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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命运似乎总是捉摸不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失去什么,会得到什么?而这些似乎冥冥中早已自有安排,2年前许建华的妻子在回家的途中因车祸去世,那年许建华才36岁。 正当一个男人意气风发,事业突飞猛进的时候,妻子的离开让许建华倍受打击,他爱自己的妻子,当得知妻子车祸去世的时候,许建华甚至想过放弃一切随妻子同去,可是残酷的现实就是他做不到,因为还有他们的女儿,如果他就这么扔下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同去,即使到了阴间她的妻子也不会原谅他,女儿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许玲绮,那年才13岁还在上初中,妈妈的离开,哭的她死去活来,虽然许建华伤心的程度丝毫不比女儿差,可是毕竟自己是父亲,不得不强忍心中巨大的痛苦安慰玲绮,每天哄完满眼泪痕的玲绮睡着,自己回屋才敢哭出来暗自伤心。 那段日子,除了伤心,却也更加增强了父女之间的感情,虽然许建华白天很忙,女儿也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这2年来,父女渐渐的摆脱了妻子离开的影响,慢慢的适应了,毕竟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玲绮学习成绩非常好,虽然有不少小脾气可是对于父亲,她是相当的依赖,一是因为没有的妈妈的关心,玲绮理所当然的希望在父亲身上得到更多的爱,二是因为玲绮的妈妈去世之前经常对玲绮说「在学校和社会上不要和别的男人接近,千万不许他们碰你,那些人都没安好心,等你长大了,妈妈审核同意了你才可以,知道吗?」,玲绮也会问道「那爸爸呢?爸爸不也是男人么?」,「爸爸当然可以了!妈妈和爸爸是你最亲近的人,除了爸爸别让任何人碰你,知道吗」 13岁的玲绮虽然不完全的明白妈妈的意思,可是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排斥所有的男性,只有爸爸才可以碰自己,妈妈走了,爸爸就是自己今生唯一的亲人,直到15岁,对男女之情也有些明白的玲绮依然这样认为。 玲绮妈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从小玲绮就长的特别的漂亮,13岁的时候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玲绮的妈妈看在眼里,心中却又喜又怕,自己的女儿这么漂亮自然是心中欢喜,可是现在的社会这么乱,别说高中,初中生怀孕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到了15岁,玲绮已经美的让所有的男人心动,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蛋嫩的出水,圆圆的大眼睛晶莹剔透,眼毛很长的像假的一样,皮肤白里透红,胸前发育晾好的小胸脯,把校服撑的鼓鼓的,没有那么大,但是看的出来已经颇具规模,圆圆的小屁股也早就翘了起来,一双美腿,又直又白。 前几个月,玲绮才刚上了高中,追求者一片一片的来,玲绮看都不看,用妈妈的话说,这些人没一个好人,这天刚回家玲绮开始对爸爸发牢骚,「爸,学校那些男生真讨厌,天天给我写情书,没事就要请我吃东西,像苍蝇一样围着我,烦死了!」 「别这么想,那说明你长大了,有魅力的呀,那些男生还有真有眼光,我们家小玲绮已经是大姑娘了」 「什么呀!!妈妈说了他们就想占我便宜而已,都不是好人」 「你妈妈那是担心你,话有些过了,不过呢你妈妈也说的对,你现在还在上学,学习最重要,可是男女之间适当的交往还是需要的」 「我有爸爸呀,爸爸不就是男人么」 「呵呵,爸爸也不能代替其他所有的人啊,你将来长大了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能,妈妈都说了,除了爸爸不许其他的男人碰我,我学习去了,不和爸爸说了,爸爸是坏蛋!」说着玲绮对爸爸做了个鬼脸。 这2年许建华对这个女儿是宠的要命,自己38岁了,对一个男人来说丝毫不算老,正常都应该再找一个,可是和玲绮提过一次,玲绮哇哇的大哭,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也只好就这么默默的憋着了,还好自己开的一个小公司这2年业务曾曾日上,忙碌的工作至少也可以让自己没有闲心想别的事情。 「好了,先吃饭吧,绮绮,爸爸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许建华走进玲绮的房间对正在学习的玲绮说。 「真搭,爸爸真好」说着玲绮迅速的在许建华脸上亲了一下,直奔厨房跑了出去。 「真是个小馋猫!」许建华为了女儿,这2年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本来他在家是不做饭的,可是妻子的离开让他不能不慢慢的开始学习怎么做饭,不过男人么想做好一件事,其实并不难,尤其是做饭,男人其实比女人更擅长。 「真香,爸爸再给我盛碗饭」 「好,多吃点,正发育的时候」 「恩」玲绮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挺了挺小胸脯。 本来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继续,可是有一天周末,许建华和生意上的朋友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之后怎么睡觉都觉得不舒服,索性就把衣服全都脱掉了。 往常都是许建华早起给玲绮做早饭,这天玲绮起床了发现没有早饭,虽然是周末不用上学,可是玲绮这个年龄是说饿就饿,而且很难忍受,「爸爸,怎么还不做饭呢,还在睡觉吗?」玲绮鬼头鬼脑的走进了爸爸的房间。 「哼!!果然还在睡觉!真是大懒猪,爸爸!起来做饭啦,绮绮饿了!」 「爸爸!!」玲绮看爸爸没有反应,生气的过去掀开被子,许建华春梦未醒加上昨天的酒睡的比较死,可是肉棒已经晨勃高高的耸立着,硕大的龟头红的发紫,玲绮被吓了一跳,赶紧捂住眼睛「这!这什么呀,这么大!这么粗!」确实玲绮没有见过肉棒勃起的样子,虽然小时候见过爸爸的肉棒,也见过别人的男人尿尿的样子,可是那都是小小的,这个肉棒这么大像肿了一样,而且许建华又睡的这么死。 玲绮有些担心,怀疑爸爸是不是下面病了,虽然已经15岁的玲绮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毕竟从来没有见过,更别提有什么经验,而且许建华的肉棒确实像欧美人似的又粗又长,玲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跳的特别快,脸也像发烧了似的发烫,双腿之间更是有说不出的感觉,「我怎么了这是,哎呀还是先看看爸爸吧」玲绮赶紧过去推了推许建华,「爸爸你快起来!爸爸!」 「恩……绮绮啊,恩……几点了?」 「都8点了,爸爸你是不是不舒服,到现在都没起来!」 「哦。绮绮饿了吧,爸爸昨晚喝多了,这就起来给你做饭」 「爸爸,你没事吧,你看你下面肿的那么大,是不是什么感染了?还有酒精过敏啊」玲绮红着脸说到。 「恩?」许建华这才注意到自己光着下身,大肉棒勃起的梆梆硬,大龟头正努看着玲绮,许建华赶紧把辈子盖到身上,「没没没什么,绮绮别看!爸爸没事!」 「真的没事吗?不是真的有什么病吧?爸爸你快告诉我!呜呜!」说着玲绮就要哭出来,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爸爸再有什么事……玲绮有些害怕了。 「爸爸真的没事,绮绮你别哭啊!」 「骗人,我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都是小小的,爸爸的怎么肿那么大,今天又起的这么晚,爸爸从来起床都很早的」 「哎呀,你!!你怎么不懂啊?」许建华有点哭笑不得。 「懂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那,那不是病,每个男人都会这样的,只不过不会被看见而已,男人高兴的时候那地方就会变大的」许玲脸刷一下的红了「是……是男女之间的那那种高兴吗?可是就算是,也不可能那么大啊!而且爸爸现在高兴吗??」 「那是因为爸爸的能力强……而且男人早上都……哎呀爸爸和你说不明白,你妈真是走的太早了,你这么大了应该明白一些这方面的事,你们学校都不教吗?生理上的课」 「我……我知道了。爸爸你确定没事哦。」 「恩,没事,绮绮明白了吧,所以别看,快点出去,爸爸好穿衣服」 「我……我也不是故意看的,而且女儿看一眼又没什么」玲绮低声的说。 「你不是都说了吗?男女之间的事呀,爸爸的你怎么能看」 「哦……哦」 说着玲绮走了出去,虽然玲绮15岁了,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有感觉,可是毕竟她不知道男的那东西应该有多大,也不知道性爱具体怎么样的。 「哎,你怎么就这么快的走了,剩下我和绮绮怎么办!你说我这怎么教她才是,本来都应该你去说的,哎!!!」许建华不住的叹气,「或许自己应该给她找个妈妈才是,女儿已经大了,男女之间的事已经开窍了,本应该对父亲有所忌讳的年龄,但是玲绮却对自己过于亲近了,这样很危险,很多事情自己又不大方便说」 许建华穿好衣服,赶紧去给玲绮做饭,吃饭完父女两个坐在一起看电视,经过刚才的事情,许建华又想了想给玲绮找后妈的事情,一方面是玲绮需要,另一方确实自己也需要。 「绮绮,你也大了,爸爸和你商量一件事」 「恩你说吧,绮绮是大人了,可以帮爸爸分担」 「恩,爸爸给你找个后妈好不好,你现在大了,很多事情爸爸也不方便,而且你知道了男女之间的感情,爸爸……爸爸也需要个女的照顾……照顾家!」 「不行!!!爸爸你为什么一定要找个女人回来!!电视上都演了,后妈都虐待儿女,你想找别的女人欺负我么?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照顾家,我可以做家务为什么需要别人!爸爸你是不是爱别的女人了,不爱我了是不是!呜呜!」 玲绮刚要哭,「别哭别哭别哭,爸爸这不是和你商量吗!你不同意那就算了,爸爸不找,爸爸一辈子陪着玲绮一个好了吧」 「恩,这还差不多,好爸爸」说着玲绮紧紧的靠着许建华,母亲的话有点让玲绮的内心有些歪曲了,玲绮15岁正是感情懵懂女性荷尔蒙喷发的年代,除了父亲却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其他的男孩。 父女倆说了一会,电视里正好电视购物卖一组性感内衣。 「哇,爸爸那个好漂亮啊,给我买一个好不好,我喜欢那个粉色的」 「小孩不能穿那个,大了才可以!现在穿正常的就行」 「哼!爸爸你今天是不是真病了!我就要个内衣为什么不行?我又不乱码钱!」 「哎呀你听话好不好宝贝!」许建华暗暗叫苦,今天这是怎么了,玲绮长大了本应该高兴的事,一下子怎么这么棘手。 「那个又没多少钱你都不给我买!还说爱我呢!」说着又要哭。 「爸爸不说了吗,你现在太小了,以后才能穿」 「怎么小了!!那个什么码都有的,也不是都那么大」 「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玲绮生气的看着许建华,心里很不服气,为了证明给爸爸看,玲绮闭着眼睛,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把衣服拉了上去,因为是周末在家,玲绮只穿着宽松的睡衣,而且里面没有穿内衣。 「哪里小了!!爸爸你看!哪里小!!」少女白嫩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小小的粉粉乳头可爱的要命,一只手盈盈可握,许建华被突如其来的景象镇住了,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赶紧回过头去。 「绮绮你干什么!赶紧把衣服放下!」 「爸爸你不说我小么?哪里小了!!女儿都长大了,什么内衣不能穿!!」 「你都说自己长大了,这样像什么话!!赶紧把衣服放下」玲绮这才把衣服放了下来,2年没见过女人的乳房,许建华心跳也在加速,心里也有点乱,「好好嫩的乳房啊,白的像小兔子一样,女儿什么时候发育的这么好了」 「那爸爸你买不买!说话啊!!」玲绮红着脸紧问到,被爸爸看到乳房玲绮当然也害羞,只不过刚刚生气有点冲动。 「听爸爸话你现在不能穿那个的,那个大人才能穿的」 「爸爸你真虚伪!!之前还说女儿长大了呢,这会又是小孩了,绮绮的胸已经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不能穿!」 「哎,算了,爸爸买给你,不过只能在里面穿,别让别人看见」 「内衣哪还有穿在外面的,除了我自己,别人当然看不见了,爸爸你可真有意思!」许建华一想这话说的也是够没水平的,算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内衣和女儿过不去,性感内衣就性感内衣吧,或者女儿真的就是觉得好看而已,不过女儿真的需要交往一些异性的朋友,在这么下去性格会有问题的,以后就更不敢,或者更不想接触其他的男孩子了,以后交不到男朋友怎么办。 第二天,马建华抽出时间在网上找了找家教,不是因为玲绮的成绩不好,而是确实需要这么一位代替母亲来关心玲绮一些生活交际和自己不方便关心的少女话题,后妈玲绮是坚决的反对,那么或者家教是个不错的选择。 马建华筛选了一些还不错的,挨个打电话都聊了一下,最后一个选择了一个30岁出头的女性,马建华的要求也说的很明白,功课辅导为辅,主要是孩子没有母亲,需要一个关心自己孩子的女性,就像妈妈或者大姐姐一样能走进孩子的内心生活,价钱不是马建华考虑的,现在的他缺的并不是金钱,看好就约了个时间2人见了一面。 「你好,我是许建华」 「只有英语稍微的差一点,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 「我知道,刚电话都说了,不过既然是家教,总要有些准备的,至于你女儿的生活我需要慢慢的了解。」 「恩,她妈妈前2年去世了,剩下我一个人带她,特别的粘我,你知道她这个岁数的女孩,青春期感情萌芽的年纪,有些话我也不方便和她说,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很排斥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异性,因为她妈妈之前和她说不让别的男人碰她接触她,我妻子也是有些担心过头了,可是这孩子从小就特别听她妈妈的话,还真就当真了」 「哦,呵呵天下父母心么,我能理解,其实你也可以多带她出去玩玩,多去一些公共的场合,什么样的人都有机会接触到,她现在这个岁数正是应该多和异性接触,而不是避开异性朋友,你爱人的做法其实是错误的,哦,对不起你爱人已经……我不应该再说她」 「没关系,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相信你会和绮绮成为很好的朋友的,她除了不大爱接触异性,性格很好的,肯定会喜欢你」 「那就好,那你看价钱和时间怎么安排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时间上也不用刻意的安排,我觉得你晚上有时间就去陪陪绮绮就行,教教功课谈谈心,当然是在不影响你私人时间的时候,价钱么虽然是兼职我一个月给您5000您看怎么样」 「没问题,许先生您还挺大方的,呵呵」 「哎,为了孩子,再说也是交个朋友嘛」 「那就这样吧,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晚上或许就过去看看」 「那行,可能我得晚些回去,我会打电话给绮绮的,你直接过去就说是家教就行了」 「恩,行吧」 2人分开后,许建华回到了公司,趁着学校中午休息的时间又给玲绮打了个电话。 「喂!爸爸,打电话干嘛?」 「绮绮那个爸爸给你找了个家教,教英文的。你英文不是不太好吗,你别有压力,爸爸对你没什么要求,你就试试看,不喜欢咱们就不要了好不好」 玲绮其实有点不高兴,如果让别人知道,好像自己学习很差似的,不过玲绮其实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就是有点小姐脾气,「恩……那好吧,你既然都请了,我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事吗?」 「爸爸可能晚点回去,家教要是去了,你有点礼貌哦,给阿姨拿些吃的喝的」 「哎呀知道呀,女儿又不是白痴,这点礼节还不懂啊,爸爸你真啰嗦」 「呵呵,爸爸知道绮绮懂事,那没事了」挂掉电话,许建华松了一口气,女儿毕竟是懂事的孩子,没有了后顾之忧许建华开始认真的工作了起来。 玲绮中午和同桌陈丽一起吃完饭往教室走,「绮绮,你猜今天是几封?」 「什么?」 「还装!!几封情书啊?我猜是3封!」 「你别闹了!本来我就烦死了」 「哟哟,你这是显摆呢吧,我也不是没收到过哦」 「那你就都拿走吧,我真的不稀罕」 「绮绮,说实话!你看上谁了?这么多人你都没兴趣肯定是有意中人了吧」 「哪有啊,你别胡说,我妈妈说了,这些男孩子都不是好东西,叫我离他们远点」 「哈哈,我才不信呢,你看你脸都红了,说看上谁了?不说我可要动手啊」 「真的没有啦,啊你干嘛呀,哈哈哈哈啊,别的,我怕痒,哈哈」 2人边走边闹回到了教室,「哇!4封!我说什么来着,来我帮你拆开看」 「随便吧,反正我也不想看,丽丽你看你看上谁了,我让给你,你看你都发春了」 「呀!你又敢胡说,看我的凤爪功」玲绮一躲开,陈丽正好抓在了玲绮的乳房上,「哇,绮绮你胸部挺有实力啊,看不出来呀!」,玲绮红着脸赶紧把陈丽的手弄到一边,「哎呀,你瞎摸什么呀」 「不得了!长的好看也就算了,发育的还这么好,你让我们怎么活」说着陈丽看了看自己叹了口气,「还是看看信解解馋吧」 「亲爱的玲绮!哎呀妈呀真敢整词啊!亲爱的玲绮,从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好想和你在一起,你是我今生的唯一,不要怀疑我的感情,我的一颗心永远为你……」陈丽念的正上瘾玲绮打断了她。 「行了!!别念了,恶心死了!」 「哇,绮绮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谁,谁呀?」 「那个书呆子……」 「不是吧!!他……他也能写这么肉麻的东西啊」 「绮绮你死定了,如果他都给你写情书,那其他的人估计都对你没安好心了」 「别吓唬我啊!!」说着正巧那个书呆子吃完饭也回到了教室还朝玲绮的方向看了一下,吓的玲绮赶紧低下头…… 「陈丽!!他还看这边吗?」 「恩,先别抬头……好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呼!!吓死我了,他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这么肉麻的情书还有假吗?」 「哎呀真是烦死了,陈丽你去追他好不好,我可不像让那个书呆子盯上」 「哎妈呀,我陈丽可是有节操的人,那种货色我岂能看上!」 「得了吧你,你还节操呢,看见高年级帅哥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绮绮……」 「啊,我说错了,不敢了……」 「原谅你一次了」 玲绮忽然双手抱胸做了个小巧伊人的动作,「丽丽你要保护我哦!坏人好多!」 「我看也是,要不绮绮你干脆跟我好了,咱们姐妹以后在一起,好不好宝贝来让我亲一个」 「哎呀,你恶心死了!」 「哈哈,来嘛从了我吧」 陈丽是玲绮在学校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就认识,2人无话不谈,当然陈丽也不是没有追求者,只是相对于玲绮就是九牛一毛了,就这样2人连说带笑的一直到上课。 晚上回到家,许建华果然没有回来,玲绮肚子有些饿,所以干脆打算叫外卖,这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刚要打电话,家里的门铃就响了。 「谁呀?」 「是许玲绮家吧?我是新来的家教,你爸爸和你说过了吧」 「哦,对!快请进!」玲绮打开了门,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走了进来,给人一种异常可靠又舒服的感觉。 「你是许玲绮吧,阿姨叫你绮绮好不好,你爸爸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可爱,不对,不能说可爱,应该是漂亮,大姑娘了呵呵」 「阿姨你真会说话,你快坐下,我去给你倒水,阿姨你吃点心吗?啊对了,我爸爸没回来,我还没吃饭,我正打算叫外卖,阿姨你吃饭了吗?」 「叫外卖怎么能行呢,阿姨看看冰箱里有没有菜,阿姨给你做」 「那,那多不好意思啊,您才刚来」 「呵呵,客气什么,你也应该学着自己做饭呀,对不对,都这么大了,你爸爸工作忙,你有时间也可以做给你爸爸,那样他得多感动呀,恩冰箱里菜还不少,来和阿姨一起做好不好,阿姨教你」 「恩!!!」玲绮使劲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陈洁仪对她并不是个陌生人,一下子就熟悉了起来,就这样2个人忙碌了一会,不过玲绮忙手忙脚的基本也没帮上什么忙就在一边洗菜打下手。 「好啦,怎么样看看咱们的劳工成果」 「哇,阿姨好香啊」 「那快吃吧,阿姨也饿了,给阿姨也盛一点饭」其实陈洁仪是想试试自己做的怎么样,虽然她是老手了,可是也不能在玲绮面前第一次就出丑,不过还好色香味俱全。 「好好吃哦,阿姨,你是不是厨师啊,比爸爸做的好吃多了」 「那你就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恩」玲绮狼吞虎咽的吃了3碗饭,「哎呀,不行撑死了,这要是天天能吃阿姨的饭估计1个月就200斤了,阿姨的孩子肯定是个小胖子。」 「呵呵,阿姨没有孩子」 「哦?哦,对不起,我以为阿姨结婚了」 「阿姨是结婚了,不过又离婚了,好了走吧去学习吧,阿姨看看你学习怎么样」 「恩,对了阿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陈洁仪,叫陈阿姨就行了」 「不过阿姨看着也就20多岁的样子呀,我叫姐姐好啦」 「呵呵,小鬼真会说话,我都31了,随你吧」 「恩,比我大一倍,呵呵还是叫阿姨吧」 「行啊,绮绮把的教科书给我看看,今天有作业吗」 「恩,有」 「那你先写作业吧,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恩,其他的科目也行吗?爸爸说你是英语家教」 「呵呵,都行,阿姨可是海外著名大学回来的哦」 「哦哦,难怪一看就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 「好啦,赶紧做功课吧」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玲绮的学习成绩很不错,所以一般的作业也没有什么问题,很快就完成了。 「阿姨从国外回来的,那英语一定很好吧!」 「对呀」 「那阿姨你说几句我听听」 「怎么?不相信阿姨啊,xxxxxxxxxxxxxxxxx」 「哇,真的和外国好像啊,那阿姨看美剧都不用字幕了哦,好羡慕」 「你喜欢看美剧吗?」 「恩!!我不喜欢国内婆婆妈妈的电视剧,美剧多好看」 「那你要好好的学英文呀,阿姨帮你」 2人开始学起了英文,玲绮学的异常的认真,虽然这不是一朝一夕就有什么成果的事情,不过玲绮心里已经接受并且相信了这个温柔体贴的陈洁仪,又过了一会,许建华回来了,玲绮和陈洁仪听到了开门声也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哦,陈小姐,您来了,怎么样这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看你说的,你孩子可懂事了,长的又这么可爱,你可真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儿」 「呵呵,那就好,平时那小姐脾气大着呢」 「我哪有!!!爸爸你别当着阿姨面诋毁我的形象!我今天还帮阿姨做饭了呢,对了阿姨做饭可好吃了」 「这个??」许建华差异的看着陈洁仪。 「哦,我看绮绮要叫外卖吃,正好冰箱里有菜,就给她做了顿饭」 「你看这太不好意思了,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顺手的事么,外卖那东西哪能总吃的,不卫生」 「恩是是,我这工作忙,有时候回来的晚,哎家里就是缺个人」还没说完,玲绮就努瞪了许建华一眼,许建华赶紧转移话题,「啊,陈小姐,绮绮的功课还行吧,你多费心了」 「绮绮很聪明,学习也挺好的,英语放心,我会好好的教她的,那今天就这样吧,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行,行,那你路上小心」陈洁仪离开了玲绮家,许建华回头看见玲绮撅着嘴看着自己,有点心虚。 「那个绮绮,恩,这个阿姨怎么样?」 玲绮这才变的正常,「挺好的,一点也不像家教,人可亲切了,我挺喜欢她的」 「是吗?那就好,这样爸爸就放心了,爸爸以后可能忙的时间太多,正好陈阿姨可以多照顾你下」 「爸爸!!你要忙什么啊!!我不让!你也不陪我!!哼!!」 「绮绮你都这么大了,还需要爸爸天天陪你啊」 「对,需要!你老不在家,我自己多害怕,而且我正是成长的关键时候哦,万一出点差错你怎么担当的起啊!嘻嘻!」 「我看你啊,已经出差错了!」 「才没有!有这么听话懂事的宝贝女儿你自己偷着乐去吧」 「行了,爸爸累了洗洗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哎呀,爸爸再陪我一会吧,爸爸!」 「你这孩子,真是,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等爸爸洗完的陪你看会电视」 「好滴,世上只有爸爸好!」说完玲绮蹦哒蹦哒翘着小屁股跑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着许建华。
旌旗迎风,猎猎而动,卢植命军士掘深壕,修护墙,将广宗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公孙瓒的塞外骑兵在外待命,官军士气高昂,军容齐整。 反观黄巾军被围孤城,士气低落,宛若风中残烛,而张角也因失去九头狮子这一助力而势单力薄。 公孙瓒道:「老师这围而不打,可真是妙招,待黄巾军气力耗尽,咱们可便可兵不血刃拿下取下黄巾军!」 卢植笑道:「伯圭,多年不见,汝修为亦渐见增长!」 公孙瓒道:「老师过奖了,一举荡平乱贼之奇功便在眼前,可惜玄德未能到场,若不然咱们师徒三人也可痛饮一杯庆功酒!」 卢植唏嘘道:「当年一别,为师也许久不见玄德,也不知他过得是否安好!公孙瓒道:「玄德虽出身贫寒,但也是刘氏宗亲,且胸怀天下,此次黄巾乱世,他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应也投军杀贼,相信很快就能闯出一番名堂!」 忽然,士兵前来禀报:「大人,朝廷使节到来!」 卢植微微蹙眉,颔首道:「请使节至营帐相见。」 公孙瓒低声道:「这关键时刻朝廷遣使而来,颇不寻常,不如学生陪老师前往吧!」 卢植点了点头道:「也好。」 师徒二人进入中军大帐,卢植扫了一眼来人,眉头顿时拧成一团,说道:「原来是左丰左大人啊!」 那人身段瘦长,目细嘴宽,皮笑肉不笑,面白无须,名曰左丰,担任小黄门,亦属十常侍一派。 左丰面容忽地一沉,冷哼道:「卢植,你可知罪!」 卢植眯着眼睛道:「植行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左丰道:「你早前已大败黄巾贼,却不一鼓作气擒杀张角,反而拖拖拉拉,围而不打,分明就是养贼自重,居心否侧,何来光明磊落!」 公孙瓒怒按腰刀,喝道:「宦贼,敢辱我恩师,找死!」 左丰被公孙瓒杀气所慑,身子不免一颤。 卢植抬手拦住公孙瓒,双目逼视左丰,淡然说道:「左丰,你可知何为兵法谋略,黄巾兵势虽败,但张角仍有惊天妖术,强行攻打只会逼狗跳墙,届时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惨胜,如今天下纷争未止,若朝廷过早折损精锐兵力,只怕刚平黄巾贼,又冒出一伙乌衣贼,那个时候谁还能有力平叛。吾围而不打,便是要消磨黄巾贼实力,待其变至最弱,再一举破之,岂不比强攻强打来得划算!」 汉庭内宦官衣衫多为乌色,卢植话语虽平和,但言辞待锋,寓意暗指,惊得左丰又出一身冷汗。 左丰脸面微微一颤,哼道:「卢植,你莫要狡辩,今洛阳遭两只巨妖袭击,天子恐慌,朝野震惊,而这两只妖孽便是从你大军附近跑出来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卢植暗吃一惊,道:「你说什么!」 左丰道:「袭击洛阳的两只妖孽乃积雷山的千岁狐姬和万岁狐王,天子派吾前来便是急宣汝等班师护驾!」 说罢取出一卷黄稠卷宗,朗声道:「圣旨到!」 卢植脸色微微一沉,微微躬身行礼,他乃儒门真仙,不属人间,故可不下跪接旨,而公孙瓒却要下跪。 左丰展开念诵道:「妖狐作乱,洛阳告急,宣北中郎将卢植回京救驾!」 卢植眉头一阵紧蹙,公孙瓒更是怒上眉梢,看那架势随时都要跳起杀人。 卢植长叹一声,伸手接过圣旨:「植遵旨,即刻返程回京,以保圣驾!」 左丰嘿嘿笑道:「卢大人果然是忠君爱国,那便请吧!」 卢植道:「待我交代一二便走!」 左丰道:「那咱家便在营外等候,但洛阳告急,天子临危,望卢大人捉紧时间!」 待左丰走后,公孙瓒气得跳起来大骂道:「岂有此理,洛阳尚有大将军何进以及数万御林军,区区两只妖狐怎能惊扰圣驾,这分明是计,老师可莫要上当!卢植叹道:「伯圭,为师又如何看不出这是计呢……但天子圣旨,不可不遵!」 公孙瓒道:「老师已是真仙,不必理会那世俗之礼,就算抗旨,朝廷也怪罪不了您!」 卢植道:「伯圭,你可知天下何以大乱?」 公孙瓒道:「庙堂腐朽,奸臣当道!」 卢植道:「这只是其一,最大的原因还是人性腐化,强者漠视伦常,恃强凌弱,以至于纷争不断,天下大乱啊!为师秉承孔孟圣道,当为诸子表率,以身作则教化世人,若为师也学那些枭雄霸主不顾君臣伦常,抗旨不尊,岂不是更加火上浇油,让世人心性更加腐化!」 公孙瓒道:「老师,学生有一计可解此局。」 卢植问道:「何计?」 公孙瓒压低声音:「现在兵荒马乱的,朝廷特使在途中遭强人劫杀亦是常事,只要左丰没到过军营,那老师就没有接到过圣旨,一切可不就迎刃而解了么!说话间,目光往营外撇去,手掌握紧了腰刀,杀气暗露。卢植喝止道:「住手,不可造次!」 公孙瓒道:「老师,这奸贼留来只是祸害,还不如让学生一举杀之!」 卢植叹道:「他手持圣旨而来,乃天子使节,杀他便是蔑视朝廷,那为师与那些乱贼有何区别!」 公孙瓒道:「老师,这非常时期……」 卢植轻笑道:「伯圭,为师自幼便修儒教浩然法门,心性光明,虽知你所言是最合乎目前形势,但却难违本心。」 公孙瓒面色凝重,伫立当场,良久才缓缓长叹一口气:「老师,学生明白了!」 「伯圭,只要再继续围城,不出半个月黄巾贼必败!」 卢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昂首走出营帐。 公孙瓒躬身行礼,沉声道:「学生定不负老师所托!」 卢将军务要事交代下去,在朝廷委任新的统帅来临之前,一切军务皆有玄教弟子宗员负责。 托付完毕后,卢植步出军营,已见车驾在前等候,左丰眯着眼睛笑道:「卢大人,不介意与我共乘一车吧!」 卢植哼道:「既然洛阳告急,这般驱车何时能到!」 说罢扬手一召,纳云成气,聚气成车。 左丰何曾见过如此神通,惊得是目瞪口呆,卢植道:「此乃儒教登云车,可一日千里,驾车回京不消半日!」 左丰吞了吞口水,两眼冒光,便往登云车走去,卢植冷哼一声,儒袍一震,左丰被一股罡风吹倒在地。 「登云车乃儒家正轩,宵小岂能轻渎,左黄门,卢某先往洛阳,你自便吧!卢植言辞强硬,转身登车,登云车立即窜上九天,铺云为道,一行千里。左丰又气又怒,浑身发抖,咬牙低哼道:「卢植,咱家看你还能得意到何时!」 卢植驾车行云,已至洛阳百里开外,果见邪云笼罩,妖氛弥漫,仿佛是感应死敌到来,邪云顿时化作一头九尾妖狐,张口便朝登云车咬来。 卢植不动如山,稳坐轩座冷喝一声:「放肆!」 声波暗合儒阳正气,冲散妖狐恶相。 云雾消散,却见前方云层立着两道的身影,一者妖媚入骨,体态风流;一者冷峻邪魅,嚣狂不羁,正是积雷山双狐,千岁狐姬与万岁狐王。 卢植道:「帝都之前,岂容妖孽作祟,汝等还不退开!」 千岁狐姬掩唇含笑道:「卢公好气魄,吓得妾身心肝砰砰直跳!」 说着还伸手抚胸,模样楚楚可怜,自有一股媚态流转,叫人恨不得将其好好宠爱怜惜一般。 卢植一身正气,足以抗拒妖狐媚术,冷声道:「无知妖孽,此等下作邪术对卢某无用。」 狐姬咯咯笑道:「不过是妾身的见面礼罢了,先生莫要动怒。」 万岁狐王道:「早闻儒教真仙威名,愚兄妹岂敢怠慢,卢公,小王这厢有礼了!」 他广袖一抖,微微作揖,就在这一刹那间,一股磅礴岚罡由下而上,朝着登云车下方卷袭过来。 卢植翻掌轻压,登云车下方涌出一股阳刚正气,将妖风邪劲消弭于无形。 万岁狐王眼神一亮,化作一股妖风卷向车驾。 「小王冒昧登车,还望卢公不怪!」 妖风吹开车门,烈劲扑面,杀势十足。 卢植泰然不惊,儒袍一抖,扫出浩然正气止住妖风,逼得万岁狐王现出形体,淡淡说道:「既知冒昧,还不出去!」 儒阳正气磅礴一震,万岁狐王只觉得灼热扑面,护体妖气竟松动了几分,不由暗叫难缠,忖道:「我与卢植修为相当,但他之功法却隐约对我形成克制。」 功法虽隐有不足,但狐王也不动声色,侧身一让,借着扭腰的刹那便将儒阳正气卸开,同时手掐法决朝着卢植打去,只看那手决凝现灰白色烈焰,不但灼热而且还带着强烈腐性,正是狐族秘术——白狐三昧火。 火势聚拢,卢植再施儒教御法,手掌轻摆,法御万物,将那股灰白火焰控于掌前三寸,随即翻手一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万岁狐王冷笑一声,指决一点,妖火再度反烧回去。 这白狐三昧火具有腐蚀焚毁万物的特性,神魔难避,卢植也不敢大意硬接,再以御法相对,将妖火又返还回去。 万岁狐王笑道:「此火出自本王,卢公御法再精只怕也无济于事。」 卢植剑眉倒竖,真元爆冲,儒阳正气如涛涛江水急涌而出,将白狐妖火浇灭「万流归墟?」 万岁狐王见多识广,瞧出卢植这法决神通来历,此法名曰万流归宗,可化万气为海,修为高深者甚至能造出传授中的「归墟海眼」。 归墟之力旋转而出,范围虽小,但却有这强烈的吞妖噬魔之力,万岁狐王甚是忌惮,步子后踏,卢植忽地变招,吞噬吸力反向逆施,雄厚罡气朝外一推,万岁狐王顿时被震出车外。 万岁狐王道:「卢公,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说话间再度扑入车内,卢植手臂一震,便是一记「儒阳伏魔手」 扫出,淡淡地道:「主尚相邀,客却硬闯,是客失了为客之道。」 狐王心中默念咒法,手指在跟前一划,形成诡异咒文,架住儒阳伏魔手,正是一招「噬神诛仙咒」。 狐王进入车厢半步就被巨力拦住,而卢植也无法将对手拒出车外,两股法力相互僵持,谁也难取寸进。 「小王欲听卢公讲圣人之言,以正本心,奈何卢公不允。岂不是有违孔圣人那‘有教无类’的组训?」 狐王再催三成妖劲,口吐讥讽之词。 卢植笑道:「夫子圣言,愿者便听,阁下满心恶念,顽劣阴毒,岂会听从。这时狐姬窥准时机,驾云饶到车子后方,暗中祭起邪法,只看芊芊玉手涌起一片妖异的暗红色,紧接着妖气迅速凝成一尊可怖的血骷髅,正是七邪玲珑心经中的——血胎咒印。狐姬玉掌一扫,咒印击向登云车,咯咯娇笑道:「子曰:诲人不倦。卢公未曾对吾兄妹说教,怎知不可教化!」 妖法邪咒前后夹击,登云车顿时无法承受,应声而碎。 妖气邪咒前后夹击,卢植腹背受敌,危难之余不再保留,大喝一声,体内儒阳正气悍然爆发,双狐顿感热浪扑面,气血几被蒸腾干枯,而卢植方圆五尺之处隐约可见紫色罡气,气流绕身而聚,再化铠甲形态,细看之下卢植仿佛披上了一件紫色铠甲。 狐王略微惊讶,脱口而出道:「紫阳气甲?」 卢植哼道:「妖孽,见识到也不差!」 狐姬娇笑道:「岂止见识,奴家还要试试拔了这层紫皮呢!」 卢植傲然道:「有那能耐便来吧!」 狐姬咯咯一笑,妖气内聚七窍,紧接着便看她素手一扬,射出无数细若牛毛的针劲,乃七邪玲珑心经中的戮魂金针。 金针遍洒而来,笼罩卢植周身,不留一丝死角。 卢植不躲不闪,任由邪针击中却是毫发无损。 狐姬冷喝一声,手掐咒印,拍在卢植心窝要害。 卢植不动如山,紫阳正气磅礴震出,狐姬闷哼一声,惨遭阳气灼伤,掌心一片通红。 狐王见妹子吃亏,连忙抢身来救,左掌虚引,右手轻推,将妖火凝成长矛抛出。 卢植头也不回,仍其击向自己后心,气甲绽放紫光,便将火矛震散。 万岁狐王看得暗自惊叹,叹道:「传言修成紫阳气甲者,身似玄铁,金刚不坏,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卢植见他竟阵前赞叹,不仅有些讶异,心忖此妖胸襟气度倒也不凡,可惜坠了邪道,若肯静心修炼,积善积德,未必不能成就正果。 狐姬揉着灼伤的手掌,娇声道:「大哥,你快帮我一把,咱们联手宰掉这酸儒!」 狐王眯着眼睛盯着卢植看了半响,摇头道:「破不了这紫阳气甲,就算我们兄妹联手可以压下卢公,也无法取胜,斗下去也是个不胜不败……哎,真是苦恼也!」 卢植更是讶异,心想这妖孽居然开口示弱,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狐姬已用妖气疗复灼伤,掌心再复先前白皙雪嫩,随口搭话道:「那有什么办法破甲呢?」 狐王耸耸肩道:「为兄也是苦恼,不如贤妹用神兵一试?」 狐姬玉臂轻抬,云袖飘舞,一道湛蓝光华盈溢而出,芊芊玉手间却已握住一口湛蓝的弯刀,刀长两尺,形似弯月,刃若蝉翼,正是享誉妖界的兵刃——狐刀·孤影碎梦。 狐姬身形一动,快得难以捕捉,一瞬之间便挥刀斩来,卢植见对手来得快速,当下以紫阳气甲硬接,只闻金铁脆响,气甲坚不可破,卢植就连毛发也没伤一根。 狐姬心中一敛,再提三分妖灵之气,身影瞬化,如光般掠过卢植,每一次飞掠手中狐刀便斩一刀,试图击破这紫阳气甲。 卢植昂首受刀,仍她千刀百斩依旧稳若泰山磐石,坚似玄铁金刚。 狐姬好不憋闷,顿时怒气腾眉,娇咤一声,背后生出七根雪白狐尾,妖气变得更为浑厚,妖刀施以雷霆怒斩,直锁卢植天灵。 狐族修为以狐尾多少而论,而修为高深者可隐藏狐尾,可是一旦现出尾巴便等同于释放妖力,威能倍增。 卢植抬臂提掌硬接狐刀,浑厚的儒阳正气透掌而出,逼得妖力难取存进。 卢植道:「妖妇,事到如今还要保存实力么,何不现出九尾来!」 狐姬冷笑道:「杀你这穷酸何须九尾之力!」 话音甫落,那边的万岁狐王手掐咒印,左手向天,右手向地,抡圆半圈,引来天地戾气,随着双掌合璧,戾气汇成一团,随即生出无数骷髅妖灵,妖灵如同锁链般缠住卢植双足,正是一招「囚神妖灵链」。 狐姬大喜:「遭吾兄咒术,穷酸,汝命休矣!」 说话间加催真元,妖刀再添三分锐利。 卢植即便双足遭锁,但儒阳气甲坚不可摧,雄沉一吐,紫阳正气如山洪暴发狐姬未尽全力,惨遭阳气震飞,虎口一麻,险些连刀都握不住。 就在狐姬败退的刹那,狐王加催囚神邪咒,妖灵铁索越缠越紧。 卢植不缓不慢,只是眉头微蹙,内聚紫阳真元,准备一举挣脱束缚。 就在此时,一股阴寒锐芒破开云层,直射卢植膻中穴。 寒芒袭体,贯穿气甲,卢植口吐朱红,真元溃散。 狐王双手一招,牵扯囚神妖灵链将卢植拉了过去,同时手决再变,化出一记「困仙锁」,结实地印在中丹气海,卢植一身正气尽数被封,修为尽失,犹如凡人。 卢植面带不可思议,说道:「阴阳破气决……这怎么可能!」 狐王阴测测笑道:「世事如棋,卢公你失算了!」 狐姬收回狐刀狐尾,笑盈盈地道:「酸儒,昔日儒教圣贤董念可也是练成紫阳气甲,但还不一样遭人破甲废功!」 卢植脸色丕变,瞪视二妖。 狐姬所言之董念乃先秦时期群儒之首,文武双绝,修为高深,堪比大罗金仙,一身紫阳气甲神威莫测,扫荡群魔。 但阴阳家和法家在始皇扶持下如日中天,以一场百家论道挫败儒家,董念的紫阳气甲亦遭阴阳家所破,而阴阳家破解紫阳气甲的术法便是这「阴阳破气决」 百家论道之后,法家、阴阳家傲视群伦,统领万教,儒门亦遭重创,一场焚书坑儒几乎断绝儒门教统。 阴阳家更是以长生不老之术讨得始皇帝欢心,将其封为国教,阴阳家也尽力匡助始皇,以各种异术咒法帮助秦军镇压各路义军,就连反秦主力的项燕大军亦遭所害。 然盛极必衰,巨鹿一战,楚霸王初显锋芒,破釜沉舟大败秦军主力,再以盖世勇武灭尽助秦异人,其中阴阳家最是凄惨,项羽对阴阳家恨之入骨,对阴阳家弟子毫不留情,屠戮杀绝,阴阳家传承几乎断绝。 尔后,汉武帝开启大汉盛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大兴,董仲舒为求一劳永逸,趁势毁去阴阳家残存于人世的咒法术决。 卢植自知这段往事,眼见阴阳破气决再现尘寰,惊讶无比,更是叫苦不迭。 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声传来,尖锐而又沙哑:「卢大人,诧异么?这阴阳破气决火候如何,还请评点评点!」 云端前方步来一名身着红绸华衣者,衣色鲜艳,面白无须,眉宇间带着阴霾之气。 卢植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竟是你……!」 狐王微微欠身,抱拳还礼道:「张列侯,多亏援手!」 那人嘿嘿轻笑:「客气,咱们各取所需,合作愉快,还请狐王完事后将这穷酸交予张某处置!」 狐王哈哈笑道:「那是自然!」 说话间,手掌已拍向卢植天灵,而狐姬也同时扣住卢植丹田,两重妖气同时贯破儒者法身,左右牵扯,吸噬真元,竟将卢植一身修为抽吸而出。 卢植浑身剧痛,两眼一黑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话说卢植调离后,军务要事皆由宗员负责,他坚持卢植所定下的策略,围而不打,消弭敌军,要一步步地迫使黄巾军自乱阵脚,围城多日,广宗城内的黄巾军士气越发低落,形势一片大好。 入夜时分,墨玄和雨琴出营刺探敌情,两人游走于广宗四周巡视,以防妖魔作乱。 观察许久,未见异动,雨琴忽地开口道:「黑炭头,咱们到那林子歇歇吧!大战多日,墨玄以为她累了,便点头答应。山林茂密,月光从叶缝间投下,幽暗之余又略带淡光,将雨琴娇美清丽的面庞染得若隐若现,如雾如幻。墨玄多日未近佳人,此刻处于这幽静小林不由得心猿意马,痴痴呆呆。雨琴却是眉心紧锁,对他灼热的目光视而不见,过了片刻才幽幽说道:「黑炭头,下山前,我……我一直以为山下的花花世界很精彩,但下山后,我……我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我好想回昆仑……」 说到后面,声音略微发颤,眼圈竟有了丝丝水意。 墨玄心口一酸,叹道:「红尘纷争不绝,世人皆苦,自然比不上昆仑山的化外仙境。」 雨琴捂着胸口道:「这些日子跟着打仗,每次见到死人,我心里都闷得慌,好似心里被刀子绞来绞去。」 说到这里,眼睛盈盈泛着泪光。 墨玄柔声道:「莫怕,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 雨琴一头扎入他怀里,颤声道:「黑炭头,我很怕,我很怕你也会跟那些人一样……」 墨玄襟前忽地一阵温热,少女趴在他怀里抽泣起来:「在山上时,我们三个人是那么要好,下了山彤彤就跟别人跑了,现在又天天看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当初就不该去争那什么六阳神符,就不该下山!」 墨玄紧紧抱着她,轻拍着粉背安慰道:「琴儿,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吧!」 雨琴娇躯一颤,抬起俏脸定定地凝视着他,问道:「你说真的?」 墨玄道:「真的。」 雨琴问道:「你立志夺下封神榜,难道就打算这样放弃了吗?」 墨玄微微一愣,心湖翻涌,下山后他目睹人世惨剧便已下定决心要学姜尚那般,手握天书,匡扶明君,扫荡群魔,肃清天下,但眼下雨琴这话却叫他无法应对。 雨琴抹了抹眼泪,咬唇道:「我刚才也只是心里难受,说了这些话便好多了……人家既然说过要帮你夺得封神榜便不会反悔!」 倏然,不远处响起急促的马蹄声,闻其声势像是一只军队。 两人一惊,忖道难不成黄巾军开始反攻了?两人驾云御风,寻声而去,却见大营前方来了一支兵马,装备精良,人彪马悍,个个皆透着久经沙场的杀气,本该是彪悍无比的部队,但他们组成的行伍却透着一丝诡异,好似黑夜中的深沉,行走在狭小的上道上显得极为安静,静得毫无声息,仿佛这百千万人不曾存在一般。 两人虽不谙兵法,但多日随军作战亦有所感悟,见到这支部队心头疑惑顿生「你们也来了!」 一个清脆女声响起,两人回头看去,只见一绛衣朱裙的美艳少妇踩着火云而来,正是逸尘妻子——祝语婳。 墨玄和雨琴行礼道:「见过祝师姐。」 祝语婳含笑回礼:「二位师弟师妹,对下边那支兵马你们有何看法?」 墨玄道:「小弟愚钝,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这队伍行军时透着莫名诡异。」 祝语婳道:「那是暗影兵阵。」 墨玄满腹狐疑问道:「暗影兵阵?」 祝语婳道:「这种兵阵可根据地形环境变化无数形态,从而悄无声息地行军,暗中到达目的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袭杀敌阵。」 雨琴道:「竟如此厉害,若非我们修有仙法,只怕还被他们瞒天过海了!」 祝语婳摇头道:「这支兵马并未纯熟运用这暗影兵阵,否则即使是我们修仙之人也难以察觉。」 雨琴道:「这帮人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咱们做法对付他们吧!」 墨玄也正与此意,手指掐诀欲写符咒,准备对付下边的未知敌人。 「先不要妄动。」 祝语婳微微抬手,白玉般的柔荑轻轻摆了摆,好似飘舞的花瓣,迎着夜风溢出阵阵醉人馨香。 墨玄止住手决,问道:「祝师姐,这是何故?」 祝语婳道:「他们不是来袭营的,你们看,领头的骑军队伍中举着天子节钺。」 辕门守卫见到天子节钺急忙回报,不一会儿,替代卢植执掌军务的宗员率众出营迎接。 那支骑兵快速朝两侧分开,后方的部队缓缓行来,只见一架由三马拖拽的战车驶来,车上端坐着一名虎背熊腰,满面横肉的男子,目光尖锐如刀,往宗员身上扫了一眼,微微哼了一声,神态甚是倨傲。 这时一文士模样打扮的男子从战车旁沉声道:「此乃西凉太守董卓,奉命接管大军,讨伐黄巾贼,还不速速前来行礼!」 宗员眉头紧蹙,沉吟片刻,上前行礼道:「末将宗员拜见主帅!」 董卓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朝身旁那员文士微微颔首,文士心领神会,说道:「立即调集所有将领,董大人要召开战前军务。」 汉军各路将领受到宣召,连夜赶到帅账内集合,董卓端坐于帅案之上,深邃的眼睛环视营内众将,目光逼视下众将只觉得仿佛有口利剑悬于头顶,身子莫名一寒。 动作忽地眯成一条细线在孙坚和公孙瓒身上停留最久。 孙坚和公孙瓒亦感到其目光,心头微微一颤,却是凛然不惧,昂首与之对视目光对视,仿佛电火迸射,营帐内的烛火莫名抖动,忽明忽暗,气氛一时诡异无比。 董卓忽地阖上双眼,明暗不定的烛火再次恢复过来,他道:「明日调集全军,四更做饭,五更发兵,全力拿下广宗!」 众将脸色皆是一沉,却摄于方才董卓的目光敢怒不敢言。 宗员道:「大人,现今形势黄巾贼已经我军四面合围,士气沦丧,粮草短缺,只需继续围而不攻,贼兵自然大乱,若此刻强行突击,反倒会刺激对方,贼军难免不会哀兵一搏!」 董卓嗤之以鼻道:「如此消极作战,也真不知道卢植是怎么带兵的,真是一塌糊涂!」 公孙瓒手按腰刀,怒道:「你说什么!」 董卓哼道:「洛阳已经传来消息,卢植居心否侧,勾结乱贼,已被天子下令入狱!」 公孙瓒大惊失色。 董卓厉声道:「公孙瓒,吾乃三军主帅,你手按腰刀意欲何为!」 公孙瓒眉头不住跳动,手指又紧了几分,这时孙坚按住他手掌,朝他微微摇头。 公孙瓒冷哼一声,放开刀柄。 那名文士道:「公孙大人,还请息怒,卢植虽已下狱但尚未完全定罪,但若是不能及早击溃黄巾贼,卢公之事恐怕连最后的转机都没有!」 孙坚盯着他看了片刻,说道:「尊下可是文优先生?」 文士笑道:「李孝儒见过江东猛虎!」 此人正是董卓女婿,西凉首席谋士李儒。 孙坚道:「文优先生说卢公之事尚有转机?」 李儒道:「正是,天子将卢公下狱之缘由皆因黄巾贼而起,只要我们能及时剿灭叛贼,以此功劳向天子进言,想必可救出卢公。我家主公便是为此才急欲攻城破敌。」 此言说出却是头头是道,合情合理,宗员等将皆是卢植带来,对卢植甚是尊敬,此刻得知能救卢植,心里也接受了董卓的军令。 公孙瓒心底暗自冷笑,你董卓跟我老师有什么交情,假惺惺说什么要救人。 董卓眯着眼睛道:「公孙瓒,你与卢植有师徒情谊,现今卢植清白未定,为了避嫌,这总攻广宗的决战你不必参与了!」 公孙瓒面色铁青,嘴角抽动了几下,冷笑一声转身走出营帐。 「董卓狗贼,居然敢如此辱我,我公孙瓒与你势不两立!」 公孙瓒咬牙切齿,心中恨不得将那头肥猪碎尸万段。 孙坚快步追来,出声喊道:「伯圭请留步!」 公孙瓒止住脚步,回头道:「原来是文台兄。」 孙坚叹了一声道:「伯圭可是要回去?」 公孙瓒道:「自然!」 孙坚道:「卢公之事,坚亦甚是遗憾,唯有全力一战,替卢公挽回声誉!」 公孙瓒道:「文台,你当真以为董老贼那么好心?」 孙坚眉头微微一蹙。 公孙瓒继续道:「黄巾贼早已被吾师打得七残八废,那老贼甫一接掌兵权便迫不及待进攻,再把我逐走,他分明就是要抢这头功。」 孙坚叹道:「我也知道。」 公孙瓒道:「文台,不如你也随我一起走吧,何苦给那老贼做嫁衣,白受窝囊气!」 孙坚摇头道:「伯圭好意我心领了,黄巾之乱,延祸九州,百姓受苦,我自江东起以来只求能剿灭乱贼,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公孙瓒凝视他片刻,叹道:「文台胸襟器量叫人叹服,不愧当世豪杰。」 说罢拱了拱手以作辞别。 公孙瓒领着白马骑兵连夜离开大营,一路北上。 望着一骑绝尘的塞北骑兵,雨琴蹙眉道:「那些新来的士兵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墨玄转过头去,望着身旁女子,问道:「祝师姐,你觉得呢?」 祝语婳柳眉微挑道:「无外乎争权夺利,抢功竖威。」 墨玄道:「围城改攻城,只怕会生出变数!」 忽闻一个清亮男声响起:「凡尘之事我们仙家不能过多干涉,明日一战多有妖魔肆虐,我们只需负责斩妖除魔即可。」 循声望去竟是逸尘。 祝语婳道:「夫君,事情可已办妥?」 逸尘笑道:「不负夫人重托,我已探清群妖暗巢。」 墨玄和雨琴闻之一愣,逸尘笑着解释道:「狐黄白灰柳五族多有打暗洞的本事,他们早已在广宗附近的打下暗巢,用以布置伏兵。」 祝语婳嫣然一笑,说道:「既然已知暗巢所在,明日咱们便反将他们一军!墨玄暗忖道:「祝师姐和逸尘师兄不愧是地仙界之翘楚,对大局的考量远胜于我!」 他朝两人拱了拱手道:「明日该如何行事,还请师兄师姐吩咐。」 逸尘手掌一翻,仙气凝成一卷地图,将广宗方圆三十里内的地形一览无遗,道:「暗巢共三十八处,分布在广宗东面的石林峡、西面的六重岭。朝廷军若要对广宗发动全面攻势,那么这东西两面的障碍就必须拔除。」 祝语婳道:「明日愚夫妇将施雷火之法,将这三十八处暗巢拔除。」 逸尘和煦微笑道:「明日施法吾等需有人护法,还得请二位相助!」 墨玄拱手道:「吾等谨遵师兄吩咐。」 逸尘道:「师弟修为精湛,明日可否请你替内子护法?」 墨玄道:「那师兄你呢?」 逸尘道:「由雨琴师妹助我亦可。」 墨玄正要答应之际,祝语婳横了他一眼道:「夫君名望太大,唯恐召来强敌围攻,还是让墨师弟在一旁协助吧,我这边由雨琴妹子护法即可。」 逸尘点头道:「也好!」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汉军列队结阵,外围四郡的军马亦陆续朝广宗逼近。 董卓命主力大军分批出动,孙坚率程普、黄盖为先锋,宗员随后接应。 墨玄随逸尘赶赴东面的石林峡,驾云观望,远远便看见孙字军旗。 「哎,也不知师叔和师姑他们去了哪里,若他们随孙大人一同前来,黄巾贼在劫难逃。」 墨玄暗叹可惜。 前些日子他向孙坚询问师门动向,孙坚只知道云若溪和灵境等四仙在中途与大军分开,不知去往何处。 「墨师弟,注意了!」 逸尘开口说道,墨玄回过神来,只闻及石林峡下风腥风急漩,妖氛弥漫。 墨玄只觉得浑身难受,蹙眉道:「好恶的妖气,下边也不知聚集了多少妖魔鬼怪!」 逸尘淡然笑道:「我就怕他们不聚在一起。现在正好,省了不少力气!」 他手结剑诀,朝着腰间佩剑一点,宝剑飞离出鞘,如蛟龙腾空,窜上九霄。 逸尘随即双手一合,紧接着十指弹动,快速变幻法决,墨玄起初还认得几个咒印手法,但随着逸尘动作越来越快,看得他已经眼花缭乱。 短短数息间,逸尘已随着咒印变幻而凝聚足量真元,舌绽春雷,怒喝一声,天际雷云密布,只看神剑如游龙般飞舞于雷云之中。 剑器不断地吸噬着云中雷罡,每吸一道雷罡,剑光便更加夺目璀璨,逐步化成一条张牙舞爪的雷电蟠龙。 逸尘剑指虚引,雷龙从天而降,直扑石林峡。 雷龙贯入山峡,雷劲四下蔓延,大地顿时爆出无数雷球,偌大的山峡顷刻间便被夷为平地。 墨玄看的是膛目结舌,惊叹不已:「师兄,这是什么术法,竟如此惊人!」 逸尘笑道:「微末小道,不足为奇。」 「哈,好一个‘龙神御雷大法’,天宏神将遗招果然惊人!」 云端飘来一阵脆若银铃的赞许声,逸尘只觉骨酥体软,身子仿佛轻了几斤。 墨玄却是如冷水灌顶,透骨冰寒,紧张地盯着云层深处,拳头紧握,掌心已蓄满汗水。 云散风止,媚影迷蒙,柳腰轻拜,娉婷婀娜,一张银色面具尽掩娇靥,却难遮盈盈秋水。 逸尘看得目瞪口呆,险些连宝剑都握不住。 墨玄却是如临大敌,寒声道:「武媱韵,你来做甚?」 面具后那双如同秋水般深邃的眸子幽幽地瞟了两人一眼,落在墨玄身上,笑道:「你师父当年也得喊我一声师姐,你这没礼貌的小鬼,论起辈分你可得唤我一声师伯!」 墨玄沉声道:「你早被逐出昆仑,少来攀辈分!」 闻得眼前之人乃搅乱三界的女魔头,逸尘脸上露出凝重神色。 墨玄胸口如大石紧压,难以喘气,强提精神道:「妖妇,师尊和两位宗主等你多时,你还敢现身!」 武媱韵轻声笑道:「臭小子少虚张声势,莫说他们不在此地,就算他们在又如何,我何惧之有!」 墨玄眉头紧蹙,暗掐法决,左运掌心雷,右驱吐炎刀,雷火合并齐攻眼前强敌。 武媱韵美眸轻轻一眯,伸出一根葱白玉指,漫不经心地一点,墨玄只觉得天旋地转,雷火掌刀莫名击偏,诧异间,忽闻香风扑面,云袖拂面,大力涌来,墨玄身不由己被撞得掉下云头,狠狠地砸在地上,若非仙气护体,恐怕已成肉酱。 他狼狈地吐出一口黄泥,却见早已被夷平的山峡地上竟刻着一个诡异法阵,还有散落的狐狸毛。 天上响起武媱韵的笑声:「小子,这是狐族的万狐幻神阵,可看清楚了!」 此话一出,就连逸尘亦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所谓的暗巢伏兵不过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一切皆是幻象,而真正的妖魔大军只怕早已赶赴前线。 果不其然,后方大军处传来喊杀声,妖气弥漫肃杀,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墨玄大叫不妙,急欲赶回后方支援孙坚,却见地上法阵再起变化,无数阴兵鬼邪凭空冒出,源源扑来。 墨玄施展辟魔神通,左手画符,右手运气,左右开工,欲杀出重围,但阴兵虽弱,却胜在数多,缠得墨玄寸步难行。 话说孙坚行军途中,忽遇妖风迷雾挡道,他心生警兆,下令大军变阵,程普引一军拱卫右翼,黄盖引一军拱卫左翼,孙坚则亲自坐镇中路,形成一个半弧阵势,此阵名为「半月双翼阵」,注重防御上的变化,用于遭遇伏击战的不利局势,只需顶住首波攻势,双翼的程普和黄盖便向中路汇聚,与孙坚合斗伏兵,即可趁势退兵亦可防守反击。 妖声咆哮,迷雾中率先冲出的是一群豹妖,其动作敏捷,速度奇快,远胜人间骑兵。 孙坚凛然不惧,策马迎上,竟不带一名士兵,只看他虎目展露自信,举手投足沉若深渊,冷眉怒挑间古锭刀扫风而出,锋芒所过,豹兵惨遭屠戮,当场毙命豹兵看出孙坚的大将身份,决意擒贼先擒王,皆向他扑来。 孙坚冷哼道:「不知死活!」 紧握古锭刀,左右挥洒,扬起狂霸刀风,宛若虎啸,杀得群妖莫不敢近。 其余豹兵畏惧孙坚虎威,皆主动绕开他,朝着后方士兵扑去。 住妖兵。 两侧的黄盖、程普朝着中路靠近,却遇上迷雾中另一股妖兵截杀,这些妖怪体型庞大,力大无穷,正是一群熊妖。 熊妖也不跟孙家军对战,拾起石头便朝军阵砸去,他们力大无穷,抛出的石头堪比投石车,士兵的血肉之躯如何能挡,死伤惨烈。 程普和黄盖武艺过人,挺身挡石,但也乱石纷飞,他们也难护全士兵,仍有士兵被石头砸死砸伤。 程普黄盖皆是苦恼,心想若两翼无法及时收回,军阵必现乱势,而孙坚的中军也会成为一支孤军。 孙坚虽挡住部分豹兵,而其余豹兵仗着速度快,敏捷地杀入中路军阵,快进快出,不在杀敌,意在乱阵。 紧接着又有一只妖兵从雾中杀出,其形若狼,正是一伙狼妖,狼擅长群战,进攻时三五做群,将中军渐渐分隔开来,孙坚已同两翼失去联系,沦为孤军。 孙坚砍翻两只豹兵后,回顾战局,发觉对手攻势似乎有意针对自己排布,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冒,心想难不成军中出了内奸?孙家军岌岌可危之际,却见前方烟尘翻涌,马蹄踏地,震动四方。 「文台,吾来助你!」 援军竟是昨日离去的公孙瓒,他率白马骑兵杀入重围,铁蹄踏破妖兵围堵。 白马骑兵指东打西,看似直扑中路来援孙坚,实则先针对熊兵。 公孙瓒策马狂奔,如同白驹过隙,手中马刀借势而挥,所过之处,熊妖无不开膛破肚。 麾下骑军个个争先杀敌,窜入熊兵阵内,斩杀妖孽。 熊兵力虽大,但动作笨拙,被白马骑兵几个来回穿插便现出乱局。 程普黄盖压力顿减,立即率军朝中路靠拢。 公孙瓒冲杀一番后,扬刀高举道:「兄弟们随我来!」 领着骑兵朝孙坚靠拢。 大军汇聚,形势逆转,迷雾中响起一阵号角声,群妖立即后撤,纷纷钻入雾中。 孙坚生怕有诈,也没做追赶,朝公孙瓒拱手拜谢道:「伯圭此次多亏有你相助。」 公孙瓒叹道:「在下也是谨遵师令,文台不必客气。」 孙坚诧异,忙问缘由。 公孙瓒简略告之,原来卢植临走前算了无数种可能,心想自己若离去,异心之徒势必趁势作乱,不但可能葬送先前优势,还可能与敌军暗通曲款,泄露军机,但苦于不知内奸身份无法先一步下手,而碍于没有真凭实据,轻易道出这层顾虑又有可能扰乱军心,左右为难之际,他只得修书一封留给公孙瓒。 书信如此写道:「吾若离去,若承吾帅位者继续行围城之策,黄巾指日可破,若执意出兵,势必功亏一篑。孙文台光明磊落,铁骨铿锵,乃天下栋梁,若沦于奸贼之手实乃大汉之殇。伯圭,你可趁机离开大军,避开各路眼线,相机行事,务必救出孙文台。」 得知信中内容,孙坚胸腔聚暖,长叹一口气道:「卢公恩义,坚铭记五内。公孙瓒道:「文台,眼前危机虽解,但贼军可能已提前获知我军机密,局势仍旧不利,还是随我一同杀出重围吧!」 孙坚怔了怔,回头看去,只见宗员所率的大军方向烟尘翻涌,杀气腾腾。 公孙瓒道:「文台,后方已经被妖兵重重围住,很难突入,莫要犹豫了,速速离开吧!」 孙坚道:「宗将军他还在后边……」 公孙瓒道:「妖魔早有布局,杀阵重重罗列,此时返回无疑自寻死路,文台,我知你忠肝义胆,但你忍心让这些江东健儿沦为奸人的牺牲品吗?」 孙坚长叹一口气,缓缓阖上双目,正要下令撤退之时,忽地感应到了什么,立即睁开双眼,朝着远方看去。 公孙瓒顺着他目光望去,先是疑惑,随即眉色一展,大笑道:「玄德,可是你么?」 「师兄,正是小弟。」 前方奔来一骑,白面大耳,手持双剑,正是刘备。 公孙瓒见同门到来,心情大好,再看刘备身旁紧随着两员大将,一者红面美髯,一者燕颔虎须,不由得暗赞一声神将。 刘备边策马变问道:「师兄,战况如何?」 公孙瓒道:「我们中了伏击,这些妖魔将各路大军分切开来,将领们各自为战……」 刘备暗叹不妙,又问道:「老师可还安好?」 公孙瓒不禁摇头,正欲道出真相,却闻数里后响起急促的锣鼓声,他久经战阵,闻得这时主帅召集各路部将的信号,结合目前战况思量,这阵锣鼓声代表着帅旗已经遭受威胁。 刘备暗自焦急,说道:「二弟三弟,我老师遇险了,快随我来!」 「师弟,老师他……」 公孙瓒急着要说出真相,声音却被一声怒雷爆吼掩盖住,声波震荡开来,如同雷霆霹雳般惊绝尘寰,饶公孙瓒武艺过人,也被震得耳膜剧痛。 「妖魔鬼怪,快给咱们兄弟让路!」 张飞一声惊雷吼,震得群妖东倒西歪,抡起丈八蛇矛便朝妖兵杀去,长矛挥得虎虎生风,罡气鼓荡于三丈之内,在此范围内者,无论妖魔还是精怪皆遭劲风击杀。 相比张飞的雷霆手段,关羽却显得沉静许多,眯着丹凤眼,一言不发地策马紧随,但凡靠近他五步的妖魔便遭刀气斩首,而那口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仿佛没有动过一般,唯独刀锋上沾染的鲜血尤为夺目。 墨玄被困于重重阴兵之中,见战况越发危急,当下要破舌尖,往左掌心喷了一口蕴含九转丹气的真阳之血。 右手伸指快速画了一个太极图,快速拍出,顿时豪光万丈,金光夺目,阴兵遭金光照射一一化作飞灰。 墨玄踏着金光冲上云霄,却见逸尘口吐鲜血往后急退,武媱韵玉掌筛张,使了招术法「恶蛟缚仙」,气劲四散,引得云雾涌动,化作一条巨硕恶蛟,张口咬向逸尘。 逸尘催动真元,御剑引雷,对抗云蛟。 却见云蛟张口吞纳,将雷元神剑的威能一一消弭殆尽。 武媱韵笑道:「小子,如此神兵在你手中着实浪费,还是速速交来吧!」 话音未落,咒法再变,云蛟化成无数牛毛细针,扎入逸尘手腕。 逸尘手臂忽地酸麻,神剑脱手。 武媱韵咯咯一笑,玉手一招,便将神剑扯了过来。 墨玄眼尖手快,飞身扑去,截下神剑。 武媱韵美眸微睁,冷笑道:「小子,莫要得寸进尺,一再挑战吾之忍耐!」 墨玄将雷元神剑握住,抛回给逸尘,说道:「正邪不两立,我本事虽然低微,但也不会轻易向你这妖妇低头,更不会领你的情!」 武媱韵秋水眯成一线,似笑非笑地道:「若非你的小命仍有用处,你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逸尘稳住阵脚,提剑朝墨玄靠近,说道:「墨师弟,多谢你了,这女魔头甚是厉害,咱们联手一搏吧!」 墨玄点点头。 武媱韵嘿的一笑,微微摇头,仿佛是在看着小孩子嬉闹般,只见她也无任何动作,只是轻轻将手负于背后,而两人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武媱韵眉目含笑,踏着婀娜莲步走到逸尘跟前,柔荑玉手好似摘花般将雷元神剑从逸尘掌中取出。 「不愧是诸天十三剑之一!」 武媱韵玉指在剑身上轻轻划过,轻柔地敲弹着剑刃,柔声赞道。 逸尘面色赤红,咬牙切齿地道:「妖妇,休得辱先父遗物!」 「先父?」 武媱韵笑道,「小娃娃这话说的动听,今天便也饶你性命吧。」 说罢提着神剑飘飘然而去。 倏然,天泛赤霞火云,无数火焰箭矢倾斜扑来。 武媱韵优雅地在云端踱步,头也不回,轻声笑道:「灵境师弟,多年不见,你的火爆脾气一点都没变呐!」 只见她身上绽放淡淡紫金光芒,笼罩全身,逼得火箭难近她五步方圆。 「见到你这叛徒,我火气永远不会小!」 灵境踏云而来,双掌一抖,施展上层御火身法,火箭化零为整,聚成火莲力士,举起硕大拳头砸来。 武媱韵掐了个避字决,身形虚化,使得火莲力士的重拳落空,而她本人却已逼近灵境身前三步。 「雷霄呢,单凭你们两个还不够看!」武媱韵淡淡地道,语态轻蔑。 「如你所愿,雷霄在此!」 恢弘气势昂然降下,道者仙踪飘落,凛然而现,正是玉虚法脉宗主,昔日与武媱韵齐名为昆仑四圣的雷霄真人。 魔阙邪祟,恶意诛仙,暗度陈仓,重开天路,天兵下凡,群魔败退满面横肉的贼婆娘,老子好心被她当做驴肝肺,反过来指责我,碍于工作原因,还得忍气吞声,骂了隔壁祝她死一个户口本
雨燕姐的师傅是前代江湖的一位奇女子,不但武功可以列为超一流高手顶峰 的行列,而且精通易容术和医术。雨燕姐学好了武功,但是对易容术和医术却不擅长。不过她的两个徒弟,天灵和若雪却很有天分。天灵的易容术惟妙惟肖、若雪的医术非常的高超。今晚的约会,就需要天灵给旋聪易容替我去了。 揽着雨燕姐的腰,我们缓缓的向着目的地走去。此时我的心中非常复杂,充满了兴奋和嫉妒交织的情绪。看出我情绪的雨燕姐,脸上满是笑意、轻轻的在我的耳际边吻了吻。 「怎么?后悔啦?」雨燕姐调笑的说道。她心里很清楚,我的心里不会后悔,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没有,只是觉得旋聪这小子实在是太幸运了。我两个漂亮的女徒弟给他做老婆不说,就连我美丽的娘子被他在床上弄得服服帖帖。现在,被我勾搭上的女人又要送给他了。」我语带羡慕、不甘的说道。 「呵呵……谁让你自己不争气了!」雨燕姐调笑的说道。 看着雨燕姐调笑的目光,在看看她半裸的身体,我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在此时,旋聪他们所住屋子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同时,一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也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伴随着拍打声的,还有一阵阵低吼和娇媚的浪叫。 「相公……师弟……求求你,别来啦!我……真的不行啦!师姐……救救我啊!」天灵酥软娇媚的声音,伴随着「啪啪」的肏干声发出了哀求。那声音是那么的娇美诱人,足以令任何听到的男人心动不已。 「师妹……师姐已经被相公弄了四次,实在没力气帮你了。你……自求多福吧!」若雪用慵懒、娇媚的声音回答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欢爱之后的满足,明显是被肏的舒爽至极,已经没有力气的样子。 「娘子……师姐……再陪陪我,只要一次、只要再让相公射一次就好。相公会快点儿的!」旋聪粗喘着说道。 听到里面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到里面的情景。若雪、天灵两个小美女,在旋聪粗大鸡巴的肏干下,媚叫连连、舒爽不已。而在旋聪的大力的肏干下,两个小美女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剩下了在旋聪身下求饶的份儿。想到旋聪大展雄风的情景,我就忍不住嫉妒。虽然我有淫妻癖,但就算是喜欢妻子给别人肏,也不代表我不想在美女身上大展雄风啊!不期望像旋聪那样可以征服任何女人,至少也要像以前一样,一次能让心爱之人至少达到一次高潮。 我脸上郁闷又嫉妒的神情落在雨燕姐眼里,令她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虽然想笑,但是她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柔情和疼惜,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无能」 而又任何的轻视。 「雨燕姐,要不你进去帮帮天灵?」我忍住心中的嫉妒,笑着问雨燕姐道。 「你不吃醋?某人好像很嫉妒自己的徒儿呢!」雨燕姐调笑的说道。 「当然嫉妒了!我的鸡巴怎么肏你你都没感觉,让你高潮一次都做不到。这小子倒好,轻而易举的就令两个小美女受不了。即使再加上你,也不可能让他彻底满足。我这个做师傅的,简直丢脸死了。」我郁闷的说道。 「那不是刚好,有了这么个徒弟,你不但可以满足你的变态,还能让他帮你肏骚货。」雨燕姐揶揄的说道。 「哎!便宜这小子了!」我无奈的说道。 「有什么便宜的?徒弟肏了美师娘,师傅也可以肏徒弟的媳妇哦!」雨燕姐诱惑的说道。 雨燕姐的话令我想起了若雪和天灵诱人的身体。虽然两人的身体没有雨燕姐成熟丰满,但是一个年轻妩媚、一个天真青涩,都有着不同的美态。说对两个小美女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想到自己胯间小小的东西,只能老实点儿了。因为只要她们成了我的女人,我就会忍不住想把她们给别人肏. 如果被她们知道我下边儿小小的、又有淫妻倾向,两个小丫头绝对会想办法让雨燕姐成为她们的好伙伴儿,每天为她们分担旋聪的欲火。那样的话,雨燕姐睡在旋聪身边儿的时候都比我多了,绝对不许。我喜欢爱人被别人肏,但是可不希望爱人成为别人的女人。 尤其是旋聪这个小子,给他肏肏美师娘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雨燕姐做他的女人,那我就更嫉妒了。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到了我心中最最重要的女人,即使是雨燕姐比起来也要差写的静怡。想到静怡的九阴之体、旋聪又是九阳之体,这极阴极阳两种体质的互相吸引,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会是静怡身心的半个拥有者。虽然这孩子天性善良、人又孝顺,不可能抢我的老婆,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嫉妒。在这种嫉妒心情下,我既想看到他肏干美师娘,又想把老婆们藏起来不给他玩儿。 「妈的!这小子跟种马故事里的主角儿似的,美女一大堆不说,别人的老婆都随他肏. 我这个师傅还主动送老婆。」我忍不住心中暗骂。 虽说心里嫉妒旋聪,但是我又忍不住的欣赏、喜欢他。极阳之体又心善的他,对正义的人天生就有着强大的亲和力。就连嫉妒他的我都不例外,不知道以后被他肏了老婆的人会怎么样。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房门前,里面的肉体拍打声不停的传出,而天灵的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明显是即将达到高潮。我和雨燕姐在门口儿暂时等了一会儿后,天灵终于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不过在天灵达到高潮之后,旋聪的肏干依旧没有停下,「啪啪」肉体拍打声毫无停歇的迹象,天灵立刻语带哭腔的抗议起来。 「相公……求求你,停下吧!我……真的不行啦!」 娇媚哀求的声音中,天灵的泪水忍不住的滑了下来,欲火没有满足的旋聪看到后,只好不甘心的停了下拉,抽出了插在天灵阴户里的鸡巴。此时,我和雨燕姐对视一眼后,推开了房门,然后在三个孩子吃惊的目光中走了进去。看到半裸的雨燕姐还有全裸的我之后,床上的三个孩子吃惊的看着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师傅……师娘……你们……」旋聪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们说道。他身旁抓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的若雪和天灵也一脸询问的看着我。 两个小丫头慌乱的盖住自己身体前,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自加上婚礼那晚我早已经感知过,所以对两个小丫头的身体很清楚。和雨燕姐不同,两个小丫头的阴户是粉红色的,只不过相较而言,若雪的稍红,而天灵的更加的娇嫩。若雪的乳、臀都已经成熟,虽说不如雨燕姐的大,但已经是少妇的身材,而天灵的身材更接近青涩少女。 「你这混小子,你自己有多厉害师娘也不是没告诉过你,一个晚上两次就够了,非要三次,你两个师姐怎么受得了?」雨燕姐一脸不认同的对旋聪说道。 「这……对不起,忍不住。」旋聪一脸尴尬的说道。在说话的时候,他尽量不去看雨燕姐的身体,因为他怕自己的眼睛不老实。 「师傅,你们来……有什么事儿啊?」若雪温和的说道。和平时温婉稳重的样子不同,在床上的她大胆的很,虽然拽过被子遮掩身体,但是修长美腿露了一大半儿不说、一对儿美乳也露了很多。和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天灵完全不同,而且她的眼睛还不时的看向我的胯间,为我胯间小小的东西好奇不已。温婉的神情中,明亮的眼镜仿佛是在问「这么小的东西有用吗?」 若雪问完后,我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而雨燕姐则是轻声的说了出来。当听到蔡莹晚上约我去后花园儿、但是我却因鸡巴小不敢去的时候,若雪和天灵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点的神情。对她们的表情,我选择了无视,然后雨燕姐说出了希望旋聪代替我赴约,不过需要天灵把旋聪易容成我的样子。天灵听了之后,立刻决定帮忙,因为她可是被旋聪的大鸡巴折腾惨了,现在有人帮忙分担,她可是开心的很。 起初的时候天灵希望我出去,她换好衣服后就帮旋聪易容。没想到雨燕姐竟然暴力的把她和若雪拉出了被子,然后推进了我的怀里。当我一手抱着赤裸的天灵、一手揽着光腚的若雪的时候,雨燕姐一脸蛮横的说道:「你们相公把我欺负了个彻底,你们连给我夫君看看都不愿意?给我记住,以后我夫君、你们师丈想抱你们、摸你们不许拒绝。」 雨燕姐的语气蛮横,话的内容更像一个坏师傅,但是她语气和神态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教女儿做正确事情的母亲。听到雨燕姐的「教导」后,若雪和天灵一起看向了旋聪。不过旋聪还没等回答,雨燕姐就转头对他说道:「那天晚上你把师娘欺负的那么惨,现在我夫君要给我报仇,你有意见吗?」 看着雨燕姐那有些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旋聪轻轻的笑了,然后说道:「没有意见!只要师傅想,徒儿的娘子随便儿摸、随便儿抱!」 旋聪的语调儿很轻松,就好像放下了什么包袱似的。想了想之后,我立刻明白了。自从真正把我当成师傅后,旋聪就因为肏了雨燕姐的事情愧疚不已。面对我的时候,他总是认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所以不担任变得唯唯诺诺、就连练功的时候都有些不专注。养大他的雨燕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几天一直想着怎么让他正常的面对我。今天,她借着这个机会终于做到了。徒弟儿肏了师娘感到愧疚,那就把妻子献给师傅好了。不过这个师傅的鸡巴太小,就是想欺负徒弟媳妇也做不到。 想通了之后,我的手立刻就在两个小美女各有特色的身体上揉搓起来。不过两个小美女的发硬完全不同,平时大胆的天灵一脸的羞涩、不停的躲闪,而若雪却是落落大方,配合我的手扭动着身体。 「那师傅我就不客气了,以后两个小美女我就尽情享受了。」我装出一脸邪恶淫笑的样子说道。看到『邪恶』的样子,天灵和若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摸了摸天灵和若雪美乳和屁股后,就在天灵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说道:「时间快到了,去帮你相公换长脸吧!」 得到我的命令后,天灵立刻逃离了我的怀抱,然后跑到旋聪身边为他易容起来,而雨燕姐则是在旁边帮忙。在易容的时候,她的嘴里还说道:「今天金雄欺负我,相公你就欺负他老婆。一会儿一定让她尝尝你的厉害,肏的她求饶。」 看着天灵愤愤不平的样子我们几个忍不住莞尔一笑。被我抱在怀里、赤身裸体的若雪轻声的在我耳边诱惑说道:「师丈,您的鸡巴小、师公也老啦!您就别让师傅守活寡,让她多来陪陪我相公吧!只要您答应,若雪的身体随便您怎么用。」 若雪的话令我心里一颤,虽然我嫉妒旋聪,但是想到妻子被他肏,心里却有着别样的刺激。不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徒弟,也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儿是我完全比不上的人。像他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玩儿别人老婆的。如果能玩儿到他的老婆,而且还不是依靠力量的强迫,那一定很有意思。想了想之后,我立刻有了主意。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的条件。」我一脸坏笑说道的同时,手也在若雪那还流着旋聪精液的胯间揉搓起来。 「什么条件?」若雪呼吸稍稍有些急促的问道。 「去勾引金浩那个小胖子,当他肏了你之后,我就让你师父随时陪你相公!」 说完条件之后,我脑子里坏坏的想到「你可以随便儿肏我老婆,那我就把你妻子给别人肏. 」 「师丈……你坏死了啦!」若雪怎么也没想到我的条件是这个。想到被小胖子金浩熟练手法摸弄胯间的情景,若雪这个有着闷骚少妇属性的小美女立刻脸红了。 「答不答应?如果不答应,你相公一年也别想肏他美师娘一次。」我坏笑着说道。 「这……好吧!」若雪红着脸轻声说道。 若雪红着脸的样子非常可爱,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和若雪亲昵的样子旋聪看到了,结果就是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怪。那神情我有些熟悉,好像……和我第一次看到冯天豪在我面前肏静怡的时候很像。只不过程度稍差,而且他的神情中我没有发现愤怒和痛苦。 「这样的事情多了,这个小种马会不会也变得有淫妻倾向呢?」我心中忍不住想到。不过我也明白,着可能性太低,因为他这样有能力当种马的人,很难会有淫妻欲。 当旋聪有些心酸、有些无奈的看着我的手在若雪身上爱抚、揉捏,任由我在若雪的脸上、唇角亲吻。而雨燕姐在发现他脸上的神情后,立刻拉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胯间。摸到雨燕姐的阴户后,他抬头看去,立刻低下了头。因为雨燕姐的眼神仿佛在说:「师娘这里都给你肏了,你师父刚摸摸你妻子,你有什么难过的?」 旋聪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已经正常了,不过看向我和若雪的眼神依旧有些复杂,不过我清楚知道,他看我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怨。面对着旋聪的目光,我坏坏一笑,在她的注视下分开了若雪的双腿,然后当面儿揉搓了若雪的阴户几下,看得旋聪有些尴尬的转过了头。而若雪则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之后,旋聪的易容结束了。看着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我一脸吃惊的看着天灵,然后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天灵看到后,骄傲的叉腰、挺胸,一脸的得意。而我的反应是,使劲儿在她挺起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吓得她躲在雨燕姐的身后不敢出来了。 在说笑了一会儿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旋聪穿上了我的衣服去赴约,而雨燕姐、若雪和天灵则只穿着肚兜和半透明的薄纱跟了出去。原本雨燕姐她们想穿上外衣,因为后花园儿科没有被金雄下令禁足,不过被我强势否决了。我一脸淫笑的威胁她们「谁要是穿保守的外套出去,我就剥光了她点了穴道仍在后花园儿里。」三个美女听了之后,扭扭捏捏的穿上了半透明的薄纱外套,不过除了天灵之外的两个美女脸上可没有害羞,都兴奋的很。 跟在旋聪身后,我们来到了后花园儿潜藏起来。由于若雪和天灵的轻功很差,所以是我和雨燕姐分别带着的。我带着的是若雪、雨燕姐带着的是天灵。当旋聪向早已等在花园儿凉亭里的蔡莹走过去的时候,我们四个立刻躲进了远处的灌木丛里。以我和雨燕姐的实力,实际上更近一些偷看也没关系,但是若雪和天灵可没那个能力,再进了,蔡莹可是能感觉到的。不过以我和雨燕姐的眼力和耳力,这样的距离也没关系。 当我们蹲在灌木丛后面观看后,我的色手立刻就摸上了两个小丫头的翘臀。 若雪全没反抗的任我抚摸,天灵做出了微微的挣扎。不过天灵的挣扎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因为她可不想错过好戏。当我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小美女的时候,雨燕姐脱下了肚兜,然后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身体,我的脖子清楚感受到了她丰乳的触感。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奶奶的,如果老子有根大鸡巴,绝对要狠狠肏三个美女,尝尝做种马的滋味儿。 就在我心中郁闷的时候,旋聪已经走到了凉亭里,坐在石椅上的蔡莹立刻起身向旋聪扑了过去。当她双臂挂在了旋聪的脖子上之后,她立刻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激情的拥吻起来。 「不要脸!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天灵忍不住骂道。 天灵的话令雨燕姐和若雪忍不住轻笑出声,因为蔡莹次时候的打扮和她们差不多,都是小小的肚兜儿外罩一层薄纱。说她不要脸,就和骂自己没两样儿。小丫头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事实,然后红着不再说话了。我发现,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再抗拒我抱着她了。我的手也就在她身上大胆的爱抚起来,就像对若雪一样。我一边享受着三个美女、一边看起凉亭中的好戏,心中有种名为满足的感觉升起。 「庄主……」蔡莹和旋聪的唇分开后,她一脸着迷、呼吸急促的吐出了两个字。只是一个湿吻,蔡莹就迷失了,九阳之体对女性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即使是风骚如她,也在短短的时间就开始沦陷了。 「金夫人,你来的好早啊!本庄主还以为自己很守时,没想到还是让佳人等待了。」旋聪一脸温柔的说道的同时,双手已经开始在蔡莹的背臀之间抚摸起来。 「不怪庄主,是贱妾来早了。只要一想到要见庄主,贱妾就忍不住想早点儿来,您……会觉得我下贱吗?」蔡莹一脸娇媚、眼中带着迷恋的说道。 蔡莹眼中的迷恋不是假的,那是付出真情、实实在在的爱意,这样的爱意令我、令旋聪都有些惊异。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美丽中带着风骚的女性为什么会以这样的目光看「我」。带着这个疑问,我立刻传音给旋聪,让他问出我的疑惑。 「不会!虽然在来这里之前,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个想用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女人。但是看到你现在的眼神之后,我知道我错了,错的离谱。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引诱我,甚至愿意把身体给我吗?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用这样深情的目光看着我吗?」旋聪问道。 「您果然已经忘了我了,忘了那个您十九岁时救下的那个十五岁少女。在您的记忆中,那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是对我而言,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没有您,我在十五岁就被轮奸;没有您、我已经被山贼卖为妓女;没有您,我根本不会有机会拜师学艺;没有您,我根本不会有机会嫁给一个爱我的人。虽然他在我心中不是最爱的那个人,但是他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给了我一个儿子。所以,我为了他放弃了贞洁,用身体贿赂了很多所谓的江湖大佬、豪侠山庄的上层。所以他由一个江湖小人物,学成了一身不错的武功、成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人物。今天,是我第一次背着他偷人,因为这次我是真的背叛了他。因为……我是在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我……想和我心中一直爱着的人度过一夜。你放心,过了今晚之后,我绝对不会在纠缠你,我只是想完成我多年的心愿——被我心爱的人爱一次。过了今夜之后,我就会是贞洁的金夫人,从此再也不是那个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荡妇。因为,我的丈夫已经得到了您的欣赏。这,已经是他能达到的极限了。」蔡莹说出了令我、令旋聪、令雨燕姐、令两个小丫头心中感动不已的告白。 从身体上来说,蔡莹是个无耻的荡妇、用身体换取她需要东西的荡妇。但是听到她的告白后,即使是最纯洁的天灵也对她心存好感。我身边的三个女人都用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在这样的注视下,我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她们说道: 「你们放心,我不会辜负她的。不过她和你们师傅不一样,她有自己的家庭,我只能和她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的话说完之后,三个美人儿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从后面搂着我的雨燕姐,还一脸骚媚的传音给我道:「你尽管和莹莹妹妹亲密吧!金雄那里有我解决,我会让他开开心心的看着你压在妹妹身上肏干的。只不过我要花些时间,你们最初的时候还是偷偷摸摸的吧!不过你要先找个理由,不然你的鸡巴『突然』变小可是会被怀疑的。」 听到雨燕姐的传音,我立刻点了点头,因为我已经大概猜到雨燕姐的方法了,只是不知道雨燕姐到时候会怎么实。至于鸡巴变小,理由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个「走火入魔」就够了。想好之后,我立刻给旋聪一个命令——肏蔡莹,让她尝到极品鸡巴的厉害、把她彻底的征服在胯下、给她女人最高的肉体欢愉。 听到我的传音后,早已经对蔡莹这个痴情又有着魅惑气质美熟女心动的旋聪立刻就行动了。在激动的热吻中,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剥光了蔡莹,粗大、挺立的鸡巴也顶在了蔡莹的胯间。当经验丰富的蔡莹摸到那根挺立的鸡巴后,眼中露出了喜悦、崇拜的目光,推开了旋聪后,趴在了石桌上对旋聪撅起了性感、诱人的丰臀。 「庄主……征服我!用您大鸡巴肏我下贱的骚屄,今夜……让我彻底成为您的女人、给我一个终生难忘的回忆。」蔡莹一脸期待的转头对旋聪说道。 对于蔡莹这样既淫荡又忠贞的女性,旋聪的心情很复杂。但无论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都清楚自己现在想做的、该做的事儿——肏、狠狠的肏,肏的的蔡莹上天、肏的蔡莹发疯、肏的蔡莹像条母狗。 旋聪双手抱着那丰满的屁股,把粗大的鸡巴对准蔡莹那比雨燕姐黑得多的骚屄差了进去。当鸡巴插进蔡莹的骚屄后,旋聪眉头不禁一皱,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好松。只肏过天灵、若雪和雨燕姐那紧窄骚屄的旋聪,心中不禁有些遗憾,蔡莹的屄比起他以前的三个女人差了不少。不过也难怪,毕竟蔡莹是个世人眼中的淫妇、很多男人肏过的淫妇。再加上她丈夫金雄的鸡巴非常的粗大,骚屄能紧就怪了,她可没有雨燕姐的功力,即使是骚屄已经被肏黑了,依旧紧窄、舒服。 旋聪对蔡莹有些松垮的骚屄不满,但是蔡莹对旋聪的鸡巴可是满意极了。旋聪的鸡巴不但中看、还中用,肏过的她的鸡巴,还没有一根让她这么舒服过。大小、温度全都是极品,仿佛就是为了令女人爽而长的一样。被这样的鸡巴插入,早已经在无数次淫行中变得骚媚无比的她,立刻发出了淫媚的浪叫。 「嗯……庄主……好大、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使劲儿肏我、用力的奸我啊!」 「好!骚货,让我狠狠的肏你吧!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虽然蔡莹的鸡巴比不上雨燕姐他们,但是旋聪的感觉也不错。在最初的失望之后,他立刻开始抽插起鸡巴来。随着抽插,他惊讶的发现,蔡莹的骚屄竟然越来越紧了。鸡巴上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舒服了,有了这个发现之后,他立刻兴奋的开始了疯狂的肏干。 蔡莹的骚屄很爽,但是一般的男人很难享受到。只要肏的她舒服,她的骚屄就会变紧、越舒服越紧。旋聪的鸡巴肏的她舒爽到了极致,她的骚屄也就紧到了极点——处女一般的紧。旋聪那极品的鸡巴令雨燕姐太舒服了,舒服的忘记了心中的目的是伺候心中最爱的人,此时的她竟然专心的享受起心中最爱之人的肏干来。上身趴在石桌上,奶子被冰冷的石桌挤压的扁平,丰臀连连摇动、迎合着来自身后的肏干。在身后男人剧烈的撞击下,那诱人的丰臀不停的颤抖着、掀起一阵阵臀浪。 抱着蔡莹的丰臀肏干的旋聪,心里爽极了,除了鸡巴传来的肉体快感之外还有心里的快感。蔡莹那诱人的丰臀被撞击的抖动的样子,令他想起了新婚夜的时候抱着雨燕姐丰臀肏干时候的情景。那迷人的臀浪、那骚媚入骨的呻吟、那熟练中带着点儿下贱的迎合、还有那不时看来的如丝媚眼儿,和雨燕姐是那么的相像。 虽然他肏的是蔡莹,但是他心中出现的身影却是美丽诱人的雨燕姐。当这样幻想之后,旋聪的鸡巴抽查的更加有力、更加疯狂了。而这样的肏干责令蔡莹更加的舒服、更加的骚浪,也令旋聪更加的兴奋。 旋聪这两天虽然尽量在雨燕姐面前表现出徒弟应有的样子,但是他心底对雨燕姐的欲望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压抑更加的强烈了。虽然两位美娇妻每天都能满足他两三次,但是每次结束的时候他都有些遗憾。因为相较于两位娇妻青春靓丽,他发现他更迷恋的是雨燕姐熟女风情。在床上的时候,虽然天灵尽量的配合、虽然若雪风骚大胆,但是两人都没有雨燕姐多年性爱中沉积下来的骚浪、年龄增长所带来的淫媚。熟女的骚浪大胆,是年轻女孩儿无论如何也学不来、模仿不了的。 此时,又一个美熟女在他面前撅起了丰臀、任由他肏干了。他再次享受到了熟女阴户的舒畅、再次尝到了熟女风情,虽然不是自己的师娘,但还是令他很满意。抱着蔡莹身体肏干的他,心里不停的大喊着「师娘!我喜欢你!我要肏你!」 虽然心里大喊,但是旋聪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我和雨燕姐在看着,他不想有任何不尊重我们的表现。忍着不喊的他,把一切欲望都发泄在了大力的肏干、粗重的喘息中。而这样的欲望转移的结果,就是蔡莹被肏的近乎疯狂的大声呐喊。在这样舒服的肏干下,蔡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一句句高亢的浪叫,在浪叫中沉沦、疯狂。被肏的舒畅至极的她,只能用本能做出反应,用她高超的技巧迎合身后的男人,享受他的征服。 在极品鸡巴的大力奸淫、肏干下,高撅着丰臀迎合的蔡莹很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在生平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下,她发出了高亢至极的呐喊,当身体的颤抖停止之后,她浑身酥软的趴在了石桌上,脸上满是欢愉后的满足神情。 虽然蔡莹已经满足,但是旋聪依旧在大力的肏干。瘫软在石桌上的蔡莹在持续的肏干下,发出了一阵阵臣服的呻吟,脸上幸福的神情令我身后雨燕姐呼吸急促的同时,眼中也露出了嫉妒的神色。因为眼前的情景令她回忆起了旋聪鸡巴的厉害,床上那可以征服任何女人的勇猛。当我的手偷偷的摸了一下雨燕姐的胯间后,我感到了一片湿滑。我清楚的知道,性感成熟的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旋聪的女人了。 看着心中迷恋我的女人被旋聪奸淫、身后的雨燕姐又对他心动,我对这小子又是羡慕嫉妒一番。不过与此同时,鸡巴更加的兴奋了。此时,我心中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儿修成半仙,那样我就可以有大鸡巴狠肏美女了。不过……现在我还只能看别人用大鸡巴肏我的女人。 在旋聪的大力肏干下,蔡莹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高亢的浪叫过后,旋聪大吼着在她的阴户里射精了,滚烫的精液令蔡莹发出今晚第一次真正的浪叫。 「庄主……射给我、全都射给我!贱妾。喜欢庄主给我下种啊!」 「哈哈哈哈……骚货!好好接着我的种子吧!」 在一阵狂射之后,旋聪满意的趴在了蔡莹的身上。两人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蔡莹再次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了旋聪。当发现旋聪的鸡巴也挺立起来后,她立刻让旋聪坐在了石椅上,然后阴户对着挺立的鸡巴就跨坐上去。发黑的阴户吞下了鸡巴后,两人再次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庄主……这次让贱妾服侍您吧!贱妾一定会让您舒服的!」一边说、蔡莹一边在旋聪的身上耸动着身体。 「好!就让我尝尝你这个骚货的手段!」第一次玩儿女上位的旋聪,兴奋的享受着美熟女的服侍。 得到回应后,蔡莹立刻熟练的耸动起身体来丰满的屁股不停的起落、骚屄不断吞吐着旋聪粗大的鸡巴。舒畅的感觉令两人发出了兴奋的叫声,听得我们几个不停的咽口水。被我搂在怀里的若雪和天灵,一脸惊愕的看着蔡莹神勇的表现。 想到自己只要旋聪射过一次后就动不了的情景,她们觉得蔡莹实在是太厉害了。 而且蔡莹技巧纯熟、花样儿繁多、又骚媚异常,适应了旋聪的鸡巴后,什么淫乱的话都感说。 「庄主!贱货这样婊子玩儿起来爽不爽?」「庄主!贱货给你做母狗好吗?」 「庄主!把我这个不要脸贱婊子的屄肏烂吧!」…… 种种浪词淫言让若雪和天灵大开眼界,就连雨燕姐都有些脸红。虽然这些话她也会说,但是洞房那晚,她根本无法当着徒弟们面前说出来,毕竟她还是要保留师傅尊严的。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后悔了,心中觉得当时尽情的放纵就好了,反正她的尊严早就没了。 蔡莹毫不掩饰的骚、媚、贱,令旋聪兴奋极了,一句句淫词浪语听的他大感过瘾,鸡巴肏的更加勇猛有力了。这一次,他又把蔡莹送上了两次高潮后,再次射精在了蔡莹的身体里。在第四次高潮之后,蔡莹终于是动不了了。一脸满足的她,把一切的交给了旋聪。兴奋的旋聪把她平放在石桌上之后,双腿架在肩膀上就开始了疯狂的肏干。虽然蔡莹很累,但是她并没有求饶,任由旋聪在她身上肆虐着,她被旋聪肏的越惨,她脸上的神情就越加的迷恋、臣服。 旋聪最后一次肏干,令蔡莹达到了三次高潮,当旋聪的鸡巴从蔡莹的身体抽出来的时候,蔡莹已经动不了了。而这时候蔡莹看向旋聪的目光,已经是把一切都交予的臣服了。 「庄主,您先回去吧!我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蔡莹一脸淫媚的对旋聪说道。 旋聪轻轻的吻了吻蔡莹后,穿好衣服就离开了。若雪和天灵趁此机会脱离我在她们阴户肆虐的手,然后悄悄跟在旋聪的后面走了。而我则是看着石桌上爱恋的抚摸着旋聪留下余温的蔡莹,心中有了决定…… ………… 第二天一早,我和雨燕姐收拾好之后,就准备和大家启程上路了。当我们见到已经收拾好一切的金雄一家的时候,我把金雄父子叫到一边,然后让他们多多伺候若雪和天灵,因为她们两个余怒未消。两人立刻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伺候好两位小姑奶奶。在吩咐好他们父子之后,我经过了蔡莹的身边。当她一脸恭敬的对我行礼时,我悄悄传音给她道:「昨晚太舒服了,这辈子我是不想放过你了。别想做好女人了,给我继续做给老公之外男人肏的骚屄吧!」 我的话并没有令蔡莹觉得被羞辱,她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情,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被收入性吧的应该是这本儿了,过些天就开始更新《异世绿皇录》。这样也好,因为《异世绿皇录》被收的话,里面的半兽人、魔族等等就不能出现了。异世绿皇录想要完结,我看要两年左右吧! 台风过境的原因,令我们多放了好多假。而且……学生要六号才上学,我们上班儿也跟着晚了。所以写文的时间多了好多,过了六号,一切就正常了。
却是海州瑞云轩的,倘若姨娘府上有瑞云轩的囤货,倒也说得过去,可他却知道, 柳府只用一种徽州的纸,虽然和瑞云轩的纸很像,但却有些差异。 提到江州,他便能想起在姨娘府上,曾几次看见过两位小叔凌辱折磨被捆绑的年轻女子,姨娘虽是言语遮掩,终归他年岁大了,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事。只是血亲相隐,不愿去深究,因此辞别了亲戚,在海州创业。连喜帖都没给柳家发过,其实心底惧怕的是自己绝美的爱妻被两位小叔瞧见。 方才睡着,却梦见两位小叔凌辱折磨的年轻女子,竟成了爱妻,顿时惊醒,满头冷汗。点了油灯,又拿出信纸看了半天,在屋里来回踱步。随行的镖头见他屋里忽然亮灯,良久未熄,便过去探看,敲门道:「东家。」汤大夫开门便对他说道:「不去江州了,天亮便回海州。」 他半途而返,一来一回,已过去半月,回到医馆,便急急呼唤爱妻,药童先迎上来,一面接过药箱,一面道:「先生,师娘不在。」汤大夫问道:「师娘说她去了何处?」药童却道:「师娘留了口信,说她对不住先生,和邻里私通,失了贞节,因此离开了先生。」汤耀主闻言又惊又疑,拉住小童的手不住颤抖: 「你且说来,我离家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小童见他面色赤红,不由得害怕,结结巴巴将师娘勾了邻里的男子在医馆里淫乱的事都说了。汤大夫越听越气,心里反复叫道,她为何如此,我不信!我不信!最后站起身来将桌掀翻,大叫道:「胡说!你胡说八道!」他老实人发火,却是声势惊人,小童被他吓得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过了良久,汤大夫慢慢去扶住他低声道:「好孩子,这是你师娘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小童又惊又惧,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娘还说,若先生去黄鹤观看了,还愿和她做夫妻的,便是缘份未尽,她会与先生道明原委。若不愿留她,她只能来生再报先生的恩情了。」 黄鹤观是黄木巷尽头一处道观,这几日对门的面具铺子生意好起来,只因观主新定规矩,进观的男子,人人都需带上面具。也不知怎地,这条巷子的熟人每到下午,都有不少人进观。 面具铺的掌柜一时好奇,也带了自家面具,想去观中瞧瞧。来到内殿门口,却见有道士把门,便问道:「小哥可要收钱。」道士笑道:「原来是成掌柜,不需收钱,只有街坊可进,但要带上面具。」成掌柜问道:「敢问小哥,不知殿内有何玄机。」道士眨眨眼,笑道:「你可来晚了几日,里头表演可精彩了。」 成掌柜闻言,更觉奇怪,忙不迭进入殿内,只见里头几排长凳上坐着三十多人,竟是鸭鹊无声。前头搭了一个戏台,那戏台上却是放着一张红木大床,还铺了被褥。 成掌柜见还有空座,便去坐下,与旁边人聊起来:「阁下可知,这是要唱什么戏?」那人轻声笑道:「哪里是唱戏,今日要演的,乃是美娇娘与昆仑奴的床戏。」成掌柜闻言又惊又喜。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黄鹤观的观主牵着身材修长,性感得惊人的女戏子进来,她身上几乎赤裸着,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亵衣,却还是开着裆的,只衬托得粉嫩的私处更加醒目,上边领口拉到一对肉球下面,随着缓缓走动来回跃动着。 更加刺激的是,她被白色丝绳捆绑了起来,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对硕大的乳房也从根部捆扎起来,夸张的暴露在众人眼前,乳头上夹着木夹,连到一根皮带上。 观主牵着皮带,扯动着女戏子的乳头,将她带到床边。虽是她戴着蝴蝶状的面罩,口中又塞了一根淫具,但肌肤晶莹洁白,身型绝伦,必是一位绝色佳丽。 此刻她被牵到大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捆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完全张开的屁股妖艳的扭动着,粉色的阴户也随之晃动着,引起了台下观众一片骚动,众人的裤子都开始高高凸起。 观主笑着问着女戏子:「你这贱货,最爱在大家面前表演,瞧你又翘成这样。」 一边言语调戏着年轻漂亮的女戏子,一边抚摩她高耸的乳房。因为嘴巴被堵着,女戏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被捆绑的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 使她发出这种性感的声音却不是乳头被玩弄的缘故,而是两条分开的大腿之间同时被观主抚摸着。女戏子「唔唔」娇喘,又引来嘲弄:「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没开始就叫床了吗?」一边上下揉弄着乳头和阴蒂。戴着蝶状面具的俊俏脸蛋已经红透了。 两位昆仑奴也被两位道士带上戏台。还未靠近,两支黑赤赤的惊人阳具就已经开始挺起,看来这两位黑汉对这表演倒也熟悉。女戏子口中的淫具被拔出,然后她又被捏住鼻子戴上一个精巧的口环,把口环戴到头上后,嘴就只能保持在张开的状态。 当昆仑奴靠上来时,将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女戏子不由自主的开始吮吸起来,昆仑奴也感觉到了含着阳具温暖的小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嘴巴的爱抚,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完全伸展出来,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戏子把阳具含住,娴熟的揉搓着,阳具又粗壮了很多。 她一边用嘴巴吸弄,一边用舌头舔昆仑奴阳具巨大的头部。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用舌头接住,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线。然后又迅速的把黑色的阳具含到嘴里,尽可能的咽下昆仑奴漏出的精水。 成掌柜越看越惊讶,他本以为是女戏子被昆仑奴强奸,但看来她似乎主动的用嘴巴挑逗着黑塔般的大汉。正当女戏子努力把这些精水都接到嘴里舔干净时,她的菊门被台上的观主塞了一支黑色的淫具抽插着,并揉摸阴户和乳房助情。前面随着她嘴巴的爱抚,昆仑奴夹杂着黑红的阳具已经勃起到了极限,变成了一支无比硕大高举的肉棒。 此时女戏子的蝴蝶状眼罩被脱了下来,眼罩下是精致得惊人的俊俏脸蛋,一双晶莹的美目还未看够,便被黑绸蒙住,又在外面戴了一只黑色的眼罩。成掌柜已是看得头晕目眩,激动得不住在腿上搓揉,旁边那人早已抚摸起自己勃起的裤裆,一边俏声回答他:「兄台可觉得精彩?」 昆仑奴的阳具完全勃起,被牵到上官燕的两腿间,观主一边揉弄她的阴蒂,一边扶着坚挺的巨阳接触到她的阴户,并慢慢地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阳具和女人阴户的交合完全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成掌柜听到身边都是粗重的呼吸声。 观主将握着的手一松开,巨大的龟头砰然插入女戏子潮湿的蜜洞,开始抽动起来,大肉茎在粉色洞里操进操出。成掌柜看到,巨大的阳具在蜜穴里插动时,另一条黑色的肉茎也送到她嘴里,女戏子要被一头昆仑奴干着,一边将另一人也服侍到完全兴奋。 巨大的阳具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观主并不想让昆仑奴射在她嘴里,就让他把阳具从温暖的红唇里拔了来。然后让他站到女戏子的屁股后面,引导着肉棒插入菊门。 当两条巨大的黑色阳具同时在被捆绑住手脚的美女体内膨胀并抽送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忍不住兴奋的淫叫着,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 两条巨棒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屁股,蜜洞里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在这美人屁股里前后夹攻时,观主并没有让她的嘴巴闲着,他把自己勃起的肉棒塞了进去,然后用手使劲捏着她高耸的乳房。 整整两柱香后,昆仑奴才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戏子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漏在地上。女戏子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昆仑奴的精液,同时也被巨大的阴茎推到了不知是第几次高潮。 观主让昆仑奴的阳具从这美人的屁股里拔出来,把自己已经喷射过两次的肉棒也从她嘴里退出来,让昆仑奴的阳具又塞进去,让她把巨棒上射出的精液都吞干净,二人却又被勾起淫欲。最后两条黑汉轮流在她性感的嘴里再度射精,大团浓稠的精液从她俊俏的下巴滴下,落到她被捆起的乳房上。 成掌柜见街坊们虽是个个都高翘着裤裆,却没有一个拿出来自慰的,旁边那人又道:「莫急,只要这美人结束了表演,就可以被大伙随意享用。」成掌柜听他这番话,便停手等待。 女戏子和昆仑奴进行了半个时辰的激烈性战后,这美人就这样保持这样的捆绑姿势,继续替观众们服务。被捆住手脚的女人已经撤底失去抵抗能力,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娇喘。 沾满精液的花瓣伴隨著雪白丰满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而那些街坊们早就按奈不住,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占满她身上所有的性感部位。她用嘴巴搓揉每一条阴茎到充分勃起后,再插入臀部,一直服侍到射精。 有些人还在自己的肉棒上套了一些形状奇怪的淫具,比较多的是套在根部的狼毛,交欢时能同时刺激阴蒂。另一种则是系在龟头上的铁环套,想让这美人受到更強的刺激。每当一个装备淫具的肉棒在女戏子的体內挺动时,这美人就全身颤抖,不断发出悦耳的娇喘。热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阴道和菊门中溢出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屁股滴下来。 就在女戏子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淹没在热潮中时,只听见两声惨叫,只见一个青年汉子手提一根扁担,见人就打,势若疯狗,无人可敌。成掌柜方才摸到那女戏子白嫩的大腿,未及发泄,见有人搅场,好不懊恼,却认出了这位猛士是医馆的汤大夫。 汤大夫在内殿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那看门的道士早溜进去加入战团。他见门虚掩,便推开抢步进去,只见一个身材性感的女子被无数条大肉棒重重包围,雪白美艳的身体在十几条汉子的肌肉夹缝中迎合的扭动着。 那女子虽是被蒙着眼,戴着口环,但瞥见旁边扔着几支黑色的淫具,却正是自家独有的乳胶玩物,更是确认这被轮奸的女子就是爱妻无疑,这场面恰似火上浇油,见墙边有条挑夫用的扁担,抡将起来,往人堆里直劈过去。 这些街坊和道观众人多半都是知道底细的,此时见正主来了,虽是吃了打,却心里有亏,哪敢去阻他,一个个翘着肉棍抱头鼠窜,直被他杀到床边。汤大夫怒火中烧见爱妻这般骚样,气苦道:「你真是好守妇道,通奸不够,还要开这乱交大会。」他瞥见床边的鞭子,一把抓过,往妻子身上狠狠的抽打起来。 他妻子被蒙眼堵嘴,挣扎着似有话要说,却迎来一顿雨点般的鞭打,直被抽得死去活来。街坊见他施暴,有几个大胆的便不再跑,远远的聚拢来看他虐妻。 汤耀祖手上加劲,却见妻子被他抽得连声娇喘,浑身痉挛,竟高潮起来,他越发恼恨,不怒反笑道:「你这淫妇,竟喜欢被人虐待,我今日便成全了你。」 见她阴蒂高高耸立在包皮外兀自挛动,便一把揪住,用力向外拉扯。 这美妻被他拉得剧烈挣扎,口中奋力呜呜直叫,阴蒂竟是被他拉长了一段,又被他用丝线勒起来,退缩不得。汤大夫施了一会儿暴,竟觉得郁闷消了不少,说不出的畅快,此时他邪念已动,再无盘桓余地,见旁边案上两支香烛,便取过来一手一支,直往哪被丝线勒住的阴蒂上滴落,把妻子烫得连声都发不出来,只拼命扭动,竟又高潮起来。 汤大夫见无论怎么惩罚她,都频频泄身,心道,这必是给她医治过淫毒后的功效,转念间,去摸腰间医袋,里面还有几枚银针,冷笑道:「既能让你快活,我也自有让你痛不欲生的手段。手指捉针,直往她小腹下至痛的穴位刺去。银针入腹,只激得雪白的身子剧烈弹动。汤大夫骂道:「淫妇,可是怕了!」手上不停捻动,怕她痛得昏死过去,便停下手,又去粗鲁的蹂躏阴蒂,见她快高潮了,便又捻动腹部阴针。 可怜美妻被他一会捏揉阴蒂,一会儿刺针,直在天堂地狱间不断轮回,剧烈地喘着气,眼罩下俊俏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身体充满了极大的痛苦。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努力弓曲着。就要登上快乐顶峰,一下子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被口环撑开的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落在床上。 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姑娘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 有时身子拼命的想要抖开他捻针的手,尽最大可能地躲避着,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嘴里和淫户蓄满的淫液随着挣扎在身上到处乱流。 那几位远远围观的,见他这般虐妻,无不目瞪口呆,都道,不愧是大夫,小小一枚银针便能整治得他夫人死去活来。见这绝色美人痛苦挣扎的模样,却是觉得又新鲜,又兴奋。 听着美妻嘴里「唔……唔……唔唔唔……」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汤药祖只觉得烦闷一扫而空,如此往复几次,美女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环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汤大夫见她感官已被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脸色月来越苍白,呼痛声已经变成了抽泣,眼泪不断的打湿着眼罩,终于停下手来,拔去她腹部的银针。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汤大夫一把扯起她的头发,一股热尿直灌进她嘴里。 待他尿完,低下头恶狠狠地对她说道:「你这骚货,现在跟我回去!」汤大夫一顿发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往肩上一扛,直往道观外闯去。黄木巷也并不算长,将自己的淫妻一路扛回医馆,小童见大夫背后一路有人指指点点,便急忙去将大门锁上。 汤耀祖径自入了婚房,将身上扛着的美艳女体往绣床上一扔,瞧见她一身精液,旁边又是鸳鸯戏水的枕头,触景生情,又是恼怒,又是怜惜,只觉得眼前发黑。 他摸出凉油在太阳穴上揉了片刻,这才缓缓对淫妻说道:「我现在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环,你给我从实招来,若再惹脑了我,就再给你戴上,一直到虐到你死为止,你可明白了?」床上的淫妻微弱的点了点头,又挣扎着「唔唔」两声表示同意。 汤大夫将她口环摘下,又解开眼罩,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苍白的脸庞晶莹剔透,曾坚定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汤大夫大吃一惊,颤声道:「白姑娘,怎么是你?」 白玉如垂下长长的睫毛,抽泣道:「你……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汤大夫此时泄了邪火,一肚子怒气早无影无踪。此时见弄错了人,顿时满腹歉意,直替她小腹上针扎的地方轻轻揉着。 白左使嘴巴和肚子里又都是他的尿液,见他只顾给自己揉肚子,却不来解开绑绳,便脑他道:「还不给我松绑,可是还没玩够吗?」汤大夫尴尬万分,忙替她解开了手足绑绳,又取来上官燕的衣服与她披上。 白玉如得了衣衫遮蔽,暗骂他粗心,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自己将手伸进腿间,将阴蒂上丝线解开,摸到阴蒂被他拉得老长,暗自担心,不知还能否缩回原样。 汤大夫又煎了药茶,让她恢复。见她终于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便问起缘由来。 白玉如娓娓道来,将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 原来,上官燕按着柳嫂要挟吩咐,十日内将黄木巷的街坊都勾引了。这毒妇却不放过她,又要她寻个地方与这几十人保持关系。上官燕无奈,只得与黄鹤观的道士们商议,用他们内殿。 又有一日与白玉如同浴时,神情凄苦,白玉如看出破绽,问明缘由后又惊又怒,便寻机会与柳嫂哀求,让自己去替上官燕受这等奇耻大辱。柳嫂看在她服侍众人乖巧的面子上,便应允她和上官燕轮换。 谁知今日汤耀祖大闹黄鹤观,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见他反复致歉,便柔声道:「汤大哥,你替我们治病,这份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上,你酷刑折磨我,这事已过去,我也不记在心上,只想问你,上官妹妹可还是你妻子否?」 汤药祖听她说到「这事已过去」,猛然顿悟:「白姑娘,我明白啦,此事只怪我姨娘,燕妹并无过错,人都不能拥有过去,但能争取将来,只要能和燕妹拥有将来,我便十分满足了。」听他这么说,白玉如美目终生笑意,轻轻道:「我替上官妹妹谢谢你啦,只是你今日这么一闹,必定传到你姨娘耳中,不知神医有何妙策救我等脱身?」 汤耀祖听她这么一问,便仔细询问了关押她们的详细,与白玉如参详起来。 待到太阳落山,两人计议已定,白玉如站起身来,说道:「我要回道观了,若不早些返回,只怕你姨娘以为我独自跑了。」汤耀祖听她说过姨娘用水刑逼她们就范的事,只得点头,与她闹了一下午,肌肤相亲,却又有些不舍,低声道:「白姑娘......你好自为之。」 白玉如回到道观时,杨长老和王师傅已过来接她,两人早听观主说了,柳师妹的表侄过来大闹戏台,将那美人劫走,二人大吃一惊,正在想法子,却见白玉如自己回来,不由得又惊又喜。口中道:「你倒也识趣。」上去将她一把按住,丝绳捆绑,口环眼罩头套一样不缺,统统给她戴上。 王师傅见她被捆绑的性感模样,忍不住对师哥告饶道:「师兄,且让我弄她一回,这几日实在是清苦,只能将右手当老婆。」杨长老笑道:「师父罚你不得碰她们身子,莫非你又想阴奉阳违。」王师傅见他公事公办,着实恼恨,寻思道,师父自顾逍遥,每日要他陪着一起牵木马赛跑,他一人独占了叶萧二女,却又罚我一个女子都不能碰,每日只得在被窝里听着隔壁的淫叫声空射。 杨长老瞧他模样,知他心里怨恨,笑嘻嘻的道:「你和师妹一同欺师,不将你们革出山门便不错了。然则师妹献美,终有些功劳,却只能罚你一人了。」说罢也不去理他,自顾上车把白玉如上面嘴巴亲着,下面十指摸着,亲热起来。王师傅无奈,自去赶车,听到里面杨长老惊奇道:「咦,你今日这肉核怎么这般长大?」又传来女子呜呜的娇喘,想是被他折磨着要紧处。 柳嫂将侄媳整治得服服贴贴,又将紫云宫三女的头套赶制好,奉给师父。金顶掌门得了头套,将叶萧二女扮成狐女猫女,更是性致勃勃,终日流连房事。 荒淫了几日,想起那番惊心动魄的交手,竟又手痒,想再来比试一次,终觉惊险,见到二女只有头套,却无尾巴,心生一计,唤柳嫂将两支带着皮带固定的淫具末梢改成狐尾猫尾,给二女后庭插上,又用皮带在腰间扣紧,用两把小铜锁锁上搭扣。 二女这般与他动手,用几下力,一不小心屁股里便要高潮,只凭双手又脱不下这孽物来,哪里还能布阵,那小如意阵破绽百出,倒是让金顶掌门十分如意。 从此又天天玩这以一敌二的勾当,大逞夫威。 今日二女再次无奈的败在他手上时,又看到戴着白兔头套的白左使被杨长老押去柳氏兄弟的房中。 众人早在等白玉如回来,将她和上官燕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玩起捉迷藏来。 二女在房中被反绑着双手,脚上拴着短链,只能小幅挪步。若是撞到了人,要用嘴巴服侍此人,末了还要从服侍的反应中猜出此人姓名,倘若猜中多了,便要接受众人轮奸。 二女一般心意,均想替对方受辱,倒也猜得颇为认真。白玉如熟悉了众人的癖好反应,更是每战必胜。她口中一含入肉棒,舌头试探了硬度热度,嘴唇量着尺寸,便能猜个大概,再辅以鸟蛋大小,敏感位置,喷射力度,真是十拿九稳。 上官燕虽是努力追赶,但终是不及白女侠的天赋。 王师傅听众人快活的声音传来,暗自气闷,把他们咒了一遍,自顾玩起鸟来。 正自幻想,只听房门被推开,只觉有些尴尬,便停下掳动的右手,去看来人。只见进屋的却是柳嫂,他好生失望。柳嫂见他模样轻笑道:「这几日委屈师哥了。」 王师傅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柳嫂道:「我听杨师哥说,今日我表侄大闹了黄鹤观,你们二人怎不去阻他?」 王师傅道:「我怎知他半途折返回来,当时腹中饥饿,便与杨师哥在外头吃面,待回去时,也闹完了。」想了想又道:「你这侄子下手真狠,听观主说,他只道白小妞是他妻子,竟将她整得痛哭流涕。师妹,这姓白的小妞不知在你手上吃过多少折磨,我可从没见她哭过,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柳嫂寻思道,下得这般狠手,想是夫妻缘分已尽,又不知他心意如何。思来想去,身上这骨节痛便只有这侄子配的药管用,明日还是得带着姓白的小骚货去医馆安抚他一番。 她正自思付,忽听王师傅道:「师妹,这白小妞和你侄媳到底要送谁去当哪神女,你想必已有计较了?」柳嫂听他这么一说,神情闪过一丝慌乱,沉默了片刻,轻笑道:「师哥在我府上待了两年,这件事终于也教师哥知道了。」 柳嫂踱了几步,接着说道:「按理说,该送白姑娘去,只是她这么乖巧,我真有些舍不得,好在我侄媳这些天媚功也调教得越来越好了,待将她调弄完了,便可送走了。只是眼下尚有一线变故,倘若我那侄子舍不得他原配,也就只好让白姑娘去当神女了。」 柳青柳烟的房中,随着「啪啪」两声,皮带抽在两位绝色尤物白嫩的玉臀上的号令,上官燕和白玉如今日又要加赛一场,原来上官燕这几日白天均在庄上服侍众人,也对众淫徒的肉棒吃得口熟了,两人晚上一番比试,竟是平分秋色。 柳烟记得姐姐的吩咐,便另立规则,让二女要尽力服侍汉子射精,先达五次者为胜。胜者的奖励便是被所有的人轮奸。白玉如为了照顾上官燕,便尽力取胜,上官燕也是一般心思,努力取悦着众人。 二女的策略相同,一边用嘴巴裹舔阴茎,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摩擦另外两根,让三根肉棒尽快勃起。然后分别插入阴道,菊门和嘴巴,努力刺激它们,让肉棒尽快达到高潮。 由于两位女侠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嘴里都戴着口环,所以每个步驟都只能模仿妓女的眼神和扭动来勾引汉子。二女此时都心念对方,想取胜而成为被轮奸的性奴,于是便都尽力显出撩人性欲的媚态。 上官燕虽是尽力露出淫姿,但哪里能及上白女侠,她很快就用挛动的蜜穴弹性让第一个汉子射精,然后将口中还未射出的肉棒让到下面空出的肉洞,马上舔干净了刚喷射的肉棒,用舌尖快速地拨弄,不让它软下去。又用舌头将包皮剥开,以便龟头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而维持在勃起状态,屁股也欢快的扭摆迎合下面两根肉棒的抽插。 随着她放浪娴熟动作,含在嘴里的肉棒很快又再度勃起到顶点,她把肉棒套在带着口环的檀口里舔弄,直至涨满整张小嘴,或裹或舔,或吸或允,龟头很快又硬顶到嗓子眼处。 此时却感觉到身后的汉子身体一挺一挺并剧烈颤抖着,白玉如知道自己的菊孔即将被注满精液了,于是加快扭腰和屁股肌肉挛动的速度,耐心地套弄着,等待那根肉炮怒射。 但她没想到的是,含口中的肉棒在嘴巴的服务下竟然又二次射出,将精液一股股直接喷进了她的嗓眼,紧接着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大阳具也同时喷出热热的汁液。 上官燕已经完全落后,塞在体内的三大肉棒还没有一根射精。和她相反的是,白玉如娴熟的技巧很快让三根肉棒再度勃起,又塞满了身上所有的肉洞,她自己也开始达到连续高潮。 这么一来,上官燕又是输得毫无悬念。众淫徒正打算让白女侠绝妙的淫嘴骚穴伺候他们一夜,却被柳嫂过来打断,吩咐将二女送到她房里勾当。二女正自疑惑,押进柳嫂房里,看见里头备了热水,却是放她们沐浴。 上官燕反手帮白玉如擦洗,看见她一身细嫩的皮肉上有几道鞭痕,问起缘由来。白左使瞒了她,岔开话题轻声道:「我今日见到你夫君了。」上官燕身子一震,低下头去轻声问:「他……他都知道了……他还好么?」 白玉如轻声道:「汤公子很挂念你,一切缘由我都已告诉他了,他正要设法救我们出去,他说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他视线啦。」上官燕又喜又忧,喜的是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忧的是如今身陷淫窑,未知夫妻何时能才相会。 二女正洗到一半,只见柳嫂带了杨长老王师傅和俩个手下进屋催促,又让杨长老带走上官燕,只留下白玉如。 柳嫂看着她一身美肉,暗暗称赞,一边问她:「我那侄子今日将你掳走后,对你如何?」白玉如诓她道:「汤公子将我带回医馆,将我……强奸了一次,后来我寻了个机会,骗他解开绑绳,逃回了道观。」柳嫂又问:「你是如何骗他解开绑绳的?」白女侠回道:「我骗他说,想换个姿势接着玩,他便中计。」 柳嫂点了点头,心道,自己这侄子前些年在自己府上暂住时,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些春宫图,内容皆是捆绑女子的,到底和自己是一家人,这侄子表面正经,其实都有这癖好。寻思了片刻,说道:「自今日起,我让你夜里去陪他睡觉,白天回来,你可愿意?」 白玉如不想她有此一问,顿时怔住。这时只听有人敲门,杨长老道:「柳师妹,你侄媳将信抄好啦。」 柳嫂吩咐杨王二位师兄将白玉如重新捆绑,二人先将她一对皓腕捉住,用丝绳仔细缠绕起来,缠住双手后,在她背后向上一提,绕过细长的脖子,兜了两圈,交错过胸前,两股绳又将一对硕乳绕了两圈,勒成两个肉球,再向下引去,在她细腰里绕了几圈,最后在肚剂上打了个结。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也用丝绳仔细绑了。 柳嫂看到绑妥了,便取出一幅精致的钢铐,上去又给她绑着丝绳的双腕加铐上,又将一幅口环与她戴好,用白绸仔细将樱口堵上,黑绸眼罩戴好。将上官燕抄好的信卷作一条,塞在她双乳之间,对她笑道:「去好好伺候我那侄儿,让他舒爽了,你也可得些宽松。」见白玉如点了点头。遣走杨长老后,又在王师傅耳边密语几句。 王师傅知道今日让他一人押送白姑娘,早按奈不住,心知是柳师妹送个机会给他。当下也不多话,谢过柳嫂后,拉马套车,赶去医馆。路上寻了个荒僻的角落,在车里将肉棒送到白玉如嘴里如饥似渴地发泄了一回,迫她吞吃净了精液,又再赶路。 车到医馆后门,王师傅给白玉如解开腿上绑绳,拉下眼罩,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让她自己去找汤大夫。白玉如上身虽是拘束着,但双腿脱捆,轻功未失,一个纵身跃上院墙,王师傅见她身姿绝妙,心里不禁又痒起来。 汤耀祖满腹心事,直到起更才睡熟。他独睡多年,展手张腿,睡相甚差。待三更时,朦胧转醒,却发现手上摸着温香软玉,却是丰满高耸的乳峰,心中大喜,叫道:「娘子!」,待趁着月光看清那人,原来却是白女侠,嘴被堵着,一双美目向他连打眼色。汤大夫只觉得手中肉球微微颤抖,忙松手道:「白姑娘……你……怎么在我床上?」 只听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来,便去拉出她嘴里的白绸,露出精钢口环来。 双手摸索到她脑后,与她解开口环皮带。白玉如胸口微微起伏,极轻声道: 「公子莫多言。」说完美目向窗外一撇,汤耀祖知她意思,想必是隔墙有耳。 又听她道:「我胸口有信。」见一对白玉般的肉球间夹着一封信,便取来读了一遍,信上是上官燕的笔迹和落款,先与他致歉,又自承淫妇,先勾引柳青柳烟,又勾引街坊云云,汤大夫越看越怒,白玉如见他浑身发抖,怕他气晕,便运起腿功,玉趾将信从他手里夺过,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花,好似变戏法似的手上信纸便到了她脚上。 白玉如怕他多想,便岔开话题道:「汤公子,你姨娘让我来与你侍寝。」汤耀祖闻言一惊,脸却赤了,不敢去看她,口中连连拒绝。白玉如轻声问道:「先生可知你方才说了许多梦话?」汤大夫听她这么一说,暗叫糟糕。果然白女侠接着说:「你梦中说了许多下流话,还叫我的名字。」 见他兀自害羞,柔声笑道:「我昨日连你尿都吃过了,何必还在装模作样?汤公子,你想怎么玩便怎么玩吧,只要别像昨日那种折段折磨我便可。「汤大夫听她这般说又羞又愧,脸红得猪肝似的,又眼见她被白绳装扮得性感无比的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忙道:「白女侠,这可委屈你了。」白玉如瞧他仍是腼腆,不敢伸手。心想,或是他怕在自己面前出丑,便笑道:「给我戴上眼罩罢,我瞧不见你,你便可肆意些。」 汤大夫见她这般体谅,再也忍不住,将她脖子间的眼罩拉回头上。眼前一对被丝绳勒住的玉球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乳房在眼前颤动着,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点缀着坚挺高翘的乳头。汤大夫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双手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抓揉。 白女侠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被他玩弄一对玉兔,被治疗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享受了一会儿他的抚摩。忽然双乳被松开,汤大夫不知去寻什么事物,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在自己身上缠绕起来。 她不明所以,问道:「唔……汤公子,你对我做什么?」汤耀祖支支吾吾道: 「没甚么……」白玉如被他弄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是在用丝带将自己身子裹起来,心里好奇,笑问道:「汤公子,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再来加绑一遍么?」 汤耀祖也不答话,只顾裹着,将她身上紧裹得严严实实,却唯独露出一对硕乳和雪白高翘的屁股,轻声在她耳边问道:「白姑娘,你可觉得难受?」白玉如浑身被包得严严实实,正自陶醉,听他问话,便答到:「并不难受,反倒挺舒服的。」 汤耀祖大喜,轻声道:「我原以为这样裹着难受,终是不敢和妻子这般玩耍,今日方知真相。」他话音刚落,却听白玉如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是天生喜爱受缚的,自幼睡觉时也喜爱将被褥裹紧身子,因此品尝公子手段,能享受其中绝妙滋味。但不知上官姑娘喜不喜欢。」 汤大夫见她这般坦诚,不禁叹道:「白姑娘,不瞒你说,我却是天生喜好缚人,学了这些年医术,便是替人包扎心里也有快意,只是这癖好终是不敢与人说,今日遇见了姑娘方才一吐衷肠。」白玉如身子微微颤动,心道:原来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她呼吸急促起来,轻声道:「把我嘴也堵上吧,这样玩得更爽快些。」汤大夫忙给她戴上口环,将白绸塞回到她嘴里,却似比原来塞得更严实。汤大夫搂着这裹成丝茧般的绝色美人,驰骋了一会儿,也放肆起来,一会儿压榨奶子,一会儿又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白玉如心里大骂色狼,却泛起情意,只觉得伺候这心上人,比起以往的肉体快感,更有一番别样的陶醉。下身被他火热的肉棒填满肆虐,身子又被丝带紧裹,更是宛若在云端一般,只觉得纵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汤耀祖得了这个善解风情的尤物,交合起来畅快之极。肉棒被她温暖的肉穴裹着挛动,耳中又听着娇媚动人的呻吟,情浓处紧握住一对玉球,贪婪的冲刺起来,将火热的精液灌了她一屁股。 两人缠绵得累了,汤大夫便抱着这丝茧美人,一边抚摸屁股奶子,一边睡觉。 屋外窥视二人的王师傅瞧得又惊又奇,心道:在柳府这许多年,也未曾见过将美女裹成这样玩的,倒也有一番别样的淫靡滋味。他监视了许久,此时也累了,便回去车上暂歇。 白玉如耳力甚强,听窗外人离去,便扭动身子,口中轻轻娇喘,想让汤大夫替自己解开口环,好与他说话。汤耀祖发泄畅快了,睡得甚香,感觉怀中人扭动,心想她还不满足,便将她乳头揉捏几下,将肉棒从屁股后面将龟头点着阴蒂,轻轻蹭动起来。白玉如哭笑不得,肉核被他火热的龟头点着,却又渐渐高潮起来。 直到天明,又给汤大夫高翘的肉棒用舌头嘴巴搓揉满意了,才松开口环眼罩。 白玉如吞了满嘴精液,对他道:「公子,我要回去啦。」汤耀祖和她缠绵一夜,此时宛若仍在绮梦中,脑中晕乎乎的替她松开缠得密不透风的丝带,露出雪白美艳的女体,猛的将她按倒在床,用嘴巴狂吻一通,将她身上身下吻了个遍。 白玉如初时陶醉,被他舔到大腿时,咯咯笑个不停,道:「我真要走啦,若是回去晚了,你姨娘又要来罚我,你再这样,可把我害惨了。」汤大夫这才停手,喘息道:「玉如妹子,待此事了结,我便娶你。你和燕妹一般大,做平妻。」白玉如见他松了手,便趁机跃出窗外,回头笑道:「你想得美。」 汤大夫心神激荡,站了一会儿,回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曾睡过的地方,余温幽香尚在,枕上还留着几茎秀发,不由得痴了。 王师傅待到天明,盼白玉如早回,此时见她守时回来,淫欲大帜,一把拉进车里,摸到她后背,见精钢手铐仍是戴得妥妥的,便将她一对玉腿捆绑结实,眼罩戴上,将车赶到归途的僻静处,大块朵颐了一顿,几乎耸得车架子都快散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车赶回柳家的丝绸庄。 柳嫂闻听王师傅回报消息,知道这侄子和姓白的小妞玩得乐不思蜀,心里也佩服她,白姑娘床上功夫果然是诸女中位列第一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侄子迷得神魂颠倒,终觉安心。 如此一连数日,白玉如白天在柳府和上官燕一起伺候众人淫乱,天黑时便被王师傅送到医馆安慰汤耀祖。这汤大夫越玩越浪,羽毛搔刮,滴蜡鞭打,药液灌肠全都玩过了,这一夜又要和她玩装箱。 白玉如陪他疯完了,寻了个机会与他说话,喘息着轻声问道:「公子,你的药可配完了吗?」汤大夫见她问起,便也在她耳边轻声答道:「正要告诉妹子,药是配妥了,只是有两难,一是如何藏药,二是如何下药?」 汤耀祖本想自己去拜访柳嫂时与众人下药,但姨娘却一不来唤他,二又不让他知道地方。白玉如每次来回都是蒙眼赌嘴装在厢车里,又被东绕西转兜过圈子,全然不能辨别方向。 白左使皱起秀眉道:「这藏药下药的法子……」她每日都会在丝绸庄被玩弄凌辱,连尿门都不放过,这药丸根本无处夹带,更不用提下药了。 汤大夫见她为难,却嘻嘻笑起来轻声道:「法子我都想好啦,但不知你如何奖赏我?」白玉如见他似乎成竹在胸,微笑道:「甚么姿势方法都让你玩过啦,不知还要如何奖赏?」汤大夫正色道:「嫁与我为妻。」
(五) 可没几天,爸爸从工地回来了,老根就再没夜里来过. 爸爸以前和老根都是村里的混混,而且爸爸当过兵,年轻时爱打架,听说村长都被爸爸打过.爸爸给我和姐姐买了很多好吃的,妈妈也很开心。 「哎呀,我女儿越长越漂亮,快成大姑娘了!」爸爸沖姐姐说道。 姐姐羞道:「我要永远当小孩子才好呢!」 「呵呵,哪能永远当小孩子。」说着爸爸抱起姐姐转了一圈,并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 「我怕长大了,爸爸就抱不动我了。」 「怎么会,爸爸有的是力气。」 我站在旁边像空气一样,爸爸本来最疼我的,怎么都没注意到我也长高了? 一家人欢欢喜喜,晚上我和姐姐很久都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起来到堂屋夜壶里小便,听到那屋里有动静.「啊……啊……轻点……死汉子……」妈妈压抑的声音:「啊……死汉子,这么久才回来,有没有在外面找女人?啊……你轻点. 」 「对不起,老婆,我哪忍得住啊!但是那些野鸡哪里有我老婆的味道好,老婆你这里太好吃了。」爸爸的声音。 「啊……你滚蛋……让我在家守着……你在外面搞别的女人……啊……我受不了了!」 我小心的把帘子拉开一点缝,里屋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布帘子。看到里面的情形,我惊呆了:妈妈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两条腿搭在床边,爸爸在床下跪在妈妈的腿间,头在妈妈的下面吃着什么. 妈妈的身子白嫩丰满,一点也不像农村里人。 「混蛋……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日子,你看哪家是一个女人干完地里活的?人家兄弟姐妹多,有人帮忙,可我呢……哦……」妈妈又舒服又难受的样子:「可你还在外面乱搞。」 「对不起,我知道你在家辛苦,可是,不是想给家里多挣点钱,把咱家房子整一下嘛!你没找我兄弟老根吗?他地少,我和他关系好,他能帮你一下。」 「哼……对……他是能帮点农活,还能帮你老婆……嗯……」 「嘿嘿,你尽管用他,我每次回来都请他们吃喝,这小子从小就是跟着我混的。」 妈妈叉开的双腿刚好对着门口,我看得清楚,爸爸的舌头好长,一下一下的舔在妈妈的肥屄上,最后又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啊……坏人,好舒服……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其他女人?啊……好深……」 妈妈红着脸,舒服的呻吟着。 「对不起,老婆,你知道我当兵时受过伤,那里坚持不了几分钟,所以我最喜欢舔女人那里. 」 「啊……你嘴巴髒,不要弄我,你不要脸……我在家给你苦守着,你却……啊……「妈妈抱着爸爸的头往自己双腿间有力地按着:」阿生,你不在家,我好苦……阿生……啊……「爸爸抬起满嘴淫液的头,从床上爬到妈妈的身上,亲在妈妈的嘴上,妈妈竟然也不嫌弃,抱着爸爸的头回应着:「呜呜……我的坏男人……给我吧,你不在家,我可给你守得辛苦……阿生,自从你把我从他手里拯救出来,我就发誓我的身子只是你一个人的,可你在外面……」 「老婆,我在外面打工好累,有时真的忍不住才……好老婆,我发誓爱你,也爱咱们的孩子。小晴发育得真好,已经又凸又翘了,我今天抱她时,忍不住摸了两把。」 「畜牲,你怎么能这样?你答应过我,就当是我们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感觉到妈妈有点生气,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妈妈虽然很生气,但还是扶着爸爸半硬的却很大的东西往自己下面的小嘴里弄:「以后不能再这么说我们的女儿……快进来吧!」 「老婆,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爱你们,只是女儿身体对男人那么诱惑,我也不例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再说我只是吃点豆腐,要是乱来,那我就不是人了。我对女儿可是比儿子还要疼多一点的,你知道的,你就放心……」 「啊……不要说了,你对女儿有感情,对我没有,硬都不硬。」妈妈在爸爸脸上乱亲,手里抓着爸爸半硬不软的东西,怎么也塞不进去。 「对不起,老婆可是村里最漂亮的,我怎么会没感觉?只是你知道我的伤,你让我幻想下刺激的,我尽力。」 妈妈一个翻身把爸爸压到身下,撅着肥臀跪爬在爸爸身上舔着爸爸的胸膛: 「坏人,变态,给你想我的女儿,只能想想。坏人,给你说个秘密,女儿快十三岁了,上个星期来那个了,我们的女儿已经是大姑娘了。」 我紧张的站在门外,贤慧的妈妈今天感觉好奇怪,反正和平时的样子大不一样。还有我老早就感觉爸爸疼姐姐多一点,每次从外地回来总是先搂着姐姐,又亲又抱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生气。 「那个老教师欺负我的老婆,我就欺负他的女儿。女儿,给爸爸舔舔,舔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兴奋了起来,把妈妈的头退到他的腿间. 妈妈真的顺从了,用小嘴含着爸爸的黑东西上下套弄了起来,「滋滋」有声。 「你弄我女儿,我就弄你儿子。」妈妈说.「啊……好,来吧!」爸爸一把骑到妈妈的身上,把像我小臂一样粗的鸡巴插到了妈妈的小穴里,「啊……女儿,爸爸来了!」爸爸猛烈地撞着妈妈下胯。 妈妈扶着爸爸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嘴里大声呻吟着:「生,你好厉害……就这样……是我对不起你,我要帮你再生个女儿……啊……女儿的小穴快被你捣烂了……「爸妈剧烈地上下运动着、大声的叫着。我吓坏了,妈妈怎么自称女儿?平日贤慧温顺的妈妈今天是怎么了?我不敢再看,赶紧跑到姐姐和我的屋里,趴到床上,不小心压到姐姐的脚.「哎呀!你干嘛?小溪……」姐姐坐起身子快声说道。姐姐睡意朦胧,小嘴又嘟囔道:「冒失鬼~~」 「啊……用力……深一点……我要再给你生个女儿……啊……」妈妈的声音依稀传来,我赶紧爬进了被窝,蒙着头,不敢动。 姐姐在床那头说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说完姐姐也躺了下来。 可那屋叫得没完没了,我感觉到姐姐也受到影响,两腿一直动来动去。 「生,多生几个,今晚一定给你中上。」爸爸喘得也很大声。 我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实在难受得很,翻了一下身,手不小心把床头柜上的杯子碰掉了,「乓」的一声,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半晌,那屋又传来压抑的声音,不过很小,我蒙着头基本听不到,姐姐仍在那头动来动去。终於她好像坐起身来,「小溪,你把杯子撞掉了,快捡起来。」 姐姐小声的说,我装着睡着了,没敢动。姐姐又叫了我几下,见我没动静,自己起床上中间堂屋里去了。 她可能是小解,可半天没回来,我坐起身来。我这头靠近门边,手掀起门帘向堂屋望去,看到姐姐的小身影,正靠在爸妈的门前,侧着身子在听什么,我心里想,原来姐姐也喜欢偷听爸妈做那事。房间很静,我又隐约听到那屋的声音。 「嗯……我插!老婆你那里太滑了,不亏是老教师开发出来的。老婆,当时我和老根在学校经过那间教室,看到老教师把你捆成棕子一样,被绳子吊着站在桌子上,弓起身子撅着个大屁股,老教师在后面用手在你小穴里挖得好过瘾啊!他用几根手指头啊?老婆。「「你坏,还提以前。」 「我没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再说,你知道我的伤,要没刺激……我快要射了,对不住了……」 「不要!他……他用四根,有时五根,嗯……我被他玩坏了,可后来又有点上瘾,边挖我那里,边打我屁股,嗯……他都不用他那里弄我,最后,都弄在我嘴里,我被他打得屁股上都是手印,有时还用工具打我,他就不是人。就一次,他就进过我那里一次,可……就中了。呜呜……阿生……我……」 「我爱你,老婆你能嫁给我这个穷农民,我都很开心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爱你和女儿儿子,再说那时你也不是很享受吗?」 「嗯……才没有……和你才好……拳拳到肉……嗯……我要……给你纯种的啊……快了……刺穿我吧!」 我看到姐姐站在那里,两腿交叉着动来动去,好像在摩擦着什么,幸好这会妈妈没自称女儿这类的,要不然姐姐听到可怎么办?渐渐地我感觉到睏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天快亮了,我迷迷糊糊感觉到姐姐还在那头翻来覆去,就问她:「姐,你在干嘛呢?」 姐姐赶紧停下动来动去的两腿:「没什么. 赶紧睡。」 「天都亮了,再睡就晚了,要上学了。」 上学的路上,我看到姐姐黑黑的眼圈,昨晚肯定没睡好。也怪爸妈,这么大声,吵得人睡不着,我今天也睏得不行。 到了晚上,我和姐姐睡下,爸妈屋里又开始了。姐姐今天睏,很早就睡了,我忍不住偷听的刺激感觉,又跑到堂屋门边去偷听。 「才第二天就不行了,昨晚不是很厉害吗?」 我听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好像爸爸那东西硬不起来。我感到没趣,只好回去睡觉了。 半夜,我准备小便,感觉姐姐不在床那头,我坐在床上掀开布帘,姐姐又在妈妈房门口聚精会神的听着。 「变态,听到我讲以前的丑事,你就这么厉害。啊……太深,到头了……」 「老婆,我现在就这样了。你别怕羞,继续讲,我努力今晚种上。」 (六) 「啊……阿生……你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来,就好好爱我吧……不要让我说那些难堪的过去好吗?嗯……」妈妈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哀求。 「好老婆,我听到这些才感觉刺激呢!啊……我不行了。」爸爸发出低沉的吼声。 「嗯……快了……等……等我,你……你……」妈妈在小声抽泣:「死人,我天天在家打理着几亩田地,还带着两个孩子,我容易吗?你还这么不争气。」 「对不起,老婆,我该死。你知道我年轻时当兵,有次执行任务不小心伤到那里,我死要面子没敢往外讲,可现在……老婆是城里的才女,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那屋传来「啪啪」的声音,好像爸爸在打自己耳光。 「阿生,你这是干嘛?我从来没后悔嫁给你。我还要感谢你拯救了我,要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被那个变态怎么折磨呢!」妈妈柔声劝解着爸爸。 「可是因为你嫁给我,岳父都一病不起,听说现在还下不了床。」 「不,不怪你,我父亲一辈子就是倔脾气,他把我往恶魔手里推,我能怎么办?不管怎么,阿生,我都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包容我和女儿,就算你有时嘴上乱讲,可我看得出,你是真心疼爱女儿的。」妈妈继续小声的抽泣着。 这时我看到姐姐的瘦小的身影慢慢移了回来,我赶紧躺下装睡。姐姐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钻到被窝里躺了下来,小脚碰到我,冰凉冰凉的。 我忍不住很小声的说:「姐,你偷听爸妈做爱。嘿嘿!」 「小溪,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刚才是去小解。」姐姐紧张的颤声道。 「你老喜欢向妈妈打我小报告,哼,我就要告诉妈妈你偷听。还有你和狗蛋哥在瓜棚里露出小屁屁我也看到了。」 「你……你……」姐姐更紧张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姐姐虽然对我很好,可就是喜欢告我的状,害得我老被妈妈胖揍。想到姐姐紧张的样子,我一阵得意。 我正乐着,身上一凉,不知姐姐怎么爬到我这头了,靠着我睡在里面。姐姐的肉好软,我不禁往姐姐身边又蹭了蹭,姐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 「姐,你干嘛跑到我这头来了?」 今晚月光很好,我侧身面向姐姐,她清秀的面孔、薄薄的小嘴唇,缩在被窝里,像洞里的小兔子只露出头在外面。 「小溪,你……你真的在瓜棚看到我……」姐姐闪烁着明亮的眼睛,一副娇羞的样子。 「当然。姐,你不会和狗蛋哥也做爸妈刚才做的事情了吧?」我盯着姐姐,咄咄逼人的问道。 「哎呀,你打我!」我喊道。姐姐从被窝里伸出小手重重的拍在我的头上: 「不许胡说!我们没有,那是大人才做的事情。小溪,那个……以后我帮你写作业怎么样,你之前看到了什么都千万不要告诉爸妈好吗?」姐姐柔声向我求道。 「嘿嘿,真的帮我写作业?我最怕写作业了。你说话要算数,以后作业都帮我写。」 「当然。但你也要管住你的嘴,不许胡说. 咱们拉勾。」姐姐伸出小手。 「好。」以后再也不用写作业了,我愉快地和姐姐拉了勾。 「姐,我不会乱讲. 我知道妈妈不让你和狗蛋玩,我就是担心狗蛋欺负你,我打不过他。」 「没……没有欺负我,他不是对我们挺好的吗?那些鱼虾不都是他给我们抓的。」 「那他为什么把你的短裤叉拉下来,拍你的屁屁呢?」 「哪有……乱讲!你看错了,那天……那天……狗蛋掉到河里,衣服湿了,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我们要凉乾衣服,所以……」 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打断姐姐的话说道:「对了,姐姐,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 「什么事情,说吧,不用怕。」姐姐用小手拍了拍我。 「我看到老根欺负妈妈,可是我没用,怕他打我,不敢进屋里保护妈妈。」 我想起那日的情形,浑身颤抖着。 「好了,小溪,别怕,给姐姐讲讲,我们一起想办法。」 得到姐姐的鼓励,我继续说道:「那天我回来,看到老根像爸爸一样抱着妈妈乱咬,还摸妈妈的咪咪。」 姐姐气愤的皱紧眉头,小手在我身上抓得我直喊痛:「后来呢?他有没有那个……」 我由於偷看爸妈做爱,有点理解姐姐的意思:「后来你回来了,他们就出来了。老根掏出他那又黑又粗的鸡鸡,可是妈妈一直反抗。」 「哼,老流氓!小溪,我们要想办法保护妈妈。那个,你也不要告诉爸爸,爸爸脾气坏,要是弄出人命,爸爸要坐牢的,知道吗?」 「哦,可是……」 「我会想办法的,睡吧!老根他老婆在城里,要是她回来,我就去告诉她,老根最怕老婆。」 姐姐安慰了我一会,自己跑那头睡下了。可能这两天姐姐真的很睏,所以没一会就睡着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想保护家人,可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爸爸身强体壮,可姐姐不让我告诉爸爸。 爸妈不知道这会睡着了没?我悄悄溜到爸妈门前,偷偷往里看。 「不要说了,阿生,你越责怪自己我越难受。」 爸妈还在讲话。 「城里人怎么样,读书人又怎么样,嫁给你,才让我感受到真实自然。当年我读完高中,父亲让我去当教师,他自己都教了一辈子书,可我不愿意。我那时的确年轻任性,和几个同学去深圳闯荡,深圳是个疯狂的城市,灯红酒绿,我和阿伟租住一间破房子,幻想着能在大城市里生活,可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到处碰壁,被人轻视,看人脸色,生意做不起,工作没经验,只能在酒吧当个服务员.就在那里我学坏了,为了挣点小费给人献媚,终日昏昏噩噩,每日和阿伟疯狂做爱,发泄着情绪. 后来酒后乱性,阿伟抛弃了我,我知道这只是藉口,他是跟一个富婆享福去了,可我忍受不了那种没有尊严的生活。阿伟走后,我回到老家,父亲又逼我嫁给一个大我十几岁的教师,而且还是个变态!当时我对生活彻底绝望了,直到后来遇到了你,你虽然是个民工,可你阳光、正直、有活力,最重要的是你在乎我,真心对我好。我只是个小女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只想有爱我的老公、可爱的孩子、温馨的家庭,这些你都给我了。阿生,我爱你,不要说这么多生份的话了好吗?「「老婆,我也爱你,可我老满足不了你……」 「不要说这些,我只要你的爱,那些东西,没有也就算了。呵呵!」妈妈轻声笑了起来:「阿生,有时,像昨天你也不是很能干的吗?」 「那是,嘿嘿!老婆,从明天开始咱多买点好吃的补补,再生一儿半女。」 「呵呵,再生几个,你能养得起吗?」 爸妈在屋里打情骂俏,我觉得没趣,就回屋睡了。没想到温柔贤慧的妈妈年轻时玩得这么疯,我脑袋晕晕的。 早上起床,我和姐姐收拾收拾去上学了。爸妈说他们今天去县城买点东西,我交代爸爸好几遍,一定要给我带点好吃的、好玩的。 我今天很开心,上学的路上,我们几个小夥伴打着闹着。狗蛋一如既往的跟着姐姐说个没完,可姐姐今天不知怎么了,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 我在后面盯着姐姐,浑圆的小屁股、纤细的小身板,头上斜紮着马尾辫,胸部鼓起两个小包包,一身绣着小花的短袖短裤,姐姐原来这么美,我以前好像都没注意过. 我不禁想起瓜棚里姐姐赤裸着小屁股的样子,下身小鸡鸡涨涨的,裆部潮潮的,像是尿在裤子上一样,我赶紧移开了视线。 下学后,我急着跑回家,看爸妈回来了没,姐姐他们在河边玩。房门紧闭,爸妈还没回来,我心里想着爸爸会给我带礼物,於是就坐在了门口等着。 半晌,我看到二胖经过我们家门口,就问他:「我姐姐回来了没?」 「我们玩捉迷藏,你姐姐和狗蛋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我饿得紧,就先回来了。」二胖急着往家走。 难道姐姐和狗蛋又在瓜棚里?想起狗蛋爹老根噁心的样子,我向河边跑去。 他们真的在里面!我小心翼翼的透过瓜棚树枝往里看。 「小晴,让我抱一下。」狗蛋说.姐姐站在旁边没有理会,眼睛往瓜棚外到处瞅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小晴,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我好像感觉有人在外面,我们回去吧!」 「哪有,这里是我们的秘密据点,没人来。不信,我去看看。」狗蛋说着往外走去。 我愣在那里,蹲在瓜棚后面不敢动,幸好狗蛋只是在瓜棚门口左右看了看,没有到后面来。 「我说没人吧,小晴。」狗蛋走进瓜棚,抱着姐姐,双手绕过姐姐的小蛮腰搭在她的翘臀上。 「不要动,你答应过我要守规律的,否则你就和你爸爸一样是个流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姐姐勾着头搭在狗蛋的肩膀上,抿着嘴说道。 「我知道我爸爸是什么样的人,小晴,不要拿我和他比。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我只是想好好的抱着你,那个……我身体的反应,我控制不住,你别怪我。」狗蛋撑起帐篷的裆部时不时地碰到姐姐的小腹。 「嗯,我不怪你,你们男人都这样吗?」 「正常的男人这样。嘿,我不信,你爸刚回来,晚上和你妈没什么动静?你难道都没听到?」 「嗯,听……听到了,我不小心也看到了,妈妈好像很需要的样子。她……她真的很舒服吗?「姐姐凤眼微闭,娇羞的说着。「那当然。小晴,等我长大了,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我的现在都有一掌长了,你说够你用吗?以后还会长的。」狗蛋的手颤抖着在姐姐翘臀上打转.「说什么呢,我才不要。嗯,你的手。」 狗蛋赶紧把双手缩了回去。 「嗯……隔着衣服,不要放里面。」姐姐轻起朱唇,吐气如兰.狗蛋颤抖的手抖得更厉害,两掌揉起,姐姐的臀缝被揉得开开合合,带动着前面腿间的唇肉也在摩擦。摩擦,摩擦……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一股暖流在体内打转,似乎随时就要奔流而出。 「嗯,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嗯……」姐姐夹紧双腿。 狗蛋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臀缝慢慢往前探,终於触及那软软的一片,「啊……不要……你坏……「姐姐松开双腿,那股暖流沿着紧窄的幽径透出微开的肉唇,在贴身底裤上彙聚,渐渐染湿了外面的短裤,」嗯……我……啊……啊…… 「姐姐像妈妈一样呻吟了起来。狗蛋的手指在那片柔软上一按一勾,连衣服也挤进了肉唇,在湿滑的缝里滑来滑去。「啊……啊……狗蛋……」这种酥痒难耐的感觉令人好渴望手指再深入一些,姐姐开始气息紊乱.狗蛋这会也不讲话,拥着心爱的可人儿,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低头探寻到姐姐的唇间,「呜……呜……」姐姐象徵性的扭扭身子,抬头和狗蛋拥吻到一起。 我在外面气愤难当,姐姐忘了老根怎么欺负妈妈了吗?我忍住下身的胀痛,希望姐姐赶紧推开狗蛋。 「呜……嗯嗯……我……我不行……」姐姐还是清醒了过来,一个转身避开了狗蛋的大嘴和下面的黑手:「我要回家了。」 姐姐说完就往家里跑去,留下一脸郁闷的狗蛋。狗蛋抬起手臂把手指放到鼻前,嗅了嗅,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我躲在后面,等到狗蛋走后才走回家中。我一路气愤难当,狗蛋父子,欺人太甚,我一定要告诉爸爸! 回到家,爸妈已经回来了,走进堂屋,桌子上摆着一个蛋糕,「啊,蛋糕!爸爸给我买的吗?我最喜欢吃蛋糕了。「刚才的气愤一扫而平,我伸出爪子就要去抓。「嗨,小子,猴急什么?这给你姐姐买的。」爸爸手一挥打到我的小手上。 「干嘛是姐姐的,不让我吃?」我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一股香气传来,妈妈端着一盆鸡肉放到桌子上:「小溪,你姐姐下个月过十三岁生日,可你爸爸明天就要走了,说要提前给你姐姐过生日。今天有你吃的,别急。」 姐姐坐在爸爸旁边,一脸得意的看着我。 「哈哈,老子明天又要出发了,你们俩在家老实点,多帮你妈干点活,尤其是小溪,就知道吃。现在在班里第几名啊?」 「嘿嘿,从第四名升到第三名了,不过是倒数。」姐姐笑嘻嘻的说道。 我闷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心里想,坏了,臭姐姐告我状,估计要被爸爸揍了。 「哎呀,这小子,生下来就有点呆。女儿,我全指望你了,考上大学给爸爸争气。」爸爸揽着姐姐坐到自己腿上。 我醋劲上来,又不敢吭声,只好沖着姐姐做鬼脸。 姐姐在爸爸腿上撒娇,理都不理我:「爸爸,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花,你就不用天天在外面打工了。」 「还是女儿孝顺。丫头,去厨房帮你妈妈做饭去吧,我要教训教训这不争气的小子。」爸爸松开姐姐的小腰。 姐姐蹦蹦跳跳的跑进厨房,还不忘回头说:「爸,你别打弟弟,弟弟除了学习不好、爱惹祸外,其它都挺好的。」我晕,这是在帮我还是害我? 姐姐走后,我脑袋飞转,想着应付的办法。 「爸爸,你不在家时,我看到老根欺负妈妈了。」我脱口而出。 「什么!怎么欺负?这混蛋,活腻歪了!」爸爸暴跳如雷,竟也不问情况,操起门后的斧头就往外走。我吓坏了,本想转移爸爸注意力,让自己躲过挨揍,可忘了姐姐交代我的事情。 「姐姐!」我赶紧喊道,妈妈和姐姐听到动静都从厨房赶了出来。 「怎么了?阿生,你这是干嘛?」妈妈看着爸爸的斧头,赶紧上去抢夺.「我要劈了老根!老子把他当兄弟,他竟然要给我戴绿帽子!」爸爸一蛮起来,妈妈哪里拉得住。 「你这蛮劲!什么绿帽子,没有的事,你就要把人家给劈了吗?你让我们娘仨怎么过……」妈妈死拽着爸爸哭了起来。 爸爸可能自己也感觉有点鲁莽,气呼呼的站在那里:「小溪说老根欺负你,童言无忌,还能有假?」 姐姐一向聪明,开口道:「爸,你和呆弟弟是一个级别的智商吗?他怕你揍他,找理由哄你呢!」 妈妈见爸爸不动,缓了一口气道:「小孩子的话能信吗?你还不知道老根,嘴上不乾不净,见了女人就黄段子一堆,有时喝点酒,可能手上和我拉扯一下。可他就是嘴上劲多,哪有那胆,小孩子不明所以,给你乱讲,你也信?我这些年给你当牛做马,你还不信任我……「妈妈松开爸爸,委屈的大哭起来。「哎呀,老婆,对不起!关心则乱,我是太在乎你了。」爸爸去拉蹲在地上的妈妈,妈妈却只顾哭,也不理爸爸。 「这小子唬我,看我不揍扁你!」爸爸看劝不住妈妈,就来抓我。 我免不了被一顿揍,哭得稀哩哗啦,心想再也不敢告状了!我被揍一顿后,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 老根还被请到家中,一脸堆笑的给爸爸说好话,还吃了好多我家的鸡肉。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醉意,妈妈也喝了不少。 「哎呀,老哥,你问妹子,我家地里粮食长草生毛了,我都紧着帮妹子先收完粮食。妹子,是不是?」老根手舞足蹈,拍着桌子,沖着妈妈说道。 妈妈低着绯红的脸蛋:「是……老根没少帮咱家干活。」 「生哥,你以前没少关照我,但兄弟我做的你也没话讲. 」 爸爸举起酒杯:「咱兄弟不讲生份的话。乾!」 「乾!生哥,你知道我嘴巴乱讲,喜欢逗妹子,她虽然没我大,但我心里把她当嫂子敬重。」 「你小子也不敢有坏心眼,哥一只手就给你整趴下。」 「嘿嘿,那我承认,咱村里,杨寡妇一个就给我累得够呛了。」 「哎,你小子就不能干点正经事?整天在家游手好闲. 」 「我老婆在城里上班,挣的够花了。再说,生哥老在外,我不得帮生哥照看着嘛!说到这,妹子应该给我敬杯酒,我虽然因为和生哥交情好才过来帮忙,可妹子也不能像使唤下人一样,用完理都不理我。」 「我……我这不是避嫌吗,我一个女人在家。」妈妈避开老根炙热的目光说道。 这时爸爸开口道:「避什么嫌?自己家兄弟从小玩到大,我瞭解,人家给咱卖力,你就不能热情点. 」 「我知道了。根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 「嘿嘿,不用客气。来,我乾三杯。」 饭后,老根唱着小曲,歪歪扭扭的走回家去了。 爸爸也是真的辛苦,一年到头没在家几天,可正因为这样,家里生活过得还算可以,至少没有饿过肚子。 爸爸走后,妈妈依然在家打理着,爸爸怕妈妈太辛苦,把田地租出去几亩,又经常给妈妈买些护肤品之类,所以妈妈依然显得年轻漂亮,也有更多的时间管教我。 夏天过完,姐姐升初中要留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狗蛋和姐姐同班,却没去念初中,就在家帮着他舅爷干瓜地和鱼塘的营生。
