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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行驶了许久,才进入一座庄园,又沿着道路行驶了很远的距离,孙晨这
才发现有一座非常雄伟的宫殿式建筑坐落在庄园的中间,再远的地方是一片山崖,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堡,耸立在那片山崖之上。
顺着崎岖的小路一路行驶到城堡前面,孙晨透过悬崖可以听到很清晰的波涛声,这座城堡依山而建三面靠海,只留了一个南方的出入口,如果放在古代,简直就是一座不可被攻破的要塞!而现在,他依旧被这雄伟的建筑震惊不已,这就是家族的底蕴。
因为不用再被当做要塞使用,城堡的内部和外部都做了不少改变,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原本的青砖墙上多了许许多多的装饰物,城堡前后更是种植了许多珍惜的植物,看起来兴旺而又繁盛。
卡蜜儿作为卡萝的妹妹,现任族长的秘书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行的到来,她有些好奇姐姐口中神奇的少年是什么样子,因此特地在此等待着。在她的想象中,少年的形象无比伟岸,可是看到真实的他一副瘦弱的模样,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姐姐如此推崇夸奖!
在这个时代,人的强壮与否直接代表了他能够承受多大的应力,无论驾驶机甲还是空机,都需要一副强壮的身体,所以孙晨的身材,对于不了解他的人来说,确实是会带来强烈的冲击。
「妹妹!」卡萝抱住妹妹,互相亲了一下脸颊,这种古老的习俗也就在这些古老的家族还在流传。
「好久不见姐姐!」卡蜜儿同样抱着姐姐亲了一下。
「小姨!」旁边响起的称呼让卡蜜儿吓了一跳,她刚才竟然没发现旁边还有别人,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小女孩。
「怎么?认不出你外甥女了?现在她叫影」卡萝嬉笑说道。
卡蜜儿看着眼前的这个似曾相似的小女孩,她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可是现如今她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不理会妹妹一副傻样,卡萝再次问道「母亲大人在里面吗?」
「嗯,在,在!」卡蜜儿点点头,然后听卡萝在那边说道「罗素家族的现任族长就是我的母亲,这个事情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希望你继续替我保密!」
少年点点头,跟随卡萝走进大厅,看到了她口中的罗素家族现任族长,罗兰?
卡文迪?罗素。
「见到您很高兴!」按照卡萝教给他的礼节,少年走上前行了一礼,然后看到罗兰族长抬起了头,扶了扶脸上的眼镜,眯了眯眼,似乎是想要看清楚少年的样子。
对于罗兰族长的长相,少年感觉到很熟悉,然后想起来卡萝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不正是这个装扮!少年有些犯忌地往她脸上瞧去,越看越觉得这母女俩长的极为相似。
「无礼!」长桌后响起了女人的呵斥声,吓得卡萝连忙站出来说道「母亲大人您息怒,他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对于家族的规矩并不了解!」
少年并没有吓着,反倒继续盯着罗兰看了几眼说道「你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不过我可以治好!」
「真的?」站在一边的卡蜜儿惊呼出了声,母亲的眼睛在一次家族的对外战争中受了伤,虽然也因此立了很大的功劳被家族立为族长,但是生活却也因为那双受伤的眼睛变得极为不便,她这才放下自己的理想,呆在母亲的身边辅助她处理家族的事务。
「不骗你,不过这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少年站在那里说道。
「咳……咳咳!」卡萝连忙打断少年的话,她自然知道少年所说的特殊手段是什么,原本她也存着这个想法,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母亲大人,他想要查询一下古老者们的资料!」
「哦?那些古老者的资料是我们家族最大的秘密,你这样交给一个外人来查,恐怕不妥吧!」罗兰很生硬地拒绝了女儿的要求。
「母亲大人,他并不是普通人,他与我们家族有着很深的渊源,我曾经听您说起过一种蓝色的神奇物品,拥有着非常巨大的能量,可以造出非常强大的人类,而他,他的……精液……中就带着这种蓝色,我的女儿也正是因为这种蓝色的……精液……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影,用一下你的能力!」孙晨在一边下令说道。
卡蜜儿吃惊地看着外甥女一晃之下就从自己眼前消失,然后脖子一凉,她转头一看,外甥女正站在自己背后,罗兰的眼睛虽然有问题,但是现在影站的离她很近,所以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影的身体内不断游走着的蓝色能量,那些东西正在她的脸上和手上蠕动,看起来诡异却又强大。
「这些蓝色能量她还没有完全吸收,等到以后就不会这样了!」孙晨在那边解释道。
「我知道了!不过那些典籍就算给你你也看不懂,那是用我们家族专用的语言记录的,而且那毕竟是我们家族的瑰宝,你想要查看,是不是也要拿些好处来交换?」
来的路上孙晨就想到会有此一问,也早就想好了答案,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由我编写的两部教学材料,机甲设计篇和武技篇两部,内容你可以放心,这些都是卡萝审核过的!然后我再给你三个名额,我可以把她们提升到仅次于影的水准,当然,必须是女人!」
「成交!」罗兰也不是一个昏庸的人,自然明白这笔交易的价值,于是吩咐道「卡蜜儿,你带他下去吧!阅读翻译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卡萝,你跟我过来一下,还有……你现在叫影是吧……也跟我来!」
卡蜜儿拿出一把保养的很好的铜钥匙,这又是上古年间的事物,她带领着少年走到一面墙面前,摆弄了几下,墙上机关打开,露出来一个小小的钥匙眼,然后她将那把钥匙插入,墙面轰隆隆地开启了一道暗门,门后面显露出一条幽深的小道。
「这里是我们家族的禁地,轻易不会开启,自从那些古老者走出这里之后,你还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外人。」卡蜜儿在墙背后摸索了一下,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小道两边就亮起了微弱的指示灯,她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解释道。
「嗯!」孙晨跟在后面,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步道中回响,对于即将到来的真相充满了期待。
转过不知道多少弯,卡蜜儿累的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时候,前方突然亮堂了起来,孙晨愕然发现她们站在一座空旷的大厅中,然后还有无数连接到这座大厅的阶梯与通道。
「我们挖空了这片山腹,作为古老者们的藏身地,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而他们研究的资料,原本都存在一台叫做电脑的东西上面,可是数百年过去,那台电脑也早已经风化,我们尽力恢复了一部分,将它们印制成书籍,再用最新的防腐技术处理之后,保存在这里。」卡蜜儿指着山边一整排的书架说道。
孙晨走近那排书架,随便抽出一本翻了翻,发现书页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并不是普通的纸张,而且上面隐隐散发出来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想必那就是卡蜜儿所说的防腐涂料,他再仔细看了看书上的文字,发现果然看不懂,于是把卡蜜儿叫过来翻译。
这里的资料早就有人整理过,有技术类,有日记类,还有一些根本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记录,那上面甚至都不是文字,而是由340个图案和符号组成的密码本。而那本密码本,却放在整个书柜最上层的位置,显而易见那本东西非常重要。
「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人翻译出来过里面的内容,但是那本密码本是古老者里面最重要的三巨头之一所写,当年出了许多事情,我们这里的最后一位古老者死之前就抱着这本书,所以没有人敢把它不当回事,数百年间,家族动员了无数人的力量想要破解这个东西,但是至今没有成功过。」
「不着急,先从简单的开始讲解吧!」孙晨抽出书架上的第一本书,放在桌子上,卡蜜儿也走到他身边,逐字逐句地翻译上面的内容。
一天的时光过的非常快,少年可以不休不眠,卡蜜儿却不行,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翻译的人换成了卡萝,而书架上的书本,才只不过看了很少的一部分,少年对于这种速度显然不满意,于是决定暂时舍弃技术类的书籍,先看日记类的东西,再把日记类的记录整理一下,舍弃那些日常的东西,只查看其中比较重要的东西,然后记录下来。最后再根据重要日记记载的日期,翻查当年的技术资料,慢慢地整理出了当年的真相。
「2018年10月25日,我们的研究进入了瓶颈,林所长说我们需要寻找到新的方向,可是新的方向在哪?」
「2018年11月13日,林所宣布研究有了巨大的进展,我们这些人将乱伦的基因改造,让它们更适宜于人体的进化。」
「2019年1月1日,林所竟然在这一天永远地告别了我们,研究所里的同事将秉承他的遗志,努力完善新人类计划。」
「2019年1月2日,新人类计划正式启动,我们将原本的乱伦基因改造的面目全非,原本只有乱伦血亲才能接种的技术,被我们用在了普通人身上,计划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2019年11月10日,第一个真正意义的新人类诞生,我们采集了他身上的DNA样本,发现改造过的基因已经在普通人身上存在,并且将永远延续下去。」
「2020年2月6日,政府清查了我们的研究所,我们不得不转入地下继续研究。」「2030年3月2日,我们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一个由林峰领导的地方势力听说了我们,接纳了我们,并且给了我们巨量的资金来做最新的研究,想不到在政府的强势打击下,乱伦的家族依旧存在,这难道是上天的眷顾?」
「2031年7月6日,很幸运地,我们又在林峰的家族身上,知道了另外一种乱伦基因的存在,这难道是某种基因突变?我们将二种技术合二为一,我的天,同时拥有两种基因技术的人,会有什么新的变化,我很期待。」
「2050年6月23日,淫乱,为何改造人会有这种新的变化,她们甚至丧失了自己的理智,秉持着先人理念创造而出的新人类竟然除了性交就不会干任何的事情,难道我们的研究方向再次出现了失误?」
因段,让他们相互融合在了一起,摘除了刺激欲望本性的一部分,保留了更多的进化方向。」
「2135年8月5日,我们成功了,这一次新的人类没有再出现丧失理智的迹象,我们在基因药剂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展,想不到我们真的可以人为控制人类的进化,所有的人都兴奋极了。」
「2140年4月25日,各国政府得知了我们的秘密研究,他们想把改造人用来当做武器,我们绝不会让这种技术落到他们手里,那将是灭顶之灾。」
「2189年2月2日,没有人想到,拒绝带来的竟然是无情的战争,我们被毁灭了,我们需要一个避难所!」
「2189年4月26日,经过数百日的逃难,我们终于被曾经的合作伙伴所收留,而且他们竟然也有人在研究跟我们一样的东西,并且取得了不菲的进展。「2258年10月30日,分歧,巨大的分歧,我们两边的研究完全分化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我们想要造出强大的普通人,而我们那些欧洲的同伴们,竟然妄想着造出神!」
看到这里的时候,孙晨心里一咯噔,知道这信息的重要性,连忙翻阅了当年的技术资料,果然发现了那种蓝色药剂的记录。正看的入神,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这才知道,原来换班的时候又到了!
进来的卡蜜儿看到姐姐的状态,羞红了满脸,原来卡萝正浑身赤裸地坐在少年身上,被少年一边干着穴一边翻译着文件,卡萝看到妹妹来了,脸都没红一下,捡起放在桌子上叠放整齐的衣服,跟妹妹打了个招呼,就打着哈欠穿戴整齐走了出去,剩下卡蜜儿一个人在那里看着少年依旧翘着的肉棒尴尬。
「呵呵,呵呵!」少年挠了挠头,刚打算穿衣服,却看见卡蜜儿已经在那里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少年一脸的愕然,听见她在那边说道「我也想要强大的力量,你能给我吗?」
「为什么?」少年问道。
「为了复仇!姐姐是一个纯粹的学者,但是我不一样,我和母亲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回来的,我们的家族也有一个古老的世仇,当年我心爱的那个人跟随着母亲上了战场,母亲被弄残了双眼,而他却再也没有回来!所以我想要复仇,可是我的力量不够,我需要你给我这种力量,就算变成你的玩物也在所不惜!」
孙晨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的身体,发现她果然和她姐姐卡萝完全不一样,卡萝身上的肉软软的,完全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她却充满了一种健康美,脱光了之后更像是一头猎豹站在那里,目光里充满了择人而噬的凶狠。
「明白了!」孙晨指了指自己的肉棒,示意她坐上来,这一回,卡蜜儿没再犹豫,摸着少年那沾着姐姐淫水的肉棒,一坐到底!
少年的粗大让她有些皱眉,她不像姐姐,自从心爱的人走了之后,一颗心全都放在复仇上,根本没有另外找别的男人,因此阴道异常的紧窄,少年感觉到了,但是并没有缩小自己的阴茎,因为他被卡蜜儿的紧窄的阴道包裹的非常舒服,这滋味,已经不亚于给那些处女开苞时候的感受了!
卡蜜儿拿着书本,轻轻摇晃自己的身体,强健的肌肉让她可以轻松做到不扶着桌子也可以轻松抬起自己的屁股再落下,本来应该用在战场上的身体,竟然用来讨好这个少年,这让她产生了巨大的羞耻。
可是那种销魂入骨的感觉,却在不断地侵袭着她的大脑,她知道自己恐怕很快就要沦陷了,沦陷在少年的巨根之下!
两个人交合之处的淫水,竟然被她拿来翻书,卡蜜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淫荡过,可是快感是真实的,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才明白姐姐为什么短短几个小时就喊她来换班,这种滋味,真的让人沉迷。
「2459年5月6日,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神更不行,我们的同伴失败了,他们不得不来请求我们的帮助,看在被他们庇佑的份上,我们分出一部分同胞去做他们的研究。」
「2465年7月1日,那些同胞回来了,跟我们说起他们在那边的研究,两边的研究竟然再次有了一些共同点,难道神与人,原本就是一个方向?」
「2489年6月18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我们这个研究所分裂了,我们继续研究我们的,欧洲同伴继续研究他们的,但是那些曾经帮助欧洲人的同胞们却选择了一个新的研究方向!」
日记记录到这里有了一个断代,孙晨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就是在这个时间点,自然人之间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有了开战的苗头,想必这里的人应该也暂停了研究,准备返回地面了吧。
「2532年12月24日,今天是圣诞节,这是欧洲人的节日,也是全世界的节日,今天世界迎来了久违的和平,我们基因强化人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国度。我们终于可以来到地面生活了,我们打算继续生活在这片土地上,那些欧洲人显然有着自己的打算,他们脱离了这个研究院,打算去遥远的美洲大陆去寻找更强的技术支持。而我们的那些两边兼修的同胞却打算跟随那些立国的元勋去建立一个更加美好的国度。」
「2638年5月13日,我们完成了我们的目标,整个欧洲已经全都是新人类的天下,但是很不幸的是,我们也被世界所封锁,看来强化人与自然人的争斗依旧没有结束,我们接下来又将要面临怎样的命运?」
「2650年8月15日,这是一个伟大的日子,我们要在今天迎来和当年分别的那些同伴们后代的重聚,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2650年8月17日,我的天,他们这是研究出了什么东西?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幸好,幸好还有我们曾经同伴们的后代,他们还保存着理智,他们跟我们站在一起批判那个人,可是那个人疯了,他说我们的研究方向根本就是错的,而他们取得的最终成果,才是人类进化的最终方向。可是我们看着那个人疯狂的样子,骨子里不寒而栗!」
「2650年8月18日,那个人丢下一本我们根本看不懂的东西扬长而去,他说那里面代表着真理,可是我们只从那一堆符号中看出来混乱,他们说世界上的文字根本配不上他们的研究,所以他们专门研究出了一种文字来记录他们的一切,他们称呼那种文字叫神言。」
「2655年9月24日,他回来了,他说我们和MU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所以要从根源上消灭我们,外面的喊杀声渐渐临近,我身边的同胞一个又一个死去,唯有我还留在这里,记录着我们消亡的时刻,他站在我面前,轻蔑地看着我捧着他留下的书籍,告诉我那里面记录着他们的真理,他说那混乱中夹杂着我们不明白的秩序,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那东西是340密码,每一个符号都代表了一种字母,我希望后代有人可以明白这本书里到底记录了什么,他看着我记录这一切,嘴角依旧透露出那丝轻蔑,我知道,当我写完的时候,就是我殒命的时刻,远在MU联邦的同胞们,你们需要小心他,希望你们可以躲过一劫!」
孙晨的手一颤,他心里想道,难不成这才是MU联邦覆灭的真相?可是为什么MU的陷落又延迟了几百年?
「后面还有记录吗?」
「没了!古老者的记录就到此为止,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们的高层研究员丧命于此,整个欧洲的技术研究彻底断代,然后又被外面的世界所封锁,因此这几百年来,我们不断没落,逐渐地丧失了世界的话语权。」卡蜜儿说道。「现在日记已经看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
看着身下的卡蜜儿已经想要发火,少年连忙道歉,他忙着寻找当年的真相,再加上很享受卡蜜儿温柔的服侍,倒把正事给忘了,连忙抱着她的屁股猛干起来,卡蜜儿从姐姐那里听说过少年蓝色精液的事情,于是知道强化自己需要他射出来,所以干脆主动配合,把个骚穴能夹多进夹多紧,虽然这一天,她被少年的大鸡巴干的不要不要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像姐姐那般彻底臣服,她可没有女儿要托付给少年。
「啊,哦……鸡巴好大……顶……顶到花心了……天……天哪……你的鸡巴比我们……我们这里的人还大!啊啊……啊……爽死我了……咦……妈……姐姐……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卡蜜儿听到二人身后有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姐姐搀扶着母亲正站在后面一点的地方看着他们俩。
「来了有一会了!」回答的是孙晨,他早就听见了后面的动静,只不过没有出声就是了。
「妈……姐姐……你们……你们不要看……不要看啊……我……我……太丢人了……啊啊……不行……人家……人家要到了!」卡蜜儿被母亲和姐姐如此注视,生理上的快感加上心底的羞耻,让她大叫着迎来了高潮。
卡萝搀扶着母亲上前,对妹妹说道「当然是帮母亲治眼睛了!」
「妈……你……你也要让这个少年……玩弄吗?」卡蜜儿呆呆地看着母亲问道。
「你死了男人,妈的眼睛跟瞎子一样,咱娘俩有一样的仇恨,为什么不可以!罗兰作为家族的族长,意志只会更加坚定。「这些原因还在其次,妈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跟他谈!」说完罗兰就坐在了孙晨的对面。
既然是正事,少年不得不结束这场还没尽兴的游戏,把鸡巴从卡蜜儿的体内拔了出来,卡萝见他悻悻的模样有些好笑,过来将鸡巴上的淫水污渍舔舐干净了,然后娘仨并肩坐在了一起。
孙晨一时之间有些走神,他不是没操过母女花,妻子和岳母就是,可是对面三个人又有些不太一样,这三个女人长相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气质却各不相同,一个有着教书育人的母性柔情,一个则是战场上拼杀的英勇武士,最后一个常年身处高位,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他产生了不敢亵渎的念头,可是偏偏这三个女人,两个都是他的胯下之臣,另外一个马上也要被他的鸡巴捅进身体,这让少年如何不胡思乱想!
「我从卡萝那里听说了你许多许多的事情,现在我想要和你谈更进一步的合作,你跟卡萝说过,你需要手下,这很好,我们有人,家族里多的是英武的士兵,而且绝对忠心不二,就算你要的全是女人,我也能凑几千个人给你,而且她们绝对听话,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这些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查询过那些资料之后,少年明白这里的人其实和自己有着很大的渊源,内心对这些条件并不反对,而且在那个年代,能够守护一批盟友,没有背叛这一点,更是让少年心动,罗兰的提议,其实正中少年下怀,虽然内心狂喜,但他表面并没有表露半点,而是语调深沉地问道「我需要知道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们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世仇,几百年前,家族的精英被他们屠戮殆尽,还有那些古老者,都是丧命在他们之手,我们也想要报仇,可是实力不允许,现在我们的家族之所以还能够撑下去,不过是他们没下死手罢了,因此我才让不善于战斗的卡萝和一批族人隐姓埋名到别的地方工作,为的就是万一有一天我们的家族覆灭,至少还可以留下一丝希望。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们彻底消灭曾经的仇敌,事成之后,我们家族会永远追随你!」
「事情不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当年的事情背后恐怕有着更大的幕后黑手,我并不是不愿意帮助你们,只是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做到。」
孙晨的话让对面的三个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如果少年真的拒绝了她们的提议,那家族面临的唯有覆灭。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们?」这一次是卡蜜儿说话,她的脾气一向急躁,话才一出口,就被罗兰按住了手,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哎,我不是不想帮,我的意思是凭借我一个人的实力,恐怕很难做到,你们也不要着急,我会叫能做主的人过来和你们详谈,只是这都需要时间!」
「你的背后还有人?」卡蜜儿又没控制住嘴。这一次罗兰直接说道「傻丫头,我们的本来意图也就是求助他背后的势力,你能不能不要再插嘴乱说话了!」
「对不起,我这个妹妹一向是个急脾气,请您多担待!」卡萝在一边打着圆场。
「没关系的。」孙晨还不至于跟一个刚刚被他操的哇哇乱叫的女人较真,顿了顿,把刚才没讲完的话继续说下去「欧洲战场大面积的换装没有半年根本完成不了,亚联和同盟恐怕也会做好插手的准备,所以我们想要动手,就只有在这半年之内,东欧战场上的那些人,我没有办法调用,我和我背后的人只能提供给你们技术支援,参战的人,只能是你们自己的士兵。」
「这些都没问题!」罗兰点了点头,示意孙晨继续。
「好吧,因为那种蓝色药剂必须要经过我身体的过滤才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因此这批改造战士也只能是女人,我可不想捅男人的屁股!」看着少年那微窘的神情,对面的三个人感到颇为好笑。
「年龄我倒是不忌讳,不过那些又胖又丑的,我也下不去嘴,另外就是我是要和这些女人发生那种关系的,如果她们有丈夫有子女,会不会接受,这些问题都需要你们去考虑。」
「呵呵」罗兰苦笑了一下答道「罗素家族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寡妇最多!」
她的话引起了卡蜜儿的共鸣,一颗头不由得低了下去。
「我刚才已经向后面求援了,大概三天之后,她们就会到达这里,具体的结盟内容,咱们到时候再面谈,不过罗兰族长,你是不是应该先把眼睛治好,毕竟以你现在的状态,无论干什么,都有些困难吧!」
既然打算把族中的女人们推上战场,那她自然要做打头的第一个,早有心理准备的她径直站了起来,解开衣服的纽扣,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少年的眼前。
孙晨看着她,既惊讶又佩服,想不到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战争留下的伤痕,最恐怖的一道在她的脖子上,那里离大动脉非常的近,显然罗兰的运气不错,那道伤痕再偏一点点,她的命没有人能救得回来。
「当时有一道弹片顺着这里钻到了我的大脑里,压迫到了我的视神经,那里所处的位置极为危险,没有医生敢动这个手术,这几年我的视力越来越差了,你压力也不要太大,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你说能治好我眼睛的话抱太大期望,成功了,那我就再战斗几年,失败了,卡萝就作为我的接班人,继续和你们结盟,这一切都不会变!」罗兰指着自己脖子上那道伤疤说道。
「交给我吧!」孙晨点了点头,示意罗兰躺倒桌子上,然后用手指摸着她身上的一处一处伤疤,罗兰却没有太多动静,她早就已经心如止水,近些年更是将这些男女的欢愉抛到了一边,她不这么做也不行,那道弹片就嵌在她的脑神经里,现在的她根本就经受不起如此剧烈的运动。
孙晨看似是在轻薄她的身体,但是实际上却是用自己的场扫描着罗兰的身体,一处一处伤痕还有没有什么危险,需要用什么样的办法处理这些暗伤,他非常的小心,不敢出一丝意外。
卡萝和卡蜜儿看着他的动作,一开始也以为这个色痞是在占母亲便宜,可是看着他将每一处伤痕都摸了一个遍,就又感觉没那么简单,静静地在一边看着,等待少年检查的结果。
「怎么样?」罗兰的感触是最深的,少年手指拂过的地方,她那里的皮肤和下面的肌肉都会感觉到有一丝波动,他显然是在给自己做一次全身探伤检查。
「有点棘手!」少年诚恳地答道。
「不行就算了!」卡蜜儿也有些害怕母亲会丧命当场。
「也不是不能治,需要你们两个帮下忙!」孙晨对着卡蜜儿和卡萝说道。
「怎么帮?」
「帮我把精液弄出来,等我叫你的时候,你把精液喂到你母亲嘴里!你小心点不要自己吃下去了!」
「我来!」卡萝蹲在少年身下,含住了他的肉棒不断地吮吸着,口技高超的她几次深喉就让少年有了感觉。
「卡蜜儿,你帮你妈妈舔一下她的下面,弄湿了我好进去!」孙晨再次指挥道。
卡蜜儿赶紧趴在母亲的阴户门口,伸出长长的舌头顶进母亲的穴口,将那个十几年没人操干的小穴舔出了一个大洞。
孙晨摸了摸罗兰的下面,至少前面已经润滑的足够插入了,就算后面还比较干燥,会让罗兰痛苦,他已经管不了了,更何况更大的痛苦还在后面。少年刻意控制自己的阴茎胀大勃起,顶在卡萝的口腔里,再猛地抽动几下,有了射精的感觉,立刻大声喊道「卡萝,小心接着我的精液,你千万不要自己喝下去了!」
卡萝点了点头,就感觉到嘴里噗噗地射出来一点,然后看到少年猛地拔出自己嘴里的阴茎,插进了母亲体内!
「啊……」罗兰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然后一股热流喷到了自己的子宫上,再接着那热乎乎的东西就像是刀一样在自己身体之内肆虐起来,疼的她哇哇大叫!
孙晨连忙控制着那股能量激活罗兰体内的DNA链,等到激活成功之后,再将剩余的能量转移到她身体的其他部分,罗兰的身体其实已经有些不堪重负,所以少年这一次打算将她的身体彻底破坏,再重塑,这个过程非常艰难,容不得一丝马虎。
大大小小的血珠在罗兰脖子以下的部分冒了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被千刀万剐,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想要晕过去,却发现少年刻意保持住了她的清醒。
一瞬间她还以为这少年是要故意要她的命,她想向两个女儿求援,却发现自己张不开嘴,然后她发现两个女儿的目光,充满了惊讶!
罗兰自己看不见,但是卡萝和卡蜜儿却看的很清楚,母亲的身体先是冒出了许多血珠,然后她浑身上下所有的肉都开始蠕动起来,这剧烈的蠕动中,她身体内残留的许多弹片被推了出来,然后那个地方的肌肉和皮肤就开始凝结,最后形成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连疤痕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全身的蠕动都停止了,身体不光疤痕消失地一干二净,皮肤表层上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光泽,孙晨知道时机已到,一声大喝「卡萝,赶紧喂给她!」
卡萝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吻住母亲的嘴,将自己嘴里含了许久的蓝色精液度了过去。精液一入嘴,少年就控制着那些能量顺着她的腺体通道往她的大脑方向游走,罗兰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疼,又像被刀子在割着,但是她的心中这一次却充满了欣喜,因为她可以感知到那块弹片,正顺着以前的那道伤口,一点一点地退到了脖子上的那道伤口处。
「叮!」弹片掉到了桌面上,孙晨控制着残留的能量修复着罗兰大脑和脖子之处的伤口,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罗兰昏死了过去,孙晨也累得趴在了她身体上。
「妈!妈!」卡萝和卡蜜儿失声大叫。
孙晨强撑起自己的身体,从罗兰的体内退了出来说道「她没事,我之前一直控制着她的神经通道,没让她昏迷,现在她只是有些失血过多,大脑供血不足昏过去了,你们带着她去休息一下,再给她输一点血,等到明天就没事了!」
「谢谢,谢谢你!」卡蜜儿抱着孙晨的身体,真心充满了感激,卡萝同样在旁白哭地像个泪人儿,母亲总算是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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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和管家来到酒吧点本想点一杯李文平时爱喝的酒,可是刚坐下来就听见
一个男人在吹牛,那个男人全身肥胖大概有三百多斤,就在李文和管家座位旁边不远处,这个男人身边围了一堆女人,而且个个都在搔首弄姿的像那个男人展示自己的肉体,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说到「放心吧各位小宝贝,等我回去就立马把你们接回去,以后你们都跟着我李文混吧」
一个女人顺着这个自称是李文的男人的脚爬到他的肚子上朝这个男人抛了个媚眼说到「那小女子们就全靠李文哥哥了,以后我们就跟着你了你可不准丢下我们不管哦」
这个男人一只手伸到这个女人的脸上摸了摸让一把掐住她的脸说到「那可要看你们能不能满足我了」
他一边掐着女人的脸一边不停的拉扯,女人说不出话只是继续朝着男人抛媚眼然后不停的套弄着这个男人的鸡巴,坐在旁边的李文笑着摇了摇头对管家说到「这年头什么人都能来冒充我了」
管家看着这个男人轻蔑的笑了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到「对啊,这年头什么人都能来冒充李文了」
坐在那边的男人好像听见了穿好裤子起身说到「怎么,难道有人冒充我李文啊」
李文说到「不不不,不是,我们是再说你冒充了我」
「你?哈哈哈哈,我李文最不喜欢别人冒充我去招摇撞骗了,要是识相的话赶紧滚吧别妨碍我李公子的雅兴」
「这句话嘛,还是要我来说才好」
「你是在找死吗,虽然规定不能杀男人但是我不介意让你脱层皮」
李文双手环抱说到「欧,是吗,那你来试试呗」
这个男人有点恼怒一脚踢开脚边的女人对着李文冲了过来,结果刚跑一半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绊倒了,男人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这次他是真的被惹怒了,正准备再次朝李文扑过来的时候他的正前方一个黑色虚影缓缓献身接着一拳打在这男人的脸上男人顿时被打飞老远一段距离接着在重重的砸到地上,嘴里吐了一口鲜血昏死过去,李文走到这黑甲卫旁边笑着说到「怎么,连我的黑甲卫都过不了你怎么让我脱成皮啊」
一听到黑甲卫酒吧里的人才知道这个瘦高而且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的青年才是真正的李文,见到这个男人没有再起来这名黑甲卫又消失不见了,而一直在这男人身边的女人也全都跑到真正的李文这里她们要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能一飞冲天呢,一个女人说到「文哥哥,刚才我们都是被那个人骗了才相信他的话的,请你不要往心里去好不好」
李文笑了笑说到「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我是不会怪你们的」
「谢谢文哥哥,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
其他的女人也跟着附和道,李文笑了笑说到「谢谢你们,不过我对野鸡没啥兴趣,你们跟着我也最终只会被我虐玩致死」
虽然李文这句野鸡确实挺让人心里不舒服,但是她们也不敢表露出来,有几个见到没什么希望便离开了,只有三个女人还趴在李文脚下,其中一个女人说到「文哥哥虽然我们现在是野鸡,但是你收了我们我们不就成了圈养鸡了吗,而我我也愿意被你虐玩」
「哈哈,可以啊,我差点被你说动心了,这样吧你们三个到外边打架,要是我出来谁还没倒下那谁就跟我走可以吧」
三个女人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立刻反应过来了,连忙起身冲到外面去,李文说到「终于清静了,服务员老样子」
管家和李文二人开始畅饮,刚才被打晕的男人也被店里的工作人员合力丢到了外面去,此时三个女人正在大街上扭打在一起,一堆人在旁边看戏,三个女人一人抓着一个人的头发不放有的用脚踢有的用拳头打,还有一个直接用嘴咬,打得不可开交,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三个女人都筋疲力尽了,而且身上都是红的红紫的紫还有一些还在流血的牙印,李文和管家出来后看见这三个人,李文摇了摇头说到「好吧既然你们三个都那么有斗志那明天来找我吧,我给你们地址」
三个女人听到这话突然嘴里不停的说着感激的话,李文丢了一张纸条给她们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里一个黑甲卫突然显形把五花大绑的妖魅丢在李文脚边说到「主人,妖魅抓到了」
「不错辛苦了,明天给你们几个放天假吧,出去玩的一切费用找我报销」
「谢主人」
简短的交流后这名黑甲卫消失不见了,李文蹲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个妖魅,最吸引他的还是妖魅长了跟鸡巴但却有阴道,李文让管家带着妖魅又去了工厂,到了工厂门口米辉正带着王云菲上负责人的车李文叫住了他们,米辉说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诺这不是抓到了一个你最想见到的人嘛」
米辉看着管家旁边两名黑甲兵抬着的妖魅米辉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稍微想想说到「她就是」
没等米辉说完李文就说到「她就是妖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我的收下也没对她做什么」
此时米辉顿时勃然大怒,掏出黑甲兵身上的激光匕首就准备往妖魅身上捅,管家赶忙阻止到「米少爷冷静,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她吗」
听到这话米辉才稍微冷静了下来,王云菲也赶忙跑过来一把抓住米辉然后把米辉抱进怀里,几个人又一起走进工厂里,负责人把妖魅放到一个座位上然后拿一个罩子套在妖魅头上,接着屏幕上就开始呈现出妖魅的记忆,看了一会王云菲笑着说道「原来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啊,不过她居然长着鸡巴真的是侮辱了男人」
除了米辉众人都笑了笑,此时屏幕上出现了一段画面此时妖魅正在一个房间里整理东西,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她面前,妖魅说到「你怎么来了」
这个黑影用嘶哑的声音说到「我来看看那母子两人抓到没有」
「没有啊,不过前几天已经收到消息了,他俩在一个镇子上买东西,等他们出了小镇就可以动手了」
「嗯,不错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这次他们跑不了了,唉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去动别人米家」
「那你不也是听了吗」
黑影准备走,但是却被妖魅一把抓住,妖魅说到「来都来了不玩会再走吗」
黑影转过身来一脚把妖魅踢到地上,然后再用脚踩在妖魅的脸上说到「你是说这样玩吗」
看到这里李文赶忙喊停,李文说到「你们看,这个人的手明明是男人的手,但是为什么他的手腕上却带着女人的首饰」
王云菲也疑惑的说到「确实好奇怪,而且,他的脚也不大」
此时米辉开口说到「你们按照的说法或许这个人是女人,她是在装成男人的样子」
「有这个可能」
李文附和道,负责人继续开始播放起来,屏幕里妖魅被踩着说到「每次都这样」
黑影有点怒了,抬起脚再一脚踩到妖魅的肚子上「你好好的把任务完成就行了,至于这些以后我会让你享受够的」
黑影起脚一转身米辉突然喊停,正好停在黑影转身风带动黑袍被吹起来的时候,米辉说到「看这个人的脚后跟有一个彩字」
「彩?难道是顺彩公司的人吗,不对啊,这家公司离也是在王城而且他们做的生意都是一些家居服装的声音」
此时王云菲说到「彩我倒是有印象,那时候我跟米辉他爸去乡下玩的时候带回去一个15岁的女孩她没有名字,米辉他爸就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荣彩儿」
此时米辉拉着王云菲的手问后来怎么样了,王云菲开口说到「她跟我们生活了两年,那两年的时间荣彩儿一直闷闷不乐的,最后就消失不见了」
李文说到「照云菲阿姨这样说的话可能这个荣彩儿就是幕后主使,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王云菲也摇了摇头说到「我也不知道,她荣彩儿在我们家的时候我们没有亏待过她,米辉他爸也没有玩弄她的身体」
几人都沉默了,最后还是李文开口说到「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找到荣彩儿吧」
众人纷纷点头,负责人在屏幕上切出妖魅的记忆画面转到搜索页面搜荣彩儿结果确实查无此人,李文说到「没事哥,我会帮你找到这个人的,你和云菲阿姨先回去吧」
米辉点了点头带着王云菲走了,李文对负责人说到「把妖魅现在的记忆全部保存下来,然后再修改一下现在的记忆」
负责人点了点头,开始做,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妖魅缓缓睁开眼睛,李文来到妖魅面前说到「醒了啊」
「我好饿啊」
负责人立马拿出一管营养剂注射在妖魅身体里,然后拿了一个面包给她妖魅注射了营养剂后身体勉强能动了,接过面包开始吃了起来,一会就吃完一个,连续吃了三个面包妖魅才终于感觉到有点饱了,妖魅站起身来抱着书给李文抛了个媚眼说到「谢谢你救了我,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要谢谢我啊,那就跪下来当我的母猪吧」
「欧,那就要看你怎么征服我咯」
妖魅起身离开了,李文笑了笑对管家和负责人说到「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剧情来吧」
李文转身追了出去,妖魅刚走到工厂门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救命的声音,回头看正是李文他身后还有很多穿着隔离服手里拿着枪的人在后面追赶,妖魅见势不对立马回身跑去一把抓住李文的手开始狂奔,妖魅说到「怎么回事」
「我是被他们抓进去做人体实验的,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出去,结果没想到啊你自己走了」
妖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到「你先走我殿后」
妖魅掉转身体冲向那几个追杀他们的人,尽管这几个人疯狂开枪但是妖魅凭借自身的身法一一躲过,接着再把他们全都撂倒了,妖魅怕李文出什么事朝着李文跑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就跑出了工厂,此时李文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喘着粗气,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到「怎么跑不动了吗」
妖魅来到李文面前说到「呼…呼…呼,跑不动了,打死我也跑不动了」
不远处又听见追兵的声音,妖魅干嘛去拉李文,但是李文死活不肯动,妖魅没办法了,背对着李文蹲下来说到「快点上来我背你」
「真的吗」
「废话,你想再被抓进去吗」
李文一下扑倒妖魅背上,妖魅起身拔腿就跑,李文开始指路,李文扣住妖魅的脖子让妖魅呼吸有点不顺畅,于是她抓住李文的手放到自己两个奶子上说「抓住我的奶子,不要放在我脖子上很不舒服」
「好好好」
李文大喜,两颗奶子在自己手上蹦蹦跳跳的,不过现在李文可不管这些开始疯狂的揉弄,「臭小子,我让你抓住,不是让你玩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注意」
虽然嘴巴上说对不起,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跑了好一会,终于身后才没有了追兵,妖魅一下把李文摔倒地上说到「臭小子,我让你抓奶子你却占我便宜」
「对不起姐姐,我不敢了」
看着李文可怜的眼神妖魅本身是想教训教训他的但是还是心软了,此时他俩来到了一片草坪上,这里别的没有就只有一个小屋,于是他们决定进去看看,一打开门一大股灰尘就扑鼻而来,妖魅用衣袖扇去灰尘二人来到里面,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长椅而且上面全是灰尘,妖魅说到「去吧椅子擦干净」
「额,好吧」
李文扭扭捏捏的走到长椅旁边李文说到「可是我没有毛巾之类的东西啊」
「这点事都办不了真是没用」
妖魅关上门,走到长椅旁边脱下衣服丢给李文然后直接跪倒长椅面前附身把自己的奶子放到长椅上一只手抓着一个乳头开始在椅子上擦起来,妖魅擦得很仔细有一些小缝隙都是把乳肉使劲塞到里面扭半天才弄出来等擦得差不多了之后她便用自己的衣服把奶子上的灰尘擦掉,李文正打算坐下去的时候妖魅叫住了他说到「别着急,看着干净了但是还有很多小灰尘,你去把门我再清理一遍」
李文点了点头,然后妖魅把脸靠近长椅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舔椅子左手还不忘拿着自己的衣服在椅子上擦,过了大概十多分钟李文蹲在门口便听到妖魅叫他「小子,进来吧,把门带上」
李文转身看见那把本来是被灰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椅现在被妖魅擦得锃亮,妖魅穿好衣服一屁股坐到长椅上媚笑着说到「怎么样,还可以吧」
李文跑过来坐到长椅上惊讶的说到「没想到姐姐你这么厉害一会工作就弄得这么干净,跟新的一样」
「姐姐?你见过有女人长鸡巴的吗」
妖魅说完身上进去掏出自己那根大鸡吧来,李文尴尬的笑了笑说到「那我不叫你姐姐我该叫什么啊」
「也是,就叫姐姐吧,那你叫什么」
「我叫李文」
李文个妖魅二人简单的了解一下对方,李文倒是很清楚妖魅他说的话也是事先按照剧本来的,李文说到「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姐姐,我可不想再被抓进去」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叫我姐姐,那我肯定会保护你的」
「嘿嘿,那谢谢姐姐了」
「这个房间太脏了,要是这附近有水源就好了,这样我能简单的清理一下」
「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守门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流」
「是吗,带我去吧」
李文点了点头带着妖魅出门来到了小溪边,李文说到「姐姐水倒是有了,但是没有装水的工具啊」
「这个你放心看我的」
妖魅先掏出自己的大鸡吧然后把自己膀胱里的尿液排干净,然后把鸡巴放进水里,李文一开始不知道妖魅想干嘛,不过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妖魅的鸡巴居然能把水往回吸,妖魅的小腹开始慢慢变大,没过多久整个肚子变得跟怀胎八月的孕妇一样了,妖魅转过头来看着一脸震惊的李文笑着说到「走吧小文,不要震惊这是我的拿手绝活就是膀胱太涨了,我们赶紧回去」
李文摇了摇头收起自己惊讶的目光赶紧跟在妖魅身后回到小屋,来到小屋里妖魅双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小屋脏的地方开始像撒尿一样喷水,李文则是坐在长椅上看着妖魅,妖魅一喷水一边脱衣服然后用衣服开始不断的擦这些脏地方,直到整个膀胱干瘪下去后妖魅才弄好三分之一,妖魅又继续去小溪那边取水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了五六遍才勉强的把这个屋子打扫一遍,不过因为屋子里没有排水口整个地板被淹了李文只能双脚放到长椅上,妖魅又把鸡巴放到脏水里开始吸,吸到不能继续之后又去把水往外排,就这样又过了三四遍才终于弄好了,李文下地对妖魅说到「姐姐你真的太厉害了,我真的好配服你」
「哈哈,跟着姐姐以后你还知道更多姐姐厉害的地方」
「好我一定跟着姐姐」
突然李文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妖魅听到后笑着说到「是不是肚子饿了啊」
「对啊,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他们基本上什么只让我吃一顿饭」
「那这附近也没有什么野味之类的东西啊,好像某人要挨饿了」
李文笑着说到「嘿嘿怎么可能,我被抓之前就是个吃货,所以我自己藏了好多的东西」
李文从自己左手臂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收缩空间袋,他把这个东西放大之后里面装满了食物,只不过全是生肉,妖魅顿时觉得很无语「小文,你是在逗我吗,你一个吃货装那么多生肉干什么」
「对不起姐姐,我拿错了,我的零食袋好像放在家了,那天出门急没有注意看」
妖魅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文,李文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妖魅说到「没办法了,只能生火烤肉了」
「姐姐,我这里有打火机」
「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李文掏出打火机给妖魅看了看,妖魅说到「走吧去捡点石头柴火之类的东西」
两人在草坪上捡起了石头,过了一会他们已经堆好生火的小灶,还有收集到了足够的柴火,此时妖魅又说到「小文,差不多都有了但是没有可以穿肉的签字啊」
李文赶忙说到「姐姐我去找吧你在这里生火」
李文起身往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就来到了一片竹林里,李文此时说到「出来吧」
两个人从竹林深处走来这两个人就是管家和负责人两人,管家说到「顺利吧」
「笑话,一切不都在我们掌握之中吗,我就是太无聊了想玩玩这种游戏,对了米辉的事情还得靠你帮忙办一下」
「嗯我知道,这个你放心我刚才就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李文点点头,然后对着负责人说到「在这个空间里还是多弄个剧情吧我就想看看妖魅姐姐怎么办」
负责人点了点头,李文准备转身离开却被管家叫住管家拿出一捆竹签递给李文笑着说「跟着你的妖魅姐姐跟傻了吧,来这里要做啥都忘了」
李文尴尬一笑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是拿着竹签往妖魅的方向赶去,李文来到妖魅身边此时妖魅已经把火烧的很旺盛了,把竹签递给妖魅笑着说到「真巧那边有片竹林」
「不错不错,接下来就看我的手艺吧,不过我很意外你这袋子里居然还有油和盐」
「嘿嘿,这袋子应该是我专门装烧烤食物的」
「怪不得,你等着吧」
此时妖魅拿起三根竹签然后每一根竹签上穿上肉片,本来软趴趴的鸡巴顿时硬了起来妖魅把一根插好肉的竹签底部对准自己鸡巴上的马眼插了进去然后往前坐了坐正好自己鸡巴叼着的竹签能被火烤到,李文看着妖魅的鸡巴一会起一会落的,李文在旁边坐着有点无聊了,妖魅看见后说到「这么无聊要不要来玩姐姐我的身体啊」
听到这话李文顿时眼睛放光「可以吗姐姐」
「当然可以,来吧你只要不妨碍我烤肉就可以其他的随便你」
李文点了头走到妖魅背后然后双手伸到前面抓住妖魅的奶子开始揉搓起来,妖魅说「你在干嘛啊,我让你玩不是让你给我挠痒痒啊臭小鬼,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不妨碍我烤烧烤其他的你随意没明白这句话啊」
「我懂了我懂了,姐姐」
于是李文双手使劲的抓着奶子开始往后拉扯,李文一只脚踩在妖魅背上开始发力,李文用尽全力拉扯,可是妖魅确始终只盯着烤肉在看,李文一口咬到一只乳头上去还在上面用牙齿使劲摩擦,妖魅还是无动于衷,李文很无奈王云菲是这样,米玲是这样,现在这个妖魅也是这样都不怕疼。李文松口后慢慢的输着被往下摸,到屁股沟的时候妖魅把屁股往上翘起来转过头对李文说到「对不起哦小文,只能让你玩屁眼了」
「没事姐姐,我不介意」
李文先用两只手往妖魅屁眼里插但是根本没用,接三根,四根,整只手全插进去,还是松垮垮的,再两只手一起插进去终于感觉到有一点点紧了,李文开始不断的抽插起来,但是跪着一直弯腰再起身确实有点累没过一会就把李文累着了取出双手全是肠液,正当李文休息的时候妖魅说到「怎么这样就累着了啊」
「对啊,不仅累还饿」
「起来吧,肉烤好了」
妖魅把自己手上的肉递给李文还叮嘱李文说很烫慢点吃,妖魅则是自己翘起自己的鸡巴然后把肉送到嘴边开始吃了起来,李文吃了一口说到「姐姐你烤的肉真香真好吃而且很脆」
「嘿嘿,我以前在野外的时候经常烤所以火候上我还是把握得很好的,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就这样李文吃了好几块肉终于吃饱了他把装肉的袋子收好后跟妖魅一起回到了小屋里,李文说到「好无聊啊姐姐」
「无聊吗,那不如用姐姐的身体陪你玩玩」
李文掏出自己的鸡巴放到妖魅面前,妖魅惊讶的说到「我去我以为我的就已经够大了,没想到啊你人那么瘦但是鸡巴却这么大,看样子跟我的差不多了」
「哈哈,姐姐喜欢吗」
「太喜欢了,我现在就要舔」
妖魅立马跪在李文面前一口含住他的鸡巴,顿时小嘴巴立马就被鸡巴填满了,李文抓住妖魅的头使劲一挺下身妖魅直接被插了翻白眼了,李文抓着妖魅的头发把妖魅的嘴当成肉便器疯狂的抽插着妖魅也不甘示弱虽然鸡巴撑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的舌头依旧在嘴里来回舔弄着鸡巴,没过一会李文说到「姐姐,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要是可以就眨一下眼睛」
妖魅咋了眨眼睛,李文坏笑一下,直接「射」在妖魅的胃里,顿时妖魅睁大眼睛盯着李文,不过看着李文坏笑的样子又满眼幽怨的看着李文,李文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妖魅自己动了起来,那抽插的速度一点也不必李文的满,而且每一次妖魅的脸都重重的砸在李文身上,又过了五分钟左右妖魅实在是憋不住了才自己松口了,妖魅喘了几口粗气没好气的对李文说到「臭小子,你说的射就是在我肚子里撒尿啊」
「姐姐不喜欢吗,那我下次还是在外面解决吧」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喜欢非常喜欢」
「这还差不多嘛」
此时妖魅背对着李文翘起屁股说到「那这次该填满姐姐的骚逼了吧」
李文握住鸡巴对准妖魅的屄龟头已经进去了可是立马又拔出来了,妖魅转过头去疑惑的说到「怎么了,感觉插进来啊,姐姐里面好舒服的」
「姐姐,插进来可以,但是我要你求我」
听到这话妖魅感觉有点说不出口来但是自己内心淫荡的想法在驱使着她,经过十多秒的内心挣扎妖魅转过身跪在李文面前说到「求求小文把大鸡吧插进我的骚逼里好吗」
说完还不忘给李文磕头,此时李文坐到长椅上看着妖魅给自己疯狂磕头还一直求自己,李文说到「来吧,自己插进去贱母狗」
「遵命」
妖魅爬起来骑到李文的身上自己双手握住李文鸡巴然后对准自己的骚逼坐了下去「来了来了进来了,啊啊啊,骚逼被被填的满满的」
李文则是手握成拳把妖魅上下跳动的奶子当成沙包打了起来「对对对,就这样,好舒服啊我的奶子被当成沙包了,使劲打啊啊啊,好舒服啊,感觉人都要上天了,使劲打我的奶子」
李文肯定会满足这个要求,不断的击打她的奶子不过打着打着又开始对妖魅的脸下手了,开始左右的扇着妖魅的耳光,妖魅很还故意把脸凑过去让李文能够更好的发力,此时李文说到「贱母猪,喜欢这样吗,被我操得舒服还是被我打的舒服」
「啊~~啊,都舒服不要停手,我就是你的人肉沙包,使劲打我」
妖魅说着说着,开始自己抽自己的耳光了,这看起来就好像是男女混合双打一样,操了一会李文对着妖魅的肚子一拳,这一拳让重心不稳的妖魅一下子就摔倒地上去了,不过妖魅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立刻爬起来就扑向李文的鸡巴,此时李文用脚把妖魅顶住说到「还想要大鸡吧吗贱母猪」
「想,想,求求你继续操我把我从来没有被操得这么爽过」
「好啊,认我当主人我就让你继续挨操」
「能被这样的大鸡吧操别说主人了,你当我祖宗都可以,求求你了祖宗继续操我吧」
「那我就满足你吧」
李文松脚后妖魅立刻又坐了对着鸡巴坐了下去,李文抓住妖魅的鸡巴说到「贱货,你的这根鸡巴怎么玩?」
「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割了喂狗都行」
于是李文把妖魅胀鼓鼓的鸡巴使劲掰弯妖魅大叫起来「就这样主人,请使劲玩虐我的烂鸡巴,我就是个长着鸡巴的贱母猪」
李文掰弯妖魅的鸡巴对着妖魅的骚逼让妖魅停下来,然后把她的鸡巴使劲对着妖魅的骚逼挤着,妖魅说到「主人,这样是插不进去的,我教你」
李文松手了妖魅起身张开腿再次掰弯自己的鸡巴然后插进了自己的骚逼「啊,自己操自己也好舒服啊」
固定好自己的鸡巴后再双手一前一后的使劲拉自己的屄,李文握住鸡巴对着那仅剩的一点空间硬挤着李文用力妖魅也用力,终于李文的龟头进去了,此时就轻松多了,妖魅使劲一坐两根直径6㎝的鸡巴一起进入了妖魅的骚逼里妖魅大叫起来「啊~好爽两根鸡巴同时操我,感觉骚逼都撕裂了」
然后妖魅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防止被带出来另一只手撑着长椅靠背,又开始了不停的上下抽动身体,李文发现妖魅的骚逼开始慢慢的渗血出来,他抱住妖魅然后把她翻到长椅上自己开始动起来,妖魅骚逼里面不断的喷出淫水和血水的混合液体,但是嘴里还一直念叨用力操她的话,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文开口说到「贱母猪,我要射了」
「啊啊主人就射在里面,母猪也要射了」
「那就来比比谁的射得多吧」
「好啊主人,母猪还没怕过」
又继续抽插了一会之后李文憋不住了,直接射在了妖魅的屄里同时妖魅也一起射了,一下子妖魅小腹的位置就鼓起来一个大包,妖魅伸着舌头只翻白眼,李文抽出自己的大鸡吧连带着把妖魅的也一起带出来,接着妖魅屄里就喷出来一大股精液,妖魅缓过神来后立马又爬到李文面前开始舔舐李文鸡巴上的精液,清理好李文的鸡巴后舔了舔舌头对着李文媚笑着说到「好久没被操得这样爽了,今天终于过瘾了」
「难道以后就不想要了吗」
「想啊,我想天天都能被这样的大鸡吧操,以后我就一直跟着你了,你甩都甩不掉小子」
此时李文一脚踩在妖魅的鸡巴上然后一只手掂住妖魅的下巴把她的脸正对着自己说的「那你还不赶紧拜见主人」
妖魅也是给李文抛了个媚眼说到「贱母猪妖魅拜见主人,还请主人以后多玩虐母猪的身体,母猪什么都能玩,就算把我手脚砍掉或者虐死我都可以」
「很好,很有做母猪的天分,把地板清理干净」
妖魅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把嘴对着地上的精液开始吸,吸不起来之后她便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地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了。等妖魅清理完之后李文又把妖魅打一顿,自己也玩困了,准备睡觉了,于是李文躺在长椅上开始慢慢入眠,刚要睡着妖魅就把他吵醒了,李文有点生气说到「贱母猪是不是没被打够啊」
「不是不是主人,你不觉得睡在这个上面很不舒服吗」
「那你说怎么办」
「既然我是你的母猪那我自然是要好好伺候你了,你可以睡到我身上啊主人」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啊,那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等我躺下去之后主人你在躺到我身上就好了」
李文点了点头,妖魅平躺到长椅上面,接着李文再躺到妖魅的身上,妖魅把两个大奶子重叠着放到自己脸上只留了一个嘴巴出来,李文躺下来的时候正好头部靠到妖魅的奶子上,李文说到「这比直接睡在椅子上舒服多了,还有枕头,不错不错」
妖魅小声的说到「那我们睡觉吧主人,你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李文嗯了一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晨李文悠悠转醒,妖魅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主人醒了吗,昨晚睡得还可以吗」
「还不错,至少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
李文起身妖魅松开抱住李文的手,李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站起身来妖魅也坐了起来说到「主人你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却腰酸背痛了,怎么办嘛」
李文笑着说到「怎么,需要我给你按摩一下吗」
「要是可以那就最好了」
李文一脚踩到妖魅的肚子上然后左勾拳右勾拳对着妖魅的脸招呼了过去,接着再来了一记上勾拳,李文又说到「怎么样这些好多了吧」
妖魅吐掉一口带血的口水又朝着李文媚笑着说到「可以主人,不过下次还要更用力才行,因为母猪的皮紧稍微打几下起不了大作用」
听到这话李文抬起脚对这妖魅的脸重重的踩了上去,接着又补了两脚,妖魅留着鼻血笑着说到说到「这次还可以下次就直接用脚踹母猪吧,用手的话太对不起母猪了」
「哈哈好啊,走跟我出去转转」
妖魅起身擦掉鼻血穿好衣服就跟着李文出门了。李文和妖魅两人待在李文工厂这设计的空间里里面的场景也是随着外面的人控制而变化的而虽然人在里面走着其实一直都是原地踏步。没走一会他俩发现了一块大石头,而且石头上还有一几根棒球棍,妖魅看见棒球棍心痒痒,她立马跑过去拿起一根球棍脸上的表情开始淫荡起来,她对李文说到「主人,你想不想玩棒球啊」
「好久没玩了而且我玩得不好,不过这里除了球棍就没有球怎么玩」
「哎呀主人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身上不就有两颗球吗」
「你是说你的奶子啊」
「不对不对,我的奶子太大了根本不适合做棒球,不过我的两颗睾丸就很不错哦」
「对对对,怎么玩」
「很简单,主人你就拿着这根球棍使劲打我的睾丸就好了」
妖魅把球棍递给李文,李文接过后妖魅脱下衣服竖着一字马,然后对李文点了点头,李文摆好打棒球的姿势,蓄力挥棒正好打中妖魅的睾丸,妖魅被打的翻着白眼惨叫一声紧接着说到「主人,再用力一点,要不然球飞的距离很短哦」
「我知道贱货」
李文再次摆好姿势,继续挥棒,这次李文可是多用了一倍的力气,再次正中靶心,妖魅没撑住瘫软在地上反正白眼嘴里留着口水,这一棍直接把妖魅打射了,李文不屑的说到「啊~」
「就这啊,废物母猪还让我再用力一棍子都撑不住」
过了一分多钟妖魅才从地上爬起来对李文说到「主人你太厉害,母猪没用,连主人一棍子都扛不住就被打成白痴了,感觉自己蛋蛋都要碎了」
「下次我看你还敢不敢吹牛」
「不敢了不敢了,不过主人想打多重都可以,就算母猪晕死过去都不要留手」
不过此时突然从李文背后出现一群人,这群人里有个人对着妖魅的身体就开了一枪,妖魅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下了,这一枪是麻醉枪,李文示意让他们带着妖魅走出了这片空间内。出来后李文对负责人说到「再帮我重新编一下她的故事吧,我感觉有点偏离我的想法了」
「老板这次怎么编」
「这次你就给她是我长辈的身份吧」
「这不好吧,老板她一个母畜何德何能做您的长辈啊」
「没事,你就照我说的做吧」
「好的老板,那还需要从头开始调教那种吗」
「不用了,你就照着云菲阿姨对米辉那样弄」
负责人点了点头找了几个人一起开始编写虚拟记忆然后植入妖魅的大脑里大概一个半小时,负责人弄好了,对李文说到「老板,可以了这次妖魅的角色是您母亲」
「虽然有点不适应不过没关系」
「那我就启动妖魅的大脑了」
「嗯」
妖魅躺在一张床上,醒了过来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呼喊声「妈,醒醒,妈天亮了起床了」
妖魅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李文「小文,我感觉头好痛啊」
「妈你忘记了吗,昨晚我们玩的时候你让我打你的头啊」
「好像是这样,算了算了,宝贝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用了妈,我刚才吃过了」
「我睡过头了宝贝,没能起来给你做早餐」
「没事,你先起床吧」
妖魅点了点头,没穿衣服就起床了,然后一把抱起李文就来到了客厅里,妖魅说到「宝贝今天想去哪里玩吗,妈妈带你去」
「那我们去爬山吧」
「好啊我的小乖乖」
「妈,我都这么大你还这样叫我」
「怕什么,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所以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李文和妖魅两人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一开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着,才走没多久妖魅说到「宝贝,让妈妈驮着你上去吧」
「妈,我自己可以的」
此时妖魅已经爬下了说到「来嘛,妈妈都已经准备好了」
「好吧好吧」
李文走到妖魅前面背对着她张开腿,妖魅则是上半身爬过李文的双腿之间,然后李文再坐下去,妖魅说到「宝贝,把行李挂在我的脖子上,提着会累的」
「好的妈妈」
李文把几斤的行李全都挂在妖魅脖子上面,于是妖魅开始真正的爬山了,没走以后妖魅突然声音低沉的说到「唉,要是你爸爸也在该多好啊,这样我们一家人一起开开心心的爬山,你们两人坐在我背上我驮着你们走路这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别难过了妈妈,你不是一直有我吗」
「对,我不能难过,我一直都有宝贝在,虽然失去了你父亲,但是我不会失去你」
「嗯,放心吧妈妈你不会失去我的」
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妖魅终于爬到了山顶上,他们选择了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妖魅取出行李里的野餐布,铺好后再把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好,李文则是在旁边看风景,到了中午两人吃起了午餐,吃着吃着妖魅突然说到「宝贝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好啊」
妖魅脱下衣服,然后走到那棵大树前一只手撑着树干用粗糙的声线说到「嘿小妞,今晚跟大爷我上个床,我给你五万」
然后妖魅有转过身背靠着树干抱着手说到「真的吗,一次给我五万」
妖魅再次单身撑树说到「当然了,大爷我可是说话算话的人」
「那你来吧」
妖魅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那棵树干上的树洞插了进去,李文这时笑着说到「妈妈你可以啊,都开始操树了」
「哈哈,毕竟我的鸡巴只是用来玩的嘛,操树不也是可以的嘛」
「好好好,那你继续」
妖魅开始摆动着下体,然后不断加速,但是树干太粗了,没一会妖魅的鸡巴上就被磨出血了,但是妖魅并没有停下来依旧不断的抽插着树洞,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还不断的捏自己的睾丸,没一会就射进了树洞里,妖魅拔出鸡巴走到李文面前,李文笑着说到「都操出血了妈妈」
「这是这棵树的处女血,哈哈」
李文听到这话,拿起手上的酒说到「那我来给你洗掉这些处女血」
妖魅看见李文手里的酒知道他想干嘛笑着说到「好啊,那麻烦宝贝儿子帮我洗干净哦」
李文拿起酒瓶对着妖魅的鸡巴倒了下去,一边倒李文还一边搓妖魅大叫一声「爽啊~继续继续帮妈妈洗干净啊啊啊,好疼」
一会功夫一瓶酒就没了,不会还好刚好洗掉上面所有的血渍,李文在妖魅嘴里和逼里各射了一发后就准备回家了,妖魅还是不让李文自己走,她说到「妈妈的就是你的专属坐骑,我是不会让你半点累着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妈妈」
「走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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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他的真心话,因为那次比赛虽然输了球,但事后段玉琪碰到他还会主
动打招呼,显然是个心胸开阔的人。
「他起码是个君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符玉婷刀子似的眼光侧过来看了一眼周钱。
周钱第一反应是这个侧脸是真美,然后听懂了话里的意思说他是个小人,忙勾着头,不敢再看她。
「其实夏俊婷人并不坏,长得也漂亮,也不缺男生追。」
「但她就是要和我比。」
「从小到大我都让着她,一是懒得跟她争,二是我惧怕她将我的家事说给同学听。」
「小时候她还不懂,但上高中后她明白了这是攻击我的最佳武器。」
「但我也长大了,只要她敢提及我的家事,我必定会狠狠地报复。」
「所以大多数时候,她不敢拿这件事来对付我,除非是今天这样,当众抢她的男友,她才会说出来。」
符玉婷条理清晰地说着她和夏俊婷之间的恩怨,让周钱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女生之间的斗争真是刀光剑影挖心绝户,比起男生们在球场上的简单肉搏要残酷得多。
「我不单是为了报复让她当众丢脸,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找你帮忙。」
符玉婷转过头来,一脸平静地看着周钱。
周钱一愣,说:「什么事?」
「帮我揍一个人。」
「揍谁?」周钱心中奇怪,难道要他去揍夏俊婷?那他可真下不了手。
「不是学生,是校外你不认识的人。」
「我在教务处查看过你的学籍档案,你下周才满十六岁。」
周钱的农历生日早过了,因为档案上的日期是按公历算的要推迟个多月,所以确实是下周满十六岁。
不过农村一般按虚岁算,所以他早就以自己十七岁自居了。
但符玉婷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已满14岁不满16周岁的人,只有在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强奸、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才应当负刑事责任,称不完全刑事责任年龄。」
她突然非常流利地背出一大段法律条文来。
周钱听明白了,这是要他趁未满十六岁之前去动手揍人,只要不做得太绝,他就不用负刑事责任,最多就是民事责任,简单说就是受害人申请他的监护人赔钱而已。
这个符玉婷看来真是有备而来,连他的公历生日都计算好了。
但无论如何打人总是犯法的,即使有不满十六岁这个年龄保护,派出所不会拿他怎么样,但学校可以依据严重违纪来开除他。
对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生来说,这个代价太高昂了。
「我平时随身带着录音笔,用来纠正自己的口语和发音。」
「所以你那天在音乐室和陈老师的事情,被我从门底缝隙录了下来。」
说着,符玉婷拿出一只蓝色的录音笔,开始播放。
「…啊啊啊……」
「……啊……。」
「……我还有课先走……」
虽然背景音很杂,但是陈敏洁毫不掩饰的呻吟,尤其是那声极具个人特色的高潮喊声全都录得很清晰。
任何人听了都知道此时欢愉呻吟的美女音乐老师在经历什么。
周钱一脸黑。
整天和陈厚商量着要挟调教那些出轨人妻,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被别人拿着证据要挟的滋味了。
如果这段录音被泄露出去,周钱先不说,勾引学生在音乐室做爱的少妇老师陈敏洁会惹上大麻烦。
周钱绝对不能因为他而让陈敏洁受伤害。
「你想要我揍谁?」周钱艰难地开口问。
他心中想象着夏俊婷她妈被揍得满脸是血,然后他被警察带走的场景。
「揍我妈的男友。」
「谁?」
这个答复完全出乎周钱的意料。
她是私生女,她妈妈的男友是……
周钱愣了几秒才搞懂要揍的是什么人。
但更大的疑问来了,为什么要挟他这样一个不熟的同学去揍自己的家里人?
见周钱满脸的疑惑,符玉婷并没有解释,反而做出一个让周钱诧异的举动。
她把身上穿的T恤卷起,再解开内衣的扣子,将自己白皙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见她脱衣,周钱第一反应就是起身跑,但当他站起时,就再次看到那雪白乳房上青紫色的手掌印。
周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另一侧的乳房上有两道新鲜的刀痕,刻成一个X型。
「反正那天你已经看到了。」
符玉婷边说边站起来,开始将校服裤连同内裤往下脱。
以周钱丰富的性经历,他见过不少的异性身体,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让他产生惊恐的裸体。
符玉婷白皙的下腹部有着更多的新旧刀痕。
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散布着几处应该是被烟蒂烫伤的疤痕。
而她隐秘部位的阴毛,显然是被人为暴力刮剃得参差不齐。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十七岁少女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她平静地注视着惊呆了的周钱。
然后她转过身去。
映入周钱眼中的是少女白皙背部和臀部上各种青紫色的手掌印,和长条形的血痕。
周钱看到符玉婷身上众多的伤痕先是从诧异再到惊恐,最后看到她臀部上那条明显是被棍子重击出来的淤血伤时,他有些控制不住被同情心激发的怒火了。
但他从小就是个遇事很冷静的人,做事从来都告诫自己不要冲动,所以脑海中还是不断提醒自己要问清楚事情的来由:
「这是他干的?」
「是的。」
「为什么不报警?」
「他威胁拍摄了我裸露承认自愿的视频。」
「你们怎么不离开他!」
「我妈有尿毒症要定期透析治疗,需要钱。」
「你妈知道吗?」
「不知道,我妈是他当年的初恋,他对我妈很好。」
「那他为什么这么对你?」
「他恨我那不知名的爸爸,夺走毁灭了他当年心目中的女神,所以虐待我。」
「为什么不告诉你妈?」
「那样她会自责因为自己的病拖累了我而拒绝治疗去死,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了。」
「你怎么不反抗?」
「他从来不主动动手,而是每次我向他讨要学费、伙食费的时候,他才提出条件。」
「你跟亲戚说过吗?」
「因为当年我妈执意生下我,所有亲戚都跟我们断绝了往来。」
符玉婷的回答透着一股冷漠,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为什么要我去揍他?」
「因为我家马上要签拆迁协议。」
「这套房子是当年我妈用下岗补助金买的,是我们唯一的财产。」
「他哄我妈将房产证加他的名字到时候可以多得拆迁款,然后他就会跟现在的老婆离婚再跟我妈结婚,用这笔拆迁款去做生意,下半辈子照顾我们母女。」
「他们定好了下周一去加房产证名字,周二就是签协议的最后日期。」
这男的婚内出轨,不单止虐待情人女儿,还想在情人拆迁房房产证上加名字夺取这对母女的唯一财产?
这真是不要脸的极品。
「你打算要我怎么做?」
「他名下有两台的士,他一般白天开其中一台在固定的地方等客,你周日下午去坐他的车到派出所门口,然后借故跟他发生纠纷,只要他还手,就是斗殴,这样双方都会被拘留,而且你是未成年人,咬死不接受调解的话,他就会被拘留至少24小时以上。」
「这样无论如何他都赶不上周二的拆迁协议。」
周钱稍微想了想,就觉得这个计划漏洞百出,成功性不高。
「如果他不上当,计划失败了怎么办?」
「我会直接报警,说他虐待未成年人,还会通知他老婆说他出轨。」
「但那样我妈会伤透了心,她会去死。」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能失去她。」
这个女孩被虐待得遍体鳞伤,但她还在尽一切可能维护着母亲。
周钱沉默了。
符玉婷以为他在犹豫,继续说:
「只要能成功,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还能满足你的其他要求。」
「而且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将录音外泄。」
周钱看着她坚定凛然的神情,脑海中飞快地分析。
她之所以忍受那个男人的长期虐待,是因为母亲需要治病,她需要完成学业。
但现在房子拆迁是提前摆脱这一切噩梦的机会,所以她绝对不会放过,也不会允许别人抢走她们母女唯一的财产。
或许她本来有其他的计划来实现这一目的,但偶然中发现了周钱和陈敏洁的师生乱伦偷情,于是她录下了音频作为要挟的证据。
正好周钱又是跟她关系不佳的夏俊婷新男友。
的。
怕周钱不接受,她又以钱甚至自己为代价。
周钱越想越觉得她不简单。
她将这个计划里的所有人都算计好了。
她和母亲可以获得全额拆迁款。
重要的是她可以不再在经济上受制于人,从而摆脱被虐待的悲惨命运。
母亲的情夫会付出代价,但她通过周钱来达到目的,她并没有直接和母亲的情夫撕破脸,母亲和情夫之间还是可以和睦相处。
周钱会惹麻烦,但这是换取她不公布手中有音频必须付出的代价,再说,她承诺会再另外补偿周钱。
而且可以预见的是,如果周钱不答应,她绝对不会介意让陈敏洁和周钱身败名裂,一定会公开音频。
符玉婷当然可怜,但她聪明隐忍,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陈厚是目前为止周钱人生中遇到的心机最深的人,符玉婷可以算得上是第二个,更恐怖的是,她还是周钱的同龄人。
也许他们都是经历过悲惨的生活磨砺出来的吧。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周钱有些沉重地回答。
「明天晚餐后我在这里等你。」
周钱整个晚上都在权衡着利弊,思考着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出于基本的同情心,他不愿意符玉婷继续遭受虐待的生活。
他也不愿去揍符玉婷母亲的情夫惹上牢狱之灾。
他更不愿意让陈敏洁受到伤害。
周钱不得不承认,他没有办法能完美解决,所以他只能求助陈厚。
隔天中午,周钱打电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了陈厚,求助他该如何处理。
当然,周钱把符玉婷录到了他和少妇老师陈敏洁做爱音频这一关键点,改成了符玉婷发现了陈敏洁在吉他课上故意裸露裙底,还让周钱拍摄视频。
这个威胁虽然比起直接的音频要小很多,但同样可能会导致陈厚用匿名短信调教陈敏洁这件事败露。
陈厚听完后简单交代周钱两点,一是稳住符玉婷,同意她的要求。二是立即停止对陈敏洁的调教,及时止损,放弃从她这里获取信息的计划。
至于具体如何完成符玉婷的要求,陈厚说他会搞定,不用担心。
这天晚餐,周钱难得独自安静地吃了顿饭。快速吃完饭后直奔艺术楼。
一楼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周钱推门进去,符玉婷正端坐在桌子上做题。
见周钱进来,符玉婷停下笔,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你把他的姓名,外貌特征和车牌号写给我。」
「还有他一般在哪等客。」
周钱并没有坐,而是站着等她写。
符玉婷听到这两句话眼中掠过一丝欣喜,低头在草稿本上写下信息,交给周钱。
周钱拿了转身就走。
周六下午放假后,周钱直接去了万隆超市,陈厚已经在门外等他。
周钱将写有信息的纸条交给他,然后并没有进去跟堂嫂李芬她们打招呼,就转身去了汽车站赶回乡下。
周钱星期天并没有赶回学校上晚自习,按陈厚的说法,他最好避嫌不要呆在麓市。
周钱强调那个男的手里有符玉婷的裸露视频,让陈厚注意他的手机。
陈厚让他放心,包在他身上。
星期一上午周钱才从乡下赶回学校,按计划符玉婷下午会请假回家,明天上午要和她妈妈一起去签定拆迁协议。
晚饭后,心中忐忑不安的周钱打了电话给陈厚。
陈厚居然一反常态地在睡觉,他哈欠冲天地告诉了周钱昨晚的过程。
星期天下午5点多,陈厚根据纸条上的信息,很轻松地找到了人。
陈厚上了的士后提出包车到省城机场赶飞机。
这种长途包车的生意自然很受的士司机的欢迎。
开了几十分钟出城后,陈厚就说要找个地方上厕所,然后趁司机同样上厕所的时候,在他的茶杯里下了点药。
看他喝过水,再等十来分钟估计药效快要发作,陈厚装作腹泻再次要求靠边上厕所。
陈厚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再回车,此时的司机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
陈厚把他挪到后座,接着将车沿着没监控的小路开到两市搭界水库边上荒无人烟的小山窝里,然后把四个轮子全压上铁片马丁戳破。在夜里步行了十多里山路,搭村民的摩托车到邻市,早上坐一台无运营牌照的黑车回到麓市。
折腾了一通宵有点累,所以一直在补觉。
至于那司机,只是会昏睡十多个小时而已,并没有性命危险,而且醒来后即使怀疑有问题,由于药效已过,也根本查不出任何证据。
陈厚将他的茶杯、内外裤扔到水库里,拿走了他的手机,所以等他醒来后连救援电话都打不了,只能裸奔步行出山找人修车,估计等修好车再赶回麓市,最早也是周一晚上了。
而且陈厚告诉周钱,他全程都戴了帽子和墨镜、手套,出城后的所有线路都避开了监控,回程特意乘坐的是摩的,鸟车等难以追查的交通工具,让周钱不用担心会败露。
即使那司机报警,由于事情发生在邻市,他本身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丢失的手机折价起来可能都够不上最低立案标准。以陈厚在系统内混过的经验来看,根本没人会上心的。
陈厚说他查看了那司机的手机,里面除开有一个小姑娘的裸露视频,还有很多猥亵虐待的照片,看着确实挺惨的。如果这家伙伤害的是他的女儿,他会直接连车带人沉到水库里去喂鱼。
如果这家伙真再找符玉婷母女麻烦的话,光这手机里的证据就足以让他去牢里呆个几年了。
他还告诫周钱,如果符玉婷追问细节,就说是拜托了舅舅请了道上的人出面解决的,但是千万不要泄漏消息,否则会追查指使者到她的头上。
至于她承诺的钱还是要收下,免得她不安心。
陈厚草草说完就结束了通话,他说困得很,还要补觉。
和陈厚通话后,周钱终于放下心来。
他原以为陈厚会和对方打起来,可能会受伤,甚至搞不好陈厚失手把人干掉,然后成为焦点案件,那他和符玉婷都会被牵连进去。
实事证明他想多了。
陈厚不单将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过程也远比周钱想象得轻松。
转眼又到了上吉他课的时间,周钱有些犹豫,毕竟陈厚说过停止对陈敏洁的调教。
但周钱还是去了艺术楼的老师办公室,结果发现陈敏洁和符玉婷早就等在那里了。
陈敏洁看到周钱笑意盈盈,符玉婷脸色则十分平静。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周钱心里各有期待。
一是今天陈厚肯定没有发匿名短信调教安排陈敏洁裸露,那她今天会不会跟之前一样照常泄漏裙底风光给他看?
二是符玉婷家里的事情处理结果如何,她妈妈的情夫后续怎么样了。
三人在音乐室还是跟之前一样,先是陈敏洁和符玉婷两人合练,周钱在一边规模学习。
上到一半时,陈敏洁照例出门去了卫生间。
周钱心中激动了,他马上就会知道美女少妇老师在没有匿名短信要挟调教的情况下,会不会照常对他裸露下体。
当音乐室内只剩下他和符玉婷时,符玉婷平静地开口对他说:
「晚饭后我在一楼学生会办公室等你。」
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事情是否顺利。周钱点头答应。
几分钟后陈敏洁进来了,她照例将手机交给周钱,请他拍摄。
今天她穿的是白色上衣,下身是一条蓝色的职业筒裙。
当她照往常一样抱着吉他坐到高脚凳上时,周钱终于得到了答案。
他清楚地看到那熟悉的裙底并无片缕。
美女少妇老师在没有受到要挟调教的情况下,自己主动向周钱裸露了裙底。
这个态度本身比那裸露着诱惑的阴穴更让周钱兴奋。
因为这次全然不是被逼无奈的调教,而是她自己选择裸露,主动诱惑自己的学生,选择对欲望的主动追逐。
已经窥探到她内心真实想法的周钱异常激动,阴茎瞬间勃起到爆。他开始期待着等下的性爱大餐。
好不容易挨到符玉婷离开,周钱迅速将门反锁好。
但出人意外的是,陈敏洁接下来一句一句地开始教周钱唱起那首Blowinginthewind。
被欲望折磨的周钱只好耐着性子跟着学唱。
教了几遍后,陈敏洁便让周钱自己弹唱练习,她则站到窗前隔着窗帘前往楼下操场看。
周钱心中纷乱,之前都是陈敏洁主动足交,甚至用手引导他的阴茎插入。
这次明明在没有匿名短信调教的情况下,她仍然裸露下体给周钱看,说明她内心已经完全接受和周钱之间的师生乱伦,却又为如此一副保持距离的矜持?
周钱心想,难道她在等我主动?
但陈敏洁毕竟是自己的老师,周钱在她的主动下发生关系没问题,但要周钱主动撩拨少妇老师,这确实有些挑战性。
脑海中在犹豫,但勃起多时的阴茎已经翘得有些痛了。
算了,不用想那么多,反正上次两人之间已经发生过关系。
如果她反抗不愿意,大不了道歉就是。
周钱下定了决心,放下吉他,脱下校服裤。径直走到背身朝向他的陈敏洁。
听到周钱靠近,陈敏洁并没有回头,而是伸手将面前的窗帘拉上。
这个细节让周钱恍然大悟:
——她果然在等周钱主动。
周钱心中轻松,走过去径直从后面抱住了少妇音乐老师,然后低头沿着她的头发,脖子,耳朵,不断热吻。
左手间发力揉弄着双乳。
右手则从裙底直接探到阴蒂部位,开始挑逗起来。
陈敏洁果然没有丝毫的反抗,而且那支温柔的小手又一次绕过来,握住了周钱勃起的阴茎,开始轻轻套动。
周钱右手感觉到她阴部开始湿润,于是调整着半蹲,准备好姿势。
小手和上次一样,主动牵着阴茎抵入到阴道口。
「……啊……」
随着一声满足的轻吟,周钱十八厘米长的阴茎再次插入到少妇音乐老师的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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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又是一个月没见,本次更新抖出另一个关键性角色,是今后倾覆剧情
万字呢,够了够了,哎嘿。
远方,斯科特帝国王城,硕大的城市四周有零零散散的卫星城市,这些都是护卫着王城的屏障,宛如一个个堡垒般巩固着王城的防御。
距离斯科特帝国王城附近的护卫城传送阵蓝光一闪,提前得到消息的护卫兵们顿时排成两行来欢迎远道来客,传送阵闪烁过后,白沙一马当先走了出来,他往后看了看后面蓝色的传送光团,狠狠绷直了手中握紧的铁链。任何人都不得直接传送进王城,这是为了王城的安全也是为了给王城留出反应时间,即使是王级的白沙,也是需要通过护卫城来间接进入王城的,直接传送进王城很容易引起各种不必要的误会,毕竟谁知道你是来偷袭的还是来搞强袭的。
护卫兵们目视着白沙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在拉着什么,居然需要王级的大人物亲自看管。
但之后跌跌撞撞被强硬拉出来的美少女让在场所有的护卫们顿时发出惊叹的吸气声。一个根本不似人间的绝色美少女,那精致的小脸蛋明明还很稚嫩,但却隐隐透露着倔傲的神色,就连表情都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清冷气质,令人一眼就能看出荆纶她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大小姐,一头闪亮的秀丽白发齐腰而平,恍若白色的丝绸般柔顺,再往下看,却让迎接的众人胯下肉棒纷纷充血。
因为那王级强者手里拉拽的铁链,赫然直连向那大小姐的脖颈,认真一看,众人这才发现,在那女孩清冷的脸容下,竟然戴着一个漆黑的碳钢项圈,也就是说,她居然是个卑贱的奴隶,要知道如此精致优雅而又美丽的少女是个奴隶的话,那她岂不是……
白沙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里,顿时满意,跨步往前的同时也不忘记将荆纶完全拉出传送阵,伴随着少女踉踉跄跄发出的叮铃铃声响,周遭顿时响起一片片的惊叹声。少女非但是个奴隶,甚至还是个性奴隶,被完全拉出传送阵的性奴隶少女瞬间发出及其致命的吸引力,无他,因为这个性奴隶少女跟众人想象中的奴隶一模一样,并没有因为她精致的容貌倔傲的气质而有什么区别对待。
没错,她依然如同大街上那些卑贱的奴隶一般光裸着身子,哪怕她有多大的出身多深的背景,她此时此刻依然如同那些泥泞里哀嚎着高潮的母狗们一般赤身裸体,细腻光滑的肌肤肆意反射着太阳的耀光,裸露着光溜溜的奶子,修长如玉的白腿分立两侧,胯间粉嫩粉嫩的无毛馒头小穴更是一览无遗,无毛白虎,让小穴的形状根本没有丝毫保护。
随着她主人用力拉扯她脖颈上的项圈,赤裸的美少女顿时踉踉跄跄地走下传送台,不动的时候恍若艺术品的少女就已经让人心头热火,这一动起来顿时让众人胯间异常坚硬,挂着两个铃铛的奶子随着失衡的动作摇摇晃晃左右甩动,发出叮铃铃的诱人声响,令人恨不得将那对奶子捧在手心里狠狠揉捏。大步大步跨开来稳住身形的双腿修长白嫩,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更别提胯间那再也毫无保护的小嫩穴,即使双腿开开合合也依然紧闭如缝,若是把肉棒插进去一定是无上的享受。
众护卫直盯着白沙拉着那个绝美的奴隶少女缓缓走过整个队伍,目光从前往后,咬死荆纶那扭动的小屁股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那绝美的少女显然被调教得相当出色,即使被众人围观赤裸的酮体也依然面不改色,双手低垂两侧,不对裸露的性器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裸露着自己的奶子以及馒头小穴。队伍半刻过后才恍然惊醒,他们是来欢迎白沙到来的。
众人哗啦啦围上去,将白沙两位围在中间,起目光当然没有任何移动,就连走在前面的护卫们都时不时回头看荆纶几眼。
毕竟也不怪他们,能在外面走动的奴隶90%都是歪瓜裂枣,浑身肮脏污浊不说,整个脑袋永远都充满了屎尿一样令人呕吐的味道,就连那9%的奴隶,也是因为有各种作用才会有人照顾他们的卫生情况,而剩下绝无仅有的那1%,就是荆纶这种精美的艺术品,她们一般都不可能在大街上见到,因为这种程度的美少女奴隶都是被锁在屋子调教,招待贵客或者自家人享用的。
传送阵的光幕消失,被拉着走了好一阵子的荆纶这才反应过来,周遭鼎沸的人声言语似乎突然传入脑海,有吆喝着买卖声、饭馆里的大喝声、拉着人住店的招人声,市井小巷的景色跃然脑海。人偶少女恍惚间回到了三个多月前,她身披斗篷背着巨剑,拿着刚接到的新委托走入人海的样子。
【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天然呆,迎着众人火热的视野,后知后觉自己处于什么地方的少女脸色猛然通红。这剧烈的反差让少女全身肌肤骤然绷紧,心脏咕咚咕咚地发出激烈的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心房一般,她觉得她早已习惯,但其实她根本来不及适应,不为别的,就因为少女十五岁青春靓丽的酮体此时根本寸缕不挂,她是光着屁股进的传送阵,自然是光溜溜地传送过来。
她急忙摇头打散一头白色秀发,然后弓腰把自己半个身子藏进秀发里,但赤身处于人声鼎沸的地方依然让她脸红心跳,浑身颤抖。这时几声嘘声从两边传来,一直关注着荆纶的护卫们因为看不到她惊艳的容貌而感到不满,怎么回事,她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这条母狗犯了什么病怎么突然不给看了,但众人扭头看向那位王级强者,却什么都不敢说,那毕竟是人间帝王般的存在,哪怕是一条狗,那也是王级的狗。
但荆纶可没想这么多,低头当起缩头乌龟的少女,眼眸里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自己两颗毫无束缚,伴随着脚步肆意晃荡的乳房,因为白沙时不时拉拽的原因,那两颗乳球一直颤颤抖抖地发出持续不断的叮铃铃声响。
一滴滴冷汗径直流下,荆纶脸色逐渐苍白,她知道这样只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不要不要不要,她不想引人注意。
但柔软如水袋般挂在少女胸口上的乳房根本不听她使唤,本就晃动的乳房,甚至开始随着少女抑制不住的颤抖身子加大了颤抖的幅度,那挂在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没完没了的叮叮当当铃声。
【从刚才开始就很香啊,你有没有闻到,而且哪来的铃声?】
传送阵的卫兵捅了捅跟他一起站岗的另一个卫兵,后者挪了挪位置。
【别捅,老子闻到了】说是闻到了,但也不知道着香味是从哪里来的,但有铃声传来,卫兵抬头四处张望,循着细微的铃声,扭头看向传送阵里步行而出的白沙一群人,顿时瞪大了眼眸。
【喂喂喂,看那里】
【草,你轻点,哪里啊?哇好白的小母狗。】
被反向捅了几下的卫兵恼怒地拍掉了他的手掌,但当他发现荆纶的时候,也震惊地张口大喊而出,但其实他们已经迟了,少女早已低头当起了缩头乌龟,这些人也只能看到少女那光滑的赤裸酮体,以及毛发遮挡不到的粉嫩馒头小穴,没有看到那精致的脸容,几人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白沙拉了拉手上的铁链,往迎接的队伍走去。说实话他还不想这么快让荆纶出来,但上头需要看看他最近的成果,实在是没有办法推脱了。
荆纶的副人格还不太稳定,前几天刚刚从一条只会追着肉棒跑的母狗演变成三四岁小孩的样子。在她的副人格能完全稳定并独当一面地出来之前,白沙都不想让荆纶出去,毕竟那可是王级种子,再怎么小心都不会过分。
但走了一段发现路边行人的反应不太对,以荆纶的姿色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他牵荆纶出门其实是有点炫耀的小心思的,但周围的人最多也就驻足观看了一会而已,平淡的有点出乎他意料。白沙回头望去,顿时哑然失笑,怪不得路人的反应如此平淡,荆纶又成缩头乌龟了。
只见赤裸的少女再一次重复着刚成为奴隶时的那副样子,摇头打散了一头稠密的白色秀发,完美遮掩了整个上半身的春光,但她齐腰的长发也仅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一双凝脂般的秀腿裸露在外不说,开开合合之间迫使那紧密无毛的美鲍小穴亦若隐若现,光溜溜的小屁股自然也无遮无掩,来回扭动摩擦的水蜜桃令人遐想不已。但尽管如此也没有人表现的太出格。白沙笑着回头继续走,知道原因就行了。
少女最恐怖的杀伤力并不在那赤裸苗条的身段,而是那倾国倾城的清冽容貌。
说实话她的身材并没有好到哪去,这些王城附近的人见惯了太多蜂腰肥乳的妖娆女奴,对于一个裸着下体女奴来说最多也只会品论一下她的屁股多么圆润挺翘,大腿光洁纤细,来人总得把肉棒捅进她的蜜穴才会知道她下面有多么销魂。
白沙并不想加速荆纶的奴隶化认知,她自己逐渐放开那是最没有后遗症的,总有一天她会认清现实,认清她不过是一条等待怀孕的雌畜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她已经习惯了摇着奶子的生活一样。
听着周围鼎沸的喧闹声,荆纶精致的小脸蛋久违地露出了少女般羞涩的红润,就像青涩的少女第一次被人剥开了所有秘密。荆纶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想要压下这羞涩的心情,因为这种表情绝对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三个多月的性奴生活,每天都泡在精液里的荆纶早已不是什么被人看光身子就会羞涩的雏鸟,但若是让那群可恶的男人知道她还会露出这种青涩的表情,指不定会施加多少更加难以忍受的惩罚。
荆纶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留有极度的敏感,但其实她没有猜错多少,如果男人们看到一条绝色美丽的光屁股性奴小母狗居然还会有脸红的神色,那一定会一拥而上,将她肏得神魂颠倒,思维涣散。
毕竟那种情绪是不允许存在的,身为一条挨肏的小母狗,不允许穿衣服也不允许拒绝任何人,荆纶见到男人第一时间起就应该挺起乳房张开双腿摇屁股,用粉嫩的小穴大力吮吸插进来的任何肉棒。从戴上项圈开始,那光溜溜的身子今后就是给人看给人玩的,哪怕被人捏爆的奶子肏到怀孕也不允许有任何拒绝的举动。
她把头压低,精致的脸蛋完完全全埋入秀发里,还把头发打散披到身子上去。
她不知道这是哪也不打算过问,多亏前来迎接白沙的队伍隔开的喧闹的人群,以至于没有什么无聊的人来撩开她的头发。
但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她知道她依然不着寸缕。数道甚至数十道视野打量着她毛发遮不到的肚脐下面,那粉嫩的馒头蜜穴以及光溜溜的粉桃小蜜臀,那些贪婪而淫秽的视野恨不得生生捅进去。荆纶脸色通红,残疾的双手低垂而下,根本无从使力。
【你们看那边那个女奴,小屄白白净净的】
【是呀,粉红色的,像两块小面包一样凸出来,插进去一定爽死】
【要不要过去玩玩?】
【你真瞎还是假瞎?没看到那整齐的队伍吗?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路边摊位的人随意坐在路边吃着饭食,对路过的白沙一行人里面唯一的奴隶评头论足,但他们也仅限于头口说说,毕竟拱卫着白沙的一群人一看就不好惹。
荆纶则被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泥土里,她现在甚至有点感激前来迎接白沙的队伍隔开了人群,她害怕若真有人当街玩弄她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若帝国奴隶公然反抗公民会怎么样来着?荆纶不自觉地回想起前些日子,被人按在书桌上边肏边给她念的奴隶法典,里面各式各样的刑罚令荆纶浑身冒冷汗,相比而言,现在敞着身子走在大街上也不再那么的恐怖了。
【你的铃铛快要溢满了哦】
走在前面的白沙时不时关注着荆纶,话刚出口他就感觉到铁链紧了一紧,但他却没有丝毫顾忌呆愣的少女依然自顾自地往前走去,直接把荆纶拉的一个趔趄。
不多时,白沙听到后面传来断断续续地铃音,没有手的少女要是想弄响挂在乳头上的铃铛,除开求人玩弄她的奶子,也就只有大力摇晃起自己的身子一条路而已,而且那样做的话,她的头发最多也就只能挡住她的脸了,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声,王级强大的感知已经感受到周围逐渐火热起来的目光,这才是他最可爱的荆纶应该有的待遇。
【哎哟哟,你们看那条母狗发情了】
【真的耶,这么小就学会摇奶子邀请男人了啊,我赌她出生就是条母狗,被人从小肏到大的】
【不像,若是从小为奴那她身子怎么会这么白净,你看那小奶头跟骚穴都还是粉红色的,肯定没挨多少肏】
被驳斥的路人脸上挂不住了,顿时反驳道【就是身子白净点罢了,关了灯还不是都一个样,兴许长得跟个歪瓜裂枣似得也说不定】
驳斥人顿时摇头笑了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能被这么多人围着的大人物岂会牵着一条歪瓜裂枣?那肯定是一条有修为的母狗,修行者的容貌可不会差到哪里去。估计刚刚沦为奴隶没多久,还没脸见人呢,这种情况啊,只需要把她绑到街口让人肏上个三天三夜,她就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了】
白沙听得分明,笑着回头瞟了荆纶一眼。荆纶把小脸埋在浓密秀发之下,谁也看不到的程度。路人毫不客气的品头论足之语一句不落地传入荆纶的耳朵里,把她的小脸染的通红。
因为那路人的淫秽之语非但没有任何错误,甚至精准得可怕,荆纶确实是修行者,甚至是这些路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师级巅峰,他们一辈子都无法抵达的强者领域,而且她也确实刚刚成为奴隶才三个月,随便吧,只要不看到脸就好了。
残酷的现实再一次压低了荆纶的羞耻下限,少女仿佛自暴自弃一般猛烈地摇晃起身子,两颗毫无束缚的奶子顿时左右疯狂甩动了起来,她知道仅仅只靠摇晃身段的程度是不够的,她以前曾试过一边走路一边让乳房随着步伐颤抖,但那样仅仅只是让电击延长了半个多小时罢了。想要卸掉充溢的灵力,就必须是狠狠地甩起来的那种。
叮铃铃的铃声顿时吸引了半条街的注意力,就连拱卫着白沙的队伍也全部转过头,只见那光溜溜的小母狗低着头,容貌被秀发遮住看不到什么,但赤裸的身子却猛烈地摇晃,甩动起一双柔软的小乳鸽,秀乳被甩的左右纷飞,扑扑扑地相撞在一起,连带着上面吊着的铃铛也一并传出激烈的响声。
竹节般的白嫩手臂没有任何阻碍,就这么跟随着摇摆的身子胡乱甩动,看上去就像小女孩要不到糖就乱发脾气一样。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路人们都淫笑了起来,想必这条母狗太久没被肏了,那些维持队形的护卫也不免有些絮乱,想着等会完成任务了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这条当街蛊惑男人的母狗。
不多一会,白沙一行人就已行至护卫城中央城堡前面,一路跟着围观赤裸少女的的行人也逐渐散去,看不到脸属实有点遗憾。护卫一行人也站定,他们的护送任务到此为此,但每个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沙手里的铁链,期盼着他能把少女丢给他们打理,一般拜访的人拉着肮脏的奴隶进城堡是对其主人极为不敬的表现。
母狗们自然需要跟畜牧们锁在一起的,他们完全可以代劳。
但白沙显然让他们失望了,男人并没有像护卫一样停下脚步,而是拉着铁链直接进了城堡,徒留一群脸色姗姗的护卫兵在门外。一路走来不免经过数道禁秩,然而似乎那些守卫都认识白沙一样默默放行,不多一会就已经行至内堡门前。门前喧闹,聚集了不少人,每个人都拉着一个赤裸的奴隶,显然是准备参加着什么聚会。
【这不是白沙少爷嘛,这次又带什么得意之作来啊?】
身形未至,饱满的嗓音已传遍中庭。白沙黑着脸不应此人,死胖子的修为远远达不到王级,他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但他却是一个大势力旗下的嫡系子弟,掌管着奴隶买卖的业务,跟他有着生意上的冲突。甚至还一直想着取代他在主上这里的地位。
【少爷?白沙少爷?上次你带来那个战奴似乎有些不太行,她现在怎么样了?】
白沙并不回话,心中不免冷笑,要知道主上看中的根本不是他的奴隶事业,但年年都拿不出什么亮眼的奴隶,年年垫底确实也非常的不好看,所以今年他准备玩个大的 .荆纶还不太听话,但他有的是办法。
【不说话?是不是又带了个雏来装模作样?】
贝尔吉莫特转头看了看白沙后面拉拢着一头秀发的少女,披散而下的头发几乎将她半个身子都掩盖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就只能看到毛发下面晶莹的小缝隙。
手贱的贝尔吉莫特伸手就要往荆纶身上摸过去,毕竟单看那白嫩的肌肤就几乎已经能确定是个非常美丽的的少女了。但手还未升起,白沙冷眸一转,贝尔吉莫特只好脸色姗姗地放下手,只是一条母狗而已,犯不着跟王级的强者正面起冲突,但并不妨碍他攻击白沙的狗,因为那毕竟是条狗。
【嘿~ 你手段不行啊,这条小母狗连人都不敢见】
荆纶听到这里浑身抖了一下,生怕白沙直接掀开她头发,那纯白色的毛发里传来叮铃铃的铃声,但白沙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冷冷望了贝尔吉莫特一眼,不这让贝尔吉莫特分外尴尬,但也再一次看低了白沙几分,王级又怎么样,捕奴靠的是势力,你一个人单独独斗又能如何?看个人实力的年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是权势的天下。他这次带来的可是冰雪帝国的冰法师,绝对能包揽全场目光。
【不说就不说嘛,贝儿,今天给主人拿个冠军回来,今后一个星期都有肉吃【真的嘛?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被称作贝儿的冰雪帝国女奴长得相当清秀,她也同样不着寸缕,但胸前两颗大奶子滴着奶水不说,乳型也有些奇怪,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改造过后再强制催奶而形成的恶果,胯下的蜜穴虽然说不上黝黑,但却有被人明显漂白的迹象,早已失去了粉嫩的颜色。
她原本有气无力地站在贝尔吉莫特身后,双手摆在肚脐上托着自己的乳房,身为修行者的气质早已被丢到九霄云外。
但一听有肉吃,她那颓靡的双眼立刻发出骇人的绿光,马上跪下挺拔的身姿,用两颗圆滚滚的奶子贴死贝尔吉莫特的大腿就开始上下摩擦,一时间奶香四溢。
身为冰雪帝国皇家法师的她早年也有着冰雪帝国独特的骄傲与凌冽,但自从被人敲闷棍拐到斯科特,沦为一条人尽可肏的母狗以后,那些骄傲早已伴随着高潮飞向了无尽高空。
【给我拿个冠军回来再谢我。】
贝尔吉莫特假惺惺地抚摸着贝儿的头发,满脸愉悦地享受着她巨乳的摩擦,同时也不忘记得意地嫖了白沙一眼,还眯着眼神往荆纶挪了好几下,那意思不言而喻,老子的奴隶调教得多好,你看看你那条母狗什么玩意。
白沙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不做声,他有他调教的路子,那个贝儿的资质底子也不错,但依白沙来看却被弄废了。他回过头看向荆纶,少女依然缩着头不肯见人,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就像个鸵鸟一样可笑,但白沙却知道少女那埋藏心底的火焰有多么旺盛,有朝一日,她必定可以惊艳整个世界。
喧闹间,大门缓缓打开。众人鱼贯而入,白沙一马当先拉着荆纶就走进内堡,男人抬头一看,如往年一般。庞大的内堡中央空地早已清理的干干净净,中央搭建起了一个庞大的擂台,城墙附近是逐步提升的座椅,错错落落地坐着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斯科特帝国的王公贵族。
斯科特之奴,赢得比赛的奴隶将会获得这个称号,但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用,只不过是让其主人更加脸上有光罢了。参加这个赛事的队伍没有一个普通人,均是斯科特内的各个捕奴队以及奴隶贩卖商,赛事的排名直接影响他们在各大王公贵族之间的合作深度,一个优质的奴隶能直接体现你拥有一个完美的团队,如果白沙想要继续往上爬,单靠他一身修为确实是不太可能,他必须证明他也拥有优秀的团队,能够捕捉并调教出优质的奴隶。
【从现在开始,直到比赛结束,如果你一直表现的温顺听话并赢下比赛的话,我就治好你的锁骨】
荆纶身子一抖,这是她心底里最深沉的伤,如果她的双手完好无损,那她能做的事几乎多得多 .尽管只是治好锁骨,但如果一直听话会不会帮她治好余下的地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条救命的稻草。
【当真?】
少女的嗓音依旧轻灵,但却不复往日倔强,带着一丝丝的疑问,一丝丝的恐惧,一丝丝的渴望,白沙咧嘴一笑。
【以灵魂起誓,若我有半句假话定当被魔神吞噬】
少女猛然沉默,有点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但又似乎相当漫长。不多一会,荆纶浓密的白发里传来一点点轻微的铃声,她开始主动晃荡起身子,少女一下子就感觉到周围的视野全部都集中到铃铛发声的地方去,但因为被毛发遮掩看不到什么,视野纷纷下移去打量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荆纶脸色红润,她刚在门外晃掉了所有储蓄的灵力,现在根本不需要再继续摇晃奶子,少女顶着众人的目光停顿了好几秒,似乎是少女最后的倔强。但最后,她依然选择继续摇起了身子,哪怕被人盯着打量她赤裸的身体也依然开始甩动那挺翘的乳房,就像一个真正的性奴隶一样,在主人的命令之下摇胸晃乳。
【真乖……】
白沙眼角含笑,无论是他还是她,都踏出了重要的一步,自从她成为一条母狗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命令她,她也是第一次听从命令。若不是众目堂堂之下,他还真想多玩一会。
但目前来说还是赛事要紧点,白沙目光盯住上空魔法屏幕上随即的分组,今年来参加的人数略多,分出了四个组,每个组都是一对一往上爬,你打赢了多少回合,你的下一个对手也同样打赢了多少人,不存在什么消耗战,而且一对一中还需要把修为压到同一层次之后再进行战斗。
相对公平,但其实也就相对,若是那些修为低下的人,仅仅只是打几回合就会把灵力消耗殆尽,尽管赢了之后会得到补充,但精力不会得到这么快的恢复。
所以说个人的修为,无论在哪都是敲门砖。
赛事很快就开始了,没有那么多赛前赛后的条条框框,这仅仅只是王公贵族挑选合作伙伴的舞台罢了。白沙看了看,荆纶是第三组,她需要打赢两人才可以。
第一天轮不到荆纶,两修为低下的杂碎打架没什么好看的,白沙直接拉着荆纶回了休息间。
【这次赛事你需要注意的对手只有几个,一个是那个来自冰雪帝国的婊子,她的魔法能冻结你的行动,需要快速解决。】
在豪华的休息间里,只有白沙一人坐在椅子上说着什么,而唯一的听众,则是跪在他身下含着肉棒不停吞吐着的荆纶。
白沙承诺治好她的锁骨,代价是比赛期间好好听话。
少女浑身发热汗流浃背,已经持续前后摇晃了两个小时的脑袋,然而白沙那坚硬的肉棒不像她含过的任何一条肉棒,简直就像是带有温度的铁块。而白沙还有额外的要求,少女必须紧闭下巴,每一次的吞吐都要让肉棒感受到龟头突破牙齿深入喉穴的快感。这让少女苦不堪言,若是平时她断然不会听从这种命令,但白沙发过誓要治好她的锁骨。
【还有另一个是来只北海的海上之奴,听说他被抓来之前还是个称霸一方的海盗,总之需要小心。可以了放开吧】
白沙低头看去,只见香汗淋漓的少女把脑袋从肉棒上抬起,几缕发丝倾垂而下,沾染在她目光迷离的脸颊上,口水从那微微张开的殷桃小嘴流出,拉丝而下。
荆纶抬头看了白沙一眼,默默低头,温顺的样子让男人的肉棒跳了跳,白沙内心愉悦,她知道荆纶一直在用各种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但万事只要有一就会有而,然而演变成无数,他有的是办法让少女以后都乖乖听令。
【继续含】
荆纶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含义不一样,但她别无办法,刚刚自由的小嘴再一次含上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但这一次仅仅只是用口腔含住了龟头的程度,她在等。
果然,不一会肉棒开始振动着,一股散发着骚味的液体从口腔爆开,荆纶赶忙松开喉咙吞咽着迅速溢满口腔的液体。
【忍一下,治好手臂,以后才有机会跑】
少女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一切都是为了恢复手臂,她是怎么安慰自己的,但穿过喉咙充盈胃袋的炽热液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少女,她在吞尿,吞咽着男人肮脏的排泄物,还是她自愿的。
白沙尿的起兴,坐在椅子上尿尿的感觉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无需担心什么后果,自有一尿盆帮他接住了所有液体,一滴不漏。白沙摸着荆纶柔顺的白发,看着她满脸痛苦死死闭着双眼,但口舌却含着龟头将他那腥骚的尿液全部吞咽干净。
剧烈的反差让白沙心头愉悦,若是你以后都这么乖该多好,他就会立刻治好少女的手臂,作为战神族最后仅存的神使,她还有很多路要走,随即起身前往床铺。
【去洗洗睡觉吧】
等荆纶在水池里扑腾完之后,看到的是脱光的白沙仰趟在床上,一条坚硬的肉棒一直不曾软下。少女脸色变了变,默默找了个墙角就想躺下睡觉。
【过来……】
荆纶无奈,避不过去。随即慢悠悠地爬上了床,白沙那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肏她,但少女看了看男人那条直直挺在肚皮上的肉棒,她双手残疾,扶不起来,这种角度根本插不进去。但白沙显然无动于衷,沉默意思就是让荆纶自己想办法。
少女咬了咬牙,她知道有一种办法,但极为屈辱。
她张开腿慢慢跨坐上男人的腰间,抬眼就看到了白发略带鼓舞的眼神,她立刻侧目躲闪,着貌似是白沙第一次肏她,以前似乎从来没碰过她来着,一想到这里荆纶就有些奇怪的感觉,这个男人明明把她调教成了人尽可肏的肉便器,但却似乎对她的肉体从未上过什么心。
难道她不够漂亮吗?还是这个身子太小了引不起他的兴趣?要长高长大一点吗?少女心里想着她从未想过的奇怪念头,连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少女暖暖趴伏到白沙宽厚的胸膛里,柔软的奶子瞬间被压扁,乳头上两个坚硬的铃铛,入夜之后就停止储灵,但却磕得少女生疼,男人的胸膛坚硬的不像肉身,反而像铁块一样。荆纶张开双腿支在两侧,把晶莹无毛的小缝隙压紧在男人的肚皮上,穴口对准肉棒。
【不错的点子,滑下去吧】
白沙双手合拢,将娇小的人偶少女搂在身上,细细感受着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少女银牙一咬膝盖瞬间用力,带着整个身子把小穴狠狠地压向肉棒的位置。
然而事与愿违,可能是荆纶把小穴压的太低了,坚硬的肉棒顺着少女湿润的股沟一路滑了上去,龟头带着半截肉棒直直地挺在少女的小屁股上面,异常滑稽。
【似乎没进去呢】白沙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嗤笑。
荆纶脸色不变,再来一次,这次她没有压那么低,但第二次的结果则是身子太高了,整根肉棒顺着蜜穴划了过去,龟头狠狠划过了整个阴唇,强烈的刺激搞得少女浑身一颤。
【还是没进去呢?】
少女深吸一口气,再来。但之后无论少女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她的蜜穴太紧了,若没有正确的方向很难直接捅进去,而她的手又带有残疾,悲惨的少女俯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上下滑动,视图让自己紧闭的蜜穴套住那条调皮的肉棒,一双可爱的奶子早以被上下摩擦的铃铛磕的肿紫遍布,但无论她重复多少次,扭动的小屁股依然犹如素股般带着肉棒上下翻飞,就是插不进去。
白沙的双手一直放在少女光滑的洁背上,怀抱着香软的少女,让她赤裸的肉体在他怀里上下滑动,哪怕一直没有插进去,但少女赤裸柔软的酮体在身子上上下滑动的爽快感依然让他异常享受。
但滑了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少女依然在撅着屁股滑,她的蜜穴一次都没有套准方向。
最后白沙实在看不下去了,若放任少女这样搞那明天就真的不用打了。随即抬起手越过少女的腰肢压住肉棒不让它上抬,荆纶脸色微微闪过一丝红润,再一次把蜜穴压紧在男人的肚皮上,猛地滑了下去,这次有白沙的手扶住之后,肉棒没有滑上股沟也没有划过蜜穴,而是对着蜜穴直接捅了进去。
【咿……】
荆纶嘤了一声,感受到阴道里那条火热的肉棍,这才放松早已疲劳不堪的双腿,支起身子坐在肉棒上,顺便缓解一下被铃铛磕的生疼的乳房,那两颗奶子布满清淤,都是刚才她把上半身压在白沙胸膛上摩擦的后果。
喘息片刻后,少女开始上下耸动自己娇小的身子,白沙则双手背负脑后,嘴角扬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欣赏赤裸的人偶少女甩着奶子上下蹲起,粉嫩的小穴套着他的鸡巴,正努力着上下滑动。
【直上直下可出不来】少女没几下就已经满身大汗了起来,但白沙并不准备放过着好不容易得来的调教机会,他单手撑在脑后一脸玩味地看着荆纶生硬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放在荆纶皎洁的大腿上抚摸。
荆纶闻言停了一下,一些奇怪的知识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来的,她确定她没学过,但却会用。少女随即开始极为生疏地扭动起腰跨,一边扭一边上下耸动去套弄肉棒,争取每一次的套弄就扭向不同的方向,让里面的龟头能360°碾压向穴道的每一个地方。
【你学得很快,继续保持】听到白沙的称赞,少女冷哼一声。但却也并没有停下腰跨的动作,她还无师自通地发现了男人喜欢看向她摇晃的乳房,乳球每跳一次就会让肉棒坚硬一下。
于是她就一边扭动腰跨套下去的时候,就大力甩动一下乳房,让两颗雪梨般丰润的奶子不止上下跃动,也会作着非自然的左右甩动,联合起来就变成了两颗奶子各自甩着不规律的圆圈,时不时就狠狠碰撞到一起,作着水乳交融般淫秽动作疯狂刺激男人的眼球。
荆纶并不知道,她刚刚居然因为完成了男人的一次命令而感到松了一口气,她居然努力了大半天仅仅只是为了让男人的肉棒能顺利进入她的身子里,这也是白沙第一次肏她,还是她自己自愿的。
这在以前是怎么想都不可能的事,但为了恢复手臂这蹩脚的理由之下,这些事被她忽略了。
第二天,赛场上冲过来的人影被荆纶一脚踢开,正中太阳穴,来袭之人一下子就倒地不起。
那人才大地级,荆纶当然也需要把修为压到大地级,然而她的速度跟眼光都是无与伦比的。同样是大地级,普通的修行者在她眼里浑身都是破绽。
【干得好】
无视白沙的夸奖,少女默默站到了他的身后,一头柔顺的白发哪怕是激烈的战斗都没有飞扬起来,场上之人最多也就只能看到少女上下纷飞的奶子而已,至今尚未有人能看到荆纶的容貌 .白沙不想命令少女把头抬起来,这是属于她为数不多的尊严,若是简简单单一个命令就能做到,那之前的调教简直毫无意义。
要让她沦陷,就要让她自己抬起头来,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看清靠近她身边的男人,无论长什么样有什么地位实力,都可以让他们揪起奶子使劲肏她的小穴,这才是一条小母狗应有的素养。
下一场的人依次上场,是一个火系法师跟一个土系法师。白沙看一眼就知道谁输谁赢了,果不其然开场不到三分钟。土系的那位男法师直接土石包裹肉身撞得女法师头昏眼花,把那赤裸的肉体屁股朝天锁进泥柱里,硬生生肏到她认输。
而这个人是荆纶的下一场的对手,失去双手的荆纶攻击力大大降低不说,她要如何打赢一个肉盾?白沙沉吟了片刻,决定还是传授她一些知识,虽然她以后一定会自己学会,只不过是提前一些罢了。
【荆纶,还记得战神诀第三层里的剑风刃吗】
荆纶身子一颤,那是她最最美好的童年里,白沙教过她的剑技,那年里她还是族人的掌上明珠。
【你还会用吗?】
荆纶低头不语,她当然会用,可是没有剑要让她怎么用?她有一部分的思维被白沙带进了小时候的年代,此时略微有些发愣。
【剑并非全都是剑,什么都可以是剑,剑也可以是任何东西。】
白沙轻轻叨念这战神决里的术语,他知道沉默不语的少女已经听了进去,天才如她早已将战神诀背得滚瓜烂熟,但低微的修为让她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但白沙知道,而他也准备让少女也知道。他摸着荆纶的头发,一丝丝细微的灵力穿过她赤裸的酮体,中途调皮地抖了抖她的奶子,死死拽紧那软弱的肉洞,惹得少女浑身颤抖。但在她的感知里,那丝灵力汇聚到她的脚踝处,然后猛然迸发。
少女倒吸一口气,她岔开双腿看下自己光裸的胯间,刚才她脚踝站定的位置上,赫然有一道明晃晃的剑痕。
少女愣愣地抬起头,惊艳的容貌顿时引的附近的人倒吸凉气,绝美的存在。
然而她此时眼里只有那个铁块一样的身影,背影依旧,语气宛如当年。
比赛很快开始了。
【小妞,抬起脸让爷瞅瞅】
站在擂台上的荆纶依旧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不以面示人,但头发遮不到的下体处,裸露的粉红色馒头小穴滴滴答答地滑落着淫水,显然刚刚才被什么人肏过,这模样就已经足够让她的对手血脉贲张。
这超极品的奴隶少女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他也要好好尝尝。
见少女不做任何回应,土系男子眼角含煞,也好,反正失败的奴隶不会被多重视,只要不玩残就好了,男子打定主意要把少女肏的死去活来,甚至准备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这么快喊认输。
开场直接土石化,肉身化成泥墙朝着荆纶狠狠撞了过去,若是撞结实了荆纶不残也得残。荆纶腰身一扭,顾不得赤裸的身子春光大泄,扬起身子踩着男子直接飞跃了过去,在略过男子头顶的一瞬间,荆纶朝下看到依然是被土石包裹的脑袋,少女纤脚一甩,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落地之后的荆纶咬了咬牙,刚才白沙灵力走过的痕迹似有似无,说是这么说,但用脚来释放剑技真的可能吗?肉体怎么能当剑刃,这不是开玩笑吗?突然心生不妥急忙避开,原地硬生生突起了数条石棍,显然是想从她身下直接捅进她空门大开的蜜穴里,用石棍将她固定在原地。
少女连续蹦跶了好几圈,她一直在尝试怎么用脚释放剑技的空挡里,无数的石棍从她下身突刺而上,甚至有一次硬生生擦着她的股沟滑过去,激荡出一阵稠密的水花。
场边围观的奴隶头子们顿时发出淫荡的笑声,一直低着头躲避石棍的少女没有发现她激烈的动作导致头发飞扬而起,虽然依然遮住看不到的容貌,但赤裸的娇躯已经再无秘密可言,两颗明晃晃的奶子伴随着少女激烈的闪避扑通扑通地碰撞在一起,散发出及其淫秽的声响。
荆纶脸红耳赤,这人怎么这么无耻,每一次的进攻总想着捅进她下体,一个翻滚之后起身回旋踢一脚踢碎了来袭的石棍,抬起脑袋就冲他怒吼。
【混蛋,你够了】
话刚出口,全场静谧。荆纶似察觉到了什么,急忙低下脑袋,然而已经迟了。
少女惊艳过岁月的容貌一晃而过,无数坐在观赏台上的王公贵族纷纷目瞪口呆,就连坐在中央座位上那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也微微直了直身子,数年不见,她居然已经如此沉鱼落雁了吗?
场下的白沙面露微笑,他可没命令,是她自己不小心暴露的,可不关他什么事。
他的对手看的最真切,也是荆纶惊艳的容貌冲击下震惊得最为持久的几个,他那土石化身的下半部突然崩溃,裸露出男人最大的弱点,然而那根肉虫此时却坚硬的恍若铁块一般,还在一跳一跳。
贝尔吉莫特目瞪口呆,继而双手掩面,他输了,无论他带来的奴隶拥有多高的修为,在那绝世的容颜之下依然输的彻彻底底。但同时,他内心也升起一股狂躁的掌控欲,她只不过是个奴隶而已,谁都可以买下她。而这么想的人,满场都是。
荆纶趁着全场呆愣的瞬间,一跃前到土石男子身前,抬起秀腿就往那条大黑鸟上踢了过去,男子反应不可谓不及时,瞬间合拢双手挡住了荆纶的小脚。
然而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了,那赤裸的脚踝上,赫然闪耀出白洁的剑光,黑色的血液瞬间从男子身下爆开,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感觉到蛋蛋一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响彻全场,重新把脑袋埋进秀发里的荆纶一把跳下擂台就往白沙跑去。然而这一次她不再是无人关注,无数炽热的目光盯着那个光着屁股的白发少女跑回她主人身边。
若不是比赛还在进行着,怕不是真有人立刻跳下去询问起少女的价格了,在这一刻白沙的势力也算是真正进入到了上层的眼光里,荆纶的资料被瞬间调阅出来,传阅不止。毕竟那可是无数大势力都未必能拥有的绝色女奴,更何况,她看起来还不弱。
白沙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往后估计会有更多的人来跟他做生意,得早日把往后的计划提上日程了,随即高兴地摸了摸小荆纶的白发毛发【感觉怎么样】
荆纶面对众人火热的目光缩了缩身子,白沙的手臂也顺势将她揽入身侧,手掌没有撩开她遮掩面容的秀发,他给足少女认清自我的时间,但那手掌却毫不客气地撩开了垂下的发梢,将少女不着寸缕的奶子完全裸露在众人的视野里,掌心不偏不倚覆盖到少女那雪白乳球上,下一刻就若无旁人地开始大力揉搓。
【不……不怎么样……】
少女吃痛,但没敢躲开,任由白沙捏着她的乳头将一双挺翘的乳房拽出秀发,坦露在阳光底下任人观赏。男人随性的动作惹起了大多数奴隶商贩之间的唾弃,想来都是暗暗诅咒白沙走了狗屎运才能碰到如此美妙的少女。
白沙看了看比赛,下一场已经开始。是一个从冰雪帝国里抓来的奴隶法师,她似乎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一直扭着双手习惯性想要释放起手魔法,却又因为主人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而不得不边施法边开始摇胸晃臀,那变形的动作因此显得极为滑稽可笑。
潮红的肉体上布满了残酷的鞭痕,像必是经过了及其残酷的奴化调教后才送到这里来参加奴隶比赛。她跟一个不知道的男子对垒,结局猜都猜的到。
【要不要看看那个冰法师擅长哪一类魔法?】
躲在毛发里的荆纶摇了摇头,白沙的提点让她受益匪浅的同时战斗力也大大提高,她自信在同级里已经没什么对手了。然而就在白沙两人准备回房之际,场上徒生异变。仅仅一开场,不知名男子就直接硬生生顶着冰刺冰凌冰爆等各种魔法,恍若冲破战壕的坦克一般朝着那个奴隶法师撞了过去,法师惊叫着,双手闪耀起危险的魔法气息,然而就算全部轰下去都毫无作用。
男子身上缠绕着及其复杂的噬灵阵法,轰击上去的魔法仅仅闪耀片刻就暗淡了下去,显然他并没有收到多少伤害。男子几个闪身就飞速接近了手忙脚乱的女法师,她明显想要闪身逃,但身子还没动就先甩了甩滴着奶水的大奶子,那是她主人贝尔吉莫特给她定死的行动模式,早已深入脑海,也就在着晃奶子的片刻,她错失了最后逃跑的时机,那个男人飞跃过来,一脚鞭甩向她的头颅。
【操你妈这头死母狗,跑都不会跑吗?你是没有腿吗?】
随着一声空爆以及台上气急败坏的贝尔吉莫特,赛前被许多人看好的女法师一头栽倒在地,头朝下滑出数米远,一路鲜血淋漓,显然已经受到了致命伤,赛场上顿时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嘘声。尤其是那个一开始意气风发的贝尔吉莫特此时早已气得七窍生烟,丝毫不觉得自己给自己奴隶定下的行动模式有什么错误。
男人走到大字型仰趟在地法师身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捞起那两条软糯的大腿大力掰开,挺起肉棒就对准了那湿漉漉的蜜穴。
法师似乎醒来,她双手撑起自己上半身似乎有点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被高高架起的双腿以及胯间雄伟的身影,再加上一根根本无法忽视的火热的肉棍顶住了她蜜穴门口,她哪怕再楞也知道此时什么情况了,女法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双手挥舞起各种瞬发魔法朝着身上的男人疯狂砸去。
【就是这样,你这头母狗给我轰死他,你要是输了,老子立马砍了你的腿把你丢到猪圈里生猪崽。】
场下响起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场上被人抬着屁股肏的女法师惊慌不已。如果输了就让她给魔兽配种,给那些非人的东西生孩子?绝对不行也绝对不要。
【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各种绚烂的灵能闪光顿时爆鸣而起,开阔的比赛场地顿时风尘弥漫起来。荆纶眯了眯眼,她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侧的白沙却摇起了头,这声势浩大的攻击可没什么用。
【呃啊啊】
一阵阵娇喝从烟雾里传出,随着魔法的逐渐停歇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从烟雾里传来。荆纶偷偷歪了歪头,从毛发缝隙里看了出去,看清场上香艳的景色后顿时脸色僵硬。
那人居然顶着那个冰法师狂轰滥炸的魔法,用双手死死抱托着那女人的屁股,硬生生肏了她数分钟,女法师迅速耗空的灵力再加上男人死命的撞击,她很快就被肏到双目失神,尖叫着高潮晕了过去。
【操你妈,气死我了】
不管台下的气急败坏的声音。男子抛下软糯的肉块,挺起肉棒走到台前。全场沉默,这居然是个黑马,显然事前没人看好的人居然是一个禁魔法师,这种人把灵力禁锢到自身,能将打击而来的魔法中和掉,随着年龄修为的提升自身的禁魔中和灵力的程度也越高,这是魔法师最不愿意遇见的敌人之一,更何况这种法师之耻还常常练武,最常见的招数就是顶着狂轰滥炸的魔法跑到法师身前用那坚硬的肉身把法师揍个半死。
当然这种人也很容易对付,随便找个同级的战士就能把他揍得半死不活,毕竟本质而言还是个法师,必然打不过苦修战技的同级战士们。
男子对着靠在白沙身边的白毛少女狠狠地比了一个手势,然后大拇指缓缓向下。全场哗然,显然没想到男子身为奴隶居然如此嚣张,但他嚣张的对象也是一个奴隶,倒也不好说什么。白沙咧嘴一笑,有刺头?正好调教调教,白沙揉着少女胸口的手掌顺势拍了几下,让荆纶的奶子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
【回应他】
被当众拍打奶子的少女并没有感到什么问题,但当白沙让她回应那个挑衅者时,少女埋在秀发里的小脸顿时发红?回应?怎么回应啊?
半响过后,众人肉眼可见,少女原本冰肌玉骨般得肌肤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默默转过身、弓腰、翘臀、将光滑紧绷的小屁股对着那人高高撅起,油亮油亮的美臀反射着太阳的耀光,两掰蜜桃将中间粉嫩的馒头蜜穴挤到众人的视野里,对着台上男子来回摇晃的数圈,其寓意显而易见。
禁魔法师的肉棒狠狠跳了跳,明明没有接触到任何媒介,但就是这么涌泄出了股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马眼沿着肉棒一路流下去,汇聚在睾丸处缓缓滴落。
回到房间的白沙一下子收到了数不尽的邀请函,但话里话外均是询问他卖不卖荆纶,多少钱,还有没有更多这种姿色的女奴,有些势力更是想要直接买断少女的生源地。而那个一直瞧他不顺眼的贝尔吉莫特更是顺着赛事的便利直接跑到了他的房间门口等着他回来。
【少爷,恭候多时,方不方便进门一叙】
白沙嘴角含笑,荆纶的杀伤力不分年龄,但可惜他不准备卖,这可是他的王牌,未来的王级奴隶。清退一系列恼人的狂蜂浪蝶之后,白沙进房看向依然犹如缩头乌龟一样缩在房间角落里的白发少女,笑着坐下询问。
【你脸今天也被看光了,还准备一直藏着吗】
荆纶低着头默不作声,她知道那些看台上的人肯定都把她的资料从法务部里调出来看的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抬不起头,每次抬起头她都会感受到脖子上沉甸甸的项圈,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不着寸缕的身子是可以被人随意插入内射的。
白沙见她默认,倒也不打算加以阻拦,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让少女自己认清自己是最好的。
【去洗洗睡吧,明天决赛了】
白沙盯着少女赤裸的身子走进池子里扑腾,白沙并不是什么纵欲之人,他只对荆纶有兴趣,那是夺走他一切的人,也是即将用后半生来回报他之人。
第二天,荆纶不负众望打进了决赛,半决赛的凶险依然没有让她抬起脑袋,仿佛昨天那惊鸿一蹩不似存在一般,而她最终的对手赫然就是浑身布满禁魔法阵的矫健男子。
【给你一次机会,抬起头来】
禁魔男子低声喝到,昨天那副倾国倾城般的容貌在他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了一晚上,挥之不去。
如此惊艳美貌的少女,若她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贵爵那也就罢了去,他也死了这条心,但她偏偏是个可以随便肏的性奴隶。初有发育的身子不被准许穿着任何服饰,刚有所长的奶子坦坦荡荡,紧翘的小屁股光裸洁白,无论刮风下雨都得赤身裸体,那粉嫩的蜜穴亦不能拒绝任何人,也包括他。
越是这么想,禁魔法师的肉棒就越发火热,盯着那赤裸的白发少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地上疯狂肏射。
荆纶缩了缩身子,但其实她是在思考白沙的教诲。剑技并不是精巧的魔法,不会被他吸收,所以应该能奏效,但其实她心底也没底子,对方爆发出来的气息是尊师级的,只是迫于规则硬生生压到了师级巅峰而已。而且对方是个禁魔法师,为了能够在近身战斗中压制法师,那必然拳脚功夫不会弱到哪里去。
荆纶心里暗暗发苦,为什么她总是要对上这些近身缠斗的人啊,若果对方是个正儿八经的魔法师,那她还真有信心打。
自从沦为奴隶以后,从没有任何人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看,但就连一个奴隶也不给吗?你以为还是高高在上的人吗?
战斗一触即发,被激怒的禁魔法师一马当先奔袭而至,然而中途突然变道,荆纶身形微动,那是她即将躲闪的方向,被提前一步压死。荆纶憋屈至极,只能临时变招转向为攻,一侧身就猛踢了过去 .禁魔法师看的分明,那腿还带上了剑术的招式,腿风呼啸间隐隐传出剑刃的锋鸣。那不是魔法,是剑技,若是他挨上几下也受不了。禁魔法师眼角含煞,他是挨不了几下,但只要挨一两下就好了。
荆纶势大力沉的一脚抡了过去,本以为法师会躲开然后留给她后退的空间,然而猛扑而上的黑影打乱了少女的所有计划。只听黑影闷哼一声,硬生生挨了少女一记剑风刃脚,腰间顿时就被踢出一条深入肋骨血肉淋漓的伤口。
【你……】
荆纶猛然一愣,他为什么不躲开?而禁魔法师抬头狂笑,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近身的一瞬间,右手越过少女的脖颈,左手卡住右手搭在荆纶的脑袋上,瞬间把荆纶的脖子锁住,锁喉绞杀,成型。
项圈尽管沉重,但并不宽厚,根本挡不住男人的手臂把娇嫩的脖子压死。法师双手成锁抬着荆纶的脑袋就站了起来,他两米高,而荆纶只有一米五。一时间,满脸痛苦的荆纶开始胡乱空蹬着秀腿,但大开大合胡乱摆动的玉腿却够不着任何东西,反而像邀请着男人过来肏少女胯间那光溜溜的馒头蜜穴般诱人。她残疾的双手有心使力,却断筋低垂低垂。
白沙捏了捏拳头,形势骤然转变,变化之快令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白沙知道战斗往往只在一瞬间,她还是太嫩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条下贱的母狗罢了】
绕到荆纶身后的法师低吼着,那搭在荆纶脑袋上的左手用力拽住她的秀发,这让荆纶感到一阵惊慌,要知道这里围观着她丑态的贵族们都可以随意调阅奴隶的资料的,一旦曝光脸容,那她这辈子将再无任何希望可言,今后出逃再也不能以脸示人,毕竟她知道她的容貌有多么出色,一旦被人看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在男人的淫笑中,怀中被锁着喉咙的少女顿时开始剧烈挣扎,光滑赤裸的娇躯就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贴在他身子上扭动,带来极其舒爽的体验,而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他的肉棒够不着少女的屁股,他把这条小母狗拉得太高了。男人并没有给少女多少时间,她那可笑的尊严,可笑的防御在她戴上项圈的那一刻早就灰飞烟灭。男人不再犹豫,左手一扬,把荆纶一头浓密的秀发统统撩到身后去,将昨天那惊鸿一蹩的容颜再一次显露,这次是完完全全曝光开来,少女精致的容貌再一次惊艳全场,不少王公贵族甚至都忘记礼仪开始直愣愣地盯住荆纶的俏脸,一个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少女被人锁着喉咙吊在半空中,接下来是什么结局已经完全可以预见了。
而这突然的曝光也让少女脸色苍白,她知道完了,尽管她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但她还没做好准备,还没做好这幅脸蛋,今后都属于性奴隶那个事实的准备。但少女并没有发现她心底深处其实并没有多么巨大的抗议,她仅仅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而已,毕竟在岩镇的三个多月里,镇子里的人早已将她浑身上下研究了无数遍,她早已毫无秘密可言。
【小母狗?大师很厉害是不是?我现在就要肏你了哦。】
禁魔法师身心愉悦,显然这是他经历过的阶段,然而他贵为尊师,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奴隶的事实,着母狗居然还敢顶着这种不认命的表情?
她以为还会有人来救她不成?少女脸色发紫,全身的重量被集中在脖子处,已经被勒的有点窒息了。就在这时,一根坚硬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美尻的菊穴,把少女直接顶了起来,有了支点的荆纶顿时大口大口的喘气,然而悲哀的是支撑她呼吸的支点居然是男人特意弯腰插进她屁股里的肉棒。
【你昨天是不是这么邀请我的?摇啊,继续摇起你屁股啊,你昨天做的这么好今天怎么不继续了?】
绝色的赤裸美少女被人卡主脖子吊在半空狂肏,落针可闻的中庭里回响着啪啪啪的淫荡之音。少女憋红了脸,双腿猛然用力反蹬起身后的男人,踩着他的腰肢瞬间反弓起赤裸的酮体,一双锁着铃铛的乳鸽蹦蹦跳跳地朝天致敬,这充满张力的画面让周围的王公贵族纷纷顶起了小帐篷,一些不太爱面子的小贵族甚至当场解开裤子让身边的奴隶解决了起来。
【一条母狗你还心高气傲了是不是?抬起头来好好看看,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到高潮的。】
这个姿势相当不受力,男人稍微扭一下身子就可以让少女的双腿失去受力点自己砸下来,然后被他的肉棒继续肏. 更何况荆纶一直被锁着脖子,窒息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模糊,荆纶扭动挣扎得身躯逐渐安静了下来,就像一条肉色的破布般挂在男人身前。
【倔……你继续倔……】
男人的嘶吼传来,就在她即将窒息昏迷之际,屁股一痛,一根肉棒硬生生支起了她的身子,一口氧气猛然冲进心肺,少女咳嗽着想要再吸两口。
【想继续呼吸吗?那就把屁股撅起来,母狗】
禁魔法师怀抱着香软的美少女嚣张至极,火热的肉棒再一次捅进蜜穴,顶着少女的娇躯以至于不让她窒息而亡,强烈的窒息让荆纶不敢再胡乱挣扎,为了那么一口氧气开始学会撅着屁股以让身后的男人更好地使力,让那射进的肉棒捅得更深好把她再抬高一点点。
【就是这样,再绷紧一点臭婊子。】
男人淫乱而又无可回避的事实句句直击荆纶的心房,少女脸色苍白过后继而铁青,被上下卡死的赤裸娇躯,就像被钓上了岸的鱼无从使力动弹不得,即将高潮的精致脸蛋被强迫向上面对着这个帝国里半数左右的高层。
男人还没肏上几分钟,少女悬空的秀腿一阵痉挛,荆纶高潮了,被人卡着脖子吊在半空顶着无数人的视野被人肏到高潮。
【你主人给你奶子挂了两铃铛,真好。但怎么没见过摇过,摇啊,摇起来啊。禁魔法师松开左手,仅仅只靠右手巩住少女的脖子,左手顺着少女光滑的肌肤摸索而下,抓着荆纶的其中一个奶子就开始甩,把乳头上的铃铛甩的叮叮当当的响。头顶炽热的太阳照得荆纶睁不开眼,少女的感官很敏锐,她感觉到此时正有无数双视野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然后再往下把她一副被禁锢着侵犯的身子看了个通透。下一轮的高潮即将来临,少女自嘲地放松了身子,无所谓了脸蛋的曝光之后,她依然打不赢,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大意就被人锁起来肏,说实话实在是太丢人了。刚刚学会的风刃脚是她目前最大的攻击手段,然而窒息高潮着的时候根本用不出来。想要治好锁骨就这么难吗?荆纶绝望地闭上眼。【左倾,左腿卡他左脚,右甩腿,全力】
风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传音,若不是对这幅嗓音恨之入骨,荆纶甚至都以为是幻觉。荆纶艰难地转了一下眉目,人群之中的显眼的白沙面无表情,仿佛台上之人跟他无关一样。
【我知道你不服气,但你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死心认输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带上了着项圈这辈子就别想着脱下来了。】
禁魔法师肉棒紧紧顶住那光滑的屁股,噗嗤噗嗤地射着精液,浑身舒爽不已,这种绝色的女子今后难能一见,他现在甚至有点不想她这么快认输,让他再好好玩玩。
荆纶内心逐渐演算完毕了白沙的指导,恰好听到了男人的嘲笑,少女的倔傲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才不会期待什么人来救她,她要自己救自己。
【可怜】
法师没听清,着母狗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可怜】
然而这次少女轻灵的声音稍微有点修为听力的人都听得见了。禁魔法师顿时怒发冲冠,着臭婊子还被他卡着脖子肏呢怎么敢说这话,一下子高高扬起左手就准备往荆纶的奶子上劈过去,这一下要是劈实了怕不得肿胀好几天。
然而也就在男人怒发冲冠的一瞬间,荆纶的左脚立刻缠勾上他的左脚,有了着力点的身子立马使力左倾,一下子脱开了男人仅仅只靠肉棒跟右手将她固定的位置。
【你……】
法师眼角一煞,还没来得动作就感觉到身子一歪,原来少女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到他的左腿的位置,绊得他一斜。禁魔法师右手猛地向下就想要抓住左倾而下的娇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秀腿从他眼前扫过。
他是尊师级,他看见了,然而被禁锢成师级的身子跟不上,刚刚抓到下面的右手根本来不及回防,眼睁睁看着那带着剑风的刃腿一刀劈中了他的脖子。
噗……
法师喷血倒下,鲜血给赤裸的少女染上鲜红的颜色。一瞬间空气中就浮现出一堆人围着那个禁魔法师就开始治疗,少女那一下没能劈断他脖子,但却劈开了他的气管,若是救治及时也无伤大雅。
胜负已分。
禁魔法师脸色阴沉地站起来,他妈的,一不小心就被着条小母狗阴了。他抬眼望去,看到撅着屁股爬起来的少女,后者望过来,正好对上了目光。少女缩了缩脑袋,慢慢把微红的俏脸低垂埋进秀发里,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羞涩,少女背过身,对着他弯腰撅起光尻,拿屁股冲着禁魔法师的肉棒继续摇了数圈,那粉嫩的蜜穴甚至还挤出了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无声的回应,却极具侮辱。
禁魔法师顿时怒发冲冠,猛然爆发出尊师级的庞大气息,但下一刻立马被人抓着头砸进了泥土里狂砸,将他硬生生砸晕过去。这里是王都附近,一个奴隶也想闹事?但那人转过头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
【你,抬起头来】
荆纶身子一颤,她知道掩饰已经没有多大的必要了,若是不想再挨打最好就乖乖听话,随即慢慢抬起了那副惊艳的俏脸。
国色天香,这是周围人最真实的想法。若是少女是个正常人,那绝色的美少女就算没什么地位也怕轮不到他来追。但现在大可不必考虑那些有的没的,那人盯着少女不着寸缕的身子,目光逐渐淫邪,然而还未走到少女身前就被另一个强大的身影所阻挡。
他,同样是王级 .荆纶抬头看着这个背影,突然感觉有点陌生。那个从小教导她剑术的宽厚背影,那个屠杀她族人的背影,那个羞辱她的背影,跟现在这个站在她前面的背影逐渐重合。
荆纶被白沙扯着走进内堡里,听说胜利的冠军有赏什么的,但这不关她的事,赏也是赏白沙。荆纶在走廊尽头的大门前独自诽谤着那个男人,他把连着少女的铁链铨在了旁边的栏杆上,毕竟带着奴隶进去见贵客是非常不礼貌的,所以他独自进去面见什么人去了,徒留着光溜溜的少女在门前守门。
不,也不算独自,少女的身边依然围着一群奴隶头子,他们一直等在大厅门前等着贵人前来,他们带过来参赛的奴隶都没有资格进到这里来,但冠军的小荆纶却可以。
少女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反射着耀眼的白光,宛如亮丽的白色宝石般引人注目。
等待是无聊的,在一群穿戴考究的奴隶商人之中,唯一一个光尻的美少女,荆纶自然而然地逐渐吸引了人群的目光,她是那么精致而又完美无瑕,独自站定的少女目光平静如水,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如绸缎般披肩而下,倾城般的容貌没有一丝表情,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清冷气息。
但在那莲花般清冷的气质下,她脖子上却佩戴着硕大而显眼的漆黑碳钢项圈,表明着她是可以被肉棒随意抽插内射怀孕的性奴隶身份,那初有长成的十五岁酮体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光滑赤裸的肌肤没有一丝遮掩,白洁的香肩下就是挂着铃铛的挺翘胸乳,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冰肌玉骨但却分外矫健的修长玉腿,更别提那双大腿此时正微微岔开在两边,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能毫无保留地将少女一直湿哒哒滴落着淫水的粉嫩馒头小穴一览无遗。
不光是目光上的刺激,玫瑰般的浓郁花香无时无刻地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缭绕这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心房。荆纶抬头看向众人火热的目光,低垂的脸色闪过一丝微红,她也不想,但时间真的不多,这么多次都挺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次吗?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少女已经预见了待会要承受的侮辱,但她别无选择,随即在满场火热的目光中,缓缓摇摆起自己的上半身的乳房,清脆的铃铛当即响起,那柔软的乳房左右甩动互相碰撞,逐渐发出混乱交织的淫荡交响乐。
她再不摇一下乳房,乳头上的铃铛就是爆发,然后将她电得当场失禁,但这群人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认为这条母狗小屄痒了,想要男人们给她解解馋,所以就开始甩动奶子吸引男人们了。
场上的呼吸声顿时粗重了不少,还没摇几下的人偶少女就被人群包围了进去,少女默默停下摇摆的身子,心中叹息果然如此,接下来就不需要她自己摇了,而是担心她自己还能不能站稳。
少女不肯承认,但她其实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跟一个性奴隶没什么两样了,光着身子而毫无羞愧,摇着奶子吸引人群接近,被人捏起乳房拍打屁股,甚至被肉棒顶进子宫内射都面无表情。
【话说你们知道白沙那个家伙,到底从哪捉来的这么极品的奴隶的吗?】
一个男人率先犯放下了矜持,作为同时捕奴的势力,承认他人的奴隶优秀简直是赤裸裸地打脸,但在少女的诱惑下,他觉得稍稍赞赏一下也无关紧要。随即抬起荆纶的脸颊向众人问道,少女精致的容貌让他分外妒忌,更别提她一身修为以及高超的战斗技巧,简直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性奴隶。
【嫉妒就直说,怕是一问出来你立马带队去血洗了那个地方吧】
另一个男人不屑地笑道,但他的手掌也非常不老实地摸上荆纶滑溜的肩膀,那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手掌很快就滑到了荆纶的胸口上,捏住少女敏感娇嫩的乳头就开始左右拉扯,用手里的一个乳球将少女另外一个乳球撞得颤颤巍巍晃动不止。
【我倒是知道她从哪来,但你们想从她出生地那里再捉到这么极品的女奴怕是已经不可能了】
一个男人站在外围,双手抱胸淫笑地看着赤裸的少女被人捏着奶子拍打屁股,但其发言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还未等他接着说话,另一个人就已经抢过他的话题继续说了起来。
【装什么逼,谁不知道她来自大名鼎鼎的战神族】
听到别人堂而皇之地说出她的来历,荆纶浑身一颤,脸色开始逐渐发白。尽管被人拽着奶子羞辱,但自身的身世被人一语道破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居然如此显得如此卑微而无助,身心里里外外再也任何秘密可言。
【什么?她就是那个叛族唯一逃脱的家伙?这么快就被捉住了?】
有人抓上荆纶的头发,将她的脸蛋狠狠拽了起来,尽管早已看过不少次,但少女精致的容貌再一次惊艳了在场的男人们。
【看起来抓到的时间还不短,你看都给调教好了】
一个男人用手托起少女胸前的奶子,放在手里颠了起来,坚挺柔软的乳房就像水袋般被抛投成各种形状,少女的乳房并不算大,仅仅只是成年女人的大小而已,但放在才堪堪十五岁并且只有一米五的小荆纶身上却格外地显眼。
而光溜溜的人偶少女则紧紧闭上眼睛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她既不敢反抗也不敢逃跑,白沙的灵力时刻围绕在她身边,让她不敢有丝毫的举动,被人捏着奶子评头论足的少女此时就像个藏头露尾的鸵鸟一般自欺欺人,自然也引起了男人们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丝丝苍白逐渐布满了荆纶的脸颊,男人们说的没错,她来自一个投敌造反的叛族,战神族,传承千年的战神一族居然造反,说出去简直贻笑四方,但自从荆纶逃出去以后,社会上上下下都开始流传起战神族的造反情报,有其中一些甚至说的头头是道,这也让逃出去的荆纶越发不敢露面,自然也更加不敢向任何人求助。
有人拿着手杖轻轻碰了碰荆纶大腿内侧,荆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那人二话不说直接捅入她毫无防备的蜜穴,少女痛苦地暗闷了一声。手杖顶部带着硕大的红宝石及其坚硬,头大身小的手杖宛如攻城锥般层层突破直阴道深处,还没等荆纶适应就开始快速地抽插。
【嗯……额……】
被调教成随时都能发情的肉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少女蜜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淫液,虽然让她不再感到难受,但激烈的高潮也瞬间接近。
【啊……】
在少女无法抑制的低吟中,男人快速抽插十几下后猛然拔出湿漉漉手杖,只见赤裸的奴隶少女立刻夹着大腿疯狂颤动,滴滴答答的淫水从她胯下涌出,颤抖的酮体带着奶子发出叮叮玲玲的淫秽声音。
【你们家性奴有这么淫荡的吗?被手杖插几下就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着冰冷冷的手杖插十几下就能高潮了,那用肉棒岂不是一插就翻白眼高潮?
就在一群男人兴高采烈地围观少女原地高潮的时候,正主终于姗姗来迟,男人们一把抛下荆纶呼啦啦地涌了上去。
【踏~踏~踏~踏~】
轻微而又有韵律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身着华贵服饰的男子带着一队卫兵走过折角,一群奴隶主们呼啦啦地围上去想要尊贵的男人发表一下自家奴隶的看法,然而统统都被卫兵挡开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接近大门,一眼就看到了被锁在门前的少女,没有人看管的荆纶立刻摇头打散了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重新当起了缩头乌龟,赤裸裸的身子被秀发了小半,伫立原地的少女有一对冰肌如玉般的玉足,以及大腿中间湿漉漉蜜穴,粉红色阴唇就像两片小面包一样紧紧夹在一起,湿润的下半身一看就知道刚刚才被人强制高潮过。
男子嘴角弯起笑容,然后在一众奴隶主愕然的眼神中笑着走近重新当起缩头乌龟的少女,他撩开荆纶的长发,伸手扶着她的光滑的下巴缓缓抬起。
映入眼眶里的是那惊艳过岁月的精致容颜,一双躲躲闪闪的褐色明眸俨然跟以前一模一样,这个美丽的女孩即使被玷污了数个月也依然如珍珠般闪耀。男子眼角闪过一丝惊艳,还有一丝不忍,但却瞬间烟消云散。
【幼儿,好久不见】
荆纶躲闪的眼神猛然瞪大,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个陌生的男人,这里除了白沙不会有第二个人认识她,更不可能会叫出她曾经的名字。
幼儿,白幼儿。是荆纶曾在战神族当神使的名字,那代表着她最美好的一段岁月,然而曾经的一切早已支离破碎。所以现在的她不再叫什么幼儿,她长大了,她叫荆纶。
少女很快冷静了下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阴柔的男子,她确实没见过这个人。
【也是,好多年没见了,我是斯科特劳伦,你很小的时候我们见过的,记得起来吗】
电闪雷鸣般的感觉瞬间轰击过少女的心房,荆纶不可抑制地张大了小口,她没见过这个人,但她却知道这个名字,荆纶从小就被父亲许配给三位王子的其中一位,许诺过她,以后谁登基为王就会娶她为妻。帝国第二皇储斯科特劳伦殿下,这个男人本应成为她的丈夫,但她一直以为那是是父亲善意的谎言。
一个,欺骗她快快长大,快快变强的谎言。
【啊……不……不是……】
仿佛来自远古的记忆瞬间激起荆纶那早已消失到殆尽的羞耻心,裸身的少女在卫兵们淫笑的目光中惊叫着转身就想跑,然后立马就被锁在栏杆上的铁链蹦了回来,两颗奶子上顿时激荡起花一样的轨迹,连带着乳头上的铃铛都甩起了欢快的铃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来回荡漾。
一群围观的奴隶主们轰然大笑,虽然不知道那个尊贵的男人跟那条母狗说了啥让她反应这么大,明明刚才被人揪着奶子强制高潮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条卑贱的小母狗。
知道走不掉的荆纶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身子缩进泥土里。二皇子静静地看着她甩着奶子在做出各种滑稽而无用的抵抗,等她彻底安静下来以后用双手撩开她的秀发,抱着她的脑袋让她直直地站着,开始上下欣赏她洁白如玉的身段。
【你长高了,也长大了,漂亮了很多,胸部也挺起来了,屁股也翘起来了,逐渐像个女人了】
荆纶的脑袋顿时像个蒸汽机一样腾腾腾地冒着热气,她被无数个男人打量过这幅身子,她以为她早已习惯,但直到今天,这个本来应该成为她未婚夫的人,对着她初有所长身子的述说着数年不见的变化,语气间满满都是旧识相逢的惊叹感。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幅青梅竹马相逢相见的画面。
然而事实却是,皇子依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少女却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女孩。她被锁上象征着肉畜的项圈,失去人权的酮体根本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只能挺着奶子光着美尻任其打量,光滑的手臂低垂而下,不做任何掩饰。
她甚至都不是什么锁屋里供私人享用的的深闺性奴,她自从成为奴隶开始,白沙就完全没有阻止过任何人接近并侵犯侮辱她,甚至让人带着她四处走动,让她天天被不同的人狂肏,而她一旦有什么反抗的动作立刻就会被打得半死。
羞耻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荆纶的脑海,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二皇子会在这里,二皇子依然还是那个二皇子,权势滔天的二皇子,但她已经沦为了吞精饮尿的肉便器,她甚至不记得到底被多少根肉棒插入过蜜穴里内射灌精。
【你真漂亮……】
但男人似乎根本不甚在意,他只是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将她垂放在胸前遮羞的毛发统统撩到身后,让一双雪梨般坚挺的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二皇子火热的目光将少女胸前的小白兔尽收眼底,默默跟记忆中那对小贫乳作着跨越时空的比较。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眼神甚至透露着对少女无尽的思念以及欣赏,对她容貌的迷恋,对她酮体的眷恋。这一切都让荆纶逐渐陷入了一种虚妄的局面,二皇子依然对她有感情,而且皇子总比白沙这个叛徒要厉害得多,一定可以拯救她。
少女浑然不觉,似乎她依然还是那个冰清玉洁身负神命的使者,依然还是他此生唯一的婚约伴侣。
【二皇子殿下……】
迎着少女期盼的语气,劳伦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按着她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荆纶要说什么,那是不可能的。项圈一旦戴上就没必要再取下来了,同样,他也不可能娶一名奴隶。随即就转身开门进去,荆纶前一秒还沉浸在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乡里,下一秒却被突然抛弃,突然兴起的希望黯然消失,让她顿时慌了神。
【殿下……二皇子殿下……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是你们皇子的。……·啊……】
荆纶匆忙地想要追上劳伦继续求情,但却被跟上来的卫兵们一把抱住了赤裸的娇躯,她瞬间脸红耳赤地挣扎了起来,白沙此前的调教似乎完全失去了作用,找回了原本身份的少女同样找回了羞耻之心,她不再是什么可以任人肏的母狗。
【哎哟哟,你是我们皇子的谁?你能是谁?一条母狗除了是个肉便器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守护皇家子嗣的卫兵们实力都不俗,才师级的少女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尽管她急躁羞愧地挣扎想要逃离卫兵们的淫荡的魔爪,但依然被人毫不留情的抱住了赤裸的娇躯。
【不要碰我,走开,走开你们】
但那里有人会听少女的求饶,卫兵们七手八脚匆忙地伸向荆纶浑身上下的肌肤,被皇子看了好几眼的胸乳自然首当其冲,顿时被好几双手掌抢夺拉拽,少女的奶子就像玩具般被人肆意玩弄拉拽。更有人鬼叫一声,趁乱一巴掌拍上她的小屁屁,果冻般柔软的蜜桃翘臀顿时抖动出一阵阵肉波,她还在激烈地挣扎想要逃脱,但当男人的手掌顺着她的蜜臀间摸到她胯下,一把勾住她的蜜穴时。
【噫……噫噫……】
荆纶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赤裸的酮体瞬间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白沙的调教也不是没有任何效果,至少一旦被什么东西插入蜜穴就会浑身发软这点上,少女被迫学得近乎完美。
【放开……呜唔……放开我……】
但还好,卫兵们是保卫皇子的,他们要跟随着劳伦往里走,而赤裸的肉便器少女,自然被强制羁押着一起进去了,她一路不停地挣扎想要逃离卫兵追上最前面的皇子劳伦,但一路都被卫兵们拍打着摇晃的奶子并抠弄那裸露的蜜穴,路上甚至被强制抠高潮了一次。
白沙看着劳伦走进大厅,自然也看到了被边押送边玩弄进来的小荆纶,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但他低下头恭敬地回了一声。
【主上】
被卫兵推搡着走进来的荆纶刹那间呆愣,她愣愣地看着二皇子步上那大厅主座缓缓坐下。为什么白沙会叫二皇子主上?她不傻,反而还很聪明。一丝恐怖的念头从她脑海里闪过,为什么那晚孜然一身的白沙能够拉来数个庞大势力数位王级强者来围攻族裔,为什么持续了一整晚的杀戮却没有迎来任何救援,为什么她独自逃了出去之后外界甚至都没有掀起什么波浪?
族裔甚至被灌上了私藏叛徒密谋造反的罪名,被帝国带兵先一步镇压这种荒唐至极的说法,这种手段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大势力所能抵达的权能,这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荆纶看着主座上盯着她冷笑的劳伦,一种极为可怕的猜测开始浮现,那是她从未敢想过去的方向,但一旦想过去,一切的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荆纶被人猛推一把倒地在地,双手残疾的少女没有缓冲,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以头抢地高撅屁股的淫荡姿势,少女胯间粉嫩的馒头蜜穴毫无防备,卫兵们淫笑着解开腰带的声响窸窸窣窣地传来。
但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主座上的男人揭开了尘封多年的秘密。
【你猜到了?没错,都是我做的!】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荆纶缓缓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主座上的男人,那个本应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阴沉的脸孔扬着戏谑的轻笑,仿佛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翻倒手掌般轻松,然而撒下的云雨却殃及了整个族群。
为帝国效力并传承千年的族群,一夜之间就被屠杀得干干净净,甚至被安上了密谋造反的罪名。
【为……为什么?】
荆纶愣愣地看着主座上的男人,他是皇子,权势滔天的皇储。但那样就可以一句话决定数百人的生死吗?那可是守护皇室上千年的战神族裔,最后的最后却只能迎来了凄惨无比的结局?
【因为你们谋反,嗯我说的,你们族人,谋反…】劳伦单手举起酒杯,透过酒红色的红酒倒影着他戏谑的表情。
少女呆愣原地,雾气逐渐溢满了褐色的眼眸,她是神使,她知道族里的一切秘密,族人根本不可能谋反,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阴谋。
少女逐渐理清了一切的来龙去脉,但她完全不知道皇子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将效忠皇室的战神族一夜之间屠杀殆尽,但这不妨碍她瞳孔深处越发蔓延出而出的疯狂血色。
【你这个,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
一切的理智再也没有必要,一切的隐忍烟消云散,幕后的仇敌宛如笑话一般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师级巅峰的气息轰然爆发,裸身的奴隶少女发疯似向主座上的男人狂掠而去,然而下一秒就被二皇子带来的亲卫队镇压而下,守护皇储的亲卫队里每一个都有着远超荆纶的实力。
【杀了你~ 哈~ 啊啊啊……杀了你】
癫狂的美少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压着脑袋强制按死,修长有力的玉腿被横向粗暴地拉到两边,拉得笔笔直直,一个卫兵得意地走到少女的身后,看着少女那挺翘的光尻因为奋力挣扎而疯狂扭动,充血樱红,活脱脱就像一个摇来晃去的水蜜桃般诱人,而且别看少女如何嘶吼,她胯间那粉嫩粉嫩的蜜穴依然毫无防备,那软糯的肉洞甚至一直湿润。男人解开裤子,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刺入她体内,一插入就以一种想要屌死荆纶的狂暴力度开始冲刺。
【杀~ 啊……咿……杀啊啊啊啊】
劳伦撑起一只手掌,静静地欣赏那个癫狂的女孩朝他疯狂尖叫着复仇的词语,她的脸颊是如此精美,褐色的眼眸被愤怒的火焰充斥,小脸蛋却又失去了一切的理智,像野兽般嘶吼嚎叫。光看她的表情似乎觉得她此刻正真战场上厮杀,但其实她香软的身子不着寸缕,仅存完好的双腿被人强制拉开两边,有人从她身后抓住她整个光尻,正挺着肉棒疯狂撞击着她的蜜穴。
【恶魔……恶魔……啊啊啊啊啊】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还是甩着头发嘶吼着要向他复仇,眼眸里满满都是疯狂的杀戮,真有趣,劳伦微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静静欣赏这个女孩被人捏着奶子狂肏,但却在疯狂嘶吼着复仇。
【杀……呵……哈哈哈……杀杀啊】
持续数十分钟的撕喊,持续了数十分钟的剧烈高潮,逐渐冲淡了她的嚎叫,隐藏幕后多年的仇人终于浮出水面,然而她现在却什么都做不到,赤裸的身子被十几双手臂按得死死,没有办法复仇,甚至连同归于尽都做不到。她只能被迫大张着秀腿,被十几个男人轮流插入她的体内抽插,一根接着一根的肉棒冲进她的穴口射精,连绵不绝的剧烈高潮冲散了她的灵气,也冲掉了她的血性。
【杀……sa……哈哈哈呵呵呵呵】
少女嘶吼声逐渐减弱,眼泪流过精致的脸孔,族人拼死把她送了出去,却只能让她堕入更加深沉的黑暗,庞大浓郁的黑暗彻底覆盖了她的内心,复仇?向帝国复仇?可笑之极。那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扛得动的责任,她散去灵力,被抑制的狂暴快感立刻凶猛而上。
【喔啊啊……啊……】
被抓着屁股狂肏的少女立马发出了高潮般的尖叫,如果她此时双手还能动,她甚至可能会手舞足蹈起来。
逃出去的那一天她曾想过立马找当地的镇守求救,但她在进入镇守府之前忍住了,从此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那会的她心底里其实还留有一丝希望,希望帝国是被蒙骗的,希望皇子们能帮她复仇。然而残酷的现实硬生生击碎了她心底深处那可笑的希望。
皇子也是同谋,杀戮她族人的同谋,那就是说帝国也是。
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整个斯科特帝国,哪怕攀升到超越凡人的王级都没有丝毫可能。眼泪从荆纶的脸颊滑下,她不再抑制自己的感情,尖叫着任由高潮淹没她的神经,她只不过是个肉畜罢了,为什么要去想那些复仇的事。她笑了,似乎折断了心中最后的理性,少女主动扭起腰肢去迎接精液。
【哈哈哈……哈……】
白沙看了少女一眼,心中不满,这不是他的原意。但劳伦殿下做的事他也不敢反驳。在他的计划里是让荆纶一步步沦陷,而不是猛推一把让她陷入深渊,这样做很可能埋下不可控的风险,但她的意志确实已经崩溃了,接下来就是调教了。
有朝一日,荆纶必定会震惊世人,因为她是个王级,有史以来第一个带着项圈的王级强者。
【无聊……】
劳伦看了看少女,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淫荡的母狗他可看太多了太多了,本来还稍稍期待荆纶能多抗一会,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精神崩溃了。
劳伦挥挥手让卫兵们随便,男人们顿时一喜,被肏高潮了好几次的少女瞬间被拉扯了起来,但他对荆纶却已不再投去任何目光,他本不对这件事有多大的上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那个掌管着兵权的背影,帝国内呼声最高的顺位继承人,他的亲哥哥,斯科特奥斯殿下。
他是那么的完美,耀眼,无懈可击。如果没有任何动作,帝位必然是他的,就算逼得劳伦使劲那些下三滥的动作,都觉得他宛如铁壁般毫无破绽。但他并非真的毫无弱点,在他戍守边疆的时候,劳伦暗中污蔑战神族举族谋反,快刀斩乱麻般将整个族群屠戮殆尽。
那个骄傲的大皇子,他只知道战神族谋反了,也知道他唯一的心上人畏罪潜逃了,但他却回不来,边疆战事拖住了他的步伐。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战神族裔早已沦为废墟,一切罪人都已经处死,罪证罪论在时间的流逝下根本不可考证,只剩谋反的罪名被彻底钉在了帝国历史的耻辱柱上。
当然,那个畏罪潜逃的女孩也逃不了多远,他命令白沙带队将她抓了回来,本应跟大皇子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女,被人当众剥掉了衣裙,殴打、轮奸、灌尿喂屎,甚至给她戴上了畜牧般的奴隶项圈。等他回来就会发现,他最深爱的女孩早已沦为千人肏万人屌肉便器,大着肚子裸身爬在喧闹的街头。
劳伦知道这一切根本不足以击溃他,但却是他的弱点之一,若是在某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不经意间发现这一切都是被污蔑的,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他的眷族战神一族是冤枉的,但却被虐杀到灭族,他最深爱的少女也是清清白白的,但每天都光着身子过着畜牧般挨肏挨屌的的悲惨生活,兴许在他知觉的那一刻,那个少女依然还在谁人胯下哀嚎呢。
也不知道那个临崩泰山于前都无动于衷的奥斯殿下,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表现,他会癫狂吗?会发疯吗?若是兴兵那就再好不过了。
劳伦举起高脚杯,嘴角含笑,战神一族是个死脑筋,虽然拥有着神的传承,但众神沉寂之后也不过是个普通势力罢了,在最后的时刻虽然诞生了一名王座级,但有胆量站在他哥哥那边,可就怪不得他的。
【好她妈搞笑,你想杀谁啊?嗯?你再说一次啊】
一丝怪吼打断了劳伦的思维,劳伦寻声斜眼望去,只见他的卫兵们开始殴打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少女。
【啊啊……疼啊……啊啊】
男人一只手捏住荆纶奶子上的两个铃铛,不顾少女痛苦的求饶声粗暴地提着她的奶子将她提离地面,少女仅仅才一米五的小身材即使惦着脚尖也够不着地面,被人抓着奶铃提在半空中的少女,赤裸的酮体宛如白花花的猪肉般任人宰杀,下一刻,毫不留情的拳脚就像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噗……呃啊……啊】
一拳接着一拳残暴地轰击到她肚子上,让她发出难以忍受的凄惨呻吟。残疾的双手无力垂下,甚至无法固定她被打得左晃右甩的身子,仅仅依靠被男人提在手里的乳房极为艰难地承受着全身的重力,几近撕裂的边缘。
【你啥都干不了,含着我的种乖乖怀孕吧母狗】
男人挺起肉棒对准她的蜜穴,一只手提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火热的肉棍跳了跳,二话不说立刻捅进了那湿漉漉的馒头蜜穴。
荆纶闷哼了一声,残疾的双手吊垂而下无法做出抵抗动作,惦着脚趾头都够不到地面的秀腿绷直在一起,只能任由毫无防备的蜜穴承受男人新一轮的强奸,那男人甚至为了不让荆纶毫无着力点的身体像沙包一样被撞后退,那捏住她小屁股的手掌猛然用力,将她按了回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 啪啪啪……
肉棒在她胯下进进出出,被人捏着屁股的酮体无法移动,甚至被反向压到肉棒上,肏得兴起的男人甚至弄起了三快一顿的抽插频率,快速插三下然后再狠狠顶住一下,紧密而又温湿的蜜穴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进去,任何如何肏都咬死不放,这个卫兵直接爽得飞起,不多一会就开始大量射精,白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塞满了荆纶的子宫。
被拽着奶子提在半空的人偶少女浑身发抖,她连躲都没法躲,被提在半空中的精赤酮体只能屈辱地挨肏,男人火热的肉棒在她胯下进进出出,两人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交合都狠狠地撞击到一起,这让她几乎无法停下那剧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而更加可怕的是,身后有人挺着肉棒对准了她的菊穴,似乎准备开始三明治般的夹攻。
【嗯啊……呃啊啊~ ·啊啊……】
劳伦收回眼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唯一可惜的就是。荆纶,确实拥有着被奥斯青睐的资本,仅仅才十五岁就已经出落得花容月貌,再长大一些岂不是倾国倾城?想起那倾倒众生的容颜居然便宜了那些世俗樵夫……
他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些挥之不去的小疙瘩,若是他能名正言顺坐上帝位,战神族就不会被灭族,那个身为神使的女孩也应该是他的,她未来的实力容貌,乃至家世,都能稳稳当当地承担起帝国之母的称呼。
【哼……】
劳伦冷哼一声,这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因为劳伦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无论是声望能力亦或者统帅甚至是治理,他的大哥都比他优秀数倍,他不可能名正言顺地迎娶未来那个闪耀星辉的少女,既然得不到她,那就毁了她。
他要成为帝王,哪怕是用上不光彩的手段,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人们永远只会记住帝王,而不是败寇,一个一无所为的二皇子不出百年就会被淹没在历史的车轮中,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现,劳伦之名必须伴随着斯科特帝国的传承成为无数人熟知的历史。
人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失去什么。想到最后,想着那失去的东西无法挽回,他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劳伦愤然起身,扭头拂袖而去。
精锐近卫们发现主子离开,慌慌忙忙穿好衣服跟上劳伦殿下一并离开了城堡。
荆纶啪叽一声软倒在在大殿上,但她那精致容貌上的眸子却不复往日灵动,仿佛对世界万物都已不再在意,宛如一具真正的人偶一般死气沉沉。白沙走到少女身边半蹲而下,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有任何反应。
自从想清楚最大的幕后凶手是皇室之后,荆纶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念想。
复仇?真是可笑至极,就连底蕴深厚的战神族都在一夜之间被虐杀得干干净净,凭她一个小女孩,还能干得了什么?把自己脱光光送上去?撅着屁股给族人的仇人们生孩子吗?
白沙看着她血红的眼眸逐渐流下一滴滴泪水,他知道此时的她是最空虚的阶段,只需要稍稍推一把。
他俯身抱起荆纶,轻言诉说出一句及其不可思议的话语。
【战神族不会灭亡】
荆纶猛然瞪大了眼眸,她僵硬地扭过头看向白沙。那个钢铁般的男人,白色短发下的眼眸透露出坚不可摧的意愿。
【皇室的意志不可违背,你的父亲站错了位置,但我不会。战神族不会在我手中没落,在合适的时间,我会重现战神族的地位】
荆纶呆呆地看着他、她的叔叔、她的血亲,战神族最后的男性血脉也是最后的一位王级,白沙依靠背叛获得了皇室的支持,如果白沙决心重振战神族群,那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白沙。可明明他才是屠杀族人的凶手之一,为什么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着重振族群的弥天大谎。
【你~ 怎么有脸说这话?】
少女眼眸赤红,声线甚至带上了哭腔,她看着白沙缓缓升起一个手掌,猛然挥下。
【啪……】
荆纶刹那间呆愣,她扭过头直直地看着白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她,精致的小脸蛋缓缓浮现一个巴掌印。
【你是战神族最后的神使,如果你死了,那战神族就失去了神的传承,战神一族也就不配再拥有战神这个名字】
少女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大滴大滴的眼泪开始往下流,但她很想哭,但她哭不出来。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么重的担子丢到她身上,她怎么可能振兴族群。
【你的父亲视你为最后的希望,他致死都在捍卫战神的荣耀,而他的女儿却一心求死】
荆纶早已泪流满面,对她确实想死。复仇已经毫无希望,她活在这个世上毫无意义。
【我白沙说到做到,战神族绝不会在我手中没落,而你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必须给我好好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战神神使的传承就此断绝在你身上,那你的父亲致死都不会瞑目】
【不要说了……不要……不要说了……】
少女终究崩溃放声大哭,嘶声揭底的哭喊回荡在大厅。
【呜啊啊……` 啊啊……】
白沙静静地看着她痛哭,终究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罢了,承受到现在才崩溃的意志力早已超越同龄人无数倍,他很欣慰,但此时却不能心软,因为调教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等少女哭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手摸上她的头发,人在崩溃以后,会抓住所有看得见的希望,哪怕这个希望是虚假而又虚妄的。
【傻孩子,重振族群的事情不需要你出面,我会搞定一切,你只需要跟在我后面,努力活下去就行】
极为温柔的声音让荆纶有些受宠若惊,沦为奴隶以后从没有任何人对她如此温柔过,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温和的男人,她最后的亲人,年幼时温和的白沙叔叔重现心头,在这一刻所有的仇恨仿佛烟消云散。
【真……真的吗】
白沙眉眼狠狠一跳,这是荆纶从未流露过的软弱,他知道快要成功了,但此时还急不得,男人盘坐而下,温柔地把少女从地上抱起,丝毫不介意她污浊的身子将她横放在膝盖上。
【当然,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会让你比谁都出名,比任何女子都要耀眼,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来自战神族】
男人温柔的眼神加上坚定不移的话语,让少女开始动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半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那能不能解开荆纶的项圈……咿……】
话没说完,白沙狠狠地弹了弹荆纶粉嫩的小乳头,少女裸露的奶子顿时晃动不已,挂在上面的铃铛发出了悦耳的铃声。
【不乖,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以后,你要为我生下更多的小母狗,我会在你的后代里挑选出最优秀的一个,作为神使的传承】
荆纶脸色刹那间通红一片,奴隶的孩子也是奴隶。这个人,这个人不止要重建战神族,还要重建战神族的神使体系,他要让以后所有的战神神使,都跟她一样当一个赤身裸体的母狗,每天甩着奶子撅着屁股上街挨肏?
【你……】
荆纶震惊到无以言语,她没有发现,男人回避了能不能解开她项圈的问题,而是抛出了更加惊人的方向,让她震惊在他的计划里,而忘记了她这辈子都要当一个可以任人肏屄的肉便器这件事。
【呜……咿……】
少女发出可爱的闷哼,因为男人宽大火热的手掌顺着女孩白浊遍布的酮体一路往下,分开她白嫩的大腿,把手指逐根逐根塞进了那无毛的馒头蜜穴里。
【这……这是不行的,……神使……怎么可以是奴隶】
【怎么不行,只要从小教导的好,神使就可以成为荣耀,只有最淫荡的小母狗才能获得的最高荣耀】
荆纶泪眼娑婆,可奇怪的是她却对眼前温柔的男人再也兴不起任何一点反抗之心,随着被抠弄的蜜穴传来越加凶猛的潮汐。随便了,一切都无所谓了,少女满脸潮红,绷直着身子期待着高潮,可是男人却在最后停了下来。
怎~ 怎么了?再动一下啊,再一下就能高潮了,她急忙睁开眼看向白沙,甚至主动扭起身子祈求着男人的手指再抠弄一会。
白沙站了起来,任由躺在他膝盖上的女孩滚落地板,等她抬起潮红的脸颊看上去的时,却愕然地看到白沙胯下垂软的肉棒。男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荆纶看了看自己布满白浊的身体,凄然一笑,她抬起肮脏的身子,视野对上男人的肉虫,缓缓亲吻了上去。
成了,真的成了,这个骄傲的女孩终于肯放下复仇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狗了。
白沙激动得几乎想要朝天怒吼,但他强制镇定了下来。缓缓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发,等荆纶完全含住他的龟头。
白沙尿关大开,一边尿一边摸着荆纶的头发说道【等我重振战神一族之后,我会让所有人都认识你,你是我白家最优秀的母狗】
尿液的喷射噎了她好几口,但她依然尽最大努力尽可能地吞咽所有射入口里的尿液。她控制不住的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流淌,她知道这不对,但她无所谓了。
爸爸妈妈,对不亲,荆纶真的承担不起,把这一切都丢给叔叔吧,只需要跟着他,就什么都不需要想也不需要做了,每天只要撅起屁股等待高潮,那种生活该有多么惬意啊。
耶,肉便器少女的剧情终于接近尾声了,我都佩服自己第一次写小说居然能故事了,请大家好好期待吧,对了对了不要真的想当然我会一个月更一次的频率,有时候我会一个月偷偷更两次的哦,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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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的堕落
第一回莎拉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来到约翰的公寓,今天是星期五啊,她才要开始好好享受这个假期,莎拉已经计画旅行好一段时间了,她和约翰虽然一起工作超过了一个月,但几乎从来没有交谈过,所以当他邀请她的时候,莎拉感到相当的讶异,他几乎是恳求的要她到他的公寓,帮他完成工作上的一个特殊的企划案。
门打开后,莎拉走了进去,「你住的地方蛮不错的。」其实莎拉真正的感觉是这个地方实在太暗了。
「谢谢,请随便坐,」约翰指着一张很大的长沙发,「你想要喝什么?来点酒好吗?」
莎拉想了一下,一杯酒应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好的,谢谢你。」然后莎拉走到了沙发,坐了下来。
「我马上回来。」约翰说着,离开了客厅。
莎拉将背深深的躺进了沙发,觉得相当的舒服,然后她看着四周这个稍微嫌暗的房间,心里想着这个约翰一定很喜欢故作神秘,才会将房子搞成这种色调,莎拉突然觉得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她并不是非常确定,但是当她站起来想要去看看的时候,约翰就走了回来,手上端着碟子,「我以为你迷路了。」
「真对不起,刚刚打不开酒瓶。」约翰将碟子放在桌上,然后将一杯酒拿给了莎拉,「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个。」约翰微笑着。
莎拉也对他微笑着,小啜了一口手中的酒,莎拉觉得这个酒有一种很奇怪的甜味,但是感觉还不错,「是的,还不错,现在关於那个企划案你要我怎么帮你?」
莎拉希望能赶快完成这里的事情,现在可是她的假期啊。
「喔,真对不起,等我去拿一些资料,我再帮你把酒倒满。」在莎拉还来不及阻止他的时候,约翰就很快的倒满了酒,然后离开了客厅。
莎拉慢慢的喝着酒,等着约翰回来,然后莎拉又听见了说话的声音,他认得约翰的声音,但是他在对谁说话?「约翰,你在和谁说话吗?」
「没有,是收音机。」约翰回到了客厅,「这些就是资料,很抱歉我没有整理好,」他拿给莎拉一大叠纸,「我要再去找找名单,很快就回来。」在约翰离开前,他打开了桌上的一个小台灯,「这样看的比较清楚。」
莎拉开始对约翰很感冒,她快要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竟然就这样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资料丢给她,一点分类也没有,当莎拉生气的看着这些文件的时候,她开始感到口乾舌燥,所以她下意识的拿起了酒喝了一大口,然后她开始觉得身体暖暖的,将身上的外套脱去,她一直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但她想那只是收音机。
约翰又回到了客厅,他嘴里刁着烟,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
莎拉看到了香烟,忍不住不满的情绪大叫了出来,「你竟然在我的面前抽烟,每个人都知道我讨厌烟味。」莎拉将文件丢掉桌上,然后想要离开,但是她站不起来。
她看了看她的杯子,「你让我喝了什么?」莎拉躺回了沙发,她站不起来,甚至连移动一下都很困难。
约翰靠近莎拉并吐了一口烟在她脸上,「你讨厌抽烟?我想你喜欢抽烟,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约翰解开了莎拉的釦子,然后拉下了她的胸罩,使得她的两个乳房暴露在外面,「你的奶子挺不赖的,虽然有点小,不过这会让它更完美的。」
他打开手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个针筒,然后他在莎拉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很快的你就会有一对大胸部,就像你的姊姊吉儿一样。」
「吉儿?你在说些什么?」莎拉想要抵抗,但她的身体如此的虚弱。
「你是疯子!」莎拉感到胸部就要烧起来了一样,而且开始觉得头昏眼花,「你怎么会认识吉儿?」莎拉感到很奇怪。
「我是你姊姊的好朋友。」然后约翰又吐了一口烟到莎拉的脸上。
「吉儿不是我的姊姊,她不是我妈生的,」莎拉咳了几声,并且感到乳头竖立了起来,「不要再对我吐烟。」
莎拉发觉自己很难去思考,而且两个胸部就像火在烧一样,「你在对我做什么?」
约翰笑了一下,「看着,我带了礼物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项炼,「看着这个小小的红宝石,很漂亮是吗?」约翰在莎拉的面前摇晃着这个红宝石。
莎拉的眼神跟着这个宝石来来回回的摆动,「我讨厌吉儿,他只是一个烂货,对啊,好漂亮。」莎拉的声音愈来愈微弱,她也愈来愈被这个摇摆的宝石所吸引。
约翰继续来回的摆动这个宝石,「看着这个宝石是如何吸引了所有的光芒,它是这么的美丽,让你完全无法移开你的视线。」
莎拉的视线完全被固定在宝石上,「是的,好美丽。」她的心灵也完全的集中在宝石上,她只能看到这个美丽的宝石,只能听到约翰的声音。
「很好,莎拉,看着这个宝石,看着这个美丽的红宝石。」约翰用一只手拿着宝石,另一手则继续抽着烟,每次他一吐气,都会吐一口烟到莎拉的脸上,他知道她会对这样的感觉愈来愈麻木,「放松,莎拉,放松,让你的心灵放松。」
莎拉看着宝石,并且放松。
「莎拉,我是你最亲近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你最信任的就是我,」约翰继续对她吐着烟,「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相信我,深深的放松。」
莎拉觉得很放松,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她的胸部慢慢的肿胀起来,臀部变的更加的浑圆,对性的欲望也愈来愈强烈。
「莎拉,你信任我,你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情。」
约翰脱去了莎拉的上衣和胸罩,「告诉我你所有的秘密感觉是那样的美好,」
约翰让宝石更贴近莎拉的脸,「莎拉,深深的凝视着这个宝石,看到它的中心,看到宝石的中心。」约翰大大的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在莎拉面前吐出一大片雾,接着他丢掉了烟,「莎拉,你看到宝石的心了吗?」
「是的,我看到了。」莎拉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眼神仍然固定在宝石上。
「非常好,莎拉,我要你闭上眼睛,但是你仍然可以看见这颗宝石的心。」
约翰将手放在莎拉的肚子上,在上面反覆画着圆圈,「闭上你的眼睛,看着宝石的心,看着宝石的心让你感觉非常的好。」
莎拉闭上了眼睛,但是她感觉自己继续看着宝石的心,也感觉到约翰的手抚摸着她的腹部。
「你喜欢看着宝石,当你看着宝石,你会觉得温暖而轻松,」他将项炼放了下来,手从她的肚子移开,「当你看着宝石,你会觉得你对性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她开始抚弄着莎拉的胸部,「当你看着宝石,你会将你的心敞开,去接受新的想法看建议。」
约翰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全部脱去,「当你看着宝石,你的身体会完全的放松。」
他让莎拉的身体往后靠着,张开了她的大腿,「当你看着宝石,你会感到微微的兴奋,而当你继续看着它,你会感到愈来愈兴奋。」约翰站了起来,「好了,她已经为你预备好了。」
一个和莎拉一般高、五官也有部分相像,只是看起来年纪稍长一点的女人走了进来,「谢谢,约翰。」
她是莎拉同父异母的姊姊,现在就站在莎拉的前面,「她已经准备好让我改造了吗?」她从手上的银色烟盒取出了一根烟。
「我在她的乳头注射的药,会对她的性欲有立刻的影响,至於她的身体,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显着,而且接下来的六天是关键,一定要处理的好,才能彻底的改造她。」他拿出了打火机,很快的点燃了火。
吉儿将嘴凑了上去,点燃了烟,「谢谢,约翰,她会反抗我吗?」
「她会试着要反抗,但是药的力量会让她的身体比平常更敏感,而催眠会让削弱她想要抗拒你的力量。」约翰放下了打火机。
「削弱?我要她完全的服从我,我要她的一切都和我一样,我要她看起来像我,穿着像我,甚至连想法都像我。」吉儿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向莎拉被催眠的身体上。
约翰看了看莎拉,「这样我需要加多药的剂量,那会让她丧失所有本来的性格。」
「我不在乎,我就是要她变的像我,就像是双胞胎一样,除了一点,我要她记得她是谁,当她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当她舔着另一个女人的阴穴的时候,我要她记得她是谁,我要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她变成一个烂货。」
吉儿光是想着这些莎拉将要为她做的事,就感到自己已经湿了起来,「而且我要她变的没有脑袋,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连二加二都不会。」
「好吧,明天我会更新药的剂量,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记得要慢慢来。」
约翰离开了客厅。
吉儿将手上的烟盒放到了一边,坐在莎拉的身边,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莎拉,闭着你的眼睛,你可以看到宝石,看着宝石的心,这让你觉得很轻松。」
吉儿又吸了一大口烟,抬起莎拉的头,用她的嘴对着她的嘴,将烟吐进她的嘴里。「第一件事,你要开始抽烟,就像你的姊姊一样。」
莎拉开始咳嗽,突然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张开了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吉儿,你这个婊子在对我做什么?喔,天啊!为什么我不能动?」
「你的问题太多了。」吉儿又吸了一口烟,对着莎拉的嘴。
莎拉不断摇着头想抗拒,「停下来,你这个烂货。」她用尽力量紧闭着嘴巴。
吉儿扶着莎拉的头,对着她的嘴唇硬是将烟穿了进去,一直进入她的肺部。
莎拉又开始咳嗽,「你这个发疯的母狗!住手!你到底在做什么?」
吉儿笑了笑,「我在让你对香烟上瘾,你很快就会像我一样开始抽烟,你还会做更多像我一样的事。」
「不可能!我才不会让自己像你一样。」莎拉将她的头转开。
吉儿只是笑着,将一只手放在莎拉的腹部,「先不要管那么多,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停下来!你知道我讨厌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舒服。」莎拉试着要反抗,但是她最多只能摇摇自己的手指,「我对女人没有任何性趣!你是在浪费你的时间!」即使她这样说,她对吉儿的碰触却是那么敏感,她感到自己微微的颤抖着。
吉儿的手慢慢的在莎拉的裸体上滑动,并搓揉着她的胸部,「妹妹,想想几天后你的胸部就会和我一样大了。」接着她不停的用手指在莎拉的乳头四周划着,莎拉的乳头敏感的竖立了起来,「看来你很喜欢,不是吗?」
「乱讲,我才不喜欢!」莎拉在说谎,吉儿的每个动作都带给她无比的快感,她发觉除了想着这种感觉多么美好之外,她几乎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吉儿再点了一根烟,「是吗?我觉得你在说谎。」
吉儿吸了一口烟,缓缓的朝莎拉吐去,「当你觉得很舒服的时候,看着我抽烟。」
吉儿将手慢慢的往下移动,她可以感到莎拉全身的肌肉都相当的紧绷,「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她的手停在莎拉的阴户,并用手指不断的挑逗着,「只要放松就好了。」
「不,我不要放松。」但是莎拉的双眼一直盯着吉儿和她抽的烟。
吉儿微笑着,「嘘,放松,看着我抽烟的样子,」她可以看到和感觉到莎拉正慢慢的放松,「告诉我你对抽烟的感觉。」她继续襏弄着莎拉的阴穴。
莎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吉儿对她做的每一件事,而且感觉那样的美妙,她只有在心里拚命的抗拒,「你抽烟就像个娼妓一样,不要再碰我,你这个他妈的同性恋!」莎拉祈祷着这能让吉儿停止。
吉儿笑了一下,「看着这根香烟的前端,它看起来就像个红宝石。」她吸了一口很长的烟,让香烟的火点的更亮。
吉儿再让莎拉的脸靠近她,贴着她的嘴唇,再将这一口烟吐了进去,她可以从她股起的胸腔知道烟已经充满了她的肺部。
吉儿将莎拉的头放在腿上,然后开始用手指抽插着她已经充分湿润的蜜穴,莎拉可以感觉到吉儿的手指,这比什么都要美妙,她在吐气时自然的将刚刚的烟吐了出来,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烟了。
吉儿笑了,她注意到莎拉已经不像之前一样的咳嗽了「闭上你的眼睛,莎拉,但是你仍然看的到我香烟上的红焰,你看到吗?」
莎拉闭上了眼睛,「是的。」
「凝视着这个红焰,凝视着它的中心,专心的看着它并且放松,你变的非常的轻松。」
吉儿又点了另一根烟,手指仍然不停的抽插着,「凝视着它的中心并且放松,深深的放松,凝视着这团红色的光芒,你愈是看着它,你就变的愈轻松。」
莎拉无法阻止自己,她讨厌吉儿,她知道并不能相信她,可是她却被迫服从她的每一句话。
吉儿继续说着,「莎拉,这个火焰很美丽,你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看着它,它是这样的美丽,让你深深的放松,让你不想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让你一切的想法远离,看着火焰,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放松。」
莎拉不喜欢吉儿,但是约翰应该还在旁边,没有问题的,她相信约翰,莎拉看着心中的火焰,并倾听着吉儿的声音。
「放松,你觉得非常的好,你觉得好轻松,你不想再思考,你只想看着火焰,并且放松,让所有的想法远离,打开你的心。」
几分钟过后,吉儿认为她可以开始进行为莎拉改造的第一步了,「莎拉,深深的放松,打开你的心灵,莎拉,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讨厌你。」即使被深深的催眠着,莎拉还是很清楚自己对吉儿的看法。
「你讨厌我什么?」吉儿认为她该从莎拉对她的看法开始改造。
「我觉得你是一个自甘堕落的荡妇。」莎拉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你整天都在抽烟,也不管别人介不介意,你没有礼貌,我不喜欢你穿着的风格,你穿的像个妓女一样,总是尽可能的露出自己的屁股和下垂的胸部。」
吉儿笑着,手指仍不断的在莎拉的阴部抽插着。
莎拉继续说着,「我也不喜欢你的化妆,那让你看来很低级,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你总是喜欢讲髒话,我最讨厌的是你看着我的样子,你总是好像野兽看到肥肉似的盯着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吉儿微笑着,她知道她第一件想要改变的事情是什么,「莎拉,你喜欢你现在感受到的一切,你喜欢这样的感觉,你随时都想要这种感觉。」
吉儿开始要做的是让她的脑海里只充满了性和香烟。
从莎拉的内心深处出现了一股想抗拒了力量,「不,我并不想要这样。」
吉儿开始逗弄着莎拉的乳头,「嘘,放松,深深的放松,享受你所感受到的这种美妙的感觉,看着这个红焰并且放松,你不想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除了这个红焰之外,你不想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享受你的身体的感受,放松,什么都不必想。」
莎拉感到一股欲望的热浪袭卷而来,「我、我什么都不必想。」莎拉微弱的防禦又被隐藏到内心深处。
「你喜欢你的身体的感受,打开你的心灵,你的想法会变的和我一样,你能想到的只有性。」吉儿想让莎拉欲火焚身,她想让莎拉随时随地都充满了对性的渴望,她将无法认真思考任何事情,「你希望你能够随时得到现在的感受。」
吉儿抬起莎拉的脸,给了她一个舌吻,最开始莎拉试着不让吉儿的舌头伸进她的嘴巴,但是吉儿更快且用力的在她的阴道抽插着,她很快就屈服了。
莎拉只觉得被一连串不断袭来的快感冲击着,她不再抵抗吉儿的吻,因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吻着。
吉儿感到已经够了,「约翰,进来吧,我想今天就让她这样吧。」她点了一根烟并坐到一边。
约翰拿了一个针筒走了进来,「怎么样?她屈服在你邪恶的欲望了吗?」
他咧嘴笑着。
吉儿微笑着,「没有,但她愈来愈接受我了。」
「不要担心,这会慢慢的产生效果,很快的她就会变成你想要的妹妹。」
约翰走向莎拉没有意识的躯体,给她的两个乳头各打了一针,「这是用来确定她明天还会过来,这个药的效用非常的大,但是只能持续十几个小时。」
莎拉突然张开了双眼,身体变的僵硬。
「莎拉,我是约翰,你最值得信任的老朋友,」他必须强迫莎拉相信她可以信任他,「当你在任何时候需要一个朋友,你就会想到我,你可以打555-2744来找我,我是谁,莎拉?」
莎拉用一种作梦般的耳语说着,「你是约翰,我最信任的朋友。」
约翰压低自己的声音说着,「莎拉,当我叫醒你之后,你会记得你在帮我写一个计画案,我们有过很友善的交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不喜欢你同父异母的姊姊,这就是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你明白吗?」
「明白。」莎拉的心灵已经完全服从约翰的声音。
「明天当你下床的时候,你会记得你的导游打过电话给你,告诉你你订的机票和旅馆都被取消了。」约翰知道她一定会打电话告诉她最好的朋友,然后他就能请她过来,「你明白吗,莎拉?」
「明白。」莎拉的心里没有任何其他的事。
约翰和吉儿帮她穿好了衣物,然后吉儿离开了客厅,约翰让莎拉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莎拉!醒来。」
她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张开,「呃,怎么了?喔,约翰,真对不起,我是不是打瞌睡了?」她的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着。
约翰微微笑着,「没关系的。」他知道他的命令有了作用。
莎拉站了起来,拿了她的外套和钱包就朝门口走去,「拜拜,我下次再来。」
莎拉认为约翰是她的老朋友,她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才走出门口。
「再见。」在莎拉离开后约翰关上了门,然后对着吉儿说着,「她明天会再来这里,到时你就能看见她身体上的变化了。」
吉儿走了进来,「那她的个性呢?」
「这个需要一段时间,她今晚在睡觉时就会慢慢生效了,」约翰向吉儿走去,将手臂绕在她的腰上,「不要担心,宝贝,你很快就会有一个孪生妹妹了。」
第二回莎拉回到家后觉得很累,换了衣服后就立刻上床了,她很快的沉沉睡去,做了一场梦,在梦里她坐在沙滩上,独自欣赏着日落,她看见了有人向她走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但是她知道那是她的情人,她站了起来朝她的情人奔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和吻,莎拉的情人放下了手,并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莎拉感到一种完全真实的激动,她从未有过这样真实的梦,她的情人开始抚摸她的胸部,搓揉着她的乳头,莎拉感到自己的乳头硬的像石头一般,并且就要烧了起来,她停止了吻并看着她的情人的脸,那是吉儿。
莎拉突然从床上惊醒过来,浑身冒满了汗,「喔,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她感到自己心脏还狂跳着,莎拉试着要冷静下来,将这个梦境忘记,她看了看时钟,「现在是五点十五分,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到机场去,喔,我最好赶快起床。」莎拉下了床,就在她的脚碰到地板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一种不愉快的感觉涌了上来,她想起来了,这种不愉快的感觉是因为导游打电话告诉她旅行取消了,她完全照着约翰的命令行动着,她的心里有着她接过电话的记忆。
莎拉走到浴室小便,当她脱下内裤后她发现内裤是湿的,「搞什么鬼?天啊,我尿裤子了吗?」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她整晚的春梦流出的淫液造成的,她试着把她的梦和这件湿掉的内裤都抛到脑后,脱掉了睡衣后准备洗一个澡,莎拉开始想着她能用这个假期来做什么,她有了一个想法,「我要找另一个导游。」她微笑着并打开了水,但是当温暖的水淋到她身上后她几乎有了一次高潮,这种感觉是那样不可思议,她膝盖无力的跪了下来,本能的拿起莲蓬头对准自己空虚的阴部,而另一只手玩弄着自己异常敏感的乳头。
莎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乳房变的比以前还大,而刚刚那个令她困扰的梦慢慢成了她的性幻想。
莎拉将水量转大来满足她的需求,她开始幻想着自己为其他的男人口交,她试着让自己的想像转换成一个浪漫的吻,甚至帮男人手淫,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断想着吸吮爱人的阴茎会是怎样的感觉,她无法停止自己,就好像有人硬把这种幻想灌输给她一样,她试着要抗拒,但是没有办法,那种幻想带来的快感还有她敏感的乳头和阴户,给了她一波波止不住的兴奋,她完全迷失在幻想里,莎拉想着那不是她,她绝不会做像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允许自己这么做,但是她却开始喜欢这种感觉,这些在莎拉认为是邪恶且肮髒的幻想给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莎拉想要站起来,但是她的身体还没满足,莎拉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以往她的欲望总是在高潮后就烟消云散,她又跪了下来,让水柱更靠近她的淫穴,她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和情人互拥着,沉醉在彼此的热吻里,莎拉对这个幻想感到很舒服,完全的陶醉在这个纯净的性爱里,她尽可能的让水柱冲击她的阴穴,幻想着她的爱人将阴茎伸进她的阴道,努力的抽插着,莎拉用大腿缠住他的腰部,双手搂紧他,想让他的阴茎更深入自己,莎拉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甚至没有注意到水已经开始变的冰冷,这个幻想一直持续到她有了另一次的高潮,莎拉慢慢回到了现实,突然感到水变的那么冷,「啊!天啊,这水是冰的。」她跳了起来并关上水龙头,莎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我到底是有什么问题?」然后她微笑着。
莎拉觉得很奇怪,她从不曾像刚刚那样失去了控制,也不曾在短时间内有连续两个高潮,更从没有过这样真实的幻想。
莎拉擦乾了身体,当她穿衣服时,她发现她的胸罩变的太小了,「今天这一切是怎么了?」她尽可能的调整带子的长度,但还是显的小了点,「一定是缩水了。」莎拉又找了找其他的胸罩,但是她发现没有一件是她穿的下的,「喔,好吧,只好不要穿胸罩,反正我也没那么大。」自从她不是个小孩开始她就从不曾不穿着胸罩出门。
莎拉继续打扮,她穿上一件宽松的上衣,但是她发觉连内裤和裤子都变的有点紧,「喔,好吧,我没有时间去担心我的衣服,我要赶紧为我的假期做点事。」
她知道她才决定好要先做什么,但是现在她却想不起来。
「我要打电话给某人?」她无法再想下去,她的心一直想回到那个美妙的梦和幻想,「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不知道每个梦和幻想都会降低她的智商。
莎拉穿上了鞋子,然后走到客厅,坐在电话旁的椅子上,「我要打电话吗?」
她想不到她要打电话给谁,「我打电话给约翰,他一定知道我该做什么。」
莎拉想也不想的按下了约翰的号码,等着电话回应。
「喂。」约翰知道那是莎拉,虽然她还没说话。
「喂,约翰?我是莎拉。」她觉得对别人求助很奇怪,她以前总是很独立,而且总是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
「莎拉,今天下午过的好吗?」约翰几乎快笑了出来,他知道莎拉经历过一场她从未体验过的欲火。
莎拉想了想,「下午?现在几点了?」她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才发现她几乎手淫了九个小时,「啊,约翰,我想要和你谈谈,你可以过来这里吗?」本来她是想问约翰有关假期计画的事,但是现在莎拉想告诉她在她身上的不对劲,当然不是从电话。
「对不起,宝贝,我在等一个老朋友,现在不能离开,你可以过来啊。」
约翰需要莎拉到他的地方。
莎拉并不想打扰约翰,可是她觉得必须和他谈谈,「好吧,假如你不介意的话。」
「喔,宝贝,你不会打扰到我的,我也很希望你见见我的朋友」约翰必须尽快让莎拉来到这里,因为药效就快消失了。
「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拜拜。」莎拉坐在椅子上,开始想着为什么她会打电话给约翰,她真的信任他吗?莎拉又想到她的问题似乎蛮严重的,她决定放弃旅行的计画,她试着将焦点放在她手淫了一整天这个事情上,但是莎拉随即告诉自己,「算了吧,我没有一整天都在自慰,我一定是睡着了。」她站起来准备出发,突然发现衬衫在乳头摩擦的感觉是那样的好。
约翰坐在沙发上等着莎拉,她对吉儿说:「是她,我告诉过你没什么好担心的,几分钟后她就会来了。」
「太好了,我今天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吉儿用嘴里的烟点上了另外一根。
「你应该让她在今天结束的时候偷偷的抽烟,她不会公然的抽烟,但是她会因此而上瘾,你要设定她的心开始喜欢它。」约翰将他的脚放在咖啡桌上,两只手架着后脑,「你还要让她想要有和你一样的大奶子。」
吉儿微笑的坐到约翰的身边,「她的胸部会变的和我一样,是不是?」
约翰向吉儿的身上挨去并抓住她的胸部,「她会变的和你一样大,一样的美丽,」然后他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吉儿感到一阵颤抖,「喔,天啊,你让我湿了。」然后她向他吐了一口烟。
莎拉在去约翰那里的路上开始想着,「为什么我要去约翰那里?我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她还是继续往前驶去,「喔,算了,我都要到了,我只要打扰一下,跟他问声好就离开。」莎拉的药效慢慢的退去,在她敲着约翰的门的时候她几乎要清醒了,她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约翰和吉儿知道莎拉来了,吉儿很快离开了客厅,而约翰则去应门,「你好,莎拉,请进。」
莎拉看着约翰,「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我要离开了。」
然后她就转身准备离去。
「你还好吗?」约翰必须把莎拉骗到屋子里。
莎拉转身看着约翰,「呃,是啊,我很好。」然后又要离开。
「这是你掉的吗?」约翰拿出那条红宝石项炼。
莎拉看着那个宝石,「不,那不是我的。」
「喔,这项炼好漂亮,是不是?」约翰来回的摇晃着红宝石。
莎拉看着宝石摇动着。
「看着它捕捉了所有的光芒,它是那样的耀眼,」约翰将宝石往莎拉的脸上凑去,「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吗?看清楚一点。」
莎拉更专注的看着宝石,「是啊,它是很漂亮,可是并不是我的。」
「我想它是的,莎拉,看清楚一点,」约翰看到莎拉的眼睛跟着宝石左右摆动着,「看到这个宝石的心,它是那样的美丽。」
莎拉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住了,「是啊,好漂亮。」
「它是那样的美丽,你只想看着它,并且放松。」约翰将宝石拿的更近。
「是的,放松。」莎拉知道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她想要移开自己的视线,但是这个宝石是如此的美丽。
约翰继续摇摆着宝石,用一种柔软的声音说道:「凝视着宝石的中心,看看它多么的美丽,」约翰将手放在莎拉的肩上,「你相信我,我是你最亲近、最要好的朋友。」
她知道不该这样,但是她无法反抗,「是的,最好的朋友。」
约翰让莎拉走了进来,「进来,你知道和我一起是安全的。」然后他关上了门,一直将宝石摆在莎拉的面前。
莎拉的心里出现一点疑雾,「安全?」
「没错,莎拉,你很安全而且轻松,」约翰带着莎拉来到沙发让她坐下,「闭上你的眼睛,但是你仍然可以看到宝石,放松,并继续凝视着宝石。」
莎拉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继续看着宝石。
约翰放下了项炼,很快的脱去了莎拉的上衣,「嘿,吉儿,来看看这个。」
然后他拿了针筒在她的两个乳头各打一针。
莎拉突然从催眠中清醒过来,「噢!怎么回事?」她站了起来并往门口跑去。
在莎拉准备开门的时候吉儿抓住了她,「别这样,你这个小骚货。」吉儿一只手抓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摀住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叫出声来,约翰也走了过来,和吉儿一起硬将她架到了沙发上。
由於药效的发挥,莎拉的抵抗愈来愈微弱,「让我走!」
吉儿放开了她的嘴巴,抚摸着她的胸部,「狗屎!你的胸部已经几乎和我一样大了。」
约翰将莎拉安置在沙发上,「她的身体显然比心灵更早准备好。」
莎拉无法移动自己,但是她的心灵愈来愈清晰,「吉儿!你这个烂货对我做了什么?」莎拉失去的记忆慢慢的浮现了出来,「喔,天啊!你强暴我!你这天杀的荡妇强奸我!」
吉儿笑了一下,坐在莎拉的身边,让她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你这个笨母狗!没有人强奸你,你是自愿的。」吉儿拉开莎拉裤子的拉炼,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并剧烈的抽插着,「你只需要放松,然后好好的享受。」
「我没有自愿,停下来!我要你停止,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由於药效的关系,吉儿的手指带给莎拉无比的快感,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
「嘘,放松,放松,好好的放松,享受你身体的感觉。」吉儿微笑着,她知道莎拉会回到她的控制,「放松,听着我的声音并且放松。」
「不,我、我不要放……松。」莎拉愈来愈虚弱,但她还是努力的想抗拒。
看到莎拉只能这样虚无的反抗,吉儿几乎要笑了出来,「嘘,放松,深深的放松。」
莎拉的声音慢慢的消失,但是嘴唇仍一直动着,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她的思想被剥夺了,但是她仍试着抗拒,莎拉想着,「不,我不能放松,我必须要抵抗。」
「约翰,帮我把香烟和打火机拿来。」吉儿的手指仍然在沙拉的阴道进进出出的。
约翰离开了客厅,很快又走了回来,「这里,宝贝,我现在必须要离开,等一会儿我会回来的。」
「谢谢你,」吉儿点燃了烟并吸了一口往莎拉的脸上吐去,「你要离开多久?」
「我会在她的药力消失前回来,」约翰打开了门,「你要记得,虽然她的身体的变化比我想像的快,但是她的心灵仍然会试着抗拒你。」他走了出去,「祝你玩的开心,待会见。」他关上了门。
吉儿微笑着,「我会的,」然后她看着莎拉,「妹妹,我们先开始抽烟吧,」
她又吸了一口烟吐进莎拉的嘴里,闭紧她的嘴唇,让香烟进入她的肺里,「你喜欢抽烟,」她在莎拉湿润的阴穴抽差的手指愈来愈快,「抽烟的感觉很好。」
「不,我讨厌抽烟,」莎拉再将烟从肺里吐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对烟产生排斥了,她没有咳嗽,「那对身体有害。」
「嘘,不要去思考,你不需要思考,你只要放松并享受你感觉到的一切,」
吉儿又再一次让香烟进入莎拉的肺里,「抽烟的感觉很好。」
莎拉吐出了烟,「不,抽烟是不好的,」莎拉感到了混淆,她讨厌抽烟,但是现在的感觉真的很好,她知道吉儿在强迫她抽烟,而吉儿的手指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内心深处希望她永远不要停止,「停下来,这是不对的。」
吉儿开始对莎拉的反抗感到厌烦,「是不对的?你是说这样是邪恶的吗?」
吉儿说着,「你总是说我是个邪恶的母狗,」她将手指动的更快,「你在抽烟,而你也喜欢它,你是邪恶的吗?另一个女人使你达到了性高潮,而你正在享受,你是不是成为了同性恋?你是不是一个和我一样邪恶的同性恋?说啊,是不是,莎拉?」
「不,我和你不一样,」药已经在莎拉的身体完全产生了效果,她的阴穴已经不可思议的湿润,而吉儿的手指带给她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我不会,永远不会像你。」
「但是你现在很享受啊,你在抽烟并让我玩弄着你,而你觉得非常的享受。」
吉儿知道她几乎就要到达高潮。
「不,我没有,是你自己做的。」莎拉试着不要高潮,但是强烈的兴奋几乎使她无法忍住。
吉儿吸了一口烟,再次让莎拉的肺里充满了烟,「为我高潮吧,和我一样是很好的,所以为我而高潮吧!」吉儿努力的抽插着她的阴道,「高潮吧,然后你就会变的和我一样。」
莎拉无法抗拒自己,「不,不要!」莎拉从嘴巴和鼻子里吐出了一大片烟,然后她有了生命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她大叫了出来,「啊……!」然后失去了知觉。
第三回吉儿笑了出来,抽完她的烟后,站起来走到了浴室。
莎拉闭着双眼,动也不动的躺在沙发上,但是她的心里仍在奋斗,因为药力和催眠的力量,莎拉的潜意识开始接受了吉儿的话,和吉儿一样很好,刚刚的高潮是她从未有过的享受。
莎拉的理智愈来愈薄弱,但是仍然抗拒着想要保有自我,她知道她不能信任吉儿,吉儿只是个淫邪的荡妇,她满脑子全都是一些变态的想法。
吉儿原本只想到浴室洗个手,但是现在她决定要沖个澡,「我要先洗个澡,等一下就要给莎拉上第二课了。」
吉儿脱去了衣服,当温暖的水流沖过她身体的时候,她开始想像着和自己最亲近的妹妹一起洗澡是多么美好。
莎拉的心灵还在挣扎着,终於她的潜意识赢得了这场比赛,莎拉的理智完全被她在心里不断滋长的性欲所淹没了。
她的潜意识想知道变成吉儿是怎样的感觉,变成一个淫荡的母狗,不用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这样的想法慢慢的出现在莎拉的潜意识里,即使莎拉的理智很清楚人应该要为自己所有的行为负责。
吉儿洗完了澡,擦乾身体后又点了一根烟,在她打扮自己的时候她又想到一个美好的计画,她随便套上了浴袍拿着化妆盒到了客厅,吉儿看着莎拉动也不动的身躯微笑着。
「太难以想像了,」吉儿做到沙发上,让莎拉的头和肩膀躺在她的大腿上,「我要给你一点改变。」
莎拉的理智试着要抗拒吉儿,她想要叫她离开她,但是她完全无法移动,而因为她的潜意识和药物的力量,她甚至无法开口,莎拉的潜意识变的愈来愈强大而且服从着吉儿。
吉儿将化妆盒放在莎拉的肚子上打了开来,「当我完成之后你会变的很漂亮。」
吉儿拿起一瓶液体的粉底霜和海绵,将液体低到了海绵上,「这会让你觉得很好,」吉儿慢慢的在莎拉的脸颊上抹着,将海绵滑到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滑过了鼻子,最后是下巴。
莎拉感到吉儿在她脸上的抚摸让她如此的放松,她更降低了防禦.吉儿拿了一块新的海绵,一样用轻柔而顺畅的动作滑过她的肌肤,吉儿转了转莎拉的头,让自己能更清楚看着她的脸,她为她打上第二层更厚的粉底,接着她拿起一个粉饼在莎拉的脸上涂抹一遍,然后当她拿起面膜的时候她发现莎拉的乳头竖立了起来,「你能听见吗,莎拉?」
莎拉觉得自己像在作梦一样,她可以听到吉儿的声音,但是她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知道那声音在说些什么,莎拉只觉得非常舒服,她闭着眼睛微笑着。
吉儿微笑着点燃了一根烟,对着莎拉的脸吐了一口烟,「很好,莎拉,你什么都不必说,只要听着我的声音。」吉儿将面膜铺在莎拉的脸颊上,「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看法太残酷了,你必须开始想要我,并让自己的想法和我一样。」
莎拉并没有真的听到吉儿在说什么,她只是感觉很好,但她的潜意识完全吸收了吉儿说的每一个字,并让她大力的吸着气,试着将吉儿吐出的烟全部吸入。
「不要再想着工作,你只要想着性和玩乐,」吉儿将烟放在莎拉的两唇之间,「吸一口我的烟。」
莎拉深深的吸了一口。
吉儿微笑着从她的化妆盒里眼线笔和眼影,「慢慢的从鼻子里吐出来。」
莎拉慢慢的从鼻子里吐出一片白雾,就好像她已经吸了好几年的烟一样。
吉儿笑了出来,将香烟从她嘴里拿走,「哇,你学的真快,我花了一个星期才学会的。」然后她小心的在莎拉的两个眼睑上涂上厚厚的暗蓝色眼影。
吉儿熄掉了烟,小心的帮莎拉画着眼线,「这会让你的眼睛变的更漂亮,」
吉儿微笑着,「化妆就要完成了,」
她从盒子里拿出瓶子和画笔,「我要为你的嘴唇涂上热情的红色,我最喜欢的颜色。」当吉儿完成后,莎拉有着鲜红色的诱人嘴唇。
吉儿看着莎拉的新装扮,感觉自己湿了起来,「现在只剩下你的发型了,我会帮你完成的。」
吉儿开始抚弄着莎拉的乳房,她注意到她的乳头变的巨大而挺立,她开始捏着她的乳头。
莎拉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她的眼睛微微抖动着。
吉儿继续用右手搓揉着她的乳头,而左手又伸到莎拉湿润的淫穴开始抽插着。
莎拉喘着气,身体愉悦的颤抖着。
吉儿闭上了眼睛微笑着,「莎拉,你喜欢我为你的身体做的改变,你喜欢拥有一对大奶子,还有一对异常敏感的乳头。」
莎拉轻声的,「嗯???」
吉儿对自己笑着,「你喜欢你的淫穴变的这样敏感,你喜欢性,是不是?」
莎拉的阴道不断的感受到冲击,她的呼吸也愈来愈快,但是她还是说了声:
「是???」
「你随时随地都想要有这种美妙的感受。」吉儿将莎拉的乳头掐的更紧。
莎拉喘着气说着,「是的???」
「你喜欢你新的身体,喜欢你对性的欲望。」吉儿将手指探的更深。
「是的???我喜欢,啊???我新的,啊???身体???」莎拉的潜意识吸收了吉儿的每一句话。
「你想要变的和我一样。」吉儿拉扯着莎拉的乳头。
「啊???像你一样???」莎拉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兴奋流窜她整个身体。
「莎拉,你的智慧会阻止你享受这种快乐,你不想要这样。」吉儿想让莎拉变成一只笨母狗。
「是的,我不要智慧???」莎拉的潜意识不允许任何东西阻止她享受这一切。
「你不能想太多事情,只要好好的服从我。」吉儿感到莎拉的阴穴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服从你???」莎拉感到另一次无法置信的高潮,大叫了出来,「啊???」
吉儿的手指仍然没有停止动作,「一次的高潮是不够的,你想要更多,」
吉儿想要莎拉维持在极端的兴奋,「但是只有我答应你你才可以高潮。」
「啊???我还要???」莎拉毫不犹豫的服从吉儿的指令,她感到这样的欲火焚身,除了再一次的高潮之外她无法想到任何事情。
「你要我让你高潮吗?」吉儿看到莎拉开始蠕动着身躯。
「是的、是的,啊???让我高潮???」莎拉的潜意识已经撑不住了。
「但是我是女人,你想要女人让你高潮吗?」
「是的???我要,啊???女人让我,啊???高潮???」现在的莎拉为了高潮愿意说任何话或做任何事情。
「你喜欢和女人性交。」吉儿微笑着。
「是的???我喜欢女人???」莎拉的头脑一阵冲击。
「如果你像我一样,你就不需要我让你高潮了,」吉儿又点上了一根烟,「想想和我一样是多么棒的感觉。」
「是的???像你一样???」莎拉的潜意识开始想着变的像吉儿的感觉。
「你可以感到你的身体在改变,而且你很喜欢。」吉儿知道她已经可以将自己的个性植入莎拉的潜意识里。
「是的???我喜欢???」在药力和催眠的作用下,莎拉的意识完全没察觉什么在改变她。
「你的胸部变的丰满而沉重,就像我一样开始下垂,」吉儿将烟含在嘴里,然后掐弄着莎拉的乳头,「你的乳头就像我一样敏感,你很喜欢它带给你的感觉。」
「嗯???喜欢???」莎拉想要吉儿继续抚弄她的乳头。
「现在你有了和我一样的大奶子,你就会想要展露它们,所以你会穿着的像我一样。」吉儿又使劲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穿的像你???」她想要每个人都注意到她的胸部。
吉儿吸了一口烟往莎拉的脸上吐去,「你喜欢抽烟,你想要学着像我这样抽烟。」
莎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肺部充满吉儿吐出的烟,「我喜欢抽烟???」
「你想要学着变成像我这样充满魅力的抽着烟,」吉儿再吸一口烟,轻轻的吹在莎拉的脸上,「这样你可以去诱惑任何人,他们会给你不可思议的感受。」
「是的???诱惑???」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开始连想法都变的像我。」吉儿将手指往莎拉的阴道更深处推进。
「喔???是的???想法像吉儿???」莎拉的心脏狂跳着,她几乎感到胸腔就要爆开了。
「莎拉,你不只想法像我,你会变成我,那感觉多么的好。」吉儿注意到莎拉的手脚有些轻微的移动,她知道药效快消失了。
「啊???变成你???感觉很好???」莎拉虚弱的踢着腿想让自己更快达到高潮。
「当我叫你莎拉吉儿,你会服从我,这样你就变成了我。」吉儿想用这个指令唤出她给莎拉的新个性。
「莎拉吉儿会服从???」莎拉感到一种性爱上的愉悦射进了她的身体,她的手和脚都突然脱离了束缚般的蠕动起来,她有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吉儿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你这个小骚货是我的了。」她知道莎拉的潜意识已经接纳了她给她的新个性。
莎拉大叫了一声,「啊啊啊???」身体又失去了力量。
吉儿能感到莎拉的身体还因为这次的高潮微微颤抖着,「莎拉吉儿,当你听到我叫你的名字后,你会做我要你做的事,明白吗?」
「明白。」她接受了莎拉吉儿这个名字。
「张开你的眼睛,坐起来。」吉儿很快的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莎拉做了起来,并张开双眼。
「你觉得怎么样?」吉儿想确定莎拉的性格完全被抑制住了,现在的她是莎拉吉儿。
「我觉得很混乱,我不知道怎么了。」莎拉吉儿揉了揉眼睛。
吉儿吸了手上最后的一口烟吐在莎拉吉儿的脸上,然后将烟放进烟灰缸里,「你为什么感到混乱?」
「我感到在内心深处有另一个我想要出来。」她看着吉儿弄熄她的烟。
吉儿又拿起了香烟盒和打火机,「那么其余的你呢?」
「我想要抽一根烟,这会让我清醒一点。」她向吉儿靠去。
吉儿拿出了两根烟,将一跟递给莎拉吉儿,「给你。」
「谢谢。」莎拉吉儿拿了香烟后将它含在嘴里,凑进吉儿的打火机去点燃它,然后很熟练的吸了一口,再慢慢的吐出来。
吉儿看着她吸了她第一口自愿抽的烟,高兴的微笑着,「看着我,像我这样会使你更诱人。」吉儿闭上了眼睛,好像很陶醉的吸了一口烟,她将烟含着一段时间,才慢慢张开眼睛,将烟徐徐的从嘴里吐出,接着又用鼻子吸了回去。
吉儿看着莎拉吉儿,将脸凑近又对她的脸吐了一口烟。
莎拉吉儿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然后莎拉将嘴贴了上去,并且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莎拉吉儿在一开始感到吉儿的舌头时,小小吃了一惊,但是她随即接受了她的吻,并且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她的,吉儿将手放在莎拉吉儿的胸部,并用拇指搓揉她的乳头。
莎拉吉儿将身体贴的更近,使吉儿的拇指更用力在她的乳头上,然后开始呻吟着,「嗯???」突然莎拉吉儿停止了吻,「等等,这样不对。」
吉儿吸了一口烟,将烟拿在莎拉吉儿的眼前,「怎么了?」她使莎拉吉儿刚好能看见香烟上的红焰,「你指的不是抽烟吧,对不对?」吉儿来回的摇动着香烟。
莎拉吉儿看着吉儿的香烟,「我指的是每一件事情,好像有一股声音在我的体内大叫着,要我离开这一切。」她的眼睛固定在吉儿的香烟上面。
「你必须让那个声音睡着并且放松。」吉儿将香烟拿的离莎拉吉儿的眼睛更近了一点,「让那个声音消失,你只要和我一起享乐,你唯一关心的事就是和我一起享乐。」
莎拉吉儿慢慢闭上了眼睛,「和你一起享乐。」然后她张开了眼睛抽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来再用鼻子吸回去,就像吉儿刚刚做的一样。
她吐了一些烟到吉儿的脸上并微笑着。
吉儿又再度吻着莎拉吉儿,这时门打了开来,「嗨,小姐们,对不起打断你们了。」
吉儿转身看着约翰微笑着,「嗨,我和莎拉吉儿正在接吻,」然后她又对着莎拉吉儿,「让我们为约翰表演一下。」然后她和莎拉吉儿都用舌头探索着彼此的嘴巴。
约翰看着两个女人在接吻笑了一下,她知道莎拉原本的性格被完全控制了,「吉儿,我必须和你谈谈。」然后他走到了其他的房间。
吉儿打断了这个吻,「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她跟着约翰走到那个房间。
吉儿吻了约翰一下,「喔,天啊,她是那样不可思议,她愿意做每个我要她做的事。」
约翰微笑着,「我知道,宝贝,但是药效要消失了,我们必须在她原本的性格恢复之前让她穿好衣服,然后让她回家去。」
「好的,我想她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她的胸部已经变的和我一样大,」
吉儿看了一下在客厅的莎拉吉儿,她正抽着烟,「什么时候她原本的性格也会开始抽烟?」
约翰走到了吉儿身后,将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看着莎拉吉儿。
「我想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烟瘾了,你刚刚做的一切似乎非常成功,她原本的性格会开始有一种强烈想抽烟的欲望。」
她按摩着吉儿的肩膀,「也许当她身边的人抽烟的时候,她会开始想着要抽烟,而如果她独自一人时,身边又刚好有香烟,她一定受不了这个诱惑的。」
「什么都准备好了吗?」吉儿吸了一口烟。
「是的,都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穿好她的衣服,在药效消失前让她回家去。」约翰和吉儿走进了客厅。
「莎拉吉儿,快抽完你的烟,我们要赶紧打扮。」吉儿扶着莎拉吉儿的头让她站起来。
「为什么?我们要去哪里吗?」莎拉吉儿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喔,我站不太住,我的胸部好重。」
约翰看着莎拉吉儿,「它们让你变的如此的性感,这是你必须付出的一点小代价。」
莎拉吉儿看着自己的胸部,「是啊,好性感。」
「你喜欢你的大胸脯。」约翰知道她会将他的每一句话当作事实。
「是的,我喜欢我的大胸脯。」莎拉吉儿摇晃了一下她的乳房然后微笑着。
吉儿和莎拉吉儿一起到了浴室,「看着镜子,看看你新化的妆让你变的多么美丽。」莎拉吉儿可以从这个全身镜看到自己的整个身体。
莎拉吉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吉儿的话深深的烙印到她的心里,「我好漂亮,」
她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美丽的尤物就是自己,她不想要移开视线,她想她愿意一辈子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吉儿必须将莎拉吉儿拉离镜子前面,她要给她沖澡,「好了,我们要洗澡了。」
吉儿打开了水,让莎拉吉儿站在莲蓬头下,开始清洗着她的身体。
「当你明天醒来的时候,你会觉得很虚弱,一切都像是作梦一样,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你会听到自己说一些话、做一些事,甚至想着一些你所讨厌的事、想改变自己的外表。」
莎拉吉儿看着吉儿,「我不想改变,我喜欢像现在这样。」
「所以你需要我的帮忙,当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时,你只需要想着你多么喜欢抽烟,」吉儿的手在莎拉吉儿被沖湿的身体上游走,然后开使用手指插入她的阴穴,「你真的很喜欢抽烟。」
莎拉吉儿觉得非常的舒服,「我、我喜欢抽烟。」
「你喜欢我让你变的这么性感,」吉儿将她推到了墙边,「你喜欢我让你变的这么淫荡。」
「是的,性感、淫荡。」莎拉吉儿闭上了眼睛,将头向后仰着。
「记住你多么的喜欢这一切,为我高潮吧。」
莎拉吉儿浑身颤抖着并大叫了出来,「啊啊啊???」接着失去了知觉。
约翰将洗好后的莎拉吉儿从浴室抱到了床上,「你帮她穿上衣服,等一下我会回来带她回到车上。」
吉儿将她的浴衣穿在莎拉吉儿身上,然后走到了衣橱。
「我该穿什么呢?」
吉儿穿上了一个黑色胸罩、一件黑色的皮内裤、一件黑色的短裙和低胸的白色上衣。
「嗯,我等不及你穿的和我一样了。」然后她穿上了长袜和她最喜欢的黑色高跟鞋。
约翰回到了房间,「宝贝,你真是惊为天人。」
吉儿转了转身展露她的身体,「也许在让她回家后,你可以请我一起吃晚餐。」
「非常热意,」约翰把莎拉吉儿像婴儿般的抱在手上,「我把她抱到车上,你开车带她回家,我会开我的车跟着你们,然后我们可以从那里去吃晚餐。」
很快的吉儿和莎拉就在回去的路上,约翰跟随在后面,吉儿开着车子,然后看了看失去意识的莎拉坐在乘客座上,「你会和我成为一对很好的孪生姊妹,」
她将手臂放在莎拉的肩上,将她揽了过来,「我们将会变成不只是最好的姊妹,还是最要好的朋友。」
吉儿隔着浴衣玩弄着莎拉的乳头,「非常要好的朋友。」吉儿将车开进莎拉的车库,「我们到家了。」
约翰走进了车库,「嘿,宝贝,你去开门,我把她抱进去。」
约翰让莎拉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将她抱了出来,然后和吉儿一起走到了莎拉的房间,她将莎拉抱到床上并让她躺下,「她醒来后不会记得我们对她做的任何事情。」
「她什么都不会记得?」吉儿关切的问着。
「她的意识上不会记得,」约翰打开莎拉的浴衣,抚弄着她巨大的胸部。
「她只会对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感到很疑惑。」
吉儿对着莎拉说着,「不要担心,妹妹,我明天就会回来,帮你放松那扰人的心灵。」
她笑着,然后弯下腰去吻了一下莎拉,然后为她的房间改变一些东西,「好了,约翰,我们走吧。」
第四回在一个焦躁不安的夜晚后,莎拉浑身冒汗的惊醒过来,「喔,我的头,天啊,我浑身都不舒服。」莎拉觉得嘴里有一种噁心的味道,而肺部好像要烧了起来。
她想要张开眼睛,但是感到眼睛里好像佈满了沙子,所以她坐在床的边缘,用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头,「我是怎么了?」
莎拉站了起来,摸着黑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浴室,她走到了连蓬头下方,打开了水然后静静的坐着,将头夹在两个膝盖中间,突然她觉得有东西碰到她的大腿,莎拉勉强张开了眼看了一下。
「喔,天啊!」她站了起来跑到镜子前面,「喔,我的天啊!这怎么可能?」
莎拉握着两个巨大的乳房对自己想着,「这是梦,我的奶子不会这么大,它们有以前的两倍大,奶子?我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的。」
莎拉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她的A罩杯胸部现在已经不只D罩杯了,而且那样的沉重,还有她的乳头几乎要和她的手掌一样大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它们怎么可能变的这么大。」
莎拉拿起了毛巾想擦乾身体,但是每一次她的毛巾一摩擦她的乳头,乳头就竖立了起来并给了她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喔,天啊,我不能相信这一切。」
她小心的擦乾了身体然后回到了房间,坐在梳妆台前,「也许我该去医院看看。」莎拉试着去想着她该做些什么,但是她无法集中,她愈是想专心的想着别的事情,她的心就愈会只注意到她有的那对大奶子。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她巨大的乳头,不禁想到刚刚毛巾碰到乳头时那种愉悦的感觉。
莎拉的手慢慢的向自己的胸部移去,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我在想什么?我一定是哪里有问题了,我需要帮忙。」莎拉站了起来打开衣橱,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所有的上班套装和保守的衣物都不见了,衣橱里只有一整排莎拉所谓的妓女装扮。
她的衣橱里全是短裙、低胸上衣,和一些皮革的衣装,都是一些莎拉从来没穿过、更不可能去买的东西。
「这堆废物是怎么跑到我的衣橱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莎拉不断的搜寻着衣橱,勉强的找出一件她觉得太短的黑色裙子,一个黑色的胸罩,但那会让她的胸部更加的突出,最后她选了一件白色上衣,希望她的在乳房在那个V字型的领口不会太显着。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开始她觉得自己看来滑稽而放荡,但是她慢慢的无法移开目光并不禁想着,「我看起来真他妈的性感。」
莎拉阻止自己并摇摇头,「我在想什么?我简直像个妓女一样。」
她希望能在梳妆台找一条围巾来遮住她惊人的乳沟,但是她发现了一排香烟和打火机,「这是从哪来的?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莎拉将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上,开始她只想到香烟是怎么来的,但是她的想法慢慢被潜意识所影响,她开始想着,「抽烟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我不知道会不会一直咳嗽?」莎拉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手里把玩着烟盒和打火机,「我抽起烟一定很性感。」她没有意识到她在想些什么。
吉儿走进莎拉的屋里,「哈啰,莎拉,你醒了吗?」她走进莎拉的房间,看见她癡癡的望着镜子。
吉儿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莎拉看着镜子,手里还不断翻弄着香烟和打火机。
莎拉无法将视线离开镜子,「我抽起烟来多性感。」然后她突然发觉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在想什么?我才不抽烟,我们办公室里全面禁烟可是我全力促成的,如果也开始抽烟像什么话?」可是她没有意识到她正打开了烟盒,「假如我抽烟的话,我也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她拿起了一根香烟并将它含到嘴里,「我不抽烟,就算它对身体无害我也不抽,」莎拉下意识的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香烟,「不,我绝不抽烟。」
她吸了一口烟,往镜子里的自己吐去,「但是这样看来真性感。」
吉儿看到莎拉开始抽烟,知道药力确实发生了作用,她还在等着她出场的时机。
莎拉看着镜子,内心愈来愈混乱,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样,因为药力还在她的身体里作用,她不觉得她是在看着自己。
起初她觉得,「这套衣服真是下贱,抽着烟让她简直就像一个妓女,」但是她的潜意识慢慢的冒了出来,「她看起来真像吉儿那婊子,那个……性感的女人。」
莎拉用手移到了胸部,开始用手指画着自己的乳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镜子。
吉儿认为机会到了,她悄悄走道莎拉的身后,拿出了那条红宝石项炼,很快的将它悬在莎拉的面前,「看着这个宝石,它是那样的美丽,看着它在你面前闪耀。」
在莎拉想回头之前,她已经无法将视线离开那颗宝石了,「吉儿?你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莎拉对这两天发生在她和吉儿之间的事没有任何记忆,她只知道她讨厌吉儿。
吉儿看见莎拉的双眼凝视着宝石,她知道她的抗拒很快就会消失,「嘘,看着宝石,当你看着宝石的时候,你觉得轻松而温暖。」吉儿摇晃着项炼,「让你的眼睛跟着宝石,你会变的很轻松,为我打开你的心灵。」
莎拉看着宝石在她面前来回的闪耀着,「我不欢迎你……快给我出去……」
莎拉无法再说下去了,她的脑筋一片空白,除了眼前的宝石之外,她什么也不想去想。
「看着宝石并且放松,你觉得温暖而轻松,你的心灵感觉非常的轻松,并为我而开放,」吉儿解开了莎拉上衣的釦子,「放轻松,闭上你的眼睛。」
莎拉闭上了眼睛,心灵已没有了防备。
吉儿敞开了莎拉的衣服,解开了她的胸罩,让她两个巨大的乳房蹦了出来,「我喜欢你新的大奶子,妹妹,它们就和我的一样大,」吉而从手提袋中拿出来针筒,给莎拉的两个乳头各打一针,「现在,莎拉,放松并且睡去。」
莎拉的头无力的向前垂去,手指间的香烟也掉落到了桌上。
吉儿捡起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微笑着,「莎拉吉儿,醒来。」
莎拉吉儿张开了眼睛,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吉儿,「早安,」然后她看了看自己暴露的胸部,「莎拉不喜欢它们,可是我让她抽烟了,她甚至没有注意到。」
吉儿帮莎拉吉儿戴好了胸罩,「你做的很好,但是我还要给你看一些东西,那会帮你更能控制莎拉。」吉儿将宝石摆在莎拉吉儿的面前。
「看着宝石,将注意力集中在这颗宝石上,凝视着这个宝石,它是那样的美丽,它是你能看到的一切。」
莎拉吉儿的眼神聚焦在宝石上,「美丽。」
「是啊,这么样的美丽,你无法移开你的视线,」吉儿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捻在梳妆台上的乳霜瓶,「这宝石是这样的美丽,而我的声音让你觉得温暖而舒服,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莎拉吉儿凝视着宝石,「只有你的声音。」
「莎拉吉儿,我说的话就是你的想法。」吉儿为莎拉吉儿戴上了项炼,红宝石就在她的乳沟中。
莎拉吉儿仍然凝视着宝石,「你说的话就是我的想法。」
「你是我的一部分,你是我的想法,住在莎拉的身上。」吉儿从桌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燃它,然后将其他的烟放在莎拉的床头柜上。
吉儿知道她在莎拉的潜意识中创造的这个新角色愈来愈强大,现在她想确定让这个莎拉吉儿成为她的翻本,「你是我的想法、我的欲望、在莎拉体内的我。」
「我是你的一部分。」莎拉吉儿现在认为她是吉儿的一部分,而没有莎拉的存在。
吉儿吸了一口烟微笑着,「没错,你是我的一部分,」吉儿舒服的躺在莎拉的床上,「你的想法和我一样,而且每一分钟你的欲望都会慢慢的强大、慢慢的胜过莎拉的一切。」
「像你一样、胜过莎拉。」
吉儿抱着床上的枕头,继续对莎拉的改造,「莎拉讨厌我们,可是我们要让她想要我们,就好像我们想要她一样。」
「我们要莎拉……莎拉要我们。」吉儿的话立刻在莎拉吉儿的心里浮现,就好像那是她自己的想法一样。
吉儿离开了房间一段时间,然后拿了一个碗回来,「莎拉需要一个烟灰缸,我们已经让她不知不觉的抽烟了,现在我们要让她开始抽烟并喜欢抽烟。」
莎拉吉儿吸收着吉儿的每一句话。
「每次莎拉一抽烟,她会变的虚弱,而我们会愈来愈强大,」吉儿吸了一口烟并将烟蒂弹入碗里,「当她愈来愈虚弱,我们就会加深她对性的欲望,每当她性交或自慰过后她的智商会愈来愈低,我们要把她变成一个没有脑袋的骚货。」
莎拉吉儿看着宝石并微笑着,「让莎拉变成笨骚货。」
「没错,我们要让莎拉成为和我们一样的骚货,可是她会很笨。」吉儿脱去裙子并张开了大腿,「莎拉吉儿,脱掉你的衣服,然后过来这里。」
莎拉吉儿站了起来,脱去衣服,然后走到床边站着。
「上床来,将头钻在我的大腿间,」吉儿将手中的烟熄在她刚刚摆在床头柜上充当烟灰缸的碗,「现在将你的脸贴近我的阴部。」
莎拉吉儿尽可能的贴近吉儿的阴部。
吉儿仰起了头,「现在伸出你的舌头舔我的阴穴。」
莎拉吉儿伸出舌头努力舔着吉儿潮湿的阴穴。
「深一点、深一点,用舌头找到我的阴核并舔着它。」吉儿举起了腰贴近莎拉吉儿的脸。
莎拉吉儿找到了她的阴蒂,开始舔着她,吉儿的阴蒂很快敏感的肿胀了起来。
吉儿握紧了拳头,身体不禁拱了起来,「喔,是了……喔,天啊……太好了……现在吸吮它……」
莎拉吉儿准确的执行吉儿的命令。
吉儿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喔,天啊……莎拉……你太了不起了……」吉儿没有注意到她叫她莎拉,「你……你的技巧是我愈过最好的……」吉儿不知道那是因为莎拉吉儿的技巧好,还是因为她知道舔她的人实际上是莎拉。
莎拉吉儿感到一点错乱,但是很快就过去了,她将舌头卷曲起来围着吉儿的阴蒂吸吮着,然后又在吉儿的阴穴里不断摆动自己的舌头。
「喔……天啊……我不敢相信……喔……」吉儿感到一种火热的快感冲进她的脊髓,身上的每一吋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吉儿实在不相信莎拉从没有过经验。
「喔……不行了……我要高潮了……」吉儿的身体抽搐般的抖动着,「我……我想我不会有……更棒的高潮了……」
吉儿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吋肌肉,感觉像随时要爆开了一样,然后她终於放松了肌肉,身体无力的瘫了下去。
吉儿大声的呻吟着,抓住了莎拉吉儿的头发,「停、停下来……你可以停止了,躺到我的身边。」
莎拉吉儿走到吉儿的身边躺着,吉儿从床头柜上拿了香烟、打火机和碗,「来爽一下,」她把碗放在莎拉吉儿的肚子上,拿了两根香烟,把剩下的丢回了床头柜,吉儿将两根烟都含在嘴唇,用打火机点燃,「来一根。」她把一根烟拿给了莎拉吉儿。
莎拉吉儿拿了烟,将它含在嘴里,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嗯……」将一片烟朝天花板吐了出去。
吉儿心想,「哇,让她上瘾似乎没花多少时间。」然后她吸了一口烟,朝天花板吐出个烟圈。
莎拉吉儿看着她,然后也想学她吐个烟圈,但是失败了。
「再试试,看着我,。」吉儿吐了一个烟圈,然后莎拉吉儿就尝试一次,一直到她们抽完了烟,「没关系,你很快会上手的。」
在她们熄了烟之后,吉儿将碗放回床头柜,「现在,我要你放松并听着我的声音,」吉儿将手放在莎拉吉儿的胸部,没多久莎拉吉儿敏感的乳头就硬挺的竖立起来,然后吉儿的手又继续往下滑动,接着碰到了她的阴穴,「放松,好好的享受,听着我的声音,让它成为你的一部分。」
「你的声音是我的一部分。」莎拉吉儿感到吉儿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感觉这种愉悦,这是最重要的事,」吉儿的另一只手抚弄着莎拉吉儿的乳头,「当你享受这种愉悦,你会愈来愈像我。」
莎拉吉儿轻轻的呻吟着,「嗯……」然后闭上了眼睛。
「你非常的轻松,感觉非常的好,我说的话就是你的想法,」吉儿的手指开始在莎拉吉儿的阴穴滑动着,「你的心里充满了我的想法,荒淫、快乐,你喜欢它们,它们是那样无法抵抗。」
「嗯……无法抵抗。」莎拉吉儿微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第五回吉儿微笑着,想到在莎拉身上发生的一切她不禁要大笑出来,「莎拉,」
这一次吉儿是想要对莎拉说话,「你是如此的放松而开放,你知道你无法反抗我。」
莎拉原来的个性醒了过来,「啊,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你的体内,莎拉,」吉儿想要让莎拉知道她对她做了什么事,她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有了什么改变,「你的身体已经几乎和我一样了,只是我年纪比较大,但你很快就会像我一样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莎拉试着要移动,但是吉儿不断抽插着她的阴穴和搓揉着她异常敏感的乳房,她感到一种虚脱似的快感,「吉儿,快停止这种疯狂的行为,」她又试着要移动,但身体不服从她的命令,「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你没有能力来抵抗我,莎拉,」吉儿用力的捏一下莎拉的乳头,让它们更硬更挺,「你的新身体只能用来性交,不要再工作了。」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为我的工作付出了那么多。」莎拉试着要挥动手臂,但是吉儿的动作给了她极端的兴奋,她什么也办不到。
「你无法胜任你的工作了,你会变笨,想想看,你已经无法胜任了。」吉儿仍然继续插着莎拉的阴穴,「你可以感觉到每一次我的手指插入你的体内,你就变笨了一点,这种感觉对你来说很好,你无法反抗我。」
莎拉真的感觉很好,吉儿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力量,可是她不愿意投降,「不,我才没有变笨,」但是她知道那是事实,她可以感到自己的智慧在一点一滴的消失,而她什么也不能做。
「你会的,很快的你会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大奶子的骚货,你会愿意做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吉儿笑了出来,「我想你需要一点证明,为我高潮吧,莎拉,现在就高潮。」
莎拉感到浑身颤抖,一种不可置信的快乐在她体内流窜,「哦……天啊……这不可能,吉儿,住手……」
吉儿笑着,「高潮吧,你这个没脑袋的小骚货。」
莎拉感觉自己到达了高潮,一种形容不出的美妙滋味,她想要去抵抗这种感觉,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你不能……啊……这样对我……」
莎拉感到她的智慧也跟着快感排出了体外,她愈来愈无法去想任何事情。
「啊……啊……不要……」莎拉觉得筋疲力尽的,她躺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很好,非常的好,」吉儿又拿了一跟烟点燃,「现在去坐在梳妆台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莎拉张开眼睛,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面坐下,然后看着自己,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吉儿,快住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放松,莎拉,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放松,」吉儿想要让莎拉知道即将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但是她不要她抗拒,「放松,看着我给你的漂亮身体,放松,轻松的看着你的身体慢慢的老化,变的和我一样。」
「不……吉儿,停止这一切……」莎拉的声音愈来愈微弱,她坐在镜子前静静的看着自己。
「很好,看着你自己,」吉儿也看着莎拉,「这可能需要几个小时,仔细的看着你的身体,很快你就会变的和我一样。」
莎拉静静的坐着,起初她没有看到任何变化,但一段时间后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线条,尤其是在嘴巴和眼睛附近。
开始线条很浅,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线条慢慢的陷了进去。
她想着,「喔,天啊,这些是皱纹,喔,不要,吉儿比我大十岁,她要把我变的和她一样老。」
莎拉感到一阵惊悚,她又开始想移动身体,但是仍然没有办法。
她试着想说话,但是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莎拉唯一能做的一件事就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变的愈来愈老。
吉儿看着莎拉身体的变化,看到她眼神里流露出的恐惧,「怎么了?你的舌头被猫吃掉了吗?」吉儿笑着,「了解了吗,要当我的孪生姊妹,你也必须是三十五岁。」吉儿放下了烟笑着,「不要担心,莎拉,很快你就会喜欢我的年纪,喔,你会爱上变成我的。」
莎拉非常害怕,她想和吉儿说些什么,什么都好,但是她办不到。
她想要抵抗、想要逃走,但她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愈来愈老。
吉儿走到莎拉的身后,「你看,你变的这么美丽,」她轻抚着莎拉的头,「我今天给你的打那两针效果太好了,」吉儿将脸靠在莎拉的旁边,「你看看,你变的愈来愈像我了。」
莎拉看着镜子里的两张脸想着,「不,我愈来愈像吉儿了。」
莎拉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那些岁月的痕迹在脸上出现。
吉儿握住莎拉的手,将它举到莎拉的眼前,「看看你的手,已经变的跟我一样了。」
莎拉看了看自己的手,真的和吉儿一样,手指变的消瘦而细长,她只能在心里呐喊,「我到底怎么了?」
吉儿将莎拉的手放在桌上,然后离开了房间,她只能无助的看着镜子里的反射。
她想要做些事情来阻止这一切,但是她甚至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莎拉试着去思考任何脱困的方法,但是心里好像被一层雾罩住了一样,她觉得自己好笨。
吉儿拿着化妆盒到她的身边,「嗯,我要帮你画画指甲。」
她到床上盘着双腿坐着,「莎拉,过来,面对着我坐着。」
莎拉试着阻止自己的身体移动,但是很快的她就发现她坐在吉儿的对面。
吉儿举起莎拉的左手将两吋的假指甲黏在她的指甲上,「我弄好了之后,再帮你设计头发。」
在想到吉儿不知道要把她的发型弄成什么样子,莎拉的胃感到一阵噁心。
吉儿停止了她的动作,去点了一根烟,「你一直都不说话,好像有点无聊。」
她吐了一口烟到莎拉的脸上,「你可以对我说话了,但是你必须保持冷静。」
她吸了烟之后,再吐了口烟到莎拉的脸上。
「吉儿,你快住手,做这些不会使我们变成孪生姊妹。」莎拉可以感觉吉儿吐气到她的脸上,可是她没有注意到烟,事实上,她一直在吸入吉儿吐的烟。
「会的,」吉儿又继续处理莎拉的指甲,「在你的外表和行为都像我之后,你会开始连思考都像我。」
「吉儿,那太疯狂了,我绝不能有像你一样的行为,也绝不会有跟你一样的思想。」莎拉觉得心灵又清晰了起来。
吉儿笑了笑,「现在你的外表像我了,没多久后你的一切都会像我。」
莎拉想着只要她能离开吉儿,她一定会有办法,「吉儿,你对我的身体做的一切只是表面的,我会让它恢复以前的样子。」
「那我对你的心灵做的呢?」吉儿将烟放到莎拉的两唇间,「吸口烟。」
莎拉顺从的吸了一口,慢慢的从鼻子和嘴巴里吐出了烟,「喔,天啊,我做了什么?」莎拉感到很惊愕,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你看,我已经改变了你的心灵了,」吉儿将烟拿了回来,「你现在很喜欢抽烟,不是吗?」
莎拉不知道她刚刚为什么会抽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咳嗽,「不,我不喜欢抽烟,不论是现在或什么时候。」但是她有点担心,刚刚那口烟让确实她觉得很放松。
吉儿抽完了烟顺手将它捻熄,「算了吧,我们都知道你很喜欢刚刚那口烟。」
她继续在粘着指甲。
莎拉看了看吉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做?」
「这样你就会有跟我一样的漂亮指甲啊。」吉儿偷笑着,她知道莎拉真正在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你要对我做这一切?」莎拉往下看,看到自己的胸部真的和吉儿一样,她觉得好累。
吉儿平静的说着,「报复,」然后她黏上最后一个假指甲,「报复你在小孩的时候给我惹的麻烦,」吉儿再点了一根新的香烟,「你总是用各种方法给我惹麻烦。」
她朝着莎拉的脸把烟吹去,莎拉又吸入了那些烟,「你记不记得你告诉妈你讨厌烟味,你会觉得噁心。」
莎拉记得她一直不喜欢烟味,她对她妈妈说的时候或许有更夸大一点,「那时候我才八、九岁。」
「那个时候我十九岁,那让我跟妈大吵了一架。」吉儿吸了一口烟在吐向莎拉的脸上,「之后她再也不让我在房子里抽烟。」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莎拉注意到吉儿一直对她吐烟,但她并不觉得难过。
「对你不是,但对我是的,」吉儿拿着指甲锉开始修饰莎拉的新指甲,「在那之后我和妈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平静的修着莎拉的指甲,「莎拉,睡吧,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莎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头垂向了前方。
吉儿修完了指甲,又为莎拉的新指甲涂上色彩,等到指甲乾了之后,她让莎拉躺回到床上。
莎拉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喉咙也相当的不舒服,「喔,天啊,几点了?」她转过身看着时钟,「啊?四点?」她起身坐在床边,「是凌晨四点吗?还是已经下午了?」几分钟后她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窗子打开百叶窗,「喔,真他妈的!」下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莎拉有点不稳的走到了浴室洗着脸。
「我是怎么了?」
莎拉看了看镜子,然后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喔,天啊,这是我吗?」
她无法相信,又慢慢的向镜子靠去,「我变的好老,怎么会这样的?」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这不是真的,不可能。」她的皮肤感觉不同了,没有以前那样的细緻而光滑,脖子也有着少许的摺皱,然后她继续往下看到了自己的胸部,「喔,不,这不会是真的。」
她的胸部巨大而沉重,「这太吓人了,这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莎拉用手举起自己的乳房,只觉得相当的沉重,然后她也注意到她的手不再柔软而平滑,她的手指变的瘦而无肉,还有两吋长的鲜红色指甲,简直就像爪子一样,「我的手,发生什么事了?」
莎拉在挥动双手时不小心摩擦到乳头,「喔,我的天啊。」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陶醉,「喔,不,这是不行的。」
但是那种感觉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手指伸进阴穴,但她不断的压抑着,「不,这不对,我需要求救。」
莎拉想着也许她该到医院的急诊室去,但是她想到要给别人看见她这种模样她就不敢出门,「我去找我的医生,霍尔医生。」尤金。霍尔医生从莎拉还是个小女孩时就担任她的家庭医生,她知道他可以在下班后去找他,这样就没有其他人会看见她了。
莎拉到衣橱去找一些可以穿的衣服,但是就和稍早之前一样,只有一些暴露的性感服装。
她翻遍了衣橱,找不到一件适合的衣服,她几乎要放弃了,然后她想起她在床底下的箱子里放了一件旧外套,莎拉很快找到了箱子打开它,「太好了,就是它,」莎拉将这件可以罩住全身的大衣拿了出来,「太完美了。」
莎拉准备穿上大衣,但是她突然觉得应该在大衣里穿点东西,什么呢?
她决定戴一个丝质的合身胸罩,其他的东西看起来都太不舒服了,她希望这件胸罩不会太刺激她的乳头。
在穿上了内裤后,她小心翼翼的戴上了胸罩,尽量不要摩擦到自己的乳头,然后莎拉准备穿上大衣,突然她看见了那个红宝石项炼。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戴上它,所以她想也不想的戴上了项炼。
莎拉套上大衣,扣好了釦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嗯,还不错。」
她拿了钥匙望门口走去,突然想到是不是该先打通电话给医生,但是她又觉得还是愈快到那里愈好,所以她直接去到了车里。
在沙拉往霍尔医生那里开去的时候,她开始仔细想着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的记忆一片模糊,她记得她到约翰那里去,但是后来呢?「我记得约翰那时候好像很忙。」莎拉试着努力去想着在约翰那里发生了什么,「他什么资料也没准备,一直到其他的房间去,然后……然后……」
在她试着回想着约翰的事情,她心里慢慢燃起一股欲火,而且心神开始恍惚了起来,即使她没有察觉。
她开始想着丝质胸罩和她的乳头摩擦时的快感,「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无法专心?」
莎拉再次试着去回想到约翰那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满脑子都是胸罩和乳头的触感,「喔,天啊,我必须快点到医生那里。」
想要把大衣扯开,将手指插入阴道的这种念头不断在莎拉的脑袋里滋长着,莎拉感到自己流出的淫水已经沾湿了内裤,但是她还是克制着自己,努力的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我记得约翰在我面前抽烟,那时我快气疯了。」突然莎拉觉得抽烟也不是那么糟的事。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突然感觉到吉儿对她做了一些事情,她脑海里不段闪过吉儿在她面前抽烟的影像,还有不知道在对她做什么,「我不知道吉儿对我做了什么,可是她一定会有报应的。」
莎拉决定先放轻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赶出她的脑袋,她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先听听收音机,这半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她听着收音机传出的音乐。
在约翰的公寓里,吉儿和约翰上玩床后躺在床上抽烟,「喔,天啊,如果有两个你我不知道撑不撑的住。」约翰说着,吸了一口烟,然后拿给吉儿。
「别担心,那时候你安静的看着我们表演就行了,」吉儿也吸了一口烟,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约翰坐了起来,「你礼拜一在她熟睡的时后离开的,现在是礼拜四,她大概会在下午三、四点醒来吧,现在几点了?」
吉儿看了看柜子上的时钟,「喔,去他妈的,快要五点了,她大概已经醒了,」
吉儿心里一阵惊慌,「莎拉也许会去求救,她不会成为她的孪生妹妹了。」
约翰下了床,开始穿着衣服,「冷静点,宝贝,即使她醒了她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吉儿也下了床跑到了浴室,「但是如果她去求救呢?如果她恢复了呢?」
约翰跟着吉儿走到了浴室,「别担心了,我们对她下那么多药,还有对她做了那么多催眠,她一定不会清醒的,她也许还在床上手淫等着我们过去呢。」他想着莎拉无法自己的自慰的模样,嘴角露出了微笑。
吉儿也微笑着,「是啊,你说的对,她的阴穴和乳头都变的那么敏感,即使她醒来了,她可能还躺在床上搓着自己的阴穴,嘴里大叫着:「我怎么了?为什么我停不下来?」,」吉儿笑出了声音,「而且我让她变笨了,她会不知道该向谁求救。」
第六回莎拉停到了医生办公室的停车场,而且尽可能停的离门近一点,她比她想像还多花了很多的时间才到这里,她无法记清楚这里到底在什么路上,绕了好多条错的路,对莎拉而言想什么都很困难。
当她走进了候诊室,她很高兴里面刚好没有其他人,她走到柜台前按了铃,一个少女走了出来,「你好,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珍妮,是我啊,莎拉,莎拉。米勒,」莎拉不敢相信珍妮竟然不认得她,她们认识好几年了,还常在同一个健身房练身体,而且她们上次见面也还是最近的事,「拜託,珍妮,我必须马上见霍尔医生。」
珍妮仔细的看着莎拉,「莎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莎拉几乎快哭了出来,「我想是吉儿和一个男人在我身上动了点手脚。」
珍妮打开了门走出来,「好的,我会去叫医生过来,」她带着莎拉走进了诊疗室,「我去叫医生,你换上衣服在这里等着,」珍妮给了莎拉一件诊疗服然后离开了那里。
莎拉小心的解去釦子,脱掉了大衣,然后解开了胸罩,那一瞬间她新的两个大乳房蹦了出来,「啊……感觉真好。」她的乳头马上坚硬的竖立起来,莎拉再也止不住想要抚摸它们的念头。
莎拉将手伸到了胸部,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开始搓了起来,「喔,我的天啊,我不该这么做。」
她试着要停止,但是做不到。
她觉得像是有其他人控制着她的手,「不,我不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
但是她的脑袋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很难去思考。
莎拉的手指不断搓揉着她敏感的乳头,「喔,妈的,为什么我停不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开始想着,「我根本是个骚货,一个肮髒的小骚货。」她的手指离开了乳头,然后抚弄着整个乳房。
「该死的骚货,像吉儿一样。」这样的想法塞满了莎拉的心,而且感觉相当的好,她开始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阻止自己。
当莎拉听到珍妮和医生在诊疗室外的声音,她突然回到了现实,她终於控制了自己的手,「喔,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莎拉很快的换上诊疗服,躺在病床上。
霍尔医生打开门走了进来,「嗨,莎拉,你最近……」医生看到莎拉后呆了一会,「喔,天啊,莎拉,你到底怎么了?」
她看到莎拉像是突然老了十岁,而且即使隔着那件诊疗服她也可以看到莎拉的胸部变的那么巨大,乳头还挺立着。
他站到莎拉的面前,无法置信的看着她,「我几个星期前才见到你的,怎么会变这样的?- 」
莎拉的脸上充满的混乱和不安,「我、我不知道,我想是有人对我下药、或什么的,我没有办法停止自己……」她感到心里一阵紊乱,什么也无法思考。
「冷静下来,莎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医生走近后开始检查着莎拉,她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耳朵都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他听了听她的心跳,「看来一切都很正常,张开嘴巴说:「啊」,」他检查她的嘴巴,从她的吐气中闻到了烟味,「莎拉,你开始抽烟了吗?」
她必须要想一段时间才能回答,「抽烟?不,当然没有,我讨厌抽烟,这是个糟透的习惯。」莎拉知道她不喜欢抽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内心深处一直有一种想抽烟的欲望。
医生看了看莎拉,「嗯,这太奇怪了。」
「什么事?」莎拉感到很担心。
「没什么,现在要请你脱去诊疗服。」医生转身去拿一些资料。
「好的,医生。」她尽可能的不摩擦到乳头。
医生转了回来看到莎拉巨大的乳房和竖立的乳头,「喔,天啊,莎拉,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我今天起床就变这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的胸部也许有可能在一两天内变大一点,但变成这样是不可能的。」
「可是医生,我只记得我礼拜五到一个朋友家去,礼拜六取消了旅行,然后我再醒来就变这样了。」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
霍尔医生很惊讶莎拉似乎不知道今天是礼拜四,「莎拉,你知道今天是礼拜几吗?」
「今天?呃……礼拜一吗?」莎拉有点混淆。
「不,今天是礼拜四了,莎拉,你再躺回到床上,」他等莎拉躺好了之后,「我必须帮你做一些血液检测。」
莎拉无助的躺着,「我到底是怎么了,医生?你能帮我吗?」
「我不确定,但是我会试着去查的。」他抽了两瓶血出来,「我会把这个送去化验的。」然后他量了莎拉的温度,「请坐,莎拉,」他让莎拉坐在床边听着她的心音。
莎拉开始想着,「为什么我想不起来这几天的事情?」在医生拿着听诊器碰触她的身体的时候,所有的记忆突然一股脑的回到莎拉的脑中,她想起了吉儿和约翰对她做的一切,她想起她被打针、被催眠,她感到心里清晰了起来,她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想要告诉医生这一切。
「我看看你的乳房有没有什么硬块。」他按着她的乳房并用手指在她敏感的乳头旁滑动。
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震动了莎拉的全身,让她说不话,她想要告诉医生她已经想起一切了,可是这种快感让她完全麻痺了,她无法说话,甚至无法移动自己的任何一吋肌肉,现在她唯一的想法只有,「喔,天啊,这是怎么了?感觉。……太好了,我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霍尔医生继续在她的乳房上搓揉,「嗯,除了突然变大这一点,你的乳房没有任何异状。」然后他又将手移到莎拉的另一个乳房。
莎拉的心中又涌入那种令人麻痺的快感,她试着让自己冷静,「不,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能让吉儿把我变成一个烂货,」莎拉用尽所有的意志拚命的想着,「我不要变的像吉儿一样,我不要……我不要变成像她那样的波霸妓女。」
当医生的手指碰到她的乳头时,莎拉心里突然闪出吉儿亲吻她的画面,「不、不、不,我绝不会变成那该死的同性恋,绝不……」她闭上眼睛,并做了个深呼吸,当她吐气时,莎拉的性格似乎随着那一口气慢慢的消失了,被隐藏在她心灵的深处,取而代之的是莎拉吉儿。
「好了,看来没有任何异状,我没有发现任何硬块或肿瘤,」霍尔医生拿起刚刚抽的两瓶血液朝门口走去,「莎拉,你可以穿好衣服了,我要将这个送到化验室去,」他站在门口,「这需要一点时间,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地方,不要太紧张。」然后他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我不会紧张,但我才不穿好衣服,」莎拉吉儿笑着并下了床,她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四处晃着,「让我看看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她看了看书架上摆着的书本,然后她坐在霍尔医生的椅子上,翻着他办公桌的抽屉,她在最下层的抽屉中找到一个小木盒,「哇!这里面会有些什么呢?」
她打开了木盒,看到了雪茄,「宾果!」
莎拉吉儿拿出了一条雪茄,「哇,看看这东西,我该怎么吸它?」
莎拉曾经在公司的派对看过她的同事抽过雪茄,那时她只觉得反胃,但是这个记忆对莎拉吉而是非常有用的。
她找到了医生的雪茄剪和打火机,「看看我是不是记得要怎么用。」
莎拉吉儿小心的剪掉了一截,并将它放入嘴里,用嘴唇含着它,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它并开始吸着。
莎拉吉儿闭上了双眼,将头向后仰着,对着天花板吐出了一口烟,「嗯,还不错,真是不错。」
当烟充满了她的体内,莎拉的个性愈来愈微弱。
吉儿和约翰到了莎拉的屋子里,只发现她不见了,吉儿坐到了莎拉的床边,「她在哪?她去了哪里?」约翰坐在她的身边,并伸出手搂着吉儿的肩,「没事的,宝贝,我敢说不会出事的,她一定很快就会回来。」
「我希望你是对的。」吉儿说着,用手抱住他的腰。
莎拉吉儿吸了好久的雪茄,莎拉的个性已经几乎要消失了,「医生快点来吧,我还想做一些测试。」她将背往椅子靠去,抬起了脚放在桌上。
几分钟后霍尔医生走到了诊疗室门口,「珍妮,到化验室外面等着检查结果,并且尽快的将结果送过来,」接着他走进了诊疗室,「你在做什么,莎拉?」
「你要我把这里当自己家里的,这样让我感到他妈的舒服,不对吗?」然后莎拉吉儿又吐了一口烟到医生的脸上。
霍尔医生站在桌子前面看着莎拉,「莎拉,这不像你,发生了什么事?」
莎拉吉儿放下了脚,「我不知道,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莎拉吉儿不确定自己是在演戏还是莎拉的个性又苏醒了过来。
医生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作子的对面,「莎拉,听我说,」他的身体朝莎拉吉儿靠近,「我想应该是有人对你用了什么药物。」
莎拉吉儿才不想让医生帮她恢复原状,她拟定了一个计画,但首先要让医生信任她,而在内心深处,莎拉仍然试着要奋斗。
「莎拉,你有听到吗?」他看出她心神不宁的。
「喔,医生,你是对的,拜託你一定要救救我。」她将雪茄放入了烟灰缸,「我无法控制自己,我讨厌抽烟,但是我就是无法停止。」莎拉吉儿用手抱住了头,假装着正在苦恼,希望医生会受骗。
「好的,好的,等一下珍妮会拿结果报告过来,我一定会找出对抗这种药的方法的。」医生向后坐了回去,对莎拉坐了个鼓励式的微笑。
她抬起了头,「她什么时候会来?很快吗?」
霍尔医生摇了摇头,「不,很抱歉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他又向前靠去,「莎拉,你能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吗?」
「我试着去回忆,但是思考是如此的困难,」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红宝石项炼,「我记得事情和这个红宝石有关,」她将宝石拿到了眼前,「我可以确定事情和这个宝石有关。」
医生又坐了回去,「这条项炼很贵吗?」
她从脖子拿下了这条项炼,并挂在手指上,让宝石来回的晃动着,「我不知道,但是它闪烁的样子好美。」
「是很美,但是你记起了什么?」他感到有点疲惫和泄气。
莎拉吉儿看着来回晃动着的宝石,「好漂亮,看着它闪烁的样子让人感到放松。」
医生仔细的看了看宝石,「是的,我看到了,但是我想要知道你记起了什么?」
「我记得我很放松、非常的放松。」莎拉吉儿用一种很柔软的语调说着。
医生很仔细的听着莎拉的话,「呃,你很放松。」
「我记得这个宝石是这样的美丽,看着它来回的摇晃着是多么的令人放松,」
她看到医生的眼神已经跟着宝石摇动。
「嗯。」霍尔医生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宝石上。
「我记得当我看着宝石,那感觉是如此的放松,」她摇晃着宝石,并用着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看着宝石是这样的放松、非常的放松。」
「是的,很放松。」医生的眼神完全被宝石吸引着。
「看着宝石是这样的放松,你感到很舒服而平静,」莎拉吉儿看到医生的眼睛已经呈现了半闭的状态,「你觉得好疲倦,你只想看着宝石,听着我的声音,然后完全的放松。」
医生觉得很累,而且放松并听着莎拉的声音感觉很好。
莎拉吉儿拿起了雪茄,「你觉得很平静,很放松,你的眼皮非常沉重,你几乎无法张开双眼。」
她吸了一口雪茄并将烟吐在医生的脸上。
「你的眼皮好重,你无法张开双眼,」医生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虽然你闭上了双眼,但是你仍然可以看到这个美丽的宝石,而且看着这个宝石,会让你感到愈来愈放松。」
莎拉吉儿大大的吸了一口烟,并朝医生吐了一大口带青色的白雾。
「放松,听着我的声音并且放松,」她站起来然后坐在医生的椅子的扶手上,「你感到很轻松、很舒服,听着我的声音感觉是这样的好,」莎拉吉儿将手放在医生的裤裆上,然后拉开了他的拉炼,「你会听着我的声音并服从我,你了解吗?」
「我会服从你。」医生轻声的说着。
「张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当医生张开了眼睛并转过头看着她时,她又吐了一口烟到他脸上,「你喜欢看我吸你的雪茄,当我抽烟时,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是吗?」
当她继续抽着雪茄时,医生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是的,任何事情。」
莎拉吉儿知道她已经控制了医生感到了无比的兴奋,「服从我的感觉很好,」
她掏出了医生的阴茎并让他勃起,「你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快乐,除了取悦我之外,所有的事情对你而言都不重要,」莎拉吉儿感到自己的下体已湿润了起来,「你想要取悦我,不是吗,医生?」
「是的,取悦你。」医生的阴茎坚挺的勃起着。
莎拉吉儿拖去了自己的内裤,并在一旁的躺椅躺下,「脱掉你的裤子,走到我这里来,医生。」
毫不迟疑的,他照着他的话做着,莎拉吉儿张开了大腿,「你想要我,比你之前想要的任何女人都要强烈。」
霍尔医生看着莎拉吉儿,内心深处他知道这是错的,他爱他的妻子,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他无法反抗她,他必须服从,「是的,我想要你。- 」
一振苏麻的快感冲上莎拉吉儿的脊髓,她爱上了支配别人这样的感觉,「你爱我,医生,你愿意做任何事来证明这一点。」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是的,爱你。」医生仅存的一点反抗意识也消失了,他现在只想要服侍莎拉吉儿。
「医生,来吧。」她将医生拉了过来,然后霍尔医生开始插入她潮湿的阴穴抽插着。
内心深处,莎拉很清楚吉儿移植给她的新个性正在做着什么。
她是着要反抗,她试着要停止自己的动作,但是每当莎拉吉儿吸一口烟,或是医生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她都会觉得愈来愈难思考。
「喔,医生,深一点,再深一点,啊……真他妈的爽,太好了,」莎拉吉儿配合医生的动作扭动着腰,她浑身流满了汗,「用力点,再用力点!」她从未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快感配合着支配的感觉,医生无意识的将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但是她又突然感到挫折,「我没有办法高潮,除非我像吉儿一样,」她知道她无法高潮的原因,「去你的,莎拉,不要再抗拒了,你赢不了的。」
莎拉的个性又稍微强了一点,她试着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抗拒,但是被医生干着的滋味是这样美好。
莎拉吉儿仍然掌握着所有的状况,「放弃吧,你知道该放弃的,」她吸了一口雪茄,「这不是香烟,但是它的影响是一样的,每次我抽一口都会让你愈来愈微弱。」
她又吸了一口,「认输吧,你知道你想要的,像吉儿一样是很好的。」
莎拉的感觉就好像在对抗睡魔一样,她不想让莎拉吉儿胜利,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胜利的话那感觉是很棒的,「不……你……不能……对我……这么做。」莎拉的个性不断被推到心里最深处的角落。
莎拉吉儿感到莎拉的个性慢慢的逝去,「对了,对了,你这个贱货,啊,太好了……」莎拉吉儿的全身都感到无法控制的高潮。
第七回没有任何情绪,医生抽出阴茎后呆立在原处,莎拉吉儿看到医生的阴茎仍是勃起着,「喔,来吧……」在莎拉吉儿还来不及说完时,医生的阴茎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到她的乳房上,「喔,他妈的,」莎拉吉儿一开始对这件事感到噁心,但是当她走到了浴室,她慢慢的感受到那种温暖而美妙的感觉,「嗯,好淫秽,」
她用手指抚摸的乳头,并将医生的精液均匀的涂满整个乳房,「喔,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莎拉的个性对这一切感到噁心并且愤怒,愤怒让她的力量强了一点,莎拉吉而在镜子前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直到医生的精液几乎完全乾掉,然后她沖了个澡,将身上的汗和精液洗乾净,「嗯,感觉真好。」莎拉吉儿享受着温暖的水流过她的胸部的感觉。
莎拉的个性也很喜欢清洗的感觉,第一次她们两个的个性有了同样的情绪。
洗玩澡后莎拉吉儿发现医生仍然站在原来的地方,「医生,穿好衣服,坐在你的办公桌前。」她穿上了自己的胸罩和内裤,然后走进诊疗室内穿上了外套,她注意到了诊疗椅,「嗯,和医生在这里玩的话一定比在躺椅上舒服的多。」她玩着调整头枕高低的开关,看着用来固定脚的脚蹬,「喔,这多有趣啊,去你的,我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莎拉吉儿坐到了这张椅子上,「医生,你为什么藏起雪茄?」
「我的职员,珍妮和泰瑞莎都很讨厌这种味道,她们投票决定办公室理不能抽烟,所以我把雪茄放在看不到的地方,以免禁不起诱惑。」医生的话语中没有一点感情。
莎拉吉儿微笑着,「医生,我会让你成为投票的多数,很快的,珍妮就不会在意你有没有抽烟,一点也不会在意。」在接下来的几分钟,莎拉吉儿指示医生忘掉莎拉来找他求救这件事,他会忘记他为莎拉做的所有检查,然后他会毁去所有的检验结果并忘掉,接着她又给了医生一连串的潜意识的命令,只要她需要他,用一个后催眠指令就能让医生跟从她,莎拉曾经在以前霹雳娇娃的影集里看到后催眠指令的作用,莎拉吉儿想着如果能办到一定很有趣,她最后让医生认为她来这里只是做例行的身体检查,然后她听到珍妮走近的声音。
在珍妮进入诊疗室那一刻一切看来都那么正常,「医生,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她交给医生一个很大的信封。
「谢谢,珍妮,」他取了信封并拆开来,「嗯,我看看,珍妮,你能够去整理一下诊疗椅吗?」
「好的,医生,我以为我们已经同意任何人都不会再在这里抽烟?」珍妮说了这句话,往诊疗椅走去。
「对不起嘛。」医生笑了笑。
莎拉吉儿关上了门,跟着珍妮走过去,她站在珍妮的对面,帮忙她整理诊疗椅。
「医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但是我实在受不了任何烟味,香烟和雪茄都一样。」
珍妮盖上一个新的垫子。
「我了解,我也很讨厌烟味,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莎拉吉儿弯下了身体,珍妮刚好可以看到她雄伟的乳沟还有那颗红宝石。
「莎拉,那一定很重。」珍妮直直的盯着莎拉的胸部。
「没错,而且它们都下垂了,」莎拉吉儿摆动着身子,「看看它们下垂着多么严重。」
珍妮看着莎拉吉儿的胸部摇晃着,也注意到了那颗红宝石,「喔,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的乳沟给了这颗宝石一个很好的空间,你觉不觉得?」莎拉吉儿将胸部往珍妮的脸上靠近。
珍妮笑了笑,「喔,是的。」
莎拉吉儿继续摇回摆动着,「看着我的宝石,看看它是如何的闪烁,它真是最完美的东西了。」
宝石在珍妮的面前闪耀着,她愈来愈靠近的注视着它,「是的,它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她的双眼都凝视着宝石。
接下来的几分钟莎拉吉儿都没有说话,她只是继续来回摆动着吸引珍妮的注意。
珍妮心想着这颗宝石真是美丽,而当她不断的看着它闪烁着光芒,它似乎变的愈来愈完美,她想要看看别的地方,但是她发现这很难办到。
莎拉吉儿发现珍妮试着要移开视线,「不要移开你的视线,珍妮,你不想看别的地方,看着宝石感觉是如此的轻松。」莎拉吉儿用一种轻巧而愉快的声音说着。
珍妮想要移开视线,但是莎拉吉儿的声音感觉那么舒服,而且看着宝石真的让她感到很放松。
「看着这个红宝石,它让你感到如此的放松,」莎拉吉儿脱掉了外套,然后从脖子上拿下了这条红宝石项炼,将它摆在珍妮的面前摇晃,「深深的看着这颗宝石,看着它闪耀着光芒,看着它如此的美丽,你愈是看着这颗宝石,你就会感到更加的放松,」莎拉吉儿将红宝石举高一点,珍妮站直了身子,不让宝石离开她的视线,「你觉得很放松,你的心灵会变的很开放。」莎拉吉儿将手放在她绷紧的手臂上,滑到了她的肩膀,然后像下游移到她的胸部,慢慢的解开她上衣的釦子。
珍妮感到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无法将眼神离开那颗红宝石。
莎拉吉儿绕过了诊疗椅走到珍妮的身旁,手仍然一直将红宝石悬挂在珍妮面前,「放松,看着这个宝石,看着这个宝石的感觉很好,听着我的声音,放松,打开你的心灵倾听我的声音。」
珍妮试着要抗拒,但是听着莎拉的声音感觉那么的好。
「你现在非常的放松,你的心灵非常的开放,我说的话会成为你的想法,」
莎拉吉儿脱去了珍妮的上衣,然后又脱去了胸罩,「你觉得很疲倦、非常的疲倦。」
珍妮深深的凝视着宝石,轻声的说着,「我觉得很疲倦。」
莎拉吉儿微笑着,她知道她几乎控制了珍妮。
在内心深处,莎拉的个性仍然试着想要抢回自己的主控权,她想要保护珍妮,但是莎拉吉儿的力量让她无能为力。
莎拉吉儿开始抚弄着珍妮的乳房,「你觉得很累,你想要躺下。」
珍妮的双眼已经半闭着,但仍然凝视着宝石,「想要……躺下。」
「珍妮,躺在这个椅子上。」莎拉吉儿引导珍妮躺到了诊疗椅上,手仍然持续的将宝石举在珍妮面前。
「珍妮,闭上你的眼睛,但你仍然看的见宝石,它还是会让你放松,会让你的心灵为我而开放。- 」
珍妮闭上了双眼,「心灵。……开放。」
「很好,珍妮,」莎拉吉儿戴回了项炼,「你现在非常的放松而开放。- 」
她脱去了珍妮身上剩下的衣物。
她举起珍妮的脚用脚蹬固定住,「你会忘掉莎拉来这里找医生求救这件事,你会忘记你拿了检查报告。」她将手放在珍妮的大腿内侧,「服从我并忘掉一切的感觉多么的好。」
珍妮的声音非常的微弱,「感觉很好,不……这样……不对。」
莎拉吉儿将手指滑入了珍妮的阴道,慢慢的搓揉着她的阴核,「服从我并忘掉一切的感觉多么的好。」
珍妮因为莎拉吉儿的动作开始喘着气,「不……啊……服从你。」
「没错,珍妮,服从我的感觉很好,你并不想要抵抗。」她的指尖的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这样不对。」珍妮试着要夹紧双腿,但是她的脚被锁在脚蹬上。
莎拉吉儿更用力的摩蹭着珍妮的阴核,「深深的凝视着宝石,然后听着我的声音,服从我的感觉很好,你必须服从我,服从我的感觉如此的好。」
「不……必须服从。」珍妮的抵抗愈来愈微弱,只觉得听着莎拉吉儿的声音感觉很好。
「是的,珍妮,你必须服从,看着宝石,你唯一的想法就是服从我的声音。」
她感到珍妮已流出了淫水,「屈服吧,你想要服从我。」
珍妮试着要抗拒,但是莎拉吉儿的声音和手指都让她感到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无法抵抗。
「服从我的感觉非常的好,让你的想法离开吧,只要服从我。」莎拉吉儿感到珍妮的淫水愈流愈多。
「服从……啊……」一个不可思议的高潮让珍妮的思绪离开了头脑,她的心灵已完全为莎拉吉儿而开放。
「珍妮,你曾经和女人性交吗?」莎拉吉儿想要更了解珍妮。
「没有。」珍妮的声音非常的柔和。
「但是你很想和我性交,而且你什么也不会记得。」莎拉吉儿继续按摩着珍妮的阴核。
「和你性交,什么都不记得。」珍妮的心灵对莎拉吉儿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抗拒能力了。
「非常的好,珍妮,」她跨坐到了珍妮的身上,抬起了她的头,「抬起头,将嘴巴对准我的阴道。」
珍妮被命令的照做着。
「现在开始舔我。」莎拉吉儿不敢相信珍妮竟然有这样的力量,她整个人都快离开了椅子。
「啊……」珍妮的舌头深入了莎拉吉儿的阴穴,那种力道很快的要引起了她的高潮,「喔,太好了……天啊,珍妮……太好了……」她闭起了眼睛,将头甩到后面,「霍尔医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医生拿着两根点燃了的雪茄赤裸着身子走来。
她转过头看着医生,「你知道该怎么做。」
医生将一根雪茄交给她,然后站在珍妮的两腿之间,将大腿根部充满力量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莎拉吉儿吸了一口烟,「怎么。……?啊……」她感到一种无法想像的快感冲上脊髓,「啊……喔……这真是太……啊……」,莎拉吉儿几乎要窒息了。
雪茄的烟灌满了她的肺部,珍妮的舌头给她的触感更让她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感到全身都快烧起来了一样,「这是……怎么了……?」莎拉吉儿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让自己像吉儿一样,可是这样的高潮让她感到自己愈来愈虚弱,感到莎拉的个性快苏醒了过来。
莎拉自己也感受到似乎快要能控制住状况了,「嗯,哇……发生什么事?」
她感到珍妮正舔着她的私处,听到了医生正干着珍妮,但是一切又像梦一样。
「喔,天啊,这是真的,」她跳离了椅子,跑到了们的旁边,看着被莎拉吉儿控制住的两人,「停下来,停下来,你们两个都停下来,忘掉这里发生的一切回家去。」
医生和珍妮开始从催眠状态醒转。
莎拉套上了外套,很快的跑了出去,找到了自己的车子。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想着要离开这里,「我,我要回家。」
莎拉开着车子想回家去,但她却想不清楚她到底住哪,「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无法思考?」
她开着车子乱走了一段时间,然后冷静了下来,「好的,我要回家,在家里很安全的,然后我要报警,警察会逮捕吉儿和约翰。」
她突然注意到一种奇怪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很特别,然后她才惊觉她嘴里还含着医生给她的雪茄,「我在做什么?」
她赶紧摇下了窗户想要把雪茄丢出去,但她又想着:我再吸一口,那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不是吗?她看着她夹在两指间的雪茄,心里很纳闷着:为什么它不难闻?她大力的吸了几口气。
雪茄给她的诱惑每过一秒就更大一些,「我只要吸一小口,不会有什么事的。」
她将雪茄放到了双唇间,轻轻的吸了一口,但烟只是吸到了她的嘴里她又赶紧吐了出去,「喔,不,这就是吉儿想要我做的,要我主动抽烟。」
莎拉开始几乎要记起了所有的东西,她知道吉儿想将她变成她的双孪生姊妹,她几乎想起了吉儿和约翰对她做的所有事情,「她会有报应的,」莎拉停好了车,走回了家里,「我会让吉儿知道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突然她感到脖子被扎了一针,隐约听到了吉儿的声音,「你什么也不能做,妹妹。」然后变昏了过去。
莎拉醒来时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一面镜子,「吉儿你这个贱货,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她试着要挣脱束缚,但是身上的绳子绑的很紧,「我知道你想要干麻,你不会成功的。」
莎拉看着她面前的镜子,却感觉不到眼前的就是自己,她浑身赤裸着,有着两个沉重的乳房和巨大的乳头,而且她比以前看来老了至少十五岁,脸上佈着皱纹,皮肤也不若以往紧绷。
莎拉知道她原来不是这样的,但却又对这样的自己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她更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被上了很厚的妆,抹上了亮蓝色的眼影、暗红色的口红,「吉儿,你对我做了什么?」
莎拉无法相信眼前的会是自己。
她又注意到她一头披肩的金发竟变成了乌亮的黑发,「喔,天啊,她对我的头发做了什么?这太可怕了!」
吉儿走到了房间里,「好了、好了,妹妹,上次的探险好玩吗?」她走了过去站在莎拉的身后,轻触着她的头发。
莎拉看到吉儿留着剪的很短的黑发,「你在说些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和你的朋友约翰,还有你们对我下的药。」莎拉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头离吉儿远一点。
吉儿想着:要不是我药下的不够多,你现在还是莎拉吉儿。
「不要怪罪给我,你在医生那里时我可不在你身边。」吉儿扶住莎拉的头,梳理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医生那里发生了什么?」她又试着将头离开吉儿的手。
「你告诉我的,你在睡觉时说的。」她梳好莎拉的头,然后拿了一瓶罐子喷了一些水到莎拉头上。
「你是说你对我下药让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她从镜子里看着吉儿。
「那么你记得你对医生和他的助理做了什么吗?我从没抽过雪茄呢,」吉儿将自己的头摆在莎拉旁边,「太完美了,我们会完全一样,无论是身体,或是心灵。」
莎拉试着要看向别处,但吉儿紧紧的抓着她,「你可以让我的身体改变,但我永远不会像你一样,关於医生的事,我只是去那里求救而已。」
吉儿走到了梳妆抬放下了罐子,点燃了一根香烟,「在我帮你剪头发前,我想抽根烟休息一下,你也来吗?」她吐了一口烟到莎拉的脸上。
「不!离开我的头发!」莎拉发疯似的想从椅子挣脱。
「冷静下来,你会喜欢你的新发型的,还有更多其他的事。」吉儿吸了一口烟,亲吻莎拉的嘴,硬是将烟吐了进去,吐到莎拉的肺里。
莎拉气的快要疯了。
她猛然缩走了头,不断咳嗽想把刚刚的烟咳出来,莎拉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烟,她其实并不想咳,「你这个荡妇,你想要做什么?」
「在我剪完你的头发后,你的感觉会更好,」吉儿将手上的烟放到烟灰缸,并拿起了剪刀,「不想受伤就乖乖的别动。」
「不要剪我的头发,不要剪我的头发!」莎拉的嘴里仍有着烟的味道,但她一点也不会不舒服。
吉儿将剪刀摆在莎拉的头发末端,「我会帮你剪的很漂亮的,」然后剪下了莎拉一小段的头发。
「吉儿,快停止这种疯狂的行为。」莎拉感到相当恐慌,疯狂的要挣脱绳索。
吉儿拿起了红宝石项炼悬在莎拉的面前,「冷静下来,没事的。」吉儿用着一种柔软而放松的语调说着。
莎拉的眼神立刻被宝石所吸引,「吉儿,停止,不要……在我面前,摇晃这个……廉价的玻璃……」莎拉的声音停了下来。
第八回吉儿帮莎拉戴上了项炼,「放松,看着宝石并且放松,我只是帮你稍微修剪一下。」
吉儿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更多的头发,「放松,我要将你旧的头发剪掉。」
莎拉的头发不断掉落到地板上。
她的眼睛还是固定在挂在她脖子上的红宝石。
吉儿能看出莎拉的身体放松了许多,「很好,放松,我会剪去你旧的头发,还有旧的记忆。」
吉儿又剪掉了一撮头发,「你童年的记忆也会被剪去,你无法记起童年的任何事情。」
当莎拉的头发一束又一束的掉落在地板上,她的童年回忆也渐渐的离她而去。
她不再记得吉儿比她老了十二岁。
她不再记得她恨过吉儿。
她忘了她恨透了吉儿的双性恋。
她忘了她恨透了吉儿这个无耻的荡妇。
吉儿剪去了莎拉愈来愈多的头发,并拿走了莎拉愈来愈多的记忆,「你无法记起成长过程里的一切。」
莎拉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宝石,「我不记得。」
每次吉儿剪去莎拉的一些头发,她对自己的回忆就愈剩愈少。
吉儿微笑着,「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你我们的童年。」她又剪去莎拉的一段头发,「我比你早出生了五分钟,从一出生我们俩就是相同的。」
莎拉坐在椅子静静的看着宝石,吸收着吉儿的每一句话,就好像那是她自己的记忆。
吉儿在莎拉吸收完后又开始植入其他的记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们的打扮穿着就一直很相像,」她剪去更多的头发,「在十三岁的时候,我们在体育课时偷偷溜出来,一起抽着生平的第一根烟。」
「本来我不喜欢抽烟,但是你告诉我男孩子们会觉得这样很性感,很快的,我们就一直一起抽烟,一起勾引男孩子。」吉儿松开了莎拉身上的绳索。
莎拉的双手无力的落到了身旁。
吉儿将莎拉的头发剪的更短,「我们喜欢在公车站抽烟,因为所有的男孩都会看着我们,还记得我们把烟吐在那些男孩子脸上来戏弄他们吗?」
莎拉只是看着宝石,「是啊,戏弄他们。」
「记不记得在十四岁的时候,我们让陶德强生帮我们手淫,他还将生日拿到的五十元给我们?」吉儿继续剪着莎拉的头发,「记得那感觉多好吗?」吉儿很快的弹了莎拉的乳头一下。
「是啊……感觉好棒。」在莎拉的心灵,吉儿给她的每一个回忆都那么真实。
吉儿剪好了莎拉的头发,现在她要将她的头发设计的像自己一样,「记得我们在十五岁的时候怎么把童贞给了傑夫彼得森和汤姆卡克斯?我们一起去旅行,然后和他们上床,你记得事后他们对学校的每个人说我们是学校的妓女吗?」
莎拉凝视着宝石,点点头表示她记得。
吉儿开始帮莎拉的头发定型,「记不记得被妈发现了,她将我们禁足?有次她为了工作上的事要到外地出差,她还让她的朋友丹妮丝来陪我们?」
莎拉只是微笑的点点头。
吉儿停止了动作,「然后你记得吗?那一晚我到客厅,看到她和她朋友蓉达在沙发上互相爱抚亲吻,她们没发现我,我还叫你一起来看她们口交。」
莎拉微笑着,「是的,我记得。」
吉儿将手放在莎拉的膝盖上,「莎拉,在那一晚我们第一次和对方性交,你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莎拉皱了皱眉,「不,我不记得。」
「没关系,我告诉你你就会记得了。」吉儿开始按摩着莎拉的私处,「在我们看过了丹妮丝和蓉达之后,我们回到了房间,谈论着她们在做什么,丹妮丝听到我们说话,就上楼来敲敲门,对我们说:「女孩们,赶快睡觉了。」然后我们上了床我。」
莎拉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微笑回到了脸上,她对自己所有的记忆感到一片空白,所以她急着想让吉儿告诉她关於她的一切。
「记得我们都很想知道被女人口交的感觉吗?所以我威胁丹妮丝进来帮我们,她说她不要,可是她没有选择,」吉儿更快的按摩着莎拉的私处,「记得那感觉有多好吗?」
「记得……感觉很好。」莎拉扭动着身躯。
「没错,那感觉真的很好,莎拉,她还教我们很多怎么让一个女人快乐的技巧,你记得吗?我们当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对彼此尝试。」
莎拉微笑着点点头,并舔了舔嘴唇。
「你还记得后来丹妮丝还带我们到她的美发沙龙,看她工作的样子吗?记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拥有一间美发沙龙吗?」
吉儿又花了几个小时给莎拉创造了更多的假回忆,所有的回忆都是要设计让莎拉成为吉儿的翻版。
莎拉吸收了所有的假回忆,她认为自己做了一辈子的美容师,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曾是位高权重的经理。
吉儿继续给莎拉灌输了她们都有着控制别人心灵的欲望,然后告诉莎拉她们是怎么在夜总会遇到约翰的,她告诉莎拉约翰教她们如何使用催眠和一些心灵控制的药物。
吉儿让莎拉离开了催眠状态,「嗯,理好了,这样我们戴假发就不会有任何障碍了。」
莎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谢谢,嗯,看起来真不错,我现在好想要来根烟。」
星期五莎拉几乎睡了一整天,她在星期六早上十点要和吉儿一起去她们的美发沙龙,这间沙龙只有在星期六营业。
吉儿和莎拉等待着她们的第一个客人,一个在过去两个月每个礼拜都来报到的女大学生,今天她还会带着她的室友来做免费美容。
「她预约几点?」莎拉坐在营业用的椅子上紧张的抽着烟。
吉儿仔细的看着莎拉,「你在紧张个什么劲?你以前可不知道做过几百次了。」
「我知道,可是我实在无法清楚的想起我以前是怎么做的。」莎拉拿起一根新的烟,并用旧的那一根点燃它。
吉儿笑着,「莎拉,有时候你真是太笨了。」
莎拉也吃吃笑着,「我知道,反正我有一对傲人的大胸部就好。」说完,又吃吃的笑着。
吉儿微笑着想着,「那些催眠命令真是不可思议的有效,她真他妈的像个白癡. 」吉儿站在莎拉的身后,欣赏她的傑作。
当门打开时,门铃响了起来,莎拉和吉儿转过身来看着两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吉儿微笑着,「嗨,丽莎,很高兴看到你。」
「嗨,吉儿,这是我的室友泰瑞莎。傑克森。」丽莎将手放在泰瑞莎的身后,把她朝吉儿推去。
吉儿和泰瑞莎握着手,「嗨,很高兴见到你,这是我的妹妹莎拉。」
莎拉站了起来,面对着泰瑞莎吐了一口烟,「你好,泰瑞莎。」
泰瑞莎用手挥着烟并咳了几声,「嗯,你好。」
莎拉咧嘴笑着,「对不起,我忘了不是每个人都会抽烟。」她带着泰瑞莎坐到一张椅子上。
「是啊,很多人都还无法接受。」泰瑞莎坐在椅子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脸。
吉儿带着丽莎到另一个椅子坐下,她看着丽莎心想着,「好一个淫货。」
丽莎坐在椅子上,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吉儿脖子上的红宝石项炼。
莎拉为泰瑞莎戴上了围兜,「我必须拿下你的眼镜,」莎拉拿下了她的眼镜并摆在一边,「你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如果不戴眼镜就更迷人了。」
「我也一直这么对她说。」丽莎说着,眼睛仍盯着吉儿的红宝石。
莎拉打开一个没有标记的罐子,倒出一点蓝色的胶状液体,将它均匀的抹到泰瑞莎脸上,「这是纯天然的产品,它对去除脸部皮肤上的疤痕有不可思议的功效。」
泰瑞莎转了转眼睛,「我没有什么疤痕。」
「你当然有,再美丽的东西上都会有瑕疵的。」
「也许吧,」泰瑞莎并不介意莎拉说的话,她觉得她看来像个傻瓜,「我看不出我的脸有什么瑕疵。」然后她开始感到那些胶状液体给她一种刺痛的感觉而且还蛮舒服的。
「看看这颗红宝石,它是一个很美丽的宝石,但是如果你更仔细看看的话,你也可以找到瑕疵。」莎拉将胸部贴近了泰瑞莎的脸,确定宝石佔满了她的视线。
泰瑞莎直视着这颗宝石,「我可以看到它是个很美丽的宝石,但是我没戴眼镜,找不到什么瑕疵。- 」她朝宝石更靠近了一点。
「它是有瑕疵的,你再看看,」莎拉来回摆动着,「也许你放松点就会找到了。」
泰瑞莎并不真的很关心这个宝石上是否有瑕疵,只是突然觉得看着宝石并且放松的感觉相当舒服。
「深深的凝视着宝石,看看它是多么的美丽,」莎拉继续来回摆动着,「看着宝石的中心并且放松,」她慢慢的让泰瑞莎靠回到椅子上,「让自己舒服一点并且放松。」
「看着宝石并听着我的声音,」莎拉确定泰瑞莎的眼理只有宝石,「泰瑞莎,放松,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但是你仍然看的到宝石。」
泰瑞莎闭上了双眼。
「很好,泰瑞莎,你愈看着宝石,就会感到愈来愈轻松,也会感到心灵变得愈来愈开放,」莎拉点燃了根烟,然后站着看着泰瑞莎一段时间,等着那些蓝色胶状液体里的药物渗透到她的身体里,「你很喜欢脸部现在的感觉,是吗?」
「是的。」泰瑞莎的声音相当平坦。
莎拉脱下泰瑞莎的裤子和内裤,然后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阴穴,「你会预约下礼拜六来美容。」
「嗯……下礼拜六。」泰瑞莎握紧了拳头并拱起了背。
「很好,泰瑞莎,现在为我而高潮吧。」莎拉开始按摩着泰瑞莎的阴核。
「啊……是的……高潮了。」泰瑞莎浑身失去了力量。
「很好,泰瑞莎,睡吧。」莎拉吸了口烟吐到她的脸上。
吉儿看着莎拉,「干得好,妹妹,等她下礼拜来你就可以开始改变她的个性了。」
莎拉高兴的笑着,「谢谢,嗯,丽莎的进展顺利吗?」
吉儿看着丽莎,「丽莎这个小甜心,她出卖自己的肉体还将钱给我,而且她知道到这间沙龙来会变得像她一样,还是很乐意的介绍她的朋友到这里来,她会为我做任何事情,是不是,我的奴隶?」
丽莎微笑着,「是的,主人,任何事情。」
莎拉吃吃笑着,「哇,让她变成这样要多久的时间?」
「要花上几个礼拜,你必须慢慢来,否则她们会发现自己的改变,然后试着阻止这一切。」吉儿点了根烟,然后开始为丽莎化妆和设计头发。
莎拉一直看着吉儿,然后突然感到有一些画面闪过她的心灵,「喔,我觉得不太舒服。」
吉儿停止了动作然后走向莎拉,她很害怕莎拉以前的性格再度浮现,「怎么了,嗯?- 」
「我不知道,我觉得很奇怪,好像我不是属於这里的,」莎拉坐到一张空的椅子上,「我有一种感觉,我应该在别的地方,做着其他的事。」
吉儿站在她身后,「你是什么意思?」它让莎拉面对着镜子,「看看你自己,你和我都是属於这里的。」
吉儿将手放在莎拉身上,开始玩弄着她的乳头,「和我一起的感觉很好。」
莎拉感到一股惊人的快感射入她的体内,她愉快的笑着,「是的,和你一起感觉太好了,可是我觉得我们对这些女孩子做的事是不对的。」
吉儿用手指掐着莎拉的乳头,「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你只知道你属於这里,你属於我,你爱我们所做的一切。」
莎拉闭上了眼睛,「是的,我属於你,」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着,「我爱我们做的一切。」
吉儿微笑着,「妹妹,你和我在这里一起很开心,你喜欢把这些女孩都变成妓女,」她又用力的掐了一下莎拉的乳头,「你无法想像还有更棒的人生了。」
莎拉拱起了背,「快乐……无法想像……啊……」
吉儿更用力的捏着莎拉的乳头,「感觉很好,你很喜欢,不是吗?」
莎拉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是的……啊……啊……」
「很好,莎拉,只要记得你和我一起,而我随时都能给你这么好的感觉,其他的一切对你而言一点也不重要,现在为我高潮吧。」吉儿松开了手。
莎拉的心灵一片空白,曾经在职场活跃的记忆随着这次的高潮消逝的一点也不剩。
莎拉再也没有回到真正属於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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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冷枫两人乘坐飞往cd市航线上的航班,因为起飞机场天气的缘故,
飞机晚点,原本晚上八点起飞的飞机延误到了凌晨两点。所有的人拖着疲惫的身体登机了。头等舱果然不同,舱里的迎宾的空姐,穿着一身修身的空姐服装,斜带着一顶空姐帽,戴着标志性的微笑,露着皓白的牙齿,映衬着艳红的唇色,正礼节性的向所有的乘客问好。
「欢迎您登机,您辛苦了!」迎接冷枫姐弟一行乘客的空姐带着一丝稚嫩的声音传来,而眼前经过的乘客一个个都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空姐。
冷枫还好一点,眼前迎接他们的空姐容貌身材算的上一等一的美女,不过见惯了美女的冷枫,觉得和自己的姐姐妈妈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特别气质身材方面。
不过眼前的空姐紧绷绷的包臀裙将丰臀裹的紧致,胸前的衣服也被在制服的包裹下乳房撑起来,显得浑圆,领口的乳沟若隐若现,但冷枫时不时也会像有一些男人走过时撇一撇空姐那饱满的乳房,虽然早习惯路人赤裸裸的眼神,但也惹得迎宾空姐脸上一阵臊红,大概是制服太小的缘故,乳房被挤压的浑圆,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映着稚嫩的腮红,显得迷人不已。
冷枫帮着姐姐丰满的身躯,想着姐姐裙底胯间只穿着一条细细的黑色丁字裤,胯下的肉棒把裤子顶得老高。冷雪涵发现了弟弟的裤子上的状况,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了下顶起裤子的部位。
「哎哟!」冷枫看了看怀里姐姐眼里带着狡猾的眼神,知道这是姐姐对他不满的发泄,从家里出发时候,冷雪涵被弟弟强迫穿上了淫荡的丁字裤,还好是穿的长裙能全部遮挡住,不然很容易被别人发现的,本来冷枫还要求冷雪涵不穿胸罩,只用乳贴遮住乳头就就行,冷雪涵却死活都不同意,自己乳房已经如此巨乳,虽然不穿内衣也不会下垂,走路时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动,要是被有心人发现那可羞死了,加上自己乳头非常敏感,行走时一下一下的刮蹭到乳头,使自己当众高潮那可就没脸见人了。不过也和冷枫签下了一件不平等条约作为交换。
例行安全检查之后,机上除了播放了来自机长的道歉词还继续播放着,「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您乘BJ市飞往CD市的航班,本次航班飞行时间预计为三小时零五十三分钟。为了保障飞机导航通讯系统的正常工作,请关闭一切通讯设备,电子产品。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请您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悲和小桌板。「本次航班全程禁烟,在飞行途中请不要吸烟。」冷枫两人听到广播,急忙把手机关掉,而起飞不久之后,迎宾空姐也坐在了距离卫生间不远的地方,出神的看着空荡荡的过道。因为航班延误的关系,在飞机匀速飞行之后,空姐就开始了客舱服务,这时候提供的是一些水果和饮料。大概是因为客舱里的多数乘客因为疲劳的缘故都已经睡着了,因此空姐发放的很快,冷枫看着空姐扭着屁股左右忙活着,纤细的小腰也随着递东西的动作而扭动着,制服紧紧包裹住空姐的臀部,几乎连整个臀型都完美的暴露出来,浑圆的犹如两颗大柚子一般。
空姐给冷枫递完餐盒的后,冷枫向姐姐瞥了一个眼神示意着,冷雪涵脸一红,没有应答。当空姐把餐车推走远离之后,冷枫闻着姐姐身体淡淡的清香,他的手顺着冷雪涵打开的衣襟伸了进去,紧紧地抓住姐姐被薄薄奶罩包裹的紧紧的爆乳,冷雪涵先是一怔,然后慌乱的要将弟弟的手抽出来,她慌张地看着周围的乘客,在飞机轰隆的声音下,似乎没有人察觉到这一排的异动,而加之多数乘客已经睡着了,包括那些劳累过度的空姐,都分别坐在客舱前后头倚着墙壁小憩片刻。
昏暗的客舱点着星点灯光,冷枫手一抽,径直伸到衣服里捏着姐姐的肥乳,隔着奶罩也能感受它富有弹性的在冷雪涵的衣服里面胸跳动着,而另一只手像解着冷雪涵胸罩扣子,像释放出柔滑富有弹性,香软迷人的肥乳,忍不住想狠狠地对着她的奶头咬了下去。
冷雪涵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奶头敏感,竟开始急促的呼吸起来,任凭冷枫贪婪的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顺着的双腿探入丛林深处。冷雪涵的装束是穿着长裙的,冷枫隔着薄薄窄小丁字裤抚摸着冷雪涵的阴唇,冷雪涵敏感的躲避着,用双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手,而冷枫的中指不断地隔着内裤拨弄着姐姐的阴唇和阴蒂,冷雪涵情不自禁的娇喘着,冷枫用力的顶着冷雪涵的小穴,径直将手指隔着内裤插入姐姐的小穴之中,冷雪涵被这样的场景和意外的性挑逗刺激的浑身发热,加之周围安静的漆黑环境,冷雪涵不敢有太大动静,但是正是这样鲜明的对比,冷雪涵让这只在胯下被征服无数次的稚嫩的美少女在飞机上露出淫荡的样子。
冷枫的手丛冷雪涵小穴中抽出以后,内裤已经点点发潮,想来姐姐已经开始淫液四溢了,冷枫拉扯住冷雪涵的内裤,用力一拉,两片肥大的臀瓣深深陷入臀沟之中,把窄小的内裤拨到一旁,湿漉漉的无毛馒头粉逼就显现出来,似乎已经在等待大鸡吧喂饱它了。
「不要啊……不要……」冷雪涵自顾自的有气无力的反抗着。
「姐姐,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这会儿说也已经来不及了,你的骚逼已经湿透了!」冷枫在姐姐耳旁轻轻耳语。
「不要,不要,好弟弟,在家里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在飞机上被发现就遭了……」冷雪涵轻声求饶到,生怕旁边的人听到。在飞机上让冷枫射出来一次是当作穿内衣的条件。
冷枫不理会姐姐的求饶,自顾拉开自己的裤拉链,掏出早已胀起的粗大鸡巴,前列腺液汩汩外冒,二话没说,压住冷雪涵的脖子,直接将直挺挺的鸡巴插入冷雪涵的玉口之中,冷雪涵被弟弟的这一招弄得没反应过来,慌乱的用她的舌头舔舐着弟弟的龟头,技巧很是熟练。随着口交的酥麻之感立马传遍了全身,冷枫贪婪的耸动着臀部,将大半根鸡巴深深的插入冷雪涵的喉管之中,冷雪涵的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猛喘着粗气。
冷枫感受到姐姐喉管深处紧致之感,和柔滑顺畅的咽道带来的柔爽刺激之感。
不一会儿,前排有人呼叫客舱服务,冷雪涵慌忙的起身吐掉了弟弟的鸡巴,忙乱的擦去嘴边溢出的口水,拍掉还在玩弄胸前的两颗巨乳的手,整了整包裹着动人身姿的裙子。
优雅的空姐扭着臀部,往飞机后舱走去了,冷枫看见空姐带着标志性的笑容,走到前排,递给客人一杯温热的茶水。而后转身回到后舱,安静的坐在那里。
冷枫收拾一下裤子,捂着已经无法克制勃起的鸡巴,拉着还未镇定的冷雪涵走到了前舱,确定前舱的卫生间没有人,便躲进了卫生间中。飞机上的卫生间空间很小,两个人挤进来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冷枫忙乱的拉起姐姐的长裙,解开后背长裙的拉链,把包裹住双乳的奶罩往上推,掏出大鸡吧,扒开卡在两瓣丰臀的黑色带子,对准肉穴小洞,臀部一送,将大半根根硕大的鸡巴插入冷雪涵的馒头逼之中,小穴紧致弹滑,紧紧地包裹住冷枫的大鸡吧,受空间限制,冷雪涵只得将手撑在面对门的墙壁上,弟弟猛烈的撞击着自己的花心,冷雪涵的巨乳随着弟弟的抽插动作而上下弹跳着。
「啪啪啪啪啪啪……」大鸡吧随着抽插带出冷雪涵馒头逼里晶莹剔透的爱液,后入式将大半根鸡巴深深的抵住冷雪涵的花心,她受到刚才挑逗的刺激,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在飞机上疯狂的被自己亲弟弟爆操着。冷雪涵红着脸,不敢发出声音,然而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在卫生间里回响着。冷枫感受着冲开冷雪涵肉壁的酥麻之感,阵阵撞击冷雪涵心的曲折弯回的刺激之感。冷雪涵疯狂的随着撞击的动作摇着头,仿若吃了摇头丸一般,想必是经过冷枫多次调教,这个少女已然习惯并享受这种突破常规的疯狂性爱了。
「咚咚咚……」卫生间外有人敲门。冷雪涵突然间阴道一紧,而弟弟的鸡巴随之深深地插入,直抵冷雪涵的G点,自己被顶的阴道痉挛起来,阴道高潮推着冷枫的鸡巴往外,而冷枫死命的抵着,冷雪涵就在这时高潮来了,她喘着粗气,而门外的敲门声还是不断。
「怎么回事在里面呆这么久!」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而这时冷雪涵已经经过第一次高潮几乎瘫软,在公共场合只隔着一道门,身体和身理双从刺激,喷的的淫水比往常多得多。冷枫双手抱着姐姐,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巨乳,受高潮影响,冷雪涵显得有些无力,而此时此刻,冷枫插在姐姐肉穴里面的鸡巴又开始抽动了,冷雪涵此时此刻顾不上门外是否还有人,无力的配合著弟弟,将肥臀紧紧地贴在弟弟的胯部。冷雪涵显然是享受着鸡巴抵住G点的快感,拼命的迎合著弟弟的鸡巴,冷枫此时此刻的撞击更加的强烈,冷雪涵已然渐渐尝到了性爱的美妙之处,她已经试着迎合鸡巴去寻找自己的高潮点,并且开始肆无忌惮的疯狂享受着这种凌辱之爱。
这时候冷雪涵无毛的馒头逼已经湿漉漉,粘滑的爱液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渐渐滑落滴在地上。而阴道里也更加的顺滑紧致。同时,门外的敲门声也停止了,冷枫开始第二次疯狂的冲刺,用胯部疯狂的击打着冷雪涵的臀部,臀部的肥肉被撞击的来回晃动,而巨乳也随之疯狂的上下跳动着。冷雪涵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疯狂的性高潮,她无力地扶着狭小的卫生间墙壁,下体无助的一张一缩,紧紧地含住弟弟的大鸡吧。
而弟弟随之将鸡巴抽了出来,冷雪涵身体一空,无力的要瘫软在地上,冷枫扶着她转过身来,冷雪涵知道冷枫没射出来不会罢休,便乖巧的为弟弟继续口交着。湿漉漉的阴茎沾满了自己高潮时的爱液,冷雪涵渐渐开始迷恋这根硕大的鸡巴,她自顾自的舔舐起来,就像是舔舐一根醉人的冰棒一般,稚嫩的嘴巴带给龟头阵阵的酥麻,红红的香唇包裹着粗大的鸡巴,那种视觉冲击更是无以言语的刺激。
冷雪涵经过多次调教,从未有性经验的小姑娘开始慢慢的被阵阵无法克制的性高潮带的熟练了起来,在舔舐大鸡吧的时候,冷雪涵也愈发无法克制的抚摸着自己的馒头逼,阵阵淫水随着自己的按摩滴落在机舱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卫生间的清新剂的香味,也充斥着冷雪涵迷人的的喘息声,在公共的场所被一个男人淫辱,这对于正常少女来说是极为耻辱的事情,她的小蛮腰随着吮吸的动作前后摆弄着,丰满的两瓣臀部被紧紧地黑色的丁字裤,俯视的角度看着,只看到两瓣白花花的肥大屁股,根本看不见夹在里面的带子。还可以看到失去内衣裹住的肥乳,粉嫩的乳头明显挺立着,因为卫生间空间狭小,冷雪涵身上渗出的点点汗液将薄薄的黑色丁字裤浸透了,这种视觉冲击超过完全赤裸的样子。
冷雪涵被冷枫培养出熟练口交技巧,避免用牙齿触碰到冷枫的龟头,用她的舌头灵巧的包裹着弟弟的龟头,刺激着冠状沟。「真是一个极品性奴啊!」冷枫内心暗道。
冷枫一边将手深入冷雪涵的胸前,一边抚摸着姐姐的乳房,这样柔软的巨乳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但是相较母亲冷冰璇的圆乳,姐姐的乳房更显得小一些,就好像一个成型的椰子一般,乳晕也发着粉色。
而妈妈的乳房则更是硕大且肥满,揉捏起来极为富有弹力,爆操美穴的时候,胸前的肥奶会上下跳动,而姐姐奶子也是如此,不过没有妈妈冷冰璇跳动的幅度大,姐姐有着一副少女的容颜,却内含一双迷人的椰子形状巨乳,平日里丝丝文静的冷雪涵被弟弟开发许久之后,也和妈妈一样熟练地服侍着冷枫的大鸡吧。
一双肥乳完全掏出之后,冷雪涵主动地用自己的乳房给冷枫乳交。两个奶子热乎乎的,夹住满是唾液的大鸡吧,大概是因为空间狭小的关系,冷雪涵第一次没夹住,鸡巴直接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脸蛋上。她赤红着脸,看着硕大的鸡巴在眼前上下弹跳的样子,脸居然更加红了。
冷枫拿着鸡巴的根部,对着姐姐的大奶子打了打,吐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屁股一沉,将鸡巴从姐姐紧紧夹住的奶子中间插入,在柔滑弹软的肥乳间上上下下的穿梭者。冷雪涵自觉地张着嘴,将时不时吐露出来的龟头舔舐湿润,而阵阵酥麻之感如电击一般刺激着弟弟的龟头。
「姐姐的技巧越来越好了啊!来,弟弟赏你一根大鸡吧!」冷枫拉起蹲着的冷雪涵,抬起姐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胯上,右手拨了拨鸡巴,对准冷雪涵早已淫液四溢的馒头逼,「呲溜」一声插了进去,冷枫感到冷雪涵极为紧致的小穴,充满曲折绕回的阴道里溢满了粘滑的爱液,温热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插阵阵的无法控制的溢出,冷枫抱着冷雪涵的肥臀,紧紧夹住自己的鸡巴,并且开始抽动臀部。
「啪啪啪啪啪啪啪……」机舱的卫生间响彻着肉碰肉的声音,冷雪涵浑身颤抖着喘着粗气,她又高潮了,汩汩浓浓的爱液从润滑的小穴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冷枫并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抵住冷雪涵的花心,她阴道的痉挛阵阵挤压着冷枫的大鸡吧,而愈是如此,冷枫愈加猛力爆操姐姐的小穴,肉壁已经被操的翻了出来,冷雪涵的肥乳坚挺不已,冷枫紧紧地用牙齿咬住她的奶头,随着冷枫滚烫的精液射入姐姐的肉逼里,冷雪涵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又一次高潮,浑身再度颤抖不已,伴随着的又是阴道的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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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茜准备一同前往学校上课,时间刚好正午,火辣的太阳烤得地面都发
烫起来,回校途中我们实在受不了炎热的天气,小茜的脸上香汗正冒个不停,都快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现在这情况小茜可是没穿文胸的啊!胸前的小花蕾竟然已经若隐若现了,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于是我为了小茜考虑决定打滴滴回校。不久,一辆滴滴就停在了我和小茜的面前。
「大热天的赶紧进来!」司机朝着我们喊道。
我拉开车门,一股清凉的冷风直面而来,早就受不了这鬼天气的我一头钻进了车里,滴滴司机是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大叔,带着一副遮阳墨镜,视线向我们二人扫过,可就在视线扫过小茜时,眼睛却再没有离开过小茜的身上,死死盯着小茜的胸前,司机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墨镜下的余光又开始隐晦地从上而下地舔舐着小茜的全身,视线仿佛要穿透热裤和短袖直指小茜的红肿的骚穴和乳房,司机以为带了墨镜就可以毫不忌惮地视奸小茜,可惜早已被我发现。
我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司机笑呵呵地说道:「小姑娘你坐前面吧?」司机露出一口被烟熏黄了牙口,咧着嘴笑着说道。
没想到这个油腻的中年滴滴司机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提要求!我可算是第一次见,真是色胆包天啊!「好吧。」还没等我答应,小茜竟然抢先回答,难不成她还想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或许是我多想了吧,即使是小茜也不会这样没有常识的,可昨晚小茜被混混们肆意玩弄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突然觉得在小茜这个小婊子身上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小茜终于坐进滴滴车里,我一坐下,就看到了司机大叔腹部肥厚的脂肪把衣服绷紧,让我的对司机的印象直线下滑,我一下子有点后悔决定叫滴滴了,可小茜却显得满不在乎,一屁股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位,整个娇躯甚至在撞到车垫的同时回弹了一下,两条玉腿直晃悠,晃的司机大叔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小茜」我有点不满地提醒道,可小茜却白了我一眼,依旧我行我素,可见昨晚已经被调教成功,对我十分叛逆了,毕竟现在小茜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关上车门,我向司机说明了大学的地点,车开始发动了,车里的空调开满了功率呼呼地吹着,车窗自然也紧闭着,可不一会儿,突然一股冷风吹进了我的鼻子里!
竟然伴随着一股淫靡至极的味道!
我一惊,不好,这才发现小茜的汗水和被自己淫水浸湿的热裤上的淫液相互混合,竟然散发出一股淫靡的骚味,我赶紧看向小茜,可这小婊子竟然还不知所谓地玩着手机,旁边的司机大叔马上也闻到了味道,起初还以为空调出了问题,四处嗅着,独属于小茜的身体的少女淫味就这么直接被司机吸进了鼻子里!最后看向小茜的眼神顿时耐人寻味起来,这才发现这个女孩的裤子上竟然有一大块没有干透了的水渍,那可是小茜的淫渍啊!
车还在半路上不停颠簸,可我和司机大叔时不时地就能闻到一股淫骚味传到鼻子里,小茜的穴骚味闻得我竟然升起了一丝欲望,而司机大叔更是裤裆都已经鼓了起来,对小茜产生了淫欲,整个人显得难受,时不时地抓头挠脸,可见小茜的淫水真的太骚了,让我们二人都有点把持不住,可正在这时候,司机大叔竟然做出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大胆举动——关掉了空调!
「空调好像坏了,不好意思,车子有点年代了。」可司机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笑呵呵地对我们解释。可这样的鬼话会有人相信吗,可当空调一关,整个车里顿时就像一个蒸笼,热得我和司机都开始流汗,而小茜更是汗滴不断地从脖颈流下,更加打湿了上衣,胸上的小点愈发明显,甚至能隔着薄薄的上衣看到一抹粉红,等汗水流到小茜的热裤上时,车里的淫骚味更加重了,竟然开始有点转变成独特的骚臭味,即使是小茜这样的女孩,也架不住这种味道,显然是发弥漫着小茜的淫骚味,看来汗水已经和淫水完美混合在一起了!
「叔叔,能开窗吗?要不然我下车好吗?」小茜难得地提出下车的要求,可司机大叔却一口气拒绝了:「还没到呢,怎么下车,马上就要到了!」可恶的司机,全然不理睬开窗这个请求,肯定还陶醉在小茜的淫骚味中无法自拔,要是个男人,早就二话不说赶下车了。
小茜只好作罢,此时的小茜汗水早已打湿了秀发,微红的小脸蛋如同一个刚刚才翻云覆雨的少妇,给人一种极其淫秽的感觉,即使这样竟然也没有违抗司机去开窗,而我更是乐意看到此景,可不停地流汗对小茜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自己的淫骚味连自己都能闻到,眼看没有办法的小茜,只好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随着车里的淫骚味不断加重,小茜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难不成又发骚了?
正当我这么想着,我终于看到了大学的大门口,于是赶紧让司机大叔停车,司机笑呵呵地停下了车,小茜下车前司机还肆无忌惮地当着小茜的面用鼻子猛吸了一口空气,好像要永远记住这股少女的味道,我把小茜拉下车,淫骚味终于得到了解放,散了开来,付完钱,我这才发现小茜的面颊通红,大腿之间和后背全是汗水,本来快干的差不多的热裤又湿黏了起来,猛然惊觉,小茜已经快要点中暑了!
幸好我们下车得及时,我赶紧给小茜买了一瓶水给她补充水分,这才缓过来。我顿时心中生出一丝愧疚,竟然为了看到小茜的失态,全然不顾司机的折磨,可回忆起刚才那小茜独有的淫骚味,我突然又觉得值得。
「下午正好有课,我先去上课了!」小茜恢复后对我这么说着,就这么直接走了。我这才发现小茜一旦缓过来,竟然又开始发骚了,她居然不回宿舍洗澡,而去上课,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想让全班人闻她的穴骚味啊?可我也全身黏糊糊的全是汗味,本来想回宿舍洗个早再做打算,可看着小茜径直离开的身影,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我想看看小茜这个小骚货到底去不去上课!我一和小茜保持着20米的距离一路跟随着小茜,发现路上时不时有人和小茜擦身而过,像是闻到了什么似的回头盯着小茜的身后,这样的人竟然还不少!可小茜一概没有理睬,一直挺着高傲的小脸,不知道这个骚货哪来的自信!我真希望赶紧来一个人来操翻小茜的骚穴!小茜一路就这么放荡地迈着曾经被淫水涂遍了的大腿,直到快到教学楼时,正好前面一个女生向小茜打招呼,我看向那个女生,正是小茜的闺蜜林舒雅,舒雅匀称的身段,身着日式校服,一头直长的黑发,微微倾斜的刘海配上瓜子脸蛋,赫然也是个小女神,和小茜在大学里都属于校花行列。
舒雅刚靠近小茜,正准备挽着小茜的手臂,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冲了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啊?」舒雅灵敏的小鼻子凑近小茜身上闻了闻,惊呼着叫唤道:
「果然是你!小茜!啊呀你怎么这么臭啊?!」小茜听到自己的闺蜜抱怨自己身上的味道,小脸竟然泛起一丝红晕,似乎觉得在夸她呢!可真是一个十足的贱货!
「上完课我就去洗澡了嘛!」
「啊呀好臭啊,我可受不了,你先去上课吧,等会再来找你吧。」舒雅实在受不了小茜身上的淫骚味,逃也似的离开了。
「哼!不就味重了点嘛,至于吗?」小茜吐槽到,我地乖乖,这哪是臭啊,你这骚味隔着你半米就能闻到。我在后方感慨道,这下小茜总归要去洗澡了吧?
明明是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却整天散发着淫靡的骚臭味,这陈何体统?可小茜却没有如我愿地返回宿舍,竟然径直走向教学楼继续上课,我真的佩服小茜的勇气和淫荡,我跟随着小茜一同前往教室,教学楼走廊的密度可远远大于别的地方,正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可小茜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在教学走廊上,时不时有学生从小茜身旁走过又回头。我也赶紧跟紧了些,小茜的热裤装扮本来就惹人眼,那淫骚味更是让经过小茜周围的人皱眉不断,小茜清纯稚嫩的长相,微微卷起的双马尾,娇小的身姿给整个教学楼都新添了一朵淫花。
「一定是个骚货,我敢打赌!」突然一句小声的私语传到我耳朵,我一看正是刚刚经过小茜的一个男生,「我认得出,那味道,我和女朋友经常做。肯定就是那味道!」那男生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想着有点可笑,是个男人都能闻出小茜的骚穴味吧?还那么煞有其事?那男生看我笑了,突然偏过头对我说:「你笑什么?你不信拉倒,那女生一定被人刚刚干过!」不是刚刚,而是昨晚!我心里反驳道!可又仔细想想,昨晚张哥和混混们并没有直接插入,我也不是很确定,也不知道张哥为什么放着大好的机会不插,反而放小茜回来了呢?看来张哥的那通电话确实有些意思。
我一时间陷入了思考,可没发现小茜竟然不见了,我心里一急,这个小婊子一不看住就跑了,我赶紧跑到小茜上课的教室,这次发现小茜坐在最后第三排的座位上,这才安心下来,可由于我的手忙脚乱,小茜也就发现了教室门口的我,可却直接无视了我,竟然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快感,一下子直接坐在了小茜的身后,和我同坐的还有两个高高瘦瘦的眼镜男,小茜继续没有理睬我,随着上课铃的响起,课就这么开始了。
过了一会原以为小茜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的我,没想到居然在认真听课?我这才反应过来,小茜本来就是一个外表看似清纯的乖乖女,不装样子可不行呢?
于是我恶从心生,用只有我和旁边两个男生还有小茜才能听见的声调小声说道:
「前面这个妞可真骚啊!」
我都这样说了,小茜竟然还在无视我!「嘿嘿,确实骚,好多人都能闻见那味道,那就是女生的荷尔蒙味道吧?」我一听,顿时笑了,「你们两个绝对是处男吧?还荷尔蒙?这就是淫味啊!这个女生一定是骚货一个!」我故意放大了声音,一下子吸引了周围几个男生的目光,小茜却没有任何反应。
那好!「不信你可以试试看!」一听到这,两个男生顿时一惊,想赶紧跑路,可看到小茜竟然丝毫没有反应,于是硬生生地把自己按会了原地,事已至此,我看你妍茜怎么办,我暗自得意道,可小茜竟然头也不回地继续听课,甚至把身体往前靠在桌子上,一片雪白的后背连着从热裤露出一部分的臀部一下子暴露在二人面前!看得两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热血喷张!难道这个骚货在暗示什么?我们三个人都不禁想到。
「看到了吧?你们可以用手试试!」空气里一下子充满了小茜淫靡的味道,「不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我明显可以看出二人有所顾忌,毕竟在现实中有些倒霉蛋一辈子也遇不到这样的事,我于是二话不说,直接从伸手从椅子后面狠狠地抓了一把小茜的一瓣嫩臀!我揪着小茜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提,小茜的双马尾都不禁抖了一下,看的二人眼冒金星,观察着小茜的反应,可小茜至始至终都纹丝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不愧是骚货本性!这点玩弄已经毫无反应了!果然昨晚被张哥玩的够狠!
可没想到的是,没过一会,小茜的凳子下又开始冒出淫水,我这才意识到,我错了,小茜的身体现在肯定更加敏感,当我证明了没有任何事发生之后,那两个男生终于坐不住了,我本以为他们会和我一样用手侵犯小茜的后庭,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脱下拖鞋,用脚不断地从后面椅子空隙中顶着小茜的股间!两只脚不断地摩擦探索寻找着小茜的骚穴,可脚哪有手来的精细,差点把小茜从椅子上顶翻下来,小茜重新坐稳之后,竟然拿着水笔在自己的热裤上两臀中间直接画了一个圈,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小茜淫穴的位置!两个男生看到这哪还猜不到小茜的意图,猴急地用脚趾直接顶住圈口,不停反复摩擦,两个男生就这么隔着一层热裤用脚挠搔着小茜的幼穴,惹得的小茜的小脸蛋不禁都扬了起来,甚至淫水直接渗出热裤润湿了男生的脚趾,紧接着小茜竟然开始配合着主动用股间来回摩擦着男生的脚趾,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骚味,原本神圣的教室被小茜搞得淫靡起来!
有些眼尖的男生早就发现我们的举动,都在不停地纷纷议论着,陌生的目光纷纷朝小茜射去。
我本来以为小茜会就此罢休,可小茜看到周围男生还是女生对她指指点点这一幕,却变本加厉,直接不服输地褪下一半热裤,小茜红肿的湿润肉瓣竟然有一半暴露在外面,直接看呆了众人!紧接着让人更加没想到的是,其中一个男生的两根脚趾猝不及防地直接硬生生地滑进了小茜的淫腔内,顿时发出细微的水声,湿黏的淫水直接被挤出肉穴,整个红肿的肉穴竟然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套在了男人的脚上!小茜的整个娇躯都不禁都发出一颤,玲珑的小脚一下子绷直,似乎在拼命忍耐,我顿时一惊,要是男生有脚气什么的小茜的骚穴可就废了!可这个男生竟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脚趾在肉穴里挣扎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小小的举动竟然撑开了小茜淫荡的穴腔。
「呜……」脚趾不停地挤压腔内,弄的小茜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赶紧用手捂住小嘴,把呼之欲出的浪叫直接按了回去。淫穴却止不住地颤抖,淫水直接连着脚趾被勾拉出来,不住地往下流,整个臀部包括菊穴肉穴一下子展露给教室里所有的学生,一些女生顿时捂住眼睛,而男生们无一不直勾勾地盯着小茜的整个臀穴,甚至还有一些人拿出手机拍摄起来,想保存这珍贵的一幕。
「你怎么回事?」前面的老师看小茜突然站了起来,问道,「没……没什么……」小茜赶紧坐下,可那男生正守株待兔,直接对准小茜的大肿穴,噗嗤一下,淫靡的肉穴再次套住脚趾,「噫……!」小茜刹那间发出淫荡的惨叫,听得众人纷纷咽了口唾沫。
「行吧,那我继续了。」老师也没追究下去,继续在转过身讲课。可小茜就不好过了,如果靠近观察的话,会发现小茜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小脸埋在课桌上,两条马尾耷拉在课桌上散乱不堪。而男生也享受着脚趾上传来的温热,时不时地活动一下脚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旁边的男生突然对我问道:「对了,你们两是什么关系?」二人终于发现我和小茜关系不凡,我尴尬地说道:「小茜是我女朋友!」
这话震惊了两个男生,现在还带这么玩的?直接冲击了男生的三观,于是又不信邪似的再次问小茜:「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男朋友。嗯……啊……哦哦哦!」小茜满脸涨红显然已经无力说话,只剩下阵阵呻吟,随着脚趾套弄速度的加快,一旦打开了呻吟的开关,就再也止不住了,只不过音量被小茜压的很低,不过早晚也会压不住。
「原来真是这样!」二人表情怪异,终于接受了我们的解释。
「哈哈哈,那你说说我的脚和你男朋友哪个爽啊?」说着加快了脚趾的动作,连我都可以看出小茜的肉趾伴随着淫液,在不断地被脚趾揉挤。
「嗯呢……嗯……」小茜只是在不停地呻吟,却没有做出任何回答,显然她不想让我在二人面前丢脸,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哈哈,这骚货还挺贤惠的,照顾男朋友面子呢?」感受着小茜淫水的男生笑着说道「那这样呢?嗯?」
话锋突然一转,男生竟然直接蜷起脚趾连着娇嫩的穴瓣夹住了小茜骚穴的肉壁!
「啊啊……啊嗯……」淫水又不住地往下流,可男生的脚趾竟然直接揪住肉壁不放,开始左右转动脚踝,穴壁一下子如同鳄鱼嘴里的肉被疯狂撕扯。
「哦……哦哦哦」小茜的肉体竟然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整个小蛮腰都开始不停扭动起来,可又死死地咬着牙,愣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身体的扭动。
「到底是哪个更爽?」
说着男生直接把整个脚用力往上一顶,小茜娇小的肉体整个都颠簸一下,小小的娇躯都差点被顶翻,小穴更是止不住地向下滑,牢牢地套住了脚趾。
「哦。哦……不要……我要死了!」小茜头颅扬起,竟然开始翻起了白眼,淫水瞬间冲垮了穴坝,一阵收缩,像是要挤出在幼穴里为非作歹的脚趾,可小茜娇嫩的短穴,哪里是男生粗脚趾的对手,仿佛被逼到了绝境,居然开始自暴自弃般地猛地喷了出来,溅射的距离简直可以获得诺贝尔淫荡奖!连后面的课桌上都沾上了淫荡的穴水,吓得几个学生直接不自主地后仰。
镜头回到小茜这边,整个小穴在不断地收缩抽搐,弄得小茜不由自主地想要起身,可这幼稚的意图早已被看穿,被脚趾死死地夹住穴壁硬生生地拉回了座位,啪的一下,肉臀撞击在布满淫水的椅面,淫水四处溅开!
「到底是谁的爽?」小茜终于回过头,竟然满脸潮红,吐着小香舌,嫣然是一副淫荡至极的表情,「你的……」小茜终于屈服了,男生看到小茜妥协后,居然还不依不饶邪笑起来,「我的什么?」脚趾的动作幅度越发加剧,不断生出快感摧毁着小茜的理智。
「快说!」
「嗯……嗯啊……你的脚……」我震惊了,小茜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哈哈哈,那么如果让你和他结婚,还是和我的脚结婚?嗯?快点选!」男生示意让我靠近小茜的淫穴,仿佛要我来见证小茜的誓言!
「你的……脚……求求你,让我和你的脚结婚,嗯啊,啊啊啊!」脚趾在娇嫩的穴腔中不停搅弄,喷涌而出的淫水似乎成了小茜和脚趾结婚誓言最真挚的见证!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的小穴,又一次高潮了起来!
这副场面简直震撼万分,我至始至终都没料到,那个清纯可爱的小茜会变得如此的淫贱不堪!
「哈哈哈,说得好,你这淫荡的骚货!」男生终于抽出了小茜穴腔中的脚趾,淫水再次被勾连出来,小茜就这么直接瘫软在座位上,重重地喘着气,丝毫不再管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糜烂。
男生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拍了怕我的肩膀就这么离开了,临走前还甩了甩脚上的淫水,相信一定会流出成一段佳话!而下课铃也如约而至,一众同学们纷纷拿出手机准备抓拍小茜这个骚货,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小茜提上热裤,可在热裤再次接触到肉穴的同时,小茜的身体又猛地抽搐了一下,这是何等的骚货啊!我暗自感叹着把小茜背在背上就这么径直走出教室了,可周围还是不断有人不顾我们用手机不断拍摄,想必小茜的淫穴早已被拍的一览无余了,看来小茜这回真的是要彻底火遍校园了!
绿帽 女友 NTR |
十分钟后,小雪开着车来到了妈妈的美容院楼下,此刻妈妈的美容院内已经
熄灯了,里面一片漆黑。
小雪把车停好以后便走了进去,径直走到了妈妈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妈,是我」。
小雪在门口说了句。
门从里面打开了。
妈妈穿着丝质的红色睡裙,一头酒红色秀发此刻披散下来,口红也已经清洗掉了,露出正常红润的颜色,胸前一对因为硕大有些微微下垂的巨乳因为宽松的睡裙此刻漏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白皙的乳肉也漏出大片,透露出惑人的光芒,有些丰满的腰肢下两条白皙丰腴肉感十足的美腿也露出大半截,洁白的脚趾上涂的红色指甲油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小雪,快进来」。
妈妈有些开心的说道,还伸出同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拉着小雪。
「小雪,你今天怎么去聚餐了,你不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吗?」
妈妈把小雪拉进来坐在床上以后有些奇怪的问道,妈妈也知道小雪性子冷清,不愿意去热闹的地方。
「没什么,大家都一致让我去,我不忍心拒绝他们」。
小雪平淡的说道。
「看来我儿媳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咯咯咯」。
妈妈有些调笑道。
小雪听到后没说什么,她确实是这样,当时尝我的精液其实就是怕我以后有这个要求,她不好拒绝,所以提前尝一尝。
「好啦,好儿媳,快进去洗漱吧,洗完咱们婆媳好一起休息」。
妈妈有些暧昧的说道。
「好」。
小雪脱下了外衣和裤子后走近了卫生间。
妈妈看着小雪的背影笑了下,把小雪脱下的衣物挂在了衣架上后就躺回床上了。
小雪洗完以后穿上了妈妈给她拿的黑色睡裙,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哇哦!我儿媳可真美啊,真便宜我家那傻小子了」。
妈妈看到小雪走出以后眼中也不禁闪过一抹惊艳。
此刻小雪乌黑滑顺的长发微微湿润,小雪骨感修长的玉手正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白皙的面皮上显得有些英气的柳眉和时刻透露着冷意的丹凤眼,有些挺立的鼻子和红润粉嫩的嘴唇组成了一副深邃冷艳的绝美容颜。黑色睡裙盖住了身上大半肌肤,只漏出来一双雪白傲人的大长腿。
听到妈妈说的话后小雪微微一愣,说道:
「妈,你这么说天成要是听到又该闹了」。
「哈哈哈,没事,他听到也无所谓,他敢在咱们娘俩面前翻水花吗?咯咯咯~」
妈妈娇笑道。
小雪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妈妈也感觉有些无奈……
「好啦好啦,快上床,快」。
妈妈仿佛在勾引一般说道。
小雪慢慢躺在妈妈身边。
就这样,我最爱的两个女人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
「天成怎么样了,这臭小子,也不知道给我来个电话就走,真是的」。
妈妈有些生气的道。
「妈,天成现在应该正忙呢,就算我也很少联系,等他忙过这阵子他就会回来了」。
小雪安慰道。
「哼!还是我的儿媳妇好」。
说罢妈妈直接搂住了小雪。
……
「妈……」
小雪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让妈抱一会,小雪这么香不能只让那臭小子享受」。
……
小雪无奈了。
「小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妈妈难得正经一下,此刻才像是一个妈妈说出的话。
「天成这次项目之后吧,我们是这么打算的」。
小雪回到。
「那亲家那边怎么说的?」
「我妈我爸也没什么意见,他们都尊重我做的决定」。
「那这么说咱们该准备结婚的东西了吗!」
妈妈有些高兴的说道。
看着妈妈开心的样子小雪也露出一抹笑容。
「对,妈,该准备了」。
「嘿嘿~」
妈妈看到小雪的笑容以后坏笑了一下,把手放在小雪修长光滑的美腿上摸了起来。
「我家小雪这双腿可真是秘密武器啊~又长又直又光滑~我都羡慕那臭小子了~」
「妈,你干嘛呢!」
小雪被摸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嘻嘻,别生气吗,被婆婆摸几下有什么的~」
妈妈妩媚风骚的说道。
「妈,你正经一点好吗,要是让天成知道你这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咯咯咯,没事的,我知道小雪你不能说的,这是咱们婆媳,不对,女人间的秘密~」
说罢直接把小雪搂进怀里,一对白嫩柔软的巨乳直接对着小雪那冷艳的小脸压了过去,两只手还不断在小雪的背上往下滑去,慢慢掠过小雪纤细柔软的腰肢,直到小雪的两瓣挺翘浑圆的翘臀小雪才忍不住挣脱出来。
「妈!好了!别摸了!让天成知道咱们这样该生气了!」
此刻小雪白皙清冷的脸蛋微红,跟平时冷艳睿智的样子判若两人,也不知道是被妈妈豪乳闷得还是被妈妈摸得情动了。
「咯咯咯,好啦,妈妈不捉弄你了,快睡吧,我们家的冷美人~」
妈妈娇笑一声,然后也躺了回去。
呼……
看着妈妈终于消停了小雪才疏了一口气,她没想到平时端庄高贵,气势十足的妈妈刚才会那么风骚,简直不像个女强人,而且竟然还对她……想到这小雪不由回想了一下妈妈胸前那对硕大的柔软触感,小雪都有些羡慕妈妈的巨乳,虽然自己的也不小,有c罩杯,但跟妈妈一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妈妈的那对又白又挺又软的极品豪乳可能100个女人里都不会有一个。
「我想什么呢!」
小雪对自己有些生气,赶紧调整好了心理慢慢熟睡过去。
妈妈则是看着小雪的美背闪过一丝兴趣……
如果我刚才看到那一幕的话说不定不会生气,而是感到刺激,丰满成熟美艳的妈妈竟然对冷艳的小雪做那种事,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第二天一早,小雪就起了床,可能是妈妈昨晚的动作让她接受不了,脸都没洗就走了。
走到大厅时小雪还是想去收拾一下头发和脸,于是就去了美容院的公用卫生间。
因为现在正是早晨,还没有什么客人,所以乌鲁就跟前几天一样来到了女卫生间打扫卫生,突然身后传来一句清冷但悦耳的声音:
「你是谁!」
小雪看着眼前这个黑不溜秋,才刚刚到她胸前的干瘦黑人老头,眼中闪过一丝防备。虽然她注意到这个老黑人穿着美容院的工作服,但是美容院从来没有这么大年纪的工作人员,而且还是个黑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雪冷冷的问道。
乌鲁回头一看,呆住了,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不只是因为外表,那身气质就不是一般女人拥有的,虽然在他眼里妈妈也是个美女但跟眼前这一位却是两种极端,妈妈风骚诱人,眼前这位是清冷出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认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看到的那张照片里的,我的妻子,妈妈的儿媳!
乌鲁之前还意淫过这位冷美人,但现在当着面以后乌鲁不由被小雪的气势压的大气不敢出,看着比在妈妈面前还要可怜。
「额……我……我是……这的清洁工……是夫人把我带进来的……」
乌鲁在小雪面前连话都结巴起来。
被妈妈带来的?
小雪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妈妈怎么会带这么一个老黑人来美容院,以妈妈有些洁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接受美容院里有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东西。不过既然是妈妈带来的那也没什么好问他的了,到时候问问妈妈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
「你先出去吧,我要用这里」。
小雪冷冷的对着乌鲁说。
「好……好的……」
乌鲁唯唯诺诺的走了出去。
看着乌鲁走了出去小雪才开始收拾头发,洗脸化妆。
卫生间外乌鲁听着里面的水声不由想到小雪那绝美的面容和御姐气质,还有那高挑的身材,不由透露出一丝渴望,但跟对妈妈不同,对妈妈乌鲁眼中会流露出疯狂的淫欲,但对小雪乌鲁却不敢流露出一丝,可能是小雪清冷的气质让人觉得不容亵渎。
噔,噔,噔一阵高跟鞋声音传来……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又一阵声音传来,跟小雪清冷的声音不同,这个声音虽然威严,但其中却又透露出一丝魅惑。
乌鲁一听见就知道那个骚货来了,赶紧回过头站好说道:
「夫,夫人好!卫生间里面有一位小姐所以我在这等着」
「噗嗤!看你紧张的那副样子,紧张什么?里面有人?这么早谁啊,难道是小雪?」
妈妈看着乌鲁紧张的样子不由娇笑一声,随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妈的!这个骚婊子!!就知道浪笑!还晃着大奶子在老子面前晃悠!真想肏死她!!
乌鲁感觉到鸡巴又有些微微抬头后心里不由狠狠骂到。
因为妈妈今天穿着一声黑色连身旗袍,头发也盘了起来,显得胸前一对巨乳愈发宏伟起来,乌鲁看到后才硬了起来。
今晚应该把那骚货的奶罩和内裤洗洗,要不没法用了……
乌鲁暗暗想着。
卫生间内「哎呀,小雪,你怎么不在我办公室的卫生间洗漱打扮,跑到这个脏地方来了?」
妈妈媚笑着说道。
……
小雪看着妈妈沉默一下后说道:
「我怕吵到妈你」。
看着小雪的样子妈妈又说道:
「还再因为昨晚的事生气吗?我们家的冷美人~」
「妈,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咱俩不能这样……」
小雪平静的道。
「哎呦好了好了,你和天成真是一对,都那么正经」。
「快跟妈去吃早饭吧」。
妈妈说完就走了出去。
看着妈妈的丰满背影小雪清冷的眼中也不由有些无奈。
跟妈妈来到餐厅以后小雪问道:
「妈,你怎么收了个黑人当员工啊,这不会对美容院有什么影响吗?」
「我在天成公司楼下看到他的,感觉他怪可怜的,我这又刚好需要一位男清洁工,就让他来干了,也算是做件好事」。
妈妈回道。
「至于影响,美容院最重要的是美容效果,跟员工肤色人种有什么关系呢?我从来不担心影响」。
这一刻妈妈无比自信的说道。
「哦,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但妈你还是要小心一点,毕竟黑人犯事的太多了」。
小雪毕竟是律师,在犯罪率上黑人占多数这点她还是了解的。
「没关系的,我会好好看着他~」。
妈妈妩媚的说道。
「那就好」。
吃完早饭后妈妈跟着小雪走出了大门。
「小雪,什么时候休息了再过来,咱们俩去挑结婚用的东西」。
妈妈对小雪说道。
「知道了,我走了啊妈」。
「嗯,慢点开车」。
看着小雪开车走了妈妈笑了笑就扭着肥臀走回了屋子里。
「乌鲁,把餐桌收拾了」。
正待在卫生间旁边仓库现在是宿舍的乌鲁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妩媚妖娆的声音。
操!这个骚婊子真会给我找活干!
本来正躺着舒服的乌鲁恨恨的想着,但嘴上却马上回到:
「来了来了」。
一走出门乌鲁就闻到了妈妈身上的诱人香味,乌鲁深吸一口气问道:
「夫人,餐桌在哪?」
「那边」。
妈妈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手指道。
「好的,我这就去收拾」。
「收拾完去我办公室一趟」。
妈妈又说到。
「好的夫人」。
乌鲁低声下气的回道。
虽然乌鲁心里总是意淫妈妈,贬低妈妈,但现实还是被妈妈的气势所镇,不敢表露出来,毕竟妈妈还是他的老板,还是名镇燕京的女强人。
乌鲁佝偻着腰走向了餐厅。
妈妈妩媚的双眼看着乌鲁离去的背影透露着惑人的神色。
妈的,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吃东西都这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有。
乌鲁来到餐桌看着干净的桌面想道。
把餐盘放回厨房以后乌鲁在其他员工嫌弃的眼神中来到了妈妈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
「夫人,我能进去吗」。
乌鲁小心的说道。
「嗯,进来吧」。
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
乌鲁紧张推开门走了进去。
「夫人,找我什么事?」
「别紧张,坐吧」。
妈妈看着乌鲁紧张的样子笑着说道。
乌鲁听到后坐在了妈妈对面的椅子上。
「这两天感觉怎么样,工作适不适应,毕竟你一直在乞讨,没做过什么工作」。
妈妈问道。
「夫人,我很适应,不用在大街上乞讨的感觉太好了」。
乌鲁回道。
「那就好,既然这样你就是我们美容院正式的员工了,我会按时给你发放工资」。
乌鲁听到后忙说道:
「夫人把我从大街上带回来还给我吃给我住,我哪还敢要钱呢!」
妈妈听到后愣了下。
「没想到你还挺知足,不过我做事很有原则,既然你是我的员工我就要付你薪水」。
妈妈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这……那乌鲁谢谢夫人了,以后夫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乌鲁听到妈妈的话后不由激动起来,平日里浑浊狭小的眼睛此刻也发出亮光。
「好了,把这份劳动合同签了吧」。
妈妈没有多说什么,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了乌鲁。
「额,还要签合同吗,可是我不会写字……」
妈妈听到后又拿出了一个印泥。
「那就按个手印」。
「好的夫人」。
乌鲁伸出手指沾了下印泥后按在了合同书上。
「好了,这下你就是正式员工了」。
「谢谢夫人!!」
乌鲁高兴的说道。
「别高兴的太早了,后面还有一份合约,签了那个才是您该高兴的时候……」
妈妈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而且竟然对乌鲁这个低贱丑陋的老黑鬼用上了尊称!!!
「额,夫人你在说什么,还有一份什么合约?」
乌鲁疑惑的问道,干瘦漆黑的脸上满是不解。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妈妈用魅惑的语气说道。
妈的,这骚婊子又开始勾引人了。
乌鲁看着妈妈风骚的表情恶狠狠的想道。
这时妈妈突然起身走到后面的一个柜子前弯下腰找什么东西,被紧身旗袍包裹的超过妈妈双肩宽度的肥硕巨臀正对着乌鲁,旗袍被这肥臀撑得要炸裂开一般,一双肉感十足的丰腴美腿笔直的矗立在乌鲁眼前。
我操!!这婊子什么意思!!
乌鲁本来正意淫着妈妈,突然看到妈妈起身竟然把肥臀正对着他,那对看上去就肉感十足的肥美翘臀就像磁铁一样死死吸住了乌鲁的眼神。
操!这婊子原来在找东西吗。
乌鲁看到妈妈在翻东西以后才明白。
不过这骚屁股也太大太圆了,真他妈想拍一下!!还有那双黑丝美腿!!
乌鲁紧紧盯着那对肉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下面裤子仿佛快被顶破一般高高撑了起来。
妈妈感受到身后仿佛要把她烧穿一般的视线却装作没事一样,还装作去别的柜子翻找特意扭了几下腰肢。
操!老子快受不了了!真他妈想直接干了这婊子!!!
乌鲁看着妈妈扭动的肥臀眼睛都有点微微发红,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个念头,他不想以后再回大街上乞讨。
乌鲁把手伸进裤兜按了按高高翘起的鸡巴。
妈妈找了一番后才站起了身,看着乌鲁奇怪的站姿还装作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了?」
「没什么」。
乌鲁强笑着回道。
「哦,以后我的办公室也由你打扫,这是办公室的钥匙,以后我不在你就进来打扫」。
妈妈把刚刚找到的钥匙丢给了乌鲁后说道。
「是,夫人」。
乌鲁接住钥匙赶紧说道。
「嗯,出去吧」。
「好的」。
乌鲁佝偻着身子僵硬的走了出去。
「呵呵」。
看着乌鲁奇怪的走姿妈妈媚笑起来,摩挲了一下双腿,刚才乌鲁盯着她屁股的火热目光让她下面都有些湿润了……
乌鲁回到宿舍以后赶紧拿出之前从妈妈那偷出来的红色蕾丝内衣内裤,这两件已经不知道被他用过多少回了,但乌鲁每次用完都会干净,没有一丝异味。
乌鲁脱下裤子后用黑乎乎的手拿着妈妈的红色蕾丝内裤套在了早已弹出来的黑色肉棒,可能是刚刚被妈妈的肥臀刺激到了,此刻的黑色肉棒比他之前撸的时候还要硬,上面的黑筋此刻都鼓了起来,看起来狰狞无比。
不得不佩服乌鲁这么大的年纪还能有这么硬这么粗的鸡巴,这难道是黑人的天赋?
「骚婊子!臭婊子!勾引男人的骚货!一身淫肉!!老子操死你!!」
乌鲁一边骂着妈妈一边用妈妈的蕾丝内裤疯狂撸着鸡巴,又黑又丑的老脸上布满狰狞,眼中的欲望仿佛要流了出来,龟头上流出的液体已经快打湿妈妈的内裤。
乌鲁感觉内裤湿了以后又拿起妈妈那巨大的奶罩,像是两片面包夹住火腿一般再次疯狂撸动起他那黑硬的肉棒来。
「操死你的这对骚奶子!长着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人操的吗!骚货!母猪!!操死你!操烂你的骚屄,骚穴!!」
乌鲁再次咒骂起来,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已经被身在办公室的妈妈看到了。
妈妈此刻坐在办公室看着之前被她偷偷安装的监控器,眼中满是情欲。
「骂吧,骂吧,我就是骚货……我是贱货~」
说着妈妈把身上的黑色旗袍慢慢解开,身上的媚肉一下子展现了出来,白皙且肉欲十足的身体上穿着诱人的紫色蕾丝胸罩,把那对硕乳挤得更加夸张,白嫩的乳肉露出了一大半,这一幕如果被男人看见绝对会不要命的扑上去,不再管妈妈是什么燕京女强人,只想在妈妈这具风骚魅惑的躯体上满足欲望。
妈妈又慢慢弯腰把那紫色的蕾丝内裤微微褪了下去,那在无数见过妈妈的男人朝思暮想中的洁白无毛的小穴彻底暴露出来,妈妈看着监控将玉手放在了她深红色的馒头穴上揉搓了起来。
「嗯……嗯……」
身为燕京著名女强人的妈妈竟然一边看着乌鲁用她的内衣手淫一边自慰,这一幕让人无法置信却又无比淫靡。
「操死你!操死你个贱人!还有你那个儿媳!装什么高冷!天天露着一双骚腿给人看!老子总有一天要操到你们!给你那个瞧不起我的儿子戴上一顶绿到发黑的帽子!!!」。
仿佛是被妈妈刺激到了,乌鲁此刻竟然连我的老婆小雪也一起意淫上了,之前他可没有这个胆子,如果我要是听到他说的话肯定会气的吐血,然后拿刀把他下面给剁了!
但是看到这一幕的妈妈却仿佛受到更大刺激了一半,心中对乌鲁羞辱儿子儿媳的话非但不生气,反而因为这些话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堕落快感,美艳绝伦的脸上布满潮红,勾人的眼神迷蒙起来,红色的小舌头轻咬着红润的嘴唇,盘起来的头发都有些轻微散开,身子有些微微颤抖,胸前紫色胸罩里一对白嫩豪乳也颤动起来。
「对,我是贱人!操死我!乌鲁!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你不是一直想上我吗!一直想享用我的身体吗!征服我!!额啊啊……」
妈妈也被刺激的边疯狂揉搓着已经是暗红色的馒头穴边仿佛回应乌鲁一般,嘴里说着不符合她身份的淫堕话语。
「喔,要射了!射死你这头骚母狗!张嘴给老子把精接住!!!」
乌鲁这边已经到达极限,干瘦的黑手疯狂撸动着黑乎乎的粗长肉棍,上面已经满是前列腺液,丑陋的老脸上都是淫欲,此刻乌鲁仿佛看见了平日里高贵强势的妈妈跪在低贱的他身前,跪在他的肉棒面前,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嗯……嗯……啊……」
听到乌鲁的话后妈妈竟然真不自觉的张开了嘴,伸出了红润诱人的舌头,仿佛真的打算接住乌鲁的精液一般!!!
「唔,我也要到了!啊……!!咱们一起高潮!!嗯啊!啊!」
「射了啊……!!操!喔!!」
乌鲁25厘米左右的鸡巴此刻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浓白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妈妈的红色奶罩上,射了快一分钟才停下,此刻妈妈那巨大的如碗一般的胸罩几乎快被乌鲁射满了,本来是装着妈妈那对哺育我的巨乳的奶罩此刻里面却满是乌鲁的白色浓精,看起来显得无比淫荡。
「啊!!啊……」
妈妈看到乌鲁射的浓精几乎填满自己的胸罩竟然被刺激的潮喷了,脸色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红色的馒头穴连续喷了好几股淫水。
呼,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刺激,看来那婊子的骚屁股真的刺激到我了,竟然连她的儿媳都一起意淫了,真他妈刺激!!
乌鲁看着手中满是精液的胸罩想道。
「呼……呼……」
妈妈微微抖着身子还在享受着潮喷的刺激,下面无毛的馒头穴此刻微微张开,透露出淫荡的暗红色。
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后妈妈睁开了妩媚的眼睛,看着被喷的惨不忍睹的椅子,妈妈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闪了闪。
「看来要提前了……」
拿些纸擦了擦小穴后妈妈把内裤提了上去,重新穿好了旗袍,又把头发给修整好以后妈妈推了推琼鼻上的金丝眼镜,待下身不那么酸麻刺激了脸也没那么红了以后妈妈起身把椅子推进了卧室,然后走了出去。
小雪回到办公室以后把小李喊了过来。
「沈姐,找我什么事?」
小李问道。
「有件事你帮我查一查,你蒋哥公司门口那之前是不是有一个黑人乞丐,查一查他的背景,怎么来的这里,犯过什么事没有」。
「沈姐,查一个乞丐干什么,他冒犯你了?」
小李疑惑的说。
「没事,这个黑人被你陈姨收留了,我想看看他犯没犯过罪,毕竟是个黑人」。
对于妈妈的大名小李也是知道的「陈姨是燕京大名鼎鼎的女强人,收留一个黑人不会有什么声誉上的影响吧?」
小李担心的说道。
「所以我让你查一查,他要是没犯过罪收留就收留了,如果犯过罪我马上就会让他消失!」
说到这小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好的,沈姐,我马上去办这件事」。
小李点了点头。
「嗯,麻烦你了,去吧」。
小雪说道。
待小李离开后小雪靠在椅子上,晶莹剔透的俏脸上秀眉微微皱起,对于妈妈要收留一个黑人感到疑惑。
「妈,你收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因为善心吗?」
小雪今天就能感觉到妈妈看那个黑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又好像是她看错了。
希望是我看错了吧。
小雪暗暗想道。
下班之后小雪走出门口准备去开车,此刻正值初夏,黄昏的阳光撒向了地面,小雪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与白皙通透的面容和脖颈产生鲜明的色差,虽然穿着西服工装但也遮盖不住高挑的身材,清冷的绝世美颜在黄昏的照耀下略显柔和,这些碰巧被要来报告的小李看到了,平常小李看到的沈姐都是高冷不容侵犯的,但此刻的沈姐却像一个温柔的女神,就连天天都能看到她的小李都楞了神,可以想象小雪的容貌杀伤力有多强,所以当初我追求到小雪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疯了。
「小李,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是查到了吗?」
小雪此刻撩了撩秀发问道。
「哦哦,是的,沈姐,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完了,那个黑人从小就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待了一段时间后被一个人领养了,后来那个人去世后他就一直四处乞讨,差不多三十年了,这期间也没犯过什么罪,最多就是偷吃东西,但我问过以前接触过那个领养他的老人的朋友,说他很好色,经常偷看女人。」
小李从愣神中醒来后赶紧把查到的告诉了小雪。
「这么看来确实是个普通黑人了,辛苦你了小李」。
「没事的沈姐,这都是我应该为沈姐做的」。
小李又拍了个马屁。
「嗯,下班了,快回去休息吧」。
小雪淡淡的说道。
「好的沈姐」。
小李看着小雪及腰的长发以及欣长绝美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小雪到家以后先脱下了工服去了浴室洗澡,洗完以后小雪穿着一身白色睡裙走了出来,每次小雪穿着白色睡裙就像个仙女一样,不似平常的女神模样,因为我之前也在家安装了监控器以备不时之需,在魔都的我正好今天有时间休息,用手机看到小雪洗完澡后发了视频通话。
「喂,老婆」。
「老公」。
小雪此刻头上戴着粉色的发带,白皙通透的皮肤好像散发着光芒,在屏幕另一边的我看着小雪绝美的容颜咽了咽口水,虽然以前总是看小雪,但是怎么都看不够,更何况这么多天没见到小雪了,不禁让我看愣住了。
「发什么楞呢?」
小雪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弹皱了皱秀眉。
「嘿嘿,没事,老婆,想没想我啊?」
我坏笑着说道。
「没想」。
小雪冷淡的说。
「别骗我了老婆,你要是不想我能接的那么快吗」。
「少自作多情了」。
「额……」
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妈要去买结婚用的东西了,你要不回来我就自己和妈去买了」。
小雪说道。
「别啊,等我一起买啊,我马上就回去了,这边马上就要谈好了,这个项目我要要成功了!」
我激动的说道。
「是吗?太好了!」
听到这话小雪脸上也露出笑容。
「嘿嘿,我厉害吧!」
看着小雪露出笑容我得意道。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雪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问道。
「额,这个礼拜就回去」。
「这还差不多」。
得到我的回答后小雪才没那么冷了。
看着老婆终于没冷着脸了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小雪就算隔着屏幕都能给我这么大压力,我苦笑一声,身为小雪的老公太难了。
「老婆,等我回去给你带份礼物」。
我又笑着说道。
「什么礼物?」
小雪疑惑的说。
「嘿嘿,等回去你就知道了」。
「哦,你别乱花钱」。
小雪又嘱咐道。
「放心吧老婆,这钱花的绝对值」。
我信誓旦旦的说。
「这阵子我妈那怎么样,没事吧」。
我又问了问妈妈那边。
「没事,只是最近妈那招了一个黑人员工,我查了查他身份,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会招一个黑人」。
小雪把最近妈妈那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黑人!我妈怎么会招黑人呢!黑人那么粗俗那么脏!我妈她的洁癖怎么会忍受得了!?」
听到小雪的话我不禁震惊了,我妈陈淑兰的洁癖燕京美容圈子的人都知道,可那么爱干净的妈妈竟然会招黑人员工!而且黑人对美容院的样貌也会造成影响,妈妈都不在乎这些吗!
「那个黑人是个乞丐,妈说看他可怜就给他领回去了,正好她那去一个打扫卫生的」。
小雪看我那么震惊又说道。
「乞丐?」
我不禁想到之前在我公司门口那个我好心给钱却骂我的恶心老黑鬼。
「不会那么巧吧……」
如果真是他那我必须把他赶走了,那种恶心的黑鬼怎么能待在妈那。
「老公怎么了?」
看到我沉默一会后小雪疑惑的问道。
「没事,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说」。
「哦,时候不早了,老公你早点休息吧」。
「好,老婆晚安」。
「老公晚安」。
我亲了一口屏幕上的小雪以后就挂断了,躺在床上想着小雪刚才说的事怎么也睡不着,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招一个人人讨厌的黑鬼。
「东西丢哪了!!」
乌鲁在忙碌了一天又欣赏了一天美女之后赶紧回到了宿舍准备用妈妈的内衣再释放一下身体的欲望的时候却发现从妈妈那偷来的内衣内裤都不见了,东西丢了事小,但如果被偷东西的那人知道了那些是妈妈的就麻烦大了!
乌鲁丑陋的黑脸都气的扭曲了,大骂道:
「操!哪个孙子来我这个穷鬼这偷东西!还偷内衣内裤!!」
「最好别让我碰到!要不我乌鲁拼了老命也要弄死你!!」
就在乌鲁疯狂翻找内衣的同时,魏主管此刻却在妈妈的办公室义正言辞的说道:
「夫人,那黑鬼乌鲁竟然偷不知道是咱们女员工的还是客人的内衣在宿舍做这些苟且之事,这种素质的垃圾怎么能留在咱们美容院工作呢!!」
魏主管脸上充满正气,如果不是他看向妈妈的眼中充满欲望,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是个便衣警察呢。
妈妈却看着那红色内衣上没有洗净的精斑怔怔的出了神。
「夫人?夫人?」
魏主管看妈妈看着内衣愣住了以为她被乌鲁气懵了不由高兴道:
「夫人,赶紧把那臭黑鬼辞退了吧!省的脏了咱们的眼!」
妈妈回过神来看着魏主管,推了推琼鼻上的金丝眼镜,说道:
「我会看着办的,你先回去吧」。
魏主管看着妈妈推眼镜的动作和性感妖娆的面容下身的小肉棒不由挺了挺,听到妈妈的话却愣住了。
「夫人,为什么不马上开除他?」
「我做事需要你过问吗!?」
妈妈严厉的说道,女王气势顿时爆发出来。
「额,我知道了」。
看着妈妈生气了魏主管不由冒出了冷汗,他差点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话说的太多了。
「嗯,走吧,回去让乌鲁来我办公室」。
「好的!」
听到这句话魏主管不由兴奋起来,他觉得乌鲁的好日子到头了……
「嘿嘿嘿,这死黑鬼死到临头了」。
「操!怎么到处都找不到,肯定是被人偷了!!」
乌鲁还在仓库里翻箱倒柜,把原本就脏乱的仓库翻的更加混乱,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死黑鬼,是不是找你的内衣内裤呢?你这恶心的东西竟然拿员工客人的东西干那种事,你死到临头了!」
魏主管得意的说道。
「是你偷的??!」。
「是我又怎么样,现在夫人正打算开除你呢,现在让你去办公室,哈哈哈」。
魏主管嚣张的笑着。
「操你妈的!!」
乌鲁气的冲上前就要打他,魏主管连忙躲了一下。
「你干什么!现在夫人可是让你过去!你敢不听话?!」
魏主管连忙说道。
「黄皮狗!你给老子等着!」
乌鲁怒骂一句走向了妈妈的办公室。
魏主管用得意的眼神看着乌鲁矮小干瘦的背影。
「怎么办……这次完了……」
走向妈妈的办公室的路并不远,但乌鲁却无比煎熬,他感觉这次完蛋了,肯定会被妈妈辞退,他不想再回到以前的乞丐生活了,但路总是会到达。
乌鲁看着眼前的门犹豫了很久才敲了起来。
咚咚……
「进」。
妈妈冷艳的声音传了出来。
乌鲁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满是汗水,紧张的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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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孙露雪一直在门口等他出去发现异常,周小伟赶紧先答应了,其实
手忙脚乱还没来得及收拾。
「好的小姨,我马上就好。」
孙露雪只当是周小伟在看书学习,也没有继续催,而是去和张平说话了。周小伟听到孙露雪的脚步远去,赶紧抽出几张纸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床褥上的液体,又蹑手蹑脚的趁着去卫生间洗手的空档偷偷地把睡衣放回了原处。周小伟刚刚放好睡衣洗完手,一出门就碰到了那个男人,他脑子里极速飞转起来,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孙露雪的老公,他的小姨夫。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叫道:
「小姨夫……」
张平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头,长相青春俊郎的少年,心里竟然还隐隐有些醋意,不过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一定是因为之前追求自己家老婆的男人太多了,搞得他都神经兮兮的,这孩子可是孙露雪的外甥,他在想什么呢!于是张平赶紧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回应一句「小伟?今天刚到吧。」
「嗯。」
两个人因为不太熟的缘故,短短几句对话都生硬的很,可是张平却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这还是孙露雪刚刚吩咐他的,让他见了小伟别板着个脸,人家孩子长大了,你什么情绪写在脸上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张平心里确实不太喜欢有人到他们家住,但还是为了孙露雪表现得很得体,最起码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开心。
饭桌上三个人的气氛还算融洽,孙露雪时不时的会给周小伟夹菜,张平也特地开了珍藏的一瓶红酒,说是欢迎周小伟的到来。
「欢迎小伟的到来,喝点红酒没关系吧?」
「没关系,谢谢小姨夫。」周小伟赶紧把杯子双手递了过去。
「老婆你要不要来点?」
给周小伟倒完张平又转头问一旁的孙露雪,语气里满是宠溺。
「少来一点,你俩也喝一杯就行了啊。」
小姨夫呵呵一笑,应了下来。看着小姨和小姨夫夫妻二人这么恩爱,周小伟心里既为小姨感到开心,她婚姻幸福美满,他自然替他高兴。可同时内心深处也有些不甘心,果不其然,这个小姨夫和他妈说的一样,相貌平平,单拎出来哪一点都配不上他小姨,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为什么走到了一起,小姨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周小伟想着想着就愣住了,就连张平要和他碰杯都没有听到,最后还是被孙露雪拉回了现实。
「小伟?小伟?想什么呢,来,我们干一杯,为了小伟的到来,也祝小伟学业有成!」
「谢谢小姨,谢谢小姨夫。」
这顿饭表面上看着一派和气,可其实周小伟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第一个原因是第一次寄人篱下,总归有些不自在,第二个原因就是看着小姨和小姨夫那么甜蜜,他自然而然的就有些低落。好在孙露雪和张平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当他是刚过来不太适应,也能理解。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饭,周小伟赶紧回了房间,远离了不熟悉的环境,还有另一个原因是想赶紧回去把刚刚残留下的精液痕迹再收拾收拾。
为了避免小姨在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有所察觉,周小伟很认真的擦拭了许久,终于觉得不会被发现才停了下来。忙完以后躺在床上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因为到了新家,对周围的环境都很陌生,感觉床也不舒服,枕头也不舒服,什么都不对劲儿。睡不着他就口干舌燥,于是就想出去喝杯水。
喝完水的周小伟刚想回房间,却在路过小姨的卧室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好像有动静。好奇心引导着周小伟悄无声息的贴在了门外,想要仔细听一听那动静到底是什么。
「哎呦,老公……」
周小伟刚趴上去就听到小姨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饶是他再怎么未经人事,也能听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下发出的声音,立刻就被女人这种娇媚的声音迷得七荤八素的,很是庆幸自己出来喝水听到了声音。这么想着,周小伟就聚精会神的又听起来,恨不得破门而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老婆……想不想要啊……嗯?」
「想……老公……嗯哦~~啊~~~」
女人已经开始呻吟出声,周小伟想象着两个人应该已经完全交合在了一起,他甚至都能听到男人用肉棒撞击女人骚穴时特有的那种水汲汲的「啪啪」声。想象着女神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求欢,周小伟裤裆里的好兄弟立刻忍不住就肿胀起来,浑身的温度都在升高,恨不得代替里面的小姨夫,自己占有小姨。
张平很爱孙露雪,对她的身体也是充满了欲望,正如周小伟听到的,他正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孙露雪那淫水直流的骚穴肆无忌惮的挺进,一边还不忘用手覆盖着她胸前那一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肆意揉捏,搞得女人只能不停的呻吟出声,表达自己的喜欢。
「嗯啊~~老公……嗯哦~~好喜欢……啊~~~啊~~~」
其实从前的孙露雪根本不会这么叫出来,她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大概和她的职业有关,大多数时候是很端庄得体的,以至于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孙露雪只会见到的「嗯啊」几句。到后来张平慢慢引导,不断开发,才让她开放了一点。
周小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可是光听着小姨这么放荡的呻吟他就浑身来电,裤裆下的肉棒早就肿胀的不成样子,他干脆就趁着周围一片漆黑,里面有打得火热,把肉棒掏了出来,开始随着里面的动静有节奏的撸动起来。他不断幻想着里面香艳刺激的场景,随着女人越来越放纵的呻吟,他这个第三者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他用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肉棒的周身,猛烈的撸动套弄,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涌出的欲望让他那原本就粗壮滚烫的大肉棒变得更加凶悍,紫红色的龟头卡在虎口处嚣张的挺立着,狭长的马眼处止不住的流出滚烫的体液。透明粘稠的体液让少年变得更加兴奋,同时也好像一股润滑剂似的,让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枯燥,变得更加生动刺激起来。小姨的呻吟声和白天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周小伟心里有些诧异,可更多还是兴奋,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清纯大方的小姨在床上竟然可以叫的这么淫荡!
屋里的男人和女人做的越来越激烈,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项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根本不知道此刻正有一个人在窗外偷听着,甚至和他们同步发泄着欲望。男人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周小伟在外面听着都觉得他快要把女人的身体都给刺穿了,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搞得他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猛烈。
孙露雪的蜜穴太过于诱人,周身仿佛长满了吸盘触角,把男人的肉棒紧紧的吸附进去,每次抽插都是直抵花心,尽情感受性爱的乐趣。大概是小姨夫提出了要换个姿势,因为他听到男人喘着粗气哑声说着「你来……」
然后就是一阵窸窣,两个人似乎交换了位置,交合的动作短暂的停了一下,很快就又开始猛烈的撞击起来。
「舒服吗……嗯啊~~」听着小姨更加淫荡的呻吟,周小伟确定是她开始主动了,心里不由得羡慕起来,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得到小姨,是不是也可以让她主动坐在自己身上淫荡的扭动……
这么想着,加上里面动静的强烈刺激,周小伟小腹中的欲火就越来越强烈,恨不得直接破体而出,他多么希望此刻任由小姨上上下下索取刺激的人是他,可惜他在小姨的眼里还是个孩子,小姨夫才是她的男人。
而此时里面的夫妻两个还在激烈交战着,女人疯狂的坐在男人挺立的肉棒上来回扭动,甚至直接握住自己的两只乳房肆无忌惮的呻吟浪叫,可是明显的此时张平已经体力不支了,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呈现出疲态,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精力就大不如前,甚至到了后期必须让孙露雪在上面努力扭动很久才能重新调动他的激情。
当女人再一次加大幅度纵情扭动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卵蛋里面的冲动蓄势待发,他拍了拍妻子的屁股,示意她停下来。他们俩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孙露雪很快就心领神会,知道张平就快要射了,赶紧听话的翻身下来,两个人又恢复成了原来最传统的姿势。男人握着依旧滚烫的肉棒直接压在了女人身上,磨蹭了几下沾染了黏糊糊的蜜液后就直接对准蜜穴「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原本因为刚才肉棒短暂拔出有些空虚的孙露雪再次被塞满之后立刻满足的呻吟出声来:「嗯啊~~好舒服……嗯哦~~」
这样魅惑的呻吟听在周小伟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不由得又加快了撸动速度。
男人的整根肉棒都插在了女人紧致的蜜穴之中,这种满足的刺激感让他大脑充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感官都好像瞬间被无限放大,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低吼,更加猛烈的操弄起身下的女人来,每一下都是直抵花心,真恨不得把女人的身体都给刺穿了。
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刺激让孙露雪彻底失去了理智,发出口的呻吟声也是模糊不清,只知道本能的挺动身体迎合着张平的动作,时不时的还会伸出手用力揉搓几下自己的乳房。她觉得这个时候周小伟肯定已经睡了,不会经过他们房间,所以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恨不得永远和张平这样交合在一起不分开。
此时此刻小姨越来越放纵的呻吟浪叫对重新激起活力的张平和在外面的周小伟来说无疑是一计剂最强有力的催情剂,两个人的肉棒更加坚挺,可不一样的是,房间里的男人可以趴在孙露雪身上肆无忌惮的舔弄亲吻啃咬女人胸前那一对因为剧烈动作而乱颤的乳房。他甚至直接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紫红色的乳头在嘴里细细品味,把葡萄大小的乳头仔仔细细的啃咬了一番才继续抽插起来。
而周小伟,他只能凭空想象,想象里面正在和小姨做爱的人是他,他甚至还会想,如果换成是他,他一定会让小姨更加疯狂。这么想着,他就低头看了看自己越来越火热的肉棒,不由得加快了撸动速度。
张平和孙露雪相拥的越来越紧密,男人的手直接握住女人的腰开始拼命挺动起来,感受到男人的更加猛烈的动作后,女人干脆就伸出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两条腿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处,身体开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起起落落的挺动起来。张平插入的时候她就主动向前挺动,和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紧密交合,张平抽出的时候她就向后离开,加快动作的频率。多次的性爱经验加上两个人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在这样默契的配合下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不管白天里孙露雪有多么纯净玉女,张平有多么不起眼,夜晚的他们也只是普普通通追寻欲望和刺激的男人女人。
终于,张平拉着孙露雪高高抬起的腿又狠劲儿猛烈抽插了数十次之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肉棒在花心深处被一大股蜜液冲击浇灌,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一种强烈的快感在龟头处迸发,紧接着男人的整个动作都变得无比剧烈,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喘着粗气低吼着:「啊——要射了……」
话音刚落,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就快速破体而出,尽数冲击浇灌在了女人的花心深处。与此同时,孙露雪的花心深处也还在源源不断的分泌淫水,越来越多的淫水和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液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真正的到达了激情的顶峰,实现了水乳交融的状态。
张平射精的同时也把孙露雪送上了高潮,她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气息也彻底乱了,满足的躺在男人的身下,整个人都在因为持久不退的高潮微微战栗着,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嗯哦~~老公……嗯啊~~嗯唔~~」
张平射精的时候不仅把孙露雪送上了高潮,也让门外正在偷听着周小伟的彻底丧失了理智。他瞬间被赋予了力量,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握着粗壮滚烫的大家伙狠劲儿套弄,终于在小姨和张平同时发出畅快的呻吟时射出了精液。微微泛黄的精液就这样直勾勾的喷射在了小姨的房间门上,他完全顾不得擦拭,只觉得内心好畅快,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另一头张平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出女人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出,根部顺着有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液汩汩流出,孙露雪的蜜穴因为经历了高潮还在微微颤动着,张合之间竟然挤压出了更多的液体。晶莹的蜜液与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在她的身下蜿蜒成了一朵奇异妖娆的花儿。
周小伟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和激动的心情,可是依旧能听到房间里小姨夫和小姨在喘着粗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射在了门板上,这样可不行,明天一早肯定会被发现。这么想着,周小伟就赶紧用自己的背心擦掉了粘稠的液体,黑漆漆的他也看不真切,只觉得擦干了才偷偷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周小伟离开后的那片地方明晃晃的还有一片痕迹,根本擦不掉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精液残留过后留下的。
可周小伟不知道的是,此刻孙露雪的内心并不像他听到的那样满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平的体力发生了变化,而她的需求也变得越来越疯狂。起初她还不愿意相信,怎么会越来越渴望做爱,可是到后来她才慢慢接受这个现实,她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不能满足了。就像刚才,虽然已经跟着张平激烈的射精一起到达了高潮,可是那只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想要更多。孙露雪心里很清楚,张平每次只会来一次,所以她压抑在内心的不满足只能藏起来,再想要今天也不会得到了。
张平却不知道孙露雪已经变得如此欲求不满,甚至还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很好,顺势搂住孙露雪,餮足的说道:「老婆,一定是因为你外甥来的原因,搞得我好刺激,怎么样,老公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孙露雪实在不忍心扰了他的兴致,只好温柔的点点头,心口不一的夸赞道:
「满意,老公,我很喜欢。」
张平没有想太多,还以为妻子是真的很满意今天自己的表现,因为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比往常要激动许多,不仅他自己状态很好,就连孙露雪叫床的声音也比往常开放了许多。按照孙露雪的性格,她外甥来了,她应该会有所顾忌,最起码也不应该这么亢奋,可是看到这样热情的她,张平除了喜欢还是喜欢。只有孙露雪心里清楚,其实她刚刚和张平的想法一样,也是因为外甥周小伟的存在才变得如此激动。她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好像正在被慢慢打开,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而已。
夫妻两做完爱以后草草收拾了自己的身体就背对着对方各自入睡了,孙露雪明明记得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张平还会主动抱着她入睡,可是现在两个人就这样经历过激情以后就没有温存了。她不止一次安慰自己,也许张平只是上班一天觉得很累了,他们的感情并没有出问题。可她还是忍不住在黑暗中发出了无声的叹息,不知怎么的,孙露雪今天入睡得很快,甚至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高中的学生时代,那时候她在班里有个暗恋的男生,那个男生是一个学霸,长相也是校草级别的存在,孙露雪几乎每天下了课都会偷偷的看向坐在窗边的他。可是这次她偷偷看向那个暗恋的男生的时候,他竟然回过了头和她对视,对视的一瞬间,孙露雪突然发现,暗恋的男神竟然和外甥小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孙露雪当即就被吓了一跳,楞在原地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化作自己初恋男神的外甥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孙露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时间还真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在周小伟快要走过来的一刹那,她坐的板凳好像一下子散架了一样,梦里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摔得生疼,害得她一下子就从梦里惊醒过来。
「啊——」
醒来后的孙露雪惊魂未定,拍着胸脯看了看旁边睡得死沉的张平才放下心来,原来这只是个梦。她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么还能梦到高中时候暗恋的男生呢,而且还把小伟的脸给代入了进去,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醒后的孙露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干脆起来去找水喝,这个梦也真是够吓人的,她这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了。
孙露雪想不明白梦里的缘由,但是一般梦都是无厘头的,也就没放在心上,喝完了水回到房间酝酿了一会儿就重新睡了过去。张平的呼吸很均匀,对被梦惊醒的妻子的一举一动毫无察觉,另一个房间里的周小伟也早就进入了梦乡,今天他可没做梦,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门外发泄爽了,已经不需要借助梦境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一夜无话,三个人的命运齿轮却好像在无声之中偷偷转动着,有些东西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对于周小伟来说却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他每天和小姨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家,快乐的不得了。小姨夫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因为公司工作太忙加班到很晚,直接都不回家就在公司睡了。那会儿孙露雪就会把已经做好的晚饭打包起来贴心的去送给正在加班的张平。每到这个时候,周小伟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可是他一个客人,还是个晚辈,什么都不能说。由于担心小姨一个人去送饭不安全,周小伟不止一次提出过要和她一起去,可是孙露雪想让他就在家里好好巩固功课,每次都不让他去。
这天,张平又被留在公司加班,今晚没法回家了。孙露雪刚挂了电话就开始忙活,给张平准备爱心晚餐。周小伟看着既嫉妒又心疼,小姨对小姨夫这么好,辛辛苦苦做好饭还得给他送过去。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周小伟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虽然有不少路灯和来往的车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小姨一个人去。少年咽了咽口水,再次试探性的说道:「小姨,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孙露雪头都没抬就拒绝了周小伟,她知道孩子是好意,担心她一个女人晚上出去不安全,可是她对张平他们公司的地段很是熟悉,而且去了那么多次,自认为自己不会迷路,也没什么危险。
「不用了小伟,你听小姨的话,就在家里,好好复习肚子功课。这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可得抓点紧,不然啊,你妈可是要怪罪小姨的。」
孙露雪的一番话让周小伟无力反驳,期末考试确实快到了,可是他不放心小姨一个人出门跟这个是两码事。
「小姨,你就让我跟你去吧,留我一个人在家我也学不进去,我陪你去,我们很快就回来,回来我就去学习,好不好?」这是周小伟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他既不想让孙露雪拒绝他,又不想表现的太过殷切。
孙露雪终于抬起头来,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外甥真是太懂事了,既然孩子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也不好。
「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儿。行,你去换衣服,我马上就做好了,出发的时候叫你。」
周小伟见孙露雪终于答应,立刻乐呵呵的跑去换衣服。今天也终于能做一回保护美女的保镖了,这心里忍不住的乐啊。
终于等孙露雪准备好了饭菜,两个人一起出门朝着张平的公司去给他送晚饭。
因为张平的公司离家不是很远,他们两个人又刚刚才吃完饭,孙露雪就提议两个人一边散步一边走过去,还能聊聊天。周小伟欣然同意,他喜欢跟小姨聊天,而且还是在这么浪漫的晚风中,没有其他人,他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小伟,你看这个城市这么大,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努力,谁都不容易。」
伤感的氛围突如其来,搞的周小伟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原来他的小姨竟然还是这么有情怀的一个女人啊。
「是啊小姨,我妈他们说了,要想在大城市立足是很不容易的,我也想像小姨一样有个稳定的工作,有个……幸福的家庭。」周小伟说到最后声音都忍不住低了下来,余光在不经意间偷偷看了看孙露雪,趁着她看自己之前赶紧又低下了头。
孙露雪并没有发现周小伟的小动作,她只是乐呵呵的看着自家的外甥,觉得这孩子的追求倒是挺现实的,一针见血。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喜好、梦想之类的东西,孙露雪这才发现她这个小外甥小小年纪竟然有许多喜欢的东西,追求的梦想和自己是大同小异的。比如两个人都喜欢读外国的现代诗,其中最喜欢的诗人都是英国的雪莱。孙露雪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她已经好几年没有找到过和她一样喜欢雪莱的人了,没想到周小伟竟然喜欢。谈到关于雪莱的诗作,周小伟更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一路上把孙露雪逗得哈哈直笑。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连上天也不会拒绝。犹如飞蛾扑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这种思慕之情,早已跳出了人间的苦境!」
周小伟故意搞怪的念着雪莱的诗,心里却在真诚的表达自己对孙露雪的爱慕之情。
「哈哈哈——小伟,哪儿有你这样读诗的,哈哈哈……」
「小姨,我读的不对吗?啊——这种思慕之情……」
孙露雪一无所知,完全被少年故意搞坏逗笑了,一路上欢声笑语,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平的公司。
张平还在改着今天新交接过来的表,据说是上周项目经理出差的差旅费,报销凭证怎么也对不上,他只能一直改,不停的改。孙露雪和周小伟到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张平的头发已经被抓的乱糟糟的,看起来却依旧没有头绪,甚至在他们走过去的时候还愤恨的锤了一下键盘。孙露雪察觉到张平这次工作的棘手,赶紧上去柔声的安慰道:「老公,先别做了,来吃点饭。」
张平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了,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站了起来。
「老婆,都说了多少次了,别给我送饭了,我一会儿做完表自己会点外卖的。」
张平实在是心烦,说话的语气也就急躁起来,孙露雪脸色立刻就不对了,委屈巴巴的含着眼泪,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的一番话听得旁边的周小伟都握紧了拳头,小姨辛辛苦苦给他做好饭送过来,他这是什么态度!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说完这话气氛瞬间就不对了,妻子委屈的模样楚楚动人,张平这才惊醒过来,孙露雪也是为了他好,特意做了晚饭送过来,他怎么还能这样说呢?这么想着,他赶紧改了语气,连声道歉。
「我错了老婆,你别哭,都怪我。今天这表做的我头都快炸了,语气难免不好了。晚饭放这儿我一会儿做完就吃,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了小伟也得上课,你们先回家休息吧,啊,乖——听话……」
孙露雪生性温柔,本来也只是有点委屈,其实更多的是心疼张平加班加点的做表,太过于辛苦。听了张平的安慰,她心里好受多了,又吩咐了几句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饭吃完才拉着周小伟离开了。
「知道啦老婆,好啦,你们快回去吧。」
就连走的时候张平都没有把他们送出去,还是孙露雪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看着依旧忙于工作的他。
周小伟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这段婚姻里小姨实在是付出了太多。尤其是刚才那一下,小姨夫态度明明那么不好,一两句话就哄好了,真是不公平。可是他也能看得出来小姨深爱着小姨夫,就轮不到他打抱不平了,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他这个小孩子能说得上什么话。
「小伟,你别在意啊,你小姨夫他就是工作压力大,走吧,我们回家。」
孙露雪强装着笑容带着周小伟走了,她理解张平,可是怕吓着孩子。
无论如何,张平刚刚的态度还是影响到了孙露雪的心情,回去的路上她一直不怎么说话,无论周小伟再怎么逗她开心她也只是敷衍的笑几下,根本就不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没办法,看到小姨兴致不高,周小伟只能偃旗息鼓,乖乖的跟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回到家里,又只剩下了周小伟和孙露雪,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周小伟就听到小姨去洗澡了。
周小伟想了想,家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小姨夫不在,这不是绝好的接近小姨的机会吗?可同时他又很忐忑,很害怕,怕今天晚上小姨刚刚伤心啦一下,万一发现他龌龊的小心思,会不会更伤心……内心斗争了许久,但最后还是抵不过强烈的欲望,迈着步子走到了浴室门口。浴室的门紧紧关着,他什么都看不到,贴在门板上也只能听到「哗哗哗」的流水声,只剩下他一个人想入非非。
他想象着小姨也许在涂沐浴露,白色的泡沫涂抹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顺着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身流淌在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上,或许中途还会分散到那片秘密的桃花源地……
光是这么想着周小伟就浑身燥热,感觉胯下的大肉棒又忍不住变硬了。他紧紧贴在门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恨不得变成一只苍蝇钻进去,一睹小姨那完美性感的酮体。他就这么煎熬了一会儿,里面的水流声突然停了,周小伟知道小姨已经洗完了,快要出来了,就赶紧离开了浴室门口,蹑手蹑脚的到了厨房假装倒水喝。
他在厨房做着倒水的假动作,其实眼睛和大脑神经始终在注意着浴室的动静,想看看小姨出浴的美好画面。过了好一会儿,周小伟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水了,小姨才慢悠悠的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周小伟的错觉,浴室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清香扑鼻的味道,顿时勾起了他的欲望,他还在假装喝着水,但是余光一直在看出浴的小姨。
孙露雪换上了一条米白色的丝质睡裙,领口敞开着,裸露出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乌黑亮丽的半湿秀发披在背后,带着一种居家的致命诱惑。周小伟不敢看,但是心里的欲望又指挥着他忍不住扭过了头,假装是打招呼。
「小姨,你……你洗完啦?」
孙露雪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竟然直接朝着周小伟走了过来。她离周小伟还有十几步的时候周小伟就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扑鼻而来的清香,他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小姨夫真是不知好歹,有这么美的老婆给他送晚饭还不知道珍惜,态度那么恶劣!
「小伟,你没在房间学习吗?」孙露雪明明和周小伟保持着正常的距离,可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发疯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有魅力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他的小姨。
「额……我看了一会儿书,突然有些口渴,就……就出来喝点水。」
害怕孙露雪继续追问下去,周小伟赶紧说了句他先睡了就赶紧逃回了房间。
再待下去肯定小姨发现自己胯间正在高高挺立着的那根大肉棒,到时候他再怎么掩饰都没有用了。回到房间后周小伟不可避免的又手淫了,整个人气息急促,撸管的速度也激烈迅猛,脑子里全是刚才小姨出浴的场景。诗里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可他却觉得,出浴的小姨比平时妩媚了好多倍,让他情不自禁的就想拥有她。整个人疯了一样的撸动着肉棒,想象着刚才清新脱俗的小姨,那天晚上在门外偷偷听到的淫荡呻吟的小姨,以及今天和他谈起雪莱时眼睛里闪耀着明媚光芒的小姨……
孙露雪好像有许多样子,可是每一种样子都能让他神魂颠倒,他快要不等控制自己了,撸动之间他突然想到了那天偷来的睡衣,自己又给偷偷还回去了。不知道今天洗完澡的小姨还会不会在卫生间放上自己的睡衣。
这么想着,周小伟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强大的欲望驱使着他,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还顶着裤裆间硕大无比的大肉棒。他刚刚听到小姨已经回房间了,应该不会发现他出来。这么想着,他就想偷偷溜到小姨的房间门口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动静,就在周小伟刚贴到门板上,门突然被打开了,小姨的房门竟然没有关,他直接就给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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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后爬上了床铺。
掀开我的被单,赫然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四方型扁盒,外层包裹着深蓝色闪亮的玻璃纸,上面还有一个粉色的小缎带结。
看的出来应该是份特别准备的礼物。
我没想到娇妻竟然暗中早就帮我挑选了白色情人节的礼物,这般的用心让我十分感动。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纸后,出现的是雾面深蓝色的硬式塑胶盒,接着打开内层包装,一样是同色系的深蓝色纸质边框,安稳的卡住香水本体,静静的躺着一罐线条俐落简洁的香水玻璃瓶。
巴掌大的香水瓶,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份量适中的握感,让我爱不释手。
瓶身是略为弧面的四方扁身瓶,上半部的香水瓶盖,是镀上一层闪亮银色镍镉的金属瓶盖,香水瓶按压的喷雾头上,还黏贴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形皮革。
我鼻子靠近瓶口,淡雅清爽的香味,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娇妻陶醉在我拆礼物时,像个小孩似的表情。
娇妻迫不及待的要我试喷一下。
「怎么喷啊?我没用过香水哩!」我伤脑筋的问着娇妻。
「先简单喷一些些在脖子后方啊!看你喜不喜欢那个味道!」娇妻开心的笑着。
于是我拿起瓶口,对着颈后的位置试喷了一下。
娇妻连忙贴上身来,闻着开始散发的香水味。
「哇!好man的感觉喔!我喜欢!」娇妻笑的花枝乱绽,双手抱着我的头猛亲。
「老婆!谢谢你!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香水哩!」我一把抓住娇妻就开始猛亲。
两人就在床上温存了起来。
娇妻柔嫩身躯的体温,开始明显的上升,我感觉到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此时一个计画已久的点子在我脑中浮现。
「老婆!其实我也有准备礼物要给你耶!只是之前情人节我们太累了,我就没有拿出来!」我试探性的问着。
「真的吗?你要送我什么?」娇妻没想到我也有准备礼物,开心的问着。
「猜猜看我送你什么?」我故意卖了一下关子。
娇妻摇摇头。
「很特别的东西喔!外面买不到的!」我故作神秘状。
娇妻猜了许久,始终猜不到。
我犹豫了一下,起了身,弯到床底下,拿出了那两本娇妻的全裸相本。
「我把你的照片作成小本的写真集喔!」我公布答案。
娇妻开心的把相本接过去。
「这个给人家做很贵吧?」娇妻摸着金葱表面的写真集说着。
开头的前两页是我跟娇妻出游的生活照与婚纱照。
我此时连忙靠上前来,开始对娇妻调情。
「喜欢吗?我想说你都没有拍过写真集,我把你的照片选了一些,做成一本送给你」我说着。
再继续翻下去,映入娇妻眼前的,开始呈现的是一张张性感的照片,娇妻此时已经看到面红耳赤,害羞极了。
我开始边看着照片,边对着娇妻调情,双手不规矩的在她性感睡衣下游走。
而娇妻也难得看到自己性感演出的清凉照片,眼神迷濛了起来。
「老公这样看自己好害羞喔!」娇妻娇羞的说着。
接着出现的是娇妻深情的帮我口交,或是自己沉醉在自慰与做爱的场景。
「老婆我把我们甜蜜的每一刻都纪录下来了!」我继续说着。
「老公我们好甜蜜喔!啊!那是人家的那里……被你插进去了啦!」娇妻娇羞的看着照片说着。
我俩一起欣赏着每一张的照片。
在欣赏完自己当主角的性感写真集后,娇妻的欲火,如我所料的上升起来。
娇妻迫不及待的要我上她。
就在我挺着硬挺的肉棒准备冲刺时。
「等下!你这相本怎么做的啊?」娇妻脑海中仅存的理智浮现了这关键性的问题。
此时的我,硬着头皮,说出了我演练多时的说辞。
「我拿去给人家订做的啊!」我担心的看着娇妻的反应,深怕她出现过度激烈的反应。
此时内心七上八下的等着娇妻作何反应。
「什么!好丢脸喔!我都被看光了啦!」娇妻初步反应还好。
「你拿去哪一家做的啦?我不敢出门了啦?」娇妻心里紧张着是不是会被认出来。
她以为我是在家里附近的相馆制作的。
「你放心啦!我特地跑去台北做的啦!人家根本不认识你!」我边解释边继续用手指搓揉着娇妻已经立起的阴核。
「那……他会不会给人家……留……一份啊?」娇妻在我手指的攻击下,声音开始异常的喘息起来。
「你放心啦!我现场等他印出来,就把记忆卡收起来了,不会外流的。」我再三的保证,我在现场全程监督着。
至此,娇妻紧张的心态有着明显的转变。
「老公……你好疯狂喔……你竟然让我被人家看光光……」娇妻开始淫语不断着。
我伸手去摸着娇妻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那喜欢我送的礼物吗?」我打铁趁热的问着。
「喜欢啊……老公……干我……」娇妻丧失了理智,不停的摇摆着臀部,渴求着肉棒的慰藉。
而我的肉棒,正硬挺着。
「成功了,老婆不排斥暴露了,赌对了!」我内心暗自窃喜着,没想到事情这么的顺利。
不过娇妻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应该也是经过长时间才变化的。
因为我一直告诉她,我如果看到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越是放的开,越是表现出淫荡的一面,我会越觉得自己幸福。
这是我们两人私密的甜蜜世界,没必要再顾忌什么。
而娇妻也因为确认过我的想法,越来越沉溺享受两人的性爱世界。
虽然这相本其实是我自己制作的,但此时的娇妻,深信着我的说辞。
在她的心里,真的以为老公疯狂到把自己老婆最淫荡无保留的每一面,拿去让陌生人看过,甚至还有许多的外拍暴露照,以及娇妻自己在野外用跳蛋自慰的画面。
而她此时的反应,竟然还因为这样羞耻的暴露感,而造成淫水直流。
「老婆!你知道吗?那个老板好羡幕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哩!」我开始疯狂的抽差着。
「真的吗?他有说我漂亮喔?我让老公好有面子喔!」娇妻胡言乱语着。
「真的啊!他看到你那么漂亮!而且还那么大胆的做那些事,他说他好忌妒我哩!」我故意说着。
「他一边帮我做相本,一边欣赏你的裸照!他说好想看看你本人。」我说。
「他说在照片里就这么漂亮,本人一定更好看!看你的外表真的猜不出来你敢做出那些大胆的暴露动作。」我刺激着娇妻说着。
我此时说着的,正是网路上众多同好在欣赏过娇妻春光后,对娇妻的赞美。
我只是藉着这虚构的角色,婉转的告诉娇妻,有多少男人是多么的贪恋着她的躯体,以及羡幕我有一位可以这样配合进行疯狂暴露行为的娇妻。
「老公!干我!大力干我!下次带我去他店里!让他看我!我们在他店里做爱给他看!」娇妻开始幻想起暴露自己的情节。
「好!下次我带你去他店里!让他忌妒死!」我听到娇妻的呢喃之声,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疯狂的插着娇妻!
「老婆!我好爽喔!你那里一直那么紧!干起来真的让我爽死了!」我发自内心的赞美着娇妻。
「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我最后疯狂的抽差五十来下!
