了过去。。。。。。。「嗯啊,艺儿,这一式要。。。要。。。嗯嗯呃呃!!!!」 剑圣俯身在窗前,指点着刘艺儿的剑术。 她的脚尖离地两尺,娇躯反弓成了弧形,唯有的两处着力点一是巨乳紧紧依靠支撑着的窗户,二就是身后吞在腔肉中的归不发的九寸巨物,独孤冰一只手抱住双乳,另一只手努力伸直在空中勾画,但是却被下体的一股股洪流般的快感冲刷的连动都动不了,当下已经双目一翻,爽晕过去了。 好在归不发最是了解独孤冰,他一把捂住独孤冰的小嘴,又是用力一捅,独孤冰登时又转醒过来,可是已经痴傻得不成样子。 「嗯嘿。。。哦哦。。。哈哈。。。」 归不发见状,便伸出双指在空中笔画了几下,他甚至比独孤冰本人还要了解这傲寒剑法的一招一式,所以他的指点也丝毫不逊剑圣本人的教授,面色潮红的刘艺儿从这几下中悟出了什么,这便又提剑去练习了。 归不发则是抱起双腿乱颤的独孤冰,合上了窗户。
持,本绿的文笔水平真的和人家大神比不了,但大家还是不忌糟粕的那么追,这 让本绿很是感动,只能以更文给予回报。还有就是承蒙管理员的厚爱,让本绿也在这几部绿文吧!本绿真的不会起名字,无论是男主女主还是作品名,还是看网络上的名字加以参考得来的。什么套餐啊野餐啊快餐啊什么的,起名字烦死了,对名字有想法的朋友可以私信给我哦!套餐的二部目前有点东西,但现在先不更。 野餐主打游戏型,女主肯定不只是女朋友,以我的风格,家里的女性亲属绝对不会放过的。快餐主打媚外,这类文我自己也没有写过,只是在套餐里涉及到了一点,有了点想法就拿出来写了,目前连方向性也没有,不知道要写出什么来,当然,哪位路过的朋友对此文感兴趣的话,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私信我。至于全家桶,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期望,但是过于重口的话,可能本绿不会满足了。还有就是说我节奏快的,好像过程不详细,肉戏不给力,我想说的是,尽量改吧,风格已经固定了,只能慢慢来吧!也许哪天我说不定就会来个外篇呢!再有就是催我巨根后续的朋友,那个……抱歉,写那个不过瘾,这种超现实的写起来感觉才刺激呢!我的好多文里都会出现男主女性化,这可能是我被偶像guodong44 的影响吧!你们要是不喜欢,就去埋怨他吧^O^ !其实本绿还很喜欢写兽交文,什么狗啊,虫子啊什么的,狗老公那篇有看过的朋友应该有印象,其实我还是挺喜欢那篇的,而且也续写第二部了*^_^*.最后,再次感谢朋友们支持!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动力,也不想写,质量有所下滑「虽然质量也一直不怎么样」,等我状态回复了,肯定会再更一些的!特别鸣谢一直鼓励的几位朋友,不说名字了,本绿都记在心里!啰嗦了一大堆,不好意思了*^_^* ) 飞驰的火车上,两名青年对着斜对面的一位美女不断地偷拍着,没办法,那位美女实在是太美了,连上前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美女身穿红色紧身套裙,束腰将美女的柳腰显得非常柔软,也导致了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美乳和玲珑妖娆的臀部更加凸显。 完美比例的五官镶嵌在鹅蛋般的面容上,宛如从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尤物,即便坐在那里一直看着窗外,也能透出一股气质,让人远看而不敢亵玩。 只是如此美丽的女人看起来非常年轻,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稍微有点出入,不清楚什么原因,墨镜下的美女似乎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愁。 音梦担心师父独自去报仇会遭不测,毕竟如今的对手已经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目了。所以靠着妹妹的头脑分析后,师父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应该是靠近海边的发达城市青城。听说最近那里在开一个国际金融会议,而师父的师弟也最可能亲自前往进行暗杀行动。 师父名叫谷雪嫣,是古武传承人,十五年前,同门师弟暴君残忍的奸杀同门的师妹,并且还将一名对死去的师妹照顾有加的师兄皮剥了下来,导致掌门大怒,最后被谷雪嫣追上,但不清楚什么原因,谷雪嫣当时居然把暴君给放跑了。 跑掉的暴君兜兜转转,用了三年时间先后将整个门派上下都残忍的杀害了,然后失踪。谷雪嫣因为这件事心灰意冷,十年前路过这里,恰巧遇上了水家姐妹,为了保护水家姐妹不被仇家追杀,改姓谷又继续生活。 如今有了暴君的消息,谷雪嫣当然要去一趟。 「唉…」音梦叹了口气,从包包里拿出三张发黄的照片,第一张照片上,是八个人的合影,最中间的是年轻时的谷雪嫣,不但是个绝美的女子,就连气质也是最出众的一个。最右边一个身高140 公分左右,身材敦实粗壮,满脸横肉的秃头,就是暴君。 第二张,身高估计要有175 公分左右的谷雪嫣在暴君身边做着指导,毕竟谷雪嫣是大师姐,但看着暴君眼神似乎有种莫名的意思。而且身高的差距看起来就像妈妈在指导孩子一样。 第三张,看起来像是在海边,几个是兄弟穿着泳衣嬉笑打闹的合影,身材火辣的谷雪嫣满脸笑意,身边则是矮小的暴君,暴君一手搂着谷雪嫣的柳腰,一边向对面的师兄弟拍水,像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师姐。 「师父…希望你不要出事啊…」音梦如今的实力虽然很强,可以说变身后的音梦远在谷雪嫣之上,而且变回处女后,身材和样貌也有了些许变化,但面对经验丰富的师父,自己还是有很多地方不足。 可师父再强也没杀过人啊,暴君可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而且残忍暴虐,真害怕师父不是他的对手。 到了青城,音梦踩着恨天高,套裙下紧紧包裹的肉臀走起来摇来扭去,大长腿更是吸引着车站内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男是女,更有许多人拿出了手机在偷偷拍摄着。 音梦知道今天是会议的第三天,也正是进行商讨的关键时刻,而且目前也没有传出有人被杀害的新闻,估计暴君还没得手,如果不是被师父控制住了,那么今天很有可能会出现的。 由于不清楚暴君暗杀对象是谁,音梦利用手段顺走了一名记者的照相机和出入证件,顺利的混进了会场。 烦闷的听了近三个小时会议后,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从始至终也没有任何波澜。 难道师父已经控制住了暴君吗? 突然,一股暴戾的杀气从一幢高楼处猛的爆发而出,还没等音梦反应过来,一名穿着西装,被记者围着访问的中年男人头就爆开了。 「啊!!!」 「死人啦!!」 顿时,广场上的人群边吼边恐慌的逃跑,场面极度混乱。 而音梦也第一时间向着那幢高楼飞快的跑了过去。 「一定是他!」音梦的速度如今已接近音速,但是路况复杂,还是用了十几秒才跑到远在一千米外的高楼下。 果然,从楼下走出一个带着帽子的粗壮男人,五短身材但是很敦实。 没错,就是他!暴君! 音梦立刻跟了上去,暴君似乎没有注意到,顺着长街一路走到老城区,进了一家废弃的修车厂里。音梦看了看四周,只有几家住户而已,估计也都是等着拆迁呢! 音梦悄悄潜伏了进去,修车厂内,只见暴君脱下了外套,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暴君虽然个子矮小,但是四肢粗壮,手大脚大,满身的肌肉配上一脸凶恶的横肉,看起来特别有一种威慑力!如同一个行走的杀戮机器般。 音梦调整好呼吸,眼睛微眯,浑身肌肉开始蓄力,当暴君准备去另一个房间时,音梦突然杀了出来。 不亏是常年杀人放火的恶徒,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一个回身就将音梦的攻击化解。 音梦诧异了一下,看来只能缠斗了。 身高178 公分的音梦对战身高140 左右公分的暴君,怎么打怎么别扭,但是暴君却行云流水的躲闪着音梦的攻击。 十几招过后,音梦渐渐熟悉了暴君的战斗方式,终于一个侧踢将暴君踢倒,正要举着匕首刺伤他时,突然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抬手拍向了音梦,将匕首打飞。 「师父?」来人正是自己寻找的师父,谷雪嫣。 「唉…你还是来了…」谷雪嫣矮身将暴君扶了起来。 「师父…他不是你的仇人吗?」音梦蒙了。 「嘿嘿…小姑娘,你也不先了解清楚就要杀我,你是想要你师父守寡吗?」 暴君即便笑起来也非常残暴。 谷雪嫣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五年前,之所以没杀暴君,就是因为谷雪嫣怀了暴君的骨肉。之后的三年,谷雪嫣回到娘家,将两岁的女婴寄养在了母亲那里,然后又开始追着暴君全国跑,追了两年,终于找到了暴君,但是没有告诉他自己生了暴君孩子的事,而暴君早已左拥右抱了,心灰意冷之下,谷雪嫣离开了,但是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女儿,只是以阿姨的身份偶尔去学校看一看。这么多年来,谷雪嫣从来没有将暴君放下。 「原来,当年还发生过这种事啊…」 谷雪嫣虽然依然对暴君抱有幻想,但是因为仇恨的原因,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和一个欺师灭祖的大魔头同结连理,也注定不可能再和暴君之间发生什么。毕竟谷雪嫣还是普通人,淫荡值连音梦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精神力:120 (10),神经反应:140 (10),细胞活性:160 (10),肌肉骨骼:145 (10),恶根强度:100 (10),综合评估:100%没想到,暴君的恶根强度居然达到了100 ?音梦查看暴君的数据后,小腹突然涌出来一股热流。 音梦之后和谷雪嫣平心静气下来聊了一会,音梦也把自己和妹妹音诗的猜想说了出来。 当听到姐妹两担心自己,而音梦更是只身前来救援自己,谷雪嫣感动的将音梦抱在了怀里,而女人的情绪特别容易感染女人,音梦也开始泪眼婆娑起来。 虽然谷雪嫣是水家姐妹的师父,但早已有了母女之情,就连户口登记簿上,水家姐妹也是姓谷的,谷菲菲也就是这么来的。 师徒或者是母女两个交了一会心,音梦侧眼看到暴君正在脱裤子,马上羞涩的脸红了起来。 「音梦,你不是和沈家小子在一起了吗?怎么我观你却还是处子之身呢?」 谷雪嫣将音梦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然后轻声问到。 音梦轻轻叹了口气,简单的说了一下我短小自卑的情况,又把我同意让她追求自己的性福的事说了出来。 谷雪嫣听到之后,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问到「那你呢?」 「我?我…」音梦总不能说『自己的淫荡值超高,需要恶根强度强大的男人来给自己开苞才行』这样的话,只能唯唯诺诺的说到「其实…小华的妈妈…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也同意…我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呵呵,看来沈家小子的母亲还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呢!毕竟自己也是女人,总不会让同是女人的你们也守活寡的。」谷雪嫣瞟了一眼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暴君,自己也心跳加速起来,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试探的问「那你又目标了吗?毕竟你也不小了。」 「哼!一般男人能配的上你冰雪聪明,热情似火的爱徒吗?」音梦仿佛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那倒是,你比师父我年轻的时候还要美上三分呢!既然这样的话,那师父干脆给你介绍一个吧!」说完,谷雪嫣有意无意的看向不远处浑身肌肉的恶汉。 音梦跟着靠了过去,暴君那满身漂亮的肌肉充满爆炸般的美感,虽然个子不高,但总有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尤其是暴君胯下那一大团男根!像是他的主人一样,霸气外露,充满暴戾气息。 「师父,我是不是应该叫他…师公啊?」音梦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虽然接受了事实,音梦也没了和暴君之间的仇恨,只是对师父突然多了一个矮冬瓜老公有点不适应。而且,那个人已经脱光了衣服,总不能当做不存在吧?只能强迫自己以成年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 「呵呵,我把你和音诗一直当做我的女儿,而暴君他其实是…你说呢?」谷雪嫣笑了笑。 「难道要叫他…爸爸吗?天啊…刚才还是仇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父亲?」 音梦没明白为什么师父要求自己这样做,难道不是故意想把暴君介绍给自己吗? 「你一直和音诗缺少父爱,虽然我和暴君有仇恨,但是却不能转嫁给你们,既然有了这一层关系,以后,你就和暴君好好相处吧!」谷雪嫣其实看得出来,暴君似乎对胸大腿长年轻漂亮的音梦更感兴趣,与其自己不能陪在他身边,就让自己的爱徒陪着他吧! 「嘎嘎嘎…师姐,还算是你有眼光啊!不愧是我的师姐,就是能理解我啊!」 暴君残暴的眼光中,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音梦,这也算是为师最后的愿望了…」谷雪嫣心里叹了口气,真希望能陪在他身边的是自己,唉,算了,就成全给音梦吧! 「师父…」音梦很少看到这么萧索的师父,不忍心伤害她,只能默默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也挺紧张的,那可是有着100 强度的恶根啊! 「来,给爸爸我搓搓背。」暴君残虐的笑了笑,转身去了浴室。 音梦低着头,跟了过去。 谷雪嫣看到音梦,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既然有着自己的影子,也算是心愿已了吧! 暴君走进浴室,哪有什么淋雨,地上放了一个大桶,接着凉水,看来是要洗凉水澡啊。 「暴…爸爸,你要洗凉水澡吗?」音梦还不习惯叫爸爸,毕竟有十年没有喊过了。 暴君面对身材火辣的大姑娘,况且还是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傲人长相绝美的大姑娘面对自己,一脸娇羞的红晕和扑鼻的处女香,简直要比自己见过任何的女人都完美,胯下恶根马上人立而起,一根和自己一样粗壮的大肉棒昂首站立着,目测有近二十公分,虽然不是音梦见过最长的,但绝对是最粗的! 「呀!」音梦马上红着脸扭过头去。 「嘎嘎嘎…怕什么?知道为什么师姐把你推给我吗?」暴君咧着大嘴,走到音梦近前,一把将套裙掀了起来。 「因为我答应她,只要能给我找一个和她当年一样的女人给我,我就跟她去师门忏悔,并且认她的女儿,恰巧你又出现,而且你的姿色和实力远超当年的师姐,所以,你就是最佳人选了。」暴君盯着雪白修长的美腿,和胯间红色蕾丝小内裤,这种白色和红色的颜色对比,又增加了几分情欲。 「难怪师父一见面就叹气呢!」音梦没有被暴君的动作而生气,反而有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好了,自己脱衣服吧!」 「这么直接吗?最少,也要培养一下感情吧?」 「培养感情?嘎嘎…插进去不就有感情了?」暴君说完,直接上手,三下五除二将音梦扒了个干干净净。 「真他妈美啊!比师姐当年的奶子还大,腿还长…」暴君仿佛一个十几年没见过女人的流氓希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音梦早已心花怒放,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了他恶根强度以后,自己就一直分泌着爱液,此刻更是有点止不住的趋势了。若换作其他女人可能还会欲拒还迎或者羞涩的捂着脸,可音梦却不会,本身就性格比较外向,而且缺少矜持的音梦,怎么可能会害羞?上次见到婆婆和成豹在自己面前做爱的时候,都可以去洗澡,并且还让成豹看了个精光呢! 毕竟,论淫荡值,音梦可比音诗与瑶瑶还要高,只在妈妈之下,与小玉和姑姑不分伯仲。 「这么快就流水啦?不错,来,让爸爸我舔舔。」暴君有个癖好,非常喜欢舔粉嫩的蜜穴和白嫩的小脚。而音梦恰恰都满足了自己。 暴君本就个子矮小,蹲下后,音梦还要微微屈膝才能让暴君舔到自己的小穴。 「啊啊…」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舔那里,一种奇特的舒爽瞬间充斥全身,低头看去,暴君似乎非常兴奋的伸出宽厚的大舌头,边吸边舔着自己的嫩穴,这种愿意舔自己尿尿的地方的男人,是不是值得自己去珍惜呢? 「爸爸…停下啊…那里脏…呀啊…」音梦温柔的抚摸着暴君的大光头。 「脏?我女儿这里是世界上最甜蜜的地方了,也是爸爸我舔过的最诱人的逼了…啧啧啧…」 天啊,心都快都他给融化了…居然一点也不嫌弃那里的味道呢… 音梦听到暴君的话,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然后又向下矮了矮身子,方便自己新任的爸爸口交。 「啊哈…」 舔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当音梦快要浑身无力的时候,暴君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音梦的爱液。 音梦低头看了眼还没有自己乳房高的爸爸,蹲下身,抱着暴君主动送上了热吻。 音梦一路向下,最后几乎是趴在地上,握着自己根本撰不过来的粗大肉棒,伸出香舌,开始了自己的服务。 不得不说,暴君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如同婴儿手臂般,大龟头也比鹅蛋还要大一圈,真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能不能伺候的来。整个大肉棒上盘满了青筋,在小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 门外的谷雪嫣透过没有关闭的浴室门,看到了撅着肉臀给暴君口交的音梦,无奈又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女儿同时有了男朋友和父亲了。只是这样把自己的爱徒留就给了那个恶棍,感觉多少有点内疚和歉意,希望一会音梦能够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吧!这样自己心里多少还能好受一点。 暴君的肉棒太粗,对舌头太小的音梦没什么太大感觉,直接躺在了地上,示意音梦自己坐上来。 音梦红着脸,蹲在暴君的胯下,手扶着滚烫的大肉棒,掰开自己的嫩穴,将泛滥成灾的穴口对准大龟头,一点点坐了下去。 「哼嗯…痛啊…爸爸…实在是太大了啊…啊…」 「嘶…这么紧?比当年的师姐还要紧,乖女儿,来,别怕,用力坐下来…」 音梦非常听话,姿势和角度摆好后,猛地向下一坐,大龟头瞬间消失。 「啊!!」 「处女膜?我操?居然有如此韧性的处女膜?看来老子要使点劲了!」说完,暴君猛地向上一抬腰,音梦的处女膜瞬间被捅破! 「啊啊啊!痛啊!好涨好撑啊!爸爸慢点…哈啊…」淫荡值过高,音梦终于抛开了那些伪装,做回淫荡的自己。 粗大恐怖的大龟头那又怎样?已经是超人体质的音梦完全吃的下,不用担心嫩穴会裂开! 「这么极品的逼真是幸运啊!里面就像有肉芽一样的小触手,太他妈爽了!」 暴君兴奋的摸着音梦的大腿,毕竟手短,没办法摸音梦的大屁股。 音梦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吞进了小穴,享受着粗肉棒带给自己的充实感。适应了一下后,慢慢开始上下起伏起来。随着肉棒的拔出,丝丝血迹也被带了出来。 「啊啊…爸爸你的…呀…好粗啊…太满啦…啊哈…」 若换成一般的女性,在这么粗壮的肉棒抽插下绝对会撕裂阴道的,但是身体得到强化后的音梦,嫩穴却可以随着肉棒的粗细而更改,弹性可谓满分。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恶根强度高的男性才能满足的原因。 音梦慢慢加快了速度,肉臀也开始逐渐抛动起来,胸前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也有规律的跳着舞蹈。轻咬下唇,双眼迷离,一双藕臂按在暴君的胸膛上,享受着胯下男人带来的快感!伴随着身体规律的运动,香汗也开始慢慢飘散开来。 似乎看出了暴君的意图,音梦向前趴下身体,完美水滴形的巨乳也压向了暴君的恶脸,暴君张开大嘴,一口将一颗乳房咬在了嘴里,力量之大,换成一般女性完全可以咬下一块肉来。 「啊!痛啊…嗯哈…」感觉到乳房处传来的疼痛,音梦温柔的爱抚着暴君的大光头,柔情似水的眼神,似乎很欣慰的样子。 被爸爸咬,证明是爱自己的表现,证明在爸爸心中,自己占了不小的比例呢! 该不会超越了师父吧? 「哼啊…」音梦又一次加快了抛动肉臀的速度,同时伸出香舌舔着暴君的锃亮的脑袋。 暴君咬了一会乳房后,又换到了另一边,依旧是大口大口的啃着,恨不得将乳头给咬下来。 「啊……」疼痛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完全转变成了快感,刺激的音梦恨不得真的被眼前的男人给吃掉,和他融为一体。 音梦重新坐直了身体,双臂向后按在暴君的两只脚上,双腿并拢放在暴君的身体上,这样一来,几乎看不到音梦雪白淫靡的肉体下的暴君了。虽然暴君很粗壮,但满身白肉的音梦也不瘦,竟然将屁股下的男人用肥腻的雪肉埋了起来。 这种姿势使得嫩穴更加紧实,要是润滑不够的话根本无法抽插。但是音梦的淫荡值那么高,爱液分泌起来跟水龙头一样,完全不阻碍抽插。 「啪啪啪啪」 「爸爸…亲爸爸…暴君亲爸爸…啊啊…」现在这种姿势起伏已经不单单是嫩穴和肉棒之间的接触了,整个肉乎乎的臀部和充盈的大长腿也和暴君撞击着。 「乖女儿,爸爸从来没有插过这么紧水又多的逼,你简直就是专门为爸爸而生的。」 「啊啊…没错…音梦从今天起…啊哈…就是暴君亲爸爸的…啊哈…真正女儿了…嗯啊…音梦就是为了…啊哈啊…给爸爸插而生的…天啊…受不了啦…啊啊啊…」 暴君可能也从未遇到过这么淫荡的女人,兴奋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 「啊啊啊…亲爸爸呀…您又大了…女儿快…啊啊…快受不了了啦…天啊…啊啊…」嘴上说受不了,音梦却又重新岔开大腿,疯狂的扭动腰肢,飞快地抛动着肉臀,每一次的坐下都会让大龟头顶到自己的子宫口,那种难以言表的快感简直令自己发疯。 「来,乖女儿,你也休息一会,爸爸来吧。」 「啊哈…不嘛…伺候我的亲爸爸是女儿…嗯哈…女儿的责任…亲爸爸就好好躺着享受好啦…呀啊…」 「真不错,我的女儿好乖啊。」 被爱的人夸奖,音梦更加卖力的驰骋在暴君的身上,为了让爸爸看到自己女性的一面,音梦在暴君肉棒上来了一个180 °的转身,将雪白的肉臀对着暴君,好让亲爸爸能欣赏到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 这回暴君也可以摸到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了。 「乖女儿的屁股真他妈白啊,而且还那么劲道,又大又白,是我操过最美的屁股。乖女儿,爸爸爱死你啦!」 「啊啊啊…亲爸爸喜欢…嗯哈…女儿就多用这个姿势啦…啊啊…」每一次坐下,都能荡起阵阵的臀浪,看的暴君眼花缭乱。 音梦故意趴向前面,这样使自己的臀部更显的硕大肥圆。 「呦呵…我女儿的小屁眼的这么粉嫩啊!」暴君说着,直接伸出一根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音梦的屁眼。 「啊…亲爸爸啊…那里脏死啦…啊啊…好舒服…嗯哈…」 「脏什么?我乖女儿浑身上下都是宝,怎么会脏呢?瞧这小屁眼,里面热乎乎的,呦!好像还会蠕动呢!」暴君的手指不断在音梦的屁眼里钻来钻去,东挖挖西扣扣的。 有一点倒是没说错,蜕变后的几女,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丝杂质,里里外外都非常洁净,吃东西后,几乎是完全能转换为能量,即便偶尔有大便,也不会发出任何臭味,反而还带有淡淡的淫靡的清香。 但是音梦却不这样认为,只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就连自己的屁眼都不嫌弃,这不就是自己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吗?哪怕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又怎样?身为女人,第一就是天生的男性容器,第二就是找一个不嫌弃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呜呜呜…亲爸爸…你太好了…女儿也爱死你了…女儿这辈子都对亲爸爸死心塌地…啊啊…」 暴君不清楚音梦的心理活动,只是认为自己又征服了一个极品尤物。 「只要亲爸爸喜欢…啊啊…女儿身体每一寸…啊哈…都可以给亲爸爸…呀哈啊…」 音梦趴跪在地上,大屁股飞快的吞吐着大肉棒,穴内的肉壁上,无数个肉芽在大肉棒上来回的爱抚摩擦,紧致的嫩穴带给暴君无法抵抗的快感,一时间,暴君精关终于松动了。 「啊哈!乖女儿,爸爸要射啦!」 「亲爸爸呀…女儿也要来了…咱们父女两一起高潮吧…啊啊啊…」音梦再一次加速,大肉臀几乎是一秒七八下的抽插,臀肉几乎都快被甩出去了。这种速度的抽插,而且还是一个极其温暖润滑的腔道摩擦,普通男人根本无法抗拒。 「啊啊!老子射死你!!」 「亲爸爸!给我!都给我!啊~~~烫死啦…」 一汩汩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冲击着音梦的子宫口,爽的音梦几乎快要灵魂出窍了! 暴君足足射了近五分钟,期间音梦像是触电了一样,不断着抽搐着,口水、泪水、鼻涕都被暴君操出来了。 「音梦还是一个小姑娘呢,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这时,谷雪嫣站在门口,调侃着暴君。 「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能操上这么一个极品也算没白活。」 「那,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 「放心,既然是老子的种,老子肯定会认的,不过,你这个徒弟老子可要定了。」暴君看了一眼还在有些抽搐的音梦,贪婪的在大肉臀上抓了一把。 「音梦也算是我的继承人了,既然我这辈子无法和你在一起,那就让音梦来吧!不过,音梦已经答应嫁给了之前为他报仇的恩人,估计没办法和你结婚呢!」 谷雪嫣似乎有些戏谑的看着暴君。 「操,被我操服的女人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受不了被操死了,另一种就是已经被操残了还赖着我,我只能杀了她。音梦体质不错,既然能承受我的冲击,不比当年师姐你差。你放心,她肯定离不开我了。」暴君挑了挑眉毛。 「哼!当初在门派里,被你活活插死的师姐妹不下有四五个吧?我们怎么没早发现你呢?居然还把我也…」谷雪嫣气呼呼的抱着鼓胀的乳房。 「嘎嘎…那是你们傻,师姐你不也是被我插过一次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吗?背着师父那个闷骚的女人跪在地上给我舔鸡巴,知道我为什么我用了三年才杀光他们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师父那个骚货死皮赖脸的非给我插,足足缠了我一年多,好在我后来功夫大成,算是把那个老娘们给杀了。」 「你…没想到连师父她也…」谷雪嫣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暴君。 「亲爸爸…人家不小心睡着了呢…」音梦坐起身,在大肉棒上又转了过来,「呀,师父…羞死了。」 突然发现门口站着自己亦师亦母的女人,音梦害羞秀脸通红。 「呵呵,都是自己人,怕什么,你们今晚好好休息吧。」谷雪嫣给了暴君一个眼神,似乎让他遵守约定,然后转身离开了。 「嘎嘎嘎…乖女儿,没想到居然体质这么好,来,咱们再来一发。」 「只要亲爸爸需要,女儿随时都可以…只是…可不可以先让女儿抽出来,那里实在是撑的太难受了。」毕竟刚才射了那么多,此时还在小穴内,被大肉棒死死的堵住了。 「好好,那乖女儿自己来吧。」 「嗯…」音梦乖巧的点了点头,似乎被插后,已经从一个外向奔放的女生变成了一个乖乖女般。 变成了一条粉嫩的细缝,而精液也自然的被存到了里面。 「呦呵?我的乖女儿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呢!算了,先洗洗吧!一会咱们回床上,再好好玩。」 音梦乖巧的服侍起新任的爸爸洗澡,然后二人嬉笑的走进了临时的卧室中,又是一场云雨大战。 ……………………………………………… 奇怪,今晚怎么谁也没回来? 一项不在外过夜的妈妈没有回来,当然估计应该是和成豹在一起吧!姑姑也没回来,难道临时有任务?小玉和女体打过电话,说是明天周末,今晚和臭猪一起去夜营。水家姐妹却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失踪了。妹妹发了一条信息,说是在同学家。爸爸估计和姑姑一样,也是有任务吧! 偌大的别墅每天都是几个女人的叽叽喳喳。突然安静下来还有点不习惯啊! 自己如今太弱小了,真怕突然开启什么任务,那样自己岂不是白白送死? 无聊的我对着镜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能力,立刻,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邪恶指数0%,战斗能力220%,总体评估100%.什么时候变这么高了?难道说,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全部被男性内射了?所以我也获得了对方男性的一半战力,累加起来就这么多了。 我靠!岂不是说,今晚因为几女不回来,该不会都是找了一个恶根强度高的男性过夜了吧? 虽然变强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开心不起来呢? 此刻镜子里的我皮肤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非常细腻白嫩,本就不多的肌肉线条也开始有些圆润起来,臀部似乎也圆翘了许多,乳房居然也慢慢鼓胀了起来。 就连面容也出现了变化,眉毛细长,眼角含春,小巧的粉鼻,樱红的嘴唇。虽然看起来还是我,但仔细看却有了不同。 「我靠!我他妈怎么回事?难道又要变女人了吗?哎?我的声音怎么也纤细起来了?妈的!从女人那里被插得到的能力难道也会变得女性化吗?该不会又出来了个成奴第二吧?」我不可思议的瞪着镜子里的自己,马上脱了裤子检查一下。 我操他妈的,我的小鸡鸡呢?怎么变成了一个粉色的肉洞了?虽然很小,但那是证明我是男人的东西啊! 如果身边女性继续被不同的恶根强度高的人内射的话,虽然能力会长,但副作用就是越来越女性化吧? 我擦了一把被吓出来的冷汗,立马将绿色指环从细嫩白净的手指上摘了下来,果然,指环刚离开手指,我的外貌和肤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回来,整个过程连三秒都没用上,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是可怕! 我掂了掂手里的绿色指环,看来,以后这东西我要在关键时刻再带吧! 到了半夜,房门轻起,因为被吓得睡不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爸爸。 平时伟岸的身躯此时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和落寞,满脸的倦容之下,隐藏着难以言明的悲凉。 我刚要打个招呼,可是爸爸只是双眼无神的看了我一眼后,自顾自的上楼了。 估计是爸爸破案太累了吧,毕竟原来身居高位,后来屡次因成豹的事情导致职位不断下滑,这段时间这么拼命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天周末,我睡到很晚才起床,和昨晚一样,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爸爸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有同学过生日,叫我们两个关系好的出去一起玩。索性家里谁也不在,换了一套衣服,打扮的帅帅的,奔着约好的地点打车过去。 一下午,和两个同学打台球,玩电动,吃过大餐后又去一家非常高档的KTV去K 歌,玩的也挺高兴的。 在KTV 包房里,由于酒水不够了,正好有人也要吃零食,我和其中一个同学出来点东西。这时,同学捅了捅我,然后指着门口的方向,我顺着看去,也惊讶张大了嘴。 此时,臭猪王柱仁正搂着两个身材高挑但非常火爆的美女走了进来。 我和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右边那个性感的美女身上。 一身亮银色的紧身晚礼服,莲藕玉臂和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晃瞎了我的眼,美女高盘的长发上插着一根满是亮晶晶的发簪,一对和紧身超短套裙非常搭的长链耳环,白皙的细颈上映衬着白金项链,套裙的上身紧紧裹住的巨乳几乎快要爆破而出,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紧连着的是让所有男性都忘乎所以的充盈丰满的臀部,手腕上也缠着项链同款的手链,匀称修长的大腿性感又完美,脚踩一双近二十公分的水晶鞋。 美女虽然身材火到爆,但是面容看上去应该不出二十岁,年轻但是又极美的俏脸略带羞红,更加衬托出了天使面容。 另一边那位也是极品美女,如果单独拿出来绝对可以惊艳四座,虽然这位美女的穿着也很性感,就连长相也不下于当红女明星,但是和右边那位美女一比,自己最多也就是凡人中的顶尖美女,而右边那位如果不用ps的话,那只能天上的仙宫中才有。 「我靠!那不是女学神白玉和满分美女老师汪娴婷吗?我滴妈妈啊!本来就是极品大美女,这么一打扮岂不是超级大美女了…」同学流着口水看着两个笑意盈盈的美女,而又羡慕嫉妒的看着又矮又丑的臭猪王柱仁。 小玉?真的是我的小玉,可是为什么小玉现在看上去却那么陌生呢? 「不行,错过今天就没机会了。」同学马上拿出手机,对着穿着暴露的两个美人一顿猛拍。 奇怪,小玉昨晚不是和成奴一起去和臭猪夜营的吗?怎么没看到她? 「我靠!我靠!我靠!」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只见转门里又走出两人,一个样貌和臭猪有几分相似,但是有五十多岁的老胖男子,搂着一位身高足足高出他一头多的高大美女走了进来。 高大美女踩着金黄色高跟鞋,看起来有两米多,一身金色的紧身套裙将高大美女火爆的身材完美勾勒了出来,这已经不能用完美来形容了,似乎电脑里是3D打印合成出来的美女,胸前的探照灯几乎和我脑袋一般大,肥硕又滚圆的臀部几乎快要把紧致的套裙撑破。 更关键的是大美女不是老外也不是混血,一副立体的五官绝美又充满诱惑。 如果小玉是天宫中的仙女,能让你魂牵梦绕,那么这位美女就是地狱中的魔女,能让任何男人为他疯狂! 这不就是我的女体分身,宋成奴吗? 「不行了!我他妈快要心脏爆裂了!」同学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拍着手机。 不只是同学,大厅内所有人包括女性在内,都会对这三位珠光宝气的极品美人所吸引。 保镖到前台打了声招呼,美女经理马上出来,热情恭敬的在前面领路,一直到顶层的钻石vip 包房。 「有钱就是牛啊!后面那个不是刚到咱们学校后勤的内勤吗?这么快就被拿下啦…」同学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感叹。 我们回到二层的包房,同学立刻开始炫耀自己的杰作,另一个同学也流了鼻血,商量着要不要上去看看。 「得了吧,三层以上就得必须黄金vip 才能上,六层以上就得白金vip 才能上,九层以上就得钻石vip 才行了,人家臭猪直接去的十一层,都不是普通的钻石vip 了。而且那地方都不是有钱能办得到的…」拍照的同学唏嘘感叹着。 「唉…女人啊…就是太物质了。以前还以为白玉是一个冰清玉洁、品德高雅的女神呢!没想到也是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女人啊…」 「现在,整个学校90分以上的美女,差不多都沦陷了吧…」 「是啊…差不多了吧…靠…」 「不对,不还有冷凝香冷大美女吗?那可是十足的冰山美人,虽然身材没有白玉好,但是论气质绝对能甩白玉一条街去!」 「是啊,冷大美女别说男朋友,好像到现在连一个能多看一眼的男生都没出现过吧!」 冷凝香?冷教授的女儿吗?记得爸爸说过,冷教授的背景可是很牛叉的,而且还和爸爸的关系不错呢!爸爸的药也是冷教授配的。小时候见过一次冷教授带着冷凝香去拜访爷爷,爷爷当时还说什么,他和冷教授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本来是打算让爸爸和冷教授结婚的。但是好像冷教授遭了一次意外,没多久就生了冷凝香,而且没几年后,妈妈也使了手段早早的生了我,这段姻缘就没成。 爷爷后来还和冷教授的父亲商量,要不第三代再联姻。但是冷凝香比我大五岁,而且性格清冷,我又不喜欢那么闷的女生,再加上身边一直有白叔叔的女儿白玉,所以最后两位老人各自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说到冷凝香,冷教授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呢!就是年龄大了点。」 「年龄算个屁,你不知道,有一回我帮学长一起去给实验楼拿教具,正好碰上了冷教授急匆匆的向外走,我靠,那对大奶子,真他妈极品啊!目测绝对不下于白玉。」说着说着,还用手笔画着了几下,意思是他一只手肯定握不过来。 「真的假的?平时穿的白大褂,也没看出来有多雄伟啊!再说,冷凝香都没那么丰满,身为她妈妈的冷教授怎么可能有那么大?」似乎产生了质疑。 「你懂个屁!」同学不屑的说到,「人家冷凝香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一旦结了婚,那肯定会二次发育的!」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争论,而是试着感应了一下女体的我,可能是差的楼层太高吧,感应不到。我实在好奇,小玉和成奴今晚穿的那么华丽富贵,该不会就是为了陪王柱仁父子唱歌打炮吧?是不是太浪费了?这种高级的穿扮很明显是出入高级会所或者参加贵族酒会时的行头嘛! 越想越好奇,干脆上去看看得了!
「雪儿……」 楚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告诉楚凌雪全部。 「真是太好了!」 听完了楚邪半真半假的叙述,楚凌雪开心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终于可以修炼了,虽然是这样的功夫,但是雪儿一定会帮哥哥的。」 楚邪默默的也抱紧了这个可爱的妹妹,他的思绪逐渐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他还未曾升入中学,但是天赋异禀的他被特准进入了凝气期专用训练之地,那里有着一些弱小的怪物帮助人快速进入凝气期,是还未凝气的学生进入中学的第一个试炼。 当时他已经能够凝聚气旋,可以通过玄力的加持来强化自己的肉身了。兴奋的楚邪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每次出拳都能听见噼啪的裂风之声。 感受着自己强大的力量,楚邪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之后他继续捕猎怪物,收集他们身上掉落的晶石,这些晶石可以在出去以后换取材料或者玄技,是非常有用的。 已经收集到了300多颗晶石,足够换很多东西了,楚邪转身准备向着出口走去。 这是一只十分可爱的兔形灵兽从他的身边一蹦一跳的跑过,这样子有着可爱外表的小灵兽可以当做宠物,十分的受欢迎,不仅仅可以卖钱,也可以用来交换东西。 不过楚邪倒是不打算捉来卖掉,但是妹妹楚凌雪十分喜欢这样的东西,虽然她是楚家的大小姐,但是这样的灵兽因为数量稀少,所以价格也不是她零花钱能够买得起的,如果自己能抓一只给她的话她应该会很开心的。 楚邪赶紧转身追了上去,但是这个小灵兽跑的飞快,幸好楚邪已经能够凝聚玄气让自己跑的更快,否则早就被甩下了。 光顾着享受自己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专心追逐的楚邪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脱离了他应该在的初级试炼区域的范围,向着被称为无极深渊的禁地靠近了。 这个无极深渊是试炼之地的一个天然深渊,据说下头有着很奇怪的生物,力量非常强大不说,性质也与大陆常见的生物迥异,不过这都是流传已久的传说了,因为那个地方下去的人有很多,上来的人却没有一个。 「糟糕!」 等到楚邪发现自己已经超过范围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看见那个蔓延万里之长的深深沟壑了。 想都不想楚邪就放弃了触手可及的小灵兽,她已经十分的疲劳没有力气在逃跑了。刚刚回头楚邪就看见低下钻出了一群高级的妖蛇,原来他和小灵兽慌不择路,跑进了这种叫做裂岩蛇的妖兽的地盘了。 为了躲避蛇群的攻击,楚邪不得不翻身跳下无极深渊,攀附在岩壁上。 果然裂岩蛇对于这处天险有着深深的恐惧,看见猎物跳下去以后就不再追击了。 已经有了玄力的楚邪要在悬崖上攀附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了,他的玄气足够让他在悬崖上爬几个时辰,之前的追逐虽然消耗了不少的玄气,但是他还是有足够在悬崖上横向移动爬到裂岩蛇的势力范围外再上去的力气。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突然发生的一场地震让他原本抓着的石头断裂开来。 在楚邪绝望的惊呼声中,他的身影迅速被漆黑的深渊吞噬了。 随着身体的下坠楚邪只觉得有万斤重物压在身上,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没想到我竟然要死在这里。」 在极度的绝望和莫名的重压下,楚邪昏死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出现在了试炼之地的出口不远处。 还以为自己在坠落的楚邪仿若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惊坐而起,重重的喘息着。 迷茫的看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伤痕亦或是其他。 自己明明掉下了无极深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个是自己在做梦不成。 楚邪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明明不是做梦,那究竟发生了什么? 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大难不死楚邪也没有什么想要抱怨的。 楚邪出去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有一天学院的老师们要对他进行测试,他这才发现了身体的异样。 「小楚,听说你在试炼之地成功进入了凝气期了,不愧是学院有史以来最高的天才啊,让我们几个看看你现在的力量,我们也好看看什么样的玄气适合你。」 慈眉善目的老教授都热情的看着楚邪,楚邪立刻对着房间中的靶子攻击了了起来。 楚邪出来之后换了两门高级的玄技,折梅手和无影脚,都是以速度著称的技巧。楚邪将玄气从丹田激发,在全身流转起来双手齐出瞬间变成无数的幻影,将那个铁木制成的坚硬假人打成了碎木头。 没想到自己的玄技威力竟然这么大,楚邪对自己的实力惊喜不已。而一边看着的教头们也惊讶的看着这个宝才,楚邪如果能培养好四海学院在大路上的威名一定能更上一层楼的。 他们立刻要求楚邪再试试那个无影脚,楚邪立刻开始运转玄力,可是突然他的玄力从丹田一散而尽,就好像水缸被砸了个大窟窿一样迅速的消失了。 强提玄力让他立刻经脉反转,一口逆血直接喷出,这可吓了那几个教授一跳。 「咳咳咳咳,这是怎么了……」 原本充盈丹田的玄气已经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邪怎么能不惊慌。 几个教授也仔细的在楚邪的身体里探查了起来,但是他们的玄力扫遍楚邪全身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四海学院虽然顶尖战力比不过大陆上的那些宗门势力,但是也不乏高手,为了培养楚邪这样的天才学生几个供奉都出手了。 但是这些人也不能发现楚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一遍,诡异的事情是即使用什么宝物强行往他的身体里灌入玄气,也是如同泥牛入海。 当天晚上,就在楚邪疯狂打坐凝气的时候,突然他的丹田传来了异变。 「什么东西!」 一股不同于玄气的气流从他空旷的丹田突然涌出,在他的经脉中毫无规律的四处冲撞起来,剧烈的疼痛让楚邪直接摔到在了地上,好在突然四周的灵气开始疯狂的像经脉中涌入,这股奇异的气流也随着灵气逐渐开始了规律的游走,让楚邪的痛苦慢慢的减轻。 「唔,睡了好久了,这是什么时候了啊。」 随着经脉中的那股奇异气流趋于平稳,楚邪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奇异的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空灵至极,不男不女,在他的脑子里轰隆隆的回荡着,吵的楚邪头疼欲裂。 「哦,不好意思,好久没说话了不太好控制。」 发现了楚邪的痛苦,那个奇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虽然声音还很刺耳但是起码没有那么吵了。 「你,你是什么东西?」 楚邪扶着还隐痛着的额头,艰难的发问。 「我?嗯,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其实我是个小白兔?」那个严肃的声音说着一点也不严肃的话,「我是你体内那个宝贝的器灵啊!」 「器灵?宝贝?我哪有什么宝贝。」 楚邪一头雾水,自己怎么出来了一个宝贝,要是这个会吞人玄气的东西是个宝贝,那也是个没用的宝贝。 「没错,不是你把我从那个黑咕隆咚的悬崖下带上来的么。说起来那个黑咕隆咚的地方真是太吓人了,还有一堆奇怪的东西啊……」 这个自称器灵的东西用它那个难听的声音喋喋不休了起来,在楚邪的脑海里进行魔音灌耳,而楚邪甚至还没有办法阻止,不过他听出来了很重要的事情。 「悬崖?是你把我从无极深渊里救出来的?」 「没错,就是我了。我掉在那个地方什么都做不了,要不是你下来了我要在里头不知道待多久,那个地方一点意思都没有,幸亏遇见了你,正好你想出来,我就可以借用你的身体飞出来了。」 楚邪这才搞明白自己从无极深渊下奇妙归还的经历,如果不是恰好遇见这个东西自己就粉身碎骨了。 想到这里楚邪对这个吸光了自己玄气的东西的抵触少了不少。 「那你为什么要抽走我的玄气?」 「玄气,哦,你们是这样叫的啊,那个东西是提炼过的天地灵气,对我很有好处,要不是抽走了你的我到现在还没办法和你说话呢。」 「不过你以后就别想要那个东西了。」 那个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了起来。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不过我知道它里头自成一个世界,虽然你现在还看不见,但是你修炼产生的那个「玄气」,其实都到里头存起来了。 只是你现在太弱了,心神不够强大,还不能和这个家伙沟通,要不你就知道这个东西的好处啦。」 「你说的太复杂了,能不能说的简单点啊……」 楚邪真是欲哭无泪,这个叫器灵的家伙说了半天也没说自己的玄气到底要怎么办,没有了玄气自己还怎么成为大陆第一的武修呢。 「我告诉你了啊,你那个玄气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以后你能从这个家伙里头抽出来的东西更加的好,所以不要修炼你那个什么破玄气了,我来教你锻炼心神的方法,等你学会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器灵完全不在乎楚邪的想法,没等他回话就擅自将一种奇妙的功法刻印进了他的识海。 楚邪只觉得脑袋一热,无数奇妙的文字在他的识海中动了起来。 「哦哦哦,这个东西怎么自己开始动了?难怪他自己跑进你的身体了,看来他很喜欢你啊!」 器灵在说什么楚邪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楚邪才慢慢醒来,刚刚睁开眼睛他就发现了自己不一样了。 要说什么不一样了,那就是他的五感变得十分清晰,几丈外的墙上有细小的缝隙他竟然能看的一清二楚,而耳朵里也能听见一个山头外的文苑弟子早课诵书的声音。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器灵说要给他一种锻炼心神的方法,他立刻精心聚神,只是一个晚上,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有了很大的提升,对于自己的经脉的掌握更加的清晰起来。 「哦哦,你醒了啊!」 器灵古怪的声音又突然响起,震得正在冥想的楚邪心神一颤。 「咱们商量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吵的说话啊。」 楚邪捂着发疼的脑壳,恨不得以头抢地。 「不好意思嘛,我好久没说过话了,还不太会控制。我会好好教导你的,不过第一件事情就是你一定不能透露出这个东西和我的存在。虽然不认为你这个小世界能有人认识出来,但是万一暴露出去你一定会遭到杀身之祸的。」 从那以后楚邪的玄气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每天和器灵学习如何凝练心神来和自己体内那个从没见过的东西交流,花了两年的时间他才刚刚能够感受那个东西的存在。 而在这期间他不光并非楚家亲生的身份暴露,无法凝聚气旋的事情也不胫而走,他又无法和人解释自己体内的异状,常年的欺压下他的性格越来越古怪起来,也只有对待楚凌雪还能稍微好点了。 现在他终于成功的和体内那个光球能够交流了,昨天就是他打开了和光球的通道,一点点从中泄露的气息就引来了雷劫,不过雷劫都被那个东西吸了进去,楚邪还感觉到那个东西吃饱了打了个饱嗝。 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试试自己的新力量,楚邪抱紧了怀里为自己能够恢复实力高兴到喜极而泣的妹妹,轻轻揩掉她眼角的清泪,温柔的问道: 「雪儿,你愿意和我去一趟玄兽森林么?」 玄兽森林是四海学院外的一片巨大森林,将人类的世界和天柱山相隔开来。 那里大部分地方人迹罕至,刚好适合楚邪试试自己的能力。 毕竟从那个光球给他的反馈来看,这个力量还是在宽敞的地方尝试比较好啊。 PS:想了半天还是慢慢写吧,等有了手感了应该会好看起来的吧
(1) 门外正在回响着喜庆的婚礼进行曲,伴娘们的欢声笑语透过门缝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富丽堂皇的大宅如今被粉色和红色构成的喜庆又温馨的装饰包围了起来,大红色的喜字就贴在进门正对的白墙上。简约而不失奢华的客厅里到处都是新婚的欢乐祥和的气氛,和温馨又温暖的装饰。 「姐,结婚你紧张么?」 长相清秀的男孩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对着新娘子轻轻的发问。从称呼就知道他是新娘的弟弟,但看外表很难让人相信长相较为平凡的他是如此美丽娇艳的新娘的亲生弟弟,只是事实就是如此。 新娘子并没有回答,她身穿洁白的婚纱跪坐在地上,长长的裙摆被拆了下来丢在一边,贴身穿着的从正面看还是普通的婚纱样式,但是如果从远处看的话,这露出雪背的婚纱在新娘身上穿着看起来比起婚纱更像是一件性感的泳衣。 浑圆饱满的玉乳被两片半圆型的布料包裹其中,让两团圆润的乳肉高高拱起,雪白的肌肤被打上了闪亮的金粉,随着身体的摇摆在光线的照射下发出如梦似幻的闪光。 而雪白的背部则完全裸露了出来,甚至露出了臀沟,黑色的长发将赤裸的雪背覆盖的严严实实,但是发丝间流露出的若隐若现的雪白风景更加的引人遐想。 一双比模特还要惊人的修长笔直的玉腿穿着象征新娘纯洁的白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到大腿的根部,但是和雪白的肌肤在一起交相辉映让人分不清哪里才是界限。玲珑小巧的一对玉足蹬着一对高跟凉鞋,跪在地上弯出了魅惑的弧线。 将这些都结合在一起的新娘子更是有着浑然天成的美貌,将这完美的一切都集合在一个人身上,再配上窗外的阳光透进来照射着圣洁的婚纱,就如同神女降临凡间一般。 但是如此圣洁高贵美丽的神女去嘴里含着自己亲弟弟的肉棒,卖力的服侍着。 饱满的玉乳随着新娘子不断前后摇摆的身体荡出一波波的肉浪,灵巧的香舌熟稔的在紫色的巨大龟头上缱绻,随着新娘吸吮鸡巴时候的动情的喘息,不断有散发着清香的涎水从结合的部位滴落。 「哼哼,姐,你真是条好母狗啊,对,就这样和你的弟弟的鸡巴舌吻。」 楚逸枫得意洋洋的指挥着自己的长姐服侍着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姐姐大喜的日子他依然延续着多年的习惯强迫她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听见了弟弟的命令,楚凌晗立刻露出了意乱情迷的表情,即使对自己的丈夫也不曾露出过的痴缠表情如今是对着自己弟弟正在侵犯自己玷污自己的肉棒,从没有亲吻过准新郎的嘴唇紧紧裹住鸡蛋大的龟头,柔软的舌头在腥臭的马眼里扫动。 正所谓长姐如母,尤其是楚家因为一些变故双亲失踪多年,一直照顾着弟弟妹妹的大姐一度试图放弃学业来供养他们,要不是不受全家人待见的后母负责了这一部分,那么楚凌晗可能现在已经在哪里打工多年了。 不过也是因此在大学里楚凌晗努力学习,毕业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然后又机缘巧合结识了现在的丈夫。丈夫是个很敬业的警察,性格和认真的楚凌晗十分契合,两个人虽然因为各自的繁忙工作聚少离多,但是感情却节节高深,终于到了要结婚的时候了。 但是多年来长姐的照顾却让楚逸枫滋生了邪恶的想法,原本只是对着身材完美的姐姐撒娇,却意外的发生了生理反应。那是还在青春期的姐弟两个人就因此产生了不伦的关系,刚开始还只是楚凌晗在楚逸枫的撒娇下用手帮他解决,没多久就发展到了更加全面的关系。 楚凌晗虽然处女身在自己的坚持下一直没有交给弟弟,但是却习惯了作为性奴隶服侍这个家里最后的男生。 原本的楚家是个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有名的生物学家,家里更是有三男三女 6个孩子。或许是上天嫉妒这样幸福的家庭,有一天楚妈妈突然失踪了。 姐弟几人一直认为是父亲带回家的那个学生,现在已经是后妈的女人导致的缘故,但是不论怎么质问两个人他们就是没有说过真相。 没有想到这还没有一个月,父亲和弟弟也失去了踪影。然后是前两年大哥在新婚之夜得到了家人的讯息将嫂子一个人丢在家里也失去联系,大家都明白一定是有人对这个家族伸出来黑手了。 这也是为什么作为长姐的楚凌晗如此溺爱楚逸枫以至于为他破除了一切原则的原因。和男友相恋两年来她试图和弟弟断绝这种关系,但是在家里她不过是弟弟的性奴隶,又怎么能反抗主人的意志呢。 楚逸枫早就在欲望的深渊中堕落,如今的他对于楚凌晗比起姐姐的身份更加优先的是将她作为自己的私人物品对待,姐姐的哭叫哀求和在对姐夫的忠贞之间的挣扎更是让他欲火中烧。而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调教技巧更是把楚凌晗硬生生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根本无法在弟弟面前保持自己作为姐姐的尊严。 楚凌晗最后和弟弟终于达成了约定,直到新婚之夜之前她都是弟弟的奴隶,努力满足弟弟的欲望,但是当她和姐夫走进洞房的时候两个人就一刀两断。 当曙光就在眼前的时候人往往会更加的卖力,现在的楚凌晗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这几年来被自己的亲弟弟开发出来的淫荡技术全部都施展了出来,让楚逸枫的肉棒不断的颤抖跳动。 楚逸枫一边舒爽的吐出肺中不断随着快感上升的浊气,一边将他的手伸进了姐姐新娘子不可亵渎玷污的乳峰,将属于自己姐夫的那对浑圆玉乳粗暴的扯了出来,放肆的揉捏起来。 感到自己弟弟的手指粗棒的夹住自己粉嫩的乳头开始提拉,多年来被调教的敏感本能就这样爆发出来,楚凌晗在一声悠长的悲鸣中瘫软了下去,婚纱白色的蕾丝下摆透出了明显的水渍。 楚逸枫用脚趾按在姐姐只有一层薄薄布料遮掩的蜜穴上,刺激着她高潮后敏感的肉穴。楚凌晗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如同离开了水里的金鱼,涂着粉色唇膏的玉唇一张一合祈求着弟弟的怜惜。 但是在楚逸枫充满淫欲的眼神的逼迫下,刚刚高潮的楚凌晗立刻支起尚且疲软的娇躯,再一次将弟弟的肉棒吸入嘴巴的深处,带着白色手套的玉手也在那巨大的卵袋上揉搓了起来。 半裸的新娘就这样跪在自己的新床前,让自己的弟弟的灼热精液玷污了自己今天神圣纯洁的身躯,以及已经无法屏蔽私密部位的婚纱。楚逸枫酣畅的将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里之后将肉棒插到她的胸前,让残余的精液淋满了姐姐的胸乳下部,甚至有不少流到了小腹。 「哈啊,哈啊,咳咳……」被弟弟粗暴的深喉,楚凌晗根本没有精力阻止他将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上,被调教后的她在被弟弟淫辱时会有着完全的奴性,就如同现在虽然有着强烈的羞耻心和背叛的背德感但是她还是用自己灵巧的香舌清理着弟弟肉棒上残留的污秽。 楚凌晗唯一庆幸的是这么多年来的性奴生活中她还是一直保持着身体最后的纯洁。 喉咙还微微发疼,楚凌晗捂着脖子轻声的咳嗽着。 刚刚听到消息迎亲的车队还要因为交通问题还要再晚一点才能到,虽然离吉时还早不会耽误了婚礼的安排,但是楚凌晗恐惧的是和弟弟独处的时间。 虽然射过一次了但是楚逸枫的肉棒依然高高挺立,尤其是经过姐姐的一番服侍好像又变大了很多。 「唔~」在楚凌晗的惊呼声中,半裸的娇躯被弟弟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轻松的提起,轻薄的内裤被一撕成两片缓缓飘落。 「不要,时间……」 楚凌晗的拒绝自然不会阻止得了楚逸枫已经暴走的性欲,借着姐姐菊穴中还未干涸的精液,他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了这个已经被自己享用了几年的密洞。 感觉到熟悉的肉棒再一次将自己强奸侵犯,早已被调教出的本能接管了楚凌晗的身体,甚至不需要楚逸枫自己动,楚凌晗就抱着弟弟的脖子娇躯起伏了起来,让自己弟弟肉棒不断的将自己的肠道扩张。 「哈哈哈,姐,你说什么不要?这不是自己动的很厉害么。」 楚逸枫看着口是心非的姐姐淫浪的模样,嘴角一撇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双手覆盖到了原本绝对不可触摸的姐姐的双乳上,粗暴的揉捏了起来那两团白皙的乳肉。 婚纱的布料妨碍了楚逸枫对姐姐双乳的侵犯,他气愤的在两团美乳上各拍打了一下,洁白的乳肉上瞬间浮现出了两个红色的掌痕,同时楚逸枫也开始主动对姐姐菊穴的粗暴侵犯,他一只手托住姐姐的圆臀,另一只手则把住高耸的乳峰,下身狠狠想上挺动的同时让楚凌晗丰满的乳肉和臀肉都泛起了惊人的肉浪。 「嗯……啊!用力……」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弟弟熟练的刺激着,楚凌晗觉得自己已经要飞上天了,她的菊穴不断随着肉棒剐蹭而收缩着,扭动腰肢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不快一点的话姐夫的车队就到了哦,到时候可是来不及给你补妆了。」 弟弟的威胁让楚凌晗全身发冷,她知道这只是让她展露自己淫荡一面的命令罢了。但是无法违抗的楚凌晗只能屈服于弟弟的淫威,小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亲吻了起来。 其实昨晚楚逸枫已经在将要出嫁的姐姐的菊穴中肆虐了一夜了,他命令楚凌晗今天一定要带着自己的精液走上婚礼的红毯,然后才会放过她,而这几天的时间他都一直借口陪伴将要出嫁的姐姐不断的淫辱她。 喜庆的新房中不属于新人的淫糜交合声不断的回荡着,啪啪的肉响和女人无助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终于两个人都在肉欲中达到了顶峰。 在结婚前被自己的弟弟强奸爆菊的新娘感受着弟弟灼热的精液再一次灌满了自己的直肠,之后那根征服了自己少女时代的巨大肉棒终于一边喷射着一边从菊穴退出,然后将那混浊的热流在自己的胯间和大腿上铺开…… …… 「好了,开心点啊,今天可是你结婚的日子啊。」 已经穿戴整齐的楚凌晗正在楚逸枫的帮助下梳理着刚刚被他扯乱的头发,脸上被汗水弄糊的妆容也被楚逸枫修补回了完美的状态。 可是楚凌晗的娇躯却在弟弟的爱抚下不断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蜜穴内浅浅埋着的跳蛋和深深插入菊穴的那串电动肠珠的刺激。 「我的姐姐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 楚逸枫现在的脸上只有充满了真正的姐姐出嫁的和煦笑容,根本看不出刚才将自己的新娘姐姐奸淫强暴的时候的狰狞和淫邪。 楚逸枫缓缓将新娘的头纱放下,将楚凌晗半裸的雪背遮掩起来,虽然自己很喜欢对这个姐姐进行露出调教,但是她的身体果然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够欣赏。 温柔的将楚凌晗婚纱长裙的裙摆提起,楚逸枫将她抱上大床。 「别怕,按照约定等你结婚了我就会放过你的。」 楚逸枫舔着自己的嘴唇,在姐姐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而还在和自己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抗衡的楚凌晗根本说不出什么,甚至连苦涩的泪水也不敢留下半分。 与卧室里淫糜的气氛不同,客厅里莺莺燕燕环绕着,身穿着盛装的少女们在屋里如同穿花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玩耍打闹。这些貌若天仙的少女就是今天的豪华伴娘团了。 左边在餐厅搂搂抱抱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美艳少女是楚家的两个小妹,可可和楚楚。两个人因为是外表完全相同的孪生姐妹,出生时没有搞清楚究竟谁是姐姐妹妹,所以根本没有用长幼区分过她们两。 好在姐妹两性格迥异,穿着黑色长丝袜的可可性格比较开朗活泼,而穿着白色长丝袜的楚楚则更加的清冷一些,气质上的差别让熟悉两个人的家人都能够直接区分开来,不过要是外人就没法分辨这微小的气氛差别了,外表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只能从衣物上区分了。 清纯的少女欢乐的笑声让家里新婚的气氛更加的浓烈起来,因为是姐姐结婚的日子,两个人都带着大红色的蝴蝶结作为发带,已经颇具规模的少女酥乳随着欢快的步伐微微的跃动着,高高扬起的裙摆也让这个屋里唯一的男性大饱眼福。 而不远处的沙发上默不作声的手捧一本小说微笑看着这温馨一幕的高挑女孩是楚逸枫的大嫂,燕清舞。 这个大嫂不论是才学还是外貌都无与伦比,属于不管到哪里都能摘得最美丽高贵的那朵花的桂冠的存在,也不知道当初大哥怎么把这样一个丽人骗回家里的,只是大哥失踪之后原本个性冷傲的大嫂就更加的冷艳逼人,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日子看见她的笑容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般都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小屋里,就是三餐也不一定出来吃。 只是这个嫂子今天穿着蓝色的丝绸长裙,两条洁白的藕臂优雅的盘在身前,从她的腋下可以窥见高高隆起的胸乳将衣服撑起后露出的雪白,修长的玉腿没有穿丝袜,却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浑圆天成,这双美腿如果去做腿模,估计能开出新的天价。 而正在边上和燕清舞说话的清纯少女是楚逸枫的青梅竹马,安知水。安知水是楚家小弟的女友,她的父母也是楚父工作上的伙伴。在父母和心上人随着楚父神秘失踪以后,安知水就住进了楚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与如同玫瑰般艳丽逼人的楚家双胞胎不同,安知水的外表更像是淡雅的百合,不输任何一人的美貌并非她的重点,那恬淡如水的温顺气息才是她最精华的部分。 她就如同天山上流下的甘泉,没有任何一点的杂质污染。尤其是今天的安知水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还让楚逸枫画上了淡淡的妆,将她的清纯之美完全的爆发出来,让人心旷神怡。 这四人就是今天楚凌晗的伴娘了。 貌若天仙的少女们打发着等待新郎上门前的时光,嬉笑打闹之间的美景让人不由得怀疑着是不是来到了精灵的庭院。 楚逸枫准确的把握着车队的动向,他走出卧室的门的同时迎亲的车队已经到了大门之外了。和家里的四个美少女都打了一遍招呼以后,随这楼梯间急促的高跟鞋声,一个美貌的年轻少妇推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车队到了,你们都准备好了么?」 少妇的外表如同红楼梦的林黛玉一样,有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可谓是我见犹怜。但是她还有另一种恬淡温和的气质,让人一见就能对这个妩媚的女人产生好感。 可是屋里的无人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淡,几乎是打到了视而不见的情况,沙发上正在聊天的两人顿时没了声音,正在大闹的姐妹花也背过头去默不作声,整个屋子里欢乐祥和的气氛瞬间被冰冷的尴尬取代。虽然已经习惯了被冷淡的对待,少妇还是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只是今天毕竟是她的女儿结婚的日子,苦涩的感情很快就被她藏进心底,重新露出了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嗯,我们已经好了,姐姐在屋里也好了。」 嫂子虽然辈分说起来最大,但是毕竟还是外人,只好由已经被迫升级为长兄的楚逸枫来维持面子上的和谐了。少妇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不受欢迎,点了点头就又走了出去。 少妇实际上是楚家兄弟姐妹的后母,有个妩媚婉约的名字叫做秦妩仸。据说她的家世并不普通,但是让楚家兄妹们对这个后妈完全没有好感的事情是,他们一直认为是这个女人导致了自己母亲的失踪,从而发生了家里后来一连串的变故,自己的父亲,哥哥,弟弟,还有安知水的父母都是在寻找母亲的过程中失踪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用自己年轻的身体支撑起了这个家最困难的时候,并且以过于年轻的身份照顾着仅存的兄妹四人,或许她早就在家里呆不下去了。 当年的秦妩仸只比大姐楚凌晗大一点,她们甚至还是同校的校友。秦妩仸天资卓绝刚进入大学就成为了楚家父亲的得力助手,作为优秀的学生经常被带回家里,那个时候楚家的姐妹们还对她非常的欢迎。可是没有一年楚母就神秘的消失,而之后父亲还没有寻找母亲就对着楚家的几个孩子说妩仸姐姐以后就是你们的后妈了。当时还处在气盛的少年时期的孩子们自然不会理解父亲的决定,甚至到了现在他们心平气和的分析也搞不明白父亲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姑且不说母亲的问题,秦妩仸今年还不满24岁,在当时甚至还不够结婚的年龄,这就更让楚家的兄妹们搞不清楚状况了,要接受一向喜欢的大姐姐成为自己后母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很快的楼道里嘈杂的声音随着鞭炮爆竹的响声再一次回荡开来,这一次是正主终于姗姗来迟了,新郎官带着迎亲的队伍在楼道里被楚凌晗的朋友们牢牢拖住,胸前带着大红花的新郎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向保守的女友,现在是将要成为自己新婚妻子的楚凌晗,虽然牵牵手就到了她的极限了,可是现在她圣洁的婚纱下和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身体内部却满是她弟弟浓稠的精液吧。 「开开门好不好?」 又到了新郎必须经历的叫门环节,因为楚逸枫出手拦门就欺负人了,所以是四个女孩死死拉着门把手的。 「不行,除非给我个好大的红包!」 活泼的可可一边用脚很不淑女的蹬着墙壁拉住门的把手,一边对着门外大叫着。 因为防盗门的设计有一个可以将猫眼的位置收起来变成一个洞口的设计,所以想要用递红包的借口骗开门并没成功,无奈的新郎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大大的红包从缝隙塞过来。 但是鼓鼓囊囊的红包被洞口的钢条卡住,怎么也塞不过来。这时候新郎吴刚一脸委屈的开口了:「可可,不是姐夫小气,这个红包太大了塞不进去啊。」 可可看见吴刚一脸无奈的模样信以为真,眼馋红包的她立刻就要伸手开门。 就在她刚刚握住把手的时候,楚逸枫终于开口叫住了她。 「可可啊,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是21世纪,信息化的时代了,来手机给他的二维码,让他先扫码给押金才行啊。」 看着后面一脸坏笑看着自己的小舅子,吴刚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苦笑。虽然老婆说这个弟弟不像其他两个弟弟那样有才能,但是机灵劲却是大大超过他们,之前恋爱的时候他倒是没给自己出过什么难题,但是这次动起真格来还是一针见血的。 不得已之下吴刚扫码给了个 800的大红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的楚逸枫才下令把门开开,吴刚一脸兴奋的进门,又是跪地求婚又是亲吻脚背,做足了一套戏码才终于抱着新娘子下楼了。 沉浸在欢乐和喜悦中的人们自然注意不到新娘一直坐立不安的表情,偶尔发现的也以为是新婚的场合激动而又紧张的表现,只有楚逸枫一边欣赏姐姐潮红的面颊和泫然欲泣的眼神哀求,一边将开关推到了最大。 楚逸枫看着高潮中瘫软在座位上的姐姐,坏心眼的走了过去。 「到敬酒的时候了,姐夫在那边等着你呢。」 楚凌晗羞愤的瞪着让自己差点在婚礼上出丑的弟弟,但是直到今晚之前她还是拿他没办法,只好故作镇定的理了理头发,然后重新变为会场中最高贵的白天鹅和弟弟款款走向自己的丈夫。 姐夫吴刚是个警察,但是这个身份其实只有楚逸枫偶然得知,因为他不仅仅是个警察,还是个卧底警察。 今天会场还有一桌私密的桌子,就是姐夫的警察同事们。 牵着不断颤栗的姐姐走到姐夫身边,楚逸枫对这吴刚再次举起了酒杯,亲热的叫道。 「姐夫!」 吴刚转头看向这个小舅子,他对楚逸枫的映像其实还不错,虽然楚凌晗说他在家很霸道但是对自己还是很恭敬的,只是常常当他姐姐的电灯泡的确有点烦人。 「小枫,老婆!」 「姐夫,今天可是太帅了啊,一定要好好对姐姐啊,我再敬你一杯!」 说着楚逸枫将自己手里的酒杯高高抬起,一口将里头的白酒喝了下去。 看见自己小舅子如此有诚意,吴刚也认真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将酒杯倒得满满的,也一口喝了下去。 看见吴刚如此表态,周围的宾客都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吴刚强忍着醉意带着楚凌晗开始向来宾敬酒。 吴刚人本来长得还算高大,作为新郎化妆以后看起来也有些英武的感觉,和楚凌晗在一起虽然肯定会被楚凌晗的风姿盖过,但是也算是一对佳人了,看着这样一对璧人前来敬酒,各桌上的人都举起杯子和这对新人热烈的庆贺起来。 因为有楚逸枫在一边看着,楚凌晗倒是没有喝多少酒,只是吴刚在楚逸枫有意无意的起哄下喝了不少,等到结束的时候吴刚已经走路打晃了,这才让众人停止了对新郎的敬酒活动。 因为晚上吴刚还要请同事小聚一次,婚礼结束后就被激动的同事们拉走打牌去了,在楚凌晗无助的眼神中,楚逸枫淫笑着拉着她再次走进了她的新房。 因为吴刚是外地人,刚工作在本地也没房子,刚好楚家的小楼很大因此吴刚准备和妻子住在这里。 「你答应我的,今天就结束了!」 被粗暴推倒在大床上的楚凌晗惊慌失措,带着哭腔质问着自己的弟弟。 但是楚逸枫虽然带着和煦的微笑,却如同恶魔一般发出了苛刻的指令。他不知从哪掏出来几个摄影机,一边摆放一边命令道。 「裙子脱掉!」 「我说……」 「裙子脱掉!」 楚凌晗本想反驳,但是随着楚逸枫一声呵斥,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将婚纱的裙摆解除,将沾满了弟弟精液的两条白丝袜长腿裸露了出来。 楚逸枫这才满意的点头,让姐姐帮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以后,对着姐姐圣洁的双乳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楚凌晗第一次失身给楚逸枫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究竟有多久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当时自己也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而楚逸枫应该是初中生。 因为父母都神秘的消失,而后妈又是大家都排斥的对象,原本应该主持大局的大哥又是在寄宿学校的,作为长姐的楚凌晗挑起重担对弟弟妹妹们都有着浓厚的关爱。 大哥和弟弟都是很优秀的学生,因此忙碌的父母将他们送到有名的寄宿学校去,而楚逸枫因为成绩一般还经常游手好闲,所以被留在家里管教。 不过开明的父母并没有因为楚逸枫的学习而苛责他,反而开心的引导他在人际交往方面的才能,在父母的影响下,楚凌晗从小对这个弟弟就有着别样的疼爱,在母亲消失后甚至发展成为了溺爱的感情。 这也是为什么当她看见楚逸枫在家里偷偷撸管的时候,她虽然试图阻止,但是却被楚逸枫三言两语就发展成了帮他用手弄出来,之后更是答应他每星期都要帮他做一次了。 但是楚逸枫变本加厉,第二次的时候自己就被强迫口交,第三次就不许自己穿衣服了,到了后来更是强迫自己不断的夺走自己的菊花,甚至还有一次差点捅破了处女膜。 楚凌晗开始的时候自然是想要拒绝这种越发过分的关系的,实际上她也有些后悔第一次的时候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在楚逸枫撒娇以后就帮他撸出来,但是楚逸枫的调情手法实在是高明,让自己也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之后父亲和哥哥弟弟相继失踪,楚凌晗担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也突然哪天消失不见,更是每天要陪着他睡觉才能安心。这也是楚逸枫变本加厉的根源之一,同床共枕的时候紧紧搂着楚逸枫才能安心的楚凌晗放任他对自己除了处女以外的一切索取,不知不觉中楚逸枫开始了对她的性奴调教。 有了自己的姐姐作为玩具,楚逸枫倒是如鱼得水,在家里人都出门的时候楚逸枫就直接翘课开始了帝王般的享受,躺在赤裸的姐姐的娇躯上享受着嫩手的按摩,想要的时候直接在家里的任何位置就开始侵犯楚凌晗的菊穴。 等到楚凌晗认识了吴刚以后,她试图强烈要求自己弟弟找个替代品,可惜的是楚逸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优秀的玩物。不过为了稳住楚凌晗,他和姐姐定下了约定,只要姐姐结婚,那么结婚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终止,让这个淫乱的关系成为两个人的秘密。 所以即使在结婚的时候楚凌晗被迫用身体取悦着楚逸枫,她不能反抗捏着她命脉的楚逸枫的淫乱要求,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伤害到自己仅存的弟弟,这种扭曲的关系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还好今天之后就能够彻底解脱出来。 「小枫……姐姐,想要你的肉棒了。」 楚凌晗知道反抗自己这个弟弟是不可能的,被强迫脱掉了衣服以后她就乖乖的跪趴在自己的新床上,将圆润饱满的娇臀对着楚逸枫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身向下沉去弯成了一个诱惑的绝美弧度,嫩粉色的菊穴看起来娇艳欲滴,谁能想到这个美丽的小洞几年来每天都要被弟弟的肉棒粗暴的挤开,在里面灌满灼热的精液呢? 「哈哈哈哈哈,姐,你怎么这么骚,在自己的新房里就求着自己的弟弟肏啊?」 或许是今天就要失去这个美艳的姐姐的身体了,楚逸枫比起平时来更加的粗暴,言语上也极尽侮辱。 不过楚凌晗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她已经习惯扮演自己这个弟弟发泄兽欲的性奴了。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一是为了自己在新房中和弟弟做出如此不忠于丈夫的行为。吴刚虽然没有什么情调,但是却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楚凌晗对他是很满意的,和他交往的同时还不能摆脱弟弟的纠缠让她一直充满了负罪感。 而第二点就是这个性欲旺盛的弟弟,楚凌晗很担心失去自己以后他会自暴自弃,每次让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以后她都会教导弟弟,贤者模式的楚逸枫是十分听这个姐姐的话的。不仅仅是对楚逸枫未来的担心,楚凌晗对于他强悍的性爱技巧,和几年来已经被调教的非常契合的敏感娇躯,都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留念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楚逸枫一直把玩着她精致的娇躯。 因为身上被射了慢慢的精液,楚凌晗的这个婚纱脱下来以后就没办法再穿上去了。不过晚上的第二场小聚会不需要穿着这么正式的婚纱了,楚凌晗还有一件红色的金凤旗袍用来做晚上的礼服。 随手拿着被团城一团的婚纱,楚逸枫将姐姐身上淫荡的白浊液体擦拭了一番,欣赏起了她绝美的纯白玉体。 「姐,我现在有点累,你还是先给我按按吧。」 听见了楚逸枫的要求,楚凌晗露出了一个哀怨的神情,默默从床上爬了起来让楚逸枫能够躺下,将楚逸枫的鞋袜除去以后楚凌晗自己坐到床头的位置,让弟弟的头能够舒服的枕着自己赤裸的柔软小腹。 躺在姐姐身上的楚逸枫一手抬起揉捏着姐姐饱满的胸乳,另一只手高兴的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楚凌晗的两只小手随着他的触摸微微颤动,但是却尽心尽力的在他的肩头揉捏着。 楚逸枫享受着姐姐熟稔的按摩,闭上了眼睛。 这自然不是什么闭目享受的意思,熟知这个弟弟羞辱自己的手段,楚凌晗立刻低下了头,饱满的双乳就这样压在了楚逸枫的额头,让迷人的乳香在他的鼻尖弥漫开来。 而楚凌晗的小嘴已经堵上了弟弟的嘴唇,她主动张开散发着兰花香气的檀口,伸出柔软的香舌主动将弟弟的牙关撬开。 楚凌晗灵巧的嫩舌紧紧的缠住楚逸枫懒惰的大舌头,不断的诱惑邀请着它来到自己的嘴里寻幽探秘。 随着楚凌晗舌头的搅动,她嘴里香甜的玉涎不断流入弟弟的嘴中,而弟弟嘴里腥臭的口水也被她如同甘霖一般用舌头刮到自己的嘴里吞下。 两个人在新床上淫糜的亲吻着,楚逸枫的双手已经伸到了自己头的两侧,将姐姐的两只酥乳捧在手心细细的揉捏起来。 而楚凌晗也不甘示弱,借助自己柔然的身体将自己的双腿缠上了弟弟健壮的身躯,柔软的玉足抬起足心相对,将弟弟早就直至苍天的巨大肉棒夹在脚心,不断的摩擦起来。 「嗯,弟弟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果然很舒服吧,我的奶子也被捏的发疼了。」 感受到弟弟对自己身体的痴迷,楚凌晗的心里也升起了柔情,虽然自己和弟弟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但是自己作为姐姐必须要照顾好家里最后一个男生啊,这是自己作为姐姐的责任。 楚逸枫的肉棒颤抖的越发剧烈,知道弟弟的精液将要喷涌而去,楚凌晗马上将头伸过去将龟头含入口中。 「我才不是要吃弟弟的精液,只是不能让他今天射到我的新床上啊。」 楚凌晗找了个借口,嘴里将弟弟的龟头咂得啧啧作响,熟练的技巧没一会就让弟弟的精液在自己的嘴里爆发开来。 接下来楚逸枫趴在床上让姐姐用高耸的双乳给自己的背部做着按摩,两个人的痴缠中时间过得飞快,直到快要来不及去晚上的宴席了,楚凌晗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大腿夹着的那只不断揉捏自己阴蒂的弟弟的大手,在他的帮助下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件金凤旗袍。 穿着旗袍的楚凌晗更加的显得高挑迷人,玲珑的曲线让楚逸枫这个每天都能亵玩他的人都看直了眼睛,因为楚逸枫不给她穿着内衣,所以那对高耸的胸乳即使在衣物的包裹下也不断的颤抖着,而胸口那个故意的开口更是让诱人的深邃乳沟露了出来。 「我的姐姐是最美的。」 楚逸枫和楚凌晗激吻了一番,才牵着手走出了这个还散发着不属于新郎的淫糜气味的新房。 晚上主要就是家里人和姐夫吴刚不方便大张旗鼓见人的同事们,为了不让晚上的计划打草惊蛇,楚逸枫也没有为难楚凌晗。 正常的和丈夫一起进行了宾主尽欢的开场后,在楚逸枫的活跃下气氛逐渐火热了起来。 吴刚的警察朋友们为了庆祝兄弟的新婚,连开了两箱白酒,而楚逸枫也和吴刚一起到了这边痛饮。 吴刚和他的好兄弟哪里想得到这个好爽的小弟弟竟然刚刚还和他们兄弟的老婆在床上赤裸纠缠,在另一桌女眷们无奈的眼神中,楚逸枫和吴刚的朋友们每人都干了一大杯。 吴刚作为今晚的主人自然不能落在小舅子的后面,看见楚逸枫如此的卖力还以为他是在帮自己挡酒,心里感激的吴刚一边阻止楚逸枫的豪饮,一边一壶一壶的给自己的好兄弟们敬酒。 结果就是还不到十点,吴刚已经烂醉如泥瘫软在撑着他身体的楚逸枫的身上,看着新郎已经成了这样,自然大家也没有了闹房的兴致。 于是吴刚的警察朋友们咋呼着去吃夜宵去了,而楚逸枫则带着烂醉的姐夫和家里的姐妹们回到了温馨的家里。 劳累的一天的妹妹和嫂子都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楚逸枫将吴刚送上了他和姐姐居住的楼上。 把烂醉的姐夫丢到还带着自己身体气味的新床上,楚逸枫亲吻了一下满脸无奈的姐姐的额头,为他们带上了房门。 楚凌晗知道弟弟是要和自己的乱论关系告别,虽然心里怅然若失,但是眼前这个烂醉的丈夫才是她最需要关心的。 本来楚凌晗也幻想过自己在浪漫的新婚之夜享受一场浪漫的初夜,可是烂醉的丈夫明显不可能还有这个功夫了。 无奈的楚凌晗知道估计是楚逸枫的嫉妒才故意让吴刚多喝了那么多酒,烂醉的吴刚怎么叫都叫不醒,让楚凌晗只好放弃了给他喂点水的打算。 喝醉的人是十分重的,楚凌晗废了半天劲也只能让吴刚脱掉了身上的西装。 算了,今晚就让他这么讲究下吧。 劳累了一天的楚凌晗也没有精力再照顾吴刚了,她拿起自己的真丝睡衣走进了浴室。脸上的化妆品还没洗掉呢,她要好好洗个澡将今天的劳累都赶走,虽然劳累大部分还是因为自己这个贪得无厌的弟弟导致的。 楚凌晗将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不过被热水一泡她的身体酸软无力了起来,躺在按摩浴缸中美美的享受着气泡按摩的楚凌晗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还没来得及回答楚逸枫已经端着一个杯子走了进来。 因为这个是夫妻两的房间,所以浴室颇具情趣的装饰了一个透明的大玻璃,楚逸枫一下就看见了自己的姐姐赤裸的娇躯。 楚凌晗下意识的就要捂住自己的身体,毕竟自己的丈夫虽然烂醉但是好歹还是在这个屋里呢! 「姐,我弄了蜂蜜柠檬水,明早姐夫喝了应该能舒服点。」 听见了弟弟的来意楚凌晗松了口气,这个家伙还是很好心的嘛。 看见弟弟走向了床头,楚凌晗赶紧趁机起身,想要擦干身体穿上水群。可是等她再转头的时候,挺着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棒的弟弟全身赤裸着出现在了一扇玻璃之隔的地方,而他脸上危险的笑容已经暗示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不行,小枫,你听我说!」 楚凌晗惊恐的眼神中,赤裸着的楚逸枫已经走进了这间狭小的浴室,将自己狠狠揽入了怀中! PS:大家好像对这个比弃徒感兴趣多了,那我把先写好的放出来给他家看看,提提意见吧!