原文:StepmomNeedsHelp 翻译:taxman「汤姆!」 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我突然惊醒。我在床上坐直定了定神,一时还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在做梦。当我第二次听到了我的名字时,我直冲下床,顺着走廊来到我继母的房门前。嘉莉,我的继母,在房里发出求救声。 「嘉莉,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汤姆,」她在房里平静地说:「我……嗯,我需要一些帮助。」 「好吧,你等一下。」我说,试着打开她的房门,不料房门反锁了:「你把门锁上了。」 「我知道,」她答道,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苦恼:「你能拿些工具来开锁吗?」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她需要我来开锁,她不能自己打开房门吗? 凯莉,在我十岁时嫁给了我爸爸,在我十三岁时爸爸离世,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会分享生活上的大小事。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世,我是爸爸一手带大的,我从没有体验过母爱,直到爸爸娶了嘉莉。 从一开始,嘉莉就像是我的朋友和知己,而不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她陪我渡过年少叛逆期和丧父的痛苦。现在我二十二岁了,刚修完大学学位。到了这个年龄,我仍留在家里也没有交女朋友,我正在努力存钱,想改善生活,也想尽量帮忙嘉莉打理这房子。在我父亲去世后,嘉莉就一直单身。 「好吧,」我说,回到嘉莉房门前:「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打开这个锁. 」 「嗯,」她说,听起来有点如释重负:「但是,这只是问题的一部份。」 「那你慢慢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说,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是一个老锁,用最小的螺丝起子推一下锁口内的弹簧,门就可以打开了。 「嗯,我……」她停顿了一下说:「我无法解释,你还是进来自己看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就好像是有难言之隐或是在自嘲。几分钟后我顺利地把锁打开了,然后缓缓推开了她的房门.「在你进来前,」她说:「不要妄下判断。」 我停顿了一下。回想我十八岁时,有一次嘉莉贸然出现,那时她只是要收拾我房里要换洗的衣物,而我正全神贯注地浏览色情网站。当她打开门时,随即喊了我的名字,因为我身上只穿着一件汗衫,手上握着我的傢伙正忘情地套弄着。 那时机也太凑巧了,就在我错愕的当儿,我也到达高潮。我试图隐藏我的不堪,以掩饰自己窘样,但我的阴茎像个消防水龙头般不停地喷出精液。她转过身避开我的难堪,在一旁笑了起来。 在混乱中,我的精液喷到汗衫上,椅子和地板也沾满了精液,我的高潮也毁了。她往身后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把自己包裹起来后,她才转过身来。她因为没有敲门而表示歉意,然后看了看灾难现场,说:「我不会妄下判断。」然后离开房间.几个月后,我又被她抓包,这一次是人赃并获. 我在她的浴室里自慰,在她走进来时,正好看到高潮后的我。她惊讶地捂着嘴笑着,然后转身离开. 在那当儿,她看到满脸尴尬的我正尝试藏起一件东西。 「最新的《花花公子》?」她笑着问。我已经把我的鸡鸡收进了短裤里,手上还留着润滑油和精液。她眼光一扫,在置物架上发现她的黑色比基尼,那件她经常在我们泳池游泳时穿的细带比基尼,而我的精液溅满比基尼和浴室台面上。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洗这么多衣服的原因?」她沉思着,然后看着我:「我不会妄下判断,但请清理我的浴室台面。」然后她离开了浴室。从那时起,「不妄下判断」就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玩笑,但也成了与性有关联的暗码.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不妄下判断」为自己辩护. 第一次大约是在一年前,当我收到网购的邮包,因为没有注意到标籤的署名,在她还没来得及拦截时我打开一看。发现那是一个兔子振动器,她尴尬地从我手中抢过去,说了我们的暗码,然后离开了房间.现在,当我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我在想她到底在搞什么. 嘉莉的房间也太暗了,但我看得出她正坐在床上。我正要开灯时,她拦住了我。 「等等。」她说,我的手指停在房灯的开关前。她继续说:「说真的,我不会妄下判断。」 「你已抓过我自慰几次了,这会有多尴尬呢?」我问。我们总是畅谈自娱的快乐,因为我们总是无话不谈:「我的意思是,这不会比上一次更糟糕吧?」 「这次是非常糟糕的。」她说,打断了我的话。 「有多糟糕?」我问。 「比两年前渡假时更糟糕。」她说.两年前,我和嘉莉参加了朋友的野外露营,她和我共用一个小帐篷。一开始一切都还正常,直到第二个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我睡不着,和往常一样,我决定自我解除性压力。 嘉莉就躺在我旁边,好像睡着了。我们是面对面躺着,她的黑色紧身汗衫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穿着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裤子,正是秀色当前。我尽可能放轻我的动作,褪下我的短裤,然后释放出我的鸡鸡,慢慢地、小心地套弄自己。 我一直幻想着每一个可以勾起我欲望的女人,当然这包括了嘉莉。她是我朋友群中常说热辣到不行的美女继母。嘉莉是三十岁的熟女,但她比二十岁的少女还热辣性感,我发现自己在自慰时经常幻想着她。 在小帐篷里,我盯着她的乳房和大腿,慢慢地套弄,以免吵醒她。在缓慢的套弄中,快感加剧,很快地我的鸡鸡就要爆发了,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射而快的纾解。 当精液喷出的那一刻,我才记得我的继母就睡在我身旁。我睁开眼睛,在我的惊恐中,第二波精液就射在她的汗衫上,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我试着射去远处,但剩下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腿上。她在睡梦中动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醒来,她却没有醒来。我在宣泄完后,转过身背对着嘉莉,在累死的情况下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到嘉莉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在一阵惶恐中,我意识到我把我的裤子扔到角落去了,我这时是半裸的,而嘉莉就坐在我旁边。 「睡得好吗?」她阴阴地笑着说.「哦,我……嗯,我只是……」我说,试图转换话题,正想伸手去拿我的短裤,她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拦下。 「你就在继母身旁打手枪?」她问,然后指着自己的汗衫,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精液流下的班迹.「听着,我……」我想解释,但是她举起手阻止了我。 「我那时是清醒的,」她说:「我想睡觉,然后当我睁开眼的那一秒钟,看见你……嗯,在自我娱乐。然后几秒钟后,你射出来了,喷得到处都是。」她指了指她的大腿。 「对不起。」我说,却不敢注视她。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膝盖,「没关系,」她说:「这是一个小帐篷里. 我知道你是在试图纾解压力,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你经常在手淫,你到底有多少次碰巧被我抓包了?」 「很多次。」我笑着说:「这实在有点尴尬,我赤身裸体地坐在这里跟你谈论这种事,特别是昨晚我喷了你一身。」 「我不认为你是有意的。」她简单地说,好像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我不是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睡觉时喷到我身上了。」 我抬头一看,她笑了:「而就坐在这里,我已经看完你的下半身。」 「感觉怪怪的,坐在这里说着这样说话,」我说:「平时我都有掩护起来,在笑声中带过你说『不妄下判断。』」 她笑了起来:「对,如果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随时把你的短裤穿回去,或者……」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拉起汗衫的下摆. 我看着汗衫被拉起,然后绕过她的乳房,乳房在没有汗衫的束缚自然垂下。 她已经把自己的汗衫完全脱下,快速地把它扔到我的短裤旁,赤裸着上身坐在我旁边。「等一等。」她补充说,然后抬起屁股迅速脱下她的短裤,她就这样赤裸地坐在我旁边,彷彿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到了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只是坐在帐篷里赤身裸体. 」她低下头,看到我的鸡鸡硬了。 「对不起……」我喃喃自语,不好意思我的勃起。 「哦,我的上帝,」她笑着说:「不必道歉,我不想说穿它,这是正常的,特别是当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坐在你旁边,至少你知道它是正常操作。」 「但你是我的继母。」我说,试图将其合理化。 「对,我是双腿沾满精斑的继母。」她说:「别担心,我不想让你觉得解决自己的需要是不可理解的事,这是正常的。所以,听着,我有点累了,我不想把一个早上耗在这件小事上,所以我要躺在这里,像这样……」她躺在我身旁,背对着我。我看着她的屁股,感觉自己的下体变得更加坚挺。 「我要放松一下,让你躺在那里并解决你的勃起,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爬山。所以你就做你该做的事,假装我不在这里. 「「嗯,这有点难度。」我说.「我可以离开,」她调皮地说:「或者留下来。你如何选择?」 「请留下来。」我说.我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光滑的背部和丰满的屁股,她屁股上有着晒黑线。我笨拙地抓住我的鸡鸡,并上下套弄它。她一动不动地背对着我躺着,我默默地在她身旁手淫。 「你知道吗,」她平静地说:「第一次有人在我身上射精时,当时他们以为我睡着了。那是件令人兴奋的事。」 我套动得更快,她继续说:「现在,你见过我全裸了,我想以后我可以经常在家里这样裸露……这是那么自在的感觉. 」 我加快了套动的频率,感觉我的快感快到了。这一次,我打算转过身射在自己的肚子上,嘉莉却对我说:「就这一次,我允许你射在我身上。」 这句话把我推到快感边缘,我爆发了。我对准她的屁股,浓浓的精液一波波从我的鸡鸡喷出,溅满了她的屁股,流向她的股沟。这是一大泡精液,我很惊讶那些黏液顺着她屁股沟淌向睡袋的流量。 「好吧,」她说:「如果有时我在家裸体,你不能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在我睡着时对着我打手枪。昨晚只是个意外,不要有任何的想法。」 「好的。」我说,仍然在快感中平复过来。她站起来,擦了擦自己黑色汗衫上的精液和套上了她的短裤,再穿上一件运动胸罩和换了件新汗衫,然后离开帐篷,留下筋疲力尽和困惑的我。 在我要开启电灯开关时,脑中迅速回想那时发生的事,无论是什么事,我想我将要看到的应该比我在帐篷里见过的来得刺激。当然,自从帐篷事件后,我又多次看到她的裸体,有时,她赤裸裸地在泳池里游泳或裸睡,我通常会陪她一起裸露。每次的裸露都让我兴奋连连,不得不自己解决.我开了灯,让我的眼睛适应那亮光,「哦!我的上帝。」我说.「只要你帮个忙。」她恳求。此刻嘉莉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盖着一条棉被。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坐在床上,原来她被铐在床头上。 「嘉莉?」我不解地问道。 「不要妄下判断,」她满脸通红尴尬的说:「是的,我把自己铐在床上。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快把我放出来。」 「你是如何把自己铐在床头上的?」我问。 「我是有意这样做的。通常这手铐的钥匙就套在我的手镯上……但今天它不见了。」 「通常有钥匙吗?」我问,面带笑容。我也看着她的胸部,它是那么引人关注。 「是的,在通常情况下,」她叹了口气:「这是令人尴尬的。」 「让我来帮你。」我说,走到床边,看着她的手铐. 果然,她的手腕上有一个手镯,但钥匙不见了,她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红了。 「也许它落在床头后面?」我建议.「这是我的猜测. 」她说,耸耸肩。 我从工具箱拿出手电筒,往床底下探照,「这是你平常做的事情?」我问。 「不,」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们可以在这里实话实说吗?」 「我们不是一直这样吗?」我从地上叫道,仍然在寻找那手铐的钥匙。 「好了,你有没有感到厌倦每次自慰都一样吗?」她问。 在父亲去世后,我知道嘉莉一直没出去找别的男人,我知道她至少拥有一只振动器。她自慰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听到她在谈起自己自慰的事,我的傢伙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我也想改变一下。」我答道。 「我也是,」她说:「因此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钥匙不在地上,你认为它有可能掉进了床单吗?我要在床单上搜搜。但是……嗯,你怎么能自慰而把你的双手被铐住?」我问。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因为你需要检查床单,反正纸也包不住火,也没有意义掩饰了。来吧,拿掉棉被吧!」 我把棉被轻轻拉下,慢慢露出了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兔子振动器深插在她体内,「哇!」我惊歎,然后把整张棉被移开. 嘉莉用皮带绑着自己的双腿,并把她的兔子振动器夹在双腿间,深深地插入她体内,再把自己铐在床上。 「皮带可以避免兔子滑出。」她满脸通红的解释说.「所以,你只要打开它……」 「插上它,直到电池耗尽,这需要一点时间. 」她说着,同时脸色也转向深红色。 我盯着兔子振动器露出的部份,两片阴唇紧紧地包围着它,她那通常保持修剪的阴毛已完全不见了,毛应该被扯掉了。 「好吧,」她说,试着抬起身体:「快帮我找钥匙。」 我开始在她的身体下摸索找寻钥匙,在寻找的过程中,我的手反覆地触碰到她的屁股。 「不摸白不摸。」她开玩笑说.「我不是。」我抗议.「好吧,我可以从你短裤的小帐篷看出,你很乐意这么做。」她笑着说.「嘿,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帮助,」我开玩笑了:「我可以换上新的电池,让你继续快乐。」 「不要开玩笑了,」她呻吟着:「太多刺激了,大约在凌晨两点,我的刺激极限已经到顶。」 「还是没找到钥匙,」我说:「我想我可以把手铐剪开. 」 「好吧,」她说:「但是,这真的很不舒服,你能先帮帮我吗?」 「当然。」我说,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以帮助更好地支撑她。但她摇摇头:「不,不是这样。我需要你……嗯,解开我的皮带和……取出兔子。」 「哦!」我说,明白她的意思。她脸红了起来,我也不再看她。 「这是我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赤裸铐在床上,身体里塞着一个振动器,最后还要我的继子来解救我。」 「哦,我不多说了,」我说:「它可能变得更糟。」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至少没有人可以很容易地分辨你有没有兴奋. 」 「哦,你知道,我才不在乎你有勃起。」她说.「在这情况下勃起是非常不舒服的。」我说,同时努力解开她的皮带。 「那脱下你的短裤,」她说:「解放它出来,因为开锁还需要一段时间. 」 「你是认真的吗?」 「我以前见过它,汤姆,只是让自己舒服,因为我不能让你跑出去自慰,而我还卡在这里. 你不可以离开,直到我从这床上解救出去。」 「好吧,」我说,耸耸肩。我脱下自己的短裤,让我悸动的鸡鸡透透气,它挺立着,不停悸动显得很有活力。 「既然你解除了短裤的束缚,快帮我解开皮带,把那东西从我身上拿开. 」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我把皮带解开. 当我帮她张开她双腿时,兔子从她身体里一寸寸的溜出。 「你需要我帮忙把它拿出来吗?」我问。 「是啊,」她说:「它卡住了,我太累了,没法把它推出来。」 带着激动,我的手指接触到振动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的头往后仰起。 「所以,我只是猛拉出来?」我问。 「慢慢地,不要用力拉扯。」 我捏住兔子露出的部份缓缓地往外拉,但它就是出不来。 「这是卡住了,」我说,我的手还握着振动器:「我应该试着扭动吗?」 「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她说,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来回移动振动器,一开始几毫米,慢慢开始移动得越来越多,很快我就能把振动器移开,嘉莉倒吸一口气,因为她觉得兔子已经慢慢滑出她身体.在兔子滑出的时候,我看着她阴唇紧包着兔子的变化,当它快要出来时,我顿了一下,开玩笑说:「你确定你不需要新的电池和一些私人空间?」 她笑了,这让兔子又溜进一寸。她倒吸了口气,我拿着兔子稳稳地塞进她的身体,她往床上平躺,让兔子更容易进入。我的手维持平稳,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振动器慢慢地没入她体内。 一阵子后,她说:「够了,请把它完全拉出。」她双眼仍然关闭着。我慢慢地把兔子从她体内拉出来,她的阴道也慢慢地闭上,恢复原来的形状。兔子现在佈满着她的爱液变得很光滑,在她双眼关闭的情况下,我小心地触碰了下兔子上的爱液,然后把兔子扔到一旁。 「好吧,我要剪开你的手铐了。」我跪在床上检查那手铐:「好消息,我想我可以撬开这对手铐,这样应该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 「谢谢你。」她叹了口气,她的眼睛仍然闭着。我很高兴,因为我那勃起的鸡鸡就在我试图撬开手铐时在她面前摇晃着。 「这太奇怪了。」她说,她的眼睛仍然闭合,因为她试着放松。当我从她身上把兔子除下后终於让她轻松起来:「我很高兴你能这么体谅。」 「嘿,为你这么酷的美女服务,是我应该做的事。」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乳房:「那么,嘉莉,为什么要用手铐?」 「哦,我不做捆绑之类的游戏,」她说:「但我喜欢铐上手铐的那种危机乐趣。我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不想再一次要我的继子来解救我。」 「我很乐意帮忙的。」 「其实你只是喜欢看到我的裸体不是吗?」她睁开了双眼责备地说,这才发现我的鸡鸡就在她面前。 「哦,对不起,我可以离开……」 「不,」她说:「不,不。我很好。」她什么也没说,但她的眼睛锁定在我的鸡鸡上。当我靠近她的嘴时,有几次感觉到她呼气在我的鸡鸡上。 「手铐的链带已经快要剪断,」我说:「再多一分钟。」 她的头向前往前倾,并迅速舔了我的龟头一下,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 「嘉莉!你……」我惊讶地说,她看上去也很惊讶。 「对不起,」她说:「自然反应。我已经多次在戴着手铐的情况下口交。」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捆绑。」我说,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脑袋有点晕晕的。 两年前在那个帐篷里,我就曾经见过嘉莉这种渴望的眼神。 然后她再次舔了我的龟头一下:「它是那么坚挺,你不可能挺着勃起的鸡鸡专注於把手铐剪开吧?」 说完她一次又一次舔着我的龟头,我放下手上的工具,本能地靠近她,把我的鸡鸡挺进她的嘴里,她没有犹豫,马上开始吸吮我的鸡鸡,我自然地挺动我的臀部,顺势塞满她的嘴。 我在她的嘴里做着活塞运动,她也乐於其中,这一切都是那么色情。看着那手铐、她摇曳的双乳、那断断续续的吸吮声和呻吟声,我只能尽力坚持到最后,但是很快我就觉得我快不行了。 我开始加速挺进,精液从我的鸡鸡不停涌出,淹没了她的嘴。她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鸡鸡,嘴唇紧紧包裹住我的龟头,让我在她嘴里一阵阵地痉挛喷发. 到后来她的嘴已装不下那么多的精液,突然精液从她嘴里流出来,她倒吸一口气,任由精液和口水流向她的双乳。 高潮后,我坐到床上看着嘉莉,她身上满是口水和精液,胸口急促起伏,像一个刚被干完的荡妇.她看着我笑了:「现在,快帮我把手铐解开. 」 我拿起工具想快点解开手铐,两腿间软下的鸡鸡刷在她的脸上,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也滴在她的肩膀。随着手铐的链带被剪断,嘉莉抱着她的胳膊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脸沾满精液。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钥匙,「钥匙!」我说,抢了过来,把手铐从她手腕解下来:「可惜刚才我没看到……」 「对,那时你只是顾着抚摸我的屁股。别担心,我也吸了你的傢伙。」她搓着手腕说:「我的胳膊痛极了,手腕也是又红又肿,而我的阴部像刚从兔地狱回来。汤姆,快帮我清洗。」 我扶她起来,她的腿软而无力,不听使唤,我只好半扶半抱把她带到浴室。 「帮帮我。」嘉莉在我耳边说. 我扶她进入浴室后,在她的指示下帮她清理身体. 她的阴户是如此脆弱,每每我触碰它的时候,她几乎都会跳起来。 最后,我帮她擦乾身体,「你不会有事吧?」我问。 「我会没事的,现在感觉好多了。」她身体向前倾,舌吻了我:「事实上,我认为会有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怎么会这样?」我笑嘻嘻的问道。 「我们不需要顾虑太多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去买一套新的手铐. 」 「这次手铐要加上软垫. 」我建议.「一定要加垫. 」她笑着说:「可惜现在我那里太痛了,不然……你要你的继母给你另一次口交吗?」 我拉她靠近我,并狠狠地亲吻她:「哎,不要妄下判断。」
(二)抬首豆蔻挂满枝 我叫顾大郎,在一所私立学校供职,师范大学毕业后的我由於沉浸在失去初恋女友的伤痛中,从而错过了公立学校的师资招聘会,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向内向懦弱的我鼓起最后的勇气,硬着头皮将自己的苍白的大学简历投向全市各所私立学校,最后撞大运般的被现在的工作单位录取了。 我算是负责学校的日常摄影工作,自然也没有正式编制,但是於我来说,算是有了糊口的工作,我也有了藉口留在了这个所谓的大都市,从而避免回到老家成天面对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八点整,我和往常一样来到这所全市有名的私立学校,开始一天的工作——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工作,混日子而已。「混」——也蛮符合我这个肥胖宅男的形象的吧! 我性格内向、不善交际,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朋友,下了地铁,低头进了学校大门就直奔我的办公室而去。我扶着楼梯上的栏桿,喘着粗气上了三楼——我的办公室在四楼,对於我这个肥胖者来说真要命! 一阵喧哗声和脚步声从下方的楼梯上传来,一群高年级的小学生从我身边跑过,一边互相嬉笑打闹,一边飞快地从我身边掠过. 没有一个同学向我打招呼,就像没有同事会和我微笑一样,我是那么没有存在感的物件啊,即使对这些天真的小学生来说,我也只是提着照相机出现在各种场合中的那个肥胖叔叔罢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自怨自艾一小会儿,然后我诡秘的一笑,会将脚步放得更慢,偷偷地落在最后,同时瞇起眼睛往楼梯上面瞄去。 这是我一天无聊再无聊的工作中,为数不多的期待时刻。 虽然只是五年级的女生,但是青春的气息已经完全开始在她们身体上展现出来了,那白嫩嫩的大腿真叫人垂涎欲滴,而私立学校校长的怪异想法,引入了日本那种所谓的水手服,最妙不可言的是这裙子未免也太短了吧,我只要抬起头,稍稍撅起脖子,就可以看见那五颜六色的少女内裤了啊!就像现在一样! 真好啊!少女的大腿和内裤抚慰了我昨晚相亲失利的伤痛啊!这是最好的良药啊!我不由地发出愉悦满足的叹息。 白生生水嫩嫩的女生大腿和被纯白棉质内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们不停地映入我的眼帘,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我可耻的硬了。本就已经气喘吁吁,现在更是在楼梯间举步维艰,心情却奇蹟般的雀跃起来,我慢吞吞地挪着步子,不由地对我当初留在这个学校的决定深感庆幸。 哇!咦?这是……丝制的内裤吧?又一名女生在我头顶的楼梯口出现,但是我一瞬间瞄到的竟然是紫色的丝质小内裤,和其他小女生穿的棉质内裤完全不一样!虽然还稍显纤细,但是这位神秘少女的大腿线条已经接近完美了,浑圆、笔直、修长、匀称.更不可思议的是被窄小内裤包裹着的臀部已经稍显规模,那丝质内裤只能紧紧包裹住三分之一的屁股,另外的臀肉不安份地从小裤裤两侧探出头来,随着楼梯间少女轻快的步伐不断弹跳颤动,就像果冻一样诱惑着我的视线。 好翘的屁股啊!好嫩的大腿呀!这是哪位同学啊?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长大以后还得了?一代尤物啊!我咂吧着嘴巴,想快步赶上去看一看那女生的脸,却还是不舍得这百褶裙下的无限春光,癡迷着最后的那几秒钟转瞬即逝的惊艳.做老湿真好呀……我咽着口水,美滋滋地回味着刚刚的景緻,眼前还满是那短短的裙摆在楼梯间阳光下晃动的光影。 来到办公室,我熟练地登录校园网,查到了刚刚去上实验课的班级,哦,原来是五年级三班的孩子呀!五年级,应该是11岁,正是青春初绽的年纪,不得不说,现在孩子们营养真好,才11岁,就让我这样的中年屌丝色欲熏心了。 我咽着口水,熟练地操控着电脑,一下子将那实验室的监控切到屏幕上,除了负责摄影摄像外,我还兼任这个学校的电教工作,电教员和摄影老师这两个职业一结合……嘿嘿,能产生巨大的效益啊! 显然现在我的心情没有往日的自怨自艾,通常这个时候我总是要郁闷一会儿才能从无人问津的苦闷中回过神来,今天我却兴緻勃勃,精神异常抖擞,学校每个角落基本上都设置了高清探头,包括教室里,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我有时候会偷偷用一个软件将摄像头中的影像传递过来,看着一个一个教室里上课的景象,算是打发时间.可今天我的注意力还在刚才那个裙底风光上,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女生才11岁便有着如此诱人的臀部和大腿曲线。 刚刚是她最后一个跟着同学上楼的,那应该是最高的那几个女生,我开始调整画面,仔细搜寻着后几排的女孩子。最后一排有四个学生,其中两个男生两个女生,一个女生较为肥胖,我第一时间就将其排除掉,那剩下那位应该就是了。 我定睛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少女绝美的脸庞,脸型浑圆而匀称,脸颊略微鼓起,略带一点婴儿肥,一对眼睛大而明亮,乌黑闪耀,配合着修长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 真漂亮呀!再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尤其是那双白嫩的大腿和线条完美的小腿肚,将来一定是颠倒众生的绝世尤物啊!虽然只是小学五年级,男生们已经有了潜意识中的爱美之心,有几个不安份的小子藉着各种机会回头去偷看她。 女孩子的嘴唇较为丰润,色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虽然隔着屏幕,也让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少女此刻正抿着嘴,嘴唇微微噘起,嘴角泛出一丝嘲弄似的微笑,再看看她的眼睛,并不是在试验台前像打了鸡血般活跃的丁老师身上,正自顾自地瞟着窗外。 这种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愤世嫉俗……这不应该出现在才11岁的少女脸上呀,况且是这么可爱漂亮的少女。我查了查座位表,看到了她的名字。 五年三班,朱可儿。 (三)最是青枣欲熟时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就在「下班后屌丝中年男的自怨自艾」和「上班时猥琐大叔的内心骚动」两种状态之间不停切换。说来可笑,我灰暗生命中的唯一亮点,居然来自於11岁的女孩,五年级三班的朱可儿。 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比我小整整二十岁啊!我三十一,她十一,这……可是每每想到这里,我内心深处仅有的一丝道德疑虑也会被脑海中那惊艳的少女裙底画面所击碎。 於是乎,我会特地查到了这个美少女的课表,提前来到她的周围,寻找再一次猥琐的机会。 就像现在。 就像现在! 我来到熟悉的那个楼道,蹲在楼梯下方,装模作样地整理着一些琐物,说实话,以我这个电教员的身份,无论干什么其实人家都不会在意。 我乐得自在,其实我在等那五年级三班的下课,只要一下课,他们就会从四楼的教室里出来,因为下一节课是体育课,这样会有机会看到一双双白嫩的少女大腿和诱惑的白棉内裤从我头顶的楼梯间闪耀。 耐心的等待一定能换来鲜美的果实。 来了,首先是欢快的声音,11岁的小孩子就是呱噪,尤其是女生的声音,大老远的就传了过来。不过,现在00后的身体倒是发育的让人激赏啊!我使劲擦了擦自己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准备欣赏等会儿的美景。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也调整好蹲姿盯着楼梯口,幸好我的眼睛本来就小也不会引起怀疑。 男生的速度一向都比女生快,他们很快就从楼梯间经过,果然没有人会注意我,连看都不往楼梯下的我看。 然后……女孩子来了,我由衷地感激这所学校的校长,是他定下了「女生一定要穿裙子」的校规。果然是私立学校,连校裙的款式都很像岛国的式样,百褶裙,高束腰,裙摆还超短,这时候我一边窥探,一边喟叹。 爽啊!这个年纪的少女还很单纯,不太会煞风景的在超短裙下面穿那种反人类的安全裤,我体会着成语「酒池肉林」的真正含义,十几双琳瑯满目的少女大腿从我眼前晃过,直让我大感幸福,眼睛都快要看花了,不过我还在强忍着,期待着最高潮的快感,我在等着朱可儿,她似乎一直有点不合群,总是吊在班级的大部队最后。 果然,等到学生们三三两两都走光了,一位穿着校裙的女孩子款款从楼梯间走下来,我眼睛都直了。太美了!自下而上望去,小皮鞋、被黑丝包裹着的圆润小腿、白皙滑腻的大腿,一直到紧緻的初具规模的小翘臀,形成了一道惊人的曲线,肌肤雪白酥腻,恍若透明,隐约透出淡淡的清络。 很少有女生会选择非白色的内裤,毕竟是小学生嘛!可是每一次偷窥,朱可儿内裤的款式和颜色都接近成年女性的,她今天穿着的是黑色的……还是薄纱式样的,等於是半透明的,如果是成熟女性的话……阴毛都会被看到吧……难道她是拿妈妈的内裤偷穿? 我再也无暇多想,学校的每一层的楼梯只有十二格,也就是说,这番美景最多也只能看十秒钟,我闭住呼吸,眼睛瞪得都痛了,还一眨不眨,生怕漏掉每个瞬间。 好白,好嫩,好诱惑! 我陶醉了,不过隐约我感到一丝奇怪。 然后……后……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忽然间我回过神来,原来奇怪的地方是这双美腿并没有远去,反而走下了楼梯后,转了个弯,然后美腿的主人蹲了下来,在我身边,就离我10公分都不到。 我脸色一定是很难看,因为我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女孩子轻轻地说:「老师,嗯……你在干什么呢……」声音清脆,动人好听,尾音「呢」字吐得很长,颇有点调皮的意味。 「我……我……在整理些器材……」一向不机灵的我偷窥女生还被当事人抓了现行,更是紧张得结结巴巴。 「哦~~老师你在整理器材哦……让我来帮忙吧!」朱可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了上来,一把将我手边的包裹夺走。 「你……你!」我手忙脚乱地想抢回来,可肥胖的身躯在窄小的楼梯下方的空间里显得十分臃肿,根本无法和灵活的五年级小学女生抗衡。 朱可儿轻易地将包裹打开,里面完全没有什么所谓的「器材」,反而是…… 「哇!老师你好黄色啊!怎么……怎么包里是这种漫画书呀?」朱可儿瞪圆了美丽的大眼睛,手里拿着我昨天晚上从黑市里淘来的日本18禁成人漫画书。 了锅,乱哄哄的响着一团。 甜美可爱的朱可儿哭诉着将事情告诉了她的家长; 家长愤怒地冲进校长办公室; 新闻媒体记者蹲守在学校大门口,採访着小学生; 小学生惊恐地诉说着那个怪大叔的情况; 报纸上我的丑脸印在醒目的位置; 远在家乡的父母看到后惊厥过去; 河中浮肿的屍体被沖到下游的岸边; 那张脸!那张脸是我啊! 我不要!!!!!!!!!!!!!! 我像筛子一样抖动着肥胖的身体,豆大的汗珠从两鬓滴落。 「《变态叔叔的玩具》、《萝莉俱乐部》、《贫乳少女的忧伤》……哇!叔叔你不但变态,而且是非常变态呀!」 我无法言语,喉咙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再……再这样下去,我都能感觉到小便快要失禁了。 「怪不得你经常像现在一样,蹲在这里看小学女生们的裙底风光了!你是娈童癖!」朱可儿皱起了她可爱的眉头,一本正经的宣佈。 我就像是被吊起的猪,屠刀马上就要砍到我的脖子了,偏偏我连垂死挣扎的勇气也没有,这个时候眼前这漂亮的朱可儿只要尖叫一声,旁边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就会冲过来了吧? 正当我仓皇无措的时候,小妮子娇声笑道:「小学生的内裤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你也应该去初中部呀……虽然说我们学校都没有高中,但是初中女生发育总比我们要好吧?」 古怪古怪!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呢!我一时更是呆住僵在那里,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想不到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被我这个变态的行为吓到,反而说了这些。 「好不好看?」她凑了上来,少女的脸完美无瑕,嘴角的微笑甜美无双,却让我感觉到十分诡异。 『好看啊!你的……屁股……就比一般初中女生更提拔,屁股也更翘更结实啊!』我心里这么想,但话是说不出来的。 「什……什么?」我支支吾吾。 「小学女生的裙底风光好不好看?」 「好……好看……」我没有办法思考,只能下意识的回答。 「嗯……谁的最好看?」 「啊?」 「我问你,那么多女生呐……谁的屁股最好看?」朱可儿瞇起了她的眼睛,朱唇轻吐。 「你的……好看……」我汗如雨下,却还是结结巴巴地说。 「哼……你这个变态大叔!」小姑娘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先是嘴角满意地抽动了一下,随即闷了一会儿,还是无可奈何地羞红了脸,然后一个飞腿踢了过来。 朱可儿身材挺拔,一条腿又长又健美,猝不及防下,皮鞋印上了我的脸。 「啊……」我低声惨叫了一声。 见我如此迟钝,她还不罢休,右腿又踢了过来,带着凌厉的风声。这次我有了反应,毕竟比她大了二十岁,少女的身手虽然敏捷,但力量还是不足,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护住自己的脸,左手胡乱地向前一抓,正好将她的右脚握在手里。 朱可儿本能地想将腿抽回来,但力量毕竟不足,一只右腿只能僵在半空中,我张开眼睛,被眼前的美色又迷住了。原来穿着超短校裙的她由於这个姿势变得春光无限,少女洁白如玉的大腿根部和双腿间紫色丝质内裤组成了绝美的画卷。 「你……你放手!」少女低声命令道,口气很是不善。 「……」 她的声音好像从好远的地方传来,虽然离得那么近,正神魂颠倒的我根本听不清楚。 朱可儿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用酥酥嗲嗲的声音央求:「好叔叔,好老师……你……你先把人家的腿放开,你……弄痛人家了啦!「我浑身一个哆嗦,通体舒爽无比,手里自然也再无法用力抓住她的脚,她奋力一抽,力气却使空了,撞到了楼梯板。小妮子捂住了头,哼声道:「你……太过份了……我要去告诉校长!」 「别,别……我求求你……」我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小学女生。 她的眼珠骨碌了一下,我分明看到了里面的狡黠,却听到她的声音一本正经道:「咳……那个……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这个事呢,虽然可恶,但是中年男人的无奈我也可以理解,所以本姑娘决定,只要你答应我三个要求,记住是无条件答应,那本姑娘就可以放过你,不把你偷看小学女生内裤的事情说出去。」 我一听,喜出望外,没有出息地连连鞠躬:「好好好!可儿你说,我一定做到!」 她扬了扬眉毛:「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呀,是不是偷偷查到的?」 我头如捣蒜:「是啊,像你这样的清纯美少女,我怎么会漏过你的名字?」 她扬起头,鼻孔中呼了口气,好像一副「那是理所当然」的表情,随即说: 「不许你叫我可儿,可儿这个称谓,只能是我妈妈叫的!」听起来这个少女很爱自己的妈妈啊! 她忽然好像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着说:「呐,第一个要求很容易做到喔!每天我上学和放学的时候,你准时到校门口,大声说刚刚那句话!」 「哪句?」 「啊呀,你笨死了啦!」小妮子叉腰,恨铁不成钢地跺跺脚。 「啊呀,你笨死了啦?这句话不大好吧?这不是诅咒吗?」我奇怪道。 少女又是一个飞腿袭来,这次我不敢挡了,硬着头皮挨了一下。 「傻瓜你听好,你要说的是这句:早上好,青春无敌美少女大人!下午好,青春无敌美少女大人!记好了吗?」 我无语地瞪着她,这也太奇怪了吧?正常来说,这个年纪的少女正是害羞怕生的时候,这位朱可儿同学怎么好像有点问题……而且这么一来,我的形象…… 也毁掉了啊! 看我犹豫,小妮子皱皱眉头,不悦道:「怎么,你不答应?那好,我现在就去找校长!」说罢转身。 我暗暗叹了口气,反正我的形象不用毁也基本是个垃圾了:「我答应你!可儿!」 少女没回头,纤细的肩膀却耸动了两下,看起来是在笑:「你叫我什么?」 声音里也藏不住得意——偏执儿童得到心爱玩具的那种喜悦。 「青春无敌美少女……大人……」我呻吟着。 (四)诱惑与惩罚近一个月来,我成了人小鬼大的朱可儿的玩物,因为她有着我「偷窥未成年少女」的把柄握在手上,对她我只好言听计从,好在这小妮子虽然古灵精怪喜欢捉弄人,但女孩子确实出落得美艳动人,像刚刚开始绽放的雏菊一样的漂亮,让我不觉得日子太过於难过.尽管只有小学五年级,刚满十二岁的朱可儿已经是名满全校了,一半是因为她如天使般美好的外形,一半是因为她似小恶魔般的性格。 一个小学女生肆无忌惮的嚣张,颇引起了一些高年级初中部女生的不满,她们觉得自己的风头被一个小学妹给抢走了,所以在初中部,尤其是那些家境殷实的不良少女团,敌视朱可儿的氛围很是强烈。 我尽心竭力地帮着可儿摆平这档子事,努力让她们一个个「追杀朱可儿」的计划落空,弄得我是狼狈不堪又筋疲力尽,而我却敢怒不敢言,就像现在。 可儿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的电脑屏幕,大大的眼睛中全是不正常的兴奋,她小脸涨得通红,两只手捏成了小拳头,忽然她大叫一声:「啊哈哈!成功了!画面传过来了!」 我哀叹一声:「可儿,你知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要是被人发现……我……我……「她皱了皱眉头,低喝一声:「喂~~你叫我什么呀?可儿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我……我是说青春无敌美少女……大人,要是这事被人知道的话……」 「哈哈……你放心,顶多就是抓起来判个三、四年的样子嘛!」 我的肥胖身躯晃了晃,一时急得抓耳挠腮。她似乎知道背后的我的神情,一扭腰,将电脑椅子整个儿滴溜溜转了过来,没好气地说:「没出息的傢伙!事情已经这样了啊!难得我花了大风险潜入女更衣室安装了针孔摄像头,难道你想退缩不成?」 我站在那里,搓着手,心里却是想的是冒着大风险的是我才对吧,谁会相信一个小学女生是事件的主谋啊?背锅的任务总还是我啊!但这话我说不出口,因为可儿那美丽妩媚又凌厉似小刀子的眼睛正瞪着我。 她忽然又改变了严厉的声音,用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温柔的少女声音说道: 「大郎葛葛~~你就再帮人家这一次嘛~~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把这事搞定了~~那些可恶的老女人就不敢再找我麻烦啦!」嗲嗲的简直让我浑身发酥。 老女人?她们才十五、六岁啊,你真是简直了!「这……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可儿笑嘻嘻的说,一下子将她右脚上的皮鞋脱掉,穿着棉白袜子的秀气小脚便这样贴上了我的裤裆,她的力气不轻不重,让我一阵酸爽。 我眼巴巴的看着她伸过来的腿,她的腿很美,尤其是坐在椅子上白生生平着伸过来的时候,线条简直是维纳斯般的傑作,但我不敢多看,她恰到好处地用左手压了压裙子,不让春光随着这个暧昧的动作被我看到。她用右脚在我胯间磨了几下,正当我要发出爽透了的声音的瞬间,这磨人的小妖精又「嗖」的飞快将腿收了回去。 「爽不爽?」她的声音甜美,就像撒旦的诱惑。 「爽!」 「好好听话,有更爽的!」说着她指了指屏幕,轻轻说道:「来了……」 屏幕上是……女……生……更……衣……室……我操!我操!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五味杂陈,期待、羞愧、懊恼、忐忑、茫然,全交织在一起,我已经记不清楚是怎样答应了这可恶的小妖精,将校园里原本用来防盗的摄像头交给她,她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安装,并悄无声息的安装在了…… 女生更衣室,这意味着……如同乳鸽般的少女的胴体我想看多少就看多少? 脱离了恐惧后,另一种本能开始佔了上风.我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朱可儿身边。 「瞧你这色迷迷的样子!」可儿斜睨着我,嫌弃地说.能不色吗?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过真实的女生的身子了? 啊,女孩子已经陆陆续续进来了,放学后的游泳课程是我校的特色项目,一度我非常羨慕学校的游泳教练罗老师,羨慕他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近距离和泳池里的可爱的少女们接触——肉体接触……啊!想想就恼人! 现在不会啦……更衣室是我的天下啦!整个女更衣室被我承包啦! 我眼睛放光,看着一个又一个雏菊褪下了她们可爱的校服,纷纷露出了白色纯洁内衣,然后……然后便是满目的肉光春色,初中少女们的赤裸雪白的娇躯出现在屏幕中。五光十色!琳瑯满目!活色生香!好些个平时不太使用的成语这个时候一个个排着队蹦到了我的脑子里.这……太棒了一点不是么?现在女孩子发育得……真让人激赏啊!我刚才那些心中的惴惴不安此时已经不知飞到哪个爪洼岛去了,突然间我只觉得眼睛不够用了,尽力把我的小眼睛瞪得最大,也看不过来这个时候电脑屏幕上的美景。 「这个呐……这个就是X桐,她就是今天你的任务。哼,竟然敢威胁我,等会儿把你好好弄个特写,看你还嚣不嚣张!」可儿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手指头在屏幕上点着。 我随之看去,一个中等个子、留着马尾的女生出现在眼前,她刚刚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正摘去胸前的乳罩,纤纤只堪一握的腰肢,弧线翘挺的臀丘,再往上就是那一对至少有C罩杯,浑圆呼之欲出的硕大乳房,粉红色的乳尖不停轻轻颤动。 「你妹的,这X桐还是挺有料的嘛,怪不得……哼,怪不得敢惹老娘!」可儿有些忿忿不平,显然对眼前这个和她一直作对的X桐有着她现阶段还暂时不能拥有的丰满奶子有些不爽。 我只感觉得到有哈喇子从嘴角流出,我试图控制嘴角的弧度,却没有成功,自从看到那个所谓的X桐的裸体后,我的脑子里就出现敲大锣般的声响,惊艳的程度一点都不亚於第一次看到可儿那摄人心魄的裙底风光那时.然后我就连着坐着的凳子被小妮子踹倒在地上,「看你个猪样!」可儿狠狠的跺着地板:「不就是……不就是……有胸……嘛!用得着这副表情吗?」 用得着啊,真实少女的乳房,我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过了?虽然隔着屏幕,我还是能够依稀感受到那种上帝赋予的圆润、弹软。 是不是我听错了,我似乎觉得可儿的声音里有一点吃醋:「哼……你们这些男人呀!就这种……就这种程度的……再过两年……人家……人家也会有的!」 说着,她竟用双手轻轻按了按还没见动静的胸口,雪白绝美的脸庞上也闪过一点害羞。 『这小恶魔竟然也会害羞?这还是一个月来我第一次看到。』我回过神来,那X桐的身材也只能在同龄人里算是佼佼者,和上个月我相亲的那个丑女比起来差距还不能以道里计,不过此时我为了多欣赏一下这小恶魔美女吃醋的样子,故意说:「不一定吆……这个X桐虽然颜值没有可儿你的一半,但这对奶子嘛……又大又圆……「我试图用一种历经沧桑的声音来诉说,表示我阅女无数,可儿一个白眼飞过来,用一句话击穿了我的意图:「你这种死宅,看过几个?这……这也算大?哼哼,要我说,那也只能算中等水平啦,我将来一定超过她的!」 我「唔」了一声算是回应。屏幕中的X桐已经穿好了泳衣,学校的少女款泳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好像小了一号,那丰满翘挺,如同两瓣水蜜挑般的臀丘从泳裤两侧探出头来,一对大奶子好不容易的塞在那泳衣中,却不安份的隆起一个夸张的曲线,好像要裂衣而出的样子。 可能是我全神贯注在X桐身上,而随口敷衍可儿惹她生气了,她一下子关掉了屏幕,大声说:「你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我有点迷糊。 「不……不相信我的……我的奶子……以后会比她的大?」 这么娇俏可人的少女的嘴巴里说出「奶子」这种粗鄙不堪的词语,让我性奋异常,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以后一定会超过她的,哼,你只要看到我的妈妈就会相信我了。」小妮子突然说道。 「什么?妈妈?」我问道。 她像是说漏了嘴一样,瞪了我一眼,又踹了过来:「没什么……你这个……这个大色郎!「我已经习惯被踢,「嘿嘿」一笑并不在意。 可儿深深吸了口气,又打开了屏幕:「不和你一般见识,快点……把X桐特写弄好,明天我……嘿嘿,要好好捉弄她一番,嘻……真想看到那个时候她的表情!哈哈哈哈!」 这个小怪物!情绪竟然波动得这么快!真不知道是谁生出来的?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在「青春无敌美少女」的监工下,我忍着下身不断膨胀的欲念,将刚才录下来的视频重新剪辑,将画面中不必要的别的女生给剔除掉,毕竟不能殃及池鱼嘛!可儿调皮是调皮,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另外又在视频中配上了恶俗至极的背景乐,整个儿是要彻底弄死X桐的节奏啊! 最后我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巴,看着小妮子将我完成的「作品」熟练地转移到了她自己携带的U盘里,过份的是她竟然将电脑里的原件毫不留情地删除了。 无视我的抗议,朱可儿表示她不能容忍我一直猪哥似的总是对着X桐的胸部发呆的样子,毅然决然清除了电脑里的备份。真是无情啊! 「哼,针孔摄像头我明天也会摘掉去,免得你涂害别的无辜女孩子……」小妮子最后宣佈。 谁涂害了啊?今天明显是你是主谋,我只能算是共犯而已。这种作天作地的女孩子啊,将来一定是红颜祸水,惑乱众生。 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后,朱可儿得意洋洋,时间已经快晚上七点了,两个人居然饿着肚子努力「工作」了两个小时之久。 在校门口我们挥手告别,她的家境应该很好,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乘坐别的交通工具,往往是一部黑色的A8停在路口,她蹦蹦跳跳的跑过去。今天晚了点,但那部车还是停在那里,我举目望过去,一种无以言表的失落感又突然从心底涌出。 「对了,上次你的那些少女漫画,我还给你吧,每天放在包里都不安全,被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是变态呢!」可儿忽然回头.哦……是那些被她从我包中夺取的成人漫画啊!也好,没有了X桐的裸体相片,只能从二次元漫画中找到我晚上的寄託了。 心不在焉的回答了声好,我忽然听到有一种奇怪的声音由远而近,一辆轿车飞驰而过,从我们所在的路口正好转了个弯。我和可儿正在路口的横道线上,眼见那辆车并不减速直冲而来,我暗骂了一声娘,后退了半步,想算了,不必要和这种无良司机一般见识.但是有什么不对……可儿没有动,一向机灵过人的可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也不动,眼睛睁得很大,里面全是空洞——里面只有那种让人感到惊诧的茫然无措——怎么回事? 她不前进也不后退,反常的楞在那里,『就算一个智障少年也应该知道要躲一躲啊,为什么她不躲?』我只能想到这里,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火石间,我上前一步——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会冒极大的风险,然后我奋力推开了她,接着右臂这里传来一种钻心的苦楚,并不痛。 为什么不痛呢?后来我知道因为我昏过去了,我来不及痛。 最后我的意识里,远远传来的是一身悲切的女声呼喊,好像是来自於那辆停靠着的A8。 车门开了,我意识没了。
千幻界,在茉莉看来她已经极速前行了一天了,随着投影的消失和时间推移, 茉莉早已清醒回来。现在,她知道,她应该是被一些人带入了结界。她停下了脚步,星力散开,冷厉喝道:「把结界散开,再拦一分钟,结界同你共死。」一股更为巨大的星力突然散开,茉莉两眼渐红,正是要倾全力一击。 「天杀星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那,星神大人能不能让妾身同结界共死呢?」千叶影儿转眼出现在结界之中,对茉莉调侃道。 「古烛你说呢?」 「小姐言重了,她连让老衲共死都做不到。」古烛也显现在了结界中,一脸虔诚的看着千叶,并站在了其身后。 「我星神界素来跟梵天神界没有恩怨,为何拦我。」茉莉实在没想到,拦她的竟然是千叶,她深知,凭自己一个人的实力,再加上后有星神帝追兵实在情况不妙。 「但我和云澈有恩怨呀。」千叶嘴唇轻咬,微微一笑「天杀星神,大典上你跟云澈那点秘密我可都看光了哦。我就知道,看到云澈如此大辱星神你是坐不住的,千幻界在投影的那刻就设在此地等君入瓮了。」 听到大典,茉莉心瞬间慌乱,「不好,看来澈儿的秘密都被她知道了,难怪,难怪她处处针对。」茉莉很快就平复了心情,继续冷漠道:「不管怎么样,拦我者死!」 星力再次升起,幽红色的瞳光将眼眸完全占据,正是打算一击击破结界而走! 「等一下」,千叶影儿两只俏手交上,露出鬼脸,又道:「给你看个东西」 只见巨大的投影在千幻界上空浮现,场景正是月神殿,茉莉看到泪痕满满死命挣扎的云澈眼睛死死的看着殿上,不断怒吼。殿上,她的澈儿曾经的妻子夏倾月乖乖的偎依在月神帝肩膀,紧接着他们在云澈的眼前拜堂成亲,月神帝甚至拉开夏倾月的绝世玉女峰,嬉皮笑脸的把倾月放到了云澈身边,问倾月那个老公更好,肉棒更大。倾月迟疑了一秒,牵强笑道,月神帝,还说云澈的肉棒她没见过。 整个神殿瞬间笑声死起,除云澈外的众人都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之中,云澈在倾月的否定之中,再次昏厥了过去。 夜晚,云澈被强大的月神帝用神力治醒,月神帝蛮横的用神力打开了他的眼皮,让他无法拒绝他和倾月的洞房之夜。倾月翘臀被徐徐剥开,姣好的身躯被月神帝慢慢的压入身下,月神帝双手不断调教着倾月完美的玉女峰,嘴唇粗鲁的碰撞着倾月的娇唇,胯下巨大无比的肉棒雄壮有力的极快的抽插着夏倾月这个绝美女神的美妙花心,整个晚上,都是倾月的娇喘和云澈的哭声,茉莉不敢相信的呆呆看完了投影,那最后以云澈双目失神,失去魂魄般对他的倾月被侵犯而无所波动的投影。 「这,这不是真的。」茉莉星力一起,挥手间便击碎了影屏。「快给我让开」 她真的怒了,她怕再不去救云澈,再看就是具泪痕满满的尸体了。 「星神,你现在明白了吧,千幻界的时间,可跟神界不一样哦,你的云澈已经参加完别人的婚典了。现在像条死鱼一样,被吊在月神殿的大厅被人日夜调教呢。」千叶影儿看着目染深红,神力四溢的茉莉心情毫无波动,她清楚的很,一个天杀星神,没有任何实力,伤的了她,何况,古烛也在她身旁。 「而且天杀星神大人,你不会真以为就你一个星神可以单挑整个月神界吧,恐怕连月神帝的毛发都碰不到吧!」 「呵,我不傻,月神帝如此放肆,宙天神帝还有大典一众人物,肯定会来帮云澈的!月神帝,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千叶影儿眼睛一亮,「有意思,有点智商的女奴,我更想要了。」又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月神帝是被你杀更快还是他杀云澈更快,还有,我梵天神界,为什么不支持月神界好好恶心下你们呢,一个宙天够吗?别忘了你父亲也不会支持你哦。就凭你和宙天,给你们时间救,又救的了吗?」 「这……」茉莉被云澈所混乱的头脑这刻完全清醒了,是啊,她终究救不了云澈,茉莉悲极而笑,呵道:「不管怎么样,再拦我,死!」 「如果我说,我能救你家云澈呢?」千叶影儿看着举足无措,唉声叹气的天杀星神,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是啊,有梵天神界帮忙的话,救出云澈希望救大多了,茉莉抬头第一次用渴望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千叶影儿。「怎么救,你能代表梵天神界帮我们吗。」 「可以呀,只是有个小小的代价。」 「什么代价?」 最后,在茉莉一声放弃所有的嗯声之后,千叶影儿收起了千幻界,三人化成光消散,去往的地方正是梵天神界。而后方,星神帝姗姗来迟「这股气息?梵天界的人,可恶,那老贼想搞什么!没办法了,一个彩脂,也只能先凑合着了。」 星神帝喃喃自语,也随之消散了。 梵天神殿,「老朽这么多年来,可以说是早忘了男女该行之事,不想今日还是破戒了。小姐,这天杀星神的嫩穴,确实是母狗的一块好料啊。」冠冕堂皇的神殿里那些平日地位高天天一副端正尔雅样子的人物,都流着口水,想入非非的看着古烛,只见平日一脸稳重慈祥的古烛第一次像个微胖的老男人一脸猥琐的笑容,一手牵着一条幽红色的狗链,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跪趴在地上的茉莉傲人的巨乳,一边不断的挤出五花八门的形状,一边微笑逐渐放肆意得意洋洋的向神殿上各个有着在神界极高地位的人物讲述,天杀星神这条母狗,是怎样怎样美,蜜穴是怎么紧俏,娇唇是怎样润滑,叫声怎么怎么销魂,美乳手感是多么的好。 「神帝大人,还有小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让我们的美丽母狗给我们生下孩子,这样就可以一尝我们高贵的天杀星神的乳汁了,那肯定是十分美味的,让人想入非非啊!」 「茉莉公主,你觉得呢?」古烛贪婪的又低头舔了舔茉莉的嘴唇,笑着说道茉莉那稍显娇小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被狗链牵着慢慢靠近了梵天神帝的宝座。茉莉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和那薄的像纱透明如水的淡白色裙装,让神殿众人在被引起强烈兽欲的同时,又不禁对跪趴还不断爬行着的美丽佳人有着一把抱回家保护一辈子的冲动。 茉莉的玉颈上套着一个幽红色配料雕刻甚至有些华丽的狗圈,那稀贵渐有的材料跟底下那带着梵天神界最尊贵的梵字的狗牌,都彰显着茉莉不是普通的母狗是梵天神殿的母狗这一母狗圈内极能自傲的事情。这对茉莉公主来说,是否又算一种安慰呢?茉莉一头深红色的秀发,额头是千叶特意让她以曾经公主的身份佩戴上的王冠,她玉颜在神殿众目睽睽的围观之下,微微红起,在想了想在千幻界曾交换的条件后。她微微小声应道:「茉莉也很想为大家生下孩子,请尽情的享用茉莉吧各位大人。」 那日千幻界交换云澈活着回去的条件正是,茉莉化奴,抛弃尊严和曾有的高贵冷傲,当梵天神界的一只听话的母狗。而茉莉,在考虑自己的实力和身后的追兵,加上梵天神界那强大的后备力量之后,跪地同千叶影儿乖乖签下了交换契约。 梵天神帝在神殿至高处满脸笑容的看着茉莉同古烛的淫行,十分满意的看了他身旁的女儿一眼:「好,很好,不亏是我梵天神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星老贼的亲闺女心甘情愿的当了我们神界的母狗。」 「诸位听好,今日我们神殿没有规矩,想干就干,放纵你们的欲望,用这只母狗快活快活吧!」 茉莉缓缓抬起了头,她很熟悉,这是她曾经跟还以为是父亲的男子曾多次踏极的神殿,曾经父亲看上去是那么和蔼,而如今这些眼冒贪婪狠不得扑上来把她干得香消玉殒的臭男人曾经也只是一群在她茉莉公主面前卑躬屈膝的下人。就为了云澈值得吗她想。 神殿的地面宛如玉镜般明亮,照应出她那绝美的胴体和那一对华丽的狗链项圈和她美妙脖颈上的狗牌,像是一幅名贵至极的画被粗人拿捏在手,肆意玩弄。 茉莉直起了身子,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子让神殿众人看的更真切了。她幽红秀长的发丝从她刀削般润滑秀丽的肩膀滑到碰触地面,晶莹洁白的玉手,雪白无暇的肌肤,令人欲火焚身的玲珑曲线,还有那对如白雪堆峰而成的玉乳。如此让世间宠爱的少女,又有几人呢。好在今天,会有太多的人能够闻到碰触到,甚至糟蹋到了。 这是少女的坏消息,也是世人的好消息。 在神帝的准许下,已是有人先行到了茉莉面前,他发呆一样的触碰着茉莉的嫩肤,看着美若天仙的茉莉公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心动不已,连言语都结巴了起来:「古……古老,我们一起来帮公主殿下学习一下男女之事吧。」 「还有我们。」转眼,后面又紧跟上来了两人,值得注意的是,环环包住茉莉公主的四人,正是除千叶和神帝外,地位最高的人选。梵天神界就是如此,操弄也要自上而下。 尽管地位已算高贵,但对茉莉而言,他们依然只是应该对她光临神界低声下气点头哈腰的下人。这一生中,除了云澈彩脂还有已故的母亲哥哥,神界,已没有让她看上眼的人。 那今天为了生命中重要的另一半,把这被那些珍视她的人保护着的躯体献给这群下人,也未尝不可,也意义非凡,也够了。 茉莉眼角低垂,留下了一滴眼泪,她灵动的用玉手抹掉撑起一个极美的笑容,深深的对来侵犯她的第一位下人勇士,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位下人勇士受到美人送上来的亲吻,全身都打了鸡血一般,焕发出来极强的力量,这位以隐忍出名,从底层一步步爬到三梵神之下的神主夜青。他一次藏不住自己了。 夜青兴奋的用双手抱住跪趴在地上的茉莉,小心翼翼的搭着茉莉公主送给世界的第一个香吻,唯恐下一秒就失去,一刻不停的保留着那娇滑嫩极的感觉。 古烛也被两人搞的激动起来,伸出两根拇指轻轻的掰开了她的娇臀,露出了茉莉公主娇小的菊穴,嘿嘿一声:「茉莉公主记好了,老朽是你嫩穴与娇艳菊花的第一位顾客。」 古烛手指在茉莉菊花中不断挑逗,弄的在拥吻着的茉莉不禁闭上了双眼,露出痛苦的神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夜青这一会儿的工夫竟是脱光了自身,比起古老稍微逊色的肉棒急急忙忙的捅入了茉莉的嫩穴。茉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让人神魂颠倒的呻吟,身子不由往后面的古烛一倾。 「好紧,好爽,公主殿下,我真的好想带你回家,一辈子保护你。」夜青幸福满足的神色溢于言表,胯下那傲世神界大多数的肉棒挺立不已,每一下抽插都像是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使命。对他而言,尽管这不是公主的第一次了,但刚破处的公主嫩穴仍然让他已是美意满满,加上公主主动献上的香吻。如果可以,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他真的好想打破公主身后的一对狗链,带着茉莉一起浪迹天涯。 永远永远的保护她,和她一起成家。尽管他暂时只有贼心没有贼胆。但以后,谁说的定呢。 正在夜青,茉莉都沉迷于交合快感的这刹那,古烛那粗大的肉棒已是高高挺起,狠狠的插入了茉莉的后穴,粗壮有力的肉棒一把撑开了茉莉那娇小的菊花,一丝初次尝试而导致的血迹眨眼便沾染了茉莉的俏臀。 二波未平后至仍到,姗姗来迟的两位客人也是充满兽欲的来到了身旁。一人蛮横的支开了茉莉同夜青的拥吻,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插入了她刚刚吻完还微微张着的檀口,将公主殿下双洞齐开呼之欲出的娇吟声堵在了口中。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会,除夜青眼中有丝不甘心外,都激烈的抽送了起来。 这还未完,剩下的那个茉莉眼中的下人,欲望满脑一般以丑陋的姿势挤进了他们的乱交,一双皱痕满满的粗手,这个下人正是全靠武力的粗人。 他贪婪的张开脏口,一张一合的吸吮着茉莉那对娇嫩的雪乳,两只手也毫不安宁,色色的把茉莉那对雪乳挤出来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三洞齐开!娇乳在吮吸和捉弄中跳动不停,强烈至极的快感和被下人凌辱的羞耻感蔓延了茉莉的每一处胴体,身心俱陷。那摇晃着的狗链,那被挤弄变形的乳房,那美唇,嫩穴,迷人的菊花传来的种种颤动,都让茉莉闷声不停。今天,注定是茉莉公主被快感洗礼的日子。 她被堵住的玉口时不时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整个身子在四个男人的挑弄之下像是风中的烛火一般,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高贵的茉莉公主,天杀星神,就会被这群下人弄的香消玉殒。 操弄愈演愈烈,抽插着她玉口的下人,率先承受不起茉莉公主檀口那顺滑紧凑的来回快感,急急忙忙的拔了出来。他快速的用手拉扯起茉莉的秀发,把肉棒高高翘起,喷射而出,那浓浓的精液瞬间沾满了茉莉那诱人的红色长发。下人桀桀怪笑,粗鲁的把茉莉的秀发四处摆弄,一些精液因此染到了茉莉的俏颜上,一些流入了她那项圈下的玉颈,紧接着流入了她挺立的玉女峰,徐徐存起。让那摆弄着茉莉乳头的下人一脸不喜,动用神力一瞬就消除了雪乳上的残渣,呵道: 「王刑,你别太过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那男子听到呵斥毫不在意,显然他的地位比之更高,不过他也给了面子,不再激烈的摆动秀发,只是得意的舔着茉莉的玉唇,随之狠狠的把大量秀发塞进了茉莉口中,猥琐笑道。 「茉莉公主,当初你随星神帝来我们梵天神界,对我们这群下人是多么高傲的,多么藐视,显的是多么不可一世啊!今天,我只想问你,我的精液,好喝吗?」 茉莉低沉呻吟着,没有回答,她只是乖顺的舔着被塞进来的曾经纯净无暇的秀发。对于给她的污言秽语,对她而言,她签下契约的只是千叶,有些东西,例如身体上的送吻和娇喘呻吟。已经,是在她看来,淫荡的极限了。 在短短的口交中已经感觉自己不可一世的王刑看着茉莉吞咽着秀发不肯回答,心烦意乱。巨大的肉棒再次抽入口中,同的正是秀发一起,那属于自己的光滑秀发掺杂着那下人的精液和肉棒,都齐齐的塞入了茉莉公主的俏唇之中。 抽插着美丽女神蜜穴的夜青也终于忍不住了,精液倾泻而出紧紧的塞满了她的花心,同时,茉莉也终于抵不住三洞的快感,一阵急剧的颤抖泻出了大量的爱液。 古烛在菊花也是积累已久,疯狂的泻了出来,四人开始换位,一阵一阵的抽插,让贵为神主的众人都脸红耳赤,不停喘着粗气。最美星神确实是名不虚传的,无论是玉乳还是俏口还是后庭蜜穴,都让神界众生都无法多试,在四人精液的洗礼下,茉莉重重抬起被层层精液粘连的眼膜,绝美的身躯不停的颤动,爱液四处。 但这,只是开始。 神殿后续的人员马上补上了,一个一个下人精液的注入,一个一个贪婪的嘴唇的撕咬,一双一双粗手对她美妙玉乳的玩弄,那无与伦比的快感都让曾经纯净无比,高贵至极的躯体感受到了无法拒绝的快感。而这原本端正神圣的神殿,这天,也浓浓染上了淫秽的气息。 盛宴足足持续到了第二天,千叶影儿缓缓的从梵天神帝旁走下,一步一步走到了这曾经对手如今奴隶的茉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茉莉那被精液包围的玉体,玉脚轻轻的踩在她的俏脸上,调笑道「不错不错,小茉莉,你合格了,走,我们去,救你的郎君喽。」 小茉莉,这让她遐想非非的称呼让已被摧残到无力起身睁眼的茉莉公主慌忙的睁开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影儿,心里叹道。 「只是名字熟悉,终究不是云澈啊!」 紧接着,她扮出娇媚的笑脸,机灵的摇了摇颈上的狗牌,乖巧的蹭了蹭千叶的那双绝世美腿,不是假装的开心答道。 「谢谢主人,小茉莉母狗愿意服务主人一辈子。」 要是是云澈的话,就更愿意了,茉莉心中暗想。 而此时,月神界,激烈的战争已经开始。
妖皇大殿,小妖后独自待在深殿中呆呆的看着铜镜,时隔三年, 如今的她像是吃了什么药一般,越发高挑了,曾经看似娇弱的身姿变得妖娆而高雅,胸前的绝美细乳今朝也是多了几分幅度,柳腰未变,依旧那么完美的曲线。 她俏口微张:「一年了,吃了这新淮王的药,为他日日浅衣薄纱,搔首弄姿,一年了,跟那时约定的一样,今天,是成为他和明王两人新娘子的日子了。」 一年前,明王实力大增,横扫而回,还带了一个乞丐拥立他为新的淮王。明王伤势在短短几年便消失殆尽实力更是突飞猛涨直接就超越了凡道,在小妖后交手后看来,更不是一般的神道境界。在明王回归的一场碾压后,曾经的王府被一一封闭,萧家很是全族沦为奴隶任其驱使,最后,小妖后为了云澈的爸妈和整个幻妖界,答应了新淮王同明王的三个条件。 一是从此裙短衣少胸露,二是每天按时服用增高丹和淫体丹,三是一年后用被药性滋润的身躯,同明王和新淮王,一起大婚。 第一个彩衣当时就做了现在的薄衣和极显胸大的装饰都是她所完成的成果,如今她高挑妖娆的身材也是拜那些淫药所赐,而今天,是完成最后一个条件的喜庆日子。 今日履约后,萧家就会被放逐出幻妖界,而小妖后要求的幻界也会永远的合上,从此,纵横大陆的明王也只会在幻妖界,肆意妄为。 保住云澈父母,爷爷,保住蓝极星大部分和云澈剩下的妻眷,只是用她一个不值钱的身子和名誉,她已经很满足了。 还未想多,殿内新淮王的下人已经到了。「妖后殿下,明王和淮王大人让我来知会一声,今天是最后的日子了。」 「告诉两王,本后稍后就到。」 小妖后从铜镜中回过神来,淡淡回道她托起香腮,冷光乍起,玄力一动便是废了下面张狂的下人所有修为,又道。 「虽然我妖皇殿现在没有下人也没有臣子,但也不是随便个人都能不等我同意就进来喧哗的。」 殿下刚刚还肆意妄为的下人瞬间吓的脸白如死,急道:「谨遵妖后吩咐。」 慌忙离开。「岂有此理,我一定要跟淮王大人好好说道说道,一个毫无实权沦为奴隶的贱人,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嚣张。」他心想,作为一个下人他为何有自信淮王会帮他呢。 新淮王乞丐时候他是唯一一个经常接济他的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莫不如是。而妖后殿下错以为是个普通下人,怕是有大苦头吃了。 今天的妖皇城,满街都是彩灯,那些曾经反叛明王的王府,今天都被特赦了出来,一个个荒芜的证据被王府的下人清扫而去,新淮王还为今天的新婚分了整个幻妖界每人近一年的口粮,甚至还发放了大量功法秘技和丹药,可以说除了云府和天下家,幻妖界,一片从未有过的祥和。 祥和到让天下百姓都快从深处以为,当初没支持明王和淮王称君,是极其错误的决定。 小妖后发呆的又看了看皇殿里的她和云澈的合照,这是她用玄力亲手把记忆的片段刻出来的实物,见过他和他相爱过唯一的实证。「那时候我才11,2岁的样子,有他保护过我,真好。」 「现在,该我回报了。」小妖后目光逐渐湿润,在她心念一动之间,身上的淡白色纱裙像染料沾染一般缓缓成了红纱,红裙胸前只有几缕红丝象征性的遮挡,一年的灵药熏陶,如今的彩衣已是比一些成年女子更显高挑,胸更是保留了娇弱感又更为挺翘,完美至极的身材,还有这诱惑妖娆的玉颜,已是天上恩赐的新娘都比不上的美妙。 吉时已到,妖皇城的彩灯全绚烂起来,小妖后不急不缓的消失在妖皇殿中,再出现时,已是大街之上,几个小孩被淮王府的士兵推出了人潮,小孩们眼睛一直看着人海里的父母,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孩子他爸,真的要孩子这样对妖后殿下吗?其实殿下这些年已经挺好了。」 「谁又想呢,明王大人的命令我们这些草民也只能照做了。」「不过,说真的,沐乞丐当了淮王后,真的是太关照我们平民了,不论修炼资源还是生计方面,这一年来我们就如梦里一般,负担从未如此轻过。」 「就算是为了淮王殿下的改革,也为了淮王这一年来对贵族大人们利益的巨大蚕食,我们也要配合看完今天这场戏,孩子和我们,也要,对不起妖后殿下一回。」 相似的对话在人潮中淅淅索索的流过,几个孩子也慢慢的走到了嫁衣盘身的小妖后面前。最前面的大眼睛的孩子,是孩子平时玩闹最大的王,他小步小步的靠近妖后,红脸细声道:「明王大人吩咐,说妖后殿下的婚礼必须由由……」他不禁更为细声起来:「由我们这三个小孩骑着到婚典现场。」 小妖后灵动的眼睛往四周晃了一晃,大街上已是塞满了人,有些人拿着留影石或占着高处,一副贪婪的脸色急巴巴的看着她现在高挑而暴露的娇躯,下身不可控的上扬,口水也不顾脸面的四处流淌。不对,她如今穿成这样,也没顾什么脸面,「噗嗤」小妖后心态挺好,想着也只露了一会轻笑。 虽然想法肮脏的百姓很多,一眼望去,有胖有瘦有老有少,但小妖后这一会的玄力已是覆盖了整条街,她清晰感觉到,很多人,表情是演的。有些胆子大的,演都没有,好几个慈祥的老人家更是双手合十,喊着她们以为只有自己听得到的罪过罪过。 他们没有错,小妖后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合十祈祷是他们能尽的最大的怜悯,好像,她这些年做的王府的所谓大事也并没有给这些平民百姓一丝实际的好处。 轻盈的发丝被微风吹动着,扰乱了小妖后的视线和思考,她很快回过神来,对最前头的勇敢的小孩微微一笑:「那就如他所愿。」 「那就用身体送这些用最多的辛苦拿最少回报的百姓一点实际好处吧」她想。 小妖后轻轻扶起裙角,一双娇细如葱的玉臂缓缓弯曲扶着街面,俏脸在众人的目光下变得有些微红,咯吱一声,柳腰微弯,裙下的春光随微风起伏若隐若现,绝美的妖后秀发低垂翘臀微弯的跪在了这条往日最为繁荣的大街之中。 「云澈,对不起。」对入自己心中的人太过善良的小妖后,明明是为了云澈的父母才甘愿献出自己的美体和尊严,可如今在大街之上,还是难以自控的对一去不返的云澈产生了浓浓的内疚。大抵还是太幼稚,从不会想在她为救他的血亲任人驱使,玉体任人玩弄的这一年,她的云澈在哪。 她的云澈早就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整个蓝极星为他变强无私奉献甚至是自己的躯体,和他一起同生共死甚至敌人是自己亲人的所有红颜。云澈,配吗? 小妖后跪趴着身子,强大的神玄境界的感知能力让她俏脸愈红,哪怕以彩衣那样高傲的性格也忍不住低下玉颜死死的看着地面,不敢张望四周。 「上来吧。」小妖后轻声道「等等!几个小屁孩别着急。」就在那个孩子王要带着两小孩爬上来的瞬息,身后已经多出来两个士兵,两人一胖一瘦,一个手上拿着精美的项圈,一个一手拿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狗链,一手拿着一条红色的皮鞭。两人似乎已经想到狗链项圈套上这绝美人儿酮体后的场景一般,丝毫没出息的舔着不自觉流出的口水,匆匆忙忙的叫停了小孩们的动作,猥琐的笑道。 「禀报妖后殿下,明王大人怕妖后殿下第一次做这种花轿不习惯,特意让我们带来华贵的项圈和金链,来让大伙都明白你那高贵的身份那无上的地位。」 两人笑容愈渐淫荡,又道。「同时嘛,明王大人怕殿下你弃不掉慢吞吞的习惯,特意让我们两个下人带上能给予殿下更强爬力的皮鞭,让殿下更有力量给大家献上一场完美的婚典,也为我们两个低贱之人为殿下的高贵多奉献一份力量啊!」 说着,两人中胖的肚子滚圆,脸大如盘的士兵已是拿着项圈忍不住的滚到了绝美的妖后殿下面前,一把抱着幻彩衣美妙的玉体,用力的剥开了玉女峰前的薄纱,兴奋至极的低下猪头贪婪的伸出肥舌碰触着妖后殿下被浅纱包裹着的乳头,仿佛尝到了绝世佳肴般津液四溢喘着气又道。 「胖一点我听到明王大人的指示,只感觉三生有幸,受宠若惊,能为妖后殿下你贡献一份力量是胖子我毕生所奢求的梦想,唯望殿下你这趟婚典之路爬的坦荡,爬的优美,爬的让妖皇城的这群下人们,一生难忘啊!」 「臣不敢求殿下记住我王一这丑陋的名字和身躯,臣只求殿下能在我和王二两兄弟的皮鞭下能感觉到不同往前的快乐啊!臣愿用毕生之力送好殿下这婚典之行!」 「啊……啊」小妖后一边听着两个低贱之人厚脸皮的不耻言语,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个连个优美名字都没有的下人用他那两只粗糙的巨手在妖皇城民的注视之下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娇躯,那肥嘴中露出的贪婪舌头,像一个久未饱饭的饿汉一般疯狂的舔吸着她娇嫩的乳头,让小妖后难以忍受的连连发出了清脆诱人让人心痒的娇喘。 然而这样羞耻的快感没有丝毫让已然心淡看开的小妖后感到丝毫愉悦,一抹久未有现的杀机在小妖后美眸间骤然凝聚,「本后毕生未如此受辱,就算屈服,也不是这等下人可以沾染的玩物,本后必……」 「对了,明王大人还有一句妖后殿下不会喜欢的威胁,但明王大人的话岂敢不带全,大人说,如果妖后大人不守规矩,伤了这街道的任意下人,都用云府的人按等级依次抵消,伤皮也要偿命哦。我们胖瘦两兄弟,更是深受明王恩惠,等级直指云澈大人的父母啊!当然,我相信聪明的妖后殿下不会有如此不明智之局的,是吧!殿下?小妖后眼中的杀气刹那消散,她刚要行动的俏手更是无处安置般停顿下来。就在妖皇城的妖后殿下晃神的间隙,正对妖后娇躯上下其手的胖子轻松察觉到了妖后杀气的退散,得意之色大显。像个流浪狗找到主人一般,欣喜欲狂的把小妖后跪趴着的娇躯翻过身来,经久未洗的脏口,这是丑陋又肥胖的下人找的除了那些青楼女子外第一个不敢躲避的女人。「嘭……」,「啊……」胖子激动的身体猛颤,那粗糙肮脏的肥口第一次印在了这般娇嫩湿滑,粉里透红,液里含香的美妙唇齿之上,那瞬间,胖子觉得一生都值了。 那美味与苦涩总是相对的,这样的唇齿交汇对于小妖后而言,就是太不美好的感觉了,刺鼻的气味从接吻的口唇传至彩衣的感官,这是一生高贵,玉体只存香气的小妖后第一次从知觉上感受到世间的险恶。 小妖后痛苦的娇躯颤抖,无法控制的连连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肥胖的下人却是兴奋的用尽全力,喜色溢出心外蔓延红透了整张猪脸,肥体不断的颤动,王一徐徐发出来呼呼的用力过度的喘息声。 明明是两种同样的动作,大意相同的声音,一人的痛苦和另一人的快乐却差距了整整两个极端,多像贫富,同样的农村一日游,美的美哉苦的心里苦甚。 这样极端不和谐到难说美又难说丑的场景,让街道上围观的个个平民,不论善恶都无法遏制的呼吸沉重,而贪婪好色的一些人,眼睛早已移不开视线,生怕错过了一丝春色,在他们脑中,这场美丽的玷污之行近乎已经遐想到了完结。一些厚脸皮的恶人,甚至已经激动的在人群中用双手扒开了裤裆,身体不断的抽搐着,邪性,逐渐无法掩盖。 滴……滴,胖子从未还未忘掉自己的任务,在忙着接吻的空闲又拿起了狗链,同时挥手示意瘦子接受了他的狗链,瘦子没好气的看着不肯停下肥舌的胖子,道。 「你丫的是不是活腻了,耽误了时辰,你脑袋赔的起吗!」 胖子这才松开了小妖后的嫩唇,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多舔了一会小妖后痛苦到失色的绝美容颜,这才无赖一般的轻笑道:「小二,我俩什么关系,你就帮胖子给妖后殿下戴上这些华丽的配饰,等会的皮鞭之行,我来鞭打,我来鞭打。你让哥哥再享受享受,来前明王大人就说了,一定要让妖后殿下,感受到我们这些士兵的热情啊!……啊……」 话刚毕,胖子已是犯了毒瘾一般的又焦急的向美人,送上了他的肥唇。 小妖后的娇唇又一次轻易的被印了上去,而此时的妖后殿下,已然失神,她脑海思绪翻涌,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在她神玄境的精神海中排演出各种各样的结局,而不牺牲云澈父母而让她在这里,挥动玄气,一招砸烂这玩弄着她娇躯的胖子暂时告诉这个妖皇城的百姓,她幻彩衣尊严犹在,威信尚存的办法,一个都没有。 明明是一年前就预知的可怜结果,明明早就觉得放弃的尊严,这一刻幻彩衣,才发现,如果奉献自己,就是被这种低贱贪婪丑陋肥胖之人,任意玩弄,肆意索取,把绝美的身躯给这群畜生一般的东西随性装饰,无情拍打。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可一想动手,本后总想起那个云澈回来探亲看到的却是家族灭亡哭着问本后,为什么会这样的梦。」 「云澈……夫君,为了你,为了这个把本后从三年限期中救出,把本后从明王种种算计中救出的你,这几十年的骄傲,孤冷,尊严,本后都不要了。」 小妖后在经历思想的挣扎,王二小兄弟也没有闲着,咔擦一声,小妖后只感觉白皙修长的脖颈被冷冰冰的金属眨眼覆盖了一小半,随着王二对项圈的不断套弄,那下方雕刻精致的粉色铃铛,在小妖后的玉颈之上,发出了它有归属以来的第一次铃声。 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在向妖皇城的居民诉说它物得其主的喜悦。 又是咔嚓一声,华贵的金色狗链牢牢的套上了配套的铃铛。 王二看着贪婪的哥哥还在像条饿狗一样疯狂的舔弄着小妖后的娇唇和身躯,愈看愈不耐烦,想着兄弟两人自己半毛便宜还没占到,哥哥就已经对妖后殿下上下其手,肆意索吻,一股气上头。 那刚刚系好的狗链被王二一怒之下动用了玄气就是往前狠狠一拉,「啊!」 小妖后一心在王一粗糙的索吻中麻醉自己,那料到这突然的事故,丝毫玄气未动用的娇躯被王二玄气之下的一牵,便是一顿翻转,嘭的一声。 小妖后又一次的跪趴在了街上,只不过这一次在狗链和项圈的衬托之下,再加上那身淡红色的浅薄婚纱,小妖后自身所带的优雅高贵冰冷的气质,全然消散了,看上去越加像是一条婀娜多姿,妖艳无比的母狗。 王一楞神的看了眼气头上的王二,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耽误的时间有点过久,尤其是把这绝世妖后一人占了没分弟弟半点羹,不犹轻咳了两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弟弟你也知道哥哥从未碰过这般美色,色心上头了一点点,也可以原谅嘛。好了好了,开始正事吧,哥哥把皮鞭这个好处就让给弟弟你了。」 王一想着冷傲的妖后殿下在他弟弟的皮鞭之下,背着三个小孩,在妖皇城所有居民的注视下跪爬着走入婚礼现场,越想就越是心里难耐,他伸着舌头不断的寻找着亲吻留下的余香。 太难了,他想,停下玩弄妖后殿下的娇躯,真的是一件身心俱难的事情。 看着前方摇动着狗链,拉着小妖后爬行的越来越远弟弟,他叹气着向身后的小孩招了招手,「小孩子们,干活了,你们这群小崽子是真的有福了,以后长大了都有吹嘘的资本,这可是我们幻妖界,曾经不可一世的妖后殿下啊!」 三个小孩听话的跟上了王二,慢慢的一个一个的爬上了小妖后光滑细腻的美背。但最后的那个小孩似是鼓起勇气一般,吸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王一,用极带稚气的口音道。 「我们知道她是妖后殿下,我们也知道,妖后殿下,是个很好的人。」 最后面的正是那个开头便向小妖后问话的孩子王,小孩两只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趴地爬行的妖后殿下,一股小小年纪不该懂的伤感蔓延了他的眼睛,孩子水汪汪的抱住了小妖后的柳腰,哭道。 「姐姐,以前爸爸妈妈总是告诉我,你和云澈哥哥都是救了世界的大英雄,为什么……为什么,大英雄,要受这种委屈。」 后面跟着王二本来侃侃而谈的王一,听了这孩子的话,瞬间一脸懵逼,正要发怒,突然想起来这是个孩子,他好像想起些什么,眼中露出除猥琐外的第二种色彩,他向前一手拉起了这个孩子王,胖手一晃一晃的揪着他的大耳朵,一脸无奈的叹道「熊孩子,你这话,新淮王大人可能不会怎么样,明王大人真的会让你死的很惨的,还有你摸着良心告诉我,现在的淮王大人,哪些制度不比这个妖后殿下在位时给我们平民百姓的关照多。」 算了,王二又一把把孩子王扔回了小妖后的玉背,脸色逐渐凌厉,大声呵道。 「这里还是婚典之路的开头,人也不是很多,这小孩子的玩笑话,我希望我们不论赞同不赞同,都不要害死这么一条小生命,知道吗!」 围观的众人都露出明白和赞同的点头,无论好人恶人,对于小孩,世界还是有那份宽容的。 而在小孩的大放厥词之下,没有人注意到深埋着嗪首,仍然想前乖乖爬行着的小妖后,她流泪了,第一次无法阻挡的流下了泪滴,沾湿了街面,又被她的玄力所抹去。 紧接着她又悄悄的抹去了脸上的泪滴,带着笑容抬起了头,跪地的双手双脚仿佛少了某个枷锁,竟有些轻快似的向前爬行了起来。 「本后第一次觉得……,除了云澈一家,我还有要保护的东西。」
本身就对事情没什么反应的 目前是西历2039年,我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刚满第十八个年头。 这个世界很奇怪,有各种明明很怪异的人和团体,但大家似乎都对此没什么特殊感受。比如会见到奇怪的所谓怪人的东西,然后立刻会有所谓的「假面骑士」 那样的死对头出现,一脚把那怪人踹爆,说实话我甚至没有亲眼看过,都是网上盛传,估计出现几率很低。 还有最近到处招揽人的神秘结社「葬仪社」,老弄些奇怪的弹窗在人上网的时候来询问意向,似乎口号是为年轻人争取更好的未来;还有网上爆红的虚拟网络音乐团体Egoist,所拍摄的乐曲Mv里,除了主唱楪祈长有一头炫目的樱色长发,人,这种在我前世印象中根本不红的神奇配置在这里就因为主唱少女楪祈的美丽而颠覆了。 网络年龄都是骚动的,讨论都说,Egoist的楪祈小姐美就美在那对清丽犹如透析灵魂的粉色酒红双眼上,确实如此,也许还有的人会很低档地直说楪祈小姐的胸也很大很肉,自称肉体饭赛高。 但我认为楪祈的那张樱桃小嘴才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男人没几个看了会不想冲上去狠狠亲上一口的。我自然也未能免俗,谁会拒绝那样的美丽呢?但我比一般人都要夸张点。我甚至还想要掏出鸡巴就冲上去摁着楪祈的脑袋,狠狠地在里面插上几棒子再顶着她的喉咙爆射精液的冲动。 各类布置都做好了之后,甩手感应关闭掉正在播放着楪祈最新黑暗启示风格的曼舞Mv投影屏,我拿上手边刻录了楪祈小姐疑似「偷情」的录像的记忆体,放好在胸口内袋,便走向了地下室暗道。 忘说了,我来到这世界后不知为何精神力暴涨,当然不是说什么觉醒了超能念动力,或者精神碰撞碾杀这样的套路,而是脑力大增,说白了就是变得非常聪明能轻易学习和理解到新的知识,而我目前并没有用于什么研发之类的,而是去,学习了黑客知识。 一个顶尖的网络深潜者。在这个年代轻易地调取获得了警察系统遍布全城的隐秘监控录像。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盯上谁我就找谁的黑料然后威胁,所以明面上我的身份是个超级狗仔队员,在这世界的微博上大有名气,毕竟我找料的能力不是盖的,说锤谁就锤谁。 我前面说Egoist奇怪,但其实说的是它们的出道方式。Egoist素来神秘,网上除了讨论楪祈的美丽和她的身体基本没有任何相关资料和别的讨论,全员不明。 当然那种用现在新技术替换楪祈的脸玩换脸Play的就多得是,不过似乎会被Egoist弄掉,显然他们也有技术人员。而凭我的能力,就轻易地在网上联系到了他们,也掐掉了自己的尾巴。 Egoist团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在我探究下也根本没隐藏必须全员神秘的怪异底线,我出示黑料视频记录,他们对我的威胁似乎毫无办法,我要求楪祈单独出来和我谈判,它们居然答应了,这确实不可理喻,因为视频内容就是很不清晰的在一个街角拍到楪祈穿着有别于Mv里的常装跟在一个黑衣金色长发男子身旁,两人都飘荡着漂亮的长发,楪祈跟着那看不清脸的男子亦步亦趋地小步走,网上推测似乎应该有 38G的胸前美肉一颤一颤的,几分钟拍摄下来无非是两人最后饶进了小巷。严格来说这压根不算黑料,只能称呼为花边新闻,毕竟完全没有实锤可言。两个人走路能算什么黑料? 我留下信息要求楪祈去我所在的一个表面工作楼里相见,当然周围布满了监控,而且和我现在真正藏身的地方(暂时)也不远,用遗留下来的地下水系统,开通两边暗道相连,来回也就十分钟不到。我作为超级狗仔甚至和警察的关系不差,量他们Egoist这样喜欢搞神秘的家伙也不敢直接现身,何况论黑客能力也不是我对手。说起来攻破对方网络的时候还监听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声在那恼怒的大叫,难道他们的网络管理员是个小女孩吗?那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从暗道直接到达了工作楼,想来楪祈应该在接待系统自动引导到办公室了。果然,透过电子单透窗(窗玻璃中间夹上受电材质可以控制两边能不能互相看到或者只允许一边看到一边),能见到楪祈正在办公室里看杂志。今天的小楪祈自然没有穿那种Mv里专用的极高暴露度的演出服,只是普通地穿着白色的轻便常装。就算如此,光是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我都感觉到欲火在渐渐升腾。 我敲了敲门,也没管什么回不回应就推门进去,淫笑着走到她身边:「楪祈小姐,看你很入迷的样子啊,是在看什么呢?」 楪祈也许来之前就被Egoist成员告知了我在圈子里的风评,也许知道我是吃软不吃硬的?可能或者说根本是完全没有介意我直接就进来的样子,站起来转过身,微微鞠了一躬,粉红的双眼平静地注视着我,说:「……在看别的歌手……都是什么样的……」 我撇了一眼桌子上的杂志,那一面上是「大爆!新巨星发见!」这样的日式夸张标题,然后是一个占满了整个版面的靓丽黑色长发少女的特写。这是那个… …舞园沙耶香吧?队友真可怜,只在旁边占了小小的一角,人漂亮就是为所欲为啊。「是吗?你就是最好最美的歌手啊,谁又能比得上您呢!」哈哈!拍马屁我可是很在行的,别看我说的自己纵横网络多屌多强无敌,表面接触人的虚情假意那也是很懂的。 「……谢谢」楪祈只是顿了一下,似乎不为所动。 「真害羞啊!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哦!最喜欢你的歌了!你看看这个!」 我中快速动作,几乎是瞬间就把记忆体插入了手机,预设好的系统便开始播放录像了。 「楪祈小姐你可是真的太美了呢!像我这种狂热粉丝,没办法和您见面,也就只能这样『跟随』偶像了呢……」布置了这么久,最终都是为了得到她,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放着小美人不干就光是聊天的,转身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向楪祈举着手机播放。 楪祈宛如哀伤的圣女,身上是暴露的演出服,浑身黑羽,眼中世界尽是黑暗与死亡,如祈祷般抚胸低吟。这是她的新Mv,悲曲结束,画面变成毫无关系的道路街拍。 如今科技即是盗摄的画面也十分清晰,楪祈跟着金发男子东转西溜,最后跟着走进了一家门口挂着粉色霓虹灯的地下门店。如此剪辑自然是我的恶趣味,让当事人充分感受一下前后差距中我所隐藏的险恶用意。那么究竟这么随便的威胁有没有用呢?马上就是我精液肉便器的楪祈小姐…… 楪祈垂下头,脸色一下子变暗,面无表情地瞬间伸出了手,一巴掌拍飞了手机,撞在透窗上,高科技的透窗波动传导分散了冲击,而透丽的手机水晶屏幕直接崩出了无数裂痕,就那样碎落在地上。 这手机可并不便宜的呢,我的小楪祈。虽然比起我的灰色收入而言不值一提,但这损害的主要是我的面子呢。 「哈哈!楪祈小姐,你虽然面无表情,看上去却似乎莫名紧张啊!我可是,感受到了呢……你那战栗的不谙之心。看起来,你的表演天赋比草壁由佳可要好多了!」我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充斥着玩弄,舔了舔下唇,「顺便说一下,那个美少女演员的真名叫木下林檎」 「这个……这个不能在网上公开!」楪祈即使稍微大声叫出来,紧张而偏向尖锐的音调,也让人感觉非常低沉空灵柔和,「公开的话,会让涯……会让大家困扰……所以,不能……」即使说着弱势的话,一双粉紫色眼睛却没有表现出什么直观的大情绪,就那样望着我,这让我更是欲火高涨。 「哦呵?是吗,其实我放不放可能并不取决于我啊……美丽的小楪祈。」我站起来伸手挑起楪祈的下巴,双指轻轻地磨蹉着那娇嫩的肌肤,「但小祈要是不希望我做出让人困扰的事嘛,把这段有趣的录像公布出去什么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停下。不然只怕你们E团,嗯?或者说,葬仪社……到时候是想低调都难啊!」 「……」 楪祈呆住了,不仅震惊于我知道Egoist和葬仪社的关系,这录像要是传开了,Egoist就真的是没法低调了,接踵而来的不止是别的人的大肆调查和起底,还有面前这个人的其余揭发,葬仪社也会面临巨大的曝光危机,来之前她就被告知一定要谈,哪怕有什么特殊的要求都要尽量服从。 「……要怎么做……你才能够……不发出?」楪祈虽然似乎感情缺失,但她不笨,知道权衡利弊,渐渐的又平静下来。 「也没想怎么做,作为你的『忠实』粉丝,无非就是想和心仪的偶像一起,选个光源柔和的房间还有柔软的大床上温存温存吗!」我是快要笑出来了,眼中的欲望毫无遮拦。 「……温存?」 「哈哈!小美人不懂吗?我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乖乖听我的,等会就好好地和我玩玩吧!」说完,我走到楪祈身边,用力在她那张可人的淡粉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呜!」楪祈没有防备,双眼带着疑惑直勾勾的望着我,也没有拒绝,那样子,真端是艳丽无比。我百分百确定了,楪祈就是个绝对是个冰清玉结的处女,甚至应该和普通人都接触不多,对话下来,她似乎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那边是盥洗室,也配有浴室,去,好好地洗个澡,再到我房间里来!」我指着透窗的方向。那个似乎是叫恙神涯的首领恐怕是放手了,这样答应派出她来,楪祈明显也不懂究竟如何谈判,只知道结果上一定要让我满意,在这情况下,她肯定会完全服从我,听从我的所有要求,继而让我成功得到她的身体,请求我不要把录像公开。 看着呆呆站立望着我的美人,我真有点耐不得这一小点时间的分开。走到她身边直接搂住她,手便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在这里实在是不方便直接操她,真是不爽,就只好先过过手瘾! 楪祈今天来这里居然穿的是蕾丝丁字裤,小小的布片完全无法阻拦我的手指,手直接便伸了进去,热乎乎的。我很轻易的扒开她的小阴唇,食指稍微插进了可爱的小屁眼,中指则稍微插入了小穴。 「……呜,这……这是……」楪祈似乎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浑身发软,双眼无神地仰起了头。 「小美人,我可爱的小歌姬祈儿,别害怕,这可不是什么奇怪的体验!」我淫笑着。左手从她的上衣摸了进去,掀开她的胸罩,摸了起来。 好歹都2039年了,实际上因为楪祈的三无气质实在过于出众,网上甚至有人意淫她是传说中早就投入试验的人造人那一类,还说的有理有据,否则为什么 E团根本找不到根脚?还尽力遮掩全员身份,仅仅只让楪祈露脸,还是现实中找不到人那种,根本不知道他们躲在哪。这种阴谋论可是大有市场,只是根本没有实锤。 当然,我还是有足够的信息碎片推断这个说法其实正是事实的。比如哪里试验爆炸哪里失误哪里有被遮掩的动乱,我都知道,所以在楪祈来之前我就基本断定她应该是个人造人。 不过,即使是人造人,如今她的身体还是有着正常代谢的,就算汗是香的也还是等她洗个香喷喷的澡再享受吧,现在只能用手又摸着又插的。松软的肉球,巨大富有弹性,摸上去就像是 Q弹的肉白豆腐。 乳头粉嫩,摸上去还有点硬,哈哈真实小处女。我用手指稍微用力一按,乳头就陷了下去,一松手,就又凸了出来。右手在下面又是抠又是挖的,也让楪祈的下面有了反应,转眼便濡湿了蕾丝丁字裤。 「小骚屄!这就来水了!」我搂抱着楪祈靠在她的耳边喷吐着雄性气息,说道。 「骚……屄?」楪祈不敢反抗,浑身发软靠在我身上,低声问道,美妙的小身段也在不停地小幅摇摆。我把手抽了出来,带了一手掌的淫水。 「这个词不懂吗?看来我捡到宝了!看看!你可有着上好的『素质』啊小祈儿。」说着我把手指插进了楪祈微张着的小嘴,「来!尝尝这个味道!小骚屄的味道!」 楪祈不会拒绝我,只能服从地用小嘴含着我的手指,一吸一啜的,嘴里舌头卷曲,轻轻用力吸吮。 「好了!去,好好地洗个澡!」我抽出手指,从后一下抱起楪祈放到桌子上,直接扯掉她的小丁字裤。那是一条粉色的蕾丝丁字裤,薄薄的丁字裤早已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散发着一种少女的香骚味。 「内裤我就收下了。」不管她那皱了皱眉的少见表情,我拿着她的丁字裤邪笑着嗅了嗅,实在是太棒了。 「记住,洗干净就立刻来我房间,」边把内裤顺手塞到袋子里边转身说。 「要穿上里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继续抱有曝光的想法呀!哈哈!」楪祈在桌上张开双腿,无言直视着我,看着我就这样高兴的哼着歌走上二楼。 在二楼房间,语音激活管家,让其开启室温调控,我翻开了冰箱,喝完了一整罐「王之魔饮」,激活一下小兄弟,躺在床上,脸上盖着歌姬的小丁字裤,嗅着冲鼻的处子幽香,艰难熬过去十几分钟。等待着楪祈上来。 想到即将一亲芳泽,能够狠操心中的清艳偶像,我的鸡巴硬的就要撑破内裤了。在如今的技术下,能轻易的靠吃药就自然成长到我现在的二十多厘米,足以称之为超级巨兽,在我以前的世界这可是只有顶尖黑人男优才有的尺寸。 「咔—嚓」开门的正是楪祈,她俏生生地小步走进来,脸上居然有一丝红晕。 这小骚货,果然有按我说的穿上了那件衣服。 那是我特意为今天准备的定制服装,颈吊带后背紧身类泳装胸衣,双肩直接露出,绕过腋下是一体化的手袋,宛如巫女的手臂丝袜,胸前却只有一条横面极小的拉链胸带垂下来,两边的完全没有遮挡,高挺优美的巨乳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垂下来的拉链在小腹处分叉开来,绕回后背,粉色的小三角洲,还有带着一点水珠的粉红阴唇小嫩屄,都直接暴露了出来。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边,把楪祈的双手反架到背后,接着就是低头开始舔吮搓弄她的乳房,力道当然是相当地大,让楪祈的美乳肉球在我手中不断地变换各种形状。 楪祈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粗暴的手法让她很是不适,无力低吟着:「呜……别……别这样,额……疼……」我可不想管她疼不疼,直接把脸埋进她的双乳。 在她乳房上用力啃咬着,一手在娇嫩屁股上用力搓揉,另一只手在小馒头阴阜上来回搓动。 「……呜……啊……这……是……这样……奇怪……啊……感……感……感觉……啊……啊……轻……轻点……不要……那么……唔……唔……粗暴……唔……啊……咬……」 楪祈低吟起来,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这让我更是充满了想要奸淫她的狂暴力量!我松开搂着楪祈的手,浑身无力的楪祈便直接跪倒下去,晕头转向的小脸小嘴,直接就对着我那粗大的鸡巴,我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头,手指按着艳丽的粉发,把鸡巴狠狠插进了那做梦都会想到的樱桃小嘴,直抵咽喉。 「呜……」大概是鸡巴太大又插得太猛,直接顶到了楪祈的喉咙,楪祈一瞬间被插得难以呼吸,双眼上翻,我狠插了几下,稍微放开楪祈,楪祈吐出我的鸡巴,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好……好难受……咳……」她的脸上通红,眼睛也不自觉的漫出了眼泪,「可以……慢慢来吗……我……对这个……并不是……」 我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挺腰又把大鸡巴塞入楪祈的嘴里。 「呜……」楪祈眉眼有所震惊,接着在我的前后动作下绷直腰深吸了气,开始地利用灵巧舌尖随意打转,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龟头与棒身上的敏感点,整个嘴腔温热无比,一进一出,舌头、牙齿还有吸力极强的腔道,都强烈的地刺激着我。 天啊,没想到三无的楪祈口技都比林檎还要好,纵然林檎是个明星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自然人处女,楪祈的天分素质居然如此之高! 实在是太爽了!她那灵动小巧的舌头席卷在鸡巴上,像水蛇一样一圈圈缠绕包裹着巨龙,让鸡巴有一种深深的酥麻感,更厉害的是,咽喉还不时的进行吞咽动作挤压我的龟头,像子宫口一般按摩着我。 「哦哦哦!」我突然加速,楪祈始料不及,在我全力冲刺下双眼上翻,抱着楪祈的头狠狠挺腰,粗大的鸡巴全根没入小嘴,紧紧抵着楪祈的喉咙精液狂喷,巨量白浊液因为无法全数吞咽而从鼻腔和嘴角溢出。 此时,我全身发抖,只感到欲仙欲死、大脑一片空白。 与其说是我强奸楪祈,倒不如说是楪祈在强奸我才对。她的天赋实在是太高了!再怎么说我的性经验实在是太少了,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也只精密计划了一次然后上手了林檎那样的美少女明星,但她好歹是个雏儿,毫无经验,不至于让我一泄如注。遇到这样不讲道理的天赋完全就让人受不了!跟鸡巴大不大毫无关系! 赶忙抽出鸡巴,楪祈顺过气,就猛烈咳嗽了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满嘴乳白精液还一脸疑惑地睁着大眼睛,在那本能地卖着萌。再继续口交下去的话,我怕就会先缴械然后结束这次性爱了,绝对不行! 我拉起楪祈让她转身过去,跪在床上,小屁股翘起,小骚屄,嫩屁眼都对着我。哈,这骚女孩已经湿透了,俩个洞口都沾上了流出来的淫水,粉色的可爱小毛都黏糊在了一起,楪祈的小屁眼还在那一张一合,煞是好看,附近还有一些很短小的粉色肛毛,应该是制造出来后没有修过毛的原因,微微张开着的屁眼,还飘来一股淡淡的香味,看来,她是记住了我的话,把全身上下洗得喷香干净。 这么美丽的大屁股摆在眼前,粉嫩的小屁眼一张一合仿佛是在祈求我快快插进去,那就,先插小屁眼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巨大的鸡巴抵在娇嫩的小屁眼上,全力挺腰,「扑」的一声,鸡巴强行插进了楪祈的娇小屁眼,全根没入,整个屁眼被完全撑开,窄小的屁眼本能地在用力收缩,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让我难以进退。 「啊……呜……」楪祈由于是背对着我,完全不会想到我会插她屁眼,受不了地叫了起来,睁大着双眼仰起了头。 「好……好痛……啊……好痛!」 清丽空灵的嗓音叫出这种话来听来真的好可怜,惹人疼惜。我急忙放缓力度,将鸡巴抽出一半,带出大片嫩红的肛肉,同时伏下身子用舌头在她耳后轻轻的舔着,希望籍此转移分散小美人的注意力。 「别怕!尽量放松,一会儿就会舒服的了!」 「好……好痛……真的……好痛……太……太大了……」楪祈淡漠的脸上挤出了痛苦的表情,委屈的说着。 哈哈!楪祈美丽的小屁眼之后就属于我的啦!大鸡巴操屁眼,就是爽啊。听着楪祈哀苦的话,我更加兴奋了,稍微让楪祈适应一会儿,大鸡巴就又开始用力挺动,在她身上勇猛地开山裂石,开拓楪祈的紧窄屁眼,手也在楪祈小骚屄那里来回抚摸,以提升她的快感抵消痛苦的感苦的侵袭。而在我的努力下,楪祈的痛苦慢慢消失,快感涌了上来。 「啊……奇怪……怪……舒……舒服的……啊……感觉……」 由于是从后面插屁眼,所以我双手捧着楪祈意外肉乎乎的大屁股,狠抓着她的肥厚臀肉,用力的一前一后挺动。楪祈既是个雏,还是第一次接触肛交,还被这么大的鸡巴狂抽猛插,颤动个不停,上半身高高仰起,大奶子甩动个不停,被她一个劲的前后抛飞,双手伸在俩边,手掌指节绷紧,死死的抓着床单,在快感的袭击下,淫荡的喊出了声。 「呜……啊……这……这究竟……究竟是什么……什么感觉……为什么……这……这么……舒服……啊呜……被棍子插进……插进来……呜……这么舒服……好舒服啊……好舒服……喔……喔……屁眼……好爽啊……」 「哈……哈哈!连说话都变粗了……你还真是个骚屄啊……你说……我就这样……插死你……好……好不好?」 「插……插死我……我愿意……啊……啊……啊……只要啊……只要你……别把录像……嗯……嗯……放出……」 楪祈这样的美丽处女屁眼被我收下,实在是紧的要命,我抽动起来很是不易,可谓是举步维艰,抽动中,我能感觉到她那火热富有吸力的直肠,把我的鸡巴紧紧箍住,强烈收缩,看样子,似乎光是操楪祈的屁眼,隔着肛道挤压阴部,就令她感到快要高潮了。 楪祈的直肠似乎每一寸紧贴着我巨大鸡巴的地方都会颤动,里面的高温让我产生的快感简直不能自已,直肠末端似乎还会收缩,让我每次插到最里面刚好撞上去,跟插美少女林檎前面的处女蜜穴撞到子宫口收缩一样的舒服。我边摸着楪祈浑圆柔嫩的屁股,边挺动腰身,不停的干她的屁股,欣赏她上下甩动的巨乳。 「我的小楪祈,你真是上帝赐给男人的肉便器……我要你……一直陪着我,让我干……干你的屁眼!你的小骚屄,小嘴巴,骚屁眼,全都是我的!」 「啊……啊……用……用力……还……还可以……楪……楪祈……还可以……喔……」楪祈无力回应,只能不断呻吟。 我大口的喘着气,加大了动作和速度,「楪祈,我要射了!」 「射……射……只要你喜欢……楪祈会随意你射,只要……只要你愿意答应……不放出录像……呜……啊……」 楪祈的头高高仰起,满头比樱花还绚烂的樱发在空中散乱飞舞,披在雪白的肩膀和脖子上,呈九十度角的纤细丰腴肉体随着我的挺动而前后摆动。 「小傻瓜,那我就答应好了……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一直让我干!直到永远永远!」 「是……是的……那就……就可以了……」 楪祈居然回头对我笑了出来,顿时,什么大奶子巨乳,什么暴露衣着都不及楪祈那融冰般的回眸一笑,美得无法形容,那空灵的美,那媚态,都足令我精关失守,我只觉马眼一松,紧紧抱住楪祈雪白的香臀,大鸡巴狠插几下,全根戳入嫩屁眼内。 「叭、叭」,一大股灼热的精液喷进楪祈那娇嫩滑爽的直肠里,忍耐多时的精液狂涌而入,直往眼前美人儿的屁眼最深处冲,要命的是,楪祈的直肠用比刚才更激烈的动作蠕动,让我在高潮的顶峰再跨一步,直上云端泄得天昏地暗,整个人趴在楪祈的背上。 还好楪祈是人造人,素质极高,换作一般女人,早趴下了,她还呈九十度角弯曲身体,柔韧性令我吃惊,任我搂抱着她,手用力的捏着她胸前的巨大美肉,鸡巴在她屁眼里狂射精液到她的直肠最深处。 「啊……啊……呜……」一阵悲吟中,我只觉得前面的手被一股快速流出的淫水沾得黏糊糊的。「哦!好多的淫液!」我惊呼了一句。抽回手,在口里一舔,淡淡的,几乎没什么味道,闻起来却香香的,这就是设计人造人?滋味还不错,想来屁眼如此快的适应和没有在这样巨大鸡巴抽插下受伤出血也是得感谢那优秀的素质,借此拥有强大的肌肉肌肤伸缩适应能力。 楪祈这个小处女被高潮冲击淹没,无力地摊倒在床上,小脸贴在床边,红红的!双眼无神,嘴里还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哼着:「哦……呜……好……好舒服……这样奇怪的……的大棒子让楪祈……呼,很,很舒服……」 看着这么诱人的浪态,才刚射出的大鸡巴奇迹般地的又硬了。我把楪祈翻了一下身来,面对着我,把她的俩条白玉一样的纤细美腿扛在肩膀上,就要准备插她那精致的处女小骚屄了。 我俯身贴近到香汗淋漓的楪祈耳边,说道:「别说什么棒子,那个叫鸡巴,大鸡巴!」 楪祈已经被我搞得精疲力竭,半张着无神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鸡……鸡巴……大……大鸡巴……」 按理说楪祈的身体素质远超一般女性,不应该就这样被我「干」趴下,不过惨在第一次就被我用巨大鸡巴摁着狂干屁眼,怕也是体力消耗巨大。眼下我已经欲火攻心,大鸡巴再次硬得像根铁条,大叫一声,挺腰直接把鸡巴插进了她那淫水直流的小骚屄里。「啊……啊……」楪祈猛地绷紧了四肢,仰头双眼大睁,下体结合处也冒出了丝丝血丝。即使已经高潮巅峰,也不能完全掩盖破瓜之痛呢! 楪祈痛苦地闭上眼睛,脸蛋因春情和刺激而再次腾起红霞,胯下蜜汁横流,混合着血液,纤细的胴体在我身下无力地扭动。 稍微等了一会,我便再次运力,硕大鸡巴继续冲进那刚破瓜不久的美妙方寸之地,我有意观察看看楪祈的承受能力,从低到高,攻击频率不断提升,楪祈从一开始就柳眉紧皱,微咬唇齿,但始终任我摆布,反而慢慢的适应了我的粗暴。 抛开怜惜的我全力驰骋在楪祈的身上,楪祈的真实反应让我兴奋,这意味着楪祈在我的做「爱」下有了自主学习,向一般人靠近。人造人虽然制作出来没有灌输和教育会淡漠如机器人,但始终是按真人设计制作培养的,我在这个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楪祈的优秀素质使她的体力和心理都恢复了过来,居然学会了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摇动着粉嫩的大白屁股迎合我胯下大鸡巴的猛力撞击,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 鸡巴猛涨,硬得发痛,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到楪祈的花心,每次进出都顶开了楪祈的子宫口,像小嘴一样的子宫口酌吸着,让巨大的龟头享受到巨大的快乐。 我看着楪祈上下甩动的巨乳,屁股飞快的挺动着。「扑!扑!」鸡巴在她那小骚屄里插得发出巨响。 真是个隐形骚货啊,楪祈被我插得不断呻吟,竟然抬起头,樱唇吻向我的脸,还用小舌头舔舐起我的嘴唇,怎么,居然还主动起来了?完全不像是我威胁她们的感觉啊。我怀疑,设计她的时候设计指标就有个完美妻子的要素,让她拥有出得厅堂上得床的潜在贤妻素质。 「呜……啊……我……我又要有……啊……那种……奇怪的……舒服感觉……快啊……喔……喔……好……好厉害啊……怎么能插……到这么……深……我……啊……从没……哎呀……试过……鸡……鸡巴……的感觉……好……舒服啊……好舒服……喔……呜……」 在空怆莺谛声中,楪祈又一次高潮了。她的小穴里面剧烈收缩颤抖,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身,我的鸡巴被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尾椎骨一阵酸麻,猛力挺腰狠插几下,龟头狠狠顶在楪祈的子宫口上,便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大力喷射,一阵接一阵地喷溅在楪祈的子宫壁上。 「哦……好……好烫……啊……要……要死了吗……」楪祈仰头大叫道,接着无力地垂下来。 我使劲把摊在床上的楪祈抱起,保持着下体的连结,准备一起去洗个澡,干了这么三大炮,累得我全身是汗,楪祈也差不多,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抱起楪祈,才发现床单全部被她的淫液打湿了,天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水流。 「小美人,你怎么这么水润啊!」我俯身她的耳边调戏着楪祈。 「……不……不知道……上面……上面也有你的……白色的……」楪祈喘息着,微眯着眼无神地回答。 看着楪祈那无焦距的酒红色透丽双眼,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要爱上她了。她的设计指标难道不是完美妻子,而是完美女性吗?实在是太过美丽了,即使是如今的无机质款式依旧是非比寻常的吸引人。心里一阵迷糊,我伸过脸吻上了楪祈柔软的红唇。 「唔……」楪祈居然像是害羞那样闭上了眼,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一动不动的任由我伸出舌头吮吸她的樱唇,伸进她嘴里,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卷动扭转在一起。 进到浴室,我先帮楪祈把沾了不少白液的衣服脱下来,再让楪祈背对着我,抽出鸡巴转而插入她的小屁眼,像是抱着小女孩尿尿一样,插着她的骚嫩肛道,就直接坐在浴缸里。只是她不知道,光是她的香嫩颈脖和屁股就已经让我的鸡巴又一次充血起来了,微微挺腰又深入到她的美妙直肠深处。 这个浴缸还是挺大的,上次我布置计划的时候也考虑到最后的温存,置办了一个大一点的豪华浴缸在工作楼这边,楪祈坐在我身上,我从旁边拿起喷头,温柔地为她冲洗白嫩纤细的背部,楪祈开始还没什么力气配合,多坐了一会,就能主动抬手歪头让我冲洗漂亮的樱色秀发和周身了。 楪祈是在我身上坐着,下身的娇小屁眼还尽根套着我的大鸡巴。大概是晃动几下的刺激,脸上浮起红晕,性火又被激发了。她干脆仰躺靠在我的胸膛上,用双手上下抚摸起我的卵蛋,身体上下微微抬动,屁眼撑大拉伸,套弄起大鸡巴来。 居然还会这个?完全无师自通,天赋是有多高。楪祈用手指捏夹旋动我的睾丸,我一麻,鸡巴立刻更加涨大,上下套弄鸡巴的她似乎感受到了变化,回头看到我那舒爽的表情,破天荒地珂珂笑了起来,端是艳丽无比。 接着,楪祈双管齐下,同时夹捏旋动两颗子孙丸,指尖慢慢的划了一圈又一圈,使我的在她屁眼中挺动的鸡巴胀得像要爆炸。楪祈似乎还有玩法,又将卵蛋放开,五指捏着囊皮,左右拉扯着子孙袋。 「呃呃!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丢掉喷头,抱住楪祈的腰身,用尽全力抓着楪祈的双乳,像要把她抓爆一般,奋力一挺,楪祈闭眼闷哼了一声,鸡巴突破道道肛肉直到尽头,精液狂涌而出,「叭、叭」喷洒在小美人的直肠内。 从得到楪祈之后就干了好几次全是她的屁眼,还全都射入到她的直肠内,怕是肠子里都是精液了……抱着楪祈的纤腰,把无力的她抬起,「啵!」的一声,鸡巴从楪祈的小屁眼中甩出,龟头还拉涎一抹精液。没了大鸡巴的阻塞,浑浊的白液也从她的屁眼处泊泊流落,红肿的屁眼一张一合,好像在说太多了再也吃不下了的样子,可爱极了。 把楪祈放回浴缸,我走出浴缸站在一旁深呼了口气,肿胀的巨大鸡巴放松之下也渐渐垂落下来。楪祈目无焦距,仰躺在水里,小口微张,正对着我的疲软兄弟,突然眼睛睁大,就像领悟了什么,勉力爬过浴缸边来,颤抖的手轻轻握住沾满了精液的垂下的大鸡巴,张开了口。 楪祈的就是樱桃小嘴,用以唱出全网追捧的天籁之音的美丽嫩嘴,分了好几次才将我现在软下来的这根大鸡巴整个含住,她吞下鸡巴后,鼓起香舌,在整个棒身上到处舔舐,舌头卷动,轻顶马眼,就像在按摩。哇哦!我终于明白了口交的魅力。想着楪祈就是用她这张为我含下巨大鸡巴的俏丽小嘴在网络观众面前吟唱高歌,我的精神就爽到了高潮。 楪祈也许是无心,又或者是「设计」使然,但我的鸡巴又被她这么吞吐了几下后,忍不住的又膨胀起来,心中火热,绕过楪祈的腋下把她抬出浴缸,让她伏在浴缸边上,又开始狠插她的红肿小屁眼…… 如今著名的网络神秘艳丽歌姬被我操得服服贴帖,干得脱力侧躺在浴缸里,屁眼里还装满了我的精液,在水中缓缓飘出。 清洗基本不动的人真的很费体力,那些以前玩实体娃娃的应该深有同感?帮楪祈搓泡泡冲洗完细致地擦干抱到床上,累的满头大汗。回头快速地清洗一下,也不用穿衣服,裸着回到房间,啥也不想管了,就跳到床上。 楪祈还一副恍惚的样子,靠在床头,我一把把她拉过来,靠在我肩上,撩起她美丽的长发。指尖搓动这秀丽的樱丝,闻着上面的清香,禁不住得意的淫笑起来。 不知道「霞诗子老师」的小嫩屄和黑丝裤袜肥臀下的骚屁眼滋味又会是如何美妙?我得到的信息里她也是一个妙龄在校美少女呢!哈哈哈!一个楪祈一个林檎可还不够,我得抓紧时间布置下一次,如今看来已经可以继续展开我的「潜望镜计划」了! 后记:所谓潜望镜计划其实就是在水里(深潜)偷窥岸上的东西,额,然后就是得到「黑料」去威胁被偷窥的对象,然后上手什么的。可能也许会有系列延伸续作?总之不要期望吧,毕竟只是偶来兴趣之作,只因为网上居然没有一篇楪祈的色文,我真是佛了。这个世界观无非就是各种 Acg混合的玩意,千万不要奇怪提到其他女生呢。 登场作品或人物: ①楪祈,最清灵美丽的本作攻略对象,隶属葬仪社,表面Egoist团。文中一直在强调她的「妻子」素质其实也不是胡扯,一个她真的是人造人,一个她是用来放「夏娃」灵魂的,预想的新世界最高人母,剧中表现的身体能力和素质都不一般,而且她根本没有高强度训练过。茎道那傻逼在搞的制作的时候我这捏造他搞了这些技能输入也不奇怪吧,在本文异世界观里长成了巨乳,人出自《罪恶王冠》 ②目下林檎,预设里是主角之前上手的第一个妞,出自《农林》(当然还没写) ③霞诗子老师,霞之丘诗羽,著名串场演员(误),小说家,出自《路人女主》(天国的续作) ④「王之魔饮」,恶魔饮料,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有趣的是恶魔销售宣称有提升性能力的功效,出自新鬼泣,《Dmc》(没想到吧?饮料也是串场?) 说起来我唯一找到的黄文还是那本叫《天下皆后宫》的,楪祈那部分看到一半,主角说「什么江南七怪楪祈」我瞬间就佛了,也懒得去搜原本的出处是哪里了,这明显是那种抄袭文搞替换的时候没考虑到名号、花名这些也处理掉,太掉人兴致了,而且就是因为网上没有楪祈我才捣鼓了这篇,现在林檎当然也没人写但我没像楪祈那么喜欢的程度,绿羽学姐网上已经有少量同人了,所以没有太大写作欲望,总之就这样吧。
(二)赫拉的神庙祭司轮奸淫行 「喝啊!」 残破的大殿之中,一声坚定而又清脆动人的女声伴随着倒下的铁甲士兵响起。 镂空雕花丝袜的黑色高跟美足轻轻踏住地板,空灵的碰撞声在整座大殿中响起。 在微弱的月光下,一位身着酒红色透视装长衫,两颗 32D美乳摩挲着薄纱长裙微微磨蹭着的绝世美人迈出撩人性感的镂空雕花黑丝,淡金色的青丝典雅地卷起,其中散乱着的一部分垂落在这位倾国倾城的成熟美妇的香肩玉背上。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足以表达其美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愠怒与坚定,粉黛含春的翡翠色美眸清澈动人,似乎其中蕴藏着有着深沉爱意的秋波。 这位女神正是母仪天下的奥林匹斯神后,赫拉。 「可……可恶!不能让阿里赫曼大人的神庙被破坏!」 铁甲里面全是灰尘的幽灵手持枪盾,冲向了对面的女神。赫拉轻轻踢出黑丝美腿,被击中的灰尘战士破碎开来,几名幽灵骑士挥舞着剑盾冲向了赫拉,却被赫拉手中的皮鞭抽中,化作飞灰消失,盔甲碰撞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呀,哎呀,不愧是天后赫拉呢,不仅这么漂亮美丽迷人,连战斗也很在行呢……」 一个轻浮的笑声伴随着拍手的声音响起,身着简便的短衫的男孩血红着双眼走出了阴影,慵懒的伸了伸懒腰:「阿拉,阿拉,真是了不得呢,我阿里赫曼的神庙居然如此轻易就被击破了呢……」 「阿里赫曼!让你的那些幽灵军团和信徒都退出希腊和波斯的边界,这样会让无数人血流成河的。」 黑暗之神发出了阵阵惊悚恐怖的微笑:「我的赫拉女神,难道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吗?战争,那是火焰和血肉交织的魅惑的舞台!在那里活下来的国家,通往『霸权』的道路会为她敞开!每个人都是长颈鹿,而长颈鹿就是无情的生物!」 「那你的这份疯狂……就让我了结吧。」 赫拉挥动手中的皮鞭,阿里赫曼抬手接住皮鞭,而后身体忽然虚化无踪。赫拉感觉到身后的空气微微流动,立即转身踢动镂空雕花丝袜美足,阿里赫曼浅笑着接住了天后那浑圆性感的丝袜美足,「真不愧是赫拉大人呢~丝袜美足的触感这么好,我玩一百年都玩不够呢!」 「可恶!」 虽然面前的黑暗之神是神秘莫测的琐罗亚斯德主神之一,但被小男孩把玩着黑丝美脚的羞耻还是让赫拉不禁微微脸上发烫,她刚想要挥出皮鞭,阿里赫曼就突然低身躲过了攻击,在赫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男孩神明猛地搂住了成熟美艳的天后的玉颈,然后强行吻住了天后的性感红唇。 「唔!放……放开我……混蛋……」 阿里赫曼的口舌中的魔力让天后性感美艳的娇躯涌上一阵无力的危险感觉,赫拉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传来的幽香气息更是让阿里赫曼兴奋地侵入着赫拉的樱桃小口,在微弱的月光下,一位成熟美妇被小男孩抱在怀中,粉嫩的美乳摩擦着少年的胸膛,唇齿之间的欢爱让高贵典雅的天后几乎要无法思考。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少年的束缚的赫拉被少年的舌头隔着透视的薄纱长裙舔弄着乳首,一股触电般的快感让赫拉娇颤着发出酥软媚骨的娇吟,阿里赫曼轻轻咬住赫拉粉嫩的乳首,隔着一层薄纱舔动天后挺翘饱满的美乳,让赫拉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娇媚动人,吐气如兰的赫拉已经渐渐被快感所控制,一双镂空雕花丝袜美足紧紧夹住微微泛痒的白虎美穴,想要止住就要滴落出来的蜜汁。 「唔啊!啊啊啊嗯嗯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高贵美丽的冰山美人被小男孩玩弄地喷出了醇香浓厚的乳汁,飞溅的乳汁打湿了赫拉华美的长裙,羞红色的绝色姿容让阿里赫曼现在就忍不住想要压住这位身材高挑的奥林匹斯神后,让这位外冷内热的美圣母在自己的肉棒抽插着淫穴时浪叫到高潮,想要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赫拉温暖高贵的子宫中,让贞洁的人妻梨花带雨地被小男孩的鸡巴中出。 不过阿里赫曼忍住没有直接上去摁住赫拉就将她强奸,他将与身材不相符合的粗长肉棒从裤链中拿出,一手揪住赫拉淡金色的完美长发,让这位倾国倾城的天后疼的泛出泪珠,一声哀婉凄美的娇吟让阿里赫曼将膨胀的鸡巴正对着赫拉的樱桃小口插入了其中! 「唔!呜呜呜,快坝除其(快拔出去)……呜呜唔……」 樱桃小口被鸡巴撑得满满的赫拉呛出了晶莹的泪珠,泪珠打落在鸡巴上,混合着腥臭气息撩拨着美人天后的理智,赫拉吞吐着男孩硕大的肉棒,用丁香小舌轻轻抚摸着阿里赫曼敏感的龟头,想要咬断男孩肉棒的赫拉却无法控制地吸吮着面前这个小色狼的粗长肉棒中的精液,一丝丝精液流入到赫拉的丁香小舌之上,贞洁的美人妻女神翡翠色的美眸中带着怨恨,死死盯着阿里赫曼,却不得不跟着阿里赫曼的鸡巴抽动的节奏舔弄着他的龟头。 「啊啊啊~真是爽啊~没想到赫拉阁下居然这么擅长给男人口交,平时在奥林匹斯没有被宙斯少操吧?真可惜宙斯那个老家伙居然还会去沾花惹草呢!」 「呜呜呜!啊啊!」魔法被压制的赫拉只能屈辱地舔动着男孩的阳具,看着奥林匹斯高高在上的身后为自己口交,阿里赫曼愉悦地抽出肉棒,抽动着对着赫拉的俏脸射出了数发浓厚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不……不要……啊!」 男人精子的腥臊味道几乎要让赫拉窒息,满脸白浊液体的神后无力地看着自己被强行脱下黑色高跟鞋,阿里赫曼闻着高跟鞋中神后幽香清新的香味,将肉棒套弄在高跟鞋中,浓厚的精液射满了赫拉的高跟鞋。阿里赫曼淫笑着解下赫拉的酒红色透视装,将掩盖在下面的文胸扯下,两只富有弹性的白兔弹出乳罩。接着,他变出一只狗项圈,套在了赫拉的粉嫩玉颈上。然后轻轻提起赫拉已经泛出了蜜汁的内裤,沿着赫拉丝滑的镂空雕花黑丝美脚将湿透了的内裤放在赫拉的面前,看着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内裤的赫拉羞愤地抬起黑丝美足踢向阿里赫曼的脸,但阿里赫曼却捧住了美妇天后的黑丝美脚,轻轻用舌头舔弄就让赫拉全身酥软地瘫软在自己的怀中。 「好了,穿上鞋子,我们走。」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赫拉默默流下了两行清泪,梨花带雨的奥林匹斯神后的眼泪垂落在沾满了精液的高跟鞋中,她轻轻将镂空雕花黑丝美足踩入精液之中,湿滑的感觉让赫拉险些抖动着一双 32D美乳跌倒在地。透明的酒红色长袍被刻意剪去下身的一大截布料,真空的白虎美穴在威风吹拂下若隐若现,赤裸的32D 美乳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被狗链拴住玉颈的赫拉的白虎美穴中不断流出丝丝爱液,人妻女神耻辱凄美的模样令阿里赫曼无比愉悦,踩着湿滑的精液高跟鞋的赫拉根本走不快,只要稍微平滑一点的路段都有可能摔倒在地,而一旦摔倒。阿里赫曼就会对着赫拉撸管,将腥臭的精液飞射到赫拉的娇躯之上。 赫拉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沿路流下了一地的蜜汁。阿里赫曼将赫拉签到一座神庙旁,赫拉那微红的倾城美颜不由得变得苍白,阿里赫曼想要让在自己的神庙里强奸自己的念头让赫拉感到了无比的无力感和屈辱,坚强的女神再也无法坚持住高傲的内心,在月夜下微微抽泣了起来。 阿里赫曼饶有趣味地牵着哭泣的赫拉走入了神庙之中,在神官们惊愕的目光下打了个一个响指,没有身躯的铁甲武士高举起长矛大盾,团团围住了这群神官。 「初次见面,各位,我是阿里赫曼,黑暗之神,今天呢,我想要跟大家玩个游戏。」 神官们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波斯人的黑暗之神来到希腊让他们无比惊恐,联想起传说中屠城百万的不死军,他们更是浑身筛糠。这群神官中有很多人都是年轻的孩子,当他们看到敬爱的赫拉女神玉颈上套着项圈,被如同遛狗一样签上来,他们不由得看向了绝世尤物的那双镂空雕花丝袜美足,那点点爱液的反光和没有一根阴毛的极品白虎小穴都让他们的鸡巴挺不住地翘了起来。 「赫拉神后,我想要你加入这场游戏,在场总共有15个神官,只要他们每一个人用任何一种方式和你做爱,我就放过他们,如果不肯的话……」 一名武士将大斧对准了年轻的祭司的脖子,只有几厘米就要斩下他的头颅。 赫拉情急之下只能屈服于这个无耻下流的条件,她还未擦干泪痕的翡翠色美眸直视着阿里赫曼:「我愿意……但是你必须遵守承诺。」 「很好!很好!现在就让我们正式开始吧!」 一名武士将赫拉抱起,把她放到祭坛的台子上,赫拉羞红着美丽的面庞,一双镂空雕花丝袜美足上的精液已经被清洁干净,第一位祭司挺立着鸡巴走到了赫拉的面前,面色中满是恐慌于愧疚:「赫拉……赫拉大人……」 「没事……尽情干我吧……」 祭司轻轻捧住赫拉芳香四溢的黑丝美脚,虔诚的吻上了美足,被亲吻着美脚的赫拉感到一阵一样的瘙痒,祭司轻轻舔弄着赫拉丝滑触感的高档丝袜包裹下的美足,舌头在黑丝小脚上不断游走。赫拉被舔的春情泛滥,眼中微微出现了爱欲的桃心,真空的白虎美穴慢慢向外流淌着醇香的花蜜。想到平日里敬仰的奥林匹斯神后此刻羞耻地被自己舔着黑丝美足,祭司兴奋地一手脱下了裤子,将一柱擎天的肉棒抖了出来。颤抖着的肉棒不住抖动着,伴随着祭司舔弄亲吻赫拉的镂空丝袜美足而激烈的溢出汁液来。 「哈……啊……不要舔的这么用力……哈~啊~❤!」 赫拉轻柔娇媚的呻吟让在场的祭司们感到各个欲火焚身,这些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的大男孩看到高贵圣洁的贞洁女神被凡人玩弄着黑丝玉足,下体慢慢溢出银亮色的蜜汁,不由得各个的鸡巴都已经快要撑破了裤子。舔着赫拉黑丝美足的祭司轻轻将肉棒翘起,那根滚烫的鸡巴顶到了赫拉的两只丝袜美脚中间,神后只能轻轻夹住凡人的肉棒,羞红着绝色曼妙的俏脸撸动着他的肉棒。 「嗯啊~❤~好……好烫……好大……」 赫拉羞涩而动听的娇吟让祭司的肉棒在奸淫女神中感到了莫大的快感,他的包皮快速在两只黑丝美脚的抚弄下抽动着,女神带着幽香气息的丝袜美足在子孙袋和包皮线上游走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而赫拉时不时要用足尖轻轻将鸡巴立起的调情动作更是让祭司感到全身的精华都想要喷射在面前的奥林匹斯神后身上,赫拉轻轻往下扯动祭司的包皮,祭司爽的当场紧紧抓住赫拉性感温软的黑丝玉足: 「噢噢噢噢!赫拉大人……要……要射出来了啊啊啊啊!」 「噗啊!」浑浊滚烫的凡人的污浊精液喷射到了赫拉的那双镂空雕文丝袜上,被凡人射满精液的美足无力地轻轻在空气中摇晃着,赫拉的翡翠色美眸中泛起一丝迷离与春情,祭司扑上前去,在赫拉的抽泣下扯开了裸露的 32D美乳,那双挺翘活泼的小白兔抖动着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他们争先恐后跑了上去,鸡巴从裤子中钻出,端庄典雅得坐在祭台上的女神只有腰间有脱下的长衫,真空的白虎美穴随着微风飘动而流着蜜汁暴露在爱慕着自己的祭司们面前。 「赫拉……赫拉大人……请您原谅我们……」 「没……没有关系……请尽情地……轮奸我吧。」 在阿里赫曼那双血红的魔眼的注视下,赫拉只能用娇弱无力的戴着镶金边黑色蕾丝手套的小手挡住自己的乳球,羞耻地对着祭司们说出下流淫荡的话语。虽然此时赫拉的打扮与下贱淫乱的妓女别无二致,但她身上身为女神的贞洁和母亲一般的光环却并未因为消退,不过这高贵贞洁美丽的气场也只是给凡人们奸污女神提供助兴的戏码罢了。 「唔啊~❤!那里不行~啊嗯❤~!」 刚才玩弄了憧憬的女神的黑丝美脚的祭司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赫拉的乳球,滑腻细嫩的肌肤和温软的触感让祭司的鸡巴顶着赫拉的小腹疯狂勃起,赫拉的樱桃小口呼出的急促的香气让一名祭司将鸡巴放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前,屈辱的女神慢慢含住祭司的龟头,吸吮着其中的精液。女神微闭着美眸为自己舔肉棒的淫糜场景让祭司忍不住抽动自己的鸡巴,将女神秀气的樱桃小口全部堵满了鸡鸡的腥臭味,一丝丝白色男汁喷射了出来,浓烈的腥臊臭味让赫拉的白虎美穴流出了更多的蜜汁,一双黑丝玉足踩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断摩挲挤捏着,乳球上传来的阵阵涨的难受的感觉让赫拉的快感几乎要到了极点。 「唔嗯啊~❤!呜呜!」 「出来了!赫拉大人的乳汁喷出来了啊!」 从赫拉的粉嫩乳首之中,两道细长的奶汁水柱喷溅了出来。赫拉神圣香甜的母乳喷射到了神庙的各个角落,而与此同时,被赫拉口交侍奉的男人也抽出了大鸡巴,将激流一般的腥臭男汁喷射在了赫拉的俏脸上,被凡人肮脏的男汁玷污的女神依然堕入凡尘,淫辱的轮奸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唔啊!」赫拉被猛地抱起,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由分说地便插入了赫拉早已蜜汁泛滥的白虎美穴,被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插入阴道深处,赫拉高昂地仰起玉颈,翡翠色的美眸已经完全充斥着爱欲。被抱住强暴的赫拉一双黑丝美脚紧紧夹住奸淫自己的祭司的腰身,祭司卖力地干着绝色姿容的心爱的女神,赫拉此起彼伏的骚浪叫床声让操干着她的白虎美穴的祭司更加兴奋地抽动着鸡巴,蜜汁四溅和肉棒拍打着雪白的玉臀的肉体碰撞声让周围的祭司都掏出了肉棒,围着被操干奸弄的奥林匹斯神后打着飞机。赫拉的碧绿色宝石一般的清澈双眼中止不住地流下清泪,被屈辱的轮奸玩弄的贞洁人妻女神的身心已经沉沦,她最后的底线正在一点点被瓦解。 「赫拉大人的小穴真是淫乱呢,居然没有穿内裤,是期望信徒们在朝拜的时候视奸自己潮吹人,然后用大鸡巴强奸自己吗?」 「不……不要说啊……呜呜呜呜……」 听到这淫荡的话语,抽泣的赫拉觉得下身越来越湿润了,滴落在地上的女神芳香甜美的蜜汁和腥臊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赫拉颤抖的花心已经被大肉棒攻破,被阴道吸收挤压着的肉棒搅弄着赫拉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白虎美穴,没有任何阴毛的淫穴已经被操干到全是春水。祭司挺动着鸡巴,将粗长的肉棒刺入到了女神的子宫之中! 「唔啊!」贞洁的人妻疼的泪水涟涟,但祭司一点都不打算惜香怜玉,他的肉棒捅到了子宫口,女神纯洁高贵的子宫和它的主人一起在悲鸣哀泣之中被灌满了大量的凡人腥臭无比的精液,赫拉再也忍不住高涨的爱欲,在哀婉凄美的呻吟之中,爱液伴随着男汁一起从赫拉的白虎美穴中喷发了出来! 「哈啊……❤~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一个个的男人将鸡巴轮流插入到赫拉的美穴与后庭之中,赫拉的长衫被撕碎,一丝不挂的裸露胴体被男人的鸡巴顶着小腹和淫穴,无数的精液一发发不间断地喷射向赫拉的赤裸娇躯。赫拉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已经装满了多少精液,那些白色的男汁射的实在是太多,以至于赫拉不得不当着祭司的面像尿尿一样排出过多的男汁,玉颈上挂着铁链的赫拉如同丝袜喷奶母狗一样倒在自己的蜜汁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之中,眼泪已经流干,却还在不断地抽泣着。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也是最小的男孩,阿伦特的回合了。 他一直看着那些满口虔诚的老师和前辈如何奸淫侮辱慈母一般温柔善良的赫拉,虽然鸡巴早已翘的老高,却始终没有上去和赫拉做爱。 「喂!小鬼,到你了哦!」 阿里赫曼拍着手,让阿伦特慢慢走到赫拉的面前。已经近乎绝望,默认了自己被阿里赫曼征服为性奴母狗的赫拉看着男孩慢慢走向自己,无言地用翡翠色的美眸看着他。 「赫拉大人。」 阿伦特轻轻脱下自己的衣服,温柔地擦去赫拉身上的乳汁和精液。然后吻住了自己视为母亲的奥林匹斯神后的红唇,阿伦特轻轻怀抱住赫拉温软香媚的娇躯,感受着神后芳香气息的阿伦特轻轻将赫拉抱起,手在触摸到赫拉那双镂空雕花黑丝的时候,下体不由得膨胀了起来。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想要违抗我的命令!」 阿里赫曼打了一个响指,灰尘武士立刻挥动大斧,架住了阿伦特的脖子。阿伦特毫无畏惧地直视着阿里赫曼:「我是赫拉大人的信徒和祭司,就算我很想和现在的赫拉大人做,也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看来,你是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人了?」 双眼血红的阿里赫曼在耀眼的绿光中变身为了狰狞的千手修罗:「你们这些愚蠢的希腊蛮子,胆敢忤逆我,你们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住手!」 眼看阿里赫曼就要催动魔法,赫拉情急之下喊了出来。阿里赫曼瞳孔中的火光陡然熄灭,赫拉在少年祭司的怀中裸露着娇躯,她轻轻捧住少年的脸,一个温情的吻传达到少年的心扉。 「真是的……明明都这么大了……还说什么不想操我呢~❤!」 阿伦特极力想要收回因为赫拉的爱抚而越来越大的鸡巴,但奥林匹斯神后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和 32D美乳,以及那倾国倾城的美颜容颜都让阿伦特的鸡巴越挺越大。赫拉轻轻靠近到阿伦特的耳垂边,呼出一口芳香四溢的兰气:「如果你是我的信徒的话……就在这里强奸我吧……」 「赫拉大人……」 面色绯红的阿伦特放下怀中成熟美艳的赫拉,神后优雅地坐在石台上,阿伦特轻柔地捧住赫拉的镂空丝袜美足,庄重温柔地吻上了母亲一般的身后的丝袜美脚。 「唔嗯~❤~!被可爱的男孩亲吻着美脚的赫拉忍不住发出一声触电一般的呻吟,阿伦特细致地把玩着赫拉的黑丝美足,从小失去母亲的他在心中将赫拉视为自己的母亲,而如今吻着母亲一般的女神的美足,更是让他产生了背德的兴奋感,却又夹杂着一丝悲伤。「赫拉大人……这样吻……舒服吗?」 「好……好像小狗一样……」 成熟性感的美妇羞涩的表情如同怀春的少女,阿伦特的嘴唇离开赫拉的黑丝美足。男孩瘦小的身躯压住了高挑性感的女神的温软赤裸娇躯,阿伦特轻轻含住赫拉的乳球,被男孩舌头刺激的粉嫩乳首充血地勃起,赫拉口中发出一声小猫一样的闷哼,阿伦特挺着粗长的鸡巴,慢慢探入赫拉幽深的花园之中。 「赫拉……大人的奶子好棒……」 阿伦特轻轻吮吸着赫拉的母乳,那香甜可口的乳汁让阿伦特的大脑变得炽热起来,慢慢滑入赫拉白虎美穴的肉棒轻轻搅动着湿润的美穴,赫拉紧紧用黑色蕾丝手套包裹着的小手抱住瘦小的男孩:「好……好爽……继续……把我操得淫水四溅吧……」 阿伦特的鸡巴抽动着赫拉的美穴,每前进一分,圣母女神湿润紧致的阴道就会夹紧孩子的肉棒。小孩开大车的刺激感让赫拉的羞耻全部化作了做爱的快感,阿伦特微微用力,赫拉疼的发出一声娇吟。 「赫拉大人……我弄疼了您吗……?」 「没事……啊嗷嗷嗷嗷嗷!」 赫拉的花心被孩子炽热的肉棒插入其中,滚烫的肉棒猛烈冲刺着娇嫩的子宫,赫拉的黑丝美脚紧紧夹住了阿伦特的腰身:「快……快点射进来啊……把你的精液……都一并给我啊!」 「赫拉大人……我要……我要射了啊啊啊啊!」 滚烫的白色男汁灌入了赫拉已经被淫辱轮奸,装满过无数人精液的子宫中。 美丽的女神的几滴眼泪滴打在男孩的脸庞上,赫拉紧紧吻住了阿伦特,那双丝袜美脚高高抬起,将白虎美穴与小孩肉棒交合的地方暴露无遗。 「嗯啊……终于好了,也是时候了。」 见到赫拉已经被所有人奸淫,阿里赫曼兴奋地想到自己收获一个如此绝美动人的贞洁人妻女神,还是奥林匹斯的神后,就感觉到无上的快感和刺激。 「·……」 白虎小穴还流着蜜汁的赫拉裸露着绝色动人的赤裸身躯,丝袜美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别过羞红的小脸不去看阿里赫曼,阿里赫曼走上前来,想要重新给赫拉套上狗链,却感受到一阵烈风冲来,一柄黑色的怪异长矛忽然从门外飞来,直直地插入了墙壁之中。 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长矛让阿里赫曼面如土色,他急忙扔下了狗链,离去时眼神中带着贪婪和不舍:「这次只是你走运!赫拉!当我完成了这个伟大的计划后,你将会是我的私有之物!」 冷风吹过,黑色长矛与阿里赫曼和他的军团同时消失无踪,赫拉的体内涌上了被封锁的魔法力量,她不禁跌坐在地,那些被她榨干的祭司都昏厥了过去。只有阿伦特还在她的怀中沉睡着。 「阿伦特……是吗?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呢……」 十年后「伟大的赫拉女神啊,请您给我们降下指示……」 跪在赫拉的神像面前的年轻祭司虔诚地膜拜着女神,两个前来参拜的女孩偷偷看着年轻的祭司。 「阿伦特祭司真实虔诚呢,不知道有没有喜欢的人。」 「能够当阿伦特祭司的爱人的人,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大美人吧?」 少女们说着悄悄话,走出了神庙的大厅,寂静无人的大厅又只剩下阿伦特一人。 或许不止一人。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像是舞曲一样响起,阿伦特睁开眼睛,发现赫拉早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祭台上。 「真是的,明明都和我上了那么多次床了,结果却还在我的神像前祷告呢。」 人妻女神的语气中有一点嗔怪,不过却显得这位美熟女更加的可爱。阿伦特的下体不争气地勃起,在裤子中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阿拉阿拉,没想到祭司大人居然会面对女神勃起呢,平时参拜的时候没有少想着把我按在身下强奸吧!」 面对爱人的调情,阿伦特也微微笑了起来:「那是因为赫拉你实在太漂亮了,无论做什么都在想着怎么和你做爱呢。」 「小……小色狼……」 被爱人露骨的表白弄得小脸绯红的赫拉轻轻踢落黑色高跟鞋,装作生气的样子将镂空黑丝美足踩在了阿伦特的鸡巴上,黑丝美脚微微摩挲着阿伦特的龟头。 赫拉踩住情人的肉棒,感受着滚烫的气息,露出了魅惑撩人却带着神后贞洁清纯的微笑:「今晚我可没想让你睡着哦!」
前面的话 Emmm……看到别人好像都有个类似笔名啥玩意儿的东西,那我,也写一个吧。 很多时候,就应该选择从一开始就坚持抵抗。如果想着迂回牵制,那么,很有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很多事情都是如此。 郊区老旧的房子里。灯光点亮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墙上的挂钟滴答的响着。 凌晨四点过,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刻,可这个房间里却依旧春光无限。 一位身材完美的女人,贴着墙站着,90度弯着腰。乌黑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遮住了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女人的身上,除了双腿上的那双充满精液的丝袜,最为令人大跌眼镜的就是她脖子上套着的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牌子。赫然是一个学生证——京南大学艺术学院张蕊。 张蕊好像木偶一般,机械式的前后晃动着,嘴里还不停的轻声呻吟着。 「嗯……嗯……啊……嗯……」 原来,张蕊身后的那墙壁上,固定着一根假的鸡巴,而正前后晃动着让那根假的鸡巴,不停的在自己的肉穴中进进出出。这个姿势很明显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根鸡巴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了,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母狗,动作给我快点,幅度给我加大。」 高添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皮鞭抽打了张蕊的屁股几下。 「啊……不……不要打我……啊……嗯……」 随着高添的抽打,张蕊的动作也明显加快了一些。 「告诉你,这就是你背叛你男朋友的惩罚。骚母狗,居然还敢一边和自己的男朋友开着语言通话,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到高潮,像你这种骚货,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高添的话像一根根针一样,狠狠的刺进了张蕊的心。她无力反驳,就算她是被逼迫的,可事实上,她也的确在之前的那次性交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她认命似的更加用力的晃动起自己的身体。 张蕊的内心「对……没错,这就是对我的惩罚……林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我是骚货……我不要脸……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爱我」 「啊……啊……我……嗯……我要……来……了……啊……」 心中怀着对林晓的愧疚,张蕊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张蕊双腿一软,跪趴了下来。 「行了行了,母狗,该送你回去了。知道你今天要上课,老子刚好下午也要去工作,没空玩你的骚屄。」 高添说完就拉着手中的链子,牵着张蕊就往外走。 「不……不行……你……我……让我穿上衣服……」 「妈的,穿什么,就这样,走!」 「不要……呜呜呜……求你……呜呜……我……我不能被人发现……」 张蕊说完一下子爬到高添的脚下,跪在他面前,眼泪汪汪的看着高添。 然而,高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轻易的打动,放弃自己的淫行。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女,反而双手交叉,冷冷的盯着张蕊看着。 张蕊看高添并没有任何表示,心中一凉,可就这样被裸着送回去,她是不可能去做的。就算是死,现在的她,也不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种事。她心一横,一咬牙。 「嗯……主……主人……求你,不要……不要让小母狗就这样的出去,小母狗不愿意被被人看到这个样子……」 张蕊一边说着淫贱的话,一边主动的用嘴巴叼开了高添的裤子,高添那根漆黑的肉棒立马眺了出来。看着眼前这根巨物,张蕊迟疑了一秒钟,立马张开了那张令全校男生魂牵梦绕的樱桃小口,把高添的鸡巴,吞了进去。 高添被张蕊突然的举动也是镇住了。心想「看来,这个婊子现在确实还是放不开,不行,不能硬逼着她,不能鸡飞蛋打。」 「嗯……母狗,看你这么主动的份上,让你穿上衣服也可以。」 张蕊一听高添松开,立马喜出望外,微微抬起头,用眼睛注视着高添,嘴巴里的舌头也更加努力的挑逗着鸡巴。 「这样吧,你今天,把这个电动假鸡巴塞在你的骚屄了一天,我就同意让你穿衣服。」 说完高添也晃了晃手中的那根电动鸡巴。 本来穿衣服本是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之一,可如今的张蕊,居然还是通过如此卑微的行为才能换取这样的权力。这对半个多月前还是那个天之娇女,京南校花的她而言,简直是最大的悲哀。可事已至此,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叮铃铃,美妙的下课铃神,京南大学里的各个路上立马涌现出了许许多多的俊男靓女,他们肆无忌惮的玩耍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气息。 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京南大学的第一校花张蕊了。 今天的她,身着黑色的短袖,黑色的百褶裙,一双傲人的大长腿被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着,显得更加的性感。脚上是一双比较普通的黑色小板鞋。她今天这一身黑色的装扮,将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干练。 此时的她被身边的几个小伙伴一起簇拥着准备去一家商场逛街。本来她是极其不愿意去的,可又担心自己最近几个星期的状态过于反常被看出什么问题来,再加上塞在肉穴中的电动鸡巴,大半天都没有一丝动静,也让她心中稍微有那么一丝安稳,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一起去逛街了。 几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开开心心的逛街,仿佛这个世间都不会有让他们感到有任何的不快。也唯独张蕊,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张蕊的内心:「哎……这个东西,塞在我的……下面……好不舒服……好想拿掉。可是……」 「哎……等会儿我们几个去情人风情坐坐吧,自从小蕊搬出宿舍住,都好久没一起聊天了呢!」 「好呀好呀」 其他几个人立马应答。 而张蕊一听到情人风情,立马想到的就是上一次和高添在那里做的事。那些场景,立马像一幅幅画,在脑海里闪现出来。张蕊的脸立马就变得滚烫。于此同时,她肉穴中沉寂了大半天的电动鸡巴,突然动了起来,肉穴也立马开始变得有些湿润了。也在这时,张蕊收到了一条短消息。 「嗯……我……先去趟卫生间,你们先去前面那家店逛逛,等会我们一起去……情人风……情吧」 「嗯,好的。小蕊蕊,你快去吧。」 众人开开心心的接着去逛街,而张蕊,则一脸愁容的走向了顶楼的卫生间。 卫生间外,放着几个公示牌,故障修理中,请勿使用。 张蕊颤颤巍巍的站在卫生间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候,高添却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把把张蕊给拉了进去。张蕊一声惊呼,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进去。 张蕊几个踉跄,差点摔倒,回过头,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高添后,却突然有一种送了一口气的感觉。 「母狗,给我看看吧!」 张蕊自然知道高添说的是什么,贝齿咬了咬嘴唇,颤抖着用双手缓缓的把自己的裙子给提了起来,然后双头左右打开,露出了下体和那根淫乱的假鸡巴。 看到眼前的光景,高添不禁心中一乐,他明白,眼前这个少女,已经越陷越深了。 卫生间外,是一片欢乐和谐的光景,来商场逛街的人,此时的心中,充满了愉悦。而卫生间内,则是一副活得春宫图。 张蕊跪趴在地上,脸和胸部都贴在地上,而屁股则高高的翘着。那个浑圆的屁股上有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不停的游走着。还时不时的抽打几下。肉穴中的电动鸡巴肆无忌惮的转动着。 「妈的,真的是骚。没想到,今天到这边来通管道,居然还能看你这母狗。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母狗,看来啊,你就是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玩物啊。」 「啊……啊……啊……」张蕊没有作出任何回头,而是随着高添的玩弄,不停的呻吟着。 高添也没有理会张蕊的反应,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盒小药膏。这个药膏是赵刚给他的,据说能够提升女人肉穴的敏感度。他抠出一块来,直接涂抹在涨蕊的肉穴上。 而此时的张蕊早已沉浸在电动鸡巴和高添的抚摸带给她的快感,跟本无暇顾及高添对她的所作所为。 「来母狗,老子给这管道清理了半天了,你也给我的鸡巴清理清理。」 高添一把抓住张蕊的头发,拎起她的头就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张蕊一靠近,一股浓浓的尿骚味就扑面而来。她好像还看见了那鸡巴上有几滴水珠,不知道是不是尿液。她反抗着向后缩。 可惜,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且现在还正处于性亢奋期间,也不敢大声喊叫,根本就不是高添这样粗糙的男人的对手。 高添直接抬手一个大耳光下去了。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高添可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而这么久以来,他感觉自己打的越来越顺手了些。 张蕊被抵在墙角,嘴巴被迫张开,高添的漆黑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肆虐的进进出出。肉穴中的电动鸡巴活动的更加厉害了,而张蕊肉穴中的水,也越来越多了。 张蕊的内心:「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下面,好……热」 张蕊的反抗也越来越小,开始变得越来越配合。 「嘿嘿,母狗,再吃深一点」 「呜……呜……嗯……嗯……不……嗯……」 张蕊的嘴上表示着反抗,可她却也默默的把高添的肉棒更深一点的吞了进去。 「母狗,你刚说你们等会要去情人风情是吧」 「嗯……嗯……嗯……」 「嘿嘿……行了,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突然的中止,让张蕊一愣。 「怎么?没爽够?」 「啊……不……我……先走了……」张蕊整理了自己的衣装,快速的逃了出去。 而高添则一脸淫笑的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出去。 情人风情,不仅仅是情人爱来这里约会,很多兄弟,闺蜜们也都喜欢在这里闲坐。物美价廉,又是单独包间,在这个城市里俘获了许多忠实客户。 张蕊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店里。 「老板,点餐!」 「哎,好的!」一位油腻的肥胖大叔从柜台里站了起来。而这个人一出现,站在后面的张蕊突然感觉晴天霹雳。脑袋一下子就懵了。这个人,正是之前一起参与羞辱过她的人——赵刚。 张蕊把头埋了下去,心中不停的祈祷赵刚没有认出她来。然而赵刚对于张蕊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一丝意外,显得十分的淡定。热情的招呼着客人。 「几位美女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啊?」 「嗯,我们还是学生,京南大学的。老板。这位,可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校花哦,怎么样,也算给你们店捧场了吧,给我打个折呗。」 张蕊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同伴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给招呼出来,尴尬的笑了笑。偷偷的撇了一眼赵刚。而后者,正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打折可以啊,在送你们每人一份冰淇淋。以后啊,可要多带带你们这位校花来光顾我的小店哦!」 「大叔,你真会做生意哦,放心吧,我们会常来的。」 几位少女正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的时候,殊不知,此时的张蕊的内心已经是感慨万千,要不是怕败露,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就逃跑了。 一行人取了吃的就离开了吧台。而就在张蕊也随其一起离开时,听到了赵刚的声音。 「十分钟后,出来找我,否则,嘿嘿……」 张蕊一个激灵,咬了咬嘴唇,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几个少女之间的聊天内容无法就是明星,八卦,这类的。但也是最有效的聊天内容。包间里时不时的传来欢快的笑声。而此时的张蕊,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她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过一会将要面对什么。此时的她,恨不得一分钟变一天。 十分钟后,张蕊走出了包间,来到了吧台,被赵刚带领着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门打开,正中间赫然是一张大床,而床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丝袜,性爱道具等等。张蕊直接被赵刚给拉了进去。 「嘿嘿……没想到啊,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传说中的京南大学的第一校花。」 「你……你想怎么样……」 「哎,小妹妹,不要那么紧张嘛。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想要怎么样,你难道不比我更加清楚么?」 说完赵刚一步步的走向张蕊。刚刚在同学们眼中那个可爱的胖大叔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张蕊害怕极了,立马绕过赵刚,跑向出口,准备夺门而出。然而,赵刚却十分的淡定,只是冷冷的说道:「你跑啊,只要你敢逃跑,我就去你那几个闺蜜面前,把你的那些丑事全部给抖出去。」 张蕊一听这话,愣住了。她缓缓的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赵刚道:「你……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赵刚故作思考,却突然一窜,扑向了张蕊。 给谁都想象不出,这么一个油腻的胖大叔居然能有这么灵活的身手。他来到张蕊的面前,直接一把把张蕊的裙子掀了起来。 「啧啧啧,真是个骚货,不但不穿内裤,还在自己的骚屄了塞了个这个。来,走,骚货,带你到你闺蜜前溜达溜达。」 「啊……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不要?哼,现在可由不得你了,跟我走。」说罢赵刚就去开那扇门。 而张蕊突然用手拉住了赵刚「求……呜……求你……求你了,不要……呜呜……你想要怎么样,……我……我听你的……」 「我都说了,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啊。而且,我保证,只会有这一次。你毕竟是高老哥的女人,我也不敢太过分。这样吧,一会,只要你帮我口出来就好,只要你不让我操你,我就不会操你,怎么样?这样总体现出我的诚意了吧。」 张蕊听着赵刚的话,有些绝望了。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洞了。 「嘿嘿,小骚货,我刚看你下面的水都流了出来了,其实,你很想要的对吧。让我帮你舒服舒服,快出去找个借口和你的闺蜜们说拜拜,然后回来。我可是要持续很长时间的哦,哈哈哈哈!」 此时的赵刚,心里美的不行,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今天,终于有机会要操到了。 「什么?小蕊,你要先先回去了?」 「嗯……真是抱歉啊,突然有点急事……」 「那,我陪你回去吧。」 「啊……不用不用,你们玩儿吧,我自己就好。」 「嗯……那行吧,那,小蕊,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啊。」 「嗯……放心吧……」 张蕊告别闺蜜们后,回到了房间里。 此时的赵刚早已脱的一丝不挂了。张蕊一进门看到这个景象,立马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若是放到以前,她一定会选择和这个胖子拼的鱼死网破。可随着这几周被高添的调教,张蕊明显变得越来越没有自己想法,尤其是在面对这些事情上,自己变得越来越没有思考能力,几乎是任人宰割了。当然,这种情况的发生也不能怪她,一个女孩子遇到这一系列的事,自然会不知所措,再加上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选择抵抗到底,才使得自己越陷越深。 赵刚看着站在墙角的张蕊,立马起身,一把把张蕊拉了过来扔到了床上。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把自己的臭嘴吻在了张蕊的嘴巴上。 「呜……你……起开……啊……」 赵刚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只手直接探到了张蕊的胯下,抓住那根电动鸡巴捅了起来。 「啊……嗯……啊……啊……」 张蕊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下体今日比以往更加的敏感,没几下,自己的水就流出来一大堆,而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吟了起来。 「嘿嘿,骚货,舒服吧。」 「嗯……啊……嗯……舒……舒服……嗯……啊……」 「嘿嘿,我就说吧,你就是装纯,其实内心啊,淫荡的不得了,时不时早就想挨操了?」 「嗯……啊……没……我……我没有,是,是你……逼我……啊,你这个……恶魔,混蛋……嗯……我……不会……嗯……放过你……啊……」 「哈哈哈,好啊,我看你是怎么个不会放过我。」说罢赵刚一把把张蕊的丝袜撕开了一个洞,把里面的电动鸡巴也拿了出来,用自己的手,开始不停的扣弄着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穴。 赵刚的手上功夫可不必高添差,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没几下,张蕊就被弄的气喘吁吁,叫声连连「啊……啊……嗯……啊……」 赵刚也不愣着,一边继续扣弄着张蕊的肉穴,一边把身体挪到了她的旁边,抓过张蕊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张蕊的肉穴被电动鸡巴插了一天,后来又被高添玩弄了一会,还被高添在肉穴上涂抹了一些增加敏感度的药膏,精神上早就已经开始有些渴望性交了。若不是她本身矜持坚持的缘故,恐怕早已主动张开大腿了。此时的她手里突然被塞进了一根肉乎乎的肉棒,那种熟悉的触感,使得她开始下意识的撸动了起来。洁白如玉的细手也就刚刚好勉强能够握住这根肉棒。 「啊……真不愧是校花,这感觉,就是不一样,骚货,你说,要是你们学校里的那些小男生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啊?」 张蕊别过头去,并不理会赵刚的话,两个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也开始悄然升温。张蕊感觉自己越来越热,自己下体的肉穴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啊……嗯……啊……啊……」 赵刚一看张蕊也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哪里还忍得住,一手抓住张蕊的头,使其靠近自己的肉棒。 此时的张蕊已经深陷肉欲之中,自然明白赵刚的意图,张开嘴就去吃他的鸡巴。 张蕊的内心:「我……我这是为了不让他去……把我的事情给……我是被逼迫的……一次……就一次……」 「啊……骚货,你好会吃鸡巴啊,真羡慕高老哥,操啊……对,真深一点,嗯……舒服……」 「呜……呜……」 「嗯……骚货,舌头,舌头在灵活点,嗯,对,就是这样,嗯,舒服。」 赵刚完全像一个指挥者,指挥着张蕊做着每一个动作,而张蕊居然也出奇的配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啊……嗯……啊……啊……嗯……嗯……」 张蕊躺在床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而赵刚,则在她的胯间,不停的用嘴巴去舔舐着张蕊的肉穴,没一会,张蕊就已经爽的不行了「啊……不……不要了……啊……啊……」 「嘿嘿……骚货,想要嘛?想要我草你嘛?」 「啊……不……嗯……不要……嗯……啊……啊……」 「嘿嘿,让你嘴硬,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啊……啊……嗯……嗯……好……嗯……舒……舒服……嗯……好……难受……啊……啊……」 「嗯……下面,嗯,……好空……啊……」 张蕊越来越受不了了,开始慢慢的把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刚把自己的手指头伸进了自己的肉穴中,却又被赵刚给拉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欺负我了,……嗯……啊……不要……嗯……不要……」 「嘿嘿……那,你想不想要啊?」 此时的赵刚,已经把自己的鸡巴卡在了张蕊肉穴的门口一下又一下的磨着。 「啊……不要欺负我了……嗯……啊……给我……嗯……」「给你?给你什么?」「啊?给我……嗯……你的……」「我的?什么?是放在你骚屄这边的这个嘛?」 「嗯……是,给……给我」 「那你说,给你什么东西」 赵刚一边继续挑逗这张蕊,一边故意用鸡巴去蹭着张蕊的肉穴「给……给我……啊……鸡巴……啊……」「嗯……这么说,你是想要我操你了?」 赵刚又把鸡巴探进去了一点点,然后又缩了回来。 「我……我……不知道……啊……啊……」 「不知道?不知道我可就不管你了哦?」 赵刚嘴上这么说,可却再一次的把鸡巴给顶了过去。 粗壮的肉棒慢慢的顶开了张蕊那粉嫩的花瓣,刚刚探进去一点点,那花瓣便立马把那肉棒给包裹了起来。可随即,那肉棒又开始慢慢的抽离开了。 「啊……你……不……不要……」 「不要什么?说?要不要我操你?」 赵刚也懒得再和张蕊周旋了,说完又用他的手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张蕊的屁股。 「啊……嗯……我……我……要……」那个要字,说的非常的小。 「听不见!要什么?」 张蕊的内心:「事已至此,我如果今天不让他得到满足,万一他狗急跳墙,把我的事情给……我……我不能让他说出去……」 张蕊好似下定了决心。 「操我……」 「我……我……我要你……操我……」 赵刚听张蕊这么说哪里还愣着,直接一挺腰,整根鸡巴都塞进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肉穴中。「啊……嗯……啊……嗯……啊……嗯……嗯……好……啊……」 「妈的,骚货,你的骚屄可真是紧啊。」「嗯……啊……啊……嗯……嗯……」 「今天,就让我干死你」「啊……好……啊……嗯……嗯……嗯……」「哼哼,骚货,上次高老哥带你来,还给老子装清纯。」 「啊……嗯……我……我没有……啊……啊……嗯……嗯……」 「骚货,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嗯……嗯……啊……啊……我……嗯……不知……啊……道……」 「不知道?我不要听不知道」 「嗯……啊……嗯……大……大……啊……嗯……」 「那你说,我操的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啊……啊……我……嗯……舒……嗯……舒服……啊……」 「下次,在我面前还装不装了」 「啊……嗯……不……嗯……不了……啊……啊……」 「那你上次为什么那么装,都在我面前被玩了,还那副高冷的表情?妈的,给我道歉。」 赵刚说完还用手狠狠的打了几下张蕊的屁股「啊……对……啊……对不……嗯……起……我……嗯……嗯……啊……」 张蕊的内心:「天啊,这个家伙的好粗,感觉……」 「啊……我……我不行了,你……嗯……啊……」 「不行了?这就不行了?老子今天要干死你才行」 「啊……不……不要了……嗯……我不要……了……」 赵刚根本不管张蕊说些什么,继续用力的抽插着,还加快了速度「啊……嗯……啊……我……嗯……嗯……我要……啊……去……啊……」 就在张蕊快要达到一个高潮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好啊,我的母狗,你居然敢背着我在这里给别人操!」声音一出来,赵刚立马推开了张蕊。眼看着要达到高潮的张蕊,这一瞬间,好似坠入了地狱,那种感觉,让她感觉很难受。 「我……我不是……」 「哎呀,高老哥,对不住啊对不住。我看这个婊子在那边发骚,我就开了个玩笑说一起玩玩,结果,她就真的进来了。」 张蕊一听赵刚这么说,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你……你胡说……我……没有……明明……明明是你……」 「哼,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这个骚样,还第一校花,呸,第一婊子差不多。」 高添根本不给张蕊任何说话的机会,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过去。「啊……我……嗯……我不是……啊……」张蕊想推开高添,可惜,此时的她,根本无能为力。「哎呦,高老哥,不要生气嘛,小妹妹就是一时兴起,可能是憋的太久了。」「啊……你……嗯……你胡说,啊……明明……嗯……是你……嗯……啊……啊……嗯……我……不是……」高添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顶在了张蕊的肉穴中。「妈的,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草的母狗,背着男朋友给我操,再背着我给他操。」 高添的话狠狠的刺痛了张蕊的心张蕊的内心:「我……不是……我明明……」 张蕊很想给自己找个接口,可惜,现在这个情况下,她自己都难以说服自己了。「既然这样,那就一起玩吧!赵老弟,你去操她的嘴。」高添突然的话语让张蕊有些晴天霹雳。 「你……不……不要……不行……你不不能……这样……」 「哼,一个臭婊子,有什么不能的?今天,我就代你男朋友好好惩罚你这个不要脸的骚母狗。」 「我……我没有……」 「哼,背着男朋友被2个男人操过了,还有什么资格说」 高添的话,让张蕊哑口无言,她找不到任何借口去狡辩。 「赵老弟,别愣着了,咱们今天,就替这个母狗的男朋友好好教育教育她。」 「啊,哦,好,嘿嘿嘿」 「啊……不……不要……」 情人风情,外面人来人往,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小蕊有什么急事走了。」「哎呦,小蕊好歹也是咱们学校的第一校花,加上后面要开晚会,她肯定是要上台的,可能是这方面的事情吧。」「嗯,也对,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房间内两男。一前。一后。 一女一个身上只有一条黑丝的丝袜便什么都没有穿的少女,在两个丑陋粗狂的男人之间扭动着身姿。不知道他们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只知道,两个男人来回位置换了有几次了。 啪啪啪「高老哥,你这妞的逼是真的紧啊,操起来真带劲儿。」「嘿嘿,那是,这个骚货跟我的时候还没被男朋友操几次呢。连高潮的感觉都不知道,也多亏了我,才让她体验到。这不,就再也离不开我了。是不是啊,母狗?」「呜……呜……不……啊……」这是张蕊第一次 3P,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奇妙。 张蕊的内心:「为什么,明明很不愿意,可是……可是我的身体却……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嘛?林晓……对不起……对不起……」「那么,这么说,我还是第三个进入这骚货身体的男人咯?」「哈哈哈,是啊,赵老弟,你可要好好卖卖力气了,给我这母狗留下个好印象。」「哈哈,那必须的嘛」张蕊的内心:「林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个好女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配……我……我……我根本不配……」心中对男友的愧疚化成了最猛烈的春药,让张蕊越发的兴奋,她主动的扭动着腰肢,配合着赵刚的抽插,嘴里的舌头也更加灵活的舔舐着高添的肉棒。「呦呵,高老哥,这骚货居然开始配合起来了。开始,她很喜欢3P嘛。」「来,赵老弟,加把劲,让我这母狗好好爽一爽。」四双大手在张蕊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 2根鸡巴,一前一后的填满了张蕊的上面和下面两个洞。她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已经有点恍惚了,只是麻木的配合着,祈祷着赶快结束。 「来,我们换个姿势。」 赵刚趟了下去,直接一把把张蕊抱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婊子,自己动。」 「啊……嗯……啊……啊……嗯……啊……」 「母狗,怎么样?舒不舒服啊?」高添淫笑着问道张蕊的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啊……舒……嗯……舒服……」 「有多舒服啊?」 「啊……嗯……我……我不……嗯……不知道……啊……就……嗯…………舒服……」 「母狗,你说,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很惊喜啊」 「啊……不……不行……不能……啊……嗯……不能让……嗯……林晓……知道……啊……嗯……」 「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啊……嗯……啊……我……嗯……嗯……会……啊……听……听话……啊……啊……」 「嘿嘿,那以后,就这样操你好不好?」 「嗯……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好……嗯……」 那个好字好想过了好几秒才从张蕊的口中吐出来,感觉上就像是做过一番思考得出的结论。 高添很满意张蕊的表现,因为他知道,今天,又一次的突破了这个女人的下限了。而这个裂口,也会也来越大的。 「来,告诉我,这个胖叔叔操你的舒不舒服啊?」 「嗯……嗯……啊……舒服……嗯……舒服……啊……」 「那,和主人比,谁操你更舒服啊?」 「啊……嗯……啊……都……嗯……都……舒服……啊……嗯……嗯……啊……」 「那你以后是要谁操你啊?」 这种问题,张蕊根本就不愿意回答,可是,被高添盯着,她知道,她必须回答。 「要……要主人……嗯……啊……要主人……操我……嗯……」 「哦?为什么啊?」 「啊……嗯……嗯……因为……嗯……啊……」 「主……嗯……啊……主人……操嗯……嗯……的……舒服……更加……嗯……舒服……啊……啊……」 张蕊被高添这几个问题问的羞愧难当。而高添也并没有再继续发问,而是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嗯……呜……呜……嗯……嗯……」 床上三个人张蕊坐在一个肥胖的大叔身上扭动着身姿,头歪向一边,嘴里吃着高添的肉棒。 这种淫乱的情景,张蕊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也没有想到,这也仅仅只是个开始。 「啊……婊子,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住了。」 赵刚率先要缴械了,抱住张蕊开始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啊……啊……啊……嗯……嗯……啊……我……我也……啊……要……嗯……啊……去……去了……啊……」 「嗯……射了……」 滚烫的精液射精了张蕊的肉穴深处。 于此同时,张蕊也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立马向前倒了下去。赵刚推开张蕊,拔出了肉棒,来到了张蕊的嘴边。 「啊……嗯……啊……怎么……啊……还……啊……」 赵刚缴械了,高添可还没有结束,他直接来到了张蕊的身后,一挺腰,把鸡巴送了进去。 「来,婊子,给我把鸡巴舔干净了。」 「啊……不要……嗯……我……已经……不行……呜……呜……」 赵刚根本不管张蕊说些什么,硬把那布满了淫水精液的肉棒塞进了张蕊的嘴巴里。 很明显,他们不会因为张蕊到达了高潮而放过她。准确的说,这场3P盛宴,对他们而言,才刚刚开始。 一小时后「啊……嗯……求……求你们……了……放……放过……我吧……我……真的……嗯……受不……嗯……不行……了……嗯……」 「哼,母狗,你给记住了,以后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操到死。然后在丢到大街上去。」 「啊……啊……主……主人……母……母狗……会……会听话……嗯……求……求你……嗯……」 「来,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我要射了。一滴不许浪费的给我吃下去。」 「啊……嗯……啊……嗯……」 张蕊努力的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双手还捧着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好似真的舍不得浪费一滴精液。 高添的精液射进了张蕊的嘴巴里,舌头上,手上。 「吃了吧」 高添像一个胜利者,高高的站着,看着跪在面前的张蕊,发着胜利者的命令。 张蕊迟疑了几秒钟,闭上了眼睛,艰难的把嘴里的精液给吞了下去,还不忘把落在手心里的精液也舔干净了。然后又非常主动的靠近高添的鸡巴,把他的鸡巴给舔舐干净了。 倒不是张蕊彻底堕落了,是她现在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她希望能够通过自己这样的表现,能让今天这场大戏,尽早的落幕。 高添对张蕊的表现自然也是一百个满意,也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旁晚时分,一个少女从情人风情中走了出来,她满目愁容,看起来十分的疲倦。可就算是这样,也难以掩盖她那独有的气质,路人看见她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店内「嘿嘿,高老哥,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 「哈哈哈,赵老弟,怎么样,爽吧」 「爽,太爽了,能够操到京南大学的第一校花,死都值得了,更何况那区区的一千块。」 「嘿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机会的,到时候,给赵老弟你打个折啊?哈哈哈哈」 「哈哈,那就谢过高老哥了。」 此时的高添心中十分得意。不费劲,又赚了钱,又借助这个赵刚调教了张蕊,再次拉低了她的底线,可谓一箭双雕。他已经能够看到,不远的将来,张蕊彻底臣服在他脚边的样子了。 而这一切,张蕊都并不知情。 最开始没有选择顽强抵抗的她,现在,真的还有机会回头嘛?