「我要!射死我!射死我!我是淫荡的小母狗!最爱被老公射精了!」娇妻开心的嘶吼着。
听到此,再也忍受不住那射精前强烈的快感,一股热精喷洒而出。
娇妻的体内也感受到那热流,整个阴道与两片肥嫩的阴唇,颤抖夹击着正在射精的肉棒,似乎要榨干肉棒里的每一滴。
我紧抱着娇妻柔嫩的身子,娇妻也使劲的抓住我的背,尽情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俩瘫卧在凌乱的床铺上,娇妻开心的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伸手去拿她这辈子的第一本写真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相本。
「老公!你真的好疯狂哩!都不怕我被人家看!」娇妻高潮过后,并没有因为恢复理智,而生气我让别人看到她的裸照。
「因为你从来没有拍过漂亮的写真集啊!想说做一本给你,反正人家又不认识你,只要注意好照片没有外流就好了。」我小心翼翼的说着。
「老公!谢谢你!我好喜欢这个礼物喔!」娇妻开心的说着。
但此时我心里面却又起了一个更邪恶的念头。
下次我要找谁来假扮,娇妻以为真实存在着,看过她裸照的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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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个俗的剧情:二十年前,赵升(原名吴峰)受冤给判了死刑。没死。二十年后,他要一一报复当年案件审判里受上面指使的法官、作伪证的目击者、真凶……还要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女儿……由此,引出一些色的事情,以及一些俗的秘密……
01、活着的死刑犯与目击证人一家199X年,夏,一处公园,一个角落里,树荫下,两个老者在下着象棋,四周围着一大群指点江山的。这时,旁边忽的一声大吼:「畜生!真是畜生!!」这下棋的、看棋的都给吓了一大跳,忙转身看过去,见一个老者抖着手里的报纸连声大吼:「这都什么世道啊!瞅瞅这畜生,找了帮人把自己女人给轮奸了不说,还拿刀把她捅死了!这畜生!!」
「大爷,这都是哪天的新闻了?」这时一个小青年不屑的说:「再说,也不能全怪那男的呀,哪个男的能受得了让人戴绿帽子?」
「听说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吧?」一个黑脸大汉说:「唉,这什么事儿,女的死了,男的也给判了死刑,两个人听说也都是孤儿,这孩子怎么办?」
「除了送孤儿院还能怎么样?要不老钱你养?」
###约二十年后,201X年,XX市,正是可以光着膀子穿着拖鞋上街打散啤的季节。
一所大学,冲着一教学楼的一处林荫道,赵升叨着烟,倚在一棵树上,笑眯眯的瞅着来往的学生,瞅着远处几个女生。女孩身上斜搭着红布带,手里拿着宣传单页,拦着经过的人,做着募捐。
这个时候,下课的点儿已经过去,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经过这里,那几个女生也闲了下来。一个束长辫的女生捅了捅身边的一个短发的女孩,短发女孩犹豫了一下,跟她一起向赵升走了过来。
「你好!」长辫女孩端详着男人说:「你这都看两天了,还没看够么?」见男人只是眯着眼笑着不说话,又指指旁边短发女孩说:「看中俺们小唐就直说么,这么大的人了脸皮还这么薄?」
见男人仍是盯着自己笑,那个短发女孩有些脸热,轻声说:「不好意思啊,你别老在这儿了,我们同学都笑我了……那个,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男人笑得更是灿烂,轻轻说:「没事没事,有男朋友了又有什么,我不介意的――我都有过一百个女人了。」顿了顿又说:「小妹妹,你们误会了,其实吧,我是来找我失散多年的女儿的。」
长辫女孩显然给男人第一句噎了一下,听到第二句又「哈!」的轻笑起来:
「你多大啊,还有个唐唐这么大的女儿呢,嗯,你这种方法追女孩子,太老土了吧!」
「嘿!」男人也笑:「我老土?我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你们到现在还是处女吧?」
长辫女孩冷下脸,拉着短发女孩说:「唐唐,咱们走!」
「你们在募捐什么呀?!」男人问:「也没看你们筹到多少钱的呀!」
两个女孩停下,转回身,短发女孩看着他说:「对了,还忘了问你呢,我们正为乡下那些贫困留守儿童筹款呢,你看……」
「中国红十字会?」男人笑。
「不是那个!」女孩急急的争辩:「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学校组织的,经过村里、学校,直接把钱交到每个需要帮助的人手里的。」
「唐唐,」这时长辫女孩说:「别跟他费话了,这种人是不会感兴趣的。」
「一块两块的也行。」叫唐唐的女孩仍不死心:「是个心意就可以了。」
「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男人仍是色色的笑。
「嗯?」女孩愣了一下,说:「我们这边会给你留名的……嗯,超过一百的话,我们这边也有纪念品……」
「超过一千呢?」
「嗯?」
「我要是捐一千的话,你能不能亲我一下呢?」
两个女孩同时张大嘴,可能都没想到男人会流氓的这么直接。
赵升看着两个女孩,脸上的笑意经久不息。她们也呆呆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长辫女孩脸拉的更长,又要拉着短发女孩走,说:「别理他唐唐!」短发女孩不动,睁着圆圆两只大眼看着赵升说:「只能亲脸啊!」
「嘿!」男人又笑,苦笑着说:「好吧。」又问:「我要是捐一万的话,又会有什么好处呢?十万呢?……」
男人正要再加码逗她们,这时一辆车从后面开过来,停在他们前面,几声喇叭响起。男人说:「你叫唐唐吧,把你电话号给我,呆会儿我派人把十万块钱给你,你好好想想能给我什么好处。」
女孩犹豫着的把电话号写给了男人,写的这当口,又几声嗽叭。男人冲两个女孩笑了笑,向车那边走了过去。
赵升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座上。后座上一个文静的女生腼腆的看着男人,见男人向她看去,脸一红,忙低了头。男人身边一个气质颇为高雅的女人,冷着脸,不说话,也不看男人,把车子重新发动。
车子出了校院,这时女人仍是看着前面,淡淡说:「今天去我爸那儿。老爷子想见你。」
车子走了大半个城区,进了一处海滨别墅区,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小静,」女人冲女孩说:「你先进去跟你姥爷问好,我跟你叔叔有话要说。」
看女孩进了门,女人终于扭过头,看男人,脸上挂着霜:「我不是提醒过你了么,少打小静的主意!少打我女儿的主意!!」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一片懒散的笑意:「我没动啊……不信今晚你去扒扒看,处女膜肯定还在呢。」
「你闭嘴!」女人脸上更是冷:「正经点!我是认真的!小静看你那什么眼神,你当我是瞎了,还是傻了?!」
男人呆了呆,笑笑又说:「这还不找你,生了那么媚的一个闺女,昨儿一时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男人还没说话,女人一巴掌已扇了过来,给男人擒住。男人再用力,把女人揽到怀里,低头看着她的脸,笑笑说:「吃醋了?」女人咬牙挣扎,给男人加力压住,再挣扎,嘴也给男人堵住,再挣扎,小肉舌又给男人启了出来。
良久,女人终于挣脱起身,喘着气,有手梳理着散乱的长发,盯着男人,静了静神说:「你听好了,你爱操谁我管不着,你就是把全院的小护士都开了苞,那也由你……可小静不许你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停了停又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着说:「你动手我找人剁了你的手,动舌头我找人剁了你的舌头,你要是动鸡巴的话,我亲手剁烂你!!」
「好了好了,」男人伸手抚着女人的肩:「不动还不行么,看你那醋劲。我这天天求着你嫁给我,死活不同意。」见女人不说话,又说:「知道老爷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女人摇摇头,过了会儿问:「学校里那女孩唐唐,应该就是当年坚持判你死刑那法官的外孙女吧?」正了正脸,死死盯着男人问:「怎么,准备对他家动手了?」
男人冷下脸,转头看窗外,不说话。
女人盯着他又问:「怎么改风格了?还是……舍不得那骚丫头?嗯……长的是有点小馨当年的影子,你不会把她当小馨爱上她了吧?」见男人仍是不吭声,接着说:「按你那老套路,当着那老头子的面,把他闺女、外孙女轮奸了,再给那老头子打上药让他操她们,嗯,这多简单的事儿。你今儿在那边瞎鸡巴白话什么?你是打算跟那骚丫头谈情说爱?」
男人呆了呆,皱着眉说:「这事你甭管了,我有我的方法。」顿了顿又说:
「不是都说了么,那些事不是我干的。」
「嘿!」女人轻哼一声:「光我打听到的就有两起,那家儿子给逼着操妈的,那家女儿才十二岁,给轮奸的大出血差点死了。那些只能是畜生干的事,除了你还会有谁?再说两家男人都是当年参与轮奸小馨,并在法庭上指控你杀人的……你意思是巧合?」
「嘿!」男人也笑,扭头看女人,轻轻说:「也许吧。」
女人冷脸看着男人,慢慢脸上也浮起了笑,说:「小样!有时还真看不透你呢!」顿了顿又说:「对了,还有当年那个小警察,那个所谓目击者……嗯,现在是刑警大队长了。前一阵子,你一个大老爷们的,老一个劲的往他老婆的瑜伽班里钻……这从明儿起吧,又得让我陪你演戏……小子,你太狠了吧――这不但要抢人家老婆的身子,还打算偷人家的心?」
见男人笑着不说话,女人冷冷又说:「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就你那鸡巴样,也就我跟小馨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别真把自己当会事儿――别那个骚货的心没钓着,却把自己的小心脏赔给人家了!」
静了静女人笑笑又说:「对了,听说昨天医院里调戏人家妹妹,准备拿十万块买人家含你鸡巴,结果给挨了一巴掌?」男人嘿嘿抹抹脸笑着不作声,女人又说:「看你那贱样!她含你一下能把你鸡巴含成金的了么?我含了你多少次鸡巴了,你给过我一分钱了?」
男人又笑笑,过了会儿,正了正脸问:「小依,小雨的事儿,你那边打听的怎么样了?有新消息么?」
许依也正了正脸,摇摇头,皱着眉说:「难!你自己不也天天在找?……嗯,法庭,全市的孤儿院,都查了,钱也扔出去了……」女人叹了口气,接着说:
「看来只能是等着你闺女哪天来认你了。对了,你妹妹现在仍是没任何消息么?」
赵升摇了摇头,又问:「那个人呢?嗯,当年害我那正主儿。他那么大目标,老爷子真不知道?」
许依皱皱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家在包庇他?」盯着男人半晌,见他不说话,眉皱得更紧:「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么,当年在后面操纵那个案子的人根本没有儿子,而他上面又是谁,那有很多可能的。老爷子也派人替你监视了他一阵子,可连个屁也没打探到,他就死了……你让老爷子怎么办?」
过了会儿,女人平静了一下又缓声说:「你要相信我――确实,那人后面的靠山,老爷子可能也动不了人家,可老爷子绝不至于查到了却不敢告诉你。」
晚饭只是简单的家庭便饭,饭后赵升给老爷子叫到书房。
两个人慢慢喝着茶,半晌都不言语。赵升喝着茶,埋头看着茶几。老爷子喝着茶,细细的打量着赵升。
「医院、药厂那边都好吧?」老人徐徐的问。
「嗯,都还好。」赵升说,过了会儿,又说:「大部分露头露脸的事都是小依打理的。」
「嗯,」老人点点头:「虽说你脸上那刀疤算是给你破了些相,另外也没几个人知道你还活着,可还是小心一些的好。」顿了顿老人又说:「嗯,我意思是,低调一些总是好的。当然,其实,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那也没什么的,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呆了会儿,老人缓缓说:「小依是家里头最小的,我四十多岁才得的她,打小就是我们许家的宝……」顿了顿又说:「赵升,你跟我们许家不沾亲不带故,可我们许家宁可撕破脸皮得罪那些同僚,也要偷着救你一命,替你改名换姓,又把医院、药厂交给你……」
老人静静的看着男人:「知道为什么么?」顿了顿又说:「小依这离婚十多年了吧,她以前那位带着儿子去了国外,她自己打小拉扯着小静……嗯,小依不让我逼你,可赵升,你今天必须跟我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把小依当什么了?」
男人仍是看着茶几,呆了会儿说:「伯父,我跟小依求过几次婚,她都没答应……」
「没答应?!」老人狠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那是你心不诚!!」
男人不说话。老人缓了缓语气说:「赵升,你是个好小伙子。嗯,这个我不傻,药厂、医院交给你的这几年,明显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好了很多。」顿了顿又说:「听老人一句劝,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那个『吴峰』那个什么『小馨』都已经死了有二十年了,你早该把过去的全扔了重新开始了,你要全心全意的对待小依,知道么。」
停了停老人又说:「最近咱们市出的几个事我都听说了……」赵升抬头,老人挥手示意不要打断他,接着说:「是你干的,没事,我会帮你压下来;不是,那更好,以后你也别干!」顿了顿老人又说:「如果要干,嗯,要注意分寸!」
夜,XX市,市区一角,刑警支队大队长王宜军家里。家里准备着要搬家,收拾的这一堆那一堆的,王宜军亲自做了几个菜,招待过来给他送行的妹妹。邻市最近有个大案,这边警局一部分人手调到那边帮助协助侦查,王宜军明天一打早就要出发。
王宜军二十年前只是一个派出所的小片警,由于上面赏识,破格提拔到刑警队,现在任刑警大队长,近些年破了几个大案,也算是XX市警局的风云人物。妻子周欣早年是市体操队的,努力了几年最终也没入选国家队,现在在健身馆开了瑜伽班。妹妹王楠职校毕业后,在市里一家私人医院当护士。女儿王珂暑假过了就要升高一了。
「你就不能跟你们警局打声招呼,让他们派几个人帮我们搬搬家?」餐桌上,周欣轻轻抱怨说:「那么多东西,你让我们三个女人家的怎么搬?」
「嫂子,」这时王楠说:「不好意思啊,明天我们还有考试,不能过来帮你了。」
「不是都找好搬家公司了么?」王宜军皱皱眉:「最近市里出了那么多的案子,都加班加点的忙,哪能抽出人来干这些个私活?」
周欣不再言语,过了会儿说:「老公,你不是说新领导来,经常找你的事,给你小鞋穿么?怎么这次这么好,要分大房子给咱们?」
王宜军眉皱的更紧,不知在想什么心事,过了会儿说:「小欣,这些天我不在,你跟小珂要多注意安全,多留意四周,感觉有什么不对,要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周欣呆了呆,问:「怎么啦老公?出什么事了,有犯人放出来,要报复你么?」
等了半晌也不见丈夫应声,又说:「老公,小楠单位那个臭流氓院长又骚扰小楠了,你能不能派人过去警告他一下?」
「没事的嫂子,」王楠无所谓的说:「昨天让我当着护士长的面扇了一巴掌,估计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姑姑,他是怎么骚扰你的?」这时王宜军的女儿王珂轻轻的笑:「摸姑姑的屁股了?」
「他敢!」王楠大叫,又笑着去摸女孩的后臀:「姑姑的屁股只有小珂能摸。」
看看哥哥憔悴的脸,慢慢止了笑,说:「哥,你可要注意身体,这一家子人,可就你一个男人的……」
夜里十点多钟,卧室里,周欣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床上,在晕黄的台灯灯光里,盯着自己丈夫。王宜军洗漱完刚走进来,看着妻子妩媚却又神色清纯有如少女的脸颊,不由的呼吸一抑,轻轻走上前,把眼镜拿下,放到写字台上,又取了安全套,扑了上去。「慢点……慢点……别扯坏衣服……」周欣一片羞意,几声轻叹,一会儿,床板吱吱的叫了起来,再过了五六分钟,女人来了感觉轻声呻吟起来,刚吟了两声,这时王宜军呼吸忽的一急,急摆几下,便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
王宜军呼噜声响起很久,周欣仍呆呆的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心里不知哪来的一阵酸,两行泪悄悄的淌了下去,心里不由的骂自己:「有这么疼爱自己的丈夫,又有那么乖巧的女儿,自己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心里却仍是烦燥不堪,这样大睁着眼一直到半夜,听丈夫又一次轻轻低语起来,睡梦里紧皱着眉,额角布满汗珠,周欣没有再看,侧身躺下,听丈夫终于轻「啊」了一声,身子猛的挺起。
周欣仍是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去,她明白,自己只有这样,才会让丈夫心安,不为吵醒她而心生愧疚――王宜军婚后经常会半夜从梦里惊醒,最近更是频繁。
待丈夫再次睡去,周欣披了件外套,悄声去了阳台,看着街上的灯光,心里触着过往,想着在体操队时,虽然整天是汗水却充满着希望的一天天,不由吁了口气。又触着现在的瑜伽学习班,心里不由的触起班上那独特的一位,健壮的跟牛一样的身子,那双眼眸里嘻笑掩不掉的忧郁,尤其是那天偶尔见到那半身的裸体,隆起的肌群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仿佛写满了历史,在等着一个能懂的人去细细的品阅。
周欣在思考着关于历史一类的事情的时候,同时,城市的另一边,赵升一个人静静坐在一间小屋里,呆呆盯着面前的一堵墙,墙上贴满了形形色色的大头、小头的照片,一页又一页的打印纸,纸里是各种各样的琐碎资料:住址、工作、爱好、情人、孩子、父母、朋友……
墙上的钟轻轻敲过两下,已过凌晨两点。
02、新居新邻居,酒馆里的阴谋第二天,近黄昏。
城市边缘一个小区,赵升和许依站在窗前,盯着小区院落,看着一辆货车缓缓的驰到了楼房前面。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以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交待了几句,那几个男人开始往楼上搬柜子什么一些个大件。几趟后,待院子里只剩下些零碎的小件,那几个男人便让那女人签了字,离开了。
许依看着窗外,轻轻说:「他妹妹没过来呀,那老赵,不用怕挨巴掌了,你可以出去表现表现啊。」
周欣正和女儿王珂满脸大汗的往屋里搬着东西,这时,对面屋里出来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周欣回过头,冲她微微点点头,听她说:「妹子,搬家呢?怎么搬家公司的人呢?」
「嗯,」周欣用手背擦擦额头的汗,说:「他们说我们出的价只限搬大件,要搬小件,还得再加三百……」
「哎呀!」许依打断她:「这是三楼啊,那么多东西,这一趟趟的你们两个,哪能行。再说这哪是咱们女人干的活?」
「就是嘛!」这是一边的王珂撅着嘴,轻轻抱怨说:「你看阿姨都这么说了!」
周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女人又说:「妹子,这样,我家老赵这会儿在家,也没什么事儿,这骡子吧,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把余下的给你们搬上来得了。」
也不等周欣拒绝,许依回头冲屋里喊:「老赵!出来一下,来帮妹子搬搬家!」
赵升光着膀子,装着条大裤衩来到门口。周欣看到他,呆了一下,又看着那满是汗渍的光条条的健壮身子,不由小脸一红,忙低了头。听女人高喊着说:
「老赵!注意点,回去穿件皮!人家妹子可是要脸的人呢,你这光条条的要去做鸭子么。」听女人低下声又说:「妹子,别见怪,我家老赵闲着没事干,刚在屋里作俯卧撑啃地板呢。」
院子里,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女孩在一边偶尔搭搭话。这时,许依忽的故作惊讶道:「啊,原来妹妹跟我家老赵早就认识啊,我就说么,怎么这些天老赵跟中了邪一样的去练什么瑜伽,原来是冲妹妹去的啊。」见眼前女人低着头,脸泛桃红,嘴里咿呀说着「哪里是,哪里是」,许依顿了顿又说:「回家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赵升满头大汗的一趟趟的往楼上搬着东西,周欣过意不去,几次要过去搭搭手,都让许依拦住了,说要好好治治他。
「妈,你看!」这时王珂轻呼:「真漂亮呀!」
另两个女人随着她的手势向西边看去,见那一抹夕阳正缓缓沉下,天边给染得红红一片,像在淌着处子血。
夜要来了。
深夜,周欣坐在卧室梳妆台前,边梳着头,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的,似乎是看的痴了。
「妈,你好美啊!」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进了屋,在后面抱着她,又说:
「妈,我要是男人的话,现在一定会吃了你!」
周欣笑:「有你这样说妈妈的么?再说妈这都老的不成样子了,哪里美了?」
「哪里有老?」女孩转了转眼珠又说:「妈,你就装呗,我都看见了,赵叔叔看你那眼神,像是饿了好几天呢。」女孩呆了呆忽的轻笑了一声,又说:「小依阿姨瞪了他好几眼呢!」
呆了一会儿,周欣叹了口气:「你小依阿姨可比你妈妈漂亮多了呢。」
女孩不由的点点头,忽觉不对,忙说:「妈,小依阿姨只是会打扮而已。哪如妈妈,妈妈你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自然美。」呆了呆又说:「妈,赵叔叔可真壮啊,嗯,还有脸上那刀疤,真有男人味啊……」
周欣回身胳肢女儿,轻笑说:「小妮子,发春了?以前一直说要嫁给爸爸那样的男人的。难道你赵叔叔比你爸还帅?」
「当然是我爸帅了!」女孩急急的分辩,过了会儿喃喃又说:「我爸也真是的,还刑警队长呢,跟个书生似的。」撅了撅嘴又说:「嗯,不过,还是爸爸最好,我将来就找一个爸爸那样温柔体贴的老公!」
女孩忽的瞅着梳妆台背面墙上靠近天花板的那只猫头鹰,说:「妈,你屋里也有这个啊,改天咱们把它启下来吧,看着怪怪的。」
周欣也抬头看去,说:「就这样吧,慢慢就习惯了,这房子现在还不是咱们的,别给人家动坏了……嗯,我问你小依阿姨了,他们屋里也有。说这是猫头鹰小区,每家每户都有的,辟邪用的呢。」
「招邪的吧。」女孩撅起小嘴,继续看着猫头鹰,盯着那圆圆的眼。
那眼正散着幽幽的光,盯着屋里的母女。
她们十几米外,对面房子一间小屋,赵升正和许依盯着一个屏幕,与屏幕里的母女对视着。
「真是可人的一对儿啊,你真是赚到呢。」过了会儿女人又说:「他那个护士妹妹确实是个硬软不吃的狠丫头,可他这老婆女儿吧,啧……」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觉的都不用下药就可以搞定了。」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男人的裆部,小嘴一撅,在上面狠狠的拍了一掌,随着男人「啊」的一声,看着他狠狠说:「看你那贱样!鸡巴硬的都抽筋了!」
「含含!」男人红着眼盯着她,喘息着,把着女人的头把她缓缓按蹲下。
女人蹲在男人跨下,轻轻舔弄着男人的阴茎,过了些时候,又觉腿有些麻,拿了垫头,又改跪在男人身前,看着那肉茎连连在空里跳了几下,知道是自己的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刺激,小口上前再次轻轻把肉龟含住,仰头看着男人轻轻的笑,唔唔说:「喜欢么……」男人呻吟着点点头,鼻息越来越重,把手插在女人浓密的秀发里,把女人向自己胯里按去……
良久,女人艰难的把头从男人胯间拔开,满脸红晕,娇喘着的仰头看男人,轻轻又说:「那边大桶水里,药下了么?」
男人把着女人的脑袋又向自己胯间按去,喘息着点点头,喃喃说:「别说这些,现在我只想操烂你的嘴!」
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赵升来到大学附近的一家小酒店。
角落处一个女孩冲他挥挥手,脸上绽着浓浓的笑意。
赵升说他不习惯背着门坐,与女孩换了座,坐下,打量四下,笑笑说:「怎么我掏了二十万,你一个大小姐就请我到这种地方『共进晚餐』?」――那天后给这女孩忽悠着他又加捐了十万。
唐唐轻轻笑笑,脸给男人说的微微有些红,忽又撅起嘴:「钱又不是进了我口袋!」顿了顿又说:「再说了,有本大小姐赏脸陪你吃饭,在哪里不都是天大的恩赐。你看你,还挑三捡四的,怎么我们这种小地方容不得您这位大佛了……」
说着说着仿佛忽的来了气,嘴撅的更高,作势起身:「要不就算了,这饭也甭吃了,我找人把钱退给你!」
女孩站起来半天,仍是没走。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女孩又站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坐下,又撅起嘴来,过了会儿,又拿眼瞅男人,看着他满脸无耻的笑,不由咬牙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没见人家生气了么!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在你面前,生气了,要走了,你也不知道拦拦?哄哄?――还说有一百个女人呢!」
「那你告诉我,这位漂亮的小姐,当她生气的时候,她男朋友都是怎么哄的啊。」男人仍是一脸的坏笑。女孩「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像是真的生气了。
这时,服务员上来,男人草草点了几个菜,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桌面的对坐着,都不说话。
「你是单亲家庭吧,听说就一个母亲,」这时男人打破沉默说:「你爸呢?」
看着女孩略有惊讶的抬起头,解释说:「嗯,这追马子当然得作足功课,你祖宗十八代我都已经查了一遍。」
「不要再说追马子什么的,真的,再说我就要生气了……」顿了顿女孩又说:
「我真的已经有男朋友了,学生会的副主席呢,我们已经处了一年多了,他对我可好了,特别的体贴。」
「你对他呢?」
「嗯,我当然也爱他了。」停了停女孩微红着脸,斜着眼看旁边,探着头悄声说:「跟你说啊,前阵子我们都接吻了呢……」
「嘿!」男人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说:「好吓人啊,原来都进展到这么深了呢。」也不管女孩脸色有多难看,更不管旁边桌上一男一女诧异的眼神,咯咯的又笑了起来,说妹妹,你是不是刚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啊。
女孩冷脸看着男人不说话,显然是感觉到了冒犯。男人静了静神,正着脸说:
「好好,我不笑了,还是说你家人,你爸爸吧。」
女孩抿着嘴又生了一会儿气,终于开口谈谈说:「我妈还念大学的时候就有的我,嗯,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呆了呆又说:「我姥爷说我爸爸是个好人,离开我妈妈,这么多年不见我只是有他自己的苦衷。嗯,小时候跟伙伴吵架的时候,他们骂我是小杂种。」
看着女孩一脸的落寞,男人把手搭在女孩手背上,柔声说:「要不你认我当爸爸吧。」
女孩呆了一下,看着男人,半晌,眼里泛着泪光,说:「你才多大啊,你怎么能当我爸爸呢。」又感觉男人那只大手不住在自己手背上抚摸着,一惊,脸一红,霍的把小手抽了出去,正了正脸,瞪着男人说:「我不要!谁敢要你这样的流氓爸爸!」
男人给噎了一下,张着大手,委屈着说:「我对天发誓,刚才我吴……刚才我赵某人绝没有一丝坏念头!」停了停又柔声说:「刚才看你那么伤心,我不是在安慰你么?」
女孩瞪着大眼,盯着男人的眼,半晌,轻轻问:「真的?」
男人也沉了脸,严肃的看着女孩,半晌,轻轻说:「真的!」。见女孩眼里慢慢又湿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男人忽的一个没憋住,「噗」的笑着声来,红着脸低头轻笑了了半天,不见女孩有任何反应,不由抬头,见她正气鼓鼓的盯着他。女孩见他抬头,盯着他的眼,狠狠说:「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会信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男人看着女孩别过去的侧脸,说:「那会儿,我真心想当你爸爸的。嗯,你今天多大了唐唐?」女孩「哼」了一声,不说话。男人看着手里水杯,又说,语气有些落寞:「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如果还活着的话,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女孩慢慢扭过头,看着男人,眼里又泛起泪花,不由的伸出小手搭在男人手背上,问:「她长的像我么?」忽的心里一惊,忙把小手拿开,咬牙狠声说:「你又在骗我是吧?!」
男人抬头看着女孩,沉默良久,忽的轻轻一笑,说:「骗你的!」
两人再没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这时服务员上了一个菜,两个人也都没动筷子的意思,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喂,跟我说说你的家人吧,嗯,像是父母什么的。」
男人抬起头,看着女孩,笑,良久,低头看着杯子说:「我是个孤儿,嗯,我妈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早不记得了我是不是还有爷爷姥爷叔叔伯伯什么的,嗯,我在孤儿院长大的。」过了会儿又说:「嗯,对了,我还有个妹妹,小我三岁,从父母死后我们就失散了,再没见到她……嗯,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嗯,按道理说这世上我还有两个亲人的,可我找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一个也没找到。」
男人抬头,看女孩湿着眼,轻轻笑了一声,说:「骗你呢,傻丫头!」
女孩摇摇头,说:「我相信你,你没骗我!」又伸手过去轻轻触着男人脸上的刀疤,问:「我早想问了,这是刀疤么,是怎么弄的啊?」
赵升嘻笑着正要逗女孩,忽的注意到远处酒店门口进来一男一女,那女孩正是前些天学校里与唐唐在一起的长辫女生。
这时,赵升急急的眨着眼,冲对面唐唐说:「眼,眼,眼……眼里进东西了……」指着眼看着她,又说:「进去个小虫,快,快帮我吹吹!」
女孩伸过脑袋,一边吹着一边说:「哪里呢?哪里呢?」
「骗你呢,」男人缩回身,轻轻的说:「你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好骗?」
女孩咬着嘴唇瞪他,探身攥着小拳头在男人肩上用力捶了几下,坐下低着头生起闷气。听男人轻声说:「喂,你还欠我一个吻呢!」女孩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听他又说:「你不是说捐过一千,你会亲我的嘴么?」
女孩呆了一下,说:「你无赖,明明说好只亲脸的!」
「好,那就脸好了。」男人又笑起来,把大脸向前伸过去,轻轻说:「趁吃饭前亲呗,吃了饭会亲我一脸油,那就不好了。」见女孩不动,男人又说:「说话要算话啊,不准耍赖!」
女孩仍是不动,红着脸低着头向旁边瞅了一眼,说:「有人呢……」
「快,」男人伸着脖子,挺着脸催促:「我这岁数都可以当你爸了,你就当是亲你爸一下,嗯,快,就用嘴唇碰一下我的脸而已。」又说:「你再不亲,他们都要看过来了啊!」
唐唐在男人脸上刚轻轻亲了一下,门口那边站了好一会儿的男生几步窜了过来,也不说话,提着男人的衣服领,一拳打了上去!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椅子上,轻轻擦着嘴角的血渍,也不说话,看着男孩,嘴角翘着轻蔑的笑。然后给男孩一拳又打倒在地上。
唐唐这时终于醒过神,手哆嗦着上前拉男孩,说:「陈震!你干什么!!」
这时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这边瞅过来。见那个男孩揪着一个男人,形似疯狂的说:
「老东西!有钱就了不起?!她妈敢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说着狠狠一拳又打过去。
这时酒馆服务员、老板都冲了上来,把男孩死死的从后面抱紧。男孩伸脚又去踹男人,男人也不动,任他踹。女孩这时上前狠狠的扇了男孩一巴掌,男孩呆呆的看着女孩,不挣扎了,不踹了,也不叫了。这时仿佛整个酒馆变成一个无声的世界。良久,男孩红红的眼里忽的湿了起来,又「唔」像只狼一般的吼了一声,挣脱开,向门外冲了去。
那个长辫女生也跟着跑了出去。唐唐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正也要冲出去追,瞅了旁边男人一眼,又停了下来。
过了有近十分钟,周围的男男女女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男人与女孩仍是低着头,相对而坐,都不作声。这时,男人忽的口里「啧啧」几声,又伸手摸自己的脸。女孩抬起泪眼,看着男人一幅疼痛难忍的样子,忽的醒过神,也顾不得摸泪,慌忙的起身上前,看着男人仍在流着血的嘴角,手脚无措的说:「这,这……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
女孩正喃喃着,忽见男人脸上慢慢透出一股坏笑,听他又说:「骗你的,我脸皮厚,这刀都挨过,还怕那鸡巴头大小的肉拳头?他是你男朋友?你说什么,还是个学生会的什么副主席?怎么会一点逼脑子没有,稍微激一下就兴奋的跟快要射了一样,脑子里面装的难道都是精子么,这也太次了吧!」轻轻又说:「唐唐,你跟他可太不值了,可惜你那小逼了,嗯,从现在起跟我得了,我的鸡巴绝对比他的更合适你!」
女孩小脸微红,呆了一会儿,看着男人随着唾沫星子越来越浓的那一脸的奸笑,忽的一阵怒气上涌,悲伤全无,小脸一时胀得通红,不由的攥紧了拳头,在那幅奸笑全展开之前,一个没忍住,一拳头冲那可恶的大脸打了过去!
深夜,女生宿舍一角,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一个长辫子女孩,说:「里面是说好的十万,密码是四个A 加上四个零。」女孩一副高傲的神情,冷着脸接过银行卡,不说话,也不看男人,转过身去,挺着胸,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呆了一下,看着女孩的背影,抹抹嘴,喃喃道:「靠!我喜欢。」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这一方之地,清风之间,唯余一缕幽香,一声叹息,记得曾有人来过。
03、周欣沦陷曲的前奏深夜,城郊一处仓库一角,十几个大汉带着头套,围成一圈,圈中央,一个中年男人嘴给胶带封着,唔唔有声,给坐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右手食指已断掉一截,端处仍在滴着血,显是刚被切断不久,下身光着,鸡巴高高湿湿的挺着,上面还沾有些血渍,他身前,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倒趴在地上,赤裸着下身,胯间一片狼藉,湿湿的小脑袋微微抬起,正看着身旁。
他们旁边,一个中年女人则双腿大分着绑在另一把特制的椅子上,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小伙子压在她身上,下身飞快的挺动着,不断有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结处淌落下去,中年女人紧咬着牙关,却不时有呻吟声从齿缝间溢了出去。这时,小伙子忽的加快了频率,嘴里呼呼有声,一声闷叫之后,趴在中年女人身上,一动不再动。
「啪!啪!……!」寂静的仓库里响起一串鼓掌声,一个人缓缓走进圈里,只见他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笑笑说:「精彩!老爹把女儿破处了,儿子把老妈操出感受来了,好!」又冲仍趴在中年女人身上的小伙子说:「孩子,先歇会儿啊,操逼这事你妹妹还有些生,让我们兄弟先教教她,帮她再通通,等养足精神你再接着操……」
女孩给两个壮汉按趴在地上,另一个则脱了裤子跪在她胯间把鸡巴操了进去,进入那瞬间,女孩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死命的抓挠着地面,显然是疼到极处。
哭叫声里,那刚说话的蒙面男人又慢慢走到被绑着的中年男人身边,在他耳边轻语说:「老梁,知道为什么么?」也不理男人的「唔唔」声,接着说:「二十年前那案子,你们十几个轮奸了我女人,害她死了,你忘了?你们又集体做伪证,说是我杀了我女人,结果法院判了我死刑。」
中年男人口里的「唔唔」声霍然消失,眼睛大瞪看着蒙面男人,听他仿佛是有读心术,说:「对,苍天有眼,我没死。」又淡淡说:「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让你们每个人都享受一下我当年的感受……嘿,能有幸给亲生的女儿开苞,是不是很舒服呢?对了,跟你们比,其实我还是挺善良的,是不是啊,至少我没杀了你老婆再让你去顶罪吧。」
顿了顿又说:「老梁,别急,时间早着呢,错过什么不要紧,改天我会把今晚拍的片子发给你。」想了想又说:「哦,对了,欢迎你们去报警,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也会帮你们在报纸上,各大门户网站上讲述你们一家人的遭遇,告诉人们什么叫『恶有恶报』……嗯,那时你们肯定会很风光的。」
过了会儿,蒙面男人轻轻又说:「对了,你愿意的话,你弟弟一家我们也会去照顾一下子的。」顿了顿笑笑又说:「对了,还有,千万别客气,不用谢我的哟,这可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天傍晚,赵升来到对面屋子。周欣打开门,冲他笑笑,随口说:「你可来了,灯又坏了。」忽的住了口,看着男人的脸,只见上面嘴角发青,左眼黑黑一圈,大大一只熊猫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轻声问:「怎么啦?」
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尖,男人看着她,半晌不语。周欣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暧昧,匆匆的把手放下,转身向屋里走。男人一边换拖鞋,一边在女人身后撒着谎:「走路不小心跌的。」
周欣搬过来的这些天,由于是新公寓,经常这坏坏,需要修修,那又需要填补点东西,自己男人又不在家,只好厚着脸去找赵升帮忙,最开始的时候,总要犹豫半天才敢过去敲门,过了些日子,直接就发短信打电话了,感觉里本就该如此,比用自己男人还觉自然。
这时候,周欣其实还没感觉到什么,可是,一天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小聚,酒后几个三十好几的女人肆无忌惮的聊起性事来,一个说自己的老公可以一晚让她死上多少回,一个又说第一次背着男人偷情时那又怕又舒爽的感觉,谁又说有天看到自己儿了在手淫差点没忍住要去帮儿子把逼递上去让他操。这天夜里,周欣作了一个长长的春梦,第二天醒来后,让她迷糊了一整天,因为梦里与自己缠绵的并不是自己多日不见的男人,而是那个跟她渐渐熟悉的叫赵升的男人。她有些迷惘,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是爱,或只是一时的欲望。
屋里没有空调,有些热,周欣站在地下,看着男人站在椅子上仰头忙着修罩灯,T 恤上半截已给汗浸湿了,紧紧贴着身子,衬着男人凹凸有形的身子,周欣悄声咽了咽唾沫。正恍惚着,却见男人忽的停在那里,眼神直直盯着她,周欣一时脸更是热,仿佛自己的念头全让男人看透了。
「怎么啦?」周欣慌慌的轻问。这时男人似乎醒过神,匆忙着又去摆弄灯具。
男人的神色反而让女人心安了下来,正暗自吁着气,忽见男人穿着大裤衩的裆部正给高高的顶起,像一个小山丘,女人当然明白山丘下面是什么,不由的又抑了呼吸,感觉到自己下面好象有什么要流出来。
「嗯……」静了静周欣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你忙着,我去作饭,今天在这儿吃吧,老麻烦你,都不好意思了。嗯,小珂去她小姨家了,今晚在那边睡。」
周欣来到厨房,正忙碌着,忽的呆在那里,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的那后半句。
「我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个?!他会误会的!!」周欣心里不由对自己吼起来,脸一时像是要着起火来,恨得自己牙根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不住喃喃说:「这会让他怎么想我,啊,怎么想我……一个荡妇?」心里又说:「这些天我是怎么了?怎么老会想那种事?怎么会这样呢?以前老王也有出差一两个月不回家的时候呀?」
周欣正喃喃自语着,又发现自己白衬衫最上面开了两个扣子,而由于天太热,她从外面回来便解了乳罩,所以从上面能清晰找着那两个滚圆的大白肉球,甚至肉球顶端两个褐红色的小枣也是清晰可见。周欣心又跳了一下,明白刚才在卧室里,男人是因为什么愣神。
周欣想到这里,忙匆匆的扣着扣子,又想着自己身上那丈夫多年就不在意的两个肉球,竟能让男人那样失神,不由心里又有一些小得意。再触起男人多次在自己面前失神让他老婆狠瞅的丑态,周欣不由的轻轻笑了一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赵升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女人。
周欣打了个哆嗦,扭头看向男人,不由用手紧紧抓着衣领,仿佛不这样不仅会让男人看到自己的乳房,还会让男人看进自己的心里去。
赵升看着女人羞怯欲滴的样子,慢慢走上前,轻轻抚着女人的肩,说:「修好了。」又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有……」女人仿佛不知道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肩上,只是低着头,犹豫了半晌,仿佛下了天大的一个决心,咬咬牙说:「哥,我要跟你说件事。」
「嗯?」男人停了手,问:「什么事?」
女人又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哥,你别难过啊……嗯,嫂子背着你外头有男人。」女人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不见男人应声,回头看男人的脸,见上面也没什么表情,不由一阵心慌,仿佛偷情的人是自己,转回头看着菜板又说:
「就是经常去你家的那个络腮胡的男人,嗯你二弟……前天你不在家,我跟嫂子在你们那边睡……嗯,半夜给吵醒,见嫂子不在屋里,嗯,又听那声音是嫂子的……我出去看,他们可能忘了关门,从门缝里,我见他们在,嗯……」
「我知道。」赵升谈谈的说。
「啊!」女人不由的又扭过头,见男人脸上仍是没任何表情,听他淡淡说:
「我爱你嫂子,所以,我不会去约束她,我只想她快乐,快活。」顿了顿男人又说:「你嫂子跟别的男人作爱并不代表什么,那只是解决一时的生理需求而已,跟去个厕所洒泼尿也没什么区别……嗯,你嫂子爱我,这就足够了。」
「可……可……」女人看着男人,脑子里一时间空白一片,男人的话几乎把她整个前半生的人生观都颠覆了。
男人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再吻时,给女人躲过,女人慌张的转回头去,低头切起菜来。
男人的手搭在女人后背上,缓缓抚着,感觉着那层温度,那层柔软。周欣不再说话,开始机械的切着菜,感觉着男人的手越摸越低,慢慢从腋下伸到胸前,试探了几下,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右乳上。周欣一手抓着黄瓜,一手攥着菜刀,身子一下子僵在那里,抑了呼吸,闭了眼,朦胧里耳边忽的又一热,一个声音喃喃说:「小欣,你要学着放开自己的身心……」接着身子一颤,耳垂已给男人含在嘴里,右乳上的那只手也开始缓缓的揉捏了起来。听男人又说:「就像你嫂子那样,你都看到了吧,当时你嫂子快活吧……」
「别……别……」周欣口里喃喃有声:「我……我不能对不起……」说到这里女人忽的细细呻吟一声,另一只乳房也给男人占领,并在上面狠狠的揉了一下子。这时,女人整个后背贴到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下面那处地方的坚硬,感受到它隔着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胯间。
「不要……」女人又一声长长的轻哼,音调里却像是涂着淫液。
赵升伸下手,把裆里那硬若如铁的东西掏了出来,又去脱女人的裤子,却给女人伸手死死把住。他想了想,抓着女人的小手,让它去攥自己的阴茎,那小手在他肉柱上跳着舞般的窜动了半天,终于握实,由他引导着在上面撸动了起来,男人在她耳边柔声又说:「小欣,帮哥哥撸出来好么?」
男人喘息着,感受着那只小手的柔软,它的慌张,它的生疏……当要来的那一刻,男人把阴茎插到女人的胯间,颤抖着接连射了四股!
男人静静抱着女人半晌,终于张口在女人耳边轻声说了声「谢谢」,提上裤衩,缓缓走了出去。
男人回到自己家,走进那间小屋,许依坐在椅子上,也不回头看他,只是盯着眼前屏幕。
屏幕里,一个女人呆呆站在厨房,一动不动,像是给石化了。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把右手放到自己面前,那正是刚才她撸男人阴茎的手,看了半天,又把它放到鼻前,轻轻的嗅了一下,又匆匆的放下,心虚的回头看了门口一眼,过了会儿,放到鼻前,又犹豫着嗅了几下。
几嗅之后,又把手伸到胯间,掏摸着,再展到自己面前时,手指上已是晶莹一片,上面沾着的显然是从男人阴茎里射出来的东西,女人看着它,良久,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轻轻把沾着汁液的手尖放到鼻下,嗅了一下,想了想,又把它放进嘴里,细细的吮了一下。
屏幕里女人已消失很久,屋里一男一女仍是盯着屏幕,谁也不说话。
「好了,既然都骚成这样了,那今晚就肏呗。」女人仍是看着屏幕,淡淡的又说:「看来下次那大桶水里不用再下药了吧,这再骚下去,大街上随便一条狗就可以把她给操了。」
男人伸手去抚摸女人的肩,给女人甩了出去,再抚,再甩。
「生气了?」男人手伸在半空里,尴尬的笑笑:「你不是都知道的么,只是作戏呢。」
女人回过头,冷脸看着男人,看了半天,说:「我怎么感觉这婊子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还高呢?」
「怎么会呢?咱俩这都是多少年的感情了。」男人俯下身去吻女人,女人挣扎了一番,终于让男人擒住了小舌。半晌,女人再次挣脱,喘息着,看着男人,狠声说:「你可以操这世上的任何女人,甚至小静!可我不许你再爱上她们任何一个!」
门铃响个不停,周欣在猫眼前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打开了门。「你来了姐。」
周欣低着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许依手搭着她的肩,说:「妹子,来,小珂不在,今晚到我家吃饭。」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姐。」
「你吃过什么了?」许依看着她,心里狠狠想着:「除了我家男人那几滴精子,你吃过什么啊,一个多小时前在厨房给我家男人撸鸡巴,然后又去卫生间洗澡,那撸鸡巴的手洗的倒是挺仔细,一遍又一遍的,可那沾着精液的裤子却也闻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呆坐在床上一直到现在。――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像吃过的样子么?」许依笑笑又说:「快,来跟姐姐聊聊天。」
周欣犹豫着还是给许依拉到了他们家。一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厨房里忙着,呆了一下,听许依跟她解释说:「我家老赵跟他二弟在里面忙呢,妹子,你不知道吧,我家老赵那可是上得了小逼,下得了厨房,做得一手好菜。」又说:「来,咱们到卧室里躺床上聊聊,这一天的,累死了。」
「姐,对不起啊……」与许依一起躺在床上,周欣红着脸说:「我,我跟哥说了……」
「嗯,这事老赵跟我说了。」许依摸着她的手:「怎么能说对不起呢,你跟他说我偷男人的事,那说明你在乎我家老赵,想他好,嗯,我家老赵很感动呢。」
「啊,不是的姐。」周欣急急的争辩:「不是那样。」
「我们女人命苦啊妹子!」许依忽的长叹一声。周欣问:「怎么啦姐,我觉的挺好的啊。」许依仍是抚着她,小手慢慢移到了那圆鼓鼓的臀瓣,仿佛是无意间揉捏着,说:「妹子,你说咱们女人这明明可以挨千插的身子,却让那些个道德家约束的一辈子只能挨一个鸡巴操,多辛苦啊!」
周欣喘息一声,扭动着身子,说:「嫂子,你说什么啊,怎么说的这么,这么………女人就该守妇道的么,要不还要婚姻干什么?」「婚姻?」许依轻蔑一笑,接着说:「妹子,咱们都给骗了,这婚姻是为了财产分配需要的,哪个是为了什么所谓忠诚?……你看这现代婚姻就是人家欧美人发明的,还是人家看得开,他们换老婆操比跟换车开都随便呢。」「什么?!」
那只小手慢慢摸到大腿根处,给周欣喘息着死死抓住,不让它再进一步,许依接着说:「啊!妹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知道?就是咱们国家,这换妻也都流行的很呢。」又在女人耳边细细说:「妹子,你男人这么多日子没回来,小逼都结蜘蛛网了吧?」
「你说什么呢姐?」周欣抱怨说,却一个不小心让那只小手钻进了裙子里,一失神,又觉那只小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那道缝处划了开来。周欣身子连抖了几下,伸手去阻止,手搭在女人胳膊上,却是软弱无力,像是在催促它更快一些。
「你身子好敏感啊妹子。」许依一边划着,一边轻笑着说:「这都湿透了呢……妹子,要不今晚就让我家老赵帮你通通阴道吧,这老不通会得病的。」周欣扭着身子:「你说什么啊姐,我要生气了啊……」许依下面划动的更急,扒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家老赵鸡巴大吧妹子,跟姐姐说实话,你想不想那么大的鸡巴能操进你这小缝里呢?」
周欣红着脸,咬着牙,轻哼:「不想!」却忽的轻叹一声,只觉那只小手已从内裤的边缘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面。「别!」周欣忙伸手下去,又觉那只小手忽的消失不见,不由又有一丝失落,耳听女人的轻笑声:「妹子,睁眼看看,都这么湿了,还不想?」
周欣睁开眼,看着眼前张开的湿淋淋的几个手指,脸一阵热,急急又把眼闭上,听女人又说:「何苦难为自己呢妹子……你家男人如果爱你、在乎你的话,他是不会介意的,他也想你能快活,是不是?再说了,操逼无非就是两个人的两块肉在一起碰碰,妹子,你说跟握握手又有什么区别呢,多大点事呢,是不是?」
观察着周欣的神情,女人把手又伸进她的胯间,钻进内裤里,轻轻抚着那柔柔、湿湿的两片肉片,感受着它们的颤抖,感受着它们主人的情欲,问:「妹子,实话跟姐姐说,你跟你家男人多久作一次爱啊,每次又多长时间啊?」「……」
周欣喘息着不说话。
许依趴在她耳边轻轻又说:「妹子这么敏感的身子,这每次要操出几次高潮啊?」
「那『高潮』什么的都是书上写的,用来骗人的,哪里有的呢……」周欣红着脸,喃喃说。
许依愣在那里,半晌问:「妹子,你这么骚的小逼从没高潮过?再说了,你跟你那些闺蜜从来不说这种事儿?她们没跟你说来高潮时的那种感觉?」
「都瞎说的,哪能当真……」
04、周欣的沦陷曲,唐唐的虎牙这次烛光晚餐,周欣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给安排着跟赵升坐在桌子的一边,许依则跟那个蓄络腮胡的叫钱程的男人一边。那个钱程尤其的能说会道,边吃边讲着黄段子,惹得另几个人或开口大笑,或怯怯偷笑。
这时,昏黄的烛光里,大家都不再说话,那钱程拿着酒杯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喘息声越来越重,周欣有些惊讶,问:「二哥,怎么啦?不舒服?」
「他那是舒服的。」赵升在她耳边轻轻说,手一抖,一根筷子掉在了地上,说:「小欣,帮哥哥捡起来。」
就着烛光周欣正在地上找着筷子,忽的呆在那里,只见桌子下面,对面那二哥正开着裤门,一根粗粗的肉棒子正硬硬竖在那里,一只小手则缓缓的在上面撸动着,那只小手正是旁边许依的。周欣慌里慌张的起身,却不小心头碰到了桌子下沿,「啊」了一声。
「怎么啦,碰脑袋了?」赵升摸着她的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一边问着,另一只手也随手搭在了女人大腿上,抚着缓缓向大腿根移去,那只大手仿佛是一根烙铁,烙着周欣的每根神经,不由的闭上了眼,细声说:「不要,有人呢……」,伸手下去阻止,却对男人的那只坚定的大手造不成任何干扰。
静静的房间,只有对面那男人的喘息声,周欣装着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感觉到,掩饰着去夹菜,忽的眉头一皱,「哦」的娇喘一声,感到男人的手指已触上了自己胯间的阴唇,不由的把腿紧紧的夹在一起,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也不急,指尖继续轻轻缓缓的在那肉唇间划着,不一会儿,那双柔滑无骨的大腿又慢慢的张开,又轻轻向前挺动着,仿佛在找着那最爽利的感觉。
周欣抑着呼吸,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屋子里暗着呢,暗着呢,别人看不到……」却又心虚的轻轻眯开眼,看对面,见那个络腮胡男人仍在看着自己,喘息声更重,他正嘴里喃喃有声:「嫂子……快!快……」,忽的又闷喝了一声,伴着这声闷吼,接连两股白色的浆液凭空而起,在空里划了两道弧线,一道落到了桌子上,一道落到了自己碗里,周欣呆了一下,明白那分明是两股精液!羞怯里,忙又闭了眼。
周欣正闭着眼,忽觉乳房给两只大手紧紧罩住,舒爽里不由的呻吟出声,几息之后,忽觉不对,睁眼一见,对面那二哥已不在那里。周欣呆呆的看着胸前从身后来的那两只大手,「不要!」,她尖叫着站起身,甩掉它们,转身冲它们的主人怒目而视,接着抬手朝那张坏笑的脸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把络腮胡男人扇愣在那里,络腮胡男人眼一瞪,举起手就要扇回去。
周欣给他恶狠狠的眼光吓得急急向后退了一下。
这时赵升站起身,把女人护在怀里,冲那络腮胡男人吼:「老二!你乱摸什么!!……嗯?你还想干什么?你把爪子放下!!」又在女人耳边轻声安慰说:
「啊,宝贝,别怕……」
三个人哄的哄,骂的骂,道歉的道歉,慢慢搞得周欣又有些不好意思,不再坚持着要回去。然后,他们接着吃饭,看着自己碗里那人的精液,忽觉一顿恶心,想着桌子上不知哪个菜里还有,周欣便说自己已经饱了,死活不再动筷子。
周欣坐在那里,忽的想到,明明都是精液的,怎么大哥的那么好闻,而那人的又让人那么恶心呢。
饭后,她又给许依拉着去蒸桑拿,正蒸得头晕眼花,全身绵软之际,许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妹子,一会儿让我家老赵给你按摩一下吧。」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周欣却说:「不用麻烦了姐姐……」
「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顿了顿许依又说:「嗯?你不会是想多了吧妹子,就是按摩,不干别的。」
周欣脸更是热,仿佛自己让她全看透了,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周欣身上裹着白毛巾,趴躺在按摩床上,闭着眼,满脸的惬意,细细感觉着那双大手的温柔。开始的时候,确实也像许依说的那样,只是按摩,那双大手非常的老实,处处避着她的敏感地带,周欣正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这时,那双大手顺着臀瓣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隔着毛巾越揉越是放肆,最后停在了她的肉胯中央,再也不去。这时,周欣心里却又害怕起来。
趴在那里,周欣感觉着那处地方像是给点着了,全身也是胀热难耐,心里说着「不要」却如何也开不了口,深心里又在匆匆说服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最多就是让他摸几下,嗯,就是摸几下,没什么的,啊,没什么的……」又说:
「他那么在乎我,我要是拒绝他的话,嗯,只是摸摸我就拒绝他的话,会让他多伤心啊,啊,多伤心……」
正想着,忽的感受一根手指已经隔着毛巾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不由的轻哼了一声,忙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嘴。这时,又见许依,男人的老婆,正光着身子从外面走到她前面,把手里的软垫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周欣正诧异着,又见男人那二弟也赤条条的现在视野里,站在男人老婆身前,接着,把腰间硬挺的肉棍慢慢的塞到了她的小嘴里。
周欣差点叫出声,忙把另一只手也捂上了小嘴――她从来没给自己男人含过那个东西,有时她男人也会拿一些片子让她看,引导她,可她看着只觉得恶心,坚决不同意他拿那脏脏的撒尿的东西放到她吃饭的地儿。可这个时候,她只觉口干舌燥,仿佛那黑乎乎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嘴里,不由的连连咽了几口唾液。又觉身下一凉,意识到男人把她身上的毛巾掀了去,不由又一阵大羞,感觉到了危险,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不要……」
赵升站在女人身后,眼睛呆呆的看着那粉腿交叠之所在,只见那粉色的阴阜隆得异常饱满,光洁润滑映着如玉般光泽的大阴唇也鼓得肥嘟嘟的,透着诱人的粉红,像一道涂着浆汁的可口美味。
男人再也没心思去调弄女人,只觉胯间那肉柱马上要爆开,把身上的毛巾掀掉,赤条条的爬上了按摩床,又把女人双胯分开,跪在其间。
「肯定流出来了……肯定流出来了……」周欣张着胯趴在那里,心里喃喃有声,只觉自己胯间的连着自己的心思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觉得这又会让男人看不起她,恨不能把头按在床里,眼睛却一时不离正前方――许依这时正像只狗一样的跪在那里,周欣眼瞅着那支粗黑的肉棍一点一点的从那肉瓣中央缓缓的挤了进去,挤出女人一阵的呻吟――这个姿势对自己丈夫来说也是明令禁止的,有一次她甚至为这事跟丈夫吵了起来,她当时面红耳赤的警告丈夫说,如果他爱她的话,就不许像这样糟蹋她。可这个时候,她却想着这个像狗一样趴着挨操的女人是自己会有多好。
随着那肉棍在肉缝里的抽拔声,周欣不由也随着那节奏呼吸喘息起来,仿佛那肉棍正插的是她的肉穴。又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全身的欲望都在向胯间那道小口处涌去,而男人那粗粗的指头在自己穴口处仍是不急不慢的划着,正当她饥渴难耐之际,它忽的又停在那里,女人心下一愣,又觉一圆圆的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意识到刚才划着自己肉缝的是男人的那东西!大惊之下,忙要挣扎着起身,却忽的呼吸一止,小嘴慢慢的张了开,只觉全身给那东西塞得满满的!
她感到自己下面的肉洞被整个撑开了,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还隐隐的有些疼。
而这种疼,跟丈夫第一次给她破身时却又分明不同,那次只是钻心的痛,而这次却是疼得这么充实、舒爽,感觉是一根柱形的烫斗把自己的阴道整个撑开,然后把里面的折皱一一烫平。
「我被别的男人操了!我脏了!我脏了!我是个坏女人!」与身体的感觉正相反,周欣心里却像是给针扎着,丝丝的痛意,一时不断,两行泪缓缓的淌了出来。
这个时候,那边两个人也停了下来,许依冷冷盯着女人的脸,见她眉头紧皱,双眼里一片迷茫,扬着下巴「哦,哦」几声,知道男人那超出常人的粗鸡巴已经彻底的操进了眼前这个「贤妻良母」的小逼里,心里不由轻哼一声:「骚货!」
周欣心里正在与身体作着斗争,忽觉后背上一个身子贴了上来,然后,耳边轻轻响起喃喃一个声音:「我爱你……」这三个字像是一道催情剂,让女人身子再热,呻吟喘息起来,小嘴再也合不咙。这时,女人注意到另两个人都在看着她,忙回头看男人,苦着脸喃喃说:「让他们出去好么?」男人回答她的却只是更加大力的抽插。
随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起伏,随着那肉棒在自己阴道里的抽动,周欣只觉着自己的身子正慢慢的给掏空了,她又惊恐地听到自己身体里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喊着:「你们看吧!随便看吧!看我这个骚女人!……操死我吧!反正我已经脏了,已经不是个好妻子好妈妈了!弄吧!弄死我吧!!我是个荡妇,是个坏妻子,坏妈妈!……插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周欣像软泥一般的趴在按摩床上,正沉浸在一片性欲的浪涛之中,忽觉阴道里那根肉柱猛的拔了出去,顿时觉的身心一片空虚,正失落着,却听男人在自己耳边又说:「宝宝,来,翻个身,我要抱着你,看着你的眼爱你。」
男人把阴茎抵在女人的阴道口,抵在那两片湿湿的肉唇之间,看着女人轻轻的说:「宝宝,来,仔细看着,老公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去了。」听到「老公」两个字,女人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男人不理,在女人呆呆的眼神里,一寸一寸的把阴茎挤了进去,一直捅到了穴底,又在上面缓缓的磨了一下,听女人口里「哦」
的一声。男人俯下身,盯着女人的双眼,手搭在女人身子两侧,感觉着女人阴道里的温度,慢慢加了速度。
女人咬着牙,从牙缝里丝丝有声,不时又轻启,同时「哦」的轻叫几声。周欣眼神愈来愈迷离,忽的挺起身,双手紧紧缠住男人的熊腰,在男人耳边轻语道:
「吻我,快吻我……」
周欣身子大汗淋漓的挂在男人脖子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挺动,白嫩的小屁股也飞快的迎挺起来,只觉自己憋在身体里集了一辈子的情欲在这一刻,给那个东西一勺一勺的掏了出去,身子越来越觉轻盈。只是那肉穴口处却更是痒,恨不能男人那东西再粗一些把它直接撑裂开!
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身子向上越挺越快。忽然,身子猛的拱起,屁股一撅,双腿再猛的一夹,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的后背,仿佛要抓到他的骨头里去,洁白的小牙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身子空空的轻轻的飘了起来,只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齿缝间发着「呜,呜」的闷哼声,眼前一阵发黑,浑身颤动着一抖一抖地持续了近半分钟,最后,终于瘫软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再动,半晌,忽的「哇!」
的痛哭出声,经久不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那个络腮胡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晕红的小脸,而他旁边的许依则是冰冷着脸,死死盯着两人下面交接的那处地方,只见那湿淋淋两片肥嫩的阴唇间插着黑幽幽的一根肉棍,原本薄薄的小阴唇也因这未消的高潮余韵充血肿胀着。而那白白的淫汁正从肉瓣间缓缓向外淌着,顺着卵囊,滴到床上……
赵升也不说话,任怀里女人痛哭着,只是缓缓的抚着女人的身子。
女人终于止了哭泣,卧在男人怀里,轻轻抽着鼻子,忽觉穴底仍是给什么顶着,愣了一下,看男人的眼,呆呆的,那红晕尚未全消的小脸上慢慢又是红云遍起。迎着女人诧异的眼神,男人问:「怎么啦宝宝?」女人不说话,男人又问了一句。
这时,女人把头埋在他耳边,细若无语的说:「你……怎么还没射啊……」
已是后半夜,周欣已给赵升折腾了四五个小时,这时正小脸一片安逸的睡在男人怀里。
许依推门走了进来,把男人叫了出去。门刚关上,女人就冷冷说:「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让老二跟你一起操她的么?」
呆了呆男人说:「老二摸她时,她那么大反应,你也不是没看到。嗯,慢慢来。」
女人盯着男人看了半天,轻轻说:「你舍得让老二操我,却不舍得让他操她,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顿了顿又说:「什么『那么大反应』,你以为我就喜欢让你家老二碰我?」男人低着头不语,女人接着说:「姓吴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跟你说,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婴儿!」
###这天,唐唐给赵升发来短信,说是学校的这次为留守儿童筹款的活动圆满结束,而且学校方面要带着钱物,让几个捐款大户一同下乡送到受助人手里。看短第二天,赵升来到学校,随着学校大巴一起向郊区驰去。除了刚见面向他介绍校领导时,多瞅了几眼他左眼眶,女孩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赵升开始的时候还有兴致跟她开了几个玩笑,给她面无表情的看了几眼,搞得他像在奸尸一样,于是兴致全无,也把嘴闭的死死的。
车上,唐唐独自一人坐在最后排角落里靠窗位置,赵升涎着脸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又装着看窗外风景,仔细打量着身边女孩,几天不见,完全不是最初见到她时纯白开朗宛如阳光的样子,憔悴忧郁了很多,眼底挂着黑晕,显然几天没睡好觉。
「跟那位分手了?」男人小心翼翼的问。女人扭头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回头继续看窗外。「你把他甩了?」男人轻轻又问。
「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最!……」女孩扭过头,压着声音,狠狠冲他说了一串的「最」,喘了口气,接着说:「……讨厌的人了!」顿了顿又说:
「别跟我说话,我已经决定了,这辈子再不跟你说一句话了!」
赵升惊讶的看着她怒气冲冲的小脸,呆了会儿,说:「可……你已经说了。」
女孩又瞪他,呲着两个小虎牙,继续压着声音从牙缝里说:「别跟我说话,我太讨厌你了!」
男人临危不惧,继续怯怯的看着女孩,商量似的说着:「那天你们两口子把我打成那样,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怎么你还得理了呢?」男人说着,把手机掏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指着里面那男人乌黑的嘴角,以及那大大的熊猫眼,委屈的说:「你好好瞅瞅,这都破相了!」
女孩盯着照片,半天不语,抬头看着他,狠狠又说:「当时怎么没把你眼珠子打出来!」说完又扭过脸去,鼓着脸,看向窗外。
「你们真分了?」男人厚着脸轻轻又说:「照你这么生气,应该是他跟你分的吧?」女孩哼了一声不说话。男人又说:「喂,那个……我觉得吧,当时他是误会你了,你没跟他解释么?」女孩别着脸仍是不说话。男人又说:「那个……如果你真那么喜欢他,离开他就活不了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跟他解释一下的。」
女孩霍的扭头头,盯着男人,使劲的看他,男人给她盯的心慌,轻声问:
「怎么啦?感动了?……啊,他无缘无故打我,我没放在心里的。」想了想又说:
「我这么大岁数了,都可以做你们家长了,不会跟那小屁孩一般见识的,我一定会做到以德服人的。」
女孩又瞪了他老一阵子,忽的轻轻说:「他现在已经是小雯的男朋友了,你带着小雯跟他解释去吧。」
「嗯?小雯?」
「你不知道她?」女孩眼里又像在磨着刀:「你敢说你不认识她?」
「你说的是那个留长辫子的丫头?」男人犹豫着说:「怎么可能呢?他们?这么快?」
女孩紧闭着嘴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接着扭过头去看窗外。半晌,两人再也无话,男人侧脸看着女孩,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那个谁,我跟你坦白个事儿。」见女孩仍是盯着窗外,顿了顿接着吱唔着说:「嗯,就是那天酒馆里的事,那个小雯,嗯,那个……」
这时女孩头也不回的淡淡说:「如果你想说是,那天酒馆里的事你都是事先算计好了的,而且你还花了十万块卖通小雯,让她配合你,并在背面传我瞎话的事,那你就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了!」
男人一时愣在那里,过了老半天,弱弱的问:「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聪明了现在?……嗯?她跟你说的?」女孩不吭声,男人呆了呆,愣了半天,忽的咬着牙狠狠说:「真她妈人心不古!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明明钱一分不少的收了的!怎么能一点职业操守也没有,太无耻了,太她妈缺德了!这世上什么事都她妈坏在叛徒手里……」
男人正喃喃骂着,忽的又问:「她怎么能有脸跟你坦白?再说了,你都知道了,怎么不跟你那位副主席解释一下?」
女孩慢慢扭过头,斜眼看着男人,像看着一滩大便,缓缓说:「你觉得有这个必要么?」男人说:「有呀!」女孩说:「有你妈!」男人大惊:「啊,你怎么说粗话呢?」女孩咬着牙,伸脖子过来,脸差点要贴上男人的鼻子,跟他一字一顿的说:「就你妈!」
看着女孩这么霸气外溢,男人服软说:「好,那,就我妈吧。嗯,唐唐,你说说,怎么就没必要呢?你们不是都有一年多感情么,而且都那个亲嘴了呢!」
说着说着,不由想起当时女孩说他们亲嘴时严肃的表情,「噗」的笑起来,忙又死命忍着,正着脸,老气横秋的说:「唐唐,你还小,你不明白的,感情这东西,哪能说断就断的?」
女孩盯着他,又是半晌不说话,忽的轻轻说:「对,那事确实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钻进钱眼里光想着拉捐款,轻信了你这个大混蛋。是我不该以貌取人打第一眼看你就觉得你这王八蛋很亲。嗯,是我不该听我妈的话,以为说自己坏的人往往都是好人。」
「你妈真是好人。这世上你妈最了解我。」男人插嘴喃喃说。女孩狠瞪了他一眼,顿了顿接着说:「可是,一个男人,因为几句闲话就怀疑他交往一年多的女友,然后,他女友怎么解释他也听不进去,而且隔天就跟她最要好的姐妹好上了……你说这种男人值得再去找回么?」
赵升呆呆的看着女孩,看着她眼里冷冷的笑意,忽的发觉以前有些小看这丫头片子了,口里不由喃喃说:「操!丫头,你长大了呢……」男人一阵恍惚里,又听这丫头片子盯着他轻轻说:「喂,老头儿,要不你再给我十万块钱,买通我,让我帮你去泡小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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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看着嘟嘟挂断的手机,李筱青惊讶的微微张开小嘴,一向智珠在握的赵浩怎么变得这么心急火燎的了。
「怎么了我的赵总经理,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上火的?」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赵浩烦躁的敲着桌子。
「江浦县的项目被陈增军卡了快一个月了,项目部的人说到现在江浦那也没给个准信儿。」
「不是前两天刚去见过陈增军吗?他收了好处不办事?」李筱青走到赵浩后面,轻轻的给他按摩太阳穴。
「我疏忽了,那天不是带着张嘉去的?张嘉又是露胸又是露大腿,嫩的跟个水葱似的,掐一把都能出水,那老色鬼看都没看一眼,我就琢磨这样子这老鬼都没兴趣,我还以为他好财不好色,把钱留下就走了。」
「噗嗤,」李筱青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好的不是那一口罢了。」
「就是啊,」赵浩一拍大腿,转过身懊恼的说,「早知道就带你去了,哪还有这么多麻烦事。」
「怎么,这位陈副县长好我这口?」李筱青站直身子,抱着肩膀看着赵浩。
「我找人打听过了,这个陈增军贪财,更好色,不过好色好得挺有讲究,不喜欢小姑娘,专挑人妻少妇下手,说玩有丈夫的女人才是玩女人。」赵浩上下打量着李筱青,一身裁剪得体的宝蓝色职业套装紧紧裹着她丰腴的身子,斜侧着身子,那浑圆饱满的臀部从纤细的腰肢往下以令人吃惊的弧度向后翘起,把套裙撑的鼓胀胀的,让人担心裙子会不会忽然裂开,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味道的李筱青,赵浩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真不是张嘉那几个小丫头能比得了的。「公关部这几个人,有丈夫的少妇也就你了,李筱青女士,今天晚上可就靠你了。」
「呸,男人就每一个好东西。」李筱青啐了一口,扭头就往外走。
「下班之后来找我,找你们一起去。」赵浩冲着李筱青背影喊道。
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李筱青摇曳着细细的腰肢,风姿绰约的出去了。
在自己办公室的套间里,李筱青赤裸着身体,只穿了一双筒袜站在大衣柜前,挑选晚上要穿的衣服,那身宝蓝色的套装和明显是一套的白色蕾丝内衣裤被随手丢在地上。
「穿什么呢?要性感,还不能太露。」摸着下巴,随手翻过一件件衣服,「幸亏把衣服都放在办公室了,不然哪有时间回去换衣服。」李筱青接受赵浩的邀请做了公关部副部长之后就要了这间办公室,自己后来买的那些性感衣服、内衣、丝袜什么的都放在这,毕竟这些东西拿回家肯定会引起丈夫的疑心。这个套间也就成了李筱青自己私密的地方了,当然,赵浩来过,两个人在后面那张床上也不知道翻云覆雨多少次了。
来来回回的试了半天,在赵浩催促的电话都打了五六通之后,李筱青终于挑出了一套自己满意的衣服,掂起包直接去了停车场,赵浩已经直接去下面等她了。
「我操,陈增军那条老狗在不上钩,我就是你生的!」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李筱青,赵浩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噗嗤!」李筱青一下子就乐了,「去去去,说什么呢,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儿子。」
「啧啧啧,这身打扮真够骚的,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没见你穿过。」赵浩绕着李筱青转了好几圈,上下打量着,口中发出赞叹。
李筱青穿了身米白色的玫瑰绣花包臀紧身露背真丝短旗袍,长发挽到背后盘起发髻,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衣服胸口的地方裁出一个心形的缺口,深深的乳沟一览无余,让人恨不得直接伸手进去捉住那对饱满把玩,胸前的两点凸起明白的告诉别人自己是真空的,缺少束缚的双乳颤颤巍巍的来回晃动,背面是倒三角型的露背设计,开叉一直到腰上,红色丁字裤细细的带子若隐若现,旗袍下摆刚刚好包裹住李筱青丰满的臀部,稍微弯下腰就能看到裙底的风光,一对浑圆修长的大腿没有穿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小脚穿着白色鱼嘴绑腿高跟鞋。赵浩咽了口唾沫,下身已经直愣愣的硬挺起来,这个尤物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伸手把李筱青搂进怀里,右手从胸前的口子伸进去,细细的捻着两侧的嫩肉,左手直接从后面钻进李筱青的臀缝,感受着怀里尤物皮肤的细腻光滑,赵浩的欲火腾腾的向上窜,感到裤裆里的阴茎又跳了跳,胀大了几分,转身让女人扶着车窗,摆成弯腰翘臀的姿势,顺手把内裤一把捋了下来。
「呀,你干什么,有监控呢。」李筱青抓住赵浩在自己衣服里来回揉搓的双手,嗔怪的拍了一下。
「怕什么,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看。」赵浩满不在乎的说。
短裙就是好,翘翘屁股,屄屄就露出来了,都不用撩衣服。赵浩在李筱青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荡起层层肉浪,用手在两腿间摸了摸,满手的滑腻,笑骂「还没怎么样就这么湿了,是不是等着野男人干你。」拉开裤门,掏出硬挺到不行的阴茎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
「恩……」
「哦……」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感受着肉穴的温热和紧致,赵浩快速的抽插起来,小腹不断撞击着丰满的臀肉,越干越兴起,抬起手在李筱青的大屁股上「啪啪」的抽打起来。
「哎呦~~~哎~哎~~呦~你别打人家的屁股,肿了一会儿没法见人了。」
李筱青双手扶着车身,承受着身后男人一阵紧似一阵的冲撞,嘴里咿咿呀呀的哀求着,换来又一阵的疾风骤雨似的撞击。
「真是的,全都弄到里面了,还这么多,都流出来了。」毕竟是在停车场,赵浩也没有刻意控制快感,抽插了十多分钟之后就射了进去。李筱青坐在后面,分开双腿,拿纸巾擦拭着不断流出来的精液,越擦越多,不禁羞恼地重重拍了一下驾驶座。
刚发泄过的赵浩开着车,悠闲的点了根事后烟:「哈哈」赵浩大笑两声,「陈增军那老东西可是中看不中用,我不先把你喂饱了,一会儿你欲求不满了怎么办。那个老东西,就让他尝尝涮锅水,再说了,」赵浩向前欠了欠身子,眯起了眼睛看着李筱青,「我们的李大美人还怕操!」瞅着李筱青在后面忙个不停,赵浩说:「你还擦什么,这样多滑溜,省得一会儿那老东西硬不起来插不进去怎么办。」
「呸!」李筱青狠狠剜了赵浩一眼,「这能一样吗?当别人是傻子。」说着脱了鞋蹲在座位上,中指伸进肉穴,把赵浩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的抠出来。
李筱青和赵浩赶到酒店包房时,陈增军已经到了,赵浩立刻热情的冲坐在中间的中年男人伸出了手,嘴里不停的抱歉:「陈县长,真是抱歉,抱歉呐!路上太堵了,来晚了来晚了,让您久等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
边上男人李筱青认识,是这次江浦项目的合作对象,朱强,是混道上的,在江浦县有些势力,这次公司的项目正好占了朱强手里的一块儿地,就把他拉了进来,也方便处理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陈增军和赵浩握了握手,目光落在李筱青身上,眼睛一亮,颇为热切问: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赵浩把陈增军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满意的暗暗点头,「这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副部长,李筱青李小姐,这是江浦的陈增军县长。」赵浩装模作样的把李筱青陈增军介绍了一番。
听到李筱青是公关部的副部长,陈增军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几分,双手握住李筱青娇嫩的小手连连摇晃:「强将手下无弱兵,林小姐既然是公关部的部长,想来酒量肯定不错了,一会儿可得好好喝几杯。」
李筱青身量本就高,今天又穿了一双高跟鞋,站在又矮又瘦的陈增军面前,看着他拉住自己的手不放,还摸来摸去的趁机揩油,心里不屑,冷眼看着他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对,就是猴子,陈猴子。看着陈猴子还拉着自己的手喋喋不休,李筱青用手掩住嘴巴轻轻的笑了笑,飞了个媚眼,带着撒娇的口气和陈增军说话:「刚在堵车的时候赵总还说呢,这下迟到了,陈县长一定会生气。我就说嘛,陈县长大人大量,怎么会和我们一般见识呢,一会儿我和赵总敬你一杯给您赔罪,陈县长可是不能往心里去呢。」嘴里说着话,右手手指在陈增军的手掌心轻轻的挠着。
这边朱强也出来打圆场,陈增军心里本来有点不满的,可一看到赵浩带来了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气就消了一大半,又看到李筱青如此知情知趣,心里更是满意。众人于是一番谦让,客客气气的坐下,陈增军做了主座,赵浩和李筱青一左一右的陪在两边。
随便扯了几句闲篇,陈增军貌似无意地说:「李小姐这么漂亮,追求的人肯定排成长龙了。」说话的时候一对色眯眯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直往李筱青的乳沟里钻。
「来了」赵浩心里暗道,立刻接过话茬,「咱们李筱青可是早就名花有主了,爱人是大学老师。」
「老师啊,老师好,有文化,不像我们都是大老粗。」
酒过三盅,几个男人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赵浩也不提项目的事情,只是拉着李筱青不停地劝陈增军喝酒,推杯换盏之际,李筱青和陈增军被众人起哄的认了兄妹,「哥哥」「妹子」的喊了起来,亲热极了。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赵浩冲朱强使了个眼色,找借口说上洗手间,就出了包房,朱强会意的跟了出去。
李筱青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有点晕晕的感觉了,感到脸上烫的厉害,看到赵浩朱强先后出去,知道这是给自己机会,伸手端来了一杯酒,腻声说:「哥,妹子再敬你一杯。」刚才一直在打情骂俏,李筱青整个身子早就和陈增军贴在了一起,现在更是向前凑了凑,如此风情诱人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本就被拨撩的心痒难耐的陈增军立刻伸手一把抱了个满怀,感受着手中的温热滑腻,鼻中满是女人甜馥馥的味道,看着女人喝了酒之后晕红的俏脸,醉眼迷离的眸子,陈增军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双腿之间,看到怀里的女子腻腻的偎在怀里敬酒,赶忙去喝。
「不对」李筱青一躲,陈增军喝了个空,把酒杯举到自己嘴边,媚眼如丝的说,「人家要这么敬。」说完把酒含在了嘴里,撅着红红的嘴唇凑了上来,憋了半天的陈增军哪能受得了如此挑逗,急忙伸嘴过去,含住了红润的小嘴,白酒的辛辣,红唇的香甜,香舌的柔软,别有一番滋味,陈增军伸出舌头,和李筱青「滋滋滋」的亲吻起来,双手也不闲着,握住那柔软的胸脯,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一个长长的要让人窒息的舌吻,李筱青从喉咙深入发出一声颤到骨子里的呻吟,感受着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索着,大腿清晰的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杵子在使劲的顶着。看到男人的手要往自己裙子里面钻,李筱青连忙用手按住,轻声说:「哥,这不行,酒店呢,一会儿赵总就回来了。」
「妹子啊,今天认识你,哥才知道以前认识的女人根本就不叫女人,来,让哥好好疼疼你。」陈增军手下动作不停,伸进李筱青窄窄的包臀裙下,肆意的摸着丰腴大腿内侧的嫩肉。
「哥,这真不行,要不一会儿妹妹跟你去楼上开个房,咱们好好叙叙?在这真不行,服务员进来就麻烦了。」李筱青知道赵浩一会儿有安排,开口推脱,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自己扮演的可是良家人妻少妇,哪能在包间里就跟人做爱。
「没事,赵总他们不是都出去了,服务员不敢随便进来的。」陈增军显然是有点精虫上脑了。
「哥,我给您弄出来好不?真做时间也不够。」看到男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李筱青晓得不弄一弄是不行了,于是蹲到陈增军双腿中间,拉开裤子拉链,掏出男人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没想到陈增军人长得精瘦精瘦的,本钱倒是不小,比一般人的尺寸要大了两圈,肉菇一般硕大的龟头红中透紫,一股粘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马眼流了出来,李筱青伸出右手,把液体抹在食指上,和拇指轻轻的捻着,不断的张开合拢,拉出长长的黏黏丝线,抬起头,一边用左手慢慢的套弄着肉棒,一边开玩笑的说:「我说哥长得这么瘦,原来肉都长到这里来了呀!」
被细嫩柔软的小手慢慢揉搓着,陈增军舒服的吁了口气,听李筱青说自己的肉全长命根子上去了,得意的挺了挺下身,原本就很是粗大的肉茎更胀大了几分。
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李筱青低下头,两片薄薄的嘴唇张开,呵着热气,将粗大的阳具一寸一寸的吞了进去,滑腻的舌头时而在马眼上来回拨弄,时而卷起来舔弄硕大的龟头,让陈增军舒服的「嘶嘶」地直吸气。来回舔弄了一会儿,李筱青担心有人进来,想着速战速决赶紧给弄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把陈增军明显大别人一号的肉棒一下子全吞了进去,慢慢控制自己的呼吸,喉咙不断的做着吞咽的动作,使劲的挤压着已经挤进嗓子眼里的硕大龟头,双手在男人的囊袋、大腿根不停的摩挲着,带给男人更大的刺激。
感觉到下身忽然进到一个紧窄温暖滑腻的腔道里,龟头被一块软肉不停的用力挤压,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在茎身上来回舔弄,让自己流连好久的细腻小手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囊袋,陈增军「噢~」的叫了一声,没想到李筱青的小嘴如此销魂,感觉自己全身一下子就软了,只剩下那根肉杵子仿佛长出了骨头一样,越发的昂扬挺立。看着美丽的少妇俯首蹲在自己双腿之间卖力的舔弄着,陈增军心里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白领怎么样,大学生怎么样,再美的女人还不是要在权势面前低头,自己就是要玩弄这些自以为有能力的女人,让那些在下属前强势、在上司前干练,在子女前慈爱,在丈夫前温柔的女人人前高贵典雅,人后无耻放荡。女人的头在上上下下来回的套弄着自己,陈增军闭上眼睛,伸出双手按住女人的头,下身用力的挺动着,耳边听着女人不停呜咽的声音,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向全身扩散开去……
赵浩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刚才喝酒喝的很急,感觉心里也是烧的厉害,朱强紧随着跟了进来,两人点了支烟聊了起来。
「啧啧,真没想到,李部长今晚这么漂亮,刚才陈增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看今晚这事儿十拿九稳了。」朱强嘿嘿的贼笑两声,压低了声音,「赵哥,你说陈增军那色鬼会不会忍不住在包间里就把事情给办了?」赵浩有点厌恶的撇了朱军一眼,他心里是有点烦这个地痞的,可有时又不得不倚重他。
「房间定好了?」赵浩没接朱强的话茬。
「订好了,333.」
「一会儿送他上去,事儿就成了,真是折腾啊!」赵浩拍拍脑袋,头疼得厉害。
两个男人在洗手间门口边抽烟边随口瞎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赵浩招呼朱强回去,还特意用力敲了下门。坐下后,赵浩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心知肚明的李筱青微微的点头,赵浩于是放下了心,细看过去,李筱青的脸蛋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无穷媚意,赵浩心下疑惑,难道连个人趁刚才这一会儿时间就在包间里打了一炮?也太快了吧。
觉察到其他人异常的目光,李筱青知道自己的神态瞒不过别人的眼睛,心里略有点尴尬,虽然都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是让人抓住现行还是说不出的不自然。刚才自己唇舌并用,双手齐上,很快就感觉到嘴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要射出来,本打算吐出来用手接住,没想到陈增军忽然抽了出来,让自己跪在地上,挺起胸部,把那根被自己吃的湿漉漉亮晶晶的肉杵子,顺着自己前胸的心形口子一下子扎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撅着屁股拼命的抽插了十几下,把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滑嫩的双乳上。为了打扮的性感点好勾引男人,李筱青上身真空根本没带胸罩,精液顺着乳沟就流了下去,坐在椅子上,李筱青都能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肚脐眼已经被滑腻腻的精液给填满了,正沿着小腹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淌去。
「这该死的老色鬼,射了老娘这么多。」李筱青咬着牙暗暗骂道,心里也是哭笑不得,这才多大一会儿,自己就先后让两个男人在身上射了两次。
几个人又心不在焉的喝了几杯酒,赵浩就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要走,赵浩和朱强当然不许,几个人半推半就的进了楼上定好的房间,一路上陈增军还不忘拉着李筱青揩油,一手牵手,一手揽腰,李筱青也凑上去包住陈增军的手臂。
赵浩和朱强把陈增军直接架到了房间的大床上,和李筱青对了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李筱青打算先去洗个澡,被陈增军射到乳房上的精液流的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难受极了,刚打开浴室门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抱住,胸前的丰盈被用力的揉捏着,一张嘴在自己光洁的后背上啧啧的亲吻着,细嫩的皮肤被胡渣刺的痒痒的。
「哥你别这么心急啊。」李筱青扭过头就看到刚才还坐在床边装醉的陈增军正喘着粗气搂着自己。
「妹子,让哥好好稀罕稀罕你。」陈增军根本不理李筱青说了什么,心急火燎的脱了裤子,扶着李筱青的屁股就顶了进去,来之前赵浩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倒是起了润滑的作用,陈增军不费丝毫力气的就顶到最里面,感受到李筱青下身的湿润和滑腻,自然不知道是赵浩之前射进去的,「小骚货,下面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陈增军插进来的时候李筱青很是吃了一惊,刚才明明射了那么多,本来还以为得好好给他口交一番才能接着做,没想到才半个小时不到就又硬了。李筱青也兴奋起来,来之前被赵浩摁着弄了一回,赵浩是爽了,自己确实被弄得不上不下,后来吃饭时和出先进磨磨蹭蹭的,又是摸胸又是口交的,李筱青心里早就被拨撩的火烧火燎的,被陈增军猛地插进来,舒服的直哆嗦,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好大啊!」
陈增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识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从没有哪个让自己一见就忍不住想拖到床上去的,自己喜欢人妻少妇也是喜欢那份占有别人妻子的刺激和成功后的快感。然而今天一见到李筱青,她小手的细嫩柔软,轻笑时颤巍巍抖动的胸口,欲迎还拒的轻声细语,让自己迫不及待的就想上她,从坐下吃饭一直到现在,自己的阴茎一直是硬的,哪怕中间被李筱青用嘴弄出来一次也没软下来。多少年都没这样了,仿佛有团火在自己心里越烧越旺,直到插进李筱青的肉穴,被细窄的腔道小嘴一样吸吮着,心里的那份狂躁才平息下来,自己硬到极点的阴茎在李筱青的身体里还一抽一抽的跳动着。
捏着厚厚的臀肉,陈增军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从客房一边鞠躬一边倒退着出来,孙勇心里窝火的很,不就是热水器接触不良嘛,都修好了,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又是投诉又是退房的,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跟一个足够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开房,穿的超短裙连里面的丁字裤都挡不住,肯定是个小姐,等老子有钱了,找一群男人一起轮了你,孙勇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
经过333 房间时却看到门开了一条缝,隐约有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孙勇停了一下,好奇心作祟,放轻脚步凑了上去,听得更清楚了,女人有些压抑的呻吟还有清脆的啪啪撞击的声音,孙勇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在酒店工作有段时间了,男女开房偷情打炮的事情也见得多了,不是事前见人男男女女进房间,就是事后去给人收拾用过的避孕套和卫生纸,这样撞见正在办事的还是头一回。孙勇做贼心虚的扭头张望,看走廊里没人,下定决心一样的深吸一口气,弯着腰向前凑了一步,顺着门缝往里瞧,看到了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一个女人趴在墙上,头枕着双臂,看不清脸,但是弯腰翘臀却显出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弓着腰激烈的耸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撞在女人厚实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衣服都来不及脱,这是有多着急,孙勇砸砸嘴巴,眯着眼睛努力听里面的动静。
李筱青趴在墙上,额头抵着手臂,头发垂散下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后劲上来,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燥热的厉害,五官都不太灵敏了,下身被一根粗热的阴茎不断进出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来一阵阵的快感,舒服极了。李筱青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前后晃动翘臀迎凑陈增军的操弄,嘴里发出一声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
用力挺着下身,陈增军已经一刻不停的弄了十多分钟,出了一身的汉,又一次把阴茎整个送进去,品味着里面的紧匝和滑腻,慢慢的研磨着,双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恩——」李筱青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又来了,她的花心很深,长度不够的男人根本碰不到,一旦被碰到却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快感,很快就能把自己送上高潮。
粗大的龟头用力的挤压着花心,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一样的冲击着全身,身体里液体疯了一样的向着下身涌去,随着陈增军的操弄流了出来,李筱青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声,每次快要高潮时她都会这样。
身下女人的反应忽然激烈起来,呻吟声一下比一下高亢,翘着屁股迎凑的力量撞得自己小腹都有点发麻,最重要的是陈增军清楚的感到自己正进出的蜜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裹吸的自己都快动不了了,每下进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液体,淋的自己下身都湿漉漉的。玩过那么多女人,陈增军自然知道李筱青快高潮了,卷起包臀裙,用力握住两瓣臀肉,陈增军毫不客气的大干起来。
「啊—啊——啊—啊——」拼命摇晃着脑袋,手指用力抓着墙壁,李筱青像个溺水者一样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叫喊。
「啊——」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李筱青发软的双腿在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身体滑到在地,一抽一抽的哆嗦着到了高潮。
阴茎忽然再一次被紧紧裹住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紧,拼命的裹吸着、挤压着,陈增军指导李筱青马上要高潮了,狠狠的再顶了几下,当女人身体深处涌出的一大股液体把自己淹没的时候,陈增军放松身体,开始猛烈的喷发出来。只是没想到李筱青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膨胀着要发射的阴茎也滑了出来,陈增军懊恼的大喊了一声,右手快速撸动几下,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全洒在脚下的李筱青身上,衣服、大腿、头发,到处都是,然而正闭着眼睛享受高潮的李筱青哪里在乎这些,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淋了一场精液雨。
发泄过后逇陈增军瘫软在地上,身上汗如雨下,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对他来说负担是很大的。喘息了一会儿,陈增军看着仍然趴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李筱青,如果不是她的手脚会是不是的不受控制的颤动,还以为她昏过去了。
「啪」的一声脆响,陈增军在李筱青弓着身子更显得浑圆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小妮子,爽了。」
李筱青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自己跌倒在地上都没意识到,正闭着眼睛享受这身体深处的悸动,心思却莫名飞回到过去,想起自己上一次感受这样激烈高潮的情景。光溜溜的屁股爱了清脆的一巴掌,一下子把李筱青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陈增军光着膀子坐在地板上,大裤衩子关挂在膝盖上,裤子缠在脚裸,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是汗水,眼前的情景把李筱青从记忆深处拉回了现实,摇了摇脑袋,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李筱青手足并用,像个小狗一样爬了过去,在陈增军胸口摸了一把,娇小着:「呀!陈县长,去哪弄了这么多水在身上?」
看着这么一个巧笑嫣然的大美女像狗一样爬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丰满来回晃悠着,刚才做爱的时候裙子被卷在腰间,高高翘起的臀部在灯光的映衬下泛起莹白的光晕,如同一轮满月,陈增军被李筱青一刹那间流露的风情迷住了心神,直到那双柔软的小手摸在自己胸口时才反应过来,伸手李筱青捉住晃动不已的双乳,说:「什么水,是刚刚出的汗,为了让你爽我可是除了大力气了。」
「是吗?」李筱青跪坐在旁边,抬起手,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着翘起的指头,还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瞟着陈增军。
陈增军感到自己的阴茎忍不住又硬了一下,不过连续射了两次,实在是没力气了,现在被李筱青勾引反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刺痛,低头看了一眼,无奈笑了出来。
「噗嗤」李筱青也没陈增军的表情逗笑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扭着芊芊细腰向浴室走去,门口那停下来,回头妩媚的笑了一下,双手勾住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弯着腰一点点的往下拉,浑圆的臀部和双腿间的蜜穴近在眼前,尤其是那道刚刚还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嫣红肉缝,陈增军觉得自己发软的骨头不禁硬了三分。
「啪」丁字裤被扔到陈增军身上,湿漉漉的浸透了粘液,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陈增军猛地站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抱着咯咯笑的李筱青一起进了浴室,几件衣服从半掩着的门缝里认了出来,是李筱青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露背包臀裙,不一会里面响起刷刷的水声还有男女嬉笑打闹的声音。
浴室里,拿着浴巾轻轻擦拭着身体,细嫩的皮肤一阵阵的酥麻,李筱青知道这是自己高潮之后身体的正常反应,心里不禁有点佩服陈增军了,五十多岁的年纪了,没想到比赵浩在性事上的表现还好,虽然他那根粗长的阴茎长了很大便宜,可是,自己有多长时间没经历过刚才那样的高潮了,好像从大学毕业结婚之后就没有过了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胸,细腰,翘臀,精致的脸庞还带着高潮余韵的红晕,李筱青突然想起自己才二十五岁而已,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啊。
「妹子,还没有洗好?我都睡着了。」外面传来陈增军的声音。
抿嘴一笑,刚才洗澡时,自己学着AV电影里那样,用自己三十四D 的双乳给陈增军洗了个泡泡浴,把他享受的不行,非要让自己给他乳交,哪知道弄了半天男人的那根东西还是软趴趴的,把陈增军尴尬的不行,先跑出去了。自己这才好好的洗了个澡,把身上的酒气、汗液还有黏糊糊的精液洗干净。
扔掉浴巾,李筱青赤裸着走了出去,机会难得,碰上这么一个本钱雄厚的男人,不好好享受一下也对不起自己。
酒店宽大的双人床上,陈增军坐在床边,李筱青低头给他口交的,一张小嘴来回吞吐着男人半软不硬的阴茎,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左手不停摩挲着两个蛋蛋,右手伸到自己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沿着充血的阴唇细细抚摸,偶尔整个插进去,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
李筱青忽然站起来,做到对面的酒柜上,双腿大大打开,摆成一个M 型,在陈增军目光的注视下,肆无忌惮的手淫起来。
陈增军惊讶的瞪着眼前正在高生呻吟的女人,看着她正在自己双腿间快速揉动抽查的双手,原本被吸吮得翘起来的阴茎更加挺直,陈增军下了床走到李筱青面前,拨开她还在自己蜜穴里肆虐的双手,左手扶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刚才给陈增军口交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欲火高涨,自己玩了起来。李筱青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带给自己的快乐,忽然手被人拿开了,一根火烫的坚硬贯穿了自己,舒服的李筱青下身猛的抽了一下。睁开眼睛,陈增军正扶着自己的大腿奋力冲刺,「唔」的递交一声,李筱青挺直上身,搂住陈增军的脖子,和他热烈的激吻。
陈增军又沉浸在刚才那种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和身下女人做爱的激情中,尤其是当这个女人搂着你的脖子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喘息的空隙还用舌头舔你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再深一点……弄左边,好舒服……用力……我到了,要泄出来了……顶在里面不要动……」
「尤物,尤物,这他妈就是个床上的尤物,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男人干,被所有的男人干。」陈增军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身下的女人叫出来了,脑子里什么年头都没有了,只知道双手用力掐着那双浑圆如柱的雪白大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刺,冲刺,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整个人陷入潮水一般袭来的快感,趴在同样拼命抽搐尖叫的雪白肉体上,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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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带着凌雪,秦韵和兰兰进入了熟悉无比的江夏大学,叶云准备先大家一
起去注册个佣兵领个佣兵身份牌,毕竟这样出入基地比较方便。来到这个挂着佣兵处牌子的大厅里,一看简直人满为患,看来现在的食物问题真的很严重,叶云看到不少妇女小孩都来接去任务,不禁为她们感动悲哀,成年男子勉强可以干掉一只丧尸,但妇女小孩就完全是找死了,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填写了一下个人信心,得到了一个像户口本一样的小本子,就这样,叶云他们都成了佣兵,可以在大厅接去任务了。这时有个出售信息立马吸引了叶云的注意力。基地中的紧临着佣兵处的一个双层酒吧出售售价为200 斤大米。叶云正想找个住处这下可太好了,但是200 斤大米倒是不小的数量,叶云赶紧带着凌雪她们向基地附近的超市赶去。
当叶云他们刚才离开基地突然有个威严而有清晰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恭喜你们,蝼蚁们!你们在第一波袭击中幸存了下来,可是如果你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真正的末日才刚刚开始,努力活下去吧!"听到这些话,叶云和凌雪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加速向周围的超市冲去,来到家乐福超市大一路小心走过来的叶云和凌雪又杀了不少落单的丧尸。
超市的大门是开着的,叶云和凌雪她们小心的走了进去,发现里面居然没有丧尸。不过其中有不少人类的尸体,大部分是穿着超市专用服装的工作人员。这些尸体很多都是断成两截,有的还保持着逃跑时的姿势,那脸上因为极端恐惧而扭曲的表情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穿过第一层生鲜食品区,叶云小心的向楼上走着,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超市内显得很昏暗,有一些断裂的电线在闪烁着火花。电梯居然还在运行,在寂静的超市里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声音。
来到二楼的叶云目光顿时凝聚,只见一只全身没有皮肤,红色的肌肉组织暴露在外,头上灰白色大脑恐怖的翻在外面,有着巨大利爪的怪物趴在一个货架的上面,两米多长的舌头正贯穿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感觉到叶云走了进来,这个怪物将舌头上的身影一下甩开,从货架跳到了天花板上,用飞快的速度向着他冲了过来。
「舔食者!」
"竟然出现了这么变态的变异体。"叶云想要骂娘。舔食者的速度快的可怕,几乎在叶云反应过来的同时,这只有着接近五米的巨大身躯已经冲到了面前,它张开大嘴,里面满是鲨鱼般的尖利牙齿,一条舌头从其中弹射了出来,瞬间就贯穿了叶云的肩膀。
(要不是自己经过精神力经过病毒的强化,神经反应速度超过普通人许多,稍微的向左边躲闪了一点,恐怕这一下心脏就会被贯穿了吧……)
叶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自己这些人绝对不是这只舔食者的对手:"凌雪,秦韵带着兰兰赶紧跑,我来拖着它。"比起这只巨大的舔食者,自己降服的巨型丧尸也许力量上都有不少差距更别提速度了,偏偏这次自己为了赶时间还没把巨型丧尸带着,想想叶云就后悔不已。
眼前舔食者那恐怖的面容,红色的肌肉,还有那恶心的外翻大脑,这一切都给人一种绝望般的恐惧。
看到叶云被贯穿了肩膀,凌雪根本没有听叶云的话逃跑,反而立马迎了上来手中的铁棍狠狠的砸在了舔食者那恶心的大脑上,就算是舔食者这么庞大的身躯脑袋上挨了凌雪这下重击也不好受,立马把贯穿叶云肩膀的舌头收了回去。
而兰兰看到叶云受伤,也立马变成了猫女形态,手上的指甲变得细长而锋利在舔食者身上带起了朵朵血花,但是由于舔食者体型过于庞大,这点小伤对舔食者的动作完全没有影响。随着一爪拍击顿时就将娇小的兰兰拍飞了出去,倒地不醒。
"兰兰!"看到兰兰被拍飞出去,叶云十分担心,但是这时这时舔食者又把目标锁定了叶云,而叶云只能使用自己唯一会的精神冲击,一次次冲击着舔食者的大脑。但是反而把自己震得眩晕不已。
舔食者突然又一次向叶云的胸口弹射出舌头,秦韵看到叶云根本来不及躲避即将又要被贯穿,赶紧扑向叶云,结果秦韵的身体替叶云挡下这击必杀,自己的身体却被贯穿了。要知道秦韵可只是普通的人类啊,这一下几乎就判定了秦韵的生死。叶云满含血泪紧紧抱住秦韵"姐姐,你这么这么傻啊!"此时的舔食者看到叶云又逃过一劫,不等叶云反应过来接着巨大的爪子猛地一挥,只听「呯」的一声,叶云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急速行驶的汽车撞了一下,身子远远的摔了出去,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根本无法动弹。而秦韵更是摔得离开了叶云的怀抱。
凌雪看到叶云他们一个个纷纷生死不知,焦急无比,但是无奈舔食者虽然身躯庞大但是敏捷度太高甚至比猫娘形态的兰兰还快一点,可以像子弹般速度弹出的舌头更是让人防不胜防,除了第一下,凌雪之后就再没有一次成功的攻击。
当确保周围没有了妨碍的人,舔食者竟然不紧不慢的和凌雪对峙了起来,并且不断的嘶吼了起来。只见他伸直了四条腿来展示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将近一米的惊人长度让凌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凌雪听懂了他的话,舔食者竟然要让凌雪当他的配偶和他性交。
"凌雪,不要和他硬拼,我已经精神联系上了巨型丧尸已经,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尽量拖延一下时间!"叶云看到巨型丧尸没有对凌雪下狠手,立马向凌雪提醒道。
凌雪听到叶云的话,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她将手上的铁棍往地上一扔,慢慢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着来到了舔食者巨大的鸡巴傍边。
舔食者的鸡巴腥臭无比,凌雪强忍着自己的不适慢慢含住了舔食者鸡巴的前端,她的小嘴被这巨大的鸡巴堵住。舔食者感觉到了凌雪美妙的小嘴,把前十几公分狠狠插进她的嘴里,直接顶进了凌雪的喉咙。
凌雪用力的吞入舔食者粗长的鸡巴,她开始品尝舔食者鸡巴上的液体。凌雪能尝到带有咸味的精液一滴滴溢出到她的舌头上。她不知不觉地向前摇摆,抬起头,迎合着在舔食者在她口中的每一次戳刺。她的舌头缠住了肉棒。
很快,凌雪感觉到舔食者的抖动,并且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口中的巨大的鸡巴来了最后一次用力的冲刺,然后爆射出半升多的腐烂、腥臭的精液狠狠的灌进了她的胃里,顿时把凌雪射得脸色发白,强烈的窒息感让凌雪差点晕过去。
看到射完精的巨大鸡巴还是挺立着,凌雪只好趴在了收银台上,屁股向上高高翘起,舔食者立马扑了过来,粗长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凌雪娇嫩的小穴,而凌雪的肚子上也出现了明显的棍状突起。"啊啊……太大了……凌雪要被插死了……
我的小穴要被操破了……"凌雪不堪如此粗长的鸡巴的开垦痛苦不已。这时粗长的鸡巴又狠狠顶进去了一截,凌雪的宫颈直接被舔食者的鸡巴用力的插了进去,鸡巴一次次的重击都直接顶在了凌雪的子宫上,这强烈的快感顿时将凌雪给淹没了:"啊啊、……好爽啊……雪儿的子宫被鸡巴插了啊……用力的操雪儿的子宫吧……在雪儿的子宫里射满精液……狠狠的操死雪儿吧!"叶云看到如此粗长的鸡巴操进凌雪的身体,顿时无比担心。但听到雪儿的浪叫声,自己的大鸡巴不禁高高勃起,雪儿的子宫竟然都被狠狠的操了,叶云心中产生了异样的刺激。
而此时,巨型丧尸已经慢慢接近了超市,舔食者的正好背对着超市的大门,这就给了巨型丧尸偷袭的机会,但是舔食者的皮实在太厚了,而且他那庞大的身躯也给予了他更加强大的防御。看到舔食者在凌雪身上不断的抽插着,但是同样也把他自己裸露的菊花给暴露了出来,叶云顿时有了注意。
他让巨型丧尸找了一根粗长的钢管,小心翼翼的接近舔食者,舔食者还是沉迷在凌雪美妙的身体上,完全没有感觉到巨型丧尸的靠近,在离舔食者还有10米左右距离的时候,叶云控制着巨型丧尸将速度发挥到看极致向舔食者冲去,狠狠得将粗长的钢管插进了舔食者的菊花,直把整根钢管都插进了舔食者的身体。
舔食者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倒在了地上,叶云赶紧来到舔食者的面前,捡起凌雪丢下的铁棍顺着张嘴惨叫的舔食者的嘴里狠狠捅了进去,这下舔食者一动不动终于死了。
还没等叶云扶起舔食者身下的凌雪,只听耳边传来了一阵机械般的冷酷声音:
「第一次成功击杀一星怪物,检测到4 名拥有继承者血脉,编号214 ,215 ,216 ,217 符合进入末日空间标准,开启末日空间。」
下一秒钟,叶云,凌雪,秦韵和兰兰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间里,这个空间没有天空也没有地面,完全是似黑似白的景色,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盘状光球,这个光球散发出了明亮而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的一片通明。
「检测到4 名继承者受到严重伤害,给予全身修复。」
随着毫无感情的声音,巨大的圆盘状光球上射出了四道白光照在他们的身体上,顿时他们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了起来,就连叶云的胳膊和秦韵胸口上的洞都重新生长了出来。
「继承者成功进入末日空间,随机给予奖励。可以选择奖励抽取范围:技能、武器、装备、饰品、道具、血统、人物,请选择。」
叶云和凌雪她们都愣住了,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以往学习到的知识。这奇怪的空间,巨大的光球,以及现在自己漂浮在空间中的状态,完全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是否选择奖励抽取范围?如不选择,视为放弃该奖励。」冰冷的声音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又响了起来。
「当然选择,请问能够解释一下这些范围吗?」叶云连忙喊道,他玩过很多游戏,所以对眼前的事情有着一定的经验,这种情况下随随便便的乱选择是不明智的做法,如果能得到一些情报那就好了。
「问题极密程度:一级,可以回答。所有物品范围为一至十星,奖励抽取范围为一至五星,完全随机抽取。」
「技能范围为得到一项特殊能力;武器范围为得到一件攻击性的武器;装备范围为得到一件防御性的装备;饰品范围为得到一件可以佩戴的饰品;道具范围为得到一件可以使用的道具;血统范围为得到一种特殊血统;人物范围为得到一个完全服从于自己的人物。」
叶云和凌雪她们商量了起来,本以为他们的实力保证自身的安全已经完全没有问题,谁想到,现在差点就被一头舔食者搞得团灭,这次抽奖可是不容错过提升实力的途径,所以要好好选择。
每种物品都有各自的好处,但是比起武器、装备、饰品、道具,技能和血统似乎更加划算。
最终叶云和凌雪她们都决定选择血统。
"我们都选择血统!"「收到指令,选择血统,选择完毕。"叶云获得了史莱姆血统,拥有了将身体变形的功能,而且生存能力特别强,哪怕身体被打碎了,消耗足够的生命能量都能够慢慢凝聚恢复。由于叶云本身精神力十分强而且体内含有丧尸病毒导致血统变异,使得叶云的精液可以感染奴役被叶云射过精的女性,强制使女性成为自己的使魔。(成功概率视两者的精神力对比而定)
得知叶云获得了这样的血统,凌雪她们都给力叶云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女人要受到叶云的祸害,自己要增加多少姐妹。
凌雪运气实在爆表,竟然获得了堕天使血统,拥有了变身堕天使的能力,变身需要生命能量。堕天使的实力以翅膀的多少而决定,修炼更多的翅膀同样需要大量的生命能量。
秦韵获得了法师血统,只会了一个基本的一级法术,火球术。学习后续法术和施法同样需要生命能量。
兰兰获得了刺客血统,可以进入隐身状态潜行,但是被攻击到或是攻击时会暴露身形,其他能力同样需要生命能量激活。
叶云向光球问道:"生命能量到底是什么?""生命能量可以用这些怪物脑袋中形成的脑核兑换,同样人类的精液中同样蕴含十分多的生命能量可以向末日空间兑换。每"现在奖励结束,传送离开末日空间,5 ,4 ,3 ,2 ,1.没等叶云他们反应过来就离开末日空间,叶云还没问怎么兑换生命能量呢,突然发现左手的手腕处多了一只手表。这只手表颜色为黑色,样式非常奇特,紧紧的围住了自己的手腕。
叶云拽了一下,发现这个手表的表链并没有缝隙,无法拿下来。
(这是什么?)
叶云奇怪的想到,然而下一秒钟,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回答:「末日手表。」
这个回答仿佛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思,立刻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正当叶云在想:这个手表有什么用时,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答案:
「末日手表目前功能:一:检测持有者的各项数据;二:得出看见怪物的名字;三:储存兑换杀死怪物得到的生命能量;四:鉴定和储存得到的各种物品。五:可以用生命能量提升基础属性数值。其他功能:权限不足,尚未开放。」
(这些功能有什么用?)
感觉到叶云的疑惑,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串长长的仿佛电脑屏幕一般的字迹:
「姓名:叶云。身份:继承者。编号:214.身体数据:生命力:190 ,精神:180 ,力量:101 ,敏捷:120 ,体力:180 ,(普通人各项基本数值:10,一星怪物的各项值在一百以上,二星就在一千以上,以此类推)。血统:变异史莱姆血统。
这应该就是血统带来的能力了,让我的身体数据每一项都提高了100 多点,现在几乎拥有普通人10多倍的各项能力等。
叶云将手表的作用告诉了凌雪她们,凌雪的力量果然惊人竟然有260 ,兰兰的敏捷也高达170 ,秦韵的精神150 ,其它属性都只是100 出头一点,这样在有了血统之后,叶云四人都拥有了一星初阶的实力,要是再遇到舔食者,可以瞬间秒杀掉它。
叶云有把身上所有的脑核兑换了生命能量,得到了130 点生命能量,而10点才能提升一点属性点,凌雪的堕天使变身一分钟就要消耗10点生命能量,秦韵的火球术一点生命能量可以发10次,火球术的威力和狙击枪差不多,这些血统虽然威力巨大但消耗生命能量也实在太过巨大,看来想要提升实力并不容易。
这时叶云突然想到光球说了精液里蕴含着大量生命能量,于是暧昧的在凌雪和秦韵她们耳边偷偷说了些什么,顿时让两人都娇羞得给了叶云个大白眼。
叶云他们把超市的东西几乎一扫而空,都装在末日手表的储存空间里,回基地的路上根本没有阻碍,在叶云他们强大的力量下都成了手表里的生命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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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往事(1)
我妈妈叫吴美花,身高160,体重110斤左右,虽然已经43岁了,但生了一张娃娃脸,皮肤很白皙,根本看不出有四十岁的样子。妈妈属于丰满型的,身架小巧,胸和屁股很大,特别是臀型很好看,走在路上经常能吸引别人的目光。
爸爸和妈妈老家都在乡下,后来成为了市里一家纺织厂的职工,我们一家在我初二以前都住在厂里安排的宿舍区。从我小学的时候,爸爸就被厂里分到外地常驻,只有节假日的时候才能回来,平时家里就我和妈妈。
记得我12岁的时候,妈妈35岁。那年暑假的一天晚上,妈妈正在宿舍隔壁搭的简易浴室里洗澡,我在房间里做着作业,忽然听到后门传来一阵脚步声,平时除了我和妈妈在那里植一点盆栽,是没有人去的。于是我轻轻拉开窗帘的一角,发现一个漆黑的身影正趴在浴室门口,凑着木门的缝隙朝里面窥望。原来是瘦猴,这个人也是厂里的职工,去年从海南调到这里工作的,32岁,173左右的个子,人长得又黑又瘦,所以大家喊他瘦猴,就住我们对面一排的宿舍。
只见瘦猴光着膀子,搭着一双拖鞋,就穿了条三角裤,一边注视着里面,裤裆处已鼓起的老高,原来他是在偷看妈妈洗澡,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竟然没有喊,也许是因为怕,但是身体里仿佛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大概是妈妈快洗完了,瘦猴下意识地拉了下裤裆,便溜走了。我悄悄地来到了浴室后面,朝里面瞄了两眼,只见妈妈弯着腰,正在穿内裤,两个白皙的大乳房很丰满,尤其是奶盘很大,丰硕的乳峰沉甸甸的的颤动着,中间是一圈咖啡色的乳晕,两个圆圆的奶头微微翘起,腹部虽然有了些赘肉,但恰到好处地体现了成熟女性的风韵,高高的臀部又翘又圆,芳草茂密的下面很引人遐想。顿时只觉得满脸烧烧的,小鸡鸡也绷的紧紧的。
妈妈对我比较溺爱,从没打过我,即使我犯错误的时候,也很少发脾气,所以在家里我和妈妈关系很亲密。据妈妈说,我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睡,总喜欢爬到床尾舔妈妈的脚趾,我也记得那时候爸爸总是大声责备我,妈妈尽管嘴上嗔斥几句,但还是由着我。
后来我大了虽然不这样了,可还是比较迷恋妈妈一对性感小巧的美脚。妈妈年轻的时候也很爱美,喜欢涂指甲油,但30岁以后很少买了。不知为什么,12岁那年,妈妈过生日,我买了一瓶金色的指甲油给她。妈妈虽然笑着说:「年纪大了,不用这个了。」但还是很高兴的样子,我执拗的拉着妈妈的手给她涂,然后给她涂脚指甲,妈妈嘴上拒绝了一下,可还是坐到了床上,任由我来,最后我捧起妈妈一只白嫩细腻的美足,亲了下大脚拇指。妈妈笑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自从那次瘦猴偷看妈妈洗澡之后,我似乎也开始对这方面好奇起来,经常有意无意的偷窥妈妈。我妈在家穿着是比较随便的,经常走光,也不会防备我。
后来,爸爸回来后,我也偷看到了他们做爱的场景。12点左右,他们的房里传来一阵很轻的呻吟,我悄悄的来到门口,隔着门缝,只见爸爸正压着妈妈,身子剧烈的耸动,妈妈没有穿上衣,两个雪白的大奶子露在外面,随着爸爸的抽插,硕大的乳峰猛烈颤动着。爸爸两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一边用力挤压,一边操着妈妈的小穴。过了几十下,终于拔出来,射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妈妈一边用纸巾擦拭着下身,一边开玩笑地问爸爸:「你在外面有没有憋不住找小姐?」爸爸憨笑道:」老婆,这些年我都上缴给你了,你看,这不忍了大半年了吗?」妈妈笑着骂道:」死相。」后来爸爸妈妈也聊了一些他们看的A片里面的场景,爸爸说道:「老婆,你下次也能像电影里那女人一样给我含就好了。」妈妈羞红了脸:「我又不是拍那种电影的,每次都怪我弄得不好。」原来爸爸喜欢妈妈给他口交。
妈妈37岁的时候,因为爸爸沉迷于传销,而且无法自拔,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妈妈哭了很多次之后,终于和爸爸办了离婚。爸爸也很多年没有再回来过。
那段时间妈妈用微薄的收入供着我们的生活,一家过的很行苦,就这样又过了一年。我觉得在这一年里妈妈憔悴了很多。
转眼妈妈已经38岁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妈妈工作的那家半死不活的纺织厂终于倒闭了,这样一来,我们的生活就没有了着落,而且明年我就要升高中了,妈妈更是显得愁眉不展。那年的暑假,我在学校上补习课,为了来年的中考准备。妈妈则想方设法的找一点零工做做。
一天放学回来以后,看到家里来人了,原来是妈妈厂里以前的同事,牛阿姨。
牛阿姨45岁左右,很早便内退了,然后开了个中介,据说生意还不错。只听她劝着妈妈,「妹子,你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一家都得靠你养,现在厂子倒闭了,你们娘俩以后怎么办?还不如趁着年纪不大,赶紧找个人算了」,原来牛阿姨是打算帮妈妈介绍对象来的。只见妈妈默默不语,满脸心事。
晚饭以后,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低声问道:」小正,你觉得牛阿姨说的怎么样?」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到这两年来家里遭到的变故以及妈妈独自承担的艰辛,便扮作乐观的说:」妈,你还年轻,那就找个人一起过吧。「妈妈叹了口气,然后没在说什么。就这样,牛阿姨把妈妈的资料登记了上去,她觉得妈妈长相不错,性格又好,人也勤快,找个男人应该不难;但是毕竟离婚了还带个半大的孩子,所以也要现实一些。而妈妈觉得只要人好相处,经济能力好点就行了。很快,牛阿姨给妈妈介绍了一个对象,威叔,43岁,廊坊人,一家电玩城的老板,离异5年,女儿给了前妻。初次见面是威叔请我们吃饭,威叔长得很魁梧结实,184左右,头发梳得油亮,虽然在南方生活多年,还是操着一副北方人的口音。尽管第一次见面,但看的出来,他对妈妈很满意。后来,威叔经常约妈妈一起出去,还买了很多时髦的衣服给妈妈。可我发现,威叔经常揩妈妈的油。有一天威叔在我家吃完晚饭后,本来要和妈妈一起去看电影,结果外面下起了雨,只能在小客厅里看起了电视剧。我在卧室里做着作业,忽然听到妈妈轻声叫道:「不要,我儿子还在家呢。」我心头猛然一震,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门前,朝里窥视着。原来威叔和妈妈并排坐在沙发上,只见刚洗完澡的妈妈身上穿了件平时在家的无袖连衣裙,光着雪白的膀子和大腿,乌黑的长发也湿漉漉的。威叔坐在一旁,早就心猿意马,不时地用手掌在妈妈的大腿上摩挲着,刚才虽然被妈妈娇嗔地打了回去,仍然不安分的用余光撇着妈妈的胸前,我知道妈妈在家是不喜欢系奶罩的。
也许妈妈是太累、太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对威叔的举动虽然有些抗拒,但总是默默忍受着,后来甚至渐渐开始迎合。记得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威叔来接妈妈去逛街,妈妈正在厨房洗碗,威叔便进了厨房,然后好一会儿也没有出来,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偷瞄起来,只看到妈妈娇俏的身躯完全被威叔拥到了怀里,两人正在亲热,威叔一边弯着脖子,在妈妈的脸上吻着,手一边从后面抚摸着翘臀,然后游走到胸部,隔着衣服揉捏着妈妈丰满的乳房。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感到心里很失落。
之后的一两个月,妈妈和威叔仍在交往着,但是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热烈了。
其间,牛阿姨到我家来了一次,问到了这事儿,原来妈妈有时虽然和威叔亲热,但也掌握着分寸,直到威叔提到要和妈妈上床。牛阿姨听了,便劝妈妈道:
「傻妹子,现在都啥年代了,很多小年轻还没结婚,就同居到一起了呢。再说咱都是离了的人,带个孩子,要找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也不容易……」妈妈听后,陷入了深思。
到了我中考结束,这年妈妈38岁,也和威叔确定了下来,我们一起搬到了威叔位于海边的别墅。我知道,妈妈肯定已经和威叔上过床了,他们准备八月底办婚事。
我的新卧房在二楼西边,妈妈和威叔的卧房在东边,虽然不紧邻,但我还是经常偷窥他们。
第一次真实地看到他们做爱是在那年七月下旬的一天夜里,我悄悄地爬到他们阳台上,躲在角落里,偷看着。只见威叔和妈妈都脱得赤条条的,威叔很高大,皮肤黝黑,身上汗毛很重,腹部稍微有些中年人的啤酒肚,他望着赤裸的妈妈,粗硕的阴茎已经翘的高高的,龟头又大又圆。妈妈坐在床上,脸上有些红晕,胸前两个丰满白嫩的大奶子像成熟的果实,下身是漆黑茂密的阴毛。威叔示意妈妈下床来,随后妈妈来到威叔身前,双腿跪在了地板上,缓缓的扶起他粗长黝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原来妈妈在给威叔口交,我从一些av上也经常看到这些镜头。威叔的玩意儿很大,妈妈的嘴巴已经显得鼓囊囊的,她望着威叔,像那些女优一样,卖力得舔着。看得出来,威叔被妈妈弄得很舒服,他一边双手托住妈妈披散的长发,一边带着惬意的表情:「阿花,你进步越来越大了,真他妈爽。」
享受了妈妈嘴巴的套弄,威叔拔出粘满唾液的阴茎,一把将妈妈抱起来放在床上,摸了下她的下体说道:」骚货,你下面开始出水了。「说着分开妈妈的大腿,脑袋埋在中间,大口舔起了阴户,妈妈像触电一样,身体颤动了几下,」哈哈,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威叔说罢挺着勃起的大鸡巴面对着妈妈进入了她身体,开始由浅入深的抽插起来,虽然妈妈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是要容纳威叔那么大的阴茎,我还是捏了把汗,看来他们肯定经常做爱,威叔的阴茎简直就像欧美人一样。妈妈忍不住声,开始呻吟起来,威叔兴奋的抽插着,揽着妈妈柔软的腰肢,身体摆动越来越强烈。大约几十下过后,威叔抽了出来,然后让妈妈趴在床前,自己则站在后面用后入式。他的鸡巴像钻油的钻子一样在妈妈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妈妈一边不住地喊道:」痛,你轻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一边不断的摇晃着。威叔俯下身,继续操着,双手捧着妈妈沉甸甸的大乳房,开始挤压起来。干到兴头上,他开始讲起了脏话:」骚婊子,你奶子这么大,真欠操,老子今天操死你。「随着一百多下疯狂的冲刺,妈妈显得很疲惫了,威叔拔出他的鸡巴,对着妈妈的奶子开始射精,我第一次看到射精这么多的人,像水龙头一样,喷出很多乳白的精液在妈妈的脸上和乳峰上。妈妈和威叔后面还发生过很多故事,会继续更新。 |
「你这小子,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你二爷爷的幺妹,你五岁前我常常抱着你在村里耍,你小时候外号叫羊屎蛋子,还是你四岁的时候乱抓地上的羊粪往嘴里塞,隔壁季秃子笑话你给你取得,不记得了?」这个自称「姑妈」的女人,看着我一脸白痴的呆样,一脸兴奋地把我的诨号都曝出来了。
「……」
「还不记得?爬草堆摔下来记不记得?要不是我接着你,现在哪还有你?你这臭小子!」
「梅子姑妈!」我突然脱口而出。
「哈哈,亏你现在才记起来!你这小王八蛋。」梅子姑妈看我终于想起来了,作势拍了下我的额头。
「快进去说吧,别站在门口了。」我一看刚刚还差点跟我交媾的小茜,现在居然成了我的堂表妹,心里一阵无语,拉着梅子姑妈就进了我的房间。
这个漂亮的女人确实是我姑妈,她是我二爷爷最小的孩子,二爷爷走的早,梅子姑妈从小就住在我爷爷家。我小的时候父母忙着作坊的生意,所以一直是这个小姑妈带着我,她小名叫梅子,所以我呀呀学语的时候她就让我喊他梅子姑妈。
只是我上小学前一年就没有再看到梅子姑妈了,很多事情渐渐记忆模糊了,但从草堆上掉下来和这一声「梅子姑妈」我是记忆尤深,且忘不了的。
我拉着姑妈和小茜进了房间,在灯光下重新打量了下我这个最小的姑妈,上身是绛紫色的圆领衫,配着暗红花样的黑底色披肩小马甲,下身黑色长裤,一双白色高跟鞋尖和后跟微微露出超长的裤管,显得着装得体,气质非凡。正面挺拔的胸部与小茜自相呼应,果然是遗传自梅子姑妈。
这一聊直到半夜,一来是认亲戚,二来我跟堂表妹成了邻居很是凑巧,梅子姑妈也有很多话问我们。
原来,梅子姑妈离开家乡的时候是17岁,那是我才6岁不到。那时候我爷爷过世,父母的作坊仅够维持一家生计,姑妈年纪到了自有感知,不愿在我家寄人篱下。离开小县城外出闯荡,辗转到了省会打工度日,后来跟一个南方商人成了家,没成想老公遭人追债,留下一个遗腹子跳了河。姑妈无奈在婆家生下了女儿后,又颇遭婆婆冷眼,幸得公公心善,给了一笔路费劝说下离开了婆家自谋出路。颠沛流离中女儿小茜渐渐长大,为求稳定姑妈只能一人在外讨生计,每月按时给小茜汇钱以维持学业,可惜到底是无人管教,小茜没能读书出头,高中毕业后就只能外出打工,今年来到了Y市成了服装厂的一名厂妹。
「那后来姑妈你怎么没回去看看?我每次回去老爹都念叨你,说二十多年了,你也不知道回家。」
「你那时还小不清楚,为着嫁给小茜他爸,我跟你老爹狠狠吵了一架,若非嫂嫂劝阻,你爹都要打断我的腿。后来带着小茜,我过的也不好,更是没脸子回去。直到今年4月,我才回家见到了建国哥,才知道……嫂嫂已经……」说完便是一阵垂泣。
想到我妈的离世,我更是一阵伤心。
哭了一阵,姑妈捏着我的手臂说:「你也是,都27岁的人了,还不听你的爸的话,一味在大城市里耽误自己。建国哥告诉我你小子在Y市待了好几年了,又给我看了你的照片,不然刚刚怎么会认得你这小鬼,如今都这么大了……」
「那梅子姑妈你也在Y市上班吗?」我打断姑妈的絮叨。
「我也是……刚刚来,目前还没有……没有个定数……」姑妈言语有些闪烁。
这样说我就也不好多问。
「好了,既然小茜正好在小卫这,我也就放心了。小卫你多照应着点妹妹,等我安顿下来,找好住处,咱们就搬到一起住。」姑妈自顾自说着。
「一起住!?」我和小茜异口同声问到。
「怎么,不行吗?Y市房租这么贵,一家人自然一起住,还浪费钱吗?」梅子姑妈理所当然的回答。
「唔,好……」我一阵激动一阵担忧,小茜却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没作声。
「好了,一点多了,我先走了。小茜要听你小卫哥哥的话,不准交男朋友,听到没?小卫你帮我看着她,下了班别乱跑。」姑妈俨然叮嘱我和小茜。
「姑妈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从小跟梅子姑妈很亲,即使隔了这么些年,亲情终归是亲情,我很豪气地拍着胸脯保证。老妈前些年病逝后,突然重逢梅子姑妈,我很是听话。
我和小茜送姑妈上了出租车,一路上楼无语。
「呃,小茜……我们好好……谈谈?」我尝试着问这个素昧相识的堂表妹。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小茜一脸倦意,头也不回地关了房门。
一夜无眠啊,我不知道这算是发生了什么?还可以肆意玩弄、企图开发的青春肉体,一下子变成了我的堂表妹,这让我怎么下得去手啊,而且姑妈说要搬一起去住,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啊,哎,这怎么办呢……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靠,十点!完了,迟到三次要被开除的,套上衣裤鞋袜冲出房门,却一头撞上了一沓软肉,一看却是小茜。
「你慌慌张张的干嘛?」小茜表情很平常,继而鄙夷地看着我:「难不成又……」
我一脸窘迫:「没有……没有,我要迟到了!」
「周六你还上班?你不是双休么?」
「……我……」我脑子晕掉了,忘了今天是周末。
「大哥,大哥,来抽烟!」只见强子闻声从房间出来,一脸堆笑道:「没成想卫哥真成了俺的大哥。」
看来小茜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强子。强子边笑着边推着我进了房间,点上火一阵殷勤。无非就是苦恼小茜的妈妈,也就是我的梅子姑妈。姑妈说不许小茜交男朋友,这下强子着急了,也不怪他着急,这么一张大叔脸能找到我堂表妹这样好身材的妹子,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看着强子僵尸皮也似的西北老脸,想到他之前无数次进出我堂表妹紧窄的肉洞,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强子,你别怪我不帮你,我姑妈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我爸都管不动她,你这个事情挺悬。再说你也是个穷打工的,姑妈要是知道了,怎么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就是我这个堂表哥,现在也不大愿意小茜跟着你吃苦。」说到最后一句,我故意提高了音量。
「嘿嘿,那时……不过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强子明显语气弱了,陪笑着。
毕竟小茜还在旁边,我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况且我与小茜相认也就是十来个小时前的事情,不好管的太宽,一拉一推间又假意劝道:「强子你也别怕,姑妈那边我会多给你说好话,但你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老是做个打工仔,是吧?」
「是是,大哥说的是,谢谢大哥……」强子忙不迭地表示赞同,又献殷勤地跑下楼拿午饭去了。
我也不管小茜愿不愿意,趁机把小茜拉进房间问道:「小茜,你自己怎么说?就这么跟强子过下去?」
小茜脸上看不出喜怒,憋了我一眼说:「难不成跟你过?我是你妹妹,你还对我那样子……」
「这……我当时哪里知道你是我表妹啊?」我一脸无辜。
「不知道也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别让强子知道就行。」
「我是说你跟强子的事情要是被姑妈知道了怎么办?」我有些急着知道小茜的立场。
「我跟他本来就是玩玩的,没想怎么着。」小茜一脸的无所谓。
「玩玩?你一个女孩子,都不动脑子,就跟人随随便便上床……」本来义正言辞的我说到最后有点心虚。
小茜促狭地看了我一眼:「你别充好人了,你舔我舔地起劲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我……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认真就早点跟强子断了,省的姑妈知道。」
我有些没好气的说。
小茜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笑着抱住了我,仰头笑道:「我的好表哥,你是不是想把我据为己有才这么说的啊?」顺势还刮了刮我的脸。
我被羞的很囧,挣开小茜说:「你这小丫头不要乱说,我们是表兄妹了,之前不知道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就当这事没发生,以后也不要再提起。」
「噢?真的吗?哈哈!」小茜有些幸灾乐祸。
这时,强子低头哈腰地拿着外卖回来了,殷勤地招呼我一起吃,或是怀着对小茜和强子的内疚,我只顾闷头大吃,没多说话。
饭后小茜上班去了,强子因为夜班回来,下午是睡觉的。
我怀着心事百无聊赖,只好下楼出门闲逛。想着今天周六左右无事,不如去找老梁喝一口吧。老梁是我大学时代的舍友,睡在我上铺,毕业后就在Y市工作,如今在一家民企混了个中层,与我很是投机。
一个电话过去,老梁还迷糊着,我看他不清醒,便大吼一声:「是你老子我!」
老梁一听是我:「哈哈,你小子回Y市也不说一声,正要找你晚上吃酒开开荤呢,快过来,我这就起来。」
老友招呼,我心中一阵痛快,想着便脚步轻快地冲进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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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么啦?」
「咦?啊……啊……那个……」阿姨突然跟我说话,害我一时慌了起来。因为我刚才一直盯着阿姨的奶奶看,专注到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 这下头疼了,都怪爷爷说了那种话,才会害我如此在意阿姨的事。
「一平,有没有哪里会痒?」
「咦?啊……啊啊……没……没有……」
阿姨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刚才的恶行。
「你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呆?」发现我跟平常不太一样之后,阿姨就一边帮我抓头,并且不时注视我的脸:「总觉得你跟平常不太一样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啊,什么事都没有啦!我就跟平常一样啊!」
「是吗?那就好。」这样说完后,阿姨就开始为我沖头.我现在正仰躺在椅子上,将头放进沖水台里,在我视线的正中央,可以看见阿姨那对正摇个不停的乳房。我至今都不觉得阿姨的奶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连年龄也是无法奉承说还年轻的数字,对於这样的阿姨的身体,我过去不曾涌现过「兴」趣……即使作如此想,我的视线却还是迟迟离不开阿姨的奶奶,那对奶奶摇个不停,看起来似乎很柔软。
为了帮我上洗发水,她摆出了稍微往前倾的姿势。阿姨穿的衣服属於胸前敞开的设计,导致他的乳沟几乎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我突然想到,这么说来,阿姨从以前就是穿着这种衣服在为客人理发的对吧?
重新思考之后,我发现阿姨在帮我理发时,总是穿着这种胸前大开的衣服,似乎从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她就一直是穿着这类的衣服。
「怎么啦?你的脸很红耶!是水太烫了吗?」
「不,这个温度没问题的。」
「可是,你的脸很红耶!」
「真……真的不要紧啦!」我是因为一直盯着阿姨的奶奶看才会脸红的,但这种话打死我都说不出口啊!
「那么,头已经沖好了,阿姨要帮你擦脖子喽!」
「好,好。」
接着阿姨就把放倒的椅背弄回原状,并且解开围在我脖子上的防水围巾。
『……糟糕了!』我突然想道。
阿姨拿起围在我脖子上的毛巾,为我擦拭湿漉漉的脖颈,至於洗头发时用的防水围巾,目前则是轻轻盖在我的身体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防水围巾皱得相当厉害,并没有整个紧贴在我身上的关系. 要是整个紧贴在我身上就完蛋了,因为我的胯下胀得相当厉害。
刚才我一直盯着阿姨的身体看,焦点特别集中在那对美乳上,所以我的老二早就变得非常有精神了。我居然在洗头时勃起了,这种事怎么能让阿姨知道啊?
就连洗头时的温柔头皮按摩,也促进了老二的勃起。
「那阿姨要换条围巾喽!」
「咦?」
那样说完后,阿姨就将手往防水围巾伸去。对了,由於头已经洗完了,所以她会把防水围巾拿掉,那么到时候……惨了!我马上想到了这样做的后果。
我对从小学看到现在的阿姨的身体产生邪念,不小心兴奋了起来,下半身的老二已经完全勃起,整根硬得超厉害,胯下的帐篷顶得超级明显的。
「嗯?你是怎么了?你这次换成一脸惨白了耶!」
「咦?啊……啊啊,所以说,那个……」
「我想换成理发用的围巾,所以得先把这个拿掉才行……」
『现在绝对不能让阿姨把围巾拿掉!』一想到这里,我就用力拉住防水围巾的边边。
「唉呀,这个……那个……我想……去一下厕所!」
「咦?厕所?那你快去吧!就算是这样,也得先拿掉这条围巾。」
为了隐瞒勃起的事实,我迫不得已说出这个藉口,可惜危机并没有因此而解除。
「嗯……嗯……那个……呃……我……我好像快尿出来了……」我更加用力地抓着围巾的边边,并且迅速溜下理发椅。在溜下椅子的过程中,围巾还因为围着脖子的部份被阿姨抓着而不停往上卷。
「啊……啊啊啊……」
「嗯?」
为了不会被阿姨看见我勃起的模样,我压着胯下冲进厕所里.「他到底是怎么了?」
阿姨似乎一直盯着我的那副模样看,但我没心思去管那个,就只能顾着冲进店里的厕所,然后大大吐出一口气。
总之得让它消下去才行……我试着上小号,并且等待老二消下去。阿姨看着我冲进厕所的眼神怪怪的,虽然像是在凝视我的胯下,不过应该是我多心了。
店里响起了马桶沖水的声音,我是没有尿出什么啦,但我姑且还是沖个水装个样子。
「不要紧吧?有赶上吗?」
「有,有……」
我很想从勃起的肉棒里挤出尿来,结果却连半滴也挤不出来。回答完后,我坐回椅子上,虽然丢脸到不行,总之老二现在是消下去了。
「那么,阿姨继续弄喽!」那样说完后,阿姨就帮我围上了理发用的围巾。
「咦?」剪完头发后,我发现放在等候席的漫画数量稍微增加了一些。说起来,比起来理发,其实我更常来这里看漫画,来这里看这些漫画是我每天必做的事。
「架子上多了一些新的漫画呢!」
「啊,那个啊?那些是阿姨昨天买回来的啦!」
三崎店里的等候席附近有个书架,上头摆满了我喜欢看的漫画。这个村子有小商店,但没有书店,要是想买漫画周刊的话,就得跑到隔壁村去买. 而要去隔壁村的话,骑摩托车是最适合的,不过我自己并没有这么珍贵的摩托车可骑.每次想去隔壁村的时候,我都是向美利坚爷爷借车去的。而向爷爷借车时,他总会以帮他买A书作为交换条件,所以我无法常去隔壁村买书,喜欢的漫画都是以放在这间三崎理发店里的漫画为主。
「唔哇,这本也是最新的集数耶!太好了,我一直很想看后续发展呢!」
「阿姨不太懂这些东西,所以就只是把架子上有的通通买回来,不过里面有一平喜欢看的真是太好了。」
「我超喜欢的!阿姨你买回来的漫画全都是我想看的耶!」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阿姨边扫地边对我投以微笑。
阿姨买回来的漫画书都是我喜欢看的,这点真的很感谢她。当阿姨去过书店后,书架上总会多出大量的漫画来,导致我都会在那里久坐,专心阅读起那些漫画。
我今天也迅速坐到等候席的长椅子上,并且看起相中的漫画来,「哎呦,一平你真的很喜欢看漫画耶!」阿姨带着微笑注视着那样的我。
这就是这间「三崎理发店」的平日光景。
「这么说来,你今天似乎一早就骑摩托车出去了呢!你是去办什么事吗?」
「嗯……呃……」我当然不可能老实告诉她说是去帮爷爷买A书。
「对了,阿姨你怎么会知道啊?」
「因为阿姨早上在店前面扫地的时候,有看到你骑馆长的小摩托车从那里的旧屋离开. 」阿姨都叫美利坚爷爷做馆长.这间「三崎理发店」是盖在山丘上的,不过再更过去一点的地方,则有美利坚爷爷以前所经营的电影院,所以阿姨才会叫爷爷做馆长. 在我出生很久以前,那间电影院还有在营业,而那里的老闆即是美利坚爷爷。
在那个山丘上头,除了那种已经关门的电影院外,还有一间已经荒废的破旧屋子,虽然看不出以前是做什么的,但大概是某种商店吧!那似乎也是美利坚爷爷的店,不过现在已经拉下铁卷门了,而我常常会借来骑的古董摩托车就放在那栋建筑物的旁边。
「哦,原来如此。哎呀,我是有去隔壁村啦,可是……」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某件事,「啊!」我不由得「啊」了一声。
「你怎么了?」阿姨疑惑地看着我。
当我把手插进口袋后,就碰到了装在纸袋里的坚硬物体,「对了,婶婶有託我去帮她买东西啊!」口袋里正放着我去隔壁村买回来的东西。
「哎呀呀,你到现在才想起来啊?」
「我有记得买啦,只是忘了拿去给她。」
「哎呀呀,你真傻呢!江美差不多要从海边回来喽!」
「嗯。我完全忘了这回事啊!得拿去给她才行。」
这次误打误撞不止帮我解围找了去隔壁村的藉口,而且也真的让我想起了帮婶婶买东西的重要的事情。
接着我就合上刚才在看的漫画,将它放回书架上:「那我走喽,我会再来看漫画的。」
「好好,你可以随时过来玩哦,反正阿姨的店没什么客人。路上小心啊!」
「嗯。再见!」
一离开三崎理发店,一看天色就知道太阳开始下山了,黄澄澄的景色慢慢从远方逼近。这里真的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乡下,在三崎理发店的旁边有间已经关掉好几年的电影院,小时候我还曾经跟同年纪的小孩子把它当作鬼屋,偷偷潜进去探险过,可是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就只有一列列井然有序的椅子。
那栋建筑就孤零零地立在没什么人往来的山丘上,而在离电影院稍远的地方有间拉下铁卷门的荒废旧屋,这间好像也是美利坚爷爷的房子,但似乎没有人会靠近。从外表看起来,似乎曾开过某种店,不过现已拉下铁卷门,带给人拒绝任何人进入的气息。即使想一窥究竟,窗户却全都封死了,所以无法窥探旧屋里的情形,铁卷门也锁死了,根本就无法打开.对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紧紧握住放在口袋里的东西,前往婶婶江美子所处的岩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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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由於隔天适逢周末假日,加上晚上和侄女玩得特别晚,以至於等到我醒来时,才发现饭店供应的免费早餐时间都快结束了。
「姝姝,姝姝,起床了。」
「唔……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下……」
「快起床啦,要不然就没有早餐吃了。」
「你肚子饿的话先去吃,我不吃了。」
「早餐很重要,怎么可以不吃呢!快起来!」
随着话落,我用力掀开了被子,硬将侄女拉了起来,牵着还处於恍神状态的她来到浴室,把毛巾打湿再拧乾后,直接抹在她脸上。
「啊~~叔叔,你很讨厌呐!睡神都被你擦走了!讨厌!」
「别啰嗦了!快点刷牙洗脸啦!等吃完早餐,我们去苏澳泡冷泉。」
「你找好汤屋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怕白跑一趟。而且,听说那里每逢假日都严重塞车。」
「叔叔办事你还不放心?」
侄女接过我帮她挤好牙膏的牙刷,在我旁边刷了片刻后忽然一顿,接着便转头盯着我。
「喂,你刷牙就刷牙,干嘛看着我发呆?还没睡醒呀?」
侄女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漱完了口,才说:「我刚才忽然想到,以叔叔的变态性格来说,应该不止是泡冷泉那么简单……叔叔,你老实说吧,是不是又想带我去那里玩露出?」
「嘿嘿,」我轻捏侄女那张未施脂粉的光滑俏脸,「你愈来愈会揣摩上意了,可见我的调教已经看出成果了。呵呵……」
「哼!被你玩这么久还不明白你想什么,那我一定是不折不扣的傻瓜!」侄女说到这里顿了顿,「先说好,不可以要求我在大庭广众下脱光光!你不觉得丢脸,可是我丢不起那个脸。」
「咦?姝姝,听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已经体会到露出的乐趣了?」
「哪有!我还是有最起码的羞耻心好吗!」
「可是听你的意思,并不排斥在户外裸露身体呀。」
「唔……还不是被你调教出来的结果。就算我今天不答应,你还不是会想其他办法,让我达成你的变态愿望。」
「呃……你的意思是,你其实不喜欢露出?」
「唔……也没有不喜欢啦,只是……唔……该怎么说呢?嗯……以前我的确觉得女人故意露出私密的三点很变态,可是自从接受了你的调教,加上看了这么多院友的自拍,还有国内外各种颁奖典礼出席的女明星,以及学校很多女同学的穿着也很大胆前卫后,我觉得偶而走光暴露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如果要我在大庭广众下,故意露三点给陌生人看,我还是觉得这种行为很丢脸……」
「所以更需要调教呀。」我亲吻侄女那张──还残留着牙膏清新气味的唇瓣,搂着她的腰边走出浴室边问:「有没有听过『闪亮三姐妹』这个组合?」
「好像有听过,可是没什么印象。怎么样?」
「她们是三个亲姐妹的歌唱团体,可是在出道前,经常在各地方夜店,各种喜庆宴会或尾牙餐会上表演歌舞,而且她们不但穿着露出大半乳球的比基尼内衣,以及露屁股的丁字裤,在台上载歌载舞,就连充当她们早期经纪人的亲生爸妈,只要有她们演出的场合,他们都在台下欣赏这三个姐妹的演出呢。」
「啊!真的假的!那她们的爸妈,有要求她们帮台下的客人『洗脸』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看到的是节目访谈,可能当初碍於她们爆红的明星光环和节目尺度,所以没有做那么深入的採访吧。说到这个,唔……姝姝呀,你有没有想要利用暑假打工赚钱?」
「咦?叔叔,你又想干嘛?还是你改变心意,不想包养我了?」
「不是啦,你别误会。我是想,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虽然个子不高,可是当展场的Showgirl应该没问题. 现在暑假不是经常有什么电玩展,电脑展吗,我认为这段时间应该很缺短期工读生,你要不要去应徵看看?」
「唔……叔叔,你该不会要我去应徵成人区的Showgirl,故意脱光光给陌生人看吧?」
「拜託!你又不是知名的AV女优!再说,去成人区的宅男们,也只会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看到你脱光光,也只敢偷瞄几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挑完东西后就红着脸,低头快步离开,完全没有露出的刺激与乐趣。」
「不然咧?我不相信你会单纯地要我打工赚钱. 」
「嘿嘿,你这次还真的想太多了。你想想,每次那些展览会场都一堆人,每个宅男们看到穿着性感的Showgirl,都像饿狼看到美肉似地要求跟她们拍照,而且情绪忽然变得特别亢奋……」
「所以?」
「如果你有意愿的话,我认识几个同行,他们有这方面的管道……而且从你昨天的表现来看,我觉得你真的具备了主持人的潜质……」
侄女歪着头沉吟了片刻后,仍一脸茫然地问道:「叔叔,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要你打扮得很性感给陌生人看,跟他们互动合照而已啦。」
「哦。」侄女随口应了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以疑惑的语气问道:「你确定不是最近的开销太多,所以要我打工补贴家用?」
「去你的!叔叔虽然不像郭董那么有钱,也不像周董那样,能让你在英国及澳洲举行豪华婚礼,不过要包养你到大学毕业绝对没问题. 」
「噗~~叔叔,原来你只想玩我玩到大学毕业而已呀,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包养我一辈子耶!哼,早知道就不当你的性奴了。算了,那你帮我安排吧。我倒要看看,你又想到什么变态的馊主意。」
「嘿嘿,那就这么说定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穿衣服下楼吃早餐。」
我们两人换好了衣服,匆匆下楼吃完早餐,办理完退房手续后,我就开着车,载侄女前往今天的目的地。
今天侄女穿了一件鲜红色的无肩带低胸马甲,下半身穿了一条白色的超低腰包臀热裤,脚上则是穿了一双水蓝色的厚底凉鞋。
鲜红色马甲胸口那深V的剪裁,让我毫不费力,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侄女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大半乳球,以及那道深邃迷人的乳沟;而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百合花样式,中间镶嵌红色水晶的白金项炼,令人总会不由自主地,瞄向她那对呼之欲出的美乳。
不仅如此,马甲背后採用交叉绑绳设计,因此从后面看,就可以看到那无内衣布料遮掩的光滑背脊。
而下半身那条超低腰的包臀热裤,由於裤头低到──隐约可以看到些许刺绘在她阴部的水蜜桃,加上两侧裤边也採用绑绳的镂空设计,而且热裤的裆部还看得出完整的『骆驼蹄』形状,因此若有人从旁边走过,一眼就可以看清整个腿部曲线,因此让人总会忍不住猜想:她里面是否穿了内裤?
当侄女如此性感火辣的穿着,出现在饭店的自助餐厅时,立即吸引了无数惊疑不定的异样目光。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回想刚才在餐厅用餐时,那些对着侄女装扮窃窃私语的陌生人,我就没来由的特别兴奋,也更加期待今天的冷泉之旅。
看着身旁,戴着墨镜滑手机的侄女,我想了片刻后便开口说:「姝姝呀,你要不要先上网看一下苏澳冷泉的相关资料?」
「为什么?」
「这样等一下介绍的时候才有内容呀。」
「你是指?」
我点点头:「就是『台湾趴趴GO』第二集呀,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们昨天的约定?」
「原来如此呀。哼,变态叔叔果然没安好心。」
侄女说着口不对心的口头禅,接着便将墨镜拉到头顶,之后就利用手机上网,输入关键字搜寻到资料后,便专注地浏览起来。
之后,我们一路无话地开车直奔目的地。经过大约一小时路程,利用卫星导航系统,没多久就到了苏澳冷泉公园.下了车之后,侄女伸了个懒腰,戴上了墨镜,打量了周遭的环境好一会儿,才说:「这里的环境看起来还不错,我们等一下在这里泡冷泉吗?」
「嗯哼。」我背着小背包,拿着DV对侄女说:「姝姝,你等一下假装下车,然后伸个懒腰后,再开始介绍这里. 」
「那我该怎么说?」
「唔……开头的台词呢,就跟昨晚一样,接下来就是稍微介绍苏澳这个地方,然后就是你身后的冷泉公园,进去泡汤的票价;介绍完之后就做个手势,要观众跟你进去体验冷泉就结束。我之所以要你站在这里介绍的目的,主要是想拍摄大门周遭的景色,表示我们真的来过这里. 」
「哦。那么要开始了吗?」
我打开DV的电源,看了一下萤幕,接着对侄女比了个OK的手势,而她则是先打开车门坐进车里,之后就按照我说的走出车门,伸懒腰,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之后才露出爽朗活泼的笑容,用流利的越南话说:「哈啰,大家好,欢迎收看『台湾趴趴GO』,我是阿妹。今天我来到了台湾东北部的苏澳,这里呢…」
随着侄女边走边呱啦呱啦说着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我则是拿着DV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按照我刚才说的脚本,神情愉悦地介绍当地的地理位置及环境;当她站在一块比她还高大,上面写着『苏澳冷泉』四个字的石头前,我立即对她比划了一下,示意她停下脚步,让我拍下这醒目的标地物。
拍完之后,我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她才继续边走边介绍;走着走着,当她来到售票口,稍微介绍门票的价格,最后就挥挥手,说了一句话后,就直接冲向公园入口。
「OK!卡!」
我对着侄女奔跑的背影大叫,而她听到后立即停步转身返回我身边,雀跃地看着我:「我这次的表现怎么样?」
「非常棒!跟真正的外景节目主持人没两样。对了,你刚才滔滔不绝说了那么多,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把刚才在网上搜寻到的资料,翻译成越南话而已。」
「这么厉害?!」
「当然呀!」侄女得意地笑道,随后又轻拍我的肩膀,以语重心长地口吻说道:「叔叔呀,你真的要好好学习越南话,要不然别说娶个听话的外籍性奴老婆,连这个COSPLAY游戏,你玩起来都很勉强呀。」
「去你的!哪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性奴,竟然敢教训起主人来!」
「嘻嘻,难得有这机会让我这卑微的性奴臭屁一下咩。」
(哼!现在先让你嚣张臭屁,等一下就让你哭不出来!)
我心中想着事,随口跟侄女抬摃了几句后,我就向侄女要了她的手机,然后利用几个显眼醒目的标地建筑物当背景,帮她拍了几张照,要求她打卡上传到她的脸书。
相较於调教前地忸怩,现在只要不传露点的照片,侄女都毫无异议地点头答应,并且爽快地立即上传照片到她的脸书。
而她的同学好友,由於都已经知道她正亲身体验性奴相关的事情,所以对於她外出的火辣衣着打扮,而且胸前经常出现着明显激突的现象,也渐渐地见怪不怪,默然接受了她的改变,而我则从她平常和朋友聊天的话题,以及脸书上的回应留言,猜测她的同学朋友们,应该也隐约怀疑她可能假戏真做,变成了『某人』
的性奴。
不过,既然侄女没有公开承认,而如此隐私辛辣的八卦,她的同学们也不好意思问得太过明白,於是大家乾脆一起装傻,保留彼此面子。
当侄女打卡并上传刚才拍摄的照片没多久,她的手机就不停响起了有留言的提示声。
侄女滑开手机后,便边浏览边发笑。
「怎么啦?笑得这么开心?」
「我的同学看到照片后的回应好好笑,还有人问我胸口的图案,是真的刺青或是纹身贴纸呢。」
「是哦。由此看来,现在的年轻人对刺青的接受度还满高的,不像我们那个时代,只要身上有刺青,马上就联想到黑社会的流氓。」
「有像我这么漂亮性感的女流氓吗?」
「女人身上有刺青,大多是大哥的女人才会做的事,哪像现在的女生,不但喜欢在手脚的显眼部位刺青,还大方地展示给人看。」
「听起来……叔叔好像还是没办法接受刺青?」
「这个嘛……我觉得要看刺什么地方啦,像你选的就不错. 」
「其实你心里想的是你选的位置不错吧……哼,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纹那个水蜜挑。」
「呵呵,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讨厌!人家本来还想在虎口或小腿纹一个图案……」
「你如果不怕被你爸妈打死就尽管纹吧。」
「他们真的非常反对吗?」
「这个问题不要问我,你应该比我更瞭解你爸妈。」
「算了,不提他们。你不是要带我泡冷泉吗,我们赶快进去吧,这里真热。」
买了门票进门后,只见冷泉公园里到处都是人。
「叔叔,人好多呀。」
「没办法,开始放暑假了嘛。」我环顾四周摩肩接踵的拥挤人群,强压从心底涌起地莫名兴奋,以从容淡定的语气说:「姝姝,等一下你随便介绍一下这里的设施,然后我们就换装去泡冷泉。」
「要介绍什么?」
「嗯……这里的亮点就是那个很像河道的大泳池还有喷泉广场。」
「要介绍汤屋吗?」
「先在大众区玩一会儿,如果汤屋不用等太久,我们就去那里享受。对了,你待会就这样说……」
等侄女听完了我构思的脚本后,稍微消化整理了好一会儿才说:「嗯,那现在可以开始吗?」
我打开了DV电源,透过萤幕调整好镜头,就跟侄女比了个OK的手势,同时按下了录影键.这时,只见侄女按照我构思,以夸张的语气说:「各位观众,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呢,就是苏澳冷泉公园的广场。哇!你们看,今天好多人呀。这个公园虽然佔地不大,可是这里的设施还不错,而且非常适合爸爸妈妈,带小朋友来这里泡水消暑。唔……今天真的好热,阿妹已经迫不及待换泳装泡冷泉了。现在,就跟着阿妹体验又冰又凉的冷泉吧。」
等她介绍完,我又拍了一些公园内的设施,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塑胶提袋递给她:「好了,去换装吧,换好后在更衣室门口会合。」
等侄女进了更衣室后,我也背着背包进了男生更衣室,没多久就穿着泳裤,拿着DV和数位相机在门口等待。
原本我以为女人再怎么磨叽,换个泳装也不应该太久,可是我站在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晒得快要中暑,就是没看见侄女走出更衣室的身影。
又等了五分钟,正打算回储物箱,拿手机问她是否换好装时,才看见她裹着一条印着卡通图案的大浴巾,神情忸怩忐忑地边四处张望边走出更衣室。
「怎么换个衣服换那么久?」我迎了上去,不满地抱怨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换的东西叫泳装吗?」
「怎么不是!」
「这……这布料也太少了吧!我觉得有穿跟没穿一样……」
「会吗?我看看。」
「在这里?」侄女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废话!穿泳装的目的,就是要大方秀出你的好身材嘛!」
「哼!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上班没事做,都在想让我露出的变态点子?」
「哪有!我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好不好!你不要啰哩啰嗦啦!快让叔叔看你的泳装!」
「臭叔叔,变态叔叔……」
侄女习惯性地咒骂几句,最后还是乖乖地解开了身上的大浴巾,双手抓着边角往外拉,但随后可能想到这种姿势太过突兀,便将浴巾往上一拉,改成披挂在肩膀上。
当我看到侄女身上那套性感火辣的泳装后,便瞬间点燃了我的欲火。
我想,只要淫妻癖的同好,无论如何,都会买一套『WW牌』的泳装送给你心爱的另一半,然后穿上那套火辣的泳装,在泳池或海滩上,正大光明地把她的好身材秀给陌生人看,享受合法暴露另一半胴体的快感。
而侄女身上这套,被我命名为『火焰之星』的比基尼泳装,是我原本在网上订购这个知名品牌,打算前女友生日那天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可惜礼物还没送出,她就跟我分手了,於是这套火辣的泳装,就一直尘封在我的衣柜里,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这款『火焰之星』,是一套绑脖式的桃红色三点式比基尼泳装.上半身是两块桃红色的三角形弹性莱卡布料,只不过这三角形内,却採用了镂空的设计,将一颗像燃烧火焰星星的半透明薄纱,五个顶点缝接在三角形的框框里,因此便能看到大部份的雪白乳球;而薄透的材质,在强烈阳光的照射下,胸前那两颗粉嫩的嫣红,以及那闪耀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隐约可见。
至於下半身,就只有一颗反转一百八十度的同色材质星星造型布料,勉强遮住了侄女的穴口,而星星的五个尖端,则是五条弹性的弹性绳子往后延伸至股沟处缝合,变成了『干』字的丁字泳裤。
如此一来,不仅完整地呈现了侄女私处的水蜜桃纹身,以及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而且还露出了两片充满弹性的翘臀。
看到侄女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穿着裸露尺度如此大的泳装,还有胸口那象徴性奴含意的『紫荆虐恋』纹身图案,令我的心跳倏地加快了许多,以至於胯下的肉棒,也不受控地瞬间硬挺起来。
「姝姝,你穿这套泳装真的好火辣,好性感。」
「屁啦!之前还说不会让我脱光光让人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跟全裸给人看有什么差别?」
「至少还有布料遮住三点吧……」不给侄女反驳的机会,我连珠炮似地继续说:「你现在就把自己当成来台湾游玩的外国人嘛,反正等一下你说越南话,人家顶多把你当成作风前卫大胆的外国友人而已。」
「什么意思?」
「刚才节目的流程不是进行到你换装吗,现在当然要告诉观众你泡冷泉的感受呀。」
「啊!什么!?」
「嘴巴别张那么大,小心蚊子不小心飞进去。」
「呴!你很讨厌呐!」
「好啦,乖,我们边拍边泡,泡完后叔叔带你去吃美味的海鲜,然后晚上去住一间听说设计得很梦幻的民宿。嗯……我们去河道那边,我跟你说,你等一下就这样……」
在我半哄半强迫下,我牵着侄女的手来到了人山人海的河道区,然后等她下水之后,我就拿走她披在肩上的浴巾,而她则是吸了一口气后就蹲了下去。我连忙打开了DV电源,按下了录影键.过了大约三秒,侄女便从水底起身,双手拨开了脸上的水渍后,便沁着开心的笑容,看着镜头,用越南话说:「哇!好舒服,好凉快呀!各位观众,这里的冷泉和我们一般泡的温泉不同,而且冷泉的水质呢,含有丰富的……」
侄女身上的性感泳装下了水之后,瞬间就变成了三点清晰可见的透明装,加上我又大方地拍摄她,一开始周遭的游客没有太过在意,可是听到她说着听不懂的外语后,渐渐地就有人把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到她身上;当那些男客人看到侄女雪白的屁股,以及从大腿内侧延伸到整个私处的水蜜桃刺青后,都不约而同地对她投以惊诧的异样目光,甚至有几个男客人还故意跑到她身后比YA,可是我从镜头里,便发现他们的视线都投在了侄女的屁股上。
渐渐地,我忽然发现,镜头下的侄女,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就连穿挂着乳环的乳尖,也不知什么原因,瞬间便因充血而变得更加硬挺,在泳衣上印出了非常明显的激突。
看到侄女异常的状况,我立即比了个手势,她看到了之后,则是回头,然后顿了一下,才伸出手拦住了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故意用不标准的国语说:「大哥你好,请问你从哪里来,可以接受我的採访吗?」
这名陌生的游客先是楞了一下,才指着镜头说:「你们在拍节目吗?」
「嗯。大哥,可以吗?」
「哦,你问吧。」
「大哥是本地人吗?」
「对呀。」
「那你经常来这里泡冷泉吗?」
「哦,我只要没下雨都会来。美女主持人,我跟你说喔,来这里泡冷泉对身体非常好,重点是可以养颜美容……」
这个随便找来的路人甲,滔滔不绝地开心说着,可是他的目光却总是瞟向侄女的胸部及下体. 见他说了超过三分钟还没有打住的迹象,我立即用越南话说:
「够了,可以结束了。」
听到我的指示后,侄女立即打断他的话尾说:「谢谢这位热情的大哥接受我的访问。」
接下来又随意找了几个男性游客,假装访问他们,实际上则是让他们可以正大光明视奸侄女的性感胴体,有的人就像刚才那名中年男子,看得目不转睛,就差直接扑上去对她上下其手,有的则是比较含蓄害羞,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瞄,由此也正好可以看到人生百态.当我跟侄女用越南话说:「OK,结束」后,她立即爬上台阶,而我则是迎了上去,并递上了大浴巾。
「叔叔,可……可不可以带我去汤屋?」侄女急忙裹上浴巾,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纳闷地问道:「怎么啦?」
只见侄女轻喘地在我耳边说:「我想要。」
「嗯?」
「还不都是你害的!」
「关我什么事?」
「我……我刚开始一想到自己这个模样被他们这样一直看,就觉得紧张又羞耻,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渐渐地就觉得好兴奋……然后就……好想要……」
「嘿嘿,这就表示你已经开始产生了露出快感,非常好。」
「真的吗,我不信!」
「呵呵,那我们来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
「露出高潮。」
「什么意思?」
「别问那么多。你现在就拿掉浴巾,然后我们慢慢走回更衣室。」
「啊!这样不是被人看光光?」
「拜託!刚才已经那么多人看过了,还差这段路吗?」
「真要这样?」
「嗯哼。这样才能验证你是否真的产生露出快感。」
侄女紧盯着我的双眼片刻,便臊红着脸,慢慢解开了身上的浴巾。
我将浴巾拿在手上后,便牵着她的手,慢慢踱回更衣室。一路上,我不停地随意指了某个方向,然后跟侄女说:「你看,那个人一直看你的屁股」,或是:
「呵呵,你的水蜜桃好亮眼,好酷,刚才经过的人还拼命回头看耶」,要不然就是: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男的,他刚才才从我们身边走过,现在又假装走回来看你的咪咪跟穴穴。「我这样边走边说,眼看着即将到了更衣室,侄女忽然紧抓着我的手臂,两腿没来由的一软,我见状立即搂着她的腰,她才没有直接跪在地上出糗。「怎么啦?你还好吧?」
这时,只见侄女脸上泛着红晕,轻喘着说:「高……高潮了。」
「嘿嘿,这种强制露出高潮是不是很爽?」
「可是我觉得这样很淫贱,很丢脸。」
「呵呵,因为你现在是因羞耻而获得的快感,而不是因为开心,所以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快乐的露出奴,而不是因羞耻而产生快感。」
「唔……那现在怎么办?下面都是水……」
「反正你身体也没有全乾,就当做身体的水渍没擦乾嘛。」
「哼!变态叔叔,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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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习惯用棉被盖住眼睛而一片黑,下体依旧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掀开被子后发现
小鱼在下面忙碌着什么.小鱼正光着身体趴在我双腿间,用着她的双峰替我的肉棒来回摩擦按摩,可能因为第一次,所以并不是很熟练又很生涩。我弯起身体微笑的说:「小鱼,请问你在做什么呢?」
小鱼停下来,维持用双手挤压胸部夹住我肉棒的动作看着我:「没……没有呀!你醒啦?早安喔!我想说没这样做过就……试着用胸部帮你舒服一下嘛!」
我先是笑着再躺平床上,缓缓地说:「傻孩子,我也没被这样用过,所以不确定乳交是不是就这样子。」
小鱼继续用双乳替我搓揉,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我说:「怎……怎么?听你这样说,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我看到小鱼的眼神,一瞬间又变得更硬了,「不不不……不是不舒服,只是这感觉很难形容,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
小鱼停下所有动作,突然一蹦就到了我的面前:「那不然……就是不够舒服啰!到底是少了什么呀?你快跟我说. 」
我就像是被小鱼床咚,愣了一下后,双手把小鱼的头拉引下来,深深的吻了下去:「小鱼,你要不要试试看用嘴巴帮我?」
小鱼这次用全身压在我身上,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我没经验,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试试,就知会不会弄痛你了。」
我坚挺的肉棒就顶在小鱼的小腹上,一知道那东西等下就会在小鱼滑润的小嘴内,不由得已经有透明液体从龟头上流了出来:「别担心,我可以指导你,在你帮我吃之前要不先去沖一下吧!」稍后,我身体一扭,一同把小鱼扶正坐在床上,一起缓步走进浴室。
两个互相沖洗对方的身体之后,我迅速的擦乾身上水渍,眼看小鱼还在缓慢地擦拭自己身体,一把拿下她手上的毛巾,细心且快速的替她擦揉。擦拭完毕之后,毛巾随手放着,两个人就全裸的走到床边。
两个人坐下之后,小鱼看着我说:「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做?」我沉默了一会儿,一边靠坐墙边说:「你先看着我的肉棒,看着会不会觉得讨厌吧!」
小鱼照着我所说的,再次趴在我的腿间一直看着坚挺的肉棒:「是还好,那再来呢?」话一说完,小鱼自动的握住肉棒。「喔……」我下意识的发出舒爽的喊声,小鱼听到后反倒开始先帮我撸了。
「你先亲亲它。」我说,小鱼照着做,亲吻了几下,我继续说:「舔舔它,把它当作是根很大支的棒棒糖。」小鱼开始努力地舔吻肉棒,手也自动化的过来辅助,我被这样弄得更加酥麻,不停发出舒爽的淫声。
小鱼停下喘息后说:「这样对吗?有很舒服吗?」我还在沉浸那舒爽的感觉里:「当然舒服啊,我都已经发出男人的呻吟声了……你快点继续吧!」
小鱼又埋头到我坚挺的肉棒上,而我透明液体又开始流了出来,我忍着舒爽说着:「现在,就像把棒棒糖含进嘴里一样,把我的龟头含进去吧!」
小鱼听话的用嘴唇吸吮着我的龟头,才不过第一下我就发出了「哦~~」的淫叫声,而小鱼听到后明确知道这样做我会相当舒服,於是很有成就感似的开始疯狂吸吮。
真的是太过舒服,我不断地呻吟着,直到我快要有出来的感觉,赶紧打断小鱼:「停停停……我快要出来了,先停一下。」小鱼停下来之后,又一蹦的来到我面前:「嘿嘿,怎么啦?我才想说乾脆就让你这样射出来呢!」
我稍作喘息之后说:「为了公平,我也来帮你吸吧!」说完后我就躺平下来才接着说:「来吧,屁股朝我这边。」小鱼乖乖的转身用阴部朝向我,这才又开始帮我吸吮。
多亏刚刚的歇会,让我不必那么快的弃械投降。我开始舔弄小鱼不知道哪时就已经湿透了的小穴,我一吸吮小穴,小鱼也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嗯~~」的呻吟声。
我们呈现小鱼在上、我在下的69姿势,每次听到小鱼含着肉棒发出的呻吟声就让我想要听到更加淫荡的叫声,到了最后,我们就像在比拼谁会先达到高潮一般,更加努力地吸吮对方的肉棒和小穴。
小鱼像是开始无力般,有点摊倒在我的身上,就连嘴也停下了动作,只是含着、握着。我稍停一下说:「怎么了?不要停呀!」之后又继续舔弄小鱼不停流出淫水的小穴。
然而,已经放弃的小鱼不停地娇喘着:「呜嗯~~哈啊……嗯……哼呜~~可……可是……人家已经快……嗯……嗯~~快去了……」
我放慢速度,只用手拨弄着阴唇和阴蒂说:「加油,我也快要去了。我慢慢弄,你也慢慢弄,可以的话就一起去吧!」
「嗯……」小鱼应了一声,又开始帮我吸吮龟头,我也慢慢地拨弄小鱼的湿穴,就在我快要射的时候才又开始吸吮。小鱼一边发出闷淫声,一边努力地想要让我射出来。
「喔……喔~~喔~~要……要射了!小鱼你快把嘴巴移开!」我喊道,小鱼听到后赶紧把头抬了起来,才一抬头我就把精液喷射在小鱼的脸上。
结果是我先达到高潮,为了让小鱼也能快点高潮,我开始用力地吸吮小穴,小鱼抵挡不住我凶猛的进攻,无力地摊在我身上,而脸部就在我的肉棒旁边,每次的娇喘、呻吟,从嘴里发出来的气一直喷在我的肉棒上。
「啊~~嗯哼……嗯~~哈啊……快……快要去了……啦嗯~~呀啊~~」
用不了多久,小鱼也已经去了,然而所有气音都吹在我的肉棒上,让我有些软掉的肉棒又再一次的硬了起来。
我任由小鱼瘫软在我身上稍作休息之后说:「欸~~小鱼你有看到吗?我的肉棒又硬了。」小鱼一把又握住肉棒稍微把玩一下后说:「对呀,你可还真有精神呢,你想要放进来吗?」
我抚摸着小鱼的臀部跟大腿说:「当然要啊,谁叫你这么漂亮,任谁都想要跟你多做几次。」
小鱼用手指戳点、套弄着肉棒:「哼~~你就那张嘴厉害……那我想要先再去沖洗一下,脸上都是精液。」
「哦,好啊~~去吧,我等等也要沖一下,身上也都是你的淫水。」话一说完我就轻拍一下小鱼的屁股,要她起身去浴室。
小鱼起身坐起来面向着我:「咦?你不一起去吗?」我懒懒的坐起来:「去呀,我等等再进去。对了,我刚刚在浴室里面看到有浴袍,你等等洗完要记得穿喔!」
小鱼露出感到莫名其妙的表情,歪头皱眉看着我:「为什么不一起去沖呀?有浴袍哦,那好吧,等等洗完我会穿。「我面带淫笑:「嘿嘿……等等你应该就会知道了嘛,你乖乖先去洗吧!」小鱼拿我没辄,只好乖乖的进去沖洗了。
小鱼进去后没多久我也尾随到浴室门外,只不过我没有进去,就只是在门外看着小鱼沖洗,就像模拟偷窥小鱼洗澡那样,还尽可能不要被发现. 或许早已看遍小鱼的身体,我这样看着也没有特别的感觉.直到小鱼沖完准备穿上浴袍,一披上浴袍我却莫名有冲动的感觉,甚至不知不觉越走越近,看着小鱼把浴袍给穿好,直到小鱼穿好浴袍一转身却发现我站在门外,惊呼一声后说:「臭轮子,你干嘛站在门外?害我吓到……」
我一回神这才发现我已经贴在门边:「没有啊……我只是看看偷窥是什么感觉,结果却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倒是看你穿浴袍的模样就让我着迷了。」
「什么呀?又再乱说话了你。快进来沖洗一下吧!」小鱼反倒是催促我快点进去沖洗身体.我吞了口水,也不想沖洗了,就直接走向小鱼,认为我要去沖洗的她转身想让我过去,我一把将小鱼强压在墙上,我垄起的膝盖刚好顶在阴部,轻抚小鱼的脖子、锁骨之后,手停在胸部就粗暴地猛吻。
我边吻边隔着浴袍搓揉小鱼的胸部,接着从领口伸进里面直接揉捏,小鱼见我兽性大发的样子,一开始又是惊呼,随后就任由我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原来你这么喜欢浴袍喔?」
我停下嘴边的工作,左手搂着腰、右手继续在袍内揉着胸部:「不知道耶!我喜欢的是你穿浴袍而不是喜欢浴袍。「说完我就用脚在小鱼的阴部上下摩擦。「嗯哼……你这样弄……我也开始有……感觉了啦……我一定……嗯~~也湿了……」小鱼开始发出些微的娇喘。
我放下脚,在胸部的手也抽了出来,还扯开浴袍让双峰裸露出来,接着开始抠弄小鱼的小穴:「真的好湿!」才抠弄没几下,小鱼的淫水又开始氾滥起来。
「哈啊~~就连我……也可能……嗯哼~~喜欢……哈……这种~~嗯……感觉……吧!「小鱼的淫水已经停不下来了。「呐,小鱼,我想要插进去了,可以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牵引小鱼的手握住我发热的肉棒。「嗯……我也要……受不了了……」小鱼说着还自觉性的搓弄我的肉棒。
我扯开浴袍让小鱼的正前方呈现裸空,要小鱼转身背向我屁股翘高,轻易地就将肉棒滑了进到最底部,「嗯~~」小鱼长长的娇淫声,而我也闷哼了一声。
明明一下就滑进底部,不过小鱼的肉穴却还是夹得很紧.「哈……啊~~嗯……啊……呀啊……嗯哼~~」因为夹得很紧,我慢慢地抽插,小鱼随着每插一次就发出淫叫。
「嗯哼……嗯……哈啊~~啊……啊啊啊……你……不要……啊哈……这么快……啦~~嗯……」我把抽插的速率一加快,小鱼的娇喘也越来越猛,最后还是淫叫出来。
「当然要快呀,我快不行了。头转过来亲一下。」我抓着小鱼的手,揉着小蛮腰,还亲吻了小鱼.「呜~~嗯……呜……呜呜呜哼~~嗯……嗯呜……」小鱼的嘴被我堵了起来,在这阵的抽插都只能发出闷淫声。
「喔~~喔喔……喔……我快要射了……」我一离嘴就更加快抽送的速度,双手扶在小鱼的腰际上。「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哼……嗯啊~~啊啊……」小鱼也随着抽插速度淫叫声越来越快。
「喔喔喔……啊~~」、「呜哼~~嗯……哈啊~~」这次我们两个一起去了,我的肉棒还在小鱼的小穴里抽动,小鱼只能无力地把双手扶在墙上,直到我在里面的温存结束之后,两个人才又匆匆的沖了一次澡。
一出浴室,小鱼就无力的全裸倒在床上,我坐在小鱼旁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及肌肤,小鱼像是累瘫了似的回以笑容后就沉沉的睡着。
伸向清纯可爱女友小鱼的魔爪(十八)癡汉梢久,我把小鱼叫了起来,等待完全清醒后询问:「鱼,你假放到什么时候要回去工作?」
小鱼伸懒腰把双胸往前突了出来后才说:「嗯…我明天下午再回去也可以呀,怎么了吗?」
我把小鱼的衣物递给了她「哦~我等等要准备去上班了,你呢要怎么办,是要等我下班回来呢,还是要先回家一趟?」
小鱼接过我手上的衣物后一件一件穿上「…我这阵子不想回家,遇到小杰一定又会要求我做些什么…照上次说的好像还要一次…」。
我习惯性的用手指在下巴捏了捏思考「…嗯,说的也是…所以你要一个人在饭店里等我下班?还是要自己先回台北」。
小鱼穿上最后一件衣服开始整理「不然我先回台北好了,没跟你说就直接跑来找你是我不好…」。
我也整理的随时可以出门「…这样啊,那我等等就送你去车站吧,之后我在去上班,为了逞罚你要一直跟我保持通话」。
小鱼沉默一下后说:「这样会不会耽误到你的时间啊?不然我可以自己去坐车,也可以听你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瞪大眼睛看着小鱼,思考好一阵子「你说认真的?不管说什么要做什么你都会照做喔」。
小鱼用双手遮住胸口一副害羞模样「欸~你一定又再想一些什么色色的事情了对不对?色轮子「。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咦?我才没有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呢,倒是你反而好像期待着什么呢?…」。
小鱼的脸一瞬间通红了起来「才…才…才没有呢,是你本来就很好色,所以我才会认为你在想色色的事情…」。
我表现的若无其事「哦~?是这样吗,我倒是觉得你也变得越来越色了,都会自己想些色色的事情~」。
小鱼恼羞成怒「就…就算我真的变色了,那也是被你带坏的啦!哼,不理你了啦,你这坏人」。
我连忙赶紧说道:「好好好…色的都是我,你是被我带坏变色的,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随后我们俩就双双出门到车站,帮小於买了张有座位的票递给了她「给你,车子再过五分钟就来了,我先走啰,等等车开走了之后在打给你」。
小鱼接过车票之后我就直接转身离开,但并没有离开车站,只是站在大门外边跟着等列车进站,为了不露馅我也忍着不能马上打电话给小鱼,从口袋掏出另一张车票,就坐在小鱼旁的号码。
列车进站,看着小鱼走进车厢,这时我才从门口快步的走过验票口,走进相隔三节的车厢里,等待启动前的所有广播、铃声结束之后,列车慢慢的往前进且越来越快。
车厢内广播下一站为新竹,期间有四十分,我漫步到小鱼所在在隔壁车厢,现在刚好是离峰时间,所以车上也没有很多人,隔着车门看着小鱼的一举一动,差不多可以打电话给她了。
套上耳机后便拨打手机,小鱼接听后有些紧张的问:「那…你现在要我做什么?」
「你先到厕所把内衣裤都脱掉」。
「咦…?可以只脱掉内裤吗…」?
「看你的包包放不放的下,最好是两件都脱掉」。
「…嗯」小鱼起身慢慢的走进厕所。
因为是通话中,所以我清楚的听到小鱼再脱衣服的声音「小鱼…你脱衣服的声音好清楚哦,我很有画面」。
小鱼开始穿回衣服「不…不要说啦,羞死人了,我好了准备要出去了,接下来呢」?
我又开始躲躲藏藏的「那…你出来之后,走到车厢间的连接处,那里可能有人在偷抽菸」。
小鱼发出厌恶的惊呼「欸~不要啦,我不想吸二手菸」。
我安慰道:「又不定有人会在那里抽菸,反正你先过去看看嘛,你在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小鱼走到了连接处,还好只有一个人再那边看小说「…是没有人在抽菸啦,可是有一个男生在看小说」。
这时我已经随便找空位坐下来了「哦哦,那你站在他旁边也拿出一本书起来看,在找时机问他为什么在这看书」。
小鱼靠在他旁边的墙上,没穿内裤的短裙若隐若现的被风吹摆「同学,里面不是有座位吗?你怎么会在这看书呢」。
小男生一转头看到小鱼若隐若现的,害羞到急忙把头转了回去「我…我不喜欢吹冷气,而且现在的风…很凉爽」。
这对话我当然也有听到「小鱼,跟他说你也是,所以才跑出来的」。
小鱼听到后就照着说了「我也是耶,吹这风超爽的」!
小男生几乎都把头埋进书本里了,吞吞吐吐的说:「嗯…真…真的很舒服」。
接下来他们就沉默了,我要求小鱼面向门外,之后我戴上顶帽子就往他们那里走过去了,看到小男生又把自己的世界缩进了小说里,小鱼也因为我都没说讲话也正在认真看杂志。
我走近他们,两个都像是没有特别注意我,我站在小鱼身后,小男生不为所动继续看小说,小鱼则是开始偷瞄我,再猜测我这陌生人想要做么,我开始挤向小鱼身上,在她来不及反应下直接搂腰。
「你…你你…你干嘛?」小鱼惊呼之余并试图转身看清身后的人是谁。
「嘘~不要大惊小怪」我怕真的会惊动旁边的小男生,所以出声想表示那个人是我。
透过耳机跟现场的声音重叠了,小鱼也转身看清是我「咦!?怎么是你?不是要上班吗…」?
我把手机挂断并且把耳机收进口袋「嘻嘻,其实我今天不用上班啦,因为你也突然跑来找我,所以我也要稍微欺负你一下」。
小鱼跟着把耳机收了起来「吼~你真的很坏耶,我刚刚真的以为碰到电车癡汉了…」。
我把放在蛮腰上的手慢慢移滑到胸部「你是遇到了啊,还没有解除哦,喔~你真的把内衣也脱啦」。
小鱼用手想把我握住胸部的手争脱掉「不要啦…那男生就在旁边耶,是因为你叫人家脱掉的嘛…」。
我完全不理会,继续揉捏着「放心啦,他很认真的再看小说,就连我来了都没有发现到」。
小鱼依旧做着小动作的挣扎「不要…羞死了,一定会被他看到的啦,你快点停手」。
我看了眼小男生,确认他没注意我们后,我把手伸进了小鱼的短裙里抚摸那又湿的一蹋糊涂的阴部「哇~!你看你那里已经全湿了耶」。
「呜嗯~」小鱼被摸的那一下就差点叫了出来「不…不要,至少不要再在里可以吗…」。
我抽出充满淫水的手,举在小鱼面前「你看,都湿成这样了,是因为以为碰到癡汉,还是旁边有其他人呢」?
小鱼脸颊红润把头撇开「因…因为是有其他人在旁边啦,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小男生「好吧,那回我们的座位吧,那你要坐里面还是要做外面呢」?
小鱼先是松了口气才又疑惑的看着我「咦?里面跟外面有差别吗」。
我微笑解释「当然有差啦,一个靠窗一个靠走道,一边容易被发现另一边不容易被发现」。
小鱼斩钉截铁的说:「那我当然一定要选坐在里面呀…在外面很容易就别人到了…」。
回到座位后我让小鱼先进去,才一坐好我就把小鱼的上衣往上翻让双胸裸露在外,还掀起了短裙小鱼妹妹就这样在车厢里跟我打招呼,一开始小鱼还是遮遮掩掩的,只是一直被我制止了。
「不…不行啦…这样太显眼了,等等有人经过怎么办?」小鱼双手遮胸,还把身体往下压跟大腿靠拢。
「坐在里面要走更近才会发现,再被发现之前我会帮你弄好衣服的」我一边把手伸向胸部。
「可…可是这样还是很危险啦…」小鱼还是不肯就范,一直把身体压的很低很低。
我收起动作,拉下我自己的拉炼让早已坚挺的肉棒裸露出来「那…这样也没有比较公平一点」。
小鱼看到我的肉棒之后抵抗明显有变小了「还…还是不公平,我有露胸你没有露」。
「好好好,那你衣服可以穿好」一说完我就帮小鱼的衣服拉好,「帮我握着我的肉棒」。
小鱼一把握住我的肉棒,我隔着衣服开始揉捏她的胸部「小鱼,我有点要受不了了,你弯下去帮我含着」。
「嗯…」小鱼之后就上身趴在我身上,用嘴帮我含住肉棒,我则是跨过小鱼的身体,直接用手指伸进还湿的小穴里面。
小鱼发出了「呜嗯~」的闷淫声,我开始抠弄湿穴「小鱼…不能叫出声喔,不然一定会被其他人听见的…」。
「呜~呜嗯~嗯…嗯哼~哼呜…呜~」小鱼利用含着我的肉棒,把所有淫叫声都闷响在嘴里。
抽出再湿穴里充满淫水的手指「小鱼…我想要了…你也很想要吧?你看,比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要湿了」。
小鱼也离嘴起了身「咦?你…你想要…在这个车厢里面做?肯定会被发现的啦」。
我拉上拉炼,也稍微帮小鱼整理衣物「没有…怎么可能啦,快一点…我们去前面那间厕所」。
催促小鱼起身后,先是拉好短裙,我也就起身拉小鱼到前面最近的车厢内的厕所,一进门我就赶紧反锁,把小鱼压在墙边猛吻了好几回,一边手还是伸进短裙里抚摸,手指也顺势的插进小穴里。
看着小鱼开始娇喘,我越抠我大力,小鱼呼吸越来越急促,闷淫声越来越大声,我一边抠弄一边把我的肉棒掏出来「小鱼…我想要插进去了」。
小鱼用迷濛的眼神看着我,我挪动到洗手台让小鱼坐在上面,我微抬小鱼的一只脚好方便我顺利的挺进小穴里「要…要进去啰」,话一说完我就吻着小鱼,用我的嘴来堵住她的嘴,之后便一口气深深插进了小穴内。
「嗯~~呜~~~」小鱼长长的淫叫声全吐在我的嘴里了,一手扶在我的脖子上,我停止动作「我要开始动啰…」。
「嗯…我尽量…忍住…不叫出声…」小鱼说完就闭上眼睛,主动的用嘴互赌对方的嘴。
我开始轻轻摇晃我的身体,「呜…呜嗯…嗯哼~」小鱼开始娇喘,喘息出来的气全吐在我的脸上,我摆荡的越来越大力,抽插的速率越来越快…
「呼嗯~嗯呜~呜…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小鱼跟着我抽插的速率,闷叫声也随着变快。
「哼…哼…哼…嗯呜…」因为我的嘴也被堵着,所以也只能闷哼着,随着快要射精,我抽送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嗯~呜~呜嗯~哼~哼呜…呜…呜呜呜嗯…嗯~~~」我又再次的把小穴里射得满满的,小鱼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接受我的精液,在完全射光之后我抖擞的一下。
我们离开彼此的嘴「呼…呼…呼~」喘息一下后,我慢慢的拔出有点变软的肉棒,一抽出,精液跟着流了出来,我先拿卫生纸擦净充满淫水跟精液的肉棒,随后穿好裤子。
接下来我才开始帮小鱼清理小穴外的精液还有未乾的淫水,还用手指插进去把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刮抠出来,每一插进去小鱼又是一声淫叫,直到最后剩下擦不乾的淫水。稍久,清理的差不多后,小鱼也穿好衣服,我们就先后出了厕所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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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以江睿女朋友的身份参加了他们公司的聚餐,餐桌上江睿把公司的同事一一介绍给我,他们一口一个「嫂子,你真漂亮。」地叫着让我感受到了大家的友好。
为了今天的聚餐我刻意把上个星期新买的帝林短袖包臀连衣裙拿出来穿,性感而不暴露,腿上穿的也是新开包的进口肉色透光连裤袜,为了显得跟江睿更登对,我还特意挑选了那双象牙白的五分细跟高跟鞋,跟江睿站在一起谁不得夸一句郎才女貌。我这一身即使在自己公司的年会上也是博人眼球的利器。
江睿的同事或是羡慕或是祝福,唯独一人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江睿介绍他叫倪元,这个名字经常被老公提起,说他是朋友,是哥们还是同学. 但我不知道江睿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是朋友,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就像是得势的街头小流氓一样,自我中透着邪性。
从我眼光瞟到他就发现他在上下打量我,就像狼盯着猎物一般。这让我很不舒服,要是在平时我碰到这样的人早就没有好脸色了,可今天我是江睿的女朋友,却是发作不得。江睿嘻笑地介绍他是个花花公子,不过人心眼不坏,算是个好人。
我赔着干笑心里却嗤之以鼻,要不是跟江睿相处日深,我真怀疑他也是这种个性的人。
随着聚会的进行,倪元那种目光不仅没有收敛反而随着酒意更加肆无忌惮,他变着法儿地向我劝酒。还好有江睿替我挡了大部份,加之我平时酒量也不差才算没有出丑。有些话我不能直说便向江睿使眼色让他明白他这个朋友行为有些过份了,但江睿明显有些喝高了,对我的示意完全不加理会。无奈我只得陪着笑脸跟这个所谓男朋友的朋友百般周旋。
宴会总算是结束了,倪元最后和江睿一样不堪酒意醉倒了,我长吁一口气之后打电话找人帮我把江睿送回去休息。我本来打算第二天等江睿醒了好好跟他说说倪元这个人,但在车上看着他睡意正酣的侧脸我又改变了主意。
人这一辈子得一挚友不容易,要是因为我让江睿和倪元闹得割袍断义,我倒平白得了个气量小的坏名声。江睿这么多年能跟倪元相处过来自有他的道理,我还是不参和比较好。反正倪元对我来说只是个路人甲,以后少跟他接触便是。】
这是妻子还是我女友的时候写的一篇私信,当时倪元的眼光我也看到了,但那傢伙见到美女就是这得性,当时这种目光反倒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并没有觉得他的行为有多过份。后面酒喝得有点高就更没在意了,哪曾想这混蛋居然是从那时候开始就惦记上妻子了。
妻子没有告诉我的原因倒是她的个性会有的想法,我咬牙接着往下看。
【今天我在办公室里处理文案,负责接待的小陈突然敲门进来告诉我有贵客要我亲自出面接待。我听得有些疑惑,只有一次採购超过十万但又处理不了的客人才需要通报我来接待,而这样的贵宾多数都成为了我的朋友,他们每次有次有大单子需要採购时都会打电话来提前通知我。这些年做生意大家都各凭关系,很少有不是熟人的大客户像散户一样进商场买东西了。带着疑惑我去贵宾接待区一看,竟然是上个星期江睿公司聚会上认识的倪元。对于这个让我第一次见面就生出厌恶感的男朋友同事,我是印象深刻得很。倪元看到我出来立马一脸贱笑地向我打招呼一点也不显惊讶,一看他的样子我顿时明白了,他居然是有预谋地来找我的。我不知该做何表情,此时惟有公事公办,尽早打发他离开了。「你好,倪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出於礼貌我职业性地伸出手表示友好。
「你好你好,几日不见方总监真是愈发地漂亮了啊。」他满嘴口花花地竟然同时伸出两只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
他双手若有若无地揉捏着我的右手,这种公然的猥亵让我当时就愤怒了。
「请您自重,倪先生,如果不是来买东西的话还请您马上离开. 」我言辞喝厉地大声斥责他。
听出了我话里的怒意,倪元这才赶忙松开了揩油的手,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看到方妮小姐你英姿绝艳一时情难自控,失态了,失态了。」
收回手来我就后悔当时心太软,没有对江睿揭发他的邪念。这傢伙能找到这儿来一定也是从江睿口中得知的,江睿对他没有防备之心才有了今天被动的局面。
「方妮,我今天是专程来找你的,就是想请你帮我挑几件首饰送我女朋友,咱们也算是熟人,你可不能推辞啊。」这时他才说出了今天的来意。
他的称呼由方总监到方妮小姐再到直接称呼我方妮,一个比一个亲昵,我在心里暗啐了一口,有女朋友还这个得性。江睿啊江睿,你到底认识的是什么奇葩。
既然真的是来买东西的我也不好意思再赶人,带着他向着高档珠宝区走去,存着向他推荐几款高价首饰把他吓走的心思。
随后的推销过程中,他倒显得中规中矩,对我提出的意见也是侃侃而谈,他绅士起来的样子让我几乎忘却了最初的无礼.最后他的意向停留在一款冰种天然翡翠玉镯和一款丽比施天然彩鉆项链上。
这两款虽不是我们商场的镇店之宝,但也是柜台上最贵的两种商品了。玉镯售价在六十七万,项链更是高达七十八万. 那款项链我喜欢很久了,准备等我生日的时候让买江睿买来送我。倒不是我买不起,而是我希望给男友留有机会。
我根本没指望倪元会买它们,因为只是玩玩的话哪怕是资产千万的富翁也不会送女人这么贵重的礼物。结果傀元问我如果是我的话会选哪款。
这时我才惊觉这家伙是真的要买,我怕他买走项链,骗他说是我的话会选玉镯. 结果这傢伙居然看出了我违心之言,决然地敲定了那款我青睐已久的项链。
我彷彿听见了我的心在滴血,这时倪元却说出了一句透出他今天真正目的的话。
「方妮,谢谢你的尽心推荐,请允许我把它送给你。」
我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不是买来送你女朋友的吗?」
「是啊,不过她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但我希望她接受以后就是了。」倪元此刻保持着一张严肃的脸,身体却悄悄地向我靠了过来,伸手向我的腰间揽来。
我哪还不知道他意思,我避过他的贼手向后退了一步,愠怒地斥责他:「倪先生,我有男朋友了,而且他还是你的好哥们。」
我们这不自然的一进一退,引来旁边柜台员工的注意,开始切切私语起来。
倪元看来很惯用这种伎俩,在公共场合我不能发作,让舆论散播自己是正当追求者,而我也不可能主动去找江睿「打小报告」,如果江睿暴怒起来闹出什么事儿,流言蜚语马上就能将我淹没. 而如果我不挑破这其中关系的话,就只能忍受他的纠缠不休。
我气得浑身发抖,而他却步步紧逼:「我知道,不过你们不是还没结婚么,我只是想公平竞争。」
「不好意思,我很爱我男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陈,接下来你负责接待一下倪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说完我转身就走。
「方妮!」倪元见我这么快就要走,顿时急了起来,在公共场合他也不好撕破脸继续纠缠.看着员工们指指点点的样子我第一次在上班的时候发脾气:「看什么看,都不想干了?做自己的事!」
我知道,倪元的纠缠从现在开始正式开始了。不过他要想靠死缠烂打就想拆散我和江睿的话就太天真了。】
「咚!」我重重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心砸了手上的手机泄愤,但心知这是我了解外界的唯一渠道还是忍了下来。
妈的,倪元。
平常对别的女孩子如此,我还只当他是风流倜傥,没想到这家伙真敢不动声色地对兄弟的女人下手。这小子算是个官二代,当初跟我一起打架逃学什么都干过,但我跟他还真没泡过同一个女人,所以也没有发生过利益沖突。
现在想想他开始针对我就是发生在我跟方妮谈对象那会儿。这小子不为利益就为了女人而不顾多年兄弟感情,端的是好色如命。相处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看透他,我也真是瞎了眼了。平白让妻子受了多年的委屈而不自知,不禁感概自己做人真的好失败。
看来倪元这次非要把我踢出局的事情是再次纠缠妻子受挫了,恼羞成怒之下才这么做的,不怪乎妻子说上市这件事是她害的。
老婆啊老婆,你真是太傻了,你若是早对我说,我又怎么会怪你。我也真是够笨的,以前在你商场里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也只当是你的其他追求者,完全没有想到是我自己引来的一匹狼。
悲歎之后我整理好思绪开始继续往下看。倪元在这还多次骚扰妻子,一直到我们婚后他居然都没有放弃,妻子居然一直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吐露,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夸她能干,掩饰得好,还是骂她傻,应该让我这个正牌老公正大光明地出来保护她?
妻子的忍耐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理解和尊重,反倒激起了倪元的征服欲和好胜心,追求妻子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证明他比我强的一场比赛。
看到妻子跟我结婚了依然对他不假辞色,他开始恼羞成怒。
【前几天发生的事我本不想写下来,因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将它忘记,它是我这三十年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但我想通过这篇陈述对老公忏悔,并用这份屈辱警醒自己。老公,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是为了守护对你的忠贞才这么做的。跟江睿结婚已经快半年了,公司里的同事都在催促我什么时候把老公带出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好混个脸熟。没结婚以前我是拒绝带男朋友给大家看的,都是一群女人我担心老公会尴尬,所以她们也只是在我的婚礼在匆匆见了老公一面,大家都没空一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现在结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借着今年的公司年会,我邀请老公来参加,让他跟大家正式见个面。可我没想到倪元这个不速之客居然也厚着脸皮跟来了,老公说他是想跟来看看美女。他没拦住,自己结婚了兄弟连对象都没着落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带他猎艳来了。我听后顿时在心里腹诽:「我的傻老公啊,你可知道他嘴中的要猎的艳是你的妻子,而你竟然真的傻呼呼地带着他来泡自己的老婆。」
我的几位女同事对这位敢于在我婚后还来送花求爱的男人可是印象深刻得狠,此刻看着我的老公带着个我的追求者这样的奇葩组合一起出现,都带着促侠的笑意在一边看热闹. 我瞪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不要把倪元的事儿张扬到我老公那儿,现在是自己公司年会,要是两人打起来我们可都落不着好。好在我这几位同事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倒不像那些守前台的小丫头般不知轻重,都向我表示不会乱说.其实倪元一直以来也只是正当追求,也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只是他的身份敏感和我本身对他的不喜才很不待见他,再加之我婚后他还不收敛使我的风评也跟着受影响,我对他就更加不感冒了。只是我没有料到他这次来是包藏祸心,更没有想到我的一再拒绝早已使他心理扭曲。
几个同事把江睿围在中间问东问西,倪元倒是在一旁到处看,似真的在找寻目标一般。但每次目光扫过我时总是滴溜溜乱转,我知道我今天的穿着有些惹眼,但我不是穿给他看的。
为了这次年会我穿着一件深V的短款晚礼服,深蓝的绒面上镶嵌着蓝色的亮光珠片,光彩压目的同时大秀事业线和美腿。一双黑色的超薄长筒丝袜配上黑底白面细跟高跟鞋,高挑修长的身材使我在众多女伴中鹤立鸡群。我还刻意把披肩长发做了个褐色波浪卷的发型,平时甚少着妆的我此时也画了淡紫色的眼影,饱满性感的嘴唇也抹上了粉红的唇膏。
我很清楚我这身打扮的杀伤力,就连昨天在家试装的时候被老公撞见他也是兽性大发,把我推倒在床上准备一逞兽欲,最后被我以会把衣服弄坏为由拒绝,最后还是用手让老公射出来才算罢休。
我只能剋制自己不去看倪元,径自上前向老公介绍我的几位同事。酒过三巡后我竟感觉两腿微微有些湿意,身体也有些发热。我以为是酒醉遂起身去厕所醒酒,临走我轻声吩咐几位同事看好我老公,别让他到处乱转,以免到了外厅被那些前台的小丫头看到又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到了厕所见没人便直接进去了,却没料到倪元从后面跟了上来。我来到单间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他直接一推侧身把门反锁了。
我惊吓之下准备大声呼救却被他立刻捂住口鼻抵在了墙上。此时看清是倪元我心里更加害怕了,我哪还能不知道他的来意。只听他戏谑地道:
「美丽端庄的方妮小姐怎么变得惊慌失措了?是不是感觉情难自控,想男人的东西来抚慰你了?」说着他一只手就向我两腿中间探去,直接用手指抵在我早已被体液打湿的内裤上。
我呜呜乱叫,双腿扑腾,两手也用力地推,想要挣脱他,可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弱势,而且倪元也是势大力沉,压得我动弹不得。
「啊,方妮小姐还真是风骚,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先湿了。不过你的骚水还真是美味。」说着他把沾有我体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看着他这邪性的样子我才明白什么叫肝胆俱裂。
这时门口传来说笑声和脚步声,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男厕那边传过来的声音。
倪元将嘴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如果不想让你的同事们知道咱们现在的样子就给我老实一点,我数一二三然后松手,如果你想喊就大声地喊吧。」他说话时的鼻息吹到我的耳朵上,我感到耳朵迅速充血发烫,而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我这才有点明白身体是怎么回事。
倪元数完一二三就真的松开了手,而我居然也配合地没有喊出声。但我感觉浑身都在发抖,鼓起勇气颤声问道「是你在我酒里下药了,你想要干什么?」
倪元邪笑道:「当然是我,不过这种药不会影响你的意识,只会让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情,想要男人操。至於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倪元说出了他的所为,然后发疯一样地搂着我上下乱摸。
「住手!」我低声喊道。此刻倪元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发胀的胸部上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更是在我穿着超薄丝袜的大腿上不断抚摸。受到这种刺激我感觉身体更加热了,只得提高些音量道:
「住手,倪元,你再这样我真的喊了。」
「你不会的,宝贝,难道你不想要吗?」倪元嘴上这么说,手却还是慢了下来。
我知道他跟我一样都不敢把人招来,但今天他要是占不到便宜也不可能放我走,我只能继续与他周旋。
「你不能再这样,如果你真的非要强奸我,我就只能喊了。」名声再重要也不及贞节重要,要是就这样被胁迫失贞,不仅对不起老公,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不可能!我做了这么多,连脸都不要了,你想让我就这样放过你?」倪元毫不退让,他果真是那种好色如命的性子,以前那日子中规中矩的追求险些将我麻痹了。
「我帮你弄出来,你放过我。」我声如蚊呐,此刻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了。今天不让他射出来,他的兽欲根本不可能放过我,而且等他发泄过后也是我逃离的最好时机.「你说什么?」我知道这么安静的情况下他一定听清了我刚才说的话,可他还是要多说这一句来挑逗我。
「我用手……帮你弄出来,你放我走。」我感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这个时候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
「好,好!来,你先摸摸它。」看到我让步他兴奋地立刻拉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裤裆上,坚硬如铁的触感令我浑身一颤。倪元一定也知道想要我就这样失身于他只会闹得鱼死网破,能将我亵渎一翻也不枉他今天的一场设计。我也知道他是存了拖延时间的意思,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他面前崩溃。我很庆倖我跟老公的性生活很和谐,不然欲望一旦积压现在早就爆发了。此刻我唯有快点让他射出来然后脱身去找老公。
接下来的动作我完全是随着身体的本能做出来的,老公,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拉开裤档的拉链,他的西装裤立刻滑了下来。他的阴茎彷彿要顶破束缚一般地将内裤顶成了一个大帐篷。倪元沖我努了努嘴示意我继续. 我感觉两手在抖得更加厉害却还是坚持将他的内裤褪了下来。
露出阴茎之后我感觉到倪元的身体舒畅地颤抖了一下,我此生见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阴茎就这样一柱擎天地立在我面前,紫红的龟头下青色的血管贲起缠绕在阴茎上,似它的主人一般微微上扬地调戏着我。
看着他裸露的阴茎我惊慌失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倪元却握着我的右手缓缓按在了阴茎上,这份灼热的坚挺令我心头猛跳,而我分明通过他的阴茎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倪元此时也凑到我耳边轻声道: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空思考他问题的答案,只是盯着我握着他阴茎的手。我嫩白素手就这样缠绕在他的棒身上,为了今天的年会我手上还涂着荧光的粉红指甲油。此刻这份粉红与嫩白握在黑色的阴茎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很想大哭一场,可我知道这解决不了问题.我只能争取时间早点结束这场恶梦。握着他阴茎的手缓缓撸动起来,龟头分泌的粘液很快打湿了我的手,让撸动开始变得平滑顺畅。饱满青茎的包皮随着我的撸动上下吞吐着紫红的龟头.「宝贝,你真会弄,在家里没少帮睿哥弄吧?」
倪元的呼吸开始粗壮起来,我没空理这些,因为我自己的呼吸也早已紊乱,对他的任何我都无心回答。倪元沉浸在对我的亵渎中舒爽难言,不一会儿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撸动,他把我搂入怀中上下其手起来。我低声抗议,他却没有理会只是喘息地说道:
「没事儿,宝贝,这样我能更快射出来,不会强奸你的。」
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不强奸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听到这样他能更快射出来,便没有再抽身抵抗。
他左手揽住我的腰身顺势在臀部抚摸,右手又探上了我的胸脯,揉搓那份柔软。可我带着珠片的连衣裙让他的抚摸很不舒服。他的左手转而从我的胯间插入将内裤拨入臂沟开始直接侵犯臀部,连衣裙也因他的拨弄而卷在了腰间露出了我光洁的臀肉。他的右手更是直接扒下连衣裙的肩带将深V的领口褪至胸部以下,这样一来我的连衣裙全部落在了腰间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
这一切快到我早已空白的大脑完全没反应过来,等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宝贝,想不到你这么开放!」倪元看到我胸部上的乳贴顿时兴奋得狼叫起来。我羞愤欲绝地想要挣脱他的侵犯,可他却机警地用双手揽住我的腰部令我动弹不得。这一挣一揽之下我发现双腿早已发软,直接倒入了他的怀中。倪元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重心不稳之下一屁股坐在了还没翻开的马桶盖上。
倪元将我扶起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时这副画面任谁看到了都会将我们看成是一对郎情妾意共赴云雨的碧人,谁又能知道这只是一个淫贼在做欺兄淫嫂的无耻淫行呢。
倪元见我瘫软的样子欣喜若狂,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撕下我胸前的乳贴继续着他的淫行。他搂住我腰间的手掌上移直接捏在了我的乳房上,乳肉在他的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更是拨开我胯间的内裤直接揉搓阴户。
双重夹攻之下我禁不住地呻吟出声,听到这种声音倪元像是受到了鼓舞,挑逗得更加卖力。揉捏乳房的手开始拉扯我嫣红的乳头,揉搓阴户的手也跟着变换,抻出食指和中指直接插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唔!」这样的刺激让我如鲤鱼打挺般扭动起来。而倪元担心我情难自控发出声音,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我呜呜哼哼地发不出声音,心早已跌落谷底,感觉这次怕是逃不过要失身的下场了。
随着倪元愈发顺畅的挑逗,我只感觉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逐渐被欲望淹没,下体的空虚在催促我找个情郎共赴巫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个女声,她们说笑的声音顿时让我的大脑恢复了几分清明,倪元也是浑身一震,动作停了下来。声音越来越近直至相邻的几个单间. 我噤苦寒蝉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侧过头来看向倪元,他却戏谑地对我一笑,手上又开始动作起来。我瞪圆了双眼对他怒目而视,勒令他立刻停下。他却面不改色对我一阵淫笑,在我愤怒的目光中低头将我没被侵犯的另一只乳头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嗯……!」这种同时侵犯三点的调情手段即使老公也是极少用的。我完全招架不住,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身体也跟着在倪元怀中扭动。幸好隔间的向个女声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这种明显的男女欢爱之声没被她们察觉,不然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倪元显然很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看我拼命忍耐,羞愤难当的模样他更加得意了,时而含住我乳头轻咬拉扯,时而咬住整片乳肉啃吃吸吮。深入阴道的手指也跟着向里扣挖。这种得不到宣泄的疯狂挑逗让我的身体迅速发红发热直至汗如雨下。但我要感谢门外那不曾间断的谈笑声,是它们让我在肉休迅速沉沦的同时,用道德刺激得我的意识反而越来越清明。
我强忍着这种侵犯直到那几个声音消失,然后聚起身体全部的力量,一膝盖顶在倪元的腰肉上。我知道这里是人休的软肋,倪元吃痛之下手臂顿时松软下来,我趁机赶紧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来靠在了门板上喘息起来。
「你做什么!」倪元低吼道,我知道正在状态的男人如果被外力突然阻断,惊吓之下是会吓出马上疯的。此刻他有多愤怒我当然知道,但这种愤怒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这是我要问的话,你刚才在干什么,是想强奸我吗?你不遵守约定就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我有心现在的就逃走,可倪元的体力根本就没有消耗,而我却在刚才的挑逗之下体力所剩无几了。根本逃不掉。
「我……!」倪元还想要强辞夺理,但他却被眼前伸得笔直的美腿吸引住了,没有接着往下争辩. 此时的我是弯腰靠在门板上舒缓身体的欲望,上半身低垂,而包裹着黑色长筒丝袜的长腿却笔直地撑着身体. 倪元正好坐在对面的马桶盖上,将这一抹靓色直收眼底。
刚才他只顾着在我挺翘的上半身一逞兽欲,却没注意到我下半身的黑色诱惑。
顺着他迷醉的眼神我才看到他在盯着我的腿看,此时我修长的玉腿因为刚才情动的关系渗出了些许汗水,黑色的超薄丝袜愈发通透,朦胧的黑色中透出嫩白的肉色,肉色中又透出情动时才有的粉红. 他的眼神让我感觉他看到的不是一双美腿而是一副如华似锦的绚丽风景。
他的癡迷让我不安地收了下身子,担心他突然失去理智再次侵犯我,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动作终於使它惊醒过来,他颤声地指着我的腿道:
「好,我遵守约定,但我不要你用手,要你用脚让我射出来!」
听到他的要求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因为就算是老公,我都没有给他足交过. 老公倒是多次对我提起过,但我总是害怕对他刺激过度影响他的身体,因为平时哪怕没有给老公足交,他也是抱着我穿着丝袜的双足又亲又舔的兴奋异常,如果直接给他足交他肯定吃不消。
但倪元哪还能等我拒绝,捧起我的右脚就脱下了高跟鞋。我本想顺势踢他一脚. 可这样的话今天就只剩下没完没了的纠缠了。想起老公对我的双足迷恋而不得,此时却要给他的好兄弟亵玩,背叛的耻辱感瀰漫心头.「唔,真香啊,宝贝,你的香足真是勾魂夺魄,我真是爱死它了。」倪元把我黑色中透着淡红的足底贴近鼻边一闻讚歎道,他一手托着我圆滑的足跟,一手在我被丝袜包裹的小腿肚上来回抚摸,充满弹性的腿肉在丝袜质感的包裹下形成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布满汗液的丝足一直包裹在高跟鞋里,没有产生汗臭就不错了,哪来的香味。
想起老公也是对我在高跟鞋里束缚了一天的丝足称讚不已。我在心里对男人变态又啐了一口。
倪元就这样如捧碰上圣物一般地将我的丝路按在了自己裸露的阴茎上,双手也没有停顿地不断抚摸。一副虔诚的信徒模样。当我的足底一接触他的棒身,火热的触感让我又是一颤,足趾紧跟着蜷缩起来。圆润的大脚趾一下按在了倪元的马眼上,激得他舒畅地呻吟出声,闭上眼睛开始专心享受这美妙的感觉.这样一只脚穿着高跟鞋的金鸡独立姿势让我很不舒服,遂双手撑在两边的墙面上借力脱下左脚的高跟鞋,重心转移之下按在倪元阴茎上的右脚力道加重了几分,这突然的力道似按摩一般让倪元又呻吟了一声。而左脚接触地面传来的冰凉也让我打了个冷颤,配上右脚上的那份火热,像是冰火两重天一般激荡着我的情欲.「宝贝,我想你的丝袜美腿很久了,这样的绝世美腿怎么能只给睿哥一个人玩呢。快,接着用力!」
看着倪元舒爽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机会来了。一边用右脚的丝足不停地挑逗他,一边快速地整理之前被弄乱的衣服。为了不让他的快感中断,我不仅变着力道踩压他的阴茎,跟手指一样涂了粉丝萤光指甲油的脚指更是不断地按压,夹弄他的龟头. 先前早已干涸的体液再次从马眼中不断的渗出,在我脚指的拨弄下逐渐流到阴茎上,让我足底一下子感觉粘粘的。
体液的味道很快传入空气中,让这狭小单间的氛围开始变得异常淫糜。我知道此刻的自已像极了淫娃荡妇,不知羞耻地挑逗自己老公的兄弟。但为了这最后的底线,我只能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阴茎的棒身很快变得滑溜无比,我不再侷限于踩压,开始借着体液的润滑用修长的脚指夹着棒身上下撸动。这样的挑逗很让倪元的本已急促的呼吸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知道他有射精的感觉了。此时我早已整理好了衣服,双手也敲敲打开了背后反锁的暗销. 随时准备逃走。
我的丝袜早已被他的体液打湿,超薄的丝袜已经掩盖不住我纤细的秀足,整个足底彰显出诱人的粉红,青色的血管透过粉红依稀可见。与倪元黑亮的阴茎再次形成强烈的视觉差。倪元抚摸我小腿肚的两只手变成了用力的揉捏,呼吸也由急促变成了冗长,他就要爆发了。
我决定给他最后一击,脚趾快速撸动他的阴茎一会儿之后,我迅速转移到他的阴囊上将他的睾丸一夹.「嗯……!」倪元猛地发出了调情以来最大的呻吟。乳白的精液迅速喷渤而出,一股,两股,他的精液量出奇的大,竟然射出了有六股之多。我本已准备好躲避,但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根本避不开他肆意而强劲的射精。两条丝袜长腿都被卷入他射精的余波,虽然不多,但沾染在黑色的丝袜上很是显眼,从大腿的袜根到足趾的接缝,全都不均匀地分布着他的精液。
倪元射精之后瘫软地松开了我的小腿,趁着他射精后疲惫感,我迅速地穿上高跟鞋,打开门锁逃了出去。等我打开门后倪元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过来,可他此时衣冠不整连裤子都没拉上来有心拦我也是无可奈何。
我赶紧跑出女厕的大门,湿滑的脚底几次差点让我跌倒,我都靠扶着手边的墙勉强站了起来。跑出大门看到没有人,我赶紧向另一区的女厕走去。我必须好好整理一翻驱散胸中的情欲.洗了好几次脸,连妆都洗掉了,还是没能驱散心中的火焰,倪元高潮射精的模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没办法我忍着内心的躁动直接离开了公司大楼,我害怕在里面再碰到倪元。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回家。
这一晚我们第一次没有做避孕措施直接做爱了。老公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不断地在老公身上宣泄着积累了这么久的情欲,老公借着酒意也变得生猛异常,我们足足做了四次才算云收雨歇,而每一次我都让老公直接射在我的身体里。
夜半被恶梦惊醒,看着老公酣睡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委曲,趴在老公的臂弯中无助地抽泣。
老公,请你宽恕我。】
「叭!嗒!」我猛地朝墙壁上扔出了手上的手机,手机撞在墙上四分五裂的飞散在地面。
读这篇私信时我几次中断,但还是颤抖着看完了。开始我是气愤倪元对妻子的亵渎,就连我都没有享受过的足交都给那个混蛋做了,可妻子毕竟没有失身。
但当我读到最后时再也无法忍住,因为我分明记得我的女儿柳柳就是在那一晚的疯狂中降临的,第二天妻子本来打算吃避孕药,可我却以我们是时候要个孩子为由阻止了她。我万万没想到我视若珍宝的女儿是带着别人的亵渎降临,我和妻子的爱情果实是在别人的肆意玷污中催熟的 .倪元,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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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张姨这种露骨的挑逗和引诱,对心中早就有着一亲芳泽沖动的杨雄来说,无异於火上加油,让他更加血脉贲张、欲火高炽,此刻再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戏谑、试探,妈妈知道后是否会伤心、难过了,犹如饿饥的猛虎见到小羊羔,毫不犹豫将张姨身子搂过来,狠狠地封住了对方樱唇。
直到方才,张姨还认为在自己面前一直拘谨的杨雄不敢有什么行动,因此毫无顾忌地戏谑、挑逗。但是,她高估了对方,杨雄的举动出乎她意外,而且是那么地迅疾,随着一声「嘤咛」,人已倒在对方怀中。
杨雄如饥渴已久终得甘泉的旅人,一手紧搂着张姨,饥渴般的亲吻着,另一只手熟练地伸入内衣中揉搓着那早已向往的圣女峰。
甫到杨雄怀里,张姨似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就范,扭动身子,摇摆螓首,似欲挣脱对方的怀抱,躲避对方的亲吻,那只自由的手拖着那只伸向自己乳房的手,似欲阻止对方揉搓。
但是,杨雄的攻击十分强横、凶猛,让张姨无法抗拒,很快她便放弃抵抗,投降了,眼中那缕惊慌也逐渐被迷乱代替。
张姨瘫软在杨雄怀中,成了任其宰割的羔羊。已有经验的杨雄,顺势将张姨放倒在床上,继续施展那不容抗拒、侵略性的攻击。没过多久,张姨似乎放开了,两条玉臂挽上杨雄的脖子,主动伸出香舌,回吻起来,只是闭上了眼睛。
在两人忘情的亲吻抚摸中,张姨身上本来不多的衣服很快被全部脱下来,杨雄也变得身无寸缕. 张姨不但身材好,皮肤也很好,白皙光洁,腻滑如脂,而且很有弹性。杨雄迫不及待地将身子移到了这具美妙胴体的上方,嘴唇也从脸部移到了圣女峰上。
张姨的圣女峰是杨雄最向往的地方之一。初次见到她的高耸,杨雄就有点心旌摇动,那天晚上温玉满怀,直接感觉到了她的硕大和挺拔,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张姨的乳房很大,但是不像大多数成熟女性那样松软,相反很有弹性,如少女般挺拔,这也是张姨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不过片刻功夫,张姨便粉脸通红,娇喘嘘嘘,但是口中仍在喃喃地重複着自嘴唇获得自由后的那些话:「你……你这家夥……怎么……怎么可以……对张姨……这样……怎么能……欺负张姨……你……你不怕……不怕我告诉她……不……你不能这样……「杨雄心中久抑的欲火已被张姨挑起,对她那无力的警告和威胁置若罔闻,此刻只知道要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味。张姨口里虽在喃喃地叫嚷,但是那迷离的眼神和脸上陶醉的表情所袒露的心迹恰恰相反,她很享受这种「欺负」。
张姨的乳房很漂亮,可以说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乳房温润如玉,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皮肤白里透红,下面的脉络清晰可见;乳头不大,颜色也不深,根本不像喂养过孩子的乳房。据说当年张姨为了保持乳房完美的形态,刘宇轩刚过半岁就改为吃牛奶了。
杨雄是如获珍宝,爱不释手,一会用舌头在乳头四周舔弄,一会又用舌头拨弄着乳头,一会张开大嘴在乳房上亲吻,一会又含住乳头轻轻吮吸。他的嘴在亲,两只手也没闲着,嘴在亲这边的乳房时,一只手在一旁配合着挤压揉搓,另一只手则捏弄着那边乳房的乳头. 过一会又交换过来,反複把玩、亲吻。
张姨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和刺激,很快两条粉腿便扭动起来,颤抖的声音开始高亢:「……我……我受不了……我……我要……我要……给……给我……亲爱的……我要你……给我……宝贝……来吧……爱我……「杨雄意犹未尽地放开圣女峰,但是没有马上让张姨如愿,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了张姨两腿间.张姨的阴部比妈妈的丰满,阴毛也要茂密些,但是不杂乱. 因为阴户很丰满,以致阴道入口被严密封闭起来,外边只看见一条深深的裂缝.当张姨将腿张开,杨雄才看清那神秘之处。大阴唇也还是那么粉白,根本不像结婚多年的女性,阴唇之内鲜嫩殷红,十分干净,没有异味,只有那令人亢奋的气味飘散着。阴道中洪水泛滥,阴唇外边的毛发都被浸湿,阴蒂明显凸起。杨雄用舌头在阴蒂上舔了舔,让张姨全身又是一颤,呻吟声也随之高亢。杨雄似乎要报複张姨先前的戏谑,轻轻吸吮着阴蒂,顿时张姨全身乱颤,并且不规则地扭动起来,时不时还会挺起臀部,既像是躲避,更像是迎接,口中更是断断续续叫着:「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亲爱的……我要……给我……」显然已进入迷乱状态.尽管外边下着雨,雨声很大,但杨雄仍怕外边的人听到屋内的叫喊声,戏弄片刻,便不再折磨张姨,直起身子,将她双腿分开抬起,手握怒胀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在阴道口研磨了几下,让龟头充分润滑后,然后使劲插入。
「啊!」随着杨雄的插入,饥渴难耐的张姨发出了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尖叫。杨雄只知道自己的阴茎竟然一插到底了。并不是张姨的阴道很松,而是她的阴道相对较浅,加之里面十分湿润,所以能顺畅地一插到底。但是,阴茎尚有一节在外面。
杨雄做梦也没想到,娇艳无比、性感妩媚的张姨就这样成了自己的女人。进入张姨身体后,他没有及时抽动,而是放下张姨的双腿,双肘撑着趴在张姨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脯紧紧压着挺拔的乳房,一边享受阴道的温热和湿润,一边亲吻着娇喘咛咛的张姨,并动情地说:「阿姨,我终於得到你了。」
「坏小子,你是不是早就在打阿姨的主意?」
「阿姨,说实话,我原来只是喜欢你,你这么漂亮,这么有魅力,说心里不喜欢、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但是今天如果张姨你不挑逗我、引诱我,我肯定不敢。」
「坏小子,谁挑逗你,谁引诱你?明明是你强迫阿姨。」
「呵呵,阿姨,后来可是你叫我进来的哦。」杨雄厚着脸皮调皮地说.「那你是挑逗阿姨、引诱阿姨。」
「阿姨,你后悔吗?」反正已经进来,杨雄不再争辩,而是柔声问着。
「后悔有用吗?你臭小子都进来了。」
「阿姨,舒服吗?」
「差点被你插死了,还舒服?真是小蛮牛,这么猛干嘛。」
杨雄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张姨你太诱人了。」
「跟你文姨是不是也这样?」
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杨雄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是这丝愧疚很快被阴茎传来的舒爽快感替代,说:「张姨,你里面好腻滑、好温暖,真的好舒服。」
「那你还不动?」
「遵旨。」此前杨雄一直静静在品味着张姨的妙处,闻言调皮地应一声,缓缓抽动起来。
(八)
杨雄很快发现,张姨的阴户与妈妈的有很多不同。妈妈的阴道较深,张姨的较浅;妈妈的水相对少,张姨的水多;妈妈的生得较下,张姨的生得较上;妈妈的外松内紧,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张姨的外紧内松、中间又似有不少皱褶。
杨雄一边抽插一边问身下的张姨:「姨,舒服不?」
「舒服……好舒服……宝贝……你舒服吗?」张姨手抚着杨雄的后背,眯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
「舒服,真的好舒服,姨,我真想这样一辈子。」
「嗯,姨愿意。」
随着杨雄强劲有力的抽插,张姨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口里喃喃地说:「……宝贝……里面痒……操到里面去……大力一点……对……就这样……「张姨一边表述心中的感受,一边指导杨雄操作,并且挺动臀部,配合着。杨雄自然不会让张姨失望,依照张姨的指示和要求,时而轻抽慢送、时而狂轰滥炸。不一会,被他紧搂着压在身下的张姨停止了叫唤,除了偶尔说一声「好舒服、好爽」外,就只有唇鼻之间发出的粗重的「喔」「嗯」声了,特别是杨雄每次重重插入,撞击着里面的软肉时,张姨会全身一紧,发出诱人的呻吟。
张姨很享受杨雄给她带来的快乐和舒爽,双手紧搂着他的后背,大张的双腿高高举起,纵情迎送着杨雄的凶猛沖刺。
缠战十余分钟后,张姨又叫唤起来:「……用力……老公……用力……再大力点……使劲操……老公……操死我……是这样……我要你操死我……我爱你……再狠一点……大力一点……「随着张姨的叫喊,杨雄的抽插越来越快,就像超大功率的马达,以比窗外雨点还密集的频率,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特别是听到张姨叫老公时,更加兴奋,插入的力度也更大,似乎要将整个阴茎全部挤入对方体内。张姨口中的声音随着杨雄插入力度的加大越来越高亢,双手搂得更紧,高举的双腿盘到了杨雄腰上,似乎成了连体人,下体紧紧连在一起,臀部随着他的起伏上下摆动。张姨在床上比我妈妈疯狂,只要进入状态,便无所顾忌,为了防止屋外的人听到,杨雄最后只有用嘴封住张姨的嘴。两人抵死缠绵,不知时日,也不知疲惫,直到张姨全身开始连续的痉挛,阴道内部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杨雄才放慢攻击速度,松开张姨的嘴。「我死了……被你操死了……真舒服……我上天了……」在张姨感歎的同时,挂在杨雄背上的双腿放落下来,紧搂着他后背的双手也松开了。
张姨满足了,但是杨雄还没有发泄,不过停止了抽插。他在享受因张姨身体痉挛带来阴道紧缩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直到张姨身子停止痉挛,他才又开始慢慢抽插。
杨雄一边抽插,一边亲吻高潮过后迷眼如醉的张姨,说:「姨,舒服不?」
「舒服。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
「以后做我的女人好不?」
「好。」
「以后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好。」
「帮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
心身俱醉的张姨,此刻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杨雄在问什么,只知道说好,估计杨雄说要她明天离婚嫁给他,也会答应。好在缓慢抽插一会的杨雄,突然有了新的发现,没有继续逗她。
杨雄发现张姨的里面先前那张吮吸自己龟头的小嘴,此刻似乎正在逐渐张开。
他好奇地将龟头抵住,慢慢顶入,没想到竟然顶了开来,龟头进入到一个新的空间,而他的阴茎也终於全部进入张姨体内。
在杨雄的龟头进入新的空间时,全身酥软的张姨突然全身一紧,接着「啊」
的一声,又抱紧了杨雄。随着张姨的那声娇呼,杨雄顿时感觉龟头被紧紧裹住了,想抽动很难,龟头似乎被卡住了。当他试图加大力气时,身下张姨娇声呼痛,又只有停下。
张姨皱着眉说:「你插到子宫里去了。」
杨雄只从书上看到过插入子宫的说法,没想到今天自己遇到了。他不知咋办,见张姨脸现不适,紧张地说:「姨,对不起,怎么办?」
「你慢点来,你泄了,那里软了,应该就可以出来。」
杨雄只有慢慢小幅度的轻轻抽动,虽然不畅快,但是另有一种异样的酥麻胀痒感觉.整个龟头被紧紧包裹着,犹如小孩吸奶般,刺激着阴茎不断地鼓胀。阴茎越鼓胀,紧裹的力度也越大,全身神经也因这种紧迫而紧张起来。仅仅一会功夫,一种异样的快感很快袭遍全身,他背脊一麻,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往子宫深处激射而去。
张姨也从未体验过这种阴茎进入子宫的感觉,既紧张又刺激,既胀麻又酥痒。
这种複杂异样的感觉让她很快又进入迷乱境界,双手又紧紧抱住了杨雄,口里乱喊着:「老公……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我要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我一辈子不离开你……」
当杨雄喷射时,张姨的叫声更高亢,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双手更是死死地搂着他,似是怕他离开,更像是要把他全面挤进身体里去。
杨雄只有再一次封住张姨的嘴,免得她的叫声惊动外面的人。张姨却不甘心,似乎不叫出来,无法表达心中的畅快,使劲扭着头,似欲摆脱杨雄的嘴。
直到杨雄喷射完毕,张姨才停止扭动,但是身体的痉挛没有停止,只是幅度在逐渐减小。
雨露滋润后的张姨脸色绯红,眉目之间春情荡漾,水雾般的眼神中饱含爱意。
发泄完的杨雄,依旧静静伏在张姨身上,看着张姨满脸幸福的模样,忍不住深情轻吻着她依旧发烫的粉脸。直到张姨再次全身瘫软下来,才又封上她的嘴亲吻着。
再次从极乐顶峰跌落下来的张姨浑身酥软,能回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动接受地杨雄的怜爱。
也许是张姨全身极度放松,杨雄的龟头竟不知不觉从子宫口退了出来。
杨雄恍然大悟,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张姨,说:「我知道为什么刚才卡在里面了。」
「什么原因?」
「只有你完全放松时,才能出来,进去也是这样。」
杨雄从张姨身上下来,侧身躺在一旁,说:「姨,你以前没有出现过刚才这种情况?」
张姨瞋了杨雄一眼,说:「宇轩他爸的哪有你的这么长?而且,也没有你这么长时间. 」停顿一会,接着说:「难怪你文姨死心塌地爱着你,你这家夥真是我们女人的克星。」
「文姨都告诉你了?」
「你不知道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张姨说着,在杨雄脸上戳了一下,说:「没想到我们姐妹俩现在都成了你的女人,成了真正的姐妹。」
杨雄嘿嘿笑了笑,说:「张姨,你既然知道我与文姨关系,你怎么——」
「都是你这坏小子。」张姨粉脸带羞,瞋了他一眼,说:「开始我只是好奇,你文姨又不是小孩,怎么会死心塌地爱上你,愿意抛家弃子与你在一起?」
「那后来呢?」
「不说了。阿姨小看了你这小子,最后被你祸害了。」
「哪有哦,阿姨。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冒犯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姨差点被你整死了,真不知你这家夥是什么变的。」
面对张姨含羞带娇的斥责,杨雄只有憨憨地笑着相对。过了片刻,他又不老实地伸出魔爪,揉着张姨已恢複正常颜色的乳房,说:「张姨,开始你是不是故意戏谑我,挑逗我?」
「都是你这家夥害的。你文姨被你弄得神魂颠倒,说什么,是你让她真正尝到一个做女人的滋味,是你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什么叫做蚀骨销魂。我觉得奇怪,难道她结婚十几年,两人没有过激情,没有过完美的性爱?「「张姨以前有过欲生欲死的体验?」
「现在我才知道,以前是白活了。」
「所以阿姨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张姨啐了他一口,说:「你要死了,不说了。」
杨雄轻吻了一下张姨,说:「我的好阿姨、亲阿姨,我们都在一起了,刚才你还叫我老公、宝贝、亲爱的,还说要和我做一辈子——」
张姨粉脸通红,嗔了杨雄一眼,说:「不要脸,谁叫你老公、宝贝了?」
「没有,没有,我说错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也算是你男人了,至少也是你的小男人,你就满足你小男人的好奇心吧。」
张姨被缠得没办法,轻歎一口气,说出了她轻易失身杨雄的原因。
原来自上次听妈妈说起如何失身於杨雄、如何从他那里领略到销魂的滋味后,张姨的心便开始悸动,特别是妈妈将她与杨雄之间的性爱说得那么美妙,心里最初的震撼渐渐变为向往,且有了某种企盼。结婚十几年来,她与刘叔之间的性爱很平淡,没有过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飘飘欲仙的体验。加之自从刘叔当上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后,他们做爱就少了。刘叔应酬多,经常深夜才回家,而且多数时候回来是醉醺醺的,上床就睡,别说做爱,就是说活的时间也不多,她的情欲更得不到宣泄和满足。但是,她没有想到与杨雄来体验,毕竟杨雄是妈妈的情人。
今天机缘巧合,两人同居一室。刚开始,张姨只是想戏弄杨雄,后来见杨雄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联想到杨雄对妈妈那样癡迷,心中极不平衡,认为自己各方面都不比我妈妈差,相反身材比妈妈更好,为什么不如妈妈有魅力?特别是后来见到杨雄脱下外裤后两腿之间隆起的部位时,联想起了那晚他们的相撞,心中久抑的情欲被引发,开始有了渴望。在好奇心和嫉妒心的双重作用下,戏弄渐渐变成挑逗、引诱. 见杨雄一直很拘谨,有时甚至很紧张,她的挑逗和引诱便越来越大胆、露骨。令她没想到的是,血气方刚的杨雄一旦爆发,竟是如此迅速、如此猛烈、如此霸道,而且是直指要害,令她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张姨最后放弃抵抗,任由杨雄胡作非为,是因为乳房是她的性敏感区,只要乳房受到攻击,就会浑身无力,情欲会很快被激发,杨雄一开始便直指要害,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其次是妈妈所描述的那种销魂滋味,让她神往,加之杨雄口风紧,与他在一起不会有后患。所以她由开始的抵抗很快变成顺从、配合,直至最后主动索求。
杨雄知道原委后,憨憨地笑了笑,说:「这么说,我能得到阿姨,要感谢文姨。」
「你心里就只有文姨。」张姨无不醋意地说.「哪有哦,张姨,我说错了好不,你别不高兴. 如果张姨不喜欢我、不愿意,我也不可能得到张姨。」
张姨嗔了杨雄一眼,说:「今晚如果不是下雨,我怎么会失身与你。」
杨雄笑着说:「这么说,我更要感谢老天爷。张姨,也许上天注定我们有缘。你说,今天如果你不送我,如果天不下雨,如果不是没有其他房间了,我都不可能得到阿姨你。」其实他心里还有一句话关键的话没说,那就是:如果你不戏谑我、挑逗我,我也不可能得到你。他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张姨肯定会羞恼。在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你之前,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不能让她们对你有反感,否则可能鸡飞蛋打,适得其反。通过这些日子相处,他知道张姨比妈妈爱脸面,现在妈妈面前他可以什么都说,在张姨面前则不行,他与张姨的关系还没达到那个地步。
张姨用手指着杨雄的额头说:「看来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
「张姨,你后悔吗?」
张姨脸带甜笑,摇了摇头,说:「就是不知道将来怎么面对你文姨。对了,今晚之事,你千万不能让你文姨知道。」
本集完 |
小恩问道。
「哈哈,就说你现在好寂寞,好空虚呗」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你说的哦」
感情很稳定,你怎么样啊。
「你这个人,你老相好这么关心你,哪有你这么说的」
「我居然有点略带遗憾地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嘛,怎么啦,难道我们感情不好吗?干嘛要骗他,我又不想和他怎样」
过了一会儿文宇又发来信息:哦,那就好,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正好过几天要去你家那里办点事,想着好长时间没见了,想见见你吃个饭。
「你看看,你把人家兴致全搅合没了。」
我责备小恩。
「你个变态,满脑子坏水,人家文宇又不像你,他说要吃饭肯定就是吃饭,当年要不是他脑子太木讷,说不定根本轮不到你做人家男友呢」小恩说道。「什么叫轮不到我啊,哈哈,我就说嘛,他肯定太老实了,不舍得碰你,你这个小淫娃得不到满足才抛弃他了吧。」
我戏谑地说道。
「才不是呢,我说的木讷不是指这个啦,我们当时因为性格问题,两个人都不愿意妥协,才最后分手了,不都给你说了嘛」
「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你要拒绝人家好意吗」
「你说呢,你说让我去我就去,不过我想让你也一起去,哼,让他当时和我分手,我要让他看看我的男友有多疼我爱我,气死他」
「看来你还是对人家有感情的啊,不过我可以不去吗,你们两个人难道没有什么悄悄话?我怕我去了不方便」
见我,没关系,你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看吧,我说他没什么别的心思吧」
失去了一个好机会,小恩看出了我脸上的表情。
「怎么啦小变态,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刚才强调过了我不会和文宇再发生什么的,不过呢,如果你又想满足你的恶趣味呢,你老婆还是会帮你想想办法的哦!」
「想什么办法嘛,你都让我一起去了,还能有什么,真是的。」
「呵呵,你以为你去了就没问题啦?到时候咱们一起想想,一定一样让你这个变态老公爽到哦!」
小恩妖娆的一笑,让我觉得这个小妖精真是既可爱又深不可测,也为自己能找到这样的极品女友而暗自庆幸。
之后的几天,我和小恩疯狂地在一起做爱,每次做爱时候都要幻想如何设计和文宇见面的场景。本来我觉得三个人在一起不会发生什么,然而小恩的想象力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各种剧情设计简直比我看过的所有色情小说都要精彩。
有一次,小恩让我先不要先到房间外等着她,等我进去的时候,小恩已经换上了黄色的连衣裙和黑色的丝袜. 「把你的裤子脱了」小恩坏坏地说道。我言听计从地脱掉了裤子。
「现在我不碰你了哦,你自己玩,我来给你说我怎么挑逗文宇」
我坐在一边,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
小恩这是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把它脱了下来,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小恩的裸体只穿着丝袜,透过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的阴毛和小穴的形状。
「我到时候就穿这个去见文宇,嗯」小恩躺在了床上,居然开始用手抚弄自己的乳房和小穴,开始了幻想。「我们到时候,啊,一起吃饭,然后我就脱掉鞋子,用我的丝袜脚先蹭他的腿,嗯,然后,然后再一步步往上,蹭他的裤裆. 」
「你这个骚货,当着我的面也敢这么做」
「当然了,你这个绿帽老公,我要,要把文宇的肉棒蹭到硬起来,啊啊」
小恩开始隔着丝袜用力揉搓她的小穴。
「然后,然后我们要和文宇喝酒,啊,老公你酒量那么好,加上我一定可以把他灌醉」
「你个小骚货,想迷奸他啊」
「哪有,我们先和他吃完饭,嗯他就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唱歌,啊啊,到时候你假装去厕所……啊嗯,我就和文宇点一首我们当时一起唱的歌,嗯,我,我要装作喝醉了,把我的连衣裙拉歪一点,倒在他的怀里,让他看到我,看到我根本都没有穿内衣,你老婆的乳头都被前男友看光啊,啊啊啊」
「啊,好兴奋,快,快摸着自己的骚逼,说你怎么勾引你的前男友!」
「好,啊,你女友小恩,嗯嗯,会故意起来整理裙子,然后,然后把下面的屁股和小穴都有意无意地露给他,文宇发现,嗯,你的女友根本没有穿内裤!」
「快说你是什么啊」
「小恩是个,是个不穿内裤,只穿丝袜,啊啊啊,给前男友文宇看的贱货,啊啊啊,他,他一定忍不住了,手会伸到我的裙子里,摸我的胸,摸,啊啊我的屁股和骚逼啊啊啊」
小恩这时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丝袜已经被她的淫水濡湿,两个粉红的乳头也俏立在空气中。
「我会,嗯会把文宇的裤子脱下来,掏出他的……。啊啊啊,鸡巴,然后我……骑到他身上,用我丝袜的裆部,摩擦他的鸡巴……啊啊啊啊,小恩的小穴,第一次和文宇的鸡巴亲密接触了,嗯……哦……他的鸡巴好烫,好热,啊啊我用力地蹭,直到,直到把文宇蹭到射精!啊啊,他的精液都喷到的我的丝袜上,还有不少,粘到了我的小骚逼,啊啊,和我的淫水,混合了起来啊啊啊「「你这个骚货!说,你的骚逼粘上了前男友的精液!」
「啊啊,哦好爽,你女友小恩的贱逼,啊啊沾上了前男友文宇的精液啊,啊啊啊,哦,文宇射我,射我骚逼,把你的精液射到我的骚逼上啊啊啊,小恩的骚穴是文宇的,精液容器啊啊啊啊啊」
小恩这时身体开始颤抖,不断发出呻吟,而我也再也把持不住,射出了精液。
但当我们都平静下来以后,小恩告诉我说,文宇这个人虽然家境比较优越,但是人很好也很固执,有他自己的道德底线,因此一些暴露和挑逗必须恰到好处。
虽然我们设立了各种刺激的剧情,但是当我试图告诉小恩让她进一步和文宇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还是用她好马不吃回头草的理论拒绝了我。这让我着实不解,为什么她能接受像D哥这样的社会人士干她,却无法接受人品相貌上乘的前男友呢?
经过了几天荒淫无度而又快乐的日子,终於到了要和文宇见面的前一天,我和小恩买了去她家的车票,准备好实施我们二人设计的一些伟大计划。
正当我满怀憧憬之时,我收到了一条信息,是我的一个高中哥们小玮发来的,内容很明确,就是明天他要举行婚礼,让我一定要参加。我和小玮在高中时候是关系很铁的哥们,然而在上了大学以后联系逐渐变少,但是每年都要见面,没想到才刚毕业这小子就要结婚了。这种场合我着实是难以推脱,但是难道我要放弃本来设计好的现场暴露女友的好机会吗?我征询了小恩的意见。
「我觉得吧,你们同学好容易聚一次,又是这种场合,你不去不合适,算了吧,这次可能真的是不凑巧,我们就不去见文宇啦」
「那怎么行,就算我不去,你也可以去啊」
「不要,我见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我不要自己去」
这时我先给小玮发了一条信息:你小子这么快就结婚了啊,明天都有谁去呀?
哈你们还能见见面呢!
我这时心中一惊,怎么把这回事忘了。正如小恩有她的前男友文宇一样,我也有一个前女友,就是菲菲,她和我在高中成为了男女朋友。上大学以后,我们没有能够考到同一所学校,但是当时并不觉得是一个问题,刚开学时还维持着较好的感情,而且我们发生了肉体关系。然而正如所有异地的剧情一样,两个人感情随着时间和距离逐渐疏远,产生隔阂. 菲菲隔一阵子就要闹一次脾气,而我也逐渐开始厌倦这段感情,当她提出分手之时,我也坦然接受了。过了一阵子我和小恩开始了新的感情,也逐渐忘却了之前这段感情。我并非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只是小恩这样一位完美女友给我的快乐很快淹没了之前的不快。正当我陷入回忆的时候,小恩看到了这条信息。
「啊哈,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老情人可以会哦?」
小恩调皮的笑着对我说.「啊,别这么说,我们好久都没有联系了,你可别乱想。」
「我怎么会乱想呢,我哪一点不比她强?我老公坏是坏,可是不傻呀,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对啊对啊,所以不会怎么样的,你放心,我明天不会怎么理她的」
「那可不行,我要你明天打扮的帅点,然后去和她多说说话,勾引她,馋死她,让她后悔不要你,哼哼」
小恩认真地这么说,我吓了一跳。
天啊,难道小恩被我传染了,产生了淫夫情节?「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对老婆的忠诚日月可鉴,绝不会那么做的。」
我赶忙大表忠心。
「谁让你做啦,你还想做什么不成?我是让你去她面前耍帅,让她看到你有多优秀但是看的到吃不到,真是的,你要是敢有什么动作你等着瞧」
「不会不会,要不你跟我去参加好了,反正你也不去见文宇了」
「不要,既然你去见你的老情人,我也去见我的,咱们明天各自行动哦!」
「啊,你这个小骚货,还是要自己去见前男友,你想干什么啊」
「放心啦,我给你确定了底线,我自己也会有自己的底线啦。」
临时的计划变更虽然让我有些失落,然而转念一想,我本来也是希望小恩自己去见文宇,这样一来那种不确定感反而让事情更加刺激。
当然,我也相信小恩会恪守自己的底线,她这个人,爱憎分明而且固执,想做的事情拦都拦不住,不想的事情怎么劝也不行。
第二天早上,我先送小恩上了火车,小恩临走前和我约定,今天一定要保持联络,互相随时汇报情况.我这时就有些小兴奋了,不知道小恩今天会否被文宇占便宜呢,真是想想就刺激。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到了小玮结婚的酒店,果然今天同学们来了不少,我们被安排到了临近的两张桌上。
当坐在那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同一桌上有一位熟悉的女生,正是菲菲!虽然模样上是有一些变化,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她今天明显有意打扮了自己,多了几分成熟和妖娆。
菲菲和小恩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长相不似小恩那样清丽脱俗,身材相对娇小,但是比较会打扮自己。
说真的,再次看到菲菲,我的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也许是小恩确实牢牢的占据了我心中的位置,也许是我真正放下了这段感情。
於是我大方地和她打招呼。
「你好啊菲菲,好久不见,比以前又漂亮了」菲菲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深情,然后微笑一下对我说:
「是啊,真的好久没见,你,现在还好吧」
「能有什么不好呢,活了几年也没少胳膊少腿,还承蒙有人不嫌弃,我还多了个女朋友,哈哈」我有意无意地这么说到。
「哦,哦,那太好啦,恭喜你,说不定很快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呢」
「没那么快吧,你呢,你这么优秀,大学肯定少不了追求者吧,有没有找到如意郎君呢」
这时菲菲眼中又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幽怨。「哎,一言难尽吧,总之有时候我会想,可能有些美好错过了,一生都找不回来。」
被她突然这么一说,我有点不自在了,这时正好手机响了,是小恩,我借机接电话暂时到外面去了。
「喂,宝贝,怎么样啦」
「我已经到站啦,文宇要来接我,你怎么样啊,你的老相好有没有变得更有魅力啦?」
「我已经到婚礼现场了,我见到她了,哪有什么魅力,比我老婆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她脱光了我也不会怎么样」
「吹牛吧你,你个色狼,到时候谁不知道你会怎么样啊。好了不和你说了,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哦」
「你也是哦,别想偷偷摸摸地和你旧情人卿卿我我」「坏人,还不知道谁偷偷摸摸呢,拜啦」
挂了电话,我又回到了宴席,这时婚礼仪式已经进行完毕,新人开始敬酒。
我们同学也是多年未见,开始推杯换盏,谈天说地。
然而不知怎么,大家的聚焦点都在我和菲菲身上,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当时在班里也是较为被关註的一对吧。
有人开我们的玩笑,也有人借机劝我和菲菲喝酒。
我开始时候不想喝那么多,但是架不住大家的劝,同时也是想通过喝酒堵住大家的嘴,逐渐地也开始觥筹交错,连连举杯。
我的酒量虽然还可以,但也逐渐地开始飘飘然起来。
等到新人过来时候,小玮也已经醉意明显,拉住我说:「你可是我最好的哥们,今天你不喝酒可说不过去哦」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今天你结婚,我真的很开心」
「哎,是啊,今天咱哥俩可要好好喝一喝,兄弟我喝多了,给你说几句不该说的啊,菲菲这个女孩可是,嗯,对你一往情深啊,和你分开以后她还想着你,还问过我你的情况,哎呀,太可惜啦,为了这你也得干了这一杯。」
没想到这时候菲菲站起来,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别说了小玮,说这些也没用」
我这时非常尴尬,只能把酒倒满.「行行,是我不好行了吧,我喝。」随后也一饮而尽.由於小玮敬酒到这里已经是最后一桌,因此也赖在这里不走了,和其他同学我碰一杯。由於矛头主要对准我,渐渐的我开始意识模糊,这时我还记起来小恩说要保持联络的嘱咐,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迷迷糊糊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小恩并没有来电,我也放了心。也许是前两天精力耗费过度,今天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我到最后实在有点力不从心,难以支持,趴到在了桌子上。朦胧中听到大家说.「他喝太多啦,哎呀你看你们」
「这怎么办啊,谁送他啊」
「嘿嘿,那菲菲可是当仁不让啊」
「别这么说,人家有女朋友呢」
「那又什么,你们还是老同学呢,他女友又不一定知道」
我迷糊的说了句。「别,别送我,我自己走,自己走」
「走个什么呀,来来,咱一起先把他架出去,找个车」
我只记得当时有几个人人扶着我出了门,打了辆车,我坐上车以后便意识模糊得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女声呼唤我,把我叫醒,我被她架着,勉强支撑着走进了一栋楼,上了电梯,进入了房间,躺倒了床上。
嗯?不对,房间,这不是酒店么?我不该是回家了么?带着这最后的意识,我又昏睡了过去。
一阵铃声传入我的耳中,啊,难道是小恩来电话了!我赶忙拿起电话。
「喂,喂?」「嗯,嗯,啊,啊……啊啊啊……好爽……文宇你干的我……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粗……啊啊啊……干死我吧文宇「什么,她不是说会守住底线的么!?「你怎么回事啊!」「你……说……还能……怎么回事啊……你女友……被她前男友干了呗……哈……啊……早知道就早给你干了文宇……你怎么这么厉害……嗯嗯啊啊……啊啊啊」
卧槽,我真的要爆炸了,一方面为女友的背叛而心痛,一方面又为自己不能亲眼目睹而可惜,再加上女友被淫的快感。
「你这个骚货,当时和我一起的时候那么清纯,老子当时不碰你真实亏了,现在被人开发成这个样子!还不穿内裤穿着丝袜来见我,说你是不是欠干。」
「对,我是欠干,加油文宇,啊啊啊,干死我,我今天就是来,嗯嗯被你干的啊,你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啊啊,哦额,我怎么会离开你,啊,我要,我要和我男朋友分手,啊啊啊,我要你的大鸡巴每天干我,啊啊啊,哦啊啊啊」
我再也忍不了了,这时我想要大声对女友喊叫,谁知怎么也叫不出来,感觉嘴被堵住了,然后还有湿湿的东西伸了进来。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菲菲的脸,准确说是我们四目相对,她正眼神迷离地亲吻着我的嘴唇,原来刚才是我做的梦,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嘴被堵上了。
「你醒了,刚才你做梦都在叫着小恩,不许你想她。」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紧张的说道。
「你说呢,你难道不想我?」这时我才发现,菲菲居然已经全裸了!虽然我以前也见到过,但是再次见到还是有些震撼,而我自己居然也是全身赤裸。这时菲菲压着我,慢慢把头向下移动到了我的胯间,居然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这时仍处於半醉半醒状态,虽说不是完全无力反抗,但是这突然的快感也让我难以即时作出反应。
「你怎么,会这样啊,快点停下来吧,我不能,啊,背叛我女朋友」
「这时候还想着她呢,你就一点不想我,我的技术怎么样,比你女友差吗?当时我都没有为你做这些,现在我要好好补偿你「说着她更卖力地吞吐着我的鸡巴。我这时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到,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随他去吧。「怎么这么久都不怎么硬呢,是不是还在想你的女友?呵呵,她有给你口交吗」我这时被舔的逐渐舒服了起来,又想起刚才刺激的梦境,鸡巴开始有了反应。
「啊,啊,我女友,有帮我口交」
「看来也是个小骚货呢,不知道有没有帮别人含过呢,嗯,你的肉棒真是美味呢,唔唔唔」菲菲越舔越快,我幻想着小恩被文宇操干的情景,感受着菲菲倾情的服务,但是肉棒还是难以真的硬起来。「哈哈,比我们那时候可是要差劲哦,不过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你要满足我才行」
这时手机又响了,我想起小恩还嘱咐我说要保持联系,拿起我的手机看了一下,居然是小恩打来的,我正要接,没想到菲菲一把抓了过去,把它扔到了一边。
「烦死了,刚才就一直打来,你女友真是关心你呢」
我这时候非常生气,起手要去拿电话,菲菲上来抱住了我,不让我过去,这时候由於我酒还没完全醒,力气也用不出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电话的响声停掉了。我几乎要疯掉了,狠狠地一推菲菲,她好像楞住了,我借机过去拿起电话,小恩居然打了好几个未接来电,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完了,这是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小恩肯定生气了,关键是她还和文宇在一起,会不会因此意气用事做出什么呢?我迅速拨回了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小恩居然已经关机了我酒醒了一半,开始找衣服穿上,要出门离开. 菲菲先是一楞,然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你,你哭什么啊」我一看情况越来越糟,赶紧问道,想要解决了这边赶紧去和小恩说清楚。
「我……我现在就那么没有魅力吗?你说,你是不是已经彻底把我忘了?」
「我们当时分手不就说清楚了么,也算是和平分手吧,你怎么今天突然这个样子呢」
「你根本就不懂!女生一旦把心给了一个人不会轻易改变的,在你之后我是也谈了男朋友,但是,但是根本就给不了我那种感觉!你这个坏人!」
我被菲菲弄得云里雾里,难道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时候真的没时间思考这些。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算是我有对不起你,我希望你尽快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我去下楼把房费先放那里,你可以歇会儿,我要走了」
说着我就开门出去,听到身后菲菲持续的哭声。也许我真的很狠心把,不过这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小恩,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出来以后已经是晚上了,我昏昏沈沈地回到家里,头疼不已,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刚才幻想小恩被文宇干的情景已经不能激起我的兴奋感,反而是一种无比的失落和不安。也许淫妻情节就是这样,当我对感情本身产生危机感的时候,淫妻的快感就消失不见了。我又尝试拨打了几次电话,仍然是关机,经历了前几次的情况,我知道除了小恩自己愿意联系我,我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加上身体确实不舒服,於是早早的便沈沈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身边的手机响了,我接了起来。
「喂,睡醒了?」
「嗯,嗯,啊是小恩啊!」我心里一激动,这次小恩怎么这么快就愿意理我了。
「你现在在哪?在酒店吗?」
「哪有,我昨天就从那回来了。」
我稀里糊涂说了这么一句,瞬间就后悔了,天啊,我这脑子怎么混乱到这种地步。
「哎呦,比我猜的还过分哦,呵呵怎么样,昨天把人上了么?」小恩冷冷地说道「别,小恩别误会,我现在在家,昨天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真的」
「没有发生?呵呵,昨天我听说你是被老情人送走的哦,原来是送到酒店啦,那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啦」
「啊?你听谁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我当然有渠道知道了,这你就不用管了,呵呵。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没有想怎么样啊,无非就是被老情人拉到房间温存一番啦」
「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
「我知道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喝多了哪有力气干那个,不过我估计除了真的干了人家,其他该做的也都做了吧」「「我不会背叛你的小恩,你要相信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
「我没说你背叛我,只是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为什么喝多酒,是不是因为看见她又旧情复燃或者心里有愧疚?我什么都配合你,什么都告诉你,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你什么时候站到我的角度思考过问题?」
我被小恩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是啊,小恩一直那么配合我,我说什么她都尽力满足,昨天仅仅是让我保持联系我也没有做到,喝多真的也只是个苍白无力的接口。
何况昨天虽然我没有步出最后一步,但是也在小恩不知情而且没有在先允许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些背叛她的事情。
「那,那你昨天跟文宇,有没有怎么样」
我只能问出这么一句话。
「怎么样不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呢?我喜欢被他干就干,不喜欢就不干,凭什么还要听你指挥?我发现我真的是太宠着你了,好像什么事都能予取予求一样。我告诉你,这次你这样我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你,一定不会。「小恩说着说着,好像开始低低地抽泣起来。「小恩你别哭,别哭啊,都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急忙开始劝解。
「你会后悔的。」
小恩挂断了电话。我这时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好像被挖空了一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我怕就此失去小恩,我也怕小恩做出什么傻事。她平时会很冷静,很聪明,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也是一个会不计后果的人。这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挽回。
之后的几天,我出奇的平静,或者说呆滞,我知道不管做什么可能都已经没有用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偶尔会机械性地给小恩拨去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到第五天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寄给我的一个快递,奇怪啊,我没有买任何东西怎么会有快递呢。我去把快递拿了回来,是一个不算中型的包裹,里面软软的,我很快拆开了。天啊,是女式的内衣和衣服,我先是一阵不解,但是很快发现了,这些是小恩的衣物!有一条小恩的黄色连衣裙,一套睡衣,几套不同的内衣,有两件内裤上甚至有干涸的精液!包裹里还有一个字条:你的女友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了。署名居然是D哥!
这时我赶忙打开了qq,找到D哥,给他发去了消息「小恩在你那里吗?」
「对啊,你看看这个」D哥直接发来了一张照片,我一看,居然是小恩趴在床上的背部全裸!那白嫩的小脚,可爱的屁股,美丽的腰身清晰可见,看来她有些害羞。
这张床我一眼就人了出来,正是之前在视频里出现的D哥家的床!「你把小恩怎么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兄弟,别急,我不会亏待你让你干着急的,小恩两天前就到这里了,这不我先给你传几个视频. 」
又是视频!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小恩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提前预警,她还在生气所以根本没有理我!我点击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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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没错,失踪人口回来了!带回来一篇小短篇~ 不过如果我心情好估计会发展来解释一下······《花水月》其实是V.K 克的一首曲子,最初想起这个名字就是受这首曲子影响的。虽然一直都很想发这曲子的弹奏视频,不过学校的钢琴太烂录不出好效果,频。(这位up主的手超级好看!是罕见的比我的手还好看的手!没错我就是这么自恋2333~ )
洞大开的产物,一个虚妄的幻想而已,如果换成日本漫画估计就叫「思春期少女总之,这是有着神逻辑的短篇,没头没尾,毫无下限,纯属娱乐,造福社会~「我一直在想,被这双手抚摸会是什么感觉。」待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也在久久回荡中消散后,尹尚言轻轻开了口,她的视线低垂着,凝于从琴键上收起的指尖。
舒久微微一怔,随即笑着摇摇头,「你不是说要来学琴么?」
「是啊,我是这么说的。」尹尚言眨眨眼,小虎牙在双唇内若隐若现,「不过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
舒久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孩有趣,他双手撑着琴凳,上半身放松地向后仰着,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这个今天才见面的女孩。略微婴儿肥的小圆脸,淡淡的两瓣粉唇小巧得似乎只含得下樱桃,眼睛不算大,但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像盛了泉水进去一样,格外清澈,却怎么也望不见底,让人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如果不是学琴,那你来做什么?」
尹尚言狡黠地一笑,突然弯下身,像小鸟般迅速地在舒久嘴上啄了一下,一切发生之快甚至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这是在轻薄我?」在短暂的一秒钟的惊讶之余,舒久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边开着玩笑边站起身,两人之间一个头的身高差让他可以绰绰有余地俯视着尹尚言:明明这么小一只,却出乎意料地勇敢呢。
尹尚言向后退了一小步,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一样,得意,满足,但还隐约透露出怕被指责的心虚,「······没错~ 」
「尹尚言?是么?」舒久紧追着上前一步,微微低下身,从水平的视线直视着她的双眼。两人贴得很近,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眼眸中自己的身影。
尹尚言净白的脸颊被盯得透出粉红来,她的眼神有些晃动,但依旧执拗得不肯躲避那直击过来的炙热视线,「叫我小尹就好了,舒老师。」
「哈哈,舒老师?」舒久被这句脆生生的「舒老师」逗乐了,顺她的话接着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师,那我就有义务教导你。之前看你的弹琴视频,有不小的问题。」
「你看了我的视频?」尹尚言眼前一亮,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答应了要教你,自然要了解学生的状况。」舒久煞有介事地说着,却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尹尚言的手腕,「你的手腕就是大问题。」
尹尚言被吓了一跳,有些疑惑地问道,「手腕?」
「你按键的时候是在借助手腕施力。我猜,你在弹快速的曲子时很容易僵吧。」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啊。」尹尚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她发现舒久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便暧昧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一轮新月,像夏夜投射于酒杯中那般映在舒久的眼里,清丽的光影摇曳着,勾起人一饮而尽的冲动,「所以,我该怎么办呢?」
「放松手腕。」舒久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
「怎么放松呢?」尹尚言仰起脸,淡粉色的小小嘴唇吐出香甜的气息。
「像这样。」舒久把尹尚言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揽住她柔软的腰,轻轻吻了下去。
尹尚言的嘴唇绵软得像花蕾一般,一经触碰,便盛开了。舒久将舌头探入其中,仿佛品尝花酿一般仔细地吮吸着。那小巧的舌尖触感湿糯,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有限的空间里任他纠缠,且又时不时地给予回应、轻轻舔舐着。
舒久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拉着自己不断向前,他不禁把怀中的尹尚言抱得更紧了。岂知突然失去了重心,两人一齐跌到了地上。
尹尚言几乎是被舒久压着倒下去的,结果毫无准备地磕到了头,地面的坚硬程度远远超过想象,她痛得轻叫了一声。
「啊,不好意思,磕到头了?」舒久连忙伸手去揉她的后脑勺,「没事吧?」
尹尚言的头发出奇得顺,以致于舒久把手插进去时愣了一下,微凉而顺滑,像一匹绸缎包裹住他发热的手指。
「还好。」尹尚言感受到舒久手指的温度,整颗心就好比热火上的黄油,瞬间融化成一汪香甜。虽然头依旧在隐隐作痛,但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
如此沉醉在爱恋中的少女往往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诱人气味,既有青苹果脆口的酸涩,也有红苹果绵软的甜美,当初引得夏娃越界的罪恶之果也不过如此吧。
舒久把手抽出来,撑着地面,仔细俯视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她散落在地上长长的发丝,她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她眼里朦胧的点点光亮。不知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总觉得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应当,「继续么?」
尹尚言没有说话,只是微抬起上身,将脸凑上前含住了他的耳垂,细细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舒久的心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几欲要从胸口跳出来,全身像被点燃了一样燥热难耐,脑海中只反复回荡着一个声音。
占有她。
他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急切地吻住近在咫尺的光滑脖颈,将尹尚言按在地上。
「会不会······有人进来?」突然激烈的动作让尹尚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她抓住舒久探进上衣里的手,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琴房的门。
「不会,这段时间的琴时是我的,而且,」舒久挣开了尹尚言的手,一把握住内衣下娇嫩的乳房,「我一直都保持着锁门的好习惯。」
虽然尹尚言还有些迟疑,但舒久已经迅速地剥掉了她的上衣,就连胸罩的扣子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解开了。她急忙把手臂横在胸前,护住滑落的胸罩,「等等,等等。」
舒久只得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怎么了?」
「你说' 一直' ?」尹尚言一边说着,眼神一边流转向别处,她顿了顿,似乎是很艰难地再次开了口,「难道说,你经常带女孩子来这里?」舒久看着她窘迫的神色,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
「你······你笑什么!」尹尚言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她摸不清舒久笑声里的含义,极力地用不满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但颤抖的声线已经将她的底气不足暴露无遗。
舒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爱怜地捏了捏她嘟起来的小脸,「看来即使再勇敢,也还只是个小女生啊。」
「······什么意思?」尹尚言依旧执拗地皱着眉头,但声音明显软了下来。
舒久的脸上还残存着笑意,专注地凝视着尹尚言的双眼,语气温柔而低沉,「意思就是,我已经完全被这样的你迷住了。」
尹尚言的脸变得更红了,宛若盛放的山茶花一般,娇艳欲滴,灿红如火。她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舒久的嘴唇堵住了。原本护在胸前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少女净白的乳房一览无余。
舒久的热吻从那香甜的双唇游离向下,停留在柔软的胸部。那两座雪白的小山丘挺立成娇小的弧度,随着尹尚言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舒久亲吻得啧啧有声,吮住粉红色的突起,用舌尖打着圈勾动着。
「哈,哈。」尹尚言短促地喘息着,明明是夏日,却仿佛可以看见她呼出的气团一般,那是满溢着情欲的色彩。
这样娇弱的呻吟让舒久很受用。他逐渐加大覆在另一只乳房上的手的力度,捏揉着那圆润的胸部,细腻的肉感将五指间的缝隙全部塞满。同时手指灵巧地夹起愈发挺立的乳头,来回拨弄着。
尹尚言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子在舒久的掌控下颤抖着,双腿不安分地磨蹭,若有若无地顶着他逐渐膨胀起的裆部。
舒久也已然把持不住了。他将手探入尹尚言的裙底,窸窣地摸向那私密之处——几乎湿透了。
「你还真是敏感啊。」舒久的手并没有急着从裙下抽出来,而是前后压揉着肿胀的阴唇,引得爱液从阴唇间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
「还······不都怪你。」尹尚言的两颊泛起潮红,两眼湿润得像噙着泪水一样,格外楚楚可怜。
舒久看得心头一酥,下身的肉棒已经开始叫嚣着跃跃欲试了。他咽了下口水,克制住抽插的欲望——这样软萌的反应,还想多看几眼。
「既然你认定要怪我,那我干脆坏人做到底好了,也免得被你冤枉。」
尹尚言没有听懂舒久的话外音,困惑地看向他,刚要开口发问,突然感觉下体一阵悸动,像是有电流由此流经全身一样,止不住地打了个颤栗。
「啊······那里······不要这么弄······」尹尚言口齿不清地说着,双手把住舒久不肯老实的手,而这只手此刻正挑逗地捏着自己的阴蒂。
舒久得意地看着她快感袭来时无力的表情,心底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塞满,「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想被我的手抚摸么?」
「那里不行······放过我吧······那里······不行······」尹尚言娇喘连连,来自阴蒂的剧烈刺激已经让她无法完整地说话了,她像是哀求一样望着舒久,宛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然而在人性中,往往会存在这样一种情愫。越是怜惜的却越想破坏掉,越是美丽的却越想看着她一步步堕落。
舒久占据着高位,俯视着身下的尤物,玩味她欲罢不能的神色,「既然那里不行,这里呢?」舒久放过了极度敏感的阴蒂,待尹尚言稍微平静下来后,突然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插入蜜穴之中,窄小的内壁瞬间包裹上来,传递着这具躯体最深处的温度。
「唔——」尹尚言叫出声来,身体在舒久投下的阴影中缩成一团,蜜穴随之猛地缩紧,涌出大量爱液,似乎在期待着塞入更大的东西。
舒久试探着前后抽插了几下手指,欣赏着她快感迭起、无法自制的迷醉之态,伏在她耳边低吟,「怎么样?被抚摸到身体深处是什么感觉?」
尹尚言没有说话,她咬着嘴唇侧了侧头,一阵暗暗的香气从她发间传来。
舒久嗅了嗅,舔舐着她因被汗水打湿而晶莹起来的耳鬓,「在来之前,你是不是已经这样妄想过很多次了?」
「在······我的妄想里,」尹尚言开了口,不过声音很小,绵软无力,「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舒久把头从她脸侧抬起,好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尹尚言的手向下滑动,弱弱地抓住舒久肿胀的裆部,上下摩挲着那块等待已久的凸起,「在妄想里,抚摸我身体深处的是这个。」
舒久浑身一震,似乎身下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探进了自己心窝,牢牢地攥住猛烈跳动的心脏。尹尚言闪烁着湿润光泽的双眸像星河一般,汨汨流淌着可望不可即的错落感,好像能将整个人的魂魄都吸进去。舒久看得出神,脑海深处有样东西断裂了。
「嘣。」他将尹尚言的手按到她头顶上方的地面上,急不可耐地拉开裤子的拉链,蓄势待发的肉棒即刻跳出,顶住湿热的蜜穴入口。
尹尚言缓缓张开双腿,小巧的乳房在汗水的浸润下微微发亮,她扭了一下腰肢,像在乞求着什么一样,羞怯与渴望溢于言表,樱唇蠕动着,香艳异常。
舒久像饿了几天的狼一般直接扑到尹尚言身上,他恨不得啃噬这具绵软的肉体,取而代之的是将肉棒挤入厚厚的阴唇之间,插进渴望已久的蜜穴。
里面紧致异常,但在爱液的润滑下,粗大的肉棒顺利地一步步深入。他缓缓将肉棒插到深处,感受着被蜜穴全部吞下的快感——那是打手枪所完全无法匹敌的感觉。
久违的性欲像一条条绳索,系在他全身的每一处关节上,让他完全沦为被欲望驱使的玩偶。舒久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呻吟声,摆动起胯部,缓缓地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尹尚言发出萦绕在唇齿间的喘息,而每一次抽出时,盘在胯间的那双腿似乎都缠得更紧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做爱,但两具肉体的契合度出奇得高。蜜穴的每一次收缩、纤手的每一寸抚摸、小嘴的每一次娇喘,都恰当地迎合着舒久的心意,甚至让他有种「这是我的专用玩偶」般的错觉。
他狠狠吻住尹尚言的双唇,肆意抓揉着柔软的乳房,少女大腿处嫩滑的肌肤在胯间滑动着。周身的感官都完全打开了,快感从四面八方涌入,强烈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舒久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横冲直撞地在狭窄的蜜穴内出入。
如此大力的动作让尹尚言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紧紧抱住身上的舒久,像沉浮在大海上的无助之人抓住唯一一块木板,将所有身心都投入于此,「舒久······舒久······」
细软的呼唤声挑动着舒久的神经,他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名为尹尚言的漩涡中去了。他紧紧压住身下颤抖不已的肉体,心跳清楚地从柔软的乳房传递过来,汗水从自己身上滑落,滴到那精巧的锁骨之间。
「舒久。」尹尚言握住舒久燥热的手,十指相交,轻轻唤着。
舒久回扣住那纤细的五指,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地呢喃着,「小尹。」随即奋力一挺,粘稠的精液恣意地射在蜜穴之中。
前一刻还是素未谋面的陌路人,下一刻竟然就滚起床单来,而且是在琴房,而且是中出······舒久觉得头脑好乱,他看了看一旁认真地低头系扣子的尹尚言,方才还荡漾着呻吟声的琴房突然安静下来,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你的衬衫领子没有折好。」尹尚言穿戴好后,抬头看了看表情有些僵硬的舒久,自然地开了口。
「啊?是么?」舒久这才发现自己刚刚一直都在胡思乱想,连衣服都忘记整理了。
「我帮你。」尹尚言跳到舒久面前,悉心帮他翻折着衣领。
少女淡淡的香气再次幽然传来,舒久看着她净白的小脸,上面还残存着一丝红晕,视线不自觉地向下移去,落在她衣领内侧若隐若现的雪白上。
「好了~ 」尹尚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笑着抬起头看过来。
「咳。」他连忙慌张地假咳了一下,把视线挪开,「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明天还要打工,所以订了今晚回去的票,」尹尚言看了看墙上的表,「四小时后的航班。」
「我待会儿也没什么事,送你去机场吧。」
「现在就走么?」
「那倒不用,我们学校离机场不远,」舒久挠了挠头,说,「要不我请你喝杯咖啡?」
「哈哈,我就是在咖啡店打工,现在闻着咖啡豆的味道就······」尹尚言做了个鬼脸,娇俏地笑了笑,「要不你弹琴给我听吧,之前也没怎么认真听。」
舒久想起她语出惊人的那句话,开起了玩笑,「我猜也是,你光想着被手抚摸的感觉了,是吧?」
尹尚言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好啦,我现在认真听就是了。」
舒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坐到琴凳上,「想听什么?」
「嗯——」尹尚言歪头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东京热的OP~ 」
舒久一愣,有些错愕,「你说的······和我想的是同一个' 东京热' ?」
「是啊,就是那个豪华练手曲。」说罢,尹尚言还在琴上弹了几下主旋律。
「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舒久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忍不住调侃道,「一般女生哪会一开口就让别人弹这个。」
尹尚言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不然咧,千里迢迢从腐国赶到德国来,只听你弹《献给爱丽丝》么?起码要值回票价啊~ 」
「好,好,我争取让你值回票价。」舒久一边笑着,一边按下琴键。
附件是我自己画的尹尚言人设图。
得心寒,再这样下去真没心情写了_(:з」∠)_或者有谁愿意直接付稿费给我也成~ |
实战深入解析,征服熟女人妻,冰山美女篇!
是不是很惊讶?尼玛!我正准备看李老师3P呢,你给我整这个!不过真正的一龙二凤下集我也许就不会写了。
亲爱的兄弟们!这是特意献给你们的熟女攻略,很抱歉用了这个瞒天过海的略就是这样悲剧的。
用淫狐作为幌子就不同了,只有作为书迷的你们才会进来,如果可以设置权限,我肯定只对你们开放,而不是所有闲杂人等!
一年多没有更新,人走茶凉的悲剧没有在我身上发生,我很庆幸。我永远记我只能说是个奇迹。
许多兄弟还没看内容,大串留言已然贴出,有想念,有祝福,有讨论。看着一个个熟悉的ID,一股热流在身体涌动,令我不禁眼眶湿润。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叫什么名字,但我认识你们的ID…
我是个比较感性的男人,会为了一个网上的承诺,傻不拉几的在醉酒的情况不是做作,不是矫情,是想大伙了,毕竟已经陪伴三年!
对男人而言,感性绝不是什么好事,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便是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
情绪的波动会左右人的思想,蒙蔽人的双眼,从而做出错误的判断。对政、商界人士而言,这也许就是一个令自己永不翻身的深渊。可我只有26岁,一个有着浪漫主义情怀的青年,我不敢想象如此年轻的我喜怒不形于色会是什么样子。
老气横秋?毫无生气?还是睿智深沉?
不,是可怕!
不管别人怎样,对我而言绝对是个灾难。写作需要激情,构思需要幻想,需要对生活点点滴滴的发现,对事物感性的看法和三位一体的分析。
人心、深入灵魂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过了激情的岁月,缺失了最初的感性。一个很少被感动的人又如何写出感动人心的故事?
庆幸的是,我现在还年轻。
遗憾的是,我也将步入这一演化过程,无可避免。
「情」是永恒的,可能有的兄弟会笑我,但我会严肃的告诉你,这不是老掉牙的话题,而是千年来的真理。
你无法否认,这个社会正逐渐变得冷漠。物质文明让城市越来越繁华,但也让人情冷暖急剧降温,人与人的交往隔膜化日趋严重,就像一堵看不见的墙,隔离了之间的距离。欺骗、虚伪、冷眼旁观,充斥着社会的各个角落,并随之愈演愈烈。
记得前几天看的腾讯新闻,一色狼在公车上掏出JJ猥琐女孩,导致公交停下,乘客们不仅没有打抱不平,反而烦躁不堪,「自己下去解决,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看了之后我很心惊,我没想到社会已如此冷漠!
没有感情的社会是可怕的,当所有人都只为自己考虑,暴力、咋骗、犯罪将无所不在;没有感情的小说是苍白的,华丽的辞藻堆砌的只是一篇空洞的躯壳;
同样,没有感情的人生也将一片灰白,如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木偶。
友情,爱情,亲情,任何一种情感都珍贵无比。如果你有幸得到这三样,那恭喜你,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要好好珍惜。如果你缺失了任何一个,你都将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可怜人,无论你功成名就,还是腰缠万贯。
直拿你们当兄弟、当朋友,给我的每一条留言我都会看,对于特别长的我都尽量可能稍显啰嗦,却是真情流露。
一是时间有限,二是人数众多,三是没有平台,我只能这样。
与读者零距离接触,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抽出时间写出掏心的话就此作罢,兄弟们是否已经望眼欲穿、饥渴难耐了?
首先还是发一下声明: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和方法,如果你是泡妞高手,钱多的烧不完,或者英俊的让女人倒追,那可以关闭页面了。这是技术分析贴,只给地位、长相、钱财都普通的兄弟作为参考。
废话说完,先上图验明证身,一星期后我会删除照片。我不喜欢将女人的裸照拿出来,你可以说我当婊子立牌坊,也可以骂我流氓,但请在前面加三个字,善良的!
图片应该一目了然,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征服了。我说的是真正的征服,而不是女人空虚的肉欲。这有本质的区别,前者是女人的身心,后者只是炮友的骚屄,从称呼就可以分辨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前后花了5个多月,用尽了一切心力,在我经历的十几个女人里面,这个耗时第二长,第一是赵姐。看到这里肯定有人想,妈蛋,神经病吧,什么年代了,就你这样的还写攻略,老子一个小时就找了一个炮友!
那么复杂干嘛?
那嫖娼也是为了肏屄,且只要几百块,为什么那么多人去猎艳良家?难道嫖不起?吃饱了没事做?
作为一个男人,我喜欢征服的快感,在淫狐里我也多次提到「征服」两字。
在我的眼里,女人已不再是女人,而是一座座城池,当你用自己的智慧和韬略破城而入时,肉体只是最基本的快感,精神才是最大的满足。
这就是马洛斯需求理论,层次不同,追求也就不同。
一个饥饿的人思考的是如何裹腹,一个富有的人想的却是什么好吃。你永远无法知道科学家在想什么,就好像他不理解为什么色狼时刻都想着交配一样。套用一句名言,「当你还在追求原始的欲望时,我已开始了心灵的征途。」
境界决定思想,这是事实,如果你还认为和女人上床就是征服,那我无话可说。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可能是网络猎艳,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主流,对此我很抱歉,我个人从不在网上猎艳。至于为什么,谦虚点说,是浪费时间。装逼的说,是早就腻了,你们都在玩我剩下的。
我接触电脑比较早,3年级玩三国群英传,4年级罗马复兴、仙剑一DOS版,5年级半条命、星际争霸、暗黑破坏神2。初一时QQ刚出来没多久,注册就是7位数,后来被盗,8位数QQ送了N多人,只留了一个用到现在。记得当时加个好友,卡通头像还要不停变动,一搞网络繁忙加不上,想起来蛮好玩的。
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浪漫而多情的男人。
在2001、02那个几乎全网吧都在玩《热血传奇》的疯狂年代,无数人还在用「水晶女孩,动感男孩」做QQ网名,我已经用「想偷你的心」这个拉轰而富有情调的名字了。
那年我13岁,对感情懵懵懂懂,可十分早熟,班上同学流传的黄色漫画小说我都看过,许多调情的话我也知道,不过现在看来肯定是幼稚的了。
初二的时候我开始帮人写情书,一封5~ 10块,一年赚了800多。初三的时候我破处了,摆脱了处男这个丑陋的称呼,有时我都怀疑自己就是武侠小说里骨骼清奇、极具慧根的少年,不然为什么如此懂事?
那些年流行的网络用词是「晕」「郁闷」,《传奇》里说的最多的是「日」
「垃圾」,有些词直到现在我还在用。
05、06年《劲舞团》正火,无数妹子玩的热火朝天,在游戏里找老婆成为了一种潮流,我也不例外。那时我在QQ开了一个组,专门用来储存老婆,至少有十桌麻将的人数,我常常因为把「芸芸」叫成「丽丽」而苦恼流泪,一上线就是几十个比我大或者小的妹子叫我老公,我却不知道他妈的到底谁是谁…
记得泰戈尔有句名言是这样说的,我手中的灯笼,使我与眼前的黑暗为敌。
我说上天赋予我的风流,使我与天下的女人为敌。
哥就是这样霸气!
我艹,镜大,你这牛逼吹得也太大了吧,尼玛女人都不要钱啊…
呵呵,说句实话,还真不要钱。记得有两个劲舞团的老婆特意从南京和郑州到我的城市,当时俗称「千里送逼」,或者「火车逼」,这个词有点侮辱那两个勇敢的女孩了,在此我很抱歉!
90后的兄弟可能不信,但跟我同龄的可能都经历过,那时候网络上的妹子有多单纯、多礼貌?找个老婆有多容易?不像现在,一言不合张口闭嘴你麻痹,一个网名全是乱七八糟的火星符号,看了都他妈烦。
那时候只要你花200块买一套永久的漂亮时装,然后再开个房间,直接取名「找老婆」,一晚上进来一百多个妹子绝不算多!如果再开个外挂,一盘跳完立马就能迎来妹子的惊呼,「老公,你好厉害…」
不过一切在07年前后变了,那时的网络环境发生了极大的改变,非主流撅起,网络暴力无处不在,纯真的年代过去了,而我也因为高三,因为厌倦,之后几年我都很少再用QQ把妹了。
说这么多,一是回忆起了那个年代,有点怀旧。二是对网络猎艳的厌倦。境界不是凭空提升的,它是一种生活体验,一种人生感悟,没体验过的人会觉得新奇,体验过的会觉得乏味。就像你每天都肏女神,就算再漂亮,你也会有肏吐的一天。
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的,可以随便找几个86到89年玩过劲舞团的男女问问。
二、关于网络我不建议大家用网络猎艳,原因有五点。
1、效率低。
在这个狼多粥少的年代,我那17岁女友(现在20岁读大二)去年跟我说,她的微信平均每天收到50多条求加好友信息,有时逛街后达到100多条。
说实话,我是很吃惊的,因为直到去年9月,我才注册了一个在12年就声名鹊起、所谓的约炮神器微信(惭愧…)。我问丫头是什么感想,她就说了一句话,「你们男人到底是有多饥渴!?」
不知道你们听了脸红没有,反正我是红了。
2、防心重。
身处于信息爆炸的时代,网上的龌龊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加上一个女人每天受到这样的骚扰,再单纯也会变得精明,除非她本身就是骚货。
我问她收到的是些什么信息,她说五花八门,有赞美,有诗词,有幽默,还有直接说「约吗?哥哥的大鸡巴能令你快乐哦!」
一个女人每天受到这样的狂轰滥炸,她的防御力早已突破1万且没有上限了,你能在网络上攻破她的心防,我都要佩服你!
3、质量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美女似乎越来越多了。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百分之九十的网络美女都是垃圾,是美颜相机PS包装起来的烂货。真正的美女早已被人抢光,还傻傻的等你有缘千里来相会?
男人一旦色欲熏心,就会失去理智。用你生活中看到的美女数量,对比你在网络中看到的,你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美丽的谎言。记住一点,美女永远都是社会的稀缺资源,且与城市的繁华程度成正比,这是社会科学院做的研究报告!
4、烂货多。
一天、几天、一个星期能搞定的基本是黑木耳,不知被多少人玩过,她们大多已没有羞耻,贪恋着肉欲的快感,享受着男人的追逐,甚至根本就是一些兼职小姐,骗你的钱财。
我有个哥们因为业务关系经常出差,他就喜欢用微信、陌陌约炮。成功率不算高,但也不低,每个月基本都有收获,两年下来除了少数几个省份,全国都已有了他的炮友,用他的话来说,「我要将子孙万代洒遍世界!」
让我们为他的崇高理想鼓掌…
啪啪啪…
至于质量如何,他就说了一句话,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不否认有高质量的女人,但可以忽略不计,你不能保证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马克思唯物哲学说,世界是普遍性和特殊性的统一,普遍是共性,特性是个例,这句话映射到网络中一样成立。
5、太虚幻。
现在谁还相信网络?诈骗、杀人、挖内脏、仙人跳等等,十来岁的小P孩都知道,网上坏人多,上网需谨慎…
总结起来,网络猎艳效率低下,风险极大。也许你好不容易搞定的美女,约出来竟然影响市容市貌,还他妈因为太丑被警察带走了,你吐血吗?
总之我不建议用网络猎艳,如果你的社交圈子真的小到不能再小,那没办法,我也没什么主意给你,我都是在现实中找的,网络技巧我几乎没有。
——————————————————————————这个熟女是我今年1月份认识的,我叫她慧姐,今年35岁,身高162,面容姣好,肉臀肥大,胸部丰满,有36D,绝对的丰乳肥臀,属于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极品女人。不过缺陷也很明显,腹部赘肉,胸部松软,阴唇较黑,与赵姐一样,这几乎是所有熟女的特征。
对喜欢年轻女孩的狼友来说,可能影响胃口。但对于喜欢熟女的哥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甚至秀色可餐。更何况我喜欢的是丝袜美腿,而慧姐恰好有一对极具肉感的极品美腿。
小腿纤细,大腿丰满,穿上丝袜高跟后肉感十足,性感妩媚,熟女韵味展露无遗,简直就是A片里典型的熟女美腿,每一次都让我口吐白沫,精液横流…
慧姐是典型的良家妇女,很少上网,生活规律,理智、冷静、不苟言笑,气质高冷,地地道道的冰山美人。她很保守,保守到什么程度?一生就经历了一个男人,就是她老公。
你可能会怀疑,但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智商。如果是别的女人我肯定不信,但是她我基本没怀疑过。
因为她太冷了!冷的让人无法接近!
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小的服装店,当时我以为她是服务员,后来才知道她是老板娘。我是陪一个正在开发中的炮友逛街无意间进去的。
慧姐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冷,不苟言笑,气质高冷。第二印象就是,又一个装逼的女人。
老实说我很烦这种女人,在身边也见过不少,装的冷艳高贵、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其实只要遇有钱人,一个星期就会下贱的敞开双腿。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慧姐本身就是这种性格,是个真正的冰山!
第一次见面没什么特别,她不是一见就惊艳的女人,五官端正,身材丰满,气质不错,但也仅此而已,我每天在路上都可以看到几个。我也不是小说中的主角,女人一见就发花痴。其实整个过程平淡的很,我和炮友进去看了下衣服就走了,从头到尾她甚至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
是的,我被人无视了。
(梁中:镜大,你不生气?)
我只是个普通人,每天无视你的路人多了去,难道每一个都记在心里,然后大骂:「妈的,竟然无视我的存在,老子把你骗上床就踹掉!」
这是现实,不是写小说,除非你傻了,那我推荐「脑残片」给你,一次五片,三天复原,还包邮!
这样的交集对我毫无感觉,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路过你的生命。如果不是再一次的相遇,我真的已经忘了这个女人。有时我都在想,人生为什么如此奇妙,冥冥中是否真有指引?为什么有的是命中过客,而有的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几天,我在公车上竟然遇见了她。
慧姐那天穿了一条很厚的黑色丝袜(一月份很冷),至于什么打扮我忘记了,事实上我很少关注女人穿什么。我是丝袜控,看女人从来都是自下往上,第一眼是腿,如果没穿我会立刻移开视线,除非她特别漂亮。
这时我又在感叹命运的奇妙了,如果那天她没穿丝袜会怎样?
答案:我绝不会看她第二眼,更不会认出她!
我是个具有浪漫情怀的男人,一直相信着所谓的缘分,我觉得我和她就是缘分使然。这绝不是发花痴,或是吃翔吃傻了。在一个千万人的大城市,两个陌生人遇见一次很正常,但第二次就很玄妙了,有人计算过,这种几率就像你买彩票中了三等奖!
我决定认识她,与她搭讪。
和女人搭讪是每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色狼必须跨出的第一步,而如何在短时间内与女人畅所欲言,这不仅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门艺术。
有百分之七十的男人无法跨出这一步,甚至更多。而我也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可以说这都是借口,归根结底,是不敢,是害怕!
「没必要,不就一个女人吗?」
「无所谓,老子又不喜欢她。」
弱者会找一百个理由证明自己不是懦夫,却从不用一个理由证明自己是强者!
搭讪女人首先要克服的就是自己的心理,找到问题的根源。如果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你害羞是因为不自信,退却是害怕丢面子,就这么简单。
尊严,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普遍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拒绝是很丢脸的事,特别是对男人来说。事实真是这样?
一个成熟的男人必须学会换位思考,多角度剖析事物本身,从而得出客观答案。我们来建立一个模型分析一下,看看事实到底如何。
此时我们都坐在公交车上,看到了一个男人找女人要联系方式,并且没有成功,随后男人尴尬的下车了。
「艹,真他妈丢男人的脸!」一个自己胆小却嘲笑别人的乘客。
「还嫩了点,技巧不够成熟。」一匹老狼摸了摸下巴这样评论。
「呵,长的这么丑还上去搭讪。」一个帅哥不屑的将头撇向窗外。
「年轻真好啊…」老头发出无限的感慨。
「色狼!」满脸麻子的姑娘愤世嫉俗的骂道。
「小伙子很勇敢!」老太太递出赞赏的目光。
「为什么没有男人跟我搭讪…」一个寂寞的女人。
震惊了对吗?我们可以看到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甚至千奇百怪。因为人在思考问题时通常站在自己的立场,年龄、地位、性别、长相、阅历都是参考元素。
且世界万物是相对平均分布的,所以性格各异的人也平均存在于公交车上,这在数学、物理领域都已被证实,不是我吹牛逼的假设。
结论:鄙视你的人连一半都不到!
而那个被要电话号码的女人呢?她又会如何想?
我们再来角色换位一下,你就是那个女人,你被人要联系方式。你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惊讶。第二,打量眼前的男人。第三,思考给不给。第四才会想到,哦,我被人搭讪了,我还是有魅力的,从而心情愉悦(虚荣心)。
最后你会做出决定,如果男人不错,你会给联系方式。否则你会拒绝,就这么简单。但绝不会瞧不起人,除非你真的长得人神共愤,天理不容。
这就是那个女人反应的全过程,除非她那天大姨妈来了,或者死了爹妈。顺便说一下,一般做模型研究时,假设的都是人在正常状态。
这是心理学上经典的角色转换模型,所以多读一些书,多思考一些问题对你的智商有很大帮助。
说了这么多,如果你还在意别人的目光,那你可以关闭网页了,并送你一句话,骚年,洗洗睡吧…
——————————————————————————言归正传,我去搭讪了,至于说的什么,我记不清了。人一辈子会说很多话,你不可能每句都记得,而如果有人记得你的话,请记住,这个人不是你的仇人,就是你的爱人!
镜欲:尼玛,能不能不要卖弄学问了,老子都看不过去了!
我:…T_ T…
第一次搭讪以失败告终,这没什么好尴尬的。每次都成功的不是人,是神。
太容易上手的不是冰山,是婊子。
不过当时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对她完全陌生,所以认为她是装的。这激起了我的斗志,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她下车时的表情,冰冷、高傲、一脸嫌弃,让我感觉自己被严重侮辱了!
如果你以为我马上就展开攻势那就错了,几天过去我没有任何行动,因为我已经忘了(囧)!
每天上班,打理自己的事业,和几个女人打炮已经很忙了,哪还记得一个陌生人?直到某一天走到那条街,我才想起慧姐的店在这里,决定去看看。
她的店很小,但租金很高,老子找了半天才找到。她在收银台看杂志,长发披肩,五官清秀,淡妆,很漂亮,穿什么衣服不记得了,深色的,因为没穿丝袜我没什么深刻印象。
站在门口,我有一瞬间的犹豫。毕竟我和她没深仇大恨,而我也过了无聊的年龄,可她突然就抬起头来了,我微微一愣,一头扎了进去。
我假装看衣服,可尼玛全是女装,有点尴尬。她看了我一眼,没认出我,主动问我要什么款式,给谁买的。
我随便应付了两句,同时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有生意来了还冷淡,那就不是冰山了,是傻逼。
第三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很平淡,如果是我在写淫狐,此时裂祭肯定已经和老板娘发生了什么暧昧的故事,然后挑逗的她芳心酥软,欲火焚身…
之后两天我下班都会去她的店,刚开始慧姐还搭理我一下,之后就完全当我不存在了。她知道我不是登徒子就是别有企图,总之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她的原话,她后来告诉我的,我当时听了真的想跳楼,好歹我也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吧,妈的,在她眼里就成坏人了!
「你再过来我就叫人赶你了!」
冰冷的神色,面无表情。
几天过去,我找了无数话题跟她套近乎,结果就得到了这句话,很现实。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脸色,但真的很上火!这跟上面说的情况不一样,这不是搭讪被拒绝,而是尊严受到了伤害!
如果说以前还是玩玩的心态,那之后我就收起了玩心,我发誓一定要将她弄到手,蹂躏她的身心!我是个很认真的人,说到做到,一旦下了决心我不会半途而废,我会像狼一样死死的跟在猎物后面,不死不休!
这三年被我盯上的女人虽然只有寥寥几个,但只有一个我没有搞定,因为她是同性恋。
面对这种冰山型的女人,许多男人会无所适从,选择退避。或者在追求一段时间后心灰意冷,无疾而终。她们就像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让人无懈可击。
我也不例外,我从没追求过这种类型的女人,这也是我写这篇攻略的主要原因,因为极具代表性。
回到家后,我准备给自己列一个大纲,制定出战术,这是我写小说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我决定追求一个女人时我都会这样,一条一条,严阵以待,我不容许一丝失败的因素存在。
在我眼里把妹就如打战,必须三思而行,策划周全,这一点也不夸张。孙子兵法开篇即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我艹,镜大,你兵法都搞出来了?
泡妞虽然无关生死,但抱着慎重的态度绝不会错,无论你是什么人,什么地位,你都不能否认会被胜负得失影响心境。
冒然行动会导致失败,失败就会产生自卑,自卑也就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就等于失去了自信,没有自信你怎么把妹?没自信把妹又会失败,到最后你会发现,自己在无知不觉间掉进了恶性循环的怪圈,从此畏女如虎,一蹶不振。
王皓就是个典型,自从2004年雅典奥运男子乒乓单打获得亚军后,连续三届奥运都是千年老二,而他所获得的世界冠军比任何人都多!
一个运动员的心理素质是无需置疑的,可他却接连在奥运的舞台铩羽而归,因为他对奥运产生了阴影和畏惧!
孙子兵法为什么这么出名,一些名人为什么人手一本?我想也不可能如此简单,它的应用领域太广泛了,企业战略,营销策划,哲学思想、方法论等等,不一而足,就看你如何融会贯通、灵活应用。
我慎重就是这个原因,我要保持自己的战绩,维持自己的自信。
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气质其实不是别的,就是自信。如果你有所观察就会发现,这是所有成功人士共有的特点。它会让你与普通人区别开来,赋予你别样的魅力,就连丑的不堪入目的马云也不例外。而如果没有这个气质,你就算说他是个民工也绝没有一个人怀疑。
此时,我遇到了第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困难——如何接近她?
如果不能解决这一问题,那一切都是浮云!
我努力回忆着这几天的接触,习惯性的开始分析慧姐的性格特点。
1、她是个冷静且理智的女人。
2、她很敏感,防心很重。
3、她是个孤僻的女人。
这是当时我在笔记本上得出的三条信息。请记住,在分析的时候千万不要胡乱猜测,要有事实支撑,如果你不知道就老实承认,因为这将是制定策略的根本依据,差之毫厘,绝对谬以千里!
我是怎么得出这三条信息的?
我喜欢观察一个人的行为特点,它里面包含的信息绝对超过你所看到的。在我去的四次里面,慧姐有三次在看服装类杂志,桌上还有一本营销方面的书籍。
可能你会觉得她就是无聊看看,也许人家就是爱学习呢?
如果她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女人,我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可她已经35了,你可以看看自己周围这个年纪的女人都在干些什么,不是炒股就是打麻将,还给自己充电?
如果不是,那就只能说明她很清楚自己的职业规划,需要做什么,到底怎么做,且有上进心,最重要的是,她付诸了行动!
这样的女人如果都不理智,你马上抽我两嘴巴!
至于防心重,是我想到了她要我滚蛋的情景,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在生活中我斯文有礼,长的也有点小帅(脸红),自问没有得罪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她却威胁我要赶我走,这很反常,说明她内心敏感,警觉性强,这是最基本的推理。
孤僻,是因为她基本不给人说话,就算面对顾客也总感觉有些别扭,我甚至怀疑她做生意没多久,最后知道,她确实没做多久。
这三点是我觉得比较合理的分析,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敏锐的双眼和严谨的逻辑分析我觉得是一个色狼基本的职业素质。
随后,我又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优势。我最大的优势是我的口才,可她防着我根本派不上用场。最后我悲哀的发现,长的不像坏人,可能就是我唯一的优势…
我告诉自己,这个形势很恶劣!
那天晚上我没有想到接近她的办法,这种事需要灵感,不可强求。而我也不会轻举妄动,我能保持高战绩的原因只有一点——战不必胜,不可言战。功不必拔,不可言攻。这是兵家之至理,也是把妹之真言!
工作,约炮,上网,生活有条不紊。世上没有真正的无懈可击,事情也总会有突破的路口。几天后我就想到了办法,我决定去帮她卖衣服!
我给自己定的策略:没要紧事就去她的店守着,顾客来了帮忙招待,我不主动跟她说话,除非她跟我说话。
第二天我就去了,她看到我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顾客来了我就介绍这衣服好,那衣服棒,很热情,顾客一走我也就出去了。可能在你们看来这他妈是什么烂招?但请不要怀疑我的智商。你觉得烂是因为你没见过,你见过了就不会再这看我的帖。
其实这一小小的举动里,包含了四个关键点。
1、我一直站在店门口没有进去,除非顾客来了,为什么?
我喜欢读心理类书籍,我知道人虽然是高级动物,但也是动物,而只要是动物就有领地意识,当陌生人闯入你的领地时,你会感觉排斥和紧张。人和人之间也会有所谓的安全距离,一旦越过一米的警戒线,就会觉得压抑,不自在,想要远离。
此时这个店子就是她的领地,我在她眼里不是顾客,而是陌生人,甚至是一个坏人,所以我不会傻逼一样的进去挑衅她本就警惕的内心。
2、我为什么不跟她说话?
请记住,一个陌生的异性不停的跟你说话,女人会本能的保持警惕,特别是我这种阴魂不散的坏人(在她眼里),我相信只要多说几句她就会让我滚蛋,那我接近她的计划就会付诸东流。
3、释放善意,消除警惕。
其实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你原本很讨厌一个人,但只要他帮你做了什么事,你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就算当时不会,时间一长也会对他的印象慢慢改观。
这就是我去帮她卖衣服的原因,不然你真以为我傻逼了?
4、胆量,是一个优秀色狼的基本素质!
几天前她曾把我赶走,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大多数男人都会退却,更不要说明目张胆的出现了。胆大、心细、脸皮厚,这个问题有些老生常谈,但知道和行动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言归正传,那天我忙活了两个小时,她就给我说了两句话,原话不记得了,但基本是这个意思。
她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来体验生活。她骂我神经病,然后就没理我了。我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
策略很成功,但我没有感到欣喜,因为这根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一个武将想的是如何冲锋陷阵,一个智者想的却是如何掌控全局,这就是根本的差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几乎一有空就往那跑,一星期去个三四次,有时周末一呆就是半天。我依旧没有跟她说话,她也没有理我,我们就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有交集却没有交流。半个月过去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就在此时,我遇到了第二个挑战,寂寞!
没有交流,只有枯燥的等待,短时间你不觉得什么,可日子一长就不可避免的有些烦躁,有时我甚至觉得这样毫无意义。以前追求赵姐时我有过这样的感受,我也知道我再一次进入了迷茫期。
这是一个心理矛盾的转折点,当人看不到希望时就会出现,无数男人就是在这样的迷茫中败下阵来。其实追求女人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阶段?
因为看不到希望,付出没有收获,不确定这样是不是在浪费时间,你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简单来说,就是失去了动力!
一个没有了动力的机器不会自己工作,一个失去了动力的男人也很容易放弃追求,更何况生理结构早就决定了女人比男人更有耐心。此时我的情况就是这样,长此下去我会失去耐心,所以我决定给自己制造一个动力!
小学时大家应该都看过抗日电影…
(梁中:尼玛,怎么又扯到抗日上了,镜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跃…)
我们看抗日电影时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一个满腔热血的八路会突然变得勇猛无敌,一个小日本会因吓破胆而成为逃兵。八路为什么突然之间满血复活了?
难道导演给他开了挂?
不是,因为他被满腔的仇恨占据了,而仇恨就成了他的动力!
事实上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各种心理情绪都能产生动力,有时我都在想这一切到底是如何产生的。爱,能让你放弃生命。嫉妒,会让你充满怨恨。
贪婪,能让你不折手段。这就给制造动力提供了依据。
在心理学中有一种催眠叫做「暗示」,在我写《梦境操纵者》时张文轩就用的这个手段,方法很简单,就是不停的幻想你最仇恨的那一幕。我那时就在不停的回忆慧姐冷漠的脸庞,蔑视的神情,对我的不屑一顾。渐渐地我感到越来越愤怒,越来越难以忍受。此时她在我眼里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我的敌人,而对待敌人的唯一方法就是将她俘虏,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记住,在这个阶段,寂寞才是男人最大的敌人,战胜了寂寞你才能战胜别人,因为你首先就战胜了自己!
一个半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我的寂寞感才过去,我感觉自己已经心力交瘁。不过转折点也到了,因为她对我说话了,正真意义上的说话,而不是平时的「你来了」之类的废话。
你真的很难想象接近两个月没说话是什么滋味,在这期间我无数次的怀疑过自己的举动,也第一次认识到了这个女人的难以接近,我真的从没想过世界竟然还有这种女人!
我现在都记得她说的是什么,「你走吧,晚上请你吃饭当做感谢。」语气冰冷,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到一点感谢的神情。
大多数男人听到这话肯定会觉得愤怒而失望,老子这两个月的付出就这样玩玩了?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我只能说,骚年,洗洗睡吧,你资质平庸,四肢僵硬,不适合修炼泡妞大法。
一个成熟的男人,要勇于对自己所看到的事物产生怀疑,因为这个世界许多事实都不在表面,而是隐藏在表面之下,马克思都说了,透过现象看本质,为什么大多数人还是不明白?
我只是微微一愣就反应过来,不仅没有失望反而笑了,从中我得出了三个有用的信息。
一,我不再是她眼中的陌生人,也不再是坏人。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近两个月我都在她眼前晃动,我就不信她没有观察过我,而两个月也基本能分辨人到底是好是坏。最重要的是人都是有惯性的,当一个人经常出现在你眼中时,就算没怎么讲过话也绝对比陌生人强多了,这是人之常情。
不然你真以为我吃多了没事跑来卖衣服?
二,可能对我产生了好奇。
真正算起来,一个月她就习惯了我的存在,简单的对话绝对会有,但我从没跟她聊过别的,她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我相信她肯定知道我的目的,都是成年人了,大家不用说都心知肚明,只是一定没见过我这样追女人的。
请记住,女人天生就是好奇的动物,不管她的性格如何,只要她产生了好奇就会想要去了解。除了消除心防之外,这才是我不跟她说话的根本原因。
三,她想要了解我,或者潜意识里想把我当朋友交往。
我这个人不自恋,做出判断一向比较理智。如果她真要赶我走早就赶了,不会等两个月。而且吃饭就真的傻坐着吃饭?这摆明了是会聊天的,如果只是出于客套,单纯的觉得不好意思,早在一个月前就请我吃饭让我滚蛋了。
所以综上说述,我成功的卸掉了她的第一层心防,向着普通朋友迈进了坚实的一步!
你们根本不会理解我那天有多兴奋,2个月的寂寞忍耐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那天我和她说了许多话,而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一个口才再好的人如果对方无动于衷,最后也会成为哑巴,所以那晚我的优势得到了最大发挥。
一个月过去,成果被我巩固的很好。期间我会和她开玩笑,但十分注意分寸。
我也会关心她,但不会太过热情。同时我也知道了她确实不是故意冷漠,而是本来就如此。不过她的心防依旧很重,基本不说自己的事,我知道自己只是她的普通朋友而已。
又过了半个月,我开始预谋第四步的计划——试探!
在此我想先问个问题,为什么有时候追女人时男人会觉得畏手畏脚?
我告诉你,大家肯定都看过香港的赌片…
(梁中:镜大T_ T,尼玛不要再让我流泪了好不好,快点说吧,老子裤子都脱了…)
香港赌片中通常都有作弊的高科技玩意,虽然最后总是被主角所打败,但那绝对是扯淡,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赢得过科技。当坏人在作弊时,通常不是要干掉对方,而是想知道对方的底牌,因为你不知道这一信息就会顾虑重重、畏手畏脚,甚至是被对方的梭哈所吓到。
这种心理在心理学中叫未知恐惧,是一种人类很常态的心理恐惧。
对未知的东西,人总是抱有一丝敬畏,对鬼神、对黑暗、对未知生物、对大笔的资金投入等等等等。我们之所以珍惜生命,是因为害怕死亡。害怕死亡,是因为你不知道死后将去向何处,而只要让你相信死后有大把的钞票供你挥霍,大把的美女任你玩弄,我相信每个人都会争先恐后的排队去死。
这一点都不夸张,那些相信法/轮/功的为什么畏不惧死?
因为他们都被洗脑了!他们相信死后会成仙成佛,所以自焚的自焚,自杀的自杀,还他妈很开心!你不让他死他还跟你拼命,因为他对死亡已没有了恐惧,知道了死亡的「真相」。
所以现在我可以回答之前那个问题了,你追女孩畏手畏脚是因为你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所以在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我决定去探知她的底牌。
很简单的一个举动,我失踪了几天。
看过17岁高中生的兄弟肯定以为我又玩欲擒故纵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是。欲擒故纵的前提是对方已经比较喜欢你了,而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慧姐的心意,我要试探的是我在她心中处在什么位置。这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决定着我第五步的策略。
我失踪了五天。好吧,我承认,这几天和赵姐打炮去了,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给予了这个,另一个肯定就会少,我不想让赵姐觉得我厌倦了她。
五天后我回来了,我的心理有点紧张,因为答案马上就要知晓。原话我肯定不记得,但基本是这个意思。
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有点私事。说完这一句我就死死的盯着她,期待她问下一句,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快速的跳动。最后的结果是她问了——什么事?
我立马红光满面,兴奋的一塌糊涂!
看到这里你肯定一头雾水,不就三个字吗,有必要这么激动?那我只能说你的情商和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们再来角色转换一下,我还是我,你此时是慧姐。如果我是你的普通朋友,在我已经强调是自己的「私事」时,你肯定不会再继续打探我的隐私了,因为你可能会觉得无所谓,或者不感兴趣,最关键的是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同样的,如果我问你的隐私,你也不会回答,你会觉得排斥、反感。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在我故意强调是「私事」时她还在问我,这就证明她潜意识里已经认为可以打探我的隐私了,认为我是她比较亲密的朋友。更何况,慧姐还是个平时沉默寡言、不爱八卦的冰山美人!
毛爷爷说,细节决定成败,这就是细节!
得到了这张底牌,我知道离征服她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想着她成熟丰满的肉体,我的小弟弟已经饥渴难耐…
我开始谋划第五步——攻势!
从那天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追求她了,生活上的关心、呵护,工作上的意见、主义,肆无忌惮的甜言蜜语,我已无所顾忌,自信心爆棚,因为我知道了她的底牌,所以我稳操胜券!
肯定有人会问,难道不怕她只是把我当好朋友?
我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男女间会有纯洁的友谊吗?我不敢说没有,但很少。更何况从我第一天帮她卖衣服时她就应该知道我的企图,如果不是喜欢,我会缠着她?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些都心知肚明,她没有拒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写到这里我已不想再继续,因为没有了挑战性,剩下的都是轻车熟路,水到渠成。
第一次跟她上床,我兴奋的肏了她大半夜,射了五次,全部内射。这是我第一次和这种冰山类型的女人做爱,感觉十分新鲜刺激,看着平时不苟言笑的慧姐在我胯下呻吟,那种强烈的成就感甚至超越了做爱本身。
6个多月!兄弟们!她实在是太保守了,对男人几乎是用一种苛刻的目光审视的,似乎天生就对男人有种不信任感。很早的时候我就摸遍了她的全身,但就是不准肏. 如果不是我时机把握的十分准确,也许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和她上床。
她是离过婚的,小孩判给了男方,家庭条件也不好,一个人在城市拼搏,打了几年工攒了点钱才开了个小店,总之经历比较凄惨。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的内心才会如此封闭,如此难以接近吧。她说以前也有几个男人追求过她,但她根本就没有给男人接近的机会,就像之前对待我一样。
我说你为什么不赶我走,她说她之前很是烦我,觉得我就是阴魂不散的坏人,可是我总是站在店子门口,她想赶我也没办法。我又不跟她说话,也没有骚扰她,想找理由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英明神武,老子简直就他妈是个天才!
她说没见过我这样的另类,居然每天都来充当服务员,还对女主人视而不见,简直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还说我为人比较真诚,每次客人进来我都像主人一样的侍候。刚开始她以为我是装的,但时间一长就发现不是这个情况,那个时候她才觉得我比较顺眼。后来她慢慢就习惯了,觉得老有个人在眼前晃感觉还不错的。
其实我知道她内心是孤独的,我可以感受到。一个人孤身在城市,她时刻都得忍受无助。她这种人要就不爱,一爱就是全部,就是疯狂。
调教她我没花多少心思,至于现在她早已对我百依百顺。用她自己的话说,我对她很好,她很珍惜这份感情。
我确实对她很好,我可以因为她的一个电话深更半夜的跑去她的出租屋送夜宵,也可以在得知她生病时立马请假跑去看她。我从不把女人当做发泄工具,都是当女友看待,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个多情种子。
任何事都是相对的,你对她好,她才会对你好。
一个月前活了35年从没有给男人口交过的慧姐,不仅把嘴吧的第一次给了我,还会在我的眼神下自动含着我的鸡巴卖力讨好,让我在她嘴里发射(会吐掉)。
上床从来都是先穿好丝袜高跟,足交、乳交轮番侍候,前几天还给我做了毒龙,最后颜射。最近我准备开发她的菊花,让她尝试吞精。
总结:这篇案例最大的难点就是如何接近一个冰山美女,我相信这也是困扰兄弟们的问题所在。把妹没有秘籍,也没有捷径,更没有固定招数,了解了女人的心理,一切才可迎刃而解。
兄弟们对这个礼物还满意吗?如果觉得对你有帮助点一下红心吧…
——————————————————————————————————梁中一脸茫然:镜大,是网页右上角那个很像龟头的大拇指吗?
镜欲吼道:对!尼玛的白内障终于好了!就是那个龟头!
梁中弱弱的道:可是龟头很脆弱,点多了会坏掉的…
镜欲:那把你的龟头贡献出来好了!
梁中脸红:我也想…可是龟头被我撸发炎了啊…
镜欲一脸痛心疾首:兄弟,你对自己的龟头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哈哈,临时编的一个笑话,梁中是一个资格最老的书友,我相信他不会见怪的!
(附件要账号2级才看的到,我没设置权限,好像是系统自动的,骚年,升级去吧…)
——————————————————说好一个星期的,结果10来天了,照片已删,下次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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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
楚芸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沉入混沌一片的梦乡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睡梦中醒来的。只记得这一夜自己始终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经没有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个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浆中了。
当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让她见了就浑身发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脸。
「怎么,芸奴醒了?一夜销魂,你好风流哦!」龙坤俯身看着赤条条蜷缩在被窝里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赖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主人要教你规矩。」龙坤脸一绷,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话,转身就出了屋。
两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里,是阿钦和阿东。他俩二话不说,扑到床前,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条条地拎出了被窝。楚芸刚要央求他们把自己送到浴室里,洗一洗到处都粘乎乎的下身,谁知他们却一声不吭地架着她出了门。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门,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门外的走廊连接着那一大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坟场,阴森森的。空场的一头是一排排铁栅栏,那是楚芸被关过的牢房。
楚芸以为他们会送自己回牢房,谁知他们却架着她停在了那片空场上。奇怪的是,她看见龙坤也坐在这里。他坐在一张粗重的太师椅上,旁边是一张粗木制成的方桌,桌上摆满了各式的佳肴,龙坤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一手拿着一块面包,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味。
见楚芸被架了过去,龙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说:「芸奴,过来陪主人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楚芸的胃里顿时翻腾起酸水,一直顶到喉咙口。但她不敢说半个不字。她强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怯生生地低声答道:「是,主人。」
可话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边并没有她的位子。难道要让自己就这样赤身站在那里陪他吃饭?她还在纳闷,两个男人已经推着她来到龙坤的面前。他们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头向下一压,楚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龙坤的面前。
楚芸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可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当啷一声,一个不锈钢盘扔在了龙坤的脚下。龙坤嘴里大嚼大咽,抬脚把盘子踢到楚芸的跟前。俯身把手里的牛奶倒在了盘子里,然后阴笑着对楚芸说:「今天开始,老子开始教芸奴规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惊失色,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时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放弃抗拒了,已经乖乖吃饭了。他这是得寸进尺吗?自己跪在这里,手铐在背后,怎么可能吃东西?
楚芸还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乱想,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了下来。楚芸只觉下身一凉,一根凉冰冰的玻璃管插进了她已经麻木的后庭。紧接着头皮一紧,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耳边传来了宏赡那阴森森的声音:「芸奴,来,现在开始教你规矩。」说着就把楚芸的脑袋往下按。
楚芸呜呜闷哼着,硬挺着脖子下意识地抗拒。但头皮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压力很快就把她压垮了。她的脖子渐渐软了下来,头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不一会儿脸就贴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钢盘子上。
楚芸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盘中温热的牛奶里面,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可根本无法呼吸,只好屏住气。可坚持了没多会儿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气出来,把盘子里的牛奶喷了满地。
宏赡一把将楚芸的头拉了起来,她的口鼻、下巴、脸蛋上都挂着白色的奶液,呼哧呼哧喘个不停。
龙坤把头也伸了过来,看着楚芸狼狈的样子恶狠狠地说:「芸奴,你给老子玩花样是不是?老子赏给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主人是不是该惩罚你啊?」
楚芸吓得连连摇头:「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主人饶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龙坤哼了一声,朝宏赡使了个眼色。宏赡放开了楚芸的头发,龙坤把盘子里的牛奶加满,耸耸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里害怕的厉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双手铐在背后,怎么才能把那满盘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争辩,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嘴唇慢慢触到了液面。她试着撅起嘴唇,轻轻吸了一口,谁知奶液随着气流直冲气管,呛的她连连呛咳,差点背过气去。她又试了几次,发现这个办法不行。
只好张开小嘴,吐出香舌,伸进盘子里舔了一口。
可舌头刚刚伸进液面,一股甜腻腻的奶香直冲肺腑,胃里突然泛起一股恶心,呕地一声,一股酸水就冲到了喉咙口。她赶紧闭嘴,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嘴里冲了出来,直落到了盘子里,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条醒目的痕迹。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脚,她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盘子里。龙坤坐在椅子上岔着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什么大少奶奶,简直笨死了,连吃奶都不会!你肚子里的娃娃怎么给爷养大?」
楚芸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央求道:「主人,芸奴不会啊,求主人放开芸奴,让芸奴自己端着吃吧……求求主人开恩啊……」
龙坤哼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在爷这里吃饭就是这个吃法。敬酒不吃吃罚酒,芸奴既然不会吃奶,那就给你换个样!」
说着指着自己的脚下道:「过来!」
楚芸楞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四只大手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拖到了龙坤的跟前,跪在了他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两只大手按住她的肩头强迫她跪下,一只大手趁势伸进她的胯下,把她肛门里面插着的温度计抽了出来。
龙坤看着泪流满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熟门熟路地褪下裤子,露出了胯间那条黢黑臊臭的大阳具。
他指着那团软塌塌趴在两腿之间的臭肉笑嘻嘻地对楚芸说:「过来芸奴,这个你总会吧。今天爷高兴,主人对你特别开恩,爷亲自来喂喂你!」
楚芸只轻轻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呜地呕了一声。她低着头,拼命压抑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下意识地摇着头:「主人…芸奴…芸奴……」
「怎么,不吃?」龙坤恶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么敢不敢!」龙坤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把将她惨白的俏脸拉了起来,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间,不由分说就往那团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团软塌塌的臊臭肉团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留下的龌龊东西,又骚又臭的气味顿时充满了她的鼻腔。她胃里一股股热流往上撞,就顶在喉咙口,几乎是呼之欲出。
「张开嘴!快张开嘴!」几个男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吆喝着。可楚芸始终紧咬牙关,就是不肯张嘴。嘴一张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那几个凶恶的男人岂肯放过她。不知是谁的大手伸了过来,钳住她的两腮用力一捏。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完全没有了知觉,嘴不知不觉就张开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来蹭去的肉棒已经渐渐有了反应,见两片樱唇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那半软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触到了柔韧的香舌。
楚芸只觉得舌头碰到了一条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虫,一下触发了腹中压抑许久的暗涌。扑天盖地的恶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来,她只觉得舌根一酸、喉咙一热,心中暗叫不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死命地扭头,不管不顾地甩脱了那只大手,吐出了已经大半塞进自己嘴里的肉棒,猛地把脸转向了一边,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里残存的食物伴着酸水搜肠刮肚地都吐了出来。她一边吐一边呕,好像要连肠子都一起呕出来似的。足足呕吐了好几分钟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积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东西,散发着酸腐的味道。
龙坤等楚芸的呕吐渐渐停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呕得蜡黄的小脸,凶神恶煞般地瞪着她:「怎么,见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腻了吧?」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饶过芸奴…下次…呕……」楚芸有气无力地央求着,话没说完就又呕了起来。
「他奶奶的,真是身骄肉贵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这也不会,那也不行,这怎么可以呢?既然你什么都不会,那主人就找个人来给你示范。我就不信你学不会。」
说着,龙坤朝阿东使了个眼色:「带过来,教教芸奴规矩。」
阿东应了一声,转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处跑了。楚芸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时想不明白龙坤说的是什么意思:「找人来教我,教什么?让谁来教我。」
楚芸头晕脑胀,只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哗啦哗啦铁链的声音由远而近。她心中紧张的发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龙坤,但不知道他要如何发落自己。她心惊胆战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声音的来处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见阿东正从黑暗的走廊中出来,他走的很慢,手里牵了一根铁链,那哗啦啦的声音正是来自那里。但真正让楚芸恐惧的,是在阿东的身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跟着他蹒跚地向前移动。走廊里面光线昏暗,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出它扭来扭去,移动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动一下,就向前挪动一点,铁链也跟着哗啦响一阵。
楚芸恐惧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实在想不出来,龙坤会弄个什么怪物来处罚自己。只见那怪物跟在阿东的身后,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轮廓也越来越清楚。楚芸惊恐地发现,那是一大团白肉,原来它是被阿东手里的铁链牵着,难怪铁链跟着它响个不停。
突然,楚芸觉得自己的心脏停住了,她看清了,阿东牵出来的不是什么怪物,那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因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来晃去的硕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圆滚滚的肚子几乎擦到了地面,难怪她挪动的那么笨拙、艰难。
楚芸还在发愣,阿东已经把那女人牵到了桌旁。女人气喘咻咻地直起臃肿的身体,微微垂下头,不待阿东发话就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身后。阿东顺手从腰里摘下一副手铐,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铐了起来。
楚芸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体态臃肿的孕妇,她的脸被乱蓬蓬的头发挡着,看不清楚,可那体态、那模样,楚芸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龙坤点起一根香烟,眼睛盯着那白花花臃肿的肉体,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他惬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烟圈,一字一句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主人替你收了个高徒,你高兴不高兴啊?」
「枫奴高……」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诚惶诚恐地抬起头,不假思索地吐出几个字,可话说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拦腰剪断了。她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面前不远处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夹持着的那个年轻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跪在咫尺之遥的这个赤身裸体的孕妇。
她听到了龙坤的称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他说什么?叫她什么?他叫她枫奴……怎么会是她?怎么可能在这里遇到她?」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用力摇了要脑袋,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从那浮肿惨白的脸庞中她真的隐约看出了几分当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难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枫!确实是她!当初自己认出龙坤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蔓枫就在他的手里。当初在METRO就是他带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可那几天自己被他们折腾的五迷三道、寻死觅活,竟然连这个都没有想到……
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呼吸急促,但谁都没有出声。
蔓枫起初还以为跪在龙坤脚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吓了一跳。这女人不是弘太太。与此同时,一个和自己关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浮现在脑海里。怎么可能是她?蔓枫的脑子竟好像一下锈死了,转不动了,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惊的不知所措了。
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楚楚可怜的神态,她越来越肯定,就是她!那个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脑海里来回盘旋,触手可及,可她就是怎么也抓不住它们。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她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楚芸!难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赤身裸体、绳捆索绑……」
龙坤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半晌才说了一句:「怎么,枫奴,你不认识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么好像不高兴?」
哇地一声,两个赤身裸体双手背铐相对而跪的女人同时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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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
黄沙漫漫,一眼望不到尽头,日已垂暮,道道泛着残红的斜光照落在无穷大漠,大漠深处,便是连这头顶的天色,也被这残阳染透了大半红芒,血红血红的,似燃烧中将要熄灭的火,绽放着它最后的光芒。
风声呼啸,流沙飞走,一排排被人和骆驼经过的足迹逐渐被风和沙所淹埋,一阵乱风席卷而过,缕缕沙尘随风游走,此时此刻,人和骆驼就走在灰尘深处,人的呼喊声,骆驼脖颈上的铃铛声,清清脆脆的彼此相映着。
蒙着面可以隔绝大漠风尘,双目遥望远方,一派荒凉所在,沿着足迹往前走去,渐渐有残破城墙,弥漫在风尘之中。
那已说不上是城墙了,常年的风霜,墙早已塌了大半,只是就在那墙的后面,坐落是着一处小镇,这处小镇多是为行走商旅提供方便,天色将黑之时,四面八方经过的人,总是要停留在这里歇上一歇。
猎猎作响的是一面破旗子,风中夹杂着令人喘不过的气灰尘,同样也飘着一股地道,劲凉的酒香。
凛冽的风如刀,吹拂着人的肌肤,飘香的酒如火,燃烧人的一饮之欲。
十几头骆驼,铃铛声叮铃叮铃,进入了小镇,此处由来最是偏远所在,酒香更浓,落日已余浅浅半圆,天色已晚,整个小镇静谧之中,突如其来的爆发出一阵喝彩,人声鼎沸,令人忍不住顿足看去。
入目处,眼见得一健壮汉子,手持大刀正自卖艺,刀风呼啸,比之凛冽的风不逞多让,此处由来荒凉,此时此刻黄沙弥漫,伴随着呼呼刀风,围观之人不由得发出阵阵喝彩之声,那是发自内心的喝彩,只因那喜悦已十分清晰的传到了脸上。
舞刀之人一场大刀耍完,纵是身强体魄,也是面色潮红,一张脸上布满了汗珠,笑意豪爽的请人打赏,旁边还有一个小孩捧着铜锣,众人纷纷掏出银钱打赏,围观之人也渐渐开始散去,那汉子坐在地上一边擦汗,一边歪着脑袋擦着他的大刀,刀是环首大刀,刀身看去十分厚重,隔着十几步远仍有几分凛冽杀气,擦摸之时,尚且注意到他肌肤一处一处的伤痕,旁边小孩子端着一碗茶水过来时,他摸摸小孩头,也不说话,只是捧着碗,咕咚咕咚喝了个一干二净。
我心下见了,也没有乱想些什么,依旧跟着骆驼队找客栈歇息,这荒凉的地方,有个地方住也就是不错了,被店家安排了一番之后,就在二楼上吃菜饮酒,我们在这儿吃酒,听他们杂七杂八的人兀自不住谈论边事,如今荒凉之地,兵事频繁,盗贼峰起,出门在外讨个活路又是难上加难,不禁感慨万千。
店家烧的酒菜是好,我等人吃的也是尽兴,外边兀自风沙层起,隔着窗户还能看见那对父子,正出神时,耳朵里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马铃铛时,店家急忙下去招呼,我回目一看,却是店家领着一人走了上来,来人头戴斗笠遮着容颜,身穿一袭便装,装扮平平无奇,若不是其身形修长曼妙,带着女子天生的美态,差点看走了眼去,却正是一名少年女子。
店家自然殷勤招待,这女子天生带着一种清冷的气质一般,面对众多目光,她旁若无人的随意摘下斗笠放在旁边,众多人不看不要紧,一看纷纷挪不开了目光,不紧看的目瞪口呆,如缎长发披在肩上,偏着的容颜,美貌无比,艳丽过人,露出来的肌肤甚是雪白,雪白脸颊边一缕长发柔顺披下,落在肩上,说不出的惊艳。
众人在那围观,她却一双美眸目光清澈,红唇轻轻泯着,淡淡伸手摘下脸颊两边挂着的碧绿耳坠,举手抬足之间,莫不透着清冷。
在这粗犷的地方,突然之间出现这么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着实令人吃惊,骆驼队领头的人早已忍不住抬头笑道:「这可真是奇怪了,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前有举人争着过来受苦,现在又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这可什么世道呢!」
一语说罢,围观众人哈哈大笑,连店家也是偷偷笑了几声,外边风沙更甚,她轻泯红唇细饮茶水,嬉闹声不绝于耳,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似感觉我目光,便脸看来,我心一跳,急忙把脸转到旁边,旁人看见了,笑作一团,对着我推推搡搡个不停。
那女子依旧无态,转眼之间天色更加昏沉,残霞染红了半边天,我冷不丁往外一瞧,那卖艺的父子俩似是无处可去,依旧坐在屋檐下,当爹的闭目养神,当孩子的在地上玩耍,我刚想笑,就听到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大街上风沙滚滚,一群带刀差人,前呼后拥的冲了过来,呼啦一声围住卖艺大汉,上前踢翻行李,破口大骂道:「跑呀,跑的这么多年,怎的如何不跑了?」
一边乱骂,一边兀自抄出画像,比比划划大声叫嚷着:「副将袁泰,贼人之辈,效命朝中,不思尽忠,大战当前,临阵脱逃,致使所部全军尽没,理当诛灭!」
差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抽刀比划,更有阵阵唾弃呼声,那舞刀大汉,只是闭着眼也不说话,孩子也似麻木了一样,呆呆站他旁边,差人一呼而上拔刀上砍,更不管刀下孩子,听凭打骂的汉子,猛一睁眼,刀已出手,厚重的刀如龙吟虎啸,血光乍现,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持刀左右劈杀,差人拔刀猛上,成百之众,各个店家急急忙忙关门避凶,外边更是鸡飞狗跳。
看热闹的都扒着看热闹,差人毕竟人多势众,那抱着孩子的大汉纵使武艺厉害,也是人如血人,左右退却,只是这一番打闹,人人趋吉避凶,纷纷关门拒客,唯有这边店家人多店大。
刀在挥动,汗如雨下,血液抛洒,一束烛光从门缝引了过来,照在冰冰凉凉的大路上,一杆饱经风霜的残破酒旗,在滚滚风尘中飞舞,颤抖着,砰的一声,那卖艺汉子坚实的背撞在门上,门紧紧关着,血雨如下,刀已凄厉,地上横七竖八倒着二十多具尸体,无数差人拔刀怒吼,奸贼,懦夫,国贼的骂声不绝于耳,大汉遍体伤疤,血如雨流,无比残烈。
他肋下夹着的孩子,被风沙吹的什么也看不见,也睁不开眼,一股极为悲痛仓凉的怒吼在酝酿之中,人已穷途末路,每一个过客,如同苍天,高高在上俯视这一切,似被莫名情绪感染,不知是愤怒,还是同情,手里拳头握的紧紧。
呼呼喘气的是那大汉,他的胳膊已受伤,刀已无力再举,几乎是硬生生拖在地上,胸口更是血如泉涌,脸如白纸,可是他的双眼依旧有神,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生命价值的认知,人的生死有,鸿毛泰山之分,他无疑是属于后者。
几十把明光晃晃的刀已是举起,那孩子睁不开眼,感受不到,那大汉无路可退,胳膊夹着孩子,一拖一拖的往旁边退,差人举刀怒喝:「数万军士,皆因汝临阵脱逃,亡于汝手之下,岂想活命耶?」
他想反驳,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宋与西夏之争,旷日持久,折损极重,岂是他能说的清?
刀已落下,他怒目相视,尚不认命,紧紧抱着孩子。
风沙滚滚,大漠苍凉。
一曲悲歌,正在此时。
众人不忍相顾,我却也哀声叹息,不然,又待如何?
整条街上寂静无声,明明充满了人影,一个又一个的人,却是寂静无声,冷的可怕,冷的发慌。
【敦煌】·下夜色苍茫,刀刃肆虐,风沙夹杂着怒啸奔腾而过,烟沙滚滚,杆子上破烂酒旗随风猎猎而响,孩子紧闭着双眼,什么也看不到,大人往天怒吼,其声满含不甘,血泪相流,痛苦至状溢于言表,观者心生悲啼,不经湿了眼睛,其实这偌大天下,谁又不是如此艰难,苦苦挣扎的活着?
狂风席卷而过,亦在一瞬之间,沧啷一声脆响,一道寒光生生刺破黑暗,引入黄沙滚滚之中,金戈之声瞬耳便过,剑光如水,清澈明亮,白的耀眼,白的漂亮,白的干净。
浓浓黄沙滚滚,剑歌如虹!
就在这沉默之中,突兀砰的一声,有人吃惊之中把怀里酒坛子摔在地上,火辣的酒香夹杂着黄沙,弥漫在风中,差人们怒声咆哮,正要逼上前来时,突兀的手中刀已是纷纷断成两截,只余刀柄在手中,好一把剑,竟是一瞬间把十几把刀给齐齐削断。
差人抬头怒视,黄沙弥漫中,风刮的更大,一道修长倩影淡然立在门口,看她容颜美丽,一双美眸清澈明亮,淡淡瞧了过来,甚是清冷高贵,竟是惹的众多差人不敢逼视。
我如释重负,忍不住冲口而出说了一句:「这年头,我却还不如个女子呢……」
她长发飘飘,随意拂在肩上,衣裙摆动间,更依稀勾勒出少女修长曼妙的曲线来,只是我却是第一次注意到她手中的剑,那是一把好的不能再好的剑,以及那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女人。
舞刀的大汉早已瘫在地上,眼里血丝张狂,喃喃自语,却不知再说些什么,看来已是陷入癫狂,差人再要逼上,但听她清脆女声,清冷道:「大人有错,孩子无罪!」
短短八个字,斩钉截铁,干脆利落,一如她这个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的推开窗户叫道:「姑娘说的好!」
她闻言偏脸看来,一缕长发流连在冰冷红唇,那一瞬间,成了我一生最美丽,最忘却不了的景……
汉子气喘吁吁倒在地上,只是一只手兀自紧紧抓着孩子,牛喘一样悲声道:
「救救孩子吧!救救孩子吧!」
其声悲凉,观者泪如雨下,差人们厉声喝止,仍要逼上,立在门口的少年女子,仗剑不动,修长身影如大山一般,难以撼动,一个人,一把剑,便是可以这般清丽的美,毫无跋扈的狂,美得令人叹为观止,我在想,即便是天上的仙子,也不能与她一较长短吧!
伴随着孩子凄厉一声呼喊,他终于睁开了眼,那汉子已是气绝而去,围观者再难镇定,纷纷出言怒声指责差人,大有拔刀围攻之势,差人们面面相觑,只得转身离去。
我心下稍安,急急忙忙第一个跑下了楼,脱下自己衣衫,盖在那大汉身上,领头的人也跟着下来,瞧了大汉一眼,摇头叹道:「到了下边也别怨着了,有苦说不出的人,自古以来,又何止你一个呢?」
我满怀崇敬,整理乱衣对着面前这美丽无比的少女道:「姑娘侠义在怀,让我们这些人真是惭愧!」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离去,一如来时,我颇有几分尴尬,掩袖咳嗽一声,又喊人处理乱态,埋了那大汉,轮流上前照料那孩子,烛光昏红,我躺在床上深夜无眠,最后昏沉睡去。
直到早上听到一声清脆时,我如同被火烧一样,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出来,对着窗户一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甚是气度不凡,马上人正是那死去大汉的孩子,当我目光游移时,却是生生愣住了……
那道魂牵梦绕般的修长倩影,穿一袭如水般洁净的淡色长裙,如锻乌黑的及腰长发落在香肩背后,随风飘舞,秀发束着雪白丝带,她美丽背影头也不回,就那么牵着马,带着孩子,往滚滚大漠而去,更使得风中弥漫着她的香气,我情不自禁大口呼吸着她残留的香气,香的沁人心脾,冰冰凉凉的香,一闻忘却了所有红颜俗尘……
我张口大呼,想要喊住她结伴而行,她却头也不回,领头的在底下哈哈大笑道:「咱们的举人,被小姑娘迷了魂啦!」
我失魂落魄,更是没有了一切值得我去挂念的事物,只是神魂颠倒的想着她,只是一路催促着赶快去动身,去追她!
茫茫大漠,风沙滚滚,我们这支骆驼队,一路不停前行,路上人烟稀少,满是黄沙,我们带着货物,不停得走,不停得走,一路上都是鲜少说话,却不料走到一处沙沟时,后面黄沙滚滚,领头的一看大叫一声沙匪,众人如临大敌,扭头一看,果真是沙匪贪图货物,一路尾随而来,沙匪杀人如麻,此时此刻真如蝗虫一样呼喊着冲了过来,弯刀挥舞个不停!
我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早已目瞪口呆,领头的大喊一声举人快跑,猛的在我乘的骆驼上拍了一刀,骆驼亡命飞奔,我扭头一看,沙匪凶悍至极,拔刀便砍,左右斩杀,双方举刀互杀,骆驼兀自狂奔不停,我神魂颤抖,一路被个骆驼带着到处跑,跑着跑着正看到前面那一道魂牵梦绕的倩影,不由高呼一声道:「小姐快跑!有沙匪!」
她头也不回,只是步步走着,后边两名沙匪骑马追来,一看见她曼妙倩影,就急得两眼发光,口水都快流下来,嗷嗷怪叫着,也顾不得我了,嘴里怪叫道:
「好个仙女儿,干上一次可真成了神仙咯!」
一面拍刀架马而冲,一边嗷嗷怪叫,急不可耐的哈哈大笑,我拼命大喊,她头也不回,却只是那交错之间,她已回过身来,面蒙如水青纱,一双美眸冷冷看在我脸上,伴随着的还有她那一把剑,那把好的不能再好的剑,寒光不过一瞬,两颗头颅喷血而出,血溅三尺,血腥落地!
马上无头尸体兀自往前冲,抽剑拔剑不过转眼完成,干脆如流水,我目瞪口呆,又想起骆驼队,她似知我想法,摇头看了看黄沙深处,美眸目光依旧淡淡的道:「没救了。」
我听了她话心如死灰,不禁悲从中来,眼睛湿润,她看我悲伤,伸出玉手转过身牵马,语气有了几分缥缈道:「盗匪猖獗,黄沙漂泊之人,有这一天,也在意料之中。」
我摇头叹气,擦去泪水湿润,她话不多,字字悦耳动听道:「走吧……」
说罢牵马而行,我茫然望着身后大漠,黄沙滚滚,风夹杂着呼啸滚来滚去,彷徨之中,匆忙追上,从她口中,我得知她名字,姓柳,名青韵。
她一路少言寡语,只是不停得走,走到了夜色时,风沙停止,整个茫茫大漠,夜空如星,点点繁星明亮,小孩子沉沉睡去,她一人面蒙青纱,坐在地上仰望星空,一切都十分平静,平静的可怕……
我坐她旁边,呼吸着她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如她一样冰冰凉凉的,闻上一次,便再也忘不了,孩子睡的昏沉,寂静之中,远方惊雷滚滚,大队骑兵围拢而来,孩子睡的深沉,我这才知道,那孩子耳朵是聋的。
而那大队骑兵正是为那孩子而来的,不过,终究是没有过来,她依旧抬头望她的星空,那里洁净如洗,我忍不住道:「为什么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不放过他父亲也就是了,还不肯放过这孩子?」
她听了,轻轻偏过脸看我一眼,覆在青纱下的红唇,极其诱人,吐气如兰,语气冰冷的道:「如果仅仅是一个孩子么?」
我一瞬间恍然大悟,目光深深的看在她的脸上,再也挪不开眼了,从那么多的差人手下,救走了这孩子,这样一来,被牵连的,岂止是仅仅这个孩子?
我对她的敬佩之情,再也无法言语表达,以至于直直盯着她看,我想,她一定是看出了,我对她的喜欢,因为她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那双眼睛如同深海一般,令我坠入了进去,再也不能出来……
那青纱蒙面的绝色容颜,那美丽的眼睛,我似乎也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她不一样的色彩,我痴痴盯着她,几乎是满是热血的道:「这天涯海角,我也愿陪你走,死也无所畏惧!」
她美眸清澈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没有她的好看,可是我的眼睛里,全是因她而起的热情真诚,她一定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容不得我再多说,她已蓦然转身,那马队沉寂片刻,复又卷土重来,为首十几人手持钢刀,铁马金戈而来,她一人仗剑而去,刀光剑影之间,血如雨喷,我趴在地上,只是忘我的盯着,她的剑那般明亮,她的人那般的美,混乱之中,我看见一人张弓搭箭,我再也顾不得一把上前,挡在她身前,张开了双臂,那一刻,箭噗嗤一声撕裂衣衫,我感觉不到疼,眼里只有她,还有她那明亮的眼睛,头一次认真的看在了我的脸上……
到的后来,我不知怎的,昏沉过去,大队骑兵退却,留下地上一片狼藉,我还趴在沙漠上,背上疼的厉害,旁边扔着一支箭,我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想是她帮我料理伤处,想到这里,反而觉得有些开心了,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偏身看来,容颜之上古井无波,我傻傻笑着,入了梦乡,梦中又是惊雷滚滚,猛的睁开眼时,天上乌云盖顶,大雨漂泊,雨水哗哗直下,闪电肆虐,我见她睡的地方空无一人,顿时着急,急急忙忙踉跄着就去寻她,茫茫大雨,大漠一望无际,我苦苦追寻,咔嚓一声闪电肆虐,电光之下,我看到了她……
一把长剑插在地上,一道修长婀娜的倩影,站在大雨之中,她身上白衣长裙湿透,乌黑长发贴在腰上,白衣紧紧贴在她雪白肌肤,完美无遗的勾勒出了少女躯体,她仰脸向天,没有注意到我,美丽玉手轻轻接着雨水,一边洗拭着轻纱包裹的修长玉臂,一边慢慢轻解白衣,露出浑圆生香的肩,雨水哗哗浇了下来,我看到了她极致的诱人,看到了她如水的那一面,更看到了她白衣长裙内,雨水湿透若隐若现露出来的两条笔直美腿,以及胸前那傲人至极的饱满双峰,峰顶挺拔高耸,两点诱人的红,宣示着峰顶的极致销魂……
她便在雨中洗去风尘,一时黑暗,一时瞬间有闪电,我再也忍受不住,狂扑而出,几乎是红着眼睛朝她扑了过去,她转身过来,又看过她的剑,我真应该庆幸,她当时没有拔出她的剑。
满天风雨中,我猛的抱住了她,隔着她青纱蒙面痛吻她面纱下的红唇,一瞬间,含住她红唇时,虽隔着飘香面纱,也觉全身骨头酥软,我如大漠中饥渴的游人,找到了生命水源一般,大口含着她红唇百般蹂躏,魂魄皆醉,任凭她茫然无知,我侵略如火一般紧紧搂着她索吻,她的清冷,似为我渐渐融化,曼妙销魂的少女玉体,仅披一件轻纱一般,仙女女神般,静静立在满天大雨中,任凭雨水打在婀娜修长的雪白玉体,洗去尘世一切污秽。
轻轻呢喃的是,她红唇说不出话无力反抗的语声,她雪白的玉手推着我的胸推,我不容她反抗,只是紧紧搂她,吻她,以最大的热情吻她,张嘴如火印在她滑嫩雪颈,滑的令人惊讶,香的令人销魂,大口流连在她雪白肌肤时,猛然把脸隔着雪白胸衣,埋进了她那高耸浑圆,饱满挺拔的两团玉女双峰,我的灵魂在这瞬间融化,她娇喘如泣,我隔着她雪白胸衣张着大口,饿狼一样在她饱满双峰啃咬着,舔吸着,轮流吸吮她胸衣下那诱人的两颗红色。
她再难镇定,仰着头剧烈娇喘起来,两只玉手紧紧摸着我的头顶,我一面张嘴啃吃她玉女双峰,一面本能的伸手在她双峰揉来揉去,她雪乳饱满,我一只打手完全掌握不住,只能着急的抓着揉捏不止,揉捏之中,猛的一扯,两团香滑沾满雨水的雪白双峰登时展现眼前,我两眼楞住,口中怒吼一声,猛的伸手抓住她两只雪乳揉捏,触之滑腻销魂,嘴里一条滚烫舌头在她雪乳舔来舔去,把口水舔的她雪乳皆是,她再也不能自已,大声娇喘起来,饱满双峰剧烈起伏,我兀自小儿一样整张脸埋进她诱惑乳沟里不肯出来!
她婀娜玉体,颤抖着,战栗着,我如冲锋陷阵一般,在她玉体到处舔来舔去,隔着她两条修长玉腿时,已隐约可见衣裙下那若隐若现的,圣洁销魂所在,浓密乌黑,猛的掀开她雪白纱裙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她衣裙,把脑袋钻了进去,冲着她那销魂浓密的乌黑,张口含住,不顾一切的狂舔起来,满嘴香甜,嘴里含着她的仙子玉洞,大口吸吮,爽的不知身在何处,两只手兀自紧紧隔着衣裙掰弄她挺翘玉臀,一面亲舔,一面把舌头伸入她浓密乌黑深处探索侵略,大口大口吸吮香甜,就在那万般纠缠着,把她压倒在地,热吻她美丽动人的脸,一把撕开她面纱,颤抖着撬开她红唇,急急忙忙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剧烈挣扎,我早已脱的一干二净,强行掰开她腿,挺着男人的粗长欲望顶在她美腿深处圣洁玉道,就在她挣扎之中,我急不可耐的寻着她仙子玉洞通道顶了进去,刚一插进去,滚烫紧热的娇嫩玉洞立刻紧密无比的裹着我的粗长阳物,爽的我呲牙咧嘴,仰头倒吸凉气,粗长阳物被她紧紧玉洞紧紧包裹着,收缩着,销魂至极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我奋力向前,艰难挺着粗长阳物,在她仙子玉洞通道内深入,而那里面早已湿透,第一次被男人的粗长阳物插了进去,她仰头悲泣,扭动着玉体大声呻吟,痛苦的面容扭曲,我却爽到了天上,心里一味的叫,我占有了仙女,我占有了仙女!
她两条美腿紧紧缠我腰上,我不住前行,大半根阳物皆插了进去,玉洞深处一股吸力,玉璧嫩洞紧紧裹着阳物往里深入,我猛的挺腰一插,整根阳物皆入她身,她剧烈颤抖,我奋力乱顶!
抽送之时,温暖多水的嫩穴深处一股吸力,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紧紧箍着着我的棒头,诱我深入,我脑子里爽的一片空白,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销魂蚀骨的感觉让我整个人身子都麻了,爬在她仙子玉体,寻到了避风港一样,本能的挺着暴涨阳物往她泥泞蜜穴不住抽出深入。
她从未被男人探及的玉穴深处,不停的就被男人深入进去,硬邦邦的滚烫阳物充实了她,撑满了她,我硬邦邦的阳物兀自还在往里深入,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她的花心,我仰头喘气,狂热的埋脸含住她一颗诱人乳头吸吮不停,整个人无师自通的大力抽送起来。
她娇喘呻吟,不断扭着娇躯,玉体深处感受着强壮有力的侵犯,我粗长阳物一次一次插入她销魂玉洞,抽送之时,仙子玉洞淫水泛滥,一根阳物在花唇疯狂进出,玉穴粉肉被扯的外露出来,狰狞阳物又眨眼之间深入进去,交合之处水声大作。
她冰清玉洁的仙子玉体,此时此刻被我粗长阳物肆意采着,又顶又磨,内里早已淫水泛滥,沾满淫水的阳物湿漉漉的凶猛进出着娇嫩玉洞,缠绵之中,我寻觅着她小嘴一口罩住贪婪吻了下去,火热的舌头撬开她贝齿,俘虏了她香舌时,心都要跟着化了,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酥胸,下边阳物大力在玉穴深处抽送。
我从不知道,原来她带着痛楚的呻吟声,竟是如此的令我充满自豪的征服感,每一次深深顶入,都能感受到她玉洞阵阵收缩,肆意揉着她的乳房时,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令自己深深地满足,想法至此,一根阳物毫不怜香惜玉,大力抽送,把她两条乱腿美腿扛在肩上,任凭她玉洞剧烈收缩,泄出来的滚烫汁水被我粗长阳物一下一下插了出来,剧烈交欢中,我整个人再也忍不住将积蓄了二十多年的滚烫精华,一股一股射在她玉洞深处,在她仙女玉体种下了我的种子!
闪电猛然降下,我这才扭头发现,沙沟上,那孩子站在旁边茫然看着这一切,我看了一眼,又是扭过头来,瞧着身下少女玉体,张嘴罩住她红唇,热吻起来,一次是绝不够的!
一夜醒来,天色大醒,黄沙弥漫,一座城池渐渐露在空气之中,她换了一袭青衣,有了合体之欢,占有了她清白玉体,我便是她的夫君,她的清冷此时于我无用,我逼着她与我同乘一匹马,一路上对她百般温存,时不时就要在马上肆无忌惮的,亵渎这仙子玉体,搂着她胸前饱满双峰,两只大手频繁伸入她胸衣里,握着两团雪白饱满揉捏把玩,不住吻她红唇,吻个没完没了,吻得她俏脸发红,娇喘呻吟,红着脸低声求饶。
我们一路而走,住在了城中,听说最近盗匪猖獗,城里也不太平,城中僧侣正急着搬弄经书藏匿,我心中柔情万千,虔诚抄写了一部经书,也藏了进去。
住了几天,出了城池,茫茫大漠,空无一人。
不分日日夜夜的男女缠绵,使她的清冷似如冰山融化,枣红色骏马除它的主人之外,又多载了一个我,她秀发飘香,在风中飞舞,她软软靠我怀里,美眸清澈瞧着大漠苍凉,沿途景色,雪白玉手似害羞一样推搡着我搂在她胸前的大手,我一边隔着她胸衣揉来揉去,兀自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入她裙子里去摸她滑嫩美腿,裙里空无一物,手掌毫无阻碍的摸着她雪白美腿,后面的孩子,远远的骑马跟着。
骏马兀自载着我和她往前走,我的滚烫欲望,再也不能忍耐,抱着她温软玉体,让她紧紧靠在我怀里,两只手夹着她腰,挺着一根粗长阳物滑入她美臀深处,那里早已潮湿,她一声娇喘,我早已夹着她腰,让她坐在我阳物上,粗长阳物势不可挡直挺挺插入湿热玉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她玉穴敏感至极,刚被异物入侵,便紧紧夹着我阳物,骏马抬蹄行走之时,一根阳物紧跟着次次贯穿着她玉穴,她人如软泥,娇躯无力靠我怀中,雪白衣裙随风飘舞,秀发散乱,我闻着她发香,两只手揉着她胸前饱满双峰,甚至顾不得背后孩子,搂着她玉体剧烈抽送,她坐着我粗长阳物动弹不得,娇躯被我冲撞的左右乱晃。
我抬手猛拍骏马,骏马吃疼,抬蹄飞奔起来,我紧紧搂着她腰,让她坐在我怀里,骏马奔腾之时,苍茫大漠风景凄美,她秀发乱甩,美得如同仙子,仙子玉体被骏马颠簸的一上一下时,我粗长阳物在她玉洞深处兀自随着骏马动作进进出出,如此剧烈的交欢,她早已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我猛的把她紧紧扣住,在极度销魂之中,狂热进出她玉穴。
夕阳如血,骏马狂奔,她在我怀里叫的死去活来,不住求饶,当欲仙欲死中,她问我写了些什么,我笑了笑,却没有说!
她白衣飘舞,我胳膊紧紧搂着她,兀自剧烈交欢,骏马狂奔不止,带领着主人浪迹天涯,我会给她幸福,她也相信我会给她幸福,大漠苍凉,骏马飞腾,我早已想好了一切,带她浪迹天涯,归隐青山,生一堆孩子,不问世事。
……
维时景佑二年乙亥十二月十三日,大宋国潭州府举人赵行德流历河西,适寓沙州。今缘外贼掩袭,国土扰乱,大云寺比丘等搬移圣经于莫高窟,而罩藏壁中,于是发心,敬写般若波罗蜜心经一卷安置洞内。
伏愿龙天八部,长为护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宁;次愿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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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年间,天下群雄并起,藩镇割据,称王称霸者层出不穷,称王者麾下往
往猛将如云,十几万大军,兵祸肆虐于各地,所过之处,战马嘶鸣,铁蹄浓烟滚滚,雪亮钢刀挥舞。
杀人盈城者数不胜数,所过所闻,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恶臭熏天,触目所望,繁华城池化为废墟,民居农田一一摧毁,火光遍地皆是,都道人命不如草芥,无数刀下之鬼处处哀嚎,荒凉偏远所在,更有恶鬼作祟,昼伏夜出,趁乱惨害生灵。
而那时节,某恰任偏县小吏,经外地探亲之时,遇有一段奇事,多年之后,日思夜想,感慨万千,每每辗转难眠,又觉此事非笔墨不能解一忧思,感怀所伤,故而提笔写作,聊以解愁罢了……
「小梅,你看外边的花儿开的好吗?」
我在镜前,一边对镜梳妆,一边拿起碧绿玉簪,别在秀发间,兴是昨夜酒喝的多了些,对镜看去,今日容颜之上,没来由的多了些红润之色,本是秀美的脸庞,平白的多了些娇媚的艳丽。
记得旁人总说我:楚蕊姑娘啊,什么都好,就是平常不怎么爱笑,一张美人脸上,清清淡淡的,淡妆素丽,看去没几分血色,冰冰凉凉的,真该好好补补了,前俩日,嬷嬷还嚷嚷着买了一只大肥乌鸡,要给我炖汤来喝,小梅端着鸡汤过来时候,惹得旁边房间的姐姐,嗤嗤笑个不停,说是楚儿本就漂亮,要是喝了这鸡汤,大大补了身子,容光焕发,非让那些老爷公子们看花了眼去。
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头一次的对镜仔细打扮起来,摘起床边一袭素白轻裙,娇娇婀娜的穿在了身上,外边的风不合时机的吹了过来,惹得肩上长发飘飘舞舞,时而拂在脸上,时而拂在雪白的颈上,时而拂在胸前,这及腰乌黑的长发,不知羡慕坏了多少人,惹来多少痴情……
风吹着吹着,我轻轻的伸出指尖,在白衣抹胸上轻拂了一记,把那似风情万种的秀发拨到一边,却惹得俏脸更红,指尖没头没脑的划过抹胸时,滑腻雪白的半圆酥胸在胸衣上颤来颤去,晃的一片诱人雪白,一时倒也痴了。
小梅探着脑袋在外边瞅了几眼,笑嘻嘻道:「呀,外边花儿开的真好呀!」
我噗嗤一笑道:「那你可摘下几朵来,送与你那情郎!」
小梅是我的贴身丫鬟,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与伺候隔壁姐姐的仆人小哥儿,常常眉来眼去,小哥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家里爹爹好赌,早早把他卖了,平常就在院里干些苦累活,劈柴,打水,烧火做饭,一晃眼也是好些年头了,日上三竿时候,常常在院里劈柴,被大毒太阳晒的乌漆墨黑的,又瘦又黑,不过倒也结实,看着憨厚,也不知怎么,就把小梅给哄骗了去。
小梅羞得脸儿发红,咯咯笑了两声,挽着袖子就去摘花,我来到窗边看去,几颗花树生长的正好,枝叶花朵上面湿油油的,这绵雨季节,连带着风都有些冷清了。
小梅摘着摘着,又拿起瘦长竹竿敲打起来,花朵儿纷纷扬扬飘落下来,就似下了一场花雨,让人瞧来,分外好看。
小梅敲着敲着,捧了好些花儿登上楼来,她看我穿一袭轻纱白裙,腰缠雪白玉带,修长玉体婀娜动人,亭亭玉立站在窗边赏花,及腰秀发飘飘,秀发上绑着两条水绿丝带,说不出的美丽,小梅多瞧了几眼,在后笑说道:「小姐真是好香,怪不得那些老爷公子们都急着见您哩。」
我摇头笑笑,回过身来时,嬷嬷派人来叫,说是湖上有诗会,请我过去。
小梅听了撇撇嘴道:「外边还下着小雨哩!」
我虽觉无奈,但还是笑道:「既是诗会,想来也是风雅之人,看看也无妨。」
和小梅一块儿出了门时,赶车的人正是小哥儿,小哥儿盯着小梅看了几眼,眉来眼去的,一路上我在马车里休息,外边小雨淅淅沥沥的,一片清凉,青石路上湿漉漉的,人来人往,来到举报诗会的水湖时,许多船停在湖上,佳人才子数不胜数,一艘画舫停在湖边,其上隐隐有音律之声。
小梅陪着我登上画舫时,早有仆役相迎,席上诗情画意,桌边插着淡雅的花,更有评芳会,评的是这城中美女芳花,才子们诗兴正浓,频频有妙词涌现,佳人们人比花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隔壁紫蝶姐姐,正挽袖绘着一副山中盛开的桃花,桃枝粉花娇艳美丽,画成之时,轻吹墨痕,展开之时,众人惊叹不绝,画的更是让人犹如身临其境,一股桃花香气更是迎面扑来,才子们纷纷争相写诗附和。
紫蝶姐姐与我不同,她喜欢桃花,平常也是一袭淡粉色的襦裙穿在身上,香肩衣上,如瀑秀发轻落香肩,一张脸上,美丽动人,她比我大上几岁,人也美丽,气质更也是成熟,端庄又美。
我一边应付着许多人的奉承,献媚,一边笑着弹了一曲琴音,听者无不动容,因我琴声美妙,在这方圆百里,也是小有名气,紫蝶姐姐被许多才子围着,说一些话儿,她谈笑自若,犹如寒风凛冽中,一朵娇艳美丽的桃花,水波荡漾,湖面小雨飞飞。
画舫幽幽停在湖岸,城东卢老爷是这次诗会的主角,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喜欢诗情画意,常常与人聚在一起,品评芳花,煮些好酒,邀请一些美人儿。
我弹罢琴,许先生过来搭讪,一边说话,一边敬酒,许多男子也纷纷过来劝酒,小梅挡也挡不住,许先生出身名门,也是遍访群花之人,人到中年,越是风流,身上穿一件绸缎衣裳,腰间一把折扇,头上戴着帽,生着皱纹的脸上,几分肌肤暗黄,目光游移,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我禁不住众人苦劝,被人灌了几杯酒,刚想离开,肩膀推搡之中,小梅早被人推到一边去了。
紫蝶姐姐在众人相劝中,卢老爷叫来许多粉衣少女,伴着歌声,翩翩起舞,推着紫蝶姐姐在众多少女中间,似一朵美丽桃花,十分娇艳的轻舞起来,她一袭淡粉色襦裙,裹着娇躯似莲花绽放,长裙绽放之时,一双穿着白鞋的玉足在如花绽放的裙中,若隐若现,惹来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美貌的脸,更是瞧的人怦然心动,纱袖飘飘,秀发轻舞之时,如水衣袖轻裹一截欺霜胜雪的玉臂,纱袖玉臂摇曳生姿,让人目光晕眩的随之看着她的轻舞,许多人不停喝酒,也不停劝人喝酒。
舞到尾声之时,她玉臂轻举,腰肢婀娜,抹胸内两团饱满,似欲裂衣而出,似桃花丛中,绽放正好的一枝桃花,瞧的人目光喷火,纷纷盯着那美女窈窕的曲线。
紫蝶姐姐刚跳了完舞,登时被许多男子,有的献酒,有的劝酒,有的灌酒,我瞧来几分作呕,又绝有些头晕,娇躯无力,蹙眉之时,又被人推搡着,冷不丁一下子就被拦腰抱了起来,我毫无抗拒之力,只听的一阵阵欢声笑语……
湖水外,雨水淅淅沥沥的飘落下来,画舫深处,窗开着,隐隐约约有说笑猥亵之声,我浑身无力,听的似若梦中,努力偏过头看去之时,一具美若天仙的玉女雪体,衣衫不整的摆在一张大床上,她乌黑秀发散乱,若隐若现的遮着一张俏脸,一道模糊的男人身影,正提着毛笔,一边笑着一边以纸尖在她雪背画着什么,冰凉的墨水,拂在雪白肌肤,令人看去惊艳了一切。
毛笔蘸染着桃红的色彩,在那曲线诱人的美女雪背,画出一朵轮廓明显,怒放鲜艳的牡丹来,提笔之人每一落下,那冰冷的墨水便惹得雪白肌肤不住颤栗,他一边提笔,一边抚着白花花的山羊胡须,一边沉思,一边提笔作画,毛笔拂过浑圆香肩时,一朵绽放的牡丹,渐渐成形。
那人猛的收笔,几道人影急忙围观上去,品评无比道:「唔,老爷画的这花儿,那可真是妙啊!」
卢老爷抚须笑道:「这花儿嘛,也只有紫蝶小姐才配的上了。」
说罢放下笔来,又有一人,皱眉瞧了瞧,挥扇一拍,冲口而出道:「妖艳!」
我头痛之时,瞧见卢老爷探出干枯的大手,落在紫蝶姐姐的浑圆香肩,手掌紧紧贴着那雪白的肌肤,游移不定道:「又嫩又画,娇艳欲滴,却不知底下又有何妙处?」
旁人嬉笑道:「老爷看看便知!」
卢老爷的干枯大手,本也黝黑,此时落在雪白肌肤分外明显,指掌游移之时,似视若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把那覆在牡丹之下的粉色轻衣,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先是腰肢,后是起伏不定的雪白玉臀,一一展现在空气之中,昏迷中的紫蝶姐姐轻轻呻吟了一声,众人目若喷火,纷纷赞叹,卢老爷的大手,掰开她玉臀之时,已是赞不绝口道:「好一朵妙花!」
一句话说来,惊叹之声不绝于耳,后边人猥亵不已道:「老爷莫再磨蹭,且是赶快采了这朵妙花儿!」
卢老爷闻言笑道:「忒也心急,没了几分风趣。」
说着凑脸过去,两只干枯大手掰开雪白玉臀,喉咙里咕咚一声吞下老大口水,生满黄牙的嘴里,伸出一条湿漉漉的老舌,下巴山羊须上滴着透明口水,掰着雪臀埋脸进去,舌头一舔一舔的在那嫩花儿上面舔将起来,吸舔不已的口水声滋滋作响,昏迷中的她,蹙眉轻颤,更传来一阵口舌乱动的声音,又有一阵口水吞咽的声音,夹杂着女人颤栗的轻吟。
卢老爷捧着她雪白玉臀,伸舌乱舔,吃的口水乱流,旁边男人更是如同饿虎一样,许多人影纷纷扑上,四处乱摸,那卢老爷舔的过瘾了,伸手脱去自己衣衫,入目看去,一身老皮干枯黝黑,爬满皱纹,胯下一根半死不活的干枯蔫物儿,兀自垂挂着,以着握着那蔫物儿,对着美人玉体一阵套弄,这才硬将起来。
人虽老迈,这根蔫物硬起来之时,乱糟糟的毛发里,探出个油亮发黑的棒头上,一根棒身黝黑,套弄不停,更急忙捞住美人腰肢,摆成似狗儿交欢的姿势一般,大把如瀑秀发散落下来,一手掰着雪臀,挺着那根黝黑物事,陷入美女雪臀之中,顶着那朵娇花,反复都顶不进去,到的最后咬着老牙用力一送,一根棒头登时陷入进去,爽的他龇牙咧嘴,叫爽不停,两条老腿胡乱颤抖。
她一声哀啼,昏迷之中渐渐醒来,卢老爷爽的销魂之时,更不迟疑,挺着一根老棒,尽根插入嫩花深处,一边抽送,嘴里不住叫爽道:「好个妙花,又紧又爽,里面当真爽的可以!」
旁边人言语猥琐,急急忙忙钻身下去道:「且来个双龙戏风!」
把个美人抱在自己胸膛上,握着一根杀气腾腾的物事,寻觅到桃花入口,用力一顶,已是陷入玉穴水洞,那粉红玉穴被个狰狞肉棒撑的如花绽放,玉穴深处兀自一缩一缩的紧紧夹着男人肉棒,爽的他嘴里乱叫,急不可耐的抽送起来,两根肉棒胡乱抽插之时,扯的玉穴粉肉外露,嫩洞花汁泛滥湿了床单。
卢老爷在上,男人在下,夹着她糟蹋起来,我看的泪流不止,又是害怕,紫蝶姐姐痛的哀声呻吟,那两个禽兽兀自兴奋的乱动不止,许多男人大呈淫威,摸来摸去,紫蝶姐姐正痛声乱叫之时,人影交错间,只听的一阵呜呜之声,却是一人仰头叫爽不已,捧着紫蝶姐姐的脸儿,用他那根脏东西在紫蝶姐姐的嘴里胡乱动作,一边动作,一边张口乱叫道:「如今可是三龙戏风了!」
我正流泪之时,突觉有人倾身压了过来,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他牛喘不已,张口乱亲,我恶心的直欲死去,又反抗不了,身上衣裙被人撕拉,也不知是谁捧着的我的腿,胡乱亲吻,隐隐约约,好几道人影围在身前,身处地狱……
待再次醒来直时,已是身在小楼之中,小梅在旁垂泪,嬷嬷过来安慰说:
「周先生和卢老爷送了好多银子过来!」
神色间颇有几分掩盖不去的喜色,我痛的全身如同散架,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小梅一边为我擦洗身子,一边掉泪道:「说是唱曲儿,弹琴,非要逼着人去,去了却是这般,告官也没人理的,什么世道!」
嬷嬷急忙挥舞着手绢道:「好丫头,如今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吃碗饭就是了不得啦,要是没有卢老爷,咱们还不都喝了西北风去!」
说着翻了个白眼道:「况且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跟谁睡不是睡,现在那容得起清高不是?」
小梅哭哭啼啼,嬷嬷见了心烦道:「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当初看你们可怜收留你们,真是白费了我一片苦心!」
说着又再补充一句,还有我那只大肥的乌鸡哩!一个个把你们养在深闺高楼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绫罗绸缎,这些不都是靠人家老爷公子们花来的,都不是银子啊?
小梅哭道:「把人往死里糟蹋,花些银子就是天理了,只可怜了我家小姐!」
嬷嬷冷哼道:「好啦,多大点事儿,至于吗?你家姑娘跟谁睡不是睡,老娘苦口婆心的是为了谁呀!」
我有气无力的道:「嬷嬷且……先回去,蕊儿自知轻重……」
小梅埋脸哭泣,嬷嬷却是扭腰走了。
仔细一想,她说的却也是,如今兵荒马乱的,到处都在饿死人,前者日子,官军还和乱兵大大的打了一场,听说官军挡不住乱兵,那乱兵一路攻城拔寨,势如破竹,见人就杀,奸淫女子,又有强匪肆虐,唉,我且想了,如今这眼前繁华,又能持续多久,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紫蝶姐姐好些天没见了,我听小梅说,她哭过之后,就不怎么见人,嬷嬷经常去劝,可我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同病相怜的人,往往更加相互悲伤吧……
多雨的季节,雨更惹人愁思,我沐浴之后,便靠着窗发呆,今儿个化了淡妆,玉白额头是娇艳的花钿,秀发拂过红唇之时,更有淡淡的幽香,外边行人来来往往,雨伞一把一把。
直到一名白衣书生路过时,抬头望来。
他这一望,似欲痴住,不停的凝视着,目光灼灼,又有几分囊中羞涩,一身打扮倒是个读书人。
我把窗合上,过了许久,又把窗打开,没料到那书生还在楼下,蹙眉之时,那书生脸上有羞愧之色,猛的将头低了下来,在雨中似也无处可去,毕竟已是夜色将来。
外边雨声淅淅沥沥,我对着镜子看书,夜来临了,小梅过来嗔道:「楼底下有个读书是呢,呆了半天也没走,我去赶他,他给我递来个纸条包裹的花儿来!」
我拿过花儿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蹙眉看了看纸条,展开之时,上面一首诗:「满城秀色娇如雨,折花一枝寄佳人……」
我淡淡道:「你让他进来吧!」
小梅露出诧异之色道:「他一个穷酸书生,为什么嘛呀?」
我随口道:「嬷嬷说的对,跟谁睡不是睡?」
小梅一瞬间听的呆若木鸡,我皱眉道:「还不快去?」
那书生上来之时,满面都是红色,气喘吁吁,似不敢相信,我坐在窗边依旧赏雨,小梅红着眼睛出去,那书生目光灼灼,语气颤抖的弯腰行礼道:「小生见过小姐……」
我偏过脸来,淡声道:「不必多礼。」
那书生扭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拱手站在旁边,目光不时瞧在我的身上,看来看去,我依旧那件素白衣裙,裙下微露秀足,心中只觉一切索然无味,不想说话,那书生瞧到我玉足时,不知不觉咽了个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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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魔头淫行三人乱欲
白衣男子略微尴尬的笑一笑,「没想到姐姐你还听过小弟的外号!小弟正是百里逐电。」
喜过望。她看了看倒毙在地上的那个老头子,「此人是谁?方才你们说的赵家,到底是哪一个赵家?」
百里逐电叹了口气,「这赵家就是在武林中享有盛名的赵无尘一家。」
百里逐电点点头,「就是那个赵无尘。」
湖上着名的美人,赵家大小姐赵无瑕?」
百里逐电再次点头,「正是。」
婚事,也不需要派人暗杀你啊?赵无尘毕竟也是个武林大豪啊!」
百里逐电长叹一声,「姐姐你有所不知,赵无尘此人表面上大仁大义,其实私底下为非作歹,还与魔尊狼狈为奸。小弟闯荡江湖时因为一时看不过眼,出手把灵蛇堂给挑了,没想到灵蛇堂主早已投靠了魔尊,而我也因此得罪了这个大魔头。从此之后,魔尊旗下的魔将魔兵就不停的追杀小弟,幸好小弟还有两把刷子,他们不仅仅没有把小弟杀掉,反而被小弟放倒了!可是我也以此与魔尊结怨越来越深……」
这小子?」
百里逐电拿起桌子上剩余的酒,大口大口的干了好几口后才苦笑着说,「若只是如此,小弟也不至于伤心欲绝……令我心碎的是无瑕她其实早已向魔尊儿子投怀送抱,成为了那小魔头姬妾之一。她对床笫之欢如此熟悉就是受了那小魔头的调教!也是小弟当时情迷意乱,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没有想到一个武林大豪的大小姐竟然会犹如青楼女子般放浪形骸呢?」
竟然是如此一个人!」
百里逐电哼了几声,「姐姐你有所不知,武林中的伪君子真的是数之不尽啊!当晚小弟与无瑕云雨一番之后,她就爬起来说要去拿一碗鸡汤给我喝喝。我当时听了,真的是整个人都甜滋滋的。她还特意把鸡汤热了,我当然是开开心心的把整碗汤都喝完了,谁晓得这就中计了!」
百里逐电点点头,「小弟行走江湖这些年,一丁点儿的警觉之心还是有的,若是无瑕她下的是致命毒药,肯定瞒不过我。可是她早已料到此点,所以下的竟然是赵家独门秘制的麻药。我喝了那碗汤后就沉睡了,直到我醒过来才发现大事不妙!」
百里逐电嘿嘿一笑,「那还用说吗?我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赤裸裸的,彷佛是一只虾米那样的被吊在半空中。那个小魔头一鞭又一鞭的在抽我,我就是被那一阵阵刺痛弄醒的。」
百里逐电突然掀开衣襟,露出了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姐姐你看,这些就是那个小魔头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了怜悯之心,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他那些疤痕,「当时应该是非常痛的,对吗?」
被她如此一摸,百里逐电浑身一震,「其实最痛的是我的心。当时那小魔头一丝不挂的站在我身前,一边抽我一边淫笑着抚摸着一个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女子秀发。我定睛一看,那女子同样也是身无寸缕,跪在小魔头身前自然就是在为他干那羞人之事。我虽然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背部,我就已经看出她就是我这几年朝思暮想的赵无瑕。」
己也曾经含过庾靖风和萧七两人的阳具,一颗心又开始砰砰乱跳了。她毕竟是个花样年华的怀春少女,对男人本就存有好奇之心,想到小魔头竟然有本事把百里逐电的心上人抢走,忍不住开口问,「那个……那个小魔头到底长得如何?」
百里逐电没想到她会对小魔头的容貌感兴趣,不由愣了愣,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回答,「那小魔头,哼,凭良心说,长得真的挺俊的,高高瘦瘦,年纪应该三十不到,可惜双眼邪光毕露,哼,一眼就看得出并非好人!」
移情别恋除了是因为魔尊势力滔天之外,也是因为这个小魔头确实长得挺俊的。」
百里逐电咬牙切齿的说下去,「小弟我当时真的是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傻了!那小魔头看见了我的表情,就仰天狂笑,用语言来刺我一刀,说待会就让我亲眼看着心爱的人被他操到死去活来!赵无瑕那小淫妇,听了那奸夫那一番话竟然咯咯大笑,更是令我痛上加痛。」
百里逐电苦笑着说,「我闯荡江湖时用的是虽然是我的化名百里逐电,但赵无瑕一听我的事迹就晓得电光火石就是我。后来我才晓得她和那小魔头闲聊时提到了我,知道魔尊对我恨之入骨,于是就把我们俩的事向小魔头和盘托出,说我肯定会回来找她,到时候就把我手到擒来,献给魔尊做礼物。她是一心一意想要嫁入魔门,所以拼了命的要讨好魔尊。」
才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以为可以衣锦还乡,夺得美人归,没想到却变成了人家向魔尊献媚的礼物……唉,我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庾大哥对我若即若离,若说他无情,他却冒着生命危险赶来救我,若是他有情,他又对我冷冷淡淡,而且还与那个蜜儿相好……我真不晓得他心里面在想些啥啊!」
百里逐电把那天的经过继续说下去,「那小魔头看见我一脸不忿,更是得意了,索性侧身让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那根丑恶的玩意在无瑕嘴里进进出出。」
口就红晕满脸。她当然晓得身为一个女儿家,实在是不应该问这种羞家的问题,可是刚刚才被开启了情欲之门的她,免不了对男女之事存有好奇之心,才忍不住问了出口。
她没想到百里逐电竟然会直问直答,一本正经的回答她,「那小魔头也算是天生异秉,他那玩意儿粗粗长长的,只比我的稍微小了一丁点。他这种邪魔歪道行事真的与普通人不一样,竟然在那玩意儿上装了好几个银环,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一口,话虽如此,但她的一颗心却跳得更加急促,同时也开始想入非非了。「如果庾大哥同样也装了那些什么银环,不晓得被他插入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百里逐电带点恨意的说,「无瑕这个小淫娃对那些银环好像非常喜爱,她那舌头不仅仅舔舐着小魔头那玩意儿,连那些银环也被她舔到湿淋淋了,她的唾液还循着银环往下滴……」
处也不禁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玉户更是瘙瘙痒痒的。
当我看见她的唾液滴在她自己乳房上那一刻,我虽然快要气晕了,但我那玩意儿却勃起来了……莫非我喜欢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别人操?」
己心爱的姑娘被另一人占有呢?唉,我那天真不应该糊里糊涂的和七哥相好,万一庾大哥知晓了这事,他会不会更加不要我了呢?」她心中想着庾靖风,一双美瞳却情不自禁的落在百里逐电那根依然挂在裤子外面的巨龙上面。百里逐电虽然才把自己热情释放了,但一旦想起当晚赵无瑕与那小魔头的淫乱,那根依然湿淋淋的巨龙竟然微微抬头了。
「无瑕那小淫娃越吸越起劲,几乎把那小魔头整个玩意儿都吞下了。她甚至连小魔头的那两粒睾丸也不放过,一粒一粒的尝个痛快才甘心……」一股欲火逐渐在百里逐电眼中升起,他的左手在不经不觉中又落在自己巨龙上面,又再开始揉着那巨物。
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巨龙在胀大。她方才虽然用手服务了百里逐电,但当时巨龙是在桌底,所以直到此时,她才亲眼目睹巨龙真面目。
百里逐电那玩意儿的确是个巨物,龙首圆圆鼓鼓的,而且一片通红,与庾靖「那小魔头一边享受着无瑕的口技,一边仰头狂灌美酒,女儿红从他嘴边溢出,不停的滴到无瑕身上,把她一头秀发和和胴体也淋湿了……」百里逐电把当时细节描述得非常详细,「她不仅仅不介意,还咯咯大笑,伸出舌头舔着滴到自己脸上的酒,然后再以那沾满了女儿红的舌头从小魔头那玩意儿顶端开始,一寸不漏的把他那根丑恶的玩意儿都舔了一遍。我看着那小魔头湿淋淋的巨物,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可是我自己那玩意儿却不受控的朝天勃起,若不是我当时动弹不得,我很有可能就会加入战场,与那小魔头一起享受一下无瑕的口技了……」
犹如一粒大苹果,而她娇躯却犹如火炉般炽热。
「那小魔头把一坛酒喝完后就随手把酒坛子一扔。那酒坛子一落在地上就四分五裂,碎片到处乱飞,有些还飞到我身上,把我刮伤了,幸好没有刮到我那玩意儿……」百里逐电继续说下去,「小魔头扔掉酒坛子后就把无瑕从地上一把拉起来。他把无瑕右腿高高举起,靠在自己肩膀上。无瑕单脚立地,玉户大开,小魔头就趁机往前一冲,狠狠地把他那玩意儿插入无瑕体内。小魔头故意要刺激我,一边操着无瑕,一边往我这边一步一步的靠过来。在近距离之下,我可以清楚看见小魔头那玩意儿插入时把无瑕玉户挤开,抽出时就带出了一滴滴玉琼,把我看得眼睛也红了,但我自己那玩意儿却更加硬了……」
「小魔头看见我硬了,竟然哈哈大笑,重重的插了无瑕好几下后对着我邪笑,还问我是否也想操无瑕啊?我虽然愤然不言,但心底里其实却是千愿万愿的……可是那小魔头哪会让我如愿以偿呢?」百里逐电说到这里时,不禁露出了一丝不忿之意,「小魔头蓄意要我看在眼里到却得不到,竟然越操越来劲,他那些银环一定是给予无瑕非常强烈的快感,以致那小淫娃一脸陶醉的!他们两人离我非常靠近,无瑕整个人在他冲击之下摇摆不定,一头秀发也四处飘荡,还扫到我脸上,令我更是气得牙痒痒的!那小淫娃还不知廉耻的大喊大叫,要小魔头更加使劲儿的操她,说越狠越好,哼!」
对面的对视着,恐怕她的一双玉手早已溜到双腿之间,抚慰着她自己了。她是个女儿家,在一个男子面前有所顾忌,但百里逐电却毫无顾忌,一只左手不断的套弄着自己那根巨龙,欲火再次在他眼里燃烧了。
「小魔头操了一阵子后就换花样了。他把无瑕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从后操她。无瑕被他操得不停的往前冲,我就被吊在她们两人前面,她的俏脸离我那玩意儿只有一步之遥,好几次她都几乎要碰到我了!我浑身血脉喷张,真心希望她会一口含住我那玩意儿……」百里逐电越说越是激动了,「无瑕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彷佛在问我要不要她含我一下?我虽然还想要,但我乃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在小魔头面前示弱呢?于是我冷哼一声就转过头去,不看她了!没想到她却伸出舌头,舔了我玩意儿顶端一下,令我整个人如遭电击……」
和萧七巨龙的情景马上涌上心头。
「无瑕媚笑着看着我,还开口问我,想不想她继续舔我?我不争气,竟然忍不住点了点头……」百里逐电继续说。
百里逐电尴尬的笑了笑,「小弟我毕竟是血肉之躯,在那种情况之下,嘿嘿嘿,有点把持不住是正常的啊!」
止了。她毕竟是个女儿家,赵无瑕品萧这回事她当然说不出口了。
百里逐电把当时经过说下去,「她看见我点头就妖媚的一笑,然后一手抓住我那玩意儿,一边套弄一边吞噬着它。虽然她并非首次为我吹箫,但可能是我当时的特殊处境吧,反正我的感觉非常强烈,被她吸了几口后就有了射意。我不晓得是否因为自己命悬一线,可能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销魂了,一时之间竟然完完全全失去了自控能力……」
长得美就心动,看见了姐姐我,你也心动,哪来什么自控能力呢?」
百里逐电赶紧连声否认,「姐姐,冤枉啊!无瑕和你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所以小弟才会一时把持不住的啊!当时我已经快要射了,但回心一想,我死也不能输给那个小魔头,所以就用力一咬舌头,以身体上的痛楚来压住那汹涌澎湃的热情。我舌头疼得要命,但总算成功把射意压住了,不至于在小魔头面前出丑……」
百里逐电苦笑着说,「小弟我当时被绑住了,无法以武功与他一拼高低,那总不成在那方面也处于下风啊!反正当时我死命的撑住,小魔头看见我坚挺不屈,他也加把劲,拼命的从后操着无瑕,务求在最短时间内把无瑕带到极乐境界,给我来个下马威。小魔头越是用力操她,无瑕就越是把我那玩意儿吸得加倍起劲,而我也更是飘飘欲仙。」
欢的情节,不禁心猿意马了,「原来还可以三个人一起玩……若是有一天庾大哥把我和那个蜜儿拉在一起,要我们三人一起交欢,我……我要不要答应呢?」
百里逐电也不晓得眼前这位铁血女捕快正在胡思乱想,还以为她有点不屑自己的不争气,所以只是把经过继续道来,「小魔头拼命的冲刺,终于把无瑕操到高潮了。她突然之间紧握着我那玩意儿,小嘴发出了一阵阵吸力,令我马上丢盔抛甲,满腔热情尽数喷射而出,把她小嘴填得满满的!在无瑕身后的小魔头也浑身剧震,看来也射了。他从后环抱着无瑕,还狠狠地一口咬在她香肩上。无瑕被他咬的娇呼一声,就此放开了我那玩意儿。小魔头一直咬着她香肩,直到他射完了才把她松开,任由她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他发泄后就凶光毕露的盯着我,阴笑着对我说,电光火石,你自命出手快如闪电,相信你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会落在我手上吧?嘿嘿嘿,你杀了魔门的人,小爷绝对不会让你就此死去,你等着享受一下魔门的手段吧!他说完后就把无瑕抱起来,一路狂笑着离去了。」他说到此处,总算把淫乱的经历说完,左手也把巨龙放下了。纵然如此,他那根巨龙依然高举不下。看来若要巨龙低头,还需要一段时间。
百里逐电嘿嘿一笑,「小魔头太小看我!他应该在我昏迷不醒时先废了我的武功。他们一离去,我就暗运内力,把浑身肌肉缩小,绑着我的绳索就松了,而我就脱身了。」
百里逐电笑着说,「也不算是缩骨功。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曾经不停的去挑战年纪比我大的市井流氓吗?有一次我被一群人联手逮住了,他们也是同样的把我绑起来,还想把我扔到河里,把我喂鱼。当时幸好有公差经过,那些坏蛋一哄而散,我才逃过一劫。那次之后,我就不断的练习如何让自己身上的肌肉缩小。我原本只是不想再被人绑住脱不了身而已,没想到那天却救了我一命。」
以无师自通练成这些奇功!」
「我脱身后本来是想找小魔头决战,但麻药药性才过,我真气尚未完全恢复,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就先溜之大吉,日后再找他寻仇也不迟。姐姐,小弟我能屈能伸,还算是个大丈夫吧?」百里逐电有点洋洋自得的说。
毫也不肯放松。
百里逐电忽然叹了口气,「我在离去时碰上了好几个赵家子弟,他们想要阻拦我,我当然不理他们,大家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他们都是我从小认识的,有几人对我还不错的,可是却为此而大打出手。我练的都是杀人的剑法,一出剑就见红,他们受伤了后更是愤怒,发狂般的往我杀过去。我一时收不了招,竟然杀了两个人……」
卫,一时错手,别怪责自己了。」
百里逐电感激的点了点头,「我虽然杀出重围,但伤了不少人。如此一来,赵无尘对我更是恨之入骨。他晓得我武功已经大成,他那些弟子都不是我对手,于是就派出为他干绿林买卖的那群凶人来追杀我。这老头子是我这个月之内遇上的第八个杀手了。」
你能够加入他们的阵营,一起把魔尊灭了!你小子意向如何?」
百里逐电眉头一皱,「我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连群结党非我所好。」
上人那个小魔头都铲除掉,这不是挺好吗?」
百里逐电还是不大乐意,「姐姐,你让我先考虑一下吧!」
去会一会风雨雷三人吧!」
百里逐电说,「姐姐,不是我扭捏作态,而是我行走江湖这些年都是单人匹马,实在不习惯与他人结盟。反正小魔头杀到,我就应战。若是他比我强,我甘拜下风,把我这头颅亲手奉上就是了!」
攻你,把你乱刀砍死算了!」
百里逐电呵呵一笑,「就算我不愿意加盟,姐姐你也不用如此咒我啊!」
裂,四个一丈高的巨汉从破墙后冲出来,一人手持狼牙棒,一人挥着虎头刀,最后两人一个使着热铜棍,一人舞着流星锤,全是重型兵器,穷凶极恶的往百里逐电攻过去。四种兵器,分攻百里逐电上下左右四处要害,务求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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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柳忆蓉刚进屋,首先看见的就是躺在炕上的,盖着毯子的中年妇人,
即便隔着障碍物,还看不见毯子下面的春光肉色,但小伙子知道,现在这炕上的骚娘们一定是啥也没穿,光不出溜的。
这,已然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了,约定好的。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直接上炕,去抱住那个光溜溜的女人,去使劲儿揉她奶子才是快活。
想到做到,宋平立即当着两个女人的面脱了短裤背心,完完全全地将那根又是硬挺挺的鸡巴放了出来,龟头又圆又大,很是可爱。
赤裸裸地,立马上了床,又钻进了热烘烘的被窝,顿时,女人那独有的香气和光滑滑的肌肤都贴了上来,真美好啊!
「姐姐,平时让你一个人伺候我们爷孙肯定累坏了吧?这回好了,你看我这个新妈妈气质多好!大渣渣可好看了,我俩刚在家玩了一次,可刺激了!相信我妈一定会让我爷满足的!」胸前感受着两坨热乎乎的大奶子,宋平便不客气了,他伸出手,就开始用力地摸着喳,一脸痴迷的享受,就如他小时候,在洗澡时摸着干妈林冰梦的奶子那样,爱不释手,然后他又抬起头,对还站在地上的柳忆蓉说,「妈,你快去啊!要尊老爱幼啊,我爷一个孤寡老人,可不能让他老人家等太久了啊,呵呵呵!」
片刻后,他就听见了脚步声,柳忆蓉进了里屋。
刚才毕竟是有外人,女人还是很腼腆的,远不如小伙子那样放得开,不管不顾,而看见那个戴眼镜,的确很漂亮的女人进了屋,真的要和自己的老公公肏屄了,她也放下了顾虑,开始豪放了起来,就像她和这个小男人第一次那样,全心全意地想要做爱,不顾其他。
被窝里面,女人已经抓住了宋平的鸡巴,并且开始驾轻就熟地套弄了起来,这根好鸡巴,从她第一次无意看见起,她就爱得不行,可以说是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直到那一天这个小男人实实在在地日了进来,她就彻底被征服了,彻底觉得之前的大胆疯狂都是值得,这世间再也没有比和年轻小伙子做爱让她销魂蚀骨,欲罢不能的了。
男女双方的性器官让彼此抚摸着,两个人就愈发觉得燥热,不约而同地,两个人从毯子下面钻了出来,同时,两具光鲜赤裸的身体便呈现在了空气当中,女人硕大而肉乎乎的奶子,可能是分量过大,难免下垂了不少,两个木瓜一样挂在胸前,但就是这样,才更加吸在她面前的年轻人的眼球和手掌。小伙子仍然没完没了捏着揉着,就像和面一样,恨不得用上全力,才是过瘾,才是舒服。
而奶子正被小伙子摸得舒舒服服的赤裸村妇自然也不含糊,她柔软光滑的小手在宋平满是鸡巴毛的地方一阵忙碌,一会儿左手握住了整根热热的鸡巴,一会儿右手又伸到小伙子裆部之内,力度适中地去抓几下那两个软软呼呼的睾丸,这一下,更是刺激得小伙子发出几声极享受的哼哼,要不是他是个久经性爱的老江湖,他非得马上射出来不可,交代了。
「好老弟,老实交代,刚才你和你那个眼镜大奶妈妈做了几次?她奶子那么大,摸着那么舒服,一定消耗了你不少子弹吧?」玩着鸡巴,女人单手支撑者脑袋,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小情人,然后便俯下头,柔软火热的唇疯狂一般地碰触着小伙子的嘴巴,最后,竟然张开嘴咬了下去,而且力度不轻,像是泄气一般。
「我要肏你,你的鸡巴就是我的!」当嘴里已经有了一股腥甜味道的时候,女人这才松开牙齿,但仍然恶狠狠地说,虽然知道,他不止自己一个女人,在还没和他好上之前,自己就亲眼看见这个男人在小树林里和一个好看时尚的女人做爱的场面,自己也是不怎么在乎的,但此时此刻,出于女人独有的占有欲,她在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毕竟一开始就是自己先看上这小子的,对他稀罕得不行。
女人说完,就张开丰满结实的大腿,将长满黑毛的屄全部露了出来,这个女人虽生在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村妇,但她确实很有味道,是个标志的气质熟女。
不止这样,这女人还和一个女演员惊人的相似,无论是相貌,还是体态都不差分毫,尤其是那两个鼓胀胀的大奶子,简直就和那个女演员复制了,轮廓大小完全一样,就连走路的时候,那奶子在胸前一颤一颤的模样都非常相似。
正因为这样,有着如此之大的诱惑,性欲旺盛的宋平同学才没有抵挡得住,在女人几经勾引之下,彻底沦陷了,在有了妈妈和干妈之下,又一次地睡了另一个大奶女人,有夫之妇。
不过,这完全怪不了他,谁让这女人有着和那个女演员一样惹火身材呢?又谁让,那个女演员有着让男人看了就会激发极大性欲的一对诱人奶子呢?在宋平还没有妈妈和干妈之前,也就是,他还是个纯情小处男的时候,他在看那个女演员电视剧之后,他就不止一次地幻想着她的丰满身体,高耸的奶子,然后痛痛快快地自己手淫,把自己的鸡巴整得硬硬的,然后想象着那个女人跟自己或别的男人性交的淫秽画面,肥肥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白得耀眼,美不胜收。
那个女演员,就是关婷娜,有着中国第一美巨乳的成熟少妇,赵本山最美的女徒弟。
当然,关婷娜那两个奶子也不知道被她师父摸过、啃过多少次,赵本山的鸡巴也不知道被那一对大奶子舒服地夹过多少次了,宋平时常这么肯定地想。
想想就会硬鸡巴!
就如现在。
只不过,现在他硬起来的鸡巴是自然反应,是性欲所致,是他以往的性幻想成了真,鸡巴,是真的让一个和关婷娜一模一样的女人给整硬了,实实在在,并且正在一点点地进入一个柔软温热的空间,关婷娜的屄里。
自从和这个美丽都是村妇上了床,成了炮友之后,宋平就再也不叫这女人本名了,而就直接叫她关婷娜,反正她们也几乎是双胞胎,这样在做爱的时候才更有感觉,每一次日她,宋平总能酣畅淋漓地射精,全部射进这女人温暖多毛的屄里,她的子宫深处。
这样做爱的方式,总让他有一种超乎一般人的优越感,肏着令人神往的大奶明星,这真是与别的女人做爱无法比拟的,包括他那两位漂亮的熟女妈妈。
关婷娜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这时候的她,显得特别有女人味,她两只洁白的胳膊放在男人的肚子上,又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她就以半蹲的姿势跨坐在小伙子的身上,大白屁股秋毫毕现,因为正在坐着活塞运动,肥屄里正在夹着男人的硬鸡巴,一出一进的,这样就使得关婷娜那两个本来就大的奶子甩动得更加厉害,时而上下摇晃,时而又左右摆动,看得宋平同学是一阵阵的心潮澎湃,外加眼花缭乱。
真好看啊,真想摸喳啊!
想到做到,这一贯是宋平在床上的做爱作风,想着,他便把大手伸向正前方,一手一个地就开始使劲儿地捏揉着那一对还在摇晃不停的大奶子,就像不要命了一般,关婷娜的奶子实在是巨大,以前在电视上看见她的时候,那两个高耸的奶子随着关婷娜走路的步伐就会一抖一抖的,甩动不停,奶子在衣服里波涛汹涌的样子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看了就想硬鸡巴!
现在,幻想竟然成了真,他不但看见了那个女人脱得光光的,同自己肏屄做爱的美景,而且两个就在眼前的奶子让他随意玩摸,那两个奶子真是好软好滑,就像两个大海绵一样,不但把宋平的五根手指和手掌都吸进了关婷娜的奶子肉里,而且还正在吸收着小伙子愈发高涨的情欲,和更加发热发烫的鸡巴。
于是,小伙子乘胜追击,他腰部上挺,开始主动迎合女人,主动出击,又粗又硬的鸡巴头子每一下都能顶到女人花房的尽头,戳到她的子宫,这一下,像是醍醐灌顶一样,彻底燃爆了关婷娜的性欲,忽然间,只听得女人的一声高喊,随之,宋平便看见那一身白肉的剧烈抖颤,软软的大奶子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在胸前起起伏伏着。
女人这样,小伙子知道,自己把她整高潮了,今天第一个快乐顶点。
「好丈夫!我还要,这次你在上面,压着我肏!」高潮的来临,使女人彻底瘫了,她瞬间扑倒了小伙子的怀里,喘着粗气,但因为刚才的做爱刺激,现在关婷娜的粉红乳头还是硬邦邦的,非常大,很有质感,正在一下下摩擦着小伙子的胸膛,让他很是享受。
一拍即合,现在也是性欲旺盛的小伙子就是这么想的,他都没有拔出坚硬的大鸡巴,就直接翻过身,将光光丰满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双腿伸直,平躺着,这样一来,宋平的鸡巴就没有一点缝隙地插在女人的肥屄里,顶在她的子宫颈上,把温热热的屄里包裹着,还真是舒服。
男上女下,面对面,小伙子看着关婷娜一张因为性爱而红透了的脸庞,就愈发觉得她好看迷人,这样一个成熟具有魅力的女人,让她常年独守空房实在是可惜了,怪不得她会看上自己,这个城里来的中学老师,还会和她瘫痪多年的老公公发生了性关系,打破的伦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若没有几个男人来滋润她,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快乐,岂不是让她虚度了光阴?蹉跎了年华?
想着,年轻人便没有了其他多余的动作,他再接再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他耸动着屁股,胯间的睾丸也跟着一甩一甩的,有节奏地打击着女人的会阴处,啪啪啪啪!不断发出着属于成年男女在床上交合的交响乐,刺激非常。
渐渐地,让小伙子大起大落肏屄的关婷娜又有了感觉,原本因一次性高潮而麻木的屄眼又恢复了那种满满涨涨的感觉,而随着宋平的鸡巴插动的频率越快,那种感觉就越发强烈,她感受着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发热发胀,每一下插动都在散发着灼灼热力,一点点地,又在激荡着她那一颗春潮澎湃的心,情不自禁,关婷娜自己就将双手伸到胸前,他躺在男人身下,自顾自地就开始揉起了那对因为情欲攀升而显得更加鼓胀胀的奶子,两个大奶子在她股掌之间变得更加粉红,更加诱人,变了形,又马上恢复了原状,可见,弹性极好!
「说!我的鸡巴硬不硬?你的屄还被谁日过?我比他们谁肏你更舒服?大奶荡妇,快点说!」两个人的做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宋平的肉棒越来越硬,飞快地在关婷娜的阴道里穿梭着,进进出出,大有势不可挡之势,每一次做爱,小伙子看着她自己揉起了大奶,他就止不住地兴奋,他想看她叫床,想看她淫荡的样子,这时候的宋平又把身下的村妇幻想成了那个女演员,在实打实地和关婷娜做爱。
这,大大满足了他意淫明星的欲望,并且,他就不相信,关婷娜那个大奶娘们没被好几个男人日过,那绝对不可能!
「啊,亲丈夫,好老公!你的鸡巴最硬了,最好了,肏得人家好舒服,好得劲儿!婷娜告诉你,他们的鸡巴都没你的硬,你的长!我师父赵本山也经常干我!老公你知道吗?在拍《乡村爱情8》的时候,没开机之前,那老头在酒店里就不让我穿衣服,天天甩着两个大奶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饿了,就要吃人家渣渣,人家的奶头都是被那个老鸡巴扥裹大的,他说我的奶子好软乎,吃着最舒服,经常在吃喳的时候,那老头的鸡巴就硬了,然后就压着人家开始肏!对的,就像现在这样,哎呀呀!又顶到人家子宫了,好舒服啊!对了,还有宋小宝,你以为他两个双胞胎是他媳妇生的吗?告诉你吧,其实是我!是我天天让他摸奶子给他生的!他摸奶子摸硬了,就脱了裤子肏我,这样,没几个月我就怀孕了!当时奶水好足,赵本山就爱吃着我的奶水肏人家!老公,你吃人家奶头啊,奶头好痒,来吧老公……」乳房还在揉搓着,女人娇声呻吟着,放浪形骸,这时候的她也完全进入了角色,并不遗余力地充分扮演着关婷娜,那个让不少男人都想跟她睡一次的女演员,且深深地沉醉其中,其实,能够具有着一张明星脸,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最起码这在邻里乡亲之间是一种优越感,有了令人钦慕的资本。
听着这些淫言浪语,叫男人性欲高涨的话,还在女人身上奋力耕耘的小伙子是越战越勇,鸡巴是越来越硬,突然,他胳膊一抬,一下子就拨开了关婷娜放在自己乳房的那只手,随后,低下头,嘴唇迅速上前,精确无误地就把一只还在不停甩动的大奶子含了进去,一大半的大白喳瞬间消失在了当中,硬邦邦的粉红奶头触碰着湿哒哒的舌头,宋平马上迫不及待地地舔了起来,任由无比甘甜的乳头和他自己的舌头纠缠不停,缠绵悱恻。
使劲儿地嘬着大奶,含着奶头,小伙子便感到鸡巴一阵阵地麻木,很舒服,尤其是鸡巴上面的皮肉与关婷娜湿润的屄里的肉肉在不断摩擦时,那种快感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宋平脑海里真的是空无一物,他只想更快地运动着身体,他也只能更加快速地运动着身体,越发生猛地日着女人,女人,已经进去了癫狂的状态,她躺在炕上,一身的白肉剧烈地抖颤着,两只丰满的大奶子除了让男人吃着和自己摸着之外,还在随着男人的肏干而大幅度地甩动着,一波波的肉浪白得耀眼,真是好看。
终于,关婷娜放开了自己的奶子,她突然双臂大张,一把就抱住了小伙子的脑袋,将其紧紧按在自己的一只肥乳上,紧接着,就见女人那美丽的白屁股猛然上挺了起来,去主动迎合小伙子在屄里的粗硬鸡巴,让其直抵子宫,给予她最直接的性爱快感,就这样,不到数秒,关婷娜诱人的裸体完全僵直了,硬挺挺地躺在被子上,又高潮了!
因为很热,又因为高潮使她短时间丧失所有的思绪感官,现在,女人就那样张着嘴,喘着粗气,就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一动不动,与此同时还在关婷娜雪白通透裸体运动的小伙子也不动了,他最后使劲儿一挺,大鸡巴头子一下子就顶到了女人的阴道尽头,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子宫,然后,开始射精!鸡巴剧烈地跳动着,精液剧烈地喷涌着,又多又浓。
年轻人的精力就是好,旺盛之极,明明在家里内射了柳忆蓉两次,光不出溜地和那个大奶老师在床上玩了一个下午,又摸奶子又肏屄的,可是现在,分明才过了不长时间,当他爬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趴在这女人香艳美妙的裸体上,吃着她甘甜可口的奶子,摸着大喳,他的鸡子又能恢复潮气蓬勃的状态,并且还能硬邦邦地射出那么多精液,酣畅淋漓。
年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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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挂机的嘟嘟声,小李
老师一脸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两个小时前,自己冒着大雨回到家,洗了澡,然后坐在床上看着手机,那会儿她被苏皓吓的不轻,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接着就接到了学校主任的电话,说是先让她不要去上课了,在家休息几天。
小李坐在床上想了半天都不明白,给白清明打电话,说了一遍学校的这个事情,那边的白清明沉默片刻,说道:[ 小李你是不是最近学校里得罪那个领导了] 小李想了想,啊的一声,想到那个时候被苏皓抱住,她挣脱苏皓,还推了他一把,难道是苏皓搞的鬼?
对面的白清明听到小李的惊叫声,急忙问道,这边小李想了想,没有把苏皓的事情说出来,忙说没事,不小心磕碰了一下。
白清明安慰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小李老师又想了想,拨通了苏皓的电话。
苏皓接通之后,小李询问这个事情是不是跟他有关系,苏皓呵呵一笑,说道:
挂了电话后,小李百分比可以肯定就是他干的,但是明天难道真的要自己去找他?如果自己去找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小李老师越想越烦,干脆闷头睡觉。
话分两头,这边的象牙山村委会里,苏皓要求徐书记帮忙给自己找一个单独的房间作为办公室,就像是之前刘大脑袋那样。
徐书记表示一定没有问题,他已经知道了苏皓在山庄,豆制品厂的投资,还知道了苏皓准备新办一个养殖场,对于象牙山村来说,苏皓可是一个大财神爷。
赵玉田也从刘英和刘能哪里听说了苏皓答应刘能要给自己动用关系调动,徐书记见赵玉田这么积极不禁撇撇嘴,年轻人到底不沉稳。
赵玉田电话打到家里,刘英听说让她去给苏皓收拾房间,想到了那天苏皓射在她脸上的事情,脸一红,急忙回到了房间,平复一下情绪,打开衣柜找出一件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换上,还久违的画了个淡妆。
等刘英出门以后,赵四鬼头鬼脑的进了她卧室,看到刘英刚刚换下来的内衣裤,那内裤上面还带着点点黄色的痕迹,还有些湿润,像是刚刚流出来的水,赵四大喜过望,拿着内裤套在鸡巴上开始了想象。
这边村委会里,苏皓交代完事情后,拿了房间的钥匙,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近一看,门没锁,门口还有簸箕扫帚,看来刘英已经过来了,苏皓轻手轻脚走近屋子,把门轻轻带上,里面的刘英还在认真的打扫着房间不知道背后正有人进来。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刘英,她吓了一跳,一回头,是苏皓,再看看后面没有人跟着,长出一口气。
苏皓看刘英惊吓的模样,呵呵一笑,轻轻一吻刘英,说道:[ 宝贝,你化妆啦?]刘英害羞的点点头,问道: 刘英话还没有说完,苏皓打断道:
越说,刘英脸色越红,她挣脱苏皓的怀抱,说道:
苏皓把窗帘拉住,又抱住刘英说道:
刘英点点头,缩在苏皓怀中,问道:
[ 放心,我还能不管你啊?