PS:各位书友大家好。其实我最开始打算写这本肉文只是出于自娱自乐的想 法,想把自己内心的一些有趣构想写下来,然后后来不知不觉写的性趣点子也多了起来,渐渐有了一种想要组合在一起,写出一个故事的愿望。这个故事我已经构思了很久,因为我自己也是一名多年的肉文书友,因此各位书友不用担心本书质量,也肯定不会太监,只是可能会因为生活所迫,更新可能不太稳定。 (PS:为了让书友们方便检索性癖)(,我先大概说一下本书包含的 Tag。身为魔王,女主肯定不止一个,因此我纯爱线,凌辱线都会写,至于 NTR线路,大概只有某单相思小女仆算是苦主NTR线,其他都是黄毛NTR线……毕竟按照这魔王人设,想要剧情自然的写出苦主线很难,或者等我以后又想到了新点子再说。其他的各种奇怪性癖我都会写到啦,当然由于我对重口的接受度比较低,一般不会有血腥场景(断肢,乳头扩张之类的),接受底线最多到子宫脱。因为本人比较喜欢露出调教和催眠时停,所以这方面着墨会比较多,其他像异种奸、凌辱、 SM之类的这种题材的小说肯定是不会少的啦! (1)重生之我是龙傲天诺斯大陆,北部森林。 原本安静祥和的空地中毫无征兆的撕裂出了一道空间裂缝,伴随着一阵令人烦躁的电流声,淡紫色的能量喷涌而出,给原本幽静秀丽的针叶林染上一丝不详的气息。 三道人影从裂缝中被甩了出来,用脸和草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疼疼疼……」 三人中衣着最为华丽的紫眸男子捂着鼻子坐了起来,「都什么年代了,这随机传送阵就不能改良一下吗……」 「主人您没事吧?」 一旁也用脸着地的穿着洛丽塔女仆装的俏丽少女,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一路小跑到男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并轻轻拍打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没事,薇拉」紫眸男子打量着四周,「这里就是主位面了吗?」 …… 和地球好像…… 「是的,吾主。」另外一名身穿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白发男子,像一位即将赴宴的绅士一般,悄无声息的立于紫眸男子身后。「这里就是人界。」 三人在大概确定好方位后,开始慢慢朝着森林边缘移动。 「爱德蒙管家,为什么这几年来魔界都没有进去主位面了,这次却让主人来亲自入侵人界呀?」一路上新奇的感觉让这位出生起就没踏出过魔族皇城一步的少女雀跃不已,围着紫眸男子转来转去,像极了一只哈士奇。 「在五千多年前,神族与魔族为了争夺主位面庞大的信仰以及某种原因,曾爆发过一场极其惨烈的神魔战争,在那场史诗战争中陨落了数不清的神与魔,甚至于当年的魔族之主都在其中陨落……是的,你猜的没错,魔族败了。自从当年魔帝陨落后,魔族便全面退出了主位面,蜗居在魔界数千年……这几千年来魔族先锋来开辟领地。」说到后面时,埃德蒙却突然说不下去了,悄悄瞥了一眼紫眸男子,发现其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便深深低下头不再言语。 留着披肩黑发的少女却没有发现此时氛围的不对,继续揭着自家主人的伤疤。 「这么说我们就是先锋咯?听说先锋部队最好赚战功了,主人老爷对你真好……哎哟疼!」少女捂着脑袋安静了下来。 「去给我找几个水果来,我有点渴了……埃德蒙你也一块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紫眸男子面无表情的赏了她一个暴栗。少女虽然不知道为啥被敲头,但还是委委屈屈的和爱德蒙去找起了水果。 待到少女与男子离开后,紫眸男子抬起头看着那与地球上一模一样的景色,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果然穿越了啊……」 我叫林越,地球人。 也叫克莱斯?莫塔拉,魔族四皇子。 在两个月前,我出车祸昏迷之后,便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的什么我已经全忘了,醒来便来到了这个世界。刚开始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这也只是梦的一部分,或者是某个无聊的愚人节玩笑。直到我慢慢接收了属于克莱斯的生前记忆,才渐渐明白,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梦。 当我逐渐整理消化完克莱斯的生前记忆之后,我才突然意识到貌似穿越到帝王家并不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尤其是当你的生母是一个地位低下的魅魔,自己也因为血脉的缘故此生无法突破 3阶时,生活起来更加的艰难。 记忆中的童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皇兄皇姐们的孤立与霸凌中度过的,自己唯一的朋友便是身边唯一的女仆薇拉。并且在继承人分封时期临近之后,升级成为了猜忌与谋杀。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是人人尊敬的皇子殿下,然而实际上,克莱斯只是一个多年锁在大宅中不见天日的可怜人而已。 甚至这次穿越的契机貌似也是一次精心策划的谋杀。根据克莱斯生前最后的一副画面,一辆失控的烈焰马车横跨了整个广场,「碰巧」撞上了「碰巧」被泄露魔能压制住无法动弹的他。昏迷醒来后,便被自己接管了身体…… 大难不死的克莱斯并没有后福,这次被议会派来人界开荒种田便是皇兄们一手策划的把戏,美名其曰先锋部队,然而却不拨给任何一点点军队和补给。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所谓的先头部队,只是一颗试探神族的小小探路石而已,小到丢进水里甚至翻不出一丝涟漪。 回想着临行前二皇子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克莱斯默默站在原地,看着头顶叽叽喳喳的麻雀,「探路石么……呵呵,希望不要砸到亲爱的皇兄们的脚才好。」 左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没有任何能量溢出,世界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唯有树上的麻雀突然噤声,扑簌簌的从树上掉下来,甚至有的还维持着飞翔的姿态。 就像一只提线木偶。 是的,这是便他穿越到异界后无意发现的特殊能力。 仿佛与生俱来一般,当时还被穿越这个事实搞得一脸懵逼的克莱斯,惊慌之下,便如呼吸一样自然的发动了这个能力,然后屋内的医生和女仆薇拉顿时呆立在了原地,就像被石化了一般。克莱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他知道这个类似时间停止的能力宿主之前是绝对没有的。偷偷琢磨了很久之后,渐渐弄懂了这东西的实质──这玩意并不是真正的时间停止,他把人冻结以后,时间照样转,没被定住的人也一样在运动着──甚至克莱斯发现自己最多只能同时定住3个人。 这项能力看起来实质只是能禁锢住活物肉体和灵魂,并且被施法的人事后并不会有其中的任何记忆,这是一项堪称逆天的能力! 克莱斯在明白它的重要性后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穿越成了一名小说主角啊。 (2)阵营──守序邪恶? 三人在草草填饱肚子后,继续向外启程,待到他们走出森林,看到一处平原时,已是黄昏。 「哇,这就是夕阳吗?好漂亮……」薇拉渐渐的又恢复成了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爱德蒙,能找到附近的人类聚居地吗?这么晚了,我们得找一个地方过夜,还要顺带打探一下大陆上的基本情报。」克莱斯吐出嘴里的苹果核,「随手」一丢,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薇拉的脑门上。俏丽少女捂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紫眸男子,不知道哪里又惹自家少爷生气了。 看着薇拉可怜兮兮的模样,克莱斯心里一阵暗爽。不知何时,克莱斯渐渐迷上了捉弄这位黑发女仆的感觉,总喜欢有事没事就小小的欺负她,若是能把她逗哭,那一天都会有好心情。看她委屈的表情,克莱斯感觉自己心灵都得到了治愈──毕竟在地球可找不到这样乖巧的贴身女仆给你发泄。 本来在地球上是一个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正经的 985大学生,虽然不是什么立志要兼济天下的圣母,但也自认为自己算是一个遵规守法的好公民,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可是自从穿越异界之后,才明白近墨者黑所言非虚。 在这里没有什么低保补贴,弱者不配活下去; 在这里没有什么婚姻法,只要你能打过她,她就是你女人; 在这里没有什么人权平等,先天血脉将人分为三六九等,高等人可以随意把人贱卖为奴;原本地球世界理所应当的秩序在这里可笑的如同乌托邦一般虚幻。 在亲眼见证了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后,在亲自看到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孩后,原本被文明社会所压制和隐藏的一些欲望开始渐渐被放大、抬头。 「吾主,我感应到东方几公里左右就有一处人类聚居地,应该是附近唯一的村落了。」不到片刻,这位白发男子便给出了答案──别看他外貌与克莱斯差不多大,但实际年龄可以拉克莱斯 8条街。 「嗯,那走吧。」 还未到那个小村庄,便远远看到远方烧红天边的火光,以及冒出来的滚滚浓烟。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克莱斯暗自思肘着。 兴奋了一天的哈士奇少女此时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对,难得的老实了起来。 先行去探路的爱德蒙悄无声息的从少女的影子中跨出来,小小的吓了少女一跳。「虽然早就知道你会在影子里到处跑了,但你也别跟个鬼一样吓我啊!」 无视了薇拉的抗议,爱德蒙低着头向紫眸男子汇报着,「吾主,这个村庄遇上哥布尔袭击了。」 「哥布尔么……原来小说里的是真的存在啊……啊我是说,你是指那种绿皮小个子吗?」 「是的,吾主。哥布尔是一种很狡猾的生物,虽然绝大多数哥布尔的超凡等级都只有1级,只有少部分哥布尔战士和哥布尔巫跨入了2级,但他们懂得合作,并且繁殖速度惊人。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雌性,他们便能用无尽的哥布尔海将前来讨伐的冒险者压垮──毕竟就算是几千头猪站在那让你杀,你也得砍几个小时。」 看见自家少爷陷入了沉思,爱德蒙出言建议道:「吾主,我认为我们应该趁此机会把这窝哥布尔收服──他们是很好的炮灰部队,我们也可以在此处站稳脚跟,徐图……」话没说完便被克莱斯打断。「不用再说了,爱德蒙,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那样我们便真的成为魔族的探路石了,当年魔族能失败一次,现在也能有第二次。」 在听到哥布尔的消息的时候,克莱斯犹豫了很久。是去收服哥布尔,还是帮助人类聚居地? 本来按照上次神魔战争的经验,此时最好的做法便是帮助与魔族天生亲和的哥布尔并发动魔兽潮进攻人类国度──尽管他们有神明的庇护,但主位面这么大,神族怎么能顾及的过来? 从地球穿越过来的克莱斯果断放弃了这个前期看起来十分有效的方法。毕竟魔族当年就是这么做的,并且彻底失败了。既然能失败一次,那必然也会失败第二次。而且克莱斯答应前来人界开荒,并不是真的雷锋附体想为魔族先锋,而是为了在人界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和魔界对抗的势力──只有 3阶的他根本无法和他的皇兄们争夺王位。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是人类穿越过来的,克莱斯深知主观能动性的伟大──毕竟哥布尔再聪明,也不能帮他搓哪怕一枚螺丝钉和火药。 「爱德蒙,我们快点去村子。」克莱斯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领,「是的,救人。」 (3)永远的炮灰──哥布尔火焰的光芒闪动着,哥布尔在墙上的投影一明一灭,像极了一个出世的恶魔。 「救命啊—」 「别杀我—」 「绿皮矮子我跟你拼了!」 …… 伴随着一阵阵的厮杀声,哭喊声,风声呼啸着将此处的悲剧传向远方。原本珍贵的粮食如今却在地上随处撒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一些不可名状的红白之物,有人类的,当然更多的是哥布尔的。 一处房屋内。门早已被撞开,一名拿着草叉的中年汉子歪着脑袋坐在门边──已经死了,血浸透了半个屋子,但手中的草叉仍然握的死死不愿松开,仿佛还仍想守护自己最爱的人。 内屋里,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这是一个长相阳光开朗的女孩,脸上有点点洋溢着青春的雀斑,和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原本纯真的脸庞此刻却洋溢着恐惧,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住好好怜爱一番。 然而哥布尔可不是人。 4 只身材佝偻,长相猥琐的哥布尔发出阵阵怪笑,拿着染血的破旧匕首,不怀好意的围了过来,将女孩双手抓住。 伸出舌头在女孩脸上粗鲁的舔来舔去,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女孩将头别过去,哭的更厉害了,她知道马上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眼见面前这个人类雌性不再反抗,几个哥布尔便手舞足蹈的将女孩压在床上,开始猴急的剥着女孩的衣裳。 随着一件件衣裳被撕开,终于,一对丰满的小白兔从内衣中跳了出来,那一点嫣红傲然树立在了空气中,女孩羞耻的闭上眼,低声啜泣着。哥布尔发出一声怪叫,双手抓住圣女峰,粗鲁的搓动揉捏着。下半身的哥布尔也没闲着,三两下便将女孩短裤脱了下来,随手一撕,便把最后的纯白内裤撕开,将女孩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眼前诱人的光景,哥布尔喘着粗气,裆下猛然竖起一顶不成比例的巨大帐篷,开始进入了发情状态。两下扳开了女孩紧闭的大腿,那私密花园便再无任何防备的任由人们赏玩。 感受着哥布尔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花瓣上,她无力的扭动着腰肢,一想到自己守护了18年的贞洁就要被这些可怕的哥布尔夺走,并且今后都将日复一日的遭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凌辱,女孩俏好的脸庞弥漫着绝望。 哥布尔掏出他那根令人作呕的巨大肉棒,也不做任何前戏,在花瓣上蹭了蹭,便对着女孩的花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疼──」 女孩疼的腰肢弓起,可爱的脚趾捏在一起,一丝丝血迹从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流出。然而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哥布尔喘着粗气便开始在刚刚破处的女孩身上快速耸动起来。「不要……啊……疼……那里轻点求你了—」女孩带着哭腔求饶道。 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没有被放过,一只哥布尔狠狠的抓住左胸,右胸的那颗樱桃则被粗鲁的啃咬着,仿佛想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 「呜呜……好疼……啊……!」女孩的第一次便无情的被哥布尔践踏、侵犯了。 随着哥布尔堪比打桩机一般的高速抽插,女孩的蜜唇处甚至被翻出来了一大片粉红的嫩肉,爱液都泛着白沫在交合处啪啪作响。不多时,身下的那只哥布尔一阵哆嗦,将一大股浓精射进了子宫口被顶的半开的子宫内,满意的退了出来,一旁看的急不可耐的哥布尔便急匆匆的将肉棒挺进那柔软逼仄的花径里,开始满脸享受的耸动着巨大的阳具。看到身边越来越多的哥布尔,女孩湛蓝的眸子渐渐变得麻木了起来。 「有谁能来救救我……谁都好……」 这样的惨剧随处可见,整个村子里嗯嗯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村子里的抵抗微弱了起来,一场劫掠渐渐变成了哥布尔的繁殖盛宴。 「来晚了吗?」村口终于出现了三个人影。 内屋里,已经被哥布尔轮流强奸了一个多小时的女孩面目无神的躺在床上,任由哥布尔在自己身上发泄着。由于在子宫内射的精液太多,甚至小腹有点微微鼓起,然而即便如此,仍然有无数个哥布尔围在她身边想要发泄自己的兽欲。 就在女孩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骑在身上的哥布尔停止了抽动,连滚带爬的匍匐在地下,周围围着的一圈哥布尔也都转过身,朝着门口匍匐跪下,浑身如同筛糠一般瑟瑟发抖。女孩挣扎着转头向门口看去,一位身穿着紫黑色优雅贵族礼服的男子站在门外,右手搭在肩上,望着女孩微微鞠躬,仿佛一位在舞会上邀请女孩跳舞的绅士。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请问您就是路德村长的女儿海蒂吗?」 那一刻,女孩知道,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那他就是她的神明。 (4)总感觉我觉醒了某种奇怪癖好「爱德蒙管家。」 「嗯?」 「我觉得我们主人就是个中二病晚期。」看到自家主人对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微笑,少女气鼓鼓的嘟起嘴。 「……吾主可能只是在演戏。」爱德蒙倒是大概猜出来了自家主人的意图。 「哼,臭婊子真不要脸,光着屁股还敢抱主人,把主人的衣服都弄脏了……我就说人类没一个是好东西……演戏给谁看啊,难不成给那些绿皮小个子看吗?」 黑发少女越看越气,言语中止不住的酸意弥漫。 「演戏当然是给人看了……」素来古井无波的语气里这次也难得露出一抹笑意,「主人终于成长了……」 「呜哇,这个臭婊子居然还想亲主人,她不知道她没穿衣服吗?这贱人一看就是想勾引我家主人!」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猫,黑发少女跺了跺脚便朝着克莱斯飞奔了过去,中间情绪激动的甚至没有维持好自身的敛息法术,身上黑雾涌动,一两只小蝙蝠从中炸飞了出去。 薇拉最终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女孩的倾情献吻,只能站在自家主人身后,恶狠狠的亮出虎牙瞪着她。 海蒂看着这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克莱斯身后的俏丽少女:披肩的黑发如同梨花般散开,雪白的肌肤甚至找不出一丝瑕疵,妖冶如血般的眸子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瞪着自己,妖艳而神秘,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看着她身上的女仆装般,想来就是这位黑发青年的女仆了。 海蒂突然没由来的一阵羡慕,要是我也能做他的女仆就好了。 给女孩披上衣服,克莱斯便暗中散出魔族上位血脉的威压将哥布尔屁滚尿流的驱逐出村子,起身陆陆续续的把村子里其他的幸存者们救了出来,集合在了村中空地上。 「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村中的男人基本被屠戮殆尽,除了几个躲在地窖里的逃过一劫,剩下的基本都是妇孺。而且人虽然救了,可村子里的大火克莱斯却是没有办法──光凭他那弱的可怜的水系魔法可没法扑灭这场大火。 看来今晚是要在外面过夜了,克莱斯叹息着,本来还想在晚上「好好欺负」 一下自己的可爱女仆的想法也落了空。 「大家把东西都打包拿上,再清理一下身子,我是说,赶快把肚子里的精液挤出来,哥布尔的精液很容易让人受孕并且能逐渐改造人体,被哥布尔灌精的女性以后将会变得很淫……性欲比较旺盛。」克莱斯最后斟酌一下词汇,尽量委婉的提醒道。 随后下面的场景便有些不忍直视──一群村妇们当场就骂骂咧咧的脱下裤子,开始一边相互用水给对方冲洗着下体,一边咒骂着哥布尔。 克莱斯翻着白眼转过头,就看到刚才救下的那名可爱女孩正一脸踌躇的站在自己身后,身上披着一件衣服,下身赤裸着,私密花园上一片狼藉,肚子微微鼓起──看起来哥布尔也很喜欢可爱的女孩子。 「……你是叫海蒂对吧,需要我帮你清理吗?」克莱斯理直气壮的承认,他就是个看脸的庸俗大魔王。 「……嗯……」女孩红着脸同意了。 在刚才与海蒂的交谈中,克莱斯以迷路远途旅行者的蹩脚理由向女孩询问着此处地方的大概情报,清纯的农家女孩不疑有他,便详细的给克莱斯聊了起来。 按照女孩所说,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是在诺亚王国境内戈北省康顿城所辖的一个小村庄,紧临北部大森林,而离此处最近城市,坐马车去也要整整一晚上才能到。 「我们连夜去康顿城。」 仲夏的夜晚,凉风习习,月明星稀。 全村里唯一一辆斗篷马车被大家真心实意的献给了拯救了全村人的三位大英雄。车上的油灯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明一灭,一旁更是搁着一只哥布尔王的首级。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去城里呀?听说城里面人类高手有点多哦。」哈士奇少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好奇的把头伸过来。 「当然是去拿封赏了,我们可是人类的英雄。」克莱斯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看到少女不仅不讨厌,反而享受的眯起了眼,紫眸男子一脸不爽,反手给了她一发暴栗。看到少女重新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克莱斯才如同欲望被满足一般浑身舒爽起来。 怎么感觉穿越之后我的癖好越来越奇怪了…… 「可是我们这样不就不能反攻人界了吗?」少女捂着头小声比比。 「我们已经开始反攻了。」紫眸男子邪魅一笑,「以我自己的方式。」 人们在黑夜中慢慢的赶路,车上两人都在闭目养神──除了那个歪在克莱斯身上睡的死死地哈士奇少女。 一夜无话。 第二天,将人们安置在城内之后,三人带着海蒂前往了子爵府。 康顿城领的掌控者是加维男爵,克莱斯向府内通报来意后,很快,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着华丽,肥胖的脸上堆满着笑意亲自出来迎接。 「噢!女神在上,这就是那只可恶的哥布尔王吗?这些该死的绿皮猴子,我这几天做梦都想着将它们剿灭,亲爱的克莱斯阁下,您做的太棒了!我一定会向国王好好汇报您的功劳……」加维男爵一开口,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赞美起来。 然而看着这极尽奢华的领主府,这些话里恐怕找不出一句是真的,克莱斯心里冷笑着,他那么热情多半只是在意自己那能在哥布尔海中击杀王的实力而已,想要拉拢到自己身边──毕竟这种战绩哪怕是对于 4阶职业者而言都不是易事,在这种小城里, 4阶职业者已经可以算是顶尖高手了。 不过该有的商业互吹还是得有。 「男爵大人言重了,本人只是在尽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份力来维护和平罢了,而且最近以来森林里魔兽活动的迹象越来越频繁了,还请领主大人做好准备啊。」 开始演戏。 「天呐,这可该怎么办!克莱斯阁下,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加维男爵自然而然的入套了。 「这个自然是我应尽的职责,只是这报酬方面……」克莱斯意味深长的笑着,心里得意的想着:奥斯卡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异界给我颁发小金人…… 加维男爵肥胖的脸上堆满着笑,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这个好说,好说,克莱斯阁下,我专门为您准备了一场丰盛的午宴,咱们边吃边谈,报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5)女仆调教养成计划在经历了一场奢侈的甚至让克莱斯都觉得惊讶的宴会后,双方的条件顺利的谈妥。加维男爵将克莱斯的英雄事迹公开表扬奖赏并上报国王为其争取贵族封号,而克莱斯则为加维男爵尽力处理魔兽灾害直至魔兽活动平息。 虽然归功于三人高阶的敛息法术,直至走出领主府都没人发现他们是在和魔族做着交易;但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因为克莱斯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了他人类社会里的处事技巧,而不至于像身边那两人一样,被领主满口胡话哄的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被中年胖子给卖了。 离开领主府后,一路上,克莱斯耐心的给耿直妹子解释着之前的一些暗中规矩与潜台词,结果听完后少女更加懵了:「人类交流都这么累的吗?再说了,我们明明实力碾压为什么还要和他讲道理,直接把领主府一锅端了不就好了吗?」 克莱斯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少女的头:「怎么天天就想着打打杀杀的,你杀了领主平民也不会听你的,而且我们中也没人擅长心灵控制之类的黑魔法,只能暂时遵守游戏规则来玩。而且就算你这次能打过,以后去王城遇到顶尖高手打不过怎么办?你真以为你和爱德蒙的 6阶很了不起吗?王城里比你强的多的是!」 「嘤嘤嘤……」少女日常捂头。 领主府内,目送马车远去后,加维男爵肥胖的脸上谄媚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副谨慎而精明的表情。他低头沉思了一会,挥手召来一位暗中的侍卫: 「约翰,你去暗中盯着那三个」人「──刚才在握手的一瞬间我的法师指环发出了一丝波动……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很有可能是北部森林里的某种魔兽伪装,而且实力不会太低。如果真的是魔兽伪装的话,不要打草惊蛇,我会另外找人来对付他。」 乘坐马车来到了男爵专门为他安排的府邸,爱德蒙便忙碌的开始在宅子四周布下结界,主要原因是因为有些黑魔法实验波动太明显,不得不尽可能的屏蔽下来。 「啊……这沙发真舒服—」克莱斯一到休息室便和葛优躺一个模样舒舒服服的瘫在了沙发里,薇拉则乖巧的在一旁开始准备下午茶,从早上便跟过来的海蒂则在忙上忙下的打扫卫生。顺带一提,这个可怜的女孩因为无家可归,便自告奋勇的来到克莱斯府邸里当女佣──这可怜孩子刚出虎口又自己走进狼窝了。 「主人,只有红茶可以吗?」女仆端上来了一杯醇香的红茶。 「……可以,不过以后还是别再说这句话了。」克莱斯哭笑不得的接了过来。 「嗯?」不明白这个梗的少女略微疑惑的歪着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我那套炼金台没有损坏吧?我以后的黑魔法研究都要靠它了。」 「完好无损,爱德蒙管家刚才已经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放到地下室里去了,对了,他叫我告诉主人在城里不要研究 4阶以上的黑魔法,以免能量泄露。」 「这还真是麻烦……」克莱斯揉着太阳穴,「看来以后还是得在城外找个地方建一座地下研究室啊。」 在血脉力量无法帮助自己进阶后,研究黑魔法则成为了克莱斯唯一的出路。 比如说薇拉的血族血脉能让她睡着觉都能晋升6阶,然而一旦到6阶,血脉力量激发完毕后,想再有所寸进将会难如登天,这也是让魔族阶级固定的重要因素之一。 地下黑魔法实验室想归想,人类的身份还是要维持的,等啥时候能把那个男爵挤掉,自己掌控这片土地时候再说不迟。 想通之后,克莱斯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原本在村庄憋着的欲望开始复活。 突然伸手揽住少女柔软的腰肢,拉进怀中,看着俏丽少女微微惊慌的神情,左手捏着她的下巴,露出一丝坏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少女别过头,玉齿轻咬:「主人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噫!」少女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轻呼。原来克莱斯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攀上了少女小巧玲珑的胸脯,轻轻揉弄着。 「这几个月天天给你揉胸,让我看看有没有长大到 C罩杯?」克莱斯继续轻车熟路的挑逗着少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克莱斯已经感觉到她的小樱桃敏感的硬了起来。 「人家早就到C罩杯啦!很大的!」 「好好好,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番。」克莱斯双手越发肆无忌惮。 少女雪白的脸颊难得的飞上一片羞红,默默感受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得奇怪起来,心里却并不抗拒这个男子。 并不是因为家族世世代代与魔王血脉签订的契约,而是出自真心的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喜欢他的呢?也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童年唯一的朋友加知己,又也许是因为他那不甘认命的坚定紫眸,最可能的,也许只是因为那次马车谋杀中他拼尽全力把她向安全区的那一推…… 薇拉被一个强势的吻从回想中拉回现实,少女发现自己的胸襟不知何时被拉了下来,一双小白兔在空气中弹来弹去,嫣红樱桃则被一只大手肆意捉弄,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到大脑,本就对乳头很敏感的少女仿佛全身都要融化一般彻底瘫软在了紫眸男子怀中,低喘着,任由他亵玩索取。 见她身体已经开始动情,克莱斯左手抚摸着大腿上的黑丝一点点伸进裙内,开始探索起少女最私密的花园。摸到少女居然穿着内裤,克莱斯面无表情的狠狠拍了拍少女的翘臀,捏着乳头的手也加重了力度:「谁允许你在家里穿内裤的?忘记规矩了吗?」 「啊……对不起,主人嗯……我忘记了……嘤……」薇拉终于忍不住乳尖传来的快感,婉转娇啼了起来。 「那现在自己把内裤脱了吧,要让我看见。」克莱斯日常羞辱着少女,就像小孩把玩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 「嗯不要……主人你好坏,老是……啊……欺负我……」少女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站了起来,满脸羞红的掀起女仆短裙,在克莱斯充满欲望的注视中,一点点把内裤从黑色蕾丝吊带袜中间褪了下来,山丘般洁白无瑕的阴阜上没有一点杂草,粉嫩的唇瓣中央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丝晶莹的水丝从花瓣拉到内裤里。 「哦?小母狗你这么快就发情了啊,真淫荡呢。」克莱斯食指在沟壑内上下滑动着,等到手指足够润滑后,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早已勃起的小巧阴蒂,像旋转开关一般来回旋转按捏着,他知道这里是少女最大的弱点。 「嗯……」果不其然,克莱斯刚一用力,少女便浑身战栗起来,双腿一软,几乎站不住,嘤咛一声软倒在克莱斯怀里。 感受着顶在胸前的小白兔剧烈的起伏,克莱斯知道怀中的佳人刚才是小高潮了,不过玩弄小阴蒂的手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快速的搓弄着。不一会,少女的山谷内便洪水泛滥,湿淋淋的爱液流的克莱斯满手都是。 「噫……主人不要……嗯……那里轻点……啊……」少女藕臂无力的搂着男子的脖颈,血红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吐气如兰。「人家那里要变得奇怪了……」 感受到耳边麝香般灼热的吐息,克莱斯的小兄弟猛然抬起头,蠢蠢欲动。 「真是条淫荡小母狗,这次要怎么惩罚你偷偷穿上内裤呢?」克莱斯坏笑着望着她。 看着自家少爷坏笑的样子,薇拉知道他肯定已经想好了很羞人的点子准备欺负她了,虽然知道那些惩罚一定很羞耻,不过知道主人脾气的她还是乖乖的回答道:「请主人随意惩罚薇拉吧。」 克莱斯满意的点点头,「真乖,那我就减轻点处罚吧,唔……今年之内,不管在哪里干什么,都不许穿内裤,然后裙子也不许过膝,我可是会随机抽查的,再被我发现的话时间就不是一年这么简单了哦。嘿嘿……这样我想你以后就不会再忘记我给你定的规矩了。」 「啊……主人我错了,不要这样呀!在外面也真空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少女一想到以后不管是出门买东西还是打架都是真空短裙的情景,巨大的羞耻感便占据了内心,哀声求饶道。可不知为何,少女总感觉内心除了羞耻,还隐隐约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哼,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我刚才说完之后,你的小穴就突然就夹紧了吸着我的手指不放,看来让你露出你很兴奋呢,真是个淫乱的小母狗。」 克莱斯不停的用言语来羞辱着少女。在前段时间的调教里,克莱斯知道少女特别喜欢有人叫她小母狗,这种羞辱词能让她更加的敏感,所以私下里的「游戏」中,克莱斯都喜欢把小母狗挂在嘴边。 「嗯……人家……嗯……才不是淫荡的小母狗呢……啊!」 果不其然,在克莱斯语言和心灵的双重羞辱下,少女很快迎来了第一个高潮,脚趾紧紧捏成一团,阴精从花瓣中喷涌而出,洒的满地都是。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而大口喘气的少女,克莱斯心里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有趣的调教Play。克莱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个精致的长颈水晶瓶,看着少女茫然的模样坏笑道:「这是我昨晚辛辛苦苦从哥布尔精液里面提取的肉体改造素,可以永久的提高性欲并且增加受孕几率,只要把它涂抹在身上,再冰清玉洁的圣女也会变成只知道精液的淫乱母猪,怎么样,你想不想试一下呢?」 当然药是假的,这瓶子里装的只是普通的春药而已。克莱斯只是想看她惊慌可怜的神情以满足自己奇怪的癖好罢了,毕竟眼前的少女可是他人生中唯一能吐露真心的朋友,虽然床上喜欢用各种方法折磨她的身体、摧毁她的尊严,但克莱斯并不希望少女真的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也许只是出于主人对心爱玩具的占有欲,又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 果然如克莱斯预料的一般,陷入高潮中的少女智商减 100,像个傻狍子一样露出了克莱斯从未见过的惊慌表情,摇着头想要远离那个水晶瓶,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不要主人,薇拉错了,薇拉不想变成母猪……啊!」 「哼,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乖乖接受自己肉便器的命运吧!」 不等少女说完,克莱斯便狠狠的将长颈水晶瓶插进少女的蜜穴里,噗呲噗呲的搅动着,「听说这东西直接倒进子宫里效果更好哟小母猪……」 薇拉内心的尊严终于被击垮了。一想到自己以后也将变成哥布尔的繁殖母畜那样低贱淫乱的肉便器,在主人的要求下被别的低级魔物灌精产卵,少女便羞耻的浑身发抖,随之而来的,则是如同触电般的兴奋感,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很舒服不是吗……沉沦吧……享受快乐吧……」 因为刚刚高潮的身体十分敏感再加上少女心理作用下,倒灌在蜜穴里的春药药效格外的激烈,成为了压垮少女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 「嗯……主人我好热……脑袋要坏掉了……啊……」少女红着脸哭道,可身体却诚实的回应着快感,柔若无骨的腰肢开始不自觉的主动迎合着克莱斯的手上动作,羊脂美玉般的大腿渐渐打开,好让水晶瓶插的更深。克莱斯见状,索性把水晶瓶塞进少女的手中,让她自己动,自己则腾出手来一边抚摸着少女的黑色蕾丝吊带袜,一边看着少女用水晶瓶的自慰表演。 看到眼前少女虽然脸上哭的梨花带雨,而身体却一副媚态,克莱斯暴虐的内心无比舒爽,欣赏着怀中的美人。 被摧毁了尊严的少女渐渐放下了矜持,一点点的开始臣服于内心的欲望。 没过一会,原本只是嗯嗯啊啊的娇喘声慢慢变成了让人脸红耳赤的浪叫声,玉腿彻底打开呈 M状,手上水晶瓶的抽动也由原来的遮遮掩掩变的越来越粗暴,每次抽动都将瓶子深深的插进蜜穴里,再狠狠的抽出来,蜜液飞溅的满屋都是,甚至能看到花瓣处被瓶子拉出来的嫩肉。 可是一个瓶子并不能满足少女,她一脸渴望的望着克莱斯,血红色的眸子里雾气盎然,几乎看不见平日里灵动的光采。 「小母狗这么快就忍不住啦?你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我就给你。」男子像是在逗猫一般把玩着她的黑色长发。 「唔……薇拉想要主人的肉棒……」少女只是稍微矜持了一下,便屈服了,她知道如果她不主动开口,自家少爷是真的有可能绑住她的手,丢下她就走的。 「嗯?」 「嘤……小……小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插进小母狗的淫荡小穴里……」听到主人的不满,薇拉终于自暴自弃般的丢掉了自己最后一丝矜持,高声娇啼着。 克莱斯满意的拍了拍少女为了讨好主人而学着母狗一般摇晃的翘臀,指着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大兄弟说:「小母狗真乖,来,坐上去,自己动。」 如同听到了天大的奖赏一般,少女欢呼着扑到了克莱斯腰间,将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贴向了那根狰狞的肉棒,那灼热的感觉光是贴在花瓣上滑动着便让少女一阵颤抖。 「呃啊……小穴好爽……主人我爱你……啊……干死我吧……」 难得看到薇拉如此的媚态,克莱斯的性致更加浓烈了几分,趁少女不注意,他用肉棒对准小穴之后猛然一顶,直接顶到了少女毫无防备的花心,本就异常兴奋的少女被猝不及防传来的巨大快感淹没,瞬间达到了高潮,阴精喷涌而出,淋在龟头上的感觉让克莱斯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个淫乱的小骚货,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条发情的小母狗!」 「啊啊……小母狗要坏掉了……主人要干死小母狗了啦……」少女一脸幸福的娇啼着,双手搂住克莱斯的脖子,双腿死死的缠着腰,像八爪鱼一般挂在主人身上,任由主人那狰狞的肉棒在少女双腿间进进出出。
淫女修仙传 逆修总是喊着要逆天,但他们可知道宇宙的浩瀚?可知道自己所居住的「世界」不过就是宇宙中的一片微尘?可知道自己要违逆的天道拥有能够推动宇宙星辰运行的无穷力量? 修仙长生之道,并非人类逆天行事、无中生有造就的道路,而是天道早有允许的通天之路。 这段是我对修仙和自然科学的理解。要知道,「捏拿日月」的难度是差很多的,以现实世界来说,月球半径只有1735公里,质量7347京吨(地球60垓吨),太阳的半径却高达69.5万公里,光大小就是天壤之别。而这样的太阳,在宇宙众多恒星当中还是属于中小型的!要能捏住太阳的「遮天巨掌」,光长度就得至少有两百万公里(半个太阳圆周),还要能抵御太阳的热力……要真有如此浩瀚的威能干嘛还捏拿太阳,直接对着大地拍下去,管他是地球还是仙界都只有一巴掌拍飞的结果。所以是哪来的信心觉得修仙者有本事逆天? 《终极剑典》,这个名字李雪清没听说过,但配合洪云的说明之后,离开秘境之后不久,她就在苍穹书库里找到了这部功法,并且用玉简复制了下来。 奇怪的是问道宗的高层们除了在他们被传送出来后随口问了问之外,居然完全不在乎明智的死因,这也让不少筑基修士感到疑惑,宗门花了这么大代价把他们弄进秘境,怎么可能会如此雷声大雨点小的敷衍了事? 「他们不让人家全部拿来。」当李雪清把一个玉盒交给洪云时,她有些尴尬地说道。 事实上,王蝉和参主都强烈反对她把终极剑典拿给洪云,毕竟逆修的心性实在太难掌握,谁知道洪云弄到功法之后会不会过河拆桥把李雪清宰了? 最后的妥协结果就是给洪云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功法,至于后面的部份……反正她短时间内也用不到不是? 「没关系。」洪云接过玉盒,神识往盒里一扫,脸色突然变得很精采。 「这东西……你还真敢拿出来啊!」洪云迅速将玉盒塞进储物袋,压低音量在李雪清耳边说道。 「被发现会死人的!」就算两人此时正在洞府门口,附近连个鬼都没有,洪云还是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着。 「不被发现就好啦,而且这么小块没问题的。」李雪清一脸轻松地说道。 「……没问题才怪……幸好你还知道要放玉盒里,不然现在搞不好全宗都知道了……」洪云心有余悸地说道。 「现在秘境任务结束了,我们也该闭个关沉淀一下,知道了吗?」洪云叹了口气,说道。 「嗯。」李雪清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半点想闭关的念头。 不说顺修原本就不怎么闭关,她在秘境里头确实也没「体悟」到什么东西… …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让男人射精上头了,哪来的体悟? 她此时心里想的是等会儿去找福伯,这次她在秘境里头也找到一些适合炼气期修士的灵药,干脆就送给老人家。 因为这算是李雪清自己的「内帑」,所以王蝉和参主都没说什么,只是叮咛了她几句财不露白。 洪云关上洞府的大门,激发洞府内建的禁制,看着大门好一段时间才慢慢走进兼具卧室功能的修炼室。 在坐上石床之前,洪云还拿出了一套阵旗,把四周排布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看着用上自己全身半数灵石才布下的阵法以及干粮和饮水,洪云自言自语着,然后打开玉盒,露出里头的两样东西──金系至高功法《终极剑典》炼气、筑基篇的玉简。 以及一块极品灵石! 这块拇指大小的极品灵石如水晶般透明澄澈,但注意看的话却又能从中发现无数彩光在石中游弋来回,光是打开盒盖,洪云就觉得自己仿佛泡在灵液当中,浑身舒坦得让她想睡,体内的灵力更是蠢蠢欲动。 「还真的是终极剑典……这丫头……」洪云拿起玉简,将里头的功法看过一遍,同时用纸笔抄了前头一部分,以她的修为自然无法对至高功法指手画脚什么,但辨别真伪还是办得到的。 传说中,终极剑典是剑修的至高典籍,然而逆修得到的剑典传承却满是缺陷,即使经过如此久的时间,剑修们也只能在众多法宝法术的围殴之下艰难前行,虽然没没落,但距离「万修唯一剑,一剑破万法」的境界却也差了不知道几千万里。 要知道,仙祖就是使剑的! 剑为至尊之器,剑修为至尊之修! 「那么……」洪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浓郁的灵气,然后将体内所有的修为通通散尽! 这可不像是被夜魔之噬吸收灵力的那些男人,只削减灵力、小境界而不影响大境界,洪云现在的作法其实就是废功,让自己从筑基修士彻底变回凡人。 一刻钟后,浑身湿得像是掉进水里的洪云看着自己的手,低声呢喃道:「想陪着顺修走下去,就得自己变成顺修,不是吗?」 看着刚抄下的终极剑典,洪云也开始了她的顺修之路。 『剑者,器也。修者,人也……』 因为是重修的缘故,再加上有极品灵石营造出来的浓郁灵气环境,洪云很快就练到了炼气二层,也面临了所有顺修都会碰到的第一瓶颈。 一个月后,经历了几次冲关失败,洪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顺修会绝种。 想她洪云虽然比不得李雪清的妖孽,但也是个二十岁前就筑基的天才少女,在炼气二层的时候可是几天就跨到第三层,现在却硬生生卡了一个月。 而且很明显还是嗑药嗑不上去的那种卡法。 「唉……」洪云揉揉眼睛,叹了口气。 虽然已经恢复到炼气二层,但相较于原本筑基期的修为来说仍旧差了许多,因此身体素质方面的变化一直让洪云感到难以适应,习惯了高性能的身躯之后,现在她总觉得自己既瞎又聋、手无缚鸡之力,连吃东西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当然,这只是她的错觉,炼气期修士、尤其是像她这么年轻的炼气期修士,身体素质比起一般健康的凡人还是高出许多的。 「不愧是终极剑典,修练起来居然这么困难……」洪云看着自己抄在纸上的功法,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她心中要说没有后悔,那肯定是骗人的。一想到自己可能连炼气三层都达不到,就让女孩浑身发寒。 虽然她也不是不能再回过头去修练逆修功法,但是对洪云来说,这就是失败。 有了这么个心魔,纵使恢复到筑基期,修为也肯定不会再有任何进展了。 「休息一下吧……」洪云随意地躺倒在床上,强烈的疲倦和睡意很快就淹没了她心中的各种念头。 这时她才想起,自从废功以来,她好像还没真正睡过一次安稳觉…… 「爷爷,每天都修练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小女孩躺在床上滚来滚去,赌气地说道。 头发开始有些白丝的初老男人看着女孩,微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想拿它来干什么了。有些人求的是长生,是永生不死的仙人境界,有些人要的却是世俗的荣华富贵、金银财宝。」 「那爷爷你呢?」 「爷爷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而已。」男人笑着说道:「不过就算是这样,爷爷年轻的时候也有过天下无敌的梦想喔。」 「后来为什么不想天下无敌了呢?」 「那是因为遇到你奶奶,生了你爸爸和叔叔之后,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啊。」 「那……既然爷爷不想天下无敌了,为什么还是每天都在练剑呢?」 男人把目光放到一旁的长剑上,那是跟了他一辈子的法器,在此之前,它也跟着他的父亲、祖父甚至于只在祠堂牌位上看到过名字的祖先,在漫长的岁月当中,洪家的每一代人都在这把剑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而在他之后,面前的孙女也将继承这把剑。 洪家的历史并没有七霞王家那么久远,但是「没落」这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或者可以说,洪家混得比王家还要糟糕,至少王家还有一个地灵根的王慧,而洪家最好的也就只是三灵根而已。 然而,洪老爷子仍旧传承著作为剑修的骄傲。 「因为喜欢,也因为你们。想保护这个家,手上的剑就扔不得。」 「那不用剑不也可以吗?」小女孩狐疑的问道。 相对于其他施展起来破坏力十足的法器,需要每天锻炼基本招数的剑实在没有什么优点可言。 「无论是哪种法器,大多脱离了它原本的样子,只有剑仍旧是剑,仍旧是手的延伸……或者说就是手。」洪老爷子用手抚摸着剑鞘说道:「用自己的手去保护我们自己的家,兵器原本不就是这样的东西吗?」剑者,器也。 修者,人也。 剑道,即人道。 睡梦中的少女体内散发出一道道锐利的无形波纹,将充斥在阵法当中的灵气搅碎、排开,随着修为的渐进增加,混乱的锐气也逐渐聚合在一起,最后形成了一把样式古朴的带鞘长剑。 这就是终极剑典的第一境──剑器境。 与其说终极剑典是修练功法,还不如说是用以练剑的「剑谱」,其中关于引气、导气、行气的方法大多解说得不清不楚的。但对于剑却是成篇累牍的反复描述着,这也使得修练终极剑典的人难以从文本当中获取更进一步的帮助,往往修练了几十年,最后只有剑法过人,能单手吊打十个武林至尊。 这也是剑修中很常见的现象。 剑修虽然号称同修为当中无敌的角色,但「修为」却往往是他们的弱项,一个结丹期剑修可以打十个结丹修士,然而和你同期的修士却很可能早五十年成就元婴,可以吊打五个结丹剑修,再加上逆修没有完整的剑修传承,也使得剑修在逆修当道的世界中变得更加弱势。 虽然剑仍旧是许多修仙者的武器选项,但那些人根本就称不上剑修,只能算是用剑当武器的修士罢了。 作为最完整的剑修传承,终极剑典自然也有自己的独门长处,其中最基本的就是凝聚「剑种」。 剑种这个名字虽然听起来像在骂人,却是终极剑典最基础也最奥妙的一部分,御剑诀、养剑心皆在其中,更是剑修之所以强大的根基。 然而,想凝聚剑种,就必须先找到专属于自己的「剑之原点」。年纪太轻的,倾注于剑上的感情太少,人生历练也不足;年纪太大的,却又容易被红尘蒙蔽,忘记了自己的原点。 这也就是凝聚剑种困难的主要原因,但若能凝聚,剑种就能成为修者御剑最强的助力,甚至能跟着剑修成长,化虚为实。 根据剑典的说法,到了那时候,一剑之下,万法归虚。 当然,洪云距离这个境界还有老长的一段距离,纵使是至高功法,也不可能让一个小炼气修士拥有此等逆天的实力。 「嗯……继续吧。」睡了一个好觉的洪云伸了个曲线诱人的懒腰,正想拿起抄着功法的纸页,伸出去的手却突然顿了一下。 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又有神识了! 「炼气……三层……」感应了一下体内的修为之后,洪云浑身颤抖了起来。 明明就只是低阶得不能再低阶的修为,却让她有种浴火重生的激动,而这也是上古时代许多顺修们共同的心情。 一问天道,登临圣宗。 从这一瞬间开始,现世有了第四个顺修。 与此同时,一个绝色少女也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她的神识第一时间发现了床单上的鲜红血丝,接着目光看向把赤裸的她拥在怀里的中年男人,虽然他还处于睡梦当中,但眉头的皱纹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 她知道那是为什么,心中也有了强烈的负罪感。 因为,勾引亲生父亲上床的是她。 然而她完全不觉得后悔,因为这带着背德感的淫欲快感实在让她难以拒绝──一如炎欲圣魔所说。 (女神教典……苍天卷……)想着自己废功重修的两套功法,王慧青春动人的娇躯就不禁又朝王浩的怀中贴了过去。 先不论苍天卷,女神教典带给她的乐趣和好处可是货真价实的。 王慧也不敢相信现实中的自己居然也这么淫荡,明明是处女开苞的初夜,却只有一开始展现出些许疼痛,接下来一整夜就都不断需索着,修长的美腿更是紧夹着王浩的腰不放,致使他只能一次次将精液射在她的穴心当中。 在女神教典的帮助下,王慧的修为又上升了一层,已经来到了炼气十二层,追平了她曾经的修为。 能在不靠天道山甚至雁回宗资源的情况下,这么快就恢复修为,除了女神教典的威力之外,主要还是因为炎欲圣魔送给她的另一本功法《苍天卷》。 根据炎欲圣魔的说法,苍天卷是上古顺修功法当中最适合她体质的功法──当然这范围并不包含女神教典──,而现在看来似乎还真的是。 苍天卷的创始人是一群兴趣是观星的顺修,天道山上那座名字很长的法宝浑仪就是这派别的最高杰作之一,而他们创立的功法之一就是苍天卷。 苍天卷可以借用苍天群星的力量,即使在灵气不足的地方,只要头顶还有星星就能修练,而它最可怕的一点在于它所借用的群星是「日月星辰」──也就是包括太阳和月亮在内! 有了这两个高悬苍天的超巨型「灵石」,修练苍天卷之人对灵气环境的要求就大幅下降了许多,更何况顺修原本对此就不怎么依赖,因此王慧无论在哪里都能维持令人艳羡的修练速度。 而苍天卷附带的法术更是惊人,它可以借用星辰之力进行攻击甚至防御,根本就是个随身周天星斗大阵,虽然威力比不上真正的大阵,但念动阵生,连一颗灵石都不用,实用性大幅提升。 更重要的一点,《苍天卷》不像《阴阳炉鼎诀》那样几乎没什么攻击能力,虽然依旧不如洪云修练的《终极剑典》,但术法多样性却远高于仅有一把剑的后者,堪称泛用型功法。 当然,对王慧来说,女神教典更重要。 炎欲圣魔摆下偌大的阵仗可不是随便挑人的,能继承女神教典的两人、也就是李雪清和王慧都有着同样的素质,那就是潜藏于内心与肉体深处的强烈淫欲,而且李雪清是天生的媚骨,而王慧则极端接近媚骨,这也是炎欲圣魔选择她们两个的原因。 世俗选徒,看的是学习能力,修仙宗门选徒,看的是灵根品质,炎欲圣魔选徒,看的却是淫荡程度,但这和是否有性经验无关,而是直接探寻内心深处的想法。 炎凰洞府出世至今,触发欲境的修士并不仅有她们两个,但真正通关欲境的却绝无仅有──一百只猪兽人或者一百个饥渴了一百年的绝色美女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 至于为什么男女差别对待,炎欲圣魔表示没有几个男人面对一百个雌性猪兽人还能硬得起来的。 要是有,她免费送上一套强精补肾、延长增大至高功法! 「嗯……小……小慧……」不管睡得多沉,一具温软的女体在自己怀中像小兔子般动弹着,任何修仙者都不致于醒不过来。 然而,醒来的他却要面对自己昨夜造下的错误。 他在炎凰洞府当中被大群妖兽追杀,虽然用尽了各种方法,但最后还是没能摆脱越来越多的妖兽大军,正当他以为自己死定了之时,却莫名其妙地被洞府轰了出去,还成了一个女孩的肉垫。 王浩下意识地想推开怀中女孩,但却立刻发现这个双颊晕红的女孩居然就是自己受困的女儿,他又惊又喜地唤醒王慧,带着她离开了奥羽山,或许是看不出两人获得什么的缘故,居然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坊市。 然而回到坊市并不代表一切都完美结束,王浩很快就发觉了王慧的异样,在逃难般的路程当中他就没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修为,但他以为这是因为王慧在炎凰洞府当中耗尽了灵力,直到回坊市之后,他才惊觉女儿体内的修为已经完全消失了! 以王慧的年纪,炼气十二层已经是天才专属的领域,连问道宗收人都只敢开二十岁以下的炼气十三层的条件而已,纵使在雁回宗,王慧也是排得进天才弟子的。但此时的她却连炼气一层都没有,如果不是灵根和经脉都完整无缺,王浩肯定会以为她是被人强制废功了。 而会造成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王慧主动废掉自己的修为,虽然炎欲圣魔也办得到,但一般人怎可能见识过真仙第二境的手段? 王浩没有问女儿为何如此做,只是一边在丹坊打工一边守护着王慧的重修,以她现在的样子,雁回宗暂时是回不去了,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和洪云一样,王慧也在炼气二层卡了许久──甚至比洪云更久,这可让王浩忧心忡忡了好长一段时间,毕竟以地灵根的资质怎么可能卡在这么低的层次上? 幸好,王慧最后还是突破了。当她突破的瞬间,她甚至观想到了遥远苍穹之上的星辰,那股无与伦比的浩瀚力量在她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象,除了炎欲圣魔以外,她敢保证纵使是元婴后期大修士,面对这些星辰也只是蝼蚁而已。 而在看似黑暗空无的宇宙当中,这样的星辰何止亿万? 王慧在这瞬间,察觉到了顺修为什么会是顺修了。 逆修总是喊着要逆天,但他们可知道宇宙的浩瀚?可知道自己所居住的「世界」不过就是宇宙中的一片微尘?可知道自己要违逆的天道拥有能够推动宇宙星辰运行的无穷力量? 修仙长生之道,并非人类逆天行事、无中生有造就的道路,而是天道早有允许的通天之路。 跨越瓶颈之后,王慧的修为再度高速提升,很快就回到了炼气十二层,不多久应该就能来到十三层,可以准备筑基了。 王浩在炎凰洞府得到的「奖励」是一颗筑基丹,虽然他不知道颜色为什么有些偏紫,但他还是在一阵内心挣扎之后,把丹药留给了女儿。 但让王浩讶异的是随着修为的提升,王慧的身上似乎浮现出一股莫名的魅力,虽然王慧原本就是个清丽脱俗的少女,但在王浩看来也只是「女孩」的程度,但现在却渐渐踏上了「女人」的阶段,过去只是女儿对父亲撒娇的动作,现在王浩竟然感到了一丝媚惑。 这当然就是女神教典的威力。 而当王浩发现王慧媚惑的对象居然是自己时,女儿白嫩温软的娇躯却已然贴在自己胸前了。 其实,不只王浩摸不着头脑,王慧自己也没想过要勾引自己的老子,修仙者虽然不如凡人那么「讲道德」,但也不至于拿乱伦当儿戏。 然而,经过了炎欲圣魔幻境的调教之后,王慧虽然身子还是处女,但心理上却已经品尝过了那份销魂蚀骨的极致快乐,再加上女神教典的引导,使得这时候的她就像是塞满了性欲火药的桶子,只要一点火星就会炸上天。 而偏偏她认识的男人当中,唯一不让她感到厌恶的就只有王浩。 在雁回宗里,地灵根的王慧以其过人的资质、天然的美貌以及有力的师父受到众多男弟子的欢迎,然而那些人一个个都明摆着想从她身上弄到点好处,她自然也不可能看得上这些心怀不轨之人,而那些资质比她更好、师父比她更厉害的,却又都是些眼睛长在山顶上的,傲慢的样子别说王慧、连其他人都想对他们的脑袋揍上几拳。 再加上王慧身边此时也只有王浩一个男人,连个女人也没有,因此她的选择实际上也只有一个而已。 只不过伦理的门槛还是挺高的,当王慧真正站在王浩面前脱下自己单薄的衣物时,她都能轻易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赤裸的娇躯更是微微颤抖着,若不是体内强烈的欲望支持着她,只怕女孩早已害羞得夺门而出了。 最关键的是王浩不知为什么也没有拒绝她,也使得王慧献出自己初夜的行动获得了完美的成功。 当王浩粗大灼热的肉棒插进女儿狭窄潮湿的阴道当中,一鼓作气地贯穿了她的纯洁证明之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脸上仍旧带着些许难以置信的王浩面对女儿热情如火的绞缠,突然之间竟然有种怀中少女其实是李雪清的错觉。 虽然就外表上来看,王慧还是略有不如艳丽绝世的李雪清,但淫荡的程度却是相差仿佛的,狭窄淫穴插起来的快感更是各有千秋,却都能令男人迷醉其中、难以自拔。 王浩不知自己的「胃口」已经被李雪清养大了,若是还没遇到她之前的自己,纵使王慧再怎么勾引,他多半也不会上钩,毕竟王慧只是在修炼女神教典之后有了更加娇媚的气质,却不是真的修练了什么勾引男人的媚功。 然而正因为习惯了李雪清美好的肉体,让王浩身为男人的欲望彻底燃烧了起来,但偏偏李雪清在炎凰洞府之行后就不知所踪,再加上寸步不离的保护失去修为的女儿,他也确实憋了许久,因此当有一具娇美肉体出现在他面前时,竟让他瞬间心神失守,犯下了对王慧来说求之不得的「罪」。 在这之后,王浩大概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怀中娇喘不已的女孩实在太过诱人,所以就算他想停下来也不见得办得到,就这样半推半就地成就了好事。 「爹爹……人家……还要……还要爹爹的大肉棒……」王慧搂着王浩,娇媚地恳求着。 这样的情景在前夜里出现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能让王浩感觉到自己还很年轻,因为他总是能满足女孩的要求,让她露出更加淫靡的淫浪美态。 而现在,王慧又要了。 这也让王浩越来越觉得怀中的大食少女其实是披着王慧皮的李雪清。 「不行,爹爹得工作才行。」王浩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了无上毅力拒绝了女儿的恳求。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虽然可以用父女关系为理由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头,但要是胆大到翘班白日宣淫的话,这个不伦的关系肯定很快就会曝光。 修仙者就算再怎么不讲究道德,但在这方面终究还是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那……爹爹工作结束之后……要继续疼爱人家喔~~」王慧娇媚诱人的话声从背后传来,差点就让王浩走不出房间。 「嗯。」他只随口应了一声,就逃命似的离开,完全不敢回头看向王慧。 在女神教典的滋养下,刚从女孩过度成女人的王慧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雌性色香,让原本就十分娇艳的女孩变得更加可口诱人。 王浩可不敢拿自己早已没什么信用的自制力开玩笑。 王浩离开后不久,浑身赤裸的少女从床铺里头钻了出来,回头看了看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床单,上头那几瓣鲜艳的红花让她不禁脸红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它收进储物袋中。 虽然表现得非常淫荡,但王慧毕竟也只是个刚脱离处女的女孩,和李雪清那种从小就开始这方面训练的内行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她之所以展现出淫媚的模样,主要还是为了减少王浩的心理负担。毕竟「上了女儿」和「被女儿上了」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回忆起昨天晚上大肉棒带给她的那销魂蚀骨快感,王慧的娇躯就又不自主的滚烫了起来,紧夹着的两腿根部也再度流下了潺潺的蜜汁,滋润了昨夜已然干涸的狂欢痕迹。 (昨天晚上只用了前面的部分……今晚或许可以再挑战一下其他的部位……好和幻境当中的感觉相互对照一番……)王慧心中默默下了这么个决定,同时两腿一阵酸软,又倒回了已经没了床单的床铺上。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她灵巧的双手就已经不自觉的抚慰着自己的乳房和股间了。 「嗯啊……想要……嗯……」食髓知味的少女双手不断的在自己敏感的部位上挑逗刺激着,一双白皙的美腿正对着门口,毫无屏蔽地分开着,若这时有人打开门,就能轻易的一窥全豹。 或许这就是王慧内心真正希望发生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在大白天肆无忌惮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只可惜这里是丹坊提供给员工临时居住的所在,若在夜里可能还会有几个人,但现在他们都上工去了,整个大院子里头除了王慧以外,再也没有活着的人,自然也没有人会发现王浩的房间里头居然有一个正在疯狂自慰着的美丽少女。 如果这事让丹坊的员工知道了,很多人肯定会翘掉工作跑来排队吧,例如某位曾经让李雪清赚了不少、现在仍列名于欠债记录本当中的年轻人。 屋内,少女乌黑的长发在床板上铺散开来,纤细灵巧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各个敏感处所不断探索抚触着,甚至还大胆的伸进了昨天还是处女的淫湿裂缝当中。 虽然实际上的性经验没有那么多,但淫荡的肉体配合上炎欲圣魔的教导,王慧还是轻易地就将自己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人家……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谁都可以……快一点……人家……快要泄……泄了……」少女的娇躯在木质的床板上扭动、抽搐着,好一阵子才平静了下来,但这却只是又一次激烈扭动的开始。 随着技术越来越熟练,王慧双腿间的流水也越来越丰沛,在木头床板上积累出一滩爱的蜜汁,最后还沿着床边制造出一道小小的瀑布。 几次高潮之后,王慧越来越无法满足于自己纤细的手指,因此她撑起因为快感而有些酸软的娇躯,半开半闭的媚眼在屋子里头四处搜寻着可能带给她更多快感的道具。 然而,这里只是提供给员工临时休息的地方,除了简易的床、桌椅外,就没有什么别的装饰品了。 (桌脚和椅脚……不行!那个……不干净……放进里面的话……搞不好会弄伤小穴的……)王慧看着至少算是棒状物的家具部位,用极大的毅力否决了这个大胆的提案。 先不论干不干净,让粗糙木制品进入自己娇嫩无比的肉穴当中,这和酷刑多半也没什么两样了。 王慧有些无奈地站起来,走向桌子,打算研究一下茶壶和茶杯是否有利用的可能性,但无意之间,她的股间压到了桌子的桌角,直角的木头部位压迫着少女娇嫩充血的阴蒂和阴唇,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艳丽的喘息,浑身更是猛烈颤抖了起来。 「啊嗯~~」意外发现了「可用之处」的王慧,在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后,立刻双手撑着桌面,挺起下身对着桌角开始前后磨蹭,果然带给她和手指甚至是肉棒都截然不同的刺激感觉。 「嗯……嗯……啊……嗯……好……爽……小穴……嗯……这样也……爽……舒服……死了……嗯……」 开发出桌子崭新利用方式的王慧扭动着自己青春洋溢的娇躯,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投入快感的海洋当中,让意识随着高潮沉沉浮浮,淫乱的汁液更是沿着桌角滴了一地。 「啊……又……又要……泄了……好像……停……不……下来……了……嗯哼……爹爹……快……快点回来……啊……不然……人家……要……变得……更……奇怪了……」 等到王浩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房间时,看到的就是浑身一丝不挂、大胆裸露着自己白里透红肌肤的王慧一脸痴迷地趴在桌面上,因为太多次的高潮几乎耗尽体力的女孩嘴角流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却仍然坚持扭动自己乏力酸软的浑圆美臀,让摩擦得有些红肿的淫穴继续接受桌角的刺激。 甚至在王浩走进门来的瞬间,王慧还又高潮了一次。 「你……」王浩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在他的印象当中,女儿的个性应该是内向而且认真的,现在会这么淫荡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难不成真的有一个李雪清躲在里头?)突如其来的无厘头想法让王浩不禁苦笑了起来。 就算李雪清真的死了,跑来夺舍王慧,那他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出来。更何况炼气期修士能夺舍的对象就只有凡人而已,像王慧这样有修为的人,纵使是在修为丧尽的情况也不可能。 因为决定夺舍成功与否的要件是元神强度,之前的王慧虽然失去修为和神识,但元神质量可仍旧是炼气十二层,在自己肉体的主场上没有打不赢的道理。 当然,王浩不知道李雪清已经筑基了。 「爹爹……」王慧抬起头看着王浩,虽然样子显得十分疲惫,甚至没办法从桌子上爬起身,但眼中的欲望却是怎样也掩饰不住。 「都已经这样了还想要……?」王浩赶紧关上门,激发房间的隔音禁制,免得女儿的淫乱姿态被其他人发现。 「因为……人家……除了小穴以外……其他的地方……还……没有……被爹爹疼爱过呢……」 「其他的地方」到底是哪里,王浩当然十分清楚,他的玩法在经过李雪清的「补习」之后丰富了许多,现在拿来用在女儿身上也不是什么问题。 听到王慧这么说,王浩只觉得浑身滚烫,一整天工作的辛苦突然间消失无踪,胯下的大肉棒更是无风自动、高高挺起,准备好应对接下来激烈的战斗。 就像是被魅惑了一般,王浩走到女孩的背后,双手捧着她浑圆滑嫩的臀肉往左右分开,露出那尚未被享用过的处女菊蕾。 出乎意料之外的,王慧并没有展现出太过紧张的样子,然而就算是昨晚,她也不太像是个面临初夜的女孩子。 只不过进入时的疼痛以及落红,却实实在在地证明了她并没有被「突破」过。 「嗯……啊啊~~痛~啊……」 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女孩紧夹的菊蕾,在突破最初的关卡之后,接下来的推进就容易多了。 「啊~~爹爹……进来了……嗯……人家的后面……也是爹爹……第一个享用呢~好高兴……哦……」少女流下感动的泪水,说道。 在昨天的初夜之后,王慧就觉得自己把处女给了王浩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她和王浩之间虽说是父女,但王浩一心求道,原本就几乎不在家,要不是母亲走了的时候他还记得回来,王慧都快要以为自己早就没爹了。而在进入雁回宗之后,王慧也没有再回七霞王家,彼此间的情感自然更淡薄。 然而,当王慧知道父亲为了自己受困的事情冒险进入炎凰洞府之后,她心中有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王慧心中自然也有对于英雄救美的美好憧憬,哪怕对象是印象薄弱的亲生父亲也是如此。或许该这么说,正因为王慧或王浩的印象薄弱,所以反而更容易让她对王浩产生男女之情。 「嗯……啊……啊嗯……爹爹~再……进来……人家……嗯……爹爹的……肉棒……好像……又更大了……嗯~人家的……屁股穴穴……被……撑开了……好大……啊……」 肉棒侵入的瞬间,噬贞术发动,一股能量沿着少女的脊椎涌上,让她在被开发的同时体会到另一股奇妙的快感。 (讨厌……这样……一边痛……一边舒服的感觉……好奇怪……)王慧皱着眉头,浑身颤抖地想道。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一个被虐狂淫女此时正破壳而出…… 「连屁股都这么淫荡,到底是哪里学坏的,雁回宗吗?」王浩一边抽插着女儿越来越熟练的后庭花,一边嘟囔着。 难不成雁回宗其实已经被合欢宗之类的魔门灭了,现在只是魔门披着雁回宗的皮? 否则要怎么解释一个好好的纯洁女儿,去了雁回宗几年之后却变成这么淫荡的样子? 但不管他心里有什么念头,王浩依旧不断挺起坚硬的肉棒朝女儿的深处前进,甚至还觉得搞后面其实也挺好,至少不会怀孕不是? 「啊啊~~爹爹……女儿的屁股要……要丢了……啊啊~~」不久之前还一副要死不活模样的女孩,在王浩进入她之后居然变得生龙活虎了起来,就算是采阳补阴也没有这么神效的──何况还没采呢! 「真是个淫荡的女孩,难不成是雁回宗教的?」 「啊啊~不、不是……嗯……人家没有……啊……淫荡……爹爹……啊嗯……再来啊~」王慧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反驳,努力地扭腰往后迎接肉棒的进入,一点也看不出她到底哪里不淫荡了。 为了满足淫荡的女儿,王浩这一晚上在女孩的后庭里面发射了两次,小嘴里头也射了一次,最后终究还是在她空虚了一整个白天的小穴里再喷发了两次,从申时一直搞到寅时,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漫长而淫靡的肉体交缠。 隔天早上王浩起床时,看着在梦乡中却仍旧一脸满足的女儿,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虽然修仙者的体能远比凡人还要强悍许多,但像这样每天把精华贡献给女孩五六次,就算是铁打的肾也受不了。 如果是真水灵根也就罢了,至少还能从女孩身上采补回来,然而王慧并没有如此逆天的体质。 王浩不禁怀念起李雪清来,像她那样不但长得漂亮,床上的表现又无比淫荡,而且让男人越干精神越足、身体也越好的女孩,就算不是真水灵根,也会有很多男人想要睡她吧! 只可惜这样的极品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为王慧的缘故,王浩还没有时间去打听李雪清的下落,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离开炎凰洞府。虽然他对李雪清的感情仍旧处于利益层面,但是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真的要说不管她死活也是不可能的。 怀抱着各种心事,王浩再度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另一方面,王慧醒来之后先回味了一下昨晚的疯狂,然后轻轻叹一口气,彻底理解了炎欲圣魔的话。 女神教典固然是这个宇宙当中屈指可数的超级功法,然而想修练有成,光靠一个男人是不可能的,自己若不学着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姐踏上淫欲之道,那还不如直接把女神教典扔了呢。 「人家……要男人……」王慧一边如此呢喃着,一边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自己前后两个肉穴,当实际体验过做爱时那份销魂蚀骨的快感之后,王慧就已经无法阻止自己渴求更多肉棒的欲望了。 炎欲圣魔所看上的少女,可不是光看资质或者秀美的外表而已,内心对性爱快感的追求才是她选择继承者的第一条件。 (是不是要和那个师姐一样……顺便赚点灵石呢……)王慧在沉溺于自慰快感之前,忍不住这么想着。 在炎凰洞府当中,因为王慧通过考验的时间比李雪清还晚,因此李雪清是师姐,而且炎欲圣魔还告诉了王慧不少关于李雪清的事情,其中就包含了她兼具兴趣和赚钱的行径。那时候的王慧只觉得这位师姐实在是不纯洁,然而当她也真实体会到这份快感时,就有点想要模仿她的作为了…… 「嗯啊……再给人家……大肉棒……和……精液……嗯……还要更多……更多……」 未来的天道三祖,洪云正在全力修练,王慧在一边自慰一边盘算着如何获得更多快感,而李雪清却被心魔纠缠上了。 究其根源,还是在于她在秘境里头杀的那个人。 虽然那时候因为担心洪云而打断了女孩的思绪,但等到她离开秘境,突然之间闲了下来以后,那时候的恐惧和恶心就又从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看别人在自己面前厮杀送命和自己让别人送命是两码子事。 而对于这个问题,王蝉和参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毕竟他们也没杀过人,本身甚至连人都不是。 最后他们给她的建议是找个有经验的人来分享一下,他们到底是如何渡过这个难关的。 然而李雪清在问道宗里除了洪云以外,也就只认识两个人──福伯和明道,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杀过人。 明道和自己一样也进了秘境,现在应该还在闭关吸收这次的收获,因此李雪清能问的人实际上也就只有福伯而已。 然而当她来到炼气期修士居住的区域时,看见的却是被白布装饰成灵堂的福伯居所。 「咦?」
都说, 燕平的秋天,是最好的时节…… 道路笔直的从田野之间穿过,好似嵌入其中,将金黄的麦田分割成两半,湛蓝天穹之下,人们在田地上忙碌着,处处透着丰收的喜悦。 一辆被改装过的军绿色牧马人突兀的出现在画面中,正沿着这条路疾驰,遇到开的较慢拉粮食的小货车,便一超而过,毫不拖泥带水。 车里,一个梳着短发的女人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口中不断嚼着口香糖,对于时不时的超车动作显得胸有成竹。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公安制服,漂亮的脸蛋儿透着一般女人少有的英气。 位于仪表台前方的储物格内,斜放着一支金属材质的录音笔。 女人静静的看着前方,眼神坚毅和自信。 …… 车子拐入了一栋五层楼高建筑的院儿内,门口旁立着的牌子上用蓝色字体写着『燕平市城西区公安分局』几个字。 车子停在了一处指定车位后,穿着黑色短靴的女人下车快步走向了分局的正门,身后发出『砰』的关门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彰显着女人平日里干练的作风。 「莫队!」 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儿风风火火的从大厅里闯了出来,看到刚刚走进来的女人,原本焦急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欣喜,其间更是夹杂着溢于言表的崇拜之情。 「小冯?这么急着干嘛去啊?」女人笑呵呵的问道。 「李哥前些天一直休陪产假,压着一批单子没签。今天上午刚上来,这给我忙的,我得赶紧跑总部把单子提上去。新的公务车都停在总部好久了,天天催我去交接,明天就要放假了,我要再不去,人家可就把车先调配给别人了!「哦?这不是老李天天叨叨这个新型特种车吗?要是给别人了,那哪行啊!他不还得天天站在科门口骂街啊?」女人笑道。 对面女孩儿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总磨磨唧唧的,还让我们这些下面干活的给他擦屁股,烦都烦死了!」 「呀,几天不见就敢在背后说老李的不是了?可以啊!」 女人眼神似笑非笑,看着眼前女孩儿充满活力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刚入职的时候。 「莫姐,你又拿我开涮!不和你说了哈,我得赶紧过去了!一会儿再赶上堵车,那就完蛋了!」女孩儿努了努嘴笑嘻嘻道,显然不觉得眼前女子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老大。 短发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赶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少女点头,随即小跑向了门外。 …… 「莫队!」 「莫队……」 女人走上楼梯的时候,不时地碰到一些警员,他们似乎都很尊敬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女人,就连打招呼的时候,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几分。 来到三楼,一群家伙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队长,这两天你跑哪去啦?是不是有啥机密任务?跟咱们说说呗,这两天都是一些小案子,不过瘾啊!」一个五大三粗的浓眉汉子挤到了女人跟前,一脸苦哈哈的样子车扯着嗓子喊道。 「不过瘾?好啊,徐亮!正好,缉毒组这两天再跟一个特大团伙,你去帮帮忙……」女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看着面前围着的手下,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行啊,柳世龙那老小子一直嚷嚷着人手不够,我……」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就乐了。 「滚滚滚!要去就快去,别搁我眼前晃荡,看着眼晕!对了,你去蹲点儿的时候跟他说一声,轻易不要暴露,这条线我们跟了两年多,不能前功尽弃……」 女人摆了摆手,随即又叫住了对方,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队长!这点儿规矩,咱懂!」男人狠狠拍了拍胸脯,被女人斜眼一瞥下缩了缩脖子。 忽然,一个年轻得男子声音忽然响起,「莫姐姐……」 女人看着左侧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眼神却是炯炯有神的男生展颜一笑: 「高迪,来报到了?新衣服不错啊……」 她说完这句话就准备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却听到那个小年轻兴奋的话语: 「莫姐姐,好久没来武馆了,啥时候再教我两招?」 「还想学?那你可别怕苦……」女人哼了一声。 「不会,不会!那今天下班儿?」男生几乎像是看着偶像般望向了眼前的女子。 「今天可没时间……」女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忽而转头对人群后的一个男人喊了一句:「于哥,这小伙子一会儿跟你学习一下咱们队的规距,顺便帮他走走佩枪的手续……」 「行啊,没问题!」 站在后面的男子身着宽大黑色夹克,理着标准的板寸头,男人面无表情,下扯的嘴角让他整张脸显得有些阴沉,于此时的气氛格格不入。 女人瞥了一眼这个男人,随后立刻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 「队长,队长!有个事儿要向你报告……」 身子右侧,一个梳着马尾的高个子女孩儿忽然举起手,好似学校里抢着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一般。 女人被这个性子永远都像是长不大的丫头给逗乐了,笑道:「欢雨,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我两天没在这儿,世界都乱了套了么?」 女孩儿对此可不以为意,晃个晃脑袋,马尾辫儿也随之甩动,她一脸的兴奋,大声说:「队长,你可能都还不知道吧?就你离开的这两天,上面就下来了一个好消息!」 女孩儿说到此处一顿。 「啧!话说一半儿,跟谁学的?别卖关子,赶紧说……」 女人摆出一副要修理人的架势,可嘴角的笑意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高个女孩儿只是吐了吐舌头,然后笑道:「因为上次咱们成功破获了耀家楼那个命案,局里面给咱们队颁发了『战狼团队』称号!」 一旁的另一个短发小伙子有点儿着急,踢了踢女孩儿的鞋子,嘟囔道:「说重点!」 女孩儿回瞪了男人一眼,随即看着眼前自己最敬佩的队长大声说道:「我听局里可靠消息说了,今年全市唯一一个『立大功个人』上面已经基本确定就是给咱们莫队啦!」 「嗷!」 「耶!」 …… 屋内二十来个人都是激动不已,有的都跳了起来,恨不能把肘子都给整个掀起来! 要知道,这两个奖项可是市警界的最高荣誉,凡是获得了此项殊荣的团队或者个人,以后不能说一定平步青云,但是绝对在升迁速度上远超同期进入公安系统的同事,尤其是他们这种一线作战单位,更是警界管理层的最直接候选人,而且立竿见影的效果便是,以后见到其他单位的同僚,谁都会高看他们一眼,这一点可能对于这些每天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的一线干警而言,是莫大的鼓励。 莫施琳对此到是很淡定,只是跟这众人笑了笑,并未显的有多激动。 「呦!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喜事儿了?」 就在此时,一个男子声音突兀响起,犹如消音器般瞬间让原本还因激动而大吼大叫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几乎是立时站直了身形,然后悄然无声地各自跑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女人看着这乱哄哄的场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猛然转身,打了个立正,右手抬起行了一个几位标准的军礼:「黎局!」 女人对面,一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身标准的警服整洁异常,他个子不高,但是脸上刀削的棱角让这个快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十分英武! 他表情泰然自若,沉稳的让人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警察。 从众人的紧张心情也能够看出,这个男人平日里的管理是有多么严格。 「局长,我刚离开两天,就乱成这样,是我平日里管理太宽松,我愿意承担……」 女人挺着胸,表情凝重。 只是此刻,所有人无论做还是站,都渐渐看到了男人嘴角的笑意。 「哈哈哈,我们的英雄团队怎么见到我一个个都放不开了呢?还有你这个队长!明明挺年轻个人,弄得跟我这个老头子一样死板,一点儿活力都没有怎么行!来来来,都过来……」 男人对着众人招了招手,原本严肃的面庞上逐渐生气了慈爱的微笑。 大家如释重负,互相看了看,一起围了上去。 而始终处在中心的女队长却始终低着头,脸色并未有丝毫放松。 「真是好啊!」男人环视一周,看着面前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孔,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号称警界『拼命三郎』的年轻自己,她点了点头,继续道:「平时有些话我是不愿意说的,可今天不一样!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整天就想着拼命,努力,立大功,那时候没有这些荣誉,靠的都是我们自己心中的那个最基本的想法,就是要让这里的居民安居乐业,拥有一个治安稳定的环境。现在时代不同了啊,上级给了我们这些基层干警将士享有荣誉的权利,是好事情啊!怎么见到我还遮遮掩掩了呢?好事情,就应该开心,不用藏着掖着,这还是我跟你们年轻人学的,哈哈哈……」 「嘿嘿嘿!」 「局长,好!」 …… 众人神色轻松,有的也随之笑出了声。 女队长无奈的摊了摊手,也冲着面前的男人展颜一笑。 男人看着她的脸缓缓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头对着大家笑道:「你们这个队长啊,原先可是个刺儿头!现在怎么学的这么『三好学生』?这我可的批评你一下啊,你可是即将成为我们局里第一个『立大功个人』!我老黎脸上可有面儿了,等下回再看到城东的马局长的时候,我非得好好酸酸他不可!」 女人皱了皱眉头,随即笑道:「局长,我的这个事儿上面还没通知,到底怎么回……」 「诶!」男人挥了挥手:「总部都传开了,板上钉钉的事儿……,哦,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过来的目的。各位,我起个头啊,今天作为城西公安分局的一名老同事,恭喜大家,同时也恭喜咱们的莫大队长!要是此处有点儿掌声就更好了啊……」 哗啦一下,众人脸上都笑开了花,一起用力鼓起了巴掌。 莫施琳笑的有些腼腆,但也跟着轻轻拍手。 男人双手抬起,向下压了压,鼓掌声随时渐渐停歇,他再度开口:「还有一个事儿啊,今天周末,我请客!!!」 掌声再度响彻办公室。 …… 女人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从兜里掏出那只银色的录音笔,连接好插头,用鼠标在屏幕上轻轻点击着,随即响起一段段录音: 「叔叔,您家孩子是哪天失踪的?」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只是半晌都无人应答,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警察同志,我家娃儿去年九月十六开始就没回家……」 「阴历?」 「阴历」 男人得声音缓慢,语气十分哀痛,整个气氛让人感觉无比凝重。 「去年1月23日,东郊县公安支队接到报案,在葛岭村一户的田里发现一位死者,当时尸体已经高度……」女人说到此处忽然收声,半晌后才说道:「死者为男性,头发染成黄色,经过身份对比,东郊县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高度怀疑死者就是你们的孩子,李玉柱……」 此时,录音中传来了一个女人得浅浅哭泣声。 「可到了过年之后,这个案子突然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只是说无名尸体无法鉴定身份这个理由。叔叔阿姨,后来派出所有再找过你们么?」 又是片刻的沉默,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缓缓响起: 「没有……,他们一开始说怀疑是我家娃儿,说是要核实身份,可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我去问的时候,他们只是说那个案子已经结了,和我家没关系,说是还在努力去找,让我们等消息。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而什么事情,都大半年了,已经不抱希望……」 女人声音悲痛欲绝,说到最后竟开始哽咽起来。 「阿姨,您先稍微缓一缓,擦一擦……」 女人声音轻柔,随即她又说道:「这种事情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我来了。叔叔,我有一个问题想了解一下,你根据所了解的回答我就可以。您知不知道,您儿子李玉柱之前交过一个女朋友叫做刘凤美……」 「以前听……」 上了年纪的女人率先开口了。 「老婆子!警察同志,我们没听过你……这个人。」 另一个男人瞬间打断了女人的话语,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叔叔?」 「不知道,你别问了……」 女人你点了点鼠标,又是一段录音: 「怎么看是不是啊?」 女人极力忍住悲伤,抽泣道。 「叔叔阿姨,有没有你儿子的头发、指甲或者血液之类的?」 「没留这些,我上哪找去……」 「老头子,以前你不是看不惯他染头发,要给孩子剪了么?孩子剪一半儿跑了,我记得你是在床边儿剪的,找找床下面!」 …… 女人轻轻拔掉了录音笔的连接线,打开一旁的黑色公文包中放了进去,接着又从中拿出了一个封闭的小塑料袋,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里面有数根纤细的金黄色毛发。 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又将塑料袋送了回去。 女人转头看向屏幕,眼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 她将鼠标在屏幕的输入框内点击了一下,接着快速敲起了键盘。 屏幕跳转到公安内部系统,她在搜索框中输入了一个以前很少关注过的名字: 『刘远威』…… 就在此时,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平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于哥?有什么事儿么?」 女队长皱起了眉头,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了接近十岁的队里老人,虽然心中对其不敲门就进来的行为十分不悦,却仍是展现出了作为队长对前辈应有的尊重。 男人笑了一下,凑到近前说道:「刚才我把规距和那小子说了,配枪的审批表还得你给签个字……」 男人说着话,将手中的白色表格递向女人。 可他的眼神却有些奇怪,在弯腰的同时,余光瞥了一眼屏幕。 鼠标一动,屏幕上变为了桌面壁纸。 女人盯着对方的眼睛,神色间有些冰冷,可随后还是微微一笑接过了表格,签字的时候,她笑道:「于哥,以后这种事情让年轻人自己来跑就行,您是前辈,应该多给年轻人传授经验才对,是不是?」 女人签完,将表格递还给他。 男人摆了摆手,表情坦然自若,他笑道:「什么前不前辈的,就是比别人早来了几年,那有什么资格倚老卖老,这些年轻人都是咱所未来的希望,我能帮点儿就点儿,没啥想法!」 莫施琳笑了笑:「于哥,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听我的,你呀不像那些小年轻,多抽出时间照顾照顾家里……,听说嫂子最近还有要二胎的打算?」 「嗨!她和你说了?这婆娘,哈哈哈,要说老大是挺好,可我始终还想着要一个女儿,她跟我想法差不多,最近我俩也准备准备!」 「哦?好事儿啊!那这些天你就不用来加班了,以那边为重,平时早点下班儿……」 女人冲着男人挤了挤眼睛,笑道。 「哈哈哈」男人挠挠头,接近四十多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莫队,听档案室的小黄说你这些日子晚上都泡在哪里,要多注意身体,累坏了,我们怎么办?」男人转身出去之前沉声道。 「哦,好,我以后多注意……」 女人边说边拿起右手边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儿,回答也是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也不想再自讨没趣,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只是在在出门前又补了一句。 「恭喜你啊……」 …… 『蜀韵』,民生路最大的川菜馆。 在二楼的『武侯』厅门口,店总领着两位经理从包厢门口缓步走出,其中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领班手中托着一个仅剩下瓶底小半红酒的温酒器。 店总用手指托了托金色窄边眼镜,到了此刻脸上仍挂着尽显谄媚的笑容,太阳穴位置上的皮肤渗出着豆大的汗珠,从鬓角缓缓滴落。 「杨总,里面是啥子局的局长啊?那呵有派?」 身后的另一个个头稍矮一些的男经理操着标准的四川口音问了一句。 「城西公安分局!来,咱别在这儿聊!」男人弯着腰给身后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三个人蹑手蹑脚的向楼梯口方向走去。 「你们不知道,刚才是大老板直接给我打的电话,说这桌务必要陪好……」 戴眼镜的男人捂着嘴小心翼翼地说:「哎呀,你们别管那么多了,总之给我盯紧喽啊!这一桌客人可不能怠慢,都给我精心伺候着!」 男人说完这句话,摆了摆手,自己率先下楼,从裤兜里掏出白色的纸巾,紧忙给自己的额头上擦了擦汗。 留下来的男女互望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即便是警察局的局长来这里也不至于这么郑重其事对待吧? 在燕平这个地方,多大的官儿才算是官儿呢? 两个人,一个人翻了个白眼,另一个撇了撇嘴,都没说什么,各自返回到了包间门口,女人还点了点站在旁边的那个服务生:「别傻站着,赶快进去看看还有什么需要!」 包间内,二十几个人围成了两个桌子。 靠近里面的桌子正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浅蓝色polo衫的老警察局长,左右两侧则分别是莫施琳大队长和于兴光副队长,徐亮等人则依次向后排。 除了几个需要值班的同事没办法参加此次聚餐,区域刑事警察大队的成员悉数到齐。 桌上摆的满满都是菜,在以大小伙子为主的阵容下,到了此时早已是吃的七七八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子上的各位皆是脸色红晕,尤其是坐在主位上的黎贺,黎局长。 酒场老手的他也没这么喝过了,男人似乎很开心,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年轻干警们,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一旁的端酒服务员看老爷子的酒杯空了,急忙凑近一步将其续上。 男人笑逐颜开,随即端起酒杯对着坐在自己右侧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杯的女队长哈哈笑道:「来,施琳啊,看你今天这状态不把我们喝趴下是不打算撤了啊……」 「黎局真会开玩笑,要说酒量,在局里您能称第一,哪有人敢称第二啊!」 莫施琳轻轻一笑,但是表情却有些不冷不热,端起一旁的酒杯,轻轻晃了晃。 「这话我爱听!哈哈哈,可咱们干警察的可不能胡说八道,说什么话可都是要有事实根据的,叫事实就是嘛!」男人抻了一下脖子,脸上红晕更盛。 老人身旁的于兴光副队长适时的插口说道: 「是啊,黎局可是咱们燕平公安系统里公认数一数二的好酒量,莫队长作为黎局带出来的兵自然是强将底下无弱兵啊!」 「说的好!来来来,于副队长敬咱们莫队一杯!上次破案子的时候,要不是人家眼疾手快,我看你怎么说至少也得在医院里躺他个十天半个月的,你要不好好敬人一杯,我都看不下眼儿,同志们说是不是?」 看样子黎局长喝得高兴了,说话也开始飘飘忽忽的。 「对对对!于哥,来一个!」 「来一个!」 …… 男人表情有些尴尬,随即拿起酒杯起身走到女人面前,莫施琳也笑着站起了身。 「莫队,谢谢你你上次帮我,我知道有的时候我说话不中听,我就是不太会说话,请你多担待,以后有什么需要差遣的,随时吩咐!」男人拿起酒杯对着莫施琳说道,表情倒是十分诚恳。 「都是同事,什么帮不帮的,有点儿言重了啊!」女人站起身,只说了这一句话,端起杯子和男人碰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 屋内人齐声叫好。 …… 似乎于兴光的那杯酒开启了屋内的混战模式,一时间众人觥筹交错,有一好一番光! 「梦想!」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将下巴枕在在桌上,闭着眼睛,脸颊红扑扑的嘟囔着:「我要抓坏人!除……除暴安良……」 被唤作『欢雨』的高个子年轻女孩儿没有喝酒,坐在男生的身边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已经醺醉到不省人事的样子,捂着嘴轻笑。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意思的男孩子了,女生一时间脸色有些泛红。 她轻轻唤了一声:「高迪……」 而坐在另一处的莫施琳则在刚才下属如同潮水般的轮番轰炸下有些不支了,就算她酒量再好,也扛不住这么喝啊! 眼神迷醉,坐在座位上的女人难得拥有短暂的休息时光。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昏眼花,仿佛随时都能够立刻吐出来! 恍惚中,她听见一旁的老局长问了一句:「施琳啊?还没找对象呢?你瞅瞅你们这群年轻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该有点儿正事儿,你要是不认识人,赶明个我给你介绍,我手里的资源……」 女人飘飘忽忽想美美睡上一觉,身旁老局长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 民生街的夜晚,很热闹。 满街餐饮店铺的霓虹映射着这里的繁华景象,悠闲自得的人群为整条街添加了无数活力,店铺门口的叫卖声则演绎着属于市井百姓特有的烟火气。 街南,足有三层楼高的青砖小楼上刻着两个大字:「蜀韵』古色古香…… 一群人陆续从门楼走出来,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身至还互相搀扶着对方,脚下也踉踉跄跄。 走在最后的是一男一女,男人头发少许花白,穿着蓝色的polo衫,外边又搭了一个外套,此时正被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短发女人扶着胳膊迈下台阶。 女人身形标致匀称,颇为英气的脸庞很是耐看,一旁的大堂经理不免偷偷瞄上几眼,可鉴于对方的身份,男人一点都不敢放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流着口水…… 离他们二人不远处,平头男人身披黑色皮质夹克,时不时向后看一眼,表情十分复杂。 被女人搀扶的老人走路都已经有些不稳了,他打着酒歌,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莫啊,好好发展,额……,老爷子虽然退休了,但是我们这些后辈从来……从来都没忘他的好,十三年前我从部队上退下来的时候,老爷子……额……还送了我坛好酒,到……到现在我都没喝,嘿嘿嘿……」 女人也是脸色红晕,但似乎头脑很清醒,当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本能的皱起了眉头,看前方的同事们与自己还有些距离,稍稍放松了下来,极力压制住心中的不满,女人轻声道:「黎局,您喝醉了,我给您叫个车……」 「不,不用!那谁,小张……让小张送我就行……,小张!」男人开始大吼大叫起来,与先前的沉稳形象判若两人。 「领导,领导我在这儿呢!」不知从哪一下子跑出来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黑衣黑裤,一下子扶住了老男人的另一侧胳膊。 男人打了个酒嗝,看向右边的莫施琳嘟囔着:「小张,给莫队长叫个代驾……」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女人急忙摇头。 「嗯!这可不行,小张?」男人哼了一声。 一侧的小伙子眼睛眨巴眨巴,然后乐呵呵的说道:「放心吧,领导,我已经提前叫好了,就在那边等着呐!」 「还是你小子有眼力见儿……」老男人摆了摆手,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艰难的与那个年轻人一起将老人送上了车,看着车辆远去的背影,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刚想回头,却是一个踉跄,向后倒了一步,这才稳住身形。 女人晃了晃脑袋,喝了那么多酒,后劲儿在此刻开始发作了。 「您是莫女士么?」 忽然,一个穿着蓝色马甲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女孩儿视线有些模糊,接连晃了数下脑袋,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你是?」 女人轻声问,腿部有些发软,此刻的她想要维持站立的姿势都有些困难。 第一次醉酒醉成这个样子,女人胸口缓缓起伏,五感都开始变得迟钝起来。 「我是您的代驾司机,您的车子在哪?」 「那边……」女人一边捂住头,右手指向了远处的方向。 在街角处,一辆绿色的改装牧马人静静的停在那里。 男人骑着小电瓶单车作势要上来扶住几乎要摔倒的女人,却被她用胳膊挡开了。 「您家住哪里啊?」男人没有再上前,而是如此问道。 秋风拂过,女人忽感清醒了一些,用手臂将黑色风衣裹紧,她缓缓迈起步子,往车辆的方向前行,口中轻声道:「汇东路,上合云景……」 「好嘞!」 …… 车钥匙给到对方,女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她靠着窗子,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明天是周六…… 恍惚间,女人脑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想抬起手拉住对方,却感觉手臂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喃喃自语道: 「陆清……,还不能原谅我么……」 明天要不要去学校当面解释一下? 女人如此想着。 车身震动了一下,身旁的男子将车打着,挂上倒档,车子先是猛然向后倒了半米,接着又挂到前进档,随着方向盘向左旋转,车子缓缓驶出了路边的停车位。 好困…… 眼皮像是不听使唤般想要闭上,女人不断的晃动着头脑挣扎着试图保持清醒。 想要移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知觉! 不对劲! 长期从事刑侦工作的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诡异,普通的酒精只能让人神经轻度麻痹,怎么说反映也不会如此之大,更可况以她的酒量,这些根本就不足以让她像这般几乎丧失行动能力…… 难道说,有人!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没了任何力气,甚至意识都在迅速的剥离出去…… 不,不…… 女人拼命的挣扎,不让眼睛闭上,可事到如今已经没办法做任何事情! 渐渐的,视线仅剩下一条模模糊糊的缝隙…… 「喂!莫女士?能听见我说话么?」 「喂!能……」 …… 深夜,月色正酣…… 城西的高档小区。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旁边的指示灯定格在了26这个数字。 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深褐色的大衣裹住了早已发福的肚子,黑色的口罩包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神中充斥着难以捉摸的深邃。 黑色的鸭舌帽盖住了男人的头发,只余出些许发丝露在外面。 他双手下垂,缓缓停下脚步,虽然头未曾转动,但是眼睛却不断地左右扫视,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半晌后,男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左侧的房门,其上标有『2602』的数字。 他眯起眼睛,一步步走向门口,同时从大衣的侧兜里掏出一把金属钥匙。 钥匙插入插孔,他小心翼翼的向右旋转拧动了一下。 咔! 房门顺利的打开了。 男人悄悄打开门,屋内漆黑一片,他没有马上打开灯,而是率先走入了房门,而后随手将屋门带上,却仍留了一道缝…… 啪! 男人摸开了灯。 随即他向右侧望了一眼。 眼睛一瞬间睁大,接着猛地拉上了房门! 屋内,是一个超大的客厅,但奇怪的是,客厅里没有沙发,没有电视,能看到的只有一张超大的双人床和一个双开门的冰箱…… 而在那张床上,竟赫然趴着一个短发女人!!! 女人上半身披着纯白色衬衫,双手被粗制的麻绳紧紧的绑缚在身后,紧致而结实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小麦肤色闪动着健康的光泽。 让人惊讶的是,此刻的她,双腿也被麻绳缠绕,每条腿都是将小腿蜷曲至大腿后侧,然后用很复杂的花式打上绳结,女人的双腿用这种极其艺术且诡异的形式打开,蓝白相间的内裤在衬衫底部若隐若现,透着神秘的美感…… 男人缓缓走向了床边,一边走一边将口罩和帽子摘下,露出一头已经开始泛白的头发,脸颊如刀削,显得坚毅而沉稳。 他看着眼前沉睡不醒的女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男人走到一旁的冰箱前,打开门,从中取出一支针管和一个小玻璃瓶。 他动作利落的用针管从玻璃瓶中抽出透明的液体,对着屋顶的灯光轻轻一按,几滴液体从针头挤出,男人走到床边,伸出右手轻轻撩起女人的衬衫,露出纤细却十分结实的后腰,毫不犹豫地直接扎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女人的身体,她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虽然酒桌上已经将药悄悄投入了她的酒杯中,可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而且因为场合的原因,剂量不可能很大,男人心里无论如何都还是不放心,他想亲自过来看看。 这次赌注压得太大了,一旦有任何差池,都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他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针打下去之后,估计一天一夜都叫不醒了吧! 随手将针管和玻璃瓶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男人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他伸出一只手,缓缓搭在了她翻在空中的右脚脚面上。 男人的手掌保养得很好,不似同龄人一样的老态,他的拇指拂过女人光滑的足心肌肤,男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动人时刻…… 「小莫啊小莫,想不到我们会用这种方式相见吧?」 男人口中开始喃喃道。 指尖在女人脚底板儿上刮蹭,男人表情逐渐变得陶醉,双腿间也渐渐支起了帐篷…… 「说到底,人都是靠不住的,我靠不住,你的于兴光于大哥也靠不住,要不是他将你最近调查刘远威的事情提前告诉我,你还能当我的得力干将,我依然是你的黎叔,我们之间何至于这样?!」 忽然间,男人掌心一下子狠狠握住了女人的脚掌!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意,将女人的脚轻轻抬起,他弯腰凑到了女人的耳边,看着她的侧脸,男人轻声道:「老爷子以前对我不错,对于你我自然也处处照顾。可有些时候啊,人是不讲道理的……!刘远威是谁?呵,不妨告诉你,他就是我在地方扶植的傀儡罢了……」 男人手掌在此刻突然用力,指甲瞬间深深嵌入女人脚心之中! 片刻后,男人放开了手。 剧烈的活动,对于这个岁数的他而言的确是不小的负担,男人开始喘了起来。 可没过多时,眼神中闪过兴奋神采,他自言自语道:「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多半已经是死了……」 男人居然是个话痨,他不断地小声嘟囔着:「像你这种女警能干成这样,我不得不说,很了不起……」 「可惜了!」 「谁叫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我以前可是提醒过你的,可你似乎还是不开窍啊!小莫,别怪你黎叔,我也是没办法……」 男人脸色再次开始泛红,双手将女人的衬衫缓缓向上一扯,露出浑圆坚挺的臀部! 这个老人脸上露出病态的红晕,他咧嘴轻笑:「小莫啊,酒桌上劝你赶紧找个对象,看来是不成了。我也很不好意思啊,为了弥补你,只好吃了些药,让叔当你男朋友,好好疼你一把!不用谢谢我,谢你自己就好了,谁叫你让人看着心疼呢……」 男人拨开女人红蓝相间的内裤,露出了两瓣儿弹性惊人的的臀峰。 他双腿间的帐篷支的更高了! 男人脱鞋上了床,双手按住女人充满着十足女性活力的臀部,轻轻的掰开。 紧致的菊花渐渐显露真容,精巧的褶皱稍显有些黑,可越靠近中心的位置反而愈发的粉嫩许多。 男人眼神中略过一抹兽性,一根手指竟缓缓插入了女人的后庭。 「小莫,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你出生的时候,我刚调入战区司令部,那时候老爷子就是我直属上级,我们可都抱过你了,韩肖那老小子还说要认你当干女儿,被老爷子一通追打!哎,没想到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时光过得好快,我们都老喽!」 男人有些伤感,与此同时,那根中指也缓缓没入了女人的雏菊之中。 「嫂子性格很好,对我们这些老爷子的下属也都很关照,还记得那年过年赶上一次大演习,嫂子给我们包了好多饺子送来,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香的东西了!只可惜,嫂子走的早,到现在我们哥几个都觉得心里挺难受的。」 手指开始旋转,噗呲! 女人臀缝里传出一阵排气声。 男人抬起左手轻轻抹了抹眼泪,他轻声道:「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情了。记得当初听说你考到了中央警官学院,我们这几个兄弟都很开心!说你有出息,嫂子泉下该放心了!后来你毕业的时候分到我们局里,把马东海那家伙给气的!哈哈,到现在我都记得他那表情。不瞒你说啊,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偷偷灌了一整瓶茅台,后来被你姨这顿损啊!往事不堪回首……」 手指加重力道开始抠挖,男人神色愈发的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手指缓缓抽出,整个指头上沾满了黄腻的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男人将手指置于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整个人挺直了腰杆,无比的陶醉…… 「还记得你刚入职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么?」 男人缓缓睁眼,他像是吸毒后陷入了某种幻觉的样子,他大声喊道: 「我宣誓:我志愿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坚决做到对……」 男人喊了半天,好似有些累了。 半晌后,男人脸上忽而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而下一个动作,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他竟将那根手指缓缓的伸入嘴中,用力的吸吮起来,如同吃着什么极其鲜美的食物! 片刻后,男人拔出手指,上面光滑如初…… 男人将干净的手指重新贴住了女人的菊门附近,缓缓地抚摸,仿佛那是他心中圣洁的土地! 「小莫,你很好……。这些年破了不少大案子,没有辜负我当初对你的期待,我很欣慰……」 下一刻,男人终于忍不住猛然起身褪掉了裤子,跪在女人双腿之间,他浑身颤抖,尺寸有些缩水的阳具呈现不同寻常的深紫色。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占着些许黄色一张一合的肛门,眼神中充斥着无比的贪婪! 啵…… 男人狠狠吻住了女人的后庭,他疯狂的吸吮,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渴望母乳一般! 片刻后,男人直起腰,眼睛通红的他忽然沉声道: 「小莫,你是个好警察……」 右手握着许久未曾如此坚挺的阳具,对着身前撅着屁股女人的菊花用力的狠狠一捅! 噗呲…… 「好警察!」 啪! 「好警察!!」 啪! 「好警察!!!」 啪! 渐渐的男人的声音开始变成低沉的呜咽和抽泣,「好警察……」 「呵呵,好警察……」 …… 门缓缓打开,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的男人神色平静,眼眶依旧泛红,可泪痕却已被抹去。 他看着眼前出现的女人,轻声说了一句:「跟你爹说一声,没事儿了……」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与之擦肩而过。 壮硕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可话语却是毕恭毕敬: 「老板,里面那个人……?」 「尽快处理掉,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男人撂下这句话之后,头也没回的走入了电梯。 在电梯门合上之前,女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弯腰鞠躬的姿势。 看到男人的身影随着电梯门的关闭而消失,她直起了腰,眼神中有些疑惑。 刚才那股屎臭味是怎么回事儿? 她冷哼了一声,转身没入了门口。 走到了床前,看到了穿戴整齐的莫大队长,她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 女人没有去动她,而是拐了个弯儿来到了墙角一盆巨大的绿萝旁。 弯下了腰,将目光转到了圆架的背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女孩儿轻轻抠了一下,接着如同一扇门样的长方形表皮就这么打开了! 手探入其中拨弄了两下,嘴角快速略过一抹笑意。 接着女孩儿站直了身子,手掌心中握着一块体积极小的SD卡…… 谁也未曾注意到,在绿萝中心的圆架中段,藏着一个极为细小的孔洞! …… 凌晨,天蒙蒙亮。 在远离燕平城50多公里的一段国道边,停着一辆绿色的牧马人。 道路要高出两侧许多,在靠近公路的一侧低洼的沟槽里,两个男人正面对面坐在地上,每人叼着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其中背对着道路的是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一脸没刮干净的胡茬子,头发乱蓬蓬的。 而对着他而坐的中年男人穿着斜开设计的墨绿色外套,一头扎起来的长发很是显眼。 「老米,这事儿咱真干呐?」魁梧男人吸了口烟,满面的愁容。 长发男子神色有些犹豫,看向了不远处躺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大奎,这可是姓刘那丫头说的,你不听?」长发男子挑了挑眉毛。 魁梧汉子有些怒意:「警察啊!咱要做掉的可是警察!这要被逮住了那还不得枪毙啊!」 长发男人将烟头弹到了地面上,嘣起了一连串火花,他眯起眼睛说道:「警察?现在知道了?刚才在人家身上干炮的时候咋没想过呢?」 高大男人张了张口,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说话呀,干啥呢?」被唤作米叔的男人有些不耐烦。 「莫,莫施琳!咱燕平数一数二的女刑警队长,光听着名头,都能吓死人!这辈子老子有机会能弄她一次,咋个能放过!」 「一次?别糊弄我啊,我看你少说也三次了吧……」长发男人打趣道。 「嘿嘿,你还别说,这女的身子真结实,下面也紧的很,好逼!」大奎竖起了大拇指。 「不想着你那个蒙面女神了?」米姓男人打趣道。 「诶,那可不一样!那个才叫真漂亮!」高大男子一脸的神往,随即他指着对方撇了撇嘴:「别他妈只说我的蒙面女神,那不也是你的屁眼儿女神吗!」 「说的那么难听,人家是『菊神』……」 「操!我他妈才不管什么菊神、肛神、屁眼神啥的,刚才你也试了一下,咋样?你说这妞和你的菊神比,那个屁眼儿更爽?」大奎忽而有些好奇。 「各有千秋吧,要说我自己的喜好,还是我的菊神更好一些……」长发男人想了想说道。 「老米,你说咱还能见到她么?」 「不知道啊,实在没辙了,我试着问问刘凤美……」 「老米,你说那驴猛子,上次给他机会干,愣是嫌人家丑,不上!操,看到庐山真面目,傻了……。跟个疯子似的,到处找啊!刘总这次没让他来,算对了……」 「哎,女人真他妈是祸水!行啦,咱也别废话了,干活!」 半晌后,女人被搬到了驾驶位上。 长发男子将女人的安全带系好,同时将她双手掰开握住了方向盘,与此同时又顺便在她胸脯上揩了几下油。 大奎则站在车前负责观察周围情况。 「盯着点儿,一会儿……」 …… 几分钟后,一辆蓝色的小货车从对面高速驶来。 此刻路边突然冲出一辆改装过的牧马人,竟占着逆行的道路,而且直奔小货车而去! 下一刻,两辆车轰然对撞,砰!!! …… 东方,火红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好美……