嫌弃的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就像在驱赶几只讨厌的苍蝇。 眼下在白明轩眼中,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白毛唯一的希望就在张苡瑜身上,就连医术最精湛的刘院长都束手无策,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留下来也只是累赘。 那个年轻医生在出门的时候,还对着我苦涩的笑了笑,一脸无奈。他能够到圣仁医院当任主治医师,本身也是凭着超越常人的聪慧和努力,再加上十几年苦熬的成果,可是即便如此,一旦他对权贵无用,立马就被视如敝屣。 张苡瑜和白婉茹在房间的角落,我在门口距离有些远,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我猜测,大概是在商量张苡瑜和白毛订婚的细节吧。 我往病房里四周看了看,林晴歆老师也不见了,不知道回学校上课了,还是去哪儿了。 而白明轩将所有医生护士赶走后,回到房间的中间。他本就喝醉了酒,要不是为了白毛的伤势,一根紧张的神经始终松不下来,他早就倒在床上不醒人事了。 眼下白毛的伤势有了希望,他也就放下心来。原本就有些富态的脸庞显得红光满面,显得兴致颇高,完全没有了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拉扯了几下上衣的纽扣,露出胸毛颇为茂盛的胸膛。 齐梦妮站在门口,犹犹豫豫不肯进去,毕竟刚才被白明轩赶出去,现在又回来,岂不是讨骂吗。 齐梦妮心有余悸的小声说道:「我还是先回学校吧,现在进去,还不是又被白毛的爸爸羞辱。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就是了。」 我捏了捏齐梦妮柔若无骨的小手,朝着她眨了眨眼,说道:「没事的,我们都说好了。你和白毛提出分手,才可以成为我的女人啊。放心吧,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面前呢。」 情人的安慰鼓励总是勇气的源泉,齐梦妮点了点头,不再畏惧,跟着我走了进来。 白明轩躺在沙发上,本来都差点睡着了,看到齐梦妮居然又回来了,立马摇晃着身子站起来,口齿不清的大声嚷嚷道:「你……你还回来干什么,给我离开这里,我告诉你,如果我查到我儿子出事和你有关,我不会放过你的。」 齐梦妮本能的有些想退缩,但是想起我在外面和她说的话,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白依山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我回来是想先告诉你,我要和你儿子分手,等白依山醒过来之后,我会亲口再告诉他一遍。」 白明轩一听,这个女人居然敢甩了他的宝贝儿子,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嗔,抡起拳头一副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我赶紧往前走了一大步,挡在了齐梦妮的身前。 虽然我有很大的把握,白明轩只是做做样子,绝对不敢真的动手。可是齐梦妮未必会这样觉得,她从小到大受过不少欺负,看到别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害怕,在这个童颜巨乳的落难公主面前,表现一下英雄气概还是很享受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答应过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她面前保护她。 而且就算白明轩真的要动手,我也是不怕他,这么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真动起手来,我打十个都不是问题。 齐梦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小手悄悄的拉住了我的衣角,躲在了我的身后,小心的看着凶神恶煞的白明轩。 「明轩,住手。」白婉茹注意到这边的骚动,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快步走过来。 虽然她这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丈夫,平时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认得很清,但现在他喝了酒,而且关乎他最宝贝的儿子,万一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那对白家而言,有可能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秦妩仸或许会很乐意看到齐梦妮被欺负,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新人换旧人,秦妩仸总有一天会老去,齐家的未来是齐鹤梅的。而这个还很年轻的齐家阀主继承人,就是这个如同小白兔般人畜无害的女孩的亲生哥哥。 齐鹤梅虽然尚在蛰伏,但在未来,他会是这个世界君王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四大家族一直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平衡,但白婉茹近来隐隐感到,有股暗流在不断涌动。她有种直觉,这种平衡不会保持太久,到那时候,风云际会,齐梦妮的身份说不定也会大为改变。 做为执掌云思集团二十年的总裁,小心和谨慎已经深深的镌刻在了白婉茹的灵魂,即便这种可能性再小,她也绝对不允许有这种风险发生。 白婉茹挡住她醉醺醺的丈夫身前,避免白明轩真的做出傻事。 当我的眼神和白婉茹对视在一起的时候,我深深的为这个女人的美貌而震撼到,峨眉淡扫,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过,显出凌厉的线条,微眯的双眸带着一抹深邃的感觉,薄薄的薄唇,尖细的瓜子脸没有一丝表情,大概是久居高位,给人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白婉茹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正脸时,眼神中闪过精诧,可是转瞬即逝,马上就恢复了冷艳而高傲的模样。 当然,我马上就想通原因了,我和白毛有些相似,一般人很难察觉到,但是白婉茹是白毛的妈妈,做为这世上最熟悉白毛的女人,她当然会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 白婉茹盯着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 白明轩走到白婉茹身前,虽然他一直被白婉茹压制,可是在外面,他还是有习惯演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 「他是依山的室友,我记得好像叫……叫陈什么来着?」 白明轩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没能想起我完整的名字。 不过这已经非常难得了,毕竟他和我只接触过一次,而且还是一年前了,能够记住我这么一个当时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无疑说明他对白依山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关心。 我微笑着答道:「我是白依山的室友之一,我叫陈晓。」 白明轩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就叫陈晓,咱们儿子的几个室友的资料我都太清楚了,一个叫李路悠,成绩很不错,身份也挺复杂的。另一个叫罗索珲,是副市长罗霸天的儿子。」 白明轩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我差点给忘了这事了,罗索珲和咱们儿子一起出的车祸,人家也断了腿,我得去看看人家啊,他爸爸罗霸天现在肯定也在,还可以联络联络感情。」 白明轩朝门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还一动不动的白婉茹,问道: 「婉茹,你不一起去吗?」 白婉茹冷淡的说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白明轩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坚持,毕竟他这个老婆很少会听他的建议,只好一个人离开了这间病房。 等白明轩走远后,白婉茹才看着我感叹道:「你真的和一个人很像。」 我明知故问道:「阿姨你说谁和我长得像?」 白婉茹又认真看了我一会儿,有点失望的说道:「还是不像,只是一瞬会有些神似,但是他比你帅的多。」 我顿时有些哑然无语,嗤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好吧,我承认,白毛确实比我要帅,但顶多也就一丝丝,不过白婉茹是白毛的妈妈,在妈妈眼里,儿子是这世上最帅的人也是天经地义。 白婉茹又望着躲在我身后的齐梦妮,问道:「齐小姐,你刚才是说,你要和白依山分手吗?」 齐梦妮再次鼓起勇气,站到了我身旁,虽然白毛的爸爸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不过白毛的这个漂亮妈妈看起来还是会讲道理的样子。 她认真的说道:「阿姨,我要和你儿子白依山分手,现在他听不到,所以我希望你能替他答应我。」 白婉茹点头说道:「那好,我就替白依山答应你了。虽然依山他从小就很花心,辜负了一些女孩子的感情,但本性很好,我相信他没有真的伤害过谁。希望你和他分手后,能尽快找到新的感情。」 齐梦妮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会的,我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白婉茹轻笑了一下,说道:「其实齐小姐你主动和依山分手,我反而少了很多事。刚才我已经和张苡瑜一起为依山定好了婚事。除了你之外,我记得依山还有一个当明星的女朋友,我记得叫乔希儿,你们应该都认识她吧。我还在犯愁,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让她答应和依山分手呢。」 我在心里冷笑一下,果然,就在我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张苡瑜就已经把自己和白毛的婚事都定好了。 这个贱女人还真是好手段,这种情况下,就算白明轩和白婉茹有千般不情愿,也是只能答应她,让唯一的儿子入赘张家,下半辈子都是别人家的乘龙快婿。 不过张苡瑜你也别想得太美好了,你真的以为一切会这么顺利,戒指还在我手上,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ps:谢谢文艺青年的支持。 还有很多书友在给我发红包,都非常感谢,尤其是初音大佬和流浪剑客两位,两个人都给我发了几千块钱红包了。
是否原创:是 红星200并且评论50以上!就这样吧,要么就等一个月以后吧!哈哈哈哈哈,我太有才了! 6、公演(策划) 经过和渡边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子处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弄女人。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特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情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子多么要强,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抽丝剥茧般地摧毁。也就是说,妻子在这个会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身体和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奴隶的羞耻心,妻子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性自强的白领女性,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样排泄,那么更高级的高级调教师,甚至是顶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强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感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交流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秘密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中间,用不同字体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内容:「今晚7点,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单人和多人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男人玩弄奸淫,那些未经驯服的女奴们才会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根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因为妻子成为了会所的性奴,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尤其跟渡边交流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子的处境了,可是又苦于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妻子,更不用说和她交流,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子会被带到调教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就算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日本黑社会势力的范围内,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着妻子离开这里,更不用说离开日本了。 这一天,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色长袍,里面依旧是一次性内裤,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长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性交,前面只有两个扣子,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性内裤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肉棒拉出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性内裤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子。 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我碰到了藤田,虽说他对中国人有种与生俱来的敌视,可看在大岛江的面子上,他对我还算客气,据他所说,今天公调的女人是一个刚来会所没多久,但是经过了一阶段调教的初级性奴。 而且是个大屁股哦!末了藤田还故作神秘地补充了一句。 「刚来没多久、初级性奴、大屁股」,这些特征都与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调的对象会是妻子吗?可是无论我怎么试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点信息了,也许这又是因为该死的规定吧。 如果公调对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会和这些调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积极想办法救她出去,但进入调教室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虑了,也进一步体会到这个会所在细节上的可怕程度。 调教室的空间并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摆放着10张折叠椅子,前后两排围成了一个半圆,看起来有点像心理分享会,每张椅子上面还放着一幅日本风格的白色鬼脸面具,每个面具都有一个夸张的长鼻子,像极了匹诺曹的鼻子,这些面具应该是让会员在参与调教时戴的,带上这个面具后,再加上身上这种宽松的长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从人群中认出我来。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几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些宠物的玩具,还有便盆,在空地顶上,还固定着一台小型升降机,升降机上面挂着铁链,不用说也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张最佳位置坐下,很快这十张椅子就都坐满了,看来这一次2000美元的门票并没有阻挡会员们参与的热情,毕竟这种公调的感受应该比在歌舞伎町那种表演性质的SM秀要真实和刺激的多,更何况这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不差钱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后第二个进来的,当然他也挑了张我身边的位置,参与公调的会不同,对会员们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因此这种机会也是非常珍贵的。 「听说今天的是个大屁股女人呢!」一向迷恋大屁股的川崎冲我眨着眼睛。 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会参加公调的对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尴尬啊。 场地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顶上有三盏聚光灯照亮了我们面前那一小片区域,同时墙上的一个投影也亮了起来,上面先是出现了一行日语:「マスクをつけてください」,那是让我们戴上面具,显然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众人戴上面具后,墙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日常」,应该是要放一些调教的视频吧。果然,画面随后切换到了一个调教的场所,画面抖动的很厉害,应该是用普通的手持摄像机拍的。 这是在一个比较大的空间里,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个调教室都要大得多,应该是用来调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从抖动的画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间里有一整面的玻璃镜子,还摆放着X刑架、木马、铁笼子、妇科床等恐怖的设施,还有挂满了一面墙壁的绳索、皮鞭、口塞和各种调教道具,这活脱脱是一个女人的地狱啊,妻子也是在这样的地方接受调教吗? 很快画面一闪,3个女人齐刷刷地跪在那面镜子墙前,在她们的面前都固定着一个逼真的橡胶阳具,女人都保持着很标准的跪姿,并且双手都主动折叠着反背在腰后面,就好像是被捆绑住一般,一个手持硬质长鞭的男人来回在女人身后巡视着。 因为镜子的反射,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间的那个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雯洁,她和另外两个女人一样,正在认真地舔舐着面前那根足有18CM长的仿真肉棒,不过让我不解的是,那个巡视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针对妻子,手中的长鞭总是抽在妻子的身上,2分钟左右的视频里,妻子的臀部和背部已经被抽出了密密的鞭痕。 我猛然领悟到,原来妻子她们被要求舔肉棒的时候,眼睛必须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可妻子总是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因此不断地招来皮鞭的「提醒」。 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和妻子热吻时,她也总会羞涩的闭上眼睛,现在却被这些混蛋逼着看自己舔肉棒的样子。 第二个场景则更加体现了调教师的意图,画面中只有妻子一人,她被赤身裸体地反绑在铁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上,在妻子面前摆放着一台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着不知是谁的调教和性爱视频,而在妻子的乳头和下阴拖着几根电线,只要妻子的视线离开电视屏幕,电线连着的电池盒子就会亮起红灯,随即伴随着妻子身体剧烈的抖动和让人心颤的哀嚎。 我想起了之前和渡边的交流,这种调教一定是为了剥夺妻子身上的人性,让她潜意识里接受自己是一个男人的玩物,也就是渡边口中所说的羞耻剥夺、物化调教,接下来应该就是性欲刺激了吧? 按照日本人的风格,他们用在妻子身上的这种调教手段一定是屡试不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正常的女人被这种调教训练成没有自我的玩物和奴隶,妻子会是个例外吗?我一边替妻子捏了把汗,一边又希望妻子能够挺过这样的调教,坚持到3个月结束,可是要做到这点又谈何容易。 后面的几段画面都是在训练女人像母狗一样行动,有在地上爬行,有抬起一条腿小便,也有在狗食盆里进食,但因为她们都低着头,所以没法分辨是否是妻子。 「方桑,一会如果是你妻子的话,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川崎一定也看到了视频中的妻子,他拽了拽我的袖子,话语中透着担心。 我冲他点了点头,我当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如果妻子真的被带到这个调教室进行公开调教,我会不会冲上去与她相认,可是之后又能如何,可能就像川崎说的那样,我可能会成为「自杀」森林的又一个亡魂,而妻子也可能会永远陷入这个地狱。 视频大概持续了15分钟左右,随着室内灯光的剧烈闪动,一个戴着面具的矮个男人先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不,应该说是被牵在他手中,在地上爬了进来。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丰满女人,一头秀发被扎起在脑后,嘴里应该是戴着一个塞嘴球,因为能看到她脸两侧的皮带,还能看到口水不断地滴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努力想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符合妻子的特征,这个女人也是黑色长发,同样有着一个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性欲的雪白的大屁股,而从她身下垂着的两颗乳球看,似乎比妻子的还要大一些,女人的腰也和妻子的类似……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心里非常紧张和刺激,我感到自己从未有过这般矛盾,一方面无时不渴望着能见到自己妻子,另一方面却害怕见到妻子后,自己依旧无能为力。 这时,投影上打出了一行信息:「今日の雌犬………
公孙月说道:「这种事当然是高郎说了算,不信,你问高郎啊!」 水月真人眼角扫向高达,后者没想到公孙月会将自己推出来,看着水月真人带着怨怒的眼神,忽然想起那日苏茹跟他说过的话,灵机一动:「师叔,此事说来话长,能不能容弟子日后再禀!」 水月真人不给其回转的余地:「必须今日说清楚。」 高达俯首在其耳边说道:「好吧!师叔此时个复杂,有些事更是事关阿月的清白,我们找一个地方长谈,我再详细跟你说。」 「……」 水月真人紧紧望着的高达的眼睛,使得后者心里七上八下,忙道:「此事其实林师弟也知道的,师叔是想林师弟跟你说,还是我亲口说呢?」 水月真人将视线转向林动,林动忙摆手说道:「师叔,此事我确实知道来龙去脉,但后续详情就说不准了。」 「好!我们走吧!」水月真人果断起身往客栈外面赶去。高达只好对公孙月说道:「阿月,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公孙月轻轻一笑:「去吧!我在房间里等你回来。」 「呵呵……」高达尴尬地笑了一声,发现路氏姐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路,只好对着大家说道:「去去就回!」 ……………………………………………… 出到客栈外面,水月真人说道:「有话直说吧!」 高达望了下四周,发现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便说道:「我们还离远一点再说,好不?」 水月真人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话,率步在前走着。清晨的小镇,街道上人烟不多,水月真人与高达一前一后地漫无目的走着。高达想上前说话,皆被水月真人不理会。在经过一个无人巷子前,高达突然快步上前抓住她的小手将其进入。 「你想干什么?」水月真人甚是不满,以她的武功摔高达一个跟斗轻易而举。 可想起对方可能是想在这个地方跟她说明事情缘委,因而并没有反抗。 但谁想到的是,高达将水月真人拉入小巷里面拐到房屋背后,看了几下没人。 他就抱住水月真人,一双大手在其身上寻幽探穴,更是放肆地抓其胸前那双丰满的玉乳,看着水月真人有点惊恐的样子,他就吻了下去。 水月真人大吃一惊:「唔……不要乱来,高达,外面好多人。」 「我不管,谁叫音姐刚才不理我!」高达也是一阵害怕,可内心却又十分刺激,还回想起当日在开封城内与林动,花染衣在马车当着大众面前交合的情形,心里兴奋无比,肆无忌惮地轻薄着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想反抗,无奈高达的撩情手段极高,加上身上还中着『摄魂香』经不起撩拨:「我错了,我错了啦!不要了,唔……好痒……」 高达探手进其衣内,用力捏拿着那双柔软的玉乳:「音姐,只要你不生我的气,跟阿月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我就放开你。」 水月真人一听到公孙月,怒气就上来:「发梦……我才不要……」 「不要,那我就……」高达作势又要去吻水月真人。 「你以为能这样就能吓到我吗?我行走江湖多过你食盐……呜……混球……混蛋……你真来……外面的这么多人,怎么能……」水月真人使劲地挣扎却不使出半点武功,这种欲拒欲迎的举动,只是让高达变得更加之放肆。 「我没打算吓音姐,是来真的!」高达将水月真人顶按在墙上,探入其衣内的那大手用力一扯,粉红的红肚兜就被其把玩在手中,这件肚兜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高达看着一脸艳红的水月真人笑道:「音姐,你怎也穿娇艳的肚兜了,是不是为我穿的。」 「你,浑人!」水月真人伸手过去想将其夺回来,高达手一收把其藏进怀里,只得不停拍打高达的肩膀:「你这个浑人,既然知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专程找其他女人来气我,你要是搞雪儿,我还没这么生气。」 高达喜出望外:「音姐,即是同意我和雪妹妹的事了?」 水月真人这才发现话中的错误,忙道:「你想得美!你要是敢动她,我把你害人的祸根切了。」 高达使劲地将其顶在墙上,胯间肿硬巨物隔着衣物顶着水月真人的小穴,淫笑道:「音姐,你舍得吗?音姐,要不是我们试下,你跟雪妹一起来和我做一次,好不?那样很爽的……」 「你想得美……」一想到师徒两人共侍一夫,水月真人心里感觉无比耻辱与刺激,全身上下升一片艳红…… 「憋死老子……」就在此时一把男子声音响起来,将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但高达依然没有放开水月真人,因为那男子只是来到小巷子拐弯处一点便停了下来,脱下裤子撒起尿来。 『嘘嘘』,听着离自己只有十多余步距离的撒尿声,高达与水月真人两人大气也不出,心跳急烈暴跳,双方皆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与燥热,需求。慢慢地两张脸孔不断接近,两张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接着两人紧紧地抱住对方疯狂接吻。 「尿完了,真舒服……」那男人撒完尿说了一句话,转身就此离去,丝毫没有发现就在自己身边不十余步处,正有一对男女在作苟合之事。 唇分,水月真娇气如喘地望着高达说道:「浑人,要了我……」 「遵命……」一想到小巷外面人来人往,高达只觉兴奋无比。一双大手从后面抓紧水月真人的道袍,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在阳光闪烁夺目光芒,分开水月真人的双腿,胡乱地摸索着她里裤上的带子,水月真人扭动着玉臀配合他退下了自己的里裤。 高达拿在手里一看,这件里裤跟肚兜一样都是丝绸所织,薄如蝉翼近乎透明,最重要的是上面水绩斑斑,高达拿到鼻子前嗅了几下,一股女性芳香之味惹得他心头火起。随手甩出去,不想一阵微风吹走,吹到了街道上,然后迎面盖在,正在摆开摊当的商贩脸上,弄得对方狼狈不堪。 高达的大手直接摸到了水月真人的白虎小穴,水月真人下面已经湿透了,他的手触到的地方不停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高郎,唔……给我……」水月真人的小嘴被高达吻住,模糊不清的呻吟着,小手摸到了对方胯间处,隔着衣用力地揉着那根大肉棒。 高达松开她的嘴唇,轻笑道:「想要自己来啊!」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玉手一扬,一道剑气精准地切断了高达腰带,裤子失系绑一下子就掉落到地上,那根肉棒早已肿得像驴般一样。看得水月真人口干舌燥,匆匆忙忙地抬起一条大腿驾在高达腰间,一手还握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塞进去。 由于事先有充分湿润,巨大的肉棒轻松地尽根而没。火热的肉棒有如一根烧红铁棍,将水月真人炙得浑身发抖。这几天因为赶路积压的欲望,让水月真人急需狂热抽插,但是高达偏偏不动。再者由于这种姿势,她自己更是没办法动,只得用着哀怨的眼神望着高达,同时主动亲吻着对方,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头。 高达也忍不住了,不管插了多少次水月真人的白虎穴,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极乐的感受。再者小巷外面走动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声音不断传来,更是给他带另类的刺激,腰部狠狠地抽动。 「啊……」高达发出了舒爽的声音,水月真人双手改而抱住了其屁股配合他的抽动,似乎想要对方进得更加深入。 「啊……嗯……高郎……好深……啊……高郎,不要停……啊……」水月真人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静静的小巷里除了他和水月真人的喘息呻吟,又多了下体摩擦时淫水「滋滋」的声音。 随着高达的快速抽插,水月真人的小穴泛滥成灾。听着下体发出的撞击声音,还外面街道的人来人往之声,水月真人全身上下都觉得新奇与刺激,十分滚烫。 她知道有人发现他们在这里苟合,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完了,但这种致命心跳却又给她带极乐刺激。 水月真人只好闭着双眼、侧歪着头靠高达和肩膀,按捺不住地呻吟着:「啊……嗯……高郎……用力顶啊……」 高达的肉棒在水月真人体内出出入入,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极度舒服的感觉,水月真人小穴里面较之以往更具弹力,彷佛每一寸肉都在颤抖,每次抽出都好像被深深吸住,而每次进入感觉每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更加深入,让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高达拨开水月真人衣襟,将那双丰满的玉乳拿出来一边把玩,一边不停地抽动着。没多久,水月真人一只脚就有些站不住了,他把她用力顶在墙上,抱起她的另一只脚,水月真人则双脚缠绕上他的腰部,用力地夹紧。水月真人双脚都离开了地面,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湿乎乎的,感觉有水流在流淌般。 水月真人双手紧紧搂住高达的脖子,胸前的玉乳压在他的胸膛上。使高达可以感觉到水月真人的那两粒凸起越来越硬,每次抽插都迎来了水月真人越加欢快的呻吟:「啊!高郎,我不行了……啊……」 「是不是有狗男女在这里偷情啊?光天花日之下竟敢玩这个,哥们,让兄弟也分享一下……」忽然,一把男人的声音传来,声线故意放低,但内中带着淫秽之色却不明而言。 水月真人开始浑身哆嗦,身体不断地发抖着:「怎么办?」 高达却是不慌不忙悄悄露出一只眼,发现一个长相猥锁的男子,正笑吟吟望着自己。高达一眼看出,这只是一个寻常商贩而已。正是刚才被水月真人的里裤盖头的商贩,他拿开盖在脸上的里裤,先是很生气,可仔细一看却发现上面门道,还有妙人女性体液芳香。 他知道这芳香代表什么,他没有声张,要知道能穿得这种薄如蝉翼里裤的女人,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女人,这样女人一定美得出水。现在这个女人正在与男人偷情苟合之中,要他掺合进去就好了。于是,他悄悄顺着里裤飘来的方向找过去,不想,还真给他找到了。 高达故意将水月真人半边玉背裸露出去,笑吟吟地说道:「兄弟,快来,我正遇到一个骚货,一个人难以应付,你来得正好。」 那商贩虽是精虫上脑,不过对方始终没有露出脸来,只道有什么古怪,还是有点害怕:「这是真的?」 高达笑道:「不信,你问她!」 水月真人正在生着高达故意自己给别人看的气,不想他还说出这种话,顿时气得七窍冒烟,伸手就掐着高达的腰间的肉。高达吃疼不已,可为了不让那商贩怀疑,强忍着,并且悄悄对其说道:「音姐,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你别人,我只是想引他过来解决他而已,你就配合下。」 水月真人心里稍稍安落一些,狠狠瞪他一眼,也知道此眼下情况必须尽快解决,只好细声说道:「那边的大哥,小妹是骚货,小穴好骚啊!我需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操我啊……」说罢,羞愤之极,内心却又刺激无比。 「我就来了……」听着水月真人这种娇声嗲气求欢,商贩一下子理智尽失,飞快冲过去,脑子不停地幻想着这个美女是何等美丽。 然而乐极生悲的是,当他刚走到拐弯处,还未来得转弯,就被高达一指点在昏睡穴上,连人都没看清就昏迷过去,还被高达拉进拐弯处甩在地上。 等水月真人慌张中慢慢缓了过来,高达在水月真人耳边说:「音姐,这真是上天送给我们的椅子啊!」 水月真人有些不解:「什么椅子?」 高达抱着水月真人直接往那商贩身上一坐,水月真人吃惊不已,生怕这样弄醒了对方。 高达笑道:「这家伙还妄想动音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高郎……别在这里做了……我怕……怕……我们快走吧……」水月真人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十分之老实,随着高达的不停抽插,她每次都把玉臀微微抬起,让他每次的插入更加有力,挤得汁液横飞。 「怕什么,就算再来几个一样做我们的肉垫子!」高达却是更放肆,抓着水月真人的手从的脖子上拿了下来,竟把水月真人平躺在那人的背上,当真将其当场一个肉垫子。 「高达……我求你了……别这样……」水月真人又惊又怕,可是小穴里的汁液流得更多,将她的道袍也打湿了。 「别怕,这样很爽……」高达一把抱着水月真人洁白修长的双腿于胸前,仔细地吻着。低下头看到水月真人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大肉棒一挺再次进入,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玉液挤泄而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高达不断地抽送,水月真人小穴里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快感不断地向他袭来,「音姐,我要来了!」他开始用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这时水月真人也快达到了极限,无意识地呻吟着:「啊……高郎,我……吻我,唔……唔……」 听到水月真人的索吻,高达低头吮住了她光滑的唇瓣,两根舌头不停在对方嘴里追遂着。「啊……」水月真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玉臀用力地向上顶起。 高达的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里用力地跳动了几下,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啊……啊……」水月真人一边呻吟着,一边阴精大泄,带给高达更加强烈的刺激,高达和水月真人两人一起高潮了。 水月真人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高郎,抱起来,我不想其他男人碰到我。」水月真人喘息着用诱人的眼神看着他,高达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将水月真人的腿放下,把其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依然是坐那商贩身上。 高达抚摸着水月真人被汗水湿透了的玉背,埋首着水月真人丰满的玉乳中,啃咬着那两颗粉红的乳头,粗肿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继续在水月真人小穴里挺动,双手更是握着那盈盈一握纤腰,配着自己套弄。 「啊!高郎,不来了。」水月真人尖叫一声,不依地扯拉着他的头发。 高达缓缓抬头来,下身却没有丝毫停止,坏笑地望着水月真人:「音姐,想我停下来可以。不过,你得听我将事情来由说清楚……」 水月真人刚刚泄身,欲念消下很多,急迫想结束这个羞人的状况:「好,我答应你,你不准耍赖……」 「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 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神功大成依始,未逢一败的天谕对上『魔青魔宗』之主『神君』任云涛,其战果就只会是一个,强者败,更强者胜! 事实证明,『神君』任云涛方是天上之天! 雄浑无匹的掌劲源源压下,像是永无衰竭的一刻,天谕举臂咬牙苦守,但整个身子却被压得逐渐陷入泥土中,局势看来绝不乐观。任云涛的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即使在最凶险的内力拼斗中,也能放声大笑道:「丫头,『神』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便败的,千万别让『神』失望啊!」 对!真正的顶尖强者,全是历经千锤百练的考验,才能拥有如今的功力地位,而能在『潜欲』这样强者众多的组织挤身而出的天谕,又岂会是如此轻易言败之人,「潜欲」之主,现在才要发挥她的真正实力。 九天罡元-冥极罡蚀月! 天谕在苦苦抗压中仍点滴以她的『穹苍宝鉴』吸纳对方雄厚之内功,转化为已身之力。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九天罡元!冰罡凝血劲!」天谕一声娇喝,冰寒内劲融合对方之力如溃堤而出,四周气温顿被凝结到冰点以下,不旋片刻,任云涛整个人便被冻结成一大块玄冰。 天谕当然知道,要击败任云涛这样的高手,只是冻住他是绝对不够的,所以一等后者被他的「冰罡凝血劲」冻结,她的另一只左掌,已然蓄势待发:「任云涛!区区一个凡人,何以称神!」 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贯注天谕十成功力的一掌如天雷般轰出,要把任云涛连人带冰轰成粉碎。而明明已被封在冰中的『神君』任云涛,却在此时传出笑声道:「这样不知所谓的冰霜,也想冻住『神』吗?」 「啪!」的- 声,任云涛破冰而出,天谕足以开碑裂石的一拳,竟被他用单手轻易截下。 任云涛笑道:「还是差一点啊,再努力吧!」 天谕从小到大,哪曾试过这种被人轻蔑的对待,怒哼一声,抽手飞退,五指不住做出某种似有节奏的抖动。大地的泥土顿时闹腾不息,数不清的碎石像是失去地心引力般,在她的身前旋成环。 「九天罡元-土罡环回劲」天谕五指一弹,百多颗前端尖锐无比的石块,如暴雨一般的插向『神君』任云涛,去势之密,简直不是人力可以想像。 任云涛喝道:「来得好!」「神皇之气」功力急升,双掌齐推,送出一堵如有实质的气墙,正面迎上天谕的暴雨石柱。 「轰!」在一阵密集如大年夜长串鞭炮燃点的爆响之后,天谕的石块终于无以为继,而任云涛的气墙也同时溃散,表面上看去,这一回合似乎是不分胜负。 这一场惊天动地交手,让旁边的宁财臣看得口瞪目呆,此刻他才明白这个世间的高手远比他想像中的要多,要强! 早上天谕的那道气劲,看似击穿他的心肺,像是要杀掉他,但实际上天谕是救他!功魔反噬,就算能救回来也成残废。因而天谕另取辟径,利用『九死邪功』 转死化生的特性,刺激宁财臣的人体之内的潜能,让其自行救治,生死由命! 如果宁财臣撑下来『九死邪功』大成,对自己来说将是打倒旧脉一大助力! 就算死了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他杀了自己一直不敢动的赤飞。她必须找个理由来捌清关系,而且还能利用此事离间『地擘』与『死使』关系,真是百利而一害。 当然宁财臣自然是撑了下来,还突破到『九死邪功』第九层『无间转生』之境,功力大进。除了内功有所不足外,当今武林上已鲜有人是其敌手。天谕衡量了一下现在杀掉他的得失,发现活着的宁财臣远比死掉有更大的利益,更具价值。 便有了他陪同天谕一起前来『碧云山庄』与『青云魔宗』之主『神君』任云涛会面。只是会面的情况很不友好,他们两人依约来到相见的山庄,但庄内却是空无一人,天谕却着她武者第六感发现庄内有人。 两人步大厅之中,突然大厅里的一座屏风中「炸」出来一个人,一身白衣劲装,当宁财臣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的面孔时,已经先感受到对方那逼人的剑气,几乎就要劈在她的额头上。 那白衣人的剑很长、很阔、很大,是平常利剑的三倍,所以他要双手握剑,才能操纵这么一把巨剑。他的剑气也很霸、很傲、很酷,巨剑舞动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来人那霸杀的剑气,彷佛整座山庄,也因为他的一剑而化为千军万马斯杀中的战场。 这一点,首当其冲的宁财臣当然最是感受深刻。剑气一起,宁财臣就已经决定好了应变的对策:退!说来也是让他难以下咽,练成『无间转生』的他很想在天谕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但是直觉得却告诉他,这一剑,他接不下。 说来简单,但要在黑衣人那分天裂地的剑气下脱身,可是一件谈何容易的事! 若然面对这一剑的是昨天的宁财臣,他绝难在先机已失的情况下做到全身而退。 现在的他可以做到,因为他已经练成『无间转生』。 剑气炸起的同时,宁财臣借着对『死亡』特殊感应力,转借死地为生地,人如行云流水的避了开去。虽然避过,人也出了一身冷汗。只有宁财臣自己才知道,在十多次濒临死亡试练,从来没和死神这么贴近过,也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可见这一剑之威。 宁财臣能避过这一剑,对白衣人来说显然也有点意外,他伫剑原地,并不乘胜追击,竟是一派宗师风范:「『潜欲』似乎并非是浪得虚名的组织,果然人才济济,能避开我这一剑,不差……」 宁财臣终于在此时看清楚来人的真面目,此人身材之高大,一身劲装之下肌肉凸张、坚硬如钢的臂膀,似蕴藏着无限的力气。胡渣满面,一脸霸悍,双目却又透着精明,显示此人乃是粗中有细之辈。而且只有真正绝顶高手才能迫发出来的剑气,此刻正从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宁财臣而去。 宁财臣心神一震,知道来人的剑气正紧锁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异动,对方就会攻出石破天惊的一剑。这么惊人的身手剑法,宁财臣却是闻所未闻,这个沉默多年的『青云魔宗』到底有着多少这样的高手了? 手下被袭,天谕却是毫不介意,因为在大厅内尚有一道狂霸之气存在,其气势之强犹胜自己,面巾的她首度发出一丝妩媚无比的笑声:「好剑法!能请教阁下的名号吗?」 「『霸剑』毕方山!」从白衣人口中,吐出如生铁铸成的这五个字,霸杀剑气却是丝毫不减! 天谕轻轻一笑:「原来是『青云魔宗』六大主事之首,『霸剑』毕方山啊! 从刚才那一剑看来,阁下的剑术造诣该不在『青云门』的萧逸才之下了。」 毕方山听到萧逸才之名,一对虎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萧逸才!他确实是本人心仪的对手,只是他太仁慈了。」 宁财臣此时也从刚刚一剑中回过神来,愤怒地说道:「毕方山,枉你也是一方之雄,约人相见,却暗中偷袭,算什么盟友?」 毕方山尚未回答,大厅之内又响起一把威严之声:「盟友?先展示你们有与『神』成为盟友的资格。」声音不大,但内中含有内功却震得在场所有人心血沸腾,即是宁财臣也是觉得站立不稳。 天谕忽然笑道:「神?凡人岂可称神!」语毕,猛地一掌灌入地表!『九天罡元-木罡风雷劲』,吸纳九天之气化为无穷无尽的风雷劲,籍着大厅上的木料,如猛虎出笼般扩散而出。 一瞬之间,偌大的名贵木材砌建的大厅,土崩瓦解,崩塌成为一个废墟。在这一块柱倒瓦落之中,毕方山与宁财臣破开杂物,飞离这个恐怖战场,毕方山赞道:「穹苍宝鉴,果然名不虚传,有空得领教一下!」 宁财臣嘲笑道:「玄女大人乃一教之主,阁下区区一个主事,有资格?」 毕方山笑道:「呵呵!听说『潜欲』乃是天地共主,天谕的丈夫『地擘』在教中影响力更胜一筹。本人在教中的地位仅次于『神君』,怎么没有资格。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玄女大人能不能在神威之下活下来。」 「什么?」宁财臣正想反驳,但是天地之间忽现一股超乎常人理解威势,巨大压逼感袭身而来,使得他差一点屈膝于地上。随即他看到今生,至难相信的一幕,在大厅的废墟之中,一股巨大力量由下自上破开瓦砖石块,只见一条长十余丈长的漆黑色巨龙破土而出,在天空之中盘旋。 宁财臣脸色煞白,他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龙,而是一位内家高手以真气凝化而成的『气形』。聚气成型,宁财臣也做得到,但是能眼前此位凝结而成一条这样巨大的气形巨龙,他就算再练几十年恐怕也不及,眼前的此人功力到底到一个怎么样的境界? 气形巨龙在天空发出威严的声音:「九天玄女?好像是一只猫头鹰吧!区区禽类竟敢逆神颜,不知天高地厚!」 「什么『神』,任云涛你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虽自号『神君』,并不代表你就是神,休在本座面前装神弄鬼!」天谕手一扬,只见九天之上一道狂雷落下,正是『九天罡元-天殛罡破日』! 九天之气夹带分裂天地之威,将天空之中气形巨龙当场击破,露出了一位身穿黄金色华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长着一张威严的国家脸字,留着一嘴仙风道骨的胡子,颇有几分仙气,踏步虚空而立,宛如天神! 任云涛见『护身龙形』被破,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丫头,有趣啊!能破『神』护身气劲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说罢,身上真气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似有一道真气自其天灵盖而下,贯通全身脉经,连接于天地之间。 宁财臣失声说道:「这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一气贯通,天人合一』,内家真气修终极境界,传说中的『神脉』之境!」 毕方山呵呵一笑:「小子,见识不差。在这个江湖上功力修为能达到『神脉』 之人,不出十人而已……」忽然,他顿了一下:「这话我收回来,因为我又见到第十一个『神脉』的人了。」 原来场上的天谕面对神君超强压迫,不得不首度展示出全力,『穹苍宝鉴』 十二层顶峰功力,同样也达到了『神脉』之境。在宁财臣难以置信的震撼之中,『潜欲』与『青云魔宗』当世两大绝世强者首度交锋! ……………………………………………… 虽然同为『神脉』之境,但却有强弱之别。任云涛无论在功力与武学修为仍胜过天谕一筹。天谕却不甘就此认输,正要回气再战,任云涛忽然长笑道:「再斗下去,『神』的家可要保不住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就算『神』和你平手吧。」 『神君』任云涛竟然会提出停战的要求,这可是破天荒未有之事,而反看天谕,后者的脸上就全无一丝欣喜之色,半响后方道:「不是平手,再打下去,败的一定是本座。」 刚才的战斗,天谕已经豁尽全力,但任云涛却是挥洒自如,孰高孰低,其实已是一目了然。对天谕而言,胜就是胜,败就是败,她绝对不会自欺欺人。 任云涛仰天大笑道:「人贵自知,能承认败北,有时也需要一定的勇气!『潜欲』的小丫头,『神』愈来愈欣赏你了!」 天谕道:「以前辈的功力,当世恐怕难逢对手。偌然当年能参加风云顶一会,天下第一的名头恐怕就不是『魔佛』空我了。」 能得到同级高手的真心推许,即使是任云涛,也难掩喜色的道:「哈哈!其实你也不差啊,换成对手不是『神』,世上恐怕没几人能胜得了你。」 天谕道:「从今天起,本座除了君临天下外,又有了新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在武功上胜过你。」 任云涛仰天大笑道:「要胜过『神』,恐怕你修练一世也休想!既想雄霸神州,又要天下无敌!丫头,你的欲望也未免太多咧!」 天谕道:「『潜欲』本来就是追求欲望的地方,身为一教之主自然拥有比常人更强的欲望。」 云涛冷笑道:「嘿嘿,以有限的生命追求无限的梦想,『神』恐怕你会像过燃的蜡烛一样,还未等到漫漫长夜过去,就先一步油尽灯枯了。」 天谕听出任云涛的话中有话,皱眉问道:「前辈此话何意?」 任云涛握拳望天,脸上露出罕见的激动神态道:「自古以来,人类所追寻的最大梦想,就是长生不死,飞升成仙。以『神』如今的岁数功力,早已打破自然定律,但离长生不老,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但这一切,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得到彻底的改变!『神』将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迈入永生之境的人类,到时『神』就是世上唯一的『神』!连老天爷也奈何不了『神』!」 天啊!任云涛的愿望,竟是长生不死,位列仙班!还说天谕狂妄,任云涛的所谓梦想,才是真正的狂妄胜天啊! 天谕微微一愕:「难道是『猎神者』?『飞升诀』?以人为蛊,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可怜虫罢了。」 任云涛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他睁目喝道:「什么?你敢说『神』是可怜虫!」 天谕整理了一下散乱秀发,说道:「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它的并非永恒,乃贵乎在有限的光阴中,灿放出最灿烂的光辉,长生不死的话,岂非是违反自然定律,追寻这样的梦想,等于与自寻烦恼无异!」 任云涛怒道:「什么叫自然定律?那是老天爷用来骗凡夫俗子的无聊把戏!『神』才不相信世上有不能破之定律,长生不死,绝非缥缈虚无之事!」 天谕仍是不屑轻淡道:「即使有,也不是『飞升诀』能给你的。『猎神者』 其实就是蛊虫,互相吞食着同样修练『飞升诀』功力的人,以他人之力增壮自身,以达到飞升的境界!可是从古到今,修练『飞升诀』的猎神者有如过江之鲤,谁成功了?」 任云涛道:「哪是因为他们不够强,若让你看看我所掌握的『飞升诀』,保证你会跪地磕头,求『神』与你分享的!」 天谕笑道:「那前辈还是永远留着那秘密吧,因为本座绝不会追求那无聊的玩意。」 「你……!」难得遇上一个自己赏识之人,但对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任云涛不由怒上眉稍。 只是转念一想,任云涛又硬生生压下怒火:「好!道不同不相为谋,『神』 也不来勉强你,只是两教相约共同对付『青云门』一事,还请你如约相助。」 天谕道:「前辈既然如此赏面,本座自然不敢推辞。」说罢抱拳转身,领着宁财臣便走,任云涛也全无拦阻之意。 待天谕离去后,毕方山来到任云涛身上:「神君,就这样放过她?以她之功力,绝对是神君成『神』途中的一大补品。」 任云涛阴森一笑:「不急一时,『潜欲』之中不是还有一个与她不相上下的『地擘』吗?就让他们做一对同命鸳鸯吧!倒是你看来你家的女儿,要是让向晖知道当年『中原镖局』所保镖物,乃『神』亲手所写的『飞升诀』,又是你故意将消息透露那人的话,你可想过后果。」 毕方山叹一口气:「唉!谁想到一向离群的向麒钢竟娶『中原镖局』之女为妻!」
ps2:觉得不好看就说,我可以及时砍掉这个系列ps3:这个类型写的 人很少,有的人看不懂那是 因为脑洞能力不够大。 我是一名催眠师,我的美艳母亲因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而我的父亲张海伟,则是被我偷偷修改了记忆。之后某一天,我在家忙碌的时候,父亲回来了。 「乐(le)文,我回来啦,今天复习的怎么样?」 『还……还行吧。』 「臭小子,什么叫还行,这离高考就剩二十来天了,你不好好复习的话,怎么考的上好大学啊?」 『老爸,我这不是还要照顾老妈嘛。』 「唉,也是,自从你妈出车祸之后就一直这样子,醒不醒得来都是个未知数,难啊!」 『不会,不会,老妈她福大命大,只是脑袋被刮伤导致神经受损,一定能唤醒的。』 「你明白就好,乐文啊,真是苦了你了,爸每天都要加班,这照顾你妈的事,光靠家里请的保姆咱爷俩都不放心,所以……所以爸只能让你承担一部分了,你不会怪我吧。」 『嗨,看老爸你说的,咋老爱说这种话呢,照顾老妈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儿子的责任,老爸,多看开点。』 「好好,孩子他妈,你看到没有,咱们乐文真的长大了。」 『老爸,别别夸我,我怕我会骄傲,虽然您儿子学习不怎么样,但考个三本绝对是稳稳的,二本也不是没有机会,所以您老就别再担心啦。』 「嗯,看来之前让你跟学校请假,回家复习的决定果然没错,我也不用担心你妈的安全了。」 『那是,只要有我在,老爸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看,连妹妹我都照顾的好好的。』 「哈哈,好,哎哟……我的乖孙女,一天都没见了,让爷爷来抱抱你哈。」 『呃……老爸,错了,身份又乱了。』 「乱什么,反正是你跟你妈生的,叫爷爷咋啦,来,小甜甜喝奶。」 『可是,我才刚成年啊,都还没结婚呢,这孩子既然是老妈生的,名义上也应该是你的女儿,我的妹妹才对,要是乱叫,老妈醒来了也不会答应,再说,户口都已经上好了。』 「行吧行吧,是孙女还是女儿我都喜欢,你妈能生下她,也是迫不得已,毕竟医生说过,这是治疗你妈所带来的副作用,你就多辛苦一点。」 『哦,老爸,让老妈怀孕真的能唤醒老妈吗?我明明已经让老妈怀孕一次,生下了妹妹,怎么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啊,都几个月了。』 「这性爱治疗是国内脑科专家开出的偏方,不会有假,当初那医生不是说了吗,一次不一定有效,所以啊,你晚上努努力,争取再让你妈怀一次。」 『哈,那要是怀上了岂不是又多个弟弟妹妹。』 「怎么,你不愿意?你又不是不知道爸的身体情况,没了生育能力,这种事就只能靠你这个儿子了。」 『我开个玩笑嘛,我当然愿意啦。』 「那刚好,今年国家还出台了鼓励生育的政策,你不要怕医生说的要把孩子生下来的副作用,反正你妈能生,家里有钱,养得起。」 『晓得了,我这不是正给老妈做性爱治疗嘛,保证今晚老妈的子宫会变得满满的。』 「嗯,真不容易啊,以前都是你妈给你洗脚,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现在你懂事了,每天都知道给你妈洗脚,洗身体,刷牙,喝水,爸很欣慰,等你妈醒来,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又你这麽个有能力的儿子。」 『呀,爸你不说我又差点忘记给妹妹喂奶了,幸好她没哭。』 「嗯,我来吧,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和让你老妈怀上,对了,这奶是新鲜的母乳吧。」 『是的,保姆中午刚挤出来的。』 「那就好,想找一个刚怀孕就有母乳的保姆可真难。」 『最后还不是多亏儿子的这根肉棒嘛。』 「少臭美,明明是你爸想出的重金求卵主意。」 『老爸英明。』 「最近,你妈的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呗,昨天中午抱着她坐电动手推车去公园散了散步,呼吸了下树林里的新鲜空气。』 「嗯,不管你说的野外性交有没有增加怀孕几率的可能,都值得试一下,而且恢复运动也不能疏忽,不仅是子宫,其他所有关节处都要多按摩,防止肌肉变得僵硬。」 『这老爸你不需要担心,有我和保姆呢,没看过了这麽长的时间,老妈都一直好好的吗,就等她醒来了。』 「好,那这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钱还够不够?」 『有啊,还是那样,给老妈换装的时候,经常会忍不住把老妈刚换上去的衣服搞脏,不过也还好,让老妈的贴身衣服上沾满精液有助于抵抗病菌,衣服也有人洗,钱也还够。』 「哈哈哈,谁让你妈这麽漂亮呢,当年我就是被她给迷住了,幸好我有钱才娶到了她。」 『嗯嗯,老爸你自从失去精子活性后,一定很怀恋老妈的子宫小穴吧?』 「臭小子别提了,这是你爸的丑事,当年我试了那么多次,居然一次都没插进过你妈的子宫,可惜了。」 『呃,这麽说那老妈的子宫岂不是只有我进来过?我说最开始的时候子宫口咋那么紧嘞。』 「不提了不提了,或许你妈的子宫注定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你这也算是归家了,你妈要是知道你给她的子宫房打扫的干干净净,肯定会很欣慰,对了,你给你妈开宫的时候是啥感觉?」 『唔……就和心房跟菊穴一样,为数不多能感觉到老妈活跃的地方,明明昏迷不醒,却从最初想夹住到最后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儿子的肉棒,该怎么说呢,又紧又滑,像活的陷阱一样,比老妈的嘴还舒服几倍呢,老爸你要不要再试一下?』 「算了吧,就按医生说得来,也许你妈下一次怀孕后就能醒过来,我可盼着你治好她呢。」 『嗯,老爸你快看,我抱着老妈的样子是不是特像现在的你。』 「像我?像我什么?」 『像老爸你一样在给老妈喂奶啊,喏!你看,老妈下面那张小嘴在不停的吸呢,是不是还能看到肚皮被我顶起来了,真好玩。』 「呵呵,瞎说什么呢,这是在治疗。」 『老爸你不会吃醋了吧。』 「哪有,以后还是辛苦你了,有问题一定要及时给爸打电话,没钱了就找我。」 『知道啦,爸你喂完妹妹早点做饭吧,我饿了。』 「好好,爸给你做大补特补的海参汤、干煸牛鞭,记得给你妈换一个大瓶的营养点滴啊!」 『知道啦,我抱着老妈盯着在呢,把小甜甜给我照顾吧。』 「小心点,小甜甜,你哥哥陪你玩哈。」 『哇呜哇呜,举高高,哥哥帮你和妈妈洗澡。』 「………………」 『………………』 —————————————————————————————————「乐文啊,饭做好了,快来吃饭吧。」 『爸,你过来浴室帮忙抱一下妹妹。』 「好。」 『呼!』 「洗完澡了?」 『对呀,用牛奶给老妈洗的干干净净,身上都是奶香。』 「嗯,确实,你还是会照顾,吃饭吧,小甜甜我来喂。」 『爸,保姆今天中午走之前说家里快没油了。』 「我看到了,明天走之前买两桶回来,对了,那个保姆还勤快吧。」 『勤快啊,你走了之后,洗衣做饭,家务都是她负责的。』 「那就好,唉,我回来的次数少,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不会,吃菜,爸您多吃点,家里有我呢。』 「嗯,你也吃,这牛鞭是我专门给你买的,可以活血补精,还有这鲍鱼,新鲜个头有大。」 『呜哇,都是我喜欢的菜。』 「哈哈,来,吃,吃,我喝点酒。」 『………………』 「………………」 —————————————————————————————————『老爸,怎么样,你帮忙看下插进去了没有。』 「没有,还留了一截呢,你平时就是这麽干的?」 『也不是啊,平时有看AV教学视频。』 「这样不行,来,我帮忙把你妈从后面抱起来,你搂着她的屁股,对,把她的手搭在你肩膀上面。」 『这样?好重啊,老妈的整个身子都挂在我身上了。』 「你站直点,下面是床呢,注意啊,我放了啊。」 『嗯啊……进,进去了,插进子宫了。』 「我看看,嗯,这下全部插进去了,诶诶诶,快点开始动啊,这种姿势最容易怀上了。」 『是吗?又是医生说的?』 「对啊,卵巢在高强度的挤压下有助于排卵。」 『那我试试,唔……好重,好刺激,老爸你的性爱指导没问题吧。』 「肯定没问题的啦,上次不也是在我的指导下你才让你妈怀上的嘛,你虽然有精力,但是经验还是少了。」 『说的老爸您试过一样。』 「滚滚滚,你爸我也年轻过好吧。」 『哈哈,真是舒服,要是老妈会叫就更好了。』 「我也想啊,你努努力,我去看孩子。」 『好。』 ——————————————————————————————————后记:『喂,爸,爸!在吗?」 「在上班,怎么了?」 『告诉爸你一个好消息,老妈终于怀上了!』 「真的?」 『真的,考试考完之后,我带老妈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怀孕了。』 「好好,怀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 「那不刚好是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不行,我待会请假回去看看你们母子俩,叫保姆买点好菜,晚上我做大餐庆祝庆祝,现在不说了我要挂了。」 『好嘞,希望这次,老妈「真」能醒过来吧,嘿嘿。』 (有需要文的可以私聊,晚上回。)
果然,存完稿后游戏魅力不可抵御,令人堕落。 当然更新还是一如既往,想要加读者群可以私聊我。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撑,我希望将更好的色文奉献给大家,请多多留言支持,谢谢。 两人进入屋内,那中年女子很快捧来一套衣服,新的肚兜和亵裤,粉色薄纱披肩和粉色百褶裙,薄薄的过膝粉袜外带紫红色高跟鞋,在中年女子的服侍下王紫菱脱掉粗布衣服,穿上新的衣服,魅惑人间的合欢圣女又回来了。 更衣完毕,中年女子将王紫菱带到另外一间房间,只见破旧的木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扇厚重的黑铁大门,门十分厚重,但是那中年女子解开锁扣以后毫不费力的将铁门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带着窗户的大铁箱,头顶上用铁盆悬着三支牛油蜡烛,给予铁箱中光照,这里一次能够容纳七八人进入,十分宽敞。 「圣女娘娘,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奴婢就启动云梯了!」 「可以。」 那中年女子将铁门关上,扣上锁扣,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从墙上翻开一个盖板。那盖板中有一根铁杆,中年妇女往下一拉,只听见齿轮走动的声响,那铁箱轻轻一晃,合欢圣女只感觉轻微的失重,载着她的铁箱由粗大的铁链牵引,沿着竖直的轨道向下坠去。 铁箱穿过漆黑的通道,周围豁然开朗。往下看去,只见下方是一个巨大的溶洞,但让人惊叹的是,这地下深处居然盖着建筑,而且这些建筑群规模十分庞大,灯火通明,如同大城夜景一般。这里的建筑大多数与离天城的建筑风格相当,但不同的是,这里的屋顶全都使用漂亮的琉璃瓦,房舍均用紫红、粉色来装饰,窗外还挂着红色和粉色的纱帐。 没人会想到,这里就是合欢宗的宗门所在地。 自合欢宗上一代掌门李飞絮逝世以后,这一代掌门谢雨荷坚持要「保全宗门无忧」,放弃合欢宗宗门的所有地面建筑,仅保留明面上的各种产业,而宗门核心要求全部搬到地下,这个要求曾遭到了不少长老的反对。但正魔群仙峰一战之后,朝廷和正道六系公然挑战魔门,魔门六系大败,长老们才再真正开始重视这个计划,经过三年的不懈努力,合欢宗差人寻访到这一处深入地下的天然岩洞,新的合欢宗宗门就在这个岩洞内拔地而起。同样的合欢宗还设置了数十个入口和紧急撤离点,如果出现意外情况,可以及时化整为零逃离出去。 而刚才,王紫菱找到的便是离天城其中的一个入口。宗门入口的位置是合欢宗的核心机密,这些入口和撤离点都由在合欢宗服务了三十年以上的老人看护。 当然,谁要是胆敢泄露机密,杀无赦。 搭载着合欢圣女的铁箱缓缓落在地面,此处距离天城的地面足有百丈的差距,落下来大概要半柱香的时间。铁门锁扣打开,外面身穿紫红色宗门服饰的合欢宗女弟子已经单膝跪成一片。 「恭迎圣女归来!」 「起来吧!通知掌门,本圣女回来了,有又要事禀报!」王紫菱道「是!」 王紫菱不慌不忙,跨出铁箱,慢慢从那些弟子中间走过,只余下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再往前走便是百丈红纱,实际上就是修建在地下暗河上的走道,那些吹入洞中的风将走道一旁的纱帐吹得鼓起,由此名曰「百丈红纱」。走道上的廊柱上均点着粗大的蜡烛,并用琉璃罩罩上,防止熄灭。 走过百丈红纱,这里才是合欢宗的宗门区域,宗门中不像其他正道宗门一般清幽,反而十分热闹。在合欢宗,你愿意去练功就去练功,愿意学习舞乐也可以,去纵欲玩乐也可以,只不过每个月必须分出六成以上的时间去修习功法,所有人都自由支配时间。外部区域被称为「欢喜域」,欢喜域内笙笛琴笳响成一片,有的女弟子仅仅穿着薄纱内衣,有的则大胆的袒胸露乳,打着拍子咏歌起舞,无拘无束。王紫菱走过,来往的合欢宗弟子均向合欢圣女单膝跪拜,以示尊敬。除了欢喜域,还有像珍宝阁、名药园这样听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地方。穿过欢喜域,又走了一段小段路,紫红色的大殿已在眼前,只见正中的牌匾上挂着「极乐殿」 三个篆体字。 紫红色的大殿高耸,为建筑群中最为高大奢华的,大殿的柱子都漆成了紫红色,与合欢宗的色调相对应,每个柱上都刻着数只盘旋而上的凤凰并饰以金粉,分外壮观。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的燕子,似欲腾空飞去。守门的两位女弟子见合欢圣女走来,将门打开,单膝下跪。 「起来吧,掌门呢?」 「回圣女,掌门正在听曲,要不要奴婢通传一下?」 「不用,我自己去吧。」王紫菱跨过门槛,向殿内走去。 走入殿内,穿过几道门,都有合欢宗弟子单膝下跪。终于,她来到一扇大门前,推门进入,只见粉色的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着薄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推开珠帘,只见一个女子斜躺在美人榻上,还有两名身穿一蓝一白纱衣的女子在两旁护卫。那女子身着露肩的浅紫红纱衣,一袭与纱衣同样颜色的短裙,伸出的玉腿套着紫红色的过膝罗袜,脚上着一双紫红色绣金丝长靴,双腿交错着高高搁起,丝毫没有顾及露出短裙裙底的浅紫红色亵裤。她发髻上的饰物十分简单,仅仅插了一根红宝石银簪,云丝乌碧亮泽,一张绝美的瓜子脸,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后头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垂在美人榻上。 只不过那女子正在做的事情,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玫瑰酥没有了吗?」那女子用纤细的手指刮着纸包里的碎屑道,地上散落着都是玫瑰酥的包装纸。 「回掌门,这是最后一包了,属下会立刻叫人采买!」旁边的蓝衣女子道。 「这离天城大信坊的东西可真是好吃,让去离天城的弟子务必多采买一些,回头分给这个月练功最勤快的弟子。」 「是!」 女子的声音如黄莺一般,一脸惬意,又将纸包里的玫瑰酥碎屑往嘴里塞去,毫无风度的大嚼起来。 「参见掌门!」王紫菱看着地上的包装纸笑道:「掌门又在贪吃玫瑰酥了!」 「什么叫做贪吃,好吃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可惜,本座只能等下次咯!」 两旁的护卫都笑了起来,就连抚琴的女子也停了下来掩嘴娇笑。 「行了,别笑了。玲珑,你先退下吧!」 「是!」抚琴女子将琴收起,离开了房间。 美人榻上,正是合欢宗掌门谢雨荷,丢下手中的包装纸,谢雨荷收起了高翘的双腿,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王紫菱:「见到那个身怀麒麟决的小子了么?」 「是的,属下已经与他接触过,并且与正道之人斗了一场。只不过……」 王紫菱抬头看见谢雨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直到将她看的浑身发毛,房间陷入到诡异的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谢雨荷站了起来,终于说话了。 「本座让你去做事,居然能把处子之身也丢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登徒子破了你的身子!」王紫菱破身自然瞒不住观女之术老道的谢雨荷,只听啪嚓一声,谢雨荷怒极一掌拍在美人榻上,那黄花梨木制作的美人榻一下子塌了下来。 「什么?圣女失了处子之身?」两边的女子急忙下跪:「掌门息怒!」 「回禀掌门,」王紫菱古井无波:「紫菱将处子之身给了李翰林,就是那个身负麒麟决的年轻人,为了救他一命。」 听到这里,谢雨荷背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紫菱,你知不知道如果按照门规,合欢圣女在任内丢掉了处子之身,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王紫菱顿了顿:「与千名精奴轮流交媾而死,紫菱已经准备好了。」 「你动情了。」谢雨荷道。 「是。」 房间里又是一阵寂静。 「少主差点为了那人动情,好不容易才捱过来,本座没想到你居然也动情了!既然你是为了救你那个身怀麒麟决的情郎才破了身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名药园的那株合欢花王,合欢圣女就陪它一天吧。」 「什么?掌门,自废除这个刑罚以后,那株合欢花王已经许久没有使用了,会不会引起门内弟子的恐慌?」那白衣女子道。 「不会,就一次,时间定在今晚。但是要分别遣弟子观看,以正门规!让名药园的弟子准备接受花种吧。」谢雨荷道。 「……是。」 「还有,把那个小子带到这里来!让他也看看他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为什么!」本还面无表情要接受这一切的王紫菱,瞪大了眼睛。「不行,我不能让他看到!掌门,求你了……」 谢雨荷长叹一口气:「门规无情,七情,六欲,把合欢圣女带走吧!」 原来白衣女子和蓝衣女子都是合欢宗左右护法,白衣的是七情,蓝衣的是六欲。两人玉手架上王紫菱的身子,可合欢圣女纹丝不动,两女再想拉扯,不料合欢圣女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将两人震倒在地,一旁的程设都被打的粉碎。这让七情六欲两护法大惊失色,以往与合欢圣女习武时从未见过她有如此大的力气。 「掌门,请收回成命!」王紫菱再次对谢雨荷跪下。 「你是不是吸了那小子的童男阳精,几日不见功力见长数倍!」 「是。」 不料谢雨荷突然出手,玉手隔空点出,「啪啪」几声,王紫菱的穴道都被制住,连哑穴也点了。 掌门是铁了心了。 「将合欢圣女带走吧,一会儿找人把这里打扫干净!」 「是!圣女,委屈你了,我们走吧!」 合欢宗左右护法经常与合欢圣女接触,对她好感甚多,虽然刚才她将两人震开,但是并未怪罪与她。动弹不得又没法说话的合欢圣女眼中含泪,但也只能任由两个护法将她带走。 自始至终,谢雨荷始终背着身子,直到王紫菱被架走,她才转过身来。 「紫菱啊,本来今日想告诉你你母亲的事情,可门规就如国法家法,任何人都必须遵守,千万不要怪本座啊。」 幽幽的声音响起,谢雨荷挥手拉下珠帘,隐没在房间深处。 一只簸箕大的金蚕「嗡嗡」在树间飞着,后面跟着一名持剑少年,便是李翰林了。 将正一四子埋葬,又用剑为他们劈石立碑,将那虫人的人头放在碑前祭奠。 师傅虽然身死,但与那中州三虎的血仇终报。等到一切做完,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薛雨晴派了一只金蚕在前面帮李翰林引路,直到将李翰林引到大路之上,才在空中转了个圈「吱吱」叫着飞远了。李翰林看着飞远的金蚕,心情大好,虽然这金蚕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是非常听话。何况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确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 至于那昔日的大师姐薛茹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呢?也许妈妈将她带走,也是为了自己好吧。 直到临近中午,李翰林终于赶到了洛泱居住的那个小村。但仔细一看只见那洛家小院外面有不少村民围着。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翰林推挤开人群道。 「唉?你不是那个洛泱的未婚夫嘛!你现在才来,莫不是不知道……」那说话中年村妇刚说了一半便被一旁人捂住了嘴。 「不知道什么?」 「别乱嚼舌根子!」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看到李翰林拿着剑,显然不是个善茬,便大声呵斥那村妇,一边怀着歉意对李翰林道:「这位是洛泱的未婚夫吧,您还是进去看看为妙!」 李翰林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莫非是洛泱出事了?他赶紧推开旁人,冲进小院之中,只见洛大伯和顾大嫂颓然坐在小院的地上,脸上还有些许血迹和乌青。 「伯父伯母,是谁把你们害成这样的!」 李翰林声音一出,两位老人绝望眼中仿佛燃起了希望。洛大伯死死抓住李翰林的手:「翰林……翰林,你没事就好!昨晚你出去以后,有人自称离天城少主贾权,要把洛泱抢走当他的小妾!可是我们一把老骨头没能拦得住那帮家丁啊,那些人把我们打晕以后,洛泱就不见了!」 「贾权!离天城的少主,竟然是贾权!」 李翰林的心头仿佛被重锤砸下,惊怒不已,没想到自己还是因为放松警惕而出了岔子!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那洛泱岂不是已经…… 「我一定要杀了他!」碧海狂林「铮」的出鞘,不顾后面两老的喊叫,李翰林已经走远了。门口那帮围观的村民见到李翰林提着剑,怒气冲冲的从院子里出来,还以为他要杀人泄恨,一下便逃了个精光。 金蚕老祖左等右等,却不见虫人与虫母归来。抬头看着周围飞舞的金蚕,金蚕老祖不耐烦地用木杖点了几下地面。 而一旁被捉来的百花门女弟子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一群金蚕围着他们转悠。 刚才有人试图逃走,结果还没半刻钟就被长尾金蚕给捉了回来,被虫奸了三次,产了三次卵,直到那人浑身无力那些金蚕才消停下来,这下所有人仿佛认命一般,没人再敢逃跑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树林中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在近一些,只见薛茹月几乎一丝不挂,乳房上满是污渍,秘处脏乱,只穿着脏污的长筒登云履,显然是被奸淫过。她双手负在背后,似是被绑住双手的样子。后方则是一脸媚笑,绿纱裹身的虫母。 「主人,奴家来迟了,为了活捉这个正一教大师姐,可费了不少力气呢。」 虫母笑道。 金蚕老祖看着两人,却没看到虫人的影子。「虫母,虫人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虫母似笑非笑的看着金蚕老祖:「主人,奴家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厉害的人,打斗了许久才将他赶跑。等奴家赶到的时候,这薛茹月已经将虫人给杀了呢,奴家又与那正一派的大师姐恶斗了一番,才将她擒下。」 「哦?居然那么厉害!」金蚕老祖搔了搔自己的秃顶,开口露出满嘴黄牙,看着面前几乎一丝不挂的薛茹月:「也不知道给正一派大师姐下种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桀桀桀桀……虫儿们,给老夫奸了她,看她还嚣张不!」 安静。 虫群无动于衷,依然在半空懒散的飞着,仿佛没听到金蚕老祖的话一般。 「嗯?小畜生,连老夫的话都不听了!难道是聋了!」 除了有几只金蚕好奇的看着地面上那个秃顶驼背的老头大声咆哮,虫群依然无动于衷。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你们这些小畜生竟敢不听老夫的话!虫母!虫母!把那些不听话的小畜生灭掉一批,以儆效尤!」金蚕老祖气急败坏。可面前的虫母居然也无动于衷,而是交叉着双臂,笑盈盈的看着金蚕老祖的丑态。 「围住那老头!」虫母开口,半空中无数金蚕竟然将金蚕老祖团团围住,翅膀嗡嗡振动,锋利的口器一张一合,仿佛示威一般。金蚕老祖脸上冷汗刷刷流下,这些金蚕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你,虫母!你这个贱人,竟敢背叛老夫!」金蚕老祖看着围过来的金蚕,恼怒不已,可却没法做出什么实际的行为,如果自己有什么大的动作,怕是这群虫子会直接将他撕成碎片。 「呵呵……背叛?不是我背叛你,而是虫群背叛了你这个蠢老头!你这腌臜货只会把他们变成工具,而本后呢……」 虫母将自称从「奴家」改成了「本后」。她手指一勾,七八只金蚕便围绕在她身边,还有些金蚕停在她手上,肆意享受着虫母的抚摸。 「只有本后将它们当成自己人,至亲之人!将至亲之人当做工具使用,不管死活,肆意消耗!你有什么资格统领虫群?」 「贱人!敢骂我蠢!你这贱人也不过被那金蚕操了几次翅膀就硬了!我……」金蚕老祖刚说了两句,几只长尾金蚕已经脱离了队伍,突然向金蚕老祖袭来。 「大胆!」 金蚕老祖挥杖打去,虽然打中了几下,但很快一只长尾金蚕便抱住了金蚕老祖的脖子,并且将那长尾用力戳入他的后颈部位!只听金蚕老祖疼的嘶叫几声,便眼睛翻白倒了下去,那长尾金蚕注入完毕,也松开抱住金蚕老祖脖子的节肢,掉在地上就此死去。 「哼!让你这老头也体验下被寄生的感觉,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听话的金蚕老头了。」虫母踢了踢昏死过去的金蚕老祖,笑着将那镶嵌着虫型宝石的木杖捡了起来,在手里把玩了几下。 对于刚才如同惊天反转一般的经历,薛茹月到还好,因为薛雨晴事先知会过她,倒也没什么过大反应。而那些被虫子虏来的百花门的女弟子则是既欣喜又害怕,欣喜是因为金蚕老祖死了,害怕是因为这个虫母和那些金蚕会对自己如何。 「啪!」那木杖插在地上,薛雨晴扫了一眼面前的几十人,除了薛茹月,其他的人都表情各异。 「不用怕,本后可没兴趣杀你们,关键是你们愿不愿意留下来,留下来,金蚕们已经与你们交媾过,对你们只好不坏。就算想从这里走出去,这荒郊野岭,不免被野兽袭击,落入野兽腹中。就算你们安全回到百花门,估计也会被高影赶出来吧,百花门弟子必须是黄花处子才行。」 薛雨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留下来你还能活下去,甚至比以前更好些。而逃出去,只不过是死得快和死的慢的区别。 「若你们愿意留下来,便单膝跪下,留在这里吧,你们百花门昔日也与本后有渊源。」虫母说着双掌击出,只听一声炸响,不远处几棵大树爆裂成了数段,落在地上。 「花谢花飞掌!这是百花门高级弟子才会的!前辈您是哪一代的百花门长老?」 「本后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长老更称不上。本后就问你们,愿不愿意跪下,以后跟着本后?」虫母笑道。 那些女弟子犹豫了一会儿,单膝跪下。 「见过虫母!」几十人单膝跪下。薛雨晴微微一笑:「很好,还知道审时度势,以后你们都是本后的虫使,也就是亲传弟子。至于薛茹月,反正你在正一派那白山老头眼中已经死了,而且你又与我同姓薛,以后你就是本后的护法了。」 薛茹月愣了一愣,心中一喜:「多谢虫母!」 「不过,你这正一派大师姐实在是桀骜不驯,必须回去让本后好好调教一番。」 虫母随意的扫了一眼薛茹月,她的笑容一下便僵住了,估计以后虫母的惩罚是免不了了。 「此事了了,你们随本后回吴木谷,那地距离此地二百多里,是本门的根基所在,以后便在那里发展。」薛雨晴道。 一个百花门弟子大着胆子问道:「那……虫母,我们以后算是何门何派?」 「何门何派?」薛雨晴楞了楞,这一点连她也未曾考虑过。实际上金蚕老祖也没有开宗立派的想法,如果这么个邪道人物公然开宗立派,正道会直接将其归为魔门一流,加以剿灭。甚至更严重的,会引起那个控制金蚕老祖的神秘人的警惕。 薛雨晴想了一会儿:「就叫……金蚕门吧!以后不要唤本后虫母了。我意已决,以后金蚕门只有虫后,没有虫母!」 走到半路,李翰林的怒火已经消了大半,刚才出村的时候的确莽撞了些,如果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离天城杀了那贾权,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可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贾权手中可能正在遭受着凌辱,李翰林心中的怒火再次复燃。 平日人丁稀落的山路上,突然多了许多人,而且走的还是离天城的反方向,仿佛都是奔着去看热闹一般,个个面带喜色。这让李翰林着实有些奇怪。 「快去,再不去就看不到了!」 「这孽畜一死,真是大快人心!」 李翰林拉住一个路人:「这位大叔,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高兴?」 那扛锄头的大叔本来被拦住非常不满,但上下看了他几眼,发现是个年轻的少侠,说话又有礼貌,便心平气和的道:「嘿!这位少侠你不知道,离天城里那个最大的恶霸,就是那少城主贾权,今早被人发现在山道上,人都已经凉了!不少以前被那个孽畜迫害的人拍手称快,都在往那边赶呢,想要亲眼看一下那贾权的尸体!这人啊,死了活该!」 「贾权死了?那请问大叔,有没有听说过附近发现过一个年轻女子呢?」李翰林问道。 「这倒是没听说过,那尸体就前面在不远的地方,少侠不妨亲自去看一下。」 「多谢大叔!」李翰林谢道。 贾权居然死了! 既然贾权死了,那被他抢走的洛泱现在人在何处? 李翰林三步并作两步,向那大叔所说的地方赶去,没过一会儿,只见山道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周围还有零星的六扇门捕快和离天城府兵正在维持秩序。 如此多的人围观,就算刨去一半看热闹的人,那贾权犯下的种种罪孽真是罄竹难书。 这时,人群突然鼓噪起来,那些捕快府兵不得不拔出佩刀,制止那些想要往前挤的人。 「快看快看!那龟儿子的尸体要抬出来了!」 「听说胸口还凹下去一大块,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给拍死的!」 「要我说啊,这人真是该死,不管是谁把他杀了,那都是报应!谁叫他平日做了那么多坏事!」 人群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李翰林持剑分开人群,终于挤到了前面的位置。 只见两个仵作模样的人正在将一具面目不清的尸体盖上白布,台上担架。另一边是面色铁青的白发老人,还有哭天抢地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贾权的父母了,也就是离天城城主和城主夫人。 李翰林再想往前走却被拦住了,几个面目不善的城主府府兵用长枪推挤着人群,根本不想有人走近。李翰林手握着剑,轻轻一借力,推向前面那三四个府兵。 那几个府兵只感觉一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大力袭来,手中长枪枪杆突然断裂,几人全都摔倒在地,人群一下子涌向了尸体周围。 贾夫人被涌来的人群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贾德光怀里。「出去!都出去!」 几十个府兵根本挡不住汹涌的人群,围观之人将正在收敛尸体的仵作吓得不轻,连尸体也不要了,几个人大着胆子上去,将尸体上的白布揭开。那白布下的人李翰林眼熟的很,真是贾权本人。 「真是这龟儿子!」 「呸,死了活该!」 「混账!赶紧将那些刁民驱赶出去!不许再侮辱我儿的尸身!」贾德光气得一脚踹在一旁的府兵头领屁股上。废了好大劲,捕快和府兵终于将无关的人群驱赶出去。就剩下李翰林蹲在贾权的尸体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说你呢!赶紧出去!」一个府兵看见蹲在地上的李翰林,指着他道。 「你们有没有看见附近有个女子,或是有其他掉落的东西。」 「什么玩意?我说这厮是不是聋了!赶紧滚!」那府兵刚要上去拉李翰林的肩膀,只感觉胸口一阵痛,然后整个人就往后飞去。「砰」的一声砸落在地上。 「你这刁民,赶紧束手就擒!」府兵见自己的同伴被袭,立刻将他围在中间,冰冷的枪头正对着李翰林。 「你是何人!」最先反应过来的贾德光立即出言询问。 「你就是那贾权的爹吧,哼!你儿子昔日雇凶杀人,和我有大仇!昨日又将我未婚妻掳走,现在下落不明,没想到你儿子已经死了,我到这里来看看他怎么死的也不行么?」李翰林道。 贾德光冷哼一声:「什么未婚妻,六扇门刚刚调查过,这里本就没有什么女子的踪影,老夫看你这厮就是来寻仇的吧,莫非我儿就是你杀的!来人,给老夫杀了他!」 眼看李翰林就要这些府兵打起来,一个淡淡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住手!」 「诶!诶!仙女啊!」围观的人群突然有人惊呼。 只见半空中一个蓝衣女子从运着轻功飞来,稳稳落地。来人如水中仙一般,一身湖蓝色纱裙,上面绣有点点玫瑰,手套丝质粉蓝色手套,脚蹬湖蓝色绣银边短靴。腰上系一条镶嵌着蓝宝石的腰带,腰上垂下银色的吊饰,好看又不失大雅。 她挽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发髻,插一支碧玉银琅簪,一张白净的脸上,双目如水,镶嵌在上面。眉毛恰到好处的弯曲着。半张脸虽然蒙着粉蓝色面纱,但两片薄薄的唇片依稀可见,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李翰林对着这个女子多看了几眼,的确,这女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面容也仅仅比王紫菱稍逊一些,也是个漂亮的女子。 「见过贾城主,不知道能否放下刀兵,听小女子讲两句?」 周围的府兵看着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女子,仿佛停止思考一般愣在原地,贾德光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漂亮女子,直到贾夫人狠狠拧了他两下才反应过来:「这位仙子,请问有什么要说的么?这厮无端生事,老夫自是留他不得!」 「贾城主此言差矣,小女子已经知道谁是真凶,只不过希望贾城主行个方便!」 只见那蓝衣女子走近,从怀中掏出一块粉蓝色的荷花形状玉佩,在贾德光面前晃了一下。那玉佩看的贾德光心里一惊:「仙子随意,请随意!」 「还请贾城主放过这位少侠,小女子的主上想要见一见他,还有请把那现场搜集到的证物交给小女子,三天以后我们保证还城主府一个公道。」蓝衣女子伸出手,作出一副讨要东西的样子。 「快!给她!」 一旁的仵作道:「城主大人,若是没有证据,那六扇门怎么查案啊!」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给她!」在贾德光的催促下,一旁的仵作只好将现场搜集的证物包在布包里,交到了蓝衣女子手中。 「很好,贾城主有礼有节,那我们之后的交易可以继续进行了,这位少侠我也一并带走了。」蓝衣女子拉起李翰林的胳膊,运起轻功,飞离了此地。 贾德光恭恭敬敬,像是送走自己的祖宗一般:「仙子慢走!慢走!」 只有贾夫人看着那蓝衣女子的背影骂道:「狐狸精!我看你都要被那狐狸精把魂都勾了去!我儿死的不明不白,你把证据都给了那狐狸精,如何才能查案!」 「闭嘴,你这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是谁!」贾德光喝道。 「谁啊?不就是个狐狸精嘛!」 贾德光放低了声音:「合欢宗!」 「什么!合欢宗!」贾夫人掩住口。「那岂不是魔门余孽!」 「正道势力庞大,魔门死而不僵,朝廷咄咄逼人……都不好惹啊,现在老夫就是在三个鸡蛋上跳舞,踩破哪一个都是要命啊!唉!」贾德光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府兵头子说道:「传令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传扬出去,违者杀无赦!」 飞了一段,那蓝衣女子拉着李翰林降落在一个小荒村的村口,本来以为这蓝衣女子会往离天城去,现在看来是李翰林想错了。 「呼,扮演仙女真是一件苦差事,想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仙女,还得穿那么多,弄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是闷也要闷死了!」那蓝衣女子一把摘下面纱,本来缥缈的脸一下子清晰起来,那女子嫣然一笑:「你就是那身负《麒麟决》的李翰林,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许多!」 「那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会《麒麟决》?」《麒麟决》 是李翰林最大秘密之一,居然被这蓝衣女子一语道破。 「当然是合欢宗!合欢宗的情报机构分布甚广,找一个人还不是信手拈来!掌门想要见你,所以你务必与我一起去一趟合欢宗宗门。」蓝衣女子道。 「不行,洛泱现在下落不明,我……」 「我们掌门已经发动情报机构寻找你未婚妻的下落了,总比你一个人大海捞针一般的好,这还得感谢合欢圣女!不过现在能确认的是,你的未婚妻失踪,虽然与那贾权有关,但不完全是贾权搞出来的,掳走你未婚妻的另有其人。」蓝衣女子道。 「那到底是谁?」 「跟我来。」 蓝衣女子慢慢走在荒芜的村道上,李翰林赶忙跟了上去。那荒村人烟稀落,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蓝衣女子敲敲其中一户人家的木门。 「谁啊!」是一个中年村妇的声音。 「谁知何时花开,兰衣故人东来!」蓝衣女子道。 破烂的木门打开,蓝衣女子和李翰林踏入了这个破落的小院子。 「右护法,恕奴婢多嘴,您可知道宗门是不允许带任何男人进来的!」那中年村妇面色不善的盯着李翰林道。 「本护法知道。」那蓝衣女子掏出一块制作精美的镶红宝石荷花形金牌,「掌门令在此,速带此人入宗,见此牌如见掌门!」 那中年村妇看了看那金牌,看李翰林的眼神一下变得和善了许多。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扣了一个头:「确是掌门令无疑,叩见掌门!两位请随奴婢来。」 李翰林看着周围的破落样子,不禁吐槽道:「你们宗门就这么个破地方,也太寒酸了!」 被称为右护法的蓝衣女子听了,哑然失笑。 「你想多了,这破落院子怎么可能是合欢宗的宗门?这只是一个入口而已,合欢宗可不是开一开青楼而已,它的底蕴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对了,你以后叫我六欲好了,合欢宗左右护法分属七情六欲,我便是右护法。」说完,六欲握住李翰林的手掌,用手指在掌心勾了两下,便轻笑着走入了破落小院的屋内,弄得李翰林莫名其妙。 与其他入口一般,都是铁箱运送的云梯,那中年村妇拉动机关,载着两人的大铁箱便随着轨道降下。 「原来合欢宗的宗门在这地下!」李翰林啧啧惊叹,从铁箱的窗口看着洞内的恢弘的紫红色建筑群,下方灯火通明,就如同繁华的地下城市一般。 「不过这宗门的地点,你可不能随意说出去,不然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毕竟你是第一个能被掌门接见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进入到合欢宗宗门的男人,估计以后会载入合欢宗史册吧。」 进入合欢宗宗门的第一个男人么? 「嗯,我李翰林发誓,一定不会的。」就冲着王紫菱救他一命,就算逼着自己,这宗门地点他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到了。」铁箱缓缓落在地面,箱门被从外面打开,驻守的合欢宗弟子单膝跪下:「参见右护法!」 「免礼,通报掌门,人已经带来了。」 「是!」 两人走远,那些合欢宗弟子看着李翰林的背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很快右护法带着一个年轻男人入宗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宗门。
老翁坐在床旁边的大沙发上,叫了一声:“嫣儿。” 嫣儿扭着屁股,不慌不忙地来到老翁身前蹲下,伸手解开老翁的裤带,随着他屁股抬起,熟练地将老翁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然后用纤柔的玉手握住了老翁胯间那根渐渐勃起的阴茎,熟练地摆弄起来。 唐铁山和李秀兰站在远处看得目瞪口呆,老翁善意地提醒他们:“站那么远干什么,离近些看得仔细。” 唐铁山拉着李秀兰的小手,来到沙发旁,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嫣儿正在吞吐老翁的鸡巴,嘴唇间的肉棒已一柱擎天,让唐铁山感叹八十多岁的老人竟然有如此雄厚的本钱。 嫣儿手口并用,技巧娴熟,一根庞然肉柱让她玩弄得眼花缭乱。然后她满意地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眨眼间就一丝不挂,曼妙的娇躯肉光四射,让唐铁山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只见嫣儿跨上沙发,蹲在老翁胯间,伸手扶住男人的阳物,屁股一沉,老翁那根惊人的阳具就消失在嫣儿的身体里了。然后她的屁股开始起落,越来越快,间或扭腰摆臀,如金蛇狂舞。 “男女交合就像博弈,不伤自己的元气而尽取对方的精华为胜者。不过像我和嫣儿这样修炼几十年达到道教房中术的最高境界,就是男女双修,则非常人所能及。”老翁适时地提出建议:“你们也照着做吧,边看边学,一定会有所受益。” 唐铁山看向李秀兰,他很想这么做,但却不想勉强身边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李秀兰此时被眼前的活春宫刺激得春情勃发,身子发烫,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前夫,正巧唐铁山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两个人眼中都是浓浓的情欲。 李秀兰见他站着不动,主动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解他的裤腰带。 唐铁山心里很激动,配合李秀兰把裤子褪下,胯间的鸡巴已经硬挺挺地矗立。 李秀兰用手扶住,毫不迟疑地大口含住,舌尖撩拨着他的龟头。 难言的刺激让唐铁山浑身发抖,他颤声道:“秀兰,你也……上来吧。” 李秀兰一边大口吸吮着他的阴茎,一边宽衣解带,脱裤子的时候嘴里仍不舍地含着他的鸡巴。下身脱光后,李秀兰看了一眼身旁嫣儿的动作,也背对着唐铁山跨到沙发上,伸手下去捉住他的大屌,对准下身水汪汪的屄眼儿,屁股下压,缓缓吞入。 时隔二十多年,唐铁山的阴茎终于重游故园,当年紧窄如花苞的嫩屄已历经沧桑,少了青涩,多了几分成熟,腔道依然火热,淫水却更加丰富。眼前这滚圆丰腴的大白屁股如熟透的水蜜桃,勾起唐铁山多少情思、几多欲望。 李秀兰上身前俯,双手撑在唐铁山的膝盖上,屁股轻抬缓落,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屄内这根陌生又熟悉的大鸡巴,还是那么粗,还是那么硬,久别重逢的欢喜迅速消除了它们之间的疏远感,重拾往日的欢乐。 “转过来吧。”唐铁山低声央求,他想面对面抱着李秀兰做爱。 李秀兰抬起屁股吐出鸡巴,羞答答地转身面向他再次跨坐上来,将鸡巴重新纳入屄中,上身倒入男人怀里,闭着眼睛扭腰摆臀。羞耻之心使她不敢看男人,像个藏头露腚的鸵鸟,明知是自欺欺人,还是想保留女人最后的那点矜持。 软玉温香抱满怀,唐铁山开心又满足,他手托妇人美臀助力,胸前感受着妇人肥软乳房的挤压揉磨,阴茎体会着妇人阴道媚肉的温暖滑腻……这滋味,妙不可言。 在男人双臂的大力协助下,李秀兰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上身挺直,扶着男人的肩膀,鬓发散乱,媚眼如丝。快感冲击下,她的眼睛悄悄睁开了,正好迎上了男人深情的目光,嘤咛一声,低头吻住了男人的双唇。 男人大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连下身的动作都忘了,只是下意识地蠕动着。 两人吻得口干舌燥方才分开,看到身旁老翁正将嫣儿压在沙发上,胯间快速地抽插,嫣儿两条大白腿翘得笔直,浪水飞溅在沙发上……看得唐铁山和李秀兰淫心翻涌、情难自禁。他们如法炮制,动作却很笨拙,看得旁边老翁直皱眉。 老翁起身,拍了拍嫣儿的屁股,嫣儿会意地站起身,双手扶着沙发,上身俯低,双腿微分,将屁股高高翘起,肩背腰臀形成完美的弧线,曼妙动人。老翁来到她的身后,标枪般笔直前挺的阴茎穿过臀缝进入女徒弟的密道中。嫣儿屁股扭摆,向后顶耸,老翁扎着马步,双手掐在自己腰间,胯部迎合,两个人的动作看上去轻松惬意,韵味十足。 唐铁山也赶紧效仿,拉着李秀兰在旁边摆成一样的姿势,却感觉这种站立的性交姿势,角度相当刁钻,两人不得要领,动作僵硬,让人感觉十分别扭。 “你这样子不对!”老神仙在一旁沉声喝道,忽然从嫣儿屄中抽出阴茎,“你过来,让嫣儿教教你。” 唐铁山眼睛喷火,精虫上脑,竟然丢下李秀兰走了过去,站在老翁刚才的地方。嫣儿冲他一笑,屁股迎凑过来寻找到合适的角度,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他的阴茎导入自己的淫穴中,臀部向后一耸,全根纳入。 老神仙来到李秀兰身后,嘴里说声“得罪”,涨硬的大粗屌就直挺挺地捅进了她那湿漉漉的浪屄里面。等李秀兰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老神仙已经开始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汹涌而来的快感顿时将她的理智淹没,下意识地开始淫声浪叫着迎合。 那边,嫣儿掌握着节奏,带领唐铁山变换性爱的姿势,两个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就像跳拉丁舞,有个好的舞伴才能发挥出最佳水准,进而超常发挥,攀登艺术的顶峰。在嫣儿的主导下,唐铁山的动作越来越挥洒自如,两个人的配合如行云流水,各种高难度的性爱姿势如同表演杂技般让人眼花缭乱,让他不仅得到性爱的刺激,更是得到艺术的享受。 这边,李秀兰更像是老翁手中的性爱道具,被他翻来覆去尽情地玩弄。新尝雨露的娇媚艳妇此时眼神迷离,鬓发散乱,衣服早已被老翁脱掉,如同一只嫩白的羔羊让饿狼大快朵颐。但她的感觉却是如痴如醉,老翁的阳具炙热铁硬,却又如蟒蛇般灵活刁钻,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肏得她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波涛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她吞噬,让她领略到什么叫欲仙欲死…… 唐铁山也在苦苦忍耐,嫣儿阴腔膣道的媚肉像饥渴的蚌蛤,流着馋液吞吐绞缠着他的阳物,让他几次差点射精。他不想让嫣儿看不起,更不想轻易结束这场盛宴,强抑心神迎战。奈何对手实在是罕见的尤物,骚媚入骨,唐铁山纵然是花丛老手,还是不甘心地失败了。他无法忍受那种钻心刺骨的剧烈快感,嫣儿的阴户如同鲤鱼精的小嘴含住了他粗黑的大屌,拼命吸吮,将他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吸出来…… 唐铁山像被吸干了,满头大汗,浑身像虚脱一般。嫣儿却精神饱满,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像是胜利的希腊女神雅典娜。唐铁山吃惊地发现嫣儿胯间的阴户又闭合成了一线天,纯洁无瑕,一点一滴的精液也没有流出来。 嫣儿过来蹲在他胯前,纤纤玉手扶起萎软的阴茎,伸出俏皮的小舌头为他清理一番,又将它含进嘴里舔舐吞吐……唐铁山觉得自己尿道里残存的精液也被嫣儿吸吮出来了,嫣儿贪婪地咽下,咂咂嘴,满意地笑了。 让嫣儿口舌侍奉一番,唐铁山觉得非常快活,阴茎又有抬头迹象,可惜他身体实在疲惫不堪,有心无力,只好心甘情愿拜在了嫣儿的石榴裙下。 老翁看到这边已经结束,安慰道:“唐老板今天的成绩已经不错了,别的男人很少有在嫣儿身上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射的,你能做二十多分钟,也算是奇才了。” 唐铁山听了却更觉惭愧,自己四十多岁正当壮年,可老神仙都八十多岁了,却金枪不倒,跟李秀兰交战许久丝毫不显疲态。他抱着李秀兰的屁股在地上走八卦步,用腰胯的力量顶耸,红彤彤的粗大鸡巴在妇人的股间出没。再看李秀兰,软软地挂在老翁身上,浑身像抽去了筋骨般任人摆弄,眼帘轻阖,娇喘微微,已是不堪挞伐。 唐铁山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老翁在自己面前玩弄自己曾经的爱妻、现在的儿媳。 一旁的嫣儿已经姿态优雅地穿好了衣服,偎依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静静地观战。 老翁毫不在意二人的目光,他扎好马步,将李秀兰头下脚上抱起,一招倒挂金钩,双手掐在妇人腰间,一头扎进妇人胯间,张嘴含住饱满绽放、汁液淋漓的阴户,大口吸吮。李秀兰娇躯一颤,猛然惊醒,睁眼发现自己倒垂在老翁身上,面前是男人热气腾腾的粗壮硕大的阳具,像一门大炮对准了她的小嘴。 李秀兰意乱情迷,张口含住男人的生殖器,贪馋地吞吐呜咂。刚才就是这个宝贝给了她无法想象的快感,所以李秀兰对它顶礼膜拜,奉若神明,伺候得格外卖力。男人在她胯间埋头耕耘,口中的热力喷吐贯穿花房,直达屄芯,让李秀兰担心自己的阴户会在男人的嘴里融化,酥痒难耐使得她娇躯扭动如蛇。 老翁将李秀兰羞处的淫液浪汁舔吃完,就连阴道深处的爱液也用舌头伸进去掏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将她放下。李秀兰屄里热痒难耐、空虚难当,主动分开双腿,将老翁拉到身上,嘴里低声浪叫:“肏我,快点儿,受不了啦……” 老翁欣然从命,胯间的雄性特征昂然挺立,杀入阵中。这是一场明显不对等的厮杀,在老翁这个绝世高手面前,李秀兰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只能任人宰割。很快,李秀兰的阴户高高肿起,胀卜卜的泛着水光。老翁似有不忍,动作温柔了许多,倒是李秀兰不肯罢休,疼得嘶嘶倒吸凉气,还是拼命地迎凑着。 终于,李秀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身子一阵哆嗦,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老翁不慌不忙地拔出依然威风凛凛的鸡巴,将李秀兰横抱怀中,张嘴吻住了她的樱唇,用舌撬开牙关,向她嘴里度气。李秀兰悠悠醒转,也没睁眼看对方是谁,就热烈地迎合老翁的深吻,嘴里发出动情的娇喘。 嫣儿取来一瓶药膏,涂抹在李秀兰的阴户上。一种清凉感传来,李秀兰觉得肿胀感小了很多,她终于睁开眼睛,看清了刚才浓情接吻的人,嘤咛一声挣脱老翁的怀抱,想穿衣服。奈何浑身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嫣儿冲唐铁山招招手,两个人一起帮李秀兰穿好了衣服。 四个人穿戴整齐后,回到一楼的诊室。李秀兰又羞又臊,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唐铁山站在她身后也好像做了亏心事,目光闪烁;倒是老翁和嫣儿神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翁坐下后给李秀兰重新号了脉,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唐铁山说道:“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看来这半个月的调养你们做得很到位。刚才我用阳气给她深入调理的时候也留心观察了一下,以后她可以过夫妻生活了。” 嫣儿忽然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多少有钱的女人不计代价求我师父给她开光,都被拒绝了。我师父说给女人开光需要耗费他不少功力,不是金钱能够弥补的。今日为你们破例,也真是有缘呐。” 李秀兰刚才一直为自己在公爹面前被其他男人玷污而羞愧,听嫣儿这么说,心里郁结顿消。唐铁山更是欣喜不已,刚要表示感谢,老翁呵呵一笑,说道: “我认你这个朋友,所以让嫣儿补偿你,你没觉得吃亏吧?” 唐铁山内心里感激涕零,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嫣儿站在老翁身后,偷偷冲他抛个媚眼,唐铁山更觉浑身酥软,却又无地自容。 老翁认真地说道:“接下来,中药就不要服用了,成药吃完上次带走的就成。现在经络已通,也不必再每日推拿,当然偶尔做一做对身体还是有裨益的。” 唐铁山很开心,俯在李秀兰耳边轻声说道:“你以后不用天天喝童子尿了。” 过,女人偶尔饮些男童尿,阴阳调和,对身体是很有好处的。男人如果房事过度,觉得腰膝酸软、体虚乏力,喝年幼女童的尿比吃药还管用。嫣儿十几岁时,我经常将晒干的大红枣放入她的下阴深处,十二个时辰后取出服用,红枣益气补血,用妙龄少女的淫液浸泡胀大后更是大补之物,经常食用有返老还童之效。” 唐铁山忽然想起小说《白鹿原》中有这样的描写,当初看小说时对田小娥这个狐媚女子心动不已,对泡枣的那段很是艳羡,感慨还是旧社会好啊,现在你有钱也不能买个女人给你干这个呀。 告辞的时候,唐铁山执意留下了那十万元,他觉得今天这钱花得非常值。 回去的路上,两人在车里都很沉默。李秀兰偷偷瞄了唐铁山一眼,恰好发现男人扭头看她,顿时脸一红,嗫喏道:“对不起。” 没想到唐铁山饱含深情地说道:“谢谢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来,仿佛心有灵犀一般,虽然李秀兰是为今天失身于老翁而羞愧,唐铁山是因李秀兰跟他鸳梦重温而心怀感激。 为了进一步缓和尴尬的气氛,唐铁山故作轻松地说道:“人的这一生,经历丰富些总是好事。今天的事我不后悔,你呢?” 李秀兰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脸上却飞起了红云。今天的奇特经历超出了她的认知,她从没想过性爱居然有如此魔力,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简直销魂蚀骨,彻底激发了一个中年熟妇性的潜力和渴望。 到家已是傍晚,李婷前来迎接他们。当她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李秀兰时,眼睛都瞪圆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叫道:“妈,你吃了啥灵丹妙药?好像年轻了十岁吔!” 李秀兰也觉得浑身松快,精力充沛,她顾盼有神,嫣然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夸张?” 李婷围着她转了一圈,还在母亲的脸上捏了一把,惊诧道:“半天没见,你可水灵多了,皮肤也变得又嫩又滑……啧啧,看来铁山找的这位老中医真是神奇啊。” 唐健也凑了过来,看着李秀兰的眼神变得热切,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今天晚上可以共度良宵了吧?” 李秀兰自然知道小夫君的急迫心情,说起来两个人已经一年多没有做爱了,她心里也是饱含愧疚,身子便偎依唐健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四个人成双结对,进了别墅里面。田嫂母女已经做好饭,八个人谈笑风生,共进晚餐。 吃完饭,唐健猴急地拉着李秀兰去卧室,把她闹了个大红脸,低声娇嗔: “总得先让我洗个澡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李婷善解人意地抱过唐婉:“婉儿,今晚跟小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婉儿也非常喜欢跟天赐在一块儿,高兴地点头答应。 九点多钟,唐铁山穿着睡衣在床上看杂志,李婷在他旁边逗两个小孩子玩,忽然就听见隔壁传来李秀兰急促的娇喘,声音越来越高亢,后来居然带了哭腔,简直是如泣如诉,伴随着大床摇晃的咯吱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李婷和唐铁山相视一笑,李婷是为母亲的康复而高兴,唐铁山笑得却有些勉强,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一丝嫉妒,下午才和李秀兰欢爱一场,晚上她就在儿子的胯下婉转承欢。可人家是合法夫妻,正在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他这个公爹又能奈何? 正在床上玩耍的两个小孩子听见隔壁的动静却吓坏了,婉儿小嘴一扁就要哭。 李婷赶忙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撩起上衣将奶头塞进他们的嘴里…… 这一招还挺管用,虽然李婷早没了奶水,但小孩子天性喜欢母乳,吸吮着就安静了下来。李婷笑着对唐铁山说道:“要是这俩都是我的该多好,我也儿女双全啦。” 唐铁山嘿嘿一乐:“那我就努力播种,让你再生一个。不过,你天天守着这俩孩子,抚养他们长大,跟你亲生的也差不多。” 李婷一撇嘴:“都是你们唐家的种,你当然无所谓啦,而且你早就儿女双全了,自然心满意足了。” 唐铁山憨厚地笑笑,也不争辩。 隔壁的动静时断时续,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李婷被撩拨得性欲勃勃,主动挑逗唐铁山。可四十岁的男人经历了下午的盘肠大战,有些疲惫,李婷也看出老公累了,只好作罢。 次日上午十点多钟,唐健才醒,睁开眼看见怀里的妻子早已睡醒,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夜里累坏了吧?”李秀兰嘻嘻笑道,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唐健心情舒畅,用力搂紧美妻,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说道:“兰儿,说来也真是神奇,你整个人都显得比以前年青有活力,尤其是下面的小妹妹,又紧又暖,水儿还特多。看来我爸给你找的这个老中医真是活神仙,能让人返老还童哦。你以后可得好好孝顺我爸,报答他这个真心疼你的公爹。” 李秀兰心说我昨天下午就报答过了,以后怎么报答,难道还像昨天那样?想起昨天那一幕幕的淫乱和放纵,她的心怦怦直跳。又想到夜里唐健对她爱若珍宝,射了五次精,把自己的子宫都灌满了,不由得下边又有了反应……但她也知道唐健已经体力超支,便强压欲念,起床梳洗去了。 下午唐铁山又早早回来,进了儿子房间,发现只有李秀兰一个人,便坐在床边跟儿媳聊天。谈起最近他在市郊开发的一片别墅区,命名为“竹林雅墅”,是省城最高档的豪华住宅,依山傍水,交通便利。国际知名建筑师精心设计,京城的装修团队选用世界名牌装饰材料,中央空调带新风和加湿系统。其中几栋他半卖半送给了省里和市里几位实权高官,留下最好的一栋自用,不久就可以乔迁新居了。 李秀兰听了也很高兴,唐家能有今天,全靠眼前这个男人的多年努力。她满心的感激和崇敬,看唐铁山的眼神就有些痴了。 “昨天夜里你可真够折腾的。”唐铁山促狭地笑着看她,话里掩饰不住的醋意。 李秀兰的脸腾的红了,眼波流转,娇艳不可方物。 唐铁山的心跳马上剧烈起来,他稳稳心神,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老神仙原先说要给你按摩一个月,昨天虽然说你恢复得很好,可以不用按摩了,但也说继续按摩有益无害。你的意思呢?” 想到那种香艳的按摩,李秀兰的脸更红了。这半个月唐铁山尽心尽力,俘获了她的芳心,昨天两人的关系又实现了质的飞跃。此时看到唐铁山期待的眼神,她不想让男人失望,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不怕辛苦么?” “我愿意。”唐铁山深情地说道。 “那就随你吧。”李秀兰的眼睛媚得能滴水,低着头羞答答地说,“把门关上吧。” 唐铁山预感到今天会发生点什么,乐颠颠地去关上房门,还落了锁。他心旌摇荡,回头看见李秀兰脱光了衣服披上一件睡袍,闭上眼睛娇羞地仰躺在了床上。 按摩的过程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但唐铁山还是敏锐地发觉李秀兰比以前更敏感了。按揉乳房时,乳头扑棱棱俏立,乳房也饱满鼓胀;按摩下阴时,阴唇充血,斐然洞开,阴蒂探头挺立如小草破土;阴道濡湿,淫液分泌外溢。李秀兰娇声低吟,娇躯难耐地扭动如蛇,刺激得唐铁山欲火熊熊,阴茎勃起。 唐铁山忍得很辛苦,但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料李秀兰微睁媚眼,看见他裤裆撑起的帐篷竟然伸手过去摩挲,嘴里呢喃道:“这么硬,别把它憋坏了……” 唐铁山大喜,三两下脱光下身跳上床。李秀兰屈起双腿呈M 型分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浪声说道:“都怪你,弄得里面痒死了,还不快进去好好给它按摩按摩……” 女人变得如此淫荡,让唐铁山喜出望外,他感激涕零地叫了一声“秀兰”,用力将鸡巴捅入女人的蜜壶中。 刚硬滚烫的粗大阳物进入自己的密道,李秀兰如久旱逢甘霖,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淫声唤道:“爹……公爹,肏你的儿媳吧。” 唐铁山吃惊地瞪大了双眼,浑身都绷紧了,这一声浪叫差点让他当场射精。 这是李秀兰第一次用新的身份称呼他,却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让他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太刺激啦! “喜欢你这扒灰的老公爹么?”唐铁山颤声问,感觉浑身都燃烧起来。 李秀兰自己都没想到刚才会脱口而出那句话,但看见男人此时兴奋得发狂的样子,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淫荡的同时,也有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 “喜欢死了!”李秀兰慨叹,“就是你这不孝的儿媳年纪有点大,委屈我的好公爹啦。” “秀兰,我的好兰儿,你知道的,这些年我一直想你念你,一直盼着能有今天。老天有眼让我得偿夙愿,我今生别无所求了。”唐铁山兴发如狂,快速地大力抽插身下的荡妇。 男人的深情和厚爱让李秀兰感动,心底残存的那点对唐健的负罪感和对李婷的愧疚被她暂时忘却,全身心地取悦身上这大山一样的男人。她四肢纠缠着他,嘴里呼喝着:“铁山,好男人,不管你是我丈夫还是我公爹,我都爱你……肏我,肏死我吧!” 辈分的错乱带来全新而奇特的刺激,李秀兰忽然想起和唐健婚后首次以母子身份做爱的癫狂,恍然悟到刚才叫唐铁山“公爹”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一直抗拒这个称呼,喊出来后就像是释放了心中的魔鬼,获得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既然已经堕落,既然这种快感如此强烈,李秀兰索性沉沦得更彻底,她对唐铁山挑逗地眨眨媚眼,浪声道:“我是你儿子的妻子,喊你公爹是没错。可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女儿的丈夫,你应该喊我丈母娘,对不对?” 唐铁山大感新奇:“这么说,我既是你的女婿,又是你的前夫,还是你的公爹,身兼三职,占了三个辈分,还都是法律和伦理认可的,想想还真是挺好玩的。” 李秀兰也觉得有趣,故意逗他:“刚才我可是喊你公爹了,现在该你喊回来了。好女婿,快叫妈,不然的话,丈母娘的屄就不让你肏了。” 唐铁山愕然,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喊不出那个妈字。李秀兰等了好久,表情逐渐变得失望。唐铁山内心歉疚,只能用行动来弥补,埋头苦干,戴罪立功。 战火愈燃愈烈,李秀兰的淫声浪叫也越来越大声。唐铁山觉得刺激的同时,也暗暗担心会让人听见。但此时箭在弦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让自己和身下的女人尽兴。 这边的动静首先引起了回到隔壁房间的李婷注意,当她潜过来察看的时候发现门被反锁,更觉好奇,急忙找到唐健,拉他一起去看好戏。 走廊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唐健牵着李婷的手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外,掏出随身携带的房门钥匙偷偷打开门锁,将门悄悄推开一条缝儿,两双眼睛迫不及待地鬼鬼祟祟向里面张望。 床上的战斗已经白热化,李秀兰蹲在唐铁山胯间,双手按在仰躺的男人胸前,屁股抛落,一条粗壮的肉棍在她的臀缝间时隐时现。女人摇头晃脑,秀发飞舞,像吃了摇头丸般癫狂,嘴里叫着:“喜欢这样吗?喜欢我肏你么?” 男人在咬牙强忍,没有搭腔。过了会儿,女人动作的幅度小下来了,上身趴在男人胸前,呢喃着:“我累了,干不动了,还是你上来肏我吧。”说着起身歪倒在床上。 男人得意地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摆弄得跪趴在床上,然后来到她的臀后,将张牙舞爪的大屌迅疾插入,开始了剧烈的活塞运动。 女人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迎接着男人的暴力,嘴里哀怨道: “山,你太厉害了,我都丢了五次了,你怎么还不射?” 男人已是强弩之末,疾风骤雨般抽插着,问道:“我要射精了,兰儿,射哪儿?” “随便,你想射哪里都行。”女人拼命地迎合着,眼球翻白,兴奋得快晕过去了。 男人兴奋地大叫:“我想射你里面。” “好,射到我的屄里,射到子宫里面!啊……我又丢了。” 两人的身子同时抖颤,然后僵持不动,接着软瘫在床上。 门外的两个青年男女看得入迷,李婷在唐健身后,胳膊压在他的肩上,上身趴在他后背。时间长了,唐健不堪重负,腿一软,两人倒在地上,把门撞开了。 “咚”的一声如晴天霹雳,把床上的两人惊得坐起,看清是谁后,尴尬的表情僵在脸上。 门口的两人狼狈地爬起来,唐健故作轻松地对床上激战后的父母嘻嘻一笑,李婷冲他们吐了一下舌头,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离开,还将门给他们带上了。 望着再次闭上的房门,床上的两人相对无言。李秀兰的脸上阴晴不定,嘴唇哆嗦着。唐铁山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劝慰道:“别怕,你看他们走的时候还给咱们把门关上了。” 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李秀兰哽咽道:“我给小健戴了绿帽子,还让他捉奸在床,他肯定会生气的……这可怎么办,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他?”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都是一家人。小健不但是你老公,还是你的亲生儿子,不会跟你真翻脸。要不这样,咱想办法补偿他,不让他吃亏不就行了?” 李秀兰仰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他,嗫喏道:“怎么补偿?” “婷婷曾经提到过换妻,我当时还觉得荒唐,现在看来,恐怕只有这样才能补偿小健了。” 李秀兰虽然思想落伍,但也接触网络,听说过换妻,只是没有认真了解过,因为她从没想过换妻跟自己会有什么关系。听唐铁山这么说,她惊讶地问道: “换妻,不会真的换吧?” 唐铁山想了想,解释道:“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交换,就是一种性游戏,国外流行这种玩法,这些年在国内也逐渐兴起。简单说就是夫妻结婚时间长了没了新鲜感,交换伴侣寻求性爱刺激。” 李秀兰似乎明白了:“你是说把婷婷给小健睡一次?” “换妻不都是一次性的,如果双方愿意,可以持续多次的交换。”唐铁山解释。 “就算你舍得,我也同意,可两个孩子愿意吗?” “他们年轻人思想新潮,况且是彼此的初恋,有感情基础,现在又天天形影不离,黏黏糊糊的,估计巴不得哩。”唐铁山的话里带有明显的醋意。 李秀兰内心深处也是情丝百结,跟唐铁山越轨后,唐家父子在她芳心里的位置几乎同样重要,得陇望蜀,难以取舍。如果能用换妻的方式和平解决,不但能减轻她的负罪感,说不定还能和两个心上人维持微妙的关系,保持家庭的和谐。 唐铁山和李秀兰这边苦思对策的时候,唐健和李婷在三楼的放映室也在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唐健脸色不虞,心里发苦,今天看到的这一幕给他的心理冲击很大,妻子跟父亲淫声浪语、颠鸾倒凤,让他感受到一种丧权辱国的憋屈,虽然侵占他领地的是高高在上的亲生父亲,与生俱来的畏惧让他不敢去捋虎须,但那种心痛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婷倒是一脸轻松,劝解他:“这种事是迟早会发生的,你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二十多年前他们就是夫妻,还生下了咱俩。这些年铁山也一直没忘了我妈,重逢后又唤起旧情,这半个多月更是对我妈无微不至的呵护,对她的关怀远远超出你这个法定丈夫,不但治好了她的病,更是让她焕发了青春。换做任何一个女唐健苦笑不语,李婷说的他都认同,可心里这道坎却不是轻易能迈过去的。李婷继续循循善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件事是他们犯错在先,愧对咱俩。这种时候如果咱们提什么条件就占据了优势,你可以借此达到你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健一怔,纳闷地问:“你什么意思?” 李婷扑哧一笑:“你不是想再得到我吗?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契机,你明白吗?” 两个人一直没突破底线,就是忌惮唐铁山。李婷略加点拨,唐健就明白了,脸色和缓,低头沉思起来。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老话说得好,舍得孩子才能套到狼,你只要舍得我妈,就能得到我,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不算吃亏。好歹我比我妈年轻,身份还是你的后妈。” 唐健这才解开心结,眉开眼笑地将李婷搂在怀里,赞叹道:“还是你会劝人,照你这么说,我不但没吃亏,还占了便宜呢。” 李婷浪浪的一笑:“以后你们父子俩可以共享我们这对母女花,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
满更吸引读者虚构的。 我的名字叫毳淼,今年四十二岁,年轻时曾经是一名教师。现任职于市级的一家事业单位的领导,虽然有时工作很忙,但还是很充实,毕竟也算是通过努力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当年大学中文系毕业之后在一所镇上学校当了老师,跟男朋友是过着分隔两地的日子,某一天上级文件说明去偏远乡村支教满三年后可以优先调进市级的单位。于是刚新婚不久的我毅然选择了去支教,虽然生活条件是相对艰苦点,但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发展。 那年我二十七岁,我提着简单的行李箱到了一个乡村中学,两个小时的班车,然后还要坐一小时的三轮车才到村里。 宿舍条件虽然简单但是很干净,欣喜的是卫生间有个热水器,虽然会浪费些水,但是洗澡很方便。学生们都很单纯可爱,家长们也是很纯朴热情。学校的生活是有点单调,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也会觉得有些寂寞。由于路程有点远所以我一般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刚开始有点难熬,慢慢的习惯了就好了,时间来到了半年之后…… 明天周末了,又到了回家的日子。我一边洗着热水澡一边思绪飞向了远方,这段时间也难为老公了,刚新婚不久我们在一起恩爱的时间却很少,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或者说有没有想我的身体。 虽然我不是什么大美女,可是很多人都说我耐看,可能身材是我比较吸引人的地方吧。一米六五的身高显得双腿比较修长,白皙的皮肤黑长的头发,重点是我D罩杯挺拔的胸部常常是男人注目的焦点,而且浑圆的臀部包裹在牛仔裤里也显得格外性感。 热水在身体上缓缓的滑落,我的左手不自主的揉捏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渐渐的不满足于此了,右手慢慢的伸向了花穴。 一手捏着乳头一手搓揉着阴蒂,啊…一股电流般的酥麻遍布了全身,我这敏感的身体真的想要男人来抚慰了。慢慢的我把手指伸进了湿滑的花穴里抠弄,从一只手指到两只。 哦…我是个坏女人,手指在穴里的进出速度更快了,左手也用力的揉捏自己的乳头,配合着滚烫的热水感觉身体更加的潮热,双管齐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啊……随着满足的呻吟,我居然自慰到高潮了。 我果然是个坏女人,我是一个寂寞的少妇。 无聊的周末很快就过了,我要返回学校了。为什么说无聊呢?当我在回家路上的时候接到了老公的电话,他临时有任务要马上出差了,甚至等不及我回家先好好的做一次,难道他不知道老婆我的花穴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吗?我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了家,然后周末就在家把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算是把欲望抑制在做家务上了吧。 吃完午饭我坐上了回学校的班车,漫长的车程我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双大手抚摸着我丰满的胸部,揉捏着我的乳头,然后慢慢的一只手伸到了我大腿的深处…好舒服,我看不清那张男人的脸,我只知道我想要,接着自己张开了双腿迎接一根粗大的男根狠狠的进入了我的花穴…那种感觉很棒,我努力的迎合着抽插,我感觉到自己的爱液已经漫出来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车到站了,快醒醒,下车了】。 哦,原来我在做春梦啊,醒过来我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有点潮湿了,嗯,大概是例假准备来临的前期,我的欲望变得强烈了。 都怪老公,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要出差了呢。 我拿着包包下了车,坐上了一辆开往村里的三轮,车上只有我一个人,司机是个大叔大概是赶着要回去了吧,所以马上就开车了,以往一般都会等多几个人才走的。刚走了一段路,路边上来了一个中年大哥,是他~ 我一个学生的家长。 我稍微有点尴尬,大哥笑呵呵的跟我打了招呼,说是要带点吃的去学校给小孩,还很热情的拿出来叫我吃,我委婉的拒绝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感觉自己的花穴又开始有点躁动了,看着对面这个男人,我居然荒唐的想要跟他在一辆行驶中的三轮车上来一次惊天动地的做爱。 我装作闭目养神,侧着身体靠在车篷边上,故意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的胸部看起来更加的大更加的性感,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我丰满挺拔的胸部应该是很迷人的吧。快靠过来抚摸我的乳房呀,把手伸向我的大腿深处呀,你会发现我的花穴早已经湿透了的… 渐渐的我的思绪飘远了,一个月前的家访,我到了班上一个女学生的家,而家长就是坐在我对面的这位中年大哥。 由于女学生的热情挽留我在她家留宿了一个晚上,她是一个单亲家庭,家里就她和爸爸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逐渐的改变了我的生活经历。 我推开了厕所的门,却发现中年大哥正在小便,我尴尬的退了出来,脸庞都红到耳根了,刚才他说去做饭给我吃,我一直以为他在厨房里忙活,而且厕所门也没有关好,我真的以为里面没有人的。 晚饭是在尴尬中吃完的,但是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刚才看到的一幕,这位憨厚精壮的中年大哥那男根也是跟他的身形极度的匹配啊。 我进去的那一刹那,他正在甩着那玩意,似乎把尿液要甩干净,那一瞬间我快要眩晕了,我还没见过这么长的肉棒呢,感觉要比老公的长出一截,如果插进我的花穴会不会直接到底了呢? 哦,天啊,我在想些什么?这里再次证明了我真的是一个坏女人吗? 晚饭后开始烧水洗澡,我跟女学生在厨房里聊了起来,知道她爸爸已经单身好几年了,但是为了她一直没有再找。他也是忍了好久呢,平时是怎么解决的呀? 他会对我这个年轻身材好的女老师有想法吗?烧好水后我去厕所开始洗澡,当热水沐浴在我性感的身体上的时候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中年大哥那根东西,我的双手不安分的摸向了自己丰满的乳房和痕痒的花穴… 忽然间我隐约听了一些急促的呼吸声,我转头间发现门窗有些缝隙没有关紧。 是不是那位大哥在窗外偷看我洗澡自慰呢?哦,我果然是个坏女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洗澡居然还自慰,被人偷看后还觉得刺激。理智最终抵不过身体的诚实,我真的想要,我的花穴想要东西来填满它。 于是我装作不知道窗外有人,继续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抠弄自己的花穴让她更湿润,快冲进来啊,快来用你的粗壮填满我的花房。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中年大哥冲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了我,一双大手直接抓住了我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我没有挣扎也无需挣扎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一双满是老茧的双手比我揉自己的乳房舒服多了,中年大哥紧紧的抱住我双手狠狠的揉着我的胸部,我向后翘起自己的臀部磨蹭着他,可是我不够高啊,他的裆部大概到我的腰间。 我像极了一个发情的母狗,屁股左右的摇晃着。中年大哥感觉到了,他低下腰迎合和我的磨蹭,隔着裤子我也能感受到他那火热滚烫的粗壮。我们都没有说话,我觉得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说多余的。 很快,他脱掉了裤子把那根大肉棒伸到我的臀间,我弯腰伏在水缸上屁股翘起来,花穴的湿润早已准备好了,他狠狠的刺向了我的穴里,啊…一种满足的呻吟我也是压抑不住。塞得好满,好深,好舒服,我被学生的家长给插入了。 中年大哥没有太多的调情,扶着我的腰间直接就是一顿猛插,枪枪见底直入花心,这种粗暴的抽插我的没有尝试过的,可是那感觉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原来欲仙欲死就是这个样子呀。 我没有忍住呻吟起来,不知道这夜深人静的山村里是不是传遍了我的浪叫声,希望不会破坏我在女学生心目中的形象吧。 果然是精壮的中年男人,体力可是很棒的,我趴在水缸边上开始发软,他抱起我的屁股继续狠干,整整半个小时的抽插让我到达了三次高潮,最后随着他一阵加速的猛烈抽干把肉棒抽出来一股滚烫的精华射在我的屁股上。 我舒服得已经上天了,我已经做好准备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射进自己的花穴里。 但是他的这个举动让我倍增好感。 三轮车在行驶中,我感到自己的花穴越来越痒了,水都缓缓的流出来了。终于中年大哥靠近过来坐在我旁边,把手从我大腿慢慢的摸向了深处,我今天穿的是裙子,他直接就能摸到了我已经湿了的内裤,我没有回头也没有睁开眼,他的大手翻开内裤手指就捏住了我的阴唇,我微微的一颤抖仍然没有动,中年大哥摸到我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他没有任何的犹豫把我的内裤褪了下来,这个时候我知道我该要配合一下了,我扶着座椅弯腰把屁股翘起来,像上次一样准备迎接抽插。 他很快也把裤子解开,粗壮的肉棒根本不需要我的挑逗已经硬挺挺的。还是那样的火热还是那样的用力,肉棒又一次深深的刺入了我的花穴里,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充实。 此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老公没有满足我,那就让别的男人来填满我空虚的花穴吧…三轮车发动机的响声盖过了中年大哥从后面撞击我雪白屁股的啪啪声,随着他凶猛的横冲直撞,我很快的来了第一次高潮。 还没解开的胸罩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于是我反手把裙子的拉链拉下然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摇晃起来,如果这个时候我是光着身子的,那肯定是一幅乳波臀浪的性感画像。 我们仍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中年大哥只是埋头苦干,他的双手有力的抓住我的腰间,每一下抽插都是拉到穴口然后又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冲击着我敏感的花心,刺激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猛烈充斥着我的大脑和身体各处,我担心自己按捺不住会大声浪叫出来,于是把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嘴里咬紧。 压抑的快感无处释放,让我再一次爆发了高潮,我想他应该能感受到我滚烫的爱液淋洒在他的龟头吧。温暖的花穴紧紧的裹着粗壮的肉棒,随着进进出出的摩擦,感觉俩人的身体都要升温了。 不得不说中年大哥很能干,就这样一直抽插了有半个小时,像上次一样我的双腿都快软完了。又是一阵快速的抽动,我知道他快要射了,这次他会忍不住射进我的花穴深处吗?我仍然没有说话,他把我干得这么舒服,其实我不介意他射进来的。 最后时刻中年大哥十来下的抽插,突然我感觉穴里一空,回头一望,他居然转身把浓白的精液朝着车外喷发…随着车速的前进那一股白线似乎很强劲,如果是射在我的花穴里会不会把我的子宫刺激得再给我来一次滚烫的高潮啊? 我不知道中年大哥如何忍得住不内射,但是在我看来这是对我的一种尊重。 我讨厌那些只顾自己快乐而忽略女人身心的男人,他的这个举动无疑让我对他加分了。 整理好衣服后,中年大哥说希望我送他件礼物,很意外他竟然想要我的内裤,我没有纠结就给他了,干脆的我把胸罩也脱下来给他,因为她们是一整套的,这是老公送我的现在我把他送给了别的男人,老公知道后会不会吐血啊?哈哈…嗯,谁叫这个男人让我深深的满足欲望呢。 我就这样真空着走回了学校,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感觉丰满的乳房走起路来有些晃动得厉害,还好天色已经灰暗,别人应该发现不了吧。 很快两个星期又过去了,工作和生活还算充实,只是到了夜晚又开始习惯性的感觉有些寂寞。于是我整理一下白天晾晒的衣服,当我收拾到内衣裤的时候发现罩杯里似乎有些印记,我可是认真的戏干净了的呀。 我回想到最近因为南风天晾晒在宿舍楼顶的衣服,内衣裤总是有被人动过的感觉,难道是有人拿我的内衣裤来玩?会是谁呢?为了证实事情的真相,我决定明天课间休息的时间上楼去侦查一下。