毕竟只有赵玉田好了,我的骚宝贝才能好] 听到苏皓称呼自己为骚宝贝,刘英是羞喜交加,这刘英,骨子里是有点受虐倾向的,不然赵玉田这么多年的大男子主义压迫还能让她不离不弃,羞的是苏皓对她说话越来越露骨。
苏皓把刘英衣服脱下,见她居然换了一身黑色蕾丝内衣,高兴的直夸她身材好,苏皓把刘英放在床上,捏了两把她的乳房,低下头含住刘英的乳头,刘英也尽力配合着苏皓的动作,她自己脱下内裤胸罩,敞开双腿,自己揉着蜜穴。
刘英红着脸乞求着苏皓。[ 嘿嘿,骚宝贝,我没有听懂] 苏皓揉着刘英的乳头,调戏的说道:
苏皓闻言,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准备用传统的姿势来掠夺刘英,握住鸡巴在刘英蜜穴上摩擦几下,苏皓说道: [ 快~求你了,老公~]苏皓哈哈一笑,腰向前一挺,鸡巴瞬间进入刘英的香穴中,刘英满足的娇呼一声,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嘴里呻吟道:[ 老公~ 用力~ 老公~ 骚宝贝要~]刘英今天蜜穴中的分泌要比平时更多,苏皓发现刘英喜欢辱骂,难道是传说中的受虐爱好者?苏皓试着轻轻拍了下刘英的脸颊,说道:
妈的,这个骚货,苏皓暗骂一声,身下动作也增加了力道和速度,刘英呻吟着,苏皓稍一用力,啪的给了刘英一巴掌,刘英不禁没有生气,反而身下更加的配合苏皓的动作,嘴里说着: [ 女儿是爸爸的骚货~ 女儿是公交车……] 苏皓把刘英翻个身,大屁股撅起来,用后入式继续操着她说道:
后来干脆苏皓不动,刘英主动撅着屁股前后的运动,苏皓感觉到鸡巴上一阵颤动,知道自己要射了,把刘英又翻过来,面对着刘英,用力的操着她,等到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苏皓问道:[ 骚逼,爽吗?想不想让象牙山所有男人操你的逼] 随着苏皓一阵猛冲,精子全部射进了刘英的香穴内,原本还干干净净的香穴,被苏皓硬是给整成了一滩烂泥。
苏皓抱住刘英,吻了片刻,说道:[ 骚宝贝,以后爸爸什么时候要操你,你就什么时候来,要随叫随到] 刘英点点头,缩在苏皓怀里不敢抬头,苏皓打了一下她屁股,问她要叫自己什么,刘英轻轻的叫道:.休息片刻,刘英起来穿好衣服,继续给苏皓收拾屋子,这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苏皓过去打开门,见是在村子里开理发店的苏玉红。
苏玉红没想到苏皓只穿着一条内裤就来开门,赶忙用手捂住眼睛,扭过头去说道: 说完,苏玉红急急忙忙的就跑了,而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见苏皓把门关上了,长出一口气,刚才她居然看到了房间里刘英也在,并且脸色潮红,头发杂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怎么会这样呢?村主任赵玉田的老婆刘英怎么在苏皓的房间里,还那么个狼狈的样子?
越想越脸红,苏玉红急忙赶回理发店,王大拿见苏玉红急匆匆的回来,脸还红彤彤的,问道: [ 没事没事,那个,那个苏总说他等一下就过来了]这边办公室里,苏皓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 老子这么大的一个老总,还得亲自去见你王大拿,什么东西!] [ 苏总~ 王董事长没少给我们村子里做好事,您不要生气啦] 刘英帮着苏皓整理衣服劝说道,苏皓点点头,吻了下刘英,拍拍她屁股说道:
这边苏皓刚进理发店,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揪着王大拿的领子,嘴里骂骂咧咧,听那意思,是苏玉红的前男友,叫吴迪,经常纠缠着苏玉红不放,听说王大拿和苏玉皓一起开理发店,这就来找事了。
苏玉红一边拉着架,一边对吴迪说道,吴迪满不在乎的把王大拿推倒在地,说道:[ 你报吧,你要敢报警,等老子出来以后,老子弄死你们] 苏玉红气的两眼泪汪汪,苏皓见状,走上前拉住吴迪说道: 吴迪掐住苏皓的脖子,横声横气的说道: 苏皓挣脱了吴迪的手,喘了几口气,咬咬牙说道: 苏皓说完就从理发店走了出去,听着身后的骂声,苏皓拨通了吴德明的电话,要求他给自己找几个社会上的亡命之徒。
吴德明劝了苏皓几句,但是见苏皓不为所动,怒火冲冲,也不再继续劝阻,给本地认识的人打去了电话。
不多时,在办公室里生气的苏皓就等来了吴德明给他找的人,是三个精装的汉子,全身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是纹身,苏皓交代了这个事情后,三人就离开了。
敲门声响起,苏皓打开门,见王大拿站在外面,迎进门后,王大拿先是感谢了苏皓刚才的仗义执言,又感谢苏皓对象牙山庄的投资,苏皓摆摆手笑着说道:
接下来聊了几句,王大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原来是他的老婆杨晓燕在上海的生意亏损特别大,这杨晓燕本来是在小蒙豆制品厂工作,但是享受惯了城市氛围的她很快又离职回到了上海,创建了另一家公司,刚开始还算可以,但是最近受到众多同行的打压,很快就开始亏损。
苏皓听完后,稍稍一思索,说道:[ 这个,王董事长,要不你还是叫您夫人回来和我详细谈谈] 王大拿高兴的点点头,苏皓并没有拒绝,那就还是有机会的,两人正聊天中,门又被人敲响了,苏皓一开门,见是丁宁,他高兴的把丁宁迎进屋里,丁宁没想到的王大拿也在,居然还有点惊讶。
三人又聊了一会,王大拿就回到了理发店去通知杨晓燕,屋子里就留下了丁宁和苏皓,两人先是沉默片刻,丁宁先开口道: [ 是啊,没想到东北也这么热] 苏皓点点头,扯了扯衣服,还没开口说话,丁宁又说道:[ 苏总,今天太热了,我想在您这边洗个澡,咱们象牙山那都好,就是洗澡不方便,好像只有您这间办公室可以洗澡] 苏皓愣了神,这女人是什么意思?还要在自己这里洗澡,难道真的是心思单纯?
丁宁说着,就走进了浴室,苏皓片刻后就听到里面传出了水声,他舔舔嘴唇,左右看了看,见丁宁的包放在一边,他想了一下,就打开了丁宁的包,翻了翻里面的东西,没想到,苏皓居然看到了一盒杜蕾斯,这女人随身备着避孕套?还是有备而来?
没多长时间,房门打开了,苏皓正坐在沙发上,目光偷偷的撇向浴室门口,他这一看惊喜交加之下,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只见浴室门口,丁宁穿着一身护士服,带着白色的护士帽,一双白色的丝袜把她的美腿包裹住。
苏皓舔舔嘴唇,裤裆下鸡巴也硬了起来,丁宁走到苏皓跟前,红着脸低声说道: [ 好看,真好看,丁宁,你身材真好] 苏皓见丁宁胸前的小白兔把衣服撑得开开的,从苏皓的角度,能看到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苏皓伸出手,把丁宁的乳房放在手心,细细的把玩着这对粉雕玉琢的小白兔。丁宁娇喘着,呆呆的站立在哪里。
苏皓把丁宁抱起来放在床上,亲吻着她的嘴唇,丁宁像一只小兔子一般,紧紧的缩着脖子,任由面前这只恶狼贪婪的品尝她。
丁宁点点头,娇羞的样子让苏皓食指大动,解开丁宁上衣的扣子,露出两只大白兔,苏皓再也忍不住了,低头把丁宁乳头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来回的打转,丁宁害羞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苏皓嘿嘿一笑,把丁宁的腿分开,从乳头一直舔到蜜穴处,见丁宁香穴粉嫩,毛也不多,高兴之下不禁用力的吸了几下。
苏皓握住丁宁的双乳,舌头伸进丁宁的香穴中品尝着她的蜜汁,眼看苏皓越来越卖力,丁宁不禁脱口呻吟道: 苏皓翻身躺在床上,指挥着丁宁跪在自己双腿间,让她给自己口交,丁宁有些为难的摇摇头,说道:
苏皓命令式的口吻让她一惊,手不自觉的就抓住了那根狰狞的鸡巴,苏皓一手按住丁宁的脑袋,让她不情不愿的把鸡巴含住。
丁宁吞吐片刻,觉得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恶心,吃起来好像还蛮顺口的,见丁宁配合自己,苏皓问道:
丁宁无师自通,一手拿着鸡巴,自己低下头,从苏皓鸡巴的根部朝上舔,舒服的苏皓大喘气。
让丁宁舔了一会儿,苏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对准丁宁的小穴,噗的一声整根没入。
苏皓躺在下面不需要动,全程都是丁宁在上下起伏,乳房抖得越来越频繁,苏皓翻身,将丁宁压在身下,像是狗狗交配一般,一手抓着丁宁的屁股,一手分开臀瓣抚摸着里面的小菊花。
她没想到,苏皓居然用一根手指沾着淫水插进了她的小菊花里,蜜穴爽,菊花疼,一声哀嚎一声呻吟,丁宁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嘴里含糊不清,苏皓重重插了十几下,感觉精关失守,抓住丁宁的屁股,用力的开始突进,在丁宁舒爽的声音中全部射了进去。
丁宁疲软的躺在床上,任由苏皓把所有的精子射进了自己的香穴内,射的一滴不剩后,苏皓搂住丁宁,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
温存片刻,丁宁说道: 丁宁红着脸,害羞的低下头,继续说道: [ 这个啊,我会好好考虑的] 丁宁听到这话都傻眼了,难道自己这白被他操了?苏皓见丁宁有点懵,呵呵一笑,说道:[ 我现在犹豫的,是我给你们投资了,还能不能操到你]丁宁抱着苏皓的胳膊撒娇道: 听到她的话,苏皓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是天天想让我操你,那我身体也不允许,迟早让你这个小骚蹄子吸干。] 两人躺了一会儿,天色也快黑了,王大拿已经知道丁宁回来了,自然她就不能再睡在这里,等丁宁走后,苏皓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皓就接到了小李老师的电话,说是要过来找他,苏皓把屋子简单的首饰了一下,他现在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真不小,估计有个六十多平米,而且还带有卧室,浴室等等,屋子的背面,有一张大办工桌。
没多久,敲门声想了起来,苏皓把门打开,见小李老师已经站在门口,仔细看看她,居然还穿着一件薄外套,热的脑门上全是汗水,看来是对自己严防死守。
小李长出一口气,站在门口正要说话,苏皓摆摆手,说道: 说着,把小李老师让进屋子里,小李老师本来是不准备进去的,见苏皓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屋子里。
咔嚓一声,苏皓把门反锁,小李老师急忙走到窗户边上,好像有逃跑的准备,苏皓哈哈一笑,道: [ 苏总,我想知道,我被停职,是不是跟您有关系] 小李老师紧紧抓着自己的包,挡在自己的胸前问道:[ 如果是跟您有关系的话,请您告诉我,如果是我那里不对,我也跟您道歉]事情就是这么巧,苏皓的话没说完,门又响了,苏皓问道: [ 苏总,是我,白清明,我做好新投资的企划案了,拿过来给您看看] 小李老师听到白清明的声音立马慌了神,她今天过来找苏皓,并没有跟自己的男朋友说,白清明也不知道自己来了象牙山,而且还在苏皓的房间里,这要是让白清明看到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小李老师急忙低声问道,苏皓也有点慌了,这他妈要是被看到了,自己形象可就毁了,忙说道: 说完又朝门口喊道:[ 稍等,我穿衣服] 小李老师左右看看,这个屋子太空旷了,进来一眼就看全了,躲进卫生间?不行,万一白清明要上个厕所,自己还是会被发现。苏皓稳了稳心神,指着办公桌下空挡,说道:.这个办公桌从前面看是看不到里面的,只要苏皓坐在椅子上,白清明应该发现不了小李老师。
小李惊慌之下不及多想,忙躲到了办公桌下面,苏皓整理下衣服,打开了房门,把白清明迎了进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白清明把报告递给苏皓,说道:
此时小李老师躲在下面,能清除的看到白清明的鞋,这双鞋还是白清明过生日自己用一个月工资给他买的,此刻她却蹲在了苏皓的两腿之间。
苏皓弓着腰,一手翻看着报告,一手伸到桌下四处乱摸,小李老师头被他摸着,心中气恼,但是自己又不敢发飙,被白清明发现分手是小事,关键是她很爱惜自己的名声,可不能被人知道她躲在苏皓的桌下。
虽然她在反抗,但是凭着她的力气,又能反抗到哪里去,苏皓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她的脸,办公桌下空间狭小,小李老师干脆闭着眼睛,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苏皓见她反抗,色心昼起,撕拉一声,把小李老师的外套居然撕烂了,白清明听到声音左右看了看,苏皓怕他发现,忙说道:[ 没事,不小心把桌子踢坏了] 白清明瞧瞧这个桌子,虽然挺豪华,不过一看就是经过好多年了,被苏皓踢坏也在情理之中,小李老师衣服被拉坏,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突然苏皓放弃了继续扯她的衣服,她还以为苏皓不继续了,没想到苏皓居然反手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了已经狰狞的鸡巴。
小李老师看着苏皓的鸡巴,羞的捂住脸,苏皓扯住她的头发向前一拉,鸡巴就贴在了她的脸上。
上面苏皓跟白清明讨论着设备的问题,下面一只手按着小李老师的脑袋不停的摩擦自己的鸡巴,小李老师不敢大动作的反抗,只能由着鸡巴顶开她的牙齿,进入她的小嘴里。
鸡巴整根插入,小李老师呛得眼泪直流,想要咳嗽又忍了下去,苏皓手抓着她的脑袋开始前后的晃动起来,鸡巴在小李老师嘴里进进出出,小李老师下意识的配合了起来。
苏皓掏出手机来,隐蔽的把小李给他口交的画面全拍了下来,当然这个隐蔽只针对白清明,小李老师却清楚的看到了屏幕上自己的样子。
想着自己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在没有做过爱,大三的时候被前男友欺骗破处,即使那样,她也从来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包括前男友的都没有吃过,更甭提白清明了,他俩到现在都没有做过爱。
苏皓本来手有点累了,准备歇一歇,没想到小李老师居然主动给他口交,其实小李老师现在脑子里回忆着前男友和白清明的事情,又想到现在的情况,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下意识的就重复刚才的动作。
[ 就按你说的办吧,对了清明,你和小李现在怎么样] 听到苏皓说自己,小李老师一阵,吞吐鸡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仔细听着白清明说话。
[ 小李老师人不错,长得也漂亮,身材又好,清明你能跟她处对象,真是有福] 听到苏皓的夸奖,白清明一点都不高兴,他一想到那晚苏皓草王小蒙的情景,就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苏皓一边闲聊着,一边伸出手把桌下小李老师的上衣都脱了下来,捏住她的乳房,又说道: 苏皓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他一说完,白清明明显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心里暗道小李难道昨天不光光跟自己打电话,还和苏皓说了这个事情?她为什么要跟苏皓说,难道是看上了他?
[ 恩~ 真累啊] 桌下,小李老师不知道怎么的,舌头突然一打转,舒服的苏皓忍不住哼唧了出来,忙用打哈欠掩护了过去,白清明又说了几句,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苏皓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白清明见苏皓都不送下自己心里暗恼,不过他现在也不好说什么,自己出去关上房门,朝着房门呸了一口,低声骂道:[ 装什么!一个土大款] 其实他心里还有点生气,小李老师这是想干什么,如果她喜欢上了苏皓,再被苏皓给上了,自己脑袋上岂不是要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白清明走后等了一会儿,小李老师从桌下爬出来,盯着苏皓怒道:[ 苏总!
你太过分了,我要报警!] 苏皓笑呵呵的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小李老师正喊着苏皓的鸡巴在不停的吞吐着。小李老师见苏皓不怕,想了一下,又说道: 说完她提着包就要走,苏皓一把扯住她推在床上,一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胸脯,直捏到小李老师呼痛不已。
[ 你走一个试试?我告诉你,今儿要么让我操了你,要么你就等着大红大紫!
] 苏皓放开已经被他捏的发紫的胸脯,压住了小李老师威胁她,小李毕竟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被苏皓的话吓呆了。苏皓见她没反应,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小李老师刚开始紧闭牙齿,胸脯被苏皓用力一捏,轻易的,苏皓的舌头就伸进了小李的小嘴里。
吻了片刻,苏皓把小李老师衣服都脱去,扛起她的两条美腿,抚摸着她的小脚说道: 小李老师穿着一甩白色的袜子,脚腕部分有几道黑色,显得清纯无比,苏皓最好这一口,就喜欢上清纯的姑娘,小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眼泪不禁流了出来,苏皓握住鸡巴,在小李蜜穴上蹭了蹭,逐渐的插进小李的香穴内。小李很久没有做过爱了,虽然刚才已经出水,但是被鸡巴插入,还是感觉到了阵阵的疼痛,嘴里娇呼道:[ 疼~ 疼~ 疼~] 苏皓抚摸着小李的脸颊,安慰道:[ 在有一下就好~]小李呻吟一声,隔了这么久,小穴又吃到了鸡巴,即使她心里在不愿意,生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小穴就像是陷阱一般,在吸着苏皓的鸡巴,苏皓感受到小李小穴的变化,心里一喜,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小李老师抱住苏皓的脖子,任由他侵略自己,苏皓见小李老师已经开始主观上配合自己,更加的卖力干着,嘴上问道:
啊?苏皓瞪大眼睛,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说道:[ 这么久了他都没操过你?
] 小李害羞的点点头,娇声说道:[ 他~ 啊~ 轻点~ 他刚和陈艳楠分手没多久~啊~ 所以我们~ 我们没有做过] 说完,小李老师又盯着苏皓问道:[ 苏总,你会对我负责吗] 听到苏皓的保证,小李也彻底放开了自己,挺动着屁股迎合着苏皓的鸡巴,她刚才也小算了一笔账,与苏皓相比,白清明就没有那么优秀了,自己毕竟是一个女人,最终就是嫁人,既然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人,当然不能错过。苏皓毕竟看错了小李老师,他觉得一个清纯的人,哪里能想到小李老师也有这么深的心机,他忘了,人都有两面····可能是心理原因,苏皓居然整整操了小李老师一天,累的就像是跑了五百公里的牛一样,摊在床上喘着粗气,小李老师情况也没多好,肚皮上,脸上,小穴里,屁股上,脚上,全部都是苏皓的精液,一天操了小李五六次,晚上苏皓打电话点了一堆好菜,专门从山庄给他送过来,接下来的几天,苏皓和小李老师一有劲儿就会做爱,整整操了两天,第二天一早,小李老师央求苏皓让她走。
小李老师趴在苏皓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说道,苏皓揉揉眼睛,长出口气,问道: [ 讨厌~ 主人~骚逼昨天就说不要了,可是你还是要草~ 你看,你都把人家的骚逼草肿了] 仅仅两天的性爱,让小李彻底变了一个人,与之前大相径庭,苏皓哈哈一笑,揉着小李的胸部说道:[ 小骚逼,那我就放你回去,你今天再休息一天,然后明天再去上班吧] [ 好~ 主人~ 那小骚逼什么时候和白清明那个乌龟奴分手啊?人家只想和主人在一起~]小李撒娇的说道,昨晚两人疯狂的时候,苏皓给白清明起了这个名字,没想到越这么叫,小李就越兴奋。苏皓想了想,说道:[ 先不要和他分手苏皓不傻,他要是收了小李当女朋友,那小李一定会每天缠着自己,那自己还怎么享受李副总,丁宁,王小蒙,刘英,谢小梅这几个女人。再一点,白清明给自己打工,自己还操着他的女朋友,甭提多舒服。
等小李老师走了后,苏皓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话分两头,小李老师刚到出门没走多远,居然就碰到了出来买东西的白清明。
[ 我,我去亲戚家了,手机没电了,他家没法充电] [ 小李下次你不能这样了,急的我差点报警] 白清明抱住小李说道,小李点点头,说道:[ 知道了,对不起清明,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俩人温存了一会,白清明拉住小李老师左右看看,低头想要亲吻她,没想到小李老师居然躲开了,白清明差异片刻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走了。
苏皓整整在房间里待了两天才恢复了精神,这期间,丁宁和李副总都过来了,刚恢复过来那点体力,又都用在了她俩的身上。现在好不容易彻底恢复了过来,苏皓刚吃完早点,王大拿带着杨晓燕和李秋歌就过来了,苏皓第一次看到杨晓燕就猛地咽了几下口水,这杨晓燕的身材也太违规了吧。她的女儿李秋歌同样是一个美人,母女俩穿扮差不多,都是干练的OL装搭配了黑丝袜高跟鞋,看的苏皓呼吸是越来越重。
聊天过程中王大拿和李秋歌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而杨晓燕发现苏皓的眼睛是不是的就瞥向了自己,心里暗骂轻浮的同时又觉得无所谓,几乎是个男人,见到他就会这个样子,这么多年她都已经习惯了。
[ 苏总,情况捏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晓燕这次回来,就是希望你能帮她一把,我看这个事捏,你肯定没问题] 王大拿现在虽然只在村子里理发,但是口吻还是那副大老板德行,还不分场合,杨晓燕见王大拿这么说,怕苏皓新生不快,忙说道:[ 对啊,这个事情还得苏总您帮忙拿拿主意,您看您年轻有为,生意做的那么大,这生意经比我们懂得多] 通过刚才的交流,苏皓知道了杨晓燕的诉求,简单的说,杨晓燕现在急需要一笔资金注入,她需求资金的数目很大,大部分的公司都不愿意帮助她,而杨晓燕在上海,也知道苏皓的公司就能力,这笔钱对于苏皓的公司来说,还是拿的出来的。
急忙带上李秋歌就回到了东北, 杨晓燕寻思中国人嘛,生意多半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说不定在酒桌上把苏皓喝好了,这个事情还有转机。
苏皓正想拒绝,他原本想着去找王小蒙吃吃豆腐,见苏皓没有点头,杨晓燕又急忙说道:[ 苏总,咱们一块吃去吧,您看您和秋歌年纪也不差多少,肯定有话聊,我也希望秋歌能跟您学习学习] 杨晓燕这一招算是杀招,苏皓就是在不想去,可就凭李秋歌的这双美腿,也非去不可了。路上杨晓燕开着车,几人到县里找到一家不错的饭店,杨晓燕安排李秋歌坐在苏皓边上,自己和王大拿坐在对面,李秋歌其实来之前,就对苏皓产生了好奇,一个年纪和她差不了多少的人,居然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大,让她有些佩服也有点惊奇。
同样的,杨晓燕这次带她回来,也不全是为了让她工作,而是听说苏皓还没有结婚,如果能够促成李秋歌和苏皓,那一来给李秋歌找到了好的归宿,二来如果俩家结成亲家,那苏皓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
苏皓闻着身边李秋歌身上的香味,早已经心猿意马的屏蔽掉了杨晓燕和王大拿的声音,转头对李秋歌说道:[ 秋歌,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的好,肯定有很多年轻俊杰追求你吧] 李秋歌红着脸捂住小嘴笑了笑,说道: 杨晓燕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几个男人,自然知道苏皓的意思,心下欢喜的她忙说道:
李秋歌娇嗔一声,不过眼神却瞥向苏皓,其实她心里现在对这个苏皓的印象还挺好,这么年轻,有多才多金,现在很少有这么优秀的男人了。
大家吃完了饭,苏皓提议大家到KTV去唱歌,实际上他从刚看到这对母女花的时候就觉的必须得喝点酒了,王大拿本来不太想去,杨晓燕使了几个眼色,王大拿不情不愿的跟着去了KTV。
才刚到下午,KTV人不多,多是一些年轻的学生们,趁着下午场便宜出来玩玩,成年人没多少,服务员把她们安排在一个豪华包厢里,苏皓拉着服务员说是要点酒,走到外面塞给服务员五百块钱,然后又把一包白色粉末递到他手里,对他使个眼色,服务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给了一个明白的眼神。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酒都提了过来,都打开了,分成两部分分给众人,在苏皓耳边低声说道: 苏皓点点头,又偷偷递给他三百,说道:
几人各自点了几首熟练的歌曲唱着,期间推杯换盏,王大拿很快就喝多了,他年纪大,药效发挥的很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杨晓燕见状,说是得找个地方休息,苏皓点点头,说要去卫生间,完事就走。
他这一趟卫生间足足走了二十分钟,再回来的时候,三个人早已经睡死了过去,苏皓招呼着服务员把王大拿抬下楼,自己则抱着这对母女花下了楼,到了附近的宾馆,苏皓把三人逐个弄上去,开了三个房间,先打开第一个,把王大拿扔在床上,第二个房间,把李秋歌扔在了床上,进入第三个房间,苏皓则和杨晓燕一起躺在床上。
看着杨晓燕成熟的脸庞,苏皓爬在她耳朵跟前闻了闻,恩,这个味道,就像是成熟的石榴一般,尤其是杨晓燕的那对巨乳,更是像石榴一般好像要爆出来。
脱下杨晓燕的衣服,单单把丝袜高跟留下,苏皓脱去衣服,看着杨晓燕,鸡巴蹭的立了起来,苏皓先是蹲在杨晓燕脚下,把玩了一会儿高跟美足,然后从杨晓燕的脚背上开始朝上舔去,杨晓燕这条丝袜的质量可以说相当的好,不论是抚摸还是被苏皓品尝,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苏皓贪婪的品尝着杨晓燕的丝袜美腿,那双丝袜上沾满了苏皓的口水,再往上,苏皓用力一撕,把丝袜的裆部撕开,杨晓燕的内裤已经被她给扔掉了,撕开丝袜的裆部,直接就看到了杨晓燕的阴部,到底没法跟之前的那些小姑娘们比,杨晓燕的穴已经很黑了,苏皓盯住看了半天还是没有舔下去,然后继续朝上舔,当到达那对巨乳的时候,苏皓狠狠的咽下唾沫,然后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双乳间。
苏皓抓住杨晓燕的双乳,就像是拿住两个皮球一般,在手里来回的把玩着,杨晓燕虽然深深的睡了过去,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有的,随着苏皓轻轻一捏她的乳头,嘴里不禁呻吟道:苏皓玩够了那对巨乳,爬到上面,贪婪的亲吻起了她的双唇,杨晓燕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苏皓两手把杨晓燕双腿分开,握住鸡巴,一下没有迟疑的插进了杨晓燕的穴里。
许久没有过性生活的杨晓燕被苏皓的鸡巴一插,眼睛居然还微微睁开了一点,苏皓一惊停下了动作,片刻后见杨晓燕依旧睡得很沉,苏皓的胆子又大了起来,继续抽查着杨晓燕。
杨晓燕的呻吟声逐渐的增多,随着苏皓的剧烈晃动,杨晓燕居然清醒了过来,虽然是半清醒的状态,她却可以依稀的看到苏皓赤裸着爬在她的身上,正在攻伐着她的身体,尤其是下身的反应,逐渐的增强,杨晓燕含糊的呻吟道:[ 恩~ 恩~ 苏总~ 苏总~ 这~ 这是怎么回事~ 恩~]苏皓看了眼杨晓燕,心里暗骂马总,给的药居然劲儿这么小,其实他冤枉了马总,这个药本身劲儿不小,但是那会儿服务员偷偷给自己留了一半,只给他们三人用了一半而已,自然效果没有那么好,经过剧烈晃动后,就醒了过来。
看着苏皓的坏笑,杨晓燕恨不得一巴掌抽到他脸上,但是手脚根本没有力气,尤其是手,她都感觉不到存在。
杨晓燕强打精神左右瞧了瞧,见是在宾馆里,王大拿和李秋歌都不在,这是苏皓爬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他们在隔壁,你可不要大声叫哦,不然被王董事长和李秋歌看到了,啧啧···] 苏皓哈哈一笑,举起杨晓燕双腿,下身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杨晓燕听得真切,叫的也越发的清晰: [晓燕姐,我忍不住了!
] 见苏皓紧皱眉头,身下动作越来越快,杨晓燕自然知道这是要射精了,急忙喊道: 话还没说完,苏皓滚烫的精子就射入了杨晓燕的穴里,杨晓燕喘了半天气,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思维却基本恢复了。
杨晓燕泪水夺目而出,怒骂了苏皓几句,见苏皓不为所动,自己也不能动弹,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说话了。
[ 你不骂了?好,那该我说了吧,今天这个事情我也没有想到,都怪咱们喝多了酒,其实那会儿我不准备跟你们吃饭的,但是你盛情邀请,我也不好说什么] 苏皓想着怎么能推卸责任,然后又说道:[ 咱们在KTV里喝了太多的酒,也有可能那些酒是假酒,咱们都喝多了,晕晕乎乎的来开房,我本来把你和王董事长放一起,你却不同意,死活都要跟我谈工作,后来咱们进了这屋,你就又说是为了你的公司,什么都可以付出,然后就扒我衣服,当时我也酒劲儿上了头,就···] 听了苏皓的说法,杨晓燕一开始是不想听的,后来觉得也有一定的可能,因为最近工作上的事情一直都不顺,家庭这边,王大拿又不争气,王木生那边公司也在亏损,自己还给了他不少援助都打了水漂,难道真的是自己酒后强人所难?
苏皓抱住杨晓燕,搂得紧紧的,说道:[ 晓燕姐,事情已经发生了,没办法挽回,你放心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你公司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帮忙] 杨晓燕被苏皓紧紧的抱着,她心里一荡,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的胸膛温暖过,王大拿和她睡觉,也是一人一张被子,根本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如今被苏皓揽在怀中,心里居然还有点小感动。
杨晓燕闭着眼,想到王大拿,不禁觉得对不起她,眼中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苏皓心里暗暗得意,心想我才不会泄密呢,然后帮杨晓燕擦擦眼泪,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说道:[ 晓燕姐,我挺喜欢秋歌的,我想和她处对象] 杨晓燕羞怒交加的问道,自己如今已经和他发生了关系,如果苏皓再跟李秋歌处对象,那自己算什么?和女婿睡过觉?
越想越气,杨晓燕摇头说道:[ 绝对不行,苏总,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同意你和秋歌的事,但是现在···] [ 晓燕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秋歌跟了我,能吃苦吗?我听村子里人说过,秋歌之前和一个娘娘腔处过对象,难道你还让秋歌跟那种人?更何况,只要我和秋歌在一起了,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嘿嘿,晓燕姐你到时候,可要随时为我敞开大门哦] 杨晓燕本来觉得苏皓说的还挺有理,听到最后一句,羞红了脸,说道:[ 你怎么没个正经] 搂住杨晓燕睡了一会儿,给她穿好了衣服,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几人都清醒了过来,行动也变得自如,在路上,杨晓燕悄悄和李秋歌提出要让她和苏皓交往的事情,李秋歌倒是没有反抗,说是先处一段时间看看。苏皓和李秋歌,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然后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几人就分开了。
回到办公室的苏皓发现吴德明已经在等待他了,两人聊了一会儿工作,当苏皓提出要任用谢小梅和李副总作为养殖场的管理人员时,受到了吴德明的反对,争论很久,不得已,苏皓只能以老板的身份决定了这个事情,等吴德明走后,苏皓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之前那几个亡命之徒,听他们说,已经把吴迪抓了起来,问苏皓怎么处置,苏皓想到那天吴迪动手打他,冷笑一声,让他们把吴迪的右手剁掉,然后拍成视频,并且要加上一句要活命三十万,然后发给自己。对面表示没有任何问题,挂了电话后不长时间,苏皓就收到了一段视频,看着视频里吴迪凄惨的叫声,苏皓是又怕又喜,他收拾了会儿,往脸上拍了一些水,然后急匆匆的跑向苏玉红所在的理发店。
到了理发店,苏玉红正在给人理发,见苏皓急匆匆的过来,她急忙问道:[怎么苏总,您怎么···] 见苏皓行色匆忙,苏玉红也不及多考虑,跟客人道了声歉,急忙跟着苏皓到了他的办公室里,苏皓拿出手机播放视频给苏玉红看,看的苏玉红直害怕,她颤抖着双手问道:[ 苏,苏总,我该怎么办] 苏玉红点点头,虽然她和吴迪已经分手了,但是想到一开始,吴迪对自己确实不错,为了自己也没少受罪,她又有点心软。
看着视频里倒在地上痛苦大叫的吴迪,苏玉红抓住苏皓的袖子央求道。
苏皓摸摸下巴,说道:[ 玉红啊,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三十万,不过是我的零花钱而已] 苏玉红见苏皓有办法,愿意出钱,急忙乞求道:[ 那苏总,求求您,救救他吧] [ 呵呵,玉红,救他不是问题,问题是让我拿三十万,救他有些不值,我总得有点好处吧] 苏皓捧起苏玉红的下巴,说道:[ 如果我能品尝一下他前女友的味道,也许我会大发慈悲哦] 苏玉红此刻哪里还不知道苏皓的想法,脸一下子变得羞涩起来,低下头想了想又问道:[当然了,玉红,你愿意吗] 听到苏玉红的话,苏皓还蛮佩服她的,为了自己的前男友居然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可惜现在的苏皓,早已被下半身所操控。
她扶起苏玉红,脱去她的上衣,隔着胸罩把玩着那颤抖的小白兔,苏玉红羞的早已闭上了眼睛,任由苏皓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听到苏皓的夸赞,苏玉红羞的都不敢看他,撇过头不说话,苏皓见苏玉红没反应,嘿嘿一笑,手轻轻一拨,解开了苏玉红的胸罩,两只小白兔蹦跶出来。
苏玉红惊叫一声,赶忙用手捂住胸部,苏皓又开始脱她的裤子,玉红急忙阻止,苏皓冷哼一声,道: 苏玉红闻言身子一抖,渐渐松开了手,苏皓轻而易举的把苏玉红裤子脱了下去,露出白色小内裤,可能是紧张加上刚才胸脯的刺激,小白内裤上已经有了水痕。
苏皓低下头闻了闻,夸赞道: 对方闻言急忙转过身去,苏皓哈哈一声,这苏玉红还真可爱,这小屁股对着自己不是更危险吗,他一把扯下苏玉红的内裤,露出了神秘的三角地。
苏皓把苏玉红抱到床上,先是品尝了她嫣红的乳头,又捧起她的腰,贪婪的吸食着玉红的淫水,而此刻苏玉红也放开了,嘴里的呻吟声也传了出来。
苏皓把两根手指,慢慢的插进了玉红的小穴内,苏玉红娇呼一声: [玉红,想要吗]苏玉红恨不得把头塞进床里面,撅着屁股任苏皓玩弄,苏皓看苏玉红小穴以及充分的湿润,握住鸡巴在小穴上摩擦几下,噗嗤一声,整根鸡巴没入苏玉红的淫穴中。
苏玉红双手抓住床单,而此刻的苏皓,看着他的鸡巴把苏玉红的粉肉翻出来,每次一进一出,苏玉红就大叫一声。这苏玉红平时那么清纯可人,没想到在床上判若两人,叫床声恐怕外面都可以听到。
苏玉红翻过身来,让苏皓将他双腿扛在肩上,从正面做起了活塞运动,嘴里不停地喊着舒服,苏皓见苏玉红喊得卖力,他自然干的也越来越卖力,大概十多分钟后,苏皓抱住苏玉红,在耳边低沉的说道:[ 玉红,我要射了]随着苏玉红一声高亢的声音,苏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小穴内。苏玉红躺在床上,看着苏皓说道: [ 当然可以了,我待会儿就把钱给他们,让他们放人,但是玉红啊,作为交换,你可要做我的性奴哦] 苏皓嘿嘿一笑,拍了拍苏玉红的屁股,说道:[ 玉红啊,咱们就算你的骚穴出去卖一次一千块钱,等什么时候我把这三十万草回来了,你就自由咯] 说完,苏皓哈哈一笑,开始穿起了衣服,而苏玉红,只能留着眼泪看着自己手机上吴迪的照片。
丁宁李秋歌刘英小李老师杨晓燕 |
文前叙旧:
1:故事会一点点展开,所以你们不要着急,林暄会吃到肉,但是会比较晚,女主也要一个个攻略掉,而且每个女主的性格不一样,攻略的方式也不一样,像肖青璇的攻略方式,已经被赵峥给XX了,主角想参加一脚,就得想个法子,所以故事会慢慢的开始,所以女主最后都会被攻略掉的。
2:最近都在更新妹偷,家丁目前还是属于吃老本,妹偷更新完了,差不多家丁的老本也吃的差不多了,所以最近也开始思考家丁情节了,有想法的可以告诉我,谢谢!
3:林暄的话会比较晚些才吃到肉,不过作为第一主角的他,最后林府女人全部一网打尽,其他主角都是三三两两的互偷林府对方母亲,目前我写了十几万字,秦仙儿,安碧如,依莲,徐长今,神秘女上司,玉珈,陶婉莹,都还没出场,所以不用急。
4:像我写到现在,董巧巧,李香君,萧玉若,萧玉霜,林忆莲,徐芷晴这些出场的女人或少女,都还没被XXX,其中李香君,林忆莲,和陶婉莹都还是处,徐芷晴只是被玩了,但是没被XXX。
5:这本家丁是以林暄为第一主角,所以林三的儿子都是主角,如小说名,你们知道的,还有我以极品家丁结尾的怀孕编了几个儿子进去,后期可能还会有的,看情况。
6:感谢群里兄弟审核错字,谢谢!
宫人退下后,赵峥起身将肖青璇手中的奏折拿走,搂住柔软的腰肢,将她安置在龙椅上,然后看着肖青璇羞红的娇脸。
肖青璇坐下后看赵峥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脸上更加的潮红了,赵峥看了一会伸头一口吻住,母亲的红唇,双手提起抓住母亲那傲人的双峰。
「呜呜……」肖青璇呜呜了几声后,看赵峥吻着自己不肯放开,修长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把美眸微闭,口中的香舌与赵峥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赵峥双手也从母亲的衣摆处探了进去揉捏着那硕大的玉乳。
过了许久,渐渐分开,两人的唇部牵着一根银丝,都微微喘着粗气。
赵峥提起双手就要去解开母亲的腰带,肖青璇则一手按住赵峥的手,轻轻的摇头,赵峥知道母亲的意思,这里是御书房,而且还是大白天,时常有人求见,只是看着胯下的龙头,有一股膨胀爆裂的感觉,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
肖青璇看着儿子难受的样子,又看了看他胯下坚硬如铁的龙根,思索了片刻后,舔了舔鲜嫩的红唇,缓缓的趴到桌下。
赵峥看着母亲转入桌下,便知道母亲的意思,心中一片火热,龙根更加挺坚。
肖青璇跪坐在地上,因为桌子有一块黄色的桌布从头垂到地面,所以只要不走到皇帝身边根本看不到,肖青璇缓缓的抬手,轻轻解开赵峥的裤口,裤口就犹如现在的拉链口那样,这是林三设计的方便撒尿,结果今天却方便了儿子和老婆的偷情,解开裤口后赵峥的龙根直挺挺的立在那里,龙头直指肖青璇的俏脸,肖青璇脸上红晕更深了。
肖青璇看着前面的龙根,缓缓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龙头处舔弄,慢慢的顺着龙头舔到龙根,两颗龙蛋,张大嘴将两颗龙蛋含了一会,在顺着原路舔回龙头,然后慢慢的将龙头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向前推进,知道全部含下龙根,达到喉咙深处。
「呜……斯斯,舒服。呜……」赵峥被母亲舔弄的直吸冷气,拿着笔的那只微微颤抖,墨汁溅的桌上点点黑记,另一只手则伸到桌下握住母亲那雪白的乳峰,揉捏搓弹。
随着肖青璇的臻首不断起伏,赵峥也慢慢的来了感觉,就在这时。
「大哥……大哥我和二哥来看你了」林忆莲那清脆的声音传来,把肖青璇和赵峥都吓了一跳,肖青璇想钻出来,但赵峥又死死的按住肖青璇臻首。
门外小德子躬身道「见过林公子,林小姐」因为林忆莲和林暄没有任何爵位和官位在身,又是皇帝亲弟弟和亲妹妹,所以大华的官员见到了都是口称「公子小姐」
「恩,平身吧」林忆莲点点头,朝着御书房走去,伸手去推开哪门。
林暄跟在林忆莲身后对着小德子点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而房内,就在刚才小德子拜见林忆莲和林暄时赵峥直接喷射在了肖青璇的喉咙深处,肖青璇本想马上出来,但是因为赵峥喷射的太多,而导致一部分溢出来了挂在嘴角,如果现在出去太过显眼,于是又缩回桌下,而随着开门声,肖青璇咳又不敢咳,只能将那些精华咽如腹中,后微微喘气,又不敢太大声,以免外面的儿子女儿怀疑。
而赵峥喷射后看着房门被打开,引入眼帘的是自己的二弟和妹妹,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压下气息,微微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大哥,好久没见我们了,想我们了没」林忆莲看到皇帝大哥坐在桌前,奔奔跳跳的走进来欢呼道。
「大哥,好久不见,想我们吧,哈哈」林暄跟进来也笑嘻嘻的来了一句。
赵峥听着弟弟妹妹话,嘴角一阵抽搐,想是想了,但是,不是这个时候想的啊,刚才差点被你们两个吓废了,嘴上却回答道「想你们了,怎么样在外面有没什么好玩的?」赵峥常年呆在宫中,所以对外面也很新奇,每次弟弟妹妹前来都会和他说宫外的趣事。
林忆莲一听,立马兴奋的想着大哥献宝似的,开始长篇大论,听得赵峥脑袋抽抽,后悔问了这一句,如果是平时他倒是很爱听,但是在想母亲就在桌下,而且自己的龙根也还没收起来,哪有心情听这些。
赵峥看着林暄坐在下面一脸微笑的看着林忆莲说外面的事,发现自己这个二弟成熟了,想着一会要和林暄说道时,也不打断林忆莲,让她继续她的长篇大论,而手却一点点的伸到桌下,抚摸着肖青璇的玉乳。
肖青璇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吓的看着赵峥的手在自己胸前蹂躏,又不敢吭声,只能咬银牙的瞪着那只手,连动都不敢动。
林暄,看着林忆莲在那说,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思索了一下,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古怪的看了赵峥一眼,心想自己这个大哥也是人才啊,在御书房打炮,自己和小妹运气太好了,居然差点抓了大哥的奸,心中暗笑,不过脸上却一点不变,毕竟这事情不好说,而且莲儿也在,想了想便看着林忆莲继续在那长篇大论。
而赵峥没有发现二弟其实已经看出自己刚才在干嘛,反而看着下面妹妹在那长篇大论,弟弟坐在那微笑点头,不由的大胆起来,一只手又按住肖青璇的臻首,向着开始挺立的龙根靠去。
肖青璇睁大了眼睛,看着赵峥的手按着自己脑袋,缓缓的想着他的龙根靠去,肖青璇感觉自己要疯了,在儿子和女儿都在场的情况下,自己被大儿子按着脑袋,要自己给他口舌,肖青璇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龙根,又不敢乱动,也不敢吭声,只能任由赵峥将自己的臻首按到他的龙根出。
而赵峥将肖青璇的臻首按到龙根处了后见母亲紧闭朱唇,不肯张口,只能挺着龙根四处乱顶,这种偷情的场面让他十分兴奋,脸上都出现一丝潮红。
肖青璇看着儿子龙根不能顶入自己口中后在自己脸上乱顶,一会顶到鼻子,一会顶到眼睛,一会顶到额头,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朱唇,紧接着一根熟悉棍棒就捅进了自己嘴里,自己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含住龙根轻轻的吮吸舔弄。
赵峥感觉到自己的龙根已经顶入了母亲的口中,那当着弟弟妹妹面偷情的爽感,不由的呼了一声,警觉过来立马闭上嘴巴,假装认真的听妹妹说宫外趣事,那龙根处传来阵阵吮吸感,和舌头的蠕动,外加有人在场的偷情,让他险些喷射了,只好轻咬了下舌尖,压制下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坐在下面林暄,注意到赵峥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那轻微摆动的身体,再联想之前空气中那淡淡的气味,思索了一会林暄便知道,赵峥在干嘛了,微微一笑,这个大哥够奇葩的,当着我们的面来个玉人教吹箫,突然赵峥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一股非常淡的气味,如果不注意,根本就很难闻出来,林暄感觉那股幽香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林忆莲终于讲完了,拿起旁边的茶就喝了起来,赵峥全程微笑,时不时的询问两个,但是心思全部都在身下丽人那吮吸蠕动的口中,看妹妹说完了,便转头看着林暄说道「二弟,我准备封你为锦王,封五弟为轩王,封地就暂时不封,大家一起住在京城,你觉得如何?」感受着龙根温润。
林暄听完回到「大哥,封不封无所谓,大哥听你的。」
「无需,二弟你封地在金陵但是你想去那就去那,留在京城也行,一切自由」
赵峥微微吸着冷气说道「那听大哥的,我都行无所谓,反正又饿不死我」林暄回到,因为林暄有之前原林暄的记忆,知道原来林暄的性格,所以林暄也随性而为了。
「大哥你偏心,你封二哥做王爷,都不封我,哼哼」林忆莲听着大哥和二哥商量封王的事情,一脸我生气了,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说道而赵峥身下的丽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停下了吮吸,一动不动的听着,赵峥松了口气,不然坚持不了一会绝对会喷射而出,转头看着妹妹,笑道「那莲儿你想要什么封赏呢」
林忆莲认真考虑了一会,苦着脸对大哥说道「大哥,爵位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封赏啊,怎么办啊」
赵峥和林暄都被林忆莲给逗笑了,「既然这样那就封你为郡主怎么样?」赵峥说道「郡主多大,我要做最大的郡主」林忆莲想了一会跳着说道「额,一般的郡主不会很大,但是我给你封个一等郡主,除了皇帝王爷之外你最大,好不好」
赵峥看着可爱的妹妹一脸宠溺的「好啊好啊」林忆莲一听小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使劲的点头。
兄妹三人又聊了一会,赵峥在给林忆莲封完郡主后就开始心不在焉的,因为身下的肖青璇回过神来,又开始机械式的含住龙根吮吸。
过了一会林忆莲看大哥心不在焉的还以为大哥有什么政事要处理,便拉着二哥,向大哥拜别,林暄富有深意的看了赵峥一眼,最后闻了闻空气中那一丝幽香,若有所思跟着林忆莲走了,脑袋里一直回想不起那熟悉的幽香到底是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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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北山别墅区。
C 国首都市共有十六个行政区,其中,位于首都六环之外,属于北郊的北山区,昔日里原名御湖县,北靠燕山、环抱御湖,是个山明水秀的所在……建国后大革命时代,「御湖」两个字显得太不革命,为了避讳这种封建命名,将「御湖」
改为「虞湖」,御湖县也改为虞湖县,到了80年代,改县为区,才又命名为「北山区」。时过境迁,岁月交替,如今的首都年轻一辈人,也都说顺嘴了「北山、北山」,渐渐忘怀了这曾经是昔日里帝王宗室京郊泛舟的皇家行宫所在。
也就是从80年代开始,几乎可以说是C 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批试点的单栋商品别墅建筑,在北山区陆续落成,在一个小范围内对外销售。这一发而不可收拾,依仗着和首都市区交通方便,却又景色宜人有山有水的地理优势,北山逐年的开发建设,可以说是C 国顶级别墅区演变的示范样本。到了2005年之后,房地产开发已经渐渐进入白热化,一些联体、叠加别墅甚至小高层公寓也开始在北山区落户;但是,私密性更强、小区环境优渥、单户占地面积足够宽广的单栋别墅,依旧是北山区的代表作。甚至在社会文化上,对于C 国人来说,「住北山」三个字,成为了「高端成功人士」的某种代名词。
石川跃昔日的「家」,就在北山区青藤路460 弄甲-1016 号,这是北山区比较早建成的一批混合小区中,一栋砖石结构,带个小院的三层单栋别墅。
这是90年代末,从河溪市体育局调到国家体育总局(那时候还叫中央人民政府体育运动委员会)任职的叔叔石束安,在新婚妻子柳晨刚刚怀孕时,夫妻两个人在组织上的关心下,内购的产权房。其实,这栋80年代初修建的三层小院建筑,有了一定的房龄,以今天的眼光去看,也谈不上多豪华。但是,「北山别墅」四个字,就是身份的象征。尽管今天,随着时代变迁,这个小区已经翻修几次,还扩建了联排别墅和小高层,引入了一些中产阶级的住户,石束安一家,以外交部副部级干部的身份还住在这里,甚至可以说是廉洁、朴素、亲民的象征;但是在90年代末,以叔叔石束安的性格、家教、级别和身份,会搬到这种地方来,却又显得太过扎眼、奢靡甚至僭越了。
那时候,叔叔这么做,其实只有一条理由:婶婶柳晨怀孕了,他希望给她一个条件最好的「家」,安心养胎。
「我就是在这里,生下了琼琼,甚至都没有去医院……」。
即使是像柳晨婶婶那种永远自矜身份的女人,在回忆起那段时光,甚至只是那个理由,回忆起丈夫那时对自己的关怀体贴甚至可以说是宠溺时,也会露出怅然的微笑……
那年,石川跃七岁,他也离开了大院,开始和叔叔婶婶住在一起。
石川跃的童年,最初曾经在这栋别墅中住过三年。已经开始懂事的他,曾经在这栋别墅的二楼,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儿童房。叔叔婶婶是真的拿他当亲儿子对待,该有的,他都有,甚至不该有的,他也有……他在这里玩玩具、吃糖果、听广播、看动画、写作业、背课文、爬枣树、挖蚯蚓、打弹弓、练跑步、带妹妹、躲叔叔、偷看婶婶……度过了一段也算无忧无虑的学龄初生涯。他的房间,婶婶特地替他油漆成他最喜欢的蓝色,叔叔工作比较忙,调颜色那天,婶婶还戴了一顶可爱的白色草帽,和工人一起对色、讨论、遮蔽、涂抹,婶婶甚至笑着将一抹活泼的蓝,点到了石川跃的小鼻子上……
后来,叔叔开始外派。他、婶婶柳晨、妹妹石琼也跟随着叔叔开始了他们的欧洲生活。这栋别墅,空关了五年,只是偶尔在节假日一家人回国的时候才会启用……等叔叔再次回国定居,进入外交部部委工作时,石川跃已经进入了青春期。
他没有考上慕文中学,即使以叔叔的影响力,要想在没有通过考核的前提下,插班进慕文中学也没那么容易的,他就开始在首都二中念书。那是全寄宿的完中,他也就搬入了学校宿舍;但这栋房子里,依旧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周末或者假日的时候,他可以回来,在自己的房间里为所欲为。一直到他在首都大学法学院念书时,才在市区靠近法学院的地方租了一间公寓搬出去……即使这样,他的房间,叔叔婶婶也都替他分毫不动的保留着。
二楼,妹妹的房间在左面,他的房间在右面;妹妹的房间是粉红色,他的房间……即使一直到了他成年了,都是已经有点和他不搭的那种天蓝色……叔叔婶婶的卧室在三楼。
尽管,在严厉的管教下,他是从来不敢把女生带到这栋房子里来,甚至后来念大学了,自己的私生活日渐开始张狂胡来的时代,他也不曾把女生带到这里来。
但是,和其他男生一样,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家,总也有成长的那方面的回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偷看A 片手淫,一家人相处,也总有机会看到妹妹和婶婶的内衣,还有裸露部位的肌肤,甚至偶尔的,偷看婶婶和妹妹洗澡的机会也是有的……
记得有一次,那时候自己在备战高考,偶尔的周末回家,叔叔正好不在,也不知道琼琼那个精灵鬼在搞什么,都五年级的女生了,居然吵着还要和妈妈一起洗澡,婶婶估计也是拗不过她,才带着这个小公主去三楼的主卫一起洗盆浴;其实二楼也有一间很漂亮设施很完善的卫生间是给他们兄妹两个人合用的,但是琼琼可能是觉得三楼父母的大卫生间里的按摩浴缸更好玩吧……母女两个人可能没想到那个时候川跃会回来过周末,也没特别防备……然后,石川跃就看到了……
一具丰满婀娜、窈窕婉转的成熟女体,一具童稚粉嫩、新芽小蕊的幼女身体,都被雪白的泡沫点缀包围着,坐在浴缸旁的浴凳上……颤巍巍的乳房,微微坟起的小奶,圆滚滚的臀瓣,小巧可爱的屁股,黑郁郁的森林也看不清,光洁的蚕宝宝被两条粉糯的小大腿夹住了……
因为母女两个面对背坐着,可能婶婶在替琼琼擦背,因为只是惊鸿一瞥,婶婶看见川跃本能的一声尖叫,他也根本就是无意闯进来的,也吓得一边道歉一边跳也似的下楼……所以其实只是1 秒的瞬间……
但是那一幕,直到今天,经历过那么多唯美性爱、残酷性爱、极限性爱,玩过3P,玩过轮奸,玩过强奸,玩过迷奸,玩过性虐,玩过破处,玩过幼女,玩过老外,玩过明星,玩过角色扮演,玩过胁迫逼奸……那依旧是石川跃记忆中,最让他疯狂的画面。
也许因为,婶婶和妹妹,一直是他在内心深处意淫的对象;也许因为,是那种伦理异常带来的刺激;也许因为,即使抛开其他因素,婶婶也好,哪怕那时候刚刚从女童进入少女时代的妹妹也好,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
但是他知道,除了这些原因之外,还有一条,那是永远无法复制的感觉:这里,是他的家。有些事情,只有在「家」里,才是最美好的。
……
只是,连石川跃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客人」。而接待自己的主人,更是一个其实很陌生的「亲戚」,继婶婶纪雅蓉。
就连潇洒如他,也觉得实在是有些尴尬,甚至有些内心深处的嫌恶……
他本来以为自己不在乎……童年时代自己住过的一栋别墅而已,给谁住有什么关系?婶婶都已经搬离这里六年了,妹妹也是;就连叔叔,离开这栋房子也已经三年多了。而自己,更是已经形同陌路过客。
是啊,这么一算,石家的故事,在北山青藤路460 弄甲-1016 号……其实早已经落幕了。
……
不过,对他来说,除了那种故地重游的怅然、故居易主的不适之外,昔年里,那种顽童面对父母时的压力,也随着叔叔的离去而消逝了……眼前,在给他端上茶点的窈窕少妇纪雅蓉,虽然在名义上是他的「长辈」,其实算起来还比他小两岁,说白了根本就是个懵懵懂懂的闯进另一个世界的小白兔,其实连看自己都不敢多看,故作镇定大方的表情下,掩饰不住的是局促和羞涩……石川跃却可以有点肆无忌惮的,用某种自己素日里习惯的欣赏女人的目光,细细的品味着纪雅蓉那精致的五官,和夏裙下婀娜的曲线……甚至,直接的瞄她的雪白乳沟又怎么了?
比起婶婶来,纪雅蓉当然是正当妙龄。这个首都戏剧艺术学院传统戏剧表演系的学生,原本就有一种金步摇摇、芙蓉羞开的传统美,六年「副部长新夫人」
的生涯,也给她染上了一层端庄风韵和闺秀气质……一身纯雅蓝色的压褶修身小V 领连衣裙,高贵大方里透着逼人的性感。长眉秀目,鹅鼻朱唇,脸蛋儿略微圆润,不是现在最流行的那种尖下巴颏,但是更显得娇媚可人,确实有一种古典美,配合着她其实还青春的年纪,更有一种迷人的风韵,这个小妞,光看那鼻子和下颚,确实是一块唱昆曲的好材料。线条么……脖子很细,锁骨从颈子这里拉出一根明晰的筋脉,动人心魄撩人得很,即使是小V 领,居然也有一条迷人的乳沟,那雪白的胸脯能夹出这样的姿态来,连衣裙下,当然有着饱满骄傲的一对动人的尤物,演杨妃真是合适了。而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个子更高,这一点,婶婶确实有些比不上……
这个纪雅蓉身上,就是有那种青春挺拔、体态玲珑的少女感,却又有着与一般都市女孩略有不同的天生的古典美,再加上傲人的身材资本和身高,还有那带着一些些慌乱的腼腆羞涩,是这个年纪的少妇,是最容易让男人动心的。说实在的,二十八岁……她这年纪,大城市有些挑剔的女孩子,连恋爱都没好好谈过呢,这个女孩,却已经做了六年的「石夫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理由更加重要?
是叔叔的离开,让这栋房子从自己「童年的回忆」,变成了「一个懵懂少妇的闺房」?还是石川跃如今的性格,看到漂亮女人就很容易燃起本能的占有的欲望?还是……那天妹妹的嘱托:「强奸她,替我强奸她!狠狠的强奸她」的作用?
石川跃竟然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纪雅蓉弯腰,用欧式茶具给他倒茶时,那迷人的乳峰开始显露出来时,石川跃竟然忍不住开始幻想……一开始,是幻想着,自己一把把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继婶婶揽入怀抱,在她呜咽嘤咛的挣扎声中,亲吻她的嘴唇,隔着那件连衣裙捏玩她的乳房,抚摸她的臀瓣,用最下流的语言去逗引和侮辱这个在扮演石夫人的女孩。自己一定要隔着衣裳,用手指就让她体会被羞辱的高潮,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懵懂闯入这个世界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给男人彻底的、极限的奸淫玩弄,既然叔叔不在了,自己这个「石家长孙」又回到了石家老宅,她除了给自己淫玩取乐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存在的价值?到后来,纪雅蓉倒完茶液,又款款的坐回去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幻想更加荒淫的场面,幻想着自己胁迫这个窈窕多姿的继婶婶,逼迫她穿上最淫荡最羞耻的情趣内衣,在她的脖子上栓上一根性奴项圈,命令她在地上打滚,翻身,表演揉奶子、摇屁股……哀求自己的插入和辱玩。
……
当然,那只是一时的幻想而已,他并没有那个打算,也没有那个必要,更不可能因为自己那宝贝妹妹一时的荒唐恼恨,就对纪雅蓉做点什么。是,自己是认真的想象过那种逻辑: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权力的继承人。自己应该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护婶婶,疼爱妹妹,当然在呵护和疼爱的同时,也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两个本来属于叔叔的妻子女儿的身体。
尽情的奸淫,尽情的享用,尽情的占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纪雅蓉有时的确也在那个想象中的画面里,作为叔叔现在的妻子,也要乖乖的,更加迎合,更加淫魅,更加驯服,更加凄楚的给自己奸污玩弄、像一只被失去主人的小宠,只能在新主人的势力范围里,接受更加残酷的命运,才能换来安身立命之所……
但是,那只是某种意淫的想象而已,他明天下午要去见爷爷,后天要去商阳市珐琅口探望叔叔的事还在等组织上最后的批示,大后天上午再去总局汇报工作,正式汇报工作,以他的级别,是没有资格面对秦牧本司长的,估计只能像办公室的副主任谈一下,不过也不一定……然后,再晚上的飞机,他就要回河溪。
他这次来首都,是重重关系之下的安排,有公事,有私事,有日程,有设定,有规矩,有尺寸,他不可能,也不应该,有任何「节外生枝」的打算和举动,更不要说强奸继婶婶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
其实这次来首都,各项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一般认为,明天下午去见爷爷是「重头戏」,其实他很清楚,以爷爷的性格和脾气,就是见见,爷爷……不会对自己说太多的。能见到爷爷,就是一种象征性的标志,这对他,已经足够了。
至于去珐琅山探望叔叔……组织上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自己要不要去,只等明天爷爷的意见。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允许去」才是关键的,真的见面,在那种地方,也不过是嘘寒问暖的废话罢了。他不相信叔叔会被无罪释放,关都关了三年,无罪释放算怎么回事?但是,妹妹已经在筹备两年后出国念硕士,自己都被允许来首都见爷爷、见叔叔,这本身已经说明问题了。别人就不提了,秦牧本那条老狐狸,最是明哲保身的,但是看情况,他也要升副部级副局长了,还对自己那么亲热,甚至绕着弯子和自己「打招呼」……再不懂政治风向,也该明白:
三年前石束安的大案,各方达成某种谅解或者协议,被阴干冷处理,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叔叔的政治生命,当然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石川跃并不觉得沮丧,他甚至有一种兴奋和快感。
这是他能想到的,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情况。
当然,究竟怎么样,这种级别的事情,有时候,也不过在某些领导的一念之间。
今天下午,他去了首都市体育局,拜会首都市体育局的分管领导。这是台面上的公事,首都和河溪,在筹划一些「人员轮岗」的问题,说穿了也就是基层的例行工作,他来首都出差,河溪市体育局局长童万秋同志委托他来顺便跑一趟罢了。这种级别的工作交接,本来应该是属于首都市体育局人事处负责。祁阳民这种首都市体育局局长,其级别其实还在河西省局刘铁铭局长之上的体育系统老管理干部(注:首都市是直辖市,而且是人口、政治、经济中心,首都市的干部,和其他省级的干部是大级别同级,小级别上还要略高一些),就算给足刘铁铭和童万秋面子,稍微接见他一面也就是了。谁知,好像真是秦牧本打过招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祁阳民局长居然热情的还请他吃了工作午餐,天南海北一通聊,甚至好像忘记了忌讳,似乎是兴之所至的,随口邀请石川跃去参加首都体育界前往这次巴黎奥运的随行考察团,「年轻人么,可以去多看看,多学习学习,带女朋友一起去也可以啊……」。
似乎也是随口客气,去巴黎看奥运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其实也并没有被限制出境,而且又是半公务性质,但是……自己真的已经适合「出境公干」了么?
叔叔的案子已经松到这种地步了?祁阳民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挖坑让自己跳?
还是祁阳民局长毕竟是体育系统的,政治敏感度不够,一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忌讳?
……
总之,他这次来首都,日程排的满满的,看上去都是例行公务,其实也是一个观察各方态度的好机会,这些问题才是他需要考虑的。他这次来首都,甚至连女人都没碰,小孟要帮他「安排」,他都婉言谢绝了……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男欢女爱、挑逗一下继婶婶,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日程表上。
何况,无论纪雅蓉在石家是一个多么尴尬的存在,她毕竟在法律上是石家的媳妇,自己的婶婶,在政治上,她几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几乎没有……不等于完全没有。
看着眼前的局促玉人,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
石川跃笑着收敛了心神,拿出自己素日里的阳光灿烂和绅士风度:「纪婶婶……您坐啊,您别张罗了,天也晚了,我坐一会儿就走的……」
「小石……」
「哈哈……您看,您叫我小石,我叫您纪婶婶,其实都挺别扭的。我这还比您大几岁呢,……哈哈……而且这么称呼也生疏了不是?」
纪雅蓉似乎也被自己的随性、大方、开朗打动了,气氛立刻松快了许多,她点点头抿嘴一笑:「是有一点别扭。」
「你叫我川跃吧,我叔叔婶婶还有一些朋友也都这么叫我,小时候他们都叫我小跃,后来我长大了,叫小跃不小跃的也肉麻,……我叫您……什么呢?要不……我叫雅蓉姐吧?您毕竟是我长辈,虽然年纪比我小,我总不能叫您……小纪吧……」
他抿了一口茶,侃侃而谈,笑语风生,就好像在跟一个熟悉的朋友开玩笑聊闲天,他知道,纪雅蓉看见自己一定是紧张的,自己越是这么松弛亲热阳光灿烂,越是容易放下她的心防,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这毕竟是纪雅蓉,不是婶婶柳晨,不是夏婉晴,不是程绣兰,甚至都不是陈樱李瞳周衿她们……他几句笑谈,就能卸下这个女人的防卫。
果然,纪雅蓉也被他逗的咯咯笑了,神色也从刚才的拘谨羞涩里放松了许多:
「好……就叫你川跃吧。其实我本来是想至少请你一起吃个饭的……不过……」
「怎么?」
「我自己可不会做饭……出去吃么……也怕麻烦……」
说到这里,她那羞涩的本能,又化做雪腮上两道红晕。
这个女人……漂亮是真的挺漂亮的,明明是个时尚小姑娘,却有一股说不清的古典气质美。石川跃欣赏的点点头,他明白纪雅蓉的「话中话」,干脆就笑着说:
「雅蓉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这次来,来看看爷爷,看看叔叔,也顺便……看看您。这里面……就有一层意思,就是想,和你说说这个事……」
「嗯?」
「雅蓉姐……虽然你和我叔叔结婚了,虽然外头把我们家说得神神道道的……可是,我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三十年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那都是外头信口谣言,瞎编的……您可别往心里去。我们家就是一个普通家庭,最多就是当个机关干部,也就是个公务人员而已。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啊……哈哈……绝对不是那种封建大宅门皇城老贵族公公老太监什么的……」
他说的逗趣,纪雅蓉听得也笑了……他更是毫不在乎,接着说:
「叔叔有问题,违纪也好违法也好,我这做小辈的都不能说他不对。但是,的确是连累了雅蓉姐你了……当然……我知道,你们夫妻一场,谈不上连累不连累的。可是我这个做侄子的,总是要说,连累了雅蓉姐你了……事到如今,你可千万别太拘谨了。咱们这是法治社会、文明社会,哪有连累家属的?如果连出去见见朋友、吃吃饭、逛逛街都要瞻前顾后的怕人说闲话?那成什么混蛋世界了?这解放都多少年了……哈哈……至于叔叔的案子,您也更别多想,纪委、政法委、国安局同志们也忙着呢,哪有那闲工夫来管您和谁吃饭啊……您要是连这都想来想去的,倒显得……哈哈……不信任咱们领导和组织上了……」
纪雅蓉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了,咯咯笑着说:「你真贫……难怪你叔叔说你个惹祸精……」
「哈哈……我是说真的……我就是劝您,开开心心的,该吃吃,该玩玩,该出去跟朋友们聚就聚,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我叫这次来首都时间实在紧,否则,我就约您去首都剧院看话剧了。雅蓉姐姐你才二十出头吧,大好青春年华,好玩的事多着呢。叔叔的事情……是没办法的,我这做小辈的,难道还能劝您改嫁?……哈哈,但是您也不用过得跟寡妇似的……哈哈……」
「你这孩子……你是咒你叔叔呢,回头我告诉你叔叔去……」
「哈哈……我叔叔是共产党员,唯物主义者……才不会为了这个事训我呢。说真的……雅蓉姐,你现在……一个人天天呆这闷罐子里闷的慌吧?其实,如果你想发展一下事业和个人追求,或者找些项目来做做……我看都是挺好的。」
「你是说……让我……找份工作?」
「哦……我也不肯定啊,我这随口一提么。现代女性,不是都讲究个独立么……您要嫌累,当然不用去奔波,但是您要是想过的充实一点,完全可以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叔叔、爷爷……您不用管他们怎么想,他们能怎么想啊,都是共产党员,都要学习党的精神的啊,这妇女解放都多少年了……咱们家怎么都要作表率不是。」
纪雅蓉已经被他一路逗的笑得前仰后合的:「被你说的……哈哈……我还真像旧社会的小媳妇似的……」
「就是么……雅蓉姐,其实这几年来,您一直在照顾爷爷。我们这第三代心里头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你要是有自己想做的事,就算是爷爷,我看也一定支持的。其实应该还是我们做小辈的去多照顾爷爷……不过那爷爷那脾气,我都怕他……真难为雅蓉姐你了……其实爷爷就是个闷葫芦的退休老头,话也不会说,您也别太怵他了啊……哈哈……」
他这一连串话,句句幽默调皮,句句温暖贴心,又句句开朗真诚……纪雅蓉已经被他说的完全放松沉浸其中了,说到爷爷,更是点到纪雅蓉心头要处,又偏偏像顽皮的小辈一起在背后数落长辈似的亲密无间。这个女人已经被这个话题都感动得有点笑中带泪,可能她内心深处也觉得这是自己为石家的某种很伟大的付出,她露出那种被理解的感动,和那种骄傲的儿媳妇的表情,抿了抿唇,已经就像在和亲密的朋友聊天似的:
「是真的有点怕你爷爷……不过你爷爷在南篱,过的也挺好的。你们也不用太惦记,我每个月都会换通行证去看他,有时候可以隔周去一次。前天我还去了呢……他老人家就是爱和棋友下棋。可惜我不会,就算会……我也不敢和他老人家下。你爷爷么……唉,就是话不多,让人捉摸不透……也都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和小辈下棋的……」
石川跃不易察觉的挑了挑眉毛,还是一副笑容:「爷爷以前就爱下棋,我和琼琼都会下,都是爷爷教的,不过没学好罢了。我就是业余三段的水平……爷爷才看不上眼呢……不过说真的,雅蓉姐,我这次来又看见您……真是让我吃惊。您这也太显得年轻了,让我叫您婶婶我是怎么都叫不出来,您看着,和我妹妹都差不多大……您现在还能登台么?我记得您是学昆曲的吧?」
纪雅蓉显然没想到石川跃会说起这个话题,她的脸蛋上染上一层晕红,那是被人说起专业时的骄傲,但是骄傲之后的眼神里也略略有些感伤:「那是肯定不行了……我们这一行,可不比拍电影拍电视的那些,讲究的是一日登台十年练功,我现在……早生疏了。」
「嗯……可惜了啊……雅蓉姐,其实我以前看过您的汇报演出……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你胡说……」纪雅蓉已经忍不住娇羞的笑啐了:「哄我呢……你怎么可能记得那时候……」
「真的啊……」石川跃哄这种女孩子,简直是信手拈来:「我那时候还在国内,记得那次,是在首都戏剧学院的联欢。您的《长生殿》里的杨贵妃,用的头饰却很特别,是『金枝蓝翠』……是不是?我还记得葛复霞老前辈也在场,当场点评您,这个年纪的女演员,能够支撑得起『金枝蓝翠』的没几个人了……是不是?我记得一点错吧?那可是葛复霞?!咱们首都艺术界的泰山老前辈。我能哄人,她不可能哄人吧?」
石川跃娓娓道来,如数家珍,一派真诚羡慕,宛如风流倜傥却又真心仰慕的知音票友,竟把个纪雅蓉说的低眉垂目,羞红晕泪,心动神摇……
他一边说,一边自己的手伸过去,借着搁下茶杯的机会……轻轻的在纪雅蓉的手腕上碰了一下……纪雅蓉的手只是略略的躲了一下,脸蛋一红,娇羞无比,也有些窘迫,但是,似乎果然还沉浸在自己刚才的说辞当中,忘却了这个年轻人和自己的关系……
川跃心中一得意,干脆又靠了过去一些……伸过手去想拉着纪雅蓉的手……
他当然不能强奸纪雅蓉,但是纪雅蓉要是那么容易动摇上钩,在这个昔日的「家」里,和她浪漫一夜旖旎一下,奸玩一下她的身体,「替叔叔」抚慰一下她的情欲,疼爱一下她那微熟柔弱却饱满多汁的高挑身体,他倒也乐在其中。
但是这次,纪雅蓉的脸色变了……
她退开了……脸上也有一丝愠怒,甚至有拍案而起的意思。
「川跃……你别胡闹……」她似乎要装出一点「长辈」的神色来,但是雪腮上的桃红也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
石川跃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冷,但是旋即无影无踪,他微微一笑,摆摆手,甚至拿出一脸的局促无辜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忘形……雅蓉姐,你实在太漂亮了。我这个做侄子的是出了名的没规矩。您要是没嫁给我叔叔,我一准要追您……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没关系。但是别再这样了……」纪雅蓉说的很轻,果然是又羞又有些惊恐,目光开始躲闪。
「雅蓉姐……嗯……我赔罪我赔罪……对了,其实我记得雅蓉姐那时候也是喜欢体育的,还去看过首都队的篮球吧?在VIP 包房,我和叔叔还见过您呢?我这里有首都队的票……首都体育局的同事送我的,我也看不了,过两天就回河溪了,您留着和朋友一起看吧。」
他如此真诚赔罪,又能一下子点到纪雅蓉的痒处,纪雅蓉当然也要缓过态度来,笑着点头:「那敢情好,你别看我是……女孩。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看篮球的,学生时代就是球迷,以前和你叔叔还买过首都队的季票,可惜你叔叔忙,不太有空去看。」
石川跃连连点头,似乎想到什么:「那真是不错。今年,咱们首都队的毕昇华稳稳的是MVP 了,还有那个外援叫什么来着,都很强的……唉吆,可惜了,毕昇华去国家队报到了,这会儿集训,马上去巴黎奥运了,估计这上半赛季最后一轮联赛不会上了……可惜……」
和女孩子的聊天,他从来不会敷衍,一定都很专业。
「是有点可惜……」纪雅蓉果然又回到了那种和朋友聊天谈心的状态。
「唉,对了,要不……雅蓉姐,……您想不想……出国去旅行,散散心?看看国家队的比赛?」
「旅行?出国?怎么可能?」纪雅蓉一脸的茫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转到这个话题。
「怎么不可能?我是说真的。我这次来首都,也有点公事,我今天下午,还见了咱们首都体育局的祁阳民局长……他说起,马上奥运了,这个……首都各界在组织一个去法国的观赛助威团。半官方性质的,其实就是旅游看比赛。雅蓉姐,您要是有兴趣,准备一下材料……我替您问问?不能保证组织上一定批准……但是,如果真的,去法国散散心,看看比赛,替奥运健儿们加油助威,顺便逛逛欧洲……也是挺不错的选择。要是这样……我这赔罪,可就真诚咯……哈哈……」
石川跃知道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去欧洲浪漫一游的诱惑,何况还有「官方」
「奥运加油团」之类的名义庇护……他静静的微笑,一脸真诚的等待这纪雅蓉的态度。
推这个一无所知的继婶婶,借着奥运观战团的名义,向上面递个申请,是一种试探的手段……试探各方的态度,试探风声,试探尺度……反正,谁也不能以为这个懵懵懂懂的纪雅蓉有什么危害或者有潜逃的嫌疑。即使被组织上否定了,谁否定的?用什么样的措辞否定的?都是值得观察的资料……至于纪雅蓉,可能在这次递材料和被否定的过程中受到的某些挫折感或者在叔叔爷爷这里失分的可能性,那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不是什么大事,无关大局,结果并不重要,除了试探风声之外,他甚至多少有点故意整蛊一下这个继婶婶,替妹妹出出小气的意思;自己做这种小动作,也并没有征询过任何人……他甚至是故意的,在见爷爷之前,就用今天的会面机会,挑动一下纪雅蓉的情绪。
他想「自己做决定」,他觉得自己「可以自己做决定」,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知道婶婶会怎么想?不知道叔叔会怎么想?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想?也不知道眼前的丽人,会不会被自己这润物细无声的一路恳谈带到沟里去,被自己当做试探的棋子来小小利用一下……
他不急着催她表态,他转过头,抿口茶,看看窗外的星空……
那曾经熟悉的北山星空……
是啊……欧洲,法国,巴黎,里昂……奥运,马上就要开幕了。
那个地方,是全世界瞩目的焦点,是体育世界的最高的殿堂。那里,只有更高、更快、更强……没有算计、阴谋和机关,没有这些暧昧政治和权力游戏……
许纱纱和江子晏他们的剧组,应该这会儿已经到里昂了吧?
那里,应该有更美的星空吧。
也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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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項少龍回到咸陽將近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琴清一直沒出現,讓紀嫣然心裡感到一絲不安,照理項少龍脫困回到咸陽,琴清應該會迫不及待的來見項少龍一面,但是琴清卻了無音訊,連派人去琴清府上也找不到人。還好項少龍回到咸陽後,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忙著將烏家的產業、人員送出關外,之後又受命要在受冕之日前配合小盤將呂不韋和嫪毐翦除,沒有注意到。
紀嫣然連忙要找來烏廷芳問話,卻發現烏廷芳自那日與琴清進宮後就不曾回來,紀嫣然才發覺不妙,在與滕翼等人商議之後,紀嫣然決定進宮找小盤詢問。
紀嫣然進宮後在御書房見到了小盤,也見到了琴清和烏廷芳分侍小盤兩側,烏廷芳見到紀嫣然後,激動的抓住紀嫣然的手,不停的追問項少龍的情形,紀嫣然一一回答後,向小盤提出待烏廷芳回去的要求,不料小盤以最近他要忙著準備加冕,沒時間陪懷孕的儲后,要留琴清和烏廷芳幫他陪著儲后。
紀嫣然聽到這根本不是理由的理由,知道小盤要將琴、烏二女強留在王宮,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只有黯然告退離宮。卻沒發現小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的一絲異芒。
紀嫣然在馬車上將手中的紙條展開,這張紙條是烏廷芳剛剛藉機拿給她的,只見紙條上寫著:「內奸、尉僚、鳥盡、弓藏」八字,讓紀嫣然為之色變。回府後馬上將紙條拿給項少龍,並告訴項少龍,琴、烏兩女因發現小盤的這個秘密,被軟禁在王宮之中。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不禁覺得頭疼,尤其項少龍從臨淄回來後,聽到小盤名義上的養父母所住的村莊,被殺的一乾二淨後,項少龍就開始安排後路了,第一步就是先將烏家裡的老幼婦孺先遷到北疆,留下三百精英;然後藉小盤加冕時,殺了呂不韋和嫪毐等人,趁著當時一片混亂,帶著剩餘的人馬逃離秦國。但是現在因為內奸走漏了消息,卻讓琴清和烏廷芳被小盤軟禁在王宮中,項少龍又不能拋下他們倆人不管,只能想辦法在行動前將兩人救出。
經過了一番考量與討論,紀嫣然寫了封信給華陽夫人,因為小盤加冕時大秦所有王族都要到雍都觀禮,所以紀嫣然請華陽夫人在當天把琴清和烏廷芳待在身旁,這樣從華陽夫人身邊接走琴、烏二女的機會就會大增;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內奸,經過幾天的觀察覺得烏老爺子的三弟烏應恩最為可疑,最後終於趁著烏應恩要將消息傳遞出去的時候,被鐵衛給逮了個正著,五花大綁的架了回來。
本來項少龍還想從烏應恩套出一些小盤的部署,哪知道烏應恩平時懦弱的要死,可是在被鐵衛一番嚴刑烤打之下,卻還是死不鬆口;最後還是紀嫣然不之用了什麼方法才讓烏應恩開口,可是得到了消息卻是少的可憐(可憐的紀嫣然顯然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
逼不得已,只好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再派人挖一條通往城外的地道,以做後路。然後按原定計劃由烏果戴肖月潭製作的面具化裝成項少龍,而項少龍則秘密帶著荊俊等人潛往雍都殺死管仲邪。同時由烏果裝扮的假項少龍帶著紀嫣然,假藉烏家受小盤威脅的由頭去找呂不韋,想找他聯合對抗,再伺機將呂不韋殺死。
來到相府的烏果和紀嫣然如願的和呂不韋會面,但呂不韋對於烏果所提之事還是抱持懷疑,身邊的防衛依然嚴密讓兩人尋不到機會進行刺殺,眼看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烏、紀兩人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將呂不韋殺死,等管仲邪的死訊傳回來要在刺殺呂不韋將會更加困難。
於是紀嫣然做了大膽的決定,對呂不韋說道:「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嫣然院留在相府作為人質直到烏家渡過這次的危機為止。」
呂不韋聽到紀嫣然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淫光:「嗯,此事事關重大,本仲父需要些時間考慮。不過,如果紀才女留在相府的話,方便烏家與本仲父的聯繫,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紀嫣然見呂不韋露出淫邪的眼光看著自己,心想:今晚留在相府在尋機刺殺呂不韋,如果真的找不到機會,至少有個內應,明日滕翼和烏果待人來強攻時就不怕呂不韋逃了。
想到這紀嫣然和烏果交換個眼色(還好是烏果假扮的項少龍,如果是真貨,想來就算是馬上發動人馬強攻,也不會讓紀嫣然相府),便定下了這紀嫣然臨時想的計劃,並約定明日清晨時帶人來強攻相府,如果紀嫣然在今晚殺了呂不韋,那她可以藉機逃出相府,如果沒有機會殺死呂不韋,那藉著紀嫣然的監視,呂不韋在眾人佔優勢的強攻之下,也難逃一劫。
在烏果離開之後,呂不韋藉想了解烏家的現況與未來兩家如何聯合應變,領著紀嫣然來到書房。
兩人在書房中談半個時辰,紀嫣然忽然感到身體明的燥熱起來,她知道自己中春藥,之前與滕翼他們一起時,烏應元偶爾也會用少量的春藥來助興,所以紀嫣然一感到身體的異狀便發覺了,心下不由又悲又喜。悲的是今晚難逃被呂不韋糟蹋,喜的是這樣一來呂不韋便減輕了戒心,給了紀嫣然一個絕佳的機會。
心下暗自考量一番,既然難逃被姦淫的命運,先藉春藥發作刻意奉承一番,在呂不韋放鬆實在一舉將之擊殺。紀嫣然咬牙做出了決定。
見呂不韋像渾然沒發覺紀嫣然春藥發作一般,依然侃侃而談,紀嫣然『不小心』的輕輕呻吟了一聲,臉上浮現一絲紅韻,雙腿不停的相互摩擦,小手也緊緊用力的捉著裙擺。
呂不韋見狀嘴角浮現淫笑,假裝關心的上前扶住紀嫣然的雙肩問道:「紀才女身體不適嗎?要不要本仲父叫人來幫妳看看?」紀嫣然的身體在呂不韋雙手剛接觸到肩膀時,猛地一僵,緊咬雙唇搖了搖頭。
見紀嫣然半响沒有答話,呂不韋揮手讓原本在房中保護的侍衛離開後,扶著紀嫣然雙肩的大手輕輕的捏動起來,隨著呂不韋的按摩,紀嫣然僵直的身體慢慢的放鬆,輕輕的往後靠在呂不韋的身上,閉上雙眼。
呂不韋見紀嫣然有了反應,一雙大手慢慢的伸進紀嫣然的衣襟裡,在兩之豐乳上輕輕的搓揉,紀嫣然纖手隔著衣衫將呂不韋的雙手按住,但是卻無法阻止呂不韋的侵犯,用兩根手指在紀嫣然鼓漲起來的乳頭用力的一捏一提,紀嫣然上身猛地往上曲伸了一下,嬌吟一聲後,靠在呂不韋的身上微微喘息。
呂不韋將書桌上的東西都一把掃落,「乒哩乓啦」的碎裂一地,把紀嫣然抱起放在書桌上,在紀嫣然無力的掙扎下除去紀嫣然的衣衫,盡情的欣賞紀嫣然姣好豐腴的身體,雙手分開紀嫣然的大腿,紀嫣然害羞的用小手覆在小屄上擋住呂不韋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不……不要看那裡……啊……相爺不要親嫣然的……嗯……啊……」
「嘿嘿,項少龍的女人又如何,智絕無雙的才女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分開雙腿讓本仲父肏。嘿,紀才女不用害羞,本仲父一定讓妳欲仙欲死的。嘿嘿……」
伏下頭在紀嫣然的肚臍上細細的親吻,慢慢地往下移去,雙手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和豐臀間撫摸。紀嫣然輕顫的身體與雙手間隙泊泊流出的淫水,讓呂不韋知道春藥已經發揮效果了,輕輕地將紀嫣然的雙手移開,呂不韋大嘴緊緊的覆蓋住紀嫣然的小屄用力的吸吮,紀嫣然的雙腿猛地一把夾住呂不韋的頭,呂不韋大手一用力將紀嫣然的雙腿再次分開,在呂不韋嫻熟的舌技下,紀嫣然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嘿嘿……紀才女的小逼真美,水真多,嘶……味道真好,嗯……紀才女的水怎麼越舔越多了呀。嘿嘿……讓本仲父來幫紀才女止水吧……」
呂不韋見時機已經成熟,讓紀嫣然跪伏在地上,雙手扶著紀嫣然的細腰,將雞巴緩緩地插進紀嫣然淫水滿溢的小屄一點,然後快速抽出,在慢慢的挺進、抽出,每次都雞巴多深入小屄一點,然後快速抽出,如此重複十來次,終於呂不韋的雞巴一插到底,開始慢慢地加快速度,每次都是用力的插到底後用力地拔出,隨著紀嫣然呻吟聲越來越高昂,呂不韋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如此肏了一百多下。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小……小屄好爽啊……哦!相爺的雞巴肏的嫣然好爽……哦……要來了……喔……嫣然要洩了……洩、洩了……哦……」
「哦……我……我也要射了,本仲父要將精液全都射進妳的子宮裡,讓妳為本仲父生一個孩子。哈哈……本仲父要讓項少龍帶綠帽,還要幫本仲父養孩子。喔……射了……好爽……紀才女的小逼讓本仲父肏的好爽啊……」
紀嫣然大叫一聲,一股陰精從子宮洶湧而出,澆在呂不韋的龜頭上,呂不韋感到龜頭一陣腫脹,猛的用力抽插幾下,緊緊的抱著紀嫣然的腰,伏在紀嫣然的身上,死死的抵在紀嫣然的子宮,雞巴一陣顫抖將精液射進紀嫣然的子宮之中。
半响,呂不韋將雞巴緩緩的抽出,倏地紀嫣然猛然轉身,小手上一支髮簪刺向呂不韋的頭。
呂不韋下意識的偏過頭讓過,髮簪再呂不韋的臉上劃開一條血痕,呂不韋大驚剛想開口叫人,髮簪猛地一轉狠狠的插在呂不韋的脖子,呂不韋兩眼圓瞪,死死的盯著紀嫣然,「碰」一聲栽倒在地,顯然死不瞑目。
紀嫣然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臉色蒼白,心裡後怕,如果剛才讓呂不韋開口將人叫了進來,那自己的下場……。
隔日清晨,烏果假冒地項少龍帶領城衛軍包圍相府,趁著相府大亂之際,滕翼帶著鐵衛精英,潛入將紀嫣然救了出來。
一代權臣歷經無數風雨依然屹立不搖,奈何卻是如此死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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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纯武侠类的,话说大家有啥点子请提出来啊
说话白玉剑苏媛没想到啥好的PLAY戏被我砍掉了,汗。
黑水帮,听起来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因为黑水帮本来只是从事海运业务的民间帮派,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黑水派的业务被其它帮派不断挤压,为求生存的黑水帮不得不另辟捷径,逐渐成为了贩卖女性的地下帮派,与下樱和帝国都有暗自交易,甚至其业务更是开展到了更北面,那个臭名昭著的沙漠城市。
虽然黑水帮的总舵在边州内陆上,不过如果牵扯到人口贩卖的话,他们往往会在海中不知明的孤岛上举行,为了避人耳目。这些孤岛看起来就是由一些礁石组成的荒岛,上面偶有人际,也只是建了几个看起来平常无比的小屋,完全无法让人想象其中的内幕。这时候一个穿着青白色衣服,头上磐着一支玉钗,看起来就像个仙子的年轻女子轻快地在礁石上飞跃,然后落在小屋门前,她先是敲了敲门,听得里面没有人回应之后。女子就轻轻一掌,竟然直接将木门整个撞碎,可见内力深厚。
女子刚步入房间,就看到两边飞出暗器,不过女子轻巧地就避了过来。显然对方已经知道她会入侵这里了。
“既然知道我白玉剑苏媛要来,为何不敢现身?”苏媛娇声喝斥道。然而还是无人现身,却从下方传来男性的声音。
“白玉剑是天下名剑,谁人不知白玉仙子的大名,谁人不知道白玉仙子的功力深厚?我们凡庸之辈,当然不敢前来迎战。”男人的声音仿佛在挑畔,“如果白玉仙子想要抓我们,何不亲自下凡?”
“你们以为本小姐不敢吗?”苏媛咬了咬牙,她当然知道下面有机关,不过自恃武功高强,在边洲闯南走北的她几乎没有遇到过能困住她的对手,于是苏媛掠起身姿就往楼下飞去。果然在墙的两边就飞出来带毒的短剑,不过这种程度的暗器苏媛完全就可以料到,只见她整个人向后仰去,体态极柔的她几乎是上半身反弓贴在地上的同时一路滑行,直接闯过了两边的暗器,单就只是这个小道,因为道路极为狭窄,两边的暗器根本躲无可躲,所以很多人栽在这上面。
道路的方面是个空旷的平地,但苏媛早有防备,只是用脚尖轻轻一点就立刻轻功而上,果然地下的地板突然间翻了过来,下面是个奇深无比的深洞。苏媛掠在空中的时候同时向前方观察,料到前方的地形肯定有机关。白玉剑不仅身法快,而且眼睛很尖,她发现地板和地板的夹缝中有伸出机关的空隙,于是将取出手中的白绳,手一抖扔到一处火把上,整个人贴着墙往前飞,再缠到另一个火把上,就这样一个又一个接力飞过了另一个机关通道。然后一下子凌空踢穿了里处的大门,果然一个狼狈的中年男子正在启动机关。
“淫贼,看剑!!”苏媛看到有人在开启机关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抖出一个剑光就刺过去,但突然间从上方射出来四根绳子,急忙在半空中转变姿势的苏媛试图用剑去削断绳子,却发现这绳子坚韧无比竟然削不断,于是急中生智的她用剑圈住绳子然后卷在一起从中抽出。不过她发现男子正朝一面墙壁跑去,虽然苏媛赶紧跟了过去,但仍然慢了一步,白玉剑硬生生刺在翻过来的墙上,眼看着男子消失去墙的后面。
“无耻老贼,你看机关奈我不得,就只得逃命吗?”虽然没有抓住对方,但看到对方被打得如此狼狈的样子,还是年轻女子的白玉仙子也不禁得意起来。其实她倒不是不怕机关,但反应奇快的她知道任何机关都会有开启时机,只要注意地形的变化就能做出反应。
“果然是白玉剑苏大美人,不仅武功高,身法也好,竟然能闯过我的机关阵。”
男子的声音从后面传出,“要是能抓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在黑水帮马上到来的展品会上一会是个上好货物。”
“住嘴,无耻淫贼,本小姐今天来就是彻底剿灭你们这个祸害女人的黑帮派的。”苏媛一边说话,突然间听到后面的机关作响,回过头才发现大门口竟然升起了石墙,把出口给堵上了。苏媛心下不好,自已连连破招,心下得意太过深入敌阵了。不过想了想自已本来的目的也是如此,只要不中机关就好了。
“哎,老夫在这里几十年,这样的话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过来的武林侠女不是喊着要把咱们黑水帮灭干净的,结果还不是一个个乖乖被绑住让咱们黑水帮的男人操到腻了然后卖出去?我看看,白玉剑苏大小姐果然天姿绝好,犹如仙女下凡,这皮肤还有这奶子,老夫已经按捺不住想把你这个白玉仙子剥光了。”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苏媛刚说完,从上方四个角就喷出毒气,白玉仙子见态跺了下脚,然后取出一块手帕飞到出烟口将其堵住,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堵住毒气,还可能将毒气逆灌,有可能反伤放毒之人,这是之前她铲除另一处黑帮所学到的。不过因为出烟口有四处,她只有两块这样大的手帕,于是剩下的两处只能撕下自已裙摆作来替代。因为情急之下裙子裂口撕的有点大,露出了她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果然白玉仙子不仅胸大,腿也长,想想和那个女神捕雪见天一样啊。”
“洛安女神捕雪见天?她也在这里?”身为女侠,苏媛当然认识这个如雪般高傲的女神捕,但她没有想到雪见天竟然会捕,这让苏媛一瞬间产生了动摇。然后地板上又冒出烟雾,因为苏媛直接用衣服屏住呼吸,但她惊愕地发现自已的衣服竟然一点点脱落,原来这烟有可以腐蚀布料的作用,这下她没了办法,只能眼看着自已身上的莎衣被一点点腐食,然后褪下,只露出自已白玉般的裸体。
“这个可是饱了眼福,白玉仙子的皮肤可是我见过的侠女里最好的那一类,仿佛嫩得可以挤出水来。但是这奶子又这么大,哦,还有这双腿,下面的毛还没有剃,你还是个雏吧。”
“师兄,说得好,你说这个白玉仙子在几天后的黑水大会上能卖多少?”突然间响起了新的男人的声音。
“肯定很高,毕竟白玉剑苏媛在江湖上谁人不知,其美貌谁人不闻?白剑流影玉丽人,江湖中想操这样白玉仙子的人可不会少,我觉得不会比那个雪见天差。”
人越来越多,苏媛可以感觉到在墙后面窥视她的男人正在增加,自已好像个羔羊般被人视奸。
“别掩你的大奶子了,这么大你的手也遮不过来,下面全看光了。”
“喂,你遮下面也没用啊,腰别弯,从后面看把你的屁股和下面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没剃毛,有点可惜。”被语言调戏的无地自容的苏媛也不知道是用手遮上半身好,还是下半身,事实上无论挡住哪里都会被人取笑。
“刚才不是还很历害吗,现在被剥光了就害羞了?屁股撅得这么翘,是故意勾引我们吗?”
“哈哈,瞧她急的,看的站直了,不过这样不是让我们看得更清楚吗,要怪就怪你的奶子太大,屁股太翘吧,果然是个挨操的货。做白玉剑太可惜了,如果卖去银宵楼,肯定是一大笔钱,不过估计老大们不舍得,有些女人被抓住的话,老大也不卖掉,于只能乖乖被操一辈子,别想逃了。”
言语的调戏还在继续,而此时的苏媛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英气,就好像小白鼠一样急着在房间里乱转,而周围全是男人的淫笑声。这只是开始,被困在这里的苏媛已经没有退路,要如何玩弄这个已经被脱得光溜溜但武艺高强的美人呢,这里有的是办法。
……
大约数天之后,陆陆续续有人乘着小舟来到这个孤岛。无名岛乃是海中孤岛,如果没有黑水帮的船夫驾船,一般人根本无法找到这里,如若有人偶然来到这个岛,也会以为只是一座孤岛而离开。但每当黑水大会举行的时候,这里就是另一番景像了。几天来,已经有很多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他们之中有富商,也有名门家族,武林大家,或是边洲政员,人性本色,面对黑水大会这样的觅色佳所,自然也会动心。
黑水大会是一个存续了多年的活动,最初只有被邀请的要人能通过黑水帮专门的船夫来到孤岛,不过随着黑水帮的不断扩大,要请的人也慢慢变多,越来越多的人知道黑水帮所做的勾当,这让黑水帮逐渐成了武林公敌,然而就好像海盗是诸国公敌一样,作为以海为生的黑水帮,行踪隐秘,长年来不仅没有被灭绝,反而站稳脚跟,传闻这是因为黑水帮已经和周边诸国有了交易。无论如果其结果就是人人都知道黑水帮的存在,却拿他们没办法,这也让黑水帮越来越大胆。
通过船夫闯船,通过一个建立在礁石底下的水洞,洞里就是黑水大会的所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这里人都是冲着那些武林中知名的女侠而来的,想想那些平时高高在上,行侠仗义的女侠被剥光了挨操的样子,很多人就硬了起来。果然一上岸就看到岸上被各种方式绑着,吊着,或是关在笼子里的美女,她们个个娇艳无比,但每个人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在,或是被堵住嘴巴,动弹不得也叫喊不得,只能任人玩弄和围观,其中最多人聚在一团,仔细一看这里被绑着五个赤裸的美女,她们被分别绑成五种不同的姿势,但无论如种姿势都是淫乱无比,虽然无比屈辱,但绑绳之人的巧妙技法,让她们根本没有办法挣扎。
“这不是白露五剑吗?”有人认了出来,白露五剑是白露剑派的五个女弟子,下山之后接连挫败了当时的几个黑帮派,可谓风头极盛,但没有人想到白露五剑竟然全数被落到了孤岛,一个接一个被剥光了绑起来让人玩弄。
“这个,老夫如果没有认错的话,是追风剑童音,她的追风剑法奇快无比,可谓武林一绝,没想到,嘿嘿,没想到这奶子还挺大了,身材真不错。”只见这个清丽的女武正被绑在一个三角木马上,木马的尖利处深深卡在追风剑的下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堵上嘴巴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走上前,色情地摸了摸她的屁股,然后弹了几下,接着就按住她的屁股在木马上来回摩擦,强烈的刺激让童音凤目园睁,不断地发出悲鸣声。而在她木马边上,还配有铁拷,蜡烛和皮鞭,可谓全套器具都已经备齐。
而在另一边,两个赤裸的美女被一群人围在中央,她们两个人年纪有所区别,一个是美妇年纪,另一个则是少女年纪。只是这两个人的乳头被用金锁残忍地穿过,然后互相和对方的乳头锁在一起,两个美女就这样被迫胸对胸贴互相贴在一起,无论身边的男人如何玩弄她们,被拉扯的乳房仍然紧紧锁在一起,无法分离。
这两个人本是一对师徒,青眉峰女侠陆琳以一身行云流水的青眉身法名震天下,而她的爱徒张诗双也继承了陆琳的身法,一身轻功连破洛安七怪的六合阵法,一战成名,但没想到之后陆徒两人突然失踪,却是被绑到了这里。
两名师徒美女分别被人从后面玩弄她们的阴道和大腿,不过她们被金锁连在一起的双乳则人们玩弄的重心,陆琳和张诗双纷纷发出悲鸣声,她们的乳房被拉扯到变形,却仍然无法分离,这残忍的锁器钥匙已经被毁了,恐怕这对师徒将永远对面对锁在一起,成为任人玩弄的存在了。
“喂,继续动,屁股翘起来,奶子也给我甩起来。”
“你这婊子也不要停下来,看看别人动的多起劲,你是个木头吗?”
“继续叫床啊,你的声音真好听,下樱国的女人!!”
一大群人围在三个靓丽的美女身边,每个美女身边都有几个人在她们身上轮奸,其它人则是在下注。这三个女人分别是轻风流云掌青素怀,夺命销魂腿谷琴心,以及下樱女剑客市川琉璃,每个人都是边洲赫赫有名的女侠。当下却被一群男人夹在中央轮着操。
“刚才不是还叫唤吗,现在怎么不叫了,你这个骚货,操,晕过去了,加罚一轮”一个男人一边摸着青素怀的大奶子一边揉捏,一边猛烈的抽插。因为已经被人无休止的轮奸,现在青素怀整个人眼神迷离,被干得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一地,双乳还在不断地的溢乳。
“哈,那个婊子晕过去了,你这个夺命销魂腿可别晕过去了,老子可在你身上押了大注!!”谷琴心有一双销魂美腿,她整个人侧过身,修长的美腿被两个男人抱在怀中又摸又舔,让女侠既恶心又无奈,已经被不断的轮奸让她处于失神的边缘。
另一边,来自下樱的女剑客琉璃也不好过,她整个人被像把尿一样抱在怀中不断抽插,则地对方拉扯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极限向后翻。同时另外一个男人则伸出手插到她的阴道不断挑逗她的阴蒂,飞快地伸入抽出,让琉璃被刺激地绝叫不止,同样双眼翻白,口水流个不停。
这群人赌的就是谁最先被干得晕过去,如果有人先晕过去就要加罚一轮,先晕过去的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每个美女虽然被操得几乎崩溃,却都死死强撑,就连昏过去也不敢。事实上对她们来说,也只有被干得晕过去,然后继续被干得醒过来这两种选择罢了。
“哈哈,终于让我们逮到机会报仇了,堂堂飞云镖局美女镖师,司空琼华也有今天!”在另外一边,只见六个大汉围在一个被反绑住双手的美女身边,司空琼华是飞云镖局的镖师,但是一般不出镖,出镖必是大货,又因为其长相清楚如仙子一般,很快就有了仙子镖师的称呼。虽然司空琼华不常出手,但一出手就是大货让她得罪了很多黑道上的人,而这次听到传说中的司空琼华落下黑水帮,这些黑道就散尽家财也要上岛一血前耻。
这些黑道中人比起淫辱,仇恨之心更重。只见一个大汉一把抓起司空琼华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抬到半空之中然后猛地一摔,将一个秀美的美女重重摔在地上,司空琼华闷哼一声,雪白的裸体在地上抽动,接着又是重重地脚踩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然后用力旋转。
“当年你一掌差点把老子打残废了,嘿嘿,现在看你还怎么办。”只见那个男人抓住司空琼华一条大长腿,然后将她整个人抡起来转了几圈,一下子扔到岩壁之上,看着那个美人儿像个沙包一样重重地撞在岩壁之上,然后摔下去。司空琼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还没有等她站起来,另一个瘸子走上来,他慢慢地抬起司空琼华又白又长的美腿,轻轻抚摸。
“真是双美腿呢,都说司空姑娘人美腿更美,不过你还记不记我,老子的这条腿就是被你打瘸的?”说完,男子将司空琼华的美腿猛地一折,立刻痛地她整个人反抽起来,就好像脱水的鱼一样在男人怀中抽动,接着男子对她另一条腿也这么来了一下,最后把她扔到地上。
无论是武功多么高强的女性,遇到极端的暴力也会害怕,虽然没有真的被折断双腿,但短时间她的腿是不能走路了,司空琼华挣扎着在地上爬行,接着又有一个有刀疤的男子一下子拉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按在岩壁上。
“当年老子害点被你把半边脸削去,现在总算能好好报复下了。”说完一只手把司空琼华整个人按在岩壁之下,然后轮起拳头对着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就打下去,每一击都几乎把她的乳房打得变形,打在肚子上的拳头直击她的子宫,给她带来痛楚的同时还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就这样在暴打下仙子一样的司空琼华被打得屁尿齐流,下体失禁,最后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如果要说黑水大会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雪见天大捕头,身为洛安大捕头的雪见天出道没有几年,却破了不少大案,成了很多想要走歪路之人的眼中钉。不久前雪见天还很风光的抓捕了赫赫有名的‘飞燕子’苏含玉,正在声名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消失,然后就有传闻她失手被黑水帮所抓获了,立刻诸多门派都想要通关系前来‘会会’这大名鼎鼎的女神捕。
只见雪见天被反绑住双手大腿分开,整个人面朝下撅起屁股屈辱地跪在地上。
只是虽然被绑住,但身上并没有其它刑具,雪见天的脸上却是充满了一种难以释放的憋屈感。只见一个红衫老人正站在雪见天翘起的雪白屁股前方,用手掌顶住,看似是在传气。虽然雪见天痛楚地不断扭动,但红衫老人更是满头大汗,好像拼命了全力,原来这个老者在向雪见天的蜜穴里灌入真气,所谓的真气浣肠,就是真气在雪见天的肉穴里不断乱窜,饱涨无比,又不得排出,这种有如浣肠的憋屈感正是这种大刑的妙处。同时这也是武功内力的较量,雪风天可以凭着自已的内力将下体的真心排出,但其它人也可以用内力押住这股真气,使其留在女体内。
这种内力上的博弈对攻,又同时是习武之人所乐于见到的比拼,可谓把武功和情色结合在了一起,是每次黑水大会的保留项目。
“看来,这红衫老者也不行了,果然是雪大捕头,果然内功了得,被咱们这么一轮下来竟然还撑住着。”在旁边一圈人一边好色地看着雪见天的裸体,一边评论。
“老夫不行了,你们,你们住能接下我?”终于,红衫老者懊恼地叫道。
“一个人不行,那,那咱们三个人上!!!”正当红衫老者退后的时候,立刻就有三个大汉顶了下来,用掌力抵住她的下体,拼命不让真气留出。
一直以来冷傲的雪见天虽然受辱,但也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呻吟着。然而在这不断的真气浣肠中,身体和毅力都到达了极限,毕竟之前她已经和数位武林高手对拼了内力,只不过是用自已的屁股。
“雪大捕头的屁股果然了得,这么多高手对拼下来仍然还在向外排气,看我洛安三怪这次能不能拿下雪大捕头的屁股!!!”只见三个怪人兄弟合起掌力,同时向雪见天的美臀推去。
“啊,啊啊啊啊啊!!!”雪见天仰起头,雪白的裸体不断抽搐,同时三个高手的内力将她蜜穴里好不容易挤出去的真气倒灌了进去,已经心力兴力交瘁的雪见天再也无法忍受浣肠的痛苦,不断挣扎。
“放了我,我不行了,快让我排出去,肚子快要涨破了,啊,啊啊!!!”
雪见天发出呻吟,但她不知道自已的呻吟反而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嗜虐心,谁人不知道雪大捕头的内力之高,无人可比?看着雪见天的肚子被真心吹得越来越涨,周围人反而叫起了好。
“好样的,洛安三怪果然不同凡想,竟然能让这个雪婊子求饶。”雪见天痛苦地在地上蠕动,洛安三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要不是她和之前的高手们拼光了内力,而且以一敌人,不然也不会落得这样狼狈。
“继续推,不要让她排出来,今天倒想要看看这个雪婊子肚子被涨破的样子,来,大伙儿,和我一起给这个雪大捕头的屁股灌气!!!”之前退场的红衫老者捋了捋袖子,也加入以多欺少,一起对雪见天屁股的围攻上。
可怜的女神捕就这样白花花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屈辱地用自已的羞耻部位和一大群男人比拼内心,而浣肠带来的痛楚让她雪白的肉体不断颤抖,绷紧,而这股内力越来越强,很快就将把她的腹部撑破一股,然而她知道,身后的那些男人断然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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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总感觉我哥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和闺蜜筱悠小声抱怨。
「你哥?」
「对。」我点了点头,「他最近神神秘秘的,连门都上锁了,每次找他都得敲门。」
「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嘻嘻。」筱悠捂唇轻笑,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是让我恼火。
「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故意扭头气鼓鼓的轻哼一声,但冷不防的,腰间一阵痒意一蹿而过,从尾骨而起,直至脑髓,浑身上下的肌肤仿佛瞬间都过了电一般,我下意识的发出尖叫,直到筱悠慌忙的拿手来捂我的嘴巴。
明明是罪魁祸首,她倒先是怪罪起受害人来了。
「你怎么这么敏感。」
她说着又吃吃的笑了起来。
「别闹。」我心底也有点害羞,赶忙偷偷看了一圈教室的周围,好险,幸亏没人发现。
「丢脸死了。」我也报复式想去挠筱悠的痒痒,但这丫头机灵的很,我刚一伸手,她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还边跑边笑,叫我气的满脸通红。
「这丫头。」
「下次别让我逮住你!」我恨恨的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仆又重新坐下。虽然刚才经过筱悠的打岔,我最近心中隐隐积攒起的忧虑淡了些许,但等到她的笑声远去,周围又重新充满了其他同学琐碎的交谈声后,那股子不安感便又重新席卷而来。
我哥哥最近很不对劲。
他是和我一母双胞的亲哥,今年和我一样,十七岁,都在学校读高二。但是好像从半个月前起,他就开始变了,变的越来越叫我害怕和陌生。
他自以为我没有发觉他在偷偷看我,但是我知道,不管是在吃饭时,看电视时,还是在入睡前,一开始我还没有发现,但随着我偶然间的一次回头,我似乎发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
我哥哥在偷窥我,尤其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
从小到大,我都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入睡前喝杯冲泡的牛奶,但自从我发现我哥哥的怪异之处后,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又似乎是第六感,我不知怎的察觉到了一些危险的蛛丝马迹,那种可疑的味道尤其在我发现我的内裤又一次的有了一点深色的痕迹之后,就变的更重了。
上面的液体已经被擦干,但是那种残留的深色却依旧没有淡去。
我不想向父母告发哥哥的丑事,从小到大,除了最近的一个月,我和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我该怎么办?
迷茫的我坐在课桌前,呆呆的望着黑板上的试题……
三天后。
今天是星期天,筱悠和我约好了要来我家里和我玩,和她一起来的还有我们的班长大人。
她们两人都是我们学校有数的美女,当然,作为能和她们玩到一块的同学,我自然长的也不差,甚至,学校里有些好事者还给各个班级排了个乱七八糟的美女榜,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榜内是第几名,但也应当是名列前茅的。
打开门,筱悠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的白色连衣裙,及肩的墨发斜斜的扎了一个乖巧的马尾辫垂在耳边,粉嫩的唇上涂着透明的唇膏,晶莹剔透的好似果冻一样,惹人不禁的想要去俯身品尝一番。
我笑着把她两迎入玄关,这时,我才发现筱悠笔直的两条大长腿上还包裹着一层微微透出肉色的白丝袜,应该是裤袜的款式,白色的袜筒直直的升入了裙底之中,袜面很薄,大概只有30d的厚度。再往下看,筱悠玲珑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青葱色的凉鞋,几个贝壳似的指甲盖透过丝袜还能瞧见其上涂着亮晶晶的宝蓝色指甲油。那凉鞋的细绳是仿织物的合成纤维,绕着少女的脚腕飞作了一只青色的蝴蝶,其上还挂着一个水钻,着实看着就叫人有种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其捧起,放在掌心好好把玩的冲动。
「你们好啊。」
我冲她两打了个招呼,站在筱悠身后的是我们班级的班长季菲菲,要说容貌,她也是个娇艳若滴的大美人,长相偏向艳丽与英气的她起码和清纯无敌的筱悠不分伯仲,要说春兰夏菊,各有颜色,说的大概就是如我们一般漂亮的美少女吧。
如此一来,在容貌上我们难分高下,但在着装上,则对口味不同的众生有着不同的喜好,若要单从大众的口味上来看,比起筱悠凸显自己一身青春靓丽的邻家妹妹的打扮,足足要高出同龄人一截,身量168cm的季菲菲则选取了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偏御姐装扮。
她内里穿着一件深黑色的露肩吊带衫,衣服的前胸用白色的涂料放荡不羁的纹出了几个英文大字:「death」,外边则套了一件靛蓝色的马甲,左手腕上戴着一只运动手表,套着牛仔热裤的两条大长腿白的晃眼,脚下则踏的是一双雪白的板鞋,而在鞋边,那一圈织了一点红色袜边的白袜浅浅的包住了脚踝,更衬的其上的美女肌肤肤若凝脂,白的好似随便一掐就能闻到奶味一般。
「快进来,外面太热了。」
前边说来话长,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两眼的事。我就在门口稍稍打量了那么两眼,便带着两位同学来到客厅,给她们端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和饮料。
「小棉棉,怎么没看到你哥呢?」
才一坐下,嘴上不肯得空的筱悠就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边毫不客气的用竹签串起一块苹果,一边叽叽喳喳的冲我问话。
「他?大概在玩电脑吧。」
我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昨天和他说你们今天要来的,真是……」
「没关系的,小棉……棉。」季菲菲似乎想要帮我解围,但当那个羞耻的称呼从季菲菲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不由的感到一股热气从胸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别那样叫我!」
「啊!」
但话一出口,我脸上的羞红便更多了:「对不起,菲菲姐,我不该冲你喊的。」
「没事的。」季菲菲还是一如既然冲我微笑。
「怎么你还脸红了呢,小棉棉,和你做了十几年的同桌,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害羞啊,哈哈哈哈……」而从头到尾,全程目睹了这一幕的筱悠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别笑了!」我嗔怪着想要去挠筱悠的痒痒,但她早有准备,顺手一戳,就把极其怕痒的我戳倒在地,笑的不能自已的在她作怪的两只手下不停打滚,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满脸得意的筱悠才施施然的收回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气喘吁吁的我,眼中的狡黠配上她可爱的面容,真真的叫人升不起气来。
「下次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休息了大约五分钟,我才带着满身疲惫从地上爬起,看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季班长,我张了张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小声的说了句:「抱歉。」
「啊,不用抱歉。应该怎么说呢,没想到,没想到你们的感情那么好。」季班长有些惊讶的把两根手指搭在微微张开小嘴上,我竟有点不敢相信的从她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的羡慕。
「是啊,小棉棉就是那么可爱。」而在一旁,作为祸首的筱悠还是一脸的狐狸笑。
「玩闹了那么久,也该干点正事了。」
忽然,筱悠本还眯着的眼睛骤然张大,整张脸的表情变的十分严肃:「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你家是要做什么的吧,小棉棉!」
我听的她的语气十分凌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见到筱悠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拿出了几本手册和二支水笔。
「来做班级活动的策划吧,菲菲。」她把其中的一支笔递给了班长,然后开始在小册子上写写画画。
我看着她两写画了片刻,才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我的呢?」
「呀,抱歉,小棉棉,你的我忘了诶。」
「太假了……」
我低头做失意状。
「反正你家旁边也有超市,不是吗?」她又一次笑出声来,粉嫩的唇边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快去吧,少女,我们的下午茶就交给你了哦!」
「好吧。」
本还有些犹豫的我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有点欲言又止的季班长,本还准备脱口而出的拒绝下一秒就变成了斩钉截铁的保证完成任务,我带好了遮阳的伞具和钱币,便穿上了外出的凉鞋,准备去离家最近的超市买点零食回来。
但在出发前,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厨房,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
我站起身,好奇心促使着我想要去厨房看个究竟,但下一秒,来自筱悠的催促叫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我一边叹着气,一边离开了被空调吹的冰冰凉凉的家。
……
二十分钟后。
我顶着烈日,提着装满了零食的塑料袋,站在家门口。但我现在有种古怪的错觉,这门,在我离开的时候似乎不是这样子的。
这种没来由的感觉叫我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为了安全起见,我甚至还多此一举的把零食和伞都给放在了门边,然后……
轻轻一推。
没锁!!!
我记得我出门前是锁上了的。
我记得非常清楚!!!
发生了什么?
我这时候反而不敢再继续开门了,我用耳朵贴着门边,细细的听着里边的声音……
没有,没有我想象中的歹徒冷酷的喝令,也没有少女们该有的欢声笑语。
我又等待了一会,这才推门进入。
玄关前的鞋架上似乎少了几双鞋子。
我数了一下,我平时日常在穿的小高跟鞋和出JK服COS与洛丽塔COS的小皮鞋都不见了。
那既然楼下没人,会不会在楼上?
我走过客厅,见到桌上的水果已经被我的两个同学消灭了大半。而才描了半边的白纸上也留下了一大滩的墨迹。
两支笔落在客厅玻璃桌的底下。
一杯果汁被打翻在了一旁。
还有毛毯上被拖动的痕迹。
我循着线索,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迈上了楼梯。
我似乎听见什么声音。
是男人的声音。
人数还不少,至少也应该有三个人。
而后,我又听见了我哥哥的笑声,差点吓的我跌在楼梯上。
这一次,本应该会被紧锁着的房门,竟还留出了一道缝隙。
我偷偷的靠在门边,把手机伸进门缝,开启了录像模式。
大约二十秒后,我把手机收了回来,处于兴奋中的男人们应该不会注意到这边小小的细节。
然后,我把手机的外放调到了静音,打开了刚刚拍摄的录像:一开始是角度没有调整好时的摆动和黑暗,但大概在五秒之后,镜头开始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我的两个同学,闺蜜筱悠和美女班长季菲菲竟然被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男人围着!!!
她们两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人软绵绵的被一个男人扯住了一只手臂,两腿呈外八形的躺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娇小的脑袋被那肮脏的,黑瘦黑瘦的男人钳着下巴,狠狠的来了一次法式湿吻。
天呐!!!
这是犯罪,这是迷奸!!!
我看到这,两只手就已经抖的不像样了。
我想要立刻按下手机的桌面键,然后拨打110,让警察叔叔赶快过来把他们这群坏蛋一网打尽,但是不知怎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想再看下去呢?
想看筱悠是如何的被那群肮脏恶臭的男人蹂躏,想要看他们残忍而又蛮横的夺去筱悠的初吻,剥光她的衣服,扒掉她的丝袜,狠狠的抚摸她的全身,用舌头把她的私密处舔遍,在她敏感的腋下和脚心无情的搔弄……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想看呢?
我感觉小腹一热,好像有股热流从我的下身渗出。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令我沉醉。
这种愉悦的快感叫我不能自拔的摁不下应该摁下的数字,我又一次的打开了那段视频,静静的观看起来。
还有一位可怜的受害者是我们班级的班长,那个表面看似强势的班长大人。
她本应该露出愤怒,大声斥骂这群混蛋的小嘴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粗暴的探了进去,捉住了那条灵活的小舌头,那个染了一头黄毛的混混甚至对此还不满足,贪婪的凑上去尽情的舔舐起班长大人圣洁的两排皓齿。
我觉得自己小腹处水流的更快了,我还想要更多,看到更多……
我把手机打开录像模式,放在门缝中夹紧,慢步走到了父母的房间,找到了我爸爸的手机。
我一点也不想错过那些精彩的画面了……
回到原地,时间大概过去了5分钟。我迫不及待的收回了手机,然后把爸爸的手机调出摄像,照原样放入门缝。
激动的心情使我的心脏止不住的跳动,我颤抖着双手,好像在对待什么神圣的祭品一样的把手机屏幕中,代表着播放的按键摁下:经过刚才近半分钟的空档,包括我哥在内的四个男人都开始行动了起来,我哥和那个黑瘦的男人负责筱悠,而那个黄毛和理着一个刺猬头的青年则开始负责照顾起我们的季大班长。
我哥果然和我是在一个家庭下长大的。他首当其冲的就瞄准了筱悠的一双玲珑可爱的精致脚丫。
他好像饕餮一样的发出啧啧的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小心的把筱悠穿着白丝袜与葱绿色凉鞋的小脚捧起,动作竟与我刚才捧起手机那般相差不多。
他先是把鼻子凑近了细细嗅闻,从闪着粉色光泽的脚趾,到隐隐透出白嫩皮肤的脚背,那丝袜无比柔顺的触感叫他欲罢不能,还有那股甜橘似的清香……喔,要爆了。
单手解裤扣的哥哥的动作是那么的手忙脚乱,他嘴上鼻尖依旧不停拱动,舌头不住的顺着筱悠凉鞋和足底的缝隙深入,舔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陶醉的神情,下身处高高顶起的帐篷前已经透出了一大股深色的水渍。
「太美了,太美了……」
我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听见门内传来的赞叹。
我不由的为此想入非非,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但不管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手机录下来的便已经是过去的永恒了。
负责筱悠上半身的黑瘦男人的手已经通过筱悠连衣裙的领口温柔的感受到了那种独属于青春少女的微带清凉的体温,还有那软糯的乳鸽和其上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慢慢变硬的小点。
他嘴里滋滋有声的和少女的两片唇瓣交融相会,他也为了更好的掠取少女嘴里香甜的津液,一只手扶住了女孩的后脑勺,并不停的将其的双唇往前送出。
……
太刺激了,筱悠!!!
如果这时候,我是筱悠呢?只是这么一想,我的身体竟不由的一颤……
坏了,好像尿床了。
我赶忙低头查看,却发现内裤表面确实是映出了一片水迹,但似乎并没有像平时尿尿一样那么多。
这是为什么呢?我已经来不及去细想了,因为还有一个大美人在等着我观看呢。
季大班长和筱悠有所不同的是她的上半身是被两个男人抬在床上的,我见她的一双板鞋已经被脱掉了,正无助的歪歪扭扭的掉在她时不时会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触到地板的脚尖边上。她的热裤也已经被扒落,落在床边一角。
侍弄她的两个男人好像更猴急一点,他们更希望见到少女白嫩滑手的酮体,而不是在前戏上浪费太多时间。
这两人在黑瘦男人与我哥哥享受筱悠纯洁的肉体的时候,正呼哧呼哧的帮季大班长蜕去那身轻薄的累赘。
他们抽走腰带,松开裤扣,又掀起马甲,脱去黑色的吊带衫……
很快的,季大班长最后的两片浅黑色的遮羞布也一齐离去。
他们把季大班长摆了个姿势,两条腿高高的被刺猬头跪坐着抗在肩上,我可以瞧见刺猬头像头老牛一样的勤快的在那长着稀疏毛发的田地上用灵活而又细长的红犁耕耘,而那黄毛则像只饿极了的小狗,呜呜叫着,一手捏住了季大班长的左边葡萄,另又探头用嘴叼起了右边葡萄,双管齐下,直啜吸的滋滋有味,啧啧有声,观其美妙的神情,真好像是品尝到了世上最为美味的蛋糕一般。
有时候,自己吃的不香,要看着别人吃才香。
我看到黄毛那无比生动的表情,也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无上美味能令他如此的深入其中。我不由的舔了舔干燥的唇边,用嘴里不停涌出的口水润了润喉。
我也想咬咬看呀,季大班长的嫩葡萄……
手机里的视频已到尾声,我便又故技重施,把手机更换过来,但在打开下一段视频前,我忽而听见房间内除了那些玩乐时满足餮音之外,他们开始交谈了起来,且内容中的重点,正是我自己:「高阳,你妹妹怎么不见了?」
「她好像出去买东西了吧。」我哥哥因为极度的兴奋,就连说话也带着微颤的尾音,「也快回来了。」
「那她会不会发现我们?」这是那个黄毛含糊的声音。
「她来了不是正好?我早就想尝尝她的味道了。」这是那个黑瘦男人的声音,「高小子,我听说你那妹妹有一绝,她真有你说的那么怕痒吗?」
「当然,怕是你挠挠她的骚脚心,比这迷药都好使呢。」
我哥哥的声音里满是淫秽的味道,但我竟是连一点反感之心都没有,反而隐隐有点期待起来。
「不过这两个也不错,就是你妹妹可比这两骚货骚多了。」
「就是,那天我在漫展上看到你妹妹了呢,高阳,那双黑丝脚可真骚呀,我当时就想把她扒光狠狠的艹到她哭。」这是那个刺猬头。
「嘿,别说了。我最近一直在找机会玩她一次,可没想到这小妞机灵的很,最近连牛奶都不喝了,药都没机会下。今天这次机会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唉,那你说你妹妹啥时候回来呀,要么我们去门口看看?」黄毛好像已经放开了季大班长可怜的两颗小葡萄,声音听上去也正常很多了。
「要去你去,这丫头的白丝脚也蛮骚的,带劲!」
「诶,你说着两骚货醒过来了我们能不能多玩几次呀,玩一次可多浪费。」
「你不说我也想多玩几次,可现实允许吗?万一她们报警,我们不是全完蛋了?」
话说到这,本来房间内又将再度沉入淫语靡音的时候,我哥哥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提议:「要么这样,我们今天先玩个痛快,等我妹妹回来了,我们叫我妹给她们爸妈报个信。今晚好好的把她们调教一遍,做我们的痒奴和性奴怎么样?」
「好啊,这样最好。但是你要怎么说服你妹妹?」
「搔搔她的骚脚丫不就行了嘛,再不济我们四人齐上,保管她的嘴巴和脚心一样服服帖帖的任我们玩弄。」
「那好,我们再玩一个小时,如果你妹妹还没回来。高阳,我们就去找她怎么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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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所人才济济啊。
咳唔!谄媚的说话就不说太多了,更得快,错也多,大家要多多包容小弟哦……
简介:轮迴重生,修仙世界,凡人炼道,逍遥自在,蓝宁,一个怀着谜一样身世的少年,一直和老爷子隐居乡村,一次狡滑的计划,带出不凡的人生,凡或不凡,任君选择,一念为天,一念为地,上天下地,唯我独尊!(转自香港文学论坛本小说的简介,我找到了香港本土的放色文的地方耶……贺喜贺喜!)
第一回轮迴重生修仙志一栋旧式公共屋村的某建筑物的一个五人单位内,一位三十三岁的男人正在盘膝打坐,他依照网上搜寻到的书籍上的修练方法修练。
打坐冥想,是一种提升精神和意识层次的一种修练,佛门叫坐禅,道门叫坐忘,各有独特的方法进入静态修练模式中,可以叫入定或入静,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吧。
坊间有很多修练的法门,正统的方法就是打坐冥想,但是,道家修炼法的打坐,未必一定是盘膝而坐,或是站,或是侧卧也可,而眼前这位肥胖的男人则用了坐的方式修练。
他刚刚开始修练不久,从最初的坚持五分钟,到现在能坚持三十分钟,这也是一种进步吧。
不过,对想修仙的他来说,这种进步也只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叫法罢了。
他看得太多仙侠小说,因此才接触《中华道家修炼学》这本书,可以说,想得道成仙的人不只他一个,他也不是最用心的人个,抱着「即管试试」的心态开始修练,又怎会有收获呢?
或许他太了解现实的所谓修仙,还不如叫修真,或者修道,借假修真,以虚入道,天人合一,才能得道成仙。
中国的道家修练,讲求的是性命双修,甚麽是性命双修?
性,就是性格、行为、品德的修,命就指身体的修,就是打坐调息,以后天之气炼成先天之气,返朴归真,所以,修仙者又被称为真人,这个真,代表着行为和性格都流露真情,有良好的人格品德,从而令修身时事半功倍,也就是清心寡欲,明心见性的境界。
但他想要的是以一敌百,御剑飞天,控五行,掌阴阳,所向披靡的力量啊。
窗外,天边忽然惊现紫气,这夜九星连珠,极不寻常,然后,一道白光从窗户冲进胖男的家,过一会,化为一位鹤髮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一看就知绝非凡人。
胖男毫无所觉,直到老者来到身前,轻轻一拍他的肩膀。
胖男睁开双眼,转身抬头,立时看见老者,被对方的仙气所震慑,当即叩首行礼,面伏于地道:「上仙驾临,我……不,鄙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胖男用尽毕生所学的词彙,卑躬屈膝的模样。
老者摇头叹息,心想:「凡人都是如此,诚惶诚恐跪拜我们,岂不知自己也能修仙悟道,享受仙福吗?不过,此人也算是不错了,认出我是仙人。」
老者没有说话,而是伸出右手按在胖男头上,顿时,胖男感觉到有一道热气从头顶流入体内,令他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犹如醍醐灌顶,洗涤心灵,改造髮肤。
不久,老者收回右手,胖男顿觉热流消失,心潮平復,虽然没有成仙,但感觉神清气爽,心静神宁,若然现在再打坐修练,定必事半功倍。
「感谢上仙开窍!上仙神威,法力无边,鄙人心感佩服啊!」胖男毫不吝啬客套美词。
老者又叹了一气,心想:「哀哉,凡人命贱,任我如何化凡也没用,此人注定一世平凡,想入仙门?痴心妄想……」
老者想看清胖男的容貌,故仙气一发,右手虚张,一道怪力轻轻地将胖男扶起。
胖男心感上仙果然法力无边,随手一抬就把他扶起了,他也想成仙啊。
老者又想:「既然天机拣选此人,将来他必定有一番奇遇,即使今生平凡,也得好好做人,欲修仙,必先有灵根,不如教他先修心修德,或许来世能修出灵根,不然,世上也多一个好人,也是功德一件。」
于是老者终于开示道:「行善莫懒,道心常在,修得大功,灵根方成。」话毕,转身就走。
胖男正琢磨老者此话含意,良久才回过神来,老者早已消失不见。
「行善和灵根有关係吗?」他喃喃自语。
低头一看,地上有一蓝皮书册,拾起来看,书面写着四个怪字。
「这是甚麽古文字?」他认真细察,后道:「好像是中国古代文字啊,难道是那上仙遗留之物?」
于是他又向窗外叩拜,以谢仙恩。
后来胖男上网找查中国古代文字,终于给他翻译出书中内容,这书果然是用中国古代文字写成的。
《重阳真经》!
「难道是王重阳?王真人?上仙?」
胖男开始修练书中功法,原来,这是一本炼气聚气之法,和坊间修道打坐的方法也差不多,只是内容更精闢独到,言简意赅,甚有建地。
修仙之人,炼气乃是炼灵气,聚的也是灵气,和一般炼后天之气的浊气不同,不是呼吸的空气,甚麽真气、元气、一气也是无用,只能令修练之人长寿一点,乃是养生之法。
而书中所说的气是灵气,必先行善积德,修行悟道,历人生苦难,修道心道德,方才有几会拥有灵气本源,又叫灵气根源,简称灵根。
灵根分为先天灵根和后天灵根,先天灵根就是那些前世积功甚伟,今世拥有灵气本源的人,古人得道成仙者,多为此类。
后天灵根,则是一些前世没有功德,也未造杀孽,今世靠得道真人灌顶开窍,化凡为仙,此称化凡。
看完《重阳真经》胖男终于知道自己今世修仙无望,唯有寄望下一世吧。
自此,他行善布施,广播善因,虽今世未成正果,但下世还有寄望的。
轮迴,又称投胎,人死后即入轮迴,甚麽阎王判官,牛头马面,只是民间传说。
主宰生死轮迴的是天道,是神!
……
一条细小的村落,有十数户人家,各家各户以务农为生,过着稳定平凡的日子。
少年蓝宁,十二岁,生得俊美,性格爽朗,却拥有一般小孩子没有的成熟。
旁人或许没法知道,他拥有前世的记忆,也就是与上仙王重阳有一面之缘的胖男。
今世重生于一个古代的世界,农民没有先进的机器帮助,也没有化学肥料,用的是人粪,所以农民大多生性粗鄙、豪爽、不拘小节,也有些有大志的人。
蓝宁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小就知道要修仙,这是他毕生的志愿,虽然还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修仙者,可是,他还是寄以厚望。
虽然不知有没有修仙者,但神话传说却不少,甚麽山精妖怪,魑魅魍魉的小说故事在民间大行其道,仙人不知有没有,但道士就肯定有的。
村长就曾经请过道士驱鬼,据闻他家小孙儿撞邪了,神智不清,被鬼缠身,后来那道士来看来,只不过是用一张鬼画符的符纸开水给村长的小孙儿喝,他就不药而癒了。
之后那道士当然被村长捧到天上去了,少不免给了点钱吧,道士也要吃饭的。
道士和仙人的分别在于,一个是凡人,一个是脱凡的人,虽然都是人,但是脱凡和未脱凡的差别可大呢!
正如一个会驾法拉利的人和一个还在学踏单车的人的分别,简直就是天渊之别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杀狗离村诡计多蓝宁走回家,进入院中时,就看见老爷子正抽着烟枪,坐在一张竹凳上神情悠然自在。
「老爷子!」蓝宁走过去并朗声叫道。
老爷子抚摸着怀中的蓝宁的头,溺爱地问:「怎麽突然撒娇了?」
鬼才撒娇!
「老爷子,我想修仙!」
这已经是他第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次说同样的话,老爷子驾轻就熟地道:
「成仙难,难于上青天,行道易,易于积善德,想修仙?先积德吧。」老爷子把小说中的话生搬硬套在蓝宁身上。
蓝宁那个精灵,马上笑道:「老爷子,我有帮你鎚背,帮你盖被,帮你……这还不够吗?」
老爷子人老心精,看出他的心意,便装作落寞地道:「老爷子今年也八十岁了,也不知何时归天,小宁见我的日子不多了。」
蓝宁见软的不行,唯有用硬的了。
「我不依!我要离开这村子,我要到外面的世界闯闯!」说时雄心万丈,斗志激昂。
老爷子也老实不客气,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狠道:「去去去,去你个头,留在这儿伴我终老!」
蓝宁气炸了,这鬼老头,竟然想他伴自己终老?这岂不是要他闷死在这村子吗?
「宁静如忍,忍尽生静,安得宁静,方合天道!我蓝宁忍了,谁叫我的名字叫蓝宁,蓝天的蓝,宁静的宁,我身繫天道,注定不凡!我忍!我忍忍忍!」
蓝宁气鼓鼓地离开院子,老爷子看着蓝宁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声,说:「族主啊,少主长大了,这个小小的村是困不住他的,恐怕他早晚也会来找你啊,到时候仇人必定……」
蓝宁在村中閒逛,看着幼童追逐,那种纯朴的天真,如果是避世的话这儿的确不错,可是他想出人头地啊,他想干一翻大事业啊,他想成仙啊!
「可恶!」蓝宁一脚踢起一块小石头,小石头甩了出去,打中了一头狗。
「胡……汪汪!」那头狗凶巴巴地转身向蓝宁叫。
蓝宁心中「咯噔」了一下,战兢道:「是拉西。」
「我还以为是谁惹毛了我的神犬拉西,原来是你这傻子。」神犬拉西旁边的少年冷眼盯着蓝宁一脸鄙夷地道。
「傻你老母!仗狗欺人!」蓝宁也不是善男信女,反骂了回去。
少年怒道:「你敢骂我妈!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何只骂,我还要屌!」蓝宁竖起中指的说。
「你!拉西!」
「汪汪!」
「哇!救命啊!」
蓝宁被拉西扑倒在地……
黄昏,蓝宁拖着受伤的身体回家,刚踏入院子,就嗅到一阵肉香。
肉香?
蓝宁突然想到復仇的点子。
夜深,一条人影悄悄走近神犬拉西,影子举高一物,然后用尽力砸下去……
「嗷呜……」哀叫一声,神犬拉西就此一命呜呼。
黑暗中传出一把讥笑的声音,道:「甚麽神犬,还不是被我一棒KO吗?不知神犬肉怎样,嘿嘿嘿嘿……」
一阵蟋蟋蟀蟀的声音响起,黑影把整根栓子和铁链拔出带走。
翌日,早晨,老爷子一醒来就嗅到一股鲜甜的肉香,他狐疑地道:「这是……狗肉的味道……」
老爷子走出木屋,来到前院,就看见蓝宁坐在肉锅边控着火,还不时在锅中撒上香草和盐。
「唷……老爷子,来嚐嚐这炖肉。」蓝宁高兴地道。
老爷子走到蓝宁身前,疑惑地问:「那来的狗肉煲?谁家的狗?你的伤……」老爷子看见蓝宁右手手腕上裹着布,就知道他受伤了,蓝宁没多作解释,说:
「来来来,吃狗肉。」
老爷子心知这小子一定干了甚麽坏事,把人家的狗给宰了,谁人惹毛了这杀星啊?
老爷子刚刚嚐了一块狗肉,果真鲜味啊,还没说出来,就听见院外传来一把尖锐的少年声音。
「蓝宁……把我家神犬拉西还来!」
「甚麽!神犬……拉西……」老爷子想吐出狗肉,却紧张得吞了下去。
「嘿嘿嘿……」蓝宁奸笑。
拉西的主人到来,大兴问罪之师,却看见这锅肉煲……
蓝宁故意气他道:「怎麽?来一口狗肉吗?」
拉西是王家在千里以外的城买回来的狗,价值不菲,王家家主王成把狗送给儿子王西,王西就给狗改了名为拉西,人家拉风巴啦,他就拉西巴啦!
「拉西!呜呜呜呜……」王西哭了。
「男人老狗哭甚麽哭啊?为一条狗?」蓝宁心中纳闷的说。
「蓝宁!我记着你!」话罢,转身跑了出去。
老爷子那个无语,心想:「看来我们得罪了王家了,这村子是待不下去了。」
王家在这村中是大户人家,是地主,和附近县的县官大老爷关係密切,少不免贿赂一番,王成在县大老爷面前说几句坏话,村中的那一户人家的田税可少不了。
即使蓝宁家没有田地,可是住的房子呢?每年交的地税可不少啊。
再加上其他村民的杯葛,蓝宁家想生存都难。
「看来是这小子的鬼主意了,他早知道会如此。」老爷子深深地望了一眼蓝宁,后者呵呵地笑,拍拍肚子,若无其事地出外玩了。
蓝宁吹着口哨,轻轻鬆鬆地在这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小乡村内游走。
「也该离开了吧。」他如是想。
这晚,老爷子半夜叫醒蓝宁,蓝宁揉着眼睛醒来,慵懒地问:「怎麽了?我不想尿尿啊。」
老爷子啐道:「尿你个头,起来,我们要走了。」
蓝宁一个激灵,顿时清醒很多,他喜道:「要离开这村子了吗?」
老爷子苦笑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吗?别废话了,走吧。」
蓝宁兴奋地从床上下来,套上鞋子,检查一下有没有东西要带,除了一直挂在颈上的玉佩外,似乎没有甚麽东西值得带走了。
走出屋子,老爷子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向木屋一扔,门槛慢慢起火,然后整道门……再来是整间房子。
冲天大火冒起,离开村子后的蓝宁有点不捨的回望住了十二年的房子,这样就离开了?
蓝宁转回头望向老爷子,问:「老爷子,我们去哪?」
「秘密。」老爷子故作神秘道。
虽然不知去哪,但蓝宁还是很期待那未知的未来,因为充满不确定因素,或许能修仙也不一定呢。
夜行百里,天开始朦朦亮了。
老爷子领着蓝宁走森林小路,蓝宁有些疑惑,为何不走光明大道?而走偏僻小路呢?
到了中午,二人来到了一座小城,老爷子找了一间客栈,随便选了间下等客房就住了进去。
一直赶路,早上只是吃过一个馒头,到了现在又睏又饿,是吃午饭先?还是睡一觉先?
「小宁,你先睡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老爷子忽然说。
「去哪?」蓝宁心想:「该不会打算抛弃我在这儿吧,这种烂桥段已经老掉甩牙了吧。」
「多事。」老爷子抛下一句话就出了客房。
蓝宁倒头便睡,也不理会那麽多,他真的很累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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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亭七岁学剑,十一岁便随姑姑脚步拜入武林圣地天元宗中的扶云殿,豆
蔻之年时同门师兄弟中已没人能挡她五剑,十七岁时就在武林群英会中一战成名,生生和当时望重江湖的老剑客厉千行打成平手,惭颜无地的厉老爷子羞的从那之后封剑归隐,时至今日她也不过十九岁,但在当今六大圣地、四大家族、魔道妖门中已属准一流人物,身份极是尊崇。
可如今任凭她剑碎飞雪、狂风呼啸,就是奈何不了这个不久前远不是她对手的殷中玉。
「当初在波旬教总坛除了那个姓聂的就属你这小骚蹄子最嚣张,后悔没全力杀我了吧,哈哈哈,今晚你会求我宰了你的。「殷中玉越战越强,内力充沛,甚至能有余力开口说话,但他本来白净的脸上却一片血红,旁观者无不触目惊心。姜云书看得惊佩不已,暂不讲输赢,单单是沐兰亭处在如此奇诡的境地,面对如此诡异的对手,竟然没有出现哪怕一丝慌乱、一点恐惧,甚至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一个年轻少女恁地有这等惊天胆量,将来恐怕还真能和神武殿众人一争雄长。又斗了一盏茶的时间,沐兰亭一声清啸,剑法从威猛刚烈突然转为轻灵柔美,犹如白云清风,这一变招连旁观者看的都要难受得吐血,殷中玉身在其中更是被剑气带的一个咧嗟,沐兰亭看准时机,闪电一剑快疾绝伦的刺中殷中玉咽喉。「好!」这次就连叶尘都忍不住和扶云殿众人一齐大声喝彩,心道沐师姐这几年名气比师父那个所谓的殿主还要响亮,看起来真不是光靠脸蛋和她姑姑,这武功还真比师父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洪兆虎看的惊心动魄,忙赶到近前,「师妹你没受……」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本该被一剑封喉的殷中玉凄厉地狂吼一声,猛然斜过身子,全身筋肉骨骼拧得噼啪作响,沐兰亭心中一凛,心知这厮不仅刀枪不入,这蓄力一击也定排山倒海。
果然凭空一个惊雷轰鸣声中,殷中玉扭曲歪斜的身子悍然崩开,方圆俩丈的积雪都被震得飞起,伴随暴雷似的吼声一拳抡出,洪兆虎脑袋登时脑浆迸裂被其打爆,漫天雪花卷着鲜血,沐兰亭帽子都被余劲震飞,立刻长发披散迎风飞舞,但她顾不得哀悼师兄,胆气再度激发,不退反进,剑尖轻颤,直取殷中玉眼睛。
目睹洪兆虎身死,姜云书也是悲愤交加,悔恨生死时刻竟还在讲什么江湖规矩,多半是被诡异的殷中玉骇得失去往日的冷静,他身为沐灵妃首徒自然武功不差,一飞冲天,双掌直取殷中玉头顶,角落运气调息的方楚倩也自知挺不过去今晚肯定乾坤难回、万劫不复,瞄准殷中玉肋下心窝,凝聚全身气力掷出流星赶月的一剑,早就吓傻的余少英此时也清醒过来,绕到殷中玉背后,双手握剑,闭眼疯狂插下!
面对扶云殿诸人全力围攻,一直以来凶悍绝伦的殷中玉也是毫无办法,他侧过头避开沐兰亭利剑插眼,耳朵却结结实实受了一剑,只觉剑气入脑头疼欲裂,姜云书双掌火上浇油,殷中玉七窍迸出鲜血,但还是有余力震飞背后的余少英,再鼓残劲硬挨了方楚倩的飞剑。
姜云书落地后拾起方楚倩的长剑,大吼:「别给他喘息的机会!」语毕,化剑为刀,使个力劈华山,再斩殷中玉头颅。
此刻的殷中玉鲜血满面犹如真正的地狱修罗,他伸手一把握住长剑,运劲一摧,长剑粉碎,反射的碎片和机括暗器发射般瞬间把姜云书射得和烂肉口袋一样。
「鬼啊!」余少英扔下长剑,发疯似的狂奔而逃,他吓得肝胆俱裂,再顾不得什么武林圣地、绝色师姐、扬名立万之类的东西,只想逃离此地回到燕城,从今往后再不踏足江湖半步。
殷中玉脑部重伤,目光呆滞,似已神志不清,听见余少英没出息的边叫边逃,他浑身微颤本能似地正要追赶捕杀,忽的一盆滚烫冒油的鸡汤迎头洒将下来。
洪荒野兽般的怪啸声中,这个魔头……应该是魔神般的怪物终于倒地。
方楚倩娇躯一软,也跟着坐在冰冷的雪地上,只见叶尘手持铁锅大口喘着粗气。
叶尘见二女都古怪的看着自己,他擦了一把冷汗,强笑道:「趁你们围攻时,我在汤里下了牵机散、腐心草、赤蛇丸,不烫死他也毒死他了,如何?我说铁锅比宝刀好用吧。沐兰亭适才和殷中玉交手最久,耗力甚巨,但她性子高傲,不肯在人前示弱,回想起今夜真是生平未遇的险境,折了两位扶云殿精英,姑姑那里是很难和宗主交代了,谁又能信区区一个殷中玉短时间内竟厉害到这种地步,难不成过去他一直隐藏实力不成。余少英已经跑远,幸存三人相对无言,就在叶尘默默收拾洪兆虎尸体时,殷中玉再次发出那种类似野兽的声音爬了起来。方楚倩吓得花容失色,简直也想学片刻前还在鄙视的余少英,跑得越远越好,沐兰亭虽惊不乱,暗运真气再做图谋。可殷中玉目光彻底涣散,浑身鲜血混着鸡油,表情时而狂喜,时而恐惧,猛地飞也似的奔了出去,嘴中大呼:「老祖宗救我!再教我啊……再教我『混沌阴阳道』啊!我还要做天下无敌啊!」
「别再动手,跟着他。」沐兰亭听到「混沌阴阳道」五个字,亏她高傲深沉也掩不住目中的震惊狂喜,说罢飘然跟上狂奔的殷中玉。
叶尘对武林掌故所知不多,边跑边问:「方师姐,什么是混沌阴阳道?听上去是一种武功?」
方楚倩受伤很轻,本能更快的跟上去,但他感激叶尘适才机智的行为,故意放慢脚步,闻言后答道:「你听没听过江山七杰这七个人?」
叶尘道:「聋子才没听过吧,芷青殿的师兄师姐们经常提起他们,应该算是当今天下的七大高手吧?」
方楚倩道:「差不多吧,这七人天各一方,性子各异,但每人都身负惊天动地的绝世神功。」
叶尘笑道:「都绝世了还能现世让大伙谈论,也挺有趣来着。」
「贫嘴,温雪师姐那文静的性子竟能容你这种小子,」此刻殷中玉应已发疯,前去追击威胁不大,方楚倩也能说两句闲话。
两人展开轻功跟在沐兰亭身后,叶尘斜眼瞥见方楚倩胸前两团丰腴的双乳一晃一晃,晃得有点晕晕乎乎,忙打个哈哈道:「嘿,刚才说到混沌阴阳道了。」
方楚倩道:「江山七杰中有一人名叫叶商,修为深不可测,用的就是混沌阴阳道!」
「哦,还是本家……殷中玉似乎才练了十几天吧?就能有那种可怖的不死之身,那个叶商岂不是要翻天了。」
方楚倩摇摇头,「我也是听殿主师尊说起过几句,和人家地位层次都不同,所以我充其量也就是知道那是一门厉害至极的神功,具体多厉害可就不清楚了。」
她顿了顿又道:「看起来,沐兰亭师妹似乎知道得更多呢。」
叶尘忽的想起什么,顾不得再欣赏美女胸前美妙,「刚才殷中玉口中说什么老祖宗,弄不好就是那叶商,我们现在岂不是自投罗网?」
沐兰亭顺风向前,声音却逆风向后飘来,「第一,叶商为当代大侠,义薄云天,绝不会和殷中玉为伍,第二,混沌阴阳道的名字在咱们藏经殿的古籍中有记载的,取自远古天地未分,盘古天雷炸开混沌之拳意,威力滔天,即便真有什么老祖宗,这种天之重宝也绝不可能外传。「叶尘迎风道:「谁知道有没有第三个人会这门武功,然后传给殷中玉呢」
沐兰亭淡淡地道:「看看就知道了。」
方楚倩和叶尘异口同声地问:「你不怕吗?」
沐兰亭头也不回,「如果害怕你们回去就好了。」
叶尘心道我想回去,有神功也轮不到我来练,而且看你这口气就算真找到什么秘籍,也不像要让出这所谓的天之重宝大家平分,但回望一瞧,四人前后不知不觉早进了玉龙雪山,身后风雪磅礴苍茫,山神庙已经完全看不见,凭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想回也回不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道:「神功不神功没要紧,重要的是杀了殷中玉,为姜师兄和洪师兄报仇。」
方楚倩略生好感,点头道:「你有心了。」
再跑片刻殷中玉停了下来,噗通跪在雪地上,嘶声道:「老祖宗!求你再传神功啊……哈哈,老子神功练成也能和叶商、万天兵、姬流光他们齐名啦……再干得沐兰亭还有她姑姑哭爹喊娘……咦?老祖宗哪去了……我在哪?……」
叶尘见他越说越不成逻辑,显然是疯了,四顾望去,只见连峰耸立、峻壁千仞,嵌奇突兀,风雪席卷的天气更显得此处雄奇瑰丽,可任凭殷中玉鬼叫嘶喊,四周连个鬼影都没出来。
方楚倩劝道:「这魔头神智已失,说话颠三倒四,胡言乱语,我们回去便是。」
沐兰亭眉头一皱,「但他短时间内脱胎换骨做不得假,这附近一定有什么东西。」
叶尘很想说你自己慢慢找好了,我和方师姐先走了,但见沐兰亭白衣如雪,秀发迎风飞散,冷若御仙,被她气势所摄,实在说不出丧气话,同时也激起男儿豪气,不想让两个女子小瞧,壮起胆子道:「这种环境,枯草都长不出来,显然没什么传说中暴涨几十年功力的仙草,也住不了老祖宗小祖宗,我觉得殷中玉早先是不是为了躲你追杀,想横穿亘古冰原?」
方楚倩对他再次刮目相看,问道:「然后呢?」
「然后走到这附近躲避风雪……山洞……应该是有山洞石窟之类的,里面囚禁着什么几十年前称霸天下的魔头,或者山顶有什么神秘宫殿,内住仙人,殷中玉和他们虚与委蛇,得授神技,他又不敢到天元宗找你们报仇,所以到城中频繁活动,引你过来……大概如此吧。所以这附近多半有山洞之类的东西。」
方楚倩忍不住笑道:「你哪里听来这种骗小孩儿的玩意?」
叶尘不好意思道:「师兄们喝酒时都这么说过,江湖奇遇,有缘者得之吧。」
他二人方自说话,山顶上轰鸣声起,如同霹雳雷震,三人仰头一望,只见天边暗黄,再往山上注视,经年积雪似已垮塌,居然引起雪崩。
更遭的是殷中玉让惊雷似已震得清醒几分,他扭头盯住叶尘,隐约记得是这小子使诈下毒,风驰电掣般的冲过去。
沐兰亭注意力被雪崩吸引,反应过来时已然不及,叶尘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早知留在那破庙。他身旁的方楚倩不忍这时而机灵多智时而又保留少年人纯真的弟弟丧命,忙推开叶尘,可自己肩膀也挨了殷中玉一拳,登时浑身散架般的跌在雪地,叶尘死里逃生极是感动,心道原先倒是看错人,真是日久方见真性情,但不被疯子打死,雪崩一到谁也活不了。
就这兔起雀落的工夫,大片积雪铺天盖地下滚,轰鸣声都能让人魂飞魄散,天地之威实在是人力不能抗拒的。
天威盖顶下,叶尘如蝼蚁般搂起受伤的方楚倩,紧靠山壁,默念清心诀,手指死扣缝隙,祈祷这雪崩不如肉眼看上去那么厉害。
沐兰亭想高呼「能跑多远跑多远」,但此时任凭功力再深声音也传不出去了,而且积雪甚深,轻功无法达到巅峰状态,不及细想,沐兰亭飞速接近殷中玉,一剑刺入这魔头的口中,反手斜撩,立时将其绞杀,再纵身一跃,一脚拼尽毕生之力在尸体上蹬踏,借着这股力量如强弓硬弩般向山下弹射而去,汹涌的暴雪近在脚下,沐兰亭只要稍有下落便会堕入雪中,如果被卷进其中千钧之力重压翻滚下绝无生还可能,她空中抖起衣袖,运劲一震,双袖如帆,又多能在空中飘荡片刻,在这种神功加应变,再加这次雪崩果然并不是什么大规模,沐兰亭死里逃生,跌在山腰,浑身酸软乏力,想起因为自己贪图混沌阴阳道,又害了方楚倩和叶尘两命,加上余少英懦弱叛逃,洪兆虎、姜云书被杀,这次任务竟落个几乎全军覆没的下场,回山后宗主、姑姑那里不知如何交代,芷青殿众人也必然追问叶尘…
…她怕再次雪崩,顾不得再后悔自责,稍微恢复体力就下山而去。
谁都想不到的是,叶方二人非但没死,反而真应了那句「江湖奇遇,有缘者得之。」
暴雪压下时,叶尘感觉倚住的山壁微松,他抬肘狠撞但求一线生机,就在手肘欲裂,积雪降压未压的刹那,那层薄脆的山壁果真被撞开一片,叶尘抱住方楚倩不要命的往里挤去,多亏清心诀定住心神,以及这后面的天然山道极深,二人侥幸逃过劫数。
原路被雪封堵,当然是回不去的,叶尘担心这一片山壁厚度禁不住大雪重压,不敢多做休息,扶着昏倒的方楚倩摸黑前往更深处寻找生路。
走了一炷香时间,叶尘暗道这不会就是殷中玉获得奇遇仙缘的魔宫神殿吧?
谁知魔宫没见着,前面却开朗起来,是一片空间更大的山洞,山缝渗进的阳光总算让人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叶尘放下方楚倩,发现这山洞存有几张兽皮棉被,角落堆放大量风干的兽肉腊肠,五六捆干柴,还有几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黑色石板,显然是有人居住的。
此时方楚倩悠悠醒转,她不知雪崩巨变,打量一下山洞说道:「这是殷中玉藏身的地方,被子上那件黑衣和短刀,我在波旬教见他穿过。」
叶尘将她扶到兽皮那里躺下,把一把脉搏,摸摸她的肩膀后松口气,「骨头没断,脏腑也没什么问题。」又脱掉她的棉靴白袜。方楚倩秀足一缩,「你……你干嘛?!」
「我……我没别的意思……想让师姐你先躺下,我去生把火……」叶尘也有点脸红,心想我真是只想让你躺下歇着,不过这脚儿还挺好看,在天元宗药田农干活时也见过温雪师姐赤脚,相比下方师姐这脚丰腴了一点儿,摸摸应该很是舒服……咳咳,环境恶劣,生死未卜,我还真是够无聊了,意淫一阵后便收拾一点干柴,打着生火。再摘下应该是獐子腿的兽肉考上,不一会肉上就留出油脂。
方楚倩看叶尘窘迫的样子也是好笑,肩膀一阵酸痛,内伤却是不太重,多半因为殷中玉疯疯癫癫劲力不足,否则肯定筋骨折断,呕血身亡了,可是被火一烤,衣服上的冰雪消融,湿湿的很不舒服,她不敢脱衣,又怕湿寒入骨,这山洞不大,也不可能让叶尘出去等着,只得趁叶尘观察出口时,偷偷地在棉被里解开扣子,飞快地褪下外衫罗裙,贴身内衣亵裤肯定是不敢脱了,最后磨磨蹭蹭的脱去裤子。
正巧叶尘回头惊喜地道:「西北角山壁和我们进来时的差不多,过些时日,冰雪……」这惊喜的语气还没过去,眼睛又惊喜上了,因为回头正好看见方楚倩从棉被中伸出一条雪白柔嫩的手臂,手上竟然是她适才穿的绸裤……他小小年纪哪里见过如此旖旎至极的风情画面,鼻血都差点喷出来油的夫目前犯、乱伦之类的都不会有,也不太喜欢那种百字描写下姓名、身材、写得仓促,也许晚上再改一改,至于第一场肉戏还需斟酌,希望精致一点,明后天再见了。再次多谢朋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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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看黑暗文,把脑子都扭曲了,写了篇奇怪的东西出来,大家
看看怎么样,该喷喷该骂骂这是一条青石小路,路上夹杂着一些泥沙。道路两边生长着丛丛野草,开出来的野花飘着阵阵花香。
无量山并非什么香火胜地,也非什么武道大宗,平日里这路上除了自家弟子,少有往来之客,青山入云,宫阁典雅,倒也显得宁静清幽,沾些仙家气派。
只是今日这清幽山路,却似染了几分绯色。那有些年头的青石台阶,断断续续的留下血渍,而这些血渍的源头,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男子,就有些可疑了。
男子身着白衣长袍,相貌俊秀清矍,望之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此时一边向台阶上走着,一边嘴里嘀咕着些什么。
「不对啊,催眠术怎么不灵了?」
「没道理吧?之前去的地方都还管用,就这无量剑派有问题」
「一定是他们的原因!对!一定是!我的催眠才没有问题!」
白衣男子正嘀咕着,已经快走到了石阶的尽头。
无量剑派虽然少有来客,但多少是一方宗门,及至近前,自有接引弟子于道口伫立。
今日轮班值守的是一名东宗弟子,此职虽无甚油水,但也乐得清闲,正可得空修炼内功,钻研武学,是以那些无亲近弟子资源,又一心好武的弟子们独爱此职。
咦,今天居然有客前来?
那弟子练罢一通无量剑法,却见一白衣男子已施施然行到近前,而自己若非偶然,还真未发现,想必定是一代高手前来拜访。
这样想着,那弟子面色顿时肃然,拱手向来客施礼。
「不知这位前辈光临鄙派,有何见教」
「诶,你能看到我?」
白衣男子奇怪道。
「前辈说笑了,纵在下眼拙,一大活人在眼前还是能看到的」
「怪哉怪哉」白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掐起一个奇怪的手决,嘴里念念有辞。
「进入……调制模式」
「目标:无量山范围」
「内容:所有人会无视我的存在,除非我主动行为」
「保存……退出调制模式」
说完这些奇怪的话,白衣男子便不再理那无量剑派看门弟子,径直向里走去。
刚走两步,却被那弟子拦下。
「无量剑派重地,禁止外人擅闯,若前辈有事,可否容在下通报一二」那弟子此时已经有些相信,此人莫不是个傻屌?但是那隐约感觉到的威胁感,还是让平时脾气挺暴躁的他变得温和起来,毕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你能看到我?」
白衣男子停了下来,看着那无量弟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啊……啊啊……」
那弟子话音未落,便看到白衣男子露出温和的笑容,紧接着眼睛一痛,这一幕便成了他这一生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
「啊……你……我的眼睛」
白衣男子再不管这个捂着眼睛痛嚎的看门弟子,一步一步向无量派大殿走去。
「这回应该没人看见我了吧?」
……
无量剑派大殿上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
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
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
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无量剑」东宗的掌门。那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材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北宗于四十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预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
三十五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只是正当左子穆志得意满之时,一个穿着弟子服饰的人闯进大殿,似未留神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趴伏在地上留下一摊血迹,仍不管不顾的大声呼喊着。
「不……不好了,有个疯子,闯进来了」
左子穆眉头一皱,喝道:「汝乃何人,大惊小怪,成何体……」
只见那弟子抬起头来,原本该是双眼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对血窟窿,向外淌着汩汩血泪,猝不及防之下,骇得左子穆一时语顿。
「师父……我是光硕啊,外面有个疯子,我说我能看见他……他……他就挖了我一双招子……他要过来了……啊啊……」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这名自称光硕的弟子连滚带爬的向前,想再往里一点,躲到大殿深处远离那个梦魇一般的存在。
左子穆正火气上涌想教训一下这个丢人现眼的弟子,却见一白衣男子迈进殿内,顿时殿中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不知阁下……」左子穆正开口询问,却发现那人完全无视了自己,一时尴尬无比。
这白衣男子旁若无人,视殿内诸人如无物,目光先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弟子身上,向她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她面前,便站在那里,像是在等着些什么。
那女弟子正是葛光佩,此时被这一出弄得也有些懵,不知该如何是好。
「咦,姑娘,你忘了门派待客的礼仪了吗?」
「你这人在说什么,什……什么待客的礼仪」葛光佩奇道。
「就是要和对方接吻才行啊」
「啊呸,登徒浪子,敢调戏你姑奶奶」葛光佩怒骂道。
「哼,上门寻衅,调戏我的弟子,好大的胆子」辛双清也气道。
「咦,你们都能看见我吗?」白衣男子看着满堂目光注视着自己,奇怪的问道。
「阁下擅闯我剑湖宫重地,伤我弟子,还以此等荒诞之言相戏,是以我剑湖宫无人邪?」
说罢,左子穆按剑而立,蓄势待发,似要待这白衣男子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旁边坐着的辛双清也哂笑道「左师兄坐镇剑湖宫数年,真是令无量剑派威名远扬,哪来的无知妄人,都能到这里撒野了」
「无量剑派……这个弱鸡门派不就是没什么人嘛,大猫小猫两三只。可是,可是他们是怎么看见我的呢?」白衣男子毫不把左子穆放在眼里的样子,顺带一本正经的损了一笔无量剑派。看着他还在纠结那愚蠢的问题,左子穆就觉得他这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黄口小儿,安敢辱我!」
『锃』的一声,腰间长剑划过一道银光,整个人飞身而起,向白衣男子攻去。
左子穆身体凌空舒展,一手蓄势待发,一手执剑当空,这一招是他前些年从玉璧上观仙人之影领悟而出,自觉意境深远,威力无穷,且带了那么三分仙风道骨之资。此时见面便使出,也是存了想尽快将白衣男子拿下,在门派内立威之心。
只是方近那白衣男子一丈多远,却见他伸手戟指,对左子穆凌空虚点。
莫非是一阳指?大理段氏?左子穆脑中念头电闪而过。但又未觉出那刚猛如烈阳般的劲道。
无形无相,莫非是少林拈花指?可手型又非佛祖拈花之姿。
亦或者,这少年与姑苏慕容有关,习得慕容式参合指精要,欲隔空发力制我?
这些念头归念头,大敌当前,左子穆心道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于是打算发力扭转身子避开这一指,只是正发力时才发觉,身体毫无知觉。
完了,中招了!
左子穆这样想着,一定是在空中被他点了穴道,接下来狠狠地摔到地上,然后任其发落羞辱。
只是与预想不符的是,狠狠摔在地上的一幕迟迟没有到来。整个人不合常理的,定在,定在了那里。
没错,以那个尴尬的姿势,定在了空中。
「这……这是」
「你说,你也能看见我?」
看着白衣男子温和的笑容,左子穆此时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想来应该已经是言语无法形容的难看。
偏偏他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眼珠转一下的力气都使不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衣男子对自己伸出的手掌先展开,再慢慢握住。
两颗眼珠像是被一股无名大力压迫着,争先恐后的如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爆开。
令人窒息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左子穆的大脑,但无法发出哪怕一丝痛苦的闷哼,只能默默承受着。
白衣男子的手又动了。这次是向下一挥。
左子穆的身体便像一根棍子插入沙滩一样,毫无阻碍的向下没入到地上坚硬的青石地砖里。好像这些青砖一瞬间全部化作了水,而他左子穆左掌门,则像一个溺水的人,整个身子落在水里,只有一张带着两个血窟窿的脸,张大了嘴,浮在水面上。
当然,青砖与水不同的是,人们也只能见到这张脸了,其他位于地下的部位,若无透视之能,当真难以见得。
「世间竟有如此……武功……还是说……妖法?」
这是此刻在场所有人的念头。
「我就说嘛,催眠术没有错,是他错了,改过来就对了嘛」白衣男子小声嘀咕着,再次露出了笑容。
无量剑东宗左子穆之下,便是他的师弟容子矩话语权最大,此刻也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容子矩强忍着面部不自然的抽搐,向几名弟子眼神示意。弟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悄然溜出门外,去各路友好门派甚至是官府搬救兵。
「这位少侠」容子矩强自镇定开口,见那白衣男子向自己望过来,心里顿时一阵胆寒。
殿外,四名弟子分散而逃,然而只有三名去各路求援,另有一机灵的,向大殿方向拜了三拜。
「师父,徒儿不孝,先走一步,您老人家保重,待徒儿操作失误,炼出骨鲲,定杀回来除了这妖孽,替您老人家报仇!」
……
「进入调制模式」
白衣男子旁若无人的念道。
「目标:无量剑派所有人」
「内容:不会对我的身份有任何怀疑,把我当做掌门人。掌门人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保存,退出调制模式」
在一群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白衣男子念完,环视一周,却没有想象中的纳头便拜。
「这位少侠,如果你对光佩有意,可……」
白衣男子向说话那人看去,又是那个中年大叔,还是少侠,少侠你妹啊,这个人一定是系统的bug,世界的漏洞,需要修复的那种。
于是白衣男子并掌如刀,对容子矩那边虚劈一下,容子矩还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稍一动作,嘴巴开始向外冒学,紧接着鼻子到下巴冒出一条血线,惊慌之下,动作更大了,尤其是身体的动作,使得整个人向两边裂开。
无论是脑壳脑浆,还是腑脏内器,通通均匀的沿中线分开,两片身子向两边倒下,溅起大量血花,身边之人纷纷躲闪不及,也沾上了红梅朵朵。
「师父!」「师伯!」
有弟子悲愤道。
「此人不敬掌门,已被本座格毙当场,以儆效尤」白衣男子抚掌笑道。
「呸,你算什么东西,害了师父和师伯!」
有弟子眼中闪过仇恨的情绪恨道,更多的则是畏畏缩缩的退了回去,不敢接近容子矩尸身。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双手对着那出头弟子做出撕开的动作,只见那弟子从头顶出开始,再到面部,身体,像是被一张无形大手,活生生把皮剥了下来,只剩下一副无皮血肉。
「啊啊啊啊」
随着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白衣男子挥了挥手,那具血肉便从殿内飞了出去,生死不知,隐约还能听到细微的哀嚎,但总归清静多了。
做完了这一切,满殿再无人敢出声,落针可闻,白衣男子把目光转向他刚进殿时的目标,那个在他看来姿势中等偏上,但在这无量剑派也算矬子里面拔将军的女弟子,听他们话里,好像叫葛光佩?是个金庸人物,有印象。白衣男子点了点头。
葛光佩此时早已吓得瘫坐在地,幸运的是进殿比武之前方如厕过,不然此时怕已忍不住液体横流。
「光佩呀,本座刚才没暴露身份,只是想考校一下你对礼仪的掌握,这么看来,你令掌门很失望」
「啊……不,不要,掌门,光佩都记得,都掌握了」
葛光佩因为恐惧而吓得瘫坐在地上,在更大的恐惧面前,油然而生的求生欲令她前所未有的敏捷,登时从地上跳起,拍打掉身上沾染的尘土,强行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对白衣男子笑了笑。
「待……待客的礼仪要……」之前那几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压迫的葛光佩极高效的回想起了白衣男子进殿时说的话,要……要接吻对吧?
葛光佩不敢耽搁,双手战战兢兢的搭在白衣男子肩上,见他没有异色方才放心了一点,闭上眼睛向他送上香唇。白衣男子那俊秀的面庞,温和的笑容,在她心里与死神挂上了等号,实在不敢再多看几眼。
享受着美人香唇,白衣男子心中也得意了起来,果然,修复了bug之后,催眠术真好用。
一边与葛光佩接吻着,一边掏出手机来了个自拍,就连待会儿发朋友圈的配字他都想好了。
「不是我吓唬你们」
「我真的」
「会」
「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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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最近有点忙,不但要帮助靖哥哥保卫襄阳,还得管理丐帮事务,又得照
顾小郭芙,最让她头疼的是,突然冒出个郭靖的二叔郭啸山。
这郭啸山年轻时就离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后来得知郭家出了大事,只留下大哥的儿子郭靖,不知所踪,于是四处打探,终于在襄阳找到了。郭靖听自己母亲说过这二叔,但从未谋面,要不是郭家祖传的玉佩,他还真不敢相信。
再见到亲人,郭靖百感交集,恨不得天天陪着二叔,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黄蓉却抱有疑问。这郭啸山长得干瘦,黝黑,几缕花白胡子杂乱的卷曲在嘴边,眼睛也不像靖哥哥那么有神那么大,小眯缝眼,酒糟鼻,个头中等,实在难以和郭靖联系到一起。
黄蓉知道靖哥哥比较耿直,不敢明目张胆的调查,但暗中派丐帮弟子四处查探,但也毫无进展。
风尘仆仆的回了郭府,仆人牵走了马,黄蓉进了自己的院落,远远就听到男人的笑声,微微皱眉。自从二叔郭啸山来了后,每天都会到郭靖黄蓉的院子里来,郭靖自然高兴,只要有空,就在客厅摆上酒席,和二叔说话聊天。
见到黄蓉进来,郭靖忙招呼道:「蓉儿,你回来啦。快来,二叔正在讲他年轻时候去苗疆的事呢。」
黄蓉礼貌的叫了声:「二叔。」
郭啸山微笑着回礼,眼光若无其事的在黄蓉妙曼的身材上扫来扫去。
黄蓉心中不快,但也习以为常,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她都会一脸的色样,除了靖哥哥。
见黄蓉有些不情愿的坐下,郭啸山才接着道:「我到了那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侄媳妇见识广,正好帮我看看。」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水晶石,托在手上。
这水晶石形状像个六边形,不是很大,也就掌心大小。
郭靖黄蓉凑近细看,郭啸山嘴角突然浮现一丝冷笑,托着水晶石的手掌突然发力,本来晶莹剔透的水晶石发出七彩光芒,照的郭靖黄蓉眼前一花。
黄蓉暗道「不好」想要闭眼,但已经晚了,眼神已经被那七彩光芒所控制移不开了,郭靖更是完全陷入其中。
看到黄蓉眼中最后一点意识消失,郭啸山才发出得意的大笑:「真不容易啊。等了这么久,终于让你们中了套。要不是这灵石每次发功后需要冷却三个月,我早就得手了。」
郭啸山一手托着水晶石,伸出另一只手,摸着黄蓉呆滞的脸颊:「侄媳妇啊,你可真美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没一个能比你漂亮的。为了能得到你,我忍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连我的那些性宠,我都没碰一下,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我要让你主动的伺候我。」
说着,大手探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的抓捏了几下:「妈的,又软又弹,奶奶的,等会儿我要好好的吃你的奶。」
猥亵了黄蓉的身子几下,郭啸山才准备开始正事。
郭啸山面对郭靖缓缓的道:「靖儿,你现在是郭家唯一单传,必须要担当起延续郭家祖上传下的家规戒律对不对?」
看到郭靖木呐的点了点头:「很好,那你知道郭家的规矩吗?」
郭靖摇了摇头。郭啸山笑了笑道:「那就是必须孝敬长辈,而且完全要听长辈的话。最主要的就是,要让自己的女人伺候长辈,而且要随时满足长辈的各种需求,包括肉体上的需求。」
郭靖虽然被诡异的彩光控制了,但对爱妻黄蓉的保护意识是极强的,听到这样的指令,他的内心是有些抵触的,所以他有些挣扎。
看到郭靖的挣扎,郭啸山也不惊讶,他知道郭靖对黄蓉的爱,绝对不会轻易允许别的男人染指她的,于是他放缓声音,并运功加大了手上水晶石的亮度:
「我是你的二叔,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会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满足我的要求对吧?」
郭靖木呐的答道:「是的。」
郭啸山用一丝悲伤的语气道:「二叔我一人漂流在外二十多年,孤苦伶仃,没有女人安慰,难道你忍心让二叔这样凄惨的过一辈子吗?」
郭靖有些激动:「当然不可以,二叔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必须尽我所能让二叔幸福快乐。」
郭啸山轻笑一声:「那你愿不愿意让你的妻子黄蓉伺候二叔呢?愿不愿意让你的妻子黄蓉用肉体来满足二叔的欲望呢?」
郭靖这次略微愣了一下,然后坚决的说:「当然愿意,只要二叔需要,我愿意随时让蓉儿满足二叔的要求。」
郭啸山满意的道:「你愿意让二叔摸你的妻子黄蓉吗?」
「愿意!」
「你愿意二叔用鸡巴操你妻子黄蓉的骚逼吗?」
「愿意!」
「愿意什么?」
「我愿意让二叔操我的妻子黄蓉的骚逼,只要二叔想,可以随时随地的操!」
郭啸山满意的大笑道:「真是好侄儿,现在你困了,需要休息一下,醒来后,你必须遵守郭家的祖训。我今晚就要操你妻子!」
郭靖坚定的道:「好!」然后闭上了眼睛。
郭啸山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看着黄蓉:「你都听到了吧?你愿不愿意让二叔玩弄你的肉体呢?」
黄蓉皱着眉,艰难的道:「不愿意…」
郭啸山一愣,没想到黄蓉的反抗意识这么重。但他不着急:「你爱你的靖哥哥吗?」
黄蓉微笑道:「当然,我最爱靖哥哥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完全服从他的命令和要求?」
「是的。我会满足靖哥哥一切的要求。」
「那如果靖哥哥让你用肉体来满足二叔的需求,你会同意吗?」郭啸山再次加大了水晶石的亮度。
在诡异的光芒下,黄蓉点了点头:「会。」
郭啸山总算松了口气:「那好,当你听到你相公郭靖的要求,会很愿意的接受,并且会非常喜欢二叔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你会满足二叔的一切要求,你只会服从,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会喜欢二叔对你做任何事。」
黄蓉这次没在犹豫:「知道了。」
郭啸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会儿醒来,你丈夫会要求你今晚伺候二叔,你要很开心的同意,并且会满足二叔我所有的要求和指令。」看到黄蓉坚定的点头,郭啸山才慢慢的收功,水晶石又恢复成很普通的样子。
郭啸山收好水晶石,它需要三个月的恢复期才能再产生催眠的力量。因为在见到郭靖黄蓉之前的两个月多月前,他刚刚用水晶石收了一个绝品的性宠,也是个武林中很有名气的侠女,所以他才忍了将近一个月才对郭靖黄蓉下手,今天刚好水晶石恢复功力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来给二人催眠来了。
喝了口茶,郭啸山得意的笑了笑:「好啦,靖儿蓉儿醒过来吧。」
郭靖黄蓉各自缓缓的睁开眼,还没完全恢复清醒。
郭啸山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好了,贤侄,时候不早了,二叔我先回去休息了。」说着站起身。
郭靖好像猛的想起了什么,忙站起来,拉住郭啸山的衣袖:「二叔慢走。这几日光想着和二叔叙旧了,忘了咱郭家的祖训规矩了。」
郭啸山好像一愣,慌忙道:「你竟然还记得咱家的祖训规矩。可是……」他为难的看了看黄蓉。
郭靖忙转头对黄蓉道:「蓉儿,我以前一直忘了和你说过我们郭家的规矩,因为以前我也不知道还有郭家长辈,但是现在二叔来了,咱们必须遵守郭家的祖训规矩。」
黄蓉疑惑的问:「靖哥哥,是什么规矩啊?」
郭靖道:「你要用身体满足二叔的需求,而且以后必须听从二叔的话,二叔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必须听从满足。」
黄蓉娇羞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不过,如果靖哥哥你真的要求蓉儿这样做,蓉儿就听靖哥哥的。」
郭靖坚定的道:「嗯,蓉儿,二叔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唯一的长辈了,我要你随时满足二叔的所有要求,我没有任何意见。」
黄蓉还有些犹豫,郭啸山忙摇了摇手:「不可不可。蓉儿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能让她伺候我呢。我没那福气。」
郭靖急道:「蓉儿,你不要任性了。你既然进了郭家门就要遵守郭家的规矩。我命令你,今晚陪二叔,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黄蓉浑身一震,终于臣服在催眠之中,唯唯诺诺的答应道:「知道了,靖哥哥。」
郭靖开心的转过头:「二叔,今晚蓉儿陪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郭啸山:「真的?蓉儿,你确定你愿意陪我?」
黄蓉坚定的点点头:「我愿意。」
郭啸山舔了舔嘴唇,转过身走到黄蓉面前,转头对郭靖道:「贤侄,那我就不客气了。」
郭靖开心的笑道:「二叔不用客气,这是咱家的家规。您随意。」
郭啸山淫笑着看着黄蓉:「好蓉儿,二叔早就想看看你的奶子了,快脱了衣服让二叔看看。」
黄蓉娇羞的低下头,慢慢的解着衣带。郭啸山也不着急催促,反倒是郭靖急道:「蓉儿,你倒是快点啊。二叔要看你的奶子,你别磨磨蹭蹭的。」
黄蓉冲着郭靖做了个鬼脸:「知道啦,你怎么比二叔还急。」说着,手上加快了速度,很快外衣小衣都脱掉了,束胸一解,两只浑圆的大白兔就蹦跳着展现在郭啸山的面前,两个乳头竟然还是粉嫩的。
郭啸山瞪圆了自己的小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朝思梦想的黄蓉的乳房就这么袒露在自己眼前,而且比想象中的还要完美。那饱满的弧度,坚挺高耸的乳峰,小巧的乳晕,粉嫩的乳头,尤其是大而不坠,随着黄蓉的呼吸,颤巍巍的甚是诱人。
饥渴的舔了舔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死盯着黄蓉的双乳,看得黄蓉更加娇羞,忍不住用手臂去遮挡。
郭啸山怎能让她得逞,双手迅速的抓握住他的目标。
乳房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黄蓉紧张的一声惊叫「啊」,双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尴尬的放在郭啸山的手臂上。
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穿梭,郭啸山感受着黄蓉一对美乳的柔软与弹性。白如雪的乳肉与黝黑的手背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看着自己的妻子赤裸着上身,被一个老男人肆意的抓捏着乳房,郭靖心中说不出的滋味,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郭家的家规就是这么规定的,他必须有责任遵守和延续,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婆这么被别的男人玩弄,心里真不是滋味。尴尬的道:「二叔,那…那你…那你们先忙着,我去客房睡。」
郭啸山双目淫光闪烁,看着黄蓉的一对奶子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哪里还管郭靖,敷衍道:「好,你去吧。今晚我要好好耍耍,哈哈哈」
关上房门,郭靖深吸了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是坚挺的。
屋里,郭啸山抱着黄蓉坐在椅子上,这样他就可以吮吸到黄蓉那诱人的乳头了。
黄蓉娇喘着,双臂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头,浑身不自觉的随着男人的吮吸舔弄而痉挛着颤抖。郭啸山略有些秃顶的脑袋,完全埋在黄蓉赤裸的胸前,舔弄吮吸着,黄蓉的一对肥奶,已经布满了他的口水,乳头有些红肿,硬硬的挺立着。
郭啸山一只手搂着黄蓉的蛮腰,享受着滑嫩的肌肤,一只手搁着她的裤子搓弄着她的裆部,已经明显感觉到她那里的湿润。
就在黄蓉娇喘着,闭着眼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快感,郭啸山突然抬起头,吻住了黄蓉的樱唇,将黄蓉的一声惊呼堵回嘴里,并迅速用舌头攻占了她的口腔。
郭靖黄蓉的爱巢,一对男女相拥在客厅的椅子上,女人赤裸着自己白嫩的上身,双臂勾搂着男人的脖颈与男人热烈的吻着。男人花白的几缕胡子,消瘦蜡黄略显苍老的脸,极度猥琐,但他的嘴却用力的压在美若天仙的美女的唇上,并且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舌头在互相纠缠。
男人干瘦的大手无情的抓捏着女人白嫩丰满的乳房,搓弄她的乳头,女人颤抖着发出「嗯嗯~」的呻吟。正是郭啸山和黄蓉。
一股股男人嘴里的恶臭,熏的黄蓉快要窒息了。睁眼看了一眼,郭啸山丑陋的脸庞,让人恶心的胡须,干瘪的嘴唇,现在正肆意的压在自己的唇上吮吸着,想到他满嘴黑黄不齐的牙齿,而此时自己的香舌正被他含在嘴里被他让人作呕的牙齿轻轻咬着。黄蓉立刻闭上眼睛,她真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是郭家的规矩,自己既然嫁给了郭靖而且那么的爱他,就得遵守他家的规矩,只能认命了。
郭啸山非常享受和黄蓉的接吻,每次看到黄蓉伶牙俐齿的说话,他就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好好亲亲她这张伶俐的小嘴,如今这个愿望实现了。
但是更诱惑他的,是黄蓉这对完美的乳房,他玩过很多女人的乳房,有大有小,有的像大鸭梨,有的像大桃子,有的像馒头,但都没黄蓉的奶子长得漂亮,尤其她的乳头,粉粉嫩嫩的,记得他的一个性宠,叫南宫小月,也很嫩很年轻,还是处女,但是她的乳头都没黄蓉的好看好吃。含着黄蓉的乳头郭啸山暗自比较着。
黄蓉再次睁开眼,看到趴在怀里的略有秃顶的脑袋,乳尖传来阵阵快感,男人那么专心的吃着自己的乳头,麻麻的酥酥的,靖哥哥从没这么吃过,自从断奶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吃过了。黄蓉竟然有些怜爱的抚弄着男人的背脊,就像慈母安慰着怀里吃奶的孩子。可惜,这个人不是孩子,而是饿狼,一个兽性大发的饿狼。
「去床上」郭啸山迫不及待的命令着,黄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拒绝他,她只知道要完全的服从。
「把裤子脱了。」郭啸山边脱自己的衣服边盯着黄蓉,粗喘着饥渴的说道。
当两腿间的那蓬黑发袒露出来,郭啸山用力的咽了下口水,眼珠子快瞪出来了。黄蓉最隐秘的地方就要被看到了,郭啸山觉得自己的鸡巴要炸了。
黄蓉羞涩转过身,这一转身,映入郭啸山眼中的是两团圆滚滚挺翘的臀瓣,看到的一刹那,郭啸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晕倒了,太美了,太美的屁股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的滑嫩白皙。
黄蓉想跳上床钻进被子,但郭啸山一把拉住她:「把屁股撅起来。」
不能违抗命令的黄蓉只好弯下腰,撅起自己的屁股来,双臂撑在床上。
郭啸山挺着大鸡巴,看着已经一丝不挂的黄蓉撅着屁股等待他的临幸。无数个夜晚,幻想着黄蓉的裸体打着飞机,而现在,黄蓉正一丝不挂的撅着屁股在自己的面前。
干枯的大手终于摸上肥沃的臀瓣,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黄蓉是羞涩紧张,郭啸山是激动震撼。无与伦比的触感,滑腻的肌肤加上弹性十足的肉感,郭啸山激动的要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屁股啊!」听到郭啸山的感慨,黄蓉羞愤无比,但内心还是有一丝骄傲。
「啊~~」一声呻吟,黄蓉感受着屁股上的大手温柔而有力的抓捏揉搓,刺激着她的感官,本来只属于丈夫一人所有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所玩弄侵占,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丈夫的二叔。
郭啸山如获珍宝般,跪在黄蓉身后,他让黄蓉也双膝跪在床上,这样她的臀瓣自然的就分开了,露出螺旋状的屁眼和湿漉漉的肉穴。黄蓉上半身几乎是趴在床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郭啸山跪在床边,脸正好对着她整个屁股。
郭啸山双手大力的揉搓着黄蓉挺翘的屁股,抓捏住两片肥腻的臀瓣用力掰开。
黄蓉感到肛门被向外拉扯,直肠内受到空气的流通,有一丝丝凉意,刺激的她一声呻吟「啊~~」娇羞无比,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就这么被男人看的清清楚楚,就连靖哥哥都没看过的部位。对于黄蓉来说,肛门就是用来排泄的部位,脏、臭、污,这里都被看到了,真让她受不了。
湿漉漉的肉穴也随着臀瓣的分开,展露出来。杂乱的阴毛不是很茂盛,覆盖着粉嫩的小穴,那里已经很湿了,黄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其实郭靖黄蓉的性生活很乏味,基本上没有什么前戏,尤其是郭靖,他认为这只是人们传宗接代的事情,最多还算是生理上的基本需求,并没有太多的想法,更没有像郭啸山这样,如此的细致玩弄黄蓉的身体,所以黄蓉本能的反应就是刺激、兴奋!
看着眼前的美景,郭啸山双手捧着圆圆滚滚白白嫩嫩的屁股,黄蓉的屁眼、小穴尽收眼底。
舌尖轻轻的滑过黄蓉的幽门,饱满的臀肉紧张的收缩,身体向前想要逃避,口中一声轻呼:「啊~不要~」
郭啸山早有准备双手用力捏住她丰满的臀肉,整张脸都贴在她的屁股上,舌头舔着黄蓉的屁眼,然后一路向下,舌尖灵活的拨开她的阴唇,钻进早就淫水泛滥的小穴。
黄蓉一声闷哼,皓首微扬,闭着眼,眉头微蹙,小嘴微张,身体微微颤抖着,扭动着,尤其是屁股,缓缓的扭摆着,好似要逃又好似在迎合。
从窗外看,郭啸山的脸完全埋在黄蓉撅起的屁股里「啪唧啪唧」舔弄吮吸的声音很大,淫水顺着黄蓉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黄蓉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如此淫秽的画面,看的人欲火难熬。郭靖感觉下体格外的硬挺,看着爱妻被二叔玩弄身体,他竟然非常的兴奋。
郭啸山站起了身,看着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黄蓉赤裸的身体,快速的脱光自己剩余的衣服。他的鸡巴不算很大,但很长,坚硬的挺立着。
由于个头不高,郭啸山按住黄蓉的腰身,让她再趴下些,大龟头顶到了她的阴唇上,滑动了几下,然后一顶!
「啊~~」黄蓉一声浪叫,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自己的身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占有了,而且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亲人长辈。
郭啸山满足的一插到底,黄蓉小穴的紧箍感让他惊讶:「操,真紧啊。蓉儿,你不是生过娃了吗?怎么你的逼还是这么紧啊!真舒服!」
黄蓉听他说的如此下流,羞愤的说不出话来郭啸山也不需要她回答,双手捧着她的肥臀,把鸡巴全根没入黄蓉的小穴,缓缓摆动,让鸡巴充分感受这肉穴带来的快感。
黄蓉感到插入体内的肉棒是火热的,坚硬无比的,虽然不是很粗,但也涨的难受,尤其这长度,好像插进自己的肚子里面一样,大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慢慢研磨,阵阵快感从内而外的侵蚀着她的意识。
随着郭啸山的抽插,黄蓉的意识渐渐模糊,小嘴本能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啊~啊~哦~嗯~好涨~啊啊啊~好舒服~」身体随着男人的顶动前后摇摆,双乳毫无规则的摇晃着。
郭啸山看着身前撅着屁股被自己操弄的黄蓉,得意的笑着,双手在她滑嫩的身体上爱抚着。小腹撞击着她圆滚丰满的翘臀啪啪作响。
干瘦枯枝般的双手,爱抚抓捏着黄蓉圆滚滚的臀瓣,爱不释手的搓揉着,然后顺着芊细蛮腰抚摸着白嫩光滑的背脊,很自然的掠过绸缎般的肌肤抓捏住剧烈摇晃的双乳,大力的抓捏。亲吻着黄蓉滑嫩的背肌,一路吻到肩头,性感的脖颈也沦为他的唇齿的领地。
郭啸山干瘦的身躯趴伏在黄蓉娇嫩的肉体上,下体极速的耸动,小腹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肥臀「啪啪啪~~」双手抓捏揉搓着她的乳房,或是在她滑嫩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弄,惹得黄蓉忍不住的呻吟,迎合着男人的索取。
郭靖站在窗外看着,他本来想回客房休息,但还是忍不住窥探自己的爱妻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奸淫。他很不舍,但内心里却坚定的要遵守郭家的祖训。看着二叔干瘦的身躯抱着自己的爱妻黄蓉奋力的操着,郭靖竟然感到很兴奋,他从没看到过蓉儿如此淫荡的一面。
终于换了个姿势,让黄蓉仰躺在床上,架起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扶着满是二人淫水的鸡巴,对准黄蓉粉嫩的阴道,缓缓的插入,看着粗大的肉棒分开黄蓉的可爱阴唇,渐渐的没入她的小穴,郭啸山极度的满足。看着黄蓉美若天仙的容颜已经布满了春意的红晕,更增添了一份性感与妩媚。
当粗大的鸡巴全部插入黄蓉的小穴,郭啸山伏下身,开始狂轰乱炸。别看身体干瘦,但腰腹有力,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惊人。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太猛了~~二叔~~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又来了~~」黄蓉已经不记得第几次高潮了,身子泄了好几次,双臂勾搂着郭啸山的身体。
「操死你~真爽~~嗯嗯~~好蓉儿你太美了~二叔爱死你了,干干干~舒服~真嫩啊……」郭啸山边干着黄蓉的小穴边玩弄着她的身体。大床在他们的身下发出快要散架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啊啊啊~二叔,蓉儿不行了,啊啊啊啊~~你太厉害了~~蓉儿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听到黄蓉竟然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不但郭啸山吓了一跳,连窗外的郭靖都傻眼了。
「快动啊~~啊啊啊~~蓉儿还要~~啊啊啊~~哦哦~~好舒服~~啊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在黄蓉淫乱的话语中,郭啸山简直癫狂了,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速度,肉体碰撞出密集的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黄蓉高亢的呻吟与浪叫,终于黄蓉的体内被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射入了浓浓的精液。
看着高潮过后的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感受着高潮的余味相互爱抚亲吻着,郭靖傻傻的走回客房,他的裤裆已经射满了自己的精液。
换了裤子躺在客房的床上,郭靖久久不能平静,眼前全是爱妻白嫩的身体与二叔黝黑干瘦身体纠缠的画面。男人粗大的阳具抽插爱妻小穴,干枯的大手抓捏爱妻美乳,男人猥琐的恶心的嘴唇与爱妻樱唇相互亲吻吮吸,每一个画面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自己的卧室里传出一声女人微弱的呻吟,随即隐约听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郭靖心中一怔,没想到二叔体力恢复如此迅速,蓉儿今晚估计要被干惨了。
不知不觉中,郭靖睡着了,而他的爱妻黄蓉在他们的卧室里,正在被二叔郭啸山再次压在身下,疯狂的奸淫着。忍了一个月的欲望,今晚要好好的发泄出来。
可怜的黄蓉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占有,就被折腾了一宿。
不知睡了多久,郭靖醒了过来,窗外有些蒙蒙亮了。起身来到卧室窗外,竟然听到里面依然传出啪啪啪的声音。向里一看,爱妻黄蓉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二叔郭啸山一丝不挂的趴在她的背上,双腿分跪在她双腿两侧,下体一耸一耸的依然兴奋的抽插着黄蓉的小穴。
黄蓉好似已经昏了过去,头发湿漉漉的卷付在脸上,只能付出轻微的哼哼声「不要干了…嗯嗯…受不了了……求你了……嗯嗯…」浑身软软的趴在床上,任由男人无尽的索取。
二叔依然很兴奋,扬起身,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黄蓉美臀间出入,狼藉的肉穴已经红肿了。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干了第五回了,越往后时间越长,由于提前吃了药,所以体力与性欲一直保持着高度的兴奋,不知疲倦的玩弄着奸淫着黄蓉的身体。
终于在郭啸山不知疲倦的抽插下,一声怒喝,再次将精液射入黄蓉的体内,他也终于发泄完了兽欲,无力的趴伏在黄蓉娇嫩的肉体上,沉沉的睡去。
郭靖看着自己卧室里,爱妻黄蓉赤裸着身体被二叔郭啸山压在身下呼呼大睡,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也毫无办法,只好吩咐仆人,借口妻子身体不适,要多休息,今天就不要打扰了。然后把院门关好,自己独自去军营了。
过了晌午,郭靖挂念妻子,告了个假,匆匆赶回家。院门依然关着,仆人说,郭夫人并未出来。
进了院子,来到卧室前,里面传来男人的笑声。郭靖向里一看,就见大床上,二叔郭啸山一丝不挂的抱着赤裸的黄蓉,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身体,一会儿亲亲脸,一会亲亲脖子,一会儿堵住黄蓉的小嘴一通狂亲。黄蓉娇羞无比,但也不反抗,任由他肆意猥亵。
郭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二叔。」
过了很久,郭啸山才道:「靖儿啊,进来吧。」
郭靖进了屋,看到郭啸山正低着头含着黄蓉的乳头,又吸又舔,弄得黄蓉娇喘连连:「嗯嗯~二叔~~不要~~啊~~轻点~~嗯嗯~~」
吮吸玩弄了很久,郭啸山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可大手很自然的抓捏住她的乳房,一边揉着捏着一边看着郭靖道:「靖儿啊,实在不好意思。二叔我好久没近女色了,蓉儿又是这么完美,我实在忍不住啊。」
郭靖尴尬的道:「只要二叔开心就好,但二叔也要注意身体啊。」
郭啸山笑道:「对对对,是得休息休息了,要不非被蓉儿榨干了。哈哈哈,哎呀,这一说,我还真饿了。靖儿啊,能弄些吃的吗?」
郭靖忙道:「好的,二叔,我马上去弄。」说着出了屋。
等他端着一盘子饭菜回来,看到爱妻黄蓉正趴跪在床上,郭啸山抱着她的屁股正用力操着。
「啊啊~不行了~~啊啊~~二叔轻点~~疼~~啊啊啊~~蓉儿不行了~~啊啊哦~~太猛了~~啊啊啊~~~」胸前摇晃的乳房被二叔大力的抓捏着。
郭啸山兴奋的耸动着身体,用力的抽插着黄蓉的小穴,玩弄着她娇嫩的身体:「妈的,操死你~操,爽~小骚货~干死你!」
小腹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啪作响。
郭靖端着饭菜尴尬的看着自己的爱妻被别的男人奸淫着,他的裤子却被自己勃起的阳具撑起了帐篷。
终于郭啸山一阵极速疯狂的抽插后,用力将鸡巴顶到黄蓉阴道尽头,发射出大量的热精。黄蓉被这一射又带上了一个高潮。
看到二人虚脱般倒在床上,郭啸山无力的搂抱着黄蓉,半硬的阳具舍不得离开黄蓉的小穴,还留了一半在里面,缓缓的蠕动着。黄蓉闭着眼,香汗淋漓,急促的娇喘着,真的快被这个男人玩死了。
这时郭靖才醒过味来,将饭菜放到客厅桌上:「蓉儿、二叔快起来,吃饭了。」
再次满足兽欲的郭啸山没在纠缠黄蓉,二人各自穿好衣服。黄蓉一脸疲惫娇羞的走到丈夫郭靖身旁。
看着妻子的一脸憔悴,心疼的道:「辛苦了,蓉儿。」
黄蓉羞红了脸颊,低着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倒是郭啸山大大咧咧的坐到桌子旁:「哎呀,干了一宿,真是累死我了。好饿啊。哈哈哈哈」
说着,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嫩,真嫩。不过,没有蓉儿嫩。哈哈哈哈」
弄得郭靖黄蓉尴尬不已。黄蓉也是饿了,坐下来开始吃喝。
郭啸山吃饱后,看着美丽的黄蓉:「哎呀,蓉儿真是女人中的极品。我郭啸山玩过的最最完美的女人。靖儿,你真有福气,能有这么完美的妻子。」
郭靖尴尬的笑笑道:「谢谢二叔夸奖。」
郭啸山拍了拍肚子道:「昨天折腾了一宿,体力还真不支了。今晚我就不来了,明天再来,明天再来。」说着站起身。
郭靖黄蓉忙也站起来,二叔走到黄蓉身边,一把搂进怀里,大嘴盖住她的樱唇,一通吮吸亲吻,大手在她身体上一阵摸索抚弄。
然后松开嘴,手却按在她的胸口,搁着衣服抓捏着黄蓉的乳房:「好蓉儿,你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二叔再来疼你。哈哈哈哈」说完又捏了捏黄蓉的屁股,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留下黄蓉又羞又悲又委屈的趴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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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出让郭破虏收服母亲黄蓉,让她成为大众性奴。根据他的提议,创作此文。
本人第一次尝试写母子乱伦的戏码,有些不太适应,写发来一小部分,试试反应。
李家村,距襄阳只有十里地,由于战乱,村里只剩下不到二十人,都是妇女儿童老人。就连蒙古人都懒得搭理这样一个村子,可如今,却尸体遍地。
村里有十多个手持兵器的官兵,赫然是大宋官兵。
有七八个兵头子,聚在一间民房外,民房里传出女人的哭喊与男人淫笑,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很久,嘈杂的声音结束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年纪竟然不大,也就十六七岁,长得憨厚俊朗,但双目淫邪。
七八个兵头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他出来,忙围了过去:「郭公子,您可真厉害,干了快半个时辰了,我们外面听着,您可把这娘们操的够狠的啊。」
那少年,系好裤腰带,淫笑道:「没想到,这破村子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货色,要不是今天打猎路过这里休息,还真发现不了呢。比凤栖楼的婊子强多了。你们也进去爽爽吧。」
几个兵头子,你争我夺的抢着进门,屋里又传出女人的哀鸣与男人的淫笑。
过了好久,几个兵头子拖拖拉拉的走了出来,一个个满足的表情。一个兵头子来到少年面前:「郭公子,这娘们果然够骚,您看是……」
少年慵懒的道:「蒙古人真狠啊,把全村人都杀光了,还奸杀少女。咱们得回去如实禀告啊。」
几个兵头子,点点头,其中一个,转身又进了屋,随着一声女人的惨叫,李家村从此消失了。
回到襄阳,「如实」禀报给大侠郭靖,郭靖叹气道:「他们竟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一旁的黄蓉,则走过去,给少年擦了擦汗:「破虏,看你累的,快回去休息休息吧。」
这个少年竟然是郭靖黄蓉的儿子,郭破虏。
郭破虏一脸憨厚,享受母亲的温柔关怀,不禁一头扎入她的怀里,感受那胸前富有弹性的柔软,拱的黄蓉一阵骚动,忙推开他:「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孩子似得。」竟然脸红了。
别看黄蓉现在已经五十岁了,但容貌没有一丝变老,感觉年纪也就三十出头,身材更是没得说,依旧前凸后翘的,没有一丝赘肉,连肌肤都还是极富弹性嫩滑,与女儿郭芙站在一起,就像姐妹一样。这当然归功与常年的练功,以及桃花岛保养秘方,加上《九阴真经》的辅助。
看着转身回到父亲身边的母亲的背影,那丰满的翘臀,随着走动,一扭一扭的,极是诱人,郭破虏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笑容。
郭府,郭破虏的卧室,洗过澡的郭破虏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下体趴跪着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极好,肌肤白嫩,凹凸有致,而这极品女子,正一手抓着郭破虏巨大的阳具,口舌激烈的在粗大的肉棒上,来回舔弄着。
郭破虏很是享受,突然道:「姐,我想把娘也办了,你看如何?」
正在努力为郭破虏口交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姐姐郭芙。
郭芙抬起头,美丽的脸庞,因为兴奋而粉红粉红的,甚是可爱,小手还在继续撸动着弟弟的鸡巴,道:「我的好弟弟,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可好,不但把你两个姐姐都睡了,现在还想把娘也睡了,你可真是个恶魔啊。」
郭破虏淫笑道:「谁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漂亮,我天天看着,能受得了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了,姐夫能把你操的这么爽吗?第一次操你的时候,才操两下,你就高潮了,以后没事就缠着我让我操,现在装什么啊。我就是要操娘,你和襄儿姐姐给我想办法去。」
郭芙无奈的摇摇头:「这事,你还真得问问你襄儿姐姐,我是没办法了,她应该有办法吧。」说完,低下头,含住弟弟的阳具,吞吞吐吐起来。
把郭芙操了两遍,让她高潮泄身四次,无力的瘫软在弟弟的床上,郭破虏也不搭理昏睡过去的姐姐,穿好衣服,去找郭襄。
来到郭襄的房间,推门而入,就见姐姐郭襄一丝不挂的骑在男人的身上,小穴套弄着男人粗大的阳具,这个男人竟然是郭府的下人刘三。
刘三看到郭破虏进来,先是一惊,但随即看到郭襄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小屁股依然急速的上下摆动,用淫穴套弄着鸡巴,而郭破虏也仿佛见怪不怪了,这郭府的下人,估计有一半都被郭襄睡过了。
看着郭襄淫荡的扭动自己白嫩的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奸淫,郭破虏刚射过的阳具,又硬了起来。脱下裤子上了床,站在郭襄身边,将鸡巴插入她的嘴里。
郭襄熟练的吞吐着弟弟的阳具,下体扭动摇摆着,套弄着体内的男根。
郭破虏见鸡巴被舔的硬硬的,从姐姐嘴里拔出来,转到她的身后,扶着她的腰,对准她的菊花,缓缓的插了进去。
刘三从来没玩过3P,更没想过,女人的屁眼也能用来操,插在郭襄小穴的鸡巴,感受到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皮,一根硬硬的肉棒也插入了郭襄的体内,使得她的小穴,更是紧凑。
郭襄更是兴奋的大叫:「坏弟弟,就喜欢操人家菊花~~啊啊啊~~用力操~~~刘三,你倒是动啊,~~~ 啊啊~~对,就这样~~太爽了~~啊啊啊哦~~我要死了~~~ 」
三个人疯狂的交欢着,直到两个男人分别射出自己的精液。
(二)
了,看各位等的实在辛苦,先发一小段让大家过过瘾。
黄蓉正在南城巡视,突然得到儿子郭破虏受伤的消息,急忙赶回郭府。
郭靖还未赶回来,只有两个女儿郭芙、郭襄在。
「怎么回事?」看着昏迷的郭破虏,黄蓉焦急的问道。
郭襄道:「今天我和弟弟去西城外玩,突然遇到一个怪人,穿着像是苗疆那边的人,弟弟就上前盘问,没想到那人突然出手。我连忙上去帮忙,眼看我们就要生擒他了,突然他从嘴里吐出一支箭,弟弟把我推开了,自己中了箭。那怪人乘机跑掉了。」
这时郭靖带着一灯大师、大武小武、耶律齐赶了回来。一灯大师查看了一下郭破虏的伤势,又询问了郭襄对那个人的描述,面色凝重。
郭靖和黄蓉忙上前询问。一灯大师道:「此人名叫妙空空,是苗疆一用毒高手。而且他的毒很特殊。」
郭靖问道:「怎么特殊?」
一灯看了一眼黄蓉,犹豫了一下道:「此人贪财好色,他的毒基本都是淫毒,女的中了,就算你是多么高冷清纯,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如果不及时交合必会脱阴而亡,如果男的中了,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定会爆阳而死。」
黄蓉脸色一红,郭靖听懵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毒?」
一灯大师点点头:「是啊,此人我找了他很多年了,就是抓不住他,没想到跑到襄阳城来了。」
郭靖看了看昏迷的儿子:「那破虏他……」
一灯道:「虏儿现在还在昏迷,但是一旦醒来,就必须及时发泄出来,要不定会爆阳而死。不过,也有可能中的不是那么霸道的毒,一切等虏儿醒来再看。」
过了一会儿,郭破虏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时前线来报,有蒙古军队出现。
黄蓉对丈夫郭靖道:「靖哥哥,你先带着他们去吧,我在这里看着虏儿。」
郭襄道:「弟弟是为了救我,我也要在这里看着。」
郭靖点点头,他相信有爱妻在这里,就不会有问题,于是带着众人直奔前线。
黄蓉让人去打水,给儿子擦擦脸,郭襄主动亲自去打了。
水还没打来,郭破虏就醒了,一醒过来,就开始难受的扭动身体,浑身燥热,拉扯自己的衣服,裤子被高高的顶起,黄蓉知道那是什么。
极力的安抚儿子,可是郭破虏像疯了一样,双手乱抓,好像不认识自己母亲了,一把按在黄蓉的胸口,用力的抓捏起那对丰乳。黄蓉受了惊吓,忙点了儿子的穴道,羞红了脸颊,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
这时郭襄打水回来,看到床上郭破虏满脸通红,身体开始急速抖动,嘴角吐出口水,大惊失色:「娘,破虏怎么了?」
黄蓉看到儿子的样子,也吓傻了:「他醒了后,就乱抓乱动,我就点了他的穴道。」
郭襄道:「一灯大师说,如果不让他的淫毒发泄出来,一定会爆阳而亡的啊。」
指着弟弟的胯下:「娘,弟弟那里是怎么了?」演的极其真切。
黄蓉脸色一红:「那就是淫毒所致。」
郭襄急道:「那怎么办啊?一灯大师说,让他发泄出来,怎么发泄呢?」
黄蓉犹豫了一下道:「就是找个女人和他交合,才能……」
郭襄火爆脾气道:「那我去找个女的去。」
黄蓉哭笑不得,忙制止了郭襄,她知道她这女儿真的会去找个女人回来:「你去找哪个女人,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难道为了救你弟弟,就去坏了别的女人的名誉和贞操?」
郭襄急道:「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管这些。哎呀,弟弟是因我中的毒,要不我来吧。」
黄蓉大惊,心中同时一动:「胡说什么,你是他姐姐,怎么可以为他解毒。」
郭襄急的流出了眼泪:「那怎么办啊?我不能看着弟弟就这么死了啊。娘,你最有办法了,救救弟弟吧。」说着,抱着黄蓉哭了起来。
黄蓉安抚着女儿,冷静的道:「好了,襄儿。我有办法了。」
郭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破涕而笑:「真的?娘,是什么办法?」
黄蓉道:「我想起《九阴真经》里有一门功夫,可以试一下。」
郭襄笑道:「真的?!太好了。娘,快、快救救弟弟。」
黄蓉笑着道:「你先别急。这门功夫需要很安静,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别人来打扰,娘自会给虏儿解毒的。」
郭襄有点犹豫:「我守在你们边上不行吗?」
黄蓉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你在这里守着,万一外面有人闯进来,反而会伤害到虏儿和我的。乖,听话。」
郭襄只好点点头:「好的,娘。没你的招呼,我谁也不会让进来的,就连爹也不让进。」
黄蓉欣慰的点点头。
郭襄转身出去,出门前道:「娘,襄儿就知道没有您办不到的事。」甜甜的一笑,关上了门。
黄蓉微笑着看女儿关上门,门关上的同时,她的笑容不见了,只剩下一丝无奈和羞涩。而关上房门的郭襄,则露出一丝狡诈的坏笑。
看着床上憋得通红的儿子,黄蓉轻叹一口气:「我的儿啊,为了救你,我也只能这么做了。要坏,也只能坏了我的名声,怎能让你姐姐受这样的折磨呢。」
说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当黄蓉脱到只剩一件小衣和亵裤的时候,匆忙上了床,躺在儿子身边,看着忍受煎熬的儿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虏儿,娘也好久没做过了,你等会儿一定要温柔些啊。」说着,挥手解开儿子的穴道。
郭破虏穴道一开,就发出一声低吼,一翻身就抱住了身边的娘亲:「我要女人~~」大手一把抓住黄蓉高耸的乳峰,隔着小衣一通狂揉。
黄蓉娇呼一声:「虏儿~ 啊~~轻点~~啊~~嗯嗯嗯~~」原来她的小嘴被儿子用力的吻住了。
娇舌被儿子吸了过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黄蓉整个头脑都是发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想着快点让儿子发泄出来,救他的命。
郭破虏可没想那么多,他要占有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他的母亲,万人敬仰的女神,为了得到她,他不惜吃下绝世淫毒,如果黄蓉真的不愿舍身相救的话,而他两个姐姐也没机会为他解毒的话,他真的有可能爆阳而亡,当然这个毒是有解药的,只是如果像刚才那样被点了穴道,他就没机会吃解药了,就像刚刚,他真的以为自己要爆阳而亡了,因为他能感觉到阳具真的快要裂开了一样,前所未有的硬。
当然,现在他的阳具依然前所未有的硬,但他马上就可以让它发挥它的作用,去征服他的女神——母亲黄蓉。
当被儿子扒光自己的衣服,黄蓉一丝不挂的躺在儿子的身下,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郭破虏相当的强壮,身材健硕,比当年的郭靖从长相到身材,强了何止一倍,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超级小鲜肉。
健硕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带给了黄蓉不一样的刺激,这个男孩,是自己的儿子,从自己的身体里生出来的,自己的骨肉,从小带大,他的每一天的成长自己都清晰的记得。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要失身给他,打破禁忌的乱伦。但是只要能救儿子,黄蓉愿意做任何事情。
大嘴用力的吮吸着黄蓉的乳头,黄蓉激动的浑身颤抖:「轻点~~嗯嗯~~啊~~疼~~~ 」
看着儿子饥渴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仿佛看到他儿时,睁着无邪的眼睛,吮吸着乳汁时的样子,而现在他就像个饿狼,一头发情的饿狼,玩弄着女人的身体,他母亲的身体。
「总算尝到了娘的奶子了,从断了奶后,就没再碰过了。妈的,真大啊真圆真白真嫩,竟然比姐姐们的奶子都好玩。」郭破虏兴奋的玩弄着母亲的乳房,舔着吮着,不放过每一寸的肌肤。
当儿子赤裸的压上身体,黄蓉看到那根已经涨的发紫的阳具:「天啊!这么大!儿子才十六岁啊,怎么可能……这么大,比靖哥哥的还要大。」
黄蓉到目前为止,就见过丈夫郭靖的阳具,这时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
就在她感叹儿子鸡巴的巨大的时候,郭破虏一把捞起她修长的玉腿:「这腿真长啊,又白又嫩的大长腿,姐姐们可差了一截啊,肥瘦也刚刚好。真完美啊。」
分开母亲的双腿,看到了他魂牵梦绕的圣地,一簇毛发覆盖的阴阜下,略微有些褐色的阴唇,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就是母亲的小骚逼,好美啊。我以为襄儿姐姐的屄最美了,没想到,娘这个肉穴才是极品啊,哪像生过孩子的穴啊,明明跟雏似得。」郭破虏激动的用手指拨开母亲的阴唇。
黄蓉羞涩的轻声一叫:「啊~~不要~ 虏儿~ 不要看~~」
郭破虏倒吸一口凉气:「好美。」
用手指分开滑滑腻腻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穴,淫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很久没有做过爱的黄蓉,寂寞的肉体是诚实的,虽然面对着儿子。
好想舔一舔这美味的肉穴,但是现在肉棒已经有点涨得发痛了,再不解决一下,就真危险了。于是郭破虏扶着自己坚硬无比的阳具,将大龟头顶在了母亲的小穴上。
一刹那,黄蓉全身紧绷,双手用力抓住儿子的手臂,绝望的轻呼:「不要~~~啊啊啊啊。~~~ 」
话音未落,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插入了她的体内,势如破竹,深深的顶到了她的花心上。
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黄蓉闭上了眼睛,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了,她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奸淫了,她该如何面对丈夫,面对所有的亲人。她想想出解决办法,但是儿子狂野的动作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肉体的快感瞬间就让她沦陷在了性欲的狂潮中。
郭破虏近乎疯狂的抽插着母亲的肉穴,双手在母亲成熟的肉体上肆意的爱抚揉弄,享受着完美的女人肉体,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撞击着黄蓉的胯部、屁股,一对丰满的乳房激荡出一道道乳浪,甚是诱人,惹得郭破虏大手揉面团一样的大力搓揉着,黄蓉的丰乳被抓捏搓揉成各种形状。
屋里春光无限,院外郭襄无聊的坐在台阶上,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她算了算时间,弟弟这会儿应该已经把母亲黄蓉操上了才对,要不要去看看呢?为什么男人们都那么想得到母亲的身体呢?我的身材也不差啊。郭襄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屁股,抚了抚自己的脸,也是很美的不是吗。
就在郭襄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一灯大师缓缓走来。
郭襄跳了起来,笑道:「大师,你怎么回来了?」
一灯笑了笑:「郭大侠还是担心小公子,所以让贫僧来看看。」
郭襄笑道:「我母亲正在给弟弟解毒呢,我也正要看看呢,一起吧。」
一灯眼睛一亮,随着郭襄进了院子。
关好院子门,郭襄和一灯轻声走到屋外,里面的声音早就传入了耳中。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女人呻吟的声音:「啊啊啊~~轻点~~~ 虏儿~~啊啊~~哦~~好爽~~~ 啊啊啊啊~~~ 用力~~啊啊啊~~又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灯和郭襄对视一眼,郭襄招招手,来到预先备好的窗前,早就留好了缝隙,向里一看。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男人精壮的身体压在女人雪白柔嫩的肉体上,肆意的的驰骋,大肉棒疯狂的抽插着女人的肉穴,双手更是在女人完美的身体上游走抓捏。二人时而接吻,时而互相亲舔着彼此的身体。
一灯双眼紧紧盯着黄蓉的身体猛看,记得那年用一阳指救她的时候,她只穿了小衣亵裤,就险些把持不住,事后,每每想起都感到遗憾。而现在的黄蓉比那会儿更美更有女人味,身材也是更加完美,怎能不让他垂涎。想到交易的最后,就是让自己可以得偿所愿的一亲芳泽,一灯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比一灯更迫不及待的是郭襄,看到弟弟在母亲身上疯狂的举动,她早就淫欲大增,看到一灯僧袍下面已经顶起一个大包,于是熟练的撩起僧袍,去解一灯的腰带。
一灯没有阻止,他也需要发泄一下。
屋里,郭破虏奋勇的在母亲黄蓉的肉体上发泄着兽欲,屋外,郭襄跪在一灯大师的身前,握着男人粗壮的阳具,饥渴的舔弄吞吐着。
一灯一会儿看看屋里黄蓉赤裸的身体,一会儿低头看看她的女儿郭襄,主动的为他口交,脑海里回想起黄蓉大女儿郭芙在自己身下淫荡的样子:「嘿嘿嘿,郭靖啊郭靖,没想到你的儿女一个个都是淫娃荡妇,连你的老婆也被拉下了水。不要怪贫僧不但操了你的一对女儿,过几天连你的爱妻贫僧也要操上一操。哈哈哈哈。」心中狂喜。
原来,一灯早就和郭芙、郭襄有了奸情,这次郭破虏奸淫母亲的计划中,一灯可是关键人物,因为谁也想不到,他会一起算计黄蓉。可怜聪明一世的黄蓉,就这么被自己的儿女和一灯大师算计了,而她悲惨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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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一年初春未到蒙古大军就开始了进犯襄阳,连续数月的激战终被蒙古大军攻上襄阳的城头,数百蒙古兵不断地攻上城头。
此时只见襄阳城头上一男一女,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二十八岁模样,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看起来约莫十九,二十岁,容貌秀丽,仪态万千,一双眼睛灵活之极。女的率领着弓手,羽箭劲急,迫得蒙古援军无法再攻上襄阳城头上,男的率领一队宋兵,长枪大刀,将已攻上襄阳城头的蒙军灭杀。
只见男子赤手空拳,带着宋兵冲杀,纵横来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那一处宋军有人受困,立即纵身解围,掌风到处,蒙古兵将无不骨断筋折,当场倒地。
蒙军统帅在城下督战,见这汉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叹道:「天下勇士,何人能及?」蒙军统帅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见此襄阳城下的蒙军万夫长吹起角号,又率大队猛攻,数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复攀援而上,一时之间宋军似乎居于劣势。见此那美貌女子一声清啸,墙后又闪出一群大汉,这群汉子不穿宋军服色,攻杀之际也不成队形,但身手矫捷,显然身有武功。
他们随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冲右杀,分进合击,蒙古兵遇上这队汉子,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不旋踵迅即败下阵来。
变得更沉,他知道这女子就是中原第一美女,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城头蒙军尽灭后,郭靖站在城墙上,神威凛然的喝道:「蒙古主帅听着:你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万蒙古军死无葬身之地。」
他这几句话说的是蒙古语,中气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两军相距虽远,但数万蒙古兵将却都听得清清楚楚,蒙军统帅见众将士尽皆相顾失色,不由得心中气馁。
蒙军统帅皱眉暗想:「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只是那郭靖黄蓉夫妇,却是智勇兼备……」
他心中一凛,知道这次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不了好,眼见城下蒙军积尸数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叹了口气,当即传令退军五十里。
蒙军既退,襄阳军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备。黄蓉向郭靖道:「蒙军受挫,伤亡太大,想必一时不会便来,可喻令军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备战;我先回去看看芙儿,这儿就交给靖哥哥和鲁长老了。」
黄蓉言罢,匆匆离去,郭靖自和鲁有脚四处巡视,抚慰军士。
黄蓉刚进家门,便听见仆人尊敬的呼唤:「夫人,您可回来啦!」
黄蓉见仆人的呼唤,当下问道:「小姐呢?」
仆人道:「夫人,小姐数月没见过老爷,今早大闹了起来,现在正累得睡着了。」
黄蓉笑道:「没事!你去准备酒菜再给我准备水沐浴吧,我先看看芙儿!」
她进入卧房,只见女仆小桃坐在床边轻摇羽扇,六岁的郭芙小脸红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样煞是可爱;她轻轻的在郭芙脸上亲了一下,便悄然退出。
不多时,酒菜备妥,郭靖亦回到府里了,这是郭靖从初春到现在第一次在家吃饭,郭黄两人难得在一起吃一顿饭,自然是吃得不亦乐呼。
黄蓉见郭靖面有忧色,便道:「靖哥哥,你是在担心襄阳的城防吗?」
郭靖闻言道:「蒙军虽退,然大军未撤,襄阳局势未可乐观,怕很长时间我都不能回府,必须在军营长加强练兵,只是委屈了蓉儿你……」
黄蓉连忙封住郭靖的嘴道:「靖哥哥……我……明白的……」
郭靖走后,黄蓉也没心情吃饭了。天也渐暗了,想到刚才让仆人准备好了水,是要好好清洗一下身体,白天的战斗弄得浑身是汗,而且全身还带着一阵血腥味。
脱下衣服,露出完美诱人的侗体,坚挺丰满的巨乳,纤细的小蛮腰,修长匀称的双腿,浑圆肥大的屁股,每一处都令人无法抗拒的充满着诱惑,这是一具充满激情与活力的年轻的身体,却被一个只晓为国为民的男人所拥有着,无人来挖掘它的无限的潜力。
温暖的水从头上浇落,滑过黄蓉白嫩的身躯,黄蓉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黄蓉的双手不由握住胸前那两个柔软巨大的乳房。雪白的乳房仍旧光滑有弹性。
二十六岁的她保有十九,二十岁苗条身材。也日益增加女人的魅力。
育过女儿的乳房上的乳头像樱花般有美丽的颜色。挺出乳晕的乳头,指尖碰到时就会高高的勃起。黄蓉见自己雪白的丰乳被自己一双玉手也包不住,硕大雪白的乳体被挤得变型向外,鲜红的乳头突出好像要滴出血一样,在大手的姆指和食指的搓捏下,迅速涨大突起,更鲜红,放下手时,在浴盆里黑色的阴毛如海草般摇曳。阴毛适中,形成倒三角形。
黄蓉用手指抚弄阴毛后,把粉嫩的两片阴唇用手指分开。小穴依然如处女一般,这也许是郭靖长年不和她做爱的原因吧。
也可能是心里作用吧,竟然有种想被男人肏的冲动,想到这里,黄蓉更是面红不已,她不自主地一手用力揉搓那胀得难受的双乳,另一只手扶弄着外阴,不禁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花瓣,轻轻拉起,食指不时从内裤缝中进入阴户,小红嘴微张开不停呼吸,粉颈轻仰,玉面生霞,银牙细咬,凤眼微合,娇哼声不断从经唇中发出,双手不断揉、捏、挤双乳,双乳更是胀得利害。
黄蓉心里道:「我怎变得如此淫荡了?景在幻想着与与别的男人做爱,我怎对得起靖哥哥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
阵阵快感传遍黄蓉的全身,使得她的身体变得非常的敏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黄蓉汹涌的性欲。黄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动扣弄,淫水泛滥,高潮叠起。
现在的黄蓉是非常的渴望男人,黄蓉的欲望一经触发,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黄蓉呻吟着,飞快的用手指拨弄下体,她感到格外的空虚,她好想有人添补自己的身体。
黄蓉手指对着下体的小穴不停地猛力地抽插,冰凉的手指冲击着湿热的阴道,小穴淫水连连使得手指越来越快地抠弄,不停地释放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
大浴桶内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黄蓉那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黄蓉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和郭靖成婚的头些年里,还时常做爱,但从有了芙儿,郭靖就没碰过黄蓉了,更别说这些年来襄阳连年的战事。一个品尝过性爱的女人,性欲就像中了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更别说已是将近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更何况她本来是天质奇特,自小在东邪教导下,自然对这方面有什么讲究。
沐浴过后黄蓉换上宽松舒服的衣服,回到房间换过睡衣躺下,合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一觉。但不久就感到乳房胀了起来,黄蓉刹时间满脸通红,暗想:「刚刚洗澡时不是,怎么还会来。」
原来自产下郭芙后,没两天黄蓉就感到乳房肿胀难受,知道这是乳房产奶的原因。因此黄蓉只好亲自给女儿喂奶,但黄蓉的巨乳奶水异常丰沛,平常郭芙只吃一边乳房就饱了,另一边乳房因未得渲泄,因此胀的难过,黄蓉必需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方可免涨奶之苦。
但自从女儿二岁断奶后,已经四年多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的奶水还没有断,每隔几天都会胀一次,胀的难受时没法就动手挤一阵,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才免涨奶之苦。
通常黄蓉都是在沐浴时自己动手偷偷的挤一会。她羞于和别人说起,连郭靖都不知道,因为两人繁忙,好多年没房事了,加上郭靖粗心,所以这个秘密一直只有黄蓉自己知道。
点燃卧房的烛光,只见黄蓉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粉红色的敞领短衣到腰部,下身一件素纱花裙跟一根腰带一条丝织粉红色亵裤,肚兜也没穿,由于黄蓉的乳房因奶胀,让原本就硕大的胸部胀得更大了,所以一般的肚兜根本就不合适,再者就是因为穿上肚兜后乳房变得很紧,难受极了加上乳房一受挤压奶水就会流出来形成奶渍,这样更让人不舒服所以黄蓉睡觉时都是不穿的。
现在的黄蓉酥胸半露,丰臀后翘,纤细的蛮腰,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配那中原第一的容貌,看上去艳丽成熟,娇媚诱人,娇艳欲滴,活脱脱一个尤物,加上此时美艳的相貌,宛如天仙,她的一颦一笑足矣颠倒众生。
黄蓉解开衣襟后坦露双乳,露出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巨乳白嫩坚挺不墬,光滑无比,丰盈润泽,乳头上翘,状似海碗翻覆,乳房上雪白肌肤紧绷,鼓胀坟起,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虽然她很难为情,但实在受不了那肿胀的感觉。
黄蓉熟练地拿来毛巾,兜着巨乳小手握住乳头的根部,慢慢逐渐加力,在乳房上搓揉挤压,只见那胀成紫红色的奶头突地急速鼓起,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但是黄蓉的乳房实在太硕大,一只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点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
黄蓉灵光一闪有了主意,把三条浴巾对折铺在一旁,自己跪在上面,俯下身体,双手挤弄巨乳。既而四、五条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沾湿了浴巾。
大约盏茶时间,随着奶水涓涓流出体内,黄蓉倍感轻松,就这样她挤完左乳挤右乳,身体也越来畅快。黄蓉被挤奶刺激,竟让有微妙的快感,催得她更用力在奶头上挤压。
乳汁已尽,巨乳不再因肿胀难受了,奶头也褪成鲜艳的粉红色。黄蓉忙换过毛巾,轻轻擦拭沾湿了奶汁的乳房。
微妙的快感让黄蓉又狠狠挤了乳房一会,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气,看着胸前滑溜溜的,圆圆鼓鼓、软棉棉、白嫩嫩的奶子,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弹开似的巨乳,黄蓉边擦拭边不由衷地叹气。
(二)
一转眼已经一个多月了,蒙军虽然退军后撤五十里,但却并未放弃进攻襄阳,襄阳周围尽是蒙军扎营的蒙古包,蒙军占据各战略要津,阻断大路小径,襄阳实已成为孤城。
襄阳守将多次派出数批探子,欲突破蒙军封锁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被蒙军生擒,襄阳守将无奈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黄蓉设法。
黄蓉一向瞧不起这窝囊无能的襄阳守备,只是碍于郭靖一腔忠义,因此勉强予以敷衍,如今见守备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更是打心底对其产生鄙视。
守备:「郭大侠千万要想出个法子让朝廷派出援军,否则襄阳孤立无援,定然难守啊!」
郭靖:「蓉儿,守备使说的没错,我们必须想想办法才行!」
黄蓉:「嗯……襄阳局势虽危,但尚无立即之险,当务之急应加强防务,提振士气;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还是莫作此想。如今权奸当道,朝政紊乱,加之公文往返费时,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数月之后……」
守备:「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黄蓉:「守备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会竭尽心力以保襄阳……不过为求事权统一,守备使必需暂时将兵符交由靖哥哥执掌,不知守备使是否同意?」
守备:「好……好……那是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军营,郭靖憋不住问道:「蓉儿,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嘛?」
黄蓉俏皮的笑道:「哟!让夫君大人当当大将军不好吗?我这可是妻以夫贵啊!」
郭靖一脸茫然,诧异的道:「你几时又希罕起作将军夫人了?」
黄蓉知道郭靖老实,头脑转不过弯,当下便正容道:「守备心虚胆怯,由其执掌兵符,必坏大事。靖哥哥夙孚众望,今兵符在手,战阵之事可委由大将王坚负责,用计施奇自有蓉儿费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视防务,抚慰军心……」
襄阳的六月天阳光特别猛烈的,黄蓉正在巡查城防,途中在偏僻的后巷尾,看见两个交头接耳的可疑人,黄蓉对这些事情很敏感,特别是现在这个重要时刻,郭靖亲自带队镇守前线,现在襄阳城内只剩下黄蓉一个人更是要小心谨慎。
说完俩个可疑人在城里大街小巷不停地兜转,黄蓉小心翼翼的跟在他们后面,跟了大概有近五个时辰,两人才停了下来。
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开始说话,身材魁梧的男子对较瘦的男子说道:「如今襄阳城内郭靖带领一干将领亲自去驻守前线,正是我们悄然攻下襄阳的好时机。」
较瘦的男子说道:「不行!城内还有人称「女中诸葛」的黄蓉!听说她聪明,机灵,鬼点子很多,武功也很高强,我们还是上报统帅。」
魁梧男子又道:「这你不用担心,黄蓉不过一个人,我们人多还怕她不成,再说那黄蓉聪明武功高又怎样,终究是个女人不足为患,她不是有个女儿吗,只要挟持她的女儿到时候就不怕她不乖乖就范。」
黄蓉听到这心中一颤,既然想用自己的女儿来威胁自己,无耻小人,看我等下先把你们灭了再说看你们还想不想劫持我女儿,黄蓉压制内心的怒火继续听他们的诡计,瘦弱的男子淫笑道:
「我很早以前就听说黄蓉是个貌若天仙的绝色尤物,等攻下襄阳城后,一定要好好骑一骑这美艳人妻,品尝一下她的蜜穴,是什么滋味,嘿嘿嘿」
黄蓉听到瘦弱的男子的话顿时俏脸泛起红潮,火冒三丈,居然还想对自己做此等淫秽之事,一股冲动想立刻杀了他们俩。
定神一想,不要因小失大,还没听到他们全部的计划,魁梧男子大笑道:「放心等襄阳沦陷之后,黄蓉归你,事不宜迟,你先去到城外山林中的破庙,和队长他们碰面,向他说明情况,到时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襄阳。」
说完刚想转身离开,背后传来声音,贼子休走,同时使出一招落英神剑掌,两人见势,倒退几步,连忙躲开,再定睛一看,眼前一位穿着敞领短衣,下身一条素纱花裙,容貌秀美绝俗,身材丰满动人,身姿婀娜,宛若天仙一般的美艳妇人,一时间呆住了。
较瘦的男人,眼睛死死的盯住黄蓉那呼之欲出,酥胸半露的一对豪乳看,口水差点没流出来,两只手合拢在搓,黄蓉看到较瘦的男子这幅模样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黄蓉怕被看出来她不穿肚兜来着,不由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脸上一阵红晕!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为了胸前那对巨乳能舒服点,穿成这样出门,以后出门必须换件衣服,不穿如此暴露的衣衫,待会动起手来肯定诸多不便,正在此刻黄蓉还在为自己衣着烦恼之时。
较魁梧的男子恭敬的说道:「这位女侠你与我们素未蒙面,为何要攻击我兄弟二人,不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黄蓉听到此,怒斥道:「你们俩个贼人,敢打我们襄阳城的主意,想夺我女儿来要挟我,还想把…把我…我骑在…哼,你说你们俩个无耻之徒有没有得罪我。」
较魁梧的男子大吃一惊道:「难…难道你就是那丐帮帮主黄…黄蓉。」
较瘦的男子一听到黄蓉欣喜若狂,怪不得长的这么天姿国色,娇媚诱人,比自己想象当中的要美上百倍千倍,淫笑道:「你真的是郭靖之妻,黄蓉?」
黄蓉道:「正是,如假包换,看今天你们俩个还往哪里跑。」
较瘦的男子大笑道:「本想等攻破襄阳城之后再把你搞到手,没想到你现在就自动送上门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今天就可以把你……嘿嘿。」
黄蓉闻之大怒道:「淫贼,死到临头还敢污言秽语,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说完,黄蓉一招落英神剑掌使去,较瘦的男子被黄蓉的美艳吸引住还没回过神来,一下子措手不及,被打飞出去倒在不远处。
就在这时,较魁梧的男子向黄蓉攻去,黄蓉使出打狗棒法,双方你来我往,交了三十个回合,较魁梧的男子招架不住了,只好一个扫堂腿自救,黄蓉飞身跃起,转到后面,较瘦的男子趁着黄蓉向他这边飞来,落地的一瞬间,双手成爪向黄蓉身上一爪。
待黄蓉脚落地的时候,只见黄蓉身上穿的那件敞领短衣被撕裂,由于肚兜没穿,胸前那对双峰没了束缚,顿时一只白嫩的巨乳裸露了出来,巨乳上那粉嫩的奶头不知怎的景硬了起来,正在上下抖动,加上天气炎热和体力消耗,已经出了不少香汗的黄蓉看上去格外的诱人,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喘息间一对豪乳一上一下的起伏,看的较魁梧的男子双眼发直,下面的肉棒立马翘起,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黄蓉知道他在盯着自己的胸看,所谓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在分毫之间,一旦分神则必败,黄蓉抓住时机,一掌打在他身上,随即吐出一口鲜血倒地。
黄蓉本想再补上一掌取了他的命,较瘦的男子见状,出手制止,双方又开始打了起来,俩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
较瘦的男子眼见两人不敌黄蓉,向较魁梧的男子道:「你身上有伤先走。」
较魁梧的男子的男子听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手捂着胸口,看着眼前交手中的两人,不肯离去,但也无可奈何,现在身负重伤,也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的话可能俩人都走不了,虽心有不甘,也只能离开,临走之际,还狠狠地说了一句:
「黄蓉下回再见面的时候,定叫你尝尝我们兄弟胯下之物的厉害」,说完一个飞身跑去。
黄蓉闻之,满脸通红娇羞万分,想追过去,可是却被瘦的男子截住,俩人又大打出手,打斗中你来我往,忽然较魁梧的男子漏出一个破绽,黄蓉看准机会,一掌打在了他额头上,较瘦的男子向后一倒没了声息,原来黄蓉那一掌打碎了他的头骨。
较魁梧的男子见较瘦的倒地不起,怕极了强忍着痛楚逃跑,三二下就跳上屋顶飞一般地逃遁了。
黄蓉看到较魁梧的男子逃遁怕情况不妙,黄蓉深知魁梧男子逃遁后必会打草惊蛇的,想要一网打尽怕是没机会了!黄蓉已经顾不及自己春光外泄,忙运起轻功跳上屋顶向那魁梧男子逃遁的方向追去。
然而黄蓉展开轻功在这一带四处找寻,直到天黑也没找到那那魁梧男子踪迹。
夜晚的襄阳没了战前的热闹,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行人,暗淡的灯火让这一切显得更加寂寞,表面上似乎没有什么生气。尽管光线不足,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还是一手挡在胸前不让破裂的衣服落下春光外泄,绝对足够引起路人的注意。
黄蓉只好低下头尽量避开这些异常的目光,跳上屋后躲开男人的起来那些异常的目光。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在故意跟她做对,皎洁的月光把她欺负得,可以清楚地看到黄蓉胸部那坚挺显突出来的乳头,在那些异常的目光下黄蓉景被刺激出了情欲,这让她更加难堪。
黄蓉不由坐了下来,一手按着火热的胸部,喘着气,被刺激出的情欲慢慢侵袭着她,把这个美丽的仙子推向无尽的深渊,破裂的衣服下,淫欲的气息源源不断,让黄蓉心中有了莫名其妙的冲动。
「嗯,军爷,你好棒,干,干死奴家的淫穴了,……啊……啊……唔……」
突然,一阵男女爱欲的声音传入黄蓉的耳朵,她抬头望去,声音似乎是出前方大院的一间屋子的二楼。
四周一片寂静,黄蓉看看没人,纵身跳到屋檐上,伸指捅破窗纸望过去,屋里是一派完全不同的景象,黄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灯火晃动的屋里,一个魁梧的男子搂着一个身体纤细的女子倒在床上,源源不断的肉棒抽插声从捅破的小孔里传出,一丝丝充满爱欲的声音表明了这对男女的缠绵。
虽然灯光不是很足,不过以黄蓉的功力能看清男人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下身抽插,一只大手紧紧捏着女人不算丰满的只峰,舌头也在那上面舔来舔去。
黄蓉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原本被刺激出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火了,火上浇油的景象让情欲失控了,她感到下身变异常饥渴,随时都可能爆发。
为人妻生育过的女人,对男女性爱方面已有不少经验,对于这种反应是理解的。
但诚实的身体可管不了那么多,燥热的感觉传遍全身,十分难受,坚挺的乳尖似乎要捅破薄薄的纱衣。
突然一声淫荡的呻吟声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把沉醉于淫欲中的黄蓉惊醒,黄蓉回神再往屋内一看。此时屋中已经春色无边,魁梧男子在女子身上疯狂抽插着,女子已经迷失在淫欲中了,随着男子的抽插呻吟着。
当黄蓉看清男子的面孔时,是他!
那男子正是逃遁的魁梧男子,黄蓉找了半天也没见踪影,以为被逃出襄阳了!
情急之下,黄蓉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冲破窗纸跳了进去,直冲向床上缠绵的这对男女。
突然的闯进吓着了那对男女,那男的刚准备往窗户这边逃离,只见黄蓉妙指连点,用了家传的兰花抚穴手,一转眼,男人就定住不能动了。这时他才看清楚来人,惊得大叫黄女侠饶命。
黄蓉刚想动手杀了这个蒙古兵,却突然看见一根凶恶的大肉棒高高挺着如怒龙般。魁梧男子一下子就定住不能动了,那女人一听男子不停大叫饶命,惊得马上不要命似的跑了,连衣服没穿。
黄蓉脸一红,心里突然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浑身突然觉得燥热起来。黄蓉盯着那赤裸的魁梧男子,见男子挺着一条尺来长、粗有杯口大小的阳具,上面一条条粗大的青筋,黑红色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十分恐怖。
黄蓉一看心想:「比靖哥哥那筷子粗细东西要大的多,要是让它入我的小穴不知是什么感觉呢!自己的小穴虽生育过,但保养得好,如处女一般无二,要是被这么大的大鸡巴插进抽出,还有命吗?可自己天质过人,自己从未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如此的美物何不尝尝呢!可这怎对得起靖哥哥呢?如果我是用身体来换取敌人的军情的,为了襄阳的安危想来靖哥哥不会怪我的。」
想到这黄蓉不由得全身抽噎一下,小穴不禁流出淫液,满脸涨得通红。
黄蓉盯着那根肉棒看了一下,又望了望外面的情况,整个院子静悄悄不见人影,月亮当高空已是深夜。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
黄蓉看着不停哀鸣求饶的魁梧男子,料想他对她必是言听计从的。这时,黄蓉有了决定,身体里的欲望更是疯狂冲击脑海。
「好了,该怎么处置你呢?」
「饶命呀,黄女侠饶命呀,黄女侠你如此美貌俏丽,犹如仙女下凡,美貌无比,就饶我的小命吧!。」
为了活命,那魁梧男子开始百般美言讨饶。
黄蓉虽知这只是些甜言蜜语,但好听的话谁不爱听,加上刚刚的确触动的她内心的欲望,所以黄蓉十分享受这甜言蜜语。
黄蓉又说:「饶了你?那可没那么容易哦。」
她咽了咽口水,笑着说:「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的!看你的可怜样,我就给你个机会。」
那魁梧男子大喜过望,连声道谢。黄蓉说:「别高兴得那么早哦!我问你答,我满意了才决定放不放你!」
那魁梧男子连连说:「一定,一定。」
黄蓉脸上一阵发热,心里突然来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她狐媚地说:「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魁梧男子忙回道:「小的是孤儿,没名没姓,因学武比常人快,所以大家都叫我武生,是襄阳百里外一城池里钱家的护卫,因宋蒙战乱,城池遭逢劫掠,蒙古将军见我武功不错,就不杀我并招我作兵,让我好在乱世中谋个生计,这次潜入襄阳就是探情报,没料到才做没几天就遇到黄蓉。」
「你们潜入襄阳有多少人?是谁带领你们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黄蓉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不瞒女侠,共二十个小队二百零一人,我就是其中一小队长,这次行动是由副将带领我们的。」武生恭敬说道。
通过一番对话,黄蓉知道了不少军情,包括隐藏在襄阳里的间谍。黄蓉满意地笑了笑。
魁梧男子武生见黄蓉满意地笑了,狠抓落实地喘了一会儿气,悄悄地打算溜走。黄蓉马上叫住了他,说:「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魁梧男子武生赔着笑,道:「那黄女侠,您不是说只要满意了,就放过我吗?」
黄蓉笑着说:「我可没说过我满意啊,如果你想走的话,那我只好…」
说完,她一步步向他走去,抬高了手,准备打下去。
魁梧男子武生吓得脸无血色,大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把知道的都是告诉你了,饶命呀,黄女侠饶命呀!」
黄蓉停了下来,道:「饶命?可以啊!只要你帮我完成任务。」
魁梧男子武生看到了一线生机,忙说:「帮,帮,一定帮您完成。」
黄蓉想了想,作了决定,她说:「这样吧,我不杀你,不过你要带我一起走,帮我接近你们带队的副将,怎样?」
这,为难地望了望黄蓉。
黄蓉脸红红地说:「当然,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我不但打伤了你还杀了你一同伴,现在又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
黄蓉顿了顿又道:「那个,你放心,本女侠不会用武功来镇服你的。我倒有个主意,看看能不能让你心服口服地帮我?我们做过交易如何?」
「交易」武生疑惑地问道。
「你看我美不美,身材好不好?」黄蓉脸红红地「黄女侠你的美貌,犹如仙女下凡,身材丰硕千年难见,绝对是举世无双的」
武生一听黄蓉的问话,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那就好,用我的身体和你做交易如何?你帮我也要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内,我的身体就任由你消遣,好不好?」此时黄蓉那悄脸红得滴出血来了。
那魁梧男子武生听到黄蓉话,要用她的肉体作交易,顿时惊呆了。
黄蓉看着惊呆了的魁梧男子武生,脸上更是一阵发热,心里疯狂的莫名冲动,狐媚地说:「放心,本女侠绝对不是骗你的。难道我堂堂襄阳英雄郭大侠的妻子,丐帮帮主的话还有假的?难道你不想得到中原第一美女黄蓉的身体吗?怎样?」
说话同时,自己脱了衣服。黄蓉身上很快就光溜溜了。黄蓉圣洁的肉体不一会就完全暴露在魁梧男子武生面前。黄蓉是第一次让别的男人看到肉体,不免有点害羞,但身体却越来越燥热了,长期压抑在心底的欲望渐渐爆发出来。
黄蓉的肉体简直没一点缺陷,饱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紧闭的阴户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雪白的皮肤简直像少女一样。魁梧男子武生下身的肉棒迅速涨大起来,但碍于刚才黄蓉展示的功夫,他不敢做作。
软绵绵的感觉让那个男人有点回过神来,他定睛一看,原来黄蓉把自己的胸部贴在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黄蓉脱了他的裤子,一手握住硬了起来的肉棒,说:「你看它都在点头了,来吧,这只是个交易,狠狠地插我吧!」
她的脸羞得通红,全身的燥热让她胸前的世乳不停地抖动着。
黄蓉浑身火热,小手握住武生的坚硬的肉棒时,黄蓉的感觉就像握住一根带有无限魔力的大火棒一样,加上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抚摸身体,黄蓉迷失在欲海中了,两颗小巧的乳头更是疯狂地涨大变硬起来,下体的小穴淫液横流。
魁梧男子武生双眼红得要冒出火来了,似乎作了决定,他狠狠地说:「那好,不过你必须做我的性奴,比那妓女还低贱一等,这才行。」
黄蓉听了这话,淫荡一笑道:「主人,人家现在就是你的性奴。」
当下武生随即狠狠用力抓着黄蓉傲人的双峰,道:「帮我舔干净鸡巴,好让我干你」
黄蓉顺从地爬到武生面前,仔细地帮他舔那根刚操过女人不久充满异味的阴茎,舔完后还主动抓起自己酥软温暖的乳房上搓揉,浓浓的乳汁还不时被挤压出来,喷在武生的脚上。
武生看到黄蓉这种绝色美女竟然真的干出如此下贱的事,兴奋不已,趁黄蓉舔阴茎时用手指玩弄黄蓉的阴户,黄蓉性欲高涨,不时发出愉悦的哼声,阴户里淫水泛滥,不断流出来。
黄蓉眼前的大鸡巴变得更硬了,顿时小穴的骚痒如着了火般,折磨着黄蓉,黄蓉一下子趴在武生身上,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就往自己的穴里送,现在黄蓉什么丈夫子女的已成过眼云烟,淫荡的欲望折磨得她只想要这根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狠狠地操她。
肉棒上温热的感觉让武生彻底回过神来,他望着黄蓉,说:「郭夫人,要我插你吗?」
武生一下子就把黄蓉翻过来压在身下,他的下身很快就进入状态,猛烈撞击黄蓉的蜜穴,一个肥脸紧紧贴在黄蓉脸上,二人的只唇很快粘在一起。
黄蓉修长的只腿紧紧箍住男人的腰部,每一次插入都帮忙压下去。面对绝色的黄蓉,男人再也不考虑那么多了,何况极美的巨乳此时也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摩擦,尽管很硕大,形状也十分漂亮,圆圆的巨乳贴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服。
随着男人的抽插,黄蓉发出一声声淫叫,瞬间达到了高潮,全身就敏感不已,下体不断流出淫水,渴望男人的奸淫。
「淫荡的郭夫人,是不是想要主人插你的小淫穴?」
沉沦在性欲中的黄蓉,正让他操得爽,早已抛弃自己的自尊和家庭「想……想被干……」
「想被什么干?」
「……淫荡的小嫩穴……想被主人的大鸡巴干……」
她才刚说完,武生已经抱起她,让黄蓉像狗一样爬着翘起肥嫩的肉臀,掰开臀肉对准她粉红色的嫩穴,狠狠的插进去,一口气疯狂插了数十下。
「啊……啊……啊……」黄蓉呻吟了起来,虽然被顶得有丝疼痛,但更多的是被充满的快乐,天啊!好大的鸡巴啊,把她的嫩穴都撑满了。
武生慢慢地抽出鸡巴,黄蓉那包裹住他鸡巴的嫩穴实在太紧实了,就如处女一般,接着又往内插的更深,将肉棒连根没入。
「啊……啊……太深了……要死了……」黄蓉淫叫着,疯狂地扭着腰。
武生的鸡巴又粗又长,轻易的顶到了黄蓉的花心,爽得黄蓉的小嫩穴忍不住紧紧缩着,舒服的浑身颤抖。
见黄蓉的身体敏感,武生不紧不慢的抽插,享受她极致的紧致的浪穴,每次都顶到黄蓉的花心,顶得她不断淫叫「啊……啊……顶穿了……顶穿了……」
「顶到什么?」
知道武生爱听淫声浪语,已经被肏得舒爽不已的黄蓉那还有什么矜持,大声浪叫「顶到最里面了……顶到最爽的地方……好爽……啊……顶穿性奴的花心了……啊……不行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黄蓉一边叫着,一边放荡的扭动身体,配合男人干自己的韵律,只为得到最大的快感,「爽死了……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高喊,昂起头,迎来了几乎让她灭顶的绝妙高潮「啊……啊……啊……不行了……」
随着黄蓉的高潮,柔软的嫩穴开始用力收缩,像贪婪的小嘴用力吸吮武生的鸡巴,她感觉到身体深处流出液体,不知为什么,脑子晕乎乎的。
黄蓉被奸淫得吹潮,这种绝顶的高潮是她不曾经历过的,这高潮时间比以前都还要长,也许是因为武生还持续在磨她的花心,磨得她欲仙欲死「啊……啊……好爽……爽死了……」黄蓉爽得流出口水,这是因为快感超出她能负荷的程度,口水失禁自然就流下来了。
「好爽……啊……啊……啊……呃……啊……重重的插我……啊……插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嗯……用力……啊……快插……啊……呃………好爽………插得我……」
在绵长的高潮余韵中,武生继续干她,而且越插越起劲,刚才只是用普通速度抽插,现在则用惊人的高速在她体内戳刺,似乎是被她高潮时的痉挛收缩给刺激到了,握住她的纤腰猛力狂干,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力道大的几乎要把黄蓉顶得飞起来。
才刚经历过高潮的黄蓉哪里受得住,只能可怜的哀叫着,那双巨大的奶子被干的直晃,白嫩的乳波刺激得男人在这淫荡的尤物身上精尽人亡也在在所不及。
「啊……要死了……大鸡巴……干死我了……啊……」
黄蓉被武生肏得死去活来,完全失去了羞耻心,成为臣服于男人鸡巴之下的淫奴。
黄蓉看着自己白嫩的身体被男人狂干,奶子上下晃动的模样,竟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加兴奋,因为被男人强奸的快感而疯狂了,就连自己的粉嫩臀部被撞的趴趴作响的声音,也让她兴奋不已。
「啊……爽死我了……主人好的鸡巴好会干……性奴要被干死了……啊……啊……肏……肏死我了……」
武生狂插了好几百下以后,感觉到自己也快高潮了,更奋力的抽插,这时黄蓉已经爽得不知自己是谁了,途中又高潮了一次,忘我地呻吟,嘴里喊着连妓女都绝对会羞的一头撞死的淫话。
「啊……啊……啊……干死我吧……蓉儿要升天了……啊……」
「我肏死你这贱货,肏死你。」
武生喘着气,勇猛的狂插,黄蓉的粉穴淫水泛滥,每次被插入抽出都四处飞溅,甚至沿着大腿流下来。
被黄蓉淫荡的浪穴紧紧吸吮,武生又狠干了几下,然后用力顶到深处,抵着黄蓉的花心,达到高潮,一股股精液直冲她的子宫。
「啊……啊……好烫……烫死我了……」黄蓉哀叫着,想扭动身体,却被武生紧紧抱住,只能任由男人浓浓的精液浇灌在自己体内「不行……会怀孕的……啊……蓉儿的小骚穴被别的男人的精液内射了……要怀孕了……」
武生的精液量多,烫得黄蓉爽得死去活来,也跟着再次泄了「啊…用力……对……用力……蓉儿……也要来了……啊……美死了……嗯……喔……嗯……射进来……全……都射进来……啊……性奴要给主人生孩子了……呀!……来了……又要来了……丢了……啊……嗯……」
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鸡巴,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武生的龟头一阵阵酥麻,身子一阵颤抖把浓稠的精液全部注入了黄蓉淫荡的子宫中。
武生快速地肏着黄芝和小嫩穴,用力将龟头紧紧顶着子宫口,马眼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笔直射进黄蓉的子宫里。
黄蓉觉得子宫里一阵奇热,身子也强烈的抽搐了几下,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只留下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黄蓉失神地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下体不断抽搐,又酸又麻,经历了天堂和地狱,仿佛就要死去了。
黄蓉的淫穴容不下那么多精液和淫水,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了更多液体,那景象说有多淫秽就有多淫秽。
几分钟后待武生回过劲来一把抱起黄蓉,肉棒狠狠地插入黄蓉的小骚穴中,飞快地抽插起来,黄蓉配合摇着圆臀上下套弄大叫着「嗯……唔……主人……你干蓉儿的美……美上天了……唔……快……快……嗯……啊……好深啊……嗯……用力……主人……蓉儿………啊……啊……又……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蓉儿……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这一夜整个小院里响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滋、噗滋」抽插声以及一位美妇淫浪的叫床声。
(三)
次日清晨日光从窗口照射进来,黄蓉被胸脯上阵阵酥麻的痛楚惊醒了。发觉自己那白玉坚挺的巨乳正被你两只粗糙大手揉搓玩弄,那雪白肉团不断变换各种形状。
「啊」一时搞不懂状况的黄蓉不禁惊呼一声。
刚反应过来,黄蓉不禁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黄蓉的脑海不断跳出昨晚那些淫秽的画面。忠实的娇躯顿时反应出来,白嫩肌肤升起淡淡粉红色,丰挺的双乳上两粒葡萄变硬变大,小蜜穴骚痒了起来,逐渐从湿润变得淫水横流。
武生早就注意到黄蓉的变化,淫笑道:「好一个性奴,大清早就发骚是不是想挨操?」
黄蓉被男子调笑得面红心跳,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台今这么容易发情,下体骚痒和高涨情欲让黄蓉的呻吟变得更加急速而响亮。
「啊…想……主人的……哦……大肉棒……操……呜……蓉儿……的……啊……」
黄蓉不由自主呻吟回应道。
武生并没有如黄蓉的愿,双手不停地手力抚摸着白玉无瑕的肉体,调笑道:
「想要什么,郭夫人?给我说清楚哦!」
「人家……的小浪穴想要挨操」黄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是谁想要挨操,给我说清楚,真是个欠调教的淫妇!」
「呜…不行了」
黄蓉的巨乳在武生双手的玩弄下,丰挺的巨乳上那两粒变硬变大的奶头竟喷射大量奶水来,身体在武生的玩弄和辱骂声中景达到了一次高潮,口中发出一声长吟,玉体轻轻的抽搐。被撩燃的情欲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演越烈。
白玉娇躯不自然的扭动,白嫩的肌肤变得更加粉红有光泽,修长的美腿不断交叉摩擦,大量的淫水从淫穴中流出,从大腿直流而下。
撩起了情欲的黄蓉得不到满足,小巧的玉手不禁揉搓起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不断扣挖着那湿淋淋淫液的小骚穴。
武生看着黄蓉如此淫糜样子,更是欲血沸腾,大肉棒更是涨得青筋暴起,一下子捉住黄蓉手淫的小玉手,用肉棒拍打一下黄蓉精致的俏脸,淫声道:
「黄女侠,果然是个没经过调教的性奴,不知道没有主人的准许性奴是不可以手淫的吗?小骚穴想要挨操就要对主人请求说性奴淫贱的骚屄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请主人狠狠肏贱奴的骚穴,听明白没有。」
「性奴,听明白了」黄蓉忍受不断高涨的浴火高声答道。
男子看黄蓉被这样折辱,仍然如此温顺,终于明白黄蓉所说的身体交易是真的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回想起,今早醒来时,看到睡在他身边的黄蓉,被她美艳绝色的少妇美貌惊呆了。
倾国倾城的容貌,丰满诱人的身材,如羊脂白玉般肌肤,无不让天下男子惊为仙女。
想到黄蓉这绝世美妇要做自己专属泄欲性奴,武生顿时暗下了个决定,即使是死也是要在黄蓉的身体上精尽人亡。
武生正性欲高涨不已,一把抱起黄蓉,将她压到床上,下身一子卡入黄蓉双腿间拉起一只脚扛在肩头,扶正鸡巴向上一挺。
「……啊……好深……主人…的肉棒好大……哦…顶到了……啊……要……死了……吧……呀……顶入花蕊了……啊……又顶入了……」
「……啊……这就是郭大侠的妻子丐帮帮主,中原第一美女黄蓉……啊……的小屄……我肏到了……哦……好紧好爽的小嫩穴……哦……夹得我好爽……哦…好会吸………」
武生抱着黄蓉的小腰时而快速的上下挺动时而一插到底顶着子宫口左摇又摆。
「……大鸡巴主人……我被你肏……肏死了……好大的鸡巴……肏得我……好舒服」黄蓉被武生搞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蓉儿被肏得美死了……快……快用力顶……要泄了……啊……嗯……唔……顶……顶到了……唔……唔……啊……尿了…要尿了…………啊……主人…性奴…想尿了…啊……要…出来了………啊…………嗯……用力……要被……肏出高……潮来了…啊…主人……啊……我……尿了……啊……啊」
黄蓉的小穴不停地抖动,好象真的是要尿了。
武生突见黄蓉脸上的表情变得好奇怪,脸蛋涨的快要滴出血一样,而下身正被肏的小浪穴也突然抽动起来。
突然黄蓉一声高亢的淫叫,死死地抱住武生,下身的小浪穴更是将武生的肉棒夹得紧紧的,黄蓉达到了顶峰的高潮了。同时黄蓉一股热尿和白色阴精从黄蓉紧夹着肉棒的小穴缝边涌了出来,黄蓉爽得失禁了。
尿水和淫水从大肉棒和小穴交合处往下流,直入黄蓉的子宫里的龟头每次抽插时,黄蓉湿湿和小骚穴都被带出,热乎乎的尿和白白的阴精淫水让武生又舒服又是得意。
「郭夫人……啊……好爽啊……你那小穴里……的花心……吸得我好爽……啊……黄女侠……你好淫荡……啊……」武生被黄蓉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来了。
此时此刻黄蓉只觉得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了,说不清的快感在身体内不断的蔓延;高声淫叫,发出淫浪不堪的呻吟「哦…………嗳哟……我……美死了呀……嗳哟……大鸡巴……呵…你肏死蓉儿了……嗯……好爽喔……用力的肏……啊……唷……好……爽……蓉儿……的小穴……好舒服喔……嗯……好深……喔……肏……肏………得……蓉儿的骚屄……好……爽……蓉儿……上天……了……啊……襄儿快去了………啊……啊……来了……来了……啊……我要上天了……」
黄蓉的小穴更紧了,一阵阵暖流自黄蓉子宫内涌向武生的龟头,她又一次泄了,就这样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主人…不行……了……性奴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哟……又泄了……啊……噢…」
在武生连绵不断的肏干下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抱着高潮后的黄蓉,武生依然在不停的肏干着「…主人……奴受不了……啦……你快射精嘛……我……要……你……哦……射进来…射进奴的子宫里……啊……好……好爽……」
武生操得更疯狂了,片刻黄蓉就感觉小浪穴里的鸡巴在猛胀,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腰摆臀,并用力使小穴挟着他的鸡巴,武生紧托着她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数下,用力顶入花心直入子宫里。
武生被黄蓉这异常的失禁刺激得也要泄了,肉棒抽的越来越快,也涨的越来越在,越来越大。那大如鸭蛋且红彤彤的龟头狠狠插入黄蓉高潮的肉穴深处子宫中,身体猛的一抖,用力一顶,大龟头狠狠撞开黄蓉小穴深处一吸一吮的花心,直到完全探入黄蓉子宫后,一股又浓又稠的热乎乎的精液喷了出来,大量强劲的精液点滴不漏地射入黄蓉的子宫里。
「……主人……让奴休息下……奴泄得不行……等会奴还要回去把襄阳的内奸清理掉……」
筋疲力尽的黄蓉躺在床上看着武生依然气势汹汹的鸡巴疲惫的说着,全身软绵绵的再无力气动弹了。
武生在黄蓉身上又抚摸了一阵,发现黄蓉因兴奋乳头竟流出了香甜的乳水。
武生玩弄着黄容的巨乳,边吃惊地问「郭夫人……你真的很淫呀!下面水多不说,连上面的巨乳也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出呀?」
说着又大力的捏了两把,奶水飞溅。
黄蓉这下爽得连连叫,一边有气无力的娇声说「主人……啊……轻点……人家……啊……我……啊……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啊……不要弄了……啊……让奴休息下,奴和身体全都是你的,晚上你想怎么弄都依你……啊……」
武生忙张开巨口,一下子把黄蓉的左粉嫩小乳吸住,强大的吸力从武生的巨口传来,奶水横流,没来得急被吸食的奶水从黄蓉的乳房缓缓的流到乳沟,流向小腹。
黄蓉另一巨乳也不自主的不时流出奶水。
武生一手压在黄蓉的巨乳上,重重的搓揉着,黄蓉的圆嫩的巨乳上传来莫名的快感「嗯…啊……好舒服啊……主人……吸得人家好舒服哦……啊……我又流了……快吸呀……用力吸呀……」
黄蓉一边淫叫,一边挺着乳房往武生的嘴里送。
下身,黄蓉的小穴拥满了精液和淫水,小腹涨得难受,黄蓉下意识的张开一下两腿,好让淫水排出,谁知两腿一张,武生依然气势汹汹的大鸡巴直接滑到黄蓉的两腿间,顶到了黄蓉的小穴口,巨大的龟头翻开大阴唇剌入到黄蓉的小阴唇上,在那不断抖动,只见黄蓉小穴内的淫水和精液正从那龟头与小阴唇的接触部不断流出。
黄蓉才刚经历了数次高潮,只感觉身子乏力,现在还没回过气来,所以全身没有点力气,哪料到武生的肉棒又插入了她的小穴内,开始猛烈的顶入,她坐在武生的身上,屁股被武生的肉棒一次次顶入,身子不由得前倾,双手抱住了武生的脖子。
武生虽然已经射了,但这次肉棒的力度丝毫未减,没两下便把黄蓉干的呻吟起来。
武生的双手原本把在黄蓉的腰间,这时见黄蓉的巨乳随着二人的交合上下晃动着,奶水四散,不由得双手按在了黄蓉的酥胸之上,揉搓着这世间罕见的美胸。
武生边干着边吸食黄蓉的奶水,只觉得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当下双手揽在黄蓉腰间,身子一挺,便站起身来,一把黄蓉抱在身前肏屄。
黄蓉的身子甚轻,武生抱着丝毫不费力气,当下便肏着便走向床边,上身下府,将黄蓉的身子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上身也顺势压在了黄蓉的身上,由男下女上的姿势变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势,武生的两脚还站在地上,只见武生激烈的肏着,黄蓉全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淫浪地呻吟。
「喔!主人,蓉儿的小穴被你插烂了……啊……喔……啊……喔……喔……喔……喔……啊……啊……蓉儿的花心被插烂了……主人……啊……奴受不了……丢了……啊。……啊……啊……啊……啊……天啊……真的……啊……啊……受不了……啊啊……主人……求你……啊……啊……放过奴……啊」黄蓉求饶道。
「啊…啊…啊……主人…先……让奴……啊……泄……了…啊…啊……休息……啊……奴真得…不行了……啊……啊……又顶……到……子宫……里了……小穴……喔……啊……主人……啊……让……肏烂了……啊…啊……会死的……奴……真得会让……你肏……死的……不要……不要……又要来了……来了……啊!!」
黄蓉已经被肏的迷糊了,只知不停地耸动着丰臀不停地响应性爱的快感,黄蓉肏干得欲仙欲死却又欲罢不能,终是沉迷在销魂的快感里,迷迷糊糊肏干直至中午。
到得午时,黄蓉醒来和武生边吃饭边商讨两我的交易之事。黄蓉以要武生帮助消灭内奸为由带着武生回府里,当然在消灭内奸这期间也是在交易中的,黄蓉的身体依然随时都是武生的性欲工具。
黄蓉梳洗一番后,正准备穿上昨晚那女子逃离时没带走的的肚兜,却被武生禁止了,让黄蓉换上一身宽松的外衣裤,才和黄蓉一同回郭府。
黄蓉本来就是胸丰臀肥,平时为了遮掩,都用紧身的内衣裤将胸脯紧紧的束缚住。然而武生却不让她穿肚兜,就连下身的小亵裤也不让穿着,这下黄蓉内里全部空心,胸前两座没有压迫的小山,直欲破衣而出,胸前两点粉嫩的乳头更是若隐若现。
黄蓉刚出得屋来,清风一吹,她裆部没有遮挡,只觉得下身的小穴凉飕飕的,再行得两步,只觉得胸前的巨乳晃动的甚是厉害,不由得娇喘吁吁,她怕人家看到她的这副模样,当下带着武生净捡偏僻小道而行。
(四)
自从黄蓉带武生回郭府已有月佘时间了,其间武生帮助黄蓉将蒙古安排在襄阳的内奸一一歼灭。因为这些内奸中有不少是达官贵人,所以黄蓉这月佘来都忙得不得了。
这天黄蓉刚从城门查巡回来,武生就后脚跟着来了,武生直奔向黄蓉的院子。
郭靖黄蓉的院子不用人把守,谁敢来这里捣乱,那真是自讨苦吃。
所以武生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沖入郭靖黄蓉的卧室,黄蓉正在换衣服,穿了一半的衣服,隐隐约约的裸露着迷人的肉体,武生两眼快要喷火了。
黄蓉轻叫一声,掩住胸口,一看是武生「你怎么来了?」
女人一旦身子被一个人占有了,就好像不再会在那个人面前感到害羞了,反正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玩弄了无数次了,遮遮掩掩也没什么用。於是,有自顾自的穿着衣服。
武生走过去,饥渴的在黄蓉美好的身体上摸索:「我的性奴,都不让我肏了?主人好想你呀。」
撩起大褂,露出被阳具顶起老高的下体:「你看,已经憋了很久了。现在我就要好好操操我的性奴。」说着就去拉黄蓉的裤子。
一开始黄蓉任由他在身体四处爱抚,当武生脱她裤子的时候,她一把阻止了他的动作「现在不行,靖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而且这里不安全。主人,改天好吗?」
武生急道:「你是我的性奴,我都一个没操过你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
说着就用强的了。
「不要,主人求你了,哦……」黄蓉说着,用手按在他下体凸起的部位,温柔的爱抚着「还真精神呢。不过,现在真的不行。要不你就接着忍着,要不就找别人发泄一下。反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跟在我身上发泄不都一样嘛。主人好不好?」
武生一把拉住要起身的黄蓉:「小婊子,装什么清高,还记得前被老子我操的嗷嗷叫的情景吗?你就是老子的发泄工具,你的身体就是让我发泄的。你别想掩盖这个事实。你答应过我的,随时可以让我操!」
他快疯掉了。
没法黄蓉只好解开武生的裤带,掏出那涨的发紫的鸡巴,上下搓动着,然后,低头将硕大的棒体含入口中,用力的吮吸起来。突然的转变,让武生酥爽的叫了起来:
「对……哦……对……就是这样,哦……小婊子……哦耶……啊……爽,婊子就是忍不住的,哈哈……哦……用力吸……哦……」
感受到武生的兴奋,黄蓉其实早就兴奋了,终於饥渴的黄蓉,利索的解开武生的裤腰带,一把将鲁有脚的裤子扒掉,在他惊楞的刹那,黄蓉已经将他粗大的鸡巴含入了口中,温柔的吮吸舔弄起来。
武生享受着黄蓉的服务,也不闲着,连拉带扯的将黄蓉扒光,黄蓉淫荡的身体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就在郭靖和黄蓉的房间里,武生享受着黄蓉温柔的服务,粗大的阳具在黄蓉口中灵活的舔弄着,黄蓉的口水将武生的鸡巴和睾丸弄的湿乎乎的,淫荡极了。
鲁有脚靠在床上,下体尽力的向前挺着,黄蓉赤裸的跪在他面前,皓首摆动,努力的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发出「滋滋……」的声响。
武生猛然一个激灵,不禁闷叫起来,一只大手按住黄蓉的头,将鸡巴用力的顶入黄蓉咽喉深处,一手猛力的抓捏住黄蓉丰满的乳房,浑身颤抖「哦……啊……太爽了……啊……哦哦啊……」
一股浓烈的精液直射入黄蓉的嘴里,都溢出了嘴外。黄蓉双手推拒着武生的身体,因为阳具插得过於猛烈太深,插的她好难受,但武生的力量太大了,下体向前顶,大手向里按,整个将大鸡巴卡在了黄蓉的嘴里,黄蓉只能无奈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扭动自己的身体,直到武生将最后一滴精液送入她的口中。
射完精的武生松开黄蓉的头,黄蓉立刻伏在地上一阵猛咳,险些呕吐出来,忙运气压住,幽怨的看着,一脸满足淫笑的武生:「主人好讨厌,这么用力都快插到胃里了。」
武生将黄蓉拉起来,揽在怀里,吻着,激烈的吮吸着对方的舌头,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黄蓉娇羞的捶了他一下:「主人,等下靖哥哥回来,我交待好后就和你一起做那任务,到时你想怎么样对待你淫荡的性奴都行。」
武生大手揉捏着她挺翘的屁股:「郭夫人,我觉得你还不够淫荡,所以我要把你变的更淫荡,我可爱的性奴。」
说着,抱着她一转身,将她按倒在床上,先是一阵狂热的深吻,直到黄蓉喘不过气来,才转移到她的巨乳,然后,恢复活力的阳具,用力的顶入黄蓉身体深处,激起黄蓉一阵淫荡的浪叫。
黄蓉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
「唔……唔……唔……嗯……唔……哎……唔……唔……主人……噢……唔……用……唔……你……唔……力……唔……啊……哦……唔……唔……唔……好……唔……唔……爽……啊……唔……唔……唔……」
黄蓉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地迎合武生。
武生粗大的阳具在黄蓉的小穴猛用劲的操着,大刀阔斧的干,才数下,黄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
「好大的鸡巴…主人………好主人……你肉死我了……好亲亲…………啊……呀……不行了……啊……好深………蓉儿要死啦……哦……哎…………肏烂蓉儿的……骚穴……嗯…」
她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疯子一样,更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吵父驰聘着,武生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狠插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带着浪水阴精「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
黄蓉激动的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激烈的晃动,洒下一滴滴的香汗,让武生的肉棒不断地抽插她的肉洞。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啊……用力干我吧……哎呀……啊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要……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武生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拚活拼的着。
武生大开大阖,闯进闯出,黄蓉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快回来的事。
黄蓉抱住武生,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武生的每一次抽插,都从黄蓉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黄蓉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武生的鸡巴都一起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主人……干得好深……蓉儿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主人……我又来了……啊……啊……主人……哦……你好会插……啊……啊……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丢了……哦……哦……」
黄蓉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武生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武生将肉棒插入黄蓉的肉洞深处,龟头一阵刺激,肉棒一阵颤动,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挤入黄蓉的体内,而黄蓉也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哼……嗯……啊……主人……大鸡巴主人……蓉儿升天了……啊……啊……」
全身直抖擞颤动,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武生身上。
直到下人在外面叫响主人回来了,黄蓉才回过神来。
武生连忙撑起身体,将鸡巴从黄蓉的穴里抽出,黄蓉低头看着让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黄蓉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好,大的肉棒……嗯……蓉儿……爱死它了……」
无奈郭靖回来了,黄蓉才依依不舍地穿好衣服去见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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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待在家裡陪奶奶。
值得一題的是,我被蜜蜂蟄過的陰蒂,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後遺症,平時縮在陰脣裡的時候還好,一但摸它或者動情勃起的時候,陰蒂就會變得很癢,非常非常癢,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正常起來。
而就在今天,回到老家的第三天,我接到了我一位表姐的邀請,她過兩天就要結婚了,請我去當伴娘,不怎麼會拒絕人的我,在和奶奶說了之後,搭上了回杭州的大巴車。
在杭州的家裡修整了一天後,我啟程前往表姐舉行婚禮的地方,江蘇- 揚州。
………………………………………………………………………
下午三點,我乘坐的動車到達了江蘇揚州。
「喂!表姐!我到火車站了!」下了火車,我在火車站門口給表姐打了個電話。
「好的師師!那我讓你姐夫去接你,你在火車站等會兒!」表姐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嗯!那我在門口等下姐夫!那先這樣,拜拜!」在跟表姐聯繫之後,我掛斷了電話,坐在火車站門口的椅子上,等著姐夫的到來。
「這一路上走走……」過了大概20分鐘左右的樣子,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了我的手機,心想因該是我那表姐夫,便站起身來看了看。
「表姐夫你好!我是師師!」站起身正好看到火車站前面廣場的路口停著一輛車,一位男子正站在車邊上打著電話,他應該就是我的表姐夫了,我走上去打招呼。
「哦!你是師師表妹吧!你表姐等你很久了,我們快走吧!」表姐夫熱情的幫我打開車門說到。
「謝謝表姐夫!」我微笑著坐上車後座,可總感覺,表姐夫笑的有點不大對勁的樣子,可又說不出來,也沒多想,準備待會兒問問表姐。
一路上,表姐夫問了我一些小問題,我也一一回答了,只是感覺表姐夫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怪,像是愧疚?
看得我有些搞不懂,只好將疑問藏在心裡,反正明天參加完婚禮就沒事了,到時候問問表姐好了。
時間如白馬過隙,不一會兒就到了表姐家,我下了車表姐夫就離開了,他還要回去準備明天婚禮的事情。
「師師你來啦!」表姐從房子裡出來,抱了抱我開心的說到。
「表姐你這麼快就要結婚啦!」我也笑著點點頭說到。
「不快了!都28了,再不嫁人就老了!我們先進去吧!你有帶什麼東西麼?我幫你拿!」表姐搖頭笑著,拉著我的手看了看說到。
「沒有帶東西,我準備明天參加完表姐你的婚禮就要回上海了,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我指了指手提包,笑著說到。
「那好吧!走,去試試你的伴娘服吧!你穿上肯定很漂亮!」表姐帶著我來到房子裡,往存放伴娘服的房間走去。
「哇!這伴娘服好漂亮!」看著一架上的淡紫色伴娘服,我被驚豔了一下。
淡紫色的伴娘服是蕾絲材質的,整套裙子有些透明,在腰腹,背後臀部和肩的位置用磚石做的點綴,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身體兩側則是半透明的布料。
裙子的胸口部位是由兩條蕾絲帶子組成,連著肩上的磚石,半透明的材質可以看到乳房,所以有一副配套的胸罩,而背後則是一層薄薄的布料,透明的料子可以看到光滑的脊背。
而下半身的裙襬,是前面短後面長的樣子,從大腿中間,膝蓋上10裡面的位置開始,往兩邊分開,露出兩條大長腿。
「喜歡麼?這裡有兩套,一套大的一套小的,你來試試吧!」表姐笑著取下衣架上的伴娘服說到。
「這套小的內衣穿不上!」內衣是內褲與胸罩連在一起的露背套裝,並不能分開,小號的內衣根本穿不進去,衣服倒是勉強能穿,就是會整個貼在身上。
「那試試這件大的!」表姐也搖搖頭,將大號的遞給我說到。
「嗯!這套剛剛好!非常合身!」接過大的那套,穿到身上剛剛好,完美的展現了我傲人的嬌軀.「再試試鞋子!」表姐又遞給我一雙,同樣是淡紫色的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足足有10釐米,我穿上後本就高挑的身材,變得更加挺拔。
「哇!真是太漂亮了!把我這新娘都要比下去了!」表姐調笑著感嘆道。
「哪有!還是表姐你漂亮!」我笑著說到。
「既然衣服剛剛好,那就好辦了!我們先去吃飯吧!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辛苦你了呢!」表姐微笑著點點頭道。
「好的!」我脫下伴娘服,穿回自己的衣服,跟著表姐出去,等叔叔阿姨回來後,一起吃過晚飯,我便帶著伴娘服,來到了表姐給我準備的房間休息。
………………………………………………………………………
時間是第二天清晨,七點的時候鬧鐘響了起來,我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
「嗷!好睏!」我伸了個懶腰,起床到房間的浴室洗漱。
洗漱完畢,穿上半透明的伴娘服,走出了房間,到外面才發現表姐早早地就已經起來了,這會兒正在一邊化妝一邊吃早飯。
「早啊!表姐!今天的你最美了!」看著一身雪白的表姐,我由衷的說到。
「等你以後結婚了,肯定比我還要漂亮的!快吃早餐吧!不然待會兒要餓肚子了!」表姐笑著,指了指放在不遠處桌子上的早餐說到。
「嗯!那我先去吃了!」我點點頭,坐到桌前到了碗豆花,拿了個麵包吃。
時間已經臨近八點,看著表姐化妝的我,吃完了手上的包子,正端著豆花準備喝,突然一個小孩過來拿東西吃,一個沒站好,整個人摔倒了我的身上。
「啊!哎喲!」我被那小孩一撞,一下沒坐穩,凳子先後倒了過去,一下摔在了地上,一碗滿滿的豆花全撒在了我的身上,伴娘服和內衣上全都是豆花。
「師師你沒事吧!」剛化好妝的表姐聽到我的痛呼,趕緊跑過來把我扶起來,當心點問到。
「沒!沒事!」我一隻手撐著地,揉了揉後腦勺說到。
「媽!趕緊把小明帶走!」表姐對著門外叫到。
「怎麼了怎麼了?」阿姨疑惑的跑了進來。
「小明把師師撞摔倒了,你看!」表姐不高興的說到。
「師師你沒事吧!小明趕緊出去!」阿姨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事的阿姨!就是衣服髒了,我怕耽誤表姐的婚禮!」我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我記得還有一套吧?好像?」阿姨疑惑道。
「那套太小了,師師穿不上的!」表姐皺著眉頭,有些苦惱的說到。
「沒事沒事!可以穿的,就是小了點,湊合一下還是可以的!」我看錶姐為難的樣子,覺得婚禮上應該不會出意外,便開口說到。
「可以麼?不要勉強啊!」表姐有些期待的看著我。
「嗯!可以的,我先去換衣服了!表姐夫馬上就要來了!表姐也快去準備吧!」
說著,我朝著昨天放伴娘服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將滿是豆花的伴娘服和內衣脫掉,拿起小的那一套,看了看穿不上的內衣,只好真空穿上那半透明的伴娘服。
「還好還好!不是很明顯!」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沒穿內衣的痕跡不是很明顯,雖然衣服是緊身的,但乳頭被褶皺擋住也看不大出來。
就是裙襬有點短,前面本應該是到膝蓋上10釐米,硬是變成了膝蓋上15釐米,一吹風就會露出小穴。
「表姐,你看怎麼樣?」穿好之後,我來到之前的房間問到。
「嗯!還好能穿!」表姐好像沒有注意到我是真空的,點點頭說到。
「那就好!」我也笑著對錶姐說,說話間,表姐請來的另外三位伴娘來了,我和她們一一打過招呼,她們看我的眼神很正常,好像沒有注意到我是真空的一樣,等著迎親隊伍的到來。
時間已經八點,表姐夫的迎親隊伍到了,在經過一系列的玩鬧之後,迎親隊伍終於出發了。
表姐夫帶著表姐走出房子,我們和伴郎走在後面,伴郎的眼神總是往我們這看過來,而且主要都是在看我。
迎親車隊很特別,一共五輛雙人自行車,姐夫與表姐一輛,我們和伴郎兩人一輛,騎車去婚禮現場。
「騎自行車!」看著自行車,我有些尷尬了,因為我裡面是真空的,一騎車,被風一吹肯定會被人看光的。
「哎!沒辦法了!」我有些無奈的想著,找了輛靠後的自行車,跨步坐了上去。
「出發!」隨著司儀一聲令下,車隊開始出發了,我坐上後座,跟著他們一起騎去。
「嗯哼!陰蒂癢起來了!」這輛自行車的坐墊並不大,我騎上去之後,前面那個小頭竟然擠開了我的陰脣,隨著我騎車的動作,摩擦著我的陰蒂。
「好癢!哼嗯!」陰蒂的瘙癢,使我難受至極,我低頭一看,裙襬被吹的隨風飄蕩,從前面可以自己看到我那喊著自行車坐墊的小穴。
「哼~坐墊被打溼了,好滑啊!」我騎著車,雙腿擺動不停的摩擦著陰蒂,快感一下就湧了上來,淫水流個不停。
「嗯哼!不會被拍進mv裡面吧!攝影師肯定看到了!」看著剛剛從身邊經過的攝影車,我紅著臉低頭想到。
「美女,你沒事吧?」前面的伴郎,從自行車後視鏡裡,看到我紅著臉,雙眼有些迷離的樣子,開口問到。
「沒,沒事!」我趕緊搖搖頭說著,心裡卻想到「你回過頭看看就知道我有沒有事了啊!好像要啊!」。
騎自行車都能騎得浴火高漲,也是沒誰了,在路上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攝影師來來回回從我身邊經過四五次,我也被坐墊弄得快要高潮了。
「啊!」就在快要到男方家的時候,路上有一節臺階,自行車從臺階上行過,突然的落差使我身體一下壓了下去。
陰蒂與坐墊撞在了一起,強烈的刺痛與爽快感瞬間就湧了上來,我在去參加婚禮的路上高潮了,淫水不停的往外冒,流的兩條腿上全都是,整個人無力的趴在車把上。
「美女怎麼了?」前面的伴郎疑惑的問到。
「剛剛下來的時候,屁股撞痛了!」我紅著臉說到。
「哦哦!我們到了!」說著,自行車車速慢了下來,不一會兒便停在了表姐夫家門口。
我小心的下了自行車,邁著發軟的雙腿跟了上去,卻沒注意到我硬起來的乳頭,正高高頂起了胸前的衣服。
「不應該是看新娘新郎麼?我怎麼感覺都在看我?」一路走過來,我可以感覺到,大部分的人都在看我。
「要死了!這麼明顯!」我低下頭看了一眼,這才知道,原來是乳頭暴露了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沒穿胸罩了,我不由的臉紅了紅,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興奮得。
在經過一系列的婚禮流程,吃過喜宴,到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硬是耗到了下午四點.這一天我都在賓客的視奸中度過,那火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中間好幾次我都想見手伸進裙底去挖小穴,還好是忍住了。
眼看將新郎新娘送進洞房,一天就結束了,剛退出洞房,我還奇怪怎麼都不鬧洞房的,司儀卻突然說到。
「各位來賓,相信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就到了鬧伴娘的時候了,大家加油吧!」司儀拿著話筒笑著說到。
聽到這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沒有鬧洞房,而是在這裡變成了鬧伴娘,我頓時就呆住了。
「你,你們想幹嘛!」看著一群人向我圍了過來,我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說到。
「美女不要怕嘛!我們來玩一玩!」其中一人輕佻的說到,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我。
「不玩,我要走了!」說著,我就要往外走去,卻被他們擋了回來,有人還趁機捏了捏我的乳房。
「那可不行,都說了鬧伴娘了,不玩怎麼行呢?」又有一人開口說到。
「玩,玩什麼!」我抱著胸,警惕的問到。
「我們也不難為你,只要你能在我們的干擾下,一次性把這瓶水都喝了,我們就讓你走!」他們明顯是商量好的,剛說完其中一人就拿過來一瓶兩升裝的礦泉水。
「你們不騙人吧!」我看了看水瓶,不相信他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特別是有人在動手動腳的情況下。
「放心,喝的時候可以停頓休息,但嘴巴不能離開水瓶,你能喝完,我們就讓你走!」拿水過來的那人拍拍胸脯說到。
「你們要說話算數!」我看看不答應也沒辦法,只好走上前拿起水瓶。
「咕咚咕咚!」我拿起水瓶,用嘴對著瓶口,雙手抱著水瓶,仰著頭開始喝水。
「嗚~咕咚~」喝了兩口,突然一隻大手抓著我的乳房開始摸,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嗯哼!趕緊喝完就好了!不管他們!」心想兩升水應該是很好解決的,也就不再管他們,先讓他們佔便宜好了。
「咕咚~好脹~嗯哼!」才喝了三分之一,肚子就傳來了漲漲的感覺,而且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又多了起來。
現在的情況是,我雙手抱著水瓶,仰著頭喝水,一群男人圍著我上下其手,而我一邊喝著水,一邊被摸得,不安的扭著身子。
「果然是沒穿內衣,摸著真爽!」
「屁股好圓啊!」
「我還沒摸她,她乳頭就已經是硬的了。」
「還別說,這騷貨大腿上全是水,估計早就想要了!」
「嗚嗚~咕咚~」聽著他們的話語,突然感覺身上一涼,衣服從身上滑過的感覺傳來,我知道,我的衣服肯定被他們給想辦法脫掉了,可看了看就剩下一半的水,我決定再堅持一下。
「嗚嗚嗚~」突然,我那兩個早已硬起來的乳頭,不知道被他們用什麼東西夾了起來,痛的我甩了兩下,卻傳來(鈴鈴鈴)的響聲。
「哈哈!這鈴鐺好玩!」
「甩的好!在甩兩下給我們看看!」
「嗚~嗚嗚~」突然,一隻手探入了我的胯下,用手指摩擦起我的小穴,嚇得我一下夾緊雙腿,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哇!她下面好溼啊!」
「這麼騷!難怪連內衣都不穿!」
「我受不了了!真想幹她!」
「誒誒!別亂來!玩玩可以,別鬧大了!」
「就是就是!別弄得大家都沒得玩!」
「額!噗!咳咳~嗯啊!」一下子,一堆的手摸了上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麼玩弄,比上一次裝作被催眠更加的刺激。
再加上身上被愛撫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一不小心就嗆到了,一口水噴了出來,水瓶掉在地上,捂著嘴巴不停的咳嗽。
「哦哦哦!掉了掉了!」
「哈哈!大家來玩哦!」
「來來來!把她擡起來!」
在眾人興奮的叫聲中,我被人們擡了起來,舉的高高的,往外面擡去。
「鈴鈴鈴!啊!你們幹嘛!」我掙扎著扭動身體,卻帶起夾著乳頭的鈴鐺發出一陣陣脆響。
「帶你去玩!」
「放心!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是玩一玩!」
他們將我擡到一張大桌子上,我被他們呈大字型放到桌上,手腳被綁在桌腿上,一桶黑黑的糊狀物就放在桌子上。
「啊!什麼東西!」只見他們一個個拿著刷子,從桶裡沾著黑黑的糊往我身上塗,我掙扎著叫到。
「好東西!等下你就知道了!」
「嘿嘿嘿!」
「嗯哼!不要!哼~那裡不可以的!」臉上,乳房,手腳,身體正面被塗滿了黑黑的粘液,這時他們正拿著刷子往我的小穴裡塗,我被刷子弄得渾身發軟,只能搖著頭喊到。
「好了!大家上吧!」忽然有個人喊到,緊接著一群人脫了上衣,一下趴了過來,用舌頭舔著我的身體.「呃~啊~嗯哼~哼~」一堆溼滑的舌頭在我身體上游走,重點關注著我的兩個玉乳和小穴,吸吮產生的快感使我忘記了現在的處境,忘我呻吟著。
「好爽!真甜啊!」
「這奶子正他媽大!」
「騷逼也不錯,水不是一般的多。」
「額啊~啊~」隨著一聲高昂的嬌喘,我被他們的舌頭舔到了高潮,身子一下弓了起來,淫水不停的噴出,期間還伴隨著尿液,渾身抽搐的躺在桌子上。
「受不了了!先射一個!」隨著我的高潮,場面開始有點失控,原本還有一些女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會兒也被嚇得跑了,一個個男子圍著我脫下了褲子,掏出了早已變得猙獰的肉棒。
「呼哧~呼哧~吼!」隨著一身怒吼,第一股濃厚的精液被射了出來,在我的身體上綻放出一朵潔白的花兒,隨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開始下山,我雙眼無神的躺在桌子上,渾身上下全都是精液,身邊的男人早就已經走到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兩個還在堅持戰鬥著。
隨著最後一堆精液射在我臉上,這荒唐的婚禮算是結束了,只留下被精液淹沒的我。
「這位妹妹!你還好吧!」過了一會兒,另外三位伴娘朝我走了過來,看著滿身精液的我問到。
「咳咳!謝謝!還好,好歹沒被強姦!」另外三位伴娘也是衣衫不整的站在我面前,在她們幫我解開繩子後,我咳出嘴裡的精液,無力的看著她們說到。
「我們也好不到哪去!」其中一名說著,掀開了已經破破爛爛的裙子,露出正在流著精液的小穴。
「怎麼會這樣?當伴娘這麼危險的麼?」我十分驚訝的問到。
「你?不知道?劉老闆沒和你說?你不是他請來的?」其中一人用不確定的語氣問到。
「說什麼?我是我表姐讓我來當伴娘的啊!」我疑惑的問到。
「妹子,你這是被坑了啊!他們村以前就有鬧伴娘的習俗,只不過以前沒有這麼瘋,而最近幾次因為他們村要拆遷,一夜暴富,一個個都瘋了,每一次都把伴娘弄得沒法見人,所以現在都是花錢請人做伴娘!」她們三個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苦笑著說到。
「啊!怎麼會這樣?我表姐沒跟我說過啊!」我驚訝的說到。
「你表姐不是本地人吧!估計也是被悶在鼓裡,不然不會坑自己表妹的!」
那位伴娘扯了扯嘴角說到。
「我說我表姐夫怎麼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原來是這樣!那我表姐嫁給他以後不是會很不好!」三位伴娘的話,再加上表姐夫看我的時候流露出的一絲愧疚感,我終於恍然大悟,不禁說到。
「那倒不會,他們人是還不錯的,就是就是鬧伴娘這點,估計有錢了就膨脹了吧!」其中一人搖搖頭說到。
「你感覺怎麼樣?可以的話我們就先走咯!拜拜!」三位伴娘互相看了看,跟我打了個招呼,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捂著小腹走了。
我費勁的從桌子上下來,摘下乳頭上的夾子,抽出旁邊桌子上的桌布,隨意擦了擦臉上和頭髮上,和身上的精液,找回之前被脫掉的裙子,發現肩帶被剪斷了,隨意打了個結穿上。
走到路上,在行人古怪的目光中,攔下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表姐家的出租屋,到地方才想起身上沒有錢.「師傅,我忘帶錢了!」我有點尷尬的說到。
「那怎麼辦!」司機師傅也無語了。
「要不我去拿?」我試著問到。
「那不行,你要是跑了不給錢怎麼辦!」司機師傅搖搖頭說到。
「那!那你看這樣行不,反正剛剛過來路也不遠. 我!我給你摸一下就當是付了車費了你看行麼?!」我破罐子破摔的想著,反正今天都這樣了,也不在乎這一下了,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額!這是你說的啊!可不是我強迫你的!」司機師傅估計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明顯愣了一下,趕緊答應我。
「只能摸啊!」我解開之前打的結,露出兩個玉乳說到。
「咕咚!好好!」司機師傅嚥了口口水說到。
我坐在副駕駛坐上,將兩個玉乳靠近駕駛證的鐵欄,司機師傅的手從鐵欄的窗口伸了過來,抓著我的玉乳就開始玩弄。
「嗯哼!好了麼?」我被捏的小穴又開始流淫水了,陰蒂癢癢的難受,忍不住開口問到。
「再一下就好!」司機師傅捏著我的乳頭,將我往鐵欄的縫隙拉去,乳頭的疼痛使我只能往鐵欄靠上去。
「嗯哼!啊!好痛!你幹嘛啊!」正當我被捏的舒服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兩個乳頭一痛,不由得叫到。
「嘿嘿嘿!送上門的騷貨不幹白不幹!」司機師傅趁我不注意,將我穿過鐵欄縫隙的乳頭用繩子綁在了一起,然後用力拉了拉繩子,淫笑到。
「你不守信用!啊!」因為姿勢的關心,我這會兒正跪在副駕駛做上,上半身趴在鐵欄上,因為乳頭被綁的所以動彈不得。
「嘿嘿!跟你這些騷貨講什麼信用!」司機師傅說話間,又發動了車子,轉了個彎開進了一個小衚衕裡.「嗯哼!不要!」司機下了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摸著我的屁股。
「什麼不要啊!身上一股子的精液味,上車的時候老子就聞到了!」司機拍打著我的屁股說到。
「嗯哼!啊!好大!」司機迫不及待的扶著我的腰,解開褲腰帶,將他那粗大猙獰的肉棒插進了我的小穴。
「騷貨真他媽緊!操死你!呼呼!」司機的肉棒在我小穴裡不停的湊插著,嘴裡還不住地淫罵道。
「嗯啊!不要!嗯哼!我不嗯!是騷貨!啊!」小穴的衝擊與乳頭拉扯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不停的叫著。
「乾死你!公交車還有理了!」司機用力的抽插著。
「嗚嗚!啊!」知道是跑不了,只好享受被強姦的快感了,我也不在反抗,忘我的呻吟起來。
司機抽插了十幾分鍾,終於射了出來,而我早就高潮過兩次了,副駕駛座上一片狼藉。
小穴被灌滿精液的我被司機搬下車,隨意的丟在牆角,他開著車離開了。
我休息了一會兒,將衣服帶子重新綁好,費勁的扶著牆起來,夾著一小穴的精液,回到了表姐家。
這時候的阿姨,已經知道了婚禮上發生的事,看著那愧疚的眼神,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無力的回到房間,甚至都沒有洗澡,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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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一瞬间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么美丽却又有些陌生。
他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裴语涵依旧盈盈地笑着,显然她不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而是深思熟虑了太久的话。
到底有多久呢?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猜。
气氛在这一刻像是凝固了一般,只有那美靥上的微笑是此间唯一的生动。
过了许久,久到她温煦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凄美。
裴语涵终于说:「原来是师父嫌弃我了呀。」
林玄言下意识地摇头:「不会。」
「那就是不喜欢我。」
「不是的。只是……」
「只是什么?」
「嗯……」
裴语涵忽然身子前倾,吻上了他的嘴唇,在思想麻木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上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猝然划过。
这一次他没有抗拒,也拥上了她,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语涵,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很多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那样对你太过残酷了。只是希望真的要面临的那一天,你已经足够坚强。
林玄言闭上眼睛,不再多想,沉溺在这爱意盎然的拥吻之中。
裴语涵忽然嘤咛一声,她身子紧紧地贴着林玄言,樱唇凑到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道:「给我好么。」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面色微红,那本该典雅的容颜带着清艳之意,一双眸子是漾开的春水,涟漪浮花,煞是好看。这一刻,两人像是又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夜晚,周围都是飞扬的风雪和刺骨的寒冷,馨宁又喧嚣的夜色里,只有彼此是唯一的光和温度。
骨骼之中,似乎有火星刹那点燃,欲望割破思维的束缚之后,最容易让人不顾一切。
林玄言挥动衣袖,随手将桌案上的书目推到一边,他反身将裴语涵面朝自己,按到了桌案上,裴语涵没有任何反抗,她顺从地半躺在桌案上,高高挺起那对傲人双峰,似是任君采劼,林玄言俯下身,对着她雪白的脖颈和斜襟衣衫间露出的肌肤反复亲吻,林玄言一边亲吻一手下探去解开她的罗带,裴语涵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衣带,但是很快又松开了,林玄言顺利地松开衣带,手指勾开裙裾的侧摆,轻轻撩起,露出其间雪白的大腿,他的手如游鱼划入裙摆之间,上下求索,惹得裙摆不停抖动起伏,而裴语涵只是轻轻咬唇,压抑着那哼哼的呻吟声。
林玄言的手撩过了她大腿内侧之间的位置,仅仅如此,裴语涵便浑身颤抖,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浸润双手,他动了动手指,感受着指间黏黏的温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就丢了?
裴语涵同样羞赧不已,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不争气。以前被其他人玩弄之时,她通常能将快感压抑许久许久,而如今面对心爱之人,所有情欲不再压抑,又似厚积薄发,缴械便变得轻而易举。她又有些害怕,怕他觉得自己是因为被调教得太厉害,导致身体太过敏感。而这种念头一起来,她的身子便越发绵软无力,沉沦在了空虚里。
而林玄言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第一天见到她时,在巨大的屏风后面偷窥那个阴阳阁的小人在她身上起伏的场景,还有某日她在床榻上高高翘起娇臀,仍由阴道主随意抽打屁股的样子。还有在试道大会中的日子里,他找到了裴语涵散落掉的,沾着白色液体的裹胸。这些不洁的念头曾经困扰了他许久,甚至使得道心不再通透,如今裴语涵来到了自己身下,这些既是自己大徒弟又是自己小师父的女子轻轻扭动着身子,只等自己剥去她身上的衣物,怜惜疼爱。
林玄言一只手仍在她裙下挑弄,一只手却搭上了她的玉峰,他惊人地发现裴语涵今天竟然没有裹胸,那丰满玉峰隔着的仅仅是一件单薄的布料,难道她来之前就是抱着这种打算的吗?林玄言无奈地笑了笑,在她耳根轻轻哈了口气,笑道:
「语涵你这个……。」
「嗯?」裴语涵笑着等待下文。
林玄言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小浪货。」
裴语涵想要反驳,却被一口吻住了嘴唇,呜呜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那些清冷之意纷纷转为艳色,如火如荼地灼烧着两人的情欲。
因为没有裹胸的缘故,他轻易便抓住了裴语涵的一颗乳蒂,隔着衣衫捻在指间,似是情欲所致,他没有怜惜之意,而是大力地捏揉扯动,随着乳蒂牵引,整个玉峰都被随之扯高了多,裴语涵呜呜地叫着,身子颤抖,声音混杂着痛苦与舒爽,一想到此刻自己身上的人是期盼了五百年的那个人,此刻亲吻自己的是他,轻薄自己的是他,蹂躏自己的也是他,于是那些本就没有压抑的欲望更像是山洪,再加上她的身体早早就被开发调教过,于是只要念头一起,下身便忍不住高潮不止,随着那些边缘处的抚摸,泄了又泄,连那白色的高洁裙摆都被打上了一片灰色的湿痕。
对于裴语涵的敏感程度,他同样也十分吃惊,他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松开了亲吻着的女子,一手按住她腰肢的一侧,将她整个身子都向侧面掰过去,裴语涵没有挣扎,故而便轻松地被按趴在桌上,她面朝着桌子,双手弯曲地撑在身前,腰肢因为被桌边顶起,被迫撅起了一个极好的弧度,而此刻她衣裙皆是半解,诱人至极。
林玄言对着这具娇躯揉弄了一番,将她的情欲再次撩到了那将泻未泻的高潮之后,忽然啪得一声猛然地打了一下她的娇臀,瞬间的刺激汹涌而来,裴语涵高高引颈,美目圆瞪,发出了极致舒爽的娇吟声,她扭过头,看向林玄言的目光有些幽怨,似是在责问他为什么忽然打自己屁股。
林玄言却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直接撩起了裴语涵的裙摆,将那裙摆按在腰前,而今天裴语涵来之前甚至没有穿上亵裤,于是下体的场景一瞬间展露无遗,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备依旧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
「等等……不要。」裴语涵有些慌张道。
林玄言却没有解开自己腰带,做出那裴语涵所想的羞人之事,而是笑问道:
「语涵师父,你的屁股好软啊。翘这么高是做什么?」
裴语涵愣住了,片刻之后才想起了那一日他们的对话,瞬间反应过来,于是神色变得更加幽怨,好啊,原来你还要玩这一套,真是使劲作践自己。但她脸上却换上了那副刚刚认识林玄言之时的清冷表情,厉声训斥道:「徒弟你做什么?快放开师父!」
林玄言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徒弟想学什么,师父不就应该教什么么?今天徒弟想学这个,师父你忍心拒绝?」
裴语涵不停地挣扎着手臂,又羞又恼:「放开我,你再这样小心我门派戒律伺候。」
林玄言道:「师父真是说笑了。」
谈话间,林玄言已经开始撕解她的裙衫,而裴语涵拼命挣扎,真的就像是一个即将被自己亲徒弟强暴的美艳师父一般。
今天林玄言格外粗暴,甚至开始撕扯裙摆,不顾一切。
等到裙裾基本褪完之时,林玄言忽然下意识地朝门那边看了一眼,他忽然想起裴语涵进门之时应该是没有拴紧门的,寻常人若是偷看,他自然可以发现,但是若是其他人偷窥……他谨慎地朝门那边望去,门没有声响也没有被谁推开。正当他要转过身子之时忽然愣了一下。
他望见了门的缝隙之外,飘着一角青色的衣裙。
裴语涵境界更高,稍稍清醒一些之后同样望去,她神智骤然清明了许多,因为她确切地知道门外真的站着一个人。
陆嘉静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听到屋子里没有动静了,她也便知道屋里那一对人发现了自己,她没有做什么掩饰,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
林玄言衣衫不整,面色微红,望向她的神色很是复杂。裴语涵一边束紧自己的裙带,一边整理衣衫,她的美乳露出了半个,裴语涵不停扯着衣领想要遮住。
她没敢抬头看陆嘉静,不知为何,她竟然会生出一种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你们看我做什么?」陆嘉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林玄言和裴语涵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目光又迅速错开。
林玄言稍稍平复了气息,面不改色道:「我方才在给语涵讲解一些剑道之上的疑难问题。」
陆嘉静气笑道:「那你是不是还要指点几个招式?」
招式二字咬字很重。
林玄言郑重其事地装疯卖傻道:「这是自然,不仅要有招式,还要能见招拆招,语涵刚入通圣,难免还不适应,多多指点以免少走弯路总是好的。」
陆嘉静称赞道:「你可真是个称职的师父。」
林玄言道:「陆姑娘谬赞了,嗯……你来我房间,是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么?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陆嘉静话里藏刀。
林玄言道:「陆姑娘自然不是外人。北域之中出生入死,我早已把陆姑娘引以为知己。」
「呵。」陆嘉静冷冷地笑了笑,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连自己徒弟都能下手,啧啧,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好的师父呢?」
林玄言和裴语涵再次对视一眼,一言不发,同时装傻。
陆嘉静见他们不说话,便直截了当道:「我来给你们送张喜帖。」
「喜帖?」
「嗯。」陆嘉静解释道:「据说是这里的首富的儿子要成亲了,广发宴贴昭告江湖,希望各路豪杰都能去赏个脸,今天客栈里发了许多份,我就找了两份。」
林玄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俗事感兴趣了。」
「你知道这次成亲的新娘是谁么?」陆嘉静问。
「嗯?」
陆嘉静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正是那日我们所见到的那个小道姑,江妙萱。」
「道姑可以成亲?」
「女冠又不是尼姑,当然可以。」
……
清冷的堂内,江妙萱独立镜前,镜中一袭嫁衣燎燃如火,嫁衣上的牡丹清鹤,瑞云金兽都是金线掐丝,华丽的针绣纹路在修剪雍容的嫁衣上显得格外贵气,而嫁衣裹着这窈窕女子玲珑饱满的身材,更如天作之合。
她在镜前静立了许久,还有一个时辰她便要出嫁了。
那纸条上的四字她依旧没有参悟,命运颠簸得她晕头转向,难道自己只能承认么?
她最后看了那张纸条一眼,然后将其放在一支点燃的红烛之上,红烛燎起了光,舔上了纸条的一角,顷刻将其化成一堆黑色的粉末。
南琴风骨四个字再也不复得见。
她来不及怅然或者若失,在这种情绪到来之前,她警觉地回头,因为那一刹那,她在镜子中看到了另一个模糊的人影,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什么人?」江妙萱回头望去。
不知何时,门口的花雕靠椅上坐着一个动人的黑裙少女,少女对她盈盈地笑了笑,看上去人畜无害。
江妙萱自然不会相信这种微笑,这大堂之外禁制重重,能悄无声息来到这里的,怎么能是普通人?她目光一滞,看清了那个少女的面容,迟疑道:「是你?」
这不是前段日子来到医馆之内向自己看病的那个少女么?
黑衣黑裙的少女开口道:「那天我就问姐姐我有没有病,姐姐你说没有。但是这几日病发作得厉害,我就只能再来找姐姐问问,我到底有没有病了。」
对于少女没头没脑的话,江妙萱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她问:「你的是什么病。」
黑裙少女用一种阴森森的口吻说道:「我啊,好像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那你应该去找方士道士,来找我做什么?」江妙萱问。
少女答道:「姐姐不就是一个道姑么?」
江妙萱愣了愣,她轻轻地笑了笑,心想这难道是外乡来的某个老祖,化作少女的模样捉弄自己?她忽然想起了那张纸条,心有灵犀地问道:「那张纸条是你写给我的?」
少女点点头又摇头:「南琴风骨,多好的字,为什么你要烧掉呢?」
江妙萱问:「你究竟是什么人?是师父派来监视我的么?」
「你师父?那个叫陆盏的么?闭关十年,自以为摸到了通圣的门槛,心存幻念,殊不知自己早已大道殊途。」少女明明那么清稚,说的话却那般老气横秋。
江妙萱问道:「你若是哪方老祖显化的身体,露出真身便是,不必在这里作弄妙萱。」
少女忽然神色一正,肃穆道:「吾乃神辉峰天魔老祖,一直想找一个双修伴侣,偶经此地,见到江姑娘,觉得很不错,想横刀夺爱,带回我的老巢。」
江妙萱脸色阴晴不定,她没有听说过什么神辉峰,更没有听说过什么天魔老祖,她不知这个少女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盯着她,观察她神色的变化。
少女却已站起了身子,负手朝着江妙萱走去,江妙萱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只是此刻她道法被封,哪里敌得过眼前之人。
「识相点就不要乱动,不然我今日就在此处夺了你的红丸。」少女阴冷道。
江妙萱没有轻举妄动,她害怕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少女真的可以做出这种事。
而这个少女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江妙萱,满意地点点头,手搭上了她柔软的乳房,江妙萱身子轻颤,想挣扎但又不敢,只能由着这个少女把玩着自己胸前一对傲人挺拔的乳房,她从未想过,自己留存了这么多年的身体,居然会被一个同样貌美的小姑娘染指。
少女握住那对乳房捏了捏,找到了乳头的位置,细细地研磨把玩,惹得江妙萱神色不停变幻,只是抿着嘴唇,没有出声。
她玩弄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兴致了,竟然想要直接撩开她的裙摆,江妙萱微惊,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她的手,少女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松手。」
江妙萱没有松开,「你不要装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天魔老祖,你到底是谁?」
「你问我的名字么?」少女无所谓道:「我姓季,叫季婵溪。」
「季婵溪?」江妙萱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忽然间,她灵光一现,想了起来。「轩辕王朝试道大会夺魁的那个姑娘,就是你?」
「是我。」
江妙萱问道:「那你此次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来找你的。」季婵溪道。
季婵溪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娇臀,道:「别人都说你聪明,我看你挺傻的。我挑这个时辰来自然是来帮你的。」
江妙萱问道:「带我走么?可是诅咒在身,就算离开了这里又能如何?」
季婵溪道:「你傻不傻,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带你走这种蠢事。」
江妙萱神色微亮,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那种诅咒便是天意,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挣脱。
忽然间,她看到了眼前亮起了一道雪白的光。
季婵溪也静静地看向了那道光,说道:「其实是她要来找你,其间种种,让她来和你细说吧。」
那是一个雪白的女子法相,犹如漂浮在空中的灵体,温婉而绵长的光芒之中,圣洁庄重之意浑然天成。
那日林玄言与她的决战之中,这尊女子法相也同样出现过。只是无人知道,她究竟是谁。
看着这尊法相,江妙萱没有丝毫动静,她静静地看着,分明完全不认识眼前之人,却居然莫名留下了眼泪。
仿佛千年之后故人相逢。
女子法相看着季婵溪,温柔笑道:「要走了,你不舍得我么?」
季婵溪微笑道:「我还能强行留住你不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这些年教了我这么多东西,亦师亦友,最后能送你魂归故里,自然最好。」
女子法相怅然道:「是啊,千年了,终于该有个结束了。」
江妙萱一边流泪一边喃喃道:「你是……是你……」
「我便是你呀。」女子法相走近了她的身前,伸开双手抱拥住她。
季婵溪在一旁轻声道:「江姐姐真是好医术,上我身的鬼不见了呢。」
在女子法相临近的一刻,无数画面如狂蜂浪蝶般扑面而来,一下子占据了江妙萱的脑海。
在那段记忆里,她看见了一座银白色的巨大城池,看到了悬挂满星斗的深蓝色天空上的两枚圆缺相异的月亮。她看到了许多银白色的长发,三千青丝垂至脚踝,她还看到了两个亲切的背影,皆是黑衣白发,一个窈窕纤细,一个修长雍容。
接着画面斗转,她仿佛来到了万鬼咆哮的深渊,耳畔竟是魔鬼的撕咬和啮齿声。海水分开成两道线,而那些妖魔自海水中涌出,遮天蔽日如群蝗过境。而海面上波涛涌动,就像是无数巨大的鲸鱼喷吐水柱,冰冷的水丝扑面而来。于是她听到了琴声,那是无比清亮的琴声,在群魔乱舞之间显得尤其动人。那些琴声响起,魔鬼的哭嚎声便逐渐淡去,那琴声宛如鲸歌,似能渡人灵魂。
一个同样黑衣白发的女子在海畔抚琴。
她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那把琴,琴很宽大,足足有三十余弦。
这意味着那琴的音律已经超越了宫商角徵羽的五韵,所弹之曲自然只能是天籁。
那些妖魔疯狂地扑向她的身体,如水赴壑。
琴声犹未断绝。厉鬼的咆哮再次响起,仿佛就在耳畔。
江妙萱只觉得天崩地裂,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她隐约知道那个女子在做什么。
她以身为饵,饲魔。
所以最后落了一个罪孽绵延百世的下场么?
她尚不知觉,此刻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我当时三魂七魄几乎毁坏殆尽,最后一枚魂魄的种子如蒲公英般飘至这边境小国,开始艰难地生长。」
「千年过去了。我回来找你了。」
女子法相伸出了手,江妙萱也情不自禁地伸手迎合。
十指相合。
江妙萱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
她叫南卿,曾是失昼城的第二当家。
「那从今以后,我究竟是谁?」江妙萱问。
是南卿还是江妙萱?
「你自然还是你。我不会夺取你的意识,只是今后的道路如何走,你已经拥有了选择的权力。」她柔声道。
季婵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场景,最后微笑了起来。
「恭喜二当家回家。」季婵溪拍手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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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怎么样?我让你满意吗?」
我面前的小姐一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坐在沙发的边沿,将黑色的丝袜往她那条雪白的美腿上套,一边侧过俏脸惴惴不安的向他问道。
我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抬头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那张沾满我精液的俏脸满是紧张的神色,甚至连她那丰满的乳房都因为激动而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显得非常性感,我的手上似乎现在还残存昨晚着把玩这对丰嫩椒乳时那动人的感觉。
说实在话,这美人不错,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在床上的配合度很高,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经常跟男人颠鸾倒凤的床上老手,按一般男人的标准来说,确实是个销魂蚀骨的尤物,但是,可惜,我并不是普通男人,而是……
「对不起……」
我叹了一口气,虽然我知道他的这话会伤到她,但我还是要实话实说。
「美人,你的床上技术确实不错,但是一个真正的小姐光技术好是不够的,还要有对客人予取予求的忍耐力,这点你还不行,比如说,昨晚我让你舔我的脚你就满脸的委屈,搞得老子很不爽,还有,我在你身上射精后,要在你嘴里尿尿,你也……」
「废话——!」
美人闻言顿时气的一声娇诧,噌的一声赤裸着娇躯就从床上跳了,然后玉面寒霜的指着床上的我咬着银牙大骂道:
「喝尿!那是人做的事吗?!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个——?!最下贱的妓女也受不了——!」
「我给你钱你就应该做到……」
我枕着胳膊嘴带一丝坏笑的淡淡说道。
美人闻言登时无语了,赤裸着娇躯愣愣的盯了好我一会儿,接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讷讷的说道:
「……你、你这太欺负人了。」
「这不是欺负,这叫交易。」
我非常享受她这一脸愕然,于是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微微一笑,调侃道:
「小姐,你虽号称滨海市最有魅力的高级应召女郎,但在我看来技术也就一般般,我建议你回去后还是把下面洗洗上岸从良算了,嘿嘿。」
我这几句话说的刻薄之极,这个美人登时被气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望着憋了半天,然后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弯腰从地板上拿起衣物包住自己的裸体。
正当我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只见她猛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照着裸露的胯间就扔了过来。
我一见,顿时大惊,连忙一个侧身,啪的一声,我的命根子躲过了致命一击,但烟灰缸却打中了我的大腿内侧,一阵剧痛迅速窜到了我的脑门。
我咬着牙,捂着胯下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边揉一边气急败坏对她大喊道:
「靠!你、你这娘们疯了吗?!」
「你才是疯子!变态疯子!」
美人玉面寒霜的抱着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半裸着来到房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再出门前用凤目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骂道:
「你这变态去跟猪做爱吧,老娘不伺候了,哼——」
说完,走出房间,咣当一声,猛的将房门关上了。
嗯,敢裸着身体走到大街上去,这种大胆的行为挺让我满意,而最让我满意的是,这位小姐竟然忘记向我要过夜费了,这对于一个又穷又好色的刚毕业青年来说却是是件难得的好事。
「这种浪荡的生活在继续下去老子就废了……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登时愣住了。
「轰隆——」
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再次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整个滨海市火车站以及站外的东华街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原本夜晚是这条沿着火车站延伸出来,以娱乐休闲为住的大街最繁华的时候,但是此刻却一个人都没有,路上的行人们好像都被这场暴雨给冲怕了,纷纷躲到街道旁的路边摊避雨,就连出租车都是急速奔驰,好像慢一点就会陷进这大雨里淹死。
一身洁白高档西服我坐在轿车里,望着车窗外的大雨沉思着,俊俏的脸上有一丝烦躁。
今天本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就在昨天傍晚,他收到了总公司发来的去美国委培进修的通知书,这说明我击败了另一位素未谋面的强劲竞争对手,获得了他们公司唯一的一个公费出国留学的名额。
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我张易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学成回国后,他的前途将无可限量。
但是此刻,陈易从昨日一只延续到今晨的快乐心情变成了一种快乐的焦躁,而原因就是此刻他手机里的这条他反复翻看了多次的短信:
「帅哥,我是紫苹果,你敢来吃吗?如果有意,请拨打联系电话……」
望着手机中的这几个字,陈易焦躁的咽了口唾沫,用手拽着自己的脖子上的领带松了松,感觉一股热气从自己的胯下升了起来。
虽然这条短信看起来莫名其妙,但是陈易却非常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在滨海市非常流行的一种用短信寻找一夜情伴侣的游戏。
发这些短信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崇尚自由,保持单身的都市女性,她们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或者不想结婚,所以每当有需要的时候就会发这样的求偶短信。
「苹果」指的就是性爱中的女性身体,苹果前面的颜色指的就是女性喜欢的口味,分青苹果、红苹果、紫苹果三类。
青苹果是指该女性在性方面比较腼腆,属于青涩型的,希望找一个温柔体贴的男士度夜,红苹果指的是有一定性经验,喜欢比较激烈性爱的女人,而紫苹果………
我曾听别人跟他讲过,紫苹果属于那种天生放荡而且有重度被虐嗜好的超级痴女。
原本我是从不沾这种花花事的,怕的是万一暴露了,败坏了他的声誉,影响他的前途。
但现在既然总公司的委培通知书已经拿到了,即使公司知道他行为不检。也奈何他不得,何况这种超级痴女可遇不可求,所以心一动,就回拨打了电话,跟她约在这里见面……
我想到这,不由的心中一阵兴奋,忍不住探出头向车站两旁望去。希望第一时间发现那个性伴侣……
就在他四处张望的时候,街对面一个突然出现的美丽倩影忽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我眯眼仔细一看,竟然看愣了。
那是一个只应天上有的绝色美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正是青春芳龄的时候,瓢泼大雨滑过她乌黑的长发后,顺着她清丽无方的俏脸流进了她紫色T恤间那丰满洁白的乳沟。
她那件紫色T恤和裹着她雪白蛮腰的蚕白丝裤早已经被大雨淋透,紧缩的像薄膜一样裹在她的娇躯上,以至于将她精妙绝伦的身材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黑暗当中。
更令人窒息的是,透过湿透的T恤,只衣内见两团朦胧的雪白顶着两点迷人的嫣红凸显在空气中——这个美人竟然没有穿……!
虽然这身是湿身半裸的性感形象十分的眨眼,但是美人似乎毫不介意,被雨水冲刷的清丽无暇的俏脸上表情十分轻松,甚至粉红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神秘的浅笑,就这样,一边哼着歌,一边迈着修长洁白的美腿,冒着大雨矫健的从对面跑了过来。
难道她就是那个……
想到这我不由的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么美艳绝伦的美人怎么可能是那种「紫苹果」。,在我的想象中,那个跟她接头的重口味痴女。应该是个三、四十岁,长相俗艳的欧巴桑,而不是这种仿佛拉拉队员般青春靓丽的美人,自己一定搞错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美人左右看了看,竟然媚然一笑,向我挥了挥她雪白的玉臂,紧接着美腿轻踏,涉水来到了我的车门旁。敲了敲车门。
略微惊艳的我连忙为她打开了旁边的车门,只见她并不急着坐进来,只是玉立在车门旁,用玉臂挡着雨水媚然的一笑,充满磁性的问道:
「哈喽,帅哥,我是薛妙神,请问您就是我,张先生吗?」
我闻言登时楞住了——天哪!真的是她!
于是我一边满脸惊讶的望着她,一边瞠目结舌的说道:
「没错,我就是我——薛小姐吧,请进来。」
薛妙神闻言浅笑一声,转身将娇躯挤进了轿车,然后一边捋过自己的长发,侧着娇躯优雅的拧着上面的雨水,一边用转头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礼貌的对张易说道:
「不好意思,张先生,因为今天下午的健身舞课的老师拖了一点时间,所以迟到了,让您久等了。」
说完,薛妙神将拧干的乌黑长发梳到后背,翘起那双二郎美腿,将娇躯慵懒的靠在车的靠背上,嘴角微翘,妩媚的望着我。
其实我根本就没听见她刚才在说什么,因为她一进到车里,我就开始打量薛妙神那曼妙的娇躯了。
这个薛妙神的容貌实在无可挑剔,肤如凝脂,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婉月纤躯,曼妙的犹如鬼斧神塑。
凤眼樱唇,如水的双眸,在加上湿漉漉的乌黑长发紧贴在她的玉颊旁,使她这幅精致的五官呈现出一副朦胧神秘之美,实在是令人着迷,连一向冷静的我都不由得看的痴了。
尤其是她上身这因淋湿而显得半透明的T恤,使我的一对牛眼不由自主的盯着薛妙神胸前那对从湿T恤里透出的颤巍巍的丰满白嫩乳房一动都不敢动。一股火热冲动从我的胯下升了起来。
薛妙神见到我垂涎三尺的盯着她的乳房,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狐媚的一笑,柔顺的慢慢挺起娇躯,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只见她优雅的伸出一只玉手,指着自己丰乳前那抹从湿衫里透出的诱人红点,漫不经心的解释道:
「张先生,为了玩的尽兴,所以我没有穿类似抹胸的衣物,这样等会儿你们想凌辱我的时候,随便把我按在地上,拽着我的胸衣领口一扯就能把我扒光了,方便……」
说完,薛妙神扭转娇躯,凑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怎么?……张先生,我看你对我的乳房非常感兴趣,要不要我现在就撩起T恤,让你排在其他男人前面,先随便把玩它们一下啊?」
我一听,眉头一翘,暗暗赞叹——不错!果然天生是个淫娃,三两句话下便勾起了男人最深刻的欲望……没想到啊,长的这么青春靓丽,说话却如此勾人,果然是个可塑的性爱高手,竟然说出让我排在其他男人前面……
等等!让我排在其他男人前面?这话什么意思?
想到这,我忽然觉得不对了,于是愣愣的望着薛妙神那美妙身材迷惑的问道:
「薛小姐,你说让我排在其他男人前面……你的意思是说今天不止咱们两个一起玩吗?」
「当然,你以为仅凭你一个人能让我满足吗?别忘了,我可是紫苹果。」
听到我问的这么直接,薛妙神清丽无方的俏脸淡然一笑,只见她将玉臂攒在两条雪腿,略显局促,略显腼腆的轻声道:
「人多才过瘾嘛。」
我闻言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这么清丽的一个美人竟然这么重口味。
外貌和性格反差实在是太大。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她的身份,那我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于是我低声道:
「哦?是吗?薛妙神小姐,那游戏是怎么进行的?」
薛妙神闻言想了一下,然后抿嘴一笑,优雅的搭起她那双二郎美腿,抿嘴说道:
「很简单,等会儿有人老电话,我们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说完,薛妙神慵懒的将曼妙的娇躯靠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做一些小孩子不能做的游戏……」
我闻言一愣,侧过头讷讷的看了眼前这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然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嘿嘿,妙神小姐,我能问一下,玩这些游戏会受伤吗?」
薛妙神闻言又是淡然一笑,再次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放心吧,你不会,但我嘛……」
薛妙神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铃便响了,薛妙神接起来听了听接着说道:
「好!命令来了,我们走吧!」
说完,薛妙神便起身,拽着我出了门……
雨依然下着,啪啪的敲打在轿车的挡风玻璃上,带来了了一丝丝的寒意,但我却丝毫不觉得冷……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的将目光撇向坐在我旁边,正在执行我第一道调教命令的薛妙神。
此刻,只见清丽绝伦的薛妙神将她那仿佛柔弱无骨般的娇躯倚在了汽车靠背上,那条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纤细洁白的美腿无力的轻踩在车前的靠板上,以至于那双被湿透蚕白丝裤紧紧包裹着雪白美腿向着我的以一种非常淫靡的姿势左右分开着。
与此同时,她那条雪白的玉臂,则沿着蚕白丝裤的边沿伸进了自己的胯间,隔着近乎半透明的丝裤,不停的扣弄着自己的下阴。
「呀……嗯……」
只见薛妙神将她那张绝美的脸颊随着黔首轻轻的搭在了车门玻璃上,因为来自胯间的性刺激,使她的精神陷入迷离状态,双眸似开似闭,迷离的合着,樱唇微张,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撩人的哼着。
好一个敏感浪荡的女孩!不但自慰的十分投入,大胆的摆了这么一个淫靡的大分腿自慰动作,而且还能顾及我的视觉感受,毫不犹豫的将分腿方向对着张易,使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自慰时扣弄自己下体时的动作。
看来第一个任务让她做最简单的自慰是小看她了。
「主人……我,我感觉差不多了,最后的……您、您要亲自来吗?」
薛妙神对着电话娇哼道,迷离的叫春声在我身边响起。
这是电话里未知人事的命令说好的,她自己先自慰,等到快要高潮时,则由我亲自扣弄她的下体,将她送上高潮。
我闻言侧脸一看,只见曼妙的薛妙神无力瘫着自己那双美腿,正在上下蠢动的蚕白丝裤包裹胯间布料上已经沾满了一层水迹。
真是个敏感的女孩,尚未到达高潮,下体就能分泌这么多淫水。
我于是暗赞一声,说道:
「好,坐起来,自己拉开裤头坐上来」
瘫在座椅上薛妙神闻言点了点头,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分开雪腿,就扎样坐着用玉指勾着自己丝裤的将自己的裤头缓缓的拉了下去,指导自己的下阴完 |
我的女友青青是个很乖巧文静的女孩,今年23岁,个子162cm,虽然
不高但是却很纤瘦,两条腿特别长,跟同龄女孩站在一起的时候大腿几乎要齐到别人的肚脐位置,特别是腰细的几乎成年男子用两只手就能箍住,乍看上去就像从日本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女般的黄金身材比例,而且皮肤非常白皙,配上一张精致的小脸,那坚挺的鼻子,微翘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垂到臀尖的长发,无论谁看到第一眼都会被吸引的挪不开眼珠,可以说青青是那种外貌气质超出人世间的姑娘,就像个仙子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大学四年我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女友追到手,现在回想起追求青青的那段日子真是苦不堪言,但是当我真正得到手后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人人都想娶到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的了床的女人,而青青绝对是符合所有标准的完美对象,带出去见朋友的时候青青这么漂亮让我很有面子,青青还跟她妈妈学的一手煲汤的本领,隔三差五我就能品尝到正宗的养生汤,到了晚上,只有我才知道纤瘦的青青那衣服下是一对跟身材比例截然相反的巨大胸部,平日里穿着紧身的小号内衣根本想象不出,青青居然拥有F杯的胸部,而且非常坚挺,粉色的小乳头连光着身子站着的时候都能保持微微上翘的形状,躺下来也不会向外扩散,看上去非常饱实但摸上去又像水袋一样非常柔软,每次搂着青青的时候我都会感慨,真是捡到宝了,有这样的女朋友,这辈子值了。
不知不觉恋爱已经一年多了,但我和青青的感情却还像恋爱中的情侣,床第间虽然和谐,但是这一切总让我觉得哪里存在问题,总感觉两个人之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隔阂,无论身体还是情感上,都缺了一点水乳交融,彼此敞开的通道。
因为青青是个本质上非常传统的女孩,上床的时候从来不肯有多余的花样,每次都是传教士体位,让我很是乏味,实在让我很伤脑筋。
为此我特地交了几个在这方面有经验的网友,想从他们那里取取经,获得一些解惑,我们几个人建了一个qq群,一帮人天天晚上在群里谈天说地,其中有个赵哥经验特别丰富,给了我很多的建议,我也特别的佩服他,他曾告诉我对于我女友青青这样的女孩,就是因为平日里太过清纯太过淑女,从来没有接触过别样的性爱,传统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是每个女孩不管多乖巧多传统都会有内心的阴暗面,要打破就要把她性格里的黑暗面给挖掘出来才行。今天晚上我遇到赵哥,赵哥给我支招,让我晚上跟女朋友上床的时候试试当自己是个强奸犯,用粗暴的不需要轻柔的态度直接做爱,说你女朋友不是很淑女么,我们就把她这层淑女的外衣撕破。一番话说的我仿佛抓住了点什么。
当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青青照例洗漱完穿上睡袍准备上床,我走到她面前,用眼睛盯着她,青青傻傻的眨了几下眼:「干嘛啦老公?」我突然用力把她推到在床压在她的身上,双手也压着她的手腕,装作很痞的口气说:「干嘛?当然是干你了!」「啊?」青青像是吓了一跳,扭着身子想挣脱我的束缚,「不要这样老公,你这样我会害怕。」她有点惊慌,口气微微有些打颤。看到青青讨饶的样子我起了一丝犹豫,万一赵哥说的方法不对怎么办,岂不是毁了我辛苦建立的正派形象,真在犹豫间青青的睡袍领口被撑开,硕大的F杯胸部从衣服里跳了出来,贴到了我的胸膛上,一瞬间,我像是被点着的火山似的,理智被扔到了爪哇国,大骂到:「你个贱货,干了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跟老子装什么矜持,老子今天晚上要让你好好领教领教被征服的滋味。」一边骂一边用力扯开了青青的睡袍,双手捏住了那对F奶,用力的挤捏,青青的大奶在我的手中不停的变换这形状,青青也大声喊着:「老公老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双腿竭力的想挣脱我的压制,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朋友怎么今天晚上突然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她不认识了,青青用手托起我的头,忍住胸部被挤压的不适感,想搞清楚今晚究竟怎么回事,但此刻我的哪里顾得上其他,双手将两只大奶挤到一起,大嘴直接贴上青青的乳头,用嘴吸,用牙咬,用舌头舔,「啊!」青青被这突然而来的刺激激的大叫一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不得不说,青青的乳头绝对是青青的敏感点之一,平日里微微凹着的乳头在经过对乳房的刺激后会凸出来,可能是因为平时陷在乳房中,导致凸出来后的乳头对外部刺激格外的敏感,以往做爱的时候只要稍微的触碰都会让青青受不了,这一次我这么直接的含住猛吸让青青一下子经受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紧闭着双眼,不住的哈气,似乎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事到如今我也干脆不管不顾起来,双手从腋下穿过用力往床上一抱,将青青托上床中间,被我膝盖顶着的睡袍刚好从青青身上脱开,青青雪白的身子像一只剥了壳的鸡蛋,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芒,我用大腿顶住青青的膝弯,掏出阳具,青青的阴户已经泥泞一片,腰部一耸就齐根没入,啊!青青立刻惊醒:「不要,疼!」我嘿嘿淫笑着说:「疼个屁,小贱货,老子干了你无数次了,早他妈不是处女了,我看你是享受才是真的。」说完我用狂风骤雨般的速度策马奔驰,青青用力昂起头,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飞舞着。不要,不要,轻一些,轻一些。
「不要,别这么快,我不行」
「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老公不要这样…」
「不要啊…老公」
「啊…啊…啊」
青青急促的喘着气,像是要窒息的鱼儿一样张大着嘴。嘴里从一开始说话逐渐在我的急速抽插下变成咿咿呀呀的无意义的呻吟雪白的躯体上乳房像两团白云不住的上下晃动,那两点嫣红犹如雪中的红梅,疯狂的甩动,留下动人的红色轨迹,像是在白纸上画着美丽的图案。
「小贱货,舒不舒服?我一阵急插后放缓速度问道」
「啊…不舒服…我难受」
「难受吗?我猛地捅到底」
「啊…不要」
「舒服吗?」我又突然捅到底「不要…不要」青青疯狂的摇着头果然是禁不住的身子啊,我深吸了口气,抬起青青的腿,几乎将她的身子对折,用打桩机一般的姿势,啪啪啪一下比一下深:我再让你舒服舒服「啊…啊」青青完全的崩溃了:「舒服啊…老公。」终于喊了出来。
噗…啪…啪啪「舒服,老公,我…好舒服啊。」青青声嘶力竭。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啊…啊啊…啊啊」
「有多舒服啊。」我贴着青青的耳朵问道。
「太舒服了。」青青脱口而出。
「刺激么。」
「太刺激了…」
我故意停了下来逗她:「还要老公干你么?」
青青赶紧自觉的松动臀部:「要啊…老公…干我…快干…我」
听到平日里极为淑女的青青说出这么粗坯的话,我像打了激素,一刻不停的将阳具扎进更深的阴户中去,肉棒跟阴道摩擦的像是F1高速赛车引擎活塞似的,仿佛摩擦出火焰,啪啪声像忽来的暴雨击打在屋檐上,青青也陷入疯狂。
「再快点…老公」
「再快点…」青青挣扎着对我说道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青青终于被我征服了,她的身心此时此刻才真正的归我了,我意气勃发:「小贱货,老子今天干死你」
「干死我吧…老公」
「不要怜惜我…只要你舒服」
「干我吧…用力…啊…啊」
突然青青手脚僵直,死命的抱紧我,双腿用力的缠住我的臀部,五官都快要挤成一团了,我感受到青青的阴道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同时一股股的热流涌向了我的龟头,难道潮吹了?虽然我对这方面不是很精通,但是到底也是研读过无数A书A片的,再发现不了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趁着青青潮吹的机会,我加快了速度,肉棒带起了喷涌的淫水,溅的我的下体一片粘汁,再坚持了十几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青青,我要射了。我用力将肉棒顶在青青的阴道深处。
亿万子孙趁着湿滑的淫水涌进青青的子宫,一股一股又一股,足足射了十几秒,青青被我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激发的晕了过去,我一看,居然睡着了,算了,今天也辛苦她了,找了几张湿巾随便把我和她身上擦了擦我也拉过被子来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看了怀里的女友,回想起昨晚的疯狂,下面的肉棒不自觉的又硬挺了起来,青青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腹部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下意识的用手握了上去:「坏人,不要了。」
一听见这么娇憨的声音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将青青压在身下就准备来个晨练,青青被我这一折腾也醒了过来,急急的用手捂住下面:「不能了,昨天你太用力了,我下面都肿了,到现在还疼。」
听到青青这样说我有点泄气,但是毕竟身体要紧,我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啊,失落的滚到旁边,心情有点低落,青青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的脸,感觉有点对不起我,我看着青青咬着嘴犹犹豫豫了半天,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青青红着脸轻声说:「对不起老公,要不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咦,这可从来没有尝试过,要知道青青一直都是很传统的,除了昨晚的疯狂平时都没有怎么触碰过我的肉棒过,我嗯了声好,青青慢慢的钻进被窝,我的肉棒立即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
「哦!好舒服,」我不觉的说出来。
「对,把肉棒的皮撸下去,轻一点,用舌头去裹着,」我一点一点的教导着。
不得不说,女孩子在含的方面有着天生的学习能力,不用我再继续多教,青青已经从一开始的青涩感变得流利起来,看着鼓起陷落的床被,听着嘶嘶的吮吸声,渐渐的来了感觉,数分钟后一股热流从腹部涌起,我赶紧说:再快点,我要射了。
「嗯…嗯,」青青用鼻子发出沉闷的应答声,嘴巴上更努力了。
终于我的肉棒一下子发胀,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青青急忙吐出肉棒用手快速撸动,粘稠发白的精液喷的老高,滴落在青青来不及闪避的脸上、头发、脖子、胸口。发射过后我也缓过神来,看到有点手足无措的青青不由得心里起了一阵怜惜:「老婆,真是辛苦你了,你对我太好了。」
青青也缓过神来,皱着鼻子娇嗔:「好腥啊,难闻死了。」
「那赶紧去洗洗吧,我也被说的有点惭愧。」
话音刚落,青青就拉起被子掩着衣服冲向浴室,留下我光溜溜的身子苦笑。
打打闹闹的洗漱完毕,我和青青一起坐在桌上吃早饭,看着脸上还泛红的青青,不由得打趣道:「昨天某人貌似很快活哦!」
不许说,青青急忙用筷子敲我的头。说完更是害羞的快把头埋到碗里了。
「不过,真的不快乐么?」我不依不饶。
「嗯」青青用鼻子闷声到「不快乐啊?那以后就算了。」我故意道青青斜了我一眼,用蚊子般低的声音:「也不是啦,还好啦。」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啊」
「还好啦,我挺喜欢的。」说完青青更害羞了。
啊?这下轮到我吃惊了,看着娇羞的青青,简直跟我以前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嘛,看来老赵的方法真的有用啊。
我开心的搂过青青大大的吻了鲜艳的红唇:「那以后你可要多听老公的话咯!」
刚说完就拎起包火速冲出门留下一句:「老婆我去上班啦,乖乖等我晚上回来哦。」留下恨不得转进地缝的青青扬长而去。
来到公司刚放下包就传来一阵奸笑声,接着一个超大体格的胖子映入我的眼帘,这家伙是我的同事兼死党猪肉荣,一米七的个子却有两百三十斤的体重,就像七龙珠里的魔人欧布,跟我是无话不谈的损友。猪肉荣一把搂过我的肩膀鼻子不停的抽动:「小子,我怎么闻到一股开心的味道,快说,是不是有了什么好事。」
「靠,你是萨摩啊,光靠鼻子都能问出来。」
「放屁,小爷我可是福尔摩斯,看你满面桃花脚步轻盈,嘴角含笑我就知道你准有好事发生,快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鄙夷的看着胖子,「你这货没有女朋友是不会懂的。」
「妈的,老子女朋友都能组成一支足球队,用得着你挖苦我。哦,我懂了,原来是跟嫂子的事啊。我懂了我懂了。怎么样,是不是关于那方面有了进步。」
「果然是萨摩,哦不,福尔摩斯,只凭一句话就能猜个大概,」我对胖子竖了竖大拇指。
胖子是我的头号损友哥们儿,当然这些事情我也没有瞒过他,早前喝酒的时候就交过心,谈论过关于我和女朋友青青之间不够亲密的问题,当然这货也给我支过不少的招,不过我严重怀疑这货是不是有点变态,他老是说我对我女朋友太客气,这点跟赵哥类似,让我不要太宠着青青,要MAN一点,还分享给了我几步日本电影,我看了总觉得这货有点sm情结。「没安好心。」我骂道。
「奶奶的,小爷这是关心你,自从上次听你说嫂子的事后我想了无数天,熬了无数不眠之夜,给你出了那么多主意,现在你小子事情办完了就翻脸不认账啊?」
「我去,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小爷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脸。」
「无耻,i服了you。」我极度鄙视。
胖子朝四周鬼鬼祟祟的看了看,低声说:「讲讲看,究竟怎么办的?小爷也好累积累积经验。」
看到胖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我也只好把昨晚的事讲了个大概,谁让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呢。
「我靠,原来嫂子内里这么骚啊?」
「骚你妹啊,这是我调教的好。」
「那你去给我调教调教咱们公司的前台试试。」
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咱们公司的前台长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比凤姐还凤姐,偏偏还自以为好看,一天到晚画的妆能吓死鬼。
「哥们儿,我只负责传授经验,这么艰巨的任务我看还是交给你了。」
胖子回想起前台那副白日见鬼的容貌打了个冷颤,浑身肥肉一阵乱颤。
「还是算了,咱们别提她了,想想就不舒服。」
「谁让你先提的。」我骂道。
「得,算我不对,不过小子,这下你可以认同我的观点了吧。胖子显摆道:」
哥一直认为,对女人就要撕开她们虚荣的自尊心,将她们的人格尊严都破坏,这样才能彻底的得到她们的心。「「去死,你这叫变态。」我抽了胖子一拳。
「谁内心深处不想变态点?就像你看我给你的片子你没感觉么?而且女人心海底针,你怎么知道她们到底怎么想的。」胖子嘀咕道。
「额……」我也不由得怀疑起来,确实,胖子给我的片子看的我激情澎湃,难道我内心也希望凌辱么?青青会接受么?
想了一天都想不出所以然,晚上晕晕沉沉的回到家,一开门,青青已经在客厅等我了:「老公,你回来啦!」青青跳过来抱着我。咦,好像哪里不一样,我仔细一观察,原来今天青青居然化了妆,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女友怎么突然打扮起来了,我不由的疑惑起来,看着青青红艳艳的脸,脑海里不由的浮想起胖子的话,难道女人真的内心渴望被凌辱渴望被征服么!
晚上到了床上,青青也表现的比平日更多了些主动,叫床声也放开了许多,让我一下子觉得女友像是换了个人,不由得我动作时更加粗鲁了许多,青青的反应更加强烈了。
当下我加快速度,用力捏揉着青青的大奶,喝道:「贱货,今天晚上干死你。」
贱货两个字像是一句咒语似的,青青表现的更激烈了,叫床声更大了。
我一下子想通了,原来女友内心也是渴望的,看来越是外表清纯保守的女人越是渴望黑暗的东西。
我该急插为缓动,仔细的观察女友。
「老公,快一点,用力一点…」青青反而忍不住。
「怎么啦?要我做什么啊?」我逗她。
青青紧紧闭着眼,头扭下一边躲着我:「就是插的快一点啦!」
「用什么东西插呢?」我更不着急了。
我看她羞得不吱声更是停了下来。
「用你的下面。」青青急了。
「下面?下面什么啊?」我故意装不懂。
「哎呀,不要逗我啦,用你的弟弟啦。」青青已经在控制不住的扭动臀部了。
「弟弟?我弟弟是谁啊?」我怕过犹不及随即一下深一下浅的逗弄着。
「就是你的肉棒啦,快点插我,我好想要,好痒。」青青的阴户想饥饿的婴儿嘴一样很大力的吸着我的肉棒,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吃下去似的。
青青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性致更加昂扬,动作虽然加快,但是只插进去三分之一的长度,刚好能搔到一点青青的痒处。
果然青青忍不住:「老公,用你的肉棒用力干我啊。」
「我下面好痒,对,再用力一点,不要疼惜我。」
「用力干?干谁啊?」
「干我啊,干青青。」女友紧紧的抱着我。
「啊…啊啊…啊…干我…」
「你是谁啊?」
「我是青青啊…我是你的老婆…」
我用力的插进去。「啊…」青青忍不住刺激大叫。
「快啊,我要到了,干死我吧,我是小贱货,干死小贱货吧…」
「啊…插到我子宫了…老公…用力干小贱货吧…小贱货要你的大肉棒…插死我…用力插死我…啊…啊啊…快点…小贱货要到了…」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到了…老公,小贱货到了。」
「老婆,我也快到了,我要射了」
「射吧,这几天都是安全期,射在我体内吧,不会怀孕的。」青青尖叫起来。
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青青像昨晚一样用尽全力抱着我达到了高潮,温暖的淫水像地底涌出的温泉浇灌在我的龟头上,阴道剧烈的收缩像泡过热水的粗棉线一样裹着我急速抽动的阳具,几秒后我的精关一松,鼓胀间喷射出了无数精华。
沿着顶开的子宫颈冲进女友的子宫里,灌溉着这片肥沃的土壤,烫的女友更是飞上云端。
我们两人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相拥,数分钟后才缓过气来,青青依偎在我怀里,贴着我的胸口听着我咚咚的心跳,说:「老公,我好爱你。」
我一只手环着青青的细腰,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青青那饱满的乳房:「老婆,我现在知道什么叫精尽人亡了。」
「讨厌!」青青拍开我作怪的手低声说:「老公,其实从昨晚开始,我就觉得你不一样了,不过我很喜欢不一样的你。」
「是么?那你承认你是小骚货了?」我暗自兴奋。
「你觉得我是骚货那我就是骚货,不过我只是老公一个人的小骚货。」
看着青青美丽的脸庞,从这么一个纯洁如圣女的女孩嘴里说出这样的承诺,真是让我非常的感动:「青青!我爱你」我认真的喊着女友的名字,「老公!我也爱你!」
青青也动情的回应我。
「那么下次我们可不可以尝试些更刺激的玩法?」我乘热打铁。
「恩,不过你不可以欺负我。」青青羞涩的回答。
「放心吧!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将青青的头按在我的胸口,抚摸着女友柔顺的长发,哼哼,怎么会欺负呢,明明是你也快乐嘛,哈哈哈哈,我心里不由得计划起下一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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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都市的夜空变得醉人,让谁都会迷恋上这个美丽的城市。
餐厅的灯光昏暗而温馨,红酒和爱心的美食还摊在桌上,婷和晟结婚已经3年了,其实从大三那年相识算起,两人的爱情轨迹已经整整划过了6个春秋,依旧甜蜜着,激情着,不加班的日子,他们几乎每晚都会这样平淡而又浪漫地度过。
卧室的灯光柔得催人想睡,舒雅的淡香无声无息地弥漫着,婷很重视这次的同学聚会,她穿着一件素白色的吊带衫裙,站在橱镜前,辗转反侧着丰盈的身子,显得很是满意,唯独觉得胸前一片丰满过于招摇了,披上一件小褂衫后,她终于笑了,酒窝深陷在红颊上。婷沾沾自喜地问丈夫,「老公,这套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
晟的表情恰是平静,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电视的屏幕,一丝淡淡的忧愁在双眸中悄然闪着。
「什么啊,你这人,看都没看,就说好看,人家和小丽在恒隆里一起挑的,两个女人的眼光哦,你看了再说嘛。」
晟这才转过头来,苍白的目光顿时被眼前的美渲亮了,「嗯,款式蛮轻盈的,也蛮淑女的。」
「人家本来就是淑女嘛~」
「裙摆也不错,就是屁股还是肥了点。」
「你什么意思啦,人家只是丰满了一点嘛,你不喜欢啊?」
「看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么。」
「好像……是膨了一点哦?」
「嗯。」
最后,晟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整个过程中,他的脸几乎都僵硬着,平淡得会让人感到不安。婷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口吻更加温柔了。
「怎么了,看你没精打采的,聚会不带你去,生气啦?」
「哪有……」
「就知道你不爽了,……都跟你说了么,这次聚会都是些高中的死党,而且多半都是女生嘛,大家都一致约定不带家属的,难道你要人家头上长角啊。」
「说了没有啦,你老公哪有那么小气?」
「那是怎么了?看你愁眉不展的,贷款也快还清了,房子也涨了,还有什么心事嘛,难看死了,笑一个,人家喜欢你笑嘛!」
「……」
婷暧昧地说着,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影响着丈夫,晟却预言又止了,好半天,才挤出了一丝淡得可以被忽略的笑容,「没事,真的没事,可能是有点疲累了吧。「……」
每次尴尬的时候,婷总会找出新的话题,而这次,她是显得如此认真。
「老公。」
「嗯?」
「我们要个宝宝吧。」
「……」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静得让人惧怕,晟凝神地看着面前的妻子,惊讶着,结婚3年了,这话居然是从她口中说出的,这真让人没有心理准备。晟是某通讯电子集团的软件师,而太太又是外资银行的职员,丰裕的家收不会让培育后代成为两人的负重,但一直以来,婷她始终都没想过要孩子,她不仅爱玩,还为了高升始终在不断地充电,生活排得满满的。即使双方的父母再催促,却一直没有结果。
这一刻,晟怀疑是耳朵出问题了,可妻子的神情却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婷,你说什么?!」
「老公,我们生孩子吧。」
「你不是一直都……难道不再怕身材走样了?不想再多玩几年了?」
「可是,她们一个个都做妈妈了嘛,就连小丽,今年才结的婚,上周去做检查,说已经二个多月了。……再说,再说你爸妈不是一直都想抱孙子么。」
「……」
婷柔情的目光是如此的郑重其事,照理说,她的话应该会让晟高兴得跳起来,然而,晟却依然勉强地笑着,仿佛压力更大了。那一天,经理是这样说的:
「竞争危机的阶段,集团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王晟,你是很出色,公司也一向看好你的,可这次的考核名单里的确没有你,我也很抱歉,公司将会补贴5个月的薪水,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好意。」
工作以来,晟凭借学历和家里的关系,在莫林这样的五百强企业里一直风调雨顺着,但现今,经理的话已经挑明了一切,而叔叔又已经退休了,要想在IT业,再找到一个像如此高收的职位,真是比登天还难,太太却在这种时候想要孩子了。
当晚,两人行房了。每次经期过后,婷都会格外的想要。她换上了一件抹胸露臀款式的蕾丝吊带睡裙,浅粉色的,胸围很低,嵌在背部的蝴蝶结会让一丝不挂的雪臀显得更加摄人,这些年来,婷更是学会了怎么样去撸起男人的欲望,穿着这样的内衣,她将裹胸的围布囤在乳尖上,故意让丰硕的大片玉脯和乳晕都裸在外面,走到丈夫面前,转过身子翘起屁股,再慢慢地将裤衩从豁开的大肉瓣儿上褪下来,婷喜欢丈夫在那淫荡的瞬间招架不住的样子,做的时候,她更喜欢骑在丈夫的上面,搂紧他,吻着他,上唇和下唇并用着,高潮一旦来了,感觉真的会好得无法形容的。
婷没有压抑喊声的习惯,怕声音会惊到邻居,他们总会先闭紧所有的门窗。
而这次,尽管晟亦然还因为那事而消沉着,妻子的主动还是慢慢挖出了他男人的本色,借着杜邦丝湿巾的药力,他总算表现得没有失常,前前后后,大大小小,一共让妻子高潮了三次。
都市高节奏的生活会快得让青年的男女窒息,傍晚正是他们全新的开始,申城的夜店是最灯火辉煌,琳琅满目的。苏浙汇的菜系并不是想象中那样覆盖全国,口感也没有港丽那样新颖,但不知为什么,它还是长期成为了高官贵族们钟爱的场所,无论是哪家分店,高峰的时段都会满无空席,要想在那里订到位置,至少得提前一周预约。挑起人的提议,同学的聚会摆在了苏浙汇淮海路香港广场的总店里,那当地最大的一家。
夜色阑珊的淮海路,闪耀的霓虹灯把天空映得一片红色,的士停在了香港广场正门的楼下,跟着车门的打开,一条光洁无瑕的玉腿伸了出来,两条带子交叉地绑在纤细柔白的脚踝上面。婷预料到晚上会喝酒,出门时就没有开车,下车后她习惯地甩了甩触肩的秀发,疾步走向了广场的中央,无意间,那丰韵脱俗的身影已经汇聚了众多淫靡目光。
婷简直就是女人中的极品,精心挑选的素白色的吊带衫裙算的淑女了,却仍然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紧裹着,一对丰满的大乳不安分地束在里面,硬是将两根挂带勒紧了,呼之欲出地微微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蹦到外面来!好在粉红色的小披挂总算是掩住了胸前的大片肉色,如此粉白相间的娴静搭配,偏偏那只绰绰硕圆的大屁股还是将镂空花朵裙摆蓬得极满,惹火的弧线跟着两条肉光熠熠的迷人纤腿一路直下,线最终汇在了一双性感的米色细跟上面!婷只想穿得时尚一点,清纯一点,但无论怎么穿,逼人的丰韵终究难被遮掩。光滑紧致的肌肤又是那样白皙粉润,干净得全无一点瑕疵,有神的杏眼,高挑的鼻尖,微微翘起的香唇,无需任何粉饰,全然已是一副不可挑剔的清雅脱俗。是滋润的小资生活让婷变成如此女人中的女人,都三十了,成熟妩媚里始终还蕴着一丝倾心的可人,也难怪一路上,男士们的目光都已经难以把持。
虽然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婷还是加快了步伐,朝那间十八座的超大VIP包厢一路走着,当她贻笑大方地往门口一站时,满屋的喧哗即刻消失了。是婷的出现,让满屋的美女都顿然失色了。
感受着一束束亲切而又充满惊叹的目光,婷的脸红了,心中泛起了一缕的羞涩,露齿地对她们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班长打破了这小小的僵局,其实在读书时,她就是个出了名的喇叭,此刻,她拉着婷,大声喝道:
「啊,我们的校花,重量级的大美女终于出现了,欢迎,欢迎啊!」
沉闷的气氛直接被解开了,女党都一拥而上,将这这久违的老同学重重围住,热情极了,毫无拘束地直接向婷讨教起来保养的秘方,谦逊不已得仿佛对着一个美丽大使一般。而那些男生,现今也都换去了淘气的外形,一个个都西装革履十分绅士,微笑着和这光鲜袭场的美女打着招呼,他们看到婷手上的钻戒,都羡慕着那个能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小刚是班里最爱使坏的机灵男,他赫然冒出这样一句,「呵呵,周婷,如今的你不仅更漂亮了,还真是丰满得让人受不了啊,啊?」
婷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在周围的人还都是些少年时的同窗,否则这看似称赞的话还真的会让局面尴尬,停顿了半会,婷才回应道,「什么哦,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是那么口不择言,小心你太太知道了,回去罚你跪搓板。」
婷玩笑地说着,女党们却来劲了,说三道四地当场就开涮起小刚来,仿佛捉到了一个很难得的同审恶人的机会,其实,读书的时候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大家早已经习惯了,小刚就是有这样的嗜好,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喜欢在女孩面前「自讨苦吃」。
氛围好得让人欣慰,容纳在这样的集体中中,婷仿佛回到从前了,她渐渐地放开了心情,不再感到拘束,趁饭局还未正式开始,已经在一一地和在场的男生们握手示好。
然而,这样的心情终究没有维持多久。当围着桌子绕了将近一圈的时候,一个男人意外地出现在了婷的视线里,是沉默,才使他一直被忽略了。
俊变了,足足有一米八五的体型魁梧得会让很多女人心动,俊瘦且留着额须的脸庞已经多出几道岁月的痕迹,他凝视着婷,嘴角微微撇着,显得如此稳重,如此内敛,仿佛再不是当年那个狂妄无知的淘气少年了。
婷有些愣住了,俊毕竟是蠢蠢欲动的年代整整追求自己三年的男人,而自己也对他有过好感,是不屑于他的固执和自私,才选择了王晟。
气氛一度沉闷的时候,俊伸出了手,他的笑容依然显得平和。
「好久没见了。」
俊柔雅的声音充满了雄性魅力,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其实,这轰轰烈烈的往事又是谁人不知,只是都心照不宣罢了。婷的心快快地跳着,但长期的职场生涯,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调整自己,放松表情后,她笑了,毅然地将带有结婚钻戒的手迎合了上去,矜持地和俊握了一把便走回了座位。
门外是另一片风光,所有工作人员都忙碌着,唯独门前的维特正愣愣地傻站着。其实一开始,小伙早将意淫的空间牢牢地锁在了婷的身上,在婷和男人们握手时,小伙的脑海里浮出这样一幕:房间里,那个最美最丰盈的女人竟然同时占有着所有的男人!墙角的沙发上,她正光着屁股,坦胸露乳地被被一根根硕壮的肉棒重重围着,嘴里、手里,屄里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屁眼,也没有闲着!
吟声、喊声、抽打声、撞击声此起彼伏着,淫荡激烈得让人听着就热血喷胀。
在她一次次高潮迭起的时候,男人都默契得更加劲猛了。淫水四溅时,她欲仙欲死了。在这淫乱之极的一刻,其他女人只能在一旁羡慕着,单单靠自慰来安抚饥渴。
婷就是这样一个容易让人浮想翩翩的女人,但幻想终究是幻想。班长的提议,晚宴正式开始了,开瓶声,碰杯声,庆贺声顷刻已轰然全场,老同学们言笑风声着,开怀畅饮着,可说是无所不谈,无话不说,一幕幕共同走过的美好回忆,一桩桩心酸落泪的往事,当谈到各自现今,分享着各自的艰辛和成功,他们又是那样激情。婷在家里是个温柔娴淑的妻子,在外面同样是个要强的女性,小小的虚荣心让她在吐露自己和丈夫的职业时,是显得那样自豪,面对一桌的亲们,她不再收敛,连连喝了三杯红酒,飘飘然的时候,也没再将某人的存在当回事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为了各自的家庭,散局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想去继续哈比,都觉得一场饭局已经足够。婷答应过丈夫不会太晚回家,自然和他们达成了共鸣,一一告别后,婷来到了街边,打算叫车回家。
淮海路宁静多了,夜风凉凉的,吹在灼热的肌肤上会让人很舒服,婷没有醉意,只是头略略有些沉,路过的的士几乎没有空车,她静静地等候着,转眼,一辆漆黑亮丽的X6停在了婷的面前,走下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
「现在车不好打,让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谢谢。」
面对俊的真诚,婷干脆地回答着。其实从离开饭桌起,婷就压根没想过要和这个男人见面,婷知道俊也已经有了家庭,但不论这个名单外的男人来参加聚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婷绝不想自己美好的婚姻会因为他而受到骚扰,就连一丝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威胁也不容存在,此刻,除了拒绝,婷不想再说什么。俊却没有离开的意思,问出了一个和前面的话题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你过得还好吗?」
「什么?……」
「他对你好吗?」
「……当然好,晟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婷加重了语气,刻意要表达什么,也难怪,碰到谁,在这种时候,或许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这样做的。空车出现了,婷直接迈了过去,俊跟在后面,在婷打开车后门时,递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说,「如果事需的话,希望你能想到我,我们始终是朋友吧」
「嗯。再见。」婷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便上了车。
车调头后直接向隧道驶去,婷坐在后座上,此时她才松了口气,微微翻了一下眼,像是摆脱了什么一样。名片还在手上,婷看了一眼,当看清上面的字时,她困倦的目光顿时有神了,俊在吃饭的时候只简单地告诉大家自己在外企做管理人员,但名片却印着:郭俊,凯利集团董事主席。
身在外资银行就职,婷对全球500强企业是十分了解,她当然对这家著名企业有所听闻,那一家被公认的国际先进企业,仅仅几年的光景,俊竟然已经坐上了如此高不可攀的位置,对这样的事实,婷还是显得有些意外。
名片还是被搁在了车子的后座。车来到世纪大道的时候,婷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告诉丈夫自己快到家了,嘱咐他可以提前准备起来,让自己到家就能享受一个舒爽的泡沫香浴。
睡前,两人再次做爱了,缠绵后,婷幸福地躺在晟怀里,将当晚的经历逐一告诉了他,唯独隐瞒了俊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天天都有行夫妻之礼,婷是真的想实现那晚的话,知道生理期后的几天会很难受孕,还是每次都让晟把精液射了进去,热身也好,尝试也好,至少,她感到心里很踏实,她觉得孩子的诞生是会让家变得更加完美的。正因为这样,家里的避孕药再没有减少。
然而,晟还是一天天地消沉着,仿佛全然无视那份很多男人都极度渴望的幸福,他天天都翻月历,倒计时在公司最后的日子。最后,局面竟然发展到,夫妻两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并出一份勉强的激情,好好的一个家就那样开始渐渐退色了。
直到有一天,婷特地一下班就赶回了家中,她想好好地和老公谈一次,把问题的究竟找出来,她麻利地做了一桌子丈夫平时最喜欢的菜肴,等着丈夫归来。
然而,晟出现的时候,已是深夜了。他昏沉不堪地摇晃在家门口,身上带着扑鼻的酒臭,婷火了,结婚来,从来都没像那时那样生气过,她很想责骂丈夫:
你不回来,至少也该说一声。但还是忍住了,她努力地将丈夫扶进屋后,体贴地给他端茶送水,加倍地关切着。哪里知道,晟完全是判若两人,刚往沙发上一坐,就无缘无故地发起脾气,最后,甚至动手了,一击响亮的耳光直接将婷抽倒在地!
婷是在娇生惯养中长大的,再善解人意,又怎能承受如此的委屈,她终于崩溃了。天亮前,婷抽泣着在客房里独自度过了那个漫长的夜,出门前,她整理了行装。是惩罚也好,是发泄也好,她再也不想见到晟,住回了娘家。
美满的家就这样支离破碎了,或许只是暂时的,但一个原本极有分寸又极理智的男人还是尝到了世界末日般的恐慌,面对着即将失去工作的险境,偏偏妻子又弃而不归了,生活完全失去了色彩,漫无目的。他天天都独守空房,陪伴自己的只剩下了照片中妻子亲切的笑容,大大小小的甜蜜相片摆满了客厅、卧室,也只有它们才让晟觉到,这里还算是一个家。晟懊恼着,悔恨着,几次电话去恳求妻子的原谅,换来却都是冷漠。终于有一天,他再无法忍受,将事情的始末全说了出来。
婷哭了。婷深爱着丈夫,至终不渝地爱着,和丈夫分开的日子,自己过得平不开心,她想念晟的笑声,想念晟的味道,恰恰在得知真相后,婷弱不禁风的心直接化暖了,她太了解晟了,事业几乎是这个男人的一切。婷打算第二天就回到丈夫身边,电话里,没告诉他,婷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那个的夜依然是漫长的,但总算还是过去了。清早,晨曦的笼罩让整个城市都充满着活力,一辆光洁无尘的白色宝马慢慢地驶进了金茂大厦的地下车库,驾座上坐着一个制服裹身,秀发披肩的美丽女人。
往常停完车后,婷总会冲冲敢向电梯,开始崭新的一天。而眼下,引擎都肖静许久了,车门还是紧闭着。呆滞地坐在位置上,她仿佛在思索什么,一双迷人的双眸中,淡淡的忧愁在时隐时现着。
婷担忧的不是晟会就此失业,只是惧怕,他会从此变得一翘不振,她太了解丈夫脆弱的个性了。
终于还是走下了车,婷面无光彩地朝电梯慢慢走着,就在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矫健而又俊瘦的男人的身影向她缓缓地走了过来,那个男人居然是俊。
俊穿得十分的休闲,一身干净的高尔夫球衣挂在健体上,很轻盈的样子,上过蜡的一头包发,在阴暗的车库里任然显得光泽熠熠,已经是一副奶油小K的全新形象。晟凝神地看着婷,话语显得十分关切:
「怎么了,这可不像是你啊?」
「什么?」婷感到唐突,但还是继续迈着步子。俊一路跟着,保持着距离,又始终能闻到她体上散发出来的雅香。
「刚才路口等灯的时候,我的车正巧停在你旁边,看你开车还神不守舍的,就一路跟来了,你怎么了?」
「大概是没睡好吧。」
「是么?」
「嗯。」
婷边走边简单地回应着,面对这份似曾相识的殷勤,能做的也只有敷衍了。
转眼,两人已来到电梯门前,当婷发现电梯还在一个较高的层面时,笑容更加勉强了,她真的不想再和这个完全不是巧遇的男人多相处一秒。
「我还要赶着上班,要么你先走吧。我真的没事。」
「哦,好吧。」
俊就这样转身走了,没有一丝尴尬,淡定地仿佛自己的出现仅仅只为了和面前的女人打个招呼那样简单。恰恰是他的淡定让婷又感到不安了,毕竟曾是同窗,如果俊的出现只是单纯出于对挚友的关切,婷觉得,自己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电梯一层层地往下降着,婷却再没有去打量信号灯的动向,视线久久地望着正渐渐远去的晟,忽然,一个念头诧然从眼前闪过,婷想到了什么,两个都是排居前位的企业的名字反复地在脑海里盘旋着,她觉得,万一凯利和莫林有合作上的关系,要是请郭俊出面,相信丈夫的事多半还是有希望的。
婷没加一丝深酌,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俊走了回来,神情依然显得平静,好像从开始就知道,面前的女人不会就这样让自己离去。
「还有事么?」
「是,是这样,郭俊,我想问一下,你,你们公司和莫林集团,就是德资的那家企业,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有,我们一般都会定期的把通讯器主板的订单发给他们的三产,合作都快3年了,怎么了?」俊回答得很干脆,很详细,其实他也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婷的眉宇已经在渐渐舒缓开来,宛如一个整整三天没有吃饭的人,顿时听闻哪里会有食物一般。
「其实,其实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我希望,……」
婷三句两句已经将事情都说了出来,显得直言不讳,她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一刻,已经没有什么能比帮到老公更加重要了,更急切了。俊却笑了,爽朗的笑了,虽然再把话接下去,但神情已经给予了婷答案。
电梯来了,空载着又上去了。俊邀请婷去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再详谈细节,婷答应得有些盛情难却,还是电话给了秘书,告诉她自己会在见完客户后再回去银行。转眼,两个身影已经朝不远处的X6直奔而去。
车门轻盈地打开后,婷毅然地坐在了后座,和俊交谈时,她又像对待丈夫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一样,矜持而极有分寸地注意着尺度,但眼下,她的确是对这个身处同车的男人暂时放开戒备了。
跟着优雅的一声引擎启动声,一道耀眼的尾灯红光缓缓地消失在了通向地面的弯道出口,X6离开了,婷的宝马还静静地停在原处,洁净的中控台上,相架的玻璃被一缕露台折来的晨光呵护着,照片拍得很清晰,很自然,画面中央,紧紧相贴的两张笑脸,虽然有些变形,却十分温馨,是婷和先生蜜月时在夏威夷的海边的自拍杰作。
穿过数条马路,X6稳稳地来驶进了另一个规模相差不已的大型地下车库,婷才发现,原来俊的公司就设在距离金茂不远的另一座摩天巨厦上海国际金融中心里面,用走也最多不会超过10分钟的路程。
明朗舒适的观光电梯,向着全新的高度一层层地高速攀升着,放眼远望,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明显变小。两人走出电梯时,婷有些惊呆了,自己见过的世面也不算少了,却不知,原来上海还会有如此奢华规模的办公场所,如此独树一帜的峭厦里,居然整个楼面,全是一家公司的。注金的巨型门框后面,光是前台的长桌就是全理石镶面的,周边竟然还镶着满满的碎钻,八个穿戴正式外貌出众的前台小姐并排端坐着,没婷来得丰姿绰绰,却无疑都是一些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妙龄美女。
来到印着LOGO的巨型水墙后面,又是另一副胜景,亮堂宽阔的视野里,开放式的厅面竟大得让人难以数清,这里有几张桌子,有几个职员,恰恰如此庞大的办公场合,却没有一丝喧哗,人们都各自忙碌着,唯独无数台电话和传真机在高频率地响着。
多年的职场磨练,婷不会再在这种高档次的场合感到局促,但迈开脚步前,她还是不经意地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乳脯,每次身着制服的时候,她总是会担心,万一扣子破了,即使只是一颗,一切都会措手不及的。
先后感受着迎面袭来的陌生的目光,婷跟着俊一路向总裁室走着。其实那些人无一空闲,是特地放下活来向俊和他身后的女人点头示敬的,可擦肩而过后,缕缕目光却无法再及时归位,当它们同时汇聚在那女人凹凸有致的背影上时,都显得更加异样了。
仿佛走了很久,两人才终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两扇柚木门紧闭着,牌子上清晰印着「总裁室」的英语字体。
果然,屋内的尊贵和卓雅,更是让人望而生「畏」的,足足占地近50平的房间,全天然的理石墙面,唯独弧形的外壁是玻璃塑成的,大面积的薄纱白帘整齐地掩着,光照却依然通透着,能模糊地遥望到外面,超大的板桌霸气地沉摆在中央,好似承载着成功男士的精髓,不远处一张黑色的皮质沙发又是那样极富线条美感,房间的另一边是一个巨大的酒柜,整齐地摆放着世界各地的昂贵名酒,应有尽有,居然还有一尊全玉琢的纳斯雕像正柔美地站在酒柜的侧面,婷不懂装潢,但还是认出了板桌后面那把意大利精工的靠椅,光是它,就是整整三十余万的价值。
在俊盛情地邀请下,婷进屋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挺胸并膝且只是半臀的触面,十分高雅,这是她在陌生场合一贯的坐姿。转眼,秘书已经热情地呈来了咖啡,婷细细品尝着。
一切都让婷觉得丈夫的事应该是有着落了。果然,俊在通讯名册里找了一会,电话拨给了一个叫被称为肖总的男人。婷当时就猜到了那人的身份,莫林的集团首席董事,肖文这个名字,对作为晟妻子的婷来说,早就如雷贯耳了。
看着俊谈笑风生地说着电话,婷静静地坐着,十指互相交叉着,心还是慌慌的,毕竟答案出来之前,一切只是未知之数。
然而最终让婷失望的却恰恰不是肖文的态度,整个通话过程中,俊居然仅仅只谈着合作上的事情,始终都没提到王晟一字半句!挂断电话后,当他的目光再次看来时,笑容里已经明显含着波澜不惊的阴冷光芒。
「我和肖总的关系,相信你也看到了,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分分秒秒就能搞定的,但如今,要帮的却是王晟这个废物,呵呵,那还是要看你的诚意了。」
俊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的暗示又是这样直白。婷笑了,笑得很僵硬,茅塞顿开的时候,她后悔自己竟会如此天真地同他随行,天真地去期盼一双单纯的援助之手。
「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说着婷已经挎起包,起身向门走去,不想再浪费一点时间。俊却急了,连忙追了上来,口吻顿时变软了,「你错了!我什么都可以变,唯独对你的心!婷,我别无他求,只想……」
「……」
「我只想能够抱着你,亲吻你,仅此而已!」
「……」
「就这点小小的索求,你又忍心看着王晟深陷低谷吗?!……婷,你考虑一下!」
俊哀求着,话语是如此让人恶心,婷的手明明握住了门柄,随时都可以离开,可脚偏偏像被什么黏住似的,迟迟地再也没有跨出去。生活中,她会从容面对任何事情,但此刻,她还是乱了,不是怜悯身后的男人,只是脑海里已经再也挥之不去前段日子的情景,丈夫的面容如此苍白乏力,那晚的事情是如此不堪回首,她忽然觉得,或许一切真的会因为那份工作,而变得不再美好。
婷转过身子的时候,俊已经站在跟前,从容得仿佛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陷入犹豫,他继续说道:
「只想抱你,亲你!便已足够。」
「这样有意义吗?!」
婷是开口了,但话语已经疲软无力。恰恰在那一刻,俊再没说什么,直接迈了上去,一把将就婷搂住,饥渴的嘴直接游遍了她的脸,耳根,脸庞,鼻尖还有玉唇,就像一只蹲守多日的饿狼好不容得到羊羔一般,在她光洁无瑕的香颊上大肆「撕咬」着。
婷,没有躲,没有抗,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她在忍,也在等,等着狂风暴雨过后彩虹的出现,此刻,她仿佛想通了,觉得,为了丈夫这点付出是值得的!
她也以为,自己的冷会面前的男人慢慢死心。
的确,就在俊一次次加剧吻势的时候,婷更是抿紧了双唇,眼睛也始终睁着,但身为一个敏感的女人,一个好几天都没和丈夫行房的女人,这种时候,身体又怎么会没有本能的反应呢!再矜持,渐渐的,感觉终究还是出来了,转眼间,韵霞已经映满了她的双颊,甚至跟着小腹里的翻江倒海,乳头也感受到了连连的胀意!如果不是强忍着,或许都已经呻吟出来了。
俊偏偏是个老手,当发现婷的表情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连忙手也用上了,在她柔软的背颊煽情地大肆摸起,还不断向周围蔓延,同时问她,「结婚那天,你和王晟在台上当众搂吻,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嗯?」
「……」
「你和他洞房良辰的时候,又知道我是如何饱尝煎熬的么?」
「……」
「如今,你却依然这样对我!」
「……别说了……」
「甚至只是为了他,才来找我。」
「……别再说了!」
「难道不是么?嗯?」
俊的口吻一次次地在加重着,同时已经一把捏住了婷两片紧裹窄裙的臀瓣儿,贪婪地摸着。一切都让婷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根本不会轻易放弃。但再想挣脱,已是更难使劲,无耻的欲痒始终脱离意识地蔓延着,当下腹感受到那根还夹在他裆里硬物的硕胀时,婷纵然发现,自己下面的护垫居然已经湿了。
屄竟然在流水了!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婷不顾一切地使出了最后那股蛮力,是这可耻的信号彻底激发了她,终于,禽兽一般的男人还是被推了开。
窗外依然阳光明媚,婷站在原地,强顶着怒燃的欲火,慌乱的扯着微微皱起的裙摆,直到这一刻,她的心里始终都没放下那件事,但不管结果怎样,她想先离开再说。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铃声很熟悉,电话是从家里打来。俊就站在身旁,裤裆还明显隆起着,婷看到了!可错综不堪的心情和本能的罪恶感,还是让她不加一丝凝顿地接了起来。
「喂。」
「……」
「喂?是晟吗?」
「你在哪?」
「我……我在外面办点事情。」
「呵,难怪打你座机一直都没人接。」
「有事吗?晟。」
婷撒谎了,也始终在用「晟」称呼着手机那头的丈夫,其实从东窗事发那日起,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可恰恰此刻,在俊的面前,婷是多么想对话筒喊出平时惯用的那两个字,却恰恰又因为撒谎后的心虚而无法做到。况且在这一刻,她还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裆里的护垫是潮湿的。
「有事吗?晟?」
「我找你还会有什么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回来。」
「………」
「都说了那晚不是故意的,和我分开住,真的就那么开心吗?嗯?」
「晟!……」
「够了,别说了,今晚如果再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啪!……)
「……!」
显然,晟又喝酒了,口吻是如此消沉,如此极端,就在婷刚要向他说明自己的决定时,手机里已经传来了挂断声,那声音猛得俊也听到了。
通话就这样结束了,婷呆滞地握着手机,心流血了。她是个看着韩剧也会痛哭流涕的女人,此刻,又怎能再次承受这般的打击,仿佛再次看到了那晚的丈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晶莹的泪珠终于止不住涌出了眼角,滑过僵硬的脸颊,交汇在下颚,一滴滴地落在了蜷缩在硕脯间的美钻链条上,缓缓地乳沟已经浸湿了。
宽敞的屋子瞬间宁静地只留下了抽泣声,这对目睹整个通话的俊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一束邪恶的光芒再次从他双眸闪过,他比谁都清楚,受创的女人是更容易征服的。直接行动了,甚至都没来得及替这个脆弱的女人抹干眼泪。
两人的身体再次接触后,就再没分开了。婷完全像是被什么附身一样,此时此刻,对着俊的鲁莽,仿佛再难找到自我,本该拥有的那份刚烈也荡然无存了。
被面前的男人猛烈而又深情地吻着,身体反而轻松了,是享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跟着泪水的干枯,脸部的肌肉陶醉地舒缓开来,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他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婷陶醉地闭着秀目,脑海里不禁闪过丈夫的面容,愧疚油然而生,可重重复燃的欲火更是叫人难以自拔。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他的腰背。
「舒服吗?……嗯?~」
「……我们都各自……有家了……何必还要这样?」
「看来……是喜欢我这样吻你……嗯?~」
「……不要……我会觉得对不起他……」
「舒服就好……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他的事……我会帮你搞定。」
「……你知道……我是那么爱他……」
这是婷第一次对俊如此温柔地说话,随着身子的微微前倾,迷人的细跟也离开了地面,再没有落下。干柴烈火般的吻声,喘气声顷刻已漫遍整屋。俊太懂女人了,一层层地递进着,一丝丝的侵犯着,任何一句话,一个眼神,他都极有分寸地把握着,让这个女人在偷一般的快感中越陷越深,但很快还是做出了让人措手不及的动作。
在婷的双眸正为眼前这俊俏的脸庞渐渐显得淫靡时,她豁然觉得胸脯像彻底摆脱了什么,整个都蓬松了,凉意直扑而来,不经意地尖叫了出来:「啊!~」,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奶子就这样不知羞耻地爆出来了,瞬间已经全部铺在衣领外面,俊只是撕下那看似单薄的蕾丝乳罩,并没有心理准备,直接招架不住了,原来,婷的乳房大得都向两边豁开了,它们是如此光洁无瑕,丰盈逼人,仿佛满载着极充裕的乳汁,而两片珠光玉润的大乳晕还是那样放荡,绰绰地镶在乳尖,胀胀的,弱不禁风的,感觉奶水随时都会喷射出来。难怪穿什么都会那样膨凸,这显然是一个天生韵姿的女人长期照料呵护所造就的。
室内的空气因为这对放荡不羁却又无比羞涩的大乳顿时升温了,婷自己也傻了,丈夫面前才显露的部位,竟已让另一个男人一览无遗。她拼命地遮掩,偏偏俊已经一头栽了上来,允住了一只,又抓住了另一只的乳头,两只奶就这样忙开了,显得应接不暇,多么羞涩的感觉,可乳头偏偏是那样陶醉,膨胀着。婷看似还在扭捏地挣脱着,神韵里流露出来的却是自己也无法想象的淫贱。
自己在干着什么,要是晟知道了,还会原谅么,她根本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呻吟同样还是跃出了舌尖。
「……别,别这样……我不能这样对他……」
「没事的……他不会知道的……」
「……这样下去……我会不行的……」
「是么……嗯?乳头都那么硬了……」
「……别这样……」
俊就是这样了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站到了婷的侧面,不仅可以吻她,还能让那对大乳不受任何拘束,虐起来空间自然更大了。他就是喜欢这种征服的过程,时不时地拍打着那两片雪莹的酥肉,又轮替刺激乳头,拽着,将奶子拉成橄榄状,豁然放开,让它猛弹回去。
「还在装……看这奶子……都淫荡成什么样了,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嗯?~」
(「嗯?~」泛指男性凌辱女性时,特地加重的淫荡反问语气,有强烈的催性作用)
「……噢……」
痛楚和骚样让婷同时感受着,恰恰护垫已经越来越湿了。当她柔闭秀目的时候,面前男人的目光又一次变得邪恶。只听「呲……」的一声,拉链头划过了紧绷着的裙摆,转眼间,办公室里又多出了一片袭袭逼人的肉色!。
纵然又是一声媚喊,「啊~」,婷也并膝护掩了,可岔开的裙摆还是滑到了膝盖下面。丰姿绰绰的雪肤下体上,留下了一条仅仅由小片布和带子拼成的裤衩,低得刚刚遮住屄毛,这是婷特地为丈夫穿的,没等她反应过来,俊已经扯开了系胯的带子,直接将它拽掉了!
「啊~不要!」
春光乍泄的一刻,空气更浑浊了,俊没想到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原来她的屁股不仅肥得惹火,肌肤还是那样的白皙光滑,毫无瑕疵,完全和那张脸,那对乳相得益彰着,有几个男人还能承受,偏偏那饱满圆润的小腹又另一道风景,一撮屄毛镶在下面,那鼓胀的样子,仿佛期待被安慰很久了。偏偏这时候,俊的手里还捏着那条不堪的内裤,湿透了的护垫还粘在裆间,他彻底「火」了,撩起就是一掌,对着那片羞臊而闭的臀瓣儿,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
清脆扎实的响声带出了一声让人不行的媚喊,随着身子的前倾,婷的奶子抖成了大片,痛苦和淫荡同时夹在眉宇,那是怎样的表情,此刻正全部堆在她脸上,直到此时,她才觉悟到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
「穿这么不要脸的内裤,明摆着勾引男人的么,嗯?~」
「郭俊,你无耻!」
「呵呵,都湿成这样了,告诉我,和他几天没做了?嗯?~」
「这关你什么事?」
「是么?!」
此时此刻,婷的「怒啸」对俊来说已经再无法构成威胁,相反,让他更放肆了。当时,离门只有一尺的距离,只见俊一手捏住了婷的下颚,另一只手锁门后,直接回到了那媚光四射的雪臀上,摸的时候,手指还故意去触碰股缝边缘露出来的屁眼褶皱,慢慢的,慢慢的,忽然又是一掌!(啪!……)
「啊~~~」
「想要了吗?」
「不可能的!……」
婷纵是想摆脱,偏偏赤裸的淫臀还是成为了她的致命伤,跟着那手的掳虐,竟然无耻地摇摆起来了。
「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
「下流!你……」
「呵,下流,才能坐到这个位置。!」(啪!……)
「啊!~不要!」
「不下流,你们女人又怎么会喜欢……」
俊来劲了,一次次将淫荡的气息吐在婷脸上,手反复地进行着同一个动作,每一次抽打,都能在她排斥的眼神里看到难以遮掩的淫靡苦涩,是故意要折磨她。
渐渐的,一丝不挂的媚臀终于不再夹紧了,两片雪肉的打开,屁眼也芙蓉出水了,成片的褶皱居然是那样细腻,娇嫩,害臊极了,偏偏下面那春情泛滥的阴唇又大张着嘴,宛如两片熟透了的木耳含着满满的粉肉,湿光淋漓的。
俊彻底「火」了,掰开后,爽爽地撸了一把,接着又是一掌!(啪!……),顷刻,发浪的骚臀一侧清晰地留下了手指的湿印。
女人终究是女人,两人的上唇再次交合的时候,婷再不知该如何拒绝,细跟已经慢慢地从地上的裙中跨了出来。很快,那对淫欲满胀的乳房又开始忙了,硬得起沙的乳头刚被拽住,下唇已经感受到了另一只手的温度。猥琐的手指偏偏又不肯往里伸,始终在两片木耳间,来回地煽弄着,摩擦着。如此的挑弄,世间有哪个女人能够忍受,婷舒服得要爆炸了,内心里,她狠狠地辱骂自己,却再不能扭转这无耻的局面。
「还不想么?……」
「……求你了……让我走吧……」
「你可以走,也可以选择留下,只是他的事情就在你一念之间。」
「……非搞得连朋友也做不成么?……」
说话间,一道暖暖的水渍还是从腿间缓缓地滑了下来。俊不想再浪费时间,拽着这女人的胳膊,一路朝窗边走去。总裁室的布置是那样尊雅不凡,偏偏那只剧抖而去的撩人雪臀还是抢尽了所有的风头,维纳斯始终站在酒柜旁,淡定地目视着这不堪的一切。
视野因为一尘不染的玻璃竖墙而没有任何阻碍,遥望出去,成群的高楼如模型般排列着,地面上的一切更是渺小得可被忽略。俊故意拉开了薄纱帘,一把将婷按了上去,程曦的铺洒,颠簸的一对豪乳显得更白净了,射出迷人的光泽,跟着身子的前倾,它们猛猛地压着玻璃,硕大的两个圆弧,是圆规也无法做到的,幸亏是一个望而生畏的高度,但要是谁正巧在高空作业,那后果……
「感觉好么?」
「不要……会被看到的……」
「呵……看到了不是更好?……」
「你!~」
对面就是金茂大厦,婷长那么大了,都从没尝试过如此丢人的感觉,但身体恰恰因为那份刺激更加兴奋了。前一波「惊喜」还未消化,后一波已经紧跟而来。
屁股刚被他猛力掰开,褶皱直接感受到了一波温柔的触舔,居然是他的舌尖!
「啊~不要!……那里不行!……啊~~~」
屁眼是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即使在丈夫面前也一样此,何况是陌生的男人。
婷羞涩得要崩溃了,结婚那么多年了,连晟也从未碰过的地方,竟让另一个男人用舌头舔着,体会着那怪怪的感觉,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偏偏又舒服到家了,跟着节奏的加剧,丝丝骇浪触电般地穿过腹心直涌而上,婷可以摆脱,却陶醉得素手无策,屁股不禁开始摇摆的时候,她更不敢透过玻璃反光去看自己,她知道那张脸会贱成何样,是多么爱着丈夫,可此刻又在干着什么,愧感如山倒而来,心窝又偏偏被异样的快感给挤满了。渐渐的,屁股自己抬高了,放荡得不再夹紧,同时而出的是一声声陶醉之极的呻吟。满屋子的淫靡气息,在那一刻,把墙角的薰衣草也熏歪了。
俊行事向来就是雷厉风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退去里外的裤子,在这个女人舒服得完全忘乎所以的时候,怒根对准了她饥渴难耐的淫唇,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你!!!……」
大梦初醒已是为时过晚,只属于丈夫的神圣领域就这样让其他男人侵占了,还说要给晟生个孩子,而此刻……泪水再次浸湿眼眶的时候,婷分不清那是出于负疚,还是身体的本能,她都不知道那根滚烫的肉棒到底有多粗有多长,只觉得整根阴道都充满了胀痛,一肚子的酸麻,肚皮几乎要被顶穿了。
这一刻可说是让俊等了很久了,他丧心病狂地将所以的蛮力都囤在胯间,都没给婷喘气的机会,已经狠狠地肏了起来,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每次都鸡巴拉出很长一段,再重重地刺进去,激烈得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顷刻间,那个角落已扬起了「啪啪……」的激响,婷腿上的肉都跟着屁股一起在抖了,为了保持劲度,俊双手扶着那只不禁豁开的雪白屁股,压低着重心,就像欧美顶级片里男优对待女优一样,仿佛想活活把她肏死。
如此凶悍的爆发力又怎么是晟能给予的,跟着胸脯剧烈地抖成大片雪白,婷的脸部肌肉彻底失控了,顷刻已是哭腔满泄,是贱也好,是淫也好,她只能强抿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更要在俊面前掩饰什么,可阴道里袭袭的摩擦一上来就冲淡了隐痛,从头到尾,酥麻直涌子宫,伴随着那个敏感点位的阵阵压迫,泛滥般地快意连连又传向屁眼……为了站稳,她触膝岔开着小腿,明知他就在后面,屁眼却再难闭拢,窗外的风景是如此宜人,在婷眼里却已是电闪雷鸣。
肉棒活塞式的抽插快得无法看清轨迹,屄唇都被肏得往外翻了,婷越来越不行了,她无法吐词,只能回头用眼神乞求收手,偏偏因为那张淫贱不堪的脸,硕圆雪白的大屁股,绰绰绽开的屁眼,俊更「怒」了。
「……舒服吗?……嗯?~」
「……」
「……比你老公厉害吧?!……嗯?!~」
「……@#&!%……」
「……对你这样的大奶女人就该这样!!!……」
「……」
「……说话啊!……骚屄!……」
俊都骂出来了,婷始终苦苦的抿着嘴,只是俊的每一句煽语,都会让她双颊多出一抹可耻的韵红。
忽然,婷裂开的韵唇里猛得涌出一句话来,声线很高,还带着颤抖!
「……老~公~,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一道液体同时从屄口涌了出来,将俊的睾丸溅湿了!高潮了,居然就这样高潮了,前后还不到10秒的时间,一切都充满预兆,却不知会来得那么快。是前戏太充足了,还是如此不堪的环境照就的?难道真像人们说的,女人只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快感才会达到最高极限?!
婷欲哭无泪了,享受着,也痛苦着。俊却坏到了极点,明知她高潮了,偏偏还加剧了力度,肏得更狠了!
「去了?……」
「……」
「是不是已经去了?……嗯?~」
手放开屁股后,直接拽住了那两粒还在潮颤的乳头,重重地拉向两边,胯下啪啪的声响仍然愤怒地扬起着。
「……聚会时你什么样子,看看现在……你又是个什么样子……嗯?!~」
「……」
「对我还有感觉的……嗯?~」
「……#¥%&!」
「啪啪」的撞击声和逼人的话吻袭袭交汇着,婷一直都苦苦地摇着头,那张让无数男人迷倒裙下的脸,贱得再难用文字形容,细眉反皱,香唇大裂,似哭非哭,真是丑态淋漓了。
婷吐出话来的那一刻,大腿内侧的肌肤跟着被溅湿了。
「我只爱~~~晟一个人呀~~~~~~」
又高潮了!竟然前一次还没退去,后一波紧接着已经来了,说出的话到是依然忠贞不渝。唉,女人,天性就是一个字。婷足以体现了。更充分证明了另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爱」原来是泛指性爱,难怪有些男人,他无房无车,但身边的女人总是那么漂亮;难怪上海那个姓娄的女人会给丈夫带上如此荒唐的一个帽子,小孩居然是黑种;难怪李某某被涉案前,会有机会亲身拍下那么多精彩的视频。一切都不能怪罪于男人的坏,只能说,女人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就像此时的婷,明明不情愿,但当俊再去吻她的时候,却丝毫都没避让,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那根湿淋淋的JJ,居然是戴着结婚钻戒的那只手!
世纪钟声敲响时,晟当着唯唯众人面帮她戴上钻戒时,她都激动得流泪了,而此刻,那手撸着别人的脔,却是如此陶醉。
「……我知道你对我是感觉的……」
「……别说了……」
吻持续着,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继续让婷扶着鸡巴,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搁在板桌上,扶住她后腰,让她能开胯单腿站着。俊是想趁热打铁,做出日本A片里常有发生的龌龊事情。从动作来看,对这种事情他是很熟练了。
「你?……」
「马上就知道了。」
说着,俊两根并拢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婷胯下正大肆张口的玉鲍,刚找到点位,就直接捣了起来!太狠了,每次进去都将两片屄唇撑得很开。
「你~~~弄到我哪里~了~~~?」
就在那手臂的筋脉根根暴起时,婷的表情直接失控了,跟着屄口「噗嗤,噗嗤……」的急响,乳房也不禁颤抖起来,乳头也明显矗立了。
「~~~弄~到我哪里~了~~~?」
「舒服吗?!……嗯?~」俊的口吻和手的力度一样,柔中带着杀气。
「~怎么那么奇怪~的感觉~~」
「他有这样弄过你吗?嗯?!」
「@¥%&×……」
婷不想回答,也再无法回答了,在那一刻,她饱满白皙的小腹鼓胀得像是要炸掉了,跟着那疯狂的频率,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忽然,屄口一阵痉挛,一道道淫汁已经极猛地射了出来!彻底失控了!,她也终于克制不住了,一声仿佛憋了很久的潮喊跃喉直出,已经响彻整屋。
「啊!~~~~~!!啊!~~~~~~~~~!」
外面毕竟还有百余人在上班,要是隔音不好,这局面尴尬的真是!俊好似没有准备,干净的袖口一下子湿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捣得更狠了,全然不顾及身下的地毯会湿成何样。
「舒服么?……嗯?!……舒服么?嗯?!~」
「啊~~~~~~~~~~~~~~~!你弄得我哪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对婷来说,还有什么会比这一刻更加丢人,再怎么克制,屄液还是跟着那下流的节奏,一次次地喷出屄口,偏偏身体又高潮得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啊~~~~~~!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了呀~~~~~~~~~~~~~!」
「说!我爱晟,也爱俊!……」
「@@#%……&……」
「说呀!骚屄!」
「啊~~~~~~~~~!」
结婚来,婷一直都期望能尝试一下潮吹的滋味,丈夫却始终都没做到。
「不说,我停了!」
「我爱晟~~~~~~也爱俊~~~!」
「继续说!」
「我爱晟~~~~~~也爱俊呀~~~!啊~~~~~~!」
「接着说啊!」
「~~~爱你~~~!爱你~~~~~~!~~~爱死你了呀~~~~~~!」
爱液零星地打在地毯上,发出哒哒声响!办公室平静下来的时候,那片地方已经惨不忍睹了,二十多秒!潮吹居然整整维持了二十多秒!俊过瘾了,那么不要脸的话,终究还是从婷的嘴里说出来了,如此丑事竟然发生在了一个对丈夫忠贞不渝的人妻身上,仅仅十多天没行房,就会变得如此不堪!女人总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可她们自己呢!下流的日本人拍A片喜欢拿人妻做题材,看来寓意是再清楚不过了。
俊总算不失绅士的风范,抹了大把卫生纸帮婷擦干了腿,脚,鞋。地毯是没办法了,最多告诉清洁工这是茶水打翻的。两人又在原地温存地吻了起来,婷身上依然裹着制服,唯奶子和下体一丝不挂,性感的秀发很蓬松,而俊已是全身裸露。对面的金茂大厦里,要是真的有人用高倍摄像机在蹲守的话,这视频还真要比当今的其他「门」要火爆千倍了。
婷失魂落魄地接了一个客户打来的电话后,肉战继续打响了,幸好手机自此再没响过,要么她还真的是无暇抽身了。两人先是来到皮椅上,用了婷钟爱的坐骑方式,俊比晟会玩多了,他只用背倚在坐垫上,臀部全腾空在外,肏的幅度自然会更大。太猛了,这男人简直像喝了鸡血,一上来就抓着婷两片屁股,狠到极点,鸡巴很长,每次还非要刺到顶,为了增加刺激度,他故意硬掰开它们,让她绽开的屁眼毫无阻碍地正对着门!他太懂女人了,顷刻间,满房间都已是淫贱不堪的叫床和啪啪的激响。
也不知道晟这时候脸烫不烫,自己的妻子在被别人干着,爽得都无法形容了,明明一喊着说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呀~~~~~~是不对的呀~~~~~~」,一边却又紧紧地搂着他,那张脸要多贱就有多贱!当妻子上唇被那连连男人触吻,下唇里的JJ又同时在提速的时候,连爱液都喷溅出来了!