冬天的清晨一片苍白,往对面一望,远处的青山被白茫茫的雾挡住了像笼罩 了一层白丝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 旭日东升,冲破云层射出缕缕金光,灰蒙蒙的雾似在不停地滚动、落光了叶子的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房屋上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空气中带着冰雪的纯净,堆积在沟洼里的雪干飒飒的,小风一吹飘飘扬扬,像万点银粉撒在地上,太阳光从山尖向外一喷,瞬间,在这平坦的地面上,闪着散碎,耀眼的光泽,好像是白银铺成似的。 冰天雪地,空气都象凝固了似的,寒风凛冽,冷风嗖嗖的刮在脸上,象刀子划似的,风还不是那样寒冷,只是风力很大。路旁的大树被风刮得左摇右摆,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瞬间尘土飞扬,撒落在地上的枯枝败叶,被风卷上了天,在灰暗的天空的高处飘舞着。 破败的门槛上,坐着一个凶残的异类,身形是成年男子的两倍有余,熊猫似的黑眼圈里藏着一对勾魂摄魄的横瞳眼睛,脸颊到下颚长满了钢针般粗狂黝黑发亮的络腮胡,獠牙大嘴,一副时刻要把活人生吞活剥的样子,肥大的下巴奸细的脑袋猛的一看就像个猪头,光秃秃的脑袋后脑勺却挂着长长的马尾,耳朵上挂着沉重的金块,趿拉着垂在脖子上,触碰着吊在脖子上的死气沉沉的骷髅头,一身乌黑发暗的铁甲,刀凿斧刻,满满是主人四处杀伐留下的伤痕,腰间挂着一个硕大的金黄花纹葫芦,膝上横摆着一把残缺破败的长斧头,好似打铁铺里废弃的垃圾,身后的披风到处是被荆棘划破的痕迹,又脏又破。 异类抓起身边的酒葫芦,满满的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嘴里的獠牙,溢流到胸口,抬头问道:「我们来早了?」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早点来的?」 横梁之上躺着一个白衣老人,双手环抱枕着头,一条腿垂下来晃呀晃的,睡眼惺忪,要不是这娃子日夜赶路,何至于连觉也睡不好,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州,还没来得及领略中州的风土人情,就一头猛的扎进了这深山老林,还好这破落山门的伙食还对付得过去,昨夜钻进后厨将吃了个饱,怀里还揣着半只烧鹅,油腻金黄的表皮已经冻的生硬。 「髯猪小子,你道我老骨头愿意来吗?赤蛟老妖常在我面前吹嘘,中州女子天资绝色玉骨冰肌,什么神女杨神盼,武功又高,滚到床上的滋味销魂浊骨,单单那对长腿,足足可以玩上一年也不带厌的!前些日子听说,祁皇朝那小子给他跪地磕头,就差叫他爷爷了,又许下一堆好处,赤蛟老妖才勉为其难得答应从深山老林里钻出来去做个供奉!」 髯猪龇牙摇头,满脸的不以为然:「赤蛟贪财好色,恬不自知,不识大体,身为妖族,却任人前驱策马,做那皇族的走狗,还自鸣得意!皇家夺嫡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卷进去怕不是要粉身碎骨,我辈避之犹不及,哪有自甘作践的道理!至于什么杨神盼之流,多半也是没见识的中州愚民吹嘘出来的,要是让他们看到七尾赤狐大王的姿色,杨神盼之流就如同萤火之光,想与天宫皓月的赤狐大王相提并论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髯猪小子,我就喜欢你一副没见过世面还自以为是的样子,赤狐大王是你能想的?趁早绝了这年头,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杨神盼的滋味却是实实在在的,把她按在身下掰开腿草小穴的人可不少,与神盼齐名的青衣赤足祁白雪殿下,就是祁皇朝给赤蛟老妖许下的红利之一,草他娘的,只怕现在赤蛟老妖正扛着祁白雪白嫩腿儿恣意抽插,那画面……滋滋,而我却跟着你小子在这山野雪地吹风,额,这风景真他娘的越看越窝火!」 「白梅前辈,你可以不用来的!」髯猪抚摸膝前长斧,这次前来,不仅讨了极为厉害的醉仙软骨散,只要一滴,滴在香烛上焚烧,就能醉倒一大片,而且本身密传玄功已经练成,威力惊人,只怕玄鬼境下难逢敌手,也是自身傲气的根本,缺点就是不能化形,拖着异类的身躯在中州腹地行走,实在是引人注目,只得白日里睡觉,晚上摸着星月赶路。腰间的香囊里还睡着花大力气饲养的毒宠黑星盘蛇,膝上的武器更是遗落的神兵玄天战斧,对付这种破落山门的两个小女娃儿什么想都是是绰绰有余,犯不着跟着个贪吃的老妖怪。只是想起宗主上次大发雷霆的样子都有点好笑,什么黑风堂的蠢如猪狗的腌臜泼皮,还当左膀右臂一样驱使,真能成事那才见了鬼了,那些不入流的货色岂能与我这个冉冉升起的妖族明日之星的天才相提并论。 「中州之地,固然繁华,烟花烛火,让人流连忘返,只是规矩颇多,我们妖族恣意横行贯了,还是待在西陆来得爽快!还是早早捉住那两个女子回去复命,待在这里隐隐感觉不安,好像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一样!」 髯猪睁大眼睛,横瞳轻启,越过躺倒在地的众人,望向那残破的宫殿。 正宫之内,衣物散落一地,青紫薄纱长裙,金丝棉裤,,甚至是内里贴身的肚兜、亵衣亵裤,其上无一例外的都是皱巴巴的,被涂满了男人的精。液,更为其甚者,那件绛红肚兜上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只需拿手轻轻一拧便可拧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一肌白若雪的女子跪在地上,身边围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女子除了脚下一双绿色的绣鞋,头上的银饰,不着寸缕,身上脸上头发上满是干涸的或者是刚射出的精业,正乖巧的用嘴和小手帮身边的男人撸动着塌软的阳具,发出赤露赤露的声音。 越阳成脑子里昏昏沉沉,一醒来就给一个满口獠牙的妖怪下破了胆,魂魄都丢了一半,手扶着帽子扯着腰带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可映入眼前的情景完全超出了越阳成的想象,赤裸裸的淫靡盛宴,几个白晃晃的肉虫在做着最原始的交姌,手一僵帽子从头上滑落,越阳成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浑身颤抖,脑中一片空白,自己敬仰的大师姐被这帮阴险小人玩了一宿,只怪自己高兴过头,喝醉了酒,要是昨晚清醒一点,这样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阴谋,全是阴谋,昨晚上成盛虚伪的说什么重振宗门,天下兄弟是一家,一副正人君子高风亮节的样子,果然卑鄙的人永远都是本性难改的,只不过戴着虚伪的面具,把越阳成这样的老实人给蒙蔽了。 我要杀了你们,越阳成顾不得身上凌乱的衣服,被妖怪吓飞的魂魄瞬间归体,怒气直冲脑门,直朝成盛奔了过去,浑然忘记平日里被成盛欺凌的凄惨模样。踉跄没走几步,眼前一花,人影一闪,长孙月已经到了越阳成的面前,在越阳成的后脑勺轻轻一拍,将越阳成拍晕在了地上。 成盛从后面走过来,手穿过美人腋下,揉弄长孙月胸前的坚挺,笑嘻嘻的说: 「以后要下条禁令,闲杂人等不可以随意进入正宫,不然宗主这副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光了,成何体统!」 长孙月面色如水:「我记得昨晚栓门了,在说看越阳成如此失魂落魄,说不定外面有什么事情!」 「山野的精怪,常有的事情,一会就打发了,到是大师姐的身子,我们眼馋很久了,今天不把你草舒服了,你到是别想离开!」 长孙月心下焦急,金色的阳光穿破云层,穿过正殿的窗格,分明天色已经放亮,可是外面寂然无声,定然发生了什么不测的变化,可是身上那做怪的手劲道不减,而且经过一夜的揉搓,身子也变得敏感异常,小。穴微微肿起,身上满是精业的味道,浑身难受,但每呼吸一次,那难闻的味道就越令人迷醉,身后的人似乎也找到了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如一叶飘荡在海浪之上的轻舟,摇摇欲坠。 「是成盛有本事,把这大奶子治的服服帖帖的!」汪景山声音沙哑低沉,牵过长孙月的玉手放在阳具上,右手又去抠挖美人的小穴儿:「只是大奶子忍了一个晚上,硬是没叫出来,到是扫兴得很!」 「妄言,什么大奶子?可是你们的大师姐,宗主大人,以后肩负着重振宗门的重任,以后敢有违逆宗主,我成盛第一个饶不了你!」」是是,成盛教训的是! 宗主大人,张开腿来,我汪景山要来插你的小。穴儿了。」汪景山张狂的大笑,浑然不把成盛的话当回事,以为不过是成盛羞辱长孙的话语,抬起长孙月的玉腿,手扶着纤细的腰肢,阳具轻轻一挺,就没入一个温暖丝滑又紧致的所在,微微曲了腿草干了起来。 成盛眼中寒光一冒,虽然看着长孙月被一群人草干心中很爽,可蠢蛋就是蠢蛋,完全没有明白长孙月为什么屈尊让一群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人亵玩,还疯狂的触碰长孙月心中的底线,以后多半死都不知道是什么死的,为了以后的长远考虑,要么远离这群没有自知之明的蠢人,要么……但看着长孙月被汪景山抱着腿站立抽插,满脸的驼红色,小嘴微微张开,眉头紧蹙,想叫又拼命忍住,像一根满弦的弓,随时泵然炸裂!成盛摇了摇头,算了,就让她彻底沉沦吧,连内心都不能坚守的女人,只配做母畜肉壶,站在悬崖上让人轻轻一推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惜了,如果心智清明,本来可以练成上好的鼎炉,不过武弦还有吕氏姐妹,只是要上些手段了,棘手了些…… 成盛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越阳成,手托下巴,眼珠一转,踢了踢越阳成,「快起来,莫要装死!」 越阳成被弄醒,一阵迷离之后眼睛就直盯着长孙月的雪白柔滑的身子移不开,这时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恰好能看到长孙月浑圆的屁股和粉红的菊穴,一根细长的阳具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带出粉红的肉穴还有白色的泡沫,秃噜的卵蛋跟着上下摇摆,拍打着微微肿起挂满丝液的外唇,隐隐还听见长孙月抑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那菊花也合拢不起的样子,傍边还有干涸的黄色精斑,显然长孙月的菊花也已经被人开了苞。真是好白菜遭了猪拱,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却只能在旁边看着!天道何其不公啊!越阳成眼睛血红,呼吸沉重,胯下也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 「老实说,你平日可曾想着大师姐衣裙下的大奶子长得怎么样?看你现在这淫贱的模样!」成盛戏谑的看着这个平日里的软骨头,道貌傲然的神气模样,骨子里还知道女人的美。 越阳成看出成盛眼中的戏谑,头一抬:「想是想过,大师姐的身姿早已牢牢印在我的脑子里,每当经过大师姐的身旁,闻着那醉人的奶香气,大半夜里都睡不着觉的,只可惜大师姐风华绝代,却让你们这帮腌臜猪狗给糟蹋了,我越阳成今生今世只要还有一口气,定然手刃你等!」 「你放他出去,给我拿身衣裙过来。」长孙月突然回头,同时按住了身边挺动的男人,「你说外面的妖怪是什么回事?」 「好像门口坐着个巨大的妖怪,一动不动的,青面獠牙,甚是可怕,雾气未散,一时吓破了胆,是于前来跟大师姐禀报,不曾想……我这就去帮师姐拿衣服!」 越阳成骨碌着爬起来,转身欲走,却被成盛一把拦了下来,指了指下面支起的帐篷正色说道:「你这样子走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关起门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流言蜚语一传开来,大师姐的清誉只怕要毁在你的手上!」 越阳成怒目而视,「你……大师姐都被你们这样糟蹋了,还什么清誉浊誉的!」 「愚蠢!大师姐以后要统领宗门,堂堂正正,岂能让人有不好的联想,落人口舌,人有了身份地位,一些事情就不能不防,比如成名的大侠,有些事是宁死不为的,比如钻狗洞,是要被人知道了,那也不用活了。」成盛振振有词,面色不变! 长孙月眉目一转就知晓成盛心中打的什么主意,轻轻一叹,走到越阳成面前俯下身子,握住了那粗长的坚挺慢慢揉搓,「师弟,褪去裤子,师姐帮你泄火!」 越阳成面如猪肝,脑中空空,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胯。下的怒龙,双手不听使唤的褪去了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阳。具,粉色的鲜嫩龟。头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长孙月手抚摸着龙根和蛋蛋,张开红色的小嘴慢慢含住龟。头,螓首微微前后摆动吞吐着,从越阳成肩头俯看,美人漆黑的长发,额头的银钗,眉目之间还有浑圆的大奶子都布满了或干或湿的精。液,都显得淫。靡异常,但清亮的眼神……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兽性大发,随着美人的吞吐,柔嫩舒滑而又紧致的包裹,那舒爽的感觉经过会阴,传到脊柱再直冲脑门,实在是欲仙欲死,怪不得这帮卑鄙小人千方百计的想玩弄大师姐的身子。 汪景山挺着阳。具走了过来,大手在翘臀上重重一拍,发出清脆的颤音,「撅起屁。股来,宗主大人,我还没射呢!」 看着长孙月听话的撅起了屁。股,汪景山两手扶着浑圆雪白的屁。股抽动了起来,越阳成心中一阵悲叹,没想到刚才还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转眼间还是跟这帮人一起亵玩了大师姐,还是一前一后,两穴同插,汪景山大力的啪啪啪重插也没让长孙月发出呻吟的声音,只得不住得拍打那雪白的屁。股,拍得粉臀如红染入池,渐渐的变得血红通透,汪景山只觉得在草原上骑马挥动鞭,快意驰骋。 长孙月被啪得前摇后摆,大奶也甩了起来,螓首也渐渐脱离了眼前怒挺的肉。 棒,只得含住两颗秃噜的卵蛋,腮帮子鼓鼓的,体力渐渐不支,不由眉头紧蹙,在身后的阳。具深入花心的一刹那微微夹紧了双腿,果然身后的男人一泄如注,阳。具在小。穴里爆涨,猛烈的跳动着,被撑开的花心也跟着猛烈收缩,浑身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张嘴就要喊了出来,前面那根肉。棒却恰逢其时的顶了进来,并且深深的顶进了喉咙,随即也射出了一嘴浓精,呛得长孙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越阳成忙系上裤腰带,匆匆的跑了出去,心中杂念叠起,一会想着大师姐赤身裸。体,被人前后插穴的淫。靡模样,一会又想着如何勤练功课,手刃仇人……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念头:单休那有双休好,早登仙界绝红尘! 浑然不觉身后转来的声音:「一定要衣冠楚楚,大摇大摆的离开,不能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写在前面:不好意思消失了这么久,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及各种原因更新速度 降低,可能这段时间的烽火和篮球都会受到波及,但应该不会太久,先把11-1送上,且看《玄阳》宁夜乱入一波。 第十一卷:且战天下真龙逆夜孤山巅,雷霆呼啸,黑云遍布,萧逸独自盘坐于顶峰之处,静候着慕竹与萧启的到来。 褪尽凡胎之气,萧逸的身形已是有了显著变化,本是养尊处优皮肤白皙的二皇子,此刻他体外肤质分离,白皮脱落,却是露出一层黝黑发亮的肤色,然而更惊人的却不只肤色这么简单,萧逸这些年虽是修为大进,可依旧身形单薄,算不得如何孔武,而此刻的他宛若新生一般,整个人竟是高大了一整圈,见得慕竹与萧启缓步行来,萧逸缓缓站起,竟是比曾经高出了两三个头,手臂粗壮有力,肌肉鼓胀而出,伫立于山巅之上,宛若天神一般,俾睨万物。 慕竹与萧启并肩而上,终是行至山巅近前,他二人均是身形俊秀之人,两个加在一块儿都不及此刻的萧逸的块头,举目望去,只觉萧逸体外黑烟袅袅,仿佛与那天上黑云融成一体,甚是可怖。 「你便是慕竹?」他二人拾级而上,本要将这萧逸训斥一番,却不料萧逸却是率先开口,而听他语气,竟似是第一次认识慕竹一般。 「嗯?」叶清澜神色一凛,心中不由有些意外,隐约间却是有股不祥的念头自心底传出。 「萧逸,你弑父叛国,灭绝人性,今日,我绝不容你。」萧启却是不管萧逸此时如何可怖,一见面便想起了萧逸的种种恶行,当下向他指道。 萧逸的目光却是一直盯在慕竹的身上,闻得萧启谩骂,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右手一抬,一扇,一股强大的黑风竟是自萧启脸上传来,「啪」的一声,竟是将萧启掀翻在地,萧启面露惊恐之色,双手紧紧捂住脸颊,却依旧觉得一阵火辣生疼。 「不对,你不是萧逸。」叶清澜双眼微眯,她修为卓越,对萧逸的境界可谓是了如指掌,此刻这眼前「萧逸」不但举止怪异,体内修为竟是连自己都看不透彻,那强大的黑云笼罩的不止是夜孤山的上空,更是在她二人心中留下一层阴影,这股魔气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比之夜十方夜八荒之流要纯正许多。 「哼,倒是有几分眼力!」那「萧逸」冷哼一声,声似雷霆,完全没有萧逸那阴森之感,振臂一挥,又是一股黑气向着慕竹袭来。 慕竹不再观望,当下倩影闪动,自黑气临面之际闪过,所过之处无不疏影流连,所经之地无不暗香翩翩,几息之间,已是跃至「萧逸」身侧,双掌齐出,带起白裙随风飘洒,看似绵薄之力,可却有惊神之威。 「轰」的一声,慕竹竭力的一掌竟是并未如想象一般击人肺腑,那「萧逸」 全身早已被一黑盾所围,那黑盾虽是通体漆黑,但却暗含血色流转,较之寿春城中夜八荒的黑盾更是高出几分,而慕竹久立盾前,见一掌难以攻下,正要撤掌之时,却忽觉那黑盾之中隐有异样,忽然,一道极光之气涌来,慕竹面色大骇,当即收掌抵御,却依旧是难逃那极光之威。 「老师?」萧启见状大急,关切大喊一声,待得极光散尽,却见慕竹身侧不多时已是布下一道白盾,白盾之上隐有黑气,显然是刚刚抵御极光所留,慕竹虽是勉强抵御住这一招之威,却已是面有难色,郑声道:「上清之力,你是上清魔神!」 「哦?想不到区区凡间,竟是有人能认出本座,难怪这小子觉着入魔尚且不够,还需召唤本座前来。」「萧逸」诧异说道,却也毫不避讳自己身份:「不错,本座便是上清界魔神宁夜,今番受召前来,便是要助我这后辈好生打理一番。」 宁夜虽是语音雄浑,可脸上容貌却依旧是萧逸的面容,话音稍落,却是主动出手,双手向着地面狠狠一锤,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夜孤山地动山摇,萧启与慕竹脚下各自出现裂痕,随时有着倾塌之机。 慕竹见状当即凌空跃起,一把拉住萧启的手臂,向着远处奔逃开来,莲足所踏之地,皆是裂痕密布,待得慕竹跃出老远,忽然「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巅倾塌,土石漫天,只留下宁夜所立之地尚且完好,其他地界已是一片狼藉。 慕竹将萧启安置在旁,自己却又向着宁夜袭去,不但未有一丝畏惧,反倒是双目清明,神色之间隐有振奋之意。她三岁追随父亲叶修习武筑基,叶修便向她讲述过上清时期的种种传说:紫云山玄门少年宁尘与那得极夜老人传承的叛徒宁夜之间的纠纷,奈何当时天地污浊,极夜之气正盛,即便是宁尘得了一身玄阳真传又与其他修仙门派联手对敌,都未能战胜那魔头宁夜,蓬莱上空新极夜坛一战,宁夜一战而定,终究统一上清,自此,正气消亡,魔气盈天,宁夜自号「上清魔神」,永世逍遥。 闻得「正气消亡,魔气盈天」一句时,年少的慕竹也曾慷慨激昂,也曾立志终有一日要荡尽这世间污浊之气,只可惜不能踏足上清一界,也不知与传说中的魔神想去几何,如今得见这魔头现身,即便是他如传言一般可怖,但慕竹依旧不惧,只此一生,能与这魔神一战,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慕竹奔至宁夜身前,双手大开,两条白色衣带当即伸展开来,两侧包抄,瞬间便将宁夜笼罩在一片苍白之中。那衣带洁白如新,正挥舞在宁夜周身的一片黑雾之上,不但未被那黑雾所侵染,反倒似是有吸纳之能,将一众黑烟吸入其中,白带依旧洁白,而周身黑雾却是渐渐淡了几分。 「不错,倒是有几分能耐。」宁夜低吟一声,面上却是始终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他双手负于身后,双目微闭,自体内又是散出一道黑烟,那黑烟看似无形,可飘向空中却是化出一道黑龙,黑龙大嘴怒张,一口赤色火焰喷出,正烧在慕竹的衣带之上,慕竹神色一凛,正要收回衣带,可那火焰实在太过强势,不过一瞬之间已将她两条衣带燃起,进而火焰奔袭,沿着衣带直向慕竹本人少烧来。慕竹惊乱之下只得双臂一震,体外那件白衣琉仙裙顷刻间已是自身体挣脱开来,衣物稍稍离身,便已是被火龙侵蚀殆尽,慕竹微微喘息,再不似先前从容,此刻她白裙尽落,上身只着一件白色薄衫,而下身更是不堪,一条劲装短裤只在腿弯之地,下身小腿肌肤尽露,白皙光洁,纤瘦轻盈,看得宁夜目光大盛。 「果然是人间绝色,也难怪我那后辈自知入魔还不够,竟是愿折损修为寿数唤本座前来,只可惜本座真身受限不能亲临凡间,不然本座倒想尝尝你这人间绝色的滋味。」宁夜一声嗤笑,大手一挥,那盘旋在他头顶之上的黑龙再次吐息,赤火再度涌出,再向慕竹袭来,慕竹凤目微眯,起身便是向后翻腾,稍稍避过那赤火吐息,身形稍顿,便复又朝着宁夜冲去,这一次,慕竹几近动用全身修为,那飞袭之速已然臻至化境,不过微风一晃,已是奔至宁夜身前,面对着宁夜周身那一团黑盾,慕竹昂首一挺,身姿好似要将自己扔出去一般,直撞在黑盾之上,「砰」的一声,黑盾便好似玻璃一般碎落满地,慕竹挺身而入,伫立在宁夜身前。 「竟是以肉身破开我的气盾,你究竟还有多少本座想不到的实力?」宁夜一声冷笑,这才第一次移动身子,朝着慕竹攻来,他二人一个是上古魔神,一个是临仙之境,此刻却是摒弃着自身绝顶灵力,以肉身互相搏击,一招一式之间,却是溅出些许黑白交替光芒,散落于山涧之中,激起沙石无数。 黑夜散尽,白昼降临,而白昼之后,天色又是渐渐昏沉起来,他二人鏖战于夜孤山巅已是一天一夜,整个山体随着二人修为动荡都已矮了不止半截。 宁夜稍稍收回掌力,向着天上黑云望了一眼,他功法源自极夜,按理说黑夜便是他最是喜欢的事物,可此刻天色渐暗,他却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慕竹,这一天一夜之间却是越战越勇,见宁夜收掌撤力,当即便向前逼了一步,郑声道:「若我所料不差,这唤神之法虽是高明,却也不能维持太久,而你受上清界真身所限,至多能撑一日便罢。」 宁夜见她识破自己所想,当即冷声喝道:「若不是这凡间限制,仅能发挥本座修为十之一二…」宁夜说到此处,忽然眼光一闪,似是想到什么一般,再朝着慕竹言道:「今日本座便暂且饶你,他日有机,定要再借我这后辈之身好好与你再战一场。」旋即单手朝天一指,一道光柱直冲元宵,萧逸身体之中竟是走出一道虚幻身影,借着那道光柱轨迹,向着天边飞去。 慕竹见这魔头终是退却,心中一松,与这魔头鏖战一日,此刻她已是精疲力尽,只恨不得就地躺倒,好生歇息一番,慕竹背过身子,朝着萧启走来,望着萧启关切的目光,心中一暖,面上洋溢出清澈的笑容:「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萧启重复着老师的这句话,心中自是十分欢喜,此番目睹老师与上清界传说魔头一战,心中对老师的钦佩更甚几分,正要上前扶起老师的困乏身子,可萧启目光所及,忽然间便是换了脸色,当即双眼圆睁,惊恐大叫道:「老师,小心!」 慕竹闻言便已有所警觉,可依旧是迟了半分,她回神之际,身后便已觉魔气沸腾,宁夜单掌袭至,临背一掌,直击慕竹背身之所。 「噗」的一声,慕竹朝前猛喷一口鲜血,直溅落在萧启跟前,慕竹转过身来,竭力一掌回击,而那宁夜却是连退数步,轻松避过慕竹这一反击。 慕竹一击不中,赶紧盘坐下来,双目微闭,强运真气,以此来镇压体内的极夜掌力,可那极夜掌力实属太过霸道,这一击之威不断在慕竹体内荡漾,慕竹即便是竭尽全力运功相抗,也终究难以遏制,「噗」的一声,鲜血再吐,血色比先前还要暗了几分,显然伤势极重。她大战一日,本就极其困乏,却是万万没想到这传说之中远古上清界的魔神竟也能使出这等背后偷袭的伎俩,慕竹心头一黯,倒也无甚抱怨,成王败寇已成定局,此刻,无论何种因果均也只能自己承受。 宁夜却是轻笑一声道:「总算在归返之际有所了结,虽是有些曲折,倒也不至于堕了本座的名号,后生小辈,接下来便由得你了。」言罢却是真正向天飞去,黑影随着光柱驶过云雾,直入天际。过不多时,黑云收拢,光柱消散,而夜孤山赶紧朝着天上一拜,高呼:「谢过魔神大人!」 拜谢完毕,萧逸缓缓回过头来,面上窃喜已是溢于言表,自四年前燕京皇城一战,萧逸已不知多少次见证了慕竹的神通,今番即便是遇到那上清界魔神也是鏖战一日才分胜负,萧逸满目春风,得意大笑道:「慕竹啊慕竹,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慕竹微微撇了他一眼,却是为做理会,继续闭上双眼,导运真气,只可惜此刻她体内伤势太重,一时之间,却也难有作为。 有生之年第一次见证慕竹受伤至此,萧逸自是窃喜无比,他费劲千辛万苦,弑父入魔,不惜折损修为岁数求得魔神降世,这才将慕竹击败,如今大功告成,重伤在身的天下第一人慕竹,此刻便全凭自己处决。萧逸阴魅一笑,自山巅轻松跃下,已是来到慕竹身前,此刻慕竹体内灵力激荡,自身真气与宁夜所留下的魔气相互抗衡,以致于她不敢轻动半分,否则一旦魔气扩充,伤及气海肺腑,便有性命之危。萧逸双眼放肆的在慕竹身上打量,这位庄重典雅的烟波楼主一向清高孤绝,一袭白衣可独破千军,可如今她白衣尽毁,身上只着着那件白衣薄衫,这一日激战,此刻更是香汗淋漓,只将她那凹凸身段勾勒出来,甚是迷人。萧逸本就是色中饿鬼,此刻见得慕竹这副仪容岂有放过之理,可慕竹积威在前,此次自己也是借助魔神之力才能侥幸取胜,若是因着贪恋美色而丢了性命那可就大大的划不来了,要知道此刻慕竹虽是身受重伤,可也未必不能痊愈康复,自己一介凡胎也曾有过乱神井下获逆龙血脉之奇遇,似慕竹这等神通之人,实在太过危险。 「还是小命要紧,今日杀了慕竹,天下间便再无是我对手,也罢,也罢。」 萧逸长叹一声,似是有了决议,当即强忍住心中的淫欲,眼神之中现出一丝杀意,提掌便向慕竹劈来。 「住手!」掌风凛冽,已是劈至慕竹额前,一声厉斥却是自他左侧传来,萧逸顿了一顿,却是朝着人声望去,却见萧启手持长剑当面刺来,萧逸一个侧身,轻松躲过萧启的剑势,稍退几步,不屑道:「我倒是把我这位好皇弟给忘了,怎么,你要与我一战?」 萧启双眼冷视,郑声道:「你弑父入魔,在我眼前还谈什么骨肉亲情,今日你想伤我师傅,便得从我尸身之上跨过。」 「就凭你?」萧逸目光朝着萧启稍稍一撇,轻笑道:「你虽天资不错,可如今也只是个小毛孩的年纪,你拿什么与我一斗。」随着「斗」字落音,萧逸却是自手中幻化出一柄黑剑,双手持剑猛地自上空斩下,竟是划出一道黑色气波向着萧启二来扑来,萧启虽是修为不俗,可却难有实战之机,此番萧逸突然一式剑斩,宛若九天银河倾泻一般骇人至极,萧启连忙将手中宝剑横置在前,运出全力抵御,可那手中宝剑却是有如朽木一般,竟是被萧逸一剑斩作两截,剑锋所指,黑气强盛,萧启猝不及防之下,萧逸已是举剑横削,第二道剑气黑云再次来袭。萧启连忙舍了手中断剑,双掌并于身前,弓步微曲,在身前结出一道金色气盾,可那气盾刚刚结出便被萧逸一剑斩破,连带着盾中的萧启也被剑气所伤,身子向后坠落在地。 萧逸款款收剑,望着眼前战局,心中倒是颇为满意,举起手中黑剑微微擦拭,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资质,如此年纪便已能御气结盾,假以时日,定是非同凡响,只可惜今日魔神大人赠我这『紫寂』乃是上清神器,要对付你,还是易如反掌。」 萧启强忍住周身疼痛,自地上缓缓站起,虽是手中已无兵刃,可却是依旧摆出一副应战之姿,不断喘息道:「今日…今日你若要是…要是想动老师, 便必须…必须从我尸身之上…踏过去。」 「哼,不自量力。」萧逸微微摇了摇头,手中「紫寂」再起,一剑斩下,黑云剑气正击萧启正胸位置,萧启登时鲜血狂涌,直被那剑气击飞数步,跌在一块山间顽石之上,气息紊乱,惨痛至极。萧逸嘴角一翘,却是不再理会萧启,提剑向前,自顾着向慕竹而行。 「呀。」萧逸还未靠近慕竹,却听得身侧又是一声高喝,萧启竟是自山石之上爬起,近乎拼尽全力再度朝着萧逸扑来。萧逸心中一恼,抬腿便是一脚,却是正踢在萧启胸口,一脚又将他踢飞出去,正是落在慕竹身前。这一脚踹得极重,萧启本就受了内伤,此番再受这一脚,已是几近晕厥,体内真气涣散,口中血如泉涌,即便不死,也是毫无战力可言。 料理完萧启,萧逸继续向着慕竹走来,可萧启却不知哪里生出的丝丝残力,竟是一挪一挪的挡在了萧逸的正前脚下,面上已是布满尘土与鲜血,可他双眼依然坚毅,裂开的嘴张了又张,颤声道:「不许…不许伤我老师。」 慕竹运功未必,身子依旧是动弹不得,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望着眼前为她奋不顾身的萧启唤道:「启儿,你退下吧。」 萧启稍稍回了回头,看着慕竹的眼神已是带着微微泪痕,声音已然带了些哭腔:「老师,启儿没用,不能保老师周全,但萧启此生受老师恩情太多,今日正是以死相报之时。」 「哼,看来我这好弟弟年纪不大倒是个痴情种子,」萧逸语气尖酸道:「原本我还想带着你回南京让你继续做个傀儡皇帝,可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言罢便是长剑高举,自天穹引出一道黑色魔龙,这黑龙不似先前宁夜那般狂躁暴戾,而是静静立于高空,一动不动,忽然一声雷鸣电闪,黑龙双眼突睁,生命之力骤然起势,迎头而下,直朝萧启与慕竹二人所在之地扑来。 「魔血觉醒,逆龙降世!」萧逸朝天一声狂喝,望着这眼前黑龙,心中甚是得意,他入魔之后便已悟得逆龙血脉的真谛便是那源源不竭的生命之力,逆天而行,周而复始,黑龙陨落数万年后,再一次的重临人间。 「轰」的一声,逆龙俯冲而下,尽全身之力倾注于萧启体内,本以为是逆龙破胸,萧启穿肠而死,可萧逸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萧启的身前竟是不自觉间又多了一层金盾,竟是将黑龙拒之盾外,萧逸连忙提剑砍来,几道剑气划过,那金盾却是不动分毫,完全没有了先前的脆弱,而更神奇的是,那金盾之中亦是隐有一条小龙穿梭盘旋,随着萧逸的几道剑斩,小龙竟是越变越大,隐隐有破开金盾之意。 慕竹目睹着这一场面,双眼一亮,当即停下运功之力,双掌齐出,却是拍打在萧启的背上,一股浩然真气借着掌背相连,迅速涌入萧启体内。萧启双目大睁,一时间竟是气血充沛,一声猛喝,那周身小龙迅速膨胀,「嘭」的一声破盾而出,生出一只与那黑龙一模一样的金色巨龙。 「呜嗷!」双龙当空而立,于那夜孤山巅的高空之上盘旋相视,一时间同时嚎叫一声,也无多余功法,便是直起身子,向着对方猛扑而去。 「轰隆!」 苍穹颤栗,夜孤倾塌,这一番神魔大战终是归于平静,硝烟被风吹起,散落天边,却不知最终飘向何方。 分割线南京城门,一匹瘦马缓缓向着城关驶来,马上却是两位女子共骑,琴桦驱马在前,惊雪则是靠在琴桦背上,仍旧昏迷不醒。 「惊雪姐姐,桦儿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入这南京城时,便也如你一般昏迷不醒,精神萎靡,姐姐带着我自燕京南下,一路飘摇,我当时也想着一死了之,可见了小姐,渐渐的也就开始放下了,如今我修为已复,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我们姐妹四人一起长大,如今这天下纷争也算好生游荡了一番,今后咱们还回烟波楼罢,咱们四个一起,好生服侍小姐,想来也是不错的。」琴桦说着说着,满脑子都是昔日琴枫护送自己南下时的样子,如今琴枫下落不明,而惊雪姐姐却也如同当年的自己一样,叫人不胜唏嘘。她此番言语想来惊雪也听不见,就算听见以她此刻神智也是无法理会,但琴桦却是一路说个不停:「是了,小姐也许不用我们服侍了,有萧启陪着她,小姐迟早有一日也会陷入那情网之中,我瞧素月姐当时也曾对萧驰太子念念不忘,要我说,这情情爱爱的好生烦人,都是乱人心境的魔障罢了。」琴桦说着说着,心中却是不可自拔的想起那日寿春城下的青葱少年,不自觉间,眼中已是泛出泪来。 琴桦独自惆怅着前行,她居南京以来一直便待在烟波府中静养,而惊雪此刻亦是趴在她身后轻装便衣,一路行来倒是无人认出,直至那烟波府门口,琴桦这才下得马来,门卫倒是一眼认出,赶忙迎上前来接过马绳道:「桦小姐回来了。」 「嗯,素月姐姐何在?」琴桦朝着这熟悉的府门打量了一眼,随口问道。 「不瞒桦小姐,幸亏您回来了,素月小姐自十日前回府之后,便似乎失踪一般,再也未曾现身了。」 「什么?」琴桦眉头皱起,显是对这一现象极为震惊,素月一向沉稳有加,若非遇上了棘手之事,想来也不会无辜失踪。 「其他地方可曾寻过?」 「都找遍了,城中各处挨家挨户的打听询问,宫里宫外都找了遍,均是一无所获。」看那门卫说话也是十分着急,想来此事颇为棘手,琴桦心中更为沉重几分。 「知道了,你先安排人先将惊雪她安置在房中,我去找找。」 「是!」那门卫领命照做,刚要上前扶起惊雪之时,却见得惊雪突然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暴喝,竟是长手伸出,一把捏住那门卫脖颈,吓得那门卫尖声呼叫起来。 「二姐!」琴桦高呼一声,身形一转便已至惊雪身前,右手一抬,便在惊雪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惊雪立时晕厥过去,复又躺倒在鞍马之上。 「桦小姐,惊雪将军她这是?」那门卫被吓得面色惨白,不由得上前问道。 「别问了,你将她安置于我房中便是。」琴桦自不耐烦,惊雪战兽之毒未除,此刻却也只能靠着封穴手法暂时稳住,此番回来本就有这一桩大麻烦要解决,却不料四姐妹之中的主心骨素月却是失了踪影,这倒是让琴桦颇为犯难,命人将惊雪抬置于自己房中,准备好昔日为自己准备的浴桶与药水,便将惊雪扶入其中,命人于门外守候,自己则是向着素月的书房行去。 素月的书房维持着一片宁静祥和之气,琴桦入得其中,缓步向着书案行去,稍稍翻动着书案之上的几封密信,不由得皱起眉来:「『月牙』密信也已近十日未曾传递,看来大姐是真的出事了。」琴桦稍稍冥思片刻,却是始终猜不出个端倪,稍稍向着房外撇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便小心翼翼的转动起书案之上的一只砚台,接着又跑向书房另一侧的墙角书柜轻轻推动,直至将那书柜推开,这才显出那书柜之后的墙面竟是有一块略有凸痕,琴桦伸出手来,在那凸痕墙面轻轻一敲,那墙砖登时自上打开,从里头竟是飞出几封密信。琴桦将那密信拾起,将书柜移至原位,复又走回书案上将书信一一拆开。 这密信自是「月牙」的情报所获,一连十日,朝中动态,天下见闻,但凡与烟波楼有关尽皆一一记录其中,琴桦一一翻看,却是找不到一条有关素月消失之因,只有那位商承之商公子于五日前于「月字号」失踪的消息倒是令她颇为看重。 「月字号?」琴桦小声嘀咕一声,难道他们去了密道?琴桦拿定注意,正要起身朝着府外相邻那间「月字号」行去,可她抬首之际却是神色一凛,这素月书房之中,不多时已是多了一个身影。 「琴桦小姐看得入迷,在下倒是不敢打扰,故而擅自入内,失礼,失礼。」 吴越面目春风,笑意盈盈,倒是让琴桦甚是吃惊,需知以琴桦修为,能在她身前不声不响靠近的,天下之间屈指可数,吴越她自是认得,此人虽是得过摩尼教传授些技艺,但也资质有限,难成大器,可她却没想到如今的吴越竟是能轻而易举的潜入烟波府,更是在自己眼前大摇大摆,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那日观素月小姐书案之上情报齐全,想来定是有着一处绝顶高明的情报组织,可吴某却是没想到,这地方竟是一直坐落在这不起眼的书柜之后,若不是今日琴桦小姐告之,吴某还不知要费多少神呢。」 「你知道我大姐下落?」琴桦登时明白过来,这吴越定是早已潜伏在此,等着自己揭开「月牙」密室所在,既然如此处心积虑对付烟波楼,那定要与素月的失踪有着联系。 「我当然知道,」吴越轻笑一声,朝前迈了一步:「我不但知道素月下落,我还知道枫姑娘的下落,对了,我不但知道,我还要带琴桦小姐与她们一齐团聚呢,」吴越越说越是得意,面上已是渐渐露出淫邪之色:「哦哦哦,我差点忘了,与你一齐回来的还有惊雪将军,烟波楼四女相聚于我吴越的胯下,啧啧啧,这画面想想就再美不过了。」 「找死!」琴桦哪里容得他如此叫嚣,当即莲臂一挥,几道飞刀便向着吴越掷来,吴越嘴角一翘,侧身一扭便向着屋外跑去。琴桦当即追出屋来,却见得这屋外院子空无一人,不由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 「叮」的一声琴音响起,琴桦猛地扭头,却是自那左侧琴房之中传来一声清脆琴音,吴越有模有样的坐在「拾月」琴前,指尖横扫,那琴音便似肃杀寒霜一般,不断向着院中的琴桦展露修为,琴桦连忙掷出几道暗器,可那暗器均是飞不过几米便被那琴音所噬,还未靠近琴房便已落至地上,琴桦稍稍一愣,心知这吴越有些邪门,当即扭头便撤,可她刚刚回头,却见得身后那一侧竟是自天而下一道紫光,琴桦不由止住了脚步,那紫光她太过熟悉,不是姐姐的紫衣剑还能是谁,可便在她面上露出缅怀之色时,紫衣剑至,持剑的非是那英俊冷傲的「紫衣少年」,而是一名满目淫光面上魔气极重的淫邪小人。 「怎么会?」琴桦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紫衣剑便已飞至身前,琴桦受着琴音影响,身法修为不知慢了多少,那紫衣天外一剑又是来势汹汹,琴桦情急之下只得双脚一剁,使出那招「地遁」之术,可不料前脚刚刚深入地面,却是忽然双脚一痛,自那地底里竟是炸出一具人影,一拳高举而上,竟是将琴桦整个身子击飞于空。 「嗷呜!」正值琴桦与吴越相斗正酣,却听得琴桦房中一声狼嚎传来,「轰」 的一声,惊雪破门而出,双手呈爪,双目通红,她朝着琴桦稍稍打量一眼,见得琴桦如今正被吴越高举空中,面色不善,当即又是一声咆哮,一个猛冲便朝着吴越扑去… 分割线「咳咳…」萧启一阵急咳,却是自昏迷之中醒来,稍稍睁眼,却发现自己身处燕京皇宫之中,四下无人,想要起身便觉浑身犹如散架了一般,骨骼松散,浑身气血全无,别说运功,就连起身都是没有力气。 「你醒了。」萧启正自疑惑,却听得老师的声音传来,慕竹手持一碗汤药,自宫门款款步入,缓步靠近床侧,寻了个椅子坐下,对着萧启看了一眼。 萧启目光所及自是一路跟着老师,见老师的双眼清澈,目光轻柔,不由得心中一阵暖意,慕竹一身宫装白裙,早已恢复了先前的从容气质,见萧启一直盯着自己,两腮之间不由得多了几分红润,慕竹端起汤药,用那勺子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微微吹拂,待稍稍凉润几分才朝着萧启递去。 「老师、我…」萧启一时间却是有些错愕,慕竹老师何等身份,何时有过她屈尊降贵服侍他人的时候,此番竟是对自己如此关切,萧启不由得鼻尖一酸,心中倍感温暖,言语之间已是略微有了哭腔。 「先把药喝了,」慕竹将那勺子向前一递,萧启顺从的张开小嘴,将那汤药饮下,药石虽苦,可在萧启看来,却是这世间最甜的东西了。 「你体内圣龙血脉消逝,恢复能力大不如前,今后更是得好生修养,以免落下病根。」 「消逝?」萧启有些懵懂,不解的望着老师。 「那日与萧逸一战,你二人同时激出自身潜力,圣龙逆龙一战,终是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你们二人如今均是失去血脉,修为全失,不过这样也好,今后他便不能再继续为恶,你也能安稳的待在宫里好好料理国事了。」慕竹言语说着轻松,可语态之间却也流露出丝丝惋惜之色,当日为救自己,萧启不惜以命相搏,催动出自身圣龙潜力,自己则推波助澜,以真气催动那圣龙生长,这才能将萧逸击败,如今萧启伤势如此,今生莫说习武,这体质比起大多寻常百姓都有所不如。 「是吗?」萧启嘴唇微微抿动,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轻笑道:「如此也好,以往启儿总是倚仗功夫不错,三翻四次出宫胡闹,第一次去漠北害得鬼方南下破了雁门关,这次又给老师添了不少麻烦,如今落得如此,正好约束启儿一心国事。」 慕竹见他说得自然,却也明白他不过是安慰自己,心弦一动,却是主动拉过萧启的手道:「待你身子好一些,我便陪你回南京,一边主持迁都事宜,一边想想有什么法子…」 「老师!」萧启却是出声打断了慕竹的话,眼神之中甚是期盼道:「启儿不求恢复功法修为,只希望老师别走,我们一起回南京,将来无论是定都南京也好,迁都燕京也罢,弟子只希望老师能留下来。」 慕竹被他说得一愕,一时之间却又沉默起来,本是拉着萧启的手正欲抽回,却是被萧启反手一握,萧启却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和胆魄,竟是将慕竹的小手攒在手心,慕竹即便有再大神通,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施展,只得任由萧启这样握着,轻轻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说吧。」 「老师,别走…」萧启见她语气松动,却是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再次苦苦哀求着。 慕竹朝他相视多时,已是稍稍恢复些从容,轻轻伸出另一只手,在萧启的手背之上轻轻抚摸,这才让萧启小手松开,慕竹将手缓缓上移,攀至萧启双颊之处,双眼一闭,嘴角翘动,终是苦笑出来:「好,那便依你的,不走了。」 「当真?」萧启仿佛不敢相信,再度伸手捏住慕竹衣裙一角,甚是兴奋。 慕竹轻笑一声,却是不再理会于他,且将他不安分的手放置回去,起身收拾了下汤勺之物,就此转身离去。 「哈哈,嘿嘿,喔,哈哈…」面对着慕竹的离去,萧启仿佛痴傻了一般,一个劲儿的躺在床上傻笑起来,老师说过的话,那便是九天神魔也拉不回去的吧。
「聂云!」 聂云抬起头回身望去,却是他的熟人,深海队今年的女队队长—唐亮,一个起着男生名字的、身材壮硕的女汉子。 「唐哥啊,」聂云与她关系还算不错,唐亮年纪比聂云大,在她们女队都开玩笑叫她「唐哥」,久而久之这个称呼便也流传出来。 唐亮轻轻一笑:「聂云,忙不忙啊?」 「啊?」聂云稍稍想了两秒:「不忙啊,刚训练完,有什么事吗?」 「嘿,这不今天文学院新生赛嘛,我前几天就听说文学院有个女子篮球特招生,就想过去看看,要是可以,怎么着也得拉进队里不是?」唐亮倒是不跟聂云见外,一手拉起聂云的胳膊:「走吧,云哥陪我去看看?」 聂云也被她这幅模样弄得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拉你们教练去?」 一说起「教练」,唐亮却是没来由的一哼:「他啊,说是今年调到教育局了,以后也就不管我们了。」 「啊?那你们队今年怎么搞,还会有教练吗?」 「也不清楚,或许会给我们安排一个吧。」 「那怎么行,你们是全国16强,比我们男队的成绩还好,没理由不给你们派教练的,放心吧,肯定会有的。」 「行吧,咱们先去看看新人,我听说这个苗子有 172,那天我看了她训练,基本功不错的。」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文学院的篮球场走去,到球场时那片比赛的场地早已被围得人山人海,唐亮不由得惊叹一声:「什么情况?」 「应该是打花了吧,」聂云轻轻一笑,他自然见过这种没有专业训练的女生比赛,比赛场上充斥着抓头发和扯衣服,看几下也就无趣了,但看今天这比赛架势,想来唐亮说得不假,那棵好苗子应该是把对面打花了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 二人绕过围观人群,却是径直走向了比赛的裁判台,裁判台计分的除了几个学生会的小干事,自然也有文学院的学生会干部,一见着深海大学两大队长同时出现,当即迎了上来:「哇,云哥,唐哥,你们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们学院有个叫周霞的,挺厉害的,怎么样?」唐亮直接说出来意。 那位学生会干部立刻明白了唐亮的来意,回答道:「你说的是汉3班的9号吧,是挺厉害的,看得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嗯…」唐亮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向着裁判桌上的记分牌一撇,忽然双眼睁得老大:「什么?4比4?」 那学生干部苦笑一声:「是啊,这个周霞是厉害,可她们今天算是碰到对手了,那防守防的啊,我感觉都快赶上男生了。」 「哦?」聂云和唐亮同时发出惊呼,纷纷将目光投向场上,场上身高分明,汉 3班的9号10号两人明明高出其他人一大截,可却被汉5班的球员防得根本移动不了。那位 9号周霞,正被两个防守人夹在中间,然而她却依然用着专业的反跑姿势不断在场上寻找机会,可她的队友却是差距明显,不但容易丢球,甚至是一被紧闭就吓得把球抱住,动都不敢动,除了那个10号能抢两下,其他人根本没有贡献。 篮球再一次发到了 9号手中,而来自林晓雨队伍的包夹已经展开,以林晓雨为首的三个球员一齐围了上来,根本不给她任何进攻的空间。这个周霞倒还算有些经验,在人群里左支右突,好不容易将球还是传了出来,可队友刚刚接球,这边的三人防守便迅速抽开一人去跟那位持球手,而周霞这队伍除了她再也没有人有进攻能力,只需要一个人的防守,稍稍顶撞两下便把球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场上一阵围追堵截对抗激烈,场下同样的传来阵阵呼喊,然而这持球的女生抗压能力实在不行,「啪」的一声,却是被早已进入状态的孔方颐一掌将球拍掉,自己捡起球一溜烟儿的向着前场跑去。 「加油,加油!」快攻开始,场下顿时想起热烈的欢呼,尤其是站在钟致远身边的一众女生,纷纷呼喊着孔方颐的名字,更是热闹得不行。 孔方颐虽然身量不高,可却是比起别人来有着几分天赋,那球运在手上四平八稳,没有多余的繁琐动作,就是一手护球一手运球向着篮筐疾行,身后隐约传来一阵补防的脚步,孔方颐却是全然不顾,她想起了钟致远当初是如何教她上篮的,一步、两步,双脚站稳,双手持球向上一推,篮球自篮筐边缘飞过,恰好是落入到篮网最中心之处。 「耶!」场下观众突然又炸起了锅,本来晓雨班上的同学来得就多,这会儿看着比分反超,自然是一阵欢欣雀跃。 「回防回防!」钟致远在场边大声喊叫着,不断的提醒着队员们快速回防,果不其然,对面的 9号周霞有些急了,刚发出球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带球猛进,她自负实力在女生中算得上是出类拔萃,可今天没想到被这么一群要身高没身高要技术没技术的队伍打成这个样子,她迅速带过中线,也不管前面对手已经有三个人回防到禁区,面色坚决的向着里头扎了进去。 「哎…」看台站着的聂云跟唐亮几乎同时摇了摇头,征战多年的他们自然知道,女子篮球不比男子,如果是男子比赛,还有可能凭借着一己之力改变战局,可女子篮球不一样,脱离了团队,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嘟」的一声,裁判的哨响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边孔方颐跟晓雨连忙赶上去扶起地上的张萱,裁判朝着记分台比划一阵,钟致远微微点头,耐心的告诉着身边的替补球员:「这是争球的意思,我问过裁判,你们比赛不会判跳球,判争球就是双方交替发球,多争取争球的机会对我们有利。」 果不其然,裁判将球判给了林晓雨这边,然而球还没有发出,钟致远却是朝着裁判示意要了个暂停。 「是他?」聂云注意到了这边,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早上还在青山湖边碰到过的人,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边的教练。 「怎么样,累不累?」钟致远把大家聚集起来,招呼着替补们给她们递过去水。 「没事,不累!」张萱大声的喊道,她是整个队伍的支柱,这一声吼立刻给了大家一些精神,即便是气喘吁吁如晓雨跟孔方颐,两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也硬着头皮喊着:「不累。」 「好,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得更卖力一些,那个 9号开始急眼了,这会儿再打她们几个,她们的心也就散了,」钟致远着手分析着场上的局势:「还是按照我刚才的布置去走,三个人去夹那个9号,甚至可以4个人,方颐你继续负责跑前场下快攻,但是如果一旦快攻下不了,你就不要逞强,拉出来拖时间,我问过裁判,女子篮球的24秒吹得不多,你们把球耗住,咱们越是不急她们就越急,我们的机会也就越多。」 「好,听教练的!」张萱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比赛还没打完,可能把对面这么厉害的人限制死,可见钟致远的战术非常奏效,这些个女生本来就对他有好感,这会儿更是一门心思的听他安排,斗志也渐渐上来了一些。 趁着这股劲儿,钟致远大声道:「我说了,你们打得过她们的,对不对?」 「对!」一群女生齐声吼道,包括平日里说话从不大声的林晓雨也加入了呼喊的行列。 「好,那咱们就再凶一点,再凶一点…」言罢钟致远又是将手伸在人群之中: 「一二三…」 「加油!」 林晓雨再次将球发出,本就有些弱不禁风的她这会儿连抡球的力气也大了几分。对面显然也调整了防守,孔方颐带球运了几步就被追防的球员堵上,没有了进攻的空间… 「传出来!」钟致远在场下大声呼唤一声,这才将孔方颐那凌乱的思绪唤了回来,她点了点头,左右挣脱了一记,将球手递手交给了前来接应的张萱,张萱快步运出三分线,便按着钟致远的吩咐慢慢的运了起来。 这边节奏越慢,对于落后的一方自然是越发着急, 9号周霞迅步上前,猛地加速,却是要在张萱手里抢球。 「嘟!」哨声响起,裁判示意周霞打手犯规。 「草!」周霞怒骂一声,显然有些急了眼,然而钟致远见状却是微微一笑,轻松向着场上的张萱喊道:「萱姐,干得漂亮!」 聂云摇了摇头,喃喃道:「没得打了,」旋即望着依旧有些遗憾的唐亮说着: 「亮哥要不要过去指点下这个9号」 唐亮摇了摇头:「不了,让她吃些苦头,将来才好管教。」说着便携着聂云一起向外走去:「对了,那个教练你认识?」 聂云苦笑一声,自然不能说上午的事:「没,就见过一面。」 「看他那身材应该挺厉害的,怎么着,你们男队没要他?」唐亮故意调笑,倒是让聂云陷入沉思。 「那天选人,我临时有事,后面好像是让孙教练选的,他,」聂云再度抬头,望了望场下正指挥着的钟致远:「也许是有些地方有问题吧,孙教练没选他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吧。」 分割线终场哨声终于响起,然而周边的观众却是越来越少,先前被女子篮球这一噱头吸引而来的观众们渐渐对比赛失去了兴趣,一方面是女生间的对抗确实不够,另一方面,被看做是有点威猛的9号周霞竟然是被人用战术锁死,而这支「战术」 队,却是有条不紊的在那里——拖时间! 倒不是钟致远不让她们进攻打得好看一些,只是这群女孩子实在是体力有些不支了,而对面那个 9号和10号两个人都是不稳定的炸弹,保不准这边一个失误就给丢个几分,而且为了这群没有运动基础的队员们的安全考虑,钟致远最终是决定了消极进攻,死命防守的战略,硬生生的将时间拖到最后,这样即便是最后那个 9号爆发一小阵连续得分,可也敌不过时间的流逝,比分最终定格在12:9,一个不算亮眼的比分,但对于林晓雨她们这群初次登台的小姑娘们可是乐开了花,比赛结束,所有人围坐在钟致远的身边,一个个目露崇拜的看着这位「帅哥」教练,要是林晓雨不在场,只怕就有人当场表白也说不定。 「好啦,给你们总结一下今天的比赛…」钟致远认真的讲解起了今天的比赛细节,将他发现的一些问题娓娓道来。 「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她们的教练吗?」钟致远正说话前,忽然背后冒出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 钟致远微微皱眉,轻轻的点了下头:「你是?」 这女人身量颇高,足有1米73的势头,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见钟致远应声,嘴角一翘,将墨镜摘了下来,向着钟致远伸出右手,面上露出一副动人的微笑: 「你好,我叫严月,是深海大新来的体育老师,看你对女篮比赛很有见解,想和你认识一下。」 「啊?」众人听她说是老师,倒是都站了起来,钟致远点了点头:「严老师你好,我叫钟致远。」 「他是我们教练,可厉害了。」张萱在一旁娇笑着补充道,有点帮他吹嘘的意味,可一想着这美女老师长得确实有些气质,不由得将身边的林晓雨推了推: 「老师,这是我们教练女朋友。」 「诶,你…」晓雨被她这一推弄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既然说出了口,她自然也不会否认什么,稍稍向前挪了一步,靠钟致远更近了一分。 严月微微一笑:「嗯,那钟教练方不方便加个微信,留个号码,到时候可能有些篮球方面的问题需要向你请教。」 「啊,好的老师。」老师相邀钟致远自然不便拒绝,也不知道这位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懒得去想,拿出手机也就互相加了微信。 「好啦,不打扰你们小情侣们约会了,」严月见他一脸严肃,忽然噗嗤一笑,故意调笑起他来:「你一个人对这么多,可得注意些身体啊。」 「啊?」钟致远不明其意,但见她转身就走的派头便隐隐猜到什么不好,回头一瞧,却见着一众队员纷纷面红耳赤的别过头去,钟致远立时反应过来,当即朝着晓雨解释道:「晓雨,我…」 「哎呀,你们两个慢慢腻歪,我们走啦。」说话的是张萱,按理说她是晓雨最好的姐姐,可毕竟大家这些天跟着钟致远这样的帅哥教练一块儿训练,少不得跟队里其他女生一样对他有些好感,可这会儿被人一起调戏了这么一句,自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着其他女生跟她一个模样,张萱快速反应过来,连连驱赶着钟致远他们两个,免得大家太过尴尬。 ———~—————————————分割线—————~深海体育馆,刚刚完成了热身赛两连胜的深海校队没有丝毫放松,虽然是开学第二天,可紧张的训练又在球馆里响起,孙琅与叶红雾站在一块儿,满意的看着球场上正加紧训练着的队伍,聂云永远是跑在最前列的那一个,今年是他大学的第四年,这些基础训练动作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可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依旧是非常标准,从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哐当」一声,球馆的大门重重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从门后挤了出来。 「哇,老大你可来了!」吴强以往都是跟着熊安杰偷懒的主儿,这几天熊安杰不在,被聂云训练得累到不行,见着熊安杰归来下意识的就迎了过去。 熊安杰一脸轻松,痞笑着:「哟呵,大家都在呢。」他目光在人群中扫过,确是突然发现一道吃人的目光正盯着自己,正是那位美艳动人的女主持的妹妹,熊安杰心中自然知道她的态度,却是浑不在意,轻松笑着:「哟,嫂子来探亲了。」 「大熊啊,你…」孙琅对熊安杰的归来自然不会问些什么,在他看来,今年阵容更齐整的深海队自然少不了熊安杰这位大将,正要上前招呼,然而一道厉声疾叱确实打断了他的话语。 「熊安杰!」聂云满脸怒容的走了出来:「你还敢回来?」 熊安杰轻哼一声,浑不在意的说道:「哟,队长,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我不过是在家休养了几天嘛。」 「休养?」 熊安杰面露淫笑,故意朝着聂云挤眉弄眼:「是啊,玩了个女的,被我老爹知道了骂了我一顿关了我几天,不过事情不大,这不,事情摆平了我也就出来了。」 「哇,老大就是牛!」吴强在身边跟个狗腿子一样的拍着马屁。 「你妈逼!」聂云自然知道他在自己面前故意如此,他虽然一向沉稳,可遇到这种原则问题哪里还能忍住,当下便是一拳,正打在熊安杰的左边脸上。 熊安杰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跌了下去,他一直以为聂云虽然刚猛但在学校里也是个「乖乖仔」,今儿个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刚,他从地上爬起,虽然比聂云高出半个头,可要他和聂云打上一架他倒是有些心虚,当即指着聂云骂道:「好,聂云你有种,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聂云…」叶红雾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聂云身后,轻轻的拉扯着聂云的背衣,似乎是在提醒他不要意气用事。 聂云摇了摇头,同样指着熊安杰吼道:「有本事你就让学校开除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孙琅当下就急了:「诶诶,小云啊,你们…」 「不用说了,」聂云大手一挥,也没打算给孙琅面子,铁青的面色朝着身后的队员望了一眼:「我不管你们跟他什么关系,从今天起,我们队里没有这个人。」 熊安杰双目猛睁,他倒是没有想过这聂云胆子这么肥,不但敢惹自己,还要把自己给开了:「聂玉,你他妈算老几啊,这球队你家的?」 「听到没有!」聂云爆吼一声,愣是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听到了!」只有戴歌一个人应了一声,他虽然不明就里,但这几天也听说过熊安杰的为人,对他也有些不耻,而且他这段时间非常崇拜这位身体力行的云哥,这会儿竟是第一个吼出声来。 「没到没有!」聂云再次咆哮出声。 「听到了!」有了戴歌的开头,所有人也渐渐明白过来,聂云是动真格的,他们在队里训练了这么久,自然是和聂云感情深一点,除了吴强,其他人都纷纷应和起来。 「好,你们有种,」熊安杰轻哼一声,面色倒是有些气急败坏:「聂云,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的。」熊安杰受了这一波耻辱倒是渐渐冷静下来:「正好,老子早就不想在这呆了,哼,聂云,咱们走着瞧。」说完目光却是朝着聂云身旁的叶红雾扫了一眼:「嫂子,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可得当心着些,可别像有些人…」 「你找死!」聂云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便要再度朝着熊安杰扑去,可身后的队员们这回却是知道轻重,几个人冲上前来,死死将他扣住:「队长,冷静点…」 「哈哈,聂云,咱们回见啦!」熊安杰见状一脸阴笑,一手还摸着刚刚被揍的火辣辣的脸颊,一手带开大门走了出去。 「这…」吴强愣了愣神,旋即咬了咬牙,恶狠狠的朝着聂云望了一眼:「你们等着…」旋即便朝着熊安杰的方向追了过去:「老大,你等等我…」 熊安杰一脸愤懑的走在路上,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起将来的事儿,虽然他老爹对他有些放纵,但也不是任由他一昧的胡闹,他老爹早就告诉过他,让他往自己喜欢的篮球方向发展,将来可以操作着将他特招进公安系统,要是让老爹知道了被队里给赶出来了,少不得又是一顿骂。不过还好,骂归骂,他老爹自然会给他摆平,可是摆平了又怎么样,和聂云那群鸟人呆在一个队里也没意思,倒不如… 「老大,等等…」吴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见着熊安杰停下,少不得一阵诉苦:「老大你不厚道啊,要走带上我一块儿呗。」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熊安杰对他这态度还算满意。 「老大,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年年第二,还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咱老大是什么人,你要是出去了,深海哪个学校不是抢着要你。」 熊安杰嘿嘿一笑,倒是对他的话深以为然,他正有转学的念头。 「老大,以后你去哪可得带上我啊,我早就受不了聂云那狗逼了,成天伴着脸训人。」 熊安杰没有理他,只顾着一路向前走着,忽然停下脚步:「强子,咱们走可以,只是这走的时候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比如朝那妞…」 「啊?老大你想动大嫂啊!」吴强很快明白了熊安杰的意图,聂云的女朋友叶红雾那可是出了名的校花,成天跟着聂云出现在一众球员的眼前,身材又棒,气质又好,哪个男的看了不眼馋,可聂云也是个「狠人」,谁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不过这会儿可不一样了,既然熊安杰与他决裂了,那以前不敢打的主意,现在倒也不成问题,吴强赶紧谄媚道:「不是,老大你想动她还要想什么吗?咱们开个车把她一睹,直接拽到车里就给上了啊。」 「滚!」熊安杰朝他脑后门猛地一敲:「老子才被我那老头子骂个半死,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姐姐直接给我告到检察院去了,要不是老头子在检察院有朋友顶着,只怕这个事还真够让他喝一壶的,这会儿再整点幺蛾子,老头子那边知道了可不好办。」 「那可就难办了,不用强的可真不好搞…」吴强自然不是什么狗头军师,充其量不过是个跟着熊安杰手边的狗腿子。 「嗯,实在不行就等一段时间,等这段风头过去了再找他们算账。」熊安杰也是有些无奈。 「诶,老大,我想起来了,」吴强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朝着熊安杰笑道:「你上次不是说那个想入校队的小子和你有仇嘛,我就给留意了一下,正好那天撞见了这么个事儿…」 「嗯?」熊安杰眉头一皱,却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看,这 是不是他女朋友?」吴强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是钟致远与温雪在咖啡厅的一幕。 熊安杰仔细一瞧,虽然温雪长得也算漂亮,可与林晓雨的气质还是有些差别,不过这照片中的一幕依旧是让他产生了兴趣:「这个不是她女朋友,不过,这个妞倒也不错。」 「那咱们要不要拿她…」 熊安杰见照片中的温雪一脸娇弱的模样,当下点了点头:「走,咱们先去了解了解,能不用强就尽量不用强,嘿嘿,那小子也是个愣头青,敢惹我,他身边的妞,以后一个都跑不掉。」 分 割 线大学宿舍的夜晚通常是不到12点不会熄灯,钟致远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大哥和猴子去喝酒了还没回来,而陈起却依旧是一个人埋在电脑前看着视频,通过这一段的了解,钟致远也渐渐习惯了这么一位沉默寡言的室友,他喜欢一个人呆在宿舍,找一些电影或是羽毛球的比赛视频来看,至于他的羽毛球是个什么水平,那钟致远倒是不甚了解了,想来能进竟体的水平肯定不会太差吧。 「叮咛」一声脆响,钟致远的手机响了起来,翻开微信,却是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头像。来信的名字叫做「铿锵」,头像却是一张标标准准的国徽图案,一时间让钟致远有些错愕。 「小钟同学,有时间吗?」钟致远看了看二人添加好友的时间,这才想起是昨天在操场上加的那位叫「严月」的老师。 「啊,是严老师啊,我这会躺床上呢。」钟致远随手回了句。 「哦,休息了啊,那是有些打扰了,我就是有一些教练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你。」 「请教?」钟致远更加懵了,她不是体育老师吗? 「对啊,我把我找的 PPT发你,一些不懂的地方我标注了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说完也没等钟致远答应便将PPT发了过来。 钟致远无奈的点开那张 PPT,当即便吓了一跳,这是啥啊,这不就是随手网上搜的些篮球训练入门的东西嘛,钟致远耐着性子向下翻动,看着那些基础性术语上面标注的红色字体,心中渐渐明朗起来:这位老师的水平,确实是有些让人不敢恭维。 「小钟啊,你看…」 「严老师,你这些个问题,一时半会儿还真讲不清楚,你看要不这样,咱们下次约个时间,我慢慢给你讲讲。」钟致远客套着回了一句,心中不是很想搭理这样一个没什么水平的老师,想着能拖一时算一时吧。 不这样,我去你宿舍底下找你,今晚你先教我一些基础的吧。」 「什么?今晚?」钟致远被她吓了一跳。 「嗯,实话跟你说吧,我明天就要被安排担任深海女篮校队的教练,我…」 「…」钟致远心中一阵无语,对这种学校安排大为不满:「老师,我是学生,您才是老师吧。」 「嗯,小钟同学,有些事老师不方便告诉你,出任教练也不是我的意愿,但是为了咱们学校的女篮着想,我想我还是得做些功课的。」 钟致远沉吟半晌,没有应声,那边却是又传来了一道消息:「好啦,小钟同学,我到你宿舍底下啦。」 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无论怎么样,钟致远也只好先下去一趟,翻身下床,随意穿了件球衣球鞋就向着宿舍门口走去,一到门口,就见着了那位看起来气质不凡的严月老师。 「你来啦,走吧,带我去球场讲讲。」严月笑起来很甜,倒是完全不像是个老师,一手拉着钟致远的胳膊就向着球场拽,钟致远刚想反抗,可忽然发觉这位老师手上力气倒是不小,一时间竟是让他没有了反抗的机会,除非是自己大力挣脱,否在还就真只能被她拖着走了。 深海大学的篮球场这个时候早已安静下来,借着旁边路灯的余光,也有少部分的爱好者在那练习着投篮,不过钟致远不喜欢打夜球,他宁愿早上早起一会儿,视野更清明一些。 「来吧,教我一些有用的战术。」严月在篮筐下拿出一个早已备好的篮球,就这样递到了钟致远的手里。 钟致远抿了抿嘴,终究还是先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严老师,我记得深海女队是全国的16强,你既然没有篮球基础,为什么学校会安排你来当她们的教练,你这个…」 严月倒是没有如他想象的一般气急败坏,反而是满意的向他点了点头:「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我需要在学校里待个把月,校方给我指派的工作我也没办法推辞,有些事情现在没法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要我教你?」 「因为没什么人认识你啊,我去男生队伍或者是体育老师里找人教我,只怕很快就会让人知道,我这两天注意过你,平时很低调,训练也积极,昨天的比赛也能看出你的实力,你悄悄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一个月后,我会好好报答你。」 「报答?」钟致远重复了这个有些敏感的词。 「嗯,你如果要钱,我可以按正常的私教费用付给你,但我看出你好像不缺钱,所以也只能说以后有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严月渐渐收起了刚刚的可爱模样,突然间变得有些庄重。 「这?」钟致远仍在犹豫。 「这样,我答应你,过几天我跟学校那边说一声,我可以安排你直接进校队。」 「校队?」钟致远脑中不禁一震,几日来的女队教练职位虽然让他短暂的忘记些烦恼,可他每天早上依然坚持着晨训,他依然不曾忘记自己的梦想,依然不曾对篮球失去信心,能有这么一次机会让他再度展现自己,他一定会全力以赴。 「好,我答应你!」钟致远点了点头,稍稍想了几秒,旋即将手中的篮球放在地上。严月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指示。 「今天先教你一些基本的热身动作,热身是训练的基础,我记得我高中那会儿的教练也是从热身开始教起的,再到后面才会涉及到战术这些东西。」钟致远一边解释着一边开始演练起简单的几个训练动作,从基础的弓步、压腿到一些防守碎步练习,每一项都是篮球训练的基础动作,钟致远做完一遍,回过身来正要喊严月跟着练一次,可突然发现严月已是按照他的动作练了起来,而且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严月的动作竟是相当标准。 「你?」钟致远有些疑惑,可忽然间想起对方的身份是位体育老师,可能在篮球方面有所欠缺,但基本的体能动作想来也不成问题。 「嗨,」严月似乎看出了他的惊奇,嘴角一翘:「这些可都是我以前训练的小儿科,没事小钟,你只管教,我学得来。」 钟致远自然不知道这位女篮教练以前的种种经历,继续埋头教了起来,只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一整套的训练动作便尽数教完,严月学得很快,基本上都是只看一眼就能做得出来,确实省了不少功夫。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明后两天我再教你一些技战术的东西,你就先带着你的队员们练习体能吧。」 「好, 谢谢你了小钟同学!」严月满意的笑了一声,简单收拾一下便起身离开。白色的运动服消失在昏暗的夜色灯光里,在钟致远看来,至始至终都透露着一丝丝神秘。 分割线金悦会所。 温雪换回了自己的一身素布衣服,正从门口向外走出。她是来还东西的,虽然这一行不是什么好路,可她一向也是有始有终的人,按照那位「花姐」的指示,简单的回来做个交接,把那些好看的制服还了回来。 「小雪啊,花姐也替你高兴,不过你这十万块得还到什么时候啊?」会所门口,一脸浓妆的花姐正向她告别。 「没事,花姐,我能吃苦,以后一定能还上的。」温雪的脸上难得露出一股自信的劲儿,在她看来,最苦的日子过去了,今后要做的,就是努力挣钱,早点把钱给他还上。 「嗨,看来你这位贵人对你不错啊,」花姐是过来人,自然一眼便看出温雪脸上的丝丝红晕,故意逗笑道:「要是不错的话就好好把握,弄不好以后钱都不用还了。」 「哪里。」温雪羞涩的低下了头,想起钟致远,心头不由浮现起那天他守在房里守了一夜的场景,可旋即又想起那位天真烂漫的室友妹妹,不由得心中一沉,赶紧道:「他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怎么了,能帮你花十万的人,肯定是对你有心思啦。」花姐故作高明的说着:「要我说啊,以你这模样,什么样的墙角挖不过来,要不要花姐教你几招。」 温雪赶紧退开几步,她可不想做那种让人唾弃的事,想着时间也不早了,索性就早点离开吧:「花姐,我走了啊。」 「好嘞,要是再有什么困难,回来找我就是。」 温雪快步的走出会所,这会儿正是中午,阳光炙热,可在温雪而言,比起在那温馨旖旎的小房间里吹着空调,她还是更喜欢这份质朴的阳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便在她走出会所的那一刻,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路虎摇下了车窗,车里坐着的是两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哟,老大,金悦会所,是小马哥他们家的。」吴强咧嘴一笑。 「哼,现在的女人还真是会装,你瞧瞧,穿得那叫一个素,搞了半天是个鸡。」 大熊坐在车里,两米的大块头在驾驶位上显得有些挤。 「也说不定,我查到她去的医院了,是市三医院那边,听说,她老头子要动手术,缺钱呢。」 「那还算有点意思,」大熊脑子里稍稍一理,大致也猜出温雪的事情:「三医院,那不是四眼仔的地盘吗?」 「哈,这妞也是点子背,专挑咱们熟人的地方去。」吴强不由得笑了起来。 大熊哼了一声,旋即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翻,迅速的找到了那位「四眼仔」的名字…
吕阳犹豫了。看吕阳呆呆的呆在原地,三蛋麻利地扣开了吕阳的腰带,露出 了一根软趴趴的阳物,粉嫩的阳物耷拉着,丝毫没有一丝生机。 这下倒好,周丽蓉忽然被什么一激,停止了对唐古生阳物的舔舐,抬头四处原来这种药物可以控制人的神经,让人变成了发情的猛兽,会失去理智,像一头发情了的母狗一般,不仅身体敏感,就连六识都是敏感的。刚才三蛋扒开吕阳的裤腰带后,吕阳下体暴露在外,自然会散发出一股男性的荷尔蒙之气。 周丽蓉现在何等敏感,一下子闻到了这种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之气,一下子放开了嘴里叼着的毫无生气可言的软的如面条一样的阳具,匍匐着爬过去,满眼就只有那条散发着浓烈荷尔蒙之气的阳具了,丝毫不顾忌周围公公,丈夫和儿子的心情。伸手够着就要抓那条垂着的粉嫩的阳物。 吕阳依旧呆在原地发愣,他不知如何是好,别说平时周姨对她如亲儿子一样对待的好,就是旁边都是周姨的亲人他就没法往前迈一步啊。 三蛋子急切地推着吕阳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炕边上,伸手抓住吕阳软趴趴的阳物塞进了扑过来的周丽蓉嘴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仿佛唯有吕阳这一根阳物才是他妈妈的救命稻草。 周丽蓉张嘴叼住那枚救命稻草般的龟头使劲吮吸起来,两片肥厚的嘴唇在吕阳玉茎上上下猛烈舔舐,双腮鼓扭扭的,仿佛要把它吞进胃里不可,口腔内早已生出的唾液流满了玉茎,弄得玉茎明晃晃的,她不时地用舌头舔着棱沟,吸吮着马眼,双手抱住吕阳的屁股,使劲揉捏着他阳刚紧实的翘臀。 这温暖而湿润的腔体这么在吕阳的玉茎上吮吸舔舐着,这是多么的熟悉的感觉,柳姨的口腔是这样的,姐姐吕贞的口腔也是这样的。 吕阳闭上眼睛感受着,不,也不一样,柳姨的口腔湿润而多了一股风情,让他无法自拔。姐姐吕贞的口腔青涩紧凑,虽然时时牙齿会碰触他的龟头,但是他仍然爱不释手。而此刻周姨的口腔,那是一片汪洋,一股逆流,一条欲望难填的沟壑。是的,如狂风暴雨般爆裂,而他犹如坐在一叶扁舟上在狂风肆虐的汪洋大海上下颠簸,时而电闪雷鸣,时而升高跌重。 慢慢的吕阳的阳具硬了起来,那根阳具在周姨肆意的舔舐下越来越充血,龟头终于变大到极致,昂首挺胸如鸡蛋般大小,光滑粉嫩,而玉茎上青筋爆裂,犹如一条生机勃勃的玉龙。 「啊?」周丽蓉双眼放光,脸庞上充满了欣喜。「爹爹,你的阳物真是天龙降生啊,今日怎么变得这么粗大。」 她已经被药物摧残的有些模糊了,脑子中往日残存的记忆力就是她跟公公的交媾,所以她仍旧如梦如幻般的以为自己跟唐古生在交媾。 说着,周丽蓉翻身躺在炕头,双手搬着双腿,如倒转了的蛤蟆一般,三角地带旺盛阴毛下面一道肥美的黑黑的沟穴,沟穴上几缕黑色杂草上闪烁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她淫荡地对着吕阳喊到:「爹爹快点,儿媳妇受不了了。」 这一下子尴尬了唐古生,他跟儿媳妇爬灰的事儿,只有儿子唐明亮知道,三蛋子哪里会知道这事儿?今日全家人在场,看着周丽蓉这样呼喊着唐古生,唐古生一脸的尴尬,把脸扭到了一边。 倒是唐明亮丝毫不介意,也许他早已接受了长期被绿的现实了,此刻看到媳妇这么的风骚,他倒有了感觉,他丝毫不顾忌儿子在场的事实,解开裤腰带,抓出那根软趴趴如虫子般的阳物撸动着,像是在玩弄着一根面条,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无比的淫荡,双眼放着绿光,死命的看着眼前吕阳粗大的如驴屌般的阳物,仿佛吕阳的大驴屌就是他的一般。 吕阳尴尬地看着这一家子,杵着那根硕大的阳具一动不动的发呆。倒是三蛋机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解救妈妈。看吕阳依旧发呆,急忙用力往前推他。 吕阳这才缓过神儿来,看着平素稳重的周姨此刻像是一只淫荡的母蛤蟆,他忽然感到一股逆流从丹田冲入头顶,头皮一阵发麻。他感到阳具变得麻痒肿胀。 他忽然狂叫一声趴在了周姨迷人的肉体上,驴屌在周姨三角地带胡乱的顶着,两只手掌肆意地揉搓着她那饱满的乳房,猛压狂揉着,张口就吸住那如枣子般大小的奶头。 周丽蓉仿佛触电般一个激灵,仿佛是得到了上天的救赎一般,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露的苗木一样有了生机,不由的急扭屁股迎接配着寻找着那颗心动的大鸡蛋般的龟头。嘴里边哼唧浪叫着:「爹爹,快点干我啊,求你了好爹爹好爷爷,三蛋儿的好爸爸,你快点干我吧。」 吕阳继续握着丰硕的肉乳,狂乱地捏揉着,看着她脸上晕红满面,而她下面淫水直冒,犹如汪洋了,她张着嘴,急切地乱叫着,眼睛里充满了被救赎的欲望,她浑身乱摇,骚荡得像个妓女。 三蛋看妈妈急切地带着哭腔,心头着急,弯腰歪头,趴在吕阳胯下,小手抓住吕阳硕大的驴屌,往那厚硕的阴唇之间一阵乱塞,毕竟三蛋没有干过这事儿,他并不能确定女人的淫穴到底在哪里,加上周丽蓉屁股狂乱地扭动,塞了半天也没有塞进去。急的三蛋子满头大汗,唐明亮也有些着急了,上去抓住那两片肥厚的阴蒂,轻轻对上了。 「咕滋!」驴屌进入半根,周丽蓉呼地呼出一口气息,脸上瞬间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爹爹你好厉害。」 吕阳听到几乎和妈妈岁数差不多的同姨叫他爹爹,心中一阵的满足感,成就感。顿时狠命地继续猛烈一顶,那粗大的驴屌顿时整根没入。 「啊,疼死我了。」周姨带着哭腔,却是一脸的满足感。 「老骚货,我肏不死你。」吕阳忽然发狠道。接着一阵猛烈冲击抽插,每次都顶入最深,龟头每次都能卡进子宫,在拔出来的时候仿佛连带着一堆东西都在扯动。 「啊呀爹爹,我的肠子啊。」 周丽蓉疼的呼叫着,感到肠子都快被扯动出去了,仿佛那根粗大的东西每次顶进来都能顶到胃上,把胃里的酒肉都快顶到嗓子上了,可是他再次拔出的时候,那子宫连带着肠胃都快被拔了出来。这进进出出,直插得她魂不附体,全身剧颤。 这种怒海波涛的猛烈,也着实配得上她此刻的淫荡,插了没多久,她的意识就清醒了一些,她看到了一张俊俏的脸蛋,是吕阳,俊俏的后生。是了,是一名俊俏的年轻人在干她,她爽快死了,她不再喊爹爹了,她开始叫起了吕阳的名字,「阳阳,你好棒,没想到你壮得跟个驴似的。」 她这么一说,唐古生浑浊的眼睛中有了一丝生机,开心地说道:「阳阳,继续努力啊,你周姨清醒了一些了,只要加把劲儿,你周姨会好起来的。」 听到爷爷这么一说,三蛋更加开心,也跟着加油道:「阳阳哥哥你加把劲儿啊,使劲儿肏我妈妈啊,我妈妈的命就靠你了。」 吕阳看了三蛋一眼,点点头,说道:「三蛋好兄弟,我会拼了命的肏你妈妈的,我一定要救我周姨。」 此刻的同姨一脸的满足,这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轰击,刺激得她白长丰满的大腿大张,饱满肥突的小屄悍不畏死地挺向驴屌的插干,丰满肥美的屁股像风车般不停地旋转摇摆着,被吕阳干得欲仙欲死。 她哼哼唧唧的叫着配合着,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回旋上挺,像曲线般抛动着,炕上的棉被湿了一大片。 唐明亮忽然大叫道:「我的屌有反应了,变粗了,充血了。」 他惊喜地上炕爬过去给躺着的唐古生看。唐古生费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费劲地点点头,抬起手臂用手指捏了捏,紧锁的眉头也欣慰地绽开了,唐古生指了指旁边正在享受的周丽蓉,道:「去试试吧。」 唐明亮激动地扭身迅速把那根软趴趴,但有些充血的阳具放在了周丽蓉嘴巴边上。周丽蓉忽然闻到一股阳性骚味,张开红唇吞了进去,大口吃了起来。 「哇,嘶。」唐明亮仰着脖子一阵享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快感了。 吕阳看到他们一家人居然这么淫荡,丝毫不顾及人伦,那唐明亮居然给自己亲爸爸看那软趴趴的阳具,刺激的他脑洞大开,更加猛烈地狂干起来,竟然犹如一头发疯的叫驴一般。 周丽蓉上下都有阳具抚慰着,身心更加舒爽,不仅双腿死命的缠住吕阳,双手也抱住唐明亮屁股,死命地吮吸着他充血了的阳具,舒服的唐明亮一阵的乱叫。 唐古生眼中绽放出了光芒,他努力的起身,喘着气道:「阳阳你从后面肏你周姨,学那狗配种的样子。」 接着又指挥他的儿子和孙子道:「你俩躺下,明亮你在上面躺着,继续让你媳妇舔你的阳具。孙儿你也躺下。」 三蛋吃惊道:「我,我也得上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三蛋匆忙躺在唐明亮下面,父子两人脚对脚。三蛋躺好后慌乱地看着爷爷,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 「待会儿你就努力地舔你妈妈的屄,让她舒服。」 吕阳拔出硕大的阳具,一把抓住周丽蓉翻了个,让周丽蓉趴在他们父子身上。 本来正在饥渴的周丽蓉忽然感觉下体一空,心中变得慌乱不堪,忽然看见嘴边多了一只软趴趴的阳具,顾不上那么多,张嘴吞了下去,狠命地吃了起来。 「蛋儿,张嘴舔你妈妈的那里吧。」唐古生喘着气说道。 「阳阳你插她屁眼。」 「啥?」吕阳有些惊诧。 唐古生没有多说话,吃力地挪动着身子,到他们旁边,干枯的老手从周丽蓉丰满的肥穴上掏了一把,再抹在她的肛门上,然后又把干枯的手指伸入自己口内,把手指吮吸湿润,再插入她肛门内,来回抽插了几下。 「可以了,插你周姨屁眼吧。」唐古生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看着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撅在眼前,他迅速调整角度,一手抓着硕大的龟头,另一手掰开她的丰臀,看着她粉红略黑的菊花,那菊花一圈圈的褶皱上带着丝丝的水珠。他努力顶了进去,随着龟头一点点进入,他感受到了无比的压力,像是钻探的探头钻入煤层一样。 「呼,好有充实感。」吕阳舒服的呼吸着。 此刻,周丽蓉三个洞穴都被安抚着,别提多舒服了,她的毛孔都炸开了,唯一不足之处是肥屄没有被大阳具插着,不过下体被嫩嫩的舌头和嘴唇舔舐着也蛮舒服的,更令他惊喜的是她最敏感的屁眼此刻被一个硕大的阳具抽插着,甭提多舒服了,仿佛整个屁股都开了花,那快感顺着内脏一段段爬了进去,一直爬上她的心脏,她的脑海,让她整个身躯都绽开了。 唐古生急切地道:「你们三个用力啊,阳阳你用力,你周姨最敏感的地带就是她的屁眼了,使劲插入最深处。」 此刻吕阳的阳具像硕大的钢条似的,勇猛地插入她的直肠之内,肠壁嫩滑而紧凑,那种从来没有的紧握充实感袭遍吕阳的全身,他爽快的眯着眼睛猛烈地插干着。 周丽蓉那温热的肉壁包着鸡巴,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直肠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她最敏感的就是直肠了,没想到此刻这又粗大又硬棒的阳具着实给她带来了快感。加上口腔内不住的有阳具来回摩擦着她温润的舌头和上嗓,还有下面小穴上那温柔滑嫩的舌头舔舐她的阴唇,她越来越感受到了高潮的来临。 周丽蓉的生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吕阳那年轻热情刚猛的阳具,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呻吟中带着一丝丝颤抖的甜腻。 高潮越是快来临的时候,她的反应越是敏感,整个直肠首先开始颤抖蠕动。 仿佛周姨的灵魂全都集中在了这直肠之内,抖动蠕动的韵律集中安抚着那灼热的铁棍上,在通过铁棍上的神经传入吕阳的下丘脑,直接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吕阳也跟着大叫起来,那叫声像头痛快的驴子。 很快的,周丽蓉全身也跟着抖动起来,她此刻仿佛飘在了神仙天界,她快活的要死了,四肢狠命地抱住儿子三蛋稚嫩的躯体,狠命地将儿子牢牢锁住,嘴里吐出那软趴趴的阳物,快活的叫唤起来。 周丽蓉此刻的表现很快就要了吕阳的命,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道,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吕阳一把抓住周姨撅起的肥臀,死命的插入最深处。 忽然从直肠内壁传来一阵快感,直接传入脊骨骨髓之中,让周丽蓉感受到一阵的酸美,进而传遍全身的麻木,浑身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舒爽的大喊大叫起来,像一头快乐的母驴。 这是狠命的一击,吕阳再也控制不住,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周丽蓉的子宫中。 「啊……」周丽蓉和吕阳同时大叫着,仿佛男女合唱一般,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他们俩是第一次做爱,却甚是般配。 周丽蓉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四处看着,发现自己趴在儿子三蛋身上,嘴边是老公唐明亮软趴趴的阳物,而身上压着的竟然是三蛋的好朋友吕阳。再看旁边,公公唐古生赤裸着身体,有气无力地躺着看着她。 这一惊非同小可,周丽蓉惊叫一声,迅速爬起来,抓住墙角的被子盖在身上,睁着惊恐和不可思议的双眼看着周围。 「蓉儿,别害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唐古生喘着气说道。 三蛋看妈妈清醒了,惊喜地爬起来,一把搂住周丽蓉开心地哭泣道:「妈妈你终于好了,你终于好了,你都吓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丽蓉还是满脸惊恐,但是脑子里也残存着一些记忆,像是做梦一样,记忆中她跟很多不同的人做爱。莫非,莫非不是梦境,都是真的不成? 唐明亮也欣慰地爬起来,上去抱住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轻轻抚摸着妻子的秀发说着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到底怎么了?你说!」周丽蓉越想知道真想越变得急切。一把拽住唐明亮的胳膊阻止他的抚摸,「你快说啊!」 唐明亮看了唐古生一眼,唐古生躺在炕上,轻微点了点头,闭上了干枯的眼睛。他不想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没法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是多么要强的一个人,到头来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是没法面对自己啊。 看唐古生同意了,唐明亮才开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这一晚上的事情。 周丽蓉越听脸越红,越听越尴尬,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忽然用被子捂住头叫起来,还不住的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地磕在砖墙上,咚咚直响。 大家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叫着哭着,确实也挺揪心的。吕阳想上前安慰周姨,可是又觉得自己也是「同流合污」者,虽然不是主动的,至少也是作孽的一方,心中很是羞愧,不敢上前安慰,只是尴尬地站在原地。 唐古生深吸一口气,洪亮地说道:「蓉儿不要哭了。」 这一句话犹如禅音佛鼓,顿时让所有人清醒了不少,周丽蓉停止了哭泣和挣扎,从被子里露出那婆娑的双眼,安静地看着唐古生。 说完这一句话后,唐古生的脸色忽然变得更加灰暗,仿佛刚才那一句用尽了他最后的元气。他指了指吕阳。 吕阳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爬到唐古生面前。 只听唐古生吃力地说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迅速爬过来,哭嚷着不要。唐古生吃力地制止他们的哭声。吕阳赶紧制止住激动的三人。 「听着,这个家以后还得往前走,以后这个家一家之主就是吕阳了。」唐古生这样说着。 这让所有人吃惊,他死了不是有唐明亮的吗,不是有周丽蓉的吗,再轮也轮不到一个外人做他们的一家之主啊。 吕阳本想推辞,但看唐古生有气无力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过多的话。 「你们不要惊诧,我说的你们都必须听着。」唐古生看着几人。他们看唐古生严肃的样子,都不敢再说话,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我和我师弟从小拜在同村一个五黄道的门下,这个道门极为隐秘,我师父是个极其有本事的道人,在咱们这边的山里道观里隐居,他的学问太广。我呢,学了他入世的一派学问,在这时间至少不愁吃穿了,我师弟学了他导引长生一派的学问。我俩算是走了极端。我学了这一身的本事,前半辈子也吃香的喝辣的痛快了一回,后半辈子碰上世道变了,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本来想着五黄道在我手上就让它断了吧,我就把它带入黄土里了。可现在我的心变了,我碰上了吕阳,这是老天让我有后啊。另外我也不能让着五黄道在我这一辈变成一个邪门歪道。」 唐古生上气不接下气,干枯的脸颊上竟然渗出几滴汗珠。 还是周丽蓉细心,从旁边摸出自己的丝绒肚兜替公公擦了擦汗珠。 「吕阳你一定要拜我为师,好吗?」唐古生忽然睁大眼睛,伸手抓住了吕阳的手腕,那干枯的手指像是鹰爪一样,钳住了吕阳细嫩的手腕。吕阳挣脱了几下都挣脱不开。 「好吧,我答应你。」吕阳并不懂得这五黄道是什么东西,可是看着唐爷爷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自己,心中没了主意,只好点头答应了。 长长嘘了一口气,唐古生松开了他的手腕,指了指北边墙根上的佛龛,道: 「三儿,去把佛龛拿来。」 三蛋迅速过去,抱起佛龛拿了过来。 佛龛后面有个盖子,唐古生示意三蛋扣开,里面有一本发黄的古书。 唐古生挣扎着坐起来,双手颤颤巍巍地拿着那本发黄的古书,道:「吕阳接着。」 吕阳迅速下炕,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才爬起来接过那本书。 「你就是第65代传人了。」 唐古生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发黄的牛皮包,上面插着很多银针,递给了吕阳。 「古书的上部是针灸,可以治病也可以杀人防身;中部是一些导引之术,我只参悟了皮毛,具体讲述的什么我还不清楚;下部是一些秘方,是历代五黄道先贤遗留下的珍贵古方,最后一页是我研制的那种淫药,我附在了页皮上了,解药在下面一行注释里。」 吕阳接过那一包沉甸甸的银针,泪眼早已婆娑了。这是唐爷爷在交代后事,不,这是师父在交代后事。 「你们三人过来。」唐古生委顿在炕边的衣柜上,让家里的三个人下了炕,让吕阳坐在炕沿上,「你们三个人给他磕个头吧。有他在,我就可以放心离开了,他绝对可以保护我们一家人平安的。」 「爷爷。」三蛋早已哭的不成样子了。 「听话。」唐古生眼神开始有些离散了。 唐明亮当即拉住媳妇跟孩子的手跪在地上,吕阳赶紧下炕拉住他们,把他们拉扯起来。 「吕阳,师父不能再教你什么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你的悟性很高,我敢保证你一定可以参悟透这本古书的。」 唐古生露出一丝和蔼之色,努力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颅,像是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三蛋还小,你要保护他长大,能教就教,不能教就别教,让他做个平凡的人安稳度过一生就行。」 「师父,您放心,我一定把三蛋当我亲兄弟看待,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吃的,绝对不会不管他的。」吕阳感受到了师父的托孤之意,郑重地说道。 唐古生没有再说话,眼睛扫过儿子唐明亮,又扫到周丽蓉身上,脸上露出一丝留恋,欣慰地点点头,周丽蓉泪眼婆娑地爬上炕抓住唐古生要抬起的手臂抚摸在她自己的脸上,肆意地揉搓着,想让老人再安慰她再疼爱她。 唐古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吕阳。吕阳此刻眼神坚定,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师父不会让他失望的。唐古生最后把目光锁在了三蛋身上,抬起另一只手来。 三蛋明白迅速爬到炕上,学着妈妈的样子,把老人的手按扶在自己脸上。 唐古生浑浊的眼睛看看俊朗稚嫩的三蛋又看看俊美丰润的周丽蓉,露出对人生的留恋和不舍。但是他还是舍了,人不可能跟命抗争,慢慢的他的手变得沉重了,忽然气息停窒,脖子一歪去世了。 唐明亮大喊着爹呀,哭了起来,周丽蓉和三蛋也趴在老人身上不住地哭喊着让老人回来。 吕阳此刻心情沉重,他感觉自己忽然长大了许多,肩上的担子更加重了。 料理完老人的后事,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吕更民帮忙主持了唐家着大小的事务。由于吕阳那一晚上的勇猛无畏,整个屯子的人都开始敬畏他了。顺带着吕更民也有了号召力,他整个人也变得自信了不少,开始有了活力,招呼着村里的人帮忙处理了这一大家子的后事。 唐家本来也没啥积蓄,吕更民主动出资,从家里拿出一部分积蓄,帮忙把唐古生后事处理的极为隆重,村里人看都竖大拇指。 只有村口二吕子冷眼旁观,似乎甚为不屑,看不上这一场热闹。 事后,整个沙坡沟的人都很奇怪,怎么那一晚上那么多人都很疯狂呢,每个人都跟眯瞪了一样,回家死命地干那事,据后来统计村里那一晚上多添了四五个孩子。 大家都说那是吃了野猪肉造成的,野猪性子野,身上的野劲儿大,吃了它的肉就愿意干那事儿,不然怎么全村人都跟疯了似的那晚上拼命干那事儿? 吕阳在家没事干,就拿出那本书琢磨,还让人从镇子上稍回来一个带穴位的铜人,每天拿着银针插啊插的,像是魔怔了似的。 自此之后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又多了一项,就是飞镖,他在院子墙上顶了个箭靶,专门让吕更民给打了几把飞镖,每天对着箭靶甩飞镖,倒也有模有样。吕更民看孩子练的起劲,也不阻止。依旧干他的木匠活,多少挣点补贴家用。 村里最惬意滋润的就属杜青风了。自从周铁生出事后,基本跟个残废似的,像是煽了的叫驴,每天夹着个尾巴,耷拉着脑袋,走路都没了风声,只会溜着墙根走路,完全没了以前的精气神儿了,他的那些相好的也都骂他是个不中用的煽驴,拿着鞋底子投他。 周家本是沙坡沟的大户,自从族长周铁生出事儿后,整个家族都没了往日的霸气,村里打架斗殴的事儿少了,拱门子搞破鞋的少了,吃酒打牌的也少了。一下子这个村子安宁了很多。从以前最难管理的村子一下子变成了镇子里的模范村。 为此村支书杜青风还获得了最优村支书的表彰。 杜青风现在走路都是飘忽的,家里鱼塘干的顺当,不缺钱花,闺女又考了个好学校,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最好的还是村里没人敢跟他尥蹶子了,他成了道地的土霸王了,每天醉醺醺的,每到晚上不定扎到哪户寡妇家里或者小媳妇家里去了呢,就连周铁生以前的相好的也都被杜青风接收了。 村里老百姓每日调笑中说道村里有两头种驴,一头是村口二吕子家的叫驴了,那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好叫驴,配出来的驴子骡子都是上等货;另一头就是他杜青风了,据说用过他那驴屌的女人也都暗地里吃惊,相互炫耀着说好使,恐怕比真驴不弱。 只是这杜青风有个癖好,就是每次干那事儿的时候总爱在最后蒙住人家的眼睛,不让人看见。不过每次蒙住眼睛后,总能搞的人欲仙欲死的,让人越发的想念那事儿。 村里日子还是那样日复一日的过着,每晚还是能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哼哈地叫着,人们早已习惯了那叫声,只是最近每次听完那驴子的叫声后,人们的心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像是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掀起一层波澜。 紧接着春天过去,夏日来临。 吕阳钻研那本古书也小有成就,家里有父亲吕更民干活挣些外快,倒也过得滋润。只是他成熟了很多,心里总是想着要照顾三蛋一家,还有隔壁柳姨母女。 柳姨虽然手巧,毕竟一介女流,地里重活干不了,零碎活儿又挣不了几个钱,好歹家里就那么一个闺女,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开销不是太大。 唯一犯愁的就是三蛋一家了,自从唐古生这个顶梁柱去世后,家里就跟塌了房顶一样,全家没了生气。唐明亮自小就耷拉着手过日子惯了,现在让他当顶梁柱,他还真划拉不到手里钱,日子变得开始紧巴起来。 周丽蓉在料理完公公的后事后就病倒了,也许是心病吧,那一晚上被好多人轮奸了,名声算是坏了,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魂儿一样软弱无力的起不来,三蛋一直给她抓药吃药,一直到了这夏天才缓缓的起来了,精气神又恢复了一些。 最近周丽蓉有些焦急,积蓄在埋唐古生时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最近吃药也花了不少,眼看着家里见底了。家里人还能凑合,地里有粮食,无非就是买些油盐酱醋,倒也能将就,只是后面三蛋上学的学费恐怕都没法拿了。 这日周末,周丽蓉早早把家里收拾干净,打发三蛋去叫吕阳去。三蛋每天跟吕阳在一起玩耍,早就成了他的跟班了,加上爷爷又让吕阳照顾他,他心里更多的是对吕阳的依赖,觉得吕阳才是他家的顶梁柱子。 吕阳早晨起来正在院子里练习飞镖,忽听三蛋来家里叫,放下手中的飞镖就打算跟他一块过去。 「你俩整天在一起泡着,这大早上的又泡在了一块,就不能分开一天吗?」 王雪琴正在院子里喂鸡,看三蛋子风风火火地跑来,揶揄他道:「你呀得亏是个小子,要是个闺女,我一定讨来当我儿媳妇。」 三蛋子哈哈大笑着:「我可不当你家媳妇,就你家吕阳那大驴屌还不把人给戳死了啊。」说着拉着吕阳的手就往外跑。 「我呸,」王雪琴弄个大红脸,「你个没大没小的玩意儿。」 她说完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火辣辣的,那帮子孩子都说阳阳那玩意儿大,到底能有多大啊,难道真跟驴屌似的? 正好柳姨进门,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她揪住三蛋的耳朵朝他脑袋上打了一下子,「你小子总是这么莽撞,这大清早的干啥去呀又。」 说着柳姨进门调笑道:「咋了?还弄个大红脸啊?」她们两人朝夕相处的,柳姨一下子看出了王雪琴的尴尬。 「净听那小子胡吣。」王雪琴笑道:「才十三岁的孩子,毛还没长呢。」 「哟,你可别这样说,我听说你家小子可野着呢,全屯子里的孩子都说他那个像驴。」柳姨调笑着,眼神中却颇为向往。 低头干木匠的吕更民没有吭声,他是知道的,吕阳那玩意儿绝对壮实,不比驴子的小。那晚三蛋来家里叫阳阳,恐怕就是回去和周丽蓉干那事儿的,最后肯定是阳阳给收拾服帖的。 妈的,邪了门儿了,那晚上跟疯了似的,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那软趴趴的玩意儿能硬起来,那一晚回来舔王雪琴的阴户舔了半宿,最后自己那玩意儿半软不硬的射到了王雪琴嘴里才完事儿了。 这给王雪琴不小惊喜,本来以为自己好了呢,可是后来还是不行,再也没有发生过那晚半软不硬的事儿来。难道真是吃了野猪肉起的效果吗? 自从料理完唐古生后事后,吕阳也经常过来串门,每次见到周丽蓉都有一些尴尬,两人都不敢对视,每次眼光只要一碰就互相挪开。但是吕阳却不感到生分,每次来了都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一样,有活就干,认真努力,比整天游手好闲的唐明亮乖巧利落多了。 周丽蓉也对吕阳亲切的不得了,总是变法的做好吃的让他吃。而且还去镇上扯了块布料,给吕阳和三蛋一人做了一身新衣裳。 周丽蓉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现磨的豆浆,从村口周二生家买的油条,还煎了一锅鸡蛋。她知道这两个半大小伙子正在长身体,生怕他们不够吃,还煎了几张油饼,新剥的大葱,舀了半碗大酱。 唐明亮也不管那么多,坐下猛吃,好就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你个蔫货,就不能等阳阳来了再吃吗?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周丽蓉看唐明亮不争气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唐明亮一边吃着嘴里嘟囔着:「反正我就这么样了,我爹临死把你们托付给了他,又不是托付给了我,我有口吃的就行了,别的啥也不管。」 气的周丽蓉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呼呼喘气,她想着自从嫁到唐家来,就没有看到过唐明亮争气过,整天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要不是有公公唐古生撑着,这个家早就完蛋了。现在公公不在了,应该早想办法解决问题了,要不这个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说话间三蛋和吕阳一起过来了。 「阳阳来了,快,坐下吃饭。」 周丽蓉起身拉住吕阳的手让他坐过来吃饭,样子亲切的不得了。她的内心已经从刚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变为接受他作为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了。公公生前曾说过,一个人的能耐有多大就看他的阳具有多大,阳具越大能耐越大。 吕阳这孩子才十三岁,阳具竟然比公公的还大,这小子将来能耐肯定小不了。 虽然那晚上让这小子给干了,刚开始自己脸上挂不住,最近一直暗地里观察,感觉这小子待人接物确实不一般,公公把全家托付给他也许是对的,内心中潜移默化地就接受了他。 吕阳看周姨拉住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害羞,赶紧挣脱了说去洗洗手。 饭桌上全家人吃的开心,周丽蓉看着他们吃饭,心想这一家人能这样开开心心过日子自己也心满意足了。等吃完饭,周丽蓉委婉地告诉吕阳说家里已经很困难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三蛋得辍学了。 吕阳明白周姨的意思,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三蛋跑了出去。 周丽蓉看着吕阳这样子心中一阵失落,也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跟三蛋一边大的孩子,虽然那玩意儿长得大,可毕竟脑袋瓜还很幼稚。这么大的事儿同他商量确实有些怪道的,想到这里她也哑然失笑了。 吕阳听周姨说家里困难的快揭不开锅了,师父唐古生临死把这一家子托付给自己,自己应该撑起这个家的,最近光顾着研究那本医术了,竟然忘了养家这事儿。他拉着三蛋跑了出去,先回家取了一个框子和两个编织袋和一个大渔网,然后扭头向村外跑去,一直到村西头的河沟叉子附近。 「你还记得爷爷告诉咱们的芦苇荡子吗?那里面有野鸭蛋,咱们进去弄一下吧。」吕阳指了指一片茂盛的芦苇荡说道。 「记得,记得,你还说以后弄了去镇子上换钱呢。」三蛋开心说道。 「走,咱们去弄一些出来。」吕阳拿起筐子说道。 「哥,我害怕,这荡子太深了,大人都不敢进去,据说里面野轱辘叉子,专门吃小孩,前几年咱村好几个孩子都进去没出来。」三蛋有些退缩,腿上有些迟疑了。 看着三蛋那怂包的样儿,吕阳没有再坚持,就让他在外面守着,他自己进去,三蛋怎么劝也劝不住,吕阳艺高人胆大,脱光了,抱这个筐子扎了进去。 芦苇荡子很深,里面沟岔纵横,极易迷路,加上芦苇根部勾勾连连很容易缠绕住人的身体,就像网子一样,一旦勾住人的身体,越挣扎勾的越紧,一会儿人就窒息而亡,也许传说这芦苇荡子里有那野轱辘叉子的鬼故事就是说的这事儿吧。 吕阳艺高人胆大,他平时力气就大,加上功夫了得,根本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他在岔港里游来游去,凭着记忆记下来时的路径,终于摸索到芦苇荡深处,在一个岔口湾子里,吕阳发现很多嘎牙鱼游荡着,他迅速把网扎在水湾子的一头,扎好后,就悄声游开了。 再绕到另一边,发现在芦苇荡深处,一个芦苇茂盛的土台子上,有很多的鸟粪,也许这里会有很多鸟蛋吧,他悄声游过去,惊起一片野鸭,咕咕呱呱叫成一片,吕阳惊喜不已,看着到处的一窝窝的鸭子蛋别提多高兴了。 就是捡它十筐子恐怕也捡不完,他非常开心吹着口哨捡着,心想这一下子可能换不老少的钱,回去可够三蛋学费了吧,周姨铁定高兴。当即迅速捡起一筐野鸭蛋顶在头顶,慢悠悠从来时的路游了出来,这一口气下来足足有一个小时,若是平常人体力根本不够,很有可能会被缠绕在面出不来,最后力竭而死。 「哇,阳阳哥你太牛了,果然弄了一筐子。」三蛋惊喜不已。他赶紧过去接应着吕阳,把筐子接过来,再把鸭蛋捡到编织袋里。 「三蛋跟我进去一趟,我发现好多嘎牙鱼,咱们进去收网,估计能弄不少呢。」 吕阳坐在岸边喘着气说道。 「哥,我,我害怕。」 「没事的,路我都趟好了,你跟在我后面就行,出不了麻烦。」吕阳心细,回来的时候认真摸索了一条路径,那条路径上水深,芦苇根茎少,不会缠绕住身体,只要水性好就成。三蛋子毕竟从小跟他玩到大的,他的水性吕阳知道,从这条道进去绝对出不了事儿。 三蛋怯悠悠地跟在吕阳后面,小心翼翼地在沟岔子里穿梭着,约半个小时,他们终于走到了渔网处。吕阳让他在渔网旁边等着休息,他绕到沟岔的另一头往这一边哄鱼,手里用芦苇编织了一块偌大的挡幕,轻松晃动。 嘎牙鱼群受到惊吓开始朝渔网那边游荡,呼噜噜,三蛋抓住渔网的一个边稍,吕阳也游过来了,他扔了挡幕抓住另一边渔网边稍,两人迅速合网。瞬间劈里啪啦,一渔网的嘎牙鱼,扑通乱跳,个大的足有一斤多,也就这野生的能长这么大,人工喂养的根本长不了这么大的。 三蛋高兴的大呼小叫的,两人一前一后抓着渔网往外游了出来,一直到河边上,这一网下去足有三十多斤。 不觉日上中午,吕阳把渔网系在柳树阴凉下的水里,这样鱼儿不会因为天热而死去,把鸭蛋放在歪脖老柳树行,旁边用柳树枝丫挡着,外人根本看不到。 两人坐在树荫下享受着着午时的安静,这一带本来就是水网纵深,野柳成林,人迹罕至的地方。 「三蛋,给你弄点野味你吃不?」吕阳坐在河边,脚丫子在河水里晃动着。 「行啊,我好久没吃肉了。」三蛋忽然馋的有些流口水了。 吕阳站起来,顺着野柳林子蜿蜒进去。 三蛋好奇,也跟着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忽然前面有咕咕的野鸡叫声,吕阳忽地抬手一甩,也不知道甩出去个什么东西,紧接着前方咕咕扑通着一只锦鸡。 三蛋高兴坏了,开心冲过去抓了起来,是一只大公鸡,后面的锦色尾巴足有一米多长,估计是一只鸡王,平时没见过有这么长尾巴的。看来这野柳林子甚是逍遥快活,吃食充足而没有天敌的冲击。 「哥,你用什么弄死的这只鸡啊,而且还是个最大的。」三蛋拨拉着鸡的羽毛查看。 吕阳走过去从锦鸡胸口拔出一支飞镖,晃动了下道:「看到了吗这是飞镖,爷爷给我那本书里有练习方法,只不过书中的练习方法是飞针,我初学,把握不准,改成了飞镖。」 「是吗?爷爷那本书这么厉害啊。」三蛋兴冲冲把锦鸡拿到河边,沾着河水开始拔毛,「有机会你也教教我吧。」 「行啊,以后教你一些防身术。」 吕阳从旁边捡了些枯柳枝和干芦苇。用火石打着了火儿,点起篝火来。他们从小在野外玩耍,早学会了怎样照顾自己了。 「不。」三蛋停止了拔毛,低头不语。 吕阳刚点着火,忽听三蛋不想学防身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有些犹豫,便问道:「怎么了三蛋。」 「哥,我,我想学那个。」三蛋红了脸颊,忽然大声说道:「我想学干那事,并且想把我的小鸡鸡也练习的像你那么大。」 「哦,哈哈,我当是什么呢,我的阳具是天生的,不过爷爷留的书里倒也讲解了怎样把小鸡鸡变大的医术,目前我还没参悟透,等我参悟。透了一定教给你。」 吕阳说道。 「哥,一言为定。」 三蛋高兴了,回身跟吕阳击了一下掌,两人哈哈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和亲切。两人没有一丝的隔阂,真的犹如亲兄弟一般。 说着吕阳整出一只干净的野鸡来,用棍子穿起来,架在火上烤着,两人坐在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哥。」三蛋悄声叫了一声。 「嗯,」吕阳低头用刀子开剥着几条嘎牙鱼,随意应了一声。 又沉默了一会儿,三蛋鼓足勇气说道:「干那事儿真爽。」 吕阳甚是惊讶,抬头看了一眼三蛋,发现三蛋正在眯着眼睛靠在树上。 「当然爽了,欲仙欲死。」 「哥,谢谢你。救我妈。」三蛋说道。 「唉,对不起三蛋,我真的没有亵渎周姨的心,那天纯粹为了救人,别的啥心没有。」吕阳感觉有些尴尬。 「哥,你不用愧疚,我认了你了,你以后就跟我妈妈好吧。」三蛋红着脸说道,「我妈其实也挺依恋你呢,整天拉着我问你这问你那的。」 「哦。」吕阳没有再说话,低头收拾起了鱼,他回想起那晚的事儿来,周姨身子确实丰腴,身子骨也柔软,皮肤还挺细腻,手感真不错,跟柳姨完全两个类型。 「哥哥,你不用愧疚的,其实我全家都接受了你,我爸虽然嘴上不说,其实他也接受了你,晚上还跟我妈妈念叨着说如果我妈愿意,他接受你跟我妈妈相好。」 三蛋看吕阳低头不语,以为他愧疚的不行,反而开始安慰起吕阳了。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那样说的?」吕阳奇怪,便反问道。 「这不是晚上睡觉后,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开始说悄悄话,我爸爸想干那事儿,可是怎么也不行,便聊起那晚上的事儿来了,说那晚上他的那活儿有了硬度,还变大不小呢!」 三蛋翻转了一下烤着的鸡肉,又添加了一把柴火,继续说道:「他们聊着聊着我妈妈便想做爱了,可是爸爸那活儿不中用,就用手帮我妈妈摸,后来我妈妈骂他废物,他也泄气了,后来说以后让吕阳来吧,吕阳小伙子挺好的,爷爷都收吕阳做徒弟了,就是一家人,以后跟吕阳做相好吧。」 吕阳听了挺惊讶,便问道:「你妈怎么说?」 「我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也愿意,只是怕你年龄小,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她有些愧疚,而且也感觉怕伤了你的身体。」三蛋说道。 「哦,不会,不会的,我愿意。」吕阳倒有些迫不及待了,放下手中的活儿,赶紧答应着。 「我知道你愿意,我也愿意让你跟我妈相好。」都是同龄人,三蛋猜吕阳肯定愿意。 「你,你愿意啊?」 吕阳有些脸上挂不住,感觉像是欺负人家似的。说完他低着头把收拾出来的嘎牙鱼用树枝串起来,串成一串儿也放在火上烤着,同时从衣服里翻出盐巴和胡椒面撒在烤鸡上。 「我当然愿意,有你在,咱们村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说着三蛋挺了一下胸脯,脸上颇有些自豪,「你就和我妈妈相好吧,我超级愿意。」 「嗯,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吕阳看三蛋真诚的对他,他也好感激,拍了拍三蛋肩膀。 「我们是好兄弟?」三蛋抬头看着吕阳,看吕阳点了点头,便犹豫地继续说道:「既然是兄弟,那,那你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哥们儿陪着。」吕阳昂首挺胸,看着像个小男子汉的样子。 「那,」三蛋反倒羞怯起来,低头挠挠头,接着轻声说道:「你可不可以让我也跟我妈妈相好?」 「啊?」 虽然吕阳知道三蛋那天晚上也草过他妈,但是从三蛋嘴里主动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不过他随即也释然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第一个幻想对象都是妈妈,喜欢妈妈没有错啊,他自己不也喜欢妈妈吗?而且自己还上了自己的姐姐,要说乱伦,他可走在了三蛋的前头。 吕阳当即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到。」 「噢,谢谢哥哥。」三蛋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野鸡烤好后,吕阳拽下两只鸡腿塞给三蛋,自己吃那肉少的部分,像个大哥哥一样颇为照顾三蛋。 一边吃着两人一边聊着,吕阳感觉三蛋真的把自己当自己人,便主动说道: 「我光肏你妈感觉你吃亏了,这样吧,以后我让你肏我姐如何?」 三蛋甭提多高兴了,拍着手说道:「哥哥你真好,真没想到你会把你姐姐献出来那天晚上找你,看你跟你姐姐钻一个被窝就知道你们好上了,你真的是我的偶像。哥你啥时候搞上贞贞姐的?」 吕阳哈哈大笑,道:「是咱姐姐喜欢我,主动让我搞的。」 「哦,怪不得你弓马娴熟的,原来都是贞贞姐教的你。」三蛋恍然大悟似的。 「你呀,赶紧吃吧,跟着哥哥好好混吧,将来让你少草不了女人。」 吕阳把嘎牙鱼拿下来,分给三蛋一半。嘎牙鱼肉嫩,三五分钟就熟了。 「谢谢哥哥,以后我就做你的最忠心的小跟班,我知道跟着你准吃不了亏,哥哥从小就护着我。」三蛋高兴地看着吕阳,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嗯,你是个好弟弟,从小咱俩就特投脾气。加上你爷爷对我这么另眼相看,我肯定把你当我兄弟。」吕阳说道。 「哥哥我有个提议,要不咱们结为异性兄弟吧?」三蛋期待地看着吕阳。 「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结拜。」吕阳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内心颇有些豪迈的性情。 当即两人撮土为香,叩敬天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地按着戏文里的古人的样子结拜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觉得对方可亲了,丝毫没有了一点隔阂。 吃饱肚子,两人背上鸭蛋和鱼去了镇上,在镇上搭上最后一班去县城的船去了县城。县城也不是太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开船的船把式是他们村的周二财,开的一把好船,是个老实人,又知道吕阳是个厉害角色,便有了亲近之意。看俩人去县城,听说他们弄了些野味想去县城卖,又怕他们俩小孩吃了亏,就主动说帮他们介绍一个好主顾。 吕阳和三蛋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他们镇上了,哪里去过县城啊。炸一来,县城净是些高楼大厦,有的楼高啊,足有四五层高,而且那高楼大厦外面的墙上抱着一层瓷砖,光亮亮的,太阳一照,还反光呢。 大马路还是泊油路呢,光溜溜地,平平整整,简直比家里的炕头子还平整。 即便大马路上跑着的驴子车也看着新鲜,那驴子屁股后面套着个布袋子,周二财说城里讲卫生,怕牲口拉的到处都是,不往大牲口屁股后面套袋子的架子车一律不准进城。 周二财领着两人去了县政府,三人从后门进去。头顶的太阳已经过了正南方,开始偏西了,也没有来时那么热了。 县政府静悄悄的,只有大杨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儿地鸣叫着。三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食堂后面的一排低矮宿舍楼附近,周二财看了看门上写着主任二字,就轻轻敲了敲门窗上的玻璃。 宿舍里面骂了一句大中午的瞎敲什么不让人睡觉。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他是周二财,来找汪主任的。 一会儿后,门开了,一个肥头肥脑的胖子露出头来,看是周二财领着俩孩子,脸上一脸的不耐烦,招了下手让他们进去。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进去,递上纸烟卷,又掏出火柴帮那肥头肥脑的汪主任点上。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才示意他们坐下。 周二财不敢坐,一直点头哈腰的站着。 「坐吧,别鞠着了。」汪主任翻着白眼说道。 「唉,那我就不客气了。」周二财小心翼翼坐在床下的马扎上,丝毫不敢坐旁边的椅子。 「大中午的不让我好好休息,晚上县委召开会议,领导专门点名让我做小灶呢,不休息好能做出好饭菜吗?」汪主任歪着脑袋颇为傲慢。 「啊,汪主任是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咱们乡亲都知道,这不今天来也不为别的,家里来的俩小孩,弄点野味,想来县城卖卖,这不我就领了过来。」周二财说着又半站起来,弯着腰陪着笑说道。 「什么?」汪主任一听便站起来,「快拿来我看。」 吕阳看周二财紧张兮兮的样子,自己弄的也有点紧张,匆忙拿过袋子,一不小心磕碰了下,里面坏了好几个野鸭蛋。 汪主任打开袋子一看,高兴的不行,扔了烟卷,一个劲儿地翻腾着,嘴里嘟囔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可惜就是打了几个。」 吕阳赶紧说道:「不打紧不打紧,我们村这东西多呢,改日我多给汪叔叔拿些。」 吕阳看着汪主任喜欢,又想做个长久的买卖,赶紧说道。 「嗯,好好,咱们书记啊,想当年也是山里出来的,年轻的时候也爱掏个野鸭蛋什么的,后来干革命出来了,总也忘不了这一口,总念叨着家养的鸡蛋不好吃,还是散养的鸡蛋炒出来好吃。」 汪主任拿出洗脸盆,小心翼翼地把鸭蛋一个个捡出来放在盆里,那几个碎了的野鸭蛋他又用茶缸挖出来,一点都没有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东西。 「汪主任,我们还有着,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吕阳又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小半口袋的嘎牙鱼,有的还在扑通乱蹦呢。 「哎呀好东西啊,嘎牙鱼,还野生的,噢哟鱼鳞明黄黄的,野生的,不错真是野生的。」 汪主任弯着肥胖的腰身掀开塑料袋用手翻腾着嘎牙鱼,几乎快把头伸入口袋了。 他又拿了同事一个白搪瓷洗脸盆,把嘎牙鱼倒进去,去外面接了些自来水,鱼儿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都还活着。 从外面进来,汪主任脸上浮现了花朵,一个劲儿地说今晚书记肯定吃的开心。 周二财赶紧起身又递上一根烟卷,递给正在擦手的汪主任汪主任接过烟卷放在耳根子后头,说道:「这是你们俩孩子弄的?」 吕阳和三蛋点点头。 「嗯,以后你们有这好东西尽管带来,我统统收了,你们不知道,县委书记和他爱人都爱吃这玩意儿。就这野路子货,一进来肯定被县委这帮人一抢而空,这我都还得藏着,单独孝敬书记他老人家。」 汪主任一个劲儿地叨咕着,他也不避讳周二财和那两个小孩,毕竟周二财是个木讷的向下农民,那两个孩子也还小,啥事儿不懂,跟他们叨咕些这个他们也传不出去。 「那个,汪叔,你看这个能值多少钱啊?」吕阳怯懦地问道。 「嗯。」汪主任吐了口气,思索了一下说:「鸭蛋五十,嘎牙鱼七十给你们一百二吧,我给你们这个价是最高的了,在市场上可卖不了这么高,以后你们来直接找我就行,别出去去市场上了,小心别商贩子骗了。」 吕阳高吸一口气,高兴的不得了,这才折腾了一上午一弄一百多,他爹吕更民干了一冬天才挣了二百多元呢,这一上午朝他爹半冬天干的了。 拿上钱,三个人走出市政府大院,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上一阵的轻松。这城里怪神叨的,怎么一到这地方就感觉身上压的慌,莫名地就感觉紧张,就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啊。 回去的路上,三蛋和吕阳坐在船头一阵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二财摇着船吃力地往回走,上坡路,船就走的慢,他今天也挺高兴,本来是想热心肠帮助吕阳一个忙,没想到吕阳倒挺大方,一下子给了自己十块钱回扣,这够他小半个月跑船的了。 他也不跟吕阳他们要那两毛钱的船票了,也不再拉返乡的乘客了,高兴地划着撸给吕阳弄了个专车,这待遇可从来没有过的。 日头西斜,他们终于回家了。 三蛋不让吕阳回家,说去他们家吃饭吧。吕阳便回家跟妈妈道了声招呼就跑出去了。 王雪琴骂了一句整天不着家的儿子,就不再管他了。她也知道吕阳这小子身手了得,在村里吃不了亏。只是在做作业的吕贞贞以为弟弟回来了,满心满意地跑出来招呼他,他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心中又老大不乐意的回屋继续写作业去了。 周丽蓉看三蛋回来了,本想骂他一天不着家的,但看身后跟着吕阳,立马转怒为喜开心地招呼他坐在炕沿儿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站着乐呵呵地傻看着吕阳,看着他俊俏的脸蛋,眉清目秀的,怎么看怎么欢喜。 「姨,给你。」 吕阳掏出六十块钱,递给周丽蓉,脸上憋得通红,本想说些什么,又有点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憨憨地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在路上跟三蛋说好了,回家后六十元给三蛋家,那五十元他拿着。 其实那五十也不是他回家给他妈,他家不缺这些钱,他是想回去给了柳姨,好显摆他是个男子汉,也能挣钱养活柳姨一家子了。 「哎呀,这是干啥,你?这孩子,从哪里弄来的钱?」周丽蓉甚是惊讶,一时又怕他俩走了歪道,就没接那钱。 「妈,你就拿住吧,我今天和阳阳哥哥去河里抓了些鱼,捡了些野鸭蛋,去城里卖了,这是我们挣的钱。光明正大的。」 三蛋从炕桌上端起缺了嘴的茶壶就着那缺嘴咕噜咕噜喝了一气儿凉开水。 「哎呦,你们这孩子,以后千万不去了,那河里是闹着玩儿的吗?咱们村孩子在里面淹死几个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周丽蓉接过钱,又心疼地数落着他们。 唐明亮从屋外走进来,脸上也挂着笑容,他在外面听的真真的,本来看吕阳来家里了,心里老大别扭,可看见他们挣了钱而且挣了这么多,他们村的壮劳力出去打工,一个月下来也才挣个三四十块钱,这一下子挣他们俩月的钱,他能不高兴吗? 「你们今天挣了多少啊?」唐明亮从媳妇手里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着,还往手指头上唾了口唾沫星子。 「哟,一天挣了这么多,你俩小子行啊!」 「你这人光知道钱,也不怕他们危险去哪河里折腾,那野河湾子那边即便咱们村水性最好的人都不敢过去游泳的,你还夸他们。」 周丽蓉有些不高兴,怎么丈夫竟然这样,光知道个钱,钱能干啥,没有了能不花,孩子们出了危险可怎么办,她还活不活啊。 「嗨,这你就甭担心了,他们去那地儿我知道,我爹经常进去,他就没事,吕阳是他亲自挑选的徒弟,我爹看上眼儿的准没错,出不了事儿的。」唐明亮倒心里霍亮,丝毫的不担心,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周丽蓉收好钱,心中欢喜的不行,公公唐古生果然没看错人,这小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他赶紧匆忙下地,去院子里地鸡窝里掏出几个鸡蛋,进了厨房,接着又招呼唐明亮去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 唐明亮老大不乐意的,媳妇在家可没有这样待他过,就是她再喜欢这臭小子,也不能这么待他啊,简直把他当做个新姑爷似的。哎呦可不是吗?他妈的吕阳就是他们家的新姑爷啊。 唐明亮虽老大不乐意,还是乖乖的去鸡窝里掏出已经上架了的老母鸡去收拾去了。 吕阳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饭,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着,就去院子里帮助唐明亮收拾老母鸡。唐明亮已经拔完毛,拿着刀子不敢下手开剥内脏,吕阳接过刀子从鸡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内脏掏了出来,手法娴熟。唐明亮拿了个簸箕就要把鸡内脏撮起来扔了。 吕阳赶紧制止说把鸡心鸡肝还有鸡胗捡出来。