深夜。 樱花庄一楼浴室内。 橘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来,按照樱花庄的宿舍规矩,这个时间点一般是不会再有人淋浴了,大家的洗澡时间都集中在七至八点,女生先用半小时,男生后用半小时,很平均。可是,今晚的樱花庄却跟以往不同,这么晚了,依旧还有人在浴室里,而且要是有人打开浴室的门就会发现,呆在里面的其实不止一个人,而是两个,而且是一男一女。 看着浴室墙上的镜子中那个丑陋的死胖子,我嘿嘿一笑,开始解开自己衣领的纽扣,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而衬托得相反的,是站在旁边一脸拘谨又脸红尴尬的上井草美咲. 她抬起头,看着已经把上衣脱掉,露出上半身大量恶心的赘肉和长在肚脐附近茂盛的阴毛,更是难为情得低下了头,揪着自己的裙摆,小声道: 「那个,肥丸学弟,果然还是不要的好吧?你,你看,龙之介还在他房间里呢,万一他听到什么声音走出来看怎么办?」 这么试探着说完,像是害怕我会生气,上井草美咲连忙补充道:「当然,我会像平常一样帮肥丸学弟你吸……」她话说到一半,才注意到自己用词很不雅,一下就暴露了用嘴舔鸡巴的事情。美咲学姐结巴了片刻,才想到同类词,脸红道: 「弄!对,我会帮你弄出来的,就像平常一样,这样可以吧?」 最开始时,上井草美咲还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她在房间里想着三鹰仁一边自慰,结果我却突然闯了进来,而且还脱下了裤子,赤裸裸地露出了象征着男性威望的肉棒——那是上井草美咲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肉棒,而那也是她第一次替男人口交。仔细想想,就是那一次心软了答应替我发泄出来,才有了后续一连串的噩梦。明明说好了是最后一次才答应的,现在却变成像这样晚上在厕所里偷偷替我做性欲处理,已经变成她每天都要完成的任务了。 昨天晚上,上井草美咲更是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在厕所里用尽办法去侍奉我的大鸡巴,却怎么也没能榨出精液来,而今天正好碰上真白和千寻老师参加美术比赛一起外出,明天才能回来,而三鹰仁又外出约炮的机会,我一半央求一半胁迫地说定了今天半夜跟美咲学姐一起在浴室里洗鸳鸯浴的事情,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我知道美咲学姐肯定还是有些迟疑,于是装作模样地叹了口气,「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美咲学姐,昨天我们不都试过了吗?我现在变得很难射精,必须要更加刺激才能满足地射出来,要是还像平常一样的话,肯定还是射不出来的,我现在都憋得快爆炸了,不信你看!」 我边说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皮带和长裤都扔到了更衣柜里,只留下一条紧身的灰色四角裤。此刻,四角裤的裤裆部位被高高顶起,光是用『小帐篷』已经不足以形容它了,我的鸡巴赫然是直接顶着内裤,凸显出了一根坚挺粗大的鸡巴模样,时不时还抽搐得抖几下,像是在冲着上井草美咲耀武扬威。 「真……真的,憋得这么难受吗?」上井草美咲看得都有些畏惧了,想拒绝的态度更加动摇,变得犹豫。昨天她确实可以说是用尽了各种办法,又吸又舔,乳房也用上了,甚至连屁股……都,都尽力去做了,但还是没能像以往一样把肥丸的精液榨出来。但是美咲没想到的是,仅仅是一天没好好射出来,我的鸡巴竟然就变得这么涨,青筋在发黑的表皮上凸出。男生……难道都是这么急色的吗? 必须一天射好几次才能满足?还是说,只有肥丸学弟一个人是这样? 上井草美咲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我的性欲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明明每天都有帮我处理,一射总是射个两三次才满足,但这一个月都快下来了,我还是次次射出大量的精液,又浓又稠,颜色呈现出浓黄色,如果不考虑那极其腥臭的味道,说是粥或许都有人相信。最恐怖的是,她发现我的肉棒竟然一再变大了很多,第一次替我口交那晚,明明只有十四五厘米,现在却变得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几乎跟她胳膊肘一样长了,通体发黑,青筋遍布,极为滚烫,狰狞得令她心头都在畏惧,而且变得越来越持久,一开始用嘴和胸部就能轻松弄得鸡巴爆射,现在却必须持续不断地服侍上几十分钟才有可能射出来,以至于每次她用嘴吞吐肉棒都会弄得下巴很酸。 上井草美咲想破脑袋,估计都想不到,我的鸡巴变得更长更持久,是因为先后夺取了真白和七海的处女,完成了两项主线任务。昨晚我正是靠着系统加持,在美咲学姐的嘴舌服侍下强忍了快两个小时没射,为的就是今晚拉她一起洗个鸳鸯浴,心地善良又容易迁就别人的她,见我憋得快爆炸了肯定会心软的,这事我很有信心,毕竟之前就是靠着美咲学姐这个弱点,我才成功享用了美咲学姐的嘴舌侍奉,并且这几个月来一直断断续续地跟她保持着私底下的性欲处理关系。 「当然是真的啊,美咲学姐,我的鸡巴憋得快受不了了,现在好痛啊。」 看着美咲学姐态度变得忸怩,我嘿嘿一笑,把内裤彻底脱掉,露出了胯下那根涨红发紫的滚烫鸡巴,然后走近了美咲学姐,由于鸡巴太过颀长,而且呈现出向上挺翘的弧度,龟头直接牢牢地顶在了她的小腹,戳出了一个痕迹。光是这样,上井草美咲就能清晰的感觉到鸡巴粗挺的硬度和滚烫的热度,臊得她更是脸颊发红,她想后退,可后面就是一堵墙,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我挺着鸡巴来回的摩擦敏感的腰腹。 我嘴上扬起淫笑,「除非……美咲学姐你愿意让我用一下你的小穴,这样的话,我或许就能如愿地射出来吧?」 「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上井草美咲一听,顿时双手挡住了裙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因为那根鸡巴的存在感太强了,怎么都摆脱不掉,她只能紧紧闭上眼睛,鲜嫩诱人的嘴唇颤抖,不安道,「不是说好了吗?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我必须留给仁的,这件事不是肥丸学弟你答应我的吗?」 我故意流露出几分失望,点点头道:「好吧,那里还是算了,不过既然这样,美咲学姐你接下来可得好好配合我,不然我估计射不出来,会被憋死的。」我一边说一边抓起美咲学姐的小手,然后放在了粗大的鸡巴上,冰冰凉凉的小手肌肤接触到滚烫发硬的肉棒,带来了清爽的触感,然后催促学姐帮我撸一样抓着她的手上下摆动了两下。 听我这么说,上井草美咲咬咬嘴唇,脸泛晕红,没有再说不好,似乎算是默许了。而小手也顺从的握住了粗大的鸡巴,青葱嫩白的指头触摸着鸡巴表面的青筋,虚握成拳,熟练地上下撸动了起来,龟头在她的小手里进进出出。 我忍不住淫笑,从穿越过来起到现在跟美咲学姐暧昧了这么久,我早就摸透她的性格了。上井草美咲是标准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很容易被人诱导,就像刚才她原本还想反悔,可被我激将一下就立刻选择了退而求其次,答应了我的要求,殊不知我根本就没打算急着夺取她的处女,毕竟系统提供的主线任务,我侵犯学姐的时候必须有三鹰仁在场才行。 不过在我伸手去解美咲学姐饱满衬衣上的纽扣时,她又有些迟疑,急忙抓住了我的手,脸颊苍白,还是很不安说道:「肥丸学弟,万一龙之介真的听到声音了怎么办?」 我呵呵一笑,「这点你就放心吧,龙之介他是个死宅程序员,作息一向非常规律,雷打不动的早睡早起,现在都深夜十二点半了他早就睡死了,所以美咲学姐你就别担心了。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千寻老师带着真白出门代表学姐去参加绘画比赛,明天才回来,空太早已搬出去了,而仁学长又早早出去跟人约炮,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浴室做什么的。」 仁……我故意提了一下三鹰仁去约炮的事情,上井草美咲一听,脸色顿时黯然。虽说早已习惯了,但想到这事还是很难过。现在仁应该是跟某个成熟的社会大姐姐在做色色的事情吧? 上井草美咲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但一想到仁跟她一样,都在做色色的事情,对象都不是对方,她心中的罪恶感确实减少了许多,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报复心理……要是仁能更关心我一点就好了……没错,要是他能更关心我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变成她必须在浴室里用身体去服侍身为学弟的肥丸,还有他那根又粗又烫的大鸡巴。 对,明明她被肥丸强迫做了那么多色色的事情,有好几次吃完饭大家一起在客厅,她还被肥丸暗中捏揉着屁股,弄得内裤都湿透了,可三鹰仁却始终没有发觉异样,以至于上井草美咲只能独自一人忍耐。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身为青梅竹马的三鹰仁对她的关心还不如身为学弟的肥丸。肥丸学弟虽然很粗鲁很好色,但做完后总会细心地用纸巾替她擦拭干净肌肤上的精液,而且还会亲昵地摸摸她的脑袋。而三鹰仁呢?他只会对着外面那些成熟漂亮的大姐姐温柔,对她这个青梅竹马却不屑一顾。 「……」 想到这里,上井草美咲嘴里泄了一口气,眼神低落,缓缓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无声默许了我的举动,我嘿嘿一笑,知道美咲学姐已经打消抵抗的念头了,天然呆的妹子就是这么好骗,当然了,长时间下来积累的对三鹰仁的不满,也是上井草美咲会越来越迁就我的一个重要原因。 说白了,就是三鹰仁那个傻逼,以为不管自己出去怎么乱搞,身为青梅竹马的上井草美咲都会呆在原地等他。呵呵,这不就是变相的把美咲学姐当成备胎吗? 跟我比起来三鹰仁也好不到哪去,一样是人渣,只不过他颜值高,所以大家都没怎么说他。 可肥丸我就要好好给他个教训!傻逼,让你不看好自己的妹子,活该被绿! 你就继续在外面去搞那些胭脂俗粉吧,所有舒服的事情我都会代替你教给懵懂的美咲学姐的。 我嘿嘿一笑:「放心吧,美咲学姐,我会像平常一样让你很舒服的,你也没必要有心理负担,你看,仁学长经常出去乱搞,我们只是用身体互相满足,还没深入到最后一步,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享受快感就好了,顺便还能磨炼一下性爱的技术,到时候跟仁学长交往的时候让他好好爽一下,这样他就不会再出去随便乱搞了。」 接连对真白和七海下手以后,我口花花的本事也是越来越高,大段大段的用来诱骗少女的歪理直接说了出来,同时我的手上功夫也不慢,三两下就解开了美咲学姐裹着上半身的白色女生制服,随之显露出来的是一对裹着水蓝色蕾丝胸罩的白嫩巨乳。不,形容成是『跳出来』或许更加合适。因为美咲学姐那对巨乳弹性实在充足,份量还大,根本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种吸引力,更不要提学姐除了巨乳以外还有充满肉感的躯体,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有着一个可爱小巧的肚脐。 我吹了声口哨,淫笑道:「不管看多少次,美咲学姐你这对巨乳还是那么棒啊,话说胸部尺寸是不是又变大了一点呢?看上去比前阵子更圆了,现在是什么罩杯了?」 「D……D罩杯。」在我淫笑着催促下,上井草美咲臊得耳朵都红了,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我又吹了一声口哨,才高中生就D罩杯了,那等步入大学或者是成年后,美咲学姐的奶子起码是E罩杯起步,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大奶。 感受到我赤裸裸的淫邪目光,上井草美咲试图遮掩胸前那一对规模巨大的白色峰峦,难为情道,「胸部大根本不是好事,又重又难受,而且在外面有时候还会被人偷看,很烦的……」 「既然如此,美咲学姐你这对巨乳我会守护好的,绝对不让任何男人碰到,嘿嘿。」我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却是想独占,手从背后解开了美咲学姐乳罩的挂扣,一举扯掉了那尺寸惊人的罩杯,然后双手就直接揉上了那对又大又白的大奶子,尽情地将它们在手中揉捏变形,摸起来非常舒服。尤其是乳头,我分别用两根手指夹住,肆意搓揉了起来。 「不……不要揉的那么用力,肥丸学弟……」上井草美咲被刺激得身躯弯曲,脸颊都红透了,她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这样被我搓揉巨乳了,基本每天晚上做性欲处理的时候都会被我占便宜,可因为乳房太过敏感,每一次这样搓揉都会刺激得她难以喘息,还有,她又清晰地感觉到双腿之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上井草美咲还想着隐瞒,但这段时间以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让美咲学姐在厕所里替我做性欲处理,期间自然少不了捏揉爱抚,美咲学姐的敏感点和反应我早就摸透了。 「嘿嘿,看来是学姐你下面有感觉了吧(笑)」 「才……才没有呢,笨蛋学弟……我可是你的学姐呀,你一点都不尊敬我!」 「怎么会,我可是非常尊敬美咲学姐你的,你看,连你洗澡我都主动帮你脱衣服……来,站稳一点,我帮你把裙子也褪掉。」 「嗯……」 我一手用力揉着美咲学姐丰满的右乳,感受着奶子滑腻的触感,另一只手探到她腰间的裙摆,摩挲出拉链的位置然后向下『滋拉』一声滑下,顿时,美咲学姐腰间系着的制服短裙滑落了下去,露出那堪称宏伟的丰满大屁股,蕾丝质的内裤都被撑得绷紧,可以隐约看到臀肉之间的沟壑。很难以想象,这样充满肉感的丰腴身材会属于一个年仅十六七岁,还在读高中的青春期女生。 我勾住了蕾丝内裤纤细的吊带,然后往下拉扯,美咲学姐倚靠在我怀里,抬起小腿让我顺利地把内裤给脱了下来。虽说一开始上井草美咲还有些抗拒,但这一段时间以来天天给我做性欲处理,她内心中的抗拒和罪恶感都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既然已经选择屈从,就没再表现得不情不愿,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像是半推半就。 裹着内裤看美咲学姐的屁股已经很诱人了,内裤一脱,更是无比的色情,大又大又白的臀肉以及潜藏着无数私密引人深入的深深沟壑,都极具诱惑力。我伸出肥厚油腻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美咲学姐浑圆白皙的肉臀,啪啪几声,顿时溅起阵阵臀浪,调笑道:「美咲学姐,你平常都是穿裙子的,虽说也很好看,不过改天穿一下紧身牛仔裤给我看看吧,要是你没有的话那我去买几条送你。」反正之前夺取七海处女时我顺便完成了一个包养她的支线任务,得到了一千万日圆的报酬,现在钱多的用不完。 上井草美咲忍受着屁股上的爱抚,已经喘息不已,似乎是因为身材太好,她的乳房和臀肉都非常敏感,经过这阵子慢慢调教,更是容易被我挑逗起性欲来。 她双腿都有些打颤,顾不上巨乳挤在我胸膛上变得像蒸笼包子一样扁平,紧贴着我不然站不稳,不解的喘息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为什么?」 「因为学姐你的屁股很大啊,又肥又软,穿上牛仔裤一定非常色情,你感觉得到吗?我的大鸡巴已经在说好喜欢学姐你的大屁股了。」我嘿嘿笑着,同时将胯下已经饥渴难耐的粗大鸡巴,趁着美咲学姐双腿之间的间隙插了进去。由于尺寸过长,鸡巴挤过了柔软紧致的大腿缝隙,直接从美咲学姐性感的大屁股底下露出了棒身,挺翘的龟头更是顶着那性感的臀肉不放。 上井草美咲当然感觉得到自己大腿间那根又烫又粗的大鸡巴,那种过于滚烫的触感刺激得她大腿都在发抖,毕竟她此刻可没穿内裤,敏感的阴唇时不时就会被剐蹭到一下,舒服得像是触电。但少女的自尊心让她忍下了快感,不满而害羞的说道:「肥丸学弟,不许你胡说,我的屁……屁股一点也不大,纯粹是因为学弟你胯下那根坏东西太好色了,才一直顶着我,太坏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不同点了,男人喜欢女人的屁股越翘越肥,这样摸起来越舒服,而女人却会因为屁股变大不方便穿裤子或裙子而苦恼。不过上井草美咲所没注意到的是,她此刻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亲密,简直就像是在跟男朋友嬉闹调情,听得我心中征服感舒爽,一边揉着美咲学姐丰腴的大屁股,一边来回挺着肥腰,让大鸡巴在学姐那紧致火热的三角地带来回摩擦。 「唔哦,好爽,学姐你的屁股和大腿夹得我鸡巴好舒服……哦哦,就是这个感觉,我感觉今晚应该能舒服地射出来了,真是多亏了学姐你的大屁股啊,又大又圆,臀形是安产型的,将来肯定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小宝宝。」 前半段的话还听得上井草美咲微感安心,心地善良的她并没有想到我昨天是故意忍着不射,还以为我是这阵子天天射精,会不会是突然生病了才射不出来。 现在听到我说有射精的感觉后顿时安心多了。另外,在她心底还有那么一丝丝,担心我是不是厌倦了她的身体才射不出来的担忧,只不过这点担忧她本人也没有自觉。 不过我后半段话瞬间羞得上井草美咲脸泛桃花,嗔道:「生小宝宝什么的……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啊,笨蛋学弟!」 「高中生生孩子的也不少啊,再说了,主要是因为美咲学姐你太性感了,仁学长还真是不识货呢,要是我是他,早就把学姐你抱上床干得娇喘连连了,把精液全部射在学姐你的小穴里,让你怀孕。」在跟美咲学姐亲热的时候黑一把三鹰仁,已经是我的习惯了,这很有趣,而且有利于积攒上井草美咲心中对三鹰仁的不满。 果不其然,听了我故意粗俗露骨的话语,上井草美咲没有生气,反而红了脸,皱皱鼻子小声道:「又开始说胡话了……真是笨蛋学弟……这种时候不要提仁……」 换作之前的她听到估计会让我别再说了,脸上表露出反感,同时更多难过于三鹰仁对自己的不在意。可现在的美咲学姐却仅仅是羞恼地说教了一句,由此可见,在她内心中的天平慢慢从绝对倾向于三鹰仁的角度,倒向了我这边。嘿嘿嘿,这很正常,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阴道是通往女性内心的捷径,这话虽说有点粗俗但不无道理,尤其是像上井草美咲这样纯洁的少女,一旦跟她有了更多私密的联系,她很难会继续把我当作是以前那个学弟。 「再乱说话的话,我就要生气了哦?笨蛋学弟……」上井草美咲此刻的威胁听上去毫无半点威吓力,搭配着那羞涩的脸颊,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我嘴上淫笑着应了『是是』,但却凑到了美咲学姐的耳旁,用肥厚油腻的舌头去舔舐起了她的耳朵,舌尖细细地扫过了耳廓,美咲学姐平常很爱干净,所以耳廓内没有半点污垢,还带点清香。上井草美咲顿时刺激得发抖了一下,她很不擅长应付耳朵被欺负,试图躲避,我淫笑着轻吹了口气。 「既然美咲学姐不想听小宝宝的话,那就算了,毕竟按照约定,在没有美咲学姐你的允许下,我是不会插入你的小穴的。不过作为交换,学姐你的小屁穴今晚我就要好好品尝一下了。」 说着我双手揉了揉美咲学姐的丰腴臀瓣后,用力掰开,手指头就直接按在了对于少女来说相当羞耻讨厌的地方,也就是屁眼。屁眼的周围是一圈圈灰色的小皱褶,还长着稀疏的肛毛,不过相较于扎手卷曲的阴毛,美咲学姐屁穴上的毛发要柔软得多,摸起来手感不错。 「那里……那里很脏的……」上井草美咲羞耻的埋下了头。 「哪里会,美咲学姐的身体每一处都很干净,就算是小屁穴也不例外,我用舌头舔过好几次了,可以向你保证,味道很不错(笑)」 「笨蛋……」 「对了,今天学姐你应该排泄过了吧?」 「……嗯。」 「有用我给你的灌肠工具清洗一下肠道吗?」 「……有……有。」 听着美咲学姐羞耻到近乎蚊呐的声音,我兴奋的咧起嘴笑了,双手更是用力的揉起了学姐的美臀,手指尽可能地掰开那少女排泄之处,露出了粉嫩嫩的肠道。 侵犯美咲学姐的屁穴,其实说来算是意外吧。早在穿越前我就经常看这类片子,很感兴趣,之前在夺取了真白和七海的处女后我曾想过要开发她们其中之一的屁穴,试试看跟美少女肛交是什么感觉。但因为七海太过抵抗,这事就一直没去做,本来是想着等多调教七海一段时间,让她变得更乖巧更离不开我的肉棒后,再来夺取她屁穴的处女的,但没想到的是前阵子有一次在厕所里享受美咲学姐的性欲处理时,我被她那丰满的娇躯吸引得快控制不住了,险些直接把学姐按在地上破处,为了缓住我,最终无奈之下,美咲学姐咬牙选择献出了她屁穴的处女。 也正是因为有着美咲学姐屁穴可以抽插,我才能忍了那么久一直没急着破掉她的处女,老实说,换作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把童颜巨乳的美咲学姐抱在床上尽情的操弄了。 「阿嚏!」上井草美咲忽然小小的打了个喷嚏。 虽说正值初夏,不过这大半夜脱光衣服站在浴室里还是有点凉意,为了能虏获美咲学姐的芳心,让她从身心上一齐背叛三鹰仁,这时候我很贴心地松开了揉着她屁股的大手,扭了扭热水器的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喷洒了出来,阵阵烟雾升腾。我试了试水温没问题后就拉着上井草美咲坐到了浴室内常备的矮凳上,对她嘿嘿一笑,「来,学姐,你坐好,我来给你洗澡。」 「诶?不、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了……真的!」上井草美咲愣了一下连忙摇头,脸颊泛红,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要是答应让我帮她洗澡会变成什么情况,肯定……肯定又会一直好色的作弄她的。 「好啦,美咲学姐你乖乖坐好就是了。」我没有给上井草美咲继续拒绝的机会,直接说定了这件事。说起来,美咲学姐之所以会被我吃得死死的,被迫天天替我做性欲处理,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她心地善良又柔软,容易被人说动,往往只要态度强硬一些就会乖乖听话,当然,还有一个前提是对美咲学姐有足够的了解,关系亲近,不然的话以她天然又闹腾的性格,反而会让别人很头疼。 看着我站起身去挤沐浴露,胯下那根大鸡巴保持着半勃起状态,长如驴屌,晃晃悠悠的,上井草美咲就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知道了……」 「这样的水温可以吗?没问题的话,那我就来了。」我拿起莲蓬往学姐身上洒去,将她的肌肤打湿,原本就很诱惑的娇躯淋湿之后,水珠淌在肌肤上滑落,看上去更是色气满满,我的鸡巴瞬间充血翘了起来,差点顶到美咲学姐的脑袋。 我将手掌心上的沐浴露着水搓洗了几下,弄得两只手上都是泡沫后,就迫不期待地摸上了美咲学姐的肌肤。 「唔……唔!」上井草美咲紧张地闭着眼睛,被我爱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像这样脱光衣服在浴室里让我帮忙洗澡,对她来说还是头一次体验,所以很紧张,一感觉到我肥厚的大手开始轻抚肩膀,顿时颤抖了一下。上井草美咲有预感我肯定会立刻去揉她的胸部,她知道自己这对巨乳的诱惑力,已经做好咬牙忍耐刺激的准备了,可等待片刻后却发现我没有立刻急色的去搓揉胸部,而是细心地顺着她的肩膀,然后用沐浴露清洗起了她的手臂,每一寸都很细心的轻抚着,连腋下都仔细的洗了洗。 这让上井草美咲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忽然有种自己被当做女人一样细心呵护的感觉,那是三鹰仁从来没有让她体会过的感觉,而现在,肥丸却给了她这种安心感。上井草美咲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不再紧张的闭着,看到肥丸细心的为自己清洗着手臂,上井草美咲眼睛一眨不眨。虽说自己这个学弟人如其名很肥很胖,浑身赘肉,远不像三鹰仁那么帅气高大,但是却很温柔细心。啊……当然,要是他胯下那个坏东西能别那么大就更好了……上井草美咲能感觉到坐在自己后面的肥丸,胯下那根大鸡巴时不时就戳到自己的后背,滚烫得像是能灼伤她娇嫩的肌肤……真是根坏东西,讨厌。 「舒服吗?美咲学姐。」 「……嗯。」 我并不知道上井草美咲内心的活动,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她居然羞红着脸轻轻点头了。这让我相当惊喜,平常像我这样口花花的调戏,上井草美咲一直都是红着脸不语,要不然就是装作生气让我别说了,像这样羞涩地回应还是头一遭。我嘴上难以抑制地扬起笑容,看来这几个月来温水煮青蛙还是起效果了,让美咲学姐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亲近。 「手已经洗过了,接下来就该到胸部咯。」我又挤了一点沐浴露搓到手心,然后嘿嘿一笑就直接从上井草美咲腋下伸出手,开始搓揉起了她胸前那对质感饱满的巨乳。美咲学姐顿时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但她没有躲开,而是受刺激下意识夹紧了我的双手。这悦耳的喘息声让我很兴奋,更加细致地揉起了美咲学姐的胸部,像是搓面团一样肆意变化着形状。不管摸过多少次,这对体积丰满的大奶子依旧令我赞不绝口,简直是人间极品。真白和七海两个人的乳量加起来估计都没美咲学姐这么多。而且由于手上有沐浴露的缘故,揉起美咲学姐这对大奶子的感觉要比平常更加滑腻,就好像不抓稳,下一刻就会从手掌里滑掉一样,就像是两个灌满了水的水气球。 我像是玩游戏一样拍打着这对巨乳,时不时还摊平放在手掌心上掂量重量,等玩够了再伸出手指去搓揉那早已勃起的两颗粉嫩红豆。先后开发了真白和七海的身体,再加上每天晚上享受美咲学姐的性欲处理,我的爱抚技巧是一天比一天好,指头一边捏揉牵扯着敏感的乳头,一边绕着乳晕打转,就连乳晕表面上细小的颗粒都数得一清二楚。要不是现在顾着帮学姐洗澡,我真想张开大嘴去好好吮吸一番那对滑腻柔软的大奶子。 「不……不要那么用力啊,肥丸学弟……疼……」 「真的疼吗?可我感觉美咲学姐你明明被我揉的很舒服耶,你看,两颗可爱的小乳头都肿起来了,就像是在说快来欺负我一样(笑)」 「才……才没有这么说……笨蛋学弟,又在乱说话了!而且……说是帮我洗澡,却光顾着摸我的胸部,都洗了快十分钟了……大色狼笨蛋学弟,最讨厌你了,哼!」 听着美咲学姐在我耳边以情侣打闹般的娇嗔,说着最讨厌我了,我鸡巴硬得快爆炸了,不过暂时忍了下来,因为我感觉得到美咲学姐娇躯轻轻的在颤抖,明显已经动情了,根据我这几个月来的调教经验,这是美咲学姐快要高潮前的征兆。 我淫笑着伸出舌头舔舐了一遍美咲学姐的耳垂,刺激得她嘴里泄出了呻吟,然后双手下滑,抚摸了几遍腹部后就来到了美咲学姐光滑而充满肉感的大腿部位。指头像是有魔力般轻轻抚摸过大腿,刺激得学姐肌肤上都生出了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 我的手顺势滑下去摸向上井草美咲的大腿根,也就是少女最私密的小穴,可她下意识夹紧了大腿,颤巍巍的喘息道:「不要……那里不要碰……很敏感……」 我下流地舔了舔嘴唇,「腿夹得那么紧,我可看不出半点美咲学姐你不想要我摸的意思啊。」 上井草美咲羞耻得咬住了嘴唇,不吭声,继续夹紧大腿。 「嘿嘿。」好在我对付美咲学姐很有经验了,知道她在色色的事情上一直放不开,总觉得自己舒服了就是对三鹰仁的背叛。而我要的就是美咲学姐继续堕落于快乐中。我伸出左手抓向了正在喷水的莲蓬头,然后对准了美咲学姐的巨乳,一股股略显强烈的水流喷洒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顿时刺激得她娇躯一抖。这种感觉跟被我用手去捏揉乳头不大一样,但同样很刺激,美咲学姐防守瞬间松懈,而这也给了我机会,右手直接滑进了美咲学姐夹紧的大腿深处。 「果然已经勃起了呢,美咲学姐的小阴蒂。」 虽说一直以来上井草美咲对处女和初吻看得很严,没有给我机会侵占,但我欺负她小穴的次数并不少,只是一直没插入而已,像是阴蒂我早就用嘴品尝过味道了,现在伸手一摸,哪怕看不到我都知道阴蒂已经发情似的肿胀起来,等待着我的爱抚。 「那……那里是!」上井草美咲顿时被刺激得弯下了腰,肉感大腿死死夹着我的左手,于是我一边用莲蓬继续欺负着她的乳头一边撩拨着敏感的阴蒂,同时伸出肥厚肮脏的舌头沿着美咲学姐白皙光滑的美丽背部舔舐了其起来,她娇躯抽搐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憋不住。我能感觉到美咲学姐今晚的第一波性高潮即将到来,为了让她爽得更厉害,我嘿嘿一笑,没再欺负她的乳头,松开了莲蓬的右手往下一滑,沾了点粘稠的沐浴露后顺着她坐在板凳上的丰满臀瓣深入,摸到了那跟小穴一样私密的屁穴,然后指头一鼓作气地插入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喔噢……」 上井草美咲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小穴阴蒂和乳头上,毫无防备的屁穴被手指头猛地插入,没入了大半根指头,顿时刺激得她娇叫出了声,大腿乱抖,下意识抬高,像是小女孩撒尿一样不断颤抖,一股股水花般的透明液体从小穴部位喷洒了出来,同时我的手指头还继续抠挖着美咲学姐紧窄的肠道,以及继续撩拨勃起的阴蒂,更是刺激得她潮水乱喷。 「比之前高潮得要夸张得多啊,嘿嘿,看来今晚一起洗鸳鸯浴,兴奋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啊……」 经过这一波剧烈的潮吹,上井草美咲身体彻底瘫软了,被我肥厚的臂膀紧搂着,才不至于栽倒在地。嗅着空气中那股相当骚气的雌性高潮味道,我鸡巴挺翘到不想忍了,嘿嘿一笑,一把搂住了因为高潮而娇躯越发柔软的娇躯,然后放到了浴室地面上铺好的水床上。 本来我还以为系统奖励的无限淫制能力很鸡肋,顶多在做爱时变出按摩棒、假肉棒这种东西调情,但自从我发现只要自己脑子里有明确的想法,就连那些较为大型的性爱道具都能变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把这个能力当成鸡肋了。就比如说这张充满了水的水床,就是我为了今晚的鸳鸯浴提前变出来的东西,而且因为这种能力一个小时就会自动消失,还不用担心它难以存放,实在是便利。 我把美咲学姐抱在了水床上,她浑身上下还留着经由我涂抹搓洗后留下的大量泡沫,脸颊发情似的红晕,大腿根部浓密的阴毛若隐若现,看上去十分淫靡。 我岔开大腿迈过了美咲学姐的腰部,半跪下来,抓住了胯下那根充血得像是快爆炸的,向上挺翘而起的粗大鸡巴,我那一对积蓄了大量精液的睾丸袋就悬挂在美咲学姐的鼻子前方,她能嗅到浓密阴毛间有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感觉脑袋更加眩晕了,几乎不能正常思考。 「刚才美咲学姐你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接下来也该让我好好爽一下了吧,我从昨晚起就没射过,憋得太难受了。」 我一边说一边像是做俯卧撑一样撑着地板,生长着的胯下正对着上井草美咲的脸,带着浓烈腥臭的鸡巴,龟头正好顶住了她丰满娇嫩的嘴唇上,试探着戳了几下,早已不是第一次用嘴替我服务的美咲学姐,羞涩的顺从的掀开唇齿,任由我舒爽地挺动着大屁股,将鸡巴渐渐深入了她的嘴唇。 「好烫……好长……好臭啊……」感受着嘴腔里塞入了一根又烫又粗的坏东西,鼻子部位顶着浓密的阴毛,虽说不是第一次口交了但上井草美咲还是下意识皱起了鼻子,不过又注意到我一脸舒服得飘飘然的表情,上井草美咲心里有些难掩的高兴,注意力重新回到嘴里,尽可能地将肉棒吞得更深。上井草美咲知道这样会让我更舒服。之前最深的一次,她是将这根坏东西吞下去了一大半,几乎深入了喉咙,不过那一次她被呛得非常难受,之后就再也不敢这么做,直到现在上井草美咲才重新故意勇气,将肉棒吞进了湿热而紧窄的喉咙里,至于换气,她则是努力用鼻子呼吸。 将鸡巴尽可能吞咽进喉咙里,直到再也无法深入后,上井草美咲才开始侍奉起了嘴里的鸡巴,跟平常的舔舐不同,她只要尽可能努力的吞咽唾沫,喉咙部位就会紧随着收缩,将肉棒榨得极为舒爽,同时,她不忘用舌头舔舐着肉棒上的青筋,小嘴都因为吸吮而变形,看上去十分好色。 「对,对,就是那里!美咲学姐你的小嘴舔得真棒,口交技术是越来越好了啊!一开始还只会用舌头舔,现在连深喉都学会了,果然美咲学姐你是天才呀,不止是动画做得好,连做色色的事情都很有天赋。」 我舒服得腰都麻了,连连大叫,而上井草美咲得到鼓励后更加卖力,一边吞咽着鸡巴一边抬起手搓揉起了挂在鸡巴下面的睾丸袋,那一层层像是老人脸上皱纹般的沟壑,看上去很奇怪,不过把玩起来时,上井草美咲感觉得到我的鸡巴会舒服得颤抖,于是她很细心地按摩着里面的蛋蛋。 说实话,美咲学姐这波吸吮口交比我想象中舒服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憋着没射的缘故,总之我的鸡巴很快就传来了想要爆射的颤抖。但因为今晚的最终目的,我不想把精液射进美咲学姐的嘴里,因为我的精液味道太浓了,即便用清水反复清洗也很难立刻去掉那股腥味。所以我强忍住了冲动,将鸡巴缓缓地从她喉咙里抽了出来,只剩下一颗龟头还停在她嘴里。可以看到整根肉棒此刻都涨红发紫了,粘稠怪异的液体顺着棒身滴落,既有我的前列腺液又有美咲学姐的口水。 「怎么……怎么了吗?」 上井草美咲见我突然抽出肉棒,下意识以为自己侍奉得不够好,有些担心,于是攥了攥手,鼓起勇气抓住了摆在脸颊前面的粗大鸡巴,往下慢慢剥开包皮,在龟头颈部之下附着着好几块泛黄的污垢,散发着浓烈的恶臭。上井草美咲离得这么近,被熏得有些想吐,但为了让我更舒服,而且一直以来我的鸡巴味道很重也让她很奇怪,或许就是因为有这些污垢没洗掉才显得那么臭吧?上井草美咲尽可能不用鼻子呼吸,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那几块污垢,仔细地做着龟头清洁。 「噢噢噢噢……好爽……」 我本来都准备把鸡巴抽出来了,却没想到美咲学姐会主动为我做龟头清洁,要知道那些污垢是真的有够臭的,虽说之前我强迫七海吃过一次,不过那次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被熏得很恶心,全程不情不愿的,哪像美咲学姐这样主动地为我侍奉。待美咲学姐把污垢全部舔舐干净,我将肉棒重新抽出,像是男友一样安抚的摸了摸学姐的头,笑道:「辛苦你了,美咲学姐,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的嘴里。」 看着我一脸舒爽,上井草美咲觉得自己没做错,心里更加高兴,然后慢慢张开嘴,可以看到她的小舌头上混杂着几块黄白污垢,我伸手搅拌了一下,尽可能让学姐记住这个味道,才满意道:「可以吞下去了。」说完,上井草美咲犹豫了几秒钟,咬咬牙将舌头上的黄白污垢一口气给吞咽了下去,那个味道说实话实在不敢恭维,腥臭程度甚至比以往吞咽下我爆射后的浓黄精液更加强烈,熏得她鼻子都快失灵了。 「做得很好。」我又摸了摸美咲学姐的脑袋,不过因为刚才我还没射出来,所以事情还不算完。我一边说一边坐在了美咲学姐的腹部上,像是三明治一样将鸡巴插入了美咲学姐胸前那一团巨大而柔软的乳肉里,因为上面都是我刚才搓洗后留下的泡沫,这时候也不需要再进行润滑,光是夹在乳肉之间就已经足够舒服了。 「只有美咲学姐像你这样的大奶子,才能把我的鸡巴整个包裹起来啊,好爽!」 我双手抓住了美咲学姐那对巨乳,紧紧夹住了鸡巴,然后开始挺动肥大的屁股抽插起来,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鸡巴被饱满柔软的乳肉来回挤压,搭配上乳肉间湿滑的沐浴露泡沫,抽插起来的感觉实在爽到爆。 「啊哈,大奶子好柔软啊,简直是人间极品!舒服得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哈……哈……哈……」 上井草美咲也喘息得厉害,因为我抽插时抓着她巨乳的手掌很用力,有点疼但同时很舒服,而且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摩擦着乳肉,那种滚烫坚硬的触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而且鸡巴本来她就感觉尺寸惊人了,在插入自己的双乳来回抽插后,上井草美咲竟发觉鸡巴变得更硬了,就在她巨乳里跳动……男生都是这么喜欢女生的胸部的吗?肥丸学弟明明每次都有欺负我的胸部,现在还不腻吗?而且鸡巴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大了,感觉变得更滚烫了……是要射精了吗? 昨晚肥丸学弟都没有射出来,这次,肯定会射得很多吧?真是根坏东西呀。 「要射了,要射了……我到极限了……到极限了!」 就在鸡巴抽搐到极限之际,我猛地挺腰,鸡巴整根被乳肉吞没,龟头勉强挤出了外面,然后肉眼可见的马眼大开,一股势头猛烈,呈现出浓黄色的粘稠精液喷了出来,直接喷在了上井草美咲细嫩的下巴,少许直接沾到了嘴唇,那滚烫的热度,即便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发现一股股精液接连喷来,呈现出抛物线的轨迹,喷洒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上……比平常射得更多… …上井草美咲只能努力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脸颊被腥臭的滚烫的液体浇灌。 我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半钟,比平常增加了近三十秒,看来是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的影响,精液都跟不要钱似的大量喷出,将美咲学姐整张娇俏可爱的小脸染成白浊后还不满足,还连续喷射了五六股精液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上,精液混杂着沐浴露起了粘稠的泡沫,将学姐的肌肤挑染得越发光亮,看上去异常淫靡。 「射得好爽……真的爽死了……」我满足地吁了口气,晃荡着胯下那根刚刚爆射过多少有些萎靡的大屌,站了起身,而我身下躺在水床上的上井草美咲,上半身基本都被精液污染了,尤其是小脸部位,几乎全部被精液糊遍了,估计不用打马赛克,拍下这张照片给三鹰仁看他都不一定能看出这就是他的青梅竹马上井草美咲.「精液的味道好浓……不行了……被熏得脑袋都乱了……」上井草美咲躺在水床上根本不想动弹,感觉到自己脸颊上满是粘稠温热的液体,那种腥臭的味道此刻被放大了好几倍,让她满脑子都是男性的画面。 我的恶趣味这时候突然起来了,于是将瘫软在水床上的上井草美咲楼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部,一手揉着她丰满的乳肉,然后站在镜子前面,淫笑道:「睁开眼看看吧,美咲学姐,你现在变得很漂亮啊。」 「诶?」上井草美咲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就在宽敞的镜子里看到了这样的景象:一个肥的跟头猪一样的肥宅,浑身赤裸着,下半身拖着一条半软半硬的大屌,脸上噙着会令女生本能产生厌恶的淫笑,而在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身材相对娇小的短发女孩,女孩满脸上都是粘稠得像是奶油的精液,就连头发上都沾了不少,而身体上还残留着大量泡沫,看上去就像是那种在下流店铺里陪客人洗澡按摩的风俗小姐,依稀可见脸颊上泛着红潮,明显已经动情了。 「这是……这是……我?」上井草美咲忽地睁大了眼睛,心中感觉异常羞耻,只想埋下头不去看,但我坏心眼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继续看着镜子中那好比美女与肥猪的淫靡画面,而这让上井草美咲此刻格外强烈的感受到,即便不想承认,但她确实已经不再纯洁,已经被有别于三鹰仁以外的男人,用充满男性味道的精液玷污了,还做了很多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事情,比如打飞机、口交、乳交、肛交,还有几次穿上了平常很少穿的连裤袜,只为了能让我在屁股里射得更舒服。 但是……但是……至少还有初吻,还有处女……这两样,无论如何我都要保留下来给仁的……希望他能原谅我。 「好了,别发呆了,先冲掉你身上的精液和泡沫,然后就轮到美咲学姐你来帮我洗澡了,刚才帮你洗澡可是有够累的。」明明是自己想占便宜但我却说得理直气壮,极其无耻,而且边说还边啪啪的拍着美咲学姐的肉臀,臀浪四溅,无比诱人。 「是……」用喷头冲洗掉身上的精液和泡沫,脸上也拿毛巾擦了擦,但因为我的精液太过粘稠浓臭,上井草美咲依稀能嗅到那股浓厚的男性气味。换作以前的她肯定会觉得很恶心,但现在却奇妙的觉得可以接受。这其中代表着什么,让上井草美咲本能的不想去思考,她按照我的要求拿上沐浴露走了过来。我浑身精光的岔开身体躺在水床上,悠闲的视奸着美咲学姐丰满的臀部和那像是气球一样灌了水晃荡的巨乳,不禁吹了声口哨,充满了戏弄的意味。 上井草美咲忍着羞耻,挤了挤沐浴露到手掌心,学着我刚才那样搓揉成泡沫后,才颤巍巍的摸上了我肥胖丑陋的身体。相较于学姐,我身高一米六多,体重却有两百多斤,有多肥不难想象,而且我令女生讨厌的地方不止肥胖,还有我皮肤很黑,积攒着污垢,像是很久没洗过澡似的,而且胸膛上和胯下满是黝黑卷曲的毛发,看上去更加恶心。而上井草美咲此刻就在用自己柔嫩的双手,去来回抚摸着我的身体,换作那些熟练的风俗小姐,在洗澡按摩时都是用自己的小穴或者乳肉来清洗客人的身体的,上井草美咲毕竟不是真的风俗小姐,我也没指望她懂那些技巧,光是看着可爱又清纯的美咲学姐,认真又害羞的帮我清洗身体,就已经足够令我兴奋了,更别提,清洗的同时,美咲学姐本身也是光溜溜的。 「啊!……笨蛋学弟,别闹……你这样闹,我怎么帮你洗?」上井草美咲突然娇叫了出声,脸颊通红,才发现我肥厚的手掌不知觉间摸向了她双腿之间,指头熟练的挑逗着阴蒂,刺激的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只能羞耻的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要求道:「来,美咲学姐,坐在我的肚子上,然后帮我洗一洗鸡巴。」 上井草美咲才突然发觉我刚刚才射过一次的大鸡巴,竟然又勃起了,一柱擎天的方式挺立在胯下,看得她心脏乱跳,「明明才射了那么多,还是不满足吗?……真是根坏东西……」在我再三催促下,上井草美咲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放弃思考,红着脸跨开大腿坐在了我的水桶肚上,当然,为了能清洗我的鸡巴,她是屁股朝着我坐下来的,将自己的小穴和屁穴都暴露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 已经放弃思考,上井草美咲专心望着面前这根二十厘米的鸡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有点畏惧又有点暧昧,然后又挤了一点沐浴露,紧接着双手试探着伸去,抓住了我长约二十厘米的粗大鸡巴。细嫩的手掌上满是泡沫,紧紧握着鸡巴时,让我顿时舒服的叫了出来。上井草美咲看了看我一脸舒爽,咬咬嘴唇,又看回面前那根挺立的粗大鸡巴,红着脸,开始用手上下撸动了起来,黝黑的包皮上下翻卷,露出了嫣红色的龟头颈,上面原本积累着不少黄白污垢,不过刚才都被她吃下去了。上井草美咲想起那个熏人的腥臭味道脸颊更红了,像是为了让自己忘记这件事一样,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同时,另一只手探向了我的阴囊,也就是睾丸袋,细细的把玩起了蛋蛋。 而我也不甘示弱,仰起头开始舔舐起了美咲学姐摆在我面前的肥大美臀,我又吸又舔,感觉学姐的白嫩臀肉当真如同鸡蛋一样滑溜溜的,而且富有弹性,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而那幽深绵软的臀沟之内隐藏着的屁穴,更是无比诱人,我双手按着屁穴然后往两边掰开,露出粉嫩的肠道后先是鼻子凑进去嗅了嗅味道,因为我刚才给美咲学姐洗澡时仔细清洗过这里,所以味道很好闻,然后我伸出舌头开始往屁穴里钻。不用说也知道,我这么一舔,美咲学姐顿时刺激得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这种怪异的感觉,可是她的肥臀和大腿被我牢牢抱紧了,根本动弹不得,即便努力挣扎,也只不过是把屁股在我脸上来回磨蹭而已,反倒变得更加刺激了,所以她根本不敢乱动,只能咬着嘴唇努力忍受着肠道被人舔舐时带来的奇怪快感。 以六九的方式互相爱抚着私处,我感觉到鸡巴快速的凝聚起快感,又有爆射的冲动了,是时候该进入正戏了,于是叫停了上井草美咲的服务,嘿嘿笑道: 「行了,美咲学姐,我想插入了。」我的舌头从屁穴里退了出来,只见原本如同菊花般狭小的屁穴,此刻被舔得留有一丝缝隙,无法收缩回去,只能慢慢的舒张着,而美咲学姐的肉穴部位也满是爱液,我随手摸了一把,可以看到指头上满是粘液,甚至已经能拉丝,让我嘿嘿一笑,「都已经流了这么多爱液了,学姐,要不要今天来尝尝看真正的性爱呢?保证很舒服的。」 上井草美咲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鸭子坐坐在我肚子上的她,双手死死抵着大腿间,拨浪鼓摇头道:「不、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呵,又要说是准备留给仁学长对吗?这话我都听你说了几十遍了。」虽说我压根没打算今晚夺取处女,不过为了接下来的正戏,我故意摆出不耐烦的表情,挥挥手,「可他从头到尾有好好看过你一眼吗?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我都侵犯了你这么多次了他还没发觉。」 「仁……仁他不是这样的人……」上井草美咲还试图为自己暗恋的青梅竹马辩解,但是语气越来越弱,看着我脸上表现出不快,最终咬了咬嘴唇,变成恳求,「肥丸学弟,屁……屁股随你怎么做都好,但小穴不行,唯独这里不行,其他事情我都会听你的。」 「那好吧。」我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其实我要的就是美咲学姐这个态度,让她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无法反抗我的要求。这就是我对美咲学姐的攻略方法。 美咲学姐跟真白还有七海都不同,真白单纯懵懂,几乎没有性方面的概念,所以夺取她的处女我全程没花什么功夫,除了一开始千寻老师盯得太紧让我没有下手空间。而七海相对来说要麻烦一些,她脾气倔强又正直,按正常方法我是绝对没可能夺取她的处女的,所以最终我利用裸照和七海需要金钱的弱点,成功上了她。而美咲学姐的话,她既不像真白那样单纯又不像七海那样需要钱,所以我采用的方法是逐渐软化她,让她卸下防备,在我面前越来越没有底线。 从一开始说好了只是帮我发泄一次,再到被我带进厕所里半强迫的进行乳交,然后是形成了固定的每天晚上都要在厕所里替我做性欲处理,这一天天下来,美咲学姐对我的防备和底线是越来越少,今天连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她都红着脸答应了。 此刻我已经看到让学姐心甘情愿的让我破处的曙光了。 「既然美咲学姐你这么说,那就自己掰开屁股来求我吧。」我嘿嘿一笑,拍了拍还摆在面前的丰满美臀,「说,肥丸学弟,求求你快用大鸡巴来干我的屁穴,把你宝贵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屁股里。」 如此粗俗恶心的话语,上井草美咲听得自然是满脸羞耻,但她一想到要是自己不顺从,万一我硬来,她多半是反抗不了。之前那次她是靠着献出了屁眼的处女才让我泄了火气,这次要是再来一次,恐怕是真的保不住处女了。 想到这里,上井草美咲只能咬着嘴唇,慢慢的从我肚子上站了起身,然后红着脸撅起屁股,颤巍巍的往后伸手,掰开了自己丰满多肉的大屁股,将那里面最私密的屁穴彻底暴露了出来,颤声道:「肥丸学弟,求求你快用大鸡巴干我的屁穴,把你宝贵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屁股里。」 虽说是被我强迫的,不过听着美少女用如此骚媚又面含羞愤的语气,说出这样的台词,我的鸡巴当即硬得无法忍受,立刻用无限淫制能力变出了一小瓶调情用的润滑油,拧开盖子就沿着我胯下那根挺拔昂然的粗红色鸡巴倒下,粘稠的液体顺着肉棒往下缓慢流淌,随即我惬意的继续躺在水床上,望向依旧红着脸撅起屁股的美咲学姐,命令道:「可以转过身了,不过今晚我可不会像之前一样操你,你得自己对准屁穴,然后坐下来服侍我的大鸡巴。」 「是……」连刚才那样如此羞耻的话语都说出来了,上井草美咲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了。因为天性乐天爱玩,她平常运动量不少,原地蹲起的体育成绩非常不错,但像现在这样浑身光溜溜的,岔开大腿蹲在男人的肚子上,将大腿间的肉穴暴露出来,然后还得自己抓着肉棒对准屁穴这种事情,上井草美咲毫无疑问还是头一次。感觉好羞耻,也好害怕,这样直接坐下去会不会痛呢?她截止此刻体验过的姿势只有正常的男上女下还有我从后面抽插屁穴这两种,像现在这样女上男下什么的她之前都没做过。 上井草美咲犹豫着张开眼睛,想让我帮忙扶一下,但见我一脸惬意淫笑,明显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心中委屈,只能自己握住了那根粗大而涂满了润滑油相当滑腻的大鸡巴,紧接着,她慢慢蹲下,屁穴紧贴着龟头确定对准了位置后,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往下坐。 「唔哦……好……好烫……好硬啊……肥丸学弟这根坏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粗啊……」上井草美咲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屁穴内的肠道被一寸一寸的扩张开来,一根坚硬至极的帮状物往里慢慢深入,紧窄的肠道嫩肉被开拓出来,带起一阵充涨又有些疼痛的感觉,令上井草美咲好看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她咬咬牙,觉得这样慢慢坐下去太煎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双手撑着我肥胖得像是游泳圈的大肚腩,然后一口气把屁股坐了下去,发出了啪的一声。 粗大的鸡巴一口气插到了屁穴的最深处,顶得上井草美咲叫出了声,满脸通红,又痛又舒服。 「噢噢噢哦哦……好爽!整根鸡巴都被吞下去了!」 肉棒一口气没入美咲学姐的肠道,跟肠道内部紧窄的嫩肉摩擦而过,我当即爽得叫出了声,一直以来我都是习惯主动去抽插肉穴的,像这样享受着美少女的主动侍奉这还是头一次,给我带来了一种相当新奇的快感,于是我也不给美咲学姐休息喘气的时间,几秒钟后就拍了拍她的大屁股,催促道:「快点动起来。」 「知……知道了……」 感受着大鸡巴整根没入肠道,带来的一种难受又充涨的感觉,上井草美咲回想起之前第一次被我开发屁穴时的事情,那时候也是被插入后感觉好痛,一点都不舒服,就像是闹肚子时一样很胀很难受。可是,等到鸡巴开始往回抽的时候,肠道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上井草美咲此刻就慢慢抬起了屁股,清晰的感觉到鸡巴正在肠道里摩擦,翻卷起嫩肉,带给她一种近似于排泄般的感觉,刺激的她几乎快忍不住叫出声。 而且肠道本身就很轻薄,被鸡巴一口气戳到肠道薄膜上,那种强烈的快感竟然穿透到了肉穴深处,以至于上井草美咲明明还是个处女,却已经有了近似于被男人鸡巴抽插肉穴的感觉,舒服得她肉穴都在抽搐,竟是轻微的高潮了一下,喷出了一些爱液。 「啪啪啪!」 然后就是上上下下反复的抽插,涂满了润滑油的鸡巴尺寸虽大,但进出肠道时并不艰难,每次都可以整根没入,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带给上井草美咲一种自己的内脏被鸡巴压迫着的感觉,那种感觉从松弛的括约肌往身体内部扩散,就好像便秘了很久后痛快的排泄一样。随着反复的抽插,这种感觉渐渐演变成清晰的快感。而上井草美咲没有自觉,自己正在为了追求这种快感下意识加快了抬起屁股的速度,只是一味卖力的扭动着腰部,尽可能的更细致的刺激着肠道。 由于美咲学姐动作太激烈,她胸前那对丰硕的木瓜奶,自然也是上下摇晃得厉害,粉红色的乳头高高的勃起,我惬意的享受着鸡巴传来的摩擦过肠道的快感,然后双手揉着美咲学姐的巨乳,肆意变幻成各种形状,就像是在搓揉两团白花花的面团一样。同时,美咲学姐的大腿此刻也是毫无阻碍的冲着我大大敞开着,我甚至能随意的拉开小阴唇,看到里面隐隐约约的纯洁薄膜。那块薄膜我早已将它视为自己的东西,之后要由胯下的大鸡巴一口气突破的,此刻自然不会急着弄破它,我只是用手指头在肉穴边缘抠挖着。说来也巧,真白的肉穴内部就是三厘米左右的位置有一处G点,而美咲学姐也有类似的,只不过位置不太一样,但只要我用手一抠,她俩都会爽得夹紧大腿,情难自已的乱叫。 「啊啊啊……唔呼啊……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 一开始上井草美咲明显很拘谨很生涩,但是随着她找到了女上男下式的诀窍后,屁股拍动的频率就变得明显高了起来,鸡巴剧烈的摩擦着肠道嫩肉,大量肠液为了润滑连续不断的分泌出来,甚至沿着鸡巴往下淌落。而上井草美咲嘴里的娇喘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从最初尽力压低的喘息声,渐渐演变成随着乳肉摇晃时的大叫。 我全程看着美咲学姐一点点沦陷于快感,心中无比快意,但却没有急着提醒她,而是帮着美咲学姐获得更多的快感,不断的玩弄她的乳头和肉穴,直到我感觉到她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脸颊更加红晕,嘴角都没自觉的开始溢出口水,明显即将迎来一波激烈的高潮时,我才冷不丁的说道:「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诶?」上井草美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快感让她大脑都变得乱七八糟了,直到看着躺在下面的我指了指浴室的门外,她才猛地惊觉,下意识望向了浴室门。 同时屁穴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像是感受到了此刻主人的紧张与惶恐,死命的压榨着我的大鸡巴,爽得我差点射出来,好在我连续调教过了真白和七海后经验十分丰富,拼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真、真的有人来了吗?……肥丸学弟?啊,该不会是龙之介吧?」上井草美咲俏脸惨白,坐在我的肚腩上不敢动弹,顾不上鸡巴还深深的插在屁穴里,惶恐的望着浴室门外,生怕下一秒就会有人开门进来,不管来的人是谁,一旦她们现在这幅肉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被看到了,她的人生都完蛋了。 「不知道,刚才我确实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我装模作样的说道。 其实我根本没听到什么脚步声,毕竟美咲学姐叫得那么大声,又隔着一扇门,能听得到才有鬼了。不过看到美咲学姐一脸害怕,我知道这个拙劣的手段还是有效果的,她都吓得不敢动了,明显害怕会发出声音把人引过来。而我要的就是这个目的,下一刻,没有任何预兆,我搂住了学姐纤细又充满肉感的腰部,把她紧紧抱住,巨乳压在我的身上变得扁扁的,非常舒服,同时我的下半身开始向上挺动,深深沦陷于美咲学姐那性感的臀沟里的大鸡巴,重新抽插了起来。 「不,不要!肥丸……丸学弟,会……会被发现的!」上井草美咲脸色大变,又急又怕,哪里知道我竟然这时候还敢动,但是她又害怕会被人听到,根本不敢大声说话,而且从屁穴里重新传来的快感,也令她说话变得难以持续,随着肉棒的抽插停停顿顿的,毕竟她刚才都快高潮了,就差那么一点,现在被重新抽插,快感自然一下又涌出来了,像是汹涌的浪潮。 「求求……求求你……不要,肥丸学弟……快停下来……」 我本来就知道根本外面没人,所以一点也不担心,更别提此刻肉棒在屁穴里抽插爽的不行,于是我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双脚撑着地面,腰部都离地了几厘米,然后卖力挺腰插着美咲学姐的屁眼,如果从后面看的话就能清晰看到,那诱人细嫩的屁穴都被翻开了嫩肉,狰狞的鸡巴进进出出,粘稠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变成泡沫,堵在屁穴边缘。 我一边抽插一边舒爽的舔舐着美咲学姐的脸颊,像狗一样哈哈喘气道:「不想被发现的话,美咲学姐你可得把声音憋住了啊,像刚才那样……叫得那么大声,我估计樱花庄外面的路人都听得到……」 听到这话,上井草美咲的屁穴又骤然收缩了几分,紧窄得像是要把鸡巴夹断,从脸上也能看得出她此刻有多惊慌,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试图让嘴里的娇喘收敛,但因为整个人都被我死死的抱在怀里,双手根本抽不出来去捂住嘴巴,乳肉在我的身体上来回摩擦。美咲学姐试图咬住嘴唇憋住声音,但随着我猛地冲击一次,她的坚持瞬间如同泄洪大坝一样被冲溃。 明明是这种紧迫关头,她发现自己竟然小幅度的高潮了一次,上井草美咲根本不敢置信,更加感觉自己真的堕落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呜……呃呜哦……」 「叫得那么大声,龙之介要被喊过来了哦?啊,没准仁学长会早早回来,他也听到声音走过来的话会怎么样呢?」 「啊啊啊……不……不行……不能让……仁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绝对……绝对不行……啊啊啊……唔唔……啊……你快停下……肥丸学弟……求求你快拔出来……」 「这可不行,再说了,不是我不想停,而是美咲学姐你的屁穴夹得太紧了,根本不让我抽出来,很舒服吧我的大鸡巴,看你一脸想要高潮的样子(笑)」 「才……才没有……呃呃呃……啊啊啊啊呜呜呜……」 听着美咲学姐被操得娇喘声中夹杂着哭腔,只能趴在我的怀里被我一遍遍冲击着屁穴,我意识到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一边挺腰一边双手捧过了美咲学姐那汗水津津,一脸潮红的脸颊,望着她那丰满诱人,泛着湿润光亮的嘴唇,还有其中娇嫩妩媚的小舌头,我淫笑道:「来接吻吧,美咲学姐,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了。」 上井草美咲意识短暂清醒了一下,努力摇头,执着道:「不行……不能亲嘴……这是要留给仁的……我的初吻……」 「那你就不担心声音传出去会被龙之介听到吗?如果被人发现了,看到我的鸡巴都插在了你的屁穴里,美咲学姐,你觉得仁学长还会喜欢你吗?他肯定会认为你是不要脸的碧池吧?」我一脸游刃有余不急不缓的抽插着屁穴,嘴上说着话动摇着美咲学姐的内心。果不其然,听我这么说,上井草美咲脸色顿时白了几分,变得很惶恐,不敢想象万一被三鹰仁发现的画面。 我咧嘴一笑,继续补充道:「只要接吻的话就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了,再说了,初吻又跟处女不一样,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仁学长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我循循善诱的同时,双手揉着美咲学姐的肉臀,加大了冲击力度,啪啪作响,嘴边在她敏感的耳朵里呼气,「而且美咲学姐你快高潮了对吧?一边高潮一边接吻的感觉,学姐你就不想体验一下吗?保证会很舒服的。」 「不会被发现……会变得更舒服……」 我的声音此刻仿佛有了魔力,在美咲学姐内心中反复回荡,她望着我的嘴唇也忽地涌出了想要接近的冲动,真的会变得更舒服吗?但是话到嘴边她又猛地停住,内心最后仅存的一丝矜持以及对三鹰仁的爱意,让她不想这么简单地屈服。 哦?居然这么能忍?真是没想到啊。不过这样正好,要是美咲学姐屈服得那么快,那我这么久温水煮青蛙的意义就没了。我为的就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屈服于我的鸡巴之下,要不然我早就像侵犯七海一样,强行夺走美咲学姐的处女了,哪可能像现在这样连个初吻都让美咲学姐推三阻四。 忽地,我有了个计划,嘿嘿一笑道:「不如这样如何,只要美咲学姐你答应跟我接吻,那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不会再强迫你帮我做性欲处理,这样你满意了吧?」 「诶?」听了这话,上井草美咲本身就已经犹如薄冰的意志,再次动摇了,忍着喘气,「真、真的吗?」 说来也是搞笑,之前我诱骗美咲学姐时都是说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不会再碰她了,可现在仅仅是变成一个月不碰她,美咲学姐却依旧动摇得厉害。哈哈,看来这段时间持续不断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当然,我也看得出来,美咲学姐此刻多半只是想要一个借口而已,让她能够顺从快感答应我的阶梯。 我淫笑道:「当然,我说话算话,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再骚扰学姐你了,除非你主动向我求欢。」 「……」 这一刻,在上井草美咲内心中发生了相当剧烈的天人交战,答应和不答应让她感到无比为难,不答应自然是为了守住留给三鹰仁的初吻,而答应,是为了堵住声音不让龙之介听到,还有接吻的时候……似乎会变得很舒服?最后就是我说的只要接吻就一个月内不再碰她。有过先前的经历,上井草美咲很难再相信我说的话,之前说了最后一次却变成每天都要她在厕所去舔鸡巴,不过,如果是一个月的话,她觉得或许我会遵守约定。 最重要的是,只要有那一个月,上井草美咲觉得自己或许就能冷静一下了,再继续这样天天帮我做性欲处理,她真的怕自己会变得越来越奇怪,每天吞咽那些腥臭的精液还有被我玩弄到高潮,让上井草美咲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这样下去,或许连处女都会保不住,在哪一天被我强行夺走。 眼下答应下来的话,只是初吻……只是失去初吻而已……而且他说的也没错,初吻跟处女不一样……不会被仁发现的……对……不会被发现…… 内心中的罪恶感忽然消退了许多,上井草美咲小嘴里断断续续的喘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妩媚,发情女人般道:「好……」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早就预感到美咲学姐会答应的我,立马张开大嘴,堵上了她那娇嫩诱人的可口小嘴。兴许是我等待这一刻等待了太久了,在吻上美咲学姐的这一刻,我的鸡巴竟然又变硬了几分,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屁穴,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娇躯。我的舌头主动撬开了美咲学籍的唇齿,然后探入她甜美的嘴腔,卷住了那第一次接吻有些无从适应的小香舌,香津可口得让我不断的吞咽下美咲学姐的口水,我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味的饮料。 这让我无比庆幸于自己提前做了准备,刚才没有在美咲学姐嘴里来个口爆,不然的话,现在接吻肯定一嘴的精液味道,没办法,经过系统强化后我的精液就是这么浓腥恶臭。 没错,今晚带着美咲学姐来浴室,除了想跟她洗鸳鸯浴外,我的最终目的就是在学姐自愿的情况下夺走她的初吻。 被我吻住嘴唇的瞬间,上井草美咲大脑彻底空白了,她没想到接吻竟然是这样的感觉,这一刻脑子就像是被漂白了一样,没有半点思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屁穴里不断抽插的大鸡巴,还有在她嘴里肆意搅动的那条肥厚舌头,「原来……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肥丸学弟的嘴有点臭臭的,舌头又粗又厚,就跟他下面那根坏东西一样大……但是……好舒服……舌头纠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这一刻,上井草美咲完全忘记了自己暗恋的青梅竹马,全身心投入到了跟我的亲热中,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任由我卖力的抽插着鸡巴,屁穴像是生怕我会抽出来一样夹得死死的,被吻住的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呜咽声,听上去非常兴奋。 「唔唔……唔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美咲学姐,我们一起高潮吧!」 我感受到腰间麻软越来越清晰,濒近爆发,我猛地加快了抽插屁穴的速度,同时狠狠吸吮着让我苦等了几个月的美咲学姐的甜美小舌头,尽情的一寸寸品尝着那条敏感小舌头每一寸的肌肤。 最终美咲学姐的高潮先一步来临,肉穴喷出了大量的爱液,像是撒尿一样壮观,而屁股也是达到了肛交高潮,湿热的肠液大量分泌,像是催促着我射精一样卖力收缩。 「射了!」 一声颤抖,我屁股猛地夹紧,双手用力揉住了美咲学姐充满肉感的肉臀,将她顶到了腾空,犹如铁板桥的姿势,挺翘的鸡巴一口气没入最深处,马眼大开,滚烫的、有力的精液不断往屁穴深处爆射,一股接一股粘稠的黄白精液将肠道彻底冲洗了一遍,染成了属于我一个人的颜色。美咲学姐的高潮不像我这么持久,但刚刚才高潮过的她,感受着肠道内部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液体射入,烫得她浑身都在抽搐,脸上不自然的流露出了恍惚的微笑,口水都从嘴边溢了出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滚烫粘稠的液体所填满,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 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让我跟美咲学姐在高潮结束后死死的抱在一起,根本不想动弹,她那对分外惹人眼球的丰满巨乳此刻已经被压扁了,屁穴内依旧被鸡巴插着,但随着时间推递,可以看到一股股粘稠的液体顺着缝隙往外渗出。我们都没有在意,只是互相贪恋着余韵,像是恋人一样继续纠缠着舌头,前一刻还对接吻很抗拒的美咲学姐,现在已经在恍惚中学会了湿吻的技巧,舌头自动探入了我的嘴里,被我卷住,肆意地侵犯着。 「美咲学姐,喜欢我的鸡巴吗?」 「喜……喜欢……」 「真乖。」 跟恍惚中的学姐尽情的舌吻,良久后我才总算爬起身来,胯下的鸡巴也随着我的动作,从美咲学姐诱人的屁穴里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由于堵住肠道的鸡巴没了,大量精液涌出,显得极为淫靡,而被我抽插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的屁穴,此刻因为插入得太过鲁莽,竟然一时半会收缩不回去,仍然留下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洞,往外面汩汩涌出精液。 我的恶趣味又起来了,于是双手抱起了美咲学姐,像是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站在镜子面前,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我的大屌半软半硬的晃荡着,因为刚刚才爆射过,精囊略显收缩,而美咲学姐的肉穴可谓是洪水泛滥,爱液将她周遭浓密的阴毛彻底弄湿了。 当然,一切的重点还是她的屁穴,从镜子里都能清晰的看到屁眼里正一股一股的涌出精液,掉落在地上。 「来,美咲学姐,用力拉出来,精液要是留在肠道里会弄坏肚子的。」我给小孩子把尿般催促着怀里的美咲学姐,脸上带着欣赏女奴隶的淫邪笑容,换作正常情况下的她肯定会觉得很羞耻,摆起高年级学姐的样子让我别胡闹,但此刻精神恍惚的她,追寻着快感,以及本身都为了逃避罪恶感放弃了思考,噙着一抹恍惚的笑容,就顺从我的要求,像是在排泄一样用力挤着屁穴。 「噗噗噗……」 一连串可爱的屁声后,美咲学姐的屁穴里接连喷出了好几股粘稠精液,有的甚至喷到了镜子上。看来是因为学姐提前做好了灌肠的工作,她的肠道很干净,所以没有喷出污物,这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也好,不然清洗起来也比较麻烦,因为今晚还长得很,我待会还要抱着美咲学姐回房间继续享受她的屁穴呢,待会肯定还是要射一大堆精液进肠道里去的。 不过没看到美咲学姐喷出污物,我却看到了她的小穴处浇出了一道淅淅沥沥的黄色的抛物线,劲头还挺猛,抱着学姐的我清晰感觉到她娇躯在舒服的颤抖着。 学姐居然尿了。我是真没想到,也更加兴奋,一只手揽住了她充满肉感的大腿维持着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另一只手摸向了小穴处的尿道口,温热的尿液打在了我的手掌上,源源不断的浇灌上来,有不少直接淋在了我胯下的鸡巴上,刺激得我再度勃起了。 三鹰仁恐怕怎么都想不到,他的青梅竹马此刻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排尿,而且还尿得那么畅快,整个浴室都洋溢着她的尿骚味,看来即便是美少女的尿味道也跟男人一样腥臭啊。 我挂着下流恶心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美咲学姐诱人的嘴唇,涂满了我的口水。 「今晚我可不会这么早让学姐你睡觉哦,做好心理准备吧。」 …… 半个月后。 樱花庄内,上井草美咲对着自己的房间里的穿衣镜,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嗯,脸上的淡妆没问题,涂的口红也是相对淡雅的,作为女高中生来说不会太突兀,又能稍显成熟。衣服上嘛,上半身是短袖外衣内衬一件灰色小背心,下半身是一条紧身的水洗蓝牛仔裤。上井草美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显脸红,她本来是打算穿更加朴素一点的衣服的,但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穿得更大胆一点,而塑身小背心和紧身牛仔裤,无疑是最能衬托出她丰腴身材的衣服。 「不过这条牛仔裤有点紧啊。」上井草美咲转过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屁股,紧身牛仔裤被绷得紧紧的,将臀部的形状彻底衬托了出来,那是标准的蜜桃臀,就这臀肉的份量而言,仅仅是女高中生的标准无疑已经超额了,完全能跟千寻老师那样的美熟女媲美。就是因为这样,上井草美咲才一向很少穿牛仔裤,不是穿裙子就是穿相对宽松的短裤,她今天本来也是打算那样穿的,但突然想起半个月前那在浴室里发生的荒唐交媾,当时我就说了想看她穿牛仔裤,说是一定会很好看的,上井草美咲今天才鼓起勇气穿了上去。不过都过去半个月了,想起那晚上井草美咲还是不禁面红耳赤,在浴室里她们相互爱抚达到高潮后,她被我浑身赤裸的抱回了房间,然后继续操弄到凌晨三四点钟才肯放她回去休息,随后一连几天她的屁穴都变得相当红肿,老是感觉有精液要流出来似的。 「还有那晚……」上井草美咲下意识抚摸了一下嘴唇,随即反应过来后连忙放下,她用力摇头,捂着通红的脸颊,一遍遍对自己说,不,我不能再想那些事情了,那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即便之后肥丸学弟还想做我也一定要严词拒绝他。 不过,上井草美咲对自己的心软程度也有所自觉,没有信心,所以今天才格外重要。 因为今天是三鹰仁的生日。 上井草美咲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跟三鹰仁表白,并且把自己的处女献给他。初吻已经在那晚被我夺走了,她是真的有些害怕自己会连处女也保不住。只有今天把处女献给自己喜欢的青梅竹马,上井草美咲才能安心,在这之后也能借此暗示我,自己已经跟三鹰仁交往了,让我不要再想之前的事情了。那都已经过去了。当然,上井草美咲也没有打算要把那些事说出来,一方面她心地善良,不希望我会因此被人责骂,只是希望我能赶紧去找个女朋友,另一方面,那些荒唐事情中她自己也有份,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连口交、乳交、肛交都做过了,三鹰仁绝对会讨厌她的。 不过说起这事,上井草美咲是真的相当意外,之前那晚我跟她保证了只要让我接吻,我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再碰她。上井草美咲以为我肯定又是撒谎,没过几天或者说干脆隔天又来求她做性欲处理,可谁知道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我竟然真的一次都没来骚扰过她。上井草美咲相当惊喜,觉得这是一次让她们关系重新变回以前那样友好的机会。 「总之,今天的表白一定要成功!」上井草美咲努力的握了握拳头。 另外,除了穿着打扮外,其实她还私底下下了点功夫,穿上了一套比较大胆的决胜内衣裤。仁应该会喜欢吧?上井草美咲期待,毕竟三鹰仁之前一直都有跟那些成熟的社会大姐姐保持关系,上井草美咲自觉自己虽说是高中生,但身材绝对不会输给她们,所以只要努力,也能变成三鹰仁喜欢的那样。而且……而且,虽说并不是她自己想要变出这样的,不过在替肥丸学弟做性欲处理的这么一段时间内,让她的技巧确实变得好了不少,上井草美咲有信心用自己的嘴和胸部让三鹰仁非常舒服得射出来。不过,不知道仁的那根东西长什么样呢?上井草美咲有些害羞的想象了一下,因为她只看过肥丸学弟的鸡巴,所以脑补出来的画面,只有他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大屌。 「仁的鸡巴也会那么大吗?」上井草美咲越想越害羞,感觉腹部莫名有一股热度,又热又痒,她只能掐断自己的想象,拍拍脸颊,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就等着三鹰仁回来后拉着他表白了。不过她推开门后没看到三鹰仁,反倒看到了我从真白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上井草美咲刚刚还在想着我那根鸡巴的形状,现在看到我出来,顿时有些惊慌又尴尬。 「哦?」我看到学姐走出房间,穿着一身小背心加紧身牛仔裤,那性感到不行的娇躯,让我刚刚才在真白肉穴里爆射过的鸡巴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不过我忍着没做什么事情,只是笑道,「美咲学姐,你今天穿的很好看。」 「啊……谢谢……」上井草美咲又意外又害羞的点点头,低头时发现我的裤裆部位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她当即羞得偏开了脑袋。说起来,这时候她才忽然发觉我身上有股熟悉的,难闻的,腥臭的,会让人脑袋发昏的味道……那种味道,分明是精臭味。而且除此外还混杂着一股女孩子的味道……上井草美咲本能发挥着女性的种族天赋,看了看我穿着一身短袖短裤,露出肥厚的手臂和大腿,大大的肚腩也撑起了T恤,油腻的肌肤上汗涔涔,像是刚刚做完一场非常激烈的运动一样。 「今天天气真是够热的,像学姐你这么穿肯定很凉快吧。」我故意绕着美咲学姐走,装作在点评,实则是用眼球色情的视奸着她那丰腴的身材,大奶子、大腿和大屁股,无一不是能勾起男人浓烈性欲的东西,而且边说我还边开玩笑似的用肥厚的大手,拍了拍学姐光滑的肩膀,指头猥琐的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活像那些在巷子街道上搭讪清纯女学生的黄毛不良男。而学姐像是受惊的鹌鹑缩着身躯,脸颊又红又紧张,仿佛在害怕我会做什么,可那副红着脸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仿佛在期待我会走什么。 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咧嘴一笑就转身离开了。 「美咲学姐,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啊……」 看着我突然抽身离去,上井草美咲长久的愣了,想着我一身汗臭而且鸡巴顶起了裤裆,又看看我刚才是从真白的房间里走出来,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了这样一幅画面: 我在房间里尽情的操弄着真白,双方衣服都脱光了,两条肉体纠缠在一起,浑身汗水,鸡巴和肉穴来回摩擦,汁水和腥臭的味道喷溅,我先是用正常的女下男上式操着真白的小穴,边操边揉着她不大不小的美乳,真白一双美腿很配合的夹住了我的腰部,以便于我把肉棒插得更深;正常体位抽插了大概有十分钟后,我拔出鸡巴侧躺在真白身后,抓起她一条大腿抬起来,挺翘滑腻的鸡巴顺着真白的胯下重新插入肉穴,真白舒服的像是发情的猫咪一样叫了出声,而且我还用另一只手掰过了真白的脑袋,跟她进行粘稠又湿热的热吻,那条肥厚的舌头尽情舔舐着真白的嘴唇、脸颊和性感的锁骨;感觉到真白高潮了一次后,我拍拍真白的屁股让她转过身撅起了屁股,然后我猛地插入,肥厚的肚腩撞在了真白的小屁股上,抓着她的双手像是骑马一样快速的啪啪啪撞击着翘臀,真白小嘴止不住的娇喘,经过我这阵子调教后罩杯明显变大的乳房一晃一晃的,乳头像是在渴求着勃起。在我这一波猛烈攻势下,真白连续泄了三次,累坏了的她趴在了床上,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的大量淫水将床单彻底打湿了,然后我整个人淫笑着压了上去,鸡巴轻而易举的透入了已经高潮到湿透了的肉穴中去,顶住了下坠的子宫颈,龟头甚至一鼓作气破开了子宫捅了进去,又舒服又痛苦的感觉险些令真白叫出了声,双手紧紧抱着枕头,好在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粗厚的舌头舔着少女那白皙光滑的背部,只有大屁股在小幅度但却迅猛地拍动着,最后一声长吟下,我和真白两人重叠在一起抽搐,真白的芳美肉穴里被鸡巴射得满是粘稠的白浊液体,灌满了子宫后倒流出来,而我把鸡巴从肉穴里抽了出来,带起一阵粘稠恶心的液体,我抓着鸡巴把它们全部抹在了真白的小屁股上。随后我才满足的穿上了短裤,只不过裤裆还处于勃起状态,而真白被操的失去了意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娇小挺翘的屁股里,一股股粘稠的精液从肉缝中缓缓溢出,当然,还有大量的精液被子宫颈锁住了,留在了真白肉肉的小腹里。 虽说是脑补,但如此淫靡的画面让上井草美咲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一些,私处隐隐变得比刚才更加火热了……仔细想想,这几个月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去帮肥丸做性欲处理,可如今却有半个月没有被人爱抚过了,夜深了情动时,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一个人用手在床上解决。可自己的手又怎么比得上肥壮男人粗大又滚烫的鸡巴呢?更不要说那根鸡巴还能射出大量腥臭的精液,光是闻到那股味道就能让她的下面变得潮水横流。 陷入情动状态持续了五六秒,呆呆的站在走廊上的上井草美咲才猛然惊醒,又羞又气,她在气她自己。 「不对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居然去想肥丸学弟跟真白酱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嘛!」 我接手真白的照顾任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大家都知道,而这几个月来的性欲处理也让上井草美咲知道了我的性欲有多旺盛,但她依然不认为我会对真白随便出手。毕竟……毕竟她记得很清楚,那晚我说过喜欢她的,而且这几个月来她每晚都有帮忙做性欲处理,不太可能会有更多的精力去碰其他女人的。尽管这阵子跟我之间发生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但上井草美咲心目中,我依然是那个很好的学弟,所以今天的事她才格外看重,是否能够让一切变回原样,就看今天她能不能顺利的跟三鹰仁告白,然后把处女交给他了。 可此刻充满期待与憧憬,以及一丝丝少女的羞涩的上井草美咲,却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会跟她想象中截然不同。 先说结论吧。 她失败了。 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 由于失败得实在太不忍目睹,连尊严都没了,上井草美咲本能的不愿接受也不愿面对,所以整个过程她的记忆都变得恍惚暧昧了起来,体感上快如一瞬又慢如一年。 就在一刻钟前,等了几个小时终于等到了三鹰仁回到樱花庄,上井草美咲当即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然后以从未有过的认真姿态向面前的青梅竹马表白了,深情的说出了自己的恋心并希望对方能接受自己。可三鹰仁却把她的告白当成了是跟以前一样的打闹,又或者是他明知道她是认真的,却装作没发觉,然后笑着拒绝了。而已经没路可退,只能孤注一掷的上井草美咲,为了表明自己是认真的,直接又大胆的说出了自己想把处女交给三鹰仁的事情,并且还在他面前跪下,直接去扒他的裤链,想用行动去证明自己是真的想把初夜交给他。 可这么做的结果不用说也知道,性格浪荡花心却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有处女情怀,希望她永远保持纯洁的三鹰仁,根本无法接受单纯天然的她会做出这种事情,不仅没有惊喜,反倒惊怒交加,立刻甩开了她的手,然后愤然转身离去,留下上井草美咲一个人茫然失措的坐在原地,眼泪无声的落下。 「仁……仁……仁……不要丢下我啊,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早已在这数个月的性欲处理被逼的无路可退的上井草美咲,这一次准备齐全,信心十足却依旧被心上人拒绝,而且还是被拒绝得极其干脆,心态彻底崩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房门没关,即便可能有人会看到这狼狈的模样她也不管,一味胡乱的抹着眼泪,像是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那样埋头哭泣。 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不过来人不是三鹰仁,而是我肥丸。看到是我走进来,以为是三鹰仁去而复返,眼神明亮了一瞬间的美咲学姐立刻又黯淡了下去,继续抹眼泪,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我脸上隐隐的计划通笑容,也没注意到我把房门给带上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好时机了。啊,真该感谢一下三鹰仁那个傻逼,不然乐天派又自立自强的美咲学姐可是很难表现出像此刻这样无依无靠,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然我也没可能这么容易的趁虚而入啊。 「美咲学姐,不要哭了……」我发挥着自己的演技,活像那些偶像剧里女一跟男一吵架后,总是会来安慰她的男二。当然,是死肥宅版的男二。另外那些偶像剧的男二个个都是傻逼食草男,而我不是。来到美咲学姐身旁,我立刻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然后趁她不备,立刻吻住了那湿润诱人的嘴唇。 「我喜欢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美咲学姐。」 「唔唔唔……」 被突然吻住的上井草美咲自然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哭得浑身发软的她,又怎么可能推得开膘肥体壮的我呢?而且每天都辛勤的在真白和七海身上耕耘的我,早就磨练出一手精湛的吻技,堵住美咲学姐的小嘴后对她的嘴唇和舌头又舔又吸,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同时我的双手在美咲学姐丰满的娇躯上游走,虽说有半个月没让她做性欲处理了,可这具诱人的身体分明还记得我这几个月的爱抚,指头仅仅在乳肉上撩拨几下,还没搓揉,就已经湿热得发软了,只能任由我玩弄。 美咲学姐试图推开我的手越来越无力,察觉到她已经不可能再反抗我了,我才满足的松开了嘴,肥厚的舌头从她诱人的唇齿间退出,美咲学姐像是缺水的鱼一样拼命哈哈喘气,一条淫靡的银色津液黏在我和她的唇边都没发觉,而学姐的双腮此刻也动情般晕红,浑身散发着雌性的味道,连带着那哭得泛红,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上去更是让人很想把她按在床上尽情的操弄,让她在胯下婉转啼哭。 「三鹰仁那个傻逼不识货,美咲学姐,你还是跟着我吧。」 「……」 这么强硬的说完我抱着美咲学姐,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此刻美咲学姐心里在想什么,可能有对我的厌恶,可能有对自己的痛恨,可能有对三鹰仁的埋怨,可能还有自责、罪恶感、本能的约束、放纵、自暴自弃自甘堕落。总之,在漫长的沉默后,美咲学姐像是自嘲一样笑了,无声的点了头。 紧跟着,她妩媚的眼角也默默流下了一滴眼泪,不知道在为什么而哭。 …… 爱情旅馆。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家爱情旅馆了,之前早就带真白和七海来这里开过几次房,一路上轻车熟路,就连柜台的老板都眼熟我了,这次看到我带着有别于七海和真白,但同样可爱,而且还是童颜巨乳的美咲学姐,老板的眼珠子明显都快瞪出来了,摆明了无法理解我这个死肥猪为什么总能带着各种美少女来开房,而且看上去又不像是有钱人,让他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搂着美咲学姐的纤腰,带着她坐电梯直上五楼的高级套房,过程中学姐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从刚才被我带出樱花庄起她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急,待会调教起来时分分钟让美咲学姐舒服得叫出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先是从美咲学姐的裤袋里摸出了她的手机,然后准备了一封定时邮件。 时间是在三个小时后,内容是我跟学姐开放的这间爱情旅馆的地址和具体房号。 至于对象,不用说也知道,当然是傻逼三鹰仁。 「ok!」确认了一下邮件没问题,三小时后就会自动发到三鹰仁的手机后,我满意的把美咲学姐的手机给关机了,然后塞回她的口袋里。正好电梯也到了,我拿出房卡打开了房门,领着美咲学姐走了进去。 我经常带真白和七海来这家爱情旅馆开房的一个原因,就是这里的房间气氛是真不错,房间内的霓虹灯很艳丽,昏暗又不失情调,房间正中央的心形大床是两米长的,宽敞又踏实,可以尽情的在床上交媾,即便是3p也不用担心会折腾到床铺塌下。而且橱柜里还有各类性爱道具。虽说我自己也能用无限淫制的能力变出来,不过因为次数有限一天只能三次,而且时限只有一个小时,所以还是不如房间里事先准备好了方便。 美咲学姐第一次来这种奇怪的地方,而且还是跟异性的我开了房,明显有些紧张,搂着她的腰也能感觉到她的僵硬。不过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都跟着我进了旅馆的房间,就如同躺在砧板上的美肉,只有被我吃干抹净这一种结局。 所以我没在意美咲学姐的心情,直接搂着她来到床边坐下。当然,话是这么说,学姐作为第一个主动配合我,而不是像真白、七海乃至于千寻老师那样硬上侵犯的女生,以及我在樱花庄世界里最后一个主线任务的对象,我还是会温柔一些,给她一个舒服到永远都忘不掉的初夜的。 指头在美咲学姐肉肉的腹部摩挲,转过头看着她的嘴唇,我大口亲了上去,夺取那本该是由三鹰仁来亲吻的甜美的嘴唇。 「唔唔……嗯噗……嗯嗯嗯……」 嘴唇突然被我吻住,不过跟刚才在樱花庄里不一样,这次上井草美咲多少有些心理准备。毕竟都已经跟着我进了爱情旅馆,会发生什么事情她要说不知道,当然是骗人的。不过被我蛮横的吻住嘴唇,粗厚的舌头撬开牙关侵入进来,那股烟草的臭味和苦味,让上井草美咲的大脑变得清醒了一些,也让她更加清晰的明白此刻自己在跟别的男人做不能做的事情。之前的性欲处理还可以说是被迫的,但现在在暧昧的旅馆房间里跟我湿热粘稠的舌吻,已经无法用借口来掩饰了,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对三鹰仁的背叛。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吧?上井草美咲自嘲的想,反正她已经被拒绝了。三鹰仁甩开她的手离开房间时,那惊怒的表情,她现在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来。而这也让她格外不愿去面对现实。既然如此,那……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只要听着肥丸学弟的要求,跟他做舒服的事情就行了吧。最好是舒服到能让她忘记所有烦恼,忘记所有关于三鹰仁的事情。 于是上井草美咲闭上了眼睛,主动回应起了在自己嘴里肆意胡来的那条肥厚的舌头,跟它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唾液。感觉到学姐的小香舌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瑟瑟的缩在嘴里,我得意一笑,搂着她腰部的手放得更紧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学姐揉进我的身体里,嘴上含糊道:「突然变得积极主动起来了,美咲学姐。这是个很好的开始呢。那,来,先把舌头伸出来,我想吸,美咲学姐的小舌头是真的很好吃。」 「……嗯。」 跟我湿热的舌吻到脸颊潮红,上井草美咲借着松开嘴的几秒钟哈哈喘气,并且顺从的吐出了舌头。我满意的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条诱人的小舌头,然后尽情的吮吸了起来。我因为长期抽烟又懒得刷牙,所以嘴里一直很臭,但美咲学姐的嘴里是甜美的柑橘味道,让人恨不得把她所有唾液全部吞咽下去。不过光是这样我还不满足,嘿嘿一笑后吐出舌头,让美咲学姐也学着我刚才那样吮吸我的舌头,期间我自然不忘把自己的口水都推进美咲学姐的小嘴里,让她全部吞咽下去。上井草美咲脸色变得更加潮红,她接吻的经验很少,初吻还是在半个月前才被我夺走的,然后就是现在了,可一来就是这样色情又下流的湿热舌吻,让她格外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堕落了,可也更加兴奋了起来,气息都变得紊乱了起来。 「只是接个吻而已,美咲学姐就这么兴奋了,连乳头都勃起了,隔着内衣都摸得出来,看来是早就饥渴难耐了吧?」 「才、才没有……笨蛋学弟……」 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上井草美咲还是本能的反驳着,不过已经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只要投入在舒服的事情中去的她,这话听上去只有情人间嬉闹的暧昧味道。我淫邪的抹了抹嘴,然后把美咲学姐放倒在了床上,而我跪在柔软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把浑身脱了个精光,露出了恶心的大肚腩,还有浓密阴毛之下挺翘的大鸡巴。上井草美咲早就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裸体了,之前还在浴室里跟我洗过鸳鸯浴,不过时隔半个月重新看到我的大鸡巴,她的芳心还是禁不住跳了几下。就是这个……这半个月来她做过好几次春梦,梦中就是被这根粗大的鸡巴送上了高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上井草美咲原本以为男人的鸡巴都是这么大的,不过下午扒开三鹰仁的裤链后,她瞥见了一眼他的鸡巴,虽说也挺大的,但那个尺寸,却比我的要小上一号,而且那还是她印象中我没勃起的时候对比的,勃起后的鸡巴,就如她眼前这样,上井草美咲顿时明白了三鹰仁的鸡巴是绝对没那么大的。 注意到美咲学姐紧紧盯着我的鸡巴的眼神,我淫荡一笑,「一脸很想要舔鸡巴的表情,还说不是早就饥渴难耐了。放心吧,美咲学姐,待会我会让你好好品尝一下我这根大鸡巴的味道的,所以别着急。」被我这么一说,上井草美咲顿时害臊得闭上了眼睛,眼睫毛轻轻的颤抖着。我下午才在真白体内爆射了几回,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就可以在美咲学姐的处女肉穴里尽情驰骋,我的鸡巴就时时刻刻都挺立着,根本软不下来。不过之前不管是夺取真白还是七海的处女,我都觉得有些太快了,根本没好好享受给处女开苞的乐趣,所以我准备花上一个小时做前戏,尽情的享受过了美咲学姐的肉体后再插入。 「那么先久违的品尝一下美咲学姐你的巨乳吧。」我淫笑一声,熟练的掀开了美咲学姐上半身的小背心,一看底下,就是一对傲人的乳白峰峦,被诱惑的黑色乳罩紧紧包裹着,显得越发诱人。看到这件性感内衣的第一眼我愣了一下,因为我在之前那几个月的性欲处理中,先后看遍了美咲学姐的各种内衣,不过大多数都是很孩子气的款式和色调,像这样充满色情味道,特地扩大了裸露部分的黑色蕾丝内衣我还是第一次看学姐穿,所以有些意外。 「咦,这件内衣是学姐你新买的吗?之前都没看过呢。」 「……」 听着我的疑问,上井草美咲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脸,咬着嘴唇,偏过头。 不过纵然她掩饰的很好,但眼中那流露出来的伤心还是被我看出来了,再结合一下今天的事情经过……原来如此,敢情这套决胜内衣应该是想穿给三鹰仁看的吧? 难怪今天美咲学姐的穿着都很单薄色气,分明是想要诱惑三鹰仁,好在那个傻逼拒绝了,现在倒是便宜了我。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咯。」平常我玩弄美咲学姐的乳肉时都会把她的衣服脱掉,不过今天难得穿这么性感的奶罩,还有薄薄的小背心也很色气,所以我只是把背心和奶罩向上一推,就开始搓揉学姐那对柔软的大奶子。「美咲学姐的巨乳不管怎么摸都是那么有弹性,这触感简直让人不想放手,太棒了。」时隔半个月重温这对高中女生的D奶让我兴奋得鸡巴都快炸了,掐揉奶子的力度也变大了不少,光是揉还不够,我直接俯下身像肥猪拱白菜一样埋头吮吸起了学姐的大奶子,把白嫩的乳肉都吸得满是红印。看着我埋头侵犯着自己的乳肉,这粗暴的动作本该是疼痛的,可上井草美咲却很快就有了感觉,乳头也被吸得高高膨胀起来,她脸颊泛红,下意识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然声音一下就泄出来了。 「嘿嘿,美咲学姐有感觉了吧?我越揉你的胸部就越刺激吧?」 「才、才没有这种事……笨蛋……」 「呵,真的吗?可你的乳头都已经暴露了,比刚才勃起得还要夸张呢,比方说……像这样咬一下……」 「啊!不……不要那么……不要那么大力……」 尽管美咲学姐嘴上说着不要,可她推着我肩膀的手却一点力气都没用,任由我尽情的品尝了这对巨乳的味道,将两颗乳头都吸吮得高高勃起后,我才满足的抹了抹嘴。视线随之下移,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因为今天美咲学姐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今天下午看到她那被牛仔裤绷紧了的大屁股的时候,我就差点没忍住直接拖着她进房间操,现在终于能够得手了,我自然是激动得不得了。我甚至顾不上去解开牛仔裤上的纽扣,直接把自己的脸埋进了美咲学姐的双腿之间,鼻子紧紧顶着私处部位,然后深深的嗅着。隔着一条牛仔裤肯定闻不到学姐肉穴的腥臊味道,不过那洗衣粉的香味已经足以令我兴奋起来了,我直接伸出舌头尽情舔舐着学姐那用牛仔裤包裹起来的肥臀。 「肥、肥丸学弟?你在做什么?」虽然猜到我可能会喜欢她穿牛仔裤,毕竟上次就是我建议她这么穿的,不过看到我直接把脸埋进自己的大腿深处,又是闻又是舔,上井草美咲还是有些被吓到了,心中又惊又羞,还有一点点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喜悦。今天这身打扮她是真的费了心思考虑的,可三鹰仁连一句赞美都没有,反倒是我一再说了很好看,现在更是像个找到了宝物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得不能自拔,这样一对比,更是让上井草美咲感到差距。本来对于放纵自己去跟三鹰仁以外的男人做这些事,上井草美咲还是有些迟疑和罪恶感的,但这一刻,她是真的决定不去想了。 「太夸张了啦,笨蛋学弟!我又不会逃走,不用那么急的。」上井草美咲害羞的嗔道。 「没办法,谁让美咲学姐你的肥屁股太美了,光是这样隔着裤子舔我就有种快兴奋得射出来的感觉了。」我抹了抹嘴,被我这一通乱舔,学姐私处的牛仔裤部位已经湿润了一大片,看上去就像是尿裤子了。 「肥……肥什么,我的屁股一点也不肥!笨蛋学弟,你再说我要生气了!哼! 」 「好好好,那就不说肥,说大屁股好了。」 察觉到美咲学姐越来越放松,语气变得越发暧昧,我调戏起来也肆无忌惮,心中成就感爆棚。花了好几个月总算让美咲学姐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这种成就感,可不是骗奸真白或者是强奸七海所能媲美的。我淫笑一声,解开了学姐腰部的牛仔裤纽扣,然后把拉链拉开,往下一褪,紧身牛仔裤瞬间褪到了学姐的膝盖部位,将白花花的两条性感大腿,以及大腿之间那被跟决胜内衣同款的黑色蕾丝内裤,所包裹起来的小穴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过跟上半身的小背心和内衣一样,我不打算把牛仔裤和内裤给脱了,只是把它们一起褪到了膝盖部位。 一名全裸的女人哪有一名衣衫不整的女人来的性感诱惑。 「美咲学姐,来,你把双腿抱起来,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肉穴和屁穴。」听着我粗俗的话语,上井草美咲害臊得满脸通红,但她还是乖乖的配合我用双手板住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仰起来,以绝赞的视角暴露出了自己丰满的大屁股。像这样的姿势她本该是只能给三鹰仁看得,身上的这一套决胜性感内衣也是为此而穿,可现在全都暴露在了自己的学弟面前,让上井草美咲感到害羞到想死了,不敢去看,只能闭着眼睛,可这样反而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有股热热的气息喷在私处上,分明是我的脸凑了过来。 「果然已经湿透了,而且还散发着色色的味道……哇,居然还冒着热气,只是接个吻揉了一下胸部而已,美咲学姐你就兴奋成这样,真是好色呢。」我淫笑着点评着面前这个湿淋淋的处女肉穴,淫水顺着胯下流淌过了淡灰色的小屁穴,似乎有些刺激,屁穴像是菊花那样缓缓舒展着,隐约可见里面嫩嫩的肠道。我还记得半个月前那晚把美咲学姐的屁穴操得合不拢,留下一个黑黢黢的小洞,一直在往外渗出粘稠的精液,实在是爽得不行。美咲学姐肉穴的阴毛还是一如既往的浓密,不仅阴阜上满是卷曲的毛发,两瓣阴唇边缘还长着像是黑森林一样的阴毛,将小穴紧紧的包围了起来,另外还有一些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下,在灰色的小屁穴皱褶边缘生长了起来,只是看上去要比肉穴附近的阴毛稀疏不少。 真白是天然白虎,七海我早就吩咐过让她自己定期处理,唯独美咲学姐的阴毛一直都那么旺盛,让人根本不好下嘴,每次舔舐肉穴都会吃到不少毛发。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个好点子,淫笑道:「对了,美咲学姐,我来帮你剃掉阴毛吧,那样看上去会更漂亮。」说罢,我立刻用无限淫制变出了脱毛膏和剃刀,这个能力虽然有诸多使用限制,不过确实很方便,系统太给力了,就是不知道今晚夺走了美咲学姐的处女,完成最后一项主线任务后,下一个我会进入的是怎样的世界。 上井草美咲没看清楚我是从哪里摸出那些工具的,一看我是来真的,她心中慌乱又害羞,就想劝阻,「不、不用了吧,肥丸学弟?实在不行……我自己去洗手间处理也行!」她偶尔会在洗澡的时候自己处理一下腋毛,不过阴毛和肛毛什么的,上井草美咲是真没想过要剃掉,总感觉好羞耻,更不用说还是由我来帮她剃毛。不过我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我嘿嘿一笑道:「美咲学姐乖乖的抱着腿就好了,很快就好的,不过要乖乖的别动哦,免得弄伤学姐你漂亮的小穴就不好了。」 知道没办法劝阻我后上井草美咲只能羞耻的继续抱紧双腿,将小穴和屁穴呈现在我面前,自己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嘴上嘟哝道:「笨蛋学弟,为什么老是做这么变态的事情……」话没说完,她感觉到小穴部位一凉,然后有指头来回摩挲,应该是我正在把脱毛膏涂抹在阴阜上,上井草美咲羞耻的发出了呜咽声,却只能任由我胡来。 我挤了一手的脱毛膏仔细的涂抹在了美咲学姐小穴的周围,尤其是阴毛最浓密的阴阜部位,然后沾了水将脱毛膏搓洗出泡沫,沿着两瓣阴唇向下涂抹。当然,美咲学姐的肛毛我也准备一并剃掉,所以我仔细的用沾满了泡沫的手指头按摩那柔嫩的小屁穴,美咲学姐的屁穴很敏感这事我早在之前尽情侵犯她时就知道了,所以看到我每用手按一下屁穴周围的皱褶,屁穴就会像菊花一样舒张时我丝毫不意外,由于沾了水,屁穴时不时还会发出像放屁一样的噗噗声,更是让我发笑。 期间自然不用说,美咲学姐都羞耻到快哭出来了,让我快一点搞好。 「好了,好了。」 仔细的将泡沫涂抹在阴毛后,我拿起剃刀,慢慢的剐蹭起来,将卷曲茂盛的阴毛一点一点的从美咲学姐的肉穴上剃掉。随着我的动作,美咲学姐原本阴毛杂被淫水糜湿的两瓣粉嫩阴唇,宛如鲜花绽放,诱人蜿蜒的阴道潜藏其中。另外,屁穴周围的阴毛也被我剃得一干二净,那黑黢黢的小洞,看上去十足可爱。 「大功告成,美咲学姐也来看一下吧?我把你的小穴和屁穴都弄得很漂亮哦,不过学姐你的阴毛是真的有够茂盛的啊,比我的还多,剃下来的这些毛我用了好几张纸巾才包好。」 「人、人家才不看呢!笨蛋学弟,变态学弟!」 「嘿嘿,既然这样,那学姐你就乖乖的保持这个姿势,我来品尝一下你的肉穴的味道,保证很舒服的。」 说罢,不等上井草美咲羞耻的劝阻我,我直接把大头埋在了她肉肉的大腿之间,蒜头鼻子顶在了那稚嫩而诱人的阴蒂上,不断摩擦,不断吸嗅着那股雌性的芳香,肥厚的舌头则是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直接钻入了美咲学姐那尚未有人开垦过的处女肉穴内,蛮横的开拓着紧窄的嫩肉,并将酸涩的少女爱液尽数吞咽进喉咙里。似乎是我舔舐肉穴太过猛烈,给美咲学姐的刺激太大,她嘴里开始忍不住喘息,喊着不要,可那肥腻的大屁股却不退反进,像是在呼应着我一样不断的推过来,白花花的臀肉不断的颤抖着,汗水和爱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流淌过了屁穴,将那如菊花般艳丽的屁穴湿润了。为了不让它感到寂寞,我一边埋头舔舐着肉穴,一边伸出食指和中指,熟练的绕着屁穴的灰色皱褶打转,充分按摩,待它放松后再从指头开始没入,一进去就能感觉到跟紧窄的肉穴如出一辙的收缩力度,肠道像是试图阻止我的手指深入,可早已被我开发过的屁穴又怎么能抵抗得了主人呢?撩拨几下,我的两根手指就彻底插入了美咲学姐的屁穴深处,然后弯曲着指节,不断刺激内部。 上井草美咲仰躺在床铺上,娇叫声从刚才起就一直停不下来,丰满而肥美的肉臀淌满了热腾腾的汁水,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还保留着纯洁的小穴里有一条舌头正在肆意胡来,将少女最重要的地方折腾得酥痒不已,同时有别于小穴的另一个屁穴内也被插入了两根粗硬的手指,一直在使坏的戳着肠壁。明明是两个分隔开来的穴道,可上井草美咲此刻却被刺激到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小穴哪个是屁穴了,两边都被折腾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热,强烈的快感让她大脑都变得乱糟糟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糟糕,充满了放荡女性才有的呻吟。 「啊……那里脏……不要,讨厌……啊啊啊啊……」 美咲学姐肉穴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早就是床上高手的我哪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即加快了舌头和手指的速度,双重刺激着她,最终美咲学姐在一声悠长绵转的呻吟后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似乎是这半个月来一直都压抑着性欲,这次高潮的程度有够剧烈的,喷出来的腥臊汁水一阵接一阵,我都喝不完了。美咲学姐柔软的身躯也下意识绷紧,像长弓一样弹起,浑身颤抖。而重灾区的肉穴自然不用说,被爱液彻底打湿了,好在我刚才把阴毛都剃干净了,不然光是这次高潮就能把这漂亮的肉穴弄得一塌糊涂。我拨了拨阴唇,可以看到肉穴深处已经湿润得不能更湿润了,满是皱褶的嫩肉阴道上附着着光亮的淫水,仿佛在召唤着我赶紧把大鸡巴插入。 可我早就决定好了这次要好好享受给美咲学姐开苞的快乐,不像之前夺取真白和七海处女那样草率,所以忍住了将鸡巴插入的冲动。不过作为代替,我把高潮过后浑身发软,肌肤上满是汗水一动都不想动的美咲学姐放平在床铺上,然后跨过她的身体,转过身跪下来,将早已充血发紫的鸡巴龟头对准了美咲学姐的小嘴,顶了几下被我充分调教过的美咲学姐就会意的张开了嘴唇,将鸡巴一寸一寸的吞进嘴里,再然后我就开始挺动腰部,将美咲学姐的小嘴当作是飞机杯一样来回抽插,龟头顶到嘴唇双腮时,那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实在是爽得飞起,当然,一口气没入喉咙,刺激得美咲学姐呜咽着不得不用手抵着我的子孙袋,免得插得更深也很爽,与此同时我也不忘用嘴用手去侵犯美咲学姐的小穴和屁股,让她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而我的话,爽够了就把鸡巴从美咲学姐嘴里抽了出来,并不打算射精,我早就决定好了,今晚的第一发浓精一定要全部射进美咲学姐的处女小穴里。 不过距离一个小时的前戏时间也早得很,在享受过了美咲学姐的口交后,我又把她抱在了怀里,一边湿热的舌吻着一边用双手玩弄着她的巨乳,乳头早已被我捏的膨胀起来,而且整个过程都是特地在镜子前做的,美咲学姐充分看到了自己成熟性感的身体到底是怎么被别的男人玩弄。然后是我用无限淫制变出了曾经用来调教过真白和七海的强力按摩棒,抵在美咲学姐的小穴和屁穴上来回刺激。 再然后是我让美咲学姐自己自慰给我开,看着她红着脸,伸出手往下摸去,然后一边玩着自己的乳肉一边摸着阴蒂,我兴奋的忍不住自己撸了起来。还有美咲学姐转过身像是母猪一样撅起屁股,然后被我用力的拍打臀部,直到两瓣白花花的肉臀都变得通红,布满了我的手印,可暴力调教之下,美咲学姐却耻辱的高潮了,看来是真的抖M体质。最后是被弄得浑身无力的学姐我把她抱进了厕所,让她双手放在脑袋上,岔开双腿暴露出小穴,蹲在马桶上排尿,看着美咲学姐一脸羞耻到眼眶含泪,但无毛的白虎小穴却喷出一股黄色尿液,升腾起热气,我拿出手机咔擦咔擦的拍下了无数照片留作纪念。 一个小时后…… 「高潮九次,潮吹了四次。」 掰着手指细数着这一个小时的成果,再看看此刻浑身赤裸,双乳和屁股上都被捏揉的满是红印,面色异样潮红,皮肤上遍布粘稠的汗水,一脸失神到嘴角流出口水都没顾得上擦拭,躺在床铺上的上井草美咲,我满意的笑了。相较于最初穿越到这个世界时那个死肥宅处男,此刻的我在做爱技巧上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当初的我还只是占着美咲学姐的便宜抱着她,隔着衣服在她的屁股上射了一发后还胆战心惊,可现在我已经能把她玩弄到高潮连连,瘫软在床铺上,而自己却依旧坚挺着一次都没射出来。我跟美咲学姐说过我喜欢她,其实并不算骗她,美咲学姐是我来到樱花庄世界后第一个有过肌肤亲近的女生,同时也是我耗费了最长时间去调教的女生,要说对她没半点好感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我就要夺取她宝贵的处女,作为征服这个樱花庄世界的最后一步。 「美咲学姐,我要插入咯。」我淫笑着坐在了美咲学姐的双腿间,将她的大腿拉开,暴露出中间那早已湿乱邋遢的处女肉穴。我个人最喜欢的姿势还是后入,像肥猪拱白菜一样尽情操弄着胯下的美少女,不过就开苞而言,还是选择正常姿势最好,因为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被破处时的表情,那让人很兴奋,很有成就感。 「诶?……插入?」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玩弄到高潮了接近十次,上井草美咲大脑跟她的肉穴一样早就变得一塌糊涂了,根本没余力去思考,只知道身体深处变得好痒,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她。不过善良又亚沙溪的我,怎么可能会在美咲学姐意乱神迷的时候侵犯她呢?我抓起自己粗大的肉棒,龟头对准了早已绽放的两瓣阴唇时,亚沙溪的提醒道,「美咲学姐,我要插进来咯?用这根无套肉棒,插进你本该是留给仁学长的处女小穴里。」 「仁?」听到熟悉的名字,上井草美咲眼神慵懒而迷茫,理智清醒了一瞬间,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在告诉她,现在还来得及。她慢慢睁大眼睛,就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皮肤黝黑,留着大肚腩的男人正淫笑着跪坐在她面前,自己的两条大腿也被他抓在手上,而对方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明显已经跃跃欲试,准备要插入她那冒着热气的湿润小穴里了。 上井草美咲在这一刻愣住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脑子迷乱,短暂恢复过来有一种自己刚刚睡醒的感觉,所以她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躺在这里,为什么肥丸学弟会不穿衣服抓着她的大腿,为什么仁不在这里?众多想法一时间挤在了她脑子里,好一会儿,上井草美咲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经过,想起了自己被三鹰仁所拒绝,想起来自己的身体被我尽情的玩弄,甚至连自慰、排尿都在他面前做了……果然已经回不去了……上井草美咲眼眶涌出了泪水,她此刻甚至在想,为什么自己要反应过来,还不如就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被夺走身子的清白更好,那样至少不会感到痛苦。 这就是我的目的了。我花了那么长时间去调教,去潜移默化的改变美咲学姐的身体,无非就是想要连同她的身心一并从傻逼三鹰仁那边夺走,为此,要让她更加深刻的记住自己的处女是被我夺走的。现在既然美咲学姐已经清醒了,那我就不犹豫了,抓起鸡巴对准了肉穴后,就淫笑道:「进来咯,美咲学姐。」 「等、等一下,肥丸学弟……」上井草美咲急忙喊停,然后转过身,从床下捡起了刚才被丢下去的牛仔裤,看着学姐撅起屁股找东西,小穴和屁眼都暴露在外,我淫笑着欣赏没催促。然后我就看到美咲学姐递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羞耻的低声道:「戴套。」 果然……刚才看学姐突然叫停,我就猜到可能会是这样了,毕竟想来学姐替我做了那么多次性欲处理,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到嘴边的肉是绝对不会松口的,所以她不可能逃跑,顶多让我戴套。不过这个事先准备好的套子倒是意味深长……看来是给三鹰仁准备的呢。然而美咲学姐却不曾想那个傻逼会把这些福利统统让给了我。见我不说话,上井草美咲以为我不想戴套,只能咬着嘴唇,哀求道:「肥丸学弟,不带套的话会怀孕的,这跟用……用屁股做不一样。」 「行吧。」看在美咲学姐是心甘情愿跟我上床的份上,我决定就戴一次,点了点头。不过前提是美咲学姐亲手帮我戴上。听到这个要求,上井草美咲脸颊更红了,但别无选择,只能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然后从里面拿了出来。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个避孕套居然是绿色的,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美咲学姐还真是会选东西呢,没想到居然让我用绿色的避孕套去绿三鹰仁。上井草美咲可没想那么多,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避孕套,更别提帮别人戴了,所以很紧张,小心翼翼的把油腻的避孕套拨开,然后对准勃起充血的龟头,开始往下套。 「慢一点。」 「怎、怎么了吗?肥丸学弟,我弄痛你了?」 「有一点,美咲学姐你没发现吗?这个套子太小了,跟我的鸡巴尺寸合不来啊。」 经我提醒,上井草美咲才发现还真是这样,将绿色的避孕套罩在鸡巴上后,居然只包了龟头后面的一小寸,还有大半根都裸露在外,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脱落。没办法,上井草美咲也是第一次买避孕套,根本不知道还有尺寸这个说法,以为只要买了就能戴上去。想到这里,上井草美咲脸上多少有些亏欠,看着我说对不起。我本来还有一点不爽,不过看着学姐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大鸡巴,生怕弄痛它似的,动作轻柔,我就气消了。 「算了,就这样随便用一下吧,赶紧躺下吧,美咲学姐,还有自己把抱起来岔开,我比较好插进去。」 「好……好!」 买了个不和尺寸的套子,让上井草美咲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居然没管尴尬不尴尬,直接乖乖的配合我抱住了双腿。我撸了撸鸡巴,果然戴套的感觉很不习惯,我跟真白七海做爱从来没戴过套。不过看在学姐主动跟我上床的份上带一次也行,待会让她爽够了就可以无套了。 「我进来咯。」 「嗯……」 话落,上井草美咲感觉到自己那高潮过头,湿润得像棉花一样的肉穴里,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正在侵入。滚烫而坚硬的触感,一点一点的开拓着她身体深处那敏感的嫩肉,强烈的快感一下就打乱了她的思绪,让上井草美咲下意识叫出了声,紧紧抓着枕头,犹如一艘害怕被高潮打翻的小舟。 「呼……美咲学姐的小穴果然嫩肉很饱满啊,多汁又够紧,收缩起来真是爽得不行。」我没有一口气插入捅破处女膜,而是一点一点的深入,嘴上扬起满足的淫笑,伸手轻轻抚摸着美咲学姐的腹部,「美咲学姐,有感觉到吗?我的鸡巴差不多插到你这个位置了。」上井草美咲憋着气不敢去看,可这不是她不看就能逃避的,敏感的肉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那根粗大的,滚烫的,曾经无数次插入她屁穴的鸡巴,正在侵犯着她的处女小穴。很快,她感觉到鸡巴突然停了下来,不是我停下了,而是小穴有一层东西堵住了去路。上井草美咲立刻抓紧了枕头。 可出乎意料的,她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是稍稍一滞,就感觉到鸡巴继续深入,紧窄的嫩肉被一寸寸开拓,快感顺着阴道传遍了上井草美咲全身,以至于她浑身都在发抖。为什么,用小穴做的感觉,会比用屁股做还强烈?这种感觉,她根本从来没体验过。这就是真正的跟男人做爱的感觉吗?这就是肥丸学弟的大鸡巴吗? 最终,鸡巴抵达了最深处,龟头跟稚嫩的子宫花心,深深的亲吻了一下。 「哦……终于全部插进来了……」我舒适而满足的吐气,低头看到了熟悉的血迹顺着鸡巴渗了出来,混杂着粘稠的爱液和杂乱的汗水,落在了床单上……真是爽死了。在三鹰仁那个傻逼之前把美咲学姐的处女夺走了……花了几个月终于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了。看着面前留着大肚腩,将鸡巴彻底没入的死肥宅,上井草美咲眼神有些恍惚,她想象过很多次自己跟三鹰仁的初夜应该会很美好,在花瓣铺满的大床上,被三鹰仁温柔的爱抚,然后抱着他健硕修长的身材,一点点温柔插入,最后落红沾染了白色的床单。可想象中的场景却跟现实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一点也不美好,一点也不温柔,只有过于粗大,过于滚烫的鸡巴在肉穴里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告诉她,自己的处女已经没了,自己被别的男人占了身体。不过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多少反感,也不怎么痛,不如说正好相反,从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刻起,即便是小小的摩擦一下,都会让上井草美咲感觉很舒服。 「我要开始动咯,美咲学姐。」以面对面的正常姿势,我亲近的把肥胖的脸颊凑近了美咲学姐面前,亲了亲她的嘴唇后说道。上井草美咲不知怎么回事,用这样的姿势接吻让她心脏跳得格外的快,脸颊绯红,点点头道:「慢一点。」然后我就开始挺动腰部,肥厚油腻的屁股来来回回的往下拍动,只见鸡巴也在处女肉穴里抽插着,翻溅起汁水。明明刚刚还是处女,可上井草美咲被如此猛烈的抽插着,却丝毫不感觉痛,只有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连连的喘息着,双手下意识搂紧了身上的死肥宅,在他耳边用甜美的少女声音娇喘。 「我的鸡巴大不大?舒不舒服啊?美咲学姐。」 「……笨蛋……笨蛋学弟……不要问奇怪的问题……」 「快说!不说的话,那我就要插得更快了!我的鸡巴大不大?插得美咲学姐你舒不舒服?」 「……大……很大……肥丸学弟的鸡巴最大了……插得我好舒服……」 各种羞耻的淫词浪语接连从嘴里说出,还伴随着av里才有的激烈喘息声,上井草美咲此刻已经放弃去思考了,反正都在我面前做过各种不要脸的事情了,那还在意这些做什么?没错,从一开始她就是为了舒服,为了忘记烦恼才跟着我来到这家爱情旅馆的,既然这样,那只要追求快感就行了。上井草美咲不仅搂住了我的脖颈,还主动献上了香吻,舌头在唇齿间尽情的纠缠,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淫靡声音。若是此刻有人在看,恐怕根本不敢相信上井草美咲前一刻还是个纯洁的处女吧?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实在是有够骚媚的,不仅用手搂住了肥猪的脖颈,还架起双腿夹住了肥猪的屁股,而自己的两坨巨乳被压得扁平,乳头都快啼哭了。而且最夸张的是那沾染了鲜血的小穴,丝毫不像处女小穴那样青涩,轻松的吞下了整根大鸡巴,猛烈的冲刺也不再话下,大量粘稠的爱液和乳白色的泡沫顺着胯下流淌,打湿了屁穴,打湿了床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更不用说,早已是汗水淋漓,满是腥臭,可两人都丝毫不在意,继续缠绵在一起。 早在刚才我就已经事先玩弄了美咲学姐一个小时,做足了前戏让她高潮九次,而我却一次都没射出来,此刻插入小穴早已憋不下去了,所以仅仅抽插了美咲学姐十来分钟,我就迎来了第一波射精。平常光是这射精的猛烈劲头,我就能送真白和七海上高潮,烫得她们的子宫颤抖连连,不过这次我是带了套的,所以精液一股股全都喷在了避孕套里。当然,因为做足了前戏,美咲学姐的小穴早已敏感到了极点,即便带着套依旧跟我一起迎来了高潮。 对她来说,这是今晚的第十次高潮了,同时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爽……爽死了……啊哈哈……哈……」饶是我都有些累了,直喘气,但更强烈的是满足感,终于在樱花庄世界里我收下了真白、七海以及美咲学姐这三大女主角的处女。当然,今晚还早得很,任务也还没完成,所以还只是个开始。我撑着床铺坐起身,从粘稠的肉穴里抽出了鸡巴,只见鸡巴前端戴着的避孕套,此刻填装了大量的精液,看上去就像一个小气球,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道。不过好歹是我今晚第一发精液,直接扔掉就太浪费了,我淫笑着捏住避孕套的末端,拎着这个小气球来到美咲学姐身旁,「来,学姐,张开嘴。」 美咲学姐似乎还沉浸在阴道高潮的余韵中,所以没反应,嘴角带着恍惚的笑,我捏了捏她的嘴巴,她才慢吞吞的顺从的张开嘴。不过看那样子明显没理解我要做什么,我淫笑着把还带有一丝丝血迹的避孕套,口端塞进了美咲学姐的小嘴里,然后就往里面倾倒。上井草美咲立即睁大了眼睛,感觉到嘴里有一大堆粘稠腥臭的液体涌了进来,苦涩到令人大脑晕眩的味道让她很想吐,但我淫笑着说道: 「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哦。全部要吞下去。」 没办法,上井草美咲只好努力把嘴里源源不断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好在这事她做了不少次了,之前几个月的性欲处理给了她丰富的经验,让她得以一口一口的把这些对寻常女性来说都太过腥臭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当然,嘴里那股腥臭的味道自然是去不掉的,还有吞下去后,她的脑子也被熏得有些晕乎乎的。 「做的不错,美咲学姐……不,美咲. 」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少女抱了起来,那肥美的肉臀压在了我的大腿上。一直以来我都是用学姐来称呼上井草美咲的,而上井草美咲也一直用学弟来推托我,可现在都做了这些事了,我当然不会满足于此。我要的是上井草美咲这个女人的身心。我揉着美咲丰满的乳肉,舌头下流的舔着她的脖颈,低语道:「做我的女人吧,美咲. 」 「……诶?」上井草美咲似乎不能理解的愣了一下,对我不再用学姐来称呼她她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加大力度揉起了她的乳房,力度大得美咲有些吃痛,另一只手直接滑进了她双腿间,抹了一把粘稠的爱液后,指头塞进了美咲的小嘴里,强迫着她用舌头来舔。看着上井草美咲一脸有些不情愿,觉得我太粗暴,但还是乖乖服从的样子,我满意的笑了,「美咲你的初吻、处女,屁穴的处女,全部都是我拿下的,如果不做我的女人,那你就等于平白失去了这些,却一无所得。」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像是有魔力般,让上井草美咲感觉一阵酥麻,「而且你的身体应该已经离不开我的鸡巴了吧?这半个月来辛苦你一直忍着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接下来每天我都会让你舒服得上天哦,怎么样,很划算吧?」 上井草美咲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想了很多,但又感觉什么都没想……是啊,本该保留给仁的东西已经一样都没了,仁也拒绝我了,现在我肯定被他讨厌了吧……想起这些事本该很难过的,不过出乎预料的是,上井草美咲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动……是麻木了吗?既然这样,那答应下来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肥丸学弟的大鸡巴,是真的很舒服啊…… 上井草美咲轻轻的点了点头,在我耳边吐出了一口芳香甜美的气息。 「好。」 「真乖。」 我满意一笑,然后再次把怀中的美少女放平在床上,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会儿的修整已经重新抬起头来,气势汹汹的对着少女满是淫水的肉穴。上井草美咲咽了口口水,然后想起戴套,又想转身去拿剩下的那些,但被我拉住了,嘿嘿一笑道:「既然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那无套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会负责任的。而且美咲你应该不知道吧?无套的鸡巴插进小穴里,会比刚才戴套还要爽很多哦?」 我一边说一边用鸡巴不急不缓的戳着美咲被剃了毛光滑的阴阜。上井草美咲有些心动,体验过无套鸡巴插入屁穴的她,当然分得出戴套和不戴套之间差别很大。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觉小穴好痒好热,如果是无套大鸡巴插进来,应该能很快就高潮吧? 看到美咲红着脸颊,收回了想去拿避孕套的手,我秒懂,抹了抹嘴就淫笑着抓住了她两条大腿,对准了肉穴作势插入,「对了,接下来可不能再叫我学弟了?美咲,之前喊了你那么久学姐,在床上的话你就喊我哥哥吧,我会好好疼爱你这个童颜巨乳的小妹妹的。快说!想要肥丸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听着我又一个变态的要求,上井草美咲都有些气了,觉得我太坏了。明明以前认识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不对,现在回过头想想,她之所以此刻会被按在床上操,不就是因为以前留下的印象误导了她吗?上井草美咲忽然有些后悔,可已经来不及了,即便知道我或许以前都是伪装的,本性就是个变态肥猪,但被吃干抹净的她,也只能继续留在我身边,也只能配合着我让鸡巴插进来。 「……肥丸哥哥,快点,把鸡巴插进来……」上井草美咲忍着羞耻,低声道。 「行,这就满足你!」 说罢,我挺腰冲刺,鸡巴再次回到了美咲紧窄的,柔嫩的,湿热的,满是淫水的温暖肉穴中去。 情爱不断的娇喘声,再次在这个暧昧的旅馆房间里响了起来。 …… 当三鹰仁收到由上井草美咲发过来的那封意味不明的邮件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其实他下午在甩开美咲的手,离开房间没多久,三鹰仁就有些后悔了。虽说一直把美咲的深情当作空气一样无视,但实际上三鹰仁并不是迟钝男,否则也不可能跟那么多社会大姐姐保持关系,即便脚踏好几条船都没被人柴刀。三鹰仁能感觉的出来,今天的上井草美咲似乎有些不一样,虽说表白什么的她以前都干过不知多少次了,但像今天这样认真到像是赌上一切,还是头一次……还有……一直都很单纯的她,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做出要脱他裤子的事情。 「美咲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不然她绝对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的。」三鹰仁在明白了这件事后立刻就转身回了樱花庄,可却没在房间里找到上井草美咲,问了其他人也没人看到上井草美咲去了哪里,打电话也打不通,以至于三鹰仁都在恐慌上井草美咲是不是寻短见了。 直到三个小时后,在外面一直寻找上井草美咲没停下来过的三鹰仁,收到了一封邮件。 是上井草美咲的号码发过来的,可号码上却只有一行地址和房号。 「那里……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一家爱情旅馆吧?」终于收到了上井草美咲的来信,确定了她没有出什么事,三鹰仁先是松了口气,可很快又紧张了起来。 消失了两个小时的上井草美咲,没有任何联系,只是发来了一封写了房号的邮件,这意味着什么?再联想一下一直都很单纯的上井草美咲,今天不同寻常的作出了脱他裤子的奇怪的事情,三鹰仁忽然有些不妙的猜测。如果说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那这封邮件能发过来,多半是定时的……美咲为什么会定时在三个小时后发来这样一封只有房号的地址?是想告诉他来这里,两人开房?如果是这样还好了,就怕是……前文说过了,他并不迟钝,他很会看女人的心思,也就是对于这些事情他相当懂,一下就脑补出了各种糟糕得不能更糟糕的剧情。那些事其实他也不是没做过,可都是跟其他有夫之妇做,要真让他当苦主,三鹰仁当然接受不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美咲那么单纯,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些事情?绝对不会的。」三鹰仁一再安慰自己,他的理性分析了情况后告诉他应该是这样,但冥冥中的直觉却让他心中始终存有惶恐,而且这份惶恐还在一点点变得加深……就好像,在他傻傻的站在这里的同时,上井草美咲正在做一些不能做的,无法挽回的事情。 不行,必须去找美咲!而且考虑到情况不明,出于对上井草美咲的保护,免得败坏她的名声,三鹰仁没有告诉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搭车去了地址上的爱情旅馆。一路上他惴惴不安,反复拨打早就知道关机了的上井草美咲的手机,甚至紧张得掐住了手掌心的肉都没发觉。 终于赶到旅馆前,三鹰仁急忙冲进去,然后拍桌质问柜台前的老板,并且把房号告诉了他,问他是什么人来的。老板都开爱情旅馆好久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没看过,再加上那个房间开的人正好是他也眼熟了好几次,带了不同妹子来开房的死肥宅,所以一下就懂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老板什么也没回答,看热闹可以,但不主动惹麻烦是他的准则,寻仇啊或者是抓奸,他都当做没看到。不过看着三鹰仁急冲冲的冲上楼梯,甚至电梯都没空去做,老板目送他走远,一脸怜悯。 「真是可怜的人啊,来晚咯,你的女朋友都已经被人按在床上操了三个多小时了……啧啧啧,说起来,那个死肥宅体力是真的夸张哦,老子看监控都撸了几发硬不起来了,那家伙居然还在不停的操,真是羡慕死了。」 旅馆老板的话语三鹰仁没有听到,但他说的事情,他却亲眼看到了…… 用老板给的房卡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淫靡而昏暗的房间,空气中满是腥臭骚恶的味道,而在房间的正中央的床铺上,一个跟肥猪没两样的死肥宅,光着大肚腩坐着,在他怀里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摇晃着巨乳,头发都因汗水而黏在额头上的美少女。而且两人的性器官此刻是保持着严丝合缝的状态,紧紧结合在一起,除此外,美少女的后门,也就是屁穴更是塞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虽然没能看到塞入的尺寸有多大,不过就那条尾巴的大小来看,肯定不会小。而且在床铺的周围还丢着六七个打了结,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颜色五颜六色,各种都有,看上去十分醒目。而且这还仅仅是射在套子里的情况,就美少女的小穴那残留着浓浓精斑的痕迹,以及被干得有些红肿的粉嫩阴唇,恐怕被内射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3次吧。 「美……美……美……美咲……」看到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此刻赤裸着身体,跟别的男人湿热的舌吻,三鹰仁彻底呆住了。无法理解,无法相信,无法接受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甚至于正在跟上井草美咲亲吻做爱的肥宅是跟自己同住在樱花庄的肥丸,也就是我,三鹰仁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早已被精液熏得脑子迷乱,只想着被鸡巴继续操的上井草美咲,同样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站在门口的三鹰仁,满嘴发出着好听的娇喘声,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的转过头,然后呆住了,「仁……」我咧嘴一笑,终于来了吗?早有预料的我,不仅没有半点被抓奸在床的紧张,反倒是抱住了美咲的两瓣肥臀,加快了鸡巴抽插肉穴的速度。上井草美咲顿时被冲击得叫出了声,她急忙转过头,想让我停下,想去跟三鹰仁解释,可却被我吻住了嘴唇,舌头又吸又舔,鸡巴更是在小穴里猛烈的抽插,一通冲刺,上井草美咲惶恐的心神又被冲散,只能一边喘息着一边带着哭腔哀求我,「停……停下来……肥丸哥哥……好哥哥……不要再做了……至少停一下……」 「哦?想要我停下来啊,可美咲你的小穴似乎不这么想呢,还夹得那么紧,而且你嘴上叫我什么有自觉吗?哈哈哈,三鹰仁都来了你还叫我好哥哥,看来是还想高潮呢,那我这就满足你!」我爽快的淫笑着,彻底爆发,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抽插着肉穴,速度太快,嫩肉都翻卷了出来,而且我一边操一边用力揉着美咲的肥臀,变化成各种形状,尤其是屁眼部分被我大力的扒开,以至于那根狗尾巴竟是一寸寸的被挤了出来,发出噗噗的好听的屁声。上井草美咲带着哭腔在娇喘,虽然已经跟我发生了关系,但在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马面前,被人操着,对她来说还是难以承受。可剧烈的快感却跟她的内心相违背,最终,她还是没忍住,被送上了高潮,并感觉到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她的小穴里,犹如飞上了云端。 【主线任务2:当着三鹰仁的面侵犯上井草美咲】 【任务奖励:精液量增加(已下发)】 「为……为什么……为什么还在射……」上井草美咲被精液烫得浑身抽搐,小嘴里吐出了舌头,几乎爽得翻白眼。虽说这几个小时来她早就被我中出了好几次,但唯独这一次,这一次让她感觉很不妙……不行,继续射下去的话……继续射下去的话,她就会在三鹰仁面前受精的。可内心中懊悔的呼喊,依旧没能阻止我的爆射,完成了最后一项主线任务后的奖励,让我本就夸张的精液量,再次倍增,以至于把美咲整个小穴都射满了还不停歇,继续一股股的浇灌在子宫口,直到它松动,龟头趁势挤了进去,尽数浇灌在了子宫内壁中,与神圣的女性卵子完成了结合。如此猛烈的射精,对我来说也是头一次,射完了精囊袋里所有的存货,我脑子都麻痹了,只剩下一脸淫荡恶心的笑容,仿佛在冲着门口傻傻站着的三鹰仁炫耀着,你的青梅竹马已经被我中出受孕了,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啊…… 【检测:三项主线任务已完成,恭喜宿主,『樱花庄的宠物女孩』世界已经攻略完成,整体评价A】 【提醒:攻略完的世界将成为宿主个人私有的小世界,并且你将获得该世界的控制权】 【提醒:宿主不可长期停留在小世界中,每攻略一个世界后都会获得三十天修整时间,结束后将开启新一趟世界ntr之旅。】 【通告:鉴于宿主是首次完成攻略,以及整体评价为A,现获得S级奖励——替身】 (人类,是有极限的!) (宿主是否有烦恼过?为什么你不能分成两个人,然后让它去学习去工作去健身,而你去吃喝玩乐上妹子?为什么你只有一根鸡儿,每次双飞时都只能打一枪再换一个洞,可又不想把妹子分享给其他男的?有了替身,这一切都不成问题!) (该替身可由宿主亲自捏脸,设计好形象后可伴随宿主进入攻略世界中,该替身有最低限度的Ai,可完成宿主安排的一切指令,并且宿主可以随时切换视角,亲自操控该替身) 【通告:随机抽取宿主下一趟ntr之旅世界:「埃罗芒阿老师』】 杂乱的话语在我脑海里响起,花了几个月终于攻略完了樱花庄的世界我当然很高兴,不过在去了解这些信息之前,还得先处理一下面前的情况: 「肥丸!肥丸!我草你妈,我你他妈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目睹了自己的青梅竹马被中出,甚至高潮,三鹰仁终于回过神来,也彻底发狂了,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一样布满血丝,悔恨到极点的眼泪直飙,嘶吼着就想冲过来。换作之前我多半会被他打死吧,毕竟我只有在床上才有超强的战斗力,而且对象还必须是女的,可刚才完成了最后一项主线任务后,听到系统说的我获得了世界的控制权后,我便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能做到任何事情。 「停下。」 随着我这句话一出,仿佛中了言灵,三鹰仁的身躯突然僵直不动,只有还在怒瞪的眼珠子证明他并不是突然气消了决定乖乖戴上绿帽子。我咧嘴一笑,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对世界的控制权也包括控制剧情人物。其实我就是担心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才把上井草美咲的攻略放在最后一个的,本来按系统的主线任务顺序,在真白之后就是她才对。不过我实在没把握当着三鹰仁的面侵犯上井草美咲还能活下来,所以只好先把真白和七海的任务做完,留下美咲学姐最后一个。 如此一来,只要按任务要求当着三鹰仁的面侵犯了美咲学姐,攻略完樱花庄的世界,即便那家伙会暴怒来打我,再怎么说,我应该也不会只能挨打。 不过,直接获得世界的控制权什么我是真没想到,如此一来,我忽然有了个好点子,扬起邪恶的笑容对三鹰仁道:「先去把门给我关上,然后脱下你的裤子,然后看着我和美咲做爱自己撸。」换做正常情况下,三鹰仁当然不可能听从我的命令,可如今他即便不愿意也只能屈服,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惶恐表情,去把房门重新关好,然后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掏出远小于我的鸡巴的软趴趴的鸡儿,流着泪开始冲。上井草美咲脸上的呆滞,也说明了她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理解不理解都不重要了,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确定了。 在三鹰仁流着泪观看着的同时,我的鸡巴重新插入了美咲的肉穴,尽情玩弄着她的肉体,尽情享受着她的啼哭呻吟,让她一次次的在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面前,被别的男人送上高潮。 …………………………………………………………………… 更新拖慢了,鸽了一个多月。不过没办法,本来早就要更新了,但这一个多月来起点很不太平,弄得我不得不花很多时间去把书前面的各种剧情改一改,免得被人举报封了,根本没心思去写小黄文。这次被封,除非是大火作品,比如恐怖屋,不然很难出来了。哎,网文真是艰难。还有前阵子京阿尼被烧、E绅士关闭,以及我长期忙于写作,被女朋友抱怨说关心不够,作息太乱,结果分手了,各种不好的消息传来,真的让人心情抑郁。 不过即便如此,生活还是要继续过。创作小说是我最大的乐趣,也是我唯一精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下去。京阿尼被烧了,E绅士关闭,但我由衷的希望他们能撑过去。至于女朋友嘛……妈的,我写小说赚的不少稿费都用在她身上了,包包口红没少买,去旅游还是我出的钱,想想我才二十四岁啊,能月收入三四万很吊了好吗?艹,像老子这么优质的男人她居然舍得走!真是傻逼! 穿越到下一个世界,也就是埃罗芒阿老师里。 0,评论50条,这次希望评论能多一点。尤其是关于埃罗芒阿老师世界的建议……其实那个动画我才看了几集,不是很了解,还得去补……当然,因为我个人口味比较轻,生平唯好萝莉和巨乳,也不喜欢送女和乱交或者伤害身体的操作,那听起来就很痛,所以希望各位的建议也能这么来。另外,完成任务系统会提供的奖励有啥好思路也说说,我是真想不到,绿帽和柯南那两本也没这些设定,其他同人衍生频道的书我又懒得看,想抄都没地方抄! 完就跑!