俊真的是下流到极点了,在婷高潮的时候,竟然还触亮了她的「爱疯」,故意搁在她眼前,那桌面是婷和晟当年的婚照。
「是不是看着它,感觉更好?!……嗯~?」
「不要~呀,已经对不起他了呀~~~不要!不要~啊~~~又去了~又去了呀~」
「不是在为了他好!嗯~?」
「~~~别说~了呀~~~!」
「高潮几次了?嗯?……」
说着俊再次吻了上去,跟着屄里的摩擦,手指抵住了她的屁眼,边吻边说道:
「我的办公室,你是第一个幕后之宾,这扇门和我的鸡巴以后会随时为你开启的,嗯~?……」跟着连声的啪啪剧响,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下面,暴跳的一对睾丸又被什么淋到了。
火爆的丑事又足足维持了十分多钟,俊都够资格去做男优了,射精前他几乎用遍了各种姿势。婷瘫软如泥了,在污浊不堪的软皮沙发上,整整躺了半个小时。
她没有忘记那件事,补妆的同时,始终倾听着俊和肖文的通话,直到结束,心中的石头才落下了。婷走了,疲惫不堪地走了,满脸的红韵却像是刚刚度完蜜月。
办公室里的异味一时还难以散去,门依然紧闭着,俊靠在皮椅上,指尖捏着婷换下的护垫,凑在鼻前陶醉地闻着,目光里闪烁的却邪恶的光茫。
下午,婷很早就回家了,整整用掉了半瓶沐浴露,才觉得将自己洗干净了。
晟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来到厨房,发现妻子正在那用心地烹调着晚餐。
当晟发现这并不是梦境,他冲了上去,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妻子,已是一脸的忏悔。
「老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你,我才几天没回来,家就乱成这样了。」
「家里不能没有,你再不回来,我真的是没有方向了。」
「……」
「你原谅我了?」
「……好了啦,你还让不让人家做事情啦。」
婷的心砰砰地跳着,她悄悄地抹干了眼角的泪,这时候,是多么想转身去吻丈夫,可满满的愧疚就是让身子久久地再难动弹。
精心准备的晚餐是格外温馨的,餐桌上打开了珍藏多年的轩尼诗,婷对丈夫的温柔体贴亦是明显超越了往常,然而,回到卧室后,她还是早早地睡了。那个夜晚是平淡如水的。
次日是婷的生日,晟早在一个月前就悄悄买了一条新款的oohDear钻链,打算这天晚上妻子回家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中午,当晟意外地接到公司电话,得知自己已经出现在考核名单里的时候,他兴奋得再等不及了。穿上了那套意大利工艺也是妻子最喜欢的西服,把自己弄得山青水绿的,早早地就守在了金茂大厦的楼下,手中还捧着一捆回头率极高的新鲜玫瑰。晟是打算在妻子出现的时候,将两份惊喜同时送给她。
傍晚,是路边穿梭的人影最密集的时候,婷还是忍不住和晟当街深深地拥吻了,热泪将整张脸都浸湿了。夫妻俩就像是久违的热恋情侣,难得感人风景,让周围的人都不禁羡慕着。晟深情地替妻子抹着脸颊,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却全然不知妻子的泪水里隐藏着什么,更是丝毫都没察觉到,有一束极其猥琐的目光,正从不远处的X6里久久地在往这里飘着。
困境的解脱,让晟找回了自我,小两口的生活也恢复到了以往的欣悦,家里时常会有欢笑,有嬉斗,有激情,幸福的日子总算是就此回来了。婷没有改变,在外面她努力不懈地工作着,回到家中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妻,她最大限度地支持着丈夫,关爱着丈夫,同时也在不断滋养自己,为随时都会受孕的身体做着准备。虽然,一时间,她还很难从阴影里走出来,更无法彻底抹去那段不耻回忆,甚至每次和丈夫行房的时候,脑海里还会映出那张讨厌而又英俊的脸,但为了将来,她至终不渝地在努力着。
婷再没有去和俊相见,办公室里几乎天天都会收到他送来的鲜花,婷都会视而不见地直接放进了色桶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渐渐麻木了。做为一个知性的女人,婷不能将这不堪的事件写于博客,只能在日记里得以亵渎:
「今天,郭俊又在停车库里出现了,好在有小丽陪我同行。我真的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都告诉过他了,那天的事只属于意外,我的生命里永远只会容纳王晟一个男人,他却还是那样坚持不懈。手机里,我将他拉黑了。不错,我承认那次是我有生以来最最满足的一次,甚至都弄不清高潮的次数了。但我不想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它只会成为生命过客中的一颗不再闪光的流星。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王晟开心,我才会快乐,我不想再背叛他。对考核的结果,王晟一直都很有轻松。昨天,他送了一件只有三片小布和几个带子拼成的连体内衣给我,简单得让人觉得恶心,但我看得出他很喜欢。至今还没有受孕的迹象,但医院的报告说我的排卵很正常,而他的浓度也是健康的,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期盼着那天的到来。「在晟面前,婷几乎没有隐私,唯独这日记,她藏在了一个安全的文件夹里。每次她都会将心语寥寥几笔在那上面记录下来,从日记看来,婷的生活是在逐渐地恢复色彩。然而,好景却始终没有维持过三周的时间。突然有一天,晟又失去常态了,变得茶饭不香,言词也不再幽默,整个人一直都黯然而木讷着。睡前,婷听到了晟和经理的电话,虽然不知对方在说些什么,但很明显,是考核的结果碰到摩擦了。偏偏就在第二天,婷收到的花居然附带着一个精致的礼盒,打开后,里面是一件工艺十分讲究的紫色吊带束身礼裙,一眼就能看出,穿在身上的效果不仅会别具一格,更会火辣到极点,别说是婷,就是一般女人穿着它,也会迷倒众人。心思细密的婷当然知道,这绝不是巧合,直线响了,果然是郭俊打来的。如果是前几天,完全会不予理会,而这次她终究还是接了起来。「是你在从中作梗么?」
「呵,你把我想得太龌龊了把?」
「……你本来就是这样。」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礼服好看吗,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我不想和你说这个,我丈夫的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负责在名单上搞定他的名字,至于结果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
「……什么结果?」
「看来你还不知道,现在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成绩和你丈夫齐平,而莫林只会留下一人。」
「……」
「你懂了?」
「凭借你和肖文的关系,搞不定么?」
「搞定?……呵,该搞定的已经搞定了,再后面的事,当然还要看你了。」
「你!……」
「只是一次,最后一次,今晚我会在希尔顿开好房间,如果来的话,记得穿着那件礼服,我真的想知道它穿在你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
「你以为我非得再求你么?」
「那就随便了,还有,晚上我会先和肖文一起吃饭,详谈招标的细节。」
「……」
「肖文希望你也能一起来。」
「肖文?」
「还记得那次莫林年底的聚餐么,你应该是陪王晟一起出席的吧,肖文对你印象很深啊。」
「……」
「放心,他只是想和你共进晚餐而已。我又怎么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考虑下吧,别让我失望,老二天天都在想着你呢。」
「下流!」
婷没有将这两个字说出来,只在心里骂着,挂掉电话后,她呆呆地坐着,不想去考虑那个问题,偏偏还是陷入了犹豫,晨曦普照下的办公室顿时宁静了。
婷会答应郭俊吗?……她会和肖文见面吗?……她和那两个男人的关系又会 |
「啊……唔……」
肥胖的男人托着雪白修长的双腿,抽插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女子。
「唔……哈呼……主任……还没刷牙……」
「今天不刷了,主任帮你舔干净。」说着又把舌头捅进女子的嘴里。
「唔……」
早上九点,张忠一醒来,就把依婷拉进了洗手间做爱。清晨醒来睁开眼,看见泪汪汪的依婷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张忠又来劲了。要不是精力有限,恨不得操她一整天。
洗手台设计的位置不高,张忠站立正好插进坐在上面的依婷。双手托着白滑的美腿,上身还向前倾吻在依婷的嘴唇上。给依婷喂了长期避孕药,张主任可以随心所欲地和她做爱,并射在她的体内。
「小忧,待会见到主任要问好,知道吗?」陈诗涵对着身旁的吴忧说道。
「嗯,知道了小姨。」
「咯咯。」陈诗涵敲起了张忠家的门。
「吗的!谁妨碍着老子操B!」张忠不爽地说道。
「咯咯。」敲门声又响起。
「吗的!」张忠只好把鸡巴从依婷体内拔了出来。
「你在这里别出去!我去看看谁来了。」张主任说完把洗手间的门砰一声地关上了,只留下一丝不挂的依婷躲在洗手间里。
「来了来了!」张忠喊道,随后去把衣服穿上,准备开门。
依婷有点担心,不知道外面来了什么人,万一被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就完蛋了。环顾了一下洗手间,竟然连一件能遮掩身体的布都没有,连毛巾也没有。依婷只能默默祈祷不要被发现。
张忠把门打开,发现竟然是自己日夜意淫的陈诗涵大美女!望到陈诗涵那丰满的胸脯,原本高涨的鸡巴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张主任你好。」陈诗涵笑道,「这是我外甥,小忧。」
「张主任好。」吴忧说。
张忠发现了陈诗涵旁边的这个小男孩,心里不禁惊讶了一下。这个吴忧身高大概只有160,样貌奇丑。厚嘴唇,扁平鼻,双目无神,还有满脸青春痘。无神的双眼带着一丝忧郁的气息,这一定是个自卑内向的小屌丝。张忠之所以惊呆,是因为这个屌丝有自己以前的影子,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屌丝气质和眼里带着的一点点淫意,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而吴忧看见张主任的时候,也有触电的感觉,仿佛产生了共鸣。从他发现主任第一眼望向的地方,是小姨的胸部的那一刻,吴忧就知道这也是一条淫虫。不过小姨的确吸引人,吴忧小时候小姨还没嫁人的时候,吴忧就经常偷看小姨洗澡,还偷偷拿小姨的内衣裤打飞机,不过因为掩饰得好,在陈诗涵眼中吴忧一直是个乖孩子。
「哦?是陈老师啊,进来坐吧。」张忠说。
陈诗涵被张主任领到沙发上后,就把手上的两袋礼品放在了茶几上。
「陈老师,最近查得那么严,你这是顶风作案啊。」张忠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不不不,张主任,这只是拜访朋友一点心意,和那方面没有关系。」
「等会你还是拿回去吧,被人看到了可就麻烦了。对了,你今天过来是……?」
「张主任,之前在电话里跟你提过的,我外甥的事……」陈诗涵推了推坐在旁边的吴忧。
吴忧醒目了过来,随即说道:「啊,张主任,我真的很想读你们学校!」
「是啊,小忧很早就决定填报我们学校的,只不过高考有一点点失误,才没有把握被学校录取,但现在既然过了投档线,那张主任就帮帮忙吧?!」陈诗涵作出一个恳求的表情。
看得张忠心花怒放,平时毫无表露的面部也抽动了一下。而吴忧明显注意到了他的淫态,而且吴忧还发现,从坐下来开始,这张主任的眼睛就一直在小姨的胸部和大腿上面瞄,虽然他用各种肢体动作来掩饰他的目光,但还是被吴忧看在了眼里。但是奇怪的是,看着张主任注视自己小姨的身体部位,吴忧竟然有点兴奋。
「唔……那小忧有什么特长吗?」张主任问。
「呃……擅长电脑操作算么……?」吴忧问。
「这个当然不算啊,例如我们学校比较出名的是舞蹈培训,你有什么特殊的专长……?」张主任又说道。
「呃……」吴忧哑口无言。对于他这种屌丝来说,天天只会对着电脑,看一些低级漫画撸管,不要说专长,就连普通的学科也学不好。
陈诗涵想帮他解围,但才发现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这个小外甥,自从嫁人之后,就很少和他联系了。
「哎,那这个我也很难帮你啊……」张主任说。
「张主任,就一个学生而已,你就帮帮忙吧……」陈诗涵找不到有用的理由,只能继续恳求。
「陈老师,招生的事务是团队进行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吴忧听着他们讨论,其实心思早已不在入学的事情上,从发现小姨被这个色鬼主任注视而使自己兴奋开始,就一直沉醉在意淫之中!虽然小时候偷看小姨洗澡已经看过她的全身,还用她的衣物撸了几管,但是小姨嫁人后,身材更加成熟,有味道了起来,这让吴忧突然倍感兴奋。吴忧趁着他们讨论,微微地把头靠近了小姨一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水芳香。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吴忧更加享受这个色鬼占小姨的便宜,他甚至想象出色鬼主任强奸小姨的画面。吴忧有点激动,他想进一步看看这主任是不是那么色。
看见小姨今天穿了一件到膝盖的连衣裙,而且领口只过锁骨,吴忧觉得主任的目光侵犯还满足不了自己。
吴忧装作调整一下坐姿,动了动屁股,把手扯了扯裤子。而重要的是,在扯自己裤子的时候,假装不知道,顺带把小姨的裙子拉后了几寸!雪白的大腿露出了三分之一!而且小姨明显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动作,毕竟暴露得不多。
张忠明显注意到陈诗涵的大腿,他假装托了一下眼镜,又用肢体动作掩饰自己,其实目光早已盯在陈老师的大腿上!而这个眼神,当然被吴忧看进了眼里!
而且吴忧还发现,张主任的裤裆明显有块东西突出了一点。
陈诗涵是极其讨厌色狼的,警觉性也比较高,但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张主任的淫目,毕竟张主任在猥亵方面也是老手。
吴忧虽然兴奋,但最多也只能做到这里了,不可能再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了。
听着他们交谈感到有点无趣,吴忧打算上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
「主任……我想上个洗手间。」吴忧问道。
「噢,洗手间在那。」张忠指了指那边的门。
「嗯。」吴忧说完站了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完蛋!张忠心想,忘记依婷在里面了!
张忠立刻望过去洗手间方向,想叫停吴忧,但是「咔嚓」一声,门关已经被吴忧拉动了!张忠额头都出汗了,但还是假装镇定,脑中立刻浮现无数借口。
这时依婷还站在洗手盘前,望着镜子沉思中。听见门被拉开了,还以为是张主任回来了。
吴忧拉开门的一瞬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洗手台前竟然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裸女!这个裸女束着马尾,漂亮的脸庞上毫无遮掩,吴忧清楚地看到了这个女神般的侧面,还有挺拔的雪乳,尖尖翘起的乳尖,全身雪白的胴体,被吴忧全部看进眼里!
吴忧惊得不会说话了,呆呆地站在门前注视着这个裸女。以前偷看小姨洗澡也是隔着块玻璃,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女生的身体,吴忧本想进洗手间降温,看到如此景象却全身沸腾。
依婷双眼无神,还在镜子前忧郁中,但怎么张主任还没有行动?依婷不禁转头望了望门口。
「啊!」依婷尖叫了一声,立刻捂住胸部往洗手间里面的地方跑去,蹲在浴缸里,身子缩成一团背对着吴忧!
完了完了……依婷心想。惊讶、恐惧、担心,无限种心情复杂地充斥着依婷的心里。这是谁?!为什么主任会让他进来!?他会用什么目光看我?!他出去之后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完了完了……依婷不禁哭了出来。
但是吴忧还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着依婷的裸背。刚才依婷转头的一瞬间,吴忧更加吓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清纯漂亮的女生,这和AV中的女优是不能相比的,这么清纯的女神只存在漫画中。
陈诗涵和张忠听到了女生尖叫声,同时望向了洗手间的方向。陈诗涵知道出事了,立刻走过去洗手间门口。
陈诗涵望进洗手间,发现最里面的浴缸里蹲着一个梳着马尾的女生,而小忧却呆呆地望着她。
「小忧!你还看!快出来!」陈诗涵一手把吴忧拉了出来。
吴忧才反应过来,连忙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陈诗涵很生气,一手把门关上。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是谁,但是小忧居然这么没礼貌,进别人洗手间不敲门就算了,占了便宜还不立刻出来。陈诗涵最讨厌就是淫虫,想不到小忧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进别人洗手间也不会敲门!」陈诗涵大声骂道。
「我……」吴忧吓得说不出话来,小姨从来也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还不道歉!?」
「我……对……对不起,张主任,对不起……」吴忧连忙道歉。
「张主任,对不起,小忧他……」陈诗涵也跟着道歉。
「没……没事,不知者不罪……那是我侄女。」张忠吓了一跳,还好没出什么事,连忙编了个借口。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吴忧又对着洗手间门道歉道。
陈诗涵虽说不是大家闺秀,但也算是出生书香世家,矜持且有涵养,但这次小忧竟然占了便宜还不立刻出来,有可能就因为他这么没礼貌,入学的事情就泡汤了,为此陈诗涵也忍不住发起雷霆,骂了他一顿。
「真是丢人!」陈诗涵说到,「张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先回去了,打扰了。」陈诗涵说完拉着吴忧就走。
「没……没事,慢走。」张忠送别了她们。
「本来有机会帮你争取到入学的,都被你搅黄了!」陈诗涵还没下气,路上训斥着吴忧。
吴忧低头一语不发。他虽然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小姨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这样教训自己,这让他感到很不爽,对这个小姨产生了抗拒的情感。但是他又非常奇怪,这个张主任的侄女怎么会一丝不挂的在他家的洗手间里面?
张忠从吴忧进入洗手间那刻开始还是害怕和担心,但是当听见依婷尖叫的时候,心情立刻转为了兴奋!依婷第一次全身赤裸地被暴露在陌生人眼前!而且还是一个又矮又丑的屌丝!这让他觉得非常刺激!张忠还觉得这件事也太短暂了,恨不得把吴忧和一丝不挂的依婷关在里面不让他们出来!
张主任头脑发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让这个吴忧进来学校!
「婷婷,没事了,他们已经走了。」张主任走进洗手间,双手从后面搭在依婷的肩头上,抚摸着雪嫩的肌肤。
只见依婷还蹲在浴缸里哭泣,张主任干脆淋起温水,爬进了浴缸和依婷在水淋下继续做爱……
……
陈诗涵按原本的约定,带着吴忧回到自己家中吃午饭。
看着小忧闷闷不乐的样子,想想刚才自己竟然发了那么大火,有点内疚,毕竟小忧已经高中毕业了,还在外人面前这样教训他,这一定让他很没自尊。
「小忧。」陈诗涵突然停下了脚步,「对不起,刚小姨在外人面前对你发了那么大脾气……」
但是听见小姨的道歉,吴忧还是闷闷不乐地低着头。
「你有怪小姨么?」陈诗涵温柔地问道。
「没……」吴忧低声地回应了一句。
哼!刚才在外人面前这样奚落我,现在又来道歉,简直是猫哭老鼠假慈悲!
吴忧心想。从小孤僻自卑的性格,造就了他一种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心态,虽然在别人面前装纯装乖,但是内心其实很小气,刚才小姨让自己那么没面子,他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原谅小姨。
回到陈诗涵的家中,陈诗涵变让吴忧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自己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今天姨丈要上班,中午也不在家里,吴忧在网上看过一些乱伦的色文,竟然开始幻想了起来。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而他的心却飘到小姨那里去了。他知道小姨以前中午有洗澡的习惯,今天天气这么炎热,等会吃完饭小姨一定会去洗澡,吴忧脑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
下午两点。
「对对对,你继续走,有条小巷,过了小巷右转走到尽头就到了。」
「嗯,我看见小巷啦。」
静敏右手拿着电话,左手举着一把伞,按着强哥的指示来到了强哥家附近。
静敏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无袖连衣裙,裙尾不长不短,刚好盖住大腿,截止于膝盖。圆领领口比锁骨低一点,一点也没有暴露的意思。但丰满的胸部和挺直的双肩完美地把裙子架了起来,加上那双完美曲线的小腿,完美的身材引来了百分百的回头率。保守的着装盖不住身材曲线的性感,路过的男人无不盯着她看,连戴着墨镜的大叔也不禁摘下墨镜来窥视一番。幸好静敏举着一把伞,轻微地把美貌遮掩了一点,不然恐怕男人们看见这个女神的全貌都会为之倾倒。
强哥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静敏心想。但既然是强哥指路,静敏只好跟着走。
静敏来到巷子前,这里两边都是楼房,已经没有烈阳的暴晒,静敏把伞收了起来。
突然,一只大手从后面伸来,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唔……!」静敏立刻举起铁伞反抗,但无奈两只手同时被抓住,被架在背后!
很明显,他们有两个人!静敏又惊又怒,这歹徒竟然够胆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
「唔……!!」静敏想大声喊叫引来周围的关注,但无奈这小巷里附近根本一个人都没!脖子被狠狠掐住,嘴巴被大力捂住,根本发不出很大的声音来。只感觉歹徒将自己不断向后拉,不知道要拉到什么地方去。
静敏感觉歹徒把自己双手按在一起,只用一只手抓住自己两只手手腕,静敏想趁这个机会挣脱,但两只柔弱的小手,根本挣脱不了那刚劲有力的爪子!
只见歹徒掏出一条麻绳,把静敏双手手腕都绑在了一起!然后又拿出一张封口纸,走到静敏前面准备封口!静敏认得出来,这就是当天勒索自己和润东的三个歹徒其中之一!
「唔!唔……!」静敏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歹徒。
「救……!」
后面歹徒松手的一瞬间,静敏想呼喊救命,但只喊了一个字,就瞬间被前面的歹徒封上了嘴巴!
静敏眼睛也被蒙上了,被歹徒抱着走,期间两个歹徒还不忘在她胸部和屁股抓了几把。但是静敏没有过多注意这点,她内心只有害怕。
他们要报复吗……?!要对我怎么样……!?静敏望着漆黑一片,不断闪过这些问题。为了要被带走过程中引起旁人注意,静敏又「唔唔」地喊了起来。
「啪!」歹徒一下拍在了静敏的屁股上。
「别吵!不然轮奸你!」歹徒说道。
静敏被吓得立刻停止了声音,虽说被强奸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她当然害怕再次发生了。
转眼间,静敏就被放在了地上,蒙眼布也被揭开了。静敏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地方,这里灯光不太充足,但是静敏也能认出,站在前面的正是当天三个歹徒其中的两个。
「嘶!」地一声,封口纸也被撕了下来。
「救命……!」静敏立刻大喊。
「啪!」歹徒扇了静敏一个耳光。
「臭婊子!再喊立刻奸了你!」
静敏泪汪汪地看着这两个歹徒,吓得哭泣起来,眼泪挤满了眼眶随时溢出来。
「臭婊子!害得我们老三还在被刑事拘留,今天一定要惩罚一下你!」
「你……你们要干嘛……」静敏惊恐地问道。
「老二,找到了吗?」歹徒问另一个歹徒。
「嗯。」
静敏向那个歹徒望去,只见他从自己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起了电话。
「喂!强哥是吗!不想这个手机的主人有事,就马上出来XX路口等我!别报警!不然立刻杀了她!」歹徒说完就挂掉电话。
「我去接他过来,你先看着这个女的。」歹徒把手机放回静敏的包里,就走出了仓库门。
强哥接到这电话,当然立刻出门了。
强哥……不要来……静敏心想。她知道这些小贼也是有心没胆,要是真要对自己下手早就动手了,反而现在叫强哥过来,她还担心这些小贼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强哥。
但是事与愿违,不一会儿,小贼就带着一个手上还缠着石膏绷带的中年男人出现,静敏看清楚,那就是强哥!
「强哥!」静敏喊道。
还没等强哥反应过来,就被小贼推到了静敏跟前,强哥手上有伤重心不稳,一下倒在了静敏隔壁。
「敏!」强哥望着隔壁的静敏喊道。
「都是我不好……让你抄近路……」强哥内疚地说。
「强哥,为什么你要来……他们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哼!别唧唧歪歪了!」小贼喊道。
「被拘留了几天不悔改,要再次作案吗?!」强哥愤怒地对小贼说道。
「妈的!我们老三砍伤了你,还在派出所呢!我们只是求财,要不是你,我们会被抓吗!」
「你们这作案还有道理了?!」强哥说。
「强哥,别和他们吵……他们不讲道理的……」静敏轻声地劝道强哥。
「那你们想怎样!」强哥问。
「呵呵,你不是要英雄救美吗?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亲亲美人的香泽!把她的衣服脱掉!」小贼指着静敏对强哥说道。
强哥和静敏同时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个惊讶的表情,这小贼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你什么目的?!」强哥不禁也有点口吃,这小贼到底是啥意思。
「噢,我们就是要报复一下你们而已,呵呵!你见义勇为这么正义,我就要看看你搞别人女朋友!」小贼A说。
「没错没错,你不是说我们再次作案吗?我倒想看看,强迫别人做爱犯了什么罪!就算真的犯罪,看你敢不敢把自己搞了她的事情张扬出去!」小贼B应和道。
强哥和静敏都惊得说不出话来,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两个疯狂的小贼。
强哥的头机械式地慢慢转向了静敏,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静敏同时也惊讶地望向强哥,两人的目光互相接触,不禁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不是吧……静敏心想。静敏一直把强哥当作尊敬的长辈和要好的朋友,从来都没想过和他有其他方面的发展,至于和他做爱更是想都没想过,一点也没有。现在这两小贼竟然提出这么无理而疯狂的要求,静敏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受。
强哥看到静敏迷人的双眼漂亮的面孔,有触电的感觉。他很想做,但不知道阿敏的意思如何。
「快点!」小贼吼道。
静敏和强哥的对视被小贼的吼声惊醒了过来。
「敏……」强哥轻轻地喊了静敏的名字,虽然只是一个字,但语气间已经问了静敏对这事持什么态度。
静敏明白强哥的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她心里忐忑不安,还接受不了和强哥发生这样的事情。
静敏还在思考,却突然被小贼从后面抱住!
「啊!」静敏吓得大叫一声,小贼正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
「既然你不动手,那我上了!今天这女人一定要被上!至于是被你上还是被我们上,你决定吧!」小贼对强哥说完,随后又抓着静敏的乳房揉搓起来。
「不……!」静敏痛苦地喊道。
「放开她!」强哥伸出没伤的左手,要把小贼推开。
但单手的强哥怎么打得过小贼,一下就被小贼控制住。
「给你十秒钟考虑!」小贼说完又把强哥推倒在地。
强哥愤怒地深呼吸了几下,又把目光望向静敏。
静敏原本就心神不定,刚又被小贼吓了一跳,更加不知道咋办了。咬着嘴唇害羞地低下头。
「敏……?」强哥又问道。
静敏知道强哥也是被迫的,相比起来,静敏当然更不愿意给这两个小贼上。
静敏望了强哥一眼,又缓缓低下头,低声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哈哈!」小贼笑道。然后走到一起,两人一起看着这对落难男女,「快开始做爱吧!我们倒是要看看英雄是怎么搞美人的!」小贼嘲讽道。
强哥非常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静敏还害羞地低着头。
「快啊!不会怎么搞女人吗?!」小贼催促道,「吻她嘴唇!」
强哥听到小贼这么说,目光落到静敏的嘴唇上。透过窗缝隙射进的日光,可以看到静敏的玉唇薄而粉红,轻轻地闭合在一起,强哥一早就被吸引过了,现在看着静敏害羞的样子,不禁感到兴奋。
强哥的动作有点机械,慢慢地把脸凑了过去。静敏感觉到强哥正在慢慢地吻过来,本能想后缩,但是想到强哥也不是自愿的,要是后缩会伤了强哥的自尊,只好闭着眼睛等强哥慢慢贴过来。静敏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脸红得像番茄一样。
强哥的心也跳得很快,他实在太激动了,这个时刻他等很久了。强哥凑到静敏脸前,嘴唇轻轻吻在了静敏的香唇上!
嘴唇接触的一刻,静敏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全身肌肉都紧张了起来,自己竟然和强哥接吻了!
强哥也瞬间有触电的感觉!多少天来,和静敏交谈,或是静敏为自己吹药,都在注视着静敏性感的嘴唇,现在终于吻上了!
两人轻轻地干吻在一起,一动不动。
「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去!湿吻三分钟!」小贼大声说道。
静敏和强哥又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人的脸更红了。
强哥微微张开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静敏还没张开嘴,强哥的舌头舔到了静敏的玉唇上。静敏本以为强哥会默契地和自己假装接吻,想不到强哥真的把舌头伸过来。
但是强哥的舌头正在扳开自己的嘴唇,也没办法了,只好也张开嘴巴让强哥的舌头伸进来。
强哥感到静敏张开了香唇,立刻把舌头慢慢探了进去。静敏的嘴里也很热,强哥的舌头舔着静敏的内唇,顶到了牙齿。
强哥你真老实!还真的伸进来!装下样子不就行了吗!静敏心想。但她不知道,强哥这不是老实,而是不老实!应该说,这是男人的不老实天性……
强哥发现静敏并没有伸出舌头来应和他,进而把静敏的玉唇完全吸住,舌头伸得更进去寻找静敏的香舌。
静敏觉得强哥入了状态,立刻睁开眼睛望了望强哥,眼神透露出一种「强哥,你……?」的疑问。但无奈强哥已经闭上了眼睛,陶醉地吻着自己。
要是不配合强哥,岂不是表示我看不起他……?静敏忍下心来,把香舌伸出触碰到强哥的舌头上。
两条舌头水乳交融地交缠在一起,静敏的嘴唇还紧紧被强哥吸住,静敏的唾液本没有味道,但强哥觉得很甜,贪心地舔舐着静敏的唾液,将其带进自己口中。
两人激烈地接吻着,两个小贼看得激动不已。
「哈……呼……」静敏被强哥嘴巴放开后,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敏。」强哥抱歉道。
「没……你也是被迫的……」静敏低声地说。
「脱她衣服!」小贼又命令道。
「对不起……」强哥继续道歉,开始想脱静敏的连衣裙。静敏害羞地低着头一声不响。
但是这种年轻女孩的连衣裙强哥根本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在衣服上找了一番都没研究出怎么脱。
「腰……腰带。」静敏害羞地望着腰上的束带说道。
「对……对不起。」强哥一边道歉,一边解开静敏的腰带。
腰带被解开后,连衣裙一下松垮了下来,强哥慢慢地把裙子掀起,两条雪白无瑕的大腿渐渐袒露在强哥的眼前!
裙子被强哥掀到了静敏的腰部上,白色的安全裤紧紧地勒在静敏大腿根部。
完美的身材真是看得强哥和两个小贼都热血沸腾。
突然,一个小贼走到静敏的身后,把她手腕上的绳子解了开来。
「整件脱下来!然后再把内衣全脱光!」小贼说道。
静敏听到,不禁哭了出来,被松开的手立刻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虽说是被强哥搞,但要在这两小贼面前暴露,真是一万个不愿意。
强哥抓着裙尾,慢慢把裙子翻上去,经过静敏上身到头部,把整件连衣裙脱了下来。现在静敏全身就剩一个白色的乳罩,还有一条白色安全裤。
「对不起……」强哥继续道歉。静敏还是低头低泣。
「怎么停下了?!你不脱,我来脱!」小贼说完又抓到静敏的奶子上。
「不!」强哥喊道。
强哥无奈又伸手去摘静敏的胸罩。但是强哥只有左手能动,几番周折才把静敏的胸罩解开,两只有弹性的乳房立刻把胸罩弹开,挂落在静敏的手臂上!
「呜……」静敏这次真的忍不住哭了出来,一双豪乳被他们看个精光!静敏立刻用手捂在胸前。
小贼不禁咽下一口唾液,说道:「不许遮掩!」
「呜呜……」静敏松开挡在胸前的双手,捂住脸孔哭了起来。
「左手抓她奶子!嘴巴吸她乳头!」小贼继续命令道。
强哥兴奋得脸红耳赤,静敏36D的巨乳终于又显露眼前了,强哥说一声「对不起」后,就忍不住伸手抓了过去!
左手触碰到静敏右乳的瞬间,强哥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心都飘出去了!又白又滑的大奶子!强哥轻轻的捏了一下,好柔软!
「揉起来!嘴巴吸她乳头!」小贼说。
强哥早就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在这柔软的大奶子上揉搓了起来,嘴巴一下叼住了静敏的左奶!
强哥的嘴巴叼住静敏的左奶,舌尖顶着静敏的乳头吸了起来,同时左手抓着柔软的大奶不断揉搓。
静敏本以为强哥会仅仅含住装装样子,想不到又真的吸了起来!还发出「兹兹」的口水声!静敏羞耻得不敢松开捂住脸庞的双手。
强哥的手也转战都乳头上!手心托着静敏的大奶,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乳头刺激了起来!舌头却在另一边的乳头上打圈!
静敏非常敏感,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不断地深呼吸了起来。
小贼从后面抓住静敏的双手强行拉了开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双乳被自己的恩人玩弄!
「不……!呜呜……」静敏继续哭泣着,羞耻地把头侧到一边。
强哥发现静敏挣扎,停了下来,但却又被小贼命令他继续玩弄三分钟!
「对不起……」强哥道歉一声后,又玩弄着静敏的巨乳,静敏的乳肉都被揉红了,乳头沾满强哥的口水。
「哈……哈……呼……」静敏身体不自主地兴奋了起来,被男人揉的感觉和自摸的感觉显然不同,而且竟然是被自己尊敬的强哥揉奶!静敏虽然不好意思,但却感到一丝刺激!
强哥终于停下手来,静敏也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说是说三分钟,其实强哥已经不由自主地揉了五分钟!只不过没有准确的计时,静敏也没感到什么异常。
「脱裤子!操她!」小贼说。
强哥也忍不住了,伸手就去脱。
静敏这下真正激动了起来,但是不敢有异议,因为自己还背靠着小贼,被他抓住双手。
强哥把安全裤拉了下来,里面还有一条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强哥不好意思地望了望静敏,静敏还在哭,羞耻地摇了摇头。
「哼!真保守啊!打底裤里面还有穿内裤!」小贼调侃道,「还不动手脱?!是不是要我帮你?!」
强哥把安全裤经过美腿完全脱落下来后,又伸手去脱内裤。抓着内裤往下一拉,一片黑色的三角森林就显露在三人眼前!
「呜呜……」静敏更大声地哭了起来。
强哥把内裤拉了下来,脱过了一只美腿,内裤还挂在另一条美腿的小腿上。
静敏背后的小贼放开了静敏的双手,转而从后面把静敏的两个大腿一下拉了起来!静敏双腿作一个M字型呈现在强哥眼前!再次看到这个粉红色的嫩穴,强哥的鸡巴充血兴奋到了极点!
「不……!呜呜……」静敏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别哭!」小贼大喝一声。
「呜呜……」静敏根本静不下来,被小贼大喝一下也只能放低了音量,根本停不下哭泣。
静敏小穴中间弯曲,色泽鲜艳明亮,柳叶般的小阴唇微微露出一点点,含苞待放,令人浮想联翩。经过刚才被强哥的挑逗,小穴已经湿透。
「哼!都那么湿了,就别装了!」小贼调戏道,「说!要被谁插!?要被我们插还是被你的好强哥插?!」
静敏哭泣着,羞耻地摇了摇头。这种问题她根本不愿意回答。
「哼!那就是我们了!来!」另外那个小贼也走了过来,还一边解裤头带。
「不……!」静敏惊恐地喊道,「我……我要强哥……!」静敏连忙回答道。
她打死也不愿意被这两个可恶的小贼搞,危急之中选择了强哥。反正强哥也是被迫的……她心想。
「哈哈!真饥渴!喂,强哥,听见了吗,她要你操她!」小贼调侃道。
「敏……」强哥又望着静敏的眼睛。
静敏咬着嘴唇害羞地低下头,用神情答应了强哥。静敏放开捂住阴部的双手,从而捂到了胸上,美穴又显露了出来。
强哥单手解开裤子,把肉棒掏了出来,慢慢地凑到静敏的阴户上。
静敏虽然侧着脸,但也好奇偷偷地瞄了强哥的鸡巴一眼。好大……静敏有点害怕,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来,自己承不承受得了……
强哥跪在静敏的大腿前,把龟头顶在静敏的小阴唇上。强哥头脑快爆炸了,自己终于要插进静敏的体内了,这一幕曾经意淫了多少次,现在终于要实现了。
「对不起……敏……」强哥左手抱着静敏的右大腿,身子微微前倾,把龟头压进静敏的两片小阴唇中!
「呃……」静敏害羞地喊了一声。
强哥又把龟头压低了许些,对着阴道口慢慢地插进去!
静敏咬紧牙关,强哥的肉棒太大了,龟头才刚刚进入,就把阴道撑开一个大洞!
小贼见静敏稳定了下来,把她平躺在地上,自己走开都隔壁继续观赏。
强哥把身子压在了静敏身上,轻轻地吻在静敏的香唇上。肉棒继续进入,整根插了进去!把紧紧的肉洞都塞满了!
「唔……」静敏不好意思推开强哥的吻,轻声唔了一声。强哥的大肉棒整根填满了自己整个阴道!
强哥太兴奋了!静敏的肉洞早已湿润,很热,而且非常紧,紧紧地夹住强哥的肉棒,这年轻女孩的蜜穴和老婆真的无法相比!
强哥慢慢把肉棒抽出半根,又慢慢插了进去,适应里面的紧度。但无奈里面就像橡皮筋,进入就像被勒住的感觉!强哥又吻到静敏的脸颊上,在静敏耳边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静敏一言不发,被强哥压在身上。
强哥适应了里面的紧度,肉棒在静敏的肉穴中抽插了起来,淫水把强哥的肉棒整根也沾湿一片,肉棒和肉洞在互相润滑的效果下摩擦了起来。
每次和老婆行房,强哥心中也是想着静敏!而这次不再是幻想!真实地在静敏的蜜穴中干了起来!强哥陶醉地吻着静敏的脸颊、香颈、肩头、锁骨、胸脯每一个角落,呼吸着静敏身体散发出年轻女生的体香。
粗大的肉棒在湿润的肉洞里抽插,让静敏很快产生了快感,她极其不愿意,但却控制不住身体,浑身热了起来。
但是想到和自己做的人是强哥,静敏也没那么痛苦。在快感的不断产生下,静敏不自觉地双手揽住了强哥的熊背。
强哥又吻在静敏的香唇上,尽情享受下体带来的快感。
「唔……唔…………」静敏明显呼吸加快,也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下体抽插产生的体液越来越多,发出「兹兹」的声音。静敏的双乳贴在强哥的胸肌上,乳肉上也不断产生一波波乳浪。两个小贼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禁用手抚摸着自己下体。
「啪…啪…」强哥的肉棒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整根插进,肉体碰撞声和水声交杂在一起。
「敏……」强哥低喊一声,又吻在静敏的粉颈上。
「啊……强哥……啊……」静敏紧紧抱着强哥,兴奋地叫了起来。
两人紧紧交合在一起,仿佛已经把两个小贼忽略。直至小贼又开口说话,才从陶醉中惊醒过来。
「快高潮了吧?全部射进去!不许拔出来!不射的话我们两个替你射!」小贼说道。
静敏听到不禁惊了一下,睁大眼睛望了小贼一眼。但快感很快又将她淹没,又闭起眼睛趴在强哥肩膀上。
「敏……我要射了……」强哥在静敏耳边轻轻说道。
「啊……哈……呼……」静敏依然在叫着。
一股暖流袭来,强哥停下了动作,把精液全部射进了静敏阴道里……
强哥把肉棒拔出来,白色的精液从阴道口流了出来。小贼看了一下,满意地说:「哈哈!精彩精彩!我们走!」说完两个小贼转身就走。
静敏还脸红耳赤躺在地上,全身还没放松下来。虽然小贼走了,但强哥还是用手帮静敏达到了高潮……
强哥尴尬地为静敏重新穿上了衣服,期间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场面非常尴尬。
强哥和静敏走出了仓库,机械地并走在路上。
「对……对不起……敏……我……」
「没……没事……你也是被迫的……」静敏低着头,「我……我先回家了……」
「我……我送你……」
「不用了……我会小心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静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强哥,连强哥的伤势也不问,直接告别了。还是先回家静一静。
强哥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就目睹静敏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
两个小贼又回到仓库的门口停留,仿佛在等人。
这时远处一个壮汉走了过来,右手上还裹着绷带。
「这下满意了吧?」
「嗯,先谢过你们了。」绷带男子说。
对不起,敏。我也是太爱你了。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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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那么多读者喜欢,让我受宠若惊,最近诸事不顺,所以难免没了
兴致,我尽量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四)
顾瑜的遭遇,李兰并没有多加留意。顾瑜如今光着身子,根本跑不掉。而几个农妇,明显也被顾瑜的疯样吓到了,李兰便依旧去村子里买了些东西。
顾瑜慌慌忙忙的跑回了王家。开门的是瘸子王军。王军已经27岁了,但是因为本身是个瘸子,加上家里条件差,顾家村的人家并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顾瑜慌慌忙忙的跑进了王家,激烈的运动,让顾瑜忽略了秋天的寒冷。直到进了屋子,顾瑜傻站在王军面前,才发现自己居然裸露着身体。顾瑜“啊”的一声惊呼,忙双手抱胸,缩起身子。
外面的农妇不知道这个裸奔的女人是个原本人人羡慕的富家名媛。而王军昨天可是见过顾瑜的美丽容貌的。王军因为后天原因,性格孤僻,本身并没有接触过除了亲戚外的任何女人,见到顾瑜,自然而然的生理起了反应。但是顾瑜蜷缩起身子,一下子就挡住了王军最好奇的部位。王军顺手就抓起边上的拐杖,棍子狠狠的敲在了美女镇长的小腿上。这一下砸的可不轻,感到剧烈疼痛的顾瑜忙抬起头望下王军。王军的目光显得炽热跟偏执。本身就被王家人各种凌辱的美女镇长,反而破罐子破摔了。比起肉体上的疼痛,被王军看光身子,顾瑜反而觉得更能接受。美女镇长站直了身体,八厘米的高跟鞋穿在脚上,使得顾瑜的身形变得更加诱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挺的乳房,挺翘的美臀,盈盈一握的细腰,让王军立马便感觉到了性冲动。虽然现在顾瑜的肉体满是污渍,但是见过昨天顾瑜那光彩照人的模样,王军并不会觉得眼前这个裸体的女人有多么不堪。王军拖着瘸腿站到了顾瑜的身旁,双手握住了美女镇长那高挺的乳房。屋子里的温度并不高,顾瑜已经有些瑟瑟发抖,而温热的手掌抓住自己的乳房,顾瑜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而因为男人身体的热度,美女镇长反而将身子靠近了王军。经过这两天的凌辱,可以说,在王家人面前,顾瑜彻底丢掉了一个富家名媛原来的自傲矜持,顾瑜仿佛已经默认了自己将成为王家人的奴隶。而王家人对其的凌辱,顾瑜在这一段时间内,根本不敢反抗。而王军,也从未接触过女性的肉体,王军也顾不得顾瑜身上的污渍。嘴巴直接亲到了顾瑜的乳房上,舌头来回舔着顾瑜那高挺娇嫩的乳房,突然,嘴巴一合,压制居然紧紧的咬住了顾瑜的乳头!王军这一咬可毫不留情,牙齿狠狠的咬住了顾瑜娇嫩的乳头,伴随着吸吮跟拉扯,顾瑜感觉自己的乳头马上就要被王军咬掉了。但是,顾瑜根本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使得王军真的将自己的乳头咬掉,顾瑜只能低声哀求着王军。“小军!”这时候,李兰的出现,让顾瑜松了一口气。顾瑜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期待李兰的出现。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在这个下贱的母狗身上亲吻,李兰都快气爆了。暴怒的农妇丢下手中的袋子,走上前去,狠狠的两巴掌甩到了顾瑜的俏脸上。“臭婊子!居然敢勾引我儿子!”在李兰的心目中,儿子可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人。而顾瑜,只不过是自己家的一条母狗,怎么配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李兰的心里早已扭曲了,在她的心目中,除了儿子,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而顾家村的人,在她的心里是最为卑劣低贱的。而顾瑜?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母狗罢了。什么身份容貌,在她眼里一钱不值。
顾瑜刚刚还在为李兰的出现感到庆幸,不过马上,顾瑜便开始感到绝望。李兰可以说是恨死了这个勾引自己宝贝儿子的女人,李兰顺手抄起边上的拐杖,便往顾瑜身上砸去。这一顿毒打可是毫不手软,硬质的木棍,雨点般的砸在顾瑜娇弱的肉体上。顾瑜被打的在地上来回翻滚“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此时顾瑜那还顾得了事情的真实情况,一般躲避着棍子,一边哀声求饶。待李兰停下手来,顾瑜躺在地上已经哭红了脸,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身上满是黑色的污渍跟发青的棍印。不过就这样,李兰的气还没消。农妇一把抓起顾瑜的头发,便往后院拖去。顾瑜也不敢反抗,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去。王家的后院是个鸡窝,里面养着一条公狗,和十几头的鸡鸭。鸡窝里到处都是稀泥、鸡鸭粪便、菜叶。整个鸡窝凌乱不堪。李兰顺手拿起鸡窝外的一条狗链,就扣在了顾瑜的脖子上。以往只佩戴过昂贵首饰的细颈,如今居然挂上了一条栓狗的链子,真是让人讽刺。而早已哭花了脸的美女镇长,也没有任何反抗,居然真如同一条被驯养了的母狗,在主人的牵引下,爬进的鸡窝。在这自己原本见了一眼就反胃恶心的鸡窝中,累急了的美女镇长,居然安然的昏睡过去。
这两天,顾瑜的精神一直在高度刺激之中。这两天的经历,简直颠覆了这个大美女过去二十几年来的世界观。她对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可置信,直到现在。在一顿大哭之后,她的身体达到了极度的疲劳,整个人进度了深度睡眠。
在睡梦中,顾瑜梦到自己还是那个人前光彩照人的大美女,穿着职业套装,在工作单位中受到尊敬。而下班,出入高档会所,与朋友喝喝茶、健身、运动。生活回到了原有的轨迹中,上司欣赏,下属敬仰。自己拥有高人一等的才学,出色的容貌,除了婚姻,其他的一切都来得如此完美。
但是,马上美梦变成了噩梦。在梦境中,顾湘兰再次出现,在一连串的阴谋跟调教下,自己彻底沦为了这个低贱的农妇的奴隶。白天,自己在单位光彩照人。但是晚上,回到家中的自己,受到顾湘兰的各种屈辱。这样身份上的颠倒,让顾瑜感到刺激。尤其是有的时候的半公开调教,那种紧张的气愤,让顾瑜全身紧绷。而渐渐地,自己还与牛勇、王兵、王军,甚至一些不认识的人性交。这些男性,无一例外都是社会的最底层人士。听着这些人不屑的骂自己婊子,恶狠狠的侵犯自己,睡梦中的自己居然没有反抗,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情绪,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样的认知让顾瑜感到害怕,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认同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顾瑜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睡梦中惊恐的一切,让顾瑜仿佛溺水一般,大口着喘着气。“呦,小婊子,还做着春梦呢?是不是又欠操了!”耳畔传来一阵女声,正是顾瑜如今最惧怕的顾湘兰!顾湘兰穿着一条灰色的连衣羊毛裙,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大衣,脚上则是穿着黑色丝袜跟黑色踝靴。
这套衣服,顾瑜一眼便看出来是自己的衣服。穿在顾瑜身上显得修身优雅的衣物,在顾湘兰穿起来,却显得那么丑陋不堪。本身顾瑜身材便比顾湘兰高挑,顾瑜穿起来显得优雅高贵的连衣裙,在顾湘兰身上,则显得紧巴巴的。而且,顾湘兰的乳房已经开始下垂,腰部宽大,看过去,整个人反而显得更丑。不过,这一切顾瑜可不敢表现出来。顾湘兰将靴子伸到了顾瑜的大腿内侧,脚用力一挤,顾瑜的一对美腿便大大的分开。“啧,真不要脸,瞧一瞧。还什么美女副镇长呢,看看那逼,我看就是狗,都不愿意操呢!”低贱的言语,让顾瑜屈辱不堪。数次受到侵犯后的小穴,并没有经过清洗,而且刚才在睡梦中,顾瑜的下身,居然还分泌出爱液,这更成为了顾湘兰嘲笑她的证据。不得不说,人是适应力最强的动物。原本生性爱洁的顾瑜,仅仅经过了两天,居然能忍受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鸡窝中的情况,甚至还在睡梦中有了性欲!这样的肉体反应,让顾瑜自己都不敢相信看到自己的辱骂下,顾瑜这位娇小姐,居然变得脸红,顾湘兰反而动作更加大起来。满是污渍的靴底,直接踩到了顾瑜的小腹上。美女镇长的小腹上,马上又多添了几道污渍。而更为可怕的是,腹部在挤压下,顾瑜明显感到了尿意。
在顾湘兰的踩踏下,顾瑜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憋不住了,身体开始轻微的扭动,双手也开始仅仅的攥紧拳头。而顾湘兰,怎么会没注意到这一点。这个小保姆,接下来的动作则更为邪恶。靴子慢慢的朝着顾瑜的下身而去,在轻轻的碰触之后,突然狠狠的往下一踩。一轻一重之下,顾瑜忍不住叫出声来,而膀胱在挤压之下,差点就失禁出来。这时,顾瑜明白自己马上就到了失禁的边缘,忙小声哀求起来“我,我要上厕所。”看到美女大小姐憋尿憋的脸颊通红的模样,顾湘兰别提有多得意了。小保姆戏谑的看着顾瑜“多大的人,怎么还不懂礼貌,你该叫我什么呀?”听到顾湘兰的话,顾瑜是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可是此时,顾瑜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涨爆了,只能顺着顾湘兰的话做“妈妈,我要上厕所。”听到顾瑜的话,顾湘兰才满意了些。“呸,尿尿就尿尿,还上厕所。”顾湘兰其实只是想找个由头羞辱下找个大美女,便拉了拉手中的链子,便牵着顾瑜往外走去。
顾湘兰的步伐倒是不紧不慢,但顾瑜此时可是已经要憋不住了。顾瑜一个劲儿的想往厕所爬去,可是顾湘兰的步子一步比一步小。离厕所短短的十几米路,在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眼看厕所就在面前,顾瑜倒是松了口气。不过顾湘兰倒多的是办法整治这位美女千金。顾湘兰随手将链子的一头挂在了厕所的门柄上,急于上厕所的美女镇长却没有发现这一幕,眼看厕所近在咫尺,顾瑜更加卖力的往前爬去。链子一下子被扯得笔直,顾瑜猛的向前,脖子被狗链勒得生疼。这一下,几乎让顾瑜当初失禁,眼看有一点儿尿液从下身流出,美女大小姐忙屏住一口气,将尿道口的尿液又憋了回去。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大小姐硬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顾湘兰,发现这个可恨的小保姆并没有任何表情。此时顾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强撑着站直了身子,一手压住小腹,一手将门柄上的链子解开。只见美女镇长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去。虽然顾瑜现在恨不得一步就能蹲到厕所里,但因为刚才的碰触,下身已经快憋不住尿液了,顾瑜生怕自己一个步伐跨动,膀胱一放松,尿液就会喷洒而出。而站在美女镇长身后的小保姆,则抬起了腿。只见顾湘兰一脚直接踹到了顾瑜的肥臀上,踹的美女镇长一个踉跄。“不!”伴随着一身哀嚎,顾瑜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而美女镇长的下身直接接触到冰冷冷的地面,原本紧憋着的尿液凶猛喷出。
胯下的地板瞬间被尿液打湿。而温热尿液直接射在地板上,顺便沾满了顾瑜的全身。“不,不......”这已经是顾瑜在小保姆面前的第二次失禁了。
这次失禁比上次来的更加狼狈。这个富家名媛整个人光着身子趴在地上,随着臀部的起伏,尿液一股一股的从身下流出。而顾瑜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失禁后的美女镇长,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任由几个农妇将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顾瑜一点动作都没有,仿佛一个活死人一般,任由这些人在自己的身上摆弄。而看到顾瑜的反应,几个农妇也有些吓坏。她们只想凌辱这个蕙质兰心的大美女,却不想把顾瑜逼疯。而现在,顾瑜明显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几个人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最终,顾湘兰说服了其他人,将顾瑜带上了车。而车子缓缓向市中心驶去。对于顾瑜来说,这段噩梦,已经结束,而下一段噩梦,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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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中午,还在春梦中的我被隔壁的嘈杂声吵醒了,乒乒乓乓的搞的我
头晕脑涨,本来隔壁是个天台,平时可以晒晒太阳,凉凉衣服什么,可是房东却要加盖一层上去,这不,找了几个民工正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呢!
我开门来到天台上,有3 个民工正在砌墙,看见我过去,都抬起头看我,我大声抱怨:“你们能不能轻点,吵到人家睡觉了…”
一个20多岁左右,打着赤膊,穿着西装裤拖鞋,看起来有点轻薄有点坏坏感觉的年轻民工连忙道歉:“对不起大姐,我们注意我们注意”我又气有好笑,我有那么老吗?大姐…?
其他二个人也看着我,我感到有点气氛不对,几个人都有点表情异样、涨红着面庞、,而且裆部鼓鼓得凝视我…。我才发现自己刚才出门穿的有点暴露了,被人吵醒了实在生气,套了一件衬衣就冲了出来,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我,薄薄的衬衫下丰满的胸部乳波荡漾,水蛇般的细腰扭得令人心头发痒,衬衣下摆只能勉勉强强遮盖住自己的臀部,一对雪白而浑圆的长腿可以勾引所有人的目光。而足底十五公分的高跟拖鞋鞋,则让美腿看来更加地修长,和丰臀一起,形成近乎完美的曲线。我忸着小屁股冲到天台上和几个民工吵架,没想到到搞得自己很尴尬。
很暴露的站在3 个民工面前,任由那种轻薄的目光注视着我身体,情不自禁地,浑身骚热的我抿嘴哼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这几乎不被人察觉的呻吟声吓了我一跳,从没想象过自己会在几个民工的注视下下赤身裸体的样子,可是在这几双眼睛的挑拨下,就象被剥光了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扭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颤抖地发出放浪淫荡的呻吟,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的冲动。
我被自己吓倒了,匆忙的逃回了屋子,刚把门关上,就听到外面穿来哄笑声,我又羞又恼,可是还情不自禁的把耳朵贴到墙上,偷听他们说些什么…。
“奶子真大啊,要撞到门上肯定得撞出水来,哈哈…。”
“真是个骚货啊,出门连裤子都没穿………”
“小屁股扭的好爽,好像没穿内裤,哈!”
“你懂个屁,怎么没穿,人家那叫丁字裤,屁股沟里就一根带带,我都看见了…。”
“真漂亮水灵啊,比发廊里的那些强多了,要是能日下老子这辈子算值了…。”
听者他们肆无忌惮的讨论猥亵我,我居然没有生气,而且还感到莫名的冲动,几乎无法抑止………忍不住对着房间里的大镜子,把衬衣和奶罩内裤全脱了,看着自己娇媚的身体,乳房象两堆雪山,圆润挺拔,淡红色的乳晕和乳头象褪了点色的草莓。两山相依,两峰遥相呼应。腹部平坦,脐眼象个小旋涡。背部,腰,臀构成一条S 型曲线,象浪峰推着浪谷前行。浑圆厚实的屁股有点上翘,象粉塑出来的一般,光滑洁白,正看是两个圆球套在一起,侧看又是圆球嵌在正中。臀沟象条笔直的幽径通向前花园。隆起的阴阜上没有阴毛的覆盖,光溜溜的。外阴象一个粉红色的苹果,高高的凸起,在中间划开一条纵行的沟隙。小阴唇紧靠在一起,连着象豌豆样大小的阴蒂头,好似一个倒写的感叹号。要是他们看到我的裸体会不会疯狂到死啊?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欣赏自己那依然娇俏的脸蛋、美妙不可方物的裸体,于是,在欲望的驱使下我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了自己丰满的乳房,抚摸着高耸的乳房,揉捏着小巧的乳头,不一会儿,就有丝丝快意从我的体内升腾起来,我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滑过柔软的小腹,停在了那温暖的花瓣里……
可是手淫无法让我达到高潮,我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崩溃了,外面有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我想要,可是3 个人的轮奸我能接受吗?我的身体可以接受,我的思想能接受吗?我痛苦的挣扎着,一面是无休止的淫欲,一面是女性特有的矜持,轮奸啊,我……
我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心,他们是民工呀,这个社会边缘的群体,被人当作牲口随便驱使的廉价劳动力,我又不需要什么优雅的性爱,我只需要交配而已,在这个发情的时间地点,不就是雇佣几个民工样的牲口来和自己交配,满足淫欲,我所付出的也就是自己淫荡的身体罢了。
可是!渐渐的外面的声音散去了,好像人都走了,估计去吃中午饭了吧,轻轻的拉开门向天台上望去,果然已经空空的了,除了散乱的建筑材料,三个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突然感觉很失落,我这人就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这不,决心下晚了,真的很想狠狠的骂自己一顿………光溜溜的就穿个衬衣第二次来到天台上。
天台上已经砌起半人多高的砖墙,仅仅把周围挡住点点,太阳照在一个只穿件衬衣的长腿女孩身上,春光无限!空气中三个民工留下的汗味和体臭依然…微微的刺激着我发情的身体。感觉好像有无数的目光从四周的楼房窗户里射到我身上,我更本没觉得羞涩,故意扬臂撩拨头发,把下腋暴露出来,让坚挺的东西向外张扬……一挺胸,单薄衬衣下那对高耸如炮弹头的乳峰挑衅的指着周围,由于挺胸的缘故,衬衣下摆也向上拉起,高高凸起的阴阜赤裸裸的也崭露在明亮的阳光下。那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肥腴的夹着一条细缝,把个高高凸起的阴阜从正中划开,那在这样的空处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黑色的超高根鞋让我自然的扭动大屁股,就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自己,冷风穿过,光洁的皮肤立即已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风象针刺一般吹在娇嫩的皮肤上,瘙痒入骨,还有一股强烈的尿意更让我难以忍受。
身旁有一堆拌好的水泥砂浆,两把锄头斜靠在那里,不自觉的我就看到了锄头把把,由于常年的使用摩擦,变的光滑滑的,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粗糙大手留下的汗滴,很自然的走过去,衬衣下面光溜溜的双腿轻轻的夹住了锄头把,斜靠着的锄头把高度刚好顶住了双腿末端的骚处………好粗的大家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自然的张开来,两片嫩唇包裹住了粗大的锄头把,锄头把末端的粗糙部分和自己体内的嫩肉刚一接触,淫水自然的涌出,顺着锄头把滑落而下,一条晶莹的水线在阳光下发出的阴靡景象让我无法自拔…
顾不了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了,干脆趴在地上,浑圆的小屁屁从衬衣下面不顾廉耻的伸出来高高的撅起,哈!翘起屁屁晒屁眼的感觉好好哦!!调整自己的身体,刚好,锄头在一端,我在一端,粗粗的木把在中间,轻轻的用力,锄头把慢慢的进入了我的体内…。
曾经看过描写男性器官进入女人体内说象巨大的塞子般的插入,今天我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塞子进入身体…。不过确实有点疼…
锄头和我构成了一个奇怪的平衡体,缓慢的在我体内蠕动,于是我的双手可以解放出来,我解开衬衣扣子,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面揉着,一面前后耸动屁股,正在痴迷的享受人锄向交的变态快感时,脚上的高根拖鞋滑歪了,我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屁股猛的向下一坐…………
天啊!!原来刚才锄头把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身体,仅仅被阴唇包裹住,只是它的粗大让我感觉强烈而已,现在突然的向后坐下,锄头把直接的突入,我感觉到冰凉的物体在我体内进入了很长一段距离。
啊!哦!!噢…………!!一瞬间,眼前一黑,我以为自己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的缓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两个奶头高高的直立着,顺着肚子看下去,锄头把末端近20公分都看不到了,已经全部进入了我的骚穴内,外面的木柄上沾满了阴道分泌的淫水,还好我没有受伤,超级淫荡的身体自然的保护了没有收到伤害,看着自己勃起如同手指般粗细的奶头就知道刚才突如其来意外对身体造成多么大的刺激。。
吁了口气!可是…………我卡主了………
我想象开始那样移动身体,可是发现不行了,锄头跟着我动了下,锄头的刀面卡在地上,锄头把的周围虽然很光滑,可是顶端确有好多粗糙的木头颗粒,现在正在自己的小屄深处恣意的摩擦着,象无数的小针紧紧的扎着阴道内壁的嫩肉,逆向的拉动则紧紧的勾住花心肉壁,进退不得…。
我就象一个被穿在烧烤棍上的母鸡,被钉在了天台上。
手和腿早就被四周的水泥砂浆搞的脏兮兮的,只能象母狗般趴在那里,双腿必须大张着趴下,因为屁股过高或者过低都不能让屄内的锄头把在舒服的位置,两个早已经充血变形的奶头也时不时被迫和水泥地进行亲密接触。
没想到被锄头奸得高潮迭起,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在强烈的日光下,整个小屄一直时湿漉漉的,被晒干了又流出来,在这样下去我会被个锄头奸死的!!
可我的手向后伸却够不到锄头把,必须做点什么了,我尝试着转身,想面对着我可爱可狠的大锄头,这样我才可以坐起来用手来帮忙脱困………
缓缓转动身体,轻微的摩擦都让我死去活来,以一个锄头为支点,以自己的骚屄为圆心转动身体,尝试了很久,终于转了过来,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勉强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体内的锄头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现在手可以帮上忙了,可是还是无法脱身………
我淫荡的身体啊,现在只有靠你了,我给自己打气,眼睛盯着自己的骚屄,已经被干成白稠的湿淋淋的淫汁不停从正被抽插的部位流下,屄缝处阴蒂高高的突在外面,我曲起双腿,紧紧蹬着地面,双手用力瓣住自己的双腿根部,让阴道扩张的更大,慢慢的双腿用力,啊,来自阴道深处的摩擦让淫水喷涌,好像出来了一点,必须坚持,一次搞定,我给自己打气,但是好像还是不行…。
我盯着自己凸起在外的阴蒂,看来只有出绝招了,要紧牙关,伸出沾满了水泥砂浆的右手,猛的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啊,粗糙的水泥沙砾………嫩嫩的阴蒂,我一瞬间失禁了,小便也喷射而出,但体内巨大的锄头把压迫着尿道,小便无法顺畅的排除,完全像个花洒般的四处乱溅,我猛的蹬脚,锄头把在淫水,小便的润滑下终于缓缓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总算从高潮的抽搐中缓了过来,天台上到处是我留下的液体,小屄大张着,下体还在不自然的抽搐,尿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时不时的还在喷涌出来……。
我连滚带爬的向自己的房间过去,一路上小便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依然滴滴答答的到处流淌………
一推门,我忘了自己就穿了件衬衣就出来了,现在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锁上了,楼下穿来几个民工的声音,他们吃完午饭回来干活了,我眼前一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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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28日
前言:哈~哈~哈!我是来凑热闹的。看着两位同好奋笔疾书,我也是手痒还请狼友们多多包涵,以后有时间在润色吧。
「啥?女人身上有十香?可我咋就只闻出一种香呢。那二叔,这女人身上到底是哪十香乜!」
「嘎嘎,你闻出的是体香。这十香分别是发香、乳香、腮香、颈香、吐气香、口齿香、手香、足香、体香还有那幽香。但这十香并不是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凡品女人有个两三香也就不错了,极品女人身上也就有个七八香,只有仙品的女人才能湊齐这十香。古往今来五千年,史书记载中的也只有堪堪两人而矣。一个是辽末皇后萧观音,另一个就是乾隆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子香妃了。」
「幽香?这幽香是哪啊?」
「他妈的,这幽香就是B香,非得让老子这文化人跟你说粗话。至于这十香的第一香就是这发香。有诗为证。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啥青丝又绿云的?二叔你念的这诗是啥意思啊?我完全听不懂啊。」
「哎~强子。你呀你,小时候上学不好好读书,现在知道没文化有多可怕了吧。这青丝就是指女人的头发,这绿云就是形容头发有一种清新的气味。你贴近了仔细闻闻,是不是有?」
「嗯~还真有呢。这发丝也好顺滑,一根是一根的,贴在脸上好舒服。」
「嘿~嘿。这叫发丝乱双眸,倾城又倾国。接下来给你说说这第二香,乳香。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这又是啥意思?二叔,你能不能別老跟我念诗。你就告诉我怎么闻香香吧。」
「哎~跟你念诗简直如同对牛弹琴,悲哉~悲哉!嘎嘎,想闻这奶子的香味还是很讲究的。闻的时候要从下往上闻,而且要让这奶子颤抖晃动起来,只有这样闻才乳香飘溢,闻到了没有?」
「嗯~闻到了~闻到了!好香的大奶子啊,晃的我眼睛都花了,好想咬住了吃上一口乜!」
「不急~不急。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要一闻二品三尝。接下来就是这颈香还有腮香,强子我跟你说……强子,你又蹲下去抱大腿干吗呢?」
「嘿嘿,二叔你看着大长腿长不长。而且好结实~好有弹性啊。还有这丝袜,摸在手里沙沙的凉凉的。我这脸贴在这丝袜上面蹭起来是又滑又凉快,我都不愿离开这条大美腿了。二叔,你说这丝袜是谁研究出来的呢,他咋这么有才呢。」
「嘿嘿,这丝袜是冰蚕丝材质的,摸着当然凉快。要是把你的小鸡鸡夹在这穿着冰蚕丝袜的美腿中间蹭上一蹭,那感觉不要太好喔!」
「哈哈,二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试试。就是怕……怕柳茜妹子不同意。不过~这双大美腿穿着这丝袜看着就眼谗哈。就好像……就好像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在我眼前脱光了衣服,我刚要看个仔细,却发现这光溜的身子上还披着一层薄沙。我越想看个仔细却越看不清,但还不是完全的看不清,老是那样遮遮掩掩的勾引着我。」
「嘿嘿!强子,你理解的还是很对的。这女人穿丝袜其实就是欲盖弥彰,其目的就是勾引男人。那电视上的广告不是说的明明白白嘛,浪B袜业不只是勾引。其实嘛,干女儿这双美腿就算不穿这丝袜,照样是勾人心魄啊。这女人的腿要被称得上是美腿,一样要符合长、直、白、嫩、细这五个方面。而干女儿这双美腿在这五个方面均堪称完美,这真是好一双绝世美腿呢!」
「呵呵,二叔你说的太对了,柳茜妹子这双大美腿实在是太完美了。今天我啥也不要了,就这双大美腿就够我玩一宿了。二叔……我……我忍不住了!」
「咿~呀!不要撕……啊……不要舔……啊……强~哥……不要舔那里……好痒……」
「强子!你他妈的给我住口~不要舔了。还有住手~也不要摸了。你看你那德性,蹲在那里还伸个舌头跟他娘的狗似的!干女儿这双美腿被你这么玩真是暴馐天物,一点品味都没有。」
「啥?暴……什么玩意儿?我一个山野村夫哪会暴那玩意儿,暴菊花蹭腚沟子我到是会。要不二叔你比划比划,俺也跟着学习学习什么是品味。」
「桀~桀!强子你等着,二叔去取一件妙物,回来让你开开眼,瞧瞧你二叔是怎么玩的!」
「嘿~嘿。柳茜妹子,现在二叔他出去了,我想跟你说件事情。你能不能……就是我想跟你……把衣服都脱了……然后……就是那个……」
「啊……不行……绝对不行……你想干嘛……摸可以……那个绝对不行!」
「嘎~嘎!柳茜妹子你误会我了。我强子不是要和你脱衣服干那个……我是想说咱俩把衣服脱了,学你和麻子那样……就是脱光了搂一块照个像。」
「啊~强子哥~你怎么说脱就脱啊……你……你不要过来……你身上好脏的……都几天没洗澡了……嗯……还有一股酸臭味……啊……快把内裤穿上……丑死了!」
「嘿~嘿!柳茜妹子你别介意啊。俺们庄稼汉下地干活,这身上难免有点汗臭味。但是你别看我黑不溜秋的,我还是比较讲卫生的,我上个月刚洗的澡。我可不像你那干爹,半年才洗一回澡。嘿嘿嘿,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爱干净。这不正好麻子家有淋浴嘛,要不咱俩一起洗个澡……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你帮我搓搓后背什么的……然后我也帮你搓搓……哈哈!」
「啊……你不要过来……我不跟你洗……也不跟你照……不要碰我……走开……救命啊……麻子!」
「张秃子~你给我住手!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哦~不对不对,放开小柳妹子,我王麻子家可不是你撒泼耍赖的地方。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喊二叔啦。」
「桀~桀!你喊二叔也没用,我这么作可都是二叔事先都答应我的。哈~哈,柳茜妹子,你看我这根肉屌都硬的不行了。来吧,让我们肉贴着肉来个合影留念吧。这以后你走了,我还能对着照片撸上几发不是。「啊~干爹救命啊。张秃子他要强奸我,呜呜。」
「强子,赶快给我住屌!我他娘的才走了这么几分钟你就不是你了是吧,你想干什么!」
「哈哈,二叔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跟柳茜妹子照个像,这以后也有个念想不是。唉,二叔你手里这是拿的什么,这么漂亮?」
「桀~桀!这是孔雀翎,很名贵的呦。这还是上次我在养老院偷偷拿出来的,这个东西很好玩的,哈哈。干女儿啊,这接下来就是第三关~挑逗。那松山养老院里的老家伙们个个都是色中魔头,魔头中的精英。进到里边的女伴们不仅要被脱被摸还要被挑逗。他们不仅研究出来了深水炸弹、愤怒的小鸟及俄罗斯大轮盘等性娱乐项目,还有镇庄之宝七武器在等着你们啊,这孔雀翎便是七武器之一。更有甚从非洲弄了个黑鬼过来充当七武器之一的霸王枪,就那长度一个顶我仨。所以你只有忍受得住这孔雀翎的挑逗,你才有可能免逃一劫啊!」
「啊~干爹~你不要吓我啊~这养老院里的老头怎么都这么变态啊!人家还是……还是那个处~初次听说这些变态的玩法,干爹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呀!」
「嘿嘿,干女儿你放心。那些个色魔虽然好色却绝不会强迫你,只要你能忍住这孔雀翎的挑弄不去央求他们……他们自然不为难你。所以我这是先让你有个适应的过程,我可要动手了嘿嘿。干女儿你一定要忍住啊!」
「啊~啊~痒~啊~干爹~你这个孔雀毛~怎么这样痒啊~不要用这个碰我啊~痒~碰到哪里都痒~啊~不行了~全身都痒了~受不了啦~啊!」
「桀~桀!干女儿啊,你一定要忍住啊。过了这股痒劲~一会就不痒了。来~乖乖地听话,把你的美腿分开,不要夹那么紧嘛,让我来拔撩拔捺你大腿内侧的嫩白肉。」
「啊~干爹~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啦~我……来了~啊!」
「唔~我的个亲娘四舅姥爷啊!二叔你快看,柳茜妹子尿裤子了,那水都顺着大腿往下淌呢。咦?怎么有一股香气?这尿……不都是骚的吗?」
「嘎嘎,强子你懂个屁呀,这根本就不是尿。这真是~哪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万万没想到干女儿居然也有这纵古难得一遇的幽香,可叹可惜啊!」
「嘎嘎!二叔你快来尝尝啊,柳茜妹子这尿真的一点都不骚,是他妈香的。快来呀二叔,一会就流没了。咱俩一人一条腿,你舔左边的我舔右边的。」
「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节操,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这不是尿。再说了这女人身上的香,要品的话也先要品这口齿津液之流香啊。来~乖女儿快张开嘴伸出你的小舌头,让干爹尝尝你的吐气香与口齿香气。」
「啊~干爹~不要~嗯~」
「桀~桀!这吐气香果真是如兰似麝。你这小嘴不要闭上嘛,再让干爹尝尝这香滑的小舌和这满口的流香。「哎呀~二叔。人家柳茜妹子不愿意,你咋还强行要和人家亲嘴呢。你也不看看你那满嘴的黄齿爆牙,尤其是你还有强烈的口臭。平时你跟我说话,我都得躲你远远的。我看呀你这才是那什么暴馐天物、暴馐天珍,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
「你他娘的,我老牛吃嫩草怎么地了。我这叫老当益壮、老而弥坚。难道就许你们年青人打情骂俏、连搂带抱,就不许我们老年人追逐享受性福的权利与自由吗?」
「行~行~行!二叔我说不过你,你继续吃嫩草,我继续舔大长腿。不过……这大长腿我舔的差不多了。你那阵不是说柳茜妹子是什么白虎啥的我也没看见……我能不能把这内裤脱下来瞧瞧行吗?」
「脱!必须脱!进了山庄里面就要光屁股待着,今天干女儿这衣服必须要脱的彻底。来,我帮你脱。那阵距离太远我这老眼昏花的也没瞧个清楚,现在这近距离的我也要仔仔细细的瞧个透彻。」
「啊~干爹不要~看,人家下面有毛病,没有~没有毛的。」
「桀~桀!干爹我就喜欢你这没毛的B!你这可是天生的白虎,一会也让你瞧瞧干爹的大青龙。不要用手拽着了,我脱了啊!」
「啊我操~美~真他妈的漂亮!这小B好粉好嫩啊,还他妈的不长毛。就跟那小女孩的B一样一样的。妈的,我受不了啦。二叔,我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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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张琦和娜娜的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按照北方人的习惯,孩子
100 天要摆酒庆贺,称之为:“过百岁”。这寓意也很好理解,希望孩子可以没病没灾,长命百岁。
这次比孩子出生和满月还热闹,孩子的爷爷、奶奶、叔叔都来了,许慧欣也来了,还带来了张琦的姥姥,也就是孩子的太奶奶。张琦没想到自己后妈也来了,看她和嘉嘉一起逗着孩子有说有笑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她之前颐指气使的样子。
张琦知道自己老丈人和嘉嘉都不是那种愿意虚与委蛇的人,但是这次很奇怪,他们没有直接把那个女的轰出门,已经也算是非常克制了,现在怎么还有说有笑的,显得很亲近的样子?
“爸,你把她带来干什么?”张琦把钟震拉到一边,有些不满的问道。
“唉,子琦,你对你后妈成见太深了,其实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只不过她太重视你弟弟,所以才有那次的误会。自从你弟弟那件事揭露出来,他跟我们谈过几次,你后妈也劝过他几次,也骂过他,但是都没有效果。她也知道自己怪错了人,所以在对刘家父子的处理上,她是出了很大力气的。”钟震叹息着说道。
张琦这才首次得知,原来自己的后妈才是扳倒刘敬贤父子的幕后功臣,就凭这一点,张琦对她的恶感就消去了不少。钟震继续说道:“你后妈现在也懒得管你弟弟了,她希望这次来,把你们一家三口接回北京去。”
张琦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说道:“我……!她管的也太宽了点吧?”张琦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他们老两口指望不上钟勤传宗接代,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和娜娜身上。
钟震很严肃的说道:“其实,这也是你老丈人的意思。”
张琦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老程,自己老丈人不就在这儿吗?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老爸说的是自己另一个老丈人,许慧欣的老爸。“你们就是为了这个,几万里颠簸,把我姥姥也给惊动了?”张琦不悦的说道。
“你姥姥想来看看你们,这跟我们的想法没有关系。而且,我们也不是逼着你回去,但是你总要考虑下欣欣的感受吧?还有,她爷爷也是一直问你们什么时候办婚事,这事你总不能一直拖着吧?”钟震一个个问题砸过来,张琦还真是有些无法应对。
张琦考虑了下说道:“婚肯定是要结,但是我们肯定不会考虑回国定居。这边最起码不用担心空气质量和食品安全,孩子将来的教育也有保障。”
钟震看儿子这么说,知道他心里还转不过弯,也就不再劝他,只扔下句话,让他自己考虑。娜娜走过来,拉着张琦的手问道:“老公,怎么了?”
“没事,我爸想让我们回北京去。听他的意思,是想给我在公司里找个职位。”
张琦先没表态,他像看看娜娜的意思。他自己肯定是不愿回去的,他现在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和娜娜走了,柔然怎么办?宫琳又该怎么办?不过,自己老爹说的有一点戳到了张琦心里的痛处,自己每天无所事事的混日子,提前退休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就连宫琳都给自己设立了短期的目标,自己现在又该做些什么呢?
“不回去,回去干什么?我跟婆婆都不一定能处得来,更何况是后婆婆了。”
娜娜更加务实,从她自己的角度出发,拒绝跟后婆婆长期相处。娜娜对现任婆婆周元芳的怨气,主要还是因为她当面痛骂过自己姐姐那件事。那件事让娜娜一直对周元芳没有好印象,也没有好脸色。
张琦也没有落井下石,而是搂着娜娜在自己腿上坐下劝道:“你看周阿姨和嘉嘉都达成谅解了,她俩都能做出让步,还不是因为我们结婚了嘛。其实周姨也不容易,主要是太在乎我弟弟了……这次她能来给女儿过百岁,我觉得做后妈的,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不容易了,你说呢?”
娜娜瞥了张琦一眼问道:“那你什么意思?想回北京吗?”
张琦见娜娜脸色不善,赶紧澄清道:“没有,我当然更倾向于留在巴黎。只不过,现在我们也是做了爹妈的人了,我觉得你和周姨关系应该缓和一点。”
张琦这么说,娜娜也觉得自己的后婆婆不是那种千年不死的老妖婆了,又想想,刘敬贤父子最后被扳倒,自己后婆婆也是出了大力的。爸爸后来在股市上赚了钱,娜娜也隐约听姐姐说过,全都是钟勤从中策划的结果。自己两口子现在都不工作还能衣食无忧,也是靠着钟家定期供养,这么看来自己这个后婆婆做的确实蛮到位的,怪不得姐姐像是没有一丝芥蒂的样子。“那这事,姐姐怎么没跟我说呢?”娜娜有些奇怪的问道。
张琦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有空你问问你姐。”
“嗯……”娜娜点了点头。夫妻俩又聊了几句,但是他们也算今天的主角,总不能一起躲在后院不出去见人。“老公,我去陪陪咱姥姥。”娜娜见许慧欣朝着这边走来,很体贴的说道。
“嗯,我一会也过去。”张琦亲了亲娜娜,放她离开了自己。
“很甜蜜温馨嘛……”许慧欣走了过来,酸溜溜的说道。
张琦伸出双臂,笑嘻嘻的说道:“来,我也抱抱我大老婆。”
许慧欣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但是脸色却缓和了许多。“最近你都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许慧欣坐下,有些幽怨的说道。
“大姐,你真不知道,带个孩子有多累……”张琦赶紧叫苦道。
“切,我看累人的不是带孩子吧?”许慧欣眼睛像李柔然那儿瞟了瞟,显然她已经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
“唉,我每天晨昏颠倒的,哪有心情做那些事。”张琦现在也变得老奸巨猾,只要没有捉奸在床,他绝对一概不承认花心。
许慧欣看张琦这么说,联系他以往的表现,就真的相信了他,熟不知他现在也学坏了。“嗯,是累瘦了……”许慧欣有些心疼的摸摸他的脸说道。
张琦心里歪歪想:嗯,耕地累的。最近娜娜恢复的不错,他每天游走于三个女人之间,肯定是累的不清。而现在他和宫琳的关系也已经半公开,嘉嘉看娜娜都没有说什么,她也就懒得再管,只是单独找张琦谈了一次,告诫他不能再增加女人了。张琦也很诚恳的答应,发誓宫琳就是最后一个。嘉嘉也觉得宫琳在巴黎无依无靠挺可怜,而且原来就很亲近,又在一起住习惯了,也不舍得她再搬出去,所以宫琳就一直住在程家的地下室里。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如今嘉嘉难以言表的一个困局。
“嗳,你觉得我的计划行不行?”许慧欣问张琦,打断了他的神游。
“嗯……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呗。”张琦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干脆就敷衍道。
“嗯。”许慧欣也没有再提什么事情,她的干净利索的军事作风,弄得张琦有些郁闷,刚才大老婆到底说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不担心许慧欣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他和宫琳的事,张琦暂时也不想跟许慧欣说,因为他怕许慧欣暴起伤人,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两个人回到屋里,娜娜正抱着孩子和姥姥、婆婆坐在一起,看她们相谈甚欢,而许慧欣的目光一直盯着娜娜怀里的孩子,张琦轻轻用肩膀扛了她一下道:“怎么,眼馋了?我们早点回北京把事办了吧,生个大胖儿子。”
“嗯,好……”许慧欣眼中露出了柔和之色,其实她刚才跟张琦说的就是:
我们结婚吧!
晚宴在孩子抓周的仪式后结束,小萌萌抓的是她奶奶的爱马仕手袋,逗得大家都说这孩子识货,长大肯定不得了。
孩子到点闹着要睡觉,所以娜娜就先退了席。张琦和许慧欣把老太太、钟震夫妻和钟勤送到了酒店。张琦刚回老家看望过老太太,但是老太太今晚高兴,拉着张琦和许慧欣聊了很久。
这时候,在程志扬家里。宫琳交叠起双腿,那睡衣的下摆顺势滑开了,宫琳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程志扬已经通过张琦的牵线,爷俩已经交换了伴侣,和柔然、宫琳二女开起了无遮大会。但是今晚上程志扬喝高了,趁着张琦出门,就把宫琳抱到了自己的后宫里。
宫琳很听张琦的话,或者说她遵从了自己的欲望,特别是被程志扬胯下的巨无霸操过之后,就更是食髓知味。不过,对于宫琳来说,程志扬是情夫,但是张琦始终都是她的主人。
嘉嘉第一次和自己的宫老师躺在一张床上,但是她心里有些害怕……嘉嘉害怕不久的将来,只怕没有人能阻止张琦和娜娜也上自己的床,而张琦会很理直气壮的骑在自己身上;而娜娜则会躺在爸爸胯下婉转承欢。这种场面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看见的。
“我去哄孩子们睡吧,宫老师你今晚就睡在这好了。”嘉嘉有些冷淡的说道。
程志扬醉了,他现在的眼里只有宫琳半裸的酥胸和修长的美腿。嘉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心里轻叹一声,退出了属于自己的卧室。
宫琳今晚也醉了,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得到释放,如今她也是程家最为春风得意的女人。即便她知道嘉嘉从她背后投来鄙视的眼光,但是她不在乎,她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她已经一无所有,为什么不好好享受自己所剩不多的青春了呢?
柔然眼中也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原本她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不合群的嘉嘉也拉下水,可惜没想到她严防死守到这种程度。柔然心里暗暗鄙视嘉嘉的死心眼和假道学,心里又暗暗替她有些不值……天下的男人不都是一个样的,你对他矢志不渝的痴情守候,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换来的也不过是后世对她的赞誉,但是她和薛平贵重逢后心里觉得幸福吗?天知道当了国王的薛平贵每天三宫六院,倒有多少时间再留给一个小老太婆?女人啊,还是应该把握住青春年华,及时行乐。
志扬此时已经和宫琳亲热起来,他不跟宫琳亲嘴,而宫琳也更喜欢他的大鸡巴多过于他的唇舌,所以宫琳趴伏在床上,有些着急的解开了志扬的裤带,脱去他的长裤和内裤,就开始亲吻起志扬的大鸡巴。
柔然凑了过来,不客气的跨坐在宫琳身上,搂着志扬拥吻起来。宫琳一点也不介意,她喜欢大鸡巴,特别是程志扬这根大的离谱的鸡巴。宫琳第一次见到程志扬先生的大鸡巴,当场内裤就湿透了。完全不输于欧美A 片里的巨大阳具,而且硬度更是比十几岁年轻小伙还要坚挺,志扬、至阳,好长、好粗、好有活力的小程先生,跟他的名字一样给力。
宫琳一边吸吮着志扬的大鸡巴,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抠挖自己湿淋淋的骚穴。
柔然看宫琳一副发春的骚样,抽空给张琦发了条短信,然后对着志扬轻声耳语:“老公,干她!”
志扬点点头,从宫琳口中抽出了鸡巴,柔然已经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套子,拆掉了包装给程志扬套上。程志扬不想让宫琳怀孕,省得到时候家里再有了孩子分不清是谁的。但是柔然知道这只是他的借口,他根本就没法让女人怀孕,说到底他还是怕宫琳有病,但是柔然还是没有揭穿他,毕竟他是自己的男人。
宫琳看程志扬准备操她,自己很自觉的把双腿分的大开,两只手揪着自己两片黑木耳,露出了中间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和通红的穴肉。宫琳的阴毛和腋毛已经让柔然替她精心修剪过,密密的整齐的倒三角形,看着很干净利索。喝得很高的志扬看的一阵欲火攻心,提着鸡巴对准宫琳湿淋淋的肉穴,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
“咝……志扬哥,轻点……你不知道,你的大鸡巴能插死人啊!噢噢……大鸡巴……大鸡巴……用力……用力点……噢……噢……”宫琳今晚也喝得烂醉,她骨子里骚淫的一面完全展露。她的双腿蜷曲成M 型抬在半空,随着程志扬一下一下的抽插也跟着摆动。她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继续拨着阴唇,志扬带着套的大鸡巴在她指缝中进进出出,她还有些嫌不过瘾的用另一只手揉搓自己的阴核,她的叫床声更是放肆且高亢,那骚样,简直就比专门操皮肉行当的婊子还要淫荡。
柔然凑到她身边问道:“琳姐,我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大!快要塞爆我了!”
“那是我老公的大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柔然又调戏着问道。
“嗯……你老公的鸡巴好,你老公的鸡巴比我前夫的强100 倍。”宫琳被日的爽了,放肆淫荡的摆动着她的腰臀,双手紧紧掐着志扬结实的双臂不肯撒手。
柔然不满宫琳偷换概念,她还行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张琦笑着走了进来说道:“你们也不等我就开始了?”
程志扬抬头看是张琦,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嘉嘉要是在这里,那岂不是被张琦看光了?而张琦看了床上一眼,没见到嘉嘉,他心里也微微有些失望。
“嘻……我给哥发的短信,叫他回来直接上来的。”柔然看出自己老公有些不高兴,就解释道。
程志扬这才有些释怀,他刚才看见柔然发短信,知道张琦确实是她叫来的。
但是张琦心里却微微失望,其实他也有心,偷偷趁着今天的酒劲,浑水摸鱼把他梦寐以求的嘉嘉办了,可惜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程志扬继续撒了欢的抽送着,宫琳的表情更加淫荡,但是张琦回来了她却不敢表现的过于享受,只能压抑着身体的饥渴和快感,淫叫着。“噢、噢……程大哥……你轻点……噢……受……受不了了……”
这两个多月以来,宫琳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地呵护和滋润,现在的宫琳,如同一朵精心灌溉的奔放玫瑰,和柔然的青春活力相比,宫琳已经成熟的透着四溢的媚肉之香,成熟丰美,确实是一片肥沃的膏腴之地,得之让人百操不厌。
“哥,咱俩玩会儿……”柔然见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宫琳吸引,她不禁生出攀比之心。柔然双手环着张琦的脖子,和他甜蜜的舌吻起来。
“主人,琳奴伺候主人……”宫琳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性,她知道,张琦才是自己的主子。程志扬操自己再爽,自己也都是他一件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张琦才是自己的长期饭票。她微微拧腰甩脱了程志扬的鸡巴,翻过身伏在床面上,熟练的解开张琦的腰带,从他内裤里捧出长鸡巴,“啊呜”一口就吞入口中。
程志扬也不在意,往前蹭了几步,一手拍了拍宫琳圆滚滚的弹手的大肥臀,另一只手抬着他的大鸡巴找准了湿淋淋的洞口,又一下就插到了底,龟头直接抵在宫琳的子宫口上。
“噢……噢……小穴插穿了……顶进子宫了……”宫琳小穴被志扬的大鸡巴“咕叽咕叽”的暴插,嘴上一边呻吟着,一边啧啧有声吸食着张琦的龟头,一副乐不思蜀的投入。志扬和张琦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最近一起换女打炮,性方面更开放的程志扬已经给张琦打上了好基友的标贴了。
张琦被老程暧昧的眼神盯得菊花一阵发紧,他现在还在预热阶段,一边和柔然亲吻着,一边摸着她的奶子和小肉穴,也是一样的乐在其中。他拍拍宫琳的脸颊道:“琳琳,好好专心去伺候我老丈人,我们一会玩。”
张琦和宫琳亲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道:“去吧,别有顾及,玩的开心就好,我喜欢看你淫荡的样子。”这一阵张琦就觉得宫琳还有些放不开,今天自己在门口看到她淫荡的样子,不由一阵心动,也明白了她其实是顾及自己的感受而压抑着自己,所以才暗自吩咐她一声。
“主人,你真好!琳琳爱你!”宫琳眼角泛了泪光,自己的主人实在太体贴了,虽然她身体喜欢被程志扬操,但是她的心已经紧紧的绑在了张琦身上。
“嗯,我也爱你,去吧。”张琦温柔的跟宫琳嘴对嘴亲了一下,显得一副相视而笑,莫逆于心的默契。
张琦放开宫琳,柔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酸酸的说道:“好有默契呢……”
张琦哈哈一笑,搂着她躺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柔然的脖颈和迷人的美人骨,发自内心的赞道:“然然,你真美,你这美人骨超性感,每次看你穿低领衫,我都忍不住想当场按住你,把你就地正法了。”
柔然这才开心的笑了,撒娇道:“哥哥,下面痒……”
“嗯,我给你亲亲好不好?”
“嗯。”柔然点点头,然后张琦就向下蹿着,蹭到了柔然的脐下三分处,开始替柔然口交起来。
不提张琦和柔然的亲密前戏,这边程志扬,一边卖力的抽插,一面低声呻吟着:“嗯……好爽……宫老师的肉穴干起来真爽……真他妈紧……嗯?你小骚逼怎么这么他妈的紧?你不是生了两个孩子吗?”
宫琳此时早就被志扬的大鸡巴操得高潮迭起,这时候听他满嘴的粗话,反而觉得这是对她最高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道,用力的包夹他、爽死他,“我都是剖腹产的,有刀口……”宫琳指了指自己下腹的刀口给程志扬看,她产后恢复的不错,加上最近张琦花重金给她买了超级祛疤精华液,她身上许多道疤痕都变淡了,腹部的疤痕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你恢复的真好……”志扬叼着宫琳的乳房猛地一吸,他在床上施虐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但是他今天遇到的是被调教成受虐癖的宫琳,她一点不觉得疼痛,反而爽的咯咯娇笑,被程志扬抽插着的肉穴里更是淫水翻涌。“噢……是我主人替我买的去疤精华液好!噢!好爽!好哥哥,用力吸,用力操我!使劲!噢!你个大鸡巴真会操穴,你大鸡巴操死我了!肉穴都让你操烂了!”宫琳迎来了这一晚上第四次高潮,程志扬也是边操她心里暗道可惜,这么好的宝贝让张琦捡了个漏。不过,他转念也释然了,这种贱货,偶尔玩玩可以,像张琦这么宝贝她?志扬心里觉得不值。志扬心里再次默念,世上只有嘉嘉好!
程志扬忽然又说道:“不对啊,我记得你同时被两根鸡巴操过的?怎么你的小屄还这么紧?”
宫琳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张琦在一边听着要坏事,心里埋怨自己老丈人嘴快。程志扬搂着张琦肩膀说道:“好了,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咱俩现在都是穴兄弟了,跟咱竿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琦一边操着柔然,一边对宫琳说道:“其实,我当初带回来刘明君的数码相机的记忆卡,我偷偷备份了你们的照片。不过,只有我和我程爸有,你放心,不会外传的。”
宫琳有些赧然,那里面肯定有很多自己羞人的照片,但是同时也有些释然,看过自己被人滴蜡、淋尿,被五六个人轮奸的照片,他还能把自己当一个人看待,而且这么尊重自己的感受,自己能有这样的主人,真的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志扬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好听的道:“我就是想说,你这种独特的体制,也是非常难得的。小琳琳你也是天生丽质,男人床上的瑰宝。”
柔然骑在张琦身上,轻快地摇动屁股,自己男人这话她就不爱听,就故意撺掇道:“是啊,人家以前也很紧的,跟老公睡了三年,现在下面合都合不上了,哥哥还老笑我松呢。琳姐,你这小蜜穴就是给我老公准备的,干脆咱俩换换吧,以后你跟我老公过,我和我哥过,你们说好不好?”
志扬从后面一把揽住自己小老婆,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吸着她的耳垂笑道:“现在成天四个人一起睡,还分得清谁跟谁过吗?”
“也是……老公……你和我哥哥一起插琳姐一次呗,一起插她的穴,让我见识一次呗。”柔然甜腻腻的娇声道。
志扬跟宫琳听了这个建议,眼睛都是微微一亮,但是张琦却觉得,让自己跟老丈人的命根子凑到一起亲密接触……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哥,上次不都搂着我一前一后的干过了……”柔然扑到张琦怀里撒娇道。
“琳琳,你能行不?”张琦软玉在怀,他的节操瞬间被击碎了,或者说,他也早就没节操了。
“只要主人喜欢,我可以试试……”宫琳一副可以为张琦上刀山下火海都义无反顾的架势,引来柔然心中一阵鄙夷:切,老骚货自己逼痒了,非要说是被人逼的,装无辜。
志扬和张琦研究了半天,发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不去,试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让宫琳躺在床边,柔然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足踝,志扬和张琦一左一右扶着鸡巴,他俩的龟头对在一起,两个人齐头并进一起挺腰。张琦虽然不够粗大,但是长度虽然也比程志扬差一大截,但是也还算是中长,勉强能跟上自己老丈人的步调。
柔然嘻嘻笑着调侃道:老丈人和女婿共同进退,也算是一桩佳话。“志扬和张琦心里不约而同的说道:“一会就轮到你了,等着。”
宫琳不是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穴,但是这种久违的禁忌感,让她浪得没边,骚声连天,满口鸡巴爷爷祖宗的乱叫。“志扬哥……你好会弄……啊……大鸡巴干得好深……哦……主人你好棒……再来、再来……噢……主人你们是鸡巴祖宗,操死小逼啦……啊……干死琳琳小贱奴了……噢……鸡巴爷爷……鸡巴祖宗干的琳琳浪飞了!”
柔然嫌她聒噪,一屁股坐在她脸上,小穴故意堵住了她的鼻子。“宫琳姐……你这是要浪成马吗?母狗发情都没你浪!”
宫琳浪了快一个小时,酒精随着淫水都排出身体大半,她怎么听不出柔然的醋劲。柔然一晚上都针对她,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的,所以宫琳软里带硬的反击道:“是啊,主人要我当母狗,我就当母狗,主人要我当母马,我就当母马。就是主人要伸只手进来,我也开心。”
“切,手能满足你吗?我看至少要伸一只脚……”柔然讥刺道。其实她真有点嫉妒,宫琳当时什么罪没遭过?棒球棍、酒瓶、热灯泡、拳头……甚至还有足球,刘明君是逮着什么都往宫琳逼里塞,那时候的画面,刘明君都没记录下来,不然肯定吓死自己两个男人。
“好了,好了,你俩平时不是最要好吗?怎么今天火药味这么浓?”志扬和张琦同声劝道。他俩趁机分了开,因为感觉这样弄,两个男人感觉还是有心理障碍,倒不觉得有多舒服。志扬和张琦舍了宫琳,搂着柔然安慰了起来。
柔然含着委屈的泪道:“我就是嫉妒琳姐了,她当时把我骗去,我恨不得刘明君带人整死她。但是我见他们那么折磨她,我又真的开始念她的好……老公、哥,你们知道的,我真的把她当亲妈看待……”柔然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宫琳最能体会柔然对自己矛盾的情感,她是爱自己胜过爱自己,但是恨自己恨不得一刀捅死你。或许这就是她双子座极端的性格,柔然实在是太典型冰与火的极端矛盾体。
“姐,对不起……你知道我就是个神经病,上来一阵不是人脾气。”柔然先对宫琳道了个歉。
宫琳也搂着柔然说道:“不,是姐姐欠你的……我知道你对我的信任,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信任……我真的……一辈子都为那事愧疚……”柔然脸贴着宫琳赤裸的胸膛,抬起头,柔然在宫琳脸颊上亲了亲。宫琳回应着吻柔然的小嘴,刚好志扬这时干得凶狠,宫琳全身都痛快,就和柔然贪婪的缠吻着。
二女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闺女的乱叫,四人干了半天,张琦又和志扬互换了位置,属于程志扬和嘉嘉的主卧大床上,就此乱成了一锅粥。两个女人虽然达成了谅解,但是她俩还都各自不服输,俩人的淫叫声此起彼落,勾魂指数更是以几何倍式的叠加,扰的街坊四邻都有要报警的冲动。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人踹开,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许慧欣,张琦当时就差点吓尿了,自己今天不是还担心被许慧欣捉奸在床吗?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志扬赶紧拉过被子挡在自己和宫琳身上,柔然看了看,这时候只有自己和许慧欣能说得上话,就硬着头皮跳下床。
柔然还没开口说话,许慧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不想挨扇的,给我滚一边子去。”
柔然苦笑着说道:“许姐,你冷静一下,现在不是说话……”
“啪!”许慧欣二话没说,狠狠抽了柔然一个嘴巴,把她扇的直接飞了出去,咚的撞在了门上。
“你撒什么疯?你疯了?”张琦再也忍不住了,光着身子站了起来说道。
许慧欣这时候根本顾不上羞涩,她冷冷的看着张琦,一副要杀人的冷厉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每天就是这么忙的?你还有脸说要跟我结婚吗?”
张琦这时候也豁出去了,他大声说道:“结婚个屁,我他妈已经结婚了。中国,法国都不许重婚!”
“那你还让我等你?”许慧欣眼泪决堤般的落下,她没想到自己许多年的等待,换来的居然是一句如此绝情的话。
“我根本就没让你等,但是你肯听吗?”张琦发泄式的吼道,但是他发泄出来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对不起,我确实被你对我的感情打动过,而且,你在我人生最脆弱最低谷的时候,支持着我撑了过来。我张琦一辈子都欠你的恩,可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合适……”
许慧欣感觉自己想找个地缝里钻进去,骄傲的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么丢人过,自己把未婚夫捉奸在床,他却很理直气壮的要和自己分手?“张琦,你怎么这么狠!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还是我这辈子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为什么?”许慧欣感觉自己问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在别人面前她何曾如此软弱过?
这时候,宫琳动了一下,她身前的被子滑落,露出了她的脸。许慧欣眼尖,看床上另一个女人不是娜娜,她吃惊地问道:“你!她是谁?”有人给她通风报信,那个人是谁呢?反正不是娜娜。所以许慧欣一进屋,下意识就把床上的女人当成了程娜娜小姐。毕竟程家有乱伦的前科,所以如果说程娜娜和他爸爸上了床,许慧欣也不会觉得过分惊讶,但是现在一看,床上的女人明显不是娜娜,而是一个看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的女人。
张琦默然,程志扬也默然,柔然……她现在更不敢说话,只是躲在了一边。
“好!张琦!钟子琦,你真对得起我!”许慧欣愤然一脚踢出,照着张琦小腹踹去。
“不要!”门内外同时有人惊呼,宫琳更是飞扑向张琦,用自己的后背替他挡下了这恐怖的一脚。许慧欣!空手道黑带七段的高手!这含愤的一脚踢出,她原本有些后悔,微微收了三分力,但是没想到宫琳扑了过来,着力点提前了几十公分,她腿上蕴含的距离完全释放在宫琳的身上。只听咔嚓一声,张琦吓傻了,宫琳也傻了。许慧欣惊呆了,她自己知道,自己至少踢断了这个女人两根肋骨,最坏的可能是自己踢断了她的脊椎骨。
“琳琳,你怎么样了?”张琦搂着宫琳几近赤裸的身子问道。娜娜这时候也跑进了屋子,护在张琦身前。
嘉嘉也跟着走了进来,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意味,闹到这种地步,也完全违背了她的初衷,她不知道宫琳的伤势如何,但是她隐隐听到了警车警笛的响声,她扯扯许慧欣道:“许姐,这么闹,我怕邻居们已经报警了,你快走吧。”
许慧欣浑浑噩噩的,被嘉嘉推推搡搡的离开了程家。果然,许慧欣刚走没超过两分钟,一辆警车就停在了程家门口。有邻居报警,说他们扰民,有争吵的声音。嘉嘉解释是家里有人从楼梯坠下,所以全家都起来,才惊扰到了邻居。
警察要带宫琳回去验伤,宫琳摇摇头拒绝了。这时候,波尔曼医生正好也过来了解情况,就正好替宫琳验了伤。
“嗯,表面有擦伤,腹腔软组织挫伤,肋骨断裂,可能有腹内出血,需要紧急送往医院救治。”波尔曼医生做出了初步判断道。
一个警官问道:“能判断是摔伤或是暴力所致吗?”
波尔曼医生看嘉嘉在人群后微微摇头,知道她有难言之隐,波尔曼医生就微微沉吟道:“这个需要到医院做详细诊断,才能判断。”
那个年长的警官正要叫救护车,“不!我不需要救护车!”宫琳怕给张琦惹麻烦,很倔强的拒绝道。她疼的满头是汗,却拒绝治疗,这样的情况不免更引起了两个警官的怀疑。
张琦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一言不发的抱起了宫琳说道:“我开车去医院更快。”
柔然也一脸严肃的跟在后面,跟着张琦出了家门。
警官不动声色的说道:“那好,我们给你开道。”
娜娜躲在后面悄悄发了一条短信给张琦的那个密医朋友,他正是最近的医院的外科大夫,娜娜就是向他求助,看他能不能尽快感到医院的急诊室去。
娜娜回了一句:“谢谢你,keth……”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钟震和周元芳夫妇当晚就接到了许家的问罪电话。许慧欣回到宾馆,她妈妈打来电话,听女儿在电话另一头啜泣,许妈妈三言两语就问清了“事实”,然后直接打电话找到了钟震。
钟震了解了情况后,向自己亲家保证,一定要尽快搞清楚来龙去脉,给自己亲家和儿媳妇一个交代,这才苦笑着挂断了电话。“唉……这儿子,每一个都不让我省心。”钟震把事情和自己妻子说了,但是话传到他这里,就成了程志扬家里现在是酒池肉林,张琦完全带入了歧途。
周元芳皱皱眉道:“程家的女儿真是祸水……也不知她们是不是我家的克星……子琦和他弟弟也都是的……怎么就看好他家的女人了呢。”
钟震笑笑说道:“唉……我到是想让勤儿和他哥匀一匀,把那个坏习惯改掉。”
他们夫妇在北京那花花世界,什么阵仗没见过?真正几百人的酒池肉林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何况今天这种换妻的小场面。
周元芳轻轻在丈夫胳膊上拧了一下道:“说你大儿子呢,扯我儿子做什么。”
周元芳心中一动,她想有机会找自己这个后儿子说说,能不能让程嘉嘉陪自己儿子一段时间,把他那扭曲的人生观改改。她是和丈夫一个观念,哪管自家儿子年少轻狂,传宗接代才是家族延续的头等大事,其他的再大的事,他们周家钟家也都能想办法摆平,更何况,现在只是他们小夫妻俩吵架罢了。
“关灯睡觉,明天再说吧。”钟震摘了眼镜说道。
“嗯……”周元芳顺手关了壁灯,夫妻俩又睡了。
可是这时候,医院里却乱了套。
“呜呜……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宫琳醒来后,痛苦的失声道。
弗伦医生,也就是Keither 很严肃的说道:“这次摔伤很严重,有可能导致患者下半身瘫痪。”他得到娜娜授意,全权配合张琦的说辞,而一起跟来的柔然更是想到了一个很绝的损招,让Keither 配合她演一场戏,就有了医院此刻的一幕。
许慧欣回到宾馆,打完电话哭诉一顿,又洗了个澡。但是她终究觉得不安心,害怕自己一脚真把人踢成终身残疾,所以她还是和嘉嘉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
嘉嘉听波尔曼医生说不是致命伤,所以她也没多想,就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许慧欣。但是许慧欣怀着愧疚的心到了医院时,得到的确是一个晴天霹雳。“脊柱断裂,下半身永久性伤残?”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许慧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琳,宫琳也已经傻了,她的情绪完全失控,只是不住的掉眼泪。Keither 让护士给她打了镇静剂,宫琳昏昏沉沉的睡了。张琦一直守在宫琳床边,眼泪止不住的留着,一边不管许慧欣愿不愿意听,他都自顾自的讲述宫琳、柔然和自己的故事。把他们相识的过程,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说了……柔然也不时在边上补充,把整段故事润色的凄美凄绝,让人不禁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许慧欣就是一边听,眼泪也不自禁的往下落,她知道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打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抢这个男人。
张琦不知道,自己妻子现在正在做着让他感到吐血的事情。
Keither 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已经嫁作他人妇,而且还是让他赚了不少外快的张先生。他不由分说,把娜娜推到更衣室就是一阵亲吻。
同时说道:“能再见到你真好,这几个月我好想你!没想到你居然是和张先生结婚了。”
“不要!”娜娜抵抗着道。
“声音太大会把你老公引来的哦,我很高兴和他重新认识一下。”Keither深知娜娜真是秉性,而且他并不担心她会大声呼救,不然到时候怎么说?老公,这是我的情夫?
娜娜果然呆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无耻!”Keither 哈哈一笑,他确实想娜娜都想疯了,九个月了,他没有得到她丝毫音信,没想到今天终于见面了,即使是无耻,自己也要再次得到她。他逮到机会,准确的吻在她的唇上。
“嗯……嗯……”娜娜终于挣脱他的吻,哀求着说道:“求你,Keth,你知道我结婚了,拿出你的绅士风度好不好,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我……我真的不能再背叛我的丈夫……”
“你结了婚……”Keither 色迷心窍的淫笑道:“更成熟迷人了……”他不知道娜娜已经生了孩子,但是他已经被她迷人的风姿所倾倒,即便如此做,可能会导致他职业生涯就此结束,但是弗勒医生原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成为张琦的密医了。
娜娜要逃走,却又被他自后腰拦手锁抱着,他还警告说:“别太大声哦,外面有人路过的话会听到声音的,你不想有人来参观吧?”
娜娜又气又恼,这人外表斯文英俊,但是娜娜和他疯狂交往过一个多月,对他的无赖真面目极为清楚,只怕今晚真的不能善了了。
Keither 不停的在娜娜的身躯上下其手,娜娜忍无可忍,“放手!”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Keither 的脸上立刻浮起血红的手印,娜娜自己的手掌也痛得很。他面无表情的僵在那里,娜娜突然很害怕,他却又慢慢的将娜娜抱紧起来,再一次吻她的唇。他的动作很温柔,娜娜本来怕他动粗,但是他只有嘴唇吮舐的动作,娜娜才放下心来,他却将舌头度过她的嘴里,娜娜左右为难。犹豫间,不自主的竟和他缠绵起来。“真的不行……Keth……我喜欢你……但是,我答应过我丈夫的,我会为他坚守贞洁的……求你……”娜娜喃喃的说道。
Keither 将娜娜吻得气息紊乱,他两手还不客气的在娜娜的屁股上摸着,娜娜穿着高腰的紧身黑长裙,她裙下裹着紧腹带,从外面看曲线美得没话说。“你丈夫带来的那个女人,是他的情妇吧?柔然是不是也和他发生过性关系了?还有后来的那个女人?”
Keither 的话,句句都像重锤一般,敲打着娜娜的心。他不失时机的揉搓的娜娜的两瓣翘臀,他已经坚挺的大鸡巴就抵在娜娜的双腿间……娜娜难过的摇动腰身,那动作更像是情人间无声的缠绵。
娜娜被Keither 高超的手法摸得浑身绵软,Keither 仍旧不放过她。娜娜终于娇软无力的跌坐在更衣室中间的长椅上,她全身酸软,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般喘息着。
Keither 骑坐在她身上,撑着上半身满眼淫欲如火,仿佛可以瞬间吞噬娜娜。
“Keth,求你了,不要……”娜娜无力地求饶道。
Keither 却又吻住娜娜的唇,这一次,娜娜没有再拒绝,而是微微张开了唇,伸着舌头回应着法国帅哥医生的吻。Keither 见火候差不多了,他的手伸到娜娜背后解着她胸罩的扣子。娜娜认命般没有再反抗,只是喘息着搂着男人亲吻。
Keither 两三下就把娜娜的衬衫撩起,一下子就解除了娜娜上半身所有的防御。“娜娜,你生了孩子了?”男人看到娜娜的体态,和她腰上的收腹带,哪里还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出声问道。
“嗯……女孩……”娜娜颓然的说道。
“是不是我的孩子?向我吗?”Keither 极有耐心的和娜娜调情道。他握住娜娜硕大的乳房,舔舐着她的乳头,吸吮着她的乳汁。“啊!甘美的圣泉,圣母在上!娜娜,你真令人难忘!”
娜娜这时候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她把自己的长裙裤袜都脱到了腿弯处,冷冷的对Keither 道:“你想要操我,就来吧。只要你不嫌我松,就射精好了,然后请让我去找我的丈夫。”说完这句话,娜娜整个人像是完全松懈了,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剩下的就当是……Keither 十分清楚娜娜此时的心理活动,他没有理她的话,他不但要征服她的身体,还要征服她的心。他一口含住了娜娜左边的乳头,娜娜偷偷的“嗯”了一声,好美的感觉。就像那句话说的,当你没法反抗强暴,就学着享受吧!
Keither 伸手脱了自己的裤子,他很喜欢娜娜脱下裙子和裤袜的位置,对他来说,裤袜摆在腿弯的位置,简直就是人类的黄金分割比例。他将娜娜的长裙用力的抽起,娜娜怕他撕破裙子,配合地抬了胎屁股。
娜娜很懊悔,又迷失在男人高超的调情手段之下,知道今天必定难逃失身的命运。娜娜眼神复杂的看着Keither ,同时心里也无比眷恋和他在一起做爱的日日夜夜。
Keither 翘着他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站到娜娜的胯间,两手在娜娜膝盖处压下,让他的龟头抵在了娜娜已经濡湿的蜜穴之上。Keither 行动迅速,显然他也怕夜长梦多,腰一挺插进娜娜的身体里。
“嗯……嗯……”娜娜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轻轻的哼起来。
Keither 巨大的鸡巴在娜娜刚生完孩子的小穴里没有受到什么阻挠,顺利的一挺,全根没尽。
“哦……哦……”娜娜觉得下身无比的充实,忍不住又哼叫出声。
Keither 试着抽动几下,虽然微微有些不满意,但是这可是刚生完孩子的人妻啊!Keither 从心里产生一股征服的快感。“舒服吧!宝贝!”他无耻的问道。
“……”这叫娜娜怎么回答。
“咦?说啊?”他加快抽插的速度。
“哦……哦……”娜娜受不了了。
“告诉我,舒不舒服?”他还问。
“舒……舒服……”娜娜说。
“再说一次,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哦……”娜娜回答。
“像以前那样,叫我老公!”他命令着。
“老公……啊……老公……”娜娜屈服了。“对不起,老公,我没有遵守心里的誓约,我又失贞了,对不起!”
“求我操你!”他一边抽送着,又命令道。
“哦……哦……我……老公插……啊……操我……操我的穴……啊……舒服……好老公……啊……天啊……”娜娜已经顾不得压低声音,也顾不得自己的淫叫声是否会传到外面。
娜娜不像是嘉嘉,她和张琦极少在家里卧室以外的地方做爱,但是和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她什么都说得出口,也什么都做得出来。“法国老公的大鸡巴……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啊……啊……我要来了……啊……老公……快一点……啊……对……对……插死我没关系……啊……啊……来了……啊……来了啦……啊……啊……”
Keither 上回在迪厅的厕所和娜娜作爱时,她咬着小内裤不敢发出声音,没想到这回淫声浪语叫个不停,他想:这妞儿结了婚果然不同,更浪了。
“噢……”娜娜的婉转春吟高亢直入云霄,高潮的阴精疾射而出,喷了Keither一身。
这时候,另一个值班医生巴特斯大夫也进了更衣室。他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而是和Keither 相视一笑,显然他俩是一伙的。娜娜被翻转成趴伏的姿势,她的手撑在更衣的长椅上,那长椅不算高,但是比较宽,娜娜修长的双腿站在地上,她丰满的屁股翘起。Keither 也觉得娜娜的肉穴有些松弛,所以借着下身湿漉漉的润滑,慢慢地插入了娜娜的后庭菊花,不疾不徐地插她,娜娜已经完全沦丧在肉欲当中不能自拔。
娜娜忽然间又有人从更衣柜后转出,她挣扎要爬起,Keither 却按住了她的腰,用力的挺腰插了几下道:“娜娜,这位是尊敬的巴特斯大夫,他也是你朋友的主治医师哦。”
“嗯……嗯……”娜娜心里苦涩,今天自己真是误上贼船了。
“叫啊……”Keither 又用力干了几下。
“……巴特斯大夫哥哥……”娜娜不得不叫。
巴特斯大夫也在脱着裤子,他年纪比Keither 大,四十岁出头左右,光头,身材健硕,脱了衣服和裤子之后,娜娜被他雄壮的八块腹肌吸引住了,而巴特斯大夫虽然不是很帅,但是却有一股独特的成熟男人的亲和力,而且他的鸡巴非常粗壮,娜娜目测,绝对要超过一英尺长。
他套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走到娜娜面前。他的鸡巴有些疲软,娜娜知道这是欧美老外的通病,他们的鸡巴硬度明显不足,她为难的回头求助的看着Keither ,Keither 故意更使劲的操她的屁眼,让娜娜更是忍不住小穴里淫水狂流。
“哦……哦……”娜娜低下头,羞耻的呻吟起来。
巴特斯大夫乘机捧着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娜娜摆脱不掉,只好“嗯……嗯……”哼着替他吸吮起来。
“哦……好爽!”巴特斯大夫说:“弗勒,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正点的女朋友了?”
“刚生完孩子的骚货,还有奶呢!”Keither 得意的笑道:“够不够骚?”
巴特斯大夫听罢,哈哈一笑,把巨大的鸡巴从娜娜口中抽出,Keither 很配合的把娜娜抱了起来,娜娜双腿分的大开,小穴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巴特斯大夫的面前。
“呵呵……果然是刚生过孩子的。”巴特斯大夫撸了撸自己慢慢坚硬起来的大鸡巴,对准了娜娜的小穴口准备插入。这时Keither 忍不住快要射精了,下身拼命的耸动。
“啊……啊……嗯……嗯……”娜娜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告诉巴特斯大夫哥哥……”Keither 说:“你喜不喜欢大夫哥哥的大鸡巴?”
“喜……喜欢……”
“要不要巴特斯大夫哥哥,射精在你的小穴里啊?”Keither 疯狂的抽插着说道。
娜娜仰起头,一脸媚意的望着巴特斯大夫说道:“噢……巴特斯大夫哥哥……噢……噢……求求你……我……噢……我不行了……求你……噢……等一下……啊……好舒服……啊……”
“快说!”Keither 一边抽插着,一边催促道。
“等一下……啊……我……我的屁眼高潮了……等一下再干我……啊……”
娜娜彻底忘却了羞耻,大声喊道。
Keither 和巴特斯笑着对望一眼,“我快射了……一会儿换你。”Keither快速的抽插,很快他就在娜娜的屁眼里射精了。
Keither 喘息着,等他享受完短暂的高潮,他又一次把娜娜双腿M 字撑开,把她抱到了巴特斯大夫的面前。Keither 将她端到巴特斯大夫面前,问娜娜道:
“你刚才要巴特斯大夫做什么?”
娜娜羞愤欲死,巴特斯大夫的龟头就抵在她的阴唇上,也摇摆着腰身问道:
“说吧……”
娜娜沉默着拖延时间,Keither 和巴特斯大夫一起逼问道:“嗯,做什么?”
“操我……”娜娜最终还是轻轻说了出来。
巴特斯大夫哈哈淫笑着挺腰抽插起来,他的阳具又粗又热,娜娜只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充实过,这个光头男人似乎填补了自己人生新的空白。
Keither 射精后并没有抽出他软了的老二,此时娜娜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Keither 的鸡巴也渐渐开始复苏,而巴特斯大夫粗壮的老二比Keither 更加劲爆,娜娜简直得到了人间的至乐。人生仿佛就是如此,在你得到了的同时,就意味着你将要失去一些事情,前一个小时还出风得意,和自己老丈人玩人肉三明治游戏的张琦只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淫人妻女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此时,娜娜小穴里淫水潺潺流出,从屁股“滴答滴答”的滴落在长凳上。
“噢……噢……好美啊……啊……我会死啦……啊……Keth……干我……光头哥哥……干死我……啊……啊……我又来了……啊……”娜娜这次潮吹来得着实汹涌,小穴缩的更窄,让巴特斯大夫的粗鸡巴摩擦的更紧密。巴特斯大夫想停一下好喘口气,毕竟年岁不饶人,他始终没法跟Keither 这种小青年相比,娜娜却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吸在巴特斯大夫身上,巴特斯大夫只好继续卖力抽插,可惜心有余力不足,一股精水眼看就要憋不住了。
“快……放她下来……”巴特斯大夫对Keither 着急的吼着。
Keither 将娜娜放到长凳上,娜娜靠到了实地,就放开了巴特斯大夫。巴特斯大夫从娜娜小穴里抽出分身,他自己急急的套了两下,“噗”的一声,精液喷洒在娜娜脸上,娜娜闭眼承受着,直到巴特斯大夫射完精,把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娜娜唇边,娜娜才张嘴把巴特斯大夫阴茎里的精液吸了出来。
“嗯……这个骚货真不错,好吧,这个礼拜剩下两天班,我替你了。”巴特斯大夫嘿嘿笑着。
娜娜扭过头生气的看着Keither ,原来自己被陌生人插的代价,就是他可以多休两天班?Keither 尴尬的笑了笑,又从后面插进娜娜的小穴里。不过这次他比较温柔,并没有急着再动,一边像情人般温柔的替娜娜擦去满脸的精液,一边搂着娜娜和巴特斯大夫说话。
巴特斯大夫见他俩亲密的劲,就对Keither 打了一个手势,示意自己该回去当班了,然后快速的开门闪身出去,留下Keither 和娜娜独处。
娜娜很累,她对Keither 抱怨道:“你们两个坏人,弄死我了。”
“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嘛。”Keither 笑道。
“你让他干我,就是为了多休两天班吗?”娜娜没好气的说道。
“他上班,我休班,才可以去和他老婆约会嘛……嘿嘿,那骚货,没你漂亮,但是比你还骚。”
“啊?你和他老婆也……他知道吗?”娜娜惊讶的捂着嘴道。
Keither 耸耸肩道:“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Keither 得意的抽送起来说道:“反正他也不会在意的,他当班,我去睡他老婆……他和当班护士睡。”
“噢……噢……嗯……嗯……你真的是坏……啊……啊……淫棍……啊……你们法国人……都是流氓……”娜娜忍不住欢叫起来。
Keither 难得和娜娜重逢,他心里想着,今晚一定要干个够本……反正夜还长着呢。而娜娜也并不担心丈夫会找自己,他现在正在担心别的女人。所以,今晚就让自己沉沦吧……。
第二天一早,娜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嘉嘉正抱着小萌萌在厅里等着她。
看妹妹形容憔悴的回来,以为宫琳的情况不乐观,就迎上来要问她情况如何?
娜娜摇了摇头道:“她没事……姐,我先去换身衣服。”
嘉嘉虽然觉得妹妹身上透着别扭古怪,但是她却根本没往旁的方向猜测。
“嗯,你先歇歇吧,孩子刚哄睡了,我去给你做点粥。”
“嗯,谢谢姐……我不想吃了……”娜娜飘着上了楼,留下了满是疑惑的嘉嘉。
嘉嘉在楼下坐着,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她抱着孩子上楼,把孩子放回了摇篮里。娜娜在浴室里,水声沙沙传出,嘉嘉知道,妹妹正在洗澡。她随手捡起娜娜扔在地上的衣物……内裤上赫然是精斑的痕迹……嘉嘉心里嘀咕:难道昨晚上张琦在医院病房里开了无遮大会?应该不至于吧?
她拿着妹妹脱下的衣物退出了卧室,嘉嘉一边操作着洗衣机,一边给柔然打电话。
“喂?然然?”
“嘉嘉……”
“宫……宫老师怎么样了?”
“没事,情况稳定了……万幸没伤到内脏,也没有伤到行走能力。”
“唉……”嘉嘉叹了口气。
“昨晚,许慧欣是你叫来的吧?”柔然在电话那头问道。
嘉嘉沉默了。柔然在电话另一头心里一咯噔,嘉嘉使出这种雷霆手段,是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她都没曾见过的,这一次嘉嘉绝对是要玩真的了。柔然觉得自己挨了许慧欣一个嘴巴不冤,是自己先算计的嘉嘉,所以嘉嘉才把事情捅到了许慧欣那里。至少现在自己没有躺在医院里,说到底,宫琳又替自己挡了一次枪眼。
嘉嘉问道:“你们看到娜娜没?”
“嗳……?一晚上都没看见啊?找不到娜娜了吗?”柔然问道。
“没事……昨晚上我陪她到半夜,看她睡下了的。今早上过来,没看到她和孩子,可能是出门散步了吧。”嘉嘉随口编着,但是她心里乱如麻。妹妹一夜下落成谜,一早带着满身疲惫和性爱的痕迹回来……这两口子,怎么都这么不让自己省心啊。
昨晚上,志扬和嘉嘉商量,被邻居投诉,这次看来真是要准备搬家了。程志扬上火的说道:“妈的,搬家,搬到吵不到邻居的地方去。”嘉嘉没有表态,她感觉很累,暂时不想管家里的事了,只想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所以嘉嘉领着、抱着四个孩子到了隔壁,守着一屋子孩子呆了一晚上。
“妈妈,我不要搬家……”淘淘可怜兮兮的对嘉嘉说道。
嘉嘉苦笑,她知道自己儿子舍不得的是隔壁的小雪莉和阿曼达,嘉嘉其实很想守护儿子和两个小姑娘两小无猜的感情,可是,自己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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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不喝可乐
后宫第二佳丽出现,啦啦啦,剧透下可能被扑倒的比较惨烈……
回到晓峰所在的厂区,只为禁锢住奴隶而设立的监察大队,在异族入侵当日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四窜逃亡,入侵奴隶厂区的异族在第一波猛烈攻击后就降落在厂区的广场上,从飞船上蜂拥而出的是狂暴猎犬,一种背上长满了尖刺,全身覆盖在钢铁下的机械狗。
第一波狂暴猎犬将整个广场屠戮一空,随后成为一个包围圈围绕着太空飞船,随后走出了一位靓丽的少女,未羊统领亚麦丝,没有丑牛的狰狞、没有美杜莎的妖娆、没有午马的潇洒,只是像一个未经人事的邻家少女一样。淡雅的短裙装将两条诱人的美腿展露了出来,头上顶着有两个羊角的棉帽,背后插着两把短刀,淡雅的伫立着。
" 哎,真不明白女皇陛下为什么把我排到这里来,人家只是一个后勤人员而已,人家只是想好好的呆在后方,为前线提供兵器与补给。" " 统领,女皇陛下吩咐,让您占领此地,并开发成我族在此星球的战略补给地,根据我的探查,此地原本是一个奴隶集中地,击中奴隶不下万人,而且周边是矿石开发区,海里也有足够的海洋生物,足够为我足提供战争中所有的资源。" 未羊直属卫队大队长提醒道。
" 哎呀呀,我只是不喜欢打打杀杀嘛,我怎么会不知道此地对于我族的重要性呢,未羊大队长听令,此刻有你接管纳克亚飞帝国第八远征军指挥权,全权负责此地的战斗指挥、战后重建与资源的开发任务,一切事宜均可先斩后奏,对于第八远征军司令部的战争调令有一票否决权,本帅对于唯一要求就是,尽最大奴隶捕获人类为我军所用。" " 统领,您……又来,您这又想去哪里玩啊" " 恩?
你有意见?" " 没,没,明白统领,我必将一日之内占领本地区,开始着手重建计划。那个,不过统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您要是出去的话,请允许我派遣第一小队随您同行,毕竟此地我们了解不足啊" " 行啦行啦,你最好啦,知道你为我考虑,我出去自然会叫你放心吧。" 雅麦丝微笑道,挥了挥手,回到了飞船中。大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位统领的举措非常的无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 未羊大队听令,第二小队至第十小队携狂暴猎犬执行禁锢计划,将所有逃逸的人类抓回,尽量避免杀戮。第十一小队、十二小队拱卫飞船,第一小队跟紧统领,若统领需要外出则必须贴身保护,听明白了吧。" " 明白""解散,即刻执行任务"此刻晓峰四人已经离开了奴隶之都克魔岛,计划着向外逃窜,根据野狼十多年前被抓捕的经历,四人计划通过西边的狂风洞穴到达卢安达深林,寻找汶巴拉部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场所。但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连野狼也不知道狂风洞穴是否还是原本那样恶风狂袭。
身后人群的尖叫声和狂暴猎犬的犬吠声逐渐的响亮,四人不敢犹豫立即跟随者野狼向狂风洞穴飞奔而去," 大哥,你有把握吗?我怎么听人家说,狂风洞穴里面只有清晨那一会才能通过啊,其他时间都是狂风大作,根本无法通行啊。"野狼说道" 没有办法,离开克魔岛只有两种方法,帝国的直升机还有就是狂风洞穴了,前者看来是不可能了,只有尝试一下了,一会我们在洞口寻觅一个栖身之地,待明日清晨再进洞穴,三弟你看如何。" " 我听大哥的,我相信一定能成功的" 晓峰说道。
"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对了还没感谢下弟妹,要不是你,我们还不都被活活考死啊,哈哈哈" 野狼笑道,拍了怕晓峰的肩膀," 不要辜负希妍,不然我跟你二哥饶不了你" 希妍脸颊立马红彤彤了起来,紧拽着晓峰的衣袖,让三人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在行进了快三个小时,期间稍微修正了一下,四人终于在野狼的大肆寻找下,看到了狂风洞穴的入口,洞口阴风阵阵,呜呜呜的声音让人胆寒。三人,在洞口附近寻找到一个靠着一条小溪的遮挡之处修正了起来,野狼和疯狗自觉的稍微离小情侣远了一些,躲在边上和野狼睡起了觉,一会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 晓峰,你们为什么会被抓起来还要被判死刑呢?这几天我想尽了办法,结果连原因都没有打听到,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希妍抱着晓峰泪水满面的问道。
" 不会啦,最后还不是你救了我们" ,说着向希妍简单阐述了一下事情和经过还有两位大哥锒铛入狱的原因。
" 呸,你这只小色狼,明明就是去偷窥的,还说为我偷裤裤,这种话你也说的说来,呸呸呸。" 说着,左手狠狠的在晓峰背上拧了一下。
" 啊……" 晓峰大叫了一声,人整个挺了起来。希妍捂住嘴巴惊呼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晓峰对不起" ," 好啦,我们两有什么好道歉的,不疼没事。这样吧,你扶我到小溪那边,让溪水泡泡或许好的快一点。" " 好"希妍说着扶起了晓峰,两人慢慢了走进了小溪,溪水不深,刚好淹没膝盖,两人就这样坐了下去,轻量的溪水缓解了晓峰背后的火辣辣,也让两人慢慢的精神了起来。晓峰让希妍坐到了自己的怀里,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她,两人享受着这末日的一丝宁静与惬意。
拍打溪水的声音、希妍惊呼声打破了这一宁静,紧张的晓峰赶紧抱起了希妍紧张的询问着,害怕自己的爱人受到了什么伤害。
" 那个没事,只是刚才什么那个怎么,然后把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 "希妍,你在说什么胡话啊,到底怎么了" " 真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嘛,不要问了嘛" " 快说,不然我生气啦" 晓峰怒视着希妍。
" 好啦,刚才好像有几条鱼游过我那边,碰到了我的私处啦" 希妍脸红的说道。
" 额……那个,你没穿内裤么?" " 那个,那天我们在高粱地那个之后,就没再找到过内裤,那天之后回去穿回那几条内裤,老是卡到缝里面非常难受,向着制服的裙子被我改长了一些,应该不会曝光,所以就没穿……" 希妍双手食指互相点着,一副无辜的样子。
晓峰坏坏的看着希妍,突然左手搂住了希妍的腰,右手悄悄的伸向了希妍的私处。
" 啊,不要啊……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呢,大哥和二哥都在旁边呢" 希妍紧张的想要抓开晓峰的邪恶右手,然而希妍这个柔弱女子,怎能敌得过晓峰呢。
" 啊,晓峰你坏,啊,怎么能在这里欺负人家啊,啊,啊……啊……" 晓峰的右手无名指拨弄着希妍的蜜豆,希妍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温柔。被水打湿的薄薄的制服,逐渐也被自己的乳头顶了起来。
" 哇,希妍,你连内衣都不穿,最近怎么胆子变那么大了啊" 说着,舌尖就冲着两粒突起舔了过去,一圈一圈的环绕着,让希妍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一旁的野狼低估到:" 小王八蛋,这时候刺激老子,真当我们两不存在啊" ," 你小子闭嘴,别转过去看啊,那是你弟妹,你个王八蛋可不准吃弟妹豆腐,看也不行,这是做兄弟的原则。别吵到他们,不然我们两连听的份都没有了,闭嘴继续装睡,别靠近打手枪啊,我会剁了你。""额,大哥,原来你也没睡着啊……""闭嘴,在说话老子弄死你,晓峰这个小色鬼,我这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所以故意靠边装睡。" 两个斗嘴的两男人,一对欢斗正酣的小情侣,此刻的夜晚弥漫着浪漫的气息。
" 希妍,我们就在水里那个吧" 晓峰轻啄着希妍滚烫的小脸,顺势坐到了一块水中的园石上,让希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慢慢的将肉棒顶进了希妍的蜜穴中,溪水也顺着这次挺入压进了希妍的阴道中,冰冰凉的感觉让希妍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随后晓峰滚烫的肉棒又让他险些融化,这个男人占有了自己三次,第一次在桌上,第二次在高粱地里、第三次竟然在水里,哎,小冤家,就不能挑一个浪漫的地方吧。
希妍,揉着自己的乳珠随着晓峰的节奏上下运动着,肉棒与溪水的组合,让希妍不仅享受到了肉棒摩擦的快感,还有花蕊深处水压的冲击感,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希妍彻底放开了自己。
" 啊,哈,哈,……,晓峰这感觉太棒了,我快晕了,啊,啊……哈,快,快,在用力点试试,你的肉棒搞的我好爽啊。" 希妍搂住了晓峰的脖子向后仰去,让自己的淫穴吞噬了晓峰的整根肉棒,36D坚挺的胸部一上一下拍打着溪水,月光的倒影被拍的粉碎。希妍下体感觉着溪水的微凉,而阴户内却是晓峰火热的肉棒,完全相反的两种体感让希妍的蜜穴一会吸紧,一会放松,让快感更是高潮迭起。
月光下的淫乱让两人沉迷在性爱的快感中,而旁边的疯狗和野狼此时正碎碎叨叨的念着" 晓峰王八蛋、咒你早泄、咒你阳痿,老人家你也欺负" 之类的碎碎念,而两人裆部的帐篷毅然的顶起,可惜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没有勇气掏出肉棒对着天空打飞机。
不久,随着希妍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晓峰粗重的呼吸声,两位俊女帅男终于结束了少儿不宜,成人欢喜的剧烈运动。显然野狼和疯狗的诅咒声得到了上天的响应,晓峰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不知道他得知两位兄长无耻的偷听还有诅咒,会不会暴起灭了他们。两人找到了一块较为干燥的草皮,脱去了湿透的衣物,利用树枝坐了一个简易的围挡,幸福的拥抱而眠。旁边两位难兄难弟,也哼次哼次的蜷成一团睡了下去。
清晨,远处的犬吠声惊醒了四人,晓峰跳了起来,叫醒了希妍看着希妍赤裸的全身,本就处于晨勃状态的肉棒又是一阵火热,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撕下了衣服的两个袖子,简单了做了一块裹胸和一条内裤护住了希妍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与私处,两人快速的穿戴完毕,在疯狗与野狼的催促中,四人一起来到了狂风洞穴。
洞口的狂风已经宁静了,虽然时间还未到,但是远处的犬吠声已经不能让四人在等待下去,摸索着走进了洞穴,高低不平的台阶和复杂的洞穴让行进变得更为困难,还好凭着野狼的记忆,四人慢慢了走进了洞穴的深处,也让甩开了后面的追兵。
野狼在前,晓峰在后,希妍紧跟着晓峰,疯狗则在队伍的尾巴随时应对突发事件。
" 这里是洞穴的中心地带了,这个石阶一直往上就是通往卢安达深林的出口了,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卢安达深林内的汶巴拉部队,相信那个与世隔绝的部落应该不会受到异族的入侵。一会大家必须小心点,千万别掉下去,这面是一条暗河,具体通往哪里无人知晓" 四人暂时做了一下休整,随后便向台阶走了过去,常年的潮湿已经让石阶上布满了苔藓,本就乱石组成的石阶,让四人艰难的向上爬行者,以保证不会因为一时的狡猾而摔进谷底暗流。
忽然,一阵风吹过,一群红眼蝙蝠从希妍身边的洞穴飞了出来,希妍惊恐的站了起来脚底一划摔了下去,疯狗猛的抓住了希妍的右手,不过滑腻的苔藓让这次完美的救援失败了,疯狗抓着希妍的手一起摔向了暗流,瞬间被冲了下去。
晓峰回过头想要抓住希妍时,一切都晚了," 二哥、希妍,二哥,希妍…
………" 说着,晓峰痛哭着想要跳下去,野狼一把扣住了晓峰的肩膀,制止了他愚蠢的行为。
" 够了,暗河那么急,即使你下去也找不到他们的" 野狼愤怒的咆哮着。
" 我不,我的兄长掉下去了,我的女人也掉下去了,是我的错,我没有抓着希妍的手,是我没抓住他,你放手,你让我下去救他们,即使救不了,我也要跟他们死在一块" 晓峰怒嚎着,野狼无奈的看着晓峰,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晓峰的脸上。
" 晓峰,你冷静点,这条暗河肯定是通向某一个地方,他们不一定会死,或许这条暗河正好是通往卢安达森林的呢,你千万冷静,你要坚信你的希妍不会离你而去的" 野狼安慰道。
可能是一个耳光打醒了晓峰,黯然失色的他在默默的哭泣了许久之后,依旧跟着野狼继续走了下去,内心强烈自责的他许久没有说话,好像依据行尸走肉一样跟着野狼走出了洞穴。
洞穴外,明媚的阳光穿过了枝桠撒在了两人的身上,而两人刚刚经历了生死离别,此刻都默默的坐在洞口边的巨石上,野狼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口递给了晓峰。
" 晓峰,像个男人一样,不要让大哥鄙视你,我相信希妍和疯狗绝对不会有事的,事先也告诉他们我们此行的目的,有疯狗在希妍绝对不会有危险的,来喝一口,我们继续上路,寻找汶巴拉部落去,搞不好他们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让晓峰猛烈的咳嗽着,野狼呵呵的笑着看着晓峰,拍了拍肩膀,走向了森林,晓峰擦了擦嘴,也跟了上去。一路无话,显然晓峰很难从自责中清醒古来,野狼看了看他也随他去了,可能时间能让他接受现实重新振作起来。
临近傍晚,夕阳正逐渐的下落,两人在行进了许久后,在一个较为隐秘的山洞内歇了下来,晓峰继续着他的沉默,野狼则斜躺着抱着酒壶独自倾酌着。突然一道银光各自出现在两人的脖子间,一个个修长全身笼罩在夜行衣的人影围住了野狼和晓峰。
" 汇报自己的名字、年龄、所属行政区域,否则,杀!"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晓峰的耳朵旁出现,而晓峰则是无视自己脖颈的利刃转过身躯,盯着后方的此刻,一双金黄色的眼睛正好与他对视。
" 人类,还是黄种人!姐妹们,解除战斗状态,他们是人类,不用管他们,我们暂作休整,20分钟后出发" 此刻头领命令道。" 是,队长" 野狼看着他们,众人均身穿紧身夜行衣,背后腰上别着两把短刃,修长的身体胸部处有较为宽的隆起。根据野狼的阅历,他判断这些人是传说中的刺客,根据他们他们的声音,显然均为女人,胸部全部被围了起来,避免影响战斗。
" 为什么这里竟然会出现传说中的刺客,这么多年来,全联盟的战斗力量均为热武器,为什么你们还在战斗序列中,真是让人奇怪啊。" 野狼看着他们自言自语到。
" 你竟然还会知道我们?" 此刻队长惊奇道。
" 那是,毕竟是一路坎坷,饱经沧桑啊,以前我也算是一个低等贵族,偶然在中央图书馆看到关于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序列,像骑士、此刻、牧师、魔法师等等的,想不到今天能亲眼所见啊,各位,幸会幸会,如果用的上我野狼的,在下在所不辞。" 随后野狼与刺客队长开始攀谈,也提到了晓峰,野狼简单阐述了一路上的遭遇。
刺客队长慢慢的走到了晓峰的面前,用脚踢了踢她,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一副清秀而又充满骄傲的脸蛋吸引晓峰看了过去。
" 我叫媛凤,远古凤凰遗族,从小我就生活在深山里,奉行着族规勤奋练习,8岁被扔进深山内之给了我一把匕首,再也没有一个人管过我,在充满野兽、充满荆棘的道路上,我拼搏了10年,终于获得了族内的认可,将族内的暗杀大队交给了我。" " 就在异族侵入的第一天,我们所在的部落被异族攻击、所有人为了护住我们这支暗杀大队进入密道躲藏,不管老少均拿起了武器反击。族长死了,副族长顶上,副族长死了,我们的亲人顶上,当我们从密道中返回时,整个部落全部阵亡。" 暗杀大队的其他队员听着媛凤的话语,都深深的底下了脑袋,但没有一个人哭泣。" 你一个大男人,只是女朋友失散,并不是亲眼看到被杀死,就这样低沉着,作为一个女人我深深的鄙视你,深深的看不起你,孬种,你不配做男人,我看你现在最应该的是找块尿布赶紧给自己穿上,不然我真心害怕你尿裤子。" "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晓峰猛然站了起来,抓起媛凤的衣领吼道,一耳光狠狠的打在晓峰的脸上," 孬种,你不配做男人" 媛凤说道。
" 啊……" 晓峰怒睁着血红的双眼,向着媛凤吼道。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啊" 愤怒的晓峰,一把扣住媛凤的脖子,一口向着媛凤的肩膀咬去,将心中的怒火发泄成为力量,瞬间媛凤的肩膀有流出了鲜血。
挥了挥手止住了队友上前的动作,媛凤就让晓峰这么咬着,随后一个手刀劈砍在晓峰的脖子上,让他晕了过去,交给了野狼。
" 谢谢你,我代表我的兄弟对你的无理做出道歉,如果你一定要报复的话,请冲我来,我代替我兄弟甘心受罚" 野狼抱着晓峰说道。
" 算了,同时天涯沦落人,我看到他的眼神,我觉得他体内有着一股能力,现在只是被哀怨给掩盖住了,如果我能唤醒他,希望他能为人类作出贡献,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媛凤问道" 我和朋友们失散了,本来约好是去汶巴拉部队的,我想如果他们能幸存也肯定失去那边,我们想去那边等他们,希望他们没事" 野狼黯然的说道。
" 汶巴拉?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我想你们还不了解现状,由于异族的防护罩对热武器有强烈的抵抗,所以联盟残余将领计划挖掘古族的遗迹,寻找古族战斗技能,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骑士、战士、魔法师、牧师之类的远古职业及其技能。
而我们凤族,则是在寻找我族传说中的遗物,炎龙之心及火凤之翎,据传正在你们此行的目的地,汶巴拉部落中。但不知为何异族竟然派了卯兔和他们直属卫队占领了该部落,难道她们只是巧合还是跟我们的目的一致?所以我们要一探究竟!
我想这么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 谢谢媛凤姑娘的好意,我还是会过去等待我的朋友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想晓峰醒来肯定也是此意,我们会小心的,谢谢姑娘了。" " 好吧,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祝你好运,时候不早了,希望我们还会遇见" 媛凤命令其他队员,走出了洞穴刹那间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在野狼弄来一些清水为晓峰洗了把脸之后,晓峰醒了过来。随后野狼述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果然让野狼猜中了,晓峰也执意要去汶巴拉部队等候,随后两人商量了一下,计划晚上抹黑行进,避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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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混生记 11
英语课上,教室后面站着一溜七八个学生,男同学有的还不在乎,两个女生已经哭了。讲台上孔梅冷若冰霜,一手叉腰,一手扶着讲台,褐色筒裙下两条洁白纤美的小腿微微叉开,白嫩脚上高跟鞋稳站在讲台上,像个女王似的对台下的学生颐指气使。「你说说你们,上到大三了,还让我催你们作业吗?以为上大学就为所欲为了?在我这不可能!想靠自觉?我问问你们,你们有自控能力吗?后年你们就被一脚踢开踹进社会了,没人约束你们,干好了干,干不好滚蛋!」
下面一个调皮的学生趴在课桌上,猥琐的和同桌对视了一眼,蚊子一样声音小声笑着「干好了干,呵呵呵」还没等那同学转过神来,一截粉笔头不偏不倚打在他脑门上,额头一个圆点,散起点点烟雾。男生「呦」的一声捂住了额头,做疼痛状,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可不到三秒钟,教室又是一片寂静,原来孔梅正绷着脸扫视全班每个同学的脸,所及之处每个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收回笑容低下头。
「铃」下课铃响了。孔梅冷若冰霜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笑容,用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下课!梁刚,你一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着走出了教室。
梁刚就是那个男生的名字。
孔梅走到后门,特意驻足往里看了一眼,只见梁刚叫苦连天,边上几个同学还逗他「喂,冷美人叫你去办公室呢,一定有好事儿」
「有好事儿你去行吗?冷美人?简直就是母老虎。去了不死也得扒层皮。」
梁刚无比郁闷,挪着步子走又不想走。
「梁刚,你过来!」孔梅在后门喊了一声,同学们扭头一看是孔梅,忙做鸟兽散。
梁刚低着头,跟在孔梅后面,踱着步子往前蹭,希望永远走不到办公室才好。
进了办公室,正好屋里的老师要出去,看到孔梅带着梁刚走进来,笑着说「呦,孔老师,连梁刚这好同学都叫办公室来了?梁刚,你怎么惹到孔老师了?够你受的!「还没等梁刚答话,那老师笑着摇着头走了出去。孔梅坐到座位上,梁刚站在办公桌前,孔老师没让他坐,他自然不敢坐,当然,孔梅也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孔梅扑哧冷笑一声,梁刚就觉得头皮发麻,只听孔梅说「你行啊,胆子真不小啊。你哪儿那么大的自信敢追夏老师,这是学生该做的事吗?还敢威胁夏老师,你想不想在学校混了?」
孔梅不怒自威的样子梁刚看着就慎得慌,忙说「孔,孔老师,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在班里学习都是前几名,课外活动积极参加,我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看着梁刚唯唯诺诺的样子,孔梅更是瞧不上他,又说「行了,别说那没用的,交出来吧。」
「什,什么啊?」梁刚不明所以。
「录音!」孔梅见梁刚装糊涂,生气拍了桌子,吓了梁刚一跳。
「我,我没带」梁刚的声音小的像个蚊子。
「行,跟我撒谎,啊,行。你不给是吧?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敲诈勒索!先通知学校,开除学籍,然后报案,你到18岁了吧?法律后果可要自己承担。我不希望你还没走进社会就自断前程,可你要自己把握机会。」孔梅慢条斯理的说,可每句话都极具分量。
「孔,孔老师」梁刚说话有了哭腔,差点就给孔梅跪了。「孔老师,您别这样,我上学不容易,只有毕业了才能养家。我知道错了,我就是恶作剧真的没想威胁夏老师,真的」
看梁刚那怂样,本来英俊高大的男孩子却被几句话就吓得软了,孔梅更加得意,觉得自己像个女刑警一样威风。「行了,别说别的了,把录音拿出来吧,为了夏老师,更为你自己。这件事可大可小,你们般大小自我还不知道吗?喜欢刺激,觉得自己特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可这件事,可以说你不懂事,也可以说你人品极差。如果报了案,最差也开除学籍记入档案,你今后可怎么版?你要早恋,哪怕出了事儿,那也叫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你这叫什么?以后谁也不想和有窥视癖的人做朋友是不是?」
梁刚连连点头,哭腔更严重了,几乎是乞求着说「夏老师,我真没带」
孔梅有些压不住火,脸立马板起来,说「我好言相劝不行是不是?那就别怪我了,走,跟我去教导处!我还治不了你了我。」孔梅抓起梁刚的胳膊站起来就要走。其实她也是做做样子,这事儿怎么能去教导处呢?那教导处主任老婆子知道了这事儿那不是顶了天了?最后还是对夏瑶不利。
但这却对梁刚起了作用,忙拉着孔梅说「孔老师,我真没带,要不然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我保证。」孔梅青葱一样白嫩的手臂被男生抓在手里,不经意的抚摸着,想着孔老师皮肤真嫩,真白。
孔梅嗤之以鼻,一把甩开了梁刚,说「你当我傻是不是?回家你复制一份明天拿给我有什么用?你呀,今天下面课也别上了,现在就跟我回家拿录音。」
坐在出租车了,孔梅一副胜利者姿态,看着身边低头不语的梁刚,决定软硬兼施「梁刚,我这是在纠正你的错误,交出来我保证夏老师能原谅你。对了,你父母在家吗?」
「我」问道父母,梁刚几乎要哭了,低声说「我家三年前遭遇了一场车祸,爸爸没了,妈妈也受了重伤,现在在家呢。」
「行,那就当做一次家访吧,也有点由头,总不能跟你妈妈说你干的好事儿吧。」孔梅如释重负,表面上是为他着想,其实还是多了个心眼,打听到他家有大人,就放心多了。
下了出租车,走进一个厂区老家属院的破落四层楼,楼梯昏暗堆满了杂物,一看梁刚家境的确不好。一路上梁刚很有礼貌的和人打招呼,对方点头很关心的问他妈妈怎样,梁刚回答还那样。看到他身边一个冷傲却又气质高雅的少妇,又隐晦的打听,梁刚忙笑着介绍说这是他老师,来家访。邻居点了点头,又很狐疑的嘟囔,家访?上你家给谁家访?但孔梅没注意这些,只觉得梁刚这孩子本质还是好的,很懂礼貌。
开门进屋,又让孔梅心里一惊,不说是家徒四壁吧,但的确是贫寒,家具还是80年代的老家具,窗户门都是旧时代的钢窗钢门,不是已经流行的塑钢门窗。
一个不大的电视机上面蒙着红色天鹅绒的电视机罩,让孔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旧式的沙发上铺着精心钩织的白色座套,电视机罩上绣着鸳鸯,孔梅心想,他妈妈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妇人。
地是水泥地,但擦得很干净,自然也不用脱鞋。孔梅进了屋子,梁刚反身把门关上,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见没人答应,关门声还是让她有一丝丝的心慌,她假装镇定的问「梁刚,你母亲呢?」梁刚说,「就在屋子里」,便走到客厅里面,把卧室门推开一条缝。孔梅跟着走过去,见一个消瘦的妇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梁刚20岁,他妈妈也就四十出头,可看上去像个5、60的老妇人,和年龄极不相符。
「孔老师,我妈妈睡下了,要不先去我屋子拿录音吧。」梁刚小声说,似乎怕吵醒了妈妈。孔梅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妇人,心里挺不落忍,觉得梁刚也挺不容易的,小小年纪父亲没了,和妈妈相依为命。又觉得刚才在学校对他太粗暴了些。
梁刚的房间就在隔壁,推开门,屋子里一张桌子一张床,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家居也是老旧的。把孔梅请进屋,让她坐到床上,说「孔老师,您坐着,我给您倒杯水」,孔梅又是一阵心软,刚想说不用了,梁刚已经走了出去。
孔梅靠着床尾坐着,不一会,梁刚端了杯水进来,递给孔梅。孔梅还是有所警觉,并没有喝,而是放在床边的写字台上。孔梅习惯性的翘起一条雪白细嫩的美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整理下裙摆,然后问「梁刚,把录音拿出来吧,你妈妈睡下了,我也不好打扰,一会咱们就回学校,你还能继续上课。」
梁刚走到她身边,靠在写字台前,并没有动,而是用下巴挑了一下床头,说就在我枕头底下,你自己拿吧。
孔梅迟疑了一下,还是探着身子伸手到他枕头下,一摸什么都没有,她还想再摸摸,只听关门的声音,等她回过头,梁刚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孔梅吓坏了,她万万没想到梁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拼命挣扎,大叫着「梁刚,你放手,你想干嘛?你放手,我叫了啊,把你妈妈吵醒看你怎么办。」
梁刚淫笑着按住了她挥舞的手臂,又分开她的双腿将身子压上去,他咬着牙恨恨的说「你叫吧,你把我妈叫醒了我感谢你大恩大德,她成了植物人,已经三年了。」
孔梅一听,万念俱灰,可还是摆出冷傲的气势想压倒对方,她大声叫着「梁刚,你不要一错再错,你放开我,你这样会铸成大错的知道吗?你再不放手就晚了。」可梁刚哪会听她的。梁刚将她胳膊分开,一头扎进她的身前,狂吻着孔梅洁白修长的脖颈,孔梅用尽全力反抗却毫无办法,她能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健壮少年胯下那炽热的东西已经傲然耸立,正抵在她的耻骨部位。
「孔老师,你要是再这么反抗我可要撕你衣服了,完了事儿你连门都出不去。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我这叫将计就计,我搞定了你,还怕搞不定夏瑶吗?你们不是闺蜜吗?一个性感美艳,一个冷艳傲人,我让你们两个老师伺候我这一个学生。还都是有夫之妇。哈,我最爱玩儿少妇了。肏着过瘾还能给你老公戴绿帽子,哈哈哈哈」
孔梅不敢看梁刚淫邪的样子,他刚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软弱无能的样子全都是装的,他没人管教才会是这幅人面兽心。孔梅气急了,身体被梁刚压得不能动弹,男生粗壮的鼻息不停吹到她耳朵里,饿狼一样的在自己脖子上,脸上耳朵上亲吻,还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孔梅的老公是火车司机,聚少离多,而且有职业病,长期坐着不活动,腰不好,夫妻生活没有质量,她何尝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男生把她紧紧的按着,热情的亲吻让她下身一阵瘙痒,可巨大的羞耻感和被蹂躏的羞辱感马上将生理上的反应冲的烟消云散。她不顾一切的大叫着「你就是个混蛋,你妈管不了你,你就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啪!」一个打巴掌结结实实的抽在孔梅的脸上,洁白的脸颊霎时升起红红的五指印,孔梅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不准骂我妈!」梁刚歇斯底里的喊着,趁着孔梅被抽晕的当口直起身迅速脱下了衣服和裤子,一身健壮的肌肉,高大健美的身形,还有那胯下直挺挺的犹如圆月弯刀般硬梆梆的巨根。
男生在一起会谈论女人的私处,女人在一起也不例外,特别是学校里那些已婚妇女,经常谈论男人的阳具。一等品自然是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就像曹山那样,可真让女人销魂的,就是梁刚这样像大香蕉一样的鸡巴,虽然尺寸没有曹山的大,但硬起来也是弯弯的,插进去的时候犹如曲径通幽,会抵着女人阴道壁上端滑入,龟头翘着自然就会摩擦到女人高潮源泉的G点。而梁刚更要命的是大香蕉鸡巴上还有像酒盅大小硕大的龟头,挤进洞口的时候那种充胀的感觉瞬间就能将女人带到天上云霄。孔梅甚至想,如果是别人,甚至换一个环境,换一种方式,单纯从男女交媾的角度,像梁刚这样又帅又高,健壮青春,而且胯下巨物又是极品的年轻男生,对于她这个常年欲求不满的少妇来说是很难拒绝的,可偏偏又是现在的状况,这个混小子要强奸自己,违背她的意愿,而她作为梁刚的老师,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不伦之恋,而作为一个有夫之妇更不能稀里糊涂的背叛自己的丈夫。
孔梅挣扎这要起来,可刚撑起身体,梁刚竟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又一个大嘴巴上去,抽得她七荤八素,脑袋嗡嗡作响,甚至想要放弃挣扎任由事态发展。
已经光着身子的梁刚淫笑着看着躺倒在床上这个冷傲的少妇,孔梅没有夏瑶身材高挑,可也是1米65的标准身高,她比夏瑶更苗条一些,却也不是骨瘦如柴,而是玲珑有致。刚刚的挣扎孔梅的裙子已经被拽到大腿根,两条修长细嫩的美腿无力的并拢在一起,却遮挡不住腿间的春光。孔梅恨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穿了一条性感无比的丝质镂空的内裤,阴户的部位完全没有遮挡,会阴处两片薄薄的肉唇紧贴在内裤上,甚至不争气流出的粘液也都被梁刚看得一清二楚。
梁刚双手抓住孔梅并拢的膝盖,用力将孔梅雪白的美腿分开,啧啧赞叹说「没想到冷傲的孔老师竟然是个闷骚的女人,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呦,内裤中间都被你骚屄里的淫水弄湿了,老师你流水儿了。来吧,孔老师,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梁刚对孔梅的身体虽然有很大吸引力,可他这个人,这个要强奸自己的人渣孔梅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她一双丹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薄薄的嘴唇恨恨的说「你休想」说完想要挣扎起来和他拼了,可自己纵是气质拒人千里之外,可身体却是娇嫩无比,她伸出腿刚想用力蹬开他,却被梁刚又大大的分开,像是做妇科检查一样,阴户大大暴露在这个可恶男生面前,中间只隔着薄纱一样的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见孔梅还想反抗,梁刚迅速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在孔梅面前挥舞着,狞笑着说「孔老师,你要不顺着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要把你的衣服剪成一条条的,你没衣服穿,就住我家,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我也不上学了,天天跟你做爱,从早肏到晚,让你时时刻刻尝着我的大肉棒,怎么样?」孔梅看着梁刚像个变态杀人狂的样子,吓得一阵凉气从头冷到脚。她知道,梁刚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她真的绝望了,惊恐的看着他。梁刚见她不反抗了,马上报以一个足以让她绝望的笑容,当梁刚把剪刀重新放到桌子上的一刹那,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与之同时又是巨大的恐惧,孔梅忍不住啜泣起来。
她双手捂着嘴,想要放声大哭,但不知为什么却不敢,生怕惹恼了这个接近崩溃的狂人,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学校品学兼优,彬彬有礼的梁刚竟然像个变态色魔一样。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感觉到梁刚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瞬间就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她哭的更伤心了。
当梁刚解开孔梅的文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Surprise。平时孔老师冷傲示人,穿着保守,以为她身材普通,可没想到,解下文胸,一双美乳弹了出来,完美的两个洁白的半圆高高耸立极富弹性,更让梁刚惊讶的是,平时只主意孔老师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没想到已婚少妇的乳头竟然是粉嫩的,乳房上两只粉扑扑的乳头不争气的挺了起来,表示着她的身体已经进入性欲高涨的状态,梁刚忘乎所以的把头扎进孔梅的胸脯里,把那诱人的乳头吸进嘴里,舌头不停的搅拌着,吸吮着。而一只手,顺着自己老师平滑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双腿中间湿润温暖的肉缝,挑开两边鲜嫩的肉瓣,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呜呜呜呜呜」孔老师感觉到自己学生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自己的乳房,又感觉到下体有手指插入,异物刺进自己鲜嫩敏感的肉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身陷囹圄,稀里糊涂的被占有被玩弄,被蹂躏,忍不住又哭泣了起来。
更让孔梅预料不到的是,梁刚挑拨女人的功力竟然如此高超,她甚至想,这个20出头的小伙子哪来这么高超的技巧,比起自己老公强上不止一万倍。这混蛋也许深受加藤鹰真传,饱满的乳房在他的亲吻下,一阵阵酥麻,自己学生的舌头是那么的软,他的鼻息是那么的粗重,而身下他的手竟然可以恰到好处的进出自如,她的汁水分泌越来越多,梁刚也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手指竟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自己的G点,阴道深处的瘙痒越来越严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柔软的指肚按压下,就像按动了喷泉开关,淫水噗噗的往外冒,沾满了自己的大腿根,也沾满了他的手掌心。夏瑶在梁刚手和嘴的挑逗下,竟然不自觉的扭动起纤美的腰身,带动美胯诱人的轻轻摇摆。她觉得阴道里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渴望自己学生那跟套着大蘑菇头的大香蕉肉棒能插进自己身体里解痒。但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能屈服,孔梅几乎咬碎银牙不让自己兴奋的叫出声来。
「啊……不行,……啊……受不了啦……」这个混蛋,学生竟然轻咬了自己的乳头一口,痛感夹杂着更大的快感一起涌出,孔梅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叫起来。而梁刚似乎受到了鼓励,伸到她内裤里的手也变化了技巧,他竟然把三根手指都伸进了自己老师的鲜穴里,不再抽插,而是将手掌心按在她的耻骨部位,大幅度的快速抖动,学生的掌心整个贴在孔梅的阴户上,手掌最柔软的肉垫正好乎在她的肉蕾上,随着手的剧烈运动,手掌恰到好处的摩擦着女性最敏感的阴蒂,既不感到不适又能连同伸进阴道触及到G点的手指给予她双重无比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混蛋,不要,不要,不要,放开,不行了,不行了啊……」孔梅被折腾的忘乎所以的大声叫了起来,她能感受到从乳房和阴道传来的巨大快感将她整个人托起来漂浮在空中,没想到学生用手和嘴就让自己到达了从未有过的高潮顶端,她的阴道开始收缩,剧烈抽搐,她不顾一切的将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叉开,粉嫩的小脚蹬在床上,将自己胯部高高抬起,不停的上下剧烈抖动,迎合着学生插进自己阴道手的运动。孔梅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巨大的性交快感像潮水一般用来,一下下狠狠拍打在她的全身,一浪接一浪,永不间断。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和学生无耻的肉体接触,忘记了此刻已经背叛自己的丈夫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私处,甚至忘记了她此刻的屈辱。孔梅一只手紧紧抓住梁刚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发,胡乱的摩挲着。她感觉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像个被征服的荡妇一样大大叉开双腿,把私密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自己学生面前,还无比淫荡的扭动腰身,而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大声尖叫着,从喉咙几乎是挤压着发出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呻吟或者说是叫喊声,在她美胯高高举起不停抖动中,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缩紧而后犹如洪水泄闸一般,从阴道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汁水,她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被弄得失禁尿了,总之水流从她的阴道里喷涌而出,还套在宽美胯部的内裤丝毫遮挡不住,完全被浸湿,水流顺着内裤两端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又流到她的屁股上,后背上,更浇湿了自己学生的床。
孔梅胯部高高挺起,本来就很圆润的阴阜更加凸起,上面稀疏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像是刚洗完澡一样。孔梅大声的叫着,身体剧烈的抖着,阴道里不停窜出大量的汁水,几乎持续了一两分钟,才慢慢的平复,而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她剧烈的喘息着,而下体更是痉挛般的一抖一抖。
梁刚显然对孔梅的潮吹相当满足,他很自信,冷傲的孔梅都被自己用手就泄了身子,那看上去更浪的丈夫出国多年的夏瑶更不在话下。自己让老师到了高潮,也该解决自己的性欲了,刚才大鸡巴涨得已经相当难受,要赶紧刺入卖钱这个几乎全裸的少妇骚屄里,给自己解解痒。
本来孔梅还沉浸在高潮平滑期头脑一片空白,可她感觉到自己的学生双手拽下了自己的内裤,内裤从纤细的腰身,宽美的胯部滑落到圆润洁白的大腿,到修长细致的小腿,滑落到白嫩的小脚上,然后被完全脱了下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裸,和学生一样一丝不挂,她当然明白自己的学生接下来要干嘛。就算他让自己泄了身子,尽管自己的阴道插进了他的手,乳房也被他亲了,可毕竟阴茎没有插进来,可马上,自己的身体就要完全出轨了。更可怕的是,他根本没有带套,孔梅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别的男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几乎用尽全力,双腿收紧,然后猛地踹出。此刻梁刚已经是胜券在握,丝毫没有想到孔梅会有这么一手,一不防备整个人被狠狠的踹到地上。
不知道孔梅哪来的力气,也许是女人求生的本能,她一把抓起衣服,像猴子一样从床上跳起,一步就窜到了门口,使劲的拉门。
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把门锁上了。孔梅慌张的拧着门锁,还没打开,忽然感觉自己腾空了,原来梁刚已经站起来,1米8多身高的他一把抱住赤裸了孔梅,把她扔回到了床上。
「不要,求求你,让我走,让我走,我不要录音了,求求你」孔梅被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看到梁刚本来英俊的脸庞已经变形,愤怒的像只饿狼一样狰狞,吞了她都有可能。孔梅害怕的苦苦哀求可哪管用。梁刚发疯似的扑到床上将自己的老师狠狠压在身下,粗鲁的分开孔梅洁白的双腿,根本没有任何的多于动作,鸡巴瞬间插进了孔梅的身体里。
「啊……」。她刚才看到梁刚大香蕉鸡巴一瞬间还有一丝遐想,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粗鲁的就把那么大的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几乎就是转瞬之间,连让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一霎那就觉得那弯弯的鸡巴和粗粗大大的龟头像是凿进了她阴道里一样,那么大的家伙全根没入。如果没有刚才潮吹时汁水的滋润,估计自己的阴道会活活被撕裂。可现在也好不到哪去,感觉空虚的阴道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就像44的脚穿进38的鞋子一样,胀的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梁刚被她突如其来的飞踹彻底激怒了,没有怜香惜玉,甚至丧失了理智。他扑倒在孔梅身上,双手紧紧抓着孔梅坚挺的美乳使劲的揉捏,似乎要把乳房捏爆,而胯下的巨滚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飞快的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她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丈夫的鸡巴有多么渺小,学生的大阳具几乎要把自己的阴道胀裂,加上猛烈的抽插,刚刚还被玩弄得无比舒服的乳房和下体,转瞬之间只有剧烈的痛感。
「啊……啊……啊……轻点,轻点,啊……不行,疼,疼啊」孔梅和丈夫聚少离多,肉穴很久没有鸡巴插进来,可一插就是大家伙,一插就这么的不顾一切,似乎在报复她刚才的飞踹,任由孔梅求饶叫喊,梁刚都不为所动只是拼命的飞速抽插,用大鸡巴疯狂的肏着自己老师的嫩屄。
孔梅就觉得下体交合,摩擦的炙热,火辣辣的疼,躲又躲不开,求饶也不管用,刚十几下,孔梅就觉得自己下体被肏木了,麻麻的疼疼的,没有一丝快感,没有任何快乐。她深切感受到被强奸的痛苦,学生精力旺盛,要是自己老公按这个频率肏自己,不出一分钟就射了,可梁刚几乎是机械性的一刻不停做着活塞运动,如果把孔梅屄里塞一个转速表,这速度都能驱动起来。
「啊……啊……啊……」孔梅只能接受这粗鲁的强奸,学生已经猛干了自己差不多十分钟,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梁刚实在肏的太猛,整个身体在孔梅腿间猛挤,她两条洁白修长的美腿只得腾在空中,她感觉自己阴道里的肉都被学生操翻了,肏烂了,从阴户到屁股到大腿到小腿,到白嫩的美脚,都是麻麻的渐渐失去了知觉。
连孔梅都没想到的骇然事情发生了,就在她渐渐适应了学生肏自己的猛烈,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在弯弯的鸡巴驱动下,刮着自己的阴道内壁,学生耻骨和阴茎根部撞击这突出湿润粉嫩的肉蕾,渐渐感觉到快速的抽动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就在快速的抽送当中,竟然感觉自己身体里被喷进了一股热流,而鸡巴丝毫没有迟疑,没有变软依旧硬挺挺的几乎残暴的摧残着她的阴道,她不确定,但还是无比的害怕。她哆嗦着说「你,你射精了?」
「嗯」,学生只是简单哼了一下,还是机械性的肏着自己。
「你……你!!!!!你怎么能射在我身体里!!!!!!」孔梅一下子傻了,学生怎么能毫无征兆在快速抽动中就射精了,射进自己的身体里,而且还在不停的干着自己?」怎么办,怎么办」孔梅害怕极了,哪怕是被学生强奸了自己都认了,可射精在自己身体里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你,你混蛋……快拔出来……不行,不行啊……" 孔梅不知道怎么办了,她能感觉到学生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同时,还有精液射出,」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快拔出来!!!!「孔梅惊慌失措的大叫着。这已经不仅仅是出轨背叛丈夫了,丈夫出国考察,3个月之后才回来,回来怎么办?如果怀孕了,之前他出车走了一个多月,回来自己闹脾气没有和他同房,里外里小半年没有过夫妻生活,等他回来,自己老婆竟然怀孕了!孔梅不敢想,那将是天塌地陷的恶果。」放开我……啊……啊……「她用力挣扎着,换来的只是学生更疯狂的猛操,肏得她阴道都要裂了,心都要碎了。」我他妈的操你,操死你,我要把精液射你体内,射一次射两次三次,让你怀孕!!「梁刚发疯似的叫着吼着,眼睛瞪得凸起,布满血丝,而胯下鸡巴依旧坚硬依旧迅猛。任凭孔梅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她彻底心灰意冷了。梁刚还在一刻不停的猛肏,他腾出手拉开抽屉,翻了翻,又把什么东西放在枕边,孔梅已经无暇顾及。」孔梅,你给我形容一下现在咱俩在干嘛「梁刚恶狠狠的命令。孔梅没反应过来,甚至不习惯他叫自己孔梅而不是孔老师。稍一迟疑,脸颊一阵疼痛,梁刚竟然一个大嘴巴抽过来。」给我形容,咱俩在干嘛,快点,说!!「孔梅被梁刚的怒吼吓到了,他哪是在肏自己,分明是要杀了自己。」我,我说不出口「孔梅哪会被这般羞辱。」操死你,你不说就操死你个婊子「孔梅都不相信感觉已经是极限,怎么又突然加大了力道,两三下鸡巴在阴茎里猛烈撞击,学生的小腹狠狠的拍在孔梅的阴户上,就像被扇了巴掌,她的身子竟然被拱到床头,脑袋狠狠的撞在床头上,脖子几乎扭到。「快说!!!臭婊子」梁刚几乎要撕了她。孔梅再也不敢了。
「你,你在强奸我……」孔梅迟疑半天,才小声说了。
「用最浪的话~ 」梁刚大声呵斥。
「你,你在干我」孔梅觉得脸都没地方放了。
「操你妈,你再不说我弄死你,用最脏的话,把你名字带上,把我也带上,仔细描述。你他妈的是要脸还是要命!」梁刚竟然恶狠狠的一个拳头锤过来,砸在孔梅头上,几乎把孔梅打晕。
她还哪敢怠慢。孔梅父母都是老师,可以说从小书香门第长大,受过良好教育,只是结婚之后,和老师闲聊,听她们那帮泼妇聊开心了满嘴脏话,听的她都耳根子发红,可现在她要说出最脏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稍加犹豫梁刚又举起了拳头。
「别别打我!!!我说,我说」孔梅身体赤裸裸的被压在学生身下,学生的大鸡巴使劲肏这她,她哭着说「我的学生在和我肏屄,我是他的老师孔梅。他的大鸡巴又长又硬,弯弯的像个大香蕉,龟头又大又猛,像个大蘑菇。我的学生把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使劲的肏我,我的屄里流了很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他亲我的乳房,抓我的屁股,他大鸡巴使劲的操我,我被我的学生梁刚肏的阴道里的肉都翻了,他要操死我,他给我弄高潮了,肏的我尿了,他,他的大鸡巴太猛了使劲操我,肏的飞快还在我身体里射精了,操我,操我,大鸡巴,我的学生肏老师,操我啊,啊,啊」
以前孔梅就对梁刚很有好感,也幻想过,尽管是被羞辱强奸,可一旦淫荡话说出来,竟然说了一大串。
「骚屄,继续说,继续说,说你丈夫,说夏瑶,快用骚话刺激我,快!!!!!!」
梁刚怒吼着,听了老师的骚话肏的更猛了,飞快抽插中竟然又射了精。
孔梅被梁刚再次射精射的一激灵,渐渐的,她又感觉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巨大快感,阴道适应了学生的阳具,身体本能的享受着男女之欢,尽管这不是孔梅所愿,但梁刚的猛操让孔梅也放荡骚浪起来。
她被肏的身体在床上一个劲儿的晃动,叫床的声音也微微发颤,显得更加的骚浪性感「啊……嗯……啊……我的学生梁刚肏我,我背着我丈夫让我学生干我,梁刚的鸡巴比我丈夫强太多了,又粗又硬又大又猛,大鸡巴肏的我舒服极了。老公,我被别人肏死了,我背叛你,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他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了,我我,我又到了,嗷,哦。哦……」
孔梅忍不住浑身颤抖,将近半小时一刻不停的被年轻的学生猛操,早就泄了好几次身子了。她又继续说「老公你快来救我,来我学生家里,你亲眼看看你老婆被人强奸,你看看你老婆的骚屄里插着别人的大鸡巴,他的精液射了好多在我骚屄里,我肯定怀孕了,我怀了他的孩子,我给你戴绿帽子了。我想让你亲眼看你老婆被别人强奸,我想让你和我的学生一起操我,我是个骚货,我要你俩的鸡巴都插进我骚屄里,你俩一起操我,一起射精,老公,我的学生让我像狗一样把大屁股厥给他,他抱着我的大屁股操我,你不也最喜欢我的屁股吗?说我屁股又宽又圆又肥又大,现在我的学生就抱着我的大屁股在使劲操我。我要当他的女人,我要他大鸡巴操我,我要舔他的鸡巴,我要他把精液射进我的骚屄,射进我的嘴里。」
不管孔梅如何冷傲,她还是个欲求不满的人妻少妇,丈夫满足不了她,而遭遇到年轻的学生却激发了她所有的放荡,梁刚干得孔梅已经泄了6、7次身子,刚开始她还是被迫,无可奈何,丢人没脸没皮的说淫荡话,可现在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说起话来越来越骚「夏瑶,梁刚操死我了,你也让他肏把,咱俩一起让他肏,他把鸡巴插你骚屄里,然后再插我嘴里,操死我们俩。咱俩趴在一起,都把大屁股觉给他肏,你屁股比我的还肥还大,你比我还高,还性感,还淫荡,让梁刚操你,咱俩一起让他肏. 」
到了最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孔梅不停的说着骚话刺激梁刚,也刺激自己,两人变得干柴烈火,最后孔梅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梁刚在第三次把精液射进孔梅的身体里,才大吼一声,趴倒在孔梅身上,孔梅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抖动,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两人筋疲力尽毫无知觉相拥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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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战sm调教师(下)
不是我说你们,口味真的是太挑了,给你们烧了如此美味的秀色文,这个说接受不了,那个说恶心的,你们叫我这个厨师则么办?
好吧,既然你们看不了秀色文,那么我就填一下以前挖的坑吧,呵呵,满意了吧?
萧靖对于妻子的调教,让我着实的见到了一个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条淫乱的母狗,看着薇薇一点点从人格的边缘摔入兽欲的悬崖,我的心无数次沉入了谷底。
回想当初同意薇薇接受萧靖的挑战,一来是迫不得已,二来则是因为我对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但是,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认为抓住萧靖的证据近在咫尺,幼稚以为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大胆的让自己的老婆去触碰萧靖这缆高压线,幻想着迟早有一天会看见萧靖与曾经交过手的那些罪犯们一样,垂头丧气的蹲进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做sm,什么叫做虐恋与调教,这就好比我是一位将军,却把自己唯一、并且真爱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与敌人展开交战,并看着自己的战士连带着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渊。
我决定,等三个月以后,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要将妻子带走,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枪,静静的躺在我办公桌里的抽屉中,如果有谁到时想要阻止我,它将是我最后的选择。
今早,薇薇一来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里通报,勒令她回家待命,并等待处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小仔这个嘴上无毛的家伙,在一次与局里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时候,把与薇薇发生各种淫乱关系的事情,绘声绘色的、炫耀似的说了出去,把当时答应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诺言,一股脑抛在了脑后。
薇薇的谣言一经传开,局里的领导马上派人核实与调查,警员的作风问题一项是领导们最关心的问题。
负责调查任务的同事将小仔请进办公室,经过一段时间的软磨硬泡,与威逼利诱,小仔这个未经成熟的小男生,无奈的成为了薇薇的污点证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实了淫乱的罪名。
薇薇关掉自己桌上的电脑,稍稍整理一下文件后,走到我桌边对我道:「局里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料。
薇薇走时,经过小仔的桌边,小仔垂着脑袋,心虚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对不起,把你也拖下水了。」小仔似乎没想到薇薇会反过来向他道歉,他吃惊的抬起头,用一种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错事情般的眼神看着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么解释,但是他的话只说了几个字,「薇薇姐……我……」就被薇薇用话堵了回去,薇薇道:「你没有做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你以后还想和我玩的话,就直接来我家里找我,要是想带别人来,我也欢迎。」
薇薇说话的时候,手好像不经意般的掀高了一点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带透明的底裤,薇薇用手指轻巧的勾住底裤的边缘,将湿漉漉的、被人没有阴毛的、让人看了就想去吃的肥屄露了出来,手指剥开两瓣阴唇,伸进阴道,从里面勾出了一串钥匙。
钥匙上沾满了薇薇的爱液,闪着淫靡的光泽。
薇薇将钥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了,血气方刚的他,脸涨得通红。
「还要不要脸了?」一个年轻的女同事像是忍了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把手里的一叠厚厚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只见,她脸上的神情羞愤交加,并充满怒意的瞪着薇薇。
她的名字叫杨霖,刚来警局的时候,由林心瑜负责带她,算是林心瑜第一个正式的徒弟,两人关系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沉沦,无疑给杨霖带来不小的伤害,她或许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决定将心瑜派去做卧底,最后却默然的看着心瑜因为堕落,而离开警局。
薇薇对于杨霖的呵斥恍如不闻,可是没想到杨霖竟然冲到薇薇面前,给她一记重重的耳光,杨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说着,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让她原本就没有几粒钮扣的衣衫,瞬间崩裂开来,只见薇薇一对丰满、白皙的肥乳,在没有胸罩的保护下,一下从敞开的衣衫间弹跳而出,一对金色的乳环闪耀的点缀在她两粒勃起的乳头上。
杨霖道:「看看你这具淫贱的肉体,你个婊子根本不配做一个警察!」薇薇道:「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淫贱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警察的工作无关。」
杨霖似乎没想到薇薇竟会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气了,用接近变调的嗓音高声道:「妓女也配当警察?」薇薇冷笑一声,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妓女了?」杨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么还怕被人说?」薇薇道:「我再说一遍,警察只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个小时,剩余下来的时间都是我的,谁都无权来管我。」杨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办公室里的男同事,和你这条母狗做爱吗?」
薇薇听见杨霖说出「母狗」两个字时,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没想到这种难听的字眼,会从杨霖的嘴里说出来,薇薇瞧着杨霖,似乎对面前的年轻的女孩有了新的认识,接着,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杨霖道:「母狗,你说我是一条母狗?」杨霖道:「难道你不是吗?」
薇薇道:「你有什么证据?」杨霖道:「乳头和阴蒂都穿着金环,这种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么?」
薇薇听见杨霖的话,似乎心里的石头落了底,她意外没有和杨霖去争辩,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杨霖,杨霖的表情蓦然间闪过一丝不安,她似乎觉察到自己好像哪里说漏了嘴,随即又强装镇定的道:
「我有猜错吗?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给别人看看。」薇薇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裙沿,并向上掀了起来,然后在各位同事惊诧的目光下,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盈满骚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锃亮的肥屄,湿滑的阴唇让手指几经打滑,于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两瓣阴唇,将肉屄像撕纸一样,像两边撕了开来,一大滴淫液从她敞开的肉洞间滴垂下来,并让人清楚的看见了,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胀如豆芽大小的阴蒂上、穿着的金色环扣。
薇薇道:「如果那个人,还要你对我做什么的话,你就来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杨霖强辩道,但是她心虚的眼神,又如何瞒得过我和薇薇这一对老刑警呢?
虽然还不能确定,杨霖和萧靖存在着什么关系,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杨霖一定与萧靖保持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
杨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与妻子纠缠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了捋裙子,并尽可能的合上被杨霖扯坏的衣衫,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虽然在与杨霖对峙的过程中,她表现的十分淡然,好似对旁人非议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实上,薇薇的内心已然走在崩溃的边缘,幸好杨霖没有再和她纠缠下去,不然她一定会当众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办公室,我便马上追了出去,身后立刻响起同事们宛如沸腾的议论声,说着,原来看似严肃的冷美人,其实是一条自愿打上乳环与阴环的、屄里时刻盈满骚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话。
妻子一个人发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坛的石边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并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薇薇一惊之余,牢牢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泪扑簌簌的从她的眼眶里掉落下来,我心痛的安慰道:
「老婆,我们走吧,我的辞职报告已经写好了,我们不要再管萧靖这个案子了。」
妻子没有回答我的话,她似乎委屈了很久,一个劲儿的哭了很久,然后才抽泣着、坚决的对我道:「不,我们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又怎么能够轻易的说放弃。对不起,我不该哭的,其实我早就料到萧靖会让我在警察局里身败名裂,在上次我们和小仔他们出去郊游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今天他命令我把钥匙塞进屄里,然后当着办公室里同事的面,再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小仔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同事们接下来会怎么看我了,我甚至还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泄欲,提出想当众挖我的屄,或者抠我的屁眼的话,我也会毅然决然的顺从他们的意思。然而,我没有想到杨霖,她会与萧靖站在一边,替萧靖来羞辱我,还骂我没有资格做警察,如果我没有资格做警察,我又为何要受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觉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说到这里,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来,无论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现的多么坚强,在我的面前,她仍旧是一个娇弱的、需要让人爱怜与呵护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现在,我想清楚了,即使我被警局开除了,被同事认为我没有资格做一名警察,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有你在,只要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警察就够了,老公,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我们、为了心瑜、为了那些被萧靖害过的女孩子们,一定要把萧靖这个恶魔送进监狱。」
老婆的一番话,让我感觉热血上涌,但继而又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与妻子相比,我不是一个好警察,我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敢去挑战困难,只想如何逃避,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学习,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遇到何种情况,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离开警局之后,我便负责接收了她手上所有的活儿,一时间,我忙的不可开交,在不放弃萧靖这个罪魁祸首的同时,我插手着7、8件大案、小案,争取着将每一个案件的罪犯都绳之于法。
从萧靖调教老婆,进入第三个月开始,萧靖便从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里搬了出去,并撤走了堆放在我们家里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这对于我和薇薇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让我们始终处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松懈。
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让我去南部出差一周,处理一个从我市作案后、逃窜过去的、被逮到的犯人,于是我暂时的告别老婆,去了南部,在那儿整日的沉浸于案件资料与与犯人斗智斗勇的周旋之中。
一周以后,我终于没有辜负上级对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顾疲惫的身躯,与当地领导特意为我举办的庆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飞机,回到了市里。
我将沉重的拉杆箱拖进电梯,并按下了楼层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一刻,一个流里流气的、穿着黑衣的、社会青年闯了进来,他原本抱在手里的纸皮箱,哗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丑陋的假阳具、肛门塞等各式各样的道具。
「操。」那人骂了一句,然后忙着将地上的假阳具全部重新装回了箱子,他与我在同一层搂走出电梯,在我一阵莫名的心慌与焦虑下,敲响了我家的屋门。
门开了,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剃着光头,赤着上身、挺着肚子的胖子打开了门,对抱着箱子的男人道:「怎么才来?玩意都备齐了吗?」男人拍了拍手里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准爽死那个骚货。」胖子的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让男人进屋后,关上了房门。
我站在门边,发了好长的一会呆后,才想到要进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钥匙打开家门,拖着箱子走了进去。
重金属音乐声「匡匡」的敲击着房间里的墙壁,伴随着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从客厅里传来,「呜呜!哦哦!要死了,要被你们弄死了!呜呜!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迈着颤抖的步子来到客厅。
只见薇薇仰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剥的一丝不挂,她的身旁围站着、或蹲着5、6个男人,正饶有兴致的虐玩着她的胴体。
薇薇的双手被麻绳牢牢的反捆在身后,一对白皙、鼓胀的肥乳不时的被人搓揉着,三颗嗡嗡震颤的跳蛋,紧紧的夹击着她的乳头,光溜溜的下体间,盈满热液的骚屄与屁眼里,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按摩棒与各种形状的假阳具,两条穿着肉色丝袜修长的美腿,弯曲着膝盖,m字的分开在屁股的两边,被丝袜包裹的小脚,时而的向脚心蜷起,又时而绷直脚趾,撑起深肉色的袜尖。
「再来试一试这支。」一个男人拿着一根4根手指粗细的、旋转着的假阳具,慢慢的按压在了妻子已经被塞满4根按摩棒的骚屄上,用塑料的龟头来回的碾蹭着薇薇肉胀的、穿着阴环的阴蒂,然后戏谑的看着塑料龟头,将阴蒂挤扁、并被压力嵌入肉中。
「啊啊!呜呜!」一注黄色的清尿,伴随着假阳具马达剧烈的震颤,从薇薇的肉屄间激射而出,她一对漂亮的星眸在这一刻翻起了白眼,脸上的表情似从地狱一下被人抛上了极乐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触电一般的颤抖着,伴随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着,两只被肉丝包裹的小脚,拼命的向脚心里蜷曲着,深色袜头里面的脚趾相互紧紧的依靠着。
薇薇大口的喘息着,好似周围的口气已经不够她用来呼吸,她低着头,痛苦而又绝望的看着男人将假阳具,生硬的撑开她似乎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挤着外翻的阴唇,插进了屄里,并连同着其他几支塞在阴道里的按摩棒,「吱吱」的旋转着、震颤着、肆虐着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盖的甬道,让她时刻漫步在高潮的悬崖边上,并轻易的将她推落下去。
「来!既然骚屄多吃了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后了。」男人说着,又拿起一支塑料阳具,淋上润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紧张的一缩一缩的肉洞边缘磨蹭了两下,继而,一股脑的将震动着的假阳具,塞进了薇薇已经被5根形状各异胶棒撑满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张快被异物撑坏的小嘴般,向外鼓起着括约肌,仿佛呕吐般的拒绝着胶棒的进入,但是那些刚刚被挤出一节的胶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了回去。
「呜呜啊啊!」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经代表不她身体里正激烈四窜的快感,她的小腹剧烈的收缩着、起伏着,甚至让人看见了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胶棒的形状。
薇薇的呼吸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急,就在她闭紧眼睛的一瞬间,高潮的巨浪像一头无情的猛兽般,将薇薇一口吞进了肚子,让她的身心都浸没于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挣扎着捆缚在背后的手臂,却起不了半点的作用,柔软的腰肢几乎扭成了s型,一对被丝袜包裹的小脚竟而像青蛙的脚蹼般的舒张开来,十颗圆润的脚趾分别在丝袜的袜头里大张着,将原本深肉色的袜头,撑得变得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彻底的崩溃了,嘴角淌落着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离、又是恍惚,似乎没有了大脑的思考。
她的样子,恍如被插在她骚屄与屁眼里的、七歪八钮的道具们征服了,堕落的成为了塑料玩具们的肉奴。
我脚边的行李箱,「啪」的横倒在了地上,房间里的音乐也在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来。
几个男人几乎同时的转过头,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刚才那个替搬箱子男人开门的胖子,第一个开口,用不客气的语气,对我发问道:
「你他妈谁啊?」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一下我的脸,又看了一下一边柜子上、相框里我与妻子的结婚照,有点儿惊讶的道:
「你是她老公?」
我没有去理睬他这句明知故问的蠢话,而是举起我悲愤的拳头,朝他们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们是萧靖……萧靖请来的……」薇薇像是忽然清醒过来般的对我喊道,但是随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了深渊,她半闭着眼眸,痴痴的看着我和一众陌生的男人,微张的小口,吃力的喘息着,背后手臂绷紧着绳子,发出一连串「咯咯」的声响,一双穿着丝袜的肉脚,翘在半空中随着胴体抽插的节奏,无力的颠颤着,胸前两粒勃起的乳头,分别被三个疯狂震动的跳蛋蹂躏着,纤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痒难耐的乱扭着,圆臀间的尻穴与肛门里,插满了旋转着、伸缩着、震颤着的胶棒,「吱吱」的翻搅着肉穴深处的壁肉,不时的从穴里溢出一股股的爱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声,从地上撑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视下,发狠似的将几根快要滑出薇薇体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尻穴与屁眼的深处,伴随着一声「咕唧」
的水响,一大卷嫩肉从妻子拼命缩紧的骚屄与屁眼间翻涌而出,同时,挤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
薇薇「呜哦」一声苦闷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堕入了高潮的地狱,大张着红艳的双唇,下颚淌满了失禁的口水,一对巨乳颠颤着,甩起盈满胸口的汗水,肉色的丝袜被汗水浸透,颜色变得更深,穿着丝袜的小脚拼命的向脚心蜷曲着,脚面光滑的绷直着,身子痉挛着,塌陷进了沙发……
「你们有没有发现杨警官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啊,穿的衣服都跟……」「都跟是做鸡一样,我还看到许多乱七八糟的男人,从她的家里出来,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样,内里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骚死咯。」「喂,你说话小声点。」「怕什么,我又没胡说。」
一走进家楼道,便看见几个邻居家的女人正在嚼着闲言碎语,她们看见我,立刻都闭住了嘴,像躲避瘟疫似的,尽快的从我身边散开了。
自从上次那伙流氓来过我家之后,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们似把我家当成了妓院,将妻子比作了暗娼。
「你们说,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不会不知道吧,都做的这么明了,难道是眼睛瞎了?」「那他还能装的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谁知道呢,说不定两个人关起门来,就在屋子里打架呢,我看他们的家,迟早要散。」「咳,本来满好的,杨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么幺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了,整天的在家和野男人们厮混。」
「管他呢,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不过,我们也要防着点,别让那姓杨的骚狐狸,搞到咱们男人的头上。」「她敢!我扒了她的皮。」
正等电梯的时候,看见妻子和三个陌生男人亲热的从另一个电梯里走了出来,我急忙一闪身,躲进了身旁的暗巷,偷眼瞧着门外。
妻子的脸上化着一点儿的淡妆,让她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身体上穿着一件粉色的、丝质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着撑起睡衣的胸围,两粒穿着乳环的乳头向外激凸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灰色的、带蕾丝花边的水晶丝袜,被丝袜紧裹的玉足下轻巧的踩着一双凉拖。
几个邻居从门外走进门厅,看见妻子都似吓了一跳,妻子却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与穿着般的,朝她们礼貌的笑了笑。
妻子走路时会扭的纤腰被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当他们走到门厅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男人蓦地看见地上的一块钱,让薇薇捡起来,薇薇没有犹豫,直着一双丝袜腿,撅着屁股弯下了腰,原本就短的裙摆顺势滑上了妻子的腰际,露出了她整只浑圆丰满的屁股,只见,她胯间的、没有耻毛的肉屄红嫩嫩的,外翻的阴唇上还黏留着淫液与精液,似被男人刚刚肏完一般,括约肌外吐的屁眼里,赫然塞着几张卷起的百元大钞。
薇薇直起身,将钱交给男人,男人道:「给你当小费。」说着,不等薇薇反应,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弯,随着薇薇身体一阵娇颤,将硬币塞进了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后到家,进屋后,看见妻子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厅里的地板上,散乱着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假阳具、皮鞭、蜡烛、等性虐道具,还有被人用过后丢弃的纸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薇薇将头自然的枕入我的怀中,我道:「今天接了几个?」妻子道:「9个,挣得钱比我做警察时都多。」妻子的口气好像开玩笑一般,我却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妻子柔声道:「老公,你怕别人在我们的背后说闲话吗?」我道:「不怕。」妻子道:「我怕,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就会觉得安心,刚才我看见你躲进楼道,所以我才敢面对那些邻居,即使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心底里骂我,我也可以装做不在乎。」我道:
「老婆,我会永远支持你,并陪伴在你的左右。」妻子深情道:「老公,我爱你。」我道:「我也爱你。」
周末,妻子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餐,我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从卧室里走出去的时候,「叮咚」一声,客厅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妻子打开门,看见是隔壁家的邻居- 王伯。
妻子的身上只习惯的披着一件新买的、恍如情趣内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层薄纱恍若无物,将妻子一对粉白的豪乳,袒露的丝毫毕现,两粒激凸的小奶头上,各垂着一只金色的乳环,顺着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边缘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体与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紧实的包裹着一双光滑的、肉色的连裤丝袜,丝袜的档线牢牢的嵌在妻子丰满的阴阜中,将两块肥嫩的大阴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间夹着一只亮晶晶的阴蒂环,相信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吞咽口水。
王伯道:「杨警官,在家烧菜呢。」妻子道:「恩,也没烧什么,就随便做一点。」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好福气呢。」妻子道:「王伯你过奖了。」王伯探头朝屋里望了一眼,道:「王警官在家吗?」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应该还在屋里睡着吧,对了,王伯,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伯回头瞧了一眼自家的大门,然后做贼似的绕过妻子的身子,挤进屋里,并用手将房门虚掩了起来,道:「有个自称萧靖的人打电话给我,说……」妻子一听见萧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王伯,一刹那间,王伯的人像发了狂般,不顾一切的用双手擒住了妻子一对丰挺的乳房,并将身体压了上去,让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贪婪的用嘴亲吻着妻子的玉颈,像吸毒一般嗅着妻子的体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听萧靖的话,快点……快点放开我!」
回过神来的妻子,连忙用手拒绝的推着王伯,王伯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抱起薇薇的一条大腿,将怒胀的老二往薇薇已经湿润的、发烫的阴阜间顶去,可是龟头却被一层肉色的丝袜挡住了,王伯龟头里流出的淫液、与妻子屄里溢出的爱液一同湿透了裆部的丝袜,让丝袜看起来好像是一层亮晶晶的橄榄油般涂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妈的。」王伯发急的骂道,并想用手撕开妻子的裤袜,然而几次因为粘满淫水的丝袜与手指打滑的关系,没能将丝袜扯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一把掀开了我家的房门,正是王伯的妻子陈阿姨。
「要死啦!」陈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声怒吼,王伯被吓得鸡巴一抖,精液从龟头里喷薄而出,射在了妻子大腿的丝袜上,脸色惨白的表情,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妻子的恐惧与惊慌一点也不亚于王伯,她慌忙的从王伯的双臂间挣脱出来,站到了边上。
陈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头发,撒泼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脸上招呼,妻子惨叫着:「啊啊!陈阿姨你不要这样……啊啊!听我给你解释啊!啊啊!」陈阿姨一面打,一面骂:「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当狐狸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别打啦!别打啦!」缓过神来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裤子,一面用手去栏陈阿姨,却被陈阿姨一个耳光甩在脸上,顿时羞愧满面。
我急忙拿起房间里的睡衣与睡裤,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劝架,却看见周围的邻居似听见吵闹声般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并围在了我家的门口。
陈阿姨似感觉羞愤到了极点,她望了一眼身后越聚越多的邻居们,一下放开薇薇,嚎啕大哭着,冲回了自己家,王伯低着头,一句也没说的,跟在陈阿姨的身后,也回了家,剩下妻子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一地被扯落的秀发。
我走出卧室,替妻子关上房门,不去理会门外邻居们嘈杂的是非议论,牵着妻子的手回到客厅,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则从厨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后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许久,妻子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然后坚强的对我笑了笑,让我替她从卫生间里拿来木梳,将被陈阿姨扯乱的秀发,重新的捋直干净。
周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来到警局,忙碌的分析着各种案件的资料,从中搜索蛛丝马迹的线索,时间一晃而逝,很快便超过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陆陆续续的都走了,我起身离开办公室,在街上随便买了一些小菜,回到家时,却看见许多邻居围在我家的门口,让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就在这时,3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我的家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带着手铐的薇薇,与2个同样被手铐锁住双手的男人。
妻子仿佛做错事般的低着头,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着一件简单的外套,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使用过的假阳具等,情趣用品。
我顾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挤开人群,走到一个警察的面前到:
「同志,这是怎么回事?」警察看我一眼,道:「你谁啊?」我指着妻子,道:「我是她老公。」「老公?」警察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后想了一下,道:「你老婆卖淫,你知道吗?」我心中一凛的同时,又有些心虚的道:「不会吧。」警察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还有你,应该不会不清楚你老婆在家里卖淫的事吧,照你这回家的时间,嫖客都还没走干净呢,请你一起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吧。」说着,拿出手铐,锁住了我的双手。
「警察同志,如果你们需要人证,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亲眼看见过这小婊子,带着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陈阿姨从人群里站出来,并用恶毒的目光仇视着妻子,对警察说道,警察道:「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我们有需要,一定会来找你的。」
身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为妻子卖淫,而被带去警局,并肩负组织妻子卖淫的嫌疑,身为一个男人,我的头顶却戴满了妻子所赠予我的绿帽,并赤裸裸的当着一众邻居的面儿展示着。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周围邻居无数道嘲讽的目光刺穿,同时,被无数声非议踩踏,胸口一阵难以言喻的苦闷,跟着,一大口鲜血从我的嘴巴里呕了出来,伴随着耳边回荡的惊叫声,瘫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儿,你们一定会想,咦,明明是下,怎么感觉故事没有写完呢?是了,就是没有写完,因为还有最后一篇,终。
色文再说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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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上回说到石颖已经给我找了四个女人,又迫不及待的想完成找到第五个女人,于是到云峰寺许愿,邂逅了张红。这张红美丽大方,气质高雅,一看便是富婆。
这几个女人都看中了,想吸收进来。
可我有我的想法,张红不是一般的漂亮,即使那些明星来比较都要暗淡失色,她能看好我这个相貌平平的人吗?再则说,张红一直是上层社会生活,很有钱,也不会看起我这样的上班族。还有一点,也是最主要一点,她老公是本市前五名的富翁,有权有势,虽然失踪了,说不上哪天又出现了,我还有好果子吃吗?想到这些,我就自卑,所以坚决反对。
可石颖认为,她许愿就是要找一个有钱,并且漂亮的女人,而这时候张红的出现就是天意,何况五个女人已经找了四个,离五个只差一步之遥,所以她不想放弃。而石颖的想法也得到了另外四个女人的支持,她们看见张红如此漂亮,早就心满意足,想和张红相处。于是,我处在了孤立的位子上。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在五个女人中绝对有威信的,只要我一板起面孔,她们都会乖乖的听话。可在找女人这个问题上,她们却空前的团结,甚至可以坚决的违背我的意愿,她们或撒娇撒痴的哀求,或蛮横无理争吵,非要去做。这一点,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由她们去了。
我想:反正张红一向高傲,根本不会委曲求全,几句话就会把石颖痛斥一顿,然后这些女人会灰溜溜的回来。哼哼,到那她们撞南墙的时候,我就会好好的狠狠的教训她们一顿。可事与愿违,没几天,韩小红打电话告诉我:「老公,你就等着做新郎吧!」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张红怎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同意了呢?
那么,长的如此美丽,又如此富贵的张红,会轻易的答应这个无力的要求呢?
看官别嫌麻烦,我必须从头说来,不然弄不清来龙去脉,会说我是乱编的。
张红生长在一个干部的家庭,她父亲是本市武装部的部长,掌管新兵入伍的大权。张红十六岁的时候,学习成绩一般,她爸爸害怕以后找不到好工作,于是中学还没毕业,就送去当兵。大家知道,当年男子当兵都很难,女兵就更加难上加难了,可人家的爸爸是武装部长,这事就轻而易举了。张红因口齿伶俐,被分到女子通信连。三年后,本来就漂亮的张红,更加亭亭玉立了。
但是,女人当兵就像入虎口一样,特别是像张红这么漂亮的,因为那些当官的个个都是色狼。不久,张红就让师长看中,并调到师部,成为师长的贴身秘书。
半年后的一天,师长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在家里强奸了张红。也赶巧了,师长的夫人回来了。她认为是张红勾引师长,于是大闹起来,张红就这样复员了。
张红回到家后,这些事没敢和父亲说,因为父亲的官没有师长大。而她爸爸认为是正常复员,于是托关系,把张红调到和我一个单位,因为她是通信兵,所以安排到通信所工作。两年后,通过别人介绍,认识了她老公。她爸爸本来是不同意这桩婚姻的,因为张红的老公比张红大十岁,并且是离婚的,前妻还有个女儿。可这老公神通广大,是个大老板,在市里开一家纺织厂,工人就有两千多,产值有五十多亿,并且和市里重要领导有来往。张红的爸爸被逼无奈,只得同意了这个婚姻。
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张红一直害怕失身的事被发现,所以一直守身如玉,这老公很是高兴,认为她是处女。见工商局的工作比我们单位好,于是,又轻而易举的把张红调到了工商局,当了公务员。可结婚后才发现,张红并不是处女,心里就老大不高兴。可是,婚礼是大操大办,自己又是社会名流,说出去不好听,也就忍了。但对张红的态度却变了,整天爱答不理的,不但和前妻幽会,还在外面乱找女人。
一年后,张红生下一个儿子,这孩子长的真争气,和老公一模一样,她老公心态才慢慢的平和下来,对张红也开始好了起来。正当小日子越来越红火的时候,却出了一件大事。一天,老公带着儿子和朋友旅游回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在市郊分手,他领着三个保镖回家,还给张红打了电话,说已经进了别墅小区了,之后就音信皆无。张红再打电话,已经关机。张红也没多想,以为拐个弯去婆婆家了。一个小时后,往婆婆家打电话,才知道根本没去。于是,一件轰动我市特大失踪案,就这样发生了。
因为一时间失踪五个人,是一起重大失踪案,公安局很重视,调取视频,发现车真的进入小区了,然后就连车带人的失踪了。发现一个集装箱货车,怀疑是这辆货车把小轿车拉出去的,但这辆可疑车辆没有拍照,又在郊区彻底失踪,案子无法查下去了。因为,最后一个电话是给张红打的,所以张红成了重点怀疑对象。而张红的婆婆家,也一直认为是张红雇人做的,目的是为了家产。
两年后,警方在深圳发现了一个保镖,抓起来后,案情才真相大白。原来是张红老公一个结拜兄弟,合伙干的这个纺织厂,因分钱不均,动了杀机。他买通一个保镖后,就在小区里动手,先杀了另外两个保镖,然后用枪逼住老板。这时,来了辆集装箱大货车,下来人把车直接开上集装箱,拉到郊外,把父子两杀害,把尸体埋在事先准备好的坑里,然后把集装箱的车开到农村,拆卸了。
可在这两年里,婆家一直怀疑张红,处处于张红作对。先是把张红赶出了别墅,又断绝了关系。案子破了后,可老板的前妻留有一个女儿,而张红的儿子也没了,所以,婆家仍然对张红不理不睬,反而对前妻相处特别好。张红对婆家也死了心,搬到父母家住了下来。她的父母,在女婿失踪,公安局把张红当成重点怀疑对象的时候,由于惊吓,再加上愤恨,一病不起,双双去世了。
张红在父亲的房子里,一住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里,张红开始信佛了,一听说那里有佛事,就会到场。随着时间的推移,张红慢慢的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她有些羡慕成双入对的小青年,暗想自己岁数也不大,找一个老公嫁了也好。忽然,听说云峰寺许愿很准,她就打车来到了云峰寺。要问,张红现状如此悲惨,哪来的钱打车?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她没有儿子的时候,她老公天天在外面找女人,愤恨不已的她,经常去厂部去,在老公的小金库里偷钱,还做假账弄了很多的钱,她的钱数仍然在富婆之内。
在云峰寺,张红也是一步一拜的上了山,跪在佛像前。她想起自己的命运,要求也不高,找一个能对她好的男人就行。忽然又想起在别墅区住的时候,有一个老板,家里竟然有好几个媳妇,都相处很好,于是她默默许愿:小女子张红,只想找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如果一夫一妻的要求过高,求佛爷赐给我一个一夫多妻的家庭,哪怕丈夫是个工人,只要他对我好,他的那些妻子能对我相敬如宾,我张红就心满意足了。刚许完愿,一抬头恰好看到石颖,两个人正好同时在许愿。
两个人见面十分亲热,在外地能见到熟人,本来就是这样。相互问好后,又问起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当石颖听说张红要打车回家,就说正好老公开车也要回家,要张红坐顺风车,于是两个人才一起走下山来。于是,就有了上回书说到的张红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后面挤了五个女人的事了。
在车上,张红听到盛燕喊了一声「老公」,又在吃饭的时候看到韩小红喊「老公」,然后石颖承认饭桌上是一家人,她想起自己许的愿,不禁感慨万分,脱口说出:「真的好准啊!」当她看到五个女人,就像亲姐妹一样,更加信服佛爷,更加信服许愿了。可张红毕竟是大富大贵的少妇,也有些不甘心,所以吃了几口,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石颖和韩小红几乎天天找她,又把石婷、唐洁、盛燕介绍了。
张红看到五个亲如姐妹,又见对老公一片忠心,暗想自己的命运可能就是这样了,何况又是这样许的愿,所以,当韩小红一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张红就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她毕竟是高贵的少妇,有相应的三个要求:第一、必须有仪式,老公必须穿西装笔挺的到家里来,单腿跪下求婚,并且把钻戒戴在她手上。第二、把她接到家里,必须穿白色婚纱。第三、姐妹之间不许争风吃醋,相敬如宾。
听到这三个要求,早把石颖和韩小姐欢喜不得了,立刻打电话通知了我。又害怕张红反悔,石颖又叫唐洁听电话,告诉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唐洁听了也欢喜起来,不顾我的阻拦,和盛燕到银行取了钱,来到百货商场里,买了相应的东西,又去菜市场里买了酒肉,这才兴高采烈地回家。唐洁和盛燕在厨房里收拾饭菜,这边石婷帮着我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眼见得晚上五点多,让石婷在家收拾卫生,唐洁和盛燕两个人拉着我下楼,开着车就走,盛燕认识张红家,一路指引,不一时就来到了张红家。
当我穿着一身西装笔挺,在唐洁和盛燕的簇拥下走进张红家的门,张红坐在沙发里,仍然穿着那一身合体的制服。她见我进来,美丽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脸微微有些泛红。那边韩小红喊着:「老公,快求婚啊!」我本不想这样卑微,可韩小红和盛燕死死的把我按住,只好单腿跪下。唐洁连忙从我兜里拿出钻戒,放在我手里:「老公,打开,给新娘子戴上。」此时的我,只能豁出去了,打开盒盖,拿出钻戒,说:「张红,嫁给我好吗?」
「同意吧,我老公从来还没给我们谁这样呢!」石颖说。
「同意吧!」韩小红说。
「同意吧!」唐洁和盛燕也说。
张红站起来,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水,使劲的点着头,伸出那只细嫩的手。
当我把钻戒戴上无名指后,张红从兜里也掏出一枚黄金戒指,说:「涛,这是我前天给你买的。」也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引起四个女人一阵欢呼,韩小红和盛燕竟然落下泪来。
在下楼的时候,调皮的盛燕说:「老公,你心里美不?」韩小红接过话茬说:
「别看老公板着脸,心里不知道怎么美呢。」在电梯门口,石颖是那么深情的看着我。此时的我看着她,心里不禁一阵抽搐,这些年来,她为了我伸出那五指,不知操了多少心,费了多少力,才找到了今天这第五个女人。我的心已经融化了,不再记恨她的过失了。我不禁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笑笑。石颖明白了,我终于原谅了她,顿时眼泪流了出来,说:「谢谢老公!」
「太好了,老公!」韩小红看到哭了,说。
石颖眼中闪着泪花,笑了。
下了楼,我和张红手拉着手,直奔我的车走去。在经过一个宝马车的时候,就听见「咻咻」两声,车灯也亮了两下,张红塞过来一把车钥匙,红着脸说:
「还是开这辆车吧。」哇!这是一辆一百多万的宝马吉普,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车啊!韩小红大叫起来:「难怪张红妹妹有要求呢,原来还陪嫁一辆车呢。」我也没客气,接过钥匙上了车。张红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那三个女人坐在后面。
「张红,去云峰寺你怎么不开车去呢?」石颖问。
「不好意思,我不会开车。」张红说。
「不会开车,还买这样的好车?」盛燕说。
「本来驾驶证都下来了,想学来着,可是那位和我玩失踪了。」张红说。
「那证明说你会开了?」韩小红问。
「能开走,但不敢上路。」张红说。
说着话,我发动车子。好车就是好车,就连动静听起来都好听。一路上,张红又介绍,说这辆车已经放在这里两年了,当时是雇了一个出租司机开过来的。
她知道车子放时间长了不好,会隔三差五的来发动,等车没有油了,就拿着桶去加油站,回来加入。他还会雇人来擦车。难怪这车这么干净,昨天张红找人擦了。
「张红,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就让我老公教你开车吧!」
「嗯!」张红看看我,点点头。
「以后我们再出门就不用那么挤了。」石颖说。
「老公,我第一次坐这样的好车。」盛燕叫着。
回到家一进门,石婷吓一跳,说:「你们是飞回来的吗?我一直趴着窗户看,也没见老公的车啊!」
「大姐,人家张红姐陪嫁了一辆宝马车。你看,那就是。」盛燕叽叽喳喳的嚷着。
韩小红不忘正事,拉着张红进了书房。不一会,张红就穿着雪白的婚纱,在韩小红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张红本身就很漂亮,再穿上婚纱,显得更加迷人,满屋的人都惊呆了。石颖连忙跑过去,在张红的左边站住,搀扶着胳膊,说:「张红,我和小红姐当你的伴娘,把你送到老公的手里。」这边盛燕和唐洁连忙搀扶着我,说:「我俩当伴郎。」石婷笑了笑,去厨房安排饭菜了。
在吃饭的时候,韩小红酸溜溜的说:「老公,好不公平,你又给张红妹子跪下求婚,又给戴钻戒的,我们为什么没有?」
「对呀,我也要穿婚纱!」盛燕嘟着嘴说。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从明天开始,老公你必须满足我们,穿婚纱,你跪下给我们戴钻戒求婚。」韩小红说。
「不行,那得需要多钱啊!」唐洁是管理钱的,她向来吝啬。
「没事,这钱我出。」张红笑着说。
「你出?」唐洁瞪起眼睛,「你既然是我们家的人了,你的钱也不能乱花。」
张红被眼前这姐妹情感动着,说:「这样吧,我出钱,一个人买一个钻戒,让涛给你们戴上……」
张红的话还没说完,韩小红就叫起来:「还叫涛?应该叫老公啦!」
「哦。」张红的脸红了一下,笑声叫「老公!」接着说:「至于老公的戒指就不用买了,就用那一个吧。要不老公那无名指戴满了,长度也不够啊!」
说的大家都笑起来,纷纷同意。
「婚纱吗?」张红继续说,「也不要买了,就穿这一件吧。」
韩小红、石颖、盛燕齐声叫好。可石婷和唐洁却反对,因为石婷太胖,唐洁太瘦。
「就是意思意思得了,你俩还当真穿啊。」韩小红笑着说。
姐妹之间融洽的感情,感动着张红。在她的印象中,一夫多妻,女人们会为了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可她今天看到的争吵,完全是善意的,这些姐妹都是为了老公着想,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老公开心。所以,张红高兴的低下了头。
「哎呀,就顾着我们婚纱钻戒了,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韩小红大嚷着,「新郎新娘该入洞房了。」说完,就领着姐妹们推推搡搡,把我和张红推进地铺的房间。盛燕在关门的时候,说一句:「祝老公和张红姐新婚快乐!」又办了个鬼脸说,「一会来闹洞房哦。」这才关上门。于是,门外由韩小红起头,异口同声的喊:「祝老公和新娘子新婚快乐!」
张红本以为,吃过饭后,她们姐妹出去,我们才入洞房,可没想到现在就入洞房,而且姐妹们都在外面,这门还没有门闩。她虽然看过多男多女做爱的录像,但让她在现实中,还有些顾虑的。再看看房间,根本没有床,地上铺满了褥子和被子,六个枕头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心里这才明白,原来一夫多妻的家庭是这样的开放。
我抱住她,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认识你的吗?是你到我们单位第一天报到。「「老公,我那时不认识你。」张红把头埋在我怀里,说。
「你还记得那年运动会吗?你在台上念讲演稿。」我说。
「我记不得了。老公,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都在一起睡吗?」张红问。
「是的。」我说。
「做那种事,也在一起吗?」张红问。
「我们是一家人,做什么事都不隐瞒的。」我说。
「哦?这姐妹处的真好。」张红轻轻的说。
我的嘴亲住了张红的嘴,她的嘴是那么的香甜。然后,我亲吻着她的鼻子,美丽的眼睛,还有耳朵。同时,两只手在屁股上,奶子上摸索着。看着她双眼迷离,这才把她轻轻放倒,在配合下,脱下婚纱,去掉乳房罩,还有那莲花小裤衩,顿时,一个美丽的胴体展现在眼前。她的阴毛黝黑崭亮,形成一个很正规的三角。
她的奶子不算大,但一只手覆盖不了,很松软。她不是那么主动,而是我强按着手才握住鸡巴,慢慢的撸着。前几天,我在和她们做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张红的影子,如今,她就在我的身下。
我静静地跪在双腿之间,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向那湿润的阴道里挺进。那是一个美妙的洞口,不大不小的包裹着鸡巴,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等鸡巴全部插进去的时候,张红轻轻的说:「轻点,别让她们听到。」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鸡巴上,一下、两下、三下……她高潮来了,但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亲住我的嘴,尽量把呻吟喊到我肚子里。
「闹洞房啦!」一群声音喊着,接着门开了,五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跑了进来。
韩小红和盛燕抢了左右的位子,唐洁仍然趴在我的背部。石颖坐在一旁,用手按住我的屁股,使劲向下压着。石婷已经学会录像,举着摄像机来回走动,拍摄着。
张红不再矜持,放开声音大叫起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即使在呻吟时候,连部扭曲,但也显得那么美。我按和以前一样,伸出手在韩小红和盛燕的屁股上摸着,嘴在张红、韩小红、盛燕三张嘴上来回游动。再也受不了美丽的诱惑,再也抵抗不住那湿润的阴道,我开始射精,全部射在张红的阴道里。
「娶了新娘,就要好事成双。老公,你必须还要射一回,好事成双。」韩小红叫着。
我躺在张红的身边,亲着嘴。手却在韩小红的屁股上,盛燕的奶子上摸着。
石颖在下面含住我的鸡巴。唐洁舔舐着张红的阴道。石婷仍然在拍摄着。终于,我的鸡巴再次硬起来,由石颖扶着,再次插进张红的阴道……
过来几天,我让唐洁取了些钱,领着几个女人来到商店里,真的给她们买了钻戒。回家后,在韩小红的提议下,一天向一个女人求婚,并且戴上了钻戒。而就在这一天,和张红一样,被闹了洞房。张红觉得这口气出来了,因为她把别人的洞房也闹了。张红笑的最开心,她已经融入到这个家庭里了,包括那颗心。
十二、经过一段时期的交往,大家慢慢发现,张红虽然高傲,但很随和,脾气也好,所以姐妹们很愿意和她相处。她很想像石婷那样,做些家务,可大家都知道高贵的身份,都不需要她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去帮忙,却笨手笨脚。可是,她的手很巧,绣花和缝缝补补比石婷做的都好。唐洁和盛燕都是失去前夫的,同病相怜,故此,三个人的关系处的最好。平时,张红信佛,石颖也信佛,两个人没事经常在一起讨论佛事。
上班的时候,我一直就开着宝马车了,张红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韩小红、石颖、唐洁坐在后面,一路上有说有笑。先把张红送到单位,然后再把三个女人送到班里,我这才上班。突然有了辆宝马车,并且是高配的,这引起单位不少人的关注。当然,我不能说出真相,就说是买的二手货,也的确,这辆车在张红手里放了五六年了。大家也相信了。等到下班的时候,我再去接四个媳妇回家。
天天接送四个女人,有很多人看到,都来问我,大多都是同事,他们都认识韩小红、石颖和唐洁,但对于最漂亮的张红,都很陌生。我就说是石颖的好姐妹。
而也有很多人问石颖她们,她们的口径和我一样。当然,张红的单位也有问起,张红直接告诉他们,这是我老公。她的话是直接封门,因为有很多人想给她介绍,让她改嫁。可张红已经铁了心的,要在这个家庭一辈子了,她说这就是命运!
当然,我还是一如既往,晚上仍然是只射一回,很少有两回的时候,除非特殊情况。比如那天,我在盛燕体内射过后,韩小红非要张红做口交,于是我又射了一回。再次就是和张红做肛交,之前在石婷的体内射了,然后又射了一回。我喜欢看历史书,知道过去的皇上为什么那么短命,我要好好活着,慢慢的享受这几个女人。
转眼,到了冬天,又是大雪纷飞。
韩小红又想起那个夜晚,喝醉了到我家的事,不禁趴在我的怀里聊起来。因为这件事,只有石婷和石颖知道,所以其他几个媳妇并不知道,所以听起来格外的认真。当她们听到我没有趁火打劫的时候,都不禁向我投来敬佩的目光,纷纷扑向我,有的在后面搂着脖子,有的把脸在胳膊上摩擦,还有的亲吻着脸颊。都说:「老公,你真是我们的好老公!」
韩小红越讲越激动,说:「如果不是老公好,我能把我那一百万给老公吗?」
唐洁说:「我也是。虽然我那房子只卖三十万,我觉得给老公是最安全的。」
两个人的话打动了张红,她想到这几个月来的夫妻恩爱,想到姐妹之情,觉得自己很惭愧,因为她一直隐瞒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她的存款。当时的她一直认为这个家是奔着她的钱来的,可这些日子里,不单老公没有过问,就连这些姐妹也没过问,甚至这些姐妹的工资都如数上交,而她的工资却没人要。即使这样,唐洁还每个月给她两千元零花。所以张红很过意不去,她要吐露心扉。
「老公,各位姐妹!我对不起你们,因为你们这样坦诚不公,我竟然还藏着一个心眼,真是很惭愧。所以,我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张红激动的说。
大家都都纷纷侧目看着她。
「老公,姐妹们!」张红接着说,「我有三千万存款。」
这些绝不是少数目的财产,大家都瞠目结舌,看着张红。
「你们一定要问我,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我实话实说了吧。刚结婚不久,我就发现死鬼对我冷淡,在外面找女人不说,还和他前妻勾勾搭搭,所以我留着个心眼,没事就到他公司里。我发现,公司里的账目很混乱,王茂还贪污。王茂就是雇凶杀死鬼的人,他和死鬼是结拜兄弟,也是合伙人。我用移花接木的方法弄来些,又在死鬼的小金库里偷些,自己再积攒一些。死鬼丢了钱,很恼怒,但他没怀疑我,而是怀疑王茂,本来就不和的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张了,所以……」
张红说到这里,扑到我身上,说:「老公,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不会对我好的。再加上我害怕姐妹们争风吃醋,所以我一直隐瞒着。今天,我看到我们就像亲姐妹一般,而老公对我们又是这样恩爱,所以,我决定都拿出来,献给这个家庭。我觉得这些钱财放在老公手里,我一百个放心。」说完,张红用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
「哦。」我摸着张红的屁股,说,「我不能要你的钱,因为你的钱是千辛万苦搞来的……」
「不!老公,小红姐的钱你都收了,为什么不收我的钱?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张红有些生气了。
这时,几个女人团团围住我,都为张红说情。韩小红最激昂,说:「老公,你是户主,这些钱都应该写你的名字。」张红见姐妹们都支持,也来了精神,撒娇撒痴,赖在我身上不起来。我只好答应了。
「老公,存款改名需要身份证的,你得交出了。」张红搂住我的脖子说。
「家里人的证件都在我这里呢。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办。」唐洁说。
「太好了,一会我也把我所有的证件给你。」张红说。
过了一会,张红说:「老公,我有个建议,这些钱不如买一栋别墅,我们全家都搬去。」
「我们现在不够住的吗?」我坚决反对。
「老公,」张红说,「难道你就没发现邻居是怎么看我们的吗?当一早上班的时候,你开着车带着我们,还有小颖她们一早去买菜,那些人是用另类的眼光看着我们。毕竟,你一个男人,领着这么多的女人住在一起,会引起怀疑的啊。如果我们买一栋别墅,那么就是独门独院,都住别墅,谁也不会注意谁的啊。」
「对啊,张红说的有理。」韩小红首先支持,那些女人也点头称赞。
「好!」石颖说,「现在珊瑚区正在打折,不如我们就买那里的别墅,明天就办。」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研究着,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第二天,石颖和韩小红、张红三个人就去交了首付,在珊瑚区买下一栋别墅,总共花了一千多万,名字竟然是用我的。然后,就等着装修了,石颖对装修很内行,说:「等过完年,找一家装修公司就行了。」
「住别墅一个月得多钱啊?」唐洁问,她最担心的就是钱。
「大约五千左右吧!」张红住过别墅,知道大概情况。
「啊!那么多啊?」盛燕吐了一下舌头说。
「五千元,我们还是能承受的。」韩小红说。
一转眼,春节过去了。迫不及待的石颖,开始着手装修的事宜。现在装修就是好,找一家装修公司,只要你提出要求,人都不用去,那边就能给你把活干好。
韩小红也很辛苦,没事就往别墅跑,按着自己的想法提出建议来。石颖笑着说:
「还是小红姐能耐,装修也很浪漫。」我一向讨厌装修,所以那边去都不去,只等现成的。韩小红说:「老公,你不用去,包你满意。」
星期六和星期天,是休息的日子,石颖、韩小红和唐洁去别墅指点。我闲着没事,就带着张红和盛燕出去练车。这两个女人也够我操心的了,张红有了驾驶证,但很笨,开着车见人就害怕,几次把油门当刹车踩。盛燕学开车到很快,开的也很好,可在驾校里考试怎么也过不了关,真是愁死人了。一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别墅那边装修完毕了,张红还是开不好车,盛燕驾驶证也没考下来这天,韩小红和石颖兴高采烈的回来,说:「明天我们去那边看看去吧。」
于是,在第二天我们全家,除了石婷没去,都坐着车来到了别墅。
珊瑚小区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风景非常秀丽,空气也新鲜。这里有一半以上是别墅,也有高耸入云的公寓。小区里是柏油马路,顺着山势弯弯曲曲迤逦而行,才来到我们的别墅。这是一座三层小洋楼,由硬塑仿制的木板栅栏围成的院子,院子的中间有一个圆圆的花池,里面已经种满了奇花异草,一看就是韩小红的注意。
石颖一按遥控器,一个卷帘门徐徐升起,说:「这是车库。」我把车开到里面,刚好能装下一辆车。我们都下了车,有个旁门,韩小红介绍说:「这直接进客厅的。但我们还是走正门吧!」出了车库,我们从豪华的大门走进去,里面富丽堂皇,中间摆着两套沙发,谈绿色的墙壁,粉色的窗帘,都给人们一种视觉的冲击。韩小红介绍着,这是厨房、这是洗澡间,这是……洗澡间太有特色了,很宽大,中间凹进去一个心形池子,可以提供五六个人同时洗澡。韩小红神秘的笑着说:「老公,以后我们在一起洗澡啦!」
我们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两面都是房间,门上分别写着名字,如兰花间、菊花间……韩小红说:「这些都给别人看的,如果来个亲戚什么的,就说这是我们分别住的。」张红问:「我们房间在哪里?」石颖和韩小红笑了,打开一个很隐蔽的小门,里面是个楼梯,直接上楼。我们跟着韩小红走了上去。
楼梯的尽头还是一道木门,韩小红打开后豁然开朗,原来是一间更加宽阔的房间,就像日本人的房间,进屋就是床,墙壁上都是木质的拉门。韩小红笑着说:
「老公,我们就住在这里,你看行不?」还没等我搭话,这些女人都赞不绝口起来。我说:「很好,明天找搬家公司,把家都搬过来吧。」
第二天,我们劳累了整整一天,东西都搬来了,包括张红那个房子里的东西都搬来了。给了工钱,搬家公司的人走了,这些女人开始往三楼搬动行李,依然是老房子里摆设,七个枕头并排摆好。大家都显得很激动,坐在屋里面带笑容,都看着我。我懒塔塔的倒在我的枕头上,伸着懒腰。
「老公,到了新地方,你就没有心情吗?」韩小红首先扑到我怀里,亲着嘴问。
我点点头,把张红搂过来亲了一口。石颖爬过来,掏出我的鸡巴,用嘴含住。
石婷也爬过来,和石颖轮换着口交。唐洁和盛燕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后,又帮着石婷、石颖脱下衣服。而这时,我已经把韩小红和张红的衣服脱下去。几个女人又脱下我的衣服。我好感激这几个女人,正是她们的辛苦,才换来今天的幸福。于是,我亲着每个女人,摸着她们的屁股、奶子和阴道。
六个女人,同时撅起屁股,把我团团围住。我跪在她们的后面,挨个的插着,轮换着做爱。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这才把张红翻过来,直接插进阴道里。是的,要不是张红的钱,我们就住不上别墅,我要感谢她,要把精子射在她的阴道里。韩小红和石颖这几个月来,很劳累,为了感谢她们,我一左一右的搂住,揉着那松软的屁股。盛燕和唐洁也不甘示弱,趴在石颖和我,韩小红和我的夹缝中间。石婷拿起摄像机,拍下来别墅里的第一次做爱。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用的是同样的方法,只是我身下的人轮换着,都做了一遍。六个媳妇都感到空前的满足。特别是在盛燕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她紧紧的抱住我,嘴里云山雾罩的不知道呻吟说了什么,但最后一句却十分清晰:「老公,谢谢你!」
就这样,我们搬进了新家。每天早晨,我们正常上班,车里仍然坐着张红、韩小红、唐洁、石颖。家里仍然留守着石婷和盛燕,每次临别前,还是亲嘴摸屁股。在上班后,几个媳妇下车,我们仍然是亲吻告别。搬到这里后,离单位远了,我更要接送这几个媳妇了。
正向张红所说的那样,在别墅区里,各家各户离的很远,谁也不管谁,再也没有另类的眼光看着我们了。而我们以前住的房子,还有张红的房子,也在石颖的张罗下买了,因为地段比较好,还卖出高价了。以前的那些邻居,只知道我们搬家了,但至于搬到哪里谁都不知道,我们也慢慢的淡出他们的视线,时间一长,基本把我们忘记了。
十三、转眼,又到八月末,天气异常的炎热。韩小红又提起去海边玩,她的提议马上得到媳妇们的支持。
「老公,还是到去年的海边玩吧?」石颖说。
「总去一个地方不烦啊?」韩小红说。
「小红姐,你不懂的,去年去云峰寺许愿,求佛爷保佑让我给老公找第五个女人,并且是要大富大贵的,结果佛爷满足了我,你说我能不去还愿吗?」石颖说。
「是啊,我也要还愿的。去年我许愿说,给我找了好老公,哪怕他有三妻四妾都行,最好是姐妹相处融洽。这个愿也成为现实,所以,我也要还愿的。」张红说。
「啊?这么准?我也要许愿去。」韩小红说。
「我也要许愿。」盛燕和石婷说。
还和去年回来时候一样,车上很拥挤,但这回最胖的石婷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子上,后面的媳妇们一前一后的坐下,而车子是宝马吉普,也宽敞些,也能坐下。一路欢声笑语的来了,仍然还找那家农家院住下。那老板娘对我们印象很深,一进门就认出来了,连忙搭腔。只是,今年的车换了,人也多了一个,并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老板娘,还是去年的房间。」石颖说。
「可那是六张床位的,你们七个人啊?」老板娘犹豫起来。
「给你七个人的钱就是了,什么六张床位的?」韩小红说。
「那怎么住啊?」老板娘还是犹豫。
「这你就别管了。」韩小红说。
今年来海边可不像去年,因为今年有了张红,她可是一个组织者。在来之前,张红就提议,我们必须穿一样的衣服,清一色的牛仔裤,上身情侣T恤,就连泳衣都买的一样的。一进门就够显眼的了,老板娘偷偷和老板说些什么,她一定说:
「你看,那男的,领着媳妇们又来了。」这里也有好几伙旅游的,看着我们也瞠目结舌。
还和去年一样,要到海边游泳去,但我们都穿着一样的泳衣,这让路人都纷纷侧目。这些媳妇们,一路上叽叽喳喳,不是这个叫:「老公,教我游泳。」就是那个喊:「老公,我害怕,你要抱着我啊。」这更加惹人注目了。在大海里,她们更加嚣张,一会合起伙来对我打水仗,一会又温柔的像小绵羊倒在我怀里,海里游泳的男女都看呆了。我就不一一说起了。到了晚上,自然又要做爱,也不多说了。
第二天,告别了老板娘,又去了云峰寺。再看这些媳妇们,都很虔诚的,一步一磕头的上台阶。因为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分外显眼。来到云峰寺,那里已经排起了长队,都是许愿和还愿的。我告诉她们,我溜达一会就下山等你们。自己就溜溜达达的下山来,坐在车里打开空调凉快。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就看见六个人从山门里走出来,因为穿的都是一样的,很显眼,老远就能认出来。我下了车,迎上去问:「都许什么愿了?」
韩小红说:「我也像小颖那样,想给老公再找一个媳妇。可我许完愿睁开眼睛一看,我旁边是盛燕,也没有别的女人啊。」
「知道吗?小颖和张红两个人都是碰巧了,你们也信?」我说着打开车门,「都上车吧。」
已经到中午了,大家都有些饿了。我开着车,在一个山脚下,看到一家农家饭店,说:「就在这吃吧。」把车停下,大家都纷纷下车。这时,和我们车颜色都一样的宝马吉普飞速开来,也在饭店门口停下,从里面跳下来一个女人,看来也是饿了来吃饭的。因为车是一样的,这个女人看了一眼我们,马上脸上堆起笑容,大叫一声:「韩小红!呀,石颖!唐洁!」
韩小红、石颖、唐洁看去,情不自禁的喊:「吕岚!」
韩小红偷偷说一句:「许愿真准,就是她了。」
我和吕岚不认识,但我知道她的大名。她的父亲是我市的前市长,很有权势,把唯一的女儿安排到了我们单位,还做了会计。而这吕岚数学极差,根本不会算账,可人家父亲官大,我们单位没有办法,只好给她配备了两个会计,这样她就不会出错了。可在去年,吕岚的父亲因为贪污被双规了。我们单位这些势利眼的领导,马上把吕岚撤了下来,一开做打扫会议室工作,后来才调到窗口,和韩小红她们一个班组。据听说,吕岚的父亲双规后,她那没有良心的老公就和她离婚了。
「唉,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吕岚问。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是不是也来许愿的?」韩小红反问,她很盼望吕岚和去年的张红一样,也是来许愿的。
「不是的,我是来亲戚家。」吕岚说完,眉头皱了一下。
「吕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石颖介绍说。
「哦,是涛,我听说过你,是个真正的男人。」看来吕岚对我的事迹也知道一些。
「老公,这是吕岚。」石颖说。
「我听说过。你好!」我礼貌的说。
「是来吃饭的吧?我们一起吃好了。」韩小红说。
吕岚看着陌生的三个人,问:「这是……」
「这是我姐,这是张红,这是盛燕,都是好姐妹。」石颖又介绍说。
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叽叽喳喳,特别是异乡见到熟人,你看那石颖,韩小红咋咋呼呼的,这吕岚也是大嗓门子,一时间吵得小饭店里都不得安宁。那边唐洁、张红、石婷和盛燕也跟着哈哈大笑。饭店里有很多顾客,都讨厌的看着她们。
我走了进来,板着脸说:「能不能安静点,就听你们的了,赶紧的点菜,吃完了走人。」
别看我平时管不了这些媳妇们,但到此时,她们都乖乖的听话。张红立刻低下头,脸红红的;韩小红扮了个鬼脸,不做声了;盛燕连忙吐了一下舌头;石婷马上把嘴闭上;石颖更是不敢做声;唐洁狠狠的咬着嘴唇。在这种声威下,连吕岚吓得也一缩脖子,再不敢哈哈大笑了。在座的人无不惊叹,这男人是谁,这么好使?
吕岚可有些看出门道来了,因为我们穿的是情侣T恤。她又看到盛燕很害怕的样子,一直用手拉着我,而张红坐在我左面,也不住的看着我。吕岚心里有点明白了,这些女人和石颖的老公,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说吕岚,吃完饭你去哪?」韩小红问。
「回家!」吕岚说。
「太好了,我们搭你的车。我老公……啊不是……涛也开车来的,可太拥挤了。」韩小红又说走嘴了。
「呵呵,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们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就当不知道。」吕岚笑着说。
这是一顿很尴尬的饭,因为有吕岚在,说话很不方便。有几次,盛燕也脱口叫出「老公」来,也急忙改口,张红只说了一个「老……」但后面的话谁都知道是什么。本来,韩小红要喝些酒的,可她怕酒后失言,没敢喝。就这样,很快的就结束了饭局,唐洁算账。
回家的路上,因为韩小红、石颖和唐洁三人坐吕岚的车,所以我的车里不拥挤了,张红坐在前面,后面坐着石婷和盛燕。一路上,没话找话聊天,张红说韩小红许愿要给老公再找一个媳妇,可她睁开眼一看,是盛燕在身边,很失望。还好,在饭店里看到了吕岚,说不定在车上三个人正做吕岚的思想工作呢。提到了吕岚,张红说:「她长的挺漂亮的。」
是的,吕岚长的确实很漂亮,白白净净的一张圆脸,很有灵气的一双大眼睛,红嘴唇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很好看。她有些胖,但她的腰很细,凸显出大屁股很迷人,走路时候总是颤颤巍巍的。她的奶子也很大,看起来要比石婷的大,因为她的肩部不宽,所以看起来是丰乳巨臀,是个典型的肉感女人。
但此时我的心思没有放在吕岚的身上,而是关心许什么愿?于是我问张红还愿怎么样?张红告诉我,也就是给寺院里花点钱,感谢佛祖保佑给我找了一个好老公,还有这些好姐妹。
「小婷,你许什么愿?」我问。
「老公,我就许愿我们家庭越来越好,我们夫妻恩爱,姐妹融洽。」石婷说。
「你呢,盛燕?」我又问。
「我许的是,要给老公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宝宝。」盛燕说。
「嗯?」我不禁一愣。
「我怀孕了,老公。」盛燕说。
这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些女人都曾经有过孩子,并且都上环了,所以我才放心大胆的做爱,并且把精子毫不犹豫的射进体内。可我怎么就忘了盛燕是没生过孩子的,也没上环的啊。这怎么办?我一时间犹豫了。
「你真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我问。
「嗯,老公,我很想。」盛燕低着头说。
「可孩子上不了户口啊?」我出难题。
「这还算问题吗?老公,你现在和小颖也没办理复婚手续,只要和盛燕登记就行了。」张红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老公!」盛燕说。
「你真的想生吗?」我又问。
「是的,老公。」盛燕说。
「好吧,就按着张红说的办!」我说。
「谢谢老公!谢谢张红姐!」盛燕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开心。
这时,那边车里,韩小红打来电话,兴高采烈的说:「老公,许愿真准啊。我在云峰寺里许愿,说我们的车子太拥挤了,我们几个又都不会开车,求佛爷保佑,给我老公找一个会开车的,最好是今天出现,我就坐着她的车回家。老公,你说怎么样,这不就遇到了吕岚了吗?老公,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晚上你做新郎吧。」
随后,就听到吕岚叫着:「我可没同意当新娘啊……」声音甜蜜有娇羞。
张红抢过电话,说:「小红姐,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盛燕怀孕了,她要给老公生小宝宝了。」
「啊?是真的吗?太好啦!」韩小红大叫着,把消息告诉了石颖和唐洁。
「你们的老公真是太幸福了。」吕岚说。
回到了家,两辆宝马车一起开进珊瑚小区,直奔小院子里。然后,车停下来,人们纷纷下车。吕岚说什么也不下车,还嚷嚷着要走,石颖死死的拽着车门不放,劝着吕岚下车。韩小红大声叫着:「老公,你就不会来请啊?」张红和盛燕两个人就推着我,来到了吕岚的车前。我看到吕岚的脸像喝醉了一样的红,不敢看我一眼。
「进屋坐一会吧?」我伸出手。
「你可不许有非分之想啊!」吕岚伸出手搭在我手上,这才慢慢的下了车。
走进客厅里,吕岚仍然低着头,红着脸,就连这豪华的装修都不能吸引她的目光。那边,石颖、石婷、唐洁忙活着做饭,盛燕也要去帮忙,石婷说:「我的小祖宗,你快点歇一会吧,动了胎气,老公会骂我们的。」大家这才想起盛燕怀孕的事,又来慰问盛燕,不让她干活。于是,盛燕就坐在我身边,用圆圆的小脸在我胳膊上摩擦着。
「涛,你真的好幸福啊,这么多的媳妇,都对你这样好。」吕岚说。
「别总叫涛行不?既然来我家了,就叫老公。」韩小红说。
「我可没答应,叫什么老公?」吕岚几乎是喊着说。
饭菜很快的做好了,在餐厅里吃。虽然换了别墅,但形势和以前的老房子是一样的,也就是喝酒聊天,然后大家起哄喝交杯酒,我就不细说了。在喝交杯酒的时候,吕岚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站起来,脸也不红了,说话也清晰了:
「涛,我是看见你这个家,姐妹相处的这么融洽,而你这个人又那么大度,又那么好。在车上,小红、石颖和唐洁又说了你那么多的好处,我的心动了,想加入你这个家庭。可是,我知道自己的状况,爸爸被抓,众叛亲离,就连我今天去我二姑家,他们都把我撵出来了,我想你不会嫌弃我吧?」
「欢迎你的加入。」我说着话,和吕岚喝了交杯酒。
「好啦,入洞房!」韩小红叫着。
于是,张红和盛燕搀扶着我,韩小红和石颖搀扶着吕岚,半推半就的走上三楼。然后,依然是几声「祝新婚快乐」,门就关上了。
看着屋里地上,整齐的摆着七个枕头,吕岚有些吃惊,问:「你们在一起睡?」
「是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分开住。」我说着话,搂住吕岚。
「那我以后……」吕岚还要说什么。
「是一家的人,我们都要走进这一家的门。」我开始亲她的嘴,摸她的屁股。
那大屁股果然很有手感。
我轻轻的把吕岚放倒,一边亲着嘴,一边抚摸着,一边脱她的衣裤。她很配合,不一会就脱了个精光,那肥乎乎白晶晶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特别是也漆黑的阴毛,让我心潮澎湃。吕岚伸手握住鸡巴,轻轻说:「好大呀。」我的中指插进阴道里,说:「大不好吗?」然后翻身上去,把鸡巴插进那湿漉漉的阴道里。
一阵激情过后,吕岚来了高潮,我也射精了。
闹洞房的人冲了进来,都是赤身裸体。张红说:「老公,好事成双,你必须射两回的。」于是,石颖上来又含住鸡巴,韩小红和张红一左一右按住我,搬住吕岚,硬让我们亲嘴。唐洁弯下腰,舔舐着吕岚的阴道,盛燕舔舐着吕岚的奶子,吕岚开始呻吟,说:「老公,这真刺激啊。」搂住我要求爱。此时,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由石颖亲手送进吕岚的阴道。张红和韩小红一左一右倒着,努力的把嘴伸过来,有时候和吕岚的舌头碰在一起。我的两只手在韩小红和张红的屁股上捏着,揉着,鸡巴却狠狠的插着吕岚。
「知道吗?你是这里第一个新娘。」我轻轻的说。
「是吗?老公,我太幸福啦!」吕岚说,高潮再次来临。
十四、经过两个月的交往,吕岚通过观察,她体会到这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姐妹们虽然贫富不同,又共处一夫,但是彼此间没有明争暗斗,并且相处的十分融洽,即使在亲姐妹也不可能如此亲近。
其实,在云峰寺饭店里看到情侣T恤,吕岚就有蹊跷,难道她们跟着一个男人?这么多的女人跟着一个男人会有幸福吗?吕岚心里一直画个问号,但她觉得很刺激!以前,在家里看过很多光碟,里面有很多一男多女,或一女多男的做爱镜头,就觉得很刺激。但一直认为这就是为了拍摄制作的情节,而在现实中是不可能有的。可这天她看到了,张红和盛燕在老公的身边是那么的亲密,而作为老婆的石颖,却置若罔闻,就像没事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吕岚笑问:「涛是你们的老公吧?」车里坐着的石颖首先承认,竟然一点嫉妒心都没有。随后,韩小红就眉飞色舞的讲起老公各种好处来。
从韩小红的嘴里,吕岚了解到当年韩小红是怎么醉酒,披着漫天大雪来到老公的家;又了解到当年唐洁,是怎么悲惨的命运被老公收留;了解到怎么还上盛燕的高利贷;了解到张红……也知道了石颖的亲姐石婷……吕岚知道石颖以前所作所为,她终于明白了,这个家庭的女人都有着一个相同,又不一样的悲惨命运。吕岚想到了自己,她何尝不是悲惨命运的人呢?
想当年,爸爸是市长的时候,这些人奴颜卑色,见了我吕岚都要恭恭敬敬,不会数学都可以当会计。可一转眼,爸爸被双规了,人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市里那些亲热的叫叔叔伯父的人,生怕被牵连,见面就像不认识一样。在单位里,这些势利眼行动更加迅速,马上把自己会计撤换,变成打扫会议室的清洁工了。后来,雇佣保洁公司的清洁工了,才把自己分到窗口,做起最不愿意做的收费员。
这还算什么,自己的老公,那是爸爸亲手提起来的干部,一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可爸爸出事了,他就划清界限离婚了。吕岚越想越憋气。
吕岚想起刚才在饭店里,姐妹们相处融洽的情景,想起眼前这个拥有七个老婆的涛,她忽然觉得这个家才是最安全的。可是,有个问题一直在缠绕着吕岚,想当年爸爸在位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高傲,见到谁都雄赳赳的抬着头,所以得罪了很多人,很自然的也会得罪韩小红、石颖、唐洁,说不定还会得罪涛!他们会像收留她们一样收留我吗?但看韩小红和石颖的样子,是不计前嫌的,表情是那么的热情。吕岚心里翻腾着,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当韩小红说:「吕岚,看你一个人挺辛苦的,不如到我家吧?」吕岚顺口说:「涛能看起我吗?」
石颖笑了,说:「吕岚,你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老公的事,但现在怎么样?你是看到的了。」
吕岚心里一翻腾,是啊,大家都说涛是个大度宽容的人,一点都不假,石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涛的事,现在不也被原谅了吗?涛绝对是个好人,他能容纳背叛他的石颖,也能容纳水性杨花的韩小红,还能容纳悲惨的唐洁,为什么不能容纳我呢?于是,她说:「我就怕涛不能容纳我。」
「吕岚,这就算是你同意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公。」韩小红说着话就打通了电话,「老公,你等晚上做新郎吧。」
吕岚羞红了脸,连连叫着:「我才没同意呢……」可心里却洋溢着无比的激动。
而就在这时,电话那边传来了盛燕怀孕的消息,车里马上传出一阵欢呼,韩小红叫着:「我要为老公生一个。」吕岚明白,这些女人心里只有老公涛。她偷偷看石颖,按理说作为真正妻子的她,应该流露出嫉妒恨的表情,可她一点都没有,相反的还心花怒放的说:「好啊,老公最喜欢小孩了。」吕岚的心彻底活动了,她发誓要加入这个家庭。
当吕岚走入别墅的时候,虽然没有注意豪华的装修,但已经爱上了这个家,因为她曾经就是住着类似的房间。只可惜,被那没良心的老公霸占了,还抢走了可爱的儿子。但吕岚毕竟是女人,此时最需要的是男人的表白。当喝交杯酒的时候,涛说:「欢迎你加入。」吕岚想起这次来到二姑家被撵出来的场景,让她多么的悲哀,而现在涛的一句「欢迎」又让她是多么的激动啊!
当来到三楼,所谓的洞房的时候,看到地铺上整整齐齐摆着八个枕头的时候,吕岚的心在激烈的跳动,原来他们是同睡一个房间,这在光碟里才看到的情景啊,她的心异常激动。做爱时,一种久违的快感袭遍了全身,使她情不自禁的叫起「老公」来。最激动的是闹洞房的场景,姐妹们一起光着身子跑进来,场景比光碟里的更加刺激,这使吕岚激动万分。当她听到老公说她是别墅里第一个新娘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让吕岚永生难忘的是第二天晚上,姐妹们为她穿上洁白的婚纱,虽然小了点,瘦了点,但她也是姐妹中最漂亮的女人。老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西装革履,那么帅气的单腿跪下求婚,这让吕岚好像又回到了姑娘时代,那种初恋的感觉油然而生。老公拿出一支白金钻戒,深情的戴在她细嫩的手上,深情的说:「吕岚,嫁给我吧!」吕岚竟然热泪盈眶,使劲的点头。这时的吕岚才想起自己没有给老公准备戒指,可张红递给了她,她才知道自己手上戴的钻戒是新买来的,而老公的戒指是从手上摘下了,要她重新戴上。吕岚再次流出热泪。
这次婚礼,没有亲戚朋友的捧场,没有大操大办的酒席,更没有双方父母的祝福。但吕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婚礼,因为有一个好老公,又有关系如同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她感到空前的满足。她暗暗发誓,这一生一世一定要跟定这个老公,陪着他走完自己的一生。
晚上做爱的时候,还是在三楼那间难忘的房间里,让吕岚感到从未有过的性福。她倒在地铺上,两腿被石婷分开舔舐的阴道,两只肥大的奶子由石颖和唐洁舔舐,自己和老公亲着嘴。而老公那里,韩小红含着鸡巴,背后的张红拥抱着,亲吻着脖子。盛燕在一旁拿着摄像机,来回走动着,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着。这一切,即使在西欧的光碟里都是看不到的啊。
在做爱的时候,吕岚任其摆布,她和石颖成为六九式,石颖在下面使劲的舔舐着她的阴道,而就在这时,老公的鸡巴插了进来。吕岚低头看去,石颖仍然在舔舐着,而对面的镜子告诉吕岚,张红已经倒骑在她的背部,抱着老公在亲嘴,而韩小红和盛燕一左一右搂住老公,唐洁则在老公的后面搂住。石婷开始摄影。
吕岚觉得她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性爱就应该是这样的。她努力撅起屁股,接受老公的射精。
当吕岚得知,这栋别墅是张红出钱买的,而韩小红和唐洁也无私的把钱奉献给了这个家庭的时候,她感动了。即使自己也是这个家的人,为什么不能奉献出一切呢?所以,她毅然决然提出,把自己的私房钱也拿出来,奉献给这个家,奉献给老公,奉献给姐妹们。可她没想到的是遭到了老公的拒绝。她曾一度怀疑老公胆小怕事,以为这五千万是爸爸贪污的,不敢收下。可老公的一句话,又打动了她。老公说:「吕岚,这个钱你还是留着吧,你还有孩子,以后会长大用到的。」
老公竟然是如此的情怀,这让吕岚更加感动。
吕岚哭着说:「老公,我问你,我吕岚现在是不是这个家的人?如果是,你就把钱收下。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媳妇,我现在就走。」吕岚的话得到姐妹们的支持,都让老公收下这些钱。老公搂过来吕岚,手拍着屁股,甚至伸进去摸,终于点点头。吕岚知道老公最喜欢女人的屁股,每到高兴的时候,总是要拍屁股奖赏。如今,手已经伸进去捏着屁股了,吕岚的心感到无比的宽慰。
吕岚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她看到每天早上,石婷、石颖、唐洁总是去买菜,而这个菜市场离家很远,她主动提出开车送三个人去。石婷、石颖、唐洁高兴了,不但多了一个人买菜,并且还坐着车了。上班的时候,主动提出送韩小红、石颖、唐洁,因为她们是一个班组的,回家也能一起回来。老公轻松了,只送一个张红上班。老公是个好老公,以前在临别前和石婷、盛燕亲嘴摸屁股告别。现在,就在家里和她们也是亲嘴摸屁股告别。韩小红说:「以前在车上告别,老公是不摸屁股的,现在好了。」张红抗议着,因为她没有享受着这个待遇。大家都笑了。
慢慢的,家里恢复到了正常。但因为盛燕的怀孕,张红主张要我和盛燕赶紧登记,这样孩子就会有户口了。于是,在韩小红、石颖、张红、吕岚的陪护下,在街道里办理的婚姻登记,现在我和盛燕为了孩子,成了合法夫妻。韩小红说:
「以后我们谁要是怀孕了,老公必须和盛燕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和怀孕的结婚。」
张红说:「和我想的一样。」
盛燕的怀孕,没有告诉其父母,但她的父母还是知道了。当他们听说我和盛燕登记结婚了,还埋怨没有告诉他们,还竟然不好意思见到石颖。他们想大操大办一下,好挣些随礼的钱,可遭到了盛燕的拒绝。当年,是他们把盛燕赶出家门,现在也不用他们管。于是,韩小红和吕岚两个人出面,做盛燕父母的工作。盛燕的父母,第一是看到我家的别墅,知道现在是有钱人,害怕权势;第二,见到女儿在一个富贵家里,也不会受屈,;第三,也怕见到石颖,不知道说什么,也就不做声了。后来,韩小红和吕岚亲自送来十万彩礼,这件事也就拉到了。
可是,这个消息传到了石颖的家里,她妈妈和哥哥极力反对,大骂石颖傻,说盛燕抢了老公,石颖还在那里像没事一样。石颖告诉家里,说这是用赎罪的方式来弥补老公。石颖的妈妈和哥哥怎么也想不开,骂石颖没有出息,又让石婷回家,省得在那个家里被涛玷污了。可石婷也怎么也不肯回家,大声训斥:「妈妈,哥哥,你们为什么要拆散这个家啊?」而此时,家里也知道也知道石婷也是这个家的成员了。
石颖的哥哥叫石河,他是个见钱就开的小人,又极其好色,在外面经常找女人。但他对自己的媳妇和妹夫却管教很严,不许对不起他,也不许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如今看到自己两个妹妹都归属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有个盛燕,顿时怒火高涨,来到盛燕父母家闹,又来到我家里闹。当他看到我妻妾成群,竟然提出一个无理要求,说什么这里的女人,除了两个妹妹以外,都要陪他睡一觉,他这才能饶了这个家。
顿时,这些姐妹们炸锅了,包括石婷姐俩都在指责石河的无耻。石河知道我说话好使,竟然厚然无耻的说:「涛,我现在问你同意不?」眼睛一直看着韩小红、张红、吕岚三人。我笑着问:「哥,如果我和嫂子睡觉,你同意吗?」石河大怒,说:「那是我媳妇,你说我能同意吗?」我厉声说:「可她们都是我的媳妇,你说我能同意吗?」石河笑着说:「你这是重婚罪,你就不怕我告你?」韩小红笑着说:「我老公一点也没,他和小颖没有办理复婚,而现在又和小燕登记了,你怎么告重婚罪?」石河大叫着:「可你们住在一起了。」吕岚说:「住在一起叫同居,我们愿意!」石河目瞪口呆,理屈词尽,说:「你们等着瞧。涛,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要不就在法庭见!」
石河没等来「法院见」,而他的这句「法院见」是他和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天,他气哼哼的回到单位,也许他还怀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在三天以后,会在别墅里玩到漂亮的韩小红、美丽的张红和俊俏的吕岚,接着唐洁和盛燕,说不定自己的两个妹妹……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昏倒了,被送医院抢救,醒过来说了一句:「哎我肏,脑袋这么疼。」就再也没醒过来。
原来,石河血压一直在一百七左右,嫂子经常劝他吃药,他总是不以为然。
如今受到刺激后,他异常激动,回到单位,在厕所里昏倒。送到医院里经检测,是脑干出血。当时,石婷和石颖听到消息后,来到了医院。大夫告诉说:「即使救过来也是植物人,每天一千多药钱。」问是否抢救。石颖想到哥哥的蛮横无理,决定不救了,于是,石河死了。石河生前闹的这一出,只有我们圈里的人知道,其他外人都不知道,所以,这事也就压了下来。
在办理石河的丧事的时候,韩小红她们都来了,因为共处一夫,平时关系如同亲姐妹,所以有事比到场。张红做石颖妈妈的工作,说我们的家庭是佛爷组合的,因为都得罪了老公涛,才促使组成这样的家庭。如果,谁来破坏这个家庭,那么不但身败名裂,还可能性命不保。石颖的妈妈一直信佛,听了这话,想到儿子的死,心惊肉跳,吓得不敢做声。就这样,再也不敢有异议了。而石颖的弟弟,也是信佛的,他一直反对石河闹事,也闭上了嘴。
三天后,石河的骨灰也下葬到老家,和他的爸爸放在了一起。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十五、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过去,石河还有一个妻子,也就是石婷和石颖的嫂子,也是我的舅嫂。她万静,和韩小红同岁,当年和石河同学,在中学恋爱。后来,万静上了大学,石河当兵,两个人一直也没断。三年后,万静大学毕业回家,石河也复员回家,两个人就结婚了,并且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万静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在高中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反对她和石河的恋爱,因为她学校一直很优秀,而石河却成绩一般,但万静对石河不离不弃。一直到高中毕业,万静上了大学,石河出去当兵。这时,两个人虽然离开了,但彼此更加密切,一直等到三年回家,两个人才结婚,并且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当年,石颖的爸爸病重卧床不起,就是万静精心照料。按理说,石河有这样的妻子,应该满足的,可是他四处捏花惹草,乱搞男女关系,这让万静心灰意冷。但她为了孩子,还是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这个家。
那天,在医院里,万静亲眼看到石颖放弃治疗。她心里明白最近石河的闹腾,也知道一天一千元钱对她的负担,所以,她一直没有说话。可如今,石河已经下葬了,她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于是,找到石颖,说「小颖,你哥没了,我自己在家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去你家住吧,反正别墅里房间也很多,你还有那么多的好姐妹,我不会孤独的。」
对于嫂子的要求,石颖可犯难了,她知道这个家庭是一夫多妻,嫂子来了,会带来诸多不便。可她想拒绝,又找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于是,石颖想到了妈妈,因为妈妈知道这个家庭里的事。妈妈听了儿媳妇也要去,一百个反对,就把万静找来。她们婆媳是怎么聊的我不知道,我只好猜测。
「小静啊,你可不能去小颖家啊。」
「为什么?」
「小颖的家好乱啊!」
「我看一点都不乱,她们姐妹相处的很好。」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涛和她们这些女人好乱。」
「有什么乱的?」
「她们都管涛叫『老公』。」
「这我知道。」
「知道你还去?」
「妈妈,当年小颖做了对不起涛的事,于是给涛找了那么多的女人来赎罪。而石河大闹,还提出无理要求,难道我就不能补偿吗?」
「那你过去也是当媳妇?」
「我想,但还不知道涛能不能同意。」
「小静啊,小婷和小颖都归了涛,让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你现在要去,我真不甘心。」
「妈妈,你说我这年纪轻轻的,能守寡一辈子吗?假如,我找了别人,连孩子都带走了,可能看你的机会都少了。如果我和小婷小颖在一起,是不是还能常来看你老人家呢?」
「哦,你说的也在理。那你不能带孩子去,我就这一个孙子,带走了我会想的。」
就这样,嫂子万静单身一人,住进了别墅里。
万静的到来,的确给我们带来很多不便。首先,在上班临走的时候,再也不能亲嘴摸屁股告别,吕岚仍然送韩小红、石颖、唐洁上班,而万静是坐在我的车里,我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和张红亲嘴了。晚饭的时候,媳妇们不再张扬,一口一个「老公」也要憋在肚子里。而最糟糕的是盛燕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要隐瞒。
晚上睡觉的时候,除了石颖和我在三楼睡,这些人都到二楼的房间里,装作出一付不是夫妻的样子。一直等到深夜才悄悄上楼,做外爱马上又悄悄的回去。
一开始,万静只和石婷、石颖、盛燕熟悉,慢慢的时间长了,和韩小红、唐洁、张红、吕岚来熟悉起来。万静开始有了笑容。她每天早上很准时起床,坐着吕岚的车,和几个人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和大家一起做,然后高声喊:「开饭啦!」
韩小红等才假装刚睡醒出来,下楼吃饭。大家都看万静有些别扭,可看着石婷和石颖的面子上,又不好说什么。
这天深夜,几个媳妇偷偷的跑到三楼来,自然要做爱。做完爱后,大家都没走,开始讨论万静的事。
「小颖,你嫂子来了真麻烦,就连和老公住在一起都很麻烦。」张红说。
「不如找个什么理由,把你嫂子搭对走,我们也好快活!」吕岚说。
「你让我怎么办?还能找茬和嫂子打架?」石颖说。
「哎我说小颖,不如把你嫂子也拉来当我们的姐妹,她长的也很漂亮。」韩小红说。
「别打我嫂子主意好吗?我哥虽然不好,但毕竟去世不久,我嫂子……」石颖说。
「你嫂子不是女人吗?」韩小红说。
「是,我嫂子是女人。可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石颖说。
「有什么怪?不是和我一样没有了老公?」张红说。
「喂喂喂,媳妇们,你们在一起还不够闹腾的吗?」我说。
「老公,你闭嘴,这是我们女人的事。」韩小红说。
「就是啊,给你找媳妇,你还多事?」吕岚说。
不管怎么说,石颖是坚决反对,她说:「我不同意,我嫂子毕竟是我哥的,我哥做的怎么不对,也不应该这样惩罚他,他毕竟是我哥。」
「你嫂子是你哥的?」韩小红笑了,「小颖,如果我们还不尽快下手的话,你嫂子如果改嫁了,不但不是你哥的,就连你嫂子都不是了,那就更不是老公的。小颖,你听我说,如果你嫂子成了我们的姐妹,你不是天天和你嫂子呆在一起吗?」
「老公!」石颖看着我。
我摸着石颖的屁股,说:「你现在已经完成五个女人的任务,并且超额完成了。」
「老公你的话就不对了,吕岚是我找来的。再说,小颖当年对不起你,给你找五个女人。那么,我也曾经对不起你,我给你找就不行吗?」韩小红激烈的说。
石颖终于低下了头,说:「小红姐,我听你的,但我不参与了。」
「小颖,不用你参与,我和小红姐去办!」张红说。
「加上我一个。」吕岚说。
「嫂子当我们姐妹是最好了,以前我就和嫂子好。」盛燕高兴的说。
在韩小红的安排下,每天上班,我开车只送石颖一个人,而吕岚的车里是韩小红、张红和唐洁,再加上一个万静五个人。万静很奇怪,为什么要这样呢?但她知道,这是韩小红精心安排的。每次分手,韩小红都要和石颖而语几句。后来才知道,石颖很担心,说:「不要逼我嫂子,如果她不同意就拉到。」韩小红会笑着说:「你就便宜吧,老公能和你亲嘴拍屁股告别。」
我和石颖在车里,也经常提起万静的事。石颖一直担心,如果嫂子不同意,就要弄个鸡飞蛋打,我们家庭也暴露了。其实,石颖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没事的时候经常打电话给韩小红,告诉她如果遇到反对,就不要搞了。可韩小红笑着说:「老公,你放心,这个万静,我一定拿下!」我只好随她去了。
过了几天,韩小红打电话告诉我,下班后,让我和石颖在珊瑚小区里的花园等着,不一会,石婷就来了,她拿着三张电影票,说:「老公,这是小红姐给的,要我们三个人去看电影。」真不知道韩小红她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后来才知道,她们在家里看光碟。我曾问过盛燕,看没看我们自拍的片子?盛燕说:「小红姐说了,还每到时候呢!」我打电话给韩小红,要她不要胡来。韩小红说:
「老公,这事你别管。」
连续看了好几天的电影,也不知道进展怎么样了。
上班前,我偷偷看万静,她中等的身材,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唇,很是漂亮。她总是穿着税务局的工作服,很合体,加上她迈着稳稳步伐,显得亭亭玉立。一到星期六星期天,她就会下穿牛仔裤,上穿紧身的T恤,这是我最喜欢的一身打扮。这时,我才看到万静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厚实。那奶子雄赳赳气昂昂挺起,非常迷人。我知道,这一定是韩小红安排这样穿的,因为那条牛仔裤就是韩小红的。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韩小红打来电话,声调异常悲哀,说:「老公,告诉你一个最最不幸的消息……」我不禁大吃一惊。
至于韩小红说了什么不幸的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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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赵志敬
十 赤练仙子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本来清幽静寂的墓室里头却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让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被绑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浑身赤裸,雪白丰满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虽然年过三十,但还是处子之躯的李莫愁保养得很好,那张充满风情的俏脸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差不多,更诱人的是她的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翘,而大奶子上那粉红乳头却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红玉。
此时,这对迷人的大奶正被赵志敬握在手里,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瘾。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之前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现在奶子被揉,又让她觉得无比刺激,下体更是不断流出春水来。
李莫愁呻吟着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这恶贼……啊……我……啊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赵志敬狞笑一声:「不放过我?哈哈,那就让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过我吧,您的处子小穴一定会把老子的宝贝夹得好紧,想放也放不出来,哈哈。」
说罢,调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丰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鸡巴便凑向赤练仙子的花房入口处。
李莫愁只觉得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触及自己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只觉得心中一震。
难道,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这个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执拗,此时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把涌动的情欲硬生生压制下来,暗道:「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多年,杀人如麻,江湖上无人不惧,今日竟被宵小所乘,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冲不开,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玷污,哼,我,我又岂能让这淫道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泛起宁死不屈的念头,心中却是平静下来,又想道:
「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你虽然忘记了那些诺言,但我李莫愁可永远不会忘记。你对不起我,但我,绝不曾对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张开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杀,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赵志敬又岂会让她如愿?
只见赵志敬本来揉着她大奶子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就捏着她的桃腮,让她的嘴巴不能闭合,然后冷哼一声,便从旁边的衣物扯下一段布来,一下子塞到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杀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满,身子扭曲这,嘴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闪着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圆,自己,自己下体竟被撑开,男人胯下那丑恶的事物竟插进来了!
赵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等着挨操,还装着要生要死,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么,哈哈。好紧,哈,好舒服,赤练仙子的处子小穴好爽,哈哈。」
鸡巴慢慢挤入,先是龟头,把肉穴挤开,然后棒身插入,开疆拓土,很快就触及李莫愁的处女膜了。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还缀上了水雾。
赵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怜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头竟然还会求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进去?」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里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为之错愕,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一下捅入,毫不留情的把她最宝贵的处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嚣张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答应你,待我干够了就不插进去,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而心中的痛楚则更加厉害,便像是灵魂也为之裂开一样。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强奸破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剧烈挣扎着,口中塞着布条,说不了话,只好不断的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眼中终于滑下了两行泪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
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
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意为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抛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凌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泄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着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欲全部发泄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抛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
杀,杀,杀!
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着的小嘴发出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着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着那女魔头李莫愁呜呜的惨叫,鸡巴在她那湿润的腔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着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咬着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插,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鸡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着那淫贼的抽插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涌到身体各处。
不要!啊啊啊!忍着……啊……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
…啊啊……
随着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了……啊啊……呜……混蛋……啊啊……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于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匐于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鸡巴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于高潮余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么样,舒服么?」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不以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赞道:「现在已经是FC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GCUP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对男人怒目而视。
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着赤练仙子那层层叠叠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为她也知道被这男人看着,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一样。
李莫愁本来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杀了你……啊……嗯……嗯……啊啊……」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在李莫愁那充满弹力的身体上,把那对豪乳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干。
过了一阵子,李莫愁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淫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赵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个时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赋异禀,足足高潮了七次后,小穴竟然还不干涩,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红肿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流。
此时的李莫愁已经爽得小穴都麻痹了,什么都不想,一动都不想动,只是,随着鸡巴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又再度产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赵志敬终于是放松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后,看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瘫了的李莫愁,赵志敬心中极为满足。走过去早已醒来的洪凌波处,强迫她用嘴巴含入鸡巴,用舌头舔弄一番清理秽物。
之后,他又重新点了两女穴道,绑好绳子,囚禁于这个石室之中,便施施然的从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赵志敬又悄悄的进入古墓里,进入这个秘密石室。
这个石室可是重阳遗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阳遗刻后,便是小龙女也不知道打开此处石室的机关。这也是避免杨过或小龙女心血来潮想返回古墓看看,而撞破赵志敬的好事。
当他进入石室,李莫愁与洪凌波两人都是满身汗浆,脸色又红又白,身子颤抖个不停,皮肤更是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赵志敬进来,洪凌波哭着道:「道长……啊……道长……求求你……救我……啊……身体……身体好痒……又好痛……啊啊……饶命……饶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显然身体痛苦无比,已经到了理智能控制的边缘。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灵素的毒药发作了。昨天趁着两人昏迷时,他已经灌两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效果还不错。
他笑道:「你们中了一种贫道的独门剧毒,名唤三鹿奶粉,若无解药,七天之内,便会痛苦不堪,全身腐烂而死。嘿嘿,现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药发作就会加剧一倍,到了第三天,又会再加剧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没有人能扛得住,通通都会痛死或是痒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还塞着布条,但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般让她生不如死的痛痒,竟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竟然还会更加剧烈?
三鹿奶粉,这毒药的名字如此诡异,虽然从未听过,但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堪称天下间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凌波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哀求道:「道长,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求你……求你赐我解药……」
赵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几把,然后把她嘴里的布条抽出,问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药吗?」
李莫愁虽然痒痛难耐,但看着这个用卑鄙手段夺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傲气,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想我李莫愁低头求饶!?我呸!」说罢,更是像赵志敬的面门吐出一口口水。
赵志敬轻易躲过口水,也不生气,又把布条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杀。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问道:「这便是解药,你真的想要么?」
洪凌波连忙点头,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解药,便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
赵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条美丽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凌波此时为了保住性命,自然什么都先答应了,连忙道:「我,我被道长破了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道长的小母狗了。」
赵志敬戏谑的道:「哦?那么乖?那小母狗先叫几声来听听?」
洪凌波几乎被气晕,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强忍屈辱,轻轻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条母狗一样。
赵志敬手指一弹,便把药丸弹进她嘴里,然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穴道。
洪凌波恢复了武功,绑住身体的绳子自然难不住她,几下扭动便把绳子扯断,彻底恢复了自由。
赵志敬却道:「你吃下去的解药可保一个月的效用,若你这个月听听话话,本道爷便考虑给你永久的解药,看你表现了。」
本来,感到身子的痛痒渐渐减轻的洪凌波心中畅快无比,此时听到这样的话,表情便又垮了下来,但马上又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会好好伺候道长,让道长满意的。」
赵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这条小母狗就爬过来,让道爷看看你的诚意。」
洪凌波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也只好装出恭敬之色,嘻嘻笑着,真的四脚爬爬的爬过去,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头,张开小嘴,嗯的一声便把鸡巴吞入口中,不断的吸吮起来。
待到赵志敬射精,洪凌波还被强迫着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浓烈的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
赵志敬对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当本道爷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缚你了,你负责看管着你师傅,可有问题?」
洪凌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为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颚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线索,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么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里观察着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凌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痒痛,喘着气道:「凌波,你过来,试试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凌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么替我解开那该死的绳子,没问题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凌波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凌波也是没有办法。」
说罢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凌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体内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么?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为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合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声,任由弟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阴毛十分茂盛,大量的精液从肉洞流出后,便在乌黑的阴毛里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理。
洪凌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于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么,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饥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饥肠辘辘,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么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母狗,拿了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么淫荡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呸!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苦。」
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么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呆着,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么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痴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血色,眼中布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大骂,什么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凌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操了洪凌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着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
当然,赵志敬也趁着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乳,笑问道:「怎么样,想求饶了么?」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却是要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分隔于山巅水底,便不能再缠着你了……呵呵……呵呵……」
赵志敬皱起眉头,抓着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几分力度,直把那丰满雪腻的乳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让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声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你做梦!」话音充满怨毒,竟是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对赵志敬道:「道长,师傅她一时想不明白,请你……请你高抬贵手,先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撑不下去了……呜……」
没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时竟冒险为李莫愁求情,赵志敬笑道:「哈,你这条小母狗尚算听话,那我就给你师傅一个机会。」
他凑到李莫愁耳边,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莫愁咬牙道:「奸贼!你……你想玩什么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为你暂时压制毒素,然后解开你的穴道,让你与我公平一战。若你能赢,那自然可逃出囚笼,甚至把我斩杀也不在话下。」
李莫愁顿时心动,盯着赵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赵志敬又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求你放开怀抱,全情投入,与我在榻上欢好一番,这就是条件,你是否答应?」
李莫愁此时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暗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恶贼奸淫过,便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罢了,但若是赢了,却是可以把这淫道斩杀,报仇雪恨。
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不答应?
想到此处,她便咬着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暂时压制毒素的解药,并未她解开了穴道,松了绳子。
解药的效力发作很迅速,痛痒很短时间便被止住了,李莫愁这三天第一次获得自由,只觉得仿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一番,通下气血,我可不想被你说胜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处都被我看过摸过,就别害羞了,难道光着屁股你就发挥不出本事了?哈哈。贫道还想看你甩着大奶打架的诱人样子呢?」
李莫愁几乎气昏,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也不理那么多了,坐下来运功调息,务必把状态调整到最好。
此时,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这几天都强迫自己进食,不然此时饿也饿得没气力了。况且,刚才那不肖弟子还冒险为自己求情,这份师徒之情,倒也是有几分的。
过了一阵,李莫愁调息完毕,面色严肃冰冷,运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练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却是早有准备,运功提气,便与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一身武艺绝非浪得虚名,此时拂尘与冰魄银针都不在,单凭一双肉掌,也是威力无穷。
赵志敬单纯运功全真教的功夫与其对敌,他此时对全真武学的理解与运用已经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况下,却也只能与李莫愁拼个平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厉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头?
看着眼前男人那可恶的模样,李莫愁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闷气,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想罢,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进攻招数,完全不顾自身空门大开,一副要与赵志敬同归于尽的狠辣模样。
但全真教武学乃玄门正宗,越是练到深处,便越是厉害,特别是用于防守时,更是滴水不漏。
赵志敬虽然被压制处于下风,但却依然谨守门户,抵挡着李莫愁的疯狂进攻。
而他早已吃过了避毒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练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时半会,还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娇喝一声,身子贴着地面掠过,想进攻赵志敬的下三路。
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唤「玉女穿梭」,杨过在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使得便是这一招,快捷无伦,出其不意之下,往往会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却忘记了此时她正是赤身露体,硕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荡着,这样俯身贴地一窜,垂下来的大奶由于没有衣服的保护便压到了地板上,可怜的粉红奶头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顿时让她浑身一震,乳头先是一痛,紧接着又是一阵酥痒,竟是产生了一股难耐的快感来。
这样一来,她本来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顿,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破绽大露,赵志敬见有机可乘,一下便又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赵志敬一阵得意的狂笑,看着一脸愤恨的李莫愁道:「怎么啦?不服气么?愿赌服输啊,哈哈哈哈,谁叫你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对决中被这个恶贼击败,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淫道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还游刃有余。
赵志敬看着双眸紧闭,彷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虽然输了一次,但有赌未为输,或许明天就能赢回来呢?」
李莫愁顿时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志敬道:「你今天失败了,按照承诺一会就放开身心与本道爷好好享乐一回,然后,明天我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哈哈。」
李莫愁一听,绝望的心顿时又活泛起来:「自己与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间,今天一时不慎输了一招,但若还有机会,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却也未必不能战胜他!」
而这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抱起她丰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时褪去自己的衣服,把胯下的阳根露出。
他淫笑着道:「好吧,你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道爷的宝贝,让道爷享受一下用这对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儿。」
李莫愁脸色一寒,便想开口斥责,但赵志敬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答应赌约的,可是要放开身心欢好一回,可不能违约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输了赌约,若是不遵守,只怕这淫道明天未必肯给我公平战斗的机会。罢了,便先忍着,等明天战胜他,定要一剑一剑把他身上的肉逐块割下来,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李莫愁依然冷着脸,但却闭上了眼睛,双手听话的按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往里推,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赵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经硬挺的鸡巴便插进了双乳之间。
「哇,好爽,又大又滑,还很有弹性,你的胸部真是极品,夹得本道爷的宝贝好舒服,哈哈。」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的点评着,双手还不断的挑逗着女人身上的各处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乳房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粗壮,炽热,坚硬,那惊人的尺寸甚至是被丰满的胸部夹着但顶端处依然能撞击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双手却在这雪白妖媚的丰满肉体上流连,掠过颈脖,乳首,纤腰,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觉得下面已经湿了,身子深处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记忆起了三天前被这根大棒插入时的强烈刺激。
弄了一阵,爽够了的赵志敬分开李莫愁双腿,看着已经湿润的花房,笑道:
「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体,怎么样,想要本道爷的大肉棒插进去吗?」
说罢,鸡巴凑到女子的花径外,用龟头沿着缝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时被那大龟头扫刮,不时掠过阴蒂,只觉得无比刺激,小穴深处更是涌起渴求,只盼这根宝贝快点插进来,狠狠操弄一番。
只是,赵志敬却像是故意逗她,鸡巴在门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来,只弄得李莫愁面色潮红,娇喘吁吁,臀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此时,赵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你可是答应过愿赌服输,放开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痒痒的,羞怒的道:「要插进插,哪有这么多废话!」
说罢却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傲娇女口嫌体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送,便插了击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无比坚硬的肉棍狠狠挤开,无力抗拒,但又无比充实,竟是不可自控的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
赵志敬挺起鸡巴,一边往这破处不久的肉洞深处挺进,一边道:「可不许控制压抑着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违反约定了啊。」双手再一次落到那让人爱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断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进来了……啊啊……可恶……我……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恶贼……啊……」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淫叫着喝骂,自己却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杀啊,哈哈,杀吧,你每天想杀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杀不了我,便一天乖乖的张开双腿让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呜……啊……谁……谁让你干……啊啊……你这淫道……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哈哈,还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下面的肉洞收缩得好厉害,好会夹,哈哈,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有这么舒服吗,哈哈。」
赵志敬驾轻就熟,此番抽插却是十分顺畅,鸡巴如同永动机般狂野动作着,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飞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闷骚大奶美人儿最喜欢男人粗鲁点对待你,怎么样,道爷干得你爽不爽,你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老子这根大鸡巴,哈哈。」
「混蛋……胡说……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轮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达了极乐之境,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上,全身剧颤,泛起性高潮时特有的潮红,小穴儿一夹一夹的,只觉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呜……好舒服……怎么……怎么比几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觉得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对这个男人憎恶无比,千方百计想把其置诸死地;而另一半却对这个男人眷恋不已,只盼他能时时刻刻用那根让人神魂颠倒的宝贝儿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恶,我……我怎么会这样……啊……啊……
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这一夜,在赵志敬强迫她放开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层的无上极乐,连续高潮后,终于在男人炽热阳精的喷射中爽得失神过去。
一天之后,赵志敬再次到来,像昨天那样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给予她公平挑战的机会。
他笑道:「若是你这次再输,我的条件暂时不变,但是,若是想再次获得挑战的机会,就要等到两天之后了。两天之后再输,就再增加一天,变成三天后才有挑战的机会,如此类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
说罢,便向前扑出,红着眼一副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赵志敬嘿嘿一笑,便再与李莫愁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着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组织散布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么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么多钱,说什么也够花了。」
姜铁山沉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么多,反正他说要诋毁这小龙女,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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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看到眼前的一幕,本想冲进门的苏老师愣在了门口,脚步一丝都挪不动。小杰的大肉棒乱捅一气,小倩虽然到了高潮,但看得出她已被那种只知蛮干的胡乱抽插折腾得半死,虽然明知道自己学生的父亲就在眼前看著自己,却根本没有力气做出反应,只是软软掛在小杰的臂弯裡。
后来看过苏老师亡妻的照片,我多少能够体会到他此刻的心情。他对妻子的印象永远停留在她青春貌美之时,今晚却亲眼看到亲生儿子抱著几乎全裸的「妻子」,刚射过精的大鸡巴还留在「妻子」体内,如此错乱的幻像怎能不对他產生巨大的打击?
而且我确信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小倩的裸体,那欺霜赛雪、有如婴儿般的细嫩肌肤,使得月光都格外皎洁,那对自然垂下的乳房是那麼圆润饱满,两粒小小的乳尖彷彿刚刚成熟的樱桃,还未彻底退去青涩的味道。两条修长美腿半曲半伸,由洁白的丝袜勾勒出它们完美的线条;与儿子紧紧相贴的一轮虽然不大、却像满月一样圆翘紧实的美臀,足以令他像儿子一样產生原始反应。
「啊!不……不要看!嗯哼……」女友终於反应过来,小杰闻言也回过神,知道自己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急忙鬆开双臂,我女友便趴在床上,急忙拉过一条毯子胡乱盖住身体,小杰的肉棒也从身体裡滑了出来,龟头上还掛著一丝黏白的液体。
苏老师没有进屋,先是转身过来看我醒了没有。女友都被人干过了,我除了装睡还能怎样?幸好他没发现我裤子裡还来不及撤下的帐篷。苏老师见我没醒,长长鬆了口气,回到门口时,小杰还愣愣的骑在我女友光溜溜的屁股上。
「爸……我……我……」
「你给我闭嘴!」苏老师压低声音制止儿子的辩解,听得出语气裡的愤怒非常强烈:「你滚到我的房裡去,不许出来!」
小杰吓得没了魂儿,干我女友时那副男人的威猛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裤子都顾不上穿,灰溜溜的爬下床,临走前还依依不捨的回望小倩:「姐姐,对不起……我……」女友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苏老师又狠狠呵斥道:「闭嘴!快滚!」小杰忙跑进爸爸的房间。
我还静静等待苏老师如何收场,就见他向床边跨了一步,吓得小倩拼命往后缩:「你别过来……我男友就在……就在外面……」最后四个字,女友说得有气无力,显然是怕惊醒我,故意压低声音。她怎麼知道,自己的男友就在外面眼睁睁看著她被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给强上了。
苏老师反手就把门关上,我心说不好,难道他要接儿子的班,继续姦淫我女友?我急忙溜到门口偷听,却听见门后苏老师痛哭流涕,陈述多年来独自抚养儿子的苦楚,诉说小杰对母亲的思念,自责没有教育好儿子,以至於对小倩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害。听声音他就在门边,并没有接近我女友。
后来我听到「咕咚」一声,接著是苏老师的苦苦哀求,想必他是给小倩跪下了。苏老师求小倩不要声张出去,他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赔偿也好,打骂也好,只要别闹大,否则他儿子就会被抓,父子俩相依為命这麼多年,他不想和儿子分开。就算没有受到法律制裁,这种丑事传扬出去,儿子也别想再唸书了。苏老师哪裡知道,比他更怕传扬出去的,正是受害人小倩啊!
「小倩,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如果早知道小杰会做出这种事,我绝不可能让他接近你!小杰他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好了!」终於听到女友的声音:「你出去吧,我不想见到你们任何人。」
「小倩……」
「快出去!」很少听到小倩这麼严厉的语气,可能她心裡对自己没能抵抗到最后也很恼火。
我听到苏老师站起来的声音,又躺到沙发上装睡。房门打开,苏老师拖著两腿走了出来,看他垂丧气、满面泪痕的样子,好像突然间老了十岁,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他缓缓走回自己的房间,还能隐约听到他在房裡来回踱步的声音。
不一会儿,女友走进客厅,脚步有些跌跌撞撞的,不会是让小杰那个混小子玩坏了吧?我以為她要叫醒我為她主持公道,谁知她只是看了我一会儿,接著便走进浴室。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灌满了精液,女友还要自己清洗,这次给处男开苞的服务真是做到家了!
没多久,女友洗好出来,走路摇摇晃晃,酒力和性爱后的乏力令她站都站不稳了。她身上还穿著那条白裙子,长髮挽在脑后,看起来飘然若仙。这时苏老师又走出来,好像是怕刚才的哭诉没起作用,来到小倩面前再度苦苦哀求。
这次他们就站在客厅裡,离我很近,浴室的灯还没关,眼前的情景看得十分清楚。女友一开始不说话,只是尽量保持和苏老师的距离。苏老师把女友的沉默当成否定的表现,更加急切的哀求,眼看著又要下跪了。
这时我看到女友一手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总想找个支撑,看来是热水浴刺激了她体内的酒精,也许还有别的什麼东西,使得小倩连站都站不住了。
「苏老师,请你别再说了。我不可能不怪你,也不可能不怪小杰,但今晚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也希望你们能保守秘密。还有……我以后不会再来了,你给小杰另外找个老师吧!千万要快,他的基础已经打好了,现在不能耽误……我……」
我的傻女友啊!你是不是善良得有些过头了?刚刚被人强姦过,还操心那小流氓的学业!
女友也意识到说得太多,扭身想从苏老师身旁走过,可她站都站不稳了,竟突然失去平衡,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旁边摔倒。幸亏苏老师离得近,一把抱住小倩,於是女友整个人摔进苏老师怀裡。
其实看到女友摔倒,我本能的要跳起来扶她,身体已经有了动作,可苏老师和小倩都没发现,我被他们彻底无视,因為此时此刻两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可能落到我身上——女友一隻手勾住苏老师的肩膀,一手扶著他的手臂;而苏老师呢,左手搂著小倩的纤腰,右手……慌乱之中竟然从领口伸了进去,此刻正牢牢握住我女友的一隻嫩乳!
我看得很清楚,苏老师的手完全是出於本能伸过去,只怪裙子领口太大,成就了这次意外。可这次毕竟是在我眼前啊!刚刚被儿子强上,老爸的魔掌又伸进小倩的领口,紧捏她的乳房!我可是看得目瞪口呆!
那两个人也愣住了,有那麼短暂的一瞬,两人就保持搂抱摸乳的姿势。接著女友先反应过来,羞得要死,挣扎著想站起身。可她脚上的拖鞋已经甩到一边,湿漉漉的脚掌踩到地板上直打滑,急切间站不稳,反而成了自己扭动身体,用滑嫩的乳房挤压苏老师的手掌。
这个意外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或者触碰了开啟未知的按钮,就见苏老师像著了魔,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好像陷入幻境一般,非但没有放开我女友,竟然还闭上眼睛,低头闻起她的髮香,紧扣著女友洁白的玉乳的五根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文娟……」
「嗯……」乳房突然被捏,敏感的身体顿时失控,小倩刚有站稳的希望,马上又腿软了,靠在苏老师的胸膛上娇声喘息。
我气得七窍生烟,竟然在我眼前摸我女友的奶子!你当老子不存在吗?还他妈不给我……给我用力点!还有小倩,你可正面对著我啊,怎麼能就这样放任别的男人轻薄自己?
小倩娇小玲瓏的身段、醉人的体香,特别是那酥乳滑腻腻、软绵绵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抓在手裡有难以形容的充实感,苏老师好像发了臆症,一边抓著我女友的乳房大快朵颐,嘴裡还喃喃说著胡话:「文娟,真的是你!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想我们父子俩,回来看我们了吧?文娟……」
「嗯……别……别摸了……啊……苏老师,我不是……啊……我是小倩,不是你妻子……啊……」
「什麼?你不是?」苏老师终於清醒,抓我女友乳房的手急忙缩回去,另一隻手还紧扣女友的腰肢。他低头仔细看著小倩醉红的俏脸,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你不是文娟?怎麼可能……啊!小倩!是小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好了,你快……快放开我!」
苏老师非但没有放开小倩,反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小倩,对不起!求你……请让我抱你一会儿。好像……真的好像!我知道你就是文娟!文娟,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是你吧?」苏老师又说起胡话。
女友徒劳地扭动娇小的身躯,虽然苏老师并不强壮,但相比之下小倩仍然是柔弱的小女生,根本挣不开这个高出自己一头的男人。女友吃力的扬起脸,对苏老师说:「苏老师,求求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快……唔……」
不等女友说完,苏老师已经压了下去,紧紧吻住女友的朱唇!女友吓呆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睁著,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我也没想到外表斯文的苏老师竟突然兽性大发,敢於强吻我心爱的女友!当时我也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可眼前两个人根本没心思注意我。苏老师一手紧搂小倩的腰肢,一手抚摸裙子裡露出的裸背,那丝滑细嫩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吻得更加动情。奇怪的是,刚刚还在挣扎的女友,被强吻之后竟连脸都不扭开,好像对方现在做的事,倒不如抱住她过份似的。
被自己的学生乱干的时候,女友可是一直没得到嘴对嘴的亲吻,这下倒由学生的父亲来弥补了。再看小倩,好像要躲开似的上身向后仰,苏老师就弯腰追著她,嘴唇死死咬住小倩的樱唇,抱著我女友做了个下腰的动作。这时小倩的脸离我很近,我竟然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半闭,轻轻唤了声「苏老师」。就在她张嘴的时候,苏老师的舌头趁机钻紧女友的檀口,在裡面大肆搜刮起来。
干!竟然在我眼前舌吻我女友!这时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肯定来自苏老师,看来他刚刚灌了不少酒。是因為看到儿子「强姦」了美丽家教,喝酒给自己压惊,还是看到酷似妻子的少女那绝美的裸体而心生邪念,喝酒壮胆,我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酒壮怂人胆,苏老师这个文弱书生都敢如此放肆的亲吻我女友。
女友眼角餘光瞥见了我,虽然我隐在阴影裡看不真切,但她确实感受到了男友——她的身体真正的拥有者——的存在。女友好像突然转醒,两隻柔荑推著苏老师的肩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逃脱。不过现在已经晚了……等女友好不容易摆脱苏老师的缠吻,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吊在苏老师的臂弯裡。
小杰那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任何技巧的乱插虽然将小倩干到高潮,可那根本不算一次完整的性爱,女友的身体被强推到顶点,但高潮之下还是一片空虚。本来连续的热吻就足以令小倩动情,加上没得到彻底释放的慾望,当苏老师改為亲吻小倩的雪颈和胸口,特别是他熟练地用嘴拨开裙子,直接吻上我女友赤裸洁白的胸脯时,小倩最后一丝理智终於淹没在迷乱的慾望裡。
就在我伸手就能摸到的距离,苏老师正尽情亲吻我女友的洁白娇躯。我看得全身燥热,肉棒都要将身上薄薄的毯子顶到地上!再看到女友星眸迷离,银牙轻咬,那副娇媚的样子简直令人窒息!
小倩嘴裡喃喃道:「苏老师,我们不能这样……啊……」我以為女友还有点理智,谁知她下面半句话却是:「万一……啊……我男友醒了怎麼办?」
干你娘啊!这是什麼意思?这不明摆著默许对方的非礼吗?
苏老师含著女友一隻玉乳,含糊道:「你放心,我在他酒裡放了点安眠药。嗯……」
「什麼?你竟然……啊……给我男友下药……啊……他不会……嗯……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我没经验,所以很小心,用的量比较少。你放心,我刚才确认过了,他一定不会有事,一时也不会醒来的。嗯……文娟,你好香……」
「那万一……啊……他真的醒来怎麼办?」
苏老师闻言一愣,但只是一瞬间的停歇,接著他一把将我女友横身抱起,转头进了儿子的房间。房门在两人身后关闭,我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女友再次被人抱回姦淫过一次的地方,而且整个过程女友丝毫没有反抗。我的感觉好像一盆冷水兜头浇灭我的希望,又像一桶汽油浇上我潜行的慾火。
房门关上之后,我隐约听到裡面传来女友的呻吟,显然这对姦夫淫妇到了自己的小天地,已经开始不顾廉耻的鱼水之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友会做出这种事来,可事实摆在眼前,我又有什麼好怀疑的?
看苏老师不像会出去寻花问柳的样子,如果十年来他真的清心寡慾,那可的确是憋坏了,突然看到样貌酷似妻子,且美貌有过之无不及的年轻女孩,特别是看到她千娇百媚的稚嫩裸体和被干到高潮时的淫态,是个正常男人就忍不住,何况是十年来只靠左右手维生的男人。
但我女友是怎麼回事?本以為让个青春期躁动的傻小子胡乱干了一场,总该「物归原主」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随随便便又把我女友抱上了床!莫非小倩体内的被动淫娃已经快要取代她的本性了?
我可不想独自在黑暗裡想那些复杂的问题,而错过女友被别人姦淫的好戏。
我溜到房门口,想像刚才一样推开门偷看,谁知一下没推动,门后似乎有什麼东西顶著。妈的!苏老师的确比他儿子有经验。
这可怎麼办?我四下寻找,想找个方式偷看,却是一无所获,门后女友起伏的娇喘可是不断飘进耳朵。我急得要命,自己女友被别人玩弄,我却连看都看不到!最后我决定鋌而走险,心想既然裡面过不去,也许外面能有相通的位置。於是我偷偷推开苏老师房间的门,观察了一下,正看到发洩过的小杰躺在床上,背对著门口,似乎睡得正香。我心中暗骂,你倒睡得好,不但强姦了我女友,现在她肯陪你老爸上床,全是你的功劳!
我潜入房间,正想往窗口走去,却被一声细微的声响吸引住了。声音来自书桌上的电脑,是那种老式台式机,屏幕关著,却能听到主机转动的声音,而且有细微的人声发出。我走过去打开屏幕,立刻惊呆了——屏幕上正现场直播我女友和苏老师亲热的好戏!
画面裡女友半跪半坐,瀑布般乌黑的秀髮捋到一侧,被苏老师从身后抱著,正扭头与苏老师热吻。那条白裙鬆垮垮的掛在女友身上,可两侧的肩带都已滑至臂弯,女友那对万人迷的娇嫩乳房全部暴露在火热的空气裡,没有衣物支撑依然饱满上挺,小樱桃微微上翘,酥乳随著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性感迷人的样子简直无法形容,好像在挑逗男人的手掌去抓捏它们似的。
身后的男人的确没有辜负那对雪乳的呼唤,两隻大手从小倩雪白细嫩的大腿向上抚摸,从下缘托住那对娇乳抚摸,轻轻挤压两团饱含青春活力的嫩肉。虽然看不出小倩有什麼主动,但她完全没有阻止苏老师爱抚自己的乳房,与他热吻的程度也丝毫不逊於和我缠绵,直看得我醋意大发。
没想到小杰房裡还有监控设备,那岂不是说苏老师随时都能看到我女友上课的情景?不知道他曾经多少次偷偷看著我女友来缅怀亡妻,不知道我找女友亲热的情景他有没有看见?他肯定就是通过这个屏幕发现儿子强上小倩的情况。
我扭头看看小杰,他还睡得很沉,真是没心没肺啊!我去包裡拿了耳机,接上电脑,把声音开大,立即听到女友那无比熟悉的娇吟。
「嗯……啊……苏……啊……苏老师……啊……求你别再……啊……欺负我了……啊……我已经被小杰……嗯嗯……对不起男友……啊……不能再和你……啊……」
女友的话软弱无力,我心说你明知如此,怎麼身体还老老实实的给人摸?
苏老师开始亲吻小倩白玉般的裸背,在那洁白无瑕的柔嫩肌肤上忘情地舔吻著,两手还不忘揉捏小倩的乳房。
「文娟,你说什麼傻话?小杰他不是故意的,他太爱你,太思念你,所以才做出傻事。记得他常常缠著你,非要和你一起洗澡,你不是也答应了吗?」
苏老师在胡说什麼?难道他十年的思念一朝爆发,失心疯了不成?再说年幼的儿子和母亲洗澡,和儿子把「妈妈」干翻在床上,两者怎能相提并论?就见女友闭著眼睛,似乎很享受男人的亲吻和抚摸,苏老师轻轻一拉,她便软绵绵的靠进苏老师怀裡,任男人从自己的脸颊吻到肩头,又含住可爱的耳朵吸吮。
男人的双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揉捏、挤压小倩雪白的酥胸,手指还不断逗弄乳头,弄得她娇喘连连。男人勾住小倩的腿弯,将那两条细长美腿摆成M形,双手顺著圆润的大腿线条向两腿之间的禁地摸去。
「嗯……苏老师,我不是文娟……啊……你不能……」女友将双腿併拢,阻止男人的双手,理智好似摇曳的星火。
苏老师一愣,脸上表情迷茫,好像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眼前的状况。接著他扭过小倩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吻了下去,边吻边说:「小倩,对不起!我知道是我……我们父子错了,我们对不起你。文娟,你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小倩,你……你也一样。你绝不是谁的替代品,你比文娟还要美丽,只是我……我说不清楚。小杰错了,他还是孩子,可我……我错得不可救药!然而多麼多麼希望能够将错就错,因為文娟……不,小倩,从你第一次出现,我就感觉好奇怪,其实我心裡明白你不是她,可我就是……我也说不清楚,我好像……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苏老师的一番独白虽然有些混乱,却彷彿发自肺腑,莫非他对我女友的感情真的已经超过对亡妻的爱恋?莫非他在我女友身上寻找亡妻影子的时候,竟然真的爱上我的小倩了?我知道,种种机缘巧合使得女友在这个破碎的家庭裡扮演了尷尬的角色,可显然,女友因為天性善良,尤其同情父子俩的遭遇,导致对角色陷入得太深,难以自拔!
这个苏老师,他的温情款款和文质彬彬,与过去那些只為发洩性慾、只拿小倩当成秀色可餐的美食大肆淫辱的色狼不同,他是在用身体表达对自己的绵绵情意,温柔的陷阱比粗暴的手腕更能征服迷乱少女的身心!
小倩这时候已经眼神迷离,说不清有几分清醒,几分糊涂,但我真切看清的是,女友紧闭的双腿不需要任何蛮力突入,竟主动分开一条缝隙,让苏老师的大手轻轻一滑便进入其间,再向两边分别一推,女友两条洁白的玉腿便大大分开,将粉红色的禁忌溪谷奉献出来!镜头居高临下,将两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女友好像是对我分开双腿,偏偏是在别人的怀裡,看得我心如刀绞,肉棒怒挺,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女友幽幽的吐出一句:「苏老师,今晚……就把我当成文娟吧!小倩是别人的,文娟……是你的……」小倩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别人」此刻正目不转睛看著自己的主权一步步沦陷,眼睛都快瞪出血来!
「小倩……文娟……」苏老师唸著两个女人的名字,听起来多麼自相矛盾,自欺欺人,可他对我女友的爱抚却是实打实。就见他右手轻抚小倩的大腿内侧,对那裡尤為丝滑的嫩肉十分迷恋,接著左手一飘,已经摸上小倩的嫩穴。
「嗯啊……」小倩娇躯颤抖,两腿反射性的,也是象徵性的想要併拢。摸了两下,苏老师抬起手掌举到面前,女友也看到他的手掌,小脸羞涩的扭向一边。
不用问,我女友刚刚洗乾凈的嫩穴,现在又是一片湿润了。
苏老师凑近指尖闻了闻,那久违的少女芬芳更刺激了他的性慾,左手伸回小倩两腿间大肆抚摸。「啊……啊……啊……」苏老师的大手从小腹到会阴,将我女友的阴户整个包住,小倩那美穴的滑腻温润、阴唇的精巧柔软,所有美妙的触感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
傻小子的胡搞女友都受不了,现在落入有性经验的男人手裡,女友怎麼还能自持?就见女友娇躯扭动,两隻小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呻吟不断。苏老师的右手也没閒著,手掌一翻又到了小倩胸前,轮流抓捏两隻俏乳,好像从没玩过手感这麼好的奶子,一时间揉捏挤压,玩得不亦乐乎。
这下女友可受不了了,两隻白玉似的小脚丫也开始难耐地踢踏,玉趾时而收紧、时而张开,完全跟随苏老师抚摸的节奏。我看著自己女友被别人摸得这麼舒服,忍不住又开始抓捏下体。
「啊……苏老师……你的手……啊……好舒服……不要那样……啊~~」苏老师两隻手都聚集到女友双腿之间,女友的呻吟声突然提高,分开成M型的修长美腿不住地颤抖。
我仔细看去,原来苏老师双手并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摸索一番,已经找到小倩最最敏感的花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小倩粉嫩的阴唇,中指依然插了一半进去!如此双管齐下,小倩不发疯才怪。
「啊……啊……苏老师……不要……啊……受不了……啊……」
「文娟,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还是你教我的呢!」说著,苏老师开始双手齐动,刺激小倩阴蒂的同时,手指快速抽插她的嫩穴。我心说苏老师的前妻还会指导老公性技巧?看来她也是个玩得开的女人。
小穴受到强烈攻击,女友迅速瘫软,娇喘著歪向一边,苏老师便趁机从她腋下钻过来,一口含住浅棕色的可爱乳尖吸吮起来。他取悦妻子的手法,如今丝毫不差的用到我女友身上,效果可是成倍增加。
小倩的身体可比普通女人敏感数倍,上下、内外的敏感点同时被玩,她怎麼受得了?就见小倩张开红唇大声娇喘,左手虚搭在苏老师手腕上,右手青葱般的手指插进他的头髮。
苏老师亲吻乳房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不断地吸吮再吐出,不过看得出他对我女友的乳房非常迷恋,恨不得将整隻嫩乳都塞进嘴裡,要不是小倩的34C足够丰满,若是再小一个罩杯,恐怕他真能得逞。女友的右乳上,那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被苏老师吸得红红的,可见这个男人多麼疯狂。
接著苏老师将小倩放平,两手扯著她鬆垮垮的白裙,几下就将裙子从女友脚下扯掉,於是我女友就这样长髮披散,一丝不掛的躺在床上,雪白耀眼的裸体一览无餘,玲瓏曲线更是纤毫毕现,特别是那对坚挺饱满的乳房,正随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最喜欢看小倩玉体横陈的样子,那完美无瑕的肉体总叫我看得如痴如醉,可眼下我只能通过电脑屏幕远远看著,真正近在咫尺,连小倩的体香都全部佔有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我看到女友闭著双眼,两手随意摊开,一点遮挡身体的意思都没有,似乎并不介意那个男人像自己男友一样欣赏自己的裸体。
过去每次凌辱女友,看到她即便无力,但确实会抗拒色狼的侵犯,我总会有想去救她的冲动,虽然经常被慾望所遮掩。可今晚看到半醉的女友明明有意识,却丝毫没有反抗,任凭别的男人猥褻,大有主动献身的意思,我反而没有一点想要阻止的意思,心裡怒气填膺,大喊著:『干她!快干啊!狠狠干我的淫荡女友吧!』
苏老师何尝不想!可他看得痴了,双手颤抖著抚过小倩凸凹有緻的身体,一时不知该做什麼。突然,他好像开窍了一样,猛地冲出房门。我吓得一哆嗦,难道他良心发现,不愿再继续这场荒唐的淫戏了?紧接著我听到脚步声直冲而来,马上意识到危险,可我已经无处可逃,只好一缩身躲到桌子下面。
几乎是同时,苏老师已经推门而入,此刻我藏在桌子下面,只有一把椅子挡在面前,苏老师只要回头一看,马上就能发现我。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看著他打开衣柜乱翻一气,然后又快速跑了出去,根本没往桌子底下看。
等他出去了,我才长出一口气,幸好刚才手快,连电脑屏幕都关了,否则真让他看见我正欣赏他和自己女友亲热,我是怎麼都解释不清楚了。打开屏幕,看到苏老师已经回到小倩所在的房间,小倩还躺在床上,连姿势都没变,好像下定决心随便男人怎样摆弄自己。我还阵阵后怕,就算苏老师没发现我藏在桌下,也可能看到客厅沙发上空空如也,但他太专注於小倩的肉体,其餘一切都忽略了。
我看到苏老师重新爬回床上,手一抖,一双白色长袜在眼前展开。不用问,一定是他前妻的。这两父子还真是趣味相投,都对白色丝袜极其痴迷。苏老师极度温柔的捧起小倩的玉足,将白袜缓缓套上她的足尖,再一点点地向上伸展、拉平,又给她穿好另一隻。这时女友已经睁开眼睛,看著苏老师给自己穿袜,并没有阻止,只是害羞的遮住小穴。
两隻长袜穿好,我看到那是一双纯白色的膝上袜,虽然不透明,却很薄很贴身,女友笔直的腿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十根可爱脚趾的形状也看得到,两隻袜口都印著粉色花边,正面还有粉色蝴蝶结的图案。这种长袜如果穿在小孩子身上必然可爱至极,可穿到已然发育成熟且一丝不掛的性感少女身上,超过八成的可爱都变成赤裸裸的性刺激!
许多人都觉得从膝上袜的袜口到裙襬之间露出的大腿非常性感,可如果袜口之上露出的不只是一小截美腿,而是整个洁白娇嫩的少女娇躯——数得清的几根茸毛、款款蜂腰、盈盈双乳,配上纯美的容顏,那是多麼强烈的性感!连我都觉得血压快要爆錶!
这时我偶然瞥见桌边摆著个相框,裡面是一个女子的照片。我拿过来一看,照片裡的女人非常年轻,留著齐肩短髮,面对镜头甜甜的笑著,面容极其甜美,乍看之下,连我都可能错认為那就是小倩。看来这就是文娟本人了,照片裡她身穿淡紫色连衣裙,腿上正是我女友穿的这双白色长袜。
再看苏老师,他已经被迷得合不拢嘴。他一定没少见过妻子赤身裸体只穿白色丝袜的样子,可从照片上看,就算文娟身材也算中上等,又怎能和小倩相比?
苏老师抬起小倩一隻白袜小脚,脸颊贴上足底轻轻磨蹭,时而用力嗅闻足趾间的芳香。接著他抬起另一隻,用我女友两隻小巧莲足夹住两侧脸颊,摇头晃脑的又蹭、又闻、又舔、又吻,那痴迷的样子比我还要深入几分。
很快,女友的35码小脚丫被他上上下下吃了个遍,连每根脚趾都放进嘴裡吮过,看他陶醉的样子就知道,苏老师对我女友的小脚丫已不只发洩性慾,简直像是崇拜一样。
苏老师一边品嚐香足,一边笨拙的脱掉短裤,一根硕大的肉棒弹射出来,少说也有18厘米,甚至20厘米都差不多,直径也有3、4厘米,和苏老师文质彬彬的外表完全不协调!我扭头看一眼小杰,这下总算知道他的大屌是从哪裡继承来的了。难怪苏老师这麼木訥的男人也能俘获文娟那种美女的芳心,看来这根大屌功不可没。
苏老师嚐遍玉足后,将白丝小脚放下,用我女友的足底夹住他的大屌,「文娟……哦……」他还真会享受!我女友柔嫩、温暖的足底夹住肉棒,那美妙的感觉我是最清楚的。苏老师爽得发出呻吟,下身耸动,肉棒夹在我女友柔软温暖的足心间缓缓抽动。照片裡看不到文娟的脚,不过从苏老师享受的样子推断,他们夫妻俩一定经常这样玩。
女友看了一眼苏老师,立即羞得扭过脸去,可她的身体却做出完全相反的反应——两隻小巧的嫩脚丫竟开始主动套弄男人的大肉棒!干你娘的!足交是我女友唯一擅长的性技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未受胁迫且完全清醒的向别的男人奉献那无与伦比的性服务!我简直气冒了烟,完全不懂小倩在想什麼。
「啊……文娟,你的小脚还是那麼厉害……不,比以前更厉害了。啊……」
女友一言不发,只用身体回应。她闭上眼睛,两隻小脚的动作更快,幅度更大,而且花样越来越多,不只是上下套弄,还会前后搓弄,让苏老师的大屌在她脚掌间左右转动,然后左脚脚心摩擦肉棒,右脚脚趾夹住紫红色的大龟头抚摸。
苏老师舒服得要死,上身后仰,两手撑著床面呻吟不止。可女友的功夫还没完全发挥,就见她十根玉趾相抵,用趾沟紧紧夹住龟头,打著圈旋转、抚摸,然后一隻脚像踩水一样踩压肉棒,另一隻脚向下去挑逗卵蛋,用足背、足底按摩,足尖钻进卵蛋下面……没多久又重复趾沟夹龟头的神技。
我看出来了,小倩正用伺候我的全套技巧去极力讨好苏老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别看小倩到了床上就任人摆弄,足交功夫甚至连性经验丰富的按摩女都要自嘆不如。练过舞蹈的小脚丫别提多灵活了,而且力度掌握得十分到位,就见雪白的玉足上下翻飞,好像编出无数莲花,对肉棒的服侍可谓无微不至,两条细长美腿随之摇摆晃动,更增添了无比的视觉享受。
小倩这样卖力,连我这个经常享受的人都会受不了,更别提「守寡」十年的苏老师,「啊……啊……文娟!你……你……文娟!」苏老师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气喘著猛然起身向小倩压去,腰腹疯狂摆动。此时女友正用两隻小脚丫夹著肉棒,被苏老师一把捏住,大肉棒在我女友滑嫩的足底之间疯狂抽送。女友乾脆不动了,任他操干自己的嫩脚。
我见苏老师憋得满脸通红,果然没过多久便听到他低吼一声,大肉棒连连抖动,好像充满压力的水枪,不知憋了多久的阳精激射而出,居高临下直接喷向我的可爱小女友!射精时苏老师还没停止抽插,龟头缩进小倩足掌之间时,精液便留在裡面,伸出时再将精液喷出。可怜我的小女友,她丝毫没有防范,而且身上赤裸裸一丝不掛,被男人的精液雨淋个正著。
真不知苏老师憋了多久,这一发又多又有力,星星点点、或大或小的精滴淋了女友一身。等他射完后我才看清,女友平坦的腰腹、可爱的肚脐、洁白的双乳全都不能幸免,或多或少都被淋上精液,甚至有几滴直接射到女友红彤彤的俏脸上,乌黑髮丝也遭波及。最惨的还是脚心,那裡承受了一半精液,此刻女友还抬起双脚夹著肉棒,正有乳白色液体从脚掌间流出,滴到女友平坦的小腹上,粘湿了数得清的几根柔毛。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啊!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女友洗得白凈凈、香喷喷,裸露著窈窕的身段和雪白的肌肤,只穿白色丝袜给别的男人倾情足交,还一直服务到射精,背叛的感觉满满充斥心底。再看女友,从头到脚都被淋上精液,要不是亲眼所见,那惨兮兮的样子真像刚被四、五个男人轮姦过,看得我差点也射出来。
苏老师射得太爽了,肯定十年来从没这麼过癮,以至於他还捏著女友的小脚丫,像木雕泥塑一般愣愣看著被自己射得一塌糊涂、还在盈盈娇喘的小倩。等苏老师缓过神,急忙拉过毯子给小倩擦拭满身的精液,边擦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倩,我一时没忍住,对不起……」
苏老师给女友擦掉所有精液,动作轻柔,显得无比爱惜。女友任他擦拭,没有任何反应。当苏老师分开女友的双腿,给她擦脚底的精液,眼睛又看到女友湿漉漉的粉色嫩穴。我心说,爽也爽过了,这下该满足了吧?
女友还是不看他,闭著眼睛小声的说:「苏老师,你已经……现在请你出去吧!」咦?难道女友并非理智尽失?莫非她那样卖力足交,就是為了让苏老师早点射精,好结束这场闹剧?
这时苏老师已经擦完精液,一听小倩的话,神态再度迷茫,语带焦急的说:
「不!不!文娟,你生气了吗?我只是一时忍不住,你的脚丫太厉害了。你对我好,那麼费力让我舒服,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扔下你的,文娟,你别生气,我还可以……」说著他突然压下,女友还来不及併拢双腿,苏老师已经欺身而下,将女友细长的美腿挤得大大分开,整个人又扑到了小巧玲瓏的裸体美女身上。
「不要!苏老师,我刚才已经给你弄……弄出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啊……别舔我的脖子……嗯嗯……别摸啊……」
「文娟,你相信我,我还可以再来,一定满足你……嗯……文娟,不要离开我,让我满足你……」苏老师嘴裡胡乱唸著,嘴唇在女友的脖子、耳朵和脸颊上亲得「嘖嘖」有声,两隻手一起捏住雪山似的两团嫩乳又揉又捏,用还渗著精液的龟头去顶女友的樱花美穴。
「不要……啊……不能再来了……嗯啊……啊……」女友那精巧的柔荑无力地推拒,两条白丝长腿也徒劳的凌空扭摆,仍被男人死死压住轻薄,那情景再度引燃现场,我的热血刚刚开始退却,瞬间又冲上脑海。
没几下,苏老师就把我女友弄得娇喘连连,手脚都酥软了,刚刚燃起的理智再度被慾海淹没。苏老师抱著小倩坐起来,让我女友分腿跨坐在他怀裡,他低头吸啜女友浅棕色的可爱小樱桃,两隻大手都伸向女友下身,一隻大力揉捏她满月般的嫩臀,一手直接钻进两腿间去刺激小穴。
这和刚才刺激女友的方式如出一辙,上下兴奋点同时发力,瞬间将小倩弄得不能自已,当苏老师去寻找她的樱唇,小倩都没有丝毫抗拒,乖乖的让苏老师吻上,一张嘴就让对方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吻得如胶似漆,苏老师抚摸小倩的玉背,拨拢她的髮丝,双手游走於她身上每一处曲线,不算宽厚的胸膛将小倩的奶子挤得扁扁的。最可气的是小倩完全没有反抗,来自男人的一切爱意都照单全收,在他的亲吻抚摸之下阵阵娇喘、阵阵悸动。
完了,本来还有点希望,现在女友被男人一抱,身心完全沦陷了!小倩果然对苏老师感情颇深,虽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样的感情,起码我清楚,那种感情足以令小倩甘愿献身!
「呀!」意乱情迷之间,女友突然低声惊叫,低头看向两人紧贴的部位,又惊又羞。我也看清了,苏老师的肉棒即使射精后都没完全软掉,此刻竟又挺立起来,整个贴在女友白嫩嫩的身体上,大龟头昂然上指,好像比射精前更加威武!
苏老师已然与美娇妻尽享鱼水之欢,谁知突然变成鰥夫,本应再有至少十年的快活戛然而止,十年来独守空房,性慾比起青春期的儿子更加汹涌澎湃。两人正是乾柴烈火,苏老师抱起小倩,大鸡巴寻著她的嫩穴而去,这时女友轻推苏老师的肩膀,本以為她还要再拒绝一下,谁知却听她说:「老师……你……要用套子……」
「可是小倩,我单身这麼多年,家裡怎麼可能有那种东西?要不我去24小时便利店买一盒?」他嘴上说著,手上可一直没停,一直在我女友的酥胸和股间上下其手。
本来这是个好机会,只要男人离开一段时间,小倩就会清醒过来,避免「贞洁失守」,可她已经被情慾冲昏了头,再加上酒精造成的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意识,此刻的小倩哪裡还是我的纯情公主,完全变成她在床上最擅长的角色——被动淫娃!想必小穴的淫水已经滴滴答答往下流了。
就听小倩强忍难耐的喘息,幽幽说道:「那就……算了,嗯……只要你别射在裡面……啊……」女友的话令我头皮都快气炸了!我最疼爱的女友竟然同意别的男人不戴套就干她,这种待遇连我都不常享受啊!
他们此刻根本顾不上我的感受,话一出口,女友立刻低眉頷首,两手扶著苏老师的肩膀静静等待,像极了刚出嫁的少女,乖巧又含羞的等待夫君的临幸。苏老师已经兴奋得无以復加,但仍保持温柔,一手托住小倩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待找到窄小的洞口便缓缓放低小倩,让大龟头慢慢突破禁制,挤进小美女水汪汪的嫩穴。
「嗯……啊啊~~」女友突然扬起头,发出无比醉人的悠长呻吟。苏老师眉头紧皱,咬著牙忍耐,虽然刚刚射过一次,可小倩的洞口太窄小了,裡面更是紧得要命,一层层的媚肉、嫩芽想必已经将侵入者紧紧裹住,窄小的空间似乎在拼命阻止肉棒进入,而层层媚肉偏又极力吸吮。
「小倩……小倩……啊……」
「唔唔……啊……好大……啊~~」女友高高扬起头,乌黑的秀髮笔直的垂下,雪白酥胸高高挺起,身体形成完美的S型。终於,我女友再次被别的男人插入,同一个晚上连续被父子两人的肉棒干了;终於,肉棒整根没入女友体内,看小倩娇小的身材,真的难以想像她能吞得下那麼大一根傢伙。
我女友和苏老师紧紧相拥,两人都在喘息,身体都在悸动。我知道,苏老师的大肉棒显然已经直入花心,将我女友的嫩穴整个贯通,而且撑得满满的,已经到了极限,甚至刚一插入就来了一次小高潮。苏老师更是爽翻,恐怕他从没享受过如此销魂的名器,就算十几年前他再怎麼变著花样玩自己的娇妻,此刻被紧紧包裹、深深缠绕的感觉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苏老师开始喘著粗气,缓缓挺送,顶著女友的娇躯上下起伏。
「啊……文娟,怎麼……小倩……怎麼这样紧……啊……」
「嗯……嗯……啊……啊……苏老师……啊……好大……啊……不行呢……啊……太粗了……嗯啊……裡面被你……啊……被你顶到了……」
要不是淫水足够丰沛,苏老师的大屌绝对插不进去,可一旦插进去了就是想不到的快感。苏老师环住小倩的盈盈细腰,一下比一下激动,一下比一下卖力,大肉棒只是抽出一小截便再度插入,一直保持绝大部份都在女友体内搅动。
那麼大根东西捅进去,女友怎麼受得了?即使动作不算迅猛,依然被干得娇喘连连,凝脂般的细嫩肌肤上很快佈满汗珠,腰肢不受控制的扭摆,圆鼓鼓的小屁股无比性感的前后扭动。妈的!我印象裡女友只有和我做爱时才会表现得如此性感娇媚,甚至到了淫荡的地步,怎麼被苏老师干了几下就骚得不像样子?
苏老师逐渐习惯了小倩的紧窄嫩穴,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更干得小倩花枝乱颤,一对又白又嫩的大奶子不住地振颤。苏老师见我女友的乳房就在眼前,便一手扶著小倩酥软仰躺的身子,另一隻手抓上一隻嫩乳,开始大力搓揉,捏得我女友嫩嫩的奶子时圆时扁。接著他又张嘴啃上另一隻美乳,手口并用享用我女友的美乳。对我女友来说,男人的亲吻爱抚和抽插无疑是最好的服侍,可她对性爱的承受能力几乎為零,苏老师的大鸡巴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啊……啊……老师……啊……你太大……啊……人家不行了……啊……慢点……啊……受不了了……」
苏老师可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色魔,他轻轻放下小倩酥软的娇躯,让她平躺著,真的放慢了速度缓缓抽送。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两人的全相,还能看到苏老师的大鸡巴缓缓进出女友的窄穴,每次插入都挤出潺潺淫水,抽出时带出更多,连苏老师的卵蛋上都亮晶晶沾满了我女友的爱液。那一幕看得我触目惊心,盯著屏幕上两人交合的位置——我女友被别的男人抽插姦淫的位置——无法移开视线。
苏老师不懂小倩的心思,只是缓缓抽送,同时极尽温柔和我女友热吻,抚摸她的乳房、细腰、长腿……很快,女友竟然先按捺不住,那种极度填满又没有尽情宣洩的快感正深深折磨著她的身心。只有我懂得小倩的心思,虽然明知自己受不了,却忍不住渴望男人激烈的狂攻,直干到自己不知人世。
「啊……啊……苏老师……嗯……用……用力……啊……」女友秀眉紧蹙,起初只是喃喃自语,苏老师没听清楚,还去吻她的朱唇。
「小倩,你说什麼?」
女友的声音提高了几许,苏老师这才听清:「小倩,你是让我用力?你不是受不了吗?我怕弄伤了你……」
妈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个王八蛋老师已经操上我女友了,却还像他儿子似的傻乎乎不懂享受!
女友被大鸡巴挑逗得实在受不了,乾脆主动说:「你……你就来吧!随便你怎样……你就按最舒服的方式做……做什麼都行……啊……不用管我……啊……快来吧!」
几乎是同样的一句话,女友今晚已经说了两次,对方还是亲生父子!女友先是求儿子干自己,现在又求老爸,还有比这更淫荡的吗?我忍不住加快了擼桿的速度。
苏老师也是一样,很快就明白过来,兴奋的说:「文娟,我知道你喜欢……啊……我记得你喜欢大力的,快速的……我……我这就……」话没说完,苏老师已经撑起上身,两手捏著我女友的腿弯向两侧压下,让小倩的双腿分开更大,紧接著挺送下身,大肉棒一股脑插入到底。
「啊!啊……」女友发出两声短促的呻吟,似乎明白了暴风雨般的攻击就要来临。还没等小倩叫出第三声,苏老师已经抽出肉棒,紧接著又迅速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他似乎找回和年轻妻子做爱的感觉,此刻不再有顾忌,整个人像发动机一样越转越快,大鸡巴像活塞似的狂轰我女友稚嫩的美穴。
「啊……啊……嗯啊……不行……哼啊……太厉害……太大了……啊……不要……快停下……啊……真的不行了……」女友哪想到男人动起来这麼疯狂,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苏老师已然是惊醒的猛兽,操纵他的巨炮猛轰小倩的膣穴,再没有斯文懦弱的样子。他两眼紧盯被干得大声呻吟、乳波连连的小倩,将她的求饶当成褒奖,更加卖力操干,干得我女友淫水飞溅,大量的爱液涌进臀缝,在床单上积成一小滩。我也没想到苏老师可以这麼劲,眼睁睁看著他狂干我心爱的小倩,用一样的速度套弄著肉棒,兴奋得快要爆炸。
女友被干得无比满足,甚至过度满足了,她连话都说不出,只能任凭男人蹂躪,用娇喘来回应对方的激情。苏老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硬生生将小倩推上高潮,「啊~~」女友突然挺起酥胸,正送到苏老师眼前,苏老师也不客气,一口咬住就是一阵狂吸,小倩嫩穴裡极强的吸力也弄得他兴奋得要死。
刚刚小杰是硬把女友推上高潮,苏老师却不然,他前戏做得很足,真是给了女友极充实的满足,这波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鐘。高潮后的女友瘫软如泥,似乎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苏老师知道身下的可人儿高潮了,拔出肉棒,他也是连连喘息,幸好刚射过一次,不然肯定给夹出来。肉棒离开小穴的瞬间,我亲眼看到一大股淫水溢出,那是心爱的女友和别人通姦的最好证明。
苏老师被小倩的美丽迷得神魂颠倒,普通色狼(甚至包括我)此刻肯定会换个姿势,迫不及待的再次插入,直干到小倩高潮脱力為止。苏老师却不然,就见他十分怜爱的捧著小倩红彤彤的可爱脸庞,给她深深一吻。女友正处於又舒服又迷糊的阶段,竟然不闪不避,直接迎了上去,看他们扭动的样子,女友肯定已经张开小嘴,嫩唇和香舌都给苏老师吃了。
高潮之后深情的亲吻,不管哪个女孩都会迷醉。只见此刻小倩闭著眼睛,也不管是谁在吻自己,只知道尽情奉献。两人吻得如胶似漆,两张嘴好像粘在一起似的。偶尔能瞥见四唇相交的景像,哪裡是缠绵二字能够形容的?
苏老师的舌头好像能一直舔到女友心裡,把小倩的檀口佔得满满的,最令人气愤的是,当苏老师的舌头稍稍退回,我女友的小信子竟然追著它伸出来,让苏老师一口含住,拼命地吸吮,搞得女友腮边一片狼藉。
苏老师的身体将小倩压得严严实实,一边吻她,一边把玩她散乱的秀髮。女友最喜欢被我完全覆盖,压在身下久久热吻,苏老师的行為正好击中她心底的需求。他们那副全情投入的样子,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情侣,我反而成了偷窥的色狼!
也不知他们在我眼皮底下不知廉耻的吻了多久,苏老师终於继续行动,开始舔吻我女友细腻的脖颈,然后是美肩、玉臂,一直吻到指尖,把我女友十根青葱兰指挨个吮过,又去舔吻她雪白的胸口,两隻大手温柔的揉捏一对乳房,整张脸埋进我女友双乳之间,吸那裡的汗香、乳香,把玩少女青春洋溢的嫩乳,又去吻那两座雪峰,呵护颤抖的乳尖。
「嗯……嗯……啊……」女友的呻吟充满了小屋,谁都听得出裡面饱含著幸福。苏老师真是精细,连腋窝这样一般男人不会触碰的地方,他也是忘情地舔吻良久。小倩的腋下天生细嫩,滑腻无毛,舔上去绝对是极高的享受。
苏老师的舌头顺著女友曲线玲瓏的体侧一直舔到她纤细的腰肢,舔过光滑平坦的小腹,又去舔另一侧,双手不停在女友身上四处游走。舔完正面,他又给女友翻身,去舔吻她白玉般的裸背,揉捏她的臀瓣,当舌头滑过臀丘,竟然直接钻进臀缝,那个位置我再熟悉不过,正是小倩粉嫩的小菊花!
「噢……不……」女友微扬螓首,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她已经被苏老师舔遍每一寸肌肤,早就沉醉了,就连小屁眼突然被舔,她也只是象徵性的抗拒一下,马上乖乖给男人任意妄為。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让小倩同意我玩她的小菊花,看苏老师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早就不陌生了,再看看照片裡甜甜笑著的文娟,想不到像我女友一样清纯的女人能玩得这麼开放。
苏老师紧紧捏住小倩的嫩臀,舌头在股沟裡来回舔吻,恐怕小倩的嫩菊有多少条细密肉褶都让他数清了。只要女孩突破心理障碍,舔屁眼绝对能让她们欲仙欲死。女友舒服得翘起雪臀,本就饱满紧緻的小屁股更加性感。这时苏老师头往下一沉,直接吻上小倩的嫩穴,也不管那裡已被自己糟蹋得一片狼藉,竟像十分过癮似的大口亲吻,弄得「嘖嘖」有声,好像把我女友流出的爱液全都吃掉了。
「啊……老公~~」快感猛然激增,已经被温柔舔遍全身的小倩竟然迷迷糊糊的叫起了老公!我知道苏老师的亲吻方式与我非常相似,甚至比我还更精细,可那也不至於乱认老公吧?
苏老师听到小倩叫自己做老公,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小倩,你叫我什麼?啊!文娟……终於又听到你这样叫我了……啊……文娟……」苏老师更加卖力地舔吻小倩的嫩穴,好像整张脸都要钻进女友的小肉洞了。
我的视角居高临下,看著另一个男人埋在女友两腿间摇头晃脑,「吸溜、吸溜」的吸吮声不断传来,伴随著我女友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她的细腰将本来不大的小屁股衬托得格外丰满,此刻正当著我的面翘起来扭动,让男人的舌头捲著自己的淫水,尽情品嚐稚嫩的小穴和屁眼。
妈的!连我都不会在做爱的间隙裡去舔女友的小穴,没想到她却这麼喜欢!
这时女友已经顾不上什麼羞耻,肯定连亲老公都忘得一乾二凈了,就听她呻吟著说:「老……啊……老公……你这样……嗯嗯……人家受不了……啊……你怎麼还……啊啊……还不进来……」
苏老师更加兴奋,抬起头来抹了一把嘴上的淫水,往上一蹿就趴到女友的背上,也不调整姿势,就听「噗嘰」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嫩穴。
「嗯啊~~」也不知道他是会玩还是不会,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麼直愣愣插了进去,而且是全根没入,腹部「啪」的一声拍打在小倩的屁股上,他还不作停留,刚插进去就开始抽送。
女友毫无準备,被后入式全根插入,足以连她的小心肝都顶飞了!她想不到男人亲吻时无比温柔,一插进来瞬间变成野兽,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就开始飞快的进出自己的阴道,撞击自己的子宫!女友平趴在床上,被苏老师整个压著,根本避无可避。苏老师狂干几十下,女友都快给他插晕了。
「啊……唔……啊……啊……老师……啊……老公啊……太……啊……太激烈了……不……啊……老公……」小倩胡乱地呻吟,刚插入时螓首扬起,两隻小手紧紧抓住床单,白丝美脚用力蹬著,好像要逃开似的,十几下之后就被干得低下头去,手也没了力气,两隻嫩脚丫徒劳的紧握,听任男人的大号鸡巴蹂躪自己的美穴,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娇小玲瓏的身躯被干得上下晃动。
苏老师耐著性子嚐遍了小倩全身上下每一寸冰肌雪肤,慾望更加炽烈,他也憋得够呛,此刻突然释放,自然像洪水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苏老师双肘撑在女友体侧,胸前贴著玉背,好像野狼玩弄白兔似的狂插猛干,等他终於恢復一点理智,身下的小美人儿已经被干得「奄奄一息」了。
苏老师突然停下,撑高身体望著瘫软的小倩:「文娟,我是不是太著急了?对不起,没有弄痛你吧?」
「你……啊……好厉害……嗯嗯……老师……你不用管……管我……啊……再来……再来疼我吧!」
妈的!我的小公主已经被彻底干开,什麼都顾不得了!
苏老师大喜过望,给女友摆成侧躺的姿势,脸对著门口,然后扛起她一条玉腿,脸贴上女友的白丝美脚,也不管那裡被自己射过精液,仍是贪婪地亲吻、舔舐。我女友的阴道实在太舒服,想要苏老师就此停止根本不可能,就听他低声唤了句「文娟」,大鸡巴又开始挺送。
这个姿势很容易刺激到G点,苏老师动作幅度很大,大鸡巴抽出一多半再狠狠插入,干得小倩花枝乱颤,叫床声都不连贯了。这下我能清楚看到苏老师的大鸡巴进出女友嫩穴的情景,就见那粉红色的小肉洞被撑开到极限,好像随时可能被玩坏,还不知羞耻的吐著淫汁荡蜜。再看女友的俏脸,表情已然迷茫,朱唇微啟,销魂蚀骨的呻吟和亮晶晶的口涎一齐流出嘴角。
苏老师一句话都不说,大鸡巴疯狂地操干,看来已是强弩之末。我看著自己的女友被人干得一塌糊涂,也是兴奋得想要射精。可这时苏老师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抽插的速度竟然缓慢下来。这可叫人受不了!女友正处於高潮边缘,刺激突然少了,她怎麼受得了?
「啊……老师,你怎麼……啊……怎麼慢下来了?啊啊……用力……啊……人家快到了……啊……再快点……啊……」
「对不起,文娟,我年纪大了,有点……有点……」
这时女友缓缓睁开双眼看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幽幽说道:「老……老公!求你再来……再弄我几下……人家马上就……啊……就到了……啊……」
干你娘的!你记不记得谁是你亲老公?用不用这麼下贱啊?苏老师却十分受用,马上像打了吗啡似的,拼断老腰也要满足「娇妻」。就见他紧咬牙关,扛著女友的长腿趴了下去,屁股一起一伏,又开始玩命地抽插。女友身体柔软,就算腿被压到肩头也没有丝毫困难,只是蜜穴全部露出,让亲男友无比清楚地看到她怎样臣服於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不行了……啊……好棒……老公……啊……来了……啊……被你弄到子宫裡……啊……要……还要……啊……啊~~」女友瞬间就被干上猛烈的高潮,娇躯颤抖,雪白的娇躯紧绷。
苏老师也不行了,被小倩高潮时拼命收缩的嫩穴夹得精关失守,一时忘记了射在外面的约定,大鸡巴一抖一抖的,将无数子孙全部注入我女友未经孕事的子宫裡!
操!我忍不住骂出声来。女友一夜被父子俩轮流灌精,要是怀了孩子,父子俩都不知该怎样论辈份!强烈的刺激也令我无法承受,幸好桌边有卫生纸,我拽过一迭将精液都洒在裡面。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并未令小倩清醒,而是激得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苏老师抱著小倩,两人一起颤抖,高潮持续了将近两分鐘。完事后苏老师像洩了气的皮球,颓然躺在小倩身后,抱著她汗湿的娇躯,大鸡巴还留在我女友体内,把精液全部堵在了裡面。
兴奋过后我开始后悔,不知接下来要如何收场。我趁苏老师出来之前躲回沙发裡,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妈的!玩都玩了,还想让我女友陪睡不成?我气得要死,又不能冲进去拉他下来,所以决定还是再忍忍。
谁知等了许久,我都开始昏昏欲睡了,还不见苏老师的身影,却听到床板的「咯吱」声,伴随著我女友浅浅的呻吟。干!什麼状况?裡面又干起来了?我溜到门口偷听,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苏老师是不是要把十年裡缺少的性爱一次都在我女友身上补回来?
女友显然是累得睡著了,谁知又被干醒,迷迷糊糊的说:「老公,不要了,嗯……人家好累……嗯……让我睡嘛!啊……啊……」苏老师根本不听她的,还在闷声不响的抽插著我女友的嫩穴。
女友渐渐清醒,也感觉到情况不对,声音提高了些:「老师……啊……你怎麼又来弄我……不行……啊……我们不能再做了……嗯……快停下来……啊……我已经对不起男友了,不能再……老师,求你……啊……」
「小倩,对不起!我也想停下来,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苏老师,我已经给你……啊……给你做过一次老婆了……啊……求你放过我吧……嗯啊……」
「文娟,你说什麼傻话,你本来就是我妻子呀!」
「啊……啊……你快停下……啊……别再摸我了……啊……你再不停下,我要喊救命了……」
幸好,女友还有理智,可苏老师没有!再也听不到苏老师说话,可我女友的叫床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
裡面明显重燃了战火,小倩被玩得数次高潮,身体正在最最敏感的阶段,铁棍一样坚硬粗壮的大肉棒直接在身体裡动起来,她哪裡抵抗得了?我知道女友的抗拒不过是曇花一现,她已经接受现实,随便男人怎样玩弄。我只好又溜进苏老师的房间,去电脑屏幕上寻找答案。
妈的!不出所料,两具裸体又纠缠在了一起!苏老师正托起女友的屁股放在自己大腿上,大鸡巴一进一出,干得小倩情难自已。天杀的!刚在我女友体内射精,连鸡巴都没拔出来,就这麼直接干上了?看女友春情荡漾的样子,心裡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男友?话虽这麼说,我还是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来。看著自己的女友如此彻底地被别的男人征服,那种刺激简直叫人发狂!
苏老师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每一下都直插到底,贯穿女友的嫩穴,冲击她的子宫,「啊……啊……啊……啊……」女友的淫叫充满享受和满足。刚刚被灌满的精液全部堵在小穴裡,一滴都没有流出,所以苏老师抽插起来可谓畅行无阻,干得畅快淋漓。
经过几番操干,精液被苏老师的鸡巴带了出来,白花花的沾满大肉棒,又混合了经过反覆摩擦变成白沫的淫水,弄得我女友小穴週围一片狼藉,那情景淫荡至极!
苏老师脸上的表情更是享受,他正用大肉棒一点点、一寸寸享受我女友紧窄温暖的腔膣。因為裡面太过紧窄,插入时要突破重重迭迭的媚肉、嫩芽,就算裡面再湿润也要用些力气,拼命紧缩的阴道嫩肉好像是阻止肉棒进入,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待龟头顶到柔软的子宫颈,享受那稚嫩的触感和小美人儿催人泪下的扭捏娇吟,简直叫人疯狂;肉棒抽出时遇到的阻力更强,好像淫穴变成了贪吃的小嘴,紧紧吸住肉棒,捨不得它离开。
其实我最清楚了,小倩的名器美穴就应该这样玩,比起像打桩机一样狂插猛干,缓缓抽插慢慢享受才是最过癮的!不用问,苏老师也体会到这一点,正全心全力细细品嚐。他可不知道这样充满挑逗的抽插方式对我女友的刺激多麼强烈!
此时,最让我心理矛盾、最能激起复杂情感的一幕出现了。这个年纪轻轻便失去至爱的男人,将对亡妻的思恋深深埋藏心底,清心寡慾这麼多年,今夜终於找到释放情感的机会。小倩已经不止是亡妻的化身,而是他过早终结的爱情的延续,是他不该冻结的激情的熔点。
於是,对妻子那份深深的思恋,对眼前女孩著魔般的迷恋,从他心底翻涌升腾,通过抚摸的手掌、亲吻的嘴唇和动情的阳物,肆无忌惮地倾注给怀中的美丽少女,将她白嫩纤细的裸体浸泡在浓浓的爱意和激情裡。而小倩呢?女孩子的感觉是最敏锐的,她完全体会到男人浓浓的爱意,她知道男人不止享受两人交合处火热的激情,而是在享受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美好,向自己身体裡的挺进并不十分狂猛,却是每一下都将浓浓情意注入女孩最需要疼爱的神经。
女孩敏锐的感觉同时也是最具欺骗性的,一旦心意產生,最容易被它蒙蔽的正是女孩自己——彷彿这个男人不是在强姦自己,反而是在尽力的呵护、疼爱,要将自己一寸寸、一丝丝全部融化,要将两人彻底融合在一起。
身体得到疼爱產生了源源不绝的诱惑,让小倩深深的——起码是暂时的——陷入无法自拔的迷蒙当中,竟然开始主动迎合压抱住自己的男人——当男人亲吻小倩的嘴唇,她便呵气如兰,让他随意索取;当男人抚摸小倩的酥胸,她便主动挺起雪白的胸脯,让男人尽情揉捏、品嚐,甚至连纤细的腰肢都随著男人抽插的律动轻轻扭摆,最喜欢被人把玩的小脚丫主动寻找男人的手掌,男人也不负所望的握住小倩的玉莲把玩、亲吻、吮吸,不需要男人压制,小倩便主动张开玉腿,让男人在自己的纯凈港湾裡尽情驰骋……
他们完全沉浸在浓情蜜意的交合之中,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亲眼看著最心爱的女孩赤身裸体,不断变换著姿势,白嫩的身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啼吟,而且看她的样子是那麼享受和投入,即使和我做爱也不过如此。我感觉身体彷彿被抽空了,自己的一切被这个中年男人洗劫一空!
「嗯……嗯……啊……嗯哼……啊……」女友动人的呻吟不断灌入脑海,我已说不清脑子裡是情慾还是嫉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胀大一圈。苏老师在我女友身上梅开数度,我只知道机械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尽量让快感掩埋心中的酸楚。
同样是肉棒插入美穴,同样是揉捏小倩的乳房和嫩臀,同样是吻遍小倩每一寸牛奶般的肌肤,可那些曾经用暴力、威胁、欺骗和纯粹的性快感征服小倩,用各种花样尽情玩弄过小倩的男人,绝对不曾享受过我女友动情时的美妙;不管是口交、无套内射还是强行侵犯菊蕾,哪怕能让小倩像小母狗一样服服贴贴给自己做各种变态服务,都比不上此刻她心甘情愿接受时绽放的美丽。
除去爱情不谈,女友从内到外的全然释放从来是我所独有,就算她被强横的男人弄得情不自已,我依然保有她最后的贞洁。可现在,即使连这最后一点保留都被人夺走,就算我知道他不会佔有很久,可心爱女孩的身体和心灵都被人夺走的失落感还是在胸膛裡积聚,我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希望看到男人狠狠操干自己的女友,最好是凌辱她、玷污她,而不要将她的身心全部夺走。
但同时,我又嚐到不一样的复杂快感,是「我女友被别的男人干了」和「我女友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区别,越是想著「我女友喜欢和他做爱」、「我女友和他做出了爱」这种自虐的念头,奇怪的快感纤维越是缠绕得紧密,除了下半身的冲动,头脑深处未曾开发过的激情正在萌芽、疯长……
此时此刻,我的小公主就在我眼前,赤裸裸委身於另一个男人,被他的大鸡巴干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溅,甜软的红唇、香喷喷的呼吸和亮晶晶的口涎全都给男人尽情吸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清纯与端庄。就算多次目睹女友被人干得高潮迭起,我也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完全彻底地沉迷於性爱。
我看见苏老师那根围度和长度都胜过我的大屌畅快淋漓地征服我的女友,将她填满、贯穿。苏老师不停摆弄女友的长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併拢,一会儿又缠在腰间,两隻手掌没完没了的搓揉乳房、揉捏屁股,女友的身心都已沦陷,好像这个男人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公,怎麼玩都是合情合理的。我不知道苏老师还要干我女友几次才肯罢手,不会就这样一直交媾到天亮吧?
这时我突然觉得气氛不对,扭头一看,惊得浑身僵硬——本来在旁边睡觉的小杰,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正直勾勾的看著我!他眼裡满是惊讶和迷惑,看看电脑屏幕,又看看一隻手还握著鸡巴的我。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杰哥,你在干什麼?」
『我在干什麼?我在看你老爸干我女友,还他妈在打手枪!你瞎了吗?』我脑子裡飞快旋转,惊讶和恐惧转化成愤怒,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想的,猛然站起,指著屏幕恶狠狠的说:「我在干什麼?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你们父子俩强姦了我女友,这就是证据!等我报了警,你们都得去蹲大牢!」
这小子虽然傻,可还知道强姦是什麼意思,就见他狠狠咽了咽口水,焦急的说:「不是!不是这样的!爸爸妈妈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不算不算!绝对不是强姦!」
「你懂个屁!」我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他还真拿小倩当自己的妈妈了!
事到如今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装狠了。
「我现在有了证据,只要我打个电话,你们谁都别想逃掉!」说著,我已经拿起桌上的电话。
小杰真的被吓坏了,他紧咬嘴唇,冲上来想抢电话。这个孱弱的小子也就欺负欺负小倩,哪裡是我的对手,我没用多大力气,一把就将他推坐到床上。小杰又蹦起来,我以為他还要来,正準备给他一脚,谁知他「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吓得我赶忙后退两步,才没让他撞上我的肉棒。
等我提好裤子,小杰已经哭了出来,苦苦哀求道:「杰哥,求你千万不要报警,我爸爸不是有意的,他是,我也是……太想妈妈了!求你千万别伤害妈妈,我们不能再失去她了!求求你!」说著他竟然开始给我磕头。
这下倒把我弄愣了,我说的「你们」是指苏老师父子,怎麼他连小倩也想进去了?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的。
我试探道:「现在知道怕了?你们一家三口都被抓走,我才能出这口气。」
「不要!不要!杰哥,求求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别让人抓走妈妈!」
他还真的搞不清状况!我女友是受害人,他好像一点概念都没有。再仔细看看,这小子磕头像捣蒜,不像作假,他对我女友如此「情深意切」,我都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小杰的社会经验连同龄人一半都没有,脑子还经常秀逗。这时我反而豁出去了,心裡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行了,别嚎了!想不让我报警可以,除非……」我扭头看了眼屏幕,女友已经被弄成小母狗的姿势,苏老师正从背后捏著她的细腰操干。
「除非什麼?」小杰仍然跪著,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
我心一横,低头对他说:「除非你现在过去,把你对我女友做过的事再做一遍。」妈的!这不是我脑子裡的念头吗?怎麼没想清楚就说出口了?可是话已出口,再没有收回的餘地。
小杰一脸迷惑的看著我,似乎难以置信:「杰哥,你说什麼?」
是啊!我在说什麼?我疯了吗?
在我无言以对时,小杰缓缓站了起来:「杰哥,你说话要算数……只要我再去……再去抱妈妈,你就答应放过我们?」
看他懵懂的表情,我只能相信自己遇到了个奇葩少年!妈的,事已至此,豁出去了!
「对,只要你和你爸爸一起抱你妈妈,我就不报警。不过,今晚之后你们不许再见面,不许你们再找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啊……不能再见妈妈,这怎麼行?」
「你要是不愿意,我只好……」说著我已经开始拨号。
小杰急忙跪下,抱著我的腿哀求:「好!好!杰哥,我什麼都答应!我这就去,以后保证不再找妈妈。」说罢他起身就往门外冲。
我一把拉住他,狠狠说:「记住,你过去后不许提起我,我们的对话永远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我还是会报警,记住没有?」
「是,我什麼都不说。杰哥,谢谢你……」
我鬆了手,小杰急切又害怕的推门走了出去。我坐回电脑桌前,心臟怦怦直跳,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给女友安排了一次3P!我一时冲动,会不会让一切穿帮?那可就太糟了!
容不得我后悔,小杰已经走到对面门口,现在叫他回来都来不及了。小杰推了一下,门没开,又使劲推一下,就听「咕咚」一声,从屏幕上看,一把椅子翻倒,门应声而开,小杰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画面裡。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苏老师停止动作,一看是儿子进来,惊讶得合不拢嘴。
正被干得不知所以的小倩还反应不过来,依然趴在床单裡,翘著雪白的屁股等男人插。
「小杰,你干什麼?快回去睡觉!」苏老师压低声音呵斥,还探头看儿子身后,幸好从床上看不到沙发,才没发现我已经不在上面。
这时女友也略略反应过来,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呆呆看著自己的学生。这下可好,被儿子干的时候让老爸捉姦,被老爸干的时候又让儿子撞见,连姿势都差不多,小倩情何以堪啊!
「呀!小杰,你怎麼又来了?」女友慌乱之中想做些什麼,可她已经被干得脱力,小穴裡还插著根大号肉棒,根本动都动不了。
「爸爸,妈妈……你们又背著我……以前你们就是,总把我赶出去,爸爸总是自己霸佔妈妈。」小杰话一出口,我才长长鬆了口气,这小子著魔的程度比他爸爸还严重。
小倩连遮挡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小杰便直勾勾盯著她饱满的乳房,嘴裡唸叨著,一步步走向床边。「儿子,你快回房间去,再不出去我就……」苏老师抬手要打,但还是下不了手,只是一次次想推开儿子。
小杰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体力比老爸强得多,而且他再次看到小倩白嫩嫩的性感裸体,早就被迷得魂飞天外,根本不闪不避,苏老师几番努力都推不开他。
这可苦了小倩!父子俩互相推搡,小倩可还吊在苏老师的鸡巴上呢!苏老师来回乱晃,大肉棒也在女友小穴裡来回乱撞,小杰进门前她可能已经快要高潮,哪裡经得住这番折腾。就听女友一边喘息,一边艰难的说:「老师……啊……别再……啊……苏……老公!别管小杰……啊……快……快来吧!」
女友声音不大,但我们三个男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女友把小脸深深埋进臂弯,似乎对自己的行為极其不耻,却敌不过本能的力量。
「文娟,对不起……对不起……」苏老师显然也受不了小倩媚穴的吸吮,手上还努力推著儿子,胯下已经开始活动,「咕嘰、咕嘰」的淫靡之声再度传来。
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迫使苏老师放弃赶走儿子的计划,乾脆捏著我女友的雪臀全力操干。
小杰站在床边,一开始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爸爸的巨棒一次次消失在「妈妈」的屁股裡,看著「妈妈」自然垂下晃得人眼花繚乱的白嫩乳房,终於忍不住了,战战兢兢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一隻晃动的乳房。
「啊……」女友的呻吟突然提高,吓得小杰不敢动。我心中又恨又兴奋,不禁大骂小杰无用。苏老师也顾不上阻止,只是埋头猛干,撞得小倩前后晃动,乳房也在小杰手裡挤压变形,根本不用小杰动手。
小杰手裡都是酥香软糯,哪裡还有理智?就见他缓缓移动手掌,苦苦追寻那细腻的弹性,最后不顾一切的搓揉起来。小穴被猛干,乳房又被乱摸,强烈的快感让小倩提高声音娇喘。小杰看出「妈妈」十分享受,自觉有功,乾脆坐到女友面前,两隻手一齐探到她身下,抓住两隻嫩乳同时捏弄起来。
「啊……啊……好棒喔……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用力……啊……再用力……」
「文娟……啊……你夹得太紧了……啊……文娟……」
「妈妈,你是让我用力吗?」
「谁都好……啊……都要用……嗯啊……用力……啊……弄我……啊……用力弄人家……啊……」
父子俩同时受到鼓励,一个挺枪乱刺,一个大力搓揉。我能看到苏老师的肉棒飞快进出著,干得小倩嫩嫩的阴唇都翻了过来,乳白色带著泡沫的液体不断流下,蜜桃形的美臀被撞得红了一片。女友的乳房全部落入小杰的魔掌,两团饱满白嫩的乳肉被捏扁再弹开,不停变幻形状。
小杰摸得过癮,不知何时已经褪下裤子,露出只比老爸小一点的坚硬巨物:
「妈妈,妈妈,我可以吗?可以吗?」
小倩已经被干得不知人世,根本不知道小杰是什麼意思,只是淫叫著答应:
「可以……啊……什麼都可以……啊……不要停……啊……」
我也不明白小杰是什麼意思,他立刻用行动向大家做了解释。就见他兴奋的跨上床,趁女友正仰头呻吟时,突然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干!他竟是要干小倩的檀口!对了,女友教育他要得到女孩的许可,他还记著,先问我女友可不可以,得到许可马上付诸行动,干起我女友的嘴巴来。
「小杰,你干什麼?你这个混蛋!」苏老师看见这一幕气得要死,咬牙切齿骂起儿子来。可小杰根本不听他的,已经开始活动下身,大鸡巴在我女友嘴裡抽送起来。
女友也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就只能看到男人的小腹几乎贴到自己脸上,大鸡巴已经插入一多半。清醒只是短暂的,女友马上又陷入性爱的泥潭。苏老师只是骂了两句,也顾不上阻止,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迷茫,好像再弄不清现实,只是顺从本能抽插。
另一个房间裡,我看著亲自為女友安排的3P,看著亲生父子一前一后夹击心爱的小倩,两根大肉棒抽插她的小嘴和嫩穴,干得淫水和口水流个不停,一切明明就在身边,却恍如隔世,以至於我都忘记了套弄肉棒。
苏老师父子肯定从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种情况,他们根本不懂配合,只是按照最原始的慾望各自抽插,撞得小倩好像夹在两阵狂风间的风箏,一会儿被前面顶得咳嗽乾呕,一会儿被后面撞得死去活来。
苏老师给小倩翻身,為的是做最后冲刺时亲吻她的玉足。小杰也不依不饶,本来女友躺下时肉棒已经「脱口而出」,他却赶上去再次插入,而且直入深喉,还抢过一隻小脚丫,学著爸爸的样子啃咬。
我女友被思维混沌的两父子夹在中间,两条美腿被大大拉开,一上一下,两隻35码白丝嫩脚被两人各自吸吮,丝袜已经被口水浸透。两父子都如此恋足,碰上小倩这个玉足美人,怎能不大快朵颐?如果文娟在世,恐怕早晚也要应付儿子的舌头。只可怜了小倩,父子俩都著魔似的狂干,一个直入喉咙,一个连撞子宫,好像父子俩的肉棒想在我女友体内会师似的!本来极温情的「夫妻」性爱,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了父子母的乱交淫戏!
「妈妈!妈妈!啊……啊……妈妈!」
「文娟……啊……文娟……你夹得好紧……啊……文娟……」
「唔……啊啊……唔……小杰,不要……唔……啊……老公……救命啊……啊……不行了……唔唔……咳咳……老公……」
父子眼裡的妻子,儿子眼中的母亲,小倩成了父子俩感情的交匯点,用身体友啊!被他们疯狂蹂躪、姦淫、揉捏的雪白天使,还有不到一年就要成為我的妻子,今晚不但被父子连续姦淫、灌精,还要经受男友亲自促成的3P乱战!
「啊……文娟……文娟!噢……」苏老师狠命抽插十几下,终於低吼一声,在我女友体内狂射起来。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发花,一阵酸麻冲向下体。苏老师已经连续两次在我女友体内射精,加上足交已经是第三发,就算十年禁慾,今晚也连本带利全收回了。与此同时,女友也被干到高潮,全身痉挛似的剧烈颤抖,小穴爆发出极强的吸力,将精液尽数吸入子宫。
「嗯……啊~~」
「啊……妈妈!妈妈!」女友高潮时小嘴裡也在用力,吸得小杰紧皱眉头,差点跌倒。
我晃了晃脑袋,好不容易又看清画面裡的情况,苏老师射完这次已经油尽灯枯,但还是恋恋不捨,剥掉女友的长袜去吻她的足底,直到力气用尽了才颓然跌坐,肉棒滑出女友的小穴,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立即涌出。
女友已经用阴道和子宫容纳了父子俩三次射精,倒流的精液多得惊人,涌出一大股后还在缓缓外流,弄得我女友嫩穴上、臀缝裡全都是白花花的精液,更不知道有多少携带了父子基因的精虫留在我女友的子宫裡,争抢著四处围捕「小小倩」,誓要让小倩平坦的小腹隆起。
女友已经被干得半死,双手双脚都无力地敞开,经过风雨摧残的身体更加性感,她腰肢微微扭向右边,昏迷似的喘息,酥胸还在剧烈起伏,两隻美乳顶著嫩红的小樱桃,格外鲜艷欲滴。可一切还没有结束!小杰突然爬下床,拉著我女友的双腿,将她拉到自己胯下,扶著坚硬的肉棒对準还渗著精液的嫩穴,「噗嘰」
一声插了进去!
「啊……嗯嗯……」女友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任由小杰為所欲為。小杰的肉棒马上沾满白色液体,裹挟著父亲的精液,卖力地操干心中的「妈妈」。
会儿捏乳房,一会儿摸脸蛋儿,一会儿又从大腿摸到脚尖,捧著小倩一丝一裸两隻小脚摩擦脸颊。苏老师好像突然变成耄耋老人,竟呆呆看著儿子的举动,眼睛裡没有一点神气,他几度抬手像要说什麼,但马上被儿子粗重的喘息和小倩无力却依旧娇媚的呻吟堵住了嘴。
小杰努力将爸爸的精液一股股挤出来,嘴裡还唸著「妈妈」,满头大汗却丝毫不肯停下。苏老师看了一会儿,缓缓往床下蹭。此时我也是头晕眼花,随时有昏睡的可能。
我强打精神回到客厅,钻进沙发裡,很快就看到房门打开,苏老师苍老的身影倒著退了出来。他佝僂著后背,轻轻关上房门,好像丢了魂似的一步步倒退,最终退回自己的房间。我听到他的嘆息声,另一边则是小杰房裡「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女友断断续续的呻吟。
换了小杰这个生力军,不知女友会被折腾成什麼样子,我想去阻止,可是已经有心无力,眼皮重如千斤,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此刻的女友也是意识模糊,只有身体还无比清醒,继续迎接数不清的高潮……
再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中午。是女友叫醒我,她已经恢復端庄大方的样子,穿著已经烘乾的衣服,对著我巧笑嫣然,又变回那个纯情美丽的天使,以至於我都怀疑昨晚的一切是否真实。可看她无精打采,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明显是昨晚太累,腿都有些抖了,天知道我睡著后小杰又干了她几次。
苏老师父子不在,女友说他们去补习班报名,从今天起女友不会再来给小杰上课。至於原因,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说不出口。离开苏老师家,女友将钥匙放在门口脚垫下,看来真的不想再回来了。
回到家裡,女友睡了一整天,晚饭后还是昏昏欲睡。等我爬上床,抱著已经睡意朦朧的女友,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切,肉棒不受控制的胀大起来。我翻身压到女友身上,一边亲吻一边揉捏她的嫩乳,很快就将她剥得精光。女友洗得香喷喷的,玉体横陈,给予我视觉和嗅觉的极大享受。
「老公,人家好累,明天再给你好不好?」女友含糊地说道。
妈的!昨晚拿身体服侍两父子不知多少次,今天男友想干了就喊累?我一时气急,非常想惩罚一下女友,分开她的双腿想要硬上。女友轻轻皱眉,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我看得清楚。女友闭上眼睛甜甜一笑,默许了我的行為。
我推著女友的腿弯,将她两条玉腿高高抬起,一眼就看到她白嫩嫩的两隻小脚丫,本来冰雪般一尘不染的肌肤上赫然有个吻痕,正位於左脚侧面,右脚足底可爱的细纹间也印著一个更深的吻痕。从这两处痕跡就能想到,昨晚这两隻柔若无骨的美足经歷了多少风风雨雨。
我大脑充血,可看到女友可爱的阴唇还有些微肿,我又心软了,不忍再摧残小倩的嫩穴,便从背后抱著她。女友十分乖巧的张开双腿,将我怒挺的肉棒夹在两腿间,然后缓缓蠕动,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摩擦我的肉棒,直到我将精液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从那以后,小倩再没有去做家教,我也再没见过苏老师父子,后来听说是搬家了。我从不知道自己女友和别人的老婆会长得如此相像,但我知道自己的女友已经做了和别人老婆一模一样的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走出回忆,剩下的事就是如何处理这本日记。厚厚的日记本沉甸甸的压在我心头,最后我还是决定不让女友看到,趁女友回来之前亲手撕得稀烂,将碎纸分开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女友回来时已经很晚,但她兴緻蛮高,说论文有很大进展。我和女友面对面站在书桌边,她的蜜桃小屁股靠著桌边,两人几乎紧贴著。等女友兴緻勃勃讲完学校的事,我们已经紧紧抱在一起,在静謐中感受彼此逐渐急促的呼吸。
我们开始亲吻,越来越激烈,女友像隻小猫般依偎在我怀裡,柔软的胸脯挤压著我。我动手解开女友的牛仔裤,女友还扭动纤腰配合我将它褪下,我蹲下去将牛仔裤一直褪到膝头,温柔地亲吻她嫵媚的双腿。接著,白色少女内裤也被我剥下,眼前就是极其平坦光洁的小腹和好像16岁少女般稀疏柔软的茸毛。
「嗯……嗯……」当我凑上去吻住她粉嫩的香泉,女友娇躯轻颤,玉指轻叩红唇,脸上娇羞无限又春意盎然。我一边吻著,一边脱去她的长裤,将下身全裸的小倩抱上书桌,让她双腿分开踩在桌上,小穴对我完全开放,接著又去吻她的雪颈。
「老公,这麼急啊?」
不,我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我退开一步,看著上身穿T恤、光屁股分腿坐在桌上的少女。女友瞪我一眼,两手捂住下身,可两条雪白的长腿就足够性感了。
「宝贝,把T恤脱掉。」
「不要!」
「乖,听话。」
「哼!」女友努起小嘴,但还是乖乖脱下了T恤,连白色胸罩一起解下,赤身裸体坐在书桌上,好像一件白玉雕琢的艺术品。
「待在上面,不许下来。」我转身走进房间,女友对我做个鬼脸,真的乖乖坐著。
再回到女友身边时,我递给她一双白色长筒丝袜。女友稍稍惊讶了一下,但马上恢復平静,巧笑嫣然的看著我。我拉过椅子坐在她身旁,看著她用女孩特有的优美姿势先后套上两隻丝袜,拉高、展平。女友熟悉我的嗜好,故意穿得又慢又诱惑,穿好后抬著双脚看我,不知我下一步要怎样。我引著女友娇俏的双脚,直达鼓胀的胯下。
「怪癖老公……」女友娇嗔一声,小脸红彤彤的,也不再遮掩自己的细腰盈乳,双脚开始施加温柔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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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
第三部柔体会所二十。生日,芷姗,避孕套和袜子肏爽了文兰,办公室门一关,我继续打开菜老板的移动硬盘,我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妻子的视频和淫照,最早的文件夹是「2011- 4- 3」,正是菜老板第一次在菜场厕所里肏芷姗的时候,一打开果然是。那时,我和妻子才结婚一个星期,我和芷姗是2011- 3- 26结的婚。
里面不少视频我看过,不过有一个「2011- 10- 18」的文件夹,比较受我注意,因为这一天是妻子的生日。干,难道这一天芷姗也有被人干,被人骑。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时间上2011- 10- 18上午9:09,我刚上班走没多长时间,一般我都是早上8:00左右出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们家的大门,叮咚叮咚,拿着摄像机的人在按门铃。
我妻子芷姗开的门,门一打开,就看见我心爱的娇妻芷姗穿着粉色透明薄纱的蕾丝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高耸的大奶,坚挺的奶尖挑着细腻薄透的轻纱。
将风骚优美的大奶子轮廓尽情展示,性感淫荡。
睡裙很情趣,很短,堪堪到大腿根,蕾丝花边摇晃在黝黑的阴毛间,半遮半掩,又淫又骚,还很有情调。靠!这睡裙还是我给妻子买的,没想到她穿出来,讨好奸夫。最让我气愤的是,妻子讨好奸夫,我就认了,可是她从来没穿给我看过,说那不是正经女人穿的。可是她却穿给奸夫看了,气的我想吐血,妈屄的!
亲夫和奸夫的待遇咋就差别这么大呢!
而且芷姗还穿着网眼丝袜,红色的鱼嘴高跟凉鞋,真是骚极了!
就听见有一群人齐声说:「公共厕所李芷姗,祝你生日快乐!」
然后一大捧玫瑰花送到妻子芷姗面前,芷姗一脸感动,幸福惊喜的说:「谢谢,谢谢大家记得公共厕所的生日,还送人家鲜花,好感动啊!」
「哈哈!」就听见拿摄像机的人说:「当然了,贱屄,今天我们大家可是带着大鸡巴来给你庆祝生日的!」声音不是菜老板,但是似乎有些熟悉。
芷姗花娇颜笑的说:「欢迎光临,今天你们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干我一肚子的精液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芷姗一转身,弯腰挺起屁股,睡裙往上一缩,她光滑丰润的美臀就露出来,美臀间淫靡的唇瓣湿淋淋的,芷姗笑嘻嘻的说:「大家快请进,进门大礼,每人肏屄一下。」
「哈哈。好的!」立刻就一个大鸡巴肏进我妻子芷姗的屄里,看拍摄的角度,应该是那摄像机的人。他果然就肏了一下,就拔出来,然后立刻有一根大鸡巴干进我妻子的屄里。就看见视频里不停的有大鸡巴肏进芷姗的身体里,每一个都很守规矩的肏一下就让给下一个。
让我郁闷的是,摄像机,只对着芷姗,把芷姗被肏的奶摇臀晃,醉颜呻吟的淫乱表情,还有插进去的鸡巴拍的很到位,可是就是没拍到肏芷姗的人,只有鸡巴。让我干生闷气,都不知道谁肏了我妻子。
我郁闷的只好数鸡巴,一根,两根,三根……二十二根,二十三根。汗!有二十三个大鸡巴,来肏我妻子,给她庆祝生日,果然是生日,生来被人日的日子。
然后摄像机环顾四周,拍摄我们家的环境,我们家的客厅很宽敞,正在的沙发墙上悬挂着一张80寸的结婚照,照片中,芷姗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被我抱着怀里,喂着樱桃,一脸幸福的样子,而我深情的注视芷姗好恩爱。真是一张甜蜜,幸福,温馨,恩爱的夫妻照。
拿摄像机的人赞叹道:「芷姗,你们夫妻很恩爱嘛!」
芷姗笑道:「那是,我很爱老公的!」
此时摄像机一拉,露出照片旁边的两张照片,很大,40几寸。左边一张是芷姗穿着结婚照里的旗袍,旗袍的上襟打开了,芷姗的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被掏出来,被几只手握捏着;旗袍的下摆撩起来了,芷姗美腿分成一字形,屄里插着三根鸡巴,屁眼干着一根大屌,周围一群大鸡巴直挺挺的男人围着芷姗围奸她,场面极其淫乱。
比这更淫乱的是,右边的照片,照片里芷姗还是穿着大红的旗袍,结婚的那件旗袍,美腿夹着肥大的驴肚子,被驴鸡巴狠狠的日屄;小腰被狗抱着凶猛的交配;被公猪扒着玉背使劲干屄。
真是讽刺啊,刚才还夸奖着夫妻恩爱,转眼就是这么淫乱不堪的场面,让人一下子兴奋了。拍摄的人很会抓住淫人妻女的心理,拍摄技巧很高超,一下就把芷姗淫乱风骚的本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摄像机往结婚照上方移,就见结婚照上方悬挂着一个条幅,上面写着:「祝公共厕所贱屄李芷姗生日肏屄庆祝大会圆满举行。」
靠!还有这种淫乱活动,我都不知道,好吃亏啊!
然后摄像机又一拉远景,将结婚照下的芷姗显现出来,只见我的娇妻芷姗背靠沙发仰躺着,美腿劈开长笔直的一字,搭在沙发边沿,纤纤玉指把小屄拨开着,笑盈盈的说:「大家好!我叫李芷姗,是个公共厕所,欢迎大家今天来参加公共厕所贱屄李芷姗的生日肏屄庆祝会。没什么好招待大家,只有扒开自己的屄,让大家的大鸡巴尽情的肏,狠狠的干,大力的日。贱屄一定让大家肏的舒服,肏的爽。大家肏爽了,务必要将精液干进人家的子宫,灌进人家的屄里,能灌多少管多少,做个纪念。」
芷姗一指头上的婚纱照说:「大家看,那是人家的结婚照,新娘子漂亮吧,人家老公帅吧!人家和老公很恩爱呢!告诉大家哦,人家是今年3月26号和老公才结婚的,才结婚半年哦。大家是不是迫不及待更想肏人家了。」
「嘻嘻,别着急嘛,人家已经张开屄等着大家来肏了,今天一整天时间,随便大家肏. 你们怎么肏舒服,就怎么肏人家,不要客气哦!」
摄像机拉进一个近景对准芷姗的屄,芷姗拿着一个纸牌放在阴毛上方的小腹上,上边写着:「公共厕所李芷姗的贱屄,大家随便肏. 」还有一个向下的箭头指着我妻子芷姗的屄穴,真是淫乱的指示。
然后芷姗又换一张纸牌,上面写:「欢迎大家来肏芷姗的屄,今天是芷姗生日,请大家肏的尽兴,肏的愉快!」
在一张纸牌:「请大家在人家的结婚照下使劲的日我,在我老公的注视下日她老婆的贱屄!」
芷姗笑着大声说:「大家开始日我吧,在人家和老公的结婚照下使劲的日我的骚屄,让人家老公看看大家是怎么日烂她老婆的贱屄的,大家一定要日狠一点,日的越大力越好。」
「吼!」就见一个壮硕的身体低吼一声,一下扑倒我爱妻身上,粗腰狠狠一撞,就听啪叽一声巨响,把沙发撞的咯叽直响。大屌一下完全没进芷姗的屄。
「哇!」芷姗惊呼一声,撒娇说:「啊!哥哥的鸡巴好大,肏的太狠了,差点把人家的屄日破了。不过不要紧,你日的舒服吗?不要管人家,只管使劲日好了!」
芷姗抱着他的粗脖子,两手还打出胜利的「V」形,骚骚的笑着说:「老公,你看到了吗?你妻子正在被邻居使劲的肏屄。你别生气哦,今天人家生日,邻居们来给人家庆祝生日,你老婆我也没什么好招待大家。太失礼了,所以只好张开骚屄,让邻居们日一日,让他们日个舒服。嘻嘻,这样也不用花钱,省下不少招待费呢,你老婆会过日子吧。」
靠!妻子芷姗说的好淫荡!她身上的大哥,被她的淫荡话语刺激的忍受不住了,大鸡巴爆挺,像机关炮似的啪啪的狠肏着芷姗的屄。
芷姗哦哦淫叫着:「大哥,你使劲肏,啊,啊,谢谢你今天,啊,来参加人家的,啊,生日庆祝,哦,人家会用自己的骚屄,啊,好好招待你。哦,你不要客气,啊,狠狠的肏好了,哦,怎么肏着舒服你就怎么肏,啊,再肏大力点,啊,没关系,啊,人家受得住,啊,啊!千万别客气啊,啊!我又不是你老婆,啊,你肏的这么客气干嘛,哦,你当人家是妓女,啊,肏破了也不让你赔,啊,使劲肏啊,别客气。」
「好了,我不客气!」晕!我终于看清脸了,是八楼的邻居大张正在肏我妻子。
「哥,你好客气啊!」
「没有啊,我不客气!」
「嘻嘻,你真客气,像肏自己老婆一样,好温柔啊!」芷姗嘻嘻笑着「妈屄,你这贱货也能和我老婆比!」大张骂道,大鸡巴使劲挺动,肏的芷姗身体直摇晃,说道:「老子肏死你,我现在还客气吗?」
「客气啊!」芷姗肯定的说:「哥,你还是客气了,不像在肏妓女,你可以在大力点。放心,人家有老公,你要是有本事把人家的屄肏破了,人家也不找你负责。」
「妈屄!老子客气你妈屌,我肏死你」,大张大鸡巴大起大落,肏的芷姗在沙发上弹起弹落,屄穴怕吱吱很响,超狠。
「哦,哦,就是这样,啊,对,使劲肏,啊!就这样,啊,人家又不是你老婆,啊,这样肏别人老婆,啊,才舒服嘛!啊!」芷姗淫荡的回答着可能是觉得自己肏的太大力了,大张不禁有点担心,问:「妹子,这样肏,可以吗?你还怀着孕,不会给你的宝宝肏流产吧?」
「嘻嘻!」芷姗笑眯眯的说:「哥,你放心肏好,不用担心了。我告诉你哦!人家肚子里的宝宝可是给几万人肏出来的杂种。人说杂种都比较坚强,不容易死。人家这么大的杂种,更是不是一般的生命力顽强。人家刚怀孕那会,每天都有给几百人肏,也没见她流掉,现在更不会啦!人家宝宝已经习惯了,每天有一大堆爸爸的鸡巴来探望她。我想我肚子里的要是个女孩,一定天生的是喜欢大鸡巴的货。人家前一阵子还经常被几根鸡巴一起插,几根大屌围殴人家的宝宝,也不见她有意见。她估计很喜欢被大鸡巴顶。」
芷姗说的好淫乱啊,大张受不了了,再无顾忌,竭尽所能的大力肏干着我的妻子,骂道:「贱屄!欠肏的贱屄,我肏死你!」
芷姗说的虽然淫乱却也是事实,杂种真的很容易活。我妻子肚子里的就是这样,被鸡巴轮殴的十来个月,现在不是顺利的生出来了,很健康!而且芷姗生的还真是双胞胎,虽然不是三胞胎,四胞胎,但是是比较少见的龙凤胎。
而且也真的像芷姗说的,其中的女孩好像生下来就喜欢鸡巴。很喜欢抱着我睡觉,每次我醒来,她不是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就是把着我的大腿,头枕着我的屌,睡得很香。
而另一个男孩正好相反,特别黏糊他妈,经常小手插进他妈的裤裆,抱着芷姗的大腿入睡,或者头枕着芷姗郁郁葱葱的腹谷才睡得安稳。
有时我不由得想,这男孩长大后,第一个肏的女人估计就是我妻子,她的亲妈李芷姗。
而且,我发现妻子芷姗似乎也有把这孩子向母子乱伦的方向培养的倾向。
芷姗和这孩子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光溜溜的。我经常看见,芷姗和他玩耍,把他放在自己的两腿间,扒着自己的小腹。要是把这孩子换成大人,这就是标准的男上女下的挨肏姿势。
母亲和孩子嬉戏是很正常的事,所以芷姗也不避讳我,装作很正常很自然。
芷姗还喜欢用孩子喜欢的食物逗孩子,比如,她会撅着光光的屁股,屄对着孩子,食物从两腿间穿过,逗得孩子爬着去拿,就好像孩子向她的屄爬过去一般。
我还有时候不经意的瞥见,芷姗还趁我不注意偷偷拿食物在自己的屄上蹭蹭,有一次我还看见芷姗把一个长条的磨牙棒,插进自己屄里,然后湿漉漉的喂给孩子吃。
有一次,我早下班回家,还从卧室门缝里看见,芷姗撅着屄,宝宝的大奶瓶就插在她的屄里,只露着点奶头,儿子就在吸奶,就像是在舔他妈的屄一样。
被妻子芷姗的话刺激到大张此刻好像疯了般,大屁股大起大落,肏的芷姗身体在沙发上沉下去弹上来,噗噗噗!啪啪啪!吱吱吱!啊啊啊!
鸡巴插屄声,屄门的撞击声,沙发不堪重负的呻吟声,我妻子被肏的臣服的尖叫声,交织一片。
大张终于取得胜利,不停地辱骂:「肏你妈!贱屄,老子现在还客气吗?还客气吗?肏不烂你!」
「啊,啊,啊,大张哥肏死我了!」芷姗花枝乱颤的说:「啊,你太不客气了,啊,屄快破了,啊,啊,你肏请轻一点,哇,你太猛了,啊,别人老婆要被你肏死了!」
「肏死活该!」大张一点也不怜悯的说:「贱屄,你刚才不是还嫌我肏的客气的吗?怎么现在受不了了。晚了!老子今天肏死你!你屄被我肏破了,管我鸟事!跟你老公说去,跟我说不着。老子只管自己肏的舒服就行。我管你屄破没破!我肏死你!」
「哇,哇!」老婆尖叫着告饶:「大张哥!我真被你肏破了,屄被你肏爆了!啊,啊,顶破屄了。你轻一点,我真不行了!」
大张感觉也是芷姗真被肏的快破了,于是就慢了下来。
可是刚一慢下来,芷姗就呻吟嘶喊:「别,别停!继续肏,啊,肏的我好爽啊!被你肏死好爽!啊,啊,我是贱屄,就喜欢被大鸡巴肏死的感觉,啊,啊,使劲肏我,别客气!有多大劲肏多大劲,啊,啊!肏我」
「妈的,贱屄!」大张又开始疯狂的挺动鸡巴:「你他妈!到底是要肏,还是要停!」
「啊,我要你把我往死里肏,啊,肏死了,就停了!啊!」
「日你妈!没见过你这样的贱屄!」
「嘻嘻,好哥哥,你现在不是见到了吗!?」
……
大张离开,又一个继续,芷姗被肏的死去活来。期间芷姗还被一边肏着,一边被人祝福生日快乐,唱完生日歌。还被人干着屄,吹蜡烛,许愿!
众人问她许的什么愿望。
芷姗笑着回答:「我许的愿望是,以后天天被大鸡巴肏!天天给老公带大绿帽子!」
众人哈哈大笑说:「这个愿望不难,以后我们天天肏你就行了!」
正说话呢,门铃响了,又来了一拨人,是前楼的,也来给芷姗庆祝生日。
大张他们这是多个人,差不多都肏完了,家里空间有限,他们很知趣的要走。
好留出地方,让后来的人使劲肏芷姗的贱屄。
见第一批人要走,妻子芷姗笑说:「大家,别着急走啊。你们不想留点纪念吗?」
「留什么纪念?已经拍了不少纪念照了!」有人不禁问道「呵呵!」芷姗一边被人肏,一边抿嘴笑道:「我说的是大家不想在贱屄家里留下点什么东西,向人家的老公宣誓你们肏过她老婆了。」
「这样也行,你这个贱屄好骚,好大胆,不怕你老公发现吗?」
芷姗说:「怕呀,人家好怕呀!人家很爱老公的,可不想和老公离婚,所以你们要藏好,不能给人家老公发现哦。这是不是一个很刺激的游戏!」
「呵呵,不错,那留点什么呢?」
「公共厕所有个不错的建议哦!」
「说!」
「你们看,那边有几盒避孕套。你们每个人拿一只写上某某某肏李芷姗用的鸡巴套,戴上,然后肏人家几下,让套子沾上人家的屄水,然后你们脱下你们的臭袜子套上,再肏进人家屄里,肏的袜子湿漉漉的。然后你们用袜子裹着避孕套,仍在人家家里的某个角落里。嘻嘻!是不是很好玩!要是人家老公找到一个,人家就完了,非和人家闹离婚不可。所以你们要藏好哦!你们走后,人家会先找一遍,毁尸灭迹。嘻嘻,这也是你们和贱屄玩的淫乱游戏。万一你们藏得隐秘,贱屄没找到,你们肏我的证据就永远的留在我家里了。呵呵,说不定,那一天人家老公无意间就在那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一只臭臭的袜子,里面有一个发霉的鸡巴套,上面写着谁谁谁肏她老婆李芷姗用的鸡巴套。人家老公非脸气绿了不可,你们说好不好玩!」
「好玩!」众人一听,立刻无比兴奋,很来劲,这就好像肏了人家老婆,还要向人家示威一样,真是爽!于是纷纷行动。
也不知道谁提议的,为了提高成功率,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臭袜子都用上了。
一只藏的很隐蔽,一只很缺德就仍在我们家大门口,希望我一进家门就看见。
难怪,那天我回家,一开开家门就臭气熏天,看见十几双男人皮鞋,十几个邻居在我们家和芷姗说说笑笑。
我当时还比较恼怒,这些邻居真是的,到人家家里脱袜子,臭烘烘的,太不懂礼貌。
后来芷姗说他们是来给她庆祝生日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人家毕竟是好意。
粗心的我,没有发现,地上的袜子明显的和皮鞋的数量不符,有六七十只臭袜子,太多了。当时我只顾着捂鼻子了,没在意,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的绿帽压顶啊!不过现在一想好兴奋啊。
不过过了一会我和邻居喝酒的时候,那些臭袜子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芷姗藏哪了?
不过在其后至今,我经常无意间在家里找到一只臭袜子,袜子里面有避孕套,上面写着某某某肏李芷姗用的鸡巴套的字样。我很气愤,感觉有人在想我示威一样,嘲笑我,我的妻子给他们肏了,我不由得狠狠的骂他们缺德,这不是破坏我们家庭和睦吗!幸好我是个淫妻爱好者,气氛过后,不由得很兴奋,偷偷的把那些袜子收藏了起来吗,做纪念。
至今我已经拾到十几袜子了,在哪拾到的都有,在衣橱的一堆衣服里卷着的有,在沙发背后的有,在床底下的有,在厨房的柜子里也有,无处不在,现在知道了这些臭袜子是这么来的。
现在我不但没生气,还很兴奋。不由得有回家翻箱倒柜的冲动,看看还有多少臭袜子没找到。不过我不会再收起来了,反正在我家一跑不了。就当是我妻子被人肏屄的见证,让它无处不在的在我家里,证明我妻子芷姗是个随便被人肏屄的公共厕所好了。也许哪天袜子的主人再来我们家肏我妻子,发现他藏得袜子还在,一定很得意,看我肏了你妻子,还留给你证据,你都没发现,真是个大王八!
第二波十来人肏完,纷纷留下袜子鸡巴套,高兴的走了,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当我出现在画面中的时候,第五波人肏完了,正悠闲的在我家喝茶。
现在一想,留在我们家等我回来的十几个邻居也蛮操蛋的,肏了我妻子芷姗,还留在我家,大刺刺的等我回来。当然芷姗在我回来的时候不可能在穿着那件情趣风骚的睡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他们的奸情吗!
她已经换了一件睡裙,不过换的也很性感,是一件真丝的睡裙,芷姗没穿胸罩,她硕大的奶子挑着薄薄的垂落的裙子,奶头粒粒高挺,一眼就让我看清她奶子的样子,让人欲火腾腾的蹿升。芷姗的奶子很大,乳形是淫乱的钟形木瓜大奶,诱惑力别提了。芷姗下面内裤穿没穿,我不知道,现在想来一定是没穿了。
不过这一件是芷姗在家常穿的,所以也没有让我觉得突兀,只是觉得芷姗太不注意形象了,当时还腹诽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家,来了这么多人,真是让他们占便宜了。
当时邻居都在,我也不好说什么,后来又被他们拉着喝酒,也没机会告诫妻子,再说了,让妻子被他们占占便宜我也很兴奋。反正他们也吃不到,我哪里知道他们吃的比我都多多了。
其实我虽然淫妻,但是不愿意芷姗和周围邻居,还有朋友发生关系的。毕竟离得太近,每天被人指指点点,我到不在意,可是难免会传到爸妈耳朵了,就麻烦了。
可是我不想,不等于没发生过。
画面中,我和邻居们正在喝酒,喝的面红耳赤。
而芷姗,来到门口鞋柜,开始捡拾地上的臭袜子,而让我惊讶的是,芷姗捡起一只臭袜子,一撩睡裙,就塞进了自己的屄里。
一边塞一边笑眯眯的冲着镜头:「老公,你在陪邻居们喝酒,我的骚屄在打扫邻居们的臭袜子,人家肚子塞得好满,你看见了吗?」
一只一只又一只,一会地上的袜子,不见了,全部进到妻子芷姗的屄穴子宫里面,芷姗的肚子圆鼓鼓的,又大了一圈。
芷姗塞了一肚子的是臭袜子回到席间,关心的问我:「老公,别喝了,你喝多了!」
我确实喝多了,十几个人灌我一个,能不多吗。
「没事,我没事,我还能喝!」一般真正喝醉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的,还会要喝。
邻居们一笑,看来我真的醉了。
其中一个邻居说:「光喝酒,多没意思,不如,让你老婆表演个节目,给我们祝祝喝酒的兴致,怎么样?」
我醉醺醺的答应:「好!」
芷姗笑嘻嘻的问:「我表演什么呢?好为难,不如表演一个魔术吧!」
我醉不拉几的玩:「芷姗,你还会魔术啊?变什么魔术!」
芷姗骚骚的,坏坏的笑说:「我表演变袜子!」
说完,在音乐中,芷姗看着跳着舞,扭动着腰肢。然后突然一撩睡裙,美腿一抬,站立着来了个劈叉。张开的美腿,屄穴全露,芷姗笑嘻嘻的,纤手没进屄里,再出来时,玉指粘滑晶莹,拎着一只湿漉漉的男式臭袜子:「老公,看,我变出一只臭袜子,我变得好不好?」
我已经醉的忘乎所以,还拍手较好:「好,老婆,你变得太好了!」
「嘻嘻,人家还能继续变呢!」说着美腿放下,然后屁股一撅,撅起的屄,对着我们,一扒屄洞,手塞进去,一拉,又一只臭袜子出来了:「嘻嘻,第二只!」
「好,太好了!」我醉的跟傻逼一样的叫好,现在清醒着看视频,感觉自己当时就是个被妻子当面大绿帽的超级傻逼,是妻子被人肏了还倒给人嫖妻钱的傻逼。
妻子两腿一分,将美腿成了一字,在地上大大的劈叉,手在张的大开的屄里又掏出一只袜子:「老公,人家变了第三只。「哈哈!这样的魔术,我也会变。」邻居大王说:「看我变!」
说着握着芷姗一只脚,一拎,芷姗的屄张开,他大手使劲一插,齐腕进入我妻子芷姗的屄里,他就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的把手插进我爱妻的屄里,玩弄,我还全然不知,傻乎乎的叫好。
汗!我真是被人绿的很惨,难怪片中的邻居们,一眼看傻逼,看王八的表情看着我嘲笑着。
不过当时确实喝多了,时候我都什么不记得了,要不是今天看视频,我都想不起来。
这帮人真是欺人太甚,居然灌我这么多酒,害得我都想不起来,他们当时是怎么淫弄虐玩我爱妻芷姗的,真是可惜啊。
「我也会,我也会!」邻居们纷纷效仿,加入骚屄变臭袜子的魔术表演,一个个在我面前将大手插进我妻子的屄里。
芷姗笑颜如花,嘻嘻直笑,不时的撒娇嗔怪:「啊,老公,人家表演的是骚屄变臭袜子啦!邻居们也来从人家的骚屄里变臭袜子,大手塞进人家屄里快把你老婆的屄塞爆了,你快管管他们!」
「啊」
在一片欢笑,淫乱的声音在,一只又一只的臭袜子从我妻子的屄里被「变」
出来,不一会,地上就躺了六七十只臭袜子。
芷姗撅着腚,屄被人扒开着巨大的屄洞,还大咧咧的笑着:「老公,你看我屄大吧?都怪你也不来管管他们,你老婆的屄被他们玩大了吧!」
芷姗美眸一转,笑道:「老公,人家的表演还没完哦,人家屄里能变出臭袜子,也能将臭袜子变没。你仔细看着哦!」
芷姗走到我面前,扎开马步,然后张开的大腿向两边展开,最后雪白的大腿成为一条直线,把自己高鼓的屄穴完全展开在我面前。双手一扣穴口,向两边一拉,把屄掰开,笑道:「大家,来把袜子变没吧!」
大王反应最快,立刻欢叫一声,手拿一只臭袜子,好似一击上勾拳般一下捣进我妻子的屄里。整个上臂几乎都狠捣进去一般。
「啊呀!」妻子惊叫一声:「轻一点,捣这么快,太狠了!」
「变魔术,不就要眼疾手快嘛!」大王笑着说芷姗媚眼一撇,道:「这到也是!不过,你变这么快人家老公,看不清楚啦!」
「没关系,还有几十只袜子呢!」
噗噗!一只只手臂,就在我眼跟前,把一只只臭袜子「变」进我爱妻的屄里。
我喝醉酒,但是淫妻的本性已经深入骨髓,即使醉了还津津有味的看着芷姗淫乱的表演。
几十只臭袜子有塞进了芷姗的屄里,大王还得意的问我:「精彩不?」
「精彩!」
「还有更精彩的!」大王说:「你老婆这个贱屄,不但屄里会变袜子,还会变鸡巴呢,我变给你看!」
说完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他抱起芷姗,一把放在我脸上,芷姗张开的屄,湿淋淋的就坐在我脸上。大王往上一扑,大鸡巴凶狠的捅进我妻子的屄里。
啪叽!一声,响的狠,压得我脸都沉进沙发里了。
妈屄!你们他妈的,太缺德了!我看着视频,不由的骂道。有你们这样,肏别人老婆,还把我妻子的屄放在我脸上使劲肏,不但我妻子芷姗差点被干死,我都差点被干的喘不过气来,憋死了。
画面中,大王大开大落,鸡巴如金刚杵般激烈的爆肏着芷姗的屄,肏的芷姗的屁股,不停地向下压我的头,压得我的脑袋好似水中沉浮的皮球一般,弹上弹下,好似要溺水一般,喘不上起来。
我手舞足蹈挣扎着,却无济于事,被大王压在使劲的压得翻不过身。
芷姗的屄洞在我脸上被肏的霹雳啪啦响,大王叫嚣着:「靠,看见我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变进变出了吗。精彩吧,我这叫肏,肏你老婆的贱屄。这叫日屄,把你老婆的骚屄日烂日破!」
周围的邻居们,笑哈哈的看着我妻子芷姗在我脸上被使劲的肏屄,看着我喘不过气来挣扎,兴奋的直叫:「日,使劲日,把这夫妻俩都日死!」
「啊,不要!」芷姗脸通红的叫着:「不要这样日人家,好丢人啊。啊,干死人家了,啊,太丢人了!啊,人家明天怎么面对老公啊。羞死了!」
大王和周围的邻居才不管这些呢,只管痛痛快快的日我妻子。
最后大王在芷姗的屄里射精,射到一半,大鸡巴抽出来,喷的芷姗一屄的精液,也喷的我一脸的精液。而那时我已经被肏昏了过去,在酒精的作用下,沉沉的睡去。
然后邻居们一个个排着队,在我脸上肏着我心爱的娇妻- 李芷姗。
实在是太震撼了,我关上电脑,要休息一下了,不然非精尽人亡不可。看看时间,已经下班了,公司应该没人了。
这时一阵敲门声,推门进来的是我的秘书文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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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省事,故事的背景直接使用了《錦馨中學裡的後宮》裡的設定,我好像
挺中意那個世界的背景設定。
不過您也可以把故事背景換成其他小說的,畢竟這些小說都大同小異,都是因為某些原因,讓整個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調,最後使得女性自願榮自己的性命讓男人消遣。
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同時,也是我變成大人的日子。
簡單地說,我爸爸是個有錢人。
要說得詳細一點的話,就是他佔有一家跨國飛機製造公司的62% 的股份。
這家公司同時也生產火箭發動機、飛船、空間站上使用的各種設備,另外,公司也生產高檔跑車、賽車。
至於爸爸的收入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他每月需要繳納90% 的個人所得稅,只有月收入達到天文數字的人,才會繳納這麼高的個人所得稅。
我家很寬敞,不過爸爸的房子更寬敞,或者說已經不能用寬敞形容了,只能用巨型來形容,這棟房子除了用來居住以外,還經常用來舉行各種商業活動,這裡幾乎就是爸爸的王宮.大廳裡大概有不到一千人,其中有超過500人都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姐姐妹妹,她們當中有些是爸爸的妻子生下的,有些是情人的孩子,還有一些是沒有名分的女人懷上的。
「誒?你看,咱們的弟弟來了。」
我剛剛踏入大廳,我的姐姐妹妹們就都圍上來,其中的絕大部分,我都叫不出名字。
「快點讓姐姐看看,一年沒見,你長高了不少呀。」
「把嘴巴張開,姐姐這裡有巧克力。」
「哥哥,哥哥。你看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
我的這些姐妹拉著我說這說那的,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吵得我頭都大了,最後我為了躲她們,跑到隔壁的一間小一點的大廳裡,這裡有女僕把守,女僕把我的姐妹都擋在了門外,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可以暢通無阻。
這間大廳裡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是成年人,我這個小孩在人群當中,顯得很扎眼。
「這個小孩是誰呀?」
「你不知道嗎?他是史先生家的二公子。」
「哦,我記得他叫史傑,對吧?」
「小弟弟,你知道量子雷達和離子雷達哪個更有前途嗎?」
「啊?我不知道。」
這個男人有毛病吧?為什麼沒頭沒腦地問我這個問題.「小弟弟,叔叔不騙你,不管別人怎麼說,量子雷達才是未來的趨勢。如果有人問你,你喜歡哪種雷達,你就回答是量子雷達. 對了,你喜歡故事書嗎?叔叔送給你一本故事書。」
那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塞給我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離子雷達的安全隱患》
這真的是故事書嗎?
旁邊一個男人問他:「你真高明,不過這麼做的成功率到底有多高?」
那個男人回答:「就算是只有萬分之一的成功率,我也要試試。」
旁邊又過來一個阿姨:「小弟弟,你願意和叔叔合個影嗎?」
得到我的許可之後,那個阿姨和我一起照了一張像,然後那個阿姨就高興得不得了。
這時候又有幾個叔叔舉著相機,非要給我拍照:「小弟弟,能不能也讓我給你拍張照片?擺好姿勢,沒錯,就這樣,好,把手攤開,對。來,拿著這盒餅乾拍一張照片。對,現在舉著這部手機,很好,太漂亮了。你把這塊手錶帶上,好,很好。舉著這張會員卡,好,看鏡頭看鏡頭. 」
「你們幾個,圍著我的兒子幹什麼呢?」
說話的是我的爸爸,我哥哥就站在他的旁邊。
怪不得我找便了整個會場,都沒有找到他,原來他跑到這個小會場裡來了。
幾個男人滿臉堆笑:「史先生,您別誤會,我們只是想給您可愛的公子拍幾張生活照而已。」
「呵呵,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我就把你們的照片,連同你們的相機一起收下了。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這群攝影師,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排隊離開了大廳.「爸爸,生日快樂!這是我……誒?我的禮物呢?我好像把禮物忘在媽媽那兒了。」
「呵呵,謝謝了,明天別再忘個給我禮物呀。」
爸爸一招手,叫過來一個女僕:「帶我的兒子去找他媽。」
「爸爸,我不想走,讓我多陪您一會兒吧,讓我在遠處站著就行了。」
如果我現在出去的話,一定會被姐姐妹妹攝影師們包圍的,我不想出去。
再說,這間大廳裡的吃的比外面那間要好吃,尤其是這裡的肉。
這裡的肉,就像魚肉一樣細膩,像牛肉一樣緊實,但是沒有魚肉的腥味兒,也不像牛肉那樣塞牙,鮮美程度勝過龍蝦,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的甜。
這種肉,我之前只吃過一次,那次是在哥哥的生日宴會上,那時我曾經問過周圍的女僕,那是什麼肉,她們不但沒有回答我,反而說我不能吃這些肉。
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我要偷偷的吃,不能讓別人看見。
爸爸看了一眼手錶:「好吧,你就待在這兒吧。我要和客人談一些很重要的事,你不要過來打攪我們。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之後爸爸就走開了,馬上就有一群人把爸爸團團圍住。
我認識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我記得他們是公司的供貨商、客戶、新聞媒體、政府官員之類的,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
爸爸不停地和他們寒暄。
我還看見爸爸的身後站著一群女孩,這些女孩都穿著很薄的衣服,爸爸把她們一個個地交給他面前的男人。
「阿姨,爸爸在幹嘛?」我問我身邊的一位阿姨。
「你知道你爸爸身後站著的女孩是誰嗎?」
我搖搖頭.「她們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你爸爸經常把她們當成禮物送人。你爸爸真有本事,每年都能讓幾百個女人懷孕。」
我根本不信這個阿姨說的話,如果爸爸真是每年都讓幾百個女人懷孕的話,那我早就有一萬個姐妹了,但是我現在只看到500多個姐妹。
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不過在宴會的中途,我就被媽媽和姐姐帶出了大廳.我記得當時女僕們正在用床一樣大的手推車,一車接一車地推上來好多大得出奇的盤子,盤子上蓋著罩子,罩子下面散發出非常好聞的香味兒。
就在我擠過去想看看罩子下面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媽媽一把拽住我的手,我掙扎著要去看那幾個大盤子。
「媽媽,媽媽。那個盤子裡裝的是什麼呀?」
「別問這種傻問題,盤子裡裝的當然是吃的。」
「我想去看那個盤子,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盤子呢。」
最後,我還是被我媽媽給拽走了,出門的一瞬間,我看到盤子上的罩子已經揭開了,裡面好像是烤肉,不過我沒看清楚是什麼肉。
第二天早上,我打算把昨天沒有送出去的禮物交給爸爸,但是此時,給爸爸送禮物的姐妹們已經排成了隊。
我稍微看了一下,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
妻子生下的女孩在爸爸面前排成一隊,她們可以把禮物親手交給爸爸,然後再說些祝福的話之類的。
還有一列是情人的孩子,她們的禮物由女僕來拆開,然後登記造冊。
最後一列是沒有名分的孩子,她們只能使用她們母親的姓氏,她們排著隊,把寫著自己名字的禮物扔到一個袋子裡,然後就可以離開了,或者說是被趕出去了。
我原本很自覺地排在第一隊的末尾,不過我的姐姐們說我不需要排隊,我可以直接去送禮物。
享受過各種VIP待遇之後,我已經想回家了,不過姐姐們又都圍了上來。
我本來打算甩掉她們,但是姐姐們說想和我一起踢足球,於是我就答應了。
因為我哥哥比較喜歡足球,爸爸就在他的房子外面建了一個足球場。
這次我和姐姐們一起踢了一次很專業的比賽,我們分成了兩個隊,每個隊除了有11個人以外,還有若干個替補隊員,我們找了三個女僕來當裁判。
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作為一個十歲的小孩,我踢滿了整場比賽。
整場比賽,那可是整場比賽呀,我踢了90分鐘的比賽。
吃過午飯之後,我一個勁兒的犯睏,沒辦法,我又睡了一會兒,等我醒來之後,已經是晚上6點了,我和媽媽、姐姐們,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吃過晚飯,我的幾個姐妹又來找我玩捉迷藏。
第一盤我很幸運,我無意中找到了一條非常寬敞的通風管道。
我打開管道的通風口,慢慢爬進去,我發現通風管道裡竟然還有燈。
此時此刻,我已經把捉迷藏忘得一乾二淨了,我想在通風道裡逛一逛。
我在管道裡漫無目的地亂爬,一會兒爬到廚房的上方,一會兒爬到廁所的隔壁,爬著爬著,我突然聽到女孩慘叫的聲音。
我尋著聲音爬過去,我好像找到了一間地下室。
隔著通風道口的護網,我看見地下室裡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的就是我的爸爸,不過那個女的就很面生了。
那個女的沒有穿衣服,雙手還被反綁在身後。
我看見爸爸拿著一條鞭子,不停地抽打著她,她的身上出現了一條條的傷痕,女孩一聲聲地叫著,叫得很慘,但是她就那樣站著,既不跑、也不躲。
爸爸抽打了一陣之後,在女孩的脖子上套上了一條繩索,爸爸按下牆上的一個按鈕,然後我就看見女孩脖子上的繩索慢慢收緊,我看到女孩踮起了腳尖,接著,女孩的雙腳離地,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的嘴巴大張著,雙腿不停地在空中亂蹬,而我的爸爸就在旁邊看著。
「這是怎麼回事?爸爸真把一個女孩吊起來了嗎?」
我自言自語地問著自己:「爸爸應該不會這麼做的,這可能是類似魔術的什麼東西。」
上小學之前,我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那時他老是打我,所以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壞人,我也一直很怕他。
今天看他打那個女孩,比打我的時候打得狠多了。
爸爸看了一陣之後,他轉身離開了地下室,我覺得機會來了。
我轉了個身,學著電影裡的樣子,使勁地踹了一下通風道上的護網,護網立刻被我踹飛了。
我從通風道裡跳了出來,還好通風口的位置不高,跳下去的時候,我的腿稍微有點疼,但是我沒有受傷。
那個脖子被吊著的女孩還繼續在空中掙扎著,我跑過去一看,天哪!