这样唐明亮才细心翻看那鸡内脏,以前这些活儿可都是父亲唐古生干的,他就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现在父亲没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儿了。 「这个鸡心鸡肝鸡胗叫做鸡内宝儿,加上这些还没有生出蛋的鸡蛋还有鸡冠,总共叫鸡五宝。」吕阳帮助唐明亮翻腾出来捡出内脏中的宝贝,述说着鸡身上的宝贝。 上几副中药就可以治疗那病。」 刚开始唐明亮也没在意,忽听他说可以治疗那病,又是父亲留下书里的,他知道那是一本奇书,便迫不及待问道:「那病是啥病?是阳痿吗?」 看吕阳点点头。唐明亮抓紧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小铝盆,放在盆里。又去院子里的压水机里压了一盆水,认真的洗起来,他是多渴望能治好他那病啊,因为这劳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辈子不像个人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的没有自信。 因为这个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绿帽子的,他恨死自己这个病了,他太想治好自己的这个怪病了。这些年没少找偏方,没少吃中药,可就是没有反应,他都绝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药之后他确实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就渴盼了起来,他想好起来,他渴望那种男女快感。 吕阳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认真洗涮鸡五宝的样子,说道:「叔儿,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头一震,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吃了那么多中药都不济事,他早绝望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帮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领了。 「阳阳你有心就好,这病我爹都帮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唐明亮低垂着脑袋,提了个板凳坐在吕阳旁边,像是跟一个好朋友唠家常一样的唠着。 「爷爷研发的那种淫药确实很管用,可是那种东西折寿,吃一次减一年的寿命,吃多了会早逝,这就是为啥爷爷不愿意给你吃这种药的原因。」 吕阳看过书中记载,唐古生对于这种淫药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这种药太伤天害理,所以后半辈子一直没有制作过。不过书中对于针灸倒说能治疗,他也只了解了些皮毛,不敢乱试。 「你师傅只是心疼儿子罢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让我明天死我也愿意啊。」 唐明亮听说那药顶事儿,就想让吕阳给配制出来。 「叔儿你别急,我肯定想办法给你治好,不满你说,我爹也是跟你一样的病,我也想把他治疗好,所以我会刻苦钻研的,一定帮你俩治好。」吕阳安慰唐明亮道。 他很坦诚,在面对三蛋一家子时他总不设防,因为他也把他们一家子当自己亲人了。 「哦,你爹也是这个病啊?」唐明亮感到惊奇,真没想到吕更民也是这个病,不过看他倒不怎么泄气,整天闷头干的挺急,有儿有女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态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厨房忙活着的周丽蓉听了个真真,原来吕更民也这毛病,可怜的王雪琴啊,看她那富态的样子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还有公公给解决,她呢,还不如自己呢。唉。嫁给得这种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还不如守寡呢,守寡了最起码还能不想那事儿,不想了反倒轻省。 守着这样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难受,把自己火儿勾引起来反而发泄不了,那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乱碰,弄的几天下不去。唉,幸好公公找来吕阳给这个家里做依靠,公公看人还真准。 吕阳这孩子不错,别看年纪还小,可是真能独挡一面了,现在沙坡沟谁敢欺负他?现在也学会了挣钱,一天挣得是别人一个月挣得,最主要还惦记着她这一家子,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干那事儿来了,那个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有一个驴屌似的大家伙,整个戳的她五脏六腑跟着颠簸,真真儿的泄火啊,太美了。 想起这些她感觉大腿中间咕噜流出一些液体来,黏糊糊的打湿了裤头,她心头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老母鸡,这才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夹双腿,扭着肥臀在门口喊道:「收拾好了吗?赶快拿过来炖上。」 唐明亮跟吕阳同时抬头,看见周丽蓉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眼神飘荡,竟然有些思春的感觉。吕阳心口一荡,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发现唐明亮也在瞧着自己,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低头不语了。倒是三蛋反应快,从屋里窜出来,提起洗涮好的老母鸡给母亲提溜过去。 周丽蓉在厨房里忙活着。他们三人上炕,唐明亮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放在桌子上。 「阳阳,今晚陪叔叔喝点,这东西好着呢,喝了晕乎乎的啥烦心事儿都能过去。」 「这个,这个不好吧,我还小呢。」吕阳在家父亲从不让他喝酒。 「哥,喝点吧,难得我爹这么开心,平时我爹都不让我喝呢。」三蛋也有些想喝。 一会儿后,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炖鸡块,一盘炒鸡蛋,一盘腊肉炒尖椒,一盘炸花生米,还有一盆蘑菇汤,四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周丽蓉上炕,坐在吕阳旁边,解下围裙,一家人算是坐齐了。周丽蓉看了看几人端起酒杯,几人也跟着端起来,周丽蓉说道:「今天全家人都齐了,咱们喝一杯庆祝下吧。」 周丽蓉说全家人都齐了,大家都是默认的。自从那晚唐古生认了吕阳为徒弟后,唐家人就默认了吕阳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并且潜意识里都把吕阳做为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了。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风波,到这个时候才缓过劲儿来,今天晚上算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确实很辣,一杯酒下肚,周丽蓉脸蛋更红了,喝完酒后她招呼吕阳吃菜,还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大鸡腿,又往三蛋碗里夹了一块鸡腿。 唐明亮自顾自的把鸡头夹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拣拣的,把鸡心鸡肝鸡胗还有那未下出来的鸡蛋都捡他碗里,然后低头也顾不上别人,大口嚼着吃了起来,像是个饿鬼托生似的。 「你个没骨气的玩意儿,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这东西也就是个药引子,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地吃吗?」周丽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给老公倒了一杯酒。 「慢点吃,别卡着了。」 「来,来喝。」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毕竟在院子里跟吕阳谈天,吕阳答应帮他治病,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一边说着嘴里狼吞虎咽嚼着,端起酒杯自顾自地一饮而尽。 他们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三蛋和吕阳吃着,周丽蓉满意地看着他们吃,心间颇为爽快,一扫近来郁闷之气。 「阳阳哥,这老母鸡肉又柴又木的,可没你做的野鸡肉好吃。」三蛋嘴里嚼着老母鸡鸡腿,跟吕阳说这话。 周丽蓉也挺惊讶,没想到他们中午吃的野鸡肉。侧着头看着吕阳问道:「你们怎么弄的野鸡啊。」 没等吕阳说话,三蛋抢着说是吕阳用飞镖射杀的野鸡,还是只锦鸡王呢,光鸡尾巴足有一米多长呢,可漂亮了。那飞镖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阳阳从爷爷留的书中学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爷爷用飞针止住了周铁生,那绝对是绝技。」唐明亮嘴里吃着鸡五宝还不忘插嘴说话。 「看来你爷爷的书给了阳阳那绝对是正确的。」 唐明亮更加确信吕阳能帮他治好阳痿的毛病了,因为吕阳确实在尽心尽力的研究那本古书。 酒过几巡,几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开心了,三蛋眉飞色舞的说着今天的奇遇。 唐明亮在旁边听的入迷了。周丽蓉听着他们聊着吕阳传奇的故事,加之好久没有做爱了,旁边这个勇敢帅气的小伙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今天他就在自己身边,加之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阳光刚性的气息,让她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波澜。 加之几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让她胆子放开不少,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吕阳盘着的大腿上。 吕阳呼吸一窒,不敢多动。周丽蓉看他俩那起劲儿地说着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吕阳一动不动的,她感受着他那肌肉虬结的大腿上阳刚的劲头,心中更加起腻,便趁机在吕阳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吕阳顿时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们正聊得起劲,趁机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灯光下放着温柔的光芒。吕阳心头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他没有阻止周姨的侵犯。周丽蓉看吕阳没有阻止,趁机大肆侵犯起吕阳,把手往吕阳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动,轻轻用小指头划拉着吕阳裆部粗大柔软的阳物。 没几下子吕阳就有了反应,他呼吸有些急促,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强忍着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对面两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动来。 周丽蓉看着身旁这个稚嫩的孩子这么羞涩,心头欲望更盛,几个手指开始在他阳物上轻轻划拉,吕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轻轻端起酒嗉子给各位倒起白酒。 周丽蓉心头大乐,只要吕阳不反对就行,趁着他倒酒的挡儿,整个手掌覆盖住了他粗大柔软的阳物,她能感觉到他那大东西开始膨胀起来,把夏天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感受着吕阳那硬邦邦的大阳物,周丽蓉心中也起腻了,看他们爷俩聊的那么投入,她更加没有了顾忌,隔着裤子用手抓住吕阳硬邦邦的阳物,轻轻一捏。 吕阳身子忽然像过电似的,迅速身子前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在炕桌上,像是很认真跟他们讨论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口怦怦直跳。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过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撩拨他,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痒痒又怕被发现,实在是紧张兮兮的,两只眼睛不住地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游移生怕他们发现了他的异常。 周丽蓉看吕阳身子前倾,堪堪挡住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 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颤。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糊糊的,阴唇也发胀的不行。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阴唇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发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塞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 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阳物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都顶住了桌沿了,龟头口流出一些水来。周丽蓉的手指划掉马眼的淫水摩擦在阳物上,阳物便光滑起来。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声音清脆而震荡,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阳具,忽然嘴里蹦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抬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周丽蓉甚是尴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的船啊。」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要。」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了。」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 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三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摆弄的服服帖帖的。」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射之势。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入周丽蓉的口内。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 从周丽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后,就被公公教导一定不要浪费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要不让精液留在子宫内,要不就留在口内吞咽下去,总之不要浪费掉。吃精液对人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益寿延年。 有了这么一个潜意识的念头在,再加上周丽蓉当时太顾忘我,竟然忘记了旁边的唐明亮父子。只顾着低头吞咽起来那咕咕流出的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这时两人才回过神来。此时看见唐明亮和三蛋张嘴结舌看着他们。他们才感到一阵的尴尬。吕阳的脸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周丽蓉也感觉太过分了些,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场,当娘的这样做实在丢脸,也红着脸尴尬地楞在当场。 「我,我得回去了。」吕阳下意识的想逃离此地。太过尴尬了,太过丢脸了,竟然当着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当着唐叔的面和他媳妇做那事。此刻他也顾不上解释了,他只想逃离开这个尴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别。」唐明亮和三蛋同时说道。 「哥哥别走。」三蛋一把拽住吕阳的胳膊。终究是三蛋拉住了吕阳,唐明亮没有再出声。 「弟弟,对不起,哥哥实在,唉,实在不应该这样。」吕阳低下羞愧的头颅。 他感觉太对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吕阳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别走了,今晚就住这里吧。」说完摇动着他的胳膊,神情上颇为祈求。 吕阳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让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层窗户纸。吕阳有些犹豫,抬头看了一眼唐明亮。唐明亮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吕阳又看了一眼周姨,周姨眼中满含期盼,硕大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吕阳只好点了点头,羞涩的地下了头。 「哦,阳阳哥留下咯。」三蛋开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愿意让吕阳留下,主要是因为吕阳答应帮他忙治好阳痿的病,让他一下子对吕阳颇为好感。另一个原因是刚才看见吕阳那硕大的阳物插在媳妇周丽蓉口内上下戳弄,那画面实在淫糜,他的内心忽然特想看他们做爱了。 也许是长期的阳痿造成了他颇为扭曲的人性。长期的阳痿让他非常向往那种男女之事,逐渐养成了偷看别人干那事儿的场面了。以前偷看父亲和媳妇做爱,常常幻想着父亲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亲那样勇猛雄壮地挞伐媳妇,仿佛就是自己勇猛雄壮地在干自己的媳妇,反而快感无比的。今天看到吕阳和媳妇那样的干弄,他也有了快感,仿佛插在媳妇口内的阳物不是吕阳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丽蓉反而多了些羞涩,加上一脸的尴尬,她刚才关顾着肆无忌惮地舔舐吕阳的阳物了,忘记了儿子和丈夫在旁边看着自己。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这才从那种冲动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羞涩的说道:「那个刚才,刚才不是……要不吕阳还是回去吧。」 「别介,别啊。」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吕阳。 「阳阳在这住一晚上吧。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三蛋听父亲这样说,也赶紧说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吕阳看这家人这么的喜欢自己,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大家酒足饭饱,唐明亮主动把炕桌搬下来,放在屋子一边。周丽蓉心头明镜似的,唐明亮一个劲儿的劝阻吕阳回家肯定是想看他们的好事儿,以前和公公做爱,他也常常偷看。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于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着笤帚扫了扫炕,下面重新铺上一床新棉被,让炕上更暄腾些,再铺上一张新凉席。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芦苇新编的,一直没有舍得用,今天破例搬出来铺上炕。 只是周丽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动拉着吕阳不让他走,要是三蛋一直跟吕阳睡在一起这可怎么办。三蛋还小,对吕阳有依赖也正常,可是三蛋要是老缠着吕阳。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丽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档口,三蛋轻轻拉了下吕阳的胳膊,向他挤了挤眼睛。吕阳心领神会,想了一想道:「叔儿,我最近研习针灸小有心得,要不要我给你试试,或许管用。」 「哦,是吗?」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胧地道:「啊呀,我爹还有一副残针,也不知道在那呢,赶紧找找。」 还是周丽蓉心细,爬上看去炕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儿找出来一个破布包,里面装着一副残针。 吕阳接过看了一眼,感觉能用,马上让周丽蓉烧水,周丽蓉不明就里,用小锅煮了一锅开水。吕阳把银针放入开水煮了几分钟捞了出来。 随即,吕阳让唐明亮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唐明亮心头激动,乖乖的配合着。 吕阳提针上来一阵扎在唐明亮风府穴上,轻轻碾动几下,唐明亮双眼瞪的大大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一针有致幻作用,让人莫名的兴奋。紧接着在脊背上神道穴、至阳穴、命门穴一连扎了三针。唐明亮口内咳咳发声,头上青筋暴露,大有冲破血管的意味。 「阳阳,这没事吧,别出什么差错了。」周丽蓉有些害怕,看着唐明亮奇怪的样子,心头惴惴不安。 吕阳没有说话,在这几个穴位上碾动了一会儿,约莫几分钟后,拔出银针。 此时唐明亮迷迷糊糊的,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 吕阳示意三蛋帮忙,把唐明亮翻转过来,让他平躺在炕上,接着又在他腹部的四满穴、气冲穴、曲骨穴上扎了三针,轻轻揉碾之后,唐明亮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下体,那塌塌的内裤开始膨胀,他感觉他那东西变得粗壮了血多。 「啊,阳阳,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唐明亮开心大叫。周丽蓉在旁边也有些激动,拿着毛巾轻轻帮助唐明亮擦着额头汗滴。吕阳抬头冲着三蛋邪邪一笑。 三蛋点点头,他知道吕阳在按计划帮助自己。 十多分钟后,吕阳把针一一起出。 唐明亮忽然像只猛虎一样一下子把帮她擦汗的周丽蓉压在了身下,肆无忌惮地撕裂着周丽蓉的衣服。周丽蓉又惊又喜,又有些尴尬,一边推脱着,一边让三蛋快点出去。 三蛋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也不动,只顾呆呆地看着。吕阳看唐明亮疯狂的上了手,也开始「助纣为虐」,拖鞋上炕摁住周丽蓉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动弹。 「阳阳别,三蛋还在屋里呢,别这样。」周丽蓉用力抗拒几下,看着吕阳一脸的邪笑。不知为何,她有些喜欢吕阳的邪恶,竟然冲着吕阳妩媚的笑了一下。 这时唐明亮才迅速的脱掉裤头,露出一根软绵绵但有些膨胀了的阳物来。唐明亮一手抓着阳物,一手捏住周丽蓉的嘴巴想让她张开嘴巴。周丽蓉被这种情绪感染,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扭捏配合着张开了嘴巴。唐明亮心头大动,开心一笑,把阳物塞了进去。周丽蓉用舌头开始肆意舔舐着这只熟悉的阳具。 唐明亮狰狞的面孔此时变得淫糜起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刻,而他的脑海中却幻想着一头叫驴伸出一只硕大的驴屌正在插着自己媳妇温暖的口腔。 这是吕阳故意这么做的,之所以会在他的风府穴上扎那一针纯粹是为了让他下丘脑产生置换反应,下丘脑过度活跃会导致他极为亢奋。而在他脊背上的几针是为了让脊髓神经畅通,好让他的身体能够快速反应,前面腹部那几针就是加强性能力的针灸了。没想到还是有些效果,唐明亮变得疯狂了很多。 唐明亮这么折腾,弄得周丽蓉有了感觉,口内开始哼哼有声。吕阳看周丽蓉变得主动了许多,轻轻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周丽蓉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伸手搂住了骑在她胸口的唐明亮的腰肢,轻轻抚摸着。 吕阳向三蛋挤了挤眼,两人开始脱衣服。三蛋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露出那没毛的小阳具,此时已经硬翘翘的了,撅着活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三蛋非常激动,上一次草娘是被迫的,这一次可是自己主动的,怎么说心情也不一样的。他颤颤巍巍地爬到母亲的双腿间轻轻的拉动母亲的裤子,哆哆嗦嗦地向下拉,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红色的裤头来,红色内裤包裹着双腿间那鼓扭扭的东西,像个鼓起的小馒头,裤头腿缝间还露出几许稀疏的阴毛。 三蛋受不了了,轻轻的趴下伸出舌头舔舐起妈妈的那鼓起的小馒头。红色裤头都被他舔湿了。吕阳上前脱掉了周姨的裤子,露出洁白的大腿。 吕阳心情也颇为激动,毕竟这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主动性的,周姨主动的接纳了自己,自己也主动的接纳了周姨。 吕阳推了下三蛋,抓住周姨红色裤头轻轻褪下,露出一丛黑色草丛来,那倒三角的丰厚草丛上飘荡着几滴晶莹的液滴,在那草丛中露出一丝依稀可见的肉缝。 他示意了一下三蛋,此刻的三蛋紧紧盯着娘的阴部,一脸的欲火难耐的表情。 三蛋忽然趴在他娘的双腿间开始肆意舔舐起来。这次可是舔上了那梦寐以求的肉体了,那肉缝水滑水滑的,她的胴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尤其是那肉缝间流淌的湿液,有一股特有的吸引人的魅力。三蛋闻了之后感觉脑袋眩晕,丹田炽热,充斥着一股热火般的感觉。 吕阳推了下唐明亮,示意唐明亮下来,他好能解开周姨的上衣。 唐明亮从妻子身上下来,却仍旧把他那半软不硬的阳物塞在周丽蓉的嘴里,周丽蓉哼哼唧唧舔舐着,颇为享用。 吕阳轻轻就解开周丽蓉的上衣,里面却没有穿内衬,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对酥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吕阳新潮澎湃,再也抵挡不住这种美妙的诱惑,一口上去叼住了奶头使劲嘬了起来。他双手急切的握住周姨那对盼望已久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就像婴儿般的,低头贪婪的含着周姨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弄得周姨欲火焚身,情欲高涨双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双手按住吕阳的头颅使劲的向怀里按着。 忽然周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胸口和阴部都被人舔舐呢?她猛然醒悟,使劲推开压在她面部的唐明亮,抬头看了下,原来是儿子也参加进来,正在舔舐她的阴户。她顿时大叫一声,抬腿阻碍着三蛋的舔舐。 三蛋正在起劲的舔着,忽然感觉母亲用力曲着大腿阻碍他进一步的深入。他也不顾母亲的反对,用力按压住母亲的双腿,继续舔舐着。 唐明亮忽然看见三蛋也加入进来,昏荡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种淫糜的画面来,刺激着他更加的疯狂,他立即摁住妻子的脑袋继续把自己软趴趴的阳物塞入她的口内。 周丽蓉被这种刺激冲击着脑袋。是儿子主动侵犯她的,是儿子侵犯她的,她感到一种羞愧,尽管上次儿子已经草过她了,但从内心她还不能接受。她想用力反抗,可是口腔内那蠕动的阳物让她舒服,而胸部吕阳的揉捏舔舐让她更加舒服,她下体不受控制的趟出水来,咕咕外流。 她想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双腿怎么也抬不起来,酥麻的双腿在颤抖。那娇嫩的舌头舔舐的她的阴唇舒爽无比,从阴道内部冲出一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拔。罢了,罢了,儿子愿意就给了他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想开后她就不再抗拒了,开始认真的享受起来。 当她认真享受的时候,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的亲儿子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肥厚的阴唇。十三年前儿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十三年后他竟然用他软绵的舌头和温湿的嘴唇舔舐着我的阴户。想到这里,周丽蓉激情高涨、兴奋得身体发颤。 三蛋感觉娘不再阻止自己,心中稍安,变得从容了许多,抬眼看着娘成熟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洁白,是那么的美艳成熟充满诱惑力。 三蛋禁不住屁股晃动了几下,那撅着的阳具正好顶在了娘的白嫩的脚趾上,感觉挺舒服的,于是开始来回顶着娘那白净的脚丫。同时伸手在娘的阴户上来回摸索着,手指上沾染了很多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娘里面流出的体液。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骚味,太好吃了。 这种体液就是最好的春药,三蛋更加血脉喷张,张口咬住了那个柔软滑嫩的如豆豆般的肉颗粒,轻轻用牙齿轻轻抵咬着,用手指在那肥厚的阴唇间来回划弄。 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娘亲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口中还喃喃自语:「喔……嗷……」 吕阳感受到周姨不再挣扎了,并且开始享受了,知道周姨内心接受了亲儿子三蛋,忽然有些恶作剧的念头冒出。于是松开周丽蓉的乳房坐在一边道:「叔儿,你先坐一边,三蛋你也坐在旁边,咱们好好欣赏周姨美丽的胴体吧。」 他的提议一说,唐明亮很高兴,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媳妇的身体如何,今天自己有了欲望,忽然也想感受下媳妇的胴体是否诱人。 三蛋是个生瓜蛋子,对于吕阳的提议完全言听计从,于是坐在了吕阳旁边。 三个大男人忽然不再行动,都坐在旁边观赏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一件心爱的玩物一样。周丽蓉大感羞涩。 她赶紧捂住眼睛道:「阳阳你真坏,净欺负你姨。」 周丽蓉那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人面前,雪白如霜的娇躯,硕大坚挺白皙的乳房,紫红色乳晕上两颗坚挺的紫红色葡萄此刻被吕阳唾液浸染的晶莹剔透,平坦白晰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紧张,浑圆的白嫩的美臀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 双腿间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像是吸收了春雨般焕发出欲火难耐的光彩,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闭合着,而脚趾却紧紧叩着,显然很不习惯被众人这样观赏把玩。三个人忍不住口内发出啧啧之声,把周丽蓉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在秋天的红柿! 「真没想到,三蛋娘你的身体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诱人啊。」 唐明亮欲眼炽热,一手撸着软趴趴的阳物,伸另一只手揉捏起了她的酥乳。 他以前内心自卑焦虑,从来没有认真欣赏过妻子的胴体,今天内心渔网膨胀,忽然间感觉妻子的躯体非常诱人美丽。他能感觉到丹田那一团火更加茂盛了,而且阳具也悄悄膨胀了许多。 「娘亲,你真好看。」三蛋这次傻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而细致的欣赏过娘亲的胴体,今天仔仔细细欣赏了个透彻,忍不住的赞叹了娘亲一句。这一句话羞的周丽蓉捂住了脸颊,婴宁一声钻到了吕阳怀里,嘴里不住地说着:「讨厌,讨厌,你们都好讨厌。」 是呀,周丽蓉毕竟才三十出头,此刻少女心泛起,竟然活脱脱一个怀春少女的样子。吕阳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美丽的秀发,轻轻向下捋着,周丽蓉才感到了一丝安稳,混乱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趁着周姨心情平复的档口,吕阳示意三蛋先上。三蛋会意,轻轻拨开娘亲的双腿,撅着阳物想插入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唐明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儿子的举动。三蛋受到鼓舞,开始胡乱的插着,但是总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出了一头的大汗。 吕阳心中明镜似的,他抓住周姨的嫩手,示意她帮忙。周丽蓉挣扎了几下,扭扭捏捏地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三蛋的阳物,搞得三蛋忽然打了个激灵。那是娘亲的嫩手啊,娘亲抓着自己的阳物,那是何等的刺激舒服啊。 周丽蓉抓着儿子的阳具轻轻在下体划拉了几下,就找到了那肉缝的入口,便不再动了。 三蛋似乎明白了,猛然挺动屁股,噗嗤,进去了。啊,进去了,又找到了那晚上的感觉。不过这次的感觉跟上次的不同,那晚上出了紧张别的感觉不太强烈,这次的感觉是舒服,滑嫩,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冬日钻入温暖的被窝,那是多么的舒服和安全啊。忍不住的三蛋轻轻叫唤了一声娘亲。 这一声熟悉的叫声,让周丽蓉浑身打了个激灵,啊,亲儿子,亲儿子在插自己啊,她使劲把头颅埋在吕阳的跨间,嘴唇都碰到了吕阳的蛋蛋了。吕阳趁机把自己粗大的驴屌插入她的口腔之内。 哦,如此炽热,如此硕大,周丽蓉迅速品尝了起来,暂时忘记了下体被亲儿子草的尴尬。她纤细的嫩手揉搓着吕阳硕大的根茎,温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屹然鼓胀,她贪婪地张开肉实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硕大的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她有不一般的口技,毕竟有公公的亲传,还有平时过多伺候丈夫的磨练。她的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吕阳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不行的,千万不能此时泄了。吕阳深呼吸,那种冲动的感觉慢慢压了下去。 他认真的看着比自己娘亲小不了几岁的周姨,她媚眼微闭,耳根发烫,口腔内来回鼓动着,显然是自己巨大阳物再她口腔到喉咙来回穿插所致。 忽然间,三蛋呼吸急促,像是射精的前兆,吕阳抬手捏住三蛋太阳穴,轻轻按压揉搓,三蛋慢慢平复了心情,不再有射意,感激地看了吕阳一眼,继续开始大力挞伐起来。唐明亮看这两个年轻人如此青春豪迈,心中欲望更盛,他最乐意看别人狠狠的干他的媳妇,头顶越绿他越感到刺激,下面那物件就会越加膨胀。 他用力揉搓着膨胀的阳物,虽然还是半软不硬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刺激,而且脑海中的感觉更加畅快,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了一种舒服感。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他更加使劲地揉搓起来妻子的丰乳来,那对丰乳在他手中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坚挺。 三蛋经过吕阳在他太阳穴上按压,让他抑制住了一次射精的冲动,便开始更加猛烈的冲击起来,口内不住地叫唤着娘亲娘亲。 经过三人不住地挑逗冲击,周丽蓉的身心完全放开了,她的欲火更加炽热。 周丽蓉嘴里哼哼有声,喉咙里插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弄的她欲仙欲死的,下体儿子那东西猛烈地颠簸着,弄得她更加焦痒无比,而丈夫的大手肆意在胸前蹂躏,她也畅快的不行。这辈子值了,就是现在让她死了她也愿意了。做个女人不就要求个这吗?这样畅快无比,飘飘欲仙的感觉那里去寻啊,我周丽蓉一辈子真是值了。 此刻,周丽蓉放开握着的吕阳的粗壮的驴屌,转而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亲儿子三蛋,使劲抱着三蛋稚嫩翘挺的屁股,双腿缠绕在三蛋稚嫩的大腿上,丰盈的美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三蛋的抽插,她「嗯嗯呀呀」呻吟不已,口内仍旧享受着吕阳龟头带来的滋润。 三蛋受到鼓舞,娘亲抱住自己的屁股说明娘亲在鼓励自己用力,三蛋更加的卖力的抽插着,阳物虽然不大,但每次都尽根而入。她双手拼命将三蛋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快。 三蛋太过舒爽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母亲身上,张嘴要和母亲接吻。而此刻母亲歪着头正含着吕阳的驴屌猛吃着呢,吕阳的东西太大,还有一段露在外面。 三蛋哪里顾得上这些,张口舔上了吕阳露出根茎,使劲舔舐着,同时不时的亲吻母亲的湿唇。 吕阳看着三蛋竟然舔舐自己的阳物,心中纳罕,没想到三蛋这么忘情这么投入,心中忽然感觉自己对三蛋竟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他也变得激动起来,竟然抓住三蛋的头颅,让他抬起头来,他跟三蛋接吻起来。三蛋也兴奋无比,迷迷糊糊的很开心,原来阳阳哥哥也喜欢自己,太开心了,不管阳阳哥哥做什么他都愿意,他都乐意接受。 三蛋毕竟是个稚嫩的孩童,嘴唇轻而柔软,吕阳感觉比和周姨接吻还要舒爽,便把舌头伸入三蛋口腔内肆意搅动着。 周丽蓉斜眼看到儿子和吕阳湿吻起来,感到新鲜刺激,没想到两个男人也能这样。看的她兴奋无比,她忽然用力翻转身躯,竟然活脱脱把儿子压在了身下,那阳物还插在她的身体内。 三蛋很是惊讶,娘亲怎么忽然把自己摁在炕上了呢。三蛋朝他们结合处一看,自己的阳物尽根没入娘亲体内,三蛋知道这招就是平时学校坏孩子所说所谓的「玉女坐金针」。娘亲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不停。 「唔……好……好爽……」 这个突然的情景弄蒙了在场的吕阳和唐明亮,两人看的激情无比,没想到周丽蓉竟然主动出击开始肆意挞伐自己的亲儿子。唐明亮双眼冒着绿光,双手一个劲儿地揉搓着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谁使劲干谁都不吃亏。 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发出了的淫浪哼声!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长久的情欲在拘束中彻底解放,周丽蓉娇柔的淫声浪语把她发自内心的激情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充实啊……喔……娘真喜欢你的的大屌子……啊……好、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三蛋啊……娘以后天天让你肏我啊……哦……噢……」 风骚的周丽蓉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儿子光光的小腹上,骚浪的叫床声把三蛋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好娘亲……三蛋也爱、爱你的小屄……」 「哦……哦……我心爱的儿子……娘亲的小屄就要你来肏……啊……啊……使劲肏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使得周丽蓉听得更加肉麻、情欲欲暴、粉颊飞红,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三蛋的阳物。 三蛋感到母亲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阳物的根部。 令三蛋浑身器官兴奋到极点!仰卧的三蛋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阳物以迎合着娘亲的律动,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着娘亲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周丽蓉紫红的小奶头被儿子揉捏的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嘴唇半开、娇喘吁吁、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娘亲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顶……娘亲要泄了……喔、喔……啊……」 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打在了三蛋娇嫩的龟头上。三蛋再也忍不住,紧跟着狂泻不止,口内咳咳发出奇怪的声响,一连喷射了五六次,全都打在了娘亲的子宫口上。 她泄的酥软无力,满足地爬在三蛋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刚才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她张口特烈地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儿子红润的嘴唇,双手亲切地抚摸着他滑嫩的脸颊,挥洒着一个母亲的母爱,也挥洒着一个情人的情爱。 忽然唐明亮大叫一声,抬手抓住周丽蓉的头发撕扯上来,周丽蓉还在发呆之际便把那软绵的东西塞在了她的口内,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周丽蓉丝毫不回避,她早已习惯了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吕阳搬开周姨双腿看了下,阴户上流出一些浓稠的液体,显然是三蛋射的精液。他示意唐明亮舔舐干净。唐明亮丝毫不介意,扑上去认真舔舐着,这下又弄的周丽蓉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等唐明亮舔舐干净了,吕阳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唐明亮那丑陋的嘴唇舔舐过后更加不满意,索性不想再干她的小穴,当即说道:「周姨,我要干你的屁眼。」 周丽蓉惊讶道:「我害怕,你那个太大,上次弄的都破了,长了好多天才好。」 「那不是也好了吗,多做几次就适应了。」吕阳说道。 「可是,可是那里挺干燥的,怎么弄啊,会疼的。」周丽蓉想做又怕疼。 「没事的娘,我帮你舔舔,加点唾液就好了。」三蛋自告奋勇,他也有些兴奋,亲自爬过去,搬起娘亲的丰臀,让她趴在炕上,撅起屁股。他搬开臀缝,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别……别,儿子,脏。」周丽蓉好不尴尬。 舔舐了一会儿确实湿润了许多。三蛋又扭身舔起了吕阳的大屌,那唾液沾满了他的大屌上。吕阳激动的不行,没想到三蛋弟弟这么好,那口活无师自通,舔的比他娘亲还要舒服,那嘴唇是那样的柔软,那贝齿轻轻剐蹭着他的根茎是那样的痒痒,那舌头带着那么多的唾液,弄得整个根茎上湿漉漉的,明晃晃的带着银丝。 吕阳轻轻拍了下三蛋的脸蛋说道:「弟弟,好了,可以了。」 三蛋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吕阳上去抓住周姨洁白丰厚的美臀,用龟头在那菊花上轻轻摩擦着。 「阳阳,轻点呀,慢慢来,你的东西也真太大了,简直不像个孩子的。」周丽蓉有些紧张,趴在凉席上用头抵着凉席,闭着眼睛有些害怕。 吕阳试着顶了几次,刚一用力周姨就向前窜动。吕阳按奈不住冲动,双手用力卡住她的腰部,龟头顶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磨擦着,等她收缩的肛门放松下来,猛地用力,「啊……不……痛啊!」 周姨惨叫一声,龟头冲破阻碍插入了她肛门。 细小肉褶被全部撑开了,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由于疼痛而痉挛抽搐的直肠按摩着敏感的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周姨痛苦地抽泣着,三蛋连忙上前坐在娘亲的前面,拦住娘亲的头颅,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吕阳虽舍不得这美妙的享受,但也不忍心让周姨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刚想抽出来。 「不要出来,我……忍一下就过去了。」周姨感到吕阳想拔出来,赶紧反手拉住他的手,呻吟着说道:「别,别拔出去。」她是坚定了要伺候好吕阳的。 吕阳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周姨深深吸了口气,「轻点动动……」 吕阳慢慢试探着深入她的体内,终于把阴茎全插进周姨的直肠里。每次插入时,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勒着阴茎;每次抽出时,直肠内那一圈圈的嫩肉又卡住龟头的伞状部位,一圈圈的勒开。他仔细品味着和阴道性交不同的快感,又伸手探入她的花丛,手指玩弄着她的蜜壶,周姨开始发出既苦闷又快乐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直肠里越来越润滑,吕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姨也感受到了舒爽,并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快感,那种是直肠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可以通过直肠让整个身体麻木,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刺激感顺着脊椎神经直冲大脑,弄得大脑一片麻木眩晕,她忍不住地大声的呻吟着。 吕阳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无比紧凑的紧握感,忽然爆发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直接冲击进周姨的直肠内,直接冲击的周姨昏厥过去。 「娘亲,娘亲。」三蛋轻轻拍打着娘亲的娇美的脸蛋。周丽蓉才悠悠的醒来,喘着娇气道:「真是舒服死了,我感觉我到了仙境似的。」 吕阳看周姨醒了过来,爬上去搂住她热烈的亲吻着,口内含糊地叫着周姨周姨。两人热烈的亲吻着,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这是唐明亮从窗户跟下猥琐的爬过来,一下子钻到周丽蓉的屁股下面,使劲用嘴巴吮吸着她的菊花。菊花中流出一股股的浓厚的白色浆液,那是吕阳的精液。 唐明亮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他感觉阳刚男人的这种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那东西那么大,里面流出的东西绝对是罕有的宝物,他要吞咽下去,或许会对他的阳痿有帮助也未必可知。 周姨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舔他菊花的唐明亮,厌恶的踹了他一脚,重新钻到了吕阳怀里,说道:「这下好了,以后姨妈什么都满足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和孩子就好。」 「一定,至死不渝。」吕阳严肃而亲热地说道。 看到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自己最为依靠的阳阳哥这么情意相投,三蛋也受到感染,悄悄地从那一边钻到吕阳怀里。结果吕阳倒成了这一家之主了,一边抱着自己的女人,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 休息了一会儿,窗台上放着的挂钟响了起来,咚咚的响了十二下,原来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吕阳挣扎着起来要回家,周丽蓉母子极力挽留。但吕阳说没有告诉父母在外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省的父母挂念。吕阳这么说,周丽蓉不好再挽留,帮助吕阳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让他离开了。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周丽蓉也不怎么搭理唐明亮那个窝囊废,现在也放开了,伸手拦住宝贝儿子,两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的亲吻在了一起。 唐明亮也没有唉声叹气,反而感觉今天特别的值。他发现自己的阳物有些发胀,说明不是不能治疗好,假以时日吕阳肯定能帮助自己治好,妈的,到那时,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唐明亮在暗夜中露出狰狞的面容。 三蛋在这一夜又跟母亲做了三次,毕竟初尝禁果,周丽蓉对儿子也颇为放肆,溺爱纵容他,对他丝毫不假阻止,让他几乎一夜未睡。 吕阳从唐家出来,已经夜半时分,轻手轻脚地向家赶去。 月明星稀,夏日的子夜已经凉快不少,微风吹过打在脸上,颇为凉爽。 吕阳嘴里暗哼着小曲儿,从一个小巷子刚要走出来,忽然看见街道上一家门执拗一声打开,里面闪出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往西边走去。 吕阳仔细看那背影甚是熟悉,猛然想起原来是村支书杜青风。而这户人家是在杜青风鱼塘打工的高建生家。是了,高建生在鱼塘住着,家里就剩下媳妇秦雨心在家了,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个小媳妇的。 杜青风一直走向村子西头,没有向家里拐弯的意思。吕阳蹑手蹑脚的跟着杜青风,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走到村西口的二吕子家门口,杜青风习惯性的四处看看,然后嘿嘿一笑,吕阳在黑暗处看见了杜青风露在月光下狰狞的目光。 杜青风扭身进入了二吕子家的木头栅栏里面。吕阳感觉奇怪,不知什么原因,堂堂一个村子的村支书怎么会去一个落魄的五保户光棍汉子家里呢? 他摇了摇头。嘿嘿,吕阳暗笑了一声,妈的,黑夜掩盖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 吕阳悄悄回家,街门还给他留着,他轻轻进去反插住门,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他的屋里。屋里灯泡还亮着,姐姐吕贞贞还趴在桌子上学习。看吕阳进来,吕贞贞蹬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了灯泡脱衣上床睡觉去了。 吕阳发觉姐姐生气了,之所以没跟他闹是怕隔壁父母听到了,她上炕睡觉那就是要在炕头上给他算账。 吕阳赶紧轻轻脱下衣裤,悄悄的躺在姐姐旁边。他轻轻拉了拉姐姐的小嫩手想给姐姐撒娇,好能获得姐姐原谅。吕贞贞根本不吃这一套,猛地甩开他的手,不搭理他。吕阳无趣,便央求姐姐别生气,以后早点回来。 吕贞贞悄声问吕阳去干啥了,吕阳说去三蛋家玩了,在他家吃饭还喝了点酒。 吕贞贞翻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忽地拍打了他一下胸口说道:「说实话,还有呢。」 吕阳说没了,就是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就在他家炕头睡了一会儿,醒来半夜了就回来了。 吕贞贞说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你还骗我?说,跟谁在一起了。」说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啊,这你都能闻到?」吕阳不得不佩服,恋爱中的女人最是敏感,姐姐也不外如此。「是周姨身上的味道。」 「算你说的实话,告诉你,你进屋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女人味了,我就是要上炕审问你的。你这种味道跟你上次从三蛋家回来的味道是一样的。」吕贞贞敲了一下弟弟额头,认真而严肃地说道。 「好吧,什么也满不了姐姐。」吕阳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姐姐,完了之后说道:「上一次的事儿,是为了救命,救周姨的命,所以我被迫跟她做了那事。」 「这我知道,在上学路上我审问过三蛋,他把那晚的情形都跟我说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只没有吭声的原因,知道你是救人,我就原谅你了,但你这次的事情怎么解释?」 吕贞贞冷冷地问着,活像一个小侦探,她思维之缜密,完全出乎吕阳意料。 从此吕阳要对姐姐刮目相看了,别看她整天埋头学习,原来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 于是吕阳只好把今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吕贞贞听了久久没有出声,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周姨家里把一家子都托付给了弟弟,弟弟担子是很重,可是她也相信自己弟弟的能力,肯定能帮助了那一大家子的。 她想阻止弟弟,可是那一大家子怎么办?周姨是个农村妇女,没有啥手艺,而唐叔儿确实个蔫驴,只知道闷着头吃喝,啥活儿不干的,三蛋吧,真是个孩子,还得靠大人养活呢。她也犯了愁,想了半天也只好默认了弟弟跟周姨的相好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你以后事事得向我汇报。」吕贞贞说服了自己,轻轻的钻入吕阳怀抱里。吕阳把姐姐拦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弟弟,我知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找人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不能乱找,只能找好人,坏女人千万别沾好吗?」 吕贞贞俏脸在弟弟肌肉虬结的胸膛上轻轻摩擦着,呢喃地诉说着。她深知弟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弟弟将来绝对是个大人物,她自己绝对栓不住弟弟,将来也不可能跟弟弟双宿双飞,只能做弟弟地下情人,所以她虽不舍得放开弟弟,也只能面对现实包容弟弟找别的女人。 「我知道的,好姐姐,我会养你一辈子的,我再怎么找女人,你永远是我最珍爱的女人,我一辈子最珍爱的女人。」吕阳呢喃着说着,下巴轻轻摩擦着姐姐的额头。 吕贞贞流下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吕阳把姐姐使劲的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吕贞贞似乎窒息了一般。 「嗯,弟弟,这样的感觉真好,真的好想一辈子在你怀里。」吕贞贞情窦初开便爱上了弟弟,从此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以后听我话好吗?」吕阳说道。 「嗯,姐姐永远听你的。」吕贞贞迷迷糊糊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姐姐我有一个请求。」吕阳小心翼翼地探问道。 「嗯。你说。」 「三蛋,三蛋他,我答应三蛋说让他和你做爱的。」吕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什么?」吕贞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攥紧拳头朝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你个死弟弟。」 「我上了人家娘亲,总感觉对不住他,所以我也想把我心爱的女人拿来让他享受一下,这样我才心安一些。」吕阳说出实情。 「你,姐姐是你什么啊,怎么可以随便交换的。」吕贞贞有些生气。 「他母亲也是他最心爱的人啊,他都乐意给我享用,我也不能太过小气啊。再说三蛋人也挺好的,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 「那是两码事,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有没有情爱成分在里面。」吕贞贞反驳道。 「那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对我也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吗?」吕阳开始胡搅蛮缠。 「你!」吕贞贞气的说不出话来。 吕阳看姐姐生气了,赶紧使劲抱住姐姐好给姐姐安慰,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松开,一直折腾了好一会儿,吕贞贞才不再反抗了。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姐姐交换,姐姐只答应你这一次,以后凡事征得姐姐同意再做好吗?」 「遵命,姐姐最好了。」吕阳在姐姐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吕贞贞缓和了许多,幽幽问道:「你今晚上真的跟三蛋接吻了?三蛋还舔你下面那个了?」 「嗯。」吕阳点点头。 「啥感觉?」吕贞贞颇为好奇。 「跟个小姑娘一样,嘴唇嫩嫩的,舌头滑滑的,皮肤白白的。」吕阳评价着三蛋。 「哦,是吗?」吕贞贞欲言又止,「那,那他那个大吗?」 「不大,小孩子的玩意儿,不过跟你应该相配,绝对棒槌对凿子,一个萝卜一个坑,严丝合缝的。」吕阳故意挑逗道。 「啊。是吗?」说的吕贞贞也有些向往了,「弟弟,我,我也想要了。」 吕阳当然义不容辞了,他一下子拽掉姐姐的红色裤头,探头钻了下去,舌头熟练的勾住了姐姐的阴蒂…… 第二天早上吕阳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习飞镖。闻鸡起舞已经是他的日常,雷打不动,哪怕整夜不睡觉,第二天也要坚持练武的。 这一点吕更民特别欣慰,他儿时也是如此,很能吃苦,很有毅力。王雪琴也起床了,出门去村外面菜地里割些个苦菜,摘些刮过豆角。转一圈回来也就二十分钟。她回来看吕阳正在练武,本想说他几句,让他早点回家,可看孩子这么刻苦也就不舍得再唠叨他了。 农村人就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刚亮基本都起来干活了,等到鸡鸭猪羊都喂养过了,早饭做的熟了,也才不过六点多点。此时王雪琴才去往里叫醒大女儿吕贞贞。 贞贞揉揉眼睛,想起来却疲乏的不想动弹,昨晚本来睡得晚,又让弟弟折腾了半宿,早晨就懒得动弹。被娘叫了几遍,都快拿鞋底子抽了,才吃力爬起来,随便收拾了下,来到院子里,连手脸都没洗就坐在了小饭桌上。 吕阳看姐姐困顿的坐在旁边,赶紧端上一碗稀粥,拿了一个鸡蛋,迅速在桌子上碾压一圈,利索的把鸡蛋皮拨开,放进姐姐碗里。 「你看你弟弟多勤快,大早晨公鸡打鸣他就起来了,一直练了有一个多小时了,你才爬起来,还得弟弟给你端碗倒水的,你个懒丫头。」王雪琴看闺女这懒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挨了骂骂一顿骂,吕贞贞才醒过味来,赶紧低头扒拉着稀饭,一头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半拉脸蛋儿。吕阳瞧的认真,心里越看越觉得姐姐俊俏,心里想着,姐姐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以后还不知道便宜那个臭小子呢。 吕阳练了一早晨了,也饿的够呛,抓起一个馒头大口吃着,那稀饭喝的咕噜噜地响。 「给,我这里几个咸鸭蛋,拿过去吃。」柳姨趴在墙头上,探出脑袋来,手里拿着个筐子,里面有七八个绿皮咸鸭蛋。他们两家经常这样,柳姨踩着凳子就爬他们墙头上了,王雪琴也经常踩着凳子爬墙头给那边送东西。 「啊,咸鸭蛋,太好了。」吕阳一听咸鸭蛋,跳起来过去接住,还不忘偷偷的撅嘴来个飞吻。一下子弄的柳姨眉开眼笑的,轻骂了一句臭小子。 吕阳把鸭蛋放在桌子上,先拿了一个熟练的拨掉壳放在姐姐碗里。吕更民看了一眼儿子,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最近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像个小大人了。 「我不吃咸鸭蛋,臭死了,到学校让同学闻到口臭还不笑话死啊。」吕贞贞说着夹出来又放回了弟弟碗里。 王雪琴眼睛一瞪道:「你这个丫头,看弟弟那么的体贴你,你就不知道好歹。」 吕阳呵呵一笑,道:「娘,姐姐学习辛苦,本该多补补呢,她要是不吃咸鸭蛋以后就给她煮鸡蛋或者炒鸡蛋吃吧。」吕阳说着把那枚咸鸭蛋夹给了娘亲王雪琴。 「哼,小屁孩子,见姐姐比见娘更亲是吧。」王雪琴瞪了一眼儿子,嘴角露出了笑容。看儿子这么懂事她心里比谁都开心。 还没吃完饭,三蛋就背着书包来叫吕阳上学了。王雪琴招呼三蛋吃饭,三蛋表示吃完了,很羞涩地站在一旁。 吕阳吃完饭后告诉三蛋让他跟姐姐一起上学,他要去隔壁柳姨家找下莉莉。 说完吕阳就撺出去了。弄得三蛋尴尬地站在院子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吕贞贞,吕贞贞也有些尴尬和害羞,她迅速避开三蛋的目光,匆匆回屋洗漱一番,背着书包出来,抬手走了出去。三蛋很乖巧的追着吕贞贞上学去了。 吕阳到柳姨家里,他们家也刚吃完早饭,柳莉莉正在洗漱,吕阳悄悄的塞给柳姨五十块钱。柳姨不要,问他从哪里弄的,他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柳姨骂了他几句让他注意安全,那地方能去吗?水性好的都不敢去,就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不怕死去了。 趁着柳莉莉在那屋磨蹭,吕阳趁机抱住柳姨亲了起来,柳凤儿也是好久没跟吕阳亲热了,早憋得难受了,顺势抱住了吕阳,一阵热吻,吕阳老练地伸手从柳姨裤腰带掏了进去,精准地抠住了柳姨的下体,手指在她那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掏摸,中指润滑了几下就进去了。 「哟,呲。」柳凤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舒服的双腿有些发软。 柳莉莉收拾好进入堂屋,忽地听见东厢房吧唧嘴的声音,还听见娘吸冷气呻吟的声音,忽地脸一红,猜到了她俩在干嘛。当即气的一跺脚,重重咳嗽了一声。 两人迅速分开了,柳姨推了吕阳一把,吕阳才有些不舍的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莉莉,发现柳莉莉杏目圆睁。吕阳心虚,低眉搭眼的出去了。这边柳姨跟了出来,追到院子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家门,她匆忙喊道:「阳阳,今晚来姨家吃饭,姨给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姨。」吕阳回了一声便没了踪影。 学堂坐落在村子东口,顺着一条蜿蜒的路可以通向东边镇子上,也可以通向县城,只是路途曲折,又路过一些丘陵,还没有坐船去县城来的省快。 「你在那屋跟我娘做了什么?」柳莉莉一边走着质问吕阳,气的大步走着,吕阳有些追不上了。 「没,没有啊,我们就是说话了,我给了柳姨五十块钱,是昨天卖鱼挣得钱。」 吕阳有些心虚,不敢说出实情。 「谁要你那臭钱,我们家不稀罕。」柳莉莉说道。 「那不是为了改善你家生活啊,我答应过你和你娘的,我要照顾你一家。」 吕阳口气挺大,努力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行了吧,你照顾她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柳莉莉丝毫不给他好脸色。 用力甩开他的手。 吕阳有些心虚,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些什么吗?当即说道:「我得照顾你啊,将来我还娶你做媳妇呢。」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呢。」柳莉莉说着带了哭腔。 「我,我什么花花肠子啊,我是真心的,我发誓对你好一辈子。」吕阳看柳莉莉带着哭腔,心中一阵紧张,急赤白脸地忙着发誓。 「你可别发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个丑事。」说完柳莉莉头也不回地跑了。 一句话如天雷轰的吕阳双耳发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莉莉知道什么了?莫非她知道我跟她娘的那事儿了?不可能啊,我们一直做得很隐秘啊。吕阳想不通,耷拉着脑袋无聊的向学校走去。 那边三蛋和吕贞贞一起走了,三蛋在路上一个劲儿地巴结着吕贞贞,一口一个贞贞姐的叫着。要是平日里吕贞贞早开心的和三蛋拉呱起来,自从昨晚知道了臭弟弟的密谋后她有些害羞,更多的是矛盾。 弟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本打算对他从一而终一辈子守着他的,可是现实情况肯定不允许她嫁给弟弟。而弟弟此刻把自己当物件一样送给三蛋,她心里挺生气,可她又恨不起来弟弟,谁让她爱他那么深呢?弟弟就是她的命,估计这辈子她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吕贞贞对三蛋爱答不理的。两人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到小学门口。吕贞贞跟三蛋告别,便独自往镇里上学去了。初中在镇里,她都初三了,马上要上高中了。 在课堂上,班主任夏凤和夏老师正在讲语文,班里鸦雀无声,都在认真听讲。 吕阳低着头在语文课本下压着那本古书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夏老师点了他的名字。吕阳匆忙站起来,却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吕阳,第一节数学课我就看你在那里看闲书,第二节语文课你还看,你觉得你什么都会了是吧?」夏老师从讲台上下来,走到他的跟前,用教鞭轻轻敲打着他的书桌。 夏老师是学校唯一的高材生,在学校里教语文和数学两科,目前是吕阳班主任。夏老师有一个儿子叫夏阳,也在这个班里上学。夏老师的父亲据说是个老右派,在省城医院治死了人,才被发派到这里的小山村改造的,后来改革开放了他也退休了,就没有再返城。 而夏老师出去上大学后本想留在外地的,可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回到了这个小山村,而且还带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夏阳。后来学校缺老师,夏老师又是上过大学的高材生,就被聘请到学校教书育人了。 「老师,您讲的这些我确实都会了,在家里姐姐帮我预习过。」吕阳低头说道。 他说道是实情,在家里闲来无事,贞贞姐总是拿出他的书帮他预习,吕阳也极其聪明,讲解一遍基本就都会了。 「那好,你把上节课我讲的数学课你给我大致说一遍,把这一节的语文课所讲内容给我叙述一遍。」夏老师推了推眼镜框说道。 吕阳想了想,便把上一节的数学主要内容说了一遍,又把这一节语文课所讲内容叙述一遍,甚至把老师没有讲到的也说了出来。 夏老师暗暗喝彩,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聪明,怪不得回回考第一呢,原来工夫在课外,都在家里学了呀。 「那好,我给你出一道应用题。」夏老师有意难为一下这个锋芒毕露的小伙子,就出了一道初一才学到的知识。 甫一出完,吕阳就说出了答案。吕阳心算很快,老师一边说他一边就算了起来,老师一说完,他的答案就出来了。平时晚上姐姐在旁边做作业,他都在旁边玩耍,姐姐顺带着给他讲解一下,他就明白了,别说初一的题目了就是出初二的题目他也很熟悉。 「哦,你这孩子,真是早熟。」夏老师很惊讶,一双杏目泛着光芒,显然对他很是欣赏。这一下子也让全班同学惊讶,当大家都在听的云里雾里,并且为吕阳捏把汗的时候,吕阳的答案竟然脱口而出。 柳莉莉坐在吕阳的斜前排,扭身看着吕阳俊俏的面庞,心中一阵开心,越发的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同学了。尽管知道他跟娘那些不清不楚的,可是内心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喜欢他。唉,谁让他这么优秀呢。 夏老师当即翻开他的语文课本,拿出那本古书。 三蛋坐在吕阳后面,看老师拿的那本书正是爷爷送给吕阳的,吓得捏了一把汗。 「《黄帝异经》?」夏老师看着那本泛黄的书皮,轻轻翻动了几页,里面除了一些针灸之外就是一些古方。 「你喜欢中医?」夏老师惊讶地问道。 「嗯。」吕阳点点头,他以前也不知道中医有啥用,自从接触了这本古书后,他越来越受到吸引,以至于无法自拔偷偷在课堂上研习背诵。 「你能看懂吗?」夏老师问道。 「大部分不太懂,我都是死记硬背。」吕阳说出实话。 夏老师没有多说什么,把医书还给他,反身回到讲台上继续讲课。 一直到下午放学,夏阳突然走过来,叫住吕阳,道:「毛驴儿哥等下,我妈说让你去我家玩呢。」 小伙伴都叫吕阳为毛驴儿,吕阳早已习惯,颇不为意。 吕阳一听是夏老师邀请他去她家,当即跟三蛋告别,跟着夏阳一起去了。 夏老师家在村西头,跟二吕爷家不太远,独门独户,四合院东西南北屋都盖了起来,把个院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别看夏老师家是外来户,其实属她家最殷实。夏老师父亲夏明翰退休在家,每月领着殷实的退休金,夏老师也挣着公家的钱,全家吃喝不愁,还能存上一大笔钱。夏明翰爱清净,就把邻居家的宅基地也买了下来,盖了个前后院。夏老师住前院,他住后院。 吕阳跟着夏阳进入家门,一股古雅气息扑面而来,影壁上画着一副荷花,边脚上写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几个字,字体有一股古拙之气,吕阳虽不懂书法,心中仍觉得震撼。拐入院子,庭院里四周摆放着花盆,正开的争奇斗艳,而院落中央种着一些药材,绿意盎然的,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吕阳来了,来,老师带你去后院。」夏老师早回来了一步,她一般上完课就早早回来做饭照顾老爷子,这是学校特批的,自习课一般不在学校陪学生。 夏老师换下了在学校穿的灰衣灰裤,换上了小碎花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白色高跟鞋。夏老师在前面走着,吕阳跟在后面,心中一片纳罕,没想到漂亮的夏老师在家里就是这样一幅装扮,真的太美了,比城里人一点不差的。 吕阳偷眼看着夏老师,她曼妙的身材在前面晃动,小碎花连衣裙里显出肩头的两根带子,在后背拉着一根横带子,牢牢绑在老师的后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感觉却很隐秘,弄的吕阳心里怪痒痒的,而若隐若现的臀部也很丰润,衣裙飘荡,偶尔贴上肉体,就能显现出夏老师浑圆的臀部轮廓来。 吕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夏老师的臀部是最漂亮的,既不肥满也不瘦小,既翘又圆,不带一丝的赘肉。而连衣裙下的那双腿修长白净,那肌肤像是从牛奶中捞出的锦缎,柔和白嫩。吕阳真有些把持不住地冲动。 而那白色高跟凉鞋衬托的夏老师高挑性感,包裹着脚后跟白嫩无比,每走一步,白嫩的脚后跟上就会透出一股粉红色出来。夏老师的脚后跟怎么这么白嫩和晶莹剔透呢,根本不像个农村人的脚后跟,记得娘的脚后跟上有些泛黄了,周姨的也是如此,柳姨的脚后跟虽然白嫩,可是也没有这般晶莹剔透的。 吕阳裤裆里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悄悄膨胀了,大有撑起帐篷的趋势。吕阳赶紧转移注意力,迅速看向别的地方,深呼吸了几下子,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才变得弱了一些。 后院更是繁茂,各种奇花异草的,穿过走廊,进入堂屋。一个老者正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手中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爸,我带了一个学生,他挺喜欢医术的,我带来给你看看。」夏老师悄声问到,态度恭敬亲切。 「闺女,爸不是给你说了吗,这辈子不带学生了。」老者依旧闭着眼睛,丝毫不为所动。 「你考考就知道了,我这个学生很聪慧的。」夏老师搬了个凳子示意吕阳坐下,她也坐在旁边椅子上,夏阳自己搬了个竹凳坐下。 「吕阳,中医里你什么最拿手,露一手。」夏老师鼓励吕阳。 吕阳本来也毫不在意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的,当他环目四望,满屋子都是书架子,厚重的书籍排满了书架,墙上更是挂着字画。在正中间精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炉子,里面燃着香,香烟袅袅,整个屋子飘荡着一股清香。 看着阵势,吕阳感觉老人肯定不简单,也就上了心思。当即把自己在那本古书中所学的知识背诵起来,首先背诵了一遍人体穴位,劈里啪啦的,连同穴位的位置都背诵了下来。 还没等吕阳背完,老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吕阳。 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吕阳认真回答。 「谁教你的?」 「自学。」 「什么?自学?」夏明翰来了兴趣,伸手捏住吕阳胳膊问他这是什么穴位,吕阳所答分毫不差。夏明翰很惊异,又挑了几个生僻的穴位部位按压下去,吕阳都答了上来。 「好好好。这小子不错。你是谁家的孩子?」夏明翰满脸的褶子笑看了花,和蔼的问道。 「回爷爷,我是吕更民家的孩子。」吕阳知道这老头是个高人,回答的毕恭毕敬,样子极其有礼貌。 「哦,吕更民我知道,参加过越战,英雄啊。他的孩子错不了,这孩子我收了。」夏明翰激动的站起来。 吕阳也跟着站起来。夏明翰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发,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有些颤抖,激动地说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老师也很高兴,她知道父亲一直有个遗憾,想把一身的医术传下去,可又怕所托非人,一直犹豫着,这几乎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 「他是不错的,在学校里功课很优秀,而且还是孩子王,没有一个孩子敢欺负他的,而他从来也不咋呼,不欺软怕硬的,有一次周铁生家的铜锁欺负咱们家虎子,还是吕阳给解围的,那次铜锁把虎子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包,吕阳又把铜锁头上打了一个大包。我虽然不赞同吕阳以暴易暴的处理事情,可他毕竟帮助的是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 夏老师微笑地看着吕阳,继续娓娓道来:「铜锁放学走后,我就提心吊胆的,生怕周铁生来咱家找咱们算账,我就把门关的死死的,心想就是周铁生把门敲破我也不开。后来听虎子说吕阳吓唬铜锁说敢告诉他爹以后就天天打他,铜锁就没敢告诉他爹。」 吕阳惭愧一笑:「我事后也害怕周铁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铁生这老小子护犊子,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吓唬铜锁,逼着铜锁说是自己撞的。」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虎子就是夏阳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这孩子有古侠之风,不错不错。」夏明翰眯着眼睛笑着,手指不住地捋着他下巴上的一缕胡须。他的手指干枯而洁白,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们聊,我去做饭。」夏老师站起来出去,同时让儿子夏阳去村里张文革张屠户家里买一斤猪肉。夏阳高兴地跳着去了。 夏老师走后,吕阳没那么拘谨了,开始跟夏爷爷畅快地聊了起来,先从医术上聊起,慢慢地吕阳被夏爷爷医术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变得开始严肃起来,后来又慢慢聊到了拳脚功夫上,老人也很感兴趣。 「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去山里打到过野猪啊。」夏明翰老人烧了一壶水,水开了,他过去提下来,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爷爷去的。」吕阳当即把那天惊险的打猎之旅说了一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瞒你说,在这个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是我的至交。」老人有些悲伤,「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听说没受什么罪,一晚上就没了?」 「是的。」吕阳没好意思把实情说出来。 「这样好,老唐一辈子利落,临了也这么利落,让老夏我佩服啊。」夏明翰停下手中的活计,长叹一声。随后又悠悠说道:「抗日那会儿,我来到你们这里的山里打游击,那会儿就跟他结交了,他是一方豪侠,有他帮助,我们抗日武工队有如神助,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最后我们一起攻下县城的炮楼打死日伪军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来,用开水烫过,又从书架上的一块黑色饼子上敲下一块黑东西,放在茶壶中,冲入开水。他又慢慢坐在长椅上。 「哦,您抗过日啊,真是老英雄啊。」吕阳不由啧啧称赞。 「嗯,后来我随解放军南下,邀请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恋家不愿意去。」老人示意吕阳把书架旁边的一张深红色茶几搬来,放在躺椅旁边。吕阳又把茶具从高桌子上搬到茶几上。 「不过他在村里种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风大浪的冲击,这不后来我被打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请来了这里了,在这里唐老弟没少保护我,使我全家免遭一系列的灾难。」 老人坐起来,端起茶壶把茶水倒在脚下水盆里,又提起水壶倒满了茶壶。一股枣香扑鼻而来。吕阳喝彩真香。 「嗯,这是陈年普洱,这是当年我们打到泾阳,泾阳茶厂一个老战友当厂长,送给我几包砖茶,我一直没有舍得喝,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块了。」 说完老人神秘一笑道:「你可知这茶是什么人喝的吗?」 「什么人?」吕阳问道。 「青藏上层贵族僧侣才能喝到的。」老人眯着眼笑眯眯的,神气极了,那样子活像一个小孩得了糖果在别人面前显摆似的。「如今咱们也享受享受贵族人的生活。哈哈。」 说着夏明翰给吕阳倒了一杯,枣红色茶汤,在紫砂茶杯中打着璇儿。吕阳端起轻轻抿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来。道:「这跟村口沤的粪水有什么区别啊。」 「噗嗤。」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这东西也是发酵出来的,话糙理不糙。哈哈。」 「吃饭了吃饭了。」夏老师端着碗进来,一看他们正在喝茶,惊讶道:「爸,你怎么把珍藏半辈子的茶砖给喝了,平时你碰都不让我们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当喝了。」夏明翰开心的像个孩童,不住地用手捋着胡须。 「哟,这才一顿饭的工夫你们就成知己了啊。」夏老师也是惊讶。她边说边把汤锅端进来,夏阳跟着把几盘菜端到桌子上,一盘青椒猪肉,一盘清炒苦菜还有一盘炒鸡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吕阳也不好再推辞,就在老师家里吃了起来。 夏老师亲切地给吕阳夹了一口菜,吕阳赶紧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夏老师长这么漂亮,做菜却不咋地,别说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怎么做的这么普通。 夏老师心思玲珑,早看出来吕阳皱眉了,尴尬一笑道:「没你家做的好吃是吧,我做饭的手艺不行,从来没做好吃过。」 「没有,老师做的挺好的。」吕阳违心恭维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维她。」夏明翰喝着米粥,用筷子点了一下夏老师。 「哟,您这么快就开始护犊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儿啦。」夏老师故意嗔道。样子乖巧可爱,活像个小姑娘在父亲面前撒娇。 真没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师还有这样生活的一面,吕阳都有些看呆了。 「毛驴儿哥以后你也教教我武术吧,我也想学,」虎子扒拉着饭问道:「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以啊,你以后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练武,你来了就教你。」 吕阳放下碗筷,「不过很苦哟。」 夏老师放下筷子,问道:「学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那么大,后来大伙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夏老师厉色说道,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 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伙特大。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伙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嘴,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么大吗? 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些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了,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后,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后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 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后,夏明翰怕吕阳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后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吕阳问是怎么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子来骚扰。我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后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吕阳。吕阳问道:「老师,有什么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骚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伙,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夏阳听见外面不是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抬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夏老师正期待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溜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生侄子周志学。一脸迷糊,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刚要挣扎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这也太生猛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觉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 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 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妈妈。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里也这么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二嘎子娘动情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驴那驴屌来,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具了。他开始狠命地耸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二噶子娘动情地说着,下体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精液射入娘的体内。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只有吕阳夏老师两人不知道。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言,都是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也许真的是相好的。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吕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么事儿他肯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动作淫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夏阳没别的本事,搬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 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能不跟他闹吗?」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老爷们给霍霍了呢。」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 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铁柱坏坏的揶揄着。 「哈哈。」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三蛋把他娘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肏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计,反正回来后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等干完后,大嘎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勾引我娘,然后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这么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捡了一筐子鸭蛋。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 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后勤主任。 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 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后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后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走走,小兄弟,多亏了你送来的野味,今天大哥带你去外面搓一顿去,以表对你的感谢。」汪主任挺热情,直接要拉着他们三人出去吃饭。现在汪主任很少做饭了,除非县委书记要在食堂吃饭,他才亲自下厨,一般他都是上午采购一些食材就行了。 三个人不好推辞,就跟着汪主任出了县委大院。县委大院前面是人民大街,是县里最宽阔最繁华的大街。 在县委对面是教育局,教育局旁边有一座四层独栋小楼,是县城最豪华的饭店,自从汪主任搭上县委书记太太这趟车后,面子宽广了不少。他来到饭店里直接跟服务员说让他们经理下来一趟,服务员对他也很熟悉,赶紧小跑叫来了经理。 经理一看是汪主任,哈着腰就给安排了一个舒适的雅间。 周二财看的只抽冷气,没想到汪主任这么神气这么牛气,来到全县城最豪华的饭店吃饭都是经理亲自迎送。汪主任有意显示自己的能力,故意点了一桌丰盛的大餐,汪主任和周二财喝起了酒。吕阳和三蛋还是孩子,他们说不喝,汪主任也就没有再坚持。 正在喝的酒酣耳热之际,忽然外面吵闹起来。有摔桌椅板凳的声音。 「这是哪里的混小子,竟然敢来这里撒野。」汪主任酒壮怂人胆,忽然站起身推开了门,看见门外几个光头,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脸上一道斜刀疤,正在拽这个女人往对面雅间里拉。 「啊呀妈呀。」汪哈泉迅速关上了门,「这不是刘一刀吗?副县长刘一鸣的弟弟。」汪哈泉赶紧坐下,只是摇头。 「怎么了汪哥,外面闹腾什么呢?」周二财红着脸问道。 「啊呀,这人是县里出了名的黑社会,有他哥哥罩着,谁也不敢惹他,整天看上哪个妇女好看,就非要拉走强奸,谁也敢怒不敢言。」汪哈泉用纸巾擦拉把脸。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汪哥那咱们走吧,别在这里惹祸上身了。」周二财胆小,就想起身离开。 「走走走,赶紧走。」汪哈泉也害怕,「唉,只可惜了那女的了,长得还不错。」 几人起身就出了雅间。走廊里站着几个光头大汉,地上摔的杯盘狼藉,服务员远远站着不敢过来。而雅间里面传来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哭泣打闹声。 汪哈泉带头点头哈腰的,努力压缩着肥胖的身躯侧身从几个大汉身旁擦过。 周二财也跟着悄悄侧身走过,根本没敢看那几个流氓一眼。吕阳身躯更瘦弱,他大踏步就要走过去,忽然听到一声救命,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回头问三蛋道: 「你听是谁的声音呢,好熟悉啊。」 三蛋也点头说道:「是啊,怎么感觉像夏老师的声音。」 「啊,夏老师?」吕阳忽然反过味来了,迅速过去就要开门。 那几个大汉没想到旁边会忽然有个小孩窜出来见义勇为,也没太当回事儿。 其中一个瘦一点的汉子上来就是一拳,冲着吕阳面门打去。吕阳低头躲过,一记勾拳打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才引起其余人的重视,一窝蜂的打了上来。 吕阳这种阵势见得多了,当初周家十几个后生都打不过他,今天这三四个人会是他的对手吗。别看吕阳还小,但是身手利落,在这窄窄的过道里,吕阳连续踢出三脚,每个人都被踢中面门。 汪哈泉吓得蹲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一个十三岁小孩竟然这么能打,而他更愁的是这次真的惹祸上身了,那个刘一刀肯定饶不了他的。 打倒外面几个之后,吕阳冲进了雅间。那个刘一刀正把一个女的压在了桌子上,那女的身上已经被扒光了,但是那女的仍在拼命反抗,刘一刀用一只手摁着那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掏摸着,要把那东西掏出来。这时吕阳冲了过来,一把把他推开,扶起了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那人正是夏老师。 此时夏老师已经全身赤裸,洁白的身体蜷缩在酒桌上,丰满的乳房饱满的像两个倒扣着的馒头。而那臀部更是丰满翘立,在臀沟里或隐或现的一丝黑油油的毛发。吕阳来不及多想,脱掉自己衣服包在夏老师身上。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没想到来县城教育局开会,在酒店碰到歹人,自己怎么呼救都没有人过来施以援手,眼看着衣服被扒光,罪犯马上得逞了,她心里绝望到了极点,她抱定主意,一旦那男子对她实施侵犯她就要抓断那人的男根,然后咬舌自尽。 可忽然的来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面孔,轻轻的把自己抱住。她惊魂未定之际,朦朦胧胧感觉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学生吕阳,像是在梦境中一样,那稚嫩而刚毅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忽地紧紧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像是获得了最大的安全保障,哇地哭了起来。 「嘭」,刘一刀提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吕阳头上,玻璃碎片飞溅,吕阳头上瞬间流血。吕阳本想放下夏老师好能更加利索的收拾了刘一刀,可夏老师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抱着他不放,无奈吕阳只好抱着夏老师硬闯了。 他刚要出门,门口已经被刘一刀挡住,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正面目狰狞地看着他们。吕阳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飞起一脚就把刘一刀的匕首踢飞了,随后又是一脚踢在刘一刀面门上。只是一脚而已,刘一刀晕厥过去。 吕阳抱着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此时门外那几名光头汉子已经重整旗鼓,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一柄匕首,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而走廊两面都是人,正紧张的看着这里。 此时的吕阳因为头上被砸了个大口子,现在满脸鲜血,夏老师只知道依偎在他的怀里,紧张的闭着眼睛。 「怎么?你们还敢上吗?」吕阳出言吓唬他们:「你们的老大已经被我打死,你们要再上,我将把你们踢成肉酱。」 走廊狭窄,当吕阳站在走廊上时,他的前方有三名手持匕首的恶男,身后有一名。吕阳早已防备了身后的袭击,在说话的时候提高全身注意力,时刻防备着身后的动向。没想到他刚说完话,身后就有了响动。 「吕阳猛地侧身朝墙壁上一靠,手指轻弹。」啊「的一声,那男的刀子举在半空,浑身颤抖,忽然仰躺向后面。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前面那三个行动。吕阳忽地抬起飞脚,啪啪啪,连续三下,他们手中匕首脱落,而他们的手腕也相继脱落,只剩下哎呀的疼叫声。「妈的,还不给老子让开。」吕阳怒吼一声。 其中一个光头不服,还想挣扎一下,刚刚上前一步,吕阳又是一个飞脚,不偏不倚踢中那人下吧,顿时耷拉下来,疼的那人想喊叫,却也喊叫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吸气,他的下巴被踢的脱臼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跪下,否则格杀勿论。」吕阳发出最狠的怒吼,他常听父亲讲起越战,记得父亲常说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啥的,没想到自己情急也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 这一个恐吓非同小可,三个人扑通跪在了地上。吕阳抱着夏老师快速冲过去。 夏老师的身体只是用吕阳的上衣包裹着,堪堪只包裹住了臀部,大腿以下全都露在外面。 「三蛋,去里面取出夏老师衣服来。」吕阳冲到饭店大门口才想起这事儿,看到三蛋在旁边,赶紧让三蛋过去拿衣服。 汪哈泉已经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带来的这个年轻崽子给自己惹下这么大的麻烦,把全县城的黑社会头子县长的弟弟给打了,这还了得吗?他慌张发抖的厉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饭店经理先缓个神来,看着夏老师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子,而且饭店外面围了很多人,赶紧的给找了个单间,让吕阳抱着夏老师进去。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清醒了许多,本来她已经绝望到了极限,然而忽地却像是在梦中一样,一个英雄出现,把自己救离苦海。她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就被抱到了一间空房间里,此刻她才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认真地看着吕阳满脸的鲜血,眼泪扑簌簌流个不停,是的,就是自己最钟爱的学生,他竟然救了自己,而且还受了伤。 吕阳满脸鲜血,而且血液已经半遮住了他的眼睛,渍的他有些疼痒,吕阳感觉一双温柔的手掌颤颤巍巍地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那双温柔的手掌传过来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温度,一种让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温度,像极了娘的温度,只是那双手掌的皮肤很细腻,比娘的皮肤细腻了不知多少倍。 「呀,不行,还是蛰眼睛。」鲜血半覆盖了吕阳的眼睫毛,有一部分流到眼睛里,弄得他难受的说道。 夏老师没办法再用手帮他擦拭了,看着吕阳难受的样子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紧张之余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她轻轻抱住吕阳的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坚定地靠近吕阳的眼睛,不顾一切地伸出舌头帮吕阳舔舐着带血的眼睛,认真温柔地舔舐着,夏老师舌尖上感受到一股血腥味,那是自己学生帮助自己流的鲜血,她太感动了,周围那么多的男老师男同事,甚至不缺乏人高马大的男子汉,可是最终拯救自己的确实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哦,不是孩子,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夏老师一边舔舐着他的眼睛,心中更加钦佩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潜意识中开始发生了朦胧地变化。那是一种她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这次被这个小孩给挖掘了出来,她的感情有些松动,她早已冰冻干涸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流。 三蛋忽地闯了进来,道:「这是夏老师的衣服。」刚说完,看见夏老师正伸着舌头帮助吕阳舔舐眼睛,肩头的衣服滑落在地,露出洁白的玉体来。那洁白的玉体凹凸有致,没有一点臃肿,比娘亲周丽蓉不知美了多少倍,三蛋咽了一口吐沫,迅速把头扭到一边,胸口不禁砰砰乱跳。 夏老师听到话音,迅速放开吕阳,尴尬地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老师,穿上衣服吧。」吕阳接过三蛋的衣服。 夏老师看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俏脸一红,迅速拿起衣服要穿上,可是由于刚才跟那个刘一刀争斗过度,双手现在还在发抖,穿裤子的时候怎么也穿不上去。 看夏老师坐在椅子上尴尬的样子,吕阳只好上前搭把手,轻轻蹲下,一把抓住了夏老师的脚丫。 就这么盈盈一握,夏老师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头脑眩晕,她从来没有让别人抓过脚丫呢,那是她的禁地,甚至比自己的私处还看的重要,吕阳这么一握,令她身体莫名的震颤了一下,忽地感到下体分泌了一些液体,弄得私处湿漉漉的。 三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欲暧昧的气氛,他迅速走向门口,把住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吕阳把夏老师的脚丫套在裤口里,轻轻帮助夏老师向上提着裤管,手指轻轻碰触着老师白嫩的肌肤。夏老师洁白的肌肤映在吕阳眼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血脉喷张,加上那羊脂玉一般光滑的肌肤轻轻地滑过吕阳的手指,吕阳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感到下体膨胀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真想把老师扑倒在地上。 如果真把夏老师扑在地上那跟那个刘一刀又有何异?吕阳深呼吸,把欲念压了下去。他轻轻地提上裤子,夏老师知趣地站起来配合着。 她这么一站,露出了腿间那黑油油的私处来,吕阳正弯腰侧脸帮助老师提着裤子,那私处一下映入眼帘,而且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骚味。 吕阳有些眩晕,他忽地有一个大胆的动作,趁着裤子提到臀部的档口,他轻轻地用手揉捏了一下老师美丽丰满的翘臀,然后迅速提起裤子。 就那么轻轻的一捏,夏老师身子震颤了一下,而且还伴随着口内娇哼了一下,夏老师双腿发软,差点跌倒了,迅疾扶住吕阳的肩头,才堪堪没有跌倒。夏老师自从生了夏阳之后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性,今天忽然被自己的学生这么一捏,弄的差点晕倒。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吕阳又拿过夏老师上衣,把自己的上衣拿下,夏老师上身一览无余展露在吕阳面前。此刻夏老师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杏眼含春的样子,她竟然丝毫没有避讳,也没有用手臂挡住自己的乳房,任由前面这个稚嫩的小子肆无忌惮地盯着乱看。 夏老师看吕阳一脸的欲望,根本不像是个孩童应有的样子,他完全像个成熟的男人了。害羞的夏老师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吕阳那炽热的色胆包天的目光,她低头的那一瞬间瞥见吕阳的下体,吕阳的裤子被硬生生的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而那帐篷快撑到了膝盖处。 「啊,怎么一个稚嫩的孩童竟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夏老师暗暗纳罕,「怪不得小孩子们顽皮地叫他毛驴呢。」 吕阳帮助老师套上上衣,又一个个把扣子系好,尤其系到胸部扣子时,那硕大的乳房怎么也遮掩不住,他只好用力拽紧扣子才系上了。 「谢谢你吕阳,咱们赶紧回家吧。在这里太丢人了。」夏老师穿好衣服后,意识变得理智了许多,首先映入脑际的就是丢脸,今天太过丢脸了,众目睽睽之下差点被强奸了,还赤身裸体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好的。」吕阳扶着夏老师胳膊就要向外走,忽地瞥见旁边椅子上夏老师红色的罩衣内裤来,他顺手抓起塞在了自己裤兜里。吕阳心中砰砰乱跳,这次终于知道夏老师乳房上罩着的东西是什么了,那两条带子挂在肩头,一条带子横跨在后背上的东西,多么令他着迷和神往的东西。 一左一右,三蛋和吕阳扶着衣衫不整的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旁边看客让开一条通道。夏老师看了一眼在场的教育界同仁,那些人羞愧的地下了头颅。只有一个人站在人群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离开,这个人三十出头,打扮的干练优雅,她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县委书记的太太关素茵。 门口汪哈泉和周二财焦灼地等待他们出来,而后几人迅速地离开。汪哈泉最后还满脸惊恐地看着饭店门口聚集的人们,眼中搜索着刘一刀是否在里面。 走到县城西边的渡口,周二财引导几人上船,解开绳索跳上船头开始撑杆离开。汪哈泉一脸谄笑地跟众人摆手再见。他今天见识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厉害,重新认识了这个年轻后生,但是心里骂了这个吕阳一万遍,并且发誓再也不跟他来往了。等吕阳他们的船只走远后,汪哈泉才变得惶恐地往后走去,他一路祈祷着那刘一刀千万别来找他麻烦。 一路上几人都不说话,周二财只顾使劲划船,他向来知道吕阳的厉害,可是今天他居然把县城的黑社会头子都给打了,一时震撼的他脑子涨涨的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夏老师回想着那惨烈的一幕,本来周末教育局开会,镇里点名让她这个最优秀的教师去开会,结果在中午碰到这样悲惨的事情,她是终生难忘,她低着头眼泪不住地流着。 吕阳看老师还没有回过神来,鼓足勇气,伸开右臂轻轻把并排坐着的夏老师拦在怀里。夏老师也没有拒绝,她顺势轻轻靠在吕阳胸膛上,低着头只顾流泪。 吕阳轻轻摩挲着夏老师的秀发,就这样轻轻的安慰着她,任由她哭泣着。他知道,对她最大的安慰就是让她把那份憋屈发泄出来。 哭了一路,慢慢夏老师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忽地看见吕阳裤兜里露出一丝红色布料,一惊之下发现是自己的乳罩,她忽然清醒了许多,是啊,她光顾着穿外衣了,乳罩没穿,内裤好像也没穿。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忽然感觉下面空荡荡的,而且里面湿湿的黏糊糊的,她紧了紧双腿,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她迅速地坐正,轻轻推开了吕阳的胳膊,低着头羞涩的看着自己的衣角,眼睛不时地瞟向吕阳裤兜,她想开口要了她的内衣内裤,可是当着学生三蛋和村民周二财怎么也张不开口。就这样内心挣扎着,一路也没敢开口向吕阳要她的内衣。 从村口下了船,周二财说还要去镇子上给汪哈泉家里捎带些东西,就划船往镇子上去了。而他们三人一起往村里走去。到村里还有一段路途,三蛋低头在前面走着,夏老师和吕阳在后面并排走着。 吕阳此刻心中荡漾,满脑子都是夏老师赤身裸体的身影。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一种想得到夏老师的想法,如果以前对夏老师还是那种懵懂情愫的话,现在他下定决心要得到夏老师的芳心了。这让他忽然豁然开朗,心中轻松了不少。 是的,想要得到哪个女人就去追啊,不要有什么道德或者什么伦理去羁绊啊。 以前认为师生伦理很重要,不敢去逾越那道沟堑,现在忽然想通了,反而觉得那也没什么的。这种感悟就跟禅悟了一样,让他从那条思想的狭隘通道里走向了一条阳光明媚的彼岸。 吕阳拍了一下三蛋胳膊,暗示他在走在前面。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早已心有灵犀,三蛋迅速大踏步走在了前面。 看着三蛋在前面走着,跟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吕阳便开始了蠢蠢欲动。他有意无意地甩开手臂走着,不时地用手指轻轻碰触夏老师的手指。夏老师似乎也很敏感,跟吕阳并排走着,只是低头不语,并且时不时有意回避着吕阳的碰触。 吕阳心头着急,没想到夏老师有意回避自己,过了前面那片小树林就到了村里,再不下手恐怕来不及了,他得向她表明心迹,让她知道他想得到她。 吕阳趁着甩手的机会再一次碰触到了夏老师的手指,他迅速轻轻一抓,牵住了夏老师手。夏老师身子一震,便想挣脱掉,挣脱了几下,吕阳仍旧死死抓着她的手掌。夏老师撇了一眼前面三蛋,他正大踏步走的欢快,越走越远,拐过小树林已经看不见他了。这才放心地不再挣扎,任由吕阳轻轻牵着她的手。 一股温暖从吕阳手间传过夏老师手心。夏老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全,那股安全感笼罩了她的全身,她有些迷蒙了,自从大学毕业回家,她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情愫,她一直把那段恐怖的记忆尘封在心间,发誓不再谈恋爱,不再婚嫁。 可是今天她的内心被一个小孩给打破了,一个和自己儿子同岁的学生给打破了。不,他不是个孩子,他应该是个英雄,而且是个成熟的英雄,她确信他可以保护他的。她太需要这种依靠了。 以前她多少个日夜感受到孤寂,多少个日夜被那帮流氓敲门破户,她感受到了单身的恐惧,感受到了单身的寂寞,她曾经努力掩盖自己娇弱的内心,她努力去教书育人,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教育上,好能让疲惫的身心掩盖自己孤寂恐惧的心灵。 可是现在她冰封的内心被打破了,被这个少年英雄给打破了,而且这个少年竟然开始主动向她表达爱意。 她想起了大学毕业后的那个夜晚,她的男朋友陪她一起去看电影,在街边巷子里被一个歹徒持刀截住了,本来歹徒想抢钱了事,可她的男朋友竟然扑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让那个歹徒得寸进尺,抓住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夏老师进行了强奸,在这个过程中,夏老师的男朋友就一直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歹徒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意挞伐。 整个过程夏老师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男朋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只知道磕头求饶的男朋友。 那个歹徒完事后邪恶地一笑,冲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吐了一口痰,然后抽起裤子扬长而去。夏老师只是记得那个歹徒脖子上有一片蓝色的胎记,缠绕了半个脖子。后来夏老师就怀孕了,就离开了前男友,回到了自己父亲身边,生下了夏阳,从此发誓不婚不嫁不找男人。 同样是遇到歹徒强奸自己,前后遇到的两人却截然不同,前男友的软弱导致自己被强奸怀孕,而这次遇到吕阳的强硬,宁愿自己负伤也要解救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她心目中向往的英雄。 想到这些夏老师开始接受了吕阳,她轻轻地攥紧了手指,主动攥住吕阳手掌。 吕阳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向夏老师看去,夏老师也抬头看向他,并冲他莞尔一笑。 吕阳也笑了。是的,夏老师接受了自己。 吕阳看三蛋拐弯没了踪影,趁着没人突然抱住夏老师吻住了她的嘴唇。 吕阳虽然只是个六年级的小学生,可个头开的很高了,已经超过了夏老师半个头不止。夏老师一惊,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给吻住了。 她浑身像过电一样,那柔软的唇轻轻的吮吸着自己的唇,那滑嫩的舌轻轻顶着自己的牙齿。 她本想挣脱,可是那种电流太舒泰了,舒泰的她都像抱住吕阳跟他更热烈的回应,可是她的四肢却软弱的不听使唤,只是无力地垂着,任由吕阳抱着自己肆无忌惮地猛烈地吻着她。 她只好张开牙齿,任由吕阳的舌头探进口腔,跟自己的舌头搅扰在一起。 「啊。」夏老师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瘫软在吕阳怀里。 等一串热吻之后,两人分开了,此刻夏老师俏脸绯红,低头不语。倒是吕阳像个老油条似的,主动拉着夏老师的小手,像散步一样,悠悠地走着。穿过树林,前面就是村子了,夏老师挣脱开吕阳的手,径直朝前小跑着离开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的背影忍不住莞尔一笑,怎么夏老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背后三蛋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追上吕阳道:「哥,真有你的,竟然把夏老师给搞定了。」 「这有什么啊,哥哥想要哪个女人还没有失过手的。」吕阳也是豪气万丈,开始说起了大话。 