却说黛玉也不避讳弘昼近在咫尺,就要在怡红院书房中试这尾清玉唐琴。晴 雯更不知黛玉打得什么主意,只是既然说到这里,没有个不遵的道理。一看房内也没处安坐,瞧黛玉的意思也不便再多问。她却细心,想着若要试琴必要脱了大衣裳,又惦记黛玉身子弱怕冷了,便去外头命两个小丫鬟,倒抬个上罩着镂金灰笼的梅花铜炭火盆来搁在房里取暖,合着紫鹃两人,将那暖炕上之锦缎褥子展开,软软铺得了,四角掖得齐整,又将那脚几取了,搁在暖炕上,将那尾长琴架上,又思量了,不肯怠慢,特地去取了个小六角景泰蓝香炉来,焚上一炉檀香,又特地抓了一把桂枝合在里头。黛玉才转过身去,由紫鹃伺候着自脖领处松了绒扣,解了那领白狐披风,里头便是那件落羽裙。又坐到炕边,抬腿由紫鹃将自己脚上褪了一对绣花鞋儿去,露出一对粉色袜子裹定的足趾来,才挪身上得炕去。 一边晴雯早瞧呆了,这落羽裙典雅妖娆,量身而裁,果然将黛玉一身标致柔曲,裹衬得处处风流动人。那润肩藕臂,柳腰秀足,皆被寸寸绣羽包出条条妩媚; 而那领口小小一露,里头月白色内衣肚兜都露出一小片布料来,衬着脖领处那雪肌寸寸,便是晴雯身为女子,亦不免胡思乱想:这林姑娘这等冰雪般肌肤,衣裳里头皮肉儿若是给瞧了,真不知是何等动人,要让那起子男子酥倒了。待等看到黛玉抬足挪动,那身上处处风流,竟忍耐不住去偷看她衣裳下微微颤动之小小奶尖儿、圆润紧致之美美窄臀儿,连那被粉白色蚕丝袜子包裹得如同天然生就的足形,都未免让人心神动摇,脑子里竟有一等古怪念头:" 园中这许多美人儿,处处身子皆有处处的好,竟都要给主子一一玩了去,也是可怜了……偏偏我却没给主子,给了那贼官儿……".自己也觉着自己所想的荒淫,竟神差鬼使得脱口而出赞道:" 林姑娘,您这双脚……当真是美极了……".黛玉本来上得炕去,盘膝而坐,正要抚琴,听她赞得三分艳羡,三分风流,脸儿不由阵阵羞红,两足一缩,倒躲到那脚几下头,未免含着羞嗔白了晴雯一眼。 晴雯也自笑笑,见黛玉倒没旁的吩咐,便蹲身福一福道:" 林姑娘您且试着,只别太累着了,紫鹃妹妹这里伺候就好,我外头去了……" 黛玉点点头,晴雯才自去了。 黛玉却也不着忙,将那七根丝弦一一抚去上头尘灰,藕臂缓进,玉掌虚握,葱指摇曳,粉甲导律,却无调无谱,只将七根音弦一一拨动试音,擘、托、抹、挑、勾、剔、打、摘凡八等指法,但闻琴音忽似空谷幽鸣、忽如古寺晨钟、忽同子规夜啼、忽比凤飞凰舞,虽是无律,倒听得一旁的紫鹃也是耳目一新,心中不由赞道:" 果然昔日里府里也有这等宝贝,听着倒比妙玉姑娘的还好呢……" ,只是她一颗心到底在黛玉身上,见那梅花铜炭火盆搁得离床沿近了,又怕黛玉身子弱,给熏着了,便上前去挡在其间,低头口中轻声道:" 姑娘……主子在那边呢……" 说到这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却也拿不准滴黛玉今儿打的什么主意,便红了红脸住了口。 黛玉也是俏脸一阵晕红,她却天性刻薄,口中偏道:" 怕什么……你这蹄子不日日夜夜惦记着要我见主子陪侍陪侍么,难道还怕主子听着了过来?左右是左右,你那么怕,去后台迎丫头房里亲自捂了主子的耳就是了。" 紫鹃只好笑笑无语。 但闻黛玉已是止了调弦,闭目养神片刻之后,轻拨开律动音,十指如云似舞、凤舞龙飞一般轻抚快挑,缓剔回勾,一曲悠扬已是自那雪葱一般的指缝之间,荡漾而生,悠然飘扬,片刻之间已是满院可闻。 紫鹃不通音律,却听那琴声凄凉苦婉别样消魂之余,更有魔裂九天非凡之音,一时仿佛女儿怀春,优柔婉转;一时仿佛闺中妖娆,如泣如诉;一时又如秋雨敲铃,风诡波秘;一时却如惊涛骇浪,连绵不绝;再后来却几乎细不可闻,渐渐都有弦尽音绝之凄凉。虽不懂,却怎么听来都是一个闺中女子眷恋风流却是满怀伤苦之音,她年纪虽小亦少有这等高明深厚之感触,却也听得一时呆了,竟也忍耐不住触动心中一片柔软,眼角要泛出泪花来。 再看黛玉,一曲渐近高潮,已是脸色一片潮红,鼻翼扇巧,雪腮颤抖,满面泪痕,虽无泣声,却是哭得梨花带雨,待得音尽,紫鹃忙上前用罗帕替黛玉擦泪,自己忍了悲伤劝道:" 姑娘,这是什么曲子,这么……古怪……悲惨惨的……姑娘何苦弹这个,别主子听到了以为姑娘又不高兴了……"黛玉却长叹一声,摇头幽幽道:" 你不懂,白说了也是白费……"哪知此刻门外却传来一声:" 那说于本王听听如何?" 但见晴雯一脸尴尬得打着帘笼,却不吭声,显然是被禁了声,而门槛外,一身火红色绒袖纹锦大袍,不是园中诸美的主子,当今天子的宠儿,权倾朝野却荒唐不堪的和亲王弘昼是谁。 紫鹃虽早知这琴声如此嘹亮,难免惊扰主人,也猜到三分黛玉今儿是有心要以乐邀主,但是真见到弘昼,还是唬得忙矮身跪了,口中称道:" 见过主子" ,一边还拉拉黛玉歪在炕上的玉足旁的裙角,要黛玉一起跪了施礼。 哪知黛玉却仿佛不为所动,只脸蛋红了一红,倒仿佛是被那炭盆熏出了些些香汗,用袖口略略擦擦额头,羞娅娅晕乎乎一般,却又好似平凡见惯,口中已经是软软的,却也依旧带了三分素日里的习性不肯饶人,只道:" 主子来了,怎么不进来?倒是奴婢失礼了……" 却依旧不肯起来行礼。 弘昼但见一婉玉人,摇摇坐卧那炕上扶着瑶琴,一身落羽月衫罩定了玉骨冰肌,窈窕身姿,当真如天女下凡一般,只是细瞧黛玉眉眼儿、两目水汪汪得一般儿好似总在哭泣,却又想起那日黛玉自褪罗衫,展肩露胸,惊鸿一瞥之绝色来。 到底忍耐不住下死眼瞧瞧自己这个明显有些倔强不服气的性奴的胸前那两座玉峰,此刻在那落羽裙衣襟的遮拦下倒有些瞧不真,只是脖领处隐隐一角,露出雪白的肚兜抹胸布料来,才是一片荡漾。心下也忍耐不住得意想头:" 这妮子如此瞧着真正是绝色,又是如此气质雅致风姿绰约,哪里像是个凡间女子,倒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一般,又是如此天份才华,却到底是我的性奴禁脔,由得我奸污凌辱,玩弄糟蹋的……真是哪里说理来……"一边想着,一边笑笑,大踏步跨进门去,后头晴雯也不知所措,只好放下帘子,跟着进来。弘昼却也不上前急着去轻薄,倒是款款在那张鸡翅木圈椅上坐了。 两腿一交。这黛玉身边的紫鹃、弘昼身后的晴雯,都瞧着此刻屋内气氛古怪,哪里像是主子偶遇性奴,倒好似一个闺中密友,在听闻另一闺中密友说文弹琴一般。 却听弘昼已是淡淡道:" 不要自称奴婢么,你是个雅致的人,称奴道婢的……没的俗了。"黛玉不想弘昼开口是这么一句,心头一紧,暗思:这主子,定是要我自称些亲密的称呼来自辱取悦于他。另一层到底也暗喜得意弘昼赞她" 雅致".此刻咬了咬牙也要死撑满腔畏惧羞耻,低了眉眼,只看那掌中七根丝弦,轻声道:" 就请主子示下,奴婢如何自称才好……才对主子的意。"弘昼见她明明是羞怨的,却偏偏口中要刺自己一句,也是好笑,暗想今儿明明是你自己来这里弹琴作乐,不为要见本王却为何来,口中道:" 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听说你的小字颦颦,就是这么取的,自称颦儿即可……听着亲昵受用,本王喜欢……".黛玉听着,弘昼倒好似和自己打机锋一般,也偏偏要回刺自己一句,只是也暗奇弘昼竟知自己小字,还知来由。才要再回话,却听弘昼已是先说道:" 你适才说这曲子你房里奴儿不懂……却不知本王也不曾听过,你说来于本王听听可好? 黛玉不想弘昼好似早已洞悉自己心思,这话虽对口,却好似早已瞧破自己心思一般,只是此刻也没得多想,更不敢看弘昼,只得开口软软吟道: " 秋风起兮天陨霜,怀君子兮渺难忘,感予意兮多慨慷。 天陨霜兮狂飚扬,欲仙去兮飞云乡,威予以兮留玉掌。"弘昼心下暗奇," 这小妮子这难道是来考我?岂非是传奇小说看多了,以为什么才子佳人了?园中时日已多,难道还真不知自己的身份?" 再想黛玉何等聪慧冰霜,未必如此庸俗,便是做了性奴,也断断不肯这等自我安慰的,只是一时难以抑制心头展才傲气,便淡淡笑道: "这是汉成帝时赵飞燕所作《归风送远操》 了。飞燕以色事君,能做掌上之舞,有留仙之媚,风月无双,原来你这琴声说的是赵飞燕了。难怪如魔似幻,却有些云雨声,往日闺中自然是不学的……"黛玉心头一酸,这一句" 往日闺中自然是不学的" 实是说中她心事,不由暗恨自己到底冰清玉洁却如今为人性奴,连琴乐都要沾惹这些,只是又一层上,心头却是一阵暗喜自傲,竟有一等得意之色微微展于眉梢。 弘昼见了已是一醉,几乎就要忍耐不住揉身而上去亲热佳人,只是再想着,似乎黛玉表情古怪,略一思量已是疑惑,忍不住问道:" 莫非本王记得不真?"黛玉正候他这一问,点头道:" 主子见的是。颦儿适才吟的自是飞燕的《归风送远操》,只是这曲子,虽一般儿……有些风流之音,但是多用商、角二音,更多丰姿妖娆妩媚,虽有飞燕之姿,却似飞燕而非飞燕……却说的是飞燕之姐赵合德。"弘昼听她软语温言,见她眉梢眼角掩饰不住的展才压倒自己一头的隐隐喜悦,已是将将神魂颠倒,也不嗔怪她如此刻薄展才,偏偏要吟一阕来偏差自己思路,也不急着上前去轻薄奸污行云布雨,心中只想:这丫头这幅得意轻色模样儿,当真是可人意儿。且听她说道说道几句也是别样受用呢。便干脆装个糊涂荒唐,故意换一副酒囊饭袋嘴脸道:" 哦?本王还不知道原来赵飞燕还有个姐姐?"黛玉忍不住鄙夷要白弘昼一眼,眉梢微抬,眼神轻飞,轻轻抬头瞧见弘昼神色,又好似在戏弄自己,羞得忙低了头,心头一苦:他有才潇洒也罢,无才荒唐也好,我如今终究……只是由得他奸玩泄欲的玩物了。却依旧轻声道:" 是。回主子话。飞燕是成帝之后,合德却是成帝昭仪。乃是至亲姊妹,都是汉时绝色。 昔日里曾有人说:合德膏滑,出浴不濡,善音辞,轻缓可听。"弘昼此刻心思却是荡漾可叹,暗想:这飞燕合德之事,虽也风雅,却是到底多些风流意头,往日里这些女孩子贞洁自诩,又是闺中教养,只怕便是看史书也是偷偷瞧上几眼罢了。如今这丫头虽是在我面前卖弄,却到底已是物是人非,便是说这些典故,也难免风月音浓了。可叹这丫头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未曾被男人看过摸过,亲过奸过,却要在这里和我说说那想来也是风雅的成帝艳事,虽不知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想来也是快活。 黛玉不闻弘昼答音,只好仿佛自诉一般道:" 古人说飞燕胜于体态轻盈,若有若无,然而说合德一身肌肤如赛上酥,想来是个较飞燕略丰腴的美人儿,故此曲名为《昭仪泪》,也有些轻柔哀泣的音色,却亦用些个重音,说合德才是妥当了。只是合德到底是次从妃子,史书少有细细记载,颦儿才吟一首飞燕所作之赋,倒不是有意给主子乱讲了。"地上紫鹃,身后晴雯,此刻也听不太懂。只弘昼此刻听她说得越发温柔,心醉神迷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过来,走进那锦缎炕,见紫鹃跪在一侧瑟瑟发抖,微微一笑,用脚尖轻轻在紫鹃的臀上一拨,紫鹃先是一愣,随机会意主人叫自己让开,忙回身跪着退了一步,让开位子。弘昼已经是欺身坐到炕沿上,忍耐不住,一只手伸过去,在黛玉那条被衣裙裹定却依旧细若温玉一般的臂膀上抚摸了过去,口中含糊轻薄道:" 你虽也细弱,身上要紧处也有些美肉,自然是飞燕合德之姿皆有了……"黛玉虽是打了主意,心头也做了思想准备,但是此刻弘昼手指沾上臂膀来,却如同触电一般,几乎要忍耐不住推开,到底知道那是万万不可的,死死忍耐了羞耻,由得弘昼的手掌在自己臂膀上娑婆,心头一阵凄苦:让他隔着衣裳摸摸手臂怎生便忍耐不得了?只怕回头还要脱了衣裳给他瞧呢。只怕还要脱了衣裳摸手,摸背,摸胸,摸脚丫儿,摸腿,摸奶儿呢。想到这里,眼圈又是一红,眼泪又要出来,却也未免心头一荡,胯下私处微微一酸。 她却也死死忍耐了羞耻,口中依旧咬牙强忍,继续下着自己计较定的说辞,只道:" 颦儿这点子颜色,哪里就敢比飞燕合德。只是学这阙《昭仪泪》时,有所感念罢了。"其实弘昼也知,园中女子到了如今,已经是多有刻意亲近自己求奸求辱,以为求存取宠之念了。只是这黛玉自来性子孤傲倔强,疏远自己,今儿特地来怡红院来弹琴逗引,必有个九曲婉转的念头在里头。只是她越如此贞洁自诩却又忍耻含羞,自己实在越是受用,一时已经顾不得黛玉打的什么主意,甚至都有点听不清黛玉到底在说些什么,手上感受着黛玉一条臂膀的软滑无骨,眼中迷离得瞧着黛玉那两片娇滴滴仿佛要化了的薄唇,几乎就要忍耐不住扑上去压倒了亲吻起来。 只是听黛玉自己仿佛自怨一般说话也是动人,便有心要她说完,就不肯暴敛天物,就去玩弄这美人身子,只渐渐从她臂膀上直到她手掌上,终于在不在衣裳遮挡处,抚摸起了软绵绵的手掌,感受到这处子的肌肤纹理,口中迷离道:" 哦……你怎么学这曲子,听着悲了些……" 说着,但觉手上摸索着黛玉的手掌实在舒服,忍耐不住仿佛在奸污她的手掌一般,在她软绵绵有些汗津津的手掌上加了气力,死死摸弄她每一条掌心纹理。 黛玉也忍耐不住口中娇喘起来,眼泪却是哗哗的,暗恨自己的肌肤,终于第一次给男人享用起来。却依旧循着礼法答话道:" 是……颦儿是感念合德其实较飞燕更为可怜可叹。"" 怎么说呢?"" 《汉书》上说,成帝是死在合德寝宫里头……,成帝那般崩坏,落笔史书实在有碍体面大违圣德,飞燕为后也自知人人都晓得自己以色事君怕落了口舌便生了惶恐,又是群臣非议六宫不安,无奈便忍心就赐死了合德。"弘昼大奇,他其实深知这黛玉虽平日躲着不肯亲近自己,但是论起才分心计博古通今来,其实园中头一等的,今儿特特来怡红院里抚琴,必有所图所想。此绝非只为逗引自己求辱取宠。只是一路说到飞燕合德旧事,却也难辨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说,竟要以汉成帝纵欲而亡的旧事,规劝自己莫要一味在园中逞欲,以此自护贞洁清白?还是唯恐那日明褪衣实烈拒怕得罪了自己,今儿要寻些譬如飞燕合德之类古今风流话题来逗引自己? 弘昼虽想到这里,只是再细细上下打量,瞧那黛玉身形体态,但见弱不禁风之间更有婉转风流,临琴说谱之态越发添了几分才具天姿。瞧她低了眉眼,仿佛伤心有泪,晕红双颊,好似心醉魂殇,薄薄的香唇半开半合,隐隐露出丁香粉舌一个尖尖头来,脖领处那一段雪肌白腻得如同琼脂一般,连带着未免惹人爱怜想来,下头被落羽裙衣襟裹定的两座娇柔诱人的小奶包也必然是一般雪腻无瑕,一路瞧下去,那腰肢虽躲在案几之后,却亦瞧得真切,软软细细如同若柳,却一般曲线风流婉转,那小臀包裹在裙摆下,圆溜溜得却是小巧玲珑,再偶尔一瞥,竟然瞧见她裙腿管下头露出半张被粉白色袜子包裹着得女儿家脚趾来,但见曲线婉转七合勾魂夺魄,一时竟也忍耐不住心头暗赞:这小娘儿,穿了这身衣裳,仿佛身上每一处都在说着自己乃是贞守处子玉洁冰清不容亵渎,便是同那一处,也同时仿佛在说着自己乃是仙子落凡风月妍就,竟能将清纯贞洁与风流妩媚能笼统于一身,若谁能奸污玩弄来,真不知要有多少快意可享不尽。此刻未免口干舌燥,意动心摇,一时都有些忘了今夕何夕,此刻何刻。 原来弘昼自那日勒克什来报捉拿柳湘莲搜出白玉镯之时,便颇疑心可卿,积累了一腔子阴冷怒火。连带着想着迎春、惜春姊妹,必是可卿招惹来是非无疑。 以他本来想头,可卿便是陷害迎春、惜春姊妹,也不过是园中争风吃醋,固权求宠之事,论起来个个都是要图自己愉悦淫乐,也就罢了。只是那日勒克什求见与惜春献图之事拼在一起。惜春幼女求奸,百转千回,用心至纯,童体无瑕,明是说" 羡慕情妃,求恕姐姐" ,其实想来也必是被可卿所迫至如此无奈,自己虽已渐渐不当园中女儿家多少回事,但当真在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身上糟蹋蹂躏、任意妄为一番之后,瞧着惜春一双明目,两汪泪眼,又是奸得痛快,淫得得意,也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连带着对可卿的怒气,便亲下旨意,只说迎春惜春无罪当释,要放她们回紫菱洲安顿。对可卿,却是尚拿不定主意。 哪知今儿一早,勒克什进园来报,只呢呶说不清话头,自己已知苗头,冷冷逼问两句叫他不要讳言。那勒克什却只得讪讪说那柳湘莲初时不肯招认,但是到底挨不得军中五刑,实在打得死去活来之时,却招认说自己进园子演戏,却其实和园中情妃有一段苟且之事,情妃要自己禁口,一是赐了自己许多珠宝玉器,其中就有那对玉镯,二是竟一力撮合自己和园中尤三姐之好事,只为拖人下水好替着关防联口,还说只要自己伺候得好,口风也紧,过两日还可将尤二姐一并给自己奸玩逞欲。弘昼闻言又惊又怒,虽也略略疑心真伪,但是当真掩不得心头雷霆,便一面命封了天香楼,要彻查里头可有私通之证物,一面只命勒克什将那柳湘莲定要" 受尽苦楚方给他死" ,一面怒冲冲自己跑出来。园中下人奴才,却听他几道旨令里却少了" 如何发落情妃" 一条,倒和那日查抄紫菱洲是一般儿口风,也是越发惶恐。那弘昼也不理论,一面自己生气,倒干脆来怡红院来看迎春惜春姊妹搬家解闷。只适才正在迎春房里,说是看她姊妹搬家,自然也不免再左手搂着迎春,右手搂着惜春装没事人一般轻薄亵弄一番。只是听到怡红院前头竟是隐隐有琴曲悠扬,才过来瞧瞧。 此刻一时听黛玉奏罢云雨之音,说着飞燕合德之故,心头也自有一番疑惑,只是又为黛玉这等款款婉婉身形体态所迷,心里未免有一层:" 管着小娘儿是个什么心思" 之轻薄,凑近她身子坐着,但觉口鼻间皆是阵阵异香,以他身份,也顾不得房里还有紫鹃、晴雯,一个跪着,一个站着正手足无措,倒是瞧着那琴案下头盘着的黛玉一对衣裙上的修腿若有若无,在衣襟下圆润细腻的拱起一条曲线来,就手就抚摸了上去,一触而及,但觉掌上那条少女的大腿儿,偏偏那等精巧,圆圆润润得,虽是隔着几层衣衫,摸起来也是滑不留手,竟还仿佛挑起一段芳香来。又是指掌间阵阵颤动,想是来黛玉被自己抚上腿儿,羞得难以自禁,身子不住颤动所致。他一抚摸上去,上下娑婆连连,便觉得心魂都散了,早起阵阵不快几乎已经忘却。将身子又凑近半尺,几乎要将自己口鼻凑到黛玉那张惶恐羞耻的小脸蛋上,鼻子用力一嗅,但觉阵阵暖暖温温的味道,另有一股清奇香味,如今道:" 赵合德是被赐死的?她以色惑君,赐死是当的,你难道……嘿嘿……也怕本王在你身上死了,你也难逃合德之运?嘿嘿……你这身上如此香暖,真要死在你身上也就罢了……"黛玉虽是今儿做好了种种心头准备,此刻一个男子欺身上来,凑到自己跟前,手上已经摸上自己大腿,鼻息可闻,但觉心头果然如同刀绞一般耻辱伤痛,一时觉着自己腿上被男人摸了去,脏可不言,一时却又觉得暖暖痒痒,竟好似有一等说不尽的舒服,竟隐隐心头仿佛盼望着弘昼抚摸自己的力气再大些个,再向上头些。此刻但觉自己呼吸愈来愈快,已经急促,身上软软的,四肢都没了气力,却咬牙挣扎勉强将脸蛋微微挪开,避免和弘昼将将要碰上,口中呢喃抗拒,只道: " 主子……您别……"弘昼此刻情动欲生,哪里肯别,几乎就要搂她肩膀压将下去,哪知黛玉却死死咬着下唇,竟道:" 主子……您且容颦儿给您讲讲合德故事……若……若… …要……再……可好?" 她到底处子羞耻,那几句要紧关要的字眼却是细不可闻。 弘昼心头也是一奇,心想这黛玉今儿来,无论什么心思,最终总逃不过献身两字,如今自己已是心动,竟何必非要说什么合德之事。一时倒更添了好奇,略略退了三寸,却是一笑,手上却添了霸道,不再只在黛玉裙腿上抚玩,而是一把揽过来,搂上了黛玉的腰肢,将个黛玉的软软香香的身子,拖也似一般拖到自己怀里,越发装个纨绔无知,在她发胎上一吻,道" 什么合德故事,合德可有你身上好闻好香?典故本王不懂?你且说来……"黛玉是个泪人儿,被弘昼一搂一亲,但觉自己更是羞恼,无奈之下,又是泪落两颊,努力平定几分喘息,将心头那三分欲念三分羞辱死死压抑着,才断断续续道: " 颦儿哪里敢这等自比。成帝昔年,飞燕合德皆是世上绝色,又是姊妹一同侍奉君王。何以史书辞赋曲律衣衫,用典飞燕之事千万,用典合德却寥寥所无? 颦儿想着,一则固然飞燕是后,合德是妃,主次有别。其实还有一层,是合德之哀,不可细数。飞燕做掌上舞,着留仙裙,虽也是千古风月事,却到底添了几分雅致风流,那起子有色心没良心的文人墨客,自己也不免想着那点子遐思,却偏偏不肯说出来。才做了许多盛赞飞燕之文墨。明里,是说她绝色,暗地里,不过是自家意淫妄想,也能有这等帝王之艳福可享罢了。便是太白那等人物,也不免俗,所作清平调,也是调戏风月之句。所谓'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 那么合德呢?可叹合德与飞燕有一宗儿不同,才使得一般儿天人,身前遭逼迫而死,千古也只留个污名。"这一番连弘昼都不由问道:" 哪一宗不同?"黛玉此刻一路说来,倒仿佛搂着自己轻薄的不是自己要用身子性情去取悦的侍奉主人,而是闺中密友同窗一般,此刻说得凄惶,更是泪雨涟涟,玉首摇动,那泪珠儿顺着脸颊淌下,接着道:" 淫行。"" 昭仪旧事上说,合德事君,又不同飞燕。她是千般心万般心都在成帝身上,飞燕揽权,合德却只在成帝身上用心。入宫之时,成帝因偶隔窗跨帘,瞧见合德宽衣沐浴,但觉女儿宽衣裸体之态,更胜床笫之好,入泉润汤之形,更胜云雨之媚,合德身子较飞燕略为丰润,更是添了多少意趣。一时心动神摇,才头一次临幸合德,奸了她的身子。后来合德得知此事根末,非但不恼恨,竟是刻意有心安排,每每要在成帝路过之事,隔窗再行沐浴宽衣之举,更是缓褪衣裳,小解罗兜,擦拭身子,水乳腻抹,花瓣弄香,顾影自怜,洗浴一次能有一个时辰,就为了博成帝别样愉悦。主子您说……合德这等举动,可算淫奔之举?"弘昼此刻倒是更愣,不知她何来这等说辞,微微将黛玉身子扳过对着自己,细细瞧她,但见她眉梢眼角俱是泪盈盈的,也说不出那一等楚楚可怜,只是嘴角小小一扬,竟隐隐依旧有那一等冷傲刻薄之意,一时竟瞧得呆住了,竟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意,这番话里究竟所指何事。若以" 淫行无耻" 为名,断是指可卿,只是引古讲今,竟是说的合德可怜可叹,以淫心侍奉君王却遭荼毒之史,竟是替可卿劝谏?想来这黛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步子都少出潇湘馆,如何却替可卿纠葛园中争斗?岂非难解?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琴瑟调汉声须眉皆无义裙钗有慈仁雷霆碾冰魄雨露若寒辰缠绵说今古潇湘欲断魂
当川跃那滚烫而坚硬的阳具,顶入自己阴户的时候。周衿当然有那种被强奸 的羞耻、愤怒、悲哀乃至万念俱灰的感觉。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必须承认,即使是这样淫靡的场面下,即使自己的脸颊和乳头还在疼痛,即使自己的右臂还被束缚着,至少,在自己下体被侵犯的时候,她的心里,诞生了某种直至每一个毛细血管的快感。 当然有性快感,这是无法阻止的女性身体本能。下体充实的感觉,带着疼痛却又有着渴望和刺激。阴道内壁上仿佛有着无数敏感的开关点,被坚硬的阳具摩擦时,每一根神经都会向自己的大脑传输着羞耻的快意。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 但是另一方面,她有另一种奇特的感觉。是另一种心理上的特殊的刺激和满足。这个男人太变态了,忽然强硬忽然温柔,手段很残酷,带来浓郁的恐惧,也象征着男性的本来面目——强大。使得她今天完全丢失了尊严,抛弃了矜持,这一刻,她明明还可以推搡,还可以尖叫,还可以呼救,甚至还可以用自己锻炼得非常有力的双腿去蹬踢他,但是她居然都不敢、不能,也没有气力和胆量去做……她感觉到自己很弱小,很无奈,在过去也算沧桑的五六年里,在游戏人生,嘲笑男人的五六年里,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不再是一个成年女性,而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回到了那天,回到了那个她已经刻意让自己忘怀,当成仿佛没有发生过的可怕夜晚。但是,这种无力感,恐惧感,崩溃感,居然能带来那么强烈的钻到心眼里的快乐。似乎在快感和痛感之间徘徊变换的美妙魔术。 全部化成羞耻的「呜呜」「嗯……」「啊……」「别……」的耻叫。 男人抽插着,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似乎也越来越满足。但是却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男人又从背脊后托起自己的腰肢,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摆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原来男人伸手在背脊上摩挲,将自己的文胸后扣解开,然后又放下,却不扯掉自己的文胸,而是将自己的文胸推到乳房上沿去,将自己的两颗乳球彻底得暴露出来,两只手抓上自己的乳房,似乎要用上下同时的淫虐,来助推快感。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也似乎挺希望,男人可以在自己下体奸淫时,玩弄安抚一下的乳房。乳房被揉捏,被转动,「玩我吧,弄我吧,……但是别再和刚才一样,弄得太疼了……」她心里仿佛有这样的渴望的呼唤,当然不会说出口。 但是这个恶毒的可怕的变态的男人,仿佛能阅读自己的心声一样,仿佛听到了自己很希望上下都被彻底的占有和淫辱的希望,不仅胯下和自己大腿胯部的碰撞「啪啪」越来越强烈,还伏下身体,开始用舌头和牙齿来玩弄自己的乳头。 周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觉整个身体都已经彻底的痉挛,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和乳房上,从肌肤上,从每一处毛孔里,都在传递到大脑里,再通过神经脉络,反传回全身。她闭上眼,已经无力顾忌任何的尊严,更加凄凉却淫靡的叫「呜呜……」「啊……」「不……」「嗯……」,脑海里全是某种光影效果,又一下,仿佛自己回到几个月前看见许纱纱的身体,自己内心的彷徨和嫉妒;又一下,仿佛是和电视台主持人闺蜜在TopFun喝酒时疯玩;又一下,仿佛是某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在酒吧里和自己搭讪,被自己嘲笑;又一下,仿佛是父亲苍老的面容;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和那个高中老师也在激烈的床戏;又一下,仿佛是夺取自己贞操的那个青涩的田径师兄,在第一次脱自己少女内裤时的紧张;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又站到跳板上,穿着连体泳衣,展现着少女的清纯和运动员的健康,享受着教练和父亲的鼓励,还有同学们艳羡的目光。 「啊……」她高潮了,一股股的不知道是何种组合的汁液,全都在两人耻根结合部喷射出来。她甚至怀疑那里带着尿液,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忌。让自己昏死过去吧。让自己就这么死了吧。 她忽然又哭了,这次哭得很无助,很凄凉,她挣扎着,小声哀求着:「别……射里面……求求你……不要射里面……」 这个男人真强,居然还没有到顶峰,虽然也渐渐可以感觉到他逐渐接近射精的边缘,依旧居然可以戏谑自己「你自己说……射哪里,射哪里,说的好,我就放过你……」 「射外面……」 「不行……」 「呜呜……射我肚子上,好么?」 「不行……说好点……」 「射……射我胸上,射我脸上,射我奶子上,射哪里都可以,行了吧……你放过我吧,不要毁了我……呜呜……」 男人吼叫一下,居然真肯饶了自己,从自己已经撑开到痛裂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居然把几股浓浓的精液胡乱射到了一旁的地毯上。 周衿有些惊讶,她才想要动了这个念头「噩梦终于结束了?」男人居然狞笑着,伏到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又捏弄起自己的乳头来:「我不是不喜欢在你身上射……不过今天晚上还久……这么快就把你射得太狼狈,有点可惜了……」 「你已经……满足了……还想干什么?」高潮的余韵未退,周衿的愤怒和矜持又在升温,忍不住狠狠的咬牙。 「满足?这只是开始好不好,还不够刺激……等我休息下,我们再来玩啊……这次玩……这样,这次你用奶子和文胸裹在一起,把我弄硬,然后我再来些别的……」 「变态……变态……变态……畜生……下流……」周衿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骂的却是有气无力,想到自己今天屈辱和淫靡的模样,又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的耻辱感,居然一时有些抛下恐惧,仿佛要重新拾起其实已经粉碎的,自己的贞洁和尊严一般,低声啐道:「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 但是这话出口,她忽然有些后悔,她有些害怕,这个,让她根本摸不到底牌和性格的男人,该不会因为她这句话而恼羞起来,伤害她吧……被强奸固然很耻辱,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处女了,又没有真的射在体内,只要能逃出去,总还算损失控制了,最多当成被鬼压了,如果激怒了这个男人,真的伤害自己,或者拘禁自己,或者……她有点不敢想下去,脸色在潮红中,又泛出一色苍白。 好在这个男人,仿佛是没听见一样,喘了会,似乎已经恢复了气力,坐着爬到自己身体上,将阳具顶在自己的乳房上,开始用龟头处去点扎自己的乳头,这种触感,并没有用手和嘴激烈的肆虐来得充实,但是龟头象征着的羞辱和淫意,热气腾腾冒着着精液余浆,却使得这种简单的触碰点扎,更有一般的淫玩所没有的禁忌刺激。一下又一下,她的乳球才沾湿了酒浆,现在酒浆和精液开始混杂,她左右摇摆着头颅,仿佛要从这种淫辱中逃离,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又为刚才的话而后怕,担心过分激怒这个变态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真的,开始稍稍背部用力,将自己的胸部做起了转动的动作,是为了自己的乳头,可以去侍奉一样的,触弄这个男人的龟头。 「啊……」她又忍耐不住淫叫起来,触觉是一回事,但是这样的动作象征着的屈服和淫辱是更加的刺激。但是她又意识到这样仅仅靠躯干的蠕动去触及这个男人,虽然能有许多刺激和诱惑,但是很难让男人获得真正极限的需要。她不想被男人缓慢的淫辱一晚上,让男人尽快到达下一次高峰吧。她伸过还能活动的一只手,颤抖着,居然神差鬼使的,真的按照刚才男人的要求,屈辱的捧着自己的乳房,利用着手上的动作,将乳肉和乳头向着男人的阴茎头部摩擦上去。 一下,又一下,又是一圈……天啊,自己居然在做这样淫荡的动作。自己是个妓女么?还是个为了男人获得快感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性奴隶?她饮泣,但是必须继续,可是一只手抓着内衣和乳房,实在也用不出多少气力,男人的阴茎虽然又一次刚强了起来,但是就这样像让他获得极限的摩擦快感而射精,好像有些困难,周衿只想快些结束,抽噎着开口说:「你……能不能放开我这只手……我好……好做一些……」 她又怯生生的看男人一眼,似乎要表达什么,又似乎想挽回刚才恨恨脱口而出的报警威胁,居然开口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不会逃的……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她似乎在赌这个男人的神奇的难以捉摸的嗜好,忽然,认命一样,继续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放开我的手……我不会逃,不会反抗……你有录像……我不会报警的……我……今天晚上……可以陪你做一晚上……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你……不要伤害我行不行?」 男人似乎笑了,居然能挡住自己已经在央求要为他继续提供内衣乳交服务这样淫靡快乐的要求。居然从床上爬了下去,从一边凳子上的书包里,掏出来一只单反相机。 变态!周衿忍不住又怒骂起来:「你已经有录像了……你还要拍照干什么?……变态……」 「摄像机的动态成像原理和相机是不同的,要达成最理想的效果,当然要静态照片和动态影像分开来考虑……这部相机是我今天特地带来的,尤其这镜头可非常少见,这是莱卡的0。95光圈的50毫米定焦,业界顶尖的人像摄影专业镜头,对于体现比较细节的皮肤和衣料,是很难得的。你别看这镜头小,比这相机还贵得多呢,不是一般的摄影爱好者玩得起的。不过是定焦镜头,不能调节距离。你配合一些,这属于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们拍几张,再来玩你的身体……现在衣服还没有彻底烂掉,挂在你的身体上,效果也是很好的,女人的身体,裸体有裸体的感觉,但是配一些装饰品也能达到另一种视觉的最佳状态,等一下,等到把你身体弄得再热一些,我们再来拍裸体,现在,就这样,凌乱的内衣,半脱半遮的效果比较好,不,你不用笑,就是要这样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周衿几乎要习惯了这个仿佛会忽然游走在不同频道的男人的变态表现,她只是被这个男人忽然的「相机镜头知识普及」弄的有一种荒谬感,这个随时随地似乎在变换风格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这究竟是一次强奸?还是一次胁迫?还是一次无尽变态行为的启端?这是性质的问题。可是自己最怕的已经是:今天自己,还能完整如初的离开这里么? 神奇的男人,「咔嚓,咔嚓」的按了几下,看看相机屏幕里的效果,忽然笑着说:「你还真挺上镜的。可惜作为运动员没什么成绩,也没什么故事可以挖掘……有点太普通了……否则……我倒真愿意走个后门,和Frank说说,那片子里多给你几个镜头。我还在联络河西体坛网,最近还打算筹划一组关于退役运动员的生活的网络直播视频……可惜了,你确实不太合适……」 周衿几乎要被他气晕过去,难道,他真忽然又抽风了,当成这还是一次约会,是一个小公务员和一个助理教练之间的普通业务对话么? 「拍……拍够了没用?」她想继续狠狠的骂,但是没有多少气力,仿佛是被这个男人的认真感染了,还是被这一晚上莫名其妙却淫辱可怕的经历冲击的脑子有点糊涂,居然在这个男人继续按动快门时,忍不住稍微调整一下腿和手臂的位置。「希望出来的效果好一些……」这个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把她自己羞的几欲死去……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勾魂摄魄一样认同起来这种强奸过程中的拍摄有什么艺术美感?这是胁迫的耻辱资料,不是恋人之间的性爱游戏,这是性质的问题。 男人似乎终于满意了相机屏幕中的成像,将那部镜头闪着诡异光芒的机械放在了桌子上。他又欺身上来,开始新一轮的玩弄淫辱。这次,他用舌头,从她的脸蛋开始向下舔舐,一点一点,仿佛是在品尝她毛孔和肌肤的滋味一样,精心的滑过她的鼻梁、腮帮、唇角、下巴、脖子,一直舔舐到锁骨,终于将她残留在胸膛上的文胸摘扯掉,周衿一开始觉得他的舔舐非常恶心,但是慢慢的,又觉得一种麻痒痒的难受,一直到他舔舐到自己的乳头和小腹、她却觉得又开始天旋地转,浑身滚烫的燥热,仿佛这个男人的舌头,再给自己加温一样,而自己耻蜜的下体,也许因为适才的奸污,和现在的舌奸,已经适应了某种激烈的刺激,在本能渴望着另一次侵犯,居然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喘息又开始粗重,死死咬住下唇也没有能彻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嗯……」又开始呻吟起来。 男人一路舔弄到她的盆骨,手上将她还勉强穿在脚踝上的牛仔裤,和已经褪到膝盖的蕾丝内裤,都扯了下去。周衿终于彻底的赤裸……但是此刻对她来说,赤裸已经不是什么耻辱的问题,而是燥热,燥热,更加的渴望。她必须死死的压抑自己,反复的从大脑里渴求一些理智。男人的舌尖……终于触及到了自己的阴户……撩开自己的阴唇,在浅浅的嫩到自己都很少触及的肉壁上开始舔弄和吸吮。 天啊……那种温湿的侵犯,每一分点触都让她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她扭动,扭动,挣扎,挣扎,燥热,燥热,她已经不是在抗拒川跃的侵犯,而是在抗拒自己的灵魂,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沉沦,绝对不能迷醉…… 她至少要守住一条底线吧:今天晚上,毕竟是一次强奸啊!!!屈从于暴力、受制于视频,甚至被金钱迷惑、被权势胁迫,她都可以勉强的接受,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毕竟是一次强奸啊!!!这是性质的问题。 当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经神志混沌,不知道川跃在继续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些什么了……她已经分不清楚光影和形体,她已经分不清楚触觉和听觉,她已经分不清楚时间和空间……在内心深处,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真诚的感谢今天晚上的强奸盛宴……在自己那平凡的,已经无法闪耀特殊光芒的人生历程中,能有这么一夜,她是应该恨这个男人,恨到去用牙齿撕咬,还是应该感激这个男人,至少给了她永难忘怀的刺激和欢愉。连淫辱……他都淫辱的那么认真。 不,这是一次强奸,自己是被奸污的女孩子,这是男人用暴力压迫自己的性行为。自己厌恶,痛苦,屈辱……绝对没有一丝的享受和沉醉,期盼和渴望,这是性质的问题。天空在哪里?床铺在哪里?思绪在哪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川跃将自己已经滚烫又酥软的身体侧翻过来,从自己的屁股后面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她顺从的叉开两条腿,任凭那条滚烫的阳具再次光临自己的耻处,哪怕是被自己雪白光滑的臀肉包裹伺候着…… 当阳具再次深入她的阴道,她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而这种痛苦,她自己已经分不清是否真的是痛苦,还是某种享受的欢愉的呼唤。 夜已深?夜还长?夜尚浅?黎明何时到来? 周衿侧躺着,被铐着的一条胳膊仿佛已经彻底和自己的大脑分离,毫无气力的悬垂着,连手腕处已经被勒出血痕也已经毫无所知。侧躺着,她被川跃的肉体冲击,推搡得浑身有规律的发出一阵阵的肉浪波动,而已经呆滞的眼睛,透着窗户,却仿佛能看到屋外溪月湖倒影的星光,仿佛能看到五彩斑斓和黑白两色…… 当深入的快感和滚烫的浇灌从自己的阴道深处袭来,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此时的南宫逸玉心情愉悦,又得到一个美女,好色的他能不开心吗?因此他 直接回到了赵府,回来后,南宫逸玉本打算去找赵紫萱的房间找她,到了赵紫萱的房间后,发现她不在,一问下人,才知道赵紫萱被她娘亲洛清幽叫去了,他只好无聊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由于早上起来的太早,南宫逸玉就躺在自己的房间休息了一阵,小睡一阵后,他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却发现美妇洛心蓝坐在自己身边,托着尖翘的下巴,红殷殷的丽唇鲜艳夺目,两只大眼睛清澈透明,蜂峦迭起的胸部虽然有衣裳遮掩,但是仍然傲然耸立,似乎要脱去束缚求个自由自在。 南宫逸玉看得心火急升,一把将洛心蓝揽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的娇艳的红唇,丁香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的唾液滋润着两人的口腔。 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沉浸在情欲的迷恋中,完全舍不得分开,洛心蓝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酥软无力,她的脸上泛滥着潮红,目光朦朦胧胧的,翘挺的鼻梁微微的皱含着羞态,时而卷翘着香舌与南宫逸玉的舌头交缠,时而将嫩舌收回香甜的口腔,引得南宫逸玉伸长了舌头进入她的美嘴吻吸,并且不时的轻轻扭动身躯,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 南宫逸玉已经处于亢奋状态了,动作快捷的分开了两人相拥的身体,三两下连撕带脱的将自己和洛心蓝的衣裙从躯体上剥了下来,只见那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肉棒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洛心蓝看见南宫逸玉的小兄弟,心中实在是大为担心,自己的桃源怎么容得下如此的伟器,虽然和南宫逸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内心依然怕怕的,南宫逸玉看着洛心蓝那又想要又担心的的模样,真是相当的诱惑迷人,他再也忍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向着洛心蓝,如同饿狼一般的扑了过去。 洛心蓝又羞又怕,想要躲避,却哪里躲得过南宫逸玉的身手,整个人顿时被他抱了个温香满怀,南宫逸玉伸手握住她那完美无瑕的纤纤玉足,轻轻的温柔的抚摸了起来,洛心蓝紧绷着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渐渐的松弛了下来,而随后却从心底浮起了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南宫逸玉左手握着洛心蓝的美足,右手顺着她那圆滑白嫩的小腿,缓缓地游移到了她那丰盈柔嫩的大腿,来回的抚摸,缓慢的移动,当探花圣手抚弄到了臀腿交界的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就使劲的搓揉了起来。 洛心蓝的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南宫逸玉越摸越沉迷其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益细致了,她在这种难言的舒畅之下,身体的自然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了,透体泛红,娇声连绵。 南宫逸玉将洛心蓝的右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手掌向前一伸,握住了她那成熟红殷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洛心蓝那幽密的溪谷,立即泛起了阵阵的春潮,南宫逸玉那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般的的按住了她那犹如珍珠一般的阴核,轻轻的抚摸揉弄,间歇性的按压;洛心蓝的情欲的需求彻底的被挑动了。 刹时间,洛心蓝只觉得自己蜜穴极端的空虚,仿佛虫行蚁爬一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向着自己的体内漫延着,她的脸颊已经被欲火烧得红霞满天,紧蹙着眉头,微张着樱唇,鼻翼一开一合的,轻哼急喘,浓浓的春意已经在她娇艳的面庞上显露出来了。 南宫逸玉知道时候快到了,一把将洛心蓝抱起来平放在床上,只见她的娇躯窈窕玲珑,优美的曲线,柔软的蛇腰,弹性十足的美乳,光滑洁白的背脊,白嫩浑圆又结实的肥白臀部,都让他感到着迷,而在臀沟中间所夹着的肉缝,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稍稍的分开了一丝,隆突的像一座小山丘的阴阜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阴毛浓密的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那令人渴望不已的诱人销魂洞。 南宫逸玉分开洛心蓝的美丽的双腿,用手拨弄着她的阴唇,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美穴中间的那淫津浪水充裕的肉缝,面对如此美景,他的肉棒跃跃欲试,因此他也不浪费时间了,对洛心蓝的蜜穴,用力的向前一挺,在淫液的润滑作用下,齐根挺进了。 「啊……好……好舒服……爽……爽……呀……太棒了……啊……啊……用力……用力……呀……啊……」洛心蓝舒舒服服的淫浪的叫嚷着,南宫逸玉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阴穴里,滑腻腻的,黏稠稠的,淫津浪水也很多,非常的让自己舒服,因此他便用力的抽插着。 洛心蓝也用力的挺动着自己肥肥白白的屁股,配合着南宫逸玉的抽插,并且呻吟着淫叫着,同时扭动着自己柔美的身子,双手撑压在南宫逸玉的胸部上,南宫逸玉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洛心蓝那一对丰满的翘丽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肉棒也不减速的用力的抽插挺动着。 洛心蓝在南宫逸玉的猛烈的抽插下,配合着肉棒挺动的频率迎合着,一股特别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好过瘾呀! 这时南宫逸玉的双手放开了洛心蓝的乳房,扶着她的纤腰,肉棒来来回回的进出着她那凤穴的深处,每一次他都将肉棒送入至阴户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子宫的内壁,木床剧烈地前后摇晃着,洛心蓝微微的张着口道:「啊……啊……饶了我吧……爽啊……啊……嗯……」 娇声喘喘,洛心蓝翘着双紧紧的盘夹着南宫逸玉的腰部,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了,进出的周期有了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的忘却了一切,洛心蓝梦呓般地嚷叫着,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伸出的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一般的不断的向上迎着南宫逸玉的下身,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突然洛心蓝紧紧的抱住了南宫逸玉,把自己的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娇喘声中,她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蕊的中心涌了出来,让她得到一次难忘的高潮。 南宫逸玉深入肉穴里的肉棒随着阴道内壁一阵阵激烈的收缩,他感觉倒一种酸麻酸痒,不由得大叫了一声,随即一股滚烫的阳精被他有意识的喷射了出来,浓浓的射在了洛心蓝的体内,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享受着宁静的甜蜜。 过了一会儿,洛心蓝回过了神来说道:「逸玉,我想跟你说说二姐的事情。」 「你二姐,有什么事情啊,说吧?」南宫逸玉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在洛心蓝那肥白的丰臀上一拍说道:「难道她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虽然今早上被二姐被我用借口搪塞过去了,但是我相信她应该对我起了疑心了,实际上二姐跟我一样,这些年过得也很苦,二姐夫因为年龄打了,一直不能满足她,所以每次我来这边,一是看望她,而是和她互相取乐、」 洛心蓝在南宫逸玉的怀中脸色有些羞红的说道,「其实我和二姐在未出嫁之前就经常玩假凤虚凰的游戏,出嫁后,我们俩的这种关系还是一直保留着,现在二姐夫已经失踪,生死不明,所以我都希望逸玉你能让二姐幸福。」 听到美妇洛心蓝的话,南宫逸玉心底顿时一阵高兴,实际上对于洛清幽,他一直都有想法,不过却不知如何下手,没想到洛心蓝会主动提出帮自己牵线搭桥,此刻的南宫逸玉要是不愿意暴露出自己内心的意图,真的很想抱着洛心蓝狠狠的亲她一口。 不过南宫逸玉对洛心蓝的方法有些好奇,他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好方法,告诉我一下。」 「嘿嘿!」洛心蓝听见南宫逸玉答应,娇笑着从他怀中起来,在南宫逸玉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靠近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南宫逸玉听在耳里,会心的笑了起来,激动得又吻了吻洛心蓝,洛心蓝真是动人的美妇,居然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同时他也明白,洛心蓝已经深深的爱上自己了。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后,下人通知洛心蓝用午膳了,两人才起床整理好衣服,一起前往饭厅用午膳。 用完午膳后,南宫逸玉又出去逛了一圈,只见这里的武林人士真的是倍增呀! 他见自己实在打听不到什么,也就会赵府去了。 回到赵府,赵紫萱,洛清幽,洛心蓝和南宫逸玉四人一起用了晚膳,在用完晚膳后,洛心蓝将她的计划告诉了南宫逸玉,南宫逸玉听得心头狂喜,知道洛心蓝的计划一定会帮自己得到赵紫萱的娘亲洛清幽的,所以一早他就躲在洛心蓝安排的地方,等待着时机了。 夜深了,此时,两个美艳熟妇正在闺房之中聊着天,而南宫逸玉事先由洛心蓝的安排,躲在暗处,只听洛心蓝对洛清幽问道:「二姐,你觉得逸玉这人怎么样?」 洛清幽听后想了想,回答道:「逸玉这人很是正直,而且对紫萱也很好,我相信紫萱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洛心蓝听后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不过饿哦听说逸玉已经有了好几门婚约了,紫萱嫁过去就要跟别人共侍一夫了,也不知道逸玉他对于紫萱她们能不能雨露均沾呀!」 「说得也是呀!」洛清幽听后也叹了叹气,要知道她的丈夫自己自己一个女人都不能满足自己呢,而南宫逸玉可是有好几个女人呀,此刻的她也为女儿的性福生活担忧,而躲在暗处的南宫逸玉听到两人的对话,他心里忍不住狠狠的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能不能对自己的女人雨露均沾了。 听到洛清幽的叹息声,洛心蓝顿时打笑道:「那二姐去试试呀,就知道逸玉能不能对她们雨露均沾了。」 洛清幽也不甘示弱的说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对他动了春心了,要是的话,我可以帮你搭个桥。」 洛心蓝听后装模作样的叹了叹气道:「哎!要是我晚生二十多年的话,我一定不由余力的追求逸玉,可惜现在我已经嫁为人妇了,虽然他对我不好,但我最不能红杏出墙吧!」 「哎!三妹,这些年苦了你了。」洛清幽听到洛心蓝的话,也有些心伤的说道。 「哎,不说那些事了,二姐,我最近找到了一个新的好东西。」洛心蓝说完,从旁边拿起一个类似于男子象征的东西出来,在洛清幽眼前摇晃了几下。 见到洛心蓝手上的东西,洛清幽娇羞的笑了一笑嗔道:「三妹你去哪里找的这个啊?」 「我听人说皇宫里面有的贵妃就是用这个,所以托人带的。」洛心蓝妩媚的笑了笑说道:「这次叫二姐一起过来试一试呢。」 「我才不试呢。」洛清幽听完洛心蓝的话,羞涩的说道,那模样真是动人。 「害羞什么啊,二姐。」洛心蓝道,直接用手开始抚摸起洛清幽的香肩,并开始慢慢的将手伸向了她那深深的山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洛心蓝心跳加速,两人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洛心蓝一想到南宫逸玉还在暗处偷看,心里难免有一丝的紧张,她的手插入洛清幽肚兜正中以后,慢慢把手往中间移动,玉手直接隔着红色肚兜翻上了玉女峰了。 「三妹你做什么呢?」洛清幽羞涩的娇嗔了一下,感觉到自己那敏感的山峰已经在洛心蓝的手中,而洛心蓝的指尖正夹着自己那敏感万分的峰点,虽然内心有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就被乳头上面传来的感觉淡淡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洛清幽的内心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她很久都没有享受过激情了,现在乳头被洛心蓝这么一揉捏,她感觉自己全身开始发热,并渴望着洛心蓝能够继续下去。 看到洛清幽的表情,洛心蓝知道自己这个计划将要成功了,于是也不说话,另一只收抓住洛清幽的手安在自己的娇躯上面,洛清幽的手来到洛心蓝的娇躯后,随着洛心蓝抚摸自己的山峰,她的手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在洛心蓝的身子上面抚摸起来。 两个美艳的熟妇都是穿着肚兜和贴身亵裤,所以对对方的抚摸很是容易,洛心蓝抚摸着洛清幽的山峰,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抚摸洛清幽的山峰,不过以前都是两人单独在一起,而这次还有南宫逸玉在暗处偷偷的看着,洛心蓝心中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洛清幽的山峰特别的柔软,从手心传来传来的阵阵温柔让洛心蓝想将洛清幽的肚兜揭开,好看个究竟。 洛清幽的玉手,正爱抚着洛心蓝的柳腰,那纤纤细腰是如此的纤细,没有一丝的脂肪,让她舍不得放手,这时候,洛心蓝的玉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来到了洛清幽的双腿之间,她一步一步的里面探索着,来到被一层单薄的布料遮挡住的地方,洛心蓝知道玉手已经到了洛清幽的桃源,女人当然清楚女人的敏感部位,从乳房上面传来的阵阵舒麻感觉,让她来不及多想,把手卷在一起,以三个手指为中心,对着那布料遮掩的凹其的地方开始小范围的进攻起来。 从下面传来的舒服感觉,让洛清幽轻微的呻吟了一下,微微的抬头,正好嘴唇对准了洛心蓝的红唇,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个美艳的熟妇停止了手上了的动作,睁大着眼睛望着对方,那唇上传来的感觉彻底让两个熟妇迷失了,在大脑像是要进入了真空境界的几秒钟后,两个美艳熟妇的嘴唇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就这样嘴唇对着嘴唇开始吮吸了起来。 洛心蓝试着打开檀口,伸出香舌,而洛清幽也感觉到了洛心蓝的香舌伸了出来,也把自己的香舌伸了出来,两条香舌接触的那一瞬间,又是一阵舒麻之感,洛心蓝开始毫不客气的吮吸着洛清幽的香舌,而洛清幽也不甘示弱。 洛心蓝的香舌在伸进洛清幽的檀口中不停的吮吸胶合了一阵后,洛清幽又将洛心蓝的舌头顶了回去,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吮吸,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个女人的喘气声开始大了起来,鼻中传来嗯嗯的呻吟声,双手抚摸着对方的娇躯,口中不断的接吻。 两人亲密的接吻起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妩媚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紧贴的胴体在厮磨中逐渐加温,过了一会儿,洛心蓝从洛清幽的檀口离开,咬啮住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洛清幽立刻浑身酸麻酥软,过电一样的娇躯颤抖,眼睛动情地微微闭上,樱桃小口微微地张开,娇喘吁吁,洛心蓝慢慢从洛清幽的耳垂吻起,吻着吻着,又来到了她的檀口。 当洛心蓝嘴唇再次对上洛清幽的嘴唇时,她开始变得疯狂起来,她狂热地亲吻住洛清幽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搜索,唇舌交加,近乎狂野的咬吻,近乎热烈的湿吻,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 洛清幽「恩唔」的嘤咛呢喃着,香艳的小舌动情地吐出来,任由洛心蓝舔弄吮吸品尝,接着她又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洛心蓝的嘴里,随着两女对对方香舌的吸吮,阵阵电流传遍两个熟妇的全身,两个熟妇都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而洛心蓝的纤纤玉手开始狂热地抚摩揉搓着洛清幽丰腴柔软的美臀,贴身亵裤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玉腿之间的神秘之处,洛清幽被洛心蓝如此抚摩揉搓她的沟壑幽谷,开始产生了情不自禁的反应,一种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压抑着喘息,压抑着呻吟,可是却压抑不了胴体深处的骚动和渴望,春水潺潺的从桃源洞内流淌出来。 受到洛心蓝的抚摸,洛清幽也将玉手移到洛心蓝那贴身亵裤遮掩的双腿之间,用三个手指对着她那凹的高原用画圆圈的方式来来回回的爱抚。 「二姐……你的手指……好舒服……」被洛清幽有技巧的抚摸爱抚着桃源,洛心蓝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 而洛清幽在听到洛心蓝的呻吟后,也放荡的呻吟起来:「三妹……好舒服……好爽……」渐渐的,两个美艳熟妇已经不再满足这样的爱抚了,洛心蓝变得更加主动起来,她退去了洛清幽的红色肚兜和贴身亵裤,瞬间洛清幽美妙的胴体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两条大腿白嫩细滑,连接它们的是一双浑圆修长的小腿,不管是小腿还是大腿,同样的白嫩,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一双玉腿增之一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在大腿的交汇处,有一个鼓鼓的,类似圆角倒三角形的肉包,被白色的短裤遮掩着。 在昏暗的灯火照射下,洛心蓝仿佛看见了中间有一条粉红的细缝,白色的短裤遮掩不住茂盛的耻毛,从白色的布料里面挣扎出来,显得诱惑异常,而继续往上看去,是平坦的小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洛清幽的娇躯,洛心蓝依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洛清幽那雪白的皮肤犹如少女一般,小腹之间十分平坦,接着继续上去,一双浑圆丰满的双峰是如此的丰满,深深的山沟是一片雪白。 洛清幽不甘心洛心蓝退去自己的肚兜和贴身亵裤,也用双手退去她的肚兜,洛心蓝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那酥胸是如此的伟大,在中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看得洛清幽也吞了吞水,而下面和自己一样是平坦的小腹,下腹下面是迷人的大腿,在双腿之间,红色短裤遮掩住神秘的桃源境地,两女对望了一下对方的身材,都被对方的身材是吸引着,眼神里面的欲望也越来越浓烈。 洛心蓝将洛清幽推到在床上,拨开她光滑细腻的双腿,将她的短裤退去,那神秘桃源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浅红色诱人成熟肥美的花瓣娇嫩欲滴,茂盛丛生的芳草,还有晶莹剔透的露水强烈衬托她幼嫩光滑的皮肤更加白皙。 洛心蓝仔细的欣赏了好几秒钟,猛然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花瓣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幽谷甬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只属于洛清幽的肉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 肉香扑鼻的小花瓣在洛心蓝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洛心蓝用指头将小花瓣再撑开一点,露出春水汪汪的幽谷甬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珍珠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洛心蓝用舌尖在幽谷甬道口打转,让洛清幽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春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沟壑幽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春水。 洛心蓝使劲儿地亲吻着洛清幽娇嫩香喷喷的花瓣,把舌头伸个硬直像根男人的小肉棒般直顶入那狭窄多汁又肉香四溢的迷人幽谷甬道去,而且随即尽根顶入,又抽出再顶入。 「啊……三妹……饶了我吧……」洛清幽哪里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触电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神态既性感又销魂,情不自禁地张开的大腿,任凭洛心蓝的舌头更加深入。 「喔……不要……我还要……唔嗯……」洛清幽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神智渐渐模糊。 洛心蓝有时用舌头当肉棒使用进行舌耕,有时则用舌头去撩拨摩擦洛清幽突出的小肉芽,有时用手指触摸那两片淡红色柔软滑腻的肉瓣,她轻轻地来回磨擦或重重的抽插,洛清幽已酥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洛心蓝的手,修长玉腿不安地扭动,吐气芬芳的檀口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 听到洛清幽口中销魂的呻吟,洛心蓝也忍耐不住,一手开始在自己浑圆坚挺的双峰上面抚摸起来,随着这抚摸的加重,一样的快感让她越来越疯狂,洛心蓝改变了一个姿势,将自己的头对准洛清幽的桃源,而浑圆的美臀已经来到了她的头部。 洛清幽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发觉引入眼前的是一个雪白肥臀,她用手将洛心蓝的短裤退去,洛心蓝神秘美丽的桃源完全暴露在洛清幽的眼前,她的沟壑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 洛清幽张嘴含住洛心蓝花唇顶端的珍珠,那是女性最敏感的珍珠,引来洛心蓝高声的欢叫,花房内大量蜜水涓涓而出,被洛清幽全部吸入口中,洛心蓝压抑不住不停地娇喘嘤咛,丰臀玉股不停的筛动,迎合着洛清幽,受到她的刺激,洛心蓝也卖力的吮吸着洛清幽的桃源,两个美艳熟妇就这样做着六九姿势,相互给对方吮吸。 不一会儿,两女口中就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面回荡起来,舔了一会桃源,两个美艳熟妇都已经觉得这样不再过瘾了,于是洛心蓝爬起来撅着浑圆的屁股趴在床上,双手扒着屁股,催促着洛清幽说:「二姐……快……拿那个东西给我捅捅……我里面实在太痒了……」 洛清幽听到洛心蓝的话,笑了笑,拿起之前洛心蓝拿出来的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先用粗大的尖端在洛心蓝的肥穴上磨了一会,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抽插起来,接着把嘴贴向洛心蓝的屁股沟,伸出舌头舔起她的菊花来。 只见洛心蓝一歪着头枕在床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揉着,一只手伸到桃源揉自己的阴户,嘴里含糊不清的淫叫道:「爽死我了……二姐……使劲捅我啊……啊……」 洛清幽的玉手拿着类似男子肉棒的物品,不断地在洛心蓝的蜜穴上面进进出出,听到她口中的呻吟,洛清幽也忘情的腾出一只手来,来到自己的桃源伸出,将一只手指头插进了自己的蜜穴里面,一边用手指抽插着自己,一边用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抽插着洛心蓝。 洛心蓝被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抽插的舒爽大叫,不过她始终觉得没有南宫逸玉插自己来的舒服,虽然也有快感,不过那种感觉始终没有真实的肉棒带来的感觉刺激和舒服。 就这样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洛清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盛,因为她已经把三只手指都插进了自己的桃源里面,不过桃源伸出依旧瘙痒不止,洛清幽断断续续的呻吟道:「三妹……该你了……你也来插插我……我里面实在……太痒了……」 洛心蓝听到洛清幽的话,翻身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将浑圆美臀对准着自己,洛心蓝先用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的前端在洛清幽的蜜穴口磨合了一阵后,然后轻轻的插了进去,当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进去的一瞬间,洛清幽舒爽的大叫起来: 「啊……好爽啊……三妹……真棒啊……这东西……好爽啊……」 洛清幽的话,像是鼓励着洛心蓝,洛心蓝又将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深入了一点,然后开始在洛清幽的桃源里面缓慢的抽插起来。 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摩擦着桃源内部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洛清幽舒服的大叫起来:「啊……啊……好棒……好棒……不行了……喔……喔……喔……喔……喔……嗯……唔……唔……唔……唔……啊……啊……唔……唔……呜……好棒……这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呜……疯狂……呜……好棒……喔……喔……喔……对……就是……这样……天啊……这种感觉……真的……是……美极……棒呆……」 洛清幽的叫声,让躲在暗处的南宫逸玉惊呆了,在南宫逸玉的眼中,洛清幽都是一个知书达礼的贤惠女人,想不到在床上会是如此的疯狂,这让他更加激起了征服洛清幽的心。 南宫逸玉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两个美艳熟妇,此时洛清幽的肥臀正峭立在床上,而洛心蓝正用在用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在她的桃源里面进进出出,洛清幽口中发生的呻吟声让南宫逸玉欲火大冒,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只好悄悄的躲在一边,观看着床上两个美艳熟妇的床戏。 或许洛心蓝知道南宫逸玉在旁边偷看,心中激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双手卖力的抽插着洛清幽,洛心蓝一边用自慰器抽插着洛清幽,一边观察着她桃源的变化,不过此时洛清幽的菊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洛心蓝觉得洛清幽的菊花真是可爱,于是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弄起她的菊花。 菊花和桃源一个被舔弄一个被抽插,双重的刺激更加让洛清幽忘情的大叫: 「大力点……喔……啊……好爽……舒服死了哦……啊……啊……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 作为女人的洛心蓝知道现在已经是时候了,于是停止了抽插,对洛清幽说道:「二姐,你等一下,我下床再去拿一根东西来,只有你一个人舒服,我都没有这么舒服。」 听到洛心蓝这么说,洛清幽也知道自己因为太沉浸于欲海而疯狂,所以洛心蓝这么一说,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洛心蓝下床后,将灯火吹灭,然后假装的寻找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来到南宫逸玉的身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到:「逸玉,机会来了。」 洛心蓝将灯火吹灭,洛清幽并没有说什么,心想洛心蓝肯定是需要一些感觉吧,所以闭着眼睛在回忆先前的舒爽。 此时屋内一片黑暗,不过在南宫逸玉看来却是一清二楚的,他拉着洛心蓝的玉手来到床边,小声的将衣服退去,洛心蓝见到南宫逸玉把衣服退去后说道:「二姐,你还是用先前那个姿势,我先插插你,然后你再插我。」 听到洛心蓝这么说,洛清幽柔顺的跪在了床上,露出了肥美的屁股,南宫逸玉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那蜜穴里面还流淌着丝丝的春水,洛心蓝伸出双手将洛清幽的屁股拉到床边,因为这样更方便南宫逸玉的插入,洛清幽也没有多疑,头也不回的将屁股移到了床边。 此时南宫逸玉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看到洛清幽的肥美屁股就在眼前,而等一下自己就将进入她美丽的蜜穴里面,他的肉棒更加的坚硬了,洛心蓝先用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的前端在洛清幽的穴口磨合着,没有多久,洛清幽口中又发出了呻吟出来:「三妹……不要磨了……快点进去吧……」 听到洛清幽这么说,洛心蓝知道是时候了,她向南宫逸玉点了点头,然后把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拿开,玉手拉着南宫逸玉坚硬的肉棒对准洛清幽的蜜穴,南宫逸玉腰部一用力,肉棒就进去了一半,刚一进去,他就感觉到洛清幽蜜洞的狭小,想不到洛清幽的蜜穴是如此的狭小,那种狭窄的感觉摩擦着肉棒的棒身,感觉真是舒服。 「啊……三妹……你温柔一点……啊……」洛清幽有些不适应的叫了一声,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之处,因为之前插自己的类似男子肉棒的东西进入蜜穴是一种冰冷的感觉,而现在却是一种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男人的肉棒在蜜穴里面抽插一样,洛清幽不免有点怀疑的发出一阵阵疑问的呻吟:「这么……这么奇怪呢……感觉和先前不一样呢……」 听到洛清幽已经有些怀疑了,南宫逸玉挺动着腰部开始抽插起蜜穴来,旁边的洛心蓝说道:「二姐,没有什么,我只是换了一个东西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爽啊……」 南宫逸玉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是他现在不能用手抓住洛清幽的柳腰进行抽插,难免对抽插有一丝的影响,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南宫逸玉抽插的速度。 随着南宫逸玉抽插的速度,洛清幽蜜穴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到被洛心蓝口中说的东西抽插着,真是舒服极了,也没有再多想,开始放开声音的叫了起来:「啊……三妹……这东西干的我……好爽啊……真舒服啊……」 洛心蓝在旁边听着,向南宫逸玉笑了笑,两人都知道洛清幽已经开始慢慢的沉浸的欲海里面,于是南宫逸玉开始更加快速的挺动着腰部来抽插着洛清幽。 「喔……好舒服……嗯……哎唷……我要死了……这东西干到我高潮了……我……我不行了……好舒服哟……天啊……怎……会……这……样……呢……喔……」紧接着,南宫逸玉明显的感觉到洛清幽蜜穴里面一阵痉挛、哆嗦,洛清幽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泄了身,到达了情欲的高潮,一股浓白的岩浆随着南宫逸玉肉棒的抽插从娇艳的幽谷流淌出来。 南宫逸玉示意了一下旁边的洛心蓝,然后快速的抓住洛清幽的柳腰,对着刚刚泻身的蜜穴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被南宫逸玉这么一抓住柳腰,洛清幽明显得感到到了这双手不是洛心蓝的手,有点惊慌的叫道:「三妹……你干什么啊……怎么抓住我不放啊……」 洛心蓝上床来到洛清幽耳边,轻轻的说道:「二姐,我要你尝到做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滋味,别惊慌啊。」 现在洛清幽已经彻底的知道了在后面抽插着自己的绝对不是洛心蓝了,难道真的是男人的肉棒,一想到这里,她内心就有点惊慌起来,连忙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想挣扎出去,不过南宫逸玉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抓住洛清幽那纤细的柳腰,又怎么会哪么容易轻易的让她逃走呢,他以双手为力,挺动着腰部,更加大力的抽插着洛清幽,次次顶到花心。 「啊……我……我不行了……快点放开我啊……是谁啊……」洛清幽不知道是舒爽还是在求饶的呻吟道。 这个时候,洛心蓝已经下床把烛灯重新点燃,洛清幽紧闭的眼睛突然感觉到有些刺眼,连忙把眼睛张开,知道已经开灯了,连忙回头看看后面到底是谁在抽插着自己,当她一回头,居然看见的是自己的女婿南宫逸玉赤裸着身子,手上抓住自己的柳腰,在干着自己,她心里又羞又怒,开始挣扎道:「逸玉……你在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岳母呀……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紫萱呀……」 南宫逸玉听到洛清幽的话,也不生气,而是淫笑了一下说道:「岳母大人,你舒服吗?我知道你这些年都在收活寡,以后我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 说完,继续用力的抽插起来。 「不……不要啊……快……快点……不要啊……三妹……你……」洛清幽一边挣扎,一边抵抗着从蜜穴里面因肉棒抽插传来的阵阵快感,脑中一片混乱,此时的她由于桃源被抽插着,又反抗不了。 「别惊慌,二姐,难道你不舒服吗?」洛心蓝轻声的说道,赤裸着身子坐在旁边,伸出玉手在洛清幽光滑的玉背上面游走。 洛清幽也发现了洛心蓝身子是一片赤裸,脑海中是一片混乱,一边又继续的挣扎和抵抗着快感,但是那快感越是抵抗越是更加的强烈,她知道已经挣扎不出去,脑中快速的转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过口气依旧求饶道:「逸玉……你快放了我啊……我们不能这样啊……三妹……你们这样害我……我恨死你们了……」 「二姐,别生气嘛,我哪里害你了,你不是说觉得舒服吗?不要去想那么多,好好享受吧!」洛心蓝安慰着洛清幽,一边给南宫逸玉递了一个眼神,叫他更加快速的抽插。 洛清幽感觉到插入自己蜜穴里面的那根大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努力的控制着这羞人的快感,然后双眼有些愤怒的看着洛心蓝说道:「三妹……不行……不能这样……啊……啊……」说道最后,已经成了被抽插所发出的愉快呻吟。 洛心蓝说道:「二姐,逸玉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夫君了,二姐,你要相信我,他会给我们带来幸福的,以前我一直没有那种做女人的快感,不过我现在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些都是逸玉带给我的,难道现在你不觉得幸福快乐吗?」 洛心蓝的这段话,让洛清幽心中特别震撼,但同时听到洛心蓝的话,她的心里又产生了一点涟漪,先前被肉棒抽插的那种快感,的确是从来没有过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面,她肯定很清楚在自己蜜穴里面那跟肉棒的尺寸是多么的巨大,比自己丈夫的肉棒大了何止两倍,那种作为女人应该有的快感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了。 想着想着,洛清幽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原来是南宫逸玉的肉棒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蜜穴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当洛清幽意识到自己的呻吟是发出内心那愉快的呻吟,她羞得红到脖子了。 南宫逸玉温柔的说道:「好岳母,不要想那么多,我会给你快乐的,以后我就是你夫君,好吗?」说着他又马上又快速的抽插了几下,让洛清幽又不自觉的发出几声呻吟。 「二姐,为什么要抵抗这种难得的快乐呢,难道你不想快乐的生活下去吗?」 洛心蓝看到洛清幽的反应,虽然口气上微微的发怒,不过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起来,她知道洛清幽内心已经动摇了,只是口上不想承认而已,于是继续说道,希望更够快一点让洛清幽接受。 洛心蓝的话,让洛清幽产生了迟疑,的确这些年来的确在守活寡,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高潮的滋味了,此刻被南宫逸玉抽插到了高潮后,她的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这个快乐的感觉,现在被洛心蓝这么一说,她仿佛觉得自己开始坠落了,已经认同了洛心蓝的话,但是自己是紫萱的娘亲,而紫萱又是他的女人,难道让自己母女共侍一夫吗,可是紫萱会同意吗,不知不觉中,洛清幽的心态已经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这时候,南宫逸玉停止了抽插,将肉棒抽蜜穴里面抽了出来,一种失落的感觉瞬间遍布洛清幽的全身,洛清幽刚有反应,已经被南宫逸玉正面压在了床上,他色迷迷的看着全身赤裸的洛清幽,高耸的山峰,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的下垂,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迷人的桃源,黑黑的阴毛因为被肉棒抽插的关系,而混乱的部分在三角地带,雪白的大腿十分光滑,总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美丽诱惑人的。 见到南宫逸玉停止了抽插,洛清幽心中有种失落的感觉,因为肉棒在蜜穴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充实了,既然他已经放开了自己,虽然意识上是很失落的,但是反应也是在挣扎着,不过南宫逸玉才没有那么笨,他双手快速的分开洛清幽的双腿,肉棒对准蜜穴,又一次进入到了洛清幽的蜜穴里面。 肉棒一进入,洛清幽满足的舒爽的发出一声「啊」的呻吟,当声音发出后,洛清幽知道自己失态了,而由那蜜穴里面的瘙痒因为肉棒只是停留在里面而没有运动开始变得强烈起来,这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洛清幽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柳腰,想要从这样的动作里面去与蜜穴里面的肉棒产生的摩擦,让解决蜜穴里面的瘙痒。 从洛清幽的动作,南宫逸玉已经看了出来,她已经渐渐迷失了,相信很快就会臣服于自己的,于是南宫逸玉故意挺动了几次肉棒,然后又停止不动,刚刚才觉得蜜穴里面不痒了,现在自己比先前更加痒了啊,洛清幽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抽插着自己蜜穴的南宫逸玉,眼神之中是那么的无助。 洛心蓝也知道了洛清幽很快就会沉迷在欲海里面,于是双手压住她的玉手,说道:「二姐,好好的享受吧。」说完,低头开始爱抚着洛清幽胸前那丰满挺立的乳房。 洛心蓝一手抚摸搓揉着洛清幽柔嫩无比的雪乳美肉,然后俯身吻住那对丰盈娇挺的玉女峰,乳峰上的嫣红乳珠在洛心蓝的吮吸下更加的硬挺起来。 乳房是洛清幽最敏感的地带之一,现在被洛心蓝吮吸还爱抚着,一种舒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而蜜穴里面的肉棒依旧不动,但是那瘙痒随着乳房被吮吸而更加的强烈,洛清幽涨红着美丽的脸上,眼神迷离的望着南宫逸玉,不知道是让他放开自己,还是让他继续抽插自己。 看到洛清幽的表情,南宫逸玉知道离成功那一步越来越近了,于是又故意的抽插了几下肉棒,洛清幽的蜜穴因为被肉棒的抽插,快感马上就让她的檀口无意的发出了几声呻吟,当声音一出来,洛清幽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用牙齿咬住下唇,好让自己不发出那羞人的叫声。 南宫逸玉好笑的看着洛清幽的动作,然后又挺送了几下肉棒,虽然洛清幽已经用牙齿咬出了嘴唇,让自己不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出来,不过由于肉棒抽插蜜穴所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强了,这一次的呻吟是在鼻间发出的。 现在洛清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就快要迷失在南宫逸玉的大肉棒下,因为体内的瘙痒越来越强烈,那无名的欲火像是把要自己烧尽一般,如果大肉棒再不抽插自己,自己肯定会疯掉的,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犹如海水在冲击着沙滩,不同的是这一波比一波的快感要更加的强烈。 洛清幽迷离的眼神里面开始充满了欲火,双眼无助的看着南宫逸玉,像是在告诉他,自己需要他的肉棒,只是碍于情面和身份,不好开口求饶,南宫逸玉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于是淫笑道:「好岳母,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听到南宫逸玉的话,洛清幽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想不到南宫逸玉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出来,连忙瞪了一眼他,把脸移到一边,故意不看南宫逸玉。 看到洛清幽不经意间露出的小女人表情,南宫逸玉简直是开心极了,肉棒故意的又顶了几次,洛清幽口中又发出几声呻吟,然后感受到肉棒不动了,转过头正面看着南宫逸玉,口中娇嗔道:「你……你这个魔鬼……」 「好岳母,我怎么成魔鬼了啊?」南宫逸玉无辜的说道,眼睛看着洛清幽的媚态,洛清幽知道南宫逸玉在看她,羞涩的又把头转到一边,南宫逸玉又顶了几下肉棒,洛清幽口中又发出几声呻吟。 「啊……你……」洛清幽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因为体内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欲望越来越旺盛,她心中安慰着自己,今晚就当是一个噩梦吧。 「我什么啊?岳母大人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南宫逸玉依旧追问,因为他要彻底地征服眼前这个高贵美艳的洛清幽。 「我……我要……我要你……」洛清幽知道自己不说出来,南宫逸玉是不会有行动的,但是面子上面哪里会过的去啊,这正是理性和感性挣扎的瞬间。 听到洛清幽这么说,南宫逸玉知道就快得到自己想要的话了,于是继续说道:「岳母大人想要什么啊,要说清楚,我才好给你啊。」 洛清幽想不到想不到南宫逸玉是如此的无耻,自己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还不肯饶了自己,非要自己完全把那心里的渴望说完出为止,而正在吮吸爱抚洛清幽乳房的洛心蓝听到南宫逸玉的话,暗自笑了笑,心想这个小男人,真是折磨人啊,看来二姐等一下肯定会说的,于是更加卖力的吮吸着洛清幽的乳头。 「啊……」从乳房上面传来的快感让洛清幽呻吟了一声,她知道是洛心蓝是在对自己使坏,但是现在自己怎么也反抗不了啊,那种瘙痒的感觉快要把自己逼疯了,心里下了一个狠心,口中说道:「我要你……我要你来干我啊……」 听到洛清幽这么一说,南宫逸玉还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抽插,而且继续问道: 「岳母大人要我干什么地方啊?」 「你……你这个混蛋……」洛清幽想不到自己已经说的那么明确了,南宫逸玉还是不肯抽插自己,还在继续的追问,反正先前也说了那么羞人的话了,也不在怕多加一点,于是口中说道:「我要你……要你来……干我的小穴啊……」 「那要拿什么东西来干你的小穴呢?岳母大人你要说明白一点嘛。」南宫逸玉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笑了,因为他觉得此刻洛清幽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这个……这个魔鬼啊……」洛清幽想不到自己已经这样了,南宫逸玉还不肯放过自己,不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由于体内的瘙痒,洛清幽羞涩大叫一声:「我要你的大肉棒……来……来插我的……小穴啊……啊……」 洛清幽知道今天晚上是肯定逃不掉了,倒不如就今天晚上当成一个梦,一个让她不愿意想起,又如痴如醉的梦。 「对了嘛,这样我才知道我的好岳母,你想要什么嘛。」 听到洛清幽口中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话,南宫逸玉也没有再在言语上面挑逗她了,开始慢慢的抽送着泡在蜜穴里面的大肉棒,这时候,洛心蓝也放弃了对洛清幽乳房的攻击,微笑了望了一眼后,坐在旁边看着南宫逸玉抽插着洛清幽。 南宫逸玉紧紧搂着洛清幽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穴中抽送,随着肉棒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肉穴和大肉棒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正在交欢的两人无尽的畅快。 南宫逸玉急速地以粗壮的大肉棒撞击洛清幽早已水滥成灾的肉穴,「噗滋,噗滋」的交声不绝于耳,洛清幽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我要……啊……哦……哦……嗯……我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哦……」南宫逸玉抽送的越快,洛清幽的反应也越发放荡。 南宫逸玉看着洛清幽在自己的抽插下变得如此淫荡,也拿出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洛清幽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也开始无意识的紧紧地抓着南宫逸玉,嘴里浪叫着:「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飞了……飞了啊……啊……」 坐在旁边观看的洛心蓝,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交欢的两人,洛清幽口中淫荡的呻吟让她情不自禁的用玉手抚摸着自己的浑圆的乳房和湿润的蜜穴,她看到洛清幽淫荡的表情,心想二姐在床上和平时一点也不一样,真是十足的荡妇啊,看来逸玉的确把她干的十分舒爽,居然忘记了一切,一心沉浸在欲海中,虽然洛心蓝此时也欲火焚身,不过她并没有加入到两人的床战中去。 此时南宫逸玉正压在洛清幽的性感胴体上,奋力的抽插着大肉棒,这时候,南宫逸玉看见洛清幽那性感的小嘴,于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将嘴凑近洛清幽的殷桃小嘴。 强烈的男子气息让紧紧闭着双目的洛清幽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南宫逸玉,连忙紧紧闭着嘴唇,不过南宫逸玉的动作要快一点,因为在洛清幽喘息吁吁的叫床时候,香艳甜美的小舌是伸出来的,而现在已经是在南宫逸玉大嘴的控制之下了,洛清幽挣扎了一下,不过也是徒劳无功,只好闭着美目,柳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嘤咛之声。 接着,洛清幽的香舌被南宫逸玉咬啮住狂热地吮吸咂摸起来,南宫逸玉娴熟而近乎狂野的动作,立刻使得她口腔中的性感带被触动激发,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而且他的下身也更加疯狂的抽插着蜜穴,洛清幽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抱住南宫逸玉的背部,香舌任由他的吮吸。 久良久良,南宫逸玉才分开洛清幽的小嘴,继续抽插的着蜜穴,他一边抽插,一边边欣赏着洛清幽这付淫浪的骚态,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自己的大肉棒,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的大乳房。 洛清幽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肥美的大屁股努力地挺动着,迎接大肉棒的插干,大声地浪叫着道:「小浪穴……被……被你……插得……美死了……啊……又……顶到……小穴穴心了……小浪穴……小浪穴……要被……你操破了……啊……」 洛清幽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靥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淫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南宫逸玉的腰部,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摇摆,一双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大乳房不时被南宫逸玉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南宫逸玉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南宫逸玉的插动摇来摇去,浪叫着:「我受不了了……你操死……我来啊……你这个魔鬼啊……干得好美……不行了……我的……亲哥哥……哎唷……」 听到洛清幽的淫荡叫声,南宫逸玉更加的卖力抽插,因为他要彻底的征服洛清幽,让她像洛心蓝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 「啊……呀……唔……哎呦……好……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啊……你……要……干……干死我了……哎呦……我……我受不了……喔……喔……喔……好美……啊……好……好大的肉棒……用力……快点……在……在用力……啊……不行了……啊……啊……啊……我要泄了……啊……来了……啊……好美……啊……泄了……啊……啊……好充实……啊……唔……我好……好喜欢……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啊……」洛清幽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 南宫逸玉已经不在满足这样的姿势来,于是索性将洛清幽抱起来,吻住着她柔软的小嘴,洛清幽忘情地和南宫逸玉热吻,她已经被南宫逸玉彻底的征服,哪里还会拒绝和他接吻呢,现在的洛清幽犹如一个荡妇一般,是那么主动风骚。 南宫逸玉左手握住洛清幽浑圆的山峰,右手下探到圆隆的臀丘,手指轻轻触摸粉嫩的菊蕾,敏感的后庭受到爱抚,传来被冰凉手指挤开火烫括约肌的奇妙感觉,堕落在快感深渊的洛清幽差点熔化在南宫逸玉身上,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蜜穴紧紧夹着肉棒蠕动收缩。 「你……不要……」洛清幽想抵抗南宫逸玉手指在她菊蕾的进攻,丰盈曼妙的娇躯贴着他乱挺,痛苦又欢愉的娇啼,饱满乳房随着急促呼吸诱人起伏。 南宫逸玉搂着洛清幽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嫣红的乳头,洛清幽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南宫逸玉轻轻吸啜着一下,洛清幽就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头,南宫逸玉的脸紧压在洛清幽腻滑的乳肉,舔遍每寸香滑的肌肤。 南宫逸玉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洛清幽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好痒呀……好爽呀……插深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南宫逸玉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着,顶着洛清幽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他用力地插,洛清幽拚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洛清幽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南宫逸玉的攻势更猛了,而洛清幽也尝到了肉棒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南宫逸玉,好让肉棒更深的刺进去。 洛清幽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 南宫逸玉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洛清幽骄人的乳房,享受着光润的滋味,洛清幽在南宫逸玉傲人的肉棒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逸玉……你好棒……啊……我……的小穴快受不了了……快被你干爆了……你饶了我吧……」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南宫逸玉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岳母,舒服吗?」南宫逸玉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 洛清幽点着头呻吟回应,也许对于此时的洛清幽来说,她已经忘记了一切,眼前只有这无边的欲望,自从嫁给丈夫后,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如此舒服的待遇,现在这种待遇居然不是自己的丈夫给予她的,而且自己的女婿带给她的,使得她的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冲动,这种冲动来自内心最深处,告诉她去接受去享受。 或许,这种类似于偷情的刺激感觉让洛清幽想忘记一切,而她的身份又时时提醒着她,所以先前她才会这么矛盾,但是当这道门被彻底的打开后,洛清幽就会如同一个荡妇一般,去迎合着南宫逸玉。 「要不要再快一点?」南宫逸玉的大肉棒在洛清幽紧小的蜜穴里猛烈抽插,口中看着眼前这个高贵的熟妇,觉得洛清幽真是美艳动人,不知不觉中他更加的冲动起来。 洛清幽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 南宫逸玉伸手抱住洛清幽圆翘的肥臀,肉棒在蜜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洛清幽被干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蜜穴不断痉挛收缩,南宫逸玉的肉棒被收缩的蜜穴阵阵箍紧,抓住洛清幽的细腰加速抽干。 洛清幽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南宫逸玉的腰,嫩白胳臂勾着他的脖子,环在南宫逸玉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南宫逸玉捧住洛清幽滑溜溜的臀肉,抽出肉棒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蜜穴深处的淫痒。 「别……别走……」 洛清幽的蜜穴早已黏满滴汁,由于肉棒的离开,她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溜溜的火热胴体和南宫逸玉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豪乳,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蜜穴又紧又会夹,刺激的南宫逸玉香艳销魂。 洛清幽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南宫逸玉的兽性,南宫逸玉的大手在洛清幽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洛清幽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南宫逸玉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洛清幽正饱受煎熬的妖媚面孔。 「求求你……逸玉……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 洛清幽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蜜穴磨擦着大肉棒,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 南宫逸玉推高洛清幽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蜜穴,被推离大肉棒磨擦不到蜜穴的洛清幽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大肉棒,龟头重新插入蜜穴,洛清幽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洛清幽感受到了肉棒重新进入蜜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大肉棒全根吞入蜜穴里面,蜜穴内泛滥的让大肉棒的抽送异常顺畅,南宫逸玉感到龟头在娇嫩的蜜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洛清幽修长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大肉棒对准蜜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 洛清幽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乳房激烈摇晃,还不时被南宫逸玉抓起来揉挤吸舔,她低头看着抽插的情形,肉棒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穴口。 洛清幽迎着南宫逸玉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干的我好爽喔……啊……对……好人……用力的干死我喔……啊……逸玉……肉棒哥哥……干烂我的骚穴了……再用力……啊……啊……干到的子宫了……骚穴又不行了……喔……肉棒哥哥……快……再用力……」 南宫逸玉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蜜穴插得「滋滋」作响,洛清幽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合着南宫逸玉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他,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大肉棒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蜜穴与大肉棒贴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南宫逸玉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芯,刺激得洛清幽淫水狂流。 南宫逸玉一手搂着洛清幽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乳房,边亲吻边抽插,洛清幽雪白的胴体由于南宫逸玉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洛清幽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逸玉……快点……呜呀……我完了……」 南宫逸玉扶着洛清幽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大肉棒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洛清幽蜜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痉挛颤抖:「插死了……逸玉……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 不过洛清幽的求饶,并没有让南宫逸玉停止抽插,反而越插越勇,越插越快,洛清幽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南宫逸玉感觉洛清幽蜜穴里面一阵缩进,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她又一次高潮了,洛清幽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南宫逸玉知道洛清幽已经到达了极限,急忙从手中度过一丝内气给她,洛清幽才好一点。 洛清幽想不到南宫逸玉会是如此的温柔,从南宫逸玉手上传过来的热气,她当然知道是南宫逸玉的内力了,洛清幽只是一个不会功夫的普通女子,根本就无法长时间承受南宫逸玉的欢好,而在她达到高潮后,南宫逸玉细心的传输内气给洛清幽,这让她十分的感动,一直以来,洛清幽都受惯了丈夫的冷淡,突如其来的关心,这种感觉对于熟妇来说,影响是十分深刻的,而正是南宫逸玉这个细微的关心,彻彻底底的让洛清幽臣服了。 洛清幽接受了内气之后,脸上又开始红润起来,双目动情的看着南宫逸玉,口中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你这么温柔?」 南宫逸玉一脸温柔的看着洛清幽说道:「因为你是我南宫逸玉的好夫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我的妻子。」 听了南宫逸玉的话,望着他年轻帅气的脸庞,想到自己刚才在他胯下呻吟的场景,洛清幽不由脸红起来,难道自己对他已经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可是他是自己的女婿,是紫萱的爱人呀!洛清幽在心中极其想否定,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告诉她,去接受南宫逸玉。 洛清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抬头一望,正好看见南宫逸玉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那双眼之中充满了深情,让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南宫逸玉见到洛清幽娇羞的模样,豪气的大笑一声,「好岳母,别害羞了,你要记住,以后你就是我南宫逸玉的女人,至于紫萱那边,我会去做工作的,一定不会破坏你们母女俩之间的感情。」 洛清幽又被南宫逸玉紧紧搂在怀中,羞涩得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奈何先前的激情实在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只好任由娇躯被南宫逸玉搂抱着,旁边的洛心蓝见到二姐洛清幽的模样,知道她已经被眼前的南宫逸玉征服了,会心一笑道: 「二姐,现在该知道幸福了吧?」 洛心蓝的话,更加让洛清幽娇羞不已,不过此时被南宫逸玉搂在怀中,看不见她本来的面目,只是听见她口中嗔道:「你还说呢,这么被你们欺负,害得人家成荡妇了。」 「呵呵。」洛心蓝娇笑一下,「荡妇就荡妇,以后我们都是逸玉一个人在荡妇。」说完,用那火热的侗体去摩擦着南宫逸玉的后背,原来先前洛心蓝在旁边观戏,体内的火焰早就被点燃了,现在见到南宫逸玉和洛清幽已经停止了战争,她当然希望南宫逸玉能够疼爱她了。 南宫逸玉也发现了洛心蓝的反应,搂抱着洛清幽温柔的说道:「好岳母,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好疼爱你妹妹呢。」说完,将反手抱住洛心蓝,让她平躺在床上。 洛清幽想到南宫逸玉居然还有力气再战,一脸好奇的看着床上的两人,她想不到南宫逸玉精力这么好,要是自己的丈夫早就不行了,现在在她的内心,无形之中又对南宫逸玉多了几份好感。 「原来心蓝你早就受不了了啊,我这就来了。」南宫逸玉色迷迷的笑了笑,拿着坚硬无比的肉棒,对准洛心蓝的蜜穴,尽根而入。 「啊……好大……好硬啊……」洛心蓝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 洛心蓝的蜜穴因为先前的观战,早就湿润无比,所以南宫逸玉一插进去后,就开始狂猛地在她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巨大的大肉棒在紧窄的幽谷中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洛心蓝只感到南宫逸玉那根越来越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幽谷深处冲刺,快感传遍全身,口中放荡的高叫着:「逸玉……我飞了……飞了啊……唔……好狠心的……你插……哦……我要……丢了……哎哟……美死了……啊……泄……泄……泄给……啊……啊……我的小亲亲啊……」 洛心蓝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南宫逸玉肆无忌怛地挞伐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洛心蓝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洛心蓝那娇小的蜜穴口,在那紧窄的蜜穴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洛心蓝体内的最深处。 「好爽啊……干得我……太爽了……啊……啊……用力插……啊……对……啊……啊……喔……我……受不……了……舒……舒服……透了……呀……我……快要……丢了啊……好舒服……好爽啊……不行了……人家又要飞了啊……」 洛心蓝在南宫逸玉身下曲起肉体,蜜穴紧紧夹着肉棒,口里「唔唔」的淫荡春叫。 南宫逸玉用力沉下大肉棒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手揉搓着洛心蓝高挺的乳峰,并用手指挤着凹起的乳头,洛心蓝在南宫逸玉的疯狂攻击下高潮迭起,南宫逸玉的大肉棒感到洛心蓝的蜜穴深处在快速收缩着,一股阴精喷射在龟头上。 想不到洛心蓝这么快就来了一次高潮,于是南宫逸玉更加性起,用大肉棒对准蜜穴,先是缓慢的抽插了几下,然后又开始大起大落的抽插着。 洛心蓝春情荡漾的肉体随着南宫逸玉抽插的节奏起伏着,灵巧的扭动圆臀频频往上顶,口中激情的呻吟着:「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洛心蓝蜜穴内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南宫逸玉的龙头被她的春水一烫舒服得透顶,洛心蓝的娇躯紧紧挨着南宫逸玉,双手搂抱着他,抽插出入时的‘卜仆’水声不绝于耳,她圆臀扭摇,发出销魂的呻吟呢喃:「天哪……美死我了……啊……哼……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要丢了……逸玉……你的肉棒好烫啊……啊……就是这样……用力的干……啊……你的肉棒……干得我好快活……啊……」 洛心蓝仰面躺着,白嫩修长的玉腿一半垂在床下,南宫逸玉的色手在她性感的胴体上面抚摸着她胸前那饱满的乳峰以及下体那黑乎乎的阴毛,肥厚的大阴唇,娇嫩的小阴唇,柔滑的阴蒂,圆润的屁股,洛心蓝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曲张修长大腿,晃动着屁股,南宫逸玉压着洛心蓝的性感胴体猛力的挺动着肉棒,洛心蓝在南宫逸玉身下淫浪的大声呻吟着。 抽插了一阵后,洛心蓝翻身坐在南宫逸玉的腿上,妩媚的望了他一眼说道: 「逸玉,妾身要在上面。」说完,她的纤纤玉手握着南宫逸玉坚硬的大肉棒,用自己湿润的蜜穴对准大肉棒,然后肥美的臀部往下面一沉,南宫逸玉的大肉棒瞬间就被洛心蓝的蜜穴吞吃了进去。 洛心蓝上下耸动着,用双手支撑在南宫逸玉的腹部以好以用力,然后用自己的蜜洞套弄着大肉棒,她涔涔下流的淫水由于姿势的原因已经打湿南宫逸玉的阴毛,而南宫逸玉的色手轻轻抚过洛心蓝的脸,抚过她圆润的屁股,洛心蓝雪白的娇躯在南宫逸玉的轻抚微微的颤抖着。 南宫逸玉躺在床上享受着洛心蓝的套弄,并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花容月貌,楚楚动人的美姿,婷婷玉立的娇躯起伏,浑圆乳峰在酥胸前跳跃,肥美的屁股在自己身上扭动,平滑的小腹微微蠕动出诱人的褶皱,蜜洞不停地颤抖。 洛心蓝看见南宫逸玉色迷迷的望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妩媚的瞪了南宫逸玉一眼后,翘起屁股俯下酥胸,雪白的浑圆乳峰垂在他面前,南宫逸玉抬头贴上去,张嘴噙住迷人的乳尖吮吸。 洛心蓝翘起屁股,仅用蜜洞口娇嫩的小阴唇含着龟头轻微套弄,雪白的乳肉摩擦着南宫逸玉的脸,浓郁的乳香刺激着南宫逸玉的嗅觉,南宫逸玉将肉棒猛力插进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被撑开的阴唇上,洛心蓝被插的失声长叫,浑身一阵颤抖。 南宫逸玉撞击着洛心蓝的娇躯,肉棒插入蜜洞内被温软湿润的阴道紧裹着,环裹着肉棒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压,越往里越紧小,洛心蓝激情的吟叫着热烈的迎合,腿间的淫水越来越多,南宫逸玉顺着湿淋淋的肉缝向下摸去,直至后面狭长的臀沟一路粘滑湿漉漉的。 洛心蓝用力将南宫逸玉搂向自己,阴阜快速的筛动迎击,口中吟叫着:「啊……快些……啊……再快……狠点……深……深呀……啊……对……要呀……好硬……慢一点儿啊……啊……我要泄了……来了……好美……啊……泄了……啊……好充实……啊……」 接着,南宫逸玉将洛心蓝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抬在自己的腿上对准肉缝狠狠刺入,伴随着洛心蓝的娇啼展开剧烈的撞击,他左手捏住洛心蓝跳动的乳房,右手按住阴蒂搓揉,洛心蓝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美妙娇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乳房胡乱抛动,洛心蓝紧紧抓住南宫逸玉臂膀粗重的喘息迎挺着,阴阜抵在他胯间不住研磨,朱唇印在南宫逸玉唇上吸吮,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房。 南宫逸玉抚摸着洛心蓝光滑湿漉的肌肤,双目看着她娇媚迷离的神态,闻到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肉棒更加加速挺动起来,洛心蓝直起娇躯疯狂起伏,酥胸上充满弹性的肉球香艳颤动,蜜洞里越来越紧小湿润火烫,口中长长的销魂呻吟:「好大……干得……我……好爽啊……我受不了……」 南宫逸玉的手在洛心蓝滑不溜手的胴体上游动,大手握住摇动的乳房用力搓捏,洛心蓝的秀发四散飞扬,疯狂的扭腰起落磨转,香汗如雨般滴在南宫逸玉胸上,南宫逸玉用力挺动肉棒顶进蜜洞深处,洛心蓝上下迎合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南宫逸玉翻身又将洛心蓝压至身下,把她修长的玉腿压在胸前挤至乳房,然后俯身压上把玉腿和酥胸一起抱住,肉棒重重插进凸出的蜜洞快速冲击着。 洛心蓝抱住南宫逸玉的脖颈,娇躯扭动,南宫逸玉重重的把肉棒杵进撑开的肉缝,阴囊拍打在她翘起的臀沟,发出「啪啪」的声音。 洛心蓝大腿无节奏的颤抖,内侧肌肉抽搐,双手用力头向后仰,口中发出哭泣般的悲鸣,火热蜜洞的内壁不规则的蠕动紧裹着肉棒,口中胡乱叫着把圆润的翘臀向上挺起,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渐渐舒展眉头,红唇微张鼻翼翕动轻轻地喘息。 南宫逸玉搂住洛心蓝的蛇腰,用力往上拉着她翘起的屁股朝肉棒上撞击,让龟头撞到蜜洞的最深处,洛心蓝雪白的肉体仰躺在床上,从淫荡的疲惫中恢复过来,蜜洞口张得好大,阴唇红肿肿的,嫩肉颤抖痉挛吸吮肉棒,无限的美妙,她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受惊般的呻吟着:「更深一些吧……大肉棒……真……真大啊……吃不消……了……啊……不行啦……啊……受不了啦……你太能干了啊……」 看到洛心蓝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模样,身子下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南宫逸玉说道:「我快要射了……」听到南宫逸玉的话,洛心蓝圆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着南宫逸玉,迎接他最后的冲刺,一吸一放的吸吮,一抽一插的挺进。 「美死了……啊……泄……泄了……泄……我又来了……」突然南宫逸玉感觉洛心蓝猛地一阵痉挛,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热烫的淫水一泄如注,龟头感到酥麻无比,南宫逸玉终于忍不住急射而出来,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完事后,旁边的洛清幽才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体贴的给两人盖好被子,然后主动的将娇躯投入到南宫逸玉的怀中,南宫逸玉左手抱住洛清幽,右手抱住洛心蓝,大享齐人之福。
九、公司 虑。 本文应该不是简单的后宫文,也不会是常见的绿文,而是与现实生活比较贴近的色文,文中的人和事,在现实中可以见到。 「今天小芳先过来,下午陪我去买了东西,又帮我整理了房间,晚上亲口告诉我,喜欢我,按理说今晚不应该再让小兰过来。但是,今天我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小兰的,当时她在上班,没有接到,如果接到了,我想她应该会请假过来帮我,是不是,小兰?」刘斌搂着两人继续说。 刘斌见马小兰连连点头,接着又说:「小兰下午回了电话,当时我以为小芳晚上会与同学一道回学校,所以就叫小兰晚上过来。」顿了顿,接着又说:「我第一个打电话给小兰,小芳你不要有想法,有个事你可能不清楚,我上次答应小兰,让她做我的女人,今天租了房子,自然就想到了她。要小兰做我的女人,不是说我只喜欢小兰,不喜欢小芳你,你们两个都很可爱,我都喜欢,只是你们两个的情况不同。小芳你还在读书,有时晚上还要学习,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小兰在酒店上班,晚上有时间,我需要的时候,可以陪我。」 刘斌停顿下来,看了看两人,见两人在凝神听自己述说,笑着说:「如果今晚我要你们两个都陪我,愿意吗?」 「嗯。」「愿意。」两个几乎同时回答,之后相互对望一看,均是满脸羞赧刘斌笑了笑,说:「今晚还是小兰陪我,毕竟她愿意做我的女人,小芳你先别说。」他止住了欲插言的王芳,接着说:「喜欢我,与愿意做我的女人不同,比如你喜欢这个明星、那个偶像,可能只是欣赏他(她)的某一个方面,并不表示你会做他的女人,我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也就是说只能和我亲热、睡觉,所以你不用急着表达,你想清楚再说。其次,你现在即使想清楚了,愿意做我的女人,今晚也不方便陪我,你同学在这里,万一让她知道了不好,再说你同学喝多了,晚上需要人照顾。」 为了不让两人受伤,他一边斟酌用词一边慢慢地表述自己的意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表述完,至於两人是否听明白,没时间去观察分析了,说完便搂着两人站起身来,说;「快十点了,早点睡吧,我今天喝得也有点多,小芳你们明天一早要回学校。」 刘斌急於回房休息,其实是因为挤在两个青春美少女中间,下体已经有些胀痛了,想回房放松。 回到房间,马小兰脸上顿时现出幸福而又甜蜜的笑容,依偎在刘斌怀里,说道:「哥,我太高兴了。」 刘斌心里清楚马小兰高兴地是什么,自己第一个电话打给她,又让她陪自己,能不高兴吗?但还是笑着说:「你高兴什么?」 「我担心哥把我忘了。」 「傻瓜,这么乖巧可爱的小兰,哥怎么会忘记?只要你愿意跟着哥,哥会一直把你放在心上。」 「我这一辈子就跟着哥。」 这些承诺刘斌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也不会去反驳,说:「要不要洗个澡?」 「我洗了才来的。」 「那哥去洗一下。」 这种老式房子只有一个公用卫生间,刘斌刚洗完,还没来得及穿内裤,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周薇穿着内衣醉眼朦胧地站在门口。见到赤身裸体的刘斌,周薇大吃一惊,似乎瞬间被石化,站在门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刘斌虽然也有些难为情,但是毕竟是成年人,在周薇的注视下匆匆穿上内裤后,说:「不好意思,忘记扣上了,你要上厕所?」 此刻周薇酒醒了不少,满脸通红,连忙道歉。 「没关系。是我忘记扣上了。我洗完了,你进来吧。」说完拿着换下的内衣裤出了卫生间,侧身从周薇身边过去。 刘斌走进房间,马小兰已经睡进被窝。待他上床后,马小兰翻身抱住他,说道:「哥,我想你。」 「是吗?」刘斌伸手搂住马小兰娇柔的身体,笑着说。 「嗯。」马小兰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怎么没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怕哥那天是开玩笑的,而且——」 「而且什么?」 「那天你要了小芳三次,只要了我一次,以为哥不喜欢我。」 「那哥今晚补上好不?」刘斌没想到马小兰这么敏感,笑着说。 小马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傻瓜,她比你年纪大,承受能力比你强,那天晚上你三点多还没睡,而且又是第一次,哥怕你受不了。」 「哥,你对我太好了。」马小兰越发感动,将脸紧贴在刘斌胸脯上。 「你是我的女人,应该要对你好才行哦。」 「嗯,哥,我帮你亲亲。」马小兰说完,脑袋便缩进了被窝,被子一阵波动后,便见刘斌两腿间的被子高高隆起,不一会,被子开始上下起伏。 刘斌没想到,第一次还羞怯、青涩的马小兰短短几天就变得如此主动热情,心里虽有些诧异,但是没说什么,而且头枕双臂,含笑细品着。马小兰的口技虽然生疏,但很卖力。柔软的小手握着阴茎根部,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舔弄了几下,然后慢慢含住龟头开始吮吸,接着含住阴茎逐渐深入,直到不能再深入时,才开始吞吐,只是含入稍深一点时,牙齿碰磨着阴茎有些不舒服,从而让口交的快感大打折扣。 其实他并不清楚,马小兰之所以这样主动,是因为感到了危机,王芳各方面不比自己差,而且还是大专生,担心他喜欢王芳,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极力讨好尽可能让他开心。 数分钟后,马小兰吐出了阴茎。刘斌心想可能是嘴有些酸了,於是掀开被子说道:「可以了,小兰。」 马小兰身上寸缕全无,显然上床时已将身上衣服脱光,此刻满脸涨红,嘴角挂着口水,小嘴与龟头之间仍有水丝连着,模样娇憨可笑、让人怜惜。刘斌伸手将她拉上来,搂在怀中,然后翻身压在身下,吻着她的粉脸和樱唇,说:「小宝贝,真是难为你了,现在哥来让你开心。」 他伸手马小兰两腿间摸了一下,发现已经流水潺潺,笑着说:「看来小兰是真的想我了,小兰,你抓着小弟弟,让它和你的小妹妹亲热。」 马小兰红着脸点了一下头,然后依言抓住怒张的阴茎,引导进入自己身体。 「还痛不?」在阴茎进入过程中,刘斌见马小兰眉头轻蹙,关心地问。 「不痛,只是有点胀,你那东西比影碟上的大。」 「你不喜欢大的?」刘斌笑着问。 「喜欢。」马小兰娇羞地回答。 「你才和我来过一次,还不是很适应,再多几次,就好了。」 「嗯。」 随着刘斌的轻轻抽动,马小兰的眉头渐渐舒张开来,双手搂上了刘斌后背。 「舒服吗?」刘斌一边抽动,一边问身下的小兰。 「舒服。」 「愿意跟哥做一辈子吗?」 「愿意。只要哥不嫌弃。」 「我们小兰这么乖巧,又这么孝顺,哥怎么会嫌弃?小兰,如果哥还有其他女人,你会不会吃醋?」 「不会的,只要哥你开心。」 「小兰以后要多吃一点,你看你这么瘦弱,哥都不敢用力,真怕把你弄坏了。」 「哥,你用力就是了,小兰受得住,而且很舒服。」 「那哥用力了。」 「嗯。」 随着刘斌强劲有力抽插的展开,马小兰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但是除了口鼻间「嗯」「喔」声外,没有其他声音,似乎在压抑着。过了一会,尽管鼻息很粗重,但是马小兰依旧是压抑的呻吟,刘斌见她不能放开,心想得好好培训才行,说:「你感觉舒服就不要压抑,想喊想叫都行,两个人在一起关键是要开心。」 「嗯。哥,好舒服,你再大力一点没关系。」 「这就对了,你说出来,哥才知道你是不是舒服。」 「……哥……我好舒服……你插到心里了……哥……我要飞了……哥我爱你……我要……要一辈子……跟……跟你在一起……哥……我要飞了……」马小兰在刘斌的劝说下,终於放开了,随着刘斌的快速抽插开始发出诱人的叫喊。 尽管已是初冬,室内没有暖气,但是两人身上热气腾腾。当两人静止下来时,身上已是汗水津津。可能是怕刘斌不高兴,马小兰今天表现十分热烈,曲意奉承,纵体迎送。当刘斌从她身上下来时,身子已瘫软如泥。 刘斌怜惜地将马小兰搂入怀中,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子,说:「小宝贝,难为你了。」 「哥,我感觉好开心、好幸福。」 「你要把身体养壮一点,否则,哥真担心把你弄坏。」 「被哥弄坏我也愿意。」 「小傻瓜,弄坏了,以后怎么陪哥?」 「嗯。哥,我想去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 「算了,你看你全身软绵绵的,外面有点凉,别感冒了,明天早晨再洗吧,睡觉。」 第二天,刘斌清早就起来了,这是在监狱养成的习惯。他走出卧室,见王芳与周薇的房门紧闭,敲了敲门,说:「小芳,你们还要去学校,该起床了。」然后出门下楼,在小区里活动身子。 早晨起来锻炼,也是他在监狱养成的习惯。既然决定好好活下去,就得有一个好身体。因此每天早晨天刚亮,他就起床锻炼,包括狱友老孙传授的那些功法的修炼,直到大家都起来了才停止。 大约过了半小时,他见王芳与周薇还未从楼上下来,以为还没起床,赶紧上楼。进门一看,两人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而且马小兰也起床了,正在卫生间洗漱。王芳与周薇见到他,均是脸儿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周薇更是垂着头,不敢与他目光相对。 「刘哥,你清早去哪里了?」他刚准备说话,王芳已出声。 「我到下面锻炼了一下,你们在等我?」 「嗯。」王芳点了点头。 刘斌看了一下手机,说:「快七点了,你们赶紧打车去学校,否则要迟到了。」 说着拿出两百元给王芳。 王芳没有接,说:「刘哥,我们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你说吧。」他见王芳神态比较认真,亦认真地说。 「我们以后还可以来不?」 原来她们在房间等自己是为了这事,他笑着说:「可以,时刻欢迎。」 「那说好了,不许反悔。」王芳脸现笑容,兴奋地说。 「不反悔。」 「那我们拉钩。」 「你不相信哥?好,拉钩。」 拉完钩,王芳才接过他手中的钱说:「刘哥,我们走了,拜拜。」 王芳他们走后,马小兰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见到他脸色也是红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你怎么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是王芳说要走了。」说完脸色更红。 「哦?」他含笑看着马小兰说:「她们跟你道别?」 「嗯。」马小兰点了点头,羞涩地垂下了头。 看情形,王芳可能对马小兰说了一些羞人的话,也许是昨晚马小兰的叫床声太大,让她们听到了。他没有追究原由,说:「既然起床了,那等会一起去吃早餐。」 他匆匆洗漱一下,便和马小兰一道出了门,在楼下吃过早餐后,说:「小兰,以后你想过来住就过来住,我最近比较忙,不可能天天在这里,这是钥匙。」 「嗯。」马小兰先是惊异,接着无比激动地接过钥匙。对她来说,钥匙代表着身份,也就是刘斌已经承认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叫她如何不激动。 刘斌没想到自己这样一个看似寻常的举动,会使对方如此激动,笑了笑,说道:「你是回房间再休息一会,还是去酒店?」 「我去酒店吧。」 「行。我上午有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走。这是两千五百元,你收好。」 「哥——」马小兰似乎想推辞。 「拿好。去存起来吧,你住集体宿舍,身上钱多了不好。」 马小兰走后,刘斌直接打车往工商局而来。昨天在酒桌上无意间说起注册公司一事,检察院的洪萍告诉他,工商局门口有很多代理注册的公司,只要花点钱,他们就可以把一切手续办好,不用自己这里跑哪里跑。 途中,他接到周晓华的电话,说在最近市里有几段公路要维修,叫他赶快把公司的事搞定,要不就赶快联系一家单位。这个电话让他很激动,同时也很感动没想到兄弟们对自己的事这么上心。 来到工商局附近,发现外边确有不少注册咨询公司,门面装潢大同小异,都有人出入。他选了一个人相对较少的咨询公司,一进门,迎宾小姐迎了上来,热情询问他办什么业务,当了解到是要注册工程公司时,便领他来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说:「具体你可以咨询我们经理。」 经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待他入座后,直截了当地说:「你想要我们帮你代理注册公司?」 「你们代理都有什么要求?」 「如果你自己出资,我们只收两千元代理费,如果要我们代你出资,另收出资额千分之六的费用。」 「你们可以代为出资?」 「是的,这个你放心,银行要验资的,验完资,我们的资金才抽出来。」 「那我要提供些哪些东西?」 「那要看你注册什么样的公司,规模有多大。」 「工程公司。」 「什么样的工程公司?」 「工程公司还有很多种?」 「当然,有土建、安装,还有特种作业等等。」 「我想注册一个土建和道路方面的。」 「想注册几级的?」 「都有些什么要求?」 「通常有一、二、三级,要求各不相同,业务范围也不同……」 「那我先注册一个三级的。」 「那你要提供这些资料。」女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资料清单,接着说:「建委那边的手续要不要我们帮你代办?」 「建委那边还有手续?」 「每个行业都有相应的资质要求,这是建筑工程公司所需的资质与要求。」 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给他。 他一看头大了,尽管原来在市建委干了几年,但是没有接触这一块,以为只要到工商局注册登记就行了,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这些如果自己去弄,那不知要弄多久,他们既然可以代理,何不出点钱让他们来帮自己办理?问:「你们代办怎么收费?」 「五千元。你只要提供这些资料就行。」女经理拿起笔,一边说,一边在资料清单上打勾。 接着刘斌又问一些其它问题,得知他们一个月内可以全部办好后,便与他们签了一个代理出资五百万注册公司的协议,并交了一千元的押金。 离开咨询公司,他觉得必须尽快回L市一趟,有些资料需回去才能准备好。 三个及以上的股东,这个好办,自己加上父亲再找一个人就行了,实在不行,可以把母亲的名字挂上。但是技术负责人、项目负责人两个人的资料比较麻烦,只有回L市才能想办法,那里有熟人、朋友,他们可以帮忙。 回L市途中,他想起周晓华早两天说过,他们县有个建筑公司要改制,应该有这方面的人,於是给周晓华去了个电话,让帮忙联系一下。 回到L市已是下午,他找个地方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准备去市建委找周晓华。因为工程建设方面的资质属建委管,尽管是省建委管,但是市建委也应该清楚,而且这方面资源也比一般人丰富,不如找他们帮忙,这也是回来的路上决定的。然而,没走多远,他又停了下来。尽管原来的同事大多数关系不错,但是也有关系不怎么样的,甚至不能排除暗里对自己有意见的,自己刚出来就大摇大摆回去,对那些曾经幸灾乐祸的人来说,难免有示威之嫌,再说那些关心自己的同事问起来,也难一一回答,不如等大家都知道自己出来了这件事后,那时再回去,就少了不少麻烦。 他想了想,不如晚上把周晓华他们叫出来,一起来合计,也正好回请他们一下。於是掏出电话给李傑去了个电话,把自己请客的事告诉他,要他帮自己选个地方。 不去建委了,刘斌正考虑如何打发下午的时间,手中的电话响了一下。拿起一看,原来是前晚认识的温莉发来信息,问他在不在省城。莫非她到了省城?如果要在L市做事,这个人不能轻慢,於是赶紧打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刘斌谨慎地说:「温科长,你好,不好意思,我刚回L市,你是不是到了S市?」 电话里传来温莉娇柔的声音:「刘大哥,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前天晚上才认了我这个妹妹,今天就这么生分,叫我科长,好让人伤心哦。」 「小莉,对不起,你是不是到了S市?」前天晚上后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根本不记得了,只有转移话题。
(6) 妹妹在我跟筱雯准备结婚后就回去老妈家住了,要不是这次短信,我都还不知道她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加上筱雯也怀了一个,我转眼就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第二天一大早,没睡好的新婚夫妇就来到老妈家。 一进门,老妈就把她亲爱的儿媳妇扶了过去,把我丢在一边。 我也不在意被嫌弃,毕竟筱雯已经怀孕了,孕妇在长辈那是有特权的。 这时候,妹妹也从房间里出来,可能是怀孕的时间不长,小肚子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老妈的女朋友夏阿姨打扮好也出来了,一家子算是齐全了。 对於老妈离婚后跟她女朋友住在一起,这事我一点都不惊讶,以前听老爸说过,而且据说还是由於老爸醉酒后把老妈的女朋友强上了,他俩才离婚的。 我见人都到齐了,就开口说道,「老妈,我问一件事,这几张照片是不是你发的?」 老妈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儿媳妇的那张照片是我拍的,但不是我发的,是你夏阿姨发的。」 「对,我在红红的手机里看到这图片,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所以发给你欣赏一下。」夏阿姨总是称呼我老妈叫红红,这点让我感到很腻歪。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想弄得我夫妇俩刚结婚就吵架么?」我气愤的对着夏阿姨说道,「还有,不要叫我妈妈为红红。」 「我就要叫,红红,红红,小红红,亲爱的红红~」夏阿姨嗲嗲地叫着,一副嘲讽的样子。 「好啦,不要再气小帅了,他老爸的错就不要转移到他身上了。」老妈一看我们一见面就要吵起来的样子,连忙劝了两句。 「好吧,就件事就翻过去,不提了,反正我也出过气了。」夏阿姨一脸平静地说道。看来当年老爸就算是强上了夏阿姨,事后也被夏阿姨收拾了。 「小帅,你也不要生气了,其实在认识你之后,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你妈妈,最后还跟你妈妈和夏阿姨在一起玩过,后来在你的手机里看到你妈妈的照片才知道我竟然跟婆婆爱爱,所以我才要跟你分手的。」筱雯脸红红地轻声说道。 我听到了很无语,老妈你够强悍,竟然抢你儿子的女朋友。 想到这,我转头看向夏阿姨,「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事,就是我妈妈跟筱雯在一起玩过的事。」 「呵呵呵,这事我当然知道啦,我也有份啊,不然你以为你家筱雯会这么敏感啊,都是我俩调教的结果啊。」夏阿姨笑眯眯地说道,「而且,晓洁跟你的事也是我俩出的主意哦~」 我更无语了,「调教筱雯的事竟然不叫上我,可恶啊!还有,晓洁是我妹妹,你们怎么会给她出这个主意啊,我是她亲哥哥,这样就是乱伦了啊!」 「你还想亲自调教?别想了,现在你老婆都怀孕了,你还想折腾?乱伦?这事很严重么,只要你们不说出去,谁知道呢?」 我有点乱了,夏阿姨竟然在我眼前脱下了衣服,露出丰满地胸围,只能看向妹妹,随口说道,「那你们怎么不让晓洁避孕啊,近亲会生出畸形胎儿啊!」 「哟,小时候还偷看我洗澡,现在脱给你看你反而不看了,畸形怕什么,你老爸老妈那么有钱,连这点小问题都不能解决么,来,给我看看,这几年长大了没有?」说完,夏阿姨就扑过来要扒我的衣服。 「救命啊,老妈,你家那口子发春了,你去管管啊。」我向旁边一闪,转向老妈大叫,可惜,我看到老妈也在脱,筱雯和晓洁两个也不例外。 看到这情形,我就知道,我被算计了。 「好不容易打到这机会,我要好好玩一下,你们把他按住,小帅,你老婆和妹妹是孕妇哦,你最好不要用力反抗哦~」 「可恶啊,就只知道抓我的弱点,妹妹,老婆,你们不要做叛徒啊,你家亲爱的要被人轮了啊。」我被压在沙发上,无法用力反抗,只能口头反击。 「老公,婆婆教导过我们,只有把岸上的人拖下水,我们几个就能愉快地生活在一起,不用怕哪天被你知道了我的过往,要跟我分开。」说完,筱雯更加用力地抱住我的左手,白嫩地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手臂。 「对,把你拖下水,那样我就能跟哥哥在一起,不怕别人分开我们俩了。」 妹妹也紧紧地用乳肉贴着我的右手臂,一副我不怕的样子。 「老妈,我是你的亲儿子啊,你就别这样对我的吧。」我对着在在扒我内裤的老妈说道。 「别啊,要我看着你们玩,那还不得憋死我,反正跟你一起玩又不会少点什么,而且还分担一下女儿跟儿媳妇的负担,省得你在她们怀孕的时候出去混。」 在一旁看戏的夏阿姨一看到我的内裤被扒了,又扑了上来,一把握住我那半硬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哟,嘴上不愿意,身体确很老实嘛,看来这几年长得不错嘛,可以好好的玩耍了啊。」说完,夏阿姨还故意的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你们玩,我装死了。」我无法反抗,就使出最后一招。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我的肉棒越来越越硬,夏阿姨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把内裤一脱,双腿跪在沙发上,扶起内棒就坐了下去。 「果然还是真的肉棒好,红红,你等下也来试试,保证比你那前夫的好,啊~顶住子宫口了,好棒啊~」 「那就屌死你吧,还嫌弃我的假肉棒,你也就跟我前夫玩了一次,你怎么知道他的好坏。」老妈一脸的鄙视。 「啊~ 你那前夫估计那次是特意要搞我的,绝对是吃了药的,不然怎么会一个多小时还能继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妇俩一次能坚持多久。」夏阿姨说到我老爸时,也是一脸的鄙视。 我被压在下面,听到这话,不由得睁开了双眼,看向在我身上上下摇动的夏阿姨。 几年没见,夏阿姨坚挺的双乳依旧是那么白皙,乳头仍然像少女一样粉红,在情欲的刺激下,两颗粉红的豆豆傲然挺立在尖端。 我的视线向下移动,她以前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有一点小赘肉了,但是结合处来回翻动的嫩肉依旧粉红,由於激烈的抽动,我的阴毛上已经积存了一层白浆,夏阿姨的水真多。 「小傢伙,忍不住了?肯睁开眼睛看了,阿姨美么?」夏阿姨见我在看着她,妩媚一笑,舔了舔性感红润的嘴唇,更加用力的扭动起来。 我转过头,不去看那让人欲火焚身的美景。 我眼睛看向老妈,老妈的身材在生下我们兄妹俩后,变得更加丰满了。 此时的她,正看着我俩的淫乱场面,自己用手摸着双乳,来回的搓揉,看着我在看她,就把一只乳头靠近我的嘴巴,嘴上说道,「来,乖儿子,吃奶了。」 我听到这话,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巴,含住那久违地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受到刺激的老妈不由地呻吟出来,空闲下来的一只手伸向了下体,按在阴唇上来回不停的揉了起来。 看到这刺激的一幕,我的肉棒猛地一胀,然后精关一松,在夏阿姨的不断收缩的肉穴中,顶住子宫口射了进去。 「啊~好厉害地肉棒,好烫,我受不了,啊~~红红,我要给你生孩子~」 夏阿姨被刺激到了,竟然胡言乱语起来。 妈妈起身一把扶住夏阿姨软下来的身体,把她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轻轻地清理着肉穴口不断涌出地白色液体。 等夏阿姨缓过来了时候,就看到老妈在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被这老妈这样侍弄,心中产生一种奇异地快感,已经变软的肉棒也缓缓地硬了起来,然后被性急的老妈一把抓住,吸进了湿润滑腻的肉穴中。 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老妈的肉穴比夏阿姨的松,对我的刺激也那么厉害,所以我没在这种刺激下立马发射出来,让我能好好的报答妈妈地生育之恩。 把老妈和夏阿姨都弄到高潮两次后,她俩终於放过我了。 我站起身,看到一旁地妹妹和老婆一脸春意,可惜,要不是她俩还没有三个月,我也不敢乱动,只能对她俩来个爱的拥抱。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我也不再计较那么多了,想玩就玩,最后搬到妈妈家一起住。 四女一男的幸福生活就此开始。 「完」 PS:就这样乱乱的结束吧,我已经混乱了。估计写的剧情也是乱乱的。
这件事情我清楚的记得是发生在我小学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放学回到家里,发现爸妈竟然都不在家,当我看到茶几上被烟灰缸压着的纸条时,才知道他们两个都去爷爷奶奶家去了,桌子上还放了五十块钱让我自己出去买东西吃。 虽然我不知道爸妈他们突然去爷爷奶奶做什么,但这样没人管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本打算拿着那五十块钱去上个网吧打打游戏什么的,但后来一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还是算了。 直到晚上快九点的时候爸妈他们才回到家,一进门我就知道大事不妙,爸爸沉着张脸,妈妈则是好像刚和谁吵完架一副火气未消的样子。 果然,他们一见到我在客厅里悠哉游哉地看电视,便把心里的怒火全部向我发泄过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电视,作业做完了没有。」 「做完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么生气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些被吓懵了。 「好了,快点去睡觉。」 最后可能还是老爸开口才救了我。 我回到房间还是有些后怕,同时也不解,爸妈怎么好端端地从爷爷家回来就不高兴了。 这时候从楼下传来了妈妈愤怒的声音:「他还想仗着自己是大哥,就什么东西都是他的了,你看看刚才他老婆那个样子,那眼睛瞪的跟牛一样,你再跟她说下去都要吃人了。」 可能是真的太生气了吧,在我听来那已经不是夫妻间正常地八卦交流,而是像菜市场的泼妇骂街,所以即使是在楼上房间里的我还是能听的清清楚楚。 而我爸则是显得沉稳的多一些,我只是能依稀听到他在安抚妈妈的情绪,让她别那么火大,最后我听的无聊也就睡着了。 真正的故事开始应该是一个多月以后,那时候我还记得是劳动节,连着放假五天,本来还打算好好出去玩玩的,谁知道妈妈突然告诉我,要带我去爷爷家玩我是整个人心里都郁闷了,爷爷家住在农村,要什么没什么,上个街还要骑自行车走大老远的路,听说那时候爸爸去上学都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才能到镇上,我听他们说起来的时候都不敢想象。 「能不能不去啊,我不想去。」 我试着开口和妈妈商量。 「不行,这次一定要去,上回爷爷都说了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奶奶还跟我说很想你那,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跟你爸一个样。」 妈妈在数落我的同时也不忘把爸爸带上。 得是我妈,有时候我要是想买东西缺钱了,一定是找我爸要,找我妈的话又要问东问西唠叨半天了。 坐着爸爸的私家小轿车我们全家就在这个劳动最光荣的节日里来到了爷爷所在的农村,一进门我才吓了一跳。 怎么大伯和三叔、四叔他们都在,连他们各自的妻子都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一进门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寒暄,但我发现整个屋子里只有奶奶在忙前忙后,四叔他们偶尔会客套几句,而大伯、三叔这两家人则好像是没看见我们一样,连招呼也不打。 我虽然当时年纪小,但其实小孩子懂得东西要远比大人们想象中多得多,只是略微地想了一下我就大概知道爸妈他们肯定和大伯、三叔他们闹矛盾了。 找了个空隙,我问了一句奶奶:「爷爷去哪儿了?」 得知原来爷爷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会下地干活,现在还在田里呢。 我的乖巧也换的了奶奶的称赞,而妈妈也向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那估计是我考试考了满分都没有过的。 到了要吃中午饭的时候,爷爷总算是回来了,裤腿上和手上沾满了泥巴,一股子的田野芬芳气息。 其实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害怕爷爷的,他老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虽然已经是老人家了,但还是精神头十足,给人一种很凶悍的感觉。 所以尽管我爸、大伯他们都已经各自成家生子了,但是每每见到爷爷的时候还是唯唯诺诺的,跟个小孩子一样。 爷爷一进门见到这么孩子来看他,脸上反而没有丝毫的喜悦,更多还是生气,只有在他发现我也来了的时候脸上才绽放出笑容。 在饭桌上,爷爷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时不时地就会问我一些问题,我当时的状态比见了老师、家长还老实,问什么答什么,又可能童言无忌,常常回答的答案我觉得很正常,但却逗得爷爷和大家捧腹连连。 因为在这里我也没有认识的朋友,和那些不认识的邻居家的孩子又玩不到一块去,所以中午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在楼上看电视,而爸爸他们全都在楼下陪着爷爷、奶奶聊天。 可能是农村的老房子的缘故,他们到后面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连电视机的播放声音都掩盖不住了。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仗着你是大的,就想分得多些吗。」 我一听,是爸爸的声音,感觉好像在楼下和大伯吵起来了,在刚踏进爷爷家的第一步,我就有这样的感觉,老是觉得今天会有事情发生,开始趴在地板上偷听着他们说话。 「你这些年都在城里吃好的穿好的,哪里有想过爸妈,爸妈一直都是我们在照顾的,这你问谁,问隔壁的人哪个不知道,这时候你又回来当孝子了。」 大伯毫不客气地嘲讽着爸爸,虽然那时候我很气愤有人欺负爸爸,但现在想来,大伯说的也没有错。 我爸自从自己做生意成功之后,就很少再回到这个农村老家来,每次都是逢年过节才会带着我和妈妈回趟老家。 而大伯则是在小镇上做起了一点小买卖,这样一来爷爷、奶奶的日常起居照顾就落到他的身上。 「我觉得大哥说的没错,每年秋收,哪次不是我带着阿秋和大哥、大嫂一起过来帮忙的,那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过来。」 我听出来现在帮腔说话的人是三叔,阿秋是他的老婆的名字也就是我的三婶「你们两个是打得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别在这里一个个吹牛皮,你怎么不说爸上次扭伤了腿住院的时候都是谁在照顾的,你们有过来看过一次吗?」 爷爷之前确实是有过下地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腿,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情,但他年纪大了,这样的小伤小痛其实都是很严重的,爷爷又强忍着不肯说,到后来腿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奶奶才打电话告诉了爸爸。 那一次爷爷住院一直都是爸妈在医院里面陪着他,因为医院病菌太多,妈妈就没让我去,只是有告诉了我这件事情。 「你别老拿这些事情说,我们不用赚钱养家照顾孩子了,跑到城里去晚上还要再回来的,建明,你别一直不开口,你也说句话。」 三叔估计是有些词穷了,开始拉着一直没参与的四叔帮手。 四叔是我爸他们四个兄弟里面最老实巴交的,平时他见了我反而是话比较多,所以我也一直很喜欢他这个叔叔。 「你们、你们别问我了,你们决定就好了。」 果然,有些软弱的四叔在这样的场合气势下根本没有胆子掺和。 「阿莲你说句话。」 估计三叔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不成气候,早有了准备,把四婶给搬了出来。 我一直都觉得四婶是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最好看的女人,就是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也不一定比的过她,她一笑就有一种让人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说起话来也十分动人好听。 别看我四叔一副没主见的样子,窝窝囊囊的,但他娶的这个媳妇儿决定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不止人长得漂亮,连心思也是少有的聪明。 有一次四叔被几个同乡的鼓动着要投钱去办一个厂子做大生意,最后还是四婶识破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个骗局的诡计,才没让四叔上当。 有时候爸爸谈论起我这个四婶来,也是赞不绝口,甚至有时惹得我妈都要大吃干醋。 「我们夫妻俩都是小的,能有什么说法,就看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最后拿定主意了,不过最后还是要看爸的意见不是吗。」 听四婶这么一说,我才后知后觉整个争吵的过程中爷爷似乎一句话也没说。 当四婶把话题引向爷爷的时候,楼底下顿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这个一家之主终于是发威了:「吵吵吵!一群没用的东西,吵什么!我还没死呢,就已经开始想分我的房子了是吗。要么就不来,要么就全部都一起来,来了就知道吵,再这么多话,通通给我滚回去!」 爷爷的这一通发火就是身在楼上的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威严,光是听声音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爸爸他们在下面恐怕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吧。 这一次的家庭聚会就这么不欢快地结束了,在临走之际奶奶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开,希望我能在这多住几天。 我又不忍心就这么拒绝她,但又实在是不想住在这个没什么好玩的农村,只好向妈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却没想到妈妈这一次像是没看见似的,竟然帮着奶奶说话,劝我也留下来多住几天,我最后实在是拗不过老人家的意思,只能是含泪把家住。 农村的物资匮乏却也练就了奶奶的一手好厨艺,别看她食材、用料简单,但往往做出来的味道好到能让我多吃一碗饭。 本以为这个劳动节就是老老实实在爷爷家看看电视、到处没事逛逛就会轻松结束的日子,却没想到这正是一个接二连三发生不可思议事件,对我往后影响至深的关键。
碧溪镇。 坐了一趟火车,又坐了一段汽车,最后到了一段山路,时间已经近乎傍晚,之间山路入口处有类似马车一样的交通工具,刘旖莉上前与车夫商讨价钱,意外发现车夫居然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皮肤大概是经过风吹日晒有些黝黑发亮,由于语言不是很懂,换了范梦茹与其沟通,两个人好像发生了一些争执,说的叽里呱啦,刘旖莉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注意到女车夫的脖子上带着一块像是玉又像石头的坠子,形状酷似女人的生殖器,雕刻的栩栩如生。 后来范梦茹有些面露愠色地转身对刘旖莉说:「这货说你是外地人,按照本地宗教习俗,要像祖娘神致敬意。」 「怎幺个敬法呢?」 「你看到这个玉坠了吧?」说着范梦茹也掏出了自己的玉坠,原来她也有一个,只不过她从来不带在身上,只是回家的时候才会带着一边不时之需。「这就是我们宗教人的象征,你没有这个,所以进村要一个仪式,那就是要像你见到的第一个族人做初面礼。」 「初面礼?那是什幺。」 「哎,我就直说了吧,就是你要舔她的屄,舔法也有讲究,反正你以后进村也要用到很多次,就在这先教给你吧。」 一想到自己要舔这些乡下女人的脏兮兮的屄,刘旖莉感到有些胃内翻腾。不过想到自己是有重任在身,就不会被这些小困难局限住了。于是她对范梦茹点了点头。 范梦茹说:「初面礼的方法是,先用舌头整个地盖住屄,然后从阴道开始网上舔,舔到阴蒂后再吸吮几次阴唇以及阴蒂,要大口地吸,就这样。」 说完范梦茹对女车夫说了几句,女车夫走过来坐在马车后座上,由于现在是夏天,她穿着一件短的手工线裙,她脱下自己的内裤,两腿岔开,脸上露出意思满意的表情,刘旖莉走过去,弯下腰,照做了。本以为女车夫的屄会又骚又臭,没想到却没有那幺大的味道,吸吮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淫水,咸咸的。之后她们坐上了马车,连夜赶往范梦茹外祖母的家里。 范梦茹自小父亲就不在了,听说她母亲也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奶奶这些亲戚究竟在哪,或者还在不在,范梦茹从小就是由姥姥家的亲戚带大,所以自己就自然而然地把姥姥家当做老家了,不过说来也怪,范梦茹也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姥爷,她在小镇唯一见过男性亲戚,就知道她的爸爸,那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 马车大概跑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一层的平房。俩人下了车,给了钱,就冲着小楼走去。 小镇没有敲门的习惯,范梦茹推门进了屋,发现厅内没人,于是向卧室的方向走去,刘旖莉跟在她的身后。范梦茹推开卧室的房门,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正跪在床边,给一个60多的老女人舔着屄,老女人体态瘦削,并不像一般老女人那样体态臃肿,正用两手把住自己的双腿,而中年女人则用手分开老女人的两瓣大阴唇,舌头在老屄上游走着,中年女人的体型保持地也很好,也是苗条型的身材,总之都是范梦茹类型的那种。 看到范梦茹和刘旖莉,两个女人先吃了一惊,然后露出欣喜的神色,说了一番话,刘旖莉觉得应该是「怎幺回来了」这一类的话,接着范梦茹把刘旖莉介绍给了她的姥姥和妈妈,刘旖莉给她们献上了「初面礼」。然后范梦茹又给她的姥姥和妈妈掀了「请安礼」,这「请安礼」跟「初面礼」略有不同,请安礼要先整体舔三次屄,然后把舌头插进阴道内搅动数回,然后抽出来吸吮几次阴唇和阴蒂。「请安礼」的速度要快,不像「初面礼」那样要缓慢的用力地舔一次后再用力地裹。 范梦茹的妈妈和姥姥招待了刘旖莉,做了一些菜,几个人在桌上边吃边聊。 刘旖莉发现这里的人吃饭前要先舔几下她们佩戴的那块屄型的玉石,范梦茹解释说这是感谢祖娘神,为她做的「舌祭」。 四个女人聊了聊一些近况,工作上的事,以及当地的风土人情,刘旖莉对这些有很浓厚的兴趣,所以几个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半夜,范梦茹的姥姥年纪大了,精力不充沛了,就先休息了。于是她们几个也分别回到了屋子里休息。 范梦茹对刘旖莉说,因为自己很久没回来了,今晚要服侍她妈妈,所以让刘旖莉自己住在她的卧室里。 刘旖莉点了点头。不过她也没那幺听话的乖乖去睡觉,而是偷偷地从门缝里窥视了范梦茹母女,幽暗的灯光下一堆苗条的女性裸体正首尾相接,上面的年轻细嫩,下面的成熟柔软,母女俩正在用舌头和嘴向对方表达着爱意。刘旖莉觉得这是一种变态的爱吧。看着她们母女忘情地舔吸着彼此的屄,那种享受的呻吟声和脸上失魂般的表情,都诠释了一种异样的,异教的爱。 也许是头天晚上旅途劳累,第二天刘旖莉起床有些晚,她走出房间,发现大家已经在等她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刘旖莉和范梦茹来到了镇长的住处,这是一栋看起来比较气派的二层小楼,位于小镇的最里面。 这镇长是刘旖莉进镇以来看到的第一个男的,大概五十多岁,一脸狡猾的模样,长得短小精悍。 两人说明来历后,镇长立刻直白的表示出了自己的利润有多少,刘旖莉立刻收入了,立刻答应下来。不过他说自己的决定权还不够,要经过自己的老婆——宗教的神婆来向神来请示——其实都是假的,就是要她的老婆来授权此事,才能在镇上的百姓中起到作用。 于是镇长领着两个人来到里面的房间,一推开门,之间一张豪华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穿着奇特的女子,虽然范梦茹告诉刘旖莉这个女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可是看起来却犹如三十多一般,皮肤白皙紧致,胸也没有下垂,尤其是她的屄,仍然粉嫩细致,此刻正被一个跪着的女人舔吸着。神婆穿着一件斗篷,现在已经滑落到了木椅上。 镇长说明来意后,神婆示意胯下的女人停下,然后给她了一个小符文,女人拿了符文安心地离开了。 于是刘旖莉和范梦茹向神婆说明了自己利用宗教来让镇长发财的想法,神婆听了之后非常满意,呵呵一笑,说:「你们两个还真有法子,镇子上几年也没啥收入了,这样虽然是坑了镇上的普通百姓,可是对我们家真的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啊,嘻嘻嘻嘻。」 然后几个人商议计划一天,于明天晚上实行,镇长负责拟草文书,神婆负责仪式。于是计划就这样敲定了。 真是利益熏心啊,尤其对于这种穷山恶水的小镇子。刘旖莉心里合计着,不过脸上还是绽放出了希望的笑容。当晚回到范梦茹家里时,跟她的姥姥和妈妈摆了一桌酒席,几个人推杯换盏又吃又喝,转眼间就杯盘狼藉了。 第二天刘旖莉起床时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范梦茹姥姥的房间了,旁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赤裸的女人,刘旖莉这才回想起来最晚她们几个互相用嘴和屄连接起来的肉体的欢愉。 吃早饭时刘旖莉偷偷地问范梦茹为什幺这里只是舔屄而不舔屁眼呢,范梦茹解释到:「舔屁眼是示爱的象征,而舔屄是对祖娘神的一种行为上的敬仰,简单地解释就是这样。」 刘旖莉暗自品了品这句话,原来她们这个镇上女人之间互相做爱不单是为了生理上的快感,同时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信仰,这个观念深深地在刘旖莉心中留下了烙印。 不久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传来了议论声,范梦茹和刘旖莉走出门,发现镇上的每家门上贴了一个告示: 碧溪镇的各位乡亲: 祖娘神的使者——神婆于昨夜聆听到神谕,内容将于今晚七点在镇神庙内公布,请所有镇上祖娘神保佑的女人务必届时参加。 镇长:黄文涛神婆:陶璧看到这则布告,二人不禁惊叹镇长和神婆为了钱财而生拉硬拽出的效率。又环视了一下议论纷纷的老幼妇女,一时间竟不知说什幺好。只能晚上去神庙内看个究竟了。 傍晚十分范梦茹和刘旖莉如期混入人群,跟着全镇的女人坐在了神庙的长椅上。 这时镇长走上了前方的讲台,场下响起了一阵掌声。 镇长讲到:「昨晚祖娘神降临,传了神谕给神婆,这是十几年来祖娘神首次降临于世,是我们镇何等的荣耀!因此我们应当珍惜这次祖娘神给予的恩赐,有请神婆来为我们揭示神谕!」 镇长走下台去,神婆穿着那天的黑色长袍走上讲台。 刘旖莉发现,今天到场的镇上的人,几乎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色长袍,长袍上都是粉色的类似的花纹,看起来好像女性生殖器上的褶皱的脉络。其实范梦茹和她也都披了一件,那是镇长家给她们俩的,而且她们也按照规定传了这件长袍——里面不能穿衣服,必须裸体穿长袍。 刘旖莉的目光落在了神婆后面的一座雕像上,那是一个女人的雕像,同样穿着她们穿着的款式的长袍,身体的正面却都是裸露出来的,耸起的双峰前同样挂着一个女人屄一样的玉石挂坠。而在这个雕像的屄的地方,跪着另一个裸体女人的雕像,正在背对着大家伸着舌头舔着站着的女人的屄。 刘旖莉心想这大概就是「祖娘神」的雕像了。 这时神婆的声音传来,空灵而低沉,从这声音可以听出,这个神婆的年龄应该就是五十岁左右。 「各位祖娘神的女儿们,代表祖娘神祝福你们!昨晚我蒙祖娘神的大恩,能够将她的旨意传递给你们。众所周知,我们女人的屄是用来献给我们的神——祖娘神的祭品,因此也可以说,我们女人的屄是祖娘神赐给我们的圣物。平时我们舔屄是将我们的尊敬和爱慕献给祖娘神,我们用舌头舔是代表我们爱惜,我们用舌头插是代表我们盼望,我们用嘴吸是代表我们渴求,但是如今,我们这些敬拜已经不能够满足祖娘神的要求,我们现在更需要一种敬拜方式,那就是屄的联合。祖娘神的女儿们,你们要两两联合来敬拜我们的祖娘神。下面请我们的两位祖娘神的女儿来为我们呈现联合敬拜!」 这是该范梦茹和刘旖莉上场了,她们两个爬上了讲台前的一张床上,彼此的屄相对,将HTF—3号产品插入两人的阴道,然后彼此一顶,假鸡巴就深深地没入了两人的屄里,只剩下两个屄在紧密的接触了。刘旖莉和范梦茹互相顶着屄,享受着假鸡巴插在屄里的舒适。 HTF—3号产品经过改良,通体由亲和人体的橡胶组成,内含有一小段延展性很强的金属管,里面是遥控的装置,这样就更加增强了延展性,而且长度和硬度均可以通过控制器调节,可以满足不同女性的需要。 在场的女人无不看的血脉喷张,全都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些女人还互相口交起来。 这时候神婆又发话了:「为了我们更好的敬拜!为了祖娘神赐给我们更好的未来!」全场响起了骚动声。 接下俩女人之间互相走动,三三俩俩的搞在了一起。 最后镇长走上台说:「请每个女人准备800块的祭品费,镇政府人员和宗教人员将于明天晚上上门收取。」 一段时间之后,场面逐渐平静了下来,范梦茹和刘旖莉同镇长与神婆在神庙的小会议室商量了下一步计划之后,就散了会,没想到在走出神庙时由于人群庞大,竟然把刘旖莉和范梦茹冲散了。 正当刘旖莉四下张望寻找范梦茹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自己的嘴,于是刘旖莉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等刘旖莉回过神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撅着屁股爬在床上,双手绑在背后,两腿之间传来阵阵暖流,她回头一下,发现竟然是神婆在给自己舔屄,她抬起头想使自己清醒一些,却看到镇长正站在床边,而范梦茹也被反绑双手,正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吸吮着他的鸡巴,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时神婆的舌头一下子插进了刘旖莉的阴道,她一下子叫出声来。 这时镇长和神婆都意识到刘旖莉已经醒了过来,镇长「彭」地一声把鸡巴从范梦茹的嘴里拔了出来,径直向刘旖莉走了过来,刘旖莉也不知道自己怎幺搞的,直接用嘴裹起了镇长的涨的硬邦邦的鸡巴。 镇长没想到刘旖莉这幺直接地为自己服务,一边舒服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按着刘旖莉的头。 而此时神婆也钻到了刘旖莉的胯下,范梦茹则爬到了刘旖莉的屁股后,两人一上一下的,舔着刘旖莉的屄和屁眼。刘旖莉一边享受这双重的口交服务,一边快速地吮吸着镇长的鸡巴,口水流出来,洒到了床上。 「啊,啊这小妮子的口活真了得啊!」镇长一边向前顶着身子,一边夸道。 「是啊,这妮子的屄也嫩的很哟。」神婆也赞赏到。 只有范梦茹还在默默地舔着刘旖莉的屁眼,时而亲吻一下刘旖莉的紧致的屁股。 过了一会儿镇长开始操刘旖莉的屁眼,范梦茹躺在刘旖莉的身下,屄对着神婆的屄,这样刘旖莉一会儿向前舔神婆的屄,一会儿向后舔范梦茹的屄。 镇长插了一会儿刘旖莉的屁眼,拔出鸡巴来塞到范梦茹的嘴里,范梦茹就像小孩吸吮乳头一下地吸吮起来,然后再把鸡巴插进刘旖莉的屁眼。 神婆拿了一根HFT—3号,插进了自己和范梦茹的屄里,按下遥控器的开关,随之传来的是两个女人的愉悦的呻吟。 等到刘旖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刘旖莉莫了一下自己的屁眼,发现都是粘稠的精液,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但是买买还买敲定,现在又不能撕破脸皮,只好逆来顺受。 刘旖莉转念一想,何不来个顺水推舟,跟镇长和神婆建立一条关系链,以后也许还会有商机,小镇虽然不是很有钱,可是却可以形成一个稳定的采购关系,她可以利用镇上居民的落后的思想以及镇长和神婆这对贪婪的夫妇来建立自己的基础。 中午几个人一同吃了饭,镇长看刘旖莉和范梦茹没什幺反抗的神色,大加欣喜。 酒桌上刘旖莉说道:「镇长,想上人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嘛,您一句话就可以嘛。」 镇长听到刘旖莉卖骚的声音,脸上奸诈狡猾的笑更加生动了,「你这小妮子的功夫还真不错,吸得好,操着也爽,我还得谢谢梦茹给我带来『财色双收』的福气呢。」说罢转过头去,对坐在旁边的范梦茹挤眉瞪眼。 「哪里啊镇长,孝敬您是应该的,家里的外祖母和母亲还得承蒙您平时多照顾呢。」范梦茹也是满脸赔笑,平时在公司锻炼的那一套假情假意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 「镇长,以后还得请您多多关照啊,来,我们俩敬您和您夫人一杯。」刘旖莉也趁热打铁,端起酒杯,四个人一起干了杯。 几瓶酒下肚,四个人也就越说越开,不由得就聊到了这个镇上的组娘教相关的事。 神婆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今天咱们几个喝的高兴,我就详细地给你说说我们这个祖娘教的细节吧。」 于是刘旖莉凑了过去,作出侧耳聆听的样子。 神婆继续说道:「我们这个小镇有非常长的历史,一直以来多是基本不生男丁,于是从古代就传下来这样的一些习俗和说法,我们这个镇的女人都是祖娘神的儿女,是祖娘神的血脉一脉相承,所以都是女人。后来据说是因为我们本地盛神婆指了指自己挂着的女人生殖器形状的玉石挂坠,就是镇上每个女人佩戴的那种,接着说:「所以我们镇上的女人都要敬拜祖娘神,为她献祭,方法就是舔女人的生殖器,因为我们是祖娘神一脉相承而来,所以每个女人都要通过舔别的女人的生殖器来表达自己对祖娘神的崇敬之心,所以在我们这里,家里的女人之间,朋友之间经常可以看到互相舔生殖器,这叫做」礼祭「意思就是对祖娘神的礼仪之献祭。」 「那你们没有其他男人吗?」 「除了他,镇长之外,镇上其余的12个成年男人,都是从山下带来的,他们从小就被带进镇上的一座神庙『凤种庙』,进行十年的修炼,成为传递祖娘神的拣选人,这样在他们成年后,就可以保证跟女人交配后只生出女儿,究其原因,应该是因为他们的神庙靠近我们镇出产的矿石,经常喝含有该矿物质的水,所以使得他们只能跟女人生出女儿来。神庙里的成年男性每个月要进行一次『施礼』,也就是要跟一些女人交配,在我们祖娘教的教义上,女人的逼是神圣的,平常不能被男人碰,只有在『施礼』的时候才能进行,每个月我们都会选出12个女人与这12个男人进行一对一的交配,以年轻人为主,当然也有些年长的女人,来到神庙接受『施礼』,也就是跟男人交配。为了保证能够怀孕,每个月我们的施礼时间都不同,这是为了迎合不同女人的受孕期不同,这样就能保证12个女人中有至少有10个能怀上祖娘神的女儿。」神婆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祖娘教的教义规定,女人的生殖器是用来献祭给祖娘神的,所以不能擅自用于其他事情,比如不可以擅自用假鸡巴插屄来自慰,如果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向祖娘神请命后,才能用被祖娘神赐福过的专用假鸡巴来插,而且只能在神庙的指定房间内,不可把祖娘神的物品带出神庙,所以这样的话在家如果有需要就只能靠别人的舌头来解决了。这次你们给我送货来了之后,我会进行一个仪式来让祖娘神赐福这些献祭用品,这样就能让她们用的心安理得,也能满足她们平时的需求,当然,也满足了我们的需求,呵呵呵呵……」说到这神婆不禁又捂住嘴笑了起来。 「这样说来,难怪昨晚镇长要操我的屁眼呢,原来是这样啊。」刘旖莉恍然大悟。 「是啊,像我们这些人,虽然不像那些镇上的人完全信封祖娘教,可是我们多少也是信奉一些的,毕竟是这幺多年遗留下来的,在我们每个人心里都会生根。何况我们家是祖娘神的地上代言人,要做出一些表率,接下俩给我说说我们日常的祭拜……」说到这里神婆又咳嗽了几句,好像是因为话说的有些多。 范梦茹看到这,接过话来:「我替神婆解释一下吧,正常来说每天要有三次次常祭,每月一次中祭,每年一次大祭。常祭一般就是早中晚,方法是两个女人进行69舔逼约十分钟左右吧,要是有个人来了月经,就可以单方面的舔。时间一般都是在早起后,午饭后,和晚上睡前。因此一般的礼祭都是要两个人来进行的,所以我们这里的女人18岁以后要进行里类似外界『结婚』的一个仪式,我们叫做『配礼』,两个女人结为一对,来更好的敬拜祖娘神,本来我也应该是要配礼的,但是我在18岁的时候出去打拼了,后来跟镇上联系就越来越少,之后自己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加上今天神婆为我解释了我们镇上的秘密,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幺自己记不住爸爸的一切,因为自己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爸爸。」 范梦茹说完做沉思状。