那可不是什麼魔術,爸爸真的把一個女孩的脖子吊了起來。
我在牆上拚命地找爸爸剛剛按下的那個按鈕,把它按下去,那個繩索又重新垂了下來。
我跑到女孩的身邊,吃力地解著她脖子上的套索,我解了好久,總算把繩套解開了,女孩也立刻恢復了呼吸,而且她還一個勁兒的咳嗽。
「大姐姐,妳沒事兒吧?」
女孩咳嗽了一陣之後,她的呼吸恢復正常。
「你是?哦?你是史先生的二公子?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姐姐妳是誰?你為什麼被爸爸吊起來了?妳為什麼不穿衣服?」
「我是誰?我是,我是……」
看樣子,這個大姐姐好像不想告訴我她是誰,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推理出她是誰.「大姐姐,妳是爸爸的女僕吧?」
「啊?你說我是女僕?為什麼你覺得我是這裡的女僕呢?」
「嘿嘿,這都是我推理出來的。妳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妳是我們家裡的家庭成員,這樣就可以排除妳是被爸爸抓來的可能了。我看見爸爸在打妳,那麼妳就可能是女僕,或者是他的女兒。但是妳不可能是他的女兒,因為爸爸是不能看女兒的裸體的。所以最後,我推理出妳是我爸爸的女僕的結果。」
我看見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一定是被我精采的推理給折服了。
看來看偵探動畫還是很有收穫的,我喜歡看偵探題材的動畫片,尤其是喜歡看《名偵探柯南》。
我看了全部的《名偵探柯南》之外,我還看了續片《柯南Z》、《柯南GT》、《柯南——逆襲的琴酒》、《柯南SEED》、《名偵探柯南冥王篇》、《名偵探柯南天界篇》、《名偵探柯南Ω》,不過《名偵探柯南Ω》是一部面向幼兒的動畫片,並不是太好看。
我接著問她:「妳為什麼會被鞭子抽?而且還差點被吊死?」
「啊?我?為什麼被吊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呢?……啊,對了,你不是很擅長推理嗎?你一定能猜得出來我被吊起來的原因。」
原來她想考我。
我稍微想了想,問題的答案應該不難:「妳一定是做錯了什麼事兒,才被爸爸處罰的吧?對不起,我爸爸脾氣不好,經常是因為一點小事就發很大的脾氣。不過我萬萬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處罰妳,要是我晚到一步,妳說不定就被吊死了。」
「呵呵呵,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
女孩邊笑邊說:「不過你怎麼跑到地下室裡來了?」
「我嗎?我剛才在和我的姐姐妹妹們玩捉迷藏,然後我找到一條通風管道,就順著通風管道一直爬到這裡. 」
「哦,原來是這樣。」
她站起來,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你快點回去找她們吧,你的姐姐妹妹找不到你,她們該擔心了。」
我走出地下室,正當這個女孩要把門關上的時候,我又突然衝進了地下室。
「二少爺,你怎麼又回來了?」
「因為我擔心妳。」
「擔心我?」
「爸爸的脾氣不太好,而且還經常冤枉別人。如果妳被冤枉了,妳就只能認倒霉了,妳千萬別為自己申辯,不管自己有沒有錯,都要先認錯,要不然妳的麻煩就大了。」
「謝謝你,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我馬上就去認錯,你先回去吧。」
女孩執意要我離開,不過我覺得我不能放著她不管。我拽著她的手,把她拽出地下室。
「等等,二少爺,你要幹什麼?」
「不管妳犯了什麼錯,爸爸也不該把妳吊起來,我要當面罵罵她,為妳出氣。」
「等等等等,你要罵史先生?這怎麼可以?你千萬別去。」
女孩死活不肯離開地下室,這時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真是對不起,大姐姐,我忘了妳還沒穿衣服呢。」
她現在除了身上的傷痕和脖子上的勒痕以外,身上什麼都沒有。
我跑出地下室,把門關好:「大姐姐,妳快點穿衣服吧。」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她還是沒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你爸爸拿走了,所以,你還是回去找你的姐姐妹妹們吧,你不用管我,讓我在這裡待著就可以了。」
「大姐姐,妳現在是怎麼想的,我一清二楚,我也經常這樣。」
「是嗎?那你說說看,我現在是怎麼想的?」
「我知道,妳是犯了錯誤,又不敢老老實實地承認,其實我也經常這樣。承認錯誤之前,覺得認錯的別的可怕,但是認錯之後,就覺得,其實認錯沒什麼了不起的。」
我脫掉我的上衣,讓她穿上,我的上衣勉強能遮住她的胸部和屁股。這樣她就沒有推脫的的理由了,我強硬地把她拽出地下室,然後拉著她一溜小跑,跑到爸爸的書房門前,爸爸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書房裡進行的。
「爸爸你太過分了!」
我也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砰」的一下把門推開,一進門就衝他大嚷。
「小傑?阿香?你們兩個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小傑指的是我,阿香大概是指我身邊的女僕吧?
「待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我們衝進門的時候,爸爸正好在打電話,此時他掛斷手中的電話,然後問我們:「誰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回答爸爸的問題:「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大姐姐做錯了什麼事,但是不管她做錯了什麼,您也不該把她吊起來呀?要是我晚到一步,她就沒命了。您知道不知道?您差點就變成殺人犯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爸爸把臉轉過去問阿香,為什麼問她呢?
難道我沒有說清楚嗎?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
阿香跑了幾步,然後對著爸爸的耳朵說了些什麼.爸爸噗嗤一下笑了,然後是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最後是捧腹大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是我覺得,這個笑聲很討厭。
至於爸爸在笑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問,最後,我還是怕他。
爸爸笑著對阿香說:「阿香啊,對不起,我真是不應該把妳吊起來,那件事我已經不生氣了。」
阿香連連搖頭:「不不不,那件事是我不對,我本來應該老實承認錯誤的。史先生,對不起。」
「小傑你看,我和阿香已經和好了,你不用擔心了,去找你的姐姐妹妹玩吧。」
「二少爺,謝謝你啦。」
我走出書房的門,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被騙的感覺.第二天早上,我被阿香叫了起來。
「二少爺,該起床來。」
「大姐姐?」
阿香她身上穿著一套女僕制服,樣子還挺可愛的。
「你看,我把你昨天你借給我的衣服送過來了。」
她把我的衣服放下之後,開始脫她自己的衣服。
「姐姐妳在幹嘛?」
「你忘了嗎?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今天我要好好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女孩解開了她的衣領,露出了脖子上的勒痕,這條勒痕和昨天的一樣的清晰。
她繼續脫著自己的女僕制服,三下兩下就脫光了,露出了她全身的傷痕,那些都是爸爸昨天在她身上抽打出來的。
「我知道了,妳想謝我,但是妳幹嘛要脫衣服呀?」
「你年紀還太小,好多事情你還不知道。比如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表達謝意,必須要先脫衣服。對了,你也要一塊兒脫。」
「如果兩個人一塊兒脫的話,怎麼知道是誰感謝誰呀?」
她坐在我的床邊,轉過身來:「這些小事你就不要在意了,你看,這是女孩子的乳房呀,不想摸一摸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乳房就像磁鐵一樣,把我的手給吸引過去了。
她的胸部很大,掂在手裡感覺沉沉的,捏在手裡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啊,疼。」
「對不起。」
我趕忙道歉,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上的傷口了,就是昨天被鞭子抽出來的傷。
「沒關係沒關係,你看,我的乳房上都是傷,要想碰不到傷口實在是太難了。所以你就不要在意了,盡情地柔我的胸部吧。」
她把我的手掌使勁地按在她的她的胸部上,把我的手指都按得陷進去了,她完全不理會她胸部上面的傷口。
「你是第一次揉女孩的胸部嗎?說說看,感覺怎麼樣?」
「我,我也說不好,感覺很新鮮. 我還不知道呢,女孩的胸部原來這麼軟。」
「是嗎?看來已經不能把你當小孩了,試試這個。」
她爬上我的床,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動彈不得。
她慢慢俯下身體,把我死死地壓在身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臟跳得飛快,今天不尋常的事情還真多。
突然,她的鼻尖碰到了我的鼻尖,她嘴裡吹出的氣體竟然是燙的。
我想問她想幹什麼,可是我的嘴剛剛張開一點,她的舌頭就伸進我的嘴裡,舔著我的牙齒.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還怕極了,我想逃命,但是我的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肯定是昨天踢球把體力都耗光了。
她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嘴裡,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的舌頭,她的口水不停地往我的嘴裡流,髒死了。
等我被她弄得頭昏眼花之後,她直起腰,她的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小雞雞,我的身體立刻使勁地抖了一下。
「小朋友,你的小雞雞怎麼站起來了?」
我又不是醫生,我哪裡知道?
不過,在看到漂亮女生的時候,我的小雞雞的確會站起來,原因我一直沒弄明白,我也不好意思問別人。
她騎在我的身上,然後用我的小雞雞摩擦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坐下,我敢覺我的小雞雞被她塞進了她的屁眼裡.「快點放開我,妳這個變態,妳竟然用我的小雞雞插妳自己的屁眼?」
「你真是失禮呀,竟然把人家的那裡當成了屁眼,屁眼可是在更靠後的位置呢。」
「那這個洞是什麼?是妳尿尿的地方嗎?」
「嗯,差不多了,不過準確地說,應該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
我從來不知道女人生小孩的地方是個什麼樣,我想讓她給我看看她的那裡,但是我不好意思提這種下流的要求。
不過至少我知道了那裡不是屁眼,我就已經放心了,因為我的小雞雞在她的身體裡待得很舒服,如果我是因為插人家的屁眼而變得舒服的話,那變態的就是我了。
她開始晃動身體,我的小雞雞在她的身體裡被她磨來磨去的,舒服極了,我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我敢覺大腦充血,我還感覺自己似乎飛了起來。
「姐姐,快讓我起來,我有急事。」
「什麼事兒這麼著急,不能晚點再做嗎?」
「我要上尿尿,我憋不住了。」
「是嗎?那你就尿到姐姐的身體裡吧。」
「什麼?這怎麼可能?」
她果然是個變態.「這你就不懂了吧?男孩子的尿液有兩種,一種是透明的,一種是乳白色的。」
她一邊像騎旋轉木馬一樣,一上一下的騎著我的身體,一邊向我解釋:「男孩子小的時候,只能尿出那種透明的尿液,等到長大了,就可以尿出乳白色的尿了。乳白色的尿是可以尿在女孩的身體裡的,前提是她同意。」
「好吧,妳可不要怪我。」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在她的身體裡尿了一小泡尿。
真的很奇怪,如果是平常的我,這麼小的一泡尿是不會讓我憋成這樣的,而且這次撒尿的感覺很舒服,最奇怪的是,尿過之後,我的小雞雞變軟了。
之後我覺得自己很累,根本不想動。
女孩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可能這個女孩也覺得很累吧?
等疲倦的感覺消失了以後,我突然覺得我的小雞雞很痛。
「啊?我的小雞雞受傷了。」
我發現我的小雞雞流了好多的血。
「呵呵,不要太在意了,那個血八成是我的。」
事後她用她的嘴巴,吸乾淨我的小雞雞上殘留的血跡,還有我尿出的乳白色的尿。
今天她做的變態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大姐姐,我們剛才做的事是不是很下流?」
雖然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但是至少我知道,男孩和女孩兩腿之間的部分是不能讓別人碰的。
現在不但她碰了我不能碰的地方,我的不能碰的地方還和她不能碰的地方碰來碰去的。
「沒錯,我們剛剛做的事很下流,如果你不跟別人說的話,我也會保密的。」
正當我們穿衣服的時候,姐姐突然進來了,我猜她可能是打算叫我起床的。
「你們,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我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但是那個女孩卻顯得不以為然。
「小姐您好,事情就像您看到的那樣。」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我的弟弟她可還是個孩子呀!」
「是嗎?我倒覺得他已經是個好男人了,您有興趣讓他上嗎?」
姐姐似乎非常的生氣:「我絕對不饒不了妳。」
「是嗎?要不是您的弟弟救了我,我昨天就已經沒命了。所以嘛,我已經無所謂啦。哦,對了,我叫阿香,您要是想處罰我的話,至少應該問一下我的名字吧?」
她抱起被弄髒的床單,轉身離開:「小姐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如果沒有,我還有工作要做。告辭了。」
姐姐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轉過頭.「是她先動手的。」
我很怕姐姐罵我,既然阿香不怕姐姐,我就暫時把把責任推給阿香吧,以後再慢慢像姐姐解釋。
姐姐問我:「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她有沒有嚇到你?」
我搖搖頭,阿香沒有嚇到我,不過緊張的姐姐卻有點嚇到我了。
姐姐接著問我:「沒有受傷就好。你告訴我,整件事情是不是都是那個女僕強迫你做的?」
「啊,嗯,差不多吧。她說她要感謝我,然後就把我們兩個的衣服脫了。」
「你不會反抗嗎?你可以打她呀?可以推她呀?」
姐姐這麼問我,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因為我覺得很舒服,所以就沒有反抗。」
「好吧,我明白了。你仔細聽好,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 」
我點點頭,然後問姐姐:「您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吧?我怕爸爸知道了,那個女僕會受委屈,現在爸爸處罰別人方法越來越可怕了。」
「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替你銷毀一切證據的。你快點去刷牙洗臉,然後去吃早飯。」
全天上午風平浪靜,我想既然做了下流的事情的我沒有受到處罰,那麼做了相同事情的阿香也應該平安無事的,我真怕爸爸知道了,會用鞭子抽阿香,就像昨天那樣。我真的不希望那個女僕受苦,為什麼呢?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喜歡上她了。
下午,姐姐和阿香找到我。
對了,我忘了向大家介紹我的姐姐了。
她叫史小榕,是我同父同母的姐姐,今年16歲,正在讀高中。
我還有兩個同父同母的姐姐,她們平時都很忙,在家的時候不多,我也很少碰到她們。
姐姐的表情有點冰冷:「小傑,你跟著姐姐來一下,幫我們辦點事。」
我們三個走了幾分中,走進一片樹林當中,我們最後在一個坑前面停下了。
那個坑有一米深,大小足以埋下一個人,大坑旁邊是新挖上來的泥土,樹旁戳著鐵鍬,看來這個坑是新挖的。
我不明白,姐姐把我帶到這兒來幹什麼?
難道要把我賣掉嗎?
算了,我就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還是直接問她吧。
還沒等我開口,一雙手就從身後把我緊緊抱住:「今天早上的那個舒服嗎?」
問話的好像是阿香姐姐,我到底該怎麼回答呢?
今天早上的做的那件事,的確很舒服,我也知道那是一件壞事。但是如果我老老實實地說『舒服』會怎麼樣呢?
姐姐不會把我在這兒埋了吧?
「告訴我嘛。」
阿香抱我的力氣更大了,她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我的後背,感覺好舒服。
「啊,好舒服。」
糟糕,不小心說出來了。
「要不要再做一次今天早晨的事?」
「我也想再做一次,不過我怕姐姐會生氣。」
感覺今天姐姐,好像氣得要命。
「沒關係,你們做吧。」
沒想到姐姐卻沒有反對。
「來吧,咱們接著做舒服的事吧。」
阿香脫下我的上衣,然後一邊解我的褲子,一邊舔我的脖子,她的舌頭把我的整個身體都舔得麻麻的。
之後她放開了我,我趁機使勁地擦著脖子上的口水,我一回頭,發現阿香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她又開始親我的嘴巴。
因為她現在是面對著我,我才發現,她一直是跪著的,只有這樣才能夠到我的嘴。
一陣親吻之後,我已經覺得有點頭暈了,因為她的前胸就在我的面前,我的手忍不住開始捏她的胸部了,本來我應該先問一下她是否同意的。
我捏了幾下她的乳頭,我敢覺她的乳頭好像硬了,我的小雞雞也硬了,難道女孩的乳頭和男孩的小雞雞有什麼聯繫嗎?
「來,把手伸過來,不要一直摸姐姐的胸部了,摸摸姐姐的小穴吧。」
然後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兩腿之間的部位,之前她說過,那裡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原來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叫做小穴呀。
我摸著摸著,阿香的後背開始流汗,她流的汗越來越多,尤其是小穴那裡,簡直濕的像剛洗過澡一樣。
阿香站起來,雙手撐住一棵樹,把屁股對著我撅起來:「來吧,把你的小雞雞從後面插進來,你知道插在哪裡嗎?」
我對著她的屁股研究了一會兒。上面那個有好多皺摺的好像是屁眼,應該不是那裡,下面的那個有兩片像嘴唇一樣的東西有點像我剛才一直摸的那個部位,我用手指捅了一下:
「是這裡嗎?」
「沒錯,就是這裡,你敢快插進來吧,快點. 」
她一直這樣催我。
我雙手扶著她的屁股,踮起腳尖,可是我的小雞雞還是夠不著那裡.「姐姐,妳的個子太高了,我夠不著。」
「是嗎?對不起,那麼這樣呢?」
阿香差開雙腿,再把腿稍稍彎曲。
「還是夠不著。」
「這樣啊,那現在呢?」
阿香乾脆跪下來,用手肘撐著地面,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翹得比頭還要高,不過那個高度正好可以讓我插。
我只是稍微插進去了一點,一股舒服的感覺就包裹住了我的小雞雞,我的全身像被火烤著一樣的熱,但是現在明明就是秋天呀?
而且我還沒穿衣服。
我在她的身後一個勁兒的抽插著,越插越覺得舒服,我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雖然阿香個頭比我高多了,不過她的腰好像只比我的腰稍微粗一點「阿香姐姐,這樣插妳,感覺好舒服呀,妳覺得舒服嗎?」
「我,我也覺得好舒服,舒服極了。只要做愛的方法得當,男女雙方都會覺得舒服的。」
「姐姐,我又要尿尿了。」
「以後不要管這個叫『尿尿』,讓人笑話,要叫『射了』,明白嗎?哦,忘說了,去洗手間的時候還是要說尿尿的。」
「明白了,大姐姐,我要射了,要射了。」
「那就射吧,射進姐姐的身體裡. 快點揉姐姐的乳房,使勁揉,快點!」
之後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阿香也拚命地扭著她的腰,這樣我就可以用我的小雞雞,從不同的角度摩擦她身體的內側了。
最後我射了,這次和上次一樣,腦袋暈呼呼的,射完之後,感覺全身無力,我就直接趴在了阿香的身上。
姐姐拿起我的衣服:「快點起來,穿好衣服,不然你肯定得感冒。」
然後又指著我的小雞雞,「還有妳,快過來把這兒舔乾淨. 」
阿香滿面笑容:「好,好,知道了。」
她一面給我舔,一面和姐姐說話:「有人看見了嗎?」
「沒有,我在這兒周圍仔細檢查過了。妳答應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呀!」
「放心,不過妳答應我的事情,也必須做到。」
「妳們兩個聊什麼呢?」
我好奇地問這兩位姐姐。
「這是女孩子之間的事兒,男孩子不要問。」
我碰壁了。
「阿香姐姐,妳也快點把衣服穿上吧,會感冒的。」
「我就不用穿衣服了。對了,二公子,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幫姐姐一下。」
「沒問題,我一定幫忙,妳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昨天又做錯了一件事,史先生非常生氣,他說他要親手處罰我。」
「『又?』妳為什麼要加個『又』?我明白了,妳要我在爸爸面前給妳求情嗎?」
「不是的,你接著聽我說呀。昨天我拚命地認錯、求饒,最後史先生答應了,他不會親手處罰我了,不過必須要由你來處罰我,而且要嚴格按照他說的方法。」
「我?為什麼?」
「因為史先生處罰別人時下手都很重,如果你來處罰我的話,我受得罪就少多了。還有,我還要拜託你一點事情,就是以後你不要提起今天你處罰過我的實情,我不想讓大家覺得我經常犯錯,尤其是在史先生面前,絕對不能提,要不然,史先生會拿這件事情笑話我的。如果你敢走漏風聲,我就把今天你和我幹的事情都說出去。」
「姐姐,妳別這樣,我保證,今天妳被我處罰的事情,我不告訴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妳和我,還有姐姐和爸爸。」
「很好,不過要記住,在史先生面前,也不許提這件事。」
「明白了。對了,阿香姐姐,下次來爸爸家裡玩的時候,我還可以和妳做那件事嗎?」
「你是說做愛是嗎?當然可以了,如果以後咱們還能見面的話,姐姐陪你做多少次都行。不過到時候,姐姐可能去別人家工作了。」
阿香抱著我,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弄得我臉上都是白色的尿液。不過我感覺,阿香的表情有些寂寞。
「太好了,以後我一定經常來看姐姐。對了,爸爸說的處罰內容是什麼?咱們快點做吧,不要讓別人看見。」
我得快點處罰阿香,然後快點結束,阿香還讓我為她保密呢,要是讓別人看見,就沒法保密了。
阿香鋪開一張床單,床單上有一點血跡,好像是今天早上,從我的床上撤下來的那條.阿香躺下到上面,把雙腿彎曲,併攏到一起:「你先用那邊的繩子,把姐姐的兩條腿綁起來,綁得越結實越好。」
我三下兩下把她的雙腿綁好,然後阿香在姐姐的幫助下,翻了個身,她把雙臂背在身後:「現在把姐姐的手臂也捆好。」
我也照做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被繩子牢牢綁住的阿香非常的漂亮。
「阿香姐姐,為什麼要我把妳綁起來?」
「這都是史先生的要求,你就別問了,照著做吧。要是史先生發現,我沒有按照他的要求接受處罰,他還會加重對我的處罰呢。」
她又捲曲身體:「快把我的腿和身體綁好,一定要綁得結實些,綁得不結實,會被史先生罵的。」
我按照爸爸的要求,把她綁好,這時繩子已經用去一大捲了。
現在阿香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樣子就像高達Z裡的精神力高達變形前的樣子。
姐姐把一個連著管子的鐵罐子交給我,瓶子上寫著0。5L之類的,大概是容積吧?
瓶子的底部是流線形的,頭部有一個閥門和一根管子。
「那個是氧氣瓶,可以提供24小時的氧氣。你把那個瓶子塞到姐姐的小穴裡,就是你剛才插的那個地方。」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氧氣瓶,再看了一眼阿香的小穴:「姐姐,這個瓶子太大,塞不進去的。」
「沒關係,沒關係,相信姐姐,肯定能塞進去的。」
我試著往裡塞,結果只能塞進去一點:「妳看,我說的沒錯吧?塞不進去的。」
「不對,是你沒有使勁,你多用些力氣,你不是男孩子嗎?小穴可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塞進去三兩個氧氣瓶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想也是,那麼大的孩子都能從那裡鑽出來,何況是一個小號的氧氣瓶呢。
我按照阿香的說法,右手稍稍用了一點力氣,瓶子果然進去一大截。
「啊!」
阿香大叫了一聲。
「怎麼樣?弄疼妳了吧?」
「的確有點疼,不過沒關係,畢竟這也是處罰的重要環節嘛。別怕,你接著往裡塞就是了,不管我怎麼叫,你都不要停手。」
我繼續使勁,一隻手不行就用兩隻手,我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瓶子上,把它往阿香的身體裡推。
不過這次不像剛才那樣輕鬆了,而且阿香叫得比之前的更慘了。
我塞了半天,瓶子還是在她的身體外面露出一節。
「阿香姐姐,實在是沒辦法完全塞進去了。呀!妳流血了!」
「沒事沒事,露一節就露一節吧,流血也沒關係,過一會兒血就止住了。你現在把氧氣瓶的閥門順時針擰一圈,只能擰一圈呀,然後把管子塞到我的嘴裡. 」
在我看來,阿香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她的眼球使勁向上翻著,眼白都露出來了,就像暈過去一樣。
我把管子的那頭塞到她的嘴裡,然後擰了一圈氧氣瓶上的閥門,我聽見管子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大概是氧氣往外流的聲音吧?
「黑好。」
姐姐叼著管子說著,她的咬子都不是很清楚了:「現債用這張床單把窄窄整個包起來,然後扔到這個坑裡,債把窄窄埋到。」
「埋掉?阿香姐姐妳不想活了?」
「沒關事,我沒事的。乃看,這個氧澈瓶能給我提供二十時小時的氧氣,而扯我只是被埋尺來路個少時. 時粘一到,史山生皺會把我挖出來的。」
「阿香姐姐,我害怕,我不敢做。」
「別怕,乃不是男孩子嗎?連我這個女孩都不怕,乃怕什麼?快點吧,我可不賞讓別人看到。乃要是不做的話,我可皺要打破我的承諾了,窄窄以後皺不和乃皺愛了。」
「不要,窄窄,我皺還不行嗎?」
糟糕,我也被傳染了。
我按照她說的話,把她用床單包嚴,然後用繩子捆好。
憑我的力氣,還沒辦法把她搬到那個大坑裡,阿香說我可以直接把她推下去,沒辦法,這個我也照做了,結果阿香的後背摔在坑底,她一個勁兒的喊疼。
我用鐵鍬把土填回坑裡,看著潔白的床單一點點地消失在土壤之中,然後在坑上堆起的土堆上插上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在這裡埋下去一個人,這樣6個小時之後,爸爸就能找到被埋在這裡的阿香了。
姐姐把阿香的衣服疊好,然後送到洗衣房裡.房子裡的其他姐妹邀我玩撲克,我就在飯前和她們完了一會兒。
吃過飯,媽媽和姐姐就帶著我回家了,所以我沒有趕上爸爸把阿香姐姐挖出來的時間,明明再等兩個小時,到了晚上10點,就可以看到阿香姐姐被挖出來的樣子了。
後來,我遵照約定,沒有和別人提起我曾經懲罰過阿香姐姐,不過我倒是經常想起處罰她的場景。
除去阿香姐姐比較受罪不說,那次的懲罰,實在是像一場遊戲一樣好玩。
自從小時候經常挨打開始,我就一直盼著搬出爸爸住著的這個家,上小學之後,我和媽媽、姐姐終於都搬出來了,之後我就很怕回那個家裡.不過現在不同了,我一直盼著能回家找阿香姐姐玩,當然,更想和阿香姐姐做愛。
我們從爸爸的生日宴會上回來的日子,算起來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當中,我的腦子裡總是想著阿香姐姐的樣子,而且一想到她的裸體,我的小弟弟就會豎起來。
一旦我的小弟弟硬起來之後,就沒辦法軟下去,只有一面想著阿香姐姐的樣子,一面用手揉那裡,把白色的尿液射出來,那裡才能變軟。
有幾次,我被姐姐發現了,姐姐便嚴肅地要求我盡量克制。
她告訴我,如果我不懂得克制的話,我的小雞雞就會硬不起來了,就再也不能做愛了。
又過了一個月,我開始吵著鬧著要去找阿香姐姐玩,於是姐姐就帶我回了一次爸爸家,但是我卻找不到阿香姐姐了。
管事兒的女僕說她去找其他的工作了,而且沒有人知道她的聯繫方式。
真是不公平,阿香姐姐提的所有要求,我全都做到了,可是她現在連個面都不和我見,難道留下一個聯繫方式那麼難嗎?
當天晚上,我大哭了一場。
「小傑,我能進來嗎?」
姐姐敲開了我的房門.「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阿香姐姐不肯見我?就算她現在在其他的國家,至少可以讓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姐姐坐在床邊,做得離我很近:「小傑,你真的喜歡阿香姐姐嗎?」
「沒錯,我喜歡她,我騙您幹什麼?」
姐姐伸手解開自己的衣領:「你才和她相處了一天,你怎麼可能喜歡上她呢?說實話,你是喜歡阿香,還是喜歡不穿衣服的女人。如果你說你喜歡不穿衣服的女人,我就立刻把衣服脫光,然後和你做愛。你姐姐的身材再差,也比那個一次性用品要好得多。」
我問:「如果我說我喜歡阿香呢?」
姐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沒事了,你先睡覺吧。」
後來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姐姐為了讓我忘掉阿香,經常帶我去吃好吃的東西,還經常帶我去遊樂場,不過我還是始終忘不了她。
一次姐姐把我叫到她的房間:
「我和你的阿香姐姐只見過兩次面,沒說過幾次話,我對她也不瞭解。所以我不明白,你喜歡她哪一點?」
「姐姐,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阿香姐姐教了我好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我很喜歡她。還有一點,我周圍的人都一直對我說什麼你爸爸了不起啦,你爸爸有本事啦之類的,實際上我挺討厭他的。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爸爸正在拿鞭子抽她,雖然她沒有直接對我說過她不喜歡爸爸,不過她心理一定很恨他吧,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因為我和她聊天的機會太少了而已。她不喜歡我爸爸,我也不喜歡我爸爸,有這一個共通點,組可以讓我們成為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
姐姐沒有看我,她好像在想什麼很難的問題,最後她開口問我:
「如果姐姐也教你好多你不知道的東西,你會喜歡姐姐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小雞雞又硬了,我當然知道,姐姐是不會和我做那種下流的事的。
「姐姐,您要教我什麼?」
「姐姐要教你的第一件事是,阿香她根本不恨你的爸爸。」
我笑了笑:「怎麼可能?阿香被爸爸打得那麼慘,還差點被吊死,她一定恨死爸爸了。」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理解。」
姐姐停頓了一下:「其實,阿香的工作不是女僕,當然它也會做一些女僕的工作了。她真正的工作是讓男人用來取樂的,她是自願挨鞭子的,那是她的工作。」
「用來取樂?還自願挨鞭子?這也太離奇了吧?抱歉,姐姐,我還是不能相信您說的。」
「我知道,你還太小,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明天我會讓你相信的。阿香都已經,我不能讓你在她身上浪費太多精力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正在看電視,這時候姐姐走進屋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僕,她長得還有一點點像阿香姐姐。
「小傑,看完電視以後到姐姐的房間裡來一趟。」
我不知道姐姐想幹什麼,看完動畫片之後,我敲開了姐姐的房門.「小傑,還記得姐姐昨天跟你說過,有些女僕的工作就是受虐,昨天你還說不相信。今天我把受虐用的女僕找來了。」
姐姐推了一下那個女僕,女僕向前走了幾步:「小主人,您好,我叫萍萍,我從今天起就是您的女僕了。另外,您隨時都可以打我,把我打成什麼樣子都行。但是請您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處罰我,我討厭這樣。」
姐姐問我:「怎麼樣?現在你相信了吧?」
「我還是不信。」
沒辦法,這種顛覆我以往常識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接受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儘管使勁打你身邊的女僕好了。」
「我?我可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我們雙方陷入了僵局,這時候女僕發話了。
「好了好了,小主人,小姐,您二位先不要吵了,我先做好我女僕的工作,等什麼時候小主人想打我了,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對姐姐的話,從完全不信,到將信將疑。
而那個女僕萍萍,則在我家一絲不苟地做著她女僕的工作。
起初媽媽對家裡多了一個女僕很不滿意,說姐姐亂花錢,不過姐姐一再堅持,最後媽媽也不說什麼了。
新來的女僕萍萍,長得很漂亮,她每天在家裡跑來跑去,幾乎把家裡全部的活都幹完了。
時間長了,因為好奇心作祟,我開始想處罰她一次試試,不過我覺得這種想法挺可怕的,所以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後來我終於忍不住,打算找個理由,處罰她一下。
那天晚上,萍萍走進我的房間,給我端過來一杯果汁。
「主人,果汁。」
「謝謝. 」
我伸手去接她手裡的果汁,當她鬆手的一瞬間,我也把手鬆開,然後果汁就一滴不剩地都灑在我的衣服上了。
「呀。妳把果汁弄灑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緊張得要命,這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如果萍萍反駁的話,我就立刻陪禮道歉。
「對不起,我這就收拾。」
道歉的反而是萍萍。
她撿起我腿上的杯子,然後幫我脫下外衣,把外衣拿去洗。
我又跟在他的後面追出去:
「光是道歉可不行,妳要接受處罰. 明白嗎?」我怯聲聲地斥責她。
「明白了,您稍等一下。」
她轉身離開,過一會兒,她回到我的房間,手裡拿著一條短短的鞭子。
「主人,請隨意處罰我吧。」
她把鞭子交給我,然後慢慢脫掉衣服。露出她用金屬製成的胸罩和內褲,上面還有兩把鎖.「這個是貞操帶,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不過它不妨礙您用鞭子處罰我的。」
女孩毫無防備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的處罰.我空揮了兩下鞭子,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我從來沒有打過女孩。
「妳把身體轉過去。」
面對著她的臉,我實在是打不下去,所以我只能讓她背對著我。
「啊!」
我朝她的後背抽了一下,她的後背立刻出現一條血印,看來我下手太重了,我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主人,您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呀?」
我又連續抽打了幾下,她的後背頓時又多了幾條傷口,萍萍站在那裡不停地喊著痛,但是她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鞭子上面竟然有一層密密的細刺!
怪不得會在她身上留下那樣嚇人的傷口。
我扔掉手中的鞭子,朝她撲過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不想打妳,我只想和妳做愛,只要妳答應我,我就不打妳了。」
她躺在我的身下,還是不願反抗。
「不行呀,您還不到做這種事的年紀. 再說,我也沒有貞操帶的鑰匙呀。」
我站起身來,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也知道,我提了一個很下流的要求,她拒絕也是很正常的。
「主人,感覺怎麼樣?」
她扶著我的肩膀,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不知道,妳快出去,鞭子給妳,快走!」
把她轟出去之後,我攤倒在床上,我敢覺我的全身都在發熱。
女孩子的慘叫,還有她身上的傷口,都讓我異常的興奮,我的小雞雞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肯躺下,我這是怎麼了?
第二天,我沒和她說一句話,第三天也是如此,但是她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做著她的工作。
我趁她不注意,用手指碰了一下她的後背。
「啊!疼啊。」
她立刻全身發抖,險些栽倒在地。
「主人?您要幹什麼?」
「後背還疼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這樣的傷,沒有三五天是養不好的,不過沒關係,我現在什麼活都可以幹,也能接受您的處罰. 您現在要動手嗎?」
「妳又沒做錯事,我幹嘛要處罰妳?」
她彎下腰,用一副面對小孩子的表情看著我:「主人真是可愛。即使女僕沒有犯錯,主人也是可以處罰女僕的。您還不知道吧?接受處罰,也是女僕的工作之一,或者說是主要的工作內容。」
姐姐好像說過,不過當時我一點都不信,現在萍萍也說了這樣的話,我開始有點相信了。
「萍萍,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打妳的時候,我覺得,很有意思。」
萍萍笑了笑:「是嗎?我也不知道。這樣吧,您再打我一次,也許您就明白了。」
說著她跑進我的房間,脫掉衣服,把皮鞭交給我,她好像隨身帶著那條皮鞭。
她依舊沒有脫那身金屬內衣,她的後背上還有傷口的痕跡,不過看樣子,傷口好像快好了。
我舉起鞭子,但是一直不忍心抽下去。
她看我沒什麼動靜,就轉過身來問我:
「主人,有什麼不對嗎?」
我搖搖頭:「姐姐,妳有男朋友嗎?」
「我?沒有,我倒是想問問主人,您有喜歡的女同學嗎?」
「我讀的是男校。」
「男校?我知道,只有最有錢的家庭才能在那裡讀書。」
「是嗎?我倒更想和女孩子們一起上課. 話題扯遠了,姐姐,妳願意當我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我嗎?我看還是算了吧,以後妳會碰上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好女孩的。」
「是嗎?」
這是我第一次被女生拒絕,心理覺得很不舒服。
這時,萍萍的雙手從背後摟住了我,她的體溫和她身上的香味讓我陶醉。
「對不起了。不過,您可以把我當成您的玩具,您可以隨意玩弄我。只要主人開心,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真的?」
「真的。」
「好,妳不要動,我現在就要玩。」
我轉過身,一把抱住她,開始親她的嘴巴。
我學著阿香的樣子,用舌頭舔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同時,萍萍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呀!」
這次喊疼的是我,萍萍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尖,那一下真是讓我疼得要命。
「妳幹什麼呢?」
「對不起,弄疼您了吧?您也來咬一下我的舌頭. 」
接著她繼續和我接吻,而且還老老實實地把舌尖伸到我的兩排牙齒之間,等著我來咬她。
「唔!」
我也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發出一聲悲鳴,與此同時,這個玩法讓我興奮得要命。
「快點,繼續咬我的舌頭,把我的舌頭咬破吧。如果您能把我的舌頭咬出血,我就答應舔您的小雞雞. 」
「真的?你別騙我。」
沒等我回答,她就把我按在床上,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
她的舌頭深深地伸進了我的嘴裡,好像我不咬她的舌頭,她就會把我悶死一樣。
我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舌頭,她繼續呻吟,但是沒有退卻的意思。
我就像嚼口香糖一樣,嚼著她的舌頭,在我嚼了十多下之後,我突然感覺到嘴裡有一股腥味,她的舌頭被我咬破了。
我用手推開她的臉,我看見她的牙齒都被染紅了,嘴角流著鮮血,她流的血遠比我想像中的多。
光看著她的臉,我就覺得一陣劇痛,但是她卻一臉幸福的樣子。
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把嘴裡的血嚥下去。
她檢查了一下門鎖是否已經鎖好,然後開始脫我的衣服,脫得我一絲不掛。
她趴在我的兩腿之間,把我的小雞雞含進她的嘴裡,接著用舌頭舔著我的小雞雞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感覺舒服極了,舒服得我啊啊地亂叫。
我也不知道我被她舔了多久,期間舒服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最後,我在她的嘴裡射了。
她揚起臉,我看到她的嘴角流出粉紅色的液體,那是她的血和我射出來的白色尿液混合而成的顏色。
要不是看到她的臉上有兩行眼淚,我真想讓她再為我做一次。
「妳怎麼哭了?」
「疼,因為太疼了。」
「明明是妳要我咬破妳的舌頭的。」
「我只是說疼,又沒有說不舒服。主人您不知道,您咬我的時候,人家興奮得要命呢。」
說著,她還把頭枕在我的胸口。
「我還有工作要做,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休息一陣之後,萍萍要去做家務了。她的表情還和平時一樣,不過她的臉上似乎多了幾分迷人的味道。
我點點頭:「今天就到這裡吧。」
萍萍穿好衣服,哼著歌跑到門口。
「對了,」
她突然回頭,「今天的事,還請您保密,如果您說出去的話,我會被處死的。當然,即使您說出去了也沒關係,能和主人親熱過一次,即使死掉,我也值了。」
接著她跑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發呆。
「女孩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
此後,每隔一兩天,我就把她叫到房間裡,和她接吻,讓她舔我的小雞雞.這樣我們相處了兩三個月,這段時間我們過得都很快樂,但是她始終沒有把貞操帶的鑰匙給我。
明天就是難得的連續三天的長假了,我已經收拾好換洗的衣服,準備搬到哥哥家住上三天。
哥哥在爸爸的公司裡工作,好像是個經理兼工程師什麼的,他還持有公司的大量股份,生活的奢侈程度就不用我多說了。
哥哥的頭腦很好,個頭很高,人長得也很帥,他的臉上總帶著電影明星般的笑容,自信而有魅力,和我那個猥瑣的老爸簡直是天壤之別.從我董事兒開始,我就一直把哥哥當作我的人生目標,我的屋子裡甚至還有哥哥的大幅照片,當然,有人時我還是會把照片收起來的。
我坐上磁懸浮列車,然後給乘務員看我的VIP車票,這樣她們就會在我哥哥住的別墅附近專門為我停一下,這種待遇可是非常少見的。
在約定的地點下了火車,就看見有一位姐姐在那裡等我了。
她身邊停著一輛去年新款的跑車,跑車用的是鈦合金車架、碳納米管引擎罩、紅寶石激光車燈、可控核聚變馬達、量子計算機自動駕駛系統、實驗性短程懸浮裝置。
要問我為什麼這麼熟悉?
因為這輛車是我哥哥設計的。
來接我的姐姐朝我笑了笑:「小少爺,請上車吧。」
雖然我對哥哥設計的車子很熟悉,但是我一直記不住哥哥的妻子們的樣子,比如我眼前的這位姐姐,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哥哥的妻子還是哥哥的女僕,或是我的姐姐。
哥哥大概有六、七十個妻子吧?
女兒好像有二十多個,住在他家的姐姐有一兩百人,家裡有幾千個女僕,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家裡沒有第二個男人。
車子在懸浮模式下,只飛了兩分鐘,便使進了哥哥家的地下車庫,那裡還停著三十多輛汽車。
姐姐帶我進了電梯,我們徑直來到五層,那裡是存放哥哥收集的樂器的地方,從那裡隨便拿出一件樂器,都有資格放到世界上最頂尖的拍賣會上去拍賣.當然,這裡的每一件樂器,哥哥都會演奏。
我們走出電梯,來到五樓的大廳,我一眼就看見正在擺弄一架古琴的哥哥。
「不要過來!」
哥哥突然對我大喊,把我和身邊的女孩都嚇住了。
「我是六指琴魔,你會被我的琴音所傷。」
我倒!哥哥在公眾場合下,是個風度偏偏的紳士,但是他在家人面前卻沒有一句正經話。
「哈哈哈!」我大笑了三聲:「我有九陽神功護體,你的琴音傷不了我!」
我哭!
我們學校裡的六百多個男生裡,怎麼就沒有一個像哥哥那樣有趣兒的呢?
不管它了,我現在真想大喊一聲:「我的假期開始了!」
上午,首先是和哥哥兩個小時的虛擬現實之旅:
戰地召喚29、暗黑卷軸13、軒轅幻想47,如果你不在虛擬現實模擬艙裡玩這些遊戲,是體會不到這些遊戲的精髓的。
哥哥說過,如果我能考到年級前三名,就給我買一套。
中午是一頓豐盛的午餐,由哥哥請來的名廚掌勺。
下午茶之前是哥哥手把手的繪畫課,下午茶之後和哥哥一起打網球和高爾夫球,晚餐之後和哥哥一起洗澡,欣賞哥哥健壯的肌肉,呃,當我沒說.不過小孩子的體力槽還是太短了,澡洗到一半,我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吃過早飯,哥哥先是帶我在自家的院子裡的山包上兜風,哥哥用130公里的速度通過了五連發卡彎,然後我就開始纏著哥哥,讓他教我開車。
哥哥被我煩得沒辦法,就讓我坐在駕駛席上,開了一會兒。
哥哥也知道,這種帶有自動駕駛功能的汽車,即使是小孩子來開,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更何況是在自家的院子裡呢?
接著是我最愛的足球、哥哥最愛的棒球,因為有眾多姐姐們的助陣,我們每隊都是11人的完整陣容。
吃過午飯之後,我和哥哥一起看了一會兒電影,然後我就因為玩得太累,倒在床上,睡了一覺,我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
吃過晚飯之後,我又和哥哥玩了一會兒遊戲機,之後就洗洗睡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早,再加上下午又睡了一覺的緣故,我現在突然睡不著了。
我看了一下錶,現在剛九點,哥哥大概還沒睡,他可能在看書,也可能在設計新款跑車,我現在特別想知道哥哥在幹什麼.如果我只是找到哥哥,然後從門縫裡看一看哥哥在幹什麼的話,應該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吧?
我穿好衣服,跑去哥哥的臥室,果然,那裡沒人。
「姐姐,妳知道我哥哥現在在哪兒嗎?」
我在走廊裡碰到一個女僕,我覺得她可能知道哥哥在哪兒。
「您是問少爺嗎?他大概在睡覺吧?」
「臥室裡沒人。」
我回答。
「是嗎?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少爺,您早點睡吧,要不明天該起不來床了。」
看樣子,我從這個NPC身上問不出什麼了,我還是換個人問問吧。
我就從二樓跑到一樓,不過我碰到的人都說不知道,我又跑到院子裡.「姐姐姐姐,妳看見我哥哥了嗎?」我碰到兩個打掃院子的女僕.「你哥哥?他大概在那棟房子裡吧?」
一個女僕抬手指了一下,在她手指的方向,是一棟三層小樓,規模還不小呢。
我跑了一圈之後,又回來了。
「找到你哥哥了嗎?」
一個女僕問我。
「那邊的房門上寫著『男性止步』,哥哥肯定不在那邊。」
兩個女僕相視一笑,我猜她們兩個一定是剛來不久,要不然怎麼會連那棟房子禁止男人進入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哪裡都找不到哥哥,我看我還是放棄好了,正當我往回走的時候,那兩個女僕叫住了我。
「小弟弟,你想不想進去看看?」
進去?
進到哪裡去?
是那個掛著「男性止步」牌子的房子裡嗎?
「不行,我是男生。」
兩個女僕圍著我轉了一圈,上下大量著我,說:「要是我把你化妝成女孩,你不就可以進去了嗎?」
「怎麼可能?再化妝,我也是男生呀?」
「嘿嘿,難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著,她們放下手中的工具,把我拉到她們的房間裡,然後就一件一件地脫我的衣服。
「妳們幹什麼?別!別脫我的內褲!」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們就已經把我扒光了。
「妳看妳看,這個就是男生的小弟弟呀!」
「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小,不知道它會不會勃起。」
「妳們看夠了沒有!」
我生氣了:「快點給我衣服!」
「別鬧別鬧,姐姐們這就給你衣服,我們還要親自給你穿呢。」
她們首先給我穿上了一條內褲,這條內褲是粉紅色的,還有精緻的花邊。
「這不是女孩子穿的嗎?我要穿男士的!」
她們不顧我的抗議,又給我穿上了胸罩,還在胸罩裡墊上了兩個墊子,當她們給我套上襯衫之後,從外面看,我的胸部已經像女孩子一樣了。
接著是裙子、上衣、圍裙,她們還給我畫了妝.當我頂上假髮之後,我已經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了,鏡子裡的分明是一個女孩,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我的鼻子周圍都是脂粉的味道,這些味道似乎也在把我變成女孩子。
「怎麼樣?我們的化妝很完美吧?來,試著用女孩子的口氣說幾句話?」
「妳,妳們欺負人!」
「呀!好可愛呀!」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女孩突然興奮起來了,我也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呀?
然後,我就在兩個女僕的陪伴下,穿過了那扇寫著「男性止步」的門.似乎所有的女僕都集中在這裡一樣,寬敞的過道,總有女僕三兩成群地和我擦肩而過,不過她們都沒有看出來,我是男生。
這裡除了有穿著整齊的女僕之外,還有穿著清涼的,甚至有沒穿衣服的,怪不得這裡是男性止步的地方呢。
「哥哥真的在這裡嗎?」
我不是來看裸體女孩的,我是來找哥哥的,於是我小聲地問旁邊的女僕.「不知道呢,我問一下。」
女僕攔住其他女僕:「請問,少爺在哪兒?」
「不清楚,不過他過一會兒會去遊戲室。」
遊戲室?
難道這裡有更好地遊戲機嗎?
我不由得興奮起來了。
「妳們兩個幹什麼呢?不是吩咐妳們去掃院子的嗎?」
一個管家裝扮的女士大聲呵斥我身邊的兩個女僕,我猜她應該是這裡管事的,我可以問問她。
「請問,遊戲室在哪裡?」
為了不暴露男兒身,我盡量用接近女孩的聲音問話。
「妳不知道嗎?」
她指了一下她身邊的一個女僕:「妳們順路,妳就跟著她走吧。」
「謝謝. 」
我向管家道謝之後,就跟著那個同路的女僕去找遊戲室了,我回過頭來,看到管家正在訓斥那兩個給我化妝的女僕,那兩個女僕臉都綠了。
「妳今年多大了?」
帶我去遊戲室的女僕問我。
「十二歲. 」
「十二歲?好小。既然我比妳大,我就要囑咐妳幾句了。待會兒不管主人說什麼,妳都要照做,明白了嗎?」
「主人?」
她說的主人,應該指的是我哥哥吧?
「還有,待會兒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能哭,實在受不了了,就把眼睛閉起來。」
「好的,我明白了。」
實際上我一句都沒聽懂,不過我也不需要聽懂,等我見到哥哥之後,我就偷偷溜出來,反正我現在也有點睏了。
走了一陣之後,我們走進了遊戲室,遊戲室的牆上、房頂上掛著好多滑輪,屋子裡並沒有遊戲機,只有一些桌子、椅子、床之類的。
屋子的一側站著一排女僕,總共六個人,帶我過來的女僕也按照順序站在那排的末尾,我也只好跟著她站好,我不想多說話,我怕暴露自己的性別.「小妹妹,妳今年多大了?」
不同的女僕,相同的問題.「十二歲. 」
「十二歲?妳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真是太小了。」
另一個女僕回答,看來這個遊戲有年齡限制。
「小妹妹,妳現在緊張嗎?害怕嗎?」
我搖搖頭. 隨後,女僕們開始議論起來:
「她說她不緊張耶!」
「我看她還什麼都不懂呢。」
「看樣子,大概一次就要報廢了。」
「不知道這孩子待會兒會不會掙扎?」
「難說,還是綁起來再玩比較保險. 」
陸陸續續地,我的另一側又站了幾個女孩,我們十幾個女孩外加一個男生就這樣並排著站著,等著哥哥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哥哥穿著一件深紅色浴衣,走進屋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哥哥的神態和日常不太一樣,他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有些嚇人。
他一招手,最右側的三個女僕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就站在哥哥的面前脫衣服。
我猜哥哥要幹什麼下流的事了,不過哥哥也是男人,想看女孩子的裸體也很正常,不過我看我待在這裡就不太好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
我小聲地說了一句,腳丫跟著往後退了半步,只有半步,我的雙手就被左右兩邊的女僕拉住了。
「怎麼了?小姑娘?害怕了嗎?」
拉住我右手的女僕聲音很溫和,好像在安慰我。
「要是害怕的話,就把眼睛閉起來,沒事的。」
另一個女僕這樣說道。
另一邊,哥哥懷裡抱著兩個赤條條的女僕,一張高桌子上還躺著一個,她兩條腿差開著,正在被哥哥的大雞雞抽插著。
哥哥的雙手不停地撫摸兩個女僕的身體,嘴巴在她們兩個的臉上來回的親.我不明白,哥哥幹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一群女僕在旁邊站著看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有點羨慕哥哥呢,我也想找兩個漂亮的姐姐,讓我像這樣抱著她們。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旁邊兩個女孩的手,她們的手熱呼呼的、軟軟的,摸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讓我一時間忘記自己正身處一個很尷尬的環境內。
哥哥在一個女孩的身體裡亂插了一陣之後,又換另一個女孩,繼續抽插。
就這樣換了十多次,哥哥放開這三個女孩,三個女孩走到一根桿子下方,她們縱身一躍,三個女孩的六之手牢牢地抓住桿子。
哥哥拿過一條長長的鞭子,在手中甩了兩下,然後狠狠地朝著三個女孩嬌嫩的後背砸過去。
「啊!」
實際上,剛才叫出來的是我的聲音,掛在桿子上的三個女孩反而沒有出聲。
旁邊的兩個大姐姐用力握住我的手。
「堅持住,妳可不能被眼前的這種場面嚇著呀,待會兒還有更厲害的呢。」
堅持住?
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哥哥在我心中一直是個英俊、溫柔的男子,我做夢都不會想到,哥哥會這麼瘋狂地抽打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我禁不住問自己,這真的是我的哥哥嗎?
哦,我要暈了。
哥哥把她們的後背抽得通紅,然後示意讓她們下來,她們先是轉了個身,然後再次跳起來,雙手抓住桿子。
哥哥毫不手軟,他舉起鞭子,朝著女孩們的胸部、腹部抽了過去。
三個女孩豐滿的乳房被鞭子抽得來回直晃,晃得我的小雞雞都立起來了。
哥哥又命令幾個女孩把腿張開,然後去抽打女孩的兩腿之間的私密位置,結果沒打幾下,就有一個女孩雙手一鬆,從桿子上掉了下台,她的後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頭和地板間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主人,我輸了。」
那個掉下來的女僕笑著說道。
我雖然離那個女僕有一段距離,不過我還是看得很清楚,她的身上滿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傷口,這樣她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呢?
另外兩個女僕也從桿子上跳下來,然後穿好衣服,站在一旁待命。
哥哥緊緊抱住那個「輸了」的女僕,然後把她按在床上,和剛才一樣插她的身體.但是剛剛插了沒多久,哥哥的手就開是使勁地掐那個女孩的脖子,雖然被掐的是那個女孩,不過缺氧的反而是我,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太怪了,那個女孩眼看就要被掐死了,為什麼周圍的人就那樣看著呢?
過了十多分鐘,哥哥鬆開雙手,很疲勞地躺在床上,他的大雞雞軟軟地掛在胯間.另外兩個被抽打過的女孩已經穿好衣服,把那個被掐暈了的女孩抬了出去,她被抬出去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她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死掉一樣。
哥哥好像累壞了,他在床上靜靜地躺著,而我和我身邊的女僕一直站在牆邊,一動不動。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哥哥又招了招手,最右邊站立的三個女僕就像最開始的那三個一樣,向前走了兩步,脫掉衣服,和哥哥做著各種各樣下流的事情,最後被哥哥一通抽打。
又有一個女僕從槓子上掉下來了,她輸掉了遊戲,這次哥哥把她放到一個看上去好像高達V中的斷頭台一樣的架子上,讓她在那裡趴下。
她趴下之後,把屁股高高翹起來,方便哥哥從後面用大雞雞插她。
那個女孩開始小聲地呻吟,然後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得像嚎叫一樣。
我覺得那個斷頭台只是個擺設,因為斷頭台上的女孩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而且顯得很開心。
「要開始了。」
哥哥那樣插了一陣之後,說出了一句不知到什麼意思的話。
「主人,來世我還要做您的女奴。」
那個女僕還說著類似臨終遺言的東西,她還用雙手整理了一下頭髮,把自己的的脖子露了出來。
我看見哥哥拉動斷頭台上的把手,然後,鍘刀從架子上落下來,女孩的頭被切下來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沒錯!
地上的是一顆人頭!
就是剛才那個女孩的人頭!
看到這裡,我感到一陣眩暈,我的雙腳無法用力,全身攤軟在地上,而哥哥還在繼續抽插那個沒有腦袋的身體.「喂!小姑娘,妳別現在暈到呀!該輪到咱們了,妳到是快點脫衣服呀!」
那個溫柔的聲音變得非常焦急,我看見連個女僕迅速地脫著自己的衣服,眨眼間,兩個女孩已經脫光了。
「哎呀,沒辦法,我給你脫吧。」
兩個女僕看我還沒有脫衣服的意思,於是就伸手脫我的衣服。
「妳們要幹嘛?不要,哥哥,救我!」
我也顧不得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了,稀里糊塗的向哥哥求助,於是哥哥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碰了碰我的鼻子尖。
「不要怕,我的好妹妹,我會讓妳的小穴漂亮的裂開的。」
小穴?
我一個男孩子哪兒來的小穴呀?
「原來她是主人的妹妹呀,我說我怎麼不記得,我們這兒有這麼小的女僕呢。」
我好像聽見有女僕在議論我,我可不是妹妹,我是弟弟。
「不要,救命。」
我繼續掙扎,但是那兩個女僕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最後,我還是被她們脫光了。
「呀!」
又是一聲尖叫,這次是在場的所有女僕一起叫出來的。
「哥哥……」
我雙眼噙著淚花,無助地看著哥哥。
「你是?你是小傑?好萌……不對。你幹嘛穿女裝?而且還是女僕裝?」
哥哥讓所有的女僕都出去,包括那個沒有腦袋的。只留下我和哥哥兄弟兩個。
「你這是怎麼回事?幹嘛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幹嘛穿女裝?而且還是女僕裝?」
「哥哥……」
我帶著哭腔,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緊接著,那兩個給我化妝的女僕被叫進來。
當然,在那之前我又換回了男裝.「妳們兩個說說,我該怎麼給我弟弟解釋?」
哥哥一臉埋怨的指著地上的人頭問那兩個女僕.兩個女僕互相對視了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了!就說她們幹了壞事,所以被主人給砍了腦袋。」
「啪!」
哥哥使勁拍了一下身邊的茶几,把我嚇得差點跳起來,雖然知道他不是對我來的。
「兩頭蠢豬!這種謊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我弟弟今年都12歲了。說到這裡,哥哥的頭轉過來,眉頭也舒展開來。「啊,不知不覺,我的弟弟已經長這麼大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小傑,你回去接著睡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
後來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夢境一樣不可思議.我吃過早飯,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我很像把昨天的那些血腥的場面忘掉,但是那幾個漂亮女孩的裸體卻讓我無法忘掉,當然,我也不打算忘掉。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哥哥帶著昨天給我換衣服的兩個女僕走進起居室。
「抱歉,難得你們放假,但是今天我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
哥哥還是像以往一樣笑容滿面,她雙手推了一下身邊兩個女僕的後背:「下午你就要回家了吧?那上午就讓這兩個女僕陪你玩吧,順便讓她們給你解釋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你們兩個,不許讓我的弟弟受傷,也不許嚇到他明白了嗎?」
說罷,哥哥就轉身走了。
哥哥說讓她們說明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的事,大概指的就是哥哥親手殺掉兩個女孩的事情吧?
「小少爺,聽說你喜歡玩電腦遊戲,您要我們陪您玩嗎?」
兩張笑臉就這樣湊到我的面前。
電腦遊戲?
這還是上個世紀的名詞呢。
不過比起遊戲,我更在意昨天的事情。
「我哥哥不是讓妳們給我解釋昨天的事嗎?妳們現在就解釋給我聽吧。」
「好吧,你跟我們來一下。」
兩個女僕牽著我的手,雖然她們的做法很像對待小孩子,不過因為兩個女僕的手掌很軟、很舒服,我也沒說什麼.兩個女僕又把我帶到昨天我來過的那動小樓前,前面的「男性止步」的牌子已經被摘掉了。
女僕把我領進小樓中間的大廳,這個大廳很漂亮,但是地板上卻沒有鋪地毯,而是瓷磚,四周也都是裸體女性的雕塑、油畫。
「好吧,妳們開始說吧。」
我故作鎮定。
「小少爺,聽說你一直在男校上學?」
「是啊。」
我苦笑一下,「直到四年級以前,我一直上的是普通的學校,我記得那時整個學校裡,只有我一個是男生,其他的學生都是女生,老師也都是女老師。」
「後來呢?後來呢?」
我只不過是說得稍微慢一點,兩個女僕就不停地催促我接著說.「到了五年級以後,我爸就把我送進一所男校,這個學校和原來的學校完全不同,所有的學生都是男生,整個學校也只有男老師,一個女的都沒有。到了初中還是這樣,一個女生都沒有。」
「傻孩子,這樣的學校可是世界上最富的人,才能進入的呀。」
「是嗎?我的同學的確都很有錢,不過我還是想進普通的學校,比如男生女生各佔一半的學校。」
「你死心吧,世界上是沒有這種學校的。」
「為什麼?」
我像大部分孩子一樣,下意識地問了一下「為什麼」 .「小少爺,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調嗎?」
「知道,不就是女孩的出生率高一點嗎?」
「那你知道,高多少嗎?」
「不知道,網上說是1比20000,不過我覺得這個數字太玄了。我問過老師,不過他們都只是笑笑,從沒正面回答我。」
女僕聽到這裡,她一字一頓地說:「那個1比20000的數字是真的。」
「天,怎麼會那麼高?那些科學家、醫學家就不能想點辦法嗎?」
「不是他們不想辦法,而是這個比例正是科學家們期待的結果。早在百年以前,人們就發現,女性人口的比例越高,社會越穩定。你看,今天世界上已經沒有戰爭了,刑事案件和治安案件也幾乎絕跡了,這都是因為女性人口增加的功勞。」
說到這裡,女僕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種自豪。
「可是,昨天哥哥殺死了兩個女孩,是我親眼看見的!這不是非常大的殺人案嗎?」
我昨天的恐懼突然爆發出來。因為昨天受到的衝擊太大了,以至於我都無法正常思考了。
今天我的腦子才勉強能動,我剛剛想到,哥哥已經是個殺人犯了,他將來會怎麼樣?
會被警察抓住嗎?
今天哥哥是不是已經逃跑了呢?
不對,如果哥哥打算逃跑,應該是昨天逃跑才對呀?
不會像今天這樣,從容離開家的。
不過哥哥那麼聰明,說不定是連夜準備逃跑計劃,或者乾脆給自己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嚇壞了吧?」
女僕輕輕抱住我。
「你看,你的手心都是冷汗。也難怪,昨天的場景有點血腥。」
「我哥哥沒事吧?」
我的問題真蠢,殺了人怎麼可能沒事呢?
「放心吧,至今為止,被你哥哥處死的女孩,已經接近萬人了。」
女僕的聲音很輕、很隨便,就像在說明星的八卦一樣。
「我不信!絕對不信!」
我用吃奶呢勁兒大喝一聲,即使我明知這是一個玩笑,但這個玩笑太恐怖了,她還是把我嚇得夠嗆。
「來吧,我們帶你去看看主人的收藏品,這些平時可是禁止主人以外的男生看的,不過主人說,今天可以讓你去參觀一下。」
「這些事情由主人說給你聽就好了,這樣會更有說服力的,不過主人今天太忙了。」
她們把我帶上二樓,路上解釋給我聽哥哥不來的原因。
我們很快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女僕把臉湊到虹膜識別器的前面。
「臨時許可,6小時44分之後到期」
在門打開的瞬間,語音提示這樣回答,看來這間房間真的很重要。
異常的氣氛讓我很慎重地走進這間房間. 當我走進房間之後,我看到的是數百座年輕女孩的塑像,而且這些塑像都沒穿衣服。
我忍不住仔細看著這些塑像,它們做得都很精緻,一根根的眉毛、頭髮都做得為妙為肖。
「你們帶我來這裡幹嘛?這裡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看了一陣之後,我才想起來盯著這些塑像看下去是很不合適的。
「沒辦法啦,為了讓你相信,我們只能把你帶到這裡來。到樓上轉轉吧,上面還有一層呢。」
這間房間就像個小型的展覽館一樣,房間裡有通向三樓的樓梯,三樓和二樓的房間是一體的。
我紅著臉走到三樓,這兒和二樓一樣,都是女孩子的塑像,塑像群中還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被主人殺掉的女孩的屍體,絕大部分都沒有保存下來,不過其中最漂亮的那些女孩會被做成標本,陳列在這裡. 你仔細看看,這裡放的可不是塑像,而是女孩子的標本。」
我的頭裡「嗡」的一響,原來這間屋子裡全都是死人!
我本應該害怕的,但是看著這些漂亮的女孩,即使知道她們是死人,也無法使我害怕。
「這些只不過是做得比較像的塑像罷了。還有,我哥哥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殺那麼多?」
「原因很多啦,不過主要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為了取樂,一個是為了吃女孩身上的肉。還有極少數的女孩子,是因為主人想讓她們永保美麗,所以把她們做成了標本。」
「什麼?這些理由太荒唐了!」
「你不相信也沒關係,我們還有最後的一個方法,絕對會讓你相信的。給我來吧。」
她們要用什麼方法讓我相信?
看我哥哥的行兇時的錄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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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彭假期(一)
譯者:ArtReaDer(阿瑞德)
2014/08/29 祇發在春滿四合院德克薩斯州南部的八月,在一年中,並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季節。窒息的炎熱和潮濕,使人寧願待在室內。當我們獲得,能在北方的阿斯彭的一間小屋,渡假一個星期的機會,我的妻子艾琳和我,迅即抓住了這個機會。我們倆重新調整了一下工作,在日曆上清出這段空檔。
為了省錢,及來點變化,我們決定自駕車來取代搭乘飛機。這將是一個漫長的車程,我已多年沒開過這麼遠的長途車,艾琳更是從來沒有經歷過。計劃是預定在星期五的早晨大清早,就駕著艾琳的寶馬X5休旅車離開,在半途休息一宿,然後第二天到達阿斯彭。
我們在前一天晚上已經先把行李裝上車,就待第二天一睡醒就能很快出發上路。幸運的是,艾琳手頭正在處理的案件在週三已經解決了。它一直是一件在工作上讓我們煩惱的問題,能夠擺脫它使得她心情大好。
艾琳和我都即將邁入三十歲。她是一位律師,在一個中等規模的律師事務所工作,並在往成為合夥人的事業上邁進。我是一個石油和天然氣行業設備的地區銷售經理。我們差不多是在五年前,她剛步出法學院時,通過朋友介紹認識。我們約會不到一年就結婚,並很快投入到工作和城市生活的常態。我們已經開始考慮生兒育女,艾琳數次帶入「生理時鐘」的話題,雖然她常是很幽默的提及,我知道她是很認真,在現實中,我覺得我也接近準備好了,並認為這次渡假將可能是我們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孩子的最後假期。
我從來沒有被金髮女郎迷惑過,總是喜歡黑髮的,艾琳幾乎完全符合我的夢想。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被她深深吸引,我幾乎花了大半個晚上努力保持鎮靜的和她說話,以免看起來像個別有所求的白痴。艾琳是五呎七吋高,有長及肩的烏黑頭髮,體型修長,重一百二十五磅,她上圍是34C,深色的眼睛,還具有我喜歡親吻的濕潤豐滿的嘴唇。
她天生的姣美外貌,喜歡鍛練身體。她每週至少三次利用午餐時段去健身房報到,至少每週兩次跑三哩路,導致她有一個非常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別是她的屁股和腿,不僅勻稱,而且結實。我六英呎高,體重一百八十磅,與頂上日漸稀少的褐色頭髮。我也盡量保持體形,如果時程配合,往往也會與艾琳同行慢跑。
「我很無聊。」我們上路甚至還不到三十分鐘,艾琳就朝我笑著說。
「嗯,妳最好找點事讓妳分心,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我提醒到。
「還要多久?」她裝成小可愛面帶微笑地問。
「兩天,我的愛,今天晚上我們將在德克薩斯州西北方或新墨西哥州停留一宿,明天再開車到科羅拉多州。」我至少已第三次再度解釋道。
艾琳給我從熱水瓶倒了一杯咖啡,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們一面喝著飲料,一面懶散不著邊際地閒聊。在高速公路上駕駛,速度快,但很枯燥,現在肯定是這樣的情況。我們會開了幾個小時車,然後停下來休息,上個洗手間,吃些速食零嘴和舒展一下身體。哩程慢慢隨時間流逝而過,午後我們正朝向德州北方被稱為鍋柄的狹長形地區前進。周遭現在是非常廣闊乾燥的土地,但交通卻很稀鬆。
艾琳偶而會跟我換班開一小段車,但大多時在閱讀雜誌,或聽她的音樂。我所預料的會討論一些關於「生理時鐘」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這對我是最好的。我想要這個假期是為了樂趣。
當到下午五點時,我問艾琳是否想停下來吃個飯,她拒絕說她不是特別餓,寧願早點到達旅館。
「我們還要多久到達?」她問。
「再幾個小時。差不多天黑時。」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我感覺到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撫摸,明顯表示出她昇起的情慾。望著她,我看到她惡作劇的笑容,這表示在她的腦袋中有什麼心思在攪動。
「我發情了。」她明說。
「好奇怪的發作時間。」我笑道。
「女孩總是無法在這些事上控制住。」她微笑著回答,甚至笑的更開心。
艾琳是相當保守,只在很罕見的情況下,才會出現一個像這樣享樂的心情。
當她出現時,我真愛死了,並希望它會更頻繁地發生。我總是鼓勵她,但大多時並不常有效。只是說發生時就發生了。但當她是在一個動情的情緒下,總是會有很多的樂趣。
在我們相遇之前,她曾跟兩個男人親密過。其中之一是她長期的前男友,但我還是認為她不是很有性經驗。當我們開始約會,她總是處在被動,在做愛過程中通常需要我主動帶領。
「當我們到達後,我們可以色些。」我告訴她,像是一個承諾。
「你最好是色點。你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沒有好好幹活!」她假裝憤慨地說。
我意識到她說的很對,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昨晚我是想要做愛,但是艾琳很早就睡著了。由於她承辦的案子結束,心情輕鬆,我把它歸結為腎上腺激素下降。然而對她現在的舉止行為,讓我非常期待這個假期。
「為什麼我們需要在到達後?」她不死心問到。
「嗯,這儀表板和桶式座椅不是非常有助於性活動。」我指著我們之間的障礙物說到。未被嚇住,她俯下身,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褲襠輕輕擠壓,這樣做,她需要抬起屁股離開她的座位。
「甜心,妳會引起事故。」我警告她。
「我只是想脫掉你的褲子。」她假裝噘嘴撒嬌說到。
我笑了,在沉默中我們又驅車了幾英哩,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邪念。
「為什麼妳不脫光?」我問。
「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嗎?」她困惑的回答。
「這樣我可以看妳,妳知道我有多喜歡看到妳光溜溜的裸體。」我回答。
「那你呢?」她瞪著棕色大眼睛看著我問到。
「不,甜心,就只有妳。」我回答。
「這不好玩。」她再次假裝噘嘴。
我給了她一個充滿冀求的眼神,不知道她是否會讓步。
這已超出她的個性,但我私下想,也許她會認為這是一個在假期的大膽冒險行為。我知道她現在有一個愉悅的心情。
「不要,可能會被人看到。」她終於作出回應。
「好,隨便。」我說到,知道要催促她,將不會是很聰明。
「你真的要我脫光?」她沉默一分鐘後問到。
「真的。」我有氣無力地答道,試圖憋住我的笑容。
艾琳打量一下四車道公路的周遭,我認為見到稀疏的交通會感覺一些舒坦。
此刻,在半英哩範圍內見不到其他車輛。她俯下身,鬆開她的網球鞋,想到實際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我覺得我的雞巴越來越硬。接著她一併從腿上脫掉襪子。解開她的卡其短褲往下拉,露出紅色丁字褲。她解開她的無袖上衣的鈕扣滑脫而下,當她完成了,僅穿著丁字褲和一個純白色的胸罩坐在那裡。
到她完成她的脫衣秀時為止,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又環顧四周,再次確認沒有汽車靠近。
「我不能相信我真這樣做,我一定很愛你。」她說,並再次向我展開了頑皮的笑容。
「妳讓我硬起來了。」我帶鼓勵的跟她說。
「讓我看看。」她要求道。
「不,不行,直到你完全赤裸。」想到現在我可以跟她討價還價。
頑皮的笑容被換成了假裝的怒容,但她手伸到了她身後,鬆開了胸罩。她讓胸罩向前掉在她的膝上,露出我很喜歡一對結實堅挺的乳房,小小的乳頭在她的乳房的尾端稍微向上翹。
「哎呀,我愛死這些。」我誠心跟她說。
顯然對讚美和微笑很高興,她拉著丁字褲往下推過她扭動的臀部,又推下她的腿,然後剩下的利用她的腳踢開,現在我可以看到了艾琳可愛的光溜溜陰戶。
大約三個月前,在一個女孩們聚會的夜晚,她發現了她所有的朋友們都這樣做,她也才開始剃光。我記得她還曾問我,是否我也想要她剃光,起初的時候,我還如何假裝無所謂,其實我想大聲尖叫「是的。」
她坐在那裡看起來真漂亮,但我也看得出她很緊張。
「給我妳的衣服。」我伸出手要求。
她不爭辯的遞給我全部,我手伸到後,把它們全放在後座上。
「你表現有點霸道。」她說著給我做了一臉怪相。
「我有嗎?」我微笑著回答。
在接下來的十五分鐘,我開車不會讓另一輛同向的車超過,在交通稀疏下,並不是那麼困難,也讓艾琳心情穩定和放鬆。我們聊了聊,聽收音機。我不得不調整空調,讓她並不覺得冷,一段時間後,我覺得她幾乎忘了她是赤裸裸的。
在遠處,在我的後視鏡,我可以看到一輛車快速接近。來的太快讓我無法保持在它前面的速度而不會碰撞先前已在前面的車。所以,我拉入右車道並減速,讓它能會很快從我旁邊超越。我知道,在車上的人沒有辦法能看到艾琳,因為我們的車較高出許多,我仍然很擔心把她嚇膽怯了,所以我決定要加倍小心。
一部有十年老舊的紅色轎車駛過,艾琳的頭猛抬起。她關切的瞪了我一眼,但我很快就解釋,他們沒有辦法可以看到裡面,她似乎接受了解釋。事實上,我讓車超越的努力也建立了一點信譽。
我伸手拍了拍她赤裸的大腿,艾琳移動她的臀部,鼓勵更多的接觸,但我退卻了。
「稍晚,甜心。」我忍住笑說。
「驢蛋。」她說著轉動空調控制,並再度把它轉小。
我們繼續開著車,偶爾會有輛車超過,艾琳似乎不再去關注。她看書,聽音樂和我們聊了一些。有幾次,我問她怎麼會喜歡裸體,每次她都回答說,就是為了我,雖然我很肯定,她也是在享受。
太陽低垂,車子裡面很溫暖,因為她調整了空調。我注意到,她已經太安靜,看過去我看到她的頭往後仰,她的雙眼緊閉。她的嘴角因昏睡而部分張開,我認定她在打盹。嗯,這可能是一件好事,我想。畢竟,假期是為了休息,而這部分的行程又是最艱難的。一旦我們到達山區會更有趣。
幾分鐘後,我回頭一看,看到一輛十八輪大卡車迅速趕上。我決定要加速以保持我們之間的距離。我已超速五哩,目前卡車仍是在逼近,雖然現在已較慢。
嘆了口氣,我心裡想,我要冒吃罰單的危險,或還是讓他超過。決定讓他超過,我移動到右側車道和減速。卡車從後面逼近,直接到我後面,正要往我左側車道移動通過時,一股邪惡的衝動從我蠢蠢欲動的胯部發出。
我拉回到了左側車道,加速,打算讓卡車從艾琳的旁邊,以相對緩慢速度通過,並乘她正在打瞌睡時,得到一個佔到便宜的快感。而寶馬車是非常安靜,我希望卡車通過時不會讓她意識到。
我的緊張讓我加速了好幾次,才終於讓卡車接近我們的車。它是在我後保險槓邊緣,向前移動的非常緩慢。我想,也許他不會看,如果他看了,也許因為太陽斜照的眩光,他會看不到。
這是一個運牲口的拖掛卡車,顯然是空的,預備回到可能是他家鄉的地方。
前輪逐漸緩慢向前接近,現在可看到駕駛艙門。慢慢地,它繼續向前超越我們,我的腳踩在油門,下意識的動態控制接近的步調。意識到這一點,我鬆開油門,卡車迅速向前邁進,駕駛艙通過艾琳的窗口。
我不知道下一步的行動是我還是卡車司機的,但在幾秒鐘內,卡車的駕駛艙窗口是緊挨著艾琳的窗口,保持著完美的並行步調。雖然我看不見司機,但我知道他現在是在享受著對艾琳大飽眼福,在他高高的座位之下可以看到她完全的裸體。值得慶幸的是,祇有他的輪胎在道路上發出嗖嗖的背景聲,道破他的存在。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足夠到引起她的注意。
一起駕駛很短的距離後,我開始看哩程表。一英哩,然後兩英哩,仍然保持著同步。我們開車的速度夠快到沒有人能從後面接近,而這我見不到的司機正佔有完美的視角欣賞我甜美的完全赤裸的妻子。
我正專注在路上,當我聽到艾琳的喘氣聲,我看過去,看到她的手試圖掩蓋她的乳房和陰部。
「你在幹什麼?」她發出噓聲,沒有喊叫,但她的憤怒是顯而易見的。
我馬上減速落後,但卡車也開始放慢了,但我不會讓他回來並行。艾琳勿庸置疑是狠狠地盯著我。
「攪什麼鬼!我的意思是你在攪什麼鬼!」她提高聲音喊叫地說。
「好了,對不起。」是所有我能想到的話。
「你不是真對不起。你是存心故意的,你喜歡這樣!」她看見我傻笑,她指責我。
我現車速大約在每小時五十英哩,而卡車覺得表演已結束,現在正逐漸遠離。
「你讓他看到你老婆的赤身裸體,你變態。」她繼續說。
當我啞口無言,她接著說。
「嘿,再趕上,我要為他再表演。」她現在很激動地說氣話。
當我沒有回應,她說:「你實際上是在考慮這件事,你是不是?」
「嗯!艾琳,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對她部分像開玩笑,部分認真的說了。
艾琳摸到她在後座上的衣服,但我抓住她的手臂,阻止了她。
「不,還不行。」我叮囑到。
我從來沒有像這樣做過什麼,她給我的表情是部分混淆,部分憤怒還帶點好奇。
「你想讓他再看到我嗎?」她看出我的心思問。
「是啊。」在長時間的停頓後我回答。
「為什麼?」她問,我從來沒有意識到一個單詞的問題竟然是如此難以回答。
我花了一點時間整合我的想法。
「嗯,我想這是找點刺激變化,狂野一下,而且我們是在度假。」我有氣無力地回答說,甚至在停頓長時間後,仍沒有能力把為什麼這樣的想法會激起我的情欲,說的明白。
那輛卡車現在是在我們的汽車前面半英哩,並繼續遠離。
「你甚至不跟我討論,你只是偷偷摸摸的。」她責怪我,當然她是對的。
「我只是在玩遊戲。」是所有我能想到的說。
「以犧牲我為代價!」艾琳驚呼。
「你說得對,我很抱歉。」我回答,意識到這是最好的撤退戰術。
「你抱歉只是因為你被逮到了!你真正想要的是繼續這樣做。」她得理不饒人。
「不,不要介意。我錯了。」我說。
有一個長時間的沉默,卡車繼續遠離我們,直到它幾乎看不見。我很擔心我有點太大膽,將不得不面對的後果。不過,我也好奇通過卡車司機的想法會怎麼做。
「你不應該偷偷摸摸的。」她最後說,不是為我的欲望責怪我,而是為不先與她討論。
「妳會讓我?」我用挑釁口氣問她,我的目光盯住她。
一陣沉默,持續了幾秒鐘,她才開口。「我會做你想要的。」
在她的眼裡出現一種異樣的目光,一種我不記得之前曾經有看到過。難道實際上這也使得她興奮?我繼續盯著看,在我心裡想,確定是有一些。至少,當我踩下油門時,我覺得這是很合理。
花了幾分鐘追上去,我急於要打破沉默,想說一些有趣的或詼諧的事,但我的嘴角發乾,艾琳似乎也為同樣的問題掙扎。因此,我們在沉默中縮短了車距。
卡車司機清楚地看到我們又追回來了,因為他突然放慢了機具。拉近,我放慢,以配合他的速度,最後幾碼,甚至似乎花了很長久時間,才與他的駕駛艙拉平。
艾琳是直視前方,但她的乳頭勃起。
「放心,親愛的。」我說,試圖緩和事情,但我得到的是一個緊張的神情。
我們終於一起並行,艾琳直視前方幾秒鐘後,我看到她瞄了一眼卡車司機。
幾秒鐘後,她又再做了一次。
「他長得什麼樣?」我問。
「年紀有點大,四十多歲,短髮和留鬍鬚,他戴帽子。」她呼吸短促的描述。
我想,這描述可能適合在這國家約一半的男性。
「他在看妳嗎?」我問。
「是的。」她迅速做出了反應。
「他在幹什麼?」我強迫自己專心駕駛,邊問。
「就只是看,盯著我。」她說。
「他想要妳?」我問。
「我不知道。」她低聲說。
「把腿張開一些。」我對她說,預期她會抗拒。但相反,她安穩坐在座椅裡,張開了她的雙腿。這讓我看到了她的陰部,我可以說她很濕。
「妳濕透了。」我無法掩飾我的驚訝說。
「請不要再說了。」她懇求。
我意識到,我已要求太過份,是該退出的時候,所以我降低車速,讓卡車離去。
「謝謝妳。」在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之前,我先對她說。
「這勾動你的欲火了嗎?」艾琳問我。
「是的,的確如此。」我承認。
我想問她同樣的事情,但我已知答案了所以打住,並認定現在不是恰當的時間去追問。
「我要穿上我的衣服了。」幾分鐘後她告知。
「還不行。」我對她說。
「為什麼?」
「你必須先吻我。」
她低下頭,然後又笑著俯身吻我。一開始就來個深深的熱吻,在吻的更加熱烈之前,終於我不得不打斷,否則有車禍的風險。
「妳很特別。」我對她說。
「為什麼」她想套出我更多話。
「一個美麗世故的和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能讓她放鬆警惕,玩像妳剛做過一樣的遊戲,是每個男人完美的夢想。」我解釋道。
「到早上,你不會恨我?」她裝出一付脆弱的樣子問我。
「到早上妳可能無法走路?」我給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艾琳開始穿上她的衣服。
「不要穿胸罩或內褲,好嗎?」
「好吧」她回答。
四十五分鐘後,我們越過邊界進入新墨西哥州,再三十分鐘之後來到一處較大的小鎮。
「我覺得是該停下來的時候。」我跟她說。
「是的,這是一個漫長的,奇怪的一天。」她回答。
我們在高速公路旁一棟有潔淨外觀的汽車旅館前停下。我走進接待櫃台,五分鐘後,我們有了一個房間。
「234室。靠近後面二樓。應該是很安靜。」我解釋道。
我們把車停好,拿起我們的旅行箱,爬上樓梯到通向房間的外面走道,進入了房間。裡面是標準的汽車旅館房間。像我們的情況,有一張大號雙人床,一張小圓桌帶兩把椅子,一台電視和一台發轟隆隆聲的窗型空調。
「你餓嗎?」我問。
「並不覺得餓。我寧願在早晨享用一頓豐盛的早餐。」她回答。
使用遙控器,開啟電視,找出一些不花腦力的肥皂劇看。我們看了一會兒,然後艾琳說她要去在旅館一端的投幣自動販售機拿一罐健怡可樂。
她去了不到五分鐘,但是當她回來,我可以感覺出有事發生。
「有什麼不對?」我抓住她的胳膊問,讓她看著我。
「沒什麼。」她回答說。
「好像有事情發生了,告訴我。」我要求。
「他在這裡。」她回答說。
「誰?」我問。
「卡車司機。」她緊張地回答。
「妳確定嗎?這會是一個奇怪的巧合。」
「我敢肯定。」她說。
「他有沒有看到妳?你們有說話嗎?」我越來越激動問到,我是急迫想從她的口中拉出每一個字。
「是的,當我拿到健怡可樂,他就站在那裡。靠在樓梯扶手,他問我是怎麼做的,我只是走開了。」她解釋說。
「好,很好,那就不用擔心了。他不能做任何事,妳只要躺在這裡,放鬆,喝妳的可樂。」我對她說。
艾琳給了我一個白眼,然後坐了下來,我陪在她旁邊,我們一起看了幾分鐘電視。我拉她到身旁,把她的頭放在我的胸前,撫摸著她的頭髮,告訴她不要擔心。
我們看了約十分鐘電視,當我們聽到了房間外面走道上的噪音。起初,我還以為是有人只是路過,並不太重視。但是,聲音傳來,然後停了幾秒鐘,然後又再開始。它給我的印象是有人在房間外滯留,或許在踱步。
喧擾的空調開始運轉,門外聲音被蓋過。隨著聲音消失,我又專注回到電視上一段時間,但我的好奇心驅使了我。為不讓艾琳擔心,我故作冷淡,先去浴室,然後從容緩步到窗口。
我用我的指尖微微拉開窗簾一角,朝外面看去。走道是空的。不管是誰曾在那裡,如果真的曾有過人,已經離開了。我正要回去床邊,在我的視線盡頭,我看到了一個移動物體。
慢慢的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的形態映入眼簾。他身材高大,超過六英尺,但瘦,穿著牛仔褲,西部牛仔樣式的長袖襯衫,沒有紮進去並且把袖子捲了起來。
也是穿一雙牛仔靴,我的第一個念頭是,讓我聽到的噪音也許就是這雙靴子。當他走近時,我看得出他有短的淺棕色頭髮,痤瘡疤痕的面頰和短鬍鬚。在他的頭上是一頂已戴舊了的球帽。
當他走近我們的房間前面,他減慢,看向窗內。我不由自主地退縮,儘管我確信我已躲藏的很好。
「那卡車司機是什麼樣子?」我問艾琳。
「為什麼,是他在外面?」
我向艾琳描述這傢伙,並從她的眼神告訴我,那就是他。
「妳對男人有一個奇怪的品味。」
她的反應是用她右手的中指比出一個猥褻的手勢。
在空調一陣顫抖停止了運轉,我又移回到了床上與艾琳坐了下來。
「我們應該怎麼辦?」她看著有點擔心。
「沒事,他真的無法做任何事,他最終會離開。」我解釋道。
「他讓我感到緊張。」她抓住了我的胳膊。
「嗯,看來妳使他春心大動,所以我說你們扯平了。」我笑了。
「是你讓我那麼做,這是你的主意。」她反駁。
「妳玩的很開心。」我回答。
「這是不一樣的。」她笑著承認。
「我要去洗澡。」
「先去幫我拿一罐可樂。」我告訴她。
「不行,你瘋了,你想讓我被強暴?」艾琳失去了她的笑容。
「他不會傷害妳,他只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女人的赤身裸體,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我試圖緩和情緒笑著說。
我真的沒有想這個人會是個威脅,在現實中,整個事件使我非常興奮。我很感興趣看看我是否能繼續催促艾琳。
「你真的要我出去那裡?」她困惑的神色也帶有一絲受傷害,使我很快退卻。
「沒有,親愛的。我只是好玩。」我回答。
「你最好是」她捶我的臂膀回答說。
我們繼續坐在床上,背靠著床頭板看電視,從艾琳的坐立不安,我知道她很緊張。但在我完全無備時,突然她終於開口了,讓我有點目瞪口呆。
「你要我給你拿罐可樂嗎?」她直直地盯著電視機問。
「其實幫我帶罐辣椒博士飲料。」我以我最好的穩健聲音對她說。
艾琳又坐了一段較長點時間,然後滑下床,並從她的錢包掏出一些零錢。
她快到門口時,當我看到她裸露的乳頭隱隱約約凸透過襯衫,我意識到,她仍然沒有穿胸罩和內褲。我很快就從我美麗的妻子了解到,我一向認為她是非常保守的,卻也有一絲淫蕩的傾向。
「我會從窗口守望著。」當她打開門時,我帶鼓勵的對她說。
「好吧」她帶著緊張的語調回覆,她的眼睛也帶有一種奇怪興奮的目光。
當她離開後,我奔向窗口,拉開窗簾。我能看到去自動販售機大約四分之三的路徑,艾琳很快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
從她在視線中消失,這感覺就像幾分鐘過去了。
「從機器取到一罐飲料,應該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心想。
我真的不認為卡車司機是個威脅,但你永遠不知道。當我正要走出去,希望我沒有把事情推過頭,我看到艾琳朝房間走回來。
就在她回來的半途上,我聽到另一種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這是我在此之前聽過的,我曾歸咎於卡車司機的靴子。當艾琳走近,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睛注視著穿過大門的另一頭。
卡車司機突然通過我的窗口,現在把自己擋在艾琳和門之間。當他們見面後,我能看到他在說話,但聽不清說些什麼。他似乎在做大多數的談話,而她的只是簡短回應。我拼命地想知道他說些什麼,但分辨不出。如果需要的話,我是在準備跳出去,但到目前為止情形似乎還好。
艾琳的乳頭是向前凸頂出她的襯衫。如果我能看到,那麼很顯然的卡車司機也能,他們持續了幾分鐘談話,但令人驚訝的,他閃到一邊,讓她通過。
「妳花了一段時間。」當她進門時,我已急忙趕到,站在床邊。
「我看見你在窗簾邊。」她說。
「談了那麼久的話,但我聽不出來。」我期望她能補充說明。
「太糟糕了。」她回答說,意識到她現在是佔據上風。
「沒事吧?」我問。
「你知道,他其實還不錯。」她笑著說。
「嗯,我錯過了什麼?」有點氣她在推諉,但知道我不能表現出來。
「哦,他只是問他是否可以再次看到我的裸體。」她進入浴室,關上了門。
「嗯,妳說什麼?」當她出來了幾分鐘後,我問。
艾琳給我做個怪相接著說:「你覺得我能說什麼?我不能相信你,我覺得你真的會要我再做一次。」她說的時候,眉頭緊鎖,顯然惱火。
「他真的要求再次看到妳赤身露體,他怎麼問?我的意思是他說了什麼?」
我急促的擠壓問她。
「他說他愛再看一次秀。」她解釋說,但她的眼光是在詢問。
知道她的乳頭變硬,給了我勇氣追問。
「妳認為呢?」我對這想法,現在變得非常興奮。
「你知道,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是嫁給了一個該死的變態。」她回答說。
「是的,但我是妳的變態。」我笑了。
「你真的想要嗎?因為這是很奇怪。我知道我們都在度假,我承認在車上也很有趣,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明白。」艾琳直視我的眼睛問。
「算了,我很抱歉。」我低頭回答,像隻被抽打的小狗。
「你瘋了,我去洗澡。」她告訴我,拿了一些東西,並關上她身後的門。
儘管被責備,我還是完全被怎樣能夠讓她再次在卡車司機的面前裸體絞盡腦汁。在她離開時,在我的腦中轉換了一百種可能出現的場景,幾乎使自己陷入狂熱。我知道她是對的,那是怪異,但有些在我體內的東西發現也非常令人興奮。
這個也會讓她有些興奮的事實也很有趣。我從來沒有在此之前,見過她的行為暗示表明她也有一絲淫蕩好色的傾向。她總是完美的職業婦女,每一樣事都恰到好處。但是,我想知道是不是因為以前從來都沒機會碰到過。還是我不敢讓她放膽去做?是否在這層表面之下還有更多的,我還沒有發現?
艾琳只在浴室二十分鐘,但感覺就像三個小時。最後,她用毛巾圍繞著她的身體出來。我什麼也沒說,冀望她是一個能重提討論話題的人。但她似乎是想作弄我,因為她上床坐我旁邊,一邊看電視,一邊在修她的指甲。
「好了,我要去睡覺了。」我告訴她。
「失去把我秀給陌生人的興趣了?」短暫的停頓之後她回應。
「嗯,妳什麼都沒有說,所以我還以為妳不感興趣。」我回答。
「好。」她回答。
沉默瀰漫了整個房間。我們似乎陷入這種口舌之爭。
我的手抓起在她的肩膀的毛巾,扯離她身體。
「但,這是很刺激有趣的。」我說,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
「我不能,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我不喜歡這樣,今天已經做的很過火了。我甚至不能相信我們會有這樣的談話。」她的眼睛乞求我說。
「我們是在度假,親愛的,什麼都可以做。我們永遠不會再看到這個傢伙,除了我們沒有人會知道的。」我試圖說服她。
我的手先前已經慢慢在她的腿上工作,現在又順著腿往上觸摸她的陰戶。雖然她已洗過澡,但由於她的興奮蜜汁,仍相當滑黏。儘管她嘴裡說的一套,我知道她也被勾動慾火了。我伸進一個手指到她裡面,然後兩隻,當她發出小的呻吟聲並移轉了身體位置給我更多碰觸的機會。
「讓我們做愛。」她透過她的呻吟聲求歡。
「晚點。」我說,曉得她知道我的意思。
又陷入更多的沉默。我不知道如何解讀它,所以我也保持安靜。我不知道,她是在考慮嗎?或是在對我醞釀著她的憤怒?
「你確定嗎?我是說真的確定嗎?這似乎是錯了。」她終於說話了。
「我敢肯定。」
我快速回復,是因為人的慾望比理性更易點燃。這是一個奇怪的慾望也不正常。我的意思是什麼樣的男人希冀他的妻子對一個陌生人來裸露?尤其是一個偶遇的卡車司機。
「你必須找到他。」在我的手指撫弄她的陰部,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她終於說。
「為什麼,妳是什麼意思?」我問。
「他在他的卡車裡。」她說。
「卡車?在哪裡?」我問。
「在旅館後面的停車場。他睡在卡車營帳裡。」她告訴我,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談話的一部分。
「卡車臥舖。」我糾正道。
「是的。」她回答說。
我靜靜地躺著片刻,便起身,穿上我的鞋,沒有回頭看,直赴卡車停車場。
那裡停有九輛卡車,但只有一部運牛拖車,所以他很容易被找到。
拍拍車門,沒有回應。在我轉身走回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他從另一輛卡車的駕駛艙爬出。他發現了我,並開始走了過來。
「有沒有興趣跟我過來一下?」我聲音顫抖著問到。
他站在那裡,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微笑著說:「是啊,讓我先拿些東西。」
他去了他的卡車,很快回來,在他的胳膊下抱著一打啤酒。
「順便說一下,我的名字是大衛,你怎麼稱呼?」我伸出我的手問。
「梅爾」。他一面緩慢的,深幅搖動著我的手回答說。
當我們走向汽車旅館,我們背後一輛卡車鳴了兩聲喇叭。我不知道他跟在停車場有多少人說過。
我敲了敲門,然後用我的卡刷下進入。艾琳已經穿上同一短褲和馬球襯衫。
電視轉為音樂頻道播放鄉村音樂,艾琳很緊張咬著下唇,她是豁出去了。
我們尷尬都站在那裡幾秒鐘。
「你為什麼不坐下來,梅爾?」我說,指著小桌子旁邊的兩把椅子之一。
梅爾把啤酒放在桌子上,拿了一罐,也提供給我們,然後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而我選擇了另一張。艾琳被留下獨自坐在床邊。
在房間燈光下近看,我可以看到梅爾高而結實並不是瘦。似乎在他的身上明顯有一定自然力量由他身體自行的散發出。我可以看到一個紋身從他的襯衫袖子露出,從他的衣服骯髒外表和從他的身上逸漫出的體臭味,似乎他最近沒有洗過澡。
談話有些緩慢和被動,我能感覺到,艾琳是越來越膽怯。
我渴望的為製造機會,和嘗試改進房間裡的氣氛,我關掉照明,只留下電視作為的唯一光源,並抓起一罐啤酒。
「我也要一罐。」艾琳說。
艾琳基本上是一個祇飲葡萄酒,偶爾混合飲料的,但從來不喝啤酒。事實上,我不記得曾經看過她喝啤酒。
「我想讓妳知道我真的很享受這個下午,妳知道駕車是無聊得要命,但妳使它成為一個很棒的一天。真他媽的,妳讓我度過最好的一天。」他說話的方式,讓我覺得好像他說出比他平時一周說出的話更多。
儘管梅爾是一個等於沒有受過教育的鄉巴佬,他的話卻對艾琳產生了立即和積極的影響。燦爛的笑容照亮了她的臉,我看到其中也帶有一些驕傲。
「謝謝你,你很親切。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感覺很奇怪。」她回答說。
「如果漂亮女人常做這樣的事情,世界會更美好。」他帶著粗啞的笑聲對她說到。
艾琳也跟他一起笑著,然後房間又陷入了沉默。
「親愛的?」我逮住她的目光,期待趕走尷尬的沉默。
「你確定要?」她帶有祈求的眼神問到。
「是的,親愛的。梅爾不會在意的。」我鼓勵她。
「我老公要我脫掉我的衣服。」艾琳脫口蹦出,我認為是來測試我們的反應「嗯,這對我真是個好主意,就像在同一天買彩票中了兩次獎。」他回答的同時又抓起另一罐啤酒。
他的話給艾琳帶來了另一個微笑,她在床邊坐立不安,好幾次動作都像是她要去脫下她的衣服,但每一次都停止。
「妳為什麼不站起來?」我試著幫忙的說。
艾琳的目光鎖定在我幾秒鐘,然後她站起來,開始拉襯衣越過她的頭。當她完成,她扔在她的腳旁地板上。我很驚訝地看到她已經把胸罩穿上,但她仍然看上去非常漂亮。
接著,她解開她的短褲,並把他們向下推過了她的臀部露出黑色丁字褲。她看著我們緊張地轉移了她的重量從一隻腳到另一隻,當我們靜靜地看著。
又是一陣停頓,但這個時候,我覺得這不是矜持,而是在她的部分來說是有些挑逗。她看一眼我們倆,手伸到了背後,並解開了胸罩上的釦子,然後讓它脫落到她的手臂,露出她完美的乳房。
梅爾嘆了口氣,並點頭贊賞,而我坐在那裡,嘴巴發乾無法出聲。接著,她推下丁字褲兩邊的布條,滾過她的臀部,順著她的腿而下,直到她站在那裡,光滑和美麗,讓她的裸體給梅爾的眼睛大飽眼福。這一次,她並沒有在以每小時六十英哩移動的隔離車輛上,此時,她僅近在咫尺遠的距離。
令人驚訝的是,梅爾也沒有說什麼。沒有粗俗言論。沒有我擔心會侮辱到她的鄉巴佬的爆粗口。相反,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似乎很滿足。雖然,我開始懷疑他的沉默,是他企圖用來增加性張力的計謀。
他第一次說話是當艾琳想要坐回到床邊時。「別坐下,我喜歡觀賞這種姿勢。」
艾琳似乎把這話當作既是恭維,又像是性的前戲,像是有人捏她的乳頭,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她仍保持站立,實際上是更挺直了背脊展示出她最佳的身材。
她站立幾分鐘後,我能覺得她累了,所以我把我的椅子給了她,告訴她我會坐在床上。在這樣做時,我把椅子移到了房間的中間,所以它主要是面向梅爾。
我不明白為什麼,但我深深的被眼前的情況引起情慾。這感覺就像是一個有個靈魂出竅經驗看著艾琳脫衣服,看著梅爾注視她的的眼睛。我的嘴都是乾的,我不得不控制我的呼吸。我的陰莖完全堅挺在我的牛仔褲裡,很難過的保持在受壓迫的角度。而最好的部分是,他們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對我都是全新的,不知下一步的。這未知的元素也激高我的性慾。
艾琳坐在椅子上,試圖找到一個適宜的姿勢,體會到沒有一個,她仍然伸直她的雙腿,雙腳放在地板上。她的雙臂在她的身邊,她的背部挺直靠在椅背,她的乳房向前挺出,幾乎是給梅爾機會。她的小乳頭翹出,完全勃起,對任何人都不會忽略其意義。梅爾沒有表情的盯著她,更使得艾琳緊張,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介意我也脫掉衣服?」梅爾以一個緩慢拉長的聲音問到。
我在床邊立即坐直了身子,以支撐預期會從艾琳來的負面反應。出人意料的是,她並沒在意。取代我預期的震驚反應,她起先很安靜,然後笑著回應。
「為什麼你也要脫光衣服?」她問。
「嗯!祇讓妳一個淑女自己赤裸光溜溜,似乎並非紳士。」他的回答還是一樣的單調慢節奏。
梅爾似乎有能夠不需要用任何聲音的抑揚頓挫去表達,而就能說明的能力。
但當要對他的意圖想要有充分的理解的話,就又會產生些困惑。我想這也困擾住艾琳。幾乎就像我也能看到她有些遲鈍的慢慢在思考。這是一個鄉巴佬的單純思維,還是他在一個更複雜的層面上去誘惑她?
在他的回答後房間裡回歸沉靜,我意識到,艾琳實際上是正在考慮他的請求。這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但我當然希望看到它如何繼續發展下去,所以我閉緊嘴巴。
「這是一個很紳士的觀點,但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她趕緊說。
「我不認為這會有什麼害處。」我脫口而出。
兩對眼睛很快地轉向我。艾琳帶有一個驚訝的表情,但梅爾卻帶有了一絲偷笑。他意識到我想要什麼,而且意味到這是場我們對艾琳的遊戲。
「看來我的老公說話了。」艾琳說著,特別加重「老公」這個詞。她的聲音帶些惱怒,有時她是會發雌威的,我意識到,她把控制權丟給我。
梅爾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筆直站起,開始脫衣服。他很刻意的脫下每件衣服,折疊它們,將它們很整齊的堆置在椅子旁邊的地板上。這似乎有點奇怪像給他一股骯髒的外表,加進一些超現實情況的。當他脫掉了襯衫,我們可以看到,在他的手臂上有個裸體女人刺青和一個較大的骷髏頭紋身在他的肩背上。
梅爾有條不紊地逐漸脫掉他的衣服,直到最後剩下他的牛仔褲。當他開始往下拉著他的牛仔褲,我看了一眼艾琳,看到她的眼睛期待地緊盯著他的褲襠。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並放慢動作,幾乎像是在表演一場脫衣舞。當牛仔褲終於脫離他的臀部,梅爾展露出他已半硬的七英寸雄偉割過包皮的陰莖。它從雜草般陰毛中挺出,肥肥的底端和中間到尖錐的頭部。
梅爾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他精瘦的身體和帶著痘疤的臉,仍然戴著他的帽子,他那無拘的態度彰顯出某種有趣的樣子。我看著艾琳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她的目光和呼吸背叛了她,毫無疑問她被勾動了,只等著看程度有多深。他的眼睛也盯著她,令人驚訝的似乎她的乳頭更加發硬。
「好現在該做什麼?」我試圖打破沉默笑了。
「我不知道。好問題。」艾琳仍舊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帶著緊張的笑聲回應到。
「嗯,我這老傢伙是已僥倖在天堂了。我什麼都不需要。我是在看一個美麗的天使。」梅爾回答,他的陰莖現在幾乎已完全硬挺。
我覺得他的話是老套,但偷瞄一眼艾琳,確得到一個非常不同的效果。她臉上的表情表明她是被他的話恭維的受寵若驚。鑑於艾琳的成長和教育,我認為對她會有這樣的衝擊,是我始料未及,但無論如何就是如此。
「謝謝你。」艾琳回答。
梅爾用手握住陰莖,慢慢地開始毫無羞恥的擼著它。我很驚訝他採取這個大膽的一步,但當我看到艾琳努力的想不去看,卻失敗了,不得不憋住笑。
「你有家人嗎?」艾琳想把焦點從他的陰莖移開問到。
梅爾用這個問題來給我們介紹一下他的生活。他告訴我們他幾年前離婚,他的兒子現在是十八歲,就讀高中三年級。在這個過程中,他喝光他的啤酒,又打開另一罐。他拿出一罐給艾琳,但她拒絕了,雖然在這時她又喝了一大口。在他講述的所有的時間,他從未停止過自擼。
「妳為什麼不把椅子移到這裡?」梅爾拍打他的椅子的旁邊問到。「大衛不會在意吧,會嗎?」
艾琳看著我,我沒有反應,她朝他移動了椅子,但沒有完全照他的要求。在他們之間保持了兩英尺的差距。不過,她現在是觸手可及,所以當他把手放在剛好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這也就毫不奇怪了。艾琳也知道有事會發生了,她的身體還是不停顫抖,她又看著我。當我沒有干預,她很快飲盡她的啤酒,接受來自梅爾曾用他擼過陰莖的手抓來的另一罐。
當她接過啤酒,他的手又回到了原先工作,甚至在昏暗的光線下,我們可以看到已經有些精汁從他的馬眼流出。
幾秒鐘後,使用原在她腿上的手,梅爾抓起椅子的底部,朝他滑近一呎多。
他的手馬上又回到了她的腿上,但現在位置比原來要上去得多。
「好吧,梅爾,你在做什麼?」她被移動嚇了一跳。
「我真的很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笑著回答。
「這不是很有紳士風度。」艾琳回應他,她說出的話也帶著顫抖。
「我知道我有些冒犯,但妳是他媽的那麼漂亮。」他向她說。再次,他的恭維緩解了場面。
此刻,梅爾滿足的擼著他自己和撫摸著艾琳膝蓋到陰戶之間的大腿。他用指尖上上下下輕輕觸摸,時間滴答地流動而我們默默地坐著。然後,發生了一件我沒想到的事,從他的手輕柔的扯了一下,他拉開她的雙腳一點點,雖幾乎不是很明顯的,但它的發生似乎在暗示,她接受了他的關注。梅爾的臉高興的發亮,但他仍保持沉默。艾琳很快朝我瞄了一眼,我假裝沒有注意到。但是現在,從我坐的位置,可以完美地看到她陰唇濕亮發光的景色。
梅爾的手慢慢開始偏離往上摸去,當來到接近她的陰戶,艾琳逮住了我在盯著。
「大衛?」她幾乎是祈求的聲音。
我感覺到我的胸裡心臟在砰砰亂跳,我的嘴巴發乾。
我繼續盯著,知道我應該介入並制止這種瘋狂,但我必須再多看一點。當我沒有說出話,梅爾視為這是允許的訊號。
「哦,我的天啊。」當梅爾的指尖觸摸著她的濕濕的陰戶,艾琳的呼吸僵住。
梅爾開始順著她的陰戶肉縫的全長撫摸,艾琳不待慫恿就更張開她的雙腿。
她也將我的沉默視為贊同接受,沒什麼可說,她很快就對他的觸摸產生回應。
「當我從卡車上看到這屄,我就知道會感覺很爽。」梅爾沙啞著嗓子說。
「哦……大衛這真太瘋狂了。」當梅爾的手指部分消失在她身體裡面,艾琳喘著氣說。
當她稍微回過神來,我們的目光相遇,我給了她一個小小的微笑。她見到了,她的神色從關注變為迷惑又轉變為接受。像是她已下了決定,如果我不去阻止,她也不會。
「妳放輕鬆些。」梅爾說,她更張開了她的雙腿。
梅爾的手現在正輪換著,在撫摸著她的肉縫,和用手指戳進縫裡撩撥,及搔撓她的陰蒂之間來回交替著。她的呼吸和喘息變得更加短促,她的情欲越來越高漲。梅爾突然跪了下來,他的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將他鬍子碴的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使得我的妻子在椅子上不停扭動。
「嗚……嗚……」當他的舌頭找到了他要的獎賞品,她哼出聲出來。
首先,她的手似乎在推開他的肩膀,迫使他離開,但在幾秒鐘內,就改換放在他的後腦勺上緊拉着貼向她自己。
當梅爾已在適合的位置得到她,他伸出一隻手,開始撫摩她的乳房,搓捏她的乳頭。艾琳的小乳頭是很敏感,他的關注使得她發出高音調的尖哼聲。這就像是在看專屬我個人的色情表演,除了女主角是一個我熟識和深愛的,而且是她的生活是與我共享的人,它是這樣個人化的,使得我沒有能力去阻止它。其實,我也並不想去阻止。我的性慾從來沒有像這樣被激昂過。這種興奮是我以前從來沒有感受到的,我就像是飛蛾撲火。
梅爾的手又回到艾琳的下方,一個順勢流暢的動作,他橫抱起她離開椅子,轉身把她帶到床邊。我趕緊站起來讓出位置,以便他放她躺下,他隨即跪在地板上,把她的陰戶拉回到了他的嘴邊。她的尖哼聲,和他的舌頭在她興奮的陰道口濕濕舔磨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我站在一邊隔著褲子大力拉扯我的陰莖,隨後我脫光了衣服,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觀看面前上演的活春宮色情場景。
「不……不要這裡……嗚……」我聽到艾琳的呻吟聲。
起初我並不知道是為什麼引起的反應,然後我意識到,他曾放在她的兩腿之間的手,並不是在撫挵她的陰戶,而是在用手指插弄她的屁眼。艾琳從來不讓我摸她的屁眼,而肛交更是完全不可能的。對這入侵,她嗚哼了一會兒,但不久即在他的嘴和手指有節奏配合下,她的聲音轉向激情的呻吟。
梅爾給她帶到接近高潮釋放的邊緣,卻停了下來。這給我的妻子帶來了一個哀憐的慾求聲,因為她企圖迫使她的陰戶貼近他的臉。
「請!不要停。」她求他。
梅爾向她抬起身,開始舔她的乳房和吸吮她的乳頭。她很享受他的關注,但仍然不停移動她的臀部尋求接觸。
「梅爾,你不行肏她。」當他的陰莖靠近她的陰戶時,我警告他,但沒得到回應。
相反,他離開她的乳房,並開始親吻和舔她的腳,然後以他的方式由下而上舔她身上每一個點,直到他專注在她的脖子和耳朵。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像這樣做,但對艾琳產生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效果。現在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的雙手摸遍了他的身體。他的一條腿夾在她雙腿之間,當他向上移動時,他的陰莖拖過她的腿上,從他流出的先期精液留下一條潮濕的軌跡,標示出它的路徑。
梅爾把另一條在外夾的腿也朝她的雙腿之間移動,她張開了雙腿,讓他有足夠的空間。他的陰莖現在是對準在一條線上,但在她之上仍有數英寸距離。我不知道他是否會要去肏她,或是否會尊重我的要求。當我看到他沉下了他的臀部,我得到答案了,我看到了陰莖尖碰到她的陰唇和腿之間。接下的一步卻是她的移動,她挺舉了她的身體尋找他的陰莖。梅爾繼續保持沉下他的臀部,現在他的陰莖是在她的濕潤的陰戶縫上來回滑動。如果我想阻止他們的交配,我知道我祇有短暫幾秒鐘。
「艾琳?」我輕聲叫她。
「哦……哦……我的天啊!」艾琳開始大聲呻吟。
我必是過於緩慢。就在那短暫的一刻,梅爾的陰莖已找到了目標,她濕淋淋的陰戶已經完全接受了他的進入。我美麗的老婆和卡車司機現在是在交歡。場景是太異乎尋常而力道強烈的無法阻止,我發現自己站在床邊,緊緊地捏擠我的陰莖,祇要再用力搓擼一下我就會噴射到房間的另一頭。
聲音是可以像視覺一樣的色情淫蕩,她的呻吟聲,他的呼嚕聲,和濕啪啪他們身體結合的撞擊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使我的膝蓋軟弱無力。
「我就知道這屄會是很棒。」在他的屁股上下擺動時,他說:「喜不喜歡這個雞巴?」
艾琳從來沒有在做愛時會發出淫聲浪語,當她回答:「是的,不要停。」讓我很驚訝。
「我在駕車時就一面看著妳,一面打手槍,還想著肏妳。」梅爾加快了他的動作告訴她。
「是嗎?哦……天啊!使勁幹我。」她回答說。
艾琳的腿現在盤纏在他的腰間,她的雙手摟著他結實的肩膀。梅爾的頭部埋在她的脖子的一側,他用盡他所有的精力去衝刺她。從我的位置,我可以看到他的粗肥的陰莖在她身體滑進滑出,而她濕潤溫暖的的陰唇則緊包裹貼住他的。
「你會得到這全部。我所有的精液。」他哼了一聲。
「我要它……不要停。」她喘著氣回應。
梅爾用他的手肘撐起身體,並開始加速戳插艾琳。我以為他會疲倦,但他保持了不間斷的節奏,這驅使著艾琳快速邁向性高潮。我看見他朝下看著她美麗的臉,親吻她。在他們交合中,他們的舌頭交互在對方的嘴中糾纏,很奇怪的原因,我覺得他們的接吻是我最難接受的事。
「不要硬忍,趕快丟給我。」他們中斷了吻,他對她說。
「我快到了哦……不要停。」她低聲嬌吟。
「我是不會停,我要幹你一整夜。」他回答說。
「哦哦……哦哦……我到了,哦……操哦……使勁肏我!」她哭喊著說,她的腿開始痙攣,像是朝空中踢動。我以前從未見過她如此徹底的高潮。
「哦……梅爾,請哦……繼續,不要停。」她低聲嬌吟。
這對他是要求太多了,他祇再衝刺六下後,梅爾也開始把他的存貨全灌進我美麗的老婆。「這裡……是啊……全給妳……拿去吧。」
他的衝刺速度開始不穩定,然後減慢,直到完全一起停止不動了,所有在房間裡仍留下的,是這對戀人企圖穩住他們呼吸的聲音。
他背上的骷髏紋身此時似乎正在嘲笑著,瞪著我,讓我完全體會剛剛發生了的什麼打擊我的事。
「離開她。」在一切平靜之後,我用一個嚴厲的語調說。
梅爾不情願的翻滾下來,在他翻身下來時,他的粗肥陰莖撲通掉落跨到他的臀部。艾琳仍然保持大字開的躺臥,當她捕獲了我的目光,她有絲驚慌的神色。
她不確定我是不是生氣了,直到我爬到她張開的兩腿之間,並把我自己的陰莖塞到她現在已徹底被肏過的陰部。她裡面是非常溫熱,且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濕滑,這感覺是我從來無法想像到的。當我靠近時,在她的身上,我能聞到他的體臭氣味,但我太急需去發洩了,沒有心思去擔心任何其他事。
「把你的東西也留在那裡面,老兄。」我聽到梅爾在我旁邊督促。
我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就大量射進我妻子裡面,但高潮的力道幾乎使我失去知覺。當我完畢後,艾琳雙臂纏抱著我,即使我已軟癱在她體內,仍然在對著我搖擺。最後,為了獲得一些空氣,我倒在她的身體另一邊,遠離梅爾。我把艾琳拉向我,用我的左手捧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嗯……」她呻吟著回應。
我的高潮已經耗盡了我,我閉上了眼睛僅是一秒鐘,在我知道之前就已經熟睡著了。一段時間後,我醒了,在意識到我在哪裡之前,有些迷迷糊糊。床上除了我是空的,但我能聽到低沉的呻吟從什麼地方傳來。我花了一點時間才意識到是從床的另一側的地板上傳來。保持沉默逐漸抬高我的頭,慢慢的艾琳映入眼簾。
她身體前傾,她的頭靠近梅爾,他仰面躺著,而她騎在他的陰莖上。他們竊竊私語,所以我不太能捕獲所有的話,但很顯然艾琳是很享受。
「艾琳,妳有個真他媽棒的屄。」梅爾以較大,足以分辨的聲音說。
「噓……不要吵醒他。」她低聲說。
在他們繼續交歡時,他們又互相說些我聽不清楚的話。我在床上試圖慢慢靠近,不要弄出任何聲音。
「你又要讓我再次泄了。」我聽到她告訴他。
「是否覺得我這個老雞巴還是很利害?」他問她。
「哦,是的,它那麼粗。」她呻吟的回應。
「來!我們出去吧,讓我在我的卡車裡肏妳。」梅爾對她說。
這語氣的方式通常是會冒犯艾琳,但現在似乎只有刺激她興奮。
「你要我在你的卡車裡?」她問。
「是啊,我們走吧。」他催促。
「你在哪裡上過很多女人嗎?」艾琳仍然氣喘吁籲地騎著他。
「有一些,但都沒有跟妳爽。」他回答說。
「我會是嗎?好吧,但只待一會兒。」但瞬即改變主意,她對他說:「等一下,我不能離開他。」
「來!走吧。他也要妳被肏的很舒服。」梅爾現在也舒爽的發出悶哼聲。
「不,我不能。就在這裡幹我。」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的回答到。
對此回應,梅爾將她翻轉臥躺到,並開始又快而深地肏她。
「哦……是的,梅爾,使勁幹我!。」艾琳乞求道。
梅爾令人驚訝的開始動作得更快,並俯下身來親吻她的脖子,接著親吻她的嘴。艾琳接受了他的嘴唇,他們開始了長長的深吻。在親吻的中間,她的腿離開地板,大大的張開。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完全地給了他,也願意接受他想給她的一切。
像之前的一樣,她的高潮先開始了,快速而又猛烈地通過她。
「哦……天啊!是……喔……」她呻吟著,又想保持安靜,但無法,她的雙腿空踢,而她的身體在他的下面抖晃著。
「是啊……真爽,對吧。」梅爾哼了一聲,看上去好像他也快到了。
「哦,梅爾不要停,我還在持續。」她喘息著,她的身體搖晃,甚至更加利害。是那麼真實的擊潰了她。「噢,去他的…老天…哦,是的…請!使勁幹我」
我意識到我是在看我老婆此生擁有最強有力的性高潮,是她以往從未經歷過的,且是從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所給予的。此刻,這根本已無所謂,她只是接合到一具陰莖正在給予她完整的性快感罷了。
她的反應一定是把梅爾也推過懸崖,因為他開始悶哼和加緊衝刺。「噢…快吸進那個騷屄裡。拿去吧,該死的我要洩一加侖。」
當他把他的精液抽進艾琳的陰戶裡,我看著他的屁股肌肉捏擠。最後,速度放慢,然後完全停止。我給了他們幾分鐘時間才下了床,梅爾仍還埋在艾琳身體裡面,而他的頭也枕在她的頸窩。
「梅爾,是你該回去的時候了。」我說。
梅爾保持一動不動了一段時間,在我正要再次告訴他離開時,他慢慢地開始跟艾琳分開。一當他起身跪在她的身旁,艾琳似乎突然變得羞怯,因為她拿起她那先前留在地板上的襯衫,並用它來遮蓋住她那才剛被徹底享用過的身體。
梅爾悄然開始穿衣,同時艾琳起身,穿上她的襯衣和短褲。只有我依然裸體。當他穿戴完畢後,他朝著我點了點頭,俯下身來,吻了下艾琳的臉頰。
「我最爽的一次。」他說著,走到門口。
「梅爾,晚安。」艾琳在他離開了房間時說到,我關上身後的門。
「我們是否需要談談?」艾琳看起來很羞怯的問說。
「不是現在。快脫衣上床。」我要求說。
當她躺下,我立即滑進入她,並開始快速拱動背。
「我愛你。」艾琳小聲說。
「我也愛你,寶貝。」我依偎到她的脖子回答說,讓她知道不用擔心。
幾秒鐘後,我在艾琳體內爆發,在喘息和叫聲中我的精液離開了我,感覺就像是也帶走我的生命動力的一部分。我癱倒在她的身邊,拉著她靠近我,親吻她,嗅著在她身上帶有梅爾濃厚的體臭味。
「親愛的?」艾琳說話,她的聲音帶著關切地。
「甜心,不要在今晚,睡吧。」我說著抱住她翻個身,足以讓床罩和被單包裹住我們。
驚訝的是,我睡得很沉,只有當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時才甦醒。艾琳還是在昏睡,我希望她睡得很好。
「親愛的,我們必須出發了。」我輕搖她的肩膀說到。
艾琳先沖了個淋浴,然後我接隨著,我們很快就打包好開始上路。我們在小鎮的邊緣停下,享用一份很好的早餐,然後又繼續上路。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很少交談,我覺得這困擾著艾琳。
「你是在生我的氣?」大約二十分鐘後她突然問。
「不,親愛的,我不生氣,因為我是和妳一起在那裡讓事情發生。」我真心地回答道。
「是的,但你為什麼?」她問。
這是一個我目前還沒有答案的問題,至少不是一個不需要花時間來解釋的。
「我不確定,還沒理清頭緒。」我是盡我所能回答。
「好吧。」她回答著,看似已接受我的答案。
「妳很享受嗎?」我逼著她問到。
停頓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她開始說話多次欲言又止,最後終於說到:「嗯,你也在那裡,你清楚,如果我說沒有,我肯定是在撒謊。」
「下次,在喝過一瓶酒後,妳要對我好好解釋清楚。」我希望以她認為不具威脅性的語氣回答,當她笑了,我知道我的話已被接受。
「親愛的,還有一件事。」她說。
「又是什麼?」我問。
「我們需要找到一家藥局,上個月開始我已停止服用避孕丸。」艾琳宣告。
﹝待續﹞ |
「我们也起床吧……」
比起妹妹常年锻炼的身体,身为姐姐的初雪大部分时候都是服务于宗教的花瓶,曾经在谢拉格雪域圣殿生活的日子不能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至少也因为身份的原因很少从事体力劳动,除了定时的叩拜祷告,安抚民众外,她并没有太多锻炼身体的机会,即便在我这里也是一样——初雪和崖心昨天晚上被我搞的泄了很多次,少女那柔软的奶子和翘挺的小屁股被我的魔手用力捏的时圆时扁,虽然当时在性快感的刺激下只会觉得舒服,但现在高潮褪去,浑身留下的却只有如同被拆散架子一般的疲劳和酸痛,这也是现在时近中午大部分姑娘们还在睡觉的原因——伺候我射精真的比出去讨伐敌人的战斗要累多了。
「没事吧?我来扶你。」
嘴上说着要起床,但实际上初雪的双腿稍微一用力就会打颤,甚至连连站都站不稳。
「嗯……没事,我自己可以……呀!!」
昨晚初雪被分开双腿劈成一字马,几个女人一边在她身上舔舐,用舌头欺负这个可爱姑娘的乳头,将她的小穴挑逗湿润后被我用擀面杖一样粗长的肉棒反复打桩半个多小时,这样的疲劳绝对不是一宿就能轻松恢复的。初雪只是想要站起来就十分困难,甚至因为精神的恍惚刚起来就跌倒在我的怀里——平日里很难看到她会这样像小懒猫似的和人撒娇,我搂着她的腰将其紧紧抱住,同时在她不敢对视的躲闪中将初雪的头缓缓抬起,看着随着如同动物柔顺毛发的银丝散落,将她带有一丝稚气的精致小脸露出来时,实在是忍不住,对着少女的脸蛋就亲了上去。
「嗯……陛下……不要……天……已经亮了……」
这小妮子是真的被我干怕了,明明我只要做完了工作,在白天宣淫的次数也不少,此时却用这样的借口拒绝我……不过我也没有生气,她刚入宫没多久,大概不清楚我这里的规矩——妃子们侍寝过后都要休息一周的时间才会再次被我宠幸,这样既能将数量众多的女性均匀的轮开,避免专宠某人造成不和谐,也能在这堪比战斗一般的侍寝活动中得到休息与恢复。对我来说还能增加播种的机会,一举三得。
天已经亮了,无论我喜欢不喜欢,都不会再折磨这个可怜的姑娘,她的担心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有没有觉得好一些?」
和初雪接吻并不是做爱的前戏,而是随着体液的交换,我将水系的魔力引导变化,注入她的体内,用治疗法术帮助她恢复身体。一方面是帮助这个身子柔弱的女人减轻痛苦,另一方面……我觉得过一会儿要赴崖心和银灰的饭局,初雪不出面实在是不好。
天知道银灰会不会因为觉得我虐待她妹妹而产生一些对我不利的想法,总得让两个小豹妹都露个脸,让我这个大舅哥看到她们『幸福』的模样才行。
「好多了,谢谢陛下……」
「你跟我客气什么呀……」
服务做全套,除了治疗初雪的身体,让她恢复到能行动的程度外,为这位圣女小姐穿衣服的工作我也包揽了下来。从衣柜里取了几件内衣,对比了一下初雪的罩杯号,便将最适合她的C罩杯内衣给她穿上,扣合扣子拉紧肩带,虽然是只有女人才需要穿胸衣,但是我的操作却比她自己弄还要熟练,搞得初雪一时间眼神迷惑,随后便红着脸扭过头,不再理我了。
原因无他,唯手熟尔——女人的胸罩我摆弄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来,把腿分开点……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初雪的双腿因为害羞的原因本能的夹紧,将整个蜜穴都夹在细长性感的大腿中间,并用自己娇嫩的小手遮住,只能隐约看到指缝间隐约露出来的白色阴毛。
我将干净的斑点内裤从她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套,一路光滑畅通无阻,唯有到大腿根部这本应为终点的位置时,初雪怎么也不情愿,一直在用手轻轻的推阻着我的动作。
「陛下……还是让我自己……自己来吧?」
「我帮你吧,还是说我给你穿会让你感觉不舒服?」
「不,只是……」
初雪为什么会拒绝我心里一清二楚,但是看破不说破,抱着逗弄她的心情,我一边装作茫然无知的样子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就像昨天晚上干她时那样,逐渐用力将圣女小姐的大腿分开。
「你这样我没法帮你穿啊,乖乖听话,很快就……哇!我的宝贝儿,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是这副样子?」
在少女的桃花源口,粘腻、白浊、如同蛛网一般的粘液完全堵住了她的小蚌口——就如之前我内射了三上悠亚时用纯银的塞子塞住那个骚货的小穴一样,初雪昨晚在被我播种后也被我用一些办法将她的阴道口封住避免精液的流出。不过她可是我娶回家拥有正是封号的侧妃,可不会像人类女仆处理的那么草率。这种法术是利用我们做爱时流出的『快活液』提炼形成胶状物,并锁死女性生殖器的一种魔法,被这东西糊上后想要自己排除阴道里的精液就不可能了,加上这些女人严禁服用避孕药,被我内射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等着怀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说大部分人都是主动求孕,但也有一些脸皮薄的,用这样的办法能避免她们坏了我的事。
「您还笑!这不就是您搞的鬼吗……真是讨厌,粘糊糊的很难受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宝贝儿……你也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不做好万全措施可不行。」
已经被我看光了双腿间的丑态,初雪也不再阻拦,只能任由我将内裤套在她的身上,兜住小屁股后,白色的斑点小内裤紧紧的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而那些胯间的粘浊物似乎并不会将内裤弄脏,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曾经可是有不少少女偶像就是被我用这样的手段玩过之后还上台表演的,下面明明已经被灌满了浆液,弄得狼藉不堪一塌糊涂,结果距离舞台有些距离的那些粉丝们却完全看不出她们身体的破绽,依旧痴迷的为这些已经臣服在我胯下的母猪们尖叫打call,想来那画面也是挺有意思的。
「繁衍是神明赋予生命的权利——初雪会为陛下祈祷的,不管是我、崖心,还是其他的姐妹,初雪都会忠心祝愿您能早日从我们的身上得到子嗣……所以,以后还是不要用这种办法了吧?」
「不用这办法也可以啊——以后初雪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时时刻刻都宠着你,精液流出来我就再射一发进去,这样就不用故意堵住了,你觉得怎么样?」
跟我一个纯血魔族说信仰和祈祷这种事无异于对牛弹琴。但是宗教信仰是个人自由,我总不至于故意去惹她生气。初雪满脸通红的用手肘怼了我一下,便扭过头去自己穿裙子了。穿好内衣内裤,其他的部分就好办了。虽然说趁着给初雪穿衣服的时候再她身上借机揩油也很爽,但是也不能因此耽误了正事——崖心的短信很快就来了,精简干练:「菲林之家,209。」
地点已经精确到房间号,搞不好现在这只小馋猫都已经吃上了。
「咱们走吧,传送过去。」
崖心说的地方我有些印象,是在我的魔王主城区大概三环附近位置的一家专门供『菲林族』,即拥有猫科动物基因的人用餐的地方。她说她很喜欢在那里吃饱喝足之后再懒在爬猫架上睡一会,舒服的懒上一个小时再回家,我之前和几个菲林族的妃子去那里吃过几次,除了崖心外,其他人对那个可以免费使用的爬猫架也有很大兴趣,以至于一进门抬头观望,在天花板高度的位置各种猫娘用于平时的修养完全不同的慵懒姿势在分层详细的架子上或趴或卧,不时的听到她们的鼾声——我很怀疑他们这个企业是在打着餐饮旗号进行酒店营业服务,要知道注册这两种企业给国家缴纳的税金可是有很大差别的,那家店的老板诗怀雅一看就是个菲林族的猫精,真要是想钻法律空子逃税凭她的智慧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按理说,大舅子出差回来,我这个做妹夫的应该在自己家里给他接风,但毕竟君臣有别,能在外面吃个饭聚一下也是让我们暂时忘记职业身份的一种方式——我和银灰都是生下来肩负着复兴家族命运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与他之间某种男性独有的理解和信任超越了我们种族和文化上的隔阂,虽然关系并不像同种族之间那样亲密,但是恰到好处的,我们能够在保持着巧妙默契的距离上完全能够明白对方的想法,并彼此做出最符合我们两人利益的决定。
名为君臣,实际上『盟友』这样的词更符合我们现有的关系,而姻亲更是这种关系的加固与保障。
「要走了哦,别害怕,把眼睛闭上。」
抱紧了初雪,我使用传送水晶将两人一起移动到目标地点附近的传送站,用兜帽和墨镜伪装了一下身份后剩下的五分钟脚程我们溜达过去也不会引起什么骚动。一进店门便看到了跟我之前见过的差不多的光景,男性顾客大部分都在座位上喝着咖啡低声闲聊,而很多女性顾客,尤其是菲林族的女性,则已经爬上了爬猫架,在那里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如动物一般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这满屋来回乱摇的尾巴就知道她们究竟快不快活了。
「生意真好啊……」
爬猫架这东西是用实木作为基础结构,并在表面上覆盖了剑麻这种耐磨材料制作的简单家具,基本上并没有使用能令人变得舒适的催眠系魔法,也没有什么其他高深的噱头,如果说和别的种族通用的家具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在每一个爬猫架的『床头』位置都有一个小碟专门用来盛放『猫薄荷』,这东西对菲林族来说有着很强烈的致幻作用,稍微舔一口就停不下来,然后进入整个人都嗨到不行的亢奋状态——也就是说,这一屋子人里现在至少有一半都在哈草,在早上就过上吸大烟这么颓废的日子,在我的国家里恐怕只有菲林族的这些小富婆们了。
这些猫娘们看上去萌萌哒,实际上大部分人家里都做着这个国家里最暴利的生意——珠宝、香料、贵重服饰和奢侈品,还有从事金融业和娱乐产业的大亨巨鳄,虽然这些富家小姐们看上去人畜无害,哈过草之后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但是菲林族的天赋头脑和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使得这些姑娘们即便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谈生意也不会吃亏,简直是魔物娘中的『犹太人』,难怪每位统治魔界的魔王后宫里都会有几位菲林族的妃子……
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对不对。
「欢迎光临,主人殿下~ 您想用餐吗?还是喝咖啡,或者……想要别的服务呢?」
看着身穿女仆装的可爱姑娘在我面前鞠躬施礼确实赏心悦目,不过我却不记得自己有在这样店铺里打工的女奴——这应该只是营业性的问候吧?『女仆咖啡厅』这种人类的文化被我引入后倒是得到了一些臣民的认可,男性觉得能有个这样温暖人心的地方放松休息,随后再投身工作便能更有力气,女性则多了一个相对比较体面的工作,除了有些魅魔种族的姑娘表示这种半遮半掩不做正事的店实在是不专业外,大部分稍微矜持一些的女性则觉得这种服务性的岗位很不错,工作并不累,制服也可爱,最主要的是明明做餐饮行业的服务员却能拿到和夜店工至于我的意见——管他呢,有GDP就行。
「209,麻烦带位。」
我和初雪跟着女仆服务员上了二楼,还没有走到指定的房间,便见到两个男人在门口守着。其中一个高大威猛,头生牛角,脸上棱角分明饱经风霜,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跑商的汉子,而另一个稍显稚嫩的则相对秀气一些,虽然因为工作的关系肤色也被晒的偏黑,但和之前那个汉子相比还是太过花哨——尤其是走进他身边时会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对一个男人来说未见其人便闻其香总是会给人留下些轻浮的印象。
这两人便是跟随银灰多年的心腹,角峰和讯使了。
「扎西德勒!角峰和讯使向您二位问安,祝愿刀客塔与初雪小姐万事吉祥。」
「扎西德勒苏!二位,别来无恙!」
就在这套间的门口,我先和两个汉子一一拥抱,随后握手互相寒暄了一下。
魔王的威严是用来震慑敌人和怀有异心的墙头草的,对自己人没事就摆弄架子并不太合适。而比起扭捏虚伪的溜须拍马,这些半人半兽糙汉子们衷心的祝福倒也令我感到开心——『刀客塔』在泰拉世界当地的语言中意味着「博学者」、「通晓万法之人」,简单来说就是智慧贤者这样的角色,是对人能力而并非身份的认可,若一定要对赞美之词分个高下的话,或许听着这种赞许对我来说要比单纯的奉承,承认与生俱来就拥有的『魔王』称号更舒服些。
「少爷和崖心小姐还在里面等待着刀客塔与初雪小姐,请两位赶紧进去吧。」
「好啊,不过二位……」
「我们自有办法解决温饱,这里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呃,吃不习惯。」
那个饱经风霜的糙汉子角峰是『丰蹄』族的『半牛人』,拥有牦牛的基因,身体结实力量强悍,在银灰的队伍里充当的是保镖的角色。而讯使的种族是『依特拉』,也就是某种鹿与人类的混合体,结合他身上那十分明显的香味,应该是麝没跑了。
据说因为这股异香的原因,在银灰的商团和一些女性进行谈判交涉的时候总是出奇的顺利……
「是啊,刀客塔倒是不比担心,这『彩虹城』乃是多民族聚居型城市,想吃素食总有办法的。」
不管是牛还是鹿都是草食类的动物,而『牛人』和『鹿人』相对也喜欢吃素,这给猫科亚人准备的餐食吃不习惯也是理所应当。不过我的国家一直都是采取接纳各个种族移居的政策,所以再这里吃不到素食不意味着别处也没有。在城区的东南面,距离此地大概三个传送水晶距离的地方,那个划给精灵族的地盘倒是有一些素食餐馆,其中有一家做面食做的尤其好,便给他们两人推荐了一下。之后便与其道别,拉着初雪的小手推门而入。
「好久不见啊,吾友。」
「啊……确实如此,甚为想念。」
两个月未见,银灰的气色很好,丝毫看不出他有疲劳或者悲观的情绪——这次他回泰拉主要做的是药品方面的生意,在那个世界有一种流行性的传染病,只要感染便几乎无法根治,一旦血液中检测到『源石结晶』这种成分基本就宣判了死缓。并且由于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群居动物的排他性,患病的人非但不能得到其他人的照顾和帮助,反而会被驱逐、迫害、甚至丧失人权,社会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几乎是任何政治手腕都无法挽回的残破局面。不过政治上没办法,或许科技和魔法可以做到,在和那个世界的一些医疗机构例如『罗德岛医药公司』、『莱茵生命技术有限公司』等从事医药与生物工程的企业进行了一番接触后,我收购了这两家有能力研发药物的生产单位,并结合他们那个世界所没有的魔术手段开发出来一种能抑制血液中『源石结晶』含量的药物,将体内多余的废物像结石一样通过新陈代谢排出体外,虽然说也不是药到病除,需要长期调养才能达到完全治愈,但是只要坚持服药至少保住命是没问题的,已经有了不少成功治疗的案例出现,而这些药物的存在或许暂时无法解救所有的患者,但在政治上,民众的恐慌实际上被遏制了,没有人再搞革命,也不会有暴乱,但凡有得救的机会,任何生命都会本能的抓住这救命的稻草,等待着生产力恢复后将这些灵丹妙药普及的那一刻。
蝼蚁尚且偷生。解决了当地的问题,顺便将能收编的武装力量收编,又纳了几房上得了床,下得了战场的妃子,接下来就是将那个世界当做我的矿场和提款机,利用药物这个命脉开始剥削当地的剩余价值了。不过这个时候有人主动过来与我谈合作,他声称在当地有一定的区域性威望,做生意的手段也不差,希望能成为我手里这些治疗药物的代理商。稍微谈了一下后我们发现彼此间还有挺多共同点的,后来一来二去,在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我们便成为了朋友这样的关系。
这,就是我和银灰认识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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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开车离开以后,剩下的民工一哄而散,大飞红着脸不敢说话,在车上紧
紧张张的。
「大飞,后边有矿泉水,自己拿。」妈妈觉着车里太安静,于是主动讲话。
「俺,俺不喝。」大飞的样子有些憨「姐,你找我干什么?」妈妈看了一眼大飞,又专心开车,对着大飞说道「大飞,先去吃饭吧。」妈妈驱车来到了酒店,酒店的装修富丽堂皇的,大飞看的是目瞪口呆,贫富的差距从80年代就已经显露出来了,民工工地一年的工资甚至抵不过酒店里的一桌酒席。
「俺,俺,俺」大飞愣是没说出话,自己从来都是这种建筑的建造者,而不是来这种富丽堂皇酒店的消费者,所以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大飞的话还是没说出口,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皱皱巴巴的衬衣,这是自己最好的衣服了,可是与眼下的环境却显得那么不合时宜,格格不入。
妈妈没有跟大飞一起进去,而是转身带大飞离开,想必是去给大飞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妈妈带着大飞往停车场走去,这个季节是雨季,雨是一阵阵的急雨,就在妈妈跟大飞走向停车场的空档,一阵急雨倾盆而泄,正好浇在妈妈和大飞的身上,大飞直接拉起妈妈往车那边跑去,到了车上,两个人都湿透了。妈妈看向大飞,发现大飞在呆呆的看着自己,于是朝自己身上看去,自己的休闲衣被雨水打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胸罩的外形被映衬了出来,显得非常诱惑。
妈妈觉察到了尴尬,也觉察出了大飞的不好意思,于是对大飞说道「会开车吗?」「俺开过,开过拖拉机,开不好。」大飞说道。
「那你来开,大小伙子自信点!」妈妈可不想被大飞一直看着自己湿身。
大飞上驾驶座,并不知道妈妈要带他去哪,只好听从妈妈的安排。妈妈指挥着大飞来到了贸易街,大飞开车其实还是不错的,只是刚开始有点手生。贸易街实际上就是由一条街道与街道两旁的各类店铺组成,有各类百货男女服装,妈妈带着大飞来到此处不言而喻,肯定是要给大飞买像样的衣服。
女人天生爱逛街,这句话一点不假,停了车妈妈就投身到疯狂购物的状态中,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来。
「靓女,这是意大利进口超薄天鹅绒丝袜,跟以前的那些尼龙袜子不一样,穿着透气还美观。你看看,还有高跟鞋,日本进口的,咱家的化妆品都是法国进口的。妈妈在这家店看了快半个小时,买了一堆东西,丝袜,口红,高跟鞋,完全忘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年轻人。大飞也是,跟在妈妈的身后默默的不说话,让妈妈忽略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妈妈的湿衣服已经换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换,被自己的体温捂干了,只是衣服更加皱皱巴巴的了。妈妈在购物的时候,店门口来了一辆小面包,店里的人从面包车上往下捣腾了许多货物,那时候没有什么后仓,只有一个正门,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消防肯定不过关,但在那时候却是常态,门是迎宾口也是仓库门。大飞看了一眼,觉得两个女孩子搬那些东西比较费劲,于是就去帮她们,大飞根本没把自己放在消费者的角度上,反正自己闲的没事。那两个女孩子先是一错愕,然后看着大飞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帮忙搬卸的搬运工。大飞里里外外的帮小姑娘搬了好几趟,货物终于搬完了,其中一个小姑娘拿起刚刚搬进来的一个盒子,跟妈妈说道「姐,你看,这是刚来的过膝靴,法国进口的,可以到冬天穿着,保暖美观,要的话给您算便宜点。」说完后,小姑娘又对着大飞说道「哎,帮我把刚刚那个长方形盒子拿出来。」这时候妈妈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了大飞,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个人。
「大飞」妈妈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小姑娘说道「把你们的男装拿几件给我这个弟弟试试。」小姑娘这才知道,这人那是什么搬卸工,是顾客啊,小姑娘赶紧跑去拿了几件衬衣,递给大飞让他试试,还对大飞道歉「不好意思,还让你帮忙搬货。」大飞赶紧说道「没事。」然后大飞就红着脸试着衣服。
大飞穿上熨烫的整齐的衬衣,立马变得不一样了,其实大飞人长的不错,只是在工地上干活被晒得黑了点,个子也高,如果有机会受到高等教育,将来可以出人头地的。
「姐,你买的丝袜,高跟鞋在加上这些东西一共是3200,给您打个折,给3000就行了。」大飞一听,惊讶的目瞪口呆,看了眼吊牌,衬衫竟然要两百块,连忙说「俺不要,俺不要。」「给你你就拿着吧。」妈妈说完,便付钱带着大飞离开了,大飞心想,这一件衣服就要200 块,自己工地上一个月辛辛苦苦才赚两件衣服的钱,这个社会,真是变了。
大飞直接穿着妈妈给他买的衣服去了酒店,大飞穿着崭新的衣服,铮亮的皮鞋再次走进饭店的时候,已经不觉得自己是个低人一等的民工了,尤其是进门看到了迎宾小姐对他点头哈腰,这让大飞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此刻妈妈也不再是牛仔裤休闲衣的打扮,而是穿这刚买的吊带连衣裙,套着一个针织衫,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落座以后,大飞还是显得扭扭捏捏的,显然,这种地方的富丽堂皇让大飞感到了不自在不舒服。
「大飞,第一次见面,你比我小几岁,我就称你弟弟吧,我也没给你买什么礼物,把这个送给你吧。」说着,妈妈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
「这可不敢要。」大飞忙着推辞。
妈妈又说「不会是嫌弃这支钢笔是使用过的吧!」妈妈这么一说,大飞不好意思拒绝了,虽然这支钢笔是用过的,但是确实是个价值不菲的礼物,更别提是被妈妈用过的,笔身的上下能够闻出淡淡的体香。
大飞最终收下了,「姐姐希望你无论在哪里,,都不要放弃学习。」大飞说道「俺,俺知道了。」「哎!」妈妈叹了口气。
大飞突然愣了,问道「姐姐,怎么了?」妈妈轻声叹了口气,接口道「不瞒弟弟,今天来第一是感谢你那天救了我,多亏了你姐姐才没掉下楼去。」妈妈一说这个,大飞的眼下意识就朝妈妈身下看去,但是有桌子的阻碍,大飞看不到,大飞肯定是想起了当时妈妈倒栽葱那样的被自己拉住,自己是第一次隔着丝袜摸到女人的腿,还是一个这样漂亮气质的女人,又想到妈妈的裙底,当时的筒裙内风光相当迷人,一双透明的肤色的丝袜包裹的美腿曲线诱人,丝袜的透明不仅露出雪白的大腿,更把妈妈的内裤,爸爸买的透明蕾丝内裤露个清楚,粉粉的还带着花边,大飞甚至隔着丝袜内裤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阴毛。
想到这,大飞竟然不合时宜的硬了,再看向妈妈的时候,算是彻底软不下去了,此时的面前就一个女人,穿着如此迷人,越看越想,越看越硬,只是自己要去掩饰这一份尴尬。
「大飞,姐姐那天其实是被推了一下,我想,在你那个位置应该会看到是谁吧!」妈妈说着,竟然流了泪。
大飞哪见过这情景,赶快回道「嗯,是有人推你,我看到了,可我不认识。」
妈妈拿了一张餐巾纸轻轻擦了擦自己的泪水,说道「明天我再找你,给你拿照片看一下,你给姐姐指认一下行吗?」大飞哪见过女人哭,看着妈妈楚楚可怜,只好满口答应。
大飞回到工棚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与走的时候不同,大飞的身上是与收入不符的衬衫,人靠衣装马靠鞍,大飞此刻也有一些比以往更多的自信,尤其是大飞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要不是家里穷,说不定高中都毕业了,甚至能够上个大学。
回到工棚的那一刻,工棚里老少爷们也在调侃大飞。
「大飞,穿的怎么跟新姑爷啊?这衣服得有50块钱吧!」大飞有些蔑视,心想道「50块钱?说出来这件衣服200 块能吓掉你下巴。」「大飞,跟那小妮干吗去了?还能站住脚吗?」「大飞哥,是那个漂亮姐姐给你买的衣服吗?那个漂亮姐姐干嘛给你买衣服?」「大飞,城里人玩起来跟乡下婆娘有什么不一样啊?」
「滚滚滚,别管老子事,还不睡觉,明天不干活了吗」大飞笑骂驱散他们,回到自己的床上,与别人的不同,大飞的床上比较干净整齐,床头上还放着几本书。
大飞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脱下,整整齐齐的叠了起来,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身影,想着妈妈裙内的风光,想起妈妈的肤色透明丝袜,那样薄薄的袜子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一双价格比自己一天工资还高。想起刚才工友说的话,乡下婆娘怎么会这样?一身肥膘,不像妈妈那样,胖瘦跟设计好的一样,想着想着,大飞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大飞醒来的时候正在下雨,工地今天暂停施工,大飞抄起床上的一本津津有味的看,原来是本故事会,大飞翻看的时候发现故事会,发现封面上写着一些东西,听话水,防狼棍,迷情药,大飞在想,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有在故事会上看到过这些呢?自己买点用怎么样?想到这,大飞忽然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而害怕,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这时候,有人叫道大飞,说有大飞的电话,接完电话,大飞迅速起床,穿着妈妈给他买的衣服,撑着伞慢慢的走在路上,路上还是有很多漂亮的妹子,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见过呢?可能是自己那时候过于自卑,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是不是真的是衣服让自己有了自信?
电话是妈妈打的,妈妈让大飞等着自己,自己马上到,但是妈妈却爽约了,妈妈心中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让大飞觉得自己在求他,妈妈要自己主导一切,所以故意冷落一下大飞,但是妈妈没想到的是,这次的冷落却让大飞内心的黑暗迅速的成长。
足足晾了大飞半个月,妈妈得让大飞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自己并不是在央求他,而是在要求他,省的以后会跟自己讨价还价。
妈妈再次打电话,说来工地找大飞。
大飞上了妈妈的车,妈妈让大飞开着车,来到了那天发生事故的楼,还把照片拿给大飞看,在大飞的指认下,妈妈确定了推自己的人正是欧一凡。
「大飞弟弟,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够站出来给姐姐指证吗?」妈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让大飞隐忍不俊。
「可……」就在大飞想要答应的时候,大飞才意识到被妈妈可怜的样子骗了。
自己也看过不少书,对于这样的权力纷争有过了解,这会不会对自己带来什么负面后果?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比较怕,如果那人对付我怎么办?」妈妈听了,就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钱,应该有一万。
「大飞弟弟,这钱给你,还有我的电话,如果你怕被报复,你可以选择回老家做点小生意离开这,遇到了什么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妈妈说着,就把钱给了大飞。
「我,我,我」大飞惊讶的说不出话,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但是贪欲还是让大飞收下了钱,也就代表大飞同意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姐」大飞说道。
妈妈说道「不用了,开到银行你存钱吧,我自己回去就行。」大飞眼珠子转了转,开车走了。
这个银行竟然是在县委的旁边,大飞这小子还是有心,如果能接收到良好教育,想必也是一个能人。
「姐,姐,你看,就是那个人。」妈妈顺着大飞指车窗外的地方看去,看到欧一凡跟一个男人走在一起。
「姐,就是那个人推你的,她是不是跟你有仇?」大飞说道「那俩人搂一块去了。他们去那个屋里了。」「我看到了。」妈妈的语气并不好。又对大飞说道「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妈妈也没开车,怒气冲冲的朝着马路对面的宾馆走去。
大飞也没有走开,呆在车上,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先看见欧一凡身边那个男人出来,随后欧一凡又出来,最后是妈妈出来,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提着一包东西,情绪也十分坏。
看到大飞没走,妈妈直接上了车,大飞说道「姐,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失落?」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对大飞说道「走」
大飞也不知道往哪走,把矿泉水递给妈妈,妈妈接过以后喝了一口,然后妈妈说道「回你工地吧。」妈妈想让大飞回去,但是大飞说道「姐,我看你情绪不好,如果你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可以去新世纪商场的工地,因为你在那出事,那边现在已经停工了,没人。」妈妈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大飞就把车开往那边。
「姐,你没事吧。」大飞停了车就问妈妈。
「我怎么就没想到,俩人怎么会是那种关系?」妈妈很气。
「姐,那是你老公吗?」大飞问道「没有证据的事,别信。」「没有证据?」
妈妈从后座拿出那一包东西,走到房子里面打开以后,里面竟然是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内裤还有避孕套,上面还有些水渍,刚才那个女的好像就是穿着黑色丝袜。
「眼见为实,我真没想到欧一凡那么不要脸。」妈妈气的不行,胸都有点颤抖。
「姐,眼见不一定为实,喝点水消消火。」大飞再次把矿泉水递给了妈妈。
「姐,好像来人了。」大飞说道。
「快把东西收起来。」妈妈赶快说道,如果被人看到这些东西又是丝袜又是避孕套的,别人会怎么想?突然,妈妈心中有了一些想法,眼见不一定为实,自己看到了丝袜避孕套以为是天阳与欧一凡有关系,但是如果自己也是误会了呢?
但妈妈还来不及细想,脚步声已经近了,虽然东西装起来了,但是如果别人看到自己与大飞单独相处会不会误认为什么?尤其是这附近认识大飞的人不少。
妈妈跟大飞赶快往楼上跑去,藏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像是一个小仓库。
妈妈与大飞挤在一起,一阵突兀的声音由远及近,大飞一时间不知所措,但是大看向妈妈却觉得妈妈比自己还紧张,双手捂住嘴巴,害怕漏出一丝声音。
大飞走到妈妈的身边,情不自禁的将双手放到妈妈圆翘的屁股上。
「你……要干什么?」妈妈用手想去挣开大飞的双手。
「姐,你长的真美。」大飞加大了力度。
「你……你先放开。」妈妈的眼神变成了愤怒。
「外边可有人,你先想好了,被发现了怎么面对你的老公,你老公都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也可以的,说不定就是你老公指使那人推你的。」妈妈回头看向大飞,却看到了大飞的火热目光,黝黑的身躯,胸前的肌肉线条都让妈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是外面有人的缘故还是自己紧张的缘故,自己竟然会觉得身体酥麻,是不是自己真的很久没有跟老公圆房了的缘故?
「姐,俺喜欢你,俺救你那天,你的裙底被我看了个透,俺脑袋里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天的场景俺想要你。」「姐,你工作的时候穿那样,肯定是很寂寞了,俺虽然是民工,但是俺会好好疼你的。」大飞说话的时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大飞火热的肉棒挺立了起来。
「姐,俺低人一等,你第一次请俺吃饭的时候,感觉你好温柔好有礼貌,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俺这样。」妈妈突然「啊」了一声,下身一阵毫无征兆的痛楚惹得妈妈长叹,但又在刻意的压低声音,在去查看时,自己裤子里不断耸动的手臂、大飞猥琐的笑意和自己阴道的痛感,一切都表明……
「嘿嘿,姐,水很多了,俺在老家也有女朋友,知道这代表什么。俺一直都喜欢你,但是之前俺不敢有别的想法,俺知道俺不配,但是,今天俺……」大飞直接将妈妈抱起,这应该是大飞第一次与妈妈有肌肤之亲,妈妈的脸色已经潮红,身体上下浮动,已经无法抗拒自己打的身体反应了,大飞轻轻的到妈妈的耳边说道「姐,为了得到你,在你喝的矿泉水里我已经添加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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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辗转
晓洁和老公回家的路上,内心很是不安,她害怕前面的一幕被老公知道,她想尽快忘记那一幕,但是她越是想忘记,那一幕却像回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打转。回想起姐夫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揉搓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阴部开始湿润了,这是老公没有带给自己的体验,虽然做过美容SPA,但是是同性之间的按摩,原来异性按摩这么舒服,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又变红了。她心虚的底下头玩手机,尽量不让老公发现自己的异常。
如果说子成心里没有别扭是不可能的,虽然是自己家的亲戚,也没有什么很大尺度的按摩,可是晓洁的呻吟声像极了他俩做爱的声音,虽然姐夫不知道,但是身为男人,他感觉姐夫其实也很兴奋的,不然怎么会出了那么多的汗。特别是姐夫按气冲穴的时候,他都感觉姐夫的眼里在冒火。虽然子成没有淫妻的爱好,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事情兴奋是正常的。
到家以后,晓洁去洗澡了,子成内心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他偷偷摸摸的打开厕所的门,发现晓洁正背对他冲洗,看着热水从晓洁的背部滑落,击打在晓洁的翘臀上,子成的鸡巴直接硬了起来,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直奔晓洁而去,浴室里很快就传来晓洁的惊呼声……
别说子成俩人,就是馨儿和刘云帆俩人心里也都很兴奋。相比起子成俩乖宝宝,馨儿两口子简直就是顽主。衣柜里挂满了各行各业的工作服,抽屉里还有一些电动阳具、跳蛋、润滑油、手铐等等。要不说刘大主任怎么对自己医院的护士不感兴趣呢,因为兴趣在家里都被满足了,自然而然就不用出去找了。
两口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馨儿就开始各种制服诱惑,那时候一晚上都能做五六次,做一次换一套衣服。刘云帆最喜欢的就是馨儿的御姐打扮,唯一遗憾的是馨儿的身高不够,每次站立后入的时候,自己都要大岔开腿或者馨儿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但是刘云帆没敢说,他说自己最喜欢的是老婆的OL装,特别是穿着小一号的衬衫,齐逼小短裙,再加上丁字裤。根本不用什么前戏,直接推倒在墙上,往上一提短裙,大鸡巴直接就插进馨儿的阴道里。馨儿是很饱满的馒头穴,每次丁字裤都会勒在里面,子成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连带着绳子一起进出,摩擦着馨儿的阴蒂,馨儿也非常喜欢这样做爱。
但是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俩人的感觉就有点变了,从爱人慢慢变成了亲人。
做爱的次数也慢慢变少,基本上一周一次,来了兴致了,做个两三次。今晚不一样了,等哄好孩子睡觉之后,馨儿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服,跟晓洁今天来家里的基本是一样的衣服。然后直接穿上向着书房里看书的老公走去。
「姐夫,还不睡觉还在看书呢!」馨儿模仿着晓洁的语气说话。这可把刘云帆吓了一跳,他本来就没有看进去书,还在想着一线天呢。听到声音他差点以为是晓洁又来了呢,抬头看到老婆穿着这样的衣服,他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俩经常玩这样的角色扮演,但是扮演姐夫小姨子还真是第一次,而他现在非常有性趣。「是的啊,晓洁你不是回去看吗?怎么又回来了?」,馨儿锁上门一个箭步冲到刘云帆前面,拧着他的耳朵叫到「好啊,姓刘的,你厉害了,牛逼了,我妹妹你都想吃?」
「骚货,还不是你先勾引我的,说,你穿成这样,心里是不是想着让子成草你?」
馨儿一听立马怒了「好啊,姓刘的,暴露你的狼子野心了吧,今天看你推拿的时候,眼神就不对,一直往我妹妹身上钻,恨不得钻进去,你不是很会推拿吗?不是有劲没处使吗?老娘也躺在这,今晚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直接就趴在舒服的小床上不起来了,刘云帆让弄的很尴尬,有心反驳两句,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深知老婆的脾气,直来直去,生怕说错一句话就点着了这个炸药桶。他起身开始给老婆按背,一摸就感到馨儿没有穿内衣,原来是真空过来的。不愧是圣手,馨儿在他的手下舒服的直叫唤。馨儿的声音和晓洁的又不一样,晓洁看着很清纯,可是叫声充满了诱惑性。馨儿的声音却是那种兴奋的满足的叫声,让男人一听到就感觉她是在夸自己活好,把她弄的很舒服,干劲更足了。
「姐夫,你下午不是这样按的,没有隔着衣服呢。」馨儿又开始玩起来角色扮演。
刘云帆不动声色的继续给她按,充分发挥了以静制动的真髓。
「姐夫,你快点好好按啊,晓洁要你把手伸进衣服里。」听到馨儿充满挑逗意味的声音,刘云帆知道馨儿是真的沉浸在了这个姐夫小姨子的角色扮演中。说实话,他现在也感觉非常的刺激,浑身充满了以前才有的那种兴奋感!
「好的晓洁,姐夫这就来」说着就把手伸进了上衣里,一边按着一边网上推衣服,馨儿也配合的慢慢往上拉衣服,很快就到了乳房下面。可是刘云帆还在往上推衣服,想要直接推掉。
「姐夫,这样就可以了,再拉衣服就要掉了,晓洁里面没有穿内衣呢」,馨儿故意继续挑逗老公。
刘云帆仿佛真的看到了就是晓洁躺在这里,兴奋的手都有点哆嗦了。「就是要脱掉衣服,这样按摩效果才好,听姐夫的脱掉就可以。」
不同于馨儿夫妻俩的情趣盎然,晓洁跟老公直接在浴室里后入来了一发,俩个人都是比较传统的人,没有什么过多的前戏,直接以茎制洞,一个姿势十几分钟完事了。子成的鸡巴长度在14CM多点,也就是国人平均值偏上一点,虽然长度不够,但是粗度却是国人顶尖水平。
新婚夜跟晓洁做爱的时候,晓洁差点痛死,后来才慢慢习惯了。晓洁又是名器一线天,恢复性好。每次跟老公做爱,都只有很少的前戏,开始进去比较痛,阴道分泌足够的爱液之后就感觉很爽了。跟老公做爱,十次里面有七次能达到高潮,感受到升天的美妙。今晚却没有。
晓洁躺在床上,听着老公的呼噜声,她内心很是复杂,对于比较单纯的她来说,今天的事情就有点对不住老公了,她本来想在来的路上说的,可是又忍住了,不知道是为了孩子,还是她内心有点小期盼,她自己也搞不懂……
8。种子「姐夫,我和表姐比,谁更让你爽啊」馨儿已经骑在老公身上,小蛮腰正前后快速耸动着,同时双手还在老公的乳头边上画着圈圈,刺激着老公。
「嘶哈,当然,啊是你表姐啦,晓洁,嘶,你快点下来,我们,偶,嘶,这样对不起你表姐。」刘云帆爽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不忘刺激一下身上的老婆。
这几年的性爱经验,再加上馨儿平时锻炼身体,小蛮腰扭起来跟电动马达一样,正常人一两分钟就会射了,而刘云帆已经被磨了接近5分钟了。如果是平时的情况下,他也早就射了,可是今晚乱伦偷情的快感持续刺激着夫妻俩,他们俩现在已经换了四个姿势了!
一开始还是正常按摩推拿挑逗,后来刘云帆直接从后面抓住了馨儿的C杯大奶用力揉搓,再就是拔下裤子看到馨儿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部,直接提枪上马后入。
刘云帆的鸡巴比子成的细了三分之一,但是长度长了接近三分之一,接近18CM,而且他的龟头很大。夫妻俩喜欢后入是有原因的,馨儿阴道比较短,每次老公插进去顶到子宫口了,还有3CM多在外面进不去。趴着后入对于鸡巴长度要求高,这个姿势刘云帆插进去,刚刚好顶到子宫口,而自己的大腿已经顶到了馨儿丰满的臀部,对于夫妻俩来说刚刚好。
趴着草了几分钟,又换了老汉推车,接着又换了传教士,干了二十几分钟,换了四个姿势竟然还没有射出来。馨儿早就感受到了老公的兴奋,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刚刚同居的那半年呢!她现在心理和身体都爽的不要不要的,一刻都不想停下,想一直让鸡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感受着老公插入的速度越来越慢,知道老公体力下降了,直接一个翻身,推倒老公,自己扶着鸡巴插了进去,嘴里还说着「姐夫你累了,让晓洁来伺候你吧,保证爽死你!」然后就出现了最开始的一幕。
听到老公说自己最厉害,本来应该高兴的馨儿心里却充满了醋意。不知道是戏精上身还是真的以为自己就是晓洁,她把心一横。「好啊姐夫,现在在这里操着我心里还想着姐姐,你这是逼我出大招」说完就停止了耸动的蛮腰,然后慢慢抬起来屁股,刘云帆的大龟头开始慢慢退出馨儿的阴道,阴茎头冠摩擦着馨儿阴道内壁,刺激的馨儿和刘云帆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接着馨儿就大力坐了下去!
前面也说了,刘云帆的鸡巴长,不能全部插进去的,但是这个姿势,这个力道,鸡巴直接就撞击在了馨儿的子宫口。
仿佛回到了古代,两军交战,士兵抬着巨木撞击城门一样,咚!咚!咚!伴随着号角声,士兵们全力以赴,扛着巨木,发起了一次又一次冲击,城门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撞开!
「啊……」馨儿和老公简直是爽的要飞了,以前虽然这个姿势操过,但因为怕弄伤了刘云帆的鸡巴,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要命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嘶,啊,啊,啊」「慢点,慢点」
馨儿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快速的起落,仿佛是在跟谁置气,又仿佛是在跟谁比赛一样。「我和姐姐,啊……哪个让你,更爽?」
刘云帆知道,如果继续说老婆爽,估计老婆会做出更出格更刺激的事情,他倒是很希望,但是现在自己的龟头撞击的都有点疼了,再这样下去,断了就完蛋了。
「嘶哈,当,当然是你啦,你比你,啊,姐,更厉害,你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馨儿起落的速度更快了!「啊,要来了,啊,爽,捏我奶子,用力啊……」
他现在爽的有点迷糊了,他也分不清楚骑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馨儿还是晓洁。
他能感觉到阴道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也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迷迷糊糊中听到晓洁喊自己,邀请自己大力揉搓她的奶子。
「骚货,啊,和你姐一样的骚货,嘶,看我不射死你晓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子成和你姐带绿帽子!啊……哈」
刘云帆向上挺动鸡巴,配合馨儿的起落,让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力度更猛烈。
「来啦,姐夫,啊……你好厉害,比子成厉害多了啊……到了,到,到,到了。」说完就趴在了刘云帆身上,而刘云帆也射了出来,俩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这在俩人的性爱史上只有寥寥几次。
记得最深的就是第一次,一个处男一个处女,刚刚接触性爱,俩人来的都很快,不到五分钟俩人都高潮了。再就是制服诱惑那次,其他的几次就记不清楚了。
俩人相拥不动,耳边只有对方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逐渐平稳,缩小的鸡巴也慢慢滑出了馨儿的阴道。刚刚俩人解锁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角色扮演,乱伦的快感像是一颗种子在俩人心里发了芽。俩人都不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还是直爽的馨儿先起身了,她亲了一下老公的额头,「老公,刚刚都是我们自己想的,就在我们家里就行了,你要是敢当真,我就阉了你!」还加装剪刀剪掉老公的鸡巴。
刘云帆作势捂住自己的弟弟揶揄道「剪掉了你用谁的?」,馨儿呸了老公一口就起身去浴室洗刷了,只留下沉默的刘云帆躺在在那里看着屋顶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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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个开胃菜,光屁股游街终于要开始了,哇哈哈哈哈!写的时候特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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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林的反应却比金光大法王的快一些,往后退开几步,大法王的掌力一下便打空。
「你的内里似乎并不输于本王!」
「过奖!」李翰林抖了抖衣服,摆出应敌的架势。
「可惜本王想让你去死!」大法王挥出几个掌势,抬手将金色的掌力喷射而出。金光闪动,那掌力虎虎生风,李翰林左躲右闪,周围走廊边上的石质护栏都被打的碎屑四溅。
「中州人,别做缩头乌龟!」
「哼!」李翰林本想拔出碧海狂林,一摸后背发现背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今日与魔蜂一同出来时根本就没有带上兵器。李翰林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眼见数道掌力迫近,他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
飞来的霸道掌力将他的衣服后摆打得稀烂,那金光大法王见喷出的掌力落空,低喝一声,近身迫来。虽然李翰林没有学过什么掌法拳法,但是流氓小混混街头打架还是会的,那大法王挥掌欺来的的同时,李翰林身形一闪,一把将大法王拉到刚才自己站的位置上,手握成拳,浸透麒麟决的功力,一拳打在大法王的门面上,留下了一片乌青。但同样大法王与他错开之时手肘回击打在他胸前,弄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那大法王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肿起的脸:「你根本没有学过掌法,那只是普通的拳脚,想不到你有两下子!」
「要不是我赤手空拳,你这牛屎一样黑的人还别想碰我一根寒毛!」
「你才是牛屎,你们中州人都是牛屎!」大法王刚一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圣德明妃也不是中州人嘛,这和骂自己有什么区别?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法王大喝一声,再次与李翰林战作一团。
魔蜂左等右等不见李翰林的踪影,但她深知如果自己在金塔区乱闯,若是被人发现那就是掉脑袋的事情,纵然自己武功高强,若是强行去找少主,这几年的苦心经营怕是全都要毁了。
这时,侍卫突然慌乱起来,大批侍卫向着大金塔的方向奔去,似乎那个方向出了什么事情。她站起来望向那个方向,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不时有碎石沙土飞向空中,显然是有高手相互交战,十分激烈。
「大法王的居室附近有人闯入,你们几个立即离开!」两个附近的侍卫见送肉的马车依然停在这里,出声提醒,随后便与其他侍卫一起奔向那个交战的位置。
「你们三个驾着马车出去,我亲自去找少主!通知外城的暗哨,如果发现金塔的侍卫来外城搜查,随时准备放弃肉铺据点!」
「可是长老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是真的那样,告诉飞鹰,一把火将肉铺烧了!」
「谨遵长老命令!」
三人毫不迟疑,驾着空了的马车急匆匆的向外驶去。此时所有的守卫都奔着金塔去了,防御空虚,几乎没有人检查,顺利出了金塔。
而魔蜂则看着蜂拥而去的侍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同时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希望少主并不是面对他。」
此时战斗早已白热化,大法王和李翰林具有损伤:大法王满脸乌青,额头上还带着血痕,虽然他掌力刚猛,但是每次都必须竭尽全力,势大力沉,损耗颇多。
反观李翰林衣衫破烂口角流血,他虽不通拳法,但是将街头斗殴的乱拳用在此处,将那金光大法王打得措手不及,连连吃亏。
「哼,你这中州人乱拳倒也可以,也不知抵挡得过本王的山海掌势!」
金光大法王大步迈出,左手一划,右手一掌,双掌喷出金色的掌力向李翰林击去,后掌推前掌,双掌力道并在一起,排山倒海的向李翰林压了过来。李翰林平时都用剑抵挡,但从未赤手空拳面对如此强横的掌力,顷刻便觉气息窒滞,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如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
李翰林大惊之下避无可避,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可惜却慢上了一步。他只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座山,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落地,整个人与那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落地时两耳嗡嗡直鸣。
而正当李翰林想要站起时,大法王已经从后方欺上,一掌劈在他后劲上,李翰林当即昏迷过去。
「中州人,也不过如此!将此人押下去,好生看管!」
刚才还在周围不敢靠近的侍卫急忙跑过去,将昏迷过去的李翰林捆上。大法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铜瓶,拔出盖子倒出一粒药丸,将那药丸塞入李翰林的口中。
「大法王,若是这人下了狱,想要强行出去……」一个侍卫看着满脸青肿的大法王,又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的地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无事,此人已经被本王喂下化功散,一到两日内会暂时封住全身功力,你们大可放心。行了,若是没什么事,你们便离开吧。」
侍卫对着大法王拜了一拜,正要离开,却听见大法王说道:「等一下!」
「大法王有何吩咐。」
「圣德明妃没有收到惊扰吧!」大法王道。
「回大法王,圣德明妃一直在藏经阁阅览书籍,藏经阁隔音很好,没有受到惊扰。」
「很好,你下去吧。」
等到侍卫散尽,大法王抬头看着金塔反射的耀眼金光:「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啪嗒」一名矫健的女子稳稳落在大法王身后,紧盯着大法王的背影。
「我以为,那多年你早把我忘了。」
「不敢忘。」大法王转过头,看着面前熟悉的女子,虽然经过了十几年,但是容貌却没有太大的变化。
「十几年前,你的每一丝气味,每一个动作,本王都清楚得很。对吧,兰婷?或者说,魔蜂长老?本王以为当年让你假死出去,你便会一去不复返,没想到你就在本王眼皮底下。」
「要不是我先天不孕,我也不会和你坦白一切的。但是,我也不想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魔蜂道。
「那个小子是谁?告诉本王,他居然喊出了这一任圣德明妃的名字!」
魔蜂看着金光大法王有些生气的样子:「他是我一个故人的儿子,怎么,你被他打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可李翰林每一拳都照着大法王的门面,怪不得大法王气得要死。
魔蜂道:「幸好他没带他那一柄神兵来,不然谁输谁赢就不好说了。」
「神兵?你讲话还是那么的不客气。」
「旧年我和你讲话,什么时候客气过?此番他来荒漠,就是为了找他的未婚妻,就是那个叫洛泱的中州女子。这让我想起当年,你给我破身以后,居然还要将我赐给其他法王使用,当那些肮脏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痛苦?」
「这是金光密宗的规矩,是本王也无法改变的。现在本王就想要一个「原子」,希望在我死之前,那个圣德明妃能帮我诞下一个,给金光密宗留个后。」
魔蜂听后一惊,急忙上前,抓起大法王的手查看脉象。果不其然,大法王虽然看起来身体康健,但是经脉已经有些堵塞,一旦经脉全部堵塞,必将一命呜呼。
「这就是没有圣德明妃辅助,强练功力的后果。」
看着微笑的金光大法王,魔蜂沉默了。
「我答应你,但是我希望他,就是李翰林在牢里的那几天能过得好一些,一旦圣德明妃诞下了你的孩子,她必须交还给他。」
金光大法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还有,」魔蜂正欲离开,却又转过身来:「你一定要小心,冲云楼的探子发现中州那个狗皇帝手下派出了一个皇家供奉,正赶往金光城。」
「兰婷,多谢!需不需要本王派侍卫接你,防止不必要的麻烦。」
可魔蜂一步未停,只有声音留下。
「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别人来接送!」
金光大法王收起了微笑,叹了一口气,随之疼的龇牙咧嘴,原来是扯动了脸上的伤口。不过就算如此,金光大法王笑容更甚。
还真是与十几年以前一样倔强,又和现在那个洛泱一个样。
荒漠中,一顶黑色小轿飞快地移动着。
平常轿子都是由四个人慢慢抬着行走,但这轿子显然与众不同,虽说是移动,但这顶轿子在有四个黑衣人抬起,健步如飞,速度几乎可以与一匹骏马相当。但只要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四个黑衣轿夫仅仅是脚尖着地而已,轻功十分了得。
而这轿子也与一般的轿子不同,其他的轿子都是用木质框架,而这顶轿子则使用精钢制作骨架,铁板做面,并且刷了一层不反光的黑漆,轿帘均用上好的黑色丝绸制成,上面还绣着古朴的纹饰。
这时候抬轿子的四个人慢慢的将速度降了下来,并且将轿子停在一处背光的沙丘之后。
「怎么停下来了!」轿子中的人沉声责问道。
「禀报供奉大人,御风神水的期效已过,需要再次补充。」
「原来如此,你们歇息一会儿吧!若是盲目求速,怕是不能那么快到的了那金光城!」
一只枯瘦的手撩开帘子,轿子内的冰冷的雾气便喷薄而出,另一只枯瘦的手拿着一根粗长的熟铜棍,那铜棍拄地,持棍老人便从轿子中走了出来,看向远处绵延不断的沙丘。
铜棍在沙丘上点了两下,那老人道:「离金光城还有多远?」
「回供奉大人,对方提供的地图十分潦草,但还是可以辨认的。若是按照现在的速度,起码需要三到四日。」其中一个黑衣人道。
「唉。」使棍老人道:「金光城有什么消息么?」
另一名黑衣人跪下禀报:「回供奉大人,据玄字二十三号禀报,金光城的赤目和黑目法王还是举棋不定,但是加强了对玄字密探的联系。但……这些消息以及是两天以前的了。」
「无妨。这些所谓的法王安逸惯了,有了钱财有了美人,就有了包袱,自然不愿意就这样去拼命!天下哪个人不喜欢花花世界呢?」使棍老人道。
「哦,供奉大人,还有一件事情。」那黑衣人禀报道。
「何事?」
「另据玄字二十三号禀报,明日那金光城的金光大法王便要纳取明妃,届时金光城便要举行盛大的典礼,那金光大法王还得行圣德明妃开光大礼。」
「按照这速度,看来老夫是赶不上了!这圣德明妃能入那金光大法王的眼,必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而且听说还要光着屁股游街,再让那些法王轮流操弄!罢了,那开光大礼老夫也赶不上欣赏了,让那金光大法王再蹦跶几天。等老夫到了金光城,把那金光大法王毙了,什么圣德明妃都得在老夫胯下挨操!」使棍老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到时候若是老夫享用完了,便将那圣德明妃赐给你们使用,让你们也沾一沾老夫的光!」
四个黑衣人听了,满脸都是喜悦之色:「属下跪谢大供奉!」
「这御风神水虽能让人身轻如燕,可不能持久,还得不断补充。饮下御风神水,再过一会儿便启程吧,不要误了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翰林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周有些寒冷,不远处点着几盏油灯,但房间中还稍显昏暗。
他将被子掀开,刚想爬下床,却感觉全身一阵阵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的他喊叫出来。
「操!」
李翰林挣扎着扶着床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才看清楚了周围的情景,这个房间虽然干净但是简陋,除了床连其他陈设都没有,四周都是粗糙的青砖。
远处一个脏兮兮的木桶随意的摆放着,时不时传来阵阵异味,应该就是马桶了。
转了个头,李翰林发现这个房间除了三面青砖墙,为唯一一面透风的便是一道铁栅栏,看到这铁栅栏,李翰林不由的去摸了下还在发疼的后劲,那金光大法王一个手刀劈下之后自己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想必那大法王觉得自己无力抵抗,便把自己丢进了监狱?
心里暗骂这大法王下手太黑,李翰林摸上了这冰冷的铁栅栏。这铁栅栏的十分粗大,一般人都撼动不得。可对于身负麒麟决的李翰林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试着徒手掰开铁栅栏,但是任凭自己用足了吃奶的力气,那铁栅栏还是纹丝不动,李翰林心下大急,试着运起功力,可虽然麒麟决依然在运转之中,丹田处却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李翰林越想越急,满头冷汗,可依然是一丝功力都运不起来。想必是那金光大法王暗暗的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如果这样,那自己有可能永远要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了。最终,他放弃了,瘫坐在铁栅栏边。
「也不知道魔蜂他们逃出去了没有。」
这时李翰林突然瞥见了铁栅栏外的通道尽头,在油灯的映照之下,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坐在那里,半歪着头,仿佛是在打瞌睡。
「喂!喂!」李翰林试探着大喊了两声,可那人影一动不动。
李翰林索性放开声音大喊:「喂!你听见了没有?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人影好像是听见了声音,头动了动,摇晃了一下,显然是刚从睡梦中惊醒。
他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那个唯一关着人的牢房。
「操你娘的!半夜三更了!瞎喊什么?」
那人终于走近了,穿着蓝色的袍服显然是个小吏。那小吏撇了李翰林一眼,仿佛是在看池塘里的金鱼一般:「你这小白脸喊的再响亮,老子也不会放你出去的,这可是大法王亲自下的命令!」
「还有,如果你再要在这地方乱喊乱叫,老子先打你一顿,打到你不省人事为止!然后再把你拖到最脏最破的地牢!明白么?」那小吏晃了晃手中的藤条,然后用力抽打在那铁栅栏前,吓得李翰林扒着铁栅栏的手指一缩。
小吏说完话,趾高气扬,拎着藤条一步三晃的走了,只留下蜷缩在冰冷地面上的李翰林。他不禁开始懊悔自己白天没有听魔蜂的话,太过冲动,导致被关进了大牢,而现在又提不起功力,根本没法逃出去。渐渐地,李翰林躺倒在地面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天空还是深蓝色,月亮已经不如夜间明亮了,东方似有亮光隐隐约约出现在天边。
金光城的外城此时还在沉睡,而此时的内城金塔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所有的侍卫都挂上了金色的绶带和腰带,而且侍卫的数量还增加了一倍,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你们几个动作快些,这「圣轿」一个时辰以后就必须组装完毕!」这是桑吉的声音,此时他也戴着金色的绶带和腰带,一声盛装,正对着抬着各种材料饰物的壮汉们吆喝:「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本总管拿你们是问!」
此时一件巨大的板舆已经在桑吉面前初见雏形,但仅仅是一个粗糙大致的外观而已,无数工人正在这板舆的框架上忙碌着,敲打之声响成一片,一旁还放着许多镶金烫银的木质配件雕饰,显然一旦组装完成便是一件奢华至极的物件。这豪华板舆,乃是圣德明妃出巡使用的,类似于中州皇帝出游的龙轿,但是这板舆更大更加豪华,足以显示金光城的底蕴。只不过由于太大,平时只能拆解存放,使用时才招募匠人组装起来。
这时,一名盛装侍卫走到桑吉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禀报大总管,金光大法王的车驾已经组装完毕,侍卫统领派属下前来向大总管请示,下一步该做什么。」
「既然大法王车驾组装完毕,那就让车夫先将车驶去金塔区的门口,不要弄出太大响动。侍卫各自归位,别再出了什么差错。」
「是。」
那侍卫正要离去,却听见大总管叫道:「其他法王呢?」
「各位法王已经收到了大法王法旨,都在自己小金塔用了早饭,现在已经陆陆续续赶去吉达法坛了。」
大法王沉思了一会儿:「大法王和圣德明妃起来了么。」
「禀报大总管,一刻钟以前刚刚起来,现在正在洗漱梳妆,开光大礼的服饰已经送去了。刚才,大法王去了圣德明妃居所。」
「嗯,本总管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圣德明妃居室本来还算宽敞的居室一下子挤进来五六个人,全都是专门为圣德明妃化妆梳洗的婢女,房间一下子显得局促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铜制箱子堆在四周,这些铜箱子里装的都是圣德明妃使用的礼装、首饰和礼器等物品。
「今日圣德明妃出巡,当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米娜为首的侍女在洛泱的头发和服侍上忙活着,其他的侍女则从打开铜箱子,从中取出各种物品,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现在还未天明,但从铜箱子中取出的金银宝石一件比一件华美,一件比一件奢侈,在烛光的照耀下那些东西几乎让洛泱睁不开眼。
而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洛泱正紧张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昔日粗野商女的样子渐渐褪去,米娜仔细的用银梳梳好洛泱的头发,并从身旁的侍女手中取过各种饰物,将这些华美的饰物挂在洛泱的云鬓之上。此时镜子中的洛泱梳着高耸的发髻,发髻上戴着鲜艳的花冠,每一朵花上面都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耳朵上则附着镶祖母绿的黄金耳环。
「圣德明妃,这样才好看多了!一会儿还要换礼装,只不过……」
洛泱摸着自己的云鬓之上的黄金饰物,突然听到米娜的声音低了下去,便转过头来:「只不过什么?」
「不,没什么……」米娜言语中似是想要遮掩,却引起了洛泱更深的怀疑。
「米娜,我为人处世从来不遮遮掩掩,你平时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为什么反倒这时候说话吞吞吐吐起来了!圣德明妃的礼装有什么问题么?」洛泱的声音一下高了一度,周围的女婢还以为是圣德明妃发火,吓得急忙跪下。
「不是,圣德明妃……」
「金光大法王驾到!」
外面的侍卫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米娜听见了喊声,仿佛抱上了救命稻草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居室的木门被两名侍卫推开了,一身华丽盛装的金光大法王迈步走了进来,只见金光大法王身穿一件金丝礼袍,双手套着数十个雕刻着复杂纹饰的金环,足上登着金丝鞋,显得华丽又威严。
「奴婢拜见金光大法王!」
今日金光大法王倒不是空手而来,而是单手拎着一个带着盖子的铜壶,壶中飘出一丝丝热气,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见到跪了一地的婢女,大法王挥了挥空着的手:「都起来吧!」
「谢大法王!」
「大法王……」米娜刚要说话,便被金光大法王出言打断:「你们先离开吧,本王有一些话要和圣德明妃说。」
「是。」
侍女们鱼贯而出,居室中只剩下金光大法王与洛泱两人。
大法王慢慢走到洛泱身边,看着镜中雍容华贵的圣德明妃,大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洛泱的肩膀:「今日圣德明妃将是这金光城最最美丽的女子。」
「但是我这个样子,我感觉比在离天城卖包子还要不自在。」洛泱抚摸了一下云鬓上与耳朵上挂着的饰品:「这些东西,奢华到让人喘不过气。」
「现在还不习惯,以后你便会习惯的。」大法王笑道,一边将手中冒着热气的铜壶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米娜说着圣德明妃的礼装,但是她支支吾吾的似乎不愿意多说。」
「礼装?」金光大法王顿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定是那礼装送来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差错,这些女婢不敢说吧。一会儿她们会把礼装送来的,本王这里有一些安神茶,出了金塔,观礼的百姓非常多,就怕你看到如此多的人,稳不住。」
大法王取过一个瓷杯,将那铜壶里的茶汤倒出来在瓷杯之中,那瓷杯被大法王捧到洛泱面前。只见杯中的红色的茶汤颜色如琥珀一般,带着诱人的甜香。那气味钻入洛泱的鼻子,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让洛泱不由自主的捧起了杯子,将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
「怎么样?好些了么?」大法王一边问,一边从洛泱手中拿走了空茶杯。
可此时面前的刚刚饮下茶汤的洛泱眼神呆滞,眸底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灵动,犹如枯井无波。
「既然这样,圣德明妃就把衣服除去吧。」
其实除了金光祖师以外,一名女子也有幸被载入《金光经》之中,只不过千百年来她经常被荒漠之人忽略。
那就是圣德明妃。
金光祖师经常亲身创造并实验功法,终于获得了巨大成就,但是有一次,他运功不慎导致走火入魔,差点便要死去,这件事情被记入了《金光经》。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一名美貌的牧羊女见到了他,不忍他就此死去,在金光祖师的指导下舍身与他交合,成功排出他体内积蓄的多余阳气,并且「合体双修后,此女力大增,负重奔跑七八十里尚无颓然之色,面对十数饿狼竟能徒手搏之,坦然退走。」在之后她照顾金光祖师多年,成为了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性伴侣,同时也让金光祖师体会到了合体双修的好处。
这女子便是第一任圣德明妃,现在这金光殿中双修造像中的女子便是她,但是这个女子却没有留下任何名字,导致世人只知道金光祖师,却不知圣德明妃的名字。
自此之后圣德明妃的开光之礼便流传下来,圣德明妃一般都是包容的女子,性格坚韧,能够接受金光秘法,只不过很多被选中做为圣德明妃的女子无法接受与其他法王的轮座之礼。为此圣德明妃开光大典之前,金光大法王都会准备特质的茶汤,保证圣德明妃不会因为典礼惊慌失措,从而保持法相威严。
当然那茶汤并不是随意就能配制的,这是来自荒漠特有植物「失魂草」草叶磨碎以后制成的茶汤。百年前有人旅行之时遇到了这种植物并且发现了这种草药的效果,由于食用这种草药之后人会如木偶一般失魂落魄,并为此命名「失魂草」。
当然,除了能迷惑人心任人摆布以外,这种茶汤还具有麻醉和催情的效果,借此可以免除破身时的大部分痛苦。只不过这种茶汤的效果较短,也不过一天而已,但对于开光之礼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听到金光大法王的话,洛泱迟滞而麻木的双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她机械的抬起自己的手,伸向了胸前的坎肩,轻轻一抽上面的系带,松开的坎肩便已经除下并丢在金光大法王的脚下,露出其中的短袖纱裙,纤纤玉臂已经显露在外面。
接着洛泱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玛瑙和石榴石饰物全部卸下,放在一旁,又伸手向自己腰间的镶宝石腰带伸去。只听「啪嗒」一声金属碰撞轻响,那鎏金的卡扣已经松开,白色的镶宝石腰带已经跌落在地。
此时,洛泱的手又伸向胸口,将那白色连衣纱裙上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等五颗盘扣全部解开,她机械的将衣领向两边分开,将纤纤玉臂从短袖中解脱出来,那失去了双肩支撑的纱裙一下便随着洛泱的双腿滑落在地上。
「真是上天的杰作。」虽然洛泱此时仅剩下小衣和亵裤而已,但这华丽的头饰加上仅仅只有内衣遮体的美妙身躯,还是让金光大法王赞叹不已。但不知道为何,金光大法王又暗暗心痛起来。
「一会儿婢女们要给你换上礼装,你一定要按照她们的吩咐来做。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还带着自己的私心,你的那个未婚夫李翰林本王已经见到了,我也答应了兰婷,定会善待与他。等你为本王诞下「原子」,本王定会将你交还给她。」
可洛泱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只穿着内衣站立在大法王面前。
「唉。」大法王背过身去,对着门口喝道:「来人!」
一名侍卫推门进来:「大法王有何吩咐?」
「让米娜进来,为圣德明妃行「三礼」吧!」
「是!」
不过一会儿,刚才出去的婢女们已经捧着一大堆用红布包裹的物品进入到居室之中,见到大法王在此,盈盈将东西放在面前,在房间中跪成两排。
「你们几个,好生服侍圣德明妃更衣,莫要误了典礼的时辰。」
米娜为首的婢女跪下称是,大法王点了点头,拿着已经空了的铜壶,迈步走了出去,只留下穿着内衣依旧站立着的圣德明妃。等居室的木门关上,婢女们开始忙碌起来。
圣德明妃的礼装上身步骤并不繁琐,但是由于礼装的用的金银饰品已经有近百年历史,十分脆弱,稍有不慎便会因为人为的不当扭曲损坏。所以这些婢女解开红布包裹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其中的饰物。
米娜闻了闻空气中的甜香,又看到洛泱呆滞无神的双眸,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将一把有扶手的椅子搬来:「请圣德明妃脱去内衣亵裤就座,米娜要给你行「去秽」之礼。」
洛泱面无表情,只是在婢女的帮助下,将自己的贴身小衣除去,一对雪乳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乳房坚挺,乳尖如红豆般突出。她又将亵裤除下,褪到小腿处,又分别抬起穿着兽皮靴的左右两腿,亵裤便离体而去。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体慢慢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米娜已经拿出一把银质刮刀。
「请圣德明妃将两腿分开,挂在扶手之上,千万不要移动,不然有可能会伤了您。你们将法衣,法袍和法靴取出,可以开始「进衣」之礼了。」
听到了米娜的话,坐在椅子上的洛泱乖乖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圣德明妃最最令人向往的私密之处已经展现在米娜的眼前:洛泱的私处毛发并不算茂密,但是也有着良好的外形,那黑森林的深处便是紧闭的蜜唇,已经隐隐有些充血,显得红润不少。但米娜没有时间欣赏洛泱的私处美景,她甩了甩自己的亚麻色长发,将刮刀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开始刮去洛泱的秘处毛发。
一旁的婢女也没有闲着,在米娜为圣德明妃剃毛的同时,其他的婢女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开带来的红布包裹,等到包裹解开,几名侍女分别捧出了圣德明妃专用的法衣、法袍和法靴,另外还有法刀、面具和一些样子奇特的铜制饰物。
法衣,其实就是用四大片红玛瑙装饰的金色链子,但红玛瑙平时是与金链子分开放置的,在使用之前才会组合在一起,但这件法衣上的红玛瑙仅仅能遮住乳房而已;法袍则是金丝与蚕丝穿成的,却是半透明的袍子,根本遮不住关键部位;
而法靴则是制作最为复杂的,用金丝和银丝经过繁复的工艺编制而成的长靴,靴面还装饰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其他还有像类似于中州地区过膝罗袜的「金足」,纯金打造的法刀,就算一些不是黄金制作的饰品也镶满了宝石,真可谓是巧夺天工。
洛泱双足上的兽皮靴子已经被左右两名婢女慢慢解下,一名婢女捧来「金足」,左右各一条,慢慢的从脚尖套到大腿处,仿佛玉腿之上洒满了金粉,甚是好看。
接着两名婢女从另一名侍女手中接过「法靴」,恭恭敬敬的为圣德明妃穿上,再在靴上的脚踝位置扣上不知作何用途的、装饰繁复的厚实金圈。
米娜的「去秽」手法十分熟练,而婢女们各个配合显然是经过了事先练习,各项事务的时间拿捏恰到好处,丝毫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儿米娜拂去掉落在椅子上的秘处毛发,洛泱的秘处经过她的处理,已经入新剥鸡蛋一般光洁。
「圣德明妃请起,已经行「去秽」之礼,将剩余的服饰为圣德明妃披上!」
「是!」
洛泱慢慢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法衣上的玛瑙已经由一名婢女镶嵌完毕,两名侍女上前,将法衣先遮在圣德明妃的双乳之上,等乳尖从那四片玛瑙中间一个圆洞中钻出,后方的婢女将法衣金链上的卡扣固定住,防止脱落。
最后一名婢女捧来半透明的法袍为她披上,几人又为圣德明妃小心整理了一下,此时圣德明妃披挂盛装,再加上那面无表情如同神像一般的脸,虽然下身赤裸,但也显得如一尊造像般庄严无比。
「接下来,行「止漏」之礼,圣德明妃请稍稍把腿分开,请「法器」入体。」
洛泱听了米娜的话,将双腿稍稍往两边分开,同时米娜从一名侍女手中接过一件如男人肉棒一般粗大的铜棒和一个带着喷嘴的小铜壶,大概有三寸多长,那铜棒末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石榴石。这铜棒虽然与玉势差不多,但用法却截然不同,米娜拿着这铜棒,并未往洛泱的下体塞去,而是将那小铜壶中像油一样的液体浇了一些在那铜棒之上,然后慢慢将那铜棒向洛泱未经人事的后庭菊洞塞去。
「唔!」
异物刺入后庭,虽然饮下了那失魂草配置的茶水,洛泱还是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随即又马上恢复了正常。直到那铜棒深入后庭只剩下那石榴石露在体外,米娜才停了下来,转头又从一名侍女手中接过一件黄金面具。这面具是由黄金打造,仅仅在双眼的部位掏出两个孔洞,留出了鼻子的位置,并在面具的额头上安置了三颗不同颜色的宝石,与其他的面具不同,除了固定在脑后的皮带,那面具背面的嘴巴的位置有一段长长的突出物,也如男人肉棒一般外形,这面具需要佩戴者将那一段突出物含在嘴中才能佩戴上去。
「圣德明妃请张嘴,这是「三礼」之中「止漏」的最后一个步骤了,也是最后一件「法器」。请圣德明妃含住这凸起,千万不要让「法器」走脱了。」
洛泱将嘴张开,米娜顺势将那段突起递入圣德明妃口中,直到圣德明妃的嘴彻底含住那段突起,后方的侍女就将面具的皮带固定在洛泱的脑后。出巡之时,圣德明妃的容貌不容普通人窥视,必须要用这件「法器」遮住面容。同时,后庭和口中塞入伪具也是按照《金光经》中「会口活含茎者、能后庭入体者」的记载,彰显圣德明妃作为明妃之首的床底技巧。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米娜大声道,后方的婢女也大声重复着同样的话。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
外面的侍卫听到,打开居室的大门,大喝道:「「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
金塔区如有无数人鼓噪一般,到处都是有人重复大喝着同一句话,像一道道波浪,最终汇聚成一句话,响彻着整个金塔区。
「「三礼」已毕!恭送圣德明妃入「圣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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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抱起瘫软在腿上的温柔,把温柔放在了一边的躺椅上,摸了一下温柔的
娃娃脸,看着温柔一脸红晕,眯着眼睛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温柔的额头,再帮温柔把内裤拉上来。
清理完椅子下的水渍,慕言看着还躺着休息的温柔,稍稍思考了一下,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因为已经上课了,慕言一路走的很安静,到了自己的班级,向正在讲课的老师请了个假,因为慕言的成绩很好,老师也没有为难慕言,直接批准了。
见老师同意了,慕言便朝着食堂走去。
10分钟后,慕言拿着一瓶牛奶回到了温柔的办公室,站在门口,隐隐约约能听见,小可爱温柔又哭上了,摇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温柔缓过来之后,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想到自己求着自己的学生,让他打自己的屁股,连那个羞人的地方都让他玩了,越想越羞人,不禁又哭了。
「呜呜……我一定是生病了,好丢脸……呜呜,死慕言……打了人家就跑了……屁股好痛……我不纯洁了……」
温柔边哭,边撩起自己的连衣裙,摸着自己的屁股,刚刚的快感已经消失,只剩下疼痛。
「变态……」想到那个地方被慕言用手指,在里面扣弄,抽插,温柔咬着下嘴唇低声骂着。
慕言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温柔一手撩起连衣裙的下摆,一只手在屁股上抚摸,精致的娃娃脸上带着委屈。
「啊!出去!你这个变态!」温柔见门突然被打开,慕言又走了进来,摸着屁股的手指向慕言,撩起的裙子也赶忙放了下来。
「小柔柔你又不乖了。」慕言笑着走近温柔,伸手把温柔的手握在手里,拿着牛奶的手从温柔后背一压,便把温柔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啊!变态!不许叫我小柔柔!」被慕言拉进怀里,听着只有自己妈妈才会喊的小名,温柔的娃娃脸又红了。
「放手!」被握着的手拉扯着,身体也挣扎着。
慕言把温柔的手放开,捏着温柔的下巴,脸贴了上去:「小柔柔,你太可爱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挣扎着的温柔突然安静下来,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有点不好意思别开脸。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
声音很低,如果不是彼此靠的这么近,慕言可能也听不清。
「小柔柔。」把温柔的脸转了过来,看着撅着的小嘴,慕言把嘴贴了上去。
「唔唔?」被突然吻上小嘴,温柔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慕言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温柔才双手在慕言后背上捶打着。
无视背后的小拳拳,慕言一手按着温柔的头,舌头伸进温柔的小嘴里,舌头在温柔小嘴里吸着,舔着温柔的舌头,拿着牛奶的手,把牛奶放在一旁的办公台上,摸上了温柔被打的通红肿胀的屁股。
屁股被慕言温柔的揉着,舌头被慕言吸着,温柔的渐渐的不在挣扎,锤着慕言的小拳拳慢慢的停下,有点不知所措的眨着大眼睛。
慕言被温柔这幅有点呆萌的模样给整笑了,放开温柔的小嘴道:「小柔柔,你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看的我又想欺负你了。」
「坏人,变态,流氓,色狼。我一定是病了,这不是我……」温柔看着慕言好一会,才低下头喃喃着。
慕言也不打扰温柔,只是一手紧紧抱着她,一手继续在温柔的屁股上揉着,感受着因为紧抱着,而紧紧顶在胸膛上的两个大宝贝。
一会后,见抱在怀里的可爱人儿还在碎碎念,不由得哑然失笑,摸着温柔屁股的手放开,把刚刚放到一旁办公桌上的牛奶拿上,拆开包装,吸管插进口子里,然后拿到温柔面前。
「……」正在呢喃着的温柔,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牛奶,「高山牧场」。
这个牌子,温柔从小喝到现在的牛奶,仿佛忘了此时此刻处于什么状态,嘴不知不觉的停下,张开小嘴含住了吸管。
「咕嘟咕嘟……」空荡的办公室,慕言静静地一手抱着温柔,一手举着牛奶,温柔也乖乖的被慕言抱着,小嘴含着吸管,喉咙发出一声声「咕嘟咕嘟」的声音。
很快,一瓶250ml的牛奶就见底了,温柔吐出吸管,委屈的小脸带着满足,打了一个饱嗝,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好像很蠢,把头埋进了慕言的怀里,装起了鸵鸟。
「温柔啊温柔,你怎么这么蠢,啊啊啊!完了,真的完了,我的教室生涯啊!」
慕言抱了一会后,才松开了温柔,用手抹掉了温柔还挂着眼泪的脸蛋,才开口道:「小柔柔,好点了吗?」
温柔这会倒是没哭了,或许是哭够了,也或许是因为喝了喜欢的牛奶而满足了。看着慕言的脸,又移开了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别以为一瓶牛奶就能让我原谅你。」
「那就两瓶,两瓶不够就三瓶。」慕言自认已经了解温柔的性格了,故意把温柔当成小孩哄着。
「……」
「不够?那就四瓶好不好?嗯?五瓶?小柔柔?」见温柔不说话,慕言接着说道。
「笃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
温柔赶紧离开慕言的身边,回到椅子上坐下,深呼吸了两口,瞪了一眼慕言才开口道:「请进!」
慕言见被人打断,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看着温柔,直到温柔瞪了自己一眼才收敛一点。
门被推开,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三十来岁的模样,充满肉欲的目光在温柔身上扫射,看见温柔胸前鼓鼓的酥胸,眼镜男露出一丝淫笑。
眼镜男无视了慕言,开口道:「你就是温柔老师吧?我是教导主任,我叫江大山,你好你好!」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去握温柔的玉手。
慕言正疑惑这个男人看着眼熟,就听到他的自我介绍,江大山!
来不及多想,眼看这江大山就要伸出猪蹄去抓温柔的手,慕言马上伸手拉住了江大山的手,亲切的握着江大山的手道:「江主任你好你好,好久没见你了。」
江大山突然被慕言拉住,带着怒意转头看着慕言道:「哦,是慕言啊,你不去上课在这干嘛?」
因为慕言的成绩很好,经常能拿到第一,江大山自然也是认识这个学生的,只是刚刚进来看见温柔后,下意识的忽略了他。
只是此时,江大山就很讨厌慕言了,语气中也带上了一股怒意。
「没什么事就回去上课吧!别打扰我和温老师谈事情!」
「呵呵,江主任,清水公园晚上8点,你懂我意思吧?」慕言见江大山想打温柔主意,他怎么能忍,温柔已经是他慕言看上的人了,这个四眼仔还想打她主意?
「你!你!……」听到慕言说出清水公园晚上8点,江大山先是震惊,然后便是恐慌!
「江主任别激动,只要你不来骚扰我表姐,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慕言松开江大山的手,耸耸肩道。
「……」江大山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对着慕言说道:「记住你说的!」说完便带上门走了。
温柔愣愣的看着两人在她眼前打哑谜,虽然不知道慕言说的,清水公园晚上8点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教导主任就这样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江大山那色眯眯的眼神,实在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小柔柔,我先回去上课了,江大山再来找你,你就告诉我。」慕言拿着手上的空瓶子,向着温柔摆摆手说道。
「哦,对了,你的味道很好闻哦!」走到门口的慕言回过头,右手食指伸到鼻子下,耸动着鼻子说道,怕然后趁温柔没反应过来,打开门溜了。
「味道很好闻?什么味道?」温柔歪着头低声道……
走在走廊上,下课铃刚好响起,慕言算了下时间,竟然在温柔办公室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温柔,温柔,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女人啊,当老师的人了,还这么蠢萌?」
心里默默的想着,温柔刚刚喝牛奶的动作,以及离开时调戏她的那句话,慕言又忍不住笑了。
回到班里,刚坐下,同桌张晓军就凑过来:「温老师找你干嘛去了?怎么去了一节课啊?」
「帮她一个小忙,只是有点费时间。上节课的笔记给我看下。」随口扯了一个理由,试图转移话题的慕言说道。
「喏,拿去吧,温老师漂亮吧?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啊……」把笔记丢给慕言,张晓军趴在桌子上说道。
「别想了,没有也轮不到你啊。」慕言翻开笔记,一点一点的看着张晓军记下的要点。
「唉……话说你的小迷妹呢?今天她怎么没来找你?」张晓军叹了一口气,又说起了慕言的小迷妹。
「嗯?小迷妹??」慕言一时半会不知道张晓军说的是什么人。
「嘿嘿,赵玲玲那丫头啊,她不是成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吗?」张晓军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那知道啊,行了,别说她了,我先看会笔记先。」一提到这个名字,慕言就感觉头很痛,如果可以,真不想认识她啊……
……
中午放学后,慕言跟张晓军打了招呼后,就骑上自行车回家了,因为离家不远,慕言一直都是在家里吃饭的。再加上,外面吃一顿也挺贵的……而且,时隔五年,终于能再一次尝到妈妈煮的菜,带着激动,慕言向家里飞奔而去。
「妈,我回来了。」回到家的慕言喊了一声,向着厨房走去。
「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去洗手吧!」慕雪梅在厨房里应了一声。
慕言没有说话,走到慕雪梅身后,伸手抱住了正在炒菜的慕雪梅。低声喊道:
「妈。」
慕雪梅手上的动作一顿,突然被慕言抱住让她有点不习惯,记忆中,还是10多年前,那个负心的男人抱过自己。
「干嘛呢,赶紧去洗手。」空出一只手在慕言的手上拍了一下,慕雪梅把慕言赶了出去。
慕言洗完手后,帮着慕雪梅把菜端了出去。
一会后,慕雪梅把最后一个菜端了出来,母子俩便坐着吃饭了。
吃到一半,慕言突然开口对着慕雪梅道:「妈,你好久没检查过身体了吧?周末我陪你去检查一下呗?」
「妈身体好着呢,你个兔崽子给我好好学习,别的不用你考虑这么多。」
「妈,我说真的,去检查一下也好啊,没病也能求个心安嘛。」见慕雪梅拒绝,慕言继续说道。
「你二姨周末好像要过来,到时候再说吧。」
「二姨?她来干嘛?」
「好像要过来办点事,顺道来看看你。」
「哦,就二姨一个人吗?」
「估计会带上小霜吧。妈吃完了,先过去店里了,等下记得把碗洗了。」慕雪梅放下碗筷说道。
「嗯,妈你去吧。」慕言含着一口饭说道。
「走的时候锁好门啊!」慕雪梅拿上一个黑色的包包,换上一双低跟鞋就走了。
慕言慢慢的吃完后,把碗洗了,锁好门,也回学校去了。
刚进校门,慕言就被一个冲过来的女孩抱住了。
「言哥哥,有没有想我啊?」女孩抬起头,明亮亮的大眼睛上带着一副眼睛,眼里的光芒透过镜片,看的慕言浑身不自在。
「……赵玲玲,你能不能放开先?这是校门口啊!」推着自行车的慕言很头疼。
「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嘛,言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赵玲玲松开慕言,改为抱着慕言的一只手,用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夹住慕言的一只手。
慕言想把手抽出来,但是稍微一用劲,就能感觉到赵玲玲波涛汹涌的胸部,这让他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周围的学生们早就对这一幕见怪不怪了,整个学校都知道,赵玲玲这个大小姐喜欢缠着慕言,他们也曾伤心过,也用过各种手段威胁慕言。但是通通都行不通,伤心?人家赵玲玲都无视你,伤心有什么用?威胁?之前威胁过慕言的那几个学生,听说都被赵玲玲教训的跟孙子一样。
所以,现在看着赵玲玲跟慕言嬉闹,他们就当看不见了,反正也习惯了……
但是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温柔!
温柔也是一个能回家吃饭,就绝对不会在外面吃饭的人,中午下班后,温柔就带着红肿的屁股,坐上了自己的宝马回家吃了一顿饭,吃完饭后,温柔回房间在自己红肿的屁股上,搽了点药以后,美滋滋的喝了一瓶「高山牧场」后,就开着车来学校了。
刚到学校,就看见一个女孩抱着慕言的手,看着女孩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温柔就自动脑补了一番。
「哼,果然不是个好人,花花公子,变态,混蛋!」坐在车上的温柔嘟着嘴,看着慕言被那个女孩抱着手进了学校。
「呜,屁股还是好痛。」下车时,一不小心碰着了屁股的温柔皱着柳眉,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我说,赵玲玲你能不能别缠着我啊?」放好自行车后,慕言终于把手抽了出来,那一瞬间,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那可怕的乳量。不过,想到赵玲玲的难缠,慕言赶紧甩甩头,把脑中那个危险的想法掐掉。
「言哥哥,不要这么冷淡嘛,玲玲也不想缠着你的,谁让言哥哥你老是不理人家嘛。」
看着赵玲玲娇柔的样子,慕言打了一个冷颤,他可是知道赵玲玲背后是有多腹黑的人,恶作剧什么的还是小儿科。
有一次,慕言走的比较晚,经过操场的时候,突然看见有三个男生围着一个女孩,看情况不对的慕言放下书包,刚想冲上去,结果就看着赵玲玲一个人放倒了三个男生,这一幕让他硬是把嘴里的话吞了回去,默默的捡起书包走了。
自那件事后,赵玲玲就突然缠上了他,想到赵玲玲的另一面,为了防止自己早夭,慕言就避着赵玲玲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依不饶的缠了他一个月虽然赵玲玲可能对自己没恶意,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慕言还是决定别惹火上身的好。
「……」慕言不语,甩下赵玲玲,快步朝着教室走去。
赵玲玲站在原地,看着慕言离开,不禁剁了下脚,恶狠狠的低声道:「臭小子,老娘就不信你能跑出我的五指山!」
……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后,慕言想起了温柔,想到自己上午下手好像挺重的,也不知道温柔现在还痛不痛。
被慕言惦记着的温柔,这会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一想到慕言跟一个女生走的这么近,她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不对,温柔你在想什么呢,他就是个变态花花公子,老是想着他干嘛?」
发了一会呆后,温柔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把慕言从脑海里赶走了。
「不行,作为老师,我一定要好好引导他!不能让他学坏!」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到被学生打了屁股,温柔就觉得好羞耻。还有,自己竟然求着他打,难道是因为跟慕言待久了会传染?
「呜呜!好烦啊,我这还怎么拿出教师的姿态嘛!」玉手在披散着的头发上抓了一会,然后拍在办公桌上。
「啪」
「呜哇,好痛,我一定是被传染了!不行,我要远离他!」最终,做出决定的温柔站了起来,挥着拳头道。
「小柔柔,谁惹你了!?怎么举着个拳头呢?」有点过意不去的慕言,最终让张晓军帮自己请假,然后跑到了温柔的办公室里,推开门就看见温柔绷着一张脸,举着拳头一幅要锤人的模样。
「……」空气突然安静,温柔的小脸一点一点的变红,双手迅速捂在脸上转身。「这是老天跟我作对吗?又在他面前丢脸了。」心里想着的同时,耳朵竖起,听着慕言的动静。
慕言见温柔又装起了鸵鸟,关上门就想着温柔走了过去,由于穿的是帆布鞋,加上慕言走路一般都是比较轻的,所以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
「他过来了,他想干嘛?会不会又打人家的屁股?」捂着脸,温柔听着声音一点一点的靠近,不由的想道。
「不行,我要主动出击!温柔,加油,你可以的!」想到这里,温柔放下捂着脸的手,闭上眼睛转过身道:「慕言!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是你的……唔唔??」
慕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温柔闭着眼睛转了过来,看着温柔的娃娃脸,那不停张合的小嘴仿佛有一股魔力,把他吸引了过去,伸手抱住了温柔,然后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嘴上的感觉让温柔张开了眼,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慕言,任慕言在自己的嘴上亲吻着。
「唔唔……唔唔……」温柔突然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紧忙伸手推着慕言的胸膛,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一丝水汽,仿佛在用眼睛告诉慕言:
你再不放开我就哭了。
慕言抱着温柔的手开始在温柔身上抚摸,摸到屁股时,轻轻的捏了一下,嘴从温柔的小嘴上移开,贴着温柔的小脸说道:「小柔柔,屁股还疼吗?」
对于慕言一直叫自己小名,温柔已经彻底放弃纠正他了,听慕言又提起自己的屁股,而且那只可恶的手还在上面摸着,温柔终于又哭了,带着哭腔的道:
「呜呜……你又欺负我!」
「哪有,我是怕你太疼,帮你揉一揉。」见温柔又哭了,慕言赶紧安慰着她。
说话的同时,还捏了一下温柔的屁股。
「慕言,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柔柔这么可爱,我可不能放过你。」
「呜呜……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你的老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温柔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双手在慕言的胸前锤打着。
慕言突然紧紧的抱住了温柔,凑在温柔的耳朵上,嘴里轻声的说着:「温柔,我喜欢你,也想欺负你。」
「……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师生,这样不行的,而且你现在应该要考虑的是好好学习!」突然被表白,被吓了一跳的温柔胡言乱语的拒绝着,一时之间也不哭了。说完后又继续道:「而且你有女朋友了,还来调戏我,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慕言一脸懵逼的看着温柔,很好奇温柔嘴里的这个女朋友是谁。
「哼,还狡辩,中午我都看见了。」想到中午那一幕,温柔的声音也不知不觉变大了。
「……她不是啊,那就是个神经病,我跟她没有关系的。」
「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行的。」声音开始变轻,听见慕言否认,温柔竟然觉得有点开心。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慕言说完亲了一口温柔的脸。
感受着慕言的温柔,温柔突然觉得慕言好霸道,霸道的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铃铃铃」
上课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暧昧状态,温柔趁机挣脱了慕言的怀抱,低声说:「上课了……」
「抬起头来,小柔柔。」
温柔也不知道自己的头怎么自己就动了,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慕言,然后又被慕言亲了一口。
「我先回去上课了,小柔柔。」
看着门被关上,温柔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傻傻的笑了。
慕言出了办公室后,并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转弯处,赵玲玲刚好看见他从办公室出来。
见慕言脸上带着微笑,赵玲玲不由的好奇慕言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有点疑惑的她走到温柔的办公室前,轻轻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从门缝里看了进去。
温柔这会还摸着嘴唇在傻笑,自然也不知道有人在门缝里偷看着自己。
赵玲玲看着温柔那带着红晕的脸蛋,还有摸着嘴唇的小手,联想到慕言刚刚的表情,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忍不住咬着牙,把门拉上,一脸冰冷的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厕所,赵玲玲才忍不住一脚踹在厕所的墙上。
「大奶牛!敢跟老娘我抢男人!看我不整死你!草!臭婊子!」浑然忘了自己也是个大胸妹。
……
下午放学后,慕言跟张晓军打了个招呼,便踩上自行车回家了。
到家后,慕言在厨房看了一下,中午的剩菜热了一下,再炒了两个菜,打包好,然后便给慕雪梅送了过去。
慕雪梅开的是杂货店,因为地段不好,生意也不温不火,这会没有客人,慕雪梅便坐在收银台看着门外。
慕言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慕雪梅像是在发呆一般,也不知道自己的妈妈在想什么,走到近前,慕雪梅也没反应。
「妈?想什么呢?」慕言见慕雪梅在发呆,不由喊了一声。
「啊?哦,下课了啊,妈在想,干脆不开这家店了。」慕雪梅接过便当盒,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说道。
「唔,也好,反正生意也差,妈你干脆关了吧,而且儿子也有一个赚钱的门路。」慕言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慕雪梅身边。
「你个兔崽子,你还知道有赚钱的路子?」慕雪梅听儿子这么说,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妈,我说真的,而且我也想好怎么做了。」
「呵呵,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法子?」慕雪梅权当儿子是在逗她。
「这个暂时不能说,不过妈,你就等着瞧吧。」慕言作为一个重生的人,自然知道未来的发展方向,现在所欠缺的,只有一个字:「钱」……
「行行行,妈就等着看我儿子怎么发财了,不过先说好,不该做的事你可不能做,学习也不能落下,听见没!」摸了摸慕言的头,慕雪梅严肃的说道。
「放心,我的亲妈。」母子俩吃完饭,慕言把饭盒收拾好,拿出课本就坐在一旁看起了书,慕雪梅则看着慕言,眼里带着一丝欣慰。
自慕言上初中开始,每天下课后就会自己煮饭,炒菜,然后给慕雪梅送过去,母子俩一起在店里吃完,慕言则在一边看书,慕雪梅则坐在一边看着他,等到晚上9点母子俩便一同回家。
另一边,温柔回家后,脑海里依然回荡着慕言的话,小脸时不时就羞红,让一旁的宋可心看的有点好笑,感叹女儿终于长大了的同时,又有点担心自家这个傻丫头会不会被人骗了。
看着温柔小脸上一会纠结,一会傻笑,宋可心终于忍不住对温柔说道:「小柔柔,看上哪个男人了?」
「什么男人,就小屁孩一个……啊!不是,妈,你讨厌。」温柔一不留神,脑海里的想的就说了出来,说到一半,才发现宋可心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反应过来的温柔发出一声惊叫,娇嗔了一声,抱住宋可心撒着娇。
「小柔柔,你这是看上嫩草了?对方是什么人呀?」宋可心顺势抱住扑过来的女儿,亲昵的问着。
「没有没有,我才不要找男朋友,我要一辈子陪着妈妈。」把头埋进宋可心的胸前,温柔撒着娇说道。
「傻丫头,又说傻话了。」宋可心见女儿不肯说出对方,也不追问了,抱着温柔的手在温柔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好了,都几岁了,还赖在妈妈怀里撒娇,起来吃饭吧。」同时心里想着「」明天让司机去查一下吧。」
温柔上午被慕言打的红肿的屁股这会还没有消肿,突然被宋可心拍了一下,痛的她抖了一下,眼眶马上湿湿的,死死咬着牙不让声音发出来。
平复一下心情后,温柔从宋可心怀里起来,转过头不让宋可心看见自己羞红湿润的眼睛,边走边道:「爸爸呢?怎么没看见爸爸?」
宋可心听见温柔问起丈夫,表情有一瞬间僵硬的道:「你爸好像说今晚有一场生意要谈,没时间回家吃饭了。」
母女俩吃完饭以后,温柔向宋可心说了一声,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宋可心见女儿今天这么反常,有点担心的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司机,然后便回房间洗澡去了。
温柔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扑倒在床上,脑海里想着慕言。想了一会后,双手在床上拍打着:「坏蛋!小流氓!」
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摸着,轻轻的在上面拍了一下,小脸一红,不由的呢喃着:「温柔你真是疯了。」然后又拍了两下。
「奇怪,没什么感觉啊,怎么回事?」想到这里,温柔红着小脸脱了身上的连衣裙,露出中午回家换的小象内裤,脱下内裤,温柔跪趴在床上,两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揉着,回想着被慕言拍打的画面。
「难道太轻了?」红着脸加大手劲,「啪」红肿的屁股一抖,温柔嘴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好像就是这样?」自言自语着又拍了屁股一掌,迷离的大眼睛水旺旺的。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的「啪啪啪」声。
「唔……好变态……对了……还有哪里……」想到慕言把手指插进去的地方,温柔露出一丝痴笑,颤抖着小手伸到了那个小孔上抚摸着。
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慕言闻着手指,说的那句话:小柔柔,你的味道真香!
「呜……变态……大变态……」颤抖的小手,试着用手指在小孔上捅着。
『捅进去试试?』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温柔不由的在小孔上按压着。
「唔……好舒服……」特殊的快感从小孔传到了自己的脑海里,手上的劲也不知不觉加重。
一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一手在屁眼上摩擦着,温柔跪趴着的身子颤抖着。
「啊……进去了……」当手指插进了屁眼里,温柔不由的发出一声娇吟。
「唔……为什么……这么舒服……变态……变态……」
……
宋可心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坐在床上想着温柔的变化,被高高撑起的浴巾不时起伏着。越想越觉得要好好跟女儿谈谈,免得女儿真被什么人给骗了身子,便踩着透明色高跟凉拖,扭着屁股向女儿的房间走去。
来到女儿门前,宋可心准备好说辞,便要推开门,却突然听见一阵「啪啪」
声,还有低低的呻吟声。
推门的手也随之停下,宋可心皱着柳眉,静静地听了一会,发现确实是自己女儿房间传出来的声音。
这声音宋可心并不陌生,但是这「啪啪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觉得不对劲的宋可心轻轻的推开了一点门,露出一条缝隙,伸着头像房间里看去,然后看见里面场景的她傻在了原地,小嘴大大的张开!
「这……这是我女儿??」好一会,宋可心才回过神来,嘴里低低的呢喃着。
温柔只觉得屁眼里好舒服,手指越插越舒服,拍打屁股的右手也渐渐的加重。
「哦哦……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唔啊……慕言……慕言……大变态……使劲……打我的屁股……屁眼也要……」
温柔这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着慕言,想着慕言上午怎么对待她屁股的情形。
随着手指在屁眼里抽插,屁眼下方的蜜穴里,也流出一丝丝泛着银光的液体。
「哦……」嘴里低吟着,插在屁眼里的手指越来越快,拍打屁股的手停了下来,捏着自己软软的屁股。
「变态……我也成……成变态了……呜呜……可是……好舒服……哦……」
「慕言……慕言……啊啊……啊……要尿了啊……尿……尿了……呜呜……啊啊啊……」
插在屁眼的手指顶到最深处,抠着肠肉,捏着屁股的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屁股,强烈的快感冲上温柔的脑海里,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随着最后一掌拍下,滴着汁液的蜜穴一阵收缩,屁股一挺挺的抖动,一股清水从蜜穴里喷射而出。
「呼……呼……好舒服……唔……」拔出屁眼的手指,举到眼前,看着手指,渐渐地放在鼻子下闻着:「好像……是挺……透香的……唔……」
门外的宋可心愣愣的透过缝隙看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那葱白的手指插在屁眼里,另外一只手拍打着屁股,然后胯下喷出一股水箭,还把刚出屁眼里拔出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闻着,最后竟然还放进了自己嘴里!
宋可心突然觉得自己胯下好像湿了,急忙把门轻轻的关上,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粉嫩小脚踩着透明高跟凉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坐在床上,宋可心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好陌生,想到女儿口中喊着的名字,宋可心咬着牙道:「慕言?敢把我女儿变成这样!你给我等着!」
伸手摸了一下胯下,发现有些湿润,宋可心娇媚的脸蛋一红,「呸」了一声,走进卫生间清理去了。
温柔这会已经累的躺着床上睡着了,嘴里还含着那根插过自己屁眼的手指,时不时的砸吧砸吧嘴……
……
慕言躺在床上,脑中思考着怎么去赚取第一笔启动资金,思来想去的又想到了温柔,想着温柔被欺负的模样,不知不觉的便把赚钱的心思抛到了一边。
「唔,真期待明天。」看着那根插过温柔屁眼的手指,慕言默默的想着,慢慢的也睡着了。
慕雪梅洗过澡之后便上床躺着,想着慕言吃饭时说的话,感叹着儿子真的越来越懂事的同时,又想到儿子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还会不会这样陪着自己?
「想什么呢,儿子这么孝顺,怎么可能不陪自己,睡觉睡觉。」关上灯,慕雪梅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正在家里的健身房里的赵玲玲,穿着一条热裤露出修长的大腿,上身穿着一件运动背心,露出结实的小腹,带着拳套,一拳一拳的打在吊着的沙包上,嘴里时不时的骂着「大奶牛!不要脸!抢老娘的男人!看我不整死你!」
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一间装修一般的房子里,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姿色一般,翘着腿,没穿袜子的脚一晃一晃的,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被一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含在了嘴里,舌头不时的舔着女人的脚趾缝,脸上带着讨好,谄媚的看着坐着的女人。
男人身上没穿衣服,胯下挺着一根比手指头稍微粗一点的鸡巴,在男人身后,一根按摩棒正插在男人的屁眼里。
「看你那下贱的样子,白天穿的人模人样的,晚上回来就比狗还下贱!老娘的脚香吗!」女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夹着男人的舌头,嘴里侮辱着男人。
「唔……香……香……」男人因为舌头被夹着,发出模糊的声音。
「哼,老娘当初怎么就嫁了你这个窝囊废,真是瞎了老娘的脸!滚吧!」女人收回夹着男人舌头的脚,一脚踹在男人脸上,穿上放在脚下的人字拖,离开了客厅。
男人默默地跪着地上,等女人进了卧室后,才向一旁的狗笼爬去……
PS:不知道会不会有点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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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月倒地后,白无瑕连最后从阿瑞斯身上拨起长矛高举过的造型也不想再摆了。她扔掉了金盾,俯身向蓝星月伸出了手。蓝星月抓着白无瑕的手一跃而起,她也感觉到表演效果好象不太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无瑕,我是不是演砸了。」
白无瑕郑重地道:「没有,你跳得很好,我会永远记得你今天跳舞时的样子。」
蓝星月脸红了红,低着头道:「无瑕,你帮解开,这东西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胸前两根交叉的皮带勒得极紧,但也并没有到呼吸困难的地步,只是低头看到自己乳房挤压在一起的怪异模样,蓝星月宁愿光着身子什么都不穿。
帮蓝星月脱掉肩铠后,蓝星月也走到白无瑕背后,帮她解开束腰马甲的带子。
男人们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白无瑕,除了蓝星月,在场的人都目睹过白无瑕上次的试炼,虽然之后她还有其它的装扮,但这套金色战甲最衬托出她女王般的气场,给人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
那一百个观者,在之后的人生岁月里,有时会在梦里看到一张高贵圣洁的脸庞,或者一对夸张凸起的丰乳,又或金色短裙中若隐若现的花朵,甚至有时是裙摆下一截欺霜赛雪的大腿。醒来之后,总是连续着几天都会心中躁动难安。
而今天在场的男人也都不舍白无瑕脱去这身装扮,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希望将这美丽的风景深深铬刻进记忆之中。
白无瑕、蓝星月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对众人,夜双生殷勤地将铠甲、武器抱到一边。「圣女发,下面是跳《美杜莎》吗?这个给你。」夜双生手中拎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披风和一个由金叶、花朵组成的精致发箍。
「是的。」白无瑕道。
蓝星月从夜双生手中接着披风发箍给白无瑕穿戴起来,以金、白两色为主基调的发箍非常漂亮,,应该也是某大品牌的私人定制。白无瑕戴上之后艳光四射,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穿上飘逸灵动的白纱披风后,蓝星月突然觉得白无瑕象是一个美丽无比的新娘。她的新娘?不、不,应该自己才是她的新娘。
这一刻,蓝星月想:如果能平安离开这里,她真的很想让白无瑕给自己也戴上这般美丽花环,即便不在众人面前,哪怕就两人拍个照,她也心满意足。
但当蓝星月看到轻纱中赤裸的身体,她的心顿时沉了下,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危机尚未渡过,无瑕还在继续承受着巨大的屈辱,自己竟然去想这个,蓝星月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你脸怎么又这么红了?」白无瑕奇怪地问道。
「没事,没事。」蓝星月低着慌乱地退到了地毯的边缘。
音乐声响起,白无瑕又一次开始翩翩起舞,这次她演绎是美杜莎。关于美杜莎是如何变成蛇发女妖,有很多不同的版本,比较普遍的是她原为雅典的祭司,拥有不逊于雅典娜的美貌。她的美貌遭到神灵的觊觎,波塞冬在神殿强奸了她又或是两人私通,反正是失去处子童贞,她没有得到雅典娜的宽恕,最后被变成了蛇发女妖。
白无瑕选用的是美杜莎被塞冬强暴,然后自暴自弃,走向堕落。从观赏角度看,强暴戏会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从心理上来说,强暴戏会让一部分喜欢暴力的人亢奋,从而获得巨大的快乐;也会令一些人对扮演美杜莎的白无瑕产生同情怜悯。而无论哪一种,都会令观者更有可能按下手中的通过按钮。
在一段舒缓的音乐中,白无瑕用曼妙的舞姿将美杜莎的美丽表达得淋漓尽至,但不知为何,在场的人脑海中却还是刚才她身着金甲的模样。
突然音乐骤变,白无瑕惊恐无比地四处奔逃起来,爬起又跌倒,跌倒又爬起,头上花冠掉了,身上的轻纱破了。直到此时,众人脑海中那个身穿金甲模样的白无瑕才算消失不见。
突然,白无瑕双臂伸展,仰面倒在地上,象是被人紧紧按住,任她怎么挣扎却也逃脱不了。她惊恐地尖叫着,细腰、雪臀疯狂扭动,象是躲避着什么东西的不断进攻。蓝星月明知是假的,是在演戏,却也看得心惊胆战,心拎到嗓子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忽然,「嘭」的一声,在如战鼓般的巨响声中,白无瑕挺起的雪臀猛然落下,重重砸向地面,在震荡中,修长迷人的双腿高高扬了起来,纤细玉足的脚尖绷得笔直。刹那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石室的每一个角落,白无瑕脸上满是痛苦绝望之色。
直到此时,白无瑕还是愿意去相信长老,跳出符合他们要求的双生之舞,是离开「门」的先提条件。他们都看到过自己在双生之门试炼时的表现,如果敷衍了事,肯定蒙混不过去的。白无瑕对自己释放了精神力,强化负面情绪,她想起过往所受到男人的种种污辱,表演变得更加真实。
在战鼓一样的声音响起时,蓝星月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她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嘭嘭嘭」的战鼓连续不断地响着,每响一下,白无瑕刚刚挺起的雪臀便象受到重击一般,又被砸向地面。战鼓声越来越急,白无瑕赤裸的身体跟着节奏,上下起伏得也越来越快,暴虐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不同的人产生各种不同的强烈感受。
突然,鼓声骤然停止,白无瑕的身体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摆弄着,一下翻转过来。她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雪白的丰臀剧烈摇晃。鼓声再度响起,她的雪臀又象受到重击,整个人一下向前冲去,但很快又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拽了回来。
鼓声越来越快,她前冲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在一声巨响后,趴伏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鼓声并没有中止,浑圆的雪跟着鼓声快速的上下拱动。
白无瑕竭力地挺起身、抬起头,伸出手臂,象是在绝望地求救,但鼓声依然在继续,雪臀依然在拱动。不知何时,断线珍珠般的泪水已打湿了她绝美的脸庞,显得凄美无比。
终于,激烈的战鼓声停息,如泣如诉的音乐声响起,满足了兽欲的强暴者扬长而去,留下美杜莎一个人在黑暗中悲伤的哭泣。这支舞中,白无瑕的精神力只释放于自己身上,强化负面情绪,只为有更逼真的表演效果。
三位长老的神情中无半分怜悯之色,眼神中欲望的火焰反倒越燃越旺。夜双生、白双生姐弟微微有些动容,目光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恻隐。
受白无瑕表演影响最大的是蓝星月,她眼中眼光闪动,不由自主地想到,当年她十六岁孤身来到北京,在遭到好色男人轻薄猥亵后,夜深人静之时,是不是也这样蜷缩成小小一团,在黑暗中默默哭泣。
之后,白无瑕演绎了向神灵祈求,惩罚强暴者,原谅自己失去了处子童贞,但神灵拒绝了她的请求,令她无比的绝望。
而此时又有觊觎她美貌的男人趁虚而入,美杜莎从抗拒到慢慢的默默接受,从默默接受到慢慢的主动迎合,从主动迎合到了慢慢的充满了渴望,从充满了渴求最终到了对肉欲无休止的索取。
这一段舞蹈有十多分钟,白无瑕将一个痛失贞操的女子是如何慢慢走向欲望的深渊、是如何从天真纯洁变得堕落淫荡演绎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舞蹈中有大量的经过艺术化的交媾的动作,令观者热血沸腾难以自持,看到后半段,就连蓝星月身体里的欲望火焰都被悄悄点燃。虽然她忍着没去触碰身体敏感部位,但在场之人的目力是何等敏锐,每个人都看到她雪峰之巅那小小的蓓蕾已悄悄地傲然挺立。
在结尾高潮部分,白无瑕双膝跪地,象骑在野马之上,赤裸的身体剧烈地左摇右晃、前俯后仰。雪白的胴体布满大颗大颗的汗珠,象是水里捞起一般,在剧烈的扭动中,晶莹汗珠不停地溅射开来,而眼尖之人,看到了她那娇美如花的美穴凝结出一颗颗如露珠般的水滴,正缓缓地不停往下滴落着。
在音乐即将结束时,白无瑕发出亢奋尖叫,身体骤然向后倒去,花穴未经任何触碰,但她用精神力硬生生将自己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几位长老虽都看到过这段表演,但在白无瑕高潮之时,心中的渴望几乎到达了顶峰。他们目不转睛地望着高潮中的白无瑕,白无瑕没有对他们使用精神力,但他们每个人几乎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至于迷失在其中。
音乐声终于停了,越过了欲望巅峰的白无瑕软软地躺在地上,疲惫地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论白无瑕、蓝星月这一段读者观感如何,我自己有感觉的话,还是会比较详细写的。冷雪这样的动机做法是否合理,有读者说,不会是又去色诱了。唉,水平有限,也只这点子了。
合理性怎么说呢,冷雪与夏青阳,是夏青阳爱对方多一些,冷雪更多地是从感动到爱。这点在落凤岛的经历中应该有一些描述。这样的情况,冷雪这么做合理吗?
一直想除了风离染外,再适合加一到二个比较重要的角色,看看往哪里加比较合适一点。比如风离身边的,先来一个。风铃,唉这个角色,怎么说呢,从个人审美角度来说,是喜欢高佻丰盈一点的角色。
对于傅星舞为何说写崩,至今也没太明白。傅星舞是改变人的能力,她想控制欲望,便能控制欲望,她象做一个平凡人,便做一个平凡的,最后到觉醒给予了燕兰茵力量。觉醒之后,应该还是尽可能恢复她原本空灵的气质。
翻翻前文,写她的文字真也不少,也真需要有较强大的欲望的才能写成这样。
否则就如林岚觉醒一样,几百字完了。
所以对几乎没出场又有较高人气的风离染,在没想到合适她的情节时,真不敢去写。
友哈维赫:你说提有道理,但真没欲望去写,就象林岚与易无极相恋,几乎都没过程描述。不是说不知道这样写的作用,而是凭欲望在写作,靠的就是欲望。
没欲望一个字都写不出。还有兄弟的知识很广,你提到克苏鲁式,我过去还真不知知道,去百度查了,真还是个不措的点子。不过这个体系相当繁杂,但也可以借鉴修改。
昨天又有几个老朋友加复了,很高兴。要冷雪出轨,能多高大上的角色,夜店这种甭想了。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有一个倒可以说下,有读者说了,那个四十来岁的华宇扬,是你我人身一个折射。他不是圣主,只是圣主寄生的一个躯壳,但圣主大多时间都在沉睡,即使是圣主寄生的躯壳,三位长老多少要给他点面子。
那么,他这样的人,有了这样的奇遇。他想做些什么?
杀了离婚的老婆或者她老公,不会,他以后怎么样不知,但至少这个时候还不是一穷凶极恶之下。
弄了几个处女玩玩,这是必须。
开几个明星玩玩,应该是也是必须。所以你们有哪个特别喜欢的明星,我可以挑着写一下。但肯定不会多,能不能详写也不知道。
要不弄个一百个女人,撅起屁股趴着围着一圈,每人插几下,有意义吗?
的。
他总会遇上凤战士,那个时候他会怎么想。连我也不知道了。
对了再问个问题,象蓝月星这样,如果没有抵制真气的药物,如何才能使她失去武功供普通人奸淫:A:挑断足筋。但我想只要武功仍在,用头也足以把普通人撞死。
B:震断脊梁骨。对于武功高手来说,脊梁骨断了会怎么,全身无法动弹吗?
如果一点都不能动,好也有点那个。
C:全身骨动都弄断。这种似乎一下连干都没办法干了,断了骨头会弄破人的内脏,是要死的。
还有一种弄破丹田穴,废除武功,但如果有这种办法,魔教为什么不废了抓到凤战士的武功。不好解释。
还有什么好办法吗?是不是有点残忍。呵呵大家想说什么随便说。连续几天写,也不知那天突然写不出了。看到你们的文字,多少总能增加一些写作的动力。
幻想即日第一、二支舞演绎了圣洁与淫秽,第三、四支舞演绎了勇敢高贵与懦弱卑贱,而第五、六支舞则是背叛与忠诚的对立。所以嫦娥奔月有很多版本,白无瑕选了偷吃的版本。
背叛是嫦娥,忠诚是那女神?不是中国的。猜下,不提示是很难猜到,这个女神有点冷门。提示下生殖器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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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房东成了我的性奴隶
是一个星期五的夜晚,我跟朋友在酒吧喝了点酒,回到家后已是夜里12点多,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于是,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这里每到星期五晚上都会有三级片,虽然不太好看,但也能打发时间。
电视里一对白人男女正在做爱,与其说做爱,倒不如说是在练气功,慢悠悠的,很是没劲。我看了一会,睡意渐起,不知不觉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鸡巴,而且有人在拿脸蹭我,我吓了一跳,睁开眼,见那摸我鸡巴的人原来是我的女房东。她大概30岁左右,高挑白皙,身材惹火。她丈夫回国已有两个月了,整个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见我醒来,她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把她放在我鸡巴上的手拿开,看着我,轻轻地喘着粗气。说心里话,我早想上了她,现在这个大好机会就在眼前,我怎能失去?我轻轻拿过她的手又放在我的鸡巴上,她好像也有点急不可耐,抱住我的头,亲吻起来。
我的鸡巴很涨,被牛仔裤磨得发疼。她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舒服,边亲吻我边解去我的腰带,然后帮我脱去裤子。就在她往下把我的裤子的那一刹那,我那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噌”地一下弹了出来。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一脸的惊讶:“你的老儿怎么这么大?”“你不喜欢大鸡巴吗?”“喜欢”,她的声音里带着兴奋。“想舔我的鸡巴吗?”我问她,她点了点头,俯下身子,但她没有立即去含我的鸡巴,而是仔细地打量了半天,“你的鸡巴真干净”,“那你就快点舔吧”,我有点急不可耐,“是不是有很多人添过你的老二?”她看来是想先玩我一把,我说:“你要是不想舔,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我逗你玩呢?”她的眼里露出风骚的神色。说完这句话后,她把我的大鸡巴放进她的嘴里,先吞吐了两下,可能是我的鸡巴太粗,不舒服,她开始像吃冰棍一样舔了起来,她热热得舌头在我的龟头周围打转,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笑“爽不爽”,“爽,爽死我了”,我想我在浪叫。
她的口功很好,从鸡巴到阴囊,再到屁眼,我被她舔的饮水横流。她边舔便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她的手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我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推到在沙发上,以最快的速度扯去她的裤子,然后我看见了她那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部,我摸了一把,弄得我满手都是淫水,我知道她同样是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把她的双腿托起,然后自己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半蹲在地上,对准她那微微张开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然后告诉我“你等一下,你的老二太粗了,有点疼”,我真的没有想到她这个结婚几年的少妇,阴道竟是这么地窄小,我感觉我的鸡巴被夹得有点疼。我轻轻地抽动了两下,他压抑地呻吟这,我问她“行了吗?”,她好像很害怕,“你慢一点”,我点了点头,开始慢慢地抽动,只把鸡巴插进一半。我个人喜欢激烈运动,我喜欢用力地抽插,插得越深,越快,越用力,我的感觉就越强烈。但今天好像不行,我平时幻想操她时,都是猛烈地抽插,但事实好像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轻轻地抽插着,明显感觉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我试着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轻轻一顶,她惊叫起来,“真么啦?”我问她,“你的鸡巴顶住了我的某个地方”,“爽不爽?”
“爽,但那种感觉太强烈”,“你会喜欢的”,我感觉我干的不是一个少妇,是一个处女。我每次都把鸡巴完全插进去,但仍不敢用力,我每一下抽动,她都发出动人心弦的浪叫,说实话,我干过的女人中,没有几个叫得这么淫荡的,我越来越兴奋,看她似乎已经忘掉疼痛,我便把她的双腿稍稍举高一点,一挺屁股,用力插了一下,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但呻吟中是欢快而不是痛苦。我知道我终于可以以我喜欢的方式操她了。
我用力地插她,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叫声刺激的我有种要把她插死的冲动。
我把自己的两条腿都跪到沙发上,然后把她的双腿放在我的双肩上,以最快的速度,强而有力抽插着。“爽不爽?”我喊叫着,“爽,爽死了”她几乎是嚎叫,“我有没有你老公好?”“你比他好,她是个阳萎”,我终于明白了她的阴道为什么像没有被开发过一样。“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喜欢,喜欢死了”
“我要插死你!!”我咬牙切齿,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我以前干过的女人中,有几个因为我做爱太强暴而和我分了手,说我有虐待倾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虐待倾向,我只知道自己做爱时有点疯狂。
我在沙发上抽插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她泄了,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全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动物一样的叫声,我毫不留情,照插不误,她好像有点吃不消“对不起,我不行了,我被你插得有点肚子疼”,“那我我们换个方式吧”我问她,他应允,于是,我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崛起屁股,我从后面插入。她的屁股太美了,圆圆的,很结实,有点翘翘的。她好像从来没有被从后面插过,“你一定慢点,我求你了”,“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爽得到死”,我用手扶住鸡巴,慢慢地插进她那已被我插得有点红肿的小穴,我看着她的菊花,禁不住用手摸了摸,她不习惯地躲闪着。
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蛮腰,尽量放慢速度,不太用力地抽插着,“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她问,“厉害吗?”“你真的好厉害,我都快被你插死了”。我不再说话,慢慢加快速度,加大力气,由于我站在地上,更容易用腰力。她叫了起来,淫荡地叫着,呻吟着。我恢复了我喜欢的速度,插得她扯着嗓子叫着,那叫声中有快感又有痛苦。“叫我老公”,我喊叫,“老公,老公”,她几乎是呻吟着叫了起来,“说老公插死我”,我命令她,她按我说的叫着。
大约插了半个小时,我有种想射精的冲动,但又怕射在她的肚里让她怀了孕,我问她,她说没事,说他有事后的避孕药。我放了心,拼命抽插五到六分钟,然后冲刺,射精。
事后,她用嘴舔干我鸡巴上的精液,像摊了一样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倒在地毯上,她给我讲述了她丈夫的不重用和自己的苦恼。后来,她丈夫回来了,她仍然找我,说爱上了我。我不愿意和一个有夫之妇谈感情,就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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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和姐之间刚有点缓和下来,这么快就又被发现了。
很明显她跟着母亲过来的,虽然不知道她啥时候站在门口的,不过估摸着看的差不多了。
我就愣在那拿着个避孕套,弯着腰看着姐姐,她的神情我不知如何形容,有生气是肯定的,更多是震惊,想来近距离看到母亲与弟弟欢爱的场景,让她不知该怎么办,上次我估计她只是看到最后一点,这次应该是从头看到尾,那些淫言骚语,也听了个全。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下母亲,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微闭着双眼,胸腹不停起伏着。
我转过头,用一种求饶的眼神看着姐姐,用手指了指母亲,意思是不要让母亲发现,姐姐瞪着我,又瞧了眼母亲,她可能是很不好意思继续看着母亲的裸体,轻轻的走开了。
我已经快要腿软了,要是姐姐一怒之下走了进来,那就真的是不好收拾了。
我把套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抽了几张餐巾纸,开始打扫战场。
当我帮母亲擦拭身体的时候,她用手拉了我一下,我顺势就倒在了母亲的怀中,脑袋埋进一对奶子中间。
母亲抱着我,揉着我的脑袋,丝毫不知姐姐就在外面,我也不知现在出去如何面对姐姐,不过姐姐既然走开,想必是暂时不会进屋子里面了。
就在我惶惶不安的时候,突然发现母亲伸手握住了我的命根子,还缓缓的套弄了起来,身体是诚实的,小弟弟被揉了没几下就开始有反应了,我抬起头看向母亲,母亲的脸那么的红,羞涩中略带点挑逗的看着我。
我被母亲妩媚的神情迷住了,没想到母亲今天竟然想来个梅开二度,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母亲狠掐了一下,我痛叫一声,小弟弟一下就软了。
母亲放开手,转而掐我腰上的软肉,边掐边说:「叫你刚才敢戏弄我,说,还敢不敢了?」
我脑子里虽然还在担心外面的姐姐,但是还是被母亲恼羞的样子给逗笑了,母亲见我这幅样子,越发恼了,手上开始使劲。
我也反手就捏住母亲的肥臀,像是要掐出水似的狠命揉着。
我当时心里突然不知怎么,觉得死就死吧,看姐姐那样也不敢真的摊牌,喜欢偷看就让她看吧,看她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我两手都开始在母亲身上乱摸,母亲想报复我刚才对她的羞辱,不停地掐着我的腰肉,而我的头还埋在母亲壮硕的乳肉中,微微一抬嘴,就把一颗乳头含进口中,肆意吸允。
母亲被我吸得发出嘶嘶的呻吟,放开了我的腰,按着我的头,我抓着母亲的一只手,放到我的蛋蛋上面,刚才母亲揉了一下那里,让我觉得很舒服,母亲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握着的是儿子的两颗卵蛋,害羞的掐了一下以后开始缓缓的揉动起来,爽的我张开嘴发出愉悦的叫声。
可我觉得还是不够刺激,于是对母亲说道:「妈,刚才你跟儿子要臭东西进到你那里面,是啥感觉你能跟儿子说说不?」
母亲听到后看着我脸上得意的神情,似乎才想起自己刚才说出的那句话,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感受,羞的又想掐我,可还没等母亲动手,我就把手盖在了母亲还往外透着淫水的蜜穴上,母亲一下就不动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是很敏感的,而我还很坏的在肉唇上揉动起来。
母亲这下吃不住了,揉着儿子的肉蛋子,自己的下面也被儿子揉着,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可我不依不饶,逼问着母亲:「妈,是这种感受不,应该不是吧?儿子现在只是用手摸摸,臭东西进去肯定还要更舒服对不对?」
母亲实在忍受不住我的挑逗,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在求我放过她。
可我用手指在两片阴唇中间来回滑动,继续说道:「妈,你要告诉儿子,儿子才能让你舒服不是?」话音未落,食指在阴蒂上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搓了一个来回。
这下母亲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双腿一下夹紧,两手推着我的胸腹,嘴里哆嗦的飘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臭儿子……欺负我,欺负妈妈,哦~ ……受不了了,坏儿子别揉了。」
母亲终于开口了,我乘胜追击,另一只手捏住了母亲的一颗已经变得硬硬的小奶头,两手一起揉动调戏着母亲,然后问道:「妈,儿子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口是心非啊,夹着儿子的手,却说别揉,看看你明明舒服的连小奶头都硬了,今天儿子非让妈你承认喜欢儿子揉你。」
母亲继续喘着气回我:「你这个坏儿子,欺负自己的亲娘,还赖在娘头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母亲突然起身,把我压倒在了床上,我倒下的瞬间看了下门口,姐姐不在那里。
母亲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吻住了我,这似乎是第一次母亲主动吻我,我幸福的张开嘴,母亲滑嫩的小舌就溜进了我的口中,我的第一次舌吻由母亲教导着我,这时才知道舌吻是如此销魂的一件事。
两人亲吻了好一会,母亲收回唇舌,开始沿着脖子往下吻去,我何德何能可以享受到如此待遇,只有爽的发出女人一般的呻吟声。
母亲用手捏我的奶头,还用嘴喊着一只舔弄了一会,我只能舒服的微微叫着妈妈两个字,母亲听到了,有点得意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用嘴玩弄着儿子,不断往下。
很快,嘴就亲到了小腹那里,快碰到我的那撮卵毛的时候,母亲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我也看着母亲,眼中透露着渴望,可是母亲却得意地笑了,用手抓住了我那已经硬的直直朝上的小和尚,开口说道:「坏儿子,想要妈妈做什么呀?」
我没想到母亲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还想嘴硬一下,但是说不出话来,母亲笑的越发得意了,追打似的问我:「你不说,那老妈我可就不知道了呦。」说完,还弹了一下小和尚。
我知道我是斗不过母亲的,于是讨饶道:「儿子错了,求妈妈,帮帮儿子。」
母亲继续问:「怎么帮啊?你要说出来啊,不然妈妈不知道的。」
明明害羞的应该是母亲才对,可是我却脸红的说道:「帮儿子……的……阴茎……那里。」
母亲听完捂着嘴笑了起来,似乎是报了之前调戏她的一箭之仇。
母亲笑完后,用手捏住了我的鸡巴,抽了张餐巾纸,在上面来回擦了几下,然后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低下头,张开嘴把我那已经硬的有点发紫的龟头给轻轻的含了进去。
第一次被女人口交,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当时就差点忍不住要缴械,可是我狠命憋住了。
母亲开始只是含着不动,过了一小会,就开始吞吐了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母亲刚才还在我口中滑动的香舌,此时蜻蜓点水般的在龟头顶端不时地触碰一下,母亲的嘴里温暖湿润,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按住了母亲的头,可是母亲似乎不喜欢我摁着她,抓住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奶上,我听话的揉捏起手上的乳肉,实在是第一次领教母亲的口技,不一会,强烈的快感就席卷全身,我颤抖的脱口而出:
「妈,不行了,要出来了。」
母亲也感受到了口中的颤动,马上把它吐了出来,离开母亲的嘴唇,灼热的精液就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母亲及时的抬起头,所以没有射到母亲的脸上,但是胸部却不可避免的承受了所有,我射了很大一摊,母亲白皙的胸上布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从乳沟处慢慢的往下流。
我爽的瘫倒在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母亲用餐巾纸擦拭着胸部上的精液,奶子颤颤巍巍的,显得很是淫靡。
母亲擦完后躺在了我身边,枕着我的手臂抚摸着我的胸腹,两人享受着欢爱后的温存,我觉得这次以后,我和母亲两个人之间的情爱似乎上升了一个层次,互相之间少了很多拘束。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和母亲穿戴整齐,准备回外婆家,从房子里出来到外婆家路上我都没见到姐姐,我想着姐姐这次那么仔细的看到了母亲和弟弟的母子乱伦,想来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不过我心里有个大概的把握,姐姐是不可能说出去的,就连母亲,她也不会去质问,当然,姐姐不会那么轻易饶过我就是了。
在外婆家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姐姐才回来,我看着姐姐,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也没有拉我单独谈话,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晚饭,坐了一会以后我们三个就回自己家了。
姐姐这么安静,说实话反而让我觉得有点慌,不说话的人你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可是我又不敢主动去跟姐姐说什么。
到了晚上,上床睡觉前,我都没跟姐姐说过一句话,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母亲给我口交的样子,明明已经射了两次,却还是兴奋的抬起头,我酝酿着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我给母亲口了。
我又想到姐姐的态度,虽然不怕她声张,但是总得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我知道自己是想连姐姐一块给推了,但是怎么付之行动呢?之前姐姐已经对我半推半就,十拿九稳了,可是现在有点弄不清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也怕伤害到姐姐。
就这样,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之前说过我一个人睡到了姐姐的房间里,姐姐的床不是很大,跟学校的床铺差不多,电风扇放在椅子上对着吹,迷糊中的我突然感觉到风没有了,似乎被什么挡住了。
还没等我觉得热,一个人就压倒在了我的身上,要不是这个人用手捂住我的嘴,我就要叫出来了,我睁开眼,发现是姐姐正坐在我的身上,她屁股压在我的肚子上,一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正在掐我的软肉。
女人真怪,白天不说话,大晚上的跑来掐我。
不过至少姐姐肯跟我互动了,我怕的就是姐姐不理我,于是我就默默地承受着姐姐的小暴力。
她掐的很用力,我肚子周围那块估计已经青了,当我快要出声求饶的时候,她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弯下腰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的是真狠啊,为了不吵醒母亲,我咬着牙才没发出痛呼声。
姐姐掐完咬完以后,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小声地哭了起来,我不知所措,只能轻轻地摸着姐姐的头,姐姐哭了好一会,哭完后用我的衣服擦干了眼泪,然后用手轻抚着刚才掐我咬我的地方,轻声的问我:「痛吗?」
说实话是真的很痛的,我能确定肩膀的牙印肯定很深,有没有流血我倒不知道,不过我还是温柔的回道:「不痛,没发泄够你还可以继续,我忍着。」
姐姐听了后没说话,继续抚摸着我的伤处,我觉得姐姐应该已经有点平缓了,就伸出手轻轻地搂住了她的双肩,她没反抗,我觉得这是个好预兆。
那时抱着姐姐,心里是有那么点难受的,一种很长时间都没有过的愧疚涌上心头,我意识到伤害了这个爱着我的人。
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相反,这种难受的情绪,不一会就被姐姐的抚摸给抹去了,我缓缓的抱紧了姐姐,她感受到了我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我,我也睁大眼看着她,我能看出姐姐的眼睛里流露的对弟弟的疼爱,我用手摸了摸姐姐的脸,她脸红了,她大概觉得我又不老实在调戏她,说了句:「你这个臭弟弟。」声音还带点颤抖,毕竟刚哭过,我知道姐姐已经原谅我了,或许不该说原谅,只是拿我没办法,对我这个疼爱着的弟弟,最多也就只能这样掐我咬我,做不出更狠的事来。
于是我大起胆子,抱着姐姐往上一提,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姐姐没有任何反抗,任我轻薄着,眼泪划过的嘴唇上有股咸咸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兴奋。
挨了一顿掐咬,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因为我知道已经过了姐姐这关了。
亲吻着姐姐,双手当然就开始不老实,我这时才发现姐姐身上除了一件睡觉穿的短袖,就只有一条小内裤,没有戴胸罩的丰满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我的手攀上了姐姐的翘臀,开始揉捏起来,姐姐身体开始变得滚烫。
就当我的手想要伸进衣服里面的时候,姐姐挣脱开来,红彤彤的脸蛋上,湿润的眼睛盯着我,带点娇嗔和生气的对我说:「你这个臭流氓,真的不老实,刚弄完自己的……亲妈,现在又对姐姐动手动脚,我真该阉了你!」
我嘿嘿傻笑,手上却没停,一把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了她的一只奶子,大力的揉搓了几下。
姐姐身子软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小声骂我臭流氓、坏弟弟,却没阻止我的作怪。
就当我快要忍不住想要去脱姐姐的内裤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母亲起床的声音,姐姐听到了,立马翻身起来,快速地走进走廊对面的厕所,母亲应该也是要上厕所,她敲了敲门,姐姐应了声,母亲就在外面等着。
姐姐假装上完厕所后,就回房间了,看来今天晚上是不会再来了。
可惜了,我以为这次乘热打铁,可以多捞点东西,但是至少已经不用怕姐姐生出什么事端了,而且下午射了两次,我也确实很累了。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甜,一方面是因为和母亲的体力劳动,另一方面是解决了姐姐的问题,我在梦里都笑了出来。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姐姐过来叫醒的我,她站在床边把我摇醒,我睁开眼看着她,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的回归脑中,我开心的站起来抱住了姐姐,她叫我老实点,别被母亲看到了。
我觉得我已经不想再偷偷摸摸了,于是我对着姐姐说道:「姐,我想要你,我要和你做爱!」
姐姐听了我的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她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大胆,直接跟她说想和她做爱,她脸红着低下头,似乎在考虑。
我静静地等着姐姐的答复,我知道姐姐是不会拒绝我的,要不是发现了我和母亲的事,她早就是我的了。
果不其然,姐姐抬起了头,用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轻轻的说了句:「答应你了,你这个臭弟弟。」
我开心的抱住了她,可是姐姐推开了我,轻声说:「现在不行,我不想在家里,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把自己交给你。」
我捣蒜似的点头,亲了口姐姐的额头后跟姐姐下楼了。
出门时发现今日阳光明媚,适合出游,我一下就想到了之前和母亲提过的山上的那个湖泊,我想我找到了和姐姐第一次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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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用此药时并没有这样的强烈效果,今日却是怎了。」林平之眉头一皱,
心中沉思。
这种药是他惯用的品种,想当年,他混迹于各种风月场所,对用药这一道是轻车熟路。这次,为了让这效果起作用,他特意加了一些剂量,但以他的经验,还不至于如现在这般让两位尤物都快意失神,浪叫连连。
林平之并没有困惑太久,耳边传来宁中则似是梦呓的呻吟:「平之,平儿,好哥哥……相公……快给我……给我……」
林平之忍不住,又挺起钢枪,冲刺几番。再看这边,初经云雨的岳灵珊已是浑身痉挛,两眼上翻,嘴巴呆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毕竟还是女孩啊。」林平之心里想着,接着又刺了几番自己的小师妹。
虽说当晚他感觉舒爽,但毕竟是在两人催眠状态下实现的,他心中总有些遗憾,他真正想要的是这两个日思夜想的女子清醒状态下的臣服。他拿出长笛吹起了江南小曲。
「师娘,能听我说话吗?」
「啊……啊,能……」
「很好,你现在舒服吗?」
「舒服……从未这样舒爽过。」
「那是谁给你带来这样的快感?」
虽然是在催眠状态下,宁中则依然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羞涩道:「是……是……平之……」
「很好,那昨晚你见到令狐冲了吗?」
「见……见到了……」
「说说现在对他的印象吧。」
说到这,宁中则有些激动,喃喃道:「他……他昨晚竟然做出了那样禽兽的行为,不可原谅!不能!」
「很好,师娘,保持这种愤怒,令狐冲让你愤怒,他还是对灵珊死心不改,他让你痛恨,不是吗?」
「是……是!」
「很好,所以,你必须想方设法让他们两个分开不是吗?不论做什么。你要训练你的女儿岳灵珊,让她变得淫乱,变得下贱,变得庸俗,这样你才能发泄你的愤怒,不是吗?这样令狐冲也不可能再爱她了,不是吗?」
宁中则忽然身子一挺,眼前一亮,「是!我要训练她,训练……」
「而这一切,你都需要林平之的帮助,不是吗?」
「是……」
「很好,」他将头转向旁边的岳灵珊,道:「灵珊,能听到吗?」
「听得到……」
「能描述一下昨晚的过程吗?」
岳灵珊一听这话,整个脸都红透了,过了好一会才小声说道:「昨晚……昨晚……我被大师兄……大师兄……呜呜呜……」
「别激动,往后说,后来怎样了。」
「后来……后来……大师兄突然就变成了……小林子……我也……我也……感到……啊……好羞人……」
「你觉得特别舒服,不是吗?」
「是……」
「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呢?」
「是……是……小林子……」
「很好,说说你对令狐冲的印象吧现在?」
「他……他……好猥琐,而且……很可怕……」
「很好,那林平之呢?」
岳灵珊脸上又浮现出浓浓的红晕,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说话:「他……他……」
「好……你已经回答了。师娘、灵珊,你们听好,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事情,你们都会以为是一场梦,但它会反复出现在你们的梦境中,你们刚才对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印象会深深印刻在潜意识当中。你们两个,明白吗?」
二人喃喃答道:「明白……」闲言少叙,林平之帮二人整顿好衣衫,整理好房间,便回到自己房间中。甫一出门,却发觉屋边有紫气升腾,却与那日所见别无二致,林平之大气不敢喘,立即跑掉。
次日,平日早起的宁中则和岳灵珊都起得很晚,奇怪的是,平日要求严苛的岳不群也和蔼至极,亲自做了早饭,等待两人食用。但见两位丽人,慵懒地走到餐桌旁,两人显然昨晚都没休息好,而且此刻吃饭吃的也是心不在焉,显是各有心思。岳不群匆匆吃完饭便去练功了,留下互不言语的母女两个。
她们都在回忆着自己昨晚上那一段不可思议的春梦,这个梦如此真实,仿佛真实发生一般。两人早晨起来,都感受到了自己下体的寂寞,困惑万分。
宁中则紧皱眉头,抬眼瞧见同样愁云惨淡的女儿,往日里的喜爱早已不见踪迹,宁女侠一下想起昨晚梦中这个可恨的女人被自己的爱徒奸淫的场景。一下对令狐冲的爱恨,对女儿的嫉妒涌上心头,如果这时候岳灵珊看到母亲的表情时,她一定会不寒而栗,不知所措。
但可惜,她此刻也沉浸在昨日的梦境中,她一遍遍想起昨日的经过,心中充满了对大师兄的恨和怕,以及对林平之的留恋。这一违反常理的思绪让她充满忧愁,忍不住放下碗筷,轻叹一声。
「不想吃就不吃,叹什么闲气,惹人厌!」宁中则恶狠狠地说完,重重摔了筷子,离席而去。
「娘,你……」岳灵珊忍不住哭泣起来,然而她却再也无法忍住去想那个令她生厌的小林子,一想到他,她就浑身发热发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全身,「小林子,还长得有些俊俏呢。」一个还略显懵懂的女孩冥想着。
但她却很快发现,这几天那个平时见她都垂涎欲滴的小林子分外懂事,丝毫没有碰她。这让她很意外,也……似乎有些失落。她也发现,自从那天母亲离席而去后,她对自己的目光就冷若冰霜,还带着一点杀气。
有次她无意间提到要到思过崖,被爹娘狠狠数落了一顿。而且,她发觉,每次她与小林子练剑时,爹娘总是时不时在观察他俩,幸好,小林子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但母亲似乎显得这几日林平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特别是面对岳灵珊那情窦初开、羞答答的眼神,林平之不由地也小鹿乱撞,但他瞥见在一旁偷看的宁中则,他便忍了下来。
这一日傍晚,林平之被告知,师娘有请。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林平之特意带了防身的笛子,甫一进门,即觉香气盈屋,又见烛光微亮,幽帘半卷,金边酒红桌布上摆了一壶雕金白釉酒壶,两只小巧白瓷小盅对面而放。
一只小盅被一只纤细玉手轻轻摘起,林平之依手看去,但见宁中则一袭翡翠色绸缎外套,微微透出内中肚兜的金色边穗,高高的胸脯把衣服撑的非常诱人有形,精选的玉器簪子和耳环随着美人的微动而发出动人的响声。
宁中则轻呷一口,轻点下唇,道:「来了,坐。」
声音温柔动人,让林平之不由地呆坐下去。
「今日灵珊和你师父都不在,师娘……有些孤单,你暂陪我喝两杯可好?」
说着宁中则轻眯起丹凤眼,轻摇酒盅。
林平之咽了口口水,喃喃道:「好……」
两人推杯换盏,不觉吃了五六杯,虽说酒不醉人,但林平之却觉有些沉醉了,眼前的师娘此刻也是泛起淡淡红晕,烛光暖暖,照的那脸蛋更加迷人,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一字不差。
但见宁中则款动长裙,起身斟一杯酒,走到林平之旁边,说道:「平之,我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林平之匆忙起身,连连推辞,也举起一杯。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故意的,两相一碰,林平之的酒盅竟被碰的脱手,碎在地上。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林平之连连道歉。一旁的宁中则却不以为意,浅浅一笑,媚眼如丝。只见她拿起手中酒杯,喝了半口,白色的杯壁上挂着浅浅的唇印。她转动酒杯,让唇印朝向林平之,顺势递去。
「我回想起上次你与师娘所说话,那时我着实有些冲动,这一杯就算师娘向你赔不是如何?」
林平之瞪大了眼睛,接过酒杯,咽了口口水,一饮而尽。
宁中则满意地笑了笑,转身走到窗边,将卷帘垂下,行至窗边,背对着林平之。林平之不知所以,但被刚才的诱惑吸引,也走了过去。宁中则此刻的位置,恰是烛灯的边缘处,但暗淡的光影却有别样的柔美。
夜静无声,只有水漏声声滴下,忽然,翡翠长衣悄然滑落,玉颈、粉肩、柔腰,一瞬间全部展现在林平之面前。白皙的胴体此刻在烛光抚摸下,显得更加玲珑剔透。这仿佛是一幅动人的化作,让林平之不敢移动半步。
「帮我把肚兜解开……」细如蚊声的娇羞此刻林平之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穿着粗气一步步走进美丽的女神。
忽然间,宁中则转过身来,手中一把利剑挥向林平之,明亮的宝剑让淡黄色的烛光都有了寒意,林平之鬓角一缕长发飘然落下,他本人也为突如其来的宝剑震惊地无法动弹。
「师……师娘……」
「林平之,我告诉你,今日我宁中则姑且从你,若你将来有半点二心,我绝饶不了你,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不……不敢有违。」
「那好,那……你来吧……」
「等会!」林平之方打算过去,又被宁中则制止,「师娘……还有何吩咐?」
林平之心中不禁有些紧张。「把……灯灭了……」
说完,她又背过身去,只是胸前的肚兜不翼而飞,她羞答答地捂住两个肉球,低头不语。
林平之也缓过劲儿来,一把抱住仍显羞态的美人,整个身子靠了过去,隔着衣物开始摩擦,他贪婪着吻着师娘的玉颈和耳垂,「师娘,你……啊……身上……好香……」
「大胆……啊……平之……不可……出言不……啊……逊……」宁中则虽然极力保持着克制,但仍旧发出了几声轻哼。
林平之用力掰开宁中则的双手,一把抓住高耸的巨乳,瞬间传来的疼痛让宁中则发出了一声喊叫,「林平之,你……啊……轻点……」
虽然这样说着,但这几日封存在脑中的春梦却一下浮现在眼前,而且越来越清晰,不单如此,那时的快感也迅速传遍全身,每一次林平之的侵犯,这波快感就强烈一番。在林平之褪去她的裘裤时,她发觉自己的下体已是湿漉漉的。此刻她必须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忍住那丢人的呻吟。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思考,转瞬间,两人的双唇交织在一起,这一吻长的让人窒息,香唇离开时拉出诱人的亮晶。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接着下体又受到了猛烈地冲击,一股股蜜液顺着大腿流下。
「啊……啊……快停下……林平之……」
「师娘,这样舒服吗?看不出来,你这么淫荡啊。」林平之说着侮辱的话,接着抬起龙根狠狠地刺入。
「啊!啊!啊!」刺入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仿佛那一夜的重现。她再也忍耐不住,浪叫声传遍整个屋子。
「还说不骚,现在都已经在喊了,喊郎君!」
「啊,啊,你,休想……啊,好舒服,林……林平之,你……不得……啊……」
「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每说一句,林平之就猛刺一枪,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郎……郎君,好……相公,好……郎君……」
一番云雨过后,林平之拥着依旧有些羞涩的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宁中则一侧身,背身而卧。「师娘,现在怎么这么安静了?你可不知道刚才你叫的多大声。」
「林平之,你……你……放肆!」宁中则娇嗔道,却一下红到耳根,方才的快感现在想起仍让她感到一阵麻酥,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自己徒弟的玩弄下反应会如此之大,竟然超过了自己任何一次交合。
更让人费解的是,这个过程中,她满脑子想的,不是岳不群,不是令狐冲,竟然是眼前的这个登徒子。曾经的忠贞,让她骄傲的忠贞,在那一瞬间都烟消云散,只想去寻求最原始的快感。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懊悔。
「师娘?我们华山之上,可有一种招数可使周身紫气升腾?」林平之似乎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
「紫气升腾,当属华山气宗的独门招数,紫霞神功。这可是我们气宗安身立命之术。」宁中则将锦被往自己身上一裹道。
林平之心中一惊,略有些颤抖道:「那……此神功,如今华山有几人可使?」
「你还真是入门甚浅,如今这华山上,会使此功者,唯你师父一人而已。连你师娘……我,还有……冲儿都未曾习得。」
「什……什么!」林平之一下坐起身,也不顾赤裸的上身,开始战栗起来。
「你……你怎么了?」宁中则见状,转过头来,半起身,却把被子裹得更严了。
「没……没事。」林平之想起黑衣人的种种行为,心中不免害怕起来。但又想起他对黑衣人下的指令,又联系起近几日的「异状」,不禁心中催生出一种阴暗和冒险的快感。想到这里,他侧身抱起正在疑惑的宁中则,开始亲吻起来。
「你……林平之……你……放肆!」宁中则被突如其来的拥吻吓到了,但当双唇碰触的刹那,快感又传遍全身,麻酥的状态让她很难推开眼前的猛兽。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得以脱身,「林平之!我警告你,你……你不得如此肆无忌惮!而且,你也应当走了,再不走,小心你……师父回来……」
「师父?他回来也无妨。」林平之露出诡异的笑容,又将身子逼迫过去。
「你给我闪开。」恢复理智的宁中则还是将林平之推开,「林平之,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为此今晚……才如此,你现在就给我离开!」
林平之执拗不过,只能悻悻地穿上衣物,「等会,拿着这个。」林平之接过一瞧,是一柄玉剑。
「这是……」
「这是我昨日给珊儿的礼物,她最为珍爱,今日她便带着去了思过崖,倘未猜错,她与冲儿必定会练起『灵冲剑法』,哼!这玉剑必定会被弹入悬崖之下,那玉剑与我交与你的这柄别无二致,你只需后日将这剑亮出,谎称你在悬崖下苦寻而得,她必定大为感动,那时你俩就更进一步了。」
「倒是个好计策,可……你如何确信这柄玉剑必定会掉落悬崖?」
「这『灵冲剑法』听起来厉害无比,其实也是华山剑法的变化,冲儿随性,用剑在中段总是用力过猛,往日他们练剑时便有此弊。此时,若珊儿换为短而弱的玉剑,势必被冲儿的剑法震至悬崖下。」宁中则说着脸上表情竟有些阴险。
却说林平之连夜回到屋中,第二天见到岳灵珊,果然有些闷闷不乐之状。林平之也不点破,只道正常练剑。此次仍旧由岳灵珊抓住他的手腕,全身贴在一起习武,练完一式,林平之道:「师姐,平日均是这样练习,今日我们换个方式如何?」
「换个方式?如何说?」
「这次我在您后面可否?」
「这……」不由得岳灵珊回答,林平之一把抓住岳灵珊的手腕,就将身子贴了上去。
「你……你干嘛啊……」虽然比较失礼,但岳灵珊并没有反对,反抗的声音也几不可闻。林平之坏笑一声,将下体一挺,绷直的帐篷恰顶在岳灵珊的腰身上。
岳灵珊不由地失声叫了一声,但随即脸上一片红晕,一下红到耳朵根。就这样,半推半就,两人练了几式,岳灵珊竟有些娇喘,此刻她脑子很乱,满脑尽是这几日连续出现的春梦。练到后期,她轻推开林平之,娇羞羞地转过身去。
「师姐,我有样东西给你。」说完,林平之拿出前日宁中则交与的玉剑。
「啊!你……你在哪里找到的?」岳灵珊一下眼前一亮,兴奋道。
「昨日师娘告诉我,你昨日一直闷闷不乐,因为玉剑丢了。我知道可能在悬崖下方,所以……昨日我寻了一下,还真让我找到了。」
「那……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岳灵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那是啊,你可得奖励一下我。」
如此无赖的俏皮话竟让岳灵珊忍俊不禁,本身就顽皮的她,一仰头道:「都开始要奖励了,说吧,想要什么啊?」
「我……我想要你的一个吻。」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流氓!你……」
「嘿,不愿给就算了,一看你就不敢给,真是……」林平之说着风凉话刺激着岳灵珊。
「谁,谁不敢啊。」
「那……那你倒是来啊。」林平之坏笑地凑了过来。
「来就来……」岳灵珊嘟起小嘴,圆润的嘴唇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诱人,但见她闭上美目,羞答答地凑了过来。林平之顺势就将两唇结合,一把把岳灵珊拥入怀中,岳灵珊用小拳捶打着林平之,却无力挣脱。这时远处草丛一片动荡,似是脚步声。
岳灵珊一把推开林平之,略有些惊恐道:「谁?」
「好像是六师兄。」
「六猴,他万一跟爹娘说就坏了!都怪你,你刚才……刚才做这些干什么!」
深谙男女之事的林平之知道,虽然岳灵珊在训斥,但其实心里已经接受了。
如此这般,两人的紧密度与日俱增,宁中则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一段林平之也常去师父师娘处请安,岳不群倒是因为华山与其他门派之事,频繁下山,这倒给了林平之与宁中则单独相处的时间。且说这一天,宁中则与林平之商议,将岳灵珊请到房中。岳灵珊一到房中,即觉得气氛有些不同,门窗紧闭,窗帘也被拉死。却独未见母亲与林平之的身影。
「娘,小林子,你们在哪?」
恰在此时,房间的角落中传来了她很熟悉的江南小调。
等岳灵珊再度醒来时,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母亲,华山女侠,宁中则此刻正微笑着看着她,但身上的穿着却是别样的妩媚,周身只着一件绛红色丝质半透明的长袍,里面竟可清楚地看到蓝靛色的肚兜,高耸的双峰将肚兜撑起,仿佛动作大一些就会露出那对可爱的玉兔。
长这么大,母亲一直都是一个保守的人,岳灵珊从未见过母亲这样的装束。
她不由地站起身来,「娘,你……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傻丫头,你不也一样?」
岳灵珊低头一瞧,自己也如母亲一般,半透明的长袍和短短的肚兜,只不过她的长袍是浅绿色,肚兜是淡粉色。她下意识惊恐地捂住胸前的巨乳,咬了咬嘴唇。
「别怕。」这一声不是母亲的声音,却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岳灵珊顺声瞧去,竟是林平之!此刻他着一件短衫,下身只有一件松垮的短裤,此刻被高高撑起。
「林平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往腰间拔剑,却发现自己护住的双峰此刻被林平之死死盯住,她又羞又恼,只得又捂住胸口。
「珊儿,不得无礼!」帮着林平之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岳灵珊脑中一阵困惑,不解地看着自己原本高贵的母亲。「珊儿,我且问你,你可是喜欢平之?」
「谁喜欢他,鬼才喜欢他呢。」岳灵珊白了林平之一眼,嘟起小嘴低下了头。
「不喜欢,不喜欢都亲上了?」
「那……那……那是……这个死六猴!」岳灵珊脸一下变得通红,心里不断地咒骂着告密的六猴,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却是林平之在床上告诉她母亲的。
「既然喜欢,那就需要学会如何去服侍男人,这是女人的必修课,今天,我就是来教教你的。」
「什么?娘,你在说什么啊!」岳灵珊简直不肯相信方才的那些话是从自己女侠母亲的嘴中说出的,在她的印象中,别说服侍男人了,就是向男人低头这种事,母亲也断然不会去做,今日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扭曲的逻辑让她脑中一阵眩晕。
这种眩晕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弱的迹象,但在眩晕中好像又有一个声音在一直提醒她:母亲说的话肯定是对的,肯定是为你好的。这样的声音在眩晕中越来越强烈,渐渐地盖过了她之前的思维。「对,娘肯定不会害我的,她说的肯定是由道理的!」
「那……那该怎么办。」岳灵珊一下口气软了,向母亲询问道。
「今日让平之过来,就是让你学会如何服侍他。首先,就是要改一下称呼,以后,进了这一房间,我们单独相处时,你便不能喊平之小林子,而是相……」
「主人!」林平之坏笑着抢先答道,这一个抢答,宁中则也没有想到,惊讶地看了林平之一眼。
「林平之,你放肆!」岳灵珊生气地吼道。
「珊儿,不得无礼,就按平之……不,主人说的做……」
「娘……哼……」岳灵珊每当有所不满,脑中眩晕感就倍加强烈,最终的结果总是同意……
「很好,那现在,你们需要给你们的主人……跪下。」林平之大大咧咧地走到宁中则面前,仰起头说道。
「林平之……」岳灵珊话刚一说出口,就感受到了自己母亲严厉的眼神。
虽然训斥了自己的女儿,但林平之的要求确实有些超出宁中则所能容忍的范围,但每当此刻,她脑中也会出现眩晕,总会出现: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岳灵珊与林平之结合。
这样的话很快让自己觉得,现在的所有要求都是可以忍受的。但她还是免不了微笑着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纨绔子弟,似乎在说,你不要太过分。
但林平之似乎根本不领会这些,手盖住宁中则的秀发,竟开始用力往下压制。
这一充满羞辱感的动作让宁中则极不适应,但心中的信念还是让她选择隐忍,一直瞪着林平之缓缓地跪下。但见她平复了一下心情,道:「珊儿,还愣着干什么,照主人的意思办。」
「娘……」心里虽然有一万个不满,但岳灵珊还是听从母亲的指示缓缓地跪下,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这样做时,她心中总是有一种满足感、甚至自豪感袭来,让她心中隐隐地满足,她逐渐开始享受这种听妈妈话的感觉。
林平之满意地一笑,一下将松垮的裤子脱下,挺立的龙根一下略微颤抖地展现在一对母女的眼前。
「噢!恶心……」岳灵珊有些厌恶地扭过头去,虽然她心中已对林平之心生爱慕,但这样的场景依然让她感到了些许不适。
「师娘,你看小师妹这样的态度,学会服侍男人,主要的就是服侍好这一根擎天柱啊。」
「无礼至极!」岳灵珊嘟囔道。
「珊儿,主人……说得对,你面前的这……这龙根,是男人的圣物,你要像对待……对待武林秘籍一样,对它充满敬仰,知道吗?」
「娘……女儿实在是有些不明白……」
「珊儿,挣开眼睛,看着它。」岳灵珊无法摆脱母亲的命令,挣开美目,皱着眉头看着依旧挺立,甚至有些发紫的丑陋巨根。
「看着它,它就是你心中最为崇高的圣物,它能带给你无上的快感,能够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你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让它更加挺立,更加强硬。」
如同鬼魅的话,一句句传入岳灵珊的脑中,扭曲的思维让她有些眩晕,但也渐渐认同着自己母亲的话,渐渐地,她的眉头开始舒展,竟然内心有了些许期待。
「现在,你需要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轻地碰触这圣物,从它的根部开始,用舌头一直舔到头冠。就像这样。」宁中则将身体轻轻一侧,抱起林平之的双腿,开始用香舌挑逗着他的龙根。
「要用你的舌尖,刺激它的头部,因为这是最为敏感的位置。同时,也别忘了它的两个肉囊,要用你的手不断抚摸,也不要忘了用舌头再刺激一下。」
一旁的岳灵珊,皱着眉头,略带着恶心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正在表演着淫秽的技能,心中却一直相信着她。
「最重要的,在做这些的时候,一定要时不时看着你的主人,没错,抬起头,让他看到你的努力,看到你的微笑,你的献媚,让他知道你真正臣服于他,明白吗?」
「嗯……」「很好,来,你来试试。快点,犹豫什么!」宁中则厉声说道。
岳灵珊不情愿地挪到林平之旁边,皱着眉头张开小嘴,将那可恶的巨物填进自己的嘴巴。
「没错,就是这样,珊儿,要用好你的舌头,对没错,慢慢地刺激。不能用牙知道吗,慢一点,对,对。注意自己的眼神。」
也不知怎么,虽然一开始十分抗拒,但从巨物入口的一刹那,岳灵珊似乎被解锁了很多记忆,她想起了那些不断重复出现的春梦,想起了那一晚自己的快感,这种幸福感充斥于全身。她开始用心体会母亲的告诫,开始慢慢地舔舐那根巨物。
「很好,珊儿,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体,现在缓缓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你的胸部。哦,女儿,你的胸部实在太大了,你说是吗主人。」宁中则媚笑着看着林平之说道。
「没错,我很满意。」
不知道为什么,林平之表扬的话,让岳灵珊十分开心,甚至有一种轻微的快感传遍全身,她主动地挤压着自己的双峰,让她们更加鲜艳。
「很好珊儿,下面,把圣物放入你的胸部之间,对。」
「啊……」林平之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珊儿,当你感觉到龙根愈发烫时,那可说明,它快要发射了。」
「发射?」
「没错,那可是最让人激动的时刻,来,我们母女俩一块努力。」说着,宁中则站到林平之身旁,开始舔舐抚摸他的胸部,岳灵珊则听从自己母亲的教导,继续用嘴巴服侍着。不多时,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将岳灵珊吓了一跳。
「快含住,含住。」
岳灵珊感觉自己口腔中被滚烫的东西填满,一切是那样突然。而她的母亲,则立即凑了过来,与她分享这样的快乐。
这样淫媚的教学课程就这样一次次地上演。
「下面,我们开始进入更加深入的环节了。」此刻,三人都有些喘息,香汗淋漓。「来,如我一样,把你的屁股抬起来。」说着,宁中则趴在床上,如同一只小狗,用力抬起屁股。
「好羞耻……」岳灵珊虽然嘟囔着,但仍旧如母亲所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很好,下面,你需要摇动你的翘臀,没错,摇动,还可以自己拍打一下,引诱主人用龙根来赏赐你。我先示范一遍。」
说着,宁中则开始晃动自己的下体,魅惑地看着后方的林平之,「主人,主人,快点给奴家吧,奴家……奴家受不了了……求你了……」
「哼哼,那就如你所愿。」林平之说着,挺起龙根就是一刺,身在旁边的岳灵珊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快感,一下瘫软到地上,竟开始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双乳和下体。
「啊,好舒服,好爽。来……珊儿,换……换你来。」
岳灵珊羞答答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但她不好意思回头看林平之,只得低下头,轻声说:「主……主人……请……请您赏赐……赏赐我……」
「赏赐你什么?」林平之坏笑着问道。
「赏赐……赏赐……您的龙根,还有……还有白白的精华……」岳灵珊红透着脸庞,低着头僵硬地扭动着屁股。
林平之仰天大笑,接着如法炮制,开始一次次冲击。岳灵珊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快感,不禁双腿瘫软,似乎很痛,又似乎十分享受,快感迅速传遍全身。让今天母亲的话变得更加合理。
接下来的若干天里,宁中则不断变化着教学内容,让原本自己原本纯情的女儿变得自然的放荡,并且开始启发她心中的奴性。而岳灵珊与林平之的婚事,也得到了岳不群的肯定,这一日,岳不群召集几人来到家中做客。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和林平之,依次而坐。
「平之,珊儿能够找到你这样的归宿,我与你师娘都颇感欣慰。来,我们共同喝一杯。」
「爹,你在说什么呢。」岳灵珊娇嗔道。
「总是早晚的事情,来,咱们共同喝一杯。」
几杯温酒下肚,平日酒量不错的岳不群竟醉倒在酒桌上。
「珊儿,去取些山水过来,给你爹醒一下酒。」岳灵珊应声而去,只留下林平之与宁中则两人在。
此刻,林平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宁中则的大腿。宁中则瞪了他一眼,微声说道:「你干什么!不怕你师父醒来吗!」
但林平之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加快了抚摸的频率。宁中则半推半就,依然无法阻止越来越过火的林平之,「放……放手,你疯了吗……啊,啊,不能这样,啊……」
「师娘,只要你……别出太大声……」
两人旁若无人的热戏让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旁酒席上紫气上涌的可怕。
转眼,一年时间过去,令狐冲自思过崖中下山,却发现,一切已全部改变,这里面,也包括他的人生。后来,直到他遇到想要用尸虫控制他的抚琴的圣姑,他才明白有尸虫的存在,也逐渐明白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然而尸虫所造成的影响,无法逆转,他也只能默默接受。但令狐冲本来便是一个放荡随性之人,对尸虫这样的东西自然不会放过。他识破了圣姑抚琴控制他的计策,反而将计就计,让圣姑自此对他充满敬慕,也是调情圣手。后来,他又用此戏弄蓝凤凰、恒山派众尼,不过,那是又一个故事了。
且说,林平之与岳灵珊结婚后,辗转来到福威镖局,在厢房中找到了失传已久的《辟邪剑谱》,那一日,风雨交加,林平之心中却是激动万分,祖传的剑谱找到,他终于可以报杀父之仇了。然而此刻,一个黑衣人跳下横梁,将其击晕。
待他再次醒来时,黑衣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清晰地看出,那人不是岳不群是谁,只是,平日的长髯已然不见。
「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自你在后山用尸虫给我下了那该死的指令,我早就是一堆行尸走肉,每日看你对我的羞辱,我早就有自尽之心。寻找《辟邪剑谱》成为了我心中唯一的目的,今日总算让我拿到了,今天我们的账也该结一结了。」
「你……你不能杀我,指令……指令应该还有效……」
「哼!指令,我告诉你,直至前几月,我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挥刀……挥刀铲除了我的邪念,现在,你的指令对我根本没有效果。」
「什么……你……」林平之没想到这岳不群会自残如此,但心中的恐惧感瞬间袭来。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太天真了,这样太便宜你了,你给我的,我让你加倍奉还。看,这是什么?」岳不群自怀中拿出一件用清布包着的物件,那竟然是半只尸虫!
「我每日用紫霞神功催逼脑中尸虫,终于将半只催逼出来,但另半只留在来了我脑中,今日,我就奉还给你!」说着,岳不群一张手,将尸虫填进林平之嘴中,尸虫随即进入林平之体内。
接着,岳不群拿出了一只竖笛,开始弹奏起那可怕的江南小曲。
「林平之,能听到吗?」
「能……」
「很好,听我说,你少年时是否偷看过春宫图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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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守高手
书名:高守高手(处女作)
“当!当!当!”闹铃当当作响,但似乎影响不了藏匿于被窝中正在好梦的人。
“高~~守~~”这高八度的嗓音却比那闹钟来得有效得多了,只见梦乡里的人缓缓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高守,今年25岁,身高183公分,俊帅的脸庞加上挺拔标准的身材不知迷倒了多少的女人。
高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披肩长发的女人。
白色的衬衣似乎包不住那36D丰满的乳房,硬是把领口撑得开开的,钮扣与钮扣之间也撑出了缝隙,缝隙间隐约看得到白色胸罩上的蕾丝花纹。
圆滚翘挺的丰臀在黑色窄裙紧绷的包裹下依稀映出了两片肉臀的形状,但没映出内裤的形状,这代表着丁字裤正小巧的覆盖在那肥沃粉嫩的私密处。
纤细的24寸小蛮腰,以35寸的翘臀作为支撑点,吃力地顶着两颗丰满的肉球,随着肉球的波动,纤细的蛮腰就像随时会折断似的,让人很想过去扶它一把。修长光滑的美腿,线条优美流畅,没有丝毫的伤疤或斑点,乍看之下还以为穿了丝袜。
“老姐,你也让我多睡一会,昨晚很晚才睡呢!”高守搔着头抱怨着说。
高美琪,今年26岁,身高171公分,三围36D、23、35;高守的姐姐,但两人并无血缘关系。
高美琪七岁的时候,父亲年岁已高,膝下无子,仅有高美琪一个女儿,为了庞大的家业,高美琪的父亲领养了个儿子,希望儿子以后能够为高家守住这庞大的家业,所以予名‘高守’,当时高守六岁。
高守从小在养父的薰陶下熟研了各种管理与经营的理念,但就在高守18岁那一年,高氏企业遭遇变故,不得不对外宣布倒闭。同时高守父亲在庞大的压力下终于病倒,于公司倒闭后的来年3月病逝,当时高守19岁,高美琪20岁。
高美琪在父亲病逝后,以半工半读的情况进入父亲好友纪叔的公司‘远扬企业’从事文职人员,进而学习熟悉公司各项业务,就在23岁大学毕业后正式进入远扬企业。在纪叔的拉拔下,高美琪很快的有了升迁,期间任职了业务部文职人员、宣传部副理、开发部主任、行政部门经理、财务部门经理……等等,直到今年被升任为副总经理职务。
“都几点了,还想睡,不怕我打你啊~~”高美琪拉大了嗓音,举起手来作势要敲打高守的头。
“又想敲我的头了,从小被你敲到大,头都不灵光了。”高守高举着手作势欲挡。
“你的头本来就不灵光,还敢扯到我身上来……”高美琪的手猛的往高守的头敲了上去:“叩!”
“哎唷!说了别敲还敲,起床不就是了。”高守抚着头不情愿的说着。
“不想我敲你的头就快点起床上班去,别老赖床。”
“好了好了,我换衣服去诊所了,病人还等着我呢!你时间也不多了,快上班去吧!”
“算了,我也没空闲跟你耍嘴皮。我上班去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高美琪说完便转身离去。
话说高守在父亲病逝后选择学医,最主要是因为他对女人产生了好奇心,他想更加的了解女人,想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女人的私密。他渴望了解女人,从里到外彻底地了解,他渴望在女人的胴体上找到那私密的性感,他渴望在女人的肉体上得到欲望的宣泄,于是他主修了妇科。
养父病逝后,只剩下姐弟俩相依为命,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味道的高美琪,人不仅美丽,身材高挑丰腴、气质出众,在能力上更不输给男人,在家里她可以说是姐代母职。
久而久之,高守慢慢地对自己的姐姐产生了爱慕之意,虽然姐弟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高守清楚,姐姐是不可能会喜欢他的,因为这是道德所不容的。
慢慢地他把对高美琪的情感及欲望转诸到别的女人身上,尔后他把他看中的女人都当成了猎物在捕获,沉浸于征服女人肉体的欲望之中,于是他走上了风流的猎艳之路。
诊所招牌上挂着‘妇科’、‘按摩疗法’的字样,可整家诊所就只高守一个人,连个护士也没有,这只因一个人好“做事”。在没有病人的的时候,高守一个人待在诊所里面闷的发慌,于是他突发奇想……三个月前他把诊所隔壁的单身小套房买了下来,然后把与诊所相邻的隔墙打掉,换上了“镜墙”。
所谓的镜墙就是镜面的墙壁,但可不是普通的镜面墙壁,而是能够透视的镜面墙壁,也就是说位于诊所内部,可以看到与镜墙相邻的单身套房里面的全貌,包括单身套房里面的浴室相邻于诊所的墙壁,也都换上了镜墙,就连诊所内部的厕所及小房间也都换上了镜墙。
而位于隔壁的单身套房里面却不能透视到诊所里面,看到的只是覆盖于墙壁上的整堵镜面,这镜墙是必须使用遥控器启动后才能透视,没启动的时候看起来与普通镜面并无两样。
除了镜墙之外,高守还另外装了监听设备,只要启动开关,套房内的所有声响,诊所这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花费了这样大的工夫与金钱,就是为了在工作之余还能满足窥视美女生活的欲望。想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会更精彩。
(一)
高守伸了个懒腰,看了下手表:“啊!都中午了,连个病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看诊所真的要关门了。”高守摇着头调侃着自己:“唉!套房都委托仲介公司帮我出租了,到现在为止来看房的不是老女人就是恐龙妹。‘“哔!哔!哔!”高守心里正在感叹的同时,手机响了。
“喂~~你好!高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
“是的,你好!请问哪位?”高守礼貌的问候着。
“我这边是户联仲介公司,我姓邱。我现在正带人在看你委托出租的套房,你要过来一趟吗?”
“喔,是吗?那我等等到,你稍等下。”高守说完挂掉了电话,立即打开镜墙。
高守乍看下失神了:“哇!太美了,身材之美真不下于姐姐。‘从镜面那头映射到诊所内的画面中,出现了一高一矮的两个女人,高的那个叫李晴儿,21岁,身高170公分,三围34C、24、35,从事业余平面模特儿工作,身材高挑匀称,一头披肩的长发在空中飘逸着,34C的乳房托着白色低胸的吊带背心,酥胸半露的让人好不心痒。高翘圆挺的臀部,在黑色紧身超短迷你裙之下,更是表露无遗,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于黑色长筒靴的衬托下越显性感。另一个就是仲介公司的业务员,邱丽华,28岁,身高163公分,三围是36C、26、35,身材较为丰腴,留着及肩的长发,上身在短袖浅蓝色衬衫的包裹下,扔难掩36C豪乳的丰满。圆挺微翘的肥臀,似耐不住浅蓝色窄裙的包裹,要挣脱而出。高守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墙里的李晴儿,思忖道:“天啊!上天真是太眷顾我了,这样的美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她租下房子。‘话说套房这边,邱丽华正带着李晴儿看着房子……“这房子还真不错,尤其是这堵镜墙。”李晴儿对住镜墙摆弄着各种姿势。
“是啊!像你从事模特儿工作,在家都可以自己练习仪态呢!”邱丽华附和着说。
“最主要是我能够随时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李晴儿说着突然靠近镜墙,弯下腰去照镜子,“真糟糕,出门时口红没画好。”李晴儿边说边拿起包里的口红,弯着腰对着镜墙画起口红来。背心里那对白皙的豪乳挤出了条深深的乳沟,几乎要从那半罩式的白色蕾丝中暴跳而出。
李晴儿拿着口红拂掠过了上唇后,上下唇抿了几下,半张着性感的双唇看着镜中的自己,唇齿中还能看到一丝唾液牵绊于舌尖之上,随着舌尖将一丝唾液带上了上唇,在上唇舔掠了一下,再带回唇腔之中。
如此性感的画面,让诊所中的高守完全的贴附于镜墙上,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李晴儿唇腔中,忘情地品尝一番。
李晴儿满意地把口红放进包里,边问道:“房东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到了吧!”邱丽华急忙回答。
高守这时急忙关了诊所,往隔壁套房走去……
“高先生,你来啦!”甫进门就见邱丽华小姐迎了上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高守连忙给予微笑回应着。
“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房东,姓高。这位是要租房的小姐,姓李。”邱丽华向两人彼此简单的作了介绍。
“你好,李小姐。”高守面带微笑,伸出手问候着。(机会难得,趁机摸摸她的小手。)
“你好,高先生。”李晴儿大方的伸出手回以微笑。(这房东不仅年轻,长得还有点像他……)
高守硕大的手掌正握着李晴儿纤嫩的小手,‘纤嫩滑腻的小手,正紧贴着我的手掌,并微微出着汗,纤细的手指似乎在颤抖着。为什么颤抖?这样的感觉,好舒服,能够一直握着她的手该有多好!’高守心里兴奋着。
‘好大的手啊!把我的手包得紧紧的,很温暖、很舒服。感觉我的心在悸动着,这感觉好奇妙!’李晴儿心里泛着莫名的悸动。
“李小姐,这房子你有什么问题还是要求吗?房东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跟他谈。”邱丽华说着。
高守跟李晴儿两人尴尬地相互把手收了回去……
“是这样的,我很喜欢这套房,但问题是我只想租一个月可以吗?”李晴儿微笑问着。
“一个月?”高守满脸疑惑的问着。
“因为我本身从事模特儿工作,这次来附近取景拍摄,为期一个月,拍摄完毕就要离开,所以无法长期承租。不知道高先生是否愿意出租?”
“喔喔,是这样啊!本来租期最少得签上半年,不过难得有模特儿来住,我就破例吧!”
“太好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李晴儿高兴得连忙频弯腰致谢。这频频的弯腰,让李晴儿胸前的两颗肉球也为之震动了起来,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似。
“李小姐什么时候搬进来呢?”高守礼貌的问道。
“我没啥行李,就一个人,服装都在公司外景队那里,可以的话,我现在签约就立马住下来。”
“那也好,反正我这该有都有,一应俱全。”(太好了,这一个月我的生活肯定不寂寞了……)
“那邱小姐,签约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先走。”高守话完,便跟李晴儿致意离去。
高守的离开后,回到诊所内再度启动镜墙,窥探着李晴儿的一举一动,只见李晴儿整理着行李,没多久接到一通电话,便出门去了。高守满心期待着能有什么精彩的画面,这下落空了,只得一人在诊所里面对着镜墙,等待着李晴儿快点回来。
手里拿着邱丽华送来的租房合约书,上面写着“承租人:李晴儿”,心想:
‘原来她叫李晴儿,怎么没在杂志还是电视上看过?可能是刚出道吧!’‘奇怪了,一点多出去到现在,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回来?看来今天是没戏了。’心里正想着要关门回家休息去的时候,挂号视窗传来了病人挂号的声音:
“请问关门了吗?我要挂号。”
高守立即关闭了镜墙,并拉上镜墙上得窗帘,然后走往挂号视窗,伸手顺着小视窗往外,把病人的挂号单及挂号费拿了进来:“进来吧!”
‘真是的,早不来晚不来,要关门了才来,看在今天没生意的份上,只有接了。’“这是……”高守看着挂号单上的姓名栏,一时讶异。
这时病人已经走进了内诊室,高守讶异地抬起头,只见女病人惊讶的表情,来者正是李晴儿。
“李小姐,是你啊?真巧啊!”高守掩住内心的狂喜,若无其事的说道。
“高……高先生……你是……这里的……医生?”李晴儿结巴着问道。
‘天啊!不会吧,他怎会是这里的医生?这下糗大了……’“是啊,中午才作邻居,现在就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有缘份。先坐吧!”高守大方的应答。
“啊……不了,我突然想到有事,得先走了……”李晴儿慌张的回应,准备转身走人。
‘看到认识的人肯定让她不好意思了,我得留住她。’高守思忖着。
“李小姐,请先别走。”高守焦急的喊下了李晴儿。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是妇科医生,很清楚病人顾忌的是什么,但是真有不舒服的话可是拖不得的,你得相信医生,医生的专业是不容置疑的。”高守正经八百的说着。
李晴儿犹豫了一下,也不好托词什么,就无奈地坐了下来。
“先说说你哪里不舒服吧!”高守见李晴儿坐了下来,便开门见山直接的问了。
“嗯……是……”(天啊!这要我怎么说啊?多难启齿。)李晴儿面红耳赤的挤不出话来。
“李小姐,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请相信医生的专业好吗?不说出来是没法诊疗的。”
李晴儿双手抓紧了衣角,豁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挤出了两个字:“肛门。”
“是便秘吗?还是痔疮?”高守以专业的语气问着。
只见李晴儿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
“那怎么不适呢?”高守追问着。
“会痛……”李晴儿低着头说着。‘这要我怎么启齿?难道要我跟他说我是因为……才把肛门弄受伤了。’“痛?”高守沉思了一下。
“李小姐,麻烦你把裙子跟内裤脱掉,然后躺上诊疗台。”高守话完,不等李晴儿反应,自故自地忙着准备诊疗工具。
李晴儿听到高守要他脱去裙子跟内裤的同时,有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傻住了。她很想转头就走,但看着高守专注地准备诊疗器具,又不好推辞,毕竟自己是来看病的。但就算不是女医生也就算了,居然是自己的房东,还是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这让李晴儿害羞到了极点。
虽然极为害羞,但李晴儿想来想去,自己终究是来此看病的,既来之则安之吧!于是便褪去了裙子跟内裤之后,躺上了冰冷的诊疗台。
李晴儿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这时高守来到了诊疗台旁看着李晴儿紧夹着双腿说道:“李小姐,麻烦你把双脚跨在脚架上。”
李晴儿纵然难为情,也是腼腆地把双脚跨上了位于诊疗台两侧的脚架上。随着李晴儿将修长的双腿敞开后,映入眼帘的自然是位于两腿间,那让无数男人遐想的地方。
线条优美的小腿紧连着白皙丰腴的大腿直至光滑的大腿内侧,清楚地看到两片细长的小阴唇在肥嫩的大阴唇包裹下紧紧闭着,呈现出完美的粉红色肉缝,稀疏黝黑的阴毛整齐且柔顺地洋倘在平坦的小腹上很是规则。
高守忍住了心中的激动,详细的欣赏着李晴儿的私处:“太美了!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阴毛,以及紧闭着的小阴唇,真想马上动手去搓几下。‘高守掩住难耐的情绪,专注地观察李晴儿的肛门:“这肛门整个都红肿了起来,还有轻微的破皮现象,看来是进行肛交的时候过于激烈造成的。问题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红肿至此,除非是长时间不间断地进行肛交,才会造成如此的红肿。‘高守继续注视着李晴儿肛门的情况。‘羞死人了,在陌生的年轻医生面前撇开着双腿,把自己的私处跟肛门都暴露出来。他会不会看出我肛门是因为……啊……好难为情……’李情儿侧着绯红的脸颊,紧闭着美眸,双手紧抓住衣脚,任由帅气的年轻医生在自己赤裸裸的胯间恣意浏览。“李小姐,我刚才目测观察了下,你肛门有轻微的破皮,只要擦些药就可以了。重点是你肛门的红肿,依我推断,你这应该是进行肛交所造成的,而且是长时间不间断地进行肛交。我必须确定是外力介入,还是药物造成的过敏效应,才能对症下药。请你务必老实告诉我。”
高守以专业医师的口吻要求李晴儿告知肛门红肿的原因,这可真把李晴儿吓出了一把冷汗。
“是……肛交造成的。”李晴儿紧闭着双眼,难为情的回答。
“这伤应该是今天造成的吧?”
“嗯。”李晴儿难为的点了点头。
“持续肛交了多久?”高守强忍兴奋的情绪追问着。
“六个小时左右吧……”李晴儿红通着脸回答。
“六个小时,不只是阴茎插入吧,还有其它什么东西呢?”高守越问心里越兴奋。
“嗯,大多时间是用按摩棒。”李晴儿咬着牙挤出了这段话。‘这下我形象都没了,还能做人吗……’李晴儿无奈地在心里叹息。
“唉!你男朋友怎没来?不然我肯定数落他的,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高守替她抱屈着说。李晴儿默默无语,并没多作任何答应。
‘他是在为我叫屈吗?还赞美我漂亮,其实我并没有男朋友。奇怪了,我为何想这些?我有没有男朋友根本不关他的事……我是怎么了?应该是太过紧张了吧……’李晴儿心里泛着莫名的想法。
高守见李晴儿不作答应,便用专业的语气开始作诊断:“你这有可能是按摩棒长时间插入所导致,但也很难排除是因为肛交时破皮,进而男方的阴茎插入时感染导致红肿。如果是经由阴茎插入而感染的话,那就比较严重了,因为这说明了男方本身可能有疾病存在,这时男方在将阴茎进入你阴道的话,那很可能就会将疾病传染给你。我相信你男朋友应该有将阴茎插入你的阴道吧?”
“嗯。”李晴儿点了下头,表示有这回事。
“这样的话,你的阴道很可能也受到感染,我先目测观察下你的阴道,麻烦你用双手把你的阴唇向外拨开好让我观察。”
‘这怎么行?要我自己拨开私处让他看,这……’李晴儿难为情的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不过是肛门破皮,擦擦药、消消毒就可以了,红肿待两天左右自然可以痊愈,但高守怎可能放过眼前的大好机会,当然是开始他的猎艳计划了。
高守见李晴儿没有动作,便开口说:“如果说李小姐觉得难为情的话,那我帮李小姐好了。”
李晴儿心里一惊,连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李晴儿话完,双手伸向胯间,将两片大阴唇往左右两边缓缓拨了开来。
高守两眼注视着两片小阴唇缓缓的张开,藏匿于花瓣下的粉红色皱褶,有如玫瑰花瓣的绽放开来,这幕美景看得高守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来,现在把阴道夹紧。”李晴儿难为情的使着力夹紧自己的阴道,只见原本微张的粉红色肉缝又紧紧的闭了起来。
“好,现在放松阴道。”李晴儿松了口气,紧闭的粉红色肉缝又缓缓的微张了开来,并绽放出粉红色的皱褶。
高守重复地要求李晴儿把阴道夹紧、放松……自己则观赏着那粉红色皱褶的含苞与绽放。
‘羞死了,我竟然在陌生男人面前,敞开双腿让他尽情欣赏,甚至还让私处重复做着缩紧放松的动作,那我的私处不就在他面前一张一合的动着……’一想到这里,李晴儿的心里一阵悸动,像是激起了什么似的,这样的感觉让李晴儿困惑不已。
“李小姐,麻烦你把小阴唇往旁边拨开点好吗?我才能观察的更清楚点。”
李晴儿听到高守这样的要求,心里激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这感觉让阴道不禁的抽搐了一下:“啊!这感觉……我该不是被他看得兴奋了吧?‘李晴儿双手放开了大阴唇,直接把两片小阴唇向左右两边拨了开来。高守这下看得更清楚了,他仿佛看到了阴道深处泛着点点的光泽,慢慢地这光泽从皱褶的夹缝中渗流出了些许,这让原本干涩的粉红色皱褶更加显得闪耀动人。高守知道,从皱褶夹缝中渗流而出不是别的,是爱液。‘啊!这感觉!我不会是……我怎会在陌生人面前流出爱液?丢脸死人了!难道我真的是那种被看就会兴奋的淫荡女人吗?‘想到这里,李晴儿心里又是一阵的悸动……她知道,自己必须制止这样的感觉。(二)
“先把这两杯加了消炎药的茶喝了。”高守端着两大杯的水递到李晴儿面前说道。
“这……有需要喝到两大杯吗?”李晴儿惊讶地望着高守问道。
“必须喝完!”高守斩金截铁的说道,并没有多作任何的解释。
只见李晴儿端起了杯子,缓缓地把茶水送入口中,直到喝完。
“好了,现在我先帮你处理肛门上的伤口。在上药之前必须先对伤口进行消毒,因为这肛门末梢的神经较多,也较为敏感,所以在消毒的时候是非常痛的!你要有心理准备。“高守以关心的眼神嘱咐着李晴儿。“嗯,我知道了。”李晴儿点了点头,回应着说。
听到李晴儿的回应后,高守把沾有消毒药水的棉签直接往伤口上擦了上去,“啊~~”这一擦,李晴儿痛得闷哼了一声,整个翘臀都蹬了起来,随即咬着下唇忍着痛楚。
“没事吧?”高守关心的问道,但位于伤口上的棉签仍无情地来回擦拭着。
“嗯。”只见李晴儿咬着牙,勉强点了下头,但眼泪已悄然顺着她美丽的脸庞而滑落。这一幕让高守看着实为不忍,但不彻底消毒的话,只怕真的是会感染上细菌。
就在一番折腾过后,棉签终于离开了伤口。高守说道:“好了。”听到这声好了,终于让一直硬直着身体的李晴儿放松了下来。
这时高守又端了杯茶水递给李晴儿,说道:“喝下水吧,会好点的。”
“还要喝水啊?”李晴儿接过茶水问道。
“当然要了,这茶水里加了消炎药,能让你早点痊愈,多喝点有好处的。”
李晴儿听了高守的话,再次将茶水饮了下去,然后将杯子交还给高守。
高守接过了杯子,关心的问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看着高守关心的眼神,李晴儿不禁有点心动。
其实早在中午看房的时候,李晴儿就有点心仪着高守,只因高守长得太像她高中时期所暗恋的学长,不仅五官像,身材来讲,高守更是挺拔许多。
“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会舍得她来这里活受罪。”高守对着李晴儿感叹着。
李晴儿心里很是高兴的说:“你对病人都是这么献殷情的吗?”
“呵呵,并没有,你是第一个。”高守毫不犹豫地立即回应着。
“是吗?你还真会哄女人,看来你是个情场高手喔!”李晴儿调侃着说道。
“是啊,我名字就叫高守,你说我能不高手吗?哈!”高守开朗着回应。
“臭美!”李晴儿撇了撇嘴,装作不屑样。
“呦!想不到美女也会装出这样的嘴脸,这跟你美丽的脸庞可不般配喔!”
高守继续调侃着。
只见李晴儿心里乐得好开心,笑着说:“好啦,不跟你耍嘴皮了,又说不过你。”
这短短几句的聊天,让李晴儿开怀放松了不少,已然没了一开始的尴尬与紧张。
“接下来呢?”李晴儿转回了正题询问着高守。
高守立马给予医生的口吻说道:“嗯,现在肛门的伤口已经上了药,再来必须作内检,看看阴道里面是否有遭受感染。”
甫听到高守说要内检,李晴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原本放松的心情又再紧绷了起来。
‘内检!不会吧?我原先只是怕肛门的伤口感染,才来看医生的,怎会现在连私处都得内检?这太难为情了吧……’李晴儿恐惧地思忖着。
“李小姐,请把脚跨在脚架上,我们准备做内检。”高守催促着李晴儿。
在高守的催促下李晴儿别无选择,只得难为情地把双腿敞开跨放于脚架上,双手并自然地向胯下伸去将私处往两边拨开。
‘我并没要她拨开阴唇,她怎就这么自动,这样的美女主动拨开阴唇让我欣赏,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报啊!’高守看着李晴儿主动拨开阴唇的动作,强掩着心里的兴奋。
‘天啊!我是怎么了?人家只是要我把脚跨上去,我怎么就自己把私处给拨开了让人看呢?我真是晕到极点了,我真的是不经意的啊!他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高守这时戴上手套的双手贴近了李晴儿的胯下,李晴儿屏住着气息。高守先是用大拇指往李晴儿的大阴唇上揉搓了几下,只见李晴儿的阴部颤抖了一下。
这时高守询问道:“大阴唇有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李晴儿简洁地回答。
话说完,高守用大拇指、食指及中指三个手指往两片粉嫩的花瓣上轻轻捏弄并予以揉搓,一边询问道:“小阴唇有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只见李晴儿粉嫩的私处频频颤抖,阴道深处更是隐约的渗出了爱液。‘啊!
这感觉,爱液好像又流出来了……‘李晴儿心慌的不知怎么回答。
高守心知李晴儿已有了兴奋的感觉,便更加轻柔地揉搓着两片含苞待放的花瓣,粉嫩的花瓣似乎感觉到手指温柔的抚慰,便颤抖着随之起舞了起来。
‘啊~~不能再流出来了,羞死人了!’李晴儿感觉有股热流正缓缓地从阴道深处渗出。
“小阴唇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要说,我才能进行诊疗。”高守询问着李晴儿。
“没……没有,那边没事。”李晴儿强装镇定地回答着。
“喔,见你不说话,我以为你这里不舒服。”高守停下了对花瓣的抚弄。
高守此时换伸出了食指,用着食指的指腹直接往李晴儿的阴蒂上贴去,并以画圆的方式轻柔地抚弄着,只见李晴儿的肥臀猛的往上提了一下。
‘啊~~那里不行~~这感觉……’李晴儿直觉不妙,但惊慌中又挤不出话来。
高守明知故问地加快了抚揉阴蒂的速度:“是这里不舒服吗?”
抚弄的速度一加快,红豆般的阴蒂迅速勃起,只见原本紧闭的粉红色皱褶突然绽放了开来,并清楚看到深处的洞口正高兴地张合着,就连皱褶外的美丽花瓣也颤抖地为之起舞,点点滴滴的爱液正从阴道深处,顺着粉红色皱褶绽放开来的管道汩汩流出。
‘啊……高医生正用手指抚摸着我的阴蒂……啊……他是在帮我作内检啊!
我怎会有兴奋的感觉?可是……真的好舒服,水不断地流出来……啊……不行,我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我要忍住……‘“啊~~不,那里没事,那里没事。”李晴儿忍住不断涌出的快感,急忙说着。
只见高守停下了手指说道:“这里也没事?可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不,真的没有不舒服。”李晴儿并没多作解释,只是摇着头回答。
此时高守便伸出了食指跟中指两根指头,在粉红色的皱褶上沾了些许爱液,便缓缓地潜入女人最隐私的蜜穴之中。
此时高守的手指正进进出出的在李晴儿粉嫩的小穴里做着抽插的动作,更边向李晴儿说道:“我现在必须先做着抽插的动作,让你阴道较为湿润后,做内检的时候才不会弄痛你。”
说完这些话后,高守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在小穴里加速来回抽插。只见李晴儿此时咬紧着牙,强忍着那股即将涌出的快感。
‘啊……高医生的手指……高医生他……正抽插着我的肉穴……不……我不能再想下去了……这想法太淫荡了……啊……‘高守见到李晴儿如此的强忍着,更升起了征服她的快感,于是便开始减慢了抽插的动作,增加了对阴道腔壁的摸索与按摩,他要找出李晴儿的G点所在。只见手指缓缓地进出着那布满爱液小穴,李晴儿此时依然紧咬着牙不发一语,但却能感受到她的鼻息渐渐地加重。
‘啊~~我怎能在做内检的时候感觉兴奋呢?可我现在私处确实湿露不堪,他肯定都看在眼里,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李晴儿强忍着心中的兴奋。
正当李晴儿抑制着自己情欲,抗衡着那体内泉涌而出的快感同时,突然间感受到高守的手指正温暖的按摩着她阴道里的某的地方,且感觉非常的强烈,强烈到使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来,并猛提了翘臀几下。
‘啊……舒服……怎会这么舒服……不行了……这感觉真的太强烈了……太舒服了……‘李晴儿强忍着一波波袭击而来的快感,原本紧咬着的牙也半开,口微张地吐着性感的气息。
高守自知找到了李晴儿的G点,当然死抓着不放,不但加重了力道于G点上进行指压,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样的动作使着李晴儿整个私处由内到外不断地抽搐,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液便从粉嫩的皱褶中决堤般的流出。
‘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高潮的……我决不能在他面前高潮……
做内检做到高潮,这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可我真的好想来……好想来……
‘正当李晴儿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间……
“啊……嗯……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啊……我要来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啊……嗯……啊……“只见李晴儿忘情地呻吟了出来,翘臀猛提,一上一下地顶着高守的手指。高守自知李晴儿即将高潮,此时他却将手指从湿淋淋的蜜穴中拔了出来,盯着李晴儿看着。李晴儿此时正欲高潮之际,惊觉手指离开了自己的密穴,翘起臀马上追了上去,猛提了几下肥臀却没追到高守的手指,这时李晴儿迅猛抬起了上半身,气喘呼呼地望着盯着她看的高守……此时李晴儿直喘着气,脑袋一片空白的望着高守,“刚才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高守面带亲切关心的问道。这一问,有如一盆冷水浇了上去,李晴儿立马恢复了神情,尴尬地看了下自己。
突然间李晴儿的眼泪从眼睛里夺眶而出,她惊觉到自己刚刚所表现出的种种行为,甚至她还呻吟了出来,直喊着“要来了”,现下她还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还一张一合地剧烈颤抖着。
看到李晴儿夺眶而出的眼泪,高守连忙解释道:“李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么敏感,我只是帮你做内检而已,并无意挑起你的性欲,如果我让你难堪了,那我郑重向你说声对不起。”
其实李晴儿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哭,说是因为难堪,但在内心的深处,晴儿自己知道,是因为她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就在她即将获得高潮的同时,居然……
也许这才是哭得原因吧!
“没……没事,那我里面是否有受到感染呢?”李晴儿故作镇定,哽咽着问道。
“经过刚刚的触诊,能确定是有轻微的细菌感染,但并无大碍,我等等开个药给你,你按时吃,过两天就会痊愈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去开个药。”
‘玩弄了她那么久,如果这时跟她说没事,那不就是打自己耳光?随便开个消炎的药让她带回去吃就是了。’没多久高守带着开好的药来到诊疗台,此时李晴儿已经穿好了裙子。“这是你的药,记得三餐饭后吃。”高守把药递给了李晴儿。
李晴儿接过了药说:“谢谢!那我什么时候还要来覆诊?”
高守马上回应道:“覆诊就不用了,我足足开了七天份的药,正常来说,应该是三、四天就可以痊愈了,所以除非你还有什么不适,不然的话就不用再来覆诊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再见!”李晴儿略带失望地向高守道别,准备离去。
‘难道我真的那么没魅力吗?我赤裸着下半身让他触诊了那么久,难道他对我都没点非份之想?就连覆诊的机会也不给我。不可能!我对自己的条件有绝对的信心,还是刚刚我的举动让他感觉我很淫荡……唉~~我怎在想这些?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况且我是来看病的啊,怎会想到那里去……羞死人了!’李晴儿边想着,边往门外方向走去……
“李小姐。”高守突然的叫住了李晴儿。李晴儿停下了脚步,欣喜地转过身问道:“还有事吗?”
‘怎么他叫住了我,我却有种高兴的感觉,好像是期盼着他把我留住似的,居然还问他还有事吗?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想要发生什么事吧?哎呀~~我怎么又想到这来了,尴尬死了!’“你刚做过内检,情绪上可能较为紧张,这几天会有失眠的情况,晚上如果觉得失眠睡不着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我帮你做下按摩疗法,可以纾解你的压力跟紧张的情绪,这样对你的睡眠会有很大的帮助。况且我相信你不会想做个带着黑眼圈的模特儿吧?”高守亲切地说着。
“嗯,好的,我知道,谢谢你了!”李晴儿道了谢之后便随即离开回去。
高守确定了李晴儿离开后,马上启动了镜墙,窥探着李晴儿回家后的一举一动。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她会立马回来找他的。身为猎人中的高手,当然是要让猎物自投罗网才有成就感了。
李晴儿回到了家中,倚着墙壁看着镜墙中的自己。她想着刚刚高守的手指进出着她那美丽粉嫩的蜜穴,并在腔壁上进行着按摩,那种快感是她从未有过的。
一想到这里,李晴儿的私处不禁地抽搐了一下,一股暖暖的热流沿着穴口渗出了内裤。
李晴儿忍不住地撩起裙子,将手伸往内裤里面,抚慰着那湿露的花瓣,手指更是迫不期待地探向了肉穴的深处,不断地摸索。‘不够~~不够~~怎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李晴儿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不断在蜜穴深处寻找刚刚残留的感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断地挤弄相隔着背心与胸衣的乳房。只见身下的手指越渐快速地进出着满布爱液的蜜唇,进出的速度越快,就越感到难耐;进出的时间越久,就让她越感到焦急。
‘在哪~~在哪~~到底在哪~~为什么找不到?’李晴儿的手指几近疯狂地在蜜唇里面搅弄,寻找那遗失的强烈快感。‘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我要疯了~~’突然李晴儿停下了所有动作,若有所思的往房外离去。
此时的高守从诊所内部清楚地看到了李晴儿回家后的所有举动,他随即将镜墙关闭,并拉上镜墙上的窗帘。因为他知道,猎物上钩了!
(三)
能够多点学习,祝阅文愉快。
“叮咚!叮咚!”果然,就在此时诊所的门铃响起了。
高守打着赤膊,穿了条松垮的短裤前来开门,映入眼帘的正是李晴儿。
李晴儿惊讶地看着高守那结实的胸肌,心跳莫名的加速跳动起来。
“啊,不好意思,不知道是李小姐,所以随便穿了件短裤就来开门了。”
“不,没事的。我有打扰到你休息吗?”李晴儿慌忙的说着。
“没有的事。有什么事吗?”高守亲切的问着。
“是这样的,我睡不着,你说你可以帮我做按摩疗法是吗?”
“能帮美女服务,我非常乐意。进来吧!”高守微笑着回应。
高守领着李晴儿进入到诊所里的小房间:“你先坐,我倒杯水给你。”
不一会,高守又端了一大杯水递给李晴儿:“喝吧,喝完我们就开始进行按摩。”
李晴儿将茶水缓缓送入口中一饮而尽,并将茶杯递还给高守,高守顺手将茶杯致于桌上说道:“那我们开始吧!麻烦你先把衣服脱了,然后到床上趴着。”
李晴儿不假思索的站起身,把背心跟裙子都脱了下来,便上床趴着。
高守见李晴儿已经趴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上床后便伸出手在李晴儿的背上把胸罩的扣环解开:“来,上身稍微抬高一下。”李晴儿非但没有阻止,并且配合着抬起上身,让高守把胸罩给脱了下来。
此时高守把手移向她臀部,手指伸进了内裤的裤腰两头,轻轻的把内裤给褪了下来。
从解下胸围到褪去内裤,这些事别说没经过李晴儿同意,就连知会都没有,但李晴儿并没有多加阻止,只是默默地配合高守的动作。
此时的李晴儿已然身无寸缕,光溜溜的趴在床上,情欲涨红的脸颊侧枕着白色的枕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规则地散落在枕头边,雪白光滑的美背在灯光温和的照射下更显光泽诱人。
纤细柔软的蛮腰紧连着浑圆丰润的翘臀,勾出了优美诱人的曲线;两片赤裸雪白的臀峰夹挤出一条深深地沟痕,顺着沟痕来到股间,隐约能看到那细长的粉红色肉缝。
高守拿起精油往李晴儿的臀部、大腿,大量的倒上了许多,然后双手开始在浑圆的臀峰上均匀的涂抹着。慢慢地五只手指或重或轻的挤压着两片臀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时而向外拨开、时而向内挤压……
这些动作让李晴儿既羞愧又兴奋,每当两片臀峰被往两侧拨开时,就会想到自己的肛门及蜜唇都被高守清楚的看着,这让她很是羞愧。而当高守将两片臀峰使力地向内挤压时,她即感到臀肉及大腿内侧压迫着粉嫩的蜜唇,这感觉又让她兴奋不已。
游移的双手从浑圆的臀峰来到了白皙的大腿内侧进行着推拿,更有意无意地碰触着敏感的蜜唇。反覆推拿数次后,渐渐地改为指压,两只大拇指正在光滑的大腿内侧上按压着,更缓缓的按压到胯下深处,直至按压倒大阴唇上便停留了下来,两只大拇指开始密集式的轻轻按压着肥嫩的大阴唇……
李晴儿紧咬着性感的下唇,压抑着心内情欲的呻吟:“啊……好舒服……好热啊……啊……‘肥嫩的大阴唇正承受着拇指的按压,每按压一下,李晴儿的蜜唇就抽搐一下。“这样舒服吗?”高守问着李晴儿。
“舒服……”李晴儿通红着脸回应着高守。
“那要更深入的按吗?”高守调戏着问,只见李晴儿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表示需要。
“那把臀部抬高。”
李晴儿难为情地撅起了浑圆丰润的臀部,高守见状,便伸出了手往李晴儿的私处上若有似无的来回掠扫。
‘嗯……舒服……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蜜唇上来回地轻拂,啊……啊……
好热……‘此时李晴儿那两片小阴唇已经开心的颤抖起来,有如在向来回轻拂他的手挥手招呼似的。然而肉穴深处的爱液也争先恐后地从粉红色的皱折夹缝中渗流出来凑热闹,经由爱液的滋润,让粉红色的皱折更显光泽亮丽。
高守见时机成熟,便把食指与中指缓缓地往肉穴的深处探进,‘啊……进来了……是他的手指,啊……好兴奋……好舒服啊……’李晴儿在手指的入侵下,感到阵阵的快感袭击而来,阴道深处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温暖的腔壁紧紧包裹着在蜜唇里恣意采蜜的手指,手指在探索着,而蜜唇里的腔壁却在紧紧地追逐着手指,这一来一往的追逐战,是布满爱液的蜜唇道高一尺,还是恣意妄为的手指魔高一丈?
答案很快便揭晓,随着手指速度及力道的加快,李晴儿感觉越来越焦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性感的小嘴半开半合的喘着气。李晴儿的翘臀缓缓地随着手指的律动迎合着,这让高守看的兴奋不已,于是便把手指转向G点强烈的按压与摩擦。
在手指摩擦G点的同时,李晴儿不禁呻吟了出来:“啊……是那里……是那里……啊……嗯……”柔嫩的娇躯开始扭动了起来,并狂摆着高翘丰腴的肥臀,前后迎合着手指快速的进出与摩擦。
高守看到李晴儿翘着肥臀疯狂快速地摆动迎合着自己的手指,肉棒不由得频频跳动,他有股冲动想要掏出肉棒,一把往那濡湿的蜜唇里面塞。但他忍下了,因为他知道,要完全的征服眼前的猎物,就必须再忍一会。
高守伸出了空出的手,直接按在李晴儿的阴蒂上,快速地抚弄起来,就在阴蒂与腔壁内G点的双重夹击下,李晴儿几乎频临崩溃的嘶喊了起来。她24寸的小蛮腰像要折断似的硬往后拼命弓起,白皙圆滚的乳房随着弓起的腰身,上扬了起来,并随之左右上下摇曳波动着。
后仰的脑勺、凌乱飞舞着的长发、绯红的双颊、紧闭的双眼、唇齿间带动的丝丝唾液,以及那忘情的呻吟声:“啊……嗯……快来了……快来了……不要停啊……啊……”丰腴的翘臀更加疯狂地前后摆动迎合着,蜜唇里的腔壁似乎担心手指再次无情地离弃它,硬是紧紧的箍着手指追逐不放。
“啊……啊……嗯……来了……来了……啊……嗯……”就在李晴儿即将到达高潮的临界点上,高守的手指硬是无情地从蜜唇里拔了出来。
已然在高潮的临界点上,突然失去了手指的蜜穴里,空虚得让她手足无措,“不要!给我!给我!快给我……我会疯得……啊……”李晴儿焦急地把自己纤细的食指与中指迅速插入自己的蜜唇之中来回抽插翻搅,丰腴的翘臀随着纤细的手指疯狂地摆动着。
“啊……不行了……来了……来了……嗯……啊……啊……”伴随着长长的呻吟声,肉穴里一阵强烈的痉挛,一股热流由蜜唇里迸射了出来。迸射而出的不是别的,正是她喝了四大杯茶水所化成的尿液。
“噗~~滋~~”淫麋的喷洒声回荡在房间四周,尿液并射而出,冲击着蜜唇外的两片花瓣,让李晴儿兴奋地疯狂扭腰摆臀,享受着尿液冲击花瓣的快感。
只见李晴儿的双手于蜜唇上恣意地抚弄追逐,尿液即随着疯狂摇摆的丰臀从指缝中喷洒飞舞而出,成了“丰臀水舞”的壮观景象,顿时整个房间密布着满满的淫糜气息。
高潮过后,李晴儿依然撅着臀部跪趴在床上,狂乱后的花瓣还在不停地颤抖着,蜜穴一张一合中,仍看到水泊缓缓地顺着大腿流下。是爱液?是尿液?但清楚的是从她眼中夺眶而出的是泪水,她哽咽着啜泣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整我?你知道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什么按摩,你可以拒绝我,但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李晴儿哽咽着问眼前那个让自己丢尽颜面的男人。
高守见着眼前的美人儿如此憔悴,看了实为不忍,便走向前去抚摸着她的头发。突然,高守双手猛个用力把李晴儿整个人从床上托了起来,李晴儿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高守的唇已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唇,结实的臂膀牢牢地拥着李晴儿的身躯。李晴儿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深怕又是一次的戏弄。
然而高守的唇是如此的火热,尽管她咬着牙,狡猾的舌头还是强迫着入侵了她的唇齿之中,并不断地追逐着她的香舌,柔弱的香舌终究躲不过被追逐上的命运。
狡猾的双唇一逮到机会,立即强行吸吮着她的香舌,一次又一次地吸吮。每当高守用力吸吮着,她就像窒息似的,整个舌头被吸了进去,然后再从那火热的双唇中挣脱出来;可每当舌尖即将退出双唇的时候,又会被一阵强力的吮力吸吮了回去。
就这样,香舌在被吸吮中,一次又一次地从火热的双唇间滑进滑出,这感觉让她几乎融化。于是她不再反抗,她迷茫了、她沉醉了,她不知道现在吻着她的男人是何想法,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唇齿间,高守的舌尖牵扯着丝丝的唾液,贴上了她的舌头,她的舌尖立即勾起这贴附上来的唾液滑入了高守的唇齿中,试图侵蚀着对方的牙床,这一来一往的舌战,不仅让她魂牵梦萦,就连高守也为之亢奋。
这时高守的左手有力地把李晴儿往他怀里搂拥着,右手则攀上了她丰满的乳房。高守的右手时紧时松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更时而不经意地用拇指与食指去捏弄她的乳头,让她为之颤抖,激情不已。
这时高守的左手已从她的腰上慢慢地滑落到翘臀之上,一双结实的大手紧贴着她的丰臀,像是要捏爆她臀部似的用力。突然他五指一掐,五根手指紧紧地陷入了臀肉,这一掐让她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说不出的快感让她直颤抖。
高守缓缓地放松了陷于臀肉里的五根手指,轻轻的在臀肉上抚弄搓揉,那感觉让李晴儿很舒服、很享受,她正沉浸于口腔、乳房、臀肉共同带来的快感中。
慢慢地,他将紧贴于臀肉上的手缓缓下移,李晴儿感觉他的指头在搔弄她肉穴与肛门间的会阴处,很舒服的感觉,她不禁扭动着丰腴的臀部,跟他的手指玩着猫捉老鼠的追逐游戏。
突然间位于会阴处的手指,猛的掠过了她蜜唇上得两片花瓣,挤进了她粉红皱折的夹缝,滑入了蜜穴深处,摩擦着她肉穴内的肉壁。
这突来的一招,让李晴儿几乎招架不住,‘啊……太舒服了……’她回应着给予深深的吸吮,只觉高守的舌头跟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丝丝的唾液有些许往嘴角溢了出来。
这感觉……喔!又是那里。李晴儿呻吟着、嘶喊着:“啊……就是那里……嗯……就是那里……快点……好舒服……“高守的手指不断地加速摩擦着李晴儿的G点,让李晴儿只觉得蜜穴深处有股热流急迫地想宣泄而出,她强忍着这股热流,怕又跟刚刚一样,尿得满地都是。李晴儿深怕高守又再把手指拔了出去,她呻吟着叫喊:“求你不要再停下来了,让我舒服地泄出来……啊……啊……舒服死了……啊……”内心的欲望驱使着李晴儿说出了这种羞人的请求。
高守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专注按摩着G点,顿时李晴儿整个人都僵直了起来,“来了……来了……啊……好舒服……不要停……再快点……再快点……啊……出来了……“李晴儿呻吟着、呐喊着,体内那股热流再也忍不住地由深处往外宣泄了出来,源源不绝的爱液经由蜜唇深处,缓缓地顺着大腿流下。这是李晴儿人生的第一次G点高潮,李晴儿闭着眼紧紧地抱着高守,无力地倚着他的肩膀,私处的花瓣不断地颤抖,蜜唇不断地张合,那种说不出的畅快还在她蜜穴的肉壁里徘徊着。李晴儿就这样倚着高守的肩膀缓缓入眠……(四)
回到家都已经一点多了,高守发现高美琪的房门是开的,还亮着灯光。
‘都这么晚了,老姐怎么还没睡呢?’高守往高美琪的房间走去。
只见高美琪身着上班服,手里还拿着笔,倚著书桌呼呼大睡。
‘看来老姐是批阅公文批到睡着了,连上班服都还没换起来。’“老姐……你辛苦了。”高守心疼了。
高美琪熟睡中的脸庞,透过台灯的照射,更显妩媚诱人。高守不自禁地靠近高美琪那白皙的粉颈,嗅着那成熟的美体所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
‘这就是姐姐的味道,好香,好香……’高守贪婪地享受着。
此时高守的目光顺着白皙的粉颈而下,略过白色的衬衫领口,看到了诱人的半个胸脯,粉嫩的胸脯在白色蕾丝花边胸衣的包裹下微微起伏。
‘姐姐的胸部好美!’高守的裤裆猛的肿胀了起来。
‘不,我怎能对老姐有这样遐想。’理性让高守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
只见高守拿了件外衣,轻轻的披在了高美琪的身上,缓缓地步出了房间。
翌日……
高守盯着镜墙里空无一人的房间:“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应该是去拍外景吧!‘“挂号。”听闻挂号声,高守关上了镜墙,走向挂号视窗。
高守看着手上的挂号单:“姓名,郑婉愉,18岁……‘心想:”18岁的年轻小女孩,看来我艳福还真不浅。’“进来吧!”高守向着门外喊着。
只见一名扎着马尾的女孩走了进来,这女孩名叫郑婉愉,18岁,162公分,三围36E、26、36。女孩上身穿着宽松的的粉红色T恤,但仍难掩那36E的巨乳在T恤下的起伏,身下那件白色的百褶裙服贴于翘臀之上随风摇曳着,更添几分朝气。
“请坐。”
“谢谢!”郑婉愉礼貌地回应。
“哪里不舒服?”高守问着。
“嗯……下……面……”郑婉愉结巴着回答。
“阴部吗?”
“嗯……”郑婉愉点了点头。
“是怎样的不舒服?”
“不知怎么,常常会有液体流出来。”
“液体,什么液体?”直觉告诉了高守,有戏了。
“不知道。”郑婉愉摇着头说。
“那好,你把裙子跟内裤脱了,然后躺上诊疗台。”高守指着诊疗台说着。
郑婉愉虽然难为情,还是依着高守的话,脱下了裙子跟内裤,往诊疗台躺了上去。
“把脚跨在诊疗台的脚架上。”高守指着位于诊疗台上的脚架说。
‘多难为情,要我把脚打开让医生看,万一等等……’但郑婉愉还是缓缓地张开双腿跨在脚架上。
‘哇!这女孩阴毛也太茂盛了吧!从小腹沿着下来,浓密卷曲的阴毛密布了肉缝及肛门周围,大阴唇又大又肥。依我的经验,有着这种性征的女人,性欲比一般女人强上好几倍都有。’“你说常常会有液体流出来,我现在看就没有啊!”高守专注地看着女孩的私处。
“有的,要流出来了……”郑婉愉难为情的说。
‘啊~~又兴奋了……又要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高守疑惑着重复女孩说的话。
话刚说完,女孩肥沃的蜜唇中缓缓地渗出了液体。
“真的流出来了,我看一下。”高守伸出手把女孩的蜜唇往两边拨开,想一探究竟。
‘啊~~不能碰……不要……啊……’郑婉愉在内心里呻吟着。
高守用着拇指跟食指把两片蜜唇拉了开来,只见肉褶中源源不绝地渗出着爱液。
‘啊!处女膜还在,这女孩还是个处女!’高守的肉棒顿时燥热了起来。
“我现在要进行内诊,采集些液体做检验。”高守对着女孩说。
“内检?什么内检?”郑婉愉疑惑地想着什么是内检。
正当郑婉愉纳闷之时,高守的中指已缓缓地侵入了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圣地。
“啊~~不行……不能进去……啊……啊……”郑婉愉兴奋的呻吟了出来。
只见女孩弓起了腰,剧烈的颤抖起来,蜜唇中的爱液缺堤般的涌出。高守立即感觉肉壁连续地吸吮了几下,然后就紧紧地箍着他的手指,女孩高潮了。
高守拔出了手指,看着淫液不断地从密唇中涌出,心里清楚地知道女孩病因之所在。
“你说的流出的液体应该就是这个吧?”高守看着还在喘息的女孩问道。
“嗯!”郑婉愉喘息着点了点头。
“你这是性亢奋,稍微联想到性方面的事情就会兴奋,加上你体质又特别敏感,所以很容易就分泌出爱液。”
女孩红通着脸听着高守为他诊断。
“你平时自慰吗?”高守注视着女孩问着。
“没有。”郑婉愉摇着头说。
“你这病必须靠你自己,一般来说性亢奋是因为平常太过于压抑性感觉,或是在性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所导致,你越去压抑它,就越亢奋。而你体质又特别敏感,一亢奋,阴部就会马上分泌出爱液。我只能建议你,该做就去做,不要太压抑。当然我说得不是要你去随便找个男人,有固定的性伴侣是最好,没有的话,自慰是很好的选择,不仅可以纾解你的压力,还可以缓解你的性亢奋。“突然间一个女人开了门走了进来,来者正是李晴儿。“啊~~”郑婉愉夹紧了双腿叫了出来。
虽然都是女人,但让个陌生人看到她敞开着双腿躺在诊疗台上,这让郑婉愉羞愧不以。
“我……”李晴儿结巴的不知道说什么。
“啊,李护士,怎么现在才来呢?”只见高守脑筋转得快,问着李晴儿。
“啊!高医生,对不起,来晚了。”李晴儿慌忙的附和着。
“是护士姐姐啊!”女孩难为情的说着。
“是啊!不舒服啊?哪里不舒服呢?”李晴儿装得跟真的一样,问起病情来了。
“李护士,你不是要来请假的吗?”高守连忙对李晴儿使着眼色。
李晴儿当然知道高守是想赶她走,好让他能对那女孩下手。
“是啊!本来是要来请假的,可是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所以不用了。”李晴儿给了高守一个鬼脸。
“喔!真的不请假吗?你有事的话就去忙,正事要紧啊!”高守不死心的赶着她。
“高医生,真的谢谢你,我现在不请假了。”李晴儿对着高守奸诈的笑着。
“喔!那就好。”高守气得牙痒痒的。
‘看来李晴儿是不会走的,唉~~可惜了这个机会,这女孩可是天生的性爱娃娃啊!’高守无奈地叫女孩穿好衣服,“刚我跟你说的你有记清楚吗?”高守问着女孩。
“嗯!都清楚了。”郑婉愉回答着。
“我开七天的药,早晚饭后吃,七天后再回来复诊,知道吗?”
“好的,谢谢医生,那我先回去了。”
高守无奈地看着郑婉愉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看来我今天是做了件好事。”李晴儿得意地说。
“啥好事?”高守牙痒痒的问着。
“帮助一名即将落入色狼圈套里的无知少女脱离险境,你说是不是好事?”
李晴儿调侃的说。
“是啊!昨天就有个无知少女主动地落入圈套,差点把那匹狼给吞了。”高守反调侃了回去。
“你……你……”李晴儿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别你你你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忙得很。”高守问着。
“人家刚回来就来看你,你还这样对我。”李晴儿有点无辜的说。
‘晕!搞得很像我是她什么人似的……’“是来看我,还是看我的手指?”高守故意语带轻挑的说。
“你……你太过份了~~”李晴儿羞愧地转身跑了出去。
其实高守看到李晴儿来找他,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只是没撞对时间,让他白白地丧失一个跟郑婉愉相好的机会,所以才说话激了她一下。
‘不会吧!真的生气了啊?’高守有点内疚的追了出去。
“李小姐!李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高守敲着李晴儿的房门喊着。“李小姐,你开门好吗?我真的是无心的,请不要生气好吗?”高守持续敲着门。
‘真是的,都怪我,怎么可以拿昨天的事情来取笑她,那岂不伤了她的自尊心?’高守根本无心伤害李晴儿,高守这时急了,慌忙中他转动了门把。
‘晕!门根本没反锁……’高守急忙进屋,只见李晴儿倚着床沿嚎啕大哭。
“你进来干什么?我有允许你进来吗?”李晴儿泪流满面的对高守吼着。
高守往李晴儿身子靠了过去,托起了她的脸颊,给了她一个深吻。
“啊!”高守的舌头突然的从李晴儿的嘴唇中退了出来。
“你……你怎么咬我?”只见高守的舌头上缓缓地滴着血。
“咬你怎么了!你以为过来吻了我之后,我就会在床上任你摆布吗?”李晴儿瞪大眼睛着说。
“我……我没这意思啊!”高守惊慌地解释着。‘其实我心里还真是这样想的……‘“没错!我是淫荡,我是下贱,被你玩得还不够,所以主动送上门再去给你玩。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走了吗?”李晴儿嘶哑着喊着。
高守整个人愣住了,他不知道李晴儿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旁徨了。
“还不走吗?还是你想再玩一次?”李晴儿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高守说道。
高守站起身来,脱了衣服,把李晴儿压倒在床:“是啊!我想再玩一次。”
只见李晴儿侧过了脸,紧咬着嘴唇,眼泪从紧闭的双眼顺着脸颊滑落。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两个人动也不动。
就这样过了许久,高守打破了沉默:“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了那些话伤害了你,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看到你来找我,我很开心,真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对不起。”
话说完,高守缓缓坐起了身拿起了衣服,准备离去。
只见李晴儿起身从后面抱着高守:“不要走,就这样让我抱着。”
“嗯!我不走。”高守坐在床沿,让李晴儿倚着他的背抱着。
又沉默了许久……李晴儿开口了:“其实,我根本不是来这里取景拍摄的,更不是什么模特儿,那只是我用来包装自己的谎言。”
李晴儿语带哽咽着说:“我是跟着一个有妇之夫来这里偷情的。我肛门上的伤口就是他弄的。他担心我跟他的关系被发现,所以要我跟他分开投宿。”
高守默默地听着,并没有回话。
“我只是个怀着当明星梦的女孩,很一般的。从小我就告诉自己,长大一定要当大名星。就在偶然的机会里,我遇到了这个男人,他说他能让我当大名星,我天真的以为我走运了。当然,天下怎会有白吃的午餐呢?他要我当他一个月的情妇,只要我答应,他可以捧红我。好笑的是,为了这个明星梦,我竟然毫不考虑地就答应了他。““我是不是很笨?”李晴儿哽咽着。
“不,你很勇敢。”高守打破了沉默:“你勇于追求自己的梦想并没有错。无论过程有多少困难与不堪,你都必须承担下来,只有如此,你才能抓得住你要的梦想。记住,不必在意别人怎么看,没人能批评你的梦想,因为,那是你自己的梦。““自己的梦!对!这是我自己的梦!”李晴儿抱着高守好似茅塞顿开。‘谢谢你,高守……’李晴儿就这样倚着高守的背膀缓缓入睡。
‘晕!怎么说着说着又睡着了……唉~~又没戏了。’高守深怕吵醒了李晴儿,也没敢动,就坐在床沿发着呆。
不知过了多久,李晴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还倚着高守的背。
‘这个傻瓜,居然还坐在这让我倚着。’李晴儿心里有些感动,她明白高守是为了怕吵醒她,才没敢移动身子的。
“啊!你醒来啦。”高守问着。
“嗯,天好像暗了。几点了?”
“六点多了,你都睡了四个多小时了。”高守回应着。
“怎么不叫醒我?”李晴儿依然倚着高守的背。
“怕吵醒你咩!”
“舌头……还痛吗?”李晴儿有点愧疚的问着。
“有点……”
“那……还能吻我吗?”李晴儿从后面贴近高守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
只见高守转过身,回应着把舌头送进了李晴儿的香唇之中。
李晴儿感觉着高守火热的舌尖带着丝丝的唾液扫向自己的下唇,然后在下唇上掠扫了几下,卸下了些许的唾液,随即又牵扯起残余的几丝唾液攀上了上唇,来回舔舐着。
李晴儿耐不住地把在唇齿间排回的舌头紧紧的吸吮了进去,两人的舌头就这样在唇齿间来回追逐着、纠缠着。
“我想要,可以吗?”高守在晴儿的耳边轻轻问着。
“嗯。”李晴儿点着头,腼腆地回应。
高守缓缓地卸去李晴儿身上的衣物,此时李晴儿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高守用着温暖的双手托着晴儿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然后用舌尖来回舔舐着乳房,规律地沿着乳头周围画着圆圈。
直至晴儿的乳头亢奋地站了起来,高守便把那樱桃搬的乳头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啜吮起来。
晴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从性感微张的双唇里露出了甜美的呻吟:“嗯……啊……“她感觉乳头在高守那火热的双唇吸吮下,渐渐地肿大,变得更加硬挺。“晴儿,舒服吗?”
晴儿轻轻的点了下头。
高守慢慢地把嘴唇往下移动,来到了晴儿的两腿之间,“啊,那里不行!”
晴儿连忙开口制止。
高守并没有多加理会,舌尖直往那已然竖立的小肉芽舔去,“啊……啊……唔……“晴儿不禁弓起了腰,随着甜美的呻吟,闭合的两片蜜唇逐渐绽放开来。敏感的肉芽在舌尖的袭击下逐渐肿大,高守见状立即含了上去,温暖的双唇紧紧包裹着敏感的肉芽吸吮着,舌尖时挑、时点、时压、时摩,“啊……啊……嗯……“晴儿直感有股热流缓缓地从肉缝里渗流了出来。此时高守用手指撑开两片唇瓣,然后将舌头大面积的服贴于湿露的肉壁上厮摩着,“啊……好痒……好痒……嗯……”晴儿弓起的腰剧烈地震动起来。
舌头大面积的于肉壁上做力量式的舔压之后,双唇猛的将肉壁及花瓣完全的覆盖住。晴儿全身为之一颤,只感觉整个私处被高守温暖的双唇完全紧密地服贴覆盖而上。
“啊……舒服……啊……好……舒服……啊……嗯……”私处于双唇中被强大的吸力不断地吸吮着,肉壁深处源源不绝的爱液争先恐后地涌向高守的口腔之中。
就在肉壁享受着被双唇包围的温暖同时,舌尖猛然的挤进了肉缝之中,滑入了肉腔,不断地来回翻搅着,双唇并没有因为舌尖的攻势而停止吸吮,反而是更加的用力……
“啊……不行……要来了……啊……要出来了……”晴儿双手猛地将高守的头往自己的私处紧紧的压着,并将双腿张得更开,不断地挺起私处追逐着高守的双唇与舌尖。
“啊……啊……来……了……出来……了……嗯……”高潮的霎那,晴儿的双手依然紧压着高守的头往私处磨蹭,双腿更亢奋的夹挤着高守的头。
“啊……啊……啊……”高潮过后,晴儿娇喘吁吁的小口微张。
此时只见高守的头在晴儿双腿与双手的夹击中挣扎着,“救……救命……”
声音是从晴儿的胯下发出。“啊~~”晴儿急忙松开双腿及双手。
只见高守慌忙地从蜜唇里抬起了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晕!你想谋杀亲夫啊?”
“对……不起!人家太舒服了……所以……”晴儿难为情的说着。
“咦!”晴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晴儿瞪大着眼睛问着。
“我说你想谋杀亲夫啊!”高守不假思索的回答。
“嘻!那你是说……你是我老公噜~~”晴儿高兴的抱着高守说。
“我……我不是这意思啊!”高守急忙解释。
“你……”晴儿顿时气得吐不出话来。
“算了,我洗澡去了。”晴儿起身丢下高守往浴室走去。
“洗澡?那我呢?”高守急忙问。
“时间不早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晴儿若无其事的说着。
“可是……我……”高守支吾着。
“你不会想留下来过夜吧?你又不是我老公。”晴儿调侃着说。
‘唉!又没着落了,怎么老是这样……’高守无奈地思忖着。
没多久,晴儿听到了关门声:“这傻瓜,就真的走了喔!‘高守回到家时才八点多,甫一进门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衹见高美琪坐在地板上,头发些许凌乱的倚着沙发,手里还拿了瓶洋酒往嘴里灌。高守见状赶忙冲上前要抢下高美琪手上的洋酒。“老姐!你在干什么!”
高美琪使力的紧握着酒瓶,但力量远远不及高守,终究给抢了过去。
“把酒给我。”高美琪命令的口吻说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喝酒,这样你会喝醉的。”
“我说把酒给我。”高美琪对着高守吼着。
在高守眼里,高美琪一直是个生活规律,严以律己的人,他从没看过高美琪如此酗酒,高守心里清楚,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酒我是不会给你的,不过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我能帮上姐姐的忙。”
高美琪完全不理会高守的说话,托起摇摆的身躯,缓缓走向酒柜,随手又拿了瓶洋酒。
高守立即伸手欲抢,可此次高美琪豁尽了力气死把着酒瓶不放。
高守更是使力的抢着,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啪!”突来的声响让时间静止了,高美琪硬生生的在高守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指印,衹见高守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最深爱的姐姐。
时间并没有僵持太久,高守将酒瓶搁置在桌上,转身缓缓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高美琪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仿佛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高守回到房间后,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想着,其实他并没有生高美琪的气,他衹是担心着高美琪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借酒消愁。
正当高守思绪着问题的同时,高美琪轻轻的推开了高守的房门,走了进来。
“我是来为刚刚的事情道歉的…”高美琪望着高守低声着说。
“如果你愿意跟我说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
衹见高美琪转身走出了房间,过没多久拿了瓶酒及两个酒杯进来,坐到了高守旁边,把酒满上了两杯,递了杯给高守。
“先陪老姐喝几杯吧。”话说完,高美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守看高美琪已然恢复了冷静,就不再阻止,也欣然的举杯缓缓入口。
高守等待着高美琪道出事情的始末,但高美琪始终没有说话,衹是把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倒,就这样沉默了些许时间,高美琪终于开口了。
“我跟陈明达分手了…”简单的一句话后,高美琪又连饮了两杯。
陈明达是高美琪在从事业务员时所认识的客户,当时陈明达38岁,而高美琪年仅18岁,尽管年龄的差距甚大,甚至明知陈明达已经结婚生子了,高美琪还是选择了当感情的第三者。
也许是父亲病逝不久,而陈明达又对他关心备至,让高美琪对他产生了依赖,进而与之交往。
“你们都相处了八年了,怎么会突然说分手呢?”高守关心着问。
高美琪又喝了一杯酒:“他说他不想拖累我的青春,还说他儿女都长大了,他需样维持家庭的安定,他想和他的家人过着平凡安定的日子,所以他必须离开我…”
“八年来我们聚少离多,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他现在才说不想拖累我的青春…”高美琪有点自嘲的说着。
“我喝酒不是因为我伤心,而是在笑我自己笨,早知我跟他是没有结局的,但我还是选择了他,为了这没有结局的感情,我过了八年见不得光的感情生活,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该多喝几杯。”话说完,又是一杯酒。
“确实该喝,老姐我陪你。”高守突然也满上了杯酒,猛的一饮而尽。
“其实我跟老姐有着类似的问题存在…”高守欲言又止的说着。
“类似的问题?难道你爱上了有夫之妇?”高美琪好奇的问着。
“不算是,不过他有男朋友…”
“去!这也叫类似,喜欢就去追阿,男未婚女未嫁,都是有机会的阿。”
“问题是她不可喜欢我的…因为…”高守打住了话,缓缓的把酒往嘴里送去。
“因为什么?”高美琪追问着。
“因为…。这酒太好喝了,所以老姐我们继续喝吧。”
“这话好听,我们姐弟两难得一起喝酒,今天就喝个痛快。”
高守到了嘴边的话没敢说出来,高美琪哪知道高守所说得人就是她自己,两人就这样持续的喝了不知多久,直到高美琪昏昏的醉倒在地…
“老姐你终于醉了,你在不醉就换我醉了…。”
高守见高美琪醉了,俯下身去要将高美琪抱上床休息,谁知身子一俯下,从角度上望去正好看到高美琪裙内的风光,少许稀疏的阴毛咨意的从雪白的蕾丝内裤里挣脱而出,仰倘在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
这诱人的景色让高守跨下猛的鼓胀了起来,感觉燥热异常,似要撑破裤裆而出。
(阿!姐姐的阴毛,还有白皙的大腿内侧,好美…)
也许是酒精的作祟,高守竟大胆的把阴茎掏了出来,看着高美琪裙底泄漏的春光快速的套动起来。
可能是在自己姐姐的面前自慰引起了相当高的刺激与兴奋,没多久高守就有着想射精的感觉。
高守闭起眼睛享受着即将袭击而来的快感,手的律动也更为激烈。
(太刺激了,想不到我就在姐姐的面前自慰起来了,真是太舒服了…)高守闭着眼睛享受着。
就在此时高美琪突然醒了过来,甫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衹见一只手紧握着一只硕大超长的肉棒激烈的在他眼前套动,阴茎上暴露的青筋清晰可见,硕大的龟头泛着紫色光泽,马眼处还渗出了透明的分泌物,而肉棒的持有人正是自己的弟弟。
(我肯定是醉了,弟弟怎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正当高美琪心里想着的同时…
“啊…………啊………”
高守闭着眼睛享受着即将到来的射精,低声的呻吟了出来,浑然不知高美琪已然醒来,将一切都看进了眼里…
听到了高守低沉的呻吟声,高美琪整个人不敢相信的为之一震。
(这…这不是梦…)
此时高守把持不住的将滚烫的精子释放了出来,一阵阵的射往高美琪白皙的大腿内侧,部份的精液洒在了雪白的蕾丝内裤上,滚烫的精液似渗过了丝质内裤,让高美琪的私处忽然觉得一阵滚烫灼热,不自觉得挤出了声音…“啊…”
听到声音的高守慌忙的睁开了眼,看着瞪大着眼睛的高美琪,紧握着的肉棒也停止了律动。
时间的静止不过三秒,高美琪立即匆忙起身,快步的夺门而出。
回到房间后的高美琪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回响着刚刚高守在他面前紧握着肉棒套动的所有过程,这些画面对高美琪来说太过震撼了。
因为陈明达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唯一拥有过的男人,除了陈明达,他从没看过第二个男人的阴茎,他从来不知道阴茎可以这么硕大这么坚挺。
尤其是那硕大的龟头,龟头冠上方的菱角向上微微突出,极为雄伟性感,陈明达的肉棒与高守的比起来,在长短与粗细上明显小了一倍以上,而且也不像高守那样坚挺黝黑。
想着想着,高美琪的手缓缓来到跨下,抚摸着刚刚高守射在大腿内侧上的精液,纤纤的玉手将浓惆的精液来回均匀的涂满了大腿内侧,藉由精液的润滑,纤细的手指在大腿内侧里咨意的游走,享受着滑腻轻抚的快感。
这让包裹在雪白蕾丝内裤下的粉红色蜜唇燥热不以,细长的粉红色隙缝缓缓的渗出了蜜汁,将那雪白的蕾丝完全浸透呈现透明,纤细的玉指开始不安分的游移至蜜唇上方。
高美琪并没有褪掉那被蜜汁浸湿的雪白蕾丝内裤,而是将手指伸入内裤之中进行着爱抚,并将中指在细长紧闭的粉红色肉缝上来回滑动,牵扯起些许的爱液,往那早已勃起的性感小肉球上进行着轻微的爱抚。
光滑的小腿线条性感流畅,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纤细的手指速度越见加快的摩擦着阴蒂,这让原本紧闭的肉缝缓缓的张了开来,两片美丽细长的粉红色小阴唇正颤抖着飞舞,一阵阵的热流随着快感的遽增,汹涌的从阴道深处涌出,浸湿了粉红色的皱折,挤出那细长微张的肉缝,然后划过敏感的会阴滑落至肛门,再渗出雪白的蕾丝内裤。
(嗯……好热………好舒服……好多水啊……嗯……)
高美琪在心里呐喊着,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赤裸性感的身躯,仰躺在宽大的水床上,乌黑飘逸的长发散乱的披撒在枕头边。
那丰满的35D胸脯随着身体的扭动上下左右的晃动,红豆搬的粉红色乳头骄傲的凸起,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散发出诱人的娇挺。
修长弯曲的美腿,在丰满圆润的美臀挺动下,不断摇摆。
纤细的蛮腰配合着雪白的丰臀不断的向上挺起、扭动、旋转。
(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感觉比以前自慰来的强烈,难道是因为看了小弟的肉棒才…不!我怎可能会因为看了弟弟的肉棒而有快感,可是我…。)
高美琪不敢在往下想,尽管如此,粉嫩的蜜唇已然如水乡泽国般的湿露不堪,两片美丽的性感小阴唇也完全的绽放开来,并加剧的颤抖着。
粉红色的皱折在爱液的洗礼下,泛着水亮淫糜的光泽,诱人的小肉球在手指剧烈的挑拨下更显肿胀。
(我真是个坏女人,怎么会想着弟弟的肉棒自慰呢…。)
高美琪微闭着美眸,脑海里反复激荡着弟弟紧握着肉棒套动的画面,伴随着由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如电流般的快感直达脑波。
(啊……。不能想,不能在想了…。啊…。肉棒…。啊………小弟的肉棒………好性感…。啊………)
赤裸光滑的身躯逐渐扭曲变形,修长弯曲的美腿极尽所能的向两侧张开,纤柔的蛮腰开始剧烈的扭动,就在高潮即将来临,丰满的肉臀伴随着纤细的手指疯狂的扭曲摆动起来。
“嗯……嗯……嗯……”高美琪终于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
强烈扭动的身躯突然的静止,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痉挛。
香汗淋漓的侗体有节奏的抽搐着,强力的快感冲击着她几乎喘不过气,衹听到那急促的香喘如虚脱般的气息………
翌日早晨高守走出了房门,衹见高美琪坐在餐桌前喊着自己去用餐。
“快,先过来吃早餐。”
高守缓缓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正眼都不敢瞧高美琪一下,衹是埋着头用餐…但他知道,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于是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姐,昨晚的事…”
高美琪打断了高守的说话:
“我知道我不该出手打你,可我昨晚不都跟你道歉了,怎还提?”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高守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高美琪再次打断了高守的说话:
“对了,昨天我记得是在你房里喝酒啊,怎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间?是你送我回房的吗?”
高美琪知道高守的难堪与尴尬,所以装作酒醉什么都不知道,好化解姐弟两的尴尬。
“啊!不是…是你…你…自己回房的…”高守结巴着回应。
“看来我真的是喝多了,都不记得了。”高美琪很自然的说着。
(以昨天的状况来说,老姐不可能不记得的,况且我还将精液射在姐姐的大腿上,看来姐姐是为了怕彼此尴尬,所以才假装不记得。)
高守松了口气的想着。
“对了,姐,你怎还没换工作服,不用上班吗?”高守问着。
“我向公司请了几天假,想好好放松下心情,想想我有多少年没有去逛街玩耍了,长年累月的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难得这次公司准我假期,我非得好好玩它一下。”
“是吗?那太好了,这几天我就来当姐姐你的向导吧,毕竟玩的方面还是我比较有经验。”
“你诊所不用开吗?”高美琪问着。
“我现也没啥病人,休息个几天没啥大碍,更何况是为了陪姐姐你啊。”高守意正言词的说。
“呵呵,嘴巴还真会说话,那等等要带我去哪玩?”高美琪问着。
高守思咐了一下:“那我们就到温泉渡假村去玩吧,除了温泉外,还有很多的风景游览及游乐设施呢。”
“好啊,好几年没泡温泉了,正好去放松下。”
高美琪欣然的接受了高守的提议。
高美琪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紧身纯棉T恤,领口上的三颗钮扣并没扣上,紧紧的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突出的呈现出35D的乳房胸形,丰满的胸脯硬是将白色的蕾丝胸罩往T恤上映出了花纹。修长匀称的美腿在深蓝色低腰直板牛仔裤的包裹下更显笔直。
丰满圆润的臀部更向上鼓鼓的翘着,并微微的露出了性感的股沟。T恤与牛仔裤之间露出的纤细蛮腰在微凹的肚脐衬托下越显性感,一席紧身装扮下,让高美琪玲珑凹凸的身材尽显无疑。
而高守也不约而同的穿了件纯白色的紧身纯棉T恤,明显的能在T恤上看到两块厚实的胸肌,同样搭配着深蓝色的直板牛仔裤,让高守高挑结实的身材更显阳光。
高美琪走出了房门,甫看到高守的一身装扮:“你衣服怎么搭的跟我一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情侣。”
“是你跟我一样好吗?我早换好在客厅等你了,况且我这么帅,跟美丽的姐姐走在一起,被认为是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啊,看来这几天我就充当你的临时情人吧。哈~”
“叩!”往高守头上又是一敲:“你想的美。”
“随便说说嘛!干嘛老敲我的头!”高守抱怨着。
来到了温泉渡假村后,在接待人员的引领下,姐弟两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小木屋里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双人床、一台电视机,跟一张小茶几外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布置上来说虽然简单,但却很温馨,环境也很清爽干净。往里面走有个温泉间,里面有个天然的温泉池。
“老姐,记得小时候你常常吵着老爸带我们去游乐园坐云霄飞车吗?”
“是啊!那时候我常常笑老爸胆小,那么大的人都不敢坐云霄飞车,你有次还硬是把老爸给拉了上去,害老爸下来后脚都软了,连路都没法走 .”高美琪回忆着说。
“还说呢,那不都是你唆使我硬拉老爸上去的,我说不要,你就猛敲我脑袋。”
“对啊,你小时候还真是个爱哭鬼呢,我都只是轻轻敲你几下头而已,你就可以哭天喊地的找老爸告状去。”
“因为被敲头的人不是你,从小就知道欺负我,敲我头都敲上瘾了。”高守抱怨着。
“不说这个了,我先带你去坐云霄飞车。”高守说着。
“真的吗?这里有云霄飞车?”高美琪喜出望外的问着。
高守立马带着高美琪走出小木屋,往渡假村里游乐区的方向而去。
来到了游乐区时,高美琪望着那无数的大型游乐设施,欣喜若狂的拉着高守的手赶场似的玩着一个又一个的游乐设施,开心的像个小女孩,高守看在心里满是安慰。
(好久没看到姐姐笑了,姐姐笑起来真美。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两姐弟一路逛到捞金鱼的摊贩前,只见高美琪高兴的蹲了下去,并弯下腰去捞着前面的小金鱼。
这一蹲下去,T恤整个往上拉起了些许,低腰的牛仔裤也往下开了个口,纤细的蛮腰露出了一大截,并露出些许圆润翘挺的丰臀,一条深深的股沟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之中。
只见摊贩老板两眼发直的盯着高美琪弯着腰的胸部,这时高守才发现自己的姐姐领口大开,清楚的看见那半罩杯的白色蕾丝胸罩下,包裹着浑圆丰满的乳房,并露出了大半个白皙的胸脯。
高美琪高兴的捞着金鱼,随着手臂及身子的移动,领口内那丰满的胸脯,时而挤向右边,时而挤向左边。
浑圆的胸脯在左右的夹挤下,居然在胸罩上挤出个微微的缺口,从胸罩的缺口望进去,能看到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的曝露出来。
此时摊贩老板的双眼正专注的看着高美琪那粉红色的乳晕,时而被双臂挤弄带出,时而没入,他期待着能看到更多,可惜的是,他并不能如愿…
只见高美琪起身拉着高守往海盗船的方向跑去…
时间过的飞快,一个下午过去了,姐弟两还玩不到游乐区的三分之一。高美琪口渴的拉着高守的手来到饮料铺前面。
“老板,两杯红茶。”高美琪并没询问高守想喝什么,直接就点了两杯红茶。
“我不想喝红茶,我想喝奶茶。”高守说着。
“奶茶太甜了,喝了没啥好处,红茶好,清凉又降火。”高美琪不理会高守的说。
“可是我想喝奶茶啊。”高守抱怨着。
“说了喝红茶就喝红茶。”高美琪举起手来作势欲敲高守的头。
“红茶就红茶咩,真霸道…”高守嘟嚷着。
“呵呵,小姐,你就让着你男朋友吧,他想喝奶茶就给他喝吧。”店铺老板亲切的说着。
“啊,您误会了老板,他不是我男朋友。”高美琪急忙解释。
“小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们两个穿着情侣装很是登对啊,我看着你们两一下午手牵着手在游乐区里跑着,说不是男女朋友谁信。瞧,现在手还牵着那么紧。”老板亲切的回应着。
“啊!”高美琪才发觉自己一直都牵着高守的手,急忙的放开了手。
“老板,我喝红茶就是了,我女朋友就是这样霸道,没办法。”高守故意加油添醋的说。
“呵呵,现在像你这样听女孩话的好男人不多了,你女朋友真幸福。”
高美琪被店铺老板跟高守一来一往的不知说什么好。
姐弟两人玩了一下午,终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小木屋,甫进屋两人累的直往床沿坐了下来。
“想不到玩也能这么累。”高美琪有些疲惫的说。
“还说呢,每样游乐设施你非得玩上个两三次,连捞金鱼、打地鼠、弹珠台你都不放过,整下午的跑,不累才怪。”高守边开着电视边嘟嚷着。
高守随手打开了电视机,电视机屏幕一闪,两人顿时尴尬,画面里一男一女正赤裸裸的相互交缠。
高美琪看傻眼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黄片,画面里男演员的肉棒是他见过的第三只肉棒,虽然不及高守粗长硕大,但比起陈明达那短小的阴茎,也就显得大许多了。
画面里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私处不断的进进出出,高美琪看的整个脸都通红了起来。
“怎…怎会放这种节目,快关掉!”高美琪双手捂着脸说。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一般温泉旅馆都会放这样的片子。”高守关着电视说着。
“怎么旅馆业者都是变态吗?居然放这种不正经的片子给客人看。”高美琪气愤的说着。
“老姐!你也太激动了吧!怎么又是变态又是不正经的,难道你之前跟陈明达都不做这些的吗?”
高守故意的把话题扯到高美琪身上。
“我跟明达根本没做过那种事情。”
高美琪不经大脑的回答让高守很是惊讶。
“没做过!你是说你跟陈明达在一起八年都没发生关系?这怎么可能?老姐你不会是为了面子问题说谎吧!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没必要编出这样的谎言吧。”
高守用着不信任的眼神看着高美琪说着,但他知道,高美琪向来不会说谎,很可能如她所说,她根本没跟陈明达发生过关系,所以高守故意出言要套出事情的真相。
“没有就是没有,我没事干么骗你。”
高美琪一付没必要骗人的模样。
“老姐,我看你是想装清纯吧!我就不信陈明达都没要过你…”
高守故意用着激将法,激着高美琪。
“他想要我就要给吗?”
高美琪些许激动的回应。
“不给?我不相信陈明达他忍得住!”
高守丝毫不让高美琪有喘息的机会,立即的接着问。
“真忍不住的话,我会帮他……”
高美琪话说到一半立感不对劲…
“帮他怎样?是帮他用出来吗?”
高守兴奋的问着。
“叩!”高美琪举起握起的拳头,猛的往高守的头敲了下去。
“连你姐姐都想框,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那也不用打人啊!痛啊!”高守捂着头嘟嚷。
“活该!谁让你不正经的。”
“我哪不正经了,不就是想关心下姐姐啊!”
“那是你做弟弟的应该关心的事吗?”
“只要是姐姐的事,无论什么事,身为弟弟的我一定会关心的。”
高守一付正义凛然的模样。
“你就会耍嘴皮子,说也说不过你。”
“姐,如果你跟陈明达真的八年来都没发生过关系,那我觉得你们分手的原因应该没那么简单…”
高守冒着再次被打的风险,小心翼翼的问着。
只见高美琪突然沉默了下来,没有任何生气,也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我是猜对了,老姐应该真的没跟陈明达发生过关系,而分手的原因就跟这事情有着一定的关联。)
“老姐,陈明达不会是因为你不给他,所以才跟你提分手的吧。”
高守察言观色的想问出个真相,只见高美琪沉默了些许时间终于开口。
“记得认识明达的时候我才十八岁,当时他只是我的客户,他热烈的追求我,并骗我说他没有结婚,虽然我们之间相差了二十岁,但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照顾,让我很感动,甚至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他买的,渐渐的,我对陈明达产生了依赖。”
高美琪异常平静的继续诉说着。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开始要求与我进一步的发展,我跟他说,除非结婚,不然我不会答应,之后他常藉机提出同样的要求,可我始终坚持着原则,直到两人发生了争吵,他才失口说出了他已经结婚的事…”
说道这里,高美琪身体些许的颤抖了起来…
“当时我尝试过离开他,才发现我对他的感情投入的太深,也习惯了对他的依赖,我不想做感情的第三者,也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很痛苦,也很煎熬,因为我更不想放弃与陈明达的感情。”
说到这里高美琪已经语带着哽咽了。
“这样的感情维持了八年,为了那丝毫的温暖与关怀,我付出了女人最宝贵的八年,八年来我们聚少离多,有时一个月还见不到一次面,每次见面他都会要求与我更进一步,可我却更坚持了,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从不奢求他什么,我只希望在我全心投入工作之余,能够有个男人呵护我关心我,这也就够了。”
“虽说分手难免有些伤感,但能够和平的划下句点,我感到很欣慰,至少他的家庭并没有因为我而产生任何的影响…”
高美琪拭去了即将落下的泪水,并起身往温泉间走去。
“好了,说出来舒服多了,我要先去泡个温泉,等我泡完再换你泡吧。”
“不是要一起泡吗?”高守失望的说着。
“你想的美!”
高美琪话说完便转身走进了温泉间里。
白皙光滑的身躯正沐浴在天然的涌泉之中,只见娇嫩妩媚的侗体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随着热气的蒸发,散发出浓浓的女人体香,洋溢着整个温泉池周围。
此时温泉池旁留有缝隙的窗户外面,两双色咪咪的眼睛正窥视着池里那妩媚动人的尤物。高美琪放松着身子,借着温泉的洗礼,将一切不愉快的烦恼都抛诸脑后,浑然不知危机就在眼前。
浸泡了些许时间后,高美琪突然觉得头有点昏,可能是浸泡太久的关系,便从温泉池走了出来,柔嫩的身躯在温泉的滋润下更显白里透红。
光滑的小腿线条优美顺畅,紧连着丰腴白皙的大腿倘佯在空气之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就在此时,窗户轻轻的被打了开来,两名陌生人一前一后的爬了进来。其中一名身高约160公分的中年男子,迅速的从后面捂住了高美琪的嘴巴,并将她死死的压制在墙壁上面。
并一把将覆盖于她身躯上得浴巾给拉了掉,然后将浴巾死命的往她嘴里塞,此时高美琪一丝不挂的被压在墙壁上。
雪白光滑的美背赤裸裸的映入歹徒的眼帘,歹徒在赤裸身躯的刺激下,股间立即的挺了起来。
“呵呵!这美女身材真是太完美了,你过来帮我抓住她的手,我先上,等等再换你来。”
歹徒话说完后便褪下了裤子,并将挺起的肉棒顶向高美琪的私处。
高美琪对突如其来的侵袭惊慌不以,身体完全被压的动弹不得,想求救嘴巴又被浴巾给塞住,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背对着歹徒,让她非常的羞耻。
跨下明显感觉到歹徒的肉棒挺了起来,并且顶着自己的私处,反射动作下,高美琪不断挣扎,但无耐身体被压的死死的,只得踮起脚尖,远离肉棒的威胁。
可就在高美琪踮起脚尖后,歹徒的肉棒随即也凑了上去,但因为歹徒只有160的高度,而高美琪却有着171的高挑身材,并且踮起了脚尖,这使的歹徒的肉棒只得在蜜唇洞口顶着,无法进入,高美琪这才松了口气。
歹徒顶了半天只得在蜜唇洞口厮摩徘徊,气得只好转移目标,将右手缓缓的游移至丰满的翘臀之上。
高美琪赤裸的翘臀在踮起脚尖后更是往后翘的高起,好似在邀请着歹徒从后面进去似的。
歹徒咨意的揉捏着圆润的臀峰,五指或重或轻的挤压着,好似在品尝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这美女的臀部真有弹性,还翘的那么高,想我插是吗?”
歹徒出言轻挑,对着浑圆光滑的臀瓣时而轻抚‘、时而揉捏、时而向外拨开、时而向内挤压的恣意玩弄,而灼热的龟头正在撩拨着高美琪纯洁的蜜唇。
(不,不要啊!快停手吧!)
高美琪僵直着身子在内心哭喊着,死命的想摆脱那下腹传来的恶心感觉。
歹徒专注的用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高美琪的蜜唇。
高美琪感觉着灼热的龟头在自己的蜜唇外恣意的挤压,每当龟头顶了上来,挤压在蜜唇上时,那种灼热的感觉烫着蜜唇不住的颤抖,让她直感作恶。
(弟弟…。你快进来救姐姐吧…。)
高美琪便猛烈的扭动翘臀,想摆脱掉肉棒对她的攻击,然而无耻的龟头却紧紧的顶着自己的蜜唇不放,无论她如何扭动都摆脱不了。
“你扭的这么淫荡,看来你是很希望我赶快插进去吧!”
歹徒试图要压下高美琪高翘的臀部,好让自己的肉棒能插进去,只见修长的美腿死命的撑直着踮起脚尖,丝毫不让歹徒机会进入。
此时歹徒突然的半蹲了下去,往高美琪膝盖内侧顶了去,这让高美琪立马弯曲了双腿,降低了身子。
歹徒见机不可失,迅速提枪顶上,无耻的龟头生猛的挤着粉嫩的蜜唇,所幸蜜唇并无分泌出爱液,显得十分干涩,这让歹徒无法顺利的插进去。
但歹徒并不怜香惜玉,毫不留情的往干涩的蜜唇上硬挤上去。
只见龟头前端似乎慢慢的要挤进那干涩粉嫩的蜜唇。
温泉间里正上演着无耻的奸淫戏码……
「啊……不要啊……弟弟……快来救姐姐啊……」高美琪绝望地在心里呐喊着,希望高守能及时地出现。
就在龟头即将没入蜜唇的刹那……
高守想着姐姐怎么浸泡了那么久还没出来?深怕姐姐浸泡得太久,昏倒在里面,便往温泉池走去想看个究竟。
高守甫进门,便看见了一名高约170的年轻男人压制着姐姐,另一名高约160的中年男人,光着下半身正欲侵犯姐姐,顿时怒火中烧:「妈的!我都还没碰过姐姐的身体,你们这两个畜生……竟然……」高守一个箭步向前,迅速的将侵犯着姐姐的中年男人撂倒在地。
另一名歹徒见状,立即松开了高美琪,并亮出了把军用蓝波刀,朝着高守的腰部刺了过去。只见高守一个侧身闪过了杀招,并只手抓起歹徒持刀的手臂,猛的一下将歹徒来个过肩摔。
这时中年男人已然起身拿着把短刀往高守的身后偷袭而来,高守不慌不忙得提起右脚,以左脚为轴心,一个转身,猛的将右脚踢了出去,中年男子的腹部硬是吃了一记回旋侧踢。
两名歹徒见高守人高马大、手脚俐落,不敢再与之纠缠,狼狈地夺窗而出。
话说高守在高中时期还是搏击社的主将,曾经获得校际盃、县大赛的冠军。
此时高美琪围好了浴巾,缩在角落里直发着抖,高守赶忙过去询问:「姐,你没事吧?」
高美琪一把抱紧了高守,眼泪夺眶而出的啜泣了起来。长这么大,高守还是第一次看到高美琪哭,一向坚强的姐姐也有脆弱的一面。
「姐,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高守安慰着。
姐弟俩片刻不留的整理好随身衣物,连夜的赶车回家。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两点多了,高守拿起锁匙准备开门,才发现门并没有关,门锁也被破坏了,姐弟俩随即进屋查看。
「看来是被闯空门了,我的一些珠宝首饰都不翼而飞了。」
之前差点被强奸,心里本就还有点惊慌,想说回到家里可以安心睡上一觉,哪知又给闯了空门,这让高美琪惊慌得直发着抖。
「还好只是一些金钱上的损失,就当作破财消灾了。时间也不早了,先休息睡个好觉,明天起床就什么事都没了。」高守看着惊慌的姐姐安慰着。
「要是我睡到一半,又有歹徒闯进来,那怎么办……」高美琪有点歇斯底里的说着。
「不会的,老姐你想太多了,况且有我在啊!你忘记我之前是怎么打跑那两个歹徒了吗?我可是有练过的呢!」高守举起自己的手臂,做出强壮的样子。
「可要是你睡着了,没发现歹徒闯进来那怎么办?」高美琪不安的问着。
「那……那我不睡觉了,我就守在姐姐旁边吧!姐你就安心的睡,有歹徒闯进来的话,我就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可是……今天累了一整天,你不睡觉的话撑得住吗?」
「不累的,保护心爱的人是男人的义务。」高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高美琪一听高守说自己是他心爱的人,顿时满脸疑问起来。
高守这下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我……我的意思是说,保护姐姐是我的责任……」高守连忙解释。
高美琪犹豫的想了一下:「乾脆我到你房间睡好了,这样你也可以睡,也可以就近保护我。」
高守万万没想到姐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兴奋不已:「当然好啊!只要姐姐愿意的话。」
梳洗过后,高美琪走进了高守的房间,只见高守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还说不累,睡得都跟死猪一样。」高美琪躺上了床,帮高守盖好了被子,自己也缓缓的进入梦乡。
**夜半朦胧时分,高守突袭的扑上了高美琪,并吻上了高美琪的双唇。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高美琪防不胜防,高守热烫的双唇已紧紧地贴上了她性感的香唇。她想要挣脱,但高守结实的臂膀牢牢地紧拥着她柔软的身躯,让她丝毫无法动弹。然而热烫的双唇正侵犯着她紧闭的双唇,无计可施之余,只得把性感的香唇紧紧闭着。
火热的舌头开始肆意地在高美琪的香唇上来回舔舐轻抚,高美琪立马感受到高守柔软火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咨意妄为的来回舔舐,那感觉让高美琪些许的失神:「啊……这感觉……」
就在高美琪失神的一刹那,高守柔软的舌头突破了防线,挤进了性感的双唇内,强迫的侵入了她的唇齿之中,并且不断地追逐着她的香舌,高美琪惊慌得只得一直闪躲着高守的舌头。可不管高美琪的舌头如何的闪躲,高守的舌头终是能追的上去,并且交缠着她的香舌,强行做着吸吮的动作。
高美琪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舌头被强行的吸入高守的口腔内,并不断地被吸吮着,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极力的把自己的舌头从高守火热的双唇中挣脱了出来,可当舌尖即将退出高守双唇的时候,就又被一阵强力的吮力吸吮了回去。
就这样,香舌在被吸吮中,一次又一次的挣脱、一次又一次的被吸回去,从火热的双唇间滑进滑出,这感觉让她几乎融化:「啊……弟弟的舌头……好湿、好柔、好滑……啊……」
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她任由自己忘情地把舌头咨意的在高守唇腔中与之交缠,享受着高守火热双唇吸吮着自己香舌的快感。
她陶醉了。
就这样,姐弟俩不知湿吻了多久。突然高美琪惊觉到高守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游移了起来,她使力的想挣脱,无奈高守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了。
高美琪把香舌从高守火热的唇腔中挣脱了出来:「高守,适可而止,你想做什么?」
「姐,我想要你……」高守毫不犹豫地在高美琪的耳盼说着。
高美琪一听,全身为之一震:「你疯了啊?我是你姐姐啊!」
「可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高守双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高美琪身上游移着。
高美琪这下急了,理性告诉她必须制止目前的行为,「你要真的受不了的话就自慰吧!」高美琪使力的挣扎着。
「不,我已经受不了了。」高守的双手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反抗,更加肆意地游走摸索。
「你昨天不也是自己解决了吗?」高美琪挣扎着说。
「我现在只想要姐姐,给我吧!姐姐……」
肆意的双手来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准备撩起那蕾丝的裙摆,「不!不要!我是你姐姐啊……」尽管高美琪百般挣扎,睡衣还是被撩了起来。
情急下高美琪脱口而出:「那我帮你弄出来。」
「啊,我怎说出这样的话……」
高守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松开了高美琪,站起身,并将自己的裤子与内裤脱下,一支粗长硕大的肉棒怒张跋扈的呈现在高美琪面前,并且故意把肉棒贴近高美琪的脸庞好让她看得清楚。
「姐姐,帮我吧!」
高美琪坐在床上面红耳赤地看着贴近自己脸庞的肉棒,心跳直是加速跳动,竟泛起了一丝莫名的快感:「为什么我看到弟弟的肉棒会有快感?」
「姐姐,快帮我吧!我受不了了……」
高守突然抓起高美琪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高美琪双手轻轻的握着巨大的肉棒,感觉非常饱满,依稀可以感受到青筋的脉动。她专注着神情,欣赏着眼前雄伟性感的肉棒,感受那纤细小手里传来的每一下轻微的脉动,心里不住地激荡起来。
「好大啊!原来年轻人的肉棒这么硬,陈明达的肉棒都是半软不硬的,让我一直以为男人的肉棒就是那样,现在才知道肉棒可以这么坚硬挺拔,握在手里让我有种好温暖的感觉,为什么会是弟弟……」高美琪意乱情迷了。
纤细的手指开始在满是皱褶的阴囊上抚弄着,顺着睾丸如蜻蜓点水搬的抚上了阴茎,来到了与龟头连接的系带上,轻轻的搔弄了几秒,便直攻龟头,在马眼上绕着圈圈,并同时紧握着阴茎缓缓的套动起来。一连串的动作让高守禁不住开始低沉的呻吟了出来:「啊……好舒服喔……姐姐的手……好温软……好柔……啊……」
高守低沉的呻吟像是情欲的催化剂,鼓励着高美琪加速的套动着肉棒:「弟弟的呻吟……弟弟在我的抚摸下呻吟着……啊……」
兴奋的马眼不知何时已渗出了透明的爱液,浸湿了整个龟头,使龟头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高美琪摊开了左手,用温热的掌心顶着敏感湿露的马眼握紧了下来,把整个湿露的龟头都给包住,然后开始缓缓的做着S型的握旋动作。
在滑腻温柔的旋转和摩擦下,高守几乎招架不住地嘶吼了出来:「啊……姐姐……我要射了……姐姐……姐姐……」
「叫吧……大声的叫出来……姐姐要听你更大声的叫……姐姐想看你射精的样子……」高美琪在内心里呐喊着。
她惊讶自己为何如此迫切想看着自己的弟弟射精,她惊讶为何弟弟强烈的嘶吼声会给她带来阵阵的快感,她明显感受到温热的暖流正汩汩地从蜜唇渗出,浸湿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裤,深层的欲望迫使她纤细的右手,更为激烈的套动着怒暴青筋的肉棒。
「姐姐……姐姐……啊……啊……」伴随着一声长吟的嘶吼,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高美琪已然被欲望充昏了头,不自禁地将肉棒凑近了自己的脸庞:「射吧……用力地射吧……射多一点……都射给姐姐……」
浓稠滚烫的精液恣意的喷洒在美丽白皙的脸庞,「啊……好烫啊……弟弟的精液……再射多点……姐姐要……都射给姐姐吧……」高美琪内心嘶吼着,并加速着套动肉棒,直至阴茎在温热的手心里轻微的跳动。
柔嫩的玉手轻轻的爱抚着射完精的肉棒,突然间……
「嗯……」高美琪的唇缝间挤出了慵懒的声音,突地从睡梦中满身大汗的苏醒了过来,并不住地喘息。
「原来是场梦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高美琪从床上撑起了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下房间四周,并没有看到高守人影,再看了墙上的挂钟:
「啊,都下午两点多了,我居然睡了那么久。」
「刚才的梦好真实啊,简直就像真的似……我怎会梦到跟弟弟……」
一想到这里,高美琪只觉身体燥热异常,才惊觉到自己股间濡湿了一片,从蕾丝内裤渗透出的晶莹液体佈满了整个大腿内侧。
「啊!我怎么做梦都会流出怎么多水……还是梦到跟弟弟……」高美琪的手指不自觉得来到了濡湿的股间,隔着蕾丝内裤轻轻的抚触了上去。受到春梦的影响,敏感的蜜唇甫一经手指触碰到,阴道深处立即抽搐的痉挛了起来。
「嗯……怎会一摸就……嗯……嗯……来了……来了……嗯……」高美琪只腿紧夹着股间的玉手,并不断地压迫着私处,感受着莫名的高潮。
「嗯……突然好想要……如果明达在的话就……」一想到陈明达,高美琪突地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我怎会在这时候还想着陈明达?难道……我还爱着他吗?不!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他那么无情……」
高美琪没敢再想下去,立即起床,整理好床铺,便走出房门。
甫出房门只见一席热腾腾的美味菜肴陈铺在餐桌上,高美琪走近了餐桌,看着眼前的佳餚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作响,随手便拿了块鸡肉往嘴里送。
「是谁老说我用餐没规矩,老用手拿菜的啊!」
高美琪转身看着高守:「谁叫你起床也没叫我,让我睡了那么久,肚子当然饿了。」
「喔!饿了就可以不守规矩地把手在菜肴里面东挑西拣的啊?」高守故意调侃着说。
「我哪有东挑西拣?只是随手拿了块鸡肉吃咩!」高美琪略显心虚的说着。
突然高守从后面拿出了一束香水百合,呈现在高美琪面前,「哇!是香水百合,送我的吗?」高美琪兴奋的望着鲜花问着。
「知道姐姐最喜欢香水百合,所以一早我就上花市去挑选了一束回来,希望老姐收到花后,心情能较为好转。」高守将花递给了姐姐。
「想不到小弟你还真细心。」高美琪捧着鲜花,心里泛着些许的感动。
「以前陈明达因为不能常常陪我,常常託人送香水百合给我,每次一收到花我总是欣喜若狂,好久没收到花了……想不到小弟居然细心的知道我喜欢香水百合……」
「老姐,菜肴煮得还可以吧?」高守专注着高美琪的神情问着,希望能够得到一番讚赏。
「嗯,非常好吃了,这口味最合我胃口了。」高美琪边吃着边回应着。
高守见姐姐讚赏着,心里泛起一股成就感:「那以后我就常做给姐姐吃。」
「你做给我吃?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菜是从隔壁巷口的餐厅带回来的吗?」高美琪硬是在高守头上浇了盆水。
「被发现……」高守些许失望的低下了头。
「下次你多跑几条街也许我就不知道了,隔壁巷口附近的餐厅我几乎常常去吃,怎可能吃不出来?」高美琪窃笑了一下。
「对了,等等记得找锁匠把门锁换了,顺便到管区警察局报案。」高美琪嘱咐着高守说着。
「早就在你睡觉的时候就去报案了,还不止换了锁,我还请了保全公司的人来安装了防盗系统。」高守得意的说。
高美琪抬起头望着高守:「小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细心的,我以前怎都没发觉……」
用完餐后高守问着:「姐,等等要不出去走走?」
高美琪直摇着头:「不了,最近倒楣的事情还蛮多的,少出门为妙。我看等等去租些影碟回家看好了,好一段时间没看碟了。」
「哈!我就知道你今天不想出门,一早我就去租了一堆碟片,够我俩看上好几天了。」高守得意地说着。
「不会吧,连碟片你都租好了?」高美琪惊讶着。
「这有什么好奇怪!老姐你平常除了工作根本就没其它娱乐,偶尔休息你也是闷在家里看碟片,自然就知道你不出门的话,会想租碟回来看噜!」
「看来弟弟是真的很关心我,连我平常的喜好跟习惯都清楚……」高美琪蹲在碟机前挑着想看的片子:「怎都是喜剧片?」
高美琪很清楚高守的用意,昨天差点被强奸的事情到现在还让她些许惊魂未定,一早起来从菜肴、鲜花、门锁安全系统到碟片……这一切都让高美琪心里泛着丝丝的温暖与感动。
「姐,到我房里看好了,躺在床上看舒服多了。」高守提议着。
高美琪想了一下:「也好,躺着看总比坐着看舒服。」说着就带着碟片往房里去。
「快啊!片子要开始了。」高美琪催促着高守。
只见高守拿了几瓶啤酒躺到了高美琪身旁,「炎炎的夏日里,喝着冰凉的啤酒,看着好看的碟片,身旁还有个美女作陪,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我幸福呢!」
高守喝着啤酒满足着说。
「是啊!炎炎的夏日里,喝着冰凉的啤酒,看着好看的碟片,身旁还有个帅哥作陪,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比我幸福呢!」高美琪重複着说着与高守类似的话。
姐弟俩就这样边看着碟片边喝着酒,看到好笑的地方常常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啊!酒没了!」高守看着那些空酒瓶说。
「都十二点多了,我们都看了五碟了,想不到看碟也会累啊!」高美琪伸了个懒腰说着。
高守突然灵机一动道:「姐,我来帮你做精油按摩,会让你很放松,很舒服的。」
「精油按摩?你会啊?」高美琪询问着。
「我可是拿有按摩疗法执照的。」高守故作专业的说。
「那好啊!你帮我按一按,晚上我也好睡觉。」高美琪没有做过精油按摩,心想体验下也不错。
没多久高守拿了瓶按摩精油来到高美琪旁边:「姐,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然后趴着。」
高美琪一听讶异的问:「要脱衣服?为什么?」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上精油啊?怎么帮你推拿、怎么帮你舒经活血?」
高守正经八百的说。
高美琪犹豫了一下:「那还是不做好了,怪彆扭的。」
「我们可是姐弟呢,有什么好彆扭的?我精油都拿来了,还特地用热水把手暖了一下,想让你放松放松,晚上睡个好觉。怎又不做了?」高守嘟嚷着。
高美琪看着高守盛情款款,没办法只好答应了:「那你先转过去,我先把睡衣脱了。」
高守立马转过身子:「哈!老姐就是单纯。」
高美琪脱下了睡衣,睡衣之下的柔嫩娇躯,仅着着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高美琪往床上趴了上去:「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高守转过身来,看着宽大的水床上正佯倘着一个极致完美的女人。通红妩媚的脸颊侧枕着水蓝色的枕头,飘逸乌黑的长发就散在枕头边;雪白无瑕的美背无法覆盖住骄傲丰满的胸脯,让胸前的两颗肉球硬是从美背的两侧挤出了许多;纤细柔软的蛮腰紧连着丰润浑圆的翘臀,勾出一副完美的曲线;白皙丰腴的大腿连接着光滑的小腿,线条优美顺畅很是性感。
高守将精油些许的倒在高美琪的背上,接着用只手在雪白的美背上来回均匀地涂抹,涂抹均匀后开始在背上进行着摩擦,直至精油完全挥发产生热能。
「姐,有没感觉热热的?」
「嗯,刚开始没有,现在感觉热热的。」高美琪回答着。
「那热能可以帮你舒经活血的,等等按摩的时候会比较舒服。」
高守说完便摊开了只手,用着手掌由上而下的从背部直推至腰部,这样都动作重複了数次,接着便用拇指指端按压脊柱两侧,由上往下缓缓的进行指压,数次过后高守把只手迭在一起,按揉着脊柱两侧。
「姐,这样力道会不会太重?」高守细心的询问着。
「不会的,很舒服。」高美琪闭着只眼享受着按摩的舒适感。
高守只手继续的以背部为中心,向两侧画着弧形做着推拿动作,直至现在高守一直都很正规的按摩着……
突然高守转换手势,将拇指按压在背部两侧边缘上,另四指则朝下按压着胸脯的两侧。四指甫施力压下,即感到有股反弹的力道将四只手指弹了回来。
「哇!弹性真好!」高守心里暗自讚叹着。
高守由按压,慢慢的转为揉压,如此反覆了数次,便将手滑向纤细的蛮腰上进行推拿。
在背部跟腰部几番推拿后,「姐,背部跟腰部可以了吗?」高守轻声问着。
「嗯,舒服多了,看来你执照不是买来的。」高美琪半开玩笑的回应。
「那我们换按臀部跟腿部吧!」
「臀部!臀部也要按啊?」高美琪讶异的问着。
「当然要了,尤其是像姐姐你这么爱美的女人更是要按了。」
「为什么?」高美琪疑惑的问着。
「因为姐姐你长年累月的都是坐在办公桌前办公,回到家就坐在书桌前批阅公文,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睡觉外,什么时候不是坐着?」
「那又怎么样?」高美琪追问着。
「现在很流行办公桌症候群,所谓的办公桌症候群就是像姐姐你这样大多数时间都坐着的人,长时间压迫臀部的话,会造成骨盆腔血液不畅顺。骨盆腔的血液如果长期不畅顺的话就容易患上痔疮、内分泌失调、臀部变形、下垂等等,这些症状在医学上统称办公桌症候群。」高守以专业的角度回答着。
「可是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些情况啊!」高美琪疑惑的问着。
「所以说在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必须先做预防啊!平时多做臀部按摩就可以防止的,难道你想等到臀部下垂变形的时候才后悔啊?」高守正经八百的说着。
「说得也是,预防胜於治疗。那就按吧!」高美琪一想到自己的臀部可能下垂变形的样子,就欣然答应做臀部的按摩。
眼前两片雪白丰满的臀峰夹出了一条深深的沟痕,此时高守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只手开始由丰腴的大腿往圆润的臀部进行着推拿,反覆推拿了数次,开始若有似无的轻抚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并不时地拨弄着两片臀峰。
「这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高美琪心里激荡着。
高守的手指像是情人似的,轻柔的抚摸着高美琪背后的每一寸肌肤,撩过白皙的美背,划过纤细的蛮腰,捎上翘挺的臀峰,再滑落丰腴的大腿内侧。
高美琪只觉无数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肌肤上,并轻柔地刺激着肌肤上每一根末梢神经,那种舒服的感觉直让她几乎不住的想呻吟出声:「嗯……好舒服啊……怎精油按摩能这么舒服……嗯……」
此时游移的只手由大腿内侧,攀上了浑圆翘挺得臀峰,顺着臀峰的曲线滑下腰际,再掠至白皙的美背上,并缓缓的抚向乳房两侧,施予轻柔的抚摸。
看着姐姐那美背压迫下被挤出两侧许多的胸脯,已让高守兴奋不以,现下更时而抚摸揉搓着胸脯两侧,感觉着胸脯的柔软,时而按压挤弄胸脯两侧,感觉着胸脯的弹性,手指传来紮实的感觉,让高守胯下硬是撑得鼓胀。
「啊……怎会按到乳房的两侧,这也是按摩的程序吗?」
「唉!我怎可以胡乱猜想?小弟如此服侍我,我怎能有这样的想法?况且是真的很舒服,看来乳房两侧是有重要的穴道吧,按得我酥酥麻麻的真舒服……」
就在高美琪享受着舒服的同时,游移的只手缓缓的滑到了大腿内侧,并用指尖似有似无的在大腿内侧画着圆,且缓缓的往内侧深处划去。
高守见姐姐没有什么反应,便开始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去触碰那敏感的私处。
「嗯……怎么老是碰到那里……」
在高美琪看来,那只是不经意的触碰,但经过之前一连番的抚摸按摩后,如今虽说是有意无意碰触到,却因为手指密集的在大腿内侧里抚弄而使得私处变得敏感异常,甚至还微微的渗出了些许的爱液。
「嗯……这感觉……我不会是流出来了吧?怎么感觉有点湿湿的……」
蕾丝内裤在饱满的股间深深地陷入了一条隙缝,并濡湿了些许。高守见机不可失,便直接往那小片的濡湿上抚弄起来,更用手指隔着内裤压迫着私处,加以揉搓着阴蒂。
「啊!那里不行……嗯……不要……」高美琪想喊却喊不出口。
一种酥麻的感觉侵袭着全身的末梢神经,高美琪不自觉得微微撅起了翘臀,阴道深处突地又分泌了些许的蜜汁,浸湿了白色的蕾丝。
「不!不要按了!」高美琪拉高了嗓音制止着高守继续动作。
高美琪想即时的压抑住即将来临的高潮,却是慢了一步……高美琪只腿猛地夹紧,没有来得及压抑住的高潮在阴道深处里爆发了出来,并大量地涌出爱液。
「嗯……不行……不能在这时候……啊……嗯……」高美琪禁不住的在心里呐喊了起来,但由於理性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反而是强掩着蜜唇深处里阵阵的痉挛快感,并转过头狠狠的瞪着高守。
「怎么了?姐。」高守心虚的问着。
「你这哪是按摩,你分明是在挑逗我!」高美琪拉起旁边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高守被识破,挤不出话来。
「别解释了,我本来还对你今天做的那些事情有着些许感动,原来这一切只是在为你的居心不良而铺路。」高美琪不住的喘息,生气的持续说着:「你要知道,我是你姐姐,你怎可以对我做这样的行为,上次我可以原谅你是一时冲动,可这次你又……你还当我是你姐姐吗?」
「你的行为让我感觉很噁心,你知道吗?」高美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见高守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并大声的说:「我就是一直当你是我姐姐,当你是我最敬重的姐姐,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压抑着对姐姐你的情感,我爱你,可我不能告诉别人我爱自己的姐姐,就像你爱陈明达,却不敢告诉别人你是第三者!」
「你能告诉陈明达你爱他,而他也接受了你,最起码你拥有过了。而我呢?我的姐姐可能接受我吗?只因为老爸领养了我,只因为你是我姐姐,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能了。」
高美琪越听越是震惊,越听越是心慌,她感觉到高守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与哽咽了。
「直到最近姐姐跟陈明达分手,让我燃起了些许希望。我天真的告诉自己,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尝试着亲近姐姐,希望姐姐能够接受……直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高守强忍住心里的激动,转身便夺门而出,独留不知所措的高美琪。
高美琪突然想起她酗酒那晚跟高守的对话——「其实我跟老姐有着类似的问题存在……」高守欲言又止的说着。
「类似的问题?难道你爱上了有夫之妇?」高美琪好奇的问着。
「不算是,不过他有男朋友……」
「去!这也叫类似,喜欢就去追啊,男未婚女未嫁,都是有机会的啊!」
「问题是她不可能喜欢我的……因为……」
「因为……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我……」高美琪回想着之前与高守的对话,恍然大悟似的:「傻弟弟,就算你喜欢姐姐,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对姐姐啊!」
滚烫的热泪顺着美丽的脸庞悄然滑落。是厌恶弟弟的行为?是心疼?还是感动?只有高美琪自己知道。
出门后的高守独自走在黑暗的夜幕下,脑袋一片空白,漫无目标的走着……
此时高守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了阵阵追逐的脚步声。「哒、哒、哒、哒……」
慌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着,一个女人只手背在后面跑着,从她急促的呼吸及频频回首的神情里,可以感觉出她极度的恐惧。
后头有三名壮汉正追着她。她再次回头,脸上浮现出更加惊恐的神情,并加快着脚步。仔细听下,可以感觉到三名壮汉的脚步声正迫切地追着女人,而且正快速的逼近中。
女人一边回头注意着后面,一边踉跄的跑着。长时间的奔跑,让踩着凌乱步伐的只脚似乎渐渐的不听使唤!突然间女人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脚下一个踩空,便跌倒在地。
女人想要立刻的站起身来,但此时三名壮汉以从后头追赶而至。女人回头一看,脸上立即浮现着绝望的扭曲。壮汉们大手大脚的将女人扛了起来,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一切都看在高守眼里,心里直觉有着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他尾随着三名壮汉来到了一间处於偏僻巷内的平房外,看着壮汉门把女人扛进了屋去。
高守来到了屋外隔着窗户看了进去,只见女人被一名高约一米八五,身材魁梧壮硕的黑衣壮汉压倒在地。
「放开我!」女人横着脸,瞪大着眼对男人怒吼着。
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高守终於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真貌。年纪大约在25岁左右,身高约一米六五;乌黑及肩的短发些许的服贴於妩媚清秀的脸庞;32B的乳房在浅绿色的紧身圆领T恤下,显得玲珑有緻;低腰的牛仔短裙下,一只白皙笔直的美腿紧紧的夹着;纤细白玉的手臂被反折到背后,用手铐靠着,动弹不得。
「想逃跑?我兄弟几个都还没爽到,你就想跑!」黑衣壮汉说着。
「把她衣服扒了,看她还怎么逃跑。」高约一米七八的白衣壮汉对着黑衣壮汉说着。
只见黑衣壮汉的手粗暴地压住女人,并扯下她身上的T恤,水蓝色的蕾丝胸罩立即露了出来。
「放开我!别碰我……」女人皱着眉头,挣扎的喊叫。
「呵呵!兄弟们看看,美丽的女警官凶起来的样子还真带劲。」黑衣壮汉托着女人的下巴说着。
「呸!」女人往黑衣壮汉的脸上吐去了口水。
「居然感吐我口水!」
「啪!」黑衣壮汉狠狠地在女人脸上甩了一记耳光。
女人回过脸怒骂道:「带种的就杀了我。」
「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当初我们大哥让你给抓进了监狱,现在换我们抓你来玩玩,这很公平吧!」身高约一米七二的黄衣壮汉对着女人说着。
高守这时才豁然明白,屋里的女人竟是个女警官,而三名壮汉是为了寻仇而找上她的。
此时黑衣壮汉一把将女警的胸罩给扯了下来,坚挺浑圆的乳房瞬间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粗暴的只手一把抓住坚挺的胸部不断揉搓。
「呵呵!女警官的乳房就是不一样,虽然小了点,但手感真不赖。」
黑衣壮汉的只手正肆意地在女警的乳房上搓揉着,更不时地捏住乳尖用力旋转着,女警官因为粗暴的搓揉而痛苦的扭曲。
女警官扭曲着想避开男人身体的压迫,拼了命地挣扎,但无奈只手被折往背后给手铐铐了住,想使力也使不上,只得豁尽力气地扭动娇柔的躯体。
屋外的高守一直在盘算着,他知道想要救出女警官,他必须在一进们就先发制人,而且还要一击必杀的解决掉一个,这样才能专心地应付其他两个,毕竟三名歹徒可都是身材魁梧的壮汉,就算自己曾是校际盃县大赛的搏击冠军也不敢轻敌。
这时白衣壮汉与黄衣壮汉也把持不住的加入了战局,白衣壮汉蹲下身用力地拉开了女警的只脚,黄衣壮汉则在蕾丝内裤上肆意抚弄着。
「你们这些畜生!快住手!别碰我!畜生!」女警官怒骂着吼叫,并疯狂地扭动着身躯,但壮汉们丝毫不为所动,更是一把将蕾丝内裤给扯了下来!