「哥,夏老师可是咱们全班男同学的女神,等你搞定了能不能给老弟也尝尝?」 三蛋讨好地问道。 「那还用说?哥哥的就是你的,放心吧。」吕阳拍拍三蛋肩膀。 三蛋是他从小的跟班,他有什么好东西也会跟他分享的,何况三蛋对自己也是如此。 回到家里已经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吕阳也没有去夏老师家里学习中医,而是拐到柳姨家里跟柳姨逗了一回嘴,弄得柳姨焦渴难耐的时候又一熘烟的跑回了自己家里,气的柳姨一个劲儿的骂吕阳是个混账小子。骂完后柳姨把大黄牵到了屋里关门睡觉了。晚上熄灯后,吕阳和姐姐吕贞贞躺在凉席上唠嗑。 「姐,我今天得到一副东西给你看看这是什么?」吕阳忍不住想告诉姐姐。 「那是乳罩。」 吕贞贞自从弟弟回来神神秘秘的往凉席下掖东西就看到了,她是女人,她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学校里已经有女学生带那玩意儿了。 「啊,姐你都知道了?」吕阳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声音都有些颤抖。 「怎么不知道,你把夏老师搞到手了?」吕贞贞声音有些严厉。 忽地吕阳坐了起来,惊讶地道:「姐,你怎么啥都知道啊?」 「还用说吗,那东西咱们村哪个女人会用?翻遍全村女人都没有几个用这个的,最近你又老往夏老师家里跑,八九不离十就是她的了。」吕贞贞胸口起伏,说话声音有些急促。 「啊,姐姐你真神,弟弟什么都瞒不了你。」吕阳又一骨碌躺下,「不过姐姐,我还没搞定,只是初步确定了男女关系。」 「你呀,你也太坏了吧,竟然敢搞夏老师。」吕贞贞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子。 吕阳伸手一拉把吕贞贞拉入怀里,用力抱紧了。他知道这一招管用,姐姐每次生气他都把他抱在怀里,一会儿就会好的。 吕贞贞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伸手朝吕阳大腿上拧了一把,力道很大。 吕阳疼的裂开嘴巴,猛地吸气,却也不敢喊出声音。吕贞贞看弟弟疼的厉害,也就不再挣扎,顺从地贴在吕阳胸膛上,轻轻地揽住弟弟的粗壮的腰肢。吕阳看姐姐气慢慢消去不少,才放松了胳膊。 「说说,怎么搞到手的。」吕贞贞幽怨地轻声质问道。 当即吕阳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吕贞贞抚摸着弟弟棱角分明的脸颊,在黑夜中认真地看着那深邃而透着光亮的眸子,感慨道:「弟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姐姐没有看错你。」 「姐姐,你不吃醋了吧?」吕阳把姐姐抱在怀里,轻轻说道。 「吃醋也没法,姐姐也想通了,第一姐姐满足不了你这个大家伙。第二,你是个奇人,不会久居池中,早晚会一飞冲天,姐姐不可能牵绊住你的。想通这些姐姐也就明白了,这一辈子能做你的一个女人就值得了。」 吕贞贞抚摸着吕阳壮实的胸膛幽幽说完,又轻轻的把俏脸贴在吕阳宽阔的胸上,眼泪不由自主婆娑起来。 「姐姐说了个啥,我肯定一辈子对姐姐好。」吕阳看姐姐哭了,突然抱紧姐姐,坚定地打着包票。 「姐姐知道。姐姐发誓终生不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吕贞贞动情地说道。 吕阳翻身把姐姐压在了身下,把早已发硬的东西插入姐姐稚嫩的身体内,轻轻耸动起来…… 相反,夏老师躺在床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思极为矛盾,一方面自己久久冰冻的心被吕阳英雄般拯救自己的举动所融化,自己情不自禁地被他感动,竟然在上跟他拥吻了。 另一方面自己又是老师,而且自己最注重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师生恋?而对方是个小学生,自己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母亲了。 昏昏沉沉的,夏老师一晚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吕阳本以为夏老师接受了自己,可没想到,第二天上课时,夏老师眼圈发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对自己冷冰冰的,还有些故意躲着自己热烈的目光。 晚上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学习中医知识,夏老师也有意跟自己拉开距离,有什么事儿都让夏阳帮忙代劳,就是晚上吕阳离开,也不再是夏老师送他出门,而是夏阳送走他之后插门睡觉。 吕阳也变得闷闷不乐,总想找机会好好亲近一下夏老师。 一天晚上,讲完中医课后,夏明翰把夏老师叫到屋里,告诉她明天是自己生日,想好好过一个生日,因为自己今年不同往年,得了一个好徒儿。 夏老爷子似乎有些兴奋,竟然高兴的让吕阳喊夏老师为姐姐。吕阳连声说不敢,夏老师是自己的老师。 「怕什么?」夏明翰吹胡子瞪眼,「我老夏一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总想得个儿子,这不老天有眼,让我得了个好徒儿。」 「那,好吧。」吕阳心中一阵窃喜,但表面又要装的很是无奈,只好轻声叫了一声姐姐,这一声姐姐暴露了吕阳的心思,声音中分明飘荡着的是喜悦。这下倒轮到夏老师尴尬了,但看老爷子摸着胡须正和蔼地看着她,她只好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孩子叫你你就接着。」夏明翰有些不悦。 「点头算什么?」 「嗯。」一抹绯红飞上脸颊,夏老师终于叫了一声:「弟弟。」 「哎,姐姐好。」吕阳爽快清脆地答了一声。 第二天夏老师来上课,刚站到讲台上,就看了一眼吕阳,两人对视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因为昨天晚上那一幕实在太过冲击他们两人了,夏老师不再把吕阳当做晚辈来看,心中矛盾的天平开始向爱情一方倾斜,所以今天看吕阳的眼神就显得格外含情脉脉。 「哎,你们听,夏老师今天讲课声音显得格外柔和甜美。」后面的男生开始有些骚动。 「是啊,你看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那腰肢,真细啊,奶奶的,我都细上去抱上一抱。」铜锁兴奋地小声跟同学们悄悄耳语。 「我还想摸她那圆润的屁股呢。你看多翘啊,比我妈的好了不止一万倍。」 二嘎子差点流出口水了。 「是啊,就是夏老师看我们的眼神似乎也温柔了呀,啊呀妈呀,我顶不住了,差点秃噜地上。」铁柱有些坐不住了,兴奋地趴在桌子上悄悄跟铜锁耳语着。 讲完课后,留了一些作业,让学生们自己做作业。夏老师悠闲的在班级里来回走动,从左边小路走过,又折到右边小路上。 吕阳就坐在小路旁边的位置。他也无心做题,偷偷把胳膊肘伸出来,露在小路上。 夏老师走到旁边,本想侧身走过去,但鬼使神差的,夏老师竟然很兴奋,腿部轻轻的擦着吕阳胳膊肘过去了。 吕阳心中砰砰乱跳,看老师走到讲台上又折了回来,竟然没有朝那边的小路走过去,心中一阵窃喜。 夏老师又慢悠悠走了过来,吕阳照样把胳膊肘伸了出去,夏老师轻轻的碰触到他的胳膊,慢慢的又重重的向吕阳这边倾斜,慢慢的摩擦过去。 吕阳确信夏老师也在配合他,他猜测夏老师应该也很享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揩油的刺激。 吕阳在确定了跟老师的互动暧昧后,突发奇想,忽然举手表示有题需要问。 夏老师看到吕阳举手问问题,心中一阵窃喜,但看吕阳那俏皮色眯眯的表情,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老师站在讲台上扫了一下班里学生,发现学生们都在认真低头学习,才放下心来,轻轻走了过去。 「老师,您看这道题。」吕阳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提出的问题自然也很难解答。 夏老师走到他的课桌旁边,发现吕阳的胳膊肘仍然顶在桌子边上,心中暗笑,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她很配合地让身子贴在他的胳膊肘上,正好自己下身顶住胳膊肘,她轻轻的弯腰,认真地看着书本上的题目。 吕阳别提多兴奋了,没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实现了,他的心脏也砰砰乱跳,呼吸都有些停窒了,他几乎没有听老师在讲解什么,只是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来自于肘部的碰触感。 他轻轻地微动着胳膊肘,他能感受到凹凸的柔软的感觉,那应该就是夏老师下面的样子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柳姨下体的样子,浮现出周姨下体的样子,还浮现出了姐姐下体的样子,可是他再怎么想也感觉跟现在肘部感受到的不一样。 吕阳下体不争气地噘起来,硬邦邦地盯着桌子下面的挡板。 「吕阳,吕阳,明白了吗?」夏老师讲解完了,看吕阳盯着书本愣愣出神,故意提醒他道。 「哦,明白了老师。」 吕阳很紧张,说话都有些颤抖,更加不敢抬眼看夏老师。 夏老师点点头,站起身子向讲台走了。 吕阳这时才偷偷看夏老师的背影,他忽地发现夏老师走起路来与往日有些不同,那圆润的翘臀竟然有些扭动,似乎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风骚的韵味。 吕阳猛地晃动一下脑袋,心里想不会的,不会的,是自己太过的想夏老师了,肯定是幻觉,夏老师是多么庄重的人,是自己想太多了。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道:「哥,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怎么?」 「我发现夏老师上课心神不宁的,而且脸蛋绯红,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走路是屁股扭动着,看着就一股骚劲儿。」 「啥,你看出来了?」吕阳瞪大眼睛看着三蛋。 「哥,弟弟也是过来人好不。女人发骚啥样弟也是知道的。」 也是,三蛋是尝过女人味道的,他懂。 两人默默往前走着,吕阳忽然想起来了,随口问道:「三蛋,最近你那个了没?」 三蛋看了一眼,随即明白吕阳说的那个是啥意思,直爽地说道:「当然,每天晚上都做。」 「嗯。你爹没说什么?」 「他说什么,他巴不得我这样呢,又不是外人,正经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是,你爹那人喜欢看。」 吕阳能想像出他们晚上是怎么搞的。三蛋和他娘搞,三蛋爹在旁边可劲儿地看,还撸着自己那软趴趴的阳物,像是自己在干似的。 「我娘还说了,让你抽空过去呢,都一个多星期没有过去了,她也怪想你的。」 三蛋悄悄告诉吕阳。 「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抽空过去。」吕阳心思根本没有在周丽蓉家里,他的心思全在夏老师身上。 傍晚,吕阳跟父亲吕更民借口说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夏老爷子喝酒。 夏老爷子是个奇人,吕更民平时也很尊敬老人家,后来莫名其妙的人家收了自己儿子当徒弟,那就更加的尊敬起来夏老爷子了,当即从家里地窖里搬出一坛子陈年自家酿的老酒,又从厨房瓦罐里挖出两条酥鱼来,那可是小嘎牙鱼,让柳姨给酥的,味道自然独特。 吕更民找了个篮子,把酥鱼用盘子盛了放在里面。又从厨子下面的坛子里挖了一碗醉鸡,那是他最近去山上打猎弄到的野味,吃不完用酒醉下来的,味道很棒。临走,吕阳又往兜里揣了几枚咸鸭蛋。 吕阳提着酒坛子匆匆忙忙往村头跑了去。 柳凤儿从隔壁走了过来,一边往吕家走一边扭头看着屁颠屁颠小跑了的吕阳,酸酸地道:「这小子这是往哪儿走了?」 「咳,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为师傅吗,说今晚要跟师傅喝酒,我就给他提了一坛子。」吕更民拍拍身上干活的木屑,随意地说道。 「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师喝酒还是跟谁喝酒呢。」柳凤儿酸了一口,揶揄着。 王雪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计晚上要吃面条,说道:「咋,你是他姨呢,咋净说些没屁股没脸的话呢。」 柳凤儿随意往那院子里石墩子上一坐,道:「你们不知道,我听我们家闺女说了,最近学习传的可邪乎了。」 她这么一说,王雪琴两口子像是听出些话尾巴来,就站着不动了,想听听她后面说啥,而在屋里写作业的吕贞贞也听出来话外弦音,坐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着,想听仔细一些。 看王雪琴两口子都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柳凤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都说你家儿子跟他夏老师好上了。」 「啊呸。」王雪琴啐了一口柳凤儿,「我孩子才多大,你净胡沁。」 「啊呦多大?你没听外面孩子乱叫你儿子什么?毛驴儿!」柳凤儿也不甘示弱,「为啥叫毛驴儿,还不是因为他那玩意儿大。」 「你。」王雪琴本想反驳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种儿,吕更民那玩意儿就大,加上从小把吕阳养大,他那玩意儿从小就异于常人,确实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驳,柳凤儿咯咯地笑起来:「咋样,没话说了吧。有些事儿未必空穴来风。」 他们这么说的话全让里屋的吕贞贞听见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着弟弟今天这反常的样子,肯定是计划好了的。心中一股醋意上来,「啪」地把铅笔仍在桌子上,再也无心学习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仅仅成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宽也不能想象弟弟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瓜葛。她忽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捂着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着头,默默地哭泣起来。 活该,她自责自己,谁让自己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呢,他是那么的英雄,曾经在这个院子里打倒十几个男人,小小年纪就保护了全家人的安全。 他又那么聪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荣的世界。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配不上这个弟弟的,唉,真是活该,老天爷为何让我爱上自己的弟弟呢。 吕贞贞哭泣了一阵,忽然想通了,这样一个好男人,自己既然爱上他又配不上他留不住他的心。 那自己何不乖巧顺从他?想通后,她自己暗暗发誓,她要永远做他的女人,也要做他的贤内助,要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她都听他的。 谁让自己太爱这个弟弟了呢?吕贞贞想通后,就又坐了起来,趴在桌子上认真学习去了,她认为只有自己努力学习做个优秀的女人,才不会被弟弟抛弃,才能最终留在弟弟身边。 「夏老师在家吗?」吕阳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进了家门。 夏阳听是阳哥来了,放下作业跑去开大街门,看见吕阳抱着一坛子老酒,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虎子,哥今天给你拿好吃的来了,酥鱼醉鸡,都是我家拿手好菜。」吕阳把篮子递给夏阳,两人往后院去。 夏老师端着碗从屋里出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碎花连衣裙,脚下穿着一双凉鞋,没穿袜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脚丫。 吕阳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阳阳来了。」夏老师微笑着,声音中透着一股欢快和轻松,连称呼都听着很亲切。 「啊,夏老师,我知道今天是师父的生日,这不,从家里拿的老酒。」吕阳把老酒抱在怀里,向老师努了努肚子。 本来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把夏老师弄脸庞绯红,羞的低下眼睑。 看夏老师错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脸绯红,一阵甜蜜涌上吕阳心头,连带着他也有些春心荡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夏老师。可是那低头的刹那,他又看到了夏老师洁白细腻的脚丫。 那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套在线条分明的凉鞋里,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细细的白嫩的脚趾匀称整齐的吐露在凉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齐整洁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显得更加的柔美性感吕阳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阳哥走了,我爷爷还等着呢。」夏阳捅了一下吕阳,只顾着往后院走,手里举着篮子,一个劲儿的闻着里面酥鱼的香味。 吕阳哎了一声,又撇了一眼夏老师,正好四目相对,吕阳感到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不禁会心一笑,夏老师也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老师你待会儿也过来。」吕阳不失礼貌地招呼了一下,跟着夏阳向后院跑了去。 夏老师呆呆的看着吕阳的背影,宽大的后背,纤长的腰身,结实挺拔的臀部,尤其一双腿,修长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一股风声。 多好的男子汉,勇敢又正义。 夏老师默默想着,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啊,刚才他为何做那样的动作,那动作太过流氓了呀,那么猛烈浮夸的动作,真让人受不了。 夏老师又低头看了一下脚丫。他怎么一直看我的脚丫呢?还咽唾沫。 夏老师想起白天上课时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触自己下体的感觉。哦,她心头一阵火热,包括那里也有些发胀。 她匆匆去厨房提起暖壶,拿了脸盆,又进入堂屋的卧室,插上门。 她走到窗台往外看没有什么动静,轻轻拉上窗帘。倒了一脸盆热水,脱了连衣裙,又脱起内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红色内衣来。 啊,他拿着也不说还给我,我也没法向他要,他拿着我的内衣会做什么?会不会自慰?他才十三啊,他还是个孩子,他应该不懂的。 不懂吗?可在校园里也曾听见那些孩子们说悄悄话,说吕阳和三蛋唐叶天的娘亲好过,当时只是听做孩子们的嬉戏之言。 那天他救了我之后,他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那里竟然膨胀起来,把裤子支起一个很大的帐篷,看他两腿间有一个硬物都快到膝盖了。 看他对我的表现不像个生手,也许那传言是真的。 夏老师脱掉内衣,仔细的用热毛巾擦拭着每一寸肌肤,认真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洁白细腻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虽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还是犹如少女般的紧实。 洗到私处时,她看见那撮阴毛间挂着几滴晶莹的液滴,那是里面流出的液体,她轻轻掰开由于这一天的欲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张的阴唇,里面粉红剔透,犹如少女的一样。 唉,性爱是个什么滋味?除了那次被那可恶的流氓强奸后噩梦般的回忆之外,可不曾有过对性爱甜蜜的感觉。 每次想的时候也只是忍耐着,从来没有认真的尝试过。 最近这个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开了她的心扉,让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觉,有了甜美而充实的人生向往。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未成年的学生?从为人师表的角度是不可以跟学生谈恋爱的,尤其他还是个小学生。」 夏老师自己也不可思议,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也许以前受的伤害太过严重,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这次这个学生英雄般的救了她,让她有了强烈的依附感,强烈的安全感。 「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是他的老师,如果被外界知道了,我会被世俗所不容的,我还怎么活?」 夏老师又充满了自责和矛盾。 她洗了一遍全身后,隔着窗户把水倒在院子里,又重新倒了一盆温水,开始认真的洗脚,认真地揉搓着每一寸的肌肤,包括十个脚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只是感觉他喜欢。 对,他是喜欢的,不然他不会看着我的脚丫咽唾沫,也不会一而再地看我的脚丫。 她更加认真的洗着脚丫,她要洗的干干净净,因为这脚丫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了,也是他的了。 什么?脚丫是他的?她忽然又是一阵悸动,为何会想到脚丫是他的?嗯,我爱上了他,我的人应该也都是他的。 她想到这一层,立刻感觉脸庞一阵火辣辣的,包括下面也开始肿胀起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把持不住了?唉,我好欢快,心头砰砰乱跳,我好甜蜜。 她不禁开始轻轻哼起了欢快的歌曲,洗好身子,又翻出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这套连衣裙是父亲认了吕阳当徒弟后她去县城开会时买的,至于为何会买一条粉色的,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只是当时一时兴起就买了下来。 她穿上连衣裙,又翻出县城最近流行的长筒丝袜,这也是上次买的,山村鼻塞,她一直没有敢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血来潮,不妨穿上试试,再说又是晚上,应该没有人会注意的。 穿好后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自己忽然年轻了许多,彷佛是自己正在上大学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心中舒畅许多。 「嗯,这样才是我最好的状态,这样他肯定会喜欢的吧。」 夏老师照着镜子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轻松了一些。 夏老师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后院,推门进入堂屋,夏明翰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和吕阳交流着中医知识,旁边夏阳也听得津津有味。 酒和菜放在堂桌上没有动。 吕阳看到夏老师从外进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屋外柔和的阳光洒进来,在夏老师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粉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更加纯洁,夏老师的脸庞温柔娇羞,眼眸中更是充满了脉脉温情。 啊,仙子! 吕阳差点脱口而出,因为他感觉此刻的夏老师彷佛跟仙境中走来的菩萨似的。 夏明翰老爷子正讲的眉飞色舞,忽然看吕阳的表情显得很错愕,抬头看是女儿进来了,而且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便眉头拧紧,显得有些不悦。 「妈妈,你,」夏阳也看到发愣了,「你好漂亮,好年轻!」 「哦,是吗?」 夏老师开心一笑,看向吕阳。 吕阳的眼睛早已看直了,彷佛能惊掉下巴一般。 夏老师俊美的秀眸中露出一丝会心的喜色,但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变得多了一丝矜持之色。 「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正好都到齐了,咱们今晚就喝一点为您祝寿吧。」 夏老师保持了一丝镇定,向夏明翰说道。 「嗯,难得凑齐了,今年比往年更不同,往年只有咱们三人,冷冷清清。今年不同了,今年我收了一个好徒儿,该热闹一番才是。你把酒菜拿厨房收拾一番吧,今晚咱们喝上一点。」 夏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是。」 夏老师很尊重自己的父亲,上前去提着桌上的鱼和肉。 正好路过吕阳身旁,吕阳坐在马扎上故意不动,膝盖轻轻摩擦过夏老师的小腿,顿时犹如过电一般,那种温度和滑润的肌肤之亲令他一下抖了个激灵,真是太美妙了。 尤其是夏老师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之气,那应该不是抹的什么外在的香精之类,应该是夏老师的体香。 吕阳下体不由蠢蠢欲动了。 夏老师刚掀开帘子走出去,吕阳猛然想起衣兜里还踹着几颗咸鸭蛋,当即叫了一声别走,就起身冲出去。 「夏老师,我这里还有几颗咸鸭蛋呢。」 吕阳翻动着衣兜跑了出去,掀开竹帘,冲到夏老师面前,把几颗鸭蛋往竹篮里一放,趁着竹帘遮挡着,趁机偷偷捏了一把夏老师粉嫩的小手,火辣辣地扫了一眼夏老师,她的娇躯猛然一阵,呆在那里。 吕阳开心一笑,掀开竹帘又进了堂屋。 此刻,吕阳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早跟着夏老师一起飞了出去。 他用刚才头握夏老师嫩手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刚才碰触夏老师肌肤的膝盖,就这样轻轻摩擦着,心中反复地回味着碰触夏老师时的那种感觉。 而夏阳本就听不懂中医的理论,他更加的心不在焉。 夏明翰老爷子以为这两个孩子学累了,就开始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讲起了他战争年代的事情,这才又把两个小家伙的心思给吸引过来。 夜幕慢慢降临这个小山村,掩盖了日间的鸡鸣与狗叫、掩盖了日间的打情与骂俏,一切归于安静……一句开饭了,夏老师从厨房端来一个挑盘。 吕阳一跃而起,掀开竹帘,接过夏老师手中挑盘时故意握住夏老师端着挑盘的手,同时扫了夏老师一眼,夏老师用力才把手抽出来,一抹绯红飞上她的脸颊,她故意愠怒地了他一眼。 吕阳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接过挑盘清脆地喊了一声:「各位客官,来喽。」 往早已摆好的矮餐桌上一放,麻利儿地一个个盘子放在桌子上。 一盘酥鱼,一盘醉鸡,这两盘都是吕阳从家里拿来的,接着是一盘炒鸡蛋,一盘清蒸莲蓬。 夏老师从家门池塘里摘了一些莲蓬,做了一个别致的清淡的小菜。 夏明翰看了一眼菜肴,点了点头,道:「看来闺女今天用心了,这莲蓬就做的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 夏老师听到父亲夸奖,更加开心,「还有两个小菜呢。」 转头点了一下吕阳的额头说道:「店小二,你去端来吧。」 「遵命。」 吕阳二话不说,心里美滋滋的,夏老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老师,与自己有很大的距离感,现在这样的一点之下,让吕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辈感。 抄起挑盘出去了。 「你看你,怎么让个孩子去端菜,你不怕烫着他。」 夏明翰心疼的责怪女儿。 「爸,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亲。」夏老师假装生气地嗔道。 「我去把酒抱来吧。」 说着夏老师也出去了。 厨房案板上一盘炒莲藕,一盘拌黄瓜,显然都是简单小菜。 吕阳端起放在挑盘上,却等着没动身,单等着夏老师进来。 夏老师随后挑帘进来,看了一眼吕阳,眼眸中充满了柔情,吕阳顿时冲动,一把抱住了夏老师,道:「夏老师,想死我了。」 「讨厌。」 夏老师脸颊绯红,用力挣脱吕阳的怀抱,竟然像个少女一般。 看着夏老师可爱的样子,吕阳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滑嫩的脸颊,才堪堪放手,夏老师趁机抱着酒坛往外走,吕阳紧跟一步,上去抓了一把她圆润丰腴的臀部。 「呀。」夏老师回首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轻声说道。 「讨厌。」 轻盈地往后院走去,可听着后面声音不对,她停下扭头看吕阳,他竟然向门口走去,哇,他怎么把大门插住了,这小子胆子真大。 看吕阳插好门后走过来,她莞尔一笑,才向后院走去。 吕阳心头火热,心道:「她看我插上街门,却不阻止我,反而冲我温柔一笑,这是何意?这是何意?」 不由心中越发的痒痒。 吕阳呆在原地,心中一阵快意甜蜜。 直到听见夏阳叫他,他才回过神来,端起盘子走了过去。 虽然不是什么盛大宴席,但比往日也够欢乐了,今年的宴席上多了一个徒弟,这是夏明翰老爷子最为开心的。 几人坐在马扎上,围着中间的矮方桌,中间几盘菜肴,每人面前一杯酒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又得到一个好徒儿,双喜临门,老头子我很高兴。」 说着端起酒杯。 夏老师和吕阳赶紧端起酒杯,唯有夏阳一个劲儿的低头猛吃,丝毫没有顾忌到爷爷的感受。 吕阳用腿碰了一下夏阳,夏阳才哼哼唧唧端起酒杯。 「祝爷爷生日快乐。」 夏阳嗓音稚嫩,含糊说着,嘴里兀自不停嚼着醉鸡。 「祝爸爸生日快乐。」 夏老师感情真挚,酒杯也举的恭谨。 「祝师父生日快乐。」 吕阳站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嗯,还是徒儿懂礼貌。」 夏明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开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后一直咂摸着嘴巴:「嗯,这酒是好酒,不像咱们本地酒啊。」 「是的师父,十几年了,那是我爹当兵时他的首长给他的。首长说『等你女儿结婚时喝吧。』一共有十多坛子呢。」 吕阳喝了一杯,酒的度数似乎不高,有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儿红一类的酒。 「听说你爸爸参加过越战啊?」 夏老师喝了一杯酒,脸上多了红晕,听说吕阳父亲参加过越战顿时肃然起敬。 「我最佩服军人了,尤其是打过仗的军人。」 「嗯,那会儿让你当兵你还不去。」 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别再说这事儿了,那会儿不是想上大学吗。」 夏老师脸色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去参军或许生活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的,我爹参加过越战,不过他负了伤,」吕阳丝毫不避讳,「我学中医也是为了能治好他的伤。」 「哦,他哪里受伤了?」 夏明翰关心地问道:「是那个,那个不行了。」 「哦。」 夏明翰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念了一下胡须。 夏阳抬头问道:「哥,那个是啥,你也说清楚啊,我爷爷那可是神医,肯定能给你爸爸治好的。」 「这个,这个,」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她也认真地看着自己,一时倒不好开口,「总是就是不行了,师父是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夏老师忽然明白过来,当即羞的低下头,夹了一口菜,掩饰自己的窘境。 「爷爷,阳哥他说道是哪里受伤了呢。」 夏阳嘴里咕噜噜的塞的满口都是吃的,说话都吐字不清的。 「傻瓜,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夏明翰伸手摸了摸夏阳的头,「使劲吃吧。」 夏明翰看着一桌团团圆圆非常开心:「酒过三巡了,这样吧,风和,你转一圈吧。」 夏老师赶紧起身,端起酒坛子,给夏明翰倒酒,吕阳连忙起身接过酒坛,帮助老爷子倒满酒,又各自倒满。 「来吧,我先敬爸爸一杯。」 夏老师倒上酒,敬了夏明翰一杯。 「你个臭小子,咱俩喝一杯。」 等吕阳倒好酒后,夏老师端起酒杯跟吕阳碰杯。 吕阳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道:「谢谢夏老师。」 吕阳刚要端杯饮酒,夏明翰拦住了:「阳阳错了,叫姐姐,今天没有师生,只有姐弟,以后在我面前你们必须姐弟相称。」 「啊。」两人异口同声,尤其夏老师更是大窘,没想到爸爸竟然让吕阳当面叫她姐姐。 吕阳也很吃惊,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当即改口道:「谢谢姐姐。」说完一饮而尽。 「讨厌。」 此刻的夏老师媚眼如丝,宛如小女儿态。 「不行,不行。」 夏阳首先嘟囔起来,「吕阳哥哥跟我同岁,怎么可以当我叔叔呢。」 「没办法,咱辈儿在那放着呢。」说着吕阳哈哈大笑起来。 气的夏阳噘起了嘴。 吕阳大笑的时候把腿伸直了,在桌子底下正好摩擦到夏老师的小腿,就这么挨着,时不时的摩擦着,夏老师偷偷白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吕阳火辣辣的目光,羞涩的低下头夹菜,但是腿却没有动,依旧享受着吕阳的摩擦,感受着来自吕阳腿部的温度。 大家边吃边聊,听着夏明翰讲一些抗日的故事,听吕阳讲他爹吕更民参加越战的故事,慢慢的墙上的座钟响了 10下。 这才把喝高了的几人拉了回来。 「今天我很高兴,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夏明翰起身,吕阳赶紧起身扶起老爷子,慢慢走到隔间炕上,服侍老爷子躺下,吕阳才走出来。 夏老师已经收拾完毕,夏阳早已跑回去睡觉了。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吕阳上前一步抱住了夏老师,低头亲吻住夏老师湿润的嘴唇。 夏老师轻轻挣脱开,手指在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说去外面。 吕阳点了点头,才松开夏老师,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后院。 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夏老师的卧室,夏老师侧耳听了一下,夏阳已经在堂屋另一头的卧室睡了,这才放心地关上门,拉上窗帘。 此刻多了一丝神圣感,又似乎多了更多的暧昧感,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反而不再冲动了。 吕阳从容地抱住心仪已久的女神,双目炽热地看着对方,夏老师满眼羞涩,像是个初次接触男生的处子。 「姐,我爱你。」吕阳含情脉脉地说道。 「别,叫我凤和吧。」 夏老师轻声说道,声音柔弱无力。 「好,凤和,你坐下。」 吕阳让夏老师坐在床边。 吕阳跪在地上,轻轻拿起夏老师的脚丫,紧紧盯着那肉色丝袜掩盖着的若隐若现的玉趾。 吕阳轻轻叩开白色凉鞋,把夏老师的脚丫捧在手心里,十个玉趾均匀地排列在袜尖,圆润可人,玲珑剔透。 整双玉足的线条似水流般跳动,衬出从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条诗意的曲线。 吕阳伸出舌头动情地吻舔起丝袜内亮丽的玉趾,玉足飘出的特有的香气顺着他的鼻翼沁入他的心扉。 「别,阳阳,脏。」 夏老师想躲避开,却被吕阳紧紧抓住玉足不放,吕阳丝毫不管对方,只顾用舌对她的足尖的爱慰,令她心颤,微微翘起丝袜内的玉趾,不由地夏老师轻轻啊了一声。 吕阳舌尖在夏老师的足心游弋着,用力抵触着柔嫩的充满芬芳的足心,倾情地用舌按摩着她的足心。 夏老师此刻已经酥软地躺在了床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去拒绝他了,只是闭着眼睛无力地娇羞着。 吕阳把夏老师美丽的玉足一只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轻捧起另一只,一边亲吻享受着的足香,一边吮吸着美丽的脚趾。 一刻也不停止对夏老师美足的攻势,他不时调皮的将一只美足大部吞含进嘴里,然后舌就像灵巧的小蛇在她的足部的每一个部位快乐地游弋。 或者抬起她的足跟,在那光滑鲜润的足跟张嘴用牙齿轻轻噬啮着。 「啊……阳……脏。」夏老师想拒绝,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动也动不了。 一阵阵舒适感正从她的足部窜到她的心里。 吕阳一边舔舐着夏老师美艳的脚丫,一边迅速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发硬肿胀粗大的阳具,他把她的两只脚丫合拢,然后把粗壮的阳具插在她脚心里,来回享受着丝袜摩擦着的快感和脚心带来的温度。 「啊……阳阳,驴。」 夏老师忽然感受到一条硕大的东西在脚心来回摩擦,映入心田的首先是村口二吕子家那头叫驴肚子下面坠着的那具东西。 「嗯,我就是一头叫驴。」 吕阳听到夏老师嘴里哼出驴字来,接口就说自己是头驴。 「啊……不……」夏老师本想说不是有意说你是驴的,但是那种从脚心传来的舒爽让她语无伦次,「啊……是,你是。」 只是一会儿,吕阳的阳具上龟眼喷张,颜色紫红,一道道青筋盘绕在硕大白嫩的阳具上,几乎能看到跳动的血脉。 浓密的阴毛贴在阴茎根部,两只鼓胀而紫红的球在晃动。 「凤和,你知道这是干什么吗?」 吕阳有意挑逗夏老师。 「啊,不知道,这是什么?」 夏老师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叫足交。」 吕阳双眼喷血,激情地看着柔软无骨地躺在床上的夏老师,动情地涌动着,丝毫没有停歇。 「你个……小……屁孩,咋啥都知道啊。」 「喜欢吗?」 「啊……讨厌,不……知道。」 夏老师眯着眼睛只顾享受,脑子之中丝毫快断掉那根意识之弦,「舒服。」 吕阳听夏老师轻声说舒服,顿时更加血脉喷张,竟然用牙齿咬破丝袜,两只香嫩光滑的肉足夹住鸡巴轻轻地磨动,这让吕阳更加兴奋,激动的双手握住夏老师粉嫩的玉足,下体向前快速的顶挺。 夏老师也更加感受到了那硕大阳具带来的烫度,直接从玉足传到心头,弄得她腻人的呻吟,双眸迷离,舌头在唇角舔动,勾人魂魄。 「凤和,我有射意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醉眼迷离勾魂摄魄的样子,心中快意炽热,有了一股喷射的冲动。 「哦,不。」 夏老师本意是拒绝的,但内心又保持着一丝矜持,「啊,射吧!」 吕阳摩擦的更盛,夏老师似乎有意的配合,开始全神贯注用力夹着他那硕大的阳具。 吕阳频率越来越快,忽地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她的玉足上、小腿上。 放松一会儿,吕阳用手刮掉夏老师玉足和小腿上的精液,趴到夏老师身边,送到了夏老师口内。 「啊……呸,这是什么啊?」 夏老师摇头拒绝,可吕阳手劲儿太大,抓着她的头不让她摇动,硬是抹了进去。 「我的精液,吃了它!」吕阳强硬地说。 「啊……脏。」 夏老师本能的拒绝。 「不脏,我师父说了,人的精液是人体的精华,比燕窝鱼翅还要大补呢。」 吕阳最近学了中医,非说是师父说的。 夏老师听说是爸爸说过的,也就信了,加上又不想太过违拗吕阳的意愿,便不再拒绝了,张口吞咽了那一捧的精液。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门打开,有意品尝的话,反而觉得精液有一股别有一番滋味在的清香。 「好吃吗?」 看着夏老师吞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嗯。」 夏老师闭着眼睛,羞涩地点点头。 「什么味道。」 「夏季青草的芳香。」 夏老师认真品味着,享受着那种感觉。 看夏老师那么享受,吕阳索性爬起来,把硕大阳具对准了夏老师的嘴唇,「凤和,龟头上还有,舔了它。」 婴宁一声,夏老师本想躲开,无奈被吕阳死死控制住头部,加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在她嘴唇边上磨来磨去弄得她嘴唇痒痒的。 「阳阳,别,我是你老师,请给我一点尊严行吗?」 夏老师被吕阳粗暴的举动吓到了,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十三年前被强奸的那一幕又重新冲上心头,她的眼泪不自主流了下来。 「哦,对不起凤和,是弟弟不好。」 吕阳放弃了强攻,开始改为温柔路线。 吕阳从正面抱住夏老师,温柔的亲吻着她,为她舔去了泪珠。 他的手则从她连衣裙摆伸入,顺着大腿一直摸到三角裤的底端,一直触到夏老师那巍颤颤嫩滑滑的小肉片。 夏老师的嘴唇咬得更紧了,嫣红的小嘴唇都被她咬得发白了,吕阳看她那稚嫩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继续用手指在她的两片嫩肉里来回滑动着,指尖还轻轻刮着她的内壁。 夏老师努力强自压抑着,很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夏老师越是自持,吕阳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时高高在上的被学校所有男生敬仰为女神的夏老师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个雏儿一样被自己肆意抚摸,真是幸运啊。 吕阳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 夏老师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也粗长了许多,吕阳的另一只手也从她的肩膀上向下开始滑落,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轻柔的慢慢的揉搓着夏老师丰腴的乳房,羞的她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住轻轻颤动着,吕阳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大乐,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把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刷动着夏老师的眼睫毛。 「阳阳,痒。」 夏老师说话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又吸引了吕阳的注意力,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并吐出舌头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师紧闭着牙齿,吕阳探了几探始终进不去。 吕阳越发开心,这说明夏老师做爱真的太少了。 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一边伸手从连衣裙底部向上卷起,慢慢的,连衣裙从头部拽了下来。 夏老师几乎赤裸在了吕阳的面前。 吕阳满眼喷火般炽热的看着几乎赤裸了的夏老师,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边沿上还镶有蕾丝花边,她的三角裤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带有蕾丝花边的,在这一套内衣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的格外的白皙,细细的腰肢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两颗丰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顶起,从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的格外的深邃。 吕阳深吸了一口气,感谢着上天赐予如此美丽的夏老师。 他竟然忘记了对夏老师的爱抚。 夏老师偷偷睁眼看他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娇羞一声捂住了脸颊,道: 「阳阳快点吧,小心夏阳酒醒了。」 夏老师一句话才点醒了他。 吕阳回过神来,看看夏老师,她一直用手捂着脸,脖颈上一片绯红,大概是为了刚刚的话而羞愧无比吧。 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吕阳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老师听到了他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没想到正看见吕阳光熘熘的站在她的面前,并且那一条硕大的阳具还直挺挺的竖立着正对她的面庞,夏老师大窘,急忙闭紧双眼。 吕阳嘻嘻一乐,道:「害什么臊啊,凤和,难道你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她满脸通红的一句话也不敢回答,看着夏老师那娇羞无限的样子吕阳更开心了,又进一步刺激她道:「凤和,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夏阳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说了,再胡说我不跟你做了。」 夏老师显然生气了。 她对于这个问题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这种屈辱的烙印给消磨掉,直到现在才开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吕阳这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提这种事情就像是用针尖扎她的心肝一样让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说了。」 吕阳看夏老师脸色苍白,不敢再提。 吕阳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师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丝上来回摩挲,接着,把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沟,感受着她那两团软绵绵的白肉的温柔,更左右移动着手指,深入到乳罩两个最高点,扣动着她乳尖上那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细微的凸凹,每接触到那一次夏老师就轻哼一声,她的乳头渐渐的涨大起来,吕阳能觉察到她的乳头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竖起,比先前扩大了将近有一倍,把乳罩顶得也高高大大彷佛马上要破了一样。 吕阳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后把她乳罩解开,乳罩就滑落到一边,她整个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吕阳双眼放光道:「凤和,你的乳房好丰腴,好挺唷!」 夏老师脸更红了,娇羞的又闭起了眼睛。 吕阳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让它在自己嘴里滑进滑出,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咬一下乳头,弄得她一会儿发出「哼……嗯……」的呻吟,一会儿又被吕阳咬的「哎……呀……」的叫痛。 吕阳玩弄了一会夏老师的乳房,就顺着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迷人的肚脐眼上,他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然后把舌尖猛力顶进她肚脐眼的深处,虽然只能舔进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让她的腰不自觉的往上微微拱起,迎合着吕阳的动作。 看着夏老师已经进入了状态,吕阳更加卖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裤的蕾丝边一边轻舔着她的肌肤,一边把她的三角裤向下褪。 夏老师配合着轻抬屁股,方便吕阳顺利的把她的三角裤咬下,吕阳的鼻尖伴着三角裤的下褪而下移,闻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师杂乱弯曲的阴毛搔动着他的鼻翼,弄的他痒痒的,同时,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阴味散进吕阳的鼻子。 跟着就鼻尖又触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顶端是一些淡黄的耻毛,吕阳鼻翼被耻毛几乎刺激的打出喷嚏。 夏老师的三角裤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阴户,两片狭长的粉红阴唇已经充血微张,吕阳用鼻子拱拱那两片小肉团,小肉团跟着左右晃荡起来,一些奶白色的分泌物从那两个小肉团遮挡的穴中缓缓的流出。 他用手轻轻拉动她的三角裤,她配合的曲起腿让他拉下了一边,然后自己把腿扭动着让三角裤完全脱离身体。 吕阳兴奋的把嘴凑到夏老师的阴户上,轻轻咬住她那两片诱人的肉团,向下轻轻撕咬着,她害羞的轻声说道:「别!那儿……脏……」 吕阳抬起头说:「不脏啊,就是这把夏阳生出来的吧!」 夏老师红着脸啐了吕阳一口,道:「讨厌。」 吕阳调笑道:「今儿个在酒桌上还说让夏阳叫我叔叔呢,现在看来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们俩可同岁呢。」 夏老师红着脸又啐了他一口。 「没办法,谁让我上了他的妈呢。」 吕阳有意调笑着。 「是,那你以后养他吧。」夏老师顺势这么一说。 其实夏老师的工资加上夏明翰的工资足足够养夏阳的,只是夏阳一直缺少一个父亲,显得缺少一些阳刚之气。 「当然,我养。」吕阳胸有成竹。 别看他是个孩子,但是他自信有这个能力。 说着吕阳用牙齿咬住夏老师的阴唇并把它往外拉,看着夏老师的阴唇一下给拉得长长的一条,一下又挤成扁扁的一团,真是过瘾。 夏老师轻轻呼叫道:「嗯……轻点……有点痛……」 吕阳也没有理会她,继续把舌头竖着卷起向她的深处顶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着打开了大腿,以利于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咸咸的,顺着吕阳蜷曲起来的舌头直灌进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穴内搅动舌头以获取更多的淫水。 夏老师的水越流越多。 吕阳鼻子上,下巴前都给弄的湿漉漉的了,吕阳陶醉着把她那骚骚的穴内的淫水极力吸到口里。 夏老师平躺着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嘴里「啊……啊……哦……嗯……」 的不住的呻吟着,吕阳的这些调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终于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死命的往她下体里塞,弄的吕阳一下把脸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吕阳挣脱开夏老师的手,全都吐进她的嘴里,小雄含着夏老师阴道里的分泌物,也不能开口说话,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的头发向侧旁一拉,在夏老师「哎呀」的呼痛声中,吕阳趁势猛的低下头去,用嘴堵住了夏老师的樱唇,嘴里含着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声还没落下,嘴来不及合拢,就被吕阳侵占了并把那些分泌物吐到她的小嘴里。夏老师反应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冲进了她的喉管,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 因为吕阳含的太多,还有一部分从她嘴里溢出,她的腮帮子弄得都是她自己阴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吕阳的舌头继续在夏老师的口腔里搅动着,拼命探索着她的玉舌,她一面要躲避着他的舌头,一面又在继续闷咳,一时间,脸被憋的全白了! 因为口腔里的空间实在太有限,吕阳还是很轻易就缠绕住了她的舌头,他卷起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往她嘴里使劲向外吸着她的口水。夏老师拼命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奈吕阳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稳稳把住了她的颈部,让她始终不能挣脱。 终于,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她认命的停止了动作,随便小雄对她为所欲为。 吕阳兴高采烈的亲吻着她,搅动她的舌头,轻咬着她的嘴唇,把舌尖尽力刺向夏老师的喉咙深处。 吕阳舌吻的同时,那硕大的阳物开始在夏老师的阴户出来回的摩擦着,只是一会儿,夏老师开始喘息着夹住双腿,身体往下拼命挪动,想把他的阳物吞进她的肉洞里。 吕阳偏不如她心愿,也跟着下挪,就是只让阳物在她门口徘徊。 这样你退一点,我退一点,很快夏老师的双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吕阳也退到了床边,无处可逃,吕阳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师的两条大腿,挂在肩上,这样,夏老师就被摆成了一个向上倒张开的 V字型。 夏老师的小脚在他的肩头一荡一荡的正好对着吕阳的嘴,他就势亲上去,用舌尖在她裹着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他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丝袜都顶的开开的,吕阳真担心丝袜被她的脚趾顶裂。 吕阳的阳具仍然在她的阴唇间不停的游动,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滥,从她的屁股沟一直下流,把吕阳脚下的一小块地都打湿了。 终于夏老师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张星眸,满脸绯红,雪白的屁股使劲的对着吕阳的阳具顶动着……吕阳淫笑着问道:「凤和,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啊?」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饶是夏老师几乎没有享受过真切的性爱,可毕竟身体是熟透了的,生理战胜了理智,终究摆脱掉那一丝丝的矜持。 她急喘着气:「给……给我……快给……我……」 看着秀丽贤淑的夏老师变得这样的淫荡形象,吕阳也再也忍不住了,「好!我……这就给……你!」 边说着,吕阳边用出最大的力量对准她那早已凌乱不堪的浪穴一顶而入。 「啊!」夏老师大叫一声,一股硕大的火箸一般的东西扎扎实实充充实实塞满了她的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痒,她不敢乱动,只是呼着气息,紧张到了极致。 吕阳早已料到会如此,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估计里面会很陌生,很紧致。所以一直在调情,帮她调动全身的快意,直到她开始主动要的时候,他知道她熟透了。但现在进入后,她还是有些许不适应。 他轻轻蠕动着阳具,让液体全部润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师自己扭动着屁股狂浪的吞食着他的硕大的东西。洁白的乳房也随着左右晃动着,吕阳知道可以了。 这时,他咬住她玲珑的小脚,啃食着夏老师柔滑的丝袜,下体坚决有力的大开大合的不停的冲击着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光滑而湿热,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动着压迫着他的龟头。 「啊……呀……好……轻点……继续……快……快……」 夏老师不顾一切的呻吟着,眼角一串激动的泪珠缓缓坠下。 吕阳听得是心潮澎湃,更卖力的抽插着夏阳的妈妈。 只是一会儿,夏老师轻声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轻声的呜咽声:「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坏人夺去贞操进而怀孕,后来光顾着养活孩子和心灵的自责,哪里会享受过这种人间至乐呢,这次多亏了吕阳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体的蠕动也更加激烈,大腿两侧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夹着吕阳的睾丸,让他好不舒服!而她的脚趾也配合着他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她的脚香和脚汗尽情的释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丝袜终于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 「呜……呜……不行了……姐不行了……」夏老师哭泣着喊道。 吕阳知道她要迎来高潮了,进一步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准,直捅入她的子宫。 夏老师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来,她的下身,淫水也一阵阵喷出,吕阳咬住她的脚趾坚持着大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穴立刻急剧的收缩,「啊啊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我……我要泄了……啊……」 说话间夏老师猛力抬起屁股回撞着吕阳的下体,她的穴腔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着,带着一大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吕阳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浓密的精液也如炮弹出膛一样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她的穴口和吕阳的阳具的交汇处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吕阳咬着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夏老师的穴内,伏在她的乳房上吻着她的唇。 夏老师好象瘫软了一样,两腿分的大大的平摊在他的肩头,她的下体一串串乳白的液体还在哗哗的下坠。 吕阳很快结束了小学时光,在考完最后一科考试之后,迎来了暑假。 沙坡沟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来临,常常还晴天呢,忽然一个霹雳下来就下起来大雨。 沙洺河每到夏季总会像是个发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涨,从一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一个凶猛的猎豹,惹得人们总是躲的远远的。 水面一下子宽了一倍不止,河水变得异常浑浊,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树根树枝。 沙坡沟的人们谁在不敢靠近这条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树枝缠住,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沟的唐古生就不怕着汹涌澎湃的河水,现在的沙坡沟小后生吕阳也不怕这凶猛异常的河水。 当所有的小伙伴们都躲得远远的干别的事儿的时候,吕阳带着三蛋天天的去河边捞柴火。 在沙坡沟东边有一片开阔的河滩地,河流从村西流进着片开阔地时变得稍微缓和了许多,很多的树枝木柴就会露出水面。 这时吕阳总是一个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树枝,再使劲用力把树枝拉出岸边。 这时三蛋总会在岸边帮扶者,把树枝拉上岸去。 吕阳再扭身窜入河水继续捞着,一个上午俩人能捞出一大堆来。 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吕阳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凤儿家的院子里,包括夏老师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这些个柴火够他们烧上一冬天的。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 二嘎子娘杜要翠举着笤帚疙瘩喊着让二嘎子起床。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懒蛋,你看看人家老驴子家的小子跟唐老头家的孙子三蛋,都是你同学,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捞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你,还光着屁股睡大觉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连着让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来能起得来吗?」 「你,你个懒小子,小孩子有腰吗?」 杜要翠嘟囔着,举起的笤帚疙瘩放下来了。 「是我要还是你要,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不给你,你能让我睡觉吗?」 说着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边,拉着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穿着衣服,说道:「娘,我朋友铜锁想干你,你让不让?他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啥?谁?」 杜要翠愣了一下,「铜锁是周铁生家那个儿子吗?」 「嗯,是的。我俩玩儿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着娘。 「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干了你亲娘,你还想让别人干你娘,你缺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额头。 「以后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铁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后多跟老驴子家那小子玩儿,那小子是个主儿,将来能成事儿。」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俩换着干。」 二嘎子羞涩地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 「要是这样那还行,不过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骗你,玩心眼子,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你同意了?」 二嘎子高兴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 他要急着告诉铜锁,好跟他计划一下怎么实现。 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说铜锁不在家,好像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母驴发情了,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 二嘎子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耷拉个脑袋,半边身子瘫患着,嘴里留下一熘熘的涎水,像个叫花子,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说话,拿着毛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 二嘎子看着李秋丽的背影,丰硕的身子白白净净,丰满的肥臀噘着,比自己娘的屁股也不小。 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发胀的裤裆,悄悄走出周家门。 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现在落得这样的境地,就这样半身不遂的他跟他媳妇还能干那事吗?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有了信心。 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 果不其然,铜锁铁柱都在,铁柱牵着自家的驴,拴在木架子上,两根碗口粗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母驴被拽入哪个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来回乱动,后面只搂着屁股,可以供公驴爬上去。
如此觉得的,这几天他们跟着林静怡在米国各个城市、大学之间游览参观,最主 要是看着林静怡每天穿着大方又不失性感的服饰,尽情的展露着岁月留给她最后的美好时光,遗憾的是自从飞机上那次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进入了冰冻期,甚至还不如在国内的时候偶尔还能相互亲近一下,这让敏感而又自卑的张明感到难过,只有当林静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关切的眼神还能安慰他脆弱敏感的心灵,有时候林静怡一个偶尔的稍显亲密举动都能让他高兴一整天。林静怡则好似完全摆脱了在国内医生这个职业和社会环境所带来的束缚,终于可以肆意的展露自己成熟风韵的美妙身段,而不用担心背后的风言风语。 一辆尼桑SUV在公路上飞驰着,满眼都是随风起伏的金色的麦田,坐在副驾驶的张明眼睛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向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上,薄薄的黑丝里透出洁白的肉色,在落日的余晖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高耸的玉峰在丝质衬衫里是那么的挺立,洁白修长的脖颈上的那张俏脸,侧面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成熟美艳,只是偶尔轻蹙的眉头,说明美艳丽人心里并不平静,张明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美国之行已经接近尾声了,今天据说是要去林阿姨在米国的家,张明的心中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小宏,叫爸爸」 「来,乖儿子,让爸爸好好看看,想爸爸没有」 「爸爸」小宏躲在林静怡身后怯生生的喊道,用一种害怕的眼神小心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哎,看看爸爸给你准备了好多玩具,赶快进屋吧」 「这是张明,张呈林的儿子,来小明,这是你江叔叔」 「江叔叔好」张明有些拘谨的打了个招呼,面前这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儒雅,只是那消瘦的脸颊和尖细的声音让他显得有点阴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明敏锐的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欢迎他。 「恩,快进来吧,赶了一天的路,累了吧」说完,男人热情的接他们进入了身后的别墅。 别墅是典型的美式的建筑,二层父母的主卧紧紧挨着两个小卧室和一个书房,小卧室里张明躺着柔软的床上,突然觉得无比的想家,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国内下午2- 3点钟,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个视频,可惜好多次,妈妈都没接,这让他既担心又难过,觉得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就这样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林静怡和她丈夫那彬彬有礼的相逢,总觉得有点不和谐,朦胧中他听到一阵争吵声,他悄悄的打开了卧室的门,看了眼隔壁小宏的房间,门没有关,小宏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于是他壮着胆子走向了那扇露着一条缝隙的房门…… 「江浩,你说,怎么才能答应和我离婚」「离婚,哼,想都不要想,再说,你这么美,我也舍不得啊,来老婆,我们亲热亲热」「你无耻,别碰我……啊……」屋里不断传来两个人挣扎扭打的声音。 「嗯,你就这么贱吗,献身还……嗯……不够,还要帮人带孩子,你要不要给他也生一个啊……你这个贱女人……」「不是这样……放开我……你疯了」张明听着里面辱骂声和剧烈的挣扎声,紧紧勒住了自己的拳头。 「贱人…我疯了…我他妈是疯了……三年了……你们都不让我回国…妈的,张呈林应该用你用的很爽把……这是你自找的…屁股还是这么翘,啪啪啪啪……手感真好」可以想象那黑丝包裹着的翘臀则被男人不停的用力拍打着「呜呜……」一阵低沉的呜咽声从房间里传来,「啊」砰地一声,是人倒地的声音,张明心里一阵高兴,应该是林阿姨挣脱开来了。 「妈的,行,林静怡,你狠,想离婚,可以,好好伺候我几天,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签字了」「滚」一个愤怒的女声从房间里传出,张明紧张的看着房门,害怕它突然打开。 在安静的夜色中,房间安静了好久,终于还是传出了男人的声音「两个条件」 「什么」 「第一,不能让我父母和我姐知道,不然,他们肯定会断了我的财路,而且,你应该了解我姐,她知道了,即使我同意,到时候一样离不了」「可以,我答应你,不过小宏要跟我」「嗤,本来我也没想要,只要你在需要的时候陪我演戏就行」 「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明天陪我去个宴会,帮我搞定一个人」「妄想,我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别瞎猜,我都不会同意,我可没有自己给自己戴帽子的习惯,只要稍微……」漫长的沉默过后,林静怡还是妥协了「可以」「等等,别走啊,话还没说完,看看它已经兴奋成这样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把它弄出来」 「江浩,你无耻……」房间里传来床体晃动的声音,还有吧唧吧唧的水声。 「……嗯……舒服……对……把它都含进去……啊……往下舔一舔……」 「老婆,你下面好多水」房间里的允吸声此起彼伏,听得出来,那双红唇的主人十分的卖力。 「啊,我不行了,林静怡,你这骚货,口技练的真好,我要插死你」「呜呜呜……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啪打声让张明想象到一个男人双手紧紧按着林静怡那栗色的长发,挺着阳具对着那娇艳粉嫩的红唇剧烈的抽插着,深深的进入那直滑的喉咙里,林静怡那黑色的丝腿正剧烈的挣扎抖动着。 辱骂声、呻吟声、哭声和床与地板的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在张明眼前演绎了一出无比真实的香艳的家庭悲剧,他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已经完全不想看到这件事的结局了,他只想回家,回到那个属于他自己温馨的家,那里有温柔美丽的妈妈、有阳光帅气的爸爸,他捧着手机不停的发送着聊天视频,可惜对面却一直没有回应,「也许妈妈正在午睡吧」,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书桌上正在上演着更加香艳淫荡的一幕,而女主角正是他无比想念的温柔端庄的妈妈。 清晨,张明饿醒了,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胳膊和头有点疼,他寻着饭香看到了林静怡正穿着睡衣在做早餐,用一个方巾扎起的头发显得那么温柔大方,在清晨的阳光下,洁白的皮肤闪耀着圣洁的光芒,真的很难将她和昨天那个淫荡而又绝望的女人联系起来,看到林静怡抬头看向自己,张明慌忙将眼神移开。 「小明,起床了啊,昨天休息好吗」「恩,挺好的,我洗漱去」…… 张明有点不敢面对林静怡,他为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和懦弱感到羞愧,他站在马桶边上一边放水一边注视着这间散发着淡淡清香味的卫生间,卫生间很大,马桶旁边还有一个洁白的浴缸,旁边还有一个淡蓝色的空空的脏衣服收集箱,放着一个垃圾袋,里面好像有团黑乎乎很熟悉的东西,张明心跳不自觉的更加快速的跳动起来,他颤抖着抓起那团柔软的东西,是一条黑色超薄T档丝袜,还有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张明轻轻的将它们唔到自己的鼻子上,不同于妈妈那种淡淡的清香,是一种很浓烈的香味和淡淡的腥臭味,上面没有白斑,这让张明心里舒服了一点,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小明,快点洗漱,新的牙具和毛巾在洗漱台下的抽屉里面」,张明赶紧应了一声,但是自己都觉得声音发干,想起昨天那诱人的允吸声,他情不自禁的将手里的东西在自己的阳具上不停的摩擦,感受着它们的细腻与柔软。 「江叔叔,早上好」「恩,早上好,昨天休息还好吧,到米国想家吗」 「不想」 …… 「静怡,我上午要先出去一下,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别忘记了,记得打扮的隆重一些」「恩,知道了」…… 早餐,就在这漫长的安静中煎熬着。 「嗡嗡嗡……」桌子上的手机振动着,张明不好意思的连忙接起来,徐秋曼那张无瑕的俏脸显示在了手机屏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明觉得妈妈那张总是严肃的面孔竟然有些柔弱,这让徐秋曼的美又有了新的味道。 「妈!」张明这声「妈」叫的是那么情真意切。 徐秋曼听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声音,竟然直接流下了眼泪「小明,在静怡阿姨家听不听话」「妈妈,你别哭啊,我现在是一个男子汉了,妈妈,别担心我,米国这边可好了……这里的学校就像公园一样……他们的课外活动好多……没有家庭作业……静怡阿姨还带我去看了场NBA……」张明用尽量轻松愉快的语气不停的向徐秋曼诉说着他们在米国各个大学的见闻,偶尔还伴随着夸张的语气和表情,那阳光的模样终于让徐秋曼破涕为笑,那美艳的笑容在镜头里显得是那么的娇媚,把张明都看呆了。 「妈妈,我想你了,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国了,你和爸爸一定要来接我啊」徐秋曼看着明显变得开朗的儿子,痛苦的内心好似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嗯,只要小明乖乖的,妈妈一定去接你,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哦」 「妈妈,礼物我也准备了」 …… 「小明非常乖,也非常聪明!在这里一切都好,你放心」突然张明身后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张明在屏幕上看着江浩那张突如其来的笑脸,莫名的感到不舒服。 「姐夫吧,好久没见过你了,听说你一直定居米国了,小明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没有,没有」…… 「呀,妈,手机快没电了,我去充电,下次再给你发视频」张明看着江浩那虚伪面容,下意识匆忙的将手机挂掉。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俏丽的伴娘已经出落的如此美艳了」 江浩的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江浩,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我欠你的,我谁都不欠,不欠你们江家任何东西」「哼,欠不欠你说的不算,我说了才算,别忘了下午的事,打扮的漂亮点,我有事先走了」看着他轻佻的动作和语气,张明脸都气红了,可是懦弱的性格只能让他安静的坐在那里。 吃完早餐,林静怡带着张明和小宏去COSTOCO进行了回国前的最后采购,张明想给心爱的妈妈买个礼物,可是在各个货架边上逛来逛去都没有挑选出来。 「小明,你想要买什么,阿姨帮你找」 「我想给妈妈买件礼物」 「小明真不错,小宏你要多向哥哥学习,天天就知道让我给你买买买,也不见你给妈妈买什么」小宏用完全懵了的眼神看着林静怡,好似在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吧,静怡阿姨把刚买的东西分给你一件,这样你就可以把它送给你妈妈当做礼物那」说着那张美丽的脸上还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将手中的一个黑色的包装好的礼盒递给了张明。 「那好吧,静怡阿姨,谢谢你」…… 「叮叮叮叮……」闹铃坚定的响了起来,张明起床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发暗了,他起床走到主卧看了一眼,林静怡已经出发了,小宏也还在睡觉,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他悄悄的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整个卧室装修的颜色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房间落地窗的光源,在傍晚显得更加幽暗,他简单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房间陈设比较简单,联通着一间独立的衣帽间和卫生间,墙壁上挂着一幅最后的晚餐和一幅古希腊的画作,一群男女赤裸着身躯交媾,说实话,有点阴森森的感觉,还有就是一个书柜,里面还摆着一些奖杯什么的,张明好奇的走到衣帽间,打开了一个推拉门,里面东西很乱,有穿过没洗的西服、男士内裤、皮鞋等等,胡乱的堆在一起,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张明连忙把柜门拉上,打开了隔壁的一个柜门,这个里面整洁多了,可是有很多玻璃器皿,就像是学校的化学实验课一样,鬼使神差的,张明不停的打开抽屉和柜门,终于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很多情趣内衣,还有一些皮装和阳具道具,张明拿起一双几乎和昨天林静怡穿的同样的黑色连裤袜,大部分地方已经抽丝了,拿起来放到鼻子闻了闻,没有香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骚臭味,撑开仔细一看,在很多地方都发现了发硬发干的小块,张明顿时感到有点恶心,因为这不可能是林静怡的,莫名的张明开始担心起林静怡的安全来。 「嗨,john,今天天气真不错」 「嘿,江先生,今天会是美妙的一天,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士吗?」 「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中国夫人,林静怡女士,她是位出色的内科医生」 「你好!」 听着老外蹩脚的中国话,虽然她已经听过很多次,但是还是感到好笑,林静怡微笑着说了句「你好,你家的草坪真漂亮」「谢谢你的夸奖,美丽的女士」John看着这位具有亚洲风情的美丽艳妇,那成熟高雅的装扮,让他心里非常激动,可惜今天应该不会属于他,但是只要进入这个圈子,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深沉的城府让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欲望,他热情的将林静怡引进了别墅。 林静怡打量着这栋别墅,装饰简洁而富有艺术气息,有很多古希腊的画作,只是画的内容有些不堪入目,只是相对来说国外人对性的艺术和文化更为开放,也可以理解,只是好像少了孩子的身影,一般这种国外的家庭聚会,会有很多小孩,但这个疑问只是在她心中一闪而逝,她看见江浩竟然从书房引出一位中国人,而且这个人还有点面熟。 「静怡,这位是XX部的赵司长,我的好朋友」 「赵司长,您好!只是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感觉赵司长很面熟」林静怡礼貌的看着面前这位明显已经肚子发福脑袋微秃的中老年男人,这应该就是今天的任务对象了。 「你好,林小姐的记忆力真好,我们应该是在飞机上见过一面,我当时可是对林小姐的美丽影响深刻,江浩好福气啊」 「哪里,哪里,赵司长,您过喻了,怎么样,这次贸易协议?」 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林静怡被晚礼裙包裹着的丰满乳房,微露的乳肉洁弧度光滑而洁白,显得性感而不失端庄,平坦而又紧致的纤腰在礼裙中如同春天的柳枝,荡漾着浓浓的春意,礼裙下黑丝包裹着的大长腿,是那么的诱人,还有那黑色的尖头高跟鞋,那天飞机后座那压抑的声音好似又在耳边响起,不知不觉间已经疲软很久的下身竟然已经立正了,果然只有极品女人才是最好的炜哥。 林静怡看着略微失神的赵司长,她不禁想起自己在飞机上那荒唐的一幕,脸上不知觉闪过一丝羞红。 那妩媚的娇羞让男人一个机灵,心里一阵颤动,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 餐桌前,林静怡安静的打量着今天聚会的人,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本来她以为会是一个盛大的舞会,因为江浩在国内就好参加舞会,没想到是这么私人的聚会,她在米国待了将近1年时间,对米国还算了解,一般如果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米国人是不会在家庭里招待客人的。 男主人john是当地检察官,在当地应该是实力派人物,女主人安娜是典型的美国金发女郎,今天打扮有点出乎林静怡的意料,非常的暴露红色礼裙,配合那火爆的身材,简直就像一团火焰一样,不知道她是怎么用这身打扮完成这一桌的饭菜的。赵司长不用说,在国内也是身份十分高贵的人,那对黑人夫妇好像是在金融系统工作,这个叫Linda的黑人妇女有点像黑珍珠,男的完全符合人们对黑人黑粗壮肌肉男的印像,另外一对是大学教授,是韩国人,可惜林静怡不会韩文,并不能听明白他们私下里在交谈什么,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直在她裸露的玉肩上打转,还不时用韩文和女人在讨论着什么,气氛有点诡异,特别是当john,在餐桌上介绍她是一名来自中国的医生时,那黑人的眼神就好像要吞了她似的,赤裸裸的欲望简直从眼神里喷涌而出,完全不加掩饰,林静怡有点不适的悄悄的把身子慢慢往丈夫身边移了移,好像这样能够得到一些安全感一样。 好似察觉到林静怡的不安,男主人轻轻的咳了一声,桌子上悄悄话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首先,欢迎我们新朋友的到来,一位美丽的中国女士」众人跟着john举起香槟,喝了一口。 「第二,感谢在这美妙的一天里,我们从赵司长这里听到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消息,我们的生意终于在两国之间达成了协议,美丽的富兰克林在向我们招手」 在一声声庆贺和恭维声中,桌子上气氛逐渐开始热烈起来。 …… 别墅里,张明心不在焉和小宏在打着游戏,平常能够一玩一整天的游戏,此刻是那么的索然无味,焦虑的心情让他脸上不耐烦的神情越来越明显。 …… 餐桌上,男男女女都在放肆的欢笑着,随着两瓶香槟被喝完,桌子上的气氛愈发放荡,林静怡都感到丈夫江浩的手竟然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好在大家好似并没有发现,不过想到江浩当年在国内时的荒唐,她并不打算挣扎,她只想早点结束这无聊的宴请,然后痛快的和这段持久而又痛苦的失败婚姻说再见,男主人john和赵司长还不时和林静怡聊一聊,原来一直在她身上打转的黑人已经将目标转移到了韩国夫妇身上,只是偶尔飘过来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强烈炙热,林静怡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发热,林静怡感到自己的下身似乎变的湿润起来,原来丈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伸到她的礼裙里「嗯……」艰难的把在自己下身肆意抚弄的手推开,脸上还保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只是挣扎的小手越来越无力,而那艳丽的绯红却布满了那张美丽的脸。这时男主人取过来一个木盒,里面是一排排手卷的香烟,先向女士们征求了一下意见,然后男人们每个人拿了一根,女主人也拿了一根,然后在餐桌上就吞云吐雾起来,在这缭绕的烟雾中,房间的温度好似迅速的上升起来。 林静怡感到自己就像浸泡在一个巨大的温暖的水泡中,水泡闪耀着迷离的光彩,高中时那段纯真的爱恋好似又浮现在自己眼前,眼前的人物迅速的变换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丝玉腿上的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一左一右顺着林静怡的大腿外侧来回摩擦,抚摩的技巧很好,力度和部位的掌握非常娴熟,她的双腿已经被完全分开,林静怡想挣扎,可是想到离婚的条件,还是决定忍了下来,渐渐地那只大手已经不满足紧紧在丝腿上摩挲了,顺着紧抱着臀部的礼裙,大手毫不犹豫的抓上了那柔软丰腴的黑丝翘臀,礼裙被撑起一道道不规则的印记,可以想象那黑丝玉臀正在不停的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林静怡转向赵司长,一双眼睛瞪着他,好似在警告他,可是她自己并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睛里满是媚意,赵司长若无其事的从礼裙中抽出大手,挑逗似的在自己的鼻尖闻了闻「林夫人,敬你一杯,为了你的美丽」林静怡感到大手已经离开自己的丝臀,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眉头一簇。原来江浩竟然用手将她的腿用力掰开,而刚刚离开的大手恰好按在了她的密谷之上,温热的手隔着湿漉漉的丝袜,搓按挑逗起她的敏感的玉枕,如果在桌子底下看的话,能够清晰的看到那黑色丝袜里隐约露出的丁字内裤和一簇簇黝黑的阴毛,而一只手正用粗壮的手指不停的将丝袜往哪神秘洞穴里顶弄,而洞穴口如同泉水一般闪烁着一丝丝晶莹,那一双笔直修长的黑丝小腿正分别左右两个男人用腿紧紧夹住,隔着裤子缓慢的摩擦着,她的身体也随着那只大手迅速的炙热起来。 作为一名医生,良好的职业训练帮助了她,她迅速的冷静下来,好似放弃了挣扎,却用一只手悄悄的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简单的发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息,然后挣扎着起身,赵司长看着林静怡那逐渐清晰的眼神,迅速的松开了双腿,林静怡尴尬的微微一笑,将手机从手包里拿出放在桌子上,说了句「我去补个妆」 然后假装优雅的拿起手包,狼狈的向卫生间走去,众人眼神紧紧盯着那因为挣扎已经卷起的礼裙,那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着柔软的地毯上,浑圆的玉臀在黑丝的包裹下,是那么的神秘洁白。 卫生间里林静怡不停的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灼热的脸颊,还不停的喝水,可是身体的热度并没有下降,这让她心头发沉,作为一名医生,她太只知道现在情况的危险程度了,想到赵司长那挑逗的眼神和黑人那健壮的身体,她莫名的心里有些恐慌,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紧紧被身后的人抱住,一双手顺着丝滑的礼服,开始慢慢的在她身上搓弄,「江浩,放开我」林静怡扭动挣扎起来。 江浩透过洗漱的镜子看到林静怡还算清醒的眼神,姣好面庞被散乱的秀发覆盖泛出阵阵羞红,斜肩领已经露出了半个球,一对丰满提拔的美乳剧烈地起伏着! 他将双手下移去,贴着那一双惊人的美腿将礼服短裙那黑色短裙撸到纤细的腰间,顺着那优美的曲线看去,超薄的黑色丝袜没有一丝皱褶,犹如一层保护膜保护着这双美腿,脚上还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 「三年了,老婆,你还是这么美!」江浩将身体紧紧的贴着林静怡的身上,张开嘴,抱着她的粉颈开始温柔的舔舐,灵巧的舌头在粉嫩的脖颈间上下舔弄,偶尔还直接将那柔软的耳垂一口吞入。温热的舌头将那小巧的耳垂完全包裹,不断舔弄着耳垂上的敏感点,耳垂是林静怡最为敏感的部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柔让林静怡一阵阵失神,这只在他们婚姻的开始存在过,直到江浩发现了她的日记的那天,一切好像直接从温暖的春日进入了凛冽的寒冬,一幕幕往事不停的在眼前浮现,那曾经的温柔、甜蜜和欢爱,挣扎的娇躯渐渐的放松下来。 感觉到怀中身体的柔软,江浩将林静怡的身体顶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双手从斜肩衣领中深入,牢牢锁定着那对美乳的敏感点,时而揉捏,时而对着挺拔的酥胸轻轻抚弄,耸立的阴茎隔着西裤在那丝袜翘臀上摩擦着。林静怡睁开美丽的双眸看着江浩像爬虫一样在自己身后蠕动,却又无比准确的把握住自己身体敏感点,「嗯…江浩……不要在这里……快停下来…我们回去吧…嗯」身体里传来的一股股热气让林静怡的燥热越来越浓烈,只能说江浩对林静怡这具娇躯太熟悉了,虽然过去了三年,但是很敏感点把握的很准。 「我等不了了,亲爱的老婆,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只要你今天好好满足我,明天我就签字,来轻轻的吸一口…」 「不要…啊…」随着江浩在那挺拔的乳房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一小股液体还是不可避免的进入了林静怡的口腔。 「这个畜生,我为什么还会相信他」林静怡心里闪过一丝念头,可是刚刚被冷却下去的燥热却更加凶猛的袭来,她现在只能希望朋友珍妮能够看到她的信息,然后尽快来救她。 「亲爱的老婆,来,让我来给你宽衣解带!」随着江浩轻轻用力一扯,一件薄薄的黑色蕾丝胸罩从那丝滑的礼服中抽出,随后被江浩放在身后,随后竟然有一双手迅速的将它接走,好似害怕它失去那宝贵的温度和气味一样。林静怡那丰满挺拔的酥胸摆脱了胸罩的束缚,尽情释放了出来,35D的胸部比徐秋曼的更加伟岸,那胸部顶端娇小的乳头犹如两颗樱桃,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吸吮。在洗漱间的一个特殊的角落,这一切美好正被一双淫邪的双目肆意打量着,只见他兴奋的将手中温热的胸罩放在鼻尖,狠狠的嗅吸着那浓烈的香水和女人的体香味道,双腿不停抖动,赤裸的下身那已经显得干枯的肉棒开始随着眼前的刺激开始挺立起来。 江浩那温热的大手上前一握,勉强握住她的酥胸,伸出拇指、食指熟练地捏住那娇嫩的乳头,时而用力,时而轻缓,有节奏地搓揉起来。 「不……不要……不要捏了……」剧烈地刺激不禁让林静怡叫出了声,上身随着江浩的搓弄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啊……别」。 身体的敏感和强烈的刺激让林静怡感到快要窒息了,上身随着江浩的搓弄慢慢后仰,努力想转过身来,可是江浩却紧紧的控制着她的身体,双腿撑开她的不停抖动美腿,江浩熟练老道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乳头开始,蔓延至全身。林静怡此时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丰满的酥胸处,不断传来阵阵快感,让自己快要无法思考,更可怕的是自己的下体竟然不争气地开始分泌液体,下体湿润、燥热的感觉甚至渴望被插入……那如黑玉般的黑丝翘臀竟然开始贴着江浩的肉棒开始扭动起来。 江浩看着身前镜子中的妻子双眸眼神妩媚朦胧,溢出浓烈的情欲,紧闭的双唇不断呈现出各种形状,一张俏脸也在极力地忍耐中满脸通红,他知道等待的机会就要到来了,一只手探到身下,顺着扭动的翘臀,直接抚在林静怡裙下的小馒头上,在那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大腿根部好似做爱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插,不断变化手型,渐渐的江浩感到手上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潮湿……猛地,怀中的娇躯僵直的颤抖了一下。 「这是……?」感受到指间的双乳上下跳动,身前的林静怡脖子后仰,一张绯红的俏脸从垂直的秀发中露出,经过一连串的抽搐,身体柔软的趴在了洗漱台上,粉嫩的殷桃小嘴中不断喘着粗气,凌乱的秀发中隐隐看到舒展开的眉宇,红扑扑的俏脸,透露出一丝丝淫靡的气息。 「老婆,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开始呢?嘿嘿」那尖细的声音在狭小洗漱间里显得无比淫邪。 「嗯……」林静怡朦胧中感到江浩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更加刺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让她只想趴在这冰凉的洗漱台上,好似这样能够缓解她身体里的灼热和欲望。 只见一双略显苍老的手颤抖着将她的美腿悄悄分开一个弧度,一颗油亮的秃头埋在裸露的翘臀上,紧紧的用颤抖的双手拥抱着,犹如对待爱人一样,对着那丰满的黑丝玉臀,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狭窄细长的股沟从下至上的舔弄着,偶尔还将柔软的丝肉咬进口中,一时间,阵阵舔弄的口水声充斥整个洗漱间。「嗯……」,当那火热的舌头一遍遍隔着丝袜深深探入股沟和裆部时,林静怡口中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处传出,仿佛受到了信号,身下的男人定了定神,又对准大腿内侧,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中间那神秘沟壑一遍遍地从下往上慢慢舔舐,每当自己舌头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时,怀中的丝腿都一阵狂颤。那宽厚的舌头紧紧贴住林静怡的裆部,将林静怡刚刚喷涌出的泉水吸入口中,黑色的丝袜和细小的内裤更是被打湿,在丝袜T档处映出一簇簇黝黑的阴毛。 「嗯……不要……好舒服」林静怡浑身娇软无力,趴在洗漱台上,紧咬双唇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和呢喃,一双美腿弯曲,倔强地踩着高跟鞋,黑丝翘臀却跟着男人舔弄的节奏微扭动起来,磨擦着身后男人的脸,男人将晃动的翘臀紧紧的按在脸上,让那张沧桑的脸完全贴在丝滑的臀肉上,鼻尖对着那在黑色丝袜里的幽密的缝隙,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混合着体香的淡淡腥味充满了鼻腔,只见男人一脸满足的颤抖着手用手指捏着丝袜的裆部轻轻一撕,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艳人妻那裸露的下体,拨开林静怡的阴毛和中间的细绳,伸着长长的舌头,一下捅进了深处的秘密花园。 「啊~ 啊」悠扬的呻吟声传遍整个从卫生间,林静怡一双美腿本能地夹紧男人那微秃的头,就这样踩着高跟鞋的修长黑丝美腿夹着一颗老男人的秃头剧烈的蠕动着,显得那么的淫靡。 「吁……」感受到哪夹紧的双腿终于放松,男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只见他满脸激动的红晕,还闪烁着晶莹的水渍,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感受着蠢蠢欲动的阳具,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他的年纪已经决定他有限的子弹,他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这具让他魂牵梦绕的性感娇躯,温柔地抓起林静怡的一只小腿,轻轻脱掉她的高跟鞋,宛如赏玩一件稀世珍宝般地扫视着她的小脚,透过薄薄的丝袜,依然能看到林静怡小脚上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十个脚趾圆润饱满,那温润的脚掌下抚弄,细滑的质感、粉色的甲油的透过透明黑丝足尖,无不透露着丝袜小脚的主人一定是个保养有方内心性感的美人,男人忘情地往那黑色的高跟鞋内嗅了嗅,皮革的味道夹杂着些微的汗水味,还是那熟悉的味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着一双高跟鞋射出自己宝贵的精液,可是那摇曳的身姿,扭动着翘臀,缭人的风情,风骚而又压抑的呻吟还是让他在飞机上做出了疯狂的举动,本来还在想怎么回国把这极品少妇弄上手,没想到机会竟然来的如此的快,男人五根手指和散发着惊人热量的手掌不停的摩挲着秀气的黑丝玉足,他甚至趴跪在地面,只是为了将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白嫩小脚紧紧的贴到自己的脸上,鼻尖狠狠的嗅吸着玉足散发出的皮革和香水的气味,他伸出舌头在那光洁白嫩的足底从下至上舔舐,一双美腿本能地想要往回缩,却被苍老的手牢牢地捉住,直至一下将林静怡的足跟吞入口中,被丝袜包裹口水浸泡的脚跟显得那么的白嫩,并没有长期穿高跟鞋带来的死皮,显然它的主人非常注意保养,而这都便宜了一个又一个窥视她的男人们。 「嗯……不要啊……嗯……」林静怡久旷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脚掌间酸痒的感觉让她开始呻吟,期间不断传来夹杂着口水的叭叽声,终于老男人将她的小脚放回到高跟鞋里,慢慢的直起身子,一双苍老的大手感受着丝袜包裹下白嫩玉腿丝滑的感觉,双手摸上大腿、从新回到那神秘的幽谷,感到玉壶口那温热的喘息,林静怡内心狠狠地颤动着,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畅快感,使不上一点力气,老男人悄眼看去,散乱的发丝间林静怡双眸紧闭、轻咬嘴唇的样子犹如一剂催情剂,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一只手抓住纤细的腰肢,牢牢固定住林静怡的胯部,手握着那根枯瘦却十分狰狞细长的阴茎,在那柔软的丝臀上摩擦着,将修长的黑丝美腿顺势分开,对准了那粉嫩的密缝。 「林,你这样值得吗,你要知道,我再晚去一点点,你付出的代价……」 「珍妮,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对吗,要逃离恶魔的魔掌,总是伴随着一些牺牲不是吗」「可是……」「没有什么,不要再提了,我的血液样本送到LE检测了吧」 「当然,我们是专业的,LE有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和最好的技术人员,这你是知道的」「我只想知道,凭借这些能够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协议上签字吗」 「没有问题,你要相信LE的实力,如果他不签字或者继续骚扰你的话,我会让他在米国最恐怖的监狱里度过余生」「那就好,我想睡一会,谢谢你,珍妮」 「好吧,我的朋友」珍妮看着身边这位美丽的中国医生,不停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停的从眼角滑落。她心中叹了一口气,美丽的外表就好像是女人的沼泽,在温柔的包裹中,不停的把你拉向那不见底的深渊。
【猪乐园】 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了小美赤裸的肉体上,此时的小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条腿吊起,鼻腔挂着吊钩,由于吊的高度很高,使得小美支地的脚只能垫着脚尖,小美的体重完全由鼻腔,脚尖,和吊着的腿弯承受,这无疑是很累的,小美只是被吊了半个小时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漓了。 小美饱满的乳房上穿着乳环,顺着乳环不住的滴落的奶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她半软的鸡巴上。鸡巴下面一对苹果大的巨大睾丸球上分别吊着一个小巧的哑铃,大概有1斤重。一对哑铃吧睾丸勒紧,拉长,使得小美此时看起来充满了淫荡的气息。那对淫贱的睾丸球就像等着被宠幸的玩具一样在双腿间晃悠。让人看了就有满满的虐待欲、小美只觉得自己支撑身体的脚丫已经开始麻木了。由于脚丫用不上力身体开始不住的晃动,一对睾丸更是被哑铃拉扯的来回碰撞在一起。小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淫贱的样子,因为主人去接表妹了,阿娇主人的表妹是巨乳主人的女儿,才7岁。 阿娇主人说要小美老实的呆着,如果敢乱勃起的话就当做是出轨的行为,主人回来的时候是要受罚的。可是想到惩罚,小美的心里就是一荡、鸡巴瞬间跳了一下,吓得小美赶忙把注意力转移到脚丫的痛苦上。可是想到脚丫又不由自主的想到阿娇主人那小巧而折磨人的美足。想到脚丫小美的鸡巴瞬间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正在小美胡思乱想的时候,开门声响起,阿娇主人和巨乳主人接表妹回来了。 门还没开就听到一个欢快而稚嫩的声音传来「哦哦到家喽!姐姐姐姐一会咱们玩什么吖?」「好玩的呗!」「那是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小淘气!」 门一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忙乱声,然后是噔噔噔的一阵奔跑声。好像是小丫头一进门就蹬脱了鞋子跑了进屋。 「汪汪!」雪儿尽职的冲门口叫了起来。「吖!有狗狗!」小丫头脆生生的叹道「这是姐姐养的狗狗吗?奶奶真大!不过没有妈妈的奶奶大!你好丫狗狗!我是你主人的表妹哟~你不可以咬我哦!」 小丫头仿佛对人形犬并不惊讶。不过想想巨乳主人有给人当奶牛奴隶饲养过的经验似乎也能理解。恐怕小表妹是见过自己妈妈当宠物奶牛的样子吧。 「小妹!这是母狗雪儿!是被人从小当母狗一样饲养长大的哦!你可以把它当做真正的母狗看待!」「哇~狗狗快去吧拖鞋叼回来!」说着小妹吧拖鞋丢了出去。雪儿「汪汪!」叫了2声就冲了出去。然后叼住拖鞋爬了回来,伏在小表妹的脚下用脸蛋蹭着她的小腿。 小表妹满意的抚摸着雪儿的头发「狗狗好乖哦!」 阿娇主人换了鞋进屋。打开刑房「我的母猪蛋奴有没有不乖的勃起啊?」本来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只是半勃起的小美在看到阿娇主人的拖鞋露出的穿着丝袜的脚趾时。瞬间从半软状态抬头。粗壮的鸡巴呈现拱形硬了一半。 阿娇一看到小美晃动的大淫蛋顿时一脚踢了上去「变态鸡巴!」啪的一脚踢在两颗睾丸之间,主人并没用力,只是侮辱形式的踢弄了一下、小美的鸡巴在和拖鞋面接触的瞬间挺立了起来。 「鸡巴硬了?不乖的贱鸡巴小姐!要受罚了哦!」 由于口中带着口球。小美只能哼哼2声。 「姐姐~姐姐!这是什么啊?」小表妹天真的声音响起。 「这个吖?可是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哟!是姐姐饲养的粪便母猪,叫变态鸡巴小姐!」 「变态……鸡巴?」小表妹显然不能理解,歪着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小美的变态鸡巴看。 「恩是啊!看这个粗粗的肉棍就是鸡巴棒子是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男人尿尿和干坏事的时候就用这个东西!不过变态鸡巴小姐是人妖,就是又有奶奶又有鸡巴的变态!所以她也有!」 「哦~」小表妹似懂非懂的指着下面被吊着的淫蛋问道「姐姐~那这个呢?好像挺好玩的!为什么要用东西拴住它?」 阿娇捏住小美的大睾丸轻轻一弹「这个啊!这个叫做卵子蛋!是生产坏水的东西!是男人的命脉哦不能碰的!不过变态鸡巴小姐的不一样~她就喜欢被人欺负这里,所以姐姐要把它们绑起来拴住锻炼它们!这是为了以后更用力的欺负蛋蛋!」 「蛋蛋?」小表妹疑惑的也学阿娇主人弹了一下,「啪!」的一声弹在了卵子的突起筋上。顿时疼的小美一个机灵,全身颤了一下「哈!好好玩!我要玩蛋蛋!」说着一把抓在手里怎么也不撒手了。 小美只觉得自己的卵子在小表妹娇嫩的小手里不住的被揉捏挤压,她可能只是觉得卵子滑溜溜的一捏就在蛋囊里乱跑很好玩,可小美的变态鸡巴就受不了了。 没一会小美的鼻腔里就发出诱人的淫哼「变态鸡巴小姐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小表妹听到了小美的淫哼声「啊!我知道啦!变态鸡巴小姐是发情了!我听到过妈妈发出这种声音!」 阿娇攥住另一只睾丸狠狠的捏了捏「小妹真聪明!不过变态鸡巴小姐可不喜欢这么玩蛋蛋哟!来姐姐教你怎么玩!」 说着解开卵子上的哑铃,放开绳子让小妹狗蹲在地上,睾丸拖到地面。然后抬起脚跟,吧一对睾丸塞进拖鞋里,再然后脚跟落地,左一脚又一脚忽轻忽重的踩起蛋蛋来。 顿时小美的鸡巴如同铁棍一样竖立,紫红色的龟头仿佛又大了一圈。口中更是不要脸的发出更淫贱的哼唧声「看到了吧!贱鸡巴小姐的这个变态卵子就是喜欢被欺负!要用脚丫狠狠的欺负才行!越欺负它越高兴哟?」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猛点头「恩恩!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我也要我也要!」 说着小丫头蹦蹦跳跳的从阿娇主人的脚下抢过淫贱的蛋蛋,笨拙的塞进自己的拖鞋里,然后欢快的蹦蹦跳跳起来「咯咯~好好玩!滑溜溜的,真好玩!」 小美只觉得自己真是太下贱了。自己柔弱的睾丸被一个小姑娘当做玩具一样踩在脚下祸害,一次次被踩扁的剧痛居然让自己感觉到疯狂的快感。随着每一次自己的睾丸在小丫头粉嫩嫩的小脚丫下不规则的变换形状。 一股深深受虐的快感只爽的小美全身直哆嗦,坚硬的鸡巴里已经充满了淫荡的精液,自己似乎随时可能爆浆而出。「好下贱……被陌生的小姑娘欺负大贱卵子居然还这么有快感,天啊!会忍不住射精的!当着阿娇主人的面。当着我脚丫子老公的面被祸害射精,好羞耻,太不要脸了!」小美胡思乱想中拼命的忍耐着鸡巴上的快感,鼻腔发出「呜呜~」的抵抗声。 阿娇主人取下小美的塞口球,一把拉住她的乳环,拉长,拉高,看着乳头被拉成一个变态的长度才咬着小美的耳朵侮辱道「贱鸡巴小姐不会被我小表妹这么轻轻的一玩就要高潮了吧?」 小美不堪忍受的伸着舌头含糊道「贱鸡巴好爽,蛋蛋~蛋蛋好舒服,再祸害我,拧我奶头,鸡巴要舒服了!」 阿娇扇了粗壮的大鸡巴一巴掌「贱鸡巴!我不让你舒服我看你敢射精试试!给我憋着!」 「主人好坏~」小美撒娇道「好主人~让人家快活一次吧,淫贱的卵子蛋已经被祸害一早上了~下贱死了呢!哦!踩得我好舒服!不行了!要被玩出来了,贱鸡巴不行了!小主人饶命!要出来了!不能玩了,再玩就射了,会射的!臭鸡巴好舒服!」 小丫头着时候也跳累了。听着小美的淫叫好奇的停了下来,双手分别抓住一颗大睾丸在手里捏着玩。 只见小美的大睾丸球比小表妹的手掌还大,小表妹一只手一个根本握不住,五指用力的那么捏着,睾丸成瓣装挤出指缝。「姐姐~姐姐!有鸡巴的姐姐怎么了?」 阿娇主人伸出美脚给小美舔,边享受着小美的舔弄边逗弄着她的鸡巴棍子说「这个有鸡巴的姐姐你就叫她母猪!这个变态东西被你玩卵子玩舒服了!所以想射精呢!你说咱们要不要让她射出来啊?」 小表妹茫然的看着阿娇姐姐手里粗壮紫红的大肉柱子「什么是射精啊?什么东西出来?」 阿娇坏笑着用另一只没被小美伺候的脚丫的脚底板轻轻蹭着已经开始渗出精液的马眼,很小心的轻轻蹭着,生怕吧她弄射了。边玩边说「射精啊!就是男人最舒服最想做的事情了,不过变态鸡巴小姐不喜欢!因为射出坏坏的精液以后变态鸡巴小姐就不下贱了!不下贱了就不让你玩滑溜溜的大卵子了哦!」 小表妹似懂非懂的吧手中的一对大睾丸互相撞在一起玩「不要!我要玩母猪姐姐的卵子!不让母猪姐姐射精!我还没玩够!」说着用力的往怀里拉扯卵子,仿佛怕被抢走玩具一样。 「放心吧!贱鸡巴小姐还没发够骚呢!她还不想射精!是不是啊变态鸡巴小姐?」阿娇又用力的拉扯了一下乳环。使小美的乳头又大了一分、小美顺从的回应着「是……是的……变态母猪……的……的鸡巴还……还不想射精~请主人们继续玩弄我……」 「玩哪儿?」阿娇就喜欢作贱她,更喜欢看她自己作贱自己、「鸡……鸡巴……玩弄我的贱鸡巴……」 「哦?是这啊!」阿娇轻轻撸套着小美粗长的鸡巴,「你这个变态!不怕疼吗?」 小美已经进入受虐状态,大脑已经开始受到鸡巴的控制,一阵阵快感使她开始失去理智「不怕!疼死我才好!祸害我!我是不要脸的臭婊子!我是变态人妖,我长个鸡巴就是为了给人玩,给人祸害的!主人给我几下狠的吧!贱鸡巴卵子痒痒了!打蛋蛋!打啊!」 「呵呵!真贱!小妹!来~姐姐教你怎么玩卵子!这对贱东西可不是用手玩的哟!」说着踢了小美的肚子一脚「别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躺那,赶紧撅屁股!」 小美赶忙四肢着地,狗爬好,高高的撅起屁股,让一对大睾丸在屁股下面裸露在主人的眼前。 「贱鸡巴要来了哟!数好几下!要是中途敢随便射精你就死定了!我会把你的鸡巴切成一段段的让你自己吃进去!」说着脱掉鞋子弓起足尖冲着大卵子就是一脚「臭鸡巴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这一脚直吧小美的卵子踢的飞了起来,卵子飞起的高度已经超过了屁股。长长的蛋囊直接把卵子甩了出去。小美疼的嗷的一声全身痉挛起来「谢谢主人赏赐!一下!变态鸡巴好舒服~」 「啪嗒~」回落的卵子打在大腿上发出的声音,紧接着还没等卵子在胯下停止摆动,阿娇又是一脚「贱鸡巴!哈哈!我要把你踢哭!」这一脚直接用足尖吧睾丸顶在了骨盆上,圆滚滚的大睾丸直接被挤压成了扁圆型「嗷~2下!谢谢主人!贱鸡巴好舒服!再祸害我!我不活了!贱卵子好贱!」 「姐姐!姐姐!我也要玩!我也要玩!」小表妹这时候看明白了,赶忙自告奋勇要尝试新玩法。 阿娇主人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甩了甩脚丫「来吧!小妹要记得踢的准一点哟!」 说着搬个椅子在小美前面坐下,伸出脚让她舔自己的脚。 这时候小丫头粉嘟嘟的小脸蛋上满是兴奋。脱下了鞋子的小脚丫,粉嫩嫩肉乎乎的说不出的可爱。学着姐姐的样子弓起脚丫对准那对淫贱的大卵子就是一脚。 由于脚丫小,一脚下去只能踢到一只卵子。 小美只觉得自己的卵子球在被一只滑嫩的小脚丫踢到的时候,自己全身的受虐血液都开始沸腾了。那嫩滑的小脚和卵子亲密接触的瞬间只让小美感到前所未有的细腻,小小的足趾每一颗都能踢踩在卵子上,还没有卵子大的小脚丫踢在自己敏感部位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我真是贱死了!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让那么小的小姑娘虐待!丢死人了!天啊!我居然兴奋的要死!卵子又被踢了!这次是左蛋!哦!小美真是贱死了!」 小美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要撑爆了,热乎乎的精液随时都能流出,甚至已经有白色的汁液顺着鸡巴开始往地上淌了。赶忙拼命的用舌头讨好阿娇主人的脚。 「主人……母猪……母猪要憋不住了……贱鸡巴要喷出臭臭的精液了,求……求主人恩准吧……」 阿娇用足尖勾起小美的下巴,轻蔑道「你是要当着这么小的孩子面前射精吗?你还要个逼脸吗?」 小美忙磕头「对不起……我不要脸……我是畜生……母猪真的要憋不住了……臭鸡巴要被玩尿了……」 扇了她个耳光,阿娇冲她脸上吐了口痰「闭嘴!臭猪!去求你小主人吧!我看你能说出多不要脸的话来!」 小美只觉得自己居然难得的感到了羞耻,可是鸡巴上传来的随时会喷发的快感又让自己不得不啦下脸来去讨好小主人。赶忙跪趴在小表妹脚下,讨好的舔着小巧的足趾瓣,「小……小主人……请赏赐贱鸡巴……贱鸡巴母猪快乐吧……不要脸的臭母猪……快憋不住了……」 小表妹被舔的咯咯直乐,茫然的看着她下作的样子眨巴着大眼睛问「母猪怎么拉?是要尿尿吗?」 看着小表妹天真的样子小美只觉得自己脸上又是一阵发烧。可是鸡巴真的无法再忍耐了。只好跪在地上,一挺鸡巴,让鸡巴冲天,大睾丸坠在地上,完全暴露在小表妹的眼前,指着自己的粗大肉柱哀求道「是……是这个贱东西!求小主人让我……射……射精……不行了……贱水都流出来了……」 小表妹看着小美痛苦的样子一阵不忍心,「射精了是不是就不能玩蛋蛋了啊?……可是……好吧……那我再踢一下下好不好?你把蛋蛋夹紧一点……我想一脚踢到2颗蛋蛋!」 小美赶忙双腿一并夹紧睾丸,让一对贱蛋在屁股下面紧紧的卡在一起「不会的不会的……射精了也可以玩蛋蛋的!贱鸡巴随时可以玩的!小主人用力踢!」 小表妹瞄准了卵子正要踢,阿娇却走了过来,让小表妹坐下后道「姐姐来教你怎么调教奴隶!以后你就这么对付不听话的男生!知道了吗?来一只脚踩到她的鸡巴上,吧她的鸡巴踩下去贴到肚子上,另一只脚吧她的蛋蛋踩在地上,用力的碾压。」小表妹学了1分钟就聪明的学会了,踩着蛋蛋咯咯直乐。 然后在姐姐的指导下踩鸡巴的脚前后搓了起来,「怎么样?简单吧?现在她就完全听你的话了哟!你让她干什么她都干!不信你就停下脚丫试试」阿娇坏坏的教道。 小表妹不信的停下脚「真的吗?」然后看了看一脸痛苦之色的小美「学个狗狗叫吧!」 小美赶忙不要脸的「汪汪~」叫了起来,还下贱的全起手腕,学了个十足的狗样。 「咯咯~真好玩!」小脚又动了起来,那柔软的娇嫩小足底搓着鸡巴的感觉简直让小美丢了魂,只觉得鸡巴随时可能会射,可是舒服的感觉却让小美那么不舍得射出,只想多享受一会。矛盾的心里刺激着小美更深的变态欲望。「我要当妈妈!妈妈可以打人屁屁!」 一股变态的羞耻席卷着小美的受虐心,不要脸的开口道「妈……您是我亲妈……不要脸的臭鸡巴舒服死了……要射了,妈妈脚别挺……再搓几下……受不了了……要出来了……射了……射了!不要脸的臭鸡巴让妈妈玩射了!亲妈踩我卵子!贱卵子好舒服!不行了!我不要射!再玩我!再祸害我!我是不要脸的母猪!祸害死我把!别让我射!再让我舒服会!好主人!亲妈!求求你了!别弄射我!再折磨我会!臭鸡巴不想射!憋死我!憋死我!不行了!要喷了!贱鸡巴要射了!我是不要脸的贱鸡巴!臭鸡巴!喷了!喷了!臭臭的……精液要出来了!啊!!!!」 只见小美被踩在肚子上的鸡巴在小表妹柔软的嫩足调教下,马眼一张噗的喷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出的精液强劲有力的喷了小美一脸一头。小美爽的不住的耸动着自己的胯骨。一股股的浓精随着小美的耸动不住的喷出。阿娇抱起小表妹,冲着已经被玩红肿的大睾丸就是一脚「贱死了!晚上让小妹给你尝尝童女粪!」 阿娇在表妹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小宝贝儿这个玩具好玩吧?改天教你别的玩法!等你象姐姐一样能把她祸害的嗷嗷直叫唤以后就可以出去欺负小男生了!咯咯!」 「恩恩!」小丫头现在还兴奋的不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小美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一嗦嗦,她知道自己的快乐生活又要丰富多彩起来了。「当畜生……真好!」 园的!不过2年前受众面实在是太窄大家都不喜欢!所以早早就不写了。没想到个月就能调整过来了。亲们!俺爱你们!你们都是最可爱的淫民,留言里的好多短信好让人感动啊!大家剩蛋快乐!