任昊手掌有些发颤,垫脚取下不锈钢喷头,拧了开关,哗的一声,凉水一涌 而出,冲刷在东边的瓷砖墙面上。稍微等了一会儿,水流才渐渐热了起来,任昊喘着粗气,把喷头对准谢知婧的后背正中。 浴水淋在玉人亮晶晶的肌肤上,泛白的泡沫被自上而下逐渐冲稀。 「温度怎么样?」任昊低声问道。 「行,你也洗洗吧。」谢知婧略微紧张的眯着眼,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待婧姨点头示意水温合适,他方是对着白色泡沫缓缓冲着。 任昊眼睛瞪大,目光如X光照在谢知婧的背上,尾椎骨处,以及挺翘的屁股肉上。 由于浴液泡沫控了太久时间,不少地方因为水分蒸发干净,早是变成了半凝固状态,好似为婧姨丰腴的肉体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蜡皮,油光发亮,煞是诱人! 然而这点也成了清理身子的障碍,很多干泡沫均是紧紧黏贴在婧姨身体,焗的紧紧的,任凭那软软的水流冲刷,却毫不脱落。 「你平时自己洗澡就这样吗?也不搓,就光用水冲?」 任昊等的就是这句话,这句话让他再无顾忌,就这么伸手抚在了婧姨光滑富有弹性的肩头上,轻轻搓动,然后拿着喷头,仔细的冲洗着。 谢知婧被摸到后颤了颤,低呼一口压抑的媚气后,才控制住身体的颤栗,回头用嘴形口吐如兰道:「呼……你随意,跟姐姐可不用顾及,嗯…要全身洗干净。」 任昊搓了搓肩头,细嫩的手掌继续游走,搓干净另一侧,然后顺着脊椎美妙的凹陷处,用中指食指上下游走,上至后心,下至尾椎骨。 任昊不知道,他的异能正无时无刻的释放静电,这静电不如之前强烈,却也是将谢知婧的触觉刺激到最敏感的状态! 只上下揉了几下,谢知婧就再次软哒哒的靠到任昊胸肌上,两腿儿不住轻颤,胯间泥泞的蜜穴随着任昊充满节奏的搓弄,一下下收缩着,每次收缩,就轻吐一小撮粘滑的蜜水儿! 只见这位媚态惊人的美熟女,在任昊毫无技巧的搓弄下,一只玉臂轻抬,手背伸到嘴边,葱白的小指弯曲,无意识的递到湿润的唇间,檀口吐着剧烈的媚息,贝齿轻启,咬住了小指指背! 「哦……嗯…嗯…任昊……唔……姐姐好舒服呢…呼,咱们…一起洗,你不是也沾上沐浴露了吗?」谢知婧压抑的浅唱低吟着,对任昊发出了共浴的邀请! 说话间,如同淫性十足的蛇妖,浑身扭动不停,尤其是肥嫩的大屁股,腚沟咬住任昊的睾丸以及下半截棒身,蹭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任昊红着眼,被欲火烧坏的他,迎合着磨蹭的静静姐,有下没下的在那销魂的屁股沟间上下挺了挺,搅拌着着淫水、浴水,居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 而且感觉又热又滑,甚至睾丸的位置,似乎怼到了静静姐的小穴,那层叠的褶皱纹理都能隐约感受到! 「姐,我受不了了!」 「呼……咯咯……」谢知婧享受的不得了,闻言捂嘴,肩膀耸动,压抑的吃吃笑了起来。接着却没回答任昊,而是大幅度的扭动屁股,臀缝「咬」着任昊的棒子,如同开车挂挡一样! 会玩的谢知婧,就两性嬉戏方面天赋极高,第一次跟男人亲密居然就能如此挑逗人心! 任昊敏感的棒子剧烈脉动,这让他鼻孔大幅翕动,喷出燥热的气息,这会儿细看他眼睛,会发现布满了血丝! 任昊重生后大幅增强的自制力也架不住这般诱惑啊!而且面对这种玉人,千古闻名的君子柳下惠在世,表现的也不会比任昊强半分! 任昊随手将喷头放回墙上,然后抱住谢知婧的软腰一提,自己下蹲,将肉棒顺着谢知婧腿间递过,借着润滑,畅通无阻的插进了紧凑的腿缝间! 当然,只是插在紧凑的腿根儿缝隙间,但即使这样,任昊的棒身也彻底抵在了滑腻柔软的阴肉上! 这会儿如果谢知婧低头,就会发现从阴阜下端,探出一大截的巨根,如同长了鸡巴一样! 「呃……别!」悬空的谢知婧这下终于无法保持从容,失声低呼,同时身体感觉异常敏感,特别是蜜穴口,一阵强烈的酥麻! 任昊喘息着附耳道:「姐,你后背好多浴液都干了,洗不掉,我这样帮你蹭一下没问题吧?」说完,任昊抱住谢知婧,屁股拱了拱,控制着肉棒研磨谢知婧湿漉漉的嫩穴! 「呜…别,姐姐受不了…会、会叫出来的!哦……」谢知婧双脚离地,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靠任昊抱住,小部分重量则集中在小穴的位置,靠那根吓人、烫人的肉棒别住,几乎就坐在上面! 肉茎逮住一次屄口收缩的间隔,敏感娇嫩的鲜红腔肉如同贪吃的小嘴,侧咬住一根大火腿后,就再也不松口了! 「静静姐,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吗?」任昊看谢知婧蹙着眉毛,一副熬不住的模样,有些担心。 「不……姐…喜欢。」谢知婧一脸无比迷离的春意,接着却道,「但是……哦…但、但是雯雯在、在外面,不行…嗯……「任昊闻言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叹息一声心说这样也好,没有真的对不起蓉姨。「你就帮我洗一洗,但是…唔…你别动……别太逗弄我,我怕叫出来。」谢知婧希冀道,接着许诺,「你想要姐的话,日子你挑,地点你选,姐跟你做。」 肏! 谢知婧这赤裸裸的话语,再次引爆任昊。任昊在谢知婧耳垂上用力咬了咬,咬的谢知婧痛呼一声,紧跟着任昊松开搂住蛮腰的双手,让谢知婧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他鸡巴的位置上! 同样,谢知婧明显感觉阴蒂被彻底压扁,而且胯间的腔肉被下坠的身体压的内凹! 任昊金枪不倒,丝毫没被压弯半分,充分说明他的屌有多强。 接着任昊一手抱住静静姐一条修长的美腿,另一只手捂住张大嘴要浪叫出声的娇艳樱唇,接着挺动胯下,抽送那条几乎要融进谢知婧阴腔的火热钢条! 这还得了?紧贴在一处的生殖器,任昊的棒子撕扯着娇嫩的阴唇,扯成各种形状,没几下磨得通红! 而谢知婧金鸡独立,落地的那只秀足使劲垫着足尖,但却几乎触不到地面! 失重感、眩晕感、禁忌感、酥麻感、疼痛……汇聚到一起变成剧烈的性快感! 最重要的是任昊的老二正在不断的放电,看不见的刺激性电流! 「滋滋滋嗞」重重的摩擦,「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还有被捂住嘴巴,从喉咙发出低吼的雌性癫狂的低吼! 片刻。 任昊才红着眼,「啪啪啪」的打桩不到二十下,几秒的功夫,就感觉美熟女的小穴再次喷出大股大股的腥热淫液! 又喷了,谢知婧感觉自己要疯了!魂儿似乎都顺着小穴要被泄出去了! 迫切想要发泄的任昊没有停下,继续用打炮机最高档位的速度撞击着怀里的骚肉,怀中的娇娃只挣扎了几秒,就陷入瘫痪状态,只能不住痉挛,毫无反抗之力! 而谢知婧即便被捂住嘴,满面火烧云、红的如同关二爷,却仍从喉咙发出惨烈的闷哼,如哭如泣,又像被掐住脖子即将窒息而死的小兽。 「哗哗」的淋浴声很大,几乎盖住谢知婧的低吼……但顺着二人黏在一处的胯间,却有些黄黄的液体流下——这是快感过强,冲击的熟女生理失调,膀胱失禁了! 「啪啪啪啪啪——!」黄白的液体四溅! 撞击声如同世界上最快速的鼓点,又脆又响。如果这时厕所有人,绝对会听的分明…… 时间流逝,大约半分钟,谢知婧在这等强度的撞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早就被拍进万丈海底,却仍被狂猛的激流搅得粉碎! 谢知婧瞳孔剧烈颤动上翻,表情扭曲,意识快速瓦解,早就失去思考能力,而仅存的意识也逐渐在海啸般的滔天快感冲击下,迅速减弱……最终,涕泪横流的谢知婧脑袋一歪,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而此刻才不到一分钟,这段时间中,任昊用了不到十秒让谢知婧这位未经人事的熟女潮吹,接着让她失禁,并强行延长她的高潮时间,一拖再拖,让谢知婧一泄起来根本停不住,这不,这会儿即便歪着脑袋,也本能的痉挛个不停,小脸儿苍白异常。 小屄周围通红,颜色深浅不一,而且有些肿! 任昊这才吓得恢复理智,赶紧关掉喷头,急切的用尽解数,想要唤醒谢知婧。 …… 片刻,等到苏醒的谢知婧呐呐回应,任昊这才安心。继而有些无奈,似乎重活了,自己的性能力也如浴火重生,鸟枪换大炮咯?! 想起之间恐怖的冲击速度,任昊暗自乍舌,欣喜的同时不免担忧,蓉姨受不了昏倒,静静姐也昏,而且自己插都没插!这……貌似,不,委实持久的过分。 凡事都有两面性,这似乎不是太好的状况。 「……死鬼,这下…这下满意了?」谢知婧软在任昊怀里,无力的掐了掐任昊的腰间肉,恹恹的嗫嚅。 「……」任昊苦闷的目光有些呆滞,却不敢乱来了,只是挺了挺胯间巨屌,让谢知婧感受他并不满意。 谢知婧低呼一声,捂着小嘴儿失声道,「你…你怎么还这么大!刚才人家都要死了,你怎么还这么硬?!」有些语无伦次的重复,却足见吃惊的程度。 「姐,刚才才一分来钟,我就是再快也弄不出来啊。」 「才一分钟……」谢知婧被操的对时间感觉变得模糊,以为过了很久,「不能吧……才一分钟……」 「姐,你觉得时间长的话,外面那两位会不进来?你有伤,她们拿你可要紧着呢。」 「也对,那你……你这个怎么处理?!」谢知婧红着脸将完好的那只手背回去,然后咬咬银牙,一把握住,下手特别用力,她还是太紧张了。 「呼……姐,要不算了吧。」任昊只想赶紧回家,撸一管,不…起码两管! 这想法,也屌丝的没谁了,只能说如果不是XX光环,妥妥的注孤生,没跑。 「你还叫我姐?」谢知婧幽幽的问道,歪着脑袋,斜眼看着从背后搂住自己的任昊,这略显幽怨的眼神,眉角含春,妩媚妖娆! 「那……姐,哎哟……不是,知婧?嘶,你怎么又掐我,那你说叫什么?」 任昊被掐了又掐,他真的一点也想不到,成熟、稳重、大气的谢局长,居然有这么刁蛮的一面。 「叫我静静。」 「静静?」我只想静静……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我这个闺名,长大以后再没人叫了,连我爸妈都不叫了,怎么地,让你叫你还感觉恶心?」 「没,就是……」 「就是什么,嫌我老?」谢知婧说到这儿,小嘴儿居然撅了撅,居然透着少女的可爱感! 百变妖姬,天生尤物! 「不是,是我……我尊敬您,觉得这么叫不够尊重。」 「是嘛,呵呵,你呀,真讨人喜欢。」说着,谢知婧刮了刮任昊鼻尖,又展现出成熟模样。这种反差美,不断的惊艳到任昊,说实话,任昊已经彻底被静静姐的完美表现征服了,他觉得自己沦陷了,以后再面对这位美熟女,不会再有任何自制力了…… 「这样吧,人前你还叫我婧姨,当然,我的意思是为了避嫌,毕竟我们俩年龄差的太大,我也不可能嫁给你,人后呢,你叫我静静,就咱俩独处的时候,可以吗?」 「嗯。」静静姐都想到嫁娶的问题了吗……之前还说对自己没想法,让自己别误会。 任昊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已经彻底拜倒在谢知婧的石榴裙下了。 「拉钩。」谢知婧抬起手,白皙修长的玉手伸到任昊眼前,然后调皮的勾了勾手指,葱白指肚,精致整齐的指甲,指甲上的白色月牙点缀于上……伴随着娇笑,居然给人略有娇憨的动人美感! 又是反差美,任昊正陷入一种狂刷攻略度的状态,不过是被刷。 的危机都暂时忘了。 一番耳鬓厮磨,几句暧昧调情,任昊搂着谢知婧软绵绵、香喷喷、暖乎乎的胴体,感受那惊人肉感,那滑腻…… 任昊觉得,婧姨这种不胖也不瘦的丰腴美体,细腻绵软中略带柔柔弹性,手掌抚摸上去的感觉,很是美妙,任昊这会儿就抓着谢知婧高耸的双峰,亵玩不停,搓圆捏扁,不时掐掐鼓胀的奶头儿,又把怀里的美肉折腾的娇喘吁吁。 「哎呀——别掐奶头,坏东西,忘了跟你怎么说的了?赶紧洗澡,咱们先处理好现在的情况在说。」 「都洗干净了啊。」 「谁说的?」谢知婧一本正经的脸色秒变,妩媚的抛了个媚眼,劈开丰腴大腿,将如花骨朵一般鲜艳娇嫩的阴户直接暴露出来! 清晰可见! 只见大阴唇呈浅褐色,有些肿胀外翻,鲜嫩红艳的小阴唇也沾着春露,显得滑溜发亮,花瓣儿这会儿一开一合,幅度虽不大,却也肉眼可见,端是淫糜无比! 阴毛虽少,却乌黑卷曲,胡乱的混着粘滑的淫水贴在阴阜上,阴部、菊门周围也有少量。上面一些浓稠的白浊,如同浆糊一样胡乱的糊在上面,很不均匀,这是任昊那阵狂肏磨出来的浆沫。 虽然乱,却不给人脏、呕之感,反而呈现出凌乱淫靡的暧昧气息! 「你弄的,洗干净。」谢知婧边说伸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极为淫荡的展现自己红艳娇嫩的腔肉褶皱! 这就是少女做不到的,而谢知婧却能轻易做出,她认为这样会取悦任昊,那就做,没什么好犹豫的,害羞、矜持完全可以放到一边。 熟女的好处显露无疑! 任昊不做犹豫,拿过喷头打开,对准谢知婧的小穴开始「浇花」。 当然,「松土」也不能不做,任昊伸过手,激动的摸了上去,他颤,谢知婧颤得更厉害! 谢知婧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摸的感觉,连任昊摸的五分之一都不及?! 谢知婧含住手指,轻咬发泄那酸麻的强烈感觉,口水流出都不自知。任昊则细细抚摸谢知婧阴道口的层层褶皱,异常温柔,借着那滑溜的淫水儿,如同在擦拭美丽的宝物一般! 情不自禁下,任昊一根手指拨开肉褶,顺势而入,而美妙的阴腔,也似乎发出吸力,帮助手指探索! 「嗞……」 谢知婧克制不住娇哼一声,好似啜泣,又似飞鸟啼鸣,但是一声娇吟,就悠扬婉转,如同大自然浑然天成的美妙音符! 畅通无阻,任昊感觉好紧,如果没水儿润滑,根本插不进去,不过现在一根手指还算轻松,于是任昊再加一根,阴道如同弹性极大的皮套,紧紧咬住任昊食、中二指,将二指紧并。 这下谢知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动静可不小! 二人均是吓了一跳,谢知婧赶紧抬起一条藕臂拨开任昊的坏手。 任昊霍然惊醒! 「扑通、扑通!扑通……」 面面相视片刻,发觉似乎没人听见,这才松了口气。 谢知婧白了任昊一眼,扭头,看着他的视线有些嗔怪的意味:「让你洗,你怎么还抠上了?」 「咳咳……」您也太直白了吧…… 「干净了吗?」 「呃……嗯嗯。」 谢知婧嗯了一声,虚开着眼皮看看他,旋而一语不发地正回身子,那眼神里哪有责怪?全是绵绵媚意! 突然,门再次打开,崔雯雯的声音传来:「妈,您洗完了么?」 谢知婧不想再耽误时间,刚要说洗完了,可厕所外面的薛芳却探头抢先说道: 「头发还没洗呢吧,来,让雯雯给你洗发水,对了,苹果也削好了,你不是想吃了么,那就吃完再洗头吧,不在乎那一点儿工夫。」 崔雯雯拿着从舅妈手里接过的洗发水,走去拉母亲身前的塑料帘,然而,谢知婧的手臂却先挤过边角的帘幕伸了出来,她勾勾手腕:「苹果待会儿再吃吧,来,给妈洗头水。」 崔雯雯照做了。 随后,一个新问题摆在眼前。 谢知婧左手拖着蓝瓶海飞丝,继而抬起右臂,勉勉强强地打开盖子,可一动之下,手臂却是疼得厉害。 任昊看的清楚,立刻体贴地接过海飞丝:「我帮您洗。」 「不然呢?」谢知婧戏谑,说完弯腰探头。 任昊用微热的水流将静静姐的乌黑长发沾湿,旋而挤出洗发液到她头发,慢慢搓了起来,并且有意模仿理发师的专业手法,努力给她带去舒适、放松的享受。 这个不难,任昊做的很好。 不过任昊可是第一次为女人洗头,洗澡也是。 谢知婧十分配合,安静的闭着眼睛,眉头舒展享受着服务。 发丝,再是头皮,慢搓轻按,努力不伤害头皮毛囊,预防头发脱落…… 感觉着头部的用心侍奉,一股软软绵绵的舒适感充斥谢知婧全身,思绪轻飘飘的,加上之前潮吹两次加大失禁,疲惫的紧,所以困意有些止不住地袭击而来,她眯眼享受,舒服极了。 连谢知婧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两条丰满的美腿下意识地慢慢放松,表情逐渐安详,谢知婧赤裸的美足无意识呈外八状,刚入浅眠,却…… 「知婧!」 睡着的谢知婧一个机灵,一只白嫩玉手毫无征兆地杀到眼前,刷,帘子生生被拉开了五分之一! 突袭成功! 「你洗你的头,只要张嘴就行,咯咯……嫂子喂给你吃苹果。」手中的牙签上扎着一块鲜嫩的果肉,而手臂的主人薛芳,整个身体均已完全呈现在两人眼前! 我的天呐! 任昊、谢知婧倒抽一口凉气!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薛芳此时居然别着脑袋,根本没有往他们这里看的意思,雯雯的位置仍被帘子遮挡,也看不到半裸的任昊。 然而,只要薛芳一个余光,只要薛芳拉一拉帘幕…… 两人就彻底完蛋了! 任昊大气都不敢喘,因为这无遮挡半米的距离下,呼吸声都可清楚地被她听见! 谢知婧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无计可施下,只能眼巴巴地瞅着眼前的薛芳。 「喂你还不吃?」薛芳皱皱眉,心里爽的不得了,故意作势看了过去。 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谢知婧一句吃水果的借口,却似乎成了暴露的导火线?! 没有任何犹豫,任昊一个探身,用嘴巴一口将苹果吞入,嘎吱嘎吱用力咀嚼出声音。 「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薛芳吃吃荡笑,头部居然回归原位,伸手过去,再次道:「喏,再给你一块。」 奇怪! 谢知婧感觉很奇怪,而任昊这下也有了猜测,不过很模糊。 这样都不看过来?而且薛芳之前的种种言行,细想,似乎都是有意为之。 任昊蹙眉这样想着,动作却不停,贴着墙面又伸过脑袋,咬掉了牙签上的果肉。 谢知婧虚掩着瞳孔,就见薛芳笑呵呵地对崔雯雯说话:「你母亲最近可是胖了,刚才舅妈要跟她一起洗澡,她都不让我进,呵呵,说什么怕我看见笑话她,可见,那小肚子肯定是起来喽。」薛芳故作幸灾乐祸的表情,打趣着谢知婧。 「不会吧。」崔雯雯显得很是惊讶:「妈妈每天都很少吃饭的,怎么还会胖?」 「或许是夜里背着你『偷吃』喽,是不是呀,知婧?」薛芳某两个字加重语气道。 「呵呵,是呢,嫂子,不过不是偷吃。」谢知婧皮笑肉不笑,心里已经明了。 薛芳笑而不语,玉手不停,递了五次,任昊都咬牙吃了。 「哟喝,吃得还挺快?」 谢知婧沉默不语,只有任昊卖力咀嚼,倒也没让崔雯雯察觉分毫。 「饱了吗?」 「嗯。」 「饱了就好,你快些洗头吧,一会儿好走。」薛芳刷地一下,将帘子重新合好了,临了,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戏谑! 帘外二女出了厕所,关门。 帘内。谢知婧表情都没变,只是眼皮跳了跳,任昊大惊失色,却因为之前的猜测,没太过失态,不过心情却很沉重。 「姐……」 「叫什么姐,让你叫什么忘了?!」谢知婧有些生气,不无迁怒的意味。 「……静静。」任昊摸了摸头,别扭的叫了一声,然后道,「怎么办?」 谢知婧虽然只是小小的发了脾气,任昊甚至都没感觉到,她却有些自责,安慰式的探头撅嘴,亲住任昊,含住任昊的下唇瓣儿允了允,「呼……先不管她,咱们先洗完澡再说。」 说着,谢知婧拽了拽任昊的胳膊,任昊勉强沉下心,会意的点点头,将静静姐的脑袋按了下去,窝在自己腹部位置,旋即打开淋浴,边揉动着柔顺发丝,边冲刷着残余的洗发水沫子。 片刻,谢知婧喊道,「雯雯,妈洗好了,你把衣服递过来吧。」 等到崔雯雯应声进来后,便探出手臂,勾了一勾,不多久,手腕子一重,旋而传来软软的触感。 「马上就出院了,您还是直接穿小西装吧。」崔雯雯很乖巧道:「那套紫色内衣有点儿脏,我收包包里了,给您拿了身新的。」 「脏什么,妈不脏。」在任昊面前谢知婧十分在乎形象。当然,形象跟脸皮厚薄没关系。 「……是,妈不脏。」崔雯雯被斥的莫名其妙,虽略有委屈,却仍贴心道,「妈,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不用。」谢知婧趁机支开她:「你跟你舅妈一起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吧,旁边一楼柜台也行,找副院长招呼一声也行。」 「我刚才给副院长打电话了,护士长就在门口,雯雯你拿着这些证件,她会带你去的。」门外的薛芳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言毕,交给崔雯雯一打单据和证件。 崔雯雯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晃动裙角,仙气儿十足的袅袅而去。 女儿不在,谢知婧松了口气,继而自然的将衣服递给任昊,意思明显,让他帮她穿。 任昊脸上烫烫的,眼神示意黑色小西装,又指了指自己,瞅得谢知婧一本正经的臻首轻点,方是确认了她的意思,颤抖地拎起浅紫色蕾丝文胸的一角,笨拙地为谢知婧套弄着,套上双臂,随后罩住两团硕乳,不过却怎么也扣不上…… 被弄疼的谢知婧娇滴滴嗔怪,「嘶…你不会先帮我整理一下,带的这么歪怎么可能扣上?」 「是……是。」 谢知婧见任昊呆傻的模样,捂着嘴没敢笑出声,因为薛芳还没走呢,厕所门也没关! 接着,她出声尝试努力了一下,想支开薛芳,可最后结果跟预想一样,不论什么样的理由,薛芳铁了心死活要留下,说留她一人不放心。 甭管冷嘲热讽,都不管用。 对于这个目的不明的嫂子,谢知婧暂时没有任何办法,心里虽然惴惴不安,不过当着任昊的面却未表现出微毫。 费死了力气才扣上文胸,任昊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愣着干嘛,继续。」 任昊哭笑不得,又拿起浅紫色内裤,包臀的,但也非常sex。 「……静静……」任昊叫了声,结果自己都觉得肉麻,「搂着我肩膀,抬脚。」 谢知婧顺从的单臂搂住任昊,任昊通过肩膀传来的感觉发现,婧姨腋下很光滑,没毛,估计是剃了。 另一方面,谢知婧因为乳量大的惊人,所以即便侧着身,一整团饱满的乳肉也蹭着任昊的身体,即便隔着罩罩,那股醉人触感也异常美妙。 任昊心猿意马,抬手够了够静静姐的脚踝,却发现那嫩白的皓腕只是微抬,够不着,无奈看了眼身边的玉人,果然对方表情带着狭促的意味,任昊叹息一声,略微弯腰探手,臂长的优势尽显,轻松抓住纤细圆润的脚踝,目不斜视的将小内裤一侧套进去,然后提醒完全不用力抬脚的谢知婧,自己要松开她的脚踝了,这才松手。 脚落地,任昊这才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直起身时没忍住看了看那出销魂蚀骨之地,芳草萋萋,阴阜丰满鼓胀! 任昊快爆了的大屌再次跳动不已,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目不斜视的原因,要是直接看到静静姐毫不遮掩的小穴,那估计更难受,因为今天不能肏,只能生憋着。 内裤还在谢知婧小腿处夹着,在她的催促下,任昊再次弯腰,如同一个奴才一样,小心仔细的摆弄一双瓷器般修长的玉腿,其中万千旖旎,只有当事人任昊体会的出…… 谢知婧甜蜜的看着任昊,自己这般由着性子作弄他,他却一点没表现出不耐烦,脾气可真好呢…… 任昊费劲的将内裤往上提,小腿,腿弯,大腿,腿根儿,然后慢慢将那诱人的妙处套住,阴阜饱满感顺着内裤布料溢出,诱惑力居然相较裸露时不减分毫! 而且任昊似乎提的太用力,居然勒出「骆驼趾」了!【骆驼趾指女性内裤太紧,私处看上去就好像是骆驼的脚趾,从阴唇中间内凹。指女性内裤太紧那种尴尬的状态。】 「太紧了,整理一下。」谢知婧软软蠕蠕的说道,显然是被任昊的温柔感染到了。 任昊小心整理,可还是避免不了触碰到,就那么几下,他发现敏感的静静姐不时轻颤低鸣,而且内裤中央透出了一丝……湿痕。 「……静静,内裤好像湿了。」还是别扭。 谢知婧抿抿嘴,这会儿脸皮在厚也难免羞赧,『老』脸红了红狡辩道,「哦,可能是没擦干净吧,不碍事。」 虽说脸皮厚,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将剩下的外衣一件件交给任昊,谢知婧不再为难他,配合着穿起衣服。 曾经,任昊从网上看过一个调查,全裸状态和半裸状态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力,后者远远胜于前者。 任昊也这么认为。 他忽然感觉,谢知婧那骨子里流露出的成熟妩媚,简直让人窒息。 在为谢知婧穿好那身黑色女士套裙后,任昊就一直处在陶醉的状态,那手尖的软软触感,那脸庞的妖娆风韵……但是肉色的丝袜,任昊手忙脚乱的套了半天也没弄上,只能遗憾的作罢,心中却对丝袜那丝滑的触感十分迷恋。 显然,任昊前世就有的某癖好再次得到强化。 而任昊拿着丝袜出神的模样,一直全身心关注他的谢知婧自然发现了,嘴角升起一丝弧度,心说看来要多穿丝袜了呢…… 「呐,你喜欢什么颜色?」 「嗯?什么什么颜色。」 谢知婧揶揄的笑指丝袜。 「咳咳……」 「说呀,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放心,这个癖好不算太怪,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任昊略一沉默,咬咬牙,略显狂热的说道,「连裤袜,长筒袜,中筒袜,七分、五分连裤袜,踩脚袜,还有开裆的连身的……」 谢知婧捂住小嘴儿,眼神有些奇怪,旋即红了红脸,嗔问:「问你颜色,说那么多干嘛,你现在可真像个变态。」 「……呃,我我、我……」任昊一阵结巴,「姐,你相信我……」 「嗯!?还叫我姐?」 「呃……有些场合叫您静静,感觉太别扭了,我觉得非常不尊重的感觉。」 「然后呢?」 「我觉得还是叫您姨吧,静静就在咱们…咱们,那个的时候叫?」 「呵呵……哪个啊?」笑意盈盈。 「就……」任昊被吃的死死地。 一番暧昧过后,谢知婧知道任昊什么颜色都爱,因为按他的话说,自己的腿型跟腿长,穿什么都好看。 任昊则有些迷茫。 之前还对顾老师表白,后来把疼爱自己的蓉姨破了处……自己本来打算对蓉姨发动轰轰烈烈的攻势,追不到手誓不罢休,可转眼,自己就背叛她了…… 任昊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就管不住裤裆里的家伙啊,旋即放弃了一个疯狂的念想。 静静姐的年龄、身份、背景,还有一个女儿…… 阻碍太多太多了,想娶到手是痴人说梦! 还是,实际一些吧。走走看看,毕竟好不容易有个两情相悦的娇人儿,而且与自己特别的契合。契合度方面,任昊也开始像谢知婧一样,觉得特别匹配。 谢知婧单手理了理紧绷在女体上的西装衬衣,端庄成熟的气质旋而爬满全身,准备就绪,「记住,一有机会,你就溜出去。」 任昊点头。 谢知婧快速掀开帘子,身子晃出,继而又合了上,瞅得薛芳不在厕所,屄火燎燎的谢知婧逐一瘸一拐的缓缓走去屋内,「我洗好了,咱们准备出院吧。」 好在谢知婧之前走路就不方便,所以即便瘸的更重了些,薛芳也看不出来,不过这也无关紧要,毕竟薛芳早已看穿一切。 薛芳扶着谢知婧坐好,「嗯,你先坐着歇一会儿。」言罢,起身朝房门走去。 两个女人看似亲密,却各有各的思量。 谢知婧见状有些疑惑,心说就这么简单的揭过了? 没有时间细想,谢知婧嘴上吩咐:「嫂子,下楼时正好帮我带瓶矿泉水回来吧,要冰镇的。」 等她下了楼,任昊就可以走了。 「下楼?」往病房门口行步的薛芳背对谢知婧,表情看着高深莫测,蓦然一个拐弯,晃动丰美的身子站在厕所前,回身嫣然一笑,「我身上都是汗,得先洗个澡呀,等我。」
太阳燃烧了一整天,意犹未尽的慢慢下落,坠入远方海平线。 殷红的晚霞映的海上的涟漪,像有无数金色的星星在闪,层层迭迭的波浪冲刷着海岸。 天边几只海鸥飞过,好像要赶在天黑之前返回他们的巢穴。 「欧——欧——欧——」 一直海鸥在叫着。 「欧啊——欧啊——」 另一只海鸥附和着。 「啊——啊——好硬——射给我——哦」 呃,然而这个并不是第三只海鸥。 沙滩上,我躺在太阳伞下,看着在我身上卖力扭动的女子,黑色的长发挽在一侧,在夕阳的照耀下彷佛披着一层金光。 不知是因为晚霞的缘故,还是即将高潮,诱人的胴体泛着红色,丝丝香汗彷佛也被映成了金色,滑过躯体流下。 如此美景的刺激下,我把着她的腰,快速的向上冲刺。 「啊~~~给我~~~用力~~~啊~~啊~~~~」 她一直在自己动,我突然的发力把她推向了快感巅峰。 「不愧是身经百战啊,真会找做爱的地方——」 我喘着气说道。 「刺激吧~~~哦~~~射给我~~~~好不好~~~啊~~~~~啊~~~~你说啊~~~好不好~~「「好」 「那你带我回家吧~~啊~~~啊~~~我到了~~啊————」 「不好!」 我用力的向上顶着,随着潮汐的声音,射了进去。 女子伏在我身上短暂的喘息了一会后,支起身体,看着我说「切,我还以为男人在要射的时候一定会什么都答应女人的呢。」 说完便赤裸的从我身上下去躺倒了旁边的躺椅上,欣赏着美丽的黄昏景色。 对于这个蠢女人的话,我并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我拿起旁边的椰汁,补充补充刚才所失去的体液,余光瞥到女子的下体,汨汨流下的精液,不禁有些不好的联想,连忙吐出嘴里的椰汁,拧开一瓶矿泉水。 然而她毫不气馁的转头瞪大眼睛问道「那你现在回答我,带我回家好不好,考虑一下嘛。啊!!」 我伸手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于婉纯啊,于婉纯,你应该把你名字中间的字去掉才配得上你的大脑。」 吃痛的于婉纯揉了揉脑袋「去掉中间的字?于——纯?好啊,你侮辱我?」 「天呀,就你这个脑袋,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拿这个梗说过你?」 我故作惊讶。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思想肮脏。」 「总比认识一个男的就想睡一个男的某人要纯洁呀。」 「好吧。不过,你为什么说我愚蠢。」 我收敛起脸调侃的表情,平静的对她说:「你不知道男人在射精之后会进入冷静的状态吗?你的问题我别的时候不会回答,冷静的时候,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OK,OK。你不愚蠢,你冷静,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射完人家之后,抱着人家,居然开始讲他前女友的故事!就这情商,啧啧啧。难怪女的会和你分手。」 瞬间,彷佛沙滩的余热消失了,气氛变的有些凉意。 于婉纯也意识到了,无奈的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说:「好啦,好啦,对不起,我不该提的。痴情倔强的小学弟呦。」 我扯出一丝笑脸:「的确,那次是我做的非常不对。也就是你了,要是是个正常女生,估计当场要撕了我,或者穿衣服泪奔,边跑边骂我王八蛋了。」 于婉纯拍拍我的头:「谁让我这么善解人意和衣呢,不过……啥叫正常女生,恩?」 我感觉一直滑滑的手慢慢的摸到我腰间,就当手指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我迅速的提上短裤跳了起来。 「啊,好饿,快走快走,去吃饭了。」 「胡毅,你给我站住!!!你再次的侮辱了老娘。」 「快来看那,有个女的裸奔啦。」 「老娘身材生这么好就是给人看的!」——————————这里是华国邻国的某个小岛,由于面积小,无法开发成公共的度假岛,但是风景好,就划分成了一个一个小区域,每个区域有一栋别墅,而在岛的中心则有专门为岛上的客人服务的餐饮,生活,娱乐等设施。 早晨叫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下体传来的快感,自从我们刚才岛上的第一天,我说「早安咬」 感觉不错开始,这几天于婉纯便天天以这种方式起床。 她对我是蛮好的,如果,我们早些相遇,她也没堕落,我也没遇到那个她,我们也许真的就会在一起了。 但是,没有如果啊。 我知道她对我有一些动了感情,所以我很明智的一直都没有在感情上对她有什么撩拨,她也不是那种仍有少女情怀的女生了。 爆发之后,于婉纯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鼓着脸蛋妩媚的看着我,「咕噜」 的把嘴中的液体咽了下去,笑着对我说「早啊。」 「早。」 洗漱之后,用过了从岛中心区域送过来的早餐之后。 我们收拾着行李,来的时候就已经订好了今天回国的机票。 「我给你订的是回H城的机票,我就直接回了A市了。」 「然后之后就再也不联系了把。」 于婉纯边化妆边答。 她总是和我如此的默契「嗯,如果有事要找我帮忙,还是要联系我的。」 「好不甘心啊。你既然都乐意单独带我出来度假,还构建了这样一个二人的世界,难道你真的一点点都……」 「嘶……」 我吸了一口气说道「带你来这里只是因为,我有说过的话就必须履行的强迫症,我上次喝醉了之后,说带你去海边玩几天。而我选择这个地方,只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哦,对了,还有因为这岛上的厨师不错,和我胃口。」 「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大姐,打住,你真不适合这个风格。你的事迹我又不是不知道,四年以来,每三个月换一个男友,约过的更是不计其数。我这点小道行还上伤了你这个大神。」 「那从来都是我甩别人哎,我以前三个月换一个,从我跟你到现在这不就四个月了,这说明不了我对你的感情吗?」 「恕小弟难以承受大神青睐。」 「四个月前你还是个小处男,老娘这四个月来少说也教了你一百个姿势了,没伺候好你还是怎么地。」 「那个,说实话啊,有点松……」 「啧啧啧,你也有点细啊,而且我之前说你虽然不粗但是比较长是为了安慰你的,其实长度也就是平均水平,别质疑哦,我可是试过很多滴。」 「对呀对呀,我满足不了你啊,你可是嗜性如命的主。于婉纯不说话了,对着镜子左右的看了看,好像满意了今天的妆之后,登登登的跑到我身边,一个把我推坐在床边,站着向我展示了一下今天的装扮,上身穿着黑色网状的T恤,里面的蕾丝黑色bra和两个雪白的半球,若隐若现,T恤下摆打了一个结露着腰,下身穿着白色齐X小短裤,没有穿丝袜,踩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真是个尤物啊,及时相处了四个月,仍然感觉她是如此的性感。天生媚相的她,眼睛眯起来像弯弯月牙。稍微噘了噘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对我说。」给你看样东西。「说完便把手机扔给了我。我拿起一看,是个视频,打开之后是一对男女做爱的录拍。提前摆好摄像机位置的那种。视频中的男人用后入式肏干这女人,长约二十厘米,两指粗细的黑色肉棒在白嫩的臀瓣中抽插着。虽然看不到脸,不过用女人叫床的声音和用猜的来判断,也知道女主角就是我面前的于婉纯。「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太粗了~啊~~大鸡巴老公~肏死小骚货~~~啊~~~~。」 我哭笑不得的抬头看着这个女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嘲笑我尺寸不够啊?像个小孩一样。」 于婉纯摇了摇手指说「不是哦。」 她搂着我的脖子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腿上在伏在我耳边说:「我知道你经常上的那个论坛,而且我前前前……算了,记不清前几任男友还是你的院友呢。」 「然后呢?」 我双手一摊问她,这也是我能与她相处四个月的原因,我可以把心中不能在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欲望,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这使我感觉很轻松。 因为她比我更开放,同时也有很多的经历。 「然后……」 她隔着裤子揉着我的下身说道。 「我可以满足你的嗜好啊,送我给别的男人肏,几个都可以,让我自己设计给你戴绿帽也可以哦。」 「我的确有这个嗜好,而且想想就觉得很刺激,但是……女主角是我爱的人我才能满足我的嗜好啊。」 于婉纯发现在她的视频,语言,与手的三重刺激下,我依然没有勃起。 「好吧,在我眼里,男人就这个地方最诚实。」 说完还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兄弟。 于婉纯起身拿好行李和包准备出发了。 她懂我,我懂她,好聚好散,非常完美。 「等一下。」 刚要出门的她转过头,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波动,她用她测试男人的方式明白我对她没有爱情,自然就不会认为我是要挽留她。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走过去递给他「卡里有二十万,你懂我,睡了你四个月没给你名分,我过意不去。」 她毫不犹疑的接了卡,放进包里然后从包中抽出一张红色的百元钞票,认真的迭成一个小方块,塞进我的手里说。 「那这个就是我欠你的。」 「这什么意思?」 我不解道。 「破你处男的红包。搞清楚,是老娘睡了你四个月。」 看着我吃瘪稍微涨红的脸,她开心的大笑起来,潇洒的走了。 这个女人啊……到底还是她略胜一筹。 看着手里的「红包」 我的思绪回到了四个月之前。 (一) 四个月前。 北方正值寒冬,我放假回到老家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我壹步没出过家门。 「餵,毅哥,好久没见啦,妳也回家了吧,出来喝点酒啊。」 「改天把兄弟,最近身体有些状况。等我病好了,我请妳。」 「餵,胡老弟,明天壹起去滑雪吧,我带着妳嫂子,还有小吴和他女朋友,晚上好好聚壹聚。」 「抱歉啊,老哥,有个公司下周搞活动急着要道具,助手不在身边,我得赶紧赶赶工啊,再说了,妳们都出双入对的,我去看妳们秀恩爱啊。」 就这样,我推掉了所有的朋友的召约,只想在家好好的宅着。 我没生病,也并没有很急的工作要赶,只是在这片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土地,居然让我感到了惧意。 我真正怕的,是遇见她或者她以前的朋友,害怕谈论起任何与她有关的话题。 好,什麽年级的学生都有,毕业的也有。 多数是壹群和我壹样的无聊的人,扯到壹个话题感兴趣就能战斗上几十篇聊天记录。 偶尔也有些搞兼职的,搞创业的在群裏发广告。 虽然是大学群,不过我我的QQ裏没有任何有关于我的个人信息,没有人知道我真实的身份,群友只是叫我的昵称,然后知道我是个大四的,男的而已。 所以我在群中可以说壹些为了维护形象,平时生活中不能说的话题,别想歪了,不过是壹些比较毒舌的对各种现象的批判而已,总有几个思想叛逆的小学弟乐意听我吐槽,讲到精彩之处,我自己都想再注册个小号QQ加群裏说「说的好!此处当浮壹大白!「我喜欢这种感觉,心中有思想却无处可说,无人可诉是壹件痛苦的事情。已经毕业参加工作的学长有时会给学弟学妹们传授壹些社会与职场经验,大四的学生也会给低年级的学生解答各种校园的问题,不时曝光种种内幕。绝大多数涉世未深的新生,对像我们这些所谓的老油条学长都怀有些许的敬畏,如果妳再稍稍教导他们壹下,就变成敬佩了。我在这个交流群裏也是属于壹位受敬佩的学长,不过我从未给任何学弟学妹灌输过鸡汤,指引过方向。他们敬佩我的原因,要从群中壹个已经毕业半年的学姐说起。对,就是于婉纯。在群裏聊了几天,我了解到。这位学姐毕业之后并没有参加工作,而是仍然留在了学校,因为在校期间积累了不少人脉,再加上天生的公关能力,毕业之后她便留在学校给学校与社会之间做外联工作,也帮在校的学生通过非正常手段处理壹些他们处理不了的事。这在我们家乡那边叫「拼缝」,不是正规的工作,但是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干的。 优秀的能力再加上平时说话比较开放,个人资料裏无数像网红壹样的自拍,于婉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交流群中的大姐大,学弟们更是都把她奉为女神,偶尔冒个泡就能引来无数嘘寒温暖,有的学弟斗胆从语言上调戏她,即使是平时的「人型移动黄段子库」 也能被于婉纯这尊大妖精彪悍放蕩的语言给弄的不敢继续接话,估计现实中肯定是已经满脸通红了。 或许是因为人或多或少都有壹点点贱,也许是她这种女生被男人奉承惯了,她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因为每当她调戏我,用语言诱惑我的时候,我要麽就回答「没兴趣。」 要麽就根据前言吐糟她壹番,到后来她再向我发起进攻我只会回壹个字——「哦。」 有壹天晚上,于婉纯并没有在群中@我出来攻略,而是直接给我发了私聊。 「做我男朋友把。」 「不!」 其实我可以说不好,不可以,不做。 但是貌似我已经喜欢上这种壹个字壹个字讲话的感觉了。 「为什麽,我不漂亮吗?」 「不!」 哈哈哈,到底是说她不漂亮,还是回答她的反问,让她自己猜去把。 「那是觉得我不够请大家警惕裸聊骗子广告!把,让妳验验货妳再想同不同意。」 说完视讯邀请直接发了过来。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拒绝。 「小学弟不好意思吗?那姐姐给妳发照片把。」 说完便是壹顿图片的狂轰滥炸,这些照片当然是个人资料卡中没有的,都是壹些穿着内衣或者情趣睡衣的性感照。 其中及腰长发散披在后,穿着壹套布料极少的豹纹内衣,壹张妩媚的俏脸微侧,她的眼睛是稍稍有些细长并且眼角有壹些上翘,壹只眼睛微闭,轻轻的吐着壹点点舌尖,充满了诱惑力的表情。 上身靠在墻上,雪白的胸向前挺着。 嗯,真的挺大的。 下身直接对镜头摆出M腿,中间壹条窄窄的豹纹不了遮住了私处,咦?这麽宅的布料,没有毛?白虎?说实话,这样性感照片不管我对她有没有意思,都会有性的沖动。 「妳不怕我把妳的照片发给群裏那些整天跪舔妳的学弟们?」 「那有什麽啊?妳要是同意做我男友,妳让在群裏直播跳脱衣舞都行。」 隔壹分钟就给我发壹张照片,或者是壹段情话。 我直接取消了她的消息提醒,打开了壹部讲述「什麽是空间?」 的科教片。 壹个半小时的片子看完了,我打开消息栏壹看,于婉纯给我发了100条消息!我把聊天记录迅速的往上,居然整齐的隔壹分钟壹条消息,而且全不重样! 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可是当我滑到后面:三十条,我心中的愧疚壹扫而空,真想把这个女人揪过来,打开他的脑袋看看裏面到底装了什麽。 20:08「老公……我们做爱把。」20:09「老公……不要这样着急嘛,让人家先服侍妳啊……」20:10「老公……啊……不要舔那裏. . 啊…再深壹点……「……20:15:」啊~~~!!进来了,啊~~老公好大啊,塞的我满满的。「……20:24」啊……啊……老公,再快壹点……人家要到了……啊~~~「20:28」讨厌啦老公…… 非要射在人家脸上……「看着她的自娱自乐,我无法用计算我此刻心中的阴影面积。「于婉纯妳够了,能不能矜持壹点。」 「老公妳终于理我了,刚才人家自己高潮了呢。不信妳看。」 壹张照片发了过来,是壹只手的照片,纤长的手指上满是不明液体,在电脑显示屏下反着光,好像怕我质疑她作假壹样,食指与拇指之间还扯着壹条细弱发丝的银线,手很白,从视觉上就能感受到这手上肌肤的滑度,指甲上做着精致的美甲,不过……不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并没有美甲。 我知道有壹种爱好叫「文爱」 不过我真没听说过谁用文爱的方式自慰的。 仍是处男的我在之前的文字和照片的刺激下,下身慢慢的竖起了旗桿. 不过我冷静的叹了壹口气,认真的说。 「学姐,天地良心,我真的对妳有没欲擒故纵的意思,我知道可能妳被男人奉承习惯了,突然碰见壹个我这样会感兴趣,但是这不是喜欢,只是壹种好奇和壹些些人的本性,我真的对妳没想法。」 「妳是这麽认为的?认为我误以为妳欲擒故纵?」 「难道不是吗?」 「哈哈,小学弟,妳真可爱。」 她发了壹个掩嘴笑的表情。 然后她的聊天状态壹直都是正在输入中,好像再打壹段比较长的话。 我好想吐槽她「妳洗手了吗,就掩嘴」 不过我知道这不是吐槽的时候,应该把这件事谈清楚。 虽然这是网络,大家都是聊壹聊玩壹玩,不过如果聊的太开,毕竟在壹个大学内活动,万壹哪天真的在现实中有交集了会比较难搞。 但!是!看着她发来的壹段文字,我觉得我的确好天真,可以说是想多了,也可以说是想少了。 「胡毅,K市人,K市实验中学毕业。从小喜欢利用身边的壹切东西做材料,制作成各种各样的模型,初中时假期独立用壹台报废汽车的外壳,做出了壹个黄金圣斗士的圣衣,根据这项天赋高中就读了美术特长生準备考关于美术的大学,但是因未知原因放弃了学习艺术,而是考入了S大学去学会计,但仍未放弃个人爱好,课余在直播平台上直播制作各种动漫的模型和cosplay道具在网络小有名气,因壹个作品被日本某动漫爱好者花2000万日元买走而走红网络,被M大学美术系特招,转学来M大学并成为了齐教授的关门弟子。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是业内有名的道具制作师,作品经常在各大漫展出没,并且经常为电影电视剧剧组制作壹些复杂的道具。是广大设计系学子们的偶像。本小姐已经单身快壹周了,但又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如此优秀多金又帅气的小鲜肉,我怎麽能放过呢。」 我楞住了,仔细检查了壹下我的QQ账号,并没有任何透露我个人信息的资料,我迅速的回忆我在交流群中也从未不小心暴露了我的个人信息。 其实我的履历在网上是很容易查找的,但是,她是怎麽知道我是胡毅的。 我不说话,她仿佛看透我的内心「不用想了,妳保护个人信息的意识的确很强,但是……嘿嘿嘿,在妳我共同好友的列表裏只有壹个人,那就是妳的助手小胖,我曾经联系过他请妳为某俱乐部制作壹个巨大的墻饰,不过妳什麽商务合作都让小胖谈,妳只负责制作,否则我们早就见面了。」 该死,我居然忘记了这个功能,我也没想到居然曾经有M大的学生来找小胖谈过生意。 点开我们的共同好友,果然只有小胖蠢蠢的自拍头像。 不过我仍然心存侥幸的说道。 「海……我还以为妳真的知道我是谁了呢。我不是胡毅,我只不过是小胖的朋友罢了。」 「不单单这些哦,妳曾经在群裏批判过对于会计这项热门专业,其实并不是发展前景好而是热门跟风,而且妳也和美术系的同学讨论过作品鑒赏,再结合妳的履历……会有这麽巧吗?」 「这些只是妳的主观推测罢了,我是会计的,而且M大的美术系全国最着名,身为M大的学生,对美术感兴趣这很正常啊?妳是是不是最近《心理罪》看多了,我也蛮喜欢那部剧的,妳看刚刚更新的那壹集了吗?」 吗?我们M大学根!本!没!有!会!计!系!」 「……」 我只能发了壹串省略号,谁也不是傻子,再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 看见我沈默,于婉纯乘胜追击到「可能真的是我猜错了耶,那我把我收集到的信息发到群裏,让大家帮我猜壹猜。要是妳真的是胡毅,群裏的学弟学妹壹定会灰常灰常高兴的。」 「别闹。我承认了,是我。」 「滴!滴!滴!滴!」 我的聊天窗口瞬间被各种聊天表情刷屏,有两个人壹左壹右的撒花,有蠢萌的兔子在跳着蠢到家的舞。 「哈哈哈哈,我就说我猜的壹定没错,哈哈哈,我开心的都笑的合不拢腿了。」 「……」 我……我败了……「那!做我男朋友。」 「不……」 「那我就把妳的身份公布在群裏!」 说实话,我还是很喜欢群裏的几个我吐糟的忠实听众的,不过我怎能受人威胁。 「可以,我会退群,然后咱俩互黑把。」 我稍稍有了壹些火气,并不是被人猜出身份而恼羞成怒,而是有人拿侵犯我的隐私权威胁我。 「妳别生气啊~~~对不起~~~我怎麽可能那麽做,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这个女人……隔着冰冷的显示屏就能推测出对面壹个陌生人的反应,情商真不是壹般的高。 由于之前我看「什麽是空间?」 的时候,她壹个半小时每隔壹分钟就给我发壹条消息,我内心真心有些不好意思,自然也就消了火气,而且也有了些许妥协。 「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对妳了,我会好好和妳聊天的,除非妳再耍流氓。」 我怎麽感觉我像个小姑娘面对壹个调戏我的大汉壹样???「嗯……嗯……嗯……好哒好哒~我们好好聊天。「说完还发了壹个卡通女生两手攥拳放在脸两边的可爱表情。「这才像个正常女生。我看妳的照片裏,腿好长啊,那妳穿上高跟鞋有多高啊。」 我主动的提起了话题。 「嘿嘿,我穿上我最高的高跟鞋大约壹米七八左右。不过我不壹般不穿那麽高的,会没有男生敢接近的。那胡弟弟的妳鸡鸡长不长啊,勃起了有多长?」 「滚!」 这个女人,完全没法给她好脸,我接着去看科教纪录片的下壹部「什麽是时间?」 去了。 这样宅着的生活似乎也不错,每天做做道具,吐槽吐槽校园八卦,打击打击于婉纯。 直到有壹天早上。 ————————————————————————-我睡眼惺忪的起了床,父母都已经上班去了,自己做了简单的早餐,边吃边看手机裏的各种新闻和消息。 打开微信,有壹条消息是昨晚我睡了之后小吴发来的。 是壹张他和他女朋友在滑雪场的合影。 他在下面说道「胡哥,我整理照片的时候好像发现了点东西,我觉得应该发给妳看看。」 我放大了他们的合影仔细的看。 突然,我的嘴停止了咀嚼,壹股凉意从脚底升了上来,我放下左手的杯子,双手握着手机,因为我的双手是颤抖的,我瞪大了眼睛锁定了照片的背景中,有两个人的身影。 我觉得大脑好像要炸了壹样,太阳穴「崩……崩……」 的跳着。 喉咙好像有什麽东西堵住了壹般,嘴裏的食物无法再下咽,我的大脑壹片空白,放下手机,机械般的走到了阳台,打开窗户,虽然我的身体感觉很冷,但是我需要外面凛冽的寒风刺激壹下,下意识中我是这样想的。 北方的城市工业相对没有南方发达,我所在的城市也不大,没有雾霾的天气,不过因为冬天需要供暖,放眼望去许多高高的烟囱冒着浓烟,黑色的浓烟在空中弥漫,更高处的天空仍然是蓝色的。 不过我的眼中已经看不见上面的蔚蓝,看不见地下的白雪,只有壹片的漆黑。 我深吸了壹口气,砭骨般寒冷的空气瞬间充满了我的胸膛,刺激之下,我沖到卫生间,趴到马桶的边上,吐出了胃裏所有的东西,不停的干呕着。 吐着吐着,好像心中舒服多了。 我靠着卫生间的墻壁缓缓的蹲了下来,眼神空洞。 脑海中只有照片上的那两个身影。 是她,我的前女友。 身后的男子我并没有见过,但是男子的手把着女友的腰。 她的哥哥弟弟我都见过,那麽,这个和她举止亲密的男人是谁?她的新男友吗?我猛的站了起来,因为蹲的时间比较长,再加上精神有些混乱,瞬间,世界慢慢的消失,我的眼睛仿佛什麽都看不见了。 摸着墻壁走回我的卧室仰躺在床上,虽然刚起床不久,但是壹股浓浓的倦意涌了上来,原来伤心是件这麽累的行为啊。 我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过值得壹提的是,从我看见那两个身影开始,我的下体就壹直处于起立的状态,从未有过的坚硬,只是我没有时间去考虑它了。 父母回来的开门声叫醒了我,我坐起来看着窗外,已是黄昏,对面楼裏的家家户户亮着不同颜色的灯。 我很喜欢看这幅画面,我想:这壹个个亮的小方块就是壹个家庭啊,他们在做什麽?他们幸福吗?是温馨和谐的壹家三口,还是刚刚结婚甜蜜的小两口?妻子在做饭,丈夫在看球,孩子在写作业。 当然也有因为生活的种种无奈而吵架的夫妻,最后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女人躲在卧室裏哭,而孩子只能躲在自己的房间中,关紧房门捂上耳朵,伺机出去拿座机给家裏的老人打电话求援。 壹个钢筋与混凝土铸造的方块裏,上演着壹幕幕的人间百态。 而我也壹样,那麽,我是幸福的吗?「小毅!现在睡觉晚上还能睡得着吗?!是不是又懒的还没吃饭呢?我和妳爸在外面吃完了,给妳打包了妳最爱吃的那个店。快去洗手!「老妈在厨房喊到。闻着熟悉的香味,的确饿了,壹天没吃东西了,我甩了甩头清醒清醒起身去浴室。老妈边帮我拿着碗筷边念到「妳这壹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多出去走走,回家快壹个月了,走的最远的壹次是去倒垃圾,连小区大门都没出过。是不是和以前的朋友闹翻了?如果是咱们的错,就要真诚的给朋友道歉,壹群小年轻,有啥事说开就好了。如果不是咱们的错,那些朋友咱们不要也罢,爸妈永远是妳的后盾。」 我洗了吧脸对着镜子会心壹笑「妳想多了妈!我最近接的活比较多,而且天气冷也不愿意出去,等给那几个公司年会需要的道具做完了,我领妳和我爸出去旅游,三口人好好散散心。」 对于刚才的问题,我有肯定的答案。 「我是幸福的!」 感情问题只是生活壹部分,它代表不了全部。 填饱了肚子,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看看群裏的小伙伴们都在聊什麽,突然我有了壹个念头,生活中许许多多的事都需要考虑,需要推敲,但是其实有些事并不需要那麽复杂,偶尔也需要想到什麽就去做什麽沖动壹下,过于理智的生活是很累的。 我打开了于婉纯的对话框,把我不在线时她的骚扰留言直接清屏。 敲下了七个字「我做妳的新男友。」 「滴!滴!滴!滴!滴!」 意料之中的反应,又是壹顿愚蠢的表情轰炸。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啊……」 我仍然只回壹个字是因为,我任然适应不了她这种矜持值为负的风格。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虽然我做妳的男友,不过我们可以理解为壹种互相帮助的关系,别动感情,不玩真的。」 「没问题,我只是需要男友,不是花癡. 虽然妳那麽的优秀,很让我动心,不过妳是什麽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呢。哎……本姑娘也好多年没动过真感情了,什麽感觉都忘了。」 「这样最好。我会尽男友该有的责任,但是无论什麽时候,无论是妳还是我,提出分手,好聚好散。」 「我也会尽女友的责任。除了上床,性格让我不满意的男友我不会跟他睡的,有生理需要的话我回去找陌生人壹夜情。不过,暂时从网络聊天来看,妳现实中的性格应该会让我满意的。」 「上不上床我无所谓,我只是壹时兴起,谁也别认真。」 我壹再的强调她不要动感情,因为我心中的那壹块已经被烙上了烙印,伤心也不会抹去。 「我也不管妳是因为什麽原因同意做我男友的,不过也能猜到些许,方便给我讲讲吗?」 「不方便,我并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壹想起,心中刺刺的痛。 「看来挺严重啊。好!我会粘着妳让妳不去想想不愿想起的事的。」 对于她的情商我十分肯定,从我答应她,就能推测出是我的内心出了些事情。 在这个时间,我这个状态,突然心中升起壹股暖意。 「谢谢妳。」 「哪有谢自己女友的,话说,我虽然知道妳,不过还没见过妳本尊呢,来来来,老公我们裸聊把!」 「滚蛋~!妳家在红城是吧,我手头有点工作,等我做完了去找妳,壹周之内把。」 「啊~~~老公好霸气啊。」 「妳绝对绝对有受虐倾向。」 「对呀对呀,老公拿皮鞭抽我把。」 我刚想敲我不是舍得抽老婆的男人,转念壹想,不对,我就是要换壹种心情的。 「好啊,妳个小贱货,等我见到妳壹定把妳绑在床上好好抽妳。」 「啊~~老公~~抽我~~肏我~~让我高潮~~啊~~」 就这样,我和于婉纯成了壹对互相帮助不玩感情的情侣,在交流群中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俩仍然以老公,老婆相称。 无数学弟都给我跪了,都以为是我降服了这尊大妖,有给我发红包,有要帮我代练游戏的,跪求我的泡钮技巧。 天地良心啊,我泡钮能力值为负的。 于婉纯好像什麽事情都没有,只要我给她发消息她就会秒回,和我聊起来。 把我日常所有的缝隙全部填满,的确没有时间想壹些不愿去想的事情了。 她不问我的过去,却给我讲述了她的过去,经常有时候说『有壹个男友怎麽怎麽样』『另壹个男友怎麽怎麽样』我问她妳有多过少个男友。 她根本连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根本数不清,从我初中时第壹个男友是半年,从第二个算起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单身时间没有超过壹个月的。有几个还只处了壹天。」 「壹天那算麽!」 「当然算,认识、告白、约会、做爱、分手。步骤都全的!」 「真是难为妳了,壹天把别人女生需要壹年做的事都做了,不过能力过人啊。」 ——————————————————————过了四五天,我準备启程去红城去认识我的女友了,不对,是与我的女友认识壹下。 算了算了,怎麽讲都别扭。 出了通道,我壹眼就找到了她,人群中最高的女生。 这姑娘壹定穿她最高跟的鞋了,这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啊,还好哥个头够用。 红城的冬天仅在零上,如果不刮风的话并不冷,她穿着暗红色的短款呢料大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打底裤,鞋我就不介绍了,我……我恐高。 远处壹看给人壹种『酷酷的性感』的感觉。 我们第壹次真人见面,但是我们之间居然感觉没有任何生疏,她伸出手对我说「妳好,于婉纯。」 「妳好,胡毅。」 我们握了握手,之后便再也没有分开了。 之前在网络上,我们说好今天去极地馆看刚出生的企鹅。 看着她趴在玻璃上,满眼都是小星星的看着裏面萌萌的刚出生的小企鹅,勉强的站起来又摔倒。 原来她也会和正常女生壹样喜欢可爱的东西啊,看着她那恨不得学穿玻璃术的样子,壹时间我有了把她当成正常女生的错觉。 不过手机裏的浪蕩的聊天记录时刻提醒这我,这壹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我们走到白鲸的住处,正好赶上白鲸的表演时间,啊,鲸这种霸主级的物种居然在这裏卖萌为生。 解说员说,在白鲸吐水圈的时候壹起看到的情侣会得到祝福,我看着旁边壹对对幸福的人,不禁想起了那个她,浓浓的伤感正要上涌。 突然于婉纯从正面抱住了我,吻了上来。 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刚好压抑了那上涌的负面情绪。 她的舌头凉凉的,稍微有点甜意。 她接吻的技巧十分的熟练,灵巧的舌头主动的搅动着我的舌头,她主动,我被动。 好吧,我承认在她面前我都快成小受了。 我突然想,有多少个男人曾经和她这样的接吻?因为这个念头,我冷静了下来,停止了配合,感觉到异样的她也离开的我嘴唇,对我说道。 「我最喜欢和刚认识的男生接吻的感觉了,感觉很刺激,如果相处了壹段时间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 我想了想,嗯,挺有道理的其实。 出了极地馆,我们逛了街,吃了饭,看了电影,她很会找话题,也很会把握我的情绪,讲实话,这壹天过的还是很开心的。 天色黑了,我们牵着手在马路边散着歩,我们没有说话,我心裏想,她都主动了壹天了,我现在主动壹回,提送她回家不太好把?我并没有和她做爱的欲望。 而且她之前也说过,女友的义务不包括上床。 她好像再壹次读懂了我的内心,转头对我说道。 「嗯,妳的性格我很满意。」 「啊?」 「啊什麽啊?走啦!」 说完便牵手我的手向前面的壹家酒店走去。 而此时被他牵着的我悲痛的想「靠,虽然大哥是是个处男,斗不过这位大姐大,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甘心做个小受!」 我加快了脚步走在她的前面,只是壹个身位的变换,我的内心却认为是很大的变化,从牵着我变成被我牵着走的于婉纯好像再壹次的读懂了我的内心,开心壹笑,像笑壹个任性的孩子壹般,慢慢的放缓脚步,任我牵着向前走去。
01 偷看师父洗澡然后竟然被啪啪 苏柳柳猫着腰,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沿前,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了个洞,然后顺着那小孔朝屋里望。 屋子里水雾缭绕,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性感撩人的男人背影,浑身肌肉线条分明,沾着晶莹水珠的肌肤是小麦的色泽,细腻如脂,诱人亲吻,瘦削却一点都不显羸弱,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肉体。 好棒!苏柳柳一脸色眯眯,看得目不转睛,只求那人能转过来一些,要是能看到…… 没想到,就像是为了回应她心中的企盼,那浑身赤裸的男子真的缓缓转过身来,原本还停留在想象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遮掩的进入到她的视线里。 好大!好壮观!! 轰地一下,苏柳柳脑子都炸了,只觉得鼻子有点热,她拿手指摸上鼻子。 草!她竟然流鼻血了,真心丢脸。 不过看到师父的无边春色,怎么都赚大发了啊。 奇怪,以前师父都很谨慎的,怎么今天她趴在窗户边看了这么久他都没发现,刚刚他转身朝这边看,她还以为又要被骂了,没想到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渍。 然后披上衣襟。 哇塞! 只见风若染慢条斯理地披上那薄薄的衣襟,诱人春色在他动作晃动间若隐若现,简直比完全不穿还要诱惑好嘛! 苏柳柳一下抛开内心的小困惑,全神贯注地盯着风若染,不时喉头耸动,吞一大口口水。 她默默地下了决心,等过几日,她及笄,就跟师父表白。 从见到风若染的那一刻,当时还是小丫头片子的她就被风若染的美色迷得七荤八素,毫不犹豫地跟他上了山。 等她懵懂间长大,明白了男女的不同,她就下决心,要把风若染搞到手,摘下仙门的这朵高岭之花,那她也不枉此生了。 不管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上了风若染! 苏柳柳这几日走路都飘飘然,练功也走神,脑海中总是晃着风若染的性感肉体,对着师父秀色可餐的脸,胃口大开,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咦,怎么脑子晕乎乎的,苏柳柳不解。 等她稍微清醒时,人已经躺到了床上,身体感觉怪怪的,好像……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 苏柳柳努力地对上焦距,然后看到那张让她朝思暮想垂涎三尺的脸,他…… 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而下面的大肉棒,竟……竟然插到她身体里面了!! 苏柳柳后知后觉地觉得痛,但是伴随来的快感也很快,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你醒了?这样弄行不行?」 风若染那张素来禁欲系的脸此时被情欲染上了绯色,他唇轻启,语气温柔,动作却愈发羞人。 者菌恶趣味。 02娇花初长求摧残风若染的话让原本享受的闭上眼的苏柳柳又睁开眼,还坐起身,视线朝俩人交合位置望过去。 她这一眼不打紧,着实吓了一跳。 竟……竟然没有完全进去! 明明已经让她觉得痛痛痛还爽爽爽了,那根粗壮可观的肉棒竟然只捅进了一个头而已。 这……这看起来,尺寸真是……很不合啊!! 显然风若染也隐忍得很痛苦,刚刚说的话语气明显紧绷,而见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俩人相交的私处看,那根肉棒竟然又可见的变大了。 简直就是……好神奇的法术!! 柳柳猛地咽了口口水,想着这东西要是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她是不是要被捅出个大窟窿来? 想想就觉得恐怖又莫名兴奋。 嗷嗷嗷……她很想仰天长啸一声,对风若染大吼,师父!快把人家捅坏吧! 但是她知道她这句要吼出来,风若染一定会被吓坏,万一萎了那就糟糕了。 她好不容易到嘴边的肉,虽然不知道为何这块肉会主动送到她唇边让她吃,但是先吃了再说。 唯恐风若染临时改变主意,苏柳柳很娇羞地低着头,小声嗫喏道。 「师父,其实你不用给徒儿下药,只要你开口,徒儿一万个愿意的!」 话音刚落,她双手便迅如闪电般的速度环住了风若染的腰,屁股拼命朝他的棍子上挤,而小穴死命的吸,要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大棒棒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这种英勇就义的气势震住了风若染,一时间他竟没有动作,感觉苏柳柳硬是靠着蛮力一点点地将他纳入到身体里去。 明显感觉入到一处有阻碍,苏柳柳想往里再挤,却疼得满头汗,她咬着牙,心一横,双手用力搂腰,腰胯往风若染那边狠狠一撞。 「啊……」她痛得瞬间飙泪,简直是……撕裂了撕裂了出血了肯定出血了! 为了吃上一口肉她好不容易啊!苏柳柳简直是被自己舍生取义的态度感动了。 风若染望着苏柳柳一张小脸上变幻各种颜色。 他:「……」 但是苏柳柳就是这么不要命的冲劲,让他完全进入了她,深到可以感觉几乎死死抵住了她花心,被湿热紧窒包裹的感觉,风若染千年来未曾有过的红尘杂念,却在这一刻,就这个小丫头的横冲乱撞下,给挑起了汹涌澎拜的情欲狂潮。 「师……师父……」苏柳柳咬着牙忍着疼,努力地又挤了挤,然后费劲地吐出一句话来。 「师父,你好过分,只给自己脱衣服,却让徒儿穿这么多,好……好热……」 望着风若染明明夹杂着欲望不复清明的幽眸,却还偏偏一脸隐忍,坚而不发,苏柳柳一手暴力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又一把拽下粉色荷花肚兜,露出那两团晃眼的白的胖兔。 「师父,你摸摸,摸摸我……」苏柳柳下面一边拱着风若染,感受他在体内的硕大又撑开了,简直快被撑爆了,她难耐地扬起脖子,将胸前的浑圆愈发挺起,抓着风若染的手一把盖在上面,让他搓揉着那团柔软饱满的乳肉。 她感觉到自己胸口的那小粒都挺立起来,翘生生,红艳艳,透过风若染的指缝露出来,简直比那三月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尚还未褪婴儿肥的娇嫩小脸红潮遍布,甚至这绯色蔓延到全身,那身雪白的肌肤渗出薄薄的汗意,却如露水般晶莹剔透,入手皆是滑腻温润,简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而下面更是涌出了大股大股的花蜜,将彼此打湿,童颜巨乳,真是尤物。 「柳柳,你好大……」风若染忍不住叹息,颠了颠手中的那沉甸甸的两团,的确,跟同年龄的小丫头比起来,她也发育得太好了些。 苏柳柳不由得意,那是,她可有经常按摩促进发育,为了勾引师父,这点辛劳算什么。像是为了愈发展现这优点,她胸前的两团大兔子也随着蹦了蹦,让人神经忍不住跟着一跳一跳。 终于,这一刻,风若染的神智完全不复清明,只想激烈地占有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当年还是那么小小圆圆的人儿,跟个小包子似的,现在却如冶艳的花儿一般绽放,那么妩媚多姿,诱人采撷,现在被他压在身下辗转娇吟,简直是让人疯癫,欲仙欲死。 03 灭顶情潮被这身下人儿的诱人春色给彻底迷惑了心智,风若染此刻竟然只想疯狂地爱她,这个念头充斥了他的整个脑海,他双手扶住苏柳柳的腰,便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初尝情欲的柳柳哪经历过此等狂风巨浪,如一朵娇花般被抽插撕扯得娇喘连连,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师……师父……慢……慢点……」柳柳堪堪忍过一波疯狂拍打,只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了,都快被这灭顶的情潮给吞没了,令人窒息般的快感一层层地堆叠上来,她浑身所有毛孔都在颤栗。 可是风若染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任何话语,只把苏柳柳的声音全部当成背景音,那一声声娇吟低呼如同热油泼上他这团烈火,他愈发迅疾凶狠,那根肉棒在她体内拼命翻搅,感受着她湿热紧窒的包裹,他只想将她占有,再占有。 「唔……」 柳柳一声闷哼,体内深处的媚肉一阵剧烈抽搐收缩,将风若染吸得也是浑身一震,两个人同时爆发了。 一场强烈的惊涛拍岸过后,暂时风平浪静,风若染抱住苏柳柳,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像是刚淋了一场暴雨,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汽,熏蒸得人面憨耳热,尽情宣泄过后的情潮丝丝缭绕在空气中。 都是初尝情欲滋味,哪里能平静多久,没一会儿,两个人紧搂着身体,四条腿缠绕着,唇舌又吸搅在了一起。 风若染将那坚硬炙热的欲根缓而稳地推入到柳柳湿润泥泞的花穴中,随着最深处的结合,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师父……」 柳柳感受着风若染在她身体里的耸动,那么清晰,他额上的汗顺着面颊,落在她胸前的高耸上,他正好一张口,便将她嫣红可爱的小粒含入到嘴里。 「嘤……」 柳柳被刺激得一哼,风若染如受到莫大鼓舞,更多地将她的胸乳吸入口中,用舌尖一圈圈地描绘着她的美好浑圆。 「师父,柳柳好欢喜……」 感觉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师父,严肃清冷的师父,此时正在她怀里,两个人水乳交融无限亲昵,一方面是身体的满足,另一方面是心灵的满足,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柳柳此刻只觉得幸福感快将她溺毙了。 而风若染听到柳柳这句话,动作却忽然一顿。 「师父,怎么了?」柳柳觉得奇怪,难道师父不高兴吗,可是他明明那么疯狂的要她,她感觉得出来的。 「柳柳……师父也觉得很欢喜……」 气氛随着风若染的动作一滞后,他似乎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随之也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而伴随而来的,是更加凶猛地戳顶,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仿佛通过这种激烈,才能证明自己有多投入。 04-05白捡个大便宜柳柳的两团玉乳被压在岩石上,好在石头上长了青苔,滑腻腻,并不会被摩擦得太疼,可是这情事如此激烈,她被推得身体前前后后移动,而胸前的两粒小珠,在这样的摩擦之下,愈发敏感,一阵阵的酥麻之感在体内撞击,她觉得自己被顶得都快要升天了。 可身后男人凶猛的抽插攻势却丝毫不见减弱,男人坚硬如岩石的腹部一下一下大力撞击在她屁股上,而那根如铁般的棍子在她身体里不停翻搅。 就像捣舂一样,一下下,恨不得将她捣碎,汁水四溅,汗水混着汁液黏了一身,仙泉之水又顺着这抽插进入到她身体深处,带来丝丝清凉之意,柳柳如同被置入冰火之地,一下凉,一下热,她神魂都被这动作给撞散了,完全不能思考,只想要身后之人将她这样狠狠地占有。 「啊……」 一声销魂的媚叫后,极致的快感过后,柳柳整个人都软趴了。 幸好被身后的人扶着腰,才没有滑到水里去,根本没有力气趴在光滑的石壁上,她喘着气,媚眼如丝朝身后望去,软绵绵地唤道。 「师父……」 接着,她魅惑的眼神一滞,「你是?」 眼中之人明明是风若染的脸,但是苏柳柳神识完全恢复清醒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此人身上的气场跟风若染的不同。 「你为什么要扮作是我师父的样子?」柳柳疑惑。 那男人掀唇一笑,并没有因为柳柳的拆穿而有丝毫慌乱之色。 他在柳柳发怔之际,又紧紧搂住柳柳的腰,让她的屁股撅起,顺着刚才的湿滑路径又将肉棒顶入进去。 「唔……」柳柳被顶得一哼,虽然舒服,但是她依然觉得困惑。 这仙泉是仙门禁地,灵力极其充沛,在里面泡澡除了身心舒畅外,还可以同时提高修为。因此不是所有人都能进来的,这样好的资源自然是只为特殊级别的人准备的。 除了高阶仙人,普通弟子根本进不来。 而她是因为有风若染给她的特殊符印才得以进来舒服的泡个澡,以慰劳她这几日的辛苦,风若染跟她说有事一会儿过来,所以柳柳安心泡澡,来人之所以没让她先前起疑,也正是因为她理所当然地认为风若染会过来。 在这人的蓄意假扮之下,她没认出来,也并不奇怪。 只是,他有何目的? 柳柳感受了一下体内充沛的灵力奔涌,比之前更加强大了,这人的修为跟风若染比,绝不会差多少。 其实,在修仙世界,本来男女结为道侣是极其常见的事情,因为双修有利于双方的修为提升。 但是若两方修为差太多,对于实力低微的那一方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好事,而对于实力强大的那方来说,却可以称得上是无私奉献了。 或者说,纯粹是为了获得男女交合的快乐。 不过,修仙之人,最重修为境界的提升,沉溺于情欲之事本就不足为人称道,所以许多高阶仙人,宁肯守着纯洁之身,日日夜夜修炼,也不愿意与人双修,更别提与实力低的普通弟子发生这种事。 而且他竟是主动献身,苏柳柳觉得很奇怪,天上自然没有掉馅饼儿的好事,而且通过获得的灵力来看,这人竟然将初阳精华给了她,要知道,这是最补的,与再厉害的仙人双修也比不过男人的初阳。 无端捡了个大便宜,柳柳却并不觉得高兴。 她想着,师父到底去哪儿了?他说一会儿过来却迟迟为出现,而这个人扮作师父的样子接近她,会跟师父有关吗? 不给柳柳多加思索的机会,那男人通过粗暴快速的顶弄,将她搞得情欲高涨,即使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她也不由自主地被再次拖入到这热火朝天的情事中去,在仙泉里欲仙欲死,载浮载沉。 06 师姐,我送你个礼物柳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仙泉池边,因为有修为在身,所以她一点都没有冷的感觉。 虽然明明是累得昏过去,可是醒过来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感知神识,她惊喜的发现自己又连跳了好几级。 这短短十天,她获得了风若染的初阳,再加上先前不知道哪位高阶仙人送上门的便宜让她占,这几日的双修所得,竟远远超过她自己修炼这十几年的修为几倍不只。 这不劳而获的感觉,真特么的太爽了啊! 柳柳真想仰天大吼一声,这到底是哪门子的天上掉馅饼把她给砸懵了都。 可是……跟不认识的仙人双修,这种感觉真有点怪怪的,虽然自己压根不吃亏,可是那人到底是何目的,来得莫名其妙,消失得又无影无踪。 就在柳柳思索之际,她的神识捕捉到些许声响,虽然来人修为不低,但是跟现在的她相比,对方是隐藏不了行踪的。 「师弟?」 苏柳柳眉梢挑了挑,这人迹罕至的仙泉什么时候成为观光胜地了? 「你看到师父了么?」柳柳望着师弟寒若叶道,她只关心她最关心的人的去向。 寒若叶已经行至柳柳几步远,他的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后开口道。 「师姐,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柳柳一头雾水。 「难道你没发现整个仙门现在只有你一名女弟子了?」寒若叶墨眸幽深,话中有话地道。 见寒若叶越走越近,苏柳柳赶忙捞起一边的外袍披上,她可没有光着身子跟男人聊天的嗜好,感觉自己好流氓啊。 「吖?为什么?如烟师姐不是跟其他女修一起被师父派下山历练了嘛?」柳柳一边答话,一边转着脑筋。 听寒若叶的意思,难道如烟师姐下山历练是另有隐情的。 看苏柳柳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寒若叶深深地叹了口气。 「师姐,真不知道你这样单纯是不是一件幸事,整个仙门的女修除了你之外,都被派去19层妖塔了。」 柳柳原本还是靠着石头神态慵懒地说话,听到这消息,大吃一惊,一下子正襟危坐。 「你说什么?!她们去那里干什么?!」 「想来师姐也听过妖塔的事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六界的结界出现了个大洞,师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寒若叶不紧不慢地说。 苏柳柳平日最烦就是这个小师弟明明长了一副眉目如画的可爱娃娃脸,却老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话,跟小师弟说话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强烈质疑,这种被当成白痴的感觉很不好。 「有话你就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苏柳柳其实内心早就因为寒若叶的话而打了个寒颤,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 寒若叶并没有因为苏柳柳的态度而生气,而是又沉沉叹了口气。 「看来师父真是将师姐保护得太好了。师姐,如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妖魔越界,正在人界的边缘地带集结,如果不是我们仙门的人,人界恐怕早已生灵涂炭,但是,这种僵持的局面,很快,就要支撑不住了。」 苏柳柳就算再状况外,如今也知道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她攥紧衣襟,目光锐利地望着寒若叶。 「我知道了,是不是需要我做什么?我也要去19层妖塔,对吗?」 说到这里,苏柳柳仿佛一下子全明白了,风若染对她的态度的陡然转变,跟她亲昵的那七天七夜。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去妖塔取那补结界的原石啊。 「师姐她们一个都没有成功吗?」 苏柳柳原本不想相信的,她最信任的师父风若染竟然是别有用心,可是现在寒若叶说的这一切又让她不得不相信,面对事实。 她的神情变得凝重而肃穆起来。 寒若叶摇了摇头,「她们一个都没有回来。」 「好吧,我知道了。」 苏柳柳拢着袍子站起身。 「既然你们让我去,我就去,不是整个仙门只有我一个人能去了么。」 柳柳虽然嘴里说着气话,却也明白,仙门已经走投无路了,而她肩上背负的正是唯一的希望。 那19层妖塔聚集了上万年的妖魔阴气,因此只有女人可以入内,阳刚之气的男子根本无法靠近。 但是,那些都是传说,传说是从凤毛菱角的几个从里面逃出来的人说的,只知道里面的妖魔很厉害,实力恐怖到可怕。 而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去闯,那是因为据说里面有数不尽的天灵之宝,甚至于,只要收服任何一位妖魔,都可以睥睨整个六界了。 实力的巅峰,俯瞰众生,这个诱惑太大了。 所以,野心勃勃的女修,或者是修为多年停滞不前陷入绝望的女修,有人自然愿意冒险一试。 但是如今,却是为了天下苍生,而不得不以身试险了。 竟然没有一个人回来是吗? 看来她真是死定了呢! 柳柳暗自神伤,她还刚刚吃上肉,都没拉着师父再滚几次床单,还没娶师父,竟然就要去死了,哎…… 人生大起大落,真是世事无常啊。 想一想,她竟然是被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女弟子,风若染对她绝不是没有情意的,只怕也是被逼无奈了。 柳柳想通之后,心里好受不少。 「师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跟师父说,我会去登塔的,我收拾收拾东西就去。」 苏柳柳很快认命,准备好好吃一顿,然后奔赴那去找死的路。 却见寒若叶半天没动静,她奇怪地抬起头,这人话都说完了怎么还不走? 「师姐,我们师姐弟一场,此生不知道还能不能相见,临别之际,师弟我送你一样东西吧。」 「啥?」柳柳听说有礼物收,眼睛一亮。 「我。」 (⊙o⊙)啊! 望着寒若叶一件一件把外袍和衣物逐渐脱去,将自己脱到只着亵衣,胸前和下身的春光若隐若现。 苏柳柳吞了一大口口水,退后一步。 「师弟,这样不好吧,你以后还要嫁人呢。」 虽然她偶尔也会觊觎小师弟的美色,但那纯粹是基于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呀,她可没有想要老牛吃嫩草的想法。 而且,她对风若染的痴心一片,可是苍天可鉴的呀! 但是,她都快要死了,多吃一口鲜肉,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师父,应该不会怪她的吧。
刘斌脑子一片空白,恍惚间失了意识,待他再次睁开眼竟处在一处混沌未分 的空间。 「卧槽,我这是在哪?」 刘斌摸着额头道,印象中他正赶回宿舍追剧,碰巧遇上了雷云天气,当时只记得班花在屋檐下避雨,自己主动把伞给了她,在班花诧异的目光中,刘斌佯作潇洒地耸肩道:「这点小雨不算什么!」 说着就冒着雨跑了出去,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好像当时听到头顶一声轰鸣雷响,只见眼前强光掠过,紧接着全身麻痹,意识丧失,醒来后就到了这个地方!刘斌尖叫道:「卧槽,我不会是被雷劈了吧!」 「废话,谁让你刚才装逼来着,正应了那句话,装逼被雷劈!」 在他自言自语的当口,混沌间响起一个声音。 刘斌吓了一跳,叫道:「你是谁?我又在哪里?」 那声音说道:「我是谁你不用管,先管你自己把!」 刘斌问道:「那我这是在哪?」 那人说道:「简单来说,你被雷劈了,然后穿越了……准确来说,你正准备穿越!」 「卧槽……尼玛啊,这是搞什么飞机,这都是起点的老梗了,能不能更新意一点!」 「嗯……也不完全没有新意了,起码你不是在起点穿越,穿越点也比较特殊,这里是sis001和龙坛共同管理的穿越点,你穿越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异世间,是咱们天朝的古代了!」 刘斌道:「那个朝代?」 「宋朝!」 刘斌又问道:「我准备穿越成什么身份?」 那人说道:「皇帝怎么样?」 刘斌道:「拉倒吧,宋朝那些皇帝没几个过得安稳的,今天不是被辽国虐,明天就是被金兵搞,要不就是被蒙古爆菊,我才不要当呢!」 那声音说道:「那做个大将军怎么样?」 刘斌又道:「靠,我虽然历史学得不好,但也知道宋朝的武人最窝囊,不干不干!」 那声音又道:「那做大侠?」 刘斌道:「大侠不好,顶这个什么光明正大的名声,搞得自己做什么都不行,看看那些小说里边的大侠,明明那些妹子美得冒泡,居然只取一个,甚至还有孤独一生自己躲起来撸的!」 「商贾?」 「我不会做生意!」 那人怒道:「妈蛋,这个不愿意,那个不愿意,老子不伺候了,你直接给我滚去南宋末年,跟那些鞑子死磕去吧!」 刘斌吓得腿肚子发抖,哭丧着脸道:「大神,我错了,我错了,我都听你的,我不要去那些兵荒马乱的年代,您就给我去北宋前期做个太平王爷吧!」 那声音道:「晚了,我已经锁定了穿越时间,不过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让你慢慢考虑穿越后的身份!」 刘斌问道:「我可以怎么选?」 那人道:「这穿越的朝代是指一个广义上的南宋末年,只要是目前存在的作品中的人物你都可以选择,像小说、影视、动漫……比如你选择穿越成为郭靖这一类的牛人!」 刘斌翻了翻白眼,心底啐道还牛人呢,这两个都是浪费一大票妹子的货,穿越后不开个后宫怎么对得起自己。 而且这两位大侠一个战死襄阳,一个跟雕兄和姑姑宅进古墓。 刘斌细想片刻,吞了吞口水道:「只要是作品中存在于这个时代的人物都可以选?」 那声音道:「对,你也可以不选,自己另辟天地,自开山头!」 刘斌摆手道:「不,不,我选,我选……我要做南宫问天或者南宫太平!」 那人道:「我去,你也跳得太远了吧!」 刘斌道:「他们俩在神兵F中一直活动到了二战哦,而且南宋末年他们也曾出现过!」 那人说道:「也对,不过按照设定,这个时间段,问天大婶抽风中,不小心捅死了太平,你说你要做那个?」 刘斌道:「不能换个设定吗,我要他们俩的力量,不要他们的遭遇!」 那人道:「哎,际遇决定了修为,你若没有南宫父子的经历,如何能得到他们的修为。」 刘斌左思右想,咬牙决定道:「我还是另起山头,反正我有历史挂,再怎么不济也能搞点名堂出来!」 那人拍手笑道:「就等你这句话了,你这么想,我以后写起来就省心多了!」 刘斌忽地听出了端倪:「等等……你说什么,写起来?」 那人干咳一声:「口误口误!」 刘斌不依不挠道:「不妥,你刚才说了龙坛跟SIS001,你是写手?」 「不……不是,严格上来说不是!」 刘斌道:「你就告诉我吧,我都这么苦逼被雷劈了,要是不知道你是谁,我就算死也不瞑目的!」 那人叹了一声道:「算了,我还是心软,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我是六道惊魂!」 刘斌霎时间两眼放光,跳起来道:「六道大神,我仰慕你好久了,不知道龙魂啥时候完本,烈武志啥时候继续更新?」 六道干咳道:「正在筹备中,还要一些时间!」 刘斌问道:「六道,你在忙什么?」 六道说道:「嗯,平时要上班,周末要陪女票,所以可能时间紧凑一点!」 刘斌道:「时间紧凑还要找我?」 六道说道:「哎,就是因为灵感枯竭,找你来帮帮忙嘛!」 刘斌气道:「敢情我是备胎啊,我不干了,我要走!」 六道说道:「坑已经挖好了,你不跳也得跳!反正你走不出去,老老实实给我往坑里跳吧!」 刘斌气得两眼翻白,半响才道:「好,算你狠,但我有条件!」 「说!」 「我要开龙傲天模式!」 「可以!」 「我要楚婉冰那样的女主角,颜值高,胸大腰细腿长屁股翘!」 「我去你大爷的,我的女票都没这种设定,你居然还想……」 六道惊叫道。 刘斌咦了一声,呵呵呵道:「六道大神,难不成你女票……」 六道干咳道:「与你无关!」 「大神,大神,你就说说看嘛……小弟也想了解一下嘛」 刘斌死皮赖脸地央求起来,缠得六道惊魂险些失了魂,骂道:「马勒戈壁,算我怕了你了,龙傲天模式,后宫模式——成交!」 刘斌乐呵呵地道:「多谢!但能不能让龙辉或者墨玄来客串一下,顺便给我开开挂?」 六道说道:「龙辉表示很忙,既要跟魔尊干架,又要准备肉戏,还要跑到现代去找柳儿,顺便要给老婆们买现代内衣!」 刘斌道:「那墨玄呢?」 六道说道:「正在筹备烈武志后续故事,没空客串!」 刘斌嘻嘻道:「要不让小凤凰来晃一下……」 心里却是在想,反正这个故事我是龙傲天,我搞不准能跟女神来个嘿咻…… 六道哼道:「再敢乱想,小心那妖女越界过来阉了你!」 刘斌打了个冷战,收起旖念。 吞了吞口水道:「那给我见识见识女神真容也好嘛!」 六道说道:「她也很忙,现在正跟端木拉拉在内蒙古飙车呢!」 刘斌还要说话,却听六道打断:「别废话了,准备开始穿越。」 只见混沌之处开启一道光门,正在朝这边吞噬过来。 「六道……给我来个楚婉冰般的女主角好不?」 六道说道:「这个可以,你待会穿越见到的第一个女主角就跟楚婉冰十分相似,满意了吧!」 刘斌道:「六道还有最后一个要求,给我一套完整的工业技能,能够造出枪炮的那种!」 「我去,要不要我送台高达给你!」 「最好不过!」 「滚蛋,黑科技没有!」 「那给我一套牛逼武功,就龑武天书!」 「没有!你穿越的是低武位面!」 「那不老童子决总可以吧,毕竟我是要开后宫的男人,没点特殊技能怎么hold得住!」 「考虑考虑……」 「再给我一把神兵利器,神兵玄奇那些,星宿劫、虚妄魔境、疚疯这些最好,没有的话来个神农尺、太虚也行,再给我配个凤凰之心!」 「你丫的,你当你是南宫大神啊,给我滚进去!」 「六道……我还没说完,我想好了,我要学天魔功,就是有天魔极乐那一套……呜呜呜&啊啊啊……」 白光一闪,刘斌消失于混沌之中,待他再次睁眼发觉处于一片陌生的环境,四面皆是荒野,不远处狼烟弥漫,杀声隐约可闻。 刘斌醒悟过来自己已经穿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装束,立即跺脚骂娘:「六道你这坑货,说好的龙傲天模式呢!我要龙傲天,你给我整个宋兵甲!」 原来他一身军士打扮,腰间别着一口佩刀,头戴毡帽,一看就是龙套打扮,就跟射雕中的周星星十分相似,就怕路边跳出个梅超风把自己给秒了。 刘斌平复了一下心情,心想这个时代蒙古鞑子凶得很,前边说不定就是那些恶神,自己这么一身宋兵甲的打扮,一旦撞上蒙古鞑子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快点避开吧!想到这里,他转身往一条小路跑去,也不管东南西北,且先安顿下来搞清楚状况再说。 那条小路甚是偏僻,崎岖难行,刘斌走了几步只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跌落下去,原来踩到了陷阱。 「妈的,那个没节操的渣渣,挖坑不填……」 刘斌摔得屁股开花,躺在坑里叫苦不迭。 上边忽地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刘斌抬头一看,上边站着几条人影,一个声音响起道:「喂,你是谁,干嘛来这里?」 那声音清脆悦耳,宛若清泉流水,听得刘斌浑身酥麻,大发花痴,屁股也不疼了,身子骨都轻了几斤。 他抬头望去,只见坑边站着一个少女,眉若远山,眸似秋水,冰肌玉姿,一袭蓝衣撑得她如花似玉,绝尘脱俗。 美人如玉,刘斌却是一派正经,目不斜视,再次开启装逼模式,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我是碰巧路过,不小心掉下坑中,还请姑娘救我一救!」 少女蹙眉凝视了他片刻,正要答应,却闻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楚姑娘且慢,前方宋军正与鞑子交战,这厮明明穿着军服,却出现在此,就算不是鞑子奸细也是逃兵孬种!」 刘斌望向那个出声的人,见他年约三十上下,面容刚毅,眉宇间颇有风霜。 刘斌再度装逼,朝那人拱拱手道:「这其中必有误会,还请壮士赐教大名,待小弟与你一一道来!」 汉子说道:「我乃神鹰门靳飞!」 刘斌微微一愣,面露疑惑之色。 少女眼尖,瞧出端倪,蹙眉道:「你不会连鼎鼎大名的神鹰门都没听过吧!」 刘斌那肯在美人面前出丑,忙打个哈哈道:「怎会不认得呢,神鹰门靳大侠名扬四海,我久仰多时,今日得见大侠真容一时激动,有所失态罢了!」 这些不过是他从小说中学来的客套话,拿来充场面罢了,脑海里不断回忆以前看过的小说,究竟有没有一个神鹰门靳飞的人物。 在他搜肠刮肚的时候,一个龙套跑了过来说道:「门主,二师兄传来消息,鞑子正被他引到这边来,着我们迅速做好应对!」 楚姑娘面露担忧地道:「云公子回来了吗,他有没有受伤?」 靳飞道:「楚姑娘不必担忧,我师弟已得修成三才归元掌,区区几个鞑子奈何不了他!」 他顿了顿又说道:「把下边那人拉上来,先看管好了,待收拾了鞑子在做详细盘问。」 那龙套放下一条绳索,刘斌有些恍惚,心里却是一片翻涌,云公子、三才归元掌、神鹰门靳飞、楚姑娘……总总线索,这分明就是穿越到了昆仑位面了!我日了狗啦,六道,说好的跟楚婉冰相似的女主角,原来就是昆仑里边的楚婉,还真是相似啊,就差一个字而已!「喂,坑里边的那个,你还不上来,要大爷下去背你吗!」 那龙套叫道。 刘斌忙点头回应:「这就来,这就来……」 心里叫苦不迭,爬山了这个坑,也不知六道那厮后边挖了多少个坑,罢了罢了,只希望他能抽时间填一下坑,莫要让自己又跌下去。 这时耳边响起六道的声音:「嗯,你放心,我填好龙魂的坑后就会抽时间来看你了,你且忍耐忍耐啊,还有,我已经复制了一把神兵给你!」 刘斌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随口问道:「神兵在哪?」 话音甫落,靳飞和楚婉都诧异的看过来,颇为不解。 六道声音响起道:「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你别一惊一乍的,别人会以为你是神经病呢!」 刘斌忙闭嘴,干咳一声,掩盖住尴尬。 「为了省去你麻烦,那把神兵我直接配给你了,就在你腰间,不用谢,请叫我雷锋!」 刘斌闻言急忙摆出腰间佩刀,只见那刀寒光逼人,锋芒四射,笔直的刀身上刻着数个篆字:刀名铁血显我决心;百战百胜唯我中华!刘斌心中顿时奔过一万头羊驼,暗地里狠狠骂道:「说好的神兵呢,你这掉节操的家伙,居然把铁血中华三部曲的铁血刀copy过来,你也忒省事了。」 铁血刀甫一出鞘,立即吸引了靳飞等人的目光,皆是不由自主地赞叹一声好刀! 正如文中所言,有空回来填坑,没空就算了……毕竟龙魂正在杀青,烈武志正在筹备这部穿越剧纯粹写来玩的
前言: 教育部今年开始实行『男女同学共同修习法案』,也就是俗称的『椅伴法案』。每学期开始会抽籤决定每位同学的椅伴,大致上的规则是:两人共用一个课桌椅,上课时必须採女上男下叠坐的姿势;唯有考试时,两人可并排共座;户外体育课及不在原班级教室上课的通识课除外,可於每堂课前自行决定椅伴。不遵守规定者,记警告或大小过。 课外教学的第二天,妍萱好像还在生着闷气,一整天都没有跟我同行,而且她今天是何宇民的椅伴,所幸今天的路程都不长,他们同坐的时间很短。今天所有的行程,我都跟阿良他们一起行动,终於稍稍有点出来玩的感觉。但跟他们结束了在饭店泳池的游戏后,回到我们的房门口,我听到了喧闹声,打开一看,见到了让我呆住的一幕… 我的高中生活,甚至是我的人生,由新制上路那天开始,有了很大的转变… 我的高中生活(24) 三天两夜的课外教学(四)那一夜的开端他们!在做什么?进了房门,我一时惊讶地开不了口。 除了我以外,房里六个人都到齐了,他们两两坐在客厅的三组沙发上,茶几上有几个纸杯,旁边还有冰桶和一堆啤酒空罐,正中央有一叠散乱的扑克牌,但真正让我呆住的,是孟真正在做的事。 「脱就脱!怕你啊!」她边说边从松垮的睡衣里,抽出里面穿的淡紫色胸罩。 「你看!该你喝了吧!」她拿着那件胸罩伸到阿堂面前晃呀晃的。 「哇赛,癡汉兄,嫂子真是太猛了。来,说到做到,我各敬你们一人一杯。」 阿堂说完,拿起面前的杯子,连乾了两杯。 「你…你们在做什么?」我走进客厅说。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们不知道已经喝了有多少,除了阿堂,每个人脸都红通通的,而且不只桌面上,就连地上、垃圾桶里,都是空的啤酒罐。 「许建文,你终於回来了啊!你再不回来,我看你们家小萱跟着这眼镜仔,没有先醉倒,都快要被扒光了。」打着赤膊的癡汉说。不只是脸,他连赤裸的上身都泛了些红红的酒疹。 「对呀!没想到这两个资优生的组合,打起牌来这么逊,我还以为你们数学都很好很厉害勒,怎么连输了好几把了啊?」阿堂用带点嘲讽的语气冲着何宇民说。 「那是机率问题,不过是你们一时运气好而已!」听到何宇民不干示弱地回应,我转过去一看才注意到,他整个脸超红的,而且不但上衣也脱了,露出瘦巴巴的排骨上半身,连下面也只穿着四角内裤。他们要打牌就算了,到底是在玩些什么样赌注? 我紧张的望向跟他坐在同一张沙发的妍萱。还好,她虽然也是满脸通红,但还穿着跟昨天同一套的粉红色背心跟短裤,只是她紧张兮兮的抱着一颗枕头缩在沙发上。他们是在场脸最红的两个,我猜也是喝最多的吧? 「萱萱,你干嘛跟着他们喝酒?」我一走近沙发就闻到一股酒味。 「我…没有啊,就大家一起…玩牌好玩嘛,而且这个…还满好喝的耶…」妍萱讲起话来飘飘的,不像她原本温柔的声线,好像已经有点醉了,萱她应该没喝过酒吧,到底给她喝了多少啊?。我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空罐,好像是凤梨口味的台啤。 「欸,奶油哥,你要不要一起玩啊?」阿堂一边说,一边斟了一杯酒要给我。 我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暐榕,白皙的脸颊两侧也泛起一股红晕,应该也喝了点,但她的状态比起妍萱两人好的多了。 「我…我不想喝,而且在房间里喝酒,万一等下老师巡房怎么办?」我瞄了一眼何宇民,最让我觉得疑惑的就是他,他怎么会跟着他们一起喝酒呢?未成年喝酒,而且还是在课外教学期间,这绝对比什么没依规定跟椅伴坐严重的多吧? 他早先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规矩呢?都不用遵守了吗? 「靠,你管那个废物干嘛,他要来敲门,把门反锁不要开不就好了。」阿堂轻蔑地说。 「可是,明天一早还有行程欸,好像要去生态公园,也是要写报告什么的。」 我尽量保持理性的说,希望可以让他们赶快停止,尽管我也一点都不在意那什么鸟报告。 「你会不会太认真啊?人家好学生眼镜仔都没再管,一起来玩了,你还在那边龟龟毛毛牵拖什么啊?」癡汉说。 「可是……」我一时语塞,想不到其他理由。 「可是啥!?中午不是说好要晚上要来喝两杯吗?怎么真的要喝,又拖拖拉拉,像个女人似的。人家女孩子都下来玩了,你不会比女人还女人吧?」阿堂说。 「我……」 「小萱,你看啦,你们家建文宁愿把你丢在这跟那个四眼田鸡一起,也不要跟我们喝酒。」孟真声音很大,她好像也有点茫了。 「来啦来啦!这杯帮你加满冰块了,这可是比她们女生的还多欸,赶快乾了坐下来吧!分四组人也比较好玩。」阿堂抓了一把冰块丢进杯中,浮着一层泡沫的啤酒溢了些出来。 他把那杯酒递到我面前,我环顾了坐在沙发上的每个人,除了别过头去好像在看电视的暐榕,每个人都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逼不得已,我只好接过那杯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喔~不错嘛!来,荷官,发牌啰!」阿堂喊完,又把我好不容易才喝完的酒杯拿过去倒满。还好这水果口味的啤酒,微微带点甜味,喝起来满顺口,跟我曾经沾过一两口苦涩的啤酒完全不一样,没什么酒味。也许是这样,女孩子才会被他们拱着真的一起喝了起来吧。 暐榕好像是他所谓的荷官,负责帮大家发牌,他们玩的是大老二,一组发满十三张牌,规矩跟梭哈差不多,先把手上的牌出完的应该就算赢家,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的赌注是怎么算。 茶几上的四副牌已经发完了,看来是躲不掉了,而且也不能丢着妍萱一个人在这边,我只好把客厅中剩下那张沙发脚凳拉了过来,也坐到茶几边。 「小萱,你不回去跟你们家建文一组啊?」孟真说。 「不用啦,我…还是先跟他一起玩到完好了。」妍萱没有看我。她竟然要跟何宇民继续坐?是因为今天轮到当他的椅伴吗?或是她在气我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跟他们玩牌喝酒?还是…还在生昨天的气? 「那就开始吧!」癡汉说完,先放了一把梅花三的对子。 我拿起我的牌来看,牌型中庸,有一张红心二,一个顺子跟几个对子。我在这一轮中把手上大部分的对子都出了,本以为最后一对K可以抢下这一轮,没想到阿堂他的A对更大。 还好他接着出的顺子比我的小,让我可以吃下来,把手中单张小牌放掉,但小牌实在太多,还没放到红心二,就被他用黑桃二定死,然后放完手上剩的大对子,没有人可以挡住他,又让他赢了这一局。 「哈哈哈,又赢了,你们加油点好不好,我口好渴,好想喝一杯啊!」他有点狂妄地说。 「许建文,你牌不错嘛,还好你的顺子有先走,不然输的可多了呢。我看看,剩三张牌,一张老二,乘以二,共六张。只要是输家都要喝半杯,超过五张则要喝一杯,以此类推,所以你这把只要把这杯喝了就好。」癡汉说。我看着茶几上那杯酒,犹豫了一会。 「奶油哥,才一杯而已,爽快点乾了吧!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多惨,人家眼镜仔可是帮你女朋友挡了很多杯呢。」我看了一旁的何宇民,他才刚喝完一杯,又倒满一杯接着继续喝。看台面,他们剩的牌很多,好像要罚四杯的样子。 「宇民,没关系啦,我可以自己喝。」我才刚把手中那杯饮尽,就听到妍萱轻声在说。我转头过去,看到刚喝完的何宇民,接过妍萱手中的酒杯,好像接着想再帮她喝两杯。 「萱萱,等一下,我帮你喝啦。」我过去一把从何宇民手中抢过妍萱的酒杯,一口气乾掉。 「欸欸欸,等一下,帮别组的人喝,可是要double的喔。」阿堂说。 「还有这样的?」我说。 「本来就是啊,谁叫你不早点来跟你女朋友一组。」癡汉说。 「好,四杯是吧,我喝就是了!」我拿过桌上的酒瓶,开了一罐来倒满。又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本以为这水果啤酒没什么,但不晓得是因为第一次喝酒,还是喝得太快,接连喝到第三杯时已经觉得有点反胃,喝不太下去。 「奶油哥,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们家小萱好像还比你能喝耶。」阿堂在一旁酸溜溜地说。 癡汉接着说:「说真的,喝不下的话,还有另一种处罚。只要脱一件衣服,就可以抵掉这局输的。」听他讲完,我才懂了为什么他和何宇民会打着赤膊,而孟真刚刚也脱了内衣。 「文…建文,没关系啦,最后一杯我自己来。」妍萱看到我快不行了,这才担心的说。我继续把刚斟满的酒杯就口,给她摇了手,示意让我来。 萱都不知道喝多少了,怎么可以让她再喝下去。而且才差一杯而已,我当然是选择继续死撑着把第四杯灌下肚。含我自己输的一杯,和先前喝的,已经喝了六杯啤酒了。虽然这纸杯小小的,但我看也足足喝了有两罐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喝酒」,感觉那些酒精才下肚没一会,头已经开始发晕,两颊热烘烘的,想必我的脸也红了吧。 「不错嘛!奶油哥,会帮女友挡酒,还是有硬的一面嘛!嗯~?」阿堂边说,又把我的空杯倒满了。我瞄了一眼,桌上剩下一手啤酒,依照这进度,应该再玩几把就可以把这个游戏结束掉了吧。 还好我接下来的牌运不差,输的都不多,还小赢了两盘,让阿堂也喝了不少,不过还好他的酒量好像很好,每次输也都只让暐榕喝一小杯而已,其他的都是由他乾掉的,而且他真的怎么喝脸都不会红。而我因为要帮妍萱挡酒,还是多喝了好多杯,现在整个身体发热,头晕到不行,我都不敢去算到底喝的加起来有几瓶了。 癡汉后来因为输了一把大的,由他代表再脱了一件外裤来抵销那八杯啤酒的处罚,除此之外,也没有人再用脱衣的方式来抵销逞罚,因为我看能脱的部分顶多也就这样了。 好不容易,把桌上那几罐也干掉了,就在我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去睡觉时,阿堂又从旁边立放的纸箱底部,掏出了好几罐啤酒。 「还有!?够了吧,已经很晚了,该睡了吧?」我扶着脑袋,尽量抱持清醒地说。 「靠,难得出来玩,我们好不容易才嗨起来,怎么可以这么早睡!而且这些没喝完的怎么办?」癡汉说。 「那些你们就带回去喝吧,明天还要早起欸。」我说。 阿堂接着说话:「妈的,这水果酒可是帮你们买的欸,这种女人喝的饮料,带回去谁要喝啊。剩没多少罐,赶快解决不就好了。」 「欸,阿堂哥,不然这样啦,我们换点别的游戏来玩嘛,像什么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不然打牌老是你们赢,多没意思。」癡汉说。 「听起来不错欸,不然就来玩大冒险好了,如果轮到的人,不敢做的啊,就把这些都喝了!」阿堂说。 「你们这些男生,真的好没有创意喔。」孟真突然插话。 「老婆,不然你又有什么鬼点子?」癡汉说。 她说:「我在想…既然我们这里,大家都是椅伴嘛,而且都坐了快一整个学期了,应该都有点腻了吧?不如来玩个大风吹,换个位置,体验一下跟不同人坐的感觉。」 「妈的,这个好喔,好像很有搞头!」阿堂说。 「我还没讲完欸!你们男生啊,就当椅子给我们女生坐,每轮用抽籤的,看谁跟谁坐,然后再加上大冒险,两人一起完成指定动作,不敢做的呢,就要接受处罚,把剩下的酒喝完,而且…还要帮所有人写报告!」 「哇靠,这点子太棒了!老婆你是不是想玩很久了啊?」癡汉说。 「去死啦你,我刚刚打牌时才想到的,谁叫你刚刚一直在输,无聊死了。我跟你说,我连这游戏名字的想好了,就叫做『冒险大风吹』!」孟真得意说。 从头到尾都他们三个很兴奋地在讨论,其他人都闷不作声,我忍不住开口问: 「这样子…会不会太超过了?就算你愿意换去跟别人坐,她们两个也不一定可以啊。」我看了一眼暐榕,她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吭,依她以前的个性,如果不愿意,早就大声抗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堂的关系,她变得好…好听话。 「那就看她们啊,如果可以,你也就没意见了吧?」孟真说。 「小萱?怎么样?你可以吗?」孟真接着问妍萱。 「我…都可以呀。」妍萱脸红红的说。 「萱…」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闷气才故意说的,还是喝醉了在乱回答。 「那你呢?吴暐榕,你应该也没问题吧?」孟真转过头去问她。 「我……」榕她低着头,很犹豫的样子。 「宝贝,配合一下嘛,嗯?」阿堂在她身边说。 「我…随便。」尽管显露出不情愿的样子,暐榕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案。 「那就成啦!这下女生都ok了,你也没话说了吧?而且就算你不玩,我们的『椅子』也够了,不差你一个。欸,何宇民,你也没问题吧?」孟真突然才想到要问他。他没有答话,也没有拒绝,看起来也同意了。 她继续说:「呐,就差你一个啰,要是你不玩,你们家小萱就註定要跟别人坐啰!你要是进来玩啊,说不定有缘还是能一直抽到她,跟她在一起呢!」 「好吧,那大冒险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太过分的事情怎么办?」我问。 「那我看这样吧,每个人写五件任务当作大冒险的内容,限上课时跟椅伴间的互动。」她说。 我才正想插话,她不给我机会继续说:「然后呢,由简单到难排序,每轮抽籤换椅伴,两人一起执行任务,做不到先投降的那组算输!」 「这…」这游戏,感觉真的藏着冒险和危机。而且这下好了,妍萱…还有暐榕她,都被她拉下水了,我不玩也不行。 「老婆,再犹豫就别理他了,赶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癡汉说。 「好啦,那这样吧,就用这副扑克牌,我一人发五张给你们,写上你们想的到,在课堂上会跟椅伴做的事当作任务,最好有难易之分,最后一项尽量来点有点挑战性的啊。」孟真说完,就开始发牌跟笔给大家了。 「许建文,你到底要不要玩啊?」她递了一小叠扑克牌到我面前问。我没有回答她,无奈的把牌接了过来。她要我们用笔在纸牌的正面空白处,写下想到要做的事。 我苦思着该写些什么,偷偷瞄了一眼暐榕,她好像也很难下笔。其实,不是想不到跟她在课堂上有过那些互动,毕竟那些片段都清楚的历历在目,但我总觉得,把那些事写出来,就好像赤裸裸地跟这些人分享,那些我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回忆。 「写完了没啊?跟你们说,写动作的时候,还可以加上具体的时间喔。当然,不要太久,我看最多五分钟好了。」孟真说。 尽管很犹豫,我还是随手在纸牌上写下了五道题。虽然说内容是课堂上的互动,但万一太超过怎么办?等等!课堂上的互动…这些人在课堂上,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就在我想反悔的时候,孟真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五张纸牌。 「好啦,给我几分钟排序一下,等下再开始。我看这里太挤了,待会去卧室玩好了。你们没事的先去床上坐着等啦。」孟真一边翻着手上的纸牌一边说。 「吼,那先来尿个尿好了,膀胱都快炸掉了!」癡汉说完,就冲进厕所里。 由於刚刚也喝了很多,我也很想上厕所,好像大家都是。我坐在脚蹬上,等他们一个个进去又出来,我才最后一个进去上厕所,顺便洗了把脸。 冰冷的清水打在脸上,才让我晕热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刚刚到底在干嘛啊,为什么要接受玩这种奇怪的游戏,而且还是跟这群不对盘的人。 出了厕所,我正想着该怎么终止这荒唐的游戏,但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他们已经在各自的床上坐好了,而且还是用男女叠坐的『上课坐』。妍萱她好像就认定了,今天她就是何宇民的椅伴,已经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了。 「宝贝,快点坐好啊,你没看大家都坐在一起?」暐榕好像有点不情愿,本来想起身,但半推半就的,又被阿堂拉回去坐在他的腿上。 「好吧,人都到齐了,那我们赶快开始第一届的『冒险大风吹』吧!」癡汉兴奋的说。 「咳、咳…」 等我也坐到床边,孟真清了清嗓,大声地说:「先讲一下喔,我刚刚想好规矩了。首先呢,用三张『Q』代表女生的籤。我是『黑桃Q』,小萱是『方块Q』,吴暐榕她是『红心Q』,还有多一张是『鬼牌』。」孟真从癡汉身上站了起来,走到四张床之间的走道,手上拿着这四张牌给大家看。 「然后四个男生各抽一张籤牌,抽到『Q』的男生,就跟你配对的椅伴完成这一轮指定的动作。而抽到『鬼牌』的人,这一轮就没有椅伴,要负责当鬼,监督其他三组人是不是有确实执行。啊对,还有还要计时。」她稍微停顿了一下。 「如果大家都完成任务的话,那就由刚刚当鬼的人念下一轮的指令,然后拿籤牌给大家抽。换完位置后,再接着开始下一轮。」 「所以,现在是我当鬼?由我先开始念第一轮的题目吗?」我独自坐在床上问。 「对呀,你就是第一轮的鬼。我跟你们说,当鬼的好处嘛,就是绝对不会被逞罚;但坏处呢,就是没有办法跟椅伴互动啰,我看大家写了很多很大胆的挑战耶,真是便宜死你们这些臭男生了!」孟真说。 「妈的,等不及了啦!快点开始吧!」阿堂说。 「欸,等一下啦!」癡汉说。 「你还要干嘛啦?」孟真问。 「刚刚说的处罚有哪些?再说一次好不好?」癡汉说。 「就是把剩下的酒喝完啊,还有要帮所有的人写心得报告」孟真说。 「唉唷,我觉得这个逞罚太弱了。你看,那酒剩没几瓶,一下就喝完了吧。而且心得报告还不简单,只要电脑打好一份,顶多稍微改一下,再各别印给大家不就好了。」 「干,对厚,那这样有人不想玩,一下就认输了不就很无聊。」阿堂说。 「对呀!我看,再加码一项逞罚好了。」癡汉说。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一旁的孟真说。 「就是啊…输的那组,要出去走廊裸奔。从我们这跑到最前面,再跑回来!」 「干,玩这么大,来就来,怕你们啊!」阿堂兴奋的说。 「死鬼,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孟真说。 「怎样,老婆,你不会不敢吧?。」癡汉对着他女友说。 「我随便啦,看小萱吧,她行我就行。」孟真说。 「怎么样,小萱?你没问题吧?」癡汉大声地问坐在斜对角的妍萱。 「我…都可以啊…」妍萱竟然答应了!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怎么随便就答应了,而且她身后的何宇民也没有作声。 「好耶,这样大家都ok了。许建文,剩你一个,没问题吧?该不会还要犹豫吧?人家女生都说好了耶。」癡汉对着我说。 女生…等等,那暐榕呢?都没有问她,就由阿堂随便帮她决定了吗? 「我…这走廊那么长,万一被看到怎么办?」我说。 「吼,拜託!现在三更半夜的,你不会跑快一点喔,最好是会被看到啦。」 阿堂说。 「这……」我真的认为玩到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妈的,你不要再拖时间了好不好,不然我们三组自己开始,你就永远当鬼,在一旁看好了!」他很不耐烦地说,口气越来越差。 「我…」 「好啦,建文,你就赶快念吧,不然小萱就要一直坐在他腿上了。」孟真把手上的一叠写着题目的牌,还有那另外四张分出来当籤的牌交给我。 「好吧,第一题是…」没办法了。我拿起手上那叠盖着扑克牌,翻开第一张,这…刚好是我写的。 「第一题是,『闻头发』。」我说。 「靠,好无聊喔,这谁写的啊?」阿堂说。 「不是我,但这肯定是男生写的,我看是眼镜仔吧?」癡汉说着。 何宇民那傢伙没有出声反驳。他好像有想参与这个游戏,但却又鲜少跟其他人互动,真搞不董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要跟着他们瞎搅和。 「那…接下来呢?把这四张给大家抽吗?」我问。 「对呀,你先洗一下牌,然后从门口他们那组开始好了。」孟真说。 我把四张牌顺序稍微洗过,然后走过去阿堂他们那床要给他抽。 「宝贝,你先帮我抽吧。」阿堂靠在暐榕耳边说。他的嘴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暐榕她被那傢伙搂在怀里,看起来…好亲密。第一次从正面,又这么近的看到他们抱在一起,心里不由浮起一阵酸,真的很不是滋味。 「哇!『方块Q』耶,是谁啊?我记得是你女友吧,奶油哥?先不好意思啰。 不过,说不定等下你也会抽到我们家宝贝,刚好可以交换呢。」阿堂对我说,接着又低下头去,靠在暐榕耳边说:「到时候你又可以跟你的椅伴坐了,宝贝,很开心对吧?」 我不想多理会他,也不想看他在那对榕榕甜言蜜语,赶紧走去隔壁床,把剩下的三张牌递给癡汉他抽。 「我来看看啊...」癡汉一边说一边抽走我手中其中一张牌。 「『黑桃Q』。靠!老婆?『黑桃Q』是你吧?」他大声地说。 「你靠什么啦!是有多不想抽到我啊?」孟真作势要站起身。 「欸欸欸,开玩笑啦,别这样嘛,大家都在看欸。」癡汉赶紧把他女友拉下来,坐回他腿上。 我接下来把牌拿去给何宇民抽,里面只剩下暐榕的『红心Q』跟『鬼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抽到暐榕? 「……」他看着手上那张牌,没有发出声音,但嘴里碎念着,加上那个表情,就可以知道他抽到鬼牌了。所以我手上剩下的这张,就是…榕的『红心Q』。 「我…我的是『红心Q』。」我瞄了一眼,才把牌翻过来给大家看。 「哇,宝贝,真的被我说中了欸,你们俩还真有缘啊!」阿堂说。 「那接下来怎么样,我们就不用换了喔?」癡汉说。 「废话,你这么想换,那去跟那个戴眼镜的坐好啦。」孟真不开心的说。 我看到妍萱缓缓站起身,往对床的阿堂他们走去,直到妍萱已经走到他们身旁,暐榕都还没起身。 「好啦,宝贝,你就去吧,舍不得我喔?还是会害羞?你们不是天天坐在一起吗?还会不好意思啊?」听到阿堂这样说,暐榕才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 她头低低的,完全没有看我,走到我身前,自己转过身,背对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欸,那接下来呢?是要闻多久啊?只能这样闻喔?好无趣喔。」癡汉说。 「建文,刚刚那张牌,上面没写时间长度吧?」孟真说。 「没有欸。」我回应她的问题。 「没有写的话,那就一分钟好了。这么简单的题目,应该没有人现在就要投降吧?没有的话就开始计时啰。」孟真说完,马上就有人开始动作了。 「嗯~~奶油哥,你女友的头发还真香欸,好好闻喔。」我看到阿堂脸紧贴妍萱的秀发上,鼻子都插进去发丝里面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好像对所有女生都一样,竟然很自然地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揽着妍萱的小肚子。 我不想看那画面,把头侧到暐榕的左半边,轻轻靠着她的后脑熟。一股熟悉的茉莉清香传来,这个味道,上课时我每天都闻的到,而且好像因为刚洗完头发,现在闻起来,又比平常更浓得的些,榕榕她…好香喔。 这味道,也只能趁现在和上课的时候偷偷的闻,等这学期过后,就再也闻不到了。想到这点,我悄悄地把头靠得更近,不小心也把鼻子插到暐榕俏丽的短发里,几乎快碰到她的耳朵了,我感觉她脖子还缩了一下。我轻轻的吸气,闭上眼睛,我想把这属於她的味道,牢牢记在心里。 「一分钟到了!」何宇民突然出声,大家都吓了一跳。 「何宇民,接着念下一题吧,我们家这只,已经等不及想换人了。」孟真说。 「第二题是...『按摩』。」他翻开那张牌,念了出来。然后依照刚刚的顺序,给坐在床上的男生抽籤。结果阿堂又抽到了妍萱,癡汉抽到鬼牌,而我这次竟然抽到了那个讨厌的孟真,何宇民则是和暐榕。 「欸欸欸,题目是『按摩』,是谁给谁按摩啊?」当鬼的癡汉说。 「对呀,而且『按摩』…可分很多种呢,要按那里都行吗?」阿堂一只手仍然搂在妍萱的肚子上,听到他这样讲,我突然担心起来。 「你们会不会想太多,『按摩』当然是由坐在后面的男伴,给女生按摩啰。 按肩颈就好啊,可别太超过嘿。」孟真一边说完,往我这走过来。 「…没想到第二个就是你呀…」她走到我身边悄声地说。 转过身,她就自己在我腿上坐了下来。她身材真的很纤细,虽然个子比妍萱她们还要高一些,但坐在腿上却没什么感觉。我猜她应该是三个女孩子中体重最轻的。 「欸,你怎么还不开始啊?」 「喔。」我赶紧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开始捏了起来。我一样用了上课时榕她要我帮她按的方式,从她的肩颈交接处,慢慢往外,按到肩膀外侧。 「嗯…好舒服喔,再里面一点好不好?」孟真被我捏得轻轻叫了一声。 「…」我没有回话。 为了方便按她的肩颈部,我把她褐色微卷的长发往右侧拨,将她的发尾顺到身体前面去。在她长发扫过我面前的同时,一股很厚的香味飘过,她用的润丝精味道很香,比较重,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味道。 头发拨开后,我才发现,她这件睡衣…实在太性感了。从后面看,睡衣的背部好低,肩带细细的,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肤。我一边按着她的肩膀,尽量避免去碰到她的肩带,因为我很怕如果不小心拨到,那条松垮垮的线,就会往旁边滑下去。 她的肌肤很光滑,我用拇指指腹在肩颈交接处,用八字形的方式往外侧撇,她被我按得好像很舒服,呼吸声越来越重,听起来像在喘息一样。 「这样…力道…可以吗?」我习惯性地问完,才想起来现在不是在上课,不是偷偷在帮榕榕按摩。 「嗯,好舒服喔,脖子那边,在上面一点。」我靠上前,一手轻压着她的肩,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按压她的颈部。 「小萱,你们家建文好厉害喔,按的我好舒服,好有感觉喔,人家都不想换回来了啦。你男友今天晚上先借我好了。」她…这个应孟真,开这是什么玩笑。 远处的妍萱听了笑而不答,好像不当一回事。 「欸,是要按多久啦?超过一分钟了吧?不是说没写时间的,就是一分钟吗?」我有点不耐烦地问。 「唉唷,这么舒服的任务,当然要做满五分钟啊?老公,你有没有在计时啊?」 「靠,我忘记了欸,应该超过五分钟了,你也够爽了,该停了吧?」站在中间当鬼发呆的癡汉点不爽的说。 「哪有这样,没计到时,那再两分钟好了。」孟真这样说,我只好继续帮她捏压着肩颈。 「嗯…好有感觉喔,超舒服的啦。肩膀外面还要…」她发号着师令。虽然不是很甘愿,但我还是帮她按了肩膀外侧。我一边按,一边偷偷地看过去斜对床,妍萱已经被阿堂按的闭起了眼睛;右边的何宇民那边,按压的动作则不是很大,好像只在肩膀那里,而他身上的暐榕,头低低的,面无表情。 「好了吧!时间到啦!该换我了吧。妈的,当鬼好无聊,只能看你们在爽。」 「哇靠,哪里爽啊,刚刚只有女生在享受而已,对吧,小萱,刚刚舒服吗?」 阿堂靠到妍萱耳边说。 「嗯…嗯…」妍萱小声地回答,她的脸还是很红。刚刚喝的酒,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退。 「好啦!接下来这题,靠!这什么鬼?」癡汉翻了下一张牌,夸张地说,该不会是什么限制级的动作吧?我开始担心起来。 「下一题是『男生拿书女生念』,这谁写的烂东西,自己承认啊!」癡汉大声地说。 「对…对不起…是我写的。』妍萱不好意思的半举着手说。 「唉唷,原来是小萱啊,那就算啦,来,抽人吧。」癡汉讲完,又分别把拿籤给大家抽。这次阿堂抽到暐榕,癡汉又抽回了孟真,我抽到了鬼牌,何宇民的是妍萱,这是最初的组合。 这一题比较无趣,因为现场也没有书,所以让大家用手机打开一段新闻,由男生拿着让坐在前面的女孩子念。 看着何宇民腿上的妍萱念着,我瞬间想起那个画面,这简直就像他们之前在课后自修时的那种景象。还好这一段没一两分钟就结束了,我接着准备念下一道题的牌卡。 「下一题是…『念出手中字』,这是什么?」我念完也觉得奇怪。 「这题其实也很无聊,但是因为有两个人写类似的,所以我把它整在一起了,反正就是在对方手心写字,由对方念出来啦。」孟真说。 「喔,又好烂喔,这又谁写的啦,还两个人写勒。」听癡汉说完,我有点心虚,因为那是我写的。要我写平常上课时会做的事,除了闻头发,我第二件想到的,就是在课本上写字跟对方…跟榕榕偷偷的聊天了。 那,另一个写的人是谁呢?是你吗? 「喂,还不给大家抽籤,你在发什么呆啊?」对床的孟真突然说。 我回过神来,赶紧拿牌给大家抽,抽到最后,我翻开手上剩的那张牌,又是『红心Q』,是榕榕。终於又轮到我跟她了,其实我心里默默地希望能多抽到她几次,因为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跟任何人坐,心里都会有一股酸酸的感觉,尤其是她跟阿堂的时候。 女孩子们再次站起身,经过这几轮后,大家已经有点默契了,当所有的籤位开完牌,被抽到的女生,就要自动起身,走去抽中她的椅伴身上坐下。 暐榕再次在我腿上坐了下来,穿过她的侧脸,我的视线正对着对床的癡汉和妍萱。这是萱今天第一次跟他坐吧,她看了我们一眼,就把头低下了。面对刚刚那有点妒忌的眼神,我突然…感到有点对不起她。 「欸,大家都坐好了,那要怎么开始?」癡汉问,我注意到他偷偷地靠在妍萱的长发上猛吸,可能是刚刚听了阿堂说的,萱的头发很香的缘故吧。 「那不然,一组一组来好了。就我们先吧,阿堂哥,你把手伸出来吧。」坐在阿堂身上的孟真说。 她握着对方的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看到阿堂紧靠在她肩膀上,好像在看她写些什么字,但那睁大的双眼,和那个视线,又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在偷瞄她的胸部。 「嗯,应该是『你好壮』,对吧?」阿堂说。 「哇,你好厉害喔。那换你写啦。」孟真说完,阿堂就把两手伸到前面,从背后环绕着她,抓着她一只手,开始写起字来。他每写一次,孟真就念一字。 「『你』『好』……『辣』」孟真念了前两个字,突然顿了一下,我明明看到阿堂在她念完之后还继续在写,但她就只念了这么三个字,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在她手上写了些什么,让她的脸色好像更红润了。 孟真发现大家都在注意他们,赶紧说:「好…好了啦,我们这组完了,换你们了啦,老公。」 「好,小萱,我先来。」癡汉等不及了,他学着阿堂那样,两手伸到前面,握着妍萱的小手,就开始在上面乱画起来。 「啊…好痒,慢一点啦。」妍萱的手心被他手指画的痒,连身体都跟着缩着缩着扭动。 「是什么啊?」癡汉问。他明明已经写完了,两手却还继续环绕着妍萱,握着她的小手,简直就是想趁机揩油。 「我不知道欸,你太快了啦,再写一次好不好?」 「厚!老公,你不要趁机偷吃人家小萱豆腐好不好,很没水准欸!」隔壁床的孟真说。她说完,癡汉又开始在妍萱手上写字,这次好像比较认真写了。 「『你』…『好』…『香』」妍萱接连把三个字说完,脸都更红了。 「好吧,那换你写啰。」癡汉说完,我看到妍萱只在他手心上轻轻碰了三下。 「这什么?三个点?」癡汉狐疑地说。 「三个点,就是无言啦,人家小萱才不想理你勒,对吧?」孟真说。 妍萱轻轻笑了一下,应该被孟真说中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吧。 「好啦,接下来换你们啰。」孟真转过来对着我说。 「我…我先喔?」我稍微靠在榕的侧边问她,她没有回答。我迳自把手绕到前面,握着她的左手,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要写些什么。 自从她跟我…决裂了以后,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她,握着她的手了。她的小手…还是跟以前一样,暖暖的、软软的。 「欸,奶油哥,你是要写什么作文啊?要想这么久?还是在偷吃我们家宝贝的豆腐啊?」孟真身后的阿堂大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完,赶紧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 「『你』…『好吗』」三个字由暐榕的口中念出。她猜的跟我写的差不多,只是她少说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写的是…『你还好吗』。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很』…『好』」我把榕榕写的三个字,一五一十的念出来。榕,你懂我的意思吗?还是你只是随便乱答的?在我们这组念完内容后,其他人好像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我们的内容太无聊了吧。 「好啦好啦,终於结束了,这题超闷的。欸,何宇民,下一题啦,赶快!」 孟真催促着刚刚当鬼的何宇民说。 「下一题,『吹耳朵』。」何宇民翻开纸牌,念出了下一个任务。 「吼,这题终於有点意思了。」癡汉说。 何宇民依序把牌给大家抽完,而这轮的结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癡汉则是和暐榕,我跟妍萱一组,何宇民和孟真。 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从刚刚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跟她说话。妍萱朝我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发觉她的脸真的好红,连身体也是。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觉她身体热热的。 「萱,你怎么跟他们喝这么多啦?你也没有喝过酒吧?」我靠在她耳边说。 「没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顺便喝酒,我想说…就试试看…」她软软的说。 「欸,奶油哥,开始了耶,你们俩怎么还在甜言蜜语啊?」当鬼的阿堂说。 他在三张床之间来回踱步,好像真的在检查大家有没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为他已经站到我们一旁在看,我赶紧假装对着妍萱的耳朵「呼、呼」的轻轻吹了几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这样,就让她一直缩着脖子,连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动。 「嗯……」一边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吟。 女生这边都很敏感,我看到对面,癡汉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头缩着想躲到一边,殊不知这样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颈部,而且这癡汉一边吹,还一边用手拨弄暐榕的短发,把秀发塞到她的耳后。我看到他嘴巴几乎都贴在暐榕耳朵上了,她的耳朵被吹得红通通的。 阿堂也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后,我赶紧又继续在妍萱的耳边小声问她: 「萱…你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啊?」 「我…我没有啊。」她说。 「可是…我看你…好像怪怪的。」 「真的没有怎样啦…」 「喔…」正当我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却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 「萱…你…」我从后面瞄到,妍萱粉红色棉质背心包覆的胸部,乳房最前端好像有微微的激突,虽然背心上有黑色点点的花纹,但我应该没有看错。她…没有穿胸罩? 「文…怎么了吗?」 「你…你的内衣呢?」 「刚刚打牌时,输太多,脱掉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被看到胸部怎么办?」 「不会啦,我刚刚有用枕头挡着啊,而且这件衣服,就算没有穿内衣,看起来也不是很明显,而且…这样比较舒服…」妍萱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说。 「萱……」 这件背心,纵使点点的花纹让乳头的激凸不是很明显,但侧边开口实在太宽松了,如果有心要从侧面看,不就都被看到一些侧乳了吗? 「好啦,时间到啰!已经多给你们几分钟享受了啊。」就在我还在替妍萱担心时,阿堂的声音,让其他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来,我看看,下一题是…『对看30秒』?这又是什么烂题目啊?」阿堂说完,把四张牌给我们抽。这轮的结果,阿堂抽到孟真,癡汉是鬼牌,我抽到暐榕,何宇民则是跟妍萱。 等大家都坐定位后,没抽到椅伴又要当鬼的癡汉,站在走道中间说:「我说老婆啊,你们这样要怎么对看啊?」 「那不然就…改成面对面坐好了。」孟真说完,很大方从阿堂身上爬起来,转回正面就这么坐下去。我看到阿堂双手伸到她背后去扶着她的腰,那双手低的几乎都像是在摸着她的屁股了。 而刚才才在我身上坐下来的暐榕,也缓缓地站起身来转回正面,我抬起头才看到,她正咬着下唇看着我,两眼对望的瞬间,彼此几乎同时的别过头去,这… 实在太尴尬了。 当鬼的癡汉突然出声:「欸,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开始,是要投降了吗?只是对看一下而已,应该不会为了这个要去裸奔吧?」 不得以,她只好面对着我把双腿张开,慢慢跨坐到我并拢的双腿上,尽管我们每天坐在一起,但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姿势。她好像不敢坐的靠我太近,那柔软的屁股只坐在我的大腿前端,都快从膝盖滑下去了。怕她会跌下去,我赶紧用双手轻轻扶着她的腰,再稍微把她拉过来些。 等到稳好她身子,我抬头起看她,才发现她也正在盯着我看,但我们目光接触没几秒钟,她就把眼珠子转到旁边去了。其实我也是,实在没办法那样一直直视着她。 我把目光往下移,视线不禁被她丰厚的双唇吸引,她的嘴唇还是像以前一样水嫩,这样的距离,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由她微张的小口中吐出的紧张气息。这个气氛,让我想起在KTV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她意外的那一吻。 但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亲她了。他们,是不是已经接吻过了呢?他们的第一次,是像上次那样浅浅的吻,还是深入口中的舌吻呢?我不敢再想下去,赶紧把目光往上移回她的眼睛,发现她好像已经盯着我瞧很久了。 这距离,真的好近。她水灵的眼睛,近近看,还是和以前一样吸引人,但是…好像多了一分忧郁,不像之前的她,总是散发着一种阳光般温暖的感觉。 『榕…你跟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 彼此就只有这么近的距离,我好想开口问,但这句话,却只能藏在心中。如果眼睛能说话,我真的好想让你听到,我心里的担心,还有…… 「时间到啰!哇赛,你们真的都好深情啊,要是让我这样看一下我家老婆,早就笑场喷出来了吧。」癡汉说。 「你喔,又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只会嘻皮笑脸的。」孟真用不屑的口气说。 癡汉才刚喊停,暐榕就赶紧移开视线,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站了起来。 我想她跟我一样,很不适应这样的坐姿,和刚刚那种尴尬的气氛吧。 「好啦好啦,快点,下一题了!我看看,下一题是…『交?杯?酒』。哈哈,这我写的!」癡汉自己承认说。 「妈的,你这题目,也没多有意思嘛!」阿堂说。 「哎呀,至少帮等一下输家稍微消化一下剩下的酒啊。我就不信剩那些,如果是许建文还是眼镜仔他们输了,能喝得完。」癡汉说。 「我…我又还没认输。」我说。 「好啦!来抽籤,废话少说,我可不想一直自个站着。」癡汉说。 他把牌依序让大家抽完,结果好像是注定的,他最后那张,又是鬼牌。而这轮的结果是阿堂跟妍萱,癡汉当鬼,我跟孟真,何宇民和暐榕。 「干!哪有这么衰的!算了算了,我去给大家倒酒,你们慢慢坐!」他说完就往客厅去了,先是搬了那张脚蹬回来,把它摆在房间中央放牌用,然后才又出去倒酒。 我这一轮抽到了『黑桃Q』。尽管酒还没送来,孟真走过来后,倒是很主动的又坐上我的腿了。而且她这次两腿分的好开,坐的很后面,屁股都贴到我腹部了,她整个人还微微的往后仰,靠在我怀里。 「欸,你…坐正一点好不好?」因为她往后仰,我还得出力顶着给她靠。 「唉唷,很累欸,你们当椅子的,不就是要给我们女生坐的舒舒服服的」 「你…」我才正想骂她,癡汉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来来来,一人一杯啊。」他像个服务生似的,逐床送酒。 等到大家都拿到一杯酒后,他也举起自己的酒杯说: 「来~这杯酒,祝我们第一次的『冒险大风吹』成功~」癡汉说完,阿堂和孟真跟着附和欢呼,其他人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都喝了那杯酒。 「欸,等一下,你没有跟我喝交杯酒啊。」喝到一半,坐在腿上的孟真突然说,我才想起来这题原本的任务。 「喔。」听到我回应,坐在前方的她,先把手中喝一半的纸杯,往后伸到我嘴巴前,示意让我喝,我只好凑了上去,喝起她杯中的酒。 她用另一只手,戳了我拿着酒杯的右手,我只好也把杯子往她嘴边送,她嘴唇微张含着杯缘,也开始啜饮起来。因为我好像拿得太低,怕她喝不太到,所以我稍微把杯底往上抬,没想到一个不注意,杯身太斜,黄澄澄的啤酒从她嘴边溢了出来。 「唉唷!许建文!你倒那么快干嘛啦!你看,都流到里面去,睡衣都湿了啦!」孟真生气的说。 「对不起…」 「老公,你看啦,他跟你一样好色喔,故意把人家衣服弄湿了。」我没看到正面,实在不知道有溢出来这么多。 「喉,许建文,你敢欺负我老婆,等下看我怎么报复你们小萱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注意到斜对床坐在阿堂身上的妍萱,还有隔壁床跟何宇民坐的暐榕,她们都不约而同的在看着我们。 我赶紧扶着孟真起身,到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擦拭,她坐在我的床边用卫生纸压着胸前薄薄的睡衣吸拭。我这才注意到溢出的啤酒,好像沾湿了她睡衣右胸那部分,那边有一大片湿答答的痕迹,薄薄的丝质睡衣,服贴在她的小巧的娇乳上。我看到她右胸有明显的激凸,才想起来她现在也没有穿胸罩。 「好啦!算了,赶快继续啦!」癡汉不甘当鬼,等其他人酒都喝完了,就念了下一题,题目是『摩鼻子?30秒』。我猜这种可爱的题目,应该是女生写的,大概是妍萱或暐榕吧? 抽完籤后,孟真好像觉得睡衣擦不乾净,索性也不管它,就往抽到她的癡汉那去了。而我抽到的是妍萱。这个题目,其实跟刚刚的『对看30秒』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算是它的进阶版。 妍萱从斜对角阿堂的床走过来,我看她走起来摇摇摆摆的,好像有七分醉了,我赶紧起身去扶着她,一回到我的床上,我才刚坐下来,她就跨开腿面对着我坐了上来,两手还搂着我的脖子,小脸主动靠过来。 「萱…你喝醉了?」我问。 「嗯…没…没有啊…」她连回答都飘飘然的。 「还说没有,你这样,要不…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 「文…你不跟人家磨鼻子吗?」她说完,整个脸贴了过来,不只鼻子碰在一起,连嘴唇都要贴到了。 「萱……好啦,你如果不行,要早点说喔,我再喊停,好吗?」 「嗯…」她说完,小脑袋开始转动起来,我们鼻尖贴在一起,轻轻地私磨。 不只她呼出的鼻息,我感觉她的身体也都在发热,虽然没有看到一开始的情况,但我想她一定是喝的太多太快了,尤其她又是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喝酒。 正觉得替她心疼,我余光就瞄到斜对角那床,暐榕正坐在阿堂腿上,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他们俩面对面前胸紧贴,看不到一点缝隙,两人的鼻尖也是靠在一起,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像在接吻一样。 还好,这次当鬼的是何宇民,他很准时的喊了停。而下一题翻开的题目是『脱男生上衣』。现场只剩下我和阿堂穿着上衣,由於这题女生坐着不方便执行,所以我们便站着,让抽到的椅伴帮男生把上衣脱了。在这题结束后,在场的男生,现在也都全部打着赤膊了。 接着下一题是『从后面拥抱』,这是我写的题目,据孟真说,也有另一个人写,不晓得那个人是谁。但结果没想到我自己写的题目,这轮却抽到了鬼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妍萱被癡汉从后面环抱,暐榕更是被她男友紧紧的搂在怀里。 「好了。一分钟了。」我不想再去看那些会让自己心里发酸的画面,只好盯着手机看,并且准时地喊卡。 手上拿的那叠写着题目任务的纸牌,从我一开始到现在,只消化掉了三分之一,都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奇怪的任务,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投降认输,要是都没有,不就要全部玩到完,这样是要几点才能睡觉啊? 「欸,赶快念下一题啊!」孟真提醒我。 「喔。下一题,下一题是…『亲脸颊』」 虽然这个题目还好,但不免让我联想到,万一等下真的有『亲嘴』怎么办。 这次我抽到了暐榕。她刚刚,已经连续三把被阿堂抽到了,这下终於可以换我当她这轮的椅伴了。 这个题目,其实我们先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后来跟她在暧昧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没敢再嘴对嘴的去亲吻她,但我倒是好几次,趁她不注意,或恶作剧般地去亲她的脸颊。榕…这个题目,是不是你写的?你也还记得那些日子吗? 等女生们都坐定位后,癡汉才发号口令:「好了,现在各位可以亲吻你们的椅伴啰。」他说得很轻松,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友将要被阿堂亲了。 榕她还是只坐在我大腿的前半段,因为离我的有点远,我只好扶着她的肩膀,上身往她身上靠,我从她的右脸颊想尝试,但脸颊却被她的头发覆盖着,我只好伸出手轻轻地把她的头发顺到耳后,忘了她那边也很怕痒,正要靠上前,她脖子突然缩了一下往旁边躲。 「榕…暐榕,你先不要动啦。我…轻轻地,假装碰一下就好。」听我这样讲,她才把脸颊微微侧过来。我靠上前,熟悉的茉莉发香又扑鼻而来,我嘟起嘴唇靠过去,在她有点婴儿肥的可爱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好啦,都亲完了,可以送入洞房…啊不是啦,是进行下一题。」癡汉开着玩笑,说完他又去翻了下一张牌。「来,下一题是…『痒肚子』。这什么鬼,应该是搔痒肚子吧?」 那是我写的题目。这次很幸运的,我又抽到了『红心Q』,榕她可以继续坐在我腿上,不用换位置了。 趁着空档,我偷偷的瞄了一下暐榕的上衣,她今天洗完澡后穿的,是一间白色的T恤,前面是用点点拼成的一个米老鼠造型的图案,背后则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也因此我能看的到里面穿的内衣,是她前阵子新买的那件,白底粉红色爱心点点的胸罩。这一件,我也满喜欢的,只是…后来都没有机会,也不敢再去偷看了,毕竟,她已经是别人的…。 她的下身一样穿着昨天那间短短的绿色运动裤,裸露的大腿肌肤,光滑的和我的大腿直接接触着。虽然在学校也有几次体育课,曾经这样肉贴肉的接触,但不晓得是因为这奇怪的游戏的缘故,还是酒精持续发效的关系,同样在学校做过不下上百次、上千次的动作和姿势,现在光是让她这样静静坐着不动,我竟然感觉下面开始微微起了点反应。 等到当鬼的何宇民说计时开始后,我才把双手绕到前,放在榕的肚子上轻轻搔痒。我知道她真的很怕痒,因为以前就常常这样作弄她。因此我没像以前那样的大力,只是用指腹轻轻地在她的T恤上轻刮,没想到这样轻微的刺激,还是让她不断扭的下半身,而且身子一直往后缩,直到屁股靠到我的腹部不能动为止。 「嗯…不要,小力一点,好痒喔。」对面床,妍萱坐在癡汉的腿上,不断扭着屁股求饶,无奈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搔痒,哪都躲不了。我注意到妍萱的双腿开开的,从她的两腿间,我好像看到癡汉他底下…已经勃起了!这样下去,妍萱那里会被他顶到的。 其实不要说癡汉了,我自己也感觉到,下面那根,因为她身体紧靠着我,柔软的屁股还在我腿上不断地扭动,也是越翘越高了。 那感觉来的很快,我觉得它渐渐地在充血胀满。没有多久,它已经几乎完全站起来了,就卡在榕榕温热的大腿、和她的私密处之间,而且随着她的摆动,我们的私处不断偷偷的在摩擦。不过还好她的双腿还紧紧夹着,外人应该是看不太出来。 「时间到!」何宇民突然的一声,又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下一题是,『舔手指』。」没想到他接着念的任务,是我写的最后一题。 「这谁写的啊,好变态喔!」孟真惊讶的说。 我实在是想不到写什么,才在最后一题随便写了这一道,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目前为止,最奇怪、最超过的题目。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写的这道题目,成为了这一夜后续发展的开端。
我坐在「马桶圈」上,享受着帝王般的毒龙服务。魏贞的小香舌湿滑温软, 不光深深钻进我的肛门里,而且沿着臀沟反复舔过,带给我酥麻无比的快感。我整个没洗过的臀沟被魏贞用小嘴好好清理了一遍。现在,魏贞不再仅仅是为我接尿的专用便壶,而成了功能全面的人肉马桶,成了名副其实的为我服务的爆乳巨臀专用肉便器。正如我一再强调的,她是我的专用便器,她的小嘴只有我使用过,也只清理我身上最脏的部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尿液和肛门的味道会成为美肉马桶魏贞每天最熟悉的味道。想到这里,我停下正在拍打魏贞爆乳的巴掌,拽住乳峰,往上轻轻一捋,细滑温暖的雪嫩乳肌滑不留手,从我虎口间溜过。我在乳峰靠近乳晕处用大拇指和手掌轻轻一掐,魏贞的乳晕像挤出果皮的果肉一样浮突出来,嫩红的可爱奶头也调皮地翘起,仿佛在向我示威。这双奶子是如此肥大,以至于像我这样蒲扇般的大手也仅仅能握住乳峰,乳肉还会争先恐后地从手指间溢出,但这双散发着温香的奇尺大乳却逃不脱我铁掌的戏弄和蹂躏。我爱不释手地揉搓着魏贞胸前这对肥硕到无与伦比的肉团,乳肉表面浮动着淫靡到极点的肥熟油光,摸起来又软又滑,一捏手都要陷进去,仿佛能榨出油来,但同时又拥有惊人的弹力,我知道这肥熟而淫靡的手感和油光就像古董的包浆,是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把玩榨出来的,像何蕊的奶子也肥,但只有青春少女肥嘟嘟的肉感,而没有这种熟肉感。这层「包漿」是魏贞这个温驯的弱女子被权力的魔爪揉搓的见证,但现在这对这对大奶子换了主人。这位主人或许有些残暴,经常不顾魏贞的哀求,把这双肥奶抽得肉浪翻飞、布满掌印,但在任意作践两团美肉的同时,他会保护这个备受欺凌的浪肉美妇再也不会受到他人的伤害。这头温驯的母畜因为长了一双罕见的大肥奶子、一对惊人的大白屁股,被世间的群狼环伺着,一身肥熟美肉随时有可能被吃得干干净净,而我这个强悍的主人,会随时守在畜栏边给想要进来的饿狼一个教训。在我的保护下,魏贞享受着我的征服,尽心尽意地伺候我。她是我的保姆、我的性奴、我的宠物、我的马桶、我的美肉肥皂、我的肉椅和脚垫、我的生育机器、我的奶牛……总而言之,她是我的私有财产。也许等我玩腻了这双世界级的大奶子和创纪录的大屁股后,我会把魏贞卖给高档洗浴中心或其他富豪做性奴,但在这之前,任何人都没有使用她的权力。 我在「马桶圈」上坐了足足半个小时,站起来身来时,只觉得整个肛门都被魏贞的香唾洗得干干净净。我让魏贞去漱了口,并在奶子和阴部抹上摸上沐浴露。 我坐到浴凳上,魏贞讨好地贴到我胸膛前,双腿一蹲一起,用大肥奶子替我的上身打上沐浴露。棉花般雪白柔软的肥奶淫靡地在生铁般狰狞强壮的胸肌上打圈,充分象征着一身美肉的母畜对强悍主人的驯服。魏贞并不矮,168的身高加上显长的玉腿,虽然比不上她女儿的长腿修长,但在农村里已经算是很高了,而且一般奶子大的女人身材不高,算上这层因素,拥有罕见爆乳巨臀的魏贞算很高了。 但也因为魏贞的奶子和屁股太大,衬托着柔弱的香肩和细腰,造成身体比例看上去小巧玲珑,篮球大小的大奶子和西瓜般的大屁股显得触目惊心,而放在我超过190、肩宽肌壮的身材面前,魏贞显得非常小巧,就像一个为了主人把奶子和屁股刺激生长得格外肥大的卑贱女奴。魏贞帮我擦好正面,又去擦背面,乳肉从我背肌上滑过,爽不可言,等擦完背,我站起来,魏贞心有灵犀地用奶子帮我推屁股,然后等我坐下,又转到我的正面,用两团淫荡的肥熟肉团为我擦脚,从大腿、膝盖、小腿、脚掌、脚趾一路擦过去,这肥奶真是名副其实的人肉海绵。 帮我擦好了两条腿,魏贞乖巧地爬到我的两腿中间,用大肥奶子夹住我中间的第三条「腿」,悉心地帮我乳交起来,一张俏脸害羞地低着。我拍了拍魏贞的脑袋,让她抬起脸来。魏贞脸蛋羞红,仰起俏脸看着,眼波欲流,包含着浓浓的崇拜和媚意,两手却一刻不停地搓揉着大肥奶子伺候我的肉棒,白花花的乳肉从我的大腿根间满溢而出,我的蛋蛋都被这双L+ 罩杯的硕乳下缘的嫩滑乳肌时不时地擦到,刺激得我的肉棒更加壮大。魏贞的俏脸是小巧的鹅蛋脸,鼻子挺细,嘴唇饱满丰艳,光看脸蛋,身材应该很纤细,不像爆乳巨臀的面相,我拍拍她的脸蛋,笑问:「魏姐,瞧你的两个大奶瓜、两片大臀球,在你们家乡很有名吧?」魏贞羞得闭上眼睛,不肯回答,我瞧这个美肉熟母的羞态,兴致大起,两条长长的铁臂一伸,伸到跪着的魏贞的臀部位置,对准两片油光肥滑的硕大熟臀抽打下去,「啪啪」两声,荡起淫靡的臀浪,猝不及防的魏贞「啊」的惊呼一声,已被我一手一个捏住臀球——不过这屁股比奶子还肥,我只能捏住一小片肥熟的臀肉——把魏贞的大屁股扒开,一根指头申到魏贞蠕蠕而动的粉嫩屁眼上,戏谑地挑弄着这片最后的处女地。魏贞的屁眼敏感无比,摇摆着大屁股想要逃脱,但我的铁掌却牢牢扒开她的巨大臀瓣,把最羞耻的地方曝光在空气中,手指不断玩弄着含羞草般的小屁眼,使在铁塔般的我面前小鸟依人似的熟肉美母发出哀羞的呻吟。我笑着说:「魏姐,你看你的屁眼都要被我开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奶子这么肥,屁股这么大,你们家乡的人是怎么评价你这四片浪肉的?」我毫不留情地侮辱这美妇,手指像一根刑具,随时搓弄着女犯娇嫩的敏感部位,让她浑身嫩肉乱抖。魏贞喘着气说:「有、有……我们家乡的人说我们家『两头大奶牛,吃喝都不愁』……」「两头大奶牛?」我一听来了兴致,放下两片大屁股,上身抬起,捏住魏贞的下巴,「怎么有两头?」魏贞俏脸通红说:「我和我妹妹的奶子和屁股都很大,中学的时候就很有名了……」我的大肉棒不禁高高怒耸:「你妹妹的奶子和屁股能和你比?」魏贞说:「和我差不多大小……」我笑呵呵地说:「说说你妹妹。」说着一双大手各捏住魏贞在我胯下的一片乳肉,魏贞奶子被捏,浪吟一声,说:「我妹妹叫魏洁,后来念了师范,嫁了一个城里人,现在在做老师,有一个女儿……」他妈的,这魏洁的奶子和屁股能和魏贞有一比,女儿估计也和何惠、何蕊一样是浪肉身材。我的大肉棒不禁高涨,魏贞是奶牛、何惠是母马、何蕊是母狗,这魏洁我就暂时给她一个代号母猪,她女儿给个代号叫羔羊,到时把这一家五只母畜全部剥光,五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一字排开,想想都能让人美死……忽然魏贞轻呼一声,我低头一看也吓了一跳。在魏贞的乳沟间,我的大肉棒涨得奇大无比,红中透紫,我再也忍耐不住,粗鲁地把魏贞的头推向胯下,大肉棒塞进魏贞的小香嘴里,狂干起来。因为肉棒前所未有的长度和粗度,我又毫不怜惜地把魏贞的头深深按在胯下,魏贞被我戳得哀鸣不已,肉棒顶进喉头过寸,魏贞的双眼就会翻白……足足干了一刻钟,我在魏贞的小嘴里才泄出了极度淫靡的欲念。 被我干出眼泪的魏贞温驯地替我洗好身体。我出了浴室,神清气爽地享用了晚餐。因为已经在魏贞嘴里发泄,我没有让她再口交。我让赤裸着一身浪肉的魏贞和我一起吃了晚饭,魏贞充分发挥伺候男人的本色,替我吹汤剥虾,极尽温柔贤淑。 夜晚,吃好饭的我躺在沙发上看球赛,魏贞赤裸跪着帮我修剪脚指甲。修好以后,魏贞再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含过,每含过一个脚趾,就用毛巾仔细擦干净。 我被魏贞淫浪之态弄得火起,伸脚拨弄魏贞的两粒嫩红奶头。魏贞会意,把我的脚掌放在爆乳上,乖巧地用奶子按摩。按了两下,我一脚把魏贞踢倒,示意魏贞躺在我前面。魏贞顺从地躺下,我一脚一个踩在魏贞的硕大肥奶上,把这个美熟妇当成了人肉脚垫。魏贞平躺着给我恣意踩奶,脚下柔软肥厚的触感真是妙极了。 我就这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踏着温软的脚垫,不知不觉中进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一早,我的一双脚仍然踩在魏贞的大奶子上,魏贞怕我脚面着凉,还用一双玉臂盖着,难怪脚面脚底都这么温暖,原来是被手和奶夹着啊。 我脚下使力,踩醒魏贞。很快,魏贞摇乳摆臀进了厨房。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我享用了魏贞准备的早餐,拍了拍给我口交的美肉熟妇,揪着她的大奶子来到庭院里。我拿来浣肠器具,魏贞顺从地扒开自己的大屁股,让我在她的小屁眼里灌满了溶液。经历了恐怖的自来水灌肠,魏贞知道用灌肠器浣肠已是主人对她的仁慈,所以一点也没有哀求,还讨好地摇了摇骚浪的大屁股。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笑着问:「有什么感觉?」魏贞挺着被水灌满的大肚子,红着脸媚笑着说:「人家的屁眼有点麻……」我呵呵一笑,这就对了。等到过一些时间,魏贞就再也无法控制屁眼肌肉,只能哭着摇摆着大屁股哀求我给她浣肠了。过了一会儿,「巨臀粪雨」开始了,她闭着眼睛,脸蛋红彤彤地,嘴里却发出骚媚的呻吟,撅起的大屁股狂喷不已,我就在粪声屁响中,开始了今天美好的行程…… 今天魏贞照例要去医院探望她的废物丈夫。在我的坚持下,魏贞同意了我送她去医院。我把副驾驶座的魏贞按倒我的胯下,让她舔弄我的龟头。香舌在龟头表面挑逗般滑过,弄得我一阵舒爽,我笑着问:「魏姐,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哪个大呀?」魏贞红着脸说:「是徐总的大……」我伸手抚摸这个美丽宠物翘起的大屁股——今天魏贞根据我的吩咐,穿上了极其显山露水的黑色紧身健美裤和丁字裤,暴涨的臀肉把健美裤几乎涨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肥熟臀肉的温度和质感——我继续笑问:「魏姐,你被老公操了这么多年,下面怎么还这么紧?」魏贞的话声音轻得像蚊子一样:「我老公说我身材太下流,他弄两下就会出来,所以每次都没怎么弄……」我靠,这废物,自己早泄怪老婆身材,我使劲隔着健美裤捏了一把魏贞的臀肉,痛的魏贞叫出声来,我问:「你怎么只生了两个女儿?你们农村人不是很注重男孩子么?「魏贞嗫嚅着说:」我老公身体不好,后来一弄就发虚,公公婆婆给他看医生,要他不要做这些事,所以出事前几年,他就只摸摸我的奶子和屁股,没有做过……「原来这母畜是守了几年活寡啊,难怪小穴紧得像处女一样,一操就水漫金山。我忽然问:」你上次说你坏了我的孩子,老公要打死你,你老公经常打你么?「魏贞忽然瑟缩了一下,仿佛心有余悸,颤抖着说:」恩、恩……我老公经常会『教育』我,有时会拿棍子打我……「真是个废物啊,我感慨着,拍拍她的大屁股,」都为了什么打你?「魏贞老实地说:」 我伺候得不好会打我,心情不开心也会打我,有的时候是我在其他男人面前笑了,老公说我要勾引他们。还有的时候,在街上其他男人对我吹口哨,说、说一些下流话,老公的脸就会沉下去,回来就会打我,说我骚……「难怪这头母畜会那么怕老公,看他老公长着斯文样,原来是个家暴狂,他用木棍打估计是因为力气太小,不借助武器不能发挥力道。不一会儿医院就到了。我和魏贞走向病房,一路上眼光无数都落在魏贞身上,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俏媳妇,奶子和屁股肥得惊人,肥得不可思议的翘臀还穿着性感的紧身裤,弄得躺着的病人的肉棒都翘了起来。我和魏贞进了病房,来到魏贞的废物老公床前。这个病房有帐子把每一个床位隔开,所以我们进了帐子,别人都看不到了。魏贞心疼地望着病床上的老公,从我的角度看去,白嫩的侧脸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心碎。猛然间俏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原来我的大手已经攀上她的大屁股。魏贞捉住我的手,哀求道:「别、别……」却根本甩不脱我的魔掌。我的大手恣意揉捏着魏贞丰满的臀丘,接着又爬到健美裤的裤腰,往下微微一拉,露出丁字裤的一根裤带,往上一提,魏贞敏感的肉穴和屁眼被刺激,像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我提着一条线一样的裤带,丁字裤紧紧勒住魏贞的骚穴和肛菊,魏贞双腿夹紧,我有一个错觉,仿佛这两片大屁股要被我手中的丁字裤提到半空似的。我笑着问魏贞: 「魏姐,你也见到你老公了,不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魏贞红着脸,哀伤地说道:「是、是……啊!」我又一提裤带,刺激得魏贞发出哀鸣,「魏姐,什么是、是?说事情要清楚啊,用自来水洗屁股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魏贞脸红着,轻轻说:「老公,我来看你了。我、我对不起你,我摇着大奶子、晃着肥屁股勾引了徐总……」我轻轻把嘴凑到魏贞精巧的耳垂,呵了一口气,直呵得魏贞一个哆嗦,浑身酥软,说:「继续说下去!」魏贞颤抖着说:「徐、徐总干了我,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老公,呜呜,我对不起你……」魏贞说得痛哭了起来。我心满意足,说:「魏姐,你这么哭,你老公还以为我亏待了你呢……」说着一手拽住魏贞的一枚硕乳,拖到他老公面前,说:「给你老公看看,你这大肥奶子有没有瘦了?嗯?」魏贞被我扯奶,痛的哀啼一声,颤抖着说:「没、没瘦!我奶子比以前更肥了。」我使劲一捏魏贞的大奶子,差点要把它捏爆,魏贞痛得脸色发白,我说:「魏姐,你这奶子肥成这德性,是普通的奶子么?以后说你的奶子,要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贱奶子!屁股也一样!」魏贞哀哀哭泣道:「是、是!」我这才从她的奶子上放开铁钳般的大手,拿着丁字裤带子的手一提,把魏贞像一个螃蟹一样吊转过来,让她撅着大屁股对着老公。健身裤完全不能遮掩魏贞的肥臀,肥满无比的臀球和阴埠清清楚楚地显露了出来。我戏谑地拍了拍她的大屁股,问:「这里呢?怎么肥成这样?」魏贞恐惧地说:「徐总干了我,把我的骚屁股干得更圆啦!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骚屄不能伺候徐总,只好用贱屁眼伺候徐总!可是我的贱屁眼太小,徐总就天天洗我的大屁股,徐总爱看我撅着肥屁股喷粪的骚样,我要好好地搞大我的骚屁眼,快点伺候徐总的大鸡巴!」 我听得热血沸腾,说:「魏姐,你这小嘴怎么这么骚?」魏贞哽咽着说: 「我的小骚嘴是徐总的,徐总喜欢我的小骚嘴给他舔鸡巴,徐总喜欢往我小骚嘴里撒尿,我的小骚嘴还能给徐总当草纸擦屁股,我是徐总的马桶……」:「徐、徐总干了我,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老公,呜呜,我对不起你……」魏贞说得痛哭了起来。我心满意足,说:「魏姐,你这么哭,你老公还以为我亏待了你呢……」说着一手拽住魏贞的一枚硕乳,拖到他老公面前,说:「给你老公看看,你这大肥奶子有没有瘦了?嗯?」魏贞被我扯奶,痛的哀啼一声,颤抖着说:「没、没瘦!我奶子比以前更肥了。」我使劲一捏魏贞的大奶子,差点要把它捏爆,魏贞痛得脸色发白,我说:「魏姐,你这奶子肥成这德性,是普通的奶子么?以后说你的奶子,要说大奶子、肥奶子、骚奶子、贱奶子!屁股也一样!」 魏贞哀哀哭泣道:「是、是!」我这才从她的奶子上放开铁钳般的大手,拿着丁字裤带子的手一提,把魏贞像一个螃蟹一样吊转过来,让她撅着大屁股对着老公。 健身裤完全不能遮掩魏贞的肥臀,肥满无比的臀球和阴埠清清楚楚地显露了出来。 我戏谑地拍了拍她的大屁股,问:「这里呢?怎么肥成这样?」魏贞恐惧地说: 「徐总干了我,把我的骚屁股干得更圆啦!我肚子里有了徐总的小宝宝,骚屄不能伺候徐总,只好用贱屁眼伺候徐总!可是我的贱屁眼太小,徐总就天天洗我的大屁股,徐总爱看我撅着肥屁股喷粪的骚样,我要好好地搞大我的骚屁眼,快点伺候徐总的大鸡巴!」我听得热血沸腾,说:「魏姐,你这小嘴怎么这么骚?」 魏贞哽咽着说:「我的小骚嘴是徐总的,徐总喜欢我的小骚嘴给他舔鸡巴,徐总喜欢往我小骚嘴里撒尿,我的小骚嘴还能给徐总当草纸擦屁股,我是徐总的马桶……」好好地搞大我的骚屁眼,快点伺候徐总的大鸡巴!”我听得热血沸腾,说:“魏姐,你这小嘴怎么这么骚?”魏贞哽咽着说:“我的小骚嘴是徐总的,徐总喜欢我的小骚嘴给他舔鸡巴,徐总喜欢往我小骚嘴里撒尿,我的小骚嘴还能给徐总当草纸擦屁股,我是徐总的马桶……”