此时的高守眼见另两名壮汉也加入了战局,见有机可乘便迅速的破门而入,只闻一声声响,大门硬生生的被踹了开来。
甫进门高守先发制人,举起右手摊开手掌虎口,一个箭步向前疾飞而起,往刚起身还来不及反应的黄衣壮汉喉结上推了上去。重力加速度下,黄衣壮汉硬是吃了一记,应声倒地摀着赤红的脖子,难受得直打滚。
「轻松的解决了一个,还剩下两个。」高守心里算着。
此时高守见白衣大汉抄起了把开山刀,迎面砍了过来,高守一个侧身闪过了杀着,两手一扑,往白衣大汉持刀的手臂抓了过去,只脚一沉、腰部一扭,瞬间将白衣大汉抛了出去。只见白衣大汉踉跄的翻滚着地。
「这男人的身手好挢捷啊,看来我是有救了。」女警官看着眼前挺身而出的男子身手俐落,心里燃起了些许的希望。
黑衣大汉见状便松开了女警官,从高守背后袭击而上,只见高守提起右脚,以左脚为轴心,一个转身,猛的将右脚往黑衣大汉的腹部踢了出去。
漂亮的一记回旋侧踢,可高守立感踢了个空,看来眼前的壮汉可不比温泉间里的歹徒。只见黑衣壮汉小退了一步,只手立即抓住了高守的右脚,准备将高守摔个脚朝天,此时高守左脚一蹬,身子倔时往后仰去,左脚便往黑衣大汉的下颚踢去,黑衣大汉急忙松开高守的右脚,往后退了两步。
高守甫站起身,惊觉白衣大汉正卷土重来着,将锋利的刀茫映上了自己的脸庞。高守急忙敏捷的压下身子,只见锋利的开山刀划过高守的头发末梢,扫了个空。
躲过夺命刀招的高守迅速来个扫堂腿,白衣壮汉重心一个不稳便踉跄倒地,高守立马跳跃而上,坚硬的膝盖骨由上而下紮紮实实的落在白衣壮汉的胸骨上,白衣壮汉呕出了一口鲜血,便昏厥了过去。
「又解决一个,剩下最后一个。」此时高守已是满头大汗。
黑衣壮汉丝毫不给高守喘息的机会,结实的只臂立即从背后紧锁着高守的脖子,高守直觉呼吸困难,只手想要扳开黑衣壮汉的手臂,可却怎么也扳不开,高守只得涨红着脸做着挣扎。这让一旁的女警官看的很是着急,无奈自己又帮不上忙。
高守见扳不开对方的手臂,突地曲起只脚往前面的墙壁蹬了上去,这一蹬让黑衣壮汉往后倒了下去,头部重重的撞上了紮实的水泥地板,昏了过去。
高守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扭了扭脖子,看着黑白两名壮汉都昏了过去,只有黄衣壮汉还摀着脖子在地上打滚……
「终於都解决了。」高守松了口气。
高守脱下自己的T恤覆盖在女警官赤裸的身躯上,女警官望着高守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手铐的锁匙在哪你知道吗?」高守问着女警官。只见女警官神情急骤变化扭曲。
「在我身上,你想要吗?」声音是从高守背后传来的。
高守猛的转身举起拳头欲要攻击时,突然停顿了下来,只见一名高约一米六五、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持枪抵着高守的头。
「想打我啊?你好像很能打呢!把我三个小弟都打趴在地上,真有你的。你现在打给我看看啊!打啊!哈哈哈……」中年男子狂妄至极的说着。
些许时间过后,两名壮汉都醒了过来,黄衣壮汉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哥。」三名壮汉来到中年男子面前齐声叫着。
「真没用,我才去房里睡个小觉,就搞得这么狼狈。」中年男子训斥着三位壮男。
只见高守只手被捆绑在背后的坐在女警官旁边,三名壮男不约而同地走向高守。黑衣壮男率先出脚往高守身上踹了过去,另两名壮汉也跟着踹了下去,成了乱脚齐踹的惨景。
高守虽然只手被制,但凭着只脚还是能反击的,无奈不远处中年男子手上的枪正虎视眈眈的威胁着自己。
「不要啊!别打!别打啊……」女警官望着被殴打的高守嘶吼着。
「你先担心你自己吧!」中年男子对着女警官说着,然后向黑衣壮汉使了个眼色。
只见黑衣壮汉停下了动作,只手托起一旁的女警官往墙壁上压去,一把扯下牛仔短裙,此时女警官已然身无寸缕,赤裸裸的被压在墙上。
「住手!你们想做什么!」女警怒问道。
「杨警官你也太明知故问了吧。」中年男子淫邪的笑着。
「不过我很乐意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几个兄弟等等会轮番上阵的伺候你,让你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好报答你在狱中对我的照顾。」
「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唷!不放过我们!呵呵,是舍不得放过我们的肉棒离开你的肉穴吧!」
中年男子语毕便唆使黑衣壮汉动手。
「畜生!你们会有报应的!」女警官更使劲着挣扎。
黑衣壮汉无视女警官的顽抗,粗长的肉棒硬是往乾涩的蜜唇顶了上去。瞬间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没入了狭窄乾涩的蜜唇里。
「啊!」女警官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挤进了自己乾涩的蜜唇而闷哼了一声。
黑衣壮汉看见女警官扭曲着表情,更是把肉棒长驱直入的直抵花心。
强行入侵的肉棒完全的没入了乾涩狭窄的蜜唇中,痛的女警官紧咬着牙根。
黑衣壮汉的肉棒开始粗暴的抽插着女警官乾涩的肉穴,并语带轻挑的对着女警官说着。
「警官的肉洞好紧啊!夹的我的肉棒爽死了!」
女警官紧咬着牙闷不作声,她知道她任何的辱骂都只会刺激着男人更加兴奋的羞辱自己,所以她选择咬紧牙根,忍耐着肉棒在体内那种乾涩的摩擦痛楚。
随着肉棒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女警官感到巨大的痛楚和羞辱,娇柔的身躯更是痛苦的颤抖着。
女警官颤抖的身躯像是在鼓动着黑衣壮汉似的,越是颤抖,黑衣壮汉越是来劲。连续撞击了百来下便把精液往蜜唇深处射了进去。
黑衣壮汉在蜜唇里抖动了几下后便退出了肉棒,此时白衣壮汉替补了上来,肉棒对准了满是精液的肉洞一下就插了进去。
女警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白衣壮汉进入时有着精液的润滑,使的阴道里较为滑顺,不再有乾涩的摩擦痛感,但精神上得痛楚远比那来的大,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赶快结束。
此时被弃置于角落边的高守既是无奈又是着急,他望着中年男子手上紧握的手枪,不敢有任何的妄动,他心里盘算着,他需要的是时机………
白衣壮汉抽插了百余下后,突然的将肉棒退出了满是精液的肉洞,立即又把肉棒挤进了紧闭的肛门里。
「啊……」突来的侵袭让女警官痛的失声惨叫了出来。
「唷!女警官叫出声音来啦!不过好像不是舒服的叫春声,小白你可要在努力些,别让女警官痛着了。」
一旁的中年男子对着白衣壮汉淫邪的说着。
「呵呵,大哥,女警官的肛门就是不一样,紧啊,还会收缩呢。」
白衣大汉语带猥亵的对着中年男子说。
「是吗?那就让我们的女警官再舒服一点吧,小黄。」
中年男子唆使着一旁的黄衣大汉。
「我早受不了了,我从前面来吧。」黄衣大汉说完便提着肉棒往女警官的蜜唇里插了进去。
「畜生!」女警官狠狠的瞪着中年男子怒骂。
两名壮汉一前一后的撞击着女警官的跨下,伴随着私处与肛门强烈的刺痛,一种被强暴的屈辱感涌了上来,女警官拼命挣扎,可无论她如何挣扎,肉棒还是无情的前后夹击着她的私处与肛门。
忽然女警官紧闭的小嘴被塞进了另一根肉棒!黑衣壮汉捏着女警官的鼻子,将肉棒塞了进去,噎的女警官几乎窒息。她拼命想吐出嘴里噁心的肉棒,但黑衣壮汉硬是揪着她的头上下运动着,粗长的肉棒就在女警官的嘴里抽动了起来。
女警官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动也不动的任由三根肉棒在身体里粗暴的进出,三名壮汉见女警如此刚毅,更是使劲的抽插,硬是要女警叫出声音来。
「叫啊!别不出声啊!这样哥们做起来可不舒服,叫的哥们舒服的话就饶了你。」黑衣大汉拽着女警官的头发淫邪的说着。
可无轮三名壮汉如何使劲的抽插,女警官就是闷不吭声,直至三名壮汉精疲力尽的在女警官的身上爆发了数次后才停止了奸淫。只见女警官全身满是精液的瘫在地板上颤抖着。
「操!真没劲,像是干着死屍一样,动也不动,连个声都不吭一下。」黑衣壮汉很是不悦的对着夥伴们说着。
「爽不爽啊!」中年男子问着摊在地上的女警官。
「畜生!」女警官狠狠的瞪着中年男子怒骂道。
「呵呵,看来你还挺有劲的嘛,本来是想就此放过你的,但看你还这么有劲,我改变了想法。」
中年男子把手枪插进了裤腰,拿出着摄像机说着。
「畜生!你想做什么?」
「你放心吧,我会把你被强奸的模样拍的美美的,让你在新闻头版头条及杂誌封面上好看点,哈!哈哈!!」中年男子淫邪的笑着。
「你敢!」女警官脸部急骤扭曲。
「我是不敢,要是我也入镜了,那不就成了强奸女警官的证据了吗?但是…呵呵…。」
中年男子看着一旁的高守不怀好意的笑着。
「小子,便宜你了,这男主角可非你莫数了。」中年男子对着高守说着。
一旁的黑衣壮汉随即把高守押到女警官身旁,并解开两人手上的禁锢。
「小子,上吧,别想玩花样,不然我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中年男子拿起枪对准着高守说着。
「我不做。」高守冷冷的回了中年男子一句。
「不做!哈!想做好人是吗?那很困难啊!你若不强奸女警的话,我立即开枪毙了你。」中年男子撂下了狠话。
「打死我也不做,做了岂不同你们这般没有人性的畜生一样。」
女警官听了高守这番话,心里些许的感动着。
「唷!装清高呢,看来必须给你一点东西才可以。」中年男子对着黑衣壮汉使了个眼色。
只见黑衣壮汉拿出了一支注射器,一旁两名壮汉箝制起高守,注射器就往高守身上扎了上去,并将所有溶液注射进了高守体内。
「住手!你们给他施打了什么东西!」女警官怒喊道。
「呵呵,强力催情剂知道吗?注射后会情欲高涨,并急欲宣泄的好东西。本来是想施打在你身上的,不过我看施打在他身上,再让他来强奸你会更有意思。」
「畜生!有本事冲着我来,别牵连无关的人。」女警官对着中年男子怒斥。
「呵呵,等他强奸了你之后,可就不是什么无关的人了,呵呵…」
此时高守突然不能自控的扑上了女警官,并将压倒在地,且一边卸下了自己的牛仔裤与内裤。
女警官突地被高守压倒在地,并见高守退下了内裤,心里很是着急,只手使力的推着高守结实的胸膛挣扎了起来。
「不!住手啊!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跟那些畜生有何不同,你想成为强奸警官的强奸犯吗?」
「不!我不想…可是…」高守犹豫的停顿了一下,但短暂的理性很快的被强烈高涨的情欲给淹没了。
在催情剂的催化下,高守硬是把粗长的肉棒向女警官已经乾涩的蜜唇顶了上去,无视蜜唇的紧闭与乾涩,硕大的龟头瞬间就无情的没入了紧闭的肉唇里。
「啊!」女警官闷哼了一声,绝望的闭上了只眼,再度忍受着那痛苦的奸淫。
高守的肉棒持续的在女警官乾涩的肉唇里抽插了数百余下,只见女警官紧咬着牙,动也不动的让高守为所欲为。
虽说高守受了催情剂的影响急欲宣泄,但看着跨下的女警在自己的侵袭下,扔然闷不吭声,为之不动,这让高守体内潜伏着征服女人快感的分子,由然升起,并不断的鼓动着要征服跨下猎物的想法。
突然间高守将阴茎退出了乾涩狭窄的阴道,并伸出了只手往女警雪白玲珑的玉乳握去,且越发力气的揉捏挤弄着。
(啊……。这男人……想干嘛……。)
这突来的一着让女警官为之一震,之前被凌辱的满是痛楚的娇躯越显苍白与颤抖,她原以为高守只是受到药物的影响急欲宣泄,可现下高守却突然的想挑起自己的情欲。
(他不会是想……想……想挑逗出我的欲望………这…。………这怎么可以…………)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女警官震惊的出口制止着高守的动作。
可高守并未将女警官的话听进去,反而更用力的拽住女警官白玉的只乳,酥软的乳峰随着只手的揉搓挤压,不住的变形,挑情的食指更是若有若无的挑着乳尖,不一会功夫,乳峰上的乳头便硬挺挺的竖了起来。
察觉乳头硬挺竖起,高守更加大了揉搓的力度,并改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着乳头转。
(啊………不可以…。)女警官只觉得乳尖被用力的揉捏把玩,一种夹杂着痛楚与快感的电流从饱满的乳房周围直奔乳尖,充斥着红豆搬的小乳头更为竖挺勃起。
「住手!住手!我叫你住手你听到没!」
女警官大声的喝止着,并不断的奋力挣扎。
此时高守突然松开了右手,遭到挤弄变形的右乳立即恢复了尖挺得浑圆,游移的右手来到了女警官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抚弄了柔嫩的小阴唇几下,便把食指跟中指缓缓的挤进乾涩狭窄的蜜唇里,并开始刺激着肉穴里的G点。
大拇指也顺势按压在敏感的阴蒂上轻抚按摩着,无名指於会阴处轻柔的搔着,小指则抵住肛门或重或轻的挤压着,似要挤入肛门又不挤入。
(啊……。嗯……。啊………。不……我不能有感觉…。不能…………。)
女警官禁不住的在心里呻吟着,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均遭到高守若有似无的挑逗,不断涌上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由理性筑起的防护墙。
可越是压抑,高守的挑逗越是起劲,粉红的阴蒂在大拇指的抚弄下逐渐苏醒胀大了起来,来自阴道G点的刺激也越见强大。
(啊………里面的感觉……。怎会这么舒服………。啊……不行…。我不要…………啊…。我要制止这样的感觉……我不能有感觉……………)
女警官的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完全饱满着红润起来,而位於肛门处的小指不断的在肛门口挤弄,深怕小指头插入肛门,女警官紧绷着翘臀,缩紧着肛门,深怕一松懈小指头就挤了进来。
可G点的刺激却越见强烈,这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女警官使力的挣扎着,试图要摆脱这可怕的感觉,可纵然心理上抗拒的了,而身体却是诚实的反应出应有的感觉。
(啊………。不行啊……………那里……………不能在继续了………。啊…。)
女警官豁尽力气使命的挣扎,并开始扭动腰臀,闪避着肉穴里两根手指对G点的刺激,试图缓解那不断涌上的快感,可挑情的手指却紧追不舍,无论女警官的腰臀如何大幅度的扭动,都躲避不了手指强烈的袭击。
随着手指在肉穴里不断的刺激着G点,抽插与搅弄,阴道深处缓缓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并经由粉红色的肉摺流出了蜜唇,湿润了会阴处再滑过肛门。
(啊………我怎会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流…。流出………不要…。不能在流了…。)
女警官内心很是羞辱,她不想流出那淫靡的爱液,可晶莹的爱液却不受控制的大量涌出,濡湿了整个私处与肛门,并随着手指的进出,牵扯出丝丝的淫液。
高守见状便加快了G点的刺激,并且更加的用力抚弄着,这让濡湿的肉穴发出了淫靡的戏水声。
(啊……。啊…………我不能…………不要啊…………啊………不行啊………啊………)
女警官强忍着即将涌出的快感,她知道高潮即将来临,她不想也不要,她不能在被强奸的情况下达到高潮,更不能在那群畜生面前达到高潮。
「停!停!快停!」女警官慌了,她深怕自己控制不住那体内即将爆发的快感,她想即时喝止住高守的动作。
但事情岂能如她所愿,只见高守更密集更快速的按摩着肉穴里的G点,并同时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与乳头,更不时搔着会阴处及肛门附近的末梢神经。
一连串的强烈袭击,让女警官几乎呻吟了出来,可理性告诉她,不能!
紧咬着牙的下唇,渗出了丝丝血液,女警官咬破了自己的下唇,试图经由痛楚来转移那不断涌上的快感,可那快感非但没有减弱,更是越来越强烈。
女警官终也忍不住的将头左右摇摆着,口中更发出那低沉而充满痛苦与压抑的呻吟声,她极力的忍耐着不断涌上的快感,高涨的情欲以处在崩溃的边缘。
突然高守的小指猛的挤入了女警官紧缩的肛门。
瞬间,肌肤上每根末梢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强烈的快感朝着体内最深处袭击而来,并击溃了女警官精神上得最后一道防线。
(啊……。肛门…………不…………。啊………)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一种舒畅的快感由肛门扩散开来,并连环效应搬的冲击着阴道四周,激起了G点的高潮,柔嫩的娇躯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一股暖流突地由阴道深处大量的涌出,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呻吟了出来,但她忍住了。
尽管体内席卷着决堤搬的快感,她也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只是瞪大着眼睛狠狠的盯着高守的只眼,像是要掩饰着体内所爆发的高潮快感。
(啊……。来了…………来了…………太舒服了…………………啊…………啊……………)
女警官强忍着高潮袭击而来的快感,不断的在内心里呻吟着。
为了不让高守及一旁围观的壮汉得知自己达到了高潮,女警官将眼睛瞪的更大更凶,更狠的盯着高守的只眼。
但这也许瞒得过一旁的壮汉,却瞒不过高守,因为女警官的阴道里面正不断的抽搐收缩,一紧一松的吸吮着高手的手指,并大量的涌出爱液。
女警官面如惨色的强掩着体内的快感,眼睛扎都不扎一眼的狠盯着高守,似乎想用眼睛告诉高守自己并没有高潮,甚至是没有感觉。
可高潮的快感却越见强烈,阴道内的痉栾达到了最高潮,女警官的脸部急骤扭曲的变化着,表情变得异常怪异,虽没有呻吟出来,但肉体上的反应却能瞧见端倪,弓起的蛮腰,僵直的脚趾头,剧烈抽搐的身躯,都显示出她正承受着体内所爆发的最高潮。
(啊………不行……不行了……好想叫出来……。不…………不行叫出来……啊……受不了了…………。啊………。)
体内的高潮爆发到最顶端,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女警官全身,让女警官几乎崩溃的呻吟而出。
高守知道女警官的肉体正承受着高潮的最顶峰,见机不可失,立即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对准了女警官濡湿的肉穴一插到底。
「啊…………啊……………………」
濡湿的肉穴正因高潮的顶峰不断的抽搐收缩,硕大粗长的肉棒毫无预警的长插直入,突来的杀着让女警官娇嫩的身躯剧烈的震动了好大一下,原本空虚的肉穴突然胀满了起来,肉穴传来的充实感终也让女警官禁不住的放声呻吟起来。
粗长的肉棒在进入后开始快速的做着长插长抽动作,阴道内还持续着高潮的抽搐,紧紧的包裹住灼热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刮着肉壁上得凹凸,更不时的将充血红润的小阴唇往肉穴里挤入、带出。
如此抽插不到几十下,原本抽搐的肉穴开始更加剧烈的痉栾起来,刚刚的高潮还未过,紧随着另一波的高潮又推了上来。
女警官清晰的感觉到现下的情况,但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她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高潮,她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完全的放弃了矜持。并开始主动的顶臀提腰,笔直白皙的只腿紧紧的勾住高守的腰际,只手更抓住高守挺动的臀部往自己的私处推,且忘情的呻吟而出,呻吟声中竟还带了些许的淫荡。
「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女警官扭动摇摆着娇躯,在高守的跨下提腰顶臀的妖娆姿态,让一旁围观的壮汉及中年男子都不由的兴奋了起来。
连续着两个高潮让女警官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在享受着第二波高潮的同时,竟规律的配合着肉棒进出的节奏,不断的提腰摆臀,追击着高守的肉棒。
「啊………啊…………………嗯………………………啊………」
受到女警官妖娆姿态的鼓动,高守兴奋的抓紧了女警官纤细的蛮腰,加快速度与力道的撞击着濡湿的肉穴深处,每一下的撞击都扯动起女警官全身娇躯,尖挺浑圆的玉乳也随着私处的撞击上下晃动,忘情的呻吟声似在配合着高守的每一下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女警官只手勾住高守的脖子猛的起身,两副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压迫着尖挺的玉乳,且相互廝摩,使受到夹挤的乳房不断的挤压变形,并疯狂的扭动起纤细的蛮腰,挺动着浑圆的丰臀,紧箍着高守的肉棒快速律动着。
「啊…………又来了…………又…又来了…………啊……。啊…………来了……………」
第三波高潮伴随着忘情的呻吟声,在女警官的体内爆发了开来,只见女警官竟自动吻上了高守,并将柔软的香舌送进了高守的唇腔内搅拌吸吮,且更加快着腰臀的挺动。
就这样,高守在将女警官送上第七次高潮的同时,也将浓稠的精液全数的浇洒在女警官尖挺的乳房上。
只见女警官瘫在地上不住的喘息,柔嫩的娇躯泛起了透红,并剧烈的颤抖着。
高守完事后便被黑衣壮汉架回角落,高守故作筋疲力尽状,虚弱的瘫坐在地上。
中年男子走到女警官旁边淫邪的笑着。
「想不到女警官的叫声还真淫荡,你现在的样子才像个女人,这样我玩起来才够劲,呵呵………」
只见女警官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住的喘息与抽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中年男子收起了手枪,将枪插於背后的裤头里,然后拉下了裤头的拉炼,将早已坚硬挺拔的肉棒掏了出来,准备享受女警官濡湿的肉穴。
此时高守见中年男子收起了手枪,知道机不可失,便立即起身,左脚一蹬,右脚向前一跨,一个箭步飞跃至中年男子身前,中年男子见状立即把手往裤腰上的手枪掏去。只是高守快了一步,抢起了手枪,抵住了中年男子头部。
急骤的转变,让三名壮汉惊慌的不知所措。「别伤害我大哥。」
「把摄影机丢过来。」高守用枪抵着中年男子,对拿着摄影机的白衣壮汉吼着。
「快!把摄影机给他。」中年男子紧张的命令着白衣壮汉。
只见白衣壮汉匆忙的将摄影机抛了过去,高守见状立即伸出左手去接,甫接到摄影机的同时,中年男子猛的往高守身上用力一推,高守一个重心不稳便跌倒在地。
中年男子转身便跑,三名壮汉见状随即也跟着中年男子踉跄逃跑。
此时女警官撑起上半身喊道,快开枪!只见高守举起枪抖着手,眼睁睁的看着四名男子消失在房里…。
「我没开过枪………」高守尴尬的对着女警官说。
女警官气急败坏的说道:「把枪给我!」
高守走到女警官的旁边,将手枪递给了她,只见女警官一接过手枪,随即顺势的将枪口抵住高守的头。
「啊!警官!你怎把枪指着我,小心走火啊!」高守莫名其妙的说着。
「你这畜生,跟着那群畜生一起强奸我,还装无辜。」女警官怒骂道。
「冤枉啊!我是因为被注射了催情剂才会………」
「如果你只是宣泄出来也就算了,可你百般的挑逗,勾起我的情欲,哪像是受到药物的影响。」
「我…我………我当时只想着……」高守不敢往下讲,当时自己确实是燃起了征服她的想法,才会………
「想着什么…………想着强奸我是吗?畜生!」女警官拉高了嗓音。
「你不能这样冤枉好人,是我救了你啊!我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才这样的,要换了你被注射催情剂,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是吗?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被注射了催情剂的话,我就会强奸你是吗?」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高守不知所措的吱唔着。
「算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摄影机我留着,这里面有你强奸我的证据,所以如果你将此事传了出去,你将成为强奸的共犯,知道吗?」
「是!警官!我知道的!」
「滚吧!」女警官指着门外喊着。
「那…要我送警官你回家吗?」
「这里就是我家,你还送我去哪个家。」女警官没好气的说着。
「啊!这就是警官家!那…那我先走了…。警官保重。」
其实女警自知高守是个好人,而且还救了她,在歹徒威胁高守生命侵犯自己的时候,高守是宁死也不愿侵犯她的,这点她非常的清楚,也很是感动。
尽管对她的侵犯是因为催情剂的影响,但高守确实侵犯了她,并使她高潮连连,且是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这让女警感到极度的羞辱,她必须给自己一个台阶,虽然明知这样对待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人很是不对,但个性好强的她,为了扳回点面子,只好吓了吓高守。
看着高守的背影消失在屋里,女警官无力的瘫坐在墙角,隐约感受到蜜唇里还缓缓流着晶莹的爱液,高守带给她那七个连续的高潮,是她从未有过的,那种飞似的感觉让她放弃了矜持,忘情的在五个男人面前大声呻吟,那感觉至今还在她内心里流连激荡着。
高手步出了屋外,本来想直接回家休息,可想起与姐姐之间的尴尬,还是不回家的好,索性就直接返回诊所过夜。
高守回到诊所的小房间里,躺在床上想着,他心里知道女警并不是真的怪他,而且还很感激他,只是因为她在被自己侵犯的时候高潮连连而拉不下脸,索性便拿自己出气,好掩饰她被激起的情欲。
其实说是被强迫侵犯女警官,倒不如说是高守让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被迫的。
在中年男子提出让高守侵犯女警官的同时,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歹徒拿他生命威胁他侵犯女警的时候,高守不过是洋装宁死不屈的样子,因为他清楚歹徒不会因为他不上女警这样的鸟事而杀了他,而他越不愿意,歹徒肯定会越是逼他,这么简单的逻辑高守自然清楚。
况且如果高守简单的顺从了歹徒的意思侵犯了女警官,之后就算他救出了女警官,女警官也不会放过他,可能还会因为羞愤而硬栽条强奸罪名给他。所以高守是想等着歹徒再三逼迫的同时,再洋装无奈的侵犯女警官,如此女警官便无从怪罪於他。
只是高守没想到歹徒竟给他注射了强烈催情剂,这东西虽然让高守情欲高涨,但也不至於说失去理性,高守只是顺势享受着强奸女警官的快感,并征服了她。
翌日早晨…
一早就有病人上门了…。
高守从挂号窗口接过挂号单,看着病人的资料。
(郝淑萍,15岁,一大早就有未成年的小女孩来看诊…)
「郝淑萍请进。」高守对着门外喊着。
郝淑萍、十五岁、身高158公分、三围32A、22、33,就读国中三年级。乌黑的短发半盖着耳朵,额头上的留海还轻微的在稚嫩的脸庞上摇曳着。
玲珑娇小的身躯,微微凸起的乳房,在有着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覆盖下显的些许单薄。深蓝色的牛仔短裤包裹着小巧浑圆的翘臀越显活力。纯白色的慢跑鞋,搭配着细长白晰的只腿,让女孩更显阳光。
「这边请坐。」高手指着身旁的问诊椅说着。
「哪里不舒服呢?」
「我不小心把东西弄到里面去了。」少女小声靦腆的说着。
「你是说把东西弄到阴道里面去了?」
「嗯。」少女涨红着脸,点了点头。
「是什么东西?」
「橡皮擦…」少女有点难为情的回答。
(晕!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橡皮擦都能搞……)高守在心里窃笑着。
「你先把裤子跟内裤脱下,然后躺到诊疗台上。」高守指着一旁的诊疗台。
高守准备了下,便来到了诊疗台前,只见少女夹紧着只腿躺在诊疗台上。
「来,把脚架在两侧的脚架上。」少女难为情的分开了只腿,跨在了脚架上。
此时少女纯洁的私处敞开的呈现在高守眼前。平坦光滑的小腹、几根稀疏的阴毛柔软的佯倘於粉嫩的阴阜上、白晰透红的大腿内侧、紧实浑圆的翘臀、细长紧闭的粉红色肉缝。高守跨下猛的鼓胀了起来。
只见高守伸出左手食指与拇指,分别的将两片粉红色的花瓣撑了开来,花瓣下的粉红色皱折立即的绽放开来。
高守细心一看,少女的处女膜还完整无缺的附着於阴道入口。这让高守顿时起来淫邪的歪念。
「你这橡皮擦可能不好拿出来啊。」高守对着少女说着。
「为什么?」少女疑惑着问着高守。
「因为如果要拿出橡皮擦,就一定会弄破你的处女膜。」
高守装出一副很难搞得神情。
「那怎可以!没有其他办法吗?」少女情急的问着。
「没有其他办法,而且如果皮擦不尽快拿出来的话,是会引起感染而导致阴道溃烂,严重的话还得开刀呢。」高守恐吓着少女说着。
「那…那怎办?医生,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少女吓的不知如何是好。
「任何办法都是要弄破处女膜才行,如果你真的很在意的话,我可以在取出皮擦之后,帮你做处女膜再生手术,修补后你的处女膜就可完好如初,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了。」
少女犹豫了许久「那要怎么弄破处女膜呢?」
「如果是平常时候,经由性交或是较硬的物体插入即可。但你的状况比较特殊,橡皮擦很可能已经对阴道造成了感染,这时阴道是处於非常脆弱的状态,如果强行的使用其他物品侵入或是进行性交,都会对阴道造成二次感染,这样后果可就不可收拾了。」高守专业而严肃的说着。
「那我该怎么做?」少女吓得不知所措的问着。
「不过你放心,我这里有刚从美国引进一种最新的" 阴道内检棒" ,它本身对阴道极具抗菌及治疗的效果,用" 阴道内检棒" 进入的话,不但可以防止阴道二次感染,还可以对阴道内部进行抗菌治疗,然后再取出皮擦。」
高守用着专业的神情向少女解说着。
「那就请医生帮我了。」少女重燃希望似的看着高守。
「那你先把上衣跟胸罩也脱了,等等在进行的疗程中,我会用药在你胸部上进行涂抹,然后再对你的乳房实施按摩疗法,这能滋润你的阴道内部,让" 阴道内检棒" 能顺利进入,并且还能有效的促进乳房发育,尤其对你还在发育期的乳房大有好处。」高守语带专业着说。
「能促进乳房发育?那我的胸部是不是就会变得比较大?」少女好奇着问。
「才做一次当然不会,不过你以后可以常来这里就诊,多做几次就会有明显效果。」
(那我的胸部就可以变大了……)
少女心里思咐着,直想到平坦的胸部能够变大,心里激起一丝的高兴,便配合着把上衣跟胸罩给脱了下来。
此时少女柔嫩的娇躯已身无寸缕,微凸的乳房小巧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高守看着稚嫩的少女乳房,心里激动不以,跨下的肉棒硬是一下一下的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等等在进行的过程中会非常的痛,你能够忍受吗?」
「我会忍住的。」少女略带紧张的说着。
「好吧,那我得先把你的只手固定住,因为在治疗的过程当中是不能中断的,万一你受不了疼痛,而动手去阻止进行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高守装出担忧的神情。
「嗯。」少女点了下头。
很快的高守便将少女的只手固定在诊疗台的两侧,并拿出了一个眼罩对着少女说「过程中必须将只眼遮住,这样能让你较为放松,好让" 阴道内检棒" 能够顺利进入。」说完便把眼罩往少女的头上戴去,并覆盖住水灵的只眼。
此时少女戴着遮眼罩,只手固定在诊疗台两侧,细长白晰的只腿更敞开着跨在两侧的脚架之上。少女浑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现在先帮你在胸部上面擦些药。」高守来到少女旁边,俯下头伸出了舌头,往少女还没发育成熟的乳房舔了上去,只见柔软的舌头缓缓的舔舐着两个小巧浑圆的乳房周围,并避开的绕着红豆般的浅粉红乳头打转,这让少女感到些许的燥热。
湿热的舌头猛的由下往上的滑过了浅粉红的乳头,少女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舌头开始规律的由下往上的拨弄着红豆搬的乳头,并且缓缓的加快着拨弄的速度,浅粉红的乳头禁不住湿热的舌头拨弄,突地勃起,立了起来。
高守见状立即将温热的只唇覆盖了上去,只见勃起的浅粉红乳头飞快的没入了只唇,并承受着温热的吸吮。
「啊…。」少女感到乳头一阵的搔痒,不禁低沉的呻吟了下。高守深怕让少女发觉,便停止了动作,往少女的跨下走去。
只见浅粉红的肉缝似乎感受到乳房传来的快感,渗出了些许透明的爱液。
「我现在要在阴蒂上涂抹些药,并把中指进入你的阴道,让阴道适应一下进出的感觉,等等才能把" 阴道内检棒" 插入你的阴道进行治疗。」
「嗯!」少女回应着点了下头。
只见高守俯下身,伸出了舌头便往阴蒂周围打转舔舐。
(啊…。我怎么可以在医生帮我上药的时候兴奋…。)
少女感到阵阵的快感舒畅着自己全身,浑然不知自己纯洁的肉芽正遭到医生舌头的侵犯。
在舌头的侵袭下,性感的粉红小肉球终於挣脱了包皮肿胀而出,湿热的舌头立即上前对阴蒂进行着侵袭,时而拨弄舔舐、时而按压旋摩、时而用舌尖挑抵,这让少女感到非常的燥热,小巧浑圆的翘臀更不禁的轻微扭动。
(啊…不行!这感觉好舒服…。啊…。这药擦的我好兴奋…。好热啊…)
少女耐不住跨下的燥热,在内心里嘶喊着。
突然间高守的只唇往勃起的阴蒂覆盖了上去,并进行着强烈的吸吮跟挑拨。
(啊…。不要!太兴奋了……啊………)
少女猛的抬起了翘臀,悬浮於诊疗台上僵直了几秒,便瘫了下去。只见性感的粉红小肉球不断的颤抖着,少女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这感觉她很熟悉,她平时自己摸着阴蒂自慰达到高潮也是这种感觉。
(我怎么会在医生帮我擦药的时候高潮…我……)
少女脸上泛着红潮,很是羞愧。
知道少女已来高潮,中指轻轻的拨开了粉嫩的蜜唇,便缓缓的深入了少女的阴道中。
(啊…。是医生的手指………)
高守想先让少女享受一下G点的高潮再行破处,便将中指缓缓的进出着少女稚嫩的蜜唇,并寻找着少女未经开发的G点。
未经世事的蜜唇在中指不断的进出,渗出了些许的爱液,润滑着浅粉红的肉摺。丝丝的爱液伴随着中指的进出,牵扯了起来,景象很是淫靡。
(啊………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少女娇柔的身躯突然的扭动了几下。高守明白他已经找到G点了,手指开始轻柔的在G点上按摩着,并不时的给予适当的按压。
(啊…………好奇怪的感觉………我是怎么了………好像…。好像要尿出来似的………可又好兴奋……啊………)
少女对这样的感觉又爱又怕,开始显得燥热不安,并轻微的扭动着翘臀。
「不要怕,我现在正对你进行着阴道按摩,你可能会有想尿尿的感觉,那是很正常的,你只要放松,自然的释放感觉就行了。」
高守轻声的说着,并加快速度的刺激着少女的G点。
(啊………好舒服……好兴奋………好想叫出来………不行……太刺激了………啊…………)
内心里不断的压抑与挣扎,少女耐不住的扭动着身躯,并挺动起浑圆的翘臀追逐着高守的手指。
只见快速律动的手指更加注力道的刺激着少女的G点。阵阵快感伴随着手指的律动,一波接着一波侵袭着少女的阴道深处。
「啊………不要!我要尿出来了…。啊………啊……。不要啊……不要看…………啊………」
少女疯狂似的摇摆着头呻吟了出来。浑圆丰润的翘臀更不断的追逐着手指,极尽疯狂的摇摆挺动起来。
噗~~滋~~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肉缝中并射而出。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吟,少女浑圆的翘臀突然的停止了扭动并挺着僵直了几妙,便瘫在了诊疗台上,只见柔嫩娇小的身躯不断的抽搐,小巧稚嫩的乳房伴随着轻微急促的娇喘声波波起伏。
些许时间过后,高守看着脸上还泛着红潮的少女说道。
「现在我要将" 阴道内检棒" 插进你的阴道,过程中会很痛的,你要有心里准备。」
「嗯。」只见少女还娇喘迂迂的点了点头。
此时高守脱下了裤子,右手握着粗长硕大的肉棒便顶上了少女的蜜唇。灼热硕大的龟头硬是往蜜唇挤去,看着自己的硕大的龟头正顶住少女的处女薄膜,他享受着龟头在处女膜上得廝摩,并不急於前进,只是轻轻的挤压,感受着处女膜的张力与压迫。
龟头逐渐使力的挤压,带给少女逐渐明显的疼痛,开始不安的轻微扭动着身躯。
突然高守紧握住肉棒使力的往蜜唇挤进,硕大的龟头瞬间撑破了少女处女的薄膜,整个没入了少女未经世事的粉嫩肉穴。
「啊…………。痛……痛…………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少女整个身躯扭曲了起来,丝毫忍不住的嘶吼了出来。
高守并没有继续深入,他享受着处女蜜唇的紧缩与颤抖,并感觉灼热硕大的龟头被少女的蜜唇箍的紧紧得。
(啊!好紧!少女处女的肉唇就是紧,太舒服了。)高守在心里讚歎着。
高守让少女喘息了下,便开始把肉棒缓缓的挤入未经开发的处女肉穴。只见少女直是颤抖的紧咬着下唇,忍着私处传的阵阵刺痛。
硕大的龟头挤进了浅粉红的肉缝,撑破了处女薄膜缓缓的滑进了少女紧缩的肉穴之中,温热紧缩的感觉让肉棒兴奋的更显肿大。
「啊…」少女痛苦着低沉呻吟。
「痛的话可以叫出来,叫出来会释放些许痛楚的,不要压抑。」
高守对着少女说着,更缓缓的将肉棒进出着少女的处女肉穴。因为有着之前的G点高潮,所以蜜唇内满是爱液,抽插起来并没有任何滞碍。
「啊……啊………痛………。医生………我不做了………太痛了………啊…。」
少女扭曲着娇柔的侗体,啜泣着呻吟而出。
可肉棒不但没有停止动作,更是加速的进出着少女粉嫩的肉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处女肉穴的花心,这让少女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啊………不要了……痛啊……啊………。啊………停………。痛死了………啊…………」
少女想摆脱着跨下那撕裂的痛楚,可只手被牢牢的固定在两侧,只得不断的扭动着娇柔的身躯嘶吼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诊所内回荡着,听了叫人好不心疼。
在处女紧缩的蜜穴夹击下,高守很快的便有了想射精的感觉。只见硕大的只手往少女小巧浑圆的乳房大力的握揉了起来。
「快好了!在忍耐一下就好。」
高守加快着肉棒抽插的速度与力道,持续撞击着少女粉嫩的肉穴深处。
「不…快停下来…。痛啊………我受不了了……啊…………」
伴随着少女一声长吟的惨叫,高守立即将肉棒退出了少女紧缩的肉穴。
「快!张开嘴巴。」
高守来到少女旁边将肉棒一把塞入了少女的嘴巴,一股滚烫浓惆的精液立即在少女性感的唇腔内爆射出来。
「用力吸乾净,这药很贵的,别浪费。」
只见少女配合着高守的指令,不断的吸吮着肉棒。
几番吸吮后,高守将肉棒离开了少女的唇腔,并穿好了裤子来到少女的跨下。
看着泊泊流出的爱液中参和着些许的处女血液,高守细心而缓慢的在少女的跨下做着清理工作,顺便也将阴道里的皮擦给拿了出来。
些许时间过后,少女已然穿好了衣服。
「还会痛吗?」高守关心的问着少女。
「是啊!还很痛!」少女直点头。
「过两天就会没事了。刚刚我已经帮你把阴道内的感染都治疗了一次,你七天候过来复诊,我会再帮你清理一次,然后再为你做处女膜修补。」高守细心的交代。
「那…医生…诊费要多少呢?」
少女明显担心不够钱支付诊费。
「诊费的话就不用了,你也还在读书,哪来这么钱,发生这样的事你也不好向父母亲开口,记得别再往那里乱塞东西就是了。」高守带着微笑大方的说。
「太谢谢医生了,那我七天后再来复诊。」少女开心的连连弯腰致谢。
临离开时,少女孩突地回头问着高守。
「医生,我不用另外带药回去吃吗?」
「刚才你喝的特效药够维持这七天了。」高守微笑着回答。
「那药水怪怪的,还有点粘稠呢,不过味道还不错,不像一些药苦的跟什么似的。」
「呵呵,七天后你来复诊我再弄给你喝,那药对女孩子顶好的。」
「那好,谢谢医生,我先回家了,掰掰。」
高守眼送着少女青春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之中。
少女离开后,独留高守一人望着空荡荡的诊所,高守感觉有点疲乏,他想着高美琪美丽的脸庞,想着高美琪一切的一切…………想着想着………便昏昏入睡了……
「高守,高守。」
沉睡中的高守听见了熟悉的呼唤声响,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
「姐!你怎来诊所了?这位是…」
高守看着站在一旁与高美琪身材高度差不多的长发美女问着。
只见女人直接走进诊所里面的小房间,并不断的翻箱倒柜,然后又走了出来,突然的掏出了手枪,用那枪托狠狠的往还来不及反应的高守头上敲去,便顺势用枪抵住高守的头怒问道。
「畜生!说!你把晓兰怎样了?她现在人在哪里?」
只见高守额头被枪托击中的部位缓缓的流下了鲜红的血液。
「你是谁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出手打人…」
高守用手摀住额头上得伤口问着。
「还想装傻是吗?我是xx刑事局小队长杨紫涵,现在控告你强奸虏人,如果你把人交出来的话,我会酌情的请法官从轻发落你的。」
杨紫涵,xx刑事局第二小队小队长,年龄26岁,三围36F、25、36,身高170公分,褐色长发即胸,顶部些许挑染,顺於两侧的长发局部大卷,长长的刘海由中间偏分於两侧,左边刘海较长的遮住一侧。
丰润透红的只颊,朦胧却有神的只眼,细长微翘的睫毛,高挺端正的鼻樑,饱满性感的只唇,各自分明的五官,相互映衬,漂亮至极。
纯白丝质的长袖衬衫,顶部松开了三颗扣子,隐约看见那丰满突出的36F胸脯,在半罩式的黑色蕾丝胸罩下露出了大半颗,并挤出了一条琛深深的乳沟。
两边袖子均卷至手臂关节处下缘。
弹性伸缩布料制成的及膝黑色紧身窄裙极为方便活动,两侧开着高衩直至大腿,修长细緻的的美腿在肉色的高筒丝袜下极为肉感诱惑,稍一动作,均匀的大腿便从裙测开衩处暴露了出来。
「强奸虏人?我什么时候强奸虏人了我,还要我交什么人啊!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人了。」高守一脸莫名的问着。
「你少装疯卖傻了,这个女人你认识吧?」
只见杨紫涵拿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得女人怒问着。
高守一看彷彿明白的说道:「啊!这不是昨晚的女警官!」
「你总算说出句明白话了,说!她人呢?」
「我怎么知道她人在哪?你问我?那我问谁去啊!」
「你还装蒜!你昨晚把她强奸了之后,把人带哪去了?」
「强…强奸!别开玩笑啦!我哪有强奸她啊!」
「没有!那现场遗留下你强奸杨晓兰的录像作何解释?」
「那录像…是有录像没错…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说你的确有侵犯那女孩是吗?」高美琪突然插话问道。
「我…要我怎么说,我…我是被逼的啊!」高守慌忙的解释。
「啪!」高美琪狠狠的甩了高守一个耳光。
「被逼!这种藉口你都说的出来,你太让姐姐我失望了。」
高美琪止不住那失望的泪水,悄然的从苍白的脸庞滑落。
「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相信我啊!」
「你还想狡辩,现在除了那录像外,现场还採集到杨安及你的指纹,我才寻线找到你姐姐,你姐姐说了你昨晚没有回家,现场又有录像为证,你还想狡辩!快说!你到底把杨晓兰藏哪去了?还有杨安人呢?」
「说了我是冤枉的!况且昨晚我离开的时候,那女警官还好好的啊!他怎么失踪的我根本不知道,还有你说的什么杨安的,我也不认识啊!」
「那你说,昨晚除了你还有谁在现场。」
「有三个年约30左右的壮汉,跟一名年约40的中年男子,听他们说应该是因为杨警官之前抓了他们大哥入狱,所以他们才找她报仇的。」
高守无奈之下,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杨紫涵及高美琪说了一次。
「你故事中的那位大哥就是杨安,他一星期前越狱了,另外三名应该是他的小弟黑仔、小黄跟小白。」杨紫涵对着高守说着。
「那…那昨天那位中年男子不就是杨安…」高守恍然大悟似的回答。
「哼!你少装蒜了,你们根本就是一夥,你以为编了这样一个故事就可以骗的了我吗,聪明的就把杨警官及杨安的下落交待出来,要不然有你受的。」
「说了我跟本不认识杨安,又怎会跟他是一夥的,还有那个女警官的失踪也跟我无关。」
高守很不是耐烦的对着杨紫涵说着。
「哔!哔哔!」突然杨紫涵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杨紫涵…什么!找到杨安的落脚处!我现在马上赶过去,你们立即召集人马,随后带队过来支援。」
杨紫涵收起了电话,左手将高守的左胳膊反折到背后,并用右手持枪抵着高守的后脑杓。
「走!如果杨安想耍花样,刚好手上有你当人质。」
「说了我跟他们不是一夥的!」
「少废话!走!」杨紫涵枪口用力的抵了高守的后脑杓一下。
「高小姐,为了防止你通风报信,请你也跟我们同行,车子就由你来开吧。」
「什么!你连我姐也要拉下水!干我姐什么事啊!」高守恼怒了起来。
「车钥匙给我,我开。」高美琪对着杨紫涵说着。
「姐!你不能去!太危险了!那些歹徒可都是没有人性的强奸犯啊!」
高守激动的对着高美琪说着。
「那你呢?有人性的强奸犯吗?」
高美琪冷冷的吐出了句话,便走出门外开车去了。
高守顿时哑口无言,只能想办法确保姐姐的安全了。
就这样三人同行出发,由高美琪驾着杨紫涵的轿车,杨紫涵押着高守坐在后座,并指挥着高美琪的行车路线。
行经一路弯弯曲曲的山路,没多久三人就来到了山中一处林地,并停下了车。
「下车。」杨紫涵对着高守及高美琪说着。
「杨警官,我跟你下车,让我姐姐待在车上就好。」
高守担心着姐姐的安危,向杨紫涵提出了建议。
杨紫涵犹豫了一下道:「高小姐你在车上不要乱跑,我带你弟弟进去。」
「杨警官,抓到歹徒后,可否将我弟弟从轻量刑。」
高美琪满脸忧容的央求着杨紫涵。
「姐!说了我是冤枉的!不要求她!」
「你看你弟弟到现在还不肯悔过,我手里都握有他犯罪的录像了,他还死不承认,要我如何帮她向法官求情。」
「姐!你相信我!等抓到歹徒之后就能还我清白的。」
「少废话!走!」
杨紫涵枪口抵着高守的背部,小心翼翼的押着高守走近杨安落脚处的小木屋,并伏在小木屋外的窗口探视着屋内的情况。
只见屋里大厅有着三男一女,一中年男子持枪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一名身无寸缕的女子,只手被反扭至背后牢牢绑住,并被一名白衣壮汉从后面箝制住,那女子正是杨晓兰,而另一名黄衣壮汉手里的注射器正扎在杨晓兰的臂膀上,并将注射器里的溶液缓缓的注射了进去。
「住手!你给我注射什么东西!」
杨晓兰不断的扭动挣扎着。
「呵呵!当然是让你欲仙欲死的强力催情剂了。」
杨安边玩着手中的枪边对着杨晓兰说着。
「畜生!你以为这样就能随意摆佈我吗?」
杨晓兰瞪大了只眼怒骂着杨安。
「呵呵,先别说大话,只怕你等等就会爬着求我给你一个舒服。」
坐在沙发上的杨安淫邪的笑着说。
「畜生!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不然…」
话讲到一半,杨晓兰突地感觉到私处燥热异常,体内深处似有一股暖流不断的涌起,让她的心跳噗通!噗通!的加速跳着,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急促。
「呵呵呵呵!看来这催情剂还真的不错用,才注射就立即见效呢。」
杨安淫邪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只见杨晓兰赤裸的娇躯躺在地板上,不住的翻滚扭动,两条曲线优美的修长玉腿不停的交互摩擦着,一只纤秀的玉脚已绷成弓状。
(啊……不行!我要忍住…啊……。要…忍住…啊……)
被捆绑住的杨晓兰紧咬着牙根,深怕一个放松就呻吟了出来,只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试图宣泄那不断升起的欲望,可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身体上的每根末梢神经,让她只能通过只腿的摩擦来缓解私处的燥热。
(啊……好热…好难受…啊……好热啊…啊……)
杨晓兰强忍着内心的呻吟,原本刚毅的表情些许的露出了屈辱。
「呵呵!是不是很想要啊,要的话尽管向我开口,千万别客气呢。」
杨安看着杨晓兰不断扭动的赤裸身体淫邪的说着。
杨晓兰此时已无暇应付杨安的淫言淫语,体内不断涌起的欲望,让她只能更用力的摩擦着自己的只腿,她想抑制住这可怕的感觉,可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磨蹭着只腿,廝摩着丰腴的大腿内侧,压迫着私处周围的嫩肉来缓解那催情药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不理我吗?我倒想看看贞洁的女警官能挺得了多久。」
杨安向着小黄使了个眼神说着。
小黄会意了杨安的眼神,来到杨晓兰的身旁,伏下了身子,只手一把握住了丰满尖挺的只乳,并不断的揉搓挤弄,且不时的捏住早已勃起的乳头转动把玩着。
「啊……这感觉…啊……好舒服…啊……舒服……啊……。啊……」
突来的刺激由乳尖传来,让防禦紧临瓦解边缘的杨晓兰顿时崩溃,并不住的呻吟了出来,赤裸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像是在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线条优美的只腿更加快速度与力度的交互磨蹭,可无论女警官如何使力的磨蹭,那一步之遥的高潮却总是无法到达。
「啊……插我……我要……。快插我……啊……。啊………。」
纵使杨晓兰内心不愿屈服,可赤裸的肉体却完全的被催情药剂给彻底征服了。
「呵呵,女警官想要是吗?可我兄弟现在只想跟母狗做,如果你承认你是只母狗的话,我兄弟会迫不期待的满足你的。」
杨安淫邪的对着受到催情剂影响而发情的杨晓兰说着。
「啊…我是…母狗…啊……插我…快插我吧…啊……啊……」
杨晓兰受到催情剂的影响,完全的丧失了抑制的能力,那即将到来,又来不了的高潮,在她的蜜唇深处不住来回摆荡着,让她迫切渴望着被进入。
「你躺在地上怎么会像母狗,母狗应该是趴着的吧!」
杨晓兰只手被反绑在背后,很不容易的翻过身,弯着腰跪在地板上颤抖着。
「很好!很好!现在把脸贴在地板上慢慢的爬过来。」
此时的杨晓兰只感异常的羞辱,内心不断的抗拒,但渴求宣泄的肉体却是背道而驰的摆动起白皙浑圆的肉臀,并使只腿交互磨蹭的爬向杨安。
而窗外的杨紫涵越看越是发火,一个冲动想立即的破门而入,但想到要以一敌三,而且杨安手上还有枪,并且有杨晓兰作人质,如若她冒然行动,很可能救不到人,连自己也沦为人质,甚至还可能让杨安等人给跑了,深思熟虑之后,她只能耐着性子在窗外监视着,等待着支援的人马到来,将杨安等人一举成擒。
「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呵呵。」
位於杨晓兰身后的黄衣壮汉正赤裸着下半身,露出了狰狞的肉棒,在杨晓兰颤抖的私处门口徘徊廝摩。
「求你了…快插我…啊……。插我…别折磨我了……。」
只见杨晓兰噘着屁股,追击着身后的肉棒扭腰摆臀起来,当蜜唇一接触到灼热的龟头,便迅速的将肉臀往后挺去,这一挺让濡湿的蜜唇很容易的就将硕大的龟头吸吮了进去,并紧紧的咬住蠕动。
「啊……来了…出来了……快…。插我…。啊…。啊……」
迫切渴望的蜜唇在肉棒进入的当时,便在肉穴深处引爆了等待已久的高潮,欲望的洪流如决堤般的涌出,让杨晓兰疯狂的扭动腰臀往后挺动,享受着快速抽插的高潮快感。
「啊………快…用力……啊……再用力…。快…啊………再快点…。」
杨晓兰噘着屁股挺动,任由黄衣壮汉从后面不断的进出,并淫荡的呻吟,鼓动着黄衣壮汉更使力的撞击。
一旁的白衣壮汉也把持不住的提着肉棒加入战局,只见两名壮汉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女警官的阴道及肛门,并粗暴的揉捏把玩那不住变形的尖挺只乳。
木屋里充斥着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响,淫靡的景象一幕幕的映入杨紫函的只眼,这让杨紫涵再也忍不住的做出了决定…
杨紫涵猛的用脚一踹,木屋的大门硬生的被踹了开来。
只见中年男子立即警戒的朝门口举起了枪,另见杨晓兰身无寸缕的跪趴在地,任由小黄及小白前后夹击的进出她的身体。
「杨安!你这个畜生!快让你手下住手!」
杨紫涵怒眉上扬的对着杨安吼着。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杨小队长,杨队长风采依旧啊,还是一副好身材,看了真叫我心痒痒,呵呵。」
杨安嘲讽着杨紫涵的同时,只眼向门外扫视了一下,确定下屋外有无其他人。
「别废话!快让你手下放了杨晓兰,不然我就把你的同夥给毙了。」
杨紫涵用枪抵着高守的后脑杓说着。
「同夥?哈哈!哈哈哈!杨队长是在开我玩笑吗?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我同夥,我根本不认识他,想怎么办随你便,倒是你最好把枪放下,不然我就一枪挂了杨晓兰。」
杨安一付好笑的说着。
「我早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他。」高守很是无奈的说。
(怎…怎会这样呢…)杨紫涵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如何是好。
「把枪丢过来!不然杨晓兰的脑袋马上开花!」
杨安突然的拉高嗓音,并把枪口对准杨晓兰头部喊着。
杨紫涵这才知铸成了大错,只怪自己太过於冲动,可惜已是太迟。
「枪不能给他,你把枪给了他,我们就都完了!」
高守回过头对着杨紫涵喊着。
杨紫涵的内心慌忙的挣扎着,如果不按杨安的意思去做,杨安很可能真的会对杨晓兰开枪,可要真的把枪给丢了,那她跟高守将一起沦为杨安的人质…
「不给!那我就先挂了她!」杨安作势欲开枪射击杨晓兰。
「不!枪给你就是了!」
杨紫涵慌忙的弯下腰,将枪置於地上,并往杨安方向推了过去。
「呵呵!这才听话,小心的把杨队长绑起来,可别弄疼了她。」
杨安捡起了枪,并对着小黄说着。
只见黄衣壮汉拿着条麻绳,很快的把杨紫涵的只手往后绑的扎实,并押到杨晓兰旁边。
「晓兰!你没怎样吧!」杨紫涵蹲下了身子,关心着晓兰。
「姐姐…」只见杨晓兰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好小子!昨天爽的不够是吗?今天又主动送来一个,还想再爽一下是吧?」
杨安把枪朝着高守指着说。
「大哥,有个美人躲在车上鬼鬼祟祟的,被我揪了下来。」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音,只见黑衣壮汉押着一个女人往屋里走了进来。
「老姐!放开我姐姐!」
高守想冲过去,却被中年男子喝止住。
「最好别乱动,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杨安指着手上的枪,语带威胁的警告着高守。
「你们敢动我姐姐一根寒毛,我就跟你们拼命!」
高守怒眉上扬,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唷!你姐是吗?还真不是普通的标誌啊!跟杨小队长相比下,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要我不动她,这不是折磨我吗,不过看在你今天带了两位美女来,你姐我就不动她了。」
杨安淫邪的笑着说。
「不过…我手下的话我就管不了了,呵呵。」
杨安语毕后对黑仔使了个眼色,只见黑仔立即将高美琪压倒在地,并出手欲扯下高美琪身上的衣物。
「啊!不要!不要啊!」高美琪顽抗的叫喊,柔嫩的娇躯并不断的在黑衣壮汉的身下扭曲挣扎着。
「混蛋!拿开你的髒手!」高守朝着黑仔怒喊而出。
高守见姐姐被黑仔压倒在地,突地怒火中烧,便不顾杨安的威胁,冲向前将黑仔一脚踹开,顺势骑在黑仔身上,疯狂的朝黑仔脸上挥起只拳,且每一拳都扎实的落在了黑仔的脸上。
小黄小白见状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将高守架了起来,并箝制住高守,但高守人高马大,岂是如此容易制伏的,待高守欲挣扎出手时…
「最好别乱动,要不然我就往你姐姐身上开个洞。」
只见杨安揪起高美琪的头发,并将枪口抵住高美琪的身体警告着。
「不要!我不动就是了!」高守惊慌的喊着。
「呵呵!你那只手很会打是吗?那我就让你的只手再也不能动。」杨安朝着黑仔唆使着「把他那只手给我打断。」
只见黑仔拿起一旁的铁棒,来到高守旁边,猛的往高守只手的关节处一阵狂打。
「啊…。啊…………」高守痛的往地上打滚着,并痛苦的不断呻吟着。
黑仔看高守在地上打着滚痛苦的模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是使劲的将铁棒如雨点似的落在高守身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高美琪哽咽的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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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石室门口,丰腴的中年美人正摇晃着身子向外走出来,妈妈无力的抓
着女人的脚踝,却只能被拖出了门,显然已经是无力再拖这女人一刻了。
「怎么办……怎么办……女儿……」妈妈向我投来无助自责的目光,却被我温柔地抱住,任由那女人慢慢走向朱雀石门。
「妈妈,放心,我有信心赢她。」
「快……来不及……」妈妈不顾身上重伤初愈,跌跌撞撞推搡着我走近了最后一间石室。
石床上,站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说他是男人恐怕有些不太准确,他的身高最多也就只有一米二左右,身上细皮嫩肉,是个刚刚有些长大的男童的身形。可是,说他是「男童」恐怕也不合适,因为他的脸上沟壑纵横,跟御阴子并无二致,所以说是个「侏儒」想来是不折不扣的,一望之下令人心生厌恶,竟然不下于玄武身上的臭气带来的恶心。
整个石室笼罩在一片红光里,而红光的源头,毫不意外地是朱雀胯下的睾丸。我见识过青龙绿色的生机,白虎萧然的杀气,玄武绵延不绝的水波,但是,若论气势,恐怕都不及眼前朱雀真精的光芒。
这四象大阵对真精的锤炼,当真算得上是举世无双!
只听我身边的玄武女闷声娇吟,就像被磁石吸引的金铁一样,风一般的冲上了石床,一把将朱雀阵基搂在了怀里。那玄武女身材高大,双腿双臂上都有些许赘肉,细看之下小腹上竟有一道道妊娠纹,竟是真的生育过的女人,所以她的双乳格外显眼,足足达到了F罩杯的程度,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呈现出明显的下垂。
然而赘肉和下垂的胸部却并没有影响她身上的风姿和美感,她的皮肤与玄武阵基不同,竟是闪烁着莹白的玉色,嘴角下一颗小痣,给一直在微笑的樱口更添了几分诱惑,尤其是一双凤目看向朱雀的时候,竟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慈爱,让她整个人都散发著平和的光辉。
「嗬……嗬……」被丰腴的美妇搂在怀里的朱雀阵基脸上渐渐浮现出呆笑的表情,口水沿着咧开的嘴角流下来,伴随着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呻吟,胯下一根又小又短的鸡巴渐渐挺立起来。
那着实不能称作是一根「肉棒」,长度也就约莫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堪堪有女人的拇指粗细,倒不至于被看作「牙签」,但任凭什么样的女人,甚至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下面的肉洞恐怕也无法将这跟鸡巴包裹紧致。
只见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缓缓塞进怀里朱雀阵基的嘴里,侏儒含住乳头的瞬间,胯下猛然「嘭」地腾起一阵红雾,那细小的「肉棒」上红光大绽,夺人耳目。
照亮整个石室的红光中,怀抱侏儒的玄武女抬起头,一双细目闪烁着精光看向门口的我和妈妈,嘴角微翘发出一声轻笑,竟是胜券在握,满脸的戏谑和轻佻「楠儿……快……」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里的慌乱,真的没想到这朱雀阵基和玄武女的牵绊竟然远比之前三阵更大,看来自己确实轻敌了。
「实在难办的话……拼着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不要……杀了他们也罢了吧?」
我心里想着后路,眼中杀气弥漫。
「嘻嘻……」温柔如水的声音响彻整个石室,玄武女抬头对我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从何而来,不过看样子,你应该是这真精的正主儿。」
「知道就好,要不然你们乖乖的把剩下的真精交出来?」我反唇相讥。
「我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对这东西毫无兴趣,更何况,这东西也不可能归我们所有,归谁不归谁,也本不是我说了算的。」
「你和玄武阵基一样,口才不错嘛……」
「可是啊,那个人若是连最后这四分之一的真精都得不到,那必死无疑……」玄武女说着,眼中竟然泛起泪光:「他们五个人同气连枝,那个人便是阵中,其余的人死了,他能活,可他死了,可怜我的朱雀……就……」一时间语凝,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么多说无益!」我双掌一抬,白色刀气凝聚于掌缘,正要削出,只听玄武女厉声道:「杀了我们你也活不成!」她说着抬手指向怀中朱雀阵基的下丹田:「这股真精暴烈无比,若是杀了我们,这真精离体爆炸,这一座山都能夷为平地!你跑得掉吗?」
四象大阵精炼真精,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
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呆立当场无言以对。玄武女见状,不慌不忙地将朱雀阵基仰面放在石床上,一双肥嫩的长腿跨过侏儒的腰,伸手握住细小的鸡巴,挑衅地面对着我缓缓蹲下身子,低声道:「别想了。你已经得了三份真精,真的够了,留一份让我们活下去,有何不可?」说着肥腻的肉臀重重向下一坐,跟身下的侏儒同时发出一声叹息,竟是已经合体。
「可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厉声道,凝聚于双掌的刀气几乎激射出去,却在最后一刹那被妈妈用眼神制止住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玄武女闷哼一声,看着身下瘦小枯干的男人眼神中满是爱怜:「你自己守不住的真精,在我这里是救命的法宝,成全我们,行不?」言语之中毫无得意,却是满满的无奈。
「你们……」我一声语结。
「楠儿,先别急,还有机会。」妈妈挽着我的手,一双玉乳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对我轻轻说道:「我似乎看出了这两个人的关窍。」
说道。
妈妈的功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小声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这朱雀阵之所以难破,我看就在他们的关系上,你仔细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像什么?」
「像……」我突然灵光一闪,暗自骂自己太过激进,连这么明显的现象都抛诸脑后:「像母亲看着孩子!」
「对!之前那几对儿,恐怕没有这个感觉吧?」
「没错,妈妈。之前那三对儿全都是兽欲。」
「这母子之情啊,最是亲密,再加上合体之缘,那更是难分难解呢~」妈妈想必是想到了与我们兄弟之间的羁绊,言语之中也多了一抹勾人的蜜意:「不过我看这女人的年岁,恐怕不至于真的是御阴子他们的母亲,只是真的母爱泛滥罢了。」
「所以……我也要……」
「嗯,不过楠儿你没有生育过子女,恐怕一时间难以体会做母亲的感觉……仓促之间妈妈倒是有个权宜之计……」妈妈说着一指我胸前的翡翠玉佩:「这个东西,能读人心对吧?」
「没错,我明白了,妈妈!」我心领神会,一把将妈妈牢牢抱住,两双乳峰紧紧贴在一起,玉佩印在妈妈的胸前。此时此刻,石床上的女人突然娇吟一声,下体涌起一股黑气凝聚在两人交合之处,眼看是要引得朱雀阵基喷射的架势!
「楠儿……我的孩子……」妈妈的玉臂紧紧搂在我的颈间,我的意识瞬间与妈妈相连,潮水般的爱意顷刻之间涌入我的脑海,那是杂糅了母子之情和男女之情的复杂情感,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我的灵台。我感受着那个叫做「张桦」的男人射进妈妈身体的时候妈妈的兴奋和欣喜,怀胎十月里妈妈每天的期盼,我从妈妈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她经受的痛苦,喝下第一口奶的时候她的欣慰,还有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害羞……
那是我完全无法驾驭的情感,我尖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短暂的迷离之后,在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玄武女惊诧万分的表情!
我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正跪在宽大的石床上,双手撑在朱雀阵基身边,伏着身子,一颗乳头被侏儒含在嘴里贪婪的吸吮着。那被含着的乳头状如葡萄,紫黑里泛着珠光,没有一点红嫩的颜色,而乳头周围的乳晕竟然有碗口大,也是黑里透红,正是哺乳期女人的乳胸。
而这个乳头,竟然真的在渗出汁液!我轻轻楚楚地感觉到,随着朱雀阵基的每一次吮吸,都有一股股的东西被他吸离我的身体!
妈妈轻轻巧巧的走到我的身后,随手一拍我撅起的屁股,「啪」的清脆一声,随之肉浪竟然直接一直泛到我的乳房,带起汹涌乳波,奶汁跟着泛滥,竟呛了朱雀一嘴。
「想不到吧?」妈妈的眼神里想必满是得意的颜色。
我的奶汁入口,那朱雀阵基与玄武女交合之处的黑气瞬间溃散,返流到玄武女的肚脐之上,那玄武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凄然道:「你们……真的一点活路都不留给我么?」
「那御阴子是什么货色你难道不知道?」妈妈声色俱厉:「哪怕就让他得了这四分之一的真精,他都会害死千百人!你想过吗?」
「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玄武女泪如泉涌:「我就是受害者!当年……我的孩子刚刚出生,还在吃奶……他突然出现,把我的孩子活活摔死在我眼前……跟他一起来的那个人……又趁着我悲痛欲绝的时候,给我吃了一个药丸,从此之后我一看见身下的这个人,脑海里就会把他想象成我的儿子!可是我又清醒地知道他跟那御阴子是一伙儿的!你们哪里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痛苦!」
没想到「左道」炮制四象的手段如此卑劣,那么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三个女人……我不敢多想,银牙紧咬着把乳头从朱雀阵基嘴里抽离,低声道:「别说了!看你可怜,我再给你次机会!」说着从石床上跳起一把推倒对面的玄武女,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发出「波」的一声分开。我把玄武女的双腿分开,成M型大开,自己跪在她腿中间撅起屁股,同样分开双腿,我们两人的阴部紧紧贴在一起上下堆叠着仿佛两朵紫色的玫瑰。
我的胸部紧紧压在她的胸前,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如今咱们都不占谁的便宜,让他来选,你跟他做了这么长时间更熟悉,我是新来的只喂了一口奶,一会儿他要是还插你,我就成全你们不要这份真精!」
「楠儿!不可!」妈妈急道:「好不容易占了先手……」
「妈妈……一个女人没了自己的孩子,把恶棍当成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可怜的事情吗?要是今天我输了,我认!」
我的话音未落,突然下体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细小但火热的东西侵入了我的身体,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朱雀阵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
「嗯~」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喘,插入身体的鸡巴实在是又细又短,好在这并不能对于身负万道森罗的我构成任何困难,娇喘声中,我的阴道缩得比处女更窄更短,紧紧包裹住了朱雀阵基的肉棒。
在朱雀阵基插入我的瞬间,眼前的玄武女眼睛里闪出奇异的光芒,紧接着那双眼睛暗淡了下来,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骨头,变成了我身下的一个柔软的肉床「你真傻。」她喃喃道:「何必……唉……你知道吗?我原本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的东西,就该被我拿回来。哦……」朱雀已经开始了抽插,我的肉穴紧致,居然也能有那么一丝快感。
「事情没那么简单的。」玄武女摇头。就在她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抽插着的肉棒突然急速地抖动起来!
只有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啊!
我无奈笑着摇头,紧接着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滴,真的只有一滴,火辣辣的液体从他的肉棒里急速喷出,钻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你看,有什么难的?」我笑着对玄武女说。
几乎就在这句话刚刚出口的时候,一阵剧痛从我的阴道里传来!
「啊!!」我尖叫起来,妈妈急急忙忙跑到我面前问道:「楠儿,怎么了?「疼……好疼啊……」我的五官被疼痛扭曲得变了形,牙齿之间渗出鲜血,那是咬牙忍耐咬破了舌尖。
「怎么个疼法?」妈妈大惊失色。
我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在自己的阴道处,仔细体察着体内的症状,赫然发现那滴精液此刻凝聚成了一团有型有质的火球,在我紧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所到之处竟将我柔嫩的阴道壁灼烧得千疮百孔,一个千古名器在瞬间毁于一旦!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疼痛无以复加,根本无法太久凝神在体内,满头满脸的虚汗滴落在玄武女的脸上。
「雁返……」玄武女低声道:「雁返……这是朱雀的绝招。别的阵基,精液一旦泄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只有引颈就戮的份儿……但是朱雀不同,他泄精才是最大的杀招。他只射一两滴精液,这精液灼热无比,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你阴道里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
「我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雁返一旦冲破了子宫,就会进入腹腔,把女人冲撞得千疮百孔。之前御阴子只拿他自己的精液试炼的时候,就几乎要了我的命。」
「可是你没死,一定有……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传来,原来是那滴精液终于冲到了我阴道的尽头,在那个尚未成型的子宫上猛地撞了一下!现如今的我根本不能称作是完全的女体,阴道深处只有一层肉膜,被精液撞击无异于在体内挨了重重的一锤,一股鲜血从我的嘴里喷薄而出。
「有没有什么法门?」妈妈疾声道。
「我还活着就说明有办法,可是我并不知道办法是什么……」玄武女的回答里依旧是不见一丝作伪的样子。
「啊!」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那小小的一刻精液,几乎把我顶穿。
「嗬嗬嗬嗬……」我的身后居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那根本不是一个无意识的侏儒该发出的声音,朱雀阵基想要置我于死地,原来这才是最可怕的一战「嗯~」我努力收拾心神,运起万道森罗,强行地把阴道尽量地放宽拉长,好让那「雁返」的精液尽可能地慢一点碰触我的肉体,可是这一撑一拉之下,被灼伤的阴道瞬间血流如注,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流出,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脱力。
「啊!不行了……」拉伸阴道也只是稍作缓解,那滴精液精准地再次撞击在我的阴道深处时,我疼得昏死了过去。
几乎是「砰!」地一声,阴道深处再次传来撞击,我终究没有等来昏迷中冥冥的指引,就被再次拉回现实。
「妈妈……快走……这次……我……不行了……」
「楠儿!不要!妈妈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妈妈放声痛哭起来。
「我不清楚你和御阴子之间的恩怨。可是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身下的玄武女突然说道:「我这身子本来也不想要了,便成全了你吧……」说着她努力地撑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从我的身下腾出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法门,眼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愿意信我就试试吧。」
说完,她转过身跪在我的面前,双腿大开,将阴门和菊门凑近我的脸,转头说道:「我的身子里恐怕就这点玄武真水是有价值的了,今天交给你了,有没有用处全看你的运气。」
玄武女的玉臀异常肥大,在我面前仿佛一轮纯白的满月。下阴和菊门周围不见纤毫,本是个天然的白虎,可外阴却呈现出黑紫的颜色,从小阴唇到外面的大阴唇都是如此,甚至连阴道都是黑红色的。
虽然生育过的女人下阴难免无法与少女一样,但黝黑如此的阴部还是有些让人心中起疑:前一阵的玄武体内臭水几乎能让人闻之就命丧黄泉,这玄武女的下阴无法不让我联想到玄武阵基,心里不免惴惴起来。
「还不快来?」玄武女催促道。
我心里仍然不能下定主意,就在这时朱雀的精子又是狠狠地一击,我感觉到自己未成形的子宫马上就会被这往返的飞雁洞穿,形势危急,已经不能容我有任何犹豫。
我顺势前探,朱唇不偏不倚地印在眼前的阴门上。
石床上此时出现了一副有些可笑却又凶险无比的场面:玄武女,我和朱雀,以口舌、阴门和鸡巴连接在一起,无分彼此。
玄武女的阴部极为宽大,我的朱唇连她的阴道口都无法完全覆盖,那洞中流水潺潺,我细品之下倒是也与平常女子的淫水没有什么区别,更别说有什么恶臭的味道,于是心里似乎放下一半。
只听玄武女在前面叫道:「接好了!」说着浑身一颤,眼见着一股黑气从她的腹间涌到下身。就在这时,我身后的朱雀一声尖叫,那退回到龟头的阳精再次冲向我的阴到深处,这一次恐怕我的身体再难承受!
我的嘴里尝到一丝甜香,紧接着一股股色如墨汁的水从玄武女的阴道口激射进我的嘴里,我根本无暇避让,遂被灌了慢慢一嘴。
意外的是,这墨汁一样的淫水却异常甘甜,就像是清泉里调入了蜂蜜和乳酪,与玄武阵基的体液大相径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般。
我大口吞噬着这黑色的琼浆玉液,再不管身后的精液向体内飞驰到了哪里。
电光石火之间,我丹田处也涌起一股黑色的云雾,与我喉咙处的黑色液体仿佛同源同质相互呼应,将我喉间的淫水一股脑地吸尽了肚子,吸力源源不绝,竟然将我的嘴和玄武女的阴门牢牢地吸在了一起。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只听她惨叫一声,浑身乱颤一阵倒地不起,身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黑气。
那前后的两股黑气在我的肚脐处只是简单一碰就浑然一体,接着飞速涌入了我的阴道,一阵凉意袭来,让濒临昏迷的我清醒过来,飞快地检视体内,竟然再次被体内的情况惊呆了。
严格的说,此时此刻我的身体里,我和朱雀交合的地方,没有情况。
什么都没有。
我的阴道,变成了虚空。
只有阴道口,在牢牢地锁死着男人的鸡巴根部,似乎是不让他逃脱的意思。
朱雀的鸡巴,此时真的处在虚空之中。
我的意识所在,只能看见他那根仿佛烧红的铁棍一样的短小肉棒,无依无靠地悬浮在黑沉沉的空间里,徒劳地闪着红光。
而那滴火球一样的精液,此时已不知去向,仿佛从未存在过地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身后的侏儒发出绝望的嚎叫,那龟头一阵急颤,竟然同时喷出三滴精液,如水晶里封存的烛火一般脱离了马眼,却在转瞬之间消失在虚空当中。
我恍然大悟。
「雁返」取义鸿雁往返,那精液撞击在女人身体上便即返回,如此反复,无穷无尽。所以克制之法,唯有让它处在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无从撞起。
玄武女身体里的玄武真水与我的玄武真精遥相呼应,硬是在我的阴道里打开了一个形如虚空的空间。而我的下体此时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常,只要简单一想就能明白:这虚空应该只是意念的产物,真实的情况则并不比意念里简单,恐怕是玄武之力形成了一个对于朱雀真精来说等同黑洞的物体,硬是吸走了那真精。
「御阴子,你的阴谋,终究是败了。」我转过头,看着朱雀阵基的脸,低声宣判了他的死刑。接着,在我的呻吟声里,身体深处巨大的吸力陡然而起,阴道口一伸一缩之际,硬生生将朱雀阵基的一对睾丸纳入了阴道!
朱雀阵基哀嚎不断,那对睾丸被我的阴道毫不留情地挤压破碎,本该轰然爆炸的朱雀真精无声无息地被吸入了我的身体,待我起身时,阴道里退出的只是一滩脏兮兮的脓血。
朱雀阵基跪在石床上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颓然倒下,再无声息。
与此同时,我身前的玄武女也浑身痉挛口吐白沫,眼睛里满是泪水,显然也到了弥留之际。
「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我转身对妈妈说。
「神功大成,妈妈一切都听你的。何况,妈妈也是这么想。」妈妈看着我笑道。接着她爬上石床,一把扶起奄奄一息的玄武女,将她放平在床上,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搓了几下,那白玉般的肉棒瞬间挺立。
妈妈轻笑了一声,分开玄武女的双腿,将肉棒缓缓的推进了她的身体。那玄武女本来已经魂飞天外,却在妈妈的几次抽插之下呼吸见见平静,仿佛昏睡过去「妈妈现在只能稳住她的心脉,却也被她的身体牵制住了,女儿,看你的了」妈妈回过头美目流盼,俏脸含春,一点也不像是千钧一发的样子。
我盘膝而坐,默默地将身体里的四股真精唤醒,只见小腹处青、白、黑、红四股真气汇聚,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之相纷纷亮起,互相牵制又互相衍生,再无任何阻滞,最终一闪而合,在我的下丹田处熔炼成一个金黄色的圆球。
东木西金北水南火,最终归于中央的黄土。
御阴子梦寐以求觊觎的东西,终于物归原主。
我站起身走到妈妈身后,娇喘声中,下体猛然窜出一根雄壮无比的肉棒,闪烁着黄光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一插到根。
妈妈尖叫一声容纳了我的分身,回头喘着粗气嗔道:「死孩子,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
「妈妈,救人要紧。」我用硕大的乳房按摩着妈妈的玉背,乳尖渐渐挺立起来:「以后有你舒服的,对不对?」
「对,对!妈妈的乖女儿……哎呀,是大鸡吧儿子……哎,也不对,哦,轻一点儿弄啊。」
「只要妈妈能舒服,我啊,就既是女儿,又是儿子,是不是呀?」我浪叫着挺动下身,一颗肉眼不可见的金黄圆球从我的马眼处悄无声息的飞进妈妈身体。
那熔炼后的真精只有鸽子蛋大小,若是全然进入妈妈体内,恐怕即便是天仙之体也会瞬间爆亡,这一颗分身就已经足够。
果然妈妈仰头尖叫:「哎呀,不好了,爽利得很,泄了泄了泄了呀~」说着浑身乱颤,一股股精液射进身下的玄武女身体!
玄武女的呼吸本来已经停止,身体也在渐渐变凉,可就在妈妈的阳精入体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紧接着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鲤鱼一样昂然弓起了身子,一双细目瞪得老大,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溺水刚刚被救醒一样。
「哎呀~夹死我了~」妈妈浪叫不止,显然是玄武女刚刚回魂,双腿间的玉门痉挛不止,极尽夹逼之能事,弄得妈妈忍不住又射了两股残精进去。
那精液本身带着妈妈的真元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被我刚刚炼化的四象真精催动加持,远胜起死回生的灵药,又经阴道子宫入体,直接唤醒的是女人最原始的性力,于顷刻间就重铸了玄武女的真元。
我毫不懈怠,双手握着妈妈的双乳慢慢揉搓,在手上的两股真气从双乳流转到妈妈的子宫,与那枚肉眼不可见的四象真精圆球汇聚,悄然深植在妈妈子宫深处。这四象真精与妈妈本身的天仙销魂同属道家真元,同宗同源,完全修补了妈妈功体的缺损不说,更是让她于瞬间窥见更高的层次,天仙销魂突飞猛进指日可待。
这四象真精于我本人却又有完全不同的作用,本来真精就出自我的身体,可经过「左道」的一番锤炼,这真精此刻却带着满满的道家元功的味道,跟我的明妃之体其实存在颇多制约之处,虽说融会贯通之后自然是凡人难以想象的境界,可融会贯通四个字谈何容易?此时此刻的我,虽得了四象真精加持,但境界倒没有比失掉真精之前高得太多。
「呼……」彻底苏醒之后的玄武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挣脱妈妈的怀抱,下体发出「波」的一声,将妈妈的肉棒挤出身体,忙下了石床跪在地上,朗声道:「两位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愿意……」
「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是苦命人。」妈妈笑着说道:「你愿意的事情,也是我愿意的事情,以后,你和我一样,就跟着楠儿吧。」
「既然如此,」我轻轻巧巧地跳下石床,微笑道:「那就带我去找真正的御阴子,把这个梁子结掉,我还有两个人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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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撕裂的身世
李冠雄面色铁青,皱着眉头看着湿淋淋臭哄哄被扔在地上的裸体女人。翻眼瞥一眼袁显,那小子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正得意得很。
「谁叫你把她弄这么脏的?」李冠雄尽量平息着怒气,低声喝道。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去,仿似也不是很介意女人身上的臭气,前后不停地打量着她的胴体。
卢雪媛双手被绑在身后,大小腿紧贴着绑紧在腰上,就象一个雪白的肉团一般,翘着屁股趴着。她虚弱身体微微地挣扎着,却根本动弹不得,拴着口球的嘴巴里似乎想说得什么,却只能从喉里发出「嗬嗬」的叫声,原本空洞的眼神看到李冠雄,象触了电一样,整个身体震了一震。
「啧啧啧!」李冠雄看着被蹂躏得不象人形的女人,摇了摇头,「好好的贵夫人不做,折腾什么呢?搞得比条母狗还不如,大嫂你这是何苦呢?」
卢雪媛「呜呜」叫声,拼命摇着头。
「给她冲一下,臭死了!」李冠雄捏着鼻子站起来。
「哗!」一盆冷水拨到卢雪媛身上。她身体剧烈一抖,随即身体被翻了过来,曲着的双腿仰面向上的姿势更是羞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袁显已拉过一条水龙管,水柱朝她赤裸的身上上下冲刷。洗了一圈,更对准她还在流出奶白色秽物的下体射去,射得女人不停乱扭,从喉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声。接着,又将她的身子提起来,水柱不放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
听到李冠雄叫出「大嫂」二字,袁显心想这回玩得有些大了,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记耳光。卢雪媛这名字怎么就听得耳熟,老大的口气一听就不对,自己怎么就没醒悟过来?
只是,不知道这么搞这女人合不合李冠雄心意,心下惴惴不安。一会老大说不定还要享用,冲洗得更是卖力,搞得卢雪媛哭泣声不断,上气不接下气。
安澜叉着手远远地站在后面,眼神片刻不离李冠雄。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最大的一块心病。她知道,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应该永远属于他的。安澜甚至常常疑神疑鬼,如果这个女人有朝一日回头来投怀送抱,她的雄哥会不会将自己一脚踢开,扑进这个女人的怀抱?
可是,这个女人却突然象从小便池里捞出来似的,以最下贱的样子拎在李冠雄面前!他该不会还想要这个喝尿女人了吧?他会发火吗?他现在想干什么?
或者,控制了这个女人,就可以让他的小侄女乖乖吐出本应属于他的几十亿遗产?现在公司的情况安澜太清楚了,如果有了这一大笔资金注入,简直可是说是救命钱。
安澜知道李冠雄现在的面色十分不对劲,既不是开心、也不是生气。从他的眼神里,安澜看到的,仿佛是一股不可名状的失落感。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一个女孩的叫骂声尤其刺耳。
卢雪媛一震,紧张地伸头望向门口,口里呜呜叫着。可是,视线被自己肥大的屁股挡住,她奋力扭着身体,脖子伸得长长,眼眶里又是盈满热泪。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双手绑在背后,被男人扛在肩头出现在门口。她身上穿着的校服被拉扯得松松垮垮,双腿不停地乱蹬着空气,口里不停地嚷嚷着。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坏蛋!放……」话音未落,娇小的身躯被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碰到地板,顿时星星乱冒。
「妈!妈妈啊……」没等她回过神,眼前首先出现的是一丝不挂的母亲,湿漉漉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正一脸绝望地望着她,被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悲痛的呜咽声。母亲被绑得严严实实地,被水柱对准冲刷着娇嫩的下体,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女孩「哇」的大哭起来:「妈妈……坏蛋……放开我妈妈!呜呜呜……你们这些坏蛋……」
卢雪媛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朝着女儿的方向。突然,水柱消失,一只皮鞋踩到她脖子上,她徒劳地挣扎几下,从喉中发出一声尖尖的惨叫。
袁显揪着女孩,拖到李冠雄跟前。
一见李冠雄,女孩身体一哆嗦,哭得更大声了。
李冠雄脚踩着卢雪媛,一手叉着女孩的脖子,提到自己面前,露出诡异的笑容,说:「小琴?原来是我乖侄女芊儿啊。长这么大了,漂亮的大姑娘了喔。」
面前的女孩,那清纯秀丽的脸蛋,眉宇间几分娇艳带着几分英气,岂不正是二十年前她母亲的样子?李冠雄骤觉心跳加速。
「李冠雄……你放了我妈妈,求求你……」芊儿脖子被勒得俏脸通红,语气却突然平静下来。
「嘿嘿!我就琢磨着我仇人是不少,可有谁想直接要我的命呢?原来是我亲侄女!应该早想到的。」李冠雄松开芊儿的脖子,揪住她的头发,按到她母亲面前,「跟我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结果。想要我的命,你觉得会有什么下场?」
母女泪眼相对。芊儿哭道:「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我妈妈的事。放了她好不好?求求你啊,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呢,我们十几个弟兄轮奸了你妈妈……」李冠雄故意在「轮奸」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还用尿帮她洗了个澡……」盯着芊儿的脸,又看了看卢雪媛成熟性感但却满是水痕的胴体,他感到肉棒已经翘了起来。
「王八蛋!妈妈……」没等他说完,芊儿身体一阵猛烈挣扎,哭骂起来,可眼光一碰到李冠雄阴冷的眼神,语气顿时萎了,「放了妈妈啊……我保证以后不……」
「啪!」芊儿美丽的脸蛋上被李冠雄狠狠扇了一巴掌,身体倒到地上,接着胸口一疼,一只大手按在自己发育得相当丰满的胸前,大力抓着。
卢雪媛口里发出急促的呜叫声,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眼睁睁地看着李冠雄撕裂女儿的衣服,扯断胸罩的肩带,剥下女儿的胸罩,把玩着女儿胸前初初长成的娇艳蓓蕾。
未经人事的女孩,肌肤简直嫩得可以捏出水来。乳房虽然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性感,但也相当饱满了,被男人的大手一抓,坚挺滑溜。李冠雄斜眼瞄了一下卢雪媛的胸前,想象着芊儿的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将来进一步成长起来后的模样。
芊儿脸蛋羞得血红,还没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堆坏人眼里,还被她心目中世界上最坏的那个男人握在手里玩弄着。
「放开我……李冠雄你王八蛋……」芊儿哭骂着乱扭着身体,「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亲侄女……」
「小贱人,知道我是你长辈,还目无尊长……喔,胸还挺不小的,象娘啊!」
一手抓着芊儿的乳房,另一手摸到卢雪媛胸前,双手揉揉捏捏,同时玩弄着母女俩的乳房。少女胸前那对娇乳柔嫩的触感,不由令他仿似回到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卢雪媛时的感觉。可惜的是,卢雪媛处女时的乳房他没有碰过……
「混蛋……不要啊……你这样会被天打雷劈的……」芊儿又羞又慌。感觉到李冠雄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更粗鲁了,处女乳房好象变成一团面粉,被揉着各种形状。
李冠雄把脸凑到母女俩的脸中间,轻声说道:「我杀亲大哥都没皱过眉头,你们觉得我会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侄女留情吗?嘿嘿!」双手在母女俩哭叫挣扎得更剧烈的胴体上乱摸着,顺手把芊儿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不……」芊儿双腿一直乱踢着,内裤被剥下来,双腿夹得紧紧的。女孩最宝贵的部位失去了防护,一阵恐慌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我就让你看着你女儿是怎么样被我开苞的,怎么样?」李冠雄一手揪着卢雪媛的头发,一手解开了裤带。硬梆梆粗大肉棒跳了出来,从见到卢雪媛裸体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忍了好久了。
「呜呜……」卢雪媛疯狂地摇着头。
「不过,先拿妈妈热热身吧!」把卢雪媛翘着屁股推到芊儿身上,就在芊儿的眼前,将肉棒狠狠插入卢雪媛的阴户。
「那么多年没见,大嫂快四十了吧?还刚刚被轮了一番,这儿还么这紧啊!」
李冠雄肉棒进入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湿润腔道,舒服地赞叹一声,手掌轻拍着卢雪媛高高翘起的屁股。
当年,初见这个美艳动人的嫂子时,年少的他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燥动。就在兄嫂新婚后不久,他就寻到机会,强奸了嫂子。可怜卢雪媛既不敢告诉丈夫和公婆,又无法摆脱这小恶魔的侵扰,无论她千方百计怎样躲避反抗,结婚近十年来,还是先先后后被他逮到机会强奸了好几次。
在李冠雄心里,谋害亲兄是为了抢夺家产,还是为了霸占亲嫂,哪个更重要他自己都未必分得很清楚。当年能强奸到嫂子的机会很少,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时,脑海里总是跳出嫂子那柔美的胴体,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样完美,能让他这样迷恋。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了。
多年后,再一次占有这撩人的娇躯,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李冠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象比平时涨大了两倍。
芊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那根丑东西进入母亲身体镜头,却不停地在脑里跳着舞。母亲湿漉漉的身体上摇下的水珠溅到她的脸上,芊儿只觉自己的脸热辣辣的,烫得厉害。
突然,两只脚踝被一双大手握住,双腿被大力地分开。
「不……」芊儿又羞又急,双脚再怎么用力也敌不过对方,双腿被完全分开到将近180度,未经人事的处女阴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李冠雄将芊儿双脚交给袁显按住,刚刚从卢雪媛阴道里耕耘过的肉棒顶到她女儿的下体上,一手按紧芊儿的大腿,一手揪过卢雪媛的头发,将她脸凑近她女儿的下体,腰向前轻轻一顶,半个龟头撑开紧绷着的幼嫩阴道口,芊儿顿时全身剧震,尖叫着哭骂起来。
卢雪媛眼泪狂迸而出,用尽全力挣扎着,口中似乎竭尽全力呼喊着什么,声音尖厉急促,泪花流满她涨红的脸蛋,凄艳之极。
「大声哭吧,我喜欢听!」李冠雄嘿嘿一笑,解开卢雪媛的口球。
「饶了她!求你饶了她!」卢雪媛一边急喘着一边哀求,「来干我吧……我乖乖让你干好不好……饶了她啊……她还是个孩子……呜呜……」
「奶子这么大了,毛毛也不比你少……」李冠雄抓抓芊儿的乳房,撩撩芊儿的阴毛,「我就喜欢干人家的孩子,尤其是当着她漂亮妈妈的面。」屁股摇一摇,整个龟头陷入芊儿的阴道。
「不要……」芊儿痛苦地哭泣着,摇着头泪花四迸。袁显按得很紧,她真的摆脱不掉。
「不要!求求你不要!」卢雪媛哭叫着,「你不能这样!她是你的女儿!她真的是你的亲生……」
「是吗?」李冠雄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刮过紧密的阴道壁,冲破芊儿的处女膜,顶入处女阴道的最深处。这样粗暴地强奸一名处女,李冠雄总有着莫明的满足感,尤其是当着她妈妈的面。
「哇……啊啊啊……」芊儿疼得身体一颤,哭叫一下,却再也哭不出来,只剩下低低的抽泣。亲生女儿?芊儿头脑嗡嗡直响。
「你说我信也不信?」李冠雄将卢雪媛的脸几乎都贴到她女儿的小腹处,肉棒带着血丝抽出半截,又一下重重插入。芊儿身体又是一颤,从喉咙发出一声悲鸣。
「魔鬼,魔鬼……啊……」卢雪媛凄厉地惨叫着,「她……她……她真的是……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呜呜呜……」
李冠雄也仿似狂乱了一般,象打桩般一下下重重冲击着芊儿的处女阴户,忽而抽了出来,肉棒敲打几下卢雪媛的脸蛋,把她女儿的处女血刮在她的鼻子上,又再一次大力插入。女儿?他不想去管是真是假,他只知道皮肤上布满着鸡皮疙瘩,肉棒上传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舒爽。他强奸过的处女早就不止一个两个,从没有过这样的奇妙感觉。
处女的阴道、卢雪媛的脸蛋……李冠雄想象着自己正在捅破的,是这个美艳嫂子的处女膜。
卢雪媛的眼神仿佛呆滞了一般,渐渐地也不再哭叫了,只有眼睛不停流下的泪水。芊儿也不再哭叫了,微微颤抖的身体中,也只剩下从口中发出一声半声断断续续的呻吟。片刻间,世界好似静了下来,只有男人和女孩胯下冲击时发出的拍打声。
房间里的男人们尴尬非常,大嫂?女儿?这算个什么事?亲眼目睹着这出淫戏,心里却想着怎么样才好尽快撤离。
老大会怎么对待我们?这对母女还好不好碰?还不如去找别的女人发泄算了!
就在一圈人的注视中,美艳性感的妈妈,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她的眼前不足二十厘米处,她的命根子、最疼爱的女儿,阴道被大肉棒主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而将她破处的,竟然是女儿的亲生父亲!这个恶魔,二十年前强奸了自己,二十年后又强奸了女儿,这个缠绕了她二十年的噩梦,终究就是她命中无法度过的劫数。卢雪媛除了从喉中滑出一声声绝望的呜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李冠雄终于喷发了,喷到一半,肉棒猛的抽出,照着卢雪媛的脸前后左右,眼睛鼻子嘴唇奶白色一块一块,当中和着刚刚刮在脸上的处女血丝,淫糜莫名。
抓起卢雪媛的一只乳房,肉棒在上面擦干净,李冠雄提着裤子站起身来。袁显放开芊儿双脚,退后站在一旁。卢雪媛困难地挪动着虚弱的身子,把脸转向女儿面前,鼻子又是一酸,嘤嘤又哭了起来。
「安置好她们。」李冠雄对安澜说,「找几个女的侍候着,盯紧点,别给我出什么差错。无关的人不准靠近。」
安澜点了点头,知道李冠雄明天就要出国,生怕这母女俩被别人占了便宜。
袁显一听,连忙向弟兄们招手,一起退了出去。
李冠雄走过安澜身边时,轻声道:「别让她们吃苦,别让她们逃跑,别让她们寻死,别让男人靠近。」回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把头靠在一起哭泣的母女俩,轻叹一声,大大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安澜的肩膀。
安澜点头道:「明白了。分开关起来,保证两个都不敢乱来。」她看到李冠雄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目送他大步离开房间。
「哇,小年,带着两位大美女去哪呢?」中都大厦的地下车库,袁显迎头碰到小年正带着凌云婷和乐静婵准备上车,笑问。
「袁哥你年纪也不大哈,上午刚刚交代我的事就忘啦?」小年一摊手,「不是叫我带她们八点前到罗少那儿吗?」
「操!真忘了!」袁显一拍脑袋,「不过现在才六点多,天还没黑呢。你小子不会找个地方把两大美女先操一顿,让罗少吃你的剩菜吧?哈哈!」
「那袁哥给我换辆房车怎么样?这样搞起来也舒服一点?」小年呵呵笑着。
在凌云婷面前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可到了袁显跟前却是痞气十足,双手各搂着两大美女的腰,将她们推进车里,向着袁显一扬眉。
「你妹的,臭小子!」袁显啐了一口,挠挠头走了。自己忙活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抓到那对绝色的母女,以为立了一大功。可看现时的形势,却好象反而是闯了祸,心下郁闷之极,跟小年说了两句笑,却也抛不去烦闷。打算趁老大和阿丁还没走,自己不用看着大厦,赶紧找几个狐朋狗友喝喝酒发泄一下。
小年一见袁显转身,立刻跳上车,一溜烟带着凌云婷和乐静婵急驰而去。
「你嘴也挺贱的,还占乐姐姐的便宜!」凌云婷在他手背上轻轻一拍。
「不然怎么跟着他们混?」小年一耸肩。
「没关系……」乐静婵轻声道。连身体都让他操过了,嘴上占占便宜算什么。
只是现在未免有点尴尬,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跟小年说话了。
「别说废话了,我们赶紧去接刘律师。」小年一边说着,一边加着油门。车子转出大厦车库,奔上大道,突然转入一条小巷。
僻静的巷子里,一个肩上披着纱巾、脸上戴着墨镜的女人,候汽车停稳,飞快地打开后座车门,钻入车中。车子立刻转出小巷,开上大路。
「家颖……」乐静婵紧紧搂着刘家颖,立刻问,「怎么救可秀,想出办法了吗?」
「我盘算过了,就算出动警方,他们也总有足够时间把可秀转移,行不通。到时候就更没机会救人了。」刘家颖摘下墨镜,解下丝巾,说,「而且,我去请警方出动的话,恐怕就……」
「你不能!」凌云婷说,「你不能暴露。我们……我们现在就靠你了!小年,你跟刘律师接触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能让他们有一丝怀疑。就算……就算牺牲我,也一定不能让刘律师有危险!」
「你们都不会有危险!」小年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秀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刘家颖问。已经十来天了,她十分担心杜可秀经受不住。
「她快被折磨死了……」乐静婵一抹眼泪,一提到杜可秀,她就禁不住的心酸,「他们会整死她的!一定要快点救她出来,来不及了……可惜,我一直没找到好的机会!」
「她白天多数在二十一楼,晚上多数在十五楼,一直被绑得死死的,不停地折磨……」凌云婷说,「我叫小年几乎每天都去看的,她真的快不行了。刘律师,现在不只是乐姐姐,我跟林小姐也认为必须冒险动手了。」
「不仅是用绳子五花大绑,还用铁链锁着。」小年插话道,「白天杜小姐在二十一楼,就象人体展览一样,根本不可能下手。我是打算在下半夜找机会的,身上一直带着迷药,想着什么时候看管的人少,把药下到啤酒或者夜宵里面,但真的很难有机会。」
「他们……下半夜还在折磨可秀?」刘家颖颤声问。那些人对待女人一点都不手软,她太了解了。可是,这样日夜不断地轮奸虐待她,一想还是心中打颤。
「看他们高兴呗!」小年说,「下半夜杜小姐会被锁多几条铁链,门也会锁上,要救人也真不容易。我几乎每晚都去转悠,有一次那里只剩三个人在喝酒,可是铁链我弄不开,不知道谁锁的,所以不敢通知乐小姐。」
「你每天去?他们不怀疑你吗?」刘家颖皱眉问。
「嘿嘿!他们说,我不是迷着凌云婷吗?最近搞杜可秀也搞上瘾了?」小年嘿嘿一笑。
「你怎么说的?」凌云婷瞄了小年一眼问,「你……你整天去,也经常帮着他们折磨杜小姐?」鼻孔中仿佛带点酸气。
「那肯定!」小年直言不讳,「我天天去,不上她怎么说得过去?只好承认迷上她喽,说这小妞的犟劲我挺喜欢的,就爱看她那不屈服的小眼神,嘿嘿!刘律师,我也觉得必须冒险救人了,杜小姐的状况很不好,刚被抓那两天,她那儿还夹得特别有力,到昨天晚上就完全没什么力道了……」
小年说着说着,发觉气氛好象有点不对,连忙说:「我也就看着她精神比较好的时候上的,如果见她被折磨得太惨,就找个借口说什么太脏啦太烂啦什么,掉头走。」
乐静婵跟刘家颖对视一眼,轻叹一口气。杜可秀都给轮奸成那个样子了,也不差小年一个。何况,她们俩都给小年干过,都曾经被惨无人道地轮奸过,对于这种事早就看淡了许多。
只有凌云婷,虽然跟她们俩一起挤在后座,可还是把手伸到前面,轻轻一掐小年的手臂以示吃醋。
「听说明天李冠雄和丁尚方会出门,防备怎么着都会松一些。我想明晚找袁显喝酒,探探他的口风,打算对杜小姐怎么样?」小年接着说,「如果有机会,我试试看有没有可能就在杜小姐的旁边喝,能不能把他们灌醉或者迷晕。婷婷,如果我打电话给你,响三声挂断,你就赶紧通知乐小姐行动。」
「知道!」凌云婷握一握乐静婵的手,两人用力点着头回答。
「然后,婷婷去找乐小姐的妈妈,看能不能让她先到地下车库等。乐小姐如果救走杜小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伯母,能一起走最好。」小年安排着计划,「我会陪着乐小姐救人,如果碰到什么人,我能跟他瞎扯几句,乐小姐就一定要在他叫出来之前打倒他,不能让任何人出声,知道吗?」
「可以!」乐静婵点头说,「婷婷你跟林小姐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会想办法再跟你们联系。」
「那你也暴露了……」凌云婷有点担心地对着小年说。
「我孤家寡人,暴露就暴露了……」小年苦笑一声,「只是……暂时不能陪着你了。」
「我能照顾好自己!」凌云婷不舍地说,「你自己小心,保护好乐姐姐她们。」
虽然跟小年「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感到自己好象找到了依靠,不再象之前那样一个人孤苦无依了。
时候匿名在网上一发,保证舆论爆炸。」刘家颖说,「只要李冠雄一进入聆讯阶段,我得找个机会,翻一翻旧案……对了,到时你就请我做控方律师。我想办法跟李冠雄对对话,让他相信我会明着帮你,却暗着帮他。」
「对呀!」乐静婵一击掌,「这办法太好了!你到时突然一反戈,姓李的一定傻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乐姐姐,到时候媒体和舆论谈论你的眼光一定会很奇怪,你心里得有点准备。」凌云婷说。
「早就准备好了,我已经打算脸都不要了。」乐静婵道,「既然决定要走这一步,我就知道我的演员生涯马上会完蛋。嘿嘿!完蛋也好过拍那种乱七八糟的破电影!」要是当演员就只是演《女警传说》那种鬼东西,她宁可去死。
凌云婷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安地说:「你们都去拼命了,可我什么都做不了!乐姐姐,都几个月了,我除了连累你,什么事情也没做过……」
「你做很多了……不是你,我们也团结不起来。」乐静婵笑道,「而且,你连情郎都贡献出来了,牺牲还不够大呀?」
「这算什么贡献啊?」凌云婷嘟着嘴,「我觉得我挺没用的。刘律师,什么时候用得上我,请不要犹豫!乐姐姐不怕死,我也不怕!」
「婷婷,我知道你做好一切准备了。」乐静婵叹道,「正如你一直跟我说的,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在必要的时候,掩护我们吧。等救出可秀,我们还需要你在李冠雄身边给我们报信呢!」
「凌小姐,你一定有用的,但现在不是你露面的时候。你是李冠雄手里的第一王牌,你需要安全地在李冠雄身边!当务之急是救可秀,你得帮着他们沟通消息什么的。」刘家颖转头对小年说,「小年,那些录像带里面,我发现了很多有用的线索,你之前留的空白录像带不够,有空帮我多买一些。等救出可秀,我再来考虑怎么利用那些东西。」
「好的,刘律师!」小年点头。
「什么线索?」乐静婵问。
「是警察局长夫人吗?」凌云婷也问。
「远远不止!」刘家颖说,「现在苦恼的是,有很多的人身份我需要去核实,有很多关键人物需要去接触去联络去做工作。我又不能出面,所以很伤脑筋。所以很希望能快点救出可秀,把这些事交给她!」
「等救出可秀,我们找个充裕一些的时间细聊。」凌云婷点头说。
「刘律师你得准备下车了,这里僻静。再往前走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小年说着,将车停到路边,刘家颖闪身下车,快步走进一条小巷。
小年把车辆重新启动起来,缓缓前行。前面再转两个弯,就要到罗树福的别墅了。车中的空气好象静了下来。
「放心吧,罗少的脾气我知道,不会太吃亏的。」凌云婷显然明白了小年的心思,低声说。
可小年哪儿听得进去?两个大美女,此行明明就是去「吃亏」的。想到凌云婷今晚又不知道会被罗少怎么样的奸淫凌辱,小年心下难受之极。
眼看着凌云婷和乐静婵手牵着手,屁股一扭一扭地踏上别墅的台阶,小年胸中大叫一声,扭转车头,飞奔回中都大厦。他想,今晚对他来说会很漫长,他需要找个什么事情发泄一下……
「芊儿!芊儿……你们把芊儿带去哪了?」卢雪媛捶着门,哭喊着。被安澜带着几个女人推进这房间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绑着女儿离开,卢雪媛心急如焚。
可是,钢制的房门已经被锁上了。卢雪媛叫了半天,没人理会,一阵恐慌涌上心头,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房间很宽敞,靠墙有一张很大的床,铺着看上去挺软的床褥。卫生间、梳妆台、沙发、餐桌等一应俱全,正对着床和沙发的一面墙上,还挂着大大的幕布。
卢雪媛扑到床上,被轮奸捆绑,折磨了大半天,她其实已经非常疲倦了,身上还有仿佛永远挥之不去的尿酸味,令她又是几欲作呕。可是女儿被带去哪了?
她们会怎么对她?想到女儿曾经试图谋杀李冠雄,想到李冠雄明明听到她是他的女儿,仍然残忍地捅入肉棒那一幕,卢雪媛紧张得发抖。
「救命啊……」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卢雪媛从床上弹了起来。
对面墙上的幕布亮了,天花板上的投影仪射出明艳的光线。幕布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几个男人中间被绑着吊起,她们被迫分开的大腿后面,其中两个男人正抓着各自女人的屁股,大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几只大手正在两个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乱摸着,两对丰满的乳房布满着爪痕。
「仪芳姐?还有……仪晴?」两个女人被揪着头发面向镜头,卢雪媛看清了两张泪花满脸的美丽容颜。那是姨妈的两个女儿,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姐高仪芳和表妹高仪晴。
「救命……饶了我们吧……」高仪芳哭叫着哀求着。她是市政府一名科长,可此时平日里那知性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只能悲惨地和妹妹一起,忍受着暴徒的强奸。
一个男人背着镜头出现了,伸手各抓住姐妹俩各一只乳房,大力地揉搓着。
卢雪媛心中一震,那是李冠雄!她不会认错。
「李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雪媛在哪啊……」高仪芳哭着哀求。
卢雪媛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她立刻注意到,幕布右上角有一个跳动着的数字时钟,日期是1991年9月27日。那是她失踪的一周后!他……他……李冠雄是为了找她!这个王八蛋!
「是我害了你们……」卢雪媛捂着脸哭出声来。
耳旁不停地传来表姐和表妹的哭声,以及时不时几下惨叫。卢雪媛不敢再看下去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关掉,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把枕头打湿。
时间好象是过了很久,哭叫声渐渐微弱,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卢雪媛偷偷睁开眼,却见高仪芳和高仪晴已经被解开绳索放了下来,两人并排坐在床沿面向着镜头,正一脸害羞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露出还在流出男人秽物的下体。
「我是母狗高仪芳,三十二岁,是一个科长……呜呜……」高仪芳面对着镜头,哽咽着说完这句话,眼睛又是直流,哭个不停。镜头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一阵,拉远时,她一手举着身份证,一手举着工作证,把自己的个人信息完全写进镜头里,一双大手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胡乱抓捏几下,以示这只「母狗」是可以随便摸奶的。镜头接着转向她还在流出男人秽物的下体,拉近又是十秒种的大特写,才转向她旁边的妹妹。
「我是……」高仪晴红着眼,嘴唇嚅嚅说不出声来。「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扫过镜头,扇了她一记耳光。
「我是母狗高……高仪晴,二十七岁,是护士……呜……」高仪晴勉强说完,镜头便如她姐姐一样,录下她最羞耻的瞬间。
卢雪媛脑里嗡嗡的,银牙上下咬得格格作响。「畜生……畜生……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天打雷劈……」她喃喃叫着。
录完母狗宣言的高仪芳和高仪晴,被迫以69式的姿势,舔着自己亲姐妹刚刚被轮奸过的阴户,然后满嘴花白地搂抱着湿吻,分享着射进自己姐妹俩身体的精液,分别吞下肚去。
幕布终于暗了下去,卢雪媛呆呆地发着抖。
安澜的脸出现在门上的小窗外:「看完了,去洗澡睡觉。衣柜里有睡衣。」
「安澜!安澜!芊儿呢?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卢雪媛奔向门前,可安澜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雪媛哪里睡得着?又发了好长一阵呆,拿了睡衣走进卫生间,脱下身上被撕得几乎相等于没穿的衣服,手轻轻抚着身上绳子的勒痕,心下一阵酸楚,眼泪又是大滴大滴滚滚而下。
芊儿只是哭着,被单独关起来,对于从未离开过妈妈的女孩来说,那种恐慌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何况,她刚刚被残忍地破了身,当着她妈妈痛苦的脸,让仇人夺取了她的处女身。
什么亲生女儿,她一点也不信,那就是妈妈为了保护她编造的谎言。但在穷凶极恶的坏人面前,一切都没有用,妈妈,妈妈也被他强奸了……
芊儿抹着眼泪,虽然只是分开了两个小时,却不可抑止地万分想念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又被坏人糟蹋……
就象她妈妈面临的一样,关着她的这个房间里,幕布也亮了。只不过,她们看到的剧情,并不一样。
一个三四十岁的少妇,穿着灰色的职业装,载着银色的眼镜,搂着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的十六七岁少女,缓缓走进房间,少妇回头关上门,双手扶在少女肩上,微微颤抖着。从她们的年龄长相和动作来看,应该是一对母女。
不过这个对于芊儿来说,并不需要猜测,因为她认识。那是她学校的赵老师和她的女儿郭渝灵,而郭渝灵身上穿着的,正是她学校的校服,芊儿自己也自然有好几套。
赵楚盈老师可是学校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同班同学郭渝灵虽然在校花排行榜上没她李芊儿热门,可也是很多男生在追的美少女。看她们母女俩紧张羞涩的表情,芊儿隐隐猜到些什么。
「母狗见主人怎么做?没教你们吗?」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赵楚盈咬着下唇,看了女儿一眼,郭渝灵的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显然女孩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赵楚盈轻轻摇了摇头,按着女儿的肩膀,母女缓缓蹲下身去,跪到地上,上身伏下,额头碰到地面,就象虔诚的信徒一样,叩拜着信奉的神。可是高高翘着的屁股,在这种场景下,完全不象是什么信徒,有的只是浓浓的淫糜气息。
一双男人的赤脚出现在幕布上,走近伏在地上的母女俩。当他在她们脑袋前方站定时,一只脚轻踢着她们的头,赵楚盈首先抬起头来,眼睛向上看了一下,吸一口气,伸手轻推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儿,然后伸出舌头,舔起男人的脚趾来。
一向以冷艳、知性著称的赵老师,竟然做得这样卑贱的事情,芊儿都呆了。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可录像明明白白告诉她,赵老师母女就这样跪伏在男人的脚下,一起舔着男人的臭脚丫!她们……她们之前一定被他们强奸过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要做这个不要脸的事情?
芊儿也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同班同学郭渝灵,去年突然从一个活泼爱笑的美少女,变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她也注意到了幕布右下角跳动着的时钟,那是一年前的事了……
赵老师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一边含着男人的脚趾,一边解开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已经解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就算穿着保守的肉色内衣,也难掩她胸前的饱满。
「灵灵乖,妈妈帮你……」芊儿听到赵老师颤抖的声音,只见她摸了摸郭渝灵泪流满面的脸,抹了抹女儿脸上的泪水,帮女儿解开着衣服的钮扣。
女孩的动作相当笨拙,明显非常害怕和不习惯。而赵老师说话的声音一直带着哽咽,亲手在男人面前,脱下了女儿的上衣,解下了女儿的胸罩,将少女初初长成的可爱娇乳亮在男人面前,交给他去玩弄。当男人脚趾离开了她们的香唇,手掌摸上郭渝灵的胸前,赵老师也除下自己的内衣,挺着比女儿大了不仅一圈的乳房,凑到男人跟前。
「为什么?」芊儿心中呼喊着,「赵老师,你为什么出卖自己,还出卖自己的女儿?就算他们强迫你,你不会抗争吗?你以前是怎么教我们的?」
男人的双手分别揉搓着母女俩的乳房,享用着成熟和青涩乳房的体验差异,欣赏着这对亲生母女的赤裸胴体,满意地赞一声「不错」,转身拿过两个颈圈,分别拴到母女俩的脖子上。
赵楚盈和郭渝灵只是羞红着脸,乖乖跪在地上一动不敢乱动。等颈圈拴好,男人一扯连在颈圈上的小绳子,母女俩就象遛狗一般,并肩在房间里爬了起来。
「啪!啪!」屏幕外面不时甩过鞭子,对着母女俩还穿着内裤的屁股抽打。
显然,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被鞭子打到的女人,发出着一声声惊叫,却只能继续摇着屁股,顺着颈圈拉扯的方向爬着,而鞭子并不管她们爬行的姿势如何,不依不饶地跟在她们屁股后面,往她们身上胡乱招呼。
芊儿只感到心中寒气直冒,赵老师母女被污辱成这个样子,却似乎连一丁点的反抗都没有。当她们的正脸又回到镜头前时,芊儿只看到她们哭红了的眼睛向着男人乞怜的眼神。
赵老师母女双手扶地,并肩跪在男人面前,按男人的要求摇着上身。赵楚盈肥厚的奶子很快就甩了起来,但郭渝灵还没充分长成的乳房只是微微颤着。男人拍拍郭渝灵胸前,用力抓了一把,踢过一个盒子,自己转头躺上床,对赵楚盈说道:「帮你的母狗女儿装扮好,再上来服侍老子!」
缓缓地打开盒子,赵楚盈首先取出一个绿色的小玩意,那东西是由两个小螺丝连接着的两根并排小圆棍,芊儿没明白那是什么。赵楚盈又是吸一口气,手又是扶着女儿光洁的肩膀,脑袋伏到女儿胸前,嘴唇轻张,含住郭渝灵一边乳头。
「啊……妈妈……」郭渝灵轻叫一声,按着妈妈的后背,轻轻一颤,那只可爱的小奶头在妈妈舌头的刺激之下,乖乖地竖了起来。
感觉到女儿奶头的变化,赵楚盈停止舔奶,拿着那小玩意,将两根小圆棍上下夹住女儿的乳头,轻声道:「灵灵乖,忍着点……」轻轻一拧螺丝,郭渝灵立即尖叫起来,连声喊疼。
「夹紧了哦!没夹紧谁受罪你知道的。」屏幕外面飘来男人的冷冰冰的声音。
赵楚盈于咬着牙,将两个小螺丝拧实后,颤着手如法炮制也夹住女儿的另一只乳头。郭渝灵只是哭着呼疼,身体却不敢丝毫挣扎,听任妈妈「装饰」着自己的乳头。显然,她也很清楚违逆男人的后果。
「趴起来……」赵楚盈对着女儿轻声说,看到郭渝灵听话地趴好翘起屁股,缓缓拉下女儿的内裤,露出光溜溜的洁白屁股,从盒子中拿出一个肛门塞,手指在女儿肛门上轻揉两下,在郭渝灵轻轻的抽泣声中,将肛门塞挤入女儿的屁眼。
显然,郭渝灵的后庭,早就经过调教了。
芊儿捂嘴哭着,瑟瑟发着抖。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一直高雅知性的赵老师自甘堕落至此,竟然还帮着坏人亲手将女儿推下火炕,送给男人淫玩。
眼见赵楚盈又拿出一小扎五颜六色的羽毛,插在肛门塞上。完事之后的郭渝灵面对着床的方向,轻轻摇着屁股。
「灵灵……准备好了……」赵楚盈扶着女儿的肩膀,跪在她旁边,对着床上说。
「她自己不会说吗?」床上传来的声音带着不悦。
「我……我准备好了……」郭渝灵一边继续摇着屁股一边说。
「你什么?准备好什么?」床上的人哼了一声,一只赤脚伸进屏幕。
「我……我郭渝灵……准备好……」郭渝灵哭道,「准备好挨操了……」显然台词早就教过的。
「屄湿了吗?」床上的人说。
「我……」郭渝灵显然有点不知所措,回头看了一眼妈妈。赵楚盈咬唇摇了摇头,郭渝灵鼻子一抽,轻声道:「湿了……」
「什么湿了?」床上的人不依不饶。
「我……我郭渝灵的屄湿了……」郭渝灵轻泣着,颤声回答,「准备好挨操了……」
「我怎么觉得小母狗还不怎么湿?」男人将脚趾翘到郭渝灵的下阴处挖了一挖,不悦地说。
芊儿眼睛又哭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同学,赤身裸体地被妈妈抱上床。
随着镜头的移动,她看到郭渝灵面向着男人,正趴在男人的胯间,用她的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她双手扶在自己的双腿上,颤抖的双腿向两旁分开,高翘着屁股将自己的露出来的私处对着镜头。而她的妈妈,赵楚盈老师,跪趴在女儿屁股后面,将秀美的脸蛋埋到女儿的胯下,伸长着舌头撩逗着郭渝灵的阴户,准备将女儿的阴户舔湿,好交给男人去奸淫。
她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当她怯怯地向男人报告,说她女儿的屄已经湿了,请男人去操时,她的女儿也完成了任务,从郭渝灵口里离开的肉棒,已经高翘入云了。
郭渝灵斜倚在妈妈身边,双手抱着自己双腿仰面分开,露出娇嫩的少女阴户朝向男人,红着脸轻声说道:「母狗郭渝灵……准备好挨操了……」男人的肉棒移近她的下体,由她母亲的纤纤玉手亲自指引着,慢慢插入少女的阴道。
「我在干什么?」男人问赵楚盈老师。
「在操我的母狗女儿郭渝灵的屄……」赵楚盈老师颤抖着回答出完整的标准答案。
「尝尝你母狗女儿屄的味道……」男人将肉棒从郭渝灵阴户里抽出,塞入赵楚盈的嘴里。
看到自己敬爱的老师,不仅跟女儿一起沦为男人的玩物,还被迫做着如此羞耻的事情,芊儿无力地哀叫一声,愤然大声嚷起来:「你们这帮王八蛋!你们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啊!」
门外闪过一名清秀少女的脸,显然是被派来看守她的。看了芊儿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一直在屏幕之外的男人也加入了战团,肉棒在郭渝灵嘴里捣弄一阵,移到一旁赵楚盈的屁股后面,轻快地插入。
两个男人,各自前后占领着母女俩的两端,捅捅一个的阴户,片刻又插到另一个的嘴里清洗一番,让她们品尝一下挚爱血亲的阴户味道。在淫乱中呻吟着的母女俩,驯服地听任他们的摆布,耻辱地被淫玩着。接着,第三、第四个男人也加入了战团,母女俩阴户屁眼被同时捅穿,分别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套弄着他的肉棒,又被另一个肛奸着,面对面地看着自己的妈妈或女儿被夹成三明治,在男人们的欲望发泄中哭泣呻吟。她们紧紧抱着对方的头,按男人们的要求嘴对嘴湿吻着,两对丰满度不同的乳房贴在一起磨起来,间中还夹杂着男人插进她们乳房间嘻笑着摸捏的手掌。
芊儿用被子蒙住头,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心中的愤怒似要撑裂她的胸膛,但她的身体,却时不时地猛的打了个冷战。
等待她和她妈妈的,会是这样的结局吗?他们给自己放映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妈妈象赵老师母女那样屈服、做他们下贱的「母狗」吗?想到这种结局,芊儿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我不要!绝不!」芊儿胸中狂叫着。可是,她该怎么办?芊儿心中除了一片凄苦,却是一点主意也没有。
下集预告:60轮转的肉壶【乐静婵和杜可秀背对背捆在圆桌的两头,深入她们肛门的假阳具又开始摇晃起来,在乐静婵的尖叫声和杜可秀的低泣声中,她们敞开的阴户从一个个淫笑中的男人面前掠过。当轮盘转动渐缓,有望「中奖」的「玩家」开始大声鼓噪起来,现场就象菜市场一般吵闹。】
不会用的,玄幻系的东西比较无感。何况,这个是性感熟女,搞成处女太那个尴尬了。
自然会处理,呵呵。
较厚,经受得住。
集已经搞过了。后面看有没有机会,再搞一搞吧,这种黑暗心理看来也挺吸睛的。
让刘大律师主动去推倒小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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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城市的空气总是潮湿又有些闷热,尤其是多索雷斯这种有大片内陆海但
是却没有海风的人工海城市,走在这样的大街上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除去赶紧走进路边随便一家商店或者赌场或者饭店之类的地方以外,唯一的「清凉」方式恐怕就是看路边大屏幕直播或者录播的多索雷斯电视台了。作为多索雷斯最大的电视台,除去紧紧贴合即将举办的铁人三项大奖赛的大量节目之外,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位被称为「多索雷斯电视台珍珠」的主持人小姐姐:尤里卡了。
兼具口才、身材与美貌于一体的阳光活泼少女尤里卡,据说自打当上主持人之后,电视台的收视率肉眼可见地大幅提升了,她也被老观众们寄予厚望——因为多索雷斯电视台换主持人的频率太高了,最短的甚至创下了7 天的主持时长,就被激烈的竞争环境给踢出了多索雷斯电视台,从此便销声匿迹,不会再有人去关注这样一位失败者的将来是怎样的。目前来看,尤里卡表现相当良好,那一身清凉又富有朝气的夏装更是吸引了无数年轻小伙的目光,短时间内看起来是不会出现些岔子的样子。
当然啦,「看起来」,每当我用到这个词的时候,总会有些事情会出乎意料。
关于大奖赛的准备阶段的播报,尤里卡没有出过岔子,只是在最后一次预告——也即大奖赛的正式介绍与预告,大奖赛正式开始的前一天,那句戏剧性效果宛若「狗贼叔叔麦关一下」似的「那魏总督不会来吧?听说他好帅的……」的少女春梦出现的那一刻起,一场普普通通的演播事故就变成演播故事了。
不是吧,至少穿条裤子吧——看着旅店里电视屏幕上的无信号画面随着那句「导播救我」突然消失后,我嗑瓜子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眼前逐渐浮现出少女随意地坐在演播台上边和好朋友打电话边红着脸发情的场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年轻真好啊——一边想着,我一边拿过桌上的遥控器,重新换了个台,继续吹着空调嗑着瓜子,也没把这件事怎么当回事。
直到大奖赛第一天结束,整场直播解说都没有出现尤里卡的身影,而是转由DDD 解说时,我才忽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而大多数人都沉浸在大奖赛的热闹以及对市长能请来DDD 震场的惊讶与狂喜中,似乎并没有将尤里卡的缺席往比较坏的那方面想。
毕竟DDD 的牌面不比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电视台主持人大多了,能请动DDD 那自然便不会让尤里卡上场了。
直到我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竟对这个貌美如花的主持人已经有那么些上心了。
不至于不至于——我摇了摇头,否定着心里这不太合理的妄想,拖着因为大奖赛第一场的大混战而略显疲惫的身体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如果说多索雷斯的两个太阳分别是天上的和水里倒映的太阳,那多索雷斯的两个星空便是天上闪烁星光的黑暗和街道上刺眼灯光的夜间都市。
而我,正走在这样的一片星空之中,目光来回飘忽在街边彩色的霓虹灯管渲染的有些虚伪的美丽中,逐渐迷了方向。
直到走到一条没那么多人的街道末尾,看见一家外部装饰没那么浮夸的小酒吧,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便推开了不那么沉重的玻璃门,走进了散发着淡淡酒香的昏暗酒吧中。
酒吧的内部空间远比它的门面展示出来的要大得多,但是却只挂着寥寥几盏暖黄的灯,甚至都没有将每一张酒桌都覆盖上,只是将必要的路点亮些许,让人不至于端着酒杯磕倒在木地板上。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价目表,从口袋里掏出诗怀雅暂时借我的一张用法与黑卡基本没有区别的卡。
「老板,鸡尾酒吧,最贵的那个。」
「好的,请稍等。」
我倚在吧台上,扫视过酒吧里三三两两一桌的顾客,来的人基本都是与朋友一道,小声地聊着些什么,大概是关于今天的比赛云云。
轻柔的bgm 是最经典的酒吧风格,慵懒缓慢的萨克斯拖慢了人们匆匆的步伐,来到这里只为小酌怡情,从喧闹的多索雷斯中得到一份难得的、属于夜的柔和与寂静。
「客人,您的鸡尾酒。」
「好的,谢谢。请问哪里有空的座位吗?」
「这边,里面人少点。」
「嗯。」
走到老板示意的走廊处,望向逐渐更加昏暗的走廊深处,人数也随着昏黄灯光数量的减少而快速下降,一连空出一大排位置来,很是适合一个没人陪伴的人在此享受单调又毫无意义的夜生活。
毕竟除了孤独的旅人以外,这座娱乐至死的城市里大抵不会有人喜欢一个人呆在这样一个黑漆漆的角落里吧。
在我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很喜欢这样做。我可以独自享受酒吧里舒缓音乐带来的放松,也可以不用在乎他人目光地轻声哼唱。
只可惜这样的幻想在目光扫到角落里一个粉色的身影时戛然而止。
唉,为什么这个点这里会有人啊,乐趣直接减半。
可当我走近后,却发现这个趴在桌上的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都想立刻掏出一包瓜子磕起来。
这熟悉的扎在头两侧的双马尾,不是尤里卡吗?
我赶忙走上前去,将酒杯放在桌上,犹豫片刻后拍了拍她的裸露的肩膀。在电视上时一直穿在身上的白色丝布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深V 内衣通过数根黑色带子吊在身上。
「尤里卡?现在不是多索雷斯晚间新闻吗?你怎么在这里?」
心中的答案已然基本清晰,但我还是不太能接受她因为一次演播事故就被开除的事实。
尤里卡呻吟了一声,眯着眼艰难地抬起头,又抱怨似的发出一声哀怨,趴回了桌上。
「哼呜——还有人记得我是谁啊——呜——」
尤里卡又抱怨着,拍了下桌子,桌上已经清空的啤酒瓶子都晃了两晃,发出危险的声音。
「你醉了。」
「醉了又怎么样!」
又是一拍桌子,我听着都替她觉得手疼。
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拿出一颗医疗部科研副产物的醒酒药,递给她:「来,吃颗糖。」
尤里卡侧过头,眼睛都没怎么睁,直接接过去后一口便吞了下去,根本没给我喂她喝水的机会。
趁着药效还没发挥作用的时候,我得以找到机会能够如此亲近地观摩她那每次出场都要勾引走我全部注意力的曼妙身姿。阳光活泼的少女即使是在如此失意的此刻,都有种好似在发光似的感染力,也难怪她能够如此轻松地让人们即使没啥感兴趣的内容要去看也能将电视台的收视率提升不止一个档次;失去了白色丝布覆盖的黑色深V 内衣将少女傲人的巨乳托起,胸口的一大片开口骄傲地向她人展示着主人的丰满,并将两个巨大的乳球挤压在一起,创造出让人挪不开视线的深邃乳沟,基本从头到尾地将它完整展现,让人心中浮想联翩,甚至想让这深邃的乳沟直接将自己的手掌吞没其中;顺着身体上几根横竖的黑色带子,视线从上半身很顺利地就被引导到了同样吸引人的下半身,尤其是那与深V 内衣一套的黑色……三角裤?同样的一个倒三角形,只不过内衣是镂空的三角形,而下身穿着的则是实心的三角形,作用也仅限于遮挡住少女的隐私部位,用料数量堪称吝啬,完全裸露出少女的完整大腿跟以及少女细嫩的臀部,臀部流畅的肌肤曲线顺滑到想让人用手去仔细抚摸,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感兴趣的地方会被那些不识风趣的黑色布料遮挡住,双手可以随意地在她细嫩的臀部肌肤上游走,只是在心里想想都不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细长的双腿上没有任何一点点布料的覆盖,每一寸肌肤都被彻底地裸露在空气中,靠在我的腿边,温暖柔软的感觉在这清凉的酒吧里显得格外深入心扉。
虽然因为她刚刚灌完一瓶啤酒,但是她身上的花香依旧无法被低下的酒味掩盖,依旧有种能够让他人变得开心起来的能量蕴藏在她身上的非常自然的花香中。
许久,身旁少女的神智逐渐清醒了过来,身体无力地倚到靠背上,用手揉着有些发疼的头,因为酒精而醉红的脸色慢慢淡了下去。
「尤里卡……感觉好点了吗?刚刚那个是醒酒药,现在感觉好点了吧。」
「嗯……清醒多了……哈哈,我刚刚还以为……你递给我的会是媚药之类的,想想反正都已经落魄成这样了,依了你也无所谓了,想都没想就直接吃了……」
尤里卡捂着脸,痛苦地自嘲着,声音逐渐呜咽,「反正都被开除了……呜呜呜……电视台给的家也没有了……」
只是那么说了两句,尤里卡却又兀自哭了起来,沾着咸湿泪水的双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的肩膀,毫无防备地将脸埋到我身上抽泣着,一边哭着一边讲着发生了什么,我也得以从她破碎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的遭遇:多索雷斯电视台残酷无情,毫不在乎尤里卡原先带来的收益,见她没有利用价值后便借这个机会将她一脚踹了出去,连带着电视台借给她的房子也一起收了回去,本就只身躲避玻璃瓦尔战火来到多索雷斯白手起家的尤里卡被迫带着她少有的一点点「家产」——其实也就是几套衣服——流落街头,除了演播口才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她直接失去了在多索雷斯生存的出路,只得来到这个没什么人的酒吧买醉。
看着旁边更加阴暗的角落里放着的大大小小几个袋子,我也确定了尤里卡确实没有说谎,失去了工作的她现在的处境极其穷困。
「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大脑一边飞快地运转着,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出路。
「有什么办法啊!我总不可能……总不可能去赌场这种地方……当……」
「不会的不会的!让我想想……」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守林人和一些卡西米尔人一起在罗德岛上开了个森林电台,受欢迎程度之高堪称文艺青年的晚自修,那我是不是可以让尤里卡去罗德岛开个沙滩电台,促进一下岛上电台的良性竞争呢?
我随即向尤里卡介绍了下我的身份以及我的想法。一点也不意外地,尤里卡顿时两眼冒光,这回真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的手臂,破涕为笑的喜悦瞬间替代了几秒前的悲伤,再次露出了在电视上演播时一贯的阳光笑容。
「那就这么定了吧。别哭了,过几天我回去就带上你。」
「可是……我没地方住啊……」
我看着她的几袋家当,顿时哑然。
是啊,嘴上说着关心她,给她一个大体解决方案,却连最基础的衣食住行都没考虑到,我是怎么当罗德岛领导者的?
「呃……你可以跟我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尤里卡小姐。」
虽然说出这话带着一分真心两分无奈三分流氓四分体贴以及九十分好色,但我确实也不想找出别的解决办法。对,不想。
于是当晚,我用诗怀雅的卡在顶级豪华酒店的最高层开的单人间就住进了两个人。
倒也不是说床睡不下,好歹床越小我越开心。只不过是因为我原本是抱着一个人关着灯在窗口看风景的想法订的这间房,现在没法一个人享受罢了。
不过,享受尤里卡不比享受风景快乐多了?
「啊——原来这件酒店里面的房间住着这么舒服——」花了整整几十分钟,少女方才清洗完自己身上的汗渍和灰尘,身上裹着一块大浴巾,披散着粉色的长发,浑身散发着腾腾热气和诱人香气,浴巾下方露出的白皙玉足踩着粉色拖鞋,纤纤玉手抓着胸口的浴巾,「踏踏」地坐到床边,胸口的波涛也因为她灵动的走路动作而难以阻止地上下晃动,随即又很是娴熟地甩了下秀美的长发,将其顺到身后,如同飞流而下的瀑布一样反射着湿润的光泽,粉红的脸上带着让人忍不住想一直盯着看的阳光笑容,「这浴室就比我半个家大了,真是太舒服了!」
「是啊,洗澡洗了那么久,肯定洗得干干净净吧,毕竟酒吧那地方不是特别干净的。」虽说身体已经对这样一位大美女展现除了极强的兴趣,但是我的内心依旧想保持着对一位伸手众人喜爱的美女主持人的尊敬和距离,可这位才刚和我见面个把小时的尤里卡却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对啊,平常经常加班,很忙,不加班就可能被开除……最近大奖赛期间就更加繁忙了,假期都没有,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舒舒服服地洗一次澡了——哈——」尤里卡眯起了眼,向后弯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只手越过头顶伸向身后,另一只手险些没有抓住白色的大浴巾,那白花花的汹涌波涛险些就要从同样洁白的浴巾边缘露出半个身子来,而尤里卡似乎却全然不知。
「洗完澡就困了吧?已经很晚了,都快到第二天了,你换件睡衣就睡吧。」
我起身走向床边的落地大窗,扶着窗边的扶手眺望着这座捕获了整片星空的城市,「你的行李里应该有睡衣的吧,赶紧换上吧。」
「嗯,我去找找。」
见她走到自己的行李旁边,我便回过了头,继续看向数十层高楼房间才能眺望到的多索雷斯夜间全景。
多索雷斯的夜属于人。明亮的路灯串联起一条又一条街道,将城市切割成大大小小的区块。人们大多走在满是路灯的区块边缘,又随机地走入区块中的小路,更小的小路,最终消失在或大或小的建筑物里。那可能是酒吧,可能是赌场,也可能是脱衣舞俱乐部。总之,这座城市完全不缺这种昼夜颠倒的人,而且某种程度上,越多越好。
如果我的房间里开了灯的话,光滑的窗玻璃大抵能够反射出尤里卡的傲人身姿,只可惜没开灯。被隔音玻璃去除了这座城市全部的杂音,耳边只剩下尤里卡在我身后,大概是床边的位置,缓缓穿上漂亮睡衣的沙沙声。我望着漆黑的夜空出神,双手撑着木质的扶手,脑子里止不住地幻想,幻想着尤里卡坐在床边,轻柔地将柔软的布料覆盖到她洁白无瑕的肉体上,满园春色缓缓被睡衣遮挡住,但是又遮挡不住她那丰满的山峰,也无法抹去她诱人的身体曲线,如此如此……
甚至幻想着幻想着,耳边穿衣服的沙沙声消失了我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忽然间,一双纤细的手臂突然从我背后伸来,环抱住了我的身体,一份柔软的温暖紧紧靠住了我的后背,与之一同而来的便是与我平坦后背不那么契合的柔软球状物,以及耳边的轻声细语。
「穿好了,已经可以转过来了哦,不用再朝外看了~ 」
纤细的小手下垂着,环抱在我的腹部,调皮地捏了捏睡衣下我结实的腹肌,身体又更加亲热地贴近了上来,还有意无意地用前胸上下蹭了蹭我的后背,下巴很是顺从地搁在了我的肩膀上,柔软的脸庞主动贴近了我,柔缓的呼吸声环绕在我脸旁。洗去身上酒精气味后的尤里卡身上散发着自然又毫不做作的花香,不像是化学合成剂的人工味,完全是来自尤里卡本身自带的沁人心脾的体香,让我在不知不觉间陶醉。
我转过身,眼前的场景却和我想象的「已经穿好了」的场景不太一样:一身毫无装饰的素白短袖睡衣包裹在尤里卡的玉体上,身前的纽扣虽然都一个不落地扣好了,但是看上去有些难以支撑其包裹下的两个巨大乳球,被迫撑出一个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还有点透光的山脉。山脉正中间的纽扣吃力地与衣服另外半边相连,每两个纽扣之间却力不从心地被撑开一小段裂缝,白皙的乳肉便得以从那不大但也不小的开口中透出些青春的气息,仅仅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睡衣,穿在尤里卡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杀伤力甚至有胜过她那套标志性深V 内衣。
「哦?尤里卡睡觉的时候下身是不穿裤子的吗?」我故作镇定地笑着,尽管已经感觉到自己逐渐充血的老二顶着不算紧的裤子却已经感觉到了一丝束缚感。
「多索雷斯全年都是很热的嘛,这样穿自然是最舒服的。」尤里卡偏过头,眨了眨眼睛,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麦尔德一定已经困了吧,一起睡觉吧?」
「嗯,你先上床吧,我去打个地铺。」
「地铺?那可不行!怎么可以睡地上呢!」尤里卡一下子抓住了刚准备离开的我,语气顿时变得焦急起来,「快点快点,睡床上吧。」
「你不介意和我这样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睡一张床吗?」
「怎么会呢!麦尔德可是救了我一命的人啊!」尤里卡拉着我的手臂,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分不出是她有意夸大了我给她容身之所的举动,还是说这对她来说就是救了她一命那么夸张。
「……行吧。床没有双人床那么大。挤一挤吧。」
「嗯!」
在尤里卡躺好后,我顺手关掉了床头灯,习惯性地朝向床中间侧躺着闭上了眼。耳边传来嘻嘻唆唆的声音,身旁的尤里卡来回动了动身体,又改了个姿势,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身体感受到尤里卡刚刚是往我面前又挪了挪,我便睁开了眼,正好碰上尤里卡贴在我眼前的目光。
「还不睡吗?酒喝多了不应该困了吗?」
「麦尔德之前在盯着我的这里看吧~ 」尤里卡扭了扭身体,略显妩媚地靠进我怀里,一只手隔着衣服托了托她有些沉重的乳球,「想抱着尤里卡睡觉吗?我对我的身材可是很有自信的哦~ 」
「尤里卡这么开放的吗?」我给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一只手搭上了她柔软的腰肢,勾住了她的后腰。
「多索雷斯就是这样的啦,不过我只对麦尔德一个人这样哦~ 」尤里卡甜甜地笑着,声音却因为害羞而慢慢小了下去,「所以……还是有点害羞的啦……「那个……想不想……和我……」少女扭捏着,粉嫩的脸也因为自己刚刚那暗示意味极浓的话语和行为而布满羞红,「就是……做那个……」
「嗯?做什么?」我眯着眼,搂住她腰的手也开始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抚摸探索了起来,逐渐向她衣服里面缓缓探去。
也在这一瞬间,尤里卡似乎变得有些害怕了起来,身体变得僵硬了些,支支吾吾着:「就、就是、亲、亲一下!不是、不是那、那方面!」
「哦——原来是尤里卡只是想亲一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搂住她身体的手发力,将她拉到我怀里,无视着她闪躲的眼神和动作,对着她红润的嘴唇直接亲了上去。
「呜呜!」
尤里卡带着慌张的声音呜咽了两下,随后便放弃了抵抗,一只手也与我一样主动地搂住了我的身体,又随即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曲线柔美的身子更加亲近地贴进我的怀抱,主动将自己奉献了上来。
先是浮于表面的轻柔动作打湿少女柔软的嘴唇,来回亲热摩擦几下后便借着她主动迎上来的动作伸出了舌头,在她的唇缝上遭遇了两下欲拒还迎的阻挠后,便很是轻松地探入了少女火热的口中。
「唔……嗯唔!……唔唔……」
少女努力索取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如同对我动作的鼓励一般,促使着我在她口中与她柔软的舌头发生着更加激进的交互,缠绵。
尤里卡自己主动用着力,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胸口的强大压力无时无刻都在压迫着我的前胸,就连具体的大小以及凸起的乳头隔着布料的位置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让我无不感到异常性奋。
我与她的唇舌交锋处,散溢着她逐渐浓郁的体香,逐渐夺走了我的神智,在与她的舌吻中有些迷失了时间的观念,只是不停地亲吻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乎忽略不计。
少女逐渐贪婪,不仅是逐渐热情地与我深吻着,手臂不断用力拉近我,身体像是有引力一样紧紧贴在我身上,不只是胸口弹性十足的触感让我呼吸困难,拉出完美曲线的肚子也极力贴在我身上,纤细光滑的双腿更是直接缠住了我的一条腿来回蹭着、摩擦着,像是一只发情的菲林一样在我怀里扭捏着,撒着娇似的。
些许理智控制着我绕在她背后的手不敢做出太过激进的举动,只是轻柔地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曲线上下摩挲着,为清凉房间里的火热氛围稍微添上一把柴火。
「啊……好久……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唇舌交互的接触处早已泛滥,我才终于反应过来时间过得有些太快了,异常不舍地松开了尤里卡的嘴唇,最后还不忘在她的柔唇上再留下一个用力的吻。
「因为时长与颜值成正比哦。」我笑着,双手搂住尤里卡的腰,而她也很是配合地依在我怀里。
「唔……这可是我的初吻——」尤里卡嘟起了嘴,像是在质问我突然的行为。
「后悔了?」
「这个……这个没有……」尤里卡愣了一下,视线摇晃着转向了一旁,身子也平躺下来,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睡、睡觉吧、不早了、明天、明天还要——」
「还要什么?」
「没、没什么!睡吧!——」
少女背过身去,害羞到甚至不敢面对我的视线。
我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她又缓缓转了下头偷看了我一眼,对上我的视线后又一下子缩了回去。
「哈哈,睡吧,真的不早了。」
我闭上眼,但是搂住她身体的手依旧没有松开,而是耷拉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在她的衣服里,垂在她毫无赘肉的肚子前面。
斯哈——真是好香的味道啊——如此自然的清香,闻了就让人难以停下——入睡慢的坏习惯让我得以在睡前充分地享受尤里卡沁人心脾的体香,但是这种享受搞得我比平常入睡更加慢了,一时间分不清是利大还是弊大。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搁在她身上的左手被很轻柔地挪开了。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了床头硬物被拿起的声音,尤里卡似乎在我怀里翻了个身,又伸手去床头拿了个手机。
指甲戳到屏幕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
「不会把他吵醒吧……」
这自言自语的习惯大概是尤里卡的演播生涯留下的坏习惯,即使不知道有没有观众,也要多讲些话。
少女警惕了起来,没有再用指甲去触碰屏幕,但是手指摩擦屏幕的些许声音还是很难逃过我敏锐的听觉。
「啊啊——真的好帅啊——斯哈——」呼吸声变得沉重了些,熟悉的发情声再次出现,火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好像就贴在我脸前,稍微往前一点就能够亲吻到她那样近。
一声纽扣被解开的声音,少女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明显了,而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不知道这声纽扣声到底代表着什么。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左手被尤里卡轻轻托起,随后又向上拽去,放到大约是胸口的位置。
她想干什么——「啊——这样就可以进来了……」
少女托平我的手掌,缓缓向前引导去。指尖率先触碰到了两份积压着的柔软,随后被尤里卡扶着,不停地向着更深处没入进去。被两个沉重又弹性的乳球挤压着手掌,柔软的乳肉轻易地填充满了我的掌心,挤压出的深邃乳沟如同深渊一般将我的手牢牢困在那散发着乳香的夹缝中,也因为我睡着了的假象而无法逃脱,也不敢做出一点点动作,生怕被尤里卡发现自己并没有睡着的事实。
「啊――麦尔德的手,好温暖――」尤里卡独自沉醉着,一副像是在被我揉捏胸部一样的反应,还自己在那里来回扭动上身,略带痴女的形象显得有趣又可爱,「麦尔德摸得――啊――好舒服――」
我不得不承认,尤里卡的欧派实在是一顶一的完美,无论是那沉甸甸的大小,还是完美不显臃肿的形状,亦或是初次触碰十分柔软但是深入其中时又极具弹性与韧性的手感,都让人实在是不想抽开手,只可惜现在的现状不允许我随心所欲地去享受这份快乐。
但仅仅是这样的被动,也足以让整个被淹没在乳中的左手充分享受少女肉体的美味,甚至让我在闭着眼睛的时候都有想笑的冲动。
不行,忍住,一定要忍住。
这样的「服侍」与「索取」持续了好一会儿,尤里卡在我怀里的动作也逐渐大胆了起来,甚至将睡衣的全部纽扣都解开,直接裸露出那压迫力极强的巨乳,然后又把身体往上挪了挪,让那双巨乳直接贴到了我的脸上,让我顿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变得不太流畅的呼吸攫取着被她的睡衣和乳沟浸染过的空气,带着些许花香的浓郁奶香仿佛流遍了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尤里卡身上混合的香味而欢呼雀跃,变得性奋而又活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兴奋地颤抖起来,但是被我的意志力压制着不会失态。
耳边不断传来尤里卡充满少女清纯气息的呻吟,混杂着含糊不清的两个发硬的突起戳在我的脸上,因为尤里卡性奋的颤抖而颤动着,柔软的乳肉用力压在我的脸上,我的鼻子被深邃的乳沟夹住,勉强能保持足够的呼吸,大脑也因为吸入空气的量的减少而在这份享受中逐渐呆滞、沉迷。
感觉过了好久,尤里卡终于松开了对我「强迫」的洗面奶。余香还弥漫在我鼻尖,即使过了一会儿消失了之后也依旧有种仍在体内流动的舒适感,仿佛那种不可多得的体香也浸入了我的身体一样,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时无刻地在品味这份好似融入血肉的美味。
安静了一会儿后,尤里卡好像又看起了手机,唰唰扫了两下后,动静又小了下来。
「嘿嘿——麦尔德睡着的样子也好喜欢啊——来张照片,一定不会介意的吧——等等,闪光灯!」
只可惜,在尤里卡发现自己闪光灯选择的是auto时,她的手指已经按到了屏幕上那个白色的圆圈。刺眼的白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嚓地亮起一下,即使我紧闭着眼睛也因为这正面的一下照明而感到一阵不适。
少女慌张地将手机瞬间塞到枕头底下,身体也匆忙地反了个方向,背对着我喘着气,紧紧抱住的被子也遮挡不住她内心极端的恐慌,毕竟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不会醒,不会醒,不会醒——虽然尤里卡也知道刚刚是闪光灯正对着我的脸来了一发,但她依旧在心里抱着侥幸疯狂地安慰着自己,但还是不忍发出了自责的呜咽声。
笑死,我根本就没睡着,何来醒不醒一说。
「唔——」我故作不适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又往尤里卡的方向靠了靠,手很自然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将她如同小娇妻一般直接搂进怀里,还故意把手往上放了放,正好探进她本就没有拉好的睡衣里,放在了她柔软的酥胸上,随后便停下了动作,再次装出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平和地呼吸着。
「呜——」
我能听见怀里尤里卡的一点呻吟,带着点性奋,也有点恐慌,但至少逐渐安静下来了——隔着她那丰满的乳球,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逐渐不再那么急促,尽管呼吸引起的起伏依旧让她的乳球在我手里极富弹性的动感。
实在是忍不住这般轻浮地品味她的身体的动作,在内心的短暂矛盾后,我又把身体往尤里卡那里挪了挪,让她的后背整个完全贴在我的身体上。吸进来的所有空气都经过了尤里卡秀发的过滤,带来的沁人花香安抚着我的内心,让我很快沉睡过去,连梦里都是抱着尤里卡亲热的场面,十分劲爆。
感觉像是被尤里卡的体香影响到了,我这一晚上睡得可谓是相当的深,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拉紧的窗帘漏出的灿烂阳光也足以说明现在已经很晚了的时间。
怀里并没有一具温暖的肉体,尚处在迷糊中的我伸出手抓了个空,赶忙坐起身来寻找尤里卡的下落。
而她早已准备好迎接我的苏醒,根本不需要我去寻找她。
「早安多索雷斯!欢迎来到多索雷斯电视台的早间节目!我是你们的主持人:尤里卡!」尤里卡穿着她那套标志性的清凉服装,站在我床边像是在主持节目一样,带着清晨阳光四溢的表情,活泼地表达着对观众——尽管只有我一个人——的祝福,「首先,为电视屏幕前的各位,送上多索雷斯最真诚的祝福与问候!不过今天开始,这份祝福只属于我的darling~麦尔德一个人哦~ 所以,作为本次节目的特别观众,麦尔德有什么想要听的吗?」
这份突如其来的节目让我还尚未清醒的头脑卡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确定我见到的场面以及刚刚那声「darling 」不是在做梦后,捏了捏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缓缓朝一脸期待的尤里卡伸出了手,指向了她。
「我要你,尤里卡。」
「诶诶?」尤里卡原本以为主持经验而轻车熟路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慌张起来,脸颊也一下子被一层淡红的红晕覆盖,说话变得有些断断续续的,「啊,这、这位观众的要求、真是、出乎意料呢……那、那我也就、满足一下麦尔德的、需求、啊不是、是要求!」
本就站在床边的尤里卡被我顺手直接捞到怀里,一把按到床上。听着尤里卡的一声惊呼,我抓住她纤细柔弱的手腕,直接将她按到柔软的床上,直视着少女慌乱的眼神,缓缓俯下身。
「尤里卡刚刚称呼我什么来着?」心中的奇怪情感将我的嘴角挑起,我看着身下的尤里卡,邪恶地笑着。
「呃、麦、麦尔德?」尤里卡的目光来回乱晃着,弱小的力气让她无力反抗我的压制,她心中也不想反抗我的压制。
「不是这个哦?」
「那个……darling ……呜……」尤里卡偏过头去,害羞的脸上红得发烫,似乎是在因为刚刚一时兴起的称呼而害羞到爆炸。
「这个称呼很不错哦,我很喜欢。」我笑着冲尤里卡眨了眨眼,「尤里卡可以一直这么称呼我吗?」
「呜,不是、那个、我、唔!」
尤里卡惊讶又犹豫的时候,我趁她转过头来看向我的机会,再次夺走了她说话的权利。
给你一个思考的时间哦——我心里想着,双手缓缓掌控了她的身体,在与尤里卡的接吻中肆意发挥着自己的舌吻经验,让身下的尤里卡逐渐放弃了本就不怎么主动的挣扎,投身于这低配版的口舌交流之中。
「哈……尤里卡,你真的好漂亮啊……」
「麦尔德……darling ,我也好喜欢你啊!」
少女的眼神已然迷糊,急促的呼吸带动胸口的起伏,红润的嫩唇不断吐露出炽热的气流。白皙的手紧紧扣住我的双手,模糊的神志控制着她表达出少女心中懵懂的恋爱。
「尤里卡……!」
已然无法再顾及方才离开尤里卡嘴唇的事实,我再次无法忍受地按住身下的美人,再次与她双唇严丝合缝,再次在这乱糟糟一片的大床上做着热恋中的青年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亲吻,火热的亲吻,无尽的亲吻。
直到许久之后,我换上一身勉强算得上得体的衣服,尤里卡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我腿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用丰满的乳球在我身上挤压着,深邃的乳沟因为那大胆的内衣而直白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只是那黑色内衣边边角角的过度使用和清洗留下的老旧起毛痕迹实在是让我感到有些心疼。
「嗯?果然很喜欢看尤里卡的这里呢,darling~」尤里卡甜甜地笑着,右手臂自然地将沉重的乳球托起,在我的视线里晃了两晃,「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darling ?」
我伸出手,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地翻了翻、检视了下她的衣服:「去帮你买衣服吧,这件衣服都快穿破了。」
「哦?那darling 想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呢?是清纯一点的呢~ 还是大胆一点的呢~ 还是说,要去多索雷斯大大小小的情趣店挑一挑呢~ 」
尤里卡用手翻开了点内衣的边缘,露出了内衣覆盖之下的更深处的细嫩乳肉,感觉再多翻一点就快要看见她粉嫩的樱桃了。
想到昨晚她那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诱人乳香,我不免为这可爱、生涩但又美丽的少女动心。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逛街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总是枯燥乏味的,不过看着尤里卡满多索雷斯服装店乱跑时兴奋的样子,我在心里也觉得很是高兴,虽然大多数时间里,脑中总是想着「用诗怀雅的卡带着另一个女人这样乱买东西是不是不太合适」这个真实但是又有些不厚道的问题,以及充当一个我非常擅长的角色:一辆有付款功能的购物车。
当然,如果这样能彻底将尤里卡收入怀中的话,倒也算是一杆血赚的交易,虽然内心的道德还是谴责着我对诗怀雅的辜负。
尤其是夏天的母老虎实在是不太好惹……床上每个七八发根本安慰不了……
算了,后面再说吧。
让我们把时间拨到从多索雷斯回罗德岛之后。
花了大价钱买来一整套电台设备,账上出现的巨额开销自然也是没能逃过凯尔希的法眼,我也费了好大劲才从人员、技术和空间等等方面帮罗德岛成立了第二个干员自立电台:沙滩电台,与守林人等人建立的森林电台自然也是结成了友好的合作竞争关系。
我看着尤里卡结束了第一天的电台直播,虽说电台与电视台存在着不小的落差,但是当她从演播室里走出来见到我时,尤里卡瞬间热泪盈眶,一把扑进我怀里抽泣了起来。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有着落了,可以继续追求她的梦想与爱好了。她的新生活真正开始了。
她对我感激的话,我已经听过不少了,但这幅泪流满面的模样却是我第一次见到。
在演播室里,她是听众们心中最喜欢的主持人;但是在日常生活里,她是随时随地都跟在我身边喊我一口一个「darling 」的阳光少女,将自己全身全心地都奉献给我的美女,我自然也是引起了许多尤里卡忠实爱好者的羡慕与嫉妒,每次尤里卡抱着我的手臂黏在我身上陪我在走廊里走路时,我总会注意到个别零零星星的怪异眼神。
罢了,就当是对我的赞誉吧。
「darling~要一起去吃晚饭吗?」少女放下耳麦,高高兴兴地从完全隔音的演播室里冲了出来,一把扑进了我怀里,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柔嫩的脸蛋在我脸上蹭了蹭。
「今天尤里卡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能拒绝呢?」我搂过少女裸露的纤细腰肢,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她羞红着脸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有了数日的亲密相处,我与尤里卡早已不存在什么距离,也不需要通过深吻的方式来表达互相的情感。只是轻轻在她主动迎上来的嘴唇上留下一点淡淡的余温,尤里卡便挽住我的手臂,跟着我向外走去。
「会不会太亲近了,你的粉丝可能会不太高兴哦?」
「干什么嘛,我可不想再像在多索雷斯一样在这方面被限制了。」尤里卡走得轻飘飘的,白皙的玉足踩着一双清凉的凉鞋,在走廊的硬地板上啪嗒啪嗒,清爽的衣摆在她灵动的动作下飘荡着,让我的视线总是不受控制地往她纤细的腰肢上飘,「darling 不用担心啦,我的粉丝们一定不会介意的。」
一定不会介意……是指两个狂热分子在夜里把我堵到角落随后被罗德岛作战指挥部最高总指挥亲手肃反的事情吗……
「话说,darling ……」尤里卡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一边走着,一条手臂一边勾上了我的腰,身体也黏到了我身上,「明天有空吗?」
「哦?尤里卡是要邀请我去做些什么吗?」
「就是……明天不是沙滩电台正式开播一个月嘛……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主持一次节目……」
纵使明天可能会有干不完的工作。
「成,哪,明晚见咯?」
「嗯!」
「我就知道麦尔德一定会同意的!」
还在走廊里,尤里卡就用力抱住了我,像是这份答案对她来说异常重要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早就做了打算了原因才会如此激动。
亚叶医生路过,跟我说又放了份文件文件在我办公室里,便匆匆离开。
餐后偶遇亚叶正巧回寝,我方才对这位除了凯尔希以外唯一有权检查我身体状况的医生打了招呼,就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麦尔德又勾搭小姑娘了,我会告诉凯尔希老师。」
少女嘟着嘴,明显不是打算要报复我的表情,只是出于最近一直没有找她体检偷税的一点醋意。
「那我必然不会让你能够站着走到凯尔希的办公室啊。」
亚叶医生的寝室门旋即紧闭,医生对病人的性能力部分的体检项目随即持续了个把小时,直到医生以「规律作息」为由,强撑着站不直的双腿,全然不顾自己大腿内侧淋漓着淫靡爱液的形象,强行把我送出了她的寝室。
在我真正走进演播室前,我不知道原来我的预想和我真正见到的场面存在那样的差距。
上次真正走进去时,都是一个多月前给尤里卡安排场地的时候了,之后一直是在门外远远地等她出来的。
「还有沙发?装修得很巴适啊。」
表盘上显示距离开播还有十几分钟,我一屁股埋进松软的沙发坐垫里,静静等待这漫长时间的流逝。
尤里卡告诉我说,她的这段节目就是打算一起聊聊天,所以她也没有做太多的准备,要的就是一群人侃大山的随意和自然。要体现出真诚。
「darling ……抱抱我吧……」
黑色短裙让尤里卡显得更加可爱。她坐在我身边,扭捏着往我身上靠来,一副根本没打算等我答复的模样。
「darling 紧张吗……」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经历过的比这多得多。」
「嗯……darling ……嗯……」
尤里卡依偎在我怀里,呼吸里带着很轻的一阵一阵的出气声,柔若无骨的身体在我怀里蹭着,很是惹人喜爱。
「尤里卡这幅样子,是不是有点激动啊。一会儿可不能再发生在多索雷斯时候的事情了哦?」
「讨厌!……激动……稍微有一点点吧……嗯……」
「来,先歇息会儿吧。」
伸出手搂过她的腰,尤里卡很是配合地依偎到我怀里,头搁在我胸口,眯上了眼睛。
手掌很轻易地就能抚摸到尤里卡的柳腰,手指轻柔地摩挲过少女柔软的曲线,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磁铁紧紧吸在了那流畅的曲线上一样,全然没有能力抬起来,只能深深陷在里面来回抚摸。
尤里卡很是顺从地依偎在我怀里,娇柔的身体在我的搂抱中扭捏着,附和着我的动作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口中发出撒娇似的呻吟。
「嗯?我才注意到原来尤里卡穿的是吊带白丝哦?」
「怎么样?darling ……嗯……很喜欢吗?」尤里卡魅惑地抬起头,可爱的眼眸散射出饱含着粉红爱意的目光,纤纤玉手顺着自己的柳腰向下勾去,抹出一条流畅的曲线,小拇指勾住了白丝上的白色吊带,缓缓勾起后轻轻一松。吊带「啪」地拍在柔软的大腿肉上,少女发出一声诱惑力十足又酥软入骨的呻吟,随后将双腿放在了我的腿上,「darling ,想要……摸一摸吗?」
「叮铃铃——」
准备开播的最后一个闹铃突然就不合时宜地吵闹起来,喧闹着阻止两人逐渐升温的亲热行为。尤里卡嘟着嘴,一脸失望地从我身上起身,坐到桌边戴上耳机,给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来。
「darling 不用紧张哦~ 」
「我自然是不会紧张的啊。」在装好耳麦前,我凑上前去亲了下尤里卡粉嫩的脸,笑着看向她。
「哼!darling 好坏!……要开始了哦……」
伴随着悦耳的开场音乐,仿佛能够从中听到来自阳光明媚沙滩的风声和海浪声。尤里卡的开场白踏浪而来,拉开了这场特殊的节目的序幕。
尤里卡的语言极具吸引力,纵使不如电视台时有摄像机的长枪短炮,但是尤里卡的主持能力没有受到多大的限制,收听数肉眼可见地上升着,甚至打破了我对罗德岛上收音机保有量的印象。
「……以及我们的特别嘉宾:麦尔德先生!」
「下午好朋友们!不知收音机前的各位今天中午品尝了怎样诱人的美食,但是愿各位能够在这个闲适的午后,通过我们的沙滩电台收获更好的心情!……」
虽说我的发言一直是在尤里卡的掌控之下,跟着她娴熟的节奏走,但是这种宛若说对口相声般的主持体验实在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经历,即使是在会议上发言,也与现在的感觉全然不同。
我和尤里卡都不自主地侧过头,面对面地聊着,好像这样能够更加轻易地打开两人的话匣子一样。尤里卡的手搁在桌面上,身体却总是在椅子上前后挪动着,显得不那么自然。
「……在5234寝的朋友要求点的一首《stay》中,我们稍作休息……嗯……
稍后再见……」
尤里卡放下耳麦,长出一口气,脸色微红,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与我共同主持节目显得有些紧张。
「感觉相当不错呢。」我也放下耳麦,任由音乐在电台中响起,笑着看向身边的尤里卡。
「嗯……darling ……」
「怎么了尤里卡?你看上去脸很红啊……」
「啊……那是因为……嗯……」尤里卡害羞地低下头,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掀起黑色的褶皱短裙。春光顺着白丝吊带浮现,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裤逐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粉嫩潮湿的唇缝被内裤底部的镂空部分完全裸露出来,一根细细的、粉色的电线,一头通向少女湿漉漉的细缝中,另一头通向一个被挂在腰上的粉红色遥控器上,电子的数字「2 」闪烁着,如同她逐渐急促的喘息一般,催促着她散发出更加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她将椅子挪到我身边,将遥控器取下,轻轻放到我手里,又对着我眨了眨眼,给了我一个极度魅惑的眼神。
「darling ……嗯……随便怎么对待尤里卡……都可以哦……啊……」
耳边轻轻的嗡嗡声在菲林耳朵的优秀听觉下逐渐清晰,尤里卡炽热的喘息仿佛带着媚药般的魔力,也逐渐将我的下身唤醒。
「啊……还有……嗯……还有这些……」尤里卡用手搭住桌下的抽屉,缓缓将其拉开。
形形色色的跳弹,带着各种表面凸起和各种形状的振动棒摆满了整个抽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等待着主人前来宠幸自己。
「尤里卡……」我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性欲,试图不在这不太合适的时间爆发出来。
「啊……darling ……要选这个吗……」
我的理智控制着我拿出一个没那么狂野的完全入体式振动棒,连带着拿出互相用线连接着的遥控器,看了看尤里卡。
尤里卡很自觉地掀起了自己的短裙,将湿透的下半身完全露给我。
「取出来了哦。」
「嗯……darling ……来吧……」
手指捏住通向尤里卡体内的纤细的电线,缓缓向外拖拽着。尤里卡开始发出更加无法忍耐更加诱惑的呻吟,但是我手上的拖拽动作却总是不断地一阵一阵的阻力,让尤里卡感到异常性奋的源泉也花了好一会儿才从尤里卡的细缝中展露出一头来。稍稍一用力,小巧的跳弹震动着从紧闭的细缝中滑了出来,伴随着尤里卡身体的一阵颤抖,一股热流跟着一同从小穴中流淌出来,在演播室的地板上积出一小片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池塘。
看着那根没比我的长度短多少的振动棒轻轻抵住了少女的唇缝,我一边来回摩擦着,一边在尤里卡耳边轻声说道:「要进去了哦,我可爱的尤里卡~ 」
「嗯……darling ……快点……进来吧……」尤里卡的头依靠在我胸口,口中颤颤巍巍地发出可爱的声音,喘息也越加急促。
手上稍微一用力,粗大的振动棒就借助着潮水的润滑滋溜一下整个滑进了尤里卡的身体。推动振动棒的手指一下子就跟少女的双唇来了个亲密接触,而推动的振动棒已经在尤里卡紧张的紧缩中完全沉入少女的甬道当中,即使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些距离,也没有摸到振动棒底部的痕迹。
「呀!」尤里卡身体一震颤抖,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嗔,紧张的身体一下子缩紧我的怀抱,止不住地颤抖着。
「尤里卡的下面,一吸一吸的,很可爱哦……」
「不要……呜……darling ……好害羞……太、太大了……太深……」
「嗯,尤里卡要忍一下哦……接下来还有节目呢……」
「呀!节、节目!」
尤里卡一声惊呼,突然回归的理性一下子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赶忙将椅子往前挪了挪。但是这样突然的动作带来的肌肉紧张又给了体内振动棒一个向前的作用力,坚硬的假龟头狠狠给了少女的子宫口一个重创,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在少女的一声略显痛苦的叫声中将少女直接压倒在桌面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我在一旁看着尤里卡吃瘪的可爱模样,帮她将耳麦戴上,而此刻音乐已经接近尾声,我手里的遥控器上大大的「0 」字实在是让我有些于心难忍,被裤子紧紧束缚住的巨龙也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强烈要求着我快点用手中的遥控器「取悦」
一下身边这位即将落入我怀中的少女。
尤里卡的脸埋在弯曲着的手臂里,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紧紧抿住的嘴唇透露出一股极其委屈的意味。
我伸手绕过她的腰后,搂过她柔软的腰肢,让她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依偎进我的怀抱里。安分不下来的手很轻松地搜寻到了短裙腰上的扣子,手指来回一拨,本就已经没什么作用的短裙便瘫软在了尤里卡的椅面上,更加直白地暴露出了少女紧闭着的、但是不断流出涓涓爱液的细缝。并没有直白地去骚扰少女本就已经够敏感了的小穴,不安分的手转而伸向了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手指轻柔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着,像是在安抚着少女身体一样,让尤里卡不要那么紧张,而是放松身体去享受振动棒带来的快感。
至少在还没有开始震动的时候好好享受这份平静。
耳麦里传来的音乐声结束,听众在享受音乐的短短几分钟时间里,自然是对收音机那头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啊……短暂的音乐后,欢迎收音机前的各位……嗯……准时回到今天的特别节目……」
尤里卡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原本早就滚瓜烂熟到甚至从来都不需要提前准备的话语,粉嫩的屁股一边在椅面上来回扭动着,像是生蛆了一样难受。爱液泛滥着,即使是体内的振动棒还没有开始活动,就已经如泉水般在椅面上留下了一大片被抹开的潮湿痕迹。
不一会儿,话语权被尤里卡主动移交到我手里,让我聊一聊一些有趣的经历,而她则将麦克风掰到安全距离,趴到桌上开始大喘气起来。
「哈……啊……哈……嗯啊……」
少女用手臂遮住自己潮红的脸,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着,颇有种在向我撒娇的模样。「当时先是……」我嘴上一边没有停下孤独的闲聊,低下头时却注意到被我一直攥在手里的遥控器上,大大的数字「0 」
依旧有些刺眼地闪烁着,等待着我的指令,而自己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老二早就不耐烦地将裤子撑出了一个略显高耸的帐篷。
我拍了拍尤里卡的身体,朝她展示了下手里的遥控器,当着她的面,手指逐渐挪到加号上,威胁似的摆弄了两下,给了她一个提前预警,好让这位很明显是逞强做出允许我在她身上使用玩具的无知少女得到最后的喘息机会。
「呜——早知道就不买这些了——」少女呜咽一声,头埋到我胸口,但是也没有拒绝我这么做的意思,只是有些抱怨自己过于自信能够承受玩具刺激的无知。
我自然没有给她反悔的余地,拇指对着加号,毅然决然地按了下去。先是按了一下,短暂的犹豫后,又狠狠地多按了两下。
「呜!呜呜!!」少女的身体旋即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匍匐在我胸口的头也慢慢滑了下去,口中不断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喘,手甚至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弄得体内巨物的震动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更加猛烈的影响。
我依旧装作无事发生地跟听众讲述着想说的东西,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解开了我的裤子,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巨大肉棒从短裤的压迫中一跃而出,直接抵到尤里卡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沉到我肚子位置的脸上。
「呜!我、我知道了……呜……」
少女望着直杵到自己鼻尖的巨物,浓烈的、令她心失神迷的浓烈荷尔蒙气息扑鼻而入,顿时清空了她脑中思考的一切东西,身体也变得越发燥热,迷迷糊糊地便伸出手握住了这难以想象的巨物,伸出了柔软的舌头,在裸露的龟头表面舔舐了起来。
无论怎么说,尤里卡终究是一个没有经历过真正性事的少女,口交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仅停留于理论层面,动作也完全称不上熟练或者有技巧,只是用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舐着,偶尔在不经意间扫过两下真正让我感到舒服的敏感点,实在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我惩罚性地又用力在遥控器的加档上用力按了两下,力气大到让尤里卡都能听得见我按动按钮的声音,同时将她的头向下按下去。肉棒瞬间没入少女火热潮湿的口腔中,直接抵到了深处柔软的喉头肉,顿时间一阵舒爽感让我差点停下了嘴上不断和听众们说的话。
「呜!!!」
一阵猛烈地刺激从尤里卡身体深处爆发出来,振动棒在高档位下,头部甚至开始一伸一缩地在她体内活动着。而尴尬的是,因为尤里卡匍匐下来的姿势,振动棒现在正深深地卡在尤里卡甬道的最深处,不识趣的振动棒前端正在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少女敏感到爆炸的子宫口,在狭窄的空间里不停地将子宫口向上挤压着,坚硬的假龟头甚至有种要没入子宫口中的趋势,如同不断地又电流从子宫里迸发出来的痛苦的快感刺激得尤里卡全身剧烈颤抖,口中不断发出痛苦又饱含快感的呻吟。
「后来呢……」我的声音从麦克风传播出去,身下的尤里卡终于明白了该如何用嘴取悦一个男人的下体,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地用舌头卷过柱体的每一个角落,用力刮蹭着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的部分,尽全力地服侍着正在替她主持节目的我,尽管自己的神智已经被体内的振动棒冲得飞出九霄云外了。
尤里卡撑着我的椅子,头上下晃动着,动作幅度之大像是找到了精髓,全然不顾是否超出自己接受程度地任由肉棒在口中疯狂抽插着,每次都让龟头深深地撞进自己的喉咙里,恨不得肉棒直接咽下去那般努力。少女香甜的津液在大幅度的动作中不断从口中流淌出来,在她一次次的嘴唇对肉棒的包裹摩擦中流得四处都是。用力吸取产生的负压在此刻带来的舒爽感远比平常要更加刺激,感觉自己的魂魄都在她的口中游离,仿佛下一刻就要飘散出我的身体,有种「魂不守舍」
的舒适感。
「呜!呜!呜!」
尤里卡感觉自己在体内巨物的调教下变得有些怪异了,明明是自己从来没有实干过的口交性事,在此刻仿佛是被高涨的性欲触发了她DNA 里隐藏的基因一样,让她一下子变得淫荡起来,尽管内心依旧存在着强烈的羞耻,但是此刻在她更加高涨的欲望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视线被全部遮挡住,口腔里弥漫着的满是先走液的刺激气味,连呼吸里都满是让少女思维停滞的雄性气息,沉重的喘息放大了这种气味的影响,让尤里卡慢慢发现自己居然爱上了这种怪异的气味,身体的每一块似乎都在追求着,也不知是追求这种气息还是在渴求着真正与现在正在服侍着的这个心爱的男人。
感觉自己的视线都开始恍惚起来,下身传达给我的越来越舒服的信号正在逐渐击溃我的忍耐力。我开始感觉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而尤里卡越发熟练的动作对我的杀伤力远超我的想象,频繁冲撞少女喉咙时那种被柔软而又深邃的入口所吸引但是又不能进入的感觉逐渐吞噬了我的忍耐力。
「最后……呃……」
我抚摸了两下尤里卡的后脑勺,随后缓缓用力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尤里卡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嘴里呻吟了两声后,开始努力地吞纳这粗壮的巨物。敏感的龟头缓缓滑过少女的上口腔,黏滑的触感如微弱的电流滑过我的身体,颤抖的双手也无法抑制肉体的兴奋,有些失智地用力向下按下。从上口腔粘膜,到喉头的柔软嫩肉,再到感觉已经没入了深邃柔软的食道,神经传达给我的信息不会假,整根下体已经完全进入尤里卡的口中,甚至侵入更加幽深的管道,此刻就是爆发的最佳时机。
我的身体与尤里卡一道,止不住的颤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难以维持,游走在暴露的边缘。尤里卡呜咽着,喷涌而出的白灼填充着她的食道,大量黏腻的浑浊液体强行灌入其中的感觉像是一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浓痰,荤腥的气味都能从呼吸中流露出来,而她只能被迫吞咽着,火热的浊液也冲垮了她最后的忍耐,紧绷的身体再也无法抑制住高潮的欲望,在下身的一阵紧缩中喷涌出温热的爱液,打得整张椅面都湿透,散发出愈发淫靡的气味,而尤里卡也在这从未体验过的高强刺激中近乎昏厥,靠在我身下颤抖不止。
「嗯,让我们再来进一首歌,待会儿见,朋友们。」
我关掉了自己的麦克风,随手在点歌界面选了个高人气歌曲,便放下了耳麦,将软下的肉棒也抽出了尤里卡的口腔。
「呜呜!关、关掉、求求了!」
尤里卡剧烈地颤抖着,下身还在不断淋漓地流淌出温热的液体,从凳子上滴落到地面上。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我,眼角还带着些许泪光,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颤抖不已。
我赶忙按下停止键,将近乎虚脱的尤里卡抱进怀里,让她娇弱的身体坐到我腿上。抚摸过小腹的手轻易地在按压中感受到细嫩肌肤下坚硬的异物,滑进早已湿透的大腿根中间,拨开黏腻的花瓣,手指深入花蕊之中,在黏软的壁肉之间搜寻到已经比刚刚更加深入的振动棒,轻易地将完美完成工作的它抽出尤里卡的身体。
「呜!——」尤里卡匍匐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呻吟。随着粗大的振动棒抽出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又一阵爱液仿佛是先前被堵在体内一样,此刻再次咕噜噜地从粉嫩的唇瓣中喷涌而出,连带着完全打湿了我的手掌。
「尤里卡的表现好得超乎我的预期呢。」我侧过头,亲吻了一下她红得发烫的脸,抚摸着怎么摸都摸不厌的柔软身体。
「呜……太……太激烈了啦……darling ……好坏……」尤里卡撒娇地抱怨着,侧过脸来,把脸埋进了我胸口,闷闷的呜咽声很是能够引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darling 的手……」
「看尤里卡都热成这样了,衣服也脱了凉快凉快吧。」一边说着,我的手已经在解开她胸口的第二颗扣子了,黑色内衣的下边缘已经展现在了我视线里,即将展现出她身体的全貌。
「呜……有、有点……害羞……」少女的手臂毫无意义地遮挡住了自己早就吸走了我的注意力的丰满胸部,纤弱的手臂在我强硬的动作面前实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很轻易地就被我挑开按住,在她的挣扎中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带着白纱花纹的衣服应声落下,露出那澎湃丰满的白花花乳肉,以及极力托起上方沉重重量的黑色蕾丝文胸,只可惜在文胸的前端,两边各少了那么一条布料,于是粉嫩突起的乳头就那么直白地从那缝隙中完整地露出来,柔软的乳肉也借着这条空隙的空间,像是被压迫着撑出一部分来,牢牢锁住了我的眼球。黑色的蕾丝花边点缀着这条本不该在正常内衣上出现的裂缝边缘,用着色气的图形和有引导性的花纹特意将我的视线聚焦在少女粉嫩的樱桃上。
呵,我刚刚就应该想到情趣内衣内裤应该是一套的,怎么可能会只穿一条情趣内裤呢。
「darling 这么盯着看……好害羞……这件衣服……」尤里卡脸通红,努力地侧过去躲避着我的视线,全然不顾自己完全暴露在我掌控范围内的酥胸,自然也成了我最大的目标。
我低下头,让鼻尖触碰到柔软乳肉挤压出的细缝,仔细品鉴着之前没能光明正大地享受的绝品乳香,尤里卡在我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心脏跳动的声音无不体现着她内心的想法。
「歌、歌快放完了,darling 一会儿再……」尤里卡略显别扭地抗拒着,尽管心中无比渴求着能被我肆意品尝,但是敬业的职业操守还是在她的心中占据着不小的比重。
「可是尤里卡,你看。」我指了指我再次勃起的下身,直挺挺地立在尤里卡腿边,摩擦着她光滑的大腿,在上面涂抹上奇怪的液体,一抖一抖的,涨得难受。
「唔!这么大……darling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需要你。」
「什么?呀!」
我抱起尤里卡的身体,让她用正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坐在我的腿上,肉棒在她淋漓的细缝上摩擦了两下,不顾尤里卡轻声的反对,龟头向上一顶,肉棒便齐根没入了尤里卡饥渴无比的小穴。
「呜!!」身体的重量将肉棒突然压进体内,本就被振动棒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子宫口在无意之间突然被坚硬的龟头沉重地撞击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刺激直接击垮了尤里卡,本就无力的身体在一声呻吟中更加无力地趴到了桌面上,屁股向后撅的姿势更加贴合着我的下身,自然也让肉棒更加深入自己敏感无比的身体。
「啊——尤里卡的里面,真是好紧好热啊——」下身传来一阵舒爽感,像是被振动棒完全活化了的甬道火热而又黏腻,壁肉紧紧卷住体内更加粗壮的巨物,肌肉一阵一阵地绞着,既为我在这不能活动的环境下带来同样舒适的快感,也为已经爱上性事的尤里卡传递去明显的异物感与快感。
「呜!麦尔德、抽出来好不好……歌要放完了……」
「嗯?称呼都用错了,看起来尤里卡的身体还不是很接受我呢……这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吧?」我不满地拍了拍尤里卡肥美的臀部,腰部用力向前一推,龟头很明显地感觉到没入了什么很温暖的地方,柔软的宫口肉紧紧吸住进犯的异物,在主人紧张的扭动下吮吸着,欢迎着前来玷污主人纯洁的圣地。
「呀!太深了!……darling ……呀!要、要开始了!耳机,我的耳机……」
尤里卡慌乱地取过桌边的耳机,身体在我身上乱动着。我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尤里卡在我身上扭动身体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我十分满意了。
「(哈……darling 不要乱动……啊……)欢迎各位在音乐时间后再次回到沙滩电台!刚才darli ——嗯啊!……麦尔德先生花了很长的时间给大家介绍了那些有趣的事情,连尤里卡都忘了说话呢!那么接下来……」
「称呼差点又错了哦——」我在她没有被耳机包裹住的兽耳边轻声说着,缓缓站起身将她的身体按在桌面上,腰用力向前顶了一下,用手按了按她被我肉棒撑得略微鼓起的小腹,「再说错的话就对尤里卡不客气了哦——」
「(啊、好深!呜!)」
在话筒转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双手抱着尤里卡的嫩腰,一边说着冗长的「废话」,一边大力地后入着已经将话筒关闭的尤里卡。
「啊、啊、啊!darling 好厉害!」尤里卡仰着头呻吟着,手臂支撑着身体在桌面上前后摇晃着,迎合着我的动作,吞纳着身下的巨物。
没一会儿,我又停下了动作,嘴边的话拖延的时间也到达了极限,尽管下身还没有对如此尤物品尝个尽兴,但是也已经到了不得不停下的时候。
「(要到你了哦,尤里卡。)」我轻声说着,完全不害怕声音会被收音机那头的人听见,因为我刚刚顺手设置了一下耳麦对低音量声音的屏蔽功能,更加不用担心会暴露了。
「唔……啊……那么接下来……」
尤里卡元气满满的声音再次出现在频道中,而我却只是抱着尤里卡的腰不知所措,只敢用最小幅度的动作前后推动着腰,手顺着她细嫩的肌肤向上摸去,触碰到了因为尤里卡姿势而垂下的巨乳,突起的樱桃早已熟透,静静等待着我去摘取。
身前的尤里卡手臂支撑着桌面,摇晃的巨乳突然被身后伸来的大手用力托住,虽然还没有采取什么过线行动,但是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让尤里卡吓了一跳。
「(呀!darling ……现在不要……)」尤里卡回过头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下体却绞得更紧了。
「(好好播音。)」我的腰用力向前挺了一下,差点让尤里卡没有保持住平衡倒在桌面上。突如其来的一个冲击让龟头将子宫口顶得深深凹陷,柔软的嫩肉将敏感的龟头紧紧包裹,一阵一阵地紧张抽搐一下,如同一张有生命的口,试图将堵住它的巨物缓缓吞下一般。
「(呜!)」
尤里卡又回过头去,喘息声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以防万一,我又把低音量屏蔽往上调了一个等级,同时在耳机里时刻关注着她那边传来的声音。
握住沉重乳球的手逐渐用力,充盈的乳肉撑开情趣内衣上的条状开口,被我包裹住她的中指按压住,充血突起的乳头被我的手指关节按住,在我大幅度的搓揉乳球的动作中不断摩擦着我的关节,只要稍微弯曲一下手指,就能用蜷缩起来的关节挤捏到充血凸起的敏感乳头,引得尤里卡口中一阵呻吟,与之一道的便是肉穴里的一阵阵紧绞。潮湿的小穴里爱液泛滥,不断从被肉棒完全堵住的双唇中流淌出黏腻的爱液,在一阵阵小高潮中在尤里卡修长的双腿内侧留下一大片湿润的痕迹,甚至已经填满了尤里卡的高跟鞋,从高跟鞋里面满溢出来,在地板上积出两片散发着淫靡女性气息的小池塘。
「(啊……啊……darling ……好喜欢……)」
尤里卡的喘息越发明显,还夹杂着不少轻声的呻吟,感觉就快要到暴露的边缘,于是尤里卡赶忙将话柄交到了我手里,迅速地关掉了自己的耳麦,脸买到手臂里放纵着挤压许久的性欲,如翠鸟一般可爱的娇喘着。
既然话柄交到了我手里,那我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能够随意抽插尤里卡还不怕暴露的机会。
腰部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尤里卡的腰抵住桌子的边缘,被迫以最大的程度接受着我的抽插,口中莺莺燕燕的春叫不断,温热的甬道如同有魔力一般,让我每次插入都有着越发舒服的快感。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发响亮,频率也越发的高,尤里卡已经不再用手臂遮掩自己淫荡的模样与声音,仰着头,口中不断发出越发响亮的叫声,身体还在强烈的冲撞中不断地左右摇晃着,像是在逃避被碾压子宫口的过于强烈的刺激,但是又完全躲不掉,却在这不经意的动作中让我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快感体验。
「(尤里卡,我要射进来了。)」
「呜!啊!太深了!呀!」尤里卡沉浸在自己的浪叫声中,完全没有听见我习惯性的预警。
一边说着话一边做爱对我来说多少还是有点难度,于是也便不再想要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狠狠地将肉棒挺入少女的花道,龟头深深没入柔软的子宫口,最前端突破着少女最后的防线,一边颤动着,一边在少女纯洁的子宫里肆意播撒着污浊的液体。
「呜呜!!」尤里卡剧烈颤抖着,火热的精液涌进从未企及的深度,敏感的花房被滚烫的粘稠液体刺激得抽搐,甬道剧烈地紧缩着,遵从着生命的本能榨取出肉棒里的所有精液。温热的爱液同时朝外喷涌着,打湿了小穴周围的一切,在地上积出一大片小池塘。
我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中紧张地颤抖,精液一阵一阵地喷涌进少女的花房,感觉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一颤一颤地射出一股一股黏腻的白浊,彻底玷污了少女体内的每一寸空间,直到最后一口气喘过来时,紧张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松软下来的肉棒停止了对少女身体的玷污,缓缓抽出尤里卡的身体。
早已潮湿到能够反射灯光的唇瓣紧紧闭上,将所有留存在主人体内的污浊尽数保存,保存在火热的子宫里,流淌着,囤积着,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让她逐渐上瘾。
「话筒」这么一个抽象的东西在二人之间流转,每次都要停留上相当长的时间来供另一个人发挥,整个节目便显得像是一场拖沓的故事会,时间过得也便相当的慢,总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但是还是没有到和听众说再见的时间。
看着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情趣内衣的尤里卡坐在我的腿上,依偎在我怀里,一边装作无事发生,一边用逐渐熟练的手法撸动着我身下的肉棒,摇晃的巨乳被我的双手来回搓揉,却又不能发出太响的声音,冲突的羞耻感与身体的快感只得化作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以及在我怀里停不下来的扭动。
这样的小打小闹终究还是满足不了我逐渐高涨的性欲。我一把抱起怀里的尤里卡,让她面对着我岔开腿跨坐到我的腿上,梆硬的肉棒「咕叽」一下便挤进了还在缓缓向外流淌着爱液的小穴,温热的环境再次将下身包裹,深入的快感让我一下子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呜!)」
还没有关掉麦克风的尤里卡突然一惊,手一下子捂住了差点露馅的嘴,只是用喉咙里面的呻吟声表达着对我突如其来的行为的一点不满,但是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双腿不再紧张地撑着地面,于是身体便完全压在了我的腿上,方才被注入大量精液的子宫口再次被深入体内的肉棒用力抵住,只是这次更加深入刺激感更强,更加让尤里卡沉迷其中。
尤里卡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手臂环抱在我肩膀上,头靠在我的肩头喘息着,各种可爱的酥软的呻吟声都能直接传进我的耳朵里,让我实在是无法忍耐住做出更进一步动作的想法,尤其是尤里卡现在还故意在我身上来回扭动身体,用小幅度的动作取悦我。
内心的分寸控制着我没有直接将尤里卡推倒在桌上,但是无论是哪一个男人恐怕都很难能抵抗得住尤里卡的这般挑逗,我也只得托起尤里卡的美臀,上下挺动起了腰部。
年轻的尤里卡并没有料到我真敢在这时候就直接采取行动,口齿突然变得慌乱起来,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轻声的求饶就放过她,一边继续着挺动一边在她没有带耳机的兽耳旁轻声说道:「没事的,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呜——darling 欺负人——这么舒服,尤里卡怎么能保持啊——)」
「没事,还有十分钟,很快就结束了。」
「(呜——啊——嗯——不可以——但是又、好舒服——)」
这样的小幅度的动作自然是没法满足我逐渐高涨的性欲。我再次抱起尤里卡,让她分开双腿坐到桌子边缘。我起身站到桌前,一手扶住涨得难受的肉棒,对准不停往下滴着爱液的小穴长驱直入,没有控制住力度的挺入狠狠撞击到了少女敏感的子宫口,刺激得身前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所以要……呀啊!」尤里卡一个没忍住,一声浪叫直接从口中迸发而出,很明显是会被收音机那头的听众听见,于是慌乱地撒起了谎,「啊、手臂、撞到桌角了……啊……收音机前的朋友们……嗯……拿东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不可以像尤里卡一样……咿呀……不小心……啊……」
「尤里卡,可真是很能掩饰呢……」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着,我一边开始了逐渐放纵的抽插动作,腰部不断撞向尤里卡的大腿内部,粗大的肉棒在尤里卡的体内缓慢进出着,带出大股大股清流流出体外,在桌子边缘逐渐形成瀑布雏形。
「(啊……还、还不是怪darling ……先、先不要——)」
「不可以哦,尤里卡这样诱惑我,我真的完全忍不住啊……」
「(就几分钟了……快了啊……)」
「对啊,反正就几分钟了,尤里卡就稍微忍一下嘛……」我坏笑着,低下头去,一只手托起她沉重的巨乳,做出了我早就想要做的事情:像是吸蛋糕上的樱桃一样,一口吸住了情趣内衣上裸露出来的粉嫩乳首。
「(嗯呜!!)」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从胸口荡漾开来,尤里卡发出一声呻吟,仰起头,手臂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但是依旧没有阻止我抽插与吮吸的动作。演播室里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像是演播室了。
「尤里卡的声音很可爱哦——」一边舔舐着尤里卡充血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像是誓要从丰满的乳房中吸出些并不存在的乳汁一样,同时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最后冲锋。
「(咿呀!——)」
尤里卡的视线不停地往时钟上瞥着,说话的语速在我的抽插中变得越来越不稳定,变得急匆匆的、好像快点说能快点结束节目一样,焦急感不言而喻。
「(啊——)最后、再放一首歌、结束今天的、节目吧(嗯唔!——)来,d ——麦尔德,一起来和大家、说再见吧!(咿呀!)」
「祝收音机前的各位拥有一个闲适的午后!难得浮生半日闲,放假的下午就是最恬淡的休息时间!那么让我们,下次,再会——」
狠狠按下控制台上的点播音乐键,顺手彻底关掉两人的麦克风,我紧紧抓住尤里卡的胴体,狠狠地冲撞着尤里卡爱液淋漓的下身。肉棒在这个不太舒适的姿势下在蜿蜒曲折的花道里破路前行,野蛮地冲撞开壁肉组成的黏软的迷宫,不断冲击着通道的最深处,没有了约束的肉棍搅得尤里卡体内一片混乱,我刚刚才完全关掉广播设备,一阵被紧绞的快感就突然从下半身迸发,我在尤里卡的高潮中也失去了忍耐力,腰部狠狠向前一冲,再次在一阵潮水般的快感中紧紧抱住尤里卡的身体,在里面迸发出来。
「呜啊!!darling 的、又进来了!!」
尤里卡扭动着身体浪叫着,浑身颤抖着,双腿盘住我的腰部用着力,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加亲密,抽搐的子宫口用力吸住深入体内的龟头,饥渴地将它喷涌出的所有液体全部吞下,化作花房里逐渐囤积的温暖,刺激着主人的神经。
「啊、darling ……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唔——嗯唔——哈——嗯唔——」
好似已经丧失了理智,欲求不满向我索取着亲吻,在甩掉工作与职业身份的束缚后,尤里卡终于得以放纵开来,肆意地向我索取起来,好似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展露出本性的色情与诱惑,含着我的下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双腿依旧紧紧盘着我的腰,生怕我逃跑了一般,暗示着她的依旧没有没满足的欲望。
「啊……darling 真的是射了好多到尤里卡的里面呢……而且现在还硬着的样子哦?」尤里卡舒服地扭了扭腰,在我耳边诱惑地说着,「darling~尤里卡的里面,舒服吗?」
「简直不能再舒服了啊——」我搂住她的后背,笑着看向她情欲的眼眸,「尤里卡还想要吗?」
「就算我说不想要,darling 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吧?」尤里卡缩了缩下身,温暖的蜜穴依依不饶地紧紧吸住依旧神气十足的肉棒,配合着蜜穴深处恰到好处的吮吸,牢牢锁住了我的身体和灵魂,全然不想就此放过眼前的尤物,「darling~请不要怜惜尤里卡哦~ 尤里卡的里面,还好空虚呢……」
嘴上说着逞强的话,不太知分寸的尤里卡却全然不知自己这样的话语会让自己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变得多么漫长。
「哦?说出这样的话,可有做好承担风险的准备?」一边说着,我一边推倒了眼前的美人,将她优美的胴体摊在桌面上,宛若准备享受一桌大餐一样,按住了她的腰,准备大快朵颐。
「darling 怎么对待尤里卡都可以哦,因为自从darling 把尤里卡带过来的一刻起,尤里卡就完完全全地属于darling 了呢……」
「哈,好!那尤里卡就永远地成为我的女人吧!」我爽朗地大笑一声,心中的好胜心与征服欲一下子被尤里卡线上忠诚的话语点燃,誓要将这位美女从身体到内心都彻彻底底地被我征服。
「呀!darling 、突然、好快!呀!!那里、好舒服!」
好像是要守住自己的尊严一样,我双手紧紧扶住尤里卡的嫩腰,开始不留余力地、野蛮地冲撞起尤里卡的身体,肉棒疯狂地挤过狭窄蜿蜒的甬道,不顾一切地撞向甬道的末端,刺激着尤里卡最难以忍受的敏感点。
「尤里卡的里面,真的是好舒服啊,又热又紧,就像尤里卡一样,又热情又亲人哦。」
低头看向尤里卡的小腹,细嫩紧致的肌肤表面蠕动着,肉眼都能感觉到在这不那么平静的表面下有个怎眼的巨物在为所欲为,在尤里卡体内横冲直撞着,搅乱里面的一切。
「啊、darling 、是、喜欢、尤里卡、的、意思吗、咿呀!」尤里卡突然流露出欣喜的表情,张着嘴大喘着气,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依旧能够透露出对我的喜爱与期待。
「对啊,我超喜欢尤里卡的哦~ 」我俯下身,亲吻着、用嘴唇采摘着雪白乳峰上的分红樱桃,「又可爱身材又好,又惹人喜欢,我真是一刻也不想松开尤里卡呢。」
能够轻易感觉到身下美人的喜悦,我更加卖力地撞击着尤里卡的身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连带着桌子都在剧烈的动作下来回晃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不该承受的晃动而崩塌似的。
「咿呀!被、被darling 、呜、好开心——啊!」尤里卡像是喜极而泣一般,美丽的眼角闪烁着些肉眼可见的珠光,向我伸出了双手。
身体狠狠地向前一撞,龟头用力挤压着少女敏感的子宫口,我来回扭动着腰,伸出手,郑重地握住了尤里卡递来的玉手,低下头在美丽的手背上留下一个真诚的吻:「尤里卡,想要说什么吗?」
「呜、尤里卡、愿意、一辈子、咿呀!都、和、darling ——呜呜!」尤里卡挣扎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垮了她的忍受限度,大股大股清流喷涌着,但是依旧没有阻止我越发激进的动作幅度与频率,「去了、去了啊!咿呀!!」
「尤里卡,和我一起去吧!」我俯下身,用尽全力疯狂地挺动着腰,全然不顾尤里卡在冲锋中已经承受不住而连声求饶的话语,「怀上我的孩子吧尤里卡!!!」
「咿呀!呜呜!!darling !!」尤里卡全身紧绷,双手双腿紧紧缠在我身上不愿松开,子宫口竭力吞没着深入其中的龟头,大力吮吸着生命的精华,大口大口吞纳着涌入其中的精液,让我的后代逐渐充满尤里卡的宝宝房间,「要、要怀上darling 的孩子!咿呀!!」
我紧紧抓着尤里卡的身体,不断地向前顶入,生命的本能促使着我将所有的精液全都灌入喜爱之人的体内,不遗余力地满足着她,也在让我浑身舒爽的内射中获得无尽的满足感。
「哈……尤里卡……」直到下身的快感在持续许久的内射后减弱下来,我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沟通能力,同样充满爱意地看向身下的尤里卡,大喘着气。
「哈……哈……darling ……好厉害……没力气了……」尤里卡一手小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尤里卡……还没有结束呢……远没有……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尤里卡体内温暖的环境里再次支楞了起来,我坏笑着,再次缓缓挺动起了腰部。
「呜!darling !尤里卡、快要……」尤里卡的语气突然间就变得慌张了起来,看起来是全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又力气再次提起枪杆向她发起进攻,然而她早已失去了全部的抵抗能力。
「没事的,尤里卡只要负责躺好就行了……尤里卡会慢慢习惯的……」
「呜呜!咿呀!!」
完全隔音的演播室里不断地回荡着我的发力声和尤里卡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与浪叫,淫靡的爱液与精液的气息逐渐充斥满了整间小小的演播室,久久无法消散。
「呜!!」瘫软在椅子上的尤里卡已经全身都没了力气,连裙子和衣服都是我帮她穿上去的,口中还在发出性欲没有消退的呻吟声。
「该走了,尤里卡。」我蹲下身,熟练地公主抱起尤里卡的身体,将她抱出了演播室。
「呜——darling ,太过分了……居然能做那么多次……呜……」尤里卡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精液完全灌满的小腹,在这个被我抱在怀里的姿势下能更加轻易地看见自己小腹上的一个异常明显的鼓包,细嫩肌肤之下的子宫被巨量的火热精液野蛮地撑到最大,强烈的快感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尤里卡的身体,而尤里卡也是赶忙害羞地用手盖住了这个异常明显的精液鼓包,但是仅仅是手触碰肌肤带来的一点点压迫感都为尤里卡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惹得尤里卡的身体都蜷缩了起来,「鼓、鼓起来了、呜!太、太刺激了!好涨!」
「没事的,尤里卡会慢慢习惯的哦——」
「呜!darling 好坏!」
我抱着脸通红的尤里卡,在走廊里悠闲地踱着步,生怕路过的人没有注意到我怀里抱着的就是人气顶天的美少女尤里卡一样,一边走着一边显摆着。
「darling ……要为尤里卡负责哦……」
「哈哈,岂止负责,尤里卡都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我了,我不得好好疼爱疼爱尤里卡?」路过一段落地窗的走廊,我看向那边的地平线,「看,夕阳。」
火红的地平线上,一轮明日自西边落下,那它便会再从东边升起。
一颗明珠陨落于多索雷斯,她也会在罗德岛这片小小的地方,再次绽放她的光芒。
明日方舟 尤里卡 |
「司令官……真的好粗暴呢。」浑身不明液体的关岛在床上撒着娇,「都说了不要中出偏偏不听,还要从后面进来……讨厌死了……」
「这不是给你个惊喜嘛……」我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我得去接阿拉斯加了,再让她在机场等着她非锤死我不可。」
我匆匆忙忙停好车,跑进机场大厅四处搜寻着阿拉斯加,在我目力所及之处却没有她的身影。正当我迷惑之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司令官,你,迟到了。」
光洁的及腰粉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了干练的马尾辫。亮青色的外套随意披在身上,白色衬衫似乎是故意买小了尺码,将本就丰满的乳房强调得更加明显。深灰色的百褶裙下是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能让人神魂颠倒的修长双腿。散布在身上各处五颜六色的小挂件又增添了一丝俏皮。这样的装束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连我都有些惊讶了。
「啊,我的错,不好意思。」我陪着笑,接过她的行李箱和挎包,「那赶紧……哎哎哎?」我的耳朵突然被她揪住了。
「只是道歉吗?」眼镜镜片后面是她压不住的怒火。「把我晾在机场这么长时间,不给你点惩罚我看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人现眼了这……」
在无数进出候机厅的人注视和窃窃私语中,我被一路揪着上了车,还没等到坐定,阿拉斯加的手机就响了。
「请讲。」她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划开了手机屏幕,「帮我把免提打开。」
色眯眯的眼神。
「啊,司令官接到姐姐了吧?」电话里是关岛的声音,「我跟你说哦,刚才他在床上真的是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你可要小心一点……」
电话被挂断了。「你,在接我之前和我妹妹做了?」她摘下眼镜随手放在一边,「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迟到啊,这可不太好。或许是需要进一步的惩罚才能让你长记性吧。」
她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点微笑。「把自动驾驶打开吧。」
「自动驾驶已开启,目前等级L5,行程已上报交管部门,防窥视玻璃已启动。」
「预计40分钟后到达预定目的地。」
「40分钟啊……」阿拉斯加解开安全带,「把裤子解开吧,我亲爱的司令官。」
「什么?」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将双脚搭在了我腿上。刚刚从短靴里解放出来的黑丝双脚似乎冒着热气,轻轻在我两腿之间挤压着。
「什么?」她的微笑有些让人不寒而栗,「刚才说了嘛,进一步的惩罚,要开始了。」
挤压的力度陡然增大,一股疼痛顺势袭来——这个姑娘真的是有点可怕。
「再不解开,可能以后就用不了了哦。」
外面有人在敲窗户,车停了太长时间了。「怎么,要我把玻璃降下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变成太监?开车,然后赶紧解开。」
「好吧。」
肉棒在她的刺激下早已变硬,拉开裤子之后便一瞬间弹了出来。阿拉斯加如同发现猎物的猎手一般露出了兴奋的眼神。
「看来,司令官非常期待惩罚嘛。」她又顺手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足交,如果到了目的地还没有射出来,今天的事一笔带过。不过要是半途中撑不住嘛……明白吧?」
在没有收到回答的情况下,她开始了。
尽管从外观上来看,这双骨感型的脚更适合拿来把玩或者是舔——隔着丝袜看去,不管是光滑的脚背还是修长不失圆润的脚趾,一切都是那样刚刚好。但是到真实践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想法错了。足弓形成的肉窝恰好能夹住肉棒,柔软的足底隔着丝袜慢慢揉搓着,略微高于自己体温的温度也正合适。
靠在靠背上,享受着少女的侍奉,目前的情况似乎并不能被称为惩罚,叫奖励或许更合适。再过两个十字路口就到站了。一直不温不火的足交此时却突然加快了节奏。换成脚趾夹住肉棒,快速上下往复运动着,露出的头部又时不时被按住,然后狠狠刺激几下。
「阿拉斯加,这,这是……」进一步加快的动作让我有些忍不住了,「请你慢一点……」
「我们这些下属被你各种欺负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她没有任何想慢下来的意思,甚至还加快了,「虽然被你这样进入挺爽,但是事后想一想,总是吃了亏,这个一定要你补偿。」
「不行了……真的慢一点吧……」视线里已经出现了港区的大门口,她更加变本加厉,一只脚踩在了肉棒上面摩擦,另一只挑逗着蛋囊。一种莫名的屈辱感涌了出来,明明是港区的最高指挥官,明明能让舰娘屈服于自己的肉棒,现在却求着下属不要再给自己足交,这种感觉真的是无法接受。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兴奋起来。「啊,很不爽是吧?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吧,亲~爱~的~」
「啊……完了完了……」车停在门口的一瞬间,白浊的液体也随之喷溅出来,她的两只脚瞬间被覆盖了,甚至小腿上也溅了不少。
「失败了哦。」阿拉斯加戴上眼镜,脱掉了被弄脏的裤袜,「记得还有下一步惩罚——而且你还得赔钱,这袜子可不便宜。」
「姐姐回来了?」关岛似乎早已等在大门口,一上来就给了阿拉斯加一个熊抱,「哎,你的袜子呢?」——光滑白皙的双腿没了袜子的遮掩,暴露在阳光下甚至有些刺眼。
「脏了,然后就扔掉啦。」阿拉斯加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和司令官还有点事要谈谈,要不你先帮我把箱子拿回去?」
「这个……接下来要做什么?」
坐在阿拉斯加的床上,看着她一个一个解开衬衫的扣子,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你觉得呢?」一对丰满的乳房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只在乳头上贴了两个创可贴。「早就料到你会和我妹妹乱来,所有的东西我都想好了。」双手被她死死铐在床柱上,她跪坐了在我两腿之间。
「乳交这个事,我想司令官也很熟悉,这样吧,五分钟不射就好。可以吧?」
我还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呢?根本没有。
D 罩杯起步的傲人上围将肉棒完全吞没了。她闭上眼睛,用两团软肉按压着肉棒。和舰娘的性行为一旦带上了被动性质,就算是多么舒服也感觉是折磨了。
我闭上眼睛,默默祈求着她不要太过分。
「笨蛋司令官,醒醒。」睁开眼睛,身边站着的居然是关岛。手铐也已经被她撬开了。阿拉斯加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进了房间,同样闭着眼睛,沉溺在给上司乳交之中。「你怎么在这里?」心里一放松,下体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一小股精液随之射在了阿拉斯加脸上,白净的脸庞和头发沾上了精液,让房间里淫靡的气氛更加浓郁了。
「射了嘛……」阿拉斯加仍然闭着眼睛,她缓缓站起身,「看来,下一步还得接着……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
关岛已经绕到了阿拉斯加身后,一把揭下了创可贴,顺势捏住了两粒早就挺立的乳头。
「嘿嘿,其实姐姐也是一样喜欢做爱嘛。」关岛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了,「知道司令官今天早上怎么和我做嘛?我可是被按在床上后入哦。姐姐一定也想被这样吧?」
「不行……那里好敏感……不能捏……呜呜……」阿拉斯加声音有些颤抖,「我怎么可能喜欢被后入……开……开什么玩笑……我……呜啊……」
粉色头发的少女瘫软在了床边。「原来可爱的阿拉斯加弱点在胸部啊。」我把她扶上床,摆成了撅着屁股的姿势。「只是被揉了几下胸,下面就湿漉漉的,看来是口是心非嘛。」
「没……没有!」她用尽全力喊了出来,「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啊,后面,不可以的……」
丰腴的屁股中间,只有一点体毛的小穴已经湿透了,我将依旧挺立的肉棒顶在了穴口。
「阿拉斯加喜欢被后入,就像小狗一样。」我向前压了下去,半根肉棒便没入她下体。「我要让全港区都知道这个事情,嘿嘿……」
「好……好大……进来了……不……不要说出去……」
「能撑住五分钟就好。关岛,帮忙计时。」
阿拉斯加很少和我做爱,滚烫的穴道依旧十分紧实。肉棒不断没入又稍微抽出,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被不断撞击的美臀也在「啪啪」作响,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则按住了她的肩膀。「哈……到最里边了……痛……不要这么深……」全部没入的肉棒正好可以顶到子宫最里面,求饶的声音并没有让我减缓速度,反倒让我变本加厉了。
「好大……会坏掉的……不……那里不行……」随着抽插不断晃出一阵阵波浪的双乳又被关岛捏在了手里,像充满水的气球一样,甚至从手指缝里溢出来了。
「姐姐的胸真的很软呢。」关岛也脱光了衣服坐在一边,「看来我应该帮一帮司令官,怎么也得让你输掉,然后被日十几次,嘻嘻。」
「反了你了……看我等会完了……呜啊啊啊?」
我加快了速度,两只手抓住她的肩膀,疯狂撞击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深入子宫,身下少女的乞求声夹杂着淫荡的呻吟,眼前又是同样一丝不挂的关岛……
「啊,进来了……呜哇啊啊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声,精液像开闸泄洪一样涌了出来。这是第三次了,也是量最多的一次,子宫里瞬间填满白浊液,甚至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
随着像拔开暖壶塞子「啵」的一声,我离开了这具诱人的身体。精液顺着敞开的穴口,一路沾染着屁股和大腿,似乎有些凄惨了。
「好困……要睡着了……」阿拉斯加闭上了眼睛,也不管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不雅观,干脆撅着屁股,一丝不挂的睡着了。
「看起来姐姐和你配合很好嘛。」关岛轻轻摸着阿拉斯加赤裸光滑的皮肤,「其实吧,我还想接着做……不知道司令官撑得住吗?」
「好啊,来啊。」
战舰少女 阿拉斯加 |
虽然据她所言,她只是在外面有事要办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但不论如何,作
为与列克星敦刚完婚不久的提督心里也有些疑虑。
列克星敦为什么变化那么大?自从与自己完成婚礼后,提督便隐隐感觉她就像换了副性子一样。曾经从白天到晚都要腻在自己身边的她,忽然变得就连与自己对话都很偶尔了,甚至于主动辞去了秘书舰的职务。
「追赶者,列克星敦最近的港区进出记录,你去查过了么?」
「已经查询完毕了,提督大人。这是列克星敦女士近一周之内进出港区的监控记录,还请您过目。」
港区镇守府办公室内,白发的轻航少女毕恭毕敬地将手里的案卷递交给办公桌后所坐着的男性。他的脸色并不太好,其中充斥的忧郁哪怕不需言语也能表露。
「一周之内,除却必要的出勤日以外,列克星敦女士基本每日至少会进出港区两次,在周末时候也常常夜不归宿。最近港区里甚至隐隐流露出了一些传言,诽谤列克星敦女士不洁,在外面有复杂的男女关系,不过我都已经听从您的指示将这些传言压下……」
名作追赶者的少女故做出一副严肃模样,对着坐在办公桌后浏览案卷的男人缓缓陈述:
「提督大人,虽然以我作为列克星敦女士后辈的身份这样诉说有些僭越……但我觉得您确实应该深思熟虑一下对列克星敦女士行程的控制。她作为提督大人您的婚舰未免有些太不矜持了,不是么。」
「……」
抬头瞥了一眼言之凿凿的白发舰娘少女,提督抿了抿嘴略作沉默。
这所谓关于列克星敦「不洁」的传言,他当然也是有所耳闻。不过他始终难以相信,那名从自己担任镇守府提督开始便与自己相守相依的舰娘,会是那种不检点自身的人。
当然,提督并未注意到,似是看出了他脸色上呈现的复杂神色,那位正充当他新一任秘书舰的少女唇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要不这样好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提督您验证列克星敦女士是否和其它人有过『不洁』。」
「嗯……?」
「您只需要在明天或者后天的下午,抽个空邀请列克星敦女士进行一次约会就好。平日里列克星敦女士不在港区的时间刚好是下午时分,如果她心里没有瞒着您的事,想必一定会来赴约,这也有助于您解开与她的一些误会。」
追赶者微笑着踱步到提督的身边,她的笑容落在提督的眼里格外亲近。她刻意将胸前的两团丰满朝着男人的肩部贴近,朱唇轻启道:
「而如果,她没有来,或者是迟到太久了嘛……那结果想必很明显了。我尊敬的提督大人,您觉得呢?」
……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列克星敦已没有精力去思考了,自从她从那一日返回港区后,直到如今她的精神都是浑浑噩噩。
「结果还是……又来到这里了啊……」
神情迷蒙地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间列克星敦便又一次来到了这间她所熟悉的酒馆。哪怕是在与提督进行完婚之后,迫于某些原因,她仍然会不断来到这里履行她某些不得不做的「责任」。
【看见这些照片上你那狼狈的丑相了吗,舰娘小姐?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里,你必须至少来我们酒馆一次给兄弟们发泄欲望,否则你应该不希望,自己最喜欢的提督大人也看见这副丑态吧,呵呵……】
列克星敦依稀记得,那天她在酒馆内遭遇不测后那些男人对自己做的事情。
他们对自己注射了药物,将自己在被轮奸时的狼狈丑态拍摄下来,并以此威胁自己。而她也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屈从于那些男人,只是为了让她那与提督的美好婚约不至于因此受伤。
但很遗憾,不知不觉间,哪怕距离她和提督的婚约完成已经过去一周多了,她依然每日每夜来到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哪怕她明知将这些事情告诉给提督他就会结束自己痛苦的同时原谅自己……她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变了,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譬如在与提督完婚那一夜里,那本应让以往的她觉得充实且幸福的欢爱,却变得索然无味。仿佛单凭提督仅仅一人,已无法满足她那在长久的被轮奸之下变得愈发膨大的空虚。
「啊……列克星敦,你这个让人恶心的女人……明明都变成了这副模样,还想着去获得提督的爱……」
一边在内心自责,脚步却一刻不停地踏入了酒馆的玻璃门之内。午时的阳光洒入酒馆,当那从两侧投来的灼热视线将列克星敦那丰饶的躯体从上到下盈满之际,她热裤下的胯间便早已可耻地分泌出了黏湿的液体。
自己……啊?……
几乎已经成了本能,对于欲望的渴求。
「大家好?……我今天又来了哦?……」
主动用双手勾住腰间的裤缝,转而将热裤连带缓缓从那丰腴的大腿之上脱下。
被水渍浸湿的累死内裤显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汁液黏腻了那紧挨着的耻缝,散出层层灼热的气息。
「嘿嘿,你这骚婊子,大伙都快等得不耐烦了!来,把她架起来,让兄弟们爽个痛快!」
而围坐在酒馆内的男人们,在见到列克星敦走入内部的身影后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一个个轻车熟路地将她包围起来,将她一股脑地推至墙边,好似趴着的母狗一样将她挺翘的肉臀提起。那原本遮盖着耻丘秘缝的蕾丝内裤,也是在顷刻间被撕了个粉碎,那两瓣黏厚的肉唇就像喘息般迫不及待地抽搐着,显出其间庭穴那诱人的殷红肉褶,让一名名男人下身的肉棒兴奋挺立。
「噗叽?~ 」
「咕呜?……」
伴随硬物与穴口肉褶挤压的声音,第一根男性的阳具径直插入了列克星敦饥渴的小腹之内。
「啪叽?,啪叽?,啪叽?……」
「你们说,今天要把她玩到什么时候才放她回去?听追赶者大人发消息说今天有特别的任务需要她配合完成,我们要不要省点力气?」
为首插入列克星敦的混混一边毫不拖泥带水地耸动起腰肢,用他的睾丸一次次拍打列克星敦丰满的臀肉,享受着身下女子妩媚身体里的柔软。一边转过头看向同伴,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议论道。
「省点力气?既然是追赶者大人的命令,那我们待会儿还是省点力气好了。不过在这之前嘛,大家先尽情爽爽吧!」
「呜?,呜??……」
一名男人绕到列克星敦那支撑着围墙趴倒的躯体侧方,用手掌毫无犹豫地去抓拿住那两团晃来晃去的豪乳开始肆意揉搓的同时回应道。一会儿似又觉得不尽兴,他将列克星敦在肉棒抽插之下迷离嗔叫的脑袋给粗暴掰来,不待女子反应,就将下身塞入了她的口穴之中,让列克星敦发出呜咽的声音。
「行,尽情爽爽,不过这臭婊子大家伙也差不多快玩腻了啊……唉,我们做了这么多,追赶者大人都不奖励下我们。要是能获得和她一亲芳泽的机会就好了……」
在后方用肉棒进攻列克星敦小穴的男子点头称是,他一边加快自己抽插的幅度,一边似有若无地感慨道。
「和追赶者大人一亲芳泽?嘘,这句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行!追赶者大人和这胸大无脑的婊子可不一样,同作为舰娘,她绝对不是我们可以臆测的存在……」
听见同伴的话语,正在对着列克星敦口穴抽插的男子险些没把龟头磕在列克星敦的牙齿上。他面色变了变,随即压低声音对正与他一同享用女子肉躯的男人道:
「不过嘛确实,那什么镇守府提督的艳福可真是不浅啊……一个港区几百名舰娘,想和哪个上床就和哪个上床,追赶者大人做这么多不也是为了得到他的青睐好上他的床吗?哪儿像兄弟们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唉,真没天理……」
用肉棒顶着列克星敦的喉肉,前端的男人舒爽地射出了精液被另一名男人换下的同时嘀咕道。一想到那名远在港区内的镇守府提督,他们这些人就感到愤愤不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可以坐享后宫,他们却只能吃别人的残羹剩饭?
「要我说,我们就该直接冲进那港区把那提督给宰了!然后把那些舰女人全部一个个给……」
「哒……」
「咕……?」
男人愤愤不平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口,他忽然感到一只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当他看见他眼前的同伴们,包括正围绕着列克星敦在泄欲的那几个,都同一时间露出恐惧与惊愕的目光时,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将他笼罩。
「你刚才说……要冲进港区里去把谁给宰了?」
「啊……?呃!追赶者大人,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个……」
「——咚!」
「咕呜?!」
一阵剧痛突然从腹部传来,没等男人强撑起笑容转过头去,他的整副身体便如同断线了的风筝般倒飞而出。最终狠狠砸在一边的墙壁上,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面失去了意识。
而男人原本站立的地方,一道白发红瞳的少女身影徐徐展露了出来。她的唇边挂着一丝冷笑,淡漠的视线扫过酒馆内的每一寸角落,让所有人的身躯都是就此一凝。
「追赶者大人,您莅临此地是对我们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怕你们像一只只发情的牲口一样把这骚婊子玩坏罢了。今天下午我还需要她配合演一出戏,所以顺路就过来看看。」
看了一眼被男人们的生殖器顶在墙边如同母狗一样扭捏蠕动,眼里尽剩下迷离情欲的列克星敦,追赶者冷笑一声道。可能是由于她出现的突然,沉浸于肉欲中的列克星敦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名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舰娘女性,以致于她依旧摇尾提臀在男人肉棒的插弄下婉转嗔吟。
「还真是狼狈不堪啊,这骚婊子……」
走上前去,追赶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列克星敦那嘴角还在往外渗流出白浊精液的模样,语气之间似是有些满意:
「就是不知道,等提督大人坐在酒馆的外面等你前去赴约后,你还能像现在一样快活得起来吗?呵呵……我敬爱的列克星敦前辈?」
「咕……唔?」
舌根蠕动着才将嘴巴中方才射进去的精液吞入喉咙,仿佛是听见什么熟悉的声音,列克星敦有些疑惑地抬起目光——当她看见那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微笑看着她的追赶者时,她怔住了。
她忽然回忆起在她初次落入陷阱的那一日,那名混混们的头领隐约嘀咕着说什么「其它的舰娘」。要说她开始只是怀疑,而现在,一切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明了……
从她的舰装无故失灵,到这群混混对她行动的了如指掌,都是由她所刻意引导的,这名同样深爱着提督的少女。
但那样又如何?
她仍旧堕落了,仅仅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让她感到快乐的诱惑。
她说不出辱骂,甚至责怪追赶者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追赶者……?你为什么……」
「哎呀,看来我们的列克星敦前辈相当迟钝呢~ 事到如今,你还没回过神来嘛?」
追赶者微微躬下腰身,将她的视线与列克星敦那迷茫的目光平齐。她缓缓伸出手,捏住列克星敦那呆滞面容下的下巴,眼睛中闪过一抹狡黠:
「托列克星敦前辈的福,我已经顺利成为提督大人的秘书舰了啊,这还要多谢列克星敦前辈主动的『让贤』呢~ 还有呢,我今天过来是友情提醒您一件事…
…」
「待会儿下午两点钟,哦,就是十分钟后哦?提督将要和我在这座酒馆里进行约会。如果让他看见你这副糟糕的模样,你应该可以想象会发生什么吧?」
「提督……和追赶者你在这里约会?」列克星敦怔了怔,她的眼眸中闪烁过一丝惊慌。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直起腰肢理好衣服起身,但从后方紧紧把住她的屁股插弄着她小穴的混混却没有允许她这样的动作。
「是的呢~ 所以呢,我希望列克星敦前辈不要来打扰我和他。你知道的吧,列克星敦前辈?凭借你最近在外界的那些糟糕传闻,一旦今天被提督大人亲眼目睹验证……」
追赶者刻意将声音压得低了些,嘴角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但即使这样低微的声音,却如同洪钟般鸣响在列克星敦脑海中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列克星敦原本就担心过,若是自己的事情有朝一日暴露,作为他婚舰的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每一次瞒着众人前来酒馆的路途她都小心翼翼。
她明知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就会使她所爱着的提督彻底对她产生厌恶,但自己这变得愈发陌生的肉体所带来的空虚与快感却又令她欲罢不能。她渐渐沉醉于其间,只寄期望于时间会将这一切冲刷……
但列克星敦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得那么快……
「呜啊……不……不要!」
好似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般,列克星敦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都在此刻一颤。她想要挣脱身后混混们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不知何时已酥软无果。
她只能惊恐地望向那名居高临下对着她的女性,面色潮红地向她寻求帮助。
「帮帮我,追赶者……我知道之前的事都是你做的,但只要你帮我,哪怕是提督问起来我也不会将真相告诉他!求求你,别让提督看见我现在这副……」
「啪!」
「咕!」
一声脆响鸣响在了列克星敦与追赶者二人之间,当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上腾升而起时,列克星敦感到大脑都化作了一片空白。
「你以为你现在是谁啊,我们的婊子舰娘列克星敦前辈。责怪我,就凭现在像母狗一样被其它男人当做肉便器肏得嗷嗷叫的你,有资格责怪我这名全心全意为提督付出爱的秘书舰?」
五道鲜红的指印留在了亚麻色长发女子的脸上,白发的少女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似是有些厌恶道:
「我纵然因为嫉妒你做出了一些不得当的行径,但你呢?现在的你看起来不是非常快乐么,还有什么必要回到提督身边让他理解原谅你呢?倒不如说,待会儿提督看见这一幕,是会选择相信诚心诚意为他完成工作的我呢,还是你这名趁着新婚期间就出去朝三暮四的龌龊贱货?」
「不……追赶者,不要……」
「好了,提督差不多要到了,我得赶紧去迎接他。哦哦,瞧,看样子提督已经到了呢~ 」
对着几名混混示意让他们持续按住列克星敦进行他们本该进行的泄欲活动,追赶者转过身看向酒馆玻璃窗外的街景。在那酒馆外部庭院的区域,一名身着海军服手捧蓝玫瑰花束的男子已在四处张望,似是等待什么重要之人的来临。
列克星敦不知道他手捧的那束蓝玫瑰是为谁准备的。
但她隐约想起,追赶者不喜欢蓝玫瑰,对蓝玫瑰情有独钟的舰娘,整个港区里也只有她一人罢了。
望着白发少女雀跃走出酒馆大门的身影,列克星敦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追赶者骗了她,在她口中所谓约会的主角,并不是她和他二人。
而是……
「呜……呜呜!」
被男人们包围着的列克星敦忽然开始了挣扎,她扭动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想要逃脱混混们的束缚,却发现一切已经太晚。
「提督……呜,不要……提督……!」
「你这婊子舰娘,瞎叫什么!要是坏了追赶者大人的好事就糟糕了,你们赶快把她的嘴堵住!」
「咕呜……!」
她拼了命地抬起头将面孔露出在酒馆内厅的窗户处,对着窗户外那伫立等候的男人想要大声呼唤些什么。但在她的话语脱出口之前,一块破布便塞入了她的嘴中将喉咙彻底堵住。
【提督大人,您久等了~ 方才我已经向侍者点了您最喜欢的柠檬红酒,希望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
【将这些杂务交给你安排还真是辛苦你了,追赶者。不过时间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列克星敦还不见人影?我给她打去两三个电话她竟然都不接……】
【唔?可能是列克星敦前辈有急事需要处理吧,或者说她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咳,恕我僭越,要不我们再在这里坐着等待一会儿吧?万一不久后列克星敦前辈就出现了呢~ 】
「呜……呜!呜呜!」
「臭婊子,你再嘀咕,看兄弟们不把你肏到昏迷!」
「呜?……呜,呜?~ 」
怔怔望着窗外远处的情景,就连列克星敦自己也未察觉,她的目光何时变得迷离失神。
她能感觉到从热裤兜内的手机所传来的震动,但她那被混混们大掰开翻操得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却不允许她多余的动作。她口中挣扎的嗔吟,也从一开始的呜咽,于这一波又一波从身体里不断传来的快感中变得模糊不清。
午后的阳光洒满酒馆外的庭院里,酒馆内厅的黑暗却将女子的披头散发的身形笼罩其内。两滴泪水从鬓角滑过,滴落在这与阳光相距仅仅尺余的阴影里。
下午的时光,仍在继续。
……
战舰少女 NTR 列克星敦 轮奸 |
01
乌云蔽目,疾风萧然。
今天的莱恩城依旧是雷雨交加,昏暗的云层中虽没有了雷炎的魔力,但深渊的幻影却仍然笼罩着混浊大地。
盛夏的烈阳难以照亮积水的街道,天空中甚至没有一丝曙光,唯独在家家户户的窗沿前,亮起了一盏又一盏魔力燃灯。
莱恩城郊外,松软的泥墙早已被血水冲塌,污秽不堪的激流中堆积起数百名烧焦人类的尸体,狭长的奴隶车队在圣炎的摧残下已经分崩离析。
轰隆——曲径幽折的雷光突然奏响,掺杂血肉的土壤之中,慢慢浮现出三道银白色的诡异光芒。
那是坚不可摧的银制牢笼,屹立于狂风暴雨之下,连构型都没有丝毫损毁。
「快给老娘醒来…你这条发情的淫犬!(╯‵□′)╯」
啪——阿卡斯隆被狠狠地扇醒了,他已经记不得到底发生过几次同样的事情。
就算再怎么宽宏大度,就算拿破仑的字典中写着「就算我的字典中写着我只用睡三小时但也给我看点气氛啊!」诸如此类被人吵醒时的抱怨语录,但其实当拿破仑刚睡着不到二十分钟就被人吵醒时肯定是会发火的吧,肯定是会生气的吧。
虽然他表面上装作无所谓并立即调整好情绪,但内心绝对有想过「信不信老子带上宝石翁光炮骑脸射爆你全家!」类似这种意义不明的威胁语录。
所以,在面对带有找茬意味的脚床——用脚掌叫人起床的莲酱时,阿卡斯隆果断选择了装睡。
「ZZZZZZZZ……」
没有搭理怒火中烧的粉色野兽,只是为了多体验一下兽耳萝莉的嫩白脚掌,因为那只脱去黑丝袜的裸足触感超乎了阿卡斯隆的想象。
「别给我一边发出」ZZZ 「的假咕噜声一边装死,快点滚起来!老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啪叽啪叽——换回紧身衣热裤的莲大人对一动不动的灰发男子施展踩脸颊之刑,不过在阿卡斯隆看来,这当然是一种褒奖。
因此,在面对皱起眉头磨牙凿齿的女王萝莉时,阿卡斯隆还是选择了继续装睡。
「诶嘿…已经吃不下了啦…」
peropero——身为一名合格的萝莉足控,相信没有人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吧。
peropero——就这样持续没多久,莲酱终于生气了。
「给我…适可而止——!!」
砰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真正的摔跤比赛呢?
没错,就像那种穿着像基佬范的基佬选手最后使用的超·必杀技一般,凶猛的野兽萝莉突然将阿卡斯隆抛向天空,接着使出一招极其残忍的「筋肉强打」成功终结了阿卡斯隆的回笼觉,顺带连苦涩的胆汁也从哈尔的嘴角喷洒出来。
「好疼——!!你是想杀了我吗!」
「哼!知道厉害了吧!」
像是在夸耀自己取得摔跤比赛的冠军,裸足萝莉把左脚踩在阿卡斯隆的胸口上,而右脚则是不停踢着他的下巴。
但光这样还不足以宣泄出全部的怒火,气得快要意识模糊的莲酱再次跃向高空,瞄准阿卡斯隆的额头施展一记漂亮的萝莉飞踢。
「唔…好爽…不对…好疼的说!」
并非阿卡斯隆自满,原本那双极富情趣的黑丝猫耳及膝袜已经被精液射得再也无法使用了,所以一觉醒来的迷糊萝莉只好脱下死死黏在自己小腿肚上的腥臭精丝袜,用沾满污浊精子的白嫩脚掌直接踩踏在男人脸上。
然后,用力转动像是要报复昨晚对她进行的一切猥亵以及求爱行为,莲酱把可爱的小脚丫零距离贴在阿卡斯隆的帅脸上使劲转动起来。
——咦?精液的痕迹被擦干净了吗?亏我昨晚还专门把精液射进了莲大人的脚趾缝和趾甲缝里呢。
阿卡斯隆默默想着。
「真是太可惜了!」
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可惜个鬼!果然是你干的吗?早上醒来发现两只脚都被射得完全黏在一起,弄干净那些精液可是花了我很长时间!」
「太浪费了!为啥不让咱帮您舔干净…」
「舔个鬼啦!老娘再也不会给你舔脚了——!!」
因为双眼几乎被莲酱来回旋转的嫩脚掌挡住,阿卡斯隆根本看不见女王萝莉此时的表情究竟是愤怒或是兴奋。
「给我等等!」
「啊?」
「我说啊,莲酱…大人,您不是高冷系的无口萝莉吗?傲娇系的自来熟萝莉有岚酱一人就足够了呀!」
从兽耳萝莉下流的脚趾缝小穴中大胆窥探,摆出傲娇模样并扭着头撇视阿卡斯隆的莲酱大人,特别可爱。
「你是说那个褐色皮肤的神族伪萝莉吗?啊…那家伙傲的成分是装出来的,她只有娇羞罢了,所以完全没有关系。」
说起来,岚酱的确是娇的成分居多,至于傲的成分…顶多是有点臭屁和自恋而已。
「原来是这样,因为新出现的萝莉角色太过强势,仔细想想…褐色…援交…幼腋…贫乳…暴力…小虎牙…黑丝袜…马尾辫…吊带裙…以及明显是傲娇却不愿承认自己是傲娇角色的傲娇行为,这么一想的话莲大人真可以完美取代岚酱呢!」
「废话!老娘可是…粉色…无口…裸足…兽耳…犬齿…热裤…紧身衣…以及明显是美乳萝莉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萝莉角色的傲娇…才不是!谁是萝莉角色呀…也不对!!老娘才不是什么傲娇呢——!!!」
像看守财宝的幼火龙被盗贼窃取宝箱后的傲娇萝莉大发脾气,她一把踢开阿卡斯隆,化身为小怪兽开始破坏支撑双人床的木质骨架。
「不是傲娇?」
「嗷呜…绝对不是!」
不是傲娇?
看着蝼蚁一般不屑且鄙夷眼神,嘴角弧起嘲讽似的高傲讥笑,再加上歪着脖子摆出的厌恶姿态。
的确不是傲娇呢。
应该说娇羞的成分太少了吧,完全是一副傲气十足的女王模样。
特别是那双十分看不起人的苍银浩瀚之眸,藐视的瞳孔中显然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看来她是打从心里瞧不起阿卡斯隆。
话说…这个…该不会是…?
傲慢呀!
「怎么说呢?傲慢系高冷无口兽耳娘吗,的确与莲大人很相配呢,不如说简直就是专程为莲酱打造出的萝莉角色!啊…就是这种表情,这种像看着害虫一般的嫌弃表情,实在是太棒了!实在是太让人性奋了!」
被冰冷无口傲慢系紧身衣热裤兽耳萝莉以看着脏东西一般的眼神盯着的阿卡斯隆异常亢奋,下体变回一倍大小的黑龙与蛋蛋瞬间拔地而起。
「你这变态!」
「那个…莲大人,这是…不可抗拒的!」
「去死…」
「去死…」
「去死吧!」
停顿了两次,下巴抬得老高的粉色萝莉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吐出冷酷无情的素质三连。
「噢噢!虽然重复了三遍,但是并没有发动攻击,看来莲酱多多少少也成长了,爸爸我真是好开心呢…呜呜呜…」
「别再让老娘再三重复,要叫我莲…大人——!!」
噼里啪啦,莲酱大人把手指掰弄得咯吱作响,好似下一秒就有冲过来咬破阿卡斯隆喉咙的绝杀气势。
「呐呐…莲酱莲酱!快看…在下的蛋蛋已经变回原来的大小了,现在的话莲大人高傲的小嘴巴应该能含住整个蛋蛋了吧?」
噗叽噗叽,前后晃动的胯部,连同咆哮着的黑龙对准了热裤萝莉仰起的额头。
然后,男人被踢飞了。
并非阿卡斯隆勃起的肉棒,而是他的头部突然遭受一记无比凶狠的超音速·回旋踢,双手挡住下体的灰发男子就这样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女王萝莉的成长,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快给老娘醒来!你这条变态淫犬!」
咚——蹭蹭蹭——阿卡斯隆的脑袋被用力按在墙壁上。
准确来说,某个萝莉控保持双手挡住下体的姿势被某个兽耳萝莉摁在墙上不断摩擦,一边拉扯着变态萝莉控脖子上的情侣锁链,一边用白白嫩嫩的萝莉脚丫踩在变态萝莉足控的正脸上使劲旋转。
毫无疑问是一种享受吧?
对双方来说,都是。
「我舔…」
「唔叽…」
条件反射似的,酥软着幼腿不断发抖,是可爱的粉色紧身衣兽耳萝莉——斗牙·莲。
条件反射似的,勃起着肉棒耸挺胯部,是伪善的变态萝莉足控色情狂——阿卡斯隆。
「嗯嗯嗯…这个柔软光滑的甜腻口感难道是最高级的白露松脂…咦?什么嘛!原来只是莲酱的萝莉脚趾吗?真是的,害我白高兴一场…真是失望!真是失望啊!」
「在这短短几秒之内你究竟做了个什么鬼梦!」
「啊啊啊…在下已经玩腻了,当然也舔腻了,仔细瞧才发现这只十岁左右的萝莉幼足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诱人,脚趾小巧玲珑什么的,脚掌柔软光滑什么的,脚背白皙透明什么的,脚跟稚嫩可爱什么的,根本不能勾引出在下的性趣!要说为什么的话?这个裸足萝莉的精液脚穴明显就插不进去吧!你看…脚趾缝的空隙太窄,脚掌间的宽度也不够,脚背上又全是骨头,至于脚后跟的萝莉筋肉…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所以?」
「所以…从莲大人高傲的女王脚跟上完全找不到能发泄出萝莉足奸的脆弱部位呢!况且…要是用莲酱纤细可爱的脚趾肚夹紧明显无法夹住的大肉棒来抽插会让你讨厌的吧?如果强行并拢昏睡萝莉的黑丝嫩脚掌再强行裹紧肉根的青筋去套弄也会让你反感吧?另外趁着发情萝莉迷迷糊糊时把勃起的龟头隔着黑丝袜抵在脚背上磨蹭硬质的骨骼你也不喜欢吧?而且还试图将女王大人的萝莉脚跟钻出一个洞来再把整根肉棒插进去射精结果却差点被疼得乱蹬脚丫的兽耳萝莉踩碎蛋蛋的…那种变态到无耻的萝莉足控在下可是最讨厌了!真的是最讨厌了呢!」
摆出一副对热裤萝莉的萝莉幼足丝毫不感兴趣却又性致勃勃地把玩着萝莉脚跟的变态足控在这里出现了。
这个男人是谁啊?真是过分。
一边贬低那双让莲大人引以为傲的萝莉玉足,一边叽叽歪歪地说了一大推听不懂的变态言论,还一边用力揉戳莲酱的脚趾、用力掰弄莲酱的脚心、用力舔舐莲酱的脚背、用力闻嗅莲酱的脚跟,这个让人感到极度不悦的男人到底是谁呀。
——没错!
——就是在下!
——名为亚当·阿卡斯隆·哈尔,一株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喜欢裸足萝莉的萝莉足控。
「哈尔哥哥…」
「怎么啦?斗足·莲!」
「能放开老娘的脚吗!」
叮铃叮铃,奥特曼胸口的性骚扰能量条发出警报,磨牙吮血的小怪兽即将进入暴走状态。
「啊哈哈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这只脚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很感激你哦…斗牙·足!感谢你能辛辛苦苦培育出这么漂亮的萝莉脚丫,但是…当你把它们饲养到白白嫩嫩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用了!赶紧给我消失吧!你这个除了脚毫无优点的野兽萝莉!」
咯噔咯噔,暴力萝莉握紧的小粉拳蓄力之中……
「真是辛苦你了…左酱,前主人对你一定很粗暴吧?放心,以后在下绝对会好好对待你的…什么?小左你说什么!你的妹妹小右也经常受到主人的虐待?要我救救她?呜呜呜…居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吗!真是太过分了!我这就把右酱抢过来让你们团聚…」
咋哇咋哇,兽耳萝莉颤抖着身体极力忍耐中……
「喂!那边的暴力萝莉你听见了吗?就是那样…快点把小右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亲爱的阿卡斯隆哥哥…」
「咦…等等!就算收留了小右与小左,我该把她们放在哪里呢?对了!只要把在下的脚砍掉不就可以了吗?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亲爱的阿卡斯隆哥哥…小便过了吗?向神明祈祷完了吗?有什么遗言就说给老娘听吧!欧拉——!!」
噼里啪啦,筋肉萝莉紧绷着高傲笑脸终于爆发了……
「诶嘿嘿…那啥,第一次看到莲酱白皙透明的萝莉筋肉时…唔呼呼…虽然感觉很下流的样子,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在下勃起了!」
「问题来了,老娘是要用双手殴打呢?还是用双脚猛踢呢…你倒是猜猜看呀!」
「是拳头吗?是脚掌吗?该不会要同时用上双手双脚吧!?」
「YES !YES !YES !」
风起云诵,威压的莱恩城传出了野兽的怒吼。
「欧拉——!!」
狂风吹动云朵,微微漏出太阳的边角,柔和的阳光将草地染成暗淡的深绿色。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兽冲散云层,炫目的阳光骤然显现,璀璨的星芒再度谱写大地,映射着焕然一新的莱恩城堡。
丝卡洛一千零一十七年历,盛夏之仲,西大陆莱恩城。
乌云笼罩了整个莱恩城的大街小巷,仲夏的暴雨似乎与这场不详的魔力雷云有所区别,莱恩城的郊外早已堆积起数米之高的黑色雨水,但在天空中嘶吼咆哮着的恶龙却没有任何停息的意思。
那是因为,位于莱恩城堡的正上方,导致这场天之灾难的恶魔降临了。
异形的恶魔不断往返于数千米的高空之间,每一次都发出各种怪异的声响,仿佛如成年男子的尖叫一般,恐怖至极。
终于,在多达数百次的怪叫之后,那只呈现「L 」形的可怕恶魔消失不见了。
以上,是某位学者在《丝卡洛编年史》中所记载过的,有关栖息于莱恩城高空中的怪异生物的记录。
02「呼唔?哈尔大人?您不吃吗?为什么感觉您今天的脸色好差呀?而且…刚才伊雅去叫您时为什么您会突然从窗外的天空中掉在草地上?还有…为什么主人的床单脏兮兮的,又臭又腥又涩还有很多血迹和黏糊糊的脑…雨、雨水!难道昨晚…有谁去夜袭主人了吗?」
歪着可爱的小脑袋,疑惑不解的黑发女仆像个好奇宝宝,一边擦拭阿卡斯隆头顶的污渍,一边担心地询问哈尔的身体状况。
因为暴雨仍然下个没玩没了,今天莱恩家的大厅中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早早醒来的伊雅对主人的情况很是在意,所以打算首先叫醒阿卡斯隆再回自己的卧室梳妆打扮。
但当伊雅来到哈尔的房间时却没有看到主人的身影,而是发现破碎的窗户外…在花园的草地上有着许多深深凹陷的大洞。
随即掉在一旁,发出一声巨响之后,翻着白眼全身湿透并抽搐不止的灰发男子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呜呜呜呜…好可怕啊…伊雅…呜呜呜…」
丢人地哭出声来,阿卡斯隆就像一个刚被坏人狠狠欺负过的小学生一样,一边抱着伊雅肉感的大腿磨蹭,一边默默地流泪。
「不哭不哭…有什么事就和伊雅说说吧,伊雅会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的…」
「呜哇哇哇…在下只不过是稍微对一个小萝莉进行了一点点性骚扰而已,然而…呜呜…然而她却骂我是大变态,还一边踩着我的头一边嘲笑我是个看见萝莉的腋下和脚丫就会勃起的萝莉足控!最后还说让我去死什么的…呜呜呜…在下差点就被莲大人杀死了啦!」
「莲…大人?」
「没错!莲大人是全宇宙全次元全世界全丝卡洛最可爱最强大最漂亮最至高无上的究极超级无敌女王萝莉大人!」
「哦…原来是莲酱呀。」
「Shut up !要尊称莲酱…大人为全宇宙全次元全世界全丝卡洛最可爱最强大最漂亮最至高无上的究极超级无敌女王萝莉大人!!」
「不准给老娘乱加什么萝莉属性——!」
「咦咦咦——!?」
「呼呼呼…伊雅学得很像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的阿卡斯隆,失声娇笑的调皮女仆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现在的话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妈咪?莲大人已经走了吗?」
「是呢,莲大人说不喜欢和脏孩子玩就离开了。」
温柔地安抚着主人高高竖起的呆毛,聪慧的短发少女积极配合着阿卡斯隆蹩脚的即兴表演。
所谓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无需过多复杂的词汇。
仅仅是几句简单的玩笑,就让伊雅弄清了斗牙·莲此时此刻的处境。
简单来说,身为萝莉控的主人与作为小萝莉的莲酱,暂时还处于微妙的停战阶段。
因此,已经理解到这一点的伊雅将会以主人的意愿,尽力去调解莱恩城与佩德亚之间的误会,从而避免斗牙·莲和莱恩城的护卫队们再次发生不必要冲突。
毕竟,斗牙·莲将布莱克打伤至住院是不争的事实,那些血气方刚的护卫队成员们难免会为报仇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但伊雅知道,主人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他人的安危,只是因为那么做会满足内心的伪善而已。
「妈咪妈咪,虽然被嫌弃了,但在下仍想继续和莲大人愉快地玩耍!」
「呼唔…那阿隆要不要去泡个温泉呀?」
「温泉…这个时间段吗!?」
「嗯,去年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奈娅小姐就拜托维科大人打造一个魔力温泉,不过等完成时却已经是夏天了。」
「在夏天泡温泉吗,那还真有点情调呢。」
恢复正常的阿卡斯隆离开了伊雅软绵绵的膝枕,天窗外犹如波涛般的暴雨依旧显得如此诡异。
「那伊雅现在就去准备,因为消耗的是魔力水晶,所以很快就能加热到舒适的温度哟,哈尔大人可以先回房间等待片刻…」
「伊雅,再帮我多准备一套浴衣吧,要比蕾娅稍微大一号的。」
瞥了眼雕刻于天窗前的紫色玻璃,阿卡斯隆认真凝视着伊雅坦诚的漂亮脸蛋。
「好的,但是…千万不能强迫烣小姐哦!以她的性格,主人越是逼迫,她反抗得就越是激烈,因而得让她主动才是最好的和解办法。」
「话说,伊雅…你果然很聪明呢。」
「没错哟,伊雅就是这种自私的女人,主人后悔了吗?」
没有任何虚伪,没有任何嫉妒,也没有任何悔恨。
处于绝对中立的少女,未曾踏出追求自己幸福的步伐。
然而,伊雅那份不甘心的表情,阿卡斯隆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倒是伊雅…你后悔吗,我是这样的一个人,你难道不觉得很过分吗?」
扭过头去,冷漠地试探,阿卡斯隆未曾对任何人打开过心扉。
「也许吧,也许某个世界存在曾经后悔过的伊雅,但…伊雅相信伊雅到最后都不会后悔的,永远也不会!」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迷茫,也没有任何迷恋。
与阿卡斯隆飘忽不定的根茎完全不同,伊雅的坚强和信念不会因任何事物而发生改变。
「这样啊…我明白了,在下…会…尽量学会…去…」
——爱上你的。
去承认那份虚伪的爱情,就这样转身离去。
只留下,苦涩的一人。
………………
………………?
………………!?
莱、莱恩城的占地面积非常辽阔,呀…真的是非常辽阔呢。
在下第一次进城时…啊吧唧…呕呕呕…
………………
莱恩城的占地面积十分宽广,虽然像丝卡洛大陆一样划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域,但其实每一个地势构造都相当复杂。
第一次踏入莱恩城的年轻人有九成以上会迷路,更不必说试图在这里寻找些什么。
比如,某个闹着别扭的十七岁美少女。
比如,某个让人担忧的可怜绷带少女。
比如,某个喜欢阴影的病娇赤发少女。
此时,雷雨交加的清晨,被冻醒的她一定饱受着名为寂寞的摧残。
无时无刻散发出敌意的恶劣性格,以及那身容易引起误会的可疑打扮,整个莱恩城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收留她。
就算有,她大概也不会领情。
「不想死就滚远点!」
她一定会对每一个试图接近她的人这么说,并且还会动用威压去恐吓,然后独自一人缩在阴暗且潮湿的角落,静静渴求着太阳的降临。
为什么不离开莱恩城回到自己的栖息地?
那是因为,她必须要和某个男人了结一切的因缘,哪怕这会使她更为痛苦。
又或者,能让她得到,那些微不足道的幸福。
「哟!你的脸色很差呢,就像在下水道里住了一晚似的,要不要吃点什么?伊雅为我准备的爱妻早餐还有剩的,当然都是些甜腻的液态食品啦…」
阿卡斯隆现在很困扰,他觉得自己最近遇到的跟踪狂越来越多了。
甚至于,当他泡温泉时都被某个一心想杀他却一直没有下手的孤僻美少女偷窥着,然后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眼前,摆出一副「快给本小姐滚上来」的怨念表情俯视着正在享受温泉的自己。
不过,这名身材高挑的绷带美少女并没有回话的意思,只是将身上染血的布料扯下一段后,直接扔向了雾气弥漫的温泉。
「快住手啊!」
阿卡斯隆连忙抓起那条肮脏的绷带,只可惜沾染血斑的污渍早已融入纯净的泉水之中。
另一边,咂嘴不止的赤发少女赌气似的扯下另一条绷带,这一次她将绷带撕成了十几份的碎片,然后再一次丢向温泉。
「呀啊啊啊——!!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慌慌张张地打捞着漂浮的碎布,男人绝望的呼喊未曾打断少女继续撕扯绷带的行为,反而让她更来劲了。
不过,几分钟之后,如此欺负人的恶意事件却突然停止,那是因为绯尔莉特发现自己身上的绷带几乎都用完了,残余的布料只能略微遮挡…略微掩盖那些犹如玫瑰般纵情绽放的樱红美穴。
「啧!」
绯特咂嘴的不满若只凭声音来判断的话,就像是刚失去丈夫的贵妇一样充满了怨恨的气息,但其实她正处于十分在意自己身上的淫穴暴露给外人指指点点的敏感美少女时期。
因此才故意背过身去,歪扭着可怕角度的纤细玉颈,不断传出埋怨似的眼神。
但是,维持着偷瞄姿势的猫系美少女,猥琐度不知为何直线上升…
「该死的,这个福利画面是咋回事呀?绷带内衣?魔鬼身材?遮遮掩掩的双手?羞羞答答(杀意)的眼神?喂喂喂!你这家伙可不是这种会刻意讨好观众的类型,怎么说…难道是无意识的行为吗?」
无意之间,摆出阿卡斯隆自认为是害羞姿势的绯尔莉特,破坏力效果拔群。
「哈啾……!」
符合妙龄少女的可爱声音。
「你很冷…」
「一点也不!」
「要不要…」
「不要!」
「………………」
「…………」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由于雾气的原因,阿卡斯隆看不清绯特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别扭的少女,不愿意敞开心扉的少女,自从见面后就一直困扰着哈尔的少女,阿卡斯隆找不到应对她的办法。
——喂!哈尔…不惜惹怒莲将她引诱到这里,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和解的手段吗?
——嘿!阿卡斯隆…当年导致那场意外也有你一部分的原因,不要再想着逃避了!
如此,独自思考着,独自等待着,独自面对着自我的批判。
「什么时候教我幻术…」
终于,迷茫的少女终于开口了,用不带有任何情感的声音。
「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那就现在吧!」
「在这里?」
「没错,学会的一瞬间就立马杀了你!」
「我会很困扰的。」
「我会很高兴哟!」
「真希望你此刻的笑容是出自真心…」
「切…你这家伙难道是个被虐狂吗?」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笑被眼前的男人察觉,但这一次绯特却找不出任何借口。
「我倒希望你能变成一个享受生活的虐待狂,不过那样的话就和莲大人重叠了,所以在下认为最适合你的角色是…重度病娇系恶女?也不对,说起来…你是属于那种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和我反着来的类型吧?」
「犬猿之仲吗,啧…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本小姐可不是那种看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就容易气急败坏的肤浅女人。」
「诶!?居然不是吗!」
「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火大!」
空无一人的温泉中,相互对峙的两人彼此对视,阿卡斯隆的脑海中开始回放与绯尔莉特藕断丝连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是在十七年前,为她取名,帮她清洗,逗她开心,给她换尿布和喂奶等等。
第二次是在战技比赛,是威胁她,再欺骗她,又戏弄她,最后还下药迷晕了她。
第三次是在地下牢房,伤害了她,惹怒了她,羞辱了她,结果却仍然治好了她。
第四次是面对死亡时,想要拥抱,想要触摸,想要发泄,然而却使同情变得泛滥。
如今已是第五次了吗,哪怕…绯尔莉特主动背弃与哈尔之间的羁绊。
但总有一天,卢卡斯·绯特的「尸体」也必定会与阿卡斯隆相遇吧。
「喂!那边的伪善勃起男,本小姐弄清楚了。」
「哦,那边的病娇绷带女,说给在下听听吧。」
抬头遥望,绯特琥珀色的瞳孔中闪出智慧的光芒。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即便使用「塑生神愈」治好了绯尔莉特身上的旧伤,但原本就没有的东西是绝对无法重生的。
因而,这名野猫系美少女的右眼,被殷红色刘海遮挡住的眼眶里,依旧是空空如也。
但不可否认的是,绯特锐利的左眼真的是很漂亮。
奈娅的粉,亦是纵欲。
蕾娅的绿,亦是限制。
奈魅的艳,亦是留恋。
伊雅的蓝,则是平和。
岚酱的金,则是活力。
莲酱的银,则是威严。
现在看来,那份属于绯尔莉特独特的琉璃琥珀,却是最普通也是最漂亮的颜色。
「咳嗯…听好了,本小姐接下来讲的是道送分题,大家要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哟?」
「都说了,不要再做这种讨好观众的行为了!你孤僻性格的设定都去哪里了呀!」
身姿妖娆的绷带美少女,销魂的美手大放言辞地叉着玲珑细腰,春风得意的面部表情却因右眼缠绕的绷带略显奇怪,几近透明的冰肌玉骨也因为沾染着污渍而大打折扣,而那头不可思议的深红色秀发,闪亮的发丝被雨水打湿和绷带黏在了一起,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美艳。
「可恶,我越来越想早点教会你幻术。」
阿卡斯隆觉得非常可惜,因为他居然变态到看到这样的绯特就已经勃起了。
但由于下半身泡着温泉,所以并没有暴露给眼前摆出一副「你再敢打岔本小姐现在就宰了你」表情的「并不是那么美艳却能让阿卡斯隆勃起」的野猫系高挑少女。
「仔细想想,与其说是和你对着干,不如说…本小姐非常特别连做梦都想让你早点去死呢?」
「为什么要反问我呀!不要以为你摆出那种」并不是那么美艳却能让在下勃起「的性感姿势就可以随便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保持着不能暴露下体真实情况的阿卡斯隆大吼大叫。
因温泉再加上绷带内衣的刺激,那根咆哮着的黑龙几乎快要浮出水面。
「啧!真是个挑三拣四的男人,要知道能让本小姐保持这个站姿说话的男人,除了父亲以外可就没别的男人了。」
「你这家伙除了你父亲还有哪个没脑子的蠢货愿意接近你…喂!!干嘛要转过身去…给我面对现实啊——!!!」
保持着「并不是那么美艳却能让阿卡斯隆勃起」的性感站姿,绯尔莉特以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把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男人,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啥?你这家伙一遇到对你不利的问题就会强行转移话题吗?」
此时,绷带少女的表现竟让阿卡斯隆感到意外,当然也有些不知所措。
「比如说…你想让我下去泡一泡温泉洗干净身体本小姐是绝对不可能下去的,但是你要是说让我下去把你的头用力按在水中让你溺死的话本小姐倒是很愿意呢!又比如说…你想让我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本小姐是绝对不会吃的,但如果是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再做出来的料理本小姐倒是很想品尝一下呢!不如说赶紧让我品尝一下吧!赶紧让我把你溺死吧!在本小姐学会幻术之后!!」
突然开始无理取闹的赤发少女,让阿卡斯隆更加意外。
「所以说,我会很困扰的啦!」
「没差啦!本小姐现在活着的意义不就是让你困扰吗?」
突然又转过身来的绯尔莉特,取消了「并不是那么美艳却能让阿卡斯隆勃起」
的性感叉腰站姿。
紧接着,一步又一步,谨慎的步伐像极了怕生的野猫,一步又一步,探出警觉的指尖在水面轻轻浮动。
「为啥又是反问呀!不过话说回来,你原来是这种温文尔雅的随和性格吗?真亏你这家伙能隐瞒到现在。」
摇着头,又是一名出乎阿卡斯隆意料之外的麻烦少女,直到最近他才发现,以往凭哈尔主观判断的认知大多数都是错误的。
伊雅与绯特就是两个很好的例子。
「总感觉,你那张看上去就很是享受的死脸让本小姐觉得非常火大!喂…你能不能这样说:请优雅而美丽且强大的绯特大人把小人的头摁进水中让在下窒息而亡!不如说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这么说啊?快点给本小姐这样说呀!明明都给你那么多暗示了,真是个愚蠢的男人?真是个愚蠢的男人!真是个愚蠢的男人呢…」
以极其失望的语气结尾的猫系美少女不断将舀起的泉水泼向阿卡斯隆,她那只琥珀色的漂亮瞳孔中依旧散发着对某个特定人物的怨气与恶意。
「切…啊啊!谁能来把我的头…唔!?咕嘟…唔…唔咳咳…噗噗噗…呜呜…咕噜咕噜…」
夏日温泉的热流,苦涩,瞬间渗透味蕾。
男人恍惚的大脑,窒息,随即麻痹感观。
少女微笑的面容,愉悦,逐渐抹去阴霾。
「咳咳咳…唔咳咳…你这家伙…呕呕…咳咳…你是想杀了我吗——!!」
勉强咳出最后一口泉水,阿卡斯隆半睁着眼开始寻找犯人的踪影。
「不准动!你敢回头我就宰了你!然后自杀…」
身后传来这样的警告,阿卡斯隆皱起了眉头。
「能和屡教不改的美少女殉情,在下倒不是不愿意呢!」
「我明白了,你若敢回头本小姐就立刻杀了你!然后再杀你第二次!」
全然不把生气的阿卡斯隆放在眼里,赤发血巫姬的反抗意识并没有多少节制。
「哈~ 哈~ 哈…我可是有三条命的男人哟!」
「哼,那就杀你第三次…」
「我说,没必要这么认真吧,刚才也是…你这家伙明显是想淹死我吧?」
阿卡斯隆稍微退让了一步,原本他才是最较真的那一类型,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不是你自己说让本小姐把你的头按进水中的吗?真是个没有气度的男人!」
「为什么反而是你这家伙在生气啊——!到底谁才是小肚鸡肠的那个人!?」
「那种事,不是一目了然吗?」
「本人竟然毫无自觉——!!」
撤回前言,绯尔莉特扭曲的性格超乎阿卡斯隆的想象。
硬要说的话,有可能会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不!应该说,是绝对的克制关系。
就好比…某个紫色枪兵与某个蓝色枪兵之间的师徒关系,只不过那个蓝色的枪兵不仅被强制转变为弓兵,并且还附带了神性。
「喂!绷带女…」
「哼,伪善男…」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这个样子可没法融入正常人类的社会,就不能学伊雅那样圆滑一些吗?」
阿卡斯隆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憋屈的帅脸被气得一青一紫,可是表情却没有一丁点变化。
「抱歉,本小姐讨厌狗…」
「是吗,那些没教养的野猫也很不招人喜欢呢!」
「特别是向主人摇头摆尾的哈巴狗。」
「有必要吗?有必要吗!有必要把一句话拆开来分两段说吗,你以为这样就能对在下造成二段伤害吗!」
「四脚朝天,僵硬的,尸体,狗,以及狂笑,女人,手中的凶器,凭这些简单的词汇你能联想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犯罪预告吗——!你这家伙铁定是凶手啦!」
阿卡斯隆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心脏的跳动带动着泉水的波动,看来他并不是在乱发脾气。
「没错,就这么轻轻一戳,事故就成立了。」
「事故个鬼!这不是百分之百的犯罪事件吗,那动机呢,犯罪的动机要怎么解释!?」
「嗯…因为他看了别的女人一眼,所以就把它给咔嚓了。」
「好可怕!原来那人是因失血过多而死的吗——!!」
咕噜咕噜咕噜,阿卡斯隆倒吸一口凉气,他狠掐着自己的蛋蛋好让愤怒的黑龙平息下来,因为在充血的龙头前,有一把刀刃正虎视眈眈。
「对哦,倒是看着他倒在血泊中挣扎的样子多少会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就在他苦苦哀求下漫不经心地叫了辆救护车,然后…假装惊慌失措地去关心他,等他自以为获救并放下戒备时,全身都松懈下来的一瞬间,再突然…瞄准他的脑袋补上致命的一刀…!」
「对不起!真的是灰常对不起!请您不要再制定这些犯罪计划了,这个话题到此终结!」
不得不承认,和莲大人傲慢的恐吓不同,绯特是出自真心地想要迫害阿卡斯隆,想要让他困扰,想要让他难堪,甚至想让他非自然性地死亡。
反观,莲酱的一切施虐行为都是建立在能让阿卡斯隆享受到莫大快感的前提下实行的。
况且,兽耳萝莉的内心也比较好懂,稍加调教就能让她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嗜虐癖女王。
因此,绯尔莉特的所作所为明显偏移了施虐本质,她带给阿卡斯隆的只有恶意与麻烦。
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判断,这名怀恨在心的猫系少女还停留在进退两难的试探阶段。
「哼!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嘛?」
「喂!你这家伙才是罪犯吧!」
「对不起,本小姐不该虐待动物,对不起…本小姐不该把人类当作动物虐杀。」
「哈?给我把内裤和胸部露出来啊…这难道不是道歉的常识吗!」
面对绷带美少女逐渐升级的欺负人手段,阿卡斯隆也打算拿出杀手锏来。
「给…热乎乎的内裤,记得洗干净再用…」
这么说着,绯特细嫩的胳膊忽然递来一条打着结的白色绷带。
白色的绷带,该说是白色的内裤,白色的丁字裤,白色的情趣绷带丁字内裤。
「鬼才会使用呢!」
「哼,性无能的男人真是无趣。」
「你这家伙!」
「哼,心胸狭窄的男人比性无能的男人还要无趣…」
「呀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就用这根被你害得勃起至三十厘米的巨根狠狠操穿你的脑袋!!」
「啧…所以说,容易性冲动的男人才是最无趣了!」
「嗄吧#%叽哔*扑嗵扑嗵,化身为阿卡斯隆小怪兽的灰发美男子开始胡乱地拍打水面,试图寻找出毒舌恶女潜入湖底的樱红倩影。「可恶啊…给我滚出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跪下来露出胸部和内裤给我好好道歉!」
「切…别乱动——!!」
严厉的声音再度响起,赤蝶的折光瞬闪而逝,正当阿卡斯隆调解着欲火即将突破理智之际,手持灰色骨刃的绯特便将刀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喂…给我等等!这把刀…我说怎么有点不对劲,你刚才明明就没带在身上吧?」
缠绕不详黑色魔力的异兽骨刃,名为提丰魔骨双刃的奈落兽器。
其锋利刀刃所造成的创伤永远也无法愈合,即便是阿卡斯隆也不得不紧绷着神经冷茎下来。
「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
「才没有!」
「为啥否定得那么快,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哼!我可没有想过,在你来这里之前故意不小心把武器搞丢然后以找东西为由厚着脸皮泡温泉什么的,本小姐一次都没有想过!」
「那么想泡温泉的话一开始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不知为何,阿卡斯隆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却慢慢掌握了能与绯尔莉特正常对话的节奏。
「笑话,杀人犯会笨到直接告诉被害者…本小姐是准备宰了你这条死狗吗?」
「不生气!不生气!我阿卡斯隆是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这是一场试炼,人只有在战胜那不成熟的过去时才有支配未来的可能,相反…若能提前预知未来发生的事件,我阿卡斯隆则会亲自审判过去愚昧的自己。」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看似说了一大推漂亮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深意吧。」
「总比想泡温泉却不肯承认自己想泡温泉的别扭女人要好上一百倍——!」
虽然很想这样大声吼出来,可无奈自己的性命正被人威胁着,阿卡斯隆暴躁的埋怨也就变成了絮絮叨叨的嘀咕声。
「哼…你那是污蔑,但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内心特别想和我一起泡澡表面上却装作非常不想和我一起泡澡的嫌弃却又期待的傲娇表情,本小姐说不定会考虑一下哟?」
「人类才没有那种复杂到可怕的面部表情呢!」
「诶?是那样吗?本小姐可是一直都是用那种内心非常特别连做梦都想宰了你却不得不装出一副自暴自弃无所谓的面部表情盯着你的哦!」
「现在也是?」
「现在也是…」
全裸着妙曼肢体的赤发血巫姬,暧昧的樱唇贝齿吐露出暧昧的御姐声线。
不知从何时开始,色泽艳丽的肉香美乳紧贴在阿卡斯隆的后背上挤压着下作的淫痕,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臂则如妩媚蛇妖般缠绕住褐色的脖颈。
也许在外人看来,猫系少女此刻的表现十分亲密,但其实这只不过是绯尔莉特想通后的自暴自弃罢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早已彻底触碰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被他扒得一干二净,整整视奸了十几个小时。
所以,绯特才会自甘堕落,对阿卡斯隆几乎没有任何害羞与保留,只留下无尽的杀意与恶意。
就好比,一名害羞的处女被一个变态玩弄到人格崩溃之后,那名少女还会对那个变态娇羞吗?
答案是否定的。
「说真的,在下就这么让你感到不爽吗?」
阿卡斯隆不再逃避,他必须去面对哈尔内心的怜悯之情。
「切…」
似乎察觉到什么,绯特灵巧的身段亦如锦鲤般潜入水底,数秒后再次现身于阿卡斯隆的正前方。
「干嘛一直盯着看?怎么…你想插进这只眼睛里吗?」
听到这话,阿卡斯隆的心猛地一颤,急忙扭过头去,却又用余光大胆窥视着赤发少女的倾城美貌。
第一次,这还是阿卡斯隆第一次认真地去认知绯尔莉特的血巫姬形象。
首先是,那头犹如火焰般燃烧着的艳红色秀发,完全散开的发丝浸没于泉水之中,从漂浮起的发根长度来判断,大概刚好能抵达她的臀部。
其次是,仅有一只的琥珀美目,秀丽的单眼中闪耀出异魅的光芒,那斑斓的虹膜只是看着就像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然后是,仿佛能看清细腻血管的透明肌肤,宛若天仙般美轮美奂的雪白脸蛋,以及构建着她独特魅力的高挑身材。
但最后,猫系少女的表情却满是不屑与随意,明明那么在乎别人对她血巫姬身份的看法,然而却怎么也无法认同眼前同类男子的同情眼神。
「吃饭…会很不方便吗?」
阿卡斯隆游离着视线,止不住地在绯特故意翻露出的猎奇蜜穴间来回移动。
从空洞的右眼到纤细的玉颈,两个微微跳动的肉色淫腔挑拨着人道的底线。
「唔…这个脖子上的洞吗,有时候是很碍事,一旦兴奋起来…唔…这里…就会…变得…敏感…甚至连…呼吸…也不顺畅…哈…哈…」
努力抬起下巴,勉强以手指撑开了喉穴,绯特强势的声线变得持续低迷起来。
「………………」
「唔…该死的…哈…哈…我不是说过!不准…不准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唔…咳咳…」
「没关系吧!」
「不需要…你的关心!」
一把甩开阿卡斯隆的手,仍然欺骗着自己的血巫姬少女调整好气息,再次抬起头来,那只漂亮的瞳孔中没有除敌意之外的任何情感。
「哈…这个喉穴也是我身上最深的洞,完全放平脖颈后,气管和食道可以同时塞进两根肉棒…很可笑对吧!」
笑不出来。
阿卡斯隆不理解自己内心的刺痛感为何会加重,他只知道异端们会相互吸引。
就像无法逃离主人的血巫姬少女,就像不肯面对真实自我的绯尔莉特,阿卡斯隆也已经难以松开紧握的双手。
彼此注视的两人,彼此干涉的两人,他们却抱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情感。
可悲的少女是真心憎恨着这个男人吗?是真心想要杀死这个男人吗?也许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阿卡斯隆知道,他对绯特的情感只有那份怜悯以及自责的罪恶感,除此之外的一切,他并不在意。
哪怕,绯尔莉特是出自真心的,讨厌着他。
「等太阳出来以后,我会再来找你学习幻术的…」
「等等!」
阿卡斯隆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野猫少女。
「你打算继续回到阴影之中吗?明明正准备前往光明,我想拯救的并不只有你的身体…」
「闭嘴!」
绯特的怒吼震动着暗精灵王子的根茎。
「拯救?难道不是你的自我满足?我真正讨厌你的原因你还没有搞明白吗!」
转过身来的面容,散发着难以遏制的强烈恶意。
「对不起…」
贫弱的道歉,哈尔并不渴求得到绯尔莉特的原谅,只是希望多少能弥补一点,她那痛苦的十七年。
「这件衣服我先拿去用了,下次再还给你。」
披起一旁的女式浴衣,陷入混乱的赤发少女逐渐远去。
「如果!如果你实在找不到躲雨的地方,可以来我的房间…我不会赶你走的…」
阿卡斯隆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传到绯尔莉特耳中,但哈尔相信,他与这名流浪野猫的红线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没关系吗?哈尔…她貌似还没有发现当年刺杀她们母女的暗精灵正是你。
——没问题吗?阿卡斯隆…她以为你对她的关心与同情只是自我满足的伪善。
——若是让她得知你们的真实身份,以及害她被女巫拐走的真正原因,她…
卢卡斯·绯尔莉特,势必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们吧。
「死亡吗,真是个引人发笑的词语。」
暗淡的贪世之蛇,终究会回归王权。
那么,此时…妄自菲薄的灰色男子究竟是何人呢。
似乎,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了。
03机会难得,哈尔准备用换来的时间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十分钟前,泡完温泉的阿卡斯隆径直回到了房间,和预想中的一样他并没有看见那只流浪野猫的身影,而被莲大人破坏的窗户也被伊雅的神术完美复原。
一切都恢复原状,除了床头那几道灰色的划痕,着实很影响美观。
但此时,任劳任怨的黑发美少女女仆必须要打扫浴室和厨房,所以也没什么时间来陪伴自己害怕寂寞的主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阿卡斯隆决定去欺负欺负哈尔,没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把柄,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由哈尔一人,去看望静养的圣精灵少女。
由哈尔一人,去探望狡猾的圣精灵碧池。
「唔姆…头好晕,该死的阿卡斯隆,都是他害的…我良好的美男风评变得越来越差劲了…」
颠沛流离的暗精灵王子——哈尔,久违地行走在莱恩城堡华丽的长廊之间,但当他漫不经心来到蕾娅大小姐幽香典雅的房门之前,却听到了一连串奇奇怪怪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那微妙的音律掺杂着微弱的吐息,更有木床吱呀的呻吟在持续徘徊。
「蕾娅…蕾娅小姐!?您已经醒了吗,里面是什么声音?」
止。
踏踏——踏踏——踏踏——那是复数的步伐,从门后传来的,是光着脚丫且十分艰难的步伐,就像是…
被什么人骑在身后的母狗步伐。
「呀吼~ !哈尔?哈尔?哈尔~ 汝是专程前来与妾身相见的嘛?妾身实乃受宠若惊…噗呼呼呼…」
微眯着樱瞳,仅仅只打开一道背德的门缝,那淡粉的奈魅之目待看清来人之后,就彻底变成了下流的艳粉之眸。
「那个…蕾…蕾娅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啊,一晃一晃的…而且声音也好奇怪…」
勉强窥见精灵大小姐前后均摇的下巴,哈尔在内心难免发出疑问。
「诶?妾…妾身…有动得那么厉害吗?」
蕾娅贱笑的嘴脸,突然浮现出有点调皮的笑容。
「没、没什么!话说…蕾娅小姐您的伤势最近怎么样?」
尴尬地避开目光,那是因为愧疚的毒已然蔓延。
「唔呼呼…如你所见哦,妾身正在…嗯…正在…唔…做…做康复…的…训练哟!哈…哈…哈…」
蕾娅开始大口喘气,红润的脸颊不像是病人该有的模样。
「嗯?这个声音…」
「怎么啦?刚才有什么声音吗?!」
「不,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阿卡斯隆并未听清,从精灵大小姐的房间里,似乎还传来了另一道沉重的喘息声。
「呼呼呼~ 哈尔你以前就老是喜欢疑神疑鬼呢,妾身就稍~ 微证明一下…人家的清白之身吧。」
如此说道,那只妖艳的粉魄中流露出的却是充满戏虐之意的荡妇淫笑。
咔吱——咔吱——隐蔽的门缝稍微打开了几寸,哈尔此时已能清楚地看见蕾娅香汗四溢的小半个脸蛋,她如狐狸般魅笑的嘴角勾勒着不少晶莹闪烁的津液汗珠。
「蕾娅…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满脸诧异的哈尔伸出手想去触摸精灵大小姐略微发烫的额头,但她却缩着脑袋摇了摇头,顺便也缓解了从刚才就一直摆动着肢体的夸张行为。
「唔呼~ 都说了…哈…妾身是在锻炼身体啦,倒是哈尔你…嗯…你的脸可比人家要红很多哦?」
「还不是…因为蕾娅小姐您这身打扮…」
「打扮?唔…哈…啊…哈尔…汝为何不肯直视妾身(痴态)的脸蛋呢?噢?
噢?噢?!」
强忍着快感,蕾娅痴情的视线逐渐飘向后方。
「那个…感觉非常下流的样子,蕾娅小姐您平时在家也是这样吗?」
虽然内心充满了疑问,但奈何蕾娅暴露的穿着打扮实在是太过香艳,觉得有伤风化的哈尔只好暂时别过了头去。
然而,当哈尔扭头的一刹那,双眼翻白的精灵大小姐却达到了精神上的高潮,连同痉挛的肢体慢慢瘫倒在门前。
「唔呼…可惜,真是太可惜了,这是何等让人觉得可惜啊!」
「蕾娅…小姐?」
稍微瞥了一眼,吐露芬芳的精灵少女穿着大胆的情趣吊带内衣,而且不知何时戴上一双性感的蕾丝长筒手套,炫丽的银白色发丝垂落至纤细的腰间,眨着淡淡暗粉的眼眸…貌似很不高兴地眯起,随即便把视线从哈尔身上移开,回头说了些什么。
「唔呼呼?哈尔你是在偷窥妾身吗?」
忽然喜笑颜开,宛若水晶般透彻的冰魄玉指轻轻扒住把手,暧昧的肢体动作再次缓慢地前后摆渡,蕾娅正以下作的荡妇声线试探着哈尔的底线。
「才、才没有!」
失声否定,又偷偷瞟了眼蠕动着沾满涎液的舌尖并不断向自己挑逗着的蕾丝精灵大小姐,哈尔的下体也迅速膨胀了起来。
就在此时,察觉到哈尔的注意力被肉欲分散,蕾娅摇晃着灵动的精灵耳终于肯探出头来,同时小心翼翼地松开门缝,眉头紧皱气若幽兰,好似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背德游戏,而她那白玉无瑕的艳舞身姿竟一点点逼近了哈尔。
「哈尔…可以把头转过来吗,这个角度…应该看不见里面的(人)吧。」
「请、请您不要这样…蕾娅小姐…」
啪啪——啪啪——淫靡的肢体碰撞交织着销魂的放浪呻吟,可由于桃腮带笑的精灵少女猛烈摆动的胸部过于色情,再加上她那身穿着暴露的荡妇打扮,哈尔的双眼和思绪根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因而导致他勃起的下体很快便发出了抗议。
「呼呼呼…果然不看过来吗,那么…就算再激烈一点…大概也没关系…咦…噢噢…噢…太…太激烈了啦…噢?噢噢噢???(会被发现的!)」
「蕾…蕾娅!?你到底在做什么康复训练呢?这抖得也太厉害了吧!」
蓦然回首,作为一名绅士,哈尔已经老老实实闭上了双眼。
如梦似醒,身为一个变态,阿卡斯隆却悄悄眯起一道细缝。
随后,闹着矛盾的两人便得以窥视,他们心爱的精灵大小姐,她那倾国倾城的痴情艳笑。
瑰姿艳逸的玲珑身段裹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蕾丝吊带内衣,被香汗渗透的情趣雾纱,宛若琉璃水汽般紧贴在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上。
曼舞轻盈的天鹅玉臂正环抱着那对至纯至白的雪花美乳,伴随着顷然飘逸的银白发丝,亦如冰晶般夹裹在圣洁的腋缝间肆意滑动。
「噗呼呼~ 你猜猜看呀,妾身现在…啊…妾身…噢噢…妾身到底在干些什么呢…呼呼呼…」
啪啪啪——啪啪啪——哈尔面前,蕾娅骚扭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知何时把双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
吱呀吱呀——低头望去,挤压着的湿热腋窝滴落出兽欲的点点猩红,掺杂着白浊淫汁,渲染着荡妇气质,而精灵大小姐高贵的蔷薇美乳此时正不停地摇晃,透明的雾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羞作用,雪白的粉玉乳肉且随着剧烈的肢体动作交替摇曳。
「蕾娅…里面有什么…」
「呐呐~ 哈尔…唔…嘻嘻…人家…现在没有穿内裤哦~ !你…想看看吗?妾身的纯洁之膜…是特意为您保留的哟~ !」
阴影颤动,当哈尔探出头试图往里瞄时,蕾娅娇喘的淫语迫使他停下了脚步。
「…………」
面对如此淫荡的青梅竹马以及未婚妻,阿卡斯隆的内心早已如波涛巨浪般激扬不止,如果不是此刻被哈尔占据着主导权,他很有可能会直接脱下裤子再把整根肉棒插进精灵大小姐的销魂乳沟中尽情射精,因为他现在只要把胯部稍微往前一戳,就能触碰到蕾娅猛烈乳摇的挺翘酥胸。
但是,哈尔的看法却不同,他对蕾娅只有偏执的纯爱与深爱,如此下贱的精灵少女并非他想要的。
「为何…不说话?妾身…嗯…可是…啊…为了哈尔你…忍耐着…哦…哈…哈…噢噢噢噢噢…!?」
肉欲碰撞的节奏忽然加快,可惜哈尔无法听见那一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响。
「在下有些事想要和蕾娅小姐商量,能让我先进去吗,还有…请您停下这种恶作剧吧。」
由于哈尔强势地干扰,阿卡斯隆只得乖乖闭上了眼睛,不过他要是再稍微睁开一些,就能发现…那条使劲拍打着蕾娅臀部的蛇纹刺青。
「唔呼呼…人家知道了啦,稍等片刻…妾身要去换一套新衣服…」
失望的语气,寂寞的声音,觉得无趣的精灵大小姐默默关上了房门,哪怕她身后的男人即将进入最后的冲刺。
时光缥缈,当哈尔费尽心思调整好下体的悸动之后,很快便听到了蕾娅软绵绵的甜蜜娇音。
「可以进来了哟……!」
这份过于诱惑的少女声线,就好似准备让父亲大吃一惊的小恶魔系幼女,充斥着背德意味。
随即,进入房间的哈尔首先看到的就是趴在沙发上,媚于言语的纯白精灵少女,只不过那个华丽的红色沙发却是背对着他,而蕾娅本人则是正面看向哈尔,裹着蕾丝手套的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并支撑起下巴,明朦皓齿的白净脸蛋也洋溢着某种欲求不满的荡妇坏笑。
「为啥要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不准过来哦!」
「蕾娅?」
「嘻嘻嘻~ 这是汝不接受妾身勾引的奖赏,汝就坐在那边的地上和妾身说话吧,像狗一样!」
「一般不都是处罚吗,真是的…好凉!?」
明显是在发火的蕾娅故意摆出一副笑脸嘻嘻的模样,哈尔实在是没法应对,只好坐在了早已冷却的乳白汁液旁。
「如何?妾身私藏的新内衣…」
「不是和刚才那件没什么两样吗?」
「呼呼呼~ 哈尔果然有偷窥人家呢。」
「才、才没有!」
哈尔的视线再次游离起来,从「积水」的地板到精致的橱柜,从杂乱的棉床到昂贵的沙发,最终还是停留在让人魂牵梦绕的精灵大小姐身上。
虽说,能清楚地看见蕾娅腰部以上的穿着打扮,但哈尔相信,这株「纯白无垢」的精灵少女,她的美腿和私处一定也穿着同款式的情趣服装。
即便布料略多,可那仍是一件相当暴露的蕾丝雾纱内衣,贴合至手肘的长筒蔷薇边手套姑且不论,明明遮挡着乳头的紫色雾纱却偏偏设计了一个无法闭合的爱心开口,再配合那副优雅且催情的娇艳面容,精欲饱满的媚肉亦如饥渴的魅魔般透露出致命的性吸引力。
「蕾娅小姐…您的胸部?」
哈尔敏锐的目光在一瞬间从蕾娅扭动的蛇腰滑向绝美的脸蛋,她凹陷的肚脐缝里点缀着丝丝淫光,其中还流淌着不少粘稠的透明汁液,而丰满挺翘的乳房则是将艳丽的乳肉彻底裸露出来,但右边的乳头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上面明显有好几排浅浅的牙印。
「啊…这是人家自己咬的哦!」
似乎察觉到哈尔的疑问,莫名羞红脸颊的精灵少女含住自己的右乳房拼命吮吸起来,可她的右手却猛地按在沙发内侧不知在抽动些什么。
「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啦,是妾身的胳膊抽筋了哦,所以…稍~ 微运动(撸动)一下,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噗呼呼?!」
「这样啊,要不要我帮您揉揉?」
「不用了,哈尔你就乖乖坐在那里不准动哦,妾身很快就会让它完事的(笑)!」
咕滋——咕滋——咕滋——突如其然,蕾娅摆动香肩的频率顿时加快了节奏,甚至到了能亲耳听闻那一声声糜烂音色的程度。
对此而言,尚不知晓那是何种声响的哈尔只能一脸茫然地注视着奸笑的青梅竹马,看着自己的未婚妻死命地抽动胳膊,望着自己的恋人不停地撸动手臂,等待精灵少女蠕动着酥胸沾染上飞溅的香汗之时,伴随一声压抑的闷哼,蕾娅高速套弄的晶莹指腹被射了个措手不及。
「唔呀!好烫…」
「蕾娅小姐!?」
「诶嘿~ 没事啦!好像不小心用力过猛…真是没用呢,这就射了吗,妾身的手活很棒对吧?」
「蕾娅小姐,您在和谁说话呢?」
「唔呼~ 人家当然是在和哈尔你说话哟,诶…是什么来着,人家的手技很棒吗?」
歪着脑袋的圣精灵少女以左手做出上下挊管的淫靡动作,右手却被她死死藏在了身后,看来蕾娅并不敢将自己湿哒哒的蕾丝手套给哈尔观赏。
「哈哈哈…手交什么的不可能啦,毕竟在下的肉…肉…肉…啊…没…没什么!蕾娅小姐您不要介意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哈…哈哈…」
狠狠捏了捏裤裆里早已勃起的褐色巨棒,又分别给两个蛋蛋毒打一拳,性欲爆棚的阿卡斯隆不断想要夺回身体的使用权,却还是被哈尔压制下去。
「呐呐~ 我们来玩游戏吧,来和人家玩一场游戏吧,来和妾身玩一场」幻影「游戏吧!」
突然间,狡猾的狐狸提出狡猾的邀请。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或者说她们早就想好了什么,蕾娅按照吩咐往沙发的右侧移动了几步,站起身来再慢慢弯下纤腰。
「游戏?什么游戏?」
傻乎乎的哈尔不知不觉就被带入蕾娅的节奏,因而窥见精灵少女隐约间裸露出的蕾丝吊带袜,她那半透明的情趣内裤正有大量的淫水溢出,娇艳欲滴的处女蜜穴早已饥渴难耐,暗香涌动的雌性荷尔蒙更是导致哈尔的思绪被彻底打乱。
「是处罚游戏哟…呀…好烫…现在由妾身来提问,哈尔你来回答,若是答错…妾身就不得不做一次了…」
「做一次?」
「康复训练哦…就像这样…唔…好疼…人家的(尿道)要裂开了…」
蕾娅闭合的唇齿间漏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她以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抓紧沙发的靠背,然后支撑着身体缓缓站起,当诱人的私处即将被哈尔看见时却又猛然坐下,仿佛非常之疼,她皱着眉头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蕾娅小姐——!!」
终于按奈不住,哈尔担心地站了起来,他现在只能勉强看到精灵少女的手指正搭在沙发后无助地颤抖,而蕾娅的整个脑袋却已经埋没于沙发之中。
「不、不要过来!没、没关系的…妾身可以…唔…人家可以忍住的…嗯…」
「可是…」
「放、放心啦…提问开始了哦,哈尔…汝可记得妾身的…嗯…全…全名…」
噗叽——噗叽——此起彼伏的喘息不失优雅,再次抬头的精灵大小姐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只不过她下作的乳量又开始前后摇摆,漂亮的脸蛋也渐渐染上了殷红。
「是…罗尔·莱恩·蕾娅吗,蕾娅你…」
犹豫了很久,哈尔才缓缓吐出这个虚假的名字,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倾听那些奇怪的滋滋声了。
「不对!因此…妾身这次要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去?!!」
可惜,哈尔并没有听到蕾娅后半句浪叫似的淫语,当他的错误答案被精灵少女否定的一刹那,哈尔动荡的内心便被另一种超越喜悦的情感所占据,从而导致他与阿卡斯隆进入到相互扭改主观认知的虚无状态之中。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做爱…竟是何等舒服的一件事,啊~ 糟…糟了!阿卡斯隆大人…妾身原本并没有要背叛您的意思哟!?」
喜食精液为换取养分的圣精灵少女刚陷入情欲的海洋,才想起自己正在爱人的眼前「啪叽啪叽」地攒动腰肢,她连忙捂住嘴巴压制胯部本能的摆腰行为,同时偷偷摸摸地瞥向哈尔,却发现自己的青梅竹马像似丢了魂一般呆若木鸡。
「噗呼呼~ 伊卡哥哥…哈尔他好像傻掉了~ 不如趁这个机会来和妾身舌吻吧,下面再继续用力操人家也是没关系的哦!」
见哈尔不为所动,乱情纵欲的精灵大小姐变得越来越大胆,勾魂摄魄的荡妇气质也变得越来越高昂,连香汗淋漓的雪肤玉肌也抖得越来越猛烈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此时此刻,娇喘延绵的蕾娅已不再忍耐,悦耳动听的抽插且愈发勤快,精灵少女私自偷情的桃色面容逐渐发生变化,挂满津液的嘴角微微上扬,雾气弥漫的虹膜扩散出妖艳且贪婪的目光,她埋头魅笑夹紧男人的腰跨便开始奋力抽动起来。
………………
半小时之前,由白鸟记录的画面。
盛夏的八月是一个烦躁的季节,定居莱恩城堡的蕾娅大小姐在早上被一连串凄厉的惨叫惊醒,伸了个懒腰径直走到窗前,外面依旧下着暴雨,从天空中还不断传来她熟悉的声音。
美丽的精灵少女就这样望着窗外的风景一动不动,银白色的琉璃发丝披散在水嫩光滑的白玉香肩后,那双无比销魂的蕾丝吊带美腿则轻挑着透彻的脚后跟,令人有种立即冲上去磨蹭把玩她那透明脚跟的性冲动。
雷光一闪,纤细的蛇腰也在火爆身材的衬托下更显美感,再搭配她此刻郁郁寡欢的高雅面容竟分外惹人怜爱。
「蕾娅…你可算是醒了!」
另一名忧郁的邪魅男子发出询问,他知道自己又被心爱的妹妹无视了,但内心的喜悦并没有减少,因为伊卡是出自真心为蕾娅的康复而感到高兴。
「伊卡哥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没有回头,没有遮遮掩掩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打算,蕾娅身上还是那件永远也看不腻的蕾丝吊带内衣,过于轻盈的情趣雾纱根本无法掩盖肢体的魅力,醇香的后颈、优雅的背脊、妙曼的纤腰、丰满的翘臀、还有那销魂的美腿以及催情的玉足,精灵少女妖娆的身材曲线被此衬托得淋漓尽致。
「怎么啦,为什么要问这个,蕾娅你…难道不爱哈尔吗?」
「爱——!!妾身当然是…爱着哈尔的吧。」
转瞬即逝的情感波动,语言矛盾的圣精灵少女对自己内心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这样啊,蕾娅…其实,其实我也爱着…」
「呐呐~ 伊卡哥哥!今天的考验是什么呢?」
像是故意打断伊卡的独白,蕾娅痴情嫣笑的嘴角荡漾起一抹慈爱的凛然。
尽管如此,堪比娼妇打扮的精灵大小姐也未曾有过丝毫娇羞之意,即便她那对肉感细腻的嫩白侧乳已完全暴露在伊卡眼前。
「是…现在吗?」
「对哦~ 如果伊卡哥哥没有想好的话~ 妾身就勉为其难助你一臂之力吧…」
「你…真的是蕾娅吗!?」
不知该如何表达,伊卡对这名圣精灵少女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恐惧,仿佛自己永远也无法逃脱蕾娅的枷锁——那是来自奴隶的劣性。
「噗呼呼~ 汝在乱说些什么呢,下次再敢胡言乱语…当心妾身阉了你!」
笑嘻嘻的表情,却并非玩笑的语气,伊卡的大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我知道了,今天的考验由您来决定…」
「真乖~ 真乖~ 唔呼~ 今天该使用哪个部位才能唤醒奈魅呢?」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伊卡内心蔓延,举手投足间掺杂着贵妇气质的高雅圣精灵,明显与蕾娅是不同的人格,但他并不敢质疑什么。
「那么,妾身的腋穴…锁骨和尿道,汝挑选一处吧,属于人家的~ 伊·卡·哥·哥?!」
宛若不可亵渎的蔷薇妖后,足以颠倒众生的精灵少妇坐在床头交叠起两条修长而唯美的白丝玉足,随后优雅地遮挡,胸前雪白的侧乳,另一只纤玉美手则轻轻抬起伊卡的下巴,樱色的娇唇吐露出一缕催情的淫香。
咕噜——咕噜——吞咽着口水,男人迷离的双眼落在精灵少女纯白无垢的美艳肉体间来回扫荡,最终锁定了她右手边的软香腋缝。
「尿道…可以插入吗?」
男人都是贪婪的生物,虽然死死盯着蕾娅淫水泛滥的无垢腋窝,伊卡膨胀的性欲却思考着别的事情。
「当然,不过…妾身的尿穴还没有进行过任何扩张,要是强行塞入肉棒的话…人家的膀胱恐怕会裂开的哦。」
「听您的语气,您…蕾娅你难道很期待尿道奸吗?」
「呼呼呼~ 妾身想尝试一次嘛,无法塞进肉棒的尿穴被强行插入更大更粗更硬的肉棒再去抽插膀胱什么的,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呢?噗呼~ !」
容色艳丽的精灵大小姐突然发出妖娆的呻吟,如果伊卡没有看错的话,蕾娅白皙的中指已经插进她的尿道口并缓慢地戳弄起来。
「那就…能让我先舔一舔蕾娅的腋下吗?」
「不准舔!」
无意识地低吼出声,眉头紧皱的精灵少女吃疼地按住额头,她的认知中飘过一道疯狂舔舐自己腋窝的灰色残影,同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约定。
「腋交和腋奸随便你,但是绝对不准舔腋窝…不然妾身就将你碎尸万段!」
伊卡瞬间就被蕾娅所释放的诡异杀气吓傻了,他一点都搞不清眼前这名可怕却可悲的圣精灵少女究竟是何等来头。
「啊~ !对…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啦,来嘛…妾身给你闻闻蕾娅腋下的气味哦!」
淡然一笑,恢复神色的精灵大小姐扭动着纤腰挺起了酥胸,接着便将透明无垢的琉璃玉臂凑到伊卡面前,又把情趣的蕾丝腕带拉至手肘处,之后再用两根晶莹剔透的白玉指尖掰开自己粉嫩的腋窝,那片湿热的腋肉就这样被蕾娅主动扒弄出来,她诱人的腋穴里还夹带着几滴汗液的醇香。
「如何?妾身尚未发情的腋穴…虽然大多数人类对沾满香汗的腋窝情有独钟,但像妾身这种纯粹的腋肉芬芳想必汝等也难以抗拒吧?」
以指尖比作下流的剪刀手势,将跳动的腋穴大大撑开的精灵少女保持着抬起手臂的姿势向伊卡的鼻梁慢慢靠近,但因男人呼出的炙热喘息,湿润的腋肉猛地收缩起来,因而导致蕾娅倾斜着妙曼的身躯有些重心不稳,于是她光滑无垢的腋窝就这样对准伊卡的脸颊笔直压了过去。
「唔呼…好痒…咦…你舔了吗?你舔了吧!人家的处女腋下!?」
伊卡拼命地摇头,他的嘴巴一直没有张开过,不过比起用舌头去品尝,鼻腔里的感官刺激要更为强烈,因而伊卡现在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他的意识早已沉迷在精灵少女的白玉腋窝所散发出来的糜烂气息之中了。
「唔呼!真是便宜你了…哼!」
高傲的精灵大小姐瞪着美目把下巴抬得老高,虽然她勉强站稳了身子,可由于发情的蕾丝裆部根本不听使唤,使她再一次滑到在床上。
这时,回过神来的伊卡当然没有错失良机,他立马冲到蕾娅身旁拽紧那条玲珑剔透的嫩白玉臂,然后再往上一提,将精灵少女的肉香腋缝掰弄成适合腋交的九十度直角,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飞快地解开了裤腰带。
「无礼…汝可知晓正确的腋奸方法?」
「诶!?腋…奸?不是腋交吗?」
停下动作,伊卡问向满是得意之色的精灵大小姐,尽管他知道肚脐奸这种猎奇的性交体位,却从未听说过腋奸的正确姿势。
「呵呵呵~ 何等愚蠢的男人,妾身猜测汝连尿道奸和锁骨奸都尚未摸索清楚吧?但是…汝却歪打正着站在了正确的腋奸体位呢…」
蹭动香肩,美目流盼的精灵少女用光滑的后背挑逗着男人胯部的凸起,而她腋下分泌出的淫水早就打湿了整个腋窝。
「腋奸…难道是内脏奸的一种吗?」
「呼呼呼~ 所谓的腋奸就是完全贯穿腋肉插进肋骨的缝隙再去摩擦肺穴直到射精…等…等等…人家的话还没有…说完…痛…好痛呀——!!」
撅着娇艳的樱唇,大概是对男人的无知感到失望,蕾娅开始一本正经地讲解何为腋奸,但伊卡显然顾不上等到精灵少女解释清楚,他猛地拉直那条柔软稚嫩的玲珑玉臂,扶着自己青筋炸裂的狰狞巨棒对准腋穴的肌腱狠狠地捅了进去。
「真的假的,居然能把蕾娅的腋肉都给操穿…这就是腋奸吗,腋穴里的紧凑感丝毫不亚于肚脐小穴啊!」
「愚蠢!汝把妾身当做何人了!一般的精灵种…唔…可无法…做到…哈…做到…嗯…这种程度…好疼…」
此刻,伊卡颤动的小腹几乎与蕾娅丰满的侧乳持平,但他那根长达十九厘米的粗糙肉棒已经贯穿腋窝光滑的肌肤刺入腋腔深处,好在层层凹陷的嫩白腋肉被硕大的龟头牢牢堵死,只有丝丝粘稠的血渍从勒紧肉根的腋穴褶皱中缓慢溢出。
「蕾娅,你没事吧?」
「为何停下?没用的东西…快给妾身动起来!」
「好、好的,等我稍微调整一下位置(骗人的吧…这微妙的骨骼触感…该不会真是蕾娅的肋骨吧!)」
「哈啊~ 呼呼呼~ 呼呼呼~ 妾身健康的内脏正被别的男人用大肉棒拼命奸污着,哈尔看到的话会有何感想呢!」
咯滋——咯滋——压抑着浪叫的精灵大小姐睁开泪眼朦胧的蔷薇美目,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正从自己腋下的伤口塞进肺穴里来回刮摩着肋骨,即便蕾娅努力咬紧了嘴唇,却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咯噔——咯噔——魅惑的喘息配合着伊卡逐渐加快加深的摆腰动作,血沫浸染的鲜红腋肉被迫承受着惨无人道的迅猛抽插。
飞溅的血丝,蔓延着性欲,男人粗壮的肉棒插在精灵少女的肋骨间肆意妄为,男人坚挺的肉根则吸在紧缩的腋穴里横冲直撞。
被龟头无情捣毁的肌腱早已血肉模糊,除了红肿的腋洞正塞着一根高速摩擦的生殖器官,蕾娅抖动的侧乳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那是因为,伊卡根本就不知道真正的腋奸力度,他只是毫不怜惜地把染血的巨棒捅进蕾娅的腋窝里拼命磨蹭着肺腔,好几次由于抽插过猛,导致坚硬的龟头直接滑过松松垮垮的肋骨,竟顺势操进了精灵大小姐的嫩白侧乳里,还将柔软的乳肉从内侧撕裂出一道宽厚且肥美的乳穴淫腔。
「蠢货!汝的肉棒插进妾身的乳房中了!」
「对、对不起…」
「唔呼!谁允许汝后退的?就这样继续往前插,哪怕搅碎妾身的乳脂肪也无碍…」
皱着眉头的精灵少女用左手捧起自己的右胸,接着便装出一副乳洞被操得很舒服的样子,但其实肉棒贯穿腋窝再刺穿侧乳并从内侧钻入乳房的感受极其怪异,而伊卡此时却开始耸挺龟头胡乱地破坏着乳腺组织,甚至连输乳管与脂肪体也逐渐被炙热的肉根搅得一塌糊涂了。
若非蕾娅拥有将痛苦转换为快感的权能,普通的圣精灵恐怕早已疼得昏厥过去。
「唔…蕾娅的胸部软绵绵的好舒服,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嗯…当然,汝等…人类也知晓吧,此乃乳奸…只不过汝是从妾身的侧乳插进了乳穴而已…哈唔…」
吐露娇喘的舌尖,发情的精灵少女仅仅被伊卡操着胸部抽插不到三分钟,她就开始扭动着香肩配合其夸张的乳奸性爱,腥臭的大肉棒每次搅拌至乳房内侧的脂肪时,蕾娅都会主动捧起酥胸,主动揉捏乳肉,看来她非常期待那个硕大的龟头能从乳腺内部狠狠刺穿自己的乳头。
咕叽——咕叽——咕叽——男人不留余地的摆腰,每一下都把精灵大小姐的白玉美乳操得高高翘起,从变形的乳尖还能明显看到肉棒疯狂耸挺的幅度,就像捣磨药草一般,蕾娅饱和的乳房正被肉根当做另类的性器在抽插,稚嫩的乳穴也被迫接受着肉冠毫不留情的碾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伊卡摇头晃脑地抽插,每一下都把硕大的龟头操到蕾娅乳腺的最前端,侧乳的腋穴里总会随之喷洒出少许的血液与精丝,痛苦却快乐着的满足感从四分五裂的乳穴里犹如波涛般激涌而出,驱使着忘情呻吟的精灵少女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然而,蕾娅主人格的内心深处却傲慢地飘起一丝惆怅以及厌恶,因为她并不怎么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被动感。
「唔!?蕾娅…你…唔…」
伊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当他在精灵大小姐紧凑却蓬松的乳腺中奸污乳洞的时候,蕾娅居然一口咬住了自己的乳头,而且是非常用力,甚至能看到乳房溢出的鲜血。
「汝发什么呆呢!快点给妾身插进来,这可是腋奸…乳奸…再加上妾身嘴穴的三重性交,愉悦吧…汝这无用之人!」
「是…是的,我这就插进去了,蕾娅的嘴巴…那张下流至贱的淫嘴口穴…我一直都想好好奸污一番——!!」
挺身蓄力,伊卡迫不及待地调整着站姿,他将蕾娅被精血润滑的腋穴、乳穴、舌穴以及自己的肉棒摆放在一条直线上,随即便用胯部猛地一戳,那根莫名勃起的肉棒就这样贯穿腋窝的腋肉、刺入侧乳的乳管、搅碎乳房的脂肪,染血的龟头更是没有任何阻碍撬开了早已泛滥的樱红嘴穴。
「咕唔唔~ 妾身…的乳头…好疼…但是…也好素呼…咕噜咕唔…」
破开的乳穴被狰狞的肉棒狠狠操穿,扩张的乳孔牢牢勒裹在粗糙的肉根上,硕大的龟头绷开狭窄的乳洞触碰到稚嫩的香舌,渗血的脂肪体被迫挤压着滚烫的青筋将健康的乳腺组织彻底破坏。
咕滋咕滋咕滋——随着精灵少女性感且甜腻的痴情喘息越发沉重,她被肉棒刺穿的腋窝和乳穴中染血的处女乳腔也越变越大,伊卡默不作声地把肉根往上提了一寸,使得被龟头操得苦不堪言的嫩白乳肉像乳摇般前后摇曳,每一次还能把贯穿乳洞的肉冠笔直地操进蕾娅发情的喉穴里。
(真是个变态的荡妇,就算是精灵种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操穿腋窝再捅穿乳穴…最后再贯穿至喉腔…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连续高速且均匀地抽插,看着蕾娅变形的乳房就像下流的自慰套一般套着自己的肉棒来回撸动,伊卡的内心感到无比震撼。
原本把肉棒插进腋窝穴,伊卡就觉得有些天马行空,而此时居然能使用精灵少女的开孔乳穴进行奸淫,况且享受着蕾娅软香舌苔的痴迷快感也令人回味无穷,他不得不运用腰部的力量将小腹紧密贴合在血水四溢的腋窝肌腱上,用坚挺的肉根搅动着红肿的乳肉,使其一阵阵颤抖而摇晃。
(这个柔软的触感…果然是蕾娅胸部的感觉,只是…用这么个另类的姿势来按摩蕾娅的乳房,真是让人笑不出来呀!)
虽然肉棒被乳脂肪包裹摩擦的滋味很是舒爽,但伊卡还是有些心惊胆战,毕竟这并非那种插进乳沟的乳交,而是刺穿乳肉的猎奇乳奸,被肉根搅碎的输乳管甚至环环缠绕在勃起的青筋上,连带着嫩滑的脂肪片不断勒裹着跳动的肉茎,从外侧看去就像是蕾娅的胸部中有一根触手在盘根缠绕。
「啊~ 啊~ 啊~ 伊卡哥哥?快点…再快点…只是如此…可无法让妾身满足哦!!」
嫣然魅笑的精灵大小姐松开自己被操出一个血洞的乳房,接着捧起已经裂开的艳红侧乳,让乳穴中缓慢抽插的肉棒调整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远远望去,完全就是蕾娅高高抬起腋下然后捏紧右乳再套弄着从腋窝插进侧乳并贯穿至乳穴的大肉棒,一边扭腰一边摆胸主动侍奉着伊卡的淫靡画面。
(居然还敢这样做,蕾娅难道不疼吗…乳房都溢出了好多处女血,不快点射出精液的话…不知道她还会干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唔…)
实在是受不了精灵少女诱惑至极的挑逗姿势,或者是担心蕾娅再做出其它另类的性爱行为,伊卡只好她的腋窝乳穴间以迅猛的攻势疯狂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简直就像是正常体位的交媾一般,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顺利挤开了鲜红的处女乳穴,连整个龟头都几乎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些粘稠的精血与透明的淫丝也随之被狰狞的肉棒挤出,而在粗糙的肉根高速且残忍地摩擦之下,蕾娅只觉得自己的乳房越来越烫,内心深处的满足感使她忍不住轻启贝齿,漏出了一声声娇媚入骨的荡妇呻吟。
咚咚咚——咚咚咚——该说是巧合亦或是天意,正当蕾娅转变着人格即将堕入梦幻之际,忘情的两人却突然听到了门外仓促的脚步声以及「砰砰砰」地敲门声响。
「蕾娅小姐!?您醒了吗,里面是什么声音?」
………………
「哈啊…何等残念…喂…汝要动到何时,还不给妾身停下!」
仿佛身体被人操控着一样,伊卡持续摆腰的动作被迫停止,而蕾娅却不慌不忙地抽离出那根长达二十多厘米的庞然巨物,但是精灵少女的腋窝和乳房却被坚硬的肉棒操成了一个连通着的淫靡血洞,甚至能从乳缝前看到被龟头捣毁的脂肪,也能从腋穴间看清被肉根磨损的肋骨。
………………
………………
………………
「噗呼呼~ 伊卡哥哥…哈尔他好像傻掉了~ 不如趁这个机会来和妾身舌吻吧,下面再继续用力操人家也是没关系的哦!」
白鸟枯萎,淫花凋零,意识模糊的伊卡认清了现实。
如梦似幻的场景未免太过色情,耳边听到的是蕾娅乱性纵欲的暧昧喘息,双眼看到的是圣洁不可亵渎的绝美娼颜,感受着一阵阵被魅肉吮吸并包裹抽弄着的摩擦快感,伊卡很快就发现自己正瘫坐在沙发上,而身穿情趣蕾丝边吊带内衣的精灵大小姐,她正心无旁骛地摆首弄姿。
啪啪啪——啪啪啪——「汝…尚未听清吗?赶快…哈姆…张开嘴…唔呼…来和妾身接吻吧…」
尽管恢复了意识,可伊卡一时间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状况,被控制着抽动肉棒的胯部也缓缓停止。
精灵少女明显就有些不乐意了,她一边吞吐沾染津液的舌尖一边疯狂地扭摆纤腰,动作十分夸张且激烈迅猛,简直像是处于发情期的母狗一般,空洞的肉体寻求着被任何人或任何牲畜的肉棒填充填满的撕裂快感。
「真是扫兴!何等不识抬举的男人,哈尔~ 哈~ 尔~ 汝愿意和妾身接吻吗??」
见伊卡并未听从自己的命令,蕾娅便把目光看向呆滞的哈尔,然而她淫乱的肉体却没有停下淫乱的抽送,坚挺的肉棒随着淫腔的收缩将紧凑的蕾丝蜜穴扩张得更加松软,滚烫的龟头则隔着紫色的淫丝不断刺激着精灵大小姐的处女尿穴。
不过,哈尔也并未搭理蕾娅,他的内心世界正和阿卡斯隆进行着一场你死我活的艰苦争斗,所以很难发现眼前这对无耻交媾的偷情男女,但即便「他」清醒了过来,也会因沙发靠背的阻隔,无法看见躲在蕾娅胯下并开始逐渐抖动身躯的邪魅男子。
「唔呼!?哈姆…嗯…唔…唔…哈唔…唔姆…唔…」
没有错失第二次机会,伊卡粗暴地搂住了精灵少女摇摆起伏的玲珑玉颈。
刹那之间,在自己爱人的面前,蒙蔽自己爱人的双眼,蕾娅主动伸出的丁香软舌竟与另一个男人亲密地纠缠起来,两条火热的舌尖彼此交换着晶莹的涎液,但明显是那条桃色樱边的稚嫩软舌更胜一筹,它以极其下流的蠕动挑衅着伊卡的性欲,不时还发出一声清晰而甜美的闷哼。
(好淫荡的舌吻方式,蕾娅…你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接过吻呀!)
情欲缠绵,爱意蔓延,紧密贴合的双唇间演奏着背德性癖的唇齿交融。
蕾娅强势地吮吸和舔弄让伊卡的身心如临仙境,他的手指慢慢攀过精灵少女的水嫩蛇腰,爱抚着肉感细腻的蕾丝翘臀,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性感的雾纱系带滑向那个被他操穿过的破处乳穴,并使劲揉捏玩弄成各种不同的淫靡孔状。
「呼姆…唔…唔…伊卡哥哥…你的接吻技巧…还有待提高呢…唔姆…」
就这样,伊卡任由这名妩媚似妖的精灵少妇吮吻着自己,看着她倾城荡笑的绝美面容满是痴情之态,一边抚摸蹂躏她丰满挺翘的蕾丝肉臀,一边在她红肿溢血的乳穴上霸道横行,然后顺势把她的蔷薇边蕾丝内裤往下一扯,却忘记了自己勃起的肉棒还隔着雾纱抵在蕾娅的菊穴里。
「啊啦啦~ 妾身的菊穴有些松弛了,伊卡哥哥…这次就使用人家的尿道射精吧~ !」
微光闪烁的津液丝线从唇齿间流落一道明亮的淫迹,蕾娅享受地轻抿片刻,再以春心荡漾的眼神直视伊卡,唯美的脸蛋浮现出少许动情的潮红。
「哈尔…还在我后面吗?」
「对哦!倘若暴露…汝必会被它的灭炎梵烧至秽烬…」
捂着嘴角坏笑的精灵大小姐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可伊卡却是冷汗直流,他把脑袋往下缩了好几寸,生怕被仍未苏醒的哈尔看见。
「呐呐~ 唔呼呼~ 快看快看~ 妾身尿尿的地方~ 居然能掰得如~ 此之大呢!噗呼呼~ !」
当伊卡分心之际,蕾娅扒开内裤的玉体已经呈现出半蹲半跨的半裸状态,而她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尿道口,此时正被强行塞入的两根手指用力掰开,粉嫩的处女蜜穴几乎被肉唇挤压得看不清肉缝,不过尿穴的开口却显露出一片娇艳欲滴的纯白色素。
面对如此细腻且小巧的黏膜肉穴,伊卡再也忍耐不住,他扶着自己堪比拳头大小的巨硕肉冠,对准蕾娅湿漉漉的尿道小孔,把粗壮的生殖器官一点点朝那个微张微合的神秘缝隙使劲挤了进去。
「唔…妾身感觉…人家的尿道好涨呀!」
精灵大小姐软绵绵的催情声线响起,紧凑的尿道小穴几乎让伊卡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什么东西死命吮吸着一样,狭窄的尿道口一寸寸吞咽着硕大的龟头,一丝丝温存的气息从尿穴的细孔持续窜出,不一会儿就将狰狞的肉根刺激得更加雄伟了。
全身酥软的精灵少女努力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神色茫然,雪白的大腿肉猛然夹紧男人耸挺的腰跨,香汗淋漓,性感的吊带袜来回磨蹭美腿褶皱的蕾丝,再配合处女尿穴非同寻常的挤压快感,伊卡主观认知的初体验竟如同嗑药般恍惚缥缈。
(蕾娅居然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她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啊,该不会让哈尔听到了吧?)
虽说担忧着自己的生命安全,但伊卡还是狠狠掰开了精灵大小姐的美腿根部,让坚挺的肉棒笔直对准破处的尿穴,而蕾娅貌似明白了他的意图,犹豫片刻之后,颤抖的玉指渐渐松开抓紧不放的沙发,两人隐秘交媾的私处终于贴合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体重的压迫之下,纯洁无垢的冰肌玉骨霎时往后一仰,随即又身不由己地跌落下去,蕾娅白皙的玉臂无力地下垂,她被迫扩张的尿穴恰巧将伊卡的肉冠箍进了尿道里,从小腹鼓起的程度来看,精灵少女的湿热膀胱恐怕已经被男人的肉棒彻底堵死。
咕滋咕滋——粉色的闺房悄然无声,只看见窗外淅沥的雨水渐小,只听闻男人沉重的喘息渐大。
蕾娅大小姐的房间里,这名主动让肉棒插入自己尿道小穴的圣精灵少女,她此时竟全身痉挛,抽搐不止,亦不敢轻易动弹。
尿穴被塞满的初体验,尿穴被撕裂的胀痛感,疼得蕾娅脸蛋煞白,泪珠在眼睛里打转,喉咙本能地呼吸,本能地喘起气来。
对于精灵少女的痛苦,则让伊卡的嗜虐心觉醒,他勃起的肉棒一点点撑开蕾娅狭窄的尿穴,并且还在不断往膀胱里深入,两人静悄悄的动作没有一丝杂音,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尿道逐渐被肉根撕裂的悲鸣。
「啊…蕾娅小姐?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你没从」在下「的口中听到什么奇怪的要求吧?」
白鸟损落,满是疑惑的哈尔探出了身子。
「他」现在依旧站在沙发后两米左右的位置,而蕾娅则是低着头把双手按在沙发内侧,咬紧樱唇的贝齿深深陷入皮肤之中,甚至能看见嘴角溢出的血丝,可她妩媚的面容却是一副期待以及满足的神色,连漂亮的「粉绿」瞳孔也完全变成了爱心的形状。
「嗯…是哈尔吗,为何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妾身?妾身不是满足汝刚提出的要求…唔…要在汝的面前…啊…自慰吗…噢噢噢~ 」
蕾娅不慌不忙地娇喘出声,面对此时此刻的危机她早就有所准备,她也知道哈尔的身体中隐藏着另一个人格——她们最爱的阿卡斯隆,如果醒来的是他必定会有所怀疑,若是哈尔则只会产生好奇与疑问,因此「她」才没有制止伊卡继续奸淫蕾娅尿道小穴的变态行为。
「诶!?自…自慰…蕾娅小姐您在自慰吗!」
「是哟~ 人家正在自慰中的说~ !」
当着自己爱人的面,精灵大小姐淫乱的肉体以淫乱的幅度前后摇晃起来。
「请您不要这么做!刚才是玩笑啦…玩笑!蕾娅小姐您不用放在心里的!」
信以为真的哈尔拼命地解释,却无法阻止精灵少女越发大胆的摆腰行为。
「唔呼呼~ 不行呢…这可是约定哦…约定…唔…就像」以前「那样…哈尔你也脱下裤子吧…这样(被操着尿尿的地方)感觉真的好舒服呀~ !」
持续着暗香涌动的糜烂身姿,蕾娅一边「自慰」一边以暧昧的眼神看向哈尔,随后抽出沾满「淫液」的右手招呼着他再靠近一些。
(蕾娅!?你要干什么?被发现就完蛋了啊!!)
(闭嘴!妾身要测试一下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面色凝重的伊卡停下抽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蕾丝精灵大小姐的这种背德性交行为很感兴趣。
「蕾娅小姐…您出了好多汗呀,而且…刚才那个咕滋咕滋的声音…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走近沙发一米之内的距离,哈尔还是无法看见躲在蕾娅胯下轻轻抽插她尿穴的第三者,或者说艳丽如花的精灵少女装作娇羞的姿态成功挡住了伊卡的头顶,而这一切竟全在精灵大小姐的掌控之中,她看准哈尔不敢直视她半裸胸部的性格,顺利掩盖了自己偷情的证据。
「噗呼呼…这是人家自慰的声音哟~ 快听~ 咕滋~ 咕滋~ 哈唔~ 是不是和这样一样?以后再听到这种声音…也是因为人家正想着哈尔你自慰哦!」
「咕唔,蕾娅…你不要再闹了啦。」
「唔呼!妾身就要!就要!快听~ 快听~ 咕滋咕滋的~ 你的小哈尔有没有性奋起来?」
「小哈尔又是什么鬼啊。」
「呼呼~ 小哈尔当然是…咦咦咦咦咦!?插…插进来了吗?」
「插进来?蕾娅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呀。」
「呼呼呼~ 不是啦~ 你看…唔…人家不是在…哈…自…自慰吗…人家的手指…不小心…哈姆…插到尿尿的地方里了…嘿嘿嘿~ 」
神色紧张的精灵大小姐虽然努力压低了声音,但一阵阵浪叫的呻吟还是引发了哈尔的怀疑。
「蕾娅你果然好奇怪呢,话说…干嘛要一直低着头啊?」
「诶嘿~ 哈尔…人家来帮你口交吧!」
听到这话,哈尔准备摸向蕾娅额头的手突然停留在半空中,那是因为他发现精灵少女不知何时拽紧了自己的裤子。
「蕾娅…小姐!?」
「这是约定哦~ 人家要一边自慰一边帮哈尔口交哟~ 」
事已至此,哈尔也无意忍耐,他默默解开腰带把下体往蕾娅羞红的脸颊凑去,等那根十二厘米的褐色肉棒触碰到精灵少女紧咬的樱唇贝齿时,胯部再凶猛地一戳,精灵大小姐的面部表情顿时发生改变,脸上勉强挤出笑容,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嘴里却啧啧有声地开始吮吸淫臭的肉棒。
然而,隐藏在沙发的内侧,耸动在蕾娅的纤腰下,同样有另一根大肉棒正奸淫着圣精灵少女破开的处女尿穴。
倘若,悄悄来到沙发正面,抬起蕾娅骚扭的屁股,就会看到精灵少女裂开的尿道不断溢出一缕缕鲜红的血丝。
况且,狗男女交合的私处,蕾娅塞满肉棒的膀胱,那鼓起的小腹就如同孕妇的子宫般承受着生殖器官的摩擦。
「如何?妾身的嘴巴(尿道)很舒服吧?」
高贵的精灵大小姐像情人一样为哈尔服务,淫乱的圣精灵少女却像母猪一样侍奉着伊卡。
口水与眼泪,鲜血与淫液,爱意与背德,蕾娅的喉穴与尿穴同时爱抚着两根不同的肉棒。
湿热的喉腔温柔地含住哈尔的肉根,灵活的舌尖包裹在肉冠前撩来撩去。
紧窄的尿穴粗暴地吞吐伊卡的肉茎,破处的膀胱将硕大的龟头挤进挤出。
「唔…舌头…在…到处打转…为什么蕾娅你会…这么熟练…啊…!」
少女舌根的柔软度刺激得肉棒再次充血而肿胀,哈尔用双手抓紧蕾娅的头发把她发情的脸蛋使劲摁压到双腿间并牢牢固定在黝黑的蛋蛋前,精灵少女鲜艳的红唇被迫扎向肮脏的阴毛,她套着紫蕾丝长筒手套的胳膊横放在沙发顶端,伸长的玉颈开始品尝着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腥臭肉棒。
(这个姿势还真是微妙啊…哈尔应该看不见吧…我正操着蕾娅的尿道小穴…唔…膀胱里面实在是太紧了…)
当蕾娅躬着身子尽心尽力给哈尔口交时,她逐渐愈合的尿穴也终于适应了伊卡肉棒的大小。
精灵大小姐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强烈的空虚感以及饥渴的瘙痒感,她收缩的尿道不受控制地夹紧粗壮的肉根,而察觉到蕾娅身体变化的伊卡则开始试探性地拱挺腰跨,幅度非常之小,正好可以让那个拳头大小的龟头插在她的膀胱中勉强摩擦。
「唔呼!汝(等)能否自己抽动吗…妾身的位置不好(同时)侍奉到整根(两根)臭臭的…硬硬的…大肉棒…」
淫语芬芳,蕾娅持续发春的荡妇痴态简直勾人心魄,尤其是那股媚于言语却又下贱至极的矫情魅笑,哈尔几乎不敢直视,生怕就这样射出精液来。
媚肉生香,尽管伊卡无法看见精灵少女高潮的模样,但那一声声酥软入骨的激情浪叫,却通过荡漾在他头顶的雪白嫩乳直接传到了他的鼓膜之中。
「对、对不起,蕾娅…我要开始动了…」
得到精灵贵妇的允许,哈尔这一次便按住蕾娅的太阳穴,再把她的头往自己裆部摁去,强迫她用喉管吞咽那根勃起至十八厘米的褐色肉棒,蕾娅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尽可能张开小嘴将滚烫的龟头拼命往喉咙里塞,可坚挺的肉根只勉强挤开了紧绷的喉穴,暂时还不能继续往食道里深入。
「咕噜…咕噜噜…人家…咕唔…人家的喉咙很舒服对吧?」
稍微用胸部遮住伊卡不小心露出的额头,心惊肉跳的精灵大小姐把脖子伸得直直的,香汗四溢的玉颈还能看清血管微弱的颤动,她努力地张开下巴,用鼻子深吸一口凉气后,将那根越涨越粗的狰狞巨棒一点点吞进了自己狭窄的食道。
「唔…呕…唔…呕呕…咳咳…呕…唔!?呜呜呜呜呜呜…!!」
在哈尔尽情享受蕾娅深喉快感的同时,伊卡也开始在精灵少女的破处膀胱中迅猛地抽插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龟头早已被一个湿润且窄小的肉腔牢牢锁住,而敏感的肉冠则浸泡在一片温暖的淫液之中,紧凑的尿道小穴竟把肉根都勒裹得微微发麻,但那非同寻常的挤压感着实让人神魂颠倒。
(唔…好紧…膀胱下面就是蕾娅的处女子宫吧…而尿道的下面…蕾娅的处女膜恐怕已经被我的肉棒挤扁了吧…哈哈哈…)
「唔唔…呕…唔…呕呕…咕噜噜噜噜…」
似乎想对伊卡说些什么,但因为气管被哈尔塞入食道的龟头操成了堵塞状态,蕾娅只能从鼻腔中喷吐出一阵阵干呕的呻吟。
哈尔根本就想象不出来,他心爱的精灵大小姐,他暗恋的圣精灵少女,优雅而善良,高贵且奢华,让他魂牵梦绕的未婚妻。
这名仍然保有纯洁之蕊的魅惑女王,她却当着自己恋人的面前,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与另一个男人进行着另类的尿道性交。
咕叽——咕叽——咕叽——精灵少女光滑的小腹被巨大的肉瘤操得起起落落,男人勃起的肉根早已撬开粉红色的尿穴口,将尿道的淫腔撑成一个棍状的圆环形,而那紧窄的膀胱小穴正随着龟头强势的深入不停地收缩,从而导致那根勉强抽插的肉棒也变得寸步难行了。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把巨硕的龟头强行塞进了最小号的避孕套里,仅仅要包裹住肉冠就已经很是艰难。
「抱歉…蕾娅,我弄疼你了吗,要不要退出来一点?」
面对哈尔的关心,蕾娅倔强地摇了摇头,淫液与口水便从她唇齿间的缝隙不断挤出,硕大的龟头被她慢慢吞入食道,但即将要把整个喉管都塞满时,憋红脸颊的精灵大小姐却反胃着剧烈咳嗽起来,闪烁的泪珠瞬间填满眼眶,在粉色的虹膜上来回打转。
「咕唔…咕呜呜…」
楚楚可怜的精灵少女拼命忍耐住窒息的痛苦,她本能摇晃的腰部却迎合着另一个男人的另一根肉棒。
然而,蕾娅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女穴和尿道穴之间的隔层早已被肉根碾摩得过于稀薄,闭合的腔道则是被坚硬的龟头挤压得不留有一丝缝隙,甚至连半透明的处女薄膜都堆叠在一起相互摩擦,随时都面临着破裂的危险。
「呕呕呕呕呕…咕呜…呕呕呕…」
就这样被两个男人操了半分钟,蕾娅的喉管终于到达极限,她失神的双目向上稍稍翻白,箍紧肉棒的嘴角溢出大量的涎沫,红肿不堪的玉颈哼出苦涩的悲鸣,随即脑袋一低吐出了沾满胃液的龟头,急促的喘息与顷刻喷落的津液看得哈尔内心隐隐作痛。
「哈…哈…哈…唔唔唔!哈姆!?」
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精灵少女红润的嘴唇就被哈尔死死堵上,她瞪大的美目逐渐被情欲笼罩,但蕾娅裹着紫色吊带袜的蕾丝美腿却用力夹紧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子,而隐藏在爱人看不见的角落,她鼓起的尿道里是一根插进膀胱并胡乱搅动着尿穴的坚挺巨棒。
吱呀吱呀——沙发摇晃的声响伴随着津液蠕动的炽热舌吻,此起彼伏的哼吟搭配着另类抽插的偷情交媾,精灵大小姐穿戴情趣吊带的蕾丝翘臀一次次撞击在男人的腰部,丰满的乳房前后摇曳,修长的美腿左右收缩,蕾丝脚掌下的嫩白玉趾更是颤抖得微张微和,使如此背德的画面再填一份淫乱的气息。
「转过去…让人家用手帮你做吧…」
「嗯…拜托你了…蕾娅…」
没有任何疑惑,早已沉迷在与蕾娅的湿吻之中,哈尔就这样保持下体露出的状态转身依靠在沙发上,而精灵少女脱下长筒蕾丝的透彻右臂则立即握住狰狞的肉根使劲套弄起来,虽然她很想用上另一只手臂,但由于自己正在「自慰」中,只好把左手放在伊卡的胸膛轻轻抚摸起来。
咕滋咕滋咕滋——晶莹剔透的弧形指腹箍在哈尔的肉棒上高速撸动,蕾娅吐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呻吟浪叫,她银白色的蔷薇发丝飘扬而起,看似天真的清纯五官与其下流的手势全然不搭,但伊卡却忍不住猛地加速,开始发疯般抽动下体,随即就把精灵大小姐的雪白酥胸操得娇喘延绵。
「唔…啊…啊…啊…啊…唔呼…太…太激烈了…妾身的手指(尿道)被哈尔(伊卡哥哥)的肉棒…操得…好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精灵少女往外翻转的尿穴淫腔被粗糙的肉棒带进带出,就像她给哈尔深喉时刮摩着齿缝的肉根般吞吞吐吐,青筋暴起的龟头碾压着膀胱壁的嫩肉亦如波浪般时起时落,两颗肮脏的肉囊早已被充满爱欲的淫汁打湿,表面还混杂着一层殷红闪亮的处女鲜血。
而在尿道深处,紧缩的膀胱小穴死命包裹着硕大的肉冠,由于尿道奸的姿势太过完美,伊卡坚挺的肉棒一次次地深入,竟让狰狞的龟头狠狠刺入褶皱的膀胱壁中,剧烈的刺痛感使蕾娅摇头晃脑,诱人的樱桃小嘴漏出了一声声令人心痛不已却又让人血脉喷张的销魂哀啼。
(唔…蕾娅的尿穴…已经被我扩张得能塞入正常大小的肉棒了吧!)
仅仅抽插了不到十几秒,被尿道箍紧的压迫感就使伊卡进入到最后的冲刺阶段。
原本只有针孔大小的尿道蜜穴如今却塞着一根手臂般粗的男性生殖器官,况且还将拳头大小的龟头塞入根本就不可能用来奸污的处女膀胱之中,如此紧窄的勒裹感再加上瞒着蕾娅近在咫尺的爱人偷偷奸淫她尿穴的背德感,种种巧妙的布局,驱使着伊卡变本加厉地操弄起来。
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啪啪——仿佛配合着精灵大小姐给爱人撸管的节奏,伊卡抽插她尿道的偷情行为变得越来越大胆,从蕾娅嘴角吐露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了。
「啊…啊…啊…啊…射…射出(进)来!在妾身的手(膀胱)中…让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吧?!!??!!」
听到这声暗示,伊卡两眼通红,浑身的毛孔都要炸裂开来,他用双手死死扒住蕾娅颤抖的肩膀,不顾精灵少女抽搐似的挣扎扭动,开始迅猛地耸挺胯部,然后将肉冠往最柔软的膀胱尖端拼命操去,巨大的冲击力使断裂的耻骨变形而凸起,同时也刺激得蕾娅粗暴地捏紧了哈尔的肉棒。
「蕾娅…唔…啊啊——!!」
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下体被纤纤玉指牢牢箍紧的快感,哈尔连忙抓住精灵大小姐的琉璃皓腕用力一扯,再把五根晶莹剔透的肉香指腹使劲蜷缩在一起,蕾娅雪白的指穴就这样被狠狠套在了腥臭的龟头上,接着他的腰部又猛地一戳,滚烫而粘稠的精液便对准并拢的蔷薇指缝狂喷不止。
与此同时,完全操穿尿道小穴的另一根肉棒也止不住地精血乱窜,从肉囊激射而出的鲜活精子被压缩在蕾娅的膀胱中瞬间引爆,她膨胀的小腹因精液炮弹的波及变得犹如海啸般翻腾涌动,从外侧都能明显看到那些白浊精水无情洗刷着膀胱内壁的凄美画面。
(哈…哈…蕾娅的尿道…以及整个膀胱…全都填满了老子的精液呢…)
松开精灵少女如同触电般痉挛的桃色香肩,伊卡的手掌又攀上蕾娅大胆乳摇的酥胸肆意把玩起来,每一次揉捏,每一次狠掐,他持续射精的肉棒就将塞满精子的膀胱小穴顶得高高翘起,最终连他自己都恍惚得不知射了多少次,只是因为蕾娅竭尽全力忍耐高潮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迷人。
环抱着爱人的身躯,夹带着哭腔的浪叫,那水汽弥漫的泪珠,那朦胧浮现的幻影,亦代表着羞愧或是背德的亢奋。
抚摸着情人的胸膛,转动着翻白的粉魄,那红肿溢血的尿道,那精水交织的膀胱,蔓延着兽欲亦或是背叛的表态。
「蕾娅…对不起…」
「等…等等!现在…还不能转过来哟~ !」
「好、好的!蕾娅你觉得就这样也可以的话…」
吞咽下口水,依靠着沙发的哈尔没有回头也没有松开蕾娅沾满污垢的指腹手穴,望着她令人神魂颠倒的白玉指尖,销魂的指甲缝里到处都流窜着活力四射的健康精子,再混合上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涂抹在五根玉指缝隙间的精液丝线,足以让独特的恋物癖患者瞬间高潮。
「嗯,暂时先这样(等伊卡哥哥把剩余的精液全都射进人家的尿穴里)吧…
…!」
一边用柔若无骨的冰晶玉手套着哈尔的肉棒继续撸动,一边却用裹着蕾丝的吊带美腿夹紧伊卡的腰部前后摇摆。
蕾娅惨遭凌辱的尿道就好似一张渴求精液的淫贱小嘴,被肉根扩张的尿穴正拼命吞咽着红白交融的浓稠精水,而膀胱壁的褶皱中则不时喷射出一道道激荡的热流,浇灌在龟头的尖端,刺激着新一轮的发泄。
噗滋——噗滋——两根狰狞抖动的肉棒再次射精,沙发周围便充斥起强烈精子的气息,淫臭的空气顿时入侵到精灵大小姐的鼻腔,使她游离的美目分泌出泛滥的情欲,使她高贵的子宫沾染上恶劣的兽欲,亦使她纯粹的肉欲堕落为了塑性的人格。
「蕾娅,你没事吧?」
不知过了多久,哈尔才舒爽地深吸一口气,回头望去,却见蕾娅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此时,这名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精灵大小姐,她的双颊略有潮红,粉魄娇艳如花,全身香汗淋漓,肉香随其发酵,淫欲随其荡漾,那酥软的身躯甚至没有力气将沾满精丝的右手抬起,任由其摆动在半空之中,滴答滴答地流淌着鲜活的精子。
「唔呼呼~ 哈尔~ 不准往下面看哦~ !人家现在还没有穿上内裤哟~ 感觉有点害羞…诶嘿嘿~ !」
「我、我知道了!我去找些东西来清理这里,蕾娅你也穿上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吧!」
盯着地板上满是自己刚刚激射出来的精液,哈尔内心多少有些羞愧,但当他走到门口准备关上房门时,却又莫名被蕾娅叫住了。
「唔呼!哈尔…哈尔~ 哈尔!快瞧瞧…妾身的…唔…唔!?」
瑰姿艳逸的精灵少女小心翼翼地按住沙发的靠背,她努力踮起不断抽搐着的蕾丝玉足,缓慢地抖动酥胸,艰难地耸挺腰跨,只听见「啪叽」一声,当蕾娅将自己被肉棒扩张成凹洞的尿穴抽离出来的时候,由于两人的性器插得实在是太紧,竟发出了犹如扯断避孕套的诡异声响。
「好了…不要闹了,要乖乖等我回来哦,蕾娅…小姐…」
哗啦哗啦——扭过头去的哈尔并没有窥视到蕾娅塞满精液的淫乱膀胱,他只是误以为自己被调皮的精灵大小姐再度戏耍了而已。
「唔呼!唔呼!哈尔你快看~ 快看嘛~ !!」
见哈尔不为所动,很不服输的精灵少女突然扣开自己红肿的尿洞,随即一大股粘稠的精水便从她无法闭合的尿道口喷射出来,并顺着情趣吊带的蕾丝腿环滴落下去,几乎将那双销魂的丝袜美腿全都打湿,甚至连十根蠕动的白玉趾缝里都填上了一层腥臭的精斑。
「才不要呢!反正蕾娅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吧,我已经不会再上当了!」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蹑手蹑脚的哈尔轻轻关上了房门,然后拔腿冲向了厨房。
「啊啊~ 何等残念!看来有必要当着阿卡斯隆大人的面再多进行几次类似的考验…噗呼呼…您同意吗,继承了亚当血脉的…伊卡哥哥?」
搔首弄姿的圣精灵少女,一呼一吸颤动着欺霜赛雪的嫩白美乳,一颦一笑刻画着秀雅绝俗的妩媚身姿。
尚且清纯的精灵大小姐,举手投足间摆弄性感撩人的下流站姿,轻盈艳舞时扭动精血沸腾的处女膀胱。
「蕾娅…你…现在的你…到底是谁…」
目光所指,幻影渐射,奈娅魅笑的嘴角依旧如妖狐般荡漾,而侧躺在沙发内侧的消瘦男子,如今已变成了临近「枯萎」的黑色根茎。
04幕间。
傍晚时分,哈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准确来说,哈尔回到了阿卡斯隆的房间。
转眼间日落西山,窗外淅沥的暴雨逐渐变得细小,估计明早就能重新迎接灿烂的一天。
莱恩城的天空还是笼罩着一层诡异的幻影,就好似某种不祥的征兆,看得哈尔心神不宁。
「白尘·奈魅·蕾娅,我从未忘记…也从未忘怀,我们订婚的那天,你的笑容…你的告白,我至今都未曾答应…」
像婴儿般蜷缩在阿卡斯隆的床上,睡眼朦胧的哈尔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变动,等反应过来时,一只粉色的猛兽已经强势地落于床头。
「滚起来!!」
「好疼——!」
紧身衣热裤萝莉的小脚丫准确地踩住哈尔的胸膛,并将他的身体强行给踹成了大字型,甚至发出一声肋骨被踢断的声响,然而此时的黑发男子可无权享受这种至高无上的受虐快感,连看向莲大人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惊恐与胆怯。
「嗯?你是…喂!那家伙呢?」
并非认知,而是来自野兽的直觉,兽耳萝莉第一时间就看出了哈尔的异样。
「现在还很生气的样子,不肯出来…的说,诶嘿?」
虽然想装傻,但老实说,哈尔畏惧着莲,哈尔恐惧着莲,他对泥人的看法与阿卡斯隆截然不同,认为是一种相当危险且不可控制的存在。
「你做了什么?那个变态的自尊心其实挺高的。」
确信眼前傻乎乎的黑发黑瞳男子并不是那个对自己求过爱的抖M 萝莉控,莲不仅离开了睡床,还拉开一大段距离后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稍微说了些很过分的话,然后…他就再也不肯理我了。」
「哦,姑且问一句,你们…身体的主导权…是那个…阿…阿卡斯隆的吧?」
气氛有点尴尬,不过难得的是,这应该是莲酱第一次直呼阿卡斯隆的名字。
「嗯,我只是一介亡灵罢了,还厚颜无耻地把蕾娅托付给他,现在又加上绯特的事情,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名为亚当·阿卡斯隆·哈尔的暗精灵王子,真是一个无比差劲的人。」
明明长着一张极富魅力的帅脸,哈尔的表情却显得十分寂寞,或者说是一副软弱娇受的凄美模样。
「噢?那家伙很在意你嘛,大多数」仨仞「不是疯子就是傻子,甚至还有自残的,像你们这种既能沟通相处也还不差的」例外「可是很少见的。」
「仨仞?嗯…你说的是被神格或兽魂寄生的」素材「吧,不过…我们的实际情况嘛,大概也能被认知为」仨仞「的载体吧。」
「哼!真是该死…」
盘腿而坐的莲大人狠咬着气呼呼的犬齿,这举动让哈尔下意识抓紧了枕头。
因为和阿卡斯隆约定过,莲酱不会透露任何有关初代神族的信息,但如今的局势却让她多少有点放不下心来,原本是打算不小心说漏嘴再装作被逼无奈下讲出一切,可由于奥加授予哈尔的冷门知识所导致,莲酱大人精心准备的一连串原谅计划全都得宣告失败了。
「那个,我记得是叫做莲…小姐吧,请问您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浴衣的少女,身材较高,大约有一米七左右,无论在哪里都是很显眼的那类型,性格比较…恶劣,但并不是一个坏人,好人…也算不上,硬要说的话…愤世嫉俗的野猫小姐吗?嗯…我不太明白阿卡斯隆给她的定义呢。」
「卢卡斯·绯特吗,都是因为你潜移默化的影响…难怪阿卡斯隆会那么在意她!」
莲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估计她还不能理解这份名为嫉妒的情感,当然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更加在意的其实是有关阿卡斯隆喜好的话题。
「绯特…绯尔莉特,她的真名…真是可笑,孽缘吗…亦或是诅咒,莲小姐…能听我说一说吗?我们成为恶人的那一天。」
「说吧,趁老娘还有点耐心…」
点了点头,哈尔正襟危坐,开始向莲讲述自己与卢卡斯·绯尔莉特之间不为人知的过去。
十七年前,天赋异禀的暗精灵王子——哈尔来到了马特里奥王国,将来要继承暗精灵王位的他很早便开始接触人性的黑暗之面。
偷袭也好,下毒也好,色诱也好。
哈尔的首次任务是要暗杀一名无辜的红发孕妇,若想成为与暗精灵相符合的极恶之人,他必须狠下心来踏出这最艰难的第一步。
然而,哈尔失败了。
但是,却也成功了。
…………
………………
「她的名字…若是男孩就叫做利特,若是女孩则叫做绯尔,为了保护她不被仇家追杀,我…我们给她取名为绯尔莉特,再之后便将她托付给了来精灵界采集药草的女巫摩挲,也就是在那时…命运的齿轮转动了起来。」
「托付?说得还真是好听…」
斗牙·莲对哈尔虚伪的措辞表示不屑,她身后隐藏的兽尾也不安分地乱动起来。
毕竟认真倾听了哈尔一连串说是故事其实是抱怨的碎碎念,莲酱的思绪逐渐变得混乱且烦躁,但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能了解到阿卡斯隆的点点滴滴,至少能以不值一提的过往去判断他的为人性格,这让莲大人感到庆幸的同时也从内心涌出一股奇妙的感觉。
——阿卡斯隆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以前做过什么,他以前说过什么,他的兴趣爱好,他的情感经历,他的英勇事迹等等。
诸如以上的种种信息,莲并不敢妄自菲薄,就如相亲时遇见自己所中意的对象一般,学会收敛的兽耳萝莉也学会了如何去尊重对方的想法。
「的确是托付哦,因为哈尔那家伙把卖绯特的钱全数还给了摩挲,并吩咐她要好好照顾绯尔莉特,另外…当时的摩挲伪装成一名普通人类,所以也没有发现她女巫的身份,但是…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的慈悲…第三次的同情,咖克…那个男人改变了哈尔,也改变了在下的命运。」
「不对!」
「咦!?」
缓缓走到生着闷气的粉色萝莉面前,阿卡斯隆很紧张地发出了诧异的尖叫。
「有哪里不对劲,若是十七年前…父亲大人他…不对…那也说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卡斯隆的神格…阿斯卡隆的兽魂…居然能同时附身在同一人身上?不对!这明显不可能,有谁在说谎,说谎的人…说谎的人…说谎的人…」
瞪着穷凶极恶的苍银之瞳,莲酱独自思考的模样差点把阿卡斯隆吓得尿裤子。
「那个…喂~ 莲酱?莲大人?莲酱大人?是在下啦,您最爱的阿卡斯隆哦!」
「啧…别烦我,滚一边去!就差一点了…说谎的人,很快就会被老娘揪出来!」
兽耳萝莉对阿卡斯隆的问候嗤之以鼻,有种相当讨厌的感觉,阿卡斯隆不禁泪如雨下。
「莲酱莲酱,你肚子饿吗?我们去大厅吃晚饭吧。」
「说谎的人的哈尔!但他那副弱受的模样…不像有说谎的胆子…」
「莲酱莲酱,你肩膀酸吗?让在下帮您揉一揉吧。」
「说谎的人是阿斯卡隆!嗯…谁啊?阿斯卡隆是谁啊,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蹦出这个名字…真是奇怪…」
「莲酱莲酱,你脖子疼吗?还能…感知到痛觉吧。」
屏气凝神,掐住后颈的手开始微微用力,但是…却被阿卡斯隆…发现了。
………………
「说谎的人是阿卡斯隆吗?喂!你…好疼…!?你这家伙!谁允许你碰老娘的!可恶…咳咳…唔…呼吸…唔…」
「诶!?莲酱…大人?为什么您会…!」
「混…混蛋!快放开我…咳咳…快要不能呼吸了…唔…」
…………
「哈哈哈…才不要!谁叫莲大人这么可爱呢,在下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哦!」
「嗷呜呜!谁允许你蹭我的,快点滚开…你这条变态萝莉控淫犬…」
所谓幼狮间的小打小闹可能会伤及对方,人与熊之间的嬉戏玩耍则会造成惨重的创伤。
充分理解这一点的斗牙·莲虽然原谅了阿卡斯隆,但没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将紧身衣热裤萝莉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从后面穿过莲酱的腋窝,双臂固定好莲大人乱动的肢体,同时用下巴不断挑逗着兽耳萝莉敏感的毛发。
「喂——!你这变态又发情了吗!」
「不可抗拒啦,谁叫莲酱的腋下这么舒服呢,要是有人再敢打你的注意…在下绝不会放过他的啦。」
「恶心死了!」
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撅着小嘴的莲摆出一脸嫌弃的模样。
「是是是…莲大人,您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已经学会了如何与莲酱相处,已经掌握了莲酱易怒却孤傲的性格,阿卡斯隆正试图说服着内心不满的人格。
「哼!你这家伙果然对女人没有一点抵抗力,难怪会栽在奈魅的手中…唔呀!」
「不乖哦!我们不是约定好…不会干涉对方的过去吗,看来得处罚才行…」
「你要是敢射在我的头发上,老娘就把你的脊髓抽出来掰成两段——!!」
明知身后的男人早已露出肉棒抵在自己腰间上下摩擦,血脉涌动的女王萝莉到并不怎么生气,只是淡淡地吼出假装生气的威胁。
因为莲酱的头发很长,粉色的发丝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而阿卡斯隆勃起的生殖器官则紧密贴合着弧形的背脊,伴随他越来越快的乱戳乱操,更多的发丝缠绕在狰狞的肉根上,甚至还给莲大人的头皮带来了一阵阵微弱的刺痛感。
「咳嗯…打扰你们了,貌似本小姐来的不是时候…」
怨念的声线突然响起,窗外闪烁着琥珀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向抱住一名年幼少女猥琐着的阿卡斯隆。
「绯、绯特!?不…不是啦!这是…这是一种能缓解疲劳的按摩哦!」
皎月初升,阿卡斯隆立即停下自己前后耸动的胯部傻笑起来,但饱含恶意的视线还是刺得他无地自容。
「原来是这样啊,说起来…本小姐的腰最近也有点酸呢,能不能用你的肉棒也帮我按摩一下?」
再一次看到绯尔莉特灿烂的笑容,阿卡斯隆却没有仔细品尝的机会。
「哈…哈哈…当然可以,等等…为什么要拔出武器?为什么要做出切肉的动作?为什么要笑得那么可怕?」
双手持刀,跨动修长的美腿,保持善意的微笑,一步又一步,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高挑少女的轻盈猫步。
尽管浴衣的款式有些俗气,裸露的肌肤也不够养眼,可穿在绯特这种级别的美少女身上,竟别具一番异域风情。
「就、就决定是你了,上吧!斗臀·莲!」
猫的天敌当然是狗,只不过阿卡斯隆并不知道,莲酱的犬齿,其基因性质更偏向于猫科动物的猎牙。
「你这混蛋!又给老娘取奇怪的外号——!!」
「天命所归!这次一定要彻底宰了你——!!」
恢复异常状态的兽耳萝莉瞬间绕到阿卡斯隆身后,收起魔骨双刃的赤发少女则大步跳到了阿卡斯隆眼前。
「天珠!你去死吧!」
「神罚!你安息吧!」
「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伊雅妈咪!!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被两名美少女夹在中间的阿卡斯隆发出惨叫,然后被狠狠揍了一顿。
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
多少,让人羡慕。
难免,使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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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性十足的乳胶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其材质却会迅速
的转变为与钢铁的硬度几乎一般无二的坚硬材质。
就像是一个束腰一般牢牢地束缚在伊什塔尔的腰肢之上,在她的腰部画出一条完美的平滑曲线。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上去,她的腰肢就好像是原本就如此的盈盈一握一般。
而之后勒紧在小腹处的那根皮带也仅仅只是将伊什塔尔的腰部最为狭窄的部分继续向内挤压几厘米。
在不破坏原本束腰结构的情况下,让她的身材曲线看上去更加诱人罢了。
当然束腰再加上皮带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让伊什塔尔无论是小腹还是胸部,都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任何的扩张。
几乎以一个非常极限的程度抑制了她的呼吸,哪怕是用尽全力,大概每次用尽全力呼吸也只能得到普通状态下五分之一,乃至于更少的空气。
被迫让她只能保持着像是一个刚刚体力测验完的普通女孩那样小口急促呼吸的状态。
虽然完全不用需要呼吸,不过将呼吸作为身体本能而留存下来的伊什塔尔,因为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缺氧,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脸色红扑扑的感觉也确实是非常的迷人的。
一根根被收紧到极限的皮带之间被挤压而出的一块块充满肉感的小小凸起。
让她原本就已经十分诱惑的身材,此刻更加的勾人心弦。
无论是饱满挺翘的翘臀亦或者是丰满的一对硕大乳球,任何人可能恐怕都会有忍不住冲上去。
将自己的大肉棒塞进伊什塔尔丰满的乳球亦或者是圆润的翘臀当中疯狂的抽插一番,接着将自己积攒下来的精液满满的射进她下流的身体里面的冲动吧。
虽然说在原本的第七特异点当中,凭依了远坂凛身体的伊什塔尔自然也就拥有了远坂凛的身体,虽然皮肤白皙,面容同样精致而又姣好,不过身材却并不算得上是如何突出。
虽然穿着只是比起比基尼来说稍微多遮住一点身体的那一套服装,不过仅仅只有a 罩杯的胸部还是那完全没有任何凸起的,小屁股都只能称得上是平坦来形容,如果换一张脸说不定会被认为是男孩子吧。
不过在爱上了阿离而选择跟随她前往新世界之后,理所当然身为神明能够自由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的伊什塔尔,也就慢慢的将自己的身材向着阿离所喜欢的方向,那种性感迷人凹凸有致的方向进行转变着。
不,与其说是阿离喜欢的方向,倒不如说是以阿离本人为模板进行转变,将东方女性的柔美与西方女性的性感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在拥有了浑圆饱满的蜜桃臀与傲人挺立的一对足足有e 罩杯大小,甚至比起阿离本人来说还要大上一些的傲人巨乳的同时。
也对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可避免的进行了一系列的微调,让这副身材就有了几近于完美的腰臀比以及身材曲线,在看上去性感诱惑的同时最大程度的符合人类的审美观,而不至于过犹不及。
那一对像是挂在胸前的排球一般傲人挺立的硕大巨乳给人的感觉只有满满的性冲动,而不会觉得太大了好奇怪的想法,如果要用某种说法去形容的话,大概就好像是继续长大一些之后,身材成熟饱满了之后的远坂凛吧。
可惜这样的好身材就只能留给她所爱着的阿离一个人欣赏。
尽管已经有了一道道细密的绳索,将伊什塔尔的双臂以后手拜观音的姿势,牢牢地捆绑在了身后。
接着是一层黑色半透明的乳胶将她的全身像是一条毛毛虫一般紧紧包裹在了其中。
让她只能保持这个双腿并拢在一起的姿势。
接着又是一根根和刑具没有什么区别像是束缚重刑犯的宽大皮带,一根根牢牢的嵌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上,给她身上原本就已经无法挣脱的乳胶束缚再度增加了一层保险。
不过她为了能够跟随阿离离开第七特异点所在的型月世界,所签订的那份契约当中所规定的严密的拘束,这一表达显然要远远的超越了她的想象,这样的束缚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着她的大小腿被向后折叠在了一起,脚腕处皮带与大腿根部的皮带之间的锁头,以及膝盖上下皮带之间的锁扣在两声咔嚓声直接就合拢在了一起。
然后以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迅速的融合着,最终变成了一根比起原先更加宽大几分的皮带捆绑在了她的一双脚腕,以及大腿根部之上。
让伊什塔尔的大小腿只能被迫保持在了一个被紧紧折叠在一起的姿态,就连小脚丫的足弓部分也已经贴在了她浑圆饱满的蜜桃臀之上,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更不用说什么活动的空间了。
虽然修长笔直的双腿经过调整之后变得更加富有肉感了一些,不过相比于普通人来说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纤细。
即便大小腿都折叠在了一起,其粗细大约也就相当于一个普通成年男子的大腿程度,若是从正面看过去的话,就好像是伊什塔尔的那淋漓尽致的性感身体之上根本就没有小腿的存在一般,让人不由的扼腕叹息,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子,为何却是天生没有小腿以及双臂的残疾。
在完成了这一步之后,她的身体就被塞进了那把巨大的天弓,也是她的宝具玛安娜的中心处,原本为发射弹丸而预留的孔洞当中。
虽然现在她的身材已经被调整到了更加诱惑销魂的丰满姿态,孔洞的大小却依旧刚刚好能够让伊什塔尔那恐怕已经达到了一百厘米臀围的饱满翘臀穿过。
在让伊什塔尔的腰肢处停留在孔洞洞中央,而翘臀以及巨乳则是出现在了天弓玛安娜中心孔洞的前后两侧之后,原本能够容纳她的两个腰身塞进去中的坑洞,就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起来。
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伊什塔尔早就已经将自己这把宝具的控制权分享出去了一部分给予那个自己所爱着的少女。
也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能够继续留在自己所爱着的阿离身边,只要能够让阿离开心,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无论像是现在这样让阿离她像是摆弄着一个玩具一般玩弄着自己,还是心甘情愿的戴上这么多的拘束具彻底让自己的自由被限制。
这一切都是她所心甘情愿的,这种无怨无悔而又扭曲异常的爱,虽然只是第一次感受到,不过伊什塔尔早已沦陷进入其中。
红颜美少女:a作为吸引他人的美少女的性质,在经过了一系列的强化之后已经作为固有技能而存在,随着她的心意决定开启的程度,是对男女都有效果的魅惑力量。
如果对方有反抗的意思的话,效果将会随着反抗的程度而增强,哪怕是拥有最高等级的对魔力技能也不可能完全回避,只有在实力比她要强出许多的情况下,才能够完全免疫这一技能的影响。
而如果是面对实力弱于自己的人,在完全开启这一固有技能的情况下,她的本体所具有的魅力将会在一瞬间将对方俘获成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在内心当中将他认定为至高无上的主宰,在灵魂当中烙印上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她的身影的奴隶。
事实上以她现在的实力水平,仅仅只需要将这一技能开启一小部分,在面对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就已经能够让那个普通人永远的爱上她,内心当中再也不可能容下别的存在了。
当然对她来说更喜欢的还是亲手攻略下那些过去她曾经喜欢的女孩子们,这个技能也只是作为辅助而存在罢了。
通常都是用来给需要接触的女孩子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不至于一开始就将好感度减到负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当然是自己亲手攻略才比较好不是吗。
理所当然的,伊什塔尔也同样受到了这个技能的影响,再加上和阿离在那个特异点之中的相处,她对阿离的好感几乎是恒定在了满足的程度。
虽然在苏美尔神话体系当中伊什塔尔的位格甚至接近于最高级别,不过相比于那个时候就已经快要拥有爆星实力的阿离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唔,简单的类比一下,就好像是一片大海与一个小湖泊之间的差距呢。
也这样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将自己的一切身心都已经奉献给了阿离的伊什塔尔,当初在阿离提出希望能够试一试天弓玛安娜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控制权也同样分享给了面前的绝美少女。
而现在在阿离的操控之下玛安娜中间的孔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直到从四面八方紧紧地箍住了她被束腰与皮带勒紧到了仅仅只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的地步。
以这种略微有些奇怪的方式将她的身体限制在了自己的宝具上面,让她的脑海当中总是不自觉的会浮现起阿离她以前自己给自己看过的一些名叫壁尻的漫画。
除了她现在努力扭转脑袋,还能够看到身后的场景之外。
现在u 几的处境看起来,真的和那些被卡在墙里的女孩子是如此的相似,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同时从两个方向进来,分别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和嘴巴里面。
而且现在的她还要更进一步,双手被绳索牢牢的束缚在了背后,大小腿则是被厚实的皮带折叠在一起紧紧的捆住,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甚至是比起那些卡在墙里面的女孩子还要有所不如。
想到这个时候自己现在的处境,伊什塔尔的脸上就再度浮现出了一抹醉人的红晕,不知不觉当中她也已经被这个这个自己所爱着的绝美少女调教成了与她相同的形状,成为了一个抖m 呢。
尽管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不过这仍然只是进行到了一半而已。
接着伊什塔尔就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牵引着她的身体向着身后的方向弯折而去。
膝盖,大腿,腰肢,脖颈。
身体的每一个能够活动的关节都在缓缓的被向着上方拉扯而去。
此刻的她是以着一个俯卧的姿势被拘束在了玛安娜之弓之上,而那股力量则似乎是想要将她原本笔直的身体慢慢的弯折成为一个圆环。
仅仅只是过去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浑圆的翘臀和紧紧束缚在后背的手臂很快就贴在了冰凉的宝具表面。
被挤压成了一个十分性感而又诱惑的形状,接着是后颈,小腿,这股强大的牵引力量很快就将她的身体弯折到了一个以前几乎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程度。
她的身体已经成了一个标准的半月形。
向上扬起的小脑袋,几乎已经与折叠在一起的大小腿达到了平行的姿态。
那股力量却丝毫没有想要消散的迹象,继续将她的身体向着超越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弯折着。
这个时候的伊什塔尔甚至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听到从身体当中发出的骨骼不堪重负的咔嚓声,以及肌肉难以承受而一寸寸撕裂的声音。
嗯,哪怕是对于一个长年练习柔术的人来说,想要将身体弯折成一个环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更不用说像是伊生塔尔现在这样在大小腿折叠在一起的情况下,想要将她的身体环绕着玛安娜之弓弯折成为一个环形,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比起那些柔术大师将脚尖触碰到后脑勺来说,想要将膝盖触碰到后脑勺,不知道要困难多少倍。
不过所谓的痛苦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阿离注入到了伊什塔尔身体当中的魔力第一时间就修复了伊什塔尔身体所有的损伤。
还十分恶趣味的将继续造成的痛苦全部都转变成了强烈的快感,结果当时的场面就十分奇怪的变成了伊什塔尔的身体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缓缓的环绕着玛安娜之弓的弓身弯折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极限程度。
而伊什塔尔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一副阿黑颜的样子,口中没有丝毫停歇的的发出着一声高过一声娇媚的呻吟。
就像是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插入到伊什塔尔的小穴当中正在疯狂的抽插着一般,当然精神洁癖的阿离早就已经决定伊什塔尔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包括小穴在内仅仅只能容许自己一个人玩弄。
她可没有被ntr 的性趣,至于说两个女孩子之间应该怎么做爱。
嗯哼,对于一个抖S 与抖M 来说,使用各种各样的道具难道不是常识吗?
更不用说以她现在的实力使用空想具现化随意就能得到自己想象力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在系统以后无穷无尽的积分商城当中也能够随意用长期来积攒下来,但是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用处的九位数积分兑换任何自己看得上的物品。
其中绝大多数甚至能够完全违反物理规则进行运行,至少这一点现在的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又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这样在伊什塔尔那经久不息而又越发高亢的娇媚呻吟当中,她的身后每一寸皮肤都在那股强大的牵引力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紧紧贴在了玛安娜之弓的弓身之上。
她的身体环绕整个弓身弯折成为了一个环形,膝盖已经与后脑勺触碰在了一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实在是有些难以相信,人体竟然能够被弯曲成这样的角度。
在她的膝盖与后脑勺触碰在一起之后,阿离就取出了一根长度大约只有五厘米左右的细长锁链,将这根锁链的两端分别连接在了束缚在伊什塔尔膝盖处与脖颈的皮带相对的锁扣之上。
两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过,随着这根锁链固定在了锁扣之上,伊什塔尔也被彻彻底底的固定在了这样一个身体环绕着玛安娜之弓的弓身向后弯折,膝盖与后脑勺接触在一起几乎超越人体姿势极限的姿势之上。
此刻的她经过这样一层又一层的严密束缚之后,已经彻彻底底的被限制住了自由,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被禁锢在了自己的宝具之上。
唯一能够活动的部分,大概就是轻轻的晃一晃自己的小脑袋吧。
此刻的她看上去与玛安娜之弓之上的一件装饰品没有什么区别,腰肢被牢牢地禁锢在玛安娜之弓中间的空洞上,身体向后弯折,紧紧的贴在虽然看起来脆弱,但是实际上坚固无比的蓝色珐琅表面。
将她的身体彻彻底底的固定在了这个姿势,让她根本就不会有丝毫挣脱的可能性。
从正前方看过去,只能看到伊什塔尔正对着前方高高扬起的小脑袋,以及被包裹在一层看上去几乎与第二层皮肤没有什么区别的黑色半透明乳胶之中,随着玛安娜之弓的移动而。不断晃动着的一对硕大无比的性感乳球。
虽然像是一件装饰品一样被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宝具玛安娜之弓上面,仿佛与自己的宝具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想要移动的话,唯一的方法就是操控着自己的宝具移动,确实是一件让人感觉羞于启齿的事情。
就好像是自己反而变成了宝具的附属品一样,不过很快伊什塔尔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尤其是能够亲自作为阿离的坐骑。
在需要长距离移动的时候,那个自己所爱着的,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少女,就会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件事情,简直让她感觉再兴奋不过了。
而且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不过已经被阿离在这段时间调教成为了一个抖M ,渐渐的她也已经爱上了这种身体被彻彻底底地禁锢住,几乎无法动弹分毫的刺激。
就连刚刚与面前这个绝美的少女湿吻的时候,她也只能操控着禁锢住自己的玛安娜之弓来到与阿离的脑袋相同的高度,接着凑近和她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
而且,现在这个样子还只是不完全状态而已,之前是因为处在穿越世界的状态当中,所以阿离才暂时将她从一部分的拘束当中解放出来。
按照她为了能够跟随阿离在一起所签订的那份契约上面的内容,在进入到新的世界当中之后,那些色情的拘束又要重新回到她的身上才行。
又要变成之前那一副样子了呢,想到这里,伊什塔尔的呼吸再度变得急促了几分,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脸上爬上了一抹诱人的酡红。
仅仅只是想到这些,就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开始有些空虚了呢,啊,现在不会已经开始流出很多的水来了吧?阿离她不是说什么自己是敏感体质吗?
「嗯嗯……我也是那么的爱你呢……真希望能够和你永远的在一起……呜……能够让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
听着面前伊什塔尔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说出几乎与表白没有什么区别的话语,她面前阿离的目光当中闪过了一抹促狭的色彩,嘴上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嘴角划过了一道温柔的弧度。
伸出手指来轻轻点了点伊什塔尔的眉心,另一只手则是收到了旗袍的下摆处拉住那仅仅只能遮住三分之一大腿根部以及下体的下摆轻轻的掀了起来。
露出了那会让人无限遐想连篇的隐秘之地,没有丝毫毛发的下体,白皙娇嫩的皮肤与身体其他部位没有丝毫的区别,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白虎呢。
就像是之前所猜测的那样,在仅仅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旗袍下面没有丝毫的遮掩,看上去像是上好的水果布丁一般粉红色的那个阴唇就这样径直暴露在空气当中,让人就有一种想要好好的舔弄一番的冲动。
可以想象,如果她就这样就走在大街之上,恐怕有人稍微弯下腰来看一眼,就有可能看到她旗袍下摆遮挡之下的无毛下体。
不过只是理论上是这样罢了,如果真的有人敢于这么做的话,在她的认知修改能力作用范围内,做出如此恶心猥琐动作的人在第一时间脑袋就会像是一个西瓜一般从内部炸开。
只不过她的下体当中此刻可并没有闲着,一根直径足足有五厘米左右的圆柱体将阿离淡粉的娇嫩阴唇撑开,成为了一个大大的o 形。
虽然凸出小穴的长度仅仅只有半厘米不到,不过如果将这根粗大的圆柱体从她的小穴当中抽出来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不仅仅它的直径达到了五厘米的宽度,长度更是足足有十四厘米左右。
像是乳胶的材质,通体被制造成了一根假阳具的形状,这样的长度让前端的那个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在这根假阳具插入到她的小穴当中的时候,能够完完全全穿过她娇嫩的子宫颈,然后插入到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当中。
随着阿离将轻薄的旗袍下摆撩起,露出自己光滑,没有一丝毛发的娇嫩下体以及插入着一个振动棒的小穴,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也随之在整个房间当中开始回荡了起来。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对她来说在自己的下体设置一个隔音结界,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如果仔细看去的话就能够发现那根插入到她的小穴当中的粗大假阳具并非是静止不动,而是在一刻不停的伸缩摇摆着。
在她娇嫩的小穴当中不断的肆虐着着,而且在这根假阳具的表面上还有着一个个小小的凸起的肉瘤,保证了能够带给她敏感的小穴内壁最为强烈的刺激。
即便是短短的露在小穴外面的部分,它的震动已经达到了肉眼可以观察到的程度,更不用说此刻这根假阳具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激烈程度,正在这个绝美少女的最为隐秘的部位当中伸缩旋转着,源源不断的为这名少女带来着快感。
任何一个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的话,恐怕都没有办法相信这样一个婀娜多姿当中带着几分高贵典雅,却又不失清纯甜美,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足以称得上是完美的少女。
在她的小穴当中,插着一个与她的形象完全不相符的粗大振动棒,而且还一直插入到了她的子宫当中,在其中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长时间。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从她回到迦勒底的时候开始这根粗大的震动棒就一直停留在她的小穴当中,恐怕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早就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即便是在她刚刚一路走来的过程当中,振动棒也同样没有丝毫停歇的一刻不停用凹凸不停的表面在刺激着她娇嫩的肉穴。
而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少女在表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唯一能够察觉到一丝异常的,只是少女时不时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娇媚声音,双腿偶尔的夹紧。
再加上那些源源不断从大腿内侧流下的略带着一些粘稠,将她双腿之上的丝袜彻底浸透,让这种丝袜变得更加光滑柔顺,甚至能够倒映出光斑,让这双丝袜变得更加性感而又诱惑的透明液体。
从她的身体上散发的那股会让人误以为是香水的淡雅幽香,正是这些液体蒸发之后所形成的味道。
而不出意外的在阿离她撩起旗袍下摆暴露出自己的小穴之后,就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那些透明液体正是从她那满满的塞着粗大的振动棒的粉嫩小穴当中所流出的爱液。
虽然一直在说伊什塔尔是多水的下流体质,不过其实她的水也一点都不少呢。
在没有哪怕是一条丁字裤帮忙托住那根粗大的震动棒的情况下,阿离唯一凭借的就是小穴当中的吸力,将那个体积巨大的狰狞震动棒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体内。
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杯振动棒撑开,成为一个大大的O 型的大粉色阴唇,正在缓缓的一张一合着,就像是一张温暖的小嘴一般,配合着振动棒在小穴当中的伸缩摇摆,将其缓缓的一吞一吐着。
让这根粗大的震动棒暴露在外面的部分,时不时的就会被彻底吞入到淡粉色的小穴当中,隐没不见。
或许对于常人来说这绝对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不过对于阿离这样一个深度的自虐狂来说,这样的事情早已是轻车熟路。
甚至不需要去耗费过多的心神,只需要一刻不停的好好享受着从小穴初传来的强烈快感就可以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其实已经不太适应身上没有带着调教道具的事情了呢。
而那时不时出现的夹紧大腿的动作,就是她被小穴当中的震动棒刺激到高潮的时候。
一边走路一边被体内的震动棒玩弄到高潮什么的,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理所当然的,一次次高潮从振动棒与小穴的缝隙当中流出的爱液当然不仅仅只是沾满她的大腿,让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内侧,看上去就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油光以及将丝袜彻底浸透这一点这么简单。
那些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粘稠爱液早就已经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直浸透到了她秀气的小脚丫以及她的脚上所穿着的那双没有后跟的超高跟鞋当中。
可以说她这一路走来几乎都是踩在自己的爱液当中,如果凑进去听,甚至能够听到她每一步就会从鞋子当中发出的爱液之间翻涌粘连的啧啧的声音。
这种几乎是踩在自己的爱液当中行走的感觉,也是阿离她最近在开发出来的独特爱好呢。
而那些爱液在装满了她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与高跟鞋之间的缝隙之后,同样没有丝毫的停留,满溢而出,就好像是对待那双黑色半透明丝袜一样。
将整个无后跟的马蹄超高跟鞋彻彻底底的自上而下全部都浸透了一遍,看上去就像是在那双精致的马蹄高跟鞋表面同样涂抹了一层水光。
如果是在白天的话就能够看到阿离她每走出一步都会在地上流下一个由爱液所组成的淡淡的马蹄状鞋印。
「嗯,嗯啊……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不知不觉当中……咕,咕啊啊啊……我也已经适应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羞耻无比的事情呢……」
不过这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撂开自己的旗袍下摆之后,阿离微微岔开双腿,纤细的腰肢向前伸展,让她的身材看上去更加凹凸有致了几分。
青葱的玉指在那根正在小穴当中肆虐的粗大假阳具末端的按钮上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将假阳具伸缩摇摆的幅度再度向上调高了一个档位之后,口中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感受着从自己的身体当中传来的更加强烈的几分的快感,红宝石一般的眸子当中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满意色彩。
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抚过了自己怀孕饱满的蜜桃臀,继续向着后方摸索而去,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将丰满的臀肉。
向着两边拨开,让人感觉到惊讶的是在,原本应该是粉嫩菊穴的位置,此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约有半个手掌大小的黑色塑胶圆盘,而且好像是在市面上十分随意就能够买到的底座一般,可以想象,此刻恐怕也有什么东西正从菊穴的位置插入到她的身体当中。
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此刻的她早就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只是还保留着人的形体而存在罢了,早已能够依靠身体当中的能量维持消耗。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只是她为了享受生活而做出的选择,哪怕是那些吃下去的东西在进入到食道当中之后,也会全部都被瞬间转化成为魔力。
虽然那点魔力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沧海一粟罢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虽然人类拥有的内脏器官,他的身体当中一个都不会缺少,不过无论是大肠还是小肠当中,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残渣经过。
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在无比清洁的状态下,作为一个自虐狂的阿离,当然不会放过这一点,在能力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已经将自己的消化系统全部改造成为了与小穴没有什么区别的性感带。
如果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肠道内壁的话,那么她也能够感受到与小穴背肉棒抽插同等级别的快感。
而且随着深入的程度越深,所感觉到的快感也就会越强,如果是接近胃部的位置,她所能得到的快感,甚至不亚于子宫内部受到抽插时候的感觉,恐怕在那种情况下她每隔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能够达到一次高潮吧。
事实上她最近还有着一个打算将自己的胃部改造成为另外一个子宫的想法,这样她自虐的方式恐怕又能够多出一些了吧?
不过这已经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的阿离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那个黑色的塑胶底盘,手臂用力,将那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式,也同样不知道深入到了她的身体当中什么深度的肛塞缓缓的向外抽出着。
「唔……呜咕……最近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吗……明明插入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这么强烈呢……」
尽管努力想要表现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不过她的唇齿之间不自觉流露出的一声声低吟就以及脸上那可疑的红晕已经彻彻底底的出卖了她。
即便手指只是刚刚用力,但是那插入到菊穴当中的肛塞,几乎是在无处不在的刮擦那已经被改造成为性感的内壁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就让她觉得自己一瞬间已经快要达到了高潮。
「这种感受就好像是同时被十几根肉棒轮奸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呜哦哦哦哦哦!!」
强烈的快感一刻不停的就像是潮水一般冲入到她的脑海当中,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
原本努力想要做出一副平淡样子的小脸,此刻也慢慢的露出了一副阿黑颜的样子,修成笔直的玉腿也开始轻微的抽搐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稳,手指缓缓的将插入到菊穴当中的肛塞一点一点虽然缓慢但却坚定无比的向外抽出着。
「真是的……阿离的身体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敏感的呀……而且……明明这才是阿离你喜欢的不是吗?……当初插入的时候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可是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伊什塔尔笑嘻嘻的回应道,就像是对这一切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一边说着还一边操控禁锢着自己的玛莎拉蒂之弓缓缓的降低高度,来到了与阿离她的膝盖同一水平线上。
抬起头来,在他的角度能够清楚的看到对面的绝美少女旗袍下摆遮掩下的,现在依旧插入着那根粗大振动棒当中的小穴里流出的爱液比起刚才来还要多上不少。
可以看得出来,就在她们刚刚说话的时候阿离,她的身体正在承受着一种什么样的快感,恐怕距离高潮大概也就只有一线之隔了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啦……嗯啊……谁让我是一个变态呢…咕……咕哦哦哦……」
足足已经过去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那根插入到菊穴当中的肛塞才被拉出来了几厘米的长度,知道这个时候也很容易能够一窥这根插入到阿离菊穴当中的肛塞究竟是什么样子。
在那个黑色的塑胶圆盘的内侧连接着的是一根表面光滑无比的乳胶长条,倒是比起那根插入到小穴当中的粗大震动棒来说,要细小上不少,大约只有三厘米左右,在其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粘稠透明液体,大概是她肠道当中分泌出来的肠液吧。
在空气当中散发着一股虽然与爱液有着不小差别,但是同样清香的味道。
在自己的肠道改造成为性感带之后,肠道当中分泌的液体也几乎与小穴被操弄时的爱液没有了任何区别。
「呜……啊啊啊……呜啊啊啊!…不……不行了……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咕……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波又一波如同海浪一般冲击着她的脑海带来的强烈快感,终于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当中,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嗯,只不过这一次高潮的强烈程度,看上去要比之前激烈不少,只看少女现在的样子就能够清楚的意识到。
双眼上翻,眼中几乎只能看到眼白,樱唇微张着,淡粉色的舌头微微向外伸出,偶尔露出了一副十分了不得的阿黑颜。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表情,她的颜值也依旧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更加让人有一种想要冲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的小脑袋向上扬起,一直垂落到小腿的淡栗色柔顺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当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飘舞了起来。
身体不断抽搐着,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颤抖的幅度愈发开始激烈起来,修长双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双膝一软就跪倒在了地面之上。
尽管宛如是初生婴儿一般娇嫩的小穴当中已经塞满了被那根直径足足有五厘米左右的粗大假阳具彻彻底底塞满,甚至直直的插入到了子宫当中。
不过仍旧阻挡不住一个像是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般向外奔涌而出的爱液,几道溅射的水流就像是花洒一般从震动棒和阴唇的缝隙当中喷溅而出在他白皙的大腿之上,再度留下了一大块的水迹。
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滩小小的水泊,一时间整个房间当中都弥漫起了一股沁人的幽香,看起来就好像是刚刚有人将一整壶水一不小心洒在地面之上,而无法想象,这竟然只是一次高潮所喷射而出的液体。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一次的高潮过于强烈的缘故,让她的反应一不小心过于激烈,将那些之前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在子宫当中积累起的爱液一次性全部都喷射了出来。
此刻距离这里的只有几十厘米距离,正在用心的欣赏着阿离旗袍下摆遮掩之下的那根粗大振动棒搅动着粉嫩小穴的伊什塔尔,猝不及防之下,那一张白皙娇俏的脸蛋上也溅到了不少的阿离绝美少女高潮之时所本身出来的爱液。
感受着自己脸上湿哒哒的感觉,伊什塔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促狭的笑意,伸出小舌头来轻轻的舔了舔,将一滴刚刚好溅射到她的嘴角之上的透明液体,用舌头卷入了口中。
「嗯哼,阿离的液体……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呢……有一种蜂蜜一样的香味……唔……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种类的花香……真是让人感觉有些欲罢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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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豸之心
「咕嘿嘿~ 德克萨斯!我出门了!」瑰丽的俏脸上是淫荡而享受的甜美笑容,红色长发的萨科塔挥挥手和自己对面的另一张床上的德克萨斯兴高采烈的挥手告别。她大口的喘息着,媚眼如丝,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身体里面捣蛋。她拉紧自己的企鹅物流员工外衣,不让攀在自己乳头上的锥形大虫子暴露。原本对她来说刚好合身的外套上凸显出两个形状奇特而诡异的红肿,红肿乳头上突入乳腺内部的淫虫因为活动空间被挤压的缘故,更加卯足了劲的往里钻,虫子的口器扎进乳腺的肉壁,不断释放着催情的毒素。能天使原本那两只稍显小巧的奶子正是因为这带有丰胸催乳作用的毒液,被二次发育张成了和她的现在的身材完美匹配的极致诱人形状,而且因为虫子几乎时时刻刻与她难舍难分的缘故,为了照顾可爱的孩子们的情感,能天使早就戒掉了穿胸罩的习惯,也是为了方便更好的享受虫子的滋味和让自己能够随时随地享受来自淫虫们最好的性欲服务。这双下流挺翘,软的一挤就能掐出乳汁来的下流奶子,尖端是如雨后春笋般的尖锐,但却粉的一塌糊涂,这也让头上有着一道圣洁光环的红发天使有了堕落和淫邪的气质,再搭配上脸上那总因为虫子们刺激而变得扭曲媚人的淫笑,看上去真让人邪火丛生,只想把这个骚浪不已的女人按在地上疯狂肏弄。
双眼火热的盯着棉被下正在不断蠕动扭曲的姣好轮廓,仅凭一对还在不断蠕动的挺翘淫乳就完全能够看得出来,这竟然是一具身材热辣的女体。能天使嘿嘿一笑:「哼哼哼?~ 很好~ 看来德克萨斯也彻底明白了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的诱人魅力了,太好了?……是能天使的传播宠爱作战,大胜利呦?……!」临行之前,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内裤,被大股大股的淫水打湿了的亵裤上凸显出一抹格格不入的痕迹:一只酷似蝎子、长着尖锐节肢的虫子在她的淫穴里疯狂抽搐,末端的尾巴不再尖锐,从里面长出的酷似男性生殖器,却比其更硬更粗的虫子肉棒此刻正深深的插进能天使的骚穴里,每次的一抽一带都会把无数的淫水狠狠捣出来。
蜜穴上方的阴蒂则是被这虫子的口器不断亵玩着,原本仅有黄豆大小被裹在包皮下的阴蒂,此刻肿的足有咖啡豆大小,和不断流水的小穴显得相得益彰。
「唔噫噫噫噫???……呜……好舒服……孩子们真热情呢~ 今天同样也要把妈妈不断的弄到高潮哦?~ 好棒?~ 」而深研在她体内敏感点,依靠她分泌的体液为食的淫虫们似乎也听懂了把她们亲身孕育出来的母亲的期盼,纷纷蠕动着给了能天使更加刺激的爽快。
「呜噫噫噫?……好厉害?~ 」
平常的她出去工作其实是不应该带上这些孩子的,但今天情况不太一样,因为某些干员的特殊需求,她将用以身体为包装袋的特殊方式重温自己的快递生活。
「哈啊啊?~ 好满足?…………」用力的一提自己的内裤,引得穴里的虫子更加紧张的深入,能天使满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算算时间,这些可爱的孩子在她身体里产下的卵似乎也快要生产,已经是第五代了,很快,她就能在这批以自己身体为产房孕育而出的可爱子嗣们的侵犯下,再次攀登上无上极乐了。自从开始用自己的身体专心的饲养这些小玩意开始,她就像是解锁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平常的业余爱好除了苹果派就是和她培养出来的各式各样的虫子在肢体的接触交融之中,培养感情获取快感,再在高潮和播种的快乐之中抛弃一切让她厌烦的俗世烦恼,理智和矜持完全不需要顾忌,完全的放纵早就让她上瘾,欲罢不能,自觉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些小东西了。
「能遇到你们真是我最大的福分呢~ 」拥住自己的身体,能天使对着丑陋的虫子们如此深情的告白着,就像是和爱人在历经风雨之后发出的深情告白,缠绵悱恻。
「嗯……不行不行~ 约定好的时间快要到了,走了走了。」满足的媚吟一声,能天使努力止住自己颤抖的腿肚子,虽然她已经竭尽全力在忍耐了,但带着蕾丝花纹的黑色丝袜上突出的深色和濡湿看上去还是无比的显眼。终于,在无数次的天人交战引发的小高潮之后,双腿勉勉强强适应了这剧烈的刺激,她竭力半蹲下,奋力穿上自己堪堪合脚的鞋子。随着脚掌越来越贴近,她能够感受到的瘙痒就越发明显,让她抓狂。
「啵~ 」不同于正常穿上鞋子的脆声,能天使的脚放进去之后发出的是一股黏腻湿润的声音,不过,至少好好的把鞋子穿上了呢。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她戴上漆黑的口罩离开了房间。走前还不忘朝德克萨斯的方向抛个媚眼,带着一身的活泼淫虫,她亦步亦趋的离开了员工宿舍。
而正在床上盖着被子和侵犯自己的孩子激烈性战的德克萨斯,除了美腿上穿着黑丝,其余的布料都被怪物分泌出来的腐蚀性液体分解干净,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鲁珀在从未体验过的攻势之下早就没了抵抗力。此刻的她瞳孔已经涣散,全身都占沾了因为交媾而射出的淫液和虫液混合物,无力的感受着自己身上各个孔洞里的粗大触手射出粘稠腥臭的液体,她双手本能的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被满满当当射满了属于触手怪物的精液,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实际上,触手确实顺利的把她的腹部当成了产房,在高潮喷射中用精液把圆滚滚的胚胎带了进去。肚脐上的孔洞也被贯通,不断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吸盘触手侵犯研磨着,好似被开膛破肚了一般,无力却又舒爽。她本人被触手的本体:
耳无力的耷拉下来,看上去可怜又勾人邪念。德克萨斯眼神迷离,沉浸在这虫子的抚慰当中不可自拔,年轻的鲁珀女孩仔细感受着身体的所有孔洞被填满的温暖感觉,无比满足,满的快要溢出来。
润滑的触手占据了下体的双穴,虽然柔软,但不失坚韧的触感,其中几条比较粗壮的则被其主动拧在了一起,模仿着巨型森蚺进攻猎物的动作快速肏干着德克萨斯的小穴。浑身湿透的少女那双优美的圆润长腿上,和能天使同款的黑色丝袜也被触手的粘液浸润的油光发亮,几条细小灵活的触手脱离出了本体直奔她的腿部而去,从黑丝和皮肤勒出来的肉痕的入口处滑溜的钻了进去。原本平整的轮廓多了几处细小的凸起,而作为被入侵的一方,德克萨斯的感觉尤为明显。触手喷洒出的粘液拥有把身体的感官放大很多倍的效果,和细嫩的皮肤被几条虫子似的触手突破,很快占据了她的足部。葡萄似的脚趾彼此之间都被触手从中间分离,她的脚趾被迫张开,恶劣的小触手们从末端分裂出更多更小的触手,盘踞在她的足底,用超高的频率在丝袜和足部的缝隙之间疯狂抽动。就和触电了一样,好像有无数电流在她的足底游移,酥麻但是又意外的舒服。
个笼罩,虽然供氧充足让她不至于窒息,但是从它体内分化出的触手却塞满了她的口腔,最深的几条末端早已经穿透了喉咙,不断的释放催情粘液钝化德克萨斯的身体。丝足里的触手亲吻着她小腿往下的每一寸皮肤,被把丝袜覆盖的地方都因为它的行动而肿胀了一圈,从表面上看似乎一切都很平静,殊不知内里的小腿究竟在被触手用什么样的方式挑逗侵犯。从双脚传来的瘙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但触手早就无情的压榨了她的运动空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前,光洁无毛的腋窝不断被小小的触手抚过,让她的脸颊红润无比。
玉足像是套上了一层透明的乳胶衣物,清晰可见皮肤下的黛色静脉。两条滑腻的黑色触手拉住她的脚踝不让其动弹,即使是这种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的小东西也能够感受得到,洁白无瑕的脚掌像是受过天父的亲吻,美的不可方物。五根脚趾分布整齐,立体鲜明,不用任何多余的赘饰,干净整洁,如艺术品般的指甲便是最好的点缀。如此的绝品尤物却被丑陋猥琐的触手肆意磨蹭划动,让人不禁感叹暴殄天物。
身体各处不同的新奇体验和绝妙快感几乎让她发了疯的上瘾,德克萨斯无比享受这些小东西给她带来的欲望浪潮,她像是一叶行驶在欲望深渊上的无根浮萍,甚至有些意犹未尽,兽性的本能想要渴求更多,但内心的矜持和触手的强势却制止了她的想法。和触手交媾的床透过棉被正在一点点的变湿,奇异的香味似乎让这个小小的员工宿舍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欲望诱惑。
这是坏心的天使小姐特地为她的好搭档准备的「特殊惊喜」,这只触手在占据德克萨斯的被窝之前就被她设定成了一定要让床上的女人高潮最少三次才能停原始方式侵犯着面前这个鲁珀。
「咕~ 嘿嘿嘿~ 好东西就是要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分享嘛~ 」淫乱的天使小姐曾如此嬉皮笑脸的为自己辩解。
身体毫无保留,阴道肉壁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无孔不入的细小触手扒开填充,从膣内到子宫口都被头发粗细触手严丝合缝的贴着撑开。鲁珀发情渗出的汗津和蜜穴里分泌出的淫水,都被触手们如获至宝的分而食之,尝到了甜头的它们更加努力的研磨着德克萨斯的小穴。在内的触手疯狂扭动互相挤压,活似无数天然的跳蛋在她的湿润的淫穴里被开启。在外的触手挤破了头想要进入已经被彻底灌满的花孔,一部分求而不得的分支则退而求其次,开始争抢阴唇的占有权,包皮下隐秘的阴蒂也被它们精明的扒了出来,死死包裹住。
远超普通性交百倍的过分快乐,对于连手淫自慰的经验都极其稀少的德克萨斯而言,快感的刺激更是被成百上千倍的放大了,长久以来因为压力的堆积而无法发泄的欲望都被直勾勾的引了出来。
「呜~ 呜咕~ 噗唔!噗咦!」突然,德克萨斯蹬直双腿,力气之大甚至挣脱了粗壮的触手。身体疯狂的颤抖着,淫穴里的软肉不断痉挛,触手们的空间被迫收缩着,引起它们拼死反抗。随着一阵隐秘却无比有力的骚动,女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定格。子宫深处,高潮的淫水喷涌而出,射在了子宫外围最深入的第一梯队,原本小米大小的子宫口被由内而外的水柱冲击着张开。触手们如狼似虎,争先恐后的向着更深一级的繁衍圣地钻去,同时还不忘攫取对它们来说宛若至宝的汁液。
细了水变得更加有力和粗壮的小触手们像是闻到了肉味的狗一样,没用多久就勾住了她的子宫口,而后停了下来。德克萨斯瞪大了眼睛,高潮更加激烈,双目通红的鲁珀承受着来自身体的高潮和触手愈演愈烈的淫穴活塞运动,射出来的液体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德克萨斯穴儿外的花瓣朝着左右两侧大大张开,像是被一只钳子强行给拉开了一样,被动而清晰的迎接着怪物的侵犯。
约莫一分钟后,潺潺的「水枪」终于有了减弱的趋势,最后的一下痉挛,直达天堂的高潮终于落下帷幕。触手们如潮水般散去,主人布置的任务已经完成,它们绝不会有任何的僭越。
「咳……咳咳咳……呕……哈……哈~ 哈~ 」德克萨斯的身体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瘫软在自己的床上,檀口大张开放肆的吸气,不断的有精液从她的嘴里溅出来,看上去含情脉脉,迷离的双眼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她从未如此失态,放肆过后是空虚,腔穴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被插满的感觉,此时肉壁之间贴合在一起让她有些不满。休息片刻缓神过后,她看着躺在一旁毫无动作,宛如局外人的触手本体。德克萨斯眼神复杂,注视着这让她欲仙欲死的玩意。
片刻思索过后,她像是释然一般,重重地呼了口气,嘴角难得的出现了极小的弧度,虽然很不明显,却让她多了几分尘世的烟火气。脸上挂着羞怯的笑容,她小心的主动抱住了触手若隐若现的透明躯体。
「再……给我几次吧……在能天使回来之前……玩坏……也没关系……嗝~ ?~ 」触手再次把她包裹,放纵的鲁珀彻底沉沦。
满载着各式各样淫虫的能天使开始了自己久违的快递之旅。胸前的乳头、潺潺的淫穴和表面看上去闭塞,内里其实暗藏乾坤的菊穴,还有被黑丝和鞋子包裹的玉足。每一个留有缝隙的肢体都充斥着能天使特别培育的、抚慰欲望的特制淫虫。它们形态各异,能力也不尽相同,但都是能天使引以为傲并且沉迷不已的宝物,她自己也心甘情愿化作它的苗床,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虫妇了呢~ 走在舰桥的甲板上,承受着清晨初升黎明的洗礼,她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滩可疑的粘液和让人情迷意乱的香风。能天使闭上了眼睛,放下了手上的纸箱,双手撑在栏杆上,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各处的虫子因为颠簸而骚动,正不断攻打她的敏感点。肉穴里的那些更是十足的不安分,因为女人夹紧了双腿的缘故,穴口的缝隙被挤压,推搡着虫子那根沾满了淫毒的肉棒更加深入小穴。从毛孔里凸出来的细密绒毛因为碰到了淫水而变得坚硬,跟猪鬃制成的刷子一样恐怖的硬度,一根根细长的毛针折虐着膣内的软肉,早就湿哒哒的内裤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连带着整条丝袜都被她射出来的淫水给沾湿,还有可疑的白浊挂在上面,和巧色的黑丝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所幸甲板上此时空无一人,否则能天使小姐这副淫荡骚情的模样就要被来往的行人一点不漏的看光了。
「喔?……漏……漏出来了……亲爱的们好过分……」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可疑的媚叫从口中漏出来,两只饱满挺翘的奶子被压在栏杆上变了形,压成了两团多汁的肉饼,一边被虫子们肏着淫穴,一边又要四处观察有没有闲杂人等路过这里让她暴露。巨大的压力就好像是一根巨大的阳具,直捣她毫不设防的心窍。身体微微颤抖,隐秘的尿道口流出潺潺的水液,刚一离体便被具有吸水作用的虫子肉棒给吸食了个干净,蜜穴也按耐不住紧随其后渗出了不少淫液。第一次以如此骚贱暴露的姿态公开在公众场合和自己的宠物们宣淫发泄欲望,无数次密集而且深刻的小高潮甚至潮吹都让她已经被开发的十足淫贱的身体回味无穷,她无比享受这种介于暴露和隐秘之间左右摇摆挣扎的感觉,巨大的压力刺激着羞耻心,她又一次忍不住喷了。
「呜噫噫噫噫噫……去……去了?~ !被虫子们的大肉棒肏的去了??……」
全身无不湿润,她像是被泡在了一团果冻当中,这些在她眼中调皮可爱的淫虫们正在用尽一切办法取悦她想让她高潮,女王般的待遇让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一停顿便是十分钟,双手支撑栏杆站立起身体,妖娆的律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就像是在被看不见的人侵犯一样。
她勉强站立起来,双腿还在不断的打颤,像是被水浸过的黑丝被抖的溅出一滴滴淫水珠,身下的栏杆早就被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液和淫乳泌出的香甜汁液弄的湿润不堪,浓郁成熟的淫香久久不散。能天使捡起甲板上的纸箱子,一边爽着一边思考着自己的目的地。
「嗯呜哦……好爽好爽~ 差点站不起来了呢?~ 让我想想……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是……嗯?是凯尔希医生啊。咕嘟~ 真是难得,她竟然会特地找我买这些东西呢……欸?还要特殊改造?啊……走吧走吧,不要让客人久等了。」拍了拍自己的身体,示意虫子们停下捣蛋的动作,可惜收效甚微。她缓了口气,迈步走向凯尔希的房间。
「504 ……嗯~ 是这里了……~ !」端详着面前和其他房间并无二致的宿舍,能天使似乎听到了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像是菲林发情时候的尖锐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可怖的怪物发出的低吼。她有些犹豫,但看看房间一旁的标识栏上挂着的猞猁医生照片,她还是打起精神按响了门铃。很快,房间里的声音应声减弱,随即便是脚步声,朝着房门走来,越来越近。
舱门打开,赤裸的女人从门内走了出来。利落的绿色短发,直立的双耳,饱满紧实的小巧乳房和微翘的晶莹乳头,乃至下体被淫液淌湿的阴毛和鲜亮蚌肉。
还有肩膀和躯干上不可忽视的源石结晶,无一不在诉说着面前丽人不可忽视的动人美丽……和危险。凯尔希面色红润,叉着腰,丝毫不顾及自己赤身裸体。看着上门拜访的客人,有些故作冷淡的意思,一把把她能天使拉进房间,她关上了门,顺便上了反锁……
女人的身体似乎是刚刚经受欲望的雨露滋润,脸上的潮红和淫穴的红肿没来得及退去。凯尔希没有说话,但专属于她的召唤物Mon3tr此时正躺在床上嘶吼着,结合之前动情的叫喊声,她就已经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能天使痴媚的笑了笑,有些诱惑的说道:「哼哼哼~ 没想到凯尔希医生也是那么开放的人呢,Mon3tr的肉棒一定很粗很长吧~ 」
凯尔希脸红了,没有说话,而是直截了当的发问了:「昨天找你买的那东西……带来了么?」
「啊啦啊啦,当然!」一把扯下自己的外套,露出了内里淫乱的样子,能天使自信满满的说道:「都给你带够了,保证您满意!」
「那,开始吧?Mon3tr还在等着我……唔……呢。」凯尔希的声音染上了三分情色,不用想都知道能天使肯定扰了她的性致,不过嘛……很快就会补偿回来的~洁白的大床上,两具姣好的女体正坦诚相待,忘我的接吻着,一旁还有一只挺着一根青绿色巨型肉棒的节肢怪物虎视眈眈的望着她们的身体,粗大的肉柱上还沾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透明黏液,正是凯尔希的召唤物Mon3tr. 「唔呣~ 咕嗯~ 嗯嗯?……」能天使的小嘴和摸了蜜似的,从未有过同性经验的猞猁提升根本招架不住她的热情,细密而香艳的热吻让能天使的舌头在里面为所欲为。萨科塔压在她身上,挺拔雪白的奶子和她那尺寸稍显逊色的小小乳房贴合在一起。她清晰的感受到双乳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着,似乎是在探寻她的乳孔,寄生在能天使的奶子里的锥形吸乳虫分裂出一个个小小幼虫,朝着凯尔希略袖珍的乳房爬了过去。
松开了女人的嘴,结束了这个稍显急促但回味无穷的吻。她们都哈着气,唾液交换完毕,残余的口涎拉出了一条凝成了实质的银丝。凯尔希更加迷离了,脸上的红云和她清丽的面容显得格格不入。
恰在此时,离体的乳虫们已经攀爬到了新的宿体身上,遵从着母体主人的愿望,一左一右两粒黄豆大小的乳头被比它们大不了多少的幼虫们包围住,向上钻研着,伸出稚嫩的尖刺,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奇异的瘙痒从被蛰咬的地方很快传递到了大脑,奶子一片酥麻,让她不禁紧绷了身体想要去挠。却又被提前做好了准备的能天使制止,凑在她耳边,萨科塔语气魅惑的说道:「凯尔希医生~ 不能乱动哦!要忍住,不然虫子们会死的~ 要是死了,你要求的特殊服务就没办法进行了哦~ ?」
出于顾忌和未知,她只能克制着自己,任由这些小玩意更加深层次的挖掘着她的身体。双乳的两个尖尖很快就被专精此道的虫子们攻破,它们巧妙的撬开了凯尔希细微的乳缝。一左一右,两边的虫子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小巧的乳孔,刚一进入就把未经人事的奶子撑的红肿,原本乳孔被撑开的疼痛不知为何变成了难耐的瘙痒,更多的变成了乳穴被开发侵犯的新奇体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原本就不安分的虫子们突然发难,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原本停滞在乳腺中段的两条虫子伸长了末端的触手向内探去,很快就抵达两只小小白兔的根部。袖珍的虫子们在里面展露出了爪牙,它们把触手扎进内里的皮层,向里注射了自己的体液。
「唔唔呣啊……这是……这是……呜?~ 」冷傲的美人顿时没了矜持,下体激出一股淫水,显然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让前方早就泛滥的能天使更加雪上加霜,连雪乳上也挂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更显魅惑。
这种特殊的淫虫专门为了开发女性的乳房而生,只需要把未成熟的幼虫放在乳头上,它们就会见缝插针般钻进女性的胸部,并且在此生根发芽,十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从幼虫到成虫的蜕变。待到被寄生的女性到达高潮,它们就会更深一步的突破乳腺,到达最深处产出毒素,向她们的身体传递虚假的信息素,配合着女性到达高潮时身体分泌的特殊激素,从而使乳房达到产乳的效果。并且,改造之后的奶子会更加娇艳动人,一切的暗病和不足都会被补齐,相当于纯天然的美容和丰胸方案~ 「嗝~ 呃……嗝儿~ 呜!」正是此时此刻,在毒针扎进软软的奶子里面之后,凯尔希的呼吸突然无节奏的停顿了起来,还伴随着几声清脆的打嗝声音。听着像极了初生的小猫咪喝多了奶打奶嗝,属实是可爱极了。而后便是更加疯狂的呼喊,两只小巧的奶子突然之间膨胀了一圈,在一阵发热过后,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竟然还稀稀疏疏的流出了浓白色,带着甜腻香味的乳汁。
「!?为什么……这不合理……呜~ !」
「哎呀~ 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东西嘛~ 只要能够舒服不就好了吗?看来是孩子们还不够努力哦!」于是,在能天使的示意之下,爬进乳房的虫子更加狂暴了。
很快,身体的异状就让凯尔希招架不住,这种袖珍的虫子给她带来的是不似Mon3tr那样粗鲁而粗鲁而爽快,一步到胃直达顶峰的性爱体验。对内里的开发和玩弄无时无刻不在动摇着她的矜持和理智,这种感觉是致命的,但已经进入了状态的凯尔希不想拒绝,当然,也没法拒绝~ 「呼~ 第一步完成了~ 凯尔希医生就和虫子们玩一会吧~ 它们不会让你失望的喔~ 我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能天使的目光盯上了一旁矗立着的Mon3tr,她不怀好意的上前,在凯尔希的授意之下,拥有自主意识的Mon3tr没有攻击这个红头发的萨科塔。
见它没有防备,能天使松了一口气,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伸手示意让Mon3tr靠近。在它乖乖照做之后,能天使伸手从一旁的药盒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神秘药物。取出一颗含在嘴里,能天使直接起身,努力的张开小嘴把怪物狰狞挺立的肉棒容纳了进去。
大的可怕……仅仅是一个照面,能天使就感觉自己的嘴角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好像还流血了。这东西甚至比她的小腿还要粗上一圈,她根本无法想象,到底什么样的身体能够把这么恐怖的东西吃进去。无奈之下,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鲜艳的红唇盖住了这条粗黑肉茎的顶端。如同它的主人锋利的节肢一样,肉棒柱身也布满了危险的锐利划痕,龟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但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红唇勉强含住,能天使用舌头推搡着被她抵在舌尖的药物,顺着肉棒的铃口,把小药丸给推了进去。
随即便是青涩的口交,和虫子们交媾经验无比丰富的能天使却没有过给如此宏伟的巨物安慰过的精力。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漆黑的龟头上游移,惹得这雄伟的肉棒时不时诡异的跳动,也让能天使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这头狰狞可怖的怪物一个不小心把她连人带虫给活撕了。
头顶温润如玉的光环,本该不染尘埃的天使小姐却在用娇美的唇舌尽心尽力的侍奉一头恐怖怪物,悬殊的体格差也让这场看起来极为勉强和可笑的口交更加滑稽,嘴唇都被塞的鼓鼓囊囊。但能天使并不在意这些,背后的光翼不时抖动,她粉嫩的香舌深深的捣鼓进了怪物肉棒的马眼里,像是一条小蛇,在里面辗转起伏。药丸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推的很深,几乎突入到了尿道最底端,外层的糖衣也已经有了化开的迹象。
渐渐地,马眼里的「药丸」也随着能天使越来越过激的动作逐渐崭露峥嵘,露出内里的真正模样:那竟然是一只未开化的小小虫蛹。
那只小虫子在外表的糖衣化开,接触到了空气和能天使的口水之后,就逐渐恢复了活力。用了片刻适应当前的环境之后,便又没有了动静,好似失去了生机。
但能天使知道,她还需要完成某个步骤才能让这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淫虫发挥出真正的能力。
在这之后,让凯尔希意想不到的改变即将上演。
Mon3tr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平稳的躯干突然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能天使知道,这是虫子在肉棒里开始行动了,当即不再怠慢,更加卖力的抚慰起这根大肉棒的顶端,虽然很艰难,但她却凭借开发成熟的身体适应了Mon3tr的尺寸,甚至还能分出一只手填补下体的空虚。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深入,Mon3tr的肉棒挣扎的动作也渐渐没了下文,能天使甚至听见了恍然之间怪物在舒爽的低吼。
异状突生,在毫无保留的吞吃了肉冠长达五分钟,能天使的嘴巴都酥掉的时候,终于不负众望从龟头里伸出来的触手打断了她口交的节奏。
松开了嘴,能天使知道,这是虫子成功寄生了的标志。
「啊哈哈……厉害了厉害了~ 的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道工序啦~ 好我开动啦~ ?!」轻笑着捏了捏龟头,能天使笑着在此把嘴唇贴了上去,忘我的舔舐。
因为嘴巴都已经酥麻的缘故,她也没有了什么心理负担,舌头和龟头上的软肉交合,混杂着水声,口交的声音形成了一轮奇妙的节奏。
说是触手,但这种虫子的肢体末端并不像德克萨斯的那只十分柔软,而是显得无比尖锐,尾端是聚拢的尖锥,散发着危险而迷乱的气息。圆锥形的尾椎被能天使尽力吞下,引得手足无措的触须们在她的口腔里四处乱碰。它们充满活力的摆动就是寄生成功最好的证明,能天使很满意,轻轻的舔了一下触须,松开了口。
随着她动作的放松,Mon3tr肉棒的尿道也一点点和触手们交织在一起,原本黑直的肉棒渐渐地变形,呈现出半弯的弧形,长度却比原来更甚,漆黑的颜色让它在狰狞之余多了一份内敛,只有真正体验过才会知道这根肉茎的魅力。柱身的各处也凸起了大大小小的鼓包,看起来更加的臃肿,好似随时都会炸开一样。
「好~ 差不多了,怪物肉棒改造,大成功!」
能天使欢呼着自己行动的成功,而一旁乳穴被入侵玩弄的凯尔希表情看上去就没有那么乐观了。她抿着嘴,瑰丽的面庞呈现出不自然的桃红,左右两只乳虫吸收了足量的乳汁已经在片刻之间长成了成虫。虫子们在乳穴里扎下了根,通体足有2cm 宽的乳虫还在不断的蠕动,几乎把整条输乳管都给堵住,直接导致两只燥热无比的奶子膨胀变大,乳汁被虫子们的躯体挡住,涨奶的酸爽感觉让凯尔希抓狂。托住自己的左乳,娇软的乳肉因为身体的燥热和虫子的运动而涨热。另一只手正专心致志的玩弄着自己发胀的小穴,凯尔希紧闭着眼帘,修长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停扑动着。她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乳房变成了什么样子,那上面传来的刻骨铭心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可淫穴的空虚却根本没法填补,甚至还因为手指的挪移而更加旺盛。欲望如被滞塞住的乳汁一样,卡在寂寞的边界线无法发泄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Mon3tr……过来……快过来……」长久养成的依赖让凯尔希本能的呼唤着Mon3tr上前,怪物就这样听话的移动到了主人的跟前。凯尔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它的肉棒,怪物的阳物比一般的男性来说也是怪物中的怪物,而且还能随心所欲的变成她想要的样子,此刻更是被能天使的虫子改造成了全新的模样。凯尔希一只都没法完全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模仿着肉棒肏穴的动作,五指聚拢成尖锥,忘我的抽插着饥渴的骚穴。热情的的活塞运动看起来媚人极了,拳头把穴外的媚肉都给肏的陷了进去,凯尔希浑身燥热难耐,瞳孔里的淫乱姿态越来越不加掩饰,即使是这般激烈的安慰自己也根本比不上肉棒肏干骚穴来的舒爽快意,即使上下都被填满也只是望梅止渴。在外人面前的冰山美人和在私底下的娇俏淫娃形成的强烈反差简直让人无法拒绝,若是让博士看到这个总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性冷淡模样的女人,一定会当场失智晕过去吧。
「哈啊啊啊~Mon3tr ……肏我……肏我!我命令你快点用你的生殖器灌满我?!」
凯尔希满脸酡红,小嘴翕张,连续不断的刺激已经让她头昏眼花了,下体的瘙痒和乳肉完全被掌控,连根部都在不停被虫子玩弄的感觉让她快要发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Mon3tr的肉棒狠狠的塞进自己的骚穴里,然后舒畅的把奶子里的奶水全部喷射出来,什么姿态,什么矜持,什么尊严,在快感面前统统都是废渣。
因为身体太过虚浮,所以不论她如何用力的挥拳捣弄自己的肉穴,却总是没法下定决心到达最高的顶峰,骚穴承受着拳头的打击却依然无比饥渴的收缩。欲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还在不断的积累膨胀,不停渴求着肉棒的杖责。她仰头,没有丝毫顾忌,把自己的下体直接对准Mon3tr的尾椎,用拳头快速插了几下自己的淫穴,稍稍的润滑又让穴儿里喷出一股带着浓郁甜香的淫液,一阵舒爽的媚叫过后,她把拳头拔了出来,带着不少浑浊的汁水,依稀可见内里鲜红的媚肉蠕动收缩。随即,就控制住Mon3tr用肉棒正面对着她,一声令下,让Mon3tr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量朝着自己的小穴猛烈冲刺!