「治病成就乱伦」1 ————————————————————————————————————各位朋友们,我是主治大夫,快要有两个月没有跟大家聚聚了,现在我又回来了。呵呵~有朋友问我的那些发表在原创区的作品到哪儿去了,其实最初我也挺特意附上相关的链接。 「我和妈妈示范性交」「我和妈妈示范性交」 「爸爸让我肏妈妈」1-13「爸爸让我肏妈妈」 「爸爸让我肏妈妈」续集(全本)「爸爸让我肏妈妈」续集(全本) 各位看过之后可别忘了给一颗红星哦!另外如果能够在看完之后发一张跟帖,谈一谈你们的一些想法和建议,那我就更加感激不尽了,呵呵~————————————————————————————————————这是发生在我到仁爱医院工作的第二年时的事情。 做为一个大男人,我被分到妇科工作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满意也得坦然接受。好在我们科也不只是我一个男医生,还有一位姓李的医生已经在妇科干了有十几年了。他给我的建议是凡事得过且过就行,只要不是忙不过来,那些病患尽量交给女医生去看就得了。 记得那是在八月份的一天,妈妈说姨妈想要到咱们科来看妇科病,要我帮忙约一位经验丰富的女医师。我查看了一下我们科里的工作台历,有一位姓王的主任医师是我们科里的王牌医师,她正好在第二天跟我一起当班,于是我就约好要妈妈务必在第二天早上大清早就带姨妈过来。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王医师因为家里有事跟老李换了一个班。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妈妈,妈妈就已经带着姨妈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姨妈和妈妈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姨妈比我妈更年轻。两位美女的衣着打扮都非常的时尚,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做女装生意的,审美眼光自然非一般寻常女性可比。 「阿成啊,」姨妈一走进门诊室就说开了,「这就是你平时工作的地方么?环境挺不错的嘛!」 「有什么好的呀!一股子药水味儿难闻死了!」妈妈捂着鼻子说道。 「这儿可是医院耶!你以为是在家里啊?」姨妈在靠墙的一排塑料靠椅上坐下来说道,「姐,这味儿闻惯了也没什么。对了,阿成——你约的医生呢?」 「对啊!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啊?」妈妈也有些诧异地道。 「这个——姨妈您可不可以明天再来啊?」我说。 「为什么呢?咱们不是约好的么?」 「是这么回事儿。」 我把今天的情况跟两位妈妈解释了一通。妈妈还没听明白,姨妈倒是听懂了,她说:「这么说你帮姨妈预约的那位医生来不了啦?那就另外再换一个呗!反正姨妈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我说:「可是没人可换啊!」 姨妈诧异地道:「你不是说换了一位姓李的医生么?」 我说:「李医生是个男医生呢!」 「这样啊!那怎么办呢?」姨妈秀眉紧蹙地道。 「成儿你也真是的,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妈妈埋怨着道,接着她又看着姨妈说道:「妹妹,要不你再忍耐一天怎么样啊?」 「姐,人家已经忍耐两天了,那下面火辣辣的,我怕会小病拖成大病呢!」 「姨妈,你得的是什么病啊?」我问道。 「我哪知道是什么病啊?」她说。 「你都有哪些症状呢?」 「这个——」 姨妈俏脸儿一红,她瞅了瞅妈妈,又掉转头来看着我说道:「就是……我那里面有点痒,又有些火辣辣的痛。」 「呃,应该是有炎症。」我说。 「阴道炎?」 「那倒不一定,要看过了才知道。」 这时妈妈说话了,她说:「要不你就让那位李医生看一看得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医生嘛!」 我也接着妈妈的话说道:「是啊,我和老李也看过不少病号呢!」 「呸呸呸!我才不会让那些个臭男人替我看呢!」 姨妈「呼」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她用力地跺着脚,像是在向我宣示着决心似的。 「那您说怎么办啊?」我两手一摊,为难地说道。 妈妈又把我埋怨了一通,完了她道:「妹妹,看来咱们只好换一家医院了,你说呢?」 姨妈说:「换一家医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咱们约好了来这儿也就是想图个方便嘛!咦,对啊,阿成你不也是医生嘛!你帮姨妈看好啦!」 姨妈这么一出口,我和妈妈全都愣住了。 「怎么,我说错话了么?」 姨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 「我不也是男医生吗?」我说。 姨妈「噗嗤」一声笑了,她说:「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亲外甥啊!」 接着她又问妈妈道:「姐,你说这样好么?」 妈妈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她的脸上莫名其妙的一红,好像病人是她似的。 她说:「你问我做什么?你说可以就可以,我……我没意见。」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治病成就乱伦」(2) 我领着姨妈来到隔壁的诊室。 在咱们妇科,因为前来看病的大多都是些不好让人看见的私处毛病,所以每个门诊室都配有专门的诊室。 进去之后,我随手关好了房门。这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职业习惯,并非今天特意如此。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说。 「呃!」 姨妈依言脱下了穿在外面的牛仔短裤,她的里面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还是镂空的那种,看上去非常的性感,比不穿裤还要来得诱人。 对了,我姨妈今年也有三十七八了,她比我妈小六岁,姐妹两个相貌长得很像——柳眉凤眼,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小嘴儿,五官端正,面庞清秀,虽说年纪不算年轻了,可是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比她们的真实年龄至少要小五六岁。像她们这种女人既有年轻女人的娇美,又有成熟女人的端庄稳重,最是魅惑男人的那种年龄。 姨妈的个头比我妈要高出好几公分,只比我矮了一点点,应该有170公分的样子。她双腿圆润修长,白嫩细腻的肌肤毫无瑕疵,再配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更显得高挑秀美,妩媚动人。 「阿成,这样可以了么?」 姨妈抬头挺胸,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她的两只小手交叉着捂在下身的隐秘部位。显然丰乳肥臀的她对自己的傲人身材很有自信,她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内……内裤也要脱掉。」 平素常说的这句话,今天说出来居然有点口吃,大概是因为眼前站着的这位美女是我亲姨妈的缘故吧! 「这样啊。」 姨妈又弯下腰去脱掉了那条性感的小内裤,这样她的下身就完全裸露出来了。 「姨妈,请你,呃,躺到床上去。」 可能是我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吧,姨妈抿着嘴笑了笑,她走到靠墙的那张医用床前,脱下高跟鞋躺了上去。 她走动的时候,微微上翘的臀部勾画出美妙的身体线条,看得我直咽口水。 想不到三十好几的姨妈居然还会有如此妙曼的身材! 姨妈躺在医用床上,两手依然捂着下身的隐秘处。我走到床前拉起支架,然后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说道:「姨妈,我帮你把脚放上去好吗?」 「嗯!」 等我把姨妈的两只脚都搭上了支架后,姨妈就已经两腿大张了。 「姨妈,你……可以把手移开吗?」 「哦!」 姨妈挪开的两只手好像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似的,她先是放在身体两侧,然后又抬起来放在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上。 「阿成,你平时都这样给女病人看病的么?」 「嗯!」 「那多羞人啊!」 「看多了也就习惯了。」我说。 「你是习惯了,可病人不习惯啊!」 「那有什么办法啊?病人治病要紧,总不能不让看吧?」 我又接着说道:「姨妈,我可要动手了啊!」 「你弄吧,反正又不是别人,对吧?」 说着,姨妈又把手抬起来两手相交地放在了她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上。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看过许多不同年龄的女性下体,但这一次却有所不同,一来对方是我可爱的姨妈,二来她又是一位特别迷人的性感尤物,就连她的下身都长得很美——细柔的阴毛围绕着阴道口周围密密麻麻地生了一圈,然后向着阴阜部位延伸成一条直线,中间是一条迷人的肉缝儿,此刻可能是因为害羞的缘故从里面渗出了些许的粘液,放出诱人的水光。 我屏住呼吸,将两只手伸过去轻轻分开了那两瓣呈浅褐色的花瓣儿,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一个迷人的肉洞儿。洞壁褶皱层叠,上面还沾着些许的白带,看上去淫糜之极。 「姨妈,还真是有炎症呢!」我说。 「怎么样?严重么?不会是性病之类的吧?」姨妈担心地问道。 「呃,这个么——还要进一步化验了才知道。」我又问:「姨妈,这几天您跟姨父有过性生活吗?」 「哪有啊!阿成,不瞒你说,你姨父他身体不太好,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我了呢!」 听她说话的口气似乎有些埋怨之意。 「那,姨妈可否跟别的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呢?」 「哎呀!你都说到哪去了呀!姨妈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么?」 姨妈微微往上挺了挺下身,话语中微带责备之意。 「对不起,姨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跟别人共过什么私人物品,比如说短裤之类的。」 「没有,」她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跟你妈去星湖游泳池游过一次泳。」 「这就是了,可能是游泳池的水不干净,你碰巧被感染上了。」 「那你妈怎么没事啊?」 「这并不奇怪,」我说,「各人的体质不同,身体的抵抗能力也就不一样。」 「那你说这病要紧么?」姨妈有些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说,「今天我先给你开一副消炎药,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了,我再给你开一种药膏,你每天按时涂上就可以了。」 「阿成,那药膏为什么一定要明天才能给我呢?今天不行吗?」 「姨妈您不知道,阴道炎有好几种,不同的炎症用的药膏也不一样。」 「这样啊。」 接下来我去拿来了一个玻璃盒,用棉签挑了些白带装在盒子里,然后又用消毒液替姨妈清洗了一下阴道口。 「对了,姨妈,」我说,「您最好是把生在阴道口周围的这些阴毛给剃了,阴毛上很容易沾染病菌,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够感染上任何病菌的。」 「是么?可我不会剃啊!阿成,不如你帮姨妈剃吧,好么?」 「嗯!」 我于是去拿来了剃刀和剃须膏。说实在的,我是巴不得能够帮姨妈剃阴毛呢,因为这样又可以趁机摸一摸她那美妙性感的小骚穴了。
2013.12.21发于sis001 被王美淑在绝望要力图救我的举动,激发出了舍命一拼的血性,我带着莫名的兴奋感迅速冷静了下来,马上又想起了刚才因被吓懵了,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 王美淑临时想到的和我制造绯闻的方式,是想要偷拍一段我跟她玩SM调教的AV自拍。被我发现了她的这一举动后,王美淑在跟我解释清楚了原由后,我帮她想到了比拍AV自拍更好的办法,但随即我便迫不及待地和她做起了爱,谁都忘了去把设好录拍模式的电脑给关了。随后皮特带着李二杓突然闯进门后,皮特显然不知道王美淑临时想到了要偷拍录像,他和李二杓又是在要行凶杀人之前情绪很紧张,都没能发现处于打开状态的电脑和指示灯亮着的摄像头。也就是说皮特自己讲出来来的行凶的动机,以及他和李二杓开始行凶后的举动,都被拍了下来存到了电脑里。 想到这里偷瞄了一眼亮着指示灯的摄像头,我不禁暗自窃喜头脑更加得清醒冷静了,随后偷偷观察起了皮特和李二杓的破绽。 首先我偷偷观察到持枪对着我头的皮特,握着枪的手和举起的胳膊都在不停地抖着,厚厚的近视眼镜片后的眼神显得很紧张。显然这个为图谋财产不惜要杀害养母的皮特,虽然心肠歹毒但神经其实很脆弱,而他在杀人前承受的高度精神压力,还有他那双没了眼镜应该什么都看不清高度近视眼,正是这个皮特在行凶中暴露给我的两大破绽。 随后我又观察到正在疯狂奸淫王美淑的李二杓,这家伙虽然表现出了从猥琐外表看不出来的心狠手辣,但这猥琐的家伙在阴谋顺利得手的得意忘形中,此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肆意奸淫王美淑上,这正是他在行凶中暴露给我的一大破绽。 偷偷观察到了皮特和李二杓的破绽,我又注意到了一件我可以利用的武器,那就是王美淑刚才做着踢蹬两腿的徒劳挣扎时,从脚上甩掉了的一只高跟鞋。这只高跟鞋被甩出来了好几米远,落在了沙发边上的地板上,离我的右手只有半米多远。 找到了可以利用的破绽和武器,我连自己也都说不清是为什么,在性命攸关之极却是表现得极其冷静沉着,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耐心的等待起了时机,也就是等待起了奸淫王美淑的李二杓射精的那一刻。 害怕感全无耐心冷静地等了五六分钟,李二杓发出了公羊交配一样的叫唤声,显然是在王美淑的阴道里射了精。李二杓射精时发出的这种令谁听到都极为难受的动静,虽然没有让持枪威逼着我的皮特扭回头去看,却也不由地分散了他的一部分注意力,而我则趁耐心等到的这个机会,发起了在枪口之下的舍命一拼。 在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中我突然一低头,避过不到一尺远指着我头的枪口,腰弯到了最大程度就势向前一窜,用头撞向了皮特一条腿的膝盖,同时就着弯下腰的姿势,右手抄起了掉在沙发边上的那只高跟鞋。全没想到我面对枪口还敢发起反击,皮特被我用头结结实实撞到了右腿膝盖上,身体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后一样,我这趁机窜起身抡起右手里的高跟鞋,朝他的脸狠狠砸了过去,具体目标自然是他没了后同瞎子也差不多的高度近视镜。 王美淑在做爱时为给我助兴换上的这双黑色高跟鞋,是鞋身狭长同时鞋跟也是又细又长的那种。我在不成功就成鬼的境地下的舍命一搏,抡起高跟鞋打过去时自然是使出了平生的最大力气,结果高跟鞋的鞋跟砸中了皮特近视镜的左镜片不说,又细又长的鞋跟砸不但砸碎了眼镜片,同时还深深砸进了皮特的左眼睛里。 十厘米高的细跟戳爆了皮特的左眼球,一多半扎进了皮特的左眼眶里。 本来我想的是先用头撞得皮特失去平衡,再用高跟鞋砸落他的高度近视镜,之后紧跟着用高跟鞋砸掉他手里的枪,完事再去用高跟鞋攻击来不及反应的李二杓。结果没想到把高跟鞋直接砸进了皮特的左眼睛里,砸进去得太深拽了两下没能拔出来。还好这个皮特显然虽心肠歹毒,实际就是个无胆无力的书呆子,被我用高跟鞋砸爆了一只眼睛,没等我去夺过他的手里的枪,剧痛难忍忙着去拔出砸进眼睛里高跟鞋,自己便把枪从手里给扔了,自己把戴着的眼镜也给划拉掉了。 皮特在剧痛中把手里的枪扔出去了很远,旁边还有着另一个凶手李二杓,去捡他扔出去的枪已经来不及了。感觉这书呆子没了近视眼镜跟瞎子差不多,更何况还被我给砸瞎了一只眼睛,我干脆撇开了皮特扑向了床上的李二杓。 在王淑美的阴道里直接射了精后,李二杓为充分体验射精后的满足感,鸡巴仍在阴道里插着趴在了王美淑身上。我突然对皮特发起攻击得了手之后,这家伙听到了动静后只是先扭过了脸看,趴在王美淑丰满的身体上还没起来,而我这时已经窜到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死死采住了这家伙的头发,一只胳膊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李二杓被勒住了脖子拼命地向上弓起着腰,而我则压在他后背上玩命地向后勒着他的脖子,结果我和他摞在一起重重摔下了床。 被杀者拿出了舍命一搏的血性,杀人者原来竟然是那么得脆弱。我和李二杓一同摔到了床下后,开始是他仰面把我压到了下面,但这猥琐的家伙仓惶中却没能占得先机,反而随即便被我翻过身把他压到了下面。这时皮特惨叫着拔出了砸进左眼里的高跟鞋,剧痛难忍中把拔出的高跟鞋扔出了老远,正好是落在了压住李二杓的我的面前。抄过这支已被血染红了的高跟鞋,我抡起来鞋跟朝下对着李二杓的脑袋一顿猛砸,一气把这猥琐家伙的头砸得成了血葫芦。 一只眼睛被戳爆了的皮特,此时捂着眼睛正在满地乱滚,脑袋被砸成血葫芦的李二杓,躺在地板上已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我从李二杓的后腰抽出他的那支手枪,又跑过去先把皮特的那支枪也捡了起来,我从李二杓刚才撕扯下的王美淑的裙子上,扯下来了两条布捆住这个家伙的胳膊。 您看到这是不是觉得故事就圆满结束了啊?告诉您远没有呢。先祝贺您圣诞快乐,另外挺行请您耐心往下看,因为小说里的圣诞节也到了,而小说里的这个圣诞节,则将是一个疯狂血腥的圣诞节。 经过了一场血腥的舍命反击后,我不但心里没有了害怕感,头脑依然保持住了刚才的冷静,还有了一种莫名的强烈兴奋感。首先想到刚才的过程都被拍了下来,能有录像作为最直接的证据,虽然是把皮特和李二杓都给打成了重伤,但肯定能证明自己这是正当防卫。随后我又掂了掂手里的两支枪,想到自己还从来没打过枪,又是两支特工专用的六四式微声手枪,觉得拿在手里没准会不慎给弄走火了,看了看茶几上放着一个椭圆型的鱼缸,便暂时把两支枪都放进了鱼缸里。 此时王美淑也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跳下了床,我看她还是一丝不挂,让她去找件衣服暂时先穿上,随后连忙从裤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拨打110马上报警。快速按完号拨出去后,却只听到了嘟嘟的声音,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没有信号。 王美淑开始和我在客厅见面的时候,穿的是一身休闲式的职业套装,之后带着我来了她的卧室后,换上的一身制服短裙及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因是为给做爱助兴临时换的衣服,脱掉的那身职业套装及里面的内衣,就手就放在了床头前的电脑椅上。急急忙忙穿上了原来穿的内裤和胸罩,王美淑正在急急忙忙地穿着裤子,看我拿出电话要报警但没打通,连忙对我提醒道:「我住的见屋子,手机信号不是太好的,要打电话报警,要站到窗台这来。」 示意王美淑赶紧把外面的衣服穿好,我拿着手机连忙走向了窗台位置,这时王美淑突然尖叫了一声,拉住了我的胳膊对我说:「哦,上帝!皮特的一只眼球碎了,我们还是先救救他,要不可能等不到救护车来他就不行了。皮特这个孩子我还是了解的,我虽然知道他一直很喜欢钱,但也知道他是没胆量敢杀人的,我觉得他自己干不出这样的事,很有可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唆使……」 我舍命一拼擒住了差点把我和王美淑杀了的皮特和李二杓,王美淑虽然对为图财产要谋害她的养子皮特痛心疾首,但还是念及了几年时间的母子之情,央求我先救护被戳爆了一只眼睛的皮特。同时她又说到了皮特可能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唆使,我听了不禁心头猛然一惊。先是想到了刚才已发现到,这个皮特虽心肠歹毒但就是个书呆子,设计如此精密谋杀案似乎不太可能。进而又想到了在枪械管制严格的天朝,一般人想搞到支黑枪都很难,像六四式微声手枪这种特工用的枪,一般人更是很难有机会能搞得到。 想到这些我顿时意识到真的很有可能,皮特是受了别人在幕后的指使,感觉他除了李二杓很可能还有别的同伙。因此把手机交给了王美淑,让她赶紧去窗台前打「110」「120」,我则想到了去拿回刚才放到茶几上鱼缸里的两支枪,可惜当我想到去拿枪时却已晚了。 房门咣当一声从外面被撞开了,两先一后闯进来了三个持枪的男人,各持着一支按了消音器的五四式手枪。一个从后面按住了要去茶几上鱼缸里拿枪的我,另一个持枪威逼住了还没来得拨号的王美淑,那一个则是用手铐把我和王美淑的手。随后两个男人持枪按着我和王美淑坐到了沙发上,另一个则我扔到茶几鱼缸里的两支枪捞了出来。而在我和王美淑被突然闯进来的三个男人制服后,又走进来了一个身高不高但身材极为标致的女人。 刚刚脱险却又落入了险境中,看了看突然出现的这三男一女,我不禁莫名其妙地苦笑了起来,因为这四个人我竟然都认识。 一左一右持枪各威逼着我和王美淑的两个人,一个是我误信招聘广告来孔雀园应聘时,面试我的孔雀园物业公司的经理许文,另一个则是在我稀里糊涂当了保安后的顶头上司,孔雀园保安队的队长冯科。站在了我的面前持枪冲我冷笑的,竟然是当年和我一起追求过洪慧,还把我给击败了的那个刑警情敌李启明。而跟在后面走进来的那个女人,竟是我在读研究生时的另一个女友,但在我帮助下考上研后就把我给甩了的高铁菊。 「高姐,你好啊!咱姐俩儿,能有六七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啊,尤其是身材还是这么魔鬼级啊。我说高姐你这可得多感谢我,肯定是因为当初你常和我肛交,我的精液经常浇灌你那粉嫩的小屁眼,才让你青春永驻的。」 人要是经历得恐怖离奇的事情太多了,再遇到恐怖离奇的事情也就不害怕了。 被铐住双手威逼地坐到了沙发上后,看出来再次让我陷入险境的这幕后四人组,算是我前女友高铁菊竟然是为首者,而且应该就是策划这起阴谋的幕后主谋,又看出来眼前的情景显然不是她所期望的,高铁菊最后一个走进屋后显得很生气,没等她说话我便嬉皮笑脸地先调侃起了她。 眼前的情景不是她所期望的,随即又遭到了我的调侃,高铁菊气得把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却还是扭过脸咬着牙冲我笑了笑,随后走过去检查起了皮特和李二杓的伤势。 看到一个被砸爆了眼球的皮特,一个脑袋被我砸成了血葫芦的李二杓,虽不至于致命但伤得都非常重,高铁菊把洁白的牙齿咬得更加咯嘣作响,气急败坏地对物业经理徐文和保安队长冯科说:「把这两个蠢货,带二楼卫生间里做掉!别用枪,用刀子割断了他们的脖子,先把他们的血都放马桶里冲掉,然后再把尸体用塑料布带走处理。动作干净利索点,别把血弄到外边。」 徐文和冯科听完一人拎起一个,把皮特和李二杓拖出了屋子。等这两个人出了房门后,我那个情敌李启明,显得很害怕且不解地对高铁菊问道:「事情出了岔子,再杀了那个李二杓就行了呗,你干嘛还要杀那个皮特啊?把他也给杀了,怎么还威胁他,把房子低价卖给我们啊?」 突然抡起胳膊清脆响亮地狠抽了李启明一记耳光,高铁菊显得后悔不迭地回身了指下我,又恼火至极地瞪着李启明斥责道:「当初那个李二杓去找替罪羊,找到的人竟然是他。我知道后已经告诉你了,趁他怕伤自尊还没去找洪慧,赶紧让胡远把给他打分走。可你想着正好可以报复他,背着我不知道,还是让他来当这个替罪羊了。我跟他上过床我很了解他,这家伙远比你聪明多了,他当年就能帮我把考研试题偷出来。现在好了,你背着我还让他当替罪羊来了,果然让他把事情给弄砸了吧?」 李启明捂着被打出五个手印的脸,显得很不服气地争辩道:「这只是出了点意外嘛,我们这不是马上就赶过来了吗。把姓王的那美国娘们做了,再把这小子也杀了,还是制造是他来抢劫时,杀的那娘们的假象,皮特不还是受害人的角色吗?之后我们拿这事做要挟,不照样能从皮特手里,低价买到他继承到的四套别墅吗?」 高铁菊听完长吁了口气说:「我说李启明,亏你还做过刑警呢?你怎么这蠢啊!刚才不是跟我一块也看见了吗?李二杓头上的伤,还有皮特瞎了的那只眼睛,都是他拿王美淑的高跟鞋打出来的。按计划李二杓跟他是同伙,按计划他们还是拿着枪来的,可他却是拿着王美淑的高跟鞋,把李二杓和皮特全给打成重伤了,你觉得这能说得通吗?最关键是那个皮特就是个胆小鬼,要是杀了人后一切顺利还能扛得住,现在被打瞎了一只眼睛,你觉得之后被警察盘问,他还能抗得住不露馅吗?高铁菊又瞪了一眼李启明继续说:「还有就是也住在这小区里的洪慧,当年是被你骗得后来没去找他,可觉得对不起他,现在也没结婚还惦记着他。要是他死在了在发生在这的案子里,你觉得洪慧不得发了疯地查真相啊?你就是靠你老爸当这个的刑警啥都不是,洪慧那个刑警可是比你厉害着多了,这么多疑点摆在这里,你觉得她发现不了吗?」 听高铁菊说洪慧居然还惦记着我,本来就是豁出去不害怕的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更加兴奋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又调侃奚落起了高铁菊和李启明,但这时去杀人灭口的徐文和冯科回来了。李启明挨了高铁菊的训斥,又意识到阴谋失败很是紧张,遭到我的奚落后并没有反应过来,冯科进来后见我叨叨个不停,用布把我的嘴死死地给塞住了。 阴谋未逞不得不从幕后露了面还杀了两个人,李启明显得很害怕地出了一头的冷汗,催促着高铁菊杀了我和王美淑,之后赶紧逃离本市远走高飞。许文和冯科到是显得比较得沉着,而高铁菊则是更为沉着地在屋里踱起了步,显得很冷静地思考起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咯嘣一声咬了下嘴里的雪白的牙,高铁菊站住脚对徐文和冯科说:「既然咱们不得不漏了面,还亲自出手杀了两个人,没法顺利得到这四套别墅了,干脆就趁咱们有的便利,直接去抢一大笔钱吧。住在孔雀园的那个朴副局长,平时穿的朴朴素素的,家里还连保姆都不雇,其实是谁心里都清楚的一个大贪官。冯科,今天正好是为了这件事,你这个保安队长亲自在监控室值班,现在你和胡远马上会监控室,把小区里的监控全给关了,然后你跟胡远还有李启明,一块去那个朴副局长的家,找个借口骗开他家的门,咱们干脆从他那抢一大笔钱,然后带着抢来的钱远走高飞。」 决定了直接去其所说的朴副局长家抢钱,高铁菊对徐文和冯科叮嘱到:「那个朴副局长贪来的钱,都藏在了家里的保险柜里。他家一共四口人,除了他和他老婆外,还有他老婆的妹妹,实际他小姨子也是他的小老婆,还有就是他跟着小姨子生的小儿子。这老家伙爱财如命,肯定不会轻易告诉你们保险柜你妈。如果他要是不说,你们就杀了他得媳妇。看你们真敢杀人,这老家伙肯定就说了。完事把他跟他小媳妇、小儿子,还有他大媳妇的尸体,都带到王美淑的家里来。」 叮嘱完了如何去杀人抢劫的具体步骤,高铁菊指着李启明对冯科狠狠地说: 「杀那个朴副局长老婆,让他来动手,他要是不肯动手,你就先把他给杀了。」
香气,走到厨房一看,妈妈已经在里面忙碌着了,一条深红色的针织连衣裙裹在 她身上,双腿上是咖啡色的薄丝袜,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白色蓝底花围裙下依然显现无疑,长长的波浪卷发简单的绑在脑后,我轻轻的走了上去,把手放在妈妈的肩膀上,用很温柔的语气叫了声:「妈妈。」「你这孩子,昨天那么累了,干嘛不多睡会。」妈妈并没有对我的归来感到惊讶,只是回头嫣然一笑,有些关切的答道。 「妈妈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早上出去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我露出了充满自信的笑容,把另一只手也扶在了她的肩上,虽然隔着针织连衣裙,但是可以感受到那衣物下肌肤的柔软滑腻。 妈妈好像对我接连而来的动作有些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肩,但并没有明显的挣脱,任由我双手把着她的肩膀,从我站的角度看下去,她洁白修长的脖颈有些不安的颤动了几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石头,你先到餐厅坐着吧,妈妈这个汤快要煲好了,一会儿给你端出来。」 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娴静,并没有受我手上动作的影响。 「妈妈,你不用做这么多,我刚吃过东西了,肚子不饿的。」我并未因妈妈的平静而退缩,反而进一步的将脸贴近她的耳边说着,我嘴里吐出的气息丝毫不差的吹在了她的右耳内。 除了蒙着眼睛为妈妈解绑的那次不算,我还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妈妈,妈妈的耳朵就像是用白玉雕成似得,轮廓小巧形状精致,水滴状的耳垂上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耳钉,几丝溢出的青丝垂在耳朵附近,被我说话的口气吹得轻颤不已,愈靠近妈妈的身体,她身上那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就愈加浓郁,在厨房里煲着鸡汤的香气中也毫不逊色,让我不由得有些醉了。 我事实上已经侵入了妈妈的私人距离,这种有意无意间的接近让妈妈很是烦恼,她果然忍耐不住我口里喷出的气息,转了转肩膀挣脱了我的双手,回过身来微嗔道:「你不要在我旁边动来动去好不好,妈妈都没法子做事情了。」妈妈边说着边把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用力推着我的身子,把我给推出了厨房外面,虽然她手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很听话的走进了餐厅。 「给我乖乖的在餐厅坐着,妈妈很快就做好了,不准再进来啦,听见没?」 妈妈双手叉在系着围裙的纤腰上,摆出了一副训斥孩子的语气,红色针织连衣裙下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话声阵阵颤动,让我都不舍得移开视线了。 妈妈说完话,估计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些过了,忍不住「噗呲」一声,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绝色容颜一笑就像牡丹花开一般,顿时满室皆春,但随后她立马收敛了笑容,伸手拉好厨房的推门。 我坐在餐厅那张白色大理石餐桌上,透过厨房的玻璃推拉门看着妈妈窈窕的身影在里面忙碌,刚才我的举动是刻意为之,但是收到的反馈却很让我满意,妈妈对我的态度并没有退回到之前的样子,自从在浴室的那一幕之后,我一直生怕妈妈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来对待,但从她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来看,她之前的神态只不过是强装出来的而已。 没过多久,一碗香喷喷的红枣山药煲鸡汤就被妈妈端了出来,我看着面前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紫砂陶盆,面露苦色的说:「妈妈,我刚吃过早饭了,这么多我肚子装不下啊。」「傻孩子,你昨天那个样子肯定是累着了,这段时间你很辛苦的,一定要吃点好的东西补补。」妈妈把筷子和调羹塞到我的手里,语重心长的劝道。 我无奈之下只好拿起调羹舀了口汤尝尝,鸡汤特有的香味加上红枣的甜味本有些过腻,但是加上性情平和的山药调和,味道就十分恰到好处了,妈妈的手艺还是没得挑剔的,我虽然不是很饿,但是实在奈不过妈妈的催促,只好埋头吃了起来。 「石头啊,你虽然已经是大人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坐在我的旁边,一边用调羹帮我搅动着鸡汤,一边还不忘继续对我的教育。 「你虽然现在身体很强壮,但是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那种事情不能过于频繁,这样子对身子不好,懂吗?」从妈妈娇艳红唇里吐出的话让我大感意外,妈妈这话里明显是在暗指我前两天做的事情。 「妈——我不是都说了吗,那次只是为了堵住施依筠的嘴巴,不要把我看成那种人好不好。」我有些不满的提出了抗议,虽然心知妈妈只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 「我当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人了,可是你拿什么堵她嘴不好,非得要用那个去……」说到此处,妈妈才发现自己所言大为不妥,慌忙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小嘴,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我也有些无语,妈妈这是怎么了,说话越来越不着边际,自从知道了我和施依筠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很多似得,有很多之前不大可能从她口里出现的话现在都说出了,不但神态言行都比之前的妈妈放松了很多,而且在我的面前总会莫名其妙的紧张失措,还时不时的露出几分小儿女的神态,虽是如此,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毕竟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都是你这个坏蛋,害得妈妈说错话了,你真是个不省事的小灾星。」妈妈看我毫无反应的样子,有些微怒的拿起筷子就敲我的脑袋。 「妈——怎么什么事都怪我啊,我这是犯了啥天条了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我颇感委屈的回道。 「什么一个女人罢了,难道你还想要很多女人吗,一个施依筠还不够满足你啊?」妈妈听了我的话,反而越发激动起来,不过她这语气也太不符合母亲的身份了吧。 「妈妈,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哪里有说很多女人了。」我实在是招架不住妈妈的唑唑逼人,只好举双手投降。 「好了好了,不管是施依筠,还是施依银,以后我统统不理她们,妈妈你满意了吧」「这就对了,你要听妈妈的话,施依筠真不是什么好女人,而且她年纪都跟妈妈一样大了,还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真的不适合你啊。」妈妈听了我的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回过头来她又开始语重心长的唠叨了。 「妈妈,你这是说啥呢,我都说自己跟施依筠再没关系了,她年纪多大有没孩子关我什么事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妈妈讲话开始有些颠三倒四的了,女人的心态真的是让你无法揣测。 「当然有事了,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你将来找的对象肯定要让妈妈满意才行。」妈妈一副很严肃认真的样子,我真不明白她的脸色是如何转变的,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找对象?妈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现在根本没空想这个事情。」「胡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妈妈你这个年纪都生孩子了,现在社会越来越混乱了,女孩子年纪越大越不靠谱,过了24岁还没嫁人的都是剩女了,剩女不是被男人骗得太多就是自己身上一堆怪毛病,你千万不能上老女人和剩女的当啊。」妈妈一边说一边引经据典的,可是她讲出来的内容却是让我有些啼笑皆非。 「妈妈,你想得太复杂了,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找对象,老女人也好,剩女也要,我都不感兴趣,好吧。」我赶紧打住妈妈的话头。 「你现在已经是大男人了,找对象正是时候啊,妈妈又不是要你马上就结婚,先找个合适的相处看看也不错嘛。」妈妈还是不依不饶的唠叨着。 「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妈妈帮你找去,我这几年认识的人也不少,他们在本市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这种家庭出来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太差。」 「我……喜欢——」我没在意的随口回答着,话刚出口突然想到有些不对劲,慌忙将后面两个字吞进了口中,还好妈妈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听见的样子。 「我也说不出来,妈妈你自己看着办算了,反正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现在不想找女朋友,你别到时候又怪我没跟你讲啊。」我忙改口补充道。 「好啦好啦,妈妈给你介绍的女孩子肯定会符合你的心意的,你就等着吧。」 妈妈喜不胜收的样子,好像沉浸在帮我找对象的乐趣中,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不久她还一副二八小女生的模样,这会儿又成了张罗家事的母亲了,对于如此多变的妈妈我只好拜服在地。 我知道妈妈的性格虽然温柔恬静,但是她一旦下定了决心也是很难让她改变的,所以也就不再继续顽抗了,于是便把精力转回到面前的食物上来,埋头将那一砂盆红枣山药煲鸡汤全部给喝光,然后在妈妈洋洋得意的目光下返回自己房间,这段谈话才算告一段落。 这两天就是这样平淡的过去了,我一边接受着妈妈亲手烹饪的各种美味营养煲汤的滋补,一边还被逼着接受她给我找对象这门子事,而且对于后一件事,妈妈的热情一点都不比前一件逊色,她立马发动了在本市的熟人关系网给我寻找合适的女孩子,还拿来了很多女孩子的照片让我过目,一定要逼着我去跟她们相亲,对于这种事情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又不敢当面拒绝妈妈的好意,只好使出「拖」字诀,不管她拿过来的女孩子照片是美是丑,我都是一句「不喜欢」就搪塞过去,一时间妈妈也拿我没有办法。 不过这几天我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妈妈这边,一边还在等着程旭每天汇报的郭奇动向,不过这几天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东西价值并不大,郭奇好像并没有急于开始行动一般,还是照样重复着他深居浅出的生活方式,直到星期三上午接到的一个电话,从程旭口中了解到一个让我十分意外的消息。 铁拐李出事了,我第一时间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立马打断了程旭的回报,并且问他是怎么一回事,程旭一开始没有很在意这个人,他只是在说到郭奇的时候提起,他今天刚刚进入那个小区,就听到小区有很多人在讨论这个事情,据说铁拐李今天早上出门摆摊的时候,在路上出了起车祸,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了,我连忙问他知不知道哪家医院,程旭想了想告诉我,是附近的长青医院。 虽然程旭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关注铁拐李,但是我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只是吩咐他在幸福家园小区门口等我,然后便挂了电话,跟妈妈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就径直出门了。 很快我就跟程旭碰头了,他一脸迷惘的样子,不知道我为何把目标转向了铁拐李,但他还是很听话的把我带到了长青医院,我到了医院就让他赶紧回去,继续盯住郭奇的动静,他显然很热衷于这项工作,活力十足、很有干劲的走了回去。 长青医院是离这个社区最近的一家民营医院,看上去已经开业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无论建筑结构和内部设施跟日新月异的公立医院还是有差距的,当然在收费水平上与公立医院相比也是偏低的,颇能满足一些大城市里的中下阶层的医疗需求。 通过询问导诊台,我很快找到了铁拐李目前所处的病房,穿过并不是很多的求医人群走进了2 楼8 号,这个房间的大小结构比医大附院吕天那个可差远了,不但房间又挤又窄,而且里面还很紧的摆了两张病床,墙壁上贴着廉价的白瓷砖,靠门边的那张病床是空着的,铁拐李就躺在另一张床上。 除了那截残肢之外,铁拐李身上从头到脚都缠满了白绷带,就像一个形状古怪的大粽子,不过这反而让他那张丑得瘆人的脸不那么显眼了,看上去倒是顺眼了许多,他的脸上是失血过多后的沥青色,两只平时凶光外露的三角眼有些黯淡,两片厚唇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灰白。 看到我走了进来,铁拐李的丑脸上绽开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他沙哑着嗓子跟我打招呼,我刚才在外面已经知道他虽然全身都不同程度的受伤,而且流了很多的血,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也就单刀直入的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高,你看到拐子现在这个模样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啊,拐子虽然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都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给算计了」铁拐李一边说着,一边嘴里「咯吱咯吱」的磨着牙齿,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今天一大早拐子就起来了,你知道我是靠这个手艺来养活自己的,如果没有在6 点前摆好摊子,位子就会被别人占了去,所以我5 点半就下楼了,我的工具什么的平时都是放在一辆三轮摩托车上,政府这几年还算照顾我们这些残疾人吧,平时我出去干活都是靠这三轮摩托运货,还不用担心被交警抓着罚款,我回到家里就把车停在楼道里,物业也不敢动我的车子。」「我跟往常一样骑着三轮摩托出了门,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十分钟后车子就到了客运站门口了,没想到这时候刹车居然失灵了,我那时候车子的速度在60左右,前面两辆进出站的公交车正好堵住了通道,拐子一只脚又没法子跳车,心想这回自己要在这里挂了,反正前后都是死路一条,我就闭着眼睛使劲把车头一拐,险险的撞上了一辆公交车的侧面,三轮摩托直接被卡在公交车底盘下面,还好摩托车撞上公交车的时候把拐子给甩了出去,然后我就撞在公交车厢上,直接被弹了出来,摔在地板上,滚了好几圈。」「这一下子摔得不轻,拐子当场就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躺在医院里了,听医生说是车站里的师傅帮我送到医院的,虽然全身都伤得不轻了,但是总算捡了条命回来,你说拐子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铁拐李说到这里,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你的三轮摩托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吗?」我嘴上问着,心里其实已经有个大约的答案了,前几天程旭的视频里有不少耐人寻味的讯息,郭奇曾经提过他已经准备好了,在这几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提到车子什么的,我原本还以为郭奇要用车子做工具害人,没想到他是在铁拐李的代步车上做了手脚。 铁拐李的三角眼陡然一亮,目中凶光大作,沉声道:「拐子我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是摩托车还是懂得一点的,这辆车子我都很注意安全,平时也没有磕磕碰碰的,安全性能一直都很好,绝不会突然间刹车就失灵了,像今天这回事肯定是有人在车子上动了手脚。」「是谁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没有谁要置你于死地?」我盯着铁拐李的脸继续追问道,我想从他脸上看出是不是知道钟小箐和郭奇这回事。 「拐子得罪的人可不少,如果要数起来数也数不清,不过这些人真正要取拐子的狗命,倒也用不着在我的摩托车上动手脚,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有谁会这么做。」铁拐李看着我的双眼,很小心的一字一句的说,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作伪的痕迹。 我心里暗想,铁拐李果然还不知道,他最大的敌人就是身边的那个看起来很懦弱的钟小箐,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摆脱控制,不惜利用自己的肉体让另外一个男人来为她做这件事,而这另外一个男人就是郭奇,铁拐李对于钟小箐与郭奇的关系一无所知,自然不会猜到正是郭奇在暗地里对他的摩托车动了手脚,才会导致今天早上的险情。 虽然钟小箐想要新生活的心态我可以理解,但是并没有什么理由值得我替她保守秘密,她与铁拐李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想干涉,况且让郭奇多一个难缠的对手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所以我就挑着关键点把他们俩的私情与密谋说了出来,不过并没有让他知道小程旭在其中的贡献,以及我早就知道郭奇和钟小箐这回事。 很显然铁拐李是初次得悉这件事,在我描述的过程中他那张原本就很黑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钟小箐的背叛和反戈一击应该很让他愤怒,等我将整件事说完之后,他马上爆发出一阵猫头鹰般的尖笑声。 「想不到,原来是这个臭婊子在偷偷的搞鬼,拐子天天打雁,今天居然被雁啄了眼,日他娘的哟。」铁拐李有些不忿的扬手想要拍床,刚抬起来才发觉手上还缠着绷带,这些牵动到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医生说一直躺着休息的话,两个礼拜就差不多了,拐子我身子骨还算硬朗,没问题的。」我看铁拐李也不像一蹶不振的样子,心想这个人经历过那么多的的磨难和痛苦,相比起来现在这点伤还真不算很严重,他只是一时疏忽被人暗算了,应该很快就会缓过来,回头要担心的反而是钟小箐和郭奇这对男女了。 「你的医药费怎么算的,需要请人来护理吗?」「哈哈,谢您了,拐子不是脸皮薄的人,不过我现在自有办法解决,实在没法子了再去找你关照。」铁拐李看我要在经济上周济他的意思,很有硬气的出言婉拒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接着他说要借我的手机一用,由于他的两只手都缠满了绷带,只得由我帮他拨打号码,按照他所说的号码拨通之后,对面传来了一个满耳熟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钟小箐。 我手里拿着手机放在铁拐李嘴边,让他抬起头就可以说话,铁拐李也毫不客气,马上用他沙哑的嗓子开始骂起人来,从他的嘴里蹦出了各种恶毒的词汇,句句语带威胁,字字粗俗不堪,令我大开眼界,对面的钟小箐可能没想到铁拐李今天居然还会活着跟她打电话,已经完全被铁拐李吓得蒙住了,再加上铁拐李威胁要找她算账,还说要报复她的儿子小程旭,钟小箐就彻底心理崩溃了,连连求饶,苦苦哀告,虽然隔了点距离,我仍然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恐惧。 看到火候差不多,自己的威胁已经收到了成效,铁拐李才停歇了下来,他开始用命令的语气要求钟小箐立马过来医院,顺便给他带钱和生活用品来,对方自然忙不迭的答应了,末了铁拐李还补充一句,要是她敢继续跟其他人通风报信,就直接找小程旭算账。 挂断电话后,铁拐李原本发青的脸色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刚才对钟小箐说话太用力了,还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兴奋,他嘴里跟我千恩万谢的,两只三角眼却不断的瞄着病房的门口,好像盼不得钟小箐早点出现在门口一般,他这么快就能从身上的伤势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来,这种恢复能力堪比小强了。 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些,我今天主要目的是来证实铁拐李并没有被郭奇给弄死,在收到消息后直到进入医院的这段时间内,我一直在担心铁拐李能不能逃得过这次暗算,因为我心中还有很多未解的疑团需要他的揭示,对于我那段遗失记忆的恢复,目前来说没有人能比他更有帮助了,如果铁拐李在车祸中死亡或者是成了植物人的话,我就无法从他口中获得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现在铁拐李就在眼前,没断胳膊没断腿的,精神状态也挺好的,我也不再多说其他无关之事,直截了当的向铁拐李索要我想知道的信息。 铁拐李倒是没有迟疑,对于我提出的问题他很乐意给予回答,但是据他所述,自从白莉媛跟程阳的关系发生转变后,他对于白莉媛的关注也比之前少了很多,再加上三港公司的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像铁拐李这种闲散人员的工资也被一减再减,最后连家属大院也不需要他看门了,他也没有了容身之处,只好跑到外面打零工来养活自己,所以更加没有时间精力去了解白莉媛的生活和交往的男人。 大概就在公交车站那次后的一年,他才听说程阳出事死了,具体怎么死的坊间说法很多,有的人说他是马上风,死在一个漂亮女人的床上;有的人说他平日作恶多端,欺男霸女,所以被某个受害者的家属报复而死;还有人说他在公司改制期间,拿了有关部门人员的好处太多,被纪委监察部门介入调查了,畏罪自杀; 甚至还有人说,他是被吕江雇人杀死的,因为他之前帮吕江做的坏事太多了,吕江要杀人灭口。总之,这些说法每一种看上去都有一定道理,都有一定可能性存在,但是都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好像有某种势力介入了其间,把相关的人证线索都掩灭了,让人无法窥知事实的真相。 而在程阳死后,白莉媛很快就搬离了那个家属大院,据说公安机关有来她家里调查过,好像是为了提取有关程阳一案的个人线索,再加上外边流传着她在男女关系上的流言风语,以及家属大院里好事之人的议论和目光,让白莉媛母子俩不堪其扰,所以只好在外面另租了房子住,之后又听说我得了什么治不好的重病,白莉媛四处奔波带我寻医问药,那段时间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她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直到三年前,我才重新见到你妈妈,那时候三港公司早就成吕江的家业了,你家那个家属楼也被拆迁掉,改建了一栋很气派的大楼,我和一些老三港公司的职工一直在上访,要求落实补偿我们这些集体身份职工的待遇,但是跑了很多机关部门,连京城都一块去过了,但是都没有清官肯站出来做主,所以我们就商量盘算好,大楼开业仪式的当天,肯定有很多电视台记者之类的在场,我们哥们组织好一起上去闹一闹,让社会各界都知道吕天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工人阶级的,把事情闹大了有关部门才会介入进来。」「那天早上,我们刚混进了大楼广场的人群里,广场前已经搭好了一个很大的台子,台子周围一圈都是穿着制服的公安在把守着,上面站了好多穿旗袍露大腿的年轻模特儿,音响里放着当时很流行的歌曲,还有一堆好像是什么韩国歌星演员什么的在跳舞,整个广场上站满各式各样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都很兴奋很开心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这些人乐呵什么,这些开发商一天赚的钱是他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他们还得缩衣节食供房来给开发商享受,开发商随便拿几毛钱搞个活动就把他们耍的很开心,真是一群傻逼。」 「等那些歌星演员们表演结束后,走上来一个很高挑很漂亮的女主持人,那些老伙计告诉我这是本市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主持,反正我又不认识她,她花不花关我什么事,不过这女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她简单介绍完这栋大楼的好处和后头的开发商后,便大声宣布今天的剪彩仪式开始了,然后在她的介绍下,几个穿得人模人样、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走了上来,在台子中间一字排开站好,这些人不是什么长就是什么主任,反正都是些有地位的官儿,其中一个人就是我们恨之入骨的吕江,这家伙不但偷走了我们的企业,还当上了什么市人大代表,我们这些工人阶级却被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是跟这些官儿站在一起的照样是吕江,我们永远都只能站在台底下给他们捧场用,你说这个天底下还有什么公道存在,什么主义什么改革都是狗放屁,都是唬弄老百姓的,最终得利的还是这些人,吃亏的还都是老百姓。」铁拐李越说越生气,语气中充满了暴虐和不平之气。 「等这些人一起把红绸带上的球剪了下来后,女主持又开始介绍什么首批入驻的合作商家,然后就上来一批穿着气派的男女,这些人看起来都是社会上的老板之类的,其中有一个高挑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很眼熟,她背对着台子下方站着,跟吕江很熟络的在谈着什么,吕江看着这女子的眼珠子都好像要瞪出来一般,脸上一股色眯眯的神情,手里抓着这女子的小手不放,还不停的摩挲抚摸着。」铁拐李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好像沉浸在当时的回忆中一般。 「女主持接着又宣布下一项仪式,让到场嘉宾给这些入驻商家颁发证书,待这些老板们都领到证书转身合影的时候,我这才看清楚这个女子的正面,那脸蛋那身材完完全全就是你妈妈,虽然有好几年没见了,但是她还是那么漂亮,而且皮肤又白又嫩,好像越长越年轻了,不过我觉得她身上有种与过去不一样的东西,那天她头发盘得高高的,脸上也花了一点妆,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裙子,两条长长的大腿上是黑色丝袜,脚下穿双10厘米的细高跟鞋,站在一群男男女女中特别显眼,拐子我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她身上衣服什么的看上去都是高级货,这换之前的你妈妈是决不可能穿得起的,可是那天她无论在打扮还是神情上,都像个有钱人家的女人一般,我当时有点怀疑那个台子上的女人是不是你妈妈。」铁拐李声音渐渐放慢,但是他口中说出的内容却让我不是很舒服。 「等这群人照完相后走下台子,整个仪式也差不多结束了,我们这伙人看时机差不多了,几个带头的便吆喝起来,拉开条横幅就要冲上台子,那横幅上写得都是揭露吕江的口号,我们几十个人很团结,速度又很快,那些公安没料到我们决心这么大,一下子给我们冲破了防线,我和十来个人跑到了台子上,大伙按照商量好的脱了上衣,齐刷刷的跪在了台子上,正好面对着一台台的摄像机和记者,我们昨天晚上已经在身上写好了斗大的' 冤' 字,这时候一起露出来,紧接着是一阵鼓噪声在人群内响起,那些都是我们分布在人群各个角落的家属,有的叫骂、有的喊冤,还有几个老娘们专门负责哭,顿时把整个广场都弄得一片混乱。」说到此处,铁拐李好像很得意的样子,边说边点着头。 「当我们冲上台子的时候,那些老板官员们还没走下台,结果被我们给拦住了通道口,他们和没走掉的女主持、模特儿都挤到了仪式用的桌子后面,我当时一颗心都放在你妈妈那里,所以一直很注意看你妈妈的情况,怕她给我们那群伙计给吓着了。」「而这时,公安们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开始冲到台上拉人,我们在台子上的人数不多,再加上公安都是训练有素,他们两个人一组,抓住一个就面朝下的往地面按,被他们按住后就拿手铐铐起来拉走,我看场面已经开始失控,一边闪避着公安一边搜索着你妈妈的身影,」「随着台子上的公安越来越多,我的那些伙计们一个个都被摁倒在了地板上,原本堵住的通道口也被打开了,在女主持的招呼下,那些老板官员们和模特儿都撒开脚丫往台下跑,我看到你妈妈那白色的身影也在人群中,赶紧撇开身边的公安朝那边跑去,路上还给我放倒了几个。」「等我跑到台下,才发现局势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越来越恶劣了,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已经有一批批穿迷彩服的武警被车子运到了现场,这些穿虎皮的都戴着头盔和护具,手里还举着盾牌和警棍,我们这些乌合之众怎么是这些正规部队的对手,马上被分割成一快快,这些虎皮们见穿得寒酸的就拿棍子打去,也不管是不是我们这伙的人,不少人被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就算是女人他们也照打不误,原本还有些看不惯的群众在为我们鼓掌叫好,这下子他们都不敢做声了,个个跑都来不及,那个场面我这辈子就见过这么一次。」铁拐李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凄凉,像他这种人居然也会感到恐惧,可见当时的场面是如何的可怕。 「可是我只想着追上你妈妈,问问她这些年过怎么样,所以在武警还没把人群给包围住前就跑了出去,我缺了条腿所以跑得慢,远远的只看到你妈妈被吕江搀扶着,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我们这伙人吓到了,好像踩坏了一只高跟鞋,两条长腿很不自然的一前一后走着,半个身子都挨在了吕江身上,她很信任吕江一般被他半搂半抱的扶进了一辆黑色的小车内,然后那辆车子很快就开跑了,我是怎么追也追不上小车,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回过头来,整个广场已经水泄不通的被各式警车堵住了,多种装备、多种制服的警察把里面的人完全包围了一个圈,我看这形势不对劲,赶紧拖着残腿离开了现场,等会去一看电视,才知道我那天是走了大运,原来当天现场调动了800 多名警察和500 多名武警,100 多部警车和各种特种设备,我们那一伙80多人都被包圆了,后面慢慢打听到当天被抓了60多个,只有十来个老弱和娘们没被抓进去,被抓进去的不但家属无法探视,而且连个拘押通知都没有,过了三个月才陆续有人被放了回来,个个都像是从阴曹地府溜出来的鬼一般,几乎每个人都被打了个半死,然后送去采砂场筛沙子,折磨到你自己认栽求饶为止,还得签一份不再上访的保证书,盖个手指印才放你离开,还好我那天提早离开了现场,否则后面肯定也跟这些人差不多。」铁拐李说起来还是还心存余悸,可见这个事件对他的震慑有多大。 「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公安武警都是当时市公安局局长、武警总队政委吕涛调来的,这个吕涛就是吕江那个混蛋的亲弟弟,对于他哥的场子当然十分上心了,他不但很快出动警力镇压我们的喊冤,而且还现场指挥警察使用暴力殴打群众,这件事情当时在市里闹得很大,可是那么多在场的电视台记者没有一个敢真实报道现场情况,市里面一直将事情定性为不法分子聚众打砸抢商铺的恐怖行为,而吕涛也因反应得当、措施有力得到了市领导和部委的表彰,我们这么的情绪一瞬间又高涨起来。「你先说说我妈妈的事情,其他的以后再说。」我见他越说越激动,忙叫他把话题转回正轨。 「那次事件之后,我们这伙人就彻底散了,谁也不敢再去招惹这些要命的阎王,不过我心里一直挂念着你妈妈,时不时就跑去那个大楼去,我打听你妈妈在那里有一块店面,开了一个很大的网吧,所以就装作去上网的样子,想借这个机会可以离她更近一些,虽然她一周都会到网吧来两三次,但是我只是隔着远远的看看她,没有一次敢上前跟她打招呼,因为她现在完全是一副富太太的样子,住的是有保安看门的大房子,出来开的是名牌小车,像我这样一个又穷又残废的老拐子,完全不应该去打扰她的生活。」铁拐李长叹了一声,语气中好像带着无尽的惆怅和失落。 「只是,我一直没弄清楚你妈妈是如何阔气起来的,这些年她都在做些什么,她为什么会跟吕江那么好,拐子我能力低微,虽然想不通但是也没能力去弄明白,再说拐子自己生活还成问题,哪管得了别人那么多,所以渐渐的我也很少去那家网吧了,只是有时候在路上看到她的小车都会立即躲到一边,不想被她看到了,彼此尴尬。」铁拐李虽然没有完全说透,但我心知他这段时间遇见了钟小箐这个女人,正好把她当作了一个性工具和情感寄托物,所以才放松了对妈妈的关注,否则就凭他的性格,肯定会弄个一清二楚的。 「这些就是所有拐子知道的,你刚回来的时候,我怕你一下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没有全部告诉你,不过现在看来你应该可以承担这一切了,所以拐子把这些年的所见和疑问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铁拐李露出一副疲累的样子,我看他今天确实是敞开了心怀讲述了很多东西,基本上他后半部分的回忆价值并不大,因为那段时间他根本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也不知道我们母子俩的生活经历,只是旁观了妈妈与吕江不一般的关系,但是这些我早已知道了,所以一切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在那段时间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的人生是怎么样走上这条岔路的,这些事情对于我又有何影响? 怀着略微有些失望的心情,我跟铁拐李告了个别,转身走出了他的病房,圃一开门,迎面遇上了正急匆匆走过来的钟小箐,她今天打扮得挺端庄漂亮的,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一身黑色的套裙包裹着她丰腴匀称的肉体,两条修长美腿裹在黑丝袜内,估计是为了庆祝今天即将到来的喜讯吧,可惜这个喜讯没有多久就变成了噩耗,所以此刻她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层愁云,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看到我从病房里出来,钟小箐诧异的停住了脚步,好像没想到我会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她微张了张红唇想要说什么,我摇了摇手阻止了她,只是向病房那边指了指,示意她赶紧进去,钟小箐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她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默默的开门进了病房。 不难猜得出接下来病房里可能发生的事情,铁拐李对于这个妄图逃离自己手掌心的女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何况今天他还差点丧命于这个女人的暗算之下,由此看来,钟小箐想要摆脱性奴身份的努力业已失败,她必须得接受这个既成现实,或许还得承受比原本更加不堪的处境。 不过这些人和事并不值得我花费精力在上面,我也懒得去窥探铁拐李是如何调教惩罚钟小箐,我脑子里一直盘算着接下去应该怎么办,铁拐李这条管道已经到了尽头,再也没有新的资源可以挖掘,我接下来要瞄准哪个方向呢,我得尽快做出判断。
「恩,还不错,就算你过关了,老夫当然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就拿你来代替她吧。」百里青阳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出了让金玉惊喜万分的话。 「是,,是,,谢谢百里老元帅恩典。」但看着老人怀里的妹妹,金玉又犹豫了,道:「老元帅,求求您,能不能先给我妹妹止血,救治一下,银华从小体弱,这样不管她,她绝对活不过今晚的。」 「哼,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夫讨价还价,救与不救,等老夫爽过之后再说。」 百里青阳见金玉开始蹬鼻子上脸,又是暗怒起来。 先把阳具从银华小穴中拔了出来,没有了老人阳具塞堵,银华小穴里的血像一个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看着老人鲜血淋漓的阳具,女孩眼中惊恐闪现,但立刻就坚定了下来。 「老元帅,您说过的只要我们姐妹伺候您畅快,您就给我们两个一条生路,我已经全都按您说的做了,您再说什么我也一定会听,求求您,先救救银华吧。呜呜呜呜。」说着,金玉又磕起了头来。 听见金玉用自己的承诺来对付自己,百里青阳面露不快,「起来,莫要让老夫看了心烦。」百里青阳怒喝道。 「老元帅,我与妹妹一胞双生,如果妹妹死了我也不愿意独活,相反要是妹妹活着,我保证可以说服她与我一起服侍老元帅,我们姐妹任凭您用来取乐,求求您,先救救银华吧!」金玉已经哭出了声来,今夜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落泪了。 百里青阳看着金玉一边掉泪一边磕头,心中也是泛起一股不忍,戎马半生,百里青阳最欣赏的就是敢为他人牺牲自己的豪迈人物。 「罢了,你起来吧,老夫应允,先救治她便是。」 金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百里青阳,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水,「唔……谢谢老元帅,,呜呜,谢谢……呜呜呜」 「哼,不用多谢,老夫只是想尝尝你们两姐妹共同服侍与我的滋味而已。」 百里青阳还是百里青阳说出的话依然是不近人情。 「副官!副官!!进来!!」老人向帐外大声喊道。 「啊」金玉一听当时就吓得全身缩进了被子里,毕竟还是个处,即便是已经被百里青阳如此倾辱过,但依旧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身子。 「哈哈「老人隔着被子向金玉的丰臀狠狠地抽了两巴掌,「刚才跟老夫说话时那么强横,现在怎么又害羞的躲起来了。你这小姑娘,当真有趣,哈哈哈。」 「……」金玉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 百里青阳拉过金玉的玉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带着她的玉手上下撸动,拉过被子,可有可无的遮挡了一下下身,毕竟作为主帅,不可有失威仪啊。 「将军,唤下属有何吩咐?」营帐外传来询问声。 「进来。」百里青阳声音依旧威严。 副官走进帐营,不用看床上,但闻味道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军有何吩咐?」副官单腿跪在床边,双手抱拳问道。 「带她」百里青阳指了指躺在一旁,毫无声息的银华,「去吴医师那,无论用多好的药材,一定把他给我救活,否则你与吴医师都去刑罚营领一百军棍,明早老夫就要知道消息,明白了吗!」最后一句百里青阳几乎是喊了出来,军人作风显示的淋漓尽致。 「明白,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副官答道。 「恩,带他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说完,副官抱着被棉被卷起的银华走出了营帐。 感觉棉被中女孩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百里青阳调笑道:「好了,小姑娘,现在还不出来吗?人已经走了。」 金玉慢慢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先是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但金玉自己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这一套动作已经让百里青阳看直了眼睛,不仅是因为金玉不参杂任何杂质的纯真动作,还因为金玉螓首钻出棉被的地方正在老人靠近阳具的大腿内侧,金玉的嫩乳压着老人的左腿,小嘴中哈出的热气打在右腿皮肤上,竟是令老人舒服无比。 看着金玉精致的面容,感觉着我在阳物上的小手的上下撸动,老人刚刚有些疲软的阳具顿时又坚挺了起来。 「怎么样?现在满意了吧,吴医师是军中圣手,你妹妹他一定会治好的。」 百里青阳抚摸着趴在自己大腿上女孩的长发,柔声细语的说道。可能连百里青阳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待金玉的态度已经有了根本性的改变。 金玉感觉到了老人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头发上轻抚,金玉顿时清醒过来,自己现在是老人的阶下之囚,怎能如此放松自己。 金玉赶忙钻出被子,双手扶膝,跪在百里青阳手边,边磕头边感恩戴德的说: 「谢老元帅恩典,金玉定会听您的话,全心全力服侍您。」 听着这话百里青阳心里竟然出现心疼的感觉,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刚刚国破家亡,就被一个跟自己爷爷差不多年岁的人玩弄,还能如此坚强,知道拯救妹妹不抛弃不放弃,与劣势中还能抓住自己话中的弱点加以利用。心性,品质皆属上佳,当真是一奇女子。 欣赏归欣赏,百里青阳还是没有忘记今夜的正事。 「哼,都过了这么久了,老夫的阳物早已不复坚挺,你,给老夫舔硬它。」 百里青阳声音依旧生硬。 「是。」金玉回应一声,心中虽然诧异此种方式,但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心,顺势趴在了老人两腿之间,双手扶起老人的阳物,对于老人胯下散发的异味也全然无视了,张开嘴就把老人黝黑,沾满自己妹妹处子之血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虽然对女孩的改变略显失望,但是对于女孩能毫不犹豫的按照自己话行动还是很满意的。 「别跟死人似的,你不是说能比你妹妹更讨老夫欢心吗?舌头动起来,舔老夫的龟头,对……对……就是那,使点劲……快,,,还有蛋蛋给老夫揉揉。」 百里青阳指导着金玉该如何做,金玉也完全按照百里青阳说的不敢有半点马虎的执行,一个教得好,一个学得快,不出片刻金玉就已经能脱离老人的指导,自发的舔弄揉捏能让老人最舒适的地方。 百里青阳闭上眼睛享受着女孩的服侍,阴茎也在女孩的舔弄下逐渐恢复了坚挺,女孩的小嘴只能把老人的龟头完全包住,两只手又是要揉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又是要撸动老人的茎身,顾上顾不了下,急得满头大汗。 百里青阳看着女孩窘迫的神态不禁,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停下吧!看见你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老夫也心烦。」嘴上还是毫不留情,但老人嘴边的笑容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金玉本以为自己服侍的不好会惹得老人大发雷霆,但出乎意料的不但没有受罚,老人反而一副很享受的神情,金玉当时悬着的心落了地。 但随后的一句话,却又把刚刚感到幸福来临的金玉打下了地狱。 百里青阳略微支起上身移栽床边框上,指着自己的阳物对着金玉说:「上来自己插进去,玩了这么久都没能让老夫出精,在这样老夫就该憋死了。」金玉看着老人粗大光亮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服侍老夫。」百里青阳见女孩不动了,不耐烦的催促道。 「是,,,是,,,」金玉回过神来赤裸的双脚跨到老人腰身两侧,一手撑着老人的胸膛,一手扶着老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穴口,闭上眼睛,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啊……」此时的金玉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妹妹会被眼前的老人干成了那个样子。才刚刚半个龟头没入了蜜穴中,金玉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全身顿时没有了力气,一个不稳,阳具又重重的插进去了一节,整个龟头都没入了蜜穴中。金玉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身形,但却也不敢再动一下。 百里青阳龟头没入金玉穴中就感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心中惊奇,「这小姑娘的膜怎么如此靠外,定有不凡之处,难道是……」于是,百里青阳边感受着女孩蜜穴的挤压便伸出手去抓上了女孩的椒乳。下身也慢慢向上顶动,好想要探一探女孩蜜穴深处,但女孩玉手握着百里青阳的茎身不敢让老人的阳具再进一步,这可就把百里青阳心里弄得像猫挠一般。 「小姑娘,你松松手,待老夫破了你的身子,好让你享受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快点,松手,听话!」百里青阳被女孩蜜穴弄得心痒难耐,先是以商量的口吻劝说金玉,但金玉被先前妹妹的惨状弄得心有余孽,根本就不敢放开手来,百里青阳失去耐心,又开始专用命令的口气。 金玉被老人三声呵斥吓了一跳,但想到如今自己不过是面前老人胯下的玩物,就又失去了坚持,松开了手来。 百里青阳见金玉在自己的呵斥下松开了紧握茎身的小手,又开始后悔自己对小姑娘的粗暴态度。但是立即就被金玉的蜜穴吸引了回来,为了验证自己心中所想是否准确。百里青阳一狠心,拉住女孩双腿向下一拉,百里青阳的阴茎一下子撕裂了女孩的圣洁象征,并且毫无阻碍的尽根没入。 百里青阳把女孩拉进自己怀中用女孩的乳房压着自己的胸膛,一边感受着胸前的柔软,一边体会着女孩嫩穴中阳物被肉刺一扎一扎的感觉,当时心中有了定论,顿时大喜,道:「哈哈老夫明白了,明白了哈啊哈。」 被老人紧紧压在怀里的金玉,提了提双乳,抬起头啦,莫名其妙的看着狂笑的老人,心中也有好奇,有了刚才舔弄老人阳物的经验,金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老人的阳具已经完全插入了自己下身中,随让此时也是疼痛难忍,但是也不会想妹妹那样被干的血流不止啊!感受着老人在自己身体里的坚挺,金玉还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似的。金玉被自己的想法羞红了脸,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百里青阳。 但是深埋于老人胸毛中的她却伸出了丁香小舌,拨弄开老人灰白的胸毛开始轻轻地舔弄老人的乳头。 「哈哈……」百里青阳停止大笑,看着金玉轻轻舔弄自己的乳头,心里乐开了花。百里青阳捧起金玉的脸颊,大嘴狠狠地印上了女孩的的小口,伸出厚厚的舌头,撬开了金玉的牙们,在金玉的口中追逐着那条努力闪躲小舌头。。 一阵激烈的舌吻过后,百里青阳也平稳了用一下情绪,翻过身来,把女孩压在身下,大鸡吧开始高频率的抽插起来,老人感受着胯下小女孩嫩穴中肉刺的摩擦与那一股强力的吮吸,差点就把阳精交代了出去,幸好百里青阳及时抽身而退,要不然被一个金玉7岁刚破身的女娃吸得泄了身,百里青阳也就什么颜面都丢尽了。 百里青阳一把阳具抽出,金玉就感觉下身空荡荡的,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也如潮水般退去,金玉感觉身上一轻,原来是老人离开了他的身体躺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历经一场大战一样。 金玉心中疑惑不解,赶忙翻身上前双手抱住老人粗壮的右手臂用自己的乳房不停地磨蹭着,道:「老元帅,您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您千万别生气,您说出来,我马上改。」 百里青阳心中窘迫,总不能告诉小姑娘,说:「不是你的错,是老夫自己经受不了你这蜜穴,是老夫不行。」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年纪大小,都不可能会承认这种事的。 百里青阳平缓了一下呼吸,转过身与于女孩面对面,右手还被小姑娘夹在那对小乳房里,左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女孩胯下四指齐用,抠挖着女孩的蜜穴。百里青阳看着金玉水灵灵的大眼睛,故作高深,道:「哼,还不是怕你和你妹妹一样经不住老夫阳具吗?要是把你也干成她那样,多晦气。」女孩自然听不出百里青阳话中所隐藏的玄机。以为老人是真心为自己着想,脸上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赶忙道:「老元帅,我没事的,虽然开始有些疼,但后来我却感觉很舒服呢,就好像是……」女孩说到这好像想到了什么,片片红霞已飞上脸颊。 「好像什么?」 金玉扭扭捏捏的感觉不好意思,但又不敢违抗老人的话,道:「好像在妈妈怀里一样……」说完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把脸埋在老人胸膛的杂毛中。 「哈哈哈,原来如此,是这个。」百里青阳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感觉一辈子的笑,都没有今天眼前这个小姑娘带来的多。 百里青阳感觉自己稍微恢复了些力气,下身也没用了那种强烈的冲动。拍了拍女孩的头,道:「去,再给老夫舔硬它。」 女孩也是十分兴奋兴致冲冲的趴到了老人胯下,整张俏脸都埋在了黑白相间的阴毛中,按照老人刚才的指导,忘情的吮吸起来。 百里青阳并不满足,又对女孩说道:「你转过身来下身对着老夫,老夫要好好品一品你这名穴。」金玉是第一次听闻「名穴」一词,不仅有些好奇,问道: 「老元帅,名穴什什么啊?吃的吗?」 老人听闻此问也是一愣,不禁又是大笑起来:「哈哈哈,痴儿啊,痴儿,所谓穴是指女人下身,就是你刚才被老夫阳具操弄的地方,食物,哈哈哈……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百里青阳伸出一只手敲了敲金玉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女孩蜜穴里拨弄,好似要挖到最深处一样。 百里青阳看了看仍专心舔弄自己下身的女孩,心中高兴,又说道「所谓名穴,就是指与平常女子不同的穴眼,世上有九成九的女人都是一般的穴眼,区别只是大小不同而已,而剩下的就是十大名穴。」 百里青阳的手已经伸进了金玉的蜜穴深处,不停地在小穴内壁上摩擦。 「如果老夫所料不错的话,你这穴眼就是十大名穴之一的七窍玲珑穴。」百里青阳好像说到了关键之处,在女孩嘴中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 看着金玉懵懂的神情,百里青阳继续说道:「所谓七窍玲珑穴就是指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阳物被铃口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舒爽无匹,又如七叶笼草食虫一般,因而揩名。」 百里青阳看着金玉指了指她的蜜穴,道:「老夫初插入时,感觉你处女膜离穴口很近,便知有异,随后直插而入便是为了验证心中所想。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老夫阳物一插入你穴眼,初始略显狭窄,但片刻后便豁然开朗,老夫阳物可直达幽处,毫无阻碍,待全根没入后,你这穴道又开始慢慢慢慢紧缩,内壁上生出许多肉刺,肉刺一接触到老夫阳物便开始吮吸个不停,于是老夫就可以断定,你定是有一眼七窍玲珑穴在身。」 金玉听得迷迷糊糊地但是也听明白了自己的蜜穴似乎是一个了不得的宝贝。 边吮吸老人的肉棒,边问道:「老元帅,既然我是名穴,那我妹妹和我是一胎所生,她会不会也是名穴呢?」 「这……老夫也没有注意,容老夫细想一番。」百里青阳回忆着刚才欺凌银华的过程,回想着当时阳物的感觉,心中迷惑了起来「不对啊,不该如此啊。」 「老元帅,什么不该如此啊,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金玉好想摆脱了对百里青阳的恐惧,好奇地问道。 「安静,莫要打搅老夫思考。」百里青阳一把把女孩的头按进了自己的阴毛中,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女孩的食道。阴茎被女孩的食道一挤压,一阵快感从下体直冲天灵,一个机灵百里青阳心中豁然开朗。 「想到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妹妹应该是名穴之一的八方风雨,所谓八方风雨穴就是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豁然开朗,一片广阔。因爲它的进口狭窄,阳物短小的人,一开始插进,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要寻找到这个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功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阳物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俗称「玉瓮」。」百里青阳解释道「既然是会豁然开朗,那为何妹妹会被您干得鲜血直流呢?这不是相互矛盾了吗?」 金玉两者小手一边托着老人的肉丸揉捏,一边问道。 「若是老夫料想不错的话,原因就在于她前面与后面的空间没有贯通,本来也只是以为她的穴眼天生短小,哎……原来老夫阳物只是在她穴眼的前门活动,还没有进入穴眼的另一片广阔天地啊。」百里青阳语气中给带着遗憾与悔恨。 金玉听了不禁安慰道:「老元帅不必遗憾,您不是已经命人救治妹妹了吗!,等妹妹伤好以后,您再尝试她的八方风雨穴,不就行了吗?」 「恩,你说的也对,是老夫着像了,反而不如你一个小丫头看的通透。」感觉着已经恢复状态下身,百里青阳双手抓起金玉,反身把她扔在了床榻上。「来,再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待老夫要给你这七窍玲珑穴下个种,打上老夫的烙印,你就是老夫的人了,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夫定会保你周全。」说着,老人粗黑的阴茎又插入了金玉的穴眼中,「啊……啊……爽快「,感受着小穴中肉刺的摩擦与吮吸,百里青阳不禁叫出声来。金玉也努力夹紧自己的穴道,力图使面前的老人更加兴奋。「啊啊……那……我妹妹,老……老元帅打算……怎么……办呢?」金玉生怕百里青阳忘了自己妹妹,一边夹紧老人阳具,一边问道。 百里青阳感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紧闭精关,一边豪插猛送:「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和你……一……。一……同……伺候老…啊…老夫………床榻……之事,啊………休………休要……多言,夹紧……穴眼,迎合……老夫抽。送。」 听了百里青阳所言金玉也放宽了心,开始迎和着老人的抽送,淫声浪水不断在床榻之间扬起。 百里青阳抽送了有近百下,阴茎上的感觉渐渐敏锐起来,心知不妙,马上就要在七窍玲珑穴中败下阵来,百里青阳哪能甘心输给一个刚刚开苞的十七岁少女。 「吼……吼……吼吼……」百里青阳不禁大吼了出来。这一吼可是把身下的女孩吓得不轻,老人感觉到女孩泄出身来,也赶忙不再固精守元,伴随着老人低沉的吼声,两人的精水就在七窍玲珑穴中混合在一起…………
接近下班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的沈晴脑子又是一片空白。 有几个月了吧,沈晴已经习惯了张凯叔侄的凌辱,可是这两个男人越来越变态的行为已经让沈晴无法继续忍受下去。 除了几乎随时会被他们叫出去在各种地方奸淫,张凯还曾经组织了很多跟他一起混的少年轮奸了沈晴好几次,把沈晴的嘴巴、肛门和肉洞轮番插了个遍,有两次沈晴甚至在他们的轮奸中昏迷了过去。 沈晴很想死,可是她还有个连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公。 然而这唯一的精神支柱终于在一个星期前彻底崩坍了,那天张军在沈晴家里当着吕桐的面强暴了沈晴,当阴道里插着张军的肉棒看到老公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的时候,沈晴完全崩溃了。 那天张军搞了她很久,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把他丑陋的肉棒在沈晴被无情蹂躏的阴道里抽插,到了后来甚至还把沈晴放在吕桐的怀里,让沈晴在自己老公的身上被他这个强暴者把精液注满子宫。 当天张军离开后,沈晴辞退了家里的保姆,然后在扶着吕桐上厕所的时候松开了手。 吕桐的头撞在马桶上,鲜红的血液淌了一地。 那一晚张军又来到了沈晴的家里,当然这次是以警察的身份来的。 即使警方对吕桐的死存有不少疑问,不过张军却帮沈晴打了圆场,当然,他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为了继续占有这个美丽柔弱的女人而已。 吕桐的葬礼也很简单,来参加都是他以前的同事,张军那天也到了场,然后在葬礼结束之后陪着沈晴回了家。 到了沈晴家之后张军找来了自己的侄子,他和张凯把沈晴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又一次无情地撕裂了沈晴的阴道和肛门,男人和男孩离开的时候沈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如同一个破旧的充气娃娃,只有下身的两个洞口还在不断流出污秽液体的同时冒着热气,好像冬天里裸露在外面的破损管道。 重新开始上班后沈晴变得沉默寡言,若非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像往常一样上扬,同事们根本无法把这个木偶一般的女人和以前那个漂亮乐观的沈晴联系在一起。 「放学后我来找沈老师。」这是张凯今天下午对沈晴说的话。 沈晴不知道晚上还有什么事情等待着自己,她不愿想,也不敢想。 但沈晴没有等张凯,沉默了许久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沈晴从办公室里缓缓走出来,好似一个幽魂一样走上了教学楼的楼顶。 楼顶很安静,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下面略显嘈杂的声音。 站在栏杆边,望着下面黑漆漆的世界,沈晴终于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然后她便伸开双臂跳了出去。 风声从沈晴的耳边呼啸而过,年轻女人的头撞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撞击,血花迸出,瞬间便染红了沈晴残破的身躯,有那么很短的一瞬间,沈晴听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叫着什么,不过那叫声最终还是离她越来越远。 菠菜,这就是你所描述的我的结局吗?悲剧的结果真的比完美的收尾更能让你开心? 沈晴最后的这个念头戛然而止的时候,菠菜正坐在自己的老公吕桐面前。 她还是什么也没穿,丰满白皙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左右摇摆。 但是她说的话令吕桐很吃惊。 菠菜说的是:「一切都结束了。」 「说什么呢?」吕桐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都结束了。」菠菜把刚才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见吕桐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笑着站起身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生活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 「啥?」吕桐挠了挠头。 「傻瓜!」菠菜抚摸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你觉得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吗?」 「怎么不正常了?」吕桐也笑了起来,「你正常得都有些过头了。」 「开什么玩笑?我还正常?」菠菜摇着头骑到吕桐的身上,让吕桐的阴茎刺进自己的小穴里,「正常的女人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床,甚至还有自己的亲弟弟,而且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所以我不正常。」菠菜摇动着屁股,阴道壁上的嫩肉夹紧着吕桐的阴茎,「我甚至还在咱们的家门口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爱,你觉得这真的正常?」 吕桐摇摇头,他并不是想要否定菠菜的说法,而是他的阴茎被菠菜夹得特别舒服,令他无法完全集中自己的精神。 于是他干脆没有回答菠菜的问话,而是抱着菠菜站了起来,一颠一颠地走向窗前。 吕桐走路的时候,阴茎在菠菜的肉洞里来回快速地移动着,引得菠菜娇喘连连。 但是下体的快感并没有妨碍菠菜继续说话,吕桐放下她的身子拉开窗户把菠菜抵在窗前,菠菜居然把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探出了窗外,看着下面的街道对吕桐说道:「我一直都觉得咱们做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咱们想做的……」 「你今天怎么了?」吕桐看着自己的老婆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窗户外面,肉棒又涨大了不少,于是按着菠菜的屁股在菠菜湿淋淋的肉洞里再次插到尽头,「这个时候还说这么多奇怪的话……」 「插我!」菠菜说着呻吟了一声,然后断断续续地道,「肏我是不是很舒服?」 「嗯……」吕桐一边应和着一边用力在菠菜的阴道里使劲儿插了两下。 然后他就听到菠菜又说道:「我也很舒服,可是……我完全想不出来除了做爱我还做过什么,我问过弟弟,他也想不起来,你呢?你还记得除了插我之外的其他的事儿吗?」 「嗯?」吕桐捏住菠菜的臀肉,看着自己面前女人光洁的裸背,头脑里快速回想了半天,最后颓然说道,「我想不起来……」 「是吧?」菠菜夹紧双腿,用屁股在吕桐的下体上摩擦,「你看看下面那些人,他们在看着我,他们每一个都想要上来肏我,不过……你看看那些人……」 听了菠菜的话,吕桐抬眼向下面望去,街上的路人很多,此刻都在抬着头向他们这边看来,明明距离很远,可吕桐分明看清了那些人眼中燃烧着的欲火。 「全是男人,对吧?」菠菜的声音继续说着,「街上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我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女人,你看他们的衣服……」 菠菜说的没错,街上那些男人的穿着完全一致,如同一个模具制造出来的塑胶人偶。 打了一个寒颤,吕桐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一下子软了下来。 个可怜的女人,她有一个没有知觉的老公,她被很多人奸淫……」说到这里,菠菜的淫液又流淌了出来。 「我想那不是我要写的。」菠菜伸直脖子,好像马上就要高潮的样子,然而此刻吕桐却根本没有在动,「那是别人的意志,甚至连我和你也是,我们根本就生活在别人的幻想中,也许就是那个我以为是我写出来的女人,或许她才是我们的编剧,或许我们都只是一个精神崩溃的女人安慰自己的种种幻想……」 「老婆,你疯了?」吕桐这时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疯的是那个女人。」菠菜还是自顾自地说话,好像吕桐并不存在一样,「她在幻想中编织了我,然后把她遭受的痛苦的奸淫当做是我获得的快感,也许这样她会好过一些吧?」 「……」吕桐没有再出声。 「现在该结束了。」菠菜直起身,回头看到身后的吕桐的身体正在慢慢雾化,「我觉得我们的世界坍塌了,也许,那个可悲的女人马上就要不存在了吧?」 盯着吕桐的身体,菠菜的目光自下而上看着吕桐从双脚开始逐渐消散,那根似乎曾带给她快感的肉棒像青烟一样被风吹散,然后是男人的胸膛,脖颈,最后是吕桐似乎想要说话的嘴巴和整个头颅。 「别了,老公。」菠菜笑了笑,把视线重新转向窗外。 外面的景物此刻也跟吕桐的身体一样从远向近迅速地垮塌,很快菠菜所处的地方就变成了一片空白,置身在无边的白色世界里,菠菜再次低下头的时候,发觉已经再也看不清自己的双脚。 「终于结束了……」菠菜喃喃自语着,她修长的双腿正在从眼前消失,然后是她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丰满的乳房,当双眼离散的那一刻,菠菜的世界堕入了一片黑暗。 无尽的黑暗,没有月光和星星的夜晚终于降临了。 「菠菜……」这是沈晴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两个字,没有人听到这两个字,即使听到了也不会明白沈晴说的是什么。 她的世界也和菠菜一样进入了夜晚,而且再也不会有黎明到来。 尾声「沈晴居然自杀了,真想不到……」学校办公室里一个老师摇着头。 「也不奇怪吧,她挺可怜的。」另一个老师随之叹了口气。 「是啊。」之前说话的老师望着外面的校园,「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有精神病?」 「那倒不至于。」另一个回答道,「不过她近来状态确实一直不太好,要是早点发现的话……唉,不说了。」 「嗯,真是的,居然死在学校里,我现在都不敢从那儿走了。」先前的老师看了看表,「呀,差点忘了,我还要给她代课呢。」拿起书本刚要走,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是个男学生,他先对老师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道:「我是沈老师的学生,刚才别的班同学说让我来领复习材料。」 「这呢儿,拿着吧。」听老师这么说,这个学生搬起了桌上的一摞本子。 来到走廊里,夹着课本的女老师边走边对身边的男生问道:「对了,刚才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张凯。」男生跟在年轻的女老师身后,看着老师随着走路摇摆起来的屁股,「我叫张凯,老师,你真漂亮……」
【跋】 有点收不住了,只好临时找了几个情节抓了一篇小文发到了征文大赛。那这个文撸点,由于是色文,不可能在大站签约,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掺水的情节,大家看不喜欢这种情节的可以略过。 当的改动,七分真三分假看起来不是更有意思吗?如果有些穿插的过于生硬或者不合情理请大家看后提出,我会进行改动的,并大家如果有什么史实题材打算加不高,现征七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女姓名若干,要求云南(文革后期出生的)、新疆(98年以后出生的)、大家提供名字的时候写上出生日期和民族,还征询一些家谱排字,并请写明出处。 【一】 一轮满月高高挂在天上,在点点的繁星映衬下更显明亮。茶林中传出阵阵昆虫的鸣叫,小溪在山间环绕,依山势或急或缓的流动着,转过一个山头,直向山下落去,生成一个湾小潭。潭水不深,清澈见底,在月光下可看到数条巴掌大的鱼儿在水中缓缓的摆动着身体。潭边有一个小屋,门紧闭着,一束月光正好打在半敞的窗子上,直透进屋内。顺着窗子望进去,有两人正挤在一起,运动着。 女人躺在床上,双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男人胯下那粗长的家伙正不停地进出着女人的阴道,每次都插入的很深,可以听到那两个蛋蛋在女人屁股上撞出的啪啪声。月光很配合的照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阴部流了不少的水,身下的床单已经明显的湿了一块。应为抽插和撞击的猛烈,女人那里开始充血,显得越发的鼓胀了。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可以看到阴唇内那鲜红细嫩的肉肉在急促的摩擦充血。好像感受到了女人的变化,男人的抽送更加用力了。 女人猛地楼主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从男人肩头滑下,一下子盘上了男人的腰。男人知道,女人快要高潮了,顺势紧紧地把女人压在身下,阴茎死死地顶进了阴道,尽根没入,只留两个蛋蛋在外边。一会儿女人高潮了,身子颤抖了几下,手和腿慢慢的放了下来,男人依然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并没有继续的抽送。他知道女人最喜欢在高潮的时候阴道里那种饱满鼓胀的感觉,所以这时候最好的动作就是不动,阴茎尽可能的深深插入,顶到宫颈口,轻轻地摩擦,不是能感到女人射出阵阵阴精……女人脸上那种兴奋、舒服、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 一会儿,也许是很久,女人高潮的那种感觉逐渐退了下去,男人挺身起来,站到了床边,女人默契的抓起满是淫液的阳具放进嘴里,只几下那微微有点软的阳具就又坚挺起来,撑得女人的嘴里胀鼓鼓的,女人用舌把阴茎及蛋蛋清理一遍,转身趴在床上,男人顺势搬过女人的屁股,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噗」的一声,再次插入阴道。翻身再战的男女好像比刚才还勇猛很多,撞击的「啪啪」声比刚才还要响亮,已经盖过了竹床晃动时发出的声音。汗水顺着男女的身体滴到床上、地下,不过这两人好像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理,就那么的干着。这姿势持续了很长时间,男人好像有点累了,拔出阴茎,轻拍女人的屁股,女人转身过来,把男人压倒在床上,跨在男人身上,没用手扶,阴道张开直接把阴茎坐了进去,男人双手攀上了女人的双峰,使劲的揉搓起来,女人好像喜欢这种带点虐待的揉搓,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啊!」。听到女人的叫声,男人的手更加用力起来,同时腰腿用力,一下下的向上顶着,女人身子稍稍前倾,让阴茎的每次进出都可以摩擦到阴蒂,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着阴道不住的收缩、加紧,没几下女人已经坐不住了,瘫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搂紧女人,亲吻着女人的耳垂,下身飞快进出,女人被上下多点刺激又要高潮了,这次她绷起退,使劲夹住阴茎,男人在这种刺激下更加猛烈地抽动,终于在一股阴精浇到龟头马眼上的时候,也一下子喷发而出,射到了子宫深处。 「难怪古人总说飘飘欲仙,真是这种感觉。」在安静许久之后屋内传出说话声,女人的话音清脆动人,由于刚刚运动的关系,话音中还带着一丝慵懒。 「是呀,特别是在这山、这水、这月下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呀。」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话音中也带有一丝疲惫。 「这无量山正是金庸笔下《天龙八部》小说一段重要剧情的发生地,谁想真的有山有水有溪有潭,要是再有个山洞,有个神仙……」 「听你说过好多次了,还真有人写这里,这里没有神仙姐姐,也不要神仙姐姐,有你就够了。」 「你就是嘴甜,载平要是有你这张嘴……」 「哥……不说这个,对了,现在好多人都走关系返城了,你……」 「我是反革命狗崽子,当年为了能上山下乡,费了多大的劲儿跟家里划清界限才到了这里,一辈子扎根这里,可谁想没几年的功夫,怎么又都回城了。」 「毛主席他老人家去了,他推行的自然也就跟着去了,前几天进城,听说『两个凡是』也被推翻了,这是又要变天呀。」 「再变天,我也变不了,都到这里了,还能怎么变呀。倒是你,这次进城回来应该有好消息了吧?」 「前两年恢复高考,看起来国家对教育又抓起来了,过两天去县一中报道,九月初正式上课,可惜以后就不能常回来了,再见你也不方便了。」 「不见面更好,省的一见面就干这个。」 「啊?难道你不想?」 「不想,我才不想呢。」 「那……我摸摸……怎么这里又湿了。」 「讨厌……呜呜……」 两人说着说着就又叠在了一起…… 【二】 黎明,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一丝颜色的时候,小屋的门开了,女人从屋中走了出来,这时的她已经穿戴整齐,再看不出一丝昨晚的放荡。女人穿着一身军装,虽然有些旧了,但洗刷的很干净,裤线很直明显是熨烫过的。四个兜的军装在后边做过收腰处理,这样即使不用扎皮带,也显得身躯挺拔,更可以衬托女人那挺拔的双峰。脚上一双黑色女式皮凉鞋,擦得很亮,只有仔细看时才能发现鞋子已经很有些磨损了。 转身关上门,女人沿着潭边的小路,像山后走去。半长的头发就那么披散着,并没有和这里的小媳妇一样把头发盘起,也没有梳成马尾或编成辫子。转过两道山弯,一片小山村出现在眼前,一条小溪环村而过,女人在小溪旁的一个小院前停下脚步,推门走了进去。 「思潮……思潮……」声音从院外响起,这时天已经大亮,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手里端着个铁锅,站在门口。 「来了」女人(思潮)从屋内出来,这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灰蓝色的衣服上有着点点的白花,脚上也换了一双绣花布鞋,头上的长发也已经盘起,还入乡随俗的包了一块头巾。 「妈,快进来,您又给我送早点,我都吃了。」 说着打开院门,把妇人让进屋。 「昨天你爸套了只兔子,让我给你带过来点尝尝,今天早上我做了鱼肉粥,一并给你带来,你们城里人,不比我们,要多休息,再说晚上山里寒气重……」 说着把锅放到桌上。 「你和我爸就留着吃,再说……您说?」思潮好像反应过来,脸刷的一下变白了。 「你坐下,咱娘儿俩好好聊聊」妇人说着拉着思潮一起在桌旁的竹椅上坐下。 「我们旱摆夷(傣)不讲究这个,都是一家人。」思潮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头低的很低,感觉都要扎到两腿中间了。 「这事儿不算什么,听说北边摩梭人到现在连夫妻都没有呢!」妇人宽慰道。 「我是……我不是……」思潮听了这个急于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很是有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意味。 「不用说,我都明白。这是命里注定的。我们陶家和你们左家这百多年的牵扯,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场呀。」 「什么?」思潮听了这话有点不解。虽然知道婆婆是这远近闻名的「白巫」,可着陶家和左家的关系还真是不太明白。本以为自己脱离家庭,到这里插队,嫁了一个老实人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谁想又和小叔发生了关系,还被婆婆知道,不过看婆婆的意思没有说自己什么,反而说是命中注定。左思潮自认为是一个伟大的毛泽东的卫士,坚定地无产阶级革命者,对一切牛鬼蛇身都是不相信的,平日里婆婆表现出的各种神异也被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少数民族和山里人的愚昧无知,可谁想今天听婆婆说出这个话,不由得心中一动,自己到这里插队的事情,没和任何人说,家庭情况也做过改动,夫家也是本分的庄稼人,而且当年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也没听说和云南山沟里的夫家有什么牵扯呀。想到这里,左思潮忙问「您给我说说,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话说来长了,他们陶家本不是这里人,是百多年前迁到这里的,陶文毅的后人。」 「陶文毅?」左思潮对这个名字很是陌生,好像没听过家里人说起过这个名字。 「陶澍陶文毅,当年你家先祖还拜望过的,如今咱陶家的家谱排辈就是按照你家祖上送陶祖的对联走的。」 春殿语从容,廿载家山印心石在;大江流日夜,八州子弟翘首公归左思潮想起那一副挂在公公堂屋柱上那一副没署名的对联,很是苍劲有力,第一次见到那副对联的时候左思潮还有点奇怪,一个山村的农民家里怎么还挂着个,也就是在小山村的缘故,如果在大城市这对联早被当做四旧给毁了。可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呀?这陶澍自己还是不知道是谁,而且自己家里在太叔爷以前还出过什么大人物吗? 看儿媳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妇人缓缓说道「你和我们说是新疆的,可祖籍应该是湖南吧?」 「是呀,可我从没说过呀,而且好像我说话也没有湘音呀。」左思潮头回觉得婆婆真是有点本事,不只是骗人的神棍了。 「当年左帅,率军……」婆婆继续讲述。 「啊!」左思潮大吃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知道我太叔爷当年的事情?没听说他带兵打到过这里来了?」左思潮有些激动,抓着婆婆的手连声问道。 「别急,坐下说」婆婆笑了笑,看儿媳从新坐好才继续说到,「你太叔爷?应该不是吧,你们的辈分只差三辈?我说的左帅可能不是你太叔爷。」 「不是,除了我太叔爷左权还有谁可以称帅?」左思潮有点不服气了,在她心目中太叔爷左权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要没有太叔爷左权也就没有她们左家,要不是太叔爷死的太早,十大元帅总有他老人家一位的。 「左文襄」 「左文襄?」左思潮左思右想思考了半天,忽然反应了过来「啊!是左宗棠。」 确实要说谁能比太叔爷左权更知名,那也只有左宗棠左大帅了。可是他是自己的长辈吗?好像没听家里人说过呀。「我们好像不是左宗棠的后人吧?」 「这点应该不会错的,你来到这里,你们的命线混杂在一起,你肯定是左宗棠的后人,至于你家怎么成为左权后代,那只好等你回家去问问了。」 「哦!」左思潮听了这话,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可是就算我是左家后代,这又和陶家有什么纠葛呢?」 「这也是听平安他们太爷传下来的,你爹他看进了新社会,怕着老根被抖出来,不想再牵扯着老辈子的纠葛,所以违了组训娶了我这个旱摆夷,当时差点把你们太爷给气死。后来看我懂得规矩,知道进退才逐渐好了。这事一直没和平安他们说,家里也不在向当年那样,所以载平学了瓦匠,现在去城里帮人盖房,载安岁数小书读了不少,现在也要去县城教书,这我也算是安心了,剩下就是带好家杰和子扬了。」 「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陶家老祖是嘉庆道光年的官,为官清正,颇受帝后及同僚赞誉,也提携过不少晚生后辈,左大帅就是其中之一,两家因而还结成了儿女亲家,左大帅也是知恩图报,陶家少主宏博同治七年间中了探花,大帅觉得是个可造之材,就要来带在身边,随军征西,谁想在西征路上关于降将马化龙父子及从属处理问题上发生了矛盾,也是那时宏博少祖年轻,在大帐中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一下子离了军营,也没回湖南老家,直到了这里隐居,几代人口口相传下来,也就是我会点小术,知道其中牵扯,所以今天和你说说。」 「原来是这样……那马化龙等人不是给凌迟处死了?后来左大人铁血手段,抬棺西进,虽杀得血流成河却也保全了我国领土不失,倒是自己因为杀人过多,在西北包括我们新疆被回人、维人叫做左屠夫。左剃头。」 「看来你也听说过这段典故呢!」 「我家是随王震将军进新疆的,好多当地人对我家很不友好,就是因为我家姓左,老家湖南,不过这些年了,大家也知道我家和左宗棠不是一家,是左权……」说到这里,左思潮忽然一滞,有点明白过来,「看来我家也许真的是左宗棠后人呢。」 「想明白了,我就说不会看错的,可能就是你家要在新疆工作的原因,所以改了这么个关系。」 「那我家不但是反革命,而且还是封建军阀,屠杀人民的刽子手,破坏民族团结的典……」左思潮不敢再说下去了,她觉得身子发冷,好像马上就要从椅子上摔倒,回想起家里大人被批斗的场景,她有点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没事!不会有事的。」婆婆安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感觉的到,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你马上也能回去了……」 「回去,回哪?这就是我的家呀,子扬、载平还有……载安」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左思潮的声音明显小了下来。 「回新疆,最多一个月,就会有人来找你了。那里是你的家。你在这里受苦好几年,该回去享福了。」 「我……我不走,我生是陶家人,死是……」 「我知道,是死陶家鬼,谁也没说不让你是陶家人呀,只是你继续住在这里对你有害无益,我算着你先回去,过几年载平过去找你,子扬等她大学毕业就可以跟你们在一起了。至于载安,你们的关系从你离开这陶家坳就算断了。」 「妈……我……」左思潮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了,把头埋在两腿间,小声的抽泣起来。 「傻孩子,别哭,你们都能回去,能到大城市这是好事,高兴还来不及呢」 婆婆劝慰正在哭泣的左思潮,「你和载平、子扬在一起会幸福的,载安他有他的生活,在这里你们可以这样,在外边容不得你们这样呀,不过这事也不绝对,二十年以后应该就可以了,不过那时候你们都已经上了岁数想我这样,估计也没有那个心了吧。」 「妈」听到婆婆的劝解,左思潮心里感觉好多了「看您说的。我听您的,就是子扬还小,我舍不得她呀。」 「你放心吧,她跟着我没事的,而且她还有一些太小留在这里的理由,只是现在还小,不知道这事情要如何发展呢。」 「嗯,都依您!」 【三】
高中试乎在大家的眼里都是一种难以煎熬的时光,当然,我也不例外,但是 因为有了她,一切都变得充满快乐与激情!她就是我的班主任:陈玉老师,同时,她的另一个身份也是我的同学的母亲。 故事开始,那是一个美好的晴天,原本是多么美好的日子,但是我却很悲催的踩着地雷了。 晚自习开始,很清晰的从走廊里传来高跟鞋,塔塔塔……的声音,很明显是班主任来了,但是我却很沉重。因为月考成绩出来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状态太糟糕了,成绩可想而知,今晚注定要悲剧了。 教室门口一只腿踏进,那是多么的白皙水嫩啊!光是看一看,都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很快整个人映入我的眼帘,很美、很熟、很想干。不高,165的身高,但是面容姣好,丰胸、丰臀、细腰,好想抱起,狠狠得干她。 但是也就只有想一想而已,本人可没那么大胆啊。不过谁也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 李峰:601分,排在第一,年级第五,希望再接再厉…… 胡飞:425分,「很好啊」,待会儿到我办公室来…… …… 成绩公布完了,老师走了,我无奈的走向办公室,心里一团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师:你说说,你最近怎么了,成绩越来越糟。 我:我也不知道老师:不知道,那就给我站在那里反思。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老师开始备课…… 一个不经意的一瞥,突然发现,老师的裙子好短感觉都能看进私密处一样,这时我退后了一点,希望能够看到更多,那是紫色的,我擦,我看到了,很紧的包裹着那肥厚的私处,仔细看,还能看到一条缝隙,在内裤显出,太刺激了…… 我无法淡定了,小弟弟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我只能尽量弓着身子,怕被老师发现。「你干什么」老师突然说,这一下把我吓一跳。「没……没怎么,想去上个厕所」,「去吧,待会儿回来,解释解释最近到底怎么了」。 我急匆匆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老师待遇真好,一人一间不说,还有卫生间,走进了里面,一套换下的内衣就那么显眼的放在那里,我太难受了,小弟弟感觉要爆炸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急忙解下裤子,拿起老师的内裤,包裹着小弟弟,瞬间就有一种爽到爆的感觉出来太刺激了,一手拿着内裤摩擦小弟弟,一手拿着内衣猛用鼻子吸,越来越刺激,我感觉倒要喷发了…… 「你……你在干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手一哆嗦,突然就爆发了,无巧不巧的,基本上都喷在了老师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刺激了,今天的量是以前从没有过的,而且射的那么远。 老师被我突然地颜射,一下子惊呆了,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时间两人就那么站着……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我也控制不住,对……对不起……」 这时,我发现老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原来小弟弟虽然爆发了,但是依然坚挺着,正对着老师,在老师的注视下,越发刺激,都硬的发紫了…… 我整个人都呆了,太尴尬了。 突然老师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这把我吓一跳,老师不会是想灭了小弟弟吧,我本能的想往后躲,「不准动!」老师喝到。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 和我预想的不一样,老师居然开始慢慢的用她的手套弄起来,那是自己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老师那细嫩过的手,让我爽到住,真他妈巴适啊! 我感觉又要射了,但是老师却放手了,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真要命! 老师站起来,居然开始宽衣解带,不会吧,难道老师想……难道是寂寞难耐,想…… 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随着衣物越来越少,那白皙的皮肤、坚挺的乳房、丰满的臀部,就那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彻底不能淡定了,这时已经无法思考,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猴急的冲过去抱起老师开始攻伐。 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放倒,然后把她下身大大地分开,让她的阴唇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下面的毛很多很黑,修理得很整洁,哈哈,骚娘们儿,修得这么好,不知道,是不是太寂寞,想被干的很,看来干你也你所想啊!那我可就来了!我把小弟弟扶正了,对着她的阴部,缓缓地送了进去,一下子就被包裹起来,妙不可言。 " 唔哦!!"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小穴,我长长地呼了出来,小弟弟被四边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看来她很久没有房事了,下身又犹如少女般的紧实,正好便宜了我啊,哈哈! 老师别看有个喝我同岁的孩子,下身一点也没有松驰,太妙了! 我一阵无名的兴奋,,这样的尤物现在被我干着,抽插地更勤更快了,老师的呻吟也一阵高似一阵,「啊……啊……胡飞~ 快干我!干死我!老师的骚穴好痒!好久没被干过了,好想被干,今天你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我好高兴啊!啊……啊啊……哦哦哦……干得越狠老师越喜欢!」 「老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啊啊……」 「飞!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 老师的淫声浪语更刺激了我的神经,听着如此放浪的叫床声,我感觉越来越刺激,简直不能自已。」 「老师,想不到你还是个老师啊,以后还能干你嘛?我想你也需要这样被人狠狠干你吧!」 「好啊!以后你想干老师来找老师就是了,啊啊啊……好充实啊!你太棒了。哦哦……啊啊……」 「啊…唷…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干……」妈妈老师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阴道一松一紧的让我抽插着。 「啊……啊……飞啊……老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老师吧…你干要死你的老师了……老师怕你了……你真要把老师弄上天了……」老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老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老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癡癡地望着这位身为我老师,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我们温存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我叫起来,开始收拾战场。 就这样,在以后的高中生活中,我和老师总会找机会经常做我们爱做的事! 随着次数的越来越多,我们转移了很多战场。有时候,我们相约在她家里,那绝对是很刺激的一次。 在她的床上,我们纠缠在一起,有我这么好的肉屌,又有她这种好老师,我们愈玩愈有乐趣,渐渐地我已经让小弟弟插入她的小穴,但是她的花心也被我顶得酥麻无比,所以她的双脚已经没有办法地继续支撑下去,所以我就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开始以狗交的姿势插入老师的体内,然后开始前后挺送起来! 「啊~~……啊~~……啊~……好棒哟~~……天啊~~……快点……干我~~……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唔……啊……啊……啊……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啊……啊……你的……鸡巴……正……在肏……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这时候,我已经把我的肉屌完全插入了她的嫩穴里面,老师整个人都抖动了起来,因为我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的子宫里面,那种感觉会让女人永生难忘! 我等到她稍微平静下来,让她侧躺在床上,然后扛起一腿,继续地肏干,并且伸手去把玩她的乳房!又干了一回,我让她跨坐到我的身上,面对着我,然后让我一边挺送,一边含吮着她的乳头,而后我又一边走一边干,让她在各种不同的体位之下,一一地获得高潮! 「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被肏干……的……滋味……鸡巴……正……在肏……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啊……啊……你的……鸡巴……正……在肏……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嗯~~……嗯~~……嗯~~……好棒哟~~……你……弄……得……老师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我等到她晕死过去之后,依然继续磨弄着她的身体,让她慢慢苏醒过来。当她发现我还没有射出的时候,显得非常讶异,因为,她不太敢相信!我这次能够坚持这么久。我要求与她肛交,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于是我就用KY软膏帮我跟她都作了充分的润滑之后,就开始抽插她的肛门!因为太紧了,感觉极其刺激,很快就在老师的菊花里爆发了。 我们又温存了一会儿后,然后一起去洗了个澡,等我俩擦乾身体之后,就上床休息了。 因为做爱的次数增多,老师也越来越放得开,每一次都很尽兴,我也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我和老师的生活也更加的美妙! …… 幸福就这样继续着…… 第一次写作,自己也感觉不太理想,但是我会努力,希望大家喜欢,支持! 谢谢!!