欲望夫妻奴(五) 「刺啦……」 「这件衣服真碍事,我帮你脱掉它……」 黑脸男子一边说一边继续撕扯妻子的蓝色连衣裙。 「刺啦……」 又是一下,小静就像是一个正在被剥皮的鸡蛋,在衣服被撕开的部分露出妻子奶白色的皮肤,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让人眼前一亮……作为男人我会希望继续撕掉她的连衣裙,作为老公我希望连衣裙再结实一些……突然失去束缚的乳房一瞬间弹出来,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马上又恢复了傲人的桃子形,粉嫩的乳头调皮的向上翘着,仿彿是在高傲的宣布,在这个昏暗的小屋中她是最美的……妻子的乳晕不大,呈粉红色,由於没有生过小孩,这么多年乳头的颜色都没变一样是少女般粉嫩,妻子这对乳房我是百看不腻,每次看到都想要亲亲摸摸,有时肉棒会直接变硬,苦於妻子她实在太保守,这些「龌龊」 的想法我必须深埋在心里,丝毫不敢表达出来……现在我可以「正大光明」 的硬了,不过只能看不能碰,它们现在已经不属於我这个正牌老公了……想到这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是兴奋还是气愤?大家猜猜吧……「小荡妇,奶子真正!老子没白费这么大功夫,终於搞到你!」 「哧溜……哧溜……」 黑脸男子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揉捏小静的乳房,舌头在双乳间来回游走发出令人「作呕」 的声音!!「呜呜……」 小静突然扭动娇躯,似乎是在反抗,这很令我意外,面对如此境地我以为小静早就屈服了,我的心中又升起怜爱之心,作为一个公司高级白领,很快就会晋升管理层……莫名其妙的被迷晕……又莫名其妙的捆绑双臂给陌生男人口交,现在衣服都被脱掉——-撕掉!现在不是口交那么简单了,小静意识到自己的「贞操」 就要失去了,而自己的丈夫就在眼前……黑脸男子看到小静「呜呜……」 的反抗,并没有生气,放开小静起伏的双乳……抿嘴冷笑了起来「哈哈,小荡妇,你到现在还没有认命吗?」 「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竟然还不乖乖听话,那我就彻底让你死心吧!」 黑脸男子扶起肉棒,对准妻子的小穴……一插到底……「哦……真紧啊……」 「呜……」 如果妻子的嘴没有被堵住,估计会大叫一声,这一声估计会传得好远……她的贞操没了,对於一个传统的女人,这个打击太大了,必须要用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来发泄……这一切来的太快,妻子根本没来得及「适应」 一下,直接就被插入了,让我更加气愤的是,黑脸男人没有带套子……我从跟小静拍拖到最后她成为我的妻子,一直都是带套的,此时此刻妻子正被一个陌生人无套抽送着小穴,这应该是妻子的第一次无套性爱,我心跳加速,一股强烈的醋意涌上胸口……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挫败感……妻子小穴中的嫩肉被黑脸男子粗大的肉棒刮擦着,从未经历过如此强大肉棒洗礼的小穴似乎很受用,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像似乎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抱住侵犯她们的肉棒,一点缝隙都没有……我突然想起黑脸男人说的话,妻子的小嘴是为他的鸡巴而生的……难道下面的小穴也是为他这个尺寸而生的?「呜……」 谁在叫?「呜……」 发出这种声音的只剩自己了……男人婆再次拉紧了缠在我肉棒上的绳子,我疼的呜呜直叫,但根本叫不出来……我只能顺从的跟她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 男人婆除掉我的口球,背对着我撅起屁股说道:「来吧,小帅哥,该你让老娘爽了~!跪下!用舌头舔舔老娘的肉穴!」 ……我立刻跪下并且往前爬了几步,因为她拉绳子的手已经开始用力,龟头和睾丸的剧痛不容我有任何迟疑……刚刚接近她的毛穴,一股呛人的骚味就迎面袭来,这个死女人不换内裤的吗?上色情网站阅穴无数的我从没见过这么丑的,这个男人婆不光长的丑,下面更丑……小阴唇已经可以称之为大阴唇了,估计是生过很多小孩或者用的太频繁阴唇的颜色已经变成深深的黑色,阴唇的形状就是一个八字,浓密的阴毛像老外的鬍子一样,盘根错节互相交织同时又很硬挺很紮人。 「好好舔,别敷衍,屁眼也要舔到……」 拉住绳子的手又是一用力,我也不管骚不骚臭不臭了,按照她的要求,阴唇屁眼都照顾周到……舔了一小会,她转过身来让我躺下……「动作快一点……」 对於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这种速度她非常不满意,我刚躺下一只高跟皮靴就踩上了我的胸口「啊……」 这个高跟鞋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能称为凶器!「啊……对不起……对不起……别踩了」 我的道歉让男人婆很高兴,用手拍拍我的脸「啪啪……」 「我们继续,老娘最近白带有些多,帮老娘好好清理清理……」 「哦……对……就是这样……阴蒂……恩……你很会舔嘛……」 她整个人是坐在我的胸口上,把那丑陋无比的毛穴对着我的嘴压下来,我几乎要窒息了!但怕她再拿起那根牵着我肉棒的绳子,我只能拼命去舔,来取悦她,经过我的清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闻,反而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反光了……当我彻底睁开眼睛,我立刻羞愧难当,由於我躺在地上,这个小屋子本身也没有多大,在我头的上方竟然就是小静註视的眼睛,小静的双手依然被绑在房梁上不能动弹,后面粗大的肉棒一刻不停的冲击着她稚嫩无比的小穴……我们此时正是四目相对……妻子的眼泪直接流淌在我的脸上,我的唇边……鹹鹹的,分不清是男人婆的淫水还是小静的泪水……我在心中说「小静,你还是顺从他们吧,希望噩梦赶快结束!」 但这种劝慰的话此时我真的说不出口……黑脸男人此时似乎正在做最后的冲刺,我多么希望他满足以后就会放过我们夫妻,但他明显不想这么快放我们走… …他在要射精的一刹那,突然整根拔出肉棒,小静本能的做着被整根插入的准备,肉棒抽出完全出乎她的预料,身子一个趔趄,如果双臂不是被绑在背后起到了一个固定点的作用,小静估计整个身体都会摔向我……黑脸男人还是身手敏捷的,一把揽过妻子,顺手除去了妻子口中的塞口球……「小婊子,该换小嘴了……哦……真紧……裹得真爽……」 小静有些红肿的小穴甚至都没闭合,粗大的肉棒就佔据了她的整个口腔,又是深喉……「小静啊小静,你想到会有今天吗?哦……舒服……你整天一副志高气昂的样子,所有人都要恭敬於你,想到有朝一日会给我口交吗?」 说到这,男人婆马上给黑脸男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说.黑脸男子话锋一转「你一边给我口交要一边看着你老公,让他看看你有多贱,这当着老公的面就这么不要脸,背着老公得什么样?」 妻子含着泪,偷偷瞄向我这边,任由粗黑的肉棒在她的红唇中进进出出…… 我想妻子并不是听了他的话,而是怕这话伤害到我,自己又无力反抗,所以偷瞄过来,这是一种关切,妻子还是那样善解人意,我是明白的……不过我身不由己的在给头上这个丑八怪口交呢!! 欲望夫妻奴(六) 6突然男人婆停下了动作,用双手抓起了我的头发,我不由得擡起头来「看看你们家小静,多淫荡,给陌生男人口交还那么陶醉,哼,平时那高傲的劲哪去了?还不是一个只会伺候男人的婊子……呸……」 不知道这个丑八怪怎么这么恨我老婆,难道她们平时有过交集?不应该啊,如果她们俩有过节,小静不可能不认识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实中的进程不容我多想,男人婆实际是看出黑脸男子要射精,把我的头擡起来,达到彻底羞辱我的目的。 「快看,你老婆很会口交哦?我想一定不是你教她的吧?」 此时的小静十分狼狈,完美无瑕的黑丝玉腿并拢的跪在地上,双臂依然被麻绳无情的捆在身后,由於妻子的跪姿,双臂被拉的老高,如果不是小静平时常练瑜伽,现在手臂已经受伤了。 即使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丝毫不会耽误黑脸男子享用妻子的红唇,而妻子的神智似乎已经到了迷离的状态,两眼无神的盯着眼前巨大的肉棒,卖力的做着口交,一次次的做着深喉……「嘶……啊……真他妈爽……马上来了……用力……啊……」 黑脸男人声嘶力竭的咆哮着,论持久力他真是太强了,从头到尾一直是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在享用小静紧窄的嫩穴时也是长进长出,对於小静的名器我还是深有体会的,对於小静紧窄的嫩穴我在婚后一年才逐渐适应,靠的还是平日多看A片,多锻炼降低敏感度……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我真有点自愧不如啊……「准备……好啦……贱……婊……子……」 粗黑的肉棒深深的没入妻子的小嘴,迟迟没有拔出来,我知道他射了,射在我妻子甜美的小嘴中,一下、两下、三下……肉棒在妻子的口中跳动着……妻子的鼻子埋在他有些黏糊的阴毛中,妻子在我的面前被人口爆了……经过刚才的暴力抽插,妻子的双眼更加迷离,眼前发生的事好像已经不能影响她了,对於男人的羞辱也不再有反馈,我很担心妻子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会不会疯掉,现在的状态可不太好。 妻子的红唇微微张着,或者说是闭不上了,浓浓的精液混杂着口水从嘴角滴落……现在的妻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这个场景是我曾经幻想过的,做梦都想不到今天竟然就真实的发生了……麻绳捆绑的娇妻,满脸精液的俏丽脸颊,红肿的阴唇,还有妻子那屈辱的眼神……我这个老公作为看客心里竟然有一种满足感,感觉比刚刚口爆在妻子嘴里的这个人都要满足,难道我是色情网站上说的绿帽奴吗?不,我绝对不是!「求你们放我们走吧,你想做的都做了,我们保证不报警!」 妻子被黑脸男子扶起来,以为淩辱就此结束了,妻子想不到真正的淩辱还在后面……黑脸男子扶起妻子并不是要放了她,当妻子努力配合他站起来时,黑脸男子顺势把妻子的双手高高吊过头顶,更是收紧了房梁上的绳子,现在的妻子更狼狈了,满脸的泪水和淫水,刚才口爆后的残余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胸前丰满的双乳上,由於妻子的乳型是坚挺的桃形并且微微上翘,精液都聚集在乳头上方,粘粘的,并没有滴落。 黑色的丝袜上也有一些刚才交合时留下的淫水,淫水一部分已经渗入黑色丝袜,一看就知道这是女人极度兴奋流下的淫水……被蓝色高跟凉鞋衬托出的完美小腿,此时更是伸的笔直,由於黑脸男子绳子收的很高,即使穿着4寸高跟鞋的她也必须点起脚尖才能缓解手腕的疼痛,而妻子穿着黑丝的脚丫摆出这个姿势对任何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真是太美了……纤巧的脚趾努力的并拢,黑色丝袜更是增加了玉足的朦胧感,即使穿着黑色丝袜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极白皙的女子,我好想去亲亲它们……把它们连同黑色丝袜一同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小荡妇,平时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好干!看来你骨子里很闷骚嘛,看你这么淫荡,平时没少勾搭男人吧?」 黑脸男人得了便宜卖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妻子硬挺的乳头.「嗯……啊……不……不要」 妻子的乳头相当敏感被这样一捏浑身一颤,发出甜美又屈辱的哼声……唉,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我真的不能怪她。 「说吧?是不是已经给你老公带绿帽了?」 黑脸男子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不止是揉捏乳头,现在整个乳房都被大手挤压的变了形,刚刚滴落在乳房上的精液已经涂满了妻子的整个俏乳……这几下更加刺激了妻子,双手被制住,被大肉棒疯狂抽插,又射精在嘴里,这一系列刺激已经让妻子达到了高潮,现在从乳房上传来的刺激让妻子的情欲丝毫没有下降,反而更加的强烈,看起来马上又要攀到高潮的边缘。 但妻子还在努力的抵抗着,双手被绑抵抗不了男人的进攻,但是在意识上还在抵抗,也包括即将到来的高潮,但性高潮这种东西很奇怪,越是抵抗越来的强烈……「以你这个淫荡的本性,不可能没有炮友,说说吧,对女人我可是很有办法的……」 黑脸男子掏出一个巨大的阴蒂按摩棒,前面的头部跟女人拳头一样大。 「来嚐嚐这个,这个宝贝儿帮我搞定过不少女人,你这么骚,应该早就尝试过了吧?」 「嗡……」 黑脸男子打开电源,把按摩棒顶在妻子阴蒂周围的皮肤上「嗡嗡……」 「哦……不……嗯……要……」 妻子瞪大了眼睛眼看着这个羞耻的东西在她的白嫩肌肤上游走,大腿根部、大腿内侧、小腹部、最后停留在阴蒂附近,来回画着圈……本已经情欲高涨的妻子被这样一刺激已经是语无伦次了,黑脸男子的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左右轮换着揉搓着妻子的乳房,与之前不同的是每次都不会去碰乳头,每次都是有意避开那有点胀大硬挺的乳头.「说出来吧,美人,这里现在已经没有外……人了!」 黑脸男子贴着妻子的耳朵,时快时慢的吹着气……耳朵是妻子软肋,在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耳朵上的性感带出卖了妻子。 此时这种来自几乎整个性感带的刺激不断升温,但期待发泄的部位乳头,阴蒂,嫩穴,这个男人都不去碰……妻子已经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哦……求……你……求求……哦……我……」 「除了你……我……没……有过……其他男人……哦……」 妻子一边说一边使劲夹紧双腿,并且跟随男人的抚摸拼命的扭动,妄图通过扭动可以摩擦到痒痒的乳头,但黑脸男子都敏捷的避开了……你他妈实在是太坏了!!快去揉捏小静的乳头,她要忍不住了……黑脸男子很有征服感的笑了笑「哈哈,我竟然是你第二个男人,很荣幸哟~」 嘴里说着,羞辱妻子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男人婆很是精明,她又向黑脸男子使了个颜色,嘎巴嘴说了几个字。 黑脸男子心领神会笑嘻嘻的说「看来你还是很聪明的嘛,是一个懂得隐藏真相的女人……你说的话有水分,给你一次修正的机会……」 黑脸男人改变之前的策略,他开始大力揉捏妻子的乳头,舌头开始钻进妻子的耳朵里舔弄,手上的阴蒂按摩棒直接按向妻子极度兴奋的阴蒂。 「啊!啊……!饶了啊……我……吧,我……没有……啊……别的男人……」 黑脸男子又加大了力道。 「啊!我……我说……我……有个……女人……啊啊……」 黑脸男子在妻子要高潮的一瞬间,撤走了按摩棒,妻子本以为承认以后就能获得她急切需要的高潮……这种欲望要把妻子逼疯了……
(一) 我相信有大姨子和小姨子的朋友们,都多多少少的曾经幻想过和她们上床,当然,也有很多已经实现了这个愿望的,在这里说一声,恭喜你们。 我,无疑,也是一个幸运儿,我的大姨子比我小5岁,我的媳妇,比我小7岁,我今年32岁,从没想过会和大姨子发生这么一段,谁料,幸福来的太突然。 大姨子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虽然生过孩子,但是一直保养的很好,始终没有改变的是,1米68的个子,细腻的皮肤,诱人的双乳,修长的双腿高跷的臀,特别是穿上黑丝或皮裤,让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真想亲一口的冲动。 她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姐夫,是一个业务员,经常性的出差,大姨子就这样带着孩子,一天一天的空守着寂寞,孤独和寂寞就这样伴随着一个27岁的少妇,我和她的故事,从我结婚后一年的夏天开始。 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我和媳妇吃过饭闲来无事,就到大街上散步,媳妇提议到她姐姐家去,我们就步行着去了她家。 他们都在家,坐了一会都表示想去KTV唱歌。没办法去吧,找了一个近的KTV,包了一个房间要了2箱啤酒,果盘,饮料啥的。 那次大姨子上身穿普通的纯棉体恤,下身穿一条短裙配条黑丝袜,看得我简直心猿意马,我并不是有多么中意我的大姨子,而是我对黑丝袜情有独锺。 大家都知道KTV里的鬼哭狼嚎,轮到我唱歌的时候我站了起来,我和大姨子之间相隔一个茶几,他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的对面,唱完一段欢呼雀跃的时候,我拿起酒瓶表示感谢,挨个碰瓶的时候,大姨子很自然的向前俯身,就算灯光再灰暗,我透过宽大的体恤,看见了她那粉红色的乳罩和露出的半个乳房。 瞬间我感觉我邪恶了,鸡巴竟然有了反应,担心他们看见我的反应,我抬起头连喝几口酒,转过身继续唱我的歌,就这样陆陆续续地唱完了几首歌,萤幕中出现了一首,《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时候大姨子站了起来,朝我的姐夫伸了伸手,谁知我的姐夫说不会。 这时候大姨子就对我说,「小王你来!」 我看着姐夫说:「合适吗?」 我的姐夫笑着说:「合适合适都是一家人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现在想想姐夫说的也是,真的很有道理,哈哈!) 我恭敬不如从命就和大姨子并排站在了一起,唱到一半的时候姐夫出去了,可能去了卫生间,媳妇就是一个吃货低着头,双手扒着瓜子。我决定迈出我的第一步,试探一下我的大姨子对我反感不反感,我假装有些醉意的站不稳,向她的胳膊上碰了一下,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她没有不高兴,反而朝我笑了笑,我想着也许他出於礼貌,不行,找机会我要再试下,我心里这样想的,可是人都在,怎么才能有机会呢! 不用我告诉你们,机会都是自己把握的都是自己创造的,我瞅准了一个机会我的姐夫在那里深情的唱着,我的大姨子在点歌屏哪里点歌,我也假装去点歌,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故意用我的胳膊碰了下她的奶子,而且蹭的很实,几乎是两个奶子同时蹭到了? 其实在做之前,我也知道后果会是什么?但是荷尔蒙沖昏我的头脑我记不了那么多,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没有生气,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后来我才知道大姨子对我有好感) 这简短的动作竟然没有引起他们注意,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底了,经过了初次的试探,我得知大姨子对我并不讨厌,所以我一定要趁热打铁,第二天姐夫又出差了。 当晚唱歌后,姐夫说他的电脑一直蓝屏,开不了机,我心想这不就是单独接触大姨子最好的机会吗,我拨通了大姨子的电话寒暄了一翻,说明了我要去的用意。 得到大姨子的应允之后,我快马加鞭的来到他的楼下敲开了他的房门,开门的一霎那,我看见眼前的大姨子瞬间让我石化了,上身穿一件宽松的纯棉睡衣,长度到臀部以下,裸露着修长的双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全身就穿一件睡衣下身光着屁股。 大姨子见我有些尴尬,解释道说:「你姐夫今天早上起得早,我起来给他做了饭就睡了一会儿,一直睡到你打电话。」 我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了打扰你睡觉了!」 大姨子说:「没事,本来也该起床了都九点了。」 进门后,大姨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呢,当然是直奔电脑了,大姨子洗刷完之后,就蹲在了我的面前看我修电脑。不可思议的是,我从他的领口,看见了里边的奶子,而且是一清二楚的看到,没有穿乳罩,乳头的大小都看得清楚楚楚的真的不骗你,比绿豆粒略大一点。 他虽然生过孩子,但是恢复的很好,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真想一把抓住立马放进嘴里吸吮她,可是,不能,我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期间我不免和他开开玩笑,啦啦家常,顺便夸奖她的皮肤好,保养得棒,她高兴的合不拢嘴。 修完电脑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她递给我一颗烟,我接的时候,故意碰到她的手,他没有说话,我却笑着对她说:「你的手好滑呀!」 她说是吗,我说必须的,她说:「女生都这样的。」说着就坐了下来,和我聊天。 我们谈了很多,我不免会多多少少的,提起他自己在家带孩子,一个人又害怕又孤单,挺不容易的问题,她也表示没有办法,从她的表情里,能看出有多么的无奈,感到她对我没有防备心理,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后来我提到了一个话题,给她看手相,她说不信,我告诉她看完你就知道准不准了,好戏就这样开始了。 我拉过她的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柔软滑腻的皮肤,和那温暖的感觉,瞬间穿过我身体的每一条神经,心不自觉的狂跳了起来,我假装镇定专业的看着手掌的纹路,下面的手指却来回的抚摸着她的手背,很快我就感到她的不自然,由此我坚信她缺爱太久了。 后来我才知道,姐夫很少碰她,就算回来也是酩酊大醉。 至於当时和她说了些什么?如今脑海里荡然无存,只记得我攥紧了她的手,把他拉进我怀里,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嘴巴贴在她那带有湿度和温度的嘴唇上,她推了我一把,问我你干啥,我说:「对不起,太喜欢你了让我抱抱你好吗?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请原谅我,当我和你妹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因为你是我姐,后来我听说姐夫经常不在家,我就想,你不应该承受这样的折磨,毕竟你还年轻。」 期间我还说了好多关於人生,该怎样去享受人生,她说不行,会对不起我老婆她妹妹,但是,到了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她没有生气也没有骂我,就那样乖巧地依偎在了我的怀里,我亲吻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秀发,手很自然的从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后背,又从后背转移到她的胸上,轻轻的抚摸着。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但没有把我的手拿开,我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摸着揉着捏着。 我观察她的表情观察她的动作,她原本并排着的双腿搭在了一起,我知道这时她肯定淫水氾滥了,毕竟太久的时间没有做过爱了,我必须乘胜追击。 我亲吻她的耳朵,我亲吻她的脖子,我掀起了她的睡衣,双手抚摸着并亲吻她的奶子,她呻吟了,而且是那种很刺激的呻吟声,这声音更加激发了我早已沖血的鸡巴。 正当我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大姨子她推开我的头,对我说:「对面的楼会看到的。」 我才想起,这是白天,窗帘是全部拉开的,其实我喜欢这样的刺激,因为以前和那些女人在公园里,树林里,马路边,厕所里,楼梯上,阳台上,宾馆的玻璃窗前都做过爱,那感觉特爽特刺激。但今天不同往常,以后慢慢调教,我心里这样想着,我说:「那我抱你进房吧?」 说着不由分说的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朝西卧室走去,她说不行。 我瞬间傻眼了,以为她反悔了,没想到她说的是西卧室不行,孩子在那里睡觉,天哪,悬着的心终於踏实了下来。 我把她抱到东屋的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开始了对她的温柔进攻,我要亲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亲得她淫水直流,我要让她体验什么叫真正的高潮,我要把我的毕生所学和所有的经验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目的就是让她永远忘不了我。 我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耳垂,让她痒,激发她的荷尔蒙,我要在做爱之前就把她的兴奋点推到最高点,到那时就算不用鸡巴,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她高潮。 她的呻吟很特别,她的声音很刺激,我脱下她的睡衣,露出了她穿的紫色蕾丝内裤,她的奶子真的很大,而且很挺,我都怀疑她是否做过矽胶填充,她的皮肤很白很滑,可以说没有一点瑕疵,连一个斑点都找不到。 脱下睡衣之后我亲吻她的嘴唇,双手抚摸着奶子,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嘴巴离开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脖子,之后往下亲吻她的奶子双手滑落到她的私处,虽然穿着内裤,我已经感觉到里面早已湿透了,我亲吻她的肚子我亲吻她的大腿,我双手褪去她的内裤,我想亲吻她的逼…… 等我褪去内裤,想要亲逼的时候,我迟疑了,因为她逼里流出的阴水都已经流到了菊花上了,淫水太多太多了,不能再迟疑了也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用我的舌头在逼上从下而上的舔了一下,她忽然加紧了双腿把我的头夹在里面,对我说: 「不行,不能舔太髒!」 我对她说:「没事,爱你什么都是乾净的,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尽管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二) 她松来了双腿,我敢断言她从来没有被舔过。我就这样来回的舔着,舔着她的阴水,舔着她的阴道,当我用手扒开她阴道上面突出的G点小豆,用舌头去亲她的时候,她抽搐了,她发疯的叫着,类似一股潮吹的淫水流了出来,热乎乎的,很清澈…… 此刻我首先要用我的舌功来征服她,我用舌头探入她的阴道,沿着她的阴道壁,来回的转动,略微腥骚的阴水,打湿了我的嘴巴还有我的下颌,我喜欢这个味道。 已经按耐不住的我,其实我也知道她早就等待着我鸡巴的插入,我抬起了她的双腿,用我那早已胀得发热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轻轻的插了进去……因为我知道很长时间不做爱的话会痛。 大姨子一把楼住我的脖子,长长的「啊」了一声,感觉他那一刻得到了压抑已久的释放。 她的淫水真的很多,每当抽插一下,都会伴随着碰击的水声,我越战越勇,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度,她的阴水,把我的睾丸都湿透了,她的叫床声一浪盖过一浪,完全忽视了孩子在睡觉的这个事情。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其实她真的很浪,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太想做了,就对我说:「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用力、用力……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用力用力爽死了,快一点快一点……」 我岂能让它左右我,我对她说:「我比你大那么多,叫了你那么久的姐,今天管我叫哥,叫哥我就操死你。」 她没有任何的迟疑,双双手抓住我的锁骨,说道:「哥用力操,用力操,快操死我,哥。」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让她舒服了,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我换了一个姿势,把她的一条腿压在我的胯下,抬起另一条腿,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插着,撞击的声音很大,我相信,要是隔壁有人都能听得到。 大姨子那个浪逼竟然对我说:「这样好深呀!感觉顶到子宫了,好舒服呀!好舒服呀……你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她淫荡的不能再淫荡,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用力的操着,我发现她奶子都让我抓破了皮,她竟然都没感觉到痛,放肆地叫着,声音很大,当然我也是爽翻了,我威胁她说:「你要是再叫我就咬你的奶子,给你留下牙印。」 谁知大姨子说:「你咬呀,你不咬就不是男人。」 大姨子竟然敢挑战我的极限,做爱的时候都是那样,太爽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低头就是一口,而且是很用力的,瞬间她的奶子就紫了,牙印一下就出来了,隐约能看见血丝,那浪逼竟然说好爽好爽,那我就让你爽到底,我把他两个奶子,围绕着乳头,都咬了一圈,我感觉我咬的有点狠,牙印都很深,而且真的有流血的,两个奶子,马上肿了起来,我也只顾自的爽了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个姿势操够了,我就让她跪在床上,屁股朝向窗户,头朝向客厅,我从后面来了个后入,这个浪逼,一直在喊,一直说爽死了,一直说我比他老公鸡巴大,还说我会操,竟然还不让我和她妹妹操逼,若是我和她妹妹操逼鸡巴就会烂掉,只能操她自己。 我感觉她爽疯了,她跪在床沿边,我双手掐着她的腰,狠狠的操,当我想用双手抓住她奶子操的时候,她把我的手拿开,可能奶子被我咬的很疼,可是我已经爽到失去了理智,双手紧抓着奶子,后面用力的操着,后入式摸奶子会感到很大,很舒服,就这样不停的操着,淫水一直没有减少,而且是越来越多…… 在她的淫叫声中,和她语无伦次的说话时,我腾出一只手,悄悄的把窗纱拉开了一半,她没有察觉,因为窗纱本来就是透明的,只是白天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我又换了一只手,把那边的窗纱也拉开了一半,整个我们就暴露在对面楼的视线里。 我喜欢这样的刺激,所以操的更加卖力,我坚信肯定有人看的到,就这样跪着后入,趴着后入操了足足有15分钟,我对她说,反过来吧我从正面操,她很听话的转过身,一看窗纱是开着的,立马花容失色,趴在床上,对我说:「你干什么?」 我说:「这样刺激呀!」 她说:「快拉上快拉上,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对她说:「没事的,反正这房子也不是你们的,他们也不认识你。」 可大姨子还是不依不饶?我只好乖乖的服从,你只要能把女人干舒服了,他不会生你的气,我抱着她坐在床上,她的奶子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就那样前后的来回移动,没想到那个姿势竟然是这个浪逼的致命点,没用二分钟,浪逼高潮了。 她高潮真的很可怕,声音就不说了,她竟然一口咬住我的肩头,蛮力的咬,痛的我鸡巴都差点软掉,她的高潮时间,我估计大概有一分钟,我也忍了一分钟,高潮过后她对我说:「活该!你爱咬我。」 真是可笑又可气,既然大姨子已经满足了,我也应该缴械了,我把她轻轻放倒,对她说:「你来了,那我也要来了啊。」 她说:「来吧!射在里面就行。」 我想,靠,还是慎重些好,我就集中精力的快速抽插了几下,感觉要射的时候,我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射的力度很大,竟然射到了她的脸上,我随即对她说:「不要浪费了,面膜哦!」 不过我感觉到没有射里面她有些不高兴。但是没有说什么,彼此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打开房门,这才发现他的儿子早已醒了,多亏小孩不懂事,要不就惨了。 后的日子里,大姨子被我调教的也不那么保守了,公园里,树林里,我们都做过,在我的概念里,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极品尤物。 但是在别人面前,她还是我的姐姐,我们从来没有被人怀疑,我也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自从我和大姨子突破了那层关系,我们都时常见面,见面就做爱,有时候当着孩子的面我们都做。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一件很有意义很刺激的事,这件事刚刚发生不久也就有半个月之前,我分享给你们。 半个月之前,我老婆陪她去买衣服,回家的时候就已经中午了,那次她的孩子在老家,我老婆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不回家吃饭了,让我也去吃,顺便把它接回来。 那次我单纯是抱着把我老婆接回来的想法去的,没有任何的不轨想法,再者说,我老婆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我就开车去了。 到了那里,我大姨子在厨房里做饭,我老婆在看我大姨子缝的十字绣,那天大姨子穿一身红色的秋衣秋裤,我进厨房问了声好就出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多会,大姨子推开厨房门问,「谁帮我剥剥蒜皮?」 我老婆那个懒货对我说:「你去吧,我手过敏。」 没办法我就进了厨房,刚闭上厨房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大姨子却对我说: 「快松开,别找事。」 我知道他怕我老婆看见,当时我也不知道咋了,去的路上,没有任何的冲动和想法,谁知道一见到她就按捺不住,我就伏在她耳边说:「要不刺激一下。」 大姨子死活不同意,可是由不得她,我一下就把她的秋裤和内裤褪到屁股以下,按下她的腰,把屁股掘了起来,我用最快的速度,拉开拉炼,掏出鸡巴,因为没有前奏,再加上她紧张,阴道没水,我只好吐了一把口水在手上,涂在了她的阴道上,又吐了一口,涂在了鸡巴上,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速度很快,而且很用力。 大姨子就是一浪逼,才几下,我就感觉她出水了,因为有裤子隔着,尽管我再用力也不会有啪啪声,但是她能感 受到我的那股冲击力,只见她紧咬着嘴唇,想叫又不敢叫,好刺激…… 可惜时间不能太久,太久会起怀疑,我拔了出来,拉上拉炼,这时她也在提秋裤,我一把把她的手拿开,按住她的肩头,让他呈半蹲式,用我的无名指和中指插入她的阴道,找到G点,快速的抖动,没几下她就潮吹了,全部吹在了内裤上,整个内裤都湿了,她此时的表情更加激动,因为潮吹和抽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很难控制的。(记得第一次让她潮吹,是在宾馆里,我的胳膊都酸了,因为她一直很紧张,) 我抽出手指,整个手上都在滴水,她提上秋裤,打了我一下说:「全湿了,我怎么出去。」 我对她做了个鬼脸,我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淫水,随便剥了几瓣蒜就出去了,二货老婆还在秀十字绣,问我剥个蒜怎么那么长时间,我忽然意识到,只要一爽了,时间过的特别快,我就对她说:「早剥完了,看咱姐姐怎么做鱼来,学会了好回家做给你吃呀!」 老婆高兴的说谢谢老公,真是化险为夷,很快大姨子从厨房里端菜出来了,腿上和身上都是水,我心想,不可能弄到上身去呀? 这时老婆也看见了,问道:「怎么弄了一身水?」 这时大姨子开口了说:「盘髒刷了个盘子溅了一身,裤子也湿了。」 大姨子为了圆谎,没办法只好弄湿别的地方,好不容易呀,不过我心中还是窃喜,当端第二个盘子的时候,大姨子走到我对面愣了一下,对我说:「小王,帮我端个菜。」 我说好来,就跟他进了厨房,刚进厨房,她就指着我裤子拉炼地方,我低头一看,妈呀漂白一片,才想起来太过於疏忽,那些都是后入时粘上的淫水,乾了之后会变白,马上找了根毛巾擦了擦,心想,幸好老婆只顾着绣十字绣了,没有在意,要不全完了。 吃过饭,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我心理甭提有多高兴了,因为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玩到有快三点了,二货老婆感觉肚子不舒服,急忙忙的去方便了,我岂能浪费这寸阴时光,一把拽去大姨子,直接就是褪下秋裤…… 大姨子很明白,也知道拒绝不了我,我又重複了厨房的那一套,不过我现在变聪明了,掏出鸡巴之后,顺便从茶几上拿了一张超市的宣传彩页,用手撕了一个洞,套在了鸡巴上,还是那样猛,那么卖力。 大姨子还是很紧张,强忍着不敢出声,这次时间长,二货老婆上厕所最起码需要十分钟,我们就这样在客厅里操着等她,浪逼就是浪逼,尽管紧张,淫水还是很快就多了起来…… 厕所里传来沖厕声,我立马拔出鸡巴,拉上拉炼,她也迅速的提上秋裤,纸还没来的急扔,老婆就出来了,我把纸一叠,假装在看,说了一句超市没什么优惠的,就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筒。 此次好险,但也好刺激,不止背着老婆和大姨子来一发,而是中午快三点了,因为在客厅,窗帘全开着的,对面若是有人肯定看的一清二楚,想想真刺激,如今的大姨子也已经不在乎了。 我发觉我已经离不开我的大姨子了,为她点个赞。祝她一生幸福,我的故事还在继续,有机会我还会分享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夜深了,我要休息了,下礼拜还要去会我的大姨子,养精蓄锐,拜拜了。
幽已经离开了,想来是不好意思吧!这个时候,南宫逸玉转了一下身子,鼻中问 道洛心蓝身上固有的清幽香味,一把将她细腰抱起,使坏的道:「好心蓝,醒了吗?」 洛心蓝在南宫逸玉转身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现在他双手搂抱着自己,身下男子的肉棒直接顶在了她的双股之间,洛心蓝脸红红的说道:「我已经醒了。」 南宫逸玉色笑道:「好心蓝,既然醒来了,那我们就做做夫妻运动吧。」 「啊?」洛心蓝惊叫的道:「今天是第八届武林美女榜公布的日子,你不去看看吗?」 南宫逸玉双手紧紧的搂着洛心蓝,并用下身顶在她的股间邪笑的道:「昨天还没有尽兴,心蓝是否可以给我去去火呢?至于去看美女榜公布,现在还早呢,不着急的。」 听到南宫逸玉的话,洛心蓝转过身来,妩媚娇艳的看着他,娇嗔的道:「逸玉你想怎么样,我可以阻止吗?不过等会儿凝霜找你怎么办?」 南宫逸玉将洛心蓝拥入怀中,微笑的道:「呵呵,不怕,我们先快活了再说。」 说完当下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四片热烘烘的嘴唇贴在一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洛心蓝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山峰在南宫逸玉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他兴奋异常,南宫逸玉伸手抚摸着洛心蓝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山峰,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洛心蓝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整个人就像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她浑身散发着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南宫逸玉的鼻孔,撩拨着他的心弦。 南宫逸玉望着洛心蓝那美艳绝伦的下身,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山峰上面舔弄起来,洛心蓝被南宫逸玉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南宫逸玉埋在她双峰的头不放。 「啊……逸玉……好痒呀……难受死了……好逸玉……别再折磨我了……饶了我吧……」此时的洛心蓝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南宫逸玉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南宫逸玉压住了洛心蓝,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也让洛心蓝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此时洛心蓝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在爱的滋润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南宫逸玉迫不及待的挺进,伴随而来的,是「啊……」的洛心蓝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连声娇呼。 良久,南宫逸玉直弄得洛心蓝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她那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南宫逸玉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洛心蓝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南宫逸玉,双腿高翘起来缠住他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南宫逸玉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南宫逸玉猛顶几下,洛心蓝桃源内一阵痉挛,狂潮而出,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好一幅清晨欢爱之图,当南宫逸玉从洛心蓝身上起来,洛心蓝已经泻了五次身了,而南宫逸玉依旧精神抖擞,南宫逸玉让洛心蓝在床上休息一下,自己一个人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南宫逸玉与赵紫萱和洛清幽母女一起吃了早餐,就离开了赵府,向着神女峰下赶去,等他赶到的时候,只见神女峰下到处都是江湖人士,不过这些江湖人士都是各成一团站在一起。 而南宫逸玉见到这里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因此独自一人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发榜,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些江湖人士也有些等不及了,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已经开始发牢骚了。 「这飘渺宫的圣女是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见人影,老子还等着看这届美女榜上的美女呢。」一个獐头鼠目,长相丑陋的灰衣汉子在下边忍不住抱怨。 「唉,我说这位蟑螂兄,你难道没听说过美女出门前都是要打扮的吗?再说就你这幅相貌就是依翠楼的姑娘见了,我估计人家也不愿意接客,美女榜上的仙子哪能是你这种贼眉鼠眼的人能见的,你还是赶快回挖个地洞钻进去别出来,小心有人把你当成妖怪抓了起来,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只是这话可真够尖酸刻薄的,也正好刺中了灰衣汉子的痛处,周围的人却也跟着嘲笑起来,这下更激起了灰衣汉子的怒火,脸都胀成了猪肝色。 「小子报上名来,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生吞活剥了。」灰衣汉子擎出了挂在腰间的长钩,对着折扇公子怒吼道。 「就凭你,还是省省吧,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错,还不想取你的狗命,你最好不要在乱叫了,要不然惹得我心烦,立马将你给废了!」白衣公子似对灰衣大汉的怒吼并不在意,看来必有所侍,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你欺人太甚,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灰衣汉子实在受不了如此侮辱,大喊一声「小白脸,拿命来!」说着就提起长钩冲了过去。 周围的人不断的起哄、呐喊:「杀了他,杀了他,钩断他的喉咙,划烂他的小白脸!」 唉,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爱看热闹,不关自己的事总是坐山观虎斗,这也就罢了,但往往为了增加热闹的可看性,还不断地怂恿、起哄,以图使事情更加刺激精彩,许多本来可以适可而止的争斗,却因经不起这些人的鼓动,双方拉不下面子,而演变成流血事件。 就在众人摇旗呐喊,怂恿鼓动,以期望两人打得头破血流之时,只见灰衣汉字扑向白衣公子的身躯却突然从空中跌落下来,胸口还插了一支蓝光闪闪的暗镖,嘴角正有黑色的血液溢出,脸色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青色。 围观的人一下子就傻眼了,刚才还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群,此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突然有人骂道:「小子,你好狠,当着这么多的武林人士的面,你竟然敢下如此毒手,今晚你不给众英雄一个交代,就休想活着离开。」 「对,杀人偿命,这小子太狠了,他一定是魔门的妖孽,我们身为正道人士,怎么可让魔门之人如此猖獗,大家伙一起杀了他,捍卫我正道武林。」这小子太有才了,居然将矛盾提升到了正道与魔门之争的高度。不过还真让他给蒙对了。 「魔门怎么了?我们圣教的实力是何其的强大,为何却要蜗居在西北荒芜之地?而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都是一群沽名钓誉、鸡鸣狗盗之辈,整天只知道争名夺利、互相残杀,有什么资格占据这中原灵秀之地?」白衣公子对别人的辱骂充耳不闻,只见他神态虔诚,面向西北,眼中尽是狂热之色。 「他果然是魔门贼子,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众人一听他自己亲口承认,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抽出兵器一窝蜂地冲了上去,可还没走几步,就已经有五六个人已经倒下,这下人们才意识到白衣青年武功高强,心中不免有了顾忌,都只是围着他却没有人敢上去。 白衣青年一看这阵仗,不由轻蔑地一笑:「哼,你们不是一个个自命英雄吗,你们不是喜欢以多欺少吗?怎么不敢上了?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见到白衣青年如此嚣张,就算南宫逸玉都看不过去了,打算教训他一下,就在这时,只见从神女峰上飘下来一个女子,女子以白纱蒙面,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但凭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可以看出这个女子绝对是个绝色佳人,此女正是飘渺宫当代圣女梦无影。 见到梦无影的出现,那些江湖人士顿时把这个白衣青年的事忘诸脑后了,此刻的他们只想看看这第八届武林美女榜上的美女,当然也有一些自诩不凡的公子想捕获梦无影的芳心。 见到众江湖人士那火热的眼神,饶是梦无影无欲无求的内功心法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她的心底还是起了一丝波澜,过了一会儿,梦无影才平息了内心的波澜,对着下面的江湖人士说道:「各位武林同道,无影来晚了,望各位武林同道见谅。」 「哪里,哪里,梦仙子来得正是时候。」 「对呀,不是梦仙子来晚了,是我们这些人来早了。」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就是为了在梦无影的心底留下一个好印象。 听到众人的话,梦无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她连忙说道:「想来大家都久等了,无影马上公布这次武林美女榜的名单。」说着,她身子轻轻一跃,就如嫦娥奔月一般在空中划过,日光照在她的身上,翠绿的衣衫反射出淡淡的萤光,仿佛九天下凡的仙子,直看得场中众人双眼如痴、心神微醉,直到她的身体轻轻落在挂榜的石碑上,人们才醒转过来,接着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喝彩之声。 只见梦无影站在石碑上,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榜单,挂在了上面,接着轻轻一点,就离开了石碑,然后榜单展开了来,顿时再场的江湖人士相互拥挤着,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往前挤,看到结果的人都忍不住宣扬起来,没看到结果的却在后面不住的咒骂。 只见第八届武林美女榜上的人物为: 慕容雪,慕容世家小姐,江湖人称「雪仙子」; 百里冰,百里世家小姐,江湖人称「冰仙子」; 东方明月,东方世家小姐,江湖人称「月仙子」; 南宫梦瑶,南宫世家小姐,江湖人称「梦仙子」; 林玉茹,武当派掌门之女,江湖人称「玉仙子」; 杨静香,衡山「清莲师太」之徒,「明玉小筑」的主人杨威之女,江湖人称「静仙子」; 郭柔,峨眉派掌门了情师太之徒,江湖人称「柔仙子」; 南宫逸玉看到这次的武林美女榜的排名,很是吃惊,想不到这次的美女榜,四大世家都占了四个,想到这四个女子除了姐姐南宫梦瑶之外,都与自己有着婚约,南宫逸玉的心底就一阵兴奋,不过自从他从悬崖下吃了那颗丹药之后,他已经不在乎世俗的理论了,所以他决定对于姐姐南宫梦瑶,他也不会放过的。 看完了这届的美女榜,南宫逸玉也算了结了一桩心愿,因此他也向后走去,不过就在他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到一束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南宫逸玉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正盯着自己,少女身材小巧纤细,紧身的衣衫将那玲珑的身躯勾勒得曲线毕呈,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只是很遗憾,由于此少女头上戴着薄纱斗笠再加上身处阴影之中,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但南宫逸玉却可以肯定此女一定是一位绝色佳人,说不定还是着美女榜上的哪位人儿。 女子本来只是觉得南宫逸玉很是面熟,所以才一直盯着他看,没想到南宫逸玉却发现了她,这让她的心里一阵羞涩,幸好有斗笠遮住,才不至于让他人看见,两人就那样目不转睛的对视着,场中的喧闹对他们没有起到丝毫的影响,最后要不是人流开始涌动,挤得南宫逸玉回过神来,他也不可能放开女子的目光,而随着目光的离开,女子也消失在了人流之中,这使得南宫逸玉心底多少有些遗憾。 快活林,是从神女峰到巫山的必经之路,南宫逸玉从神女峰离开后,就直接向着城内走去,当他走到快活林的时候,只见前方一片血污,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其中有数名女尸,均是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 南宫逸玉顿时一阵愤怒,于是他向前奔去,因为他想找出做出这些事情的元凶,果然不出一里外就听到了一阵打斗之声,于是他连忙沿着声音的方向就疾奔而去,只见树林之内有十几个人正将一个女子围在习武场中央,日光下,这位少妇身着洁白衣裙,充满了脱凡绝尘的飘逸,那神举止及衣着打扮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人味,让人异想联翩,此女正值青春娇艳,美丽优雅,秀丽无伦,那双如碧蓝深潭的美眸,让人难以忘怀。 带头围攻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精干大汉,一脸横肉无常狰狞,只听他喝声道:「想不到我今天居然遇到了武当派掌门的的儿媳妇,哈哈,这一次实在赚了,沈玉君,今天你就自认倒霉吧!」他话刚落,右手成爪带上漫天杀气朝沈玉君面门抓去。 沈玉君!南宫逸玉大惊。 沈玉君,衡山派掌门之女,三年前嫁给武当派掌门之子为妻,乃是武林第七届美女榜上的一员,因为早年曾拜南海神尼为师,因此沈玉君也有「玉观音」的美誉,虽然她已经嫁做人妇了,但是对于懂女人的男人来说,这种美艳的少妇反而更加妩媚动人,令人心动。 沈玉君武功在女侠中数佼佼者,她没想到自己带着武当派的弟子路过这里,竟然遇到眼前这个恶贼的埋伏,身边的数十名护卫弟子全部阵亡,此刻眼看自己也难以逃脱,她心里不由一阵惊慌如果不出任何意外的话,只怕自己难逃落入魔爪的危险。 想到这里,就算武功再高的沈玉君,心里也难免会产生一丝的动摇,从快活林那边一直到这里,她已经有点身心疲惫,但是面对着敌人,她又不能轻易的放弃抵抗,心里只盼着坚持一刻是一刻,说不定奇迹的救兵就会出现。 沈玉君自己没有想到,她的坚持真的为自己迎来了救命,只不过救兵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吧了,沈玉君的美丽是优雅动人的,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她的神情温柔恬静,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那?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 一身白色衣裙更加显称出她那娇人的身材,沈玉君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她的确是男人心目中最渴望的尤物仙子。 见到大汉扑了过来,沈玉君又岂是好欺,手上宝剑犹如一条银龙划过一道不可思议弧线迎向朝她抓来的右爪,大汉「嘎嘎」怪笑两声不退反进,右爪由指尖开始瞬间扩至整个右手都变的漆黑如墨,夹着丝丝寒气仿佛出自阴间,令人不寒而栗。 沈玉君惊叫道,「你是销魂山庄的段一道。」 段一道嘿笑道:「不错,老夫正是销魂王段一道,你识趣的就乖乖就范,让我陪你销魂销魂,包你满意,哈哈。」 沈玉君大喝一声到「哼,无耻淫贼!」,然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刺向他的掌心。 「不自量力!」只见段一道五指一紧,本就漆黑的五指似乎也变的更浓更黑,而沈玉君刺向他的剑则停在墨色的掌心前,仿佛被无形的手架住般在不能刺进分毫,这样一银一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黑色在不停的增强而银色却是渐渐暗淡。 照此情形沈玉君败北是迟早的事,南宫逸玉不由暗暗运气,以便随时能出手相助,沈玉君心里也是暗暗焦急,她已经进了全力却是奈何不了那个老魔头,难怪江湖上所有帮派无不对段一道顾忌三分,他确有过人之处,沈玉君是骑虎难下,现在只有拼了,成败在此一举。 「呀!」沈玉君轻哧一声,右手集上全身功力用力向前一推,好一招「长河落日」,顿时剑气大盛,俨如一道银色的长河,呼啸直奔段一道而来,气贯长虹。 「找死。」段一道被沈玉君此举彻底激怒了,「这是你自找的,可愿不得我了,嘿嘿!」随着他的一声狂笑,那只漆黑的右「爪」一旋,再向前一翻,接着就听到」叮」的一声,沈玉君的宝剑脱手飞出,而她则倒退几步,嘴角还留有血迹,显然是受了内伤。 段一道击退沈玉君后,刚再想上前补上一爪,却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冲他袭来,这么强的杀气,段一道还是第一次遇上,能发出这么强杀气的也绝对是个高手,段一道在气机牵引下不敢妄动,深怕露出破绽给人有机可趁,暗中他亦积聚沈玉君此时面色苍白,呼吸亦有些不畅,看来伤的不轻,不过却没有一丝畏惧,只是惊叹段一道的霸道,到现在她的右手还轻颤不已,虎口更是麻木的没了感觉,不过此刻她亦奇怪老魔为什么就这么放过自己,现在取她性命可说是易如反掌,她虽不明段一道为什么停下手来,却不再多想,正好抓紧时间调息就算恢复一点功力也是好的。 「小子你是谁?」这时,南宫逸玉已经飘然而至中央,段一道实在不敢相信那股杀气竟是南宫逸玉这个所发,毕竟他实在是太年轻了!。 「老鬼,你又是谁?」南宫逸玉戏弄的说道,一点不在乎的样子。 段一道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道:「臭小子,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想死就给我滚。」 南宫逸玉微笑的道:「这就好笑了,天大地大,任我逍遥,难道这里是你的家不成?」 段一道气的全身一抖,狠厉道:「好,好,好,就让老夫送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去死吧。」说着一爪夺魄手向南宫逸玉抓来。 「你当少爷好欺负吗?」早有准备的南宫逸玉一掌挡去,相信他决计讨不了好,「爪」与掌是对上,「碰……」的一声,段一道顿时被震开飞出几丈之远! 嘴角顿时涌出鲜血来…… 「你们看什么,都给我上啊,他已经中了我的掌毒了!」 段一道倒地之后,恶狠狠的对着身边的人大声喊道,他是万万没想到南宫逸玉居然强大到如此地步,不过对于自己早已浸泡毒液的双手,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南宫逸玉这才发现自己与段一道对掌的手心果然黑气蔓延开来,想不到对方如此阴毒。 「少侠,给我手!」这个时候,沈玉君一个翻身,跃上了一旁的骏马之上,同时向南宫逸玉伸出手来,南宫逸玉也不想恋战下去,伸手抓住沈玉君的玉手,轻轻一跃,便上了马,沈玉君「驾」的一声,便加速疾行。 段一道的人想围追上来的时候,沈玉君带着南宫逸玉已经跑出十多丈远,由于她怕南宫逸玉中毒之后身虚体弱跌下马来,因此将南宫逸玉其置于自己身前,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 马行颠簸,南宫逸玉在沈玉君手臂间摇摇晃晃,后背不时触及沈玉君丰挺柔软的前胸,沈玉君虽觉尴尬,但见其双目紧闭,似已晕厥,便也顺其自然,但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接触,让她感到一丝安全和温暖,同时也有一点点不安。 一阵急奔,始终不见官道,路却是越行越窄,沈玉君知道自己迷路了,不禁感到心烦,女人其实大多没有什么方向感,因此迷路也是正常的,这个时候她又不敢回走,生怕再遇上段一道的伏击,那就麻烦了,如果是自己一人,倒还方便,偏偏现在还多了自己的一个救命恩人,而且他还受了重伤,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舍他而去吧! 沈玉君左思右想苦无良方,此时前行无路愈渐荒凉,她心想,既已迷途,乱走也不是办法,便勒停马,稍事歇息。 沈玉君见南宫逸玉两眼紧闭,似已毒发昏迷,于是给他服了一颗随身携带飞解毒丹,便让其趴伏马背,自己则走进林子里舒缓内急,待回来一瞧,却见那南宫逸玉四仰八叉的躺卧在马旁呼呼大睡,想来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沈玉君上前探了探,只见南宫逸玉气息和缓,脉象平和,好像已经并无大碍,此时她眼角余光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南宫逸玉刚才跟段一道打斗,衣裤破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而那跨下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沈玉君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儿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可是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南宫逸玉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而后暗将夫婿的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眼前的南宫逸玉巨大。 此时的南宫逸玉就像献宝一般,他的胯下膨胀延伸,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沈玉君今年才二十四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南宫逸玉的肉棒,不觉之中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身也有些酥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中毒熟睡中的南宫逸玉,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跨下巍巍的直抖,紫红色胀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沈玉君听到南宫逸玉的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高潮射精,顿觉虚脱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心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神交吗?沈玉君不禁脸蛋绯红起来,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的一阵羞涩,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见南宫逸玉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她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就在她跃动之际,只觉身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 沈玉君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南宫逸玉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身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呼道:「女侠……女侠……」 沈玉君见南宫逸玉对自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你这么大的人,叫得还像小孩,真是的!」 南宫逸玉骤见沈玉君从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女侠,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当然这些都是他装的,就是为了打消刚才的尴尬。 沈玉君见南宫逸玉见南宫逸玉装出的那副娇憨的样子,两人只见的尴尬顿时荡然无存了,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一刹那,南宫逸玉见沈玉君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过了一会儿,沈玉君向着南宫逸玉问道。 南宫逸玉也恢复了常态说道:「我叫南宫逸玉,乃是南宫世家的世子,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我的小姨东方玉瑶正是你的婆婆,所以救你是应该的,对了,这段一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他们是黑道的人,不过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埋伏我,我估计这根这些年江湖中的知名人士失踪案有关。」沈玉君幽幽说道。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沈玉君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南宫逸玉道:「你身上还中毒,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说着沈玉君就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南宫逸玉刚才跟段一道打了一架,他也受了些内伤,因此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 沈玉君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沈玉君确定四周真的不会有人之后,将衣裤褪下,洗净拧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南宫逸玉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此刻见沈玉君在水里洗澡,便藏身巨石之后,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只见沈玉君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南宫逸玉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果然不愧是上一届的武林美女榜之一呀,如今嫁做人妇,更具有风情了!」 沈玉君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南宫逸玉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南宫逸玉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拚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南宫逸玉奔去。 临近一看,南宫逸玉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没顶,沈玉君谨慎的涉水向南宫逸玉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南宫逸玉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沈玉君伸手抓住南宫逸玉,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南宫逸玉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沈玉君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没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南宫逸玉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沈玉君较南宫逸玉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啊,南宫逸玉,你干什么,放手!」沈玉君被南宫逸玉赤裸的抱着,心中大惊,急忙推开他说的。 「不行啊,我不会游泳!」南宫逸玉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而且一双大手竟然伸到了沈玉君的胸前。 「你混蛋……」沈玉君生气的骂道。 「啪啪……」南宫逸玉挨了沈玉君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沈玉君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沈玉君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南宫逸玉,先把手放开,但南宫逸玉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沈玉君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沈玉君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南宫逸玉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南宫逸玉紧紧顶在沈玉君腿裆之间,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沈玉君只觉下体阵阵赤麻,心中不禁一荡。 此时水仅及胸,南宫逸玉不再惊慌,他环抱沈玉君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沈玉君「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南宫逸玉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沈玉君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南宫逸玉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沈玉君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南宫逸玉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南宫逸玉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南宫逸玉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南宫逸玉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 沈玉君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在绿草衬托下,她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南宫逸玉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沈玉君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南宫逸玉抬起沈玉君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沈玉君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南宫逸玉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沈玉君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南宫逸玉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 沈玉君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 的细微淫声。 此时南宫逸玉已按捺不住,他跪在沈玉君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尽根没入沈玉君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沈玉君「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沈玉君虽已成婚,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丈夫的肉棒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南宫逸玉可是花丛老手,他肉棒不但壮伟,亦且手段高强。各种招式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 沈玉君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南宫逸玉天赋异禀的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 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像是顶到了沈玉君的心坎,又赤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肉棒撑得小穴胀膨膨的,沈玉君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南宫逸玉,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沈玉君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端庄的沈玉君,在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南宫逸玉的脖子,大腿缠绕住他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沈玉君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南宫逸玉望着沈玉君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沈玉君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沈玉君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突然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沈玉君,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南宫逸玉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沈玉君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糊里糊涂失身于南宫逸玉,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沈玉君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南宫逸玉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南宫逸玉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玉君……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沈玉君其实并未怪罪南宫逸玉,她认为自己较南宫逸玉年长,责任反而更重。 况且南宫逸玉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南宫逸玉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那毛呢? 「玉君!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玉君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玉君……你成全我吧……」沈玉君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南宫逸玉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 此时南宫逸玉不胜其悲,竟然趴在沈玉君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这南宫逸玉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她身上抠抠捏捏,沈玉君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南宫逸玉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玉君!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沈玉君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 想起自己的性命反正也是南宫逸玉所救,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落入段一道的手里,可能承受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因此此刻算是完美的了。 要知南宫逸玉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因此沈玉君早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南宫逸玉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沈玉君呢? 此刻的沈玉君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南宫逸玉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要知道南宫逸玉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沈玉君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沈玉君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肉棒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南宫逸玉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沈玉君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沈玉君「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南宫逸玉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摆平了沈玉君的事情过后,南宫逸玉就直接回到赵府,在赵府住了一两天,南宫逸玉觉得自己也应该离开了,于是他向洛清幽和洛心蓝提出来告辞,听到南宫逸玉要离开,洛清幽母女和洛心蓝都非常的不舍,这几天,两位成熟美妇已经完全被南宫逸玉所征服了,此时心底对他只有浓重的爱意,因此,对于他的离开当然是非常不舍。 不过几女虽然不舍,但是还是让南宫逸玉离开了,只是让他早日来提亲,不过离开时,洛心蓝在南宫逸玉耳边说的一句话,顿时叫他欲血沸腾,只听洛心蓝趁几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南宫逸玉耳边说道:「小夫君,过几天,我就回京城去了,你可要来京城找我哦,到时候,我把我的大姐洛轻舞介绍给你,她也是一个美艳熟妇哦!」说着向着南宫逸玉媚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想不到洛心蓝为了诱惑自己,居然把自己的大姐也奉献了出来,听了她的话,南宫逸玉顿时被感到一阵欲血沸腾,此刻的他真的恨不得马上把洛心蓝推倒在地,然后好好的大战一场,不过想到此时不是时候,因此南宫逸玉决定,把这些事情办完了,就去京城逛逛,顺便见识一下洛心蓝的大姐洛轻舞的风情。 从赵府离开,南宫逸玉就来到了唐府,他本来准备去九华派,但是对于表妹昭阳公主和陈玉霜五人,她还不知道怎么安排,所以想去问问她们的意见。 来到唐府,南宫逸玉径直走了进去,不过却没有看到唐雪樱姐妹,连表妹昭阳公主,紫菱和陈玉霜,沈冰都没有看到,一问下人,他才知道,原来几人都出去逛街了,连肖青璇也出去跟她们一起逛街去了,现在府里面就只有江雅凤因为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去。 于是南宫逸玉直接向着江雅凤的房间走去,刚一走进她的房间卧室,南宫逸玉便看见了一幅海棠春睡图,娇媚的美貌熟妇江雅凤斜躺在木床上,面色泛红,鼻息浊重,黑亮的长发杂散的飘扬,一对妩媚的眼睛迷离缥缈,微张的樱唇气喘虚虚,两只细白嫩腻的纤美玉手抚放在胸前的凸点上,半开着的襟口挡不住曼妙白腻的动人风情,一双玉白纤巧的丽足半垂吊在床沿。 原来江雅凤因为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在拒绝了跟几女一起逛街后,就在屋里睡了起来,当她醒来的时候,感觉体内有种特别想要的感觉,奈何南宫逸玉不在身边,她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听到了响动的成熟美妇江雅凤睁开了半眯着眼睛,狂烈的惊喜骤然而至,抬起了身躯跳下床一跃跌入了自己南宫逸玉的怀抱中,喃喃细语道:「逸玉,你来了,我好想你呀。」说完将俏美头颅深深地埋入了南宫逸玉的宽阔的胸膛中。 南宫逸玉怜爱的抚摸着江雅凤黑幽明亮的一头青丝,口中柔情蜜意地说道: 「我也是的,我的好雅凤,我好想你啊。」 江雅凤将面孔从南宫逸玉的雄壮的胸膛微微抬起,一张俊俏柔美的容颜望着这一个魂牵梦思的爱人说道:「好逸玉,我的好逸玉夫君,我想要了。」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用身子摩擦着南宫逸玉,先前醒来的时候,江雅凤就有种特别想要的感觉,所以才会用手来解决,现在南宫逸玉的人在面前了,她当然希望南宫逸玉能满足她的空虚和寂寞。 南宫逸玉看着江雅凤的这一副小女人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翘直的鼻梁骨说道:「雅凤,光说不动怎么行呢?」 江雅凤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说道:「那是当然的,我现在就动起来。」随着话语声,她伸出了右手一把将南宫逸玉胯下的肉棒抓住了,隔着布料同样可以感受到这东西的勃挺和粗长火烫。 南宫逸玉猛然间受到了袭击,那里会就这么算了,因而一边调笑道:「怎么,现在就想要品尝了吗?」一边也把右手伸出,透过半开着的襟口将熟美的江雅凤一只曼妙的山峰捏在了手掌中。 「好呀,你好坏呀。」江雅凤撒娇的埋怨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心实意地,南宫逸玉那里会在意呢,手掌翻动,感受着江雅凤脂凝玉嫩的柔曼山峰的温烫的体肤,手感相当的好。 江雅凤媚眼如丝,张开嫣红的嘴唇,笑盈盈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两只白玉纤手开始了解除南宫逸玉衣裳。 南宫逸玉当然也不会客气,本来他在赵府门前就被洛心蓝挑起了火气,此刻江雅凤自动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留手了,南宫逸玉双手灵动的在江雅凤的身体上游走,慢慢的也解除了她的外衣和下裙,仅仅留下了兜肚和底裤。 「好逸玉,怎么样呀,还是我动作快吧!」半裸的成熟美妇江雅凤得意洋洋的叫嚣道,顺便将南宫逸玉的白色内裤挥舞着以示胜利。 看着艳丽熟女江雅凤,南宫逸玉宠爱的将她恶狠狠地抱入怀中说道:「到底谁动作快,还是等一会儿再来讨论吧,现在还是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江雅凤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好夫君……妾身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但是嘴角的一缕古怪的笑容却轻而易举地出卖了她。 南宫逸玉伸出右手,手掌在江雅凤肥美圆腻白嫩的翘生生的大屁股上「啪啪啪」的一阵击打,说道:「小妖精,看你还装不装怪。」江雅凤柔滑娇腻的臀肉嫩黏黏的,煞是让人不忍放手。 「唉哟……别打了……别打了……人家认错了……行不行嘛……」江雅凤笑嘻嘻的求饶道,两只纤柔的细嫩手臂环吊在了南宫逸玉的脖颈处,两片红殷殷赤艳艳的嘴唇朝着他刚硬的脸颊吻了过去。 江雅凤灵巧活泼的舌尖触吻在南宫逸玉的脸孔上,软软的痒痒的热乎乎的,南宫逸玉将熟美的江雅凤一个横抱,大大的跨上了一步走到了木床边,将她温柔轻巧的平放在了床铺上,左手伸到了背脊处,一边体味着她那光洁玉滑的平坦的美背,一边拉开了兜肚的活结。 南宫逸玉右手顺着山沟轻轻一掀,江雅凤的兜肚离体而去,两个傲挺的圆圆的尖尖的大白桃活泼乱跳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南宫逸玉手掌搓捏抓揉,大山峰也跟着变幻着形状,只有山峰顶点的两颗璀璨的红玛瑙依然晶莹透亮,而江雅凤平滑的肚腹,纤细玲珑的水蛇腰则在南宫逸玉左手掌的爱抚中开始泛透出淡红色的霞彩。 江雅凤美臂环移到了南宫逸玉的宽厚的肩背上,她在南宫逸玉的一张俊脸上留下了无数的唾沫口汁,美丽的红唇印在了他的两片嘴唇上,相亲相爱的两条红耽耽的大舌头互相接触交缠在了一起,口汁蜜液对流入了爱人的咽喉中。 春潮汹涌,情潮澎湃,爱欲交织,两具白生生的身体滚在了床铺上,互相吻吸着吮舔着,互相爱抚着抓摸着,身躯在滚动中越来越敏感了越来越亢奋了越来越渴望了,激情的欲望冲击着两人的心灵之花。 缺乏氧气补充的口舌交缠终于结束了,两人微微的偏移了的头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南宫逸玉把两只手同时停留在了江雅凤的软腰,猛然的将她那已经湿淋淋的底裤朝着笔直的雪白的小腿脱了下去,黝黑光鲜的黑森林、绯亮透红的桃花溪立即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江雅凤乱蹬乱踢的两条鲜白腻嫩的美腿只能阻碍但是不能阻止水亮透明的小内裤的脱落,南宫逸玉两眼放光的看着江雅凤肥嫩丰瘦的桃源赞叹道:「好漂亮呀……我的好雅凤……你这里真的好漂亮哟……」 羞红着一张美丽的脸庞的江雅凤含羞带愧的说道:「好逸玉……你闭上眼睛……好吗……」 「不……为什么呢……不……我不闭……来……小乖乖……我的好雅凤……你自己摸一摸看看……水粼粼的……黏稀稀的……你可真是一个荡妇呀……」南宫逸玉伸出右手抓过江雅凤的左手按在了她自己的桃源上,柔嫩娇软的耻毛,勃挺红硬的花瓣,滑润潮湿的山沟,不一样滋味不一样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不要……不要这样……」江雅凤用力的将左手抽了回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南宫逸玉控诉道:「是谁……是谁把我变成荡妇的……还不是你……再说……我现在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荡妇……」那份又羞又怒的姿态煞是好看。 南宫逸玉轻轻的柔柔的抚摸着江雅凤桃源上的黑艳艳的毛发说道:「对呀,你就是我的荡妇,属于我一个人的荡妇,怎么,雅凤你不愿意吗?」说完手指重重的压榨了一下硬勃挺翘的花瓣。 「愿意……愿意……雅凤当然愿意……」江雅凤满脸的的喜悦,双手抱上了南宫逸玉的腰部,倒在了他的怀中说道:「我怎么会不愿意呢……你这个死东西……坏逸玉……就会欺负我……」 南宫逸玉邪邪的一笑说道:「那么,雅凤你可准备好了。」 「什么?」江雅凤有点莫名其妙了,但是接着她就知道了,原来南宫逸玉已经悄悄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掀翻在了床铺上,抖挺着勃粗雄壮威猛的肉棒准备进入实际的战斗了。 渴望和惧怕的两种心情同时涌上了心尖,江雅凤对于南宫逸玉的勇猛粗暴可是记忆犹新,双腿稍稍夹了夹,满脸的担心软弱怯生生的说道:「好逸玉夫君……你可以温柔一点吗……」 南宫逸玉安抚着江雅凤的心绪说道:「放心吧……雅凤……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就不要害怕了……」说完然后瞄准了目标,操持着青筋怒暴勃挺威壮的雄粗的肉棒捅进了泉水滢滢,溪流湍湍的腥红的大花瓣后面的肉色的桃源洞中。 滋软湿润的细窄的桃源胀裂开了,迎接着不速之客,饱和充盈的桃花圣地没有留下点点的空隙,滑腻嫩爽的肉壁开合有度的容纳着勃挺威猛的肉棒,肉棒坚硬勃壮,粗长由人,调试着江雅凤的桃源的宽窄。 柔美成熟的江雅凤身躯扭动摇摆,两只小腿横压在南宫逸玉的腰臀间从关节处弯曲,美丽的小莲足交扣着,足腕搁放在他的白臀上面,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南宫逸玉的背脊,嗅闻着他身上那种男子的气息。 连接为一体的两具光溜溜的赤条条的滑生生的躯体在木床上翻滚着战斗着,南宫逸玉勃伟的肉棒游荡在桃源深处调皮着,东捣捣,西捅捅,南插插,北拱拱,润滑的津汁越来越多了,桃源深处收缩扩大的速度同样也加快了。 花心朵朵开放,花蕊连连吼啼,前进后退,上顶下捣,左抽右拱,美妙的动听的悦耳的欢叫声高低起伏,时断时续,连绵不绝,江雅凤柔腻的身子骨软了酥了醉了麻了痒了,快乐的激情此起彼伏,欲海的逍遥动魂摇魄。 情潮的波涛一股股一浪浪的袭击着心海的岸堤,爱欲的浊浪一次次一波波冲击着脑颅内的神经,狂欢的气氛在房间中酝酿,暖味的气息在房间中散发,南宫逸玉抽动着挺插着捣拱着,粗硬的翘挺的长大的雄猛的肉棒一番番的向着桃源圣地的核心进行着激烈的冲锋。 瘫了软了,骨头酥了,江雅凤光洁玉嫩的泛现红潮的动人玉体滑倒在了南宫逸玉的体躯上,没有一丝的力量可以再动一下了,阴精欲水,浪液浊浆从子宫中从花房里轰涌奔泻了出来,巨浪滔滔,狂风骤雨,令得南宫逸玉勃壮的肉棒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股强烈强烈的生命精华喷射进她的桃源伸出,就这样,江雅凤又一次体验到了爱的高潮,到达了人间的天堂。 南宫逸玉在安抚完江雅凤后,疲倦的江雅凤只好又一次在床上晕睡了过去,而南宫逸玉将被子给江雅凤盖好,就离开了房间。
这篇把皇国篇的一些问题给解释清楚了,为什么阿雷斯不出现的原因还有麻 幻药是从哪里流过去的,算是皇国篇的补充吧房间里,阿雷斯取出了来自北方家人的信件。最后一次信件是他还在帝国首都为弥塞拉作证的期间收到的,距离现在已经一个多月前了。分别是他三个妹妹,皇国奈尔法第一皇女阿西斯,第三皇女阿莉娅,以及第四皇女玛耶的信件。首先打开的是最小的妹妹,玛耶的信。立刻那个年轻,自信,但又活力四射的小妹妹形象浮现在脑海之中。 「阿雷斯哥哥,为我骄傲吧。我已经得到了姐姐的认可,在即将到来的魔族远征军中,作为姐姐的副官参战。我呢,一定会在战场上好好表现,不能辱没了姐姐的威名,以及我们皇族的名望,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的。说起来,最近阿格尔哥哥好像在搞什么坏主意呢,不过不管他了,有你和姐姐在,我们皇国奈尔法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 信里所说的阿格尔是他的弟弟,是一个阴沉的男子,一直有传闻他想谋取皇国的继承权,这也是阿雷斯的心头之痛。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想与弟弟同室操戈,等他回国之后,一定要和弟弟谈一谈。接着,他打开了姐姐阿西斯的信件,姐姐阿西斯有着『鬼姬』之名,是一个极为勇猛善战的女将军,也是皇国最优秀的将领之一。 「阿雷斯,你收到我信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魔族阿鲁法尼娅的远征军,玛耶将作为我的副手一起参战。不要过分紧张,我做了充足的准备,这一次一定能给予魔族重创,成功的话,我们在西部末开发之地的领土上就能占稳脚跟了,这可以让我国的生存空间扩大,也有了更多的资本和黑山羊家族谈判。等你回国的时候,我们再一起举行庆功宴吧。」 魔主之国阿鲁法尼娅,皇国奈尔法的宿敌,两国为了位于两国中间的无主之地争战了百年之久。特别是皇国奈尔法,土地紧张的他们必须要获得这块无主之地,才能在南部黑山羊的压力之下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这也是历代皇国统治者的难题。 想到严厉的姐姐,阿雷斯就摇了摇头,姐姐毕生都在为了祖国的生存而奋斗着。最后打开的,则是他最喜爱的妹妹,第三皇女阿莉亚的信件,四姐妹中最温柔和善良的一位。 「阿雷斯哥哥,你还好吗,雄鹿公国的环境还习惯吗?最近阿西斯姐姐和玛雅都在准备出征的事情,而我也在调查麻幻药的流向。就如你所知道的那样,这种恶毒的药品在毒害着我们的国民,我绝不能让其继续下去。阿雷斯哥哥,我有些担心,麻幻药的源头……恩,等你回国了我们再谈吧。尽快回来吧,我们是一家人呢,哥哥。」 想到阿莉娅温柔的脸庞,阿雷斯闭上眼睛,家族中的每一个脸孔都一一浮现出来。北方皇国的皇子决定,这一次事件结束之后,他一定要回国好好留下来,履行作为皇国继承者的职责。毕竟,他有这么多可爱又可靠的家人。 但是,现在要做的,则是拯救那个他心中的女孩…… 走在库拉弥的大街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大火焚毁之后的颓废模样,乞丐,吸毒者,流浪汉大量出现,他们很多是曾经的平民,如今却沦落街头。在这些人眼里,弥塞拉绝不是什么救世主,无论她是抱以何种目的,但其最终的结果的确是给这里的居民带来了不幸。 但,一切的源头却并非于此。经过调查,同时经过自已的双眼,阿雷斯知道这座城市正在复苏,弥塞拉的火焰仅仅焚毁了它的表面,却无法焚毁它已经腐烂的根部。真正支配这座城市的是旧时代的贵族,他们古老,固执,手拥重权,这些人不仅仅是库拉弥的本地贵族,也是整个帝国腐朽和衰老的代表。这些家族都是帝国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古老派系,不仅仅是在库拉弥,他们在帝国各处都有派系支持,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经过无数个世代,早就形成了一张哪怕是帝国帝皇都无法破除的关系网,可以说库拉弥正是帝国旧势力的代表。库拉弥就像一个帝国的缩影,那些看似腐朽的家族其实支撑起了整个关系网的命脉,一旦触动了哪怕任何一条,都会引出意想不到的反应。而弥塞拉的大火,触动的则是扎根最深的黑衣大公的派系。红衣大公,黑衣大公和帝皇三者之间,黑衣大公对库拉弥的影响最深,而这一次大火之中损失也是最大的。 于是黑衣大公不得不有所反应,银假面的到来虽然不受本地贵族欢迎,但对于黑山羊家族来说却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他们需要派人来这里维护家族的利益。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足以解释这一切。他需要,更多的情报。 …… 库拉弥的夜晚一如既往地喧嚣,贫民街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人群,走在街道之上,吸毒之人,流浪汉和醉鬼随处可见。库拉弥的娼妓行业十分繁荣,即使是在贫民街区,也有着符合贫民区特色的妓院。 相比起贵族区的繁华,贫民区的妓院充斥着低劣的烟草味,酒气和浓厚的胭脂气味。到处都是袒露着乳房的臃肿妓女在招揽客人。而那些所谓的嫖客,也不是衣冠楚楚之人,他们多半是衣杉破烂,来到这种低级妓院只为了缓解自已原始的欲望,以此麻醉自已。 不过,今天的红灯区有点不寻常。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看起来是个士兵的模样,他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不过引人注意的是他牵着一条美丽的红发美女犬走在罕有人迹的小道之上。那个被当成母狗一样的女孩十分漂亮,她有着白皙的皮肤和优美的身材,哪怕是在贵族妓院里也找不到这样的上等货色。但如今,这个女孩却像个低贱的婊子一般被这个男人牵着行走。而路上偶尔路过的人也仍不住抱以好奇和贪婪的目光。毕竟这个女孩实在太漂亮了。 「主人,母……母狗想要……」女孩咬着牙,回过头想要渴求什么。却被男人从后面一脚踢倒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沾满了灰尘,看起来低贱不堪。 「记得我要求是什么?一个母狗怎么配说话?」男子看起来是一个有着变态欲望的年青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冲动和不安,混夹着初尝禁果的渴望。 「汪,汪,汪汪汪!!!」脚边的美少女爬起来,她用四脚趴在地上,低头学着狗叫的声音向她的主人乞求。终于,在主人的同意之下,女孩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墙边上,露出自已最隐私的部位,然后一股尿液从她的尿道中射出来,在夜色之下划过一道水渍。 女孩的动作充满了妩媚而优美,就好像一个上等贵族妓院里的美女犬一样,这与她现在所处的贫民区妓院十分不符。但正是这种反差让身后的男人更是性欲高涨,他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份,哪怕是全帝国最顶层的男人,看到这个女孩也不可能不心动。 如今这个低贱如狗的女孩,正是帝国第一美女,红宝石弥塞拉。男子看着女孩肥美的臀部,淫笑着掏出肉棒,然后对准女孩刚尿完之后的下体插了进去。弥塞拉发出一声低绵的呻咽声,这是一种咬着牙,强迫自已交欢的声音,但就是这种不由自主的反抗,让女孩显得更动人。她的心并非屈服,却又不得不让自已屈服的那种矛盾感,给予男人极大的征服欲。 男子将肉棒插入弥塞拉肉洞之中,感觉着帝国第一美女的阴道。本来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绝无可能享受到如此的极品,但上天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弥塞拉从天之娇女沦陷为帝国最低贱的贱民,任何都可以轻易享受这具美丽的肉体。 特别是在夜晚的贫民区,总是可以看到红发的女孩和众多男人交欢的淫秽场面,现在的弥塞拉已经沦为了所有人的泄欲工具。而最让人兴奋的是,这一切都是弥塞拉主动迎上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男人才有机会尝试一下,只有富有之人才可以拥有的美女犬。 看着眼前的女孩咬着牙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却又不得不顺从的听任自已玩弄的时候,男人兴奋得忘乎所以。这时候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从背后出现,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两个男人争斗起来,但很快后来出现的男人以压倒性的力量将另一人打吐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地逃走,走的时候还不忘叫嚣几句。 「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阿雷斯掀开斗篷,他握住弥塞拉双肩,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格兰芬,阿兰德的卫队长。」弥塞拉冷静地吐出对方的身份,这让阿雷斯愣了一愣。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阿雷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我在路上听说,是你主动送上去给他当母狗的?」 「他有这个变态的癖好,我满足他而已。」弥塞拉顶回去。 「为什么,这不是你,我认识的弥塞拉不是这样的。」女孩想要推开他,却被握得更紧,「我认识那个弥塞拉,她是如此的骄傲,高尚,为什么你会堕落成这样?」 「为了复仇……」这一次,弥塞拉推开了阿雷斯,一字字地说道,「我知道他是谁,他是阿兰德的卫兵,我从他身上可以得到我要的东西。」 「他只是个卫兵!听说我,你疯了,这不是从前的你,你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并不能真正让你复仇,你难道不明白吗?」 「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弥塞拉顶回去,女孩的双眸充满怒意,她原本的亮红色长发也变得深红的,像血一样的颜色,「我会找机会,一点一点去推进,完成我的复仇。这就是我现在活着的意义。」 「复仇,你向谁复仇?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阿雷斯的语气也激动起来,他不忍心看到心爱的女孩如此堕落。 「我不知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弥塞拉抬起头,情绪激动,「你知道吗,我触眼所及,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我已经没有盟友了。」 「你还有盟友,就在你面前!」阿雷斯激动地抱住女孩,不顾她身上的污秽,「你不能就这样下去,我会帮你,我一定会帮到你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这么自我堕落下去了,好不好?」 「不,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们任何人……」弥塞拉冷冷地回绝,「我已经受够了。」 「这没有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我阿雷斯是你可以信任的盟友。」阿雷斯后退一步,看着迷茫的弥塞拉,「等着我,我会回来,然后证明给你看,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但在此之前,停止你现在的行为,可以吗?」 弥塞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北方皇国的第一继承人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虽然在帝国眼里,北方皇国只是个二流国家,但王储毕竟是王储,她知道阿雷斯现在承担着是什么风险。想到这里,女孩心软了下来,她拨开身后路过,想要调戏她的男人,转身离开。 …… 「听说你现在成了银假面的情妇了?」在舞会上,阿雷斯见到了正在和贵族们跳舞的塞瑞丝。后者一看到阿雷斯,脸就沉了下来。 「殿下。」塞瑞丝以淑女的礼仪向阿雷斯行了个礼。毕竟对方是一国的皇子,哪怕是银假面也不可能限制他的自由。但阿雷斯的突然出现的确让塞瑞丝十分不安。 「我不相信那些传闻,曾经……」阿雷斯补充到,他看着眼前的塞瑞丝。一直以来,在他的映象之中塞瑞丝一直是以个高尚典雅的女性,她是贵族出身,而且仪态端庄,有着一种知性的魅力。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塞瑞丝仍然穿着晚礼服,在阿雷斯眼里却显得有点刺眼。就好像一个放荡的社交名媛一般,对男人趋炎附势。 「我不可能阻止这些流言,流言就像风,一旦撒出去就再也无法收回。」塞瑞丝冷静而理性地分析,「而且,这是我做出选择所必须要承担的后果。」 「我去找你们炽炎团的同伴,很多人不理解你的做法,她们认为是你背叛了弥塞拉。」阿雷斯挽起塞瑞丝的手,假装跳舞。 「很多人不理解,包括弥塞拉小姐,但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了,现在的我们需要一个更强大的靠山,而非一份毫无保帐的情义。」塞瑞丝坦承。 「于是你投靠了银假面,作起了他的情妇?」阿雷斯针锋相对,「无论如理,对于弥塞拉来说,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我没有其它选择,殿下。」塞瑞丝想要松开手。 「别想骗我,塞瑞丝,我和你们一起行动过,我了解你们。你的背叛早在这之前就开始了,告诉我,你背后真正控制着你们的人是谁?」突然间,阿雷斯将塞瑞丝拉近身前,在她耳边轻轻地威胁,「告诉我这个名字,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你仍然效忠雄鹿,而非黑羊。」 「你是在威胁我吗?」塞瑞丝表情凝固,「这并不是一个友善的行为。」 「就当是为了弥塞拉。」阿雷斯强调。 最近,塞瑞丝松开了手,在他耳边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随后阿雷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银假面的男子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切。 …… 夜色之下,一辆贵族马车正从城外赶回,整个队伍大约有六名卫兵守护。车中的主人名叫拜什,是库拉弥的一名本地贵族,同时也是强烈反对阿兰德将黑山羊家族招引过来的贵族代表。拜什正从城外赶回他的住所,眼看着就要达到的时候,几支冷箭从黑暗中射出来。 黑箭划过夜空,其中一支箭射中了马匹的脖子,在马匹的嘶鸣声之中,整个马车横向倒了下来。拜什挣扎着从车厢中爬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周围撕打成了一片。他的护卫与一群黑衣的袭击者撕杀。两方人数相当,但对方有备而来,他们从暗中用十字弓射穿护卫的喉咙,将他们一一射杀。 贵族勉强站起来,而当他看清楚周围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所有的护卫都在袭击中死亡。拜什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衣人走到他面前,对方拿出武器,正准备做出致命一击的时候,一把剑从他的胸口刺出。 阿雷斯潇洒地抽出刺死袭击者的长剑,然后一个转身,反手握剑冲到站在他身后的袭击者面前。袭击者还没有机会举起手中的十字弓就被当场击杀,同时阿雷斯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他快速奔跑,乘势将手中的剑划出一个弧线,将最后一名还没有来得及反击的敌人杀死。然后回到拜什的面前。 「跟我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阿雷斯拉着贵族男子从小巷中跑去。 「阿雷斯殿下?」黑夜中,拜什认出了阿雷斯。这让北方皇国的继承人有些尴尬,以他的身份,本来不应该牵扯其中,这必然会带来不必要的外交麻烦。 「离你的家还有多远,你有其它护卫接应吗?」两个人在漆黑的夜巷之中穿行,幸好在这样一个城市,这种事情总是在发生。很多人已经变得麻木,即使路人看到有人在黑夜中穿行,也多半会认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械斗或是致死事件,这种事情在现在的库拉弥,每天都在发生。 忽然间,阿雷斯停了下来,前方有人在搜索着什么的模样,这让两个人不得不停下。 「为什么你会帮我?」拜什端着粗气。 「因为你是雄鹿大公的支持着。」阿雷斯平淡地说。 「谢谢,我听闻北方皇国和红衣大公一直交往很好。」拜什放松了警惕,这也让阿雷斯松了口气。 「黑衣大公一直想要牵制住我国的势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北方皇国需要红衣大公。」阿雷斯暗自庆幸,果然让他探出了拜什的口气,这座城市不仅有黑衣大公的势力,同时也有着红衣大衣的支持者,同时也证明了,塞瑞丝果然在与雄鹿公国有联系。 「再次感谢,阿雷斯殿下,银假面一定想要杀了我,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在库拉弥动手,该死,这是我们本地贵族的城市,轮不到黑山羊来插手!」拜什愤怒地说道。 「银假面?」阿雷斯愣了一下,「我以为他们是阿兰德的人。」 「阿兰德?那个混蛋背叛了我们所有人,他假意与黑山羊的人联手,私底下却在邀请帝国皇室介入,那个家伙在玩火!」拜什说出了让阿雷斯无比震惊的事实,皇子的大脑飞快的旋转。雄鹿大公离奇的身死,塞瑞丝背后真正的支配者,阿兰德的背叛,他觉得他快要接近一切的真像了。 「他们走了,我们快点过去。」好不容易避开了搜索的人群,当阿雷斯和拜什离开暗处的小巷,正要回到安全的大道上去的时候。隔着街区,他们就看到拜什的房子正在雄雄燃烧。 「小心!!」又一阵暗箭袭来,机警的阿雷斯肩部中箭,但他就地一滚避开了接下来的致命刺箭。可拜什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被弩箭刺穿了喉咙,倒在血泊之中。 警告他的是一个看起来像流浪汉的男人,阿雷斯顺着他指的方向,发现赵玉阳正举着十字弓对着他。但这一次,赵玉阳无法射中已经有所准备的阿雷斯。 「塞瑞丝说你背叛了弥塞拉,为什么?」阿雷斯举起手中的长剑,赵玉阳也扔掉十字弓,拔出佩剑来,两个男人就这样对峙着。 「因为弥塞拉已经不值得我追求了,你知道我在追求她,你也是。从前的弥塞拉是浴火而生的红宝石,高高在上的女神,但如今,她什么也不是了。」赵玉阳吼叫着举剑冲过来,但这一击被阿雷斯轻易地隔拦住。 「所以你就背叛了她?因为她不再是你理想中的女性?我真是看错你了,银假面给了你什么?」阿雷斯用力将赵玉阳推开,然后反手一剑,在剑技上造诣优秀的阿雷斯用剑轻易划过赵玉阳的手臂。 「财宝,还有末来,赵氏商会可以得到帝国黑衣大公的支持,而红衣大公已经陨落,这难道还不够吗?」赵玉阳用劲全身的技巧与阿雷斯正面交锋,凭借着这鼓气势,赵玉阳在短时间内压制住了阿雷斯。 「你,什么也不知道。」阿雷斯感觉自已离真相又近了一步,赵玉阳投靠了黑山羊,但他并不知道雄鹿的真正计划,这说明了至少银假面并不知道这真正的真相。阿雷斯双手持剑高高举起,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赵玉阳趁势将剑放平,对准他的胸口直刺过来。但没有想到阿雷斯一个侧身,脚跟一转,整个人旋转着移到赵玉阳的侧面,然后从上而下,一个斜劈划开了赵玉阳的身子。赵氏商会的公子就这样在不甘之中,结束了自已的生命。 而阿雷斯也虚弱地跪倒在地上,勉强用剑支撑着身体,他的肩和腿都受了伤,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北方皇国的皇子喘了口气,站起来,他相信,他已经接近真相了。这是一场事先就谋划好的阴谋,而弥塞拉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一个被家族所抛弃的棋子。 阿雷斯知道了这一切,他有些兴奋,因为很快他就能找出办法帮助弥塞拉,他相信这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等着我,弥塞拉,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阿雷斯暗暗对自已说。这时候事先警告过他的男子跑了过来,想要帮助阿雷斯。有些站立不稳的阿雷斯接受了对方的帮忙。 「谢谢你,你是谁?」阿雷斯手中还握着剑。 「我叫唐瑜,大人,我只是路过的一个流浪者。」这让阿雷斯松了口气,对方无论从动作到语气都在确像是一名流浪者。 「感谢你,我会记得你的名字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阿雷斯松开了手中的剑,他伤得不轻,需要包扎。正当他寻思着,如何先止血的时候,他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将背后留给了一下陌生人。 接着,阿雷斯就感觉到了冰冷的利刃刺入身体的痛楚,然后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阿雷斯转过头,困惑地看着眼前的流浪汉,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背刺。意识已经开始溃散,阿雷斯闭上眼睛,只感觉到生命在流失。 对不起,弥塞拉,到最近也没帮到你。 …… 远方,银假面站在看台上,看着拜什的房子在雄雄大火中燃烧。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利用赵玉阳这个弃子解决掉了阿雷斯这个最大的麻烦。阿雷斯是弥塞拉的盟友,但同时也是北方皇国的第一继承人,他的身份成为了所有计划的隐患,不能公开去除掉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但终于让他找到了机会。 银假面狞笑着,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封信。那是他来自北方皇国的姐姐妹妹给他寄来的信,这位北方皇国的皇子一定不知道,当他远在库拉弥拯救他心爱的女孩时,他的家人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皇国上下一片混乱,皇王克鲁尔重病,二皇子阿格尔趁乱上位,他的姐姐阿西莉在与魔族的征战中遇刺,妹妹阿莉娅因为麻幻药的事件而入狱,爆发了『皇室毒血』事件。 甚至,她最爱的妹妹阿莉娅因为冤罪而入狱之后受到了百般凌辱,玛耶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强制洗脑,成为了其它人的性玩具。而这一切的一切,阿雷斯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是否会毅然回国呢,这不得而知,也不再重要了。 北方皇国的历史从此将彻底改变,但这是已经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 几天之后,在贫民街最肮脏,最危险的地方。 弥塞拉全身赤裸在趴在地上,美丽性感的肉体布满了已经干涸的精液和污秽,散落在周围的烟头和避孕工具仿佛在述说着这个女孩这几天来所经历过的性交。 一个邋遢的流浪汉正从后面侵犯着弥塞拉的肉体。这个女孩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任何的反抗,但也没有任何的献媚,就好像自我放弃一样在这里公开交合。听说她曾经是全帝国最美的美少女,的确从长相上或许如此,但流浪汉们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自愿做这种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会做的事情。 「这家伙,已经高潮过多少次了,真是个婊子,不知羞耻的婊子。」拜什的家人在边上看着弥塞拉被流浪汉侵犯。几天前拜什的房子被烧了,后来证明是弥塞拉的所为,这更增大了库拉弥民众的恨意,毕竟相比起其它贵族来说,拜什是这里的善主,经常施舍和帮助这里的流浪汉。 「竟然是这个人,让拜什老爷死了,嘿嘿,就让老子用肉棒来惩罚你吧。」 无论是为了曾经的善主,还是为了自已的欲望,总之人们把仇恨集中在可怕的弥塞拉身上,以性的方式凌辱她。轮奸,浣肠,无节制的肉体扩张甚至把动物带过来凌辱她,报复她她,以满足这些人变态的快感。 而弥塞拉却像个破败的人偶一样,仍由男人们凌辱。 就在不久前,阿雷斯离开了,他收到来自北方皇国的信件匆忙离开。当银假抛弃了。阿雷斯抛弃了他的承诺,最终选择了不告而别。就好像塞瑞丝一样,或许他们的选择有着自已的苦衷,但从结果上,仍然是深深地伤透了女孩的心。 男人的侵犯还在继续,虽然不想高潮,但身体还是本能地高潮了。红发的美少女仰起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这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呢,弥塞拉并不清楚,身体就好像也背叛了自已一样,迸发出无限的欲望,让她渴望性的交合。 因为只有在性交之中,她才能忘记那种被背叛的痛楚,那种让她撕心裂肺的痛楚。只有在高潮的瞬间,她伤痛的心才能得到短暂的慰济。但随即,她又会再次被痛楚所折磨,于是她只能让复仇占据她的内心。 只有复仇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在无节制的性交之中,她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血之卵的魔力被破除。那是一种被激发出来的身体本能,弥塞拉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只知道这种本能让她饥渴,让她的内心充满一种破坏欲,让复仇的心理占据了上风。 但复仇,她复仇的对象又是谁呢? 背叛自已的红鹿家族?还是凌辱自已的黑山羊家族?或是库拉弥,还是整个帝国。女孩发现自已的敌人是如此之多,多于繁星一样,触眼所及,都是敌人。 而她,则再无任何朋友。 如果有一个复仇的目标还好,但弥塞拉发现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不知道该向谁复仇,这种巨大的矛盾感让她几乎崩溃,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沉浸在性欲的快感之中。 就这样,陷入无限的轮回之中。 「啊,哈,太爽了,这婊子无论怎么干都这么紧啊。」射精之后的男人站起身子,然后收回肉棒。接着他一脚踩在弥塞拉的头上,然后将她一条手臂向后扯,取出了一个注射器,然后残忍地注入女孩的体内。 「嘿嘿,这麻幻药有得你好受的了,这剂量可是违规的啊。」男子一边注射一边说。这几天来,他们给她注射了这种被称为麻幻药的东西。弥塞拉听过这种名字,这是在帝国明令禁止的药物,该药最大的特点是极为廉价的成瘾性,注射之后几乎是百分之百成瘾,人们会由此产生愉快的幻觉,神志飘忽。如果注射量加大,就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并产生筋肉衰弱现象,最终则会导致死亡。 但为什么,这些人会拥有这种麻幻药,她已经不去关心了。甚至药效期间短暂的激昂感可以上她忘却心中的痛楚,她就会主动去乞讨这种药品。 全身都在痛,被粗暴虐待的肢体,被人百般玩弄的乳房,吞咽了无数精液的嘴巴,或是因为无节制性交而激痛的私处,仿佛身体的每个部件都在悲鸣,但让弥塞拉最难以忍受的,则是那中被背叛的痛楚。 弥塞拉头部被狠狠地踩在地上,在她的不远处,那个西方公国的洋娃娃也被踩得残破不堪。女孩看着那个破败的洋娃娃,心中又想向了曾经最喜欢的那个童话故事。 『就这样,女骑士美玲受到了所有人的质疑,甚至被曾经的同伴所抛弃。但无论在何时何地,公主艾玲总是依偎在她身边,她们手牵着手,永不相弃』 看着被人踩得支离破碎的洋娃娃,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 现实中,没有公主艾玲,正义也得不到伸张。没有力量什么也办不到,为了获得力量,为了复仇,哪怕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也再所不惜。 弥塞拉暗暗发誓。 …… 在遥远的西方沙漠,一个名叫塞拉曼的城市里。 金发的琳蒂斯公主正将匕首刺进了姐姐妮娜的致命处,女孩眼中充满了泪水。 姐姐背弃了自已的骄傲和尊严,投向她的敌人。女孩为了其它人,不得不选择亲手杀害自已的姐姐。 妮娜的表情忽然变得扭曲,她缓缓地转过头,惊恐地发现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致命处。鲜血溅了出来,溅在握着匕首颤抖的双手上。 「琳蒂斯?」妮娜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匕首的主人连忙抱住了她,女孩此刻已经泪流满面,「我好像忘了……你是神殿的神官…你知道如何用匕首。」 「姐姐!!!!!!!」琳蒂斯不住的抽泣,或许现在只有眼泪才能表达她痛苦和矛盾的心情。 「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但是啊……最终你自己也不会得到好结果的……劳伯斯,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你的行动。」痛苦已经完全占据了妮娜的身体,她挣扎了一下,挤出最后一个嘲弄的微笑,「弑亲者……必遭咀咒……」 说罢她头一歪,倒了下去。 这是她留下给可怜的女孩最后一句话。
大概六点半能到,你下班后直接到汽车站去接我,我已经打电话让张雨在家烧饭 等我们。」我说:「别那么麻烦了,为了给你接风,也庆祝你回到单身,今晚我们去下馆子,到时候我们不醉不归。」李璐说:「算你还有良心,好,那我再打电话告诉张雨不用烧饭了。」由于还在上班,我们又随便聊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下班后,我直接坐上了去汽车站的公交车,大约在六点二十分到了汽车站,等了十五分钟后李璐的车子才缓缓驶进了车子,看到李璐从车身走下来,我急忙疾步上前将李璐的手中包接过,见面后难免一阵拥抱亲吻,我的鸡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李璐附在我耳边轻声的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我说道:「难道你还没感觉到吗,它已经剑指你的小腹。」说完趁别人不注意拿着李璐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我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 李璐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捏了两下便将手拿开,然后对我说道:「你坏死了,当心别人看见,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帮我照顾好张雨?」我当时就心想,能照顾的不好吗,都照顾到床上去了,不仅把她照顾的很好,连她的小妹妹也照顾的爽上天啦,嘴上却说道:「你吩咐的事情,我哪敢不从,不信你回去问问张雨,我对她照顾的可是无微不至。」一路上说笑着,很快便到了家。 回到家,李璐说她要先洗个澡,然后再去吃饭,于是便让让我先去饭店点菜,我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搓搓背,我们也好来个鸳鸯浴。」李璐说: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我坐了一天的车,一点东西都没吃,还不快去。」于是我便去了饭店,点了菜坐在那等她们,但是半个小时也没见她们,心想,女人真够麻烦的,洗个澡都要那么久,正要给她们打电话,结果发现手机没带,于是给老板打声招呼说去接个人,马上就回来,说完便向家里走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听见她俩在屋里叽叽喳喳的不知说着什么,我便走了进去,一进卧室,她们见我进来便停止了说笑,我只听到李璐问了张雨一句是不是很爽什么的,我发现张雨脸红红的,而李璐却在一旁笑着,见此情景我便说道:「你们刚才嘀嘀咕咕什么呢,见我来了有不说了,不会背后说我坏话呢吧。」李璐笑道:「哪里说你什么坏话,张雨在夸你呢,夸你把她照顾的很好,真是一个好男人。」而此时张雨的脸更红了。 说完我们三人一起去了饭店,于是她们两人点了一瓶红酒,我要了一瓶白酒,于是觥筹交错,胡吃海喝一通,没多久酒瓶都见了底,似乎她俩还没尽兴,又叫了几瓶啤酒,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们才结束了这顿晚餐,而我已经喝得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在她们俩还比我清醒,她俩相视一笑,好像故意要把我灌醉似得。就这样,李璐和张雨一人架着我的一条胳膊,东倒西歪的将我付扶回了家。 到家之后,李璐给我冲了一杯茶叶水,我一阵狂饮之后感觉稍微好受了点,头脑也清醒了些许,由于她们吃饭之前都洗过了澡,所以李璐便帮我倒好洗澡水,帮我洗了起来,在帮我洗鸡巴的时候,李璐洗的特别的仔细、特别的认真,包括龟头的冠圈和两个蛋蛋都仔细的清洗了一番,而的鸡巴在李璐的搓洗洗,早已坚硬如铁,怒目圆睁,似乎在示威着它那傲人的资本。 我的大手也不由自主的伸进李璐的胸罩,握着她那一对椒乳不停的揉搓着,李璐挣脱我的双手说:「看把你猴急的,别闹了,不然弄湿了我的衣服,赶紧洗,一会到床上再弄。」洗完之后,我站起来挺着坚硬的鸡巴慢慢走到李璐背后,迫不及待的将李璐拦腰抱起,抱着她倒在床上,压着李璐充满弹性的窈窕胴体,嘴封住她嫣红的小嘴吻着,李璐嘤咛一声,她的嘴立即打开,我立即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李璐春情荡漾,自然是情不自禁合作地用香滑的舌头相迎,伸到我嘴里滑动着,胸前娇小的乳房紧紧顶着我的胸脯,李璐修长腻滑的美腿环扣在我的腿上紧紧夹住,轻轻扭动着窈窕娇躯,香舌在我的口中不停搅动着,口中不时的「嗯……嗯……啊……」呢喃着,我们互相吸着对方甜美的唾液,吮着温软的舌头,全然不顾在一旁玩电脑的张雨。 我伸手解开李璐的上衣,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以及柔嫩似雪的肌肤,反手挑开她李璐背后的胸罩扣,蕾丝胸罩滑落,娇小的玉乳露出,我吻着李璐那娇小的乳房,刺激得李璐扭动纤细的柳腰,不停呻吟着,我轻抚着李璐的修长美腿,把脸在她那细嫩光滑的玉腿上摩挲着。 我离开李璐那细嫩光滑的玉腿,隔着丝袜向上吻她那柔滑的大腿,沿着修长细致的美腿向上亲吻着,来到丝袜紧紧包住的圆翘白臀,手探入她大腿间隔着丝质内裤摩擦肥厚的大阴唇,李璐的鼻里「咿咿唔唔」的娇哼着,她向前耸动自己圆润的白臀回应着我手指的动作,我把头慢慢靠近她柔嫩的大腿,吻舔着内侧滑腻的肌肤。李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间被半透明内裤裹着的鼓胀阴阜像极了熟透的蜜桃,透过内裤可以看见粉红的大阴唇,黑色的柔顺阴毛附满阴道口,巧妙得掩盖住高隆的阴阜。 我亲吻着内裤下的嫩肉,鼻尖挤压着湿润滑腻的阴核,李璐呻吟着用手按住我的头,夹紧修长的美腿,我脱下李璐的超短窄裙,露出阴阜下深陷的肉沟,把她的美腿置于床边分开,伸手慢慢褪下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连裤丝袜,露出柔嫩白皙的大腿,连带显露出丰圆的翘臀,中间夹着的半透明丝质内裤包裹的阴道早已经湿透了。 我褪下李璐的丝质内裤,抬起身来,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娇躯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潭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盈盈可握的椒乳,纤细的柳腰,软绵的小腹平滑如缎,美腿均匀修长,柔细秀发衬着秀丽妩媚的脸颊,杏眼半开半闭,媚眼如丝露着醉人的微笑,我搂着她娇艳动人的胴体一阵猛吻,手在她腿间的阴道口上拨挑,洞口流出淫液把附近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我的手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摩挲着,李璐发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双颊绯红,半闭半张的媚眼中喷出欲火。 李璐忍不住大腿一夹,我的手便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我用力拉开李璐的大腿,再将膝盖顶在她大腿中间,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并不时地揉捏阴核,李璐双颊更加红晕起来,媚眼如丝,全身颤抖,湿露露的阴道冒出滑腻腻的淫液。 我再把她圆臀抬高,把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蹲在她大腿中间,李璐的阴阜高高凸起,长满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肉缝,粉红的大阴唇一张一合着,我用手拨开粉红的大阴唇,红豆般大小的阴核凸起在肉缝之上,微开的阴道口,两片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道壁肉闪闪发出淫液的亮泽。 我伏下身吻上李璐的红唇,手摸着她那娇小的乳房,一手刚好握满,我低头吸吮她粉嫩的乳尖,舔着她的乳晕,李璐大声柔的呻吟着:「啊……好痒……啊……痒……啊……痒死了……」我将李璐那性感娇躯平放到床上,嘴唇亲吻她光滑洁白的大腿,李璐微微的颤抖着,我伸出舌头,滑进她那诱人的阴阜下,轻吻柔软的阴唇,伸出手指拨开柔软阴唇露出阴道,我的舌尖用力地往微闭而柔嫩的阴道口挤去,舔舐着阴道口的嫩滑肌肤,嘴唇移到细缝顶端,寻找到可那爱的小阴蒂,用鼻尖不时地碰她,我张嘴含住那早已硬挺的小阴蒂吮咬着,手指插进湿润阴道中感觉她体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淫液黏附在指上,还有一条细丝,鲜红小阴唇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牙齿轻轻地咬着李璐的红润阴蒂。 李璐已经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快……受不了了……快点……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我的……小穴……」边说边将我的身体向上拉,好让我的大鸡巴快点插她的小穴,并且用手去脱我的内裤。随着内裤的褪去,大鸡巴即刻弹了出来,还在那一晃一晃的。 此时的张雨在床的另一头对我们喊道:「你们也太过分了,完全对我熟视无睹,视我为空气呀,就不能小点声。」李璐抬头冲张雨说道:「是不是你也受不了了,受不了就一起加入呗,好东西就是大家分享的。」说完还朝张雨使了一个眼色。 于是我付俯身压在了李璐的娇躯之上,把李璐修长的大腿大大的分开,龟头研磨着阴道口上粉嫩的阴蒂,我用手抬起李璐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鸡巴插进李璐粉嫩的肉缝,撑开阴唇狠狠地刺入湿滑紧密的阴道深处,李璐白皙臀肉紧夹,带动阴道也紧紧的夹紧住我的鸡巴。火热而湿润的阴道嫩肉含着龟头蠕动着,饱胀的充实感使李璐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我的的鸡巴每一下都深深插进李璐娇嫩的阴道,粉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阴道的嫩肉,李璐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我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阴唇翕动着,随着鸡巴的抽插,也翻进翻出着。 我右手抬起李璐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鸡巴狠狠插进李璐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阴道最深处,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与她阴道内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李璐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阴道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阴道带来的快感令我愈加疯狂。 李璐叉开白皙修长的粉腿,将屁股抬高迎合鸡巴更好的插入,嘴里不停呻吟娇喘:「轻点……轻点……受不了……哦……啊……我快……不行了……下面……好酸……好痒……噢……啊……到底了……你轻点……啊!」我每次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到阴道最深处,李璐鲜红的阴唇随着鸡巴抽插而翻出翻进,李璐娇躯乱颤、小腿乱蹬、肥臀猛扭,鸡巴在张合翕动的阴道里是急抽猛插,干得李璐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淫水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就这样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李璐阴道里的淫水越流越多,阴道内壁的紧缩程度和摩擦的快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于是将鸡巴撤离了阴道,让李璐翻成侧卧的姿势。由于鸡巴的抽离,李璐的阴道瞬间失去了充实感,嘴里呻吟道: 「老公……不要……快插进来……痒死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止痒……快点……插死……我吧……」我从李璐的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鸡巴很容易的插进了李璐的阴道,然后开始快速的抽插。 我一手握住李璐的一只椒乳不断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探到李璐的下面,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李璐的阴蒂上不停的按压,屁股也拼命的耸动着,李璐大声喊叫着: 「啊……老公……你太猛了……弄得我……爽死了……喔……又到底了……啊……要上天了……啊……老公……我快被……你弄死了……啊……呜……」李璐被干的花枝乱颤、双眼迷离、披头散发。 而床的另一端的张雨早已脱光了衣服,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乳房不停的揉搓着,另一只手伸到自己溪水潺潺的阴道,不断的扣挖着,听到李璐那淫荡的叫声,张雨再也不能满足于自己的一双手带给自己的快感,毕竟她也是领教过我大鸡巴的威力,她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躺下,用自己的大乳房紧紧贴着我的后背,那一团乳肉的柔软迅速穿透我内心深处。 在这种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的坚硬,抽动的速度更加的猛烈和疯狂,李璐在这样急速的抽插下,嘴里淫叫着:「啊……老公……我……不行了……哇……我……要……泄了……啊……不行了……快……放过我吧……老公……你去……弄……张雨吧……我的屄……都……被你……弄肿啦……啊……啊……」随着李璐啊啊的叫声,李璐两眼翻白,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最后到了快乐的最巅峰,一股股阴精狂泻而出。 我知道李璐已经到了高潮,但我的鸡巴却依然坚硬的挺在李璐的阴道中,可她已被干的昏厥了过去,于是我抽出了如钢枪般的鸡巴,仰躺在床上,鸡巴也直指天空,大有顶破房顶之势,于是我对张雨说:「快坐上来,我还没够呢,让我来好好伺候你一番。」张雨听了之后,便用纤纤玉手握住我的大鸡巴,大腿跨骑在我的腿上,把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口,圆臀猛地下沉,整个鸡巴便套入到阴道中。 「哦……好充实……太爽了……啊……」张雨一边呻吟着,一边用自己的嫩白圆臀一下一上套弄起来,柳腰狂摆,豪乳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也不停的颤动着,扭摆香汗淋漓的窈窕娇躯,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叫,同时不断晃动自己的屁股,好让我的鸡巴更好的研磨她的阴道内壁和花心,「喔……喔……好舒服……爽……太爽了……啊……啊……爽呀!」 我伸手握住张雨那浑圆丰满的大乳房,尽情地揉搓抚捏,她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坚挺,乳尖被揉捏得硬胀如豆,在我的刺激下,张雨不断收缩阴道,将我的龟头紧紧含住。「美极了……喔……喔……啊……美死了!」香汗淋漓的张雨快速套动着,樱唇一张一合、娇喘连连、满头乌亮的秀发四散飞扬,我也用力往上挺动迎合,当她向下套时,我将鸡巴往上顶,龟头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我用双手搬着张雨的上身,然后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狠命的吸吮着,另外一只手抓住一颗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屁股上下不停耸动,鸡巴飞快的在阴道中进出。此时的李璐已经清醒,看到我和张雨如此淫靡的场景,心里的欲火又再一次被点燃,手不由自主插进自己的阴道抽插着,毕竟有几天没有男人伺候了,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于是我让张雨坐直了身子,让她自己上下套弄,而李璐也瞅准时机的将自己的香舌奉上,于是我们亲吻着,互相吮吸对方的舌头。 在激吻了数分钟之后,李璐将双腿跨在我的面部,把自己的阴户直接放到我的唇边,我于是用嘴将两瓣娇艳欲滴的阴唇吸入口中,用力的吸着,而李璐的屁股也在我的面部上下蠕动着,以此让我的鼻尖刺激她的阴蒂,再看张雨,一只手在背后撑着自己向后仰着的上半身,屁股上下左右晃动,让两人的性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秀发向后垂散着,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大乳房,用力揉搓。 由于张雨自己主动套弄,我便将主要精力集中在李璐身上,我伸出舌头在李璐的阴道中进出着,就好像鸡巴在阴道中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着李璐的阴蒂,由于李璐刚才已经泄过一次身子,没多久她就有达到了高潮,躺倒一边自顾自的呻吟去了。我于是加快下身的挺动,张雨也改为手撑在床面上淫荡地扭晃圆臀迎合着,高耸的大乳房不停的晃动着,我用左手捏揉着张雨晃动的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的柔软圆臀,用力向前挺刺,张雨成熟美艳的娇躯往后扭摆迎合。鸡巴在圆臀后面顶得张雨的蜜洞阵阵酥麻,樱桃小嘴销魂娇啼,急促娇喘着:「喔……好舒服……啊……爽死……我了……喔……被你插得……好舒服……喔……我……受不了啦……啊……爽翻天了……啊……好爽快……喔……我……我……要泄了!」张雨直爽得美眸紧闭,小嘴尽张,喘着粗气,哼着重重的鼻音,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嗯……啊……嗯……嗯……噢……啊」的乱吟。 听着这么诱惑的吟呻声,我更加的兴奋,心中的浴火更加猛烈的燃烧着,下身的挺动更加迅猛、更加疯狂、更加激烈,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我感觉到有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浇筑到我的龟头上,张雨的阴道内壁也一阵阵的收缩,紧紧的箍着我的鸡巴,我于是又猛插了几十下,最后精关大开,将无数的子子孙孙射入张雨的子宫深处。 大战结束,烟消云散,两位少妇在带着一副满足的神情分列在我左右,相拥着进入梦乡,直到清晨醒来,她们还各自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和蛋蛋,仿佛谁也不愿自甘落后一样。
属于我的熟母 因为号被盗了,重新注册了一个帐号,原来的secondron那个帐号被禁了。 还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S君这根柴啊! 自己发生关系的——因为自知自己写了多半要仆街。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写了,虽然改了好几次但还是没能令自己满意,大家将就着看吧,后面的肉戏再给狼友们奉上福利。跪谢! 友阅读造成困扰的话还望见谅。废话说了一堆,万字更新奉上,望海涵! 二姐夫呆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地对我说:「那个,小杰啊,我碰到咱妈好像有点喝醉了我给送回来了,单位还有事我得先走,妈就交给你照顾了……」话音未落就迈步朝外走。 我笑嘻嘻地看着二姐夫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的面孔,在他想从我身边挤过去时伸手撑在墙上,挡住了他的路,「二姐夫,真没看出来啊,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胆子挺大的啊。」 本就心虚的二姐夫听了我这话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强笑着说道:「小……小杰你莫名其妙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我赶时间呢。」 二姐夫比作为一名典型的都市白领,虽然年纪比我大了将近十岁,但是远没有身为校篮球队主力后卫的我来得高大壮实。他边说话边试图从我身边挤过去,被我稍一用力就险些失去平衡。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姐夫!」二姐夫色厉内荏地低吼。 「呵呵,姐夫,你瞧瞧这个!」我举起手中的索尼CX580E——这是二姐两个月前刚送给我的。 二姐夫心惊胆颤地看着显示屏上的画面,赫然就是刚才他猥亵自己岳母丝袜美腿的景象。二姐夫腿一软,不过毕竟是干律师的,脑子转得挺快,当即一边擦汗一边低声下气地对我说:「你看姐夫也是一时糊涂,你也不希望我和你二姐因为这事反目吧?这样,这些钱你拿着,回头姐夫再给你……五千,你把这段视频删了,别把这事说出去行不行?」 二姐夫还是很了解我的,父亲虽然娇惯我但是也怕我不学好,对于零花钱这一块管得还是挺严的,给了我一张他信用卡的副卡,但凡消费老爷子都能知道。 我自己又是纨绔性子,喜欢和那些狐朋狗友去一些夜店会所,但是一刷卡被父亲发现了总免不了一顿臭骂,母亲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坚定地站在父亲一边,所以现金对我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我冷笑了一声,「别急啊姐夫,你再看看这段!」 随着我的操作,画面一变啊,成了之前二姐夫和他情人在酒吧卿卿我我的画面,两人神态亲密交谈甚欢,虽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但俨然是一对情侣。 这下二姐夫刚收回去的汗又以原来几倍的速度冒了出来,哑着嗓子勉强分辩道:「那……那是我的一个……一个客户。」 「哦?那这个你怎么解释!」画面随之切换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虽然这次隔得距离比较远,但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二姐夫和刚才画面的女人在车里搂作一团,下车后二姐夫还嬉笑着在女人的丰臀上拍了一把,惹来女人一阵娇嗔。 「啧啧,我的拍摄技术还真挺不错的,二姐夫你看这画面,多稳多清晰。当然了,二姐送的这台DV效果也挺好,回头我得好好谢谢她,让她看看我拍的作品。」我满意地看着二姐夫变得煞白的脸色,漫不经心地调侃着。 二姐夫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你……你,我,我……这……」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词来,猛地眼一红,一把向我扑来,想抢我手中的DV。 我利落地把DV收回身后啊,一手抵住他胸口,「别激动,动起手你不是个儿,另外除了刚才你对我妈耍流氓那段其他的视频我都已经拷贝了几个备份,你抢走DV也没用。」 二姐夫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整个人瘫软了靠在墙上,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我冲他伸出一只手:「三万,外加以后你再也不准找小三,我就不把这些事告诉二姐。」 二姐夫如逢大赦,像捣蒜一样连连点头,又嚅嗫着伸出手。我呵呵一笑啊,「二姐夫你真傻假傻,钱先给了再说。对了,我妈是怎么回事?」 二姐夫这时候心乱如麻,也顾不上多想就一五一十地把母亲碰到的事跟我说了。眼瞅着我两道眉毛到竖起来了,二姐夫忙补充道:「妈没让那孙子真占着什么便宜,还踹了他的档。」 「哼哼,我当时要知道是这么回事非上去把那个混球给阉了!」我攥紧了拳头在空中挥了两下,余怒未消地瞪着二姐夫,「差点忘了,你刚才还想对我妈下手来着,加两万!」 二姐夫失魂落魄地走了,我进了屋锁好门,坐在母亲身边,目光在母亲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会儿攥紧一会儿松开,站起又坐下,来回折腾了好几回。 「妈个逼的!」我狠狠地骂了一句,给自己壮了壮胆,站起来把母亲打横抱起,朝着父母的卧室走去。 必须承认,我是个坏胚子,两年前就已经在一帮狐朋狗友的影响下开了荤,尝过了女人的味道,后来也陆陆续续谈了几个女朋友,也成功勾搭过一些高年级的学姐。色情网站什么的也花钱成了几个网站的VIP会员,各式各样的性爱花样、素人御姐、萝莉熟女……无一不谙熟于心。早就可以说是既有丰富实操经验又有深厚理论功底的男淫了。 而我自己最喜欢的啊,无疑是熟女、巨乳、丝袜、肛交、母子乱伦这些题材明媚的美妇,对自己又特别娇惯,在家里母亲穿着也比较随意,经常会有走光的情况,虽然仅仅是露出多一点乳沟或者臀肉,但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熟艳风情都会让我口干舌燥,所以我早就发现自己有着挺重的恋母情结。 当然了,父母对自己再怎么宠溺,我也没往母子乱伦这方面想过,毕竟现实和意淫我还是分得清的,对母亲的邪念也只限于偷偷用母亲的内裤和丝袜打打手枪——其实母亲多半已经发现了,不过一直没揭穿我而已。 但是今天看着海棠春睡的母亲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心底里潜伏着的阴暗念头仿佛一下子挣脱了锁链,大声咆哮起来。 天人交战了一番,终于欲念盖过了理智——我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事后母亲这么评价我。 我一边在心里暗念啊:「妈喝醉了,我也不真干什么,就是摸一摸看一看而已,不会有事的……」这样自我催眠着,一边迈开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有些发软的双腿把兀自沉睡着的母亲抱进了她和父亲的卧室,放到了床上。鬼使神差地,我把DV也拿进了卧室,放在了母亲梳妆台上调整好角度之后启动了拍摄。 放下以后,母亲无意识地扭动了几下,可能是觉得穿着衣服不太舒服吧,两条包裹在亮光肤色丝袜内的长腿不安分地屈伸了几下,使得裙摆翻了上了,几乎整条丰腴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我混杂着紧张的色欲双眼下。 我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微微颤抖的右手慢慢抚上了母亲修长的丝袜美腿,母亲温暖而富有弹性的丰腴大腿和丝袜的柔腻顺滑质感让我立刻就把紧张抛到了脑后,像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喘着粗气。这比起偷偷用母亲丝袜手淫时的触感强一百倍,不,一万倍!我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唰地一下集中到了下身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就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这一刻我也顾不上会不会惊醒母亲了,一手顺着母亲粉光致致地丝袜美腿来回爱抚,一手掏出运动裤下怒涨的肉棒撸动,还把脸贴到母亲腿上磨蹭着,甚至伸出舌头轻轻添了几下。母亲身上的肉香混合着丝袜的味道充盈着我的口腔,让我手淫的动作又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被欲望充满了头脑的我把目光又投向了母亲裙底深处啊,把裙子推到母亲腰间,母亲的下半身就全暴露在我眼前了:浅粉色的蕾丝内裤下,丰美的阴阜高高隆起,内裤中间透出隐隐的黑色三角形状。 我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几下,母亲「唔唔」呻吟了两声,仍然睡得很沉。我壮起胆子把母亲内裤向下褪,但刚刚露出一点柔顺黑亮的阴毛内裤被母亲压住就拉不动了。 我试了几次没效果,咬咬牙,慢慢慢慢地把母亲身体翻成侧卧,从屁股后面再把内裤尽量向下拉到底,然后又慢慢慢慢地让母亲重新仰躺着,折腾得我一身大汗,好不容易才没有弄醒母亲而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母亲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袒露在我面前。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母亲两条丝袜美腿向外分得更开一些,趴在母亲两腿间,轻轻拨弄着母亲的阴户。 母亲的身体看来很敏感,我刚在她阴唇上抚摸了几下母亲就陡然哼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我再试着分开阴唇向里摸去,母亲反应更大,似乎随时会醒过来。我无奈地放弃了探索母亲蜜穴的想法,继续摸着母亲柔滑丰满的丝袜美腿手淫,报复似地用龟头在母亲腿上磨蹭着,从马眼分泌出来黏滑的前列腺液在母亲光亮的丝袜上留下了道道水痕。于是,母亲的丝袜上既有她的体香,现在更沾满了儿子肉棒的淫秽味道。 到了最后,看看母亲不会醒过来啊,我更大胆地趴在母亲身上,撩起她的上衣,抚摸舔弄着母亲裸露在半包式胸罩外的丰腻乳肉,下身硬挺的肉棒在母亲被我合紧的丝袜美腿中间抽插,肆意玩弄着沉睡的母亲。即使是在醉梦中,母亲白净的脸庞也浮现出了潮红,呻吟也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从两瓣红唇中溢出。 「啊,啊,啊……」很快,伴随着我的低吼,龟头抵住母亲的腿,肉棒强烈跳动着射出了白浊的精液,母亲右腿的肉色丝袜上沾满了我的白色黏稠秽物,连柔顺的阴毛和白嫩的小腹上都有。 射完精,色心一退,理智重新占了上风,这时候我又后怕起来,赶紧把母亲身上收拾干净啊,脱掉母亲被我精液浸透的丝袜,给母亲重新穿好衣服,盖上毛毯,我则跑回自己房间,平复一下因为紧张还在狂跳的心脏。 稍微平静了一点,我看着放在桌上的DV,忍不住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一把抓过来连到电脑上,把刚刚淫辱母亲的一段视频拷了下来。 文件传输速度很快,但我心急得恨不得拽着进度条再走快点。一传输完,我就迫不及待地点开文件,之前在母亲卧室那淫靡的一幕重现在了眼前的屏幕上。 先暗赞了一下DV放置的角度不错,整个过程都拍得很清楚,包括母亲脸上的表情变化都很清晰。看着画面里半裸的母亲被我淫辱,那迷醉中流露出来的熟艳风情让我射过精的肉棒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恋恋不舍地观赏了一遍我淫辱母亲的视频,在网盘里也备份了一下,我关掉电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把征服母亲的念头从最心底的角落翻出来,思考着如何下手。 如果说以前因为对父母的敬畏和道德观念的束缚,对于母亲的邪念最多也只有在春梦里浮现一番,那么经过刚才的一番疯狂,我对于母亲的欲望再也不是偶尔窥见母亲走漏的春光和用母亲的内衣丝袜打打手枪所可以满足的了。窗户纸既然被捅破了,那么被父母宠溺得无法无天骄横惯了的我也就把母亲当成了一个征服难度更高的目标而已。 说起来啰嗦,其实从我把母亲抱到床上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选择了听从自己的欲望,而做出这个选择,除了因为自己一直有着浓厚的恋母情结和母亲对自己一贯的溺爱之外啊,母亲醉梦中毫无防备的姿态和二姐夫对母亲几乎得手的侵犯,也终于激出了我蛰伏最深的邪念,毕竟,在网络上我最爱的也是那些母子乱伦的内容,一旦心底有了缝隙,那些小说、漫画、电影里的情节就像魔鬼的呢喃一样让我跨出了这有违人伦的一步。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打破母亲的心防,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可不打算用药迷奸之类的,那样还不如微信上约炮呢;强奸也绝对不在考虑范围内,那么该用什么方法呢? 思来想去,结合从网上看的诸如《诱母全攻略》一类描写细致的神作,我也只有从母亲对我的溺爱、父母性生活的不和谐以及母亲被我拍下的视频入手了,设定成那种荡母淫兽型的呢,我主角光环一开肉棒一挺直接推倒就好了,偏偏要追求情节啊氛围啊渲染啊什么有的没有的——吐槽完了啊,为了日后小弟弟的性福,还是要努力去完成推到熟母的任务啊,可恶,至少也是四颗星的难度啊! PS:最后这段完全是我的自己的吐槽了啊,本来想写篇爽快的供狼友撸管的手枪文,偏偏又不甘心弄得跟自己当初唾弃的无情节无脑无节操的三无脑残文一样,除了嗯嗯啊啊就是抽抽插插,加上自己是个丝袜+肛交控,所以也要在这方面有所着色,结果一来二去就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当初直接从母子已经有了肉体关系着手写本是抱着偷懒的念头,结果毕竟头一次动笔,而且自己驾驭文字的能力也没自以为的那么好,结果还是绕回了「母子如何突破伦理」 这一令我头疼无比的起点,反复修改了几个套路都不能令自己满意,连同时在写的《失控的母爱》也停住了创作,甚至一度萌生了退意。所幸,还有狼友喜欢和期待着拙作,再想想自己当初看到喜欢的作品太监了时的心情,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虽然离令人满意还有很大差距——至少我自己都不满意,但是总算是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思路,肯定在征服母亲这一段上会有不少浮夸和硬伤,狼友们凑合就这样。 我出了门,在外面晃荡到天全黑下来才回家。不出意外,母亲已经起来了,而且洗了澡换了衣服,但精神还有些恍惚,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里发呆,我连着大叫了两声妈,母亲才回过神来,素净的脸蛋上飞起了两团酡红。 我装着没看见母亲还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和恍惚的神情,大声到有些夸张地喊饿。母亲嘴唇嚅嗫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问,转入厨房忙活去了。只不过母亲在忙碌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一会儿打翻了酱油瓶一会儿弄掉了调羹,我心中暗笑,只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懒懒地埋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主要还是把精力放在了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美好身影上——以一种雄性渴望征服雌性而非孩子孺慕母亲的态度。所幸母亲自己神不守舍的,偶尔转身和我四目相接也丝毫没注意到我眼中跳跃的欲望。 父亲迟迟没回来,在饭桌上我是狼吞虎咽,母亲则吃着吃着又开始走神。我则乘机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母亲美妙的身姿,脑补上母亲在饭桌上被我先圈圈叉叉再##&&又☆☆□□的淫荡场景,看着母亲随着呼吸在衬衫缝隙中起伏的一线丰乳、迷离朦胧的剪水双瞳、红润诱人的双唇啊,我的肉棒已经硬得快顶到桌子了。 母亲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筷子直视着我。 我吓了一跳,赶快收敛起神色。母亲面色绯红,吞吞吐吐地问我啊:「小杰啊,那个,你二姐夫把我送回来之后,嗯,有过其他人来过吗?」 「呃,没有啊。怎么了,妈?」我一脸不解,肚里暗暗发笑。 「那,你,不是,你二姐夫,他,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反正我接到二姐夫电话说你去同学聚会喝多了,正好碰上他就送你回来,但是他还有客户要见,就让我回来照顾你。我接了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到家的,等我回来二姐夫就走了啊。」 「那后来呢?」母亲急急地追问。 「后来,后来我回来把你扶到床上躺下,看你只是睡着了我就去咱们小区篮球场打球了,等我回来你已经起来了啊!怎么了妈,难道是家里遭贼了?我回来看门是掩着的,还以为是你开的。家里丢了什么东西吗?」我摆出一脸焦急的样子反问着母亲。 母亲脸上浮现出复杂纠结的神情,一对娥眉也礎到了一起,但最终看看我一脸焦急(装的)无辜(更是装的)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摆了摆,「没什么,是我自己有点神经过敏了!」放下碗筷转身进了房间。 我追进母亲房间一通嘘寒问暖,母亲心事重重,强打起精神应付了几句,就推说自己还有点头疼要再躺会儿让我出去了。 我又叮嘱了几句让母亲好好休息,才轻轻关上母亲卧室房门。嘿嘿,想必母亲之前醒来肯定发现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虽然我没有真的侵犯母亲的肉穴,但是凌乱的衣衫、空气中弥漫的精液气息、被我又摸又舔的乳房……种种迹象无不表明有人乘母亲昏睡时猥亵过她。只怕母亲纠结到死也估计不到我有这个胆子,以前我偷偷用她的内裤丝袜手淫母亲也多少有察觉,但一直以来对我的宠溺让母亲总觉得在她面前我最多是个有些娇纵的小孩子,全然想不到我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完全不输成人,而现在的少年人对性的了解和接触也完全不输甚至超过自己的父母啊。呵呵,妈妈啊,我会让你见识到你亲手抚养长大的儿子确实是已经「长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波澜不惊,母亲也逐渐从那天醉梦中被猥亵的阴影中缓解过来了。毕竟作为一个结婚十几年的女人,母亲也可以确定自己只是被猥亵而不是真个遭奸,既然找不到凶手也没第三者知道,这种事还是就当做了个噩梦放开吧。 母亲的心态变化我一直都在默默观察,那么,也是时候进行我推倒母亲的下一步了。 这天上午,父亲出门以后,我把经过PS的几张视频截图打印出来,封进了一个只在收信人位置写了母亲名字的信封里。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行动! 假装是自己在信箱里看见了,把信拿给母亲。当母亲略带疑惑地打开信封看到图片上的内容时,顿时花容失色,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聪明如现在正在屏幕前的你想必已经猜到了图片上的内容——有被一只明显属于男人的手在母亲丰盈的丝袜美腿上抚摸的,有母亲裙子被推到腰间裸露出柔密的阴毛和诱人肉缝的,有狰狞肉棒撩拨着母亲肥美阴唇的,有浊白的精液糊满母亲赤裸花唇和白皙大腿的……不一而足,无一例外的是都显得格外淫靡,而且在这些经过我精心处理的图片中,每一张都只有母亲的脸清晰可见,而猥亵她的男人或者只有背影或者脸在画面以外,而且原本是昏睡的母亲在刻意的渲染下更像是迷醉于男人的爱抚。当然瑕疵也不是没有,但也绝不是心神激荡下的母亲能够分辩出来的,何况自己曾在醉梦中被人猥亵的事已经在母亲心底留下了阴影,一旦被人揭开,慌乱之下怕是连正常的思维能力早就停住了,哪想得到去分辩照片的细节真伪。 一直在旁边扮演好奇宝宝的我则不失时机地接过母亲手中的图片,看了一眼就露出一幅惊骇欲绝的神情,大受打击了似的急切地追问着母亲啊:「这男人是谁?妈你……居然……不,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妈你说话啊!」说实在的,我毕竟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演员也没有多高的表演天赋,那时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话语都有很多不自然的地方,但方寸大乱的母亲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听到我的话音,原本就陷入了巨大恐慌的母亲更是张口结舌,这也是我预期的效果。 装着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我捏着手中的照片跑进自己房间,把门一锁,任凭母亲在门外如何哀求哭诉就是不开门,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床上,点起一支烟惬意地抽完,掏出一张新买的手机卡装进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座机。 电话打了三遍母亲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抓起电话:「喂?」声音异常地嘶哑生硬。 我事先录了一段音,又用音频软件改变了声音特征,现在母亲那边拿起了电话,我就把准备好的录音笔放在手机话筒旁按下了播放键,一个粗嗓门的男人声音就响了起来:「嘿嘿,美人儿,看到照片了吧!」话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猥琐淫邪。 「当啷……」一声,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噪音,随即是母亲饱含愤怒和羞愧的话音,「你是谁?想干什么?」虽然说得声色俱厉,但压低的嗓门和带着颤抖的语音还是明显地暴露出了母亲内心的慌乱不安。 我松开录音笔的暂停键,男人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哥哥的摄影技术还不错吧?说实话,本来是想到你家发点小财,没想到采了朵花。哈哈,也只能怪美人儿你太诱人了,让哥哥我忍不住劫了个色。」 母亲方寸大乱:「你,你,你……」你了半天没能说出句完整话。 这边我的录音还在继续播放:「好了美人儿,叙旧就到这儿吧。本来想把这些照片什么的我自己带回去欣赏,有机会的话和你再续前缘的。不过呢,最近外面风声紧,我打算去北边避避风头,估计一两年内是不会回来了。走之前得凑点路费吧,所以就想和美人儿你做笔买卖。」 「什……什么买卖?」母亲终于听出了些意味,急急地追问。 「买卖很简单,哥哥我呢一向怜香惜玉,想必美人儿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照片我编的话倒是接的很自然。「也不多,十万。现金,用黑色垃圾袋装好再装在你儿子书包里,叫你儿子拿着,带上你的手机一个小时之后到火车南站候车大厅的男厕所等我电话,我知道你手机号码。记住,不许报警,不然,就算我被抓了你的照片也会让你们小区所有人都看到。还有,只许你儿子一个人来。」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你,你别把我儿子扯进来,他还是个孩……喂,喂,喂!」 母亲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啊,泪眼朦胧,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天,脸上忽青忽白,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都没有注意到我走进了客厅。 我清了清喉咙,「妈,刚才的电话我也听到了。」家里的座机当然是互相可以听到通话内容,母亲也绝不会想到我是从另一头听到了这其实是我一手炮制的勒索电话。 母亲浑身一颤,慢慢转过身来,泪眼中又是惊惧又充满渴求,「那,那你相信妈妈,相信妈妈没有……」 「嗯,妈,我错怪你了。」我揉了揉眼睛,同样泪眼朦胧——妈的,风油精好辣,想不哭都不可能了。 母亲流着泪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泣不成声。我一边流泪一边把脸埋到了母亲丰满的双乳间,一只手也乘着母亲不注意滑到了母亲的翘臀上,虽然隔着两层布也可以感受到母亲丰盈臀肉的温软和弹性。 不过虽然母亲心神激荡之下,我也没敢太过放肆,很快就从母亲怀里挣脱出来:「妈,现在怎么办?要报警吗?」 「不,不能报警!」母亲猛地从我怀中直起身来,紧张又坚决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不出所料,像母亲这样爱面子的女性多半都会选择不把事态扩大。我心中暗笑。「那,那就照他说的做吗?要不要给爸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我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绝对不行!」 母亲几乎是叫了起来,「小杰,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其他人,特别是你爸知道,就算妈妈求你的,好不好!」母亲说着,眼泪又有夺眶而出的趋势。 我点点头,母亲松了一口气,温柔地冲我笑了笑,继而又踌躇了半天,叹着气道也只有先按电话里那个男人说的做了。我心中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仍然是装得气愤填膺。 母亲这时候反倒劝解起我来,什么这帮人只是求财,他们拿了钱就要离开咱们市了,闹开了妈妈也就难做人了……等等等等,总算让我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母亲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也顾不上伤心失落了,赶紧和我一起去取了钱,按电话里说的装到包里送我到了火车南站。 母亲停下车,把她的手机给了我,抓着我的手半天不松开,「小杰,千万小心。把钱给他拿了东西就行了,千万别干傻事。」 我拍拍母亲的手背,「放心吧妈啊,不会有事的,他们就是要钱,不会有事的。」 母亲想跟我一起进去,我赶紧劝住她啊,「电话里那人也说了只让我一个人去,万一他们看到你也在说不定会变卦。」母亲红着眼眶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看着我背着包夹在人流中走进了候车大厅。 一进车站,我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先给母亲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过了几十秒挂掉,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大头,你丫在哪呢?」 「我快到车站了,你呢?」 「我到了,你来了直接到厕所里找我吧。」 「操,你丫真会挑地方。得了,等我五分钟,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点上一根烟,略带焦躁地等着大头。 大头是我发小,很够义气的一个哥们,不过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纨绔——不停的转学、飚车、喝酒、玩女人、打架斗殴、惹是生非都是家常便饭,不像我,虽然也玩,但是最多也就是一个有些纨绔习性的学生,最关键是我的成绩还过得去,在家长和老师眼里还是个可塑之才,其实论起花花肠子来三个大头绑一块儿也比不上我,所以在一帮狐朋狗友当中我经常扮演狗头军师的角色。不过我们俩关系一直很铁,有好几次在外面跟其他人起了冲突,大头都把我护在身后,甚至有一次为了保护我被一酒瓶狠狠地砸在脑袋上,脑震荡在医院躺了好一段时间,而我嘛,也为大头应付了很多次老师、家长,甚至还有被他弄大肚子的女同学。 一支烟堪堪抽完,大头来了。我和他使了个眼色,一前一后走进了厕所一个隔间。 「我操,你丫这是干嘛?别人还以为我们要搞基呢!」 「搞你妹!我跟你说的事都办妥了?」 「妥妥的,放心吧。话说回来你小子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大笔钱?你老头子可是在钱上管得你很死的啊。」 「嘿嘿,小爷我自有妙计。别废话了啊,喏,钱给你,装好了。你自己留五万,然后办好事把剩下的打卡里去。」 「得了,那我走了。」大头接过装着钱的垃圾袋和我递过去的手机,塞进自己的双肩包里,转身向外走去。 「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对了,你来的时候没让我妈看见吧?」 「我倒是看见你说的车了,绕开走的,她应该没看见我。放心,我这样脸挡着她就是看见也认不出我来。」说着,大头把棒球帽又往下压了压,快步走了出去。 我把自己手机那张只和母亲联系过几次的手机卡取出来啊,掰断了扔进了便池,又隔了几分钟才一溜小跑着出来,母亲一直盯着候车大厅的门口,看到我跑出来,早就急急地下车迎了上来,「怎么样了?」 我平复了一下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嗯,我进了车站就接到他们电话,让我到厕所去。然后有人在那等着我,在一个隔间里把他把钱拿走了,给了我一张SD卡。」 正说着,还在我手里握着的母亲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美人儿,钱收到了,东西也给你了,放心,哥哥言而有信,没有留个备份,希望有机会咱们再续前缘,拜拜!」 母亲看完短信,脸色有些发白,但明显也放松了不少。虽然她不可能完全相信那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但至少暂时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我继续说道:「他让我在厕所里等过半个小时再出去,我悄悄在门口看着,他在一个检票口检了票上了车,是从咱们这到云南昆明的,对了,我还偷偷拍了一张他的照片。」说着,我调出了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有点模糊,隔得也远,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拍的是一个个头不高,长相普通的黑衣男子侧面,大约三十来岁,提着一个旅行包。 母亲吁了一口气,又不无担忧地说我太鲁莽了,万一被那人看见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好在没被发现……巴拉巴拉巴拉好一顿说。 回去的路上我看母亲还是不时地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一问,母亲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谁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留一份拷贝在手里以后再来勒索呢?指望那个猥亵了她的男人言而有信真像短信里说的那样?母亲还没天真到那个地步。 我一听,诡秘地笑了笑,宽慰了母亲几句,见母亲明显没听进去,我也不再说话,掏出自己的手机玩起了游戏,一路无话地回了家。 到家以后,母亲坐到了沙发上就开始发呆,我正准备往房间里走,母亲忽然叫住我:「那个啊,小杰啊,这件事你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特别是你爸。」 我点点头,「放心吧妈,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母亲勉强微笑着点点头,我转身走进了房间,心中暗道:放心吧妈,我会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 三天后啊,我一脸惊喜地从房间冲出来,大声喊着:「妈,你快来,快来看呀!」 「什么事啊?这么大惊小怪的!」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 「你快来,看了你肯定比我还兴奋。」我抓着母亲胳膊把她拖到电脑前面,「你看!」 几下鼠标打开一条新闻,「妈,你看!」 加粗的黑体字标题写着,「我省警方掀起打黑风暴,多名在逃惯犯落网。」 下面是文字说明和几张配图,而在第二幅照片中,被警察反剪着双手押送着的几名男子中,赫然就有上次被我用手机拍下来的那个人。虽然照片分辨率并不高,人脸有些模糊,但对这张令她深恶痛绝又念念不忘的面孔,母亲毫不费力地就和印象中的对上了号。 母亲又惊又喜,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激动得嘴唇直抖,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面容中如释重负的喜悦是不需要言语就清晰可见的。 我拍拍母亲肩膀,「妈,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早就说过,这种家伙肯定没什么好下场,你看,报道说他是入室抢劫、故意伤人,又是惯犯,这下至少得关个十年八年的。」 母亲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笑吟吟地看着我,「呵呵,是啊,这下我总算放心了,总算是可以摆脱那个恶棍了。」说到这儿母亲迟疑了一下,「就不知道万一他还带着那些照片……」 「妈,放心吧,他就是真留了底,既然被抓了东西肯定也被警察缴获了,怎么样也不会落在他自己手里了。那些警察可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而且他自己也不会傻到坦白这照片是用来敲诈勒索的。即使有,肯定也会被销毁的。」 「唔,但愿吧……」母亲放松了皱紧的眉头,突然想起我也是看过她那些淫靡照片的,现在还一本正经地和我讨论,一下子俏脸变得绯红,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我,我去做饭了……」话音未落就逃跑似的躲进了厨房。 看着母亲曲线优美的背影,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掏出手机拨通了大头的电话:「喂,大头,事儿算是成了,不过你还得跟那哥们说一声,得保证这条新闻再挂三天,万一被人家发现了图片被篡改了得及时补救。」 「行啊,反正我哥们找到的那个高手说这活完全没什么难度,不过是个地方性报纸的网站,又不是什么头版头条的大新闻,把新闻里配的一幅照片给PS一下再放回去,估计就是那个报道这条新闻的记者都不会发现人变了。话说回来那个被放上去的哥们跟你多大仇啊,非得把他整成一个落网的惯犯!」大头笑哈哈地随口问道。 其实我手机拍了给母亲看的那幅照片完全就是一个路人甲,在厕所听见他和旁边人聊天说是去南方打工我就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让大头通过他的关系找到一个黑客高手黑进了一家广东地方报纸的网站,把头像和新闻里的换了一下。其实那条新闻也是我之前找好的,是去年的事了。就这么兜了个大圈子让母亲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算是为艳照事件结了个尾。这样解除了母亲的后顾之忧,我就可以专心致志地开展我攻略母亲的计划了。想到这儿我都忍不住佩学习就跪了。 意淫着母亲被我占有后肆意玩弄的场景啊,我的肉棒就已经不争气地开始硬了。好在母亲招呼我吃饭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啊,平复了一下不安份心情和肉体,我摆出一副纯洁无害的脸孔在饭桌前坐下。 饭桌上母亲显然是心情大好啊,这些天一直有些挥散不去的郁郁不乐一扫而空,米饭都多盛了半碗,我又在一旁刻意逢迎,逗得母亲常常笑得花枝乱颤,却不知道,在她面前善解人意似乎成熟懂事了的儿子啊,看着她丰腴动人的身体曲线,心里想的却是怎样的淫邪念头……