「!!~ !?!!」仅仅在这一瞬间,凯尔希的脑海中闪过无数记忆,如潮水般冲垮了她的思维,如此尺寸的肉棒已经完全称得上是杀人凶器了。而此时更是用这种足以把人直接捅死的力度蛮横的突破了穴关,甬道内的软肉和褶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恐怖的巨龙直接抹平,之前的拳头和现在的肉棒一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凯尔希在这一瞬间窒息,铺天盖地的压迫感穿过小穴和子宫直达大脑,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唔!!咕咦咿咿咿咿!!呕……!!!!高潮了……高潮了……!」凝滞过后,便是迟来的呻吟和颤抖,像是奇怪的开关被关上又大开,女人的身体像是一只被狗狗玩弄的破布娃娃,即将迎来属于自己的悲惨结局。承受这种尺寸的欲望冲刺,凯尔希睁大双眼不断淫叫宣泄着,淫水不断的喷出,不断的潮吹,满足,她实在是太满足了。她癫狂的颤抖,死死咬住嘴角,骚穴松弛之中放松了对Mon3tr的控制,任由它抱住自己早已经痉挛的身体开始疯狂的肏干起来。
一旁的能天使呆呆的望着面前痴淫无匹,完全变成了荡妇的凯尔希医生,大受震撼,同时心中原本就被挑起的情绪更加旺盛。身体里的虫子们像是接收到了主人的心意,开始以远远超过正常节奏的速度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女人的身体被自己的爱宠们由内而外带动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颤颤巍巍的伸手盖上自己的菊穴,用两根手指小心的抠挖起来,刚一碰上,身体就猛地激灵一下。能天使就着面前的一人一兽畅快无比的肏穴动作,使唤着身体里的虫子们和自己的双手开始在泥泞的菊穴里不停的捣弄。腰肢疯狂的摇晃,看上去就像被肉棒肏的人仰马翻了一样。双眼含笑,露出痴迷的媚笑,溺在虫子们为她营造的欲望天堂里,她恍惚之间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快感。
「喔喔喔喔喔?……!!无上的主啊~ 您对孩子的垂怜让我不胜惶恐……呜!里面……里面被触手塞满玩弄着……好酥糊啊……又痒又麻……咕噫噫噫噫?!!去了,骚贱的蕾缪乐又一次被触手的肉棒肏的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拼命地挤压着自己的下体,左右腿交织之间,蝎形异虫的肉棒插的格外深,肉棒上的刚毛不断刮过骚穴里的淫肉,把粉嫩的穴肉刮蹭的通红。能天使跪趴在床上,仰着头疯狂的翻着白眼,用粗俗的淫语为自己博取更多的快感。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乳穴和下体双穴里的虫子们都拿出了吃奶的劲动作着,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无比欣慰的是,深埋在肉穴里的蝎虫肉棒竟然真的因为她的淫语而陡然膨胀了一圈,让原本大小正合适,看起来与平常并无二致的蜜穴被肉柱活活撑开。覆盖在美鲍外围的虫子以能天使的阴蒂为主场,节肢攀在她的大腿内侧里,开始像一只真正的雄性发泄欲望一般,抽送起自己的肉棒来。仅仅拥有原始本能的虫子从身体分裂出两根麻绳般坚硬的触手绕住了能天使的腰部,令虫子和萨科塔的下体紧紧相连。异虫发出一声古怪的鸣叫,肉棒再一次胀大一圈,已经扩张成了一位成年泰拉男性两倍有余的肉棒把淫穴死死的抵住撑开。再一次,虫子一边鸣叫,一边惩罚着这个叫嚣淫乱的骚洞。
「啊~ 啊!好棒!肉棒好粗好大~ 扎进肉里了呜呜呜,人家的穴穴被可爱的虫子们弄的直流水呢~ 」放声的淫语给了能天使一种奇妙的心理暗示,这些虫子狰狞的口器和生殖器对她来说早就变成了能得到至福的无上珍宝。和它们能够给予能天使的快感相比,一些粗浅的外表实在是显得微不足道。能天使穿着齐腰的黑丝无力的靠在床上,肚子下的那一坨时而饱满时而平坦,都是正在肆意捣蛋的孩子们惹的祸。不时发出奇妙的愉悦声音,早就没有了顾忌,能天使对于虫子们的忍耐力无限接近于0 ,或许是习惯了拥抱欲望的感觉,现在的她对于这些小宠物的抵抗力越来越弱,每天超过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和它们的欢淫之中度过的,若是没有虫子她连饭都吃不下呢。
纵观另一旁的凯尔希,和能天使被虫子以隐秘姿态操干的样子不同,Mon3tr架住了她的身体,以胳肢窝朝上用两根关节把她的双手双脚支撑在自己的怀抱当中,像是家长为自己的孩子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但凯尔希早就没有能力思考那么多了。她的双腿成M 字形大大的张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身体如同一摊烂泥瘫软在Mon3tr怀里。它那看起来锐利无比的尾椎尖端早已不再是尖刺,而是向下延伸长出了一根让库兰塔看了都会自愧不如的恐怖肉棒,上面一个个小小鼓包让人浮想联翩,从尿道口里伸出来的漆黑的锥形触手在凯尔希身体里肆意妄为,龟头抵住了娇弱的子宫口,而这些恶劣的触手们则无所不用其极,在子宫外围不断的试探着,等待宫口露出一丝破绽,真正的登堂入室。宛若黑曜石般闪烁着青黑色光泽的硕长阳物以无可匹敌的姿态自上而下爆肏着女人的淫穴,肉棒的尺寸看上去比菲林的外阴大了足足三四倍。而就是如此恐怖的东西,此时却用着四肢悬空的体位直勾勾的插进了凯尔希的骚屄里。女人大汗淋漓,能够直观的看出正在忍耐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对这根肉棒的赞叹和满足,不论是把肉穴的外阴强硬的撑开的柱身,还是正在里面跃跃欲试的尖锥,给予她的刺激都已经不是从前那根肉棒能够相提并论的了。但快感的代价则是女人此时阴唇完全内陷,原本形状完美的外阴被挤压,缩进了阴道里,随后又会因为又伴随着肉棒的拔出脱了出来,夸张的幅度令人嗔目结舌。凯尔希此时就像是一张披在柱子上的软皮,严丝合缝,好像下一秒这根肉棒就会撑破她的身体,把怀里的女人活生生操成一具因高潮而死亡的艳尸。美好的肉体活脱脱被操成了怪物肉棒的专属肉套,小腹上不断凸起的轮廓是她和Mon3tr合为一体并且如胶似漆的证明。凯尔希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毫不克制的Mon3tr用它那夸张的大屌把她的淫穴肏的七零八落甘拜下风,她的表情渐渐松弛。四肢也早已脱了力,完全依靠m3的肢体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散架,猞猁小姐后背的脊柱闪烁着耀眼的绿色光芒,和Mon3tr的眼睛交相辉映。
「咕……?呕……咳咳咳咳咳咳!!呜啊咦咦咦咦咦!!」肉棒的长度几乎和凯尔希的大腿持平,抽插的动作接连不断,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捅穿她的心肝,她的五脏六腑都已经严重位移剧烈变形了。怪物的躯干并没有动作,Mon3tr的动作此刻完全是由自己的尾椎驱动,想要取悦主人的思维和被虫子寄生后激发的淫性促使它行动着。粗鲁的怪物并不明白什么叫做温柔,而凯尔希也爱极了它这横冲直撞的插弄带给她的,在意识到达无边极乐和身体即将支离破碎之前,天堂地狱只有一线之隔的刺激。身体容纳着无与伦比的肉屌,凯尔希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咕哦嗯嗯嗯……呜呜哦哦哦?!!?!!」已经根本说不出话来了,眼珠子最大限度的上翻,舌头被高潮的刺激直接顶了出来,凯尔希的淫穴死命啃着肉棒不放松,惹得Mon3tr毫不克制的撞击和伤害,下体早就一片血红,无止无休,身体里的淫液狂涌,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断的渗出汗水,被卡在小穴上的阴蒂已经肿的快要比拟一根手指了。「噗呲~ 噗呲~ 噗呲~ 」香躯无所挂念的疯狂发泄,饱满的翘臀肉浪四溅,柔软的肚子不断的凸起成大屌的形状,凯尔希活生生被肉棒肏成了只知道淫叫的人皮飞机杯。
精明能干的猞猁医生其实远不如外界看上去的那么淡然,无法想象,一位活了几百年的,十分克制欲望的菲林,在生理上无法逃避的发情期到来时究竟会变得有多么性感。即使这副身躯看上去略显单薄,但内里的韵味却是真正的窖藏成百上前年的醇酒,醉人而神秘。特别是此时她全身赤裸,被吊在一个狰狞可怖的怪物身上,用着同样可以被称之为怪物的异形尺寸肉棒侵犯到了绝顶高潮,这种风流韵味更是被无限被放大了。和淫虫融为一体的Mon3tr此时的想法只有用肉棒狠狠的肏死面前这个熟悉的女人,让她彻底成为肉棒套子和Mon3tr专属的精液便器。
「那样子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百分之一千会进医院的吧……可是,凯尔希医生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好舒服啊~ 一定比这些小虫子带劲多了吧……」能天使一边接受虫子的进犯一边观摩着一人一兽的激烈性战,单方面被大肉棒蹂躏碾压的凯尔希让她的身体都异常的刺激,从未体会过男女欢愉自慰的她只能从只言片语和某些电影当中管中窥豹,像这样作为旁观者近距离目击真正的性爱还是第一次。
但他们这种程度的性爱显然让没见过世面的能天使有所触动,嗔目结舌的看着他们,连手上自慰的动作都有所放缓。
还好,这种脱离正常人类范畴的淫虐终究会有一方率先倒下,纵使凯尔希的欲望再怎么强烈,在这根巨龙进入的第一个照面就彻底被治理的服服帖帖了。凯尔希的花穴此刻汁水四溅,宛如一个水龙头,Mon3tr的欲望在这深沉的池子里肆意妄为,每一下都朝着更深处的幽深探去。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凯尔希女士,身体已经被她的召唤物操成了一副骚浪痴淫的姿态。昂扬的肉棒上下翻飞,把淫液也一起散布到了身体各处,凯尔希沉浸在Mon3tr为她带来的灭顶快感当中不能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液已经被肉棒肏穴的动作撞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粉嫩的左颊挂上了一丝痴淫的白浊。
「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Mon3tr,给我!给我!我……凯尔希,命令你马上……?马上让我高潮啊啊啊啊?!!射……射出来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终于承受不住巨龙肆意妄为的冲撞和肏弄,身体猛然狂颤,颈部充血粉红,瞳孔缩成银针大小,双颊无比通红,疯狂的尖叫,连口水挂在嘴角都不自知。呼唤着自己的怪物,脚趾紧张的蜷曲,四肢紧绷带着身体一起。指引着肉棒重重一捣!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桎梏被这一下冲撞直接顶破,凯尔希被一往无前的怪物肉棒捣的当场高潮。穴儿里被肉壁裹住的尿道口也被剧烈的水流冲开,混杂着高潮清液的淡黄色尿液向着他们面前喷涌而去,像是一座人体喷泉,无比壮观华丽。女人的脸色红白交替,眼眶中已经不见瞳孔的踪影,双眼疯狂的上翻着,眼白也被这剧烈的刺激染成通红。凯尔希剧烈的干咳,这一下,真真正正的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实质性的伤害,脏器在这一刻彻底偏离了身体的位置。双腿疯狂蹬着空气,一时间场面显得混乱无比。短短的时间内,这具绝妙的女体就到达了两次巅峰,让一旁观摩的能天使直呼内行。
「!」眼神凝固了。
「咕……!……咳……咳咳咳……咳咳……」胃汁似乎都被肉棒搅得倒灌进了喉咙,女人咳嗽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是下一秒……
「……!!(不可名状的菲林尖啸)」还没等她的呻吟发泄完毕,身体就再一次承受了来自肉棒的责难,女人还没来得及喘过气,口中组织的呻吟就被下一次冲撞捣散……不知所措的凯尔希眼神涣散,接连不断的意外已经快要让她癫狂。
脸上的淡妆被眼泪和鼻涕搅花,活脱脱一只大花猫,眼眶里一片纯白,还混着心力憔悴的血色,舌头挂在嘴边无法收拢,身体狂颤,不断的喷出淫水。头颅垂向一边,我们的凯尔希女士已经因为这淫堕地狱而疯狂的高潮然后晕厥过去了,意识归于混沌,但是身体却还在诚实的承受、体位、反馈着Mon3tr给她带来的快感。
只直观的表现就是子宫的位置正在不断蠕动着的凸起,和疯狂颤抖漏尿的小穴了吧。
疯狂的淫宴并没有因为凯尔希的痴狂而落下帷幕,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凯尔希的身体里,那几根尖锐的触须便趁着女人身体完全失去了自卫能力的时机,直接并拢,一个突刺进入了猞猁医生的子宫!身体止不住的痉挛着,已经一股脑栽进欲望深渊的凯尔希再一次被不可抗拒的快感一把拉起,猛然睁开了眼睛!
「快要死……了……呕……噗呲!」又是一句呻吟,还伴随着膀胱的一阵颤动,黄橙橙的尿液看上去也是有气无力,干脆直接顺着肉穴的边缝滴在了Mon3tr的肉棒,再一路往下滴到了漆黑的睾丸上。已经突入到了身体最深处的触须们,在子宫的腔室里展露出了自己的狰狞。
莫名的,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危机感笼罩了凯尔希。前所未有的,冷静的猞猁小姐第一次慌了神。
因为Mon3tr的肉棒似乎开始活跃起来了。
这是如火山喷发之前的预热,凯尔希的身体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下这根怪物肉棒正在一点点的升温,不同于原来如石头般坚硬冰凉的触感,这时候的肉棒像是一只正在加热的水壶。凯尔希大感不妙,挣扎着想要从Mon3tr的身上爬下来,却没曾想Mon3tr的两根锐利节肢已经紧紧箍住了她的四肢,子宫里的锥形触手也已经展开成了伞状。死死勾住了她的子宫,若是此时用力,那么整个子宫就会拽着卵巢一起被脱出体外。凯尔希想做些什么,却都在无情的现实面前显得无济于事,眼睛里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悲惨极了,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只无助的小花猫。
虫子的分裂体们捅进了子宫,并且循着肉洞的边缘四处游移,不一会的工夫就找到了两边的输卵管。像是闻到了肉香的狗,从冠状触手的顶端直接射出了几枚虫蛹。前是虫蛹,触手紧随其后,一同奔赴到凯尔希左右两边的卵巢而去,距离这具淫荡的身体真正称为合格的苗床,还有最后一步————让她体会到何谓微小的虫豸同心协力所带来的美妙。
「唔~ !!停!快停下!不要!如果是那里,咦咦咦咦!?」凯尔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虫子们挖掘摊开,肉体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秘密。子宫被虫子们塞满占据,卵巢和输卵管被触手和虫蛹当做了栖息之地,并且开枝散叶在此盘踞。
凯尔希开始有了身体的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的感觉,但虫子和肉棒为她带来的感觉却又比那虚无缥缈的想法来的更加真实。凯尔希,罗德岛首席医生,此刻陷入了无比的纠结当中。
但,已经有「人」帮她做好决定了。
此刻,大幕渐起。在她晃神之际,Mon3tr发出震天的怒吼,一股巨大的压力挤压着凯尔希的全身,完全无法排斥,而且下体的肉棒因为这个扭曲的姿势,已经抵住了内脏正在不断的往上走了。更要命的是,这根肉棒在勃起了那么久之后依然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迹象,此时的凯尔希就像是个被挂在行刑架上的死囚,马上要被这根属于怪物的肉棒实行穿刺之刑。下身的压力越来越大,凯尔希的身体因为承受不住如此的迫害,不由自主的从口腔和鼻腔里倒流出猩红的鲜血,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终于,一切工作就绪,我们的死刑犯小姐身下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顾忌的。
射精了。
巨大的推力把凯尔希的身体猛地推了出去,却又因为被肢体拉住的四肢艰难的稳住了身体。混杂了怪物籽种的白浊瞬间冲破子宫,陡然把凯尔希的肚子灌满,射成了一个庞大的圆球。肚子因为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而发出剧烈的悲鸣,霎时间,精液顺着阴道的空洞一路往上。很快突破了层层关卡,凯尔希怒目圆睁,小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开始发出剧烈的呕吐声音。随着一声咕嘟的水声,精液终于透过女人的身体到达了彼端。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前所未有的失态惨叫,这一次的呻吟是完全纯粹的痛苦,是犯人在被行刑时才会发出的,真正绝望的无力鸣叫。
就像一尊摆放在某处水池中心的流水装饰物,如今的凯尔希当之无愧配得上「精液喷泉」这个称号。从Mon3tr欲根里喷出的精液多到了再来十个她都根本承受不起的程度,她的檀口被精液的水流扩张成了足有棒球大小的深渊巨口,鼻腔里也充斥着精液的腥臭味道,她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下体淫穴也完全失去了原来的韧性,如今看上去就像是个残破塑料袋挂在了Mon3tr的肉棒上,而这个人肉做的「塑料袋」也不堪重负不断顺着断口喷洒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乳穴里的虫子也响应了子宫和卵巢里同伴们的呼唤,两只挺拔的奶子疯狂泄出与尺寸极不相符的乳汁量,和那两股庞大的「水流」交相辉映,一同为这具美好的躯体点缀着装饰,一起参与了这场让新的宿体得到重生的「大爆射」行动。口、鼻、骚穴、尿道、子宫、卵巢、菊花,甚至是耳朵,女人身上能够被称之为「穴」或是更加深层的器官,都被怪物腥臭的白浊给浇灌了个彻彻底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染着怪物的味道,精液把他们的视线彻底封锁,女人挂在怪物的身上,喷发出的精液把她和拥抱着她的怪物染成了白色的雪人儿。
「啊……啊……」
凯尔希瞳孔只剩眼白,眼眶睚眦欲裂,泛着血丝的眼瞳无力的颤抖着。身体带动四肢不自然的狂颤痉挛,每一秒对她都是地狱般的煎熬。他们下面的床铺被濡湿,成了一洼精液池,蓬勃的精液甚至顶上了天花板,为金属的舱板挂上了一层淫靡。
这场绝望的盛宴在Mon3tr再一次的怒号中落下帷幕,绿光大作,Mon3tr的身体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凯尔希的脊椎后。女人的身体没了支撑,无力的跌落在了精液汇成的水池中。这时的她,发丝凌乱不似人状,只有身下的一个像是被导弹轰炸过的大洞昭告着她究竟遭受过怎样的对待。双腿依然保持之前被肏干时候的姿势无法并拢,关节的地方能够看到被爪子勒出来的青紫色痕迹。大洞的内里可见那一团形状疑似子宫的软肉,里面还稀稀疏疏的盘踞着几只虫子。即使精液入口也毫无反应,看上去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破布娃娃。
在进入了她的身体之后,Mon3tr寄宿的尾椎却还是在继续发光,似乎依然没有发泄完毕。
「斯……斯国一……凯尔希医生……好厉害……」大口的喘息着,能天使的双手不自觉地抠挖着自己的嫩穴的阴蒂,前后一起被手指玩弄的感觉让她瞳孔放大,小嘴翕张蠕动着,还在回想先前发生的一切。
完整目睹了她们过激的性爱过程的天使小姐大受震撼,甚至还因为他们激烈气氛的带动被虫子们欺负的小小高潮了几次。
顾不上欲望,她连滚带爬的扑倒了凯尔希的身边,嚎啕大哭:「呜哇!!凯尔希医生您不能死啊!!您要是死了阿米娅和博士会恨我一辈子的哇!!您醒醒哇!」忽然,目光投向一旁的实验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能天使来不及嫌弃精臭,赶忙抱起躺在精池中的女人,走向舱室,把凯尔希放了进去。在凭借记忆开启了培养仓的开关后,看着女人的身体遭受的创伤正在一点点的变好,能天使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为女人祈祷,她看向一片狼藉的大床,心底无奈,却也还是老实的打扫了起来。在她忙着打扫的时候,躺在凯尔希身体里的虫子们,动了。连带着寄宿着Mon3tr的脊椎,正在用一种奇妙的方式改造着女人的身体。
废土花开,在这张悲惨的脸蛋上,女人红肿撕裂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几乎微不可见。凯尔希双手张开,在无意识之中,能天使给她的虫子,从此把她的生活带向了另一个不同的方向。虫子们把她的身体作为容器,已经成熟的个体在这里产下虫卵,编织虫巢,两只娇嫩的乳房被填充胀大,内部的淋巴血管和脂肪统统成了它们繁衍的养分。子宫、卵巢和阴道被毒刺一点点的改造成了适宜幼虫繁衍的场所,它们还会不断的撩拨女人的身体,让她永远保持最有活力的状态以供养分。
第二位真正意义上的虫巢母体,诞生了。
待到能天使裹挟着身体里的虫子香汗淋漓的完成了清扫工作,身上染了一身骚的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她去看凯尔希,却发现女人的身体竟然就在这一个小时里面恢复的完好如初,并且赤裸的下体上突然出现了一道粉色花纹。
淫纹勾勒出一个利落的心形,边缘画出了几道和Mon3tr的利爪如出一辙的划痕,中心酷似子宫的东西里面有几条像是藤蔓实则是触手的线条,十足魅惑之余还带上了几分耐人寻味,看上去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尾椎链接屁股的地方也伸出来好几根似乎拥有自主意识的触手,形状与先前从Mon3tr龟头里伸出来的一模一样,这些热情的家伙们裹住了她的腰,蠢蠢欲动着。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她如释重负,这是虫子已经和凯尔希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标志。走到客厅沙发上换好了自己的衣服,麻利的换上了一双全新的丝袜。伸手扣扣挖挖自己身体各处的虫子是否安然无恙,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心满意足的轻喘着气离开了凯尔希的宿舍,徒留培养仓里的女人在睡梦中和她接下来的孩子们增进感情。
「嗯……祝您做个好梦~ 欢迎再次订购能天使宅急送~ 再见~ 」能天使挥手向昏迷的女人告别,临走之前还不忘宣传自己的「特殊服务」。
「让我看看啊……下一站,莱茵生命所属……白面鸮?」能天使翻看自己手上的名单,然后朝着莱茵生命势力的宿舍而去。
莱茵生命研究所「塞雷娅,她应该快来了吧……我记得她说的是这时候会到啊……」婉转的女声在实验室里响起,戴着眼镜的赫默小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有些难耐的询问着一旁的爱人。
塞雷娅稳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有力的大手给了赫默十足的安全感,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之后,女人就乖乖的躺在她的怀里不说话了,有她在,赫默愿意一直当一只乖巧的鸟儿。塞雷娅看向一边,正襟危坐的白面鸮像是一台待机的电脑,呆呆的坐在小圆凳上没有动作。她们都在等,等能天使的到来,作为中间介绍人的白面鸮似乎在计算些什么。
片刻之后,白面鸮动了,而塞雷娅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当即明白是有人到了。眼神向舱门望去,穿着黑丝能天使正抱着纸箱子朝实验室缓缓走进来,和纯白色的实验室显得格格不入。
能天使有些紧张,她和莱茵生命这群科学家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这次是因为某个成员找她买东西她才特地来到这里。毕竟在她看来,这些仅仅是作为欲望发泄玩具的虫子们着实入不了科学家小姐们的法眼。
然后她就被绑上了。
「欸?」她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塞雷娅一把揽起,放到了手术台上,并且还被皮带捆住了四肢无法动弹。女人们正在走走停停捣鼓着机器,很快准备完毕。
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能天使难受的动弹,黑丝的缝隙下,蠕虫们的身躯若隐若现,正被几位科学家小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虫子们如同吸血的水蛭,黏黏滑滑的,体积很小。作为手足也作为口器的吸盘让它们牢牢地吸住了能天使的足部,娇嫩的足肉几乎都被它们给占据,就连指缝之间也有分布。这些虫子如饥似渴,贪婪的吞噬着她足底分泌出的每一丝汗液,让她的脚丫子看上去永远的光洁如新,上面的死皮也会在瘙痒之下被啃噬,堪称美腿神器。
「啊……各位好呀……」能天使尴尬的打开了话匣子,而站在手术台一旁的几个女人似乎对她腿上的小玩意们更加感兴趣。见此情境她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啊呀,这是我无意之中养出来的,专门针对女性足部的洗濯虫,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对于赤裸的女性足部没有任何的性趣。但是当你穿上了袜子之后它们就会发了疯似的占据你的足部,给你带来非凡的体验……这样子的。」
没有人回答她,气氛一下子突然尴尬。
终于,白面鸮回话了:「能天使小姐,我们需要用到你的身体进行一些小小的实验,请忍耐。」
「欸欸欸??」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如山般高大的影子就压了过来,腿上的皮带被解开,正当她以为这就是全部的时候,塞雷娅伸出双手再一次拉住了她。紧随其后的是赫默,这对夫妻档的配合十分娴熟,在赫默的巧妙动作之下,濡湿的黑色丝袜就被她们扯了下来。脱下她的鞋子,再一并把丝袜也脱下来,赤裸着的美腿终于重见天日。一丝不挂的小腿光洁如玉,上面盘踞着大大小小的椭圆形带有吸盘的软虫,还有些黑色的触手勒住腿肉。虫子们攀在腿肉上,压出了一道道明显而深刻的印子,让能天使丰腴的双腿看上去平添几分惨烈。
随后,几女从一旁的抽屉上拿出几双和能天使款式相仿的黑丝,不一样的是,上面多了些蕾丝花纹的装饰,并且多了一条丝绸做的缎带用以区分丝袜和内裤。
解下鞋子穿上,然后赤着脚走向能天使。伸手就往她大腿上抓,精准的触碰到了滑腻的虫子,塞雷娅向取下一个,却发现吸盘的力量要比想象中更大,于是加大力度。随着「噗呲」一声响,还在挣扎的虫子被瓦伊凡从能天使的大腿上拉了下来。
能天使的足部因为这些虫子们日日夜夜的辛勤耕耘,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了身体的一大敏感点,平常因为被虫子们包裹住,外面还一定会套上一双丝袜,所以显得不是那么奇怪。但是在塞雷娅粗鲁的动作之下,源源不断的快感被输出到了大脑,在塞雷娅拔下第一只虫子之后,能天使竟然就这样可耻的高潮了。
「咕噫噫噫……不要……不要这样子乱来啊……去,去了!!」小穴猛地喷出一股淫水,先前因为目睹了凯尔希和Mon3tr的性战,现在的她心情都依然无法平复,更别说刚刚自慰过还热乎着的身体,况且塞雷娅欺负的还是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之下,她……泄了……
「咦咦咦咦咦……好丢人……竟然这样就……呜!等等……等等等等!别!现在还拔的话!咕噫噫噫……!!」
三女没有管她的求饶,饶有兴致的拨弄她身上的虫子,把它们收集到一个罐子里。而因为足部暴露面积越来越大,能天使所受到的刺激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接连不断,小穴都快要泄成水龙头了,她们才停下了动作。
「哦哦……哦呀……喔~ 」能天使喘息着,她每一个瞬间都觉得自己要爽死过去直接去世,大腿上布满了被唇齿啃咬而留下的细小伤口,不断的向外冒着血。
但很快又在粘液的作用下愈合,代价则是这些带着烈性催情物质的粘液直接透过伤口进入了血液,发挥出了原来成百上千倍的作用。
都没来得及尖叫,能天使两眼一翻,身体颤抖着晕了过去。在场的三女看着她剧烈的反应都不禁暗暗赞叹,随后,看着罐子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虫子,赫默和白面鸮把目光投向了塞雷娅。
「?」塞雷娅疑惑的歪头,然后就被二女前后夹击围住了。
「咳!塞雷娅,我觉得,需要有人奉献一下自己了,以身试险才能够拿到第一手试验数据。而且……看上去那个东西……效果真的很好呢……」赫默脸对脸,试图以理服人。
塞雷娅知道她是在扯淡,大概是因为看见虫子们的威力想要她出丑吧,自己的娇妻总会在某些时候做些口是心非的事情。
不过,为了她,倒也不是不可以。
很快,躺在床上的就从红发的萨科塔变成了披着白大褂穿着黑丝的高挑瓦伊凡了。她即使躺在实验台上也依然不动如山十分稳重,但当她看着赫默亲手拿着镊子把活蹦乱跳的虫子放在她的大腿上,坚如钻石的女人也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
很快,女人的大腿上就密密麻麻的放满了虫子,粘稠僵硬的感觉让塞雷娅极其不适,但她还是忍住了瘙痒,指挥白面鸮记录数据。
蠕虫们如同附骨之蛆,在被放进了她的丝袜里面之后就展开了自己带着强大吸力的吸盘吻住了她的大腿,女人细嫩的足底也难以幸免,同样被几只小虫子入侵了。塞雷娅的美腿对它们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宝地,因为锻炼而显得力量十足的大腿在穿上了丝袜之后更加风情万种。虫子们一点一点把她身体的敏感秘密挖掘开,几只小虫子对准她的足底,伸出口器咬住了上面因为战斗留下的疤痕和疙瘩。
从它们的吸盘里,软软的毒针插进了皮肉,往里灌输着用于止痛调情的烈性催淫液体三下五除二就把本就性淫的瓦伊凡(飞龙)的欲望勾了出来。急促的低喘,紧绷的肌肉放松,吸盘死死咬住女人的皮肤,然后,在同一个时刻,突然一下集体用力!
「唔嗯!!」密密麻麻的绝顶快感刺激着塞雷娅,齐臀黑丝包裹住的肉穴射出一股水剑,打湿了女人原本就因为快感而微微湿润的内裤,女人颤抖着双腿直接和刚才的能天使一样到达了高潮。赫默在一旁用胸怀抱住了塞雷娅的手,一边安慰她脸上的潮红,一边给她鼓励般的香吻。双手在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大褂下肆意挥霍,手指捏住了她耸涨乳房上两颗石榴般的果实。乳头被素手细细把玩,更让处在高潮境界中的女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下体的水流源源不断,打湿了下身压着的手术台,坚硬的钻石小姐在这让人手足无措的攻势之下变得柔软,这时候的塞雷娅看上去也就是个比正常的女孩子更高更壮的平常女人。
「哼哼哼~ 没想到塞雷娅还会露出这么有女人味的样子~ 还真是得感谢能天使~ 唔……」赫默一边感叹着,一边不忘捉弄女人敏感的乳头,而一旁的白面鸮早已不见踪影,大概是见不得她们这样亲密的样子而藏起来了吧~ 虫子们以她的身体为基点,同样遵从着本能,为塞雷娅清理着腿上的瑕疵和疲惫。女人躺在手术台上,口中不时的露出可爱的呻吟,让一旁正在和淫虫们打配合的赫默都快要心软了。
其实白面鸮并不是逃开了,一旁的能天使则被她安置到了另一间房间里去,并且还「贴心」的为她补上了一双和她的美足正适合的黑丝,还更加「好心」的给她空荡荡的腿上留下了几只虫子。走之前,白面鸮还发现了钻进能天使小穴里的那些特殊虫类,用镊子取下几只放进培养罐,她顺手递给了赫默。
临走前,白面鸮神秘兮兮的凑到赫默耳边说道:「这可能是一个可以丰富夫妻生活的惊喜哦~ 」
视角回到塞雷娅她们,因为淫虫和素手与赫默不断的淫语挑逗,塞雷娅也逐渐半推半就的接受了这些虫子给她带来的快感。自律的瓦伊凡一向禁欲,但在欲望的开关被打开之后,她所需要的会是比一般人更加激烈的安慰。和赫默的柏拉图式爱情对于一头成年的瓦伊凡来说是难以忍受的酷刑,但,为了自己挚爱的赫默和伊芙利特,她无所畏惧,一直在默默忍耐。
她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促使塞雷娅开始盯上自己旁边这一头正在刀尖上舞蹈的鸟儿。直接压在了她身上,塞雷娅不顾身体的异样,和赫默缠绵在一起,如火纯情的吻落在赫默脖颈上,要比直接的深情来的更加羞人。
细细感受着自己爱人身上这股让她甘之如饴的香味,还有这些让她欲仙欲死的虫子们从中撩拨,塞雷娅只感觉自己的野性本能正在一点点的失控。气息越来越失控,烹在恶龙身边的小小鸟儿很快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呐,赫默。」不同于以往的冷冽语气,此时的塞雷娅竟是带上了几分小女人的……娇媚?还有高潮过后余留的情欲。
「嗯……嗯?」赫默奇怪于她震惊的语气。
「我快要忍不住了……这些虫子,在我的大腿里肆意走动,酥酥麻麻的……好痒啊……但是也好舒服啊……呐赫默,和我一起吧?」宛如从地狱深处伸出来的手,塞雷娅如此诱惑着自己的爱人堕落。透过塞雷娅的背影,赫默似乎看到了一只怪物正在张牙舞爪。
「……如果……如果是你的话……」停顿片刻,下定了决心,赫默毅然决然拉住了爱人的手,和她十指相拥。
「啊……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我会一直跟着你的……还有伊芙利特也是……一定不会放开……」赫默语气羞涩,然后跨坐在女人身上,把她牢牢吻住。
「嗯……还有伊芙利特。」塞雷娅在脑海中如此复述道。
一吻终了,赫默拿出刚才白面鸮给她的那个罐子,看了看在里面活蹦乱跳的虫子,选择转过身去,用69的姿势,脱下塞雷娅湿透的内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含住了她的肉穴。
「唔嗯~ 」温热的嘴唇在接触的一瞬间就让塞雷娅招架不住,差点泄出来。
而赫默在适应了肉穴的触感之后,就伸出自己的香舌,开始钻研塞雷娅那一条细密的小缝了。软糯的舌尖仅仅是遭受了肉唇象征性的阻拦,就进入到了塞雷娅的膣内,塞雷娅也不甘示弱,同样扒开了爱人的裤子,强硬的撕开丝袜和内裤,直接就着干涩的小穴舔舐了起来。就像是史尔特尔遇见了冰激淋和刻俄伯闻到了蜜饼一样,深深的抵住不让赫默反抗,她如法炮制,照着爱人的方法尽数反馈给她,同时自身也因为虫子们对她双足越来越熟悉的原因呼吸变得愈加紊乱,炙热的鼻息打在赫默的下体让她不安的骚动。如此的正向循环更加加深了彼此的联系,赫默眼神迷离,尽力的挺进舌头服侍塞雷娅。
当眼角的泪珠和口水忍不住滴落下来的时候,赫默猛然从混沌中清醒,看看爱人已经微微翕张的小穴,她明白时机已到了。轻轻捻起瓶子里的虫子,松开吻住小穴的嘴,而后在重重地落下一个缠绵吻。轻声对自己身下的女人说道:「可能会有点痒哦,塞雷娅要忍住。」
「我知道的哦,塞雷娅一直在忍耐吧。」
「你是怎么……?」
「好歹我也是个医生呢……对于瓦伊凡的身体结构我也有正经的调查过……所以……这些年来,塞雷娅一定都忍耐的很辛苦吧……但是现在没有关系了……只要有白面鸮给我的这个虫子,以后的塞雷娅就再也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了!」
「你……我竟然……」
「不用觉得愧疚呦~ ?刚才说过的吧,我爱你,我和你,和伊芙利特,我们走过了太多太多。」赫默语气温柔,用虫子抵住塞雷娅的小穴。而被捻在赫默手里的虫子在感知到了面前的东西之后,也发了疯似的舞动自己的肢体,赫默手一松,失去了禁锢的虫子们就顺着本能,扒开了肉缝,钻进了塞雷娅的穴儿里去。
女人喘着气迎接,这是仅仅只被赫默的手指和嘴唇光顾过的神圣宝地,此时却被一只丑陋的异形虫毫无尊严的入侵突破。虫子的身体充盈了整个腔室的空间,被塞满的感觉让处在发情状态的瓦伊凡无比满足,但,还不够。
赫默双手握住塞雷娅的大腿内侧,把坚韧的腿肉掐出来一道道红手印,连带着丝袜也一起被她挤压变形。继续故技重施,顺着虫子们攀爬过的轨迹,赫默伸出舌尖一点点的抚过,唇舌在女人的小穴外围舔过一圈又一圈,用舌尖一点点的记住了塞雷娅的曼妙味道。然后集中注意力,舌头再一次入侵了她的肉穴。
配合着穴里正在乱蹦的虫子,赫默的舌头摩擦着肉穴内壁,凭借着记忆寻找着女人内里的敏感点,翻开肉壁的褶皱肆意挑弄,给予热辣的瓦伊凡无上的快意。
「咕……」
赫默的舌头顶着虫子的身体不断深入,原本卡在紧致的肉壁里寸步难行的节肢虫得到了外力的支持,当即奋力不断向内里探去,不一会的功夫就到达了隐秘而神圣的宫口。鲜红的肉蔻蠕动着,随着塞雷娅身体的运动而吞吐起伏,分裂出狰狞的,酷似钳子的口器,突然的一下,淫虫直接用最锐利的毒针扎进了千娇百媚的宫口肉!
「呜噫……!」猛地睁大眼睛,塞雷娅不受控制的咬紧牙关,尿道陡然射出一股浊液,直勾勾的射在了赫默的脸上,同时本来轻柔的含住赫默小穴的动作猛地用力,引得赫默剧烈的惨叫呻吟,差点晕了过去,瘫倒在了塞雷娅身上时。圆框的眼镜被温热的脚也打湿起雾,瓦伊凡锐利的牙齿在她小穴肉唇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牙痕,与此对应的,因为塞雷他身体剧烈的颤抖,受到了惊吓的虫子也向肉穴里注射了大量的催淫毒素。见效奇快,刚才还因为刺痛而紧绷的身体陡然松软下来,流出一股春水,粉红色宫口的小小细缝被口器缓缓撑开。待到扩张成了有一指宽的大小,已经迫不及待的虫子就伸长了脑袋往里钻去。塞雷娅的宫口承受着来自庞大异物的入侵,剧烈的痛苦因为淫毒而变为快感,小小的子宫正因为虫子的突入而一点点被撑开变大。
「没事的……没事的……塞雷娅要忍住……很快……很快就不会痛苦了……相信我……相信我……」宽慰着爱人,赫默选择用自己的羽毛抚过女人身体各处,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缓解塞雷娅的难耐。她的体质太过娇弱,这是她在此时唯一能够为塞雷娅做到的事情。
渐渐地,快感渐渐占据了大脑,高挑的女人化作了一滩春水瘫软在了手术台上,瞳孔涣散的她此时小腹上有一处高高的凸起,内里的子宫完全被入侵的虫子所占据。而被丝袜包裹住的美足此时朝两边大大的张开,像是一位诱人犯罪的妓院荡妇,小穴在新鲜的空气中沉湎,偶然可见小穴的蠕动和从里面排出来的淫液低落到手术台上。和先前能天使留下的那一滩汇聚在一起,打湿了女人的下体,同样也沾湿了她靓丽的黑丝,藏在她丝袜里的蠕虫们隔着薄薄的丝袜吞吐着淫液,充足的养分促使它们更加有力的盘踞在她的双腿上,其用力之大把她的大腿皮肤划出一道又一道血红的痕迹。
深入宫里的虫豸终于按耐不住,在一阵耸动惹得塞雷娅一阵低沉吼叫之后,终于从口器的开口里射出一枚枚透明的卵,俨然把女人的子宫当成了培育虫子的母巢。而先前释放的淫毒也一起配合着把女人的子宫改造成它们需要的模样,只需片刻,塞雷娅就会体会到,比赫默的爱更加让她上瘾的东西。
一如先前的凯尔希医生呢。
塞雷娅的肉体被虫子们一步步蚕食并改造着,变得更加丰满诱惑,也愈发的淫荡勾人犯罪,一抹红瞳不似先前的凌厉,不论如何坚强的战士在这一番攻势之下都只能乖乖沦为欲望的奴隶。
很快,大量透明的虫卵被母体提供的营养催熟成长,很快就把原本就拥挤不堪的子宫撑的更大。无数的幼虫在里面叫嚣着嗷嗷待哺,带来的效果就像是往子宫里面塞了无数个最大功率输出的跳蛋,塞雷娅感觉小穴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酥麻传达到了大脑让她快要疯掉,这是不论多少次自慰都达不到的,最深处被贯穿玩弄的感觉。腰部往上一挺,躺在她身上的赫默感觉尤为明显,她知道,寄生已经成功了。
再次调转方向,不顾脸上爱人给她带来的肮脏,赫默义无反顾的和她吻在了一起,十指相扣。
就在此时,异状突生。
实验室本该密封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刺耳的声响惊醒了正沉沦的夫妻二人,片刻过后,她们的孩子,炎魔——伊芙利特挺着个大肚子,大腿内侧还沾着透明的粘液,面色红润,长着巨大折角的少女托住自己的小腹,遮住正在不断漏液的小穴,颤颤巍巍的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了进来,几乎每走两步身体就要颤抖一下,然后指缝之间就会漏出一缕缕淫浊的液体。
正在拥吻的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朝着她们走来,伊芙利特率先开口了:「赫默……塞雷娅……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呜……这里面……这里面的虫子……白面鸮……白面鸮和我说这些虫子养大了就可以让塞雷娅每天都开心起来……可是……可是……呜咿?~ !!」话还没说完,少女就瘫软着双腿跪坐到了地板上。
「伊芙利特!」本能促使赫默去搀扶小火龙,但塞雷娅的怀抱让她无法挣脱,强势的抱着她,女人走到伊芙利特跟前,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用混合着欲望的嗓音,塞雷娅轻声对因为虫子而小高潮的伊芙利特轻声说道:
「等一下,跟我们说个明白,嗯?」
伊芙利特抓住她的怀抱,像是快要淹死的难民抓住了可贵的浮木,却不知这根看似坚固的浮木早已被腐蚀的中空腐朽。
「呜……」
「所以……你没有考虑过后果,仅仅是凭借想让我开心这个念头就行动了起来?还闹成了这个样子……真是……」半跪在洁白无瑕的大床上,塞雷娅忍耐着虫子的刺激,用严厉的语气训斥着少女。
对于伊芙利特,塞雷娅总是不吝自己的话语,以长辈的身份说教对她来说已经是习惯。即使全身布满了不洁的欲望痕迹,经过刚才的冷却,此刻的她她看上去也依然那么威严。
伊芙利特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敢回答,一旁的赫默担忧的看着她们。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们二人身体里的虫子恐怕是同一种,而且肚子大成了这样,看样子接触虫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不禁有些害怕,即使是意志力顽强如塞雷娅,在被这些虫子入侵之后也把持不住自己,更何况是涉世未深的伊芙利特了。
还没等她们研究出解决方案,大腹便便的伊芙利特就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媚叫起来,似乎是因为刚才剧烈走动的刺激,身体已经沦落成了半个苗床的少女根本无法抗拒这种冲击,跪倒在塞雷娅面前,身体开始疯狂的颤抖。
「要……要出来力……肚子好胀……噫嗯?……赫默……赫默~ 救救我~ !有……有滑溜溜的东西在里面……在里面乱动呜呜呜……快要……快要从里面跑出来了!!」忘我的媚叫督促女人赶快抱住身形娇小的少女,可正当她环抱住伊芙利特之后,突发异状。少女的小穴里忽然突出一股股白色的丝状物体,把她们的周围给包裹住,塞雷娅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去击打这些酷似蛛丝的东西,却发现它们的柔韧性出乎意料的高。随着丝线一点点的吐出来,很快,一旁矗立着的赫默就完全看不见她们的身影了,她们竟然被伊芙利特肉穴里吐出来的丝线给包围了!这让女人焦急万分,一个不小心打翻了伊芙利特进入房间时曾交给她的一只木盒子。
赫默呆呆的跪在地板上,伸手想要去触摸那个已经裹成圆球状的物体,没曾想自己脚下已经满是从盒子里掉落出来的,乳白色的小小蠕虫。它们依靠着几乎微不可见的肉足缓缓包围了赫默,所及之处都留下了一片透明的透明水渍。此时的女人身上不着片缕,唯一的装束是刚才没来得及脱下的黑丝,很快,虫子们一拥而上,通过她的双腿攀附上了身体。它们带有强烈的目的性和纪律性,等到赫默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大腿上几乎已经被这种虫子完全占满了。但即使是这样,那个棕色的盒子空间仿佛无穷无尽,还在不断向外输送着虫子。
「呜啊……」赫默无助的摆动着自己的双手,想把这些虫子从腿上拨弄下去,却反而让它们有了可趁之机,顺着手指爬满了她的四肢,再爬到躯干上,此时的她,俨然成了这些虫子们共同的猎物。
爬到大腿上的那一部分此刻已经深入到了下体光洁的倒三角,直指女人的小穴而去。终于,第一只虫子做了表率,突破了肉唇的层层遮蔽进入了濡湿的肉穴,后面的蠕虫们也紧随其后,变着法儿围住了她的美鲍。小穴一点点充盈的感觉很陌生,但是对于此刻的赫默来说杀伤力是无比巨大的。
「咕!进……进来了!不要,不要!快……快出去啊啊啊!」身体燥热难耐,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又痒又疼,因为快感,也因为虫子们争先恐后的挤压。赫默如秋水般纯净的眸子里盈满了泪,先前爱人所体验到的事情此刻被施加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无所适从。这些细小的蠕虫们仿若无孔不入,她渐渐四肢无力倒地,这些恶劣的小玩意钻进了她身体里面每一个可以被称之为洞的地方。小穴、尿道、子宫,甚至是塞雷娅也从未涉足过的肚脐,虫子们行进的动作给她的身体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淫靡的轨迹,像是被一条细长的舌头毫无保留地舔过似的。
「塞雷娅……对不起塞雷娅……我不干净了……但是……呜咿?~ !!」内心的愧疚和身体的舒爽早就了现在这样无比挣扎的局面,但是仅仅拥有本能的虫子们食髓知味过后可不会给她做思想斗争的机会。一只只蠕虫进入了她的小穴,抚平了肉壁上起起伏伏的褶皱,钻牛角尖似的填了进去,有规律的在里面跳动。
没有找到「巢穴」的虫子缓缓向前进,盯上了女人毫无防备的子宫口。狭窄的宫口和甬道对于身形不足一指大小的蠕虫们来说如入无人之境,一点,再一点……
有别于塞雷娅,懵懂的身体和子宫很快就接受了这些体外异客,子宫被大大小小,正在不停蠕动的虫子们塞的满满当当,女人的下体乃至整个身体俨然成了虫子们取乐繁衍的场所。被触电的快感麻的神志不清的赫默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正在经历的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眼神中的恐惧和理智一点点融化,变成更加趋于欲望和本能的——需求。
「咕……咕嘿嘿~ 好……好酥糊啊这个~ 塞……塞雷娅要是……要是也能试试这些孩子……的话,一定也会喜欢上它们的吧~ 那么……那么就让我……为了塞雷娅……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虫子们玩坏,体验到柏拉图式精神恋爱根本无法带来的快感的赫默,逐渐理解了伊芙利特为什么会瞒着她们偷偷被虫子寄生。内心寻找着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想着塞雷娅对她的好,赫默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好棒?……!」
「来吧~ 干我~ 好舒服~ ?」赫默张开了怀抱,挂上了痴笑。
谁不喜欢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呢~就在赫默沉迷于蠕虫们盘踞她身体为她带来无边无际欲潮快感的时候,纯白色的「茧」里,伊芙利特和塞雷娅的「战斗」也在激烈的进行着。此刻的塞雷娅四肢被从丝状球壁的各个方向伸出来的丝线死死困住,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被半吊在这个硕大的茧里动弹不得。而顽皮的小火龙此刻不复先前被虫子们玩弄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娇小的脸庞挂着两行因为刺激而流出的清泪,此刻正用自己的小穴不断往一丝不挂的塞雷娅媚肉上蹭。突出的阴蒂不断划过女人饱满的美鲍引起阵阵波澜,此刻的伊芙利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浪荡淫乱的身体动作看起来色情极了。受到外界另一张小嘴的「盛情邀请」,一个个小蜘蛛似的虫子从伊芙利特的小穴里钻了出来,少女原本膨胀的小腹渐渐恢复平坦,一道淡淡的粉色纹印发出微弱的光亮,为萨卡兹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增添了三分独属于女性的诱惑。一边推送着自己的下体,伊芙利特还像个襁褓的婴儿似的不断吮吸着塞雷娅高耸的胸部。萨卡兹锐利的牙齿在上面啃咬,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伤痕,也把塞雷娅红肿不堪的乳头吸的油光发亮,乳头周围的小巧乳晕也更显得粉嫩可爱。
塞雷娅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微微失神,已经屈服于虫子们的身体早就不再有任何争取自由的行为了,挤进她子宫里的虫子正在一点点的变大,她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在这堪堪能够容下她们身体的虫蛹里,塞雷娅和她的孩子一起,都将沉沦在渺小的虫子为她们编织的高潮地狱中……
「体会过虫子们带来的滋味的人,绝对抵挡不住它们对她身体进行的第二次攻势,即使第一次外表看上去有多么淡然~ 」,能天使曾经如此笃信的说过这种话语。而此刻的情景也证实了萨科塔小姐并没有说谎,无数的蜘蛛从小火龙的屄里钻了出来,转移到下一个可以供它们寄生的目标。而已经完全占据并且改造了塞雷娅身体的另一批虫子同样进行着这样的行动,两派不同种的虫子们在两具完美的玉体之间进行着物种交流,她们皮囊下的躯体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类」,虫子遍布在她们的性器上,用虫窟称呼或许更加合适。
改造趋近尾声,被虫子和本能驱使行动的伊芙利特像是精疲力尽一般,素手揽住塞雷娅的脖颈,双腿交织在她身后,沉沉睡了过去,一条粗壮而坚韧的白色软柱把她和塞雷娅的淫穴连接在一起,屄上的淫纹因为宿体的沉睡而黯淡下去。
四肢已经失去了束缚的瓦伊凡闭着眼睛,抱着少女小巧的屁股等待着什么。然后,睁开了眼睛,依然是熟悉的赤橙色,但瞳孔勾勒出来的轮廓已经变成了一个近似于心形的形状。
「啊……伊芙利特,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女人呼气,似是解下了什么沉重的枷锁,头颅埋进伊芙利特的头发里深吸一口气,三根修长的手指并拢,插进了自己隐秘的小穴。象征性的抠挖了两下,然后伸手握住了那根插在她性器里的软柱,猛地一拔!
「噗滋!」足足二十厘米的柱体被强硬的拉了出来,带出了大股的淫水和尚未孵化出来的虫卵。这还不算完,女人又伸向少女的下体,也是猛地一用力,一根长度不输她的虫子阴茎也被她拉了出来。
「呜咿哦哦哦哦哦哦哦!!!洩了!洩出来了!」挂在塞雷娅身上,敏感的身体承受着小穴里死死咬住的肉棒被拔出来的刺激,少女又一次被送上了绝顶。
「塞雷娅。塞雷娅……呜——」
「呜……嗯哼~ 谢谢你,伊芙利特,我已经找到了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找到赫默,我们一家人一起,唔嗯??……」抱着伊芙利特,塞雷娅朝前方虚出一拳,虫茧应声萎缩干瘪,白色的丝线盖在她们身上,而后又莫名的溶解,让她外表和之前并无二致,但此刻怀抱住少女的女人,心态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灰白色的短发搭配上淡黄色的瞳孔不再生人勿近,而是真正被满足过的女人才会带上的,浓厚的淫媚味道。鲜艳的香舌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塞雷娅缓缓抱着伊芙利特朝着赫默走去。
「哦呵呵呵呵呵呵……再来嘛~ 怎么这个样子呢~ ?」此时的赫默肌肤呈现出不自然的粉红色,全身上下除了脸部几乎都被蠕虫们占领,更有甚者甚至已经通过细长的阴道直达子宫,再顺着输卵管占据了小腹两侧的生殖器。女人无比的享受这一切,在一旁旁观的塞雷娅一把把她拉到床上,和昏迷不醒的小火龙并排放在一起。她们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盘踞了密密麻麻的白色蛛丝,几乎已经把房间的整个墙壁给笼罩,而赫默这只迷途的鸟儿就是这天衣无缝的蛛网所捕获的最后一只猎物。
「很快……嗯哼~ 一起吧……,啵唧~ 」温柔的在爱人身上落下一吻,身为新晋虫巢母体的塞雷娅小姐,开始摆弄起赫默的身子……一旁的小火龙则是被另外几只孵化成虫的蜘蛛们用从毒囊里伸出来的或毒刺或肉棒疯狂操干着下身双穴,上身的小嘴也被一只大蜘蛛的肉棒鼓鼓囊囊的塞满,少女在绝顶的高潮中不停的吟叫着,现在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好似一场荒诞而香艳的梦境,这是曾经身为人父的塞雷娅给予她最后的一点温柔。
梦境和现实交织折叠,赫默的双眸逐渐对焦,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女人缓缓开口:「唔哼——?塞雷娅?」
「是我。」
「我是在做梦吗?刚才……刚才有好多的虫子……我看着……看着它们占领了我的身体……你也不在我的身边……和伊芙利特……你们……你们都不在了……可是虫子……!它们……它们咬的我好奇怪……好奇怪……但是好开心……我是不是脏了?」宛如一头受惊的小鹿,女人无助的挽住塞雷娅的手臂,对她倾诉不安。
「嗯,嗯,没有脏……我依然爱着你。不用害怕,它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呐赫默,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吗?」
「记得……」
女人抚摸她的脸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体,在她急促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中缓缓说道:「不用害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好……好的……」听话的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受惊的鸟儿在巨龙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塞雷娅痴媚一笑,此刻的她,已经拥有了控制这个房间里每一只虫子的能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赫默沉沦。
把她的双手撑开,胡乱的舔了两口女人粉嫩的蓓蕾,塞雷娅目光投向赫默那看上去古井无波一派祥和的小穴。微微一凛,原本安分的在里面进行着性器改造运动的虫子们突然就像发了疯似的,用自己微小的身躯疯狂的撞击赫默的阴道。
从内部挤压碰撞产生的冲击力不亚于几十个跳蛋同时工作造成的威力,赫默猛地睁开了眼睛,舌头不受控制的伸出口外,被虫子们这一下弄的快要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但是接下来的又一波顶撞又让她精神了起来。娇小的子宫能够容纳巨量的虫子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而此刻奇迹的缔造者们再也不满足于安分守己的待在里面,纷纷膨胀了身躯想把赫默的子宫活生生拽离原位。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子宫肉不断朝着阴道口的方向而去,女人在这一下下的剧烈撞击里慌了手脚,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眼角的泪水刚一落下却又被下一次的拖拽活生生打断。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黎博利的惨叫声太过于刺耳,攀附在她身体各处的虫子们不约而同地从口器里喷洒出一股淡粉色,带着奇怪香味粘液,这些奇怪的物质在接触到了她的肌肤之后就马上与其融合,为原本就已经十分殷红的肌肤更加魅惑。这些催情的魔药和她的身体吸收之后,女人的叫声渐渐从恐惧的惨叫转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媚叫。虫子们拖拽子宫的动作不再是可怖的酷刑,完全变成了用于满足性欲的一种玩法。
「呜咿?……孩子们加油呀?~ 还差~ 还差的多呢……呜噜噜……好腻害呢~ 再给我……更用力~ 不用考虑人家的身体~ 加油把人家可爱的小子宫拽出来?,做成孩子们最喜欢的玩具?~ 妈妈超喜欢你们的哦~ !」纯洁的少妇和淫乱的浪女之间的转化仅仅用了一些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粘液,作为亲历者的赫默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就在这双重境界的折磨下,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义无反顾的沦陷了。
「很好~ 很好~ 赫默,我爱你,我爱你。」用跪趴的姿势压住赫默的身体,塞雷娅的下体此刻也正在被两只凶恶的高爆源石虫上下环抱住,它们是伊芙利特曾经一时兴起养在房间里的宠物。如今响应了塞雷娅的呼唤,脱胎换骨,正在用自己媲美丰蹄(牛)的源石虫肉棒狠狠的填满塞雷娅欠操的淫穴。它们呈一上一下的环抱姿态,几乎和他们等宽的肉棒结结实实的操进了女人的淫屄和菊花,不断交替的动作把女人原本就相当于不存在的防线直接击溃,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前屄的肉棒尖端每进去一下就会杀死无数只在塞雷娅体内寄生的虫子,它们流出的汁液会化作身体的养分和上等的媚药滋养塞雷娅的身体,同时反哺入侵者的大肉棒,达成完美的欲望闭环。而在后屄的那一根肉棒虽然没有前屄那么好的待遇,但是每一下都贯穿肠道的动作还是让它又大又粗的肉棒上沾上了大量的肠液。两根超规格的肉棒你来我往,肏的塞雷娅的身体频频颤抖好不痛快。女人柔情似水的眼眶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两只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变种源石虫,身体随着它们的动作一摇一晃,柔软的乳波也随着身体的碰撞不断的打到女人身下的黎博利脸上去,惹得她更加不满的浪叫着,原本在战场上绝对不可以轻视的高能源石虫到了她的床上竟然成了可以随意使用和让她高潮的工具。奇妙的征服欲促使着塞雷娅更加努力的呼唤着两只「可爱的」源石虫加快动作,它们随着身体一摇一晃,闪烁着危险红光的硕大腹部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抱我,抱我啊塞雷娅啊啊啊啊啊,让我高潮咦咦咦咦……」
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上,相亲相爱的莱茵生命塞雷娅一家正用另一种奇妙的方式阐述着她们「相亲相爱」的事实。她们三人姿态各异躺在床上,身体各处分布着各种不同种类的虫豸,三张饥渴欠操的淫屄不约而同地张开迎接着来自各种虫子肉棒的暴肏和射精,三女的身上挂满了无比腥臭的精斑,美好的发丝成了重灾区,精水成了她们「沐浴」的指定液体,刚刚喷射出来还没来得及干涸的新鲜虫子精液挂满了她们的身体,大大小小的蠕虫不断的从皮下或是身体的孔洞中钻出来,无数的虫子在她们的肉穴深处留下了籽种,或是精液,或是虫卵。只消片刻之后就会有新的虫子从她们的淫洞里钻出来,遵从着本能,用胯下勃起的大屌狠狠的插进她们身体里面每一个能够插进去的肉洞,循环往复无穷尽也。这场淫乱的大戏,最终以三位天之骄女自甘堕落成为虫巢而落下帷幕。此时此刻,无数副相同的景色正在罗德岛各处的房间里不断上演重复,罗德岛那些不可一世的女孩们不约而同的接受着虫子们带给她们的新命运。
「咕嘟~ 咕嘟~ 哈啊……虫精牛奶……好美味~ 」
或许这种浓醇的精华能够成为热销的饮品呢~「咦啊……W 姐姐……不要……不要做这种事情呀……」兔耳少女躺在沙发上无力的向自己身上的萨卡兹女人求饶,但她可怜的模样很显然没有取得W 的同情心,耳鬓厮磨之间,黑色的加厚丝袜也被W 的巧手给扯了下来。半褪在膝盖处,而W 则赤裸着自己的下体用男人顶胯的方式,不断用自己的小穴顶撞着阿米娅未经开发的处女地。阿米娅被她撞的七荤八素,女人明明没有肉棒,却用她的淫穴把女人之间尚不深入的慰藉硬生生演出了真正的交媾气势。突出的肉瓣和阴蒂在少女的蜜缝上下不断刮蹭,W 面色潮红,十分享受这种把无辜的少女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感觉。而阿米娅柔韧的大腿此时呈十字型和女人的下体别在一起,她躺在沙发上哭着呻吟求饶,软软的性子和着迷的身体让她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反而内心深处想要渴求更多,细缝里潺潺流水宛若一条小溪。少女泪眼婆娑,滴的汁液染透了细腻的丝袜。「啊~ 小兔子~ 真可爱~ 耳朵也是这么敏感呢~ 」
随着身体渐渐地发热,W 开始不再满足于没有真正肉棒的性交,虽然自己身下这只耷着耳朵软耳兔很可爱,但是能看不能吃只会让她更加难耐。这只小兔子明显也品尝到情欲的曼妙了,所以。
「啊啦~ 带善人W 酱可不能看着可爱的阿米娅这样子欲求不满涅~ 」然后揽住阿米娅的身子,逼迫她把双腿都撑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折叠成一个扭曲的形状挂在她身上。少女哭唧唧落泪,任由坏女人把她引导到自己的床上。
到了床上,W 把她放了下来,然后从一旁的桶里摸索着什么东西,一把抓出来一只色泽艳丽,正在无力扭动身体的巨型岩蛛。那怪物身上长着一个巨大的囊瘤凸出来一根方正的酷似炮管的东西,四只爪子无力的在空气中摆动。
「这是……萨尔贡地区……因为那个怪物(进化的本质)而产生的变异巨岩蛛!?」阿米娅难以置信的阐明了这只虫子的来历。W 则无所谓的笑笑,随即诱惑的说到:「小兔子,这个东西可比刚才的那些有意思多了,很刺激哦~ 来,试试吧~ 」没有等阿米娅拒绝,好心的W 小姐就握住巨岩蛛那又大又粗又硬的漆黑炮管直捣阿米娅下身的嫩穴。
「来~ 小兔子乖乖~ 把门开开……快点开开,肉棒进来~ 」
「啊……!」从未被入侵过的处女地被W 毫不留情的动作和岩蛛的炮管直接插穿。阿米娅惨叫一声,脆弱的的处女膜被直接捅破,嫣红的血液从肉穴里喷涌而出,兔耳的魔王小姐在一个瞬间就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一切来的猝不及防,豆大的泪滴从眼中凝聚,没来得及伤感,原本死气沉沉就连行动都需要W搀扶的红色巨岩蛛突然开始主动控制起自己的炮管,把阿米娅稚嫩的小穴当成了敌人直接开始撞击起来。阿米娅瞪大了眼睛看着岩蛛把她的小腹撞起一个个恐怖的凸起,笔直的炮管丝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撞到肚皮,把她的身体都撞的直颤抖。
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成了催情剂,鼓舞着巨岩蛛一下又一下的鼓捣阿米娅脆弱的身体。少女像是一张飘摇的白纸,被虫子的炮弹炸的七零八落即将崩溃。巨岩蛛身上的囊瘤蠕动变形,从尖端伸出一根尺寸比其炮管还要大的肉柱。
「哦呀呀~ 真是粗暴呢~ 让我来分担一下吧~ 」W 见状,诱惑的舔了舔嘴唇,不考虑这只虫子是否能够承受她的体重,张开自己的大腿,一把撕开仅仅露出阴唇的棉裤和丝绸亵裤,把肉穴的全貌暴露在空气中。被厚实的棉裤包裹住的汗津津的脚丫子一把踩在巨岩蛛伸出来的肉棒上,一粒粒嫩白的脚趾头透过棉布挑逗着这根比正常男性还要大上不少的肉柱,居高临下的女人动作无比娴熟,一双美足被灰色的棉袜包裹住,更加引得人们遐想内里的美好。此刻她的脚掌包圆,把厚重的肉棒用脚掌肉包裹住,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足做的飞机杯把怪物的肉棒给裹住。然后这个W 小姐特供飞机杯就顺着肉棒的纹路开始上下移动起来,柔软的棉袜虽然名贵但依然粗糙,上面大大小小的颗粒状凸起和因为闷热而流出的汗液。
女人的美足也是当之无愧名器,仅仅三两下就把肿胀的肉棒给引诱成了更加勃起的亢奋状态,很快,不消W 自己动脚,怪物的肉棒就会乖乖的在她的双足之间来回抽动。红色的丝线从根部伸出,为这根黑色的怪物加上了几分妖艳的红。虫子两面一齐发力,身上的囊瘤也因为极度亢奋而发红W 淫媚的笑着,手指挑逗肉棒做着插入前的准备工作,她满意极了现在的局面,掌控一切的感觉让她几近升天~ 两颗葡萄似的拇指从两段压住虫子的肉棒,黏腻的先走液把厚重的棉袜更加染湿,女人制止住了巨岩蛛想要射精的意图,死死按住它的龟头,精液卡在肉柱的腺体里迟迟得不到发泄,让它只能发了疯似的加速自己的动作。
这可苦了可怜的阿米娅,正是因为W 恶劣的控制住虫子的肉棒让它不能发泄,口炮在她的小穴里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露骨和放肆,阿米娅只感觉子宫都快要被虫子给捣烂掉了,它却依然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无奈之中,阿米娅只能尽力的应和巨岩蛛,配合的挺着腰任由它插入拔出,炮管偶尔射出来的滚烫把处子血稀释,也缓解了她的痛苦。
「怎么样啊小兔子~ 有没有爱上这种感觉?有的吧,一定有的吧!」疯批W放声询问痛苦的少女,看着她难耐的表情慢慢变化,腐化成欲望的奴隶,实在是再享受不过的过程了。
「呜呜呜呜呜……太过分了……这个样子……人家一定会找博士惩罚W 小姐的!」阿米娅无力的用软软的语气威胁着女人,W 却不以为然:「蛤~ 你能指望那个工作狂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吗~ 」
「嘤……」
阿米娅的心态开始发生改变。
「好疼啊……好疼……可是好舒服~ 人家的身体都快要……呜呜呜……」叫喊声中不再是纯粹的求饶,娇喘和享受渐渐成了主旋律,阿米娅被带进了虫子侵犯淫穴的节奏。
就在这时,已经饥渴难耐的W 看见一脸享受的阿米娅吐露出呻吟,终于调侃似的说了一句:「哎呀呀~ 小兔子终于诚实了~ 真不戳~ 乖孩子有糖吃,来,W姐姐也要一起来~ 」随即坐下身子,改成用手握住肉棒,半蹲到虫子身上,看着那一柱擎天,女人果断的放松手掌的力量。就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刹那,迎肉棒而来的肉穴直接把它直接吞没,射精的动作再一次被打断,肉棒被软肉包裹住,像是无数的吸盘贴住了肉棒,每一下蠕动都把内里的珍藏榨干为目标,等待已久的淫穴,终于如愿以偿迟到了美味的怪物大肉棒。
「喔……真棒~ 不愧是……老娘花大价钱……从能天使手里……买来的狠货……喔喔喔?……」W 面庞通红,媚眼无限,陶醉于小腹被撑开灌满的感觉,上下的两根阳物都进入到了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你一下我一下不亦乐乎,婉转的淫叫声音接连响起,二女不自觉挺动起自己的腰肢,配合着肉棒给她们带来更大更肏死我,肏死我吧~ 」
「哈啊……该下班了,吃饭吃饭~ 」披着兜帽冲锋衣,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伸了个懒腰,离开座位朝门外走去,想去阿米娅的房间叫上她一起去食堂恰饭。
「碰!」
「阿米驴!肘!跟我去干饭!」刚一开门,博士就兴冲冲的跑进阿米娅的的房间里,今天有些反常,房间里一片漆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直接打出了门外。
「不讲武德搞偷袭??是谁!?」博士刚想进去一探究竟,却发现阿米娅穿着宽大的外套探出头来。
「博士……」少女面色潮红的和博士打着招呼,男人赶忙发问:「阿米娅!发生了什么,你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不要问了……」少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想要关上门。
「桥豆麻袋!你是不是偷偷藏了男人!我闻到腥气了!」
「!!!」
「奇美拉!」
「博士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啊!!」男人被她突然的发难直接打晕过去,躺在了地板上,阿米娅掏出电话联系砾让她把博士带走,自己则关上了房门。快步走到床边,听到W 的疑惑:「怎么……哈啊~ 那么久啊……」
「啊~ 久等了~ 博士那里出了点小问题,不过解决了哦~ 撒,W 小姐,还有巨岩蛛先生,继续玩吧……」阿米娅媚笑着,双手托住脸颊,看着面前的一女一虫。
「唔嗯哼……」W 伸手迎接着她。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快速流逝,对于罗德岛的干员们来说,有了虫子作为日常排解寂寞的玩具之后更是如此。现在的罗德岛相比于以前完全可以称的算上清闲,日常的运营不需要她们这一批元老级人物出马,只有少数干员会被凯尔希和博士指派执行特殊任务。所以,大多数干员都乐此不疲的沉浸在和虫子们难舍难分的交媾中。
想象一下,一位罗德岛干员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靓丽的走在罗德岛的甲板上,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谐。但是她的骚屄其实正在被虫子疯狂的操着,肉棒插进骚屄里,尺寸比她的拳头还要大上一截,腿间挂着无数的虫卵和虫精,已经高潮了无数次。用看上去优美的步伐颤颤巍巍的行走,时不时的还要注意来往行人可能恶意可能调笑的目光,也许下一秒就会被虫子一下重重的深插弄的绝顶,充满了未知。裙子下面的棉裤也可能早就湿透了,撒出来的尿液和淫液都被那条看上去是内裤其实里面爬满了触手的色情胖次给吸收掉。尿道和阴蒂都被恶狠狠的玩弄不放。她诱惑黑丝下隐藏的玉足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咬过的痕迹,十根脚趾的缝隙都被小虫子给张开,一边接受着触手的地狱挠痒刑罚,同时还要努力的挺直身子不让别人看出问题。巨大的反差和羞耻感成了所有罗德岛干员们心知肚明却不去点破的秘密,因为女性天生的攀比心,她们有时候甚至还会暗自较劲,比谁能够接受带着更多的虫子,在高潮之前榨干更多只。偶尔那么一两次,经验不足的干员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泄身,淫水和虫子撒落一地,然后成为女人们在茶余饭后甚至是群体性爱派对当中的笑柄。
针对这样的情况,精明的商人可露希尔小姐发现了难得的商机。她本人也是一位十分出色切称职的母体,浑身上下足足寄生了不下十种形态各异的淫虫。日日夜夜,这些虫子依靠她的身体排泄出的分泌物作为养分,淫虫们被她养的又大又肥,还因为血魔的特殊体质而有了些让她爽快不已的特质,特别能干。给曾经依靠吸食机油为生的血魔小姐别样的存在意义。对于这些虫子们的魅力她自然是深有体会,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她找上了能天使,而此时的萨科塔正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虫巢天堂和自己的孩子们激烈的「战斗」着,一旁还躺着无数累趴了的虫子。在了解情况之后,萨科塔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议。现如今的能天使依靠贩售各式各样淫虫成功完成了经济独立,成了名副其实的富婆,拥有了随时随地能够吃上苹果派和每天和淫虫们混在一起快乐的能力。所以,她选择找些乐子。
「好呦~ 正好最近生出来的孩子们总是没有活力,好像讨厌我这个妈妈的身体一样……我可是非常的伤心呢……来个人让我和老公们开心开心也挺好的嘛?……当然啦~ 最重要的是亲爱的们开心~ 呜~ 射了~ 」
于是,一场独属于罗德岛干员们的无上淫乱宴会,正式进入了准备阶段。
「听说了吗?可露希尔办的那个比赛……」
「啊啦~ 当然了~ 我可是信心满满的要夺得冠军,抢到那能在能天使秘密基地里畅玩三天的资格呢!」
「啊~ !好狡猾!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
「哼哼哼~ 光顾着说我,你身子里现在的玩具也不少嘛~ 不过,最终胜利的一定会是我~ 你就羡慕着吧~ 」
「呜~ 好过分……我也会加油的!才不会输!」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罗德岛的各种场合发生着,几乎所有的女性干员都知道可露希尔正在着手举办的盛会。不少人也对此表现出了很强的参与欲望,毕竟,能天使直接的淫虫经销商,她的秘密基地里有些什么自然不必多说。这些初尝雨露便不可自拔的女人们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纷纷行动了起来,希望能够在比赛上拔得头筹,获得虫窟三日游的资格。现在的罗德岛,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唔~ 光是想想那些大虫子肉棒的样子感觉就要去了呢~ 咦……?!不行了不行了?~ 」
和淫虫们的生活时间总是显得短暂,让人意犹未尽,报名者如潮水般涌来,矜持在诱惑面前总是不值一提。由于人数实在太多,可露希尔不得不把榨干八十只酸液源石虫作为参赛标准,才把一众经验不足的萌新干员拦了下来。
此时能够晋级的已经是真正的佼佼者,盛会选在了本舰的会议室,已经彻底成为monater 肉棒套子的猞猁医生根本不关心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露希尔找上她的时候,她正挂在Mon3tr的身前,被肏成了罗圈的黑丝美腿悬挂在半空中,像个即将被绞首的囚犯,脸上的表情淫贱而放荡。享受的看着自己的子宫被龟头拉住并且拉出来,血红的子宫颈毫无顾忌的在半空中晃荡又被肏回去。但是嘛…
…这都不是重点~ 待到所有的参赛者到达后,会议室已经被改造成了和原来大相径庭的模样。虽然表面上看去没有不同,但等到真正比赛的那天,才是它真正展露峥嵘的时候。
「哦哦哦哦?~ 要……要用的话……记得改回来……就好了……喔喔喔喔喔……!???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凯尔希医生真是个懂得变通的领导者呢~所有的参赛者被聚集在了舞台的正中央,无数道充满了性暗示的紫色灯光在这里聚集,照耀的她们无比动人。各位参赛者姿态各异,但同样的特点就是脸上都挂着诱人的红晕和脚上美丽的淫媚丝袜。
大幕被揭开,可露希尔的声音响起:「欢迎~ 各位……唔啊?~ 各位参赛选手来到这里……我是这次终极虫爱性交大赛的……主持人噫噫……和……和解说员的可露希尔?~ !接下来举办的比赛……将由人家实时解说,并且通过覆盖……咿呀!覆盖每一个角落的针孔摄像头进行……进行实况转播喔!打起精神来吧各位……准备好用你们淫乱的身体接受无上的试炼吧……噫噫噫!!要去了要去了,不要弄我了阿能……!咕咦咦咦咦咦咦……!」随着她一声放荡的淫叫,灯光陡然熄灭,从四面八方响起了摄像头被打开的声音,随即视野恢复了明亮。
此时的可露希尔艰难的趴在一条比她还要高大的蟑螂身上,蟑螂巨大的性器插在她的骚屄里,蟑螂一动不动,交合的地方还流淌着骚臭的淡黄色精液,就连她的黑发上面也沾了不少。女人全身赤裸,乳头里还有几只小小的乳虫在肆意扭动。强压下迷人的快感,可露希尔用别在自己唇边的话筒缓缓开口:「下面……嗯~ 就让我来为各位介绍这次比赛的流程,唔……这次的比赛……一共分为三步~ 完成两个小关之后就可以挑战最高难度关卡:虫交盛宴~ !在这里我先卖个关子哦~ 等到有人到达了最后一关,大屏幕上会闪现出规则……」
看了一眼旁边的电脑屏幕,此刻罗德岛内部的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经超过了三百,几乎是所有罗德岛女性干员的总和,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的女性干员都在荧幕面前期待这场实时性爱直播。
「好……这场性爱比赛……唔~ 的赛前规则……想必各位早就……早就已经在准备阶段……嗯?~ 烂熟于心了,就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好好调教……噫噫噫~ 自己的身体……研磨自己的性技,增长和虫子君做爱的经验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最终的优胜者将得到和能天使一起享受虫窟尽情三日游的奖励哦!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射了好多呜呜呜呜呜??!!」
「接下来,荧幕前的观众们,让我们一起观赏各位参赛者在赛场上被虫子们侵犯的淫姿和媚态吧!」
「那么,请各位选手走向你们对应的区域,普瑞赛斯会指引你们~ !」众女很快分离,彼此之间的区域刚好把圆形的会议室分割成了七等分。
「好!各位选手已经就位!嘛~ 看着各位这么紧张我还真是于心不忍~ 那么,就先让大家放松一下吧~ 第一关:巨屌灌顶!」可露希尔张开手臂,所有选手背后的墙壁张开一个漆黑的洞口,七条30cm长,7.5cm 粗,柱身有无数的小小凸起,的肉棒齐刷刷伸了出来。其顶端的龟头更是达到了恐怖的10cm粗,还有几条透明的龟头和柱身都被提前「细心」的涂上了特制润滑剂,防止某些干员体型过于娇小把肉棒卡在里面不能动弹。让人惊奇的是,在场的各位干员竟然没有一位表现出退缩的意思,纷纷跃跃欲试,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肉穴,模仿着肉棒的尺寸伸出拳头开始自慰起来。
可露希尔的淫叫声音不绝于耳,刺激着她们本就无比淫荡的肉体,可露希尔跪趴在大蟑螂身上,魅惑的解说道:「好~ 看来各位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呢!请允许我先介绍一下这一关的道具:巨屌虫!这是能天使小姐在偶然之间,根据身为丰蹄的同事可颂的特殊的种族特征——大!以其身体为容器特制而成的虫子,现在摆在各位干员面前的正是最新一代的试做品,其特化了生殖器官,躯干则被最大限度的缩小了比例,以求最大的生理刺激!能天使出品,绝对让您有被真正的丰蹄大屌刺穿的真实感觉!不在现场的各位也不用灰心,这次比赛过后,各位可以拨打可露希尔专属热线订购这种巨根虫,仅售三千龙门币!现在预购还能享受九折优惠~ !咦咦咦咦咦~ 听……听见我的声音了吗~ ?很舒服的呦?~ 」
「呀~ 跑远了跑远了~ 这关的规则很简单,竭尽你们的所能,用尽一切可能的手段,把这条大屌抚慰到高潮!最终的成绩将按照时间排序,位于末位的参赛者将被淘汰!」
「啊~ 看来各位选手也一定等不及了,正在自慰的安洁莉娜小姐看起来好像也因为小小的自慰不小心高潮了呢!真是淫乱呢~ 那么我宣布!比赛第一轮,虫屌骚穴升华地狱,开始!」随着可露希尔话音落下,蓄势待发的虫屌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所有各位干员都不约而同地握住了肉屌,简单的撸动了两下,就扭动着自己妖娆的腰肢,对准自己翕张的肉穴,直接捅了进去!
「唔啊~ !呜噫……哼啊!」七声声色各异的娇喘从不同的方向传出,先前早就因为自慰而进入了状态的众女张开双腿,用标准的扎马步扶膝姿势把肉棒直挺挺的吃了进去。霎时间,七女的小腹都鼓起一个显眼的轮廓,她们都有些失神,即使虫交经验丰富,被虫子的肉棒肏的高潮然后被播种也算是家常便饭。但是被这么大的肉棒一次性插入还是真的第一次。即使相较于真正的男性肉棒都不逊色的巨物带来的绝妙刺激,完美的启迪了她们身体的淫性,在场的七女身体都经过了虫子由内而外的完美改造,对于被侵犯身后的忍耐力和持久性和从前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当然,敏感度也是一等一的高。即使是看上去体型最娇小的巫恋和铃兰,虽然看上去游刃有余,其实内里早就被插穿小腹的肉棒给肏的内脏位移,甬道强行为肉棒留出位置,看起来都要吐出来了呢~ 虽然肉棒已经和她们的大腿一般粗,但是两位萝莉小姐隔空相望,都在为彼此鼓气,被纯洁的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弓足下穿着的是同样款式的高跟鞋,足足有8cm 高。纯洁的少女们晃动着自己的尾巴,在高跟的衬托下,已经亭亭玉立的两位大萝莉看上去是那么诱人,荧幕一旁有不少女性干员都想一亲芳泽。细密的绒毛抚过又粗又硬的巨炮,用这种取巧的方式希望能够把精液吸出来。两位娇小的萝莉穿着的高跟鞋很显然没办法让她们自由的移动身体,随着大屌的不断深入,她们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前后摆动,巨棒在铃兰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场面看得人血脉喷张。谁都没想到,平时身为乖乖女小公主的铃兰竟然会参加这种淫乱的比赛,并且还能够通过预选赛登堂入室和一众姐姐们争夺胜利果实。让人不得不感叹能天使的虫子真是魅力四射……
「唔……嗯~ ……丽萨……丽萨的身体……噫?~ 好舒服……虫子哥哥的肉棒……呜啊……」铃兰抱着自己的肚子,抚摸着腹腔里占据了半多空间的肉棒,下身还在有节奏的律动着,看起来还没有指头粗细的小穴完全容纳进了魁梧的肉屌,张力十足,为了这次比赛,她特地找到了亚叶进行过为期一个月的高潮训练和巨屌扩张淫狱。她看上去还是那副乖巧可人的懂事萝莉,其实性交经验一点都不比浸淫虫交的姐姐们少。真是个可爱又上进的好孩子呢~ 「看我们的铃兰小妹妹,即使在众人里面是最小的一位,似乎也有一颗十分争强好胜的心啊!看呐~巨根虫的肉棒把她的小腹顶的起起伏伏,就连上面的肚脐眼也被当成了小穴被透明的触手酱扒开。两边的虫子都在配合着,势要把小铃兰的身体从肚子里直接操开一样!她能不能顶住压力成功让肉棒射出精液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可露希尔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体还插着一根长度不输于正插在众女身上的肉棒,忘我的解说着战况,随着她的激情解说,荧幕另一边的不少干员们也被勾起了内心的欲望,更有甚者已经躺上了床准备一边看着几女鏖战虫子一边和自己的孩子们决战到底。不少对铃兰这种体型的少女有特殊癖好的干员已经快要洩出来了。
目光投向与铃兰相邻的巫恋身上,这只小萝莉的身材看上去也是那么贫瘠,同样是纯洁的白丝和高挑的高跟鞋,但她却不像九条尾巴的孩子那样如此的卖力,更多的是整个人挂在肉棒身上,任由它收缩顶起侵犯自己的小屄屄。因为高跟鞋的缘故,她的双脚只能被动的悬在空中,随意的一蹬便挣开,用自己光洁的美足配合着只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二的肉棒安慰起欲望来。在她的重重攻势下,肉棒竟然奇迹般的开始加速,但也为她的身体带来了莫大的压力,虫屌已经开始挤压她的腹腔,每一下都好像要把内脏给活生生肏扁。头上有着两个鼓包的沃尔珀尽力的忍耐,却还是被肉棒无坚不摧的攻势给操的直接破防,仅仅用了片刻便拜倒在了这根疯狂的大屌下。「咕……咕……嗯~ ?……咕嘟……」她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客服身体的不适,被折磨的泪水直流,却又不愿放弃。
「啊啦~ 看来另一边的巫恋小姐情况不太好呢~ 也许是没有铃兰小妹妹那样天赋异禀的能力,看呐~ 她整个人都挂在肉棒身上不能动弹了,噢!她睁开了眼!战斗还没有结束!即使口吐白沫全身乱颤,坚强的巫恋还是毅然决然的觉醒了!这是反攻征服大屌的开端!」
少女口吐白沫,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幸亏早上自己没有吃什么东西,唯一摄入的就是几十只蝎虫高潮时候射出来的浓郁精液。所以即使身体非常难受,她也根本没什么东西能够显露。巫恋勉强组织起对身体的控制权,颤抖着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赤裸的嫩足上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所踪,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让她打了一个哆嗦。但她依然坚强,扶住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的肉棒,她竟然主动挺起了腰!在一旁担忧的观望她的铃兰也放下了一口气,随即就开始专心应付起自己这根一点都不比巫恋小的肉棒来。粉嫩的肉穴吞吞吐吐,一下又一下插的深不见底,看上去小穴已经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此刻看上去更像是往她的下体打了一个洞。虽然稳重,但是打架的腿肚子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她没有脱下自己的高跟,反而是顺着马步姿势扭动起自己的九条尾巴和屁股,顺着哼出的节拍跳起了一段魅惑的舞蹈。
「唔……我……一定不会……输……才不要……输……噫?!」
青涩的身子配上妖艳的装扮,再结合魅惑的舞步带来的杀伤力绝对是巨大的,即使巨屌虫没法看到,却也因为她不断蠕动的小穴而加快了速度。更别说正在观战的观众们了,纷纷掏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虫子开始宣淫起来。
一边扭着腰,纯洁的铃兰小姐一边坚强的说道:「丽萨不会输的!妈妈告诉丽萨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争取!丽萨一定会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虫子先生取得胜利!」
渐渐地,大厅的场面开始胶着起来,一根根强壮的大屌都在众女的不懈努力之下到达了最后阶段。而作为其中最青涩的两位,铃兰和巫恋的状况就开始不乐观了起来。不论她们怎么加速应和,肉棒却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即使感觉胃都要被捅穿,却还是感觉肉棒里高潮遥遥无期。
「噗呲滋滋滋滋滋!!!」
「嗯嗯?……真棒~ 真棒~ 乖孩子~ 乖孩子,再来……再来……再多多的射给我?~ !」轻佻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喷射声音,参赛者之一的W 率先拔得头筹,她用她那和虫子朝夕相处的经验,精确把握了巨屌的敏感点,猛烈攻击过后,终于取得了胜利。同时自己也在浓厚的精液播种当中迎来了高潮,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好!第一位胜利者已经出现!是我们强大的雇佣兵小姐W !」巨型荧幕上闪现出W 的定妆pose照,傲然的表情和她现在被虫子肏的高潮的痴淫媚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们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在虫屌胯下颠鸳倒凤的荡妇竟然就是那高傲的雇佣兵W.在W 拔得头筹的带领下,剩下的几女也鼓足了干劲,纷纷使劲解术让巨屌虫如愿以偿把象征着胜利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们的子宫里,分量之多甚至让她们脚下的地板成了精液池。
只剩下巫恋和铃兰依然在和大屌做着斗争。
先前还游刃有余甚至有空关心朋友的小天使铃兰此时却脸色潮红,似乎正是受到了巫恋的影响。艰难的的扶住自己的双腿勉强不让自己倒地,一双白丝小腿颤颤巍巍的,早就已经被自己的淫水给泛滥了。九条尾巴无力的挡住了肉棒和小屄的交合处,依然重复着抚弄肉棒动作。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大张开嘴吸着气,眼神几乎快要化掉,铃兰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被这么大的肉棒给连续插入十多分钟是这个娇俏的萝莉根本无法想象的,即使已经尽力发动源石技艺修补自己接近支离破碎的肉体,却也于事无补,身体恢复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肉棒攻击的速度。
铃兰托住自己的小屁股,身体猛烈的颤抖着,马上就要到达高潮。
一旁的巫恋看上去也是无比的凄惨,汗珠打湿了头发和脸庞,平常冷淡的表情在此时尽数崩解,小嘴无力的哈着气,身体被越来越用力的肉棒操的快要散架。
「啊……比赛场上还剩下两位选手在苦苦坚持着!分别是我们的巫恋和铃兰!看来这么大的肉棒对她们来说还是难度巨大!让我们为她们加油……呜~ ……光看着她们人家都有些冷落令人自己的这根家伙呢~ 抱歉抱歉~ ?!」
突然,一声警报响起,金属的墙壁上方突然伸出四条机械手臂,缠住了两位少女的四肢。
「呀~ 看来为时已晚呢,本场比赛的时间已经到了呢~ 为了锻炼她们的能力,以求在以后的性爱生涯中满足更多的虫子,巫恋和铃兰将被机械臂禁锢四肢,强行维持这样子的姿势三天,在这三天里不断的被她们无法征征服的大屌疯狂贯穿!并且在惩罚期间她们会强制每十分钟就高潮一次!如果没有达成则会有强烈的电流点击她们的膀胱促使她们失禁!让我们为两位坚强的女孩默哀!作为安慰奖,她们将在惩罚过后免费获得一只能天使亲手用身体培养出来的巨屌虫!」可露希尔疯狂的挺动腰肢,忘情的解说着,淫浪的发言宣告这两位萝莉的失败。
「喔嗷嗷嗷嗷嗷??……巫恋……巫恋~ !」「呜……铃……铃兰~ !」巫恋和铃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之后,就发现了彼此的身影。精神上的不安让她们忘我的拥抱在了一起,全然不顾自己腹中那根骇人的肉棒。随着身体的交融,她们也被禁锢了起来,两只巨屌虫也结合在一起,狠狠的插进她们的身体里面滞留不动,将两位少女的小屄给撑满,酝酿起了一场盛大的淫浪风雨。一根巨屌出来,另一根巨屌补上,偶尔还伴随着强烈的电流惩罚。她们在这个巨屌和触手的地狱中拥抱着彼此,忘我的呻吟着,到达了迄今为止最爽利的一次绝顶高潮,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着为她们庆贺,茫茫多的淫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终于,余韵过后,她们的目光渐渐陷入黑暗……
「第一轮比赛结束~ 出乎意料淘汰了两位选手呢~ 那么接下来?……」可露希尔望着躺在地上缓缓喘着气的五女,笑了笑,宣布下一场比赛的规则。
「接下来则是第二关:封感地狱!所有的参赛者将被禁锢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触觉之外的所有感官都将被封闭,会有无数的干扰物来打乱你们!保持住本心,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之下坚持尽量长的时间不要高潮!记住,一定不要高潮喔?!嗯~ 我又去了嗯嗯嗯……各位不要学我这样,随便就被肏的高潮哦~ 加油~ 」可露希尔看着她们拼搏的姿态,自己也忍不住了高潮,敏感的乳头分泌出乳汁和淫穴的汁水相得益彰,随即便趴在大蟑螂身上借着高潮的东风再次律动起来排解刚才的寂寞。
还没等五女发表意见,她们都被从天而降的机械手臂控制住身体,强制戴上了口球、眼罩和耳机。随后她们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黑色幕布给包围住,坐在了特制的凳子上。待到最后一位选手艾雅法拉完成了准备工作之后,没有任何的预告,第二场比赛正式开始,房间中央升起一个巨大的计时器开始一秒一秒的记起时间来。
值得一提的是,剩下的参赛选手竟然都不约而同的在比赛前为自己换上了一双魅惑十足的全新黑色丝袜,相较于之前那双更加的开放和淫荡。起初的一分钟,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正当五女以为这关只是单纯拖延时间的时候,异状突生。
有什么粘稠的东西爬上了她们的身体,好像是水母,更多的细长好像是虫子腿的东西顺着她们黑丝美足爬上了身体。像是在打探着什么似的爬过几女的皮肤,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在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之后更是不断加倍,对于这种茫然的情况完全手足无措的豪乳干员宴更是吓得开始大喊起来:「妈妈呀~ 这里好黑啊呜呜呜呜呜呜……」哭啼之间,豪迈的乳波层层晃荡,让挂在上面的虫子险些掉了下来。没有掩饰,白花花的巨乳在胸前一摇一晃,宴竟然凭借这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身体的自制权。但两颗硕大的奶子居无定所的晃荡着反而更加加深了宴的不安,这种要害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她不适应,但是却莫名的……爽。
遵循指令的各样淫虫们开始入侵她因为刚才和肉棒投入的做爱而被扩张开来的濡湿淫屄,一只又一只的虫子缓缓爬进内里,她却被剥夺了反抗的权利,只能任由它们在她的身体里胡作非为。
虫子很快爬满了浑身,几乎每一处裸露的地方都有1-2 只虫子在上面哄抢地盘,偶尔还会发生以她身体为依托的斗殴,其她四女也是如此。这场比赛才刚刚开始,她们现在所遭受的一切仅仅只是开胃菜~ 时间在一点点的走过,五女的身体也在一点点的变得火热,因为视力和听力都被剥夺殆尽,她们只得不可避免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体的状况上来。越是专注,身体反哺给她们的快感就越是强烈。宴更是如此,她那两只沉甸甸的骚奶子挂着无数的虫子,几乎看不见原来的模样,乳头更是虫子们最最照顾的地方。由于尺寸实在是太过夸张的原因,奶子以至于是最能让她疯狂的敏感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摸过几次,而被这些调皮的孩子们占了便宜。心底的不安没有因为欲望的高涨而有一丝一毫减少,与火热的身体不同的是,此时的宴看到的,是深邃的黑暗。
择人而噬的漆黑仿佛要将她吞噬,压的她喘不过气,淫荡的身体和意识完全脱节,宴的灵魂好像一株随风飘摇的蒲公英,这寂静的折磨快要让她疯狂。
在这绝境之下,原本还对自己抱有幻想的宴做出了一个喜闻乐见的决定。
「呜~ 还真是……让人家没法拒绝呢?~ 」
「啊啦~ 让我们把视角转向拥有一对夸张乳房,却像个小女孩一般青涩的宴选手!似乎因为幽闭的缘故,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稳定!唔嗯~ 别那么用力呀……啊!宴选手突然暴起了!」
突然的暴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宴一把扯下了束缚自己的机械手臂,但却没有选择离开,反而蹲下身去,朝地下摸索着什么东西,然后她就摸到了刚才因为游戏结束而被她们扔在地上的巨屌虫。
开心的一笑,宴张嘴舔了一口粗大的龟头,舌头伸进马眼舔了又舔。然后再一次把这根熟悉的老朋友对准自己下身的大洞,直接坐了下去。
「啊啊啊……好大~ 咕嘿嘿~ 比赛什么的,无所谓啦~ 连大大的虫子肉棒都舔不到吃不到的环节人家才不要参加呢~ 就这个样子就很好了嘛~ 妈妈也一定会原谅意志不坚定的我吧~ 呼?~ 啊?~ 」昂着头深吸一口气,宴把巨屌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出气筒,没有选择摘下让她恐惧不已的罪魁祸首,她选择用这种淫靡的方式缓解自己的恐惧~ 「呀~ 看来宴小姐决定了弃权呢,真是可惜~ 但我们人性化的可露希尔小姐尊重每一位参赛选手的合理诉求呢!那么,就只能祈祷剩下的选手能够坚持到最后了!」扭了扭濡湿的下体,可露希尔继续观察着场内的局势。
剩下的四女都明白这不可能会是这场比赛的唯一内容,肯定还会有更加刺激的东西等着她们。果不其然,随着计时器上的时间走到十分钟,她们戴着的耳机就开始发挥效用。各式各样淫媚的声音和粗俗的色情语言游荡在她们耳边,其中有无数让她们熟悉的声线,甚至她们还听到了自己在某个时间在自己私密的空间尽情叫床,渴求虫子操她们的声音。
「哼哼哼~ 没有错!现在播放的录音是我特地联合普瑞赛斯整合的,罗德岛所有干员从一年前开始的叫床声音记录!这就是这一关的第一个难点:大数据之力!不用怀疑这些声音的来历,罗德岛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离不开普瑞赛斯的控制!这都是她在你们最动人的时候用最能保证音质的设备录制下来的,真正的高潮淫语!那么,请接招?~ 」
身体的束缚让她们避无可避,参赛者当中脸皮最薄的干员艾雅法拉在听见这个声音之后险些潮吹丧失比赛资格,可见这些整合起来的声音威力究竟有多么巨大。
「啊……喔……来嘛……干我……用虫酱的大肉棒狠狠的惩罚人家的淫荡小穴……」诸如此类的淫贱求操淫语不绝于耳,而在这万籁俱寂中唯一的声响,这些声音一字不漏的被四女全部听了进去。不少人的淫屄因此情动不已,淫液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让待在她们穴儿里的虫子如获至宝。
而已经失去了参赛资格的宴此刻也享受着和四女一样的考验,耳朵里不断掠过的淫浪发言让她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两颗木瓜骚奶带着一阵阵的香风。女上虫下的姿势让宴直接反客为主,淫穴牢牢地吸住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不肯放松,誓要高潮之后才肯放开。痴贱的想法不断在脑海里浮现,让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的荡妇宴如痴如醉,宴痴痴的笑着,双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奶球,素手揉搓之间,无数的虫子死于非命,化作了皮肤的养分消失在了乳波之间。
「嗷……人家听到了绮良的声音~ 果然我就知道她也喜欢这个的吧~ 嘛,无所谓!操我~ 再给人家更多~ 巨屌虫是最棒的~ 人家最喜欢巨屌虫的大屌狠狠的侵犯人家的骚穴……给我更多~ 给人家更多嘛……把人家的奶子当成玩具彻底搞坏掉也没有关系喔??~ 」女人娇嗔着,口齿不清的吐露自己淫乱的诉求。她的状态正对应了那句话:身材火热的女人欲望也更加旺盛,宴的两只豪乳和皮球似的晃动。下身的虫子像是有灵性,好像听懂了她的话,更加卖力的把肉棒埋进她的身体里面,抽动的速度甚至能和最大功率运动的炮机相媲美。女人的尾巴疯狂摇晃着,昭示她不平静的心境,眼睛被蒙住,下体的肉棒触感反而显得无比真实而且深刻,每一下肉体的碰撞都是让她甘之如饴的甜美。
「嘻嘻嘻……怎么样都好~ 哪怕是把人家当成母猪随意侵犯都可以喔?~ 给我~ 给我更多的精液~ 把人家操死在这里也可以喔!只要能让人家高潮怎么样都可以哦!肉棒君干巴爹~ !」女人眼罩吓得大眼睛微眯着,蚀骨的堕落感觉快要把她吞噬,但她却无比的开心,并且欣然接受自己接下来将要被改写的命运。
「哎呀呀~ 看来大数据的力量对于宴选手来说似乎是太过强力让她直接抛弃自尊了呀!怎么样,屏幕前的各位有没有对虫子 淫语 禁锢的套餐感兴趣的呢?!不用回答!想要体验和各位参赛选手同款服务的,可以在比赛结束之后前往可露希尔的专属个人网站进行预约哦!保证您体会到和干员宴一样原汁原味的无限恶堕套餐!在这里您可以抛下一切顾虑,我们承诺过程中的一切都会完全保密,您可以在这里尽情抒发在生活和工作中积压的压力和欲望~ 不论是我们经典的虫群套餐,还是先前展示过的巨屌虫,统统都包括在了这个最新的方案当中!惊喜尝鲜价格只要9999龙门币!!」可露希尔这个敏锐的商人竟是直接把宴的表现当成了她产品的直接案例,趁机对自己的产品进行了一波宣传。
抛开出局的参赛者不谈,剩下的四女此刻的战况堪称惨烈,其中最凄惨的莫过于艾雅法拉了,仅仅是和虫子有过丰富交媾经验的她显然不足以应对这种像是被无数人包围住观看自己全身赤裸被侵犯的事情。此刻的她下体的淫穴淫液已经如雨下,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让她功亏一篑。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距离可露希尔设定的通关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四女都不同程度的有了快要高潮的迹象,却都被咬碎了牙硬生生忍了下来。
但,艾雅法拉先崩溃了。
一只长着锋利肉钳的蝎虫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小穴,直指内里的子宫,就在她苦苦的和高潮作斗争的时候,虫子直接冷不丁的咬了她一口。
「咿呀~ !噫……???」
一时间,艾雅法拉的坚持直接从内部瓦解,身体狂颤着从肉洞泄出了阴精,低下了头不省人事。
「叮铃铃叮铃铃!!」就在艾雅法拉崩溃的前一刻,刺耳的铃声响起,第二关结束。
「哎呀,看来我们的艾雅法拉小姐运气不太好呢~ 竟然在时间结束的前一秒败下了阵来~ 真可惜!」可露希尔露出遗憾的表情,宣告第二关比赛的结束。三位参赛者脸上都带上了和原来不同的笑容,离高潮只差一步的她们此刻显得有些欲求不满。
两位参赛选手还被漆黑的幕布围住,然后地板陡然凹陷,她们消失在了比赛现场。
宴只感觉身体猛然下沉,连带着肉棒都更加深入了身体三分,舒爽的呻吟一声,她快要去了。
身体不断的催促肉屌加速,配合着她的动作,女人长长的睫毛闪烁着靓丽的淫乱色泽,透露出几分不经意的妖艳。顺着她乖巧的动作,肉棒终于理所当然的,射精了。
这次的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宴被龟头射出的滚烫精液半拉着一起登上了天堂,整个小腹从肉棒的形状一点点的膨胀变大,精液不断的填充进去,把她的肚子撑的像个孕妇。两颗硕大的奶子的尺寸顷刻就被肚子给反超,让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是挂了三个白色的球在身上一样,身体膨胀的不像话。肉棒射出巨量的虫卵混合精液灌输进了她的体内,用粘稠的皮衣粘在了女人的身上,不久之后就会有一批新虫子孵化出来,女人显然知道这个事实,却也还是开心的迎接着虫子的巨屌射精。
「吼吼吼……好多~ 子宫都被撑满了~ 唔!」没等她高兴完,被肉棒堵住退路的精液已经顺着她的身体一路上涌,直接倒灌进了她的喉咙里。从口中喷出乳白色的骚臭虫汁,宴满足的眯上了眼睛,这高潮来的并不热烈,但却让她无比着迷~ 「啊~ 不行了~ 真真真真真真的要爱上巨屌虫君了呢哼哼哼哼哼……」女人伸手拔出已经射精软化掉的肉棒,宝贝似的亲了一口,任由精液不断从下体和口腔甚至是鼻腔涌出,打湿了身上唯一的布料——丝袜。她知道,虽然她出局了,但是和巨屌虫的战斗还远没有分出胜负~ 拉了拉自己双足上凌乱的丝袜,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这根让她欲罢不能的大屌,再比了比自己已经张成了一个拳头那么大的肉洞,心满意足的朝着摄像头比了个V 的手势。媚人一笑,两颗豪乳随身体晃荡带起一阵阵醉人的淫风,全身都被淫虫们给糟蹋的狼狈不堪。
和鱼卵差不多大的虫卵有一大部分顺着宴胯下的溪流缓缓流出,附着在女人有着细密气孔的丝袜上。大腿根完全被白浊打湿,然后风化拓印出一道道精斑,宴伸出舌头尝了一口带着浓郁咸腥气息的虫卵,轻柔的抚摸自己胀大的肚子,开心的说道:「呼呼~ 身体都被巨屌君占领了呢~ 好~ 棒~ !来吧,来吧,给人家更多~ 人家下贱的身体和两只大奶子都是为了虫君的肉棒准备的呢!尽情的把人家操坏掉吧~ 」
「咕噫噫噫噫噫噫~ ?~ ?~ ?~ 嗯~ ……咕嘟~ 」直播间沸腾了,夸张的身材和最放荡的精神组合成了如今的宴,弹幕如雨点般划过,所有人都对她这完全展露淫性的表演赞不绝口。
比赛场上,第二关结束的空档,剩下的三女也拥有了喘息的时机,纷纷趴在地上恢复着状态。她们都明白,最后一关将是竞争最激烈的考验,只有一个人能够胜出。
「看来各位参赛选手都在比赛前做足了功课,懂得在休息时间努力保持状态呢~ 喔喔喔喔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虫屌实在是太舒服了,人家不小心漏出来了~ 」黏腻的下体离开了高耸的肉棒,可露希尔颤巍巍的站起身,按下了平板电脑上的虚拟按键,三女所在的区域分裂出三个平台,把圆形的会议室分成了黑、蓝、橙三片区域。最后的晋级者W 、蓝毒、安洁莉娜分别坐在自己所在的平台中央,四周一片空旷,她们的身后出现了一座金色的华贵王座,上面分别贴着三女先前高潮时被摄像机跟拍下来的扭曲面部表情,看上去风情万种好不淫荡。
她们知道,这就是最后的考验了,当即坐上了王座,柔软的坐垫和适宜的温度让她们感觉一阵的温柔。紧接着,穿着一身小恶魔紧身衣,腿上穿着一条紧身吊带皮裤,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阴部和肉屄勾勒出的完美瓜子形轮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颤抖,脚踩一双5cm 的加厚高跟鞋。站在三女平台区域的中央,头上戴着扩音器,脸上挂着十足的奸商表情,可露希尔再次出场了。这时的她精神饱满,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被蟑螂肉棒操的死去活来的下贱样子,头发上沾染的淡黄色精斑和腥臊的精胺味道也荡然无存。张开手臂向摄像机致礼,可露希尔开始最后的规则讲解。
「欢迎,来到最终的试炼!」
「最后一关,由能天使亲自构思并且着手准备,我们保证,一定会让包括参赛选手在内的所有人,都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第一次拥抱虫子时的感觉!」可露希尔自信满满的说着夸张的发言,膨胀的小腹似乎没有对她的状态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即使下体流出的淫水已经把自己的玉足给泡湿了。香腻的淫水如同潺潺的清流,注满了女人双腿和紧身衣之间所有的缝隙,让她仿若身处池塘中。「这一关的规则,很简单!但也是最能考验各位参赛选手性技和身体承受能力的比赛!我们将它称之为:诸虫黄昏!」
「各位参赛选手的平台上会在相同的时间内不断的产出各种虫类,而你们要做的,就是在自己不高潮的前提下,用自己身体的任意部位,把虫子们给榨干!不论是虫卵还是精液,只要它们泄了出来,那么你将获得一分!时间不限,但请注意,只要你们被普瑞萨斯检测到身体有不自然的反应,或者是身体有明显的异样反应,那么我们就将直接结算你的成绩!这场比赛,请各位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包括源石技艺在内的一切外力,不论什么形式和条件,你们都可以自由使用!限定的条件同样和之前一样,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不要高潮!撒~ 怀着对胜利必然的决心,让观众和虫子们看到你们的能力吧!比赛倒计时,开始!」
一声令下,可露希尔背后的大时钟开始了为期五分钟的倒计时,与此同时,三女所在的平台外围,都出现了大大小小不同种类的虫窟,一只只硕大的虫子挺着自己狰狞的生殖器官正跃跃欲试。坐在王座上的三女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尽在不言中,先前因为被各类虫子挑逗出的欲望也被极大程度但我压制。她们的身体早就被自己主动改造成了最适合虫子高潮的形状,所以,每一位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时间的沙漏一点点的走过,很快,距离比赛正式开始就只剩下了不到一分钟,此时,直播间的人数已经到达了惊人的四百人,这已经是这个时间段空下来的所有女性干员的总和了!因为比赛直播采取的是邀请,正在观看这场淫乱盛宴的全部都是女性干员,也许是因为能天使本人不喜欢这种女性被皇而堂之被异性品头论足的模式吧,被同性之间看的话就没有关系了。
「3 !2 !……1 !比赛开始~ !」随着一声模拟枪响,各式各样的虫子立马卯足了劲,气势冲冲的飞奔到了三女的身边,一时间竟是有了黑云压城城欲催的即视感。三女也不甘示弱,纷纷在王座上张开了自己的怀抱,把姣好的身体摆在了虫子面前任其大快朵颐。片刻缓神的功夫,她们的身上就挂上了大大小小几十只虫子。
首先是头号种子选手W ,她是这场性战中场外支持率最高的一位干员,丰富的虫交经验和独特的泼辣性格和她正在做的事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此刻的她目的明确,指引着五六只变异源石虫趴在她的身上,伸出一根根手指粗细的肉棒一齐插入她的骚屄。女人刚才被巨屌虫操的无比松软的肉穴,轻而易举就容纳了六根组合在一起的肉棒疯狂的撞击。这还没完,追求高效率的她还乐此不疲的用嘴去吮吸挂在自己胸前虫子的生殖器,从里面吸出一股股的热汁,把她的奶子都给弄脏了。在她上下两张小嘴齐开工的情况下,先前封闭的菊花自然也是不甘示弱,随便找到两只体型较大的虫子,让它们插进自己的肉菊里抽送起来。就这样,三门大开的W 很快就干趴下了多只能天使精挑细选的虫子,分数蹭蹭的往上长。W 挑衅般朝着荧幕抛了个绝美的媚眼,她知道很多人都在看着她们,这让她无比的兴奋。「呜哼,就这水……平~ ?再来更多……更多!这些小肉棒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老娘?~ !呜……」
「啊~ 我们的W 选手一马当先,选择用三穴鏖战所有的虫子!看呐!她的骚屄和菊花塞下了多少只源石虫肉棒啊!简直太壮观了!她的小嘴也没有听下,一直在引导源石虫射出虫精,看她的比分!短短的三分钟她就已经让足足十只高能源石虫在她的身体里播撒下了种子!天哪!W 选手真是太厉害了!」可露希尔激情洋溢的解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激情盛宴,身体也被着热烈的气氛鼓动起来,下体塞住小穴的虫子自然也是更加卖力的挺动着自己的大家伙服侍主人。
「接下来~ 看!是安洁莉娜!她发动了自己的源石技艺,天,她竟然同时操控了六只源石虫对着她身上的骚洞猛烈撞击!哇~ 她甚至还在用自己的小嘴和同时侍奉三条虫屌!太厉害了!没想到看上去那么清纯无的女jk小姐做起这种事情来完全不输老前辈呢!」
正如可露希尔所说的,安洁莉娜在比赛开始后的五分钟就发动了自己的优势:
源石技艺,能够改变周围物体重力的能力为她一次性服侍多只虫子提供了便利,这些虫子被无形的力量控制住,悬浮在她的玉体周围。三只源石虫挺着肉棒悬浮在她面前,她就用小嘴一齐服侍三条源石虫肉棒,随着一股浓汁从三个口子喷出来,源石虫应声倒地,安洁莉娜又换上了另一批虫子上前来,为它们吞吃肉棒。
下体的小穴虽然做不到像W 那样同时容纳五六根一起侵犯,但也依然能够一次性吃下四根。这还不是她一切的底牌,安洁莉娜在刚才的准备活动中,早就悄悄的把自己魅惑的黑丝脱下,换成了自己平常穿的过膝棉袜。上面的粗糙和凸起是迎战虫子的利器,只消玉足简单的抚摸几下,肉棒就会像被钥匙打开的锁一样拉闸射精,而后射出黄白色的腥臭白浊打湿她干燥的棉袜。在心机和特殊能力的加持下,纯情的女jk小姐姐安洁莉娜在速度上竟然没有输给一旁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W.她们的比分陷入胶着状态,第一名的宝座频频换人。
「不要小看……唔~ 送件人的野心啊~ !嗯?~ 真美味~ 脑袋都要被染上精液的味道了……」安洁莉娜吞吐着肉棒如是说道。
而在可露希尔的右手边,最后一位参赛选手蓝毒也在卖力的舞动自己的身体,只是程度看上去没有前面的那两位那么痴狂。但说来也是奇怪,她一直的动作仅仅是简单的口交,看上去的感觉完全不如其他二女,下体虽然也有一只源蛛在努力操干着小穴,却也会在不久之后莫名其妙直接泄出来倒地不起。她的进度竟然也不输剩下的两位选手。
「啊~ 我们胸有成竹的蓝毒选手虽然不像前面两位选手那么投入,但是进度却也一点没有落后呢!想必是有自己的独家秘方吧!」可露希尔合理猜测着三号选手蓝毒此时的异状。
鲜艳的颜色对于混迹在丛林中的野兽来说,是危险的代名词,而被称为剧毒之种的安努拉更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她们可以在悄无声息之间,使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毒素杀死一头比她们体型大上十倍的野兽,蓝毒此时正是使用了这种手段。
在这次比赛之前,她曾用三天时间窝在房间里面,等到她全身虚脱的爬出房间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瓶粉色的「香水」。在最后一场比赛前,她就在自己身上每一处都仔细的喷上了这种液体。混合了兴奋时分泌出的淫水、口水和毒液,再经过特殊比例调和成香水的手法,是她专门根据这些虫子们的生活习性改编的。
所以,即使性技和身体素质上相较于前两位选手稍显不足,她也依然能够大放异彩。
无数的虫子们在远远的地方闻到了她身上发散出来的,完全无法拒绝的淫香时,完全沸腾了。纷纷在她的身体上肆意驰骋,无师自通的在她的身体各处插弄肉棒,然后抽搐,为艳丽的女人献上自己的精液。还有一部分的虫子因为无法近身,干脆就包围住女人周围,肉棒齐刷刷的对准女人不远处的身体,朝着空气疯狂的卖弄肉棒,明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插入却依然将高潮液榨了出来。
而此时的蓝毒正无聊的躺在王座上,感受着一只只的虫子因为淫香而射出来的骚臭玩意,心想:「还真是没有挑战性啊~ 只是拿出这种东西,就要拿到冠军了吗……?啊啦~ 不好意思了慕斯,这次的赌约是我赢了呢~ 你就等着在床上被我用虫子肏成孕妇吧……」
正当三人用着自己的方式努力的将成绩网上提升的时候,可露希尔看看自己背后的计时器,邪笑了一声,扑朔着双眼说道:「啊啦~ 看来各位选手已经适应了预热节奏呢~ 那么,让我们进入第二阶段!挑逗升级,瘙痒无限!」说罢猛地按下一排按钮中的第一个。
随着按钮的落下,三女身下的王座前方升起两根造型奇特的棍子,约有30cm长,对准王座的那一端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细密绒毛,细看能发现这竟然是一只浑身长着毛的虫子,下面还有两个似乎用于固定双脚的铁环。虫子们被金属固定住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让它们解封。
「请各位选手注意!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考验是:虐足之刑!请各位立刻摆正坐姿,保持正坐的姿势,迎接来自能天使特制巨型足虫的足虐责罚~ !」巨大的广播声音在会议室上方不断回荡,而正吞吐着肉棒发出「噗呲噗呲」淫靡水声的三女也乖乖照做。此时的蓝毒百无聊赖,干脆自己抓住几只躺在地上肉棒却依然坚挺的虫子自慰了起来。大张开的肉洞吞吞吐吐的,几只虫子都快要被女人的淫屄给吸进去了,蓝毒却还觉得不够爽快,主动呼唤着更多虫子到她身边。
「怎么了……嗯~ 噗~ 虫子君们为什么还没到我身边就倒下了呢……人家可是满眼期待着英勇的虫子君到人家跟前用大大的肉棒惩罚人家饥渴的骚屄呢……来嘛来嘛……」女人也不管虫子们是否能够听得懂她说的话,自顾自的勾引着希望能够有值得一战的对手出现。
「哦呀~ 看来我们的蓝毒选手已经自信到这个地步了,没办法,第二关,开始!」两条痒痒棍裹挟着足虫向着裸露在王座之下的三双黑丝美足而去,两个铁环从中间裂开,一下子就裹住了三女的脚踝。足虫贴在三女被黑丝挡住的脚底,仅仅是一下子触碰就让三具敏感的女体猛地颤抖,竟然不可控制的痉挛直接失禁了!
「唔喔喔喔喔喔喔……!?这是什么?!好爽……」丝毫不在意被腥臊尿液打湿身体的蓝毒颤抖着询问可露希尔这东西的身份,双手拖住自己的后脑勺,把美好的胸脯尽数展露在了荧幕面前,也让一部分能够飞行的淫虫爬上了她的奶子,直接叼住上面的淫肉开始啃噬起来。从触须上不断释放出生物电流刺激着三女的身体,直接让比赛的难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嗨……能天使诚信出品,专为敏感点爱好者打造,能够精准挑逗敏感点的绒毛虫之——足虫!尽情享受吧~ !可别忘记,千万千万,不要高潮哦……」
足底的虫子不断发出「嗡……嗡……」的声音,而原本还百无聊赖自信满满的蓝毒也需要拼尽全力打起精神才能勉强适应起足虫的节奏,这种从未经历过的体验对她来说犹如洪水猛兽,但又欲罢不能。渐渐地,随着她气势的减弱,淫香对于已经拥有了一定抗药性的虫子们来说已经变成了最最完美的催情药。无数只硕大的虫子或主动或被动都爬上了她的身体,这个骄傲的女人直接被虫子们给围住,成了砧板上的淫肉。
「哎呀呀~ 看来我们的蓝毒选手刚才用的手段有些过头了呢~ 现在她的全身都被大大的虫屌给包围了!她能成功解围嘛?!还是就此在这里止步!让我们拭目以待!」
三女脚下的足虫在不断放电的同时,还会灵活的根据她们腿部不同部位的敏感情况,选择能让她们最舒服放松的部位组织进攻。W 的拇指、安洁莉娜的脚腕和蓝毒的指缝,这些平常根本无法发现的敏感点被足虫找到并且开发,此时已经被剧烈的生物电流刺激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足穴,其敏感度在专业的虫子调教之下不断的上升。W 还好说,她接触各式各样的虫子已经很久了,平时没有虫子的时候也会用各种方式找刺激安慰自己。安洁莉娜也能够通过源石技艺最大程度的分离自己和足虫的距离,让绒毛的刺激最大程度的削减。而蓝毒则无可奈何,先前因为第一次使用,香水的剂量用的有些太多了,这些英勇的虫子们就像一条条发情的公狗,爬在她的身上一直不肯下去。明明一些已经射出过了精液却还在插着她的身体,显然是因为淫香的刺激,只能感叹一句自作自受了。而且一个新生的肉穴被开发出来,还被罪魁祸首死死的咬住敏感点不放,饶是忠贞烈女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有着精美镂空蕾丝花纹的黑色丝袜布料成了虫子们最后的休息所,巨大的重量压的蓝毒动弹不得。
「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渐渐地,女人全身都逐渐被白浊所覆盖,颤抖的也在巨量虫子的刺激之下没了动静,她的身体乃至整个王座都被各式各样的淫虫给包围住,内里的一切都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正当大家都在为蓝毒祈祷的时候,被虫子包裹的人影突然开始了疯狂的扭动。
高挑的身姿因为她扭曲的动作而更加妖艳,即使是被虫子挡住也依然没打遮挡她魔鬼的身材。女人下腹的骚屄上,一只只虫子自觉撤离,露出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唇和洞口,蓝毒的身体搔首弄姿,一下两下的疯狂动作都直击观众们的敏感点。
女人竟然挣脱了双腿的束缚,扭动着身体离开了王座,滚落到地下。双腿拱着骚穴朝天,像是一台指着敌人的炮弹,一道混杂着剧烈淫香的水箭从骚屄里喷了出来!
女人所在的平台成了虫子的乐园,而位于中间的她就是公园里那一抹最靓丽的风景线,成了人体喷泉的她,肉屄里射出的淫水能够射到足足五米的空中。这样夸张的高度,蓝毒究竟遭受了怎么样的刺激由此可见一斑,但这根本不够,女人的身体里的水就跟用不完似的,大量的淫水脱离体外洒落到了地板上,很快打湿了平台。所有的观众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无比的奇观,至此,蓝毒的旅程由她自身变成了被自己的药水和虫子的肉棒肏成人体喷泉而终结。
疯狂过后,蓝毒的面庞被粉色的长发挡住,整个人像是一头死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不论多少只虫子爬上了她的身体都不为所动,想必她醒来之后一定会无比懊悔自己的自责吧~ 「豁~ 好壮观的人体盛宴啊~ 蓝毒小姐还真是有潜力~ 不过嘛,也只是到这里了……蓝毒选手的最终成绩是432 只!她出色的性技和强大的能力让她榨取了足足432 只高级淫虫的精液!无比出色的成绩,让我们为蓝毒小姐庆贺~ !那么现在,场上只剩安洁莉娜和W 选手了!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专业的足虫严格按照能让她们无比舒爽却又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伤害的标准刺激着她们的身体,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致力于为两具女体带去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被黑丝裹住的丰满美足推出一阵阵的肉浪香风,双腿已经被细微而深刻的电流弄的罩门大开,W 和安洁莉娜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下体失禁,身体似有千钧重量,二女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因为电流而逐渐变得迟钝,此刻的她们已经被接连不断的密集攻势搞的狼狈不堪。特别是安洁莉娜,可能是因为源石技艺使用过度的缘故,此刻的她虽然身体无比亢奋,但是意识却是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坚持着没有认输。
可露希尔自然也看到了安洁莉娜的样子,如今,真正的决赛,她也应该继续让考验加码,让比赛走向真正的高潮了。
「啊啦~ 看看我们的安洁莉娜小姐,看来是源石技艺反噬让她有些神经衰弱了呀,真可怜呢~ 但她依然还在坚持,这真是值得钦佩!」可露希尔感慨的说道。
「你们啊,这么坚持,人家的虫子都已经没有了新花样呢……怎么办呢……」
故作苦恼的娇嗔,可露希尔有模有样的思考着,随后,像是灵机一动,兴高采烈的说道:「竟然虫子已经没有办法难倒你们了,那么,是时候上大招了!」
随后,可露希尔的手摸上一旁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红色按钮,上面还夸张的用红色骷髅头表示危险信号。可露希尔手放在上面,默默的观察二女此时的状态,确认她们不会因此出现意外之后,她轻轻的按了一下这个看上去就很危险的按钮。下一秒,富丽堂皇的王座,突然变形。从两边的把手掀起了两源钢手铐把她们的双手牢牢拷住不能动弹,脑袋后面也伸出一个小洞,也探出了同样材质,但开口更大的源钢项圈。上面点缀着漂亮的液晶玻璃,星星点点的色泽为这副冰凉的项圈添上了几分华贵之色。对准二女的玉颈,直接从中间的开口套了进去然后锁上。至此,她们完全丧失了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一向静不下来的W 直截了当的发问了:「喂~ !可露希尔!给我们锁上是什么意思?!」
「哎呀呀~W酱不要那么着急嘛~ 忍耐一下忍耐一下~ 准备工作还没完成,过了这关大概就能知道你们到底谁能赢了哦~ 」可露希尔敷衍的摆摆手,示意步骤继续,一旁的安洁莉娜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接近半昏迷状态了。
从王座的后背伸出两只粗壮的机械臂,上面分叉聚拢的手指上放着连着线的电极,当W 看见从自己头上下来的东西,她就明白这个疯狂的商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喂!」W 大喊想要制止可露希尔:「你疯了么!?把老娘弄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老娘**想要的是跟虫子爽不是被电的爽死!」
「吼吼吼~ 放心放心,就算休克了,凯尔希安排的治疗团队也会第一时间过来抢救你的……不要有压力哦!」不管不顾W 的抗议,可露希尔直接控制机械臂在她的身体各处开始摆弄起来,四肢乃至头部都被牢牢控制住的W 根本无力反抗机械臂的动作。很快,W 和安洁莉娜的两只乳头、肛门、两边的大腿内侧、阴道、舌头,就连小小的尿道甚至小穴里的子宫都没有放过,W 和安洁莉娜身上,所有能够被称之为性器的地方统统都被贴上了一枚电极。这还不够,二女脖子上的项圈在此时更是从内圈伸出了锋利的毒针,将三剂用十八种虫子的淫毒融合而成的超级淫针扎进了她们的身体里。仅仅十秒钟,半昏迷的安洁莉娜就面色潮红的醒了过来,就连W 也情不自禁的红了脸,电极的事情也被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到了脑后。
「各位观众请欣赏,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关:死亡电刑!众所周知啊,人体能够承受的电压是36伏,到达了这个标准,就已经能够称得上是电刑了。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突破这个标准,创下新的神话!这一关的胜出者,可以直接获得比赛的胜利!」可露希尔宣读了最后一道规则,顿时,直播间的弹幕直接沸腾了。
而这一切,两位正主根本无从得知,性欲蒙蔽了她们的感知能力,外界的一切都无比模糊,此刻她们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身上五花八门的虫子和无比火热的身体。没有再尝试挣脱,二女的脑子已经被这三倍剂量的淫毒给搅成了一团浆糊,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拿一根能让她们直升天堂的肉棒把她们活活肏死,才能解心头之痒。
「顺便,我想请大家和我一起了解,她们身下的两张椅子的来历。它们是来自曼斯菲尔德监狱,由罗宾小姐特地带回来改造的最新型电椅!在经过了伟大的可露希尔小姐之手,它们成为了量身为女性囚犯定制的拷问椅~ !」如此的自卖自夸,可露希尔笑着解说。
「那么,请欣赏!」没有再多言,现在的局面已经无比明了,不论谁输谁赢,这都会是最后的高潮了。
「哈啊~ 哈啊~ 快点……快点给我……我要,我要虫子!虫子肉棒!干我!快干我!」放荡的呻吟此起彼伏,场馆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完全欲求不满的二女已经在无比主动的勾引虫子来上她们了,但奈何天生的危机感让一大部分虫子从她们的身体里推出,徒留一部分未开化的还在辛勤耕作着。战场上磨练出的危机意识在此时完全失去了意义,不论理智如何努力,她们的身体都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追寻快乐的道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好~ 我一声令下,表演即刻开始!」
「噗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剧烈的电流声响,可露希尔打开了开关。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二女所在的位置上爆发了无与伦比的哀嚎和惨叫,全身都在一瞬之间酥麻,二女的身体噼里啪啦呲呲作响,一瞬间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她们从椅子上弹射出来。但奈何手铐实在是太过坚硬,霎时间,座椅上涕泪横飞,两个癫狂的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口水和眼泪,淫水和乳汁。身上所有能够分泌出液体的部位都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分泌着液体,原本就肮脏不已精尿齐流的座位上此刻更是惨不忍睹,同时新鲜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让电流的传导变得更加直接快捷,女人们同时被自己坐着的凳子和身体给背叛。而之前还死死盘踞在二女身上的虫子,也被这电流点的一个哆嗦,但因为没有直接接触的缘故,并没有死亡。但是这样的危险点燃了它们求生的本能,同时遵循着「死之前需要传播后代」的原则,它们的肉棒悍不畏死的在二女的身体里来回进出,随后喷出一股浊液,倒在了她们的面前。
随着酷刑的不断持续,她们的身体疯狂的痉挛,每一次喷洒出来的液体都像是最后一波,W 的灰发被电的翘起,额头上的触须无力的耷拉在面前。她沾着电极的舌头无力的垂在嘴巴下面,身体已经瘫软,电流的每一次输送都会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和喷射。而另一边的安洁莉娜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原本绑着的双马尾不知道何时已经披散了下去,橘红色的长发挡住了脸颊,头颅靠在凳背上有几只乳虫为了躲避电极早早的就藏进了她的乳腺里去,并且因为电极的阻挡,乳汁喷出来的时候它们也没能够一起被带出来。无可奈何,三两只乳虫继续干起了老本行,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安慰着安洁莉娜残破不堪的身躯。
「啊啦啊啦~ 这一下子的刺激好像让两位参赛选手都失去了参赛资格呢……真是伤脑筋,没办法了,主裁判可露希尔临时宣布:坚持到最后没有晕倒的即为胜者!」她说的话在二女和电流面前就像是一个笑话,电流不会因为她的话语变小,二女遭受的刺激也不会因此减少。
短短的三分钟,对于安洁莉娜和W 来说长的像是一个世纪,在这电流不断电击身体的三分钟里,她们高潮了多少次早已无从算起。地上的淫水、乳汁和尿液混合物散发着奇妙的香味,先前注射的烈性淫毒正在电击的刺激下,逐渐成为二女身体的一部分。
终于,安洁莉娜倒下了,她的源石技艺在电椅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伴随着第一轮的最后一次电击,女人躺在电椅上彻底失去了意识,已经出现了相当严重的休克症状。不可置信的是,肉穴和乳穴竟然还在源源不断地产出汁水。在可露希尔的指引下,安洁莉娜被火速赶来的凯尔希带走,临行前,冷淡的凯尔希医生还看了一眼依然坚持的W ,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安洁莉娜离开了现场。
至此,最终的结局已经注定,一号选手W 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她将获得由可露希尔提供的虫窟三日游权利。
但……
「嘿嘿……嘿嘿嘿……」W 的身体被解开,她痴痴的笑着,双手疯狂的用力插弄自己的肉穴,环抱在一起足有25cm粗的双拳畅通无阻的出入她的小穴。双手朝两侧扒拉,女人松弛的肉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清晰的穴肉和宫口成了最美丽的风景,阴唇完全成了装饰使用的淫肉,对淫穴再也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看上去就是两块比较细腻的肉皮而已。可露希尔有些担忧的走上前,希望能探知W 的状态。刚一接近,察觉到异样的W 猛地扑上来,抱住了可露希尔的身体。
「嘿嘿~ 我们来玩吧~ 很快乐的呦~ 」
「等……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嗯?小妹妹你说话真奇怪~ 听不懂呢~ 撒~ 忍住一下下哦,我很快的!」
「噗呲!」一个带着罡风的拳头直接落在了可露希尔直流水的淫穴上,被猝不及防殴打的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W ,却只得到了她无辜的眼神。
「还有哦~ 不把屄屄打软掉,拳头和肉棒都插不进去的~ 」无辜的解释着,W 说出危险的话语。
「咚!嘭!噔!」「呕……」一拳接着一拳,快速的重拳把可露希尔打的泪眼朦胧,不断的干呕着,肉穴就像海绵,每一拳都会从里面打出一定量的淫水。
「呀呀呀~ 小妹妹真是天赋异禀~ 这么淫乱的身体,拳头君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如此危险的说着,W 伸出拳头,直接撕开了女人的紧身裤,露出里面已经湿润红肿的肉穴。手指握成拳,朝着肉穴张开的那条缝直接强硬的顶了进去!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拳头直接贯通了女人的肉穴,还顺带压死了几只养在她身体里的特殊淫虫。可露希尔银牙猛咬,几乎就要昏厥过去,血魔的意志力让她坚持了下来。还没等她缓过神,恶劣的萨卡兹就操着一张无辜的表情,用自己的拳头疯狂进出女人的肉穴。可露希尔想要反制并且反抗,但却都被W 给死死压制住了,她不解于为什么W 还会有力气,也不明白被电击之后的W为什么会性格大变。
无可辩驳的是,她快要高潮了。
虽然一开始的插入显得异常粗暴,但一开始的暴力前戏的的确确让可露希尔的身体软了下来,连带着肉穴一起,更好的承受着来自拳头的撞击。早就被改造成虫窟的子宫也是一阵阵的颤抖,反哺着她快感,所以,尽管十分奇怪,可露希尔还是在这样奇异且暴力的性交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呜……」
「嗯……舒服吗?」
「嗯……好爽……好爽好爽好爽!!骚穴被大拳头肏的高潮了咦咦咦咦咦……」
「吼吼吼~ 来吧,跟我一起朗诵。」
「呜……」
「我,母猪淫虫便器W ,是最最下贱最最骚淫的,虫精淫奴??~ !」
「呜……只要这么说……就能更舒服吗?」
「嗯~ 当然了,亲爱的,我向你保证~ 」
「唔……我,母猪淫虫便器可露希尔,是虫子肉棒主人最最下贱……最最骚淫的……虫精淫奴……????」
「很棒……很棒!对了,对了!去吧,高潮吧!」
「咚!」
「唔呣啊哦嗷嗷嗷嗷~ ?!!……???」两具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无数的淫虫侵蚀覆盖,在它们为她们编织出的虫窟里,到达了人生只能有一次的,堕落誓约高潮。
有意思的是,荧幕上的记分板因为还有虫子在强奸她们的缘故,依然在不断的增加分数。
「997 ……998 ……999 ……1000!!」
赛事过后,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出现,而和她们一同工作的女性干员们也十分默契的承担起了她们的工作。表面上,一切都如同从前一样没有改变,但,谁知道呢。
等到W 在罗德岛再一次出现,已经是整整一个月后了,所有女性干员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三分敬畏和两分崇拜。亲眼见识到了女人夺得那样荒唐又华丽的比赛的她们,可再也忘不掉她的风情了~ 专属于W 的盛宴,将在不久后开启。
时间总是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可露希尔举办的虫交大赛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在这一个月中,岛上淫虫养殖的氛围被无数次重播的虫交大赛给无限制点燃,所有的女干员们都疯狂的迷恋上了这些憨态可掬的小东西。其中最热销的商品就是首次在比赛中亮相的巨屌虫了,有了欲望的滋润,罗德岛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了一层粉红色的业障。
我们的最终胜利者W 小姐,在比赛场上和可露希尔一起被医护人员送到急救室之后,就修养了足足三个星期才勉强恢复过来。然后她就消失了,原因嘛……
大家都知道的~ 企鹅物流宿舍的房门外,脸色通红,眼神软的几乎能捏出水的W颤抖着按响了门铃,勉强合拢双腿煎熬的等待着。和平常无两的装扮和她难耐的表情配合的不是很好,导致她看上去充满了矛盾的美感,凌乱但又强撑起身为雇佣兵的气场,显得有些进退两难。
门被打开了,披散着长发头顶光环的红发天使探出头来,看见来人是W 之后坏笑着点了点头,示意W 进来。「是W 酱呀~ 看来这几天过得不错嘛~ 快进来快进来~ 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
「唔……废话……废话少说……老……老娘可是……好好的按照你说的……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自慰过……了……现在……该是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啊哈哈~ 那当然咯!这可是身为胜利者应该得到的奖赏呢~ 对吧W 小姐~ 」
说罢能天使伸出魔爪朝着W 毫无防备的胯下捏了一把。
「呜……」她的媚吟响彻了整条走道,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所幸能天使在最后一刻扶住了她,也扶住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舔了一口沾满淫液的手指,能天使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出水量和味道,嗯~ 果然诚实的W 小姐有好好遵守约定呢~ 肘,跟我进屋!」在能天使的搀扶下,浑身瘫软的W 就跟能天使一起进入了神秘的宿舍。
不知名的空间里,举目皆是黑暗,视线被黑色的眼罩遮挡住,W 不安的扭动着妖娆的身体,青黑的眼袋让小巧秀丽的脸蛋看上去憔悴不堪。她的上衣被能天使脱了下来。露出被镂空文胸包裹住的完美双乳,红彤彤的乳头肿成了可爱的小红豆,不安的翘起,引人入胜,下身的包臀裙衬托着她挺翘优美的臀肉更加立体,松软的裹布忠实的把她蜜桃似的成熟臀肉印了出来。令人震惊的是,包裹住下体的裹臀裙之内,本该忠实守护着女阴的内裤竟然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铁质的四角贞操带,严丝合缝的贴住她的大腿根部和下腹,这让她完全失去了自慰的能力,被黑色热裤包裹住的美腿不安的扭动着,勾引着更进一步的欲望和更加深入的探寻。
这贞操带一露出来属实是惊到了能天使,她怎么都没想到W 竟然会因为忍耐欲望而主动穿上这样羞耻的道具,心下对她的硬气有了更高的评价。
「不过嘛……不管你外表看上去多么坚持,都是不可能扛得住虫虫们的攻势的哦~ 」能天使虽然敬佩她的忍耐力,也明白一个道理:堵不如疏。毕竟某些东西如果长时间积压的话,到最后一起爆发出来,可是很容易就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的,她在无数个自以为能够熬过去的干员身上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个道理,明明在做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会挺过去,可是最长的一个也就在虫子们的围攻之下强撑了五分钟就彻底沦为了母巢。
此时的W 就是那个一触即发的木桶,只待有缘人点出这命运的一下,狂欲的火焰会化作最盛大的礼炮,把苦苦坚持着的W 的精神彻底摧毁~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老娘的眼睛蒙住……?」W 有些惶恐不安,整整一个星期的压抑让她如履薄冰,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是否会出洋相的后果,弄的她已经精神敏感了。
「哎呀呀~ 别那么性急嘛~ 坚强的W 小姐连一个星期都坚持过去了,再忍耐这一时又何妨呢,对吧~ 」能天使的声音从头上传来,W 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还要……忍耐?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娘警告你……如果敢耍花招的话……D12绝对……饶不了你呜~ !」
W 的声音故作凶狠,却不知道早就被细心的能天使彻底洞穿,她早就看出了她的外强中干,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一开始提出需要让W 一整个星期不能进行一次自慰的古怪要求,就是为了让这只危险的孤狼乖乖拔下自己危险的爪牙,变成乖乖的牧羊犬而存在的。
「吼吼吼~ 成效显著嘛~ 不愧我是正义善良机智勇敢的能天使~ 」萨科塔有些飘飘然,居高临下掌握一切的感觉还真是让她无比着迷。
「博士,我彻底明白你的感受了~ 」
「哎呀W 小姐,既然都到这里了,陪我玩玩又有什么不好的嘛?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吧~ 」
「啰……啰嗦!」W 依然高冷,能天使见她还在嘴硬,当即不再废话,从后方直接抱住了她的身体。
「Surprise!」
「噫噫噫噫?!?!?!?!?!去……去了……!!」W 毫无防备的被能天使直接推倒,软趴趴的跪倒在了柔软的「地板」上。随着身体的狂颤,W 被贞操带包裹住的小穴疯狂的喷射出了积蓄整整一个星期的淫水,带着W 到达了极乐高潮。脸上虚伪的冰冷表情被彻底揭穿,雇佣兵小姐跟一条狗狗似的大力吐着粉舌吸气,下体的热裤被汹涌的淫水润的油光发亮,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W 凄惨的悲鸣,身体没有因为高潮而松懈,反而被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更加推送到了癫狂,W 主动抱着推倒她的阿能,希望能够从中需求到慰藉。象征着圣洁的萨科塔天使和象征着混乱的恶魔萨卡兹,在令人恐惧的黑暗之中紧紧相拥。W 身上的汗水和淫水混合物打湿了她的黑丝,把她身上合衬常服完全打湿,能天使用玩味的眼神安抚着她的情绪,满满等待着直到这次高潮过去。
故作镇定的雇佣兵再也没法维持自己所谓的强势了,能天使从她的身上搜出了贞操带的钥匙,为她解开之后,肉穴喷出的淫水如同涌泉一般肆无忌惮的四处纷飞,彻底解放了的W 迫不及待的就着高潮的热乎劲开始用拳头激烈的肏干淫穴来。一边动作着,一边口中还恬不知耻地露出媚人的淫态说着动人的淫语:「去了去了去了去了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咕噫噫噫噫……???!!!」原本作为身体最后矜持的紧身热裤从中间被破开,美好的轮廓被撕裂成开裆裤被包裹住的笔直长腿左右敞开着,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能天使扔到哪里去,浑圆修长的美腿随着高潮剧烈的摇摆着,饱满的大腿肉打着颤,耻丘上那一撮稀疏的阴毛为她的肉穴增添了一抹色气的坠饰,让她的魅力不打折扣的让能天使尽数观赏。依然饱满的性感热裤把她丰满的腿肉勾出无数的莹白香肉,秀色可餐。
这场欢快却根本没有满足的高潮把热辣的娇躯撩拨的更加愈演愈烈,不够,完全不够,就算是拳头整只塞进去也根本没法缓解身体一丝一毫的饥渴,身体越来越空虚,越是自慰就越是空虚,阴道,子宫,卵巢!都在发痒,都在蠕动,都在找求抚慰!W 就像是被可怕的女巫施下了绝对不能高潮的恶毒咒语,无论她怎么努力想要满足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每一次的抽插都宛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终于,W 主动扯下了面罩,本能的伸手就想去扒她的衣服。当她的手就要碰到能天使的时候,从能天使背后伸出来的黏腻触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呼~ 好险好险,没想到憋那么久后劲会这么大,我还以为高潮了就会晕过去呢~ 」能天使双手抱胸,开心的看着面前被束缚住任她宰割的淫乱萨卡兹女人,突然滋生了一种把她就地正法的想法。这是存在于血脉当中,萨科塔和萨卡兹绝不能调和的矛盾,不死不休。所幸,理智还是战胜了本性,能天使在控制触手即将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W 的脑门的前一刻停下了动作。
「啊~ ……差点没忍住~ 还好还好~ 不然我的麻烦就大了发了。不过……果然还是想把难得这么可爱的W 小姐玩坏掉啊~ 」
「给我……给我……人家想要……人家好难受……嘤?~ 」又是一声不满的呻吟,虽然房间一片漆黑,但W 依然能够感觉到面前四处走动的萨科塔,野性本能告诉她,这个女人身上有能够彻底满足欲望的东西。她一直努力的挣扎想要摆脱触手的控制,却都在其顺滑的束缚中化为泡影。肉穴还在肆意涕流,W 却已经完全和刚进门时判若两人。
「啊~ 那么想要吗?W 小姐想要什么呢?」能天使明知故问,坏心地挑逗着面前的短发萨卡兹女人。
「想要……想要虫子……想要高潮!都……都想要!全部都要!给我……给我!」身体顺着声音开始律动起来,W 被束缚着,悬在半空中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搔首弄姿,希望能够博得同为女性的能天使的眷顾。
「真是贪心的要求~ 请原谅我不能一次性满足你哦~ 嘛,慢慢来~ 那么,我要开动啦~ !」凑到女人面前,能天使主动倾身吻上了她热情的红唇。唇舌一瞬间勾连在一起,W 的舌头就跟闻见了肉腥的狗一样,灵敏的攀进了阿能的嘴巴里,殷勤的指引她与自己交缠在一起。香艳的深吻带起了淫靡的水声,两位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拥抱着接吻在一起,交换着口腔里的蜜液,唯美缠绵的画卷不断的编织演绎着。
W 食髓知味,口腔里的甘甜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更多,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高潮和能天使的吻点燃了她的主动,她本能的勾引着能天使的舌头。
肉与肉的碰撞交织带给她的感官刺激虽然杯水车薪,但也绝对好过可望而不可及的绝顶高潮要现实的多。
「好甜,她的口水好好喝。」这是W 内心唯一的想法,能天使此时在她眼中俨然成了唯一的救赎,能够帮助她逃离这苦难折磨的唯一扁舟。她抱的更紧,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囫囵的吞吐着从能天使口里掠来的香甜津液,W 觉得无比满足。但,依然远远不够。
「啧~ ……噗滋~ 唔……嘛……嗯?~ 」能天使十分享受一改骄傲模样的W谄媚的讨好,从她身后伸出来的触手更是光芒大盛,看上去情绪无比躁动。触须辅佐着能天使对着W 身体的敏感点发起猛攻,每一寸皮肤都被其分泌出的黏液染湿,却唯独放过身体最最敏感的奶子和肉穴。完全治标不治本的安慰让W 委屈的哭了出来,咸湿的泪水渗进了口腔,苦涩,这让她看上去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母猫。雇佣兵小姐从未如此因为欲望而失态。明明已经卑躬屈膝,愿意主动为了虫子们放弃自己的一切成为了胜利者,但是这个坏心的萨科塔却一直选择捉弄她,明明可以给她,明明可以让她舒服。
「真是……太过分了……」在心底无声的控诉着,W 被触手刮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泛起红润,水灵灵的皮肤看上去无比的诱人,配合上大腿泛着艳丽光泽的热裤,这个嚣张的朋克太妹被能天使牢牢地掌控着。拥抱虫子成为女王的能天使和各种虫子结合,拥有了各种特殊的能力,其中就包括夜视,所以她得以将黑暗中W 的曼妙表情观赏的一干二净。承受着如此热情的侍奉,要说不动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寄宿在子宫、足底、乳腺里的孩子们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要破体而出了,她一边和W 的舌头交战着,另一边还要尽力去保全身体里孩子们的安全,说不上来的煎熬和快感让她享受不已,被拥趸的感觉是最能让她心猿意马的了。
「吸溜~ 嘛嗯…………哈~ ……哈啊~ ……哈~ ……」唇分,两条修长的嫩舌不舍的纠缠又分开,彼此的嘴角有一条细密的银线相连,在空气中泛起了莫须有的百合花香气。
「嗯~ 多谢款待~ 积蓄了一星期的香吻还真是浓厚呢~ 」
「呼哈……呼哈……」
「嗯哼~W小姐怎么看起来很难受呢?」
「可……可恶……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偷袭……我……」
「啊~ 真可爱~ 而且口是心非呢~ 那么,进入下一步吧,W 小姐想要的东西,就在我身后的」门「里哦,那么,开灯!W 小姐加油,努力去找寻自己想要的解脱和幸福吧~ 漆黑的空间被不知名的光芒点亮,彼此的模样没有任何掩饰印在了眼中。能天使穿着一件合衬的白色蕾丝裙,交错的华丽裙摆层叠之间,无数的淫虫寄宿在上面,把能天使的裙子撑了起来。秀丽的大红色长发精致的披散在脑后,小巧的胸脯被镂空的蕾丝挡住要害,依稀可见围绕着乳头的一圈粉红乳晕,朦胧的裙摆下,修长的美腿套着一双过膝黑丝,W 曾在比赛最后一关中见过淫蜂虫密密麻麻的蹿进能天使的黑丝美足里,一条有着华丽花纹的蕾丝裙带是链接丝袜和镂空黑色内裤唯一的纽带。这条完全称得上情趣内衣的短裤起不到任何对于性器的隐藏作用,正中央大胆开口露出肉穴的设计更是千百倍的放大了正在躁动不安的淫穴的存在感。波光潋滟的润滑淫穴上,无数只淫蜂正爬在上面进进出出,不断从能天使的丝袜和阴道来回进出。上半身纯白无瑕的裙子和内里深沉诱惑的情趣内衣,构成了一副反差极大却又无比和谐的画面。肉穴被它们入侵的根本无法闭合,鲜嫩的阴唇上穿上了两个精致的纯银戒指,从裙带旁伸出来的另一条裙带勾住这两个银环,把她小巧的淫穴扒拉开来,以供虫子们更好的玩弄她的身体。银戒上刻着的分别是「Exusiai 」和「能天使最爱的虫君?」,这俨然是一对能天使和虫子的订婚戒指!如此再来看,能天使身着的华丽裙装正是婚纱的样式,这个红发的萨科塔小姐自觉已经成为了虫子们的新娘,她正身着最美丽的嫁衣准备迎接无数个爱人的灌注。
W 呆呆的注视着她相比以前更加大胆露骨的装束,竟然也不自觉的心动了,能天使甜美的一笑,朝着被绑住的W 行了个标准的淑女礼,直接把捆住她四肢的触手回收,任由她倒在了鲜红的肉色地板上,险些陷了进去。W 这才发现,原来她们正身处一片由血肉组成的房间,周遭的一切都无比猩红,无数的淫虫正从「地板」上凸出来的肉瘤顶端钻出来。
「这里是,我和孩子们共同构筑的,爱巢哦?~ 」能天使优雅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她放荡的淫态也无愧于淫虫们的「女王」之名。
「那么,不多废话了,请进去吧,里面有孩子们为你准备好的,真正的天堂极乐~ 」
「咕嘟~ ……」W 咽了一口水,好像着了魔似的,目光灼灼向着能天使身后漆黑的洞口,缓步走了进去,待到她真的进入里面,洞口周边的肉紧缩,直接把所谓的大门直接封闭。
「那么,请好好享受接下来三天的天堂吧?~ 请一定要做一个都是它们们的,美梦呦~ 」能天使媚眼如丝,看着W 满满跨进这个为她精心准备的房间,随即神秘一笑:「接下来,就是和亲爱的专属的时间了呢???~ 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人家哦~ 」能天使用优美的双手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形,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心形,早就已经盘踞在肉壁各处蠢蠢欲动的虫子们直接响应她的殷勤,纷纷朝着她爬了过去,嗡嗡的声音不断在血肉组成的淫乱空间里响起。
能天使的身子很快就被几只体型大的惊人的源石虫占据,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很快碰到了鲜红的肉壁,上面蠕动着的肉块一下子就把能天使的腕足连带着鞋子一起吃了进去,阿能被束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她的鞋子被蠕动的肉块巧妙的脱了下来,诱惑的黑丝成了肉和肉之间唯一的阻隔,足底的蜂虫受到了剧烈的压迫纷纷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所幸蜂后的号召力还能够勉强维系可悲的平衡。
「嗯~ 今天的大肉肉也很有精神呐!还是这么性急呢~ 把蜜蜂宝宝们弄的很紧张哦~ 人家的脚也被挠的好痒?~ 」能天使的双腿向外展成罗圈以方便淫虫们占据她的身体,她的下体门户大开,好几只大大的淫虫顺着她被银戒拉开的外阴口争先恐后的往内里钻研。原本清晰可见的内阴道被遮挡住,鲜红的穴肉上挂着的黏浊淫液成了它们争抢的美餐,分到一杯羹的虫子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没有得到的奋力把自己最坚硬的毒针扎进能天使内阴最隐秘的角落,好几根带着烈性媚药的口器扎进了能天使最最软嫩的淫肉中去,瞬间爆发的欲望和要害被穿透的感觉让能天使把持不住下体,直接疯狂的喷出一大股香浓的淫水,被淫虫们分而食之。
「嗯~ 嗯~ 好棒~ 虫虫们真的好棒~ 」双手揉搓着涨红的奶子,能天使掐着乳晕旁的蕾丝,把它们盖到乳头上使劲的揉搓,触电般的快感让她爱不释手,这种偶尔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对快感的耐受力一直不断的提高着,能够更好的承受更多的虫子们在她身体里的发泄。已经自觉的把自己当成淫虫新娘的能天使,总是在讨好丈夫们这件事情上力求做到最好,她一直在努力着呢,从彻彻底底爱上了虫君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在努力着呢~ 慢慢的,一只体态鲜明,有着一根巨大肉棒的淫虫正慢悠悠的朝着能天使走来,赫然是让无数位干员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巨屌虫。因为下身那无匹巨根的原因,它直到现在才好不容易爬到了能天使的身下,此时的虫屌向上挺立着,只需要能天使一个腿软做下去,恐怖的肉棒就会直接贯穿整条阴道,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接顶破子宫,它非常憨厚稳重,静静等待着能天使的主动。而正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能天使连站立都难以保持,更别说是已经蛰伏在她胯下的肉屌了。
虫子们的抚慰由浅入深,整个阴道的一切都被开发成了完美敏感点的能天使,快乐的享受着这让她甘愿成为胯下之奴的淫虫们的激烈玩弄,每一寸肌肤都被虫子们事无巨细的安慰着,女人的小嘴呈O 型僵直着,头颅向上昂扬,氤氲的星眸猛地上翻,几乎已经全部没入了湿润的眼皮里去。身体以奇妙的节奏不断的律动,配合着在她身体里捣蛋的孩子们,任由它们探寻到更深处,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一切,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带给能天使更多更爽的快感。
「咕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们好……好过分~ 这个样子……一起玩弄人家的小穴什么的……根本忍耐不住啊?~ ?~ 」虽然在肉块固定住双腿的情况下能天使不需要考虑跌倒的情况,但是疯狂的淫虫们暴戾的突入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高潮什么的……虽然很舒服……可是这样不就不能和虫虫们一直做下去了吗……蕾缪乐,你要忍住,为了让老公们的肉棒舍得把好喝的虫精赐予你,一定要……咕呜呜呜呜呜呜呜!!」还没说完,能天使就不受控制的半跪下去,饱满的膝盖压住了身下的软肉,更让她的小穴成了被入侵的重灾区。内里已经成为地头蛇的淫虫们用最犀利的淫针捍卫着自己的领地,子宫从内部被细利的毒针扎透,让能天使两眼一黑险些昏了过去,饱胀的子宫突然发难让她猝不及防。
这一下突然的跌倒,让她得以看见昂扬在自己胸前,足有40cm长的凶器,她当即明白在她入神的时候,这只苦苦等待着她醒悟的巨屌虫究竟有多么难耐。她竟然把苦苦等待着爱人侍奉的肉棒晾在一边,而自私的去享受别的虫夫们给她的快乐。顾此失彼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新婚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心中的愧疚滋生并且放大,能天使决定做些什么作为安慰巨根虫夫的补偿。
「啊……人家还真是……竟然让您在人家的下面等待了那么久呢……呜呜……人家果然还不是个合格的妻子,那么……就请大肉棒虫虫老公,用您那根厉害的肉棒惩罚人家只知道享受,忘记了您存在的下贱肉穴吧???~ 」能天使根本不曾考虑这样的东西如果完全插进去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愧疚和不安占据了她的心,对于已经完全堕落为淫虫肉奴的能天使来说,为所有和她缔结了契约的虫子们提供一切安慰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重要时间,这是身为贱奴的基本修养,能天使严格的按照这个要求命令自己,即使这根肉棒已经快要有她整条腿一半长短了。
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她扶着肉棒缓缓站起,被吊带钩子扩张开的淫穴在虫子们的捣弄之下正好完成了肉棒插入前的准备工作,此时的小穴正是适合大大的肉棒插入的时机。啊……不对……该说,能天使的身体随时都是最适合虫虫老公们插入的状态哦?~ 赤色的眸子已经大半被染成淫靡的粉红,披散的红发被汗水给浸湿贴在婚纱和脖颈上,能天使头上的光环随着她身体的不断颤动而抖动,她舔了舔嘴角,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巨根。
勉强的依靠肉棒和双足的禁锢站稳了脚跟,能天使把大张开的阴户覆上巨根的龟头,不断的用鲜嫩的穴肉磨蹭这敏感的龟头,爬进她小穴深处的淫虫们根本不知道,等待着它们的,将是在势不可挡的扩张中和肉穴彻底融为一体。扎着马步的能天使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漆黑的肉冠,每一下试探都是对虫子耐受力的考验,在经历了约莫三四十下的挑逗之后,反倒是能天使自己快撑不住了。
「哇啊……好舒服……还……还想再要呢~ 主人的大棒棒还没有插进来就让人家止不住的流水了呢?……唔~ 老公一定也很难受了吧……没有关系,人家这就用……最好的小穴……让你嗯……舒服起来~ !」说罢,能天使扶着肉棒,直接放松了对双腿的控制,受到了惯性作用的身体直接把肉棒从龟头直接吃到尾部,整整40cm,粗也足足有8cm 的肉棒在她疯狂的奉献之中,齐根没入了能天使大开合的肉穴里去!
「噗嗤~ 咕嘟~ ……咚~ 」
「喔……」身体机能在这一瞬间被定格,就连呼吸都有了停顿,能天使在这一瞬间仿若凝滞。定格过后,是任何东西任何方式都比不上的,满足。骨盆都好像被这根利器强硬的顶撞开,能天使感觉自己好像跟下体断了联系,酥酥麻麻的根本感不到疼痛,爽,真的好爽,好满足~ 「要……要死了……要被老公厉害的大肉棒直接插死了~ ……好美啊~ 那前面的是主天使吗……是来清算人家的怠惰之罪的……吗?可是不行……人家的身体和精神……一切的一切……都是专属于老公们的了哦……伟大的天父呦~ 请原谅自私的蕾缪乐吧……人家……真的已经根本离不开老公们了呢~ 」缓缓闭上了眼睛,能天使在最疯狂的刺激中被激发出来的本能选择中,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她再也离不开的虫子。
「蕾缪乐……应该也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了吧……?」能天使缓缓闭上了眼眸,不确定的想到,而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上传来无比清晰的跳动,仿佛在肯定她所做的一切,这让她无比欣慰和感动。
「是吗……真好呢……人家,终于得到了认可?~ 」再待到睁眼时,头顶原本光洁的头冠被通体的黑暗笼罩,最终变成了一圈暗淡无光的堕天使光环,一如比她更早堕落的莫斯提马。原本鲜艳的热情红发也变成了深沉醉人的酒红色,更显神秘和贵气。能天使半蹲,无比粗壮的肉棒把她的阴道乃至脏器都挤得变了形,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般别致的满足。
「呜哦……好……舒服……!老公的肉棒~ 还想要更多……老公也一定……因为人家不争气的身体……忍耐了很久吧?~ 呜嗯~ 这就让您舒服起来……人家要开动啦?~ 」扭动着自己水蛇般妖娆的细腰,心中甘愿侍奉吊带执念让能天使奇迹般无视了被插的变形的骨盆,她慢慢的站起来,让肉棒堪堪退出一部分,然后再一次坐下去!
「呜啊……!骨头……骨头好像断掉了……动……动不了力……」能天使无力的跪倒在肉棒上,小腹上就跟塞进了一枚炮弹似的,最深处的子宫被肉棒顶着,上面用于固定的肉带被直接撕裂,能天使杵在了原地进退两难。
「嗯……好难受……人家真是丢脸呢……就……拜托老公大人……帮人家解脱吧……?~ 」
触手把她的双腿缠住,让她的双足得以从肉壁中解放。而后就着肉穴记得巨根带着能天使的身体上下起伏,直接开始了抽插。即使能天使已经拼尽全力放松身体去适应肉棒的大小,但是过于悬殊的体格差距还是让她风努力付诸东流。能天使紧闭着香唇,无力的拉住自己无处安放的华丽裙摆,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内里的翻江倒海让她体会着痛苦和快乐的双重折磨,小腹的轮廓时而饱满时而空虚让她煎熬不已,看着自己的小肚子不断被塞满,肚脐眼里的肉团子也被撞的凸了出来,能天使的青葱手指按着贴住肉柱的阴蒂细细揉搓,用快感缓解一部分来自肉棒的压力。
约莫插拔了二十多下,被巨根无情肏干的能天使就迎来了高潮:「呜哇哇哇哇……去了去了去了去了!人家被老公的大肉棒肏的高潮了噫噫噫噫~ !???~ 」
被肉棒顶住的虫子顶撞着肚皮拍打着她的手掌,能天使的身体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猛然瘫软下去,从身后钻出来的触手托住了她的躯干,把她固定成半跪的艰难姿势,饱满的酥胸被触手绑住压扁更显小巧玲珑,通灵性的触手用这样的方式肆意亵玩着新娘子的身体,能天使阴唇上的银戒陷进肉柱给予了巨屌虫压力。
上下游移之间,疯狂的快感不断涌出。能天使美颊酡红,如痴如醉~ 淫水越喷越多,就连尿液也偶尔会加入到喷射的行列之中,在能天使傲人的黑丝里潜伏的淫蜂们倾巢出动,嗡嗡的声音在女人身体的周围响起,四面八方的淫蜂纷纷朝着涨潮重灾区的肉穴而去,贪婪的汲取着淫水,将其搬运回双腿,让能天使的压力骤然沉重。密密麻麻的工蜂围绕着粗壮的肉柱把她的肉穴周围包裹的密不透风,无数的触点让本就因为扩张变得极其敏感的外阴肉更加难耐。被带回到双足的淫水把丝袜润湿,在淫蜂后的之下,无数的淫蜂围绕着能天使的双足为她构筑起了一道透明的淫液袜,紧致的抱住了她的双腿,和黑丝一起让她的双腿看上去更加油光艳丽。
「喔~ 喔~ 好大~ 呼?~ 好舒服呜~ 身体好热~ 脑子都要坏掉了~ 」粗喘着气,能天使已经无比的餍足,但是触手还在拉着她的身体不断抽插,完全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哈……哈……老公们真的好厉害……人家都被肏的忍不住高潮了呢~ 不过没有关系哦?~ ?再给我更多吧~ 」经过了一次爽快的高潮,能天使明显变得更加放浪了,引诱着更多的虫子来享用她的身体。双足的被禁锢和瘙痒,有一种被控制的被动感觉,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爱人们的努力下变得更美,能天使也非常的开心呢。
有几只贪心的触手舞动着想把她的纱裙暴力的撕扯下来,原本漂亮的婚纱被撕成了布条,露出了里面诱惑的内衣,让能天使心疼极了:「啊啦……不要扯人家的衣服啦……这是老公们为阿能好不容易才编织出来的漂亮婚纱欸……不过真的是亲爱的们想要弄坏也不是不行啦……以后一定要帮阿能做一件更加好看的喔!」
更多的触手开始注意到能天使看上去空闲的双腿,它们对好好包围住肉腿的丝袜完全没有抵抗力,当即就攀了上去,触手的细小吸盘不断的攫取湿润的丝袜上滴落下来的淫液,敏感的足肉被一个个舌头似的吸盘亵玩着,让能天使控制不住笑意。淫蜂们辛辛苦苦编织的爱液护腿就这样一点点的被舔化掉,化作香甜可口的炙热爱液流进了触手们的本体——「大肉肉」里,但她显然不知道挂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混合了淫蜂们产出的完全没有勾兑过的烈性媚药。大肉团在接收到这足以让瓦伊凡宣淫三天三夜的东西之后,原本宽敞的空间一点点的开始收缩,爱巢里的空气也正在一点点的浑浊,分泌出的催情液体取代了原本较为清新的空气,腔室里骤然升温。所有的淫虫在吸收到了这些气体之后变得狂暴,淫蜂们采集淫水的轻柔动作陡然加速,甚至有些开始蛰咬能天使的大腿和跨步,在上面钉出一个个鲜红的鼓包。
「哈啊~ 好痒……怎么大家突然……更加的热情了~ 」被性欲熏陶的感官迟钝的能天使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变得危险,相反,她更加投入的享受起了粗暴的性快感。身下的巨屌破开了她的跨,能天使完全失去了直立行走的能力。
肉棒甚至开始主动收缩起来,模仿着插入的动作,和触手一起在能天使的身体里留下最鲜明的记号。
「呜~ 好……好热……」豆大的汗水不断的在额间凝集,能天使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不了这个温度,双手难耐的揉搓着敏感部位却让身体更加燥热不安。
肉壁一点点的收缩,直到两边的肉团已经碰到了能天使的双手时她才后知后觉:「亲爱的大肉肉呦……是想把人家吃掉吗?」肉壁有灵性一般蠕动了几下,能天使开心的笑了:「好呦~ 就让人家,再也不和亲爱的们分开,让人家真正成为,玩具吧~ 」四周的肉块轰然上前,能天使洁白的婚纱被肉壁滴出来的腐蚀性液体彻底融化,她的身姿一丝不挂展现在了肉肉的面前。穴儿里插着大屌,肉壁从各个方向彻底包裹住了她的身躯,如同母亲的怀抱,让人眷恋不已,能天使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嘴巴里被插上了一根肉棒形状的供氧管,享受着着最后的,真正的结合。
「咕噜~ ……呜~ ……咕嘟……咕嘟……嗯……」吞咽的声音不断的响起,能天使饮用着从肉棒管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的咸湿黏液,温热却不滚烫,就像是每天早晨必须要喝的虫精牛奶一般可口。能天使再也没法睁开眼睛,因为无孔不入的淫肉用无法拒绝的姿态强势的把她身体和空气的每一个缝隙都给占据,每一块肌肤都被淫肉紧密的贴合着,阿能已经动弹不得了。巨根也理所当然的被压缩,巨屌虫受到了威胁开始凭借本能运作起来,但奈何下体的淫肉地板也已经封死了它的空间。在这完全称得上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硕大的肉团紧贴能天使的身体,无数的淫蜂蛰咬着她的下体,肉团分裂出的小小触须像是一条条粗糙的舌头在不断的舔舐着她的肌肤。
「如胶似漆呢……真好哇……」她无数次的想要感受它们的存在。「快要去……了呢……」浑身都在颤抖,可是却没法移动分毫,难耐又温暖……禁断而堕落。背后的六只光翼逐渐黯淡,最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上方,一根在末端有着心形图案的细长尾巴扎破了她的屁股肉,缓缓长了出来。漆黑的堕落之环下,能天使的左右额头,尖锐的凸起开始出现,顶破了她的头皮,长出了两根酷似羊儿的角,繁杂的粉色纹路在上面分布,并且还在不断的伸长变大。至此,不再有淫虫饲养员能天使,从此以后,活在这世上的,就只有所有淫虫共同的虫妻——能天使了。
「也好呢~ 就让我……彻底和它们拥抱在一起,说好了哦~ 再也不要分开……」能天使在心底默默悼念着,而后,无数叽叽喳喳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说好了。」
「啊……果然天父是怜悯我的……竟然……竟然……」能天使眼含热泪,无比的感动。
「以头顶已经堕落的天环起誓:我,能天使,从今往后,都是淫虫主人们最好的妻子、奴隶、便器和苗床,就请让我,用淫荡下贱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安慰,寻求快感。也恳请主人们,以后永远都要和阿能……在一起哦~ 」能天使用萨科塔最宝贵的东西许下了对淫虫们最郑重的誓言。
「请让我用身体,兑现我所说的承诺吧,时间是,永远哦?~ 」肉团的空间压缩到了极限,骨头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咯吱作响,能天使的身体在这个淫欲囚牢之中,彻底焕发新生。
「哈……哈啊……一起……一起去吧~ 」
「呜喔喔喔喔喔喔喔?????……!!!」瞳孔尖锐,完全凝成一个可爱的心形,能天使在极致的禁锢之中又一次被她最最喜欢的爱人们肏到了高潮。巨根深深的抵住子宫口注射出炙热澎湃的精液,能天使表情崩坏肉穴外翻,巨量的精液挺住了巨大的压力射进了肚子里。
「呜……呜……」原本顺畅的呼吸失去了节奏,能天使渐渐缺氧,意识随后没入昏迷……
不知道多久以后的又一次猛烈撞击把能天使强行叫醒,她媚吟一声,熟悉的快感让她很快回过神来,这时候的肉块已经结束了对她的桎梏,她真正的自由了,也真正的,免费了(笑)。下身肉棒不再需要努力的去迎合,肉穴惊人的柔韧性让她无比享受现在的状态,能天使媚眼如丝,看着身下不知道运动了多久的巨屌虫,痴痴的笑着。
「哼哼哼~ 亲爱的还真是持之以恒,人家真是感动~ 那么,现在到我让大家舒服了呢?~ 」缓缓地站起,被贯通的身体总算脱离了一点点肉棒的束缚,但是已经淫荡不堪的能天使只感觉到一阵的空虚。在心底呼唤着淫虫们,她又一次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用大开大合的姿势不断的督促着身体满足肉棒。同时控制着肉穴里的淫肉好好的包裹住巨根的每一个角落,淫靡的水声不断的响起。能天使感觉到身体的状态越来越好,想得到的也越来越多,她不断的加快着动作,健美的细腰不断的扭动,用最性感的方式压榨着肉棒。
「人家感觉到了哦~ 亲爱的快要来了吧~ 可以哦~ 全部都射给人家的小穴吧~ 一滴都不会浪费哦~ 」
「噗呲……」射精的声音轰然响起,能天使的子宫第不知道多少次又被填满,这一次,属于巨屌虫的虫卵结结实实的灌输进了坚韧的子宫里,能天使能够感觉到,这些活泼的小东西迫不及待的吸附住了她的子宫内壁,并且很快就会产出新一批的优质巨屌虫。
「人家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着孩子们从身体里面钻出来呢?~ 光是想想就感觉脑袋快要坏掉了~ 在这之前,让我和亲爱的们玩个痛快吧?~ 」淫乱的萨科塔食髓知味,任由触手勒住她的乳根,不断的把鲜甜的奶水从乳头排出,再被无数的淫虫们细细的享用着。能天使能够清楚的听到淫虫们对奶汁的赞叹:「诶嘿,多谢亲爱的夸奖哦~ 人家会努力的再产出更多的奶水给大家喝的~ 」
彻底淫堕的能天使挥动着自己新生的小尾巴,无数的淫虫们争先恐后爬上了她的身体,原本被腐蚀的一干二净的婚纱连带着内衣再一次出现,虫子们用自己的身体构成最名贵的布料,为新生的能天使制成的一件最美的婚纱。等到嫁衣彻底制作完成,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这两天当中,能天使不知道和多少只虫子交媾,它们射了多少虫卵和精液在她的体内,肚子每时每刻都保持着满涨的状态,子宫里初生的巨屌虫也即将正式降生。
「哦呀~ 好像还忘记了些什么东西呢~ 哼哼哼哼~ 」舔了舔嘴角的虫精,伸直了腿从一只已经瘫软了的巨屌虫身上站起来。戴着华丽冠冕的能天使穿着丝绸手套打了个响指,先前W 消失的那个肉洞再一次出现。「撒,让我看看,可爱的孩子们有没有好好的让W 小姐享受三天难忘的天堂呢?」说罢,被漂亮的黑丝裹住的美足亦步亦趋的走向了那个淫洞。
「呜~ 好浓烈的气味呢~ 还有讨厌的萨卡兹体味……看来是有好好的在玩呢~ 」肉窟中,浓郁的精臭味和尿液混合的腥臭味道笼罩了这个地方,处在正中央的W 此时媚肉外翻,正在享受着三条巨根虫的三穴齐开服务,身上的每一处几乎都挂着难闻的精斑,俨然成了一个穿着精液「战甲」的淫荡女人。可W 早就习惯了这种气味,甚至早就已经上瘾了,此时的她不管不顾身上的污浊,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三条巨根对她身体的一齐贯穿,一边抽插,两只被张开的乳孔还会不断的喷出香浓可口的乳汁以供周围的淫虫们品尝,八面玲珑的W 实在是色情极了。
「嗯~ 呜~ 嗯~ 嗯……咕噜……」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能天使,三只巨屌虫很快就在她完美的淫穴吞吐里败下了阵来。咕嘟咕嘟地吞吃着好喝的精液,这是她这们的气味,再也没法抹去。
「早上好呀W 小姐~ 」阿能开口了。
「嗝~ 啊~ 喝饱了……啊……?是能天使啊……」W 咽下最后一口精液,还用妖娆的手指揭下脸上一块已经凝固的浓郁精块,满足的舔化掉吞了下去。
「嗯嗯~ 看来你玩的非常开心呢~ 」
「这是当然的,这么多的虫子,这么多次的高潮,产卵和生产让我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啊~ 谢谢你,能天使。」W 媚眼如丝,捧着污浊的小脸开心的说道。
「不过呢……现在该到了结束的时候哦~ 」
「?这么快?」
「那是因为W 小姐太投入啦~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哦~ 」
「一个小时啊……那么……最后再舒服一次……可以吗?」W 恋恋不舍,踌躇着提出请求。
「嗯哼~ 那当然哦~ 一起来玩吧~ 」能天使又一次朝着W 飞扑过去,这一次,女人结结实实的接住了她,再一次,她们接吻了,浓郁的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传递,细嫩的香舌彼此掠夺着对她们来说不可多得的虫精。而不断聚集的虫子在她们拥抱的地方筑成了一方王座,她们就是王座上唯二的女王,在能天使的命令之下,赤裸的W 身上很快也出现了一件漂亮的礼服,为她原本就无比动情的身体更加增添了几分风情。「嗯??……」最后一次,在全身的洞洞都被塞满的情况之下,高傲的萨卡兹恶魔和彻底沦为淫虫性奴的萨科塔交织在一起,彼此修长的双腿搭在对方的身子上,四片红肿的花瓣贴合在一起,到达了高耸的极乐云端。
中,身着美丽婚纱,挺着个大肚子,全身沾满精液的能天使和W 各自伸出一只手比做一个漂亮的心形,脸上痴媚的笑容完全不加掩饰,在那心形中间,无数的虫子正在朝着她们涌来。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哦~ 」这是这条动态唯一的配文,她们享受的媚态实在是让不少得不到满足的干员羡慕嫉妒恨,纷纷暗自立誓要取得下一次虫爱大赛的冠军,成为照片上取代W 的那个人。
今天的罗德岛也是那么的激情向上呢~(笑)
明日方舟 异种奸 乱交 身体改造 触手 |
俊美的尖耳朵精灵对着身后的精灵族少女怒吼着,他的身边同样有着几个伤痕累
累的精灵。
「莉亚,快走!我们替你掩护,小孩子就要听大人的话,回去的话记得告诉我们家那小家伙,她的妈妈是光荣的战死在迷雾之森!」又是一个女性精灵气喘吁吁,满脸坚毅的对着身后的精灵少女说道。
其他精灵同样将殷切的表情投了过来,眼神里都流露出催促的神色。精灵族人数稀少,加上本身生育欲望就不高,族人们共同居住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早就是如同亲人一般的亲密了。看着眼前的这些熟悉的同伴纷纷要为自己谋求一条活路,精灵少女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她的声音哽咽:「不,我不要走,我要和大家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同伴打断了:「莉亚,不要任性!难道你要看着我们白白牺牲掉,就为了你那点可怜的同情心?何况你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向长老们通报人类捕奴队的到来!让大家提高警惕,减少损失啊!」
啪啪的鼓掌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论,一个脚步虚浮,穿着浮夸的贵族青年从佣兵的身后走了出来,他惺惺作态的掏出洁白的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那毫不存在的眼泪:「啊!眼前的一幕是多么的感人啊!看到这种情深义重的画面,我仿佛又想起了我在帝都歌剧院的时光……」似乎是注意到了精灵们那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他一副抱歉的样子却用着极为欠揍的语气说道:「我想请面前的诸位莅临寒舍,说不定,我们都可以快活一下,这不比你们好似野兽一般的待在森林里来的快活?」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中流露出傲慢与鄙夷,好似精灵们都是些未开化的野人一般。
佣兵队长很是担忧了走向前,挡在了贵族青年的面前。却被贵族青年一把推开。精灵们的眼睛中仿佛能喷出怒火,他们死死地盯着贵族青年。贵族青年眼神无意的扫过面前的精灵们,他的身份高贵,从不缺乏精灵性奴供其玩弄,所以并不是很看得上一般的精灵,不过当他的视线扫到了莉亚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由一亮。
即便是因为遭到追击而导致了衣服的破烂以及小脸的狼狈,但是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不曾减少半分。她的肌肤白的耀眼,用凝脂来形容绝不为过。她的小脸好似清冷的弯月一般,但此刻却因愤怒而变得气势汹汹。即便如此,美人的嗔怒也颇为可爱,那副亦嗔亦怒的姿态反而令贵族青年更加喜欢了。
黄金制的金色腰带束缚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顺带提供些许微弱的保护能力,胸下的乳托同样如此,好似装饰一般的金属片只保护那么一点肌肤。她的身上是白色的薄纱,能够看得清楚下面白的似雪的肌肤,两条手臂暴露在外面。大腿同样在那轻纱一般的裙摆中若隐若现,大腿外侧开了缝隙,一直蔓延至臀部。
金黄色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背后,看上去很是神圣而又不可侵犯,一副活脱脱的精灵女武神的模样。
贵族青年不由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然后下达了命令:「给我务必活捉她!」佣兵们步步紧逼,靠了过去。他们的箭术自然是比不上精灵们,但是他们用的却是地精们制作的精良弩箭,那一道道飞速射出的魔法箭完全堵死了精灵们逃跑的后路。持盾的精壮佣兵们则小心谨慎的包围了上来,精灵们完全的陷入了绝境之中。
「叔叔们在玩什么呀?可以带着爱丽丝一起玩吗?」清脆的童声在人类的身后响起,这突兀的声音简直就让人类听得汗毛都起来了。迷雾森林地处偏僻,又有魔兽出没,怎么会有人类小女孩的声音呢?
即便是纨绔青年也发现了不对劲,颇为警惕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们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小萝莉正坐在大树的枝丫上,未着鞋的白丝小脚在空中晃呀晃的。
纨绔青年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顺着那诱人的白丝小脚向上看去。
小萝莉好似害羞一般的双手捂住了裙摆,一副腼腆的样子:「叔叔,叔叔的眼神好色色呦,难道叔叔对我这种小女孩都产生欲望了吗?可真是个大~ 变~ 态呢~ 」
听着萝莉的娇嗔声,贵族青年的肉棒已经硬起,他仔细的端详着树上的萝莉,一头飘逸的白色长发垂到腰间,全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看上去颇为华丽高贵,好似哪一家贵族的小公主一般。她的腰间则是一个大大的黑色蝴蝶结,这给她的纯洁又增添了一丝妩媚的味道。两只纤细的小腿则被纯白的丝袜所彻底包裹,不过她的小脚却并没有穿鞋,很令人觉得诡异,难道她是靠飞的吗?
最为奇妙的就是她的眼睛,一只血红色瞳孔,另一只则是高贵的金色瞳孔,看上去很是神秘,直令人想要一窥其中的神秘。纨绔青年仔细的盯着神秘萝莉的小脸,她却露出了可爱而又甜美的笑容。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便飞到了纨绔青年的面前:「大哥哥,想看看这下面吗?」一脸魅惑的半掀起裙摆,引诱着青年,身后的细长尾巴不住的摇摆着。
纨绔青年这才明白过来面前萝莉的身份,她竟然是来自地狱的魅魔!他吓得身子连续向后退几步,但是随着萝莉的一个吹气,纨绔青年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佣兵们不由发出了惊恐的呼声,一阵粉色的雾气吹来,佣兵们浑身酥软,手里的兵器砸落在地,同样呼呼大睡了过去。
萝莉魅魔一脸玩味的看着精灵们,尤其是莉亚。萝莉魅魔只一招手,地上就冒出了数条藤条将莉亚的捆起,然后半吊在空中。莉亚小脸憋得通红,她不住的挣扎着那些藤条却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游走着。莉亚不由发出了呼救声:「快,快把这些糟糕的东西拿走啊!不,不要当着大家的面啊!」萝莉魅魔只是轻轻地招了招手,那藤条就自动的将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可是因为两个人身高差的缘故,萝莉魅魔只能探头仰视着莉亚,她先是气鼓鼓的踮起了足尖,想要平视莉亚,却发现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看到莉亚胸前的乳峰。萝莉魅魔气的白丝小脚连连跺了跺草地。不过她一挥手,空中就凭空出现了一个花床。
莉亚不由发出了惊呼声:「科瑞隆在上!恐怕是精灵从神都不会拥有凭空造物的能力吧?」一时之间,面前的萝莉魅魔在她的眼里竟然变得神秘了起来。
「精灵!是你向我许愿想要一个丈夫的吗?」
莉亚有些懵懵的:「啊?」她发出了可爱的惊愕声:「我,我什么时候许愿的啊?」
萝莉魅魔的眉头一皱,暗自嘀咕了起来:「啊?这不应该啊!明明我那个时候是接到许愿来着的,我记得总算不是二次元肥宅许愿要老婆,要萝莉魅魔的贴贴,而是美少女的许愿来着的啊!」萝莉魅魔从裙子下掏出了一本足有她人那么高的魔法书,然后细细的翻找了起来,莉亚同样很是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那本恶魔之书上写满了各种许愿,并且还有着新的许愿的出现。
「想要一只萝莉魅魔,最好黑丝的!」旁边是个肥肥正在吃泡面的照片。
「要是死了以后有魅魔地狱就好了,我好想要一只傲娇的萝莉魅魔啊!」一个肥肥正在做梦。
「白丝,白丝萝莉魅魔啊!我要冲异色瞳的那种……」流口水的肥肥头像上被打了个大大的红叉,底下有着歪歪扭扭的笔迹:「已变成异色瞳白丝萝莉魅魔~ 」
终于萝莉魅魔费力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精灵少女的许愿:「要是未来的丈夫能够像大英雄一样就好了。」莉亚不由的傻眼:「这,这也算吗?你,你这分明是耍赖啊!不讲武德!」
萝莉魅魔发出了嘿嘿嘿的痴汉笑,这副模样竟然意外的有些可爱呢~ 她径直将精灵少女扑倒在花床之上,小狗一样不住的轻嗅着莉亚身上的香味,好似中毒一般发出满足的感慨声:「呜呜呜,这股味道可真是太棒了!比起肥肥们不用靠近都能闻到的精液味简直是好的太多了。」
大概是同性,再加上扑倒自己的是一只可爱的小萝莉的缘故,莉亚还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可怕程度。树藤捆住了她的四肢,令她整个人平躺在花床之上。萝丽丝!」
莉亚不由噗嗤的笑出了声:「可是,我们都是女生的话,你该怎么夺走我的第一次呢?好啦,别闹了!」魅魔只当自己遇到了魅魔中的熊孩子,直到……
「你,你,你下面着鼓鼓囊囊的是什么?」爱丽丝掀起了自己的小裙子,骄傲的向莉亚展示着自己的纯白胖次,在那里面分明可以看出她的胯下和女生截然不同,那里有一大块是鼓鼓囊囊的。莉亚不由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为,为什么魅魔会有这东西?
反而是爱丽丝一脸茫然的看向了莉亚:「魅魔有肉棒,难道不是常识吗?你不知道所有的萝莉魅魔都是扶她吗?」
「怎,怎么可能啊?你这到底是哪个时空的萝莉魅魔啊?」莉亚不由吐槽道。
可惜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多少,爱丽丝便脱下了自己的纯白胖次,露出了里面的一根粗大肉棒,那肉棒足有二十厘米长,与爱丽丝的萝莉体型极为不符,完全不知道她是如何将这肉棒藏到内裤底下的,难道说这也是一个时空袋不成?
莉亚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她逐渐意识到局势已经失控,自己似乎并没有办法把握住现在的情况。她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就被那根肉棒强行想要塞进她的小嘴之中。精灵本就善良,虽说面前的萝莉魅魔鬼灵精怪,但是她终究算得上是自己等人的救命恩人,即便,即便是这种无礼的行为,她也不愿意伤害爱丽丝。
不过萝莉魅魔爱丽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或许是笃定了莉亚不会伤害自己,亦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实力强到无惧于爱丽丝的反抗。她的肉棒摩挲着莉亚的小嘴,那双好看的异色瞳都舒服的眯了起来:「哦,哦,好棒啊!这就是精灵的小嘴嘛?肉棒,好舒服呢!」
肉棒抵在了莉亚那娇嫩的好似花朵一般的红唇之上,龟头不住的摩挲着,敏感的龟头被莉亚的吐息所砸到,舒服的爱丽丝差点趴倒在莉亚的身上。肉棒顶开了莉亚的红唇,按在了她那洁白的贝齿之上。莉亚皱起了眉头,萝莉魅魔的肉棒并没有腥味,大概来自地狱的萝莉肉棒都属于草莓味的吧?
不过那根硕大的肉棒抵在了莉亚的小嘴之上,还是很令她感到难受,想要扭动着脑袋,却被爱丽丝的手指一点腋下,她的小嘴不由张大,然后被蓄谋已久的爱丽丝直接将肉棒捅入了小嘴之中。莉亚不由瞪大了自己的紫色瞳孔发出了呜呜的悲鸣声,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么突然闯入她的小嘴之中,简直就令她快要陷入窒息之中,莉亚被捣入的肉棒呛得连连咳嗽。
爱丽丝则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好似男人一般的抽插着莉亚的小嘴,她的小屁屁坐在了莉亚的胸上,脸上流露着好似天使一般的纯真微笑,下面却在做着这么可怕的一件事。肉棒享受着莉亚的小嘴,顶端的龟头戳在了莉亚的小嘴内侧软肉之上,肉棒还在更加的深入其中,龟头不住的蹂躏着莉亚的喉间软肉。一阵阵反刍的恶心感向她袭来,同样的这反刍令她的小嘴肌肉收紧,反而更加努力的夹住了爱丽丝的肉棒。
那好似树藤一般的触手同样对莉亚伸出了魔爪,两条柔软的触手缠绕在莉亚的修长健美的大腿之上,然后慢慢的向上爬去,最终抵达了目的地:莉亚的小穴。
触手顶端轻戳着莉亚的蜜穴口,莉亚被这突然袭击弄得瞪大了眼睛发出呜呜的悲鸣,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想要摆脱触手的玩弄,可是被牢牢捆绑住的她再用力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又是一条触手向下移动,点向了她的雏菊。触手毫不留情的直接将莉亚那薄纱般的丝绸长裙撕碎,然后开始摩挲着莉亚雏菊外的粉嫩褶皱。触手已经将莉亚的下半身慢慢抬起,令她的双腿摆成了M 形,这幅姿态好似任君采撷一般,要是有个男人在的话,肯定会兽性大发的吧?
两根触手抵在了莉亚的蜜穴口和雏菊门外,不住的摩挲,刺激着她。莉亚吓得都要飚出泪来,一脸祈求的望着爱丽丝,试图令她阻止着这噩梦一般的可怕事情的发生。爱丽丝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将自己的肉棒从莉亚的小嘴之中拔了出来,然后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莉亚。那两根触手还在莉亚的雏菊外试探,刺激着莉亚的敏感神经。
终于莉亚还是开口向爱丽丝发出了祈求:「求,求求你了,不要,不要让那个东西插进来,好,好可怕啊!」
爱丽丝露出了小恶魔一边的笑容,身后的爱心小尾巴竖起,不住的摇啊摇啊,显示着主人此刻心情的愉悦。她慢条斯理,好似淑女一般的讲着:「要是莉亚愿意取悦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放过莉亚的哦~ 」
莉亚看着那根粗大的翘起的肉棒,面露犹豫的神色。爱丽丝的可爱小脸凑到了她的脸蛋旁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萝莉魅魔是诞生于幻想中的精灵,是不存在于现世中的产物,所以即便是这根肉棒,也和人类的生殖器截然不同哦~ 何况,我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拒绝嘛~ 」
这只魅魔果真是继承了地狱恶魔们的蛊惑人心的能力,一番话堪称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莉亚含住自己的肉棒,莉亚似乎有些被说动了,而爱丽丝身后不住乱舞的触手更是坚定了她的决心。她极其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小声的说道:「好,好……」
爱丽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将自己的肉棒重新放在了莉亚的红唇旁。即便内心很是羞涩,单纯而又纯洁的精灵何尝有看过异性的生殖器官呢?但是一想到对方同样是个可爱的萝莉,心中的抗拒似乎就此减少了很多。肉棒抵在了她的嘴唇上,莉亚试探性的伸出了粉舌舔舐着。果然没有那种奇怪书上所写的腥臭味。她的舌尖仔细的舔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舌头滑过那敏感的海绵体,给予着爱丽丝别样的刺激。
莉亚观察着爱丽丝的表情,虽说她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爱丽丝舒服,但是根据爱丽丝的表情,她很快就无师自通了起来。舌头滑过那敏感的冠状沟,将爱丽丝刺激的发出了呜喵呜喵的叫声。爱丽丝的身体前倾,无力的趴伏在莉亚的身上。
肉棒也因此进入的更加深处,那硕大的肉棒将莉亚的小嘴填满。莉亚的小嘴鼓起,肉棒戳到了她的嗓子眼处,但是为了取悦爱丽丝,她只好强忍着反刍的恶心感,尽力的舔舐着那根肉棒。
小嘴吮吸着,舌头舔舐着,不住的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滑过。慢慢的爱丽丝也恢复了过来。她主动发起了攻势,藤蔓将莉亚慢慢吊起,令她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了床上。爱丽丝的小手抚摸着莉亚的银色长发,然后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她的身体耸动着,学着人类的男人一般开始了抽插。肉棒重重的撞击着莉亚的喉间软肉,每一下撞击都令她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莉亚则被这一下下的撞击撞得直翻白眼,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她的小手乱舞着,试图阻止爱丽丝的抽插。但是那乱舞着的小手很快就被触手给拉了回去。
萝莉魅魔则一边抽插一边说着使用体验:「嘶~ 莉亚的小嘴好舒服呢!肉棒,被莉亚彻底含在嘴里了~ 呜呜,要插入的更加深入了呀!」
「莉亚姐姐好会啊!简直比人家还要像魅魔,即便是第一次,都这么熟练的吗?莉亚姐姐可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精灵呢!」
莉亚不由翻起了白眼,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肉棒撬开了她的喉间软肉,然后向着最深处进发着。挤开食道的小洞,那硕大的龟头就此想要探入莉亚的食道深处。爱丽丝的下体不住的向前耸动,这举动令莉亚的双腿不住的踢蹬着。很快爱丽丝的肉棒就彻底的进入了莉亚的小嘴之中,她不由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光滑白嫩的下体紧贴着莉亚的小嘴,肉棒好似利剑,将莉亚的小嘴贯穿,那原本修长的鹅颈都因爱丽丝的抽插而变得粗大了起来。
爱丽丝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肉棒因为莉亚小嘴津液的润滑抽插的更加顺畅。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爱丽丝的下身耸动的更加厉害了。那粗大的肉棒蛮横的撞在了莉亚的食道嫩肉之上,莉亚被撞得直翻白眼,她的食道紧缩着,将那根肉棒紧紧的箍住,一阵反刍的吸力同样咬紧了爱丽丝的肉棒。渐渐地爱丽丝到达了她的高潮,一声甜美的呻吟之后,她的身子不住的抖动着,小手抓紧了莉亚的脑袋,然后将精液通通灌入了爱丽丝的小嘴之中,然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莉亚的状况就很是凄惨了,小嘴里满是爱丽丝的那根粗大肉棒所射出的精液。
那白稠的黏液从她的鼻孔中,嘴角处喷涌出,或是流淌下,更多的则顺着她的食道被莉亚吞了下去。若是有个男人在场的话,一定会被这幅景色所迷住。可爱的萝莉魅魔气喘吁吁地趴在了精灵大姐姐的身上,一脸清冷的银白色长发的女精灵则一脸失神并且满脸精液的躺在了地上,一副被人亵玩后随手丢在地上的场景。
魅魔的精液并没有什么腥味,大概是来自于幻想生物的缘故。气喘吁吁的魅魔爱丽丝很快便恢复了过来,看着一脸糟糕的失神样的莉亚不由得噗呲一笑,小脸亲昵的蹭了蹭莉亚,然后开口道:「莉亚姐姐,饭前点心之后,正餐可就要来了~ 」
「正,正餐?」一脸纯洁和无知的女精灵很是疑惑地望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萝莉魅魔,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爱丽丝的小脸上满是笑意,小手向下摩挲着,最后停留在莉亚神秘的幽谷之上。女精灵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头上好似冒出蒸汽一般,结结巴巴的试图劝阻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小魅魔:「不,不可以啊!那里,那里是留给丈夫的呀!」
爱丽丝眨了眨那双好看的异色瞳:「那么,今天我就是你的丈夫哦~ 」
「可你明明是女……呜呜~ 」莉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爱丽丝的小嘴所堵住,那香甜柔软的唇瓣很快就令莉亚迷失了自我,好似含住了一块香香软软的棉花糖似的,她的小嘴下意识的主动地舔舐吮吸着。她只觉得一条滑嫩的小香舌就那么偷偷溜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缠上了自己的舌头,最终两者卷在了一起,发出了啧啧的缠绵,吮吸声。
一直吻到莉亚小脸憋得通红,爱丽丝这才放过了她。小魅魔满意的舔了舔嘴角的津液,看着一副事后潮红的脸的莉亚,愉悦的轻声说道:「那就~ 多谢款待了!」
肉棒拨开了莉亚下体的白色轻纱,爱丽丝的小手缓缓的褪去了精灵保守的白色内裤,露出了里面无毛的微微耸起的下体。她的小手轻轻的滑过那娇嫩的好似糕点似的下体轻轻地揉捏了起来。那阴阜摸上去很是滑腻,耻丘完美,微微凸起,好似大理石的材质,那触摸的小手上散发着一股幽香味道。莉亚已经被爱丽丝的小手弄得小脸彻底的羞红了!
爱丽丝不住的调笑着莉亚:「下面,好棒呢~ 莉亚姐姐的下面摸上去手感好棒啊~ 是不是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欢愉啊?」爱丽丝在莉亚的尖耳朵边轻轻地吹着气,好似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她的耳朵。莉亚被刺激的浑身不住的轻颤着。
「呜,呜,不,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啊!」
「可是,明明莉亚姐姐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却说着这样的话,这好难让人信服哦~ 」
莉亚羞的小脸扭到一边去,小声说道:「谁,谁很舒服了呀!」
爱丽丝的笋白手指探入了爱莉亚的蜜穴之中:「说谎的孩子,会被惩罚的呦~ 」
手指被蜜穴紧紧的咬住,吮吸着,爱丽丝试着往更深处进发,却被那小穴褶皱紧紧的包裹住,那未经他人开发过的小穴略显青涩,手指戳弄着穴内的软肉,用力的分开那紧闭着的小穴。莉亚发出了羞涩的呻吟声,小穴被对方肆意的玩弄,即便对方是个有着大JJ的萝莉,那也是完全不能忍受的事情啊!
爱丽丝的手指逐渐上滑,最后轻轻触碰着莉亚的穴间小豆豆,她带着魅魔特有的纯真笑容,小手捏了捏那软软的红色阴蒂。莉亚发出了舒服的轻声呻吟,灵巧的手指拨弄着莉亚的阴蒂,不住的从各位方位刺激着。手指或拨或挑,或摸或捻每一处死角都不放过,最后那坚硬的指甲慢慢挑起那已经硬起好似玛瑙般的阴蒂,轻轻一弹。阴蒂上的剧烈刺激令莉亚瞪大了瞳孔,身体不自觉的上下耸动了起来。脆弱且敏感的阴蒂随着爱丽丝的挑逗而兴奋了起来。莉亚则好似玩偶一般因为控制开关被爱丽丝捏在了手中而只能任由她的亵玩。
蜜穴随着爱丽丝的玩弄而逐渐分泌出大量清澈的淫水出来,那淫水润滑了她的小穴,好似露珠一般的悬挂在阴唇之上。爱丽丝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手指轻挑起几滴淫水,然后展示给莉亚。清冷的女精灵此刻一脸懵懂的看着爱丽丝递过来的小手,直到爱丽丝将那湿漉漉沾染了她的淫水的小手塞入她的丹唇之中,莉亚才意识什么似的,努力地摇摆着自己的小脑袋。
小手伸进了莉亚的小嘴之中,拨动着她的软舌,将那软儒的嫩舌捻起,听着莉亚的呜呜声,爱丽丝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笑容,她附在莉亚的耳边轻声说着:
「要来了哦~ 莉亚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过分呢!」
肉棒抵在莉亚的蜜穴口,然后慢慢的向里面推进。莉亚不由发出了闷哼声,那灼烫的肉棒刺激着她的身子不住的乱抖着。她的下体紧张的缩着,肌肉凝结成块,蜜穴外的两瓣唇肉死死地咬住了爱丽丝的肉棒。被嫩滑的唇肉夹住肉棒,爱丽丝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噫噫噫,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莉亚的小穴,夹住我的肉棒了嘞!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呢~ 」
肉棒用力的向里面推进着,整颗巨大的紫红色龟头消失在莉亚的小穴之中,那根龟头彻底的被那蜜穴所咬住,软嫩的穴肉随着莉亚的身子抽动而不住的收缩亦或者放松,就好像婴儿的小手一般紧紧的握住了爱丽丝的肉棒。爱丽丝舒服的简直就要射了进去,但是,但是怎么可以就这么半途而废呢?爱丽丝的小手向上,握住了莉亚胸前的酥乳,这一突然袭击令莉亚发出惊呼声。
「不,不行了,果然还是需要莉亚的巨乳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啊!」爱丽丝的小手一点胸罩中间的系带,就令那胸罩彻底的崩断。那两颗白的耀眼的乳球出现在她的面前,爱丽丝将小脸埋在了莉亚的巨乳之中不住的蹭弄,舔舐着,最终小嘴含住了莉亚胸前那樱红的乳头。她的小手不住的欺负着莉亚的雪白酥乳。
莉亚被这突袭弄得差点哭出声来:「不,不行,不可呀!那里太敏感了,不可以乱碰的呀!呜,呜~ 好,好难受啊~ 」
爱丽丝的嘴唇将那樱红的乳头抿在嘴里,舌尖则在乳头的四周滑过,最后轻点着莉亚的乳头,灵活的舌头好似小猫一般轻轻地一滑,令莉亚再次发出了甜美的叫声。下身耸动,肉棒用力的向前慢慢向前挤开嫩屄之中的层层褶皱向着更深处前进着。
女精灵那从未被男人闯入的小穴,此刻正被魅魔的粗大肉棒侵犯着。那紧闭着的小穴好似被利剑劈开一般,下半身痛的有些失去了知觉。那根粗大肉棒如同生锈的铁棍一般,就这么粗大的闯了进去,肉棒磨蹭着娇嫩的膣肉,好似要将其彻底的碾碎一般。那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小穴,此时正被撑大,那未知的深处,正被魅魔的肉棒开发着。
爱丽丝在莉亚的耳边轻声低语着:「好舒服呢~ 莉亚的小穴好棒,好会夹哦~ 肉棒被莉亚小穴内的软肉吸的好舒服哦~ 」
莉亚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只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词浪语的魅魔。那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开始在莉亚的小穴之中慢慢抽插了起来,粗大的肉棒逐渐触碰到一个透明薄膜,它在阻碍着爱丽丝肉棒的前进。爱丽丝自然明白自己触碰到的到底是什么,她的小手揉捏着手心中的雪白酥乳,欢快的说道:「肉棒,肉棒已经触碰到莉亚的处女膜了呢~ 就让我来夺走莉亚的第一次吧!」
保守的精灵发出了窘迫的喊声:「不,不要那么随便就做决定啊!这,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啊!」
可惜爱丽丝并没有听从她的话,肉棒用力的向着那处女膜一撞,莉亚发出了痛呼声,小嘴很快就被魅魔所堵住,身体蜷曲着,雪乳被魅魔握在了手心之中。
一阵剧烈的疼痛向她袭了过来。那粗大的肉棒径直撞破了女精灵的处女膜,然后向着更深处前进着。因为剧痛的缘故,莉亚全身的肌肉绷紧,而这给了爱丽丝极大的享受和欢愉。肉棒被那花心嫩肉紧紧的包裹住,好似会呼吸一般,给予着肉棒别样的压力。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莉亚的稚嫩小穴中进出着,顶端的龟头一次次的吻在了她的花心之上。肉棒被那粉嫩的膣肉紧紧的包裹住,每一次抽插都带有鲜红的处子之血从肉棒和蜜穴的缝隙中流出。莉亚有些失神的望着天空,自己,自己就这么随意而又草率的被一只魅魔夺走了第一次了吗?爱丽丝则如同小猫一般不住的舔舐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唇角,这幅可爱的姿态令莉亚完全升不起责怪之意。
爱丽丝的下半身还在耸动着,一次次的狠狠的撞在了莉亚的花心之上。发出舒服的呻吟,感受着那紧致的小穴对于肉棒的束缚,那小穴原本还略显生涩,但随着爱丽丝的抽插,莉亚逐渐起了生理反应,大片淫水从那蜜穴之中分泌出来,慢慢的润湿着她的小穴,使得肉棒的抽插显得更加的顺畅。爱丽丝的下体撞击着莉亚的翘臀,啪啪的声音随着她的抽插加快而变得急促了起来。将莉亚的那两条大长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得自己的抽插更加的深入其中,这种姿势令女精灵很是羞涩,完全不敢看向爱丽丝,只能任由着她亵玩着自己。
肉棒好似攻城锤一边,一次次的重重撞击在莉亚的花心之上,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简直令莉亚有些情迷,下体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之前的好似被劈开的疼痛逐渐变成了阵阵酥麻的触感,她的小嘴发出呻吟,似乎开始享受起了肉棒的抽插。爱丽丝自然是察觉到了身下精灵少女的异样,她不由调笑起了莉亚。
「噫噫~ 莉亚也开始享受起我的大肉棒了吗?听说精灵都是喜好巨根的生物呢~ 我的肉棒还没有插入最深处,莉亚就已经不行了吗?」
「莉亚的小穴逐渐变得火热起来了呢~ 肉棒被莉亚咬的好紧啊!不行了,龟头又撞到莉亚的花心了,噢~ 喔~ 」
莉亚被萝莉魅魔的话弄得很是羞涩,她只能闭着眼睛,假装没听到萝莉魅魔的话,可是身体的快感却不是她想忽略就能够忽略掉的,那根肉棒一次次的吻在她的花心之上,好似电流从那花心上流过。莉亚的眼睛渐渐变得迷蒙了起来,那根炽热的肉棒不住的刺激着她,将她送到了更高潮,更兴奋的境界。
要,要被大肉棒插死了~ 莉亚迷迷糊糊的想到,那根肉棒,真的好粗,好舒服啊~ 她很快就再次羞涩了起来:「呜呜呜,莉亚,你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怎么能沉迷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中去啊?精灵,精灵的话,自然应该是纯洁的生物啊!」
可惜她的身体只能屈从于自己的欲望,甚至下体主动地迎奉着那根大力抽插的肉棒。那肉棒一次次的狠狠的撞击在她的花心之上,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了,一股清澈的淫液从她的下体中喷涌出来,通通浇灌在爱丽丝的肉棒上。魅魔被这滚烫的淫水烫的浑身不住的乱颤着,很快她也同样到达了高潮,一股同样灼烫的花心浇灌在莉亚的花心之上,淋的莉亚同样发出诱人的娇喘,身子乱颤着。
爱丽丝紧紧的抱住了莉亚,两人不住的喘着气,尽情的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还是魅魔体质特殊最先反应了过来,爱丽丝经过性爱的洗涤之后,她的声音虽然依旧童稚,但却带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诱惑。
「莉亚姐姐,我听说精灵的子宫中有自然之树的赐福,为了保持精灵的纯洁性,那里都被黏液所堵塞,只有少量生物才可以进去,然后受精生下孩子是吗?」
魅魔貌若好奇地问道。
莉亚警觉地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爱丽丝伸出软舌舔舐着莉亚的晶莹耳垂:「我,我就是知道啊!莉亚姐姐想不想享受性爱的欢愉呢?」好似恶魔的低语,爱丽丝开始诱惑着纯洁的精灵堕入深渊。
「完,完全不想呢!」莉亚立刻反驳道。
不过她的反驳,爱丽丝怎么会在意呢?摩挲了一下自己玉白的下巴,她带着笑意看着莉亚缓缓说道:「我听魅魔前辈们说啊,当一个人说不想的时候,通常她是想的,不过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不知道莉亚怎么看呢?」
不等莉亚做出回答,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了莉亚的小穴之中。与之前的抽插完全不同,此刻莉亚的小穴已经变得彻底的水润了起来,那蜜穴只一抽插进去,就主动地含住爱丽丝的肉棒,然后向着蜜穴深处吞吐着。小穴内的褶皱则不住的磨蹭着爱丽丝的龟头,每前进一步,都要摆脱蜜穴软肉的束缚。龟头再次吻在了莉亚的花心之上,两人同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声。
爱丽丝搂紧了莉亚的细腰,将头埋进了莉亚的雪白酥胸之中,小脸不住的磨蹭着,感受着那一对滑腻酥乳所带给自己的极佳触感。肉棒用力的撞击着莉亚的花蕊深处,这一次爱丽丝的肉棒攻势显得更加的凶猛,肉棒一次次的撞在了莉亚的花心之上,将试图闯入莉亚的蜜穴最深处,彻底的占有莉亚的纯洁子宫。
莉亚不住的发出呻吟声,花心被肉棒打的溃不成军,大量的清澈淫水从中涌了出来。肉棒抵在花心之上,强硬的向着深处推进着。抵在那处细小的缝隙之上,肉棒强硬着试图挤进莉亚的子宫颈之中。下体传来了剧烈的,丝毫不亚于破处的疼痛。莉亚不由发出痛呼声:「不,不可以,不可以再深入了啊!痛,痛,下面,下面要被肉棒撑坏了……」
可是爱丽丝对于她的呻吟丝毫不加以理会,肉棒依旧强硬的向内挤入。硕大的龟头探进子宫颈中,肉棒被子宫颈软肉紧紧的夹住 .一团神秘的好似果冻一般的黏液将莉亚的子宫颈堵塞住,阻止着精液进入其中。肉棒继续向着子宫深处前进着,那子宫颈的入口细的连根吸管捅入其中都要费上老大的力气,更不用说是爱丽丝的粗大肉棒了!
莉亚的眼睛里痛的飚出眼泪出来,然而这幅可怜的模样并没的得到魅魔的怜悯。肉棒被子宫颈软肉紧紧的夹住,爱丽丝都要以为自己的肉棒快要被那蜜穴彻底的夹断了!不过那美肉的柔韧度高的惊人,子宫颈软肉即便是被撑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它依然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容纳在内。肉棒彻底的挤开了子宫颈中果冻般的黏液,然后闯进了莉亚的子宫之中。
好似辛勤的管道修理工一般将莉亚的子宫彻底的疏通,使得即便是人类的肉棒也可以在这里面灌入自己的精子,然后令女精灵怀上孩子。莉亚的小脸拧成一团,她不由张开了自己的小嘴,那根肉棒好似利剑一般,贯穿了她的下体,就连胃部都很是难受,就很像那根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胃里一般。
至于爱丽丝自然很是惬意的享受着莉亚的子宫了,她的心情很是愉悦,女精灵那从未被沾染,从未被男人亵渎过的子宫,此刻正被自己完全而又彻底的占有着。那象征着纯洁与神圣,生育与新生的子宫被自己的肉棒所填满。爱丽丝很是满足的开始了抽插。肉棒顶端的龟头一次次的轰击在莉亚的子宫内壁的嫩肉之上,享受着那软肉带给自己的极佳触感。
爱丽丝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通通塞进了莉亚的小穴之中,这简单粗暴的举动令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下体紧紧贴在莉亚的蜜穴之上,好看的莲足无力的在她的肩膀上低垂着,那原本英姿飒爽的精灵女武神,此刻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婉转低吟,一副被欺负到哭出来的模样,这实在是……太让魅魔愉悦了!爱丽丝好似色批一般,小手不住的滑过,揉捏着莉亚那紧致而又富有弹性的健美大腿,感受着这矫健的精灵女武神那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她忍不住出言调戏着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力的女精灵:「莉亚姐姐的子宫,好舒服呢~ 肉棒,肉棒被莉亚姐姐的子宫吸住了啊!肉棒,肉棒~ 呜,莉亚姐姐好会吸吮人家的肉棒呢~ 」
「好想射进莉亚姐姐的子宫啊!让莉亚姐姐彻底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是魅魔和精灵的混血,那孩子一定会很可爱吧?」
莉亚不由在脑海中开始了遐想:尖尖的耳朵,配上黑色的爱心尾巴;精灵的容颜加上魅魔的蛊惑人心。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不,不要!才不要生下魅魔宝宝啊!」
好似大魔王一般,爱丽丝嘿嘿的笑着,狼爪揉捏了一下莉亚的酥乳:「那么现在的话,可不是由可爱的小莉亚做决定哦 ~」
莉亚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就好似飘在空中一般,换了一个姿势。她的翘臀撅起,金色的长发洒落在她的光滑曲背之上,整个人跪趴在花床之上,自然她的手脚依旧被触手所捆绑住。这个姿势令莉亚很是羞耻的闭上了眼睛,肉棒摩挲着她那两瓣张开的诱人阴唇,然后再次捅进了那水润的蜜穴之中。莉亚发出一声惊呼,那根粗大的肉棒却已经再次捅入了她的花心以及最为深处的子宫。
「呜呜呜,不,不可以,怎么还在继续……」
「嘻嘻,小莉亚这么可爱,自然是怎么玩都玩不够了嘛~ 」肉棒继续捣在莉亚的子宫内壁之上,令她不住的发出悲鸣声。莉亚的姿势好似母狗趴倒在地上,肉棒从后贯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都可以插进她的子宫最深处。
爱丽丝不由伸出小手抚摸着莉亚那光滑的小腹,那里已经因为爱丽丝肉棒的抽插而凸起一个小肉洞,小手摸在上面,能够感受到那不断跳动的龟头。爱丽丝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嘿嘿嘿,莉亚姐姐已经彻底的将我的肉棒吞下去了呢~ 莉亚姐姐,是个十足的肉便器哦~ 」
莉亚虚弱的反驳道:「才,才不是啊!谁是肉便器了啊!」
爱丽丝蹙起了好看的眉尖:「既然莉亚姐姐不承认的话~ 那么就用肉棒来让莉亚姐姐自己乖乖臣服吧~ 」
「不,不要那么用力……」
爱丽丝一脸玩味的看着莉亚,肉棒用力的撞击着莉亚的子宫软肉。那子宫软肉随着莉亚的喘息而不断的蠕动着,刺激着莉亚的敏感神经。龟头将那小腹的软肉顶起,肉棒撞击着子宫发出啪啪的声响,肉棒被子宫软肉整个包裹住,肉棒好似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一般,很快爱丽丝就达到了高潮,她的下身疯狂的耸动着,肉棒一次次用力的撞击着莉亚的子宫,好似要将那神圣的子宫彻底的戳烂一般。
莉亚被这疯狂的撞击撞得失神,很快就在爱丽丝的肉棒之下再次到达了高潮。
她发出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声,下身疯狂的抖颤着,子宫好似要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彻底的榨干似的,将那肉棒疯狂的勒住。爱丽丝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好似被巨蟒所缠住一般,很快她就按捺不住的到达了高潮,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肉棒之中喷涌而出,通通浇灌在莉亚的子宫软肉之上,引得她的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肉棒被勒的更紧了,精液好似要被子宫软肉彻底榨干一般,如同不知疲倦的喷射器一般将精液通通灌入了莉亚的体内。莉亚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爱丽丝疲倦的趴在了莉亚的雪背之上,满足的摸着那被精液填满的小肚子就好似里面的是她和莉亚的孩子一般。
「咿呀~ 莉亚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呢~ 肉棒无论如何都被莉亚姐姐的子宫按摩着。」爱丽丝的小脸轻蹭着莉亚的雪背,小声的呢喃着:「真是想要,将莉亚姐姐彻底的吃下去呢~ 」
莉亚则小脸潮红,身子不住的颤抖着。那原本清冷的精灵女武神已经彻底的不见,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个被性爱的欢愉所彻底填满的普通精灵少女而已。一时之间,她有些五味杂陈了,下面,子宫已经彻底的被魅魔改造成功了。现在的子宫甚至可以作为性交器官来容纳人类男性的肉棒。
爱丽丝的小手摩挲着莉亚的脸蛋,继续调戏着天性单纯的精灵少女:「嘿嘿,没想到莉亚姐姐看上去很是懵懂,没想到在床上这么活泼的嘛~ 」
莉亚羞涩的将小脸扭过:「胡,胡说!哪有活泼啊~ 」莉亚的反驳很是底气不足,还想着说些什么,却听到了嗡嗡的声音。
爱丽丝惊呼了一声,莉亚感受到那原本束缚住自己的触手已经消失不见,魅魔萝莉此刻脸色苍白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鲜血从那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可,可恶,你怎么会没事?」
纨绔青年的身子摇摇晃晃,发出了猖狂的狞笑声:「小妹妹,既然下不了死手就不要出来混。嘿嘿嘿,解毒的东西,我还是准备了不少的,要怪就怪你为什么不会补刀喽~ 」
「不是吧,不是吧,做个恶魔都这么心软,活该被人杀啊!」纨绔青年舔了舔嘴唇,眼睛里简直就要放出光芒:「可真是两个小美人啊!可惜啊可惜,带刺的玫瑰,我有点不敢采摘呢~ 那么就麻烦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死吧!」纨绔青年露出了疯狂的笑容,他的手中魔力汇聚,就想要彻底的终结掉莉亚和爱丽丝。
爱丽丝的眼神一凝,一个乌黑的弯月般的弯刀快速的飞了过去,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不过很快她的喜悦就凝固了。一个透明的护盾出现在纨绔青年的面前,那弯刀虽然将那透明护盾击碎,但却无力继续向前飞去,只能落在了地上。
纨绔青年舒了一口气,从脖子上拿出了一块已经破碎的项链,露出了阴沉的笑容:「嘿嘿,想要杀我?贵族的底蕴是你们这群非人的畜生可以理解的吗?」
爱丽丝的眼神中闪露出慌乱的神色,显然有些束手无策了。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面缩着,但是一想到莉亚就在自己的身后,她又再次鼓起勇气挡在了前面。
纨绔青年一阵咂舌:「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的姐妹情深呢~ 不过,现在再这么的惺惺作态,有什么意义吗?给我乖乖地接受去死的命运好了!」
在纨绔青年看不到的爱丽丝身后,一个魔法阵正在逐渐形成。爱丽丝的小脸满是落寞:「莉亚姐姐,虽然和你在一起,只有短暂的几小时,但是爱丽丝真的很开心哦~ 」
莉亚的小嘴已经被塞住,眼眶里满是泪水,却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脸痛苦冲着爱丽丝不住的摇着头。
纨绔青年很是谨慎的提着一把利剑高高举起,插入了爱丽丝的身体之中,将她钉在了地上。魔法于此构成,空间破碎,莉亚被传送出去,她只来得及回头看见爱丽丝与纨绔青年的身体一起崩坏,然后她就彻底的昏了过去了。
……
「能代酱在想些什么呢?」男生的眼睛里完全藏不住爱慕的问道。
莉亚,阿不,应该叫她能代了。自从那天通过魔法阵逃脱后,她便后悔万分,虽说自己和那只魅魔谈不上什么关系,但是毕竟她也算得上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的。可惜她被传送到这处异世界,不仅名字,就连长相都变了。
此刻的她,精灵的特征已经完全消失,无论是金发还是尖耳朵通通不见。但现在的她依旧是美艳动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半披在她的背部之上,身上穿的是一身传统的日式水手服,短短的JK黑色褶裙仅仅遮住她的小半个大腿,那两双笔直而又修长的美腿则被一双性感的黑色丝袜所包裹住,小脚踩着一双方头的黑色小皮鞋,一副标标准准的黑长直禁欲系美少女的姿态。
面对搭讪的男生,她头也不抬的冷冷回了句:「和你没什么关系。」
男生只好沮丧的回去了。
带上耳机,坐上电车,能代无聊的望着窗外。不过前方的小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个金发的双马尾小萝莉被几个成年男人有意无意的遮挡住了,虽然看不出那几个男人的动作,但是身为女性的能代还是能够察觉到异样,她走向前去,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有些激动。果然那几个男人竟然向那么幼小的小女孩伸出了魔爪。
能代可并不是普通人,她只一个箭步就将银发的萝莉和中年男人彻底的隔开了。
「你们几个,想做什么呢?可真是不折不扣的人渣啊!」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下,看了看能代,眼睛里泛起了贪婪地神色。带头的男人恶狠狠的说道:「臭丫头,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啊!?」他一个拳头砸向了能代,还有意的收了收力,毕竟,嘿嘿,打坏了的话,还怎么玩呢?
不过眼前的一幕令他惊恐了起来,面前的少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把木制太刀,然后狠狠的劈了下去,他便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过去。其他几个混混同样惊恐了起来,不过能代完全不和他们废话,直接一刀一个将他们劈晕过去。
回头看着金发的小萝莉,能代不由五味杂陈了起来,真的是她吗?那熟悉的金色与红色的瞳孔,只是改变颜色的金色长发,似乎连身高都相差无几。不过这金发的小萝莉却并没有对能代表示感谢,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扭头走去。能代不由皱了皱眉头,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喂,怎么说我都是救了你的吧?」
金发萝莉停住了步伐,歪了歪脑袋,一脸的疑惑:「你是指放跑了我的猎物吗?」
能代不由一愣:「什么猎物?」
金发萝莉从袖子口取出了微型摄像机向能代展示一二:「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就会有二三十万日元入账。而不是像这样一无所获的饿肚子。」
能代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样子面前的小萝莉状况并不是太好,竟然需要通过钓鱼来勉强维持生计。接下来的日子里,能代便和金发萝莉住在了一起,细心地照顾着她,能代同样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信息。萝莉名叫爱莉,按照她的说法是父亲被姐姐杀死,之后姐姐选择了逃亡,只留下她一个人守着这座房子。她一个小孩子缺乏足够的谋生手段,只好用FBI warning 的手段来钓鱼维持生计了。
听着熟悉的名字,能代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她开始细心的照顾起现在名为爱莉的金发萝莉。大概是缺乏母爱的缘故,爱莉也开始慢慢的适应起能代的存在。对于她而言能代是个母爱泛滥的奇怪大姐姐般的存在。
白驹过隙,两人真的好似家人一般的相处着,原本清冷而又三无,自闭而又寡言的金发萝莉爱莉对于能代的依赖越来越重。很快就黏着能代,好似没有她便生活不下去一般。
浴室之中,能代正在洗涤着自己的玉白的好似大理石雕像般的身体,那温水滑过她那白皙的肌肤,好似那阿芙洛狄忒正在温泉之中沐浴着,她还没发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一只金色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雪白的身子不住的看着,眼睛的主人甚至还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能代从浴水之中站了起来,她拿过了沐浴露涂满了自己的身上,很快她的身上就全是白色的泡沫了。门打开了,爱莉怯生生的望着能代,犹豫了一下说道:
「能代姐姐,爱莉可以一起洗澡吗?」
能代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爱莉背过身子,缓缓地褪去了她的衣服,那稚嫩的小身子上仅仅留下一条可爱的小熊胖次,爱莉红着脸走进了浴缸之中。能代看着爱莉身上的胖次,不由好笑的调戏道:「真是的,大家都是女生,爱莉酱为什么要穿着胖次啊?」
爱莉不由红着脸,结结巴巴的,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不过能代并没有强迫爱莉说出来。能代将爱莉揽进了怀里,那足有香瓜一般大,远超普通女高中生尺寸的巨乳放在了爱莉的金发之上。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很快爱莉就变得小脸通红,浑身酥软的躺在了能代的怀里。两人此刻的氛围是那么的温馨,浴室中慢慢升腾起来的雾气令两人飘飘欲仙,很是放松享受。
「爱莉酱的话,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呢?」
「能代姐姐算吗?」
能代不由噗嗤一笑,她随口问道:「那,爱莉酱为什么喜欢姐姐呢?」
「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吧!我自然喜欢姐姐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姐姐很熟悉,好喜欢靠近姐姐啊!」
能代的身子不由一震,她大概能够确定眼前的萝莉就是魅魔爱丽丝了。不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头突然好晕啊?爱莉转过了头,满脸愧疚的望着能代,能代似乎意识到什么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那双水灵的眼睛里满是疑惑。能代只能在心中问出自己的问题:「为,为什么啊?」
爱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站了起来,露出了她那稚嫩的身子,她脱掉了内裤,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因为,因为爱莉是个怪物啊……」只见她的双腿之间,赫然显现着一根玉白的粗大肉棒。
好似无家可归的小狗终于见到了主人一般,爱莉扑到了能代的怀里,她的身子不住的蹭弄着,小脸紧贴着能代胸前的雪白酥胸,将脑袋彻底的埋了进去。伸出粉嫩的小舌不住的舔舐着,感受着少女那美好而又富有活力的身躯。好似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般,爱莉很是安详的就这么趴在了能代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与温馨。
不过很快她的肉棒就对能代的娇躯起了反应,爱莉很是苦恼的拍打了一下那根已经昂头怒吼的肉棒,然后一脸渴望的看着能代那玉白而又显得玲珑有致的娇躯。她的小手在能代的娇躯之上滑过,姣好的脸蛋,花瓣般的嘴唇,玉白的下巴,修长的鹅颈,小手继续向下探索着,性感的锁骨,挺翘的酥胸,光滑的小腹,微鼓的下阴,紧闭的蜜径,以及那笔直浑圆的美腿。爱莉好似要将这娇躯彻底的记在脑子里,一点都不想忘记似的。她的肉棒已经硬起,小脸通红,好像替自己辩解道:「才,才不是,爱莉才不是色批,只是因为对能代姐姐的身体发情才做出的这种事情……」
爱莉可爱的轻拍着自己的稚嫩胸膛,好似给了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似的,将能代抱出了浴缸,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子擦拭干净,然后抱进了屋子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尼龙绳将能代的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捆紧。将一大堆她早已准备好的小玩具放在了床边上,爱莉摩挲了一下下巴:「那么,接下来应该玩些什么呢?」
爱莉的眼睛一亮,她拍了下手心,欢快的去衣柜之中寻找着,拿起了能代的白嫩莲足,慢慢给她套上。很快就给能代套上了一双性感的黑丝,爱莉的眼睛一亮,露出了一脸的痴汉笑:「呜呜,好,好棒啊!能代姐姐的黑丝美腿,果然……好想舔啊……」
那一双美腿笔直而又修长,大腿浑圆,摸上去弹性十足,更不用说即便是在黑丝的勾勒之下,那双美腿依旧看不出任何的瑕疵,就好像一双笔直的筷子一般。
爱莉的小手忍不住揉捏了起来,感受着能代那性感美腿的极佳触感,黑丝的顺滑令爱莉不由闭上了眼睛,就那么静静的享受着这黑丝带来的欢愉。
爱莉很快就再次给能代套上了性感的丝绸材质的黑纱,将能代的曼妙身姿遮掩在其下。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并没有被掩藏,反而因为若隐若现显得更加的曼妙而又富有神秘性。爱莉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能代服下了解药。能代发出了一声闷哼声,然后慢慢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想要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反捆在身后,她一脸失望的看着爱莉:「为,为什么呢?爱莉……」
「虽说很对不起姐姐,但是……但是我是真的有理由的啊!」爱莉掀起了自己的小裙子,露出了忧郁到令人心疼的眼神:「真是对不起了,能代姐姐……爱莉,爱莉是个怪物啊……」那根粗大的玉白肉棒就这么暴露在能代的眼前,爱莉继续说道:「如果,如果继续相处下去的话,能代姐姐总有一天会发现爱莉的异样的。到时候的话,即便是温柔的能代姐姐,也一定会厌恶爱莉吧?」
能代无语望天,这可真是,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在原世界就被捆绑,结果在这个世界又一次一不留神之下被捆绑。她不由得有些头疼,似乎需要把原世界的世界对爱莉全盘托出?可是该怎么告诉爱莉她在那个世界是一只萝莉魅魔呢?
不过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爱莉爬在了她的身上,那香甜的小嘴堵住了能代的樱唇。嫩滑的小香舌舔舐着能代的贝齿,然后好似游蛇一般的钻了进去。能代的抵抗意志微弱,很快就被爱莉的软舌所击溃。毕竟萝莉的小嘴同样很是香甜,何况两人的关系已经连最后一步都做过了,怎么会介意小小的亲吻呢?
而这纵容的反应却让爱莉很是雀跃,她的心里很是美滋滋的想到:「看样子,能代姐姐,也并不讨厌人家的嘛~ 」爱莉更加用力的亲吻着能代,小舌头简直就要滑过能代的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能代被那软滑的小香舌舔舐的全身无力,只能任由着爱莉在自己的口腔里胡作非为。两个美少女就这么搂在一起,不住的亲吻着对方,这幅画面简直是令人血脉喷张。
良久,爱莉才松开了能代的小嘴,颇为恋恋不舍的紧盯着能代那被自己吻的略显水肿的红唇,她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弯下身子,伏在了能代的酥乳之间,她的脸蛋不住的蹭弄着能代的雪白酥乳,那对软物呈现水滴型,好似一个巨大的水袋一般不住的晃荡着。爱莉忍不住伸出软嫩的小舌舔舐了一两下,这举动引得能代咯咯直笑,她不由连连求饶:「不,不要乱蹭啦!好,好痒啊~ 」
爱莉含糊不清的说道:「能代姐姐,不可以生气哦~ 」
还没等能代反应过来,她的一条黑丝美腿就被爱莉抗在了肩膀之上。爱莉的肉棒开始摩挲着能代的蜜穴,龟头刺激着能代的粉嫩缝隙,能代不由陷入了慌张之中。这具身体依旧纯洁,还没有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如今突然就要被爱莉再次夺去处女之身,能代郁闷的都要昏了过去:「可,可恶!怎么又是你啊?」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抗拒的言论,那根肉棒就已经顶在了她的嫩屄之上,然后慢慢的向着深处推进。爱莉的眼睛里简直就要放出了光芒:「呜呜呜,爱莉,爱莉好兴奋呢~ 终于,终于可以彻底的和能代姐姐合二为一了呢~ 能代姐姐这样的话,就再也没办法离开我了呢~ 」
能代只能发出一声痛呼声,下体就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去。一阵熟悉的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向能代袭来,可,可恶!为什么我要经历两次这种痛苦啊?因为剧烈疼痛的缘故,能代的下体紧紧的夹住了爱莉的龟头,阻止了爱莉的继续深入。不过这并未打消掉爱莉的热情,爱莉试探性的向内捅入,虽说以失败而告终,但她开始在能代的小穴之中细细的捣弄了起来。
好似拓荒一般,那未曾被人闯入的小穴被肉棒不住的扩宽着,准备适应着肉棒的再次闯入。能代的额头直冒冷汗,下体好似被强硬的塞进了一把钝剑似的,那娇嫩的膣内软肉被肉棒极为粗暴的对待着,好似要将其彻底磨烂一般。想起自己明明好好的照顾着爱莉,结果最后居然落到这样的结局,能代不由委屈的哭了出来:「呜呜,为,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啊?明明,明明我……」
能代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爱莉彻底的堵住了,软舌不住的舔舐着能代的嘴唇,小嘴向上移动,将能代的两行清泪彻底的舔舐干净。爱莉的小脸满是歉意:
「对,对不起,能代姐姐,呜呜,我,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但是,但是爱莉真的好想永远和姐姐在一起啊~ 黑暗中的我,只能通过这种龌龊的手段来获得能代姐姐的全部,即便,即便能代姐姐会因为这个讨厌我,我也要努力尝试才行啊!」
努力的憋住眼泪,不让它流下来,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滴落。
「呜呜呜,能代姐姐,人家真的好喜欢你嘛~ 」
攻守之势异也!这下换能代有些不知所措了,真是个,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啊!能代红着脸,有些嗫嚅,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爱莉施由的模样。爱莉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计划通,果然能代姐姐就是好欺负呢~肉棒在能代的小穴之中抽插着,爱莉附在能代的耳边轻声说道:「能代姐姐,放松一下哦~ 不要太紧张了~ 这样子我要插不进去了呢」
能代被她弄得满脸通红,完全说不出话来,呜呜,这是把她当做什么了啊?
明明,明明都默许了她,怎么还可以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呢?将小脸瞥到一边去,不去理会爱莉。爱莉的脸上则浮现出暗笑,调戏温柔的能代姐姐,可实在是太有趣了呢。
肉棒慢慢的向着能代小穴的深处推进,肉棒挤开她的穴内嫩肉,享受着那娇嫩软肉对自己肉棒的按摩。她一边向内插入一边继续调戏着能代:「舒服,好舒服呢~ 能代姐姐的小穴,好温暖啊!我的肉棒被彻底包裹住了呢~ 呜呜,好,好紧,好厉害,肉棒被彻底的夹住了呢~ 」
肉棒在小穴之中抽插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量的蜜水随之分泌出来,将那原本生涩的小穴润湿,使得爱莉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起来。
「能代姐姐的下面,彻底湿了呢~ 嘿嘿嘿,能代姐姐原来也很喜欢我的肉棒嘛~ 那么,大肉棒要来了喽~ 」爱莉趴在能代的身上笑着低语道。肉棒再次狠狠的向内捅入,这一次肉棒直接分开了蜜穴之中的层层褶皱,引得能代不由发出惊呼声。肉棒向内深入,一直戳到了能代的处女膜之上。
「呜~ 要彻底和能代姐姐融为一体了呢~ 」不等能代做出反驳,她的下体用力的向前一挺,肉棒径直撞上了能代珍贵的处女膜。发出一声闷哼,能代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惜她的黑丝美腿被架在了爱莉的肩膀上。臀部的肌肉紧缩着,不住的压迫着爱莉的肉棒。爱莉则整个人完全的压在了能代的身上,将头埋进她的酥乳之中。
下体剧烈的抽插了起来,那鲜红的处子之血飞溅出来,将那黑色的丝袜沾染上红色。能代则疼的小脸揪起,随后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剧烈的疼痛令她有些招架不住。爱莉的肉棒继续抽插着,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撞击在能代的花心之上,慢慢的,能代竟然逐渐从这抽插之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肉棒扩张着她的小穴,娇嫩的膣肉被摩擦着,一种种异样的快感从她的下体之中蔓延开来,能代发出了动人的嘤咛声,随后羞涩的扭过头去。
爱莉的手伸到了能代的背后,将那捆住能代双手的尼龙绳解开,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能代先是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似乎犹豫了一下是否要推开爱莉,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将爱莉搂在了怀里。能代的手拂过了爱莉的稚嫩娇躯,她主动的吻住了爱莉的小嘴。爱莉不由闭上了眼睛,露出了甜美的微笑,享受着能代的香甜亲吻。
肉棒依旧在抽插着,两个美少女则一起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蜜穴好似黑洞似的,完全的将爱莉的肉棒吞没进去,蜜肉,褶皱层层阻碍,不住的刺激着爱莉的肉棒。龟头则被那娇嫩的软肉整个包裹住,每次重重砸向花心,都会被那花心软肉所缠绕住。很快爱莉便到达了高潮,她的小手紧紧的抱住了能代的柳腰,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能代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肉棒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龟头一次次的重重撞击在能代的蜜穴之上,最后死死地抵在了那片软肉上。
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中喷射出来,然后通通浇灌在能代的蜜穴之中。能代被那滚烫的精液浇灌的身体不住的抖颤这,同样一股清澈的淫水从她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通通浇灌在爱莉的肉棒之上。两人紧紧的抱成了一团,同时到达了高潮。爱莉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混杂着淫水倾泻而出通通浇灌在能代的性感黑丝之上。
爱莉好似慵懒的小猫一般趴伏在能代的身体上,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能代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光滑雪背:「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吧?」
在能代看不见的地方,黑色的爱心尾巴摇啊摇……
粉色的雾气逐渐散去……
碧蓝航线 能代 扶她 萝莉 调教 |
夏日的海边,澪受到了伊莫拉的邀请,一起来到了海边玩耍。
伊莫拉支起遮阳伞没多久,澪就穿着换好的泳装来到了伊莫拉的面前,看着换好泳装的澪,伊莫拉她眼睛不由得一亮,澪穿着白色的泳装,头戴着大大的白色遮阳帽,遮阳帽上还有着一个大大的蓝色蝴蝶结丝带,她的黑色毛茸茸猫耳还从白色遮阳帽穿过,在她长发及腰的黑色长发上还有着一道红色细绳穿成的蝴蝶结发卡系在她毛茸茸猫耳下,她身穿着白色抹胸,紧紧的包裹着她平平的小胸脯,露出她可爱的小肚子,然后她下半身同样是白色的的超短的泳裙,在她身后她长长的黑色猫尾巴还在慢悠悠的摇摆着,伊莫拉看着极为可爱的澪,不由得赞赏道:
「泳装和帽子都很适合您哦,团长。」
澪微微一笑,然后毫不客气的躺在了伊莫拉刚支起来遮阳伞下沙滩毯上平躺在沙滩毯上的她看着蓝色万里无云的天空,说道:「泳装是妹酱给我挑的,帽子是列克星敦给我选的。话说,我当时邀请她们一起来海边玩的时候,妹酱因为要准备王国庆典所以没空,但列克星敦,葛夜,拉斯格瑞丝明明刚开始都说有兴趣,但是一听到是伊莫拉先邀请的我……明明我也说了伊莫拉你也让我邀请其他人来的,她们说什么也不来了,伊莫拉你有什么头绪吗?明明之前我看你们很要好啊?」
「啊,团长不用在意的哦,我和剧团的大家一直很要好,但具体她们为什么不来,我还是有点头绪的,但我不能告诉团长您……」伊莫拉笑着道,她自然知道为什么,这甚至已经是剧团里流行的不成文规定了,那就是谁先能和团长独处,那么就不会有第三个人来当电灯泡,除非是那位和团长独处的人自己邀请的第三个人,当然这个不成文的规定澪肯定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她只会说大家都是她的翅膀……随后伊莫拉跪坐到澪的身边,还没等她说话,澪直接靠在了伊莫拉的触手上了,一只手还握住了伊莫拉的一条触手,把玩起来,而伊莫拉微笑着看着澪揉捏着自己的一条触手,笑着说道:「很痒啊团长,说起来,团长不会害怕我的触手吗?」
「当然不会害怕喜欢的人一切。而且最近老是在做变成触手怪异世界冒险的梦,所以不在意,甚至感觉有点熟悉……」澪说完就用她一只小手轻轻的揉捏伊莫拉湿软的触手,一边尝试从一旁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防晒霜,然而躺在伊莫拉触手怀里的澪本来就比较娇小手短,就刚好差一点拿到,伊莫拉看着澪想拿防晒霜结果手够不到但又不想从自己怀里起身的样子不由得感觉到有趣,一边心想团长怎么可以那么可爱一边用触手帮澪拿了防晒霜,不过她并没有递给澪,而是拿到了自己手中,她说道:「我来帮团长您涂吧?」
「谢谢了伊莫拉,不过本来我是想拿着帮你涂的,毕竟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涂吧?我其实没有涂这些的习惯就是了,但是妹酱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我涂。」
说完,澪就转身,趴在了伊莫拉触手上,把她雪白娇嫩的背部路露给了伊莫拉。
「伊琳娜大人也是为您好,虽然我没有晒伤过,但听说晒伤是很难受的,而且团长您的皮肤又那么水嫩,更容易晒伤了。」伊莫拉开始挤出防晒霜一边说道。
澪听了不由得点了点头,说:「也对,毕竟我生理年龄不过才相当于人类的11岁,面对毒辣的太阳还是需要防护一下,话说回来,怎么突然喊妹酱为大人了?而你却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老公?」
「怎么突然说这个啦?老——老公?可是团长您也是女孩子啊,那其实应该喊您为老婆……」澪抬眸看着伊莫拉这幅可爱的模样不由得也是一乐,然而伊莫拉看着团长趴在自己触手上一幅憋笑的样子,也马上反应过来澪这是在调笑自己,顿时对着怀里的团长微怒道:「团长您这个坏家伙,明明还是个小孩子!是时候让您尝尝大人的厉害了!」说罢,伊莫拉众多触手中的四条,直接一口气摁住了澪的四肢,把她按在了沙滩毯上,然后双手抹起防晒霜,冰冰凉凉的防晒霜和伊莫拉温暖的小手利落的触碰上了澪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正当澪想开口再调笑一下伊莫拉所说大人的厉害的时候,伊莫拉小手一变,直接双手来到了澪纤细的腰肢间,然后就开始挠她的痒痒肉,不光如此,伊莫拉还用两条触手开始挠澪的小脚脚底,这让澪瞬间破防,银铃般的娇笑声就是响起求饶道:「啊哈哈哈哈哈等等!挠痒是犯规啊!痒死了痒死了,别挠了啊伊莫拉,啊啊哈哈哈哈!我投降!停!我投降啦伊莫拉!」
伊莫拉听到了澪的求饶也没有继续,她只是笑吟吟的说道:「知道错了吧?好啦,我给你好好涂。」她的触手随即就松开了摁着澪的四肢,澪乖乖的应了一声,生怕伊莫拉再度挠她痒,伊莫拉旋即专心开始为澪涂防晒霜,她的小手涂抹上了冰凉的防晒霜之后就为缓慢的抚摸着澪的雪白的背部,柔软温软的触感不由得让伊莫拉有些许上瘾,而澪则是有了些困意,毕竟伊莫拉的小手暖暖的配上冰凉的防晒霜,太舒服了,不由得让她闭上了眼眸,不过就算这样她还在与伊莫拉说着话,但是懒洋洋的语气十分可爱就是了,只听她说道:「说起来是在妹酱的帮助下才让伊莫拉变得那么小的吧?妹酱真全能呢,人漂亮就不说,魔法也厉害,能把伊莫拉那么大几百米的体型变得那么小……那变得回去吗还?」
「伊琳娜大人很贴心,所以我还是变得回去的,只要有需要,我一个念头就能变回去的。」伊莫拉帮澪的大腿的抹了抹,说道澪听闻,只是有气无力懒洋洋的开口,十分可爱的说道:「哇,这个厉害。等晚点,伊莫拉变大带我去海里遨游一下吧!我能不能适应不必担心,妹酱给我选好这套泳装就考虑到了这种问题,直接给施加了魔法,完全能适应大海,甚至在水中呼吸都没问题。」
「那为什么不现在呢?团长?」伊莫拉一边抚摸着澪的背,一边说道,她看着澪光滑白嫩的背,突然想做点恶作剧,只见她的小手,伸进了澪的抹胸之中,然后毫不犹豫就触摸到了澪的胸部。
澪被伊莫拉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噫呀,伊莫拉你真坏!趁着涂防晒霜的时候袭胸,伊莫拉你好色哦。」伊莫拉则是嘿嘿一笑,而澪慢悠悠的爬起身,可爱的黑色眸子盯着伊莫拉,一个小小的计划在她心里成型,随后小脸有些红润的她说道:「大变态伊莫拉!你成功激起了我的兴趣,但是我现在要去游泳了!」
「才不是变态!团长太可爱了,就忍不住稍微欺负了一下……对不起……」
伊莫拉委屈巴巴的道,而澪见状则是想摸一下伊莫拉的头,然而伊莫拉她就算跪坐着也比澪高两个头,澪只能作罢,选择去拉伊莫拉的手,说道:「我不在意,但是等等你要好好的补偿我哦?走吧,去游泳,来到海边怎么可以不游泳呢?」
说完,她就拉着伊莫拉走向海边,然后直接进入了水中,一进入水中,澪的身上,准确的说她的泳衣就散发了一阵深蓝色的光芒,随即光芒一缩,变成了在悬浮在澪胸前的一道魔法阵,旋即就融入了澪的抹胸上,若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澪抹胸上有这一道玄奥的魔法阵。
澪随意的游了游,就发现此时她身体充满了力量,随便一滑就能冲到几米外,甚至和伊莫拉比游泳速度都不落下风,而且真的可以水下呼吸,而且水下也看的十分清楚,可能唯一麻烦的就是不能说话了,但这对澪接下来要做的事并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她在说了想去海底看看后,没等伊莫拉反应过来,澪就一个冲刺,消失不见去了海底,当伊莫拉追上来的时候,澪已经消失不见不见踪影了,而这又刚好是一片珊瑚组成的一片五颜六色的海洋,时不时游过一些鱼群,还有着温暖的太阳光从上面照射而下,极为美丽,但伊莫拉来不及欣赏,不见澪的她有些焦急,毕竟澪不是海洋生物,虽然有伊琳娜的魔法帮助,但万一出什么意外伊莫拉会十分自责的,这是海底啊,所以她赶忙各种用一切办法在这片美丽的海底世界找寻着澪的身影,然而除了鱼群就是鱼群,或者偶尔有几只鲨鱼路过,完全没有澪的身影,伊莫拉已经开始不淡定了,甚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不过随着从她身后伸出的一道小手,突然把伊莫拉一拉,伊莫拉就躺在了那人的怀中,伊莫拉娇躯一震,但她一看见那人那道无比熟悉的猫耳和稚嫩的俏脸时,心中悬着的石头便是落下,看到澪的瞬间伊莫拉不经眼泪在她眼眸里打转,不过澪理解她的心情,旋即澪就献上了她的歉意之吻,然后她还把她的小手抚摸上了伊莫拉的胸部之上,到这里,澪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伊莫拉也意识到了,旋即她一边用她的小香舌直接伸到了澪的嘴巴里,主动与澪的小舌头交织缠绕起来,一边她也反抱起澪,然后她身下的几条触手微动,一道巨大的气泡包裹着了她们两人,很快包裹住她们两人的这个气泡就降在了海床上,降到海床之后,气泡里的海水不一会就被排出,伊莫拉这时已经完全平躺在了气泡里的海床上,澪则是压在伊莫拉的身上,肆意妄为的玩弄着她的巨乳,伊莫拉则是同样把她的手伸进了澪的抹胸泳装里,澪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气泡里的变化,她现在全心全意的在与伊莫拉交织着小舌头,双手肆意妄为的玩弄着伊莫拉的巨乳,伊莫拉的触手此时已经有两条交织抚摸上了澪的大腿,一条触手甚至还隔着泳装触碰了澪的小穴,这不经让她发出可爱的娇喘声,听自己的娇喘声澪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她暂时脱离了与伊莫拉的激吻,看向了四周,此时她们在一个没有任何海水的气泡里,而周围则是繁花似锦的各式各样的珊瑚,极为美丽,没见过这些的澪不由得看入神了,不过很快随着伊莫拉的小手抚摸上了澪的俏脸,澪就再度压在了伊莫拉的身体之上,这次她主动的用小舌头深入了伊莫拉的小嘴之中,然后直接挑逗起她的小香舌,左手依旧抚摸着伊莫拉的胸部,不过这会澪已经去掉了伊莫拉的衣服,让她有些泛紫的巨乳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此时她的巨乳已经带点粉色,乳头也变得坚硬了起来,澪时不时的揉搓揉捏着她的乳头,不光如此,澪还根据最近做的变成触手怪的梦境,找寻起伊莫拉的敏感带,而梦中虽然自己是雄性,但是只要大概是触手之上的肚子左右,就会让自己浑身无力,感觉欲罢不能,而反应在伊莫拉上,应该在她的小腹,就在她小穴正上方,没错,伊莫拉也是有小穴的,只不过一般会被她触手给好好的保护起来看不见,所以澪的右手直接实践,直接抚摸起了伊莫拉的小腹下方,触手上边,还摁了一下,直接是把伊莫拉刺激的一声酥麻的嘤咛,说明澪没做错,所以澪立马就得寸进尺,直接下手一个往下,直接抚摸上了伊莫拉的小穴,在抚摸上伊莫拉小穴之后,伊莫拉的一条触手下意识立马卷了澪手臂卷了几圈,伊莫拉她整个人都开始有点浑身无力,直接瘫软在了海床上了,这样一来伊莫拉就分开了与澪的湿吻,澪见状,用小手抚摸起伊莫拉的俏脸,随后加大力度揉捏起伊莫拉的阴蒂,甚至还时不时用小手指插入了一点伊莫拉的小穴里,湿软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澪的手指,但澪并未深入,她在根据伊莫拉反应找到了伊莫拉的「G 点」之后,就开始在揉捏伊莫拉的阴蒂和欺负她G 点中循环,还在一边抚摸伊莫拉红透的俏脸,同时伊莫拉的那条触手不由得缠澪的小手缠的更紧了,而澪却丝毫不在意,相反更加加大了力度,伊莫拉娇声的喘息则是越来越大,随着她身体开始些许颤抖,澪这会伸进伊莫拉小穴里欺负她G 点的手指,就感觉到了伊莫拉小穴里开始有着阵阵痉挛,伊莫拉此时娇喘连连,此时还用模糊不清的娇声急促的说道:「团长大人……要去了——要用团长大人的手高潮了啦……去了——」随着她一声娇呼,她整个人身体就是一僵,还僵直了她的几条触手,然后她还在被澪欺负着阴蒂的湿软小穴直接喷射了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透明粘稠液体,直接喷到澪的白嫩小手,她的触手,和她的衣服上到处都是,随着小穴高潮之后,她那几条僵直的触手和她本人一起软绵绵,浑身无力的彻底的躺倒了海床上,双眼有些呆滞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澪先是把小手伸到了气泡外的海中冲洗了一下自己的小手之后,她立马来到了伊莫拉的身边,然后二话不说就对着尚在高潮余韵中的伊莫拉,吻了上去,此时的伊莫拉脑袋晕乎乎的,所以她笨拙的接受着澪的湿吻,她的小舌头任由澪的调戏吸吮都笨拙的回应着,不过随着伊莫拉缓过神之后,伊莫拉直接利用体型差,直接把澪抱在了怀里,然后她就开始反攻澪的攻势,直接一转攻势,一口气用她的小香舌带着澪的小舌头去到了澪的嘴巴里攻城略地起来,与此同时伊莫拉的小手开始通过澪的抹胸,开始抚摸起澪青涩的胸部,她的一道触手也伸进了澪的泳裙之中,抚摸起澪的小穴以及阴蒂起来……
事后两人在幽静无人的海底,缠绵直到太阳都没入海平面了一半才结束,此时澪躺在伊莫拉的怀里,看着周围在夕阳金色光辉映衬下的珊瑚,虽然觉得极美,但没有怎么欣赏,因为随着太阳透过海水照射在澪的娇躯之后,再加上伊莫拉还在十分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脑袋,这让澪感觉十分惬意,难免让她产生了些许困意,感觉到澪的些许困意的伊莫拉轻轻的抚摸着澪的小脑袋,柔声的对着澪说道:
「团长如果困了话,可以睡哦。虽然我的触手有些吓人,但是枕起来很舒服的吧?」
「嗯……很苏福(舒服)……」澪此时困加惬意的话都有点说不清了,而伊莫拉则是笑了笑,再度摸了摸澪的小脑袋之后,微红着小脸对着澪温柔的轻声道:
「那晚安,老公大人?~ 」说完,她抚摸着澪的那个小手,一道紫色光芒在她手里显现,随后她继续抚摸着澪的小脑袋,澪瞬间感觉到了无比的困意,不过在彻底睡着前,她还是回了伊莫拉一句,让得后者小脸一红,只听她说道:「晚安,老婆……」。伊莫拉红润的俏脸在金黄的夕云下映照的十足可爱,特别是她听到澪的回应还嗔怪的说了一句:「真是的。」显得她更加可爱了……
随后,伊莫拉温柔的把澪抱入怀中,上了岸带回了剧团,而澪这次可能是负负得正,和伊莫拉待在一起睡觉之后,她这次并没有梦到她最近老是梦到的异世界触手怪冒险的梦了,而是做了一个她在另一个异世界里当一名普通女子高中生开百合后宫的故事,也算是一个十足的美梦了。今天的澪,又是度过了相当充实的一天呢,至少没有被捉奸加女朋友们玩弄到意识模糊~四叶草剧场 伊莫拉 百合 魔物娘 |
就是贝拉和薇奈了,由于昨晚折腾了一宿,所以到了白天的时候这两个女孩的精
神状态都不太好,好在奥斯兰特性格散漫,并没有像爱丽丝和华一样一大早就带着徒弟出发。
「大人现在还没起,你们两个中午再来吧。」
担心白天在师父面前昏昏沉沉没精神了,但是看到其他同伴在努力修炼,又害怕自己会被落下。
「一大早喝茶是不是不太好?」
回到房间的两个人烧好了水之后坐到了小圆桌前开始尝试昨天出行顺便买回的新茶。
「随便啦,买回来后还没有尝过它是什么味道呢。」
「闻起来还不错。」
「嗯……」
随后两个人便再次陷入了沉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有些找不到话题。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和贝拉独处。」
薇奈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是啊,毕竟以前大家都一起行动。」
「贝拉是大人的徒弟吗?」
「是这样的,想想也有几年了…」
「大人的教导,一定很严格吧?」
薇奈此时的心情非常忐忑,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奥斯兰特选中亲自指导,更不知道奥斯兰特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虽然心里明白贝拉对此也知之甚少,但还是想要问一问贝拉详细的事情,好有个心理准备。
「师父吗?师父的指导更倾向于讲道理,并不会让你实际的练习什么,当然练习也是必不可少的,但师父并不会强迫我。」
「这样的话,不会担心你不做练习,一直偷懒吗?」
「我想如果这样的话,师父就会放弃我了吧。」
「……听上去还是有些让人不安…」
「不用担心啦,师父人很好的。」
「嗯…」
随后薇奈继续追问。
「贝拉被大人指导这么长时间,一定很强吧?」
被这么一问,贝拉放下了茶杯,看着天花板思考起了以前的样子。
「嗯…和以前比起来确实进步了很多,但并不会像师父他们那样深不可测。」
贝拉一边说一边在指尖聚成了一个非常迷你的小旋风,随后将气流压缩汇聚,对着桌子轻轻略过,桌面便多出了一道刻痕。
「平时不太会看到贝拉使用魔法,反倒是系媞斯和丽兹她们经常会用。」
「师父不让我随意使用我的能力,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我了解了,可能和风龙王有关系吧…」
「啊,抱歉,问了不该问的…」
「没关系,虽然现在我们处境并不算乐观,但我还是相信洛普和师父的…」
薇奈发现虽然贝拉说着无所谓,但表情依旧阴沉,稍稍有些眯着眼睛看向外面的天空,于是马上转移了话题。
「贝拉是认识洛普最早的吧?」
「嗯,我们在执行第一次任务的时候就开始搭档了,虽然在帝国的训练也非常残忍,但还是和真实的任务是有区别的,走到一半我吓得腿都软了,还是洛普拉着我的手走完的全程,不过当时我一直在哭,完全没有注意他的长相,回去之后也因为这件事差点被打死。」
「那时的生活一定很苦吧……」
「我和洛普算是比较幸运的,洛普的老师对我们很好,虽然也只是相对而言,那时候的洛普和现在不太一样,虽然性格上差不多,但缺了点人情味,以至于他带我逃出去的那天我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贝拉仿佛话匣子被打开了一样滔滔不绝的给薇奈说着自己和洛普以前经历的种种,第一次冒险,第一次逃亡,第一次缠绵,这时候薇奈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贝拉的回忆,不知道应该羡慕还是应该同情。
「薇奈这两天似乎变了……」
贝拉突然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让薇奈有些猝不及防。
「我,我有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缺点,可能看起来会比较奇怪吧……」
「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这么过分注意,太过在意很容易适得其反。」
「唉?这样吗,我觉得如果放纵自己的话,就辜负了洛普对我的期望……」
「我的意思是没必要过分注意啦,正常的做好自己就好,而且薇奈这么可爱,洛普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贝拉说着就探出身子想要去捏薇奈的脸颊,薇奈身体后倾想要躲开,却一不留神倒在了地上。
「没事吧?」
贝拉马上跑过去扶起了薇奈,薇奈牵住贝拉的手趁她一个不注意猛地把贝拉也拽倒在了地上,然后露出了久违的笑声,贝拉想要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被薇奈一把抱住,两个人正在玩笑之际突然后面传来了敲门声,和以往不同,这时的声音显得更加清脆,正在贝拉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奥斯兰特的声音。
「做这种事的时候至少把门关好啊。」
说完奥斯兰特就离开了,房门也砰的一声被关了起来,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先是愣了一会,随后贝拉猛地弹了起来追着奥斯兰特跑了出去,薇奈也慢半拍的跟在后面。
「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时间就这么到了下午,午饭后薇奈和贝拉就跟着奥斯兰特坐上马车不知道要去哪里,其实贝拉看着沿途熟悉的景色已经有所察觉了。
「师父,我们是要去,那里吗?」
贝拉刻意压低了音量,一是因为由于昨晚睡眠不足的缘故,薇奈这时候已经倒在贝拉身上呼呼大睡了,再者就是贝拉对这条路多少有些印象,那就是通往帝国的道路。
「是的,去帝国。」
「可是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或许对着孩子来说,还是留下了些什么的。」
奥斯兰特说着看了看睡的正香的薇奈。
「师父…」
「怎么?」
听到贝拉的语气和平时不太一样,奥斯兰特也认真的回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贝拉整了整坐姿,顺便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觉得,自己一直像个小猫一样被人们保护在温室里。」
「不见得吧?你以前也经历了很多苦难不是吗?」
「我一直想着和洛普共同分担困难的…但这个目标,似乎越来越远了…」
「非要给自己打上一个标签也太累了吧。」
「不,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到的,所以我一直在想,我要亲手打倒风龙王。」
「哦?这倒是很有意思。」
奥斯兰特看着贝拉露出了一种戏谑的笑容。
「我知道,您,您可能认为我是不自量力,但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想要变强,夺回我的灵魂,洛普不必要替我承担那么多,倒不如说,这最开始就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无形中给了洛普太多压力。」
「但是,我的能力却又偏偏是风…这又怎么可能和风的源主对抗呢…」
贝拉说到这里,无奈的低下了头。
「你是怎么理解这个世界的呢?」
「我记得您和我说,要用童真的眼光去看待事物。」
「是啊,世界并不是局限的,人才是,小孩子总会用自己的思维去看待一切,大人总会被各种各样的所谓的常识困住。」
「我会努力。」
「这不是努力的问题,要思考,要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你是怎么理解风的呢?」
「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风是什么,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贝拉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手心形成了一个气团。
「你长大了,贝拉。」
奥斯兰特看着外面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哎?为什么师父会这么说呢?」
「我还记得你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一副小丫头的样子,见了谁都怯生生的,时不时还会躲起来偷偷的哭。」
「额…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过那段时光也挺让人留恋的,看着现在的你总是有些感慨…」
「我什么地方让师父失望了吗?」
「这倒不是,你还是很优秀的。」
「……」
这时候马车刚好路过颠簸的路面,摇晃中让睡在贝拉腿上的薇奈醒了过来,半睁开眼的她发现自己失态的睡了过去,马上直起身来,吸着口水开始道歉。
「对不起!我失态了!」
「清醒清醒吧,就快到了。」
「是!」
奥斯兰特似乎并没把这当回事,反倒是薇奈觉得在老师面前这么放肆的睡大觉有些不合适。
「薇奈。」
奥斯兰特突然开口把紧张的薇奈吓了一跳。
「是!」
「不用这么紧张……」
「是!」
嘴上答应了,可是身体却没有丝毫懈怠,这让奥斯兰特非常无奈,苦笑了一声,随后说道。
「你知道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吗?」
「不太清楚……」
「我们要去帝国。」
听到这两个字薇奈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习惯性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角。
「可是帝国不是已经不存在了吗……」
「你知道帝国是怎么消失的吗?」
「我听说……是您……」
「是的,是我。」
「……」
「你会因此恨我吗?」
「不会……虽然我曾经是帝国的公主,但那里没有我留恋的东西……我想,如果我出生在普通家庭,我会因为你杀死了我的家人对你恨之入骨吧……」
「这么说你恨帝国?」
「或许吧……自出生起我就从未见过我的父亲,从小被教育,被训练,所有的目标都是成为政治往来的工具……最终落得这么个结局,若不是有洛普,我可能早就死了也说不定……」
马车速度明显的减缓,随着微微的一阵波动,终于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接下来的路要我们自己走了,曼珠的影响还在,马匹进不去那么远。」
「曼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薇奈不解的发问。
「曼珠只是彼岸花的花灵,并不是彼岸花的全部,你可以理解成灵魂或者意志的一部分,曼珠走了,花依旧会生长。」
「那我们就这么进去没问题吗?」
「不会有太大影响,剩下的花不足以吸收人的魔力,动物在控制魔力这方面比人差很多。」
奥斯兰特先一步下了车,两个女孩跟在后面,刚一下车就感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果然如奥斯兰特所说,虽然曼珠已经离开了,但是仍然有彼岸花几株一簇的在角落开放,路边时不时可以见到麻雀老鼠的尸体,多半都是干瘪的只剩下了皮和骨头,并没有腐烂的迹象。
「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被彼岸花吸收魔力致死的,然而也正是因为彼岸花存在,尸体死后会变成干尸,减少了疾病的传播,野兽魔物进来也会不久毙命,这里还算太平,不过几年之后彼岸花的影响减弱了的话,这里应该就会变得凶险起来吧。」
「原来如此,但是帝国的范围这么大……假如凶兽聚集的话,清理起来并不简单,会对周边的居民造成不小的威胁吧。」
凭借着多年冒险者的经验,贝拉给出了合理的推测。
「是的,不过这种事不是突然发生的,必然是会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魔物侵扰变得频繁的话,居民自然会选择远离,其他国家也会有所对策吧。」
「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意味着肯定会有人会被魔兽袭击吗?既然早就知道这种事会发生为什么不提前做好预防呢?」
薇奈介入了两人的对话。
「你说得对,但将人力物力浪费在这方面的预防上或许并不是明智之举又或者说在他们眼里并不是合理的决定。」
「……但是明明会有人死,这不是很重要的事吗?」
「于他们而言,一般人的生死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不值一提的小事……」
「不开心了吗?」
奥斯兰特见薇奈有些失落,便想上去安慰。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疑惑,人民明明是国家最重要的基石,为什么往往都会被轻视呢?没有了他们,国家又有什么意义呢?」
「单纯的着眼于小事是无法成就大业的,倘若统治者每日想的都是一般人的鸡毛蒜皮,这个国家是走不远的,但如果彻底的放弃这些,国家的灭亡也是必然,不过这些并不需要你我去思考,政治是非常费脑子的事。」
「……」
薇奈牵着贝拉的手无精打采的走着,一路上低头看着脚下凹凸的路面,时不时踢开靠近自己的小石子,看着薇奈失落的样子不免让人有些心疼,但这种时候贝拉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安慰她。
「大人……」
这时候薇奈再次开口。
「和贝拉一样称呼我就好。」
「师,师父?」
听了这话薇奈试探性的喊了奥斯兰特一声。
「怎么了吗?」
「以前的我,有些……迷茫,我不知道为什么作为国王会将自己的女儿作为政治往来的工具,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没见过父亲,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那之后一直是老师和侍女照顾我,她们为了我牺牲了全部……」
「为什么陌生人都能做到这种地步而亲生父亲却不行呢?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抛弃的人,我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
「帝国的国王,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或许对于亲情早就麻木了吧……」
贝拉在薇奈身边说起了自己对国王的印象。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存在的意义并非一定要得到你所说的那些东西?」
「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不知道……」
「前面那里你有印象吗?」
奥斯兰特指着前方光秃秃的一大片荒地。
「那是……帝国的王宫吗?」
「那是王宫吗?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建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贝拉的这句话既有已经来到王宫却浑然不知的感叹也有对薇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的惊讶。
「是啊,这是王宫,没想到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对这里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小时候我曾经偷偷地跑出来玩,结果刚刚出来就从这里摔了下来,被老师骂了好久。」
薇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陡坡说着自己的回忆,不知不觉走到了两个人前面。
「这里我也记得,这里曾经是个花园,但是住在附近的只有我自己,平时打理的也少,所以这里的植物长得特别高,每次我被教训了就会赌气藏在这里,老师就会耐心的等在长廊的拐角处等我,这里的草有些时候能长到这么高。」
薇奈说着抬手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两下。
「所以小时候的我藏在这里非常有安全感,我记得有一次一条虫子不知道从哪里爬到了我的身上,从那以后我就不敢躲在里面了。」
薇奈一边走一边回忆着小时候的生活,脸上浮现了一种微妙的笑容。
「那里,那里我记得最清楚……哎?我这是……怎么了?」
等薇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也没了继续往前走的动力,就这么坐在了地上,贝拉马上跑过去把薇奈掺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我很讨厌这里……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幸福的回忆吗?」
「……」
奥斯兰特走近薇奈和贝拉向着落日的方向坐了下去。
「是我错了吗,师父?」
「错了什么?」
「难道是我太过拘泥于自己被抛弃这一点了吗?」
「渴望亲情或许没什么错。」
「……」
「或许你所向往的亲情只是一个概念,一种安慰吧。」
「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
「……」
「或许是我自己放弃了自己……幸福就在我身边却被我忽略了太多……」
「所谓的常识,不一定就是真理,你要自己去尝试着理解这一切,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幸福,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告诉你这件事而已。」
贝拉非常贴心的从后面抱住薇奈,扶着她坐在奥斯兰特旁边。
「贝拉和你都成长了呢,或许你并没有察觉。」
「是这样吗?」
奥斯兰特笑了笑,看向了薇奈这边。
「贝拉以前可是很傲娇的,像个怕人的小野猫,见谁都一副……」
「师父!」
奥斯兰特刚说了一句话就被贝拉打断了。
「回去吧,怎么样?这里晚上会很冷的吧?哈哈……」
「好吧,太阳落山之后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看到这个场面,薇奈也不觉得笑了出来,随后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准备回程,看到这个场面,薇奈也不觉得笑了出来,随后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准备回程,这时候突然风向骤变,突如其来的狂风把地上的沙石都卷了起来,薇奈一个踉跄扑倒在了贝拉怀里,贝拉一手搂住薇奈另一只手抬起想要压制住周围的气流,但让她惊讶的是此时的风丝毫没有听她的意思,就在贝拉要坚持不住之际听到后面一声叹息一道异样的冲击将黑风驱散的一干二净,视野清晰之后贝拉也终于看到了罪魁祸首。
「风龙王?」
贝拉咬着牙说出了对方的称呼,对方也笑着回应。
「我的新娘居然第一次看到我就能认出来,真是荣幸呢。」
「你说谁是你的新娘?!」
贝拉说着想要凝聚气流向风龙王攻过去,但和刚刚一样,无论贝拉怎么努力周围的风也不改变分毫,一种无力感瞬间涌上心头。
「没用的,世界上所有的风全部都听命于我,不过我可以允许你在我宠爱你的时候用一用,增加一点情趣。」
贝拉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双手脱力放开了薇奈,直直的向着风龙王走过去,而身后的薇奈也目光呆滞的看着风龙王,就好像见到了至宝一般没有丝毫反抗,而奥斯兰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贝拉身边,一只手随意的按住了贝拉的头阻止了她的行动,被奥斯兰特一拍贝拉也恢复了意识,回过神来的二人非常惊讶用略带恐惧的眼神盯着风龙王。
见到突然出现的奥斯兰特,风龙王难以控制自己惊恐的情绪,但又强忍着眯起眼睛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发生变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奥斯兰特并没有回答风龙王的问题,而是一语中的的回应了他心中的顾虑。
「哼!」
风龙王不甘的在地上踹了一脚,一瞬间飞沙走石狂风肆虐,等到再次恢复平静,风龙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回去吧。」
奥斯兰特拍了拍贝拉和薇奈的后背带着她们两个离开了,一路上贝拉都非常消沉,只是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就这么一直沉默着回到了房间,甚至连饭都没吃躺在床上默默地睡去,期间薇奈也有意的想要安慰贝拉,但都被她几句话敷衍了过去,多次尝试失败后薇奈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陪在贝拉身边,时至半夜,贝拉突然问了旁边的薇奈一句。
「薇奈小时候是怎么看这个世界的呢?」
朦胧中的薇奈被这么一问刚刚酝酿起来的睡意又被压了下去。
「世界吗……根本不会想……」
「不会想?」
「是啊,因为我只是生活在这里嘛,我知道太阳会东升西落,水是什么样子的,风是什么样子的,碰到它们是什么感觉,足够了……我小时候只想着玩……」
「总觉得,长大了反而放弃了思考。」
「是啊……」
薇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话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在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薇奈拖着睡意还没散去的沉重身体费力的向两边看了看,发现一旁的贝拉不见了踪影让薇奈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薇奈拍了拍贝拉的床发现已经没有了余温,随后马上披了件外套奔向外面,刚一开门就和正要进来的贝拉撞了个正着二人面对面扑通一声双双坐到了地上,还没等贝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薇奈一把抱住了。
「薇,薇奈?」
「太好了!」
「太好了!我以为你不见了!」
听到这里贝拉也差不多理解了,伸手轻抚着薇奈的后背开始安慰她。
「真是越来越像洛普了……我没事的,只是出去透了透气。」
薇奈抽抽搭搭的搂着贝拉的腰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这让贝拉开始头疼。
「你要是不见了我要怎么和他们说啊……」
「真是的……我就离开了一会而已……」
「咳咳。」
突然二人身后传来了芷的两声干咳。
「罗普不在贝拉怎么擅自开起了后宫啊?」
「哎?!」
「不,不是这样的!」
「起来吧,今天轮到我和你们玩玩了。」
芷刚说完,两个女孩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地上,而不是保持着刚刚的跪姿,相对于惊讶异常的薇奈,贝拉倒是显得并不是很吃惊,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就牵着薇奈跟在芷的身后离开了。
而另一边的系媞丝和米丝汀相对而言就比较惨了,除了平时的训练外还要帮着华的冒险者工会打零工,几乎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
「还疼吗?」
系媞丝一边给对面的米丝汀擦药一边询问对方的伤势。
「我是刚刚伤到的哎,怎么可能不疼呢。」
米丝汀说着回忆起了刚刚的场景,饿狼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其实米丝汀是想着躲开的,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能力的她一旦出手整片森林都难以幸免于难,但采药的小丫头就在身边,躲开的话被撕碎的指定是她,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抽出腰间的劣质短刀和那只狼硬碰硬,虽然最后米丝汀赢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好多伤。
「最后一处了,忍一忍哦。」
系媞丝耐心的给米丝汀做着包扎,谁想到刚刚处理好米丝汀就开始乱动,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
「可恶啊!要是换了以前,那个狼崽子早就被我烧的灰都不剩了!」
啪叽!
「啊!鼻子!」
还没反应过来的系媞丝结结实实的挨了米丝汀一掌,酸痛的感觉让系媞丝直流眼泪,随后作为回礼系媞丝也在米丝汀头上来了一拳,接着大声训斥道。
「不要乱动啊!伤口才刚刚包好!」
「唔……」
看到米丝汀捂着头眼泪汪汪的望着自己,系媞丝的心又软了下来,蹲下帮米丝汀把松掉的绷带绑紧。
「唉~ 为什么我要像老妈子一样去照顾你啊……」
「你分明总是在欺负我,到时候我就去和老公告状!」
「啊~ !?你去啊!你看看到时候主人会帮谁说话!」
「哼!」
米丝汀气呼呼的把头扭向一边,系媞丝故意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米丝汀的绷带用力紧了紧,随后打了个结。
「啊!很疼的啊!」
「没办法,我没有丽兹的那种能力,只能笨笨的给你包扎。」
「丽兹的能力很少见吗?」
「这是当然,随随便便用魔力就可以治愈伤口,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原来她那么厉害……」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这时候华推门走了进来,系媞丝见状马上起身打招呼。
「太太。」
「受伤了?」
华没有回应,而是直接询问了米丝汀的状况。
「没什么问题!」
米丝汀充满精气神的回答让系媞丝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马上阻止了米丝汀的发言。
「现!现在随便活动的话伤口会裂开的吧?!」
这时候迟钝的米丝汀似乎也会意了系媞丝地意思,赶紧改口。
「是,是啊,虽然不致命,但还是很疼的,哈哈……」
「你的武器断了?」
华依旧没有理会嬉皮笑脸的两个人,只是询问了自己在意的事。
「是啊,那把破剑根本不禁打嘛……而且我也不太会用……」
「剑?」
「就是在工会附近买的剑啊,砍了两刀就变钝了……」
「因为出门比较匆忙,所以,没有带够钱……」
系媞丝这么补了一句,华听后轻轻叹了口气。
「你的项链呢?」
听到这里米丝汀从胸口把项链掏了出来,特殊的脉络上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华接过项链握在手心随意的一甩,一把苍白色带着黑色纹路的宽刃剑赫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剑身完全由魔力构成,能量在其上有序的流动,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哦!原来它还有这种用处!我也想试试!」
米丝汀接过项链的一瞬间长剑便消失了,转而又变成了燃烧着的火焰,米丝汀将其握在手里闭起眼睛开始集中精神,没过一会火光从米丝汀的手心里迸发,数条火舌疯狂的在房间中乱窜,幸好米丝汀即使收住了魔力没有波及到太多的东西。
「除了提升自身素质之外你还需要学会控制你的魔力,现在的你,太弱了。」
听到这句话米丝汀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那我呢?太太送给我的道具有什么用吗?」
「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这,这样啊……」
「开玩笑的,这几个魂都是有灵性的,你是魅魔,驱使他们应该比常人更加容易吧。」
华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完全没有开玩笑应该有的样子,让系媞丝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于是只得默默地从口袋里的小盒子中取出项链集中精神尝试着让面前的七个灵体动起来,但不出意外的收效甚微。
「这只是初步的,我认为你或许适合和精灵契约从而协同作战。」
「魅魔和精灵彼此合不来的……」
「我指的是那种小小的,魔力很多的,和这个类似的……那种……」
见华突然语塞系媞丝也开始根据对方的描述开始猜想华想要表达的意思。
「自然灵?」
「嗯,你很聪明。」
「额,谢谢太太……」
系媞丝无奈的笑了下。
「但是自然灵可是非常稀有的,更不用说让它们听我的话了。」
「自然灵没有生命,只是单纯的自然能量具象化的体现而已。」
「这样吗……我以为是小精灵之类的生物呢。」
「你笨笨的。」
华抿起嘴露出有些骄傲的表情看着系媞丝,似乎是在夸耀自己懂得比对方多。
「额,谢谢太太……」
「总之你就先从让这几个家伙听你的话下手吧。」
「好的。」
「不过明天的训练不能忘。」
「是的,太太……」
拜米丝汀所赐,成功逃掉了下午的任务,这让两个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难得的半天休息我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
「我想跟老公逛,不想跟你出门。」
系媞丝就这么被米丝汀断然拒绝了,米丝汀说完像个小孩子一样抬腿整个人缩到了椅子上,手指扣着自己的伤口处的绷带解闷,见到她这副样子系媞丝也收住了脾气。
「怎么了?不开心吗?」
「我想要变强,这样老公就会带我玩了,但是好难。」
「主人不是那种只看重实力的人。」
系媞丝贴着米丝汀坐了下去想要安慰安慰她,谁知自己刚刚坐下米丝汀就很不合时宜的站了起来,这让系媞丝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想要拦下她却没有理由,反倒是没能当成知心姐姐,自己有些失落。
「是不是只要打败华我就可以变强了?」
「不能直接称呼太太的名字啊!」
米丝汀的危险发言让系媞丝直冒冷汗,赶忙阻止她说下去。
「为什么不能这么叫?我看老公也是直接喊名字的。」
「主人不一样啦……至少你要尊重一点啊……」
「说干就干!」
系媞丝还没有反应过来米丝汀就已经破门而出了。
「啊!!你还有伤啊!给我回来!」
但就体力而言,米丝汀相较于系媞丝也毫不逊色,等到系媞丝追上米丝汀的时候为时已晚,看样子米丝汀已经不知深浅的开始向华叫板了,而站在对面的华则是一副又疑惑又不屑的复杂表情看着米丝汀。
「太太!真是对不起!她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无妨,正好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
「啊!!不是的,太太,您误会了!」
「我觉得这样一来你们两个就能乖乖听我的话了。」
「没!那个必要!太太的话我肯定会听的!」
「不用顾忌什么了,来吧!」
华说着已经摆好了架势,但下一秒又收住了。
「在这里恐怕有些放不开,不如明天去找个合适的地方吧,明天来找我,不能迟到了。」
「是……」
这下系媞丝也没了出去闲逛的兴致,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等到了第二天,华带着两个人来到了深山中的一处空地。
「我喜欢这个地方,所以要尽量注意别把这里毁了。」
「那我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系媞丝的意见非常合理,既然担心这里被毁坏不如直接换个地方更放心。
「其他合适的地方都太远了,只有这里最好,那就开始吧。」
华还没说完,一道火光就直奔他而去,米丝汀想要趁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先下手为强,但她低估了华的实力,火焰距离华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被她早早地避开了,系媞丝抽出细剑闪身逼近移动企图趁着华大意的空档取得先机,但是战斗中的华并没有日常中看起来那么呆,这时候的华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看都没看系媞丝一眼开玩笑一般的避开了剑刃,还顺便赏了系媞丝一脚,还没来得及追击华的脚下突然火光四起,一道火柱直接把她冲上了高空,以为得手的米丝汀仔细看去发现空中的华并未有丝毫受伤,飞的那么远则更像是她的本意,半空中的华接着下坠的力道直直的向米丝汀扑过来,还没等到华落地米丝汀的火墙便已经如海浪一般逼近了她,但即便如此华依旧没有表现出慌张的样子,双手从中间向外一拨,前方的风便被撕裂到了两边,前方的火墙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米丝汀躲闪不及重重的吃了一记飞踢,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
「差不多了吧?」
华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疲惫,就像是在陪两个小孩玩闹一样。
「这才是刚刚开始!」
躺在地上的米丝汀突然全身被火焰包裹,华向后推开一步,冷静的注视着重新站起来的米丝汀和一旁已经摆好架势的系媞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系媞丝的战意也被勾了起来,三个人就这么从早晨打到了下午。
「所以最后谁赢了?」
奥斯兰特看着并排坐在对面的三个人,三人各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一副狼狈的样子。
「太太赢了,不小心把太太惹生气了……」
「华生气了?」
「那个地方被毁掉了……」
这时候的华并没有平时对待别人的那副冷漠样子,而是撒娇一般抬着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奥斯兰特。
「很严重吗?」
「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那确实是个问题,不如索性在哪里建个房子作为据点呢?」
「我想要原来的样子……」
「但是已经被烧毁的地方哪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呢?」
「唔……」
华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挑着眼皮看着奥斯兰特。
「不过明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种草栽树,让它重新恢复生机。」
「真的?」
华重燃了希望。
「系媞丝和米丝汀也会去吧?」
奥斯兰特看了一旁两个女孩一眼。
「这,这是当然了……」
「毕,毕竟是我搞坏的嘛……」
爱丽丝这边倒是因为自己教师的身份清闲的很,但是她的两个徒弟却一点也没有这种感觉,由于爱丽丝平时的身份是贵族学校的教师,因此被点名跟着她修行的丽兹和曼珠自然而然的被安排进了学校里接受系统化的教学。
「我们真的有必要去学校吗,爱丽丝师父?」
丽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坐上了前往学校的马车。
「学校可以系统化的培养你们的各方面能力,有不同领域的专业教师指导,没什么问题,你们两个对魔力掌控程度不亚于贝拉,丽兹才学会运用魔力不到一年的时间,曼珠期间也没有经过任何指导,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可以说非常天才。」
「也没有啦……」
丽兹被爱丽丝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起脸来。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从基础细节学起,根据自身的优势全方面的掌握自己的能力,丽兹以前上过学吗?」
「没……逃亡的时候我还没到上学的年龄……」
敏锐的爱丽丝自然发现了丽兹的语气变得低沉,于是非常贴心的摩挲着丽兹的头安慰她。
「那正好弥补一下遗憾吧?」
「但是,师父,我这么一直在学校学习,真的可以赶上洛普吗?」
「在你心里,做成什么样才是赶得上他呢?」
被爱丽丝这么一问丽兹语塞了,赶上洛普协助洛普在丽兹心里只是一个概念,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冷静下来之后就会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
「你不需要做的和洛普一样,你需要的只是提升自己。」
「我明白了……」
「不过说来,丽兹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还在上学呢,你居然都结婚了,真是大胆呢。」
「不要拿我开玩笑了,爱丽丝师父……」
「开玩笑的,因为是贵族学校,所以里面的孩子婚龄都会晚一点,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比你结婚早的大有人在,不过我还是希望我的丽兹不要过早的被生活的琐碎问题困扰到。」
爱丽丝的手习惯的来回来回在丽兹的头上摩擦,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外面。
「我们快到了,把曼珠叫醒吧。」
「嗯。」
由于马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下车后丽兹才发现自己正身处闹市,下车之后正对面便是学院气派的大门,围栏上的雕花和下面的绿植相映成谶,精致的花草一看就是有专业人士定期修剪的样子,将细致华丽的雕花衬托出来的同时却一点也不扎眼,穿着统一的年轻男女一边谈笑一边快步走进庭院,进去后正对着大门的位置是一个非常显眼的石雕喷泉,巧妙的设计让飞溅的水花没有一滴可以跳出水池的范围,得益于此在水池四周修筑了长椅可供休息乘凉,三人走在里面是不是就会遇到和爱丽丝打招呼的学生,只不过他们全部以奥艾斯称呼她,爱丽丝也回应的游刃有余,反倒是跟在她身后的丽兹和曼珠像是刚被抱来的小野猫,缩着头跟在大人身后,一副怕生的样子。
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入学时要办理一大堆的手续,上面的家长一栏就让两个姑娘犯了难,爱丽丝则一脸坏笑的让她们填自己的名字,无奈之下也只好照办了,贵族学校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但即便如此需要操办的事情还是太多,忙前忙后总算能缓口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拿到了合身的校服住进了安排好的寝室,曼珠倒是非常适应这里的环境,随意的把新拿到的校服扔到了一边,在松软的床铺上滚来滚起,丽兹就不一样了,换了个环境就会让丽兹非常不自在,总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更何况熟悉的人只有曼珠,缺少归属感的环境下总会让她高兴不起来。
「丽兹,不开心?」
「没,只是还没适应,不用担心。」
这时候曼珠惬意的枕到了丽兹的大腿上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丽兹并没有意外,而是贴心的正了正身子让曼珠更舒服,而后像逗猫一样用手在曼珠下巴附近轻轻地挠,曼珠也眯着眼睛享受着下午的阳光。
「曼珠很喜欢这里呢。」
「嗯!很舒服!」
「是吗……」
本以为到了第二天就会轻松起来,结果丽兹却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同学,早上上课之前老师带着丽兹和曼珠来到了她们的教室,由于爱丽丝的关系,所以两个人被分到了一个班,丽兹以前见到的教师都是相对简陋但是方便移动的桌椅,所以她进门前还在想教室里是不是已经给自己和曼珠腾出了地方,等到了教室中丽兹则发现自己的想法还是过于局限了,教室里的桌椅几个围在一起,一如既往的木质雕花虽然华丽但看多了也有些审美疲劳。
「你们两个坐那里就好。」
「谢谢。」
向老师道谢之后二人就默默地走到了指定的位置上放下书本坐了下去,路过的时候偶尔可以听到其他人悉悉索索的议论,还能看到有几个人偷偷地瞄向自己,等到了下课就更不轻松了,一些热情的同学在老师离开后的第一时间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向丽兹和曼珠提问各种问题,几乎所有人都是女生,男生更多的没有在意这些事,几人一堆聊着些有的没的。
「丽兹会魔法吗?」
「会一些治愈魔法……」
「治愈魔法啊,好厉害!」
「只是一些简单的……」
「曼珠身材好棒啊!怎么保持的?」
「吃东西。」
「这样吗?!好羡慕!」
「丽兹喜欢的人了吗?」
「与其说有,倒不如说已经……」
「哎?!丽兹已经结婚了吗?!」
「哎呀这么早吗?」
「我可以看看丽兹的戒指吗?」
「在哪里举办的婚礼?」问题如潮水一般淹的丽兹喘不过气,而听到这个答案的男生也有好几个显得有些失落。
「曼珠呢?」
「我喜欢洛普。」
「是未婚夫吗?」
「未婚夫?」
曼珠疑惑的看着丽兹。
「就是已经和他定下婚约了吗?」
「有!我是洛普的妻子。」
「真让人羡慕啊。」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也有未婚夫吧?」
「就是很羡慕嘛,这么坦诚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一定爱的很深吧?」
就在这时候,丽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救星,爱丽丝来到了门口示意她们两个出去,看到爱丽丝的到来,本来还在吵闹的学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丽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拉着曼珠先逃出去。
「爱丽丝师父。」
「感觉还好吗?」
「还好……只是被大家有些,热情?」
「等你们彼此习惯就好了,现在是午休,你要睡觉吗?不睡的话我带你们去各处转转。」
「那就麻烦您了。」
爱丽丝带着丽兹和曼珠从食堂开始几乎转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上课了,本以为终于清静下来的丽兹和曼珠又被学生们围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不仅仅有女孩,连男孩也一起迎了上来。
「你们和奥艾斯老师很熟吗?」
「哎?是这样。」
「你们和老师是什么关系?」
「是我们师父……」
「奥艾斯老师会单独收弟子的吗?!真好啊!」
「爱丽丝师父,这么受欢迎吗?」
「你已经可以称呼她这个名字了吗?」
「是……怎么了吗?」
「奥艾斯老师长得又好看,教学又有意思,肯定人气高啊!」
「这样啊……」
不太明白他们心情的丽兹只好陪着大家尴尬的笑了笑。
「啊,曼珠没吃饱吗?」
「只是觉得这个很好吃。」
曼珠呆呆地样子似乎非常受欢迎。
「不过要注意一点哦,下午是魔法实战类的课程,吃的太多可能会吐出来的。」
「没关系。」
曼珠非常有信心的回答道。
「实战?」
「是的,种类很多的哦,即使不擅长攻击性魔法也会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的。」
预备铃响起后,丽兹带着曼珠跟着几个还算面熟的同学走到了学校东边运动场下层的区域,下层的面积大得惊人,从楼梯最高处看过去目光所及的就有好几个区域装潢设施都不一样,不禁让人感叹一句不愧是贵族学校。
「丽兹擅长的是治疗魔法吗?」
「嗯,治疗魔法还算熟练。」
「曼珠呢?」
「嗯?」
曼珠歪着头看向了正对面的战斗场地,然后指一指那里。
「那个就可以。」
这里的上课方式不同于其他地方,只要在自己想要学习课程的场馆门口报备,就可以进去听课。
「那个……不好意思,这么久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
丽兹小声的向坐在自己隔壁的女生道歉。
「没关系我刚来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熟悉之后就好了,我叫丽雅。」
「丽雅。」
「嗯,听起来和丽兹很像呢。」
突然丽雅看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这不是丽雅吗?」
一个衣装笔挺的男生坐到了丽雅身边。
「哎呀,怎么了?见到我为什么不说话呢?」
「你不是这个教室的吧?」
丽雅低着头没有看对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没错,我只是恰好路过来看看我的未婚妻而已。」
「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呢!」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男生说着往过凑了凑,想要搂住丽雅的肩膀。
「不要碰我!」
丽雅的声音吸引了周围的其他人,无奈之下男生也只好作罢,但马上又将目光转向丽兹。
「这位小姐以前没见过呢?」
「您好,我是丽兹。」
「丽兹,真是好名字,我是莱克,莱克·萨克里。」
对方连带姓氏也一起报了出来,还一脸得意的样子,似乎是期待着丽兹被自己的名字吓一跳时的表情,但丽兹未能让他如愿。
「对不起,我认识的人不多,请您见谅……」
「是吗?没关系,你会认识我的,你有男朋友吗,丽兹小姐?」
「你没看出来人家很为难吗?」
丽雅的话打断了莱克的发问,随后莱克对着丽兹温柔的笑了笑。
「抱歉,我的未婚妻似乎有些吃醋了。」
随后又过去丽雅那边,强行掰过她的头亲了丽雅脸颊一口,丽雅则是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今晚我有事,明天和往常一样去我房间等我,穿的好看点,听见了吗?」
说完又向着丽兹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那是丽雅的未婚夫吗?」
「只是上一辈的权谋交易罢了……他很危险,要尽量远离他。」
「嗯……」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曼珠已经站到了赛场的中央,周围的学生见到来了个新面孔,围在周围议论纷纷,而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女生。
「没见过的面孔呢,你是新来的?」
「嗯。」
曼珠回答的非常简单。
「名字是?」
「曼珠。」
「曼珠,真是有趣的名字,我叫莎伦。」
「莎伦。」
这时候莎伦的胳膊被一条条光线缠住,逐渐在掌心汇聚成了一把利刃的性状,向前踏了一步摆好了战斗架势。
「你就全力攻过来吧,我会注意分寸不会让你受……」
莎伦话还没说完,前方突然一道红光闪过,擦过莎伦的脸颊重重的贯穿了她身后的墙壁,莎伦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愣了一会,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啊?」
「攻击。」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威力,你不是学生吗?」
「嗯?」
曼珠歪着头表示不理解,似乎在曼珠的概念里,这种程度是很正常的攻击。
「好,那我也不能放松,只要我想办法贴近她的话,近战就是我的优势了。」
莎伦这么想着快步突进,闪身到了曼珠的侧面,但这些行动都好像被曼珠看穿了一样,还没等莎伦挥剑就又是一道光束闪过,来不及躲闪的莎伦赶紧举剑格挡,但还是被重重的击飞了出去,摔倒了后面的墙壁上,至此曼珠的战斗结束了,周围的惊呼声慢一步响了起来,曼珠刚刚走出赛场就被团团围住。
「曼珠好厉害啊!」
「曼珠同学,有没有兴趣来我们社团?」
「曼珠,吃这个吗?」
「吃!」
对于学生而言,下午的课程肯定比上午枯燥的理论课有趣的多,不知不觉就会过去一下午,由于丽兹是半路出家,在眷属学习到的比较倾向于实操,在这里从零开始学到了很多理论上的知识,让她有了不小的收获,丽兹下课之后第一时间想的便是去约定的地点和曼珠汇合,但初来乍到的她却犯了个大错,那就是选在了下课的高峰期行动,这种时候想要在拥挤的人潮里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都非常困难,丽兹非但在人群中举步维艰,还和丽雅被挤散了,就在丽兹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一回头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你们要干什么?!」
丽兹被一阵骚动吵醒,中了迷药的她现在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视线也十分不清楚,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双手扭到后面被牢牢地禁锢在椅子背上,大腿小腿甚至脚踝都被结结实实的绑了个遍,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就连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被绑架了?!」
想到这里的丽兹突然以前那些噩梦般的回忆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以至于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开始变冷。
前面不远处同样被绑住的莎伦正在奋力挣扎,谩骂,周围的五个男人把她团团围住,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对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连掐带揉,不同于丽兹的是,莎伦只有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双腿在空中用力的乱蹬,企图踢开对她施以暴力的男人,但很快就被正对面的男人看准时机把她的双腿用手拦了下来按在了他的腰间。
「放开我!!」
莎伦想要释放魔法,但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没用的,这里已经用道具把魔法无效化了,乖乖的跟我们玩玩吧。」
这时候的莎伦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内衣和几片碎布,一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
「滚开!」
莎伦想要别开他,但下一秒就被掐住了下巴,四肢都被禁锢住了的她只能感受着粘湿恶心的触感在自己身体上肆意流动。
这时候丽兹也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这五个人全都是丽兹的同班同学,而今他们一改平时的绅士姿态无一不变成了堕恶的魔鬼。
「啊!」
随着莎伦一声尖叫,她的胸衣被扯了下来,丰满的胸脯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有个忍不住的男人早早的扭动着脖子贪婪的舔舐着莎伦的乳头,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另一个乳房。
「混蛋!你个混蛋!放开我!!你们做这种事,就不怕被查出来吗?!」
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理会莎伦的声音,纷纷迎了上去对着莎伦的大腿细腰和脸蛋又亲又舔,终于有个人从裤子里掏出了忍耐已久的肉棒,直直的挺立在半空,龟头微微的渗出粘液。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还没等莎伦说完,那人就按住莎伦的头,掐住她的脸蛋把阴茎捅进了她的最近来回来回得抽送。
「唔!唔!唔!」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掏出下体在莎伦身上扭动,摩擦,恶心的液体拉着丝留在了莎伦雪白的肌肤上面,口水和先行液混在一起被他们毫无顾忌的蹭来蹭去。
那人双手抱住莎伦的头,挺起腰不断的前后用阴茎在莎伦嘴里来回抽送,一边享受着莎伦唇齿之间顺滑的感觉,一边低头看着她又惊又怕的样子。
「查出来?我们害怕被查出来?真是笑话,校长都是我们的人,那老乌龟全靠我老爸养活着他,他可不敢把我怎么样,这地方还是他专门让给我的呢!」
说完,男人把肉棒从莎伦嘴里抽了出来,摆动着腰啪啪的在莎伦脸上抽打了两下,然后又掰开她的小嘴,把阴茎送了进去。
「啊!你还真敢啊?你咬我?!」
那男人抽出了莎伦口中的肉棒,还没等莎伦说话,就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了她的脸上,被抽了一下的莎伦愣了几秒,随后又开始躁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么干就不怕死吗?!」
「当然知道你是谁,不过你老爹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这下贱的身子就是给我们准备的!」
那人说着就跨到了莎伦的脖子上,抱住莎伦的头又一次把阴茎插了进去。
「用力吸啊!你这小嘴儿太舒服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前后晃动着腰,顶着莎伦的头咚咚的往柱子上撞。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几下就把莎伦的内裤脱了下来,察觉到的莎伦身体开始颤抖,原本傲气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断的晃动着头想让对方停下,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大小姐就是不一样,身子都不是一般的香。」
四只手劈开了莎伦的大腿,一人马上迎了上去,掰开莎伦湿润的小穴用舌头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下体,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的莎伦拼命的扭着身子,但随后又因为自己的不老实挨了一耳光。
「唔!!!」
其中一个人没有忍住,一下子把精液全部喷到了莎伦的身上,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呻吟,浓稠的精液烫的莎伦想要大叫,但嘴里的肉棒卡的她发不出声音。
「你可真没用啊,这就射了。」
「我太喜欢她的胸了。」
那男人居然趴下去开始舔莎伦胸脯上自己的精液,还一副享受的样子,混沌的画面让丽兹害怕的不得了,她开始挣扎着想要把手腾出一个空隙,尽一切可能找机会逃出这里,但越是挣扎手上的扣就越紧。
「啊~」
随着前面男人的一声呻吟,莎伦能明显的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在变大,随之而来的恶心气味填满了她的口腔,精液放肆的顺着莎伦的喉咙向里滑进去,容不下的精液从莎伦的口中迸出,抽出阴茎后的男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看着不断咳嗦的莎伦,随着男人的手淫,精液很快的再一次喷射出去,涂满了莎伦的脸,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脖子上锁骨上到处都是。
「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
「钱?小爷们有的是钱,钱可买不来你这么极品的女人。」
「快让我也爽爽。」
后面的男人一边搓揉着莎伦的胸部,一边想要把同伴推开。
「别着急,我还没完事呢,你快给我舔干净。」
莎伦听到这句话仍旧无动于衷,这自然把男人的火气勾了上来。
「不会?我来手把手教你。」
那人说着伸手掐住了莎伦的脸,用龟头在莎伦嘴唇上一顶一顶的,莎伦闭着嘴苦苦坚持。
「对,你这么亲我也很享受,不过我更想让你舔它。」
「啊啊啊啊!!!」
这时候舔舐着莎伦下阴的男人也加快了速度,突如其来的高潮让莎伦不禁挺起了腰不由自主的抽搐,张开嘴叫出了声,男人趁势一顶到底,直直的把龟头戳到了她的嗓子眼,让莎伦一阵一阵的干呕,喉咙的收缩反而刺激到了男人,只觉得腰间一酥,再次射到了莎伦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莎伦身上肮脏的不忍直视,高潮几次之后精疲力尽的莎伦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被高高的托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啊啊!!!」
没有理会莎伦的请求,挺直的肉棒根本没有在意处女膜的存在,一顶到底,莎伦以一个丑陋的姿势僵在半空,身体微微一动下身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顺着她的阴户流到屁股上,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男人才不会在意这些,抱着莎伦的腰奋力的抽插这她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抽插莎伦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
「这丫头的小穴真紧,还有点累呢。」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其他人一边搓揉着莎伦的敏感部位一边调侃闲谈,甚至有的人对着莎伦因为疼痛内扣的脚趾深感兴趣,沉醉的舔来舔去。
「小莎伦这就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呢!」
感受到莎伦身体变化的男人戏谑的羞辱着她。
「我没有高潮!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
随着莎伦身体剧烈的抽搐,淫水放肆的喷了出来,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插的更起劲了。
「不行不行!太敏感了!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还没说完莎伦便迎来了更猛烈的第二次高潮,随后软软的晕了过去。
「嗯啊!」
男人突然一声呻吟,腰用力上前一顶,全部射在了莎伦的小穴里,而莎伦也被滚烫的精液唤醒了意识。
「哦吼吼哦哦哦!!!不行!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满意的抽出阴茎,把莎伦随意的丢到了地上,马上就被另一个人推开,精液顺着小穴汩汩的涌了出来。
「别随便丢啊,我还要玩呢!」
还没等莎伦缓过来,就有被另一根阴茎插了进去。
「放过我吧……」
「等爷们爽够了,你还活着就放你出去。」
男人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莎伦手上的绳子,正在施暴的那人顺势托着屁股把莎伦抱了起来,莎伦无力的攀在那人身上不断的被顶来顶去,这时候莎伦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部正被什么东西顶着。
「什么?!不要!不!!啊啊啊啊!!!!」
不给她求饶的机会,男人一口气将阴茎顶进了她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苦让莎伦发出来瘆人的惨叫,双腿用力挣扎却被赶上来的另一人按住了。
「这丫头的后面更舒服,一紧一紧的真让人受不了。」
「啊哈哈!!好疼!求你了!啊啊啊!!!」
莎伦一个没忍住,汁水哗啦啦的喷了出来,溅到了正在对她小穴施暴之人的腿上。
「你也是个贱女人,水越干越多。」
「不…不是…哦哦哦哦哦哦!!!」
还没说完,又是一次潮吹,接连不断的高潮简直要把莎伦逼疯了,丧失了理智的她疯狂的薅着自己的头发。
这时候终于有个人发现了醒过来的丽兹,于是慢慢的走到了丽兹身边,贴近她的耳朵低语。
「小丽兹是不是已经湿了呀?!」
说着就伸手想去抚摸丽兹的下体,但丽兹紧紧夹住双腿,加之绳子太多让他无从下手,只得作罢。
「别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着亲了丽兹脸颊一口,再次兴致勃勃的过去侵犯不成样子的莎伦。
「来来来,让丽兹看一看莎伦大小姐高潮的样子。」
「别看我…我…嗯!嗯!啊啊!啊哈!!」
莎伦被托着双腿转向了丽兹这边,小穴被插的红肿,汁水混着精液止不住的往出流。
「不要看我…」
「去亲她!」
被松开双脚的莎伦由于侵犯她的人比她高出很多,阴茎顶着她的子宫口让莎伦只能勉强脚尖点地,跟着男人一晃一晃的往前走,走到了丽兹面前,被人一推就翘起屁股趴到了丽兹身上,抱住丽兹的脖子前后不断的晃动着。
「快亲!」
已经放弃思考的莎伦疯狂的亲吻着丽兹的脸颊,随后一阵恶心,一口精液吐到了丽兹身上,腰一软,顺势一头扎进了刚刚吐出来的精液里,目睹了这惨无人道的虐待后,丽兹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许久之后莎伦被轮奸了不知道多少遍,期间莎伦不断的晕倒又不断的疼醒,浑身精液的她被抱到了丽兹身边,骑到了丽兹腿上,精液顺着莎伦的皮肤浸湿了丽兹的衣服,两穴一边被抽插一边亲吻舔舐着丽兹的脸颊和脖子,终于莎伦眼睛一翻,就像是魂被吐出去了一样,从丽兹身上摔了下去,没了动静。
「她不会真死了吧?」
一个男人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莎伦。
「死了就像上次一样埋掉,家里会帮我摆平这些的。」
男人说着把目光移向了丽兹。
「那就轮到你了哦。」
丽兹依旧没有放弃希望,恐惧促使着她拼了命要挣脱出来,过往的种种画面在丽兹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那些声音仿佛就在丽兹耳边回荡。
「人的一生可以犯很多错误,唯有背叛是无法原谅的。」
「我不会背叛洛普的!」
「我要变强!不会成为再洛普的累赘?」
「我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伤害了…」
丽兹咬着牙用力的一点一点挪动着胳膊,手腕和小臂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咔咔声,疼痛感并未如以前一样击垮丽兹,反而让她越来越清醒。
见到瞪着眼睛满脸凶相的丽兹不禁让男人们有些发毛,但这种程度的反抗并没有让他们过于重视,更多的是嘲笑,于是其中一人自然的解开了丽兹的上衣,纽扣掉落后丽兹胸口的一个紫色吊坠突然发光,其中噬魂一般的紫光吓的那人向后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狐火吞噬,几秒钟的功夫就成了焦炭,甚至只来得及挤出短暂的一声惨叫。
剩余的四个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痴痴的愣在了原地,突然一道蓝白色的光芒划过,其中一人上半身被斜切一刀,连带着脖子和头的上半部分应声落地,涌出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随着散落一地,这时候剩余的三个人才想起来尖叫。
转头看向丽兹,她的双手已经挣脱了出来,但已经扭曲到了非人的角度,卡啦啦地发出声音,而斩断刚刚那男人的东西则是丽兹身后慢慢张开的一双蓝光组成的骨刺一样的翅膀,而丽兹身上的其他地方也纷纷被蓝光包裹,亮蓝的骨刺从四处扎破皮肤窜了出来,束缚着她的绳子噼里啪啦的被割裂,浑身鲜血四溢,丽兹的血液和其他人的血液缓缓凝聚在了她的胸口,耀眼的蓝光中渐渐生出了一抹红紫色的血核。
「那时候,他将我从牢笼中救了出来!而你们!竟敢让我背叛他!」
房间里还有意识的三个人见状衣服都来不及穿,扭头就跑,其中一人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下一秒一声扭曲的惨叫声填满了整个房间,蓝光闪过那人从当中被劈成了两半,翅膀掠过其中一半尸体飞快的砸中了前面夺门而出的一人,尸水他糊了一身认清楚那是什么的男人赶忙把尸体推开,起身就跑,这时候他们身后的蓝光也越来越强,房屋砖瓦的崩落声越来越大,突然一声奇怪的吼声将整个学校的人全都唤醒,那声音如野兽一般却夹杂着女人尖锐的哀嚎。
「丽兹!」
声音自然是吸引到了曼珠的注意,正在外面寻觅的曼珠看到了那强大的魔力,当即转变方向,向着远处的蓝光跑去。
远在家中的爱丽丝感受到了自己的魔力生效,不由心头一颤。
「大人!丽兹出事了!」
「丽兹?」
奥斯兰特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意外,这时候穿着睡衣的爱丽丝已经就近披上了奥斯兰特的大衣。
「我要马上过去!」
等到曼珠来到事发地点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丽兹,而是一只苍蓝色魔力化成的骨龙,浑身被嶙峋的骨片包裹,胸口那一团莲花般的血红非常突兀,每一次骨龙的移动都会从地上扎出来无数的尖刺,周围的建筑更是无一幸免。
「丽兹!我知道你是丽兹!」
曼珠的喊声吸引了骨龙的注意,身形庞大看着笨重的骨龙竟飞快的将翅膀砸向了曼珠所在的区域,巨大的振动声过后,亮蓝色的骨翼下一阵红光越来越耀眼,一株株彼岸花破土而出,周围的骨刺纷纷化作随便被花朵吸收,伴随着斑斑的红光,曼珠的身后几轮魔法阵逐渐显现。
「丽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曼珠的话让骨龙定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躁动,就像在和曼珠较劲一样,骨龙身后同样浮现出了数个魔法阵,随着一声吼叫,法阵中无数的尖刺雨点一般向着曼珠飞去,但骨刺逼近曼珠的同时却也进入了彼岸花海的深处,打头的尖刺没飞多远就被尽数吸收化为光斑从半空消失,而由于数量众多,躲过花海蚕食的骨刺依旧不在少数,曼珠四面生出法阵将其勉强挡下,可惜仍有部分漏网之鱼划伤了她的皮肤,本以为躲过一劫的曼珠突然四肢阵痛,刚刚被割破的伤口中就像骨肉中镶进了钉子一样一阵一阵的胀痛,还没等曼珠仔细观察伤口骨龙的袭击再次到来,重重的一记尾砸轰的一声就把曼珠拍在了地上,随后张开大嘴对着刚刚挣扎起身的曼珠咬了过去。
结结实实吃了骨龙一尾巴的曼珠浑身剧痛,根本不知道有多少骨头碎裂开来,然而她此刻必须硬撑着起身,彼岸花正在吸收周边所有的魔力,曼珠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修复,但丽兹显然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曼珠勉强起来后就看到满口锐牙的骨龙向自己扑来,本能的恐惧感让曼珠来不及多想,紧闭双眼发动反击,突然间红光炸现吞没了袭来的骨龙,刺眼的亮红一瞬之间照亮了整个夜空久久未能散开,邪祟的鲜红笼罩着整个校园,让早早被惊醒出来避难的师生人心惶惶。
「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边发生了战斗吗?」
「大家不要慌张!这里有结界,我们在这里很安全!」
看着惴惴不安的学生们留校的老师极力的安抚他们,维持秩序。
「老师!有人晕倒了!」
「怎么会?!」
「这花是什么?」
显然随着两个人强大的魔力碰撞,曼珠的彼岸花也逐渐失控,蔓延到了远处,靠近花朵的学生不知不觉就被吸收了魔力,昏了过去。
「不许碰那朵花!」
突然出现的爱丽丝及时阻止了被花吸引了注意的学生,然而还是太迟了,越来越多的学生魔力透支纷纷倒下,这让爱丽丝见状不禁咋舌。
「奥艾斯老师!丽兹和曼珠不在这!还有其他很多人……」
见到爱丽丝之后丽雅马上跑了过来,这时候在场的老师也迎了上来说起了官话。
「奥艾斯老师,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学生们都很害怕,晕倒的人也越来越多,我推测是和这些花有关系。」
「这是曼珠的花,她们一定发生了什么。」
「曼珠?是那个新来的女学生吗?」
「让学生们尽量远离这些花。」
爱丽丝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只是这么吩咐了一句,就环顾四周开始施法,这时候的爱丽丝显然有些着急,不由得显露出眷属太太的威严,反常的状态加上此刻从未见过的咒法让那个老师有些害怕,只得按照爱丽丝的吩咐去组织学生。
「这是奥艾斯老师自己研究的魔法吗?好厉害的咒术!」
丽雅看到爱丽丝脚下数不清的法阵有序的交织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了感慨,法阵很快的一圈一圈扩散,覆盖的范围也越来越大直至铺满了整个广场,紫色的狐火吞噬了周围的彼岸花却不会对人类造成一点伤害,渐渐的法阵外围升起了一道屏障,确保万无一失后爱丽丝转头对着丽雅嘱咐了一句。
「昏倒的学生大多是因为魔力透支,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完爱丽丝拍了拍丽雅的头,向打斗的发现赶过去。
「丽兹……?」
回过神来看着满地疮痍以为自己的光炮失手杀了丽兹的曼珠楞在了原地呆呆地寻找丽兹的身影,认为自己犯了大错的曼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远处一道蓝光闪过,一根骨制长矛突然飞来穿透了曼珠左侧的肩膀,随后丽兹的本体飞来对着长矛就是一脚,来不及躲闪的曼珠飞出去老远直接被钉在了墙上,及时迎上来的丽兹落地站定,这时候的她已经没了骨龙的姿态,刚刚的剧烈动作根本不是丽兹柔弱的身体可以做得到的,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肢体发生了严重的错位,正在被自己的魔力一点点的修复,本体上大大小小的骨刺倒生而出,后背一双蓝色的翅膀上遍布着血红的纹路,随着右手手腕处皮肤的蠕动,一根尖刺扎破皮肤慢慢蠕动出来,就好像曾经的深白。
「丽兹!是我……啊!」
曼珠嘶吼着用力将刺穿自己的长矛掰断,留在身体里的部分还在不断地向外扩张,即使曼珠的身体在不断地吸收其中的魔力,也只能做到与扩张的部分相互抵消,随着曼珠的受伤,周围的彼岸花也在逐渐的枯萎,丽兹听到曼珠的哭喊迟疑了一下,又马上抽出骨刀向她走来,同时腿上还时不时传出咔咔的裂响,疼痛限制了曼珠的行动,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丽兹就已经来到了眼前,举起骨刀要砍,但她的手又抖得厉害,似乎是在抵触自己的行动,就在骨刀正要挥下来之际,刚刚被曼珠撞到的墙壁突然倒塌,向着丽兹的位置直直地砸了过去,曼珠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丽兹扑过去让她躲过了一劫,随后就这么晕在了丽兹怀里,这时候的丽兹也终于恢复了意识,恐惧悔意种种负面情绪瞬间涌上她的心头,抱着满身疮痍的曼珠放声大哭。
「丽兹?」
这时候爱丽丝也赶到了现场,看到四处一片狼藉没有一砖一瓦是完整的,震撼之余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平时关系那么好的两个人会打起来。
「发生什么了吗,丽兹?曼珠怎么了?」
由于不确定丽兹此时的状态,害怕惊扰到丽兹的她小心的慢慢向她靠近,看到身负重伤的丽兹,一边流着泪一边治疗着怀里的曼珠,眼神游离好像马上就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一样。
「师父……我没有背叛洛普……」
一时不明白丽兹说了什么的爱丽丝只能温柔的做出回应。
「丽兹很努力了……我在这,我在这……」
「我很害怕……」
丽兹一边说话一边哽咽,爱丽丝勉强才能听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不用怕了……我在这没人敢欺负你……」
「我想要洛普回来!」
丽兹像个小孩一样哭的越来越大声,而手里的治疗却没有中断,得益于此重伤的曼珠呼吸也逐渐的恢复了平静,看着泣不成声的丽兹,爱丽丝也被带的流起眼泪来,还要故作镇定的搂着丽兹安慰她,丽兹也哭着哭着慢慢的没了动静,沉沉的睡了过去。
「奥艾斯老师!」
「你怎么过来了?」
见到第一时间跑过来的丽雅爱丽丝不免有些吃惊,爱丽丝赶紧擦了擦眼泪,以免在外人面前失态。
「看到远处的骚动平息了,后面赶来帮忙的老师正在组织学生回宿舍,我们留在外面帮忙,校长也过来了。」
「是吗……」
「丽兹和曼珠怎么了?要赶快治疗才行!」
丽雅马上爬过废墟,查看丽兹和曼珠的伤势。
「是啊……这么重要的事我都忘了……谢谢你……」
丽雅的话才让爱丽丝真正的恢复理智。
「不,这还要谢谢奥艾斯老师您,您的魔法太厉害了,多亏了您大家才能平安无事。」
丽雅随后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还不知道他们两个的伤势如何,我们两个擅自移动可能会……」
丽雅说到一半就愣住了,环顾四周后回头再看爱丽丝,只见一道温柔的星光笼罩着丽兹和曼珠,那昏倒的两个人就这么漂浮在半空。
「这也是奥艾斯老师的魔法吗?!太厉害了!」
「我不太擅长治愈术,幸好有丽兹坚持了这么久,现在她们的伤势我还能应付的过来。」
这时候,校长在两位位老师的陪同下也来到了这边,看着四周一片废墟,校长眼神飘忽,好像在寻找什么,看表情似乎又没什么收获,愤怒的一跺脚,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
「你的两个学生在学校里这么大脑给学校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啊,奥艾斯老师。」
「不会的!丽兹和曼珠都是很好的人!她们不可能会随便胡闹。」
还没等爱丽丝开口,丽雅便先一步站了出来。
「那你要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呢?伯伦斯小姐?」
「是啊,刚来了两天就做出这种事,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教师之中的一人也跟着校长附和。
看到这副不打算给自己留任何面子的气势,爱丽丝也放弃了平时那一副累人的贵族气质。
「我家孩子我都是了解的,你们这么说…恐怕太过草率了吧?」
「我还能怎么说?我们当然是为了孩子好!你看看现在这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再发生一次的话我很难保证我们的学生会安然无恙啊。」
「奥艾斯,你这是话里有话啊?自己惹出来的祸患,还要反过来栽赃我们不成?」
「事发之后第一时间不想着调查原委,特地赶过来脏我一手,这未免太巧了吧?」
「我们还能故意刁难你不成?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
「奥艾斯老师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不用护着她了伯伦斯小姐,你可知道你的父亲看到你有这种表现会多么失望吗?萨克里大人可是对他非常看重呢。」
「……」
丽雅听得出来他们在拿自己父亲的前途说事,虽然非常不甘,但是丽雅也习惯了这种被人压了一头的羞辱。
「虽然我还是比较相信事实的,校长先生,不过如果我们想要用一些其他的方式解决问题,我也非常乐意奉陪。」
爱丽丝叉着腰盛气凌人的走到了丽雅前面,为自己的学生撑腰,不过对方显然是误会了爱丽丝的意思,校长和旁边的老师相视一笑,看了看四下无人,那老师走到了爱丽丝的身边低声说道。
「校长大人喜欢你很久啦,你也知道校长大人背后有萨克里大人撑腰,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多开陪陪我们,这些事怎么都好说,怎么样?」
听到这里爱丽丝轻轻笑了笑。
「当真?」
「那当然…」
那贱骨头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就被爱丽丝手指一弹打成了碎片,校长见状马上后退了几步,放声大喊。
「你,你敢杀人?!守卫!守卫!」
经过这么一喊,就像提前准备好一样,十几个人从四周窜了出来,每个人都披挂这精良的装备,显然不是学校里的看守,更像是高级贵族家里的护卫,爱丽丝向后退了一步伸出胳膊护着丽雅。
「来之前我就料到会用的到他们,没想到竟然是用在你身上,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吧?」
「将自己的计划公之于众真的好吗?」
被爱丽丝反问过去,校长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不不,这是你必须知道的,再说,我们这里并没有外人。」
「哦?」
「这里可是萨克里大人两位公子的据点,就是你的未婚夫,」
校长说着指了指爱丽丝身后的丽雅。
「被毁的这么彻底恐怕他们二位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这时候守卫中的一人走上前和校长耳语着什么。
「嗯,我知道了。」
校长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刚刚他们两个已经被找到了,只是昏过去了而已,但是这难免会被萨克里大人怪罪下来。」
「他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被爱丽丝这么一问,校长语塞了一下。
「这就和你没关系了,不过你的两个学生肯定是难逃一劫啊,我看你也有那么几分姿色,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们三个能去侍奉萨克里大人个把月的,这件事说不定还会有的商量,到时候大人心情好了,收你当个小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到时候那荣华富贵可是和你现在没法比的,怎么样?」
「你再敢说一遍?」
爱丽丝的语气明显的发生了变化,但表情却没有显得多么激动,反倒是用一种平静且阴冷的眼神看着对方。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这由不得你了,你要不死,那死的就该是我了。」
「用这么几个臭鱼烂虾就想拦住我?你可太天真了。」
突然几条无形的狐尾在爱丽丝的身后显现,符咒一样的纹路也出现在了她的脸上,这鬼魅的场面把在场的所有人吓的一动不动,包括爱丽丝身旁的丽雅也是一样,双脚一软直接摊到了地上。
「你!你是什么东西?!」
「这种事就不用您亲自动手了,太太。」
突然一个轻快妖艳的声音打断了校长的话,声音还没落地,守卫的脚下都出现了一团黑影,那些影子瞬间就成了人形,干净利落的划开了他们的脖子,守卫们的甲胄就像纸一样轻易的被突破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场十几人连声音都没出就整齐的倒了下去,随后一个身着黑色长礼服,一头柔顺的金发,皮肤白的通透白的瘆人,瞳孔鲜红发亮的女孩出现在了爱丽丝面前鞠了一躬,不等爱丽丝吩咐便自行起身了,顺带还扫了一眼地上的丽雅,把丽雅看的心口一颤。
「眷属,希尔达。」
女孩站定后主动向爱丽丝问好,然而她这么一说,把后面的校长吓了个半死,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我自己就能解决。」
「这种程度的蝼蚁还要您亲自动手,岂不是失了眷属太太的身份?」
随后希尔达环视四周,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应该留下几个的,他们死的太舒服了。」
周围的黑影纷纷单膝跪地致歉,而希尔达选择了无视,缓步走向坐在地上的校长继续训斥着手下。
「敢对眷属的太太出言不逊,死的这么轻松简直就是恩赐,你说是吧?」
「眷属…太太…?」
看着校长害怕到无与伦比的样子,希尔达更开心了,俯下身子伸出手指把校长的下巴拨向自己这边,病态的笑了笑。
「你叫什么来着~?」
校长浑身颤抖唯有脖子僵硬的挺着,生怕一不小心头就会掉下来。
「墨…墨…」
「算了我不在乎。」
就在校长结结巴巴的回忆自己姓名的时候,希尔达突然收手站直,指尖凑到嘴边舔了舔上面的血液,这时候校长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条不深的口子,微微的往外渗血。
「我们要调查到哪一步呢,哥哥大人?」
「我对人类的小打小闹没有兴趣。」
奥斯兰特说着从校长身后不远处向爱丽丝走了过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他的出现也丝毫没有让人感到突兀,就好像他原本就应该在那一样。
「大人…」
爱丽丝这时候收住了刚刚的凶相,后背的尾巴也渐渐消失。
「你走的也太匆忙了…」
奥斯兰特走到爱丽丝面前,轻轻的把手按在了她的头上,爱丽丝也少有的在学生面前表现出了小女孩的感觉,有些拘谨的靠在了奥斯兰特胸口。
「那孩子真让人心疼。」
「嗯……」
奥斯兰特拍着爱丽丝的后背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随后奥斯兰特放开了爱丽丝,走到了不远处倒在地上直直看着自己的丽雅面前,看这小丫头没有反应,奥斯兰特蹲下拍了拍她的头。
「你好啊?」
丽雅这时候眨了眨眼睛才回过神来,接着胸口开始起伏恢复了呼吸,身体也本能的发抖。
「大人,她是我的学生。」
爱丽丝在旁边解释了一句,过来把丽雅扶了起来,还没能接受现实的丽雅有些勉强的抱住爱丽丝的胳膊站定,奥斯兰特笑了笑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走向丽兹,一边说。
「今晚你就跟着爱丽丝吧,自己一个难免会有危险。」
「是…是!」
丽雅意识到奥斯兰特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马上回答。
「或许平时你看不出来,不过爱丽丝可是很强的哦。」
「是!」
奥斯兰特一边观察丽兹和曼珠的情况,一边和丽雅闲谈,至少他认为这是闲谈。
「我,是不是闯祸了…大人…」
「哦?为什么这么说?」
「我明明想着丽兹和曼珠在学校会很安全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总之先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吧。」
随之曼珠和丽兹就被耀眼的白光包住了,随着白光的消散,两个女孩静静的躺在了地上,身上连淤青都消失了,随后奥斯兰特伸手把沉睡的丽兹抱在了怀里,爱丽丝也赶过来抱起了旁边的曼珠。
「随你玩吧希尔达,明天请你喝茶。」
奥斯兰特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带着爱丽丝和丽雅径直离开了。
「没问题,哥哥大人。」
希尔达这时候则显得有些兴奋,自顾自的开始规划起了时间。
「我后天会去找你,期待一下吧。」
希尔达说罢就化作一团黑雾,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是这里,这个房间就是曼珠和丽兹的卧室。」
丽雅先一步打开了房门,丽兹和曼珠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明明就比她们大了几岁,却要像照顾孩子一样的守着她们。」
「大人明明是最在意她们的吧?」
听了奥斯兰特的吐槽,爱丽丝也终于轻松的笑了出来。
「我,我去弄点水来给她们擦擦身子。」
丽雅说完就走了出去,其实是想自己缓一缓,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压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大人,您知道丽兹有这么强的能力吗?」
爱丽丝坐到了丽兹的床边,这时候恰好丽兹翻了个身抱住了爱丽丝的胳膊。
「北极星的魔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只是我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
「您不知道她会遭遇什么吗?」
「当然,我不希望一直让她们在我的眼皮底下生活,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哥哥大人……」
希尔达的声音从角落传来,接着墙角的阴影逐渐化为人形,希尔达从里面走了出来。
「事发地附近的地下室发现了四具尸体,其中三个是男的,两个人被残忍地斩成了两截,另一人死于狐火,勉强才能看得出来那团灰是人类的骨灰。」
「是我的狐火?」
爱丽丝想要站起来,又害怕把抱着自己胳膊的丽兹弄醒,站到一半又坐了回去。
「是的太太,恐怕其他人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另外一具尸体是个女孩,不同的是她的死因是性虐待导致的猝死,尸体上的其他伤痕是死后造成的。」
「我大概了解了……」
爱丽丝大概缕清了事情的起因,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但她知道丽兹和曼珠在刚刚并不好过,那个死掉的女孩更是。
「还有两个人,是那些守卫救出来的,半路被我们截下了,我想不出今晚就能把事情的原委查清楚了吧,那我就告退了。」
希尔达说着再次和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
「大人……丽兹和曼珠不会已经被……」
爱丽丝想到两个人衣不蔽体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慌张。
「没有,她们还是很争气的。」
听到奥斯兰特这么说,爱丽丝也松了口气,不一会丽雅端着一盆水用身体顶开门走了进来,脸颊红红的好像是被拍过一样,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清醒所以才这么做的吧。
「丽雅,房间里就有热水啊。」
「哎?!抱歉抱歉,刚刚脑子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特地跑到我的房间接水……还好是晚上没人看见……」
「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奥斯兰特说着拍了拍丽雅的头,推门走了出去。
「这种事我就回避一下吧。」
说罢就关上了门。
洛普突然惊醒,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根本不是睡觉的地方,意识清醒后浑身各处的疼痛感再次袭来,他勉强抬起胳膊却看不到小臂和手,洛普操控着无形的肢体捏起就近的一块小石头,石块像是浮起来一样静置在半空。
「若是换了其他人,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这时候一旁传来了妮姬的声音。
「不过你这次醒的真快啊。」
洛普用无形的手撑着地面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无力的一步一步向前走。
「你要去哪?」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妻子有危险……我要去找她们……」
「你清醒一点!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妮姬这句话点醒了洛普,洛普晃悠了两下再次瘫倒在地,这才意识到,眼前是无尽的虚空,各种怪异的颜色交错扭曲,各式各样不可能在现实存在的建筑废墟在浮在半空漫无目的的飘动,甚至洛普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头是朝上还是朝下。
「我死了多久?」
「不知道,时间应该不算很长。」
「这样啊……」
「姐姐大人说得对,你需要的不是让自己变强,而是控制自己不要毁掉整个世界。」
「这也是我离开她们的理由,我不知道下次再失控的话会做出什么事。」
「刚刚虚数空间都被你毁了,你也太没有分寸了吧?」
「这要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我就不需要来这里了。」
洛普说完,再次仰面躺在了地上。
魔幻 后宫 |
甘之虐,爱与恨的想念…
人生过得精采是一回事,故事写得精采又是另一回事,而Julia的这一篇故事、写的是人生经验?还是只是单纯的故事?
就给看文的大家、自己去理解和想像了。
这篇故事该从哪说起?就从人家分享的上一篇「暴露,成就了美艳的肉媚之香……」的那天晚上说起吧!
那一天晚上,我们几个男女住进了、一栋位在偏远山上的独栋民宿,一起睡在一间可以四到六人住的家庭房。
而不知何故?有意或者无意间?房间里,从睡前消遣、演变出了一场有赌注的扑克牌游戏。
一个大男人对上一个小男生,玩的是21点游戏,赌注则是我们三个女人。
是的,没错,赌注就是我们这三个、只能在一旁观看结果怎样的成熟女人的肉体-既让Julia感受到身为一种、坐视自己沦落为男生赌博时的「活赌注」
的屈辱和下贱,也让人家不由得紧张起这场扑克牌游戏的谁胜谁负。
不管在什么时代,总有男人会把女人的人生和未来、当成一场有赌注的游戏在玩呢!
轮流做庄,每赢一回,赢家就拿走输家手上、一枚新台币十块钱铜板的筹码;
一开始,大男人或小男生的手上、都各自握了十枚十块钱铜板,作为用来判断这场扑克牌游戏输赢的依据。
一个小时后的比较铜板多寡,或是谁能先赢光对手的十枚铜板,规则不难、也不容易。
但34分钟后,小男生击败了大男人,也在手上玩起了、作为游戏筹码的20枚十块钱铜板。
「小子,真有你的!你在你们学校到底在学什么东西?打炮……和打牌?」,这是大男人的小赵、输掉这一场扑克牌游戏,也把他家的kelly输给了对手的小男生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赵大哥,我不用学怎样打牌赢你,因为我玩的不是牌,我玩的是……你!我只要学……怎样找到一个……绝对能赢你的理由就好,对吗?kelly姐姐……」,作为赢家、小男生的我家达哥做出了回应,并且把眼睛看向了、紧贴坐在小赵身边椅子上陪着看牌的kelly。
「哇哩咧!我靠!whatthe……fuck?你这个小骚货,你有这么欠干吗?才一天,你的心……就给了这个小屁孩?我肏!」,但小赵的恍然大悟,仍然改变不了自己输掉的事实。
但被自己以为是、手里拿来做游戏赌注的kelly给背叛,小赵的心里又是怎样的想法呢?
於是,我家达哥赢走了一个女人,女人身上罩着一件紧身棉T、底下只穿了一件英国国旗图案的比基尼泳装;顶着一头金黄色染长发的她,现在脸上是一抹尴尬又隐藏了喜悦的笑意。
然后,就在小赵的面前,我家达哥带走了他的战利品的kelly到浴室,并且让kelly第一次伺候他在浴室洗起了残废澡。
而lonely看完了一场让她感兴趣的扑克牌游戏后,也拿起了她的手机、走到了房间外头的阳台上,把落地窗一关上,开始忙着应付她老公、人在美国的侯老爷的跨洋查勤。
因此,房间里,对着小窗子的小吧台边,一时只剩下了Julia和小赵、在坐着喝啤酒和吃东西。
房间冰箱的啤酒都被清空外,Julia还另外准备了、几样自己爱吃的下酒菜。
难免的,Julia问起了他输掉刚刚这场扑克牌游戏的心情,虽然有点白目,但也无可厚非吧!
谁叫女人就是对八卦人家的秘密有兴趣的生物!而小赵却给了人家一个答非所问的答案。
「……kelly是一个很会忍耐的女人,我大哥不是一个好人,她跟了他多久,她就受苦了多久,那几年的事,我都在旁边看着……」,小赵喝掉了第三罐啤酒后,才终於愿意对我开口说话。
「后来,她跟着我,我也努力照顾好她,但……讲实话,做一个男人……我也有自觉……我的屌天生就不像样,在sex这一方面……我知道……光靠我自己的这根……废物屌……相信是满足不了她……」,一边说话,一边小赵继续只喝着手上的第四罐啤酒,完全对人家的下酒菜毫无兴趣。
「唉……没想到……」,小赵讲到一半,从浴室里开始传出来的、是他的女朋友?kelly正在挨干时的淫叫声,清楚而又响亮,也让他分心给恍神了一下。
「我也带过她出去联谊过好几次,但从来没看过她……这么喜欢一个男人……应该说小男生吧!呵!老天爷真的是……注定好好的啊!」,不知不觉间,小赵又喝乾了他的第四罐啤酒。
「那你……怎么打算?真的让她以后……也跟着我家达哥这样玩,这样……好吗?」,第一罐啤酒还没喝完的Julia,忙着在嗑下酒菜的同时,也好奇的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随她吧!也随缘吧!只要她开心就好,来,一口乾,我先……」,第五罐啤酒,小赵一口作气喝乾的豪迈喝法,却让Julia看得有些心疼。
听完他的心里话,我越发搞不懂小赵、到底是不是有着重度绿帽癖为乐的男人?
但我知道,100个人、就有100种爱的话,这样选择放任心爱女人去纵欲求欢的勉强自己,也许就是一种爱,一种属於小赵和kelly之间的爱吧!
最伟大的爱情,是牺牲,就像电影「铁达尼号」里的傑克对萝丝。
最无私的爱情,是成全,如同大陆剧「风中奇缘」里的九爷对小月。
但不管是哪一种爱情,大概就都像Julia喝进嘴里的啤酒的味道,苦鹹又带甜。
又或者该说是……五味杂陈,但这也是每个人、品尝自己每段人生时的共同滋味。
结束了2天1夜的外拍行程之旅后,隔天,我家达哥也回到了学校、回到了篮球场上。
对手的○○国小,刚在今年10月、11月拿下了2个全县性盃赛冠军,有人说他们是目前全县最强的国小篮球队,但因为请假在家玩女人的关系,我家达哥错过了两次和他们交手的机会。
临时告知的一天2场友谊赛,我家达哥的跃跃欲试,加上球队教练要求出赛的最后通牒,那天早上,他还难得早起的准时上学。
早上第一场比赛,49比46,达哥他们学校以3分小赢那间○○国小;比赛里,我家达哥大出风头,一个人就连投带罚的砍进了27分,是两队里得分最高的小球员。
下午第二场比赛,41比39,比数拉低一些的防守战,我家达哥依然没在怕,一个人又拿下了21分;尤其最后一记漂亮的再见火锅,他搧给了对方来势汹汹的攻入禁区、身高177的当家中锋球员时,惹得全场观赛的同校小女生、几乎是尖叫音的大声为他叫好。
球场上,我家达哥能攻能守的表现,也吸引了坐在场边观赛、县里某国中篮球队教练的有意招揽;同行的学校老师、还代表那间学校给开出了学杂费全免和其他的招揽条件。
但我家达哥却是这样的直接回覆了他们,用他考虑不到十秒钟的速度。
「我打球是为了耍帅和赢过别人,你们学校我有听过,但……听说真的很烂……所以,我、没、有、兴、趣!」,嚣张到近乎白目的态度加上实话实说,听起来总是刺耳和令人火大,也让当妈妈(继母)的Julia,只好装作不好意思的连忙替他跟人家陪不是。
这种自信到成了骄傲自大的脾性,或许就是他在球场上、学校里和别人争强斗胜的动力,让他有了张牙舞爪的爪牙,像一头鬃毛初长成的年轻小狮子。
但下了球场、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里,他却是一个折磨和凌虐女人肉体为乐的变态狂。
是啊!变态狂,因为他不是什么经验老到的sm游戏里的老成主子,虐玩女人的乐趣,只在於他想看到什么?他觉得什么有趣?
女人因为他而痛苦和崩溃,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单纯不过的乐子而已……
12/ 2星期六,有小赵在家帮忙照顾两个孩子,一大早,kelly就一个人上门按了我家门铃。
省略掉一些发生在正常家庭里,像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琐事后,早上9点多吧!镇上民○路×段26巷36号※楼的林家客厅阳台上,却上演了正常人家不会出现的、一幕淫靡而又丧德的人间风景。
阳台上的铁窗栏杆、挡得住外头想爬上来的小偷,但却挡不了任何会发现我们的窥视眼光。
我们,因此可以看得见对面邻居的佛堂里、受人诚心供奉的观世音菩萨的慈眉善目,也看得见两边邻居同样晒在阳台上的衣服,或是种在阳台上的高大植栽,这样面临随时会被同条小巷子的邻居发现到的恐惧,阻止不了我家达哥想做的事,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刺激,一种玩乐,也是一种展现他的男子气慨和力量的游戏吧!
我们,Julia、lonely、kelly,双手手腕被一副金属情趣手铐给铐住,铐在阳台的晒衣桿上,不鏽钢做的晒衣桿结实而牢固,但在阳光下晒的不是衣服或袜子,而是女人,三个女人,或者是说三只选择自我堕落、同意自己被一个小男生任意摆佈的贱母狗或肉奴隶,但在全身赤裸光条的身体上,被我家达哥用黑笔写上几处「林○达」三个大字的我们,更像是看他今天心情好坏、准备被怎样玩弄到他爽快的人肉活玩具吧!
也许是这样的场面太过淫靡和丧德,左边隔壁34号※楼邻居的何太太出来晒完衣服,就用一条大棉被、挂在看向我们这里方向的晒衣桿上挡着,才又回到了她家客厅,想对我们的遭遇打算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是吗?
但被人发现时的羞辱感、已经爬满我们三个女人全身,体无完肤的啃咬着肉体和精神,我家达哥什么事都没做,只是让我们这样待在外头阳台上不到十分钟,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邻居何太太眼里的不屑、轻蔑和无法理解,也煎熬着我们,远比阳台外头晒在身上的阳光更猛烈,看得我们三个女人一脸的面红耳赤和无地自容,但也只能继续踮着脚尖、踩着微凉的阳台地板,慢慢的看着我家达哥朝我们走了过来……
「今天……要玩什么呢?哈!」,走到了阳台,我家达哥这样说,身上也和我们一样是一丝不挂……
那天早上的室温大概是27、28度,因此,室外冬天的阳光晒在身上、其实是温暖而不炙热。
而和Julia一样、选择剃掉了耻丘和外阴上的多余体毛后,整个一览无遗的成熟女人肉体,随着金属情趣手铐给铐住的拘束,有如挂在晒衣桿上、三条雪白而发亮的鲜美美肉在晃动。
只是,我家达哥是个年少好玩的玩客,而非品尝美肉的饕客,一把金属夹子和一个装满冰块的红酒冰桶,我家达哥开始玩起由他一个人主导、有如刑虐一般的体罚调教游戏。
?叫你唱歌是不会吗?好好唱、唱出来…呵!连唱歌都不会,难怪只能当我养的贱母狗…对吧?kelly姐姐…?,笑谑声中,我家达哥眼神里、透露着一股不属於这年纪小男生的奔放邪气,张狂而外放,毫无怜惜的用冰块折磨着、这副四处随着冰块碰触而扭动的女人肉体。
本能的四处躲着大块冰块紧贴身体肌肤、而不断扭动身体闪躲的kelly,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达哥夹子钳着的大块冰块、追上了她晃动的身体,再顺着她的身体曲线的一路顺滑而下…
胸部、乳尖、肚脐、下腹再到了胯部两侧,冰块渗出的冷凉凉意,也让kelly原本在嘴里五音不全的哼着、某首不成调的老民歌,开始逐渐转换成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尖叫。
?啊~啊嘶~啊啊!?,终究,我家达哥还是把手中夹子往kelly胯下一探,而把发寒的冰块给直接压在了、kelly的整个裸露的外阴上将近一分钟,也让她声音放小的短声尖叫、撕裂成了一声声忍耐不住的长声哀嚎。
但Julia和lonely没什么时间、能够给予kelly兔死狐悲时的怜悯,很快的、我家达哥的目标一换,变成了由我们俩轮流上阵体会的感同身受。
才接受了冰块的折磨不过几分钟,但对kelly来说、大概是度日如年的好几年吧!
当她身体一个放松后,只靠着手铐铐住两只手腕的支撑、双腿一软的kelly,整个女人肉体随风摇曳的姿影,就更像极了一条雪白而发亮的鲜美美肉、在我们林家客厅的阳台上,彷彿跳着一曲献媚勾人的病弱舞步。
而全身还在发颤的她、任由嘴里微微渗出的口水,不断流过了下嘴唇、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水滴状C奶上的景致,即使同样身为女人的Julia看在眼里,也是说不出的性感又妩媚。
但我家达哥的一时兴起、往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让我们三个女人深刻体会了、冰块可以如此的透心凉爽后,接下来,等着凌虐我们的、则是火烫的蜡油给着身时的侵肤之痛。
这次首当其冲的试验者是Julia,但Julia也不是第一次领受过、火烫蜡油临身时的箇中滋味,然而,有经验的Julia咬牙切齿的忍耐,却反而是对我家达哥一种故作顽强的挑衅,於是,点燃的红色蜡烛不停晃动,加快了蜡油滴落的频率,只为了听见我更多的示弱哀叫,同时,并随烛火火芒和蜡油的威胁,则是我家达哥别有创意、有如游戏般的调教指令。
?30秒内…给我用屁股写字、写完我们国歌的歌词…?,什么30秒?什么写完国歌歌词?
当Julia还在想着国歌开头的歌词是什么时,还没扭动起来的屁股上、忽然感受到一阵烛火火芒带过肌肤的焦灼感,跟着又是五六滴蜡油、先后滴在人家屁股肉上的火辣刺痛。
我,识趣的扭起了屁股、跟着我家达哥挥舞手中蜡烛的方向和节奏,有经验的晃着身体、避开了好几次可能蜡油加身的瞬间,但也决定跟着不再忍耐的小声尖叫起来。
至於什么30秒?什么国歌歌词?从头到尾,从来不是我家达哥所要看到的重点。
被手铐铐住晒衣桿的拘束、而勉强踮步做着闪躲的女人肉体,彷彿带着恐惧的跳着艳舞舞步和扭腰摆臀的写着莫名国字,既可笑又滑稽,但看起来又是一种、随之花枝招展的性感。
我家达哥笑了,他眼神里散放出的虐玩兴致中该有的画面,Julia似乎顺和着他给做到了。
呵,就算Julia是他父亲的再婚妻子和继母,也可能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但複杂的人伦关系,却只是加深这场滑稽的成人情色游戏的悖德感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我家达哥、因此有多余的手下留情。
最终,我们三个女人身上、难免的添上了好几块发红肿胀的痕迹,虽然不到烧烫伤的程度,但皮肤包覆上的蜡油凝结后的图案,绽放得有如一朵朵红花,一朵朵鲜艳盛开的苦痛之花…
然而,这场在阳台上上演的暴露游戏和调教肉宴,却还没有告一段落,反而随着我家达哥逐渐向上翘起的粗大肉棒的越见兴奋,我们三个女人身上所承受的折磨和痛楚,也更加的让人难以启齿的羞耻。
有了结实牢固的晒衣桿,我家达哥自然也理所当然的、准备了一些绿色塑胶晒衣夹。
但晒衣夹夹的不是衣服或袜子,而是一处处属於女人肉体肌肤上、敏感而又脆弱的性感点。
眼皮、耳垂、鼻子、舌头、嘴唇…这些是被晒衣夹夹住、而可以正常说出口的部位。
乳头、乳房、阴唇肉瓣,还有微微发肿立起的阴蒂…则是难以启齿说出、怎样被晒衣夹夹住的好几处私密又敏感的性感点。
被夹上了10几个,或者是20几个用白色棉绳、将夹子尾端绑在一起的绿色塑胶晒衣夹,身上缀饰了许多吸睛亮点的「绿叶」后,lonely看起来就像是一棵肉欲横陈的耶诞树。
但lonely远比人家想的还要娇嫩脆弱,只见我家达哥才一个轻轻拉动了白色棉绳、这堆牵扯在一起的晒衣夹跟着一动,吃痛的用双手用力甩动着手铐、几乎同时被逼出了眼泪和鼻涕的她,看起来一副梨花带泪的样子,则又是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女人韵味。
?好好答题啊!贱母狗2号!告诉我…海星、流星、黑猩猩和「海绵宝宝」
里的派大星,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楚楚可怜」的形容词和用法,似乎并不存在於我家达哥的字典里,自然也没因此有了、对lonely多余的「怜香惜玉」。
然而,十秒钟的答题时间里,lonely似乎把她知道的可能答案都讲了一遍,但没一个猜中。
「笨!怎么会有关系?贱母狗2号的大脑果然没在用,还是乖乖的当贱母狗就好,别想回去当女人了,哈!」,又一句羞辱女人人格的语句里,我家达哥说出了、一个没人想过的答案,也让lonely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
就在那若有所思的一个发愣里,我家达哥手中的一团白色棉绳跟着一抽,后知后觉的神经反应,让隔了一两秒后的lonely、才感受到这些晒衣夹从身上脱落时的该有反应,接着,便是不带声响的涕泪四下,还有不断用来消化皮肉之痛、一连十几下的大口喘气。
但这样无厘头风格答案下的机智问答,实在超出了我们三个正常女人的大脑架构,说是有了答对机智问答的一线生机,但说穿了,他依旧是玩着多此一举的心理游戏,但这样对待我们三个女人的痛苦折磨还不过瘾,我家达哥乾脆舍弃了披着人皮的假象,直接了当的选择了带予我们更多痛苦的道具,一条原本该系在他制服短裤上的儿童皮带,「啪」的一声、打在阳台地板上的声响清脆又响亮,吓得我们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的颤抖着。
他真是个折磨女人为乐的小恶魔,却也是有着超龄的身材和出色脸蛋,又有着一副壮观又勾人的宝贝阳具的小恶魔,真的让我们三个女人是对他又爱又恨。
但不管如何,那时候的他、就是个小恶魔,一个虐玩女人到了、有些失去人性的小恶魔。
只见我家达哥把深蓝色的儿童塑胶皮带、一阵漫无目的挥舞和抽打过后,我们三个女人活像是一个个被孔武有力的成年男人、胡乱挥拳给打过一顿的吊立沙袋一般,踮着脚尖的支撑着身体、再以铐住双手手腕的手铐为中心点,悲惨的被吊挂在阳台上、并且四处绕圆的在空气中做着摆动。
失去反抗的力气、略带昏眩的意识、遍体鳞伤的皮带抽痕和身上几处的蜡油结块,就连右边隔壁38号※楼邻居的胡太太也看不下去,隔着彼此阳台的铁窗栏杆,平常话多、但我都没打理过她的胡太太,正当扯着嗓子想说什么时,我家达哥手里的皮带、一个用力打在铁窗栏杆上,皮带头还差点打进她家的铁窗栏杆缝隙,被吓到了的胡太太、背后突然出现了她先生的身影,一把将抱着手上衣服的她给拉进了客厅。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该说我家小恶魔的凶悍,可是连邻居大人夫妇都不敢得罪的呢?还是该说这世道人心的冷漠,更让人习惯少管闲事?
「怎么?以为别人看到……你们就没事啦?想得美!我……还没玩够呢!」,我家达哥一边阴笑,一边撸着几近完全勃起的挺拔粗大肉棒,也把他马眼渗出的尿道球腺液,透明无色的滋润剂,撸得整根肉棒是泛着水光的光滑油亮,有如成了一根小铁棍般的吓人。
而越是兴奋,我家达哥属於小恶魔的那一面、通常也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例如从班上座位木椅拆下的木头椅条,打在我们三个女人皮肉上的声音,厚实而响亮。
又如从硬梆梆的肉棒尿道口、勉强挤出的一道温热又微臊的金黄色尿水水柱,跟着我家达哥将肉棒左右一个横扫斜晃,尿水淋得我们三个女人是又羞耻又丢脸。
「来!笑一个!苏○丽、徐○琴和方○真……看前面……」,然而,一身抖不尽的狼狈和一脸不堪多看的窘涩,并没有让我家达哥、佛心的放过我们三个一马,反而嘴里被迫咬上自己的身份证,任由他用数位相机拍下一张张照片,证明了我们三个女人、何其下贱又无耻的证据。
贱母狗、肉奴隶,还是所谓的人肉活玩具,在有能力征服自己身心的男人面前,女人是选择不了自己用来伺候男人的身份的,就像是Julia、lonely或是kelly这样。
「体罚不需咎责理,恶童恶刑虐人妻,无奈可怜娇丽人,折磨是不成形、不成体;腹中带球不详种,顽童虐玩不留情,无解可恨小人汉,长成是又得缘、又得体。「想了一下,这就是那时候已经半懵半晕的Julia、心中对我和我家达哥这一段孽缘的心里话……但被人蹂躏虐玩成这样,我们三个女人又何苦来哉、自虐倾向的继续跟着我家达哥?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我家达哥、还有其他令人不舍离弃他的那一面。早上11点多,挥别了阳台、手铐和晒衣桿,我们三个女人终於能回到客厅里好好休息。地板上,铺着薄毯、盖着薄被,换成是我家达哥、把我们三个女人是服服贴贴的伺候了一遍。俐落又细心的清洗了身体的髒汙后,再来是温柔又体贴的、把全身伤口擦上了一层伤药,拙劣但认真的一阵按摩纾压后,我们三个女人闻见的、是他小少爷拿手的蛋包饭的香味。会煮上一手好饭菜的男生,无论年纪大小,在女人眼里、总是格外加分-这一点,或许是因为遗传吧!因为我家达哥的父亲?林先生,也是拥有一身不输职业厨师的厨艺工夫。只是,最近的这几个月,别说好吃的饭菜了,连想好好看他一面,如今都成了一种难得。而我的他,我家达哥的这个小恶魔,如今却像他父亲?林先生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看着报纸,一副上流人士的人模人样。而我们三个女人、把他端上桌的蛋包饭吃了大半后,也心满意足的躺着薄毯、盖着薄被,在电风扇的微风吹拂中,眼皮半张的欣赏着我家达哥的帅气脸蛋,还有他结实精瘦的好身材。心里,也还在半带害羞的回想着、刚刚经历了2或3次的性高潮-就在洗澡时的浴室,我们三个女人也各自领受了、我家达哥给予每人一次的中出性交。雨露均霑,是吗?男生大人所讲求的公平,小男生的我家达哥、则是身体力行的做到了!但这样静谧的一种小确幸,却被突如其来响起的一通手机给打破,我家达哥接起了手机,没有看见他常见的大声说话或幽默风趣,只是单纯的听着、回答问题,然后,直到两方结束了通话。「打我手机的……是那个女人……也就是我亲生的妈!」,放下手机,达哥有点落寞的说。
Julia和丈夫再婚的三年多来,老实说,人家并不常听见他们父子、大方说起以前在这家里发生过的大小事,尤其是关於我家达哥他母亲的事。
但在我家达哥乱成一片的房间里,唯一始终保持乾净整齐的、则是一个平凡不过的木头相框;而这副相框里的照片,正好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几年前拍的一张全家福。
接着,Julia第一次听到我家达哥说起了那些往事,还有他不曾多说过的心里话。
我家达哥一直深恨着他父亲?林先生的无能,恨他无能为力去留下母亲的人和心。
他也一直深恨着他母亲的无情,恨她无情的抛夫弃子,就为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外遇对象。
他也恨他自己的无奈,无奈自己的当时年纪小、什么也做不了的看着父母两方分离。
所以,从Julia和他父亲?林先生再婚以来,他从来没有给我看过好脸色,因为我取代了他妈妈在家中的位子,也在我身上看见了、和他妈妈似曾相识的影子。
而他对我、对lonely、对kelly做的事,都是一种报复,一种证明,报复在我们身上看到的他妈妈的影子,证明他有能力去掌握大人的喜怒哀乐,而不再是那个、只能无助哭泣的看着父母离异的无能小童。
他不懂如何从这种感觉里解脱,只能任由它的无限放大,一再的驱使他做着报复和证明,有时候,他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害怕、感到陌生,这是他的心里话,但不这么做,他又怕会再做起、回想当年父母离异时的午夜恶梦。
所以,他不可自拔的沉迷在、和我们三个女人交欢的肉欲和折磨、虐玩女人的过程中,他才能得到暂时的平静,彷彿不再那么憎恨起、和自己已经有一年多不见的无缘母亲。
对他母亲的憎恨有多久,对他母亲的思念就有多久,这就是爱与恨的想念吧!
但想再看见亲生母亲一面的达哥,不由得激起了、Julia想要爱护他的天生母性,不由自主的也想帮他完成、他想找到他久别母亲的愿望。
只是,在那之前,我们得先解决一件事。
突然,我家门铃的一个响起,从大门铁门的门眼往外一看,是警察,还是一男一女两个。
我们请达哥先去应门和做纠缠,让我们有时间优雅的穿好衣服、悠闲的补妆和梳理头发后,才能好整以暇的去应付、这两个上门想要交差了事的年轻警察。
比起我家达哥的恐怖,大概接到邻居们报案、才来一探究竟的警察,似乎就不是那么可怕了。
后来,这个礼拜的某一天早上,我们三个女人、还是带了请假的达哥去了一趟高雄市。
我们四个人来到了一座小公园,据说他妈妈就住在附近的中古公寓里。
原来,他妈妈和原先的外遇对象分手后,现在,又嫁给了一个公务员的新老公,还在今年生下了一个孩子,又再做了一回的妈妈。
所以,推着婴儿车散步的他妈妈,虽然是单身出现的一个人,但脸上却满是幸福笑意。
只是,我家达哥却没有勇气走上前去做相认,只是手里握着一张老旧的全家福照片、怯生生的躲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不远也不近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有不曾见面的同母弟妹。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爸、我妈没离婚,我……和我的家,现在……是不是又会不一样?」,我家达哥说,同时,突然一个哽咽过后,我们三个女人也都听见了、他刻意压抑下来的呜咽哭声。
看见他扶着大树给缓缓蹲下和哭泣的背影,我们才又想起了、他始终还是一个12岁不到的小孩子的事实。
但Julia、lonely和kelly,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人敢上去安慰他,因为看见他背对着我们的高举右手做示意,更让我们只能待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的哭声由小转大,再从大转为默默无声。
「呵哈哈哈……呵哈哈哈啊……呵哈哈啊……」,然后,像是从乾涩的喉咙里给硬挤出来的乾苦笑声,一声声的笑,却比一声声的号啕大哭,更加令人感受到说不出口的痛入心扉。
「如果……我对你们好,你们……就不会像我妈妈一样的……离开我吗?」,我家达哥问,并且看见他起身之后、向着他妈妈所在的方向一个微微鞠躬,像是祝福,也像是在告别。
球场里,他是一头骄傲又自大的小狮子;
阳台里,他是一个凌虐和玩弄女人取乐的鬼孩子;
小公园里,他是一个心灵受伤的脆弱孩子。
Julia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上的是哪个他?在乎的又是哪个他?
但看过了如此像极一个小孩子的他之后,自己却又更接近了真正的他一步。
而下午,在回去镇上的回程中,我们找了一家像样的motel休息和吃晚饭。
同时,我们三个女人、也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好好安慰起了我家达哥的赤子童心。
还有满足他那、不属於这年纪孩子该有的旺盛肉欲……
这家像样的motel里,我们在一间设备最为豪华、坪数空间也最为空阔的房间做着休息。
而简单洗过残废澡后,我们三个女人又开始和我家达哥、一对一分开的做爱交欢。
那一天,我家达哥的心情并不美丽,太过刺激的多p性爱,还不如捉对做爱的来得舒服。
於是,Julia选了在那张爱心造型的大红双人大床上,等待着我家达哥、我的小主人。
Julia用着跪趴的姿势、恭敬的迎着我家达哥从后头进入体内,并且任由他的宝贝阳具、尽情的在人家体内的横冲直撞。
但那天、我家达哥格外的温柔和体贴,不但伸手爱抚着人家隐藏的敏感带的后背,更伸手抚摸着人家微微凸起的小腹-像是个父亲关心母亲肚子中的新生命一样,还为人家有孕带种的肚子、垫了个抱枕做缓冲,惹得人家心里心花怒放的同时,还在人家耳边讚美Julia的美丽和性感。
那一天的我家达哥、真是把人家的心给甜死了!当两人做到兴奋处,还主动一手挽过了人家的脸,从后头给了人家一个又长又深入的热吻。
想起来就害羞!那时候,人家的肉穴腔道一整个又热又湿,完全处於想要为我家达哥播种生育的发情本能的支配下,我大声叫着我家达哥的姓名,并且还呼唤着他叫老公。
而我家达哥也没阻止Julia的脱序,只是在最后的一阵用力狂抽猛干过后,先像个老公一样的给了人家一发温热的新鲜热精之余,也送给了人家一枚做工精细的银戒指当小礼物。
那一天晚上,我们三个女人也都收到了各自样式不同、但同样做工精细的银戒指作为礼物。
lonely她是在红唇造型的大张沙发椅上和我家达哥做爱交欢,她格外敏感的性感带是锁骨和屁眼,也一一被我家达哥用牙齿轻咬和手指的抠弄中给沦陷。
双腿打开、正面对着我家达哥跨坐的lonely,也在我家达哥直往她耳边送上的甜言蜜语中、跟着被他送上了天堂。
不但配合的扭腰摆臀、做着s形的身体扭动和来回迎合肉棒性交时,我家达哥伸手在她脸上的亲密抚摸,也让lonely忍不住的用着淫荡的神情,抓住和舔弄着我家达哥、他那比美成年男人尺寸的手掌和手指。
最后,lonely也和我家达哥一起达到性高潮!整个人是笑着瘫软趴伏在我家达哥的胸口上。
至於一路看着我和lonely和男人的做爱交欢,早就在游泳池边的蛋形情趣藤椅上做等待的kelly,才一让我家达哥拨开她两片阴唇肉瓣做口交时,就已经一脸潮红的开始大声淫叫和呻吟起来。
她早忘了人在监狱里的正牌老公,也忘了在家帮她照顾孩子的小叔情夫的小赵了吧!
只见kelly平躺在蛋形情趣藤椅上的红色毛绒垫布后,双手是紧抓着我家达哥的紧实屁股不放,一边张嘴喊叫在催促着我家达哥多用点力办事,一边双手也老实的直要他加快摆腰、尽管粗鲁的干坏自己也没关系。
淫乱中的满满性感,看得是连同为女人的Julia也感到兴奋;好像干坏kelly这一个、背弃了两兄弟信任的荒淫人妻的肉欲身体,就是我家达哥身为男生、应该代天行道给做到的义务一样。
而我家达哥也确实替小赵他们兄弟俩、好好的狠操了他们家的荒淫人妻的kelly好大一顿。
最后,抓住了她的腰肢和臀部一抬,我家达哥一边又急又猛的不停抽插着肉穴之余,他的嘴巴也囓咬玩弄起kelly同样敏感的两边乳头,以及大口吸吮着她的水滴状c奶乳房。
而射精过后,我家达哥一样温柔的帮kelly戴上了银戒指,以及给了她一个满溢着口水流出来的长吻后,她则是娇羞的用双脚交缠住我家达哥的腰部,示意要他继续再干上她第二回。
呵!这就是我家达哥在性爱上的迷人魅力吧!也是一种不属於这年纪小男生的超龄能力!
但我家达哥终究不是钢铁人,他人是用肉做的,肚子开始咕噜叫着的他,委婉的拒绝了kelly的发情求欢之后,仍然不忘风度的给了她一个轻吻。
於是,我们开始叫了晚饭来吃,但这家像样的motel没有附设餐厅,只有一间小厨房、勉强提供还算像样的简餐,可以让我们四个人一起饱餐一顿。
Julia点了红酒燉牛肉,我家达哥吃的是蠔油鸡肉,lonely则是选了菜单上的豉汁排骨,kelly考虑了老半天、则是叫了让她感兴趣的三杯海鲜。
於是,我们四个人靠在一张木头矮桌边吃着晚饭,也一起举杯轻敲、喝着杯里的气泡水。
呵!但喝着水,却像喝进了同量葡萄酒的微醺,也让人痴痴的看起了我家达哥和发着呆。
我想,人家喝的不是水,也不是喝了什么酒,而是喝进了一种叫做「幸福」
的感觉吧!
最后,这一篇故事、也终於来到了结尾的段落。
吃过晚饭,一起看了一下电视,又在房间外的游泳池游了几趟后,我们四个人才又回到房间里休息。
这个礼拜的天气有些变冷转凉,所以,我们四个人一起挤在房间里的地上、那一大张白色动物毛皮铺成的地毯上取暖,暖烘烘的,互相感受着从彼此赤条条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
我们也关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电灯,只剩下外头游泳池边的景观地灯还亮着光。
房间里,霎时一片漆黑幽暗,这是为了欣赏、柜台小姐向我们说过的房间特色-用萤光漆涂料上色绘出的一大片群星如云,铺陈出这幅抬头望向房间天花板、才看得见的「星光穹顶」。
「星光穹顶」很美,美得像一幕静止不动的人造星空、浮映在房间的天花板上,说是美不胜收也行,也值得让人静下心来的好好躺着去仰头欣赏。
如果不是隔天有事要忙、一定要当天夜里回到镇上,否则冲着头上的这一幕「星光穹顶」,倒也值得让Julia砸下大把银子给住宿上一晚。
於是,Julia垫着一块抱枕在侧腹、支撑着自己有孕带种的肚子,而侧躺在我家达哥的左边胁下小憩一番;一边听着他的心跳声、一边让肚子里的新生命透过自己的听觉,早些熟悉可能会是自己小爸爸的那个人、属於他的心跳和脉动。
而lonely则献出了自己的两个膝盖-跪坐在白色毛皮地毯的最上端,她让我家达哥的脑袋、舒服的枕在她的一双膝盖上,并且即使没有明亮的灯光,但她还是巧手转着棉花棒,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家达哥的两处耳朵的里外。
至於kelly,欲求不满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也挑了我家达哥的两腿之间和一个侧身躺下,而让一袭金黄色的染长发、披散在我家达哥的下腹部;而透过散乱的发丝缝隙间,Julia隐约看见了、她的脸直视着我家达哥的宝贝阳具,也不忘用手套弄起肉棒前端、又是轻撩那两颗饱满鼓实了软嫩阴囊的圆滚睾丸。
但我家达哥没出声或作势打断kelly这样的举动,只是任由她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意淫里。
他这时候的心思放在哪里上?我们也不知道,只看见他露出了一脸放松的表情在享受着。
古代历史记载中的年轻小皇帝,他们如果有后宫生活、顶多大概也就是这样子而已吧!
「改天,我们找赵大哥帮忙、帮我们四个一起来拍婚纱照吧!你们说……好吗?」,突然,我家达哥打破平静的抛出一个想法,也让半带食睏的我们、重新运作起了半带昏睡的大脑。
「嗯,可以啊!」,三个女人,三张嘴,却异口同声的、同时说出了这一句话的巧合,也让我们三个女人、彼此是心有灵犀的相视而笑,也不禁同时炫耀起了挂在各自无名指上的银戒指-我家达哥的小礼物和一份心意,在「星光穹顶」
的映衬下,也闪耀着属於它的低调银光。
「你们看!这个叫做……」林○达座「!」,话一说完,我家达哥把手一抬,也一起展示了套在他中指上的银戒指,一样是低调的闪闪发亮。
而把四枚银戒指的微小银光、煞有其事的连成一个形状,再发挥了我家达哥这年纪的想像力,就成了「星光穹顶」的银河星图里,另一个只属於我们才知道的秘密星座。
「走吧!走之前,我们再好好玩上一次4p吧!这次……你们三只贱母狗……我要把你们干到又淫又爽……爽到甘愿当我一辈子养的贱母狗才行……呵呵!」,摆着嚣张狂妄的态度、不容置疑的语气下着指令,这就是Julia所认识的达哥,我所知道的林家一家之主,也是我真心诚意向他选择了卑躬屈膝、低头俯首的认主对象。
这大概就是网路上所说的五字真诀:「潘驴邓小闲」这句话、所制造出的男人魅力吧!
最早在「水浒传」第24回中,出自贪财卖色的王婆、她对着想要花财买色的西门庆,自成道理给说出的一嘴浑话,现在倒成了有几分真实的五字真诀,用在男人追求女人的芳心上。
然而,甘於被年轻小男生虐玩的缘份和情欲,爱与恨交杂的想念,仔细想想,「潘驴邓小闲」的巧妙之处,不就是我家达哥征服了我们三个女人、他用的结缘妙谛吗?
於是,我家达哥起身走向了、那张爱心造型的双人大床上,一身结实精瘦的身材令人垂涎。
而在头上「星光穹顶」的人造美景之下,这个房间里,也上演着另一幕不容错过的人间美事。
Julia、lonely和kelly,戴着屈辱的项圈、系着拘束的牵绳,只求和一个小男生的肉欲产生共鸣。
既淫荡,又下贱,但那是我家达哥的本事,我们当他女人的选择和决定,更是「甘之虐」三个字,Julia写在这里头的一段段情色故事……
Julia完成於12/8晚上给亲爱的小主人检查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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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七十四
「便当啊……」
看着眼前鸠子所拿出来的淡紫色的便当盒,结野川脸上不由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脸色,对方为了报答自己,除了亲自来到学校向自己道谢以外,还特地为自己所准备了一份午餐便当。
看到结野川的脸色,鸠子脸上的表情不由黯淡了下去,低声的说道:「川哥哥……你不肯接受我的感谢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鸠子你误会了!」看到鸠子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模样,结野川慌慌张张的摆了摆双手说道,「并不是这样,只是在来之前,我刚好吃过午饭,所以现在的我已经吃不下了……」
「原来是这样……」听到结野川这么一说,鸠子的脸色才好一点,毕竟对方不是故意拒绝自己的报答,只不过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失落的情绪,为了今天能够给对方做好最好的便当,在昨天晚上她可是瞒着姐姐偷偷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努力做出来的东西。
原本在旁边双手叉腰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两人对话的星野未咲,此时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眼珠一转,带着有些刻意的笑容说道:「笨蛋仆人,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呢~ 这可是泽田妹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便当,而且在午休期间,从自己的学校不远千里的赶过来,甚至还不得不求助我们的帮忙,可以说真的是历经千辛万苦。你难道要这么简单的就拒绝掉她的心意吗?」
听到星野未咲这么一说,鸠子也不由从失落的状态脱离出来,慌慌张张的摆着手,略带害羞的低声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那么辛苦……而且星野姐姐,这也不能怪川哥哥……只能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星野未咲倒是没有在意鸠子帮助结野川辩解的话,反而一边随意的拍着鸠子的肩膀,一边将目光看向结野川继续笑着说道:「放心吧,泽田妹妹,对方只是说吃过便当而已,又没有说已经吃饱,而且正所谓作为男生吃的比的也比女生更多,说不定还有第二个胃~ 你说对不对呢,笨蛋仆人~ 还是说你想要将泽田妹妹的心意就这么无视掉吗,这可是双重意义上的浪费哦~ 」
虽然说鸠子在刚才是在帮助自己说话,但结野川现在也能够清楚的看出她还对自己的回答抱有着期待,正如星野未咲所言,自己就这么让鸠子拿着早就做好的便当回去,实在是让人感觉太过意不去了。所以即使是现在自己也知道星野未咲有着故意挑衅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得不点头说道:「嗯,鸠子,其实刚才中午的时候我还没有吃饱,如果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品尝一下你的便当吧。」
「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给川哥哥你的……」听到结野川的回答,即使是性格害羞的鸠子也不由的重现在脸上展露出发自内心灿烂和开心的笑容,同时向着他递出了手中的便当盒。看着这样的表情,结野川倒是觉得或许自己这样接受下来,真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看了一眼四周,旁边还放着一张桌子,结野川也走到桌子前面坐了下来,将便当慢慢的打了开来。便当盒中盛饭着蒲烧鳗鱼搭配着胡萝卜和西兰花,白花花的米饭上撒着些许芝麻,光是看着菜色就有让人胃口大开的感觉,即使是已经吃过了午饭的他,现在结野川也忍不住拿起筷子,在说了一声我要开动之后,率先将筷子伸向鳗鱼。
夹起上面的鱼肉塞入道自己的嘴中后,结野川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呜咽声来,细腻而又柔嫩的满鱼肉,这带着些许香甜丰腴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之中一下子扩散开来,就算在美食方面不是非常擅长的他,也能够明白这道菜的味道绝对和外面餐厅大厨有的媲美。
所以将鱼肉吞咽入喉咙之后,结野川不由带着好奇和惊讶的语气,看着鸠子说道:「鸠子,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听到结野川的问话,鸠子不由点了点脑袋,带着有些忐忑不安的语气说道:
「川哥哥……这些都是由我亲自做的……难道说不合你的胃口吗?」
「怎么会!」结野川连连摇头,夸奖道,「可以说是完全相反,这真的是太好吃了,让我真的有点停不下筷子来!」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听到结野川的夸奖之后,鸠子脸上的阴霾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是害羞的性格,此时也听出话语之中所带有的欢悦的语气。
「嗯,我觉得鸠子你有这样的厨艺,以后绝对能够做个好新娘!我想能够吃到鸠子你做的料理的人,绝对是非常幸福呢。」结野川赞不绝口的继续说道。
「新娘……?!」鸠子非常的动摇的默念了一下这个词语,脸色不由变得通红起来,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脑袋微微的晃动着,让人不由感觉对方的头上会不会冒出热气来。
不过比起鸠子的反应,现在的星野未咲更加好奇结野川赞叹的话语,不由的凑近结野川身边,开口说道:「笨蛋仆人,这个真的有那么好吃吗?你可不要骗我!」
「当然了,不信星野学姐你亲自吃一下吧……」看着被自己话语勾引起食欲的星野未咲,结野川不由自主的轻笑了一声,毕竟对方这样的表情倒是和她小学生的模样异常的搭配,真的如同小孩子一样。
星野未咲当然不知道结野川现在脑海之中所想的事情,刚才已经被勾起馋虫的她没有多想,接过结野川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一块鳗鱼肉迟疑了一下之后才放入道嘴中。不过很快的她就眼睛大大睁开,带着惊讶的语气说道:「嗯,真好吃!」
「对吧对吧,既然觉得好吃的话,星野学姐你就多吃一点。」结野川不由笑着说道,说到底星野未咲还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
「喂,笨蛋仆人,你干什么用这么失礼的目光看着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惜的是,因为现在的结野川目光就像是看待小孩子一般关切,这还是让星野未咲察觉道,带着有些生气的语气说道,「我刚才只是尝尝鲜而已!现在这个筷子还给……」
说道这里的时候,星野未咲的话语不由暂停了下来,因为在这个时候,她不由的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双筷子可是刚才结野川所用过的筷子,而自己却毫无防备的拿来吃了,这不就是间接接吻吗!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就不由变红起来,带着羞怒狠狠的踢了结野川一脚说道:「你这个变态仆人!竟然把自己用过的筷子给我!」
「喂……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吧……」结野川忍住被对方踢到的疼痛,小声的抱怨了一句,虽然说一开始有些不理解对方的举动,但是看着对方的表情,难道说对方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感到害羞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绝对只会更加无法理解现状,毕竟对方可是对着自己做过更加大胆的事情,光是踩踏和玩弄自己下体的行为都比这样的事情界线高吧!这样的话他可是完全不明白对方害羞的标准是什么了!
不过对于这样筷子属于间接接吻的事情,说实话结野川本人是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毕竟在屋顶四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喂来喂去,究竟是谁的筷子这一点已经是不太重要,所以刚才他才会毫不在意的习惯性将自己的筷子递给星野未咲.在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之后,星野未咲自然不会再吃便当,其他女生虽然也有些好奇,但是这个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结野川在拿起筷子准备重新吃便当的时候,却注意到有些呆呆的看着这边的鸠子,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不由开口问道:「鸠子,你是不是还没吃过午饭?」毕竟按照刚才对方的说法,鸠子是在私立白洋女子学院一下课就跑了出来,乘车到这边,根本没有吃饭的时间。
似乎是没有想到结野川会提出这样的问题,鸠子愣了一下,随后低声的说道:
「那个……川哥哥……没事的……我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吃……」
「等到这里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吧,说不定午休都要结束了……」
结野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轻笑着将她招呼过来,笑着说道,「趁现在鸠子你也一起来吃吧,而且我刚才也说过我已经吃过午饭,我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东西,如果剩下饭菜也是不好的习惯。」
鸠子微红着脸颊,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轻声的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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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三姐,别忘了咱们还有事情要做呢。」,灵碧笑着提醒月姬道。
月姬只得起身离开小龙的龙茎,不过临走她还不忘使坏,狠狠地撸了龙根的包皮一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笑道:「到底是个小处男,哼哼~只不过看了一会儿别人交欢就硬成这个样子了~嗯~你放心~姐姐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到时候你就不会羡慕你那个笨师父了,呵呵呵~」,说着便与灵碧一起离开小龙身边,来到了洞穴另一端依然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梦梦蜘蛛原形尸身旁。
她俩先看了看处于蜘蛛原形状态的梦梦,接着便开始建造用于施展复活之术的炉鼎:先在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法阵,然后月姬作法将溪水从洞门口引入,浮在半空逐渐成型,成为一个巨大的水柱。灵碧见差不多了,双手扯开上衣的前襟向两边一分,薄如蝉翼的淡粉红色丝衣立刻软软地翻下,落到松垮地系在胯部的腰带之下,不过转眼的功夫,不光是她整个波涛汹涌白得耀眼如同用顶级羊脂玉雕琢而成的上半身全都显现了出来,甚至就连小腹之下细长的毛发,还有一双浑圆挺翘臀瓣间的股缝都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丝。
「唰!」,霎时间,灵碧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火热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裸背上。她心中不禁一荡,知道是自己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吸引了小龙的注意,她泛起一丝欣喜的念头,但并没有在表情和举动上表现出来,依然是淡淡的如水一动真言,对准了浮动在空中的水体,细长的肚脐眼中喷出一股凛冽的寒气。
「咔咔……噌噌……」,伴随着点点冰凌摩擦的声音,浮在半空的水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冰结起来。不过五分钟之后,外表层便全都结为了一寸多厚的坚冰,整个水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筒形冰制巨罐。不过中心部分的水并没有结冰,被盛装在了罐子里。灵碧喷射完寒气,刚想把上衣重新穿好,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嗯~很好~把现了原形的梦梦放进去是绰绰有余了~」,沉稳中带着妩媚的声音。二女回头一看,果然是英鸿带着炎若二人进来了。她俩径直来到水罐旁边,英鸿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摸了摸冰壁:「啧,好冷……冰块,这东西够结实么?到时候恢复七妹的肉身,法力的波动可能会很剧烈的。」,说着她双手掐了个法诀,冰壁上浮现出无数咒符,又有一道金色的光膜将整个罐子包裹了起来。
灵碧笑道:「我特意加厚的罐壁,还有姐姐的法力加持,肯定不成问题的。」
英鸿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很好~等把七妹救活了,以后这东西说不定还有大用处呢~」
「是么?姐姐~还有什么用处?」,二女略感意外,都问道。
英鸿手插小蛮腰,极为得意的仰视着巨大的冰制水罐,笑道:「哼哼~你们听说过阴魂胎么?」
二女面面相觑,她俩不似二蛛女眉儿那么见多识广,自然不知道英鸿说的是什么,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大姐。英鸿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罐子,慢条斯理地笑道:「哼哼~要说多目的古籍堆啊~那可真是个宝库啊!私在查找救治七妹方法的时候,无意间在一卷竹简中发现了一种法阵!上面写着是由上古的九尾狐狸精妲己发明的。但凡是死在法阵范围里的初生婴儿,魂魄都会被法阵拘束。如果能找到具有七窍玲珑心的童男子,只要将他置于法阵的中心,这些魂魄就会引聚入他的体内,辅以珍奇的的药材进行炼化,当聚齐一千零八十道魂魄之后这个童男就会被转化成阴魂胎………妲己虽然法力高强而且权倾天下,但是机缘不巧,还没来得及找到身怀七窍玲珑心的童男子就被姜子牙抓住香消玉殒了。她虽然吃了比干的七窍玲珑心,但是那比干不是童男身,吃了他的心也没有什么裨益。」
「那这阴魂胎………有什么用处呢?」,月姬问。
英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这东西可不一般啊!只要私吸取了阴魂胎的元阳,再吃了他,就可以再涨一层修为,成为比什么牛魔王、什么九头狮子都略胜一筹的妖仙了!呵呵呵呵~」
三女听了也都欢喜不尽。但灵碧略思索了一番,有点担心地道:「女王姐姐,此事只怕有些蹊跷啊!」
「嗯?」
「这东西听起来…炼制并不十分困难,又如此厉害,那臭蜈蚣自己怎么不去尝试呢?只怕不是真的呢!而且,咱们上哪去找具有七窍玲珑心的童男呢?」,灵碧忧心忡忡地说。
「哈哈哈~!」,英鸿听了灵碧的话,难以自持地狂笑起来:「四妹你说得很对!可你不知道,阴魂胎只对纯阴的妖体有效,如果阳性妖体吃了它,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益处,反而会反噬其身!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功力尽毁打回原形~臭蜈蚣哪里敢炼~?哈哈哈哈!」
众女一听,都放下心来,无不喜笑颜开。英鸿道:「至于这身怀七窍玲珑心的童男子嘛,可遇不可求,咱们也不必费尽心机去寻找,如若强求的话说不定会反遭天谴。只要机缘巧合总能让私遇上的,咱们先做好准备就是了!」
几个妹妹尽皆称是,她们又说笑了一会儿,月姬见大姐和炎若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小龙两根龙茎勃起的窘态,不禁噗哧一笑,凑到在英鸿的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阵悄悄话。只见英鸿的嘴角逐渐弯了起来,笑道:「哦?真的?那可有意思了~不过说来这孩子也是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了呢~」,她领着另三位蜘蛛精来到小龙的身边,四位美人儿笑盈盈地,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从头到脚打量着他。
「咦~怎么落回去了?」,小龙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一段龙身被硬挺的龙茎顶得高高拱起了,令月姬奇怪不已。不过经验丰富的英鸿却看出了些端倪,她狡猾地一笑,在小龙的身边蹲了下来,用手拨开披散下来的龙鬃……只见她两眼一亮,目光像刀子样死死盯了一眼,便忙嬉笑着招呼另三女,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月姬等三女仔细一看,无不嘻嘻哈哈一阵的淫笑,原来小龙的龙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只是被龙身压在下面,又被龙鬃垂下来遮挡着,显然是不想被蜘蛛精们看见。
「哇~姐姐,这东西可真是不同凡响啊~这…这么长!可真是个宝贝儿,爱死人了……」,炎若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用手臂比划比划,估摸着龙茎的长度。
月姬道:「可不是嘛~呵呵~这龙的滋味咱们可没尝过呢~不知道和唐僧相比哪个更美?」
「他刚才是硬起来了么?」,炎若急切地问。
「嗯~你们是没看见。刚才呀,他看了二姐和唐僧做爱的样子,那两根…龙…鸡鸡…硬得……简直就是两根铁柱!有…这么长!前面还有肉刺,把他的身体都顶起来了呢~」,她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表示龙茎的尺寸真是非同小可。
「怎么说来,眉儿和唐僧刚才已经做完一次了~不然咱们的小龙也不会软下来啊,呵呵~」,英鸿笑道,四女一齐凝目看向画面中。果然,只见唐僧正气喘吁吁的趴在眉儿那雪白丰满裹着蛛丝网衣的娇躯上,被他压在身下的眉儿则一个劲的将她浑圆硕大的臀部向上抬起,两条雪练似的的长腿高举,夹着唐僧的腰,小腿交叉搭在他的屁股上。虽然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不停地互相亲吻着,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但并没有进行剧烈的交媾运动。可以看见二人的下身依然连接在一起,唐僧那嫩白的子孙袋将眉儿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也没有像射精之时那样不断收缩脉动。显然这二人今天的第三次交配已经结束了,唐僧早已将他那又浓又香的阳精注入了眉儿的体内,而眉儿子宫内无数的卵子正与唐僧的精虫结合受精。他两个一动不动的,性器却还依依不舍地连接在一起不肯分开,估计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细细回味刚才那简直使人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
「嘎…」,濯垢泉的木门被推开了。「嗯?谁啊?」,眉儿说着转头一看,见是真儿走了进来,倒也不怎么在意,唐僧却被吓了一跳,顿时就想从眉儿身上下来躲进水里去。眉儿却促狭地一笑,搂紧了唐僧不让他挣脱。
「啊呀~眉儿,别抱得这么紧啊~!有人来了…」,唐僧大窘,使劲撑起身体「不嘛~不嘛~」,眉儿故意装出不依的样子,身体一阵扭动撒着娇:「你看~那不是六妹么?~圣僧又不是没和她做过爱~你全身哪个地方她没见过啊?还害羞呢?呵呵呵~」,眉儿发出一阵打趣的讪笑。
蛛精们那么放得开,又被眉儿死死搂住没办法躲起来,情急之下只得用力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使出了一招自欺欺人的鸵鸟战术。他脸上臊得发烧,紧紧贴在眉儿的乳沟内,惹得眉儿又是一阵娇呼:「啊~嗯~圣僧~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嘻嘻~怕不是受了风寒?~呵呵呵~真儿,是大姐派你来送午餐的吧?把东西放池边就好了~」
「是~姐姐~」,真儿手指一转,从门外飘进来几个丝茧和一个三层的食盒子,落到池边。眉儿放松了手脚,唐僧立刻撅起屁股将他那粗长半硬的害人棍从眉儿的蜜穴内拔出,一转身噗通一声钻进了水里背对着真儿,只露出脖子以上。
眉儿见状嘻嘻一笑,自己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双腿优雅地前后摆动,轻移莲步来到池边,摄起一个丝茧,小心地咬开一个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肉汁来。
「哈~~~」,吸干了一个丝茧,眉儿心满意足地娇喘一声。真儿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二姐,和唐僧交欢完了再吃个小可爱当点心,是不是舒服得飞起来了呀?」
眉儿狡黠地笑着:「呵呵~你这小鬼头,是不是也想试试?那姐姐我就特许你去跟唐僧玩一次如何呀?我猜你也等不及了吧?」
真儿两眼一亮,刚想说什么,又转念一想,忙摆摆手推辞道:「哎呀~不了不了~我还是再忍几天吧~就算二姐这么大方,等回去女王姐姐肯定也会骂真儿的。反正梦梦她也有救了~不会耽误我和圣僧哥哥洞房~」
「梦梦有救了?真的?」,眉儿惊喜地问道。
「是啊是啊!大姐找到了重塑肉身让梦梦复活的方法,现在她们正在准备呢!」,真儿一幅喜笑颜开的模样:「大姐让我来跟眉姐姐说,不要记挂别的,跟唐僧交欢受孕要紧。另外…还有几句悄悄话要告诉二姐…」,说着,真儿凑到眉儿的耳边叽叽喳喳耳语了一通,直说得眉儿连连点头,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不一会儿,眉儿便吸干了三个丝茧,真儿也告辞回盘丝洞去了。不过那唐僧不敢肯定真儿是走了,还是背对着门缩在水中不肯出来。眉儿轻蔑地一笑,重新潜进水里,就像一条大白鱼一样摆动修长的双腿游到唐僧身边,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嘻嘻~亲爱的~别躲了~真儿她已经走了~你转过身来嘛!」,唐僧感觉两团又光滑又富有弹性的嫩肉触到了自己背部的皮肤,其中还有两粒揪硬的「樱桃」在背上不住地划着圈圈,令他感到十分舒爽。再加上眉儿的双手在他的胸部温柔地抚摸着,真是无上的享受,他的大宝贝立刻又蠢蠢欲动起来。唐僧转过身子,搂住眉儿软绵绵香喷喷的赤裸妖躯,不太好意思地解释道:「呃……我……还是不太习惯……」
眉儿扑在唐僧的怀里,小嘴不住地在他胸前轻吻和舔吸,扭着身子故意娇嗔道:「相公你还假正经呢……明明都已经同时跟我们姐妹七个一起坦诚相见过了,还不好意思就这样见真儿呢~真是的~嗯嗯~~~」
唐僧大窘,只得道:「那不是刚才她进来的时候……我还…插在……你的身体里么?我不太习惯这样被别人看着……下次不会了!」,他不想就这个丢人的话题继续下去,忙问:「真儿是送午餐来了吗?在哪?我正有点饿了呢!」
眉儿一笑,道:「是啊~就在那~让我伺候相公用餐吧~」,说着她略一凝神,蛛丝网衣顿时蠕动着分解成一根根蛛丝,又纷纷顺着她洁白光滑的皮肤游动到双乳之间,汇合成一根蛛丝向下钻进了脐眼之中。眉儿拉着唐僧来到水边,打开食盒子,将里面的菜肴取出,一碟一碟铺放在地上。唐僧张眼一看,午餐有豆沙馅的面点和各种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果品,整治得十分精致,还有一个玉壶,里面不知道盛的是什么。
「看上去很不错啊!」,唐僧拾起筷子,见有个盘子内盛着一些不知名的野果,看上去圆圆的,有眼球大小,红绿相间、晶莹剔透的十分可爱,便伸箸夹了一颗就要放进嘴里,却不想被眉儿拉住了手。
「嗯?怎么了?」,唐僧迷惑不解。眉儿嘻嘻笑道:「相公~这可是个好东西,不过嘛…不是这样吃的~呵呵~」
「那…那是怎么吃的啊?」,唐僧奇怪地看着眉儿。眉儿显露出神秘无比的表情,凑过来跟他亲了个嘴儿,作出有点儿害羞的样子说:「圣僧相公~你看好了~」,说着,只见她转身趴伏在地,将她雪白肥美的玉臀翘起冲向唐僧,唐僧只觉眼前一亮,白花花的两瓣臀肉之间一道粉红色的肉缝紧紧闭合着横亘其间,上面还点缀着一朵紧致完美的菊花,真是动人心魄,看得唐僧胸口和腹部一阵揪紧。
唐僧还以为眉儿要他玩弄自己的玉穴,正想伸手,却见眉儿尖着纤纤素手,右手两个指头拈起一颗野果,回头骚媚入骨地看着唐僧,一眼就看见唐僧双腿间那个大东西早已经勃然而起,光从外形都能看这宝贝出坚硬无比,嫩白的阴茎皮肤上青紫色的血管贲张,如同条条怒龙缠绕在茎身表面。眉儿不禁一笑,左手从下面伸到臀部中间,食指和中指分别搭在两片肥美的嫩红色阴唇上,缓缓张开,原本被闭合的阴唇遮挡住的内里风光显露了出来,水嫩嫩的,亮晶晶的,渗出一丝蜜露。唐僧眼睛都看直了,时不时吞咽下一口口水,还傻傻地说了声:「太美了…」
不仅仅是唐僧被眼前的淫靡美景牢牢吸引住了,此时山洞中英鸿等四位蜘蛛精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画面。眉儿的玉臀几乎占据了大部分画面,简直就好像是亲身在现场,凑到最近的位置观看一般。
「二姐难道是要…」,炎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向英鸿问道。
「哼哼~」,英鸿脸上绽放出得意而狰狞的笑容,鼻子出气哼了一声,轻声道:「这饭吃着才有意思啊~嘻~好戏…还在后头呢~慢慢欣赏吧~」,说着她微微转头,用余光瞟了瞟身后被束缚在地上的玉龙三太子一眼,也不知是说给炎若听的还是说给小龙听的。
画面中的美人儿好像在炫耀一般故意微微晃动着雪臀,接着右手也向臀后伸去,将野果顶在两瓣花唇之间。因为眉儿的花径在没有进行交配时只有笔管粗细,镶嵌在入口处的野果不能进入,就被卡在了外面。
唐僧已经看出点儿头绪了,「难道眉儿是想用手把果子塞进身体里?」,他心中想着。可是眉儿却没有这么做,她收回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地上,将雪臀翘得更高了,而后倒退着膝行一步,离唐僧更近。
「叽………」,只见眉儿小腹处的肌肉上下起伏了一回,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果子被慢慢地吸入了她美妙无比的花径之内,最终完全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两片丰满多汁的嫩红肉唇立刻重新闭合起来,依然是紧密无比没有一丝缝隙。
接着,眉儿又拈起一颗野果,如法炮制也吸入自己的花径之中,不过转眼的功夫,十枚果子便都进入了她的体内。
英鸿看着画面心中暗笑,又一次用眼角余光扫过小龙,只见他一张大嘴微微张开,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挣扎,似乎已经完全被这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淫荡举动吸引住了。她摸摸龙头,笑道:「好看吧?你师父要不是来了私这盘丝洞,哪能享受到如此无边的春色啊?哈哈哈~私看呀,你也别假正经了~赶快学你师父那样儿才是正道啊!」
小龙这才回过神来,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狠狠地道:「妖精!你永远!休想!」
可怜的白龙马,虽然意志比唐僧坚强不止一点半点,但是最终依然逃不出蜘蛛精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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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篇,我终於接到mini,紧接着她又开始给我出难题,不过,作为新司机还是多少知道女人心理的,说:mini,肯定是先操你。
Mini右边嘴角上扬,抿着嘴笑了,说:我不信,不过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我松口气,还好我不傻。
我和mini叫了出租去酒店,在车上我握着她的手,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半天没有说话,我用手摸了下她的脸,mini慢慢抬起头,亲了我下,等一下,她不会又来之前种草莓那一手吧。
mini那脑袋瓜转得比Oil还快,一下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mini:都到现在了,你还怕什么啊?傻瓜。
我琢磨了下,好像有点道理,不过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他们两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安全第一,小心为上吧。
到了酒店,我多给司机100泰铢,他双手合十感谢,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想说:干嘛?嫉妒啊?就这mini一个就嫉妒了啊。还有一个乖乖等着呢!你知道个啥?