我与明星陈文媛(BOBO)销魂的一晚 艳照门事件陈寇希与10位女明的事件闹的沸沸扬扬,从大年三十开始,一直闹到现在,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何时是个尽头,我想50年内是决不会在人们的脑海中丢失的,也许张柏芝的儿子及其他涉件的女明星的儿子长大后,把艳照及视频给她们的儿女看看,不知她们的儿女又作何感想呢? 好多年没写稿子了,特别是与性有关的东西更是写的少,但是近来看了艳照门事件所泄露出来的那些明星裸图后便有一种多年就对明星身体的幻想在我身体里重新萌发了,本来这种情欲早已沉睡多年,不是别的,就是从小到大我都没看过真正明星的裸照,还是A级的,我曾在多少梦里面想象过张柏芝和阿娇的裸体和P是什么样的,阴毛长又是什么样的,而且把她们想象的非常美好!简直是完美无比。 我常想这是痴人说梦吧!除非是网上PS成的照片,那些PS成的图本来就是假的,没意思,现在终于在网上出现了他们许多的真P。他们的裸照和P满天了一次。 再说了她们的粉丝们可以扪心自问,只要是异性当看不到她们的裸照和P时,谁不想看呢?谁又不想跟她们在床上云雨一番呢? 她们的照片我看了一次又一次!细看一下跟普通的鸡P没什么两样,而且还没有有些A片的P好看,但是我对BOBO(陈文缓)的P还是蛮欣赏的,身材又好(因为是模特出身的原因吧),加上阴部又干净、别致又细嫩,阴毛乌黑密致,下体的丘峰饱满,能和她干一场激情的这一生也没白活了。 看着她含着陈冠希的阴茎,看着她那十足的骚劲,对陈冠希真是羡慕死了,多好的艳福啊! 因为这件事现在传闻BOBO可能嫁不出去了,如果嫁不出去去做鸡的话不管花多少钱在何地我都要去上下,试试插入他的阴道里的感觉应当不错吧!就是能摸摸她那浓密的芳草地,摸下她那隆起的秘丘也好啊。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听我细细道来。在我认为非常神奇,好像是发生在真实的环境中一样,现在我还回味无穷! 骚图,看着看着忍不住手淫起来,我一边用手抽插着我的阴茎、一边看着她的P图、一边幻想着与她做爱的情景、一边喊着BOBO和名字,快要射的时候,我怕伤身体,只好作罢…… 洗洗关了电脑躺下睡了,就这样迷迷忽忽不知何时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出现了一个天使般的女子,我也不知她是怎么进来的,我仔细一看,好像BOBO啊,不可能吧,我擦了擦我的眼睛,不错是BOBO,正是我朝夕梦想的BOBO…… 我变成灰也认得她,我又觉的自己好像变成了陈冠希,BOBO穿着一缕轻纱,在朦胧的灯光下显现出那高挑的身材,隐约高耸的酥胸和乌黑的芳草地,他走近前来,两手一拂,像一阵轻风拂过,身上的轻纱飘起在空中,在慢慢的飘落在我的床前,散发出一缕清香。 于是我仔细地流览着BOBO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特别是她太诱人的芳草地,令我由衷地赞赏道:喔,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BOBO露出了与以往屏幕中不一样的神情,冲我一笑,销魂叫到:「亲爱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太想我,天天看我的P照,如果我不来,你怎么活的下去了啊!就让我来服侍你吧!」好吗?我的身体怵动着,激动的不只如何是好,「快来吧!」我说道。 于是BOBO乖巧地爬上床来,帮我慢慢的把身上的内衣脱掉,手指那么轻动作是那么销魂。 接着她两脚分开跪趴在我的上面,她一边服侍着我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乌黑黑的阴部地带整个暴露在我面前,在两片阴唇中露出了晶莹透红的阴核和一条细窄的密缝,细缝里隐约透露出一丝丝的液体,我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BOBO,你的P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骚P呢!」 我看到BOBO这个样子知道她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她的大腿内侧,每当我火热的唇舌舔过她那阴部时,BOBO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我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她的两腿内侧及阴部地带…… 只是,我的舌头停留在阴道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阴道口早就湿漉漉的BOBO,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阴部也隐约的颤栗着,阴道口的阴唇轻微的一张一合,隐约可以看到通红发亮充血十足的阴道中部。 BOBO拼命把阴部压向我的脸,浓密的阴毛在我脸上拂过,淫水在我脸上流淌,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你舔深一点……呜呜……喔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好舒服……噢……啊……亲爱的……你好会……舔……好会吃喔……哦……噢……求求……你……快把……整个舌头……伸进人家……小穴……呜呜……呼呼……呃……噢……好啊……痒死我了……喔……噢……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头……把人家……刺得好舒服……喔亲爱的……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噢……喔……唉……上帝……谁来救救我……啊……哦……喔……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爱……吧……」 「你快用嘴咬我的阴蒂,咬我的阴唇,用嘴扯我的阴毛,吃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听到这些,肯定知道她从艺以来从来没有好好放纵过自己,天天要扮出一副阳光样的一面面对媒体、面对她的粉丝,把自己的性欲深深的埋起来,便她毕竟是女人,生理需要是每个的天性。 呵呵!今天我有福了,我的心肝宝贝BOBO啊,今天我要撕烂你这个婊子明星。彻底打烂你的贞洁牌坊。 我的一阵阵快感加上BOBO的淫叫打断了我得意的思绪,我细细一看,BOBO正胡乱摇摆着香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淫叫声,BOBO淫欲更盛了,我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她那粉红色的阴唇及阴毛整个含进嘴,当我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BOBO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 然后我便发觉BOBO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阴精从阴道里喷出,霎时溢满了我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我嘴里的淫水,散发着BOBO身上那份特殊体味,我知道这正是掳获她的最佳时刻,我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BOBO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我的唇舌与牙齿撕咬着他的阴唇和阴核,让BOBO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我身上为止。 我早就按奈不住了,我心爱的明星就在我面前,还不快点去操!还不操她的阴道感受一下。 于是我一把把她扳倒在床上,转过身,立即将大龟头顶在她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BOBO马上又被我逗得春心荡漾、淫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我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我说:「啊……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干人家……」 我想你等不及我还等不及呢!今天我就要把你这个明星婊子变成我的女人,我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一半没入了BOBO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BOBO早已淫水泛滥,以我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我卖力的狠狠抽插着,阴茎感到火辣辣的沸腾…… 而久旱逢甘霖的BOBO,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我的背上,尽情迎合着我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我们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但双颊红嫣嫣的BOBO依然尚未满足,淫叫到快啊快冲刺啊,使劲加快节奏,我的P正兴奋着呢!但是我的阴茎太兴奋了,兴奋到了极点,终于一泻如注,黄河万里,我的阴茎在顶着她的花心颤栗了几下,觉的无比的爽快,我无力的趴在她胴体上,捏摸着她那高挺细腻的双峰。 BOBO不高兴了叫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没了,我还没尽兴呢!」 一脚踢来,哎哟!突然醒了,竟是南柯一梦! 我一边回味着刚刚做的梦,感觉阴茎湿湿的,原来是我的精子精兵画了地图了,阴茎也还在透放在一丝丝快感呢!哦原来我是倒着睡的!想必是硬压迫着阴茎加上白天太想BOBO了,又看了BOBO的P图才会做这样的梦吧!不知下次是否能和张柏芝、阿娇做同样的操P梦!但我还是喜欢跟BOBO操P做爱。 哎!能真的跟BOBO、张柏芝和阿娇操P当然是好了,但现实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跟BOBO做了这一场操P梦而且这么刺激我也满足了,人就是有种贪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因为得不到的东西觉的是最珍贵的,但一旦得到了,会有几个人去懂的珍惜呢? 也许得到了BOBO的身体以后就会觉的乏味了,也许只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已,这种虚荣心正是恰恰来自她们那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形象、地位。人就是这么一种脆弱的动物,如果她们是平凡的人,是没人会有这么强烈的想法的想法及欲望的,这种和我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 后续——对自己现状不如意的抒发及对BOBO的同情外面的天还是阴沉沉寂静无声,但我觉的没有一点睡意,我感到一个人躺在床上孤零零的,觉的有点凄凉,参加工作也有许多年了,谈的女朋友算算也有十几二十个吧!我跟其中的有些从前都有过一段罗漫蒂克,也曾在床上床尾狂野云雨过。 但终究还是分手了,个中的原由有许多,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但我却上过多次野鸡;我是一个外表冷漠的人,但我却有一个狂热无比的心。我现在以没有从前那颗浪子的心了,如果能让我遇到彼此都能相互接受的女孩我一定会加倍珍惜,我不想再过独自一个人的生活了,终究是要落根的。 我跟BOBO做的梦我觉的有的亵渎她了,虽然BOBO被陈冠希拍过裸照,但是她的交友绯闻暴光是非常少的,只听说过她跟陈冠希谈恋爱的一些绯闻,现在都市的女孩有几个没谈过多个男朋友而发生性关系的呢?在这里我对BOBO表示同情,因为她是最值的同情的一个,而对张柏芝,阿娇我不敢妄加评论。这几张BOBO的美图我还觉的不错,让大家共同欣赏之。
续集四 下午在办公室开会,突然肛门里一股热流「呼」的涌了出来。 「完了!」我紧闭着双眼,低下头。似乎所有人都能看穿我一样。下面好不舒服。想着中午在洗手间的激情,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热。下次一定要他带套。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旁边的一位同事轻佻的轻声问着我。 「没事,中午没休息好。」我不愿意多说。这个同事口风不好,大嘴巴。还经常跟姑娘们瞎逗。我可不愿意多接触这种人。 「是吗?我知道你为什么没休息好。呵呵~~」说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我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是我和那个男人激情时的照片……那个时候我正好向后仰靠在男人的身上,接受自下而上的冲击。我的外衣服扣解开,内衣被推到胸部以上,一双手一个抓着我的胸,一个扒着我的腿。我的鸡鸡也昂然屹立。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很有动感,清晰的照出我的脸庞。「你当时在哪儿?」我用眼神询问着他。他用笔在我的本子上写下「我在隔壁偶遇」的字样。然后看着我又写下「我知道,你刚才一直在扭屁股,都流了吧。你跟老板请假,我送你回家」的字样。 我茫然不知所措。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感觉身边一个黑影站了起来,说了些什么。然后拉起我,我麻木的跟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我不知用了多长时间,跟着他来到公司安排的宿舍。他也住在这里,在我隔壁。一进门,他就把门锁上,对我说:「脱下来吧,都湿了吧?说实话我硬了一下午了。」 我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床沿边,这时他走到我的身边,一下推倒了我。当时大脑真的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会这样。我木纳的没有任何回应。因为我当时根本没有反映过来。他自己解开我的皮带扣,扒下了我的裤子。下体一阵凉爽,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时,我如梦初醒,开始激动地站了起来。我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但是看着他冰冷威胁的眼神,并且向我摇了摇他的手机。我颓然的做了下来。 他慢慢的褪去了外衣,当他赤身裸体近距离的出现我面前时,我又一次惊呆了。自己对自己说,这不是做梦吧!然而这是真的。他拉起我的手颤抖的摸向他的坚挺的鸡巴。如此的坚硬和挚热,他用手扳住我的头慢慢的向他的坚挺的鸡巴靠近,一股淡淡的臊味。浓密的草地覆盖着四周,黑黑的皮肤,粉红的龟头微微的外露。上面错乱的布满血管。两个饱满的蛋蛋安详的躺在那里。 我闭上双眼,一下含了进去。感觉他的坚挺,在有力的抖动,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此时他从鼻子传出享受的呻吟声。 「爽~~真棒!把你伺候那个男人的劲头拿出来。我操~~好口活~~」 然而他的太长,根本无法到达喉咙处。只能在他的龟头来回用舌头滑动。这时他翻过身,一下把我压在身底。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使劲的吮吸着他的舌头。 有种浓浓的烟草清香。而且他的嘴很柔软,连唾液都有种甘甜的味道。 「就这样吧~~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放弃了想去抗争的心理。因为我无法抗争。这样一来我反而开始如痴如醉的享受着他的攻击。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他坚挺的鸡巴正处在我两腿的中间,我用力的夹着他,让他的鸡巴和我的鸡鸡一起摩擦。此时他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他的大腿每一次撞击我的屁股,鸡巴的头在我双腿间不停地消失和出现。眼前的场景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彻底被眼前的男人击垮了,男人的狂野被他展现的淋淋尽致。此时他的手指在我的后庭,来回摩擦着,第一次感觉如此渴望被插入。我把润滑液倒在他的鸡巴上和我的肛门里,慢慢的翻过身,他坚挺的鸡巴在我的后面用力的顶着,我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感觉着他在一点一点的进入。 当他硕大的鸡巴全部进入时,痛袭击着我的全身,我用力的咬着牙。整个身体在无形的颤动,然而他并没有停止,身体用力向前一挺,随着我啊的一声,他的坚挺也全部没入在我的后庭里。汗水慢慢的渗透了我的额头。我并没有反抗,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我愿意自己享受,何况只是一点一点痛苦。我再次咬紧牙,假装的呻吟起来,他开始快速的抽动。我感觉那里已经和自己身体分离,尤其他的鸡巴用力插进的时候,一种专心的疼,感觉肚子都跟着疼。 此时他已经被欲望占据,根本不可能考虑到我的感受。他的抽动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而后重重的撞击着我的臀部,整个房间可以听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后面渐渐的麻木了,也感觉不到痛,感觉那里已经不属于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随着他呼吸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一声急促的喘息声过后,他瘫软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对自己说,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过了一会,他从我的身体起来,跳下床,点上一支烟。 「那个男人是谁?你炮友?」他依旧那种挑衅的口吻。 「不用你管」我把脸埋在被子里。 他吐了口烟,连珠炮似的问我:「他经常找你吗?以前怎么不见你和他一起过?他干得你爽么?以后我就是你炮友了。记住没有。你要听我的话,否则小心了。」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屁股。「光看屁股还真想不到是男人,真爽!」 我无力的疲惫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手机短信「到我家来!」。是他的短信。 「我不去!」我回到。刚回过去,电话就打了进来。「你胆肥了?敢这么回绝我?!你想让我去你公司?」 " ……" 我愕然了。我害怕他真的会来公司。毕竟没人知道我的真实情况。 除了那个王八蛋同事。 「你等着我!」我索性破罐破摔了。 「过来!」他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啤酒瓶子,瓶子里面剩着一小半啤酒。 我走到他的跟前,他示意我蹲下来。凑近我说:「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不过真有拒绝我倒是让我有种征服的欲望。」说着,一把搂过我的头,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一股酒气立时涌了进来。 「唔~~」我用力甩开头,猛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啪!我的头嗡了一下。脸上立刻火辣辣的。他一下子把我拉起来,舌头又钻进我的嘴里。我的头还是嗡嗡的。我真的有点害怕他会再次伤害我。我头晕晕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等我再次清醒一些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敞着怀,贴身的背心向上推起到脖子下面,下体已经全部赤裸了。袜子有一只在脚上,另一只也被扒下来了。他把我的大腿搂在怀里,一只手正在扣我的屁眼,一边在我身上乱舔。见我睁开眼睛,就跪在我边上手指头继续我我身体里抠来抠去,看着我说:「你后边怎么这么软乎乎?像刚干完一样,还湿湿的?不会中午那场大战一直没清理吧?」我扭过身子一言不发。 「操!看来还是没把你干服!骚货!」他说着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架到他的身上,鸡巴在我的肛门周围擦了两下,一下子就捅了进来……我无助的看着屋顶上的灯,在我的眼中,灯随着我受到冲击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整整一个半小时,他用了各种姿势干我。中途还打开电脑播放他存储的那些A片,看着女优在男人的胯下被揉捏成各种造型。他一边看着一边用我的身体模仿不同的姿势。时不长的把玩我已经分泌出液体的鸡鸡。把我的鸡鸡撸的红红的,马眼分泌的液体顺着龟头的沟壑流泻下来。靠在枕边,看着我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身体后仰,一上一下动着。我的鸡鸡硬硬的在他眼前摇摆。他不时地还拿出手机拍摄我疯狂而又淫荡的肉体。他一脸淫笑说,「真他妈的爽死我了!」他问我:「怎么样?爽不爽?」我咬着牙,默默的流着眼泪,不理他。他火了,一只手抓住我的鸡鸡,使劲揉捏着说,「爽不爽?」我受不了,只好说「爽」,他说大点声,我一下子尖叫说了声「爽!」,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这个禽兽却满意的笑了。一翻身把我按在身下开始嗷嗷的冲刺…… 夜,冷冷的光亮照着我疲惫的身体,当我回到宿舍门口时,看见另一个禽兽站在我的门外。看见我回来了。对我说:「去找他了吧?看来干得满激情的。」 「你还想要?」我冷笑道,经过今天一天的遭遇,我忽然发现我的内心开始坚硬起来了。 「你居然还没被喂饱?真是个婊子命啊。不过我喜欢,呵呵。开门!我还真想继续爽一下。」 冷冷的月光照在我的床头,我全身赤裸裸,在我身下,一个双眼冒着冰冷光芒的男人在月光的阴影里充满色欲的看着我,看着我如何在他的身上散发我淫欲的本色。 「把屁股加紧点,啊~~他把你干松了。也难怪,今天干了那么多次,你的鸡鸡都直不起来了。腰还扭的这么有力。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对,就这样,夹得好紧~~」 我猛然间提肛,让自己得肛壁尽可能的贴合他插在我肛门里的鸡巴。他兴奋得呻吟道:「我操~~真感觉像禁锢这一样,太紧了。你的屁眼简直比处女还紧实~~真他妈不一样~~」他忽的一下做了起来,一条胳膊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揉着我的胸。 「操,没早操你,我要补偿回来~他射你哪里了?是嘴里?还是屁眼里?你屁眼真是太舒服了,刚进去的时候软软得,热热的。像阴道一样。进里面烫烫的。刚才你一加紧,又立马缩的紧致有力。你真是个不挨操,对不起你这的屁眼~」 此时他的鸡巴,处在高度兴奋的状态,那种坚硬的温暖的感觉再次刺激我欲望的神经。我轻微的呻吟着。然而更加激起他的欲望。他用力的翻转着我的身体,随后他的身体整个压了下来。强硬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来回滑动。我此时紧张的绷紧双腿,当他的鸡巴刚刚的进入,刚才的充实感又瞬间袭遍全身。由于我被他压在床上,双腿被扛在他的肩膀,只有后背的上部支撑我的身体,所以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而他却象一个猛兽,根本不考虑我,快速的抽查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我挣扎的欠起身,他的手用力的搂着我的腰。用力的撞击着。我紧缩着眉头,感觉后面象被什么堵住了,难受的实在坚持不住。 我说,你快点,我受不住了。 他开始咬着我的耳朵,边咬边说,宝贝,过一会你就舒服了。你后面太紧了,真TM的舒服。你后面是不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对于这样变态的问题,我真的无法回答。我尽量让自己放松。然而他却象一个恶魔一样,全部拔出,而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此时我感觉后面已经和我的身体分离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释放了。感觉自己终于自由了。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而他翻身下床,把我扔在一边。我也只不过是他的泄欲工具,根本不会顾忌我的感受,我的心在不断的滴血。我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这样的放纵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然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留给自己的却是满身的伤痕。看着他满足躺在一边,让我更加明白,我不能在去奢求那份爱。 这一晚,我没有睡好,后面隐隐做痛。然而这个魔鬼,却在清晨,又来到我的床边,我这一次奋力的推开了他…… 这次写完了,太累了,可能要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我答应远在国外的爱人去写我俩之间的故事,等我……
本书目录请点这里 想参与讨论剧情以及半成品先睹为快可以来这里第二卷:淫兽调教师(49 拷问卡拉女王而后自然是发泄) 王宇这次准备的极为充分!再看到小天依然被镣铐拷着无法带走后,打算将事情一次解决的王宇下了狠心! 看到卡拉女王帕斯特尔从鞭打的享受中恢复神智之后,王宇为了先声夺人让卡拉女王从一开始就产生恐惧感一口气将放在物品栏里的道具一股脑的拿了出来摆放了一地。 帕斯特尔看到满地的奇怪道具,虽然不清楚很多道具的具体用法,但是从里面数量众多的假阳具上不难猜测这些道具的大体使用方法。想到这些道具可能都要在自己身上使用,帕斯特尔双眼迷离,不但没有让王宇看到自己害怕的表情反倒用一副跃跃欲试的眼神渴望的看着堆在地上的大量道具。估计如果帕斯特尔不是被吊绑着的话,这会儿估计要冲过去拿起那些奇怪道具好好把玩了! 看着卡拉女王非但没有害怕,反倒一副渴望的表情打量自己拿出的道具,王宇怒气冲冲的暗骂一句:「拼了!」然后非常费力的拿出了一个巨大的三角木马出来咚的一声摆放在监牢中心,然后唯恐卡拉女王不懂得这个木马的恐怖之处,还特意拿出一副画着一个女人被绑在木马上虐待的画像放在一边,从画中女人那难受的表情不难看出骑在木马上的女人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个木马可是王宇好不容易才收进物品栏的,而且还占用了极大的空间!本来王宇打算留着以后再拿出来,看到卡拉女王那渴望的表情后终于忍不住祭出这个强大的杀手锏! 果然,帕斯特尔看到这个木马又看到那个画像后果然用充满恐惧目光的望向木马,因为在她想来,鞭打时的快感和被那些玩具玩弄时的快感是享受,而坐在这个东西上估计滋味绝对不好受! 「嘿嘿!怕了吧?乖乖的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我解除诅咒,还有小天的镣铐要怎么样才能打开!」王宇来到卡拉女王身边用手捏着帕斯特尔的下巴将脸凑到帕斯特尔近处用充满危险的语气低声询问。 「哼!想解除诅咒是不可能的!至于想要让我放了你的相好我也做不到!」 帕斯特尔一脸倔强的回答了王宇的问话。 「嘿嘿!我最喜欢你这样回答了!放心!今晚的夜晚很长!首先!让我先清理一下你的身体,免得把我的宝贝木马弄脏了!」王宇说完就将吊绑的卡拉女王放了下来,稍微检查了一下捆绑发现小天捆绑的技术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也进步神速,都快和妖女有的一拼了! 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有时间要练练捆绑手法后,王宇将卡拉女王的大腿和小腿用皮带捆到了一起,然后给帕斯特尔摆成一副跪趴在地高撅着屁股的姿势后将他调配的灌肠液倒入了一个水盆中。 从丢到地上的大量道具中找出一个大号灌肠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管液体后稍微沾了些卡拉女王刚才被鞭打时流出的淫水后很顺利的插入了帕斯特尔的肛门中。 没有被灌过肠的帕斯特尔开始还没怎么当回事,只是感觉屁股一凉,针筒的前端就被插入了肛门,然后一股微凉的液体就快速的灌入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帕斯特尔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便意! 「该死!这个可恶的人类想让我在他面前排泄吗?」虽然自己不光彩的一面已经王宇知道,但是想到自己当众排便绝对会严重侮辱自己身为女王的尊严!所以被女王的尊严所束缚的帕斯特尔决定绝对不能让人类看到自己如此耻辱的一面! 就在帕斯特尔下定决心的时候针筒突然被王宇拔出体外!虽然肚子已经开始疼痛异常,强烈便意开始充斥在帕斯特尔的内心,但是帕斯特尔还是咬着牙挺了过来,硬是忍住了排泄的欲望没有在王宇将针筒拔出的瞬间一泄千里! 不过,帕斯特尔还没等缓口气,屁股一凉!那个针筒竟然又插进来了! 这次帕斯特尔忍的更加辛苦,甚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都有点被灌肠液给撑大了!同时来自腹部的强烈绞痛一起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帕斯特尔几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就在帕斯特尔闭着眼睛咬着牙忍受便意时,伴随着啪啪两声,帕斯特尔突然感觉王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差点就让她忍不住便意泄出来! 看到跪趴在地因为忍耐便意双腿不断颤抖的卡拉女王,王宇决定第一次就先灌这些,然后随手在卡拉女王那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却不知道差点让卡拉女王失禁! 看到那紧紧收缩的肛门后王宇邪笑着对卡拉女王说:「竟然不求饶?我还以为你会求我让你排泄呢!不过,既然你不想排泄,那就不要排泄了!」王宇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特殊的肛门塞用力塞入了卡拉女王苦苦收紧的肛门中,然后按动肛门塞上的一个按钮,本来不是很粗的肛门塞前端突然胀大!同时因为其特殊的设计在胀大的同时牢牢的吸附在肛门内侧的肠壁上,这下卡拉女王就算想排泄也无能为力了! 「嗯!!」在肛门塞发挥作用的同时,帕斯特尔咬着牙发出一声闷哼。同时因为肛门被肛门塞强行撑开让她苦苦忍受的便意变得更加汹涌澎湃,渐渐的,帕斯特尔感觉便意开始占据上风,她感觉自己已经顾不上什么女王的尊严了,她现在只想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该死的!我忍不住了!算了!反正今天这个人类男人也不会让我好过,索性我就不要在顾忌了!再说他也知道我的另一面,那么即使再做出一些耻辱的事情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想到这里,帕斯特尔终于决定不再忍耐,同时开始放松肛门的肌肉希望能够将便意发泄出来,可是,帕斯特尔惊恐的发现,别说自己放松了,就算是想要排便,她也做不到!肛门塞实在是太紧密了!即使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肛门塞的禁锢! 「啊!不!为什么我不能排泄?」顾不得细想,卡拉女王直接就问了出来。 「哈哈哈,看起来可爱的女王大人不知道有一种道具叫肛门塞吧?只要塞上,没有我帮你拔下来你就不要想排便了!肚子的感觉很不错吧?现在你有没有兴趣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听到王宇的话后,帕斯特尔跪趴在地一脸痛苦咬着牙对王宇说:「我真的不能解除诅咒!啊!求求你,让我排泄!我……我要忍不住了!」 「呵呵,果然是女王啊!意志就是坚定!不过你不用担心,有肛门塞在,你不会忍不住的!现在就好好的享受肚子带给你的奇妙体验吧!」王宇说话的同时走到卡拉女王身边将卡拉女王的上身用绳子再次吊起来,不过双腿还是跪在地上。 在这个姿势下被绳索束缚的帕斯特尔感觉便意更加强烈,当然!虽然现在的姿势非常有利于她排便,但是霸道的肛门塞即使帕斯特尔如何努力也无法冲破它! 这时王宇轻轻的从上到下抚摸卡拉女王那微微挺起的小腹,同时不时的进行按压! 伴随着王宇的抚摸和按压,本来就无法忍耐的便意更加强烈,腹部的疼痛更加强烈!这可不是被鞭打的疼痛,在强烈便意的冲击下,帕斯特尔彻底崩溃了! 她大声的尖叫着:「我受不了了!让我排便!啊!!不要再按了!我要疯了!」 「这才是开胃菜!受不了就乖乖的给我解除诅咒!」 听到王宇恶狠狠的威胁,想到自己的痛苦仅仅只是开胃小菜,那么大餐又是什么?无尽的恐惧感充斥在帕斯特尔的内心,本打算找刺激的帕斯特尔终于忍受不住强烈的恐惧和强大的便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喊:「我受不了了!伊吉斯快来救我!呜呜呜!快来啊!」 「伊吉斯?」听到卡拉女王的话后王宇和正在欣赏王宇玩弄卡拉女王的玲女两人都是一愣,这时远处一个监牢铺在地上的稻草突然被掀开,一个灵巧的人影一晃就向外面跑去。 原来伊吉斯一直在暗中守卫着卡拉女王,不过在卡拉女王呼救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的伊吉斯第一时间决定快速逃离此地然后找人来帮忙! 看到伊吉斯快速消失的身影后,玲女同样身影一闪就快速的追了过去,而王宇则非常淡定的呼出作弊器找到备注伊吉斯体力一项后随手改成0 ,然后就听到远处原来噗通一声后,不一会儿就看到玲女扛着浑身无力的伊吉斯跑了回来。 帕斯特尔是被便意折磨的迷糊了才会喊伊吉斯帮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没一会儿她就看到瘫软的伊吉斯被丢到自己的面前。看到伊吉斯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帕斯特尔感觉非常的羞愧! 「呵呵,这个卡拉似乎对女王大人很忠心啊!难怪你当初要费力将她从我手中救出来呢!有句话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似乎就到了有难同当的时候了!」 王宇一边说着一边和玲女两人将瘫软在地的伊吉斯剥光了衣服用绳子牢牢的捆了起来,而且捆绑的姿势几乎和卡拉女王一样都是双手被吊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缚在一起。然后王宇很自然的用刚刚插入过卡拉女王肛门的灌肠器吸了满满一管灌肠液后灌入了伊吉斯的体内。 一边给伊吉斯灌肠,王宇一边好心的告诉卡拉女王:「女王大人,我调配的灌肠液最好是在体内驻留半个小时到两个小时,时间越长效果越好!为了让你的身体能够承受接下来的玩弄,所以我给你定的时间是一个小时!现在似乎还有40多分钟!」 帕斯特尔咬着牙怒视着王宇说:「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我真的不能帮你解除诅咒!」 「诅咒是小问题啦!我不是要告诉你什么,而是要告诉现在正在被灌肠的这位,因为我带出来的唯一特质肛门塞被你们女王使用了,我可不想浪费我精心调配的灌肠液,所以伊吉斯啊,你一定要忍住不要漏出来,如果你在你们女王前面排泄的话,那么你们女王的剩余时间我就只能给她翻倍,以此来平衡的药液的损失了!」 伊吉斯咬着牙还没有说什么,帕斯特尔已经在怒吼了:「谁稀罕你的药液!快点让我排泄,我快要忍不住了!」 王宇耸耸肩对卡拉女王说:「你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别担心,你剩下的大半个小时时间里还是尽量给你忠心手下打气加油吧,免得她辜负了你的期望让你遭受更多的痛苦!当然,顺便你也可以考虑一下解除诅咒的细节!」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能解除~ 呜呜呜!」帕斯特尔还没等说完就被王宇用塞口球塞住了嘴巴同时抚摸着卡拉女王的俏脸对卡拉女王说:「不能解除是吧?没关系,我不着急!今夜还有很多玩法没有用过呢!」 说完话,王宇解开了卡拉女王束缚双腿的绳索,然后将吊绑的绳索拉高。当卡拉女王只能用脚尖着地时才固定住吊绑的绳索然后走到卡拉女王身后一手慢慢抚摸着女王那光滑翘挺的屁股一手则摸着帕斯特尔那胀大了一圈的小腹同时在帕斯特尔的耳边轻轻的说:「因为你那可爱的诅咒,我目前似乎只能玩弄你的身体!也许这是你一直不给我解除诅咒的原因吧?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就让我在你体内好好发泄一下吧!」 听到王宇的话,帕斯特尔强烈的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奈何嘴里塞着塞口球让她无法将要说的话说出口!而这时,帕斯特尔突然感觉小穴被肉棒填充,同时伴随着王宇快速的抽插,强烈的快感迅速增加,如果是平时,帕斯特尔可能已经开始沉浸在快感和享乐中,可惜现在强烈的便意几乎让她发疯!尤其是当王宇抽插时那似乎随时可以释放但是永远无法释放的便意让帕斯特尔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好紧啊!」因为卡拉女王排便不得后下意识收紧肛门肌肉,连带着使小穴也一并收紧,造成的后果就是让王宇感到了强烈的禁锢感!同样,肉棒抽插时因为卡拉女王的小穴尽力包裹王宇的肉棒从而让王宇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凑和摩擦! 过去从来没有在灌肠时插入的王宇突然发现在灌肠之后插入似乎别有一番情趣! 王宇虽然爽了,可是帕斯特尔就遭罪了!每当王宇的肉棒退出时都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排泄感,但是当王宇再次插入时刚刚消退一点的便意再次袭来给帕斯特尔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刺激!派斯特尔一边忍受着强烈的便意一边感到快感不断累加,不一会儿帕斯特尔就感觉到达了高潮,同时伴随着强烈的高潮时那发泄的快感,帕斯特尔甚至错误的感到自己正在排便,于是金黄的尿液伴随着高潮的淫水打湿了王宇的大腿! 「靠!女王大人竟然尿出来了!该死!早知道跟妖女学学怎么堵尿道了!我的裤子都弄脏了!」突然被卡拉女王尿了自己一裤子,气急败坏的王宇骂骂咧咧的脱下裤子丢到一边,然后拿出一个魔法道具弄出了不少水擦洗自己的被卡拉女王尿液打湿的双腿。 而此时卡拉女王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尤其是看到王宇那一脸嫌恶的表情后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更何况旁边还有自己最亲密的下属伊吉斯在场呢! 果然!此时的伊吉斯甚至暂时都忘记了自己还要忍耐那强烈的便意,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王大人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当然,这是帕斯特尔看到伊吉斯表情后自己认为的,实际上伊吉斯此时却在为自己保护不利而自责! 「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自信,同时不想让女王大人的爱好传扬出去,再多安排几个亲信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女王大人忍受这样的耻辱了!」伊吉斯一脸羞愧的自责,同时那强烈的便意也渐渐的让伊吉斯认为是对自己失职的惩罚,于是继续咬着牙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便意。 小天和玲女手忙脚乱的帮王宇擦干净之后,玲女从地上的道具里拿起一个连着小水管的魔法道具放在那个可以弄出水的魔法道具上,然后将管子对着卡拉女王的下身按动管子上一个按钮,顿时一道水柱从管子中喷出击打在卡拉女王的双腿之间。 「呜!」突然遭到水流的冲击,帕斯特尔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才发现原来玲女是在帮助自己清理身体。不过玲女清理的动作明显非常粗暴!压力比较高的水柱不但冲击在大腿和屁股上,更是在玲女用手撑开自己的小穴后直接将小水管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 王宇在后面看的清楚,当玲女将小水管插入卡拉女王小穴后,伴随着卡拉女王堵着嘴发出的呜呜惨叫声,大量淫水和之前因为卡拉女王小穴太紧发射的一发精液都被冲了出来! 「搞定是也!」冲洗完毕后玲女拍拍手对王宇汇报。 「好厉害!这个像水枪的道具是你从妖女那里顺的吧?」王宇嘴角抽搐的望了望玲女手中拿的那个道具又望了望卡拉女王那双不断颤动并且因为便意而不断相互摩擦的双腿,同时心中暗想:「这个道具似乎是临走时玲女让我装起来的,当时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啊!不过刚才哪招似乎让被便意折磨够呛的女王更加雪上加霜了吧!」 「当然是也!妖女好厉害是也!比我用忍术省力多了是也!」 玲女和妖女凑到一起不知道有冒出了多少坏点子不提,王宇顺势走到卡拉女王身边拿下卡拉女王的塞口球然后用手捏着卡拉女王的脸颊让她对着自己后发问: 「怎么样?是不是考虑好给我解除诅咒了?」 被便意折磨的筋疲力尽的卡拉女王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真的不能解除~ 啊!好疼!好难受!让我排泄吧~ 求求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卡拉女王就被便意折磨的改为求饶。看着卡拉女王那因为忍耐便意一脸苍白,王宇只能无奈的对玲女摆摆手:「先让她排泄一次!哼!感受过排泄的快感和便意的折磨后,我倒是想看看她还能硬多久!」 「遵命是也!」玲女痛快的答应一声后拿出一个大桶放在了卡拉女王身下,然后玲女熟练的按动肛门塞的按钮然后用力一拔!「噗!哗啦~ 」卡拉女王根本就已经无法忍耐便意,随着肛门塞被拔出,卡拉女王肚子的东西伴随着灌肠液喷涌而出!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帕斯特尔从来没有感觉排便是如此的舒畅,甚至在忍受了这么久之后的排便几乎不下于高潮的快感! 在玲女将装有卡拉女万污秽物的桶拎出去倒掉回来再次帮卡拉女王冲洗身体着又一声「噗哧」,伊吉斯终于也忍耐到极限不由自主的将体内的便意排泄了出来! 还好之前玲女早有准备在伊吉斯身下放了一个大盆,要不然弄脏太多的话,估计王宇她们就只能换个地方了! 而忍者玲女只能暂时专职成侍女不断的为帕斯特尔和伊吉斯进行清理,至于一边的小天因为脚上戴着脚镣行动范围不大的缘故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帮玲女打下手帮忙擦拭自己活动范围内的卡拉女王。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王宇来到了吊绑着的卡拉女王面前微笑的对卡拉女王说: 「第一回合还喜欢吧?中场休息的差不多了,是该进行第二回合了!这次灌肠时间可能会更长哦~ 那么再开始之前我还是要照例问一下,尊敬的女王大人,可以帮我解除诅咒吗?」 「我……真的不能……」帕斯特尔还没等说完,王宇就打断了她的话一脸开心的说:「太好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的等级应该不低吧?应该快五十级吧?正好拿来给我培养下淫兽!高贵的女王却被淫兽侵犯,不知道尊敬的女王大人,你会有什么感想?」因为灌肠实在太耽误时间,王宇临时决定修正一下计划。大不了失败了再继续灌肠好了! 果然,当卡拉女王听到王宇打算让淫兽来侵犯她之后,帕斯特尔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呼:「什么?淫兽??!」,然后只见王宇手一挥,伴随着一个召唤法阵闪过,一个金黄色的奇怪东西出现在派斯特尔的面前。 之所以说奇怪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虽然像黄金一样,但确实活的,而且样子也非常奇怪,竟然是在一个肉团上长出了好几根像是触角一样的东西。 「触手怪??!可是触手怪应该是褐色的啊?」还是伊吉斯见识比较光,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东西的正体。 「好眼力,竟然认出了我这淫兽的本体,不过它可不是普通的触手怪!而是触手怪的进化型,学名似乎叫触主!无论是实力还是卖相都远高于触手怪哦!」 王宇一脸自豪的向派斯特尔和伊吉斯进行解说,这只触主正好是今天白天从妖女那里得来的,虽然妖女想自己用,但是触手怪对女体的攻击性太强!即使是妖女也不能很好的驾驭,最后无奈只能把这只难得的触手怪进化型触主送给了王宇。 站在一边的玲女看到王宇将触主招出的位置离大家很远,一看就知道王宇在吓唬人,不由的在心中暗想:触手怪那坚韧的触手和超高的防御力没在战斗中用来限制敌方女体却被王宇当成道具吓唬人,难怪当初妖女在送触主给王宇时要一脸糟蹋好东西的表情了! 听过其他姐妹介绍后,玲女当然知道王宇的为人,知道他根本不打算让触手怪碰卡拉女王,可是派斯特尔不知道啊!当看到触主感受到卡拉女王的存在后努力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不断靠近,同时伸出那金黄色的触手慢慢伸向卡拉女王的大腿,帕斯特尔眼泪都流出来了! 为站在一边的玲女这时偏偏又在一边大呼小叫添油加醋:「竟然是触主是也!这个东西可是女体玩弄专家!利用它那繁多的触手可以同时对女体全方位进行攻击是也!而且据说触主的产卵能力要远远高于臭手怪!女王大人可能一小会后身体上的洞洞里就会灌满触主产下的卵,然后不久就会有小触手怪出生了是也!恭喜女王大人啊!你就快要做一大堆触手怪的妈妈了!」 听到玲女的话,再加上触主的逼近,帕斯特尔惊恐的尖叫着:「不要!快拿开!我不要被触手怪奸污!呜呜呜!求求你!快拿开!」同时扭动着身体试图尽量远离触手怪,可惜吊绑的身体实在没什么多大的空间可以移动,只能哭喊着向王宇求饶。 「第二回合还没有开始呢!你着什么急啊!你放心!不帮我解除诅咒,这回合什么时候结束就要看我可爱的触主的体力了!当然,也许一会还有一大堆刚刚出生的小触手怪围着你玩弄你这位可爱的母亲呢!」王宇一脸的无所谓终于让帕斯特尔彻底服软。 「呜呜呜,我一直都在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有办法帮你解除诅咒!啊!别让它过来!」派斯特尔突然被一根最长的触手碰了一下脚裸,吓得的她赶忙抬脚同时用快速的语气继续说:「当初我借用三神器给你施加的诅咒,同时我又借用神奇的力量解除了伊吉斯的诅咒,想要解除诅咒必须要和释放时同等的力量!现在三神器因为消耗了大量的力量再沉睡中,我一时根本没有能力帮你解除诅咒!」 当看到触主的触手快要摸到帕斯特尔的大腿时,王宇挥手反召唤了触主,根本不在乎触主那一下子掉落了近20点的忠诚度,一脸气愤的问卡拉女王:「你是说,我要带着诅咒过一辈子了?!」 帕斯特尔已经彻底被王宇吓到了!根本不敢反抗王宇,听到王宇的问话后立刻快速回答:「只要等十年!三神器的力量差不多就够施展诅咒解除了,要知道你中的是我们卡拉一族最高等的诅咒,根本不是普通方法可以解除的!」 「没有其它办法?」王宇恶狠狠的追问,十年?那时现实世界早就超出3 年的任务期限了!离开游戏世界的自己解不解除诅咒又有什么区别? 被王宇的表情吓到了,帕斯特尔一脸胆怯的小声回答:「知道方法的我只要使用等同于释放的力量就可以了,如果不知道就要使用比我高出一个层次的力量才可以解除,估算差不多相当于魔王级的力量吧~ 」 「靠!魔王级?我要是能找到魔王,那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你的烂诅咒,魔界那里随便抓出一个女人就有35级!」 听到王宇的话后,帕斯特尔一脸惊奇的问王宇:「啊!我刚要说,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诅咒的漏洞了?」 「哼!当然!不过在人界,想找35级以上的美女实在不容易!要不然我至于对你这么苦苦相逼吗?」王宇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性以免得让卡拉女王不再怕自己,但是现在想问的都问了,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 看到王宇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强势,不知道为什么帕斯特尔心中突然感到了莫名的喜悦,同时壮着胆子问王宇:「大不了你常来找我好了!」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切!别以为我贪图你的美貌!虽然你的确很漂亮,但我是不会为了你一颗大树而放弃整片树林的!」王宇说完眼睛一亮对卡拉女王说: 「要不你把你们村35级以上的美女卡拉都贡献出来如何?」 「想都别想!」帕斯特尔刚说完突然看到王宇有生气的征兆后身体一颤连忙接着说:「35级以上的,卡拉村实际上也没多少!大多数都是因为失身之后宝石注入了魔力获得了力量才快速达到的!整个卡拉村没有失身达到35级以上的之后伊吉斯这个天才和我这个因为受到女王力量传承的女王两人而已!你也不希望沾染那些残花败柳吧?再说,35级以上的在卡拉村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让她们看到人家这个样子,让人家以后怎么治理卡拉村啊!」 虽然王宇也认可了卡拉女王的话,不过还是有点不甘,同时刚才因为卡拉女王失禁导致没有很好发泄的欲火烧的王宇有些烦躁。这时王宇突然看到旁边跪趴在地被玲女清洗干净的伊吉斯。然后王宇淫笑着说:「35级的美女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嘛!」一边说一边走到伊吉斯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伊吉斯那光滑的肌肤抬头对吊绑在一边的卡拉女王说:「现在我就拿伊吉斯好好爽爽!」 「混蛋!不准碰我!」伊吉斯怒火中烧!刚才被强烈便意折磨半天,好不容易忍耐到女王排泄,现在身体还因为憋的太厉害再加上排泄的快感搞的浑身酸软,可是王宇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要侵犯她,这让她愤怒异常。 「伊吉斯你还是这么好强啊!嘿嘿,不过这样才够味!」王宇说着话就跪在伊吉斯的身后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伊吉斯因为跪趴而高跷的屁股,然后用肉棒在伊吉斯的肝门和小穴之间不断的徘徊。 「嗯!」因为刚刚排泄让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格外的敏感,所以当王宇的肉棒在下体滑动时给伊吉斯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尤其是当王宇故意躲避伊吉斯的阴蒂,却不断在周围徘徊时,那似乎很快就要碰到自己最敏感地方却总是也碰不到的感觉很快就让伊吉斯心里莫名的充满了渴望!她渴望王宇能够真正的碰触自己的敏感地带,想到自己竟然渴望别人玩弄自己,伊吉斯在羞愧的同时却由忍不住沉浸其中! 就在伊吉斯一边苦苦忍受自己不要发出淫叫并且内心非常矛盾的时候,王宇的肉棒却突然插入了伊吉斯的小穴之中!被突然插入的伊吉斯终于难以忍受强烈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妖媚的淫叫! 听到这声诱人的叫声后,王宇抽插的更加来劲!实际上王宇也早就忍不住了! 要知道用龟头摩擦女体时那强烈的刺激可是一点也不比伊吉斯承受的少!反而更加强烈!忍耐一会儿晒晒伊吉斯已经是王宇的极限!然后王宇一如既往的遵循自己的欲望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虽然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虽然王宇根本不顾及伊吉斯的感受,但是王宇的体力和耐力到底非比寻常!动作幅度极大不说还速度快的惊人!很快伊吉斯就大呼吃不消然后连连高潮! 看到伊吉斯这个倔强的卡拉被自己收拾的连连告饶,王宇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感觉快感累计的也快要再次爆发!不过想到自己一旦爆发伊吉斯的等级就要变成1 级,那样就不能玩了。所以王宇慢慢的放缓了节奏,不过看到伊吉斯因为他放缓节奏后似乎又开始嘴硬,王宇脑筋一转就想到了整治伊吉斯的办法! 将肉棒拔出后稍微瞄准就用湿漉漉的肉棒对准伊吉斯的肛门插了进去!本来伊吉斯就因为王宇的攻伐浑身发软,一时不察竟然被王宇轻松突入!然后等反应过来夹紧肛门时反倒听到王宇在背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伊吉斯立刻知道自己不小心反倒让王宇感到更加舒服了! 被伊吉斯肛门夹的非常有感觉的王宇就着伊吉斯一时无法快速放松肛门,连连抽插,同时刚刚经历过排泄快感的伊吉斯突然发现现在肛门的快感和刚才的排泄感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强烈!不久,伊吉斯耻辱的发现自己竟然因为王宇在自己肛门内抽插而达到了一个强烈的高潮! 王宇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将精液射入了伊吉斯的肛门中!然后王宇身上的诅咒发动,1 级的伊吉斯终于逃出了奸淫地狱!可惜,在伊吉斯感觉到王宇肉棒因为诅咒变软而松一口气时,王宇却因为伊吉斯放松的样子怒火高涨! 不一会儿,伊吉斯和帕斯特尔两人面对面骑在了木马上面。两人的手都被绳索紧紧的束缚在身后,因为两人双腿都是大腿和小腿用皮带捆在一起,所以坐在木马上只能通过双腿夹紧木马来减缓木马对小穴的摧残! 「嘿嘿!伊吉斯,你不会以为被我射一次就逃掉了吧?现在感觉如何?很爽吧?」 听到王宇的话并且看着他在自己和女王身边乱转欣赏两人被木马欺负的神态,伊吉斯愤怒的对王宇大吼:「混蛋!快放了女王!你对我有火气全都冲我来!」 听到伊吉斯的话后,王宇冷笑着对:「谁说我只对你有火了!该死的诅咒还不是这个女王弄的!当然你也是帮凶!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惩罚你们!我先告诉一下游戏规则!只要让我玩高兴了今天就可以放过你们!否则我就把你们俩打包带回去好好玩弄!」 「不要!卡拉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我不能跟你走!求求你不要带我走!」 帕斯特尔身为卡拉女王对卡拉族的责任感还是很强的!虽然听到王宇的话后让她有那么一丝窃喜,但是想到卡拉族失去自己领导后将要面临的混乱让卡拉女王不由的出声哀求。 「不想被带走只要让宇王大人爽了就可以了!对了!伊吉斯是帕斯特尔你的心腹吧,而你则是她心中最重要的效忠对象!那么你们两人似乎应该相亲相爱才好吧!那么就在宇王大人面前好好表演一下如何给对方带来快乐吧!」在一边打「是啊!主仆两人应该相亲相爱才是!伊吉斯做为属下似乎应该主动一些吧!」 「休想!这么耻辱的行为我是不会做的!啊!」伊吉斯反驳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啪的一声就被王宇抽了一鞭子,然后王宇冷笑着说:「你似乎还没有认清楚眼下的状况啊!」 「不!啊!」之后伊吉斯依然固执的拒绝按照王宇的要求做,所以不一会儿伊吉斯的双腿和胸部就被王宇抽了好几鞭子。 「对!我们才不做如此耻辱的事情呢!」这时帕斯特尔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虽然语气义正言辞,不过她看着王宇手中的鞭子却是媚眼如丝。 「哼!想要享受鞭打?门都没有!鞭打对伊吉斯算做处罚,对你却是奖励!当然,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倒是可以奖励你!」卡拉女王的心对王宇来说太明显不过,所以一边说话一边拿着鞭子在帕斯特尔赤裸的娇躯上蹭来蹭去诱惑着帕斯特尔。 从排泄快感中已经恢复一阵子又看了一出王宇奸淫伊吉斯的活春宫后帕斯特尔早就已经有点饥渴了!这时看到王宇又鞭打的欲望后那里还会迟疑?在王宇话音刚落后就低头含住了面对自己骑在木马上的伊吉斯的乳头,同时为了让王宇看的清楚还特意不断伸出舌头舔弄伊吉斯的姣乳。 「女王大人?!」伊吉斯惊讶的看着卡拉女王此时的媚态,这那里是一个女王该有的样子啊?简直连妓女都不如! 「我也是被逼的~ 对不起!」帕斯特尔一脸羞愧的说完就探头吻在了因为卡拉女王表现而吃惊的伊吉斯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主动与伊吉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感受着舌尖的触感同时看到女王那一脸的媚态,伊吉斯只能叹口气生涩的配合着女王的行为。 实际上帕斯特尔的动作也是生涩无比,不过在王宇和玲女两人七嘴八舌的指导下最后还是吻的越来越投入,甚至因为双腿发软,木马的尖角都深深的陷入了小穴之中! 索性王宇将两人抱下木马丢到一边的草垫上,让伊吉斯仰躺在地,将卡拉女王以跪趴的姿势放在伊吉斯那因为皮带固定而自然摆成M 型的双腿之间。 帕斯特尔的悟性还是不错的!几乎是自己刚一被放下就聪明的开始舔弄伊吉斯那微微张开的小穴,同时对着王宇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 啪!一鞭子抽打在摇晃的屁股上不但没有让卡拉女王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屁股摇晃的更加卖力了!然后王宇也不客气啪啪连续抽打了半天,甚至中途伊吉斯因为被卡拉女王舔弄小穴达到了几次高潮! 感觉时间不早了,王宇跪在卡拉女王身后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卡拉女王的肛门,然后一会儿在帕斯特尔的肛门里插几下一会儿又突然转战到帕斯特尔的小穴里捅一下搞的卡拉女王淫叫连连,甚至都不能很好的舔弄伊吉斯了! 当天色微微放亮,王宇在卡拉女王体内射出了不知道第几发后解开了卡拉女的任务,奖励挺好,所以我决定完成这个任务换奖励!」 被王宇折腾的迷迷糊糊的帕斯特尔听到王宇的话后极度不舍的说:「你是要告诉我以后不能再来了吗?」 「当然不是!有玲女带路,你这里我会常来的!不过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进来了!」担心村寨不好进入的王宇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那你下次要进来前先让我的体力下降一半,然后我派人来接你!」这时伊吉斯却插嘴说了一句,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王宇似乎感觉对方的语气似乎比之前要柔和了不少。 「你怎么知道我能控制你的体力?难道不会是一种特殊的药剂?」王宇有点奇怪伊吉斯怎么会提出体力下降一半这种通讯方法不由询问。 「怎么办到的我不清楚,反正不是药物!怎么?你没办法远程控制?」伊吉斯一脸鄙视的看着王宇。 王宇无奈的摊摊手对伊吉斯说:「虽然知道你是为了试探我,但是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那么下次我要进来的时候就用你定的办法让你安排我们偷渡吧!」 「这是你相好的钥匙!你带她走吧!」卡拉女王走到一边的一处草堆中拿出一把钥匙丢给王宇。 当王宇要解开小天时小天有点迟疑的对王宇说:「那个,其实我被关的这几天等级提升挺快的!你不会忘记我觉醒的黑暗技能了吧?反正回去也是要被妖姐她们欺负,索性我就住在这里吧~ 这几天休息的时候感觉和帕斯特尔也算投缘,以后白天我被她的手下玩弄晚上则玩弄她这个女王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听小天说完,卡拉女王连连点头同时对王宇保证一定好好照顾小天。想到小天曾经是天尊,想必和这个女王似乎也算有共同话题,那么让小天留在这里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注意,于是王宇欣然同意了小天的请求,然后挥挥手对三女告别后和玲女离开了。 看到王宇走后,帕斯特尔抱着小天高兴的说:「太好了!有你陪着以后如果他不来我也不会寂寞了!」 小天摇摇头同样抱着卡拉女王说:「我也有很多需要向你学习的!虽然我过去有过一定的管理经验,但是因为平时具体事物有长老负责,我掌握的知识在平时几乎用不上,所以我还要向你好好学习些具体的知识呢!你是不知道宇王大人身边有很多人都有很强的能力,我可不想当拖油瓶!」 「太好了!我其实平时也有很多问题困扰着我,只是我找不到能帮我出主意的人,以后我会找时间来向你多多请教的!」帕斯特尔一脸真诚的说完突然坏笑着对小天说:「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我来安排你休息吧!等天亮之后我再来和妹妹聊天!」 看着卡拉女王说完从地上王宇走时忘记收的一大堆道具中拿起一根红绳走向自己,小天可怜兮兮的对帕斯特尔说:「那就麻烦姐姐了,不过能不能轻点?」 「轻点万一让妹妹跑了怎么办?」帕斯特尔说完就可是给小天装饰起来。 当帕斯特尔和伊吉斯打着哈欠回房休息时原地只留下被红绳捆成驷马倒蹄正在呼呼大睡的小天和一地乱七八糟的道具。
昨日纵横花海,先是碧玉绽菊,再到双雀娇啼,紧接着便是皇家并蒂,再接 着便是雅蝶含羞,最后则是冰雪同耀……最后便搂着冰儿和雪芯一并入睡。 连挑数对姐妹娇花,龙辉春风得意,大清早便醒了过来,鼻端传入阵阵馨香,躯体四周皆是温润雪肌,美肉香软,睁眼一看,两张风格各异的俏脸映入眼帘,楚婉冰弄睫紧闭,一副甜美娇俏,柔腻的粉腿媚然搭在他小腹上,睡态甚是艳媚;魏雪芯朱唇轻抿,乖巧温婉,嫩玉的藕臂勾住他脖颈,睡相着实依人。 龙辉凑下头来,在楚婉冰粉腮香了一口,小凤凰嘤咛一声,皱了皱眉毛,好似打盹的猫咪。 龙辉看得心喜,胯间粗物抬头,直勾勾地顶在她雪胯下,灼热的龟首烫得嫩屄蛤唇一阵酥软,悠悠转醒。 被打扰美梦,小凤凰甚是不悦,半阖着凤目,嘟嘴嗔道:「小贼,要是没过辰时,看我不阉了你!」 这妮子真是越来越懒了,龙辉莞尔一笑,也没继续逗她,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小脑袋往他臂弯一枕,继续做海棠春睡。 龙辉张唇轻嘬魏雪芯晶莹的耳珠,小仙子娇哼一声,睁开眼眸,说道:「大哥,你又来脑人家……」 见她娇羞可人,欲拒还迎模样,龙辉着实喜爱,粗物根茎越发坚挺,便欲翻身上马,提枪伐仙。 魏雪芯嗯了一声,柔荑推了他一下,制止道:「好哥哥,别逗人家了……我有话要问你。」 龙辉耐下欲火,说道:「问吧。」 魏雪芯粉面涌上一抹羞红丹霞,道:「大哥……为什么人家肚子还没有反应。」 问完此话,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日天剑谷内的淫媚情形,母女二人被这坏蛋大哥灌满了白浆,过了这么些天来,却仍未有动静。 龙辉莞尔一笑,坏手把玩着小仙子那丰实弹滑的梨乳腴奶,道:「玉怀珠之事,岂能草率,当然得选一个良辰吉日!」 魏雪芯不解地道:「什么良辰吉日,难不成还要看黄历吗?」 龙辉笑而不语,眼中透着丝丝灼热,看得魏雪芯芳心一颤。 这时楚婉冰开口搭话道:「什么良辰吉日,分明就是他心里头那淫邪下流的小九九!」 魏雪芯又是不解,楚婉冰也不再说,狠狠掐了龙辉腰间软肉一把,朦胧的睡眼闪过一丝娇嗔,似乎在道臭小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魏雪芯问道:「姐姐,大哥究竟在想什么?」 楚婉冰啐道:「尽是些龌蹉下流的念头,不说也罢。」 魏雪芯哦了一声,改了个话题,道:「大哥,剑鸣苏醒后我还看过他,今天带我到星宫看一下剑鸣吧。」 龙辉点了点头。 魏雪芯又道:「今天娘亲也想去看剑鸣。」 提及于秀婷,龙辉棍棒又是一胀,灼得魏雪芯肌肤一阵熨烫。 楚婉冰瞧得真切,哼了一声死色鬼,闭上凤眸再补上一个好觉。 穿好衣服后,两人离开盘龙号,登上天蟒星宫。 径直走入正殿,只见于秀婷已经在等候,龙辉不敢怠慢,急忙捏了个法诀,往水晶琉璃壁上一指,景象顿时浮现出来——只看魏剑鸣正急匆匆地朝天剑谷奔去。 当时魏剑鸣被困玄海迷雾,与同伙隔绝开来,正是懊恼之际,忽闻迷雾中传来阵阵冷笑:「魏公子,久违了!」 魏剑鸣认出对方声音,沉声道:「冷澜,是你使得诡计!」 说着提剑虚指,凝气以待。 冷澜道:「魏公子,不用如此满怀敌意,本君并非要与你为敌,相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魏剑鸣问道:「何事故弄玄虚?」 冷澜道:「厉帝已经趁令慈离开的空隙,往天剑谷而去。」 魏剑鸣道:「口说无凭,我为何要信你!」 冷澜道:「无妨,本君便先替公子大开方便之门,你何时想走都可以!」 说着雾气散开一条通道,四下海面也归于平静,冷澜的声音也消失无形。 「前些日子,煞域对宫姑娘下手,那厉帝必然觊觎那了诛仙剑阵,若他所言属实,厉帝十有八九是针对宫姑娘而去,」 魏剑鸣思索再三,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先回转剑谷,确认宫姑娘安全。 他顺着缺口御剑离去,再从元鼎打开的空间裂缝出了煞域,随即火速赶回天剑谷。 镇守谷口的弟子见他急匆匆地奔回来,忙问道:「剑鸣师弟,你不是去煞域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剑鸣问道:「几位师兄,剑谷可遇上袭击?」 对方答道:「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并未见有何异状。」 魏剑鸣稍微定神,进入山谷直接朝别院奔去,甫一入院门,剑心自行鸣动。 他停在门口,双眼紧锁庭院,却未发觉异样,但却透着莫名的寒气。 此刻正是三伏天,魏剑鸣却感到毛孔一阵紧缩,鸡皮疙瘩冒了满身,就好像进入煞域一般,似乎就连骨髓都被冻结了。 这并非真实的温度下降,而是剑心感应到的危机,他清楚地知道庭院内正隐藏着一个十分可怕的存在。 虽知强敌便在院中,但魏剑鸣仍强压畏惧,凝气敛神,细细思索:「厉帝掳了人却是隐匿气息,不露身形,行事竟然如此低调,想必是忌惮诛仙剑阵!」 想到母亲不在,谷内可以操控剑阵者便只有两位长老,但厉帝的目标只是将人捉走,并非同天剑谷开战,完全可以在两长老摆阵之前扬长而去,此刻去通知师门长辈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身阻截,拖住厉帝,再让两位长老发动剑阵对付此獠。 想到这里,魏剑鸣抛下一切杂念,挽剑一挥,抖出弥天剑气,瞬息笼罩住整个别院,也顾不上双方差距,誓要将厉帝逼出,越级挑战,救回玉人。 剑气如雨般落下,不留死角,但剑气威力并非很强,不在伤敌,意在投石问路。 剑气蕴含至阳龙元,正是厉帝阴功的克星,在万剑齐施之下,阴冥之气无从遁形,只看庭院西角冒出阵阵阴风。 厉帝阴踪再现,身裹鬼纹王袍,头戴冥河玉冠,手挟纤弱女流。 魏剑鸣见宫采苓遭沦邪手,不禁大怒:「厉帝,快放开翁主!」 他扬声高喝,其实也是希望能引来派内高手助战,谁料厉帝掌心一扬,散出一股阴气笼罩住庭院,将魏剑鸣的声音完全隔绝。 宫采苓抬起俏脸,气若柔丝地道:「魏公子,这鬼怪十分凶狠,你快走,不要管我!」 她被厉帝封住气脉,原本就已经纤弱的体质哪能消受,整个人好似大病一场那楚楚可怜的凄艳模样映入少年眼中,魏剑鸣胸口一热,道:「翁主莫怕,剑鸣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你周全!」 说罢挥剑横击,剑锋吞吐剑气,欲撕开阴气封锁,然而厉帝所布置结界柔韧异常,剑气打在上边犹如泥牛入海,瞬间便消散无形。 厉帝道:「小子,你那点微末修为还不足在孤王眼中献丑,你复活不容易,可不要辜负你娘亲的一番苦心啊!」 魏剑鸣哼道:「你闯入我天剑谷劫人,欺人太甚,哪怕拼死一搏,殒命于此,也不辱师门威名!」 厉帝道:「斗志科可嘉,但实力的差距非舍命可弥补的!」 魏剑鸣提剑抢攻,利锋指敌喉咙。 厉帝侧身一让,避开剑锋,魏剑鸣借机转剑,横削脖颈,厉帝阴掌一推,拍开剑刃。 掌剑相碰,魏剑鸣只觉对手劲力似有收敛,并非想象中那般雄沉,仅仅将剑势荡开。 魏剑鸣觉得颇为古怪,于是又试着攻了几剑,厉帝依旧是势敛三分,只守不攻。 魏剑鸣恍然大悟,诛仙剑阵虽未发动杀招,但它已经笼罩在天剑谷四周,只要有外人敢在剑谷放肆,那便会引起剑意攻击,所以厉帝得一直压制自身实力,避免施展过强的功力,刺激剑阵而陷入无穷无尽的剑意之中,这个状况就如同魏剑鸣他们潜入煞域一般,有力难施。 想到这里,魏剑鸣信心倍增,步步强攻,随着他剑招迭出,体内的龙元阳气也是越烧越旺,而厉帝既要维持阴气封印,又要限制功力,而且还得面对剑者猛攻,饶他能为超绝,也颇感支拙。 魏剑鸣一边进攻,一边以剑心探敌,竟觊出厉帝一个破绽,他果断出招,一剑刺向曲池穴。 但厉帝武感敏锐,破绽一闪而逝,再剑刃刺中之前,他已经巧挪鬼步,避开要害。 虽是未受伤害,但被一个后辈逼至如此,也叫他颜面无光,厉帝咬牙怒斥道:「小狗,莫以为有剑阵护持,孤就奈何不了你!」 魏剑鸣喝道:「怕你不成!」 说着一身真元汇入剑刃,顿时人剑合一,化作一道剑芒直取敌害。 厉帝深吸一口气,冥力瞬间消散,此刻整个人就犹如一个不懂武艺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神通威能。 如此异象令得剑心产生警惕,但开弓无回头箭,此刻若是收招定会被劲力反冲而伤,魏剑鸣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刺向厉帝。 剑尖距离咽喉还有半寸之距,厉帝对两根手指一弹,看似轻巧若鸿毛,但暗劲却重若泰山,魏剑鸣如遭锺锤敲打,被这股巨力硬生生掀翻出去,口吐鲜血,筋络受损,筋骨欲裂。 他被震飞出去后,又撞到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整个人又被弹了回来,这一来一回,折腾不已,伤上加伤。 目睹此惨状,宫采苓芳心一酸,眼泪嗖嗖地便流了下来。 原来厉帝是将全身功力全部收拢压缩,精元内敛,就犹如一个普通人,所以不会激起诛仙剑阵的反扑,当需要的时候再释放力量,一举毙敌,方才那一弹指可谓是厉帝真正实力的体现,而他在吐出劲力后,又赶在剑阵反应前收敛真元,这其中空隙把握得妙绝毫癫。 这种方法虽然是好,但也仅能针对未完全启动的诛仙剑阵,而且此举需要做到真元的全收全放,会对筋络气脉造成严重的冲击,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厉帝刚开始时也不愿用这种以伤换伤的方法对付一个「纨绔子弟」,就如同策皇图一开始不愿以丹鼎火种对付将臣的道理是一样的。 魏剑鸣口鼻冲出一股腥辣,眼中已是一片蛮红,鲜血滴落在地,他猛地一咬牙,握紧剑柄,长剑驻地,勉力撑起身子。 厉帝道:「再不退下,你小命难保!」 魏剑鸣抹去脸上血污,吐了口腥痰,道:「我堂堂一七尺男儿,岂能坐视你欺凌弱质女流!」 厉帝眉头一蹙,眼中杀机大盛,怒极反笑:「很好,很好,既然如此,于秀婷就得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了!」 魏剑鸣不再多言,紧握长剑,调动全身真气,血液翻涌,内息沸腾,浩荡元功贯经通脉,正是最后一搏的先兆。 厉帝呸了一声不自量力,暗中凝压阴气,只待一击毙敌。 魏剑鸣心中已定死志,抱着挥出毕生最后一剑的信念,朝厉帝攻去,剑光凝华,剑器鸣动,宛若龙啸九天。 厉帝泰然不惊,稳若磐石,觊准剑路,伸手出掌,凝压聚拢依旧的阴气冥力泉涌而出,汇成一点,直取剑者命门。 就在生死终分的最后一刻,魏剑鸣体内龙血精元瞬间激发,一股浩大阳气赫然炸开,好似烈阳普照,尽驱阴霾。 厉帝因为凝压了一身修为,护身气劲尽敛,被炽烈阳气一冲,皮肤顿时烧灼剧痛,浑身冒烟,好似被烧焦的烤肉,模样狼狈至极。 「可怒也!」 连番受挫,厉帝怒不可遏,随手甩开宫采苓,再也不顾诛仙剑阵的威胁,阴力爆冲,抵消阳气。 厉帝功体全复,已非魏剑鸣可挡,一卷衣袖便将他的剑势打歪。 他如今暴露了实力,势必会引起诛仙剑阵的扑杀,他也不顾得隐匿行踪,只想着在剑阵困杀之前,将一腔怒火倾斜在魏剑鸣身上。 厉帝阴掌扬起,朝着魏剑鸣天灵印下,怒道:「无知竖子,汝命休矣!」 危难之时,一股磅礴之力越空而至,挡在厉帝跟前截下阴掌,厉帝暗吃一惊,忖道:「这小子体内为何会涌出这么一股力量。」 魏剑鸣定神一看,映入眼帘则是两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惊喜地叫道:「娘亲,姐夫!」 两人却未回应他,身形一挪,闪到他背后,双掌抵住他背门,灌功输气,更将诛仙剑阵的运转诀窍授予,魏剑鸣气脉充溢,灵台清明,精神抖擞,只看他足踏三才,剑行七星,大喝一声:「破!」 一股剑意隔空击来,正是被激活的诛仙剑阵,厉帝布下的阴气结界被瞬间击毁。 厉帝脸色一变,杀机更胜,抬掌追杀而来,魏剑鸣下意识地回头,却不见龙辉和于秀婷的影子,刚才的一切好似未曾发生,犹若幻象,叫他好生奇怪。 「剑鸣,别分神!」 于秀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魏剑鸣立即醒悟,持剑迎战。 厉帝的攻势凛冽若奔雷,眨眼间便夺命而来。 于秀婷以神识传功,魏剑鸣脑海中立即响起一套口诀:「凝息敛神,气走少商,血行檀中,任督为本,中丹立根,纳八方元灵,聚四野剑意,截敌命脉,剑指东北,立地化阵,万杀葬邪!」 瞬息之间,魏剑鸣意随剑走,手中宝剑竟于诛仙剑阵呼应,引来诛仙剑意,万千锐芒普天盖地而来,围剿阵中阴邪。 厉帝双手交叠护胸,大喝一声道:「好个诛仙剑阵,孤便同你斗上一斗。」 血红之气透体而出,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万魂血灵墙」,将万千剑气隔绝在外,力保不失。 魏剑鸣虚晃一招,立即绕过厉帝,抱起躺在一旁的宫采苓,急速后退。 见亲身体验了诛仙剑气的威力,厉帝对于看过剑谱的宫采苓更加重视,化作一股阴风追了过来。 魏剑鸣虽可调动部分诛仙剑意,但要分心看护宫采苓,难以全功,而厉帝一心决杀,留情不再,阴冥煞力奔腾而出,随手一掌皆引得天地失色,风雷惊扰,魏剑鸣单手此剑,硬挡了两掌,内伤再度爆发,连吐数口鲜血。 宫采苓瞧得心惊胆战,泪水涟漪,颤声道:「魏公子,不要再打了,我,我跟他走便是了……」 魏剑鸣咽下一口鲜血,斩钉截铁道:「翁主,不必多说,他要想带走你,除非踩着在下的尸体过去。」 宫采苓心头一暖,泪水摩挲的美眸定定的看着魏剑鸣,忘了身处险境,痴痴凝视。 厉帝冷笑道:「不自量力,于秀婷注定要幼子惨死!」 藏玄冥功恢弘上手,一掌打出一道绛色阴雷,魏剑鸣提元挥剑,挡下八成阴劲,余下两重反伤其身,再添三分内伤。 两人的激战早就将庭院夷为平地,也惊动了天剑谷众人。 简慧衣手持诛仙、陷仙二剑,陈慧轩手持戮仙、绝仙二剑,同时赶来。 「厉帝,休得放肆!」 两大长老大喝一声,同时祭剑运阵,滔天剑意笼罩而下,立即阻断厉帝进一步逼杀魏剑鸣。 魏剑鸣拉着宫采苓顺势退到两人背后,两大长老无了后患之忧,同催极致剑意,四口仙剑绽放豪光,天剑谷内万剑呼应,厉帝沉稳以待,祭出破虚神通,迎上诛仙剑气。 魏剑鸣越级挑战,功体透支,此刻再难支持,眼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了多久,魏剑鸣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一个小童雀跃拍手,道:「魏师兄,你终于醒了!」 魏剑鸣问道:「小虎儿,我昏了多久?」 小童道:「师兄,你已经睡了两个多时辰,我这就去去通知简师伯!」 那孩子连蹦带跳跑了出去。 魏剑鸣暗吃一惊,他方才受创不轻,就算静心调养也得花上一年半载才能康复,如今却只是昏睡了个把时辰就苏醒,而且体内气息充盈,伤势俨然已经愈合了七八成。 过了一会,简慧衣跟陈慧轩走了进来。 简慧衣关切地道:「剑鸣,你感觉如何?」 魏剑鸣道:「多谢长老关心,剑鸣已经好多了。对了,厉帝呢?」 陈慧轩道:「那个阴鬼着实厉害,我跟大长老豁尽全身解数催动诛仙剑阵也奈何不了他,恐怕只有谷主才能够对付邪孽了!」 魏剑鸣问道:「那,那个……翁主可否安好?」 简慧衣道:「放心,厉帝已经离开,翁主只是染了些阴气,再调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 陈慧轩笑道:「翁主自从你昏迷后,眼睛就一直红肿,听到你苏醒,她立马就赶了过来,相信已经快到你这儿了。」 这时门外脚步响起,陈慧轩淡笑道:「剑鸣,你好好休息了,我跟大长老先救不打扰你了!」 两人离去后,一袭柔丽倩影俏立门前,正是宫采苓,她粉面带忧,呆呆地凝望了屋内片刻,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魏剑鸣脸蛋一红,低头不语。 宫采苓心中幽怨微生,暗嗔道:「这个呆子,你也不请我进来,我想询问一下你伤势都不行……」 就在此时,魏剑鸣感觉到嗓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宫姑娘,请进吧!」 话音甫落,他也觉得奇怪,这时宫采苓已经提起裙裾,迈过门槛,踏入屋内他好不尴尬,干咳一声,道:「翁主……请坐!」 说着便要起身倒茶,他气力早已复原,起身并不成问题,但就在他撑起身子的片刻,四肢一软,又瘫倒在床。 宫采苓见状急忙过去扶住他,蹙眉道:「魏公子,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魏剑鸣顿觉奇怪,但此刻紧挨玉人,幽香扑鼻,叫他一阵怦然,口干舌燥起来。魏剑鸣呼吸急促,灼热吐息喷在娇嫩的雪靥上,宫采苓顿感尴尬,桃腮晕红,也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被少年气息熏出来的。宫采苓咬了咬下唇,压着羞涩,素手执被替魏剑鸣盖上,垂首道:「魏公子,多谢你连番相救……采苓铭感五内,你,你好生休息,待你伤好之后,采苓再登门道谢。」 少女含羞欲离,魏剑鸣心中不舍,但却碍于脸薄,不知如何说来,将满腔心意憋在口里。 倏然,一股热流由曲池穴涌起,他手臂竟不受控制,握住宫采苓的皓腕,此举就连他本人也是惊愕万分。 宫采苓面颊烘热无比,红霞满布:「魏公子……请你自重……」 魏剑鸣胸口涌起一腔热流,脱口而出道:「宫姑娘,你别走了好吗,留下来……我,我……」 我了半天立即断了话语,不知如何作答。 宫采苓耳根都已经红透,玉靥酡红,娇艳欲滴,一双秋翦盈盈含水,羞不可耐。 屋内一片静寂,四目相对,只余砰砰心跳。 魏剑鸣只觉得宫采苓雪靥吹弹得破,嫩若婴孩,他情不自禁地伸颈往她腮边印了一吻,宫采苓娇呼一声,猛地挣开魏剑鸣的手,捂着脸颊,好似受惊兔子般跑了出去。 魏剑鸣也不知刚才是哪来的勇气,此刻回想起来,耳根发烫,脸颊火辣,好不懊悔。 「剑鸣!」 温柔的声音响起,魏剑鸣循声望去,竟看见母亲的玉容浮现在半空。 魏剑鸣又惊又喜,叫道:「娘!」 于秀婷含笑点头道:「剑鸣,你苏醒后进步很大,娘亲很是高兴。」 魏剑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道:「方才若不是娘亲和姐夫暗中相助,孩儿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于秀婷道:「厉帝修为何其高深,而且又凝练了四煞化体,你能将他逼得仪态尽失,也算是输少当赢。」 魏剑鸣点头道:「谢谢娘亲夸奖。」 他顿了顿,又问道:「娘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于秀婷道:「辉儿将天蟒星宫的蛇眼逆转,所以将为娘的影像透射到这儿,娘亲现在还在海上。」 魏剑鸣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倏然,于秀婷花容一沉,剑眉微蹙,腮边涌上一抹桃红,娇艳难掩,魏剑鸣觉得有异,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于秀婷叹了口气道:「方才千里传功,耗了些真气,气息有些不畅!」 然而此刻天蟒星宫内,于秀婷正站在琉璃水晶壁,但此刻丰腴的肥臀却被一只魔手给按着,五根手指正时重时轻地揉捏着两瓣丰腻腴沃的臀肉,美妇人桃腮上的红晕越发浓重。 而魏雪芯此刻也被龙辉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另一只魔手在这小仙子娇躯上下其手,衣衫不整,罗裙轻解,酥胸半露,一对梨乳雪奶蹦弹而出,溢出丝丝乳香,他将琉璃水晶的成像竟聚集在于秀婷脸上,其余地方皆被隐藏,故而他放开手脚,为所欲为,挑逗戏耍这对母女花。 魏雪芯被他逗得面红不已,又见母亲脸颊春情暗涌,已然到了忍耐极限,生怕一个不慎在剑鸣面前出丑,急忙低声哀求道:「大哥,不要再欺负娘亲了好吗,让娘跟弟弟说几句话吧。」 龙辉呵呵一笑,顺手解开腰带,放出怒龙,指了指胯下,已然不言而喻。 魏剑鸣又问道:「娘亲,我好想姐姐,她现在可好?」 于秀婷憋住臀股处灼热的羞人感,尽力平复气息道:「雪芯很好,她跟辉儿齐眉举案,恩爱异常。」 秀眸不经意地往身旁一撇,果然是恩爱异常,这混小子把雪芯欺负到了骨子里,平日里娇嫩温婉的爱女此刻正跪在地上,俯首其胯间,朱唇含吐,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粗物,看得于秀婷呼吸一阵急促。 魏剑鸣苏醒之后,满腹怀念之情,说道:「娘亲,孩儿此次……」 话语叨叨,先是不断询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然后又将煞域所遇的事情告之,包括宫采苓连番遇袭的经过。 于秀婷是一边听,一边忍受这冤家的调戏,那只魔爪见难以深入臀沟探菊,于是便改换地方,滑到美妇的玉背,顺着粉脊慢慢挪上,于秀婷见他怪手只是在身后放肆,也由得他胡来,谁知龙辉魔手到达后背手,忽然从衣衫下摆伸入,直接探入那对孕育了一双儿女的圣洁丰乳之上,满手香滑腻腴。 一边同儿子说话,一边跟女儿同时被男人轻薄,于秀婷心湖翻涌,百般滋味涌来:逆伦、背德、羞耻、刺激……交杂成团,难以言语,面色大红,眼泛起阵阵水波,润腻欲滴,羞怒难抑。 龙辉欲念大盛,猛地从魏雪芯檀口中抽出龙根,从背后搂住美妇腴腰,棍棒朝丰润圆熟的玉腿间挤去,在美妇股间摩挲,不消片刻,花阜已是湿漉漉,濡湿了罗裙底。 于秀婷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面对这儿子勉力忍受,龙辉得寸进尺,棒身朝上一挑,恰好抵住花唇玉壶,酥入心扉,阵阵腻液顺着腿根淌下。 魏雪芯眼看母亲便要出丑,急忙劝阻道:「大哥……你,你就别再难为娘亲了。」 龙辉笑道:「真是母慈女孝!」 若不是面对着魏剑鸣,于秀婷定然破口大骂龙辉人渣败类,但此刻却得将话憋住,唯有咬碎银牙,芳心暗怒。 龙辉捏了捏美妇的乳珠,酸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哆嗦,整个身子已经都快站不住了,腿股松软,丰臀下沉,幸亏龙辉在后将她扶住,两瓣花唇也因此更加紧贴肉柱,火热热地裹住半个龟首,漏出一小股的花浆,将两人紧贴的胯部一并打湿酥麻快感涌遍全身,于秀婷芳心一片凌乱,大脑空白,内心时而呢喃,时而呐喊:「快住手……小畜生,剑鸣还在看着……呜呜,不行了,剑鸣,娘亲,娘亲快不行了……好酸,好麻……」 随着龙辉越摩越快,美妇花底不住颤抖,媚肉酸麻,小腹一软,一注花浆尿涌而出,隔着罗裙打在男儿棒首。 魏雪芯见母亲的气血在俏脸越积越多,粉腮如朝霞密布,娇艳可人,不由得担心起来,急忙哀声柔语道:「好哥哥,娘亲已经很难受了,你别再耍闹下去了。」 龙辉道:「可是大哥现在很想要哩!」 魏雪芯粉面羞红,拉着龙辉坐到正殿的王座之上,然后主动掀起罗裙,分开两条雪润修长的美腿,坐到龙辉腿上,将毛茸茸的湿胯对准龙冠龟首,丰臀一沉,吞套龙枪。 怒龙得尝肉味,凶性稍缓,难得这羞答答的妮子主动求欢,龙辉也乐得享受,便坐在玉座上享受起小仙后的丰臀扭摆,媚肉蠕动。 龙辉顺手扯开衣襟,将抹胸由下往上推到玉颈,两颗巨乳便随之荡出层层波浪,乳肉上的香汗也抖落在男儿衣襟上。 「啊!」 这时魏雪芯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娇啼,于秀婷眼角余光往后一撇,看到龙辉捧住女儿翘臀,一边行欢,一边走动,已经走到身旁,散发出阵阵淫靡的气息。 龙辉对琉璃水晶壁做了手脚,只能传递于秀婷的声音和面容,但声声腻喘不断钻入美妇耳中,叫她耳根发烫,娇躯酸楚,粉腮的红润越来越浓,好似熟得渗汁的鲜果,叫人垂涎三尺。 魏剑鸣看出母亲异状,以为她伤了元气,急忙道:「娘,孩儿见你脸色不佳,还是快些休息吧!」 于秀婷强忍娇羞,嗯了一声,说道:「剑鸣,你也好好养伤。」 说完这话,镜像中断,母子各居一方,就在镜像中断的刹那,于秀婷再难遏制,启唇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喘,臀股处已经湿滑腻润,犹如打翻的热粥。 而龙辉却是满脸坏笑,道:「婷儿,我那孩儿伤势可好了不少?」 于秀婷瞪着他呸道:「你这混蛋,什么你孩儿,臭不要脸!」 龙辉道:「婷儿,剑鸣体内流淌着你我的血,而且咱们都已经是这个关系了,你说剑鸣不是我儿子,又是何人!」 于秀婷啐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去。 魏雪芯吐出龙根,柔柔地道:「大哥,你又在欺负娘亲了!」 龙辉笑着拍了拍她俏脸,道:「乖雪芯,我可不舍得欺负你娘啊,你别说话,继续含,大哥一阵子再好生疼你一番。」 魏雪芯嗯了一声,显然已经对大哥调戏母亲的事见怪不怪了,继续埋首爱郎胯间,乖巧地含龙舔龟,讨好夫婿。 「你,你这混蛋……」 于秀婷回眸嗔了龙辉一眼,「我在跟剑鸣说话,你又在作怪!」 龙辉笑道:「好姐姐,我方才替你寻了个儿媳妇,你也不谢谢我?」 于秀婷啐道:「鬼话,你借着剑鸣体内有你的血,肆意操控他身子,轻薄人家姑娘!」 「但我也耗费功力,将两大化体的力量隔空传给咱孩子了!」 龙辉笑道,方才救魏剑鸣的两人其实都是龙辉的九霄化体,他故意将其中一个变成于秀婷的模样和声音,再联合自己形象出现,其中深意只有知情人知晓。 于秀婷早被他这般小心思弄得羞媚难抑,有苦难言。 龙辉手指往臀缝内一扣,刺入股间,隔着一层裙布,欲再探仙菊,但美妇的臀肉实在太过丰腴弹滑,臀沟深邃难及,令得仙菊暗藏,难窥其貌,于秀婷粉面染霞,娇哼急喘,香汗湿裙。 「婷儿,剑鸣现在算是我的孩子。」 他凑到美妇耳朵旁,低声补上一句,「那雪芯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 这句话顿时将母女两羞得满面绯红,魏雪芯是委屈得眼泪直打滚,闷闷生气于秀婷羞红着脸,伸手欲打,龙辉急忙闪开,招架道:「好姐姐,切莫动手,且听小弟一言,剑鸣此次之所以遇险,实则是有心人暗中操控!」 于秀婷瞪了他一眼道:「把衣服穿好,给我好好说话,要是再敢胡闹乱来,我跟雪芯立即转头离开,休想我们娘俩再回来!」 龙辉也知道方才玩得有些过火,急忙赔礼道歉,又替小仙子裹衣系裙。 龙辉笑道:「在说之前,我想请婷姐姐今夜给我泡被好茶,一解多日相思之苦!」 此话可谓是明显的求欢,于秀婷这些日子独守空闺,早已想死这冤家,若非方才这小子故意折腾自己,恐怕早就解衣侍君,扫榻相迎了。 于秀婷嗯了一声,轻点螓首。 龙辉心满意足,这时魏雪芯有意望着他,似乎在问他:「我呢?」 龙辉坏笑一声,掐了掐这丫头的小腰,道:「雪芯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这句话倒是让小剑仙一阵纳闷。 龙辉正色道:「听剑鸣所言,他进入煞域之后便遇上冷澜告密,而他也立即回转天剑谷,这个时机恰好使得他跟厉帝对上,此举我怀疑是有幕后黑手要借刀杀人!」 于秀婷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此事有蹊跷,那你觉得谁是幕后黑手呢?龙辉道:「魔尊!」 魏雪芯惊道:「他不是死了吗?」 龙辉笑道:「傻丫头,破封后心魔历练虽是艰巨,但也并非九死一生之局,咱们都能顺利过关,更别说魔尊这个层次的高手,原先的先天高手,你可见有谁因为这破封而走火入魔的吗?」 魏雪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龙辉道:「所以我敢肯定魔尊是借假死隐藏行踪,遁入暗处,从而操控大局。厉帝想必也猜出了其中蹊跷,所以他干脆直接吞并魔界,即可增强实力,又能逼出魔尊,谁知道魔尊却是极其能忍,坐视魔界被并入煞域。」 于秀婷道:「那这跟今天剑鸣的遭遇有什么关系?」 龙辉道:「魔尊既不愿过早暴露,又不想厉帝从容将他的势力吞并,故而来了这么一招借刀杀人,想借厉帝的手加害剑鸣,从而提前引发煞域同咱们的死战,他便坐收渔利!再说厉帝此刻修成四煞分身,其实力深不可测,普天之下恐怕能胜他者少之又少,以我估计,哪怕是婷姐姐和洛姐姐跟这老怪物单打独斗也是五五之数!」 于秀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呢?」 龙辉叹道:「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吧!」 再写四大熟女和四后齐飞的两场大肉,马上转入煞域攻防战。最近实在忙,忙得焦头烂额,恐怕今年是无法完本了。
2013.12.26发于sis001 我那个情敌李启明,以及物业经理徐文、保安队长冯科,按高铁菊的计划去抢劫那个朴副局长,没用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便顺利得手回来了。可能是觉得二楼客厅前的窗户太大,怕有人从外面经过被听到动静,而王美淑卧房在三楼比较严实,这三个家伙把绑架来的人直接给押来了这里。不过高铁菊说到的那个朴副局长,按她交代的计划并没有被绑架来,被带回来的只有一个三十七八岁面容妖艳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长得又白又瘦的男孩。同时这三个家伙果然抢劫回了两大旅行包的东西,放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了给高铁菊看时,我趁机侧起脸看到一个包里装得是捆成摞的人民币以及美元、港币等钞票,另一个包里则是装的金条、金元宝及名贵首饰,看来遭其抢劫的那个朴副局长平时还真是没少了贪。 保安队长冯科是个矮墩墩的黑胖子,我在他手下做过不到一周时间的保安,知道这家伙的是粗犷暴虐的性格。从他拎回来的包里掏出一摞美元,冯科冲高铁菊晃了下很是兴奋地说:「高姐,太他妈顺利了。跟高姐您预料得一样,姓朴的那老家伙,开始是死活不肯开保险柜,可看李哥在他面前杀了他大老婆,吓得马上就把保险柜给打开了,随后连害怕带心疼他贪来的这些钱,开完保险柜心脏病犯了当场就哏屁了。高姐,这回可让咱捞着了,各国的票子再加上这一堆金银财宝,加一块少说在两千万美元以上,比那四套别墅值的钱还多了一半。这他妈早知道这样,还费那个劲给皮特那小子下套干啥,直接抢这姓朴老家伙就行呗。」 物业经理徐文长得细高条的个子脸很白净,和斯斯文文的长相对应的,性格比较稳当心机也更深,听完冲冯科摇了摇头说:「老冯,要是如愿帮着那个皮特害了他妈,咱们之后拿这件事威胁他,让他把卖了四套别墅的钱给咱们,再让他哑巴吃黄连地滚回了美国,那咱们下半辈是可以安心享受的。现在倒是从这朴局长家抢了更多的钱,可咱们下半辈也只能是过逃亡的生活了。」 去抢劫前很是紧张害怕的我那个情敌李启明,抢劫回来后却是并不害怕了反而异常得亢奋。不过我注意到并不是因为高铁菊指使冯科威逼着他杀了人,让他手上见了血后才不再害怕的,而是这家伙两眼发红脖子向一侧拧拧着,很显然是刚刚吸食过毒品的自然。 果然这家伙是有毒瘾,从怀里掏出一包K粉散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拿出一张银行卡刮出很细的一股,趴在茶几上用鼻子吸去后显得更加亢奋了。从一个包里抓出一根黄橙橙的金条,李启明紧紧攥着两眼血红地对高铁菊说:「既然已经干了,就大干一场吧!住在这的除了姓朴的这老家伙,还有好几个比他还大的贪官呢,干脆去把他们也都抢了吧!」 「哎——」高铁菊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都是我计划不周,把你们给连累了!抢来的钱已经够多了,还已经闹出四条人命了,安全起见还是赶紧跑吧。我知道之前你们都去海参崴赌过钱,应该都有去俄罗斯的签证,咱们就此别过分头往海外逃吧。往国外跑人民币不太顶用,你们三个以硬货为主多拿点钱,我虽然是因为赌钱输了欠了很多债,这回要逃命了也不用怕追债的了,好歹我还存了点美元,你们给我留些人民币就行啦。」 徐文和冯科听了高铁菊的这一番话,同时望了一眼高铁菊都有些动容,李启明听完却是马上抢分起了包里的钱。大难临头各自飞之后是要分头逃命了,再坚定的攻守同盟此时已成了屁话。一见李启明抢先把手伸到了装金条的包里,徐文和冯科随即也马上抢分起了钱,最后给高铁菊只剩下了十几摞的人民币。这些钱虽是十万一摞压捆成摞的,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可比起李启明三个人抢分走的钱,留给高铁菊的钱还是少了很多。 显得很失望地看了抢分走更多钱的三个同伙,高铁菊只是苦笑了下并没去跟三个同伙争,站起身从王美淑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个高档的挎包,显得心情很沉重地把剩给她的十几摞钱装进了包里。 拎起装着她分到的相对少了很多的钱,高铁菊对也在找东西要装分到更多钱的三个同伙说:「咱们是四个人犯的案,留给咱们的活口正好是四个,为了防止有谁被抓到了不出卖其他人,咱们就一人负责杀一个活口吧。不过我建议先别杀他们,暂时留下来当人质好以防万一,等逃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再杀他们。另外我劝你们,抢了这个朴副局长就够了,千万别再去抢别的人了,那样……」 高铁菊提醒了三个同伙最好各留个人质,没等她后面提醒三个同伙的话说完,已不再听她话了的三个同伙,便又抢起最合适的人质。颇为心机的徐文最先抓起了那个二十来岁的男孩,既应该是那个朴副局长和小姨子生的小儿子,显然这个局长公子的官二代,是最适合当不过的人质人选了。李启明随后则是拽过去了那个三十七八岁的妖艳女人,既应该是那个朴副局长的小姨子兼小老婆。脑袋相对不是太灵活的保安队长冯科,反应慢了两拍赶紧把王美淑给枪了过去。最后留给了高铁菊的人质,只有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的我。 见此情景高铁菊更是显得很失望,看了一眼见徐文和冯科低头忙着装起了分到的钱,李启明借着刚吸食了K粉更被激发起的犯罪欲,则是把那个朴副局长的小姨子按到床上强奸了起来。见三个同伙现在都顾不上理她了,高铁菊冲着我呲牙苦笑了笑,走过来解开我被捆着的双腿,打开了把我的手铐在背后的手铐,持枪威逼着我最先离开了王美淑住的别墅。 我同这个把我给作为了人质的高铁菊,其实算不上男女朋友关系,确切地说属于是情人式的SM关系。论年纪她比我大了整五岁,而且当年我是被她给利用了在我的帮助下她得以考上了研究生后,觉得我没了利用价值随后她便跟我终止了关系。 我是在读研一的时候,在网上认识的高铁菊,她当时是一个大专院校的辅导员。高铁菊也是她做辅导员的那所大专毕业的,因为她自小学过专业的舞蹈,上了大学后在各种活动中表现得积极突出,得以当上了学生干部并获得了留校的机会。我在网上认识高铁菊时,她已经正好是三十岁了,而且她确实有着M倾向。 在大学工作学历自然是越高越好,我以能帮她也考上研究生的方式,让她接受了在现实里和我玩SM,但我并不是为了和她玩SM而骗了她的。 当年我的研究生导师,属于那类性格怪异的学者,而我自小也是乖张另类,让导师觉得我和他有神似的地方,因此格外得导师的青睐。我的导师在所属专业的知名度比较高,同时还在其他的两个大学兼任着研究生导师。高铁菊想完全靠自己考,根本就考不上研究生,我是凭着和导师之间的关系,通过导师帮她弄到了考研试题,让她得以考上了我导师兼职的另个不太好大学的研究生。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是把我导师给卖了,因此我对她说的是我帮她偷到的考研试题。 高铁菊考上了研究生的大学虽不太好,但比她任职的那个大专还是好得多,而她考研的目的只是为了个文凭,这样的结果对她还说自然是满意的。高铁菊属于那种典型的拜金女,穿的用的都追求高档名牌,我除了能帮她考上研究生之外,在物质方面完全没办法满足他。在我的协助下读上了研究生后,没多长时间便和我中断了来往。不过我也没有因此记恨她,毕竟也算是有偿被她利用的。 早就知道她心机很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又发现了她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蛇蝎美人。在莫名其妙卷入的死了三个人的命案里,成了这个蛇蝎美人逃跑时的人质,想跑想反抗被她用枪口紧紧顶住了后腰,想喊叫嘴被布给死死得堵住了半夜时分孔雀园小区又是一个人都没有,我本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是必死无疑。然而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高铁菊并没有押着我迅速离开孔雀园,反则是把我押到了孔雀园小区深处,一栋比王美淑住的更为豪华气派的别墅里前。 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别墅的前门,高铁菊把我押着进别墅后,又把我押上了上了楼梯,走上了这栋更为豪华气派别墅的顶楼。我进来后发现整个顶楼被打通成一大间屋,偌大屋子内的装修很特别也很有创意。天花板打开近一半的空间,直接能望到天生的星星,屋里面冷风嗖嗖冷得更外面一样,而屋里的布置整个都是圣诞节的气氛,地板上堆起的雪人和圣诞树都是真的。在屋子的正中是一个很大的浴池,说是浴池和小号的室内游泳池差不多,池子里注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与这间屋子与外面一样冷的温度形成的反差感,有一种令人忍不住想赶紧脱光衣服跳进去的感觉。 被这个蛇蝎美人押进了这么间奇怪的屋子,我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地发起了愣。 忽然觉得后背上热乎乎的,回头一看见高铁菊竟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把她并不是太大但很饱满的奶子,轻轻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惊得更是莫名其妙地彻底坠入了云里雾里,高铁菊突然从后面用从身上掏出的刀割开了我的裤子,从后面把两只手都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细嫩柔滑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另只手则是用冰凉的刀从下面逼住了我的命根。 「别紧张,我把你带到的这个地方,可你朝思暮想的老情人洪慧的家哦。而且没准她一会就回来了哦,让快点见到你的老情人,先把衣服脱光了,跟我一块去水里泡着等吧。」 之前已然知道喜人恋人洪慧,确实是住在孔雀园小区的,高铁菊竟说把我带来的地方是洪慧的家,我浑身上下顿时被惊呆得如雪人一般。就在我没有被冰凉的刀逼住命根也惊得不会动时,继续用刀子逼住我的命根的高铁菊,解开了把我的手铐在背后的手铐,快速脱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了身体前面,猛地把我给推进了面前冒着热气的浴池里。 我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被脱光了衣服,和高铁菊一起泡到了温暖的浴池里。 高铁菊手里拿着刀面对着我坐到了水里,将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腿伸出水面,把光洁如白藕的一只脚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又把另一只脚伸到了我的两腿之前,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了我的鸡巴,伸出舌尖舔着嘴唇对我说:「快点让你的宝贝儿硬起来啊,你说的人家那粉嫩的小屁眼儿,还等着你的精液来浇灌呢!」 莫名其妙的事经历得多了,再遇到更莫名其妙的事,我也就被逼着吃多了韩国辣白菜一样,碰上更辣的正宗的川菜再辣也敢吃了。带着这么一种干脆无所谓的感觉,被高铁菊用脚夹着的鸡巴当即便硬了,抓起她伸到了我两腿间的那只脚,从水里把高铁菊直接给拽了过来,就着她搭在我肩膀上的另一只脚滑下去的动作,用戴着手铐的手掐住她的腰,之后在水里把拿着刀的高铁菊推到了浴池边,拽着她翻过身趴到了浴池边上,从后边把鸡巴插进了高铁菊的屁眼里。 几年前我和高铁菊算男女朋友时,确实曾经和她肛交过,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感觉高铁菊像是之后也经常肛交,我的鸡巴很容易就整个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带着连遭莫名其妙事件的恼火,我操干起高铁菊的屁眼后操得非常猛,同时很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问道:「你个骚婊子,搞出来这么多的事,差点把我给害死,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哎呦……哎呦……轻点好不好啊…」娇声呻吟着回应了我,高铁菊浪叫着的同时又大声喊道:「哎呀,洪慧妹妹,我送你圣诞礼物来了,你快点出来吧!你要再不出来,你这个坏老公,就把人家给操死了。」
「潜伏」2.0版(上) 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华剑雄才感觉到背心凉飕飕的全被汗水湿透了,每次见老头子他都说不出的紧张,外人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心里有数。这次更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没想到离开长春才一天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连老头子都要交不了差了。 回到办公室,没看到柳媚的踪影。华剑雄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点起一支烟,把头靠在椅子上回想起这次长春之行的种种情形。 去长春也是周老板亲自点名派他去的,同时还抽调了大批干员。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证南京政府派去长春使节团的安全。而使节团的任务则是和伪满洲国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有关具体事宜。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下进行的,是给满洲国争取国际承认的重要一步。虽说汪主席早已在东京和日本人当面定下大计,谈判只是形式,但毕竟有许多诸如税收,贸易等具体问题以及建交公告等官样文件的起草要一一敲定。 汪伪政府自己也知道和伪满洲国建交之事必定是惹得全国人神共愤,所以下令76号全力保障使团的安全。为了避人耳目、顺顺当当完成这个对日本人来说至关重要的步骤,日本人特意在长春近郊僻静之所选择了一所深宅大院作为大使官邸,所有谈判都在这所官邸里进行。 满洲国方面和日本人都在警卫上花了大力气。汪伪政府也派出76号的大批特务前往配合,他们的任务就是直接警卫大使官邸。华剑雄就是周老板点名派去的76号所有人员的负责人。 但由于他在上海也是诸事缠身,他离开久了,76号许多事情眼看要停摆,连待处决的犯人都快没地方关了,所以老头子只好在谈判大功告成、即将举行签约仪式之际把他召回了上海。 算起来华剑雄在长春整整逗留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一切平静,没有大的事情发生,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在长春的近郊正在进行着这么一场事关重大的外交活动。到最后几天,他对这种淡而无味的生活都已经烦透了。 回上海的时候,他想当然地认为这次谈判活动已经算是顺利收场了。谁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他离开的当天晚上,最重要的警卫目标特命全权大使居然被人刺杀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个大使和他一起喝过好几次酒,是个清瘦的老家伙,原先是金陵大学的一位名教授,国学根底深厚、文笔颇为了得,在学界也算是个角色。汪政府选他做首任大使,也是想借他的名声安抚一下国人的情绪。听说是三顾茅庐才请出山的。 现在人不明不白地死了,留下天大的麻烦,还要他来擦屁股。 问题是变故一出,耽误了建交事宜,日本人恼羞成怒,汪伪也担待不起。谁要是触了这个霉头,搞不好也要跟着倒霉的。 华剑雄觉得这件事情有点棘手。问题倒不在于七天的时间限制。他对审讯犯人很有信心,尤其是个小女生。就算明天凶手才到他手里,他也有把握很快叫她开口。麻烦在于他不知道这凶手是何方神圣,不知该如何下手。 在他去长春前,就把汪伪要和伪满洲国谈判建交的情报以及使节团组成人员的详情通过萧红传递给重庆方面。按理说,重庆方面知道自己负责警卫,应该会谨慎行事,至少也要通知自己想好脱身之计。 不过,掰着手指头数一数有可能要刺杀汪伪使节的势力真是不少。首先当地的军统就不好说,毕竟这是大功一件。中统也不例外。其他的还有共产党,以及当地多如牛毛的各种抗日武装。问题是裴仁基到长春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如果是军统在当地人干的就有点麻烦了,说不定到时牵出一大票军统的人来。」华剑雄想到。军统北平站向来有点尾大不掉,关外也统归他们指挥,暗杀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在长春有自己的眼线华剑雄是很清楚的,说不定里面就有他以前的同僚或学生。而且到现在为止长春那边都还有个叫颜雨的军统女情报人员和他保持着特殊的关系。 这个叫颜雨的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只知道华剑雄已经投入到汪伪的76号并身居要职,但并不知道华剑雄的秘密使命。不知是基于对华剑雄的爱慕,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仍冒着华剑雄翻脸抓人的风险与他保持着肉体关系。这次华剑雄去长春,穷极无聊时还跑到颜雨那里逗留了好几夜。 想得实在是心烦,华剑雄心中暗暗发狠:「奶奶的,抢功的时候不管老子的死活,出事了倒要老子给你们擦屁股!看老子给你们好看!」 华剑雄别的不管,就把握住一条:毕竟潜伏在76号首要的还是保存自己。 华剑雄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爱心的人,别人受苦总比自己受苦好吧! 不过恨归恨,还是要弄清情况。摸黑走夜路毕竟是最危险的事,何况性命攸关。 「咚咚……」墙上的自鸣钟响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已经五点了,华剑雄蓦然想起今晚的约会,赶紧坐下来,从一叠卷烟纸上顺手撕下一张,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特殊的密写笔,仔细地写了一个小纸条。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水果糖,摆弄了一会儿,把水果糖放进衣兜,匆匆的站起身,穿好外衣,又检查了一下枪袋里的手枪,开门叫来了司机。 黑色的雪佛来轿车开到戒备森严的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大门边站岗的日本兵只是看了看车牌和车里面无表情的华剑雄就予以放行通过。 司机老赵都曾经半开玩笑的说:「日本人可真给华处长面子啊,连丁主任进出日本宪兵司令部都要停车检查的。」 日本人的确对他们精心吸收和安插在76号的心腹华剑雄是钟爱有加。华剑雄自己也知道这点。另外他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日本义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使得华剑雄受到绝对的信任。 在宪兵司令部二楼办公室里,华剑雄没找到宪兵队长武田勇夫。办公室的人告诉他,武田在地下刑讯室里审讯犯人已经一下午了。 「原来如此,又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家伙落到他手里了。」武田勇夫的残暴是非常有名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爱好刑讯。不管男的女的,只要落到他的手里,他都会废寝忘食地用各种方法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痛苦不堪地死去或者招供。死在他手里的抗日人士不计其数,所以提到虹口的武田是很少有人不知道的。 刚刚经历了一场急风暴雨,华剑雄心中仍然有些忐忑。他有些庆幸昨天约了武田出来喝酒,不但顺道把情报送了出去,还能躲个清闲,而且正好可以顺便看看日本人这边有什么动静。 穿过宪兵司令部花园的假山,华剑雄下到宽敞的地下通道里。通道两边排列着十余间刑讯室。这些刑讯室的上方就是宪兵司令部办公大楼前的巨大花园和草坪。谁又能想到,那些青草繁花之下就是这些阴森可怕的血腥场所?很多人好端端地送进来,最后在里面受尽酷刑折磨,变成一具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体送出去。 才下到地下通道,华剑雄就已经听到各式各样此起彼伏的瘆人惨叫回荡在长长的走廊里。普通人听到这些声音可能早就手脚发软了,但这些声音对华剑雄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若无其事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刑讯室的门都是关着的,但透过门上的狭小铁窗隐约能看见里面情况。华剑雄却没兴趣去看这些。他径直走到写着7的门前,就从门上窗口看到光着上身、全身汗水的武田勇夫。他正在把一把烧得暗红的三角烙铁用力地压在被平直仰卧着绑在长条刑凳上的赤裸女人高耸的胸脯上。 「啊……」尖厉的嚎叫隔着厚重的铁门撞击着华剑雄的耳膜。 华剑雄推开沉重的铁门走了进去。武田还在狠狠按着那把颜色变得有些暗淡的烙铁,嘴里用日本话骂着什么。而那女人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刑讯室的其他几个打手都认识华剑雄,知道他和武田的交情,所以纷纷向华剑雄点头致意。这时武田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转过头来。 看到华剑雄微笑着看着他,武田的眼神慢慢缓和下来,把手中还冒着青烟的烙铁扔进一边的碳火盆里。用手擦擦胸前的汗珠,恼恨的对华剑雄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浪费我一下午的时间。」对着华剑雄露出难看的笑容,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然后说道:「真对不起,剑雄君,耽误了和你的约定。」 看着武田道歉的样子,华剑雄觉得很是好笑。为什么明明是野兽还偏偏这样做出彬彬有礼的样子来。 「武田君何必如此多礼,你是公务繁忙嘛。」华剑雄轻飘飘地回答。 武田似乎没听出华剑雄调侃的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铁口杯大口地喝了起来。 这时那女人又发出凄惨的尖叫。华剑雄看到被冷水泼醒的女人又被另外几个日本人用铁钳夹住被烙的焦黑的乳房撕扯着。外面被烙焦的皮肤被撕开了一条,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来。殷殷的鲜血和着焦黑的皮屑流淌在女人的身上。 那女人痛苦地惨叫着哭嚎着,拼命地挣扎着,企图想躲开日本人狞笑着再次向她胸前伸过来的铁钳。但她的身体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地固定在被汗水和鲜血浸得乌黑发亮的木凳上。要移动一分都是不可能的。 华剑雄看到,女人的腿弯下面横着一根两尺长的木棒,她那两条伤痕累累的大腿结结实实地捆在木棒的两端,使得那女人白花花的腿大大地张开着。垂在长凳下的双脚被麻绳捆住脚腕系在长凳的两边凳脚上。由于长凳较高,所以女人被捆死的脚只能勉强用脚趾接触地面。一双赤脚上的所有趾甲都被拔掉,脚下的地面上都被血迹染红了。 华剑雄看到地下散乱地扔着那女人浅黄色的印花旗袍,肉色长丝袜,白色高跟鞋和粉红的乳罩和内裤。上面满是打手们脚踩过后留下的污迹。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些东西表明这女人今天是第一次受刑。 不过看看女人肿胀得像个发面馒头、残留着血污和乳白色黏湿遗留物的私处,再看看她身上横七竖八的鞭伤、割伤以及被烙焦正在被用钳子撕扯的乳房,华剑雄也不由得感叹,这个武田勇夫和刘大壮是同一类型的家伙。 这样的刑讯在他看来只会让犯人迅速死亡,而刑讯的真正目的却很难达到。 事实上,经武田勇夫审讯的犯人很多在审讯过程中就被折磨死了,但他自己却以此为荣,多次在华剑雄面前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厉害。 这时武田勇夫穿好了衣服,给那几个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拍着华剑雄的肩膀说道:「走,剑雄君,我们去柳月仿喝上几杯。」说着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华剑雄也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笑道:「我都要等不及了啊。」 说着两人大笑起来,走出闷热得令华剑雄浑身冒汗的刑讯室。 华剑雄刚走出门去,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那女人比刚才尖厉百倍的嚎叫。他边走边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打手正把一根烧得暗红的铁钎子慢慢捅进那女人岔开的下身中去。 走出地下通道,再也听不见下面的惨叫,华剑雄倍感外面空气的清新。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在华剑雄的招呼下,武田笨拙地钻进了他那辆黑色雪佛来。
伟哥的诱惑 “林涛,又是你,每次都是你最后一名,不好好学习就不要再复读,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要不是我刚刚回来不知道情况,根本就不会接收你这复读生,哼,好了,言尽于此,希望你以后不要给我捣乱,成绩最好不要垫底” 名叫麻春的年轻女教师,无怪乎不气,因为这个叫林涛的成绩死在是可悲,那每次考试下来,用一个残字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要是说这林涛就真的不用心,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那么到也很好解决。 一个简单的不思进取,不适合,让家长过来一下,倒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这个小男孩给打发走。可是,这个小男孩,想想真他妈的来气。每天从早到晚,第一个来到教室,最晚一个离开。从进教室开始,就命起书本踏踏实实的看着书本,一幅求知求学的态度。 这让原本接受这个班级的麻春,到也觉得这孩子,此子可教矣。可惜,这种看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就令她震愤了。原因是他的每次考试成不升反降,越来越差,甚至到了最后成了垫底。 这自然让她极度气闷,可又无处发泄。总不能说这孩子成绩差,就鄙视他吧,至少人家可是非常用心的。可惜,有一次,麻春万分憋屈之下,观察了下这孩子,居然发现这孩子只是盯着书本,看起来在看书,实际上从早到晚,一页都没翻过,亚根就是神游去了一天。 这种发现,自然让她气愤,震惊之下,沟通了数次无果,便经常在放学之后,这样的来说他了。 原本,她是不需要经常这么说他的,无耐,对于麻春这样的年轻女教师来说,自然有她高傲的一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那颗膨胀的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麻春是一名清华大学的高材人,从小就比较好强,在学校里一直保持着名列前几名的成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本人长的非常的漂亮。长期的争强进取之心以及那骨子里的傲气,结合在一起,就让她有着另外一股截然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也使得她原本漂亮的容颜上,就更加上了一个档次,让人有一股想要折服她的冲动。 在毕业之后,她终于把这个校花的名头传给了她下一界的小师妹,光荣回到故里。 只是,当她想要到国外进修或是寻找工作机会之时,这里的校长发来了邀请。 他语重心长的告诉这位女高材生:“在学校里指导三个月,可以丰富你的社会经验,到时出国什么的更有利于你” 麻春当时不知是何想法,总之是某名其妙的答应了,于是就成了林涛的班主任外加语文老师。 “砰”的一声,教室门重重的关门声传来。 林涛终于嘘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刚抬起头来。每次老师骂他之时,他都不敢抬头直视,因为麻春太美了,高挑的身材,似乎可以滴入水来的肌肤,无不像一个引诱他的春药,让他心儿乱颤。特别是她那极有特质的脸蛋,那杀伤力绝对是秒杀的。 看着她的脸,林涛估计会亢奋而死,所以每次只得低下头来,看着那圆润修长的腿,诱惑着他蠢蠢欲动的心。 林涛收拾了下书包,把那些书本整整洁洁的收拾好,便回到了家。 林涛的父亲在一个国企工作,母亲在一家银行工作,从事着高级管理的岗位。 父亲比较稳重成熟而且相当的帅气,母亲虽然已三十多岁的人了,但也是一代尤物,一米七几的个儿,匀称的身材,绝对可以秒杀一些职业模特。 父亲与母亲的结合,是很老套的故事。 自小就认识,在高中之时相恋,然后进得大学有了他。可以说在那时,也是相当疯狂的。要不是父母都还算正经,就这事做的早了点,其它表现都不错,说不定父母早就被人浸猪笼了。想一想19岁时就有了他,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不过,有一样到时奇怪的,就是父母的样貌真的很美,可是到了林涛身上却并没有这样的表现,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亲身的,林涛都要怀疑是不是抱养的,从而编出大学怀孕的故事来。 林涛长的个头一般,样貌也没有像父亲或母亲那样帅或者美丽,只能用大众来形容,放在人群里根本就不冒泡。用一句贴实的话来说,亚根就是标准的“屌死” “回来了” 父亲朝他温和的打了个招呼。 “嗯” 林涛回了一声,默默的步上了自己的房间,并把书包等一应学习物品摆放在桌上整整齐齐。 在父母的眼中,林涛只是一位腼腆而用心的孩子,虽然成绩不算太好,但父母并没有多说他什么。毕竟父母还算开明,他们明白,态度往往比读书更重要。 要过个二年,如果孩儿真是不是这方面的料,那么再想想其它的方式。 晚餐之后,在确认父母都回到房间之后,林涛跑到了自己的房门边,看了看父母的房门确实关严了,便紧紧的把门反锁上。这时他那腼腆的面容忽然露出了微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么老实芭蕉的孩子。 他急匆匆的回到书桌边,把下面上锁的抽屉打开并拉开,从压的厚厚的一叠书的最下面,抽出一张相片。 这张相片,明艳照人,面部较清晰,从相片中看,这是一位异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是一张侧面照,那脸部的轮廓很有线条,勾勒出女人的柔美坚韧之感,那身体很修长,微微湾曲的身材,简直是魔鬼的引诱。 这相片豁然是麻春的照片,也不知何时,林涛偷便拍下来的。 只是,现在,林涛手脚麻利的把裤子退下一边,掏出胯下早已膨胀但并不算雄伟的鸡鸡,正卖力的上下套弄,眼中直盯着那相片中无限美好的身材,口中念念有词:“干死你,干死你,你这个小婊子,天天就知道骂人,我干死你,还看你怎么骂……” 林涛的眼中已发出耀眼的光茫,口中直喘,显是早已沉浸在幻想之中。 相片中那老师的侧面,嘴唇微微凸起,仿佛正被他侵犯的不能自持,忍不住翘起嘴儿,羞怨的喊着:“啊,啊,涛儿,没想……到,你这么……强的,我……要到……了” 林涛猛得加大了上下套弄的速度,好像自己正插在麻春老师的体内一样,那紧缩的阴道正奋力的吸吮着他,忽的,他感觉得前所未有的一股畅意,他知道这是高潮的表现,大脑犹如空白,手中更加加大的力量,嘴中忍不住低喊:“啊,啊,老师,我射死你……” 正当他全身一抖,将要喷射之时,忽然“咚咚”数声敲门声传了过来。 林涛一个激灵,全身一抖,那体内的白浆尽数喷了出去。他大口的张着嘴,脸色红红的,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时敲门声,又敲了两下,便归于平静,传来父亲的声音:“这孩子睡的这么早,嗯,早睡点也好” 林涛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虽然高潮了,不过他并不爽,快要到高峰之时,竟然被父亲的敲门声给打扰了。只是这一下射出,显得更加的空虚,欲火不仅没宣泄掉,反而又加大了。 直接听到外面再无声息,他才轻轻的喘了一口气。 父亲没过一段时间,都会来这么一次,看看自己有没睡着,他当然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涛平抚了一下心,用纸把喷出的白浆擦尽。想一想待会的事情,他的鸡鸡又肿大了一圈。 林涛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约摸有二十来分钟了,估计应该差不多的时间,他才小心的拉开了门,轻轻的带上,慢慢的朝着父母的房间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那声音越来越较清晰的传来。 “干死你,干死你,你个小娘们,平时银行里的那些人都是怎么看你的,溅货……啪” 这最后一声是重重的皮鞭之声,林涛在外面都能听出这声音,鞭打的之重,仿佛在古代正受到那些狱卒屈打成召的鞭斥。这声鞭打只会让人痛苦,可是奇怪的是,随着这鞭重之声发出,紧接着又传一道不堪疼痛的女声:“啊……” 虽然这声音叫的痛,可是那声音之中尽有着隐隐的兴奋以及被鞭打的羞涩之意。 “溅女人,真他妈的高贵,平常那些手下员工,只会偷偷的喵你一眼,不敢正视看着你一眼吧。你这婊子高贵禀然不可侵犯的外表,一定把这些小色狼们给吓跑了吧,啪……” 又是重重的一鞭。 “溅货,他妈的水都流出来了,真溅,越打水越多,你看你多溅,多淫荡,快说,你个死婊子是不是喜欢被人上啊” “呜呜” “快说” “喜,喜欢……” …… 林涛的裤子已经撑的要破了,刚刚喷出的白浆,这时又顶的胀的很。父母之间玩这个事情,几年前就发现了,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迷恋这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成人游戏了。 可惜,对于那未发育的那些青涩小女孩来说,根本就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些成年人,那些极品的女人,每日里沉侵在性幻想之中。 林涛又靠近了一些,果然,父母的房门是微微开着的。每次来的时候,父母总归要把这房门开上一丝逢。林涛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他是知道为什么的。 父亲和母亲喜欢玩这种游戏,男人与女人之间大多如此,就像天天红烧肉一样,吃常了再美味的红烧肉都会有腻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往往就会变换着花样儿玩,寻找着刺激。 父母之间的性游戏只限于父母之间,如果脱离了那就是过了,反而会影响到正常的家庭生活。母亲有着奴的倾向,任何一位高贵,特别越是漂亮,越被人追崇,那么骨子里的奴性就越浓。只是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外表所包裹着,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大抵是数年前,父亲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敲下自己的门,目的是看睡了没有。 一旦确定自己睡着了,那么父母就会尽情的玩着这种男人与女人的性游戏。 林涛那时候还小,不懂事,随着次数的增多,长在沙滩走哪能不湿脚,林涛终于发现了父母之间这种性游戏。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林涛的思想观彻底变了,变得对女人好奇,变得想要征服那些漂亮而极品的女人。 他觉得,这些年来的日子都白活了,享受极品女人才是他生活的意义。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的正常学业到堕落了,相反,在平时偷学的那些女性心理,调教心得等等如何玩弄女性的书本,倒被他通知了不少。 父母故意把门开一道逢,就是享受着可能被他人偷窥的刺激,从而让性高潮更加汹涌。 林涛虽然每一次都透过这门逢,偷看着父母的虐待之乐,但从来没有进去过。 他不想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从而让他以后也享受不到这种乐趣。与父母之间适当的保持着神秘,有助于相互的乐趣。林涛知道父母的事情,而父母不知道林涛的事情,这自然对林涛有利,也更加能够刺激着林涛享受着这种性快感。 林涛掏出了鸡鸡,上下套弄着,每一次鞭打母亲或是淫言侮辱母亲,他觉就仿佛是他自己在亲自凌侮母亲一般,另类的快乐,直让他的性感更加的膨胀。 母亲的美丽,算起来比麻春老师更加的动人而妩媚,那是一种特有的熟妇的味道,少女是永远学不到那个味的。每次偷窥父母的欢爱过程,他都有一种想死在母亲怀里的冲动,实在是母亲太美艳了,太性感了,谁也想不到那绝美冷贵的容颜下,居然有着这样的一翻比妓女还淫荡的表现。 那就像一个毒品,让人无法自拔,越吸越爱,越爱越吸。林涛的手抽的越来越快,他知道很快他就要泄了。不过,今天有所不同,也许是里面的辱言之声过大更刺激或是因对于老师的相片手淫而被打扰的原因。 总之,他的欲火被撩拨到了顶峰。忽然他做了一个大胆而惊心的事情,林涛推开了父母的门,进了这个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的房间。 林涛的心简直刺激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只知道今天注定了可能要喷射而死。 父母已是在关键时刻,谁都没有发现门被打开了,又被轻轻的掩上,留出一道逢。 洁白的床上两惧胴体赤裸裸的动作着,只是光线调的很淡较温馨,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除了这床上较光亮外,其它的四周皆是黑洞洞的一片。 母亲的手四肢脚被绑缚着,头部被压在床上,臀部翘着,那曲线现出惊人的尺度。远远看去,就像一只正高翘着臀部等待着被插的母狗。因为臀部挺翘,那性器一览无余,在微光的反射下,发现特有的光泽。 林涛呼吸急促了,他知道那光泽是什么,天那,是淫水。那股淫水,在父亲的鞭打之下,阴部整个一缩一放,便喷出一股淫水来,顺着那鞭击声,洒落到四周,也洒散到床上。 这时,林涛已注意到,那床上的被单,早已被淫水所湿透,看上去异常淫糜。 林涛已被这种场面刺激的脑子发晕起来,只知不停的急喘着。好在这时父亲的喘息也大,要不然定会发现端貌来。 忽然这时,父亲的话传来:“臭婊子,母狗,老子我们今天要好好的干你,要把你骚B操烂,日肿,他妈的,老子托了好多人才搞到这个东西,今天就让你爽死” 母亲的身体摇的更厉害,全身哆嗦着,那穴间的水流的更多了,可以见到一股一股的。 “难道是伟哥不成” 林涛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一点,不过母亲那淫荡的模样,早已让他不能自持,沉侵在性幻想中。 “吧嗒” 一个瓶子状的东西,扔在了他身上。 林涛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微睁着睛看着这个小瓶子,这时床上传来父亲那如同野兽的咆哮,果然战斗力实足。林涛下意识的拿起了这瓶子,看来是父亲口中所说的那个伟哥了。 胯下已经胀的不行了,母亲那活像母狗似的摇臀,让他的欲火更加的升腾。 忽然这股邪念冲击着他的脑部,他一个咬牙,打开了那个瓶子,一粒圆圆的丸状药物便滚入手心。当下,二话不话吞了进去。 “啊!” “真爽” 林涛只觉得自己的鸡鸡已达到了顶点,现在似乎用鸡鸡把钢筋戳个洞。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估计要把老妈都给上了” 林涛的眼眼渐渐痛红,父亲的干劲也更加强大,整个床榻已发出“咯吱咯吱” 痛苦的声音。母亲的声音也达到了高昂,奋力的扭动着屁股,尽情的嘶吼着,发泄那心中的快意。 “啊,啊,啊,快了,我要死了,哦,老公,母狗……要死……了……” 真的受不了了。 林涛再也顾忌不了,是否被父母发现的危险,一下冲到了母亲的床边,拉开了床头抽屉,捡出了平常母亲所用的镇定剂。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估计真要做出不轧的事来,想必这镇定剂可以缓解。只是他随手打开药瓶时却发现,那瓶中没有商标。 “唔,不管了,就它了” 林涛一口吞了数粒,在父母没有反应过来前,把抽屉推上,强忍着欲火,一口气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很快晕晕欲睡。 从拿药到离开,实际上也就数秒时间,不过给父母的冲击太大。 母亲高嗷的一声大叫,声音更是兴奋,“天,被看到了,看到了” “溅货,更浪了,哈哈,是不是很想被人偷窥啊,溅的连幻觉都出现了,浪货……” 母亲猛的一个哆嗦,又是一个大大的高潮…… 林涛不知道怎么回到屋内的,可能潜意识里对于侵犯母亲这事,还是打心里抵触的。平时意淫到可以,但真要实操,那就是不可行了。欲火已经让爆发到极点,晕睡过程中,居然梦到自己的鸡鸡变得比小孩胳膊还粗还长还大。 天!这要是干女人,那不是要爽死。 梦中,他一个劲的翻云覆雨,驰骋在各色美女这中,见证一个个极品美女被征服在胯下,欲仙欲死。 忽然“怦”的一声,只觉得头一痛,便清醒过来。发现原来自己,从床上翻了下来,撞到地板上了。 林涛伸了伸手,摸到了鸡鸡,发现还是那般大小,平常无奇。 “哎,要是能像梦中就好了,就不知道要是麻春老师偿到那种大鸡鸡会不会爱死” 林涛皱了皱眉,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沉思意淫一下。 就在这时,“咚咚”外面响直敢响门声……
这帽子太绿了 转眼来色中色已是数年了,时光总会无情地吞噬岁月的痕迹,相信有很多朋一定有人会问,你写了那么多有关婚姻的亵渎,那么多社会的缩影,而你自己的婚姻呢。不得不说,我是个爱逃避的人,其实这些年来,我怕的就是别人关心这个话题。我好希望人们能了解我的内心世界,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说。 每当写文时,我都会很投入,但投入,总会让我想到一些往事,这些年来我始终无法面对,又无法彻底抛却的记忆。忍不住将它写下来了。你可以将它视作散文,也可以视作小说,但无论你信否,它就是真实的。 离婚才是一种解脱。虽然曾今,我也像那些「高富帅」一样,有过一段美好的让人羡慕妒忌的爱情史,婚姻史。 琳是一个完美的几乎无法挑剔的女人,和她的相识,是在一个叫「相约星期六」的文艺娱乐节目上面。很多人都会觉得那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纯拉收视率的娱乐节目,但我人生中可谓最开心的日子的确就是从那个特殊的周末开始的。 一切都是那么历历在目,那年琳26岁,当她身着淑女装清风满面地在舞台上闪亮登场的时候,所有男嘉宾的目光都为之凝结了,卸下面具的一刻,全场轰然了。琳太脱颖而出了,白净亮丽的肤质,秀丽饱满的脸型,温柔似水的目光,还有高挑丰韵的身姿,从头到脚都彰显着无法形容的魅力,笑起来也美极了,她简直是一个脱尘的娇娘,真的让我眼前一亮,直接就喜欢上她了。 琳亭亭玉立在舞台中央,显得有一丝羞涩,当她渐渐卸下拘束,放声高歌,全场直接到达高潮的时候,我惊呆了,声音居然还是那般甜美,我更坚信她就是那个我一直都在苦苦寻觅的天使,幸运的是,在节目收尾时,我居然真的成为了那些男嘉宾中的姣姣者,琳接她居然接受我的牵手了。至今我还能想起当时她腼腆矜持的表情,她羞涩地对我说:「我喜欢憨厚老实而又阳光健康的男人,你的IT职业也很不错。」那一晚,我兴奋地失眠了。 和琳的交往就是这样戏剧般地开始的,我承认那是我人生值得回味的一段序的激情无法平静。虽然琳自己是在外资银行做高管的,父母定居在澳洲,她显贵的出身,非凡的品味,多少会让我举得力不从心,但我就是更加努力地工作了,为制造浪漫,博得红颜欢心,我的人生树立了新的目标。日复一日,我发现自己越加迷恋琳了,她不仅漂亮,还是那般聪慧,善良,善解人意。几乎每晚睡前我都会联想那个画面,庞大而又神圣的婚礼舞台上,琳穿着洁白雅致的婚纱,宛如天使一般,她顾盼含情地望着我,让我替她戴上结婚美钻,我俩的热吻让全场都感动了。 虽然当时也有很多男性同时在追求琳,或许是爱神也被我的真情打动了,一年后,我和琳结婚了。美梦终于成真了。 能成为琳的丈夫,我尝尽了异样的目光,亲朋好友也好,同事邻里也好,凡是见过琳的,几乎都对我充满着羡慕嫉妒恨。这些并不是我所在乎的,关键是琳她可以给我带来太多的快乐。至今,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婚礼当天的每个细节,在红毯上琳的父亲亲手将女儿交给我的时候,他湿着眼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你值得我们将女儿托福给你,我们相信你。 或许琳真的是很爱我,她不想让我有太大的压力,主动提出要同我父母住在一起,那是复试的一间三房两位的公寓房,虽然两代人住的可算宽敞,但对当今婚情来说,琳这样做实在算是难得了,我们并没有再买房,唯独买了一辆迷你库帕,那是琳喜欢的车型。琳自己也有相当的积蓄,她觉得钱可以留到将来,为孩子移居国外时排上用场。 人们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我和琳婚后却恰恰相处地很好,我们时常还会去干那些恋爱时的浪漫情调事儿,当然,和谐的性生活更是不可缺乏的了。她性欲很强,我也每次都能满足她,可以说除了那特殊的几天,我们几乎天天都很激情,我懂得如何取悦她,每次我们房事后,她心情都会格外的好,有一次完事后她舒服地躺在我怀里,告诉我想给我生个宝宝,无论是否认真的,但我完全能感觉到她真的是爱我的。 和琳离婚至今已有数年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现今的状况,形同陌路得就算偶遇了,或许连个招呼都不会打了,那样美好的一段婚姻,不到整整半年时间就已经走到了尽头,谁能想到呢。我无法面对,将结婚照都毁了,任何一张和她合影,都会让我痛不欲生,伤口无法愈合,回忆会让我更痛,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女人,我太爱她了,后来的事情对我来说那简直是一场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和琳的蜜月是在新婚半年后去马尔代夫群岛度过的,是因为我升职前戏的忙碌才特地延期的,我俩各自用了上了婚假,在那个人间仙境般的地方爽爽地享受了十天,回国后不久,琳便去了国际妇婴保健院作了孕前检查,她真打算想要孩子了。 多么让人幸福的一切,然而…… 那一天正是琳排卵的日子,出门前她还特地叮嘱我,上班前在家的附近开个房间,其实家里的隔音不差,楼上楼下的,房事基本不会惊扰家人,是琳想做得更激烈一点,当然,那也正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们都知道欢畅淋漓的性爱会有助于受孕。 陆家嘴滨江酒店摆一个庆功宴。这事几天前我就知道,只是觉得晚点下班并不会影响我和琳的好事,也没太在意什么。 说到这我要提到一个人,我的副总李俊。李俊四十出头的样子,双博士学位,说到给人的感觉,他完全是那种外表俊朗又给人以亲和力的男人,在工作上,他一直都很关照很扶持我,可说是我的伯乐,这次的升职,是他再三向总部推荐。 那一早李俊见我春风满面的样子,到十分直接。 「什么事那么开心?中了头彩了。」 他满怀玩笑的口吻,宛如我老大哥一般,不等我开口,这魅力十足的男人继续说道:「今晚,你可给我生点心啊,北京总部大头目几乎都来的,董事会的时候,我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可得给我多争点面子啊。现在你可是总监了,可要注意谈话的风范啊。」 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家里应该有个好太太,单位里要有个好领导,这一生还要苛求什么,貌似这两点我都有了,听李俊这样一说,我心里当时温暖极了,立马递了一支特地「贿赂」他的巴西雪茄到他手里。 「领导,你就放心吧,宴会只是个形式而已,关键是以后的工作上,我会给你更满意的答案。」 「很好,这才是我看中的人嘛!对了,今天宴会你不妨也体面一下,把太太也一起带上吧,我早听说过你老婆了,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也该带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了?」 「喔,喔,好。」 我答得是勉强了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又后悔了,对李俊的这番兄弟般的言词和唐突,我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在担心另一件事,我知道琳她向来不喜欢应酬的场合,要是勉强她来,那肯定不太好了,但要是她不来,台面上我又给不了李俊面子。 刚离开副总办公室,我立马拨通了琳的手机,哪里知道她竟一口答应了。她见我电话里支支吾吾的样子,反倒说。 「老公,我怎么会不情愿呢,我知道你怕生,就让做太太的给你壮壮胆有什么不好呢。」 「你真的乐意。」 「傻瓜,这难得的场合,我怎么能视而不见,放心吧!会叫你体面的。记得中午你可给我吃好点,晚上你可还有体力活呢。」 「……」 「傻笑什么呀,对了,要不中午来接我吧,这新开了一家牛排店,她们吃过都说不错,对面就是龙之梦,吃完,我想给你挑一套西装,别老穿结婚时那套了嘛。」 「好,就这样定了。」 打完电话后,心里的不踏实直接没了,反还多了几丝兴奋。或许是虚荣心在作祟吧,我一心觉得带琳这样的妻子出去,必定是风光无限了。 午餐后,在恒隆广场里,琳选中了一套价值三千的德国西服,当我试穿后,她简直是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连连地夸我帅呆了,我是有点不太舍得,但心里倒是非常开心,仿佛又找回了当年那倜傥少年的感觉。 琳提早下班了,她电话里说会先去做个护发,然后就赶回家去准备一番。我知道她回去干嘛了。这点我太了解琳了,琳来是很体面的女人,就算平时好友间的聚会,她都愿意大把的时间花在脸上。 束都已经傍晚了,琳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当她从车里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我直直愣住了。 琳站在不远处向我抿嘴笑着,我仿佛再次看到了婚礼当晚的她,那是一件紫色的露肩晚礼裙在她丰韵高挑的身子上裹着,她是那般雍容华贵,楚楚动人,凝如白玉的肤色,后盘式的秀发,顾盼含情的眼神,还有那凹凸有致的丰姿,全然都叫人心动不已,她还是那般性感,璀璨的钻链下,两枚硕大的奶子都将开叉的蕾丝抹胸蓬开了,中间满满的一片白皙光泽的酥胸正不经意地颤抖着,彰显出逼人的丰满,一根银丝腰带在那两坨乳下随意束着,下腹也饱满的仿佛蕴满春意,裙外那还是一双白里透粉格外修长的魅腿,金色的细跟凉让她们染尽风骚。如此光彩照人,她还饰着一根雪纺的蕾丝长巾,饶颈向后挂着,相信,那裸背裹臀的丰姿定是让太多的女性都羡慕不已了。 街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因为琳而变得飘忽不定,面对朝夕相处的妻子,居然我也走神了,优越感爆发的同时,我却有些担心,H罩的胸杯向来成了妻子选购文胸时的烦恼,穿成这样出门,相信,她为了我定是用尽心思了。 回过神时,琳正容光焕发地站在我面前,她小鸟依人般地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自信地问我,「老公!喜欢吗?」 「额。」 她始终撇着头凝望着我,仿佛要得到最给力的答案,但她太敏感了,看我迟钝的样子,一下子便猜透了我的心思。 「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臭男人,人家用的可是双保险,里面还有硅胶透明乳罩呢,吓想什么呢你。」 「……喔。」 「喔你个头呀,快说,喜不喜欢嘛!」 「喜欢,喜欢!」 「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 「?什么叫男人都喜欢!」 「哈……看你紧张的,好了啦,不和你开玩笑了,不过说真的,老公,你妈老给我补这补那的,看嘛,才多久呀,屁股又大一圈了。结婚时,人家后面哪有那么包嘛。」 「屁股大才会生儿子嘛!」 「坏死了,你敢取笑人家。」 「怕羞你还穿呀,真是的。」 「什么嘛!不都是为了你呀……这样和你才般配嘛。」 说着我和琳已经来到车里。她才坐上副驾,手就一把搭在了我早有反应的裤裆,抚摸着,感觉着无比的胀硬,她开心极了。 「看嘛,都那样了……看来你是挡不住我的魅力呀,……不管!晚上,你可要给我好好表现,要不人家不放过你。哼。」 琳就是这样会营造气氛,其实她完全是属于那种保守型的女性,就连异性也很少,唯独和我一起,才会如此般的情趣,当时她的手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那猥琐的地方,告诉了我一件事。 「老公。」 「嗯?」 「不知道为什么,排卵的日子就是特别想要,刚才在会议室里,身边全是男人,那时我真的好想可你偏偏不在身边。熬得人家好难受。」 「额……」 结婚来,她很喜欢用类似的话来挑逗我,她太懂我了,知道那样说会让我性奋,而我们也一直都是这样浪漫的。发动前,我和她激吻了,吻得她下面都湿了,在车里就换起了护垫。 可谁能想到,那竟是我和琳最后的一次亲吻。 借着不错的路况,在夜色降临前夕,我们已经赶到了晚宴的现场,虽然一路都在卿卿我我,但琳很善于调整,下车后,焕然一新的面貌,犹如矜持的女神一般,她一路端正高雅地姿态挽着我,签到后,我们来到了顶楼的宴会厅。 回想当时的一切,我完全能记得所有的细节。虽说在那集团苦干了几年,但这样的晚宴现场还真是第一次。闻着那足足可以容纳百多人的巨厅迎面袭来的气息,我是开眼了,还是第一来到如此奢华尊贵的地方。 顶尖的场所,顶尖的氛围,一眼望去,那豪华气派,简直就如同美剧里的宫殿一般,而人文气色也同样是一流的,就说那端酒送茶的年轻服务生就是不下几十余人,个个还风华正茂,长相不凡,还能与在场的老外交流,显然不是一般的小青年能胜任的。 我承认,要不是琳的陪伴,按照我一个小人物的心态,在这种地方,定会有一些自卑的心态,但她在就不一样了,或许是她太脱颖而出了,由她伴着,我仿佛自己脱胎换骨了,风光极了。不夸张地说,琳就是在场女性中最典型的一个白富美,人们回馈过来的目光全能证实这一点。 当然,紧张还是有一点的,就职位而言,我断定我这个总监应该是在场人中最底层的一个了,整条和数据打交道的我,碰到这样的局面,难免会有些尴尬,琳很体贴,她始终在给我打气,削减我拘谨的心态。 「老公,还愣着干嘛呀,先找人吧,李俊应该已经到了吧。」 其实琳是因为经常从我口中听闻那个人,所以才将他的名字脱口而出的。 李俊一米八六的个子,高昂的发型,很快就在我视野里出现了,他持着酒在不远处和几个男人站在一起,谈笑风生着,说到那些人,无论是气质还是外形,果然是与众不同,仿佛就是那么出众,玉树临风不算,还很有内涵的样子。有两个貌似还在哪见过。 我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来了,至少要给足李俊面子吧,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带着妻子走了过去。 大人物的聚会,面熟的两人原来在公司主页上见过,北京总部的CEO郭峰,华东地区CEO秦琦,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人谈吐举止上倒是丝毫没给人高高在上沾不到边的感觉,相反还很相当有文化底蕴的样子,几句话的功夫,我这个小人物居然从技术方面的话题很快地融入他们了,心里爽,但我明白,妻子起到了相当的隐形的作用。 这方面我很敏感,看到琳后,也就李俊和那个郭总还显得正常,其他那些人目光当场就显得异样了,虽然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但就是感觉怪怪的,目光飘了,语气温柔了,先是大肆赞美,接着又想着法地和她絮话,时而提到自己老婆,时而又提到国际名品,仿佛很懂女人的样子,又像是在无视我的存在。说白了,我心里肯定介意,但也想的明白,极品太太都带出门了,又怎能让人无视呢,装着没看见就行了。好在琳是个秀外慧中的女人,她贻笑大方,矜而不拒,看是在呼应他们,言词却很简练,极有分寸。 谈到孩子的时候,琳不再矜词了,她显得很幸福,告诉他们咱们是在要孩子了,到时定会让我请他们吃喜蛋。李俊开口了,他牵头举杯,完全是一副大哥的样子。 「小王啊,打算要做爸爸啦,你可要再接再厉啊!」 「嗯嗯,放心吧,李总,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真的,这话听了心里的确是爽,老婆爱我,领导关心我,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在那些高官们跟着迎合李俊,给我和琳祝福的时候,我心里一得意,把其他事都抛在脑后了。 大家来到厅侧的一个VIP包房里,欧风的一张巨型的餐桌,生蚝,龙虾,牛排,帝王蟹,红酒等等样样都是一应俱全,听说还有很多稀肴在准备着。当时在坐的有我和琳,李俊和那些各地的高层还有个别他们的夫人,显然,这是身份最显赫的一间了,除了总部还有两个官员未来,基本都齐聚了。李俊说太太去拉斯维加斯了,否则也一起来的,他太太不是一般女人,在出纳部门的第一把手。 门一关,想想那场面真是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我自是从没想过会于这帮人同台共餐,心中只想将来必是前途似锦了。酒是好东西,但琳不让我碰酒,说最多只能喝些果酒,也不怪她,自己不争气,酒后我必定会昏昏欲睡,哪里还有力气去应付那夫妻间的体力活呢,何况等会还要开车,琳婉转地向他们坦明我不慎酒量,非要喝的话,她稍微代饮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也没人会来为难我,他们都愿意给我老婆面子,这中国人台面上的活,我的退出轻易就被允准了。原本我想,和琳应该用不了多久就离场的。 哪里想到,李俊倒是给我找了个事儿,他说什么庆贺大事必须要陈年的拉菲,是不放心别人去他办公室取,才希望我跑一次,反正来回最多一个小时,李俊很会做人,他直接向琳请示了。琳当然答应了,她无奈却依然还是微笑。 「老公,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吧,你先吃点东西,我马上就回来的。」 「好吧。」 我知道,要是琳想去,她就不会问了,可能是鞋跟太细太高了,难免会不方便走动,我完全能理解她。何况这种时候,让女士留下来才是绅士的做法。 我吻了一下琳柔白细腻的耳垂,便离开了,她嘱咐我开车慢点,但想着速去速回,我还是一路猛踩着油门,路面不通畅,才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回到了公司。 李俊的酒可是琳琅满目,办公室几乎成了他半个酒库了,是在一个很幺蛾子的地方才终于寻到了那瓶酒,回去的路上,我怕琳等久了,打了个电话给她,我以为她是没听见铃声才会不接的,也没再打第二个。车里弥漫着的淡香是琳留下的,那味道叫人陶醉。我一心想着晚上的浪漫,心情好极了。 真的不想再继续回忆后面的一切,不管你信不信,那就是我的真实经历,让我整整消沉了一年的噩梦般的经历。 再回到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唯有一桌子的残酒剩菜和满屋子弥漫的烟味。琳最不喜欢男人抽烟了,可那些人居然还是。当时我是火了,我心里埋怨李俊,让我风尘仆仆地去取酒,这都已经收场了。 就在我一头雾水不解人都去哪了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搭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猛然回头,居然是她。财务部的经理小怡,这女孩子和我一样,是那年才结的婚,平时不爱说话,所以在公司人缘也相当的一般。她看着我,眼神显得十分的古怪,脸红彤彤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始终都没说出来。 「怎么了?小怡?」 「……」 「他们人呢,你看到我老婆了吗?」 「……」 「你不是一直都在吗。」 我反复地问着她,可她就是半天没说出话来,终于,她拿出一部手机,在屏幕上比划了几下,写出了清晰而又简单的几个字:56A。 「这什么啊?」 「自己去想吧。」 说完,她叹着气便转身走了,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当时,我哪有功夫去和她猜哑谜,一心只想着先打个电话给琳再说。 电话依然还是没人接的,我紧接着拨了第二个过去,就在那琳钟爱的炫铃音播到第二遍的时候,「喂!」 天呐,那竟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淳厚而又低沉,我分辨不出他是谁。我完全以为是串号了,挂掉再拨了过去,可还是他接的。 「喂?!」 「你……你是?!」 「找你老婆是吧?你待会儿打来吧,她正忙着呢。」 「什么?!忙着?!你是谁?!你怎么接她电话?!」 「废话怎么那么多,都说了,你老婆现在没空!」 我记得相当的清楚,那个男人就是这样说的,一口上海腔很浓的国语,口吻相当的不耐烦。 真的急了,我哪里还会去揣测他在说些什么,就在我再次问他相同的问题,也就是他彻底不耐烦破口大骂让我别再打去的同时,手机里竟传来了另一种声音,极其不堪的声音,是有些远,但我却还是都听见了。 女:啊~~~啊~~你们好厉害!啊~~~不行了!不行了呀!!啊~~~(男:……嗯?!到了?嗯?!…嗯?!到了?…到了?!…………嗯?!又要出来了?!嗯?!……那么多?!嗯?!怎么那么多?!!嗯?!)……不要问了!不要问了!啊!~~~~~~~~额!那竟然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她高潮得声线都颤抖了,分明还有承前启后紧紧相逼的凝问声在反复挑弄她!天呐,还不止一个男人!那些声音龌龊下流,凌乱交替。仿佛语言刺激的同时,形体的动作已经狠到极点了!。 电话是被对方强行挂断的,那另人血脉喷张的声响却还在空气里回荡着。我听的腿都软了,心如乱麻了。我真心分辨不出那女人到底是谁,我当时只有一个信念,那绝不会是我的妻子。 我记得,琳在我临走前夕还含情脉脉地在说:「老公~你慢点开车,我等你回来。」,她是那般的爱我,在乎我,她对别的男人又是那般的视而不见,她甚至那么想要孩子,想要我和她爱的结晶。 我回想着当晚的一切,我很想冷静下来,可陌生男人的话就是阴魂不散地强袭着我的耳脉,「你老婆现在忙着!……忙着!……忙着!」,一字一字地如同巨锤,在我心头无情地敲打着。我真的要疯了。 我忽然想起了小怡,想起了她那怪异的眼神,还有那个数字,难道那姑娘真的在暗示我什么吗,我来不及放下那瓶昂贵的拉菲,直奔电梯来到了56层那个豪华套房区域的层面。果然,铜牌上是清晰的标着:56A——W。 心跳猛地加快了,几乎每一下都能感觉到,我直直朝着那个房间箭步而去,我心里还怀着一丝希望,相信命运不会这样对我,一切都是误会,是巧合。我觉得很快就有答案了。优雅昏暗的走廊,红色的长毯,那房间就在尽头,可当我离目标越来越近,直到在那门前站住的时候,我的思绪彻底紊乱了。我看到,那纯金的门柄上正挂着一块精致的木牌,写着一排英文字体:「勿扰」。 慌了,说的确切点是更慌了,我感觉到心真的就在嗓子口了,关键是,从里门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会另每个成年人都能猜到那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不知道那门为什么会没有锁,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直接进去了,丝毫都没有顾后果。 宽敞华丽的客厅里只开着一扇落地台灯,很雅,屋子里空无一人,却弥漫着一股含着异味的淡香,「嗯~嗯~啊~啊~啊」的极不堪入耳的声音正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即使卧室门关着,却还能依稀听见那些男人交错蛮狠的发力吼声,太狠了,就连啪啪啪的抽插声都声声袭耳,那女的几乎是在连续高潮着,都欲仙欲死了。我敢肯定谁来到这里,都会受不了的。 呵,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的太执着了,明明心里都有了答案,却依然还抱着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意念,直到走近屋子中央的沙发,看到了茶几上那条已经湿透了裆的内裤,我的心才彻底被撕碎了。 内裤真的是琳的。粉红色的蕾丝侧扎新款,两根的带子都松开了,湿盈盈的脏护垫还狼狈地黏在裤裆里。 崩溃了,我只感到天都塌了,无从去形容那种心情。是愤怒,是无助,是自卑,无数种感觉交融心头,自卑得都想去死了,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是如何魅力的男人,仅是前戏就已经让琳这样了。 又何止是这样,皮沙发上,周围的地毯上,我看见到处都是一滩滩无色无味的湿痕,有些还在沙发边沿上往下流淌着,琳显然是被他们弄得都潮吹了,我一个朝夕相处的丈夫都从没见过太太会高潮成这样!简直是屄汁横流的一片狼藉。 琳的手机就在远处的窗台上隔着,我想起了不久前和那个男人的通话,额啊,我心里几乎都明白了,而手机八成是他打完后随手丢在那的。 卧室里的动静还在越演越烈着,床仿佛都要塌了,她真的爽得不行了,几乎一直都在高潮。就是在那些男人边肏边问她鸡巴大不大,狠不狠,比老公的怎么样,几根一起爽不爽的时候,她语无伦次的词眼是那般叫人心痛。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有我的这番「荣幸」,能亲身体验这挖心般的痛苦和耻辱。 闯进那卧室并不难,但我怕了,我怕亲眼去见证那丑恶的事实而受不了打击,我更怕失去她,无论是被迷奸还是其他缘由做出这种事情,一旦进去了,我知道,这婚姻多半是没了,但我就是不甘心,我一定要探个究竟,问个明白,我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终于被愤怒彻底吞噬了,我都没先报个警,更没拿出手机去做拍摄的准备,就在她仿佛又要来潮的那一刻,我将那紧闭的卧室的门推开了。 几年了,可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却时常会在我记忆里出现,太丑陋了,太叫人崩溃了,舒软的大床上,妻子丰盈白皙的身体上仅仅只剩着一根金灿灿的腹链,是五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五根粗壮的鸡巴将她前前后后的围着,她跪趴在其中一个身上,让另一个俯跨在身后,奶子被两边抓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正是赤裸裸地对着门的方向,让我彻底发疯的是,就在韵事被惊扰前,我看见那竟然是两根鸡巴同时挤在她屄里面疯狂地进进出出着,天呐,她受得了吗,也难怪她会高潮成那个样子,爱液止不住了,一次次跟着那无耻的节奏溅射出来,两片阴唇都酥软的不行了。 天呐,我进那卧室不是在自讨其辱么,长那么大我还从没见过别人勃起的样子,不想竟是在这种时候。 啊~啊啊~啊~啊~~亲我,快亲我,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嗯~啊~~~~~~~……韩偌琳!!! 啊!…% ¥%&~老公……老公你!你怎么……?! 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当时那惊呆了的眼神,她惊慌失措地回头看着我,尴尬,负疚,她似乎也要发疯了,眼眶湿润了,身体却还在痉挛着。她仿佛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身体被下面的男人死死揉着,只能保持那个丑陋而又淫荡的姿势。屁眼是她对丈夫都会觉得羞涩的部位,那一刻却因为屁股瓣儿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张开着。 多么讽刺,我第一次彻底看清楚自己老婆的害臊处,竟也是在这种时候。 「老公!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婊子!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啊?」 我歇斯底里了,和她相识相恋到结婚,我都从来没凶过她一次,但那时我真的想给她狠狠一个耳光。可当看清那些男人的面貌时,我彻底傻了,原来那个正搂着我太太,鸡巴还在她屄里塞着的男人,他竟然是我最相信最得以依靠的人。 李俊!天呐,明明不久前他还在真诚地祝福我们,看到我的出现,他非但没有一丝的狼狈,反还蛮狠极了。 「肏,谁让你进来的?!真会挑时候啊!?」 他真的判若两人,让我完全没有方向了。而另一个人,那个我还十分欣赏的北京总部的CEO郭峰,居然是他在和李俊合作着双龙戏珠,从琳的屄中拔出蛮根后他跨到地上,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仿佛是我坏了他的好事的一样。 「滚!你给我滚出去!」 我哪里反应得过来,可旁边另外三个人,他们放开了各自抓在手里的琳的奶子,已经恶狠狠地向我冲来,将我推出了那个淫乱不堪的卧室,还将门反锁了。 我甚至都想不起他们是谁,只看见那三根湿漉漉的肉棒还完全怒勃着,上面都沾满了我太太的爱液。 爱恨的交加,心灵的摧残,真的会让人变得愚木,即使在那一刻,我依然还是没想到去叫人,去报警,去让众目来见证这丑陋的事实,我只是在那客厅里傻傻地站着,等着,我听见了她的哭声,听见了她哭着喊着对那些人说,不想和我离婚,我也一心以为她会追出来,向我解释,哀求我的原谅,然而,那卧室的门却终究没有打开。 那一晚,我没有回家,行尸走肉般四处游荡着,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第二天,第三天,将来彻底灰暗了,我仿佛失去了一切。我故意将手机开着,但它却始终没响过。我的脑子就像进了水一般,反反复复地回忆着妻子的那句话: 「老公,我想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嘛。」,我觉得自己那时候已经疯癫了。 工作的确没了,妻子也失踪了,琳是在第三天的中午才给我打的电话。她提出离婚了,很坚定。她说已经无法再面对我了,不指望得到我的原谅,只希望我能振作起来,寻找新的幸福,她愿意清汤出户,只求我不要将真相告诉家人和朋友,给她留一份尊严。当我问她为什么会那样的时候,她却什么都没有说。 琳没有再出现过,她搬家了,换工作了,号码也改了,即使离婚手续她都是委托律师来办的。单身的日子,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回想当时那几个月,我就像得了忧郁症一般,几乎和外界隔离了,我怕他们问及我的妻子,我更怕回家,因为家里的一切都仿佛还留着琳的气息。 我过得很辛苦,看似坚强的我,却根本无法真正承受这样打击,然而,就在数月后,久违的李俊给了我一份更加始料不及的「惊喜」。他在MSN的来信中是那样说的(原文的复制): 冒昧给你来信,勿怪。 我知道这并没有实际意义,但还是想和你坦明真相。作为偌琳的朋友,我想说,她真的很爱你,你也是她唯一有过真爱的男人。 其实早在你们相识前,偌琳和我们就已经开始这种非一般的交往了,但仅仅只是生理上的互需,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 直到你的出现,直到她决定嫁给你,她才决定去做修膜手术。为了你,她真的付出了很多。但婚后,偌琳依然需要我们,除了那非常的几天,她还是和我们保持着一周至少三次的约会,因为你并不能满足她,她假装性福只是不想伤及你的自尊。即使婚礼那晚,你喝得烂醉如泥,那五星级酒店的婚房最终还是成了我们和新娘的欢愉之地。 偌琳是真心想要和你生孩子,她爱你很深,也天生就喜欢孩子,一旦做了决定后,她曾多次拒绝我们的相邀,也频频减少了和我们的约会次数,甚至一度都想告别那种异样的生活。 那一晚的事情并不是偌琳所想,是因为她多饮了几杯,而那些家伙又正来性,执着要和她办事,左右夹击一弄再挑搞得她欲火难灭,忍无可忍,才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的。 话说到这里,我只是想告诉你,偌琳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但她需要一个真正爱她懂她的男人陪伴一生,或许你并不适合。望你能找回自我,遇到另一个像偌琳一样爱你的人。保重读着屏幕上那样的文字,我忍不住苦笑了,是自己在取笑自己吗,还是恍然大悟呢,我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玩弄了,到哪到底被谁玩弄,那一刻我自己都形容不上来。她爱我,呵……,是她太超前,还是我太落伍呢,是她太会掩饰,还是我太后知后觉了呢,我顿然回想起过去的很多细节,原来李俊的确没有在捏造事实,只怪我自己太木纳了,也太自信了。如果说那是她善意的荒言,那我宁愿自己是个恶人。我仿佛解脱了,但又像掉进了另一个深渊里,我竟然还将那份信保存下来了。将这难以启齿的经历写下来,我只是想告诫大家,不要相信女人。 而我的NTR文生涯就是这样开始的。
性爱主要是心理描写,否则就太假了。再次感谢兄弟们提出的疑问! ——————————————————————前文回顾:经过一番痛苦的过程,我终于在自己的抽屉里找到了妈妈的日记。 打开后才发现,妈妈的转变和情感竟然是由强奸引起的! 那个人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裂祭! 一连串的打击纷至沓来,让我应接不暇,心如死灰。一边是最亲的妈妈,一边是最好的朋友,我到底该怎么办!? ——————————————————最后一页纸张翻过,妈妈的日记已经完结,我目无焦距的看着,心里如有一团迷雾笼罩,已分不清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妈妈就是这样转变的?被无数次的强暴和高潮打动了芳心,然后投入了奸夫的怀抱?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我苦笑着摇头,直到笑得流泪。我怎么也接受不了,明明几分钟前还在痛哭流涕,悲痛欲绝,几分钟后却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这种转变太巨大了,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一瞬间长大成人,显得格外荒唐,极不真实。 尽管,这是妈妈两个多月的心路历程! 但我,不会原谅!! 无力的将日记丢到一边,我缓缓的闭上双眼,回忆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想着此时妈妈有可能和裂祭正在亲亲我我,我只觉分外疲惫。意识在一点点模糊,不知不觉间沉沉睡着了。 「叮!叮!叮!」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铃声将我闹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拿起了一边的电话。 裂祭! 当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我立即睁大了双眼,睡意全无,一股滔天的怒火不可遏制的窜了上来,「你这个王八蛋,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妈呢!?」 接通一电话,我立刻咬牙咧齿的凶狠骂道。 「乐清河,我等你!」 短短一句,裂祭便挂断了电话,声音还是那么平静,那么自然,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似的。 这个混蛋!凭什么他还是这个态度?凭什么这么嚣张!难道强奸了我妈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居然一点都不惭愧,一点都不心虚! 我握紧了拳头,气的怒发冲冠,狠狠的将手机丢在床上,快速洗漱之后,便冲下楼打了的士向乐清河赶去。 「王八蛋!」 来到河边,远远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犹未平静的怒火如同遇上了汽油,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我抡紧了拳头,飞奔过去,对着他惊疑不定的脸庞就是一拳。 「唔!」裂祭闷哼一声,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你这个王八蛋!人渣!禽兽!你不是人!我草你妈!」我疯狂叫骂着,如看见了杀父仇人,面目扭曲,双目血红,不停的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打在他的脸上,每一拳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我要发泄,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还手啊,你这个混蛋!现在知道心虚了!?禽兽,人渣!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我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拳头毫不停歇,如密集的雨点落在他的身上。不知是愧疚还是心虚,裂祭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我,不闪不避,任由一个个拳头砸在脸上而无动于衷。 「王八蛋!人渣!禽兽!」我一边挥舞拳头,一边大声叫骂,如一只受伤的野狼拼命咆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发泄够了,我渐渐停了下来,只觉胳膊酸疼,再也没有了力气。裂祭依旧平静的看着我,眼神没有半点波澜,半边脸蛋红肿不堪,嘴角的鲜血流淌,将上衣染红了一大块。 「阿和,好受些了没?」裂祭抹了一把嘴边的鲜血,慢慢走了过来。 「滚,不要跟老子靠这么近!」见他过来,我立刻用手指着他冷声呵斥。尽管他没有还手,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但我不会因此而怜悯。 「那…好,等你冷静下来后我们再说。」裂祭楞了一下,苦笑一声,走到河边的草地上蹲了下来,捧起水清洗着脸庞。 我冷冷的看着昨天还亲如兄弟,今天却是生死仇人的他,咬牙咧齿,五味杂陈。 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就坐在了那里,再也没有理我。发泄之后,我也渐渐平息下来,我来的目的不是要和他冷战,而是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要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强奸了我妈还要和我做朋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他熟悉的背影,我不情愿的走了过去,愤愤的坐在了一旁。 「阿和,对不起。」裂祭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愧疚。 我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冷声道:「不要讲这些没用的,老子听了恶心!」 裂祭眼神黯淡,沉默了一会,淡淡道:「你这么愤怒,不止是因为我强奸了李老师,而是和你做了朋友,是吗?」 「放你的狗屁!」 我瞪着双眼,神经一下被「朋友」这两个字挑了起来,「老子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朋友,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老子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 裂祭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阿和,我们认识也有两个多月了,真话假话我还分不清楚?你恨我强奸了李老师,但你更恨和我成了朋友,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 我死死的盯着他,胸口起伏不定。看着他熟悉而陌生的脸庞,这些天相处的画面又一一浮现在了眼前,欢笑、交流、并肩作战,一切都彷如昨日。可得到的是什么?强奸!背叛!把我当傻瓜! 针刺般的心痛再次涌起,令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我大声吼道:「是!老子有眼无珠,老子瞎了狗眼,认了你这个禽兽做朋友,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还要羞辱我?说我是傻瓜?是笨蛋!?被你耍的团团转!?」 裂祭静静的看着暴怒的我,眼神坚定而愧疚,「阿和,我并不想这样,我真的把你当朋友看。我和李老师…那个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如果认识,我就算是个畜生也绝不会做这种事!」 「你根本就禽兽不如!」 我愤恨的骂道:「就算你不认识我,难道就可以强奸我妈了吗?你知道这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裂祭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不管你信不信,只要我喜欢的人,我都会不折手段的得到!」 「狗屁逻辑!」 我冷笑一声,漠然道:「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我以前就是被你这种无害的表情骗的,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裂祭抽了抽嘴角,神色迅速的黯淡下去,随后落寞的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不是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吗,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我冷哼一声,不为所动。 裂祭沉默了一会,似在整理思绪,又似乎是在回忆,随后才缓缓说道:「你知道,我是转学过来的,和李老师在一起后才知道你的身份。原本我们没打算告诉你,可当发现你跟踪李老师和找上我时,我才知道你有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李老师的异常,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而已。」 「李老师当时很害怕,也曾想过断掉和我的关系,只是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我。如果你再早几个月发现,也许她都和我断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说到最后,裂祭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是在感慨命运弄人,还是惋惜后悔。 天意?天意!呵! 我冷冷的笑着,对这个狗屁天意感到无比荒唐,但又无从反驳。事实就是如此,妈妈已经爱上了这个衣冠禽兽! 「但如果不断,你迟早还是会知道,可要是全部向你坦诚,不要说是你,连我自己都觉得疯了!最后我和李老师商量,最好的结果就是慢慢让你接受,承认我们的关系。」 我嘲笑一声,不留任何情面的讽刺道:「好一个如意算盘!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同命鸳鸯!你们还真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裂祭神色依旧,对我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之后,你和王强在走廊打架,我就趁此机会出现在了你身边,渐渐和你成为了朋友。又由于李老师的事情,我们交流很多,友情也建立的很快。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不离不弃,并肩作战着!」 「但我…又是痛苦的!」 说到这里,裂祭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脸庞勾起一抹淡淡的伤感和痛楚,看起来分外落寞,「你是我的朋友,又如此信任我,可我却一直欺骗着你,这种感觉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苦涩,胸闷,压抑,就像一个罪人,每天都活在自责与愧疚里,承受着无尽的煎熬!」 「我让王强去实验楼,就是第一个违背内心的决定!」 「什么!?王强是…是你叫过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如被疯狗咬了一口,恶狠狠的看着他,之前见他痛苦内疚的模样所受的好感一下便烟消云散了。 「你这个王八蛋!还说喜欢妈妈,全部都是狗屁!你让其他人看你们两个…你…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裂祭摇了摇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想让你以为那个人是王强罢了。」 「那天晚上,我在窗口发现你跟着李老师,随后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发短信给王强。我知道这个人你很难接受,李老师是那么美艳性感,而王强却长的……你后来也曾对我说过,如果一切都无法改变,你宁愿那个人是我!」 「你…你…」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和王强打架之后,我确实和他说过这样的话。当时的我伤心欲绝,完全无法接受王强这个流氓无赖就是妈妈奸夫的事实,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他要改变我内心的想法,强迫我接受王强,从而在发现不是王强后,态度不那么坚决,反而感到一丝庆幸!是的,当时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既然出轨已是事实,只要不是王强,是谁都可以! 裂祭看着我,平静的说道:「这就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一个你有好感的人更容易被你接受。」 「所以你就和我成为了朋友!?所以你就一直欺骗我!?裂祭!你真是太阴险了!」 此时我才完全明白过来,为什么王强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和他打架之后,裂祭立马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而妈妈,充当的就是帮凶的角色! 「难怪我一直找不到线索!难怪妈妈的手机干净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愤愤不平的说着,随后又失魂落魄的摇头苦笑,「是的,我真傻,观察了这么久,妈妈一点异常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还有自从那次破损的丝袜被我发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异常,我早就该想到了…早就该想到了…那么…那么…」 我心头一震,又想到了什么,厉声道:「那论坛上妈妈的照片和视频也是你搞的了?」 裂祭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我立即火冒三丈,怒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放到网上?如果被人发现了,你不是要把妈妈逼上死路!?」 裂祭苦笑道:「以前就有放,算是一种调教吧,消除李老师的羞耻感,让她得到快感,同时也让你习惯李老师出轨的事实…」 「你…你这个…」 我愤恨的指着他,再也骂不出来了。我还能骂什么?骂了又能怎么样?一切都已无法改变。 「原本我是不想这么快告诉你的,因为你还没有完全接受李老师的出轨。可是看着你日渐憔悴,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你这样折磨下去了,所以昨天才告诉你了一条我认为你早该发现的线索,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久都没有……」 说到这里,裂祭的脸庞浮现一丝忧伤与痛楚,漆黑的眸子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这段日子里,我既希望你早点发现,又怕真的被你发现…而那本日记,已经放在你抽屉里一个月了…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很坚决…」 「呵…」听到这里我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了,愤怒?怨恨?还是自嘲? 线索就在我的抽屉里,可像SB一样的我却一直没有发现,「是的,我是笨蛋,是傻瓜!让你们失望了,谢谢你们心慈手软,没有再继续折磨我!」 裂祭转过头来,真挚的看着我,「阿和,这就是全部,我都告诉你了,也许和你成为朋友本来就是我的异想天开,只会让你更加的憎恨我。但我,从来就没后悔过!」 裂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一丝留恋,又似乎带着一丝不舍,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一句话又轻轻的飘来,「我知道你喜欢李老师,但她是你的母亲!」 说完,裂祭大步向前,再也没有回头。 什…什么!? 我如遭雷击,被震的目瞪口呆,连忙转过身,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知道我对妈妈…… 那岂不是妈妈也知道了! 一股冷汗涌出,迅速的打湿了我的背脊,我只感觉浑身发冷,心惊肉跳。这是我心头最深处的秘密,也是世上最禁忌的秘密! 爱恋生母!现在却被人知道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可下一秒,我的心口又好像释放了什么,如雨过天晴,云消雾散,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再惊慌,不再恐惧,只有一丝酸涩与苦楚。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这明明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在此时却好像变的无足轻重了。 我不再爱妈妈了?不再迷恋那个女人了吗? 一时,我竟然找不到答案。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 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妈妈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只是在学校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也因为内心中最深处的秘密被妈妈发现,而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趟在床上,我疲惫的闭上眼,想着那个困扰了我几天,原本我很肯定却迟迟不能肯定的问题——我还爱妈妈吗? 这个答案在以前几乎无需置疑,可现在我的心里竟是一片迷茫,焦躁不安。 我仔细的回顾着这两个月来发生的种种,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第一次发现妈妈偷情时,是在厕所,当时我并不知道是她,只觉得分外兴奋。 后来在实验楼,看着妈妈穿着性感妖艳的装扮与陌生男人接吻,上身赤裸的贴在玻璃窗上被男人从后面操弄时,我的心是绝望的,犹如被千刀万剐,万箭穿心,痛不欲生。我的信仰,我的女神,心里最圣神的雕塑,在一瞬间就崩溃了。 之后在知道不是王强后,如裂祭所愿,我又感到了一丝庆幸和欣喜,但更多的还是怒火。 紧接着,是妈妈的裸照和性爱视频。我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到妈妈和男人在一起。淫荡、妩媚、风骚,尽情的展示着一个熟女美艳的胴体,展示着属于人妻应有的风情。可我的心依旧很痛,痛的无以复加,她的淫荡,她的出轨和背叛,都深深的折磨着我。 但不可否认的,我那时又是兴奋的,看着妈妈在裂祭的胯下被肏的欲仙欲死,放浪形骸,听着她甜腻骚浪的呻吟,在心灵的扭曲和绝望的缝隙中,竟滋生出了一种邪恶的快感,让我在怒火中痛快的得到了喷射。 随后则是妈妈卧室的电话,两人淫荡的对白,无耻的问答,我也是从一开始的怒火到最后沉迷其中。更可怕的是,那种黑暗的欲望和扭曲的心灵,竟促使我幻想着让裂祭狠狠的肏死妈妈,犹如恶毒的诅咒一般,邪恶而变态!! 怎么会!?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里,我只觉身体发冷,遍体生寒,背脊在一瞬间便湿透了! (镜欲:孩子,绿文的心理转变就是这样,当初老子看风大的《妻欲》就是这样痛苦而变态的发射的,一晚抽了四包烟…) (刘和:多谢镜大指点迷津!) 我真的不再爱妈妈了吗?为什么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我竟然会产生快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叮!」 就在我一遍遍回忆当时的感受时,猛然间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是裂祭!」拿着手机,我楞了一会,随后赶紧打开,只有寥寥几个字: 「查看邮箱。」 我疑惑的打开电脑登录邮箱,只见有一条新的邮件,「阿和,几天之内和你遇见数次,但已形同路人。看着你仇恨的目光,我的心很痛。不过和你成为朋友,我从未后悔过。」 「这是李老师的调教视频,请放心,我没有恶意,不管你接受也好,厌恶也罢,我不想再有任何隐瞒。在里面,你会看到完全没见过的我,淫邪、邪恶,估计恶魔也就那样子吧。犹豫了几天我才鼓起勇气,只想对你毫无保留的坦诚!」 看到这里,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往昔的画面,欢声笑语,不离不弃。我承认我有一瞬间的动摇,但转眼就被仇恨所替代,因为我的双眼已被那两个字所充斥——调教! 是妈妈的调教视频!! 一股怒火猛烈燃烧!他到底想怎么样!?强奸了我妈还要让我欣赏?还说什么心痛,毫无保留?狗屁!老子再也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了!! 火气在身体里沸腾,鼠标毫不迟疑的移动到「X」上,可上一秒的决心在下一秒就动摇了,我的手指如同灌了铅,怎么也无法按下,心里如同有一个声音在蛊惑着我,操纵着我的思想和身体! 我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又移动到那个附件上,一个BT文件,只有两个字,「调教」! 但就是这两个却像有无穷的魔力蛊惑着我,吞噬着我的双眼,让我无法自拔: 妈妈屈辱的画面!他被我最好的朋友玩弄!在耻辱的快感中得到高潮!最后投入了他的怀抱! 不!我不能!我不能看这些东西!! 你已经不爱她了,当你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淫荡时,她就不再是你的女神了! 不,我爱妈妈,这是无需置疑的!! 难道你不想看吗,这些天没看到她淫荡的表现你很失望吧,其实你一直想要发现真相,只是为了看你妈妈和别人做爱! 放屁!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了! 老师与学生,人母和少年,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多么邪恶而淫荡啊!想想都让人兴奋,你是不是也开始幻想了… 不!不是… 不要在自欺欺人了,面对自己变态的欲望吧…她在扭动…在娇喘…在你最好的朋友的肉棒下哭泣着达到高潮…欲仙欲死… 不要…不要再说了… 打开吧… 「叮!」 当迅雷标致性的脆响响起时,我顿时如遭雷击,大梦初醒——不知在何时,怎么…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的手不自禁的颤抖着,心灵在压抑中扭曲,呼吸都似乎变得分外困难。鼠标停留在图标上,久久没有移动。 我感觉那已不是一个文件,而是一扇门,一扇黑暗的大门!里面是漆黑无际的黑洞,充斥着黑暗而淫邪的欲望,它在用无声的言语蛊惑着我的灵魂,让我在矛盾的心灵冲突中,感到极度的兴奋和深深的恐惧! 在通往虚无荒凉的国度中,在漆黑的漩涡中,我将再也无法挣脱恶魔的枷锁!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一秒…两秒…三秒… 视频开了,那扇门,也打开了… 我聚精会神的盯着荧幕,如虔诚的教徒般目不转睛。 漆黑的画面里,是一阵微小的杂音,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嘈杂的读书声。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几秒的寂静过后,突然,一声略带嘲弄的声音响起,慵懒,得意,仿佛正看着自己手中的猎物! 「李老师,几天不见,还好吗?」 是裂祭!是他的声音! 几乎在一瞬间,我便分辨出是他,没有遮掩,没有经过软件处理,熟悉而陌生,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我死死的看着漆黑的屏幕,似乎要看穿他的位置! 「你…你怎么来了?」 妈妈如看见了可怕的恶魔,颤抖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恐惧。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妈妈如受惊的兔子,惊恐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这里是学校…」 清晰的脚步声响起,似在一步步逼近,裂祭漫不经心的笑道:「学校?上次我们不是在学校里相濡以沫、发下爱的誓言的吗?难道李老师这么快就忘了?」 爱的誓言?相濡以沫? 听着他无耻的言论,我气的愤恨不已,这个混蛋怎么这般无耻!!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你…你给我马上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妈妈语声颤抖,随后便一本正经的大声呵斥,但任谁都听的出来,这故作的威严是如此的苍白。 「呵呵,我就喜欢老师这种威严的样子,可爱极了!」 慵懒的声音过后,屏幕突然一阵晃动,随后画面亮了起来。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的布包——原来这摄影机是放在包里的!紧接着镜头一阵旋转,对准了站在办公桌前惊慌失措的妈妈。 高耸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灰色的职业套裙包裹着妈妈玲珑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灰色的职业筒裙里,肥美丰隆的肉臀高高耸立着,撑起一道惊人的弧度,夸张的肉感似要将衣物崩裂。 紧窄的套裙下,黑色细腻透明的丝袜如第二层娇嫩的肌肤,包裹着妈妈纤细匀称的美腿。雪白的腿肉透过丝袜柔美的质感隐隐可见,并随着腿部的轮廓变幻着颜色。 大腿透明,膝弯略浅,随后沿着匀称的小腿逐渐加深,最后在脚裸处呈现出朦胧而诱惑的深黑。丰富的颜色渐变,将妈妈迷人的丝袜美腿展现的淋漓尽致,诱人无比。 裂祭兹兹赞道:「几天不见,老师的身材还是这么有肉感,特别是那对修长匀称、诱人无比的肉丝美腿,看的我的小弟弟又硬了,真想让老师的丝袜脚给我做淫荡的足交啊。」 「你…你无耻!快点把它关掉!」妈妈惊惧的看着镜头,脸白如纸,毫无血色。 「我无耻?既然老师这么说…那我就无耻给你看!」 裂祭的声音陡然转冷,大跨几步向妈妈冲去。妈妈惊叫一声,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抓住了胳膊。裂祭将摄像机放在办公桌上,一把将妈妈搂在了怀里,并坐在了办公椅上。整个动作似乎经过了演练,竟然一气呵成!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妈妈小脸煞白,剧烈的挣扎着,但怎样都无法挣脱那强有力的臂弯。 「呵呵,老师只要不怕被人知道,就大声的叫吧。」裂祭懒洋洋的说着,一脸无畏。 此时的镜头里,妈妈惊慌的坐在裂祭怀里,脸色苍白。裂祭搂着她的娇躯,神情自若,一如往昔,仿佛此刻强迫妈妈的不是他一样。他永远是那么从容,那么镇定,面对知道真相后愤怒的我是一样,面对被强奸的妈妈还是一样。 难道他就没有害怕过?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妈妈很快安静下来,如水的柔波荡漾着浓浓的恐惧。 裂祭笑道:「当然是干你了,我可不希望再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 说道最后,裂祭的笑容消散,声线陡然转冷,漆黑的眸子深邃而锐利,如一把出鞘的宝刀,锋芒毕露。但紧接着,那冷峻的面庞又如春风释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几天你这么狠心的请假抛下我,我只能孤单的看着老师淫荡的裸照撸管,难道你不心疼?」裂祭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佻的撩拨着妈妈耳边细长的发丝,慵懒的说着无耻的淫言。 「你…你这个混蛋!!」妈妈脸色一红,随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声叫道: 「你快把照片还给我,不然…不然我就报警了!」 「难道你怕我威胁你?」裂祭微微一愣,动作停了下来,无辜的表情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冤情。 「难道不是吗?你这个禽兽!」看着他无辜的表情,妈妈气的杏目圆瞪,脸若寒霜。 裂祭哑然失笑,「不愧是老师,这么老土的剧情都想的出来。」 随后他慢吞吞的从包里拿出了相片和底片,在妈妈狠狠的目光中,一张张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来,「滋滋滋,这张真淫荡,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老师高潮的样子真迷人啊!」 「咦?这张也不错,眉头皱的这么紧,小嘴张的这么开,好像在喊着什么,不过在喊什么呢?」 裂祭楞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难道是在解说二战的历史!?」 「可是二战的历史,李老师已经教了十几年,又怎么会皱眉呢?而且老师的表情也好像一副很舒服的样子。那如果不是,老师又在喊着什么呢?真是令人费解啊!」 裂祭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随后又摇头否定,感叹良多,那认真思考的模样仿佛真有什么未解之谜困惑着他一样。 我呆呆的看着,无法相信他竟然是我认识了两个月的朋友!在我的印象里,他永远是那么儒雅、阳光,带着灿烂的笑容,从来没有表现出这么多变、无耻的一面,而此时,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来! 妈妈则早已被他羞辱的双目红肿,晶莹的泪珠在眼眶打转,随时可能掉落,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此时内心的屈辱:一辈子受人尊敬,可此时作为一个老师,却要受到自己学生最不可辩驳的言语侮辱。 她的内心要承受怎样的屈辱?又要如何面对眼前的恶魔? 「把照片还给我…还给我…」 颤抖的声线带着浓浓的哭腔,妈妈双目泛泪,胡乱的抓抢着她怎么也够不着的淫辱照片。 裂祭一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柔声道:「宝贝,怎么快哭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疼的吗?」裂祭怜惜的看着她,漆黑的双眼荡漾着如水的柔情,犹如情人间最温柔的亲吻,令人心酥体软,百钢化柔。 过了一会,裂祭神色一软,一本正经的问道:「老师,你真的想要吗?」 妈妈无助而愤恨的看着她,迟疑不定,不知该怎样回答。 裂祭愤恨的道:「老师也太小看我了,我真没想过用这些照片威胁老师,因为这老套的情节直让人泛恶心。」 「只要老师主动吻我一下,我就给你,我可以发誓我没有留备份。」裂祭又露出无害的笑容,进一步的诱惑着妈妈,诚恳的神情如一个对着情人山盟海誓的少年。 看着他的模样我才知道,妈妈在日记里为什么说他是恶魔,忽冷忽热,手段层出,令人捉摸不透,却有种别样的魅力。 就在我信以为真时,他的嘴角突然溢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而低着头似乎正在思考的妈妈却根本就没有发现。 这…这个混蛋! 妈妈,不要,你千万不要上当啊!难道你忘记身后的摄影机了吗?我已完全投入进去,仿佛自己就站在一旁,拳头紧紧的握着,提心吊胆的在心里祈求。 但我的祷告,在下一秒就支离破碎了! 「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休想!」妈妈一脸愤恨,但眉宇间的挣扎又是那么的明显。 「啪」的一声,一串火苗燃起,如同山盟海誓的见证。看着妈妈惊疑不定的目光,裂祭毫不迟疑的拿着底片放在了火机上,胶卷一下便烧了起来,燃起渐高的火焰。 随手将其仍在地上,裂祭迷人的笑容充满着自信与狡黠,漫不经心的道: 「老师,现在就只剩这些照片了哦…」 你要怎么做呢? 我在心里已经替他说出了未说的下半句话,此时他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镜欲:刘和童鞋,他本来就是都市淫狐…) 妈妈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剧烈转变着,随后似乎做出了决定,带着无尽的娇羞和粉嫩的红唇慢慢向着裂祭凑去。 完了!这个混蛋仅凭自己的演技,就兵不刃血的争取到了妈妈的献吻!! 双唇相触,仿佛带着醉人的清香,裂祭陶醉的闭上眼,享受着妈妈娇嫩的唇瓣。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裂祭猛的一把按住妈妈的脑袋,霸道的用力亲吻着。 妈妈闷哼一声,剧烈挣扎,双拳胡乱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裂祭不为所动,双唇的缝隙中,一条湿润的舌头用力的挤压着妈妈的唇瓣,似要钻入妈妈的口中。 「唔!」 一声闷哼,裂祭猛然抽身,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很快染红了他的双唇。裂祭抿了抿嘴,淡淡笑道:「老师的香吻还是这么甜啊!」 妈妈羞愤的看着他,泫然欲泣,大骂道:「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无耻之徒,你不是人…」 「嘤咛!」 话未说完,裂祭一把将妈妈按在了办公桌上,粗暴的亲吻着,脑袋左右晃动,双手粗鲁的爱抚着妈妈的身体,乳房、肉臀、美腿,紧接着,一声闷响,妈妈胸前的衬衣已被无情的扯开,纽扣四处崩落,一对仿若鲜嫩的鸡蛋般高耸丰满的双乳暴露了出来。 爆乳肤白若雪,滑如凝脂,如两座山峰高高的耸立着,黑色蕾丝的薄纱胸罩只能勉强遮住二分之一,大半个雪白的乳肉裸露在外。细腻的肌肤恍若最上等的美玉,一条条纤细的青筋血管隐约可见。雪峰中间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仿佛充满魔力的黑洞,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深入其中,探索里面的奥秘。 「你这个混蛋!不要!放开我!」妈妈大声叫喊着,躯体剧烈挣扎,美艳的脸庞尽是恐惧与羞愤。 裂祭撩拨着妈妈的乳尖,戏谑的眼神如一只猫逗弄着挣扎的老鼠,懒懒笑道: 「老师可以再大声点,把人都喊过来,明天搜狐、腾讯等各大门户网站就可以出现老师的身影了。标题我都想好了,『高中师生乱伦引爆社会道德底线』,老师你说怎么样?」 「你…你这个…无耻!下流!!」妈妈脸色一变,被气的满脸通红。 「老师不满意?」裂祭微微一楞,又嘻嘻笑道:「那这个呢,『美艳人妻教师色诱无知懵懂少年』,够吸引眼球吧?」 裂祭!你太无耻了!! 看着妈妈羞愤欲绝的可怜模样,我气的青筋暴跳,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这样摧残妈妈的自尊?他还是不是人!? 「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妈妈再也受不了这种屈辱了,放声哀求。晶莹的眼泪簌簌滑落,绝美的脸庞漾起浓浓的哀伤,那颤抖的眼神是多么无助,又是多么绝望。 「宝贝,别哭,看到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裂祭轻轻的吻去她哀伤的泪痕,漆黑的眸子爱怜的注视着妈妈。双眉微皱,神色温柔,深邃的眸子荡漾着动人的柔情,轻柔的话语仿佛春天三月的柳絮,美丽醉人。这一刻,他就像世上最痴情的少年,用心灵深处的脉动,抚慰着恋人灵魂的伤痛。 尽管我知道他在演戏,但不可否认,此时的他具有极强的感染力。我分明看到妈妈在一瞬间已停止了哭泣,如秋水般的眸子荡起了一丝迷茫,她似已迷醉在了这种柔情里,融化在了春风里。 我隐约有些明悟了,为什么妈妈最后会爱上这个混蛋,会心甘情愿的投入他的怀抱!这就是他的手段,邪恶而温柔,阳光而阴暗,矛盾的人格让他极具吸引力,再加上他俊美的模样,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噗嗤!」 就在妈妈迷失时,裂祭突然笑出声来,柔情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讥讽与嘲笑,裂祭戏谑的道:「老师,你不会被我感动了吧?」 妈妈这才如梦初醒,红艳的脸庞羞愤欲绝,凄厉的喊道:「你是恶魔!你是个恶魔!!」 裂祭对此置若罔闻,手指轻柔的撩拨着黑色蕾丝胸罩下已经勃起的乳尖,邪笑道:「对,恶魔最喜欢玩弄女性,不仅美艳的肉体,还有内心的情感。」 裂祭深深的看着妈妈,「你信不信以后会爱上我,心甘情愿的被我玩弄?」 「我呸!」妈妈坚定的道:「你这个自大狂,一辈子都不要痴心妄想!」 裂祭淡淡一笑,毫不理会,一手按着妈妈的双手,一手爱抚着妈妈肌肤。修长的手指如灵蛇游走,沿着妈妈雪白优美的颈脖轻盈的滑动着。一点一点,来回游弋,如抚摸着世上最珍贵的艺术品。 紧接着,他的手指逐渐往下,穿过性感的锁骨,来到耸立的山峰,一圈圈的划动着乳房的四周,渐渐的向着山坡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 感受到他的动作,妈妈无助的叫喊着。一瞬间,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了鸡皮疙瘩,身躯微微颤抖,剧烈的挣扎。当手指一圈圈逐渐逼进山峰时,那柔嫩的乳尖已经骄傲的绽放开来,将略微透明的黑色蕾丝胸罩顶起了一个凸点。 「明明不要,乳头却已经淫荡的勃起了,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啊。」 裂祭淫邪的笑着,手指袭上了乳尖,指尖来回游走,轻柔转动,娇嫩的乳尖在胸罩里被男人淫靡的肆意玩弄。妈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羞愤欲绝,当乳尖猛然被手指大力夹住时,妈妈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红艳的脸庞尽是耻辱的娇羞。 裂祭笑道:「老师,想叫就叫吧,我知道这是你最敏感的位置。没有老师甜美的呻吟,我也会很无趣呢。」 妈妈泛着泪,眼神里充满了无助的哀求,「裂祭,你放过我吧,你还年轻,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以前的事我会忘记的。你在之前一直是个乖孩子,不要受不健康的东西毒害了!」 妈妈苦口婆心的劝导着,竟让我感觉是如此的悲凉! 「嗯,好吧,我听老师的!」 裂祭犹豫片刻,一脸诚恳的点了点头,但下一秒,他就无情的扯断了胸罩,将妈妈丰满诱人的双乳暴露了出来,紧接着在包里拿出了一根绳子。 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妈妈脸色顿时煞白,惊慌失措的道:「你…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裂祭懒洋洋的道:「我只是想让老师高潮而已。」 裂祭邪邪一笑,一把将妈妈拉起,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绳子顺着妈妈娇躯一层层的绕了上去。妈妈剧烈的挣扎着,但那微弱的反抗只是无助的苍白。 妈妈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孩,美艳的脸庞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绳子一圈圈的缠绕,如同坚固的牢笼禁锢着妈妈。凌乱不堪的衣衫下,雪白丰满的双乳被毒蛇般的绳子挤压着,显得格外坚挺。诱人的丝袜美腿也被男孩淫荡的分开,暴露出丝袜包裹的朦胧下体。一滴晶莹的眼泪无声滑落,一副凄美诱人的人妻教师被凌辱的画面便出现在了眼前。 「这样的老师,太美了!」裂祭举着摄像机,来了一个特写,口中淫邪的赞美道。 「你这个恶魔!恶魔!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没脸活了!!呜呜呜…」妈妈绝望的闭上眼,眼泪簌簌落下,红润的嘴唇紧咬,那留着泪羞愤的脸庞,显得是如此的凄美。 「我怎么舍得杀掉老师呢,还没让老师体验极致的高潮呢!」裂祭邪笑着拿出一只毛笔,得意的在妈妈眼前晃动,「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无助的哭泣,泪如泉涌。 裂祭笑道:「这个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可以让老师享受到无比愉悦的高潮,老师要怎么感谢我呢?」说着,柔软的毛笔已触碰到了妈妈的肌肤,来回的扫动着她白嫩的脖子。 「不…不要…」妈妈顿时绷紧了神经,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犹如遇见了最可怕的恶魔。 裂祭呵呵一笑,毛笔沿着脖子往下,所过之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很快,柔软的笔尖便来到了妈妈的双乳。 裂祭细心的划动着,笔尖若即若离,轻盈灵巧,来回挑逗着妈妈的乳晕,待到妈妈喘息时,便划上妈妈娇嫩而敏感的乳头,让妈妈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后又撤离阵地,四处游弋,熟练的挑逗手法完全不似一个高中少年。 「不…放开我…放开我…」妈妈不停颤抖着,细长的柳眉紧蹙,性感女的娇躯在办公桌上不安的蠕动。 裂祭淫笑道:「老师,很爽吧。毛笔的笔锋最柔软了,似有似无的拨动,最容易引起女人的情欲,如果在沾上点清水,效果会更好哦。」 似是已经猜出了他的想法,妈妈左右摇摆着颔首,激烈的哀求道:「不要…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裂祭置若罔闻,拿起桌上的茶杯沾了一点清水,随后又用手捋了捋笔尖,笑眯眯的放在了娇嫩的乳尖上,轻轻的滑动起来。 「嗯…嗯…放了我…不要在动了…」 湿滑的笔尖带给人的瘙痒更显剧烈,妈妈激烈的蠕动着身体,呻吟不止,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都泛了起来,暗红的乳晕上,一颗颗细小的颗粒骤然浮起,清晰可见,敏感的乳头在笔尖的挑逗下无助的颤抖着,泛着动人的光泽。 三分钟后,妈妈如经过了剧烈的运动,脸红如血,双目迷离,浑身的香汗已经打湿了白色的衬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一层瑰丽妖艳的粉红分外动人,丰满的36F巨乳在充血的状态下更显高耸。 妈妈凄美而无助的模样,让我的心蹦蹦的跳着。我忘掉了仇恨,忘掉了屈辱,一种灼热的快感和莫名的兴奋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完全没有想到裂祭这个混蛋居然这么会玩女人,只是一支小小的毛笔就已经快让妈妈承受不住了! 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 「怎么样老师,是不是又痒又舒服?乳头酥软酸麻的想要人下贱的玩弄,是不是?」 裂祭邪邪的笑着,如一个残酷的恶魔,毛笔毫不停歇,平白的小腹,深邃的乳沟,尽情的挑逗着妈妈那已难以忍耐的肉体。 随后他又进一步诱惑,如一个乖宝宝一样讨好似的说道:「只要老师求我,我就可以帮老师止痒哦…」 妈妈羞红着脸,紧咬着牙关,愤恨道:「你不要妄想了…我…我是不会…屈服…」 「啊!」 猛然间,裂祭邪笑着用力捏了一下妈妈的乳头,妈妈敏感的肉体如被电流击中,不自禁的绷紧了身子,腰部向上剧烈挺起,发出了一声骚浪无比的呻吟。 「怎么样,想要吗?」裂祭依旧一副慵懒的表情,平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这个混蛋已经看穿了妈妈苍白的伪装! 「你…你做梦!」妈妈不屈的咬着牙关。 「很好!不愧是老师,果然深得孔孟之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那这样呢!?」裂祭微微一笑,猛然用力,一把将妈妈拉近,将她的下体抬了起来,双手握住脚跟,无情的分了开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淫荡的姿势屈辱万分,妈妈满脸惊慌,却悲哀的不敢大声叫喊。 此时的妈妈趟在桌上,衬衣崩裂,双乳裸露,肥美的丝臀被抬高固定在了裂祭的胸前,如一只海虾弯曲着肉体。一对修长匀称的肉丝美腿淫荡的大大分开着,裙子掉落在腰部,透明的丝袜裆部下,黑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清晰可见,紧紧的包裹着妈妈肥美高隆的阴户,勾勒出如水蜜桃般美艳的形状。 窄小的布料中,乌黑浓密的芳草朦胧隐约,淫荡异常。一块淫靡的湿痕突兀的出现在内裤底部,渗透了肉色的丝袜,泛着诱人无比的淫靡光泽。 「小骚货,都湿透了!」 裂祭淡淡一笑,手指找到蜜穴的位置,用力挤了进去。顿时,一股清晰可见的蜜汁渗了出来,又迅速消失不见。 看着指尖的湿痕,裂祭一脸疑惑,好像一个孩子看着稀奇的事物问着家长一样,「咦?老师,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亮晶晶、滑丝丝的?」 「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听着无耻的言论,妈妈羞耻的转过头,红润的脸庞羞愤欲绝。 裂祭却依旧打量手中的蜜汁,自言自语道:「这个东西滑滑的,好像是口水,但是口水又没有这么粘,两指相碰后还奇怪的连成一条丝。」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水?」裂祭似乎终于醒悟过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杀了我吧…呜呜呜…」痛苦的悲喊如绝望的号角,妈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羞辱了,汹涌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汩汩流淌。 无法反抗,无法大声嘶喊,在自己的学生前,被他淫邪的玩弄,抹杀一个作为女人、教师的尊严,那是怎样的无地自容?又是怎样的羞愤欲绝? 「媛媛宝贝,你怎么又哭了,我会让你开心的…」 看着妈妈悲苦的面容,裂祭又露出了怜惜的神色,左手抓住裤袜和内裤的边缘,猛然下扯,勒紧了妈妈的下体。 绷紧的丝袜勾勒出妈妈蜜穴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娇嫩的阴唇,一条淫靡的肉缝如充满魔力的黑洞,浮现在了薄薄的内裤上。裂祭拿着毛笔沿着缝隙上下滑动,时而挑逗看不见的阴蒂,时而摩擦着躁动湿润的肉洞,极尽挑逗之能事。 裂祭笑着问道:「老师,感觉怎么样,羞耻着承受快感很爽吧?」 「放…放了我…你这个…嗯…」妈妈涨红着脸,柳眉紧皱,紧咬着牙关,努力的抗拒着下体躁动的快感。 「看来老师还没爽呢!」 「嘶」的一声,裂祭无情的扯开妈妈阴部的丝袜,粗暴的将内裤撩在了一边。 美艳的下体微微隆起,似一个饱满的馒头。肥厚的阴唇丰满鲜嫩,两瓣嫣红的阴唇娇羞紧闭,犹如还未绽放的花苞。细密的缝隙中,一缕缕透明的花蜜流出,沾湿了四周的嫩肉,在上面茂密的阴毛映衬下,美艳动人,鲜嫩欲滴。 「老师的蜜穴真是嫩呀,居然还是粉红色的,你那绿帽老公很少用吧?」裂祭一边打量着,一边说着赞美的淫言。 妈妈已经快要绝望了,无助的哭泣道:「呜呜…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知道老师很久没享受高潮了,只想让老师快乐而已。」 裂祭天真的说着,毛笔再次袭来,沿着丝袜大腿内侧拨动着妈妈敏感的神经,一圈圈的游走向着蜜穴逼近。很快,柔软的笔尖便触碰到了妈妈的肉唇,一抹似乎看的到的瘙痒涌向了妈妈的神经。 「不…不要…」 妈妈微弱的呻吟着,躁动的下体不安的蠕动,随着毛笔一下下撩拨着阴蒂而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淫靡的蜜汁如失控的自来水汩汩而出,顺着股沟流向娇嫩的肛门。 「啊…嗯…放了我…放了我…」妈妈不停的哀求着,如一个迷路的孩子般无助。 裂祭邪笑道:「老师,小骚屄很爽吧,瘙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麻痹全身,就像千百只小虫子在阴道里蠕动一样,直到延伸到空虚的子宫尽头,老师想不想要找根硬邦邦的东西填满呢?」 「不…你这个…嗯…你这个恶魔…」 「啊…啊…啊…」 妈妈羞愤的说着,但随后便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只见毛笔停留在了勃起的阴蒂,一圈圈快速的转动、左右撩拨着,用最柔软的笔尖挑逗着妈妈最敏感的神经。 「不要…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妈妈涨红着脸,大汗淋漓,娇躯剧烈的扭动,臀部来回摇晃想要挣脱束缚,但回报她的是毛笔更激烈的搅动。 「老师的蜜汁真多啊,一股股的流出来,就像自来水一样,怎么样,小骚逼要高潮了吗?」 「停下来…停下…唔…要…要了…」 妈妈放浪的呻吟着,臀部扭动的更加激烈,肉穴一张一合,蜜汁如泉涌出,浑身的肌肉兴奋的渐渐绷紧,显然那是快要高潮的前奏! 我兴奋的看着妈妈那湿淋淋的蜜穴,手掌套弄着坚硬的鸡巴,等待着妈妈高潮的一刻。但很快,妈妈的呻吟就戛然而止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裂祭会在妈妈快要崩溃的一刻停了下来! 「给我…给我…」妈妈满脸春情,如梦呓般呻吟着,肥美的丝袜肉臀意犹未尽的向上挺动,似乎正在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毛笔。 「呵呵,老师,你还真是淫荡啊…居然发出这样下流的声音…」 嘲笑般的笑声传来,妈妈才如梦初醒,娇羞的脸庞满是羞愧和耻辱,「呜呜」 的哽咽声响起,妈妈无助的失声痛哭,再一次在耻辱的玩弄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老师,你怎么又哭了,都第三次了,没有达到高潮就这么失望吗?」 裂祭依旧一副关切的表情,毛笔却再一次无情落下,来回挑逗着妈妈的蜜穴,当妈妈再一次绷紧身躯骚浪呻吟时,他又残酷的停了下来,如此往复,循环不息,残忍的摧残着妈妈已经快要崩溃的理智。 一次…二次…五次…八次…十一次… 裂祭就如恶魔一般,残忍的折磨着她,让妈妈与高潮一次次的擦肩而过,而得不到丝毫发泄。 「给我…给我…求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屈辱的呻吟从妈妈的檀口中唤出,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妈妈就仿似已变了一个人。脸红如血,眼神迷乱,红唇微张着,吐出甜腻而骚浪的呻吟。发丝凌乱的面容上荡漾着无尽的春意,雪白晶莹的肌肤呈现出瑰丽而娇艳的粉红。 破损的丝袜下,两条丝袜美腿淫荡的张开着,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兴奋而微微绽放,无尽的蜜汁已经打湿了大片的丝袜,而那寻求满足的大屁股依旧不停骚浪的挺动着。整个看起来妈妈就如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下贱的勾引着男人的插入。 看着妈妈淫荡的模样,我快速的套弄着肉棒,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林月雪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了,他太会玩女人了!! 「老师,真的那么想要吗?」 裂祭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蜜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神色慵懒,漫不经心,温柔的语调就像一个恶魔蛊惑着最善良的羔羊。 「我…我要…给我…给我…」 妈妈迷乱的呻吟着,无耻的哀求,十几次在高潮的边缘擦肩而过,已经让她快要崩溃了,这是怎样的折磨!? 裂祭淡淡笑道:「告诉我,我现在在干什么呢?」 「你…你在玩…嗯…玩我的小穴…哦…」 裂祭摇了摇头,纠正道:「小穴太文雅了,是骚屄,知道吗?」 「是…是骚…屄…」犹豫的神色一闪即逝,但随即妈妈便顺从的说出了以往不耻启口的淫言。 「骚屄痒吗?」 「痒…嗯…好痒…」 「想要什么?」裂祭再次问道。 妈妈羞声道:「想要你…你的…鸡鸡…」 「是大鸡巴!」 「是…是大鸡巴…」 裂祭露出满意的笑容,将妈妈的臀部放在桌上,脱掉裤子,顿时一条粗长硕大的肉棍露了出来。长约六寸,鸭蛋般大小的龟头硕大饱满,粗壮的棒身青筋爆现,骄傲的向上挺立着,如一个威武的将军不可一世。 裂祭握着鸡巴摩擦着妈妈水淋淋的肉穴,两片微微张开的花瓣顿时被完全撑开,在龟头的凌辱下扭曲哭泣,一声声「兹兹」的水声淫靡作响,直让我兴奋的快要喷射出去。 「给我…嗯…给我哦…」感受到下体的火热,妈妈扭动着下体,兴奋呻吟着,迷离的双眸如蒙上了一层水雾,荡漾着浓浓的春情。 看着妈妈放浪的邀请,裂祭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行呀,老师,我是你的学生呢,我们在一起苟合岂不是大逆不道?」 这…这个混蛋… 听到这句话,我恨不得钻进电脑狠狠地抽他几耳光,但内心的兴奋却如燃烧的火焰,不可遏制的越来越浓烈了。 「不要…不要紧的…给我…给我…」妈妈恬不知耻的哀求着,不顾一切的挺动肉臀,摩擦着裂祭粗大的鸡巴,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迷失了! 「虽然老师不在意,可是…我纯洁的内心会感到不安的,老师对我这么好,我却要和老师做这么下流的事,我怎么对得起老师的淳淳教导?」 裂祭继续无耻的说着纯真的言论,硕大的龟头却突然挤进了妈妈紧窄的蜜穴,随即又抽了出来。 「啊!给我…插进来…求求你…肏我…肏我…」 一闪即逝的充实如潘多拉打开了墨盒,妈妈突然激动的呻吟起来,艳丽的脸庞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她疯狂的挺动着丝臀,激烈的哀求着,渴望着,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这样吧,老师,我出一道题,老师答的出来我就给你好不好?」裂祭怜惜的看着妈妈,嘴角却荡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好…嗯…好…」 裂祭天真的问道:「老师,白日依山尽…的下一句是什么呢?」 听到裂祭的话,我微微一愣,完全不敢置信他在这个时候居然提出这个问题。 一股怒血直冲脑际,让我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但那种变态的快感却如春药般更加强烈了。 妈妈脸上闪过一丝无言的羞耻,挣扎着道「我…嗯…我不知道…」 「真的吗?」 裂祭腰部一挺,大鸡巴立刻进去了一半,惹来妈妈一声激烈的呻吟,随后他又抽了出来,邪笑道:「现在老师想起来了吗?」 「是…嗯…是…黄河入…海流…」羞耻的神情再次被情欲所主导,妈妈的眼泪默默流淌,再次哀求起来,「给我…啊…给我…啊…」 裂祭满意的笑道:「既然老师这么听话,我就给老师来两下吧…」说完裂祭毫不留情的猛然一挺,粗大的大鸡巴「滋」的一声肏了进去,挤出了一股粘稠的蜜汁。 「啊…」妈妈如遭雷击,身体顿时绷紧,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当她即将享受时,裂祭又抽了出来,「不要…不要停啊…」 「老师别这么急啊,题目还没答完呢。」 裂祭握着妈妈白嫩丰满的巨乳,用力搓揉抓捏着,滑腻的乳肉如鲜嫩的牛奶从指缝中溢了出来。裂祭一边玩弄,一边淫邪的问道:「欲穷千里目的下一句呢?」 「是…更…啊…更上…一层楼…」妈妈听到问题,立刻压抑着快感答道。 裂祭哈哈赞道:「老师果然博学多才,学生佩服,接下来我就让老师更上一千层楼吧!」 裂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猛然挺动腰身,只听「滋」的一声,粗大的鸡巴顺着滑腻的蜜汁,已完全贯穿了妈妈紧窄空虚的甬道! 「啊…」 一声绵长甜腻的呻吟,妈妈的脑袋猛然后仰,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灼热的娇躯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安慰,舒服的绷紧了身体,口中梦呓般唤道:「贯穿了…贯穿了…」 裂祭也深吸了一口气,淫声道:「老师,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啊,上次被我的大鸡巴肏出了一个洞,没想到这几天又恢复如初了,你那绿帽老公还真是暴敛天物。」 「肏我…啊…肏我哦…」妈妈似已听不到他的声音,臀部激烈上下挺动,吞噬着裂祭的大鸡巴,放浪的模样犹如吃了春药般饥渴。 「真是受不了老师的骚劲…」 裂祭淡淡一笑,不再迟疑,臀部激烈的耸动,粗大的鸡巴来回进出着妈妈湿润的蜜穴,一汩汩蜜汁被挤了出来,沾湿了粗壮的肉棒,在镜头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啊…啊…好…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微眯着双眼,红唇微张,一副欲仙欲死骚浪的模样,无止境的渴求着,「还要…哦…用力…里面一点…啊…」 「淫荡的贱货!」 裂祭低喝一声,抓着妈妈的丝腿压向两边,臀部猛烈进攻,渐渐加速,粗大的鸡巴有力的冲击着妈妈湿润的蜜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每一下都凶狠有力,两片娇嫩的肉唇激烈的翻卷,随着凶猛的抽送而翻进翻出,窄小的蜜穴如吃贪吃的小嘴,被暴怒的鸡巴撑的完全变了形。 随后裂祭又逐渐加速,粗大的鸡巴如飞驰的炮弹急速抽送,激烈的摩擦着妈妈的蜜唇,猛烈的力道似要将妈妈的骚屄贯穿,一声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在办公室里来回激荡。 「老师,怎么样,被学生肏的爽吗?」裂祭喘着粗气问道。 「啊…啊…好猛…好舒服…深一点…再进去一点…」妈妈双眸紧闭,神情迷醉,已被肏的欲仙欲死。 娇美的躯体被剧烈撞击,丰满的双乳来回耸动荡出一圈圈雪白的乳浪,8公分黑色的高跟鞋淫荡的挂在肉丝小脚上,如风暴中纷飞的柳絮,似掉未掉,微微荡漾,摇曳着最淫靡的轨迹。 看着眼前淫荡的画面,我疯狂的套动着手中的肉棒,快感在膨胀,扭曲的欲望吞噬了一切,随着淫靡的呻吟堕落到了无尽的深渊。 裂祭一把抓住妈妈的脚裸,并拢着垂直举起,窄小的蜜穴受到双腿的挤压显得更显狭窄,如诱人的水蜜桃娇嫩欲滴。裂祭一下下狠狠的抽送,狂野的肏着妈妈湿淋的骚屄,荡漾的高跟鞋再也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风暴,「咚」的一声落在桌上,露出了妈妈美艳诱人的丝足。 脚掌修长,小巧柔嫩,圆润的脚趾如迷人的白玉,晶莹柔美。平滑的脚背上,纤细的青筋隐约可见,肉色的透明丝袜如第二层娇嫩的肌肤,紧紧的包裹着妈妈秀美的小脚。 透过丝袜的阻隔,五根脚趾紧紧的闭合,细腻的缝隙柔美迷人,紫色的指甲油点缀在脚尖上,如新鲜的葡萄般鲜嫩欲滴,直让人口舌生津,欲罢不能。 裂祭迷醉的看着妈妈的丝足,忘情的将脸贴了上去,如一个虔诚的信徒陶醉着闭上了双眼。他深深的嗅着,嘴唇游弋在妈妈的足底,将一只秀丽的脚趾含入了嘴中,贪婪而狂野吸吮着世上最鲜美的滋味。 看着他迷醉的神色,我仿佛已经闻到了那令人着魔的味道,妈妈的清香,微涩的香汗,带着一丝淡淡的皮革,混成一种麻痹大脑、令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老师…你的丝袜小脚好香…好美…」 裂祭情不自禁的呻吟着,胯下的鸡巴比刚才更猛烈的贯穿着妈妈。舌尖在指缝和脚趾上滑动,一寸寸的舔吸着柔嫩的肌肤,握着脚裸的大手来回抚摸着妈妈纤细柔滑的丝袜美腿。 手掌轻盈,指尖弯曲,在妈妈丰腴的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贪婪的痕迹,随后又渐渐粗鲁,狂野摩擦,在手掌与丝袜的缝隙中蹭出如魔音般诱人的「嘶嘶」声响。 「嗯…嗯…」妈妈被玩的欲仙欲死,双腿直颤,「痒…嗯…好痒…你舔的我…好舒服…啊…顶到…又顶到最里面了…」 甜腻的呻吟骚浪诱人,性感的胴体动人心魄,裂祭如同受到了某种刺激,神色狰狞,大声叫道:「老师…我要肏你…要肏你的浪/ 屄,要把你的骚屄肏烂!」 裂祭猛然爬上桌子,将妈妈的双腿折叠按在她脑袋的两边,肥美的肉臀顿时悬在了空中,裂祭弯曲着身子,大鸡巴凶猛的进出着妈妈的蜜穴,密集的抽送如狂暴的冰雹。 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每一下都将悬空的肉臀狠狠的砸在桌上,「啪啪啪」 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汩汩的蜜汁四处飞溅,妈妈如一只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激烈的浪涛无助荡漾。 「啊…啊…要…要穿了…子宫被顶穿了…」 「贱货,骚屄爽不爽…」裂祭剧烈的喘息着,微红的双眼充斥着浓浓的欲望。 「你…你太猛…了…啊…」妈妈脸红如血,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好似快要窒息一般,「好舒服…太激烈了…我喘…喘不过气了…」 「是你绿帽老公肏的爽…还是我肏的你舒服…」 「是…是你…啊…」 「叫我老公…」裂祭再次命令道。 「老公…小老公…啊…你才是我老公…」 无耻的对白淫靡而刺激,淫荡的画面热血沸腾,想着自己的老爸被人肆无忌惮的侮辱,一股扭曲而邪恶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将我吞没。我急促的喘着气,疯狂的套弄着手中的肉棒,身体在灼热的火焰中似乎快要爆炸了。 裂祭猛烈的抽插着,羞辱道:「李媛媛…你就是个骚货…是个被我肆意玩弄的骚屄…」 「是…我是…我是…啊…」 「啊…我要…我要来了…」妈妈闷哼一声,快速的呻吟,屈辱的问答如春药般加剧了快感的蔓延,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人妻的身份,作为教师的尊严,只想贪婪的渴望更多。 「嘤唔!」 一声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妈妈如同被电流击中,雪白的脖子猛然后仰,身子猛然绷紧,随后便开始剧烈的痉挛,一大股蜜汁从鸡巴与蜜穴的缝隙中涌出,如溪水般潺潺不绝,迅速在桌面上蔓延开来。 紧接着,一道飞奔的水泉又冲天而起,击打在裂祭的小腹上,略黄的水流四处飞溅,发出「啪啪」动人的声音,妈妈肉色的丝袜一瞬间被完全浸湿,激烈的水流仿似永无止境,直到半分钟后才逐渐停息!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灼热的精液如狂暴的野兽,在极度的兴奋中破笼而出——妈妈,竟然被肏的尿失禁了!! 裂祭依旧没有停歇,鸡巴如启动的马达疯狂的抽送,妈妈的蜜穴在一进一出中收缩膨胀,来回翻卷,紧接着裂祭绷紧了身子,闷哼道:「我…我也要了…要射到你的骚屄里,要灌满你的自子宫!」 「唔!」 随着一声低喘,裂祭猛然抱紧了妈妈的身子,下体重重的撞在肉臀上,粗长的鸡巴完全消失在了妈妈的蜜穴中,一股股的喷射着邪恶的欲望。 过了几秒,裂祭抬起身来,满足的抽出肉棒,大量的淫液混合着乳白的精液流了出来,与桌面上妈妈的尿液混为了一体。 「李老师,你没事吧?」 高潮中的妈妈依旧没有缓过劲来,动人的娇躯紧绷着,美艳的脸庞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愉悦,微张的红唇微张,急促的喘着气,似在回味那极致的快感,又似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 我完全理解妈妈此刻的心情,在之前的折磨下,十几次的与高潮擦肩而过,那种被压抑而积累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时,是完全无法想象的。 裂祭拍了拍妈妈的脸,一脸关切,「李老师,李老师?」 妈妈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当看见眼前自己的学生时,似乎想到了先前失禁喷尿的耻辱模样,神色一阵变幻,「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视频是什么时候完结的,我完全不知道,此时的我仍旧回想着刚才的画面,一只小小的毛笔,便完全征服了妈妈!多么不可置信!? 内心中,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下一个视频了… PS: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有木有? 牺牲了两个周末肏屄的时候,红心有木有?
【小镇的青春岁月系列】(五) 一阵嘈杂的女人说话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抬头看看桌上的闹钟,已是上午9点半了。 不知不觉中,来龙店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期间,小常为了玩朋友方便,在院里另租了一个小房间单独住。 听声音是从左侧刘院长家门口传来的。我们租住的疗养院(已废弃)是个小院落,成长方形。大门在临街的东侧,留守的原疗养院刘院长住在大门左边,她的老公以前是龙店镇医院院长,去年提拔到市医院当副院长,几个子女都随他在市里读书,平时就刘院长一人独居。 大门右边和院子南侧住着镇医院的熊医生一家。熊医生的媳妇没工作,就临街开了个大橱窗,做杂货店生意。院子北侧是我住的大房间,院子西侧对着大门的是一排空着的小房间,在靠近我房间的一角开了个小通道,通往后面的厕所。 小常就住在通道口旁的第一个小房间里。 我端着水杯,准备到门口的排水沟旁漱口。打开房门,就看见刘院长家门口放着一张木凳,一个看来年龄比我略小的女孩子正弯腰站在那里洗脸。个头不高,一头浓密的乌黑亮发倾泻下来,遮住了脸庞。 上身是一件粉红色饰有蕾丝的漂亮衬衣,下着一条熨烫得挺直的小喇叭裤。胸前饱满,后臀挺翘,大腿肉感,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而又显得并不那么张扬。 看来刚才就是街邻们到院里上厕所和她打招呼而吵醒的我。 女孩听见我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泼了洗脸水,转身进了屋。我也借机看了她一眼,脸蛋长的比珍稍差,但皮肤很白,体形很好,较珍丰满一些。特别是身上散发出的有别于小镇居民的现代女郎的气息,在离别城市近一年的我眼里,更有亲切感。 来到街上,我一边吃着刚买的烧饼油条,一边几步来到熊医生爱人的橱窗旁。今天冷集,街上人不多,熊医生的爱人乐得和我聊天。闲聊中知道那女孩叫萍,在市卫校读书。 吃罢手中的早餐,我一头扎进了刘院长家。刚巧刘院长不在,萍很大方得体地招待我,给我泡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我对面,陪我闲聊。 毕竟是初次相逢,在聊了些对方大体情况以及天南地北的趣闻轶事后,确实再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了。虽然感觉双方留给对方的第一印象还好,但我也不想第一次接触就让她感觉到什么,借口刘院长还没回来,下次再来找刘院长,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百无聊赖中,混到了中午。吃过午饭,我推出自行车,准备到桃园村的几个经营店巡视一下。山路崎岖,在颠簸中我查看了几家店铺,然后来到了金凤霞家的店铺。 这家店铺以前是供销社的代销点,大承包后,被金凤霞的父母承包了过去。 金凤霞也才十八,九岁,在家中是老大,弟弟还小,父母要忙于田地间的农活,又很金贵她,遂将店铺交由她打理。 我前几次和小常一起过来时,就感觉这个女孩很特别,面对我们这些吃公家饭的一点也不胆怯,人很活泼,脸上整天笑嘻嘻的,灿烂的笑容令我印象深刻。 我走进凤霞的小店时,正有几个村里的人在买东西。她见我来了,笑着招呼我坐,并快速的给我泡了一杯茶,又进到柜台后面去应付那些买主。 我喝着茶水,等到买东西的人都走了后,慢慢走进柜台后面。凤霞还在清理着弄乱了的货物和抽屉里的零钞。我走到凤霞身边,一边四处看看,一边和她说着话,有意无意间偶尔和凤霞的身体轻轻碰擦着。 凤霞好像不是特别胆怯,只是在我有些明显挤擦她的身体时,微低下头,稍作避让。这时我马上和她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她也就自然一点起来。但碰撞挨擦次数多了,她肯定也感受到这太明显的调情,脸渐渐红起来,不过却并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再那么大声无束,身体也悄然间和我隐约保持一定的距离。 经过珍和霞的经验,我知道凤霞对我并不反感,现在只是少女的拎持罢了,何况依她平时活泼大胆的表现,似乎并不惧怕和反感异性接近。前几次借故贴近她,她也只是嬉笑着闪避,并不着恼。看来我的形象对她很有亲和力呢,呵呵。 上午被萍勾起而又被强行压下的一丝欲火又在我胸腹间燃起,见她刻意不到我身边,而柜台就对着店铺大门,我也不敢上前怎么样。 一抬头,看到被用木板与营业厅隔开,用来堆放货物的小仓库间,不禁有了主意。我走到小仓库里,故作惊讶地喊凤霞:“这个是什么东西呀?” 凤霞可能对我的意图有所发现,在柜台里迟疑着,没有马上过来。我又催问了一声,凤霞才一边磨蹭着过来,一边口里还假作模糊地问:“什么呀?”其实在门口以外也能看清里边的货物了。 我见她过来了,心中暗喜:骚妮子,终于还是过来了。等她身体刚接近门边,我一把将她拉进来,从后面紧紧抱住。 凤霞正要挣扎着扭动,我的右手已飞快地掀起她腰间衣襟,手掌顺着光嫩的肚皮向下穿过她的裤带和内裤,紧捂住了凤霞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阴阜,而中指,已经顺着她蜜缝中渗出的湿滑爱液,钻进了热乎乎的私密肉腔中。 立刻,凤霞犹如被枪击中的麋鹿,一手握着我拥抱她的手臂,另一手紧抓着我正侵犯在她体内的作恶之手,腰腹微微后拱,屁股正抵在我的胯腹间,偎依在我的怀抱里,红着脸,羞涩地一动不动。 我微微动了动指头,感到里边很湿润,手指的活动也很顺畅。这印证了我的预感,心里知道这妮子早已有过性生活了,不觉更大胆起来。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我向前勃起的阴茎抵进凤霞的股缝里,隔着衣裤感受着股缝中央的那股湿热。插在腔道中的手指上下滑动了几下,里边很火热,涓涓滚热的汁水潆绕着我整根中指,热乎乎的温度让我感觉有点像摸着一位高烧患者。两边的肉壁翻滚着裹夹,向内吮吸着我的中指头。 我抬头贴偎着她的脸,笑着轻声问:“舒服吗?” 凤霞微微侧了侧脸,在我的逼视下羞涩地笑着,低头不回答我。我再逼问了一次,她才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然后又抬头朝门外望了望,轻声对我说:“莫乱搞,外面有人会进来的。” 我也知道时机不对,何况我和她已到了这地步,她迟早飞不了。我紧拥着她,嘴在她脸上亲吻着,胯腹下的阴茎也紧抵着凤霞柔嫩的臀部揉搓,同时,右手中指在凤霞腔道里缓缓地用力抠动了几下,才放开了她。 凤霞脱离了我的控制,立即快步跑到了柜台后面。我抬起右手中指欣赏着,上面湿乎乎的冒着热气,一股轻微的腥臊味散发开来,引得我下面的小弟直相呼应。 我慢步走出来,在营业间坐下喝茶。在外人眼里看到的,我们又是很正常得了。我让凤霞抽时间到镇上我那儿去办一些手续,其实在这儿也可以办的,凤霞也知道,这只是我找她去玩的借口。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