乖乖等着?Oil真的乖乖在家等着吗?她实在太机灵了,之前就故意说那些话气我,即使我再信任她,现在还是会不免琢磨下,她有没有去勾搭旁边的住客。闹心!
我正要掏房卡开门,Oil直接就把门打开了,还好刚才我没和Mini做什么,要不她可能早看到了。
这时,Oil和mini拥抱,互相亲了下脸颊,然后一起看向我,我感觉瞬间脸红的要命,我以前觉得自己的脸皮也算练得厚了,但是这时还是感觉不自在。
Oil拉着mini走进房间,而我跟在后面,把行李箱放到床边。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么一箱xxoo的小工具,打开好像挺尴尬的啊。我忽然有点想马上离开。
Oil:kevin!
我的心顿时瞪了一下,完蛋了。
Oil看着我笑:怎么?你这个臭流氓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哈哈哈!
说着,Oil抱着mini的腰就在我眼前舌吻,当时就懵了,真的挺刺激,不只是两个女人,是两姐妹啊。他们两个默契的笑着看我,他们两个其实随便一个,我都不好对付,现在姐妹两个一起来,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爱咋咋地吧。
我清了清嗓子,说:咱们晚上去哪吃?
Oil:嘿嘿,旁边发郎塞的邻居说,有一家义大利餐厅不错。
我顿时就怒了,Oil总是这样,任性,淘气,这一点,虽然说mini也没有好多少吧,但也会分时候,分场合。
Mini一听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这时我有点饿了,Oil给我热了一碗粥,然后走到mini耳边嘀咕了几句。我当时又琢磨了,有什么话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啊。
mini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你们说什么呢?
Oil:就不告诉你。我去游泳了,你们两个慢慢enjoy啊!
我看了一眼Oil,她笑眯眯,抿着嘴,拿着浴巾和泳衣就走了。
这时,mini掐了我一下,我一回过神:掐我干嘛啊?
mini:你要是想和她游泳去,你就去,我不拦着。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我飞过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啊?Oil都故意回避了,你还想我们两个怎么样啊?!
mini这么一问,我实在不知道回答了。
温吞了半天,我终於开口了:趁着Oil不在,要不先把你行李里的那些东西拿出来吧。
mini捂着嘴笑,我是觉得无语了,你们都总是这样笑,我有这么傻吗?
老笑我!
后来mini和我说,我一点都不傻,就是太自私了!自私!我感觉一下被刀捅了心一样。
mini半天没有说话,把行李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倒了一杯矿泉水给我。
我刚喝完放下杯子,mini就跪下来,我有点懵。想拉她也不起来,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mini: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我求现在你先操我好吗?晚上,你再先操Oil。这样我会感觉舒服一点。
我这时已经彻底懵了,真的假的?
正当我还琢磨的时候,mini说:Oil刚才和我偷偷说,去游泳之前要去旁边的住客那聊聊天。
我顿时特别生气,Oil有点玩过头了,正当我要开门沖出去的时候,我忽然冷静了下来:mini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19mini的举动让我很意外,都没点铺垫上来就这么飙车了,她是个老司机吗?
有时真的很苦恼,女人说的话似是而非,真真假假,让你琢磨到心烦,然后自乱阵脚,她们好牢牢掌握主动权。爱咋咋地,乾脆俐落,不被假像迷惑。我问自己mini对我怎么样,说实话,非常好了,那我还犹豫什么呢?可不是嘛!
我有了主意。
我想扶起mini,可她却非要跪着。
我:这是地板,咱要跪着那边有地毯,在那跪着行不行,你的腿这么疲漂亮,膝盖红红的,这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
mini觉得有道理,慢慢起来,然后走到那又跪了下去,她抬头看着我,可我忽然很想笑啊。感觉有点出戏。
mini也感觉尴尬,用手打了我腿一下。
好好,我不笑了。
我:mini,吃我鸡巴。
mini:我不是mini,我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母狗。
我:额……母狗,吃主人的鸡巴。
Mini:是,主人。
她帮我褪下裤子,看了看我的鸡巴,舌尖舔了一下马眼,马上就拉出一丝水来。我感觉有点痒痒的。
mini笑了笑,用食指又拉出一丝来,说:主人,你的鸡巴流水了。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尴尬的笑。mini和我就这样笑了半天,这算个什么事啊。
我想赶紧点吧,一会Oil回来了还没完事,不太好的。
我:母狗,吃我鸡巴。
mini:是,主人。
结果她刚吃了几下,我的毛就紮了她鼻子一下,阿嚏!
她打了喷嚏,可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啊!操!好疼啊!没咬断吧?
我立刻疼的软了,缩了下来。我赶紧捂着,弯下腰,真是要命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mini一脸惶恐和歉意:你还好吧?
我:你没有JJ,不然你试试。
mini这时反倒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没有啊?哈哈!
我瞬间就石化了,不会吧?mini是变性的?
mini现在可好,直接大笑着说:我骗你的啦,我们bar没有变性人的,何况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吃过雌性激素,你动动脑子,不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也对,松了口气,忽然感觉鸡巴不疼了,看来我真是被吓坏了刚才。
mini:不过,kevin,你有没有看过Oil的手包,说不定有那些药啊,哈哈哈。
我日,这还一套一套的,轮流耍我玩是吧。
mini这时也觉得闹够了,先起身去拿手机,给我看她和Oil小时候的照片,都是真的女孩,我这才真的放心了。否则,你想想,自己曾经操过,还双飞过,姐妹两个,不,哥两个,你这辈子,吃再多伟哥都硬不起来了。
mini看我真有些不高兴了,重新跪了下来,用舌头舔了下我的脚,然后抬头看看我,渴望我眼神中的怜爱,我感激又心疼的看着她,结果她直起腰后,二话不说,啪!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操!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我:你这是干嘛啊?
mini:刚才让主人不高兴了,是母狗的错,主人不打母狗,母狗自己打。
我顿时觉得,不至於这么夸张吧,差不多就得了,还真来啊?
我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责怪的看着她,手印特别明显,一会怎么出去吃饭啊。
我:你怎么这样啊,打自己这么狠干嘛,我又没真的怪你啊!
我气呼呼的说着,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请大家想一下这个画面,我光着下身蹲着哭,mini跪着哭,是不是也让你感觉有点不想硬起来了。
mini这时已经是跌坐在地毯上,我慢慢拉起她,一起去洗了脸。
等我冷静下来,忽然感觉下面还是有点疼,苦着脸躺上床。
mini这时慢慢爬上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怎么觉得瘮得慌。
她眨了下眼,直接去吻我的乳头,我一下就感觉痒痒麻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舌头绕着乳晕一直打转,我的鸡巴瞬间就立起来了,不过还是有点疼。
mini抬起头,对我笑,然后右手直接就摸下去了,肚子,大腿内侧,蛋蛋,还特意用指尖划过蛋蛋,太坏了,最后,终於,是鸡巴了。
我终於松了口气,总算如愿了。
mini:你舒服吗?
我:好舒服啊。
mini:我就知道你会舒服,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我顿时感觉这又是一个让我瞬间软掉的坑,必须强硬了:闭嘴,母狗,吃我鸡巴。
mini乖乖的一声不吭,在那吃。这才对嘛!我闭起眼,按着她的头,操她的嘴,我的母狗的嘴,一点齿感都没有,好舒服。为什么没齿感,是不是……
我心里又抽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老想这么多,专心点!我狠狠抓着mini的头发,鸡巴操着她的嘴,终於没忍住,一下一下都射她嘴里了。
我感觉自己终於解放了,虚脱,可这还是白天,晚上她们两个一起来我怎么对付啊。
mini这时认真的咽了咽,我刚想起来,她直接就吻过来了,舌吻,不对,操!自己吃自己的精液,这也太损了吧?
后来,mini说:你还让我舔过自己下面的水呢,怎么你就不能吃自己的啊。
我有点无语,我:不对啊,你不是说我是主人吗?
mini:你还真觉得自己是主人啊?
时候也不小心太猛了,射到自己嘴唇上了。瞬间,你看,我马上就给它合理化了。
mini:刚才算你操我吗?
我:算也不算吧。操你的嘴和你的骚逼,也差不多吧?
mini:操嘴能怀孕吗?
我:这怎么可能啊。
mini:那就不算。那,今天晚上你先操我还是Oil。
我真日了,真是没完没了无可奈何,我和mini一起沖了个澡,又觉得有点饿了。
等我们刚洗完澡,Oil正好进门。
她冷笑一下,没搭理我,沖着mini笑,还是你们姐妹,额,你们哥俩,或者你们姐弟,你们兄妹……日了,完全被洗脑了。
我当时都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就想双飞姐妹花,怎么给我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等我回过神,Oil摸了下mini的脸,手印还挺明显的。她立刻就瞪我一眼,冤枉啊,和我有什么关系,真是她自己打的啊。
mini这时坏坏的对着我笑,我就想问问:谁遇到过这样的性奴和母狗?
我对着他们这么心虚,可是,我为什么要心虚呢?
委屈,我,Oil,mini,谁不委屈呢?怎么我们凑到了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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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来自东方的狼
(记这些年的性、爱、痛)
自我介绍:本人今年25了,自称为P吧。
出生在靠近上海的D城,大学考到了相隔千里的C城的一所高校,也算是同龄人里学校最好的了(这个得介绍下,下文的一处铺垫。非刻意吹。)毕业后工作了两年,16年年交了辞呈想出国,今年年底刚办完离职,明年走。
(一)青春懵懂的胡闹自小学开始,我一直是所在班级的TOP3之内,或者说TOP1也行。
初中的时候仗着自己学习好,和班主任对着干。但家里算有点根基,老师不会拿我怎么样,最后安排了一个女生——漫做同桌,希望能让我消停点。
那时候我还小,眼也瞎,觉得漫不够白,而且漫已经发育了,不像另一个女生那样娇小可爱,一直对她没什么好感。
漫性格温顺,其实是很讨男生喜欢的。我的好哥们上到政史地生就希望和我换位置,可是我不同意,我倒是希望他和漫换一下座位,这样我就能和他上课坐一起讨论游戏。
这个哥们简称博,是我这十来年最好的朋友,也是非常聪明的人,后面还有他的故事。
博没有办法,只能偶尔和漫换位置我坐一桌,即使这样,他也很高兴了,因为他总是让我不要欺负漫,我跟他开玩笑说:「我不欺负她,你怎么有机会解救她?」
那时候虽然不喜欢漫,但是她身材特别匀称,我青春懵懂,或者叫「没点B」。
上课的时候没事手就摸她腿,摸她小妹妹(没被举报真是万幸),心里烧得慌的时候会想要掐她。
有时候我用脚勾住她的腿,猛地用力脱了她的鞋子袜子,下课的时候挂黑板上沿示众,她气得要哭,但脾气很好,就算和我打架也不敢大声张扬,最多拼命踩我脚,倒是坐我后面的一个女生看不下去经常拿圆规紮我。
那短时间真的很感谢漫,让我稀里糊涂地度过了青春期。
(二)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上了高中之后,我和博以及漫都在五楼,尽管不同班,但是很近。
高二的时候,我还在沉迷於DOTA的时候,我班同学Z开始问我:「初中你和隔壁班漫同桌的?」
「是啊,怎么啦?」
「没事,就问问。你有她qq吗?」
「有,不过隔壁班博在追她。我给你不好吧。」
「我请你上网。」
「成交!」
过了一阵子,Z问我:「能帮我送个东西给她吗?」
「漫这么黑,怎么你和谁(还有一个哥们)都对她有意思?」
「不知道啊,你帮不帮吧!」
我心里莫名的烦躁,「帮!给我!」
后来因为这件事我被漫笑到现在。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打着游戏撸着管儿进入了我的大学。
(三)黑化的大学性事上了大学之后,天高皇帝远,自己心情一下子释放了。
去浴室洗澡的一次,我看到一个云南的哥们,鸡巴巨长。又听舍友们比大胡话,高谈阔论自己的性能力。说心里话,我自卑了。
我丑、我鸡鸡小、撸管多、没有恋爱性经历、怕秒射、不敢认识新的女生、不敢追女生。
大一的寒假,我把处男交给了一个400块的小姐。果然秒射,她见我不懂人事,收了钱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全程不过15分钟。
苦闷中撸管,手机上看人人、看美女。
这期间我终於意识到了,我自小的同学里,漫、H(另一个女生,不过没发展)都是和自己关系亲密、相貌出众身材好的女神,可惜我从来没想到「近水楼台先得月」!
后来的寒假暑假,我约她或她们出来吃个饭,问一问她们的生活,关心下有没有男朋友。至於对她们的非分之想我是不会说的,因为自卑、自嫌。
大学四年,陆陆续续嫖了几十次吧。嫖资估计有上万。
最好的嫖过1000的,最差的150,其实都是秒射,不想说了。
那时候我默认的就是——这辈子完了,女神把握不住、自己是个阳痿,呵呵。
(四)离经叛道的初恋大学毕业之后我去X城工作了,休假的前几天,我在贴吧发帖,找一起旅游的小夥伴。
当时自己的目的是不单纯的,即使贴了一张手绘的中国游路线简图,但也着重强调了自己包住宿、欢迎妹子。
没几天,一个自称18岁的小姑娘联系我了。她就是G。
我们在西安碰的头。因为第一次约网友,我装了把逼,订的是华清池,非常棒,比之后来住过的五星,我还是觉得它家的非常棒,服务、设备、区位都是一流。
那天下午我先到的,我洗好澡,本想穿个浴袍把事情挑明瞭,后来还是怂了换成了正常的衣服。
下午五点左右吧,她火车到了西安然后打车来了。进门的一瞬间,我觉得「艸,有点胖啊……」
G身高162的样子,130斤,F杯!可以说是蛮壮的了。因为是北方人,皮肤毛孔不细腻(这是后来对比出来的)。
不过一起吃完饭聊了几句,G的高智商和文青范儿吸引了我。
之前聊天我一直以为她是野鸡大学的学生吧,虽然那时候就觉得她谈吐不错,见面聊过才知道G十八岁,高考成绩非常好,几乎当年的我不相上下。
家里管不到她,她便选择了这条路出来玩。至於为什么选我,她说是因为那张手绘的路线图(好自豪哈哈~哥也是个才子)
那天晚上,G很老司机地脱光了衣服躺在沙发上,一点不像一个刚刚成年的大一学生。而我,再也装不出长她五岁的成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我性经历很少,怕秒射,你帮帮我,别笑我」。
G说:「你人很温柔,我不笑你。」
G是我见过的,最享受性爱的女人。一度导致我认为女生在床上都会如她这般淫荡。
她牵引着我的小弟弟进去,小穴不断地吮吸,眼神迷离地呻吟。
第一次我很快就射了,她怜惜地看了看我,起来帮我口。不出所料,我又硬了。当时我囧迫、紧张,害怕还会秒。
万幸的是,这次我找到了自我。
那一夜我操了她五次,她高潮了若干次,水流满了沙发。
她的小穴是我毕生难忘的名器,不是很紧,但是会吮吸,会渗水,会震颤。
第二天我们去兵马俑、晚上去华清宫看《长恨歌》。
说实话,我觉得《长恨歌》比之前之后看的印象张家界、茶马古道、印象云南、G20西湖印象好看多了。最后唐玄宗和杨玉环化作比翼鸟的一幕看到我泪目,她也感动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我们牵手了。
回去又是一夜奋战。真的很感激她,短短两天,我摆脱了这么多年阳痿的癔病。因为大学时期坚持健身(这个是真有用),后来的表现越来越好,最后实现了「从心所欲不逾矩」,正常一炮一小时不熄火。
后来我们去了青海湖,在青海湖边住了一晚帐篷,一起看日出,一起飞南京、去上海,俩人一起去了迪士尼,给她拍了很多照片。
因为我执行力很强,脑子还算好使,整个行程没有出问题,非常愉快顺利。
这点我想提醒下带妹子出去玩的哥们,不单要做好攻略安排,还有有一颗「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心,务必使旅途完满,这样才是显示自己男性力的时候。
最后一天,我说你陪我去外滩吧,我喜欢上海,将来想住在上海。她陪我走了一段,突然拉住我说,我们交往吧,我想找你做男朋友。
我是震惊的。本以为露水情缘,过分一点希望以后还能做炮友,结果长这么大突然被表白了。很激动,就答应了。接下来几天我带她回家。
爸妈没说太多,只让我别瞎胡闹,人家才刚上大学。我说放心吧。
在家三天,最爽的就是光着身子看鬼片。我是不喜欢看恐怖片的,但是她坐在我身上,一边艸她一边看就很刺激。一出现恐怖镜头我就埋头干她,自己不看。
最后水流满了我的蛋蛋……
三天后我送她回家。之后我去南京学习,她去陪了我几天,学习完我有去郑州,在那里的几天也很难忘。
我们住的是一家有落地窗的五星,洗澡前她告诉我有礼物准备给我。我期待了一小下,自己洗完出来一看看,一只带着项圈捆绑好了的母狗跪在地板上!
那天我操了她一整天,贴着落地窗艸、床上艸、浴缸里艸、站着艸跪着艸.因为聊天提到了她的前男友,我一时发狂,开发了她的处女菊花,终於舒服了。
对了,跟她在一起,都是内射。因为当时我和她都不懂怀孕的危害,每次说最后要戴套,快高潮了我就问她:「骚货,要不要停?」
她会迷离地喊:「射给我射给我都给我!」我就射满她的淫穴。
因为不是安全期没有戴套,也担惊受怕了好几次。
前后几个月,我们虽然异地,但她一有机会就来找我,最高的记录是一天一夜干了她十次,早上晨勃的一次干了快两个小时,她高潮几十次,最后赖在床上不敢动。
因为她奶子大,也试过乳交,不过还是喜欢进温润的小穴。穴艸肿了之后我也懒得艸了,温存了一会儿送她上车回学校。
分手之后,她的闺蜜告诉我:「G很想你,她说你一次能做两个小时不射,能让她爽上天。」
我说:「她是我的启蒙老师,没有她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强。」
不过她闺蜜不好看,没兴趣勾搭。
(五)命运拐点的爱情和G交往的时候,我的好哥们博要出国了。
临走前他、我还有G三人去测塔罗,博说他这么多年还是没追到漫,想看看运势。
结果都是大凶(术语我忘了,但是感情事业都不好)。当时我还笑他别信这个,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自己把握命运。
G测了下我和她的感情,她大凶。当时我是不信的,我觉得她之前那么骚那么浪,我俩又是异地,最后要黄也是她甩了我。
一切变故出现在之后的一个月。
漫大学毕业后回了家乡,考了编制上班。我已经交了辞呈,回家收拾东西想去G那里找她同居。
前面也说了,我和漫联系不多,但一年还是聚一两次的。
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我和她一起散步。我说了很多自己这些年的事情,说了现在的女朋友和将来要出国的打算,表达了对将来的担忧。
漫没说什么,问她感情怎么样,她说一直没遇到合适的。
我说:「博呢?他追了你这么多年。」
漫说她不够喜欢,只是很感动,如果他强硬一点可能她就答应了。
我说:「好可惜。其实我大学时候也很喜欢你,不过朋友妻不可欺,没有表达。」
突然,漫说:「我给你机会,你要吗?」
我他妈当时就爆炸了。
三秒内,我冷静下来,「你没开玩笑吧,别回家发微信说晚上的话是开玩笑。」
她说:「没有。你有女朋友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对吗?」
我说:「你别管我。你不开玩笑的话,给我三天,我把屁股擦乾净找你。」
当时我下定决心,对不住你了,G,必须分手。於我而言,与G的相遇不过如中了百万彩票一样开心。但是漫是我大学期间的精神寄託——当时我真希望博能追到漫,这样以后我还能看到这么美这么温柔的女生。
至於让我和漫交往,呵呵,打死我也不敢想。现在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别无选择。
和G分手花了不止三天,於她而言肯定很痛苦,因为几天前还约好我收拾下东西就去找她同居,她上课我打零工等离职手续办完。结果没几天就被告知分手。
这期间还是蛮难过的,好几次我也觉得自己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会遭报应。包括后来G说自己怀孕了、割腕了,巴拉巴拉,我都没理,最后让她闺蜜给了她一万,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接下来我和漫开始了没羞没躁的生活。
真的特别巧,交往一周的时候,我爸妈都出差去了,我约漫回家看电影。我家条件还行,加上当着女生面坚决不吹逼,她一进门还是惊讶了一下。
后来一起晚餐、看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漫突然亲了我一口,然后红着脸躲避。我又差点爆炸。
平静了好一会儿,我决定赌一把,直接扑到她身上。看着她天使般的脸蛋、怯生生的样子,看我今天不收了你~我把她抱进卧室,她说关灯关灯,我说好。
我要解她衣服,她说:「你爸妈不会回来吧。」
我说:「不会。」
她说:「要不改天吧,这里我怕。」
我说:「不怕不怕,我就亲亲,不强迫你。」
我看她不吱声,二话不说就脱裤子,她挣扎了很久,我实在脱不下来。冷静了一下说:「那不急,我把套套放回去,今天不勉强。」
她说:「我想要抱抱。」
「好,抱抱。」抱着她我心里就化了。
突然她说了一句,「可以那个。」
我二话不说又跑出去拿套套,进来的时候她像下定决心了似的说,「不用你负责,我自愿的。」
我说:「别说呆话,我肯定负责,从你答应和我交往,我就想娶你了。」
她抱紧了我。
当然那天不成功,不管怎么撩她下面没水、进洞阻力太大、不肯脱衣服、不肯开灯,即使这样我还秒射了……
国庆我带她去杭州玩,第二天晚上住在灵隐寺附近的茶园里,条件不错的纱幔大床房。她还是不肯脱衣服、我一开灯她就盖被子,死活不让我看她身材。
第三天住在EAST HOTEL,肉疼。
不过洗澡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开了灯沖进去,吓得她蹲在地上护着胸,被淋浴头浇成了落汤鸡。我不走她就不肯起来,后来实在心疼,便出去等她了。
杭州之行让她见识了我的办事能力(花钱谁不会啊~),我也瞭解到她的生活习惯和性格。但主要的还是啪啪啪的收穫~漫的身材非常匀称,168的身高,110斤,B的胸,没有赘肉,屁股不大但很圆。她最不好意思给我看的胸,原来她的乳头是凸在外面的,黑葡萄一般,她问我会不会觉得她很淫荡,我说不会,她解释说她是遗传的,她妈妈就是这样。
她的阴部比她的胸好看,阴毛特别整齐,软软的,不多不少,像小宝宝的头发。
阴唇有点黑,我笑她是黑木耳,她紧张地要死,说她不是她不是。我说逗你的呢~那时候两个人还是很客气的,而且她非常非常听话,虽然有害羞的时候会扭捏,但我声音一高就屈服了。
艸她的时候别提了,心里满足感爆棚。一看到她的脸蛋儿、一想到好兄弟追了她那么久都没追到,现在在我胯下交合,我就忍不住要射。
秒了十来次吧,期间还用了一次脱敏涂剂,结果用了之后鸡巴硬不起来了,后来再不敢用。
多亏和前女友G的经验,我相信自己肯定不是阳痿,否则肯定怀疑人生自卑到无地自容。
说个题外话:那时候我真的是有点二百五,我悄悄定了个计画——要把家乡D城的所有不错的酒店都住一遍,这样以后她走到哪里都会想起我。如果我和她谈崩了,按她的性格也不能轻易地和别人去这些酒店了。
她问我怎么老是换酒店,我就如实说了我的想法,她默默地没说话。现在想想真是感谢她的宽容,我要是女的,男朋友这么傻逼,我肯定分手。
还有去年十月底的一天,我拉她去市里公园散步,说实话那天我出门前就想好要来一次野战,逼着她放飞自我~结果到了山坡上我要亲她,她完全不在状态,特别害怕周围有人,我急了直接让她翻身趴在长椅上,我一用力把她秋裤脱到膝盖,不顾她挣扎就插了进去。
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摸她咪咪,她全程不吱声不说话。不过五分钟,我全身的神经都在发麻,最后突突突射进她穴里。
我穿上裤子准备安抚一下她,再开个玩笑,问问她刺不刺激。结果漫像失了魂一样,都没擦穴里的热浆直接穿上裤子,拎着包就往树林里走,我说等等我。
她说:「没事,今天我自己回去。你回家吧。」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也心凉了。我以为要永远失去她了。
果然,回去之后她一条消息没有。我发了很多很多的东西给她,提醒她我对她的好,说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第二天早上她发消息说她没狠下心分手。我哭了,真的是后怕至极。她问我是不是对性生活的要求特别高,我说不是,以后你不同意我坚决不碰你。
之后的性生活一直很平淡。漫还是太保守了。她喜欢我抱她,亲她,但是我不提啪啪啪,她就不会提。
冬天去南京泡温泉的那次,氛围很好,还带了红酒。结果泡完温泉传教士体位来了一次之后,她睡着了。我看了看她的脸蛋,没忍心折腾她,也睡着了。
过年的时候初中同学聚会,之后一个傻逼发qq给她,问她为什么选了我不是他,还去她家社区堵她,当然被我赶跑了。我的好兄弟博,后来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也和我断了交。
那天晚上我问她,「你老实交代多少男生追过你。」
她调皮地说:「你猜。」
我说:「十个有没有。」
她说:「有。」
我说:「二十呢?」
她说:「差不多。」
我说:「我操,这特么一个排了。那你为什么选我啊?」
她说:「因为喜欢啊,因为学历崇拜啊。从小你就聪明啊。」
我说:「博呢?他也是名校啊。」
她说:「没缘分。」
想想也是,机缘巧合错一步我和漫都走不到一起。我说我很感谢博,因为他一直追你,把你的口味拔高了。
她问我因为她,丢了那么多东西后不后悔。
我说:「完全不,因为你是我的人生丰碑、至高追求,有这段经历,这辈子值了。」
今年春节的时候见家长,她爸妈不满意我,期间她帮我说了不少话。我依然不开心,晚上借着不开心,扒光了她,开着灯狠狠得艸了她一次,最后压在她身上内射。
谁也没想到,居然怀孕了。因为种种原因,孩子不能要。最后我陪她打掉之后,照顾了一周。
后来找了个机会转给了她十万(大部分积蓄,自己只留了一点点出国用),我说:「你拿着,不管怎样不要还给我,这是我的赎罪。」
她对我说,「这辈子不能抛弃她。」
我说:「我不会,为了你我可以不出国。」「她说:「你去吧,我等得起,只要你别忘了我。」
这以后我和她再没有尝试新的性爱方式,也一直戴套,不敢再伤害她。
今年十月份,前女友G联系我,暗示我可以做炮友。
说实话当时很心动,因为现在和漫没什么激情。但是最后关头我还是拒绝了。
因为我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漫就完了。
她不是个厉害的女生,但是她的文静软弱正是让我心动的地方。还有,她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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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奶奶也已经起床了,奶奶和妈妈都穿着各自的睡裙在客厅里,端庄的坐在沙发
上,看见我下来,奶奶赶紧招呼我吃早餐,于是我也坐在餐桌上吃起了美味的早饭。
这时,妈妈和爸爸也坐到了我边上,爸爸先是开口到「小伟啊,昨天我回房以后,把你想的事情都跟你妈和你奶奶说了,她们听到都很高兴呀,你妈妈说你也18岁了,她该给你生个孩子了,趁自己还能生,赶紧多给你生几个,你奶奶也同意,你看,你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了?」
一旁的妈妈听到爸爸突然这么说,脸先是红了起来,害羞的不敢看我,随后又温柔的说到「是啊,小伟,听你爸爸说你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也挺开心的,妈倒是很愿意给你生,但是……你以后万一在外面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也是要结婚的呀,妈也怕耽误了你」。
这时奶奶在一旁接话到「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呀,我当年认识小伟他爷爷的时候,不也就知道了家里的情况了吗,一开始可能不太接受,但时间一长,也就慢慢融入进来了呀,没关系的,晓舒,小伟以后肯定会找到一个能融入我们家的女孩子的」「是啊,老婆,别顾前顾后的啦,实在不行,小伟不还有他两个妹妹吗?以后都嫁给他就好啦,你还怕他以后找不到女人吗?」
爸爸也跟着附和到,听到两人这么说,妈妈也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小声的说到「嗯,那好吧」接着,爸爸说到「你妈妈肯定是你的了,等你爷爷回来我告诉他,最近我和你爷爷都不会动她了,从现在开始到你妈妈怀孕,她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但你奶奶嘛,还是按照原计划,咱们三人都上,就看谁先让你奶奶怀上。」听到爸爸这么说,我突然感觉到温暖,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聊一会,门口发出了开门的响声,是爷爷带着晓蕾和晓羽回来了,还没等三人走进客厅,奶奶便先开口说到「哟,老头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带你两个孙女去孝敬你大哥吗,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还没等爷爷回答,晓蕾便先开口说到「还早啊?奶奶,我们根本就一晚没睡,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来事了,估计现在都还回不来呢?」
说着,三人走进了客厅,先进来的是晓蕾,一身白色碎花的连衣裙,长度刚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少女特有的洁白细腻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露趾凉鞋,但稚嫩的脸上明显露出一副疲惫的神态,两眼无神的打着呵欠,妹妹晓羽跟在姐姐的后面,上身一件紧身的粉红色体恤,下面穿了一条齐屄的牛仔短裤,两人都很疲惫的样子让我们四人看着都十分的心疼。
看着两个乖巧的孙女这么劳累,奶奶接着用埋怨的口气问到「你个老东西,怎么没睡觉呢?昨天你们在你大哥那儿都做了些什么呀?」走在最后面的爷爷这时才有机会开口解释到「不是我,哎……是昨天,两个孩子在大哥那和他们一家人玩得太开心了,大家都没注意时间,等回过神来,都已经早上了,所以,这不赶紧回来休息了嘛。」
「,奶奶,不怪爷爷的事,昨天我们一去,大爷爷就抱着我们又搂又亲的,一进家就缠着我们俩,一直弄到今天早上,爷爷也没办法呀,我们俩自己也玩儿的很开心,都没注意时间,也没觉得累。」晓蕾也开口帮爷爷解释到,「你大爷爷家昨天都有些什么人在啊?」
爸爸这时也跟着问了起来,「有大爷爷,大奶奶,还有大伯和伯母」晓羽边坐在沙发上边回答到,「你表哥和表姐没在吗?」妈妈也追问到,「那个臭小子,把她姐姐的子宫操裂开了,在医院里陪人家呢」
爷爷此时假装严肃的说到,奶奶白了一眼爷爷,好像还在怪他两个妹妹的事,爸爸看见后也赶忙说道「算了,妈,你别怪爸了,大伯家玩的比较疯,爸爸也很心疼晓蕾和晓羽的」
爷爷也赶忙附和到「那可不是嘛,我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孙女,被那么玩弄,我也很心疼的。」此时,妈妈也加入了话题,接着问到爷爷「那爸,您在大伯家都干了些什么呢?嘻嘻」,这时,奶奶接话到「他?还能干什么,肯定是干他那个女明星的侄媳妇了呗,天天有事没事就念叨着人家,一有机会,还会放过?」。
听到这里,虽然我没加入话题,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的确,除了妈妈和奶奶以外,家里爷爷最喜欢的熟女就是我伯母了,伯母其实并不是什么明星,但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个有名的AV女优,而且特别喜欢拍那种重口味的戏,什么公众场合轮奸啊,扮母狗啊,这些都演得入木三分。
后来嫁给大伯以后就退役了,但却把本来就骄奢淫逸的家庭气氛带得更浓重了,不过我这伯母本来也就是个变态,听说怀我表姐的时候,可能因为雌性激素分泌过旺,淫贱到居然喝了自己老公公的尿,真是有够骚的。
没聊多久,晓蕾和晓羽便说困了要补个觉,爷爷倒还好,坐在客厅里和我们继续聊着,两个妹妹上楼后爸爸开口和爷爷说到「哦,还有个事,爸,昨天你没在家,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小伟准备让晓舒给他生个孩子,所以我们决定,最近都不碰晓舒了,在晓舒怀上之前,我们俩就只玩妈和晓蕾还有晓羽,就算忍不住要干晓舒,也只能操屁眼,不能射在她阴道里,你看怎么样?」
爷爷看了看奶奶严肃的表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犹豫的回答到「嗯……行……」我看出了爷爷还有想说的事,便开口问道「爷爷,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听到我这么说,爷爷也不再支支吾吾,干脆的说到「我没有不愿意,你妈给你生孩子我肯定同意,但你们一说起这事,我其实也想再有个孩子,我这辈子只有你爸这一个儿子,其实我一直都还想要个女儿,我也很想再感受一下你奶奶怀起你爸爸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奶奶在一旁回答到「那有什么问题,我再给你生一个不就完了嘛,那天去医院取环的时候,医生不也说我身体没问题,还可以再生吗?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这老头子……」
奶奶说这话的时候,爷爷的眼神一直看着爸爸和妈妈,爸爸一下便读懂了爷爷话里的含义,接过奶奶的话说到「妈,爸不是这个意思,他说的是想再感受一下你怀我那时的感觉,你怀我的时候才多大啊,那时他是让你个未成年的女孩怀孕的,现在你再怀上,那感觉还一样吗?」
忘了告诉大家,奶奶怀爸爸的时候才10岁,那时奶奶还什么都不懂就被爷爷的爸爸养的义女,说是拿给杨家传宗接代的,爷爷那时候也才15岁,但因为长期接触家里淫逸的氛围,对男女之事早就懂得通透,所以奶奶才到家的第二晚,爷爷便先下手为强,天天奸淫奶奶,最后不到两个月就让奶奶怀上了爸爸,最后爷爷开发出来的吧。
于是爸爸接着说到「爸爸的意思是啊,他想让晓羽和晓蕾给他生,这样他又可以回味以前的感觉了,对吧,爸?」爸爸说这话时,视线也移到了妈妈的脸上,两父子虽然正在和奶奶说话,但眼神却一直盯着妈妈,好像是在等妈妈的允许,这时,一直没怎么搭话的妈妈终于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到「我就知道你们俩一直都这么想的,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但晓蕾和晓羽。一个17,一个16,都还小,怎么能生孩子呢?再说了,他们还在读书,要是怀上孩子,那不是要大着肚子去上学吗?」
听见妈妈这么说,两人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客厅里大家沉默了几分钟,没有人再说话,充满了尴尬的气氛,没多久,妈妈也好像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然后开口说到「怎么啦?这就放弃啦?看来你们俩个也不是很诚心嘛,算了,不逗你们了,我说实话吧,我私底下也问过两个女儿了,他们其实早就想当妈妈了,一直说着想尝试一下当孕妇是什么滋味,我一直压着她们俩,不让她们怀上,不过既然你们现在正式提出来了,就这么办吧,反正她们俩也等这天等很久了,而且都16、7岁了,也可以生了,我13岁就生了小伟了呢,你们放心大胆的干吧,我同意!」
妈妈这么一说,爸爸和爷爷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希望,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爸爸也转过头对奶奶说到「妈,爸爸和小伟现在都有了目标了,我也会尽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奶奶听到爸爸这么说后,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给你爸爸一个大大的吻,笑着说到「嗯,还是我儿子好!」,随后,本来有些严肃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我们五个人在客厅里畅谈起来,大家随意的说笑,没过多久,时间就到了午饭的点,妈妈和奶奶便起身去做饭,爷爷因为解决了心中一直压着的石头,心情愉悦了不少,也说自己困了,不吃饭了,上楼去睡一觉,留我和爸爸坐在客厅里等待用餐。
不一会儿,丰盛的饭菜便做好了,期间,不时的听到厨房里传来妈妈和奶奶的嬉笑声,两人应该是说什么说得很开心吧,饭菜上桌后,我们便也跟着坐上了桌子,妈妈这时问到「老公,要不叫女儿们起来吃饭吧。」
爸爸想了想说到「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吧,毕竟昨晚一夜没睡,对了,你们俩刚才在厨房说些什么呢?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啊?」,妈妈红着脸回答到「我刚才还在和妈说,我和小伟的孩子生下来以后,是叫他爸爸呢,还是哥哥」,「当然是叫哥哥啦」
爸爸立马回应到,「那我的呢?也叫你哥哥?」奶奶在一旁坏笑着说到,爸爸突然被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妈妈和奶奶两人也对视着笑了起来,奶奶对妈妈说到「看吧,我就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吧,算了,就按爹叫吧,小伟的孩子叫小伟爸爸,文华的儿子也叫文华爸爸,两父子一人一个,不用争了吧。」
「嗯,对!」听到奶奶这么说,我也赶紧迎合着,生怕错过这个机会,免得爸爸以后反悔。没多久,我们四人便吃完了饭,收拾完后,妈妈说到「那下午咱们干什么呢?」,爸爸想了想说到「晓舒,既然今天没什么事,不如让小伟下午陪你去把环取了吧,反正也要准备备孕了」,我惊讶的说到「啊?妈妈还上了环的啊?」
「那可不是嘛,你们几个男人天天往里面射,要是不上环,早就不知道怀多少回了,你妈妈生完你两个妹妹以后啊,就上了环了,本来想着不再生孩子了,但既然现在这样,还不是得取下来」奶奶在一旁说到。
「嗯,也好,那小伟,妈妈上去换件衣服就走,你稍等一会」妈妈向我抛了个媚眼便转身上了楼,这时,爸爸也对奶奶说到「那,我们呢?我们下午」干「什么呢?」爸爸故意将干字加重了音调,奶奶听到后,坏笑到对爸爸说「你呀,等会就知道」干「什么了,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这个小畜生好好玩玩!」,说完,奶奶也上了楼,不知道想去做什么。
不一会,妈妈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一身暗紫色的中腰印花的连衣裙,腿上一双黑色蕾丝透明的丝袜,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旁起来的头发,显得画了写淡妆的瓜子脸透出成熟女人的妩媚,整个人像一个高雅气质的贵妇,于是我挽起妈妈的手,便出了门,留下爸爸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
一路上,妈妈都带着幸福的表情,好像一个刚结婚,还沉浸在新婚浪漫中的少妇,看见妈妈这样,我也很开心。不一会,我们便到了医院,挂了号,由于妇产科不让男生入内,我只好一个人在外面等着妈妈,进去时,妈妈在我耳边轻轻的私语到「别着急,宝贝,一会妈妈就出来,出来以后咱们就开始……」,然后妈妈便嬉笑着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外面等候着。
等了很久,由于没事做,我渐渐便开始意淫起来,想象着妈妈挺着大肚子,穿着孕妇装在我胯下呻吟的样子,「不知道妈妈会给我生个儿子还是女儿呢?」
想着想着,我渐渐入了迷,都没注意周围的人和事情,突然,一只收摸到了我的头上,把我从幻想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想什么呢?小坏蛋,妈妈出来了都没看见。」
一抬头,妈妈已经面带笑容的站在我面前,一只玉手正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我立马站了起来,问到「怎么样?还顺利吗?不好意思啊,妈,我想事情想得入了迷,没注意到。」妈妈依然微笑着说到「没事,都很顺利,换已经取下来了,医生说一切都很好,要孩子没有问题,倒是你啊,想什么呢,能想成这样。」,我坏笑了一下,回答了一声没事边没有再多说,「那我们走吧,小宝贝」妈妈说着牵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跟着妈妈的引导动了起来。
可是妈妈并没有带我走出医院,而是走向了医院的电梯间,我很是疑惑,便开口问到「咦?妈,怎么,咱们不回家吗?上楼干嘛,还有事吗?」
虽然我这么问,但妈妈并没有回答我,这时,电梯的到了,妈妈便牵着我上了电梯,跟着,一大帮的人也跟着上来了,进了电梯,妈妈并没有按楼层,而是等所有人都按完了,再按了最顶楼的按钮,我很纳闷,但也没有再问,只是看着妈妈带着神秘的微笑,一声不吭的直视着前方。
不一会,电梯里的人都下完了,很快,便到达了顶楼,于是妈妈又牵起我的手走了出去,左右的在楼道里找着什么,因为顶楼是住院的病房,所以人也不是太多,大家都在房间休息着,所以过道里零散的几个人也没太在意我们母子俩,估计都以为是来看病人,找房间的吧。只见越往里走,妈妈的脚步越来越快,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厕所门口,妈妈停下了脚步,先是往里看了看,然后静静的听了几秒钟,便快速的拉着我的手进去了,「妈,这是女……」
还没等我说完,便被妈妈拉进了隔间里,一进门,妈妈便放手将门锁上,转过身来面带潮红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妈妈这熟悉的表情,我终于明白妈妈想干什么了,突然,妈妈一下将双手勾住了我的肩膀,性感红润的双唇吻上了我的唇,并马上将湿润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舌头,贪婪的吸吮着,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
我也用双臂紧紧的搂住妈妈,将她整个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吻了一会后,妈妈停下了,此时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妈妈脸上的表情已经很是诱惑了,然后妈妈用温柔但又带着淫荡的语气细声的对我说到「小坏蛋,其实我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你是在想把我干怀孕以后我挺着大肚子被你操得样子吧?」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边好奇的问到「你怎么知道?难道妈妈又读心术吗?」,妈妈轻轻的笑了笑说到「才不是什么读心术呢,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你发呆的表情和当年我没来月经以后,你爸陪我去医院检查在外面等我的表情一模一样,后来我问他,他告诉了我当时他在想什么,所以一看见你那个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想的也差不到哪去。」
然后妈妈舔了舔嘴唇后继续说到「其实,从我们一出门我就想你狠狠的操我了,一想到小伟的精子要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我就受不了了,这是医院的顶楼,不会有很多人来的,好宝贝,我已经等不及要你操我了,快来吧!」,听到这里,我胯下的鸡巴早就已经硬得发痛了,我一下又深深的吻住了妈妈的嘴,大口大口的亲着,妈妈也闭上了双眼,任由我亲吻着。
接着,我两只本来搂在妈妈小蛮腰的双手也渐渐开始上下的游离,不一会,便顺着丝滑的连衣裙来到了妈妈的胸前,一下将妈妈的一对丰满的大奶子捏在手里,不停地搓弄,揉捏着,此时妈妈也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嗯……嗯……嗯……」
可能是因为还是怕有人突然进来,妈妈的声音很小声,不像在家里那样毫无忌惮的浪叫。搓揉了一会后,妈妈一边和我忘情的舌吻着,一边将搭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拿了下来,牵着我的一只手便向裙子下伸去,马上我便摸到了妈妈两腿间已经被打湿了的丝袜,妈妈此时睁开了眼睛,轻声细语到「小宝贝,这里不好脱,把丝袜撕开吧。」
于是我用力将丝袜的裆部撕开了个洞,里面是早已湿透的蕾丝丁字裤,扒开内裤,我的手指一下伸进了妈妈紧致润滑的阴道内,妈妈也哼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要大叫一般,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妈妈的嘴,不让她再叫唤,另一只手继续在下面扣弄着这个美妇柔嫩的阴道,随着我的扣弄,妈妈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顺着黑色的丝袜一直流到了高跟鞋上,妈妈则挺直着身子,靠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身体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扣弄了一会我,我将双手离开了妈妈的身体,对妈妈说到「骚货,该我爽了,快,蹲下去给我添鸡巴」,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我从来不会这样叫妈妈,但只要我们一做爱,我便会自然的这么叫她,不过也对,平时妈妈都是个贤惠美丽的母亲样子,一做爱就变成了骚浪淫娃,所以这么叫也是对的。
于是已经被我弄得发情的妈妈便顺从的蹲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掏出已经硬得发紫的鸡巴,温柔的舔弄着龟头,随后便一口含进了嘴里,贪婪的用舌头裹弄起来。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一下子,我秉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仔细的听着脚步声的去向,也用手轻轻的拍着妈妈的头,示意妈妈停下。
但妈妈好像并没有发现又异常,继续卖力的吸吮着我的鸡巴,渐渐的,脚步声走进了厕所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嘭,隔壁的隔间门被打开后又关上了」「就在我们隔壁」,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但好像其实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接着,在一阵脱衣服的响动后,隔壁突然响起了撒尿的水声,「滋……」
好长的一泡尿,尿完后,隔壁的年轻的女声自言自语了起来「那个王八蛋院长,这么变态,昨天把我弄成那样,今天尿尿都还这么疼,要是这下不给我调到个好科室去,看我不告他老婆!」,原来也是个不简单的女护士或者女医生啊,不过,从她自言自语来看,好像没有发现我们,接着,又是刚才发出的衣物的摩擦声后,伴着冲水的声音,脚步声又渐渐的离开了厕所,越来越小声,应该是走了吧,手也不洗……
这时我低头一看,妈妈还在卖力的给我口交着,只是睁着眼睛,一脸嘲笑的表情看着我,而刚才隔壁那位姑娘,估计她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她刚刚说出自己的秘密的同时,隔壁的隔间里居然有一个打扮性感的美妇,正在这肮脏的厕所里,顺从、淫荡的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口交着。看着妈妈的嘲笑的表情,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受到刚刚的刺激后,好像情绪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而估计妈妈也能从她嘴里已经有些软了的鸡巴感觉到,于是妈妈便又开始专心的口交,一双洁白细腻的双手也开始在我身上来回的抚摸着,不一会,我的性趣又被挑逗了起来,妈妈嘴里的鸡巴也渐渐硬了起来。
见我已经恢复了雄风,妈妈便温柔的吐出了鸡巴,站了起来,眼神骚媚的对我说到「宝贝,妈妈已经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吧!」于是我被和妈妈互相换了位置,我背对着门板,妈妈张开双腿,两条腿分别跨在马桶的两边,弯下身子,用手扶着马桶盖,屁股高高的抬起,自己将连衣裙卷到腰上,向我展示着性感肥润的大屁股。
我低头一看,透过破了个洞的丝袜,可以看见妈妈已经湿润的阴户上,两瓣大阴唇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肿胀了,鲜红的阴道正往外潺潺的流着淫水,修长的双腿上,透明的黑色丝袜早已被淫水打湿,顺着丝袜一直流到了高跟鞋上,骚屄上面的屁眼也因为妈妈的喘气和兴奋轻轻的蠕动着,这样的景象让我看入了迷。
不一会,妈妈转过头来,着急的说到「快,宝贝,别光看着了,妈妈的骚屄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的骚屄,用力的操,快。」
于是我马上将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了妈妈淫荡的阴道里,深深的顶在了妈妈娇嫩的子宫口上,妈妈也一下子叫了出来「啊……」还没等我用手,妈妈已经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妈妈这样淫乱的模样,我用力的干了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用力的打在妈妈的子宫口上「呜……呜……呜……」
随着我的抽插,厕所隔间里这样的呻吟围绕着我的耳朵,插了五分钟以后,突然,妈妈停住了叫声,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双腿蹦得直直的,捂着嘴的手也狠狠的捏住了自己的一只大奶子,而此时,妈妈的阴道里也开始紧缩,肉壁开始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娇嫩的子宫口也开始吸吮着我的龟头,像婴儿的小嘴般温柔的吸着,「妈妈要高潮了」
我心里马上明白了,于是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更加用力开始操了起来,在猛地抽插了十几下以后,子宫口突然喷出一阵暖流,温暖的打在我的龟头上,而妈妈此时也身体猛地一抽,口中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嗯……」长长的呻吟。
而我也再也忍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里,就在我射精的同时,突然听见有水打在地板上的声音,而我的腿上和腹部也感觉到一阵暖流,低下头一看,操,居然是尿!原来,妈妈居然被我干失禁了,淡黄的尿液正从妈妈的尿道口成一道水柱的往外喷发,打在我的身上,还有一部分也顺着妈妈黑色的丝袜正在流到高跟鞋上,地上也是流出里一滩尿液。
回过头再看妈妈,此时高潮过后的妈妈全身都没了力气,双手手扶在马桶的水箱盖上,头也靠在上面,蹦直的双腿也软了下来,要不是我用手扶着腰,估计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我拔出已经射完精的鸡巴,阴道口马上就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留了出来,流到妈妈的丝袜上,休息了一会后,妈妈回过神来,微笑着对我说到「宝贝,以后天天我都要你这么射进来,把妈妈的骚屄和子宫里射得满满的,直到我不来月经为止。」我满意的笑到,点了点头,回答到「没问题,骚货,你很快就会被我操大肚子的。」。
完事后,我先偷偷的看了看,外面没人,便快速的走出了厕所,而妈妈在厕所里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也跟着出来了,收拾完后的妈妈又恢复了出门时的整洁美丽,一点也看不出刚刚才被干到失禁的模样,走到我身边,用手指勾了一下我的下巴,俏皮的说到「还不走,小坏蛋。」
接着便走向电梯的位置,于是我也转过身,跟在妈妈的后面,然后,低下头,我才发现,被尿液和淫水所打湿了的黑色透明丝袜上,隐隐约约的还有已经清理不干净的白色精斑,而裙子所能遮住的最低的大腿缝隙里,好像还有精液在缓缓的顺着腿上的丝袜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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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好了吗?」
企业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抬着屁股跪坐在桌子上,由于她脸上的眼罩,她并不能看到我的工作到底完成了没有。
「马上就好了。」
我将嘴唇贴到企业翘起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
「呀!」
企业立刻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娇喘,翘起的屁股不停地抖动着。
我换咬为舔,顺便用手抚摸着企业的小屁股,「再这么抖下去的话可要漏出来了哦。」
「可是…」
「可是什么?」
我继续推动注射器,将里面的灌肠液注入企业的肚子。
「好难受…肚子凉凉的,要漏出来了…」
企业抖动着的小屁股显得格外惹人恋爱,让我摸着摸着就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
「呀!不要,会出来的!」
企业的屁股再次在我的手中一阵抖动。
「这才500毫升而已啊,还有500毫升呢。好了,完成」
我注射完成后空出的那只手沿着企业纤细而有力量感的腰肢一路向上,伸进了企业的上衣。
「嗯…那里不行…不要…」
企业的胸部虽然不算特别的大,但是形状很好,刚好能充满我掌心,还能在我的指缝中露出几丝柔软,而且非常坚挺,无论怎样玩弄都能立刻恢复原状。
「企业的身材真是好呢。」
我捏住企业柔软的乳头,轻轻揉捏,企业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下渐渐挺立,我转而用手指上下拨动企业的乳头,强烈的快感让企业在桌子上弓起了腰,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
不得不说企业的腰真的很诱人,曲线恰到好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显得肌肉太多,肚皮处于刚好能掐住的状态,在柔软和弹性间保持了完美的平衡。
两侧的腰线在肚脐向内收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臂就能拢住,然而这纤细的腰肢也充满了力量感,抚过时可以清晰感觉到下面富有弹性的肌肉的颤动,背部的s形曲线在腰部收紧,然后动感地一跃,勾勒出挺拔的翘臀。
「啪!」
「最喜欢企业的屁股了。」在拍了一下企业的屁股后,我忍不住发出了衷心的感叹,「要换下面500毫升了哦,请用力憋住。」
「唔…」
企业听话地绷紧了屁股的肌肉,让本就翘立的屁股更加地挺拔,不过我暂时没时间去调戏企业的小屁股,我拔出已经空了的注射器,换上另一个。
「唔…进去了…」
注射器的插入让企业发出一阵呻吟,不过自尊心让她涨红了脸,忍住了后面的呻吟。
「叫出来也没关系哦。」
我细心地提醒。
「才,才没有呢,我才不会叫呢!」
「哦?是吗?」
我稍微加快了推动注射器的速度。
「嗯啊…」
「所以说一开始就叫出来多好。」
我带着一点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了。
「要是让太太知道提督你这么欺负她的可爱后辈的话肯定会骂你的。」
企业的耳朵都被染成了可爱的粉红色,但她还是不忘了反击。
「太太才不会骂我呢,因为太太已经这么被我欺负过了。」我微笑着将最后的一点灌肠液注入企业的体内,「怎么样,没问题吗,能忍住吗?」
「要出来了…」
企业夹紧大腿发出小声的悲鸣,她的小屁股随着大腿的摩擦不停晃动。
「别晃了,再晃真的出来了。」
我拍拍企业的屁股以示安抚,然后往已经准备好了的肛塞上倒了一点润滑液。
「别漏出来了哦。」
我拔出注射器,飞快地将肛塞插进了企业的肛门。
「呀啊!」
肛门被异物插入的强烈刺激让企业猛地起身,然后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侧倒在桌子上喘着气。
「乖,乖,企业很努力了呢。」
我摸着企业的头鼓励她。
「我一直都很努力的。」
虽然嘴上不是很领情,但企业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笑容已经出卖了她。
「来,接下来的路还不短呢。」
我抱着企业让她站到地上,看不见东西的企业摇摇晃晃地把握着平衡,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
「抓紧我的手。」
企业听话地抓紧了我的手,力气大得我的手指都有些发了白。
不过我没有说什么,往常总是自信满满的企业露出这样依赖的姿态可不多见,让我忍不住想要关爱和欺负一下。
企业穿着黑丝的脚掌小心地挪动着,因为地面有些冰凉,脚趾还微微蜷起。
「脚凉吗?」
「没,没事。」
「那就是有点凉咯?抱住我的脖子。」
「呀,提督!你要干什么?」
在企业的惊呼中,我将企业横抱了起来。
「是公主抱呢。」
企业的脸上全是绯红,她并没有说话,把头轻轻贴在了我的肩膀上。
「到了。」到达厕所后,我放企业站到地上,「我要拔出肛塞了,要夹紧哦。」
「嗯…」
我没有对企业做什么小动作,毕竟如果这种时候漏出来了两个人都得倒霉。
小心地扶着企业坐到马桶上后,我和企业都松了一口气。
但水声迟迟没有响起。
「是因为害羞吗?」
「有点啦,在提督面前出来感觉有些难为情。」
「待会我还会对企业做更过分的事,所以没什么可害羞的。」
我弯下腰,吻住企业的嘴唇,手也摸到了企业柔软的胸上。露出的羞耻感让企业根本无法反抗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她慌乱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混在其中的香味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不用忍着了,释放出来吧。」
企业的胸部在我的揉捏下不停变换着形状,我的手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乳房,滑腻的触感让我不由加大了力度,企业的乳头也因为快感而渐渐挺立。
在上下双重刺激的攻击下,企业再也忍受不住,哗哗的水声响起,灌肠液被全部排放了出来。
「提督,气味是不是有点大?」
排泄的快感和失禁的背德让企业的脸变得通红,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热度。
「才没有,失禁的企业真可爱。」
「提督你今天真是特别的坏心眼呢。」
「企业这么可爱怎么能不欺负一下。」
坐在马桶上的企业的脸正好在我的腰附近,看着企业如同果冻般的嘴唇,我已经将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不由抖动了一下,「感觉可以先体验一下企业的嘴唇呢。」
我拉下裤子的拉链,将发烫的肉棒贴到企业迷人的脸蛋上。
企业迷茫了一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生涩地转头,想把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不过肉棒与企业的脸蛋接触的感觉也不错,我用手将肉棒按在企业的脸上来回摩擦,企业脸上的热度让我的肉棒的硬度也更上了一截。
「提督别这样…」
企业的小手摸索着握住我的肉棒,然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将我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企业对于口交已经开始熟练了呢。」
嘴里塞满了肉棒的企业并不能对我的调戏做出回应,为了不让口水流出,她不停吮吸着我的肉棒,发出呼呲呼呲的吞咽声。
除了口腔的挤压,企业的吞咽还对我的肉棒产生了一股向内的吸力,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我的肉棒涨得坚硬如铁,随着企业头部的摆动,几根散乱出来的金发拨撩着我小腹的皮肤,引发一阵隐约的瘙痒。
在企业的用心口交下,我到达了极限。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白浊的精液灌满了企业的嘴,一些来不及被吞下的精液从企业的嘴角流出,划出一道淫糜的白线。
「咳,咳…」
我仔细帮企业擦干净嘴角的精液,然后清洁好她的下体,把她抱回了办公室。
「企业的屁股真是非常棒呢。」
我将沾了润滑液的食指插入企业的肛门,由于之前肛塞的扩张,进去的过程很轻松。
「咕唔…」
企业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喘息。
「企业的肛门真是诱人呢,真的很想插进去试试。」
说着,我用手指贴着企业的直肠壁转了一圈。
「提督别这样,快停下!会坏掉的!」
企业的肛门因为插入的刺激蜷缩了起来,周围的花纹也变得更加精致漂亮。
「企业你的喘息可不像是拒绝呢,不是明明很享受嘛?」
我换成两根手指,并且在插入后不停按摩着企业的直肠内壁。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企业的肛门像是回应我的刺激一样不停松弛收缩,里面温热湿润的手感还不错。
「快停下!要坏掉了!」
「是吗?说谎可不好哟,企业。发出那种娇喘不可能是讨厌的吧?」
我拔出手指,在外面绕着企业的肛门抚摸。
「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好好说出来吧。」
「唔…」
企业犹豫了一下,抬起了屁股,双手掰住屁股向两边分开,「请,请提督插入我的肛门,让我变得舒服起来吧!」
因为害羞,企业说的磕磕绊绊的,不过这种害羞也是企业的可爱之处。
「这才对嘛,那我进来了哦。」
「请提督的肉棒插进我的肛门吧!」
我挺腰,将滚烫的肉棒插进了企业的肛门。
「我进来了。」
「嗯……提督的肉棒在里面跳动着,我感觉到了。」
「那我开始动了哦。」
「嗯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嗯嗯!」
企业的叫声比起平时有些不自然,我停下来问她,「感觉怎么样,疼吗?」
「有一点点疼,但主要是提督的肉棒在里面来回动的时候好像要大便失禁了一样,让我觉得非常的不安和羞耻。」
得到企业的回答后,我安下心来,「企业你的表情除了害羞好像还有兴奋呢。」
「哎?」
「我想看到企业更加害羞的表情!」
我以更快的速度重新在企业的肛门中抽插,企业的叫声也变得更加的激烈。
「嗯啊啊啊啊!呼啊!嗯哦哦哦哦哦!」
企业的肛门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比阴道更加高的温度让快感更快到达了极限,我感觉肉棒变得酥麻,有种稍微的脱力感。
「我射出来了!」
「嗯啊啊啊啊!」
我的肉棒剧烈抖动着,将白浊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企业的肛门里。
「哈啊!哈…嗯…」
拔出肉棒后,精液顺着企业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流出,沿着已经泛滥的阴部流下。
「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加的疼爱!」
企业翻了个身,仰面张开双腿,双手左右掰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迷人阴部。
「提督能再疼爱一下我的这里吗?」
总是不率直的企业竟然会主动要求还要,这还是第一次。
「好的。」
我握住企业的脚踝,将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腿向企业的身体压去,企业的身体被我压成了一个v字形。
「企业的腿也很迷人呢!」
插入后,我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用舌头舔着企业的脚心。
「嗯…别!好痒!」
企业圆润的的脚趾紧紧蜷起,小巧的脚掌左右摆动着想躲开我的爱抚,但却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光滑的黑丝被我的口水浸湿后贴在企业的脚上,半透明的质感让下面的肌肤显得更加光滑细腻「白丝虽然不错但是黑丝也很适合企业呢!」
黑丝袜的袜口在企业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明显的肉痕,非常直白的显示出了企业大腿的肉感与弹性,我将手移到企业的膝盖,让企业的大腿贴住她的腹部同时以此借力不停的对着企业的阴道深处猛攻。
「啊!好舒服!提督好厉害!嗯啊啊啊啊!」
企业在我的身下扭转腰肢,小穴随着我的抽插像呼吸一样有节奏地收缩。
「嗯啊啊啊!提督,我已经…」
「我也要射了,不如就让我深深地射在你的深处吧!」
「啊啊啊啊!好舒服!去了!高潮了!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
高潮过后的企业在我的怀里喘着气,富有弹性而且光滑的皮肤无自觉地随着喘息摩擦着我的身体,我摘下企业的眼罩,看着双眼迷离的企业,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真想一直抱着企业呢。」
「提督…」
「然后欺负得企业满脸害羞,在我的怀里变成一只小猫咪…」
「唔…」
企业发出一声如同猫咪般的呼噜声,往我的怀里缩了缩。
我抱着企业翻了个身,让企业坐在我身上,「来吧,这次你自己动,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嗯…」
时隔半年多,险些成为大内总管的我终于又填完了一个开坑许久的脑洞,算上已经写了一部分的,大概还有3篇,写完估计可能就不写了,到时候把所有作品整理一下重新发一遍。老实说本来只是写着玩的黄文竟然写了这么多真的算得上神奇,说不定能为成为以后同人小说的基础呢(笑。 |
望着空旷的书柜,和窗外茂密的树木,宋仁德突然感到自己似乎被无尽的空
虚所笼罩。
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竟产生了深深的内疚,和阵阵的不安。时才自己的行径在到脑里一遍遍回放,越发觉得自己竟不像是自己一般。活了快三十年,从未有如此冲动,如此失去理智!自己竟用脚去折磨女人的乳房?自己竟还将她拉到胯下准备施暴?而自己竟然任凭自己的兽欲肆虐!
他又点起香烟,陷入深深的思索和自责。难道是无拘束的生活久了?连最起码的自控能力都没有了么?倘若真对墨汐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自己应如何去负责?如何去面对她的女儿?如何去对待她们母女?墨汐性格软弱,人之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自己难道就能因此而践踏她的尊严么?那自己又成了什么东西!
香烟抽到了一半,内心深处却又涌上丝丝的暗爽,和溢于言表的窃喜,甚至他的嘴角都微微上扬。那么美艳漂亮的少妇,竟然如此轻松便折杀在自己手中,想到她不甘的眼神却又不得不迎合自己时的羞涩哀艳,以及怯懦迎合的神情,就越发令人兴奋。甚至现在便想下去,再肆意调戏一翻。想到这里,宋仁德的鸡巴又硬了,很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念想中又觉得一盘香喷喷的嫩肉送到嘴边,自己不咬一口似乎太亏欠自己。
宋仁德起身离开书房,当然不会真去调戏女人,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必须警告墨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事情太过扩散。他沿着走廊,朝厨房走去,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他听见墨汐和涂娇娜就在拐角的另一侧,说着什么。
「他打你了么?」涂娇娜低声询问。
「没……他让我赶快走。」墨汐回答说。
「哟,你还真就敢走了啊?若换成是原来那男人呀,现在一定已经拿着笤帚,把咱们母女四个摁在墙角毒打出气了,或者想些更难堪的主意,准备折磨咱们取乐呢!」涂娇娜揶揄说,话里有意思,但不知道是针对自己母亲还是他的父亲,或者是针对宋仁德,又说「你答应一声,我还能不明白?你看现在怎么办?你想想,大前年,村里陈家刚买的女大学生,那叫水灵,治安队长看见了,说要操个头彩,可那女孩死活不听招呼,请说什么让他自尊自爱,就被一枪给毙了!最后还说她袭击民兵队长,硬生生让陈家又拿了三百块钱赔礼。大家背地里不都说,那大学生喝了一肚子墨水,还没来得及学做人,就是死了。还自尊自爱呢?什么狗屁大学生,命都保不住,还祸害了陈家。那男人睡女人不是天经地义么?再说了,去年为了两百斤新米,你和我不就陪了村长家两兄弟小半个月,稍有不顺从就是拳打脚踢,什么样的屈辱都是受着的?怎么出来两天,人就变了?」
涂娇娜一口气说完,却不知道拐角另一边的宋仁德就像是坐着过山车似得。
他万万没想到,墨汐会这么快就把事情透出去,更没想到她的女儿一段话的信息量,让他觉得跟拍电影似得,而这些话还是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最为甚者,照着意思,似乎她对自己母亲没被强暴颇有异议!
「当时是娘没做对……」墨汐似乎很自责的说「就是……就是宋先生一直都挺和气的……」
「和气?」涂娇娜打断了母亲的话说「李县长和气不?和气吧!陈家媳妇儿没伺候好他,当时是没事儿,啥也没说,过后硬是要了他家半年的粮食,那是要人命啊!后来,非要看陈家媳妇儿跟狗干,干一场给十斤粮,陈家媳妇半月没下来床!越是有本事的男人越是凶狠,报复越是残忍……」
「可……可他要先说一声,我能不答应么?」墨汐说。
「你自己没明白啊!」涂娇娜叹了口气,咬着嘴唇说「你看!今天下午他丢在口袋里的票据,就是给我们买新衣服的口袋」说着掏出购物的小票,指指点点「你看这里,一共八千七百块呢!写的什么不知道,但这两个数是一样的一千八百,该是涂柠、涂樱的衣服。再看,你和我的一件二千八,一件二千三!」
「啊!这么贵?」墨汐惊呼。
「这还不算什么」她又掏出一张超市小票说,「你看,这是『鸡』字吧,看看,一共七百多块!」
「这么贵?」墨汐惊讶着重复说,「这么贵?这……」。
涂娇娜娇嗔说「娘!你想想,那老贼把俩妹妹一共才卖了一千四百块钱,你再加上我一共值两千块钱,我们娘四个加起来也就顶天了四千块钱。人家凭什么会给咱们买八九千的衣服?你还不明白么?这是哪?这是城里!城里人讲究!」
墨汐莫不做声,似乎想到什么。
涂娇娜接着说「人家讲究,不谈钱。咱们在他这里住三天了,他即没说让咱们走,也没说让咱们留下来,好吃、好喝、热水、冷气的供着,也没有对谁动手动脚的。为什么啊?不都说城里人肠子弯么?我们还没想明白,人家早已经想清楚了。这不是?大清早的出去买了这么多菜,又买了那么贵的新衣服送咱们。要是当时咱没收,他肯定便要让咱们走了,我们既然收下了衣服,那这衣服就是咱们的卖价。咱们算是卖给他了,要不你说是为什么?咱们非亲非故的……」
「可是……」墨汐红着脸说「他怎么也没问问我们……」
「问了,这两天他问了三次『你们有什么打算啊?』,你都说的还没有想好,可人家现在想好了。」涂娇娜冷笑着打断了母亲的话,凄怨得说「再说,问咱们愿意不愿意?咱们配么?离开了这里便没了吃,没了住,怎么活?」望着母亲,低声说「那陈家死了的大学生也就两千块钱,人家把价都开到大学生那去了。这事儿就是说出去,别人也都只会夸他大方!为什么收了他的衣服,他就动手动脚了?因为,咱们已经卖给他了!他的人,他还不想怎样就怎样?」
「娇娜……」墨汐声音有些颤抖说「不是说,在城里这是犯法的么?」
「娘!」涂娇娜喊了声说「杀人还犯法呢,咱村里哪年不死人?你看宋先生那车,还有这房,比李县长还气派!谁会为了我们没名没户的人,去得罪他?再说,就算是找来,他给了钱的啊!这就是理,要不咱吧钱还给他,要不谁来他都在理。这城里,无非就是特别大些的村子,道理哪还能不一样?」
墨汐叹了口气,似乎觉得女儿说的不错,又说「我鼓足了这辈子的勇气,才带着你们偷偷跑出来,哪知道还是……」
涂娇娜挽着母亲的胳膊,安慰着说「妈,你说什么呢?村里能和这里比么?这随时有热水,不用烧,洗碗都用热水,也没见宋先生心疼!不干活就有吃的,鸡、鸭、鱼、肉,我这辈子的都没吃过这么多!这么漂亮的新衣服,村里哪家能有?呆在村里,只怕死了也见不上一眼,值了!再说了咱是什么,能干什么?到哪不是伺候男人的,除了伺候男人,你说我们还能干什么?」
话说到这里,墨汐似乎也听进了心去。她应该确实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逃出村子,更没有想过,离开了村子自己究竟能干些什么,也没有想过什么样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此时说来,女儿的话倒是真没有错。
「何苦如此?」墨汐苦笑着说。
「要怪还得怪我」涂娇娜低头说「我就不该去叫你。」
「那现在该怎么办?」墨汐忐忑不安的说。
涂娇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咬着银牙说「去认错,城里不像村里,不顺了意就马上动手。他们要琢磨了才动手,动手就一定会出狠手。我跟你说怎么做,我这两天就在琢磨一件事了,就是怎么把宋先生伺候舒服了,男人不就喜欢变着法儿的作践咱们么?从县长、村长、队长算下来,你没发现,越是没本事的,才越只知道操,就像发情的公狗似得,操一阵子就歇气儿了。有本事的又不一样,他们想着法子的作践你,他却不动弹,就是要快射了也忍得住,停下来换个法子作践,一弄就是一夜一夜的,弄得咱们死去活来的。依我看,宋先生更是,你想想都三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和气、正直,到头把我们买下了,才动手,就这耐性,可不是原先那些人比得了的……」
宋仁德并没有听完她们的谈话就回到了书房,他觉得自己需要安静的思索一下,怎么向他们解释城市并不是她们想象的样子。女人不就是给男人操的,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观?本事越大的人越凶狠越欺负女人,这简直就是旧社会的逻辑啊!送了衣服就是买下她们了,这怎么可能行得通,究竟怎样的价值观?一枪就毙了个大学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啊!
宋仁德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左思右想,觉得必须找她们好好谈一下,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告诉她们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让他们离开!可是,涂娇娜明显想要留在这里,永远留下来,而且她的想法非常危险,如果赶她走,她估计当天晚上就成失足少女了。
眼前感到一暗。
宋仁德睁开眼,便见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往上看又见粉色的内裤,紧紧勒在胯上,绷在耻下,竟勾勒出两片肥厚外阴的诱人景色。
竟然是熟透蜜桃儿似的墨汐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她就是过来准备献身的。
宋仁德顿时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先把衣服穿好,你是来干什么的?」
墨汐听了这话,全当宋先生因为刚才的打岔而不高兴,便低声下气的说「刚刚没……我……我来向您道歉……的。」
「道歉?」宋仁德,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我觉得……」。
墨汐显然以为是男人在表示不满,立刻跪在宋仁德面前,用两手相叠撑着地板,极尽全力的表现着自己的卑微乞怜,一双象牙上臂挤压乳房两侧,令乳房更加丰盈诱人,深深压低的腰肢,使得翘起的屁股更加浑圆。
最后,她又将小脸蹭在男人的膝盖上,微微张开小嘴,哀怜得望向男人,并且让自己尽可能得显得更加卑贱,同时眉目之间又带上一丝即将消散的妩媚。每一寸表情和每一分神态都可怜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
「真得错了,真得对不起。」墨汐哀求说,声音很清晰,但却起伏蜿蜒,足够嗲,但却不矫揉。
「你……」宋仁德随之深深得吸了口气,他设想了无数的场景和无数的措词,但此刻却没说出一句。柔弱的女人往往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尤其是她低眉顺眼的哀求时。宋仁德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欲望已经如脱缰野马,虽然他知道自己必须坦诚的告诉她,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而且自己也绝对不会接受所谓的道歉和肉体的偿还,可是肉棒却实实在在的将裤子顶成了帐篷。
墨汐轻轻晃动浑圆的屁股,腰肢随之扭动,像极了宠物猫狗乞怜般,她向前爬了爬,将娇艳的脸颊贴在男人腿根,红唇琼鼻若有若无的靠近了在高高支起的帐篷边,并竭力仰起小脸,楚楚动人的望着男人,眼神中满满的哀求,似乎是将自己放在低贱如母狗的位置,仰视着自己的喜怒无常的主人。
「宋先生……」墨汐抿了抿嘴唇,又是淡淡的幽香袭来,楚楚可怜的说「真得感激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除了我们自己,真的再也无以为报。」墨汐轻咬嘴唇又说「先生既然收留我们,我们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不求您能善待我们,只求您能给我们报答的机会。」说完,她再次乞求般望着宋仁德。
美艳的脸蛋泛着绯色的红晕,夹在腿根和帐篷之间,宋仁德恍惚间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马上便摇头说,「你不要这样,我也不需要你的报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宋仁德正准备分说一二,却感到裤裆里的肉棒一紧。低头见墨汐正双手握住自己的帐篷,咬着下唇,有些害羞、有些忐忑、有些妩媚的着望着他。
「宋先生……」墨汐红着脸蛋说,侧着头,似乎不敢看宋仁德,小声说「只要您不嫌弃我们母女,一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宋仁德眼中却露出激烈的挣扎之色。
而墨汐已经轻车熟路般解下了他的皮带,褪去拉链,拉下内裤,顿时一根硕大的肉茎弹了出来,她娇声惊呼,说「先生……好大啊!」说着她将自己娇嫩冰凉的脸蛋贴在手电筒般的肉棒上摩擦着,成熟美艳的脸蛋上露出羞涩的表情,脸颊泛起一抹绯红,赞叹说「好烫……先生……这是墨汐……好喜欢……」最后这句话,更像是她说给自己一般。
墨汐轻启娇唇,将他暗红色的龟头吸在嘴中,撅着的小嘴就与情人一般,不停的亲吻着它。
身旁浓郁幽香下,宋仁德只感到龟头忽地被温湿滑嫩紧紧包裹,一条灵巧异常的嫩肉在龟头上四处,活像水中嬉戏鱼儿。然而如果仅仅是灵巧的口活,并不足以宋仁德感到迷失,墨汐仰着小脸,望着他的那双迷醉而魅惑如春水的大眼睛,和娇媚的喘息,才令宋仁德的理性崩坍。墨汐似乎感受到了他不断燃烧的欲火,便徐徐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然后又缓缓吐出,双眸不断左右顾盼,娇喘低吟,似乎面对如此大尺寸的阳具,她的能力已经无以为继,让宋仁德无论内心还是身体都倍感舒爽。
宋仁德阳具确实很大,黑褐色的阴茎远超常人,且向上翘起,即便是熟练的妓女口交时,也很难全部吞下,难免会触碰到牙齿,而且插到深处会受到上颚的挤压,再深一些上翘的龟头就会被阻隔,所以宋仁德的肉棒从未有真正的被女人吞下去。而现在,墨汐似乎没有牙齿、也没有上颚一般,宋仁德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整个肉棒似乎插进了不断蠕动的阴道,但感受到的,纯正口淫,滑嫩、窄小、负压和不断扭动的娇舌。
更令宋仁德兴奋异常的便是,自己三十多公分长的肉棒在美颜面前,刺破娇嫩的唇舌,把性感嘴唇撑开,像是火车进洞一般有力夯进!
全吞巨棒似乎对墨汐也非常难过,因为她完成了一次深吞之后就不再尝试了,最多也就吃到一半。而宋仁德初次遭遇能全吞自己肉棒的女人,而且完全插入竟然还能如此的特别的快感,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宋仁德坐起身子,伸手插入墨汐的秀发,把她头向自己胯下按。墨汐丝毫没敢反抗,整个粗大肉棒非常顺利的全插进了她的樱唇,口腔内的所有嫩肉都在挤压着肉棒。而宋仁德似乎并不满意,他放开双手,躺靠在沙发里,却抬起一条大腿架在墨汐的香肩,小腿则横压在墨汐的脑后,看上去,似乎宋仁德的胯下夹着一张美艳的脸,而墨汐则被挤压的嘴唇紧紧贴在阴茎根部,漂亮的鼻尖压在他小腹下部。
「呜呜……」这样的姿势似乎让墨汐难受,她呜咽着,哀求的望着宋仁德,轻轻摇晃小脑袋,似乎表示想要挣脱一般。这使得口腔内嫩肉更加快速的摩擦着肉棒,宋仁德更加畅爽起来。肉茎插的太深,墨汐得每一次娇喘都能感到凉风刮过,接着被呼出的热气烘烤,眼前的墨汐已经双眼含泪,看上去惹人怜爱,却更加激起宋仁德施虐的欲望。
宋仁德没有放开墨汐,反而开始夹着美艳的小脑袋开始耸动,墨汐眼神里充满绝望的哀求,将他送进无边的快感之中,精液一股股的宣泄而出,射在墨汐的喉管之下。墨汐则生理反应不断吞咽精液,避免被精液呛到,而活动的咽喉包裹着龟头,一次次的挤压,从而抽取出更多的精液。
从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宋仁德,从没有射过这么的东西,这是他最后的意识,便被一波波射精的快感冲击的脑海一片空白。
待宋仁德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墨汐已经在用口舌帮他贴心的清理肉棒上遗留的精液了,看着体贴温柔的美人,疲惫感却如暴风席卷而至,昏昏睡去。
傍晚时分,宋仁德在沙发上醒来,身上披着薄毛巾被,茶几上放着温热的白水。
「我究竟做了什么?」他心中暗自悔恨,「我为什么没有当时回绝她?现在怎么办?发生了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承认了她们母女在厨房外面走廊里的猜测,她们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推断,认为我『买下』了她们。」
「宋先生?」身后传来涂娇娜清靓的声音「您醒了么?娘,让我上来看看,要是可以的话,请您去餐厅晚饭了。」
我转过头,望向穿着清凉的少女,心中只有郁闷和纠结,说「你们吃吧,我晚上有事要出去。」
宋仁德看着转身离去的女孩,淡淡的香气环绕,心思活跃起来,脑子里竟浮现出她说过的话「我这两天就在琢磨一件事了,就是怎么把宋先生伺候舒服了,男人不就喜欢变着法儿的作践咱们么?」再看她渐去的背影,越发显得妖娆,尤其是纤细的腰肢,估计一只手掌就能前后攥住,还有左右扭动的屁股,多么有弹性,不知道巴掌拍上去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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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耐心看完。
我叫琳,在一家事业单位上班,今年26岁,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不是因为条件差,而是因为条件太好,这个现在是我们这里的普遍现象,条件好的女孩30都找不到合适的男朋友的多的是,反倒是条件不好的更早的结婚。
在单位里,我们部门的工作就是整理各种材料、文档,协助业务部门处理后勤事宜等,一共四个人,三女一男,按说我们部门的工作应该都是女的来做最合适,为什么还会有个男的,很简单,这个男的有点女孩性格,我净身高168,体重52KG,这个男孩今年也是26岁,但是生日比我小,我们都叫他小杰。
小杰自称自己有170,实际是穿鞋后的身高,我一般穿高跟鞋都比他高出一些,小杰长得比较瘦弱,不到60KG应该,看起来就像是个孩子,他家境也不是很好,所以找对象方面一直很自卑,也是一直没有个稳定的女友。
另外两个一个叫许姐,两个孩子的妈,标准的过于丰满型女人,36岁,160不到,60KG以上,圆脸蛋,齐耳朵的那种妇女头,看到她永远可以联想到旧时代的中年妇女,平时说话比较硬气,得理不饶人的那种。
还有一个我们都叫她小高,90后,比我小3岁,163左右,50KG以内,比较标准的女孩形象,平时和我们都表现的非常好,但是我们都知道她是领导的眼线,几乎所有的小报告都是她打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大家相处的都相安无事。
接着再来说小杰,小杰是标准的缺爱型男生,平时跟我凑的很近,自己也清楚我不可能从感情上和他有任何关系,他也干脆就把我当成哥们没事就黏在一起,对我来说在单位也需要有一个完全支持自己的角色存在,况且小杰那么老实也放心的把他当作哥们对待,起码有事跑个腿搬个东西啥的随叫随到,许姐和小高都笑称小杰是琳琳的小跟班。
单位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至于其他部门的情况后面慢慢介绍,我们的城市属于三线城市,工资水平也就是3000- 4000元,我来自乡下,家里两个哥哥照顾父母,日子也很紧,所以基本上我从家里得不到任何经济支援,现在自己租的公寓每个月房租加各种费用差不多要花掉1000块钱,每个月基本就是月光族,碰到特殊情况就会比较吃紧。
许姐家两个孩子,生活平常水平,小高家条件比较好,独生女,从来不愁钱,小杰据说家里条件不错,但是据说家里借钱给他在市里买了小平米的房子,钱的方面也是比较紧,而且偶尔还要资助下我。
从我们四个用的手机可以很明显看出来贫富差距,小高用的苹果6SP,是最好的,许姐用的三星,不是最贵的,但是也是个中等的,小杰用的华为荣耀,一看就属于花小钱办大事的,我用的小米4,明显我和小杰是最穷的。
有一天中午吃完饭回来,我正想着看会电视剧,小杰凑过来说,「琳琳姐你看我买的新手机。」
我一看竟然是三星的S7EDGE,「这手机得5000多吧,你拿来那么多钱,中彩票了?准备分给你姐多少?」。
小杰说「嘘,我买的二手的,才2500不到,你别告诉她们,我跟她们说我买的新的」说着小杰打开手机上一个APP说「你看,这个交易平台,我的荣耀6还卖了900多呢,相当于就加了1000多就买了三星的旗舰机,这下不比小高的手机差了」。
不可否认,像我这样的虚荣心算是比较强的,我问小杰「真的啊,那苹果6SP多少能买到?」实际上我非常想买一部苹果手机,而且要和小高的一样的,真是有点拿着苹果6SP走起路来都觉得有精神那种感觉。
小杰说「6SP还要贵一些,能冲新的得3000吧」,说着我开始计算我的钱,因为像我们这样的,3000块钱一个不小的数字,如果计算不好很有可能到时候交不上房租等等。
小杰接着说「琳姐,你可以把你米4卖掉,应该可以卖1000左右,到时够啦」。我瞬间感觉像是胜利一样,脑海里全是自己拿着6SP的景象,包括自己拿着6SP回老家,给两个嫂子前面显摆一下,她们肯定都没见过苹果手机,自己也再也不要受她们白眼。
我赶紧和小杰说「我的亲弟弟,这个怎么卖,你帮姐姐卖了,再给姐姐买6SP」小杰说得看下我的手机配置,还要拍照片才能放上去卖,说着准备拿我的手机,我一下犹豫了,虽然说我和小杰基本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但是我的手机从来没给他看过。
原因呢实际就是像我们这种年龄的单身女孩其实对于性的需求是很强烈的,当时又不会找男的去解决,所以自慰还是比较多的,而我除了这些,还有些小小的变态举动,我的手机里放着一些黄色电影,并且还有很多我自己在家的裸照,我的想法是为我的男身保留处女之身,但是要把青春的身体记录下来,以后老了好去回忆。
小杰拿我手机的时候我拒绝了,我和小杰说「别急,等姐回去换了备用手机你教给姐,姐自己卖」我还是有所担心,所以就准备自己来卖,不让小杰帮我卖,我回去以后立刻把手机上所有照片拷到了电脑上,然后把手机进行了初始化。
第二天我带着手机包装发票啥的全部交给了小杰,中午请小杰帮我注册了交子才1599,我都用半年多了怎么可能1200有人要,不过我就想试试,还说我标1200就是给人还价的。
接下来两天过去还没人买手机,我开始有些急躁,不过小杰说等等吧,总会有人问的,又两天过去了,倒是有人问,不过没有真正想买的,我开始怀疑我的理想太美好了,可能我真的不配用最贵的手机,可能我只能用小米等等想法在我脑子里乱串。
第五天的时候有个人咨询我的手机,我了解到这个人是云南的,心想着这十万八千里的居然可能吧手机卖云南去,那个人最后跟我谈妥价格1000元整,他付邮费,我和小杰商量了下决定卖给他。
很快4、5天后我就收到了钱,随后小杰也顺利帮我买到了6SP手机,接下来一段时间真是乐开花了,到哪都是摆弄自己的手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手机型号,也开始频繁手机QQ聊天、发心情了,甚至申请了微博等等,总之感觉心情无比的好,好像一下子进入了上层生活一样。
时间大概过去了3个月左右……
一天我在工作的时候,手机邮箱提示有新邮件,有了这个苹果手机我就用手机邮箱绑定了QQ邮箱,收邮件也方便多了,以前是经常漏邮件,QQ邮箱也是我的工作邮箱,我也经常故意用手机回邮件。
因为这样好像别人可以看到我的手机型号,我在电脑上打开QQ邮箱,发信者叫来自远方的我,标题为你的一生将从此改变,我心想着肯定是什么推销广告,点开以后是一个附件邮件,邮件内容大意是偶然发现了这些照片,非常美,希望认识下,还留下了联系QQ号。
我想着莫名其妙,不过还是看看是什么,说实话当时认为可能是衣服或者食人注意我,接着我赶紧打开手机邮箱在手机上看那些照片,因为电脑屏幕太大,怕别人看到,手机安全很多。
一共五张照片,竟然全部是我在家拍的裸照,我当时完全是蒙了,一下午工作昏昏沉沉,就连小杰和我开玩笑我也没空理他,晚上回到家,我的思绪平复些,我打开电脑,冲新看了下我备份的照片,我当时怀疑是电脑中了木马,我立刻将电脑上的照片彻底删除。
因为我已经同步到苹果手机一份,还把电脑网线拔了,想想也是挺可笑,不过我确实是蒙了,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办好那种感觉,紧接着我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重新插上网线,再次在电脑上看那封邮件,邮件意思很明确,让我加那个QQ,难道是敲诈我的钱,或者其他目的?
我最终还是没加那个QQ,有点侥幸心理可能,接下来的一周,我心情一直很低落,总担心有事会发生,不过一周过后我发现没什么异常,慢慢的生活也平静下来时间邮过去一个月左右……
同样的我又收到一封邮件,仍然是有附件,附件又是另外我的5张裸照,邮件内容是立刻加QQ,否则你的同事会收到同样的照片,我这下更是彻底蒙了,我脑海里第一想法就是如果她们3个人收到照片会怎么样,小杰会把我当贱货看待,再也不是哥们。
许姐可能会当面骂我婊子;小高可能把照片拿给领导,全公司都可能会看到,一下午又是昏昏沉沉,回家的路上我甚至有了轻生的想法,不过只是一瞬间,象我这种人永远不会为什么事而自杀。回到家里我决定要加那个QQ,起码要问清楚对方想干什么,还有是怎么拿到照片的。
我搜索QQ号,对方昵称是来自远方的我,对方验证是你是谁,我写了一个字琳,对方很快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对方首先说话「是* 琳吗?」,我回答「是的」。
下面对方直接发过来一张图,是我正面的全身裸照,那张裸照是我在梳妆台前拍的,从头到脚全身赤裸,面带微笑,手打着OK的样式,我没想到他会直接发这个,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我光着再跟他聊天,很显然,他很厉害。
他接着说话「看看你的身体,真是完美,你自己玩你自己真是浪费了」。我问他「你是谁?你怎么拿到我照片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也只能这么问了,我不知道下面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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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不利索了。我们家管家——我表姨又雇佣一个男人做我爷爷的护工,这样他
和家里几个保姆能保证每天都有几个小时推老爷子下去走走;当然,大部分时间我爷爷还是在四楼静养。
突然,一天晚上,我莉莉表妹电话告诉我:他们家觉得她成绩不好,就让她在老家那边高中上学,免得交择校费;同时也可以照顾她爷爷——我姥爷……我现在暂时无法反对我二舅的对我表妹的安排,只是给我表妹寄去些钱,安慰我表妹一番,表示有时间我就去找她玩。
因为我和妈妈在这个假期有了超越一般伦理的关系,所以对表妹以前那种渴望不大了。要是在以前,我最多一周,就必须约我表妹出来,找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或是宾馆或是农家乐,和表妹赤裸裸的相对,把我表妹折腾一番,才能安静下来。
但现在我一旦有了对女人的那种欲望,就可以把家里二楼的门从内一插,然后看妈妈一眼,使点眼色。我和妈妈心里有默契,不用我多说,她就会很快仰面躺在床上,任由我褪下她的衣裙,只是有些日子,会拿出事先买好的避孕套,打开一支,这时,我会大大咧咧的挺着自己的肉棒,让妈妈给我戴好……然后我就趴在妈妈的身上,开始很简单的活塞运动。
活塞活动间隙我还会亲吻妈妈全身,我妈妈在整个过程中都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任由自己的儿子把玩自己的肉体,甚至是一些隐秘的部分。有时妈妈会发出一些喘息或小的呻吟,但是总的来说她不会发出较大的声响,而只有我自己,每次在最后冲刺的时刻,会「呃……呃……」宣示一下高潮。
这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放光,大家6点多。妈妈就睡在我身旁,但已经不是昨夜我记得全身不着一缕的样子,她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吊带睡裙,显得分外高贵而有女人韵味。眉头微微蹙起,仿佛昨晚最后我狠命冲刺她阴蒂那几下留下的表情遗迹。这时,我听见我手机有消息提醒声,「嘟嘟」,一直不停。
「真烦人,忘了关手机了……昨夜,我要妈妈要得急了些,估计不到10点就上床亲热,然后就力尽睡着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起床,从梳妆台上拿起我的手机,原来昨晚表妹打我手机我没有接到,另外还有十几条消息未接收,都是表妹发来的:都是问同样的问题:你在干嘛?让我速回消息的……「我的妹子,我能告诉你我昨晚在干嘛吗?」
我心说到,然后回了一条短信:「昨晚我做完运动太乏了,所以睡得早,没有听见电话……」
「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啊,暑假马上就要完了啊!」没想到,表妹立即回了消息。
「今天吧,我原打算昨天去的,但是同学又约我踢球。」我撒了个谎。
吃过早饭,我跟妈妈说到,我准备回老家看看我姥爷,我妈妈瞥了我一眼:
「你是想去找小莉吧?还抬出你姥爷……」
「嘿嘿,都看。」我笑着说。然后搂着妈妈的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你也有很久没回老家了,回去看看吧……」我妈听完,也不好阻挡,叫来家里司机,买上一大堆东西,准备给她爸捎去。到了中午,我们在一起吃过午饭后,终于坐上去姥爷家的高铁了。
现在不是铁路的旺季,高铁上很多位置都空着,我和妈妈坐在商务舱里更是除了我们二人,就是服务员了。由于刚吃过午饭,我躺在座椅上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裤子搭起了一个帐篷,可能是尿憋的,我连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下面才逐渐恢复正常。这时,妈妈好像发现了我的秘密,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我又看了看那个服务员,正低头收拾东西,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看着她一身制服,确实让人浮想翩翩。很快,我们就到了妈妈老家的车站,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一天只有2趟车会在这里停车,由于停车时间短,我拉着妈妈赶快下了车。
当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走出站门口,发现基本都是跑黑车的,这里离县城也就10多公里,我二舅新家位于县城的中心,是当地最好的商业建筑的楼上,是4居两厅,在当地属于比较高档的房子。前年我二舅买时,钱不够,我妈给他掏了二十万,当时言明,不用还,以后只是有空回去住住,不要产权。所以我妈妈一般回老家都去他那儿,也有钥匙。
且说我们打车来到我二舅家,打开门后,果然我莉莉表妹在家,为了照顾她,我姥爷也从农村搬了过来,我妈见了她爸,自然免不得嘘寒问暖。我和表妹就来到她的房间,关上门,拉着手谈下离别后的情况。我表妹显然不喜欢我二舅的安排,但是也无奈,大眼睛里有泪花,我连忙搂着表妹,贴脸安慰一番。
我们正说得好,我妈却推门进来,我和表妹连忙分开,我妈见到此情景,虽然面露不悦,但是也没有多说,只是说:「纲纲,去见见你老舅去。」
于是我又帮着妈妈,拎着大包礼物去了我四舅家。我四舅家在县城东边市场一带,比较近,我们来到他们家楼下,看到我舅妈还在楼下摆摊,主要卖干果类。
我叫了舅妈,舅妈很热情的要请我们晚上吃饭。同时告诉我和妈妈,我老舅在XX乡值班,说最近开会,周末都未必回来。我知道我老舅是一个乡政府的厨师,平时都在乡政府食堂上班。
我和妈妈只好作罢,然后我们去他们家,看见我小表妹苗苗正在写作业,我这小表妹今年上初二了,虽然是家里妹妹中最小的,但是身高却是最高的,比我舅妈都高了,跟我在一起,我感到和我都差不多,但长相还如娃娃一般,比较甜美;身材已经显出凹凸有致,穿着一身衬衣,马裤,屁股崩得圆圆的。
我和妈妈坐了一会儿,舅妈提前收摊了,于是我们一起去一家烤鱼店吃饭。
这时我姥爷和三舅妈带着二表妹玲玲和小表弟路路也来了,我三舅妈属于短粗身材,肉弹一般,但是相貌却算得上美丽,二表妹玲玲和表弟璐璐也随了她,感觉个子都矮,玲玲只有1米5上一点,而且多年就这样,圆鼓鼓的身材,脸蛋却非常漂亮,皮肤如玉般白皙。
我三舅目前也在我爷爷单位干活,就我三舅妈在家照顾这对玲玲和路路龙凤胎儿女。我们一大家人吃完饭后,我四舅妈为了让我们姊妹玩高兴,就让我们去唱卡了OK。
我打听了一下,全城最贵的就是天涯夜总会,于是就和大家去了这个地方,要了一个中包间,因为小表弟路路有些热伤风,三舅妈就带他早早回家去了。我妈妈和四舅妈去包间坐了会儿,唱了几首歌,嫌吵,也走了,留下我和表妹们唱着玩。
我看表妹们唱得正高兴,时间才刚到10点,就出去上个厕所,等我洗手时,突然有个小伙子窜到我面前说:「大哥,要苍蝇水吗?我这有特级的……」
「苍蝇水?是什么鬼?」我问道。
「就是迷幻药,只要你让小妹吃了,保证小妹四肢无力,意识模糊,性欲亢进,你想干啥自己就配合,而且小妹醒来绝对不知道。」小伙子说道。
「真的,假的?听说这些都是骗人的……」
「骗人,怎么可能,我们这里人想把妹的都知道,只要一用我这个药,就能生米煮成熟饭。」
「吃了有害吗?多少钱?」我有点心动,问道。
「最多12小时就清醒了,一般半瓶,也就是5,6小时睡个觉就完全清醒了。600一瓶!」
「我给你500,要你一瓶玩玩」我也试试这个药是否真有用。
「好,哪个包厢,我可以帮大哥把活给你干好,大哥你再消费一瓶红酒,这个药的效力发挥得最佳,而且小妹醒来还挑不出问题,认为红酒喝多了……」那个小伙继续推销到。
「红酒多少钱?」我问道。
「也就是200,400的,1000的就没必要了」
「给我1000的,但是务必要达到效果,否则我可要找人说你卖假药哦……」
「放心吧,哥,保证你今天搞得精尽弄不出来。」
等我再回包厢时,看到三个如花似玉的表妹还在高声比歌了。不久,一个服务小弟就端来一瓶红酒,故意说到:「先生,你得XO来了,请慢用。」
「XO?哥你真舍得,这么贵的,我从来没有喝过啊……」我三表妹心直口快。
「第一次和妹妹们来娱乐,当然要喝点好酒。」于是我连忙倒了四杯。劝表妹们喝了,莉莉和玲玲表妹不假思索就喝完一杯,我只是碰了碰嘴,但是苗苗表妹却不喝,说是四舅妈不让她沾酒——她倒真听她妈的。我先不管她了,就劝我莉莉和玲玲多喝几杯,而我自己乘着她们不在意,把我杯子里的酒都撒了。
果然,这瓶红酒才喝到一般时,我这两个表妹就已经意识恍惚,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乘机又劝她们喝了一杯,莉莉彻底倒在沙发上,长发盖脸,玲玲也摊在沙发上,眼光迷离,口角居然有口水流出。
我连忙也假装醉了,说道:「这1000多酒就是劲大,看来我不行了,找个地方休息……」然后我叫来服务生,问他:这里可以休息地方?得到答案是:
上面就是星级客房,我知道县城哪有啥星级宾馆,就说开个好点的房间,给我们休息。这家伙凑我耳朵上说,最贵的房间,含有大浴盆,圆床……
我在苗苗面前装不知道,就说快点带我们上去,然后再泡点热茶,这样服务生带着我们四人,我扶着两个表妹,苗苗旁边帮忙,走上楼间一部电梯,来到一个豪华包房里,果然装修的不错,一个大圆床上面还有镜子,玻璃墙后就是洗浴室,里面是个大澡盆,我们四人都可以进去同时洗浴。
但我此时不敢要三表妹陪我洗鸳鸯浴。等服务生送来热茶后,我立即把房门插上,深怕有人破坏了我和三个表妹的春宵。
这时我分别给两个表妹喂了杯茶,但是感觉我这两表妹坐都坐不住,就见嗓子略略吞咽,我手一离开,就横七竖八的倒在椅子上了,我连忙将二位表明抱起放在圆床上,然后自己倒了几杯茶喝,我脑子里想把表妹们脱光后玩4P的想法挥之不去,下面勃起半天了,这时苗苗表妹完全没有看出我的想法,还自己打开电视,看起动画片了!
我终于忍不住说:「苗苗,你也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苗苗说:「我不累,我一点都没有喝,让她们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由分说,把苗苗一把搂着,抱起到床上,说:「都躺下会吧,哥好多年没有跟你们像小时候过家家那样玩过了」,然后强行的亲了苗苗的嘴,苗苗推开我,眼睛还看着电视动画片说:「哥哥真恶心,口水都吐到人家嘴上了,你要想亲人,你就亲她们两吧,反正她们醉了,不知道了,」说完,吐了吐舌头,做个可爱的鬼脸。但也躺在床上没起来,就这么躺着也在看电视。
我管不了自己的形象,说:「好,我先亲你两个姐姐,然后再来亲你,我们小时候就这么玩亲嘴。」
于是我先撩开莉莉脸上的长发,亲了她嘴,舌头舔了她口里,她还半闭着嘴唇,眼角居然还有点笑意,可能是精神麻醉,以为小时候做游戏。
接着我将玲玲翻过身来,正面躺着,可能是屋里灯光太强烈,玲玲眼睛又闭了闭,显然嫌太亮了,但是口眼歪斜,我立马把我嘴巴凑到她嘴巴上,用舌头去探她的舌头,然后用嘴唇吮吸她的嘴巴,她的口水好多直接就到了我的口中,这更加刺激了我占有欲。
这时,我略起身摸着玲玲的胸部,感觉有两块软软的小馒头,玲玲穿着T恤被我撩起,看见里面居然还穿着一个文胸,我趴到她身上,把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文胸上的扣子,两个小馒头一般的酥乳立即得到了解放,我摸着非常有弹性,两个豌豆一般的小乳头,被我毫不犹豫的颔在嘴里反复品咂。
当我品咂时,我抬头看看苗苗,发现她根本没有在意我在干嘛,她正好斜躺在两个表妹脚边,正个后背对着我,大腿和屁股线条特别美,我看她已经脱了凉鞋,小脚穿着袜子非常精巧,我又突然握着她的双脚,拉到我嘴边。
这时苗苗被吓了一跳,连忙蜷缩一团,格格笑着,我头一低还是舔到她的两个小脚,感觉味道有点怪,但是嘴巴一挪开,就感到少女的体味,我又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嘴巴凑在她脸上,亲吻起来,苗苗像小鹿一样缩成一团,我除了能亲吻她的脸外,也就是手了。
我和她闹了会儿,回头一看那边的二位表妹还没有醒,然后我跟苗苗头碰头看着她们说:「亲完嘴了,我们弄她们吧」。
于是我放开苗苗,又开始亲了莉莉和玲玲,这时苗苗扣她两个表姐的脚心,捏她们鼻子,她们只是如同应急反应一般,想动也动不了。我又把莉莉的穿的背心撩起,打开她的胸罩,吃她的乳头,并舔到肚脐,这时苗苗看着脸红扑朴的说:
「哥哥,你好色啊!她们两醒了,肯定会打你的」
「嘿嘿,你们都是我的好表妹,表哥好色也只能找你们啊。」我如同表演AV一般,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我那条15厘米的阴茎成75度挺立,直接对着我这小表妹,小表妹把脸一捂说:「表哥,你真坏,我告诉大姨了……」
「别告诉她,你知道我们男孩子看了女孩子就这样」,我带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凑到苗苗的面前说,「小时候我们几个不是都脱光了,互相看过来了吗?你还怕什么羞啊?」
苗苗小脸憋得通红,又偷偷瞄了一眼我下面那条肉棒,我装着不知道,说:
「要不你摸摸,它肯定喜欢你摸他。」苗苗咽了口水,然后拿小手摸了下,我乘机一挺,吓得她连忙缩手,我呵呵笑道:「怕什么,他又不咬人,他是让小妹妹舒服的肉肉……我给你看看他怎么对小妹妹吧」。
苗苗看着,露出有点恶心但是又舍不得不看表情。于是,我把莉莉和玲玲的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来,露出两个人下体,她们两个都已经发育得不错了,两道黑毛,覆盖着整个阴阜,然后我当着苗苗的面,在她们两个嫩肉缝中舔了几下,嘴里咸咸的。
我看了看苗苗,苗苗露出那种恶心但又想看的表情,于是我就用我勃起朝天的阴茎分别插入莉莉和玲玲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又抽出阴茎挺在苗苗面前,让苗苗看见那有些粘液的肉棒,苗苗再也忍不住了,恶心的跑到厕所里吐了下。
我哈哈一笑,觉得刺激一股股的,就不表演了,直接趴在玲玲的身上,用鸡巴尽根插入,感觉确实顶破了玲玲的处女膜,然后我也顾不得看玲玲是否有落红了,屁股机械的抬起落下,我还不满意,又用手抚摸着莉莉的胸部,嘴上又分别去颔俩表妹4个小乳头。
折腾了几分钟,我感到连在玲玲体内的肉棒传来阵阵酥麻,我感到很难忍住了,回头再看看苗苗,她还扶着厕所的门槛,看着我种种举动,我笑了笑,然后狠命的用鸡巴捣了几下玲玲阴蒂,龟头感到酥麻到了顶点,我急速抖动自己的屁股,射出了我从昨天以来生长出的精液,感觉不如昨晚射得多。
早知道我昨天就不和妈妈做了,说不定还能给莉莉和苗苗雨露均沾,我想着,阴茎一直没有从玲玲阴道里抽出来,直到后来它变软自己缩了出来。
我休息了一刻钟,然后就这样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洗了洗。整个过程苗苗都好像没看见我,她又开始看电视里。
我洗完,搂着她的头说:「妹子,我就是要你们三个和我一直像小时候那样开心的玩一辈子,我现在有好多好多的钱,你想要啥都可以给你。」苗苗居然露出一种天真的笑容,然后给我吐吐舌头:「我现在有你的把柄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大姨,总要打你屁股!」
「打我屁股,我也可以打她屁股……」我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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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里,照在渡边樱子的脸上。她早就醒了,
但不想起床,慵懒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春梦」。
渡边樱子身体向右侧卧着,一支手垫在脸下,一只轻抚着自己的乳房,俊俏的脸上的表情甜甜的。她做过这样的梦不只一次,可以前的春梦,感觉是那么的虚无飘渺,而这一次让她的身心愉悦,如一汪清泉流入干涸的池塘一样,以至于让她不想睁开双眼,虽然梦已不在,但身在梦中的感觉还那样美。
「叮铃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渡边樱子的「春梦」。她拿起电话「摩西,摩西。」
「樱子,你怎么住到酒店里去了?在公司住得不习惯吗?」电话里传来渡边英男的声音。原来,渡边昨天晚上就给樱子打了电话,没人接听。原来昨天晚上打到公司才知道樱子住到酒店里了,通过酒店大堂找到樱子的房间电话,已经夜里十点了。而这时,樱子被刘强抱上床没有多久,混混地睡着,连电话铃声都没有听见。
当樱子把昨天警察来公司找渡边英男以及刘强从公安局调查来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把渡边英男吓坏了。他向樱子承认与公司下属的女朋友发有性关系,但并没有强奸。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如果英男君马上回日本呢?」樱子并不在乎丈夫与别的女人发生了怎样的关系。她只希望自己的丈夫没事就好。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现在回日本的话,如果中国警察再去公司,总经理知道了,就会上报日本总公司,就会传言我是因为强奸逃回日本的,我在公司甚至日本的发展都会受到影响,而且可能再也来不了中国了。」
「那我们要怎么做才好呢?」樱子上身赤裸,两腿并拢,向右屈膝,如海边礁石的美人鱼一样坐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又是片刻的沉默,「樱子,我听说在中国,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会打电话让刘强课长帮忙,你这几天赶快和他处理好这件事,我会在青岛多留几天。」
渡边樱子挂上电话,也不敢再重温昨日的春梦了,起床进了浴室。当她脱下内裤时,发现内裤是昨天穿的那条,她愣住了。原来,她从小一直每天换内裤,即使在醉酒的状态也没有过穿着当天的内裤睡过觉。而且她清晰地记得,自己脱了内裤进入浴缸的,然后、然后……樱子突然发现之后的事情没有记忆了。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洁白无暇的裸体,极力在大脑中搜寻着记忆。而结果只有自己春梦中那畅快淋漓的感觉,还有就是下体的充盈……,「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樱子心里一惊,这句梦里的话,渡边英男是不会说的,因为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自从结婚,渡边英男也没有让她象梦里的那样高潮不断过。特别是插入下体的那种充实感,更是日本男人给不了的。
「难道是自己被迷奸了?」樱子惊出一身冷汗。她将一根手指伸入到自己的阴道内,感觉里面有点湿滑,她拿出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女人特有的味道里夹杂着淡淡的生鸡蛋清的味道,这使她更加怀疑昨天的「春梦」不是梦,而且,他几乎可以肯定,迷奸她的人是刘强。
「我该怎么办?」渡边樱子跑回卧室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报警吗?不,自己丈夫涉嫌强奸还在被调查,而且让丈夫知道了自己被迷奸,丈夫会怎么对待自己?」自己否定了一连窜的问题后,樱子渐渐的冷静下来,她决定先隐忍不发,她还需要与刘强一起解决好丈夫的事情。
刘强在办公室里一连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渡边厂长的,一个是林梦美的。
渡边的电话都是拜托解决「强奸」的事,只要能解决,钱不是问题等等,这都在刘强的意料之中。林梦美的电话则是一肚子的不满:「嗨!刘大锅,你怎么搞的吗?渡边要在青岛多留几天,说什么要开发新客户,让我陪他,你的计划里可没有让我在这里多待几天,我明天就回北京。」
「好、好、好,我的林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哥去机场接你。」刘强借着林梦美的嗔怪,改称她为林妹妹了。
听刘强称呼自己「林妹妹」,林梦美「扑哧」一笑:「好了啦,为了你的计划,我就在这里多待几天,不过,你得补偿我。」
「没问题,什么补偿都可以。」刘强放下电话,他非常感激林梦美的帮忙,他也是真心的想给她些回报。
刘强处理好几份文件,对手下的员工交待了一番才开车到了酒店。
他在电梯里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揉搓着脸,好让自己的心态平和表情自然些。
这时的渡边樱子早已经调整好情绪,精心梳洗后换上一件白色上衣和米色的过膝短裙。准备好茶水,静等着刘强来了。「叮咚」门铃响过,她小步快迈地走到门前,找开房门,躬着身:「刘强君,请进。」
「上午好,渡边太太。」刘强也微躬了下身体问候着。
两个人都怀着各自不安的心情坐在沙发上,渡边樱子给刘强倒上茶,「刘强君,请先用茶吧。」她还是那么彬彬有礼,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中国青年。
一米七八的身高,三七势的分头,浓眉大眼,秀气的脸庞透着成熟与稳重,这样的身材与相貌,在日本并不多见。想到自己昨天就是与这个中国青年的「春梦」,渡边樱子不由心头一动,俏脸泛热,忽然有个想法浮上心头。而刘强心情反倒是放松了许多,心里暗自赞叹:「这迷情药真他妈的好。」
刘强喝着茶,等着渡边樱子说话。从上午渡边的电话里,他知道计划马上就成功了,他现在只需要等适当的时机就可以了。而此时此景,让他感觉自己就象在家里一样,与自己美丽的妻子一起品着茶。男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一旦有过肌肤之亲后,哪怕是陌生人也会感觉关系突然的亲近了。
短暂的静默后,渡边樱子先开了口,「关于我丈夫的事情,刘强君有什么办法吗?」
事情,得先去公安局问问是否可行,如果可行,我们要求她们先撤销案件,再协商需要多少钱才能让她们交出录像带和照片,而且不留备份,以后不能以此再生事端。」
渡边樱子点点头,对刘强周全的考虑表示赞赏。「那么需要多少钱呢?」
「这个要看对方要多少?最终的数目要双方协商,在中国解决刑事事件,不会少于60万元人民币。」刘强试探着说了个钱数,他细观察着渡边樱子的表情。
「60万元人民币。」渡边樱子面露难色若有所思的样子。
「您是觉得数目很大吗?」刘强继续试探着问,其实他知道60万对于渡边来说不是大数目,他是计算好的,60万相当于渡边英男半年多的薪水,但在中国已经很可观了。
「啊,不是的。渡边樱子忙收回心思,如果60万真的能解决这件事情,就拜托刘强君全权处理可以吗?」。
渡边樱子的话让刘强有些出乎意料,日本人从来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在钱的问题上。刘强哪里知道,渡边樱子有自己的想法,即然你提出了60万,那就全权委托给你,一来表示对你的信任,即使对方多要,你也会努力谈到60万,二来这对于她来说,这个数目她还不屑亲自出面解决这事,更重要的是,她还有一个愿望需要刘强帮她完成。
刘强接受了渡边樱子的委托后,就开车回家了,他不用去**分局,因为根本没有人报案,也不用去找孙满文,孙满文放弃了这个计划,而计划中的钱他并没有考虑孙满文。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刘强才来到酒店向渡边樱子汇报结果:「渡边太太,事情都解决好了。**分局那里说,只要报案人撤销报案,他们就会销案,不再调查这件事了。报案人那边我也谈好了,只要她们能拿到钱,以后决不再追究此事。」
渡边樱子满意的点了下头,不只是为了事情办好了,也是对这个中国青年先说结果后说经过的汇报方式满意。
刘强接着说道:「她们今天上午就会先到**分局撤案,收到钱后把录相带和照片交给我们。我们只要收到**分局取消调查的通知再与们交易就好了。」
渡边樱子听完刘强的汇报,脸上满是笑容的道:「太感谢刘强君了,钱很快就会送到了。」正说着,门铃响了。
进门的是个与渡边樱子年龄相仿的女人。两个人一见面,用日语相互问候着拥抱到一起。刘强忙站起身来,看着她们。从她们的问候中,知道她们两个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但是关系非常亲近。
「这位是刘强君,与我丈夫是同事。」「这位是……」「我叫叶红。」渡边樱子刚介绍完刘强,正要介绍那个女人时,那个女人却伸出手,用中文自我介绍了。从这个女人标准的普通话中,刘强听出她是中国人。刘强也忙伸出手,浅握女人的四根手指用中文道:「你好。」
见两个女人落座后,刘强刚要想告辞回避,叶红先开了口,「小刘,你也坐。」
刘强心里一暖,坐下后仔细打量着这位「自来熟」。叶红很漂亮,瓜子脸,颈后一个精制的发卡将过肩长发聚拢在一起,身材高挑,与渡边樱子相比,要高瘦一些,也樱子缺少些高雅,但更具精明与睿智。
两个女人用日语交谈着,刘强从她们的交谈中得知,两个人是日本东京大学的同学,叶红现在正经营着一家销售日本电子产品的贸易公司。刘强揣摩着这个叶红此时来这里是只是为了送钱吗?渡边英男的大部分工资都在日本发放,在中国只象征性的发一少部分,而渡边樱子也确实带不进中国这么多钱。
叶红很健谈,也很善于掌握现场氛围。她时而与樱子谈笑风声,时而问刘强些问题,以避免刘强在一旁觉得尴尬。
在几个人的谈笑间,酒店大堂打来电话说有人找渡边樱子,刘强知道,是分局的赵刚应他之约来了。
几个人一起来到酒店大堂,赵刚和一个年轻的警察坐大堂一角的沙发上等候我们是来通知您,对渡边英男先生的调查撤销了,我们这里有个文件,需要您签个名。」说完拿出一张纸,刘强接过看了一眼,是关于指控证据的照片因存有不健康内容,要由公安部门销毁的一份当事人确认的公文。刘强把内容翻译了一下,放到渡边樱子面前的茶几上,樱子见叶红看了一眼文件,轻轻点了一下头,才拿出笔签上名,双手交还给赵刚,用生硬的中文说了声:「谢谢。」
赵刚带着人走了,叶红从包里拿出一张现金支票,递给樱子,樱子双手接过看了一下,转交给刘强,「拜托刘强君了。」刘强接过支票告辞去换回录相带和照片,而叶红也说有事要办,两个人一起走出酒店。
「小刘啊,能量不小啊。」叶红微笑一边对刘强说着,一边朝自己的车走去。
刘强的心一沉,这话里有话啊,难道她看出什么了?他知道叶红一定还有后话,所以跟在叶红身后没有接碴儿。
叶红走到一辆红色宝马车前转过身,依然微笑着,「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刘强。刘强木然的双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叶红的这句话内涵太多了,刘强仔细揣摩着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的呢?」「噢,不好意思。」刘强收回思想,掏出名片,把文字的方向对着叶红,双手递过去。
「没有手机电话号啊。」叶红没有接名片。「去买一部吧,买了告诉我号码。」
说完上了车。车子起动后,她又摇下车窗,「对了,你以后叫我叶姐吧。」
「好的,叶姐。」刘强心不对口应着,看着车开走了,手捏着名片呆立在那里。叶红的话虽不多,但信息量很大。从让他买手机上,刘强推测叶红一定看出了他在敲诈渡边,她不但没说破,还要与刘强交往,因为买手机要近一万多块,话费每分钟将近一块,这不是一个外企职员用得起的,很多有手机的人把手机当BP机来用,看到来电就挂断,再用公用电话给对方播回去。
刘强的推测没有错,叶红听渡边樱子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就感觉这是个骗局,所以才亲自来送钱,会一会刘强并要当场揭穿他。但当她看到两个警察和带来的公文这后,她打消了揭穿的想法,直觉告诉她,这个刘强的道儿眼很深,非但不能得罪,还得亲近交往,说不定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所以才有了暗示刘强「能量很大」的话。
不管怎么样,钱到手了,而戏还得演下去。刘强到银行开了个户头,把钱直接转存上,回家取了录相带和照片回到酒店樱子的房间。
「一切顺利,这是录相带和照片,而且她们保证没有COPY。」刘强假装充满喜悦的说。
「太感谢刘强君了。」渡边樱子接过照片翻看了一遍,又将录相带塞进录相机,打开电视调到录相频道。电视里又传出了让刘强窒息与心痛的娇喘声。
「这日本娘们,这也当着我面确认。」刘强心里暗自叫苦,下身渐渐的硬了起来。与一个发生过性的日本女人看她丈夫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的录相,刘强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是一种什么滋味。
而此时渡边樱子的心情何偿不是如此,她面色菲红,偷偷看着眼前这个迷奸了自己的中国青年,心里却没有恨意。
「把录相销掉吧。」刘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的下身把裤裆顶起老高,按都按不下去。
渡边樱子没有关录相,而是坐得离刘强更近一些,眼神迷离,「我真的是刘强君的第一个女人吗?」
「啊!」刘强叫出了声。「你、我……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看着刘强惶恐的样子,樱子心里更加喜欢,他承认了,没有辩解。在日本人眼里,诚实、担当比什么都重要,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她为自己正确地选择刘强来完成心愿而兴奋,同时她也看出了这个中国青年也喜欢自己。
「让我再做一次刘强君的女人吧。」听着樱子娇媚的声音,刘强的神情恍惚,刚刚被吓得萎缩的裤裆又支了起来。他有一丝不对劲儿感觉,但又感觉没什么不对劲儿。没有时间再想这些了,美人主动投怀,刘强也不客气了,猛地将樱子搂在怀里压在沙发上,象疯了一样狂吻着她的俏脸、粉颈、樱唇。
被压在身下的渡边樱子,微闭美目,鼻息粗重。长时间的孤卧床帏,让她抛掉了日本女人的矜持,尽情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两人搅在一起,从沙发滚到了地毯上,樱子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扯得精光,在内裤被扯下时,弄痛了她的雪白的大腿,她忍着疼痛没有叫,自己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她要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让这个男人永远记住自己,而这之后,她也将再也忘不掉这个中国青年。
刘强站起来脱脱衣服时,樱子坐在地毯上,为他解开裤带,帮他脱去长裤和内裤。当硕大的阴茎跳出来时,樱子惊得差点喊出来,这也太大了,难怪那夜的「春梦」让她久久回味。
她用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坚挺的阴茎上端,向刘强的耻骨方向推下去,阴茎的包皮被翻开,暗红色的龟头闪着亮光,樱子将脸凑近用鼻子闻了闻,便张开樱口,将阴茎纳入口中,用香舌在龟头周围打着圈圈。
「哼」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阴茎在她的口中挑动了几下更加坚硬了,樱子心里暗自高兴,这是男人第一次被人用口做的感觉,而且他的阴茎很干净,看来自己的确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
樱子的两手扶着刘强的大腿,用双唇裹住粗大的阴茎开始前后套动起来,而刘强因为下身的爽快,也发出了「噢噢」的轻呼声。没一会儿,樱子就被按翻在地毯上,刘强象山一样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任由两只象大白馒头似的乳房被抓捏着,樱子明显地感觉到,随着阴茎在自己的阴部的摩擦,阴蒂如触电一般,阴道内象有水再往外流。
「刘强君,请快进来吧。」说完这话,渡边樱子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了。
阴茎分开她的两片阴唇,阴道由外向里被慢慢的胀满,一直到深深的子宫处。
「噢……,」樱子发出长长的一声,声音中有疼痛也有爽快。接着,阴茎又慢慢地被拉出,胀满的感觉又由里向外的在消失,「不要出来。」樱子此时已经不顾什么害羞了。「啊……」又是一声长长的娇呼,阴道又被完全胀满了,阴茎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樱子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与胀满的中不断的交替着,分泌物也越来越多。她闭着眼,呻吟着,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客厅里充斥着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呻吟声。
渡边樱子完全陶醉在与刘强的性爱中,仿佛又身在那夜的「春梦」中。渐渐的她感觉阴道涨满到了极致,心也陶醉到了极致,快到高潮了,她用保留着的一丝清醒提醒着自己,她用手推了推刘强。
这时的刘强抽插了有半个多小时了,感觉樱子在推自己,就起身拉出阴茎,喘着粗气轻声道:「不舒服吗?」
樱子没有说话,妩媚的眼光看着刘强,然后跪伏在地毯上,将雪白的翘臀对着刘强柔声道:「请继续吧。」「噢……」随着一声轻吟,阴道再一次被胀满。
樱子纤细的十指扣着地毯,努力放松着阴部的肌肉,来缓解阴道的胀痛,她此时感觉自己就象一匹母马,被这个才认识几天的中国青年骑着,策马扬鞭,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
渡边樱子白皙娇嫩的成熟女体,和客厅里两个女人的舒爽的呻吟同时刺激着刘强身体里的荷尔蒙。他两手按在樱子圆润粉白的屁股上,挺动下身,阴茎快速地在阴道里深入深出着,阴茎被一团嫩肉包裹着摩擦着,阵阵快感从龟头冠传不断地流向体内。
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逝,樱子的大脑开始有了超脱现实的感觉,身体开始颤抖,阴道不断的收缩,她知道,高潮来了。「快,快,刘强君,啊、啊……」两个人同事啊啊地叫着,樱子感觉阴茎在体内不断地跳动着,一股股热热的液体冲进阴道深处。随后,刘强伏在自己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一只手绕到胸前,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渡边樱子没有动,就这样伏着身体,她要让体内的精液流到阴道的最深处。
渡边英男和林梦美是在警方撤销调查的三天后才回北京的,刘强百思不得其解,按常理,渡边夫妻长时间未聚,应该急着回来才对啊!难道是樱子没有马上告诉他警方撤销调查了?这三天樱子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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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保加利亚妹子的一学期情缘
又快到耶诞节了,每年当这个时候路路过那一栋宿舍楼,我都会想起一个保加利亚妹子,有一点想念,还有一点挂恋。因为她多多少少在男女的事情上改变了我。
先介绍一下,我是在D国读书的留学生,我们这所大学留学生很多,主要来自亚洲(中国留学生比例很大,不过跟今天的故事无关,嘿嘿)和其他的欧美国家。
瞭解的朋友可能知道,欧洲这边有个大学生交换项目叫Erasmus。你可以通过Erasmus在世界范围内选择同样拥有这个项目的大学进行交换学习,时间一般是一学期到一学年,修的学分可以互换。
所以欧美大学有很多年轻人通过这个项目到其他国家游历,体验生活。所以每次开学你都会发现,同学怎么又换了一茬,好多都是新面孔。
当然,都是年轻人,你懂得,除了学习以外,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去外国交朋友,体验外国帅哥美女。
故事发生的时候我跟女朋友分手差不多4个月,一下多出了很多自己的时间,平时除了去学校图书馆就是去踢球游泳,打打工,要么就宅着跟中国同学一起Dota。以上就是背景。
2013年冬季学期开学时我去学院看课程表,刚好碰到了学院组织的迎新活动,一大帮人围在大厅里吃蛋糕喝咖啡(老外的party好无聊)。
我上楼去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一个妹子在哪里犹犹豫豫徘徊不前。我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往前走,没想到经过她的时候被叫住了。
这时候才仔细打量她。妹子蛮高的将近1米7了(我自己身高178cm,体重76kg),蓝色紧身牛仔裤陪着白色的薄羽绒,一双带根的小靴子。棕色头发显得很有光泽,身材丰腴但不显胖,胸部丰满,有着性感的大腿和屁股。脸蛋一看就是东欧人的长相,蓝色的眼睛,认真修过的眉毛,被白皙的肤色显衬得很好看。没有亚洲妹子的清秀但是也别有一番风情。
原来她是Erasmus项目的交换生,来我们学校读一个学期,刚好跟我同系又同学期数。因为D语不太好,正在为选课的事情发愁,准备找学生辅导员问一下。
我说,我们刚好同系同学期,乾脆我来帮你选课吧。
於是一起去了图书馆,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快帮她搞定了。之后她请我喝咖啡就闲聊了起来,她来自保加利亚,名字叫Y,在这边没有朋友,一起来的同学是别的专业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一起,今天多亏碰到了我。
我也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认识了一个妹子挺开心的,我们相互加了Facebook后就各自回家了。
时间过得很快,Y的性格比较好,很快认识了其他同学,大家经常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出去玩。其他同学总开我和Y的玩笑,因为有了第一次的帮助,以后她只要学习上有问题都会来找我(晕- -!)。
转眼间到了耶诞节前夕,耶诞节学校要放将近两周的假,很多留学生都会回国。Y也准备回保加利亚,走之前准备叫同学们去她寝室开一个party。过程就不说了,国外的party就是吃零食喝酒聊天,比国内聚餐差远了。
我因为玩游戏输了,被罚留下来收拾完厨房才能走。
同学们照常起哄说我故意放水输掉游戏,想跟她一起独处(其实真没有,玩得是外国桌游,要是玩三国杀我肯定赢~)。最后走的一个义大利小哥走时还给我挤眉弄眼。
我在厨房刷碗的时候,Y笑嘻嘻的过来嘱咐我要洗乾净,她准备先去洗个澡。
这时候我心中一荡,因为女生主动告诉你去洗澡什么的,就表示跟你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但是也不敢多想,因为中国亚男欧女的关系实在是太少了。
过了一会Y洗好澡过来了,我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她只穿了一件连衣睡裙,身材丰满,可以看到胸前晃荡,屁股被睡裙裹着,浑圆翘挺。更迷人的是她一双大白腿,那种白色跟咱们妹子的白还不一样,白皙中透着粉,实在是诱人。她的玉足细长秀气,站着红色的指甲油,走过来就挺到了我身边。
她笑着说看什么呢还不快洗碗。
妹子都这样了,如果再无动於衷那肯定是有问题。我只感觉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年头:操她。我擦乾了手,转身揽住了她。
果然我想的没错,她也是在等待,几乎同时她也勾住了我的脖子,热烈的吻在我的嘴上。
我们两一路相互抱着,舌头贪婪地在对方嘴里搅动吮吸,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对方身上摸着。
我先把住了我梦寐已久的屁股,一种美妙的手感传上来,恨不得把美臀揉出各种形状。
手顺着臀部滑向大腿,再探到双腿之间,挡住我去路的是一条湿透的丁字裤,这是我见过水最多的妹子了。
这时候双双到了房间,顾不得满手粘滑,我一把撤掉了她的睡衣。双乳像小白兔一样跳脱出来,上下弹跳。
我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头,换来的是她的浪荡呻吟。她主动扒光了我,解下我的内裤,俯身把JB含在口中(我的中等水准,实际15。5cm,对外宣称16cm……粗度还比较满意),咂咂有声。
过了一会她又钻到我怀里,满脸潮红,一手握着JB上下撸,下身不住扭动。
我觉得前戏差不多了,就起身把她推倒在床上,拉着她的大白腿把她拖到床沿上躺着。动作有些激烈和主动。她感觉到这差异后显得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欢喜。
她的小内裤早就被扔到了一遍,她的私处碰到我哪里都会留下一道湿痕。
仔细欣赏了一下,小妹妹颜色粉嫩乾净,刚剃过不久的阴毛可以看出是金黄色。
我用JB在她私处摩擦着,撩拨着她的情欲。直到她玉足绷直,喘息呻吟,我用力挺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爽入骨髓的呻吟。
没有技巧,两人完全是激情的释放。后入式,女上位都使了个遍,最后我压着她的双腿把她压得像个U型。经过最后冲刺和高潮,拔出去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在性爱的余韵中她乖巧的像只小猫,躺在我怀里时不时耳鬓廝磨。这时候外面相当冷,但是她的闺房内真是春意浓浓。
她边亲吻我边跟我说话,我们认识一个月她就喜欢我了,只是我从来不主动她也就不好有所表示。
我说亚洲男生不怎么受欢迎,她说这个跟哪里人没有关系,主要是看个人性格好不好。她就喜欢我热心和幽默,总能耐心帮助她,做事认真。
谈到了JB的问题时,我说我们都觉得欧洲男生的大,这也影响了跟欧洲妹子交往的信心。
她就说了一句话:刚才我高潮了好几次,算是最好的性经历之一,你自己怎么会不自信呢?(囧,但是听完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聊天中得知,她在保加利亚是有男朋友的……因为来D之后几个月没有做爱了,再加上对我有好感,就情不自禁想跟我上了床(这在留学生中很普遍,所以还是不要搞异国恋了- -!)。
第一次的窗户纸捅破,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跟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们经常约会,保持着淫荡的情人关系,也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她也不反对我拍些照片留做纪念。很可惜她的交换结束了就回保加利亚了,之后再没见过面,只是偶尔在社交网路上相互问候。
不过自从跟她发生关系之后,我也开始试着跟外国妹子约会,有时候真的是比中国妹子好得手多了。
而且她们知道是一夜风流,事后哪怕不再联系也不会担心被纠缠。我也打算再玩几年,就老老实实谈恋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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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厕女友(5)
共50000字没什么就是……更新一下。
肉戏方面可能你们会有一点重复感,或者觉得少了一些我习惯性的特色。这个……因为这篇文其实是定制,需要考虑定制人的口味,所以没法完全按我自己的思路来哈……所以……你们凑合着看吧。
read- 10038366- 1- 1。html我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韩静一丝不挂的身子还躺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屈在身前,蜷成小小的一团,小嘴微张着,时不时传出一点轻微的鼾声。而我的手正攥着那两团温热而饱满的白皙软肉,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的乳头仍然鼓囊囊地挺着,乳头根部却用丝带缠起来打了个结,是睡觉前她自己弄的,好让奶水不会流出来弄湿被子。但我觉得,她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一个——经过一夜的蓄积,奶水已经重新充满了那对诱人的肉球,把它们撑得浑圆鼓胀,格外诱人,足够勾起每个男人心中的兽欲……
我的手指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摩挲着,她的身子扭了扭,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但仍然没有醒,看样子昨晚上的确是累过头了。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把被子稍微掀开了点,露出她滑腻的屁股蛋儿,把手掌挤进并拢的两腿间,贴着屄缝轻柔地摩擦。她的腿夹得更紧了,还轻轻地踢腾了几下,小嘴张得更开了,居然梦呓似的呻吟了起来。
「不要了……啊……求你们……我不要了……」她的身子惊厥似的抽动了一下:「你们……不能这样……放了我……好吗……求你们……让我回家……」
我让手停下来,她的身体也跟着停止了抖动。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已经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弄着,指头慢慢拨开花瓣,探进那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湿滑缝隙里。
「嗯……」她的胴体再一次颤抖起来:「你们……不能……不……我……恨……恨你们……」她吸着鼻子,轻轻地抽噎着:「我……我要……告诉我老公……啊……我不要了……救……救我……老公……求你们……让我……走……」
她挣扎着,微凉的手指按住了我的手,想要把它推开,可我却不依不饶地驻留在那道湿润的缝儿里,撩拨着还没完全消肿的花蕊。她笨拙地挣扎着,扭动着鱼儿一样的身子。直到最后,随着身子猛地抖动,她终于猛地睁开了带着泪花的眼睛,惊魂未定地喘息着:「是……是你啊……」她发现自己的手正攥着我不安分的手:「晚上……睡好了吗……」
「嗯,一直抱着你的,醒来胳膊都麻了。」我笑了笑:「你刚才在做梦啊?」
「呵呵……」她转过身来挽着我的脖子,边在我臂弯里擦着泪痕,边弯着眼儿笑起来:「嗯哪……我梦到我嫁给你了……」
「呵呵,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大美女,那我福分不浅啊?」我的手继续在她夹紧的大腿中间摩擦着,感受着从蜜缝儿深处渗出来的湿滑感,拇指对准了她松软的屁眼口儿,轻轻往里挤进去:「嫁给我了然后呢?是不是洞房完就去给别人操了啊?」
「切——」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还洞房啊?你想得美哦,婚纱还没脱他们就打算操我了。」
「妈的,你个死骚货,原来老子还把你想得太纯了是吧?」我一把把她的腿掰开,三根手指一起使劲钻进她的屄眼里,她攥着我的手腕格格笑着,屄肉裹着我的指头温柔地蠕动:「你知道吗,我没给他们操哦,我想那一天只属于你一个人。」
「是吗?那还算你有良心。」我把手指往深处掏进去,触摸着那些细密的褶皱和肉芽儿,被蹂躏得肿胀起来的G点,还有最深处圆润的小肉团上,那个凹进去的小口儿……那串珠子居然还留在里面,也就是说,在深夜到清晨的几个小时里,她一直就是这样子宫含着异物被男人们轮奸的,在数不清的鸡巴粗暴地冲撞下,悬在外面的珠串一遍遍地磨擦着她的宫口,已经让整个宫颈肿得不成样子,摸起来格外饱满鼓胀,稍微用力一摁,她就颤抖着轻声叫唤了出来……
「可是……他们不听我的……」她停顿下来,把脸庞紧贴在我的胸口上:
「他们……非要……他们力气好大……」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吃力地吸着鼻子,温热的胴体在我的怀里轻轻抽动着:「你会怪我吗……会怪我没用吗……会怪我不乖吗……」
「说什么傻话啊……」我抱紧她抽噎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肩:「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了,我不是一直喜欢你骚么。」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永远那么骚……」她把脸侧过去,委屈地抹着眼角:「我想能……哪怕那么一次……能当个好孩子……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不是只能当骚货……」
「这脑瓜怎么这么傻。」我戳着她的鬓角:「知道吗,你一直都很好,你一直都是好姑娘。谁说骚货就不能当好姑娘了?」
「呵呵……」她边吸着鼻子,边有点别扭地笑起来:「也就你才会这么说。」
「我说不就够了?你还想要谁说啊。」
「我才不信,男人的嘴啊,还不都是鬼话连篇的。」她止住了眼泪,调皮地把小嘴撅起来。
「不信啊?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
「不要。」她摇着头:「你家骚货还没玩够呢!」
「怕什么,结了婚变成少妇了玩着不是更有味道啊?」我的手指揪住她系着丝带的黝黑乳头,扯着大奶子来回晃荡,硬起来的鸡巴顶在她的肚皮上。而她搂着我,乖巧地扭着身子,慢慢把它移向张开的两腿间,张开湿热的花蕊,把它一点点含进去:「我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你了,你真的还让别人操我啊?」
「呵,都说操人妻更刺激好吧。」我仰过来躺着,让她跨坐在我的鸡巴上,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柔媚地喘息着,迷离地昂着头,让屁股慢慢坐下去:
「到时候肯定想操你的人更多了信不信?」
「你个臭流氓……都是你把我带坏的……啊……」鸡巴再一次顶住了噙着莲子大小木珠子的子宫口,刺激着宫颈上被磨得红肿破损的嫩肉,让她忍不住轻轻叫唤了出来,可屁股却扭得越来越起劲了:「你是不是好喜欢……你老婆被人操啊……」
「我喜欢你被人操,你挨操的样子美死了。」我抓着她的屁股,把她的下体紧紧地按在我铁硬的鸡巴上,她呻吟着,屄肉像波浪一样涌动、收缩,挤出浓稠诱人的汁水。说实话,被双枪一洞还被拳交,折腾了一晚上,哪怕像她这么耐操,屄口也不可能那么紧了。但是随着她肚皮的起伏,屄洞深处的嫩肉儿仍然会卖力地搓揉着肉棒,带来熟悉的舒服感。她还故意把宫颈往下压,屁股摩擦着我的身体,宫颈也跟着在龟头上绕着圈儿,沾满淫水的珠子在龟头上滚动,让快感变得越发强烈而刺激。「痛不?」我向上挺了下身子,让肉棒撞在子宮口上。
「嗯……」她咬着下嘴唇,轻声呻吟了一声。
「那东西怎么还放里面啊,要不要帮你拿掉?」
「不……不用……」虽然痛得微微皱着眉头,她的屁股动得反而更起劲了:
「我知道……我的屄没那么紧了……留在里面……也好……可以让你……操起来刺激点嘛……」
「呵,是想让我操起来刺激,还是想让别的男人操起来刺激啊?」我捏着她充血的大奶头,把手指钻进中间的小眼儿,丝带系得并不紧,指尖用点劲就能穿过去泡进奶水里。再往外猛地一抽,白线儿就噗地窜了出来。
「给谁操都刺激,行了吧?」她边哆嗦边笑着,伸手想要揪我胳膊,我也不甘示弱,揪着她两粒大奶头,鸡巴狠狠地往上猛顶,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尖叫着使劲挣扎,这一使劲不要紧,尿水居然没憋住泄了出来,一下子全淌到了我身上,她一脸惊慌地张着嘴,想要用手去捂,却根本捂不住,尿水从指缝里往外冒,反倒弄得满手都是。最后她无奈地放弃了,羞赧地闭上眼睛,任凭微黄的液体往外流,淌得床单上都是,湿漉漉的蜜肉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感受着她尿眼儿的一开一合:「真的……不会嫌我吗……我这么贱……这么烂……连尿尿的眼儿……都成这样了……」她说着说着,差点又哽咽起来了。
「嫌?爱都来不及呢。」我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鸡巴继续在蜜穴里捣着,每捅一下,新的尿水就会滋出来:「谁叫我就喜欢你这种烂货,越烂我越喜欢。」
「你还想我变得多烂啊?」她把脸庞倚在我脖子上:「是不是想我把子宮也给他们玩啊?」
「切,我看不是我想,是你自己想吧?」我边说边用鸡巴挤压着屄洞深处滑溜溜的珠子,弄得她又咬着嘴唇打起颤来:「我……才没想……我的子宮……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那我们早点生嘛,生完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她仍然闭着眼睛仰着头,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屄洞儿在抽动,肉褶子里兴奋地冒着水。我一边变本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一边伸手想去解开丝带的活结,却被她的手挡住了:「怎么,舍不得把奶水放掉啊?」我揉了下她涨得滚圆的肉球。
「嗯……要等到晚上……才能解……」她小声呓语着——我已经懂了,是他们要求她把奶水攒着,好等晚上再轮她的时候助性的。想想也是,她这样清秀苗条的年轻女孩儿,配上这样一副灌满奶水的巨乳,要是第一次见的话,鸡巴还不得硬炸了……
「妈的骚婊子……」我的手指故作责怪地加大力气,把那颗棕褐色的大奶头捏成了薄薄的肉片儿:「骚屄还没操烂啊?晚上还要来?」
「呵呵……」她抓着我的手腕,却没怎么用力,似乎想要推开我,却又喜欢这样被我蹂躏的感觉:「其实已经……操得好烂了……不过……你家骚婊子受得了哦……」
我抱紧她,在她下体节奏越来越快的套弄里,吸吮着她的红唇,她的乳头,享受着被她蠕动的蜜肉送上高潮的感觉……
当我搂着她的腰,把马眼顶在她红肿的子宫口上,畅快地喷射时——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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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的车停在酒店楼下,显然我们的房费他已经付过了。韩静拉开车门,麻利地钻进后座里,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这件衣服漂亮不?」
华哥没回头,只是望了望后视镜:「嗯,还不错。」
那是她自己预先准备的衣服,白色的无袖衫,深V领,正好把两颗大奶子中间那道深沟露出来。底下是黑色的荷叶裙,她大大咧咧地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给他看:底下这次倒不是真空,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就一条几乎透明的小内裤,比丁字裤只宽那么一点点,小阴唇都从边上漏出来了。「是不是够骚啊?」她问。
「内衣脱了,衣服扒开点,别挡着奶头。」华哥发动了车子,边打方向盘边命令着。她撅着嘴哼了声,手却乖乖伸进衣服里,听话地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它从领口里掏出来。失去支撑的大奶子往下坠了不少,沉甸甸地在衣服里晃荡着,奶头凸起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把衣领轻轻往两边一扯,让依然绑着丝带的奶头儿彻底蹦出来。「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不错,乖,奶水装得挺足的。」车停下来等红灯,华哥从包里掏了团东西丢过来:「可以把这个戴上了。」
我们两个一脸迷糊地看着那块黑色的布,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华哥又提醒了一句:「把眼睛蒙着……说你,不是说你男朋友。」
「呵呵……」她笑着把黑布折好,缠在眼睛上,娴熟地在脑后打了个结:
「怎么,打算给我点惊喜呀?」
「估计惊喜的不止你一个。」华哥诡秘地笑着,一边降下车窗,让阳光和风一同灌进车里,韩静虽然看不见,但她肯定感觉到了。「怎么把窗户开了啊?」
她羞答答地用手挡住两颗黑杏儿,又大又黑的乳晕却还是从胳膊底下漏了出来。
「手拿开。」华哥的声音不大,却显得不由分诉。她撅着嘴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慢慢把胳膊放了下来,破罐破摔地把胸脯高高挺起来:「算啦,反正眼睛挡住了,也看不出我是谁,对吧?」
车在市区里穿梭着,旁边驶过的车有的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眼睛不住地往这边瞄,还有人吹口哨,甚至干脆拿出手机录像的都有。韩静的脸蛋已经羞得红扑扑的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攥住她的奶子,故意对着窗外摇晃着。她娇嗔着挣扎了几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抓着我的手:「你怎么也……这么坏了啊……」
「怎么,你还怕人家看你的骚奶子啊?骚屄都被人操成烂马桶了,看几眼算什么?」我边说边拨弄着她的奶头,虽然她看上去还有点抗拒,但是看奶头那又硬又挺的骚样,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已经兴奋起来了。旁边车道的哥们已经看傻了眼,朝我直竖拇指。我把她裙子也掀了起来,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来回抚摸着她半张开的嫩鲍鱼,不出所料里面已经出水了,随便摸几下就渗到了小裤裤外边。
「记得昨晚上多少人操过你不?」我同时揉着她上下两个最敏感的点儿。
「不……不记得……啊……反正……好多……」
「我帮你算了下,差不多两百个!到早上还有好多没操上的,我只好跟他们说等你下次再来给他们操了。」那个数字好像让她自己都有点吃惊,却又无比刺激,连阴核都忍不住慢慢鼓出来了,我用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挠着,让她咬着嘴唇不住地嗯嗯。「怎么样,骚逼这回操爽了没?」
「怎么可能……那么多……啊……」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并紧一下又张开,脑子里肯定是开始回想挨操的情景了。「那还不得……把静儿操死……啊……」
「呵,装什么装,你不想想你几个洞一起开张的,而且一个洞还不止插一根,两百个还不是不在话下?」我把那条已经浸湿的黑纱拨到一旁,五根指头分头插进她三个洞里,还故意在里面撑开了几下,弄得她水都直接淌出来了:「以前还给这么多人操过没?不会这是最爽的一次吧?」
「以前……怎么可能……两百……啊……」她瘫软在座位上,眼神迷离地扭着身子:「最多……好像就……三十多个……啊……」
「呵,真敢玩啊骚货,三十个直接跳到两百?看来没把你操死是你魅力不够哈。」我抠着她屄里的肉褶子,拽着整个阴户一鼓一凹。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啊……」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回味那场超级虐奸的兴奋里,肉洞儿使劲收缩着,好像完全忘记了窗外的车流:「难怪……肉洞儿……啊……被操得这么肿……里面的肉……都操坏了……啊……现在还……好痛……」
「哪个洞坏了?骚屄还是屁眼啊?」听着她的呻吟声,我的手动得更起劲了。
「三个洞都……啊……就是你弄的那里……啊……」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两下:「轻点……啊……」
「妈的,这就喊痛了?不是晚上还要挨操么?」我的手摸到了堵在子宫口里的珠子,捏着扯动了几下,扯得整个宫颈也跟着一鼓一鼓的。「你这种贱骚屄,肯定不是第一次被操烂了,对不?」
「不……不是……啊……以前……被操烂过……好多次……啊……」她的奶水都兴奋得堵不住了,从被丝带绑住的奶孔里往外渗:「有一次……给……十五个人操……有个哥哥……鸡巴好大……还……还入了珠的……静儿的屄……都快……被他扯出来了……啊……还有次……也是……十几个人……在鸡巴上……戴那种有刺的圈圈……啊……那次……真的以为……要被操死了……」她边说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像触电一样从座位上猛地弹起来又跌回去:「可是……谁叫我……就是这么贱……啊……就喜欢……被人家那样子操……把我的贱屄……贱屁眼……都操烂……啊……」
「妈的烂婊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欠操的婊子?」我捏着她的宫颈使劲乱揉,把珠子都往外挤出来了一两粒,可是一松手,居然又被子宫吸了回去:「下次是不是想把子宫也操烂啊?」
「子宫……不行……啊……子宫还要……」她停下来喘息着,身子猛抖了几下,突然又改了口:「可以……给你们玩……一下……但是……不可以操……啊……」
「玩一下?」我的手在里边来回把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像鸡巴抽插阴道一样,刺激着那个最小最窄的孔儿。另一只手拨弄着她高高隆起的阴核:「只怕等玩爽了你就想挨操咯!」
「不……不是……才没……没有……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她说不清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啊啊声,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一次疯狂的抽动,把滚热的阴精喷在我手上为止。「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坏了……啊……」
「呵,想不到你男朋友也蛮会玩的嘛。」华哥边打方向盘边调侃道。
「有……有吗……」她满脸香汗地喘着气:「等下……喂,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哈。」他淡定地回答:「他看你也不对劲。」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她把头往我这扭过来,才发现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又把头低下去,吃吃地笑了起来:「谁叫你们老说我没人要,我就让你们看看咯,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是吧?」
「是是是,谁说你没魅力我跟谁急。」华哥也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两个还挺配的。」
「当然啦我的眼光又不差。」她沾沾自喜地抬起头:「好啦说正经的,今晚上带我去哪啊?」
「说了给你惊喜的……哦还有,老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想跟着一起没问题,不过,别乱说话哈,不然就惊喜不了了。」
「哦,没问题。」我淡定地回答。
……………………………………………………
车子最后停在条小巷子里,我扶着仍然蒙着眼的韩静下了车,跟在华哥后面,他径直带着我们进了旁边的一家小旅馆,和前台的小妹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就有人下来带着我们上楼去。看样子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估计和这里的老板是熟人。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从楼上下来,肯定是注意到韩静穿的这一身了,眼睛直盯着她看,走到身后了我还听到有人说了句:「我靠,真会玩,够带劲的。」我问华哥说别人已经在上面等了?华哥说没,我们去等他们。
我们走楼梯爬到4楼,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我估计这应该是这最大的房了,摆了两张床还富余不少,小旅馆的房一般没这么大的。而且墙上居然还挂了好几张画,全是那种很露骨的美女。我说现在旅舍的房间都这么刺激的?华哥笑着说这间是老板专门弄的,两间房合的一间,平时不开门,搞特殊活动才用,我也是另外个朋友介绍来的。我说大是蛮大的,不晓得还有什么名堂没,华哥说隔音专门做过的,听说能玩的东西也备了不少。
说着他拉着韩静从床上起来,走到对着床的柜子旁边,把柜子门拉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自己摸摸,看对不对你胃口?」
韩静蒙着眼看不见,我倒是已经看清楚了——柜子里一层一层整整齐齐摆着的,明显全是女人用的性玩具!尺寸大的比马屌还长,形状也是稀奇古怪,带软刺的带倒钩的。韩静刚摸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过了几秒就懂了,手还轻轻抖了一下。边笑着边一根根摸过去:「要不要弄这么多啊?静儿吃不消的哦。」
「放心,又不是全都要给你用。」华哥抓着她的手,牵着她去摸旁边那根特别粗的,尺寸估计比拳头还大了,表面还故意做得青筋凸起的模样:「你这种烂骚屄,直接选狠的给你就行了。」
韩静轻轻抚摸着那颗硕大的「龟头」,羞赧又紧张地微笑着,身子不易察觉地打了个颤,两条腿交叉着明显夹紧了些:「这个也……太大了吧?真的想今天就把静儿玩坏掉啊?」
「今天玩坏?呵,意思是说你现在这样还不算玩坏咯?」华哥把她的领口往旁边一扒,让那颗灌满奶水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手指挑逗着黑黝黝的挺拔奶头:「你早八百年就已经是烂货了,再怎么玩也就是烂和更烂的区别,知道不?」
「好嘛,我就是烂货行吧……」她还有点不服气地撅起嘴:「那你们还这么喜欢操。」
「呵,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烂货操着才刺激,特别是你这种会装纯的烂货,让人一点点操得越来越烂,那种感觉……嘿,特爽。」华哥边说边把她另外边奶子也扒了出来,两团白花花的大肉球被衣服勒着鼓在胸前,杏儿大小的紫黑色奶头被华哥捏在手里,像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她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了,黑裙子底下的两条大长腿夹紧着不停地发抖,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两颗奶头被越揉越硬,被丝带勒着更是显得又鼓又挺,奶水已经憋不住从眼儿里渗出来了。
华哥把手塞进她大腿中间,在屄缝里使劲抹了一把,弄得她腿忽地一软,尖声娇喘着扑在他身上,身子发着抖,屁股倒是撅得更高了,透明小内裤从裙子底下露出来了一半,中间已经湿了一片,底下棕褐色的肉瓣儿和中间粉红的嫩肉隐隐若现。看着她的骚样,我的鸡巴已经挺得梆硬,她还边呻吟边挑逗似的朝我摇晃着屁股,我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扑过去,搂着她纤柔的腰,另一只手掀起短裙,探进她湿热的臀缝里,隔着那层薄纱,从屁眼儿往前轻轻抚过整条微张的屄缝,带着粘滑的淫水,揉几下她凸起的阴核,又慢慢向后抹回来……她明显已经进状态了,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脸蛋红红的,声音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哭腔,却更加让人欲望勃发:「可是……我的骚屄这么烂……你们操着……不舒服怎么办……」
「一根操着不爽就两根一起哈,两根不爽就三根,你屄有多烂老子就有多敢玩。」华哥的手指头往缩紧的奶孔里探进去,使劲挤过丝带的束缚,钻进充盈着乳汁的乳房深处,乳孔里边娇嫩的粘膜被刮擦着,火辣辣地疼得她直吸凉气,可屄缝里的淫水却越发泛滥了,我把湿漉漉的薄纱拨到一旁,把她的整个私处全裸露出来,拇指揉着阴核,另外四根手指全往花心里捅了进去,当捅到最里头的时候,她的身子又猛地震了一下,看样子是戳到她宫颈了,被塞着珠子又操又虐那么久,被磨破的红肿宫颈现在无疑敏感得不行。可她不但没躲,反倒还把屁股朝我这边顶过来,左右轻轻摆动着,让我的指头在里边来回摩擦:「喜欢吗……老公……喜欢我这么骚……这么烂吗……喜欢我的烂骚屄吗……」
「喜欢,就喜欢你这个骚样,简直美得冒泡。」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在她屄里捣弄着,手指用力来回挠着她的宫颈和G点,享受着她屄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的吮吸感,淫水从肉壁上不住地往外涌,大张着的屄洞在抽插下地发出咕叽咕叽的诱人声响:「你这么极品的骚屄,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越多人操越好,不然浪费你这么骚的屄了。」
「不怕……我的屄……被人家操烂了啊……」她把腿张得更开了,跨成一个尖尖的倒V,但还是在不住地发抖,阴核被我揉着揉着,也已经彻底充血鼓起来了,重新变成淫荡诱人的红樱桃。她喘着气,小肚子一收一挺,把整个屄洞都往外挤压着,屄口那圈不规则的肉瓣儿,还有米粒样的小肉芽,全都微微翻了开来,让含着半个手掌的屄洞显得有种格外刺激的淫糜感。「要是操烂了……你一个人操的时候……就不紧了……啊……」
「那就不一个人操了,每次都叫一堆人轮你,屄眼屁眼尿眼一起操,把你每个洞都操烂,操得再也合不上!」我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带,握住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往她一张一合喘息着的松垮屁眼里慢慢顶进去。华哥也一样掏出了鸡巴,边继续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和奶头,边摁着她的头,把龟头塞进她微启的红唇间。她的屁眼现在一根鸡巴插进去已经不怎么费力了,虽然不像屄洞那么洪水泛滥,但是鸡巴往里插的时候,她会乖巧地自己让屁眼放松,好让鸡巴轻松地钻进去,等我全插进去了,肛肉就开始收缩了,把鸡巴裹得紧紧的,而且还会一波一波地蠕动。我试着慢慢抽插了几下,龟头的边缘剐蹭着屁眼里的褶皱,感觉真是舒服得不行,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就这么骚,还是被操多了练出来的,反正现在这状态,绝对算得上是极品淫穴了。而且这还是被两百多号人狠操了一整晚,两根鸡巴一起都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操得肛肉都从屁眼口里翻出来了,结果休息了几个小时,居然又这么紧了,真她妈是操不死的骚货……也许我说的真没错,她这样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鸡巴而存在的吧……
我把大拇指收回来,连同另外四根指头一起,蜷起来往她的屄洞里挤,直到把整个拳头全塞进去,填满里面柔软温热的空间,旋转着摩擦每一寸舒张开的娇嫩肉壁。她啊啊叫唤着,又痛又爽地扭动着身子,自己把手伸进两腿间,接替了我的手指,疯狂地搓揉自己肿胀的阴核——我的手和鸡巴分别蹂躏着她的屄洞和屁眼,而华哥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嘴和奶子,她自己玩着最敏感的红樱桃,所有淫贱的部位全都一起被刺激着,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拼命痉挛起来,腿像筛糠似地乱抖,如果不是被我们架着,估计都要站不住瘫软下去了。而格外刺激的,是手在屄洞里面,隔着两个洞之间的那层肉膜,可以感觉到鸡巴在屁眼里的抽插,鸡巴也同样能感觉到手掌的运动。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把手掌在里面翻过来,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轻轻往屁眼这边用力,像隔着手套一样握住了屁眼里的鸡巴,一边捋动一边加快速度抽插起来,肛肉在手掌的揉捏下把鸡巴裹得更紧,抽动起来那种紧缩和摩擦的感觉简直舒服到极点。韩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胳膊抱着华哥的腰,边舔鸡巴边发抖:「啊……你干什么……啊……老公……静儿的屄要被你……玩坏了……啊……」
「你不是骚吗,不是贱吗,不就是喜欢被玩坏吗?」我的拳头边隔着肉膜捋着屁眼里的鸡巴,边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深处的子宮口。韩静已经被弄得浑身乱颤了,塞着鸡巴的喉咙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屄肉里的水几乎可以说是涌出来的,我手心里都灌满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从柜子里抓过来一根假鸡巴,没等她反应过来,猛地一下捅进她最后一个眼儿里,尿道本身已经相当松了,也就尿泡口那里还有点阻力,但是我狠心往里面一捣,伴着她浑身发颤的尖叫,鸡巴噗地一下就捅到了底:「反正等会你三个洞都要给人操的,先给你热热身!」
在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痉挛和喊叫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三个洞都在用力收缩,整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颈都随着腹部的起伏一吸一吐,弄得卡在里面的珠子在屄洞深处来回滚动,给已经够剧烈的刺激感又再加了一分。「爽不?贱货?」我松开抓着鸡巴的手,转过去揉她蠕动的宫颈。
「……啊啊……痛……啊……子宮口好痛……静儿受不了了……老公……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都不……心疼静儿了……啊……」
「因为你就有这么贱啊!你这贱屄不就是越虐越爽么?」我捏着那串沾满淫水的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弓起来的手把屄洞也撑得更开:「喜欢不?喜欢哥虐你的骚屄不?」
「喜欢……啊……静儿喜欢……喜欢你坏……喜欢你虐我……」疯狂的虐奸和羞辱的语言配合在一起,把她的淫欲更加激发到了顶点,嘴里的呻吟也彻底变得下贱:「反正……静儿的屄……都要被玩烂的……静儿愿意……给老公先玩……啊……」
两个男人前后一起,疯狂地动着鸡巴和双手,用几乎暴虐的方式,蹂躏着眼前女孩身上每一个柔嫩而敏感的器官,但她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疼痛,只是汗水淋漓地抽搐着,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再一次喷出高潮的白浆。也许是因为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渴望由我来蹂躏她的身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肉穴的收缩格外地有劲儿,喷出来的水也格外地湍急……
在她几乎昏厥过去的痉挛中,终于,门铃响起了叮咚声。
我们把她瘫软的身子扔到床上,草草地整了整衣裙,好盖住她已经湿漉漉的乳头和私处。华哥坏笑着走向门口,转下了门把手。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穿着T恤,把头探进来,开口问:「听说有……」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他似乎全懂了,回头向走廊上招手:「没错没错,就是这!」
华哥拉开门,走廊那头,男孩们正兴奋地围过来,一共有八九个,华哥笑着朝他们拍了拍手:「应该都晓得我是谁吧?记住,今天怎么操怎么玩都行,但是拍照要经过我许可。」
他们纷纷点着头:「知道知道。」「记住了!」华哥笑着让到一旁,看着他们惊喜而又忐忑地踏进房间,有点腼腆地靠近床上微微喘息着的女孩,但裤子底下,代表着男人本能的东西,却飞快地挺立了起来……华哥抬起手看了看表:
「抓紧时间哈,只有两个小时,后面还有好几班等着呢!」
……………………………………………………
话还没落音,兴奋的男生们就已经扑了上去,扒开她胸前薄薄的白纱,掀起她已经被淫水沾湿的短裙,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眼睛上的黑布让她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人数,但她能感觉到肌肤上温热的摩擦,能感觉到敏感部位涌来的刺激,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与渴望……她微笑着,配合地张开双唇,激情地吻着每一张凑上来的嘴,任凭他们的舌头钻进她湿热的口腔,同她小巧的兰舌搅拌在一起。短裙底下光洁修长的玉腿同样也被拉扯着半推半就地张开,把刚高潮过的湿润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饥渴的目光下,两片褐色的肉瓣儿带着醇熟的气息,和嘴唇一样不甘示弱地豁开来,露出张着小口喘息的粉红花蕊和晶莹剔透的红润阴核。一根根手指争先恐后地伸了过来,拨弄着她娇柔的嫩肉儿,让她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扭动身子。「我靠,这妞真的极品啊。」
「这奶子怎么能长这么大的?」「脸这么秀气屄怎么这么骚啊?」男生们抱着她边摸边惊喜地赞叹,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两条腿大喇喇地敞着,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心越张越开,里边浸满淫水的嫩肉儿像浪一样涌动,尿水也忍不住开始漏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疯狂,准备好再一次变成取悦男人的性玩具,准备好被饥渴的鸡巴插进每一个敏感的器官,准备好……变成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
一个剃着短平头的男生直接把嘴凑了过来,也不嫌她漏出来的尿脏,一边含着她的阴核贪婪地吮吸着,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的屄眼里。穿红色球衣的高个男生扒着她的屁股,把两根指头插进屁眼里,直到连根都没进去,在里面转着圈摸索着,我猜,他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能让玩屁眼的女生。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边和她舌吻,边用力掐捏着她的奶头,揪得褐色的嫩肉儿在指间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骚货,你多大啊?」玩她屁眼的男生问。
「二十三……啊……」她皱着眉头,呻吟着回答。
「那比我大一点哈,可以叫你骚姐姐。」他边笑边往她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不太润滑的手指蹭得肛肉火辣辣地疼,让她啊啊地轻唤了出来。
「啊……好少被人……这么叫……不过……啊……我还……蛮喜欢的……啊……」她边本能地扭动着屁股,边断断续续地回应,在她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中,第四根手指也开始粗暴地撑开肛肉,钻进收缩着的肉腔深处。最后,他把胳膊猛地往里一捣,四根指头一起狠狠戳在肛洞深处的嫩肉上,痛得她的身子猛地抽动:「骚姐姐的屁眼好松啊,是不是被操得太多了?」
「是……是啊……姐姐的屁眼……给好多人操过了……你嫌不嫌弃啊……」。
她喘着气,让身体从突然的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舒张的肛肉轻轻噙住插进来的手掌,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粘滑的液体从深处的肠孔往外淌,随着手指的转动发出浓稠的滋滋声,刺激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嫌弃?姐姐的骚屁眼这么舒服,又烫又滑,还这么会吸人,谁会嫌弃啊。」看样子还嫌不够刺激,他干脆攥拢五根指头一起往里头塞,把整个肛口都深深地挤进屁股缝里,手指被嫩肉儿紧裹着像泥鳅一样扭动:「骚姐姐,你里面这个小眼儿是啥?比你屁眼口要紧哈。」
「啊……不……不知道……啊……」深入的手掌正把她的肛口一点点撑成晶莹的肉环,而另一个男生的手也在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她的屄洞,娇嫩的下体同时被撑开两个拳头大的口子,虽然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仍然让她忍不住攥紧拳头尖声喊叫起来。「啊……轻点……啊……这样子……会弄坏的……啊……」
「那是这贱货的肠子口呢!」华哥替她答了:「骚得很,一弄就出水的,不然屁眼这么会这么滑。」
「呵,姐姐你连肠子口都这么松啊?」他最后狠命的一推,整只手掌全都滑进崩坏的肛花里,手指头肯定已经戳到肠孔里边了,只是不知道进去了几根:
「也是被操松的吗?」
「是……啊啊……鸡巴太长了……就会……插进去……啊……」她的身子打着哆嗦,塞着拳头的两个肉洞也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但除了把拳头裹得更紧,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欲,显然什么用都没有。屄洞里的手也已经整个儿塞了进去,男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奇又兴奋的表情,看样子,他已经摸到了她红肿的宫颈,摸到了宫颈中间的那串珠子——一半深深地塞进子宮里头,另一半在屄洞里来回滚动的珠子。「我靠,骚姐姐,你这屄里面又是什么啊?一粒一粒的这么大一颗!」
「是昨天……被人操的时候……塞进去的……啊……」那串东西像一道羞辱的烙印,折磨着她的宫颈和蜜穴,让她痛苦地咬着牙,呻吟声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男孩的手在被撑成薄纸的蜜肉里辗转着,指尖拨弄着宫颈和珠串:
「这是塞在哪了啊?怎么不会掉出来的?」
「塞到……子宮里面了……啊……」最羞耻的秘密被素不相识的异性发现,最私密的器官被他们粗暴地肆意玩弄,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嘴唇颤动着像要哭出声来。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就像毒药一样,让她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但越是痛,快感就会变得越剧烈,剧烈得让她痴迷,让她无法自拔。
「姐姐你很喜欢在子宮里塞东西吗?塞在里面都舍不得弄出来?」男孩试着去捏住那串珠子,那个动作让拳头在里面拱得更高,把屄洞里紧绷的空间更加撑到极限。最后,他带着邪恶的笑容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咧了咧嘴,把整只手猛地往外一拔……
「啵」的清脆颤响,紧跟着的是她猝不及防的凄厉尖叫。整只沾满淫水的大手猛地倒闯过正在收缩的屄口,留下来不及闭拢的松弛肉穴,吸力几乎把屄肉都倒扯了出来,红彤彤地蜷缩在屄口中间,上面细密的肉芽儿都一清二楚,而屄肉的柔软褶皱中间,那团光洁的肉球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已经让它变得鲜红肿胀,正中间凹下去的窝窝里,已经没东西塞着的子宫口仍然张着一指多宽,夹着血丝的液体正从里边黏糊糊地淌落出来,慢慢流向屄口外面。
「姐,原来你子宫长这样啊!都快鼓到屄外头了哈!」男孩坏笑着,一边捏住那团圆球样的嫩肉搓揉着,一边试着把手指头钻进那个微张的眼儿里。她啊啊地尖叫着挣扎起来,腹部拼命收缩着,好像想把垂下来子宫收回去似的,可是宫颈被捏住了根本动不了,反倒弄得宫颈周围的屄肉一抽一抽地蠕动,看上去更加淫荡了。「怎么了,是不是爽得受不了啊?我看姐姐蛮喜欢被玩子宫的嘛。」男孩的手指一点点贯穿整个宫颈,钻进子宫深处,直到整根手指连根消失在里面。
她的身子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两只手紧抓着床单,小嘴不停地咝咝吸气又啊啊地叫唤:「啊……别弄了……啊……姐姐让你们操……啊……别弄……别弄那里了……啊……」
「听到没听到没,骚姐姐等不及了,求你们操她呢!」男孩朝同伴们大笑起来:「加油加油,别让姐姐失望哈!」
红球衣的男生看样子也玩够她的屁眼了,听他一喊,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却又故意把被玩松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好展示给其他人看他的战果——刚被拳头狠狠捣过的屁眼看上去就像个亮晶晶的碗儿,里头尽是被捣成糊糊的肠汁,嫣红的嫩肉疲惫地蠕动着,几乎要从肛口里凸出来。「你们说,这么漂亮的妞,这屁眼怎么这么烂这么骚啊?」
「妈的,屁眼都给你玩了你还有意见是吧?这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够给你面子啦!」平头男生的指头仍然插在她的子宫里边,而且还变本加厉,开始在里面抠了起来。而玩她屁眼的男生终于再也忍不住,扯下裤子,握着早已经硬成铁的鸡巴,狠狠捅进她淌着肠汁的肛洞里。她大张着嘴,嘶哑而含混地啊啊着,但很快,一根热腾腾的鸡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声堵回到喉咙里头。她皱着眉难受地呜呜着,双唇却温顺地含住了它,开始娴熟而乖巧地吮吸……
其他无处发泄的男生把精力放在了她夸张的大奶子上,一边乱抓乱捏,一边去解开奶头根部的丝带,被束缚了几个小时的奶水猛喷出来,汇成笔直的白线,男孩们饥渴的嘴凑了上来,争抢着那两颗黝黑的大奶头,把它们含进嘴里,好奇地品尝着少女乳汁鲜甜的滋味。「骚姐姐,你奶水好甜啊。」「姐,你怎么这么多奶啊,不会是生孩子了吧?」他们边玩弄边七嘴八舌地问着。「哪有!骚姐姐子宮里面这么窄,肯定还没生过孩子哈!」平头男孩依然不急不慢地在她子宫里掏挖着,品味着子宫壁那份独特的细腻柔滑,她无助地踢腾着,颤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法把他推开。「我靠,没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奶头还这么黑,生过二胎都长不成这样吧?」20出头的年轻女孩居然长着这样黑熟的乳晕和乳头,而且没生过孩子却有满奶子的奶水,奇妙的反差感让男孩们的欲望越发强烈了,特别是当他们发现了她奶头中间的小眼儿时,他们诧异地张着嘴,争先恐后地把手指往里头钻,甚至两个人一起抠着奶孔往两边拽。「我靠!这奶孔真的能插鸡巴吧?」「我以为只有动画片里才这么牛逼呢!」
「姐,咱想插你的奶头,让不让插啊?」男孩一只手抓着她奶水喷涌的奶头,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在乳孔嘴儿裸露的粘膜上蹭来蹭去。享用她嘴巴的男生暂时把鸡巴抽了出来,好让她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伸手接了一把她自己的奶水,送进她娇喘的嘴里:「问你呢,骚姐姐,奶头给不给插啊?」
「……喜欢吗……啊……喜欢就……给你们插……啊……」年轻男孩活力充沛的鸡巴在她的屁眼和嘴里冲撞着,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把她彻底变成快感的奴隶。她呜咽着瘫倒在被褥上,却仍然淫贱地劈开着腿,任由他们享用她紧窄的乳孔和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把粗壮的肉棒填满她纤柔的身躯,在她的蜜穴和香唇里肆虐……她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看不见他们的模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他们,去满足他们……滚热的龟头开始钻进挫伤的红肿奶孔,带给她灼烫般的痛,但却让她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洞儿全都在尽情地收缩着,蠕动着,挤出一汪汪透亮的液体,最后连尿道口都自己敞了开来,随着子宮里手指的掏挖一下下抽动,每一下都会喷出失禁的尿水。她的脸涨得更红了,羞愧地嗯啊着,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深处激荡的渴望,献出一切的渴望。
她的手摁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一边摩挲着阴核,一边轻轻触碰着松脱的尿道口:
「姐姐……尿尿的眼……也能插的……啊……你们……想不想插……啊……」
「姐姐你真的有这么骚这么贱啊?开始我还不信呢!」男孩们健壮的胳膊抬着她,好把她摆弄到最适合的姿势:「华哥在网上发过你好多图,我每次都看着打手枪,爽死了!」「对对我也看了!还学了好多姿势好吧!」两个男孩边说边腿对着腿躺下,扶着她还在一起一伏的小蛮腰,往并排矗立着两根鸡巴上慢慢坐下去。她抿着嘴唇,轻轻昂着头,带着种娇媚而又倔强的味道,把两根胳膊粗的肉棒一起慢慢吞进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肛洞里,冒着热气的液体还在从尿孔和奶孔里咕咕地往外淌,甚至灌进敞开的屄洞里头,把快要松脱出来的屄肉和宫颈全都浇了个透——但很快,饥渴的鸡巴就再一次占据了它们,开始享受那份正常女人根本不可能给予的奇妙紧窄。三根鸡巴分别在尿道和肛洞里抽插着,故意留下中间的屄洞继续红艳艳地绽开着,裸露的屄肉和宫颈被前后挤压着揉来揉去,看上去反倒有种格外的视觉冲击。最后,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柜子里那些五花八门的藏品,平头的那个小子头一个想出了名堂,他狞笑着拿起一枚跳蛋,凑近她被三根鸡巴夹在中间的屄眼,把嗡嗡作响的圆头儿摁在她淌着汁水的子宮口上:「骚姐姐,你的尿都流到子宮里面去了哈!是不是想用子宮当厕所啊?」
韩静已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扑腾着腿拼命尖叫起来,使劲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往里塞,但是其他人已经全都来了兴致了,哪还由得她,这伙男生全都是身强力壮的,几下就把她的手拽开,紧紧抓住不让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蛋顶在子宮口上滋滋直跳,宫颈也跟着震个不停,韩静发疯似的边哭边叫,身子拼命挣扎着,可是根本没用,平头把一只手塞她屄里边攥着宫颈,另一只手捏着跳蛋往中间的眼儿里挤。她的屄出水本来就多,现在这样一边被几根鸡巴同时一起猛插,一边还被虐玩子宮口,水简直和盆漏了似的往外涌,连子宮都在不住地流水出来,把子宮口滋润得滑腻腻的,跳蛋往里塞已经没什么摩擦感了,就是宫口还太紧太窄,虽然已经被珠子在里边撑了那么久,口子已经算是开了,但是一下换成要塞颗大几号的东西进去,还是太难了点,何况那颗东西还在疯狂地乱震,哪怕捏在手里都觉得麻,何况是那么娇嫩的子宮口,想想都觉得受不了。看着她哭喊的样子,我已经开始心疼了,甚至想要叫他们停下,可是看着她水汪汪粉嫩嫩的诱人屄肉,还有被鸡巴捅得直抽的尿眼和屁眼,那副下贱的淫态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欣赏下去,想要看着她被开发到更骚更烂的模样。想到她平时模样那么清秀可人,结果却是个可以给几百号人轮着操,连尿眼和奶孔都能插鸡巴的贱货,那种反差感就让人兴奋得不行,现在更是连子宮都要被人撑开来玩了,我想随便哪个男人在场,都会巴望着看看这种从没见过的场面的——那些男孩子都是,我也是。
男生们壮实的胳膊紧搂着她苗条的身子,她已经渐渐挣扎得快没力气了,之前被那样轮了一整晚,本来现在体力也没恢复,在她越来越虚弱的叫声里,那颗粉红色的椭球体一点点撑开通往女人最神圣器官的门扉,贯穿原本狭小柔嫩的宫颈管,钻进那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温软肉袋里……最后,伴着她双腿本能的夹紧和抽搐,跳蛋借着子宮汁水的润滑,被宫颈的收缩噗地推进子宮深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忽地睁得滚圆,绷直的喉咙里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沙哑呀呀声,那是我从没听过的声音,肉体被刺激到极限的声音……
「哈,骚姐姐,我就晓得你子宮有这么骚的。」平头男生胜利地大笑着,一边把跳蛋的旋钮扭到最大,其他人都跟着起哄,鼓掌的吹口哨的。屁眼和尿眼里的鸡巴还在前后抽动着,一下下插进腹腔深处,正好把娇小的子宮夹在中间,隔着肉壁搓揉着,摩擦着,把子宮壁压紧在震动的跳蛋上,把刺激感越发推上顶峰。
她的身子已经快要瘫倒了,被肉棒顶着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上下颠簸着,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惨号。但我注意到,在三根鸡巴中间,那道上下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缝里,她红艳的屄肉正在越来越激烈地收缩,裹着跳蛋的宫颈也在有节奏地吐吸着,连已经快泄完了的奶水也再一次变得汹涌起来。「爽吗姐姐?你的子宫好像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扯都扯不动了。」男孩戏弄似地拉扯着露在外头的跳蛋线,把她的宫颈扯得越发鼓出来,又松手让它自己弹回去,每一次都伴随着她双腿的猛颤,还有子宫口里挤出的更多液体。「姐姐,你子宫这么骚,干脆让大家的鸡巴操嘛,里面肯定又紧又湿,比你的骚屄还爽!」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像母畜一样胡乱地喊叫着,两只手却拼命捏着自己白汁泛滥的奶头,把它们高高地揪起来,像要从乳房上扯脱一样。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再一次挣扎起来,用最后的力气一下下挺动着下体。操着她尿眼的男生已经快忍不住了,加快速度开始了冲刺,鸡巴一遍一遍狠狠地捅穿狭小的尿泡口儿,一直顶到膀胱最深处。躺在底下的两个男生托着她的腰和屁股,把她的身子举起,又猛地往他们并排的鸡巴上坐下去,每一下都把她的屁眼撕扯到惊人的尺度,从两根鸡巴叉开的间隙里,被蹂躏得鲜红充血的肛肉都看得一清二楚。收缩的腹腔挤压着子宫,把它继续往外推,挤得圆溜溜的宫颈像山尖儿一样凸起,裹着电线的子宫口跟着屄肉蠕动的节奏微微张合着,好像咬着钓钩的鱼嘴儿……最后,当一个按捺不住的男生拽开她揪着自己奶头的手,试着把鸡巴塞进奶头中间淌着白汁的小眼儿里时,她的叫喊声突然中止了,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急促抽吸,紧绷的身子再次开始疯狂地颤抖,在嫩肉的痉挛里,尿眼里的鸡巴终于发射了,男生猛地把它抽出来,插进她张开的小嘴,把余剩的浓精混着尿水一起喷进她喉咙里,留下她早已经完全失禁的尿眼,敞着口子喷着尿和高潮的阴精:「骚姐姐,你是不是潮吹了啊?」旁边的男生嚷嚷着把手指头捅进她用力收缩的尿眼里:「喷得好带劲!我女朋友都没喷过,是不是只有你这么骚的才会喷啊?」
「啊……啊……不要了……啊……求求……啊……关掉……啊……」她用发颤的声音央求着,跳蛋还在子宫里跃动,让她的整个下体和腹腔都止不住像电击一样酥麻,也让她的高潮比平时更剧烈更持久,身体的痉挛似乎根本没法停下,喉头咕咕地蠕动着,全身洁白的肌肤都变得一片潮红,我真担心下一秒她会昏死过去——但显然,其他男生是不会有我这样的担心的,发泄完的鸡巴退出去,新的鸡巴马上填补上来,继续把她淹没在快感的潮水里。而平头的小子坏笑着,手里拿着另外一枚跳蛋,在她惊恐的双眼前晃荡着,让慢慢凑向她湿透的下体:
「关掉?急什么啊,我还想跟姐姐玩点更爽的呢!」
她的身子停止了挣扎,但还在本能地不断抽动着,睁圆的眼眶好像凝固了,漆黑的眸子里写满绝望。但最后,她闭上了眼睛,倔强地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旁。当新的跳蛋开始沾上还在噙着电线不停震动的宫颈时,她把拳头攥得格格直响,双腿却向着两边,努力地张得更开……更开……
——当知道害怕没有用的时候,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害怕。当痛苦无法逃避的时候,她只能努力用快感去冲淡它……所以,每一次变态甚至残忍的虐玩,都会把她送上更剧烈的高潮,也会把她更进一步推向淫欲的深渊。就像许多享受过她的男人评价的那样,她是个越虐越骚、越虐越来劲的婊子……那种在绝望中露出倔强,在痛苦中追逐快感的奇妙神情,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人……也许,那是她最独特的地方,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有了第一次的开发,再塞第二颗已经不需要费太多力气了。在揉捏和震动下变得柔软松弛的宫颈淌着粘液,充满弹性地张开,像一团晶莹的凝脂,温柔地吞下新的玩具,把它收缩着送进今天才第一次被撑开的宫腔。紧致的子宮壁把两颗震动的硬物紧裹在一起,隔着身体都能听见它们相互碰撞的剧烈嗞嗞声,而对韩静来说,那意味着加倍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刺激。而最后,平头的小子揉了揉她高高凸起的阴核,扯了一截胶布,把跳蛋往阴核上也粘了一颗,让她痉挛和尖叫的幅度又再提升了几分。「成了!」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扶着鸡巴,开始对准边乱颤边淌着淫水的肉穴:「嘿,骚姐姐,让弟弟试试带震动的骚屄是什么味道哈!」
她咬着嘴唇,自己抬起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大敞着口子的屄眼早已经看不出花蕊的样子了,屄口上的嫩肉疙瘩全都鼓了起来,和珍珠粒儿似的,夹着两根跳蛋线的宫颈在离屄口不远的地方蠕动着,像是痛苦的挣扎,又像是兴奋的舞蹈。鸡蛋大小的龟头哧溜一下就滑进了屄洞里头,顶着张开的宫颈,把裹着跳蛋的子宫推进腹腔深处,同时也把宫腔挤压得更紧,让子宫里跳蛋的震动感变得愈加剧烈,胯骨撞击着阴户,把被胶带固定着的那颗跳蛋也摁紧在阴核上,把已经快让她疯掉的刺激感推向更高。韩静再一次猛地尖叫起来,两条腿筛糠似地乱抖。
「哈,这带震动的屄操着还真不一样!鸡巴都要爽坏了!」男生兴奋地粗喘着,鸡巴在屄洞里抽插得越来越快,带着她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两条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全张开了,可胳膊反倒用力抱住了蹂躏自己的男人,好像还渴望他插得更深似的:「啊啊……不行……啊……子宫……要坏了……啊……你们要把……静儿操死了……啊……」
「就是要操死你个骚货,操烂你的骚子宫。」她的呻吟越发让他们兴奋,裹满淫水的鸡巴在粉红的屄肉里打桩一样狠撞,尿眼和屁眼里的鸡巴也同样卖力地抽插着,把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圈的穴口像火山口一样扯起来,又猛地捣回去,鲜红的肛肉更是被操得时不时地从肛花里鼓出来:「妈的还是你会玩,隔着子宫连屁眼里都感觉到在震了,还真是爽。」「这么一整感觉每个洞都变紧了,这骚货的子宫是命门哈!」男生们兴奋地交流着,评论着她身体的反应,而她只能像被穿在烤架上的鱼儿一样,无助地扭动着,刺激感越来越剧烈,她却越来越没有力气再挣扎。最后,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把瘫软身子贴在男生健硕的胸膛上,用最后的力气使劲叉开双腿,似乎只有这样能让腹腔里那种要爆开般的感觉稍微不那么剧烈。他抱着她的身子,把那对大奶子挤到两旁,好让更多等待享用她的同伴,能从两边把鸡巴插进她淌着奶水的眼儿里。她哭叫着,挥着手想要制止他们,可最后却只抓住了自己的乳头,本能地握紧那层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嫩肉,让鸡巴更充分地享受它的摩擦,也带给她自己更强烈的快感。她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跃动,叫喊声里夹着一丝温软的呻吟,让她痛苦又倔强的模样显得越发诱人。很快就有男生凑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受不了诱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直捅进嗓子眼,开始享受她的吸吮和舔舐——再一次,她身上六个水汪汪的眼儿全被填上了饥渴的阳具,而这一次,还多了三颗在她阴核上和子宫里奔腾的东西……她在他们的怀抱里像鱼儿一样扭动着,额头和绯红的脸蛋冒着津津汗珠,还有更多男生把暂时无处发泄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她轮流吻着它们,努力用温热的唇和湿润的舌头去抚爱它们,甚至让他们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一起享受里面紧窄湿热的空间,即使弄得她一边流泪一边干呕也没关系……
我知道,她正在沦陷,正在学会享受,享受粗暴的虐奸带来的痛苦与刺激,享受连子宫都变成玩物的羞耻与兴奋。她在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像婊子,一个可以接受一切的最下贱的婊子……那是她心底里最喜欢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无法形容的激烈肉欲里,无法回头地越陷越深……我知道,对她来说,今天是一场新噩梦的开始,以后的每一次,兽欲勃发的男人们都会迷上她淫贱而敏感的子宫,并且一点点把它玩弄得更下贱、更崩坏……我知道,她会哭叫着接受,然后在高潮中痉挛着去习惯它……
——我想看着她变成那样,我想要看着我的女友,我最爱的姑娘,彻底献出她最后一件诱人的性器,变成她一直想要成为的,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
两根粗大的鸡巴继续在她的屁眼里进出着,虽然躺着的姿势并不太好用力,但是她的屁股正在越来越主动地往鸡巴上坐,身子抬高的时候,鸡巴只剩尖头儿塞在屁眼口上,娇嫩的肛肉短暂地缩回紧致的菊花儿,但是随着她咬紧嘴唇猛地坐下去,A字形搭在一起的鸡巴就会再一次猛地撑开肛口,像座木楔子一样,把她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和挺翘的屁股蛋儿都狠狠地豁开,把肛肉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薄肉环。每次这样坐下去以后,她都会停在那儿边喘气边发抖,好让身体从剧烈刺激的冲击里平息下来,滑腻腻的肠汁随着肛肉的收缩,沿着鸡巴往下一股股地淌。
平头男生半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指头掏进她不住淌着水的尿眼里,一边抠弄一边狠狠地挺动着下身,把胳膊粗的大鸡巴一下下猛捅进她塞着跳蛋的屄洞里,手指和鸡巴正好把G点夹在中间,有意无意地来回搓揉,更加把快感提高到极点。他插几下还故意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留下来不及合拢的屄口饥渴地吐着淫水一下下收缩,等口子稍微缩回去一点儿,他又猛地把鸡巴捣进去,把刚松懈下来的屄肉再一次扯开,一直顶到半张开的子宮口上,把她的身子刺激得猛地抽动,抿紧的小嘴也忍不住张开啊地叫唤。
还有两个男生站在她两边,一人攥着她一颗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只手握着被撑得只剩下胶皮一样薄薄一层的奶头,让鸡巴在扩张到吓人尺度的奶孔里惬意地抽动,另一只手深深地陷进洁白的肌肤里,隔着乳肉搓揉着里面的龟头,带去格外温软紧致的享受。充满弹性的乳孔把鸡巴裹得紧紧的,比起她已经开始松弛崩坏的屄洞和屁眼,刺激显然要更强,第一个插奶孔的男生坚持了五六分钟就忍不住高潮了,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慢慢抽出来,被堵在里边的奶水混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噗地一下跟着从奶孔里喷出来,射得满床都是,奶孔虽然收缩了几分,但还是敞着小口儿,而且奶头最前端被操得最厉害,松弛得也最明显,像朵喇叭花儿一样绽放着,奶孔里边粉嫩嫩的粘膜都翻了开来,让冒着白汁的奶头显得更加诱人,好像在催着男生们快点用新的鸡巴重新填满它。
而剩下的男生只能一边等待一边见缝插针地利用她的身体。她的手还能握两根鸡巴,虽然身体里的鸡巴已经把她操得意识都快模糊了,手根本没法很灵巧地运动,但她还是笨拙地尽量套弄着,让鸡巴维持在硬挺挺的状态,时刻准备着接替她空闲出来的肉洞儿。还有几个伙计默契地把鸡巴凑在她嘴边,一人往里塞几下,免得一个人把嘴儿全占了别人没得用,而且不把她嘴完全堵上可以让她有机会娇喘浪叫,又娇柔又淫贱的声音让人听了越发有兴致。她张着嘴一边喘气一边把舌头吐出来打着转儿,每一根鸡巴挨上来,她都会卖力地舔,哪怕上面沾着精液或者她自己屁眼里的水也不嫌脏,反倒还舔得更起劲,真的和条母狗一样。舔着舔着还会用粉嫩嫩湿漉漉的嘴唇裹着龟头,和舌头一起伺候它,把马眼儿都吮得干干净净的。有时候他们也会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去,一直捅到嗓子眼,弄得她呜呜地干呕,甚至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撑得整个嘴都要变形了,但她全都只是乖乖地承受着,一点都不反抗,而且还尽量把嘴张得更开,好像生怕牙齿刮到鸡巴会让他们不舒服似的。要是有谁不小心被她舔射了,她会乖巧地张着嘴,让他把精液全射进来,然后微皱着眉头慢慢吞下去,然后重新张开嘴,准备迎接下一根鸡巴粗暴的侵犯……
「骚姐姐,这么多鸡巴一起操你爽不爽啊?你是不是经常给这么多鸡巴操啊?」
平头男生边说边把鸡巴使劲推到最深处,胯骨紧贴着她的阴阜,摁着跳蛋在阴核上来回滚动碾压,她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刚开始时的紧张和抗拒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喘息:「啊……是啊……姐姐就是……经常给好多鸡巴操……啊……姐姐喜欢……喜欢每个洞……都被鸡巴操……啊……」
「姐姐你太骚了,我叫过的鸡都没你骚哈!」他的话引得男生们哄笑起来,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抽动得更加起劲了:「就是,别说尿眼和奶头了,一般的鸡会给你操屁眼?」「鸡的声音也没姐姐的好听哈,姐姐声音骚到骨子里去了。」
「最重要的你都忘了,鸡要钱的,姐姐你收不收我们钱啊?」
「姐姐……不要钱……啊……姐姐比鸡还贱……啊……姐姐是……最贱的婊子……啊……」她弯曲的双腿猛地收拢来,剧烈地打着激灵,又被鸡巴的撞击催逼着重新张开,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阵阵地抖,连牙齿都在格格地抖个不停。每次拿她和婊子比,说她比婊子更骚更贱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特别兴奋,兴奋得被人怎么虐都愿意。平头把鸡巴从屄里抽出来,又飞快地捣进她刚闲下来还淌着失禁尿水的尿眼,硕大的龟头撑开收缩的膀胱口,在尿泡深处乱顶了十几下,又带着尿水猛地抽出来,插回到嫩肉肿胀外翻的屄花里:「婊子姐姐,你屄里头都是尿啊,这么脏这么贱,是不是可以改叫公厕烂屄啊?」
「啊……好啊……我的屄……本来就是……大家的公厕……啊……」她边浪叫边把屄口高高地挺起来,又重新往翘起的鸡巴楔子上坐下去,下半身匀称漂亮的曲线在三根鸡巴之间来回涌动着。平头男生一边把玩着她早已经完全翻开来的小阴唇,把它揪起来扯得长长的,鸡巴一边在她裹着跳蛋线的子宮口上来回顶蹭:
「那弟弟想尿在你的公厕屄里,愿不愿意啊?」
「啊……愿意……贱婊子什么都愿意……啊……尿在里面……射在里面……都行……啊……」她边说身子边越来越剧烈地痉挛着,虽然被鸡巴塞得满满的,都能看出来她屄洞和屁眼在兴奋地收缩,浓稠的汁水一股股往外冒,整个穴口都在一下下鼓起来又缩回去,连被操肿操松的嫩肉儿都从鸡巴的缝隙里挤出来了几分。兴奋的反应带来的紧缩感也让身体里的鸡巴按捺不住加快速度,男孩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疯狂而淫糜的气氛。
「那弟弟要先射再尿,把你的骚屄给灌满!」平头男生戏谑地笑着,鸡巴抽出来半截又狠狠地撞回去,顶得她的子宮在腹腔里一蹦一落。「不要了……啊……子宮好痛……轻点……啊……」她艰难地扭着身子,却似乎没力气站起来,只是像面人儿一样被杵在屁眼里的鸡巴上摇摆着。而显然,她的反对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男孩狞笑着,龟头和她的宫颈一遍遍狠撞在一起,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让她的抗议很快只剩下和抽插节奏一样的啊啊叫喊。终于,又猛插了几十下之后,他停下来搂紧她的屁股蛋,把她的阴户摁紧在他的鸡巴上,好让鸡巴使劲儿塞到最深最深,马眼紧紧地顶在宫颈中央,伴着他身躯的一下下抖动,滚烫的浓精径直穿过已经被虐得张开不少的子宮口,径直灌进她娇贵的宫腔深处。
她使劲咬着下嘴唇,身子却在享受似地轻轻起伏,平坦的小腹涌动着,脸蛋绯红一片。那小子的身子抖了十几下,估计终于把货泄完了,但是鸡巴还插在她的屄洞里头没动,韩静的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喘着气——但仅仅过了几秒,她就和触电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啊啊地大声尖叫着想要挣扎:「不行……啊……子宮里面不可以……啊……」。但平头的小子壮实的大手攥着她两瓣屁股,让屄洞死死地套在鸡巴上,根本没处躲,一边狞笑一边欣赏着她仓皇失措的模样:「婊子姐姐,你自己说愿意当公厕的哈!怎么才灌点尿就受不了了啊?」
「混蛋……混蛋……」她抽噎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淌:「说好不弄子宮的……哪里都可以……只要别弄子宮……」她的挣扎和踢腾慢慢变得微弱,只有肩头在轻轻抽动着——她知道,做什么都已经太迟了,男人臊臭的尿液,本来应该排泄在厕所里的东西,正热乎乎地灌进她的肉穴深处,灌进她昨晚才第一次被撬开小口儿的子宮里——那是她新的第一次,看得出,那比以前的任何玩弄更让她觉得紧张、觉得羞耻。我知道,她一直央求他们不要玩她的子宮,是害怕子宮被玩坏,再也生不了孩子,虽然她一定早就想到了,那只是迟早的事,但她也许没能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快,昨天之前还没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子宮,今天就已经被扩张到能塞得下跳蛋,而且还被男人像上厕所一样直接往里头灌尿……我忍不住会想,对一个只有23岁的女孩子来说,那是不是太残酷,太过分了一点……
但我知道,她能受得了。和她已经经历的所有淫虐和开发一样,她会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享受,最后无法自拔。现在,她还在痛苦,在为最后底线的沦陷而羞耻地哭泣,但我知道,很快,她就会喜欢上这种温热的充盈感,以及因此带来的淫荡体验……那会让她变得更骚、更贱,更让男人性趣勃发。
平头终于抽出了他变软的鸡巴,留下她松垮的屄洞继续敞开着,尿水、精液和淫水混成的黄浊浓浆一起脏兮兮地往外淌,红肿的屄肉伴着她抽泣的节奏一同颤动着,露出深处鼓囊囊的宫颈,以及宫颈中间张开了快两指宽的小口儿。屁眼里的鸡巴还在抽动,挤压着屄洞一开一合,也把宫颈顶得一伸一缩,刚被灌进子宮里头的尿水和精液从宫口一股股地往外喷。平头还拽住那两根已经在里边塞了够久的电线,使劲儿往外扯了两下,可是两颗跳蛋塞进去是一颗颗塞的,现在两粒一起往外扯,哪里扯得出来,只是把宫颈扯得更加坠下来了,和满是褶子的嫩屄肉儿一起挤在屄口上边一点点的地方,小口儿也张得更大了一点。虽然韩静已经认命破罐破摔了,可是这样粗暴的拉扯还是让她受不了直打哆嗦:「啊啊……不行……受不了了……这样……啊……子宮会坏的……啊!」
「会坏是吧?那正好啊!」听着她欲拒还迎的娇喘声,男生们的性致越发浓烈了:「就是要把姐姐的骚子宮玩坏,玩得和你的骚逼一样合都合不拢,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把鸡巴插进去尿尿,保证你爽得哭爹喊娘哈!」
他们的话让她的身子又瑟瑟发抖起来,怔怔地圆睁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猜她脑子里肯定在不自觉地想象那样的情景:自己娇嫩宝贵的子宮被拉扯开比现在还要大上好几倍的口子,男人们的鸡巴轮流着从子宮口一直捣进宫腔里,在里面射精……甚至放尿……那样的幻想让她害怕得直打冷颤,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声来,肉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兴奋地往外涌着淫水……说真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又羞又怕又想要的纠结样儿,有种其他女人身上都没有的特别味道……可是突然,她把目光朝我这边望了过来,水灵灵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央求,又像在窥探我的反应。发现我也在看她,她又把目光移了回去,看着身前饥渴的男孩们:「你们……就那么想……把姐姐玩坏吗……啊……」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被年轻男孩们环绕着娇喘连连的她。他们以为我是华哥一起的,知趣地帮我让了个位置出来。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耳畔,撒娇似地撅起小嘴。「老公……」她在我耳边轻轻吐着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点羞赧和愧疚,但更像是在期待着:「要是我……被人玩坏了……你会……怪我吗……」
我没回答,只是伸手捧住她的脸蛋,热烈而认真地吻她。她闭上眼睛,温柔地吮着我的唇齿,用她的舌头和我的缠绵在一起。男孩们粗壮的鸡巴还在她的下体里抽插着,让她止不住地喘息,喉咙里的气息不住地吹进我的嘴里,带着一点精液的腥味,但唾液仍然和往常一样甘甜。我一边吻着,另一只手却慢慢伸向了她的下体,摩挲着她摊开的凌乱肉花,指头探进去拨弄着她开始松弛的宫颈,最后,我捏住了那两根一直通往子宫深处的电线,轻轻地扯了扯,让她的身子微微颤动——她肯定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她没有反抗,只是抿紧了嘴唇,双臂把我抱得更紧。
我转动手腕,把沾满淫水滑腻腻的电线在手指上缠上几圈,然后咬着牙,缓慢而无情地往外拉动。她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强忍着,但没扯几下,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咝咝地拼命吸着凉气,然后大口地喘息,把指甲使劲掐进我的肉里……
最后,当宫口的阻力已经大到几乎没法再扯动电线时,我暂时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狠狠地攥了一把,像是给她的示意。而她只是再一次咬紧了牙,把瑟瑟发抖的身子乖巧地贴在我的胸前。
最后一下粗暴的猛扯,紧跟着是她凄厉的惨叫。
在她身体深处肆虐了半个钟头,已经裹满她子宫深处汁液的两颗跳蛋,被我并排儿一起猛地拽出了子宫口,继续在空中晃荡着滋滋作响。超过极限的猛力拉扯让她的整个子宫更加往屄口凸了几分,而她终于摆脱了填充物的宫口看上去几乎没有收缩,口子张得比跳蛋尺寸还大,几乎能直接望进子宫里边,子宮分泌的粘液被跳蛋的震动捣成了白沫子,从口子里往外缓缓流淌着。猛地抽出去那一下的剧烈疼痛和刺激已经让她话都说不出了,只是硬挺挺地仰着脖子,呼呼地喘着,两条长腿停留在劈开的姿势,露着敞开的屄洞和子宮,双腿和身子像鱼儿一样一股股地抽动……
「妈的,不是说会坏掉么?这不还好好的?」我把跳蛋丢到一旁,手伸进她屄口里,随意拨弄着那团圆润光滑的嫩肉儿,刺激着它缩进去又坠下来。最后干脆把手指头往中间的眼儿里钻了进去——其实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头一次尝到女人子宮的滋味。当然,能让男人把手指头伸进子宮里玩的女人,除了她这样的贱货,恐怕也难得再碰到了。不得不说,那种突破女人极限的感觉,真的会让人格外兴奋……狭窄的入口裹着我的指头,软软的滑滑的,比我想象的要长,而且带着曲曲折折的褶子,我慢慢把整根手指全捅进去,但也只有最前面一截真正探进了宫腔里面,我试着在里面来回摸了个圈,她子宮里头居然也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带着点儿凹凸不平的波浪,上面满是刚分泌出来的汁水,似乎比屄洞的淫水更浓更滑腻,也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她是这样的。但那一刻,我心里有种本能而兴奋的念头在汹涌着,而我猜,也许每个这样感受过她子宮的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念头……
「要是真的能用鸡巴操,肯定很爽很爽……」
我慢慢把手指往外抽,子宮壁和宫口也跟着收缩拢来,暖乎乎地贴在我的指头上,直到我再一次往里捅进去,在滋溜滋溜的粘滑声响里,重新把它们撑开。
我一点点加快速度,像鸡巴操屄一样在她的子宮里抽动,让她刚开始平静一点的身子再一次扭动起来,指甲掐着我的肩膀,失神地啊啊轻唤着,连尿眼儿里平缓的细流也变成了一股一股的喷射。我故意把指头在里面摇晃着,带动着子宮前后晃荡,轻轻碰撞着屁眼里的鸡巴。那俩伙计本来也操得够过瘾了,被这样一刺激,没几下就忍不住射了一个,另一个也加快速度开始冲刺,我的手隔着屄肉都能感觉到他的撞击力度,韩静的嫩肉儿肯定感受更明显,叫唤得也更大声了,所有的肉洞儿甚至整个腹腔都在不住地痉挛,我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她屄肉的蠕动,把子宮吸进去又吐出来,屁眼也在一下下使劲儿收缩,带给里面的鸡巴最后的优质服务,他也没撑上多久,冲刺了分把钟,然后呼呼喘着停下来,鸡巴涌动着,把积攒已久的男浆兴奋地喷进她肠道深处。
我一边继续把手指插在她子宮口里,一边把整只手使劲往她屄里塞,直到大半个拳头都塞进去,配合着屁眼深处暖流的冲刷,在里面粗暴地乱捣,同时蹂躏着她的屄洞和子宮. 她两只手抓紧床单,急促地啊啊啊乱叫着,屄肉一阵阵收缩,把我的手裹得越来越紧,突然,屄洞一阵格外剧烈的痉挛,连子宫都收缩了起来,我趁热打铁进一步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身体和屄洞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后,伴着触电似的全身猛颤,连尿眼也开始嗤嗤地猛喷汁水。她尿眼一直是失禁的,不可能憋多少尿,射出来的明显都是高潮的阴精。「妈的骚货,还真是玩子宫都能被玩高潮啊?」我勾着她痉挛的子宫前后甩着:「不是说不要的?不是说怕被玩坏的?看你爽得很嘛!」
「啊……啊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唤着,在高潮的眩晕里艰难地吐着字:「可是……我喜欢……被你玩坏……啊……谁叫我……就有这么骚……这么贱……啊……」
我欣赏着她高潮的骚劲儿,感受着肉穴痉挛紧缩的感觉,一边把手指留在她的子宫里,捏着她半边嫩滑的宫颈,拽着她翻过身来像母狗一样跪下,翘起紧致的屁股蛋儿,把往外涌着精液和肠汁的屁眼撅得高高的,我在她的宫颈上使劲一掐,她啊地轻轻叫了一声,屁眼儿猛地往里缩了一下,挤得白浆噗地冒出来一簇,我松开手,屁眼却又慢慢地舒张了开来,露出被两根鸡巴来回拉扯摩擦得红艳肿胀的肛肉。我故意在屄洞里使着劲,把子宫往屁眼那边摁,往外挤压着肛肉,让它越发从松弛的肛口里鼓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舒展着,露出一圈圈沾满精液的鲜红褶皱。她迷离地摇着头,努力想收紧屁眼,停止这种屈辱的展示,但被操了太多遍的屁眼现在根本没法缩紧,她只能抬着头,泪汪汪地望着我,像在央求我住手。但我完全没理会,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重新开始抽动她宫颈里的手指,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阴核,她颤抖着,张开嘴开始轻喘,眼神再一次变回了娇羞的迷乱……
精力旺盛的男孩们再一次围了拢来,新的鸡巴顶在了她外翻出来的殷红肛肉上,慢慢挤进中间皱缩的眼儿里,把那朵玫瑰般的肉花撑得更开,更薄,直到完全贯穿它,捅进她温暖的身体深处。耻骨直接撞击着外翻的肛肉,让她的屁股痛苦地扭动。另外一个挺着鸡巴也从屁股后面凑上来,瞄准的却是她尿水滴答的尿眼。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蹂躏,她的尿眼早已经和普通女人的屄洞差不多尺度了,龟头很轻松就能挤进尿道口里,但深处的膀胱口因为括约肌的存在,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的紧窄,鸡巴得用点力才能硬穿过去,来回抽动的时候,也会被紧紧的那一圈不断地勒住刮擦,让她的尿眼别有一番和别的肉洞都不一样的风味。那个男生身板壮实得很,平时运动肯定不少,鸡巴也有半尺多长,硕大的龟头她的尿眼里冲撞着,一遍遍把尿泡口撑开到极限,带着尿眼周围的嫩肉儿也一进一出,剧烈的刺激感让她满脸潮红地昂着头,一会紧咬着嘴唇,一会又忍不住喘着气尖叫,又痛又爽的神态格外勾人。
俯身的跪姿让她的两颗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沉甸甸地摇摆,看上去越发丰硕饱满,奶水也淅淅沥沥地淌得更快了。男生们攥着她的奶子,像给奶牛挤奶一样又挤又捋,洁白的奶水和白线一样呲呲地往外冒,被子床单都湿透了,又黑又大的乳晕和乳头也被挤得高高地凸起来,兴奋地硬挺着,就像在勾引着男生们去蹂躏,他们抢着又咬又掐,还把手指头插进奶孔里,使劲儿往两边扒,把整个乳头扯成扁扁的口子。最后等把奶水排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攥着奶头,重新把鸡巴往乳孔里插,她看样子也完全习惯了,不但不反抗,还自己捧着奶子配合他们,甚至用手使劲儿揉,好让乳肉能舒服地按摩插在里面的鸡巴,爽得他们直喊过瘾。
看还有好几个男生在饥渴地等着,我满足地把手指从她子宮里抽出来,留下痉挛的屄洞敞开在他们面前,我笑着使了个眼色,马上,新的粗壮黝黑的鸡巴就捅了进去,三根鸡巴再一次分别占领了她下体的三个眼儿,开始了争先恐后的狂插。而这一次,被跳蛋和手指蹂躏得开始松弛张开的子宮口,正好噙住了屄洞里龟头的尖端,随着抽插的节奏,像小嘴儿一样温柔地吸吮和舔舐着,难得一尝的特殊体验让男孩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他用力把鸡巴尽量顶得更深,好更清晰地感受子宮口的摩擦,而他顶得越起劲,刺激着敏感的红肿子宫口,又让她的肉穴收缩得更加用力,这种不断提升的快感循环,对操她的男生们来说肯定是绝佳的极品享受,对她来说却意味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而除了用手紧紧攥住伸过来的鸡巴,她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能宣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快感上,仔细去品尝、去享受,享受全身每一个敏感器官传来的刺激,享受作为一个女人能展现的最淫贱的样式,享受把身体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玩具的羞耻与兴奋……
三根手腕粗的滚热鸡巴在她的下体里打桩一样撞击,三个肉洞之间那两层娇嫩的肉膜被鸡巴夹着来回摩擦搓揉,甚至相邻的肉洞都能互相感觉到鸡巴的冲撞,特别是她的子宮口,尿眼和屁眼里的鸡巴撞进来都会挤压到子宮,刺激着她的子宮口本能地微微开合,子宮里的液体也分泌个不停,从宫口里挤出来,一汪汪地往屄洞里冒,让本来就淫水泛滥的屄洞更加水漫金山。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儿,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在变得朦胧,微皱的眉头带上了迷离的醉意,声音在痛叫和娇喘之间交替着,身体的节奏从挣扎闪躲渐渐变成迎合的涌动,在抗拒与渴望的潮汐里,像一片颠簸起伏的树叶。
我把鸡巴塞进那张我亲吻过许多许多次的嘴里,享受她熟悉的服务,下体和双乳,五个肉洞同时被蹂躏的刺激让她没法那么专心,舌头和嘴唇断断续续地动着,时不时还忍不住唔唔呻吟,但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状态,喜欢她淫荡到极致时欲罢不能的娇羞,我猜,大部分男人都和我一样,都会喜欢这样的骚劲儿……
我把鸡巴狠狠捅进去,捣进她喘息的喉咙里,感受着喉头本能的蠕动。她痛苦地皱着眉,小手却还在抚弄着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我刚把鸡巴往外抽一点,柔软的口腔和舌头马上就重新裹住了它,绕着圈儿认真地擦拭。而同时,她挺翘的屁股也一直在迎着鸡巴撅动着,肉穴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牵动着穴口周围的嫩肉一鼓一收,好像让插进来的每一根鸡巴满意,是她每个肉洞儿义不容辞的职责一样。
痉挛的肉穴、涌流的汁水,配上忍痛却又娇柔的呻吟,刺激着男生们一边更加卖力地狠狠抽插,一边满足地粗喘着,把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操得反应再一次慢慢剧烈起来,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一阵阵间歇地绷紧,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我甚至有点担心,再这样操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活活操死,但是看着她一边被其他男人的鸡巴塞满下体和奶子,一边淫贱地吮着我鸡巴的表情,我还真想看看,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是她承受力的极限,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会让她真的投降。
——也许,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愿望,当这样一具美丽温婉却淫荡得超出想象的肉体摆在面前,真的能激起男人心底里埋藏的兽欲,让人忍不住想去粗暴地践踏它,甚至摧残它,破坏它,去一点点突破它的底线,去尝试所有最恶毒的幻想……操着她尿眼的男生把鸡巴抽了出来,一大泡尿水紧跟着噗地喷出来,溅到床上还有他身上,屋子里到处是腥臊的气息,但这种淫荡的气氛里,非但没有人会嫌脏,反倒越发烘托出一股「骚」劲。他把两根手指头往刚摆脱鸡巴的尿眼里插进去,免得让它闲下来,另一只手却抹了一把屄洞里淌下来的淫水,在鸡巴上涂了个遍,然后扶着鸡巴,往已经被塞了一根的屄洞凑过去,试着塞进屄肉和鸡巴的缝隙里:「骚婊子,你这屄都这么烂了,一根鸡巴喂不饱吧?让弟弟给你加把料!」
「一根哪喂得饱,这骚货就喜欢一个洞吃两根呢!放心,她那骚屄耐操得很!」
我拽着她的头发,拉扯着她的头上下套弄,一边替她回答。她火辣辣的小嘴紧裹着我的鸡巴,泪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我,像要诉说什么,但更像是一种依恋,一种期许——她喜欢被羞辱,喜欢被淫虐,被任何人都可以,那是她作为婊子的本性。但我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才会让她更加兴奋和开心……因为,在她最本能的意识里,她漂亮的身体,她淫贱的性器,她每个各有风情的肉洞儿,是最能让男人愉悦的东西,是她能献上的最美好的东西……
我喜欢她被虐,喜欢她被操……这样的示意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乖巧而娇媚。
她一边忍受着屁眼和奶孔里鸡巴的抽插,以及手指对阴核和尿眼的刺激,一边颤抖着把跪着的双腿跨得更开,好让屄洞儿能更容易舒展一点。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阴唇,往一边拉扯着屄口,涂着淫水的硕大龟头开始一点点顶进缝隙里,她的下颚在抖动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我的鸡巴都能感觉到她喉咙里急促的气息。
我知道,她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却害怕咬到我。我最后一次把鸡巴顶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来,让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息着——那不全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欣赏她一会咬嘴唇一会咬牙的贱样儿,喜欢听她又痛又爽的呻吟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淫词浪语……
「怎么样?贱货,每个洞都塞着鸡巴是不是超爽啊?」我拍着她的脸颊:
「以前被操的时候不是特喜欢鸡巴顶到子宫口吗?现在子宫都快掉到屄口了,还被两根鸡巴一块儿顶,是不是爽上天了?」
「啊……静儿……为什么会……这么贱……啊……」她微闭着眼睛,嘴唇发着抖,屁股却在左右摇摆着,让两根鸡巴一块在里面边插边搅动,夹着子宫口来回摩擦:「屄被操得……这么烂……现在……连子宫……也要被操坏了……啊……」
「那不是正好?」我转到一旁,把她喘息的小嘴让给早已等不及的男孩,手指伸到她身后,搓揉着她翻脱到屁眼外面的鲜红肛肉,把指头掏进正被鸡巴抽插的缝隙里,把肛肉撑得更开也更紧:「你不是就喜欢做烂婊子么?不烂叫什么烂婊子啊?」
她已经没法回答了,新的硕大龟头填满了她的口腔,充塞着她的咽喉,甚至顶得她的喉咙都一下下鼓起来。她痛苦地梗着脖子,无声地干呕着,却还要小心地去吸吮它、舔舐它。身后,早已操肿的屄洞被两根鸡巴交替抽插着,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甚至连松脱外翻的娇嫩肛肉,也一边裸露着被鸡巴蹂躏,一边被我的手指一点点撕扯得更开……但她只是蜷缩着脚趾痉挛着,倔强地挺起脊背,一只手搓揉着被操得变形的奶子,另一只手迷离地在空中挥动着,抓住递过来的鸡巴……我知道,我的蹂躏和羞辱,对她来说,却是让她抛却最后一点顾虑的激励,让她彻底地沦陷,彻底地敞开身体与心灵,去承受男人们饥渴的欲望。但我知道,那才是她想要的,是她真正渴望的幸福感,而我只是在帮助她,更勇敢地去追寻它、实现它……
「这婊子还真是越操越发骚啊,这屄洞儿缩得可来劲了,子宫口在鸡巴上一亲一亲的,哥们你也来尝尝哈!」抽插着她屄洞的男孩兴奋地称赞着,一边揶揄着还在操她屁眼的同伴,那小子有点不明就里地摸着头,直到另外个伙计提醒他:
「来撒,三根一起插,看这婊子的屄到底有多烂!」
听着他们吓人的变态计划,我本来以为韩静会哭喊不要的,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只是身子绷得更紧了,本来揉着奶子的手伸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紧张的抖动,我知道,她心里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有我在身边,能让她稍微觉得安慰和放松。我干脆牵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到我鸡巴上摁着,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就乖巧地握住了它,身体的颤抖透过微凉的手传到鸡巴上,带着一种格外的刺激感。「骚货,你那烂屄那么松,是不是经常给三根一起操啊?」我故意挑逗地问着。
「没……没有……啊……」她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鸡巴,带着哭腔辩白着。
「没有?呵,你屁眼我都看见给三根一起插过,骚屄能没有?」我捏起她滑腻鲜红的肛肉,审讯般地用力揪着。
「啊啊……」她痛叫着扭动着身子:「有……有过……可是……没有经常……啊……」
「呵!」我冷笑起来:「我就说嘛,你那骚屄那么勾人,能插两根会留得到今天才插三根?」我的手在她的肛肉和屄眼之间来回拨弄着:「那想不想经常给三根一起操啊?」
「只要……你喜欢……啊……」她微皱着眉头,酥软地轻喘着:「静儿……怎么给人操……都行……啊……天天给……三根鸡巴一起操屄……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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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妹妹的理想图
徐大智和日中天在面馆吃了一顿饭,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两人算是基本熟悉了。
徐大智爱好广泛,喜欢玩游戏,喜欢阅读,看一些名人传记,纪录片,懂的东西很多,几乎就是个百事通,别看他平时斯文的很,真要是遇见知己,那就是口若悬河,这次因为日中天关键时刻的帮忙,让徐大智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觉得这个人可交。
日中天在和徐大志的交流中,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他发现很多在自己看来为难的问题,在徐大智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这让他觉得自己和徐大智之间差距真的有点大,这可不是年龄或者体力上的差距,而是见识上的差距。
20多分钟,两个年轻人海阔天空的交谈中,日中天也放开心灵,敞开了话题日中天毕竟是青春年少,还是对女孩子感兴趣,而聊女人是最能拉近男人之间关系的一种方法。这时候,日中天想起来那天自己看到徐大智和汪小琴在一起,就说。
「徐大智,你很厉害啊,才高二就交到了汪小琴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日中天语气中充满了羡慕,这时候的他想起自己的大肉棒只能五姑娘来拥抱,人家已经双宿双飞了。
徐大智呵呵一笑,摇摇头。
「漂亮还说的过去吧,主要是对我的胃口,女孩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追求,说白了就是哄,这个年龄层的女生还有很多没有被金钱所迷惑,感情容易冲动,也就是说比较单纯,多学点花言巧语,追个一般的女生还是有可能的,当然了,如果你年少多金,就是口才笨点儿,对大部分女生来说,还是很难抵挡的,这就是现实,想要追求女孩子,你总得有点东西吸引人家。」
日中天想了想。
「那你肯定是通过哄女孩子把她追到手的吧。」
徐大智呵呵一笑。
「既然能不花钱的话,就尽量少花钱了,你既然问我这个,说,你看上了哪个女生了,也让我这个狗头军师,给你出点主意。」
日中天大脸一红,他还真没有想追求哪个女生,他觉得自己不可能成功,这奢侈的想法只有隐藏在自己内心的深处,不敢示人。
徐大智看了一眼日中天。
「我知道你前面坐的是孔林雪,你每天看到人家的背影和美腿肯定有想法吧,这很正常,虽然不愿意打击你,但是我还是劝你真有这个心思的话,还是早点收起来,孔林雪,真的不是现在的你能追求的,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想要把她追到手,除非有两个条件。」
日中天一听,赶紧竖起耳朵。
徐大智继续滔滔不绝。
「孔林雪,这个女生说起来,算是豪门家的小姐了,她自身的高度,决定她眼光的高度,一般男生肯定看不上,花言巧语也很难起作用,除非这个人颜值逆天,有时候女生比男生还好色,从这点说了,你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还有,作为我们校园公认的女神,她有点儿虚荣心是应该的,她希望全校最优秀的男生环绕着她,她喜欢这种感觉。」
「我给你讲,你要追求到她,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你自己有巨大的改变,让她对你刮目相看,第二条件是她自身所处环境有巨大的改变,他不得不对某些人产生依赖,如果这个依然是你的话,你也有机会,现在看来这两点暂时都无法满足,不过你也不要灰心,万事都是有可能的,最后我告诉你件事,我们班的眼镜妹谢雨欣,可比孔林雪漂亮,而且追求她的难度比孔林雪低,如果你真的要想追求个女孩子的话,我觉得谢雨欣,更适合你。」
日中天点点头,谢雨欣的颜值,他自己也是无意中见识过了!真是惊为天人,不过无论是谢雨欣,还是孔林雪,现在都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样的人物,自己只能趴在她们的脚下仰视她们,根本没有自信展开追求,更别说现在孔林雪有个传得沸沸扬扬的男友,张天齐,那可是牛逼哄哄的人物,而谢雨欣,每天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她愿意和一个人拍拖。
日中天抬起头叹了口气说。
「无论是孔林雪,还是谢雨欣,我感觉自己离她们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是追求到这样的人物啊。」
徐大智看着日中天一脸没有自信的样子摇了摇头。
「日中天,不是我说你,原来咱们不是朋友,我也不愿意管,那我现在可要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任何事你首先相信自己能做到,你才有可能做成功,假如你每天躺在床上做梦,那两个女孩会把自己脱光送上门吗?」
日中天不得不点点头!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可是我,我的问题。」日中天也说不下去了。
脑袋灵活的徐大智基本看出来症结所在,他知道自己现在说多也没用,日中天的改变,可能需要一定的契机,想到这里,他突然灵光一闪,我怎么把爸爸的研究课题给忘了,回去后一定找爸爸商量商量,自己这个朋友交定了,如果真能帮他一把,对他对己都是大大好事。
两人吃完饭,出了餐馆儿,一块儿在路上闲逛。
日中天眼力好,老远就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身穿ol制服,纤腰美腿,前凸后翘,肉色丝袜,十厘米的高跟鞋,背影迷人万分。
此时,这个美女正加快扭动的腰肢,甩开两条修长的美腿,急促着走着,似乎想甩掉一群苍蝇般。果然,他后面有一个苍蝇,这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性,面容苍白,身体消瘦,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只听中年男人喊道。
「女儿,女儿啊,就最后一次了,就再帮爸爸一次吧,这次我一定不会再乱赌了,我的儿子没了,就剩你一个亲人了,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
中年男人似乎声泪俱下的样子。
那个中年男人又加快了几步,拉住年轻女人的手,不让她离开。
年轻的女人回过头来,对着这个中年男人说。
「你不要碰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没有你这个父亲,你再这样骚扰我,我会报警的。」
日中天发现这个年轻的女人正是自己的美女英语老师,林艺婉,怪不得看背影这么熟悉,而今天没有给自己补课,看来是这个中年男人的缘故。
此时美女老师一脸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放弃,继续和林艺婉互相拉扯,两人纠缠在一起。
这时候徐大智也看到了他们两个,扭头对日中天说。
「貌似是咱们的美女老师遇见麻烦啦,你不打算上去帮个忙吗?这可是加深师生关系的好机会,何况人家还在课后帮你辅导英文。」
日中天挠挠头皮,真觉得自己应该上去,虽然这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的老师遇见麻烦,这肯定是错不了的。
徐大智看了一眼一脸纠结的日中天。
「你还犹豫什么?还不赶快上去?人家是美女好不好?还是超级大美女,美女有难,八方来助,这是天理,你懂不懂?」徐大智都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时候的林艺婉被父亲纠缠的的心烦意乱,又无法脱身,自己的父亲确实没有救了,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狠不下心来给警察打电话,可是这一团像牛皮糖的东西,自己真的没办法处理,正心力憔悴,不知所措,她抬起头,看见前方有两个男生,其中一个正是长得酷似弟弟的男生,日中天,这让她瞬间想起弟弟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如果弟弟在身边,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这样难受,被父亲如此纠缠。
日中天正在犹豫中,发现美女老师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被酒色淘空身子,仿佛风一吹就要被吹跑,毕竟是完全成年的男人,日中天还真没有多少勇气去面对这一个中年人,那怕他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把这个人捅倒。
徐大智看着一直在犹豫不决的日中天,摇了摇头,自己只能出把力了,他右手直接推到日中天的后背上,直接把日中天推到了美女老师和他的父亲面前,徐大智也接着跟了过来的。
都被逼到这个份上,日中天也只能硬头皮说。
「林老师,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吗?」
美女老师林艺婉看见这个酷似自己弟弟的学生终于上来了,心中一喜,正要开口。
父亲林则成却先开口了。
「你是哪来的,赶紧滚,这不关你的事。」林则成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也有一股痞子气,加上成年人恐吓,自有一股凶狠暴虐的气息。
这几句话说出来,吓得日中天几乎扭头就要跑,还是多亏了徐大智从后面拦住他,要不这小子真要跑了,那今后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可想而知了。
林艺婉见日中天一脸懦弱的表现,绝望的神清难以掩饰,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是,永远不是。
徐大智发现日中天完全没有能力解决眼前的问题,只有站了出来。
「林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艺婉从日中天的身上收回目光,看着徐大智说。
「他是我的父亲,烂赌已经没有救了,无数次向我要钱,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给他了。」了了几句话 ,事情基本上明摆着,徐大智和日中天都明白了,徐大智摇摇头,上前走了一步,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说。
「这位大叔,按道理说,这是你们父女间的事儿,我真不应该插话的,但是林老师毕竟是我的老师,既然遇见了,不说几句我心里难受,大叔,你不是爱赌吗,正好我也好赌,那么我们赌一把可好。」
作为一个职业赌鬼,听到赌这个词,林则成时来了兴趣,对着眼前这个斯文的男生说。
「赌什么?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徐大智摇摇头。
「不需要你出钱作为赌注,我们赌掷硬币,你赢了,我给你一万块,我们离开,你输了的话,就不要再纠缠我们的老师了,除非他主动联系你,你觉得怎么样。」
林则成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个赌法,他怎么看都不亏。
日中天不知道徐大智卖的什么官司,掷硬币怎么可能一定会赢啊,美女老师也是劝徐大智你别和他赌了。
徐大智自信的点点头。
「这事你别担心,我自有主张。」
日中天也不知道徐大智哪来的自信可以赌赢,输了可就一万块。
徐大智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交给林则成。
「为了公平期间,就由你掷硬币,你先说你要赌正面还是反面?」
林则成仔细检查了硬币,并发现没有什么特殊。
「那我就赌正面。」
徐大志点点头。
「那我就要反面,你丢硬币吧。」
林泽成将硬币就扔向天空,硬币落下后滚了很多圈,终于倒下了,一看,正面。
日中天和林艺婉大吃一惊,本来以为徐大智有那么有自信,肯定是能赢的,却输了,看了一眼徐大智,发现他并没表现出装逼失败的尴尬,还是一脸自信的样子,仿佛一万块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林泽成哈哈大笑,这真是意外之财啊,一万块这么容易到手,这一趟没有白来。
徐大智接着说。
「大叔,看来你的运气是更好,今天的财运很旺啊,那我们就接着赌,我现在欠你一万块,我们接着赌硬币,如果你还是赢了,我欠你5万块,输了的话,我就不欠你了,并且你不能再骚扰我的老师了。」
林泽成一听,感觉一万有很大几率变成五万。
「好,我们接着玩。」林泽成又掷硬币一次,他又赢了。
「嗯,大叔,看来你的手气真好啊,现在我欠你5万块吧,咱们接着赌,下次你赢的话我欠你10万块,输的话,还是原来的条件。」
「大叔,你的运气实在太好了,我都欠你10万了,还真是有点小心疼!咱们继续,下次我欠你20万。」
「大叔,抱歉,这次我赢了,咱们都是赌徒,赌徒有赌徒的规矩,大叔你比我懂的多。」
林则成看了一眼自己美丽无比的女儿,还有这两个学生,再没说一句话,扭头走了。
日中天发现徐大智用林泽成自己喜欢的的方式解决了这次纠缠,让人无可挑剔!没得生气,没得反驳,林则成掷硬币不可能永远赢下去,他只要输一次,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他充分利用了赌徒的心里。日中天想到自己也看一些垃圾网络小说,主人公遇到这用情况,就会装逼打脸,不是用钱砸在人家头上,就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题,自以为自己很牛逼,实际很傻逼。
事情顺利解决,林艺婉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父亲离开后,扭头对着两个学生说。
「真是感谢你们,我自己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下次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日中天觉的很不好意思,自己有屁用,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多余的,徐大智并不比自己多一个脑袋,但处理问题的能力简直无法形容!
徐大智摇摇头。
「也没出多大力,日中天是我的好朋友,他的英语成绩,还指望着老师多帮点忙那,林老师,那我们走啦。」
最后三人都各自分开。
。。。。。。。。。。。。。。
徐大智回到家中,见到自己的父亲,徐玄机。
徐玄机是著名心理学家,心理医生,心理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时也是医学博士,遗传学专家。这一段时间他正在做一项研究,是关于长期心理暗示的实际作用,他正在寻找适合做这项实验的人和制定具体的操作方案。徐玄机思路闭塞的时候,就和脑子非常灵活的儿子聊起了这件事,这让徐大智印象深刻,也对这项研究产生了兴趣。
这个研究具体是这样的,如果让一个人原本普通人,通过某种方法达到长期心理暗示的效果,让他自己相信自己就是个天才,或者说能成长为天才,那么在几年以后,他是否会真的取得某种成就呢?这个实验需要时间来证实,也需要非常科学的方法来引导,对于这个引导方法,徐玄机也一直在寻找,而至今还有没理想的步骤和实验对象。
徐大智看今天日中天的表现,就想起了父亲研究,他觉得日中天可以做这个实验对象,毕竟对身体没有损害,真要是成功的话,自己这个朋友今后的路会宽广很多,关键是如何做,才能让这项实验在日中天身上起到作用。这可不是简单的催眠,这种长期的心理暗示可不是两句话就能起作用的。
回到家中的徐大智和爸爸说起了这个问题,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爸爸,我感觉我这个同学就是从心里边儿缺乏自信,我并不觉得他智力有问题,而且他还有体育天赋,似乎是童年的阴影而导致他变成现在这样,爸爸,你那个实验不是正在寻找实验目标么?你觉得我这个同学怎么样?他如果有所改变的话,实验结果的评测会很好写的。」
徐玄机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认真思考一下。
「这个同学的情况听你描述,我大概也知道了,关键是这个实验步骤该具体怎么执行,才能起到它该有的效果,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一直没有比较完善的方案,你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吗?」
徐大智沉思一会儿,摸了摸脑门说。
「现在我们学生都喜欢看网络小说,有各种开挂的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啊,被一种东西给附身了,得到某种异能了,或者说被雷劈了,一下子产生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比如透视啊,隔空移物啊,隐身啊,过目不忘啊,反正很多马云,马化腾岂不都是穿越回来的。」
「你等等,你说被雷劈!!!」
徐玄机突然灵机一动。
「就是被雷劈,我怎么没想到那,你那个同学就该被雷劈,就这么办了,我们要制造天雷效果,让他深信自己是被雷劈中了。」
在徐大智目瞪口呆中 ,两人开始探讨具体的操作过程,最后徐大智看着自己的父亲,竖起大拇指,还是老爸牛逼,这个点子真的不错,有非常高的可操作性。
两人决定就这么办吧,马上开始制定具体计划,这个时候日中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实验材料了,也许有一天他终会知道,那时候他已经大有不同了。
。。。。。。。。。。。
几天后。正好是星期六。
徐大智看天气预报,今天有雷阵雨,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就等这一天了,打电话给日中天说。
「日中天,我同学那儿买了一款最新的ps4pro,正好有我喜欢玩的格斗游戏铁拳7,走啊,咱们一块儿去玩两局,让我教教你做人,呵呵。」
日中天对格斗游戏也十分喜欢,他手指灵活,也是个高手,挂了电话打着雨伞出了门。
两人在徐大智同学家玩了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日中天发现自己的伞被同学家的家人给拿错带走了,只好又拿了另一把伞,而这把伞徐大智早做了手脚。
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没走多长时间,突然一阵电闪雷鸣,日中天只感觉身体被电流窜过,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刹那间,他意识到自己被闪电给劈中了,自己真是万中无一的倒霉蛋。
当日中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在自己周围围了一大圈人,估计有几十个,每人都穿着白大衣,一脸凝重,惊奇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千年未见的外星动物,这群人里面有几个老专家似的人物同样一脸凝重,日中天并不认识。
日中天有点懵了,这是怎么啦,这群人怎么这样看着自己,他感觉自己是没穿衣服,连骨头的内脏都暴露在这群人面前,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变怪物了?
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被雷劈了吗,自己就是大难未死也没有必要这么一大群人围着自己。
这时候日中天发现了床边的徐大智,算是看着一个熟悉的人,紧张的心情也略微放松下来。
日中天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并没有大碍,看这眼前这一大圈人,依然一脸懵逼。
我好像没事啊。
就这个时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走过来,老人鹤发童颜,非常有威严和气度,他对日中天说。
「小伙子,不要惊慌,你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我们几个不过是想见证一个传奇的诞生,具体情况徐教授会给你说,我叫李建成,是s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院长,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你能记住我们第一附属医院。」
接着这位老人摆摆手,对周围的这一群人说。
「我们先回去吧,不要打扰他了,我们这帮人,能见识这一刻,就是我们的幸运了!」
日中天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这帮人在说什么?自己是熊猫大宝宝?
最后,这群人还是离开了,很多人向日中天投来羡慕的眼光。
等这一群人出门以后,徐玄机就等在外面,他握着院长的手说。
「这真是感谢你啊,李院长,帮忙给我演这出戏,您要是不出场,我感觉分量不够。」
李院长摆摆手。
「这是举手之劳,还有希望徐教授的实验早日能成功!我也希望早点能看到这一天。」接着人都离开了。
同时,病房里徐大智对日中天说。
「日中天,我们的运气可能真不好,被雷电给劈中了,但是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具体情况我父亲会给你解释,希望你不要惊讶,老伙计呀,原来你才是隐藏boss,我以后可要跟你混了,你可不能忘了我这个朋友。」
日中天继续懵逼中。
很快徐玄机出现了。
徐大智说。
「日中天,这是我父亲,徐玄机,著名的生物学家,医学家,遗传学家,心理学家,好吧,反正就是权威人士,全国都有一定名气,简单的说,就是专家。日中天赶紧说。「徐叔叔你好。」
徐玄机摆摆手。
「小伙子,你吃点东西,洗洗澡,换身衣服,我先去示教室,我有话跟你说,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吃惊哦!」说完,徐玄机一脸神秘的看了一眼日中天日中天依然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身上貌似没有什么不对啊,只有点点头。
徐大智看了一眼日中天,仰天长叹。
「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运气呢,太羡慕了。」
一个小时后,自认为准备好的日中天和徐大智来到了示教室。
徐玄机已经在那等着他。
徐大智和日中天坐好,后来又陆陆续续进来一批年轻人,拿着厚厚的材料,这都是徐玄机的学生。
徐玄机扶正自己的眼镜框,对着日中天说。
「你先看看这几个人,你看你认识不认识?」接着投影仪中显示出几个人的巨大头像,还别说,日中天真认识,这些人太有名了,这包括著名投资人巴菲特,著名企业家比尔盖茨,现在科学家爱因斯坦,霍金,武之圣者李小龙,著名的歌唱家迈克尔杰克逊,等等,还有有很多现代著名的人物,都是可以写进人类光辉历史的传奇!
徐玄机播放完着些牛逼人物的头像,接着说。
「小伙子,我们组成一个小组,从去年开始正试图研究一些伟大人物,或者是非常成功的人物的共同特征,这研究是驳杂而又繁复的,我们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并在统计学上做了对比,一直都没有找到非常明显的共性,很长时间,在很长时间里,我们只能认为这些人非常具有天赋,而个人又很努力,和一些运气造成他们的不可限量的成就,我个人对这个看法有些怀疑,可是我拿不出反驳的证据。」
日中天只能伸着脖子认真听讲,眼前这个权威教授他到底要对自己说什么?
「这十几个是我的学生,他们一直在帮我收集这些伟大人士的各种资料,直到最近,我有了一些眉目,我非常兴奋,随着我的资料收集越来越齐全,我基本可以确定我的推论的正确性,我找到了这些伟大人物非常重要的共同点。」徐玄机越说越兴奋,他面露红光。
「我们在遗传学上,终于找到一些非常重要的共性,而这个共性在普通人的基因上根本就不存在,大家都知道人有23对染色体,3万多个基因,我们通过大量计算和统计,发现这些伟大人物,从第16对染色体上在x378序列上有一个特定的片断基因产生了偏移,随着我们收集这些著名人物的基因库,越来越完善,基本确定,这些伟大人物都存在这种基因的偏移,而这种基因偏移是不可遗传,无法人工干预和制造,这个基因怎么形成依然是个谜,而我们这个小组,就把这个基因偏移称为天选基因,拥有这个基因偏移的孩子,我们称之为天选之子,就是上天眷顾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前途无可限量。」
日中天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徐玄机,他对自己说这些有啥用?
徐玄机双眼放着精光看着日中天,接着说。
「自从是你被电流击中后,我们在对你进行治疗的过程中,我无意中对你的基因进行检测,发现在自然电流的干预下,你的基因也发生了这种罕见的偏移,只不过这种偏移还没有完全展开,但是有这个趋势,如果我没有计算错的话,可能三年时间,这个基因的偏移会到达最大值,和那群伟大人物的基因偏移完全相同,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我想通过电击复制这种变化,可惜再也没办法成功过。」
这时候日中天终于反应过来了,哆哆嗦嗦说。
「徐叔叔,你是说,我,我是天选之子吗?」
徐玄机接着说。
「现在说你是天选之子,也为时尚早,必竟你的基因偏移尚未成型,但是你的基因趋势决定了你未来的将会有无限可能性。」
「但是万事不绝对,你如果回到家里,每天躺在床上做梦,这辈子肯定是一事无成,只要你去努力,我保证你会让所有人去仰望你的,我的话就说到这里,能见到你真是我的荣幸。」
徐玄机走过去,握住日中天的手摇了摇。
他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终于结束了,心中暗出一口气,接下来就看这个长期的心理暗示是否能起作用,这次演出可动用了不少人啊,自己也心神疲惫。
这前后几十个人包括院长,各路专家的实力出演,让少不更事的日中天根本无法产生任何怀疑。
日中天想到,原来自己被雷劈了后,竟然幸运的变成了天选之子,自己真成了网络小说中的牛逼人物,自带主角光环,可以装逼打脸啦,日中天还是笑笑摇摇头,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徐大智伸过手去,拍拍日中天的肩膀「日中天,看来好多人今后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以后就靠你带我装逼,带我飞了,呵呵!」
日中天突然感觉心情好了起来。
虽然过程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自信的种子已经扎下了根,它将会飞速的成长,这种成长会使很多人望而兴叹。
。。。。。。。。。。。。。
日中天离开医院后回归正常生活。
很多人发现日中天有了些许改变,离他越近的人感觉越明显,其中感觉最强烈的,就是妹妹日宣苑了,她发现哥哥脸上原本每天挂在脸上的懦弱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光彩,这让日中天原本就有点小帅的脸庞也变得有些迷人,他的目光也变得深邃,大胆起来,这个发现让妹妹心中产生一丝异样,忽然想到,这样的哥哥,再去偷自己的内裤的话,自己还会那么生气吗,这个有点变态的想法,让童颜巨乳的小美女俏脸泛起来红潮,自己怎么有这么羞辱的想法啊,她把头埋进被窝里,不愿意出来。
谢雨欣也发现了日中天令人惊喜的的变化,她也说话算话,三天后她正式给爷爷说出日中天的请求,面对日中天非常诚恳的态度,谢天罡正式收日中天为徒,日中天开始系统学习太极拳。
有时候,谢雨欣会去公园看日中天练习太极拳,发现日中天动作沉稳扎实,一股男子汉的气息竟然散发出来,双目中偶尔闪烁着灵动的光彩,这让谢雨欣心如撞鹿,看来他真的有很大的改变那。
而更加吃惊的是,是谢天罡。
他发现自己原本并不看好的这个学生具有惊人的领悟力!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的,简直叹为观止,别人学习几个月都练习不好的套路,他几天就有模有样,不但形似,而且神随,这就十分难得。
日中天的领悟能力能不高吗?他本身具有超高的体育天赋,再加上他现在每天都自我催眠,我有李小龙的基因,我会变得李小龙那么强,怎么可能会对武术有抵触,而日中天本身智商并没有问题,甚至平均线以上,他的心智被长时间的懦弱给彻底蒙蔽,一旦拨云见日,雨过天晴的时候,他散发着光芒,会让很多人大吃一惊的。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
日中天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是充实的一天,经过系统的锻炼,从谢天罡那里又学了一套拳法,感觉身体灵活性和力量强大了很多,心情舒畅,他觉得自己可以把一座小山推倒。
就在这时。
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日中天的路。
「哎呀,兄弟,你看看,真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又揭不开锅了,又来打扰兄弟你啦,兄弟,不要犹豫了,赶紧把钱掏出来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果然又是那个混混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又来打劫自己了,这都多少次了,日中天都数不清,不过,日中天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今天日中天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目光已经完全不同。
「哦,又是你们两个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混混也发现日中天和平时有所不同,很不耐烦。
「我操你妈,说什么屁话,赶紧把钱掏出来,想挨揍就直说。」
日中天看着眼前这两个混混,一个1米6,一个1米7,骨瘦如柴,加起来也不一定比自己重,而原来的自己就那么怕他们两个,这种日子也该过去了。
日中天摇了摇手指。
「看来你们不知道我是谁?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们可记住了!」
「老子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说完日中天主动冲了上去,一拳直接打向高个混混的脸,高个真没想到,这个怂逼开始反抗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给一拳给打了个正着,啊的一声痛苦的嚎叫。
「臭小子,你找死,老子废了你!」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经过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后,日中天终于获胜,日中天并没有多少打架经验,而这两个混混也弱的可以,日中天付出少量皮肉之伤后,也算打倒了这两个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胜仗,他兴奋的很。不过,如果这次对手是孔林生那样的人物,日中天估计就危险了,他还需要成长和积累,这东西急不得。
日中天扣子被扯掉几个,脸上挂着细小的血珠,腿上有点轻伤,不过他高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呵呵呵,我日中天也有今天,真他妈解气,太爽了。
回家后,父母依然不在家,看电视的妹妹发现哥哥竟然带着伤回来,站起身来。
「哥哥,你又被人欺负了,他们怎么出手这么重,是我们学校的人吗?」
日中天看着一身短裙的妹妹,这是她最喜欢的打扮,妹妹的T恤衫领口比较大,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D罩杯的乳房,形成深不见底的乳沟,在短裙的遮盖下,一双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露出大片的绝对领域,简直诱人无限。
日中天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多看。
「妹妹,今天是我打了胜仗,那两个终日打劫我的小混混终于被我制裁了,虽然受了点儿皮肉伤,但是感觉好爽啊。」日中天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
妹妹看到日中天脸上挂着血丝,而这时候的笑容显得格外迷人,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就像从战场凯旋的勇士,应该得到该有的褒奖,少女的心怦怦跳了几下「哥,我拿消毒水给你消消毒,包裹一下伤口吧。」
日中天点点头。
少女很快拿来卫生用品,用酒精棉纱布擦拭日中天的满是灰尘的脸庞,感觉到妹妹轻柔的动作,日中天心里有点紧张,妹妹散发着少女的香气,少女伸手给日中天擦脸的时候,那原本饱满的胸脯被挤成一团,距离日中天脸部就几公分远短小的T恤衫根本无法遮盖妹妹胸前大片的白肉,这让日中天看又有点不敢看,最后还是没有压住心中的渴望,大眼睛直盯着妹妹饱满的胸脯。
细心的妹妹还是发现了日中天这一的动作,也有一些紧张,发现哥哥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稍微放下心来,继续给哥哥清洁着伤口。
脸上的伤口处理完毕后,发现哥哥右腿也受伤了,就蹲下身子,开始处理哥哥右边小腿的皮肉伤。这个俯身的动作,让妹妹彻底走光了,日中天的目光自上而下直接射入妹妹的T恤衫里,看到了深处的景象,果然是大片白花花的肉肉,鲜嫩无比,光线的昏暗交界处,樱红的乳头时隐时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和诱惑而这时妹妹因为蹲着身子,两条美腿蜷曲着,大片雪白的大腿嫩肉从裙子底下伸了出来,在为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肉欲的光芒,这对于美腿控日中天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妹妹继续给哥哥清理伤口!日中天的视线一会儿深入妹妹的胸口下的神秘区域,一会儿又在在妹妹的美腿上流连忘返,他的视线都想拐儿进入妹妹的T恤衫内,或者妹妹的裙下,哪里到底是一番什么景象呢。
一阵阵少女的香气传入日中天的鼻孔,他感觉五脏六腑一阵舒坦,冲动更加强烈了,某个位置悄悄充血,越来越硬了。
日中天原本以为自己有所改变后,对妹妹畸形的感情也会消失,可是今天日中天发现这个失败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对妹妹的情感和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几乎已经无法忍受。
如果是以前的日中天,他可能会继续这样忍受下去,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日中天了,他的心在转变,他的实力在增强,他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了,他的胆子也比以大多了。
日中天有着剧烈的渴望,他是多么想把我眼前的妹妹拥入怀抱,用全身的皮肤去体验妹妹那娇软的身体,日中天的眼球发红,呼吸极速,有个地方就要膨胀起来啦。
妹妹似乎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擦拭日中天腿部伤口的手动作也有些僵硬了,女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自己现在最正确的方法就是放下东西,让哥哥自己处理,自己出去透口气。
可是女孩感觉自己身体有些无力,双腿有些发软,竟然站不起来,难道自己是在等待着什么吗?啊,怎么会是这样啊。
终于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一对大手抱住自己纤细的腰肢,在少女略带惊慌中,日中天将妹妹抱了起来,横放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日中天双手都有些颤抖,他的呼吸急促,心砰砰跳,双眼直视眼前妹妹雪白无暇的侧脸。
「哥,你在做什么,放我下去!」日中天听到妹妹娇软无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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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50,跳跳小鹿7,梳弄
「你在外面等着吧。」到了女厕所之后跳跳小鹿对保镖说。
「不行。我要进去。」保镖说着,拉着跳跳小鹿走进了女厕所。
「a……!」的一声,一个正在往外走的女士被吓了一跳。
「大家出去一下。那边还有一个厕所。」保镖对在厕所里排队的人说,「跳跳小鹿要上厕所。」
「她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女士们抱怨着,可是他们不愿意在男人的面前方便,所以还是选择了离开。
跳跳小鹿本来都不准备跑了,看到保安这个傻德行再次产生了『逃跑,逗逗他』的念头。她看到保镖个子不算太高,打算进入到格子里面以后,翻墙从另一个格子逃跑。
「不要关门。」保镖说。
「不关门我怎么上厕所?」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女人上厕所你也这么看着?你不怕臭?」
「对不起,我不怕。就几分钟。你也忍着点吧。」
「算了我不上了。」跳跳小鹿不愿意男人看她的身体。知道跑不了了,没有办法,尽管肚子里仍然不好受也赌气好回去了。
保安既没有嘲笑,也没有得意。只是呆板着脸,机械的完成了他的任务,把跳跳小鹿押送回了大厅。
「怎么这么热闹啊?」正说着又进来一个穿齐逼小短裙年轻女士。
人们怠答不理的看了来人一眼,又开始继续他们的游戏了。
「你们不理我?」来人是雅筝。
「来了先报三围,,」看来这里的人都认识雅筝。
「不知道。」雅筝没好气的说。
「你不知道我们可以替你量啊,,」突然,有人从身后抄住了雅筝的两腋,又有人从前面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踝,俩人一悠,把她悠到一张桌子上去了。而且把她按在桌子上不让她动。
雅筝嘻嘻哈哈的扭动着,却没有挣扎下来的意思。显然她喜欢被这样。
「尺子呐?」一个男人按着雅筝的屁股说有人递上专门量三围的激光尺。对着雅筝照了两下,雅筝的三围马上在屏幕上显示出来。「34,34,34,」
有人看了一眼显示屏,马上又摇了摇头离开了。
「多少?」雅筝还在问。
「挺好的。不胖也不瘦。」老板回答说。「别闹了,吃夜宵去吧。」
潜规则就是这样,有人想被潜,但是人家不潜她;有人不想被潜,但是总也逃脱不掉被潜的命运。
跳跳小鹿被老板单独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这个在古代叫做『梳弄』,,」老板怕跳跳小鹿不愿意,再弄出点什么意外来,专门为她洗脑,「就是人家花大笔的银子在你身上,将来还要为你办很多事情,随叫随到。你呢,只需要伺候人家一个晚上。」
男人说话的时候故意摸着跳跳小鹿的肩头。捏捏抓抓,抓抓捏捏,好像在做按摩。手感很好。
「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换个别人好吗?」跳跳小鹿央求说。说话间好像是有意配合一样,她的肚子里还真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那就是说你不想唱歌了?」
「唱歌我还想,可是不想被『梳弄』。」
「这两件事是连在一起的。不可能只要一个。你只能选择都要,或者都不要!便宜都让你占了,别人什么都得不到?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啊?能挣那么多钱的都是人精。没长毛而已,长了毛猴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算我没说。
就好像闹雾霾,人人都反对,好像那是政府的责任;可是雾霾是工业发展带来的必然产物,人们享受着工业发展带来的大量的好处,却容忍不得那么小的一点副产品。让他把工业都停了他自己肯定也活不下去了。只要你还在开车,用手机,吃饭,呼吸;这几条你只要够上一条基本上就没有资格抱怨雾霾了。
「,,」跳跳小鹿不再言语,她屈服了,默许了。
「这就对了。让谁摸不是摸?让谁玩不是玩?你看你原来的那个傻老公,你天天让他肏,肏出什么结果来了?你得到什么了?现在在人家只要肏你一次便给你巨大的利益,你还挑肥拣瘦的?我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更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商场,要干就好好干。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收获。不然谁给你新歌?凭什么让你参加比赛不让其他人参加?这种资源有钱也买不到!」老板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又开始忙活他的事了。
「,,」跳跳小鹿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老板说的有道理。
「诸位,」老板转向大家说,「过一会还有一位贵客要来,来的是咱们尊敬的本次《火星奖》歌手大赛的组委会主席,中国火星一省,赤星省的总督,隋天水先生。过一会他来的时候大家鼓掌一定要热烈。他可是要决定本次大赛的比赛地点的。如果我们能够争取到一个分会场的位置,我们大家都可以大大的发一笔财。」
「明白」「明白」大家纷纷跟着附和着。
「现在我们开饭。今天请大家来首先要品尝两道非常经典的菜《清香鱼》和《水汆鲍鱼》。老规矩,先上酒。」
「还是雅筝分酒啊。刚才那个跳跳小鹿哪去了?」有人不太满意。
「她有任务不知道别瞎说。」旁边马上有人制止发牢骚看似小事,在中国的官场上可是有讲究的,比主办人地位高的人发牢骚那才叫『发牢骚』;如果地位低的人,很多看似『发牢骚』,实则是拍马屁。
例如说什么「领导我对你可有意见啊!」
猛一听,『悠嗬,对领导有意见?胆子不小啊?听听吧!』
「您这工作也太认真了!周末也不回家,无偿加班!我们可不满意啊!把您累病了,公司还得掏钱买药。是不是?」
「就是嘛!不能老这么无私的工作啊!累坏了身体是自己的,国家的损失谁来负?」其他下属赶快附和。
好像是在发牢骚,实际上是在拍马屁。说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说话的人心里没准恨不得他赶快死,早点腾出位置来。
这话听起来好像『有意见』『不满意』,实则把上司想让人知道,又无法说出口的话帮着说出来了。是赤裸裸的拍马屁。
「今天不是雅筝,,跳跳小鹿快来为大人们斟酒。」当有人表示不满意雅筝斟酒的时候,老板恰到好处的、及时的搬出了跳跳小鹿。
干这事没问题。跳跳小鹿拿着一个分酒器,为所有的人斟酒。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托酒瓶的服务员。
分酒器是这样发明的,一个做教学用,或实验室用的玻璃器皿,烧杯量瓶的厂家因为质量不好,价格又高,订货不足几乎倒闭。
这本是遵循一种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但是这个厂养着几百名工人呢,所以不能倒。于是有职工建议说,「不如我们把我们的产品改个名字,叫做『分酒器』」
还是原来的样子,还是原来的东西。但是名字改了,人们按照名字想他的作用,用途也随之变了。变成在宴席上分酒。
这时候正是中国大兴吃喝的时候,人们每天都要参加很多酒宴。经常为倒酒够不够,公平不公平发生争执。分酒器还真有用。而且干这事产品的规格可以降低,质量也不必那么好,那么美观,价格还可以高一些,保持在市场可以接受的水平。
这个产品一出,立刻得到了市场的热捧。救活了一批企业「总督马上就要到了。」外面有人通知说,「无轮车队已经出发了。」
「好。已经定好迎接的人都到15号入口去迎接,,其他人继续在这里喝酒,这是预喝,大家悠着点。等到总督大人到了以后,在原地欢迎。」公社主席说,接着他有皱了皱眉头,「人太少。」他说,「实验园的三教九流都应该有代表来参加。」
马上有人张罗,「通知第二批参加人员,那些有地位的人也来参加。」
————————————————这时,外面的徐老师发现了这个地方,他想混进去,被红头保安拦住了,「你的邀请?」
徐老师自然没有邀请函。还在想办法的时候忽然感到手机震动了一下,便躲到了一旁看了一下。原来是学校发出了通知,让他到实验园音乐厅餐厅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用地图一扫,竟然正是这个地方。
「独山先生到」,「婉卓女士到。」红头门卫还在唱名徐老师重新回到那个富丽堂皇的大门口,当着红头门卫的面用手机扫了一下大门的扫描机。果然通过了。红头门卫好生扫兴。这样一来好像他被人奚落惯了。
好在他能人,没有说出什么不恭的话,这种人一旦得势将会非常疯狂「这位是咱们国家的政治新秀,前途无量。」
「这位是科技精英,,」
「这位是财界大腕,,」
里面的人还在相互吹捧着。
餐厅里面灯火辉煌,徐老师发现静斋也在,两个人都在寻找小陆老师。两个人一个又变出一束鲜花,一个带着歌谱,现在就看谁先发现了。雾里寻她千百遍正在这时音乐厅老板忽然走了进来,「好,大家先喝着。跳跳小鹿还有点事,要暂时离开一下。」老板对大家拱了一下手后便带着跳跳小鹿离开了。
还没说上一句话,人又走了。
「这刚喝一轮怎么就走了?」有人不满意了。
「就是嘛!」
但是,老板没有听到。
「干什么嘛!」跳跳小鹿好像大不不情愿的的样子叨叨着。虽然离开了泥潭,嘴上还是要赚一下便宜,不能让老板太得意。
穿过了几条狭窄的楼道,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小门诊部一样的地方。跳跳小鹿觉得有些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小廖的《脱毛诊所》。
「我不要脱毛。」跳跳小鹿的这话脱口而出「不是脱毛。」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老板连忙找人「廖医生来了吗?」
「我在。今天是多少号?」黑暗中有人回答。
「E8。」老板说。
「E8,,我记下来了。」那个人说着走了过来。
「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廖医生,,著名的皮肤病专家,,高级整容医师,,」
老板向跳跳小鹿介绍了一个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
跳跳小鹿立刻认出了带着口罩的小廖,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小陆老师?」『廖医生』显得有些惊讶。
「这是跳跳小鹿,,」老板对『廖医生』说。
「知道。」『廖医生』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肩膀说。
「廖医生过一会帮你梳弄。」老板又对跳跳小鹿说,「你现在就去吧。」
『他给我梳弄?』跳跳小鹿心中暗想。她原来的以为『女人短暂委身于莫名男人』谓之『梳弄』。没想到人家说的竟然是原意。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倒真是有点太那个了。
小廖把跳跳小鹿领进一个大化妆间,一侧有一面巨大的金属墙壁。这个地方跳跳小鹿从来没来过。只见一间屋子足有二百多平米,这在实验园这个寸空间寸金的地方可以说是奢华到了极点。
「你给我用脱蜡法拔毛?」跳跳小鹿战战兢兢的问。
「今天不是。」
大浴室的中间摆着一个浴缸。浴缸里覆盖着一层热气腾腾的泡沫。浴缸的周围空荡荡的。
「你先把衣服脱了,自己进去泡个澡。我去准备一下一会要用的东西。」小廖指着那个大浴缸说。
「你不走?」跳跳小鹿疑惑的问。
「别那么封建。我是医生。」小廖毫不在意的说。
跳跳小鹿这才发现旁边还有别人。不过那些人都在忙些别的。看到躲不过去了,本着恭敬不如从命的原则,她只得接受了人家的邀请。好在她原本来自天南水乡,喜欢水。跳跳小鹿半推半就的脱掉了紧绷绷的旗袍。
「给我。」旁边立即过来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护士,伸手向跳跳小鹿要那间脱下来的旗袍。
「啊……」跳跳小鹿被吓的大叫一声。
「把所有的衣服都给他。时间已经很紧了。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是医院。不分男女。」小廖远远的冷言到,态度和以前有了不同。他一开始还想保护跳跳小鹿,现在以工作为重。
挣扎了一番之后,跳跳小鹿无奈的,当着男服务员的面脱拿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的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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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红粉佳人内,偌大的房间里坐着一个旗袍的女子,那女子生的十分美貌
看似很清纯只是眉目间有一种媚态。
「后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光头说已经全部处理完毕,王家安排在帮派里的人也全部处理和洗脑,只怕王家那不好糊弄啊。」一身女仆装的罗珊忍不住道。
「这一点王泓澄会帮我们搞定的,青帮从此就是我在世间的眼睛。」罗倩抿了一口酒杯。
「小姐,王泓澄这样的人会被我们利用么,这样的计划真的可行?他能接受这样的安排?」罗珊忍不住道。
「他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他的心已经在我这了,不会再与我们做对。」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小姐你不关心他这个人么,这样利用这个可怜的人,真的可以么?」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罗家的血海深仇,为了这个,这就是我,不管他是否接受,这就是不可改变的未来。」罗倩闭上美眸,幽声道「利用完他,最后在除掉他么?成为小姐的养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下一步就要处理严韬了,其他事另外说吧。」
「小姐,光头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是否让他进来。」
「叫他滚进来。」
「谢谢主上,从今天起主上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做您最忠实的一条狗。」光头进门就跪在罗倩跟前,舔着罗倩的鞋跟。
「尼弥西斯大人!」艾达也进来向罗倩鞠了一躬。
「你可是让我很不满意呢,光头,这老大的位置滋味如何?」罗倩晃动着鞋跟踩在光头脸上,冷笑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来询问今后青帮有何能为主上效劳的地方。」
「从今天起,你给我监视各大家族,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罗珊,你只有一个上级明白么。」
「是是是,主上,王家的所有指示我都会通知您在做决定。」
「做人收敛一点,别当了大哥就上天了,在我眼里你跟一条爬虫没有任何区别,我让罗珊指示你,你不会不满吧。」
「不敢不敢,罗珊小姐是您的最信任的人,我绝对服从罗珊小姐的命令。」
光头跪在地上颤抖着,看来那天晚上让他印象深刻,不敢对罗倩有丝毫的反叛之心。
「你滚吧。」
「是。」光头真的身子一拱,滚出了房间。
「珊姨你挑的人都准备好了么?」
「嗯,总共7人,艾达亲自挑选的,都是一些无助的女人,问了她们,都表示愿意为小姐付出一切。」
「艾达,你的任务就是在短时间内训练她们。」罗倩轻轻上前一只手抚摸在艾达的脸颊上然后轻声道。
「尼弥西斯大人上次说的人我给您找到了,他叫布兰奇,f国人,是个科学疯子,喜欢探究人的秘密,希望人类能完成超级进化,曾在f国做过疯狂的实验,被f国暗中驱逐,现在在f洲过着流亡的日子,如果大人愿意支持他,相比他会很乐意为大人服务的,他也是大人您忠实的仆人。」
「你告诉他,我这里有一份文件,相比他会非常喜欢,你把这个带给他。」
罗倩把一个sd卡给了艾达。
「艾达,今天你来服侍我吧,其他人都退下吧。」
「乐意之至,尼弥西斯大人。」艾达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特种兵出身的他身上到处是伤疤,不过却不影响他爆炸的美感,反而更添一股凶狠之气。
罗倩玉手一挥,艾达只觉得全身一震,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罗倩身上的旗袍也同样消失了,完美的妖躯出现在他的面前。低下头。罗倩在艾达的胸膛上轻轻舔着,甜美的唇液湿润了艾达的胸膛,这时候,罗倩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紫色光芒。
艾达身体的感官突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锐,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罗倩的小腿,不停地揉捏着他的胯间巨物。无可抵御的庞大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全身骤然变得火热了,尤其是那已经昂扬的巨大。罗倩玉手不停的抚摸这巨物,不断传来的巨大快感令艾达的神志渐渐的迷失了。
「愿意为尼弥西斯大人贡献你的精华么,我的仆人,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进来,进入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大人!?,啊啊啊啊。」「罗倩白皙柔滑的大腿肌肤内侧之前,粉嫩的蜜穴微微张开,平坦的小腹稍微用力一吸,微微张开的蜜穴一口将那巨大的分身吞了进去!在那一瞬间,罗倩最深处的美妙快感,瞬间传遍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艾达只觉得神志一阵迷糊,仿佛身体中有些什么东西要被抽离似的,他想抗拒,但又使不出一丝力气,而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产生出真正抗拒的念头,罗倩诱人的身体给他带来那无法形容的快感令他全身不断的颤抖着,眼前一暗,除了罗倩的呻吟声,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声音。罗倩伏在艾达身上,生涩的律动着,身后的紫色光芒越来越闪耀,她似乎在吞噬着艾达的身体似的,那紫色的光芒已经将艾达罩在其中,光芒吞吐闪耀。「啊,快,在神的体内留下你的印记,你生命的印记,把你的血肉,你的灵魂贡献给我,嗯——嗯——嗯。」
艾达的一只眼睛,也开始泛着紫色的光芒,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一样,十分的狂暴!一种强大的力量正在不断地激发出来,让艾达一把抓住了罗倩的翘臀,开始狠狠地主动讨伐起来!
「啊,大人,饶命啊,大人,啊——啊——啊。」艾达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感触都达到了极限。
「站起来我的奴仆,取悦神是你们的职责,嗯——嗯——嗯。」
罗倩喘息的呻吟着让艾达再也无法忍耐,当攀登在颠峰爆发,艾达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分身里所蕴涵的每一滴精华都顺着下体被罗倩吸走了,乳白色的液体在花蕊处绽放,却又如雪花一般消散,化为虚无,艾达此时感觉自己的灵魂进入到一片紫色的光团中,下体的分身轻飘飘的融入了那粉嫩的蜜穴深处,仿佛吞噬一般,他的身体在无比强烈的痛感包围中消失了。
艾达的身体渐渐被紫光吞噬,不一会只见空中的紫光突然剧烈的波动起来,刹那间,一切都消失了,紫光突然在眼前大放,那是艾达,他的皮肤充斥着爆炸的古铜色美感,身上的多年以来的伤疤消失了,先前黑色的短发此时已经变成了金色。皮肤下孕育着一层淡淡地紫光。
「啊!」
艾达又吼了一声,然后忽然被罗倩一脚踢到了地上。他大汗淋淋,嘴里大口喘着气。「谢谢大人赐予我新生。」
罗倩大腿上流淌着艾达体液,坐在床头,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魔魂的魔种与你的灵魂融为一体,你将会有了我一部分的力量,作为我的仆人,过来,舔干净。」
「谢谢大人,您的仆人永远为您而战。」艾达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强了十倍之多,这对于到已经达巅峰的他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今天在大人的赐福下,完成了这一步,而且随着大人的力量变强,自己也会跟着变强,艾达现在对罗倩心悦诚服。
「你既然跟我完成了融合,你的身体已经归属与我,只有我才能品尝你,不然我可是会很生气的,明白么。」罗倩大腿踩在艾达的分身上。
「是的,大人,我愿意为大人贡献我的身体。」
「抱本宫去沐浴,本宫要内洗。」一边的艾达走上前来,直接抱起罗倩,转身迈向洗浴池。而罗倩则是静静的靠在艾达的胸膛上,看着艾达为自己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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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夜晚,王家宅院内,一处隐蔽的地下室内。
「尊上,可有幻境中人插手」家主低着头向着一位少年询问道「没有,不过到是有妖宗弟子的踪迹。」王泓澄说道。
「尊上,这里是您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动过。」家主把一个古铜色的盒子递给了王泓澄。
「有意思,不过回去的路上可是不太平。」王泓澄看着盒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一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顿苦涩。
「尊上的实力,不至于被人发现吧。」
「一路而来,我隐藏气息,如果有人能发现我,那只有可能是妖宗的人,我也感受到过妖宗弟子的气息。」
「妖宗??妖宗近几年来渐渐没落,要不是魔宗背后支持,连幻境二流势力都比不上,怎么可能有妖宗弟子敢打尊上的注意。」
「妖宗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势力,虽然百年来没有天阶高手坐镇,但是跟他们缔结契约的妖兽可不简单,妖兽千奇百怪,有些妖兽搜寻人能力也不足为奇,在相同实力下,任何人都不敢对妖宗弟子掉以轻心,至于发现我的踪迹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可如何是好,此物可是助大小姐的关键之物,如果此事办砸,我承受不起这责任。」
「灰衣在么?」
「在,灰衣出来,见过尊上。」
「灰衣,你带着我的令牌,绕道回幻境,这里有颗隐息丹,带着我的信物,去见族长。」
「可是尊上,这……你的安全?」
「为了家族复兴这一点牺牲算什么,而且我要跑并不难。」
「准备一下,马上动身。」
「是,尊上。」
……………………………………………
「族长,按您计划,王泓澄并没有异心,并让灰衣回族里,自己当作诱饵,可是这样真的可以么,万一妖宗狠下杀心,这个最完美的鼎炉就毁了,这不浪费了族里多年以来的资源么。」家主在卧室对着一面奇异的青铜镜恭敬说道。
「所有东西都没有摄魂重要,不要说一个鼎炉,就是百个千个都是值得知道么,只有派出他才能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才能让他们相信王泓澄手里的东西是真的,谁都不会相信我会牺牲一个最有天赋的弟子,只有这样才能瞒天过海。」
镜子里一位青袍中年人指示道。
「而且,这一次事情绝对保密,能发现他踪迹的人估计只有妖宗的人,其他势力也不敢在世间动用武力去搜寻,『道』虽然消失百年,但它制定的规则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触碰,他这一次一定要死,只有他死了才能把水引到妖宗的身上,到时候我会让我在妖宗的探子把消息放出去。」
「是,族长。」
……………………………………………………………………
于此同时城外一处地下实验室,放眼望过去,有个巨大的特制高强度钢化透明试管,试管四周围都连接着密密麻麻的小管道和线路,而在试管里面,则是一具具一丝不挂的人体!
实验室又被扩建了不少,所有的仪器照常地运作着。一身白色大褂的严韬,正面色冷漠地看着电子屏幕。
正当这时,实验室的一扇金属大门「呲」地挪动开,竟是一位绝色美女,虽然容貌绝美,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全身笼罩在淡淡的白色之中,白色的裙带飞扬,她的容貌竟然并不差于罗倩,容貌虽然比罗倩少了几分妖媚,却多了几分冷艳。
「你的实验真是不靠谱呢?」女子嘲讽道。
「妖灵,你怎么来了,你的那几个废物手下找到那些人的踪迹了。」
「哼,这点你不需要担心,妖风的蛊雕可不是吃素的,你所说暗物质能容纳一切的力量,包括灵魂,父亲大人说过如果不能处理灵魂意志的冲突,根本不可能使用摄魂。」
「罗倩的成功让我根据她的身体模拟了这句新的身体,到时候根本不惧怕什么意志冲突,还能利用暗物质强大的破坏力,光凭暗物质的力量普通的地阶高手根本不是对手。」
「只要你不要忘记对妖宗的承诺就好,助妖宗重现当年的辉煌,让邪宗魔宗在我们妖宗的脚底下匍匐。」妖灵愤狠道。
「放心,如果我成功了自然需要有人替我打理一切。」
「你明白就好,对了,罗倩就是那个罗家的孤儿,听你说长得不错,不会被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吧,你说是她美呢,还是我美呢?」
「你不如她,他是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我未来的伴侣,她只属于我,只有我能品尝她,没有能占有她。」严韬舔了舔嘴唇,眼里的目光越来越狂热。
「咯咯,听说你从小就暗恋她,当时你严家不及罗家,你父亲不同意,让你好是伤心呢,不过现在只能她只是你的玩物,真是风水轮流转,可怜可惜呢,我倒是想见一见这迷倒你的美人长什么样。」
「你不会懂这种感情,没人懂我对她的感情。」严韬正色道。
「你迟早死在女人的手里,成大事者绝不能有妇人之仁,哎呀,说曹操,曹操到,你的美人来了呢。」
门外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她一双长腿包裹在旗袍下面,身材凹凸有致。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媚态,让人无法自拔。这个女人,正是罗倩。
「哎呀呀,原来是罗美人驾到,姐姐有失远迎。果然见面不如闻名,罗美人果然长得妖媚,难怪让严韬对你赞不绝口呢。」妖灵啧啧道。
实验室里,两个女子一上一下,一个冰冷如山,一个妖媚如蛇,气质截然不同,偏还生的一般美艳,实在叫人惊诧。
「前辈说笑了,我只是个世间凡人女子,不敢与前辈相比。」罗倩跪在地上,低着头。
「前辈?你在说我老么,妹妹,今天第一见,你给姐姐我留下了不好的映像呢,姐姐要好好惩罚你。」
妖灵眼里闪过一丝锋芒,玉手一挥,双手间泛起一阵淡淡荧光,身体泛起一丝白光,一股庞大的白色光柱冲天而起,一只巨大的妖兽出现在妖灵身边,妖兽长的有点像放大版的狐狸,不过却有九条尾巴,皮毛为淡若无色的淡白,眼瞳为血的深红,皮毛如月华般清濯明净的银色,皎洁出尘。
「喜欢么,这么细皮嫩肉的甜品,去吧。」九尾狐仰天发出了一声威风到极点的吼声,下一刻……绒白色的身影风一样的动了起来,朝着罗倩袭来。
「够了,别闹了。」严韬大喝一声。
「你的男人为你担心呢,不过他能一直保住你么,妹妹。」妖灵走到罗倩身边,一只手挑逗着罗倩的下巴,另一只小手钻进了罗倩的酥胸里,揉捏起来。粉嫩的双唇,紧紧的贴上了罗倩的红唇。
「咯咯,妹妹的唇液真是甜呢,就像吃甜品一样。」
妖灵用灵活的舌头,翘开了罗倩的贝齿,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直冲心窝,妖灵的香舌疯狂的和罗倩的接触着,两句酮体紧紧的和罗倩缠绵在了一起。然而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股细微的紫色波动从罗倩的唇进入妖灵体内。
不一会妖灵松开了双唇,抱起罗倩,笑道:「妹妹,姐姐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喜欢男人了呢,跟了姐姐吧,姐姐让你享受到极乐的滋味,比男人的滋味好多了呢。」
「谢前辈,不过小倩是主人的仆人,只能听主人的。」
「咯咯,严韬你的玩物对你可是忠心呢,看来她被你的小家伙征服了呢!」
罗倩忽觉幽香扑鼻,身体一紧,半边身子被妖灵拿住,妖灵眼中含笑,丰满的身子轻轻压在她身上,妩媚道:「妹妹,别被男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男人有什么意思,姐姐身材不好么。」
「别闹了,妖风来了」严韬正色道。
实验室外传出了一道道有点沉重与笨拙的步伐声,紧接着,一道人影,缓缓的从黑雾中走了出来,这道人影极为的壮硕,黑黝黝的皮肤令得他看上去如同一座铁塔一般,光是站在那里,便是有着一种令人呼吸不畅的压迫力散发而开。人影浑身赤裸,他的脸庞,看上去带着一丝木讷,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地阶高手。
「怎么样了,妖风。」严韬问道。
「我的蛊雕找到了那些伪君子的气息,应该是王家的王泓澄,不过此人实力强劲,我不敢太靠近他,让他发现我。」妖风沙哑道。
「幻境年轻一辈第一人,王家既然舍得放他出来,看来父亲大人判断没错了,从他出幻境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妖战妖心都到了,我很想看着王泓澄向我低头呢,求着我,成为我的男宠,想想就觉得美妙。」妖灵冷声道。
「他可不是一般人,宗主大人都不一定能打败他,传言他已经接近了天阶的水准,还是小心为妙。」妖风正色道。
「要不是我妖宗圣兽魂体逐年枯竭,如果有朝一日能引动圣兽本体,他小小一个地阶算什么,唉!」妖灵叹息道。
「准备一下吧,罗倩这段时间你替我掌管这里,不允许任何人动这具玻璃内的实验体。」严韬向罗倩吩咐道。
「是,主人,小倩一定不让您失望,希望您早日归来。」罗倩跪在地上,应承着。
严韬跟妖风率先离开了实验室,准备伏杀王泓澄。正当妖灵也要动身离开的时候,发现罗倩盯着她「哦,妹妹,是舍不得姐姐么,还是姐姐的唇呢,性奴就是性奴呢,这么饥渴。」妖灵想着罗倩嘲讽道。
「不,我只想提醒姐姐,妹妹会让姐姐体会到极乐天韵的感觉,让姐姐你品尝到做女人的快感,巅峰的快感,痛并快乐着的快感。」罗倩诱惑道。
「咯咯,那我等着喽,妹妹。」
偌大的实验室只剩下罗倩一人。
罗倩迈着婀娜的步子,走到那个实验体面前,伸手轻轻抚摸试管壁,眼里闪烁着阵阵迷恋的光彩。
「主人期待与你的下次相遇呢,你会喜欢倩儿的蜜穴么,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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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个不是,人家扔掉的那双室内鞋吗?
明明都扔到垃圾桶里了,是打算拿垃圾来自慰吗该不会……回来的路上就一直盯着我手里提着的室内鞋,心里盘算着想捡回来当成飞机杯吧?
呜哇……未免也太恶心了吧回来的时候没闻到吗?就算装在袋子里也有一股酸酸的臭味啊而且明明都叫你别自慰了不是吗,上次把包皮上和小鸡鸡里的丝袜都撸下来了啊为了不让你撸人家都用塞子堵住小鸡鸡的洞了啊,射不出来也要自慰吗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人家的脚,是特别容易出汗的那种哦所以啊,室内鞋也得专门定制,不仅有超级吸汗的鞋垫,底部还留了一些空间让鞋垫吸收不了的汗在里面慢慢的蒸发但是这样的话就总是要去把鞋子里的汗倒掉真是麻烦呢,酸酸的臭臭的气味太难为情了变态君在和臭鞋子做爱的时候没感觉到吗,又暖又黏的足汗一下子从鞋垫里冒出来把小鸡鸡泡在里面了吧?
那些让小鸡鸡上瘾的足汗里,可是充满了人家脚上的细菌的哦它们在人家温暖的脚上繁殖,很尽职的分泌出变态君最喜欢的臭臭的酸酸的气味哦吸满的足汗的鞋垫里可是它们最喜欢的地方哦,富含营养的足汗,被细菌们转化成了一片超级恶臭地狱哦可是可是,小鸡鸡突然就插进来了,在足汗里被泡着好享受的样子呐啊啊,人家明白了,变态君拿人家的鞋子自慰,就是想让细菌跑到小鸡鸡上去安家吧www要是这样,细菌就会把变态君的小鸡鸡腐蚀掉,发出臭臭的脚气味吧真是太好了呐变态君,那样的话一脱裤子就可以闻到最喜欢的人家的脚臭味了吧www真的是太喜欢了,好臭好臭,酸酸的臭臭的,不行啦,小鸡鸡泡在那么好闻的气味里要死掉了真是很喜欢人家的脚呢变态君www果然啊,变态君就只配在人家用剩的东西里射出毫无用处的精液呢哎呀哎呀,那副表情是什么回事啊?
在鞋垫上摩擦到要射却射不出来的状况吗?都已经翻白眼了呢wwww快看快看,这就是变态君刚才使劲地和它做爱的鞋垫哦呜哇,一拔出来就闻到那股超恶臭的气味了吧?
而且啊,看起来也很脏很恶心吧?变态君的小鸡鸡肯定也被它弄脏了wwww原本的时候可是洁白的鞋垫呢,可是穿了太久,已经被人家的脚染上臭臭的颜色啦黄色的地方,是足汗在鞋垫上被臭脚闷干了,形成的汗垢哦,只要再次碰到汗水就会再次溶解,散发出臭臭的气味,一直反复颜色就越来越深,气味就越来越臭,最终就会形成深黄色的浓缩足汗结晶呢黑色的地方,是剧烈运动之后,脚上的皮屑,油脂和脚汗混到一起,涂抹在鞋垫上形成的污垢哦,真的要说的话,就是人家的脚拉的便便吧。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污垢越来越多,都渗进鞋垫里去了,然后再被发酵变成恶臭味的深黑色的脚泥哦再靠近点看,臭臭的气味更浓了啊wwww看到了吗,鞋垫的孔眼里有好多黑色的纤维哦人家的丝袜被足汗浸泡之后,会有许多沾满汗水的丝袜纤维掉下来,卡在鞋垫的孔眼里不仅非常臭,而且小鸡鸡刚才也感觉到了吧?痒痒的,好像有东西在挠着一样,好舒服呐再看再看,现在装着小鸡鸡的鞋子里还有什么呢有好多泥浆一样,黑色的,又黏又暖的液体吧?
呼呼,那些啊,都是人家最精华的脚汗哦每次倒足汗的时候都会剩一些,久而久之,里面溶解的恶臭精华反复浓缩,持续被发酵,腐败,在人家每天的体温的加热下,已经形成了超越人类理解范围的,能够让人瞬间失去意识的激臭了哦小鸡鸡躺在充满汗臭的鞋子里,被暖呼呼,臭烘烘的汗汽熏陶着,泡着还带着人家体温的暖暖的臭水澡糟糕了糟糕了,小鸡鸡已经彻底被人家的足部细菌占领了吧?很快就要变成生产人家的脚臭味的工厂了吧?
诶?嫌臭水澡的水不够吗?没关系没关系,鞋垫上还滴着汗呢,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滴到小鸡鸡上,暖暖的,瞬间就凝结成了一颗颗的足汗结晶,痒痒的很舒服吧?
再拧一下,鞋垫里黑黑的足汗像下雨一样浇到小鸡鸡上了啊,一层足汗结晶立刻包裹住了小鸡鸡,超——痒吧,已经是不射就不行的状态了吧?
呼呼呼呼变态变态!好恶心!
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人啊?!赶紧给我去死好了!
一点都不觉得恶心?还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啊!混蛋!垃圾!
是怎么样的人渣才会说出喜欢女孩子的臭鞋子这样的话啊!
喜欢?你这种废物有资格喜欢本大人的鞋子吗?!
你就只配给本大人的鞋子当奴隶吧!垃圾!杂种!
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就干脆成为鞋子的一部分吧!蠢货!
把塞子拔下来了哦,这样你就能把你垃圾一样的精液喷射出来了吧?
垃圾对着用过的鞋子射精还真是天经地义啊!
呼呼,已经在迫不及待地和鞋子做爱了?才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射啊!
用鞋垫把小鸡鸡压住,夹在鞋垫底和鞋子之间就没办法射出来了吧!
干脆也把小鸡鸡变成我的鞋垫吧!
小鸡鸡被夹在鞋子和鞋垫之间像三明治一样,用力地踩!
变态君看的那么宝贵的小鸡鸡,只能被我当成鞋垫,狠狠地踩啊,踩!
在装满恶臭的黑色足汗的室内鞋里,被脏兮兮臭烘烘的鞋垫压着,被我的脚踩出你那卑贱的精液吧!
啊~啊变软了变软了是被踩到射了吗,变态君的精液只能射到我的足汗里呢www就连鞋子也不会怀孕的哦,因为,精液会被人家超臭的足汗臭死的吧?
讨厌,变态君一点都不珍惜精子们的生命啊!全都拿来奉献给人家的臭脚当贡品了!
真的好多精液呀,白白的精液,漂在黑黑的足汗上……全都是精子们的尸体吧wwww是爱上人家的臭鞋子了吗?无论怎么样都想在里面射精是吧?
噗噗噗啊,果然,另一只臭鞋子也捡回来了呢是打算用一只鞋子撸过了再用另一只撸一次吗?
就连变态君都想开一个臭鞋子组成的后宫呐www既然小鸡鸡尝过了臭鞋子的美味,变态君也来尝一尝吧?
把鞋垫抽出来,鞋子里装着的黑色的臭臭的液体就是人家煲了好几个月的恶臭足汗汤哦又咸又涩的,暖暖的足汗汤要趁热喝哦,变态君,张开嘴嗯嗯,一口气喝下去了呢,瞬间脑子里都被人家的脚臭味污染了吧?
讨厌,这样就好像给男朋友做味增汤一样啊www好害羞不过,变态君这种废人就算是喝到人家的足汗汤也要好好感激哦还剩了一点呐,一鼓作气喝下去哦,绝对不能停下来虽然身体本能的会去抗拒,但一想到是人家臭脚分泌的恶臭足汗就很想喝完吧?
哎呀哎呀,呛到了吗流进肺部的足汗会把肺泡都染上恶臭的脚臭味吧,这样每次呼吸变态君都能闻到人家的脚臭了呢wwwww一滴都不剩的喝完了呢,果然超喜欢人家的脚吧?变态君?
现在变态君的胃里一定已经被超臭的足汗填满了吧,很快胃部就会被人家的脚臭侵占,以后变态君吃东西的时候绝对会想起这种味道吧?不闻着人家的脚臭什么都吃不下去呢果然要抓住男孩子的心就是要先抓住他的胃啊,变态君的胃已经被我的脚臭牢牢地抓住了哦www已经……满脑子都是人家的臭脚了?真拿你没办法呐,就算是人家也没办法一下子又分泌出那么臭的足汗哦呐,干脆把人家的鞋垫也吃下去吧?
噗噗,真的想这么做啊,看来已经被人家的脚臭味彻底冲昏头脑了呢小鸡鸡也和变态君一样很想吃鞋垫呐?已经又变得硬硬的了那就先把和小鸡鸡做爱过的鞋垫放进鞋子里,再让小鸡鸡的尿道口对准鞋尖吧,来,和臭臭的鞋垫来一个kiss哦,啾~ 呼呼,小鸡鸡和鞋垫热烈地接吻着呐,从鞋垫里跑出来的足汗钻进小鸡鸡里了咯糟糕,变态君看到这幅场面已经嫉妒起自己的小鸡鸡了啊,吵着闹着要吃鞋垫呢不要急不要急,还带着人家体温的臭臭的鞋垫,直接就塞进变态君嘴里了哦呀呀,果然一尝到鞋垫新鲜的味道还是会想吐出来呢,不会让你浪费的哦,按住~ 有在好好品尝鞋垫的美味吗?
被染上恶臭的颜色的鞋垫,味道也是令人绝望的哦要是舔到了鞋垫上黄黄的地方,也就是足汗在鞋垫上反复凝结形成的恶臭汗垢,就会瞬间溶解进口水里,散发出恶臭的地狱哦,至于味道的话,当然是恶心到令人反胃的人家的脚的味道啦,不得不将这种腐败液体咽下去的变态君,胃部瞬间就好像被人家三天没洗过,还流着大汗的超酸的臭脚踩着一样呐要是舔到了鞋垫上黑黑的地方,也就是人家不知道发酵了多久的恶臭脚泥,那种肮脏到极致的污垢立刻就会开始蹂躏变态君的口腔,把它变得脏兮兮的啊,其实啊,变态君吃下去的这些黑黑的脚泥,都是人家脚上的皮屑和油脂哦,噗噗,居然吃着人家脚产生的废物发酵成的脚泥还那么开心,变态君还真是连人家的脚都不如,不对,是连人家的脚产生的废物都不如呢!
啊啊,变态君努力的咀嚼着,把富有嚼劲的鞋垫费力地咬碎,无论是黄色的地方还是黑色的地方都仔细品味然后往下咽呢!说实话,变态君还真的吃得下去呢!鞋垫不是不能吃吗?但是,要是是人家穿剩的超臭的鞋垫,变态君付出什么代价都想吃下去呀!
也只有变态君这种人渣才会这样吧,把女孩子用过的鞋垫当成大餐什么的www啊啊,那人家也加把劲帮小鸡鸡好好尝一尝鞋垫的味道吧现在,人家酸酸的臭脚踩住小鸡鸡了哦,女孩子温暖的柔软的臭脚和恶臭的足汗鞋垫双重夹击,小鸡鸡要忍不住了吧?
很舒服吧?带着人家体温的,暖暖的脚,温柔的践踏着变态君的小鸡鸡,在鞋垫上来回摩擦哦嘻嘻,要射了,但是不允许哦,因为要是浪费食物的话就不会让你射鞋垫,一定要整个吃完哦,强忍着恶心把整个鞋垫都给我吃下去吧真的快吃完了呢!整个鞋垫都钻进嘴里了哦,那就按照约定让变态君射~ 不行不行!一开心起来就得意忘形了呀?想把鞋垫吐出来,不可以!用手给你捂住!
要是吐出来就没办法被人家暖呼呼的臭脚踩出精液了!
要是吐出来就没办法和人家臭烘烘的鞋垫做爱了!
所以,才不会让你吐出来!在恶心的反胃感中品味被人家的脚和鞋垫的双重强奸吧!
啊啊,挣扎停止了呢坏掉了吗?变态君?整个鞋垫都吃下去了哦,现在变态君的嘴里正散发出人家的脚臭味呢wwww而且小鸡鸡也舒舒服服地吐出来好多白色地精液,涂抹在鞋垫上了哦被人家的臭脚踩住,在鞋垫上强制射精的感觉如何?屈辱?羞耻?完全消失了吧?
现在变态君的脑子里,只剩下人家的臭脚的臭味了吧?
呼呼,那就来做个交易吧要是把这个鞋子都吃下去的话——就让你体会,让你真正地再也无法离开人家的臭脚的,能够让你记忆里每个角落都刻下人家臭脚的痕迹的快感果然,现在变态君的脑子里只有快感呢无谓地追寻快感,就好像未进化的野兽一样就趁这个机会把你驯服吧,让你永远永远都无法离开人家的臭脚哦已经在努力的啃着人家的臭鞋子了哦,很棒很棒然后,把这个沾满变态君精液的臭鞋垫按在鼻子上,呼吸脚泥和汗垢的恶臭气味的同时,也不小心闻到了自己的精液味,这样的话,变态君每次射精闻到精液的气味都会回想起人家脚泥和汗垢的激臭地狱吧?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不闻人家的脚臭味就没法射精的废物哦www已经把鞋子的边边吃掉了呐,真的是有在努力哦变态君那就,给小鸡鸡一点奖赏,用从来没洗过的白色棉袜套在小鸡鸡上吧这双棉袜可是人家穿在丝袜里好几个月的哦,因为采用能吸附大量汗水的布料制成的。
所以足汗和脚泥混合发酵的情况下,这双袜子已经被染成了恶臭的黑色,散发着腐败的酸臭味呐借着这股干劲,把鞋尖一口气吃掉吧,人家的脚尖分泌的汗水,都凝结在了鞋尖上哦,所以鞋尖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黄色,拌着汗垢吃下去吧然后,就用厚厚的丝袜把小鸡鸡缠起来吧,这双丝袜,本来应该实在冬天穿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弄错了,一整个夏天都穿着呐,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双丝袜已经臭的连人家都不想穿了很好很好,已经费力地把鞋尖也咽下去了,那接下来就把鞋底上面的那层布料吃下去吧。
因为是和人家储藏足汗的空间紧密接触的,所以这层布料也是和鞋垫一样被染上了恶臭的颜色呐,从里面还能尝到一些没能蒸干的足汗哦接下来,就把小鸡鸡放进鞋子里吧,这双恶臭的室内鞋,可是小鸡鸡最喜欢的地方哦,被棉袜和丝袜包裹着,小鸡鸡被三种臭味同时熏陶着真是太好了呐,那就把人家的臭脚也加进去吧,强行挤进小鸡鸡和棉袜之间的空间,室内鞋里瞬间变得好挤也好臭啊,无论是室内鞋使用很久的恶臭味,棉袜里脚泥发酵的腐臭味,还是丝袜被足汗浸泡的酸臭味。
两只臭脚温柔的用脚趾抓住小鸡鸡,仔细地把玩着,好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女孩一样,认真的搓弄着小鸡鸡的各处喂喂,变态君,嘴里可不能闲下来哦,必须一刻不停的咀嚼,把人家的臭鞋子吃下去呢已经只剩鞋底最厚的那层布料了吗?太好了太好了,只要吃下去就没救了呢变态君,人家用来走路的鞋子都被你吃了,不就说明你愿意永远被人家踩在地上当成地板吗?
而且啊,只要吃完臭鞋子,就能……呼呼……
终于,人家的两只臭脚按捺不住了,开始用力地挤压,揉捏小鸡鸡,被足汗彻底侵染的小鸡鸡根本没办法抵挡住这样的攻击,小鸡鸡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向人家的臭脚求饶,把自己最重要的弱点告诉给臭脚们了哦。为了奖励听话的小鸡鸡,两只白白嫩嫩的,暖暖的臭脚柔和地抱住小鸡鸡,像是安慰它一样——不用担心,以后小鸡鸡就是属于人家臭脚的玩具了——一边开始变得热起来啊啊,变态君快吃完了吗?已经只剩最后一半了呢?
再加把劲哦好热,好热,越来越热了,小鸡鸡被温柔的两个臭脚大姐姐左拥右抱着,玩弄着身上每一个弱点,被保暖的丝袜和棉袜创造出的空间里,臭脚已经开始剧烈出汗了呐,大量的新鲜的带着人家体温的足汗夹杂着皮屑和油脂,制成新鲜的黑色脚泥涂抹到小鸡鸡上了哦。越来越臭了,两只臭脚散发出一种奇妙的臭味,已经完全夺去了小鸡鸡的神智。是属于室内鞋的恶臭,还是棉袜的腐臭,亦或是丝袜的酸臭,都不是吧,这种难以形容的臭味是怎么来的呢?
全都是凭借小鸡鸡在臭脚们的温柔拷打下所说出的弱点制作而成的哦,对小鸡鸡拥有无与伦比的破坏力的臭气。脚泥越来越多了,两只臭脚在小鸡鸡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脚泥,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小鸡鸡,像是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一样呢,被涂满了黑色脚泥的小鸡鸡哎呀哎呀,变态君,真的把整个鞋子吃完了呢?
真是太乖了哦,现在胃里一定像翻江倒海一样吧?那就带你去了哦,足臭味的天堂,也是地狱——最后,小鸡鸡被两个臭脚大姐姐精心打扮,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臭臭的脚泥,但是这真的只是普通的脚泥吗?不是哦,脚泥的厚度不知为什么慢慢减少着,啊啊,是被小鸡鸡吃掉了啊。
小鸡鸡告诉臭脚们的弱点可不只是小鸡鸡的弱点,是变态君全身上下乃至所有细胞的弱点哦,针对这些弱点,两只坏心眼的臭脚制作的脚泥,是能够以最快速度毁灭变态君所有细胞的毒药哦。叛变了的小鸡鸡将这些脚泥吸收,由血液运送到全身各处——感觉到了吧?变态君?
很热吧?小鸡鸡?变得特别痒对吧?
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全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无法思考了?好臭,好臭?浑身上下都好像被人家的脚气熏蒸着一样?
不行了?已经,整个脑子里都是臭味了?
是不是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人家的两只臭脚抱住一样零距离地被足汗洗礼了?
是不是感觉自己除了人家的脚臭味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思考了?
是不是感觉自己只配存活在人家的脚底下呼吸臭气?
脚臭,脚臭?到处都是人家的脚臭味?
已经崩溃了?好像每一个细胞,都被人家滴着足汗的臭脚搓弄着?
人家的两只臭脚才不管那么多呢!
两只臭脚终于暴露出自己邪恶的本性,温柔?恶作剧?都只是为了迷惑小鸡鸡的表象吧!还真是单纯啊小鸡鸡,一下子就在温柔的臭脚大姐姐面前屈服了,臭脚大姐姐的温柔根本不是对你好,而是掩藏着邪恶的毒药啊!被欺骗的小鸡鸡就这样害的自己和自己的主人完全变成了臭脚大姐姐的玩具,坏笑着的两个臭脚大姐姐,分别从两边抱住小鸡鸡,不让它逃跑,哭泣着的小鸡鸡,下一秒就改变了主意——即便是坏心眼的臭脚,用力地蹬着小鸡鸡,践踏着,蹂躏着,小鸡鸡瞬间就被快感冲昏了头,以为自己被臭味熏陶是快乐的象征啦!它告诉大脑,变成臭脚的玩具也很不错啊,其实很舒服,非常舒服的。就这样,大脑也被欺骗了,在人家的脚臭和快感之间画上了等号。好快好快好快!臭脚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小鸡鸡已经忍不住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
小鸡鸡像水龙头一样吐出超大量的精液,倒在臭脚大姐姐的怀里啜泣着,坏心眼的两只臭脚,居然又装作温柔的样子轻轻抚慰着小鸡鸡,小鸡鸡又一次上了当,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吐出来了……
呐呐,变态君,真的是超舒服的吧?
不过现在变态君根本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吧?脑子里已经完全被人家的臭味充满了,体味着最极致的快感,从今天起就作为人家臭脚的玩具而存在了呐就这样,在人家的脚臭味中迷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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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大菜的时候,我一定会让大家吃够本的!
第六回 重回家园上回说到穆柯寨山下杨家中伏多人下落不明,百丈悬崖边桂英遇险元昊英雄救美,初次见面便占尽便宜的李元昊会如何开展他的猎艳计划,历尽艰辛回家之后,穆桂英又会如何?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慢慢道来……
经历了数度惊险后,穆桂英母子在李元昊和数十名手下的护卫下,脚步匆匆地向穆柯寨而去,刚到山脚下,忽见前头尘土飞扬,马蹄急急,一彪人马从山上冲了下来。
穆桂英定睛一看,只见一员老将一马当先,领着三四百全副武装的兵士往山下而来,此老将头戴狮头兜面盔,身穿黄金锁子甲,胯下一匹黄骠马,手中一柄大关刀,身后打旗的高举着穆字帅旗,不是穆柯寨寨主穆羽又是何人?
「爹爹!桂英拜见爹爹!」
穆桂英见是父亲穆羽率兵来接应,心中之激动,无以言表,她快步向前,双膝跪地,长拜于马前,声声呼唤,情真意切!
「桂英,爹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听得桂英这声呼唤,穆羽登时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颤抖着握着穆桂英的双手,上下打量着女儿,虎目中泪光点点,竟是言语哽咽,颤不成声!
原来自从破了天门阵以来,宋辽两国罢战言和,两军也各自班师回朝,穆桂英远在汴京,离穆柯寨足有千里之遥,来往不便,而穆羽占山为王,不愿归顺宋室,自然不敢贸然进入宋土,所以穆桂英已有十数年没有回过娘家了,只是偶尔寄些书信互通有无,如今父女久别重逢,自是感慨万千,情难自禁!
「爹爹,桂英不孝,您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成人,女儿不仅未能在您膝前尽孝,反而十多年不归,让您老独居深山,孤苦伶仃!爹爹,请您再受不孝女儿一拜……」
穆桂英仰头凝视着父亲,不禁回想当年送己下山时,正值壮年的父亲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如今再见是却已是鬓角如霜,皱纹满面,须发皆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又是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丝毫不顾地上泥土脏乱!
「傻闺女,还说那些作甚……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穆羽老泪纵横地感慨着,轻轻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擦去额头上的尘土,将她搀扶了起来。
穆桂英站起身来,却见杨文广傻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心中大为不悦,冷声呵斥道:「广儿,连一点家门礼数都忘了?还不过来给外公磕头?」
杨文广显然在突袭中受惊不浅,一直浑浑噩噩的,见母亲愠怒,这才走上前来,跪地磕头道:「外孙杨文广,拜见外公……」
穆羽忙扶起杨文广,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广儿,当年外公见你时,你尚在襁褓之中,如今却长成俊俏男儿了,这眼角眉梢,真是像极了你父亲,他日定可像你先祖父辈一样,成为国家栋梁!」
或许是因为还未回过神,又或许是因为认生,面对穆羽的夸赞,杨文广并未有太多的表示,只是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穆桂英心里有气,但当着众人的面,不想数落杨文广,于是略带歉意地解释道:「爹爹,长途跋涉,方才又经历了一次恶战,广儿许是有些累了,咱们先回寨吧!对了,爹爹你怎知女儿回来,还带了人马前来接应?」
穆羽目光看向站在穆桂英身后的李元昊,解释道:「方才李贤弟派人回来报信,说有人在穆柯寨地盘伏击暗算你,所以爹爹就带人马下山来了!」
穆桂英回头看了看李元昊,见他恭敬地站在道旁,表情肃穆,目不斜视,心里暗道:「这汉子看起来粗犷,没想到心思却如此细腻,考虑得如此周到,而且不争功不多话,还真是不可貌相,方才那些举动看来的确是无心之失了!」
说话之间,穆羽让手下让出两匹马,分别让穆桂英和杨文广骑上,祖孙三人并马而行,一同往山上去了。
由于事发突然,穆桂英此行回家并未书信告知父亲原委,一路上也没来得及细说,而穆柯寨远隔千里,穆羽也并不知道杨家之遭遇,所以回寨之后,穆羽便立刻吩咐下人杀猪宰羊,置办酒宴,想庆贺一下这久别重逢之大喜。
穆桂英心知父亲不明就里,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提及家门重难,于是婉言拒绝道:「爹爹,无需置办宴席了,准备几个斋菜便是。」
穆羽为人豪迈,喜欢热闹,见穆桂英拒绝,只当她是出于节俭考虑,不愿铺张浪费,于是大笑道:「我的宝贝千金十几年才回一次娘家,怎能不好好庆祝一番呢?况且广儿从小到大,每次生日时爹爹都没在场,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补偿一番!桂英切莫多言,这穆柯寨虽不如汴京繁华,摆不起山珍海味,但酒肉还是不缺的!弟兄们,传令下去!为了庆贺桂英和广儿回家,全寨上下大宴三天,大伙儿敞开怀了喝!」
穆桂英见状,心知若不将实情道来,肯定阻止不了父亲,忙扯住穆羽衣角,叹气道:「爹爹,女儿此行回来,实是因为家逢巨变,身负天大冤屈,走投无路,哪还有脸面享受爹爹的接风宴呢?」
听着穆桂英凄婉的言辞,再看那玉面上掩饰不住的哀愁,穆羽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取消酒宴,关切地道:「告诉爹爹,到底发生了何事?爹爹为你做主!」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将杨文广唤至身旁,低声叮咛了几句,转身道:「爹爹,说来话长,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且先回房,容女儿细细道来。」
穆羽见女儿如此慎重,心中愈发感觉不妙,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让下人安顿好杨文广,牵起穆桂英的手,父女并肩往内堂去了。
书房内,面对着一脸爱怜和关切的父亲,穆桂英终于将埋藏在心头多日的苦楚倾泄而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这段时间来遭遇的惊天巨变,说完全部经历后,穆桂英已是哭成了泪人,或许在这世上,也只有穆羽能让她如此敞开心扉,无所顾忌了!
常言道父女连心,听了女儿这一番倾诉,穆羽心头也是如刀搅一般,气愤之下,穆羽狠狠一拍茶几,震得那碟儿盏儿蹦跳而落,碎片满地,破口大骂道:
「这个听信谗言,有眼无珠的无道昏君!杨家三代为他宋室建立了多少功勋,天波府又是如何威名卓著,身为杨家子孙,怎可能叛国求荣,屈身投奔西夏这等弹丸小国,这等舍舍本求末之事,黄口小儿都不愿做,亏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连这等荒谬的谗言都相信,简直蠢笨如猪!」
痛骂了赵祯一顿后,穆羽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劝慰道:「如今看来,当年爹爹没有投降宋室,真是明智无比的选择,不然今日肯定也会落得跟杨业一样的下场!桂英,不用难过!这等昏庸无道的君王,根本不值得你效力,如今你和广儿回来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今后就留在爹爹身边,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别再去受那些窝囊气!」
穆羽之所以如此说,一来是为了开导穆桂英,希望她早日走出这段阴霾,另一方面,穆羽一直以来都对女儿与杨宗保这门亲事耿耿于怀。
直到现在,穆羽还清晰地记得当年杨宗保来取降龙木的事情经过,将门虎子出身的杨宗保自以为身份高贵,对穆羽这等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根本不屑一顾,说得好听点是借降龙木,其实分明是抢,更过分的是,女儿对他情根深种,反而遭到他的百般羞辱,其态度之倨傲,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有了这些恩怨在前,所以即便后来穆桂英与杨宗保消除了误会,结为连理,穆羽依然忿忿不平,觉得杨宗保并非真心喜欢他女儿,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一是为了破天门阵考虑,二是怕女儿一怒之下杀了他。
宋辽两国罢战休兵之后,穆桂英跟随杨家回了汴京,从此再没有回过穆柯寨,思念爱女的穆羽对杨宗保的怨愤又多了几分,觉得女儿之所以不回娘家,纯粹是杨宗保看不起他这个做山大王的老丈人,怕玷污了杨家的名誉,故意从中作梗,不让穆桂英回来,所以当穆羽听到女儿这番倾诉后,虽然也为杨家的遭遇感到冤屈,但更多的是对宋室历代皇帝的轻蔑,觉得是杨业明珠暗投,选择了归顺宋室,才导致今天这样的悲惨结果!
穆桂英诉尽冤屈后,心中的郁愤忧愁也疏导了一些,但听得穆羽如此说,心知父亲依然忘不了当年杨宗保那些无礼的行为,于是突然跪倒在了穆羽的面前,言辞坚决地道:「爹爹,此次女儿之所以选择回穆柯寨,不是为了逃避,也不是为了过安稳日子,而是因为女儿深知爹爹您神通广大,想请爹爹您助女儿一臂之力,替宗保报仇雪恨,为杨家洗清冤屈!女儿自知多年未曾尽孝,已是莫大罪过,今日回来,还要连累爹爹,搅扰爹爹清闲,让爹爹伤神劳力,又是错上加错,但女儿确实无计可施,请爹爹明鉴!」
穆羽为难地叹了口气道:「桂英,爹爹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要想替宗保申冤平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伴君如伴虎,以宋帝之昏庸,就算此事能平反,杨家他日也未必不会再遭灭顶之灾,倒不如选择放下,好好将广儿抚养长大,让他远离尘世纷争,也算是为杨家留下了香火了!」
穆桂英缓缓摇了摇头道:「女儿既嫁给了宗保,就必须承担妻子的责任,想夫君他英勇殉国,血洒边疆,尸骨不全,却还要遭遇此等不白之冤,身为妻子,桂英怎能不为他报仇申冤?况且此次杨家全员来投穆柯寨,完全是因为祖母她们信任桂英,不料却在穆柯寨山下遇袭,致使家人失散,祖母和列位伯母婶娘均下落不明,生死难测,此皆桂英之过,桂英又怎忍心置她们于不顾,躲在这世外桃源过太平日子?今后面对广儿,桂英又该如何解释?」
见穆羽沉默不语,穆桂英又道:「桂英心知要为宗保平反难如登天,但桂英心意已决,誓将此事追查到底,至死方休!今日回来,既不能求得爹爹相助,女儿也无颜逗留,明日自当携广儿下山去,另寻他处落脚,再思申冤报仇之事!今日见爹爹,或是最后一面,爹爹养育之恩,桂英今生无以为报,只等来世结草衔环,再报大恩!」
穆桂英幼年丧母,除了上山学艺那几年,均是由穆羽养育,对女儿的性格脾气,穆羽自是最清楚不过,见她如此坚决,心知无法再劝,于是半感慨半责怪地道:「你这个傻闺女,从小就这么倔强,这么认死理!你都已经回来了,爹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至于替宗保平反之事,容爹爹再考虑一下……」
穆桂英见父亲已经松口,心头一暖,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道:「此乃女儿余生之愿,爹爹若不答应,桂英就长跪不起!爹爹,看在您外孙的面上,您就答应了嘛!」
穆桂英此言半是恳求半是撒娇,让穆羽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嗔怪地道:「爹爹又没说不答应,只是觉得此事非比寻常,不能仓促行事,况且爹爹这些年久居穆柯寨,几乎没有下过山,要联络那些江湖朋友也得花点工夫不是?好了,快起来吧!都为人母了,还在爹爹面前撒娇耍赖,让广儿听见了,你这为娘的脸面往哪放?」
见穆羽终于答应,穆桂英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在父母眼里,儿女永远是长不大的宝贝,桂英如是,广儿也如是,让他听见了又何妨?」
穆羽拿这个宝贝闺女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是是是,爹的好闺女,你看这窗外,就快日落西山了,你一天水米未进,也该饿了吧?爹这就吩咐下人,给好闺女和好外孙准备些下口的饭菜!」
穆桂英感激地道:「谢谢爹爹,随便弄几个素菜便好。」
穆羽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长叹一口气道:「爹爹虽然老迈,但还没有糊涂,你如今乃是带孝期间,爹爹知道你吃不得荤腥,只可怜了广儿,初次到外公家做客,却连半点好菜都吃不到!罢了,不说这些了,等下女儿又该不高兴了,你且在这房里等候,爹爹去将广儿带来,我们爷孙三人吃顿团圆饭!」
说罢,穆羽起身出门而去。
由于近段时间来接二连三的变故,祖孙三人的团圆饭非但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沉闷凝重,穆桂英挂念着佘太君等人的安危,吃得极少,而年轻的杨文广虽然饥肠辘辘,但或许是因为白天受惊过度,加之初到穆柯寨,有些不适应,又或许是因为满桌的斋菜不合口味,所以也只是草草扒了几口饭,菜却半点未动,穆羽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给女儿夹菜。
用餐过后,穆羽见女儿和外孙面色皆难掩疲惫,于是开口道:「今日长途跋涉,想来你们都很累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桂英你仍然住以前的闺房,广儿住在你闺房下院的阁楼内,你们看如何?」
穆桂英道:「多谢爹爹,桂英一切听凭爹爹安排。」
穆羽点点头,轻咳了一声道:「春兰,带小姐和小少爷回房歇息!」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应答,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进得门来,此女年约三旬,生得白白净净,大眼高鼻,细眉丰唇,身姿曼妙,体态窈窕,虽是一身婢女装扮,却身上衣裳料子却是上等的绫罗,显然在这穆柯寨里有着一定的地位。
穆桂英见了此女,立时迎了上去,激动地牵起她的手道:「春兰,我的好姐妹,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留在穆柯寨里,这些年你还好吧?」
春兰激动地连连点头道:「托老爷和小姐的鸿福,婢子一向安好,婢子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再见小姐,没想到今日还有再伺候小姐的机会,真是婢子的荣幸!」
穆桂英面色一沉,嗔怪地道:「春兰,你怎么变得如此生疏客套了,让姐姐好不习惯,你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以姐妹相称如何?」
春兰闻言,脸上也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嘟哝道:「春兰是怕小姐您嫁入名门后,学了那一套规矩回来,嫌弃春兰不知分寸,其实春兰才不喜欢这些虚伪的客套话呢!」
穆桂英赞许地道:「这才像真正的你嘛!想当年我在寨中时,你我还有秋菊情同姐妹,携手游遍了周围的山头,那时生活过得何等轻松惬意,如今想来还真是怀念呢!」
春兰点点头,看了看躲在穆桂英身后的杨文广道:「姐姐,这位便是小少爷吧?这眉眼像极了姑爷,长得真是俊俏!对了,姑爷呢?怎么不见他一同回来?」
一提起杨宗保,穆桂英脸上的笑容登时凝结,穆羽见状,摆着脸呵斥道:
「好了,闲话少叙,桂英和广儿远道回来,已经疲乏了,速速带她们回房歇息,好生伺候!」
春兰虽然单纯,但作为婢女,察言观色自是必备技能,见此情况,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提到了穆桂英的伤心处,于是连连应了几声是,一手拿起穆桂英的行李包裹,一手挑着灯笼,领着穆桂英母子往后院去了!
穆柯寨依山而建,坐北朝南,山顶建筑分为前后院以及演武场三大块,山腰则散落着许多瓦房,前院乃是穆羽与大小头领处理日常事务之处,后院乃是寨主及家眷栖息之所,演武场则作为日常练兵之用,至于寨中头领和喽啰们,自是居于山腰的瓦房内。
由于只有这一个宝贝千金,所以穆羽对穆桂英自是格外宠爱,连她的闺房都修建在整个穆柯寨最高之处,从穆桂英的闺房门外放眼望去,整个穆柯寨的景象尽收眼底,距离最近的便是杨文广住的阁楼,彼此只有四五丈距离。
安顿好杨文广后,穆桂英和春兰一同来到了穆桂英儿时住的闺房,四处打量了一遍后,穆桂英颇觉诧异地道:「我离家这么多年,这里怎生还如此干净整洁,而且感觉如此熟悉?」
春兰放下行装,一边点起油灯,一边解释道:「姐姐有所不知,从你离家那时起,老爷便派人天天打扫,而且不准妄动房内一切,如果物件老旧损坏,就立刻用新品仿制补上,为的就是他日姐姐归来时,还能跟从前一样,不觉生疏!」
听得此言,穆桂英眼眶瞬间湿润,自言自语地道:「想来这十五年,爹爹无一日不在盼我归来,心中的煎熬期盼可想而知,而我却整整十五年未曾回来看他一眼,回来后还惹他生气,我真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
春兰安慰道:「姐姐不必自责,现在姐姐不是回来了么?你看老爷他多高兴,过去那些事就别再提了,今后好好孝敬老爷便是了,不是春兰多嘴,这两年老爷的身体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穆桂英听罢,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春兰,姐姐也想过好好尽孝,让他老人家安心颐养天年,可是姐姐身负重担,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也许有一天又会离他而去,甚至可能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所以想来总是觉得心怀愧疚,左右为难,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告诉姐姐,究竟如何是好呢?」
春兰沉思了片刻道:「春兰出身卑微,见识短浅,不懂得那些书上的大道理,而小姐是名满天下的女元帅,巾帼英雄,小姐都想不清楚的事情,春兰就更没头绪了!春兰只是觉得,若姐姐在寨中之时,能多陪陪老爷,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高兴,姐姐您说呢?」
穆桂英感慨地道:「春兰,你说的对极了,简直让姐姐茅塞顿开!常言道忠孝不能两全,爹爹的恩情今生已是难报,那些事情姐姐也必须要去完成,如今能做的,只有珍惜在爹爹身边的每一刻,多陪陪他,他日再有分离时,也能少一分遗憾和愧疚!」
春兰点点头道:「夜深了,姐姐还是早点歇息吧!春兰去给姐姐打些热水来沐浴。」
穆桂英素来爱洁,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天天都要沐浴清洁,这段时间以来,由于要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一路上的旅店驿馆条件也很有限,所以穆桂英均是深夜时才简单擦洗一下身体,许久都没有沐浴泡澡了,加之今天上山途中又经历了一场恶战,身上出了许多汗,穆桂英更觉浑身不适,听得春兰此言,不禁欣慰地道:「春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姐姐这些习惯癖好,太细心体贴了!哪家男儿若是能娶上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春兰含羞一笑道:「姐姐又在取笑春兰了,春兰打水去,不跟姐姐说了。」
穆桂英见状,心知春兰定是还未曾婚配,不禁有些纳闷,因为春兰只比她小三四岁,样貌和性格都不差,在这男儿居多的穆柯寨应该很受欢迎才是,为何年过三旬依然形单影只呢?
「是她眼光太高了,认为这帮粗汉子配得上她,还是她嫌这深山太过偏僻,想要过那繁华热闹的生活呢?」
穆桂英正在纳闷时,春兰已提来了两桶热水,并从屋外搬来了一个大浴桶,别看她身材娇小,但干起活来却很是利落,那两个大木桶盛满水足有百几十斤,她一手提一个,走起山路来却毫不费力,这自然要得益于多年的生活磨练。
穆柯寨不同于他处,这里没有市集,也没有瓦肆等玩乐之所,生活简单,甚至有些枯燥,寨中又以男人居多,所以练武切磋就成了最常见的消遣娱乐方式,从小生活在穆柯寨的春兰自是不能免俗,幼时便耳濡目染,偶尔还会仿着大人们的模样比划两下。
穆桂英学艺归来后,见春兰机灵聪明,选了她做贴身丫鬟,在武功上对她也偶有指点,而经过多年的练习后,如今的春兰虽称不上武艺高强,但绝不像她外表那般弱不禁风,真要动起拳脚来,只怕寨中许多汉子都要甘拜下风,所以提个百余斤的物事自是不在话下。
春兰倒好热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才轻声唤道:「姐姐,水已经准备好了,春兰来伺候你更衣吧!」
虽然在天波府生活了许多年,但穆桂英却并未习惯让人伺候,更衣悉数这些小事都是亲力亲为,如今见春兰要为其更衣,自是有些不大习惯,于是站起身来,婉拒道:「不用麻烦了,姐姐自己来就行。」
春兰走到穆桂英面前,故作埋怨地道:「姐姐还说春兰客套生疏呢?敢情姐姐自己更加客套。以前我们姐妹不是还经常一起沐浴么?怎生现在却扭捏起来了,莫非是嫌弃春兰笨手笨脚了?」
穆桂英笑叹道:「你这丫头,还跟当年一样牙尖嘴利的,不瞒你说,姐姐这些年的确很少让人伺候,像打水沐浴都是姐姐亲力亲为的。」
春兰略有些忿忿不平地道:「小姐贵为杨家少夫人,又是御赐的浑天侯,名满天下的女元帅,难道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么?这些粗重的事情还得自己来?这杨家也未免太欺负人了,真当咱们是山贼草寇,登不了大雅之堂么?」
穆桂英微笑着摇摇头道:「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姐姐身边也有几个贴身丫鬟,但姐姐觉得事事有人伺候很不习惯,好像变成了娇柔无力的小女人一样,况且天波府中长辈众多,伯母婶娘她们多是自己打理生活,姐姐也自然不能特殊。」
春兰眨着大眼睛,仔细想了许久,才喃喃地道:「看来他们说的果然不错,豪门有豪门的麻烦,还是这穆柯寨最好,没那么多礼数规矩,自由自在的。」
穆桂英打断道:「别说这些了,你不是要跟姐姐一起沐浴么?还愣着做甚?」
春兰见穆桂英放下了芥蒂,心里自是十分高兴,她应了一声,笑嘻嘻转到穆桂英身后,开始替穆桂英宽衣解带。
主仆二人只顾着叙旧,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的油纸窗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小小的破洞,一只狭长的眸子正透过那破洞,默默地窥视着房间内的一切,见春兰和穆桂英要沐浴更衣,那黑白分明的眼仁中立时便放射出极度贪婪和兴奋的亮光,狭长的眼眶也瞬间瞪圆,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一个微小的细节!
随着那件带着点点血迹的白绢圆领对襟素服缓缓脱下,穆桂英那丰满诱人而又健美的身躯便逐渐呈现出来,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下,香肩圆润而平滑,修长玉臂自然垂于身侧,若是单独以手臂来看,穆桂英算不上佼佼者,她的臂围较之寻常女子来说显得有些粗壮,那隐约凸起的上臂肌肉也足以让大多数男人汗颜,与世俗眼光中女子所追求的柔美纤细相比,穆桂英完全算得上是个异类,但由于穆桂英身高腿长,高挑健美,整体骨架匀称,身材比例极佳,所以总体看来,穆桂英那双修长健美的猿臂非但不碍观瞻,而且还为她更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为穆桂英脱下素服后,春兰没有迟疑,纤指一绕,又利落地将穆桂英上半身仅存的月白色肚兜取了下来。
肚兜一除,穆桂英的整个上半身便再无寸缕遮挡,彻彻底底地暴露出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一对丰满圆润的酥乳,她的美乳是那般肥美硕大,即便穿着衣裳时,胸前也总是鼓胀暴凸,似乎随时会挣脱束缚,破衣而出,如今除尽障碍后,便好像一对活泼的大白兔逃脱了牢笼,蹦跳而出,于半空中颤巍巍地抖动着,晃起一波波雪白乳浪,勾得人神魂荡漾,心魄迷离。
就算只是惊鸿一瞥,穆桂英的美胸也足以让天下男人兽欲沸腾,但唯有细细欣赏一番后,才能真正领略到穆桂英酥胸的美妙之处,她的乳房饱满而圆硕,乳根粗圆肥腻,乳头尖翘玲珑,洁白的乳肉柔软滑嫩,晶莹动人,望之如绵似雪,触之如油似膏,一圈橘红色的乳晕覆盖在雪峰顶端,簇拥着红宝石一般艳丽夺目的乳首,远看好似两座陡峭的山峰,巍峨翘立,让人心生敬畏,唯恐难以逾越,近观则如一对肥美多汁的蟠桃,果香四溢,又让人垂涎三尺,只想采摘下来,尽情品味它的香甜!
与浑圆挺拔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穆桂英的腰肢十分纤细,线条也十分柔美圆滑,从肋部往下陡然收紧,好似一条宽敞的江河流经一道狭长的山谷一般,白嫩柔滑的肌肤仿佛那缓缓流淌的江水,被两边的山壁强行聚拢来,不由自主地变得湍急起来,而那平坦小腹上隐隐凸显的肌肉线条,则是那湍急河流上的层层波涛!
按常理来说,拥有着丰满豪乳的妇人在步入中年后,都会因为肌肤松弛而导致乳房下垂,身材也会因为岁月的侵蚀而不同程度地走样,而穆桂英彼时已三十有八,肌肤却依然紧致滑嫩,酥胸依然丰挺傲人,腰肢依然纤细紧致,小腹依然平坦结实,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已是个十五岁少年的母亲,虽然时间的流逝让她失去了青春时期的蓬勃朝气,但却赋予了她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为她那强健有余柔美不足的娇躯锦上添花地添上了许多性感与柔媚,她仿佛一枚吸取了世间精华的仙果,历经岁月沉淀后,变得更加甜美诱人了。
春兰从小生活在穆柯寨,这里并不像尘世那般充满着尔虞我诈,也没有森严的等级和门阀之见,所以春兰得以一直保持纯真和率直的天性,对彼时日渐受人尊崇的礼教观念也并不在意,见穆桂英身段如此丰满诱人,春兰看到眼都直了,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大蟠桃,一边轻轻抚弄,一边万分羡慕地道:「姐姐,你……你真美,这胸脯又圆又大,软绵绵的,白白嫩嫩的,好像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馋死春兰了,比姐姐在寨中时足足大了好几圈呢!过去常听人说,女子嫁人之后胸脯便会变大,春兰还有些不信,如今可算是眼见为实了!」
其实穆桂英早年时,性格也很爽朗开放,这才有强逼杨宗保成亲的大胆举动,但自从嫁入天波府,养育了杨文广,有了诸多规矩和世俗理念的束缚,她的性子便逐渐变得沉稳温和了,再加之天波府里尽是她的长辈,一言一行都需小心斟酌,因此如今的穆桂英与少女时期的她相比,性格已经大相径庭,显得有些老派保守了,如今听了春兰这番半调戏半赞誉之言,穆桂英羞怯难当,俏脸也登时红到了脖子根,她没好气地打掉春兰那调皮的双手,嗔怪地瞪了春兰一眼道:「你这丫头,越来越野了,如此口无遮拦,你也不知羞……你自己不是也有么?有什么好稀奇的,要摸摸你自个去……」
春兰虽是穆桂英的贴身丫鬟,但感情甚好,彼此关系更像姐妹而不似主仆,穆桂英待字闺中时,到哪里都会带着春兰,甚至还经常一起沐浴泡澡,似这等有些羞人的玩笑对于她们来说也并不少见,但以往总是年长的穆桂英调戏春兰居多,经过多年迥异的生活历练后,主仆二人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春兰仍是那个淳朴天真的姑娘,而穆桂英却已是身负多重责任的妻子与母亲了,顾虑也多了不少,所以此时再重开少女时期常见的亲昵玩笑时,春兰已然占了上风了!
在春兰的印象中,穆桂英一直是当年那个爽朗开明的大姐姐,初次见到穆桂英娇怯害羞模样的她心里愈加好奇,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只见她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低头看了看胸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春兰倒是想摸,可是春兰的胸脯太小了,哪有姐姐的乳儿摸起来有意思?姐姐姐姐,你快告诉春兰,如何才能让胸脯长得和你一样圆润硕大?」
说话之间,春兰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悄悄移到了穆桂英胸前,拖住那双沉甸甸的乳峰,不住轻轻按揉着绵软柔滑的乳肉,脸上挂满了羡慕的神情。
实事求是地说,春兰不仅样貌生的不错,身材也保持得非常好,浑身肌肤洁白水嫩,光滑如脂,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翘股丰隆,玉腿圆润笔直,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胸前稍显贫瘠,一对乳房只是微微凸起,配上那略嫌粗大的乳头,好似一对白瓷茶杯的杯盖倒扣在胸前,让人只生怜心,没有亵玩之意。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春兰自然也不例外,多年来一直多方打听,询问让乳房丰满之偏方,但始终未能如愿,如今见得穆桂英那分外饱满丰挺的酥胸,自是痴迷至极,怎肯轻易放过?
穆桂英向来爱惜身子,自从出嫁之后,似酥胸这等私密之处,只给夫君杨宗保和儿子杨文广两个人看过,加之当时礼教观念大行其道,穆桂英身处天子脚下,耳濡目染,自然也难免受到影响,她本以为春兰会见好就收,却不料春兰不依不饶,居然一本正经地向她讨教起如此羞人的问题来,不禁又羞又恼,本想出言叱责,但又考虑到春兰久居山上,性格率直,不懂礼数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她未出嫁时,这些姐妹间的玩耍戏弄乃是常事,此时来提不免显得有些生分,很可能会伤春兰的心,所以穆桂英颇有些左右为难,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或许是由于长期独守空房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初次听到如此羞人的话题,穆桂英羞怯之余,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感,被春兰温柔抚弄的酥胸也愈发热胀,只觉胸口处好似有一股小火苗在摇曳,而春兰双手的抚摸就像添柴一般,让这无形的小火苗越烧越旺,隐隐有吞噬全身之势!
「好……好奇怪……被春兰这么轻轻地抚摸……居然会有舒服的感觉……胸口好热……明明那么羞人……为什么却不愿停下……」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异样快感让穆桂英又一次陷入了温柔的幻境,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飞在云端,虽然残存的理性一再告诉她应该拒绝,但潜意识里又在不断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姐妹间的亲昵嬉戏。
就这样,在进退两难的煎熬中,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水双眸半睁半闭,红唇紧咬,鼻翼微张,万千风情不经意间流露,玉手轻抬,似乎要推开春兰,最终却虚搭在春兰的胸前,倒像是要投桃报李,互相抚慰一般!
细细算来,穆桂英与杨宗保成亲已有一十六年,两人于穆柯寨成亲后,便马不停蹄同上战场,齐心协力大破天门阵,并于战场上诞下麟儿,彼时的穆桂英风华正茂,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以为只要击退了辽军,就可以安居乐业,与杨宗保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孰知大战过后宋辽两国虽然休兵,但暗地里却仍是摩擦不断,边关依旧风声鹤唳,为了防范辽国,宋帝命杨延昭和杨宗保父子驻守三关,而按照律令,非特殊情况时女眷不得留在军中,即便穆桂英这等有功之臣,也不能例外,所以战事一结束,穆桂英便只能随杨家众女将回到天波府,从此与杨宗保相隔千里,数年方得团聚一次,夫妻亲热的次数自然也是少之又少。
穆桂英虽贵为天子特封的浑天侯,天下闻名的女元帅,但抛去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她也是个女人,同样有着七情六欲,在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时候,她也渴望能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渴望她的夫君能用爱的枝干填满她身体的空虚,然而这些寻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是种奢侈,她只能在寂寥的夜空中独自眺望远方,默默地祈祷着夫君平安无事。
为什么穆桂英不期盼杨宗保早日归来呢?
因为穆桂英心知肚明,杨宗保受钦命驻守三关,只有等到三年一期的新老兵士交割才会回京,若是平时回来,不是犯错遭贬便是受伤,所以虽然穆桂英十分思念夫君,但她更希望杨宗保平安无事。
对于女人来说,长期的孤独寂寞就像是埋藏在身体内的寄生虫,会在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不断地吸取着养分,啃食着耐心,积蓄到一定程度时甚至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纵使冷静睿智如穆桂英,依然难逃这种无形的折磨。
最初夫妻分隔的那几年,由于要哺育杨文广,穆桂英的生活过得倒也算充实,然而杨文广年岁渐长后,便同大多数儿女一样,不再痴缠着母亲了,加之他又受到众多长辈的宠爱,性子渐渐变得骄纵,更加不愿再听穆桂英那些略显刺耳的管束之言,所以年纪越大杨文广越开始有意避着母亲,有时穆桂英甚至几天都见不上杨文广一面,愁闷之余更添几分伤心,以至于穆桂英虽身处于豪门大院之中,却时常心生孤独无依之感,思念丈夫之心也愈加浓烈。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淡生活影响下,穆桂英的性格潜移默化地发生了不少转变,想当年穆桂英力擒杨宗保,持刀逼婚,以女子之身慨然领受三军帅印,阵前鞭笞亲夫立威,其果敢勇气虽古时猛将也未必能及,而入得天波府后,穆桂英不得不卸下戎装换上红装,跟普通妇人一般学习如何相夫教子,学习如何伺候公婆长辈,学习繁冗的规矩和人情世故,这些琐碎枯燥的事情压抑着穆桂英的天性,让她感到烦闷,但为了家庭,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久而久之,心中的锐气渐渐消磨殆尽,性格也日渐温顺平和,甚至变得有些老成保守了!
穆桂英也感觉出了自身的变化,时常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必要的成长,是为家庭做出的牺牲,但即便穆桂英再怎么催眠自我,也始终不能完全说服自己从小就向往自由的内心,让自己安居在天波府这所大宅院中,安心去过这种平淡乏味的生活,因为有些鸟儿跟别的鸟不一样,牢笼是关不住的!
或许是因为出身的原因,穆桂英从小便展示出了异于常人的天赋,别的孩童都痴迷于玩偶糖果,她却只对练武感兴趣,穆羽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本着疼爱之心,不想女儿吃那些皮肉之苦,穆桂英却不依不饶,不是缠着父亲比划,便是溜去练功场看大人们操练。
在穆桂英的软磨硬泡下,穆羽只得随了她的意,但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于是到处拜访名师,最终让年幼的穆桂英拜在了离山老祖门下。
穆桂英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不仅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而且还习得了统兵御将、行军布阵之术,后来才有代杨六郎帅位大破天门阵之事。
简单的说,穆桂英从小的志向注定了她不会甘于做一个围着灶台转的寻常妇人,她的一身本领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发挥作用,即便长年累月的平淡生活磨平了她的棱角,消磨了她的锐气,但她的心中却一种藏着一种渴望,渴望着像从前那样,再度展翅翱翔!
这些年来,虽然身处汴京,穆桂英却时刻关注着边疆局势,因为她知道,宋辽两国世代结仇,彼此恨之入骨,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开战,到那时候,她便又能像从前那样,与夫君杨宗保共同进退,携手杀敌,所以一直以来,穆桂英从未放松过修炼武艺和研习兵法,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回当年那个意气风华的自己,只有这身过人的武艺,才能证明她还是那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虽然这种时光非常短暂,但却是穆桂英内心的动力源泉,让她对将来的生活充满着热忱和希望。
然而生活无情,大多数时候都不会随人的心愿,虽然宋辽边界两军时常产生摩擦,但有了前几次大战的经验和教训,两国都不敢轻易开战,僵持的局面一直维持了十几年,这对于两国的黎民百姓来说实属好事,但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更像是一种煎熬,因为她渐渐意识到,这种夫妻远隔天涯的生活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她不愿接受,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在期盼中继续等待,继续过这种衣食无忧但却无聊沉闷的贵妇生活。
百无聊赖的生活继续侵蚀着穆桂英的内心,不仅让她丧失了当年的锐气,甚至让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虽然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英武冷静的巾帼英雄,但每当深夜独处时,面对着漆黑的夜空,穆桂英常顾影自怜,心生无限空虚,常年不能见到心爱的夫君也渐渐成了她的心病,而随着那种空虚寂寞感的日益加重,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心情日渐消沉外,身体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响,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最初独守空房感到空虚寂寞时,穆桂英还能通过意念消除心中的绮念,后来便需要练功或是洗浴,让自己分心,才能让心房平静,而现在,每当回想起与夫君激情燃烧的那些夜晚,穆桂英都会情不自禁地深陷情欲幻境之中,尽情回味与夫君恩爱的畅美与欢愉,身体也仿佛瞬间置身于炉火之中,被熊熊焰火炙烤得似要熔化,即便立刻用冷水淋浴,也依然不能浇灭那股情欲之火。
对此种种,穆桂英既羞耻又愧疚,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娃荡妇,困惑的穆桂英心知大娘二娘这些长辈作为过来人,应该有一些方法妙招,于是多次心生向她们请教之念,但每每话到嘴边,却总是羞于启齿,最终还是年岁相若的七婶杜金娥心细如发,看出了穆桂英的心病,暗中送了她一件玉势,并暗示穆桂英夜深人静时可以用来排忧解闷。
穆桂英蕙质兰心,对七婶杜金娥之言自是一点即通,但等到事到临头之时,穆桂英却始终破解不了自己的心防,总觉得自己跟七婶杜金娥情况不一样,杜金娥乃是寡居,而她夫君尚在人世,若是用这样的伪物自渎,不仅有坏名节,更是对夫君杨宗保的一种侮辱,所以即便那胯下花园已经泥泞不堪,美鲍蜜穴内痒得如虫行蚁爬,穆桂英都只是紧紧攥着那根雕琢精细的玉势,直到那根玉势被攥得跟她的体温一般灼热,被手汗润得滑溜湿润,穆桂英也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紧紧夹着玉腿,任凭那种难言的冲动啃噬着寂寞的芳心!
有句俗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有句俗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穆桂英的确聪颖过人,的确冷静坚强,但深受时兴的礼教思想影响的她,却在处理自身欲念这件事上陷入了泥潭,她并不知道,人伦情欲乃是人之常情,并非那些道貌岸然的儒生口诛笔伐的羞耻肮脏之事,这种欲念就像水流一般,愈是压抑堵截,愈是汹涌泛滥,如果不善加疏导,迟早有一天会冲破内心禁锢,造成无可估量的损伤。
杨宗保殉国之前,穆桂英便已足足有六年未尝过鱼水之欢了,身体对情爱的渴求可想而知,而天波府里尽是些女眷,深居简出的穆桂英连跟男人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加之穆桂英又有些洁癖,平时起居洗漱均是亲力亲为,不愿受人伺候,所以白天在悬崖边晕厥时,穆桂英才会对李元昊的轻薄之举反应如此强烈,因为强行禁欲多年的她,身体已如曝晒多日的干柴,只要沾到一点点火星便会燃起冲天之焰。
昏迷的那一刻,由于对亡夫的极度思念,身体又极度疲劳,精神恍惚的穆桂英想当然地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当成了杨宗保,积压多年的情欲之火也在瞬间燃遍了全身,那股久违的男儿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觉特别安心,连身子被压得不能动弹也没有让她感觉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幸福感萦绕心头,当此之时,穆桂英只想将全部的渴求和思念都化作柔情,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让她深爱着的夫君体会到她的绵绵情意。
直到听到了耳边陌生的声声呼唤,穆桂英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出格,满腔的欣喜和期待也瞬间被羞愧和失落取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稀里糊涂地将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了夫君,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若不是这个男人关键时刻还保持着理智,恐怕她连香吻都要主动献出了,而让穆桂英失落不安的是,当那个男人抱起她时,那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抓捏着她的肥臀那一刻,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异样的反应,只觉那个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处皆酥软发麻,虽然接触的时间非常短暂,但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却已经在穆桂英的心里留下了烙印,以至于其后观察李元昊的神态时,穆桂英都会莫名地脸红心跳,直到跟父亲穆羽独处时才慢慢恢复正常。
再后来,见到春兰后,重逢的喜悦进一步冲淡了穆桂英的敏感和尴尬,也让她持续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日糊里糊涂地被李元昊轻薄了一番后,久旷的身子竟会变得如此敏感,居然在春兰一番无心的抚弄下,再次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热发烫起来。
影响最明显的自然便是胸前那对爆乳,原本就十分浑圆硕大,被春兰一番抚摸揉弄后,竟又兀自胀大了一圈,白嫩的乳肉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细密的香汗,而且微微泛着粉红色,好似晶莹的露珠挂在两只白里透红的大蟠桃上,让这对荟萃了世间精华的仙桃愈发显得甜美诱人,如伞盖一般的乳晕也随着酥胸的胀大悄然扩张,色泽也愈发浓艳,初时还是橘红色,如今已变成了艳红色,好似熟透了一般,娇小可爱的乳头经不住那重重的快感刺激,兴奋地挺立起来,较之初时足足长大了两三倍,正如蟠桃上那最红艳香甜的桃尖,高高翘立,香艳欲滴,惹人垂涎!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中已是狂跳如万马奔腾,胯间肉棒一跳一跳地抖动着,撑得那裤裆高高隆起,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名满天下的美妇已经春情流露,意乱情迷,他恨不得立马就冲进房内,将这个美寡妇放倒在床上,尽情把玩那对丰满肥腻的骚奶,然后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自己膨胀到极致的雄伟阳根,塞入美妇那温润多汁而又紧致异常的肥鲍之内,用他的勇猛和强悍,攻破美妇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关隘,将炽热的子孙种尽数播洒在她圣洁的幽宫之中!
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幻想,无法立刻变成现实,不仅如此,偷窥之人还得拼命屏住呼吸,以防止过于激动而发出异响,引起一向警觉的穆桂英之注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春兰能更进一步,将穆桂英那碍事的裙裤也一齐脱下来,让他一观穆桂英高挑丰满的娇躯全貌,仔细看看穆桂英那大屁股究竟有多肥美圆翘!
然而窗外人却打错了如意算盘,春兰之所以如此行事,完全是出于对穆桂英身材的羡慕,并非有意猥亵穆桂英的身子,独身至今的春兰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根本没有发现穆桂英已在她的抚摸下春情萌动,尽情抚摸了一会后,她便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又对比了自己胸前微凸的蓓蕾,自怨自艾地道:「唉,若是能像姐姐那般诱人该多好,为什么春兰就是长不大呢?」
彼时的穆桂英已是春情萌动,只见她粉颊绯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半张着,秀挺琼鼻连连吸气,高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像站不住一般,只能将双手搭在春兰肩头,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修长圆润的美腿也早已紧夹在了一块,随着身子的颤动难耐地厮磨着。
春兰突然的放手和自言自语唤醒了穆桂英的神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穆桂英羞赧难当,下意识地推开了春兰,双手捂住胸前,转身快步向浴桶走去,想要尽快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以掩饰自己的羞态,而当穆桂英弯腰褪下裙裤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胯间已然春水涟涟,甚至连贴身的小亵裤都被润湿了一大块,这一发现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忙将濡湿的亵裤丢在一旁,逃也似的跳进了浴桶内,由于动作太过激烈,浴桶内的热水都被溅得飞起!
涉世未深的春兰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举动差点让穆桂英出了洋相,还以为是自己过分的行为惹恼了穆桂英,于是连忙走上前去,软声道:「小姐,是春兰错了,您别生气嘛!春兰下次不敢了……」
穆桂英初时还以为春兰已经发觉了她的异常,所以才仓促躲进浴桶,听得此言,方才宽下心来,但为了掩饰刚才的窘迫,仍故作愠怒地道:「罢了!既然你知错了,姐姐也不怪你,你我虽然情同姐妹,但有些事还是要知些分寸才好。」
春兰连连点头,讨好地道:「春兰知道了,姐姐你一路上辛苦了,春兰来给你搓搓背吧?」
穆桂英略微诧异地道:「你不是进来与姐姐同浴么?」
春兰还在为刚才之事担心,摇了摇头道:「来之前,春兰已经沐浴过了,况且这浴桶不大,两人同浴多少显得拥挤,春兰还是在旁伺候姐姐吧!」
穆桂英其实也有些后怕,唯恐两人同浴时再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于是也不再强求,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勉强你了,夜深了,你去披件衣裳吧!免得着凉。」
春兰应了一声,回头穿上了衣裳,并拿来了一些香粉皂叶洒在浴桶内,开始为穆桂英揉肩搓背。
为了缓解刚才之事带来的尴尬,穆桂英询问起了她离开这些年穆柯寨的变化,春兰详细地解答着,话题越说越开,气氛也越来越融洽了。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知今夜再难有所收获,于是准备悄悄离开,然而正在这时,却突然听得穆桂英问道:「春兰,听你说了这么多人,怎么没听你提起今天送我们回来的那位李头领呢?」
窗外之人听得此言,心头一震,忙重新俯下身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向房内看去。
春兰正在回忆往事,忽听穆桂英提及李元昊,于是收起神思,解释道:「姐姐让春兰回忆过去的事,而这位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不长,所以还没说到他,姐姐既然提了,那春兰就好好说道说道。」
穆桂英略有些惊讶地道:「哦?来寨子时间不长,怎么就成了地字号头领呢?」
春兰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他能力出众又受人喜欢呀!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为人和善有礼貌,不管对谁都是笑呵呵的,又勤劳踏实,不怕苦不怕累,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而且心地善良,谁叫他帮忙他都不推辞,所以人人都喜欢他,当上头领自是理所当然了!对了对了,李大哥还有一身好本事,力大无穷,连寨门口那几百斤的石狮子都搬得动呢!姐姐你说厉不厉害?」
穆桂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确实厉害!不过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跑到穆柯寨来呢?你说他来的时间不长,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春兰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吧!春兰听说这位李大哥上山之前乃是军营中人,犯了什么事才跑咱们穆柯寨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都是跟随他一起参军的同村伙伴。」
穆桂英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地道:「不到一个月,便当上了地字号头领,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此人究竟是何来路,明天得好好问问爹爹才行!」
春兰没有听出穆桂英话语中的疑虑,还以为穆桂英只是对李元昊赞赏有加,于是笑呵呵地附和道:「姐姐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元帅,连你都觉得他厉害,那他就是真的厉害了!寨主也总是在大家面前夸奖他,说他有多出色,不仅让他巡山警戒,还让他帮着训练士卒……」
穆桂英忽然挥了挥手,止住了春兰滔滔不绝的讲述,撇开话题道:「好了,不说他了,说说春兰你吧!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你过的可还好么?生了几个儿女?」
春兰没想到穆桂英忽然将话题转到她身上,一时愣住了,半晌才羞红着脸道:
「小姐你说的哪里话?人家连婆家都没有,哪来的儿女呀?」
春兰此言无疑证实了穆桂英此前的猜测,也让穆桂英更加好奇,于是故作诧异地道:「什么?你现在还待字闺中?爹爹也真是的,眼看着你孤孤单单一个人,怎么就不为你说个媒呢?」
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事不怪老爷,是春兰自己不想嫁人。」
穆桂英追问道:「这是为何?这穆柯寨里男儿少说也有好几百人,难不成就没一个能让你看得上的?若是你不想待在着偏僻的大山里,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只要你开口求爹爹,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推辞才对呀?」
春兰咬了咬嘴唇道:「哎呀,小姐你就别瞎猜了,春兰都说了不关老爷的事,老爷他跟小姐一样,不知道跟春兰说了多少回,只是春兰都拒绝了。」
穆桂英见春兰说的坚决,心知春兰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于是不再纠缠下去,只是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姐姐不逼你了,不过若是有合意的人,记得跟姐姐说,姐姐一定尽力帮你撮合。」
春兰轻嗯了一声,沉思了片刻,似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道:
「姐姐,当年随你一起出嫁到天波府的那些兄弟姐妹,比如秋菊、大春,她们过得还好么?」
穆桂英微笑道:「春兰,你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妹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惦记着当年那些伙伴。你放心,大家都过得挺好的,秋菊和大春一直跟在我身边,姐姐见他们情投意合,便让他们俩结为了夫妻,婚事也是由姐姐我一手操办的。本来他们也想跟着回穆柯寨,但考虑到路途遥远,危机重重,姐姐没有让他们跟随,给了他们一些安家费,让他们夫妻自己去找个好地方,去过安稳的日子了。」
穆桂英随口讲述着,孰知春兰听得此言,竟是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结,连给穆桂英揉肩的手也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
由于背对着春兰,所以穆桂英并未看到春兰脸上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因为手累才停止了按摩,于是关切地道:「好了,姐姐沐浴好了,时间不早了,想来春兰你也累了,不用伺候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春兰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神情依然难掩落寞,望着穆桂英的美背看了许久,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随手拿来浴巾递给穆桂英,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甚至连告退晚安都忘了说。
穆桂英见春兰走的匆忙,心中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一天来她遇到的突发事情实在太多了,佘太君的安危、杨家众人的下落,都像阴霾一般笼罩在她头顶,此时的她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揣测春兰的异常了,草草地擦干身子后,穆桂英便吹熄了油灯,上床休息了。
穆桂英并未发觉春兰的异样,窗外之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恋恋不舍地望了漆黑的房间一眼,离开了山顶,悄悄地跟在了春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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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世界是殭屍世界,东西有带齐吗?」
「我的英雄级戒指只有体力、魔力和法诀的。」
紫千红稍微思考了一下:「那么我们去弄点装备来。」
单单只有体力、魔力和法诀,在殭屍世界恐怕只能生存於周边区域。那是一个死寂的世界,四处都被殭屍们所包围,没有任何人说话的声音令人恐惧。而殭屍世界会随着越接近核心地带,殭屍们就会更加强悍,据说在核心区域甚至有神仙级殭屍存在。
首先他们找上了紫千红的父亲——紫罗兰。
那与紫千红相仿的容颜与外貌,黑瀑而下的齐平长发,令人经验的湛紫深瞳,还有那女性化的娇小躯体,几乎跟紫千红差不了多少,彷彿彼此是分身一样,然而最不一样的则是紫罗兰藏於衣物内那粗壮的巨茎,甚至可以从他的裤子一路延伸到胸口,都能够看到那明显的长条突起,甚至还能够感受得到那青筋的脉动。
「你们要去打殭屍,所以要一点装备?」
「不过我没打过殭屍,也不太清楚需要什么装备。」
「这样好了,为了因应各种突发状况,要不要试试看我这个空间百宝箱?这个空间百宝箱……」
「不需要!」紫千红马上就拒绝了。
她可不想要什么事情都被安排的好好的,如果殭屍世界过得跟一般世界差不多,那去和没去又有什么差别。
「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直接去也可以,殭屍世界不是那么难生活的。」红露比也有去过殭屍世界,甚至到过离核心不远的地方,虽然殭屍世界某方面来说是满恐怖的,特别是殭屍群起而攻之的窘境令人绝望,不过只要正确地按照规则来生活也不是那么困难。
「我觉得你们可以有点装备,不过不只是打殭屍,还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上。」
「这倒是,如果只拿来打殭屍就太可惜了。」
「来,这是一把极光灭杀枪,能够掀起一道道美丽的极光,被极光所碰触到的事物将会灰飞烟灭。」
「呃,没有正常一点的装备吗?」
「这个方便啊,想要灭杀就灭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杀一群,一枪在手、天下我有。」
「那爸爸你会用这种东西吗?」
「不用,这不符合我的美学。」
「你、你还有美学?」
「其实这事情不应该找我的,我只有一堆稀奇古怪的玩具,你们应该去找找藏红。」
吴藏红是圣紫罗兰电机公司的总裁,电机公司位居於圣域一角,身为九大银色项圈进而身分高贵。电机公司的办公大楼显得相当富有科技感,那金属系的装潢配置令人感到冷静,而四处有的绿化布置则让这里添加了些许的活力。
吴藏红有着一头黑渐红的短发,颈部有着美丽雕纹的银色项圈,身材精实可以见到些许肌肉,踏入了半神境界以后那胴体显得更加姣好,十分丰满的乳房即使穿上西装衬衫仍旧能够感受得到那超越西瓜般的硕大,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也依旧穿着着短裙,而裙内则是黑丝长袜覆盖着那修长美腿。
「千红大人,欢迎大驾光临。」
「我们主要是想要一些装备。」
「装备的部分吗,具体来说需要什么功能?」
「能够拿来防身又能够在日常生活上使用的。」
「以您的能力不需要这些装备吧?」
「是我的奴隶要用到的,就是我旁边这位,叫红露比。」
「红小姐,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你的名声,你应该也有不少好用的装备吧?」
「不敢当,虽然在下仅有三件英雄级戒指,但自认已经很足够了。」
「千红大人,你知道我们公司生产的东西都有在商店卖吗?」
「咦,商店就有?」
「是的,即使是订制也有专人服务,用不着来这个办公大楼。」
「看来我老爸也是糊涂,他要我直接来拜访你。」
「毕竟主人的生活无虞嘛,无忧无虑的多好啊。」
吴藏红一声轻笑,不过她对於主人的言行也只是略有所闻,彼此之间是主仆关系,比起爱情、更多的是敬畏,有没有主人是否宠幸其实也不是很在意。银色项圈几乎都没有受到宠幸的份,更不用提铜色项圈以下的奴仆,。不过对於提升境界和提供各式各样的神奇道具来论,她还是相当感激主人的。
其他对於主人的想法就没有了,不如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她很幸运的有找寻到自己的真爱,能够与爱人一同生活度日,不需要一个人寂寞地当单身狗。眼前的紫千红和红露比也是这样,隐隐约约感受得到彼此之间的悸动,那举手投足之间的亲暱让她感到羨慕。
紫千红两人跑到商店去,许许多多的神奇道具摆在各个货柜,她们所想要的道具也有,只可惜紫千红所拿到的货币并没有很多,没办法买得起这些,不过对於红露比来说这钱还是花得起的。只是这些道具也拿不动那么多,加上她认为现在的装备已经足够了,最后她们空手而回。
在这冰冷的天气里,她们在中午的时候吃了点蛋炒饭,注入了魔力的料理比起小小世界的食物显得更加美味,将饭粒炒得晶莹剔透、粒粒分明,寒冷的空气中飘散着阵阵清香与雾气,嘴里有着米粒与煎蛋的软嫩、肉排的浓郁、高丽菜的清脆,咀嚼起来相当入口润喉。
回程的时候相当寒冷,即使她们身上穿着着厚重的礼服,拥有了魔力能够抗衡寒冬,但仍旧还是感到有些冰凉。回到家的时候,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物卸下,露出她们那姣好的身材。红露比的身材相当棒,尤其是那丰满的爆乳与臀部,还有细緻的蛇腰与修长的美腿,脱下衣服后一览无遗,能够清楚见到她的粉嫩私处。
两人到了浴室盥洗,紫千红躺在垫子上休息,而露比则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沖洗乾净,随后用肥皂搓起泡泡,将泡沫抹上她的娇躯,全身上下都染上了彩虹泡沫,大量的泡沫覆盖着她的身体,让她那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用手指揉捏按摩,从脚底开始缓缓揉压,用手指清理着脚趾缝,小腿大腿的韧性揉捏起来更是手感十足,那略为丰满的臀部十分柔软,纤细的腰部与可爱的小肚肚,还有那娇嫩的小巧乳房,将那有些僵硬的肩膀轻轻揉捏进而松开,手臂也仔细地按压,将她的全身上下按摩过一遍后一沖而下,露出那白嫩的可爱娇躯。享受着露比的按摩,紫千红舒服地轻吟几声。
用脚尖轻点水面,一股暖意从脚底传上来,两人那娇嫩的胴体迫不及待地下水浸泡享受着温泉,在寒冬中能够如此泡澡相当享受。在这之中红露比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水面上浮着那堪比西瓜的半乳,而水面下则更加丰硕还暗藏着粉嫩,再加上透过水面那清楚可见的臀部与美腿,更是让人一饱眼福。
「还是一如往常一样不知羞耻的爆乳啊。」秤了秤那丰硕的乳房,像是大水球一样沉甸甸地躺在自己的双手上,用手掌揉捏而不断改变形状,柔软与温暖的触感相当舒服,手指轻弹那粉嫩的乳首后把玩在手中,弄得那软嫩的乳首随之硬挺勃起,红露比也因此而阵阵娇喘。
被主人所抚弄着,她也诚心诚意地侍奉着主人,伸出双手抚摸着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阴核,一手轻轻套弄、另一手则捧着那饱满的阴囊按摩着。紫千红用那美脚践踏着她的私密处,在那粉嫩的蜜缝上践踏后轻轻磨蹭,挑逗着她那敏感的蜜豆,弄得她不禁高潮迭起而略为失神。
紫千红享受着她的套弄,粗壮的阴核被手掌所包覆的感觉相当舒服,她那小巧的乳房也在分泌着满满的母乳,将这个泳池所染白,随着蒸气飘散着阵阵乳香。
红露比被践踏得无法自拔,陷入了永无止尽的高潮地域,泪水与唾液不自觉地分泌流下,那可爱的小嘴也阵阵浪叫。
将她那颤抖的胴体抱起,将两人的身体沖刷过一遍后用毛巾擦拭,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润泽。抱上床后互相依偎,磨蹭着彼此的胴体,让温度昇华。紫千红亲吻那粉嫩的乳首,将乳头含入口中吸允,用嫩蛇挑逗着粉红,享受着那柔软与温暖,今晚肯定也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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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偏上的身高,健美而修长的体态,清爽的短分头,搭配着偶像剧男主般
的俊秀容貌。入住公寓的当天夜里,我见到了这位备受魏琪哥推崇的金欣前辈。
于一见之下,我也不禁被他的外貌与内涵,以及颇具磁性的嗓音所深深吸引。
面对着我这个初涉风月行业的新人,如同魏琪哥所说的一样,金欣表现得既亲切又平易近人,完全没有摆出半点儿前辈的架子。并且,顶着工作后的疲劳,他还强打精神陪了我一个多钟头,体贴入微的和我谈心,为我解惑,并教给了我一些从事服务的知识。能够同他聊天令我非常愉快,但看到他那一脸的倦容,我虽然仍是意犹未尽,但也只好主动结束了和他之间的交谈。
一夜无话,第二天,当我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坐在床边,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手机,只见朋友圈和微信群里,依旧是那些无趣的陈腔滥调。
我上了趟厕所,接着又凑热闹似的和几个朋友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放下手机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里。即时我看到,同头天一样,李业龙正在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汗流浃背的健身。
见状我随口同李业龙打了声招呼,然后没话找话的对他说:「你身体这么壮,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吧?等有时间也教教我怎么健身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李业龙有些不屑的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他仍旧一边健身,一边爱答不理的回应道:「要是真想好好锻炼一下的话,你还是去小区的健身中心吧。那儿有全套器械和专业的健身教练,办一个会员也才两千块钱。」
听了李业龙的话,我既没趣又尴尬的「哦」了一声,随即自我解嘲的笑着说:
「其实我这人没什么毅力,所以像健身这种累人又花时间的事也不太适合我,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不适合!」很是不屑的重复了这三个字,随后李业龙放下哑铃,半开玩笑半讥讽的对我说:「那你觉得自己适合当鸭子吗?」
「还好吧……」面对李业龙的讥讽,我有些不高兴的应了一声。然后,正视着他那充满鄙夷的双眸,我同样也半开玩笑半讥讽的回嘴道:「其实,如果我也有你这么壮的体格,至少还可以去做个苦力什么的,但是身体条件不行啊!」
听了我的话,李业龙冷冷一笑。随后,他再次拿起哑铃,一边继续锻炼,一边向我还嘴道:「知道自己体格不行就该练练,不然没等女人高潮你就送豆浆,之后半天起不来,那可就不好了。到那时候,你自己没面子不要紧,魏哥还得跟你一块儿丢人。」
李业龙的话,令我想起了在魏琪哥家和雪玲做爱时,不小心中出的情景。于是,羞愤之中,我不禁一时语塞,找不到说词用以反唇相讥。而正在这时,默然站在自己房间门口听了许久的金欣,适时的出面为我俩调解道:「小富,业龙刚刚说的有道理,做我们这行,适当的健身是必要的,尤其是腰腹方面的锻炼。因为,如果你腰腹不够力的话,做爱时就会容易感觉疲倦,进而直接影响到持久度。这一点,你可要记住哦!」
听了金欣的话,我十分信服的「哦」了一声。然后,我趁机讨好的对他说: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锻炼腰腹力量啊,等你有空可以教教我吗金哥?」
听到我的话,金欣微笑着点头应了声「好」。随后,他又看向李业龙,既关切又有些无奈的对他说:「话说回来,业龙啊,其实你的身体已经足够强壮,不要再这么拼命的锻炼了。因为在亚洲,大块头的肌肉男,并不像欧美那边一样有市场,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女性持反感态度。所以在体型方面,你只要达到一种匀称的美感就可以,不必刻意去增大肌肉的围度。懂了吗?」
面对金欣的好意劝说,李业龙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随后,他重重的放下哑铃,既不屑又很不耐烦的对金欣说:「你们都是靠脸蛋儿白嫩好看,靠嘴皮子能说会道赚钱。而我呢,却是靠体格结实有型,靠鸡巴能干混饭,可以说各有各的做法和手段。所以说,金哥你那一套还是留着讲给小富听吧,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言毕,不等金欣再说话,他便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随之不一会儿,他穿好外套后,离开房间,走出屋门,独自一个人到外面去吃午饭了。
见李业龙走后,金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随之翻回头,他简单给我讲了一些锻炼腰腹力量的方法,接着我俩就又信马由缰的聊了起来。于不知不觉间,时间到了下午一点半。这时候,金欣收到开工的微信,于是他便穿戴整齐,同我道别之后离开了公寓。
金欣走后,我把午餐时的方便饭盒收拾好,然后便开始百无聊赖的独自在公寓里打转。最终,在实在没事可干的情况下,我翻看起了金欣推荐给我的一本大书,借以打发时间。
那本书很大而且非常厚重,是外国某位心理学权威的学术着作。书中的内容,极为全面的剖析了不同年龄阶段女性的心态变化,以及由于心理需求所导致的生理需求。看着这些详尽而生动的心理描写跟观点阐述,我的脑海中陆续浮现出了自己在跟不同年龄段女性做爱的画面,因而胯下的那个家伙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
于饥渴难耐之中,我放下那本大书,满怀期待的一遍又一遍拿起手机翻看,希望也可以像金欣一样收到开工的信息,好让我尽情宣泄一下欲望。然而,从下午等到晚上,一直也没有收到我所期望的微信。于是无可奈何的我,只好一个人躲在卫浴间里,看着手机上的视频打飞机,然后把精液射进马桶里。
一转眼,我入住公寓已经过了五天。在这期间,由于聊的投缘,金欣和我的关系又有所增进,但李业龙对我,则仍是不温不火的态度。至于说工作方面,几乎每一天金欣都有工开,李业龙也有过两次,而我却一直都没收到魏琪哥发来的开工讯息。
忐忑不安中,我只好主动与魏琪哥联系,向他询问原因。听了我的话后,魏琪哥一如既往的对我进行一番宽慰,并说会尽快帮我安排,接着在挂断电话后又给我发了两千块红包做零花钱,把我搞得不禁有些无地自容。
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又过去了两天,这天晚上,正当无所适从的我吃过晚饭后在街上闲逛之际,终于收到了久违的开工讯息。我既兴奋又带着少许紧张的查看讯息内容,通过魏琪哥的简单介绍我得知,这次的客人性高,她约我晚九点三十在一间名为「叮叮」的音乐酒吧见面。此外,讯息中还附带有一张客人的近照,以便我同她接洽。于是,我将目光移向那张照片,结果看到的是一个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相貌文静高雅且又不施粉黛的素颜丽人。
九点半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我便急匆匆回到公寓,将自己的穿戴打扮,好好的调整了一番。而在得知我晚上要去开工后,恰巧在家的金欣,又非常热心的给了我一些指导性建议,并在我临出门之前,把他收藏的一只钢壳劳力士借给我戴着充场面。就这样,在向金欣表示过感谢并同他道别之后,穿戴整齐的我离开公寓,而后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客人所指定的「叮叮」音乐酒吧。
我进入酒吧,四处寻觅,随之不多时后便在角落的一张桌旁,找到了这位形单影只的客人。借着酒吧里钨丝灯的柔和光线,我看到她那白皙的脸上带着几分忧郁,仍旧是不施粉黛的清丽素颜,乌黑的长发挽起来扎在头上,随略显有些保守,但却又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
于乍看之下,她的身材较为普通,既非长腿纤腰的高挑美人,也不是那种前凸后翘的性感尤物。然而,在略微细看一下之后,我便发觉到了一种比例协调的和谐美感。那感觉,虽然不会迅速点燃我的浴火,但却能激起我心中无限的遐思,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超越肉体的诱惑。
着装方面,她上身穿着一件笔挺整齐的黑色女式西装,衣扣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衬衫。下身是与之配套的齐膝西装裙,120D的中厚肤色裤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就整体感的气质而言,很像是那种大企业中的白领高管阶层。
站在旁边偷偷打量了许久,我缓步走到近前,主动同她打招呼道:「你好高小姐。非常抱歉,我来晚了。」
听了我的话,她抬起头看了看,然后以既客气却又有些冰冷的语气对我说:
「你没迟到,是我早到了一会儿而已,请坐吧。」说着,她为我倒上一杯香槟,然后隔着桌子放在了与她相对的位置上。见状,我微笑着应了声「好」,然后拿着那杯香槟坐在了她的对面。
随后,为了搞活气氛,我又再次主动同她搭话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陈小富,高小姐你呢?」
「高婷。」仍旧以略带冰冷的语气对我做出回应。随之,她有些怜惜的打量着我,并以长辈般的口吻发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现在二十三,但等下个月过完生日就二十四岁了。」先是面带笑容的对高婷做出回应,随之我喝了口香槟,然后进一步同她套近乎道:「请问,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或者称呼你做婷姐吗?感觉那样会亲切一些。」说完,我向她投以渴望的眼神,静待着她的允准。
「别叫姐,我不喜欢这种称呼。」高婷坚决而果断的拒绝了我的提议,并略显激动的向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而后,看着我有些尴尬的表情,她轻叹了口气,接着安抚似的对我解释说:「抱歉啊,因为之前有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对姐这种称呼有点儿敏感。如果不嫌我年纪大的话,你就叫我婷婷吧,这样也能让我感觉自己年轻一些。」
听到高婷的话,我立刻应了声「好」。然后紧接着,我又满脸堆笑的对她解释说:「其实打算以姐姐来称呼你,只是想更亲近一些而已,并不是觉得你年纪大啊。照我估计,其实婷婷你最多也就比我大两三岁吧?干嘛要把自己说得好像个阿姨一样?」
听了我的话,高婷面带苦笑的回应说:「虽然明知道你是在恭维我,但还是觉得挺开心的。或许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年龄都是她们的秘密,不可以轻易让人知道,但我是一个例外。其实,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整好比你大一轮。」
听了高婷的话,我的心里不禁暗自感到有些诧异。因为,虽然说她只比我大两三岁确实是在恭维,但在我看来,她的年龄最多也就在三十岁左右,结果实际情况却超出了我的想象。于是带着这种诧异的心情,我只好自嘲的说:「其实在猜测异性年龄这方面,我确实是很差劲的,真心不是在说好话恭维你。」
「没关系的,不要再说这个了。」先是表情释然的回应了一句,随后高婷举着酒杯对我说:「陪我喝一杯吧,之后咱们再慢慢聊。」
「好的!」面对高婷的提议,我爽快的答应了一声,随即在同她轻轻碰杯之后,将香槟一饮而尽。饮罢,我又重新将两个杯子倒满,然后再次主动的同她找起了话题。由于初见时的拘谨气氛已经打开,故此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我和她聊得尚算愉快。而通过由浅入深的交谈我进一步得知,这位高小姐竟然是国外一间大医院中的高级医师,年薪以百万计,但目前正在休假中。
我带着满满的羡慕与敬服之情,凭着自己健谈的本事,从晚上一直陪着她聊到了深夜。话题方面,也从生活、工作、娱乐、爱好,慢慢的聊到了性。而面对着性方面的话题,高婷虽然并不羞涩,但表现的却似乎有些无奈,就好像是在谈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一样。
在看到高婷的异常反应后,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向她询问其中缘由。面对我的询问,她强装笑脸,故作不在意的对我说:「其实在姓生活中,我是一个不懂得怎么迎合男人的女人,也就是俗称的那种」棺材板「。所以呢,由于被男人嫌得多了,现在只要一提起做爱,就总会让我回想起一些不开心的往事。而因为这样,我的性欲也比正常的女人要淡很多。」
听了高婷的话,我颇为同情的默然点了点头,心里又不禁回忆起了大学时代那二十一个女朋友的其中之一。她的名字叫徐梦,人长得俏皮可爱,平时也很活泼好动,但只要一到了做爱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像一具僵尸一样。当时,我想了很多办法,也用了很多手段,终于令她的反应有所改善。然而在那不久后,她便另结新欢并向我提出了分手。
在想起这些往事后,我假做好奇的对高婷说:「那个……到底什么样子才算是棺材板啊?这个我还真没见过。通常来说,一个女人只要长得像你这么漂亮又有身材,而且也愿意听从男人的摆布,应该就已经是满分了呀!怎么可能会被嫌弃呢?不理解。」
听到我的话,高婷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后,她果断干脆的对我说:「你想知道吗?如果想的话,现在就跟我走吧。」说完,她叫来服务生,用现金付清了酒钱并给了一些小费,然后背起挎包,自顾自的向酒吧门外走去。见此情景,我赶忙从后跟上,同她一起步出酒吧来到了街上。
然而,当两人并肩站在明亮的街灯下之后,高婷略做沉思,接着她又看向我,表情释然的说:「算了小富,你还是回家吧。其实今晚能跟你一起喝酒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所以放心,钱我也会照约定转给魏琪的。」
听了高婷的话,我感到很是不满,于是便环住她的腰说道:「哦?你开心过了就想赶我走啊!但这样做我会不开心耶!你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
「那你想怎么样?」听了我的话,高婷几乎没任何情绪波动的反问一句。随后,她看着我,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小富,其实我是通过朋友介绍,最近才认识魏琪的。本来今天闲着没事做,想要体验一下这种交易的感觉,不过在和你聊过之后又觉得不太适应,所以我们当是交个朋友,就这样算了吧好吗?」
听了高婷的话,我并没就此作罢,而是将她搂得更紧。然后,我以另一只手端起她那尖尖的下巴,略带些许霸道的对她说:「那可不行!总之今晚我算是缠上你了,想摆脱我的话就报警吧。另外,很多事都得尝试过才会知道适不适合自己,你怎么可以这么武断呢?」言毕,不容她说话,我便将嘴对上了她的唇,霸气且又不失温柔的亲吻起来。在一阵热吻过后,高婷面泛红晕,无可奈何的低下了头。
眼见高婷的反应,我便以双手将她拥入怀中,然后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婷婷,你说待会儿咱们去哪儿好呢?」
「我有认床的习惯,一旦换到陌生的地方过夜就会失眠。所以你一定坚持要的话,那就只能到我家去了。」以无奈且又有些勉强的语调对我的话做出回应,随后高婷拍了拍我的背,示意要我把她放开。在我放手之后,她又看着我,用比之前较为温柔的语气说:「如果你只是为了多赚点钱的话,不用这么做我也可以给你。」
听了高婷的话,我先是假作清高的一声冷笑。随即,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同时半开玩笑的对她说:「婷婷,钱现在救不了你了,乖乖上车吧。」言毕,我打开出租车的后门,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起坐了进去。
一路无话,出租车行驶十几分钟后,抵达了位于市郊的别墅住宅区。我们付清车钱,随之下了出租车,接着一起来到高婷的家。那是一幢欧式田园风格的二层小楼,简约中透着典雅,颇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气质。我跟随着高婷一起走进那幢小楼,径直来到了她位于二楼的卧室,然后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她的床上。
看到我这一毫不见外的举动,高婷无奈的轻声笑了笑。然后,她将自己的挎包挂在衣帽架上,同时以平和的语调对我说:「一楼有浴室,如果要洗澡的话你就去吧。」
「好啊,一起洗吧。」先是以挑逗的方式对高婷做出回应。随后,我起身绕到背后,一边以双手为她按摩肩膀,一边对她说:「我很久以前就想试试鸳鸯戏水的感觉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你呢?」
「我试过一次,但不太喜欢那种感觉,所以还是不要了吧?」以商量的口吻拒绝了我的提议。接着,高婷表情放松的对我说:「话说回来,没想到你的按摩技术还挺不错呢,真舒服。」
见共浴的提议遭到拒绝,但同金欣现学现卖的几下按摩手法却得到了赞赏,我便一边继续为她按摩,一边顺水推舟的再次提议说:「既然觉得舒服,那干脆就好好放松放松,趴下让我来给你做个全身的保健按摩吧?」
「嗯……那也好。」这一次,高婷有些犹豫的答应了我的提议,然后脱下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装,全身放松趴俯在了床上。见状,我将她脱掉的外套拿起来挂好,随之走回到床边,再次继续起了按摩的动作。
从颈到背,而后从背再到腰,接着往下是臀部和双腿。隔着高婷那洁白的衬衫,齐膝的黑色西装裙和中厚的肤色裤袜,我一边为她按摩,一边爱抚她那匀称且柔美的身体。通过这种另有意图的按摩我发现到,虽然她的身体反应比起正常女人确实是冷感一些,但情况却还是比我的前女友徐梦要好很多。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后,在我的按摩之下,高婷很是享受的柔声说:「小富啊,你的手法真棒,够得上专业水平了。」
「是吗?」听了高婷的话,我先是反问似的应了一声,然后轻拍一下她的臀部说道:「你可以翻身了美女。」
听了我的话,高婷将身体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那种正经的专业按摩院我也常去,但很多时候那些专业按摩师的手法还真就不如你按得舒服。」
「其实并不是他们的手法不好,而是因为那些都不是你身体上真正需要的。」
同样以认真的眼神看着高婷,并对她的话做出回应。而后,我蹲下身,把双手放到她的胸部上,一边轻轻揉捏,一边若无其事的对她说:「其实,按摩是一门很深的学问。精妙的手法和技术固然重要,但在过程中,情感方面的交流也一样很重要。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同不同意?」
由于双乳忽然遭到揉捏,高婷轻轻的闷哼了两声。随即,她略带娇嗔的回应说:「你的话我赞同,可你的手在那儿干嘛呢?」
「当然是在按摩婷婷你的胸部啊!还能干嘛?」先是装傻充愣摆着一脸无辜相对高婷做出回应。而后,我稍微用力一些的捏了捏她的乳头,接着继续的明知故问道:「按摩院里应该也有这项服务吧?难道你没试过吗?」
面对我的问题,高婷一边感受着我双手在她胸部上的动作,一边有些尴尬的回话道:「有道是有啦!可……可给客人做这种按摩的,一般都是女按摩师啊。再说……再说你的手法好像也不对吧?」
听了高婷的话,我暂停了揉捏的动作,以双手在她胸部下侧做环托状,同时略带着些许坏笑的答话道:「其实那样才是错的。因为,按理说女人的身体就应该让男人来按摩,这样才能够取得阴阳调和的功效。至于说手法,婷婷你现在所享受的,是按摩大师陈小富的独门技术。除了能够丰胸和防止下垂之外,还可以令你欲仙欲死哦!」言毕,我的双手温和发力,继续起了揉捏的动作。而在听了我的话后,高婷依旧作娇嗔状,轻轻对我道了声「无耻」。但在那之后,她便再次放松身体,默默的享受了起来。
隔着高婷那洁白的衬衫和文胸揉捏了好一会儿后,我开始将双手张开成爪状,抓着她那滚圆的乳峰,时而向下按压,时而又向上抻拉,缓慢而有节奏的重复起了这一动作。而随着这一较为激烈的动作展开,高婷的呼吸声逐渐开始变得沉重,同时还在不经意间,将一只纤细灵巧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自己下体那片三角区域上。
看到高婷的这一反应,我停下按压和抻拉的动作,解开她的衣扣后将那件洁白的衬衫敞开,顺带着又将双手从她腋下探到身后去解那件柠黄色文胸的背扣,然而却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在看到我有些发愣的表情后,高婷淡然一笑,随之略带少许无奈的对我道了声「笨蛋」。然后,她拨开我的双手,接着自行从乳沟处解开那件柠黄色的文胸,让那一对倒扣着的玉碗状美乳摆脱束缚呈现在我眼前。
我再次将双手伸向高婷那对碗状的滚圆乳峰,一边抚摸揉捏,一边如欣赏艺术品般,通过视觉、触觉以及嗅觉仔细观看。只见,那一对玉碗状的滚圆乳峰,天然的聚拢且紧致富有弹性,深深的事业线清晰可见。粉嫩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堪比最为上好的绸缎。两颗梅红色,略微泛着光泽的精致乳头微微挺起,宛如红玛瑙制成一般。而且,就在她那件柠黄色的文胸打开之后,一股独有的淡雅体香也随之飘散开来,简直可说是令我如痴如醉。
嗅着高婷那淡雅的体香,同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那对无比诱人的滚圆乳峰,我情不自禁的赞叹道:「真是太漂亮了!婷婷,你这对美乳简直令我欲罢不能。」
言毕,我将嘴巴凑过去,叼住她左侧的乳头,贪婪的吸吮舔食了起来。在我的吸吮舔食之下,她轻轻的哼了两声,同时再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并隔着裙子缓慢的搓揉起来。
就这样,我抓着高婷的一对乳房,开始一边挤奶似的向乳头处施压,一边交替吸吮,并不时以舌尖环绕她的乳头,舔食乳晕上那些略微凸起的肉粒儿。然而,虽然少许痛楚和麻痒的感觉,使她出现了乳头变硬和乳峰挺起的女性生理反应,但却依然没能令她发出娇喘和呻吟声。
眼见这种情况后,我腾出一只手,顺着高婷那平坦且紧致的腹部滑进了她的裙子,随之掀开她的裤袜和内裤,直接伸进了那片三角区域。在一片蓬松柔软的阴毛当中,我摸到她那湿润而闭合着的阴户,接着便以手指搓揉起了她的外阴唇。
然而,这么做也还是只令她发出几声闷哼,且少许使她的呼吸声加重了一些,但仍旧没能让她开始娇喘和呻吟。
见状,我以中指摸到高婷的阴帝,然后较为用力的按了两下。这一次,在阴帝受到按压后,她脸上浮现出少许痛苦的表情,同时喉咙里终于发出了「嗯!」
的一声呻吟。
看到高婷的反应后,我再次以中指在她的阴帝上按了两下。顿时,她的喉咙里又发出了两声略带痛苦的呻吟。而在那之后,她立刻从裙子外面将我插在她内裤里的手按住,然后商量似的看着我说:「手劲儿轻点儿行吗?我那儿有点儿敏感。」
「好。」听了高婷的话,我先是爽快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当她刚一放松之际,我便以更大的力道又在她阴蒂上按了按,接着征求意见似的对她问道:「那这样行吗?」
这一次在阴帝受到我的按压之后,高婷痛苦的「嗯!啊!」了两声。随后,她抬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接着娇嗔着对我说:「讨厌,我都叫你轻一点儿了,怎么还这么使劲弄?会疼的你知道吗?」
「这样啊!」我坏笑着回应一声,随即以指尖轻触高婷的阴帝,一边播揉逗弄,一边假做抱歉的说:「既然不小心弄疼你了,就让我来好好给你揉一揉吧。」
听了我的话后,高婷没有回答。她满眼慈爱的看着我,并探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以示允准。见这种轻触逗弄的方式得到了她的默许,我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将嘴巴对上她的唇,进而展开了舌吻。于是就这样,我一手抓胸,一手抚阴,同时还吻着她的红唇,搅拌着她的香舌,彻底占据了她的一切。
不多时,在我全方位的攻势下,高婷那较为冷感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阴户在一阵阵的蠕动收缩后流出了淫水,喉咙里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在看到她的反应后,我松开她的嘴唇,接着抽回双手站起身,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对她说:「婷婷,把衣服都脱了吧,让我看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听了我的话,高婷先是表情淡然的一笑。随后,她看着我柔声回应道:「你要是想看的话就自己动手吧。」
听到高婷的话,我爽快的应了声「好」,并迅速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然后,我挺着高高翘起的阳具再次回到床边,开始着手为她宽衣解带。首先我将她掀起来,脱下她的衬衣,顺带着也拿掉那件已经解开的文胸。看到她那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滚圆的玉碗状美乳后,我的阳具不禁本能的抽搐了几下,随之龟头处便溢出了少许透明状的前列腺液。看到我勃起的阳具后,她颇为欣赏的默然点了点头,同时脸上也泛起了渴望的神情。
眼见高婷的反应,我继续动手为她脱下裙子,接着又非常温柔的脱掉她那肤色的裤袜,以及里面的柠黄色内裤。配合着我的动作,被我将全身衣物尽数脱掉后,她便再次仰面躺下来,叉开双腿,张开怀抱做好了任我摆布的准备。
看着高婷那比例协调匀称,且散发着成熟韵味的柔美身躯,我不禁咽气了口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阳具插进她的阴户,尽情享乐一番。然而,鉴于她的性反应较为冷感,普通前戏没法令她达到最佳状态,我便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开始着手为她进行「补课」。
首先,我坐到床边,将高婷那双光滑笔直的美腿高高抬起,然后尽量掰开到最大限度,使她那藏在阴毛从中的阴户展现在我面前。在屋内灯光的映照下我看到,她那薄而紧致的内阴唇,同乳尖一样呈梅红色,而阴道口处则是娇艳的桃红。
见状,我一手扶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沾着她阴户里溢出的淫水,开始搔痒似的由外而内,接着再由内而外的轻抚起了她的阴户。在我的这一动作下,她的阴户不禁一阵阵发痒,双腿便本能的想要闭合起来,但却无法如愿。
于这种心痒难耐的情况下,高婷只好颤声对我央求道:「小……小富,你别这样弄了,我痒,我痒啊!」说着,她伸手挡住自己的阴户,以此阻止我的继续抚弄。
眼见高婷的反应后,我摸着她那柔美的小手对她说:「听我说婷婷。虽然一开始你会觉得痒,但再过一会儿你就会觉得爽,好好的体验一下吧。另外,如果感觉痒你就笑,感觉到爽你就叫,总之要把所有的感受都尽情宣泄出来。你的嗓音很迷人,我喜欢你发出的任何一种声音。」说罢,我看着她的眼睛,同时缓缓将她的手从阴户上移开,接着继续起了抚弄的动作。而在听了我的话后,她便如我所愿的停止反抗,乖乖的承受起了那种随轻微但却专心的痒感,见高婷已经服帖,我便将她那双笔直光滑的美腿扛在肩膀上,接着一手按着她紧致有型的外阴唇向两侧撑开,另一只手抚在她阴户内侧的桃红色嫩肉上搓弄,并且还时不时的轻轻捏一下她那敏感的阴帝,亦或是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口抠动几下。通过这种蹂躏似的把玩方式,我使她的下体一阵阵抽动,阴户中也再次流出了好多泛着淡淡乳白色的淫水。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娇喘和呻吟声,依旧显得少许有些低沉和冷感。
见状,我放下高婷的双腿,然后俯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来,同我成对坐的姿势。紧接着,我又端起她紧实翘挺且富有弹性的臀部,将她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如此一来,她那叉开的双腿被隔在我两侧腰间,燥热且湿润的阴户贴在我的阳具上,滚圆的玉碗状美乳也被紧紧压在我胸前。于是就这样,我便开始用阳具摩擦她的阴户,同时紧紧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用胸肌挤压她的乳房,并且在她的嘴唇、脸颊、颈侧和耳垂等部位上展开了连番的激吻。
在这种比较有压迫感的方式下,不多时,高婷的淫水便浸湿了我的阳具和阴囊,那较为冷感的娇喘和呻吟声,终于也变得热情了些许。在看到她的反应后,我放开她的腰肢,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问道:「婷婷,现在我可以得到你了吗?」
听了我的话,高婷平住因兴奋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温柔的微笑着回答道:
「来吧,我知道你已经忍很久了。」说罢,她身体向后仰躺下去,给我腾出了带上避孕套的空间。于是,我拿过早已撕开包装的避孕套,迅速将其套在阳具上,然后再度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来,顺带着也将阳具插进了她那淫水四溢的阴户。
于插入的瞬间,我听到高婷发出了「嗯哼!」的一声呻吟,并且也感到了她阴道内的一阵紧缩。之后,她便就这样坐在我腿上,本能的搂住我享受起了被抽插的快感。
眼见高婷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但却不大会配合,于是我双手扶着她那紧实有弹性的翘臀,一边抽插她的阴户一边对她指挥道:「婷婷,你抱紧我,先把臀部抬高然后再往下坐,重复几下这个动作试试看。」
「嗯!好……好吧!」听了我的话,高婷低声呻吟着做出回应,随后她便尝试做起了我所说的动作。然而,由于双腿打颤,浑身绵软无力,故此接连试了好几次她也没能做到。无奈之下,她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略带歉意的颤声对我说:
「不行……小富,我……我现在全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所……所以做不到啊!」
说完,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我身上,随之一动不动的柔声呻吟起来。
看到高婷的这一表现后,凭着以往的性经验我推断,这女人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过包括自慰在内的姓生活。不然,只是刚开始的一阵抽插,她的反应绝不会如此强烈。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搂着她,表示理解的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变变姿势吧。你说呢?」
「好,这个我都听你的。」先是语声温柔的贴在我耳边回应一句,随后高婷放开双手抬起头,眉目生情的静静看着我,摆出了一副听凭吩咐的乖巧模样。见状,我抬双手抓住她那对玉碗状的滚圆乳峰,而后轻轻将她按倒,并顺带着向后缩身,将深插在她阴户里的阳具缓缓向外拔出。
在我的这一动作下,高婷的喉咙里再度响起了低沉且柔和的呻吟声,同时阴道里又是一阵激烈的紧缩蠕动。最后,在我将龟头抽离阴户的一刹那,她竟然情不自禁仰面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同时小腹和阴户一阵抽搐,接着一大股淫水如泉涌般倾泻出来,顺着她的臀沟淌到了床单上。
见此情景,我伸手沾了一些高婷的淫水,然后放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那口感,既温润又清爽,并且还少许带有一种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在尝到她那种独有的体香之后,我不禁有些意犹未尽,于是便俯身趴下,贪婪的舔食了起来。先从床单开始,而后是她的臀沟,接着一直舔到她的阴户,不多时所有流出来的淫水便全部被我吃了个一干二净。
对于我所做的这件事,高婷在享受被舔食臀沟和阴户的同时,不禁也感到有些诧异。于是,她满眼不解的看着我,柔声问道:「何必这样呢?多脏啊?」
听了高婷的话,我抬起头,一边仔细品味着她那独有的体香,一边回话道:
「婷婷,你的水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令我欲罢不能,所以再给我吃一些好吗?」
说完,我满含期待的看着她,静静等待允准。
而面对我的这一请求,高婷既不解又无奈的轻轻一笑。笑罢,他闭上双眼仰起脸,娇声低语着回应说:「这个我是无所谓啦!只要不嫌脏的话就随你吧。」
说完,她的全身也跟着放松下来,做好了被我取水的准备。
见请求得到允准后,我再次低下头,将嘴巴贴到高婷阴户上吸吮舔食起来,同时还以手指捏住她那敏感的阴帝轻轻搓弄。于这种方式下,她喉咙里又开始了轻柔而低沉的闷哼,叉开的双腿也随着微微的抽搐打颤。
看到高婷的反应,我一手分开她那梅红色的阴唇,另一只手探中指插进了她那桃红色的阴道里,缓慢且有节奏的向上抠唆起来,并以舌尖舔着她的阴帝撩拨逗弄。如此一来,不多时,她那略显冷感的闷哼和喘息,又变成了成熟女性风格的呻吟和娇喘,温润香滑的淫水也再次从阴道里缓缓的涌现出来。
见状,我迅速拔出手指将其舔净,紧接着便一边用手按压她的小腹,一边索取似的在她阴户上狂吸猛舔,最后情不自禁的把舌头直接插进了她的阴道口内。
于是就这样,伴随着高婷那「嗯嗯哦哦」的娇喘呻吟声,我贪婪的舔吸良久之后,才算心满意足的将舌头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
见此情景后,高婷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平住喘息,柔声问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听了高婷的话,我满意的舔着嘴唇朝她点了点头。然后,我再次将她抱起来,一边翻转她的身体,一边对她指挥道:「婷婷,这次咱们玩背入式,你背对着我,用双手和膝盖着力,然后双腿叉开把臀部翘起来。」
「哦……」听了我的话,高婷有些不明就里的应了一声,随之便按我所说的做出动作。然后,在我从旁的指导纠正之下,她终于面对衣橱上的穿衣镜,跪伏着翘起臀部,摆好了姿势。于是,我便也以膝盖着力跪在床上,然后扶着她那圆润翘挺的臀部,再次将龟头顶进了她的阴户。而随着我的进入,她身体又是剧烈的一颤,险些软倒在床上。
我双手搂住高婷那纤细的腰肢,帮她保持住平衡,接着慢慢发力,开始了抽插的动作。随着阳具有节奏的缓出慢入,她那成熟女性风格的娇喘呻吟声再度响起,但与之前相比较,其中又多了些许享受的意味。看到她的反应,我加强了一些抽插的力度,然后松开她的腰肢,俯身一边揉捏她的双乳,一边提醒是的对她说:「婷婷,把头抬起来,看着你前面的镜子。」
听到我的话,高婷于呻吟娇喘中,很是服帖的答应了一声。然而,当她将视线投向那面穿衣镜,进而看到自己被我一边把玩乳房一边抽插的样子后,又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见状,我腾出一只手揽住高婷的颈项,并端起她的下巴,令她再次正视那面镜子。然后,我一边抽插一边对她说:「婷婷,不要逃避,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其实你是一个既温顺又性感的好女人,像这样让男人宠爱是理所当然的事。」
听到我的话,高婷再次于娇喘呻吟中答应了一声。然后,她不再逃避的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被抽插的景象,比之前更为享受的「嗯嗯啊啊」了起来。我放开她的颈项,再次以双手捉住她那对玉碗状的滚圆乳峰,挤奶似的抓握着向乳头处施压,同时阳具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就这样约过了十分钟后,高婷便全身抽搐,并柔媚的颤声呻吟着进入了高潮状态。配合着她的高潮,我又突刺式的猛力抽插了几下,以此加强她的快感,然后便将阳具插在她那激烈蠕动收缩的阴道里,静待她高潮的结束。随之不多时,当高潮结束后,她的阴户一松将我的阳具滑了出来,而后整个人便软绵绵的趴在了床上。
我和高婷一起喘着粗气休息了片刻,随之在呼吸恢复正常后,我再次翻转她的身体,令她成仰卧的姿势。然后,我起身站在床下,将她一双笔直光滑的美腿分开夹在两边腋下,用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把淫水未干的阳具重新挺进她的阴户,继续起了抽插的动作。
感受到我的抽插,高婷从高潮快感的余波中回过神来,略带恳求的柔声对我说:「小富,我感觉好冷,你能先停一停,然后趴下来抱抱我吗?」说完,她将双手抱在胸前,随即身体果然好像很冷似的打起了哆嗦。
在听了高婷的话并看到她的状态后,我赶忙答应一声,同时拔出阳具俯身趴下,将她拥在怀里,以体温给她取暖。于是就这样,在彼此相拥许久后,她的身体才总算是停止了颤抖。
眼见高婷似乎已经恢复正常,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问道:「婷婷,怎么会突然觉得冷?你生病了吗?」
「我没事了小富……」先是表情有些尴尬的回答了一句,随后高婷语声轻柔的为我解惑道:「其实这也是一种生理反应。就是每当我高潮之后都会觉得身体有些发冷,而且这种发冷的感觉,和高潮时的快感是成正比的。不过只要被人抱一会儿我就没事了。」说罢,她抿起嘴唇,满怀感激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一吻。
在问题得到高婷解答后,我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我再次站起身,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挺进阴户,然后一边抽插一边对她说:「这么说你还真够特别的,不但有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味道,而且高潮之后还有这种反应,让我越来越想更深程度的了解你了。」说着,我尽可能把阳具插进她阴道深处,同时探出右手,用拇指拨弄她那敏感的阴帝,以此促使她再次进入状态。于这种方式下,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闷哼的声音,进而又逐渐变成娇喘和呻吟,同时那湿热的阴户也涌动了起来。
于被抽插的快感之中,高婷仰望着我,一边娇喘呻吟着一边开口说:「小……啊!小富,过了……今晚以后,你……嗯哼!……还会记得婷婷吗?」
「我当然会。」非常爽快的回答一句,随后我弯下腰,发自内心的看着高婷说:「你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特别是这种温顺又服帖的样子,有一种贤妻良母般的味道。我想,无论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得到你,都会是他莫大的福气。」说罢,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挺直腰身,继续起了抽插的动作。
以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又做了十来分钟左右,我和高婷都累得大汗淋漓。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阴道内壁激烈的蠕动收缩起来,随之整个人又进入了高潮的状态。这一次,我迅速将兴奋值已近临界点的阳具拔出来,然后蹲下身,一手用指头插进她阴道里向上抠动,一手按压她的小腹,同时以指尖快速搓揉她的阴帝。结果没多久,和我预想的一样,她仰面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吟,同时将大量的淫水跟一股温热的喷潮一齐倾泻了出来。
以金欣所教我的这种方法,成功令高婷得到极佳的快感后,我站起身看着她那因高潮而精疲力尽,但却又十分满足的模样,拿掉避孕套,用手握着阳具一阵套弄。接着,我满含快感的一声呻吟,将一股灼热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了她那柔滑且平坦的腹部上。
就这样,当晚在同高婷激情接触后,我稍作收拾整理了一下,随之便留宿在她的家里过夜,与她同塌而眠。其间我也曾有过继续跟她追欢取乐的表示,然而由于体力已经透支的原因,她婉言回绝了我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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