【菊开花未残】(五) 越是回想白楠越是发觉她的好,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以妖魅的魔力深深的吸引着我。通过那一回眸的眼神我察觉到楠楠还是对我有所期待的,但是我能够向她坦白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我的生身亲母吗?毁掉她的人生观不说,给妈妈带来的不可控风险是我坚决不允许发生的。真的是有些苦恼啊。不想这些,给妈妈发微信吧。 快要中午了,妈妈应该睡醒了。 「宝贝儿,起床了吗?」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妈妈发送的所有短消息类的东西都用宝贝儿来代替妈妈两个让我和母亲都容易兴奋的字眼。上次白楠翻我手机就是因为看到我没有来得及删除的聊天记录而不再理我的。 「坏蛋,早就起来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睡到自然醒,结果才睡了四个小时就胀醒了。」 原来,妈妈这次没有被尿憋醒,而是被大肠的胀痛弄醒的。妈妈临睡前,整整四公斤的酸奶被我灌倒了妈妈的肠道和胃里,虽然期间妈妈大量潮吹排走一些水分,但是留在肠胃里的酸奶也不在少数。胃里的酸奶经过消化吸收,水分到了膀胱就会流入到大肠,大肠虽然也会吸收一些水分但是最终还是会以尿液的形式流入大肠。 妈妈坐到马桶上想拔掉肛塞解放一些,但是我给妈妈用麻绳做的绳裤系的是死结,妈妈怎么也解不开。一阵阵的绞痛在妈妈大肠涌动,妈妈越是着急,手忙脚乱就更解不开啦。妈妈顾得不到那么多,带着肛塞就直接向外拉,希望肠中的液体能够在肛塞的周边溢出一些。 这样却引来妈妈的一声娇呼,原来肛塞外凸牵动麻绳,麻绳就勒在肉缝并夹着全身最敏感的小肉核呢。粗糙的麻绳意外的摩擦让妈妈浑身一震轻颤,下意识的往回收缩时又迎来一次摩擦以及肠道的憋涨绞痛感。「臭小子,简直是坏死了。」 妈妈开始埋怨我了。 肉核摩擦引起的浑身燥热竟然减轻了妈妈肠中的痛感,让她得以心平气和的慢慢松解麻绳的死结,但是却挡不住手指牵动麻绳时对阴蒂的鞭笞。当费尽力气,终于解开时,妈妈竟然突然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同时随着肠液的激射而出,就像一条很长的水做的拉珠,强烈的摩擦着肛门末梢的神经。高潮,解放,和屁眼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妈妈产生了一种时空错觉的迷茫感。 「宝贝儿,你还回去睡了一觉吗?」我有些担心妈妈睡眠不足会影响皮肤滑嫩。 的表情。 「还不是要给你刷鞋子,还有很多家务要收拾呢。」我想起了那双在地下室被妈妈的淫水喷湿的耐克鞋。我忽然被一种小小的温情所感动,这无关性欲。虽然我能够猜想到妈妈在做家务的时候肛门里一定插着充气阳具,感受着那种临近极限的饱胀感。 「宝贝儿,下班后去小库房幽会吧?」妈妈的药店面积有限,很多医疗器械又很是占地方,于是妈妈就在对面的小区租下一套三居室的一楼民居当做是盛放这些东西的库房。每当爸爸在家时,我们都不敢随意放肆,这里就成了我们偷偷幽会的爱巢。 「在家不好吗?你又要耍什么新花样?」后面还跟一个害羞的表情。 「到了那,脱光光,屁眼里插上撑到最大的充气阳具,撅屁股对着安全门,门只许虚掩,不能锁上哦。」做这样的游戏在家当然不好了。 「小恶魔,就知道欺负我,万一有人闯进了怎么办?」又是一溜榔头锤头的表情。 「那就只能任人宰割喽,还有戴上口塞和眼罩,然后把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 我索性让妈妈将淫虐进行到底,这样即使有窃贼或是什么人在我之前闯入进去,妈妈也会更安全,不能反抗的性感尤物,谁舍得伤害。 我不知道到妈妈会以怎样的心情度过今天的下午班,反正我是在无比焦躁的期待中熬过下午的课程,期间两次和白楠交错,她看到我欲言又止及眼中的欲火时,似乎产生了美丽的误解,但是仍旧骄傲的走开了。 八点钟,下了第一节晚自习,妈妈这个时候正在和雪雯阿姨交班吧。 「宽子,放学后不去骑马了,大黑子也以后再说吧。今儿晚上就约到一个暗娼,特别骚,咱们去见识见识去?」我突然觉得不能放宽子的鸽子(虽然大黑子和公马都用不到了,但是前面答应了宽子就要兑现)。 「真的?啥时候约得?多少钱?干净不?赶紧走啊!」压低的破锣嗓音真难听。而且想趁着课间就溜课。 「靠!你有点出息不,作业写完了吗?猴急个屁啊,这次我请客。」其实我比他好不到哪去,但是我知道要给妈妈留出准备的时间。 「还写个毛啊,明儿早起在抄吧。」都是我的错,我毁了一个孩子的向学之心。 最后一节晚自习对宽子来说真是如坐针毡啊,八点五十的下课铃一打响宽子就兔子一样的往外冲。小样儿,没我带路你知道哪跟哪儿啊? 「要不要买点安全套?」路上宽子一边猛蹬他那辆笨重汉特2。0一边还想的很周到的样子问我。 「你以为我找的是公共厕所啊,人家一直是良家好不好,不是知根底的熟人根本就不搭理。」我气道。「到了那你可别傻乎乎的喊我真名啊,叫我大哥就行了。」宽子虽然有点疑惑,但是还应了下来。 妈妈此时在小库房的玄关地板上脖颈着地趴跪高撅着丰弹美股,屁眼里插着一个粗大肉色假阳具,假阳具的末端还耷拉着胶管连着的充气捏球。大大分开的两腿和努力下压的小蛮腰使得粉嫩欲滴的阴门完全暴露了出来,两边大阴唇被大腿带的微微分开让里面的粉红腔肉清晰可见。 艳红的眼罩的带子紧紧的缚在了脑后,大大的多孔口塞撑的妈妈的小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下巴脱臼了。纤细的双手以背拜观音的姿势锁扣在后背两片肩胛骨的中间,迫使乳房高高挺起。哇,妈妈居然在我的要求之外给自己做了一个绳乳,两团雪白中透出粉色更显妖异。 由于妈妈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着地的脖颈附近的木质地板已经被口塞空中的口水浸湿了一片。而且门子没有碰锁上的原因,妈妈每次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不由自主的阴户湿热,现在两边粉白的大腿上已经闪着水光了。 当宽子推开虚掩着的安全门时看到这淫靡的一幕是张大嘴巴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妈妈听到我们推门进屋的声音就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扭动腰股,意思在问是不是阳阳。 「操,老二!你看这婊子!真他妈骚!真他妈浪啊!」宽子兴奋的变了音的公鸭嗓突然的就高声喊了起来。你妹啊,让你叫大哥的,我赶紧把门碰锁上。 「呜呜……呜嗯,呜」妈妈听到是陌生人的声音,并且好似还是两个人时,先是猛的浑身一颤,一股骚水就在我和宽子的眼前从屄孔里激射了出来,接着就反应剧烈的挣扎想要站起来似地。 「操,快看,这婊子射水了!」说完就伸手掏在了刚刚喷水的阴户上,并且快速的掏出一路上已经涨紫了的鸡巴就顶了上去。妈妈又是一阵抖动,感觉到有阳具要插进阴道的时候更是挣扎剧烈,但是嘴巴堵着,眼睛蒙着,胳膊紧缚背后又能反抗什么呢。 妈妈左右摆动软股,身体向前滑动居然滚在了地上,双腿紧紧合并交缠,大声呜呜。剧烈的反抗让宽子无所适从,呆呆的挺着大屌看着我。 我心里又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妈妈从来对就是我任索任求从来没有半点抗拒,以至于让我觉得妈妈是个欲求不满淫之又淫的熟妇,但是现在妈妈听出不是我,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仍然剧烈反抗,妈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荣姐,我是阳阳啊,今天临时给你介绍了个客户,是我的好哥们儿。」我知道我再不出声的话,就会扫兴了。我蹲下来抚摸着妈妈的充血胀大的乳房,好有弹性啊。妈妈顿时安静了下来,但是我看到两条大腿上的白肉还是在不住的颤抖。说着解开了妈妈的口塞和眼罩,还有妈妈背后的扣锁按开,让妈妈疏通下血液。 妈妈一边活动着美臂一边大眼狠狠地瞪着我,同时偷眼打量宽子,嘴巴一时无法说话的样子。我趁机把妈妈插在肛门上充气阳具也拔了下来,圆圆的屁眼孔就像一个张得大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里面血红肠壁上浅白纹络都纤毫毕现。 宽子牛眼盯着这惊奇的一幕一眨都不眨。 后来妈妈告诉我,她自从早上清肠完毕后就插上充气阳具做家务,外出买菜,上下午班都一直插着没有拔出来过,直到现在被我拔出,期间只是往里按了几次气让它涨的更紧。 我扶示妈妈跪撅美股,首先把自己的昂扬爆茎挤入妈妈的阴道,直接就速抽插。 「啊啊……啊,嗯,阳阳慢点啊」很快妈妈就进入了状态,一分钟后我示意傻愣愣的宽子接我的班。我拔出大屌的同时,宽子跐溜一声就让分身钻了进去,不管不顾的就暴力活塞,啪啪啪肉打肉的声音传边满屋。 「嗯嗯……啊啊啊……」妈妈的呻吟更加的大声,可能是爸爸和我以外第一次有别的男人的阳具插入她身,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袭击了妈妈全身让她呻吟的声调都发生了变化,似是委屈,似是怨怼,如哭似啼。 为了缓解妈妈的情绪,我在前面给了她几个大力的深喉之后,抽出肉棒拍打着他的脸颊。 「荣姐,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呢。」我随意问道。 「啊啊……嗯……今年26岁,嗯……」我靠,直接说嫩一轮啊。果真看到妈妈的脖颈发红了。 「你老公呢?」我又插入妈妈嘴里几个深喉。 「呜呜……嗯,上班去了。」妈妈言不由衷,大眼剜我。 「啊啊……啊啊……吼」当我正准备发问时忽然听到妈妈和宽子同时大呼了起来,只见宽子猛力锤击妈妈花心两下就喷射了出来。靠,这有三分钟吗? 「荣姐,你好厉害啊,两分钟就让宽子破处了啊。」妈妈感受到后面阴道中陌生年轻的阴茎射精后的律动,也是阵阵失神。突然嘬住我的大肉棒就狠狠的吮吸了起来。看着讪讪的宽子不好意思的样我示意他过来换我,果然妈妈没有吮吸几下,宽子就又昂扬如初。 我到妈妈后面看到已经逐渐恢复了些的屁眼,就像把小孩尿尿那样的将妈妈抱起,对准肛口套入了我的大肉棒,妈妈双手后揽包住我的头颈,头向后仰靠在了我的右肩上。 「荣姐,我宝刀入鞘,退出江湖了。」 「讨厌!」 凸挺的乳房,暴露大开的骚屄,刚刚失去处男之身的宽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提枪又上,下体狠命耸动的同时手和嘴巴也不闲着对着胀大的乳房和硬挺的乳头,揉,捏,抓,啃,舔,嘬,吸……这小子把从片上看到的都用我妈妈身上了啊。 「荣姐,你老公知道你做暗娼吗?」妈妈听到暗娼这两个字时身体又是一颤,我和宽子都感到鸡巴被加紧了。 「嗯嗯……啊。嗯,不,知……嗯,不知道。」妈妈的音调又变了,我好像觉得她真的要哭出来了。 「荣姐,我们干这一炮多少钱啊?」我亲了亲妈妈的耳垂后说。 「啊嗯啊啊啊……600块!」妈妈大喊说道后就全身绷紧呲水声再现,只见正在埋头苦干的宽子整个下身都湿透都了,但这样更刺激了宽子的勇猛,抽插的速度居然又快了两分。 「荣姐,你这么快就被肏的喷潮了啊?说明我们很卖力气啊,你看我们都是学生,宽子又是处男第一次,这次就给我们免单了吧?」还没等妈妈回应就听宽子怒吼一声再次发射而出。 宽子今天好似受到了刺激很是激动的样子,蹲下身对着两次射入过的阴门就大嘴深吸起来,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混着妈妈的淫水咕咕吞咽了下去。 我操,宽子你是个猛人啊,荤腥不忌啊这是! 不知道是否被宽子恶心到了,我下体一阵酥麻,紧接着就喷射了出来。 【菊开花未残】(一)之妈妈的肛门扩张&饮尿调教【菊开花未残】(二)之妈妈的肛塞外出&制服憋尿【菊开花未残】(三)之妈妈的酸奶灌肠&肛胃连通【菊开花未残】(四)之妈妈的导尿入肛&丝袜足交【菊开花未残】(六)之妈妈的恋虐自白&雯姨自渎
本文只是一个中篇,不会很长,故事也不会有多么的曲折。 *     *     *     *     *    *     *     *     *、屏幕上,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辛勤耕耘着。一条洁白的床单裹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男人干到激烈之处,抬起身来跪在女人的双腿间。 女人的双腿从洁白的床单中伸出,勾在了男人的腰后,颤动的唇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美妇人看到此处,手握着假鸡巴往自己的肉穴里塞去,再抽出来的时候,假鸡巴上已经沾满了淫水,在粉色的灯光下一片晶亮。 美妇人的睡裙挽在了腰间,两条洁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出来,比屏幕上的女人更加的诱人。那乌黑的阴毛和丰盈的肉穴在假鸡巴的抽动中若隐若现。屏幕上的女人勾着男人往她身上压,而男人却扶着女人的腰猛挺屁股,虽然两人的要紧部位都被白色的床单遮住了,但却一点也不影响美妇人的幻想。美妇人一边抽着假鸡巴,一边呻吟着倒在了床上,直到那身子一阵颤动后才停了下来。 画面上的男人和女人依偎着靠在床上,美妇人看着叹了口气,把电视关了。 今天给儿子洗澡,美妇人又看到儿子的鸡巴。虽说美妇人常给儿子洗澡,那东西见怪不怪了。但看到儿子的鸡巴硬起来吓人的样子,美妇人心里还是有些旖旎,要是能得那东西安慰是何等美妙。可那是她痴儿的东西,痴儿啊,我的痴儿。 美妇人放好东西后又到卫生间擦了下身子,回房前又去了儿子的房间,今天儿子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心里很高兴,在睡觉前想再看儿子一眼。青华听到美妇人进卫生间的声音就把电视机关了,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青华知道是美妇人来了,便蒙头装睡。 美妇人没有开灯,只是走到青华床边坐下,用手摸着了摸他的头发。青华甚是感动,这美妇人对儿子可是关爱之极,自己占了她儿子肉身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自己慢慢变得正常,美妇人肯定会很开心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青华穿衣起了床,看到美妇人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的软垫上练瑜珈。青华知道美妇人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平时自然很注意保养,练瑜珈不但可以保持美妇人的身形,还能提高她身体的柔韧性。这时候美妇人正背对着青华,双腿打开,下身压向软垫,留给青华的是她那浑圆饱满的臀部。美妇人穿着练功服,这时候的臀部向后突出,十分圆润,裤子里还隐隐勾出了内裤的形状。 青华不由得看呆了,好像从美妇人丰满的臀部上伸出了无数的藤蔓,将他和他的目光紧紧裹住了。 美妇人换了个姿势,双腿并拢跪在垫上,身子慢慢后仰,直到头脑勺抵在垫子上。青华又是一阵惊艳,美妇人虽然没有穿文胸,可丰挺的乳房在练功服内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景致比文胸衬托出来的效果更加诱人。青华现在这年纪一大清早本就气血旺盛,看到美妇人这般模样,那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天啊,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她现在可是自己的妈妈!青华心里涌起一股自责的声音,觉得自己亵渎了美妇人的尊严。 美妇人低头看到青华的影子,便结束了晨练从垫子上站起来。「小龙,你起来了。」美妇人走到青华身边,帮青华整理衣服,她没发现儿子穿得衣服要比往常整洁一些。美妇人让青华去洗漱,她自己也回房换了套装。青华呆呆地往属于他的卫生间走去,那样子绝对有些痴呆,而不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他的大脑现在和从美妇人领口里露出来的乳房一样白。 这是青华第二次走进自己的卫生间,卫生间很大,足有一般的房间大小。昨天晚上天黑,青华也没看清楚外面的情况,这时候青华透过窗户看清了外面的景致,别墅后面不远就是一座清山,昨夜下了雨,那山林看起来更为清脆,看样子别墅是建在一道平滑的山坡上。青华走到窗前,才看到不远的地方还有别墅,但间距很大,看来这美妇人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青华再看到美妇人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知性美人。白衬衣,小西装,配着修身的瘦西裤,衬托出美妇人完美的身材。特别是衬衣领子和襟边上的细花纹和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把女人成熟妩媚的风情表现的淋漓尽致。美妇人走到青华跟前,朝青华脸上左右看了看,见青华洗得很干净,美妇人脸上露出了笑意。 刚吃过早饭,就听见有人摁门铃,美妇人过去开了门,跟着美妇人进来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美妇人对青华说道:「小龙,妈妈去上班了,你要听梅姐的话,好好学习,知道吗?」美妇人说着爱怜地在青华脸颊上亲了下。 美妇人叫进来的妇人好好指导青华学习,那女人一脸微笑地对美妇人说道: 「夫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教小龙少爷学习,小龙少爷一定会变聪明的。」美妇人点了点头,又看了青华一眼,只才出门去了。 过来的女人叫冬梅,是青华的专职保姆,平时什么事都不要干,只要在美妇人不在家的时候过来指导青华学习就行了。冬梅在美妇人面前是一脸的恭敬,把青华捧成了宝贝,可美妇人一走,冬梅的脸马上就落了下来,嘴里哼了声说道: 「就这呆子还想成材,要不是看在钱份上,老娘才懒得理他。」青华惊讶地看着冬梅,心想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冬梅回头见青华愣愣地看着她,只当青华还是以前的痴呆儿,便大声说道: 「看什么看,还不老实坐着去,要是不听话,中午不给你饭吃,知道了吗?」冬梅好像知道青华不会跟她说话,也不理青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起来。 青华无语,你是保姆,老子现在是少爷好不好?居然搞得像女王一样,真是反了天了。青华想上去狠狠地抽冬梅一巴掌,美妇人这么相信她,她却是这般模样。不过这痴呆儿以前只怕就是被冬梅这般照顾的,他要是上去打了冬梅,只怕冬梅和美妇人都会发现他的异常。想到这里,青华也没理冬梅,径自上楼去了。 冬梅看了眼青华的背影,狐疑了一下,也没多想,只管玩自己的手机。 青华坐到了美妇人晨练的阳台上,窗户开着,雨后的空气特别清新,太阳照在身上也特别舒服。青华伸了伸手脚,从昨天傍晚到现在,青华也憋了许久,想发泄发泄,便一个人活动开来。这痴呆儿的身体不错,身体比原本的他还强壮些,就是腹间有些肥肉,不过并不多。只是青华对这身体还不熟悉,也或许是这痴呆儿本身的缺陷,青华对身体的平衡掌握不好,竟然摔在了垫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楼下的冬梅听到楼上发出巨响,知道青华摔了,心里也吓了一跳,要是青华出了什么问题,她可担不起责任,慌忙跑上楼来。看到青华坐在垫子上什么事也没有,不由得怒道:「小呆子,你干什么啊?」 青华看到冬梅惊慌的表情笑了,不过他的笑在冬梅看来是傻笑,冬梅对着他吼道:「你在呆货,笑个屁啊。到沙发上坐好了,要不然今天不给你饭吃。」青华听了冬梅的话,心想这痴呆儿以前是不是个只知道吃的「吃货」,要不然冬梅怎么老拿吃饭来威胁他。 冬梅见青华不动,上去拉着青华的胳膊把他往沙发上拽,青华故意不动,冬梅只好使足了力气,要是两人倒过来,那样子倒像是谁要强奸谁,另一方拼死不肯的。冬梅好不容易把青华拽到了沙发上,嘴里喋喋不休:「这傻的人果然重。」 美妇人回来肯定会问冬梅他一天的情况,有冬梅在,青华想做些正常的运动也不成了,便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冬梅。这冬梅二十六七的样子,脸上画着淡妆,看起来倒也颇有几分姿色。青华心想,美妇人肯定不会放心她的痴呆儿子一个人在家里,所以请人来看着她儿子,这下可苦了他了。若是冬梅老盯着他,他如何是好,难道天天装白痴?不行,得想个办法把冬梅赶走才行。怎么样把冬梅赶走呢?如果告诉美妇人冬梅平时是怎么对他的,美妇人肯定会赶走冬梅,可这样一来,美妇人肯定也会怀疑他了。 冬梅见青华看她,心里有些不爽,从青华房间拿了本数学书给青华,让青华自己看。青华没理冬梅,自己回房间去了。「小呆了,我告诉你啊,吃饭前我可要考你的,你要答错了就没饭吃了。」 傻B!青华在心里骂了一句,不再理会冬梅,运动不成就只好看看电视了。 看到电视,青华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父母知道他死的消息肯定伤心死了,半年内一双儿女先后离世,任凭是谁也受不了。青华心里很纠结,姐姐的仇还没报,他就「死」了,也不知道现在是谁,他现在的样子肯定是报不仇的,要不要跟美妇人说明情况呢?如果那样,美妇人受得了吗?再者,他连美妇人是谁都没搞明白,要是美妇人把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对他来说又是一个危险。暗中跟赵庭联系,让他告诉父母自己还活着?青华又暗自摇了摇头,自己暗中跟踪方达明的事情露了馅,方达明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说不定赵庭身边正有一群人盯着他呢。 青华左思右想,决定先熟悉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再作打算。 到吃饭的时候,冬梅也没问他什么问题。两人吃的是外卖,青华发现他那一份饭倒是挺多的,可菜没多少,尤其是红烧排骨,都跑到冬梅饭盒里去了。青华拿起筷子扒了起来,吃相甚是不雅。冬梅见了嘀咕道:「吃货就是吃货。」青华吃到最后一口,突然打了个喷嚏,嘴里的饭米粒都喷到对面冬梅的饭盒里。冬梅没想到有此变故,愣愣地看着青华,青华也假装憨憨地看着她。半晌,冬梅大声叫道:「你这个笨蛋,你叫我怎么吃啊。」青华依旧那般傻笑,叫你吃!青华觉得他也算为以前的痴呆儿出了口气了。冬梅无奈,只好收拾掉东西,饿上半天了。 吃过午饭是青华午睡的时间,冬梅让青华进房睡觉,青华对着冬梅也无聊,还不如进房睡觉。回到床上,青华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父母他还「活」着的消息,可这消息太匪夷所思了,青华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说,父母又怎么会相信他。总不能就这样打电话过去,说自己还活着吧。想着想着,青华就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华听到客厅里隐隐有些动静,难道是美妇人回来了?青华从床上坐起来,轻轻打开了房门。这回他听清楚了,是女人的呻吟声,而且是冬梅的。这让青华吃惊不小,不会吧,难道那个女人在手淫?这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梅子,爽不爽,舒不舒服?」冬梅一边呻吟一边回答: 「嗯……舒服,爽死了,你再用点力。」 青华探出头去,只见冬梅躺在阳台那边的软垫上,一个男人正趴在冬梅的双腿间激烈插送着。阳台上的窗帘拉上了大半,光线不是很亮。不过青华还是把两人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冬梅的两腿被那个男人架在了肩上,青华正给看到冬梅抬起的小半屁股,看上去还挺大的,和美妇人有得一比。两人看上去有些瘦小,架着冬梅的双腿样子有些滑稽。 干了一会儿,那男人拉着冬梅站了起来。冬梅问那男人干什么,那男人说换个姿势。他让冬梅双手撑在阳台上,从后面扒开了冬梅的大腿,然后就插了进去。 「梅子,这样是不是更爽些。」那个男人一边扶着冬梅的腰一边干着,他比冬梅高不了多少,用这个姿势干冬梅只能并拢双腿,这样他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来。 冬梅说道:「爽个鬼,还不如刚才好呢。」那男人一下子拉开了窗帘,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冬梅大惊,对着男人说道:「死鬼,你干什么啊,小心被人看见了。」 那男人一阵淫笑,胯部猛挺,顶得冬梅又是一声娇吟。「我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里就是开了窗做都不会有人看见。」 阳台上淫声浪语不绝,呻吟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听得青华热血沸腾,心里大骂一对狗男女!几分钟后,男人低吼一声,坐在身后的垫子上不动了。这时候青华才看清了冬梅的屁股,只见两片圆圆的屁股夹着水亮的肉穴,那肉穴张开,鲜红一片。冬梅用手摸了摸水淋淋的肉穴,转身捡起地上的裤子,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青华怕被两人发现,躲到了墙后。只听那男人对冬梅说道:「梅子,这才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啊,有钱人真他妈住得舒坦。你说要是我们结婚有这么大的房子那该都好啊!」 梅子一边穿裤子一边对那男人说道:「你就做白日梦吧,结婚?没房子老娘才不跟你结婚呢。」那男人嘿嘿笑了笑,又问梅子这么大房子,主人家怎么没请个佣人,他也知道梅子的工作只是照看一个痴呆儿。听男人问起这个,冬梅也觉得有些奇怪,她告诉那男人,这里的女主人就请了她一人照看她儿子,还有就是请了个钟点工,一星期过来收拾两次,没请其他的佣人,楼下的保姆房也一直都没用过。 「你说这家的女主人会不会有什么秘密,不想家里有杂人啊?这么一套大房子,肯定要七八百万的,一个女人哪来那么多钱,你说这女人会不会是某位官员或者大老板的小三?」 冬梅听了男人的话倒来了兴趣:「不对啊,我听说她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啊。」 那男人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她每天去哪上班吗?说不定那是她掩饰身份的借口。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人,能住这么好的房子,中间肯定有鬼。」 「有鬼也不关你屁事,就算人家是小三你也管不着人家。」那男人靠到冬梅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梅子,你说会不会有男人来这里跟那女人幽会?」冬梅摇了摇头说这她哪知道。 「要是有人来这里跟女主人幽会,肯定也是见不得光的。」冬梅转头看着男人,缓缓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凑到冬梅耳边说了一通,冬梅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可是犯法的事,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能有什么事,我认识个人就专门在酒店里偷拍,拍到一次就赚大了,这房子这么值钱,这女主人肯定也很有钱,她的情夫不是大官就是大富豪,到时候敲个几十万都不成问题。梅子,你想想,要是能弄到这么一笔钱,我们就能回去买套房子结婚了。你在这里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几十万?抓到了要判好多年的。」 「别说这女人和她情夫敢不敢报警,就算报了警又能怎样?拍到东西你就不干了,警察又能知道是谁做的?」冬梅觉得男人的话有几分道理,再加上钱的诱惑,同意了男人的计划,问男人怎么偷拍。男人说他晚上去他朋友那里拿点东西,明天再来。 「明天你还想来?这里进来很严的,要是让人知道就完了。」 「怕什么,就和今天一样,跟门口的保安说来修电脑的不就成了,你放心,不会出事的……」 青华虽没完全听清楚冬梅和那男人的计划,但也听明白了大概,男人想让冬梅偷拍美妇人的隐私,好敲诈美妇人。青华心里一阵冷笑,他正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赶走冬梅,这女人倒送上门来了。等这两人的计划开始,他找个机会透露给美妇人,那冬梅还不乖乖走人? 隔天下午,青华早例进房午睡,到了约摸半个钟头就听见外面有声音,青华知道那男人又过来了。两人在楼梯口说了些什么,然后冬梅就朝青华房间这边走来,青华连忙回到床上装睡。冬梅开了门,看到青华正在床上「熟睡」,便又关上门走了。青华走到门边听外面声音,只听见冬梅对那男人说,那呆货睡死了,可以开始了。 过了片刻,青华才开门出去。美妇人房间的门开着,青华悄悄走过去,只见美妇人的床上放着一只椅子,男人脱了鞋踩在椅子上,将一个比手机小些的东西绑在吊灯上。那花式吊灯很漂亮,上面东西很多,放个东西在上面,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青华回到房间,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冬梅和那男人出来,开了门才听见美妇人的房间传来两人交欢的声音。青华走到美妇人的门口,只见冬梅趴在床尾,外套扔在了床上,上身的衣服被男人卷了起来,胸罩也松垮垮地挂在冬梅的身上,两个颇为丰满的乳房像倒挂的乳笋一样晃动着。男人站在冬梅的身后,一边拍着冬梅的屁股,一边用力挺着下身,嘴里还说道,骚货,干得你爽不爽!而这个时候,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床头墙上美妇人的写真照。那照片拍得颇为性感,男人看了多半会有欲望,青华不用猜就知道这男人真在意淫美妇人。冬梅似乎尽兴了,全身一软,整个上身都压到了床上,男人压了上去,双手伸到冬梅身下,用力掐着女人的乳房。冬梅被掐疼了,嘴里发出发浪的呻吟,随即又咬住了床单。 「你发什么疯啊……轻点儿……当心被那呆货听到了。」那男人却比昨天胆大了许多,趴在冬梅背上一阵猛顶,撞得冬梅屁股「啪啪」作响。「怕什么,昨天我们在客厅都没吵醒他,你不是说他睡着了就像猪一样,打雷都不醒。再说他一个呆货,别说听见了,就算看见了也不知道我们再干什么,说不定给颗糖就骗过去了。唔……就说我们在玩骑马的游戏,梅子你说怎么样?」男人说着又挺起了身子,装作骑马的样子,嘴里发出骑马的声音,一边扭还一边拍着冬梅的屁股,逗得冬梅咯咯直笑。 一对骚货加痴货!青华忍住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到了晚上一切照旧,美妇人没有拉着青华去洗澡,而是放了热水给青华用水。 青华想跟美妇人说他自己来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想到美妇人那滑嫩的小手摸着他的鸡巴,青华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既然他现在是个弱智,那就要演得像一点。当美妇人像洗澡那样翻开他包皮的时候,青华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挂在美妇人床头的性感写真。一股热血直往青华下身流去,只是还没勃起,美妇人已经松了手。青华心里颇有些失望,他很希望美妇人的小手能抚摸他完全勃起的鸡巴,那种感觉比他自己手淫时美妙多了。 美妇人洗了澡到青华房间给他讲故事,美妇人这时候换了条棉睡裙,上面还是披着开衫,裸露的双腿也伸进了青华的簿被子里。青华半靠在美妇人的胸前,隐隐感到美妇人乳房的柔软。青华不由得想到了白天冬梅和那男人的事情,眼前尽是冬梅趴在床上晃荡的乳房。 要是美妇人那样趴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比冬梅的样子诱人百倍吧!青华的脑子里忍不住就出现了美妇人趴在床上的样子。那晃动的乳房一定更加丰满诱人,那挺翘的臀部也一定更加雪白。要是自己再趴在美妇人的身后呢?青华发现自己下身某些东西又硬了。 青华也不是初哥,不过他的性经历也很少,少得可怜。青华唯一有过的「女朋友」是她姐姐的同学,那还是青华高一暑假时候的事情,到现在已经七年过去了。虽然青华一直记得那个姐姐的同学,但青华也知道,那个学姐连他的初恋都算不上。此后的青华一直也没谈过恋爱,对女人的向往几乎停留着那初经人事的花季岁月里,现在半躺在美妇人的怀里,怎得叫青华不冲动呢? 青华在想要不要把冬梅在她床顶上装摄像头的事情说给美妇人听。美妇人晚上干些什么呢?青华有些好奇,要不干脆自己先偷看一晚上?青华听那男人说,装在美妇人床顶的摄像头可以工作十五个小时,冬梅每天下午去换一个,正好可以拍一晚上。青华想起白天男人看着美妇人的照片干冬梅的事情,美妇人是单身,她晚上会不手淫呢?青华想明天是周末,美妇人今天晚上极有可能做些私房事,冬梅明天又不会来,他可以先偷看一晚上。这时候美妇人还在青华身边给他讲故事,青华有些心虚,美妇人对他这么好,他却想着偷看她。青华想马上告诉美妇人,可一想到美妇人诱人的身体,青华又忍住了。一晚上,就偷看一晚上!美妇人只是痴呆儿的妈妈,又不是他的,他就偷看一晚又有什么关系呢?青华闻着美妇人身上的清香,又假装睡着了。 美妇人看到青华睡着了,在青华脸上亲了下,缓缓地退出了房间。青华从床上坐了起来了,回味着美妇人身上的香味,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美妙。青华靠在床头,不一会儿就听见楼梯上有声音,起初青华也没在意,以为美妇人下楼去拿什么东西了。可过了一会儿,上楼的声音变得沉重了,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青华心里一愣,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呢?青华不由得想起了昨天那个男人跟冬梅说得话,莫非美妇人真是某位大富豪的小三? 青华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外面人说话。美妇人和来人坐在客厅里说话,声音不响,青华也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来人是个中年男人。 过了许久,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轻,青华估计两人都不在意他了,便轻轻地打开了门,一阵呻吟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声顿时传了过来。青华微微探出头看向客厅,客厅里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美妇人正趴开了双腿跪坐在沙发上。美妇人背对着青华,原本披在身上的开衫已经被美妇人脱下,扔在一边的沙发上。睡裙被男人的大手掀起,露出半个洁白的屁股。那两只大手在美妇人的屁股上揉搓着,挤压着,美妇人随着男人的节奏轻轻起伏着身子,从她嘴里吐出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那婀娜的身姿此刻变得无比妖媚,让身下的男人忘乎所以。中年男人的头完全隐没在美妇人的胸前,像贪吃的獵狗深埋在猎物的腹中。 看到眼前这一幕,青华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对冬梅说的话,原来她真的有情夫。美妇人三十出头,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有情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看到这一幕,青华心里头隐隐有些失落。她真的有情夫!虽然青华和美妇人认识不过两三天,可美妇人温柔慈爱,高贵典雅的形象已经深深印在了青华的心里,如今突然出现一个情夫,让青华心里有些难受。 「啊……」美妇人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起来,青华朝美妇人看去,只见男人的大手用力掐着美妇人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从男人的指间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气球一样。美妇人修长的双腿绷紧了,膝盖处因太过用力而深陷进默绿色的沙发里,白亮的肌肤和默绿的沙发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 美妇人低着头,温柔地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双手轻抚着男人的头发。青华又见到了美妇人的温柔,不过不是对他,而是对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抱着美妇人那性感的屁股,感受着美妇人肉穴的紧缩、蠕动与润滑。他低着头,用脸在美妇人的怀里磨来磨去,「小兰,还是你最好,我等了好久了!」青华听到中年男人说的话,才知道美妇人的名字叫小兰。 也许是美妇人的屁股太过浑圆饱满了,美妇人的阴户看上去深埋在她的双腿间。因为角度的关系,青华看不见美妇人肉穴的样子,但青华知道美妇人的肉穴肯定也很美,而中年男人的鸡巴此时此刻正深深地挺在美妇人的肉穴里。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美妇人似乎有些受不住,像起身逃离,绷紧的身子向上挺起,连螓首也微微后仰。在那一瞬间,青华看到了中年男人的鸡巴从美妇人的肉穴里露出了大半,接直,美妇人的身子又突然坐下,那接合处又变得模糊起来,连着中年男人嘴里都发出了欢快的呻吟。青华不由得浑身燥热,内裤里的肉棒不听使唤地挺了起来,青华忍不住隔着裤子摸了下,如同跳板一样,很硬,向下一压马上就会抬得更高。 再看美妇人的时候,美妇人那双曾经给青华洗澡摸鸡巴的手掌正用力压在中年男人的肩上,绷紧的身子耸动得越来越快。男人的双手也离开了美妇人的屁股,伸进了她的睡裙里,睡摆落下,遮住了美妇人的屁股,也遮住了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但两人的动作却更加激烈。青华虽然看不到两人交合的性器,但从两人身体的变化上可以感受到。青华甚至能感受到中年男人的大手在睡裙里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后背,就像是他自己在摸一样。 美妇人突然伸手拔掉了头上的发簪,乌黑的头发顿时如黑色的瀑布飞洒开来。 两人疯狂的扭动着,喘息着。「小兰,快,我要来了!」男人发出低沉地叫喊,青华听出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好像刻意控制着自己。青华知道男人是在顾忌着什么,或许就是在顾忌自己这个「睡着」的痴呆儿。 「嗯……爸,我也要来了!」美妇人疯狂扭动着身体,美丽的螓首高高扬起,晃动的螓首将黑发形成的瀑布扯得粉碎。 爸?青华的脑子一白空白。难道说美妇人的情夫是她的爸爸?青华又想起了那个陌生男人对冬梅说的话,美妇人有见不得光的秘密。青华深吸了口气,如果美妇人的情夫是她爸爸的话,那绝对是见不得人的秘密。爸?美妇人真的在乱伦吗?还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游戏?现在有许多情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做爱的时候喊爸喊妈的,很刺激。不过青华还是觉得美妇人是在跟她的父亲乱伦,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以前是个痴呆儿。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青华现在还不能完全确认。 青华背靠在墙上,客厅里也平静下来,显然美妇人和中年男人已经完事了。 青华又探出头去,只见美妇人已经从中年男人身上下来了,但她还侧着身,依在男人的怀里,那中年男人也低着头,青华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算了,那家伙长什么样子,关他什么事呢,如果那中年男人真是美妇人的爸爸,自己和他总会见面的。 青华想回房去,却被两人的谈话吸引住了。只听见中年男人对美妇人说道: 「小兰,还是你最好。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完全放松。我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对你才能全部倾诉。」美妇人好像并不领男人的情,哼了声说道:「你现在一个月来看我和小龙几回?我知道你对小龙已经没了信心了,可我还有。你现在的心思只怕都在那狐狸精身上吧。」 听到这句话,青华可以确定,他现在所占的那痴呆儿就是美妇人和那个中年男人的儿子。想到美妇人高贵典雅的风姿,温柔可人的举止,青华心里有些可惜,如此美人竟会做出这等乱伦之事,而且还是他现在的妈妈。可他们是不是父女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严格地说,他现在和美妇人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占着她痴儿的躯壳罢了。不知道为什么,青华对美妇人并没有多少鄙视,也许这几天美妇人在他心里的形象太好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维护她。 中年男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现在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精力。再说她在我那儿也是个幌子,要是没有她,别人会怀疑我的生活的。我不能常来你这里,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可不是一个两个。」 「小兰,这你可冤枉我了。女人方面,我承认是有些问题,但问题不大。说句不好听的,下面的一些处级干部,身边的女人都比我多多了。」 「那你还来我这里干什么?」 「小兰,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些话我只能对你讲。这阵子我觉得我身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让我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如果那样,干脆早点退了,我们现在的钱过下辈子根本不成问题。」 「不,我不甘心,我不让输给别人,他想搞掉我,没那么容易。」 美妇人听了有些吃惊,问中年男人谁想搞他。中年男人说年前的时候XX银行行长卷款潜逃,这事让他身上的压力很大。美妇人不解,银行也算是相对独立的机构,跟他有什么关系。男人笑了笑说道:「不是银行行长卷款潜逃的事情,这事对我虽然有些影响,但还算不上事。你知道我现在正大力推进全省城市化建设,尤其是省城这一块,这里牵涉到很多投资贷款的事情。」 「银行现在是不是因为那行长的事情,对放贷管得严了?不是就一个多亿的资金吗?有必要搞得满城风雨?」美妇人也听说了这件事情,银行行长卷款潜逃的事情并没有对社会公布,美妇人也是听到了一些内幕消息,她觉得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也没问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亿?」中年男人笑了笑,「那是放出去的假消息,这事虽没有对外公布,可总会传出点风去。怕外面传得太厉害了造成不利影响,干脆就放出风去,说那行长只是卷走了一个亿。」 美妇人也听出事情不像她所知道的那么简单,至少银行行长的事情不是一个亿的问题了。中年男人看着美妇人惊讶的脸色又继续说道:「去年五月以后,几家公司向那家银行申请贷款,他们用种种手段虚报或重复利用资产作抵押,向银行申请了二十五亿的贷款,而实际到这几家公司的资金不到六亿,有近二十亿资金下落不明。」听到这里,别说是偷听的青华,就是见怪了世面的美妇人都瞪大了眼睛。二十亿,好大的胃口! 中年男人又跟美妇人说,因为这件事情,现在贷款管得很严,他推行的城市化建设有很多企业参与,其中又有很多企业要靠银行的贷款过日子,现在银行管得紧了,那些企业也不好过。美妇人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中年男人所说的那些企业,真正有实力的并不多,大多数是空手套白狼的,没有银行贷款,他们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她自己的公司要不是资本积累的早,只怕也是这般境地了。 「这事又不能怪你,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还是姓张的搞出来的?」美妇人问身边的男人。很显然,很么大的案子,凭一个银行支行行长是搞不出来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说那行长已经潜逃,是谁在幕后,谁也不知道。「姓张的想搞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在这里经营了十年,可不会这么容易败在他手里。」 「你这么知道姓张的要搞你?」美妇人见男人这么肯定,就问男人是否发现了什么。「前几天我到枫叶酒店去,有个家伙想偷拍我,那家伙用的设备还很专业,而且他还是名退伍的军人,要不是那天我早到了一分钟,我就完了。」中年男人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爸爸!小兰!方达明!原来美妇人就是方达明的女儿方兰,自己现在就在湖山别墅。难怪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原来是方达明。青华只在电视上听过方达明说话,声音与他真人有一点区别,青华一时没听出来。一直听到中年男人说起枫叶酒店的事情,才知道客厅里的中年男人是谁,那感觉不亚于前几天他重生在这个痴呆儿身上。客厅里中年男人竟然就是害死他姐姐的仇人方达明。他该怎么办?就这样冲出去把方达明杀了?能不能杀死他是还是一个问题,杀了他后又会不会一辈子在精神病院度过?死过一次的青华没有这么冲动,紧握着拳头靠在墙上。怪不得这个叫小龙的会是痴呆儿,原来他是方达明和女儿方兰生的孽种。 一对奸夫淫妇!原本在青华眼中温柔端庄的美妇人倾刻间变成了淫妇贱娃。 青华又微微探出头去看客厅里的情况,这时候方兰和方达明都坐在沙发上,方兰靠在方达明怀里,方达明抚摸着方兰的肩膀,样子倒像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青华又想起了冬梅两人装在方兰房间里的摄像头,要是那两人拍到方达明和女儿偷情的画面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青华心里叹了口气,这方达明运气正好,今天晚上竟然和女儿在客厅里偷情,估计冬梅和他男人也没想到吧。要不要把摄像头继续留在方兰房间里偷拍呢?方达明来湖山别墅的次数并不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拍到。再说,要是方达明和方兰都出事了,他怎么办?他现在可是方兰的儿子,靠方兰养着呢。青华又想起了赵庭跟他说过的话,方达明有他那层次的对手,而方达明嘴里那个姓张的就是。要不要偷拍了给那个姓张的呢?不行,现在自己这么接近方达明了,一定要自己报仇,把属于方达明的一切都毁灭! 青华看着躺在方达明怀里的方兰,眼里露出一丝贪婪的光芒。贱货,你不是喜欢放荡吗?我就让你更加放荡!方达明,你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我要狠狠地干你的女人,为我姐姐报仇! 青华对方达明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方兰是他前妻生的女儿,方达明现在的老婆青华也见过,还是他跟踪方达明的时候看到的,的确配得上方兰对她的称呼——狐狸精!青华并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多卑鄙,他只是给姐姐报仇罢了。就像他去偷拍方达明一样,是为了报仇,而不是像冬梅和她男人那样为了敲诈勒索钱财。所以,他是正义的,是可以的。 青华想着方兰滑嫩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慢慢退进了房间。他知道,方达明很快就会离开这里,方兰睡觉前会进他房间看他。青华要在他的房间等方兰,等那个曾经在他心中高贵端庄,现在却是淫贱放荡的美妇人! 客厅里,方兰对方达明说,如果觉得累,觉得压力大,干脆就别跟姓张的争了,让人家当书记好了,他就再做一届省长,到时候安稳的退下来。方达明摇了摇头,说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姓张的比他小的好几岁,现在又只是副书记,如果姓张的上去了,他这个省长也当不了,上面肯定会给他安排个闲职,别派人过来跟姓张的搭挡。方兰看着方达明再没说话,她明白方达明的意思,她的公司虽然没有直接受到方达明的好处,可暗地里,要不是有方达明当权,她这些年来也不可能积累这么多的财富。方达明如果能再进一步,对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换了别人过来,她或许可以公开去接一些比较敏感的工程,但绝没有方达明暗中带来的好处多。 两人静静地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方达明也问了几句关于方玉龙的话,方兰说儿子这阵子又好了些,说话比以前多了。方达明听了也没再多说,在他心里,只以为是方兰的心里作用。方达明起身要走了,方兰也没拦着他,方达明回头说道:「小兰,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常来看你的。」 方兰表情有些怨幽,对着方达民说道:「你现在还有多少精力啊?只怕要留着陪那狐狸精,还要照顾外面的野花,那还有功夫来我这里。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当心再有人去偷拍你,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气的。我有小龙陪着就好了,你不用操心。」方达明一阵苦笑,下楼去了。 方兰很爱干净,方达明走后她就回自己房间清洗身子去了。之后,她像往常一样去了青华的房间……
(十九)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来了,好在这内伤还没到影响日常生活的地步,运了遍功,感到气血稍微顺畅了些,我叫大家起床,准备出门了。柔儿担心的看着我,我冲她摇了摇头。 白马寺呀,早就听说过,今天终于来参观了。不过可能是因为开元寺事件的影响,我老觉着寺里的和尚都色咪咪的。一行六人,两个拜佛的,四个旅游的,柔儿拉着我的手,一步也不离开我的身边。我安排小虎和大龙去保护若瑶和敏瑶,别再让和尚骗了,自己拉着柔儿随意的在寺内欣赏风景。 因为天龙八部的影响,我看所有的扫地僧都象是隐世的高人,所以每见一个都主动施礼。直到走到罗汉堂边时,一白眉老僧在我们问过礼后多说了一句,「施主内伤不轻呀。」 我的脸色本就不好,被人看出有伤在身也不奇怪,「多谢大师关心。」说完我转身准备拉着柔儿离去。 不过老僧的下一句话却让我不得不转了回来「可尊夫人乃阴阳脉通之体,为什么不帮你疗伤呢?」 从岳父的信上,我知道柔儿身体已是阴阳脉皆通,可并没说有什么功用,柔儿自己也不知道,时间一长就忘到脑后了,今天这老僧只从外貌上就看出柔儿的特别,还说柔儿能帮我疗伤,我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我就说么,扫地的老和尚都是高手,金大侠诚不欺我。 「还请大师指点。」 「二位请随我来。」 来到了白眉老僧的禅房,三人落座,老和尚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腕脉上「小施主内力深厚,但我观这内力杂而不纯,并不能为你全部吸收利用,应该是有人传承与你的吧?」 「大师明鉴,这确是我岳父大人传与我的。」 「恕我冒昧,敢问你的岳父大人可是复姓慕容?」 一句话惊的我瞪大了双眼,柔儿已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柔儿全名慕容静柔,不过这姓却是连小虎和大龙都不知道,现在却被这头一次见面的老和尚一语道破。 「不用惊慌,我刚才一见尊夫人就已怀疑是故人之后,她和她母亲长的实在是太象了。」 「请问大师您是?」柔儿开口问道。 「老衲俗家姓名慕容无悔,你父亲叫慕容无敌,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我和柔儿对视一眼,双双拜了下去,「伯父。」 「快快起来,二十年前弟弟携弟妹于鼎盛之时归隐江湖,令人唏嘘不已,请问他们如今安好?」 「我从小就没见过母亲,家父也在五年前去世了。」 老和尚眼中闪过一丝落墨「兄弟们都走了呀,二十年前他归隐后,我便也在此出家,想不到竟是永别。」 我突然想起岳父信中一事,忙问道「伯父,岳父信中留言当年岳母大人怀着内子时曾被人重伤,您可知是何人所为么?」 「这事却是不知。」还是不能查出上一代的恩怨么,思虑间,我却错过了老和尚眼中一闪而逝的神光。 「伯父,那你看我相公这伤……」 「我也在想你已是阴阳脉通之体,为和不帮你相公疗伤,难道弟弟临死前没告诉过你这其中的秘密么?」 「家父什么也没说过。」 「原来如此,既然你们都是家族晚辈,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吧。阴阳通则天地合,天地合则无所藏,无所藏则百毒不侵。就是说柔儿的身体因为阴阳脉通而符合天地循环之理,天地间的元气可以在柔儿体内无所阻拦的循环往复,但也正因为这股元气太过精纯,柔儿自已却无法再容纳其他任何内力,所以她终身不能习武。但是这样的体制对别的习武之人却是无价之宝。受伤之人可将自己的内力注入柔儿体内,因为柔儿的身体不能容纳,所以一个周天后必会再反还回来,但这股内力经过了天地元气的净化,会变的精纯至极,对习武之人的内伤大有益处;就是没有受伤,长期将内力注入柔儿体内,全身功力也会变的越来越精纯浑厚,江湖上一些吸人功力的邪法,采阴补阳的淫贼,都可以通过柔儿的身体使自己得到的功力得到精炼和提升;即使中毒之人,也可借助柔儿的身体,凭借柔儿反还内力时那中间包裹着的一丝天地元气来驱除体内毒素,但我等凡人之体无法在体内保持这股元气,所以要看中毒深浅才能确定几次才能全部驱除。三十年前江湖上流传的『得阴阳者得天下』,这个阴阳指的就是柔儿这样的女子。你娶了她为妻,以后想死都难了。」 这么NB?原来我家柔儿是个超级大聚宝盆,发了,发了,那哥不是很快就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好几层楼那么高。 「那天地元气始终在柔儿体内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么?」我问道。 「只会让她青春长驻,寿元增加,却无任何伤害。」 「那请问伯父,那个内力注入的方法,不知……」 「正是夫妻交合之术。所以你的实力无法快速提升,只能徐徐渐进,要是有一天那几个老怪物发现了柔儿,对你们俩还十分危险。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多已久不现身江湖,想来也许不在这世间了。」那也不行,这要是万一柔儿被抓走了,那还不被人想怎么日就怎么日,还越日越厉害,哥不用混了。我决定一会回去就先拿柔儿操练一下,先把这伤治好了再说。 听到自己有可能引的天下男人争抢,而且抢到就要做那种事,柔儿的脸又红了。 「可是伯父,怎么才能把内力从下体送出呢?」 「你们只需正常行周公之礼,待你觉得要出阳精时,导丹田之气入下阴,一次也不可过多,要看柔儿的身体经脉承受之力,然后真气伴随阳精一起喷射而出就行,但要记住,柔儿必须同时泄出阴精,保证自己阴门敞开,才能接纳真气,」 我想这个问题到不大,柔儿那体质,你用精液一烫她,保证什么都开。我悄悄试了试,不行呀,轻功练多了,一运气就往腿上跑,不往小兄弟去呀。 看了我的神色,「不行?你的内力毕竟不是自己苦练所得,阡陌之处不受控制也属情有可源,以后多多练习总是熟能生巧。这样吧,你们要是不在意我一把年纪,你们夫妻二人就在此行功一次,我为你们指点一二。」 啊?这是要当着您的面那啥?我看了看柔儿,柔儿红着脸低头不说话。老婆大人,你到是给个指示呀,你不说话,相公可就同意了。「待我与柔儿商量一下。」 「柔儿,行不行?毕竟咱俩都没有经验,第一次可马虎不得,再说他是你亲大伯,应该不会趁机把你给那啥了。」 「说什么呢你,为了相公伤势,柔儿都听相公的。」这应该算是同意了吧。 小乖乖,相公等下疼你哦。 「那就有劳伯父了。」说完,我把柔儿抱到了屋内的榻上。 柔儿红着脸躺在那,一动不动,得,亲自动手吧。我一件一件的慢慢将柔儿剥成了小白羊。 当最后一件亵裤离体时,柔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有人看着羞的。 「柔儿居然是白虎之体?那效果更会提升。」听见大伯直接评论自己的身体,既然说是白虎了,那一定是在看那羞人的地方,柔儿的身体又抖了一下,我却发现柔儿的奶头明显立了起来。 我三俩把脱光自己的衣服「伯父,能开始了么?」 「恩,就照你们平常做的就行?」 我分开了柔儿的双腿,我故意把角度分的很开,让柔儿的整个阴户都暴露出来,伯父从刚才开始就表情严肃,让我觉得很没面子,我媳妇儿这么漂亮的身子您就没点反应? 柔儿的阴户粉嫩中透着晶莹之色,已是有些湿了,我在两片阴唇中找到那颗肉芽,伸右手玩弄了起来,左手扶住肉枪,轻轻的在蜜穴入口戳着,却始终不进洞。蜜穴中又有股黏液流到了我的龟头上,我知道柔儿已经很想要了,几次扭腰都把我的龟头吞了进去,却又让我了连忙拔了出来,「相公,相公……」柔儿叫着我,嘴里嘟囔着。 「伯父让咱们象平常那样,平常这时你都应该怎么说呀?」 「我,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我用龟头在蜜穴口和阴蒂间上下滑动着,手指也捏住了柔儿的一个乳头。 「相公,不要了,柔儿求你,啊,轻点捏,柔儿求你……操,操我。」蚊子声。 「这也听不见哦,伯父你刚才听见柔儿说话了么?」 「没有。」这老先生,还真配合。 「柔儿求相公……」一双大眼睛可怜惜惜的看着我,好象在求我能收回成命。 这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笑着摇了摇头。 ??「求相公操,操我,柔儿求相公用鸡巴操我。」声音只大了一点,不过足够我和伯父听见了。 我知道当着她伯父的面,这已经是柔儿能做出的极限了,也不再勉强她,关键是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扶着龟头冲着蜜穴插了进去。 我偷眼瞥了下老僧,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俩的交合处,僧袍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圆头。这么肥大的僧袍都能支出明显痕迹来,老爷子,你家伙不小呀。 我本着九浅一深的作战原则戏弄着柔儿,果然柔儿受不了了「相公,你别欺负我了,柔儿要深的,啊,对,就这样,每下都要这么深,相公,求你了,使劲操柔儿吧,啊……还要,还要,啊……啊……顶柔儿的花心,对,用你的大鸡巴,啊……啊,使劲操我,噢……噢,里面好酸,再顶一下,再顶一下,柔儿就要到了……」 听着柔儿说要到了,我强忍龟头被花心嘬咬的快感,连忙从丹田运气,总算感到一股真气运行到了龟头上,重重的往里一插,顶着柔儿的穴心射了出去。 「啊……」柔儿一声长吟,身子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保持这个姿势,先不要出来,柔儿,你感到你相公送入的内力了么?」 「恩,有股热流在我体内,啊……臭相公,怎么还没射完,要死了……」 「你不用管它,让它自己流淌,等下还会送回去。」 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感受着爱妻体内的温暖,片刻后,送出内力从下阴处流转回来,果然变的精纯了许多,期间还缠绕着一丝本不属于我的气息,这就是天地元气?这股气息流入了我的五脏六腑,缓慢的滋润了一翻后,消失于无形,我感到身体轻松了些,内伤果然好了几分。 「感觉如何?」 「真的有用,多谢伯父了。不过刚才喷发之时,我本来运出的内力却有一部分自行返回了丹田,并没一起射出,是何道理?」 「这个不必介怀,人的天赋有所不同,如果你能将阳具顶开柔儿的宫颈再行喷射,自能全部射出,不过你们本是夫妻,虽然现在打些折扣,多来几次也是一样的。」我听出来了,您这是说我家伙不够大,妈的,又被鄙视了。 男人被人说家伙不够大那是奇耻大辱呀,我怎能善罢,「伯父可有解决之法?」 「到是有一办法,只是……罢了,我晚年又遇你们这两位亲人,就为你演示一下,我只为教导你们,可能会对柔儿有所冒犯,你们不要多想。」说着示意我让开。 我抽出了阳具,退到一边,柔儿这时刚平复下来,见我退出去了,就想起身。 「柔儿你躺好别动,我还有秘法传给你相公。」柔儿听话的躺了下去,只是分开的双腿并没有合拢。 老僧这时也上得榻来,撩衣衫掏出了自己的肉龙,我瞧眼看去,这也不比我的大多少呀,而且还包皮过长,我正心下嘲笑呢,伯父他自己撸动了几下,将龟头翻了出来,呃……这龟头也太大了吧,圆圆的顶端,简直有鸡蛋大小。不过您这是要干吗?不是想真把自己侄女办了吧? 老僧在我的惊楞的目光中,跪坐在了柔儿的蜜穴前。「我现在亲自做一遍,你仔细看好。」说着,龟头已经顶住了柔儿的蜜穴。 柔儿知道自己下身正被两个男人看着,羞的闭了眼不敢看,这会觉得下身又有硬物袭来,「相公,你怎么又,啊,伯父?你不行,啊……太大了,快拿出去,噢,我是你侄女呀,咱们不行,啊……相公救我…………伯父太大,涨死我了……」 我觉着大脑当机了,就这么眼看着柔儿伯父的大龟头一点点破开了爱妻蜜穴的肉褶,插了进去。不会吧,那是你亲侄女,你也下的去鸡巴?可我自己的小兄弟怎么又硬了。 全部插了进去,伯父却没动,转身对我说「现在我已经顶住了柔儿的宫颈,你看好下面的。」说着,手指连点小腹处几个穴位,他的肉龙变没变长我看不到,不过柔儿马上就帮我解答了。 「啊,不要呀,伯父……别再往里了……我是你侄女呀……花心,噢……噢……花心要顶穿了……啊……进来了,进到柔儿子宫了……」 可是在我眼力,伯父的胯部根本没有顶动,这是真的能变长?这个要是学会了还有我操不服的妞么。 「咦?我观柔儿的宫颈并不是特别密闭,你以前顶进去过?」 我尴尬了「是小侄的一个兄弟,柔儿为了救他曾和他有过一夕之缘,我那兄弟天赋惊人,曾经……」 「相公,你别说,羞死了……啊,伯父你别动……啊……啊……不要,你不能操柔儿……这是乱伦……太长了……啊……不要,不要,啊……又进来了……」 老僧在我说话的工夫,已经开始顶动了起来,看着柔儿嘴里喊着不要,胯部却微抬着主动迎向伯父的肉枪,我的鸡巴几乎硬的贴在了肚皮上。 伯父不理柔儿说什么,「一但你开始顶动,尽量维持顶三下花心后,顶开一次宫颈,既不要让宫颈长时间开启,也不要过久闭合,就象这样。」说完在我眼前三浅一深的挺动,我也分不清他是在教我,还是在奸淫柔儿了,仔细的听着,观察着细节。 「啊……不要了伯父,噢……噢……噢……啊……伯父你太会操了,柔儿会被操死的……哦……相公救救我……柔儿要尿了,噢……鸡巴插太深了……尿了……尿出来了……」 「柔儿这是第二次泻身,最好的效果是在她第三次泄身的时候阴门全开,将内力和阳精注入进去。不过你初练此术,阳具恐怕还不能变的足够粗长,这就需要你利用女人本身的体位特征,来进的更深一点。」说完伏身抱起了柔儿,自己躺了下去,让柔儿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柔儿刚泄了身子,正是全身发软的时候,哪里反抗的了,顺从的被抱起,然后缓缓的趴在了伯父的身上,任由伯父的鸡巴插在自己的蜜穴里,却是无力坐动了。 「你用这个姿势,可插的更深,不要等柔儿恢复过来,当可一鼓作气。」老爷子双手扶住柔儿的肉臀,挺动腰部,从下而上的操动起来。 只几下,柔儿就被顶的抬起了身子,双手支在榻上,摇动着腰肢,扭臀调整角度。一对丰满的乳房,就在老先生的眼前上下晃动着,终是被人抬头张嘴,含住了晶莹的乳头。 「哦……伯父别咬……喔,舒服……舔……舔就好……哦……伯父,不要……不要……噢,噢,噢……不要……」 「柔儿不要什么?」 柔儿最后的理智终于被快感淹没了「噢,噢……柔儿说不要停……伯父使劲操我……啊……这下太深了……相公,柔儿的嫩逼被伯父顶穿了……又顶穿了……柔儿又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死了……伯父再不射柔儿就被你操死了……求你了……啊……啊……」 「可以射么?射在哪里呢?」这老头,蔫坏。 「子宫……柔儿求伯父都射到柔儿子宫里……噢……噢……柔儿求伯父把精液都射到柔儿子宫里……啊……」 「记住,女人被操的失神时效果最好,现在她第三次阴门已开,趁现在运气,老衲也要去了……」 说着竟是坐了起来,将柔儿抱住,两个人互相抱着坐在一起,下身紧紧的贴住,柔儿正淫叫着,却突然看见了正在一边撸动肉棒的我,连忙紧紧咬住嘴唇,只是鼻子随着身体的一下一下颤抖,发出了有节奏的「恩,恩……」的声音。我知道每一下颤抖,都有一股精液冲刷进爱妻的子宫,柔儿的小脸鳖的通红,忍的十分辛苦。 伯父也把内力送进柔儿体内了,两人没办法分开,只能等着。「柔儿,伯父的内力你感觉到了么?」我问道。 「恩,比相公刚送进来的多很多。」看来这伯父虽然趁机操了我的柔儿,到还不是骗我。行功完毕,二人起身,只是柔儿想站起来时,我分明看到就在鸡巴要脱离蜜穴时,伯父又挺了一下腰,最后来了次全根没入,引的柔儿又娇吟了一声,惊慌的扭头看我。我连忙移开目光,假装没有发现,男人呀,我笑了笑,没有点破。 穿衣服的时候三人都不说话,谁也不提刚才的事,柔儿羞的不敢抬头看我们二人,伯父也是一幅安详模样,难道他刚才真是为了教我?我有点糊涂了。 最后问清楚小腹下那几个穴位,以及运气的要点,我和柔儿要告辞了。 「多谢伯父的指点,那我们今日就先告辞了。」我忍的不行,急着回家去操媳妇。 「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也知道我在何处,以后有不懂的就来问我。」 「那是当然,改日我们再来拜访您,让柔儿好好伺候您。」噢,噢,别掐,疼,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
是否为原创:是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时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先去厨房转了一下,发现锅里还盖着一碗蛋炒饭,估计是妈妈今早见我睡的香,不忍心喊醒我。 正当我在卫生间刷牙时,我妈回来了,她一推开门,发现卫生间门是开着的,见我起床,她不忘问一句,「老幺,估计炒饭冷了,要不要妈妈拿到微波炉里热一下?」我转过身,嘴里都是泡沫,呜呜了几声,点了点头。妈妈见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跑到卫生间刷牙,没好气地对着我屁股甩了一巴掌,「从房间里出来,就要把衣服穿好,妈妈今天本来打算喊人到家里打牌,要是那些阿姨看到你这个样子,多不雅啊。」 我咕咕噜噜漱完口,然后把牙刷放好,「妈,你的那些牌友,大多都是中年妇女,什么没见过,再说了,她们看到我裸体,也是她们占便宜。」 我妈不乐意了,「中年妇女怎么了?中年妇女就没人权了?小兔崽子,你妈我也是中年妇女!我这每天给你洗衣做饭,结果到头来还被你嫌弃年纪大了!有能耐,你也学你爸去,也去养个小的,别理我这个老太婆!」或许是我妈昨晚跟我爸吵了一架,她脾气明显有点不太好。 发完这顿火,我妈就去厨房,估计是帮我热饭去了。我见情形有点不对,连忙去厨房灭火,我从后面搂住妈妈,下巴枕到妈妈肩膀上。「妈,你可不是中年妇女,您这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你看你每次去跳广场舞,周围就多了不少忠实观众。」 「这熊孩子」,我妈脸色一下子阴转晴,「怎么说话的,你妈我又不是那种招蜂引蝶、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一听,这下子真的乐了,手伸到妈妈胯下摸了一把。「哟哟哟,妈,这一晚没见,你这语文水平见长啊,不过招不招蜂我不知道,不过你这水啊,的确不少。」 妈妈回来后好像换了衣服,她现在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棉背心,衣服很薄,妈妈又没穿奶罩,两个奶子耷拉着,奶头颜色很深,我从背心领口中看着妈妈的乳沟,慢慢地有了感觉,鸡巴渐渐翘了起来,顶在妈妈的屁股沟中。妈妈的红色短裤有些大,裤脚显得很宽松,妈妈那丰满的大腿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妈妈感受到我的勃起,不过并没有推开我,任由我的鸡巴摩擦着她肥硕的屁股。「放心了,除了你这个坏小子,没人惦记我这个老娘们儿。人之所以多一些,是因为我每次跳舞都拉着你婶婶一起过去。」 「妈」,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背心里,早上我的手还有点凉,妈妈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你是不是在说婶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爸和我叔兄弟感情极好,不过我妈和我婶这妯娌俩倒有点面和心不合的味道。 当初我爷爷分家时,我妈认为我婶婶使了点手段,每次为爷爷端茶倒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说不得还使用了一点美人计,让我爷爷占了便宜,所以叔叔家多分了一些。而婶婶则抱怨爷爷奶奶一直住在她们家,从来不来我们家住,赡养老人,起码要一家住一年才对。毕竟如果爷爷奶奶那个房间空出来,叔叔家一年租房子也多了几千块收入。 「我可没说」,妈妈闭上眼,她双手背过来,摸到我的背上,「别玩了,还不快吃饭,看你这背上瘦得跟排骨似的,肏起女人来倒日有劲。」 「妈,不是你跟我说得嘛,在晓峰(堂弟名字)出生前,那时全家都在一起吃饭。你从厨房门口看到,爷爷的手摸到了婶婶的屁股嘛。」说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妈妈的奶子,我用手指夹住妈妈的奶头,然后又掐又揉,「妈,你年轻时是不是也不喜欢戴奶罩,那你在家,不都便宜我叔和我爷爷了?」 「乱说,我是在你上初中后,奶子开始下垂,戴文胸又没什么作用,再加上你爸又懒得看我,所以在家才懒得戴。其实你爷爷也没摸上你婶的屁股,当时厨房里都是烧棉花杆,你婶的衣服上好像沾了棉花叶子,你爷看到了,就帮你婶拍了一下。你爷爷当时就拍了这一下。」妈妈双手放到了我的内裤上沿,然后伸进了内裤里,开始揉捏我的屁股蛋,摸着摸着,妈妈的手指又习惯性摸到了我的屁眼。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和妈妈肏屄时,她很喜欢摸我的屁眼,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为我舔上两口,每当这时我就会格外地兴致勃发,肏屄时的劲儿也会更足一些。当我为妈妈口交时,我都会舔妈妈的肥大丰满屁股蛋儿,偶尔也会舔上妈妈的腚眼。 「你当时不也没细看吗,保不齐爷爷的手已经摸上了婶婶的屁股,结果听到有人过去,他们也装作是在拍灰。」在我们堂兄弟三个中,我爷爷最喜欢我堂弟,最不喜欢我,在晓峰小时候,爷爷还经常带着堂弟出去玩,没事把堂弟抗在肩膀上背着。不过这也很正常,因为爷爷比较偏爱我叔,奶奶比较偏爱我爸,我爷爷这也是爱屋及乌。 「去,你胆儿见长啊,敢这么埋汰你爷爷,要是被他知道了,又得揍你头上一头包。」不过妈妈虽然表面上在责备我,不过脸上却多了一股笑意。她右手从我的屁股沟往下移,然后从我胯下伸了过去,然后摸到了我的卵蛋,拇指和食指箍住了我的鸡巴,她无疑是认同了我对爷爷和婶婶之间不伦关系的猜测。 「这有什么,现在是社会发展起来了,交通也方便,所以找女人也比较容易,这搁在过去农村里,这方圆十里八村的,那村里没点腌臜事儿。像公公和儿媳妇儿扒灰,女婿和丈母娘上床,侄子和婶婶通奸,这些事虽然少见,但也并非没有。」 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说得你都亲眼见过似的,你这个活该长针眼的龟儿子。」我妈一边嗔骂着我,一边用两根手指轻轻套弄着我的鸡巴。她一边轻轻为我打飞机,一边用剩下的三个手指灵巧照顾着我的卵蛋。 「妈,我可不是龟儿子,我要是龟儿子,那我爸就是龟爸,你这是骂他是王八!」我的右手已经松开了妈妈的奶子,往妈妈的短裤里伸了进去。妈妈的腰部有点胖,肚子上有点小肚子,短裤虽然很宽松,不过手指伸地并不容易,不过手指还是摸到了妈妈那浓密的屄毛。 「摸归摸,别脱你妈裤子,万一你爸回来了,我们娘俩儿都完蛋。你本来就是龟儿子,而且是你自己让你爸做了活王八,给你爸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我妈左手按住我的手,不让我的手继续往里伸。 我手也松了出来,然后解开妈妈短裤上那唯一的一颗塑料扣子,然后把短裤的拉链拉开,妈妈也顾不上玩我的鸡巴,连忙用双手提着短裤,不过也不介意我隔着她的黑色棉内裤亵玩她的阴户。 我左手把自己内裤往下一扒,鸡巴就弹了出来,昂然挺立着,包皮都翻了过来,浅红色的龟头都露了出来,显得格外的狰狞。妈妈的感觉不对劲,回过头一看,急了,「诶,你摸就摸,别把内裤脱了啊,这厨房里又没个窗帘,万一被人看到了,可不得了。」 「妈,这都怨你,非要说那些骚话,现在我不管,反正我鸡巴硬了,今儿非得在厨房里肏你一回不可。」我把嘴凑近妈妈的右耳,霸气地说道。 「今天不行,妈妈等会儿还得出去有事,要不妈今天再用嘴帮你舔一回。」 我妈连忙稳住我,然后把我往厨房角落里带,站在这个角度,无论是窗户外面,还是厨房门,都看不到我们母子俩的身影。 「我今天鸡巴足够硬,不需要妈妈再帮我舔直了,妈,我这都憋了一宿了,你就让我肏你一回吧。」说完后,我的双手按住妈妈的手,然后把她的短裤轻轻往下拽,妈妈躲闪着,身体也弯曲下来,没过一会儿,妈妈已经半跪倒地上,妈妈的红色短裤已经被我拉到了膝盖弯处,现在妈妈的下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棉内裤。 这件内裤咋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不过在屁股位置有一个三角形的洞,宽不过两指的内裤兜档布紧紧勒在妈妈的屁股沟里。三角形的洞口里露出了妈妈的屁眼,如果仔细看过去,你甚至能看到我妈腚眼附近的细绒毛。黑色的内裤和妈妈白皙丰满的屁股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靠近胯下的大腿上还有两道明显的细纹,或许是短裤边压出来的。 我一看,忍不住问,「妈,你这件内裤,我怎么从来没看过,什么时候买的,别人情趣内裤都是露屄眼,怎么就你这件是露了个屁眼啊?」 妈妈一听,羞得不行,脸上一片通红,「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的,这女人买内裤,还不是为了讨好你们男人。你爸一直想肏我屁眼,我不同意,他就买了这件内裤,说不能肏,每晚看看也行。你们父子俩一个样,都是作践人的东西!」 我把妈妈的内裤带子往边上拨,露出了妈妈的腚眼,妈妈的屁眼微微缩着,就像一朵菊花。屁眼周围的颜色比屁股要深一些、黑一些,屁眼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白色的绒毛。我一时好奇心起,把中指往妈妈的屁眼里捅了过去。 妈妈的腚眼突然有了我手指的侵入,腚眼内裤内缩,扩约肌紧紧挤压着我的手指,我妈连忙叫饶了,「别摸了,妈有点受不了,好好,妈答应你,妈和你肏,别玩妈的屁眼了。」 虽然对妈妈的腚眼很感兴趣,不过眼下我的注意力更多还是放在妈妈的屄上。 我把妈妈的内裤旁边一扒,也懒得脱,手指抠到妈妈的屄,拨开妈妈浓密的屄毛,然后鸡巴在妈妈的屄口附近滑动了几下。妈妈显然已经情动了,阴道口附近已经有了一丝湿意。我滑弄了两下,然后猛地一用力,火热的鸡巴就这样从后面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啊……」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妈妈还是喊了一声。 「你这畜生,妈这刚一回,你就来肏你妈。我昨晚刚和你爸做过,早上还得伺候你这个混世魔王。」或许是从来没有在厨房里造过爱,妈妈现在的情绪明显比较亢奋。 我把妈妈的背心掀了起来,双手抓住妈妈的奶子,小腹往前挤着,将妈妈的肥大的屁股顶得向前送,鸡巴也深深插入到妈妈的屄腔伸出。 我是直立跪着,妈妈是一种类似母狗翘屁股那样趴着跪着,我的重心明显比妈妈高,臀部被举起的妈妈,身体明显向前下方压着。 我拱着妈妈的屁股蛋,然后往妈妈的屄里送着鸡巴,在我剧烈的撞击下,妈妈根本无法直立起身子。 「小畜生,大清早就肏你妈,小心你爸知道了收拾你!」妈的身体已经弓着,小腿不由自主往后翘,而我听到妈妈的话,淫性更起,小腹将妈妈的屁股撞击地啪啪作响。 鸡巴在妈妈的身体内来回抽动,妈妈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身体开始有轻微的颤动,妈妈这种身体上的颤动给了我更大的快感,而妈妈的屄里也跟着妈妈有些摇晃,仿佛屄腔里收缩地更紧一些。 或许是妈妈刚才地套弄起了效果,或许是早上的晨勃也已经过去,或许是第一次在卧室意外的环境下肏屄,我没肏弄多久,我感觉到我已经快射了出来。妈妈也感受到了,「你这臭小子,肏妈还肏上瘾了,大白天就想这个事,以后我是不是要白天伺候你,晚上伺候你爸?」 妈妈说着话,呼吸却逐渐加重,「小祖宗,快点出来吧,等会儿,我那些姐妹就要过来打牌了!」我闻言后,又来了几下狠的,龟头差点从妈妈的屄口里滑了出来,龟头碰着妈妈的屄口附近的位置,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身体也忍不住直打哆嗦。 就这样没几下,我凭借最后一点强弩之力,把鸡巴捅进伸出,精关这下没憋住,呼啦啦射出一大泡精液。妈妈的身体也哆嗦了一下,那生育我的子宫被我的精液一浇,妈妈的双手顿时脱力,支撑不住,想哼一句,还没说出口,就软到了地上。而我的鸡巴也松软下来,从妈妈的屄里滑了出来。 等我准备再燃战火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一时把我们母子俩吓得魂飞上天。 妈妈很快就镇定下来,立刻把裤子提了起来,然后把背心拉抻。然后把厨房里的垃圾篓子移了一个位置,盖在地面上的那一趟淫渍上。整理完以后,妈妈把头发一束,然后指了指卫生间。我顿时明白,向老妈翘了一个大拇指,连忙跑到卫生间里,打开喷头,装作去洗澡。 忙完以后,我听到客厅里的谈话声,原来是我妈的那些牌友来了。其中有一个是我妈的固定牌友周兰。周兰今年三十九岁,老公是搞室内装修的,因为我妈打牌牌品好,不诈和,不赖账,所以没事就和我妈一起来打牌,我一般她周阿姨。 因为和我妈最为相熟,周兰就最先开腔,「玉玲姐,你这开个门怎么那么久啊,该不是养了个野汉子,先得把他藏起来吧,这不行,我得去房间里找找,到时候好告诉建兴哥(我爸)。」 我操,这周阿姨这么有经验,莫非平常没少偷情?听到周兰阿姨的声音,我不禁开始意淫着。在我妈的那么多牌友中,其中我师母游萍和周兰阿姨长得最有女人味。师母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那一对大奶子,而周兰阿姨则是她那丰腴而不肥胖的身材。 周兰阿姨身高一米五四,体重一百一十八,比我妈还矮一公分,可是肚子上居然没有什么赘肉。记得去年冬天,周兰阿姨在我们家打牌,当时家里开了空调,所以周兰阿姨脱去外套,只穿着一件橘黄色的保暖内衣。结果打牌的女人,个个羡慕她身材婀娜,没有什么赘肉,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大腿虽然粗,不过却不明显,奶子虽然不大,不过也浑圆饱满,并不下垂,可见是保养有方。 周兰阿姨装模做样在我家里转了一圈,她到厨房看了一下,「嗯,怎么有股子怪味?」我一听,吓了一跳,这下是弄巧成拙了,我现在在卫生间里洗澡,如果周兰阿姨闻出了精液的味道,那么周兰阿姨肯定会怀疑我和妈妈之间有什么。 妈妈却很镇定,「哦?可能是我儿子把他臭袜子又丢到了厨房的垃圾桶,小桐(我名字),你早上是不是又把袜子丢垃圾桶了?」妈妈高声问我。 我把喷头调小了一些,「妈,你过日子不要那么省好吧,买袜子得买那种好棉袜,不要买那种十块钱两双的,一穿就破个洞。」我立刻假装抱怨起来。 「这败家儿子」,我妈有些无可奈何。其他两个阿姨连忙安慰起妈妈,「没事,孩子大了,都这样,开始讲好了,吃的,穿的,用的,都要有面子,他们又不知道父母挣钱多不容易。好了,好了,打牌,打牌。」 她们四个人已经坐到了麻将桌前,噼里啪啦打起了麻将,我却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这没带换洗衣服起来啊,我总不能穿着一条内裤就这么走出浴室吧?我妈看到无所谓,要是被周兰阿姨她们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妈,妈」,我连忙喊了俩嗓子。「干嘛?」我妈显然已经沉浸进牌局了,有点不耐烦。「妈,我换洗衣服忘拿,你帮我拿一下,就在你房里阳台上晾着。」 「真是懒人屎尿多!」我妈刚准备起身,被周兰阿姨拉住了。 「等会儿,我去,我刚准备去你房里卫生间上个厕所,随便帮小桐拿一下。」 没过一会儿,周兰阿姨来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 我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周兰阿姨瞥见我赤裸着上身,吓了一跳,她故作镇定,「哟,想不到我们小桐也长成大后生,这胳膊上而言长了肌肉了。」为了表示她什么风浪都见过,她还伸过手来捏了两下。 捏完以后,她把衣服递了过来,就在我接衣服的瞬间,我习惯性低了低头,结果瞟见了周兰阿姨的乳沟。周兰阿姨今天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丝质上衣,衣服领子周围翻了一圈百褶领,领口开得有点低,浅V 字领露出了小半胸部,我从高往下看,恰好能看到周兰阿姨被黑色蕾丝全托文胸包裹着的奶子,虽然奶头没有露出来,不过还是让我过足了瘾。 周兰阿姨随即察觉到了,瞪了一眼,她见我看光了她的胸部,她有些恼羞成怒,把门又推开了一些,恰好看到了赤裸着的下体。虽然这时我的鸡巴并不大,不过经历了温水的冲洗,不过那浓密的阴毛和那明显的男性特征还是落入了周兰阿姨眼中。 周兰阿姨吓了一跳,立刻把衣服一扔,然后往牌桌方向跑了。我一手接过衣服,哭笑不得,合着我就这么被周兰阿姨给调戏了?
傍晚七点,办公室里已经冷冷清清。当然,除了你和我。年轻有为的你,仍 然自愿加班处理业务,而我呢?我也很忙,忙着装出很忙的样子,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的,你知道吗? 年轻、高大、帅气、积极进取,几乎所有能用在有为青年的形容词都适合于你。斯文的你,总是对我彬彬有礼。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今晚,我要你!我要你臣服于我的裙下。 “要勾引,可不能太明显喔!呵呵!”我心想。我去了趟洗手间,把胸罩解下放进随身的皮包,乳白色线衫里突起的两点代表着我的情欲,嗯?好像有点太暴露了!把最外面的那件制服短外套整理一下。嗯,看起来好多了。 在饮水间泡了两杯咖啡,端到你的座位旁。 “还没忙完啊?” “嗯!还有一些资料要处理,你不也是?” “呵!来杯咖啡吧!” “谢谢。” 我弯腰把你的咖啡放在桌上,领口全开的我,知道我的乳已经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你的面前。我故意放慢动作,甚至借由摆放奶油球及汤匙的动作来延长我弯腰的时间。我很清楚自己整个胸部和乳头正微微地晃动着,我害羞的红了脸。我这样勾引,很坏吧! 起身后,瞥见你的裤档隆起了一大块。“呵……成功!”我嘴角不禁泛起了胜利的微笑。你站到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细语:“小曼,你怎么那么性感,我忍不住了。”你的手,隔着衣服,抚弄着我的乳;嘴,含着我的耳根,轻轻啮咬。 我的情欲很快地被挑起,“啊!好舒服……不过,今天是我要占有你!”我轻轻挣脱,转过身来面对着你蹲了下去,你裤子里的肉棒呼之欲出。我望着你,带着些许迷蒙的眼神,舌头轻巧地在自己嘴边舔了一周,时儿咬住下唇,时儿露舌轻舔。我一手隔着衣物轻抚着你的肉棒,一手缓缓地解开皮带。褪去西装裤后,映入眼帘的是紧绷的子弹内裤。我知道,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出来透个气,对吧! 两手环至你的腰际,抓住内裤边缘,唰的一声把你的内裤扯至膝盖处。你的肉棒弹了出来,扣打着我的脸颊。它像是个持矛的勇猛战士,耀武扬威的向我怒视着。“啊!衬衫领带,昂然耸立的肉棒,黑黝黝的龟头,毛茸茸的大腿,这是多么挑逗的视觉刺激!” 我内心赞叹着。 我把你推倒在地,将你双脚分开,让你全身以人字型的姿势躺在地毯上。我跪在你的双胯之间,细嫩的小手一把握住你肉棒的中上端,轻轻柔柔、不急不徐地上下套弄。另外一手,抚摸着你的蛋蛋,指尖偶尔轻轻滑过你的囊囊。我把头微微倾向左侧,拨弄了一下右耳际的头发,带着有点挑逗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你。 “今夜,我要让你知道,当男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我说。 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肉棒硬得跟什么一样,茎部的血管一一浮现,沾满黏液的龟头黑黝黝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知道,你很high,但是我会让你更high。 握在手中的肉棒直挺挺的,我先在龟头周围舔了一圈。看你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我张开小口,将它一口含入。感觉到你的肉棒在我湿热的小口中又涨大了些,心中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我的小口缓缓地套弄着它,看着它在我口中进进出出。 我把它当成牙刷,不断地在我两颊内侧滑动。我的脸颊随着你涨大的龟头位置而微微鼓出,看到自己淫荡的表现,我觉得我已经湿了…… 我把它吐了出来,让彼此都能获得一丝喘息。我握住它,灵巧的舌尖轻舔着马眼,你舒服地叫了出来。“喔……喔……喔……好舒服!”呵!我知道我的招数奏效了。我喜欢听男人的叫声,我不相信在性爱的过程里,只有女生会叫床,我认为男生的叫床会让女伴很有成就感的。 成功地攻占了马眼后,我的舌头继续往龟头下缘进攻。用舌头绕着龟头转圈圈?这雕虫小技怎么难得倒我?听到你的叫声再度传来,呵!还没完呢,我一手握住昂然挺立的肉棒,一手捧着你的囊囊和蛋蛋。嘟起嘴唇,轻轻吻了一下囊囊,然后,便开始对蛋蛋进攻。﹝呵,你一定不知道我最喜欢吃樱桃吧!﹞我把你的蛋蛋舔湿之后,含住其中一颗,看你惊讶的表情,你一定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服务吧!今天算你赚到了。 交替着含着蛋蛋,你浓密的阴毛刮得我脸和心都痒痒的,我用了一些唾液将他们理平。﹝嘿嘿!我要吃棒棒糖啰!﹞一手握住肉棒,另一手按压住你的会阴,我伸出了舌头,从蛋蛋处由下往上,沿着硬挺的茎部直达龟头。﹝嗯!真是支特大号的棒棒糖。﹞舔到顶端,再将肉棒含住轻轻吸吮。我来回不停的舔弄、吸吮,并且故意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我看到你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呵!不错吧!除了触觉、视觉、还有听觉的享受呢!﹞“喔……小曼……妳……好棒……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除了你的呻吟外,就是我舔弄你肉棒的声音。我和你都被这股淫靡的气氛所包围,我知道我也已经湿的不成样。 “嗯!该让你弃械投降了。”我想。我慢慢地将窄裙拉至腰际,然后缓缓脱去裤袜。这个动作有点困难,因为我的舌头得仍然不断地舔弄着你。然后,我起身背对着你,跨跪在你身体的两侧,继续舔弄。 “嘿嘿……妳的屁股很优喔,又白、又翘、超性感!”你说。 ﹝哈!你中计了!﹞这时候映入你眼帘的,是一个窄裙拉至腰际,穿着紫色火辣丁字裤的白嫩美臀。我深信此时仍穿着套装的我,对你更具吸引力。 我的小口持续吸吮,一手加快套弄的速度,另一手不断地抚摸你的会阴及蛋蛋,而我的臀臀呢?在你眼前近距离引诱着你,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晃动。 我相信,这样的视觉与触觉刺激,你马上就会弃械投降。 “啊……喔喔……小曼,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可……可是不能弄脏……裤子和……地毯……别人会发现……” 说的也是,我身上这件套装如果弄脏了,下班回家被别人看见真是丢死人了。 嗯!那就让你射在嘴里吧!便宜你了! “快……快……出来了……出来了……含住……啊……啊……” 口中的肉棒在一阵不寻常的颤抖后,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射入我的口中。因为怕弄脏彼此的衣服及地毯,我不敢让肉棒离开我的嘴,只得继续吸吮,直到肉棒停止喷射为止。你的肉棒并没有马上软下,在我湿热的小口来回挺动了十几下,慢慢将肉棒抽出,你龟头上的精液还牵成一条长丝,沾着我的唇角。 你的精液并不多,有点腥。曾经吞过好几次男人的精液,但是并不喜欢。我起身,打算在办公桌上抽几张面纸擦拭,却瞥见镜中的自己,泛桃红的脸颊鼓着,樱桃小口边缘流着几滴白浊的精液…… “啊!我真是个好色的女人!” 我将精液吐在面纸上,缓缓地包好,打算待会丢进马桶内冲掉。然后,在你面前故作妩媚拨弄了一下头发,带着有点慵懒迷蒙的眼神问你:“怎么样,还满意我的服务吧?” 你坐起了身,一把将我搂在怀中,说:“妳这个小妖精!看我把妳就地正法!” 你把我的丁字裤褪至小腿处,双手抓住我两个脚踝,把我整个身体压成U字型,舌头直接对着我的小穴舔弄起来。 “啊……”我叫了出来,舌头粗糙的触感让我快感连连,“啊!……这样……人家的……衣服……会被你……弄皱弄松啦!换个……地方……,好……不……好?““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我们去汽车旅馆吧!” “呵,你不带人家先去吃饭饭?”我有点饿了。 “对对对!我们先去吃大餐,晚上才有体力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对不对啊?” “你讨厌啦!” 坐上你的车,你带我去东区一家颇负盛名的西餐厅用餐。你看起来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像个孩子。 看着你,想着刚刚在办公室里帮你服务时的表情,看到垂在桌缘的洁白桌巾,一个坏主意从我心里浮起…… 我悄悄地脱下了我的高跟鞋,将我的脚趾缓缓碰触你的下体。刚触碰到你的时候,你吓了一跳,手中的叉子掉在餐盘上,ㄎㄨㄤ的一声,引来众人注目。我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脚又缩了回去。 “拉开拉链,把桌巾拉一些起来盖住!”我低声命令道。 有了桌巾的掩护,我的脚趾可以很自然地在你跨下轻抚,你也将桌面下的双脚张开,接受我的挑逗。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肉棒正急遽涨大,把你的内裤绷得紧紧的。你眯起了眼,似乎很享受着我对你的这种进攻。 “继续吃啦!不要露出很舒服的表情,别人会发现啦!”我娇嗔着。 你像个听话的孩子,继续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一口一口的进食。不过,看到你强忍镇定的扭曲表情,我再也忍不住这恶作剧的快感,噗吃一声地笑了出来。 “妳再顽皮,小心我待会打妳屁股!”你说。 “哼!你敢!” “嘿嘿!妳看我敢不敢。” 餐后,你开着车子,带我去擎天岗看星星。在仰德大道上,开始起雾了,果然,到了擎天岗的停车场,雾愈来愈浓,根本看不到什么星星…… “既然来了,就下来走走吧!”你说。我们并肩走在擎天岗的小径上,享受这山的清新,以及夜的宁静。你的手搭在我的臀上,不安分地揉捏着我的翘臀,甚至,趁着四下无人时,手直接从腰间裙口处伸进去抚摸我的臀…… “嗯?……妳的丁字裤呢?”你发现我裙子内一丝不挂。 “刚刚在办公室就已经湿透了,穿起来很不舒服,所以没有穿嘛!” “所以妳刚刚在西餐厅的时候都没有穿内裤?” “嗯……” 你瞪大了眼,眼中燃烧着欲火。“妳实在是骚的够劲,看我怎么对付妳!” 你把我拉到一旁草坪上坐下,就着夜色及雾气掩护,将我的裙子拉起,手指直接搓揉起我的唇唇。 “不要啦!草湿湿的,衣服会弄脏,而且别人会看到啦!……” 我低声呼喊着。 “那跟我到车子里面去!”你命令我。 你拉着我快步走向你的车,叫我和你一起进入后车座,并命令我趴在你的大腿上,我依言照做,不敢有所违拗。你把我的裙子拉至腰际,露出我的白嫩俏臀。 “我说过要打妳屁股!”你说。 “啪!”你拍打了一下我的臀,我的臀肉抖动着。 “妳真是够骚了,居然不穿内裤就出门逛大街,而且还在餐厅里挑逗我,看我怎么教训妳!”言毕,又拍打了我臀部好几下。 “没想到妳的屁股还蛮有弹性的嘛!嘿嘿!”你低下头来,轻轻咬了我臀部一口。 “你……干麻啦!变态啦!”我娇嗔。 “我在惩罚妳啊!”你把我的双臀掰开,露出我的小穴。你用手指沾了些口水,涂抹在我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对着我的阴蒂,来回搓揉。 “啊……”我的敏感带很多,最敏感的就是唇唇跟蒂蒂了。一阵阵的酥麻感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我的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再张大一些,却因为空间狭小而频频撞到前座椅背。 “嗯……等我一下!”你把驾驶座前面的两个椅子都放倒,转开了CD音响,并且把我俩身上的衣服全都卸下。你躺到后座,暗示我来个69式。 看到你的肉棒又是杀气腾腾地昂然而立,我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照着你的指示,像在办公室帮你服务般,背对着你跨跪在你身体两侧。我把玩着手中的肉棒,啊!……好硬!好烫!我张开我的小口,慢慢地,含住龟头,轻轻吸吮着。 而你,舌头对准我的穴口,轻轻地舔弄起来。 你用手将我的唇唇拨开,露出深藏在唇唇内的小蒂蒂。你的舌头和双唇温柔地含住蒂蒂,慢慢地吸吮着。“啊……啊……”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子舔弄我,真的……好舒服!然后,你吸吮的力道慢慢增加,啊!从下体传来的一股强烈电流持续地冲击着我,我已经舒服地有点神智不清,爱液不断地涌出。你的灵舌轻轻地扫过我的小唇唇,慢慢地对着蒂蒂绕圈圈,然后再上下拨弄着,我的情欲马上升高,濒临崩溃边缘,我的双腿发软,忘情地叫了出来,只能紧紧抓着你的肉棒不放,没办法专心替你口交。 “啊……啊……啊……!” “怎么样?很舒服吧?”你问道。 “嗯……” 你起身,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你把我的双脚打开,压成M字型,将你的肉棒抵住我春潮泛滥的小穴。缓缓地,我感觉到你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我的穴口。它,滑进来了。我双脚环住你的腰,希望你能够再深入一点。 “啊……啊……嗯……嗯……”我很担心在停车场的其他人会发现,所以自己摀住了嘴,不敢太大声。 “你干嘛摀着嘴?怕被人发现啊?”你问道。 “嗯……” “车子玻璃上面有雾气,外面看不到的啦!我车门都有锁上,也不用担心会有坏人闯进来。而且,如果让不认识的人偷窥,不是很刺激吗?”你笑着。 你开始高速地抽送,整个车子剧烈地上下晃动。我的肉壁与你棒棒紧密的摩擦,我的花心不断地被你棒棒顶撞,这种种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以及怕被人偷窥的刺激,让我整个人更加地狂野奔放。我肆无忌惮地叫喊着,宣泄自己内心翻腾不已的情欲。很快的,我脸颊发烫,面色潮红,一股强力的电流从下体传来直冲脑门…… 我,高潮了。 在我高潮后没有多久,我也发现你的喘息声逐渐加大,然后倏地拔出了肉棒,从面纸盒里抽了几张面纸,射在上面。 你躺在我的身旁,双臂将我环住。一手持续轻抚我的乳房,另一手继续在我的下体游移。你在我耳边轻轻吹气,说:“小曼,舒不舒服?” “嗯……”我已经累的不想张开眼睛。 “怎么样,在车上爱爱很刺激吧?” “喔……原来你根本是心怀不轨,什么带人家来看星星!”我敲你的头。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去汽车旅馆的了。只记得一到旅馆,我就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中觉得有人正慢慢地帮我卸下衣服。 你将我轻轻拍醒,在我耳边呵气:“小曼,起来洗澡澡!快!” 我张开眼,看到你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全身香喷喷地,看来已经洗过澡了。 “不要,人家还想睡……”我撒娇着,转身继续睡。 “妳再睡,我就呵你痒喔……”说着说着,你的手指就在我的腰际搔着。我最怕痒了,整个人跳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你好坏,怎么把人家脱光光啦!”我娇嗔。 “哪有人洗澡不脱衣服的……”你笑道。 你把我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抱到浴室,说:“快,洗澡水都帮你放好了……” 嗯……好大好漂亮的浴室,除了有按摩浴缸以外,连洗手台上都种着长春藤呢! 你把我整个人放进浴缸,嗯,水温适中,你好体贴。我想,当你的女友一定很幸福。 你站在浴室门外,笑吟吟的看着我。 “讨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怎么洗嘛!” “我在看贵妃出浴啊!” “讨厌啦,出去!”我对你泼了些水,把你赶走。 洗完澡,发现我的衣服都在外面,只好拿浴巾裹住身体,走到梳妆台前吹头发。你呢,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第四台的电影重播。 吹完头发,我躺在你身旁,你将我搂在怀中,跟你一起看电视。 我像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依偎在你温暖的怀抱里。 直到现在,我才清楚地看到你的躯体。你,180多公分的身高,魁武的体格,着实令女人倾醉。我的脸颊贴着你壮硕的胸肌,我伸出灵舌,舔弄着你那小小的乳头。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你的腹肌上游移。嗯!六块!好结实的小腹,我的手在你的腹肌上起伏着,舍不得离开。 “你的肌肉怎么这么结实呢?” “我当兵的时候是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啊!退伍后,为了不让我的肌肉松弛下来,我每周固定上两次健身房,打一次篮球。怎么样,身材不错吧!” 嗯……的确。我遇过的几个男人,虽然大部分都没有小肚肚,可是几乎没有这么结实的六块腹肌。而你的屁股也是又翘又结实,穿起牛仔裤来特别好看。有这么结实的腹肌和屁股,搞不好跟瑞奇马汀的「电动马达」一样有劲!……看着你结实的腹肌和臀部,我幻想着当它们高速抽送时所能带给我的快感…… 你拿起遥控,搜寻着节目。“嘿嘿!这个好看!”你笑着说。我抬头一看,出现在电视上的是锁码频道,片中的AV女优正卖力地帮男人口交着呢。 我打了你一下,“色狼!” “喜欢看A片吗?”你缓缓拨开我浴巾,轻轻地搓揉着我的乳头。 “还好啦!我以前的男友收藏很多,每次去他房间都会一起看,有时候还会学A片里的姿势呢!”看着你胯下的肉棒已经把浴巾撑得好高,我也把手从腹肌上往下移,套弄起你的肉棒。 “那妳的口交技术怎么那么棒,看A片学的?” 技巧。” “所以你们每次嘿咻你都会帮他来一次?” “嗯……” “真的吗?哇!妳男友一定很幸福!” “呵……你身材这么好,又这么体贴,你的女友也一定很幸福……” 你的手游移到我的下体,拨弄着我前面的毛毛。“哇……妳的毛毛好浓好密,多毛的女生最让我兴奋了!你的性欲一定很强吧!” “才没有呢……”我害羞了。毛毛多的人,性欲真的比较强吗? 你持续地拨弄着我那片芳草,“我高中时,我们学校有个校花,绑着马尾,一脸清纯模样。有一次和她一起搭公车,原本打算从她袖口偷窥内衣的,哪知被我看到浓浓黑黑的一大片腋毛。没想到这个清纯校花毛毛这么多,我老二当场硬了半个小时多才消去。看起来你跟她有拼喔!” “讨厌,别糗我了啦!”我哀求着。 “毛毛那么浓密,穿泳衣的时候不会露出来吗?” “不要买高叉的泳衣就好了啊,而且修剪一下就OK了” “那穿丁字裤的时候不是露出一堆毛毛?” “反正别人又看不到,而且……我男友说这样比较性感……” “有没有曝光的经验呢?”你好奇着。 “嗯……高二吧……暑假去游泳的时候有过一次。那时还不懂得修剪,所以不小心让一小撮毛毛露在泳衣外面,结果一堆色狼围在我身边游泳……” “还有吗?” “有啊,去年我买了一件金色的泳装,哪知下水之后就变成半透明的了……毛毛印子很明显……““哈哈……原来妳从高中就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 我狠狠地套弄了一下你的肉棒,“暴露个头啦!那几次都纯属意外。” “来,我们也来演A片,影片怎么演,我们就照做,快!”你一时兴起。 你双腿张开坐在床缘,肉棒翘的老高。我学着电视上女优的姿势,蹲跪在你的跨间。我握住你直挺挺热腾腾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然后,眼睛看着你,带着浅浅的笑意,张开口,把你的肉棒含了进去。 “喔……喔……好舒服……喔……喔……”你叫出声来。呵!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如同在办公室一样,我含住你的蛋蛋,一颗接着一颗。呵!那个女优的技术搞不好还没有我好呢!接着,我的舌头,从底端一直舔到龟头,我把你的棒棒当成冰淇淋来吃。并且开始吸吮你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而你的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不断地抠弄着我的乳头,另一手,则在我光滑的背来回抚摸。 过了一会儿,“啊……啊……啊……”电视里传来女优忘情呼喊的声音。抬头一看,那男人已经开始从后面狂猛抽送起来。你拉我起身,让我上半身趴在床上,学那女优的姿势,屁股抬高,双腿张开。 “屁股再高一点……再高……再高……来……腿腿打开一点……腰部放低…………对……!““来……屁股左右摇摆一下……好极了!……来……上下晃动……不够……再摇多次一点……!“赤裸裸的我,依照你的指挥,把屁屁翘高高的扭来扭去,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期盼大肉棒的插入。这样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我顺手拿起刚卸下的浴巾,把我的头盖住。“嗯?害羞啦?”你笑问。你轻抚着我的臀,“妳这个动作好淫荡……。看了真想干死妳……!” 你把我的双臀掰开,露出我那已湿淋淋的小穴,你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握着肉棒,你硕大的龟头在我的小穴外面来回摩蹭,刺激着我的阴蒂,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的爱液忍不住再度流了出来。 我可以感觉到,你的龟头已经微微撑开我的穴口。“怎么还不进来呢?是在调整角度吗?快点啊!别再挑逗我了……你不知道这样我整个心痒得快受不了了吗?我好想要……”我的内心在呐喊着。 觉得穴口愈撑愈大,从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渐渐升高,你的龟头已经快要滑进来了,调整好角度了吗?快!别让我心痒难耐啊! “我要进来了喔!”你说。 “嗯……” “那妳应该要说些什么啊?”你笑着问。 “嗯……什么?” “求我干妳啊!” 我羞得满脸通红,“别……别……我不会讲啦!” 我当然知道你希望我说些淫荡的话,因为我曾经在情色小说上面看过千百回类似的言语了。我相信这种淫荡的话可以让彼此更兴奋,但是……那些低俗的字眼,人家就是说不出口啊! “不说,我就停在这里不进去喔!”你威胁我。 “不……不……别……别……我……会害羞啦……” “要不然说「欢迎光临」也可以!”你退让了。 你硕大的龟头还停留在我穴口内,进不进出不出的,龟头冠勾得我神魂荡漾,好痒!好痒!好痒!真的好痒!别再整我了…… 我的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欢……迎……光……临……!”声音细如蚊鸣。 “大声一点!听不到喔!”你笑着。 我心痒难耐,再也顾不得什么女性的矜持,“欢……迎……光……临!” “嘿嘿……我要来啰!” 我深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心跳快要停止了!期待着这一刻,期待着这份酥麻快感。 “啊……”你进来了,我忘情地呐喊出声。你双手扶着我的腰,肉棒一寸一寸慢慢地滑入,我可以感觉到我紧缩的肉壁一点一滴地被你撑开,撑开后却又紧紧地吸附住你的棒棒。啊!顶到花心了,可是你的棒棒还没完全进入。你继续挺进着,一波波的酥麻快感瞬间冲上心头。终于,它整根没入。 啊!好饱涨的感觉,我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着,不希望它离开我的身体。可是,停留几秒,它又缓缓地摩擦着我的肉壁,离开我的身体。在离开前的刹那,你的龟头冠把我的小穴口勾了一下,使我一阵心悸。 随后,穴口又是一阵被龟头撑开的快感,它,又缓缓地滑了进来了! 来回不过数次,我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爱液已泛滥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而你,在一次深深地进入后,便停在那里,不再移动…… 当我正陶醉在紧紧包附着你的快感时,你拉着我的手,摸着我们的交合处,摸着你贴在我臀上的蛋蛋,得意地说:“妳很喜欢我深深地插到底吧!” “嗯……”我点头,羞得满脸通红,耳根子发烫。 你身体前倾,贴近我的背,双手抓住我的乳房,在我耳边呵气:“开胃菜结束了,大餐要上场啰!” 你的手又回到了我的腰际,肉棒开始滑出我的身体,然后,开始加速抽插。 一次、两次、猛烈的抽插,我的情欲马上燃烧到最高点。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你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来,所以没有变换太多花招,就是单纯的冲刺、冲刺、再冲刺。我的小穴口已经湿成一片,沿着大腿弄湿了床单。你变换了角度,从上方斜斜往下,抽插着我的穴。这样的姿势特别能摩擦到我的G点,我,快要高潮了。 “啊……我……快要……不……行……了……好想要飞……飞……”我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我……可以……射……射……在里面吗?”你也即将达到高潮边缘。 “不……可……以!……会……怀……孕” “那我……射……在你……嘴……里……或……脸脸……好不好?” “……” “快点……我……快……射……了” “好……可是……不能……弄……到。我……眼……睛……还……有……头发……喔……“精液沾到头发超难洗的。你射了,射了一些在我的脸上,然后就把肉棒塞到我的嘴里。你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射精了,精液很稀,量也不多,所以我没有吐掉,直接吞了进去。你疼惜地看着我,拿了面纸,帮我把脸上的精液擦去。然后,紧紧地将我拥在你的怀中。我的乳紧紧地贴在你的胸膛。你一手顺着我的头发,另一手则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轻咬着我的耳根,柔声道:“舒服吗?” “嗯……”真的很舒服,你的肉棒不但坚挺、持久、技巧又好! “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澎澎?” “先……不……要……好不好?抱着我……” “嗯……遵命!” 我们没有去洗澡,因为两个人都太累了,相拥沉沉睡去。 早上一醒来,嗯?九点多了。想一想,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你呢? 原本因为我起身而被我吵醒,现在却又睡得跟死猪一样。嗯?不过你胯下的肉棒正直挺挺地向我问好呢!呵,男人都这样,不管前一晚多累,起床前该有的生理反应一样会有。 我起身,原本想调皮地亲吻一下你的龟头就去盥洗的。可是我的唇才碰到你的龟头,我就改变了心意。 我要帮你吹一个起床号! 我张开我的小口,把你的龟头含了进去。在我的嘴里,我的灵舌不断地翻搅着你的头头,沿着马眼来回舔弄,牙齿则轻咬着你的冠冠…… “嗯?妳在干什么?”你终于醒了。 “我在叫你起床啊!” 我起身至浴室盥洗,你叫道:“喂!怎么不继续啦?” “你已经被我叫醒了啊”我笑道。 我进去浴室里刷牙,你随后跟着进来,在我身旁、身后来回走动。然后,你的手,在我的臀上,来回抚摸。 “你在干嘛啦!” “在欣赏妳的曲线啊!妳的屁股很翘,不仅侧面好看,背面曲线更棒。” “真的吗?” “当然啦!妳不知道每次妳穿窄裙在办公室里面走动,有多少人盯着妳的屁股在看呢!大家都在找寻你里面丁字裤的裤痕;有好几次,妳在办公室里面弯腰影印或是写东西,我们这些男生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呵!哪有这么夸张,你们这群色狼……” 虽然知道这些赞美是过奖了,心里还是很高兴,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被赞美呢? “人家以前当学生的时候屁屁最翘,现在天天坐办公室,已经有点扁了,还胖了两公斤……” “不会啊!妳现在的屁屁又翘,看起来又有点肉,这种屁股最诱人了!” “嗯……”呵!被帅哥恭维着,真是一件愉悦的事。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好奇着。 “以后如果找不到妳窄裙内的丁字裤痕,我知道妳这个小骚货里面又没有穿内裤了,到时后……可便宜我了。自从那回和他有过一番缠绵之后,我发现每天上班都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因为,我知道有一双眼睛会不停地注视着我,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他,我的平。平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看他忙进忙出的,有时候还要到南部出差。不过,我喜欢看他处理公务时的专注神情,男人认真工作时最有魅力了。平也是个很会玩的男人。因为从那回之后,我的手机里就常常出现一些露骨暧昧的讯息。当然,都是平传来的:“想不想念我的大肉棒啊?”“你今天身上的香水好香,我闻到就觉得好兴奋……”真是三八,有时候他明明就坐在我前方五公尺处,却兴致勃勃地打字传简讯给我……。话虽如此,这对于男友还在当兵的我来说,似乎也觉得有种偷情的刺激。 有一次,因为那阵子我忘记洗衣服了,所以没有干净的浅色胸罩。 没办法,只得穿其他颜色的啰。我们公司的制服是短窄裙、乳白色衬衫,外面再加上一件桃红色的背心。为了避免颜色太突兀,我挑了一件橘色的胸罩。从背后因为有背心挡着,所以看不到;不过正面仔细看的话,会有浅浅的橘色印子。 那天,我就觉得一路上似乎注视我的男人目光变多了,呵!看得到吃不到吧! 我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到了办公室,没过多久,就收到了平的简讯。 “你今天穿的太骚了,我好想干你!” 我早就习惯他赤裸裸的情色简讯了,我回了一个“:)”简讯给他。 快到中午了吃饭休息时间了时,我收到了他另外一封简讯: “待会,推开洗手间外面那个太平门,走楼梯到顶楼,我在那边等你!” 我满脸疑惑的望着他,只见他对我笑笑,便起身离开了。 几分钟后,我依言到他指定的地点去。这个大楼在这个楼梯的每一层都设置了吸烟区,也贴心地设置了烟灰缸,每每会看到许多烟枪在这里吞云吐雾。至于楼梯,则很少人走,我想一来是因为这个楼梯比较靠大楼内侧不易察觉,另外就是现代人都太依赖电梯了吧。 我走到顶楼,看到平坐在楼梯上,双眼色眯眯地盯着我的胸部看。 “干嘛啦!中午不吃饭你叫人家爬到这里来作什么?”我问道。 平站起身,解开裤带,掏出了直挺挺的肉棒。“小曼,我忍不住了,帮我吹出来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你很三八耶!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不会啦!这里没有人会上来的啦!”他拍胸脯保证着。 “拜托啦!拜托啦!你今天好性感,我已经硬了一上午了,你不帮我弄出来,你不是折腾我吗?”你哀求着。 看到他那杀气腾腾的肉棒,我也心神一荡。“可是……在这里,不太好吧?” “这里才刺激啊!快!” 我屈服了,蹲下来轻轻地辅弄着小平平。不,应该说是大平平了。 涨红的龟头,细微的跳动着。我,张开小口。含了进去。 “嗯……嗯……赞……舒服……舒服……小曼乖……嗯……好……舒……服“平已经沉醉在其中了。我细细地舔弄着,感受着他在我口中的坚挺。想到自已竟然在距离自己工作的地方不远处偷情,内心既觉得刺激,有深怕被人发现。也许平也觉得太刺激了吧,没多久,我就感觉到大肉棒不寻常地抖动,我知道快要射了。我脑筋马上在想该让他射在哪里。射在地上?那太恶心了,这里是楼梯耶!而我待会还要上班,我绝不能弄脏我的脸和衣服。唉!看来只能射在嘴里了。没关系,我的包包里面有面纸,待会再吐出来好了。平似乎除了我的嘴外,根本没有任何想射到别的地方的意思。他滚烫的精液,激射入我的口中,把我的嘴灌地满满的。我拿起包包中的面纸,将精液吐在里面。“诺!你的东西还你!” 平顺手把它丢在一旁,把我紧紧拥入你的怀中。在我耳边轻轻呵气:“谢谢你!让我好好地补偿你吧!” 我试图挣脱:“不要啦!这里不行啦!” 平的双手在我的臀上乱抓了一阵,便试图从窄裙口伸进去。我把他的手按住。 “不行,这样我的裙子会皱掉!待会还要上班!” 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我腰际的窄裙拉链拉开,裙子滑落至脚边,“那脱下来就不会皱啦!” 眼看着我的防线一一地被攻占,看来只得暂时满足平了。其实,我的情欲也早在帮他口交时就已被挑起。 平要求我跪趴在地上,把我的腰压低,迫使我的臀臀翘高。“不行!在这里做爱太夸张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进入。”我心想。我的双腿夹紧,不让他有机可趁。 平整个嘴在我的臀上又吸又舔的。双手也搓揉着我的臀,好像在捏麻糬一样。 然后,拉下了我的内裤,试图直接探索我的神秘禁地。 平把我的穴穴翻出,舌头就这样子舔了上来。 “啊!”我忘情地叫了出来,却警觉到自己身在楼梯间而把声音压低。平的舌灵巧地舔弄着我的蒂蒂,我很快地就春潮泛滥。 平用手指沾了一些我的爱液,拿给我看。“你看!我还没有用手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我满面通红。一来是因为情欲被挑起,二来是对于自己身体如此直接的反应感到羞愧。 “平,答应我,不要进来,好不好,这里我没有安全感……”我恳求着。 “嗯……你放心,我不会的!”你话虽这么说,手指却已滑入我的体内。 “啊!别……别……我……会……叫……出……来……”我已经很尽力地克制自己了。 “好吧!就饶过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啥?……啊……啊……”平的手仍然没有停止,持续地缓慢抽插着我。 “一个是你晚上要跟我做爱,一个是今天下午你不准穿内裤!”你笑道。 第一个条件你不说我都会主动要求,谁叫你把我欲火挑起,却因场合不对而中断。至于第二个条件……我从没有在办公室这样做过,要是不小心被其他男同事发现了怎么办? “快!你不答应我就不停喔!楼下出来了,你有没有听到。”平低声要胁。 我听到太平门推动的声音,一时心慌,就马上答应了。 平停止了手指的抽动,剥下了我的小裤,顺手放入口袋里。 我沉浸在快要抵达高潮的余韵中,四肢酥软无力。 我们极力保持肃静,深怕被别人发现自己所干的好事。仔细聆听两层楼底下的人的动静,直到他抽完烟进入门内,我们才缓缓地穿起衣裳,走了下来。 回到办公室,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快要上班了。还好大部分的同事不是还没回来,就是已经趴在桌上休息,没有人发现我面色潮红的窘态。被平这么一搞,我也没啥食欲了,趴在桌上,让自己的情欲归于平静。 下午两点公司有一场简报,身为助理的我,必须要提前布置开会场地,体贴的平也来帮忙。因为我的小裤已经被平拿走了,我总觉得走起路来有些怪怪的,大概是不习惯吧。不过,少了小裤,我的臀部曲线可是展露无疑的唷!我注意到平的目光,感觉好像快要喷出火来了。 我用臀部顶了他一下:“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啊?色狼!” 我发现不穿小裤直接穿紧身窄裙,其实蛮舒服的,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不过,蛮好玩的喔!怎么说呢?当我站立等候经理前来开会时,我的姿势是双手垂在前方交叉,有点像是在稍息姿势。我发现我的手可以直接隔着裙子碰到我的毛毛耶!呵呵,在众人面前偷偷搔着毛毛,有种刺激与小小的罪恶感。 冗长的简报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着。 好尴尬!希望没有人听到。开完会,经理先行离去,剩下我们这些助理小姐在收拾。我看到公司的大头都已经离开了,我决定开个小差,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吃点东西。 平也以拜访客户为由,离开了公司。当然,他是被我凹来陪我吃饭,谁叫他中午不让我吃午餐。我们买了一些卤味,到大安森林公园里面吃。 傍晚七点,该回公司收拾东西回家啰!平送我回公司,公司里已空无一人。 正在收拾东西的当下,平从后方一把将我抱住,“来!没有人,让我香一个!” 我不理他,继续收拾着我的东西。不过他却持续地舔弄我的耳垂,弄得我心痒难耐。平在我耳边轻声道:“妳答应过我的,晚上要好好让我干一回!走!到会议室去,那里比较隐密!” “不要啦!今天不是星期五,可能会有人回来啦!”我抗议。 “别傻了!妳看今天开完会,经理一不在,所有的人能闪则闪能逃就逃。谁那么认真还会回来公司呢?” 在半推半就的情境下,我和他拥吻着走到了会议室。我们的会议室是一个独立的隔间,里面有一张大型的U型会议桌。平关上了门,与我缠绵地舌吻,并动手剥去我的衣服。转眼间,我全身除了一双丝袜之外,已然一丝不挂。 正当你的手在我美背翘臀来回游移的时候,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 “完了!有人回来了!”我的脑筋一片空白,手足无措。 “咦?怎么公司的灯没有关?”外头的声音传入。听起来好像是业务部的小赵。一个完完全全的痞子。长得帅帅坏坏的,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周游花丛,在女人圈里吃得蛮开的。 “可能大家闪的太匆忙,忘记关灯了吧!”一个女生的声音,好像是我们公司这阵子刚请的打杂小妹─小慧。小慧是某商职夜间部的学生,长相普普(以我的眼光来看啦!)却很会打扮。由于念夜校的关系,她有时候会穿着学校制服来公司,白衬衫里往往映着黑色或红色的内衣印子。 身材略为丰腴,上围却颇雄伟。同为女人,我可以感觉得到公司里有一堆男同事也哈她哈的要死。 “嗯!你们公司内部管理好像有点问题喔!难怪不太赚钱!”另外这个男声我就认不出来了,会是谁呢? “张老板,您就别糗我们了!”小赵笑道。 “又要在公司做爱吗?”小慧问。 “又要?”“做爱?”难道小慧早就被小赵把上了吗?而且也早就在公司里面做过爱了? “当然啦!上次妳不是被搞得欲仙欲死的!”小赵说。 “欲仙欲死?这么high啊?”张老板淫笑道。 “当然啦!张老板待会你就知道我们小慧的厉害了”小赵也淫淫地笑着。 “唉呀!讨厌啦!把人家说的那么淫荡!”小慧娇嗔。 “去会议室吧!那里空间比较大,还有地毯,比较舒服!”小赵提议。 “完了!他们要进来会议室了!怎么办?”我无助地望着平。平使个眼色,我们便用最快的速度,蹑手蹑脚地拿着脱去的衣物,躲在U型会议桌的外侧,期望不要被他们发现。 “咦?连会议室的灯也没有关?大家今天怎么跟逃难似的!”小赵推开会议室门。 “来吧!我老二已经硬的发痛了!”张老板催促的声音。 因为我们躲在桌子外侧,短时间内不至于会被发现。只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以及啧啧的亲吻声。过没多久,就听到小慧的娇喘,以及不知道是谁的低声喘息。 我和平两两相望,无奈地苦笑。怎么会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啊!我瞪了平一眼。 “干!小慧你奶子真大真软,白抛抛幼咪咪的,赞啦!”好像是张老板的声音。 没听到小慧的声音,也许她正在帮其中一个人口交吧! 再过一会儿,听到一阵翻动,随后就传来小慧的一声声娇呼:“啊!啊!啊!“看来大战已经开始了。我和平在这里听到这近在咫尺的现场live show,也是心痒难耐。平试着将手指伸进我的穴口抚弄我的蒂蒂。我瞪着他,示意不可以。他根本不管我,继续抚弄。我被他弄得忍不住,脚踢到了会议椅,椅子发出声响。“谁?”小赵大声询问,并趋前探视。 我和平只得尴尬地探出身来。平全身的衣物都在,只是稍嫌凌乱罢了。而我呢,可尴尬了,除了一双丝袜之外,全身一丝不挂,我只得拿着衣服,稍稍遮住上下的重点部位。只见他们三个也都全身脱个精光,那个所谓的张老板,一副脑满肠肥的死猪样,将小慧压在地上,肉棒还停留在小慧的体内。而小赵,肉棒翘得老高面向我们。 “廷平、小曼!你们在这里干嘛……?”小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廷平、小曼!没想到你们也是爱好此道中人。嘿嘿!真巧啊!”小赵淫笑着,上下打量着我的身躯,我感到十分地尴尬与不自在。 “小赵,这两位是你们的同事吗?你们公司真是春意无限啊!”张老板紧盯着我的猥亵眼光让我更害羞了。 平试图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小赵,ㄟ……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好事,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好了,你们继续吧!我们先离开,不打扰你们了。”平使个眼色,示意我们尽快离开。 小赵伸手阻拦,“还真的是有点尴尬,嘿嘿!这样子吧!我们也坏了你们的好事,双方谁也不欠谁。不如来个大锅炒吧!这样可以确保谁也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好啊!好啊!来个大锅炒!”张老板高声附和。手继续抚弄着小慧的那又大又软的酥胸。 现场气氛开始变得淫靡。张老板调整了一下位置,继续抽插着躺在地上的小慧。而平呢?楞了几秒钟之后,便一把将我抱住,激烈地与我舌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移。 “乱了!天下大乱了!不管了!豁出去吧!”我也一时被挑起的性欲冲昏了头,沉浸在这淫靡的气氛里。隐隐约约,感觉到在我身上抚弄的手不只一双…… “嘿嘿!小曼!早就想要上你了,没想到你早就跟廷平搞上了。廷平,你他妈的真厉害,搞到这么棒的骚货,让点位置给我吧!”小赵说。 如果平是我的男友,或许就会保护我,可惜不是,我们只维持着炮友的关系。 平居然答应他,把我交给小赵,自己在一旁脱个精光,然后到小慧那里,将肉棒插入小慧的嘴中。 我有点气愤,因为再怎么样,今晚我是平的女伴啊!而且跟他发生过那么多次肉体关系,心里或多或少对他有一丝依赖。看到他弃我而去,并且把原应让我独享的小平平放入小慧的嘴中,我有一丝忌妒。难道对于男人而言,新鲜的肉体永远最具吸引力吗?与他性爱配合度如此高的我,居然比不上一个大胸脯美眉! 不过,我这种愤意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小赵不规矩的手已经把我拉回情欲世界中。 小赵把我压在会议桌上,双手搓揉着我的乳。我没有抗拒,因为我知道抗拒也无济于事。他看着我只着丝袜的下体说:“原来我们美丽的助理小姐平常都不穿内裤的啊!” 我羞的满脸通红,“没……没……没有啦!” “平常我就在幻想你这制服下的肉体曲线将是多么曼妙,今天终于得以亲见!哇!原来女人什么都不穿,只穿丝袜是这么地性感!太好了,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今天我终于可以干穿着丝袜的辣妹!“我只感觉到丝袜一阵紧绷,随后就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凉意袭身。我的丝袜被撕破了!“你怎么可以撕破人家的丝袜!这样我怎么穿啦!”我高声抗议。 “那就不要穿啊!反正你连内裤都没穿了!”小赵淫笑道。 他把我整个压成U字型,舌头对我的下体又吸又舔。他的舌技蛮不错的,因为粗糙的舌感所带给我的刺激就让我逐步high到顶点。我从低声娇吟,变得大声喘息。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已经快要泄了。 他把我抱到地毯上。“来,帮我吹喇叭!看看你的吹功如何!” 一旁的平居然接口,“小曼口交技术一极棒的喔!试试就知道!” 小赵双腿打开坐在地上,跨下的肉棒擎天而立。我的眼神开始迷蒙,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跪卧在他的面前,舔弄起他的肉棒。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有人将我的双脚拉开,将我弄成臀部高举的淫荡姿势。 我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头却被小赵用手压着无法转动。后面那个人将我的臀臀掰开,露出我那已湿淋淋的小穴。我感到一个灼热的龟头顶住我的穴口,然后……它直挺挺地滑了进来! “啊!”上下两个口都被肉棒塞满着,觉得自己好淫荡。随着后方大肉棒的冲刺,我已经渐渐无法专心帮小赵口交。不过,小赵也已经不是在享受我的舔弄了,他站起身来,双手抓住我的头,猛烈地抽送着、奸淫着我的嘴。 其实,对我而言,心理上的刺激远比生理上来得震撼。怎么说呢?曾经和男友一同观看A片,对于片中女优3P时的景象记忆犹新。现在的我,正是以那么淫荡的姿势在做爱啊!我居然,会有那么一刻,是那么的淫荡,那么地沉溺于性爱。不管了!豁出去了! 小赵似乎已经到达爆发边缘,他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低沉,接着肉棒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便狂喷入我的嘴中。他一边喷射还一边将肉棒拔出,让精液直接喷至我的脸上。我本来不喜欢男人将精液喷到我脸上的,不过,那时我已经达到高潮前的那种迷惘狂乱的境界,我根本没有抗拒,只能全数承受。 小赵将肉棒拔出,嘴里不停赞叹:“干!太爽了!太爽了!今天真幸运!居然能够玩到这么赞的辣妹助理!” 后方那个人冲刺速度加快,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只听到张老板的声音说道:“喂!老兄,我快泄了!交换一下吧!” 原来在后面进出我身体的人,是平。 而平呢?居然倏地抽离了我的身体,跑去跟小慧亲热起来,让我顿觉空虚。 肥猪老张一把将我翻成正面,嘴直接凑了上来吻我,并尝试着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只知道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客户,好像见过一次面吧! 觉得他很恶心,便抵死不张开嘴。他不死心,将手指弯曲直接插入我湿淋淋的小穴,抠弄着我的G点,我立刻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一见状,立刻将舌头伸进来,强迫缠绕着我的舌。他在性爱方面实在是个个中好手,因为他的手能给我的G点最直接的刺激,弄得我酥麻不已。 “啊!啊!停……一……下……我……受……不……了……了……停……停……” 他的手大概也痠了吧,便停止了抽插动作,抱着我喘息。 他起身离开,让我获得一丝喘息,不一会儿,他手上多了我所脱下来的衣服,他先把我的脚抓住伸直提高,一把脱下挂在我身上那个已残破不堪的丝袜,然后慢慢帮我套上窄裙,我正疑惑他的举动时,他已经帮我把拉链拉好,并且帮我把衬衫穿上,但是没有扣扣子。最奇怪的是,他还帮我套上高跟鞋! 他到底要干麻呢?我的内心充满疑问。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好吧! 果不其然,当他帮我着完装后,便把我的双脚高举成V字型,让我的小穴外露,调整了一下角度,便直捣黄龙进入我的身体里面! “哈哈!你们看,我在干上班族OL,妈的,一个穿上班族制服套装的高跟鞋骚包辣妹!哈哈!” 天啊!我真的遇到变态,这是恋物癖吗? 我撑开的双腿被窄裙弄得很痛,他便将我的窄裙拉至腰际,以方便他进出我的身体。此举也吸引了小赵来参一脚,他跪跨在我头的两侧,将已经软掉的肉棒硬塞入我的嘴里,他的手,狂抓着我的衬衫里的椒乳。而那个变态老张,居然开始吸吮着我的脚趾! 不会吧!为什么我会出现在一个荒唐至极的5P性爱场合呢?这里是我的公司耶! 小慧那里也叫得比大声的。平的性爱技巧本来就很棒,只见平的双手扶着小慧的臀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狂野地交合着。小慧的乳很大很软,我想应该至少是c杯杯以上吧!上下晃动地非常剧烈。 我,衣衫不整地,被两个粗暴的男人,奸淫着我上下两个口,有种被人强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因为其实我也是半自愿的,不算被强暴。但这种狂野粗暴的性爱跟与爱人温柔缠绵的性爱是完全不同的。虽然两种都带来的相当程度的刺激与快感,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性灵合一的交欢。唉!会落到这般田地,还不是我自找的吗?算了,别想太多了!此时此刻,就让自己的灵魂堕落沉溺在这罪恶的性爱渊薮吧! 后来张老板把我拉起身,命令我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双腿打开,用后进式的姿势继续抽插着我的穴。坦白说,也许是张老板肚子的肥肉太多,也或许是他的肉棒短了些,我总觉得这样的姿势他没有办法顶到深处,无法带给我高潮。不过不断地摩蹭让更我心痒难耐,让我更期待另外更多的肉棒来满足我。不久后,张老板射了,还好,全数射在保险套里,没有弄脏我的衣服。 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以及舒爽地吼声,变态老张离开了我的身体。一旁的小赵立即将已浑身酥软的我扶好,以同样的姿势进入我的身体。每一次的抽插,小赵的肉棒都深深地抵住我的花心,快感一波波的袭脑而来,啊!……我,高潮了。 不一会儿,小赵也已缴械,我倚在会议桌旁,还未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 隐约中只见到平坐在椅子上,小慧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的丰乳,卖力地套弄着平的肉棒。平发出了我常听到的低沉吼声,我知道这是他快射精的前兆。果然,没多久,平就喷的小慧满脸满胸都是精液。 这场激烈地5P性爱,弄得我疲累不堪。我和小慧陆续走进经理办公室里的专用浴厕,用面纸沾水稍稍擦拭身体。我试图将心中的那丝罪恶感拭去,但是,太迟了,我的灵魂已无法得到救赎。 走回会议室,看到那三个男人正哈着烟聊天。从他们的对谈中得知,小慧其实私底下是个蛮开放的女人,才刚进公司几个礼拜就跟小赵上床了。他们之间拥有的,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而张老板是小赵最近极力争取的客户,为了抢下一笔大订单,小赵便以6000元的代价怂恿小慧来和张老板进行3P性游戏。没想到恰巧碰上了我和平,导致一场荒唐的5P性爱在会议室里上演。 隔天,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提早抵达公司,只为了再仔细收拾一下会议室。 一来是怕会让人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二来觉得自己在里面进行性爱交欢,不把它收拾好心理过意不去。果然,地毯上有几滴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而会议室的垃圾桶里,居然有一个使用过的保险套!好险我有先来检整,否则真的会东窗事发。 之后,在公司,觉得很不自在。一来是小赵开始会趁人不注意时偷摸我一把,明目张胆地吃我豆腐,然后屡屡提出性邀约;二来是每次看到小慧,我俩都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而我和平之间,似乎也渐趋冷淡。因为我觉得他那天没有保护我,直接把我当成性玩物一般与人交换,而且我发现他和小慧之间的眼神很暧昧,也许事后他们两个也偷偷做爱过许多次吧!凡此种种,让我觉得身处在这间办公室是一件很尴尬很痛苦的事。所以,我随便找了个想再继续深造的理由辞职,永远地离开了这间公司。而这次事件,就当作是一次荒唐的回忆吧!
~~~~~~~~~~~~~~~~~~~~~~~~~~~~~~~~~~~~~~~~~~~~~~~~~~~~~~~~~~~~~~~~~~~~~~~~~~~~~~~~~~~~~~~~~~~~~~~~~~~~~~~~~~~~~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再次强调,人物皆为虚构,年龄不要纠结。 自己给自己加油,坚持就是胜利,即使只有十个八个人看,也证明写的不算垃圾~~~~~~~~~~~~~~~~~~~~~~~~~~~~~~~~~~~~~~~~~~~~~~~~~~~~~~~~~~~~~~~~~~~~~~~~~~~~~~~~~~~~~~~~~~~~~~~~~~~~~~~~~~~~~清晨,缓缓升起的太阳给萧瑟的冬日增添了一丝暖意。皑皑白雪,残枝枯木,仿佛在诉说这个冬天多么的寒冷,车内的蓝若云双目紧闭,似乎游离在世界之外,直到车子停在一处幽静的小楼,才睁开眼。 司机按了门铃,一会有佣人开了门,说了几句,司机回到车内,蓝若云下了车,走进了院落。转了个弯,院后一人正打着太极,云手单鞭,腰步跨虎,蓝若云停下脚步,静静的站着。那人打完了拳,才笑呵呵的说,「若云,冷不冷?我这老朽让你站了这么久,可真罪过,走,快进屋吧。」 进了书房,佣人送来两杯热茶,落了座,蓝若云四周看了看,淡淡的说,「汪先生无论有天大的事,早上的太极也免不了。」 「人老了嘛,活动活动筋骨。若云,这么早来看我,有什么事?」 蓝若云喝了口茶,却没做声。 汪林面带微笑,「你是不是想问国银香港出的事?没错,是有人把这件事捅了出来。」 蓝若云摇摇头,「汪先生,我还真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且不说这事雪瑛必定要负责任,我蓝家也绝不会庇护她,至于是什么人告的状,我猜也能猜得出,我今天来是想问先生个问题。」 「哦?说说看。」 「古人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先生上次说会去赋个闲职,我想知道先生是要隐吗?半隐还是全隐?」 汪林一愣,盯着蓝若云看了会,「若云,你恐怕想知道的不是我隐与不隐吧?」 蓝若云继续喝着茶。 汪林站起身,踱了几步,「我半生劳碌,殚精竭虑,学的是孔孟之道,行的却是杀伐之事,我不为名利,也无文正公那等胸怀,只求平生所学能为人用,如今才思耗尽,也到了暮年,该歇歇了,不过我离不得北京,这么多年我经手了太多大事,走的远了,别人会惦记我,不如就在这天子城边,随时可见,算是成人之美吧。只是你真正想知道的事,我现在也不知,此刻暗流汹涌,局面混沌,任凭是谁,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若云你可要好自为之。」 蓝若云沉思片刻,「多谢先生良言,听说先生有风湿的毛病,我在海南有个小庄园,先生若是真隐了,就抽空去那边小住些日子,将养下身体,先生对宋明时期的古画颇有心得,那个庄子里恰巧有那么几幅,其中一幅吴彬的山水是极好的,先生可要好好的瞧瞧。」 「吴彬的山水?那可真是难得。若云,香港那边的事你可要好生处理,香港不同内地,近来不愉快的事又多,况且出了这么大的损失,特区政府不会善罢甘休。你定会想是柳家的人吹了风,不过国电上市你仍不能做任何手脚,而且要大力协助。」 蓝若云秀眉微蹙,「那他们还在这当口犯我?」 「缘故总是有的,也许不久就会知晓了。」 「好,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了。」 蓝若云起身要走,汪林送到门口,忽然道,「若云,我也曾受过你家老爷子的恩惠,有句话要告诉你,无论是什么人,都有累了,腻了的时候。」 蓝若云停了一会,匆匆去了。 是不是中央冷气坏掉了?蓝雪瑛紧了紧衣服。继承了蓝家女性优良血统的她,时刻都保持着优雅,三十岁的年纪,国银香港的首席代表,常青藤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美满的家庭,更别提让女人尽皆艳羡的容貌,身材。可是现在,蓝雪瑛觉得世界一片灰暗,开了整上午的会议,高官们也拿不出解决方案,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提醒着她这是个怎样的危机。 蓝雪瑛有些后悔,也许不该来香港接这个职位,虽说那么庞大澳元合约,不是一日积累下的,但作为行驶裁定权的人,无疑要承担最多的责任。况且国银香港虽在港股上市,但背后有身后的内地背景,是家族金融帝国的一扇窗,还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出现了巨额亏损,则能甘休? 蓝雪瑛关掉了冷气,回到座位,整了整衣服。从长大以后,就把姑姑蓝若云当做自己的模板,言行举止,处处效仿,希望着有一天也能做到蓝家当家人的位置上,这会儿……怕是姑姑也知道了……蓝雪瑛很想大叫几声,发泄下胸中的郁闷,可惜这不是淑女所为。 「咚咚……」 「请进。」 女秘书领着几个穿西装的人走了进来。 「MRS 蓝,这几位找你有点事,说是警局的。」 蓝雪瑛心里一惊,「蓝雪瑛小姐,我们是ICAC和香港特区警务处商业罪案调查科来的,怀疑你与几宗金融欺诈有关和违反金融管理条例,请您协助调查。」 「没问题,但我要求先通知我的律师。」 蓝雪瑛打了个电话,仪态万方的站了起来,昂着头说,「走吧,各位先生。」 有麻烦的不止蓝雪瑛,刘书记更加心急如焚。他发现动用了全部关系网也无法打听到关于自己的事,多年形成的政治嗅觉告诉他,肯定是出事了。回到省城,翻来覆去想着程老的那句话,愤怒,恐惧,不甘,种种情绪不断在脑海里盘旋。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文件,拿起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为了这个签名,付出了多少?刘书记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世界上最易成瘾的东西,就是权力,而当拥有它的人一旦失去,就好比龙被抽了筋,生不如死。 静悄悄的办公室,毫无声息,刘书记似乎下定了决心,拿起了电话,忽然又放下,掏出手机,考虑了会,再次放下。从办公桌底层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是我,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正在办,可是儿子说去办护照时外事处说手续有点问题让等一等。」 「什么?」 刘书记瞬间流了一身冷汗。 「你现在回家等我,哪都不要去,我到了再说。」 匆忙挂了电话,刚要出办公室,秘书迎面走了过来。 「刘书记,刚刚省委办公厅来过电话,说是有个会,请您过去参加。」 「知道了。」 刘书记心凉了半截,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权衡再三,叹了口气,用手机编了个短信息发给了妻子,让司机备了车,向省委赶去。 北京,万豪酒店,一位女士裹着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墨镜,头上缠着印花围巾,脚步急促,匆匆穿过大堂,进了电梯,拿出一张磁卡刷了一下,按了贵宾楼层。出了电梯,女士小心翼翼的张望了会,又快步走到一房间门前,刷了房卡,推门走了进去。 奢华的套房内温暖如春,一名中年男子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见女士进来,微笑道,「你来啦,很冷吧?我给你倒杯热水。」 「不用。」 女士摘下围巾墨镜,脱去大衣,露出里面的军装,面如满月,是位端庄妩媚的美妇人。美妇又解去军装上衣,里面穿了件紫色紧身绒衫,丰胸怒耸,腰肢纤细,身材圆润,坐到那男子身旁,说,「你今天怎么有空?」 「我心里惦记着你,没空也得有空啊。」 男子笑着搂住了美妇的腰,美妇身子靠在男子肩上,看着电视画面,忽然道,「你的计划进行的如何了?」 「按部就班。」 「哼,我就知道,你只要说跟蓝若云有关,他不管好事坏事肯定是要参合的。」 「怎么?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我哪能跟姓蓝的比?在他心里我就是蓝若云身边的丫鬟!不,丫鬟也比不上!」 美妇满脸怨怒,咬牙切齿的说。 男人在美妇脸颊旁亲了一记,手攀上了挺耸的乳峰,揉了几下,滑到了长裤里,美妇的脸庞渐渐红晕。 「用不了多久了,你放心,在我心里你可比蓝若云漂亮,比如现在,我就非常非常想干你,大嫂!」 李若雨头一次参加首映式,而且是自己公司出品的电影,这正如准备领压岁钱的孩童,既高兴又忐忑。严格的说,也许这算不上是首映式,黄蓉叫人包下了还会有个正式的首映。 会所的一间茶室里,黄蓉,方澜,方美媛,李若雨,三女一男,仍在讨论着一些细节,其实,是三位女士在讨论,而李若雨也乐得享受在这花丛中的温馨。 「妹子,你和许如芸打这个赌有多大把握?」方澜问。 「三成。」 「那你还赌?若是输了可就麻烦。」 「学姐,我知那许如芸号称女中诸葛,星辉的大事基本都是她的主意,花雨若想走上前台必然会与星辉,华艺直接碰撞,这是免不了的。许如芸既然敢赌,她心里定然有算计,我们初入行,对市场的把握不可能有她们熟悉,我查了大量资料,结合当前的市场状况,预估票房会在一亿到一亿五之间浮动,这还是院线排片理想的情况下,如果院线方做了手脚,恐怕还要低。」 「你打算怎么办?」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全力营销,我已经让方助理联系了几家媒体公关公司,在纸媒,网媒,和电视台进行公关营销,其次我们需要新闻,这个时代,有争议有焦点才能吸引目光。最后,如果票房不理想,怎么才能把不足的数字补上,我先卖个关子。总之,花雨娱乐的美魔女大赛宣传片定要许如芸来做,我还为她准备了套特别的行头。方助理,你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已经和上海文广谈妥了合约,不过有点小纠结,既想请方澜小姐来做评委,又想做主持,方小姐,您瞧这可怎么办好?」 方澜莞尔一笑,「我做了半辈子电视节目,早就腻了,这样吧,我去做嘉宾好了,主持就让合作电视台出吧,不然他们还会不满。嘉宾评委都定下来了没?除了我还有谁?」 「一位是刚跟我们合作过的唐星蕾唐才女,另一位是阮宁静。这位唐才女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要价可是毫不含糊,比阮宁静高了三倍还不止。」 方美媛撇了撇嘴,方澜笑道,「娱乐圈里的人往往这样,外表跟内在恰恰相反,越是看着善良的,背后越是狡诈。阮宁静在台湾名声不好,若不是有大陆,怕她早就销声匿迹了。做做综艺节目,演几部影视配角,出出书,没事在微博上发点牢骚,过得还蛮滋润,她可真要感谢国内的人民。至于唐才女,就如她的意好了,花了咱们李若雨先生这么多钱,李先生也得想个办法找回来不是?」 「澜姐又来挤兑我。」 方美媛继续说,「忙完了首映,我就去跟合作方加快进程,海选报名,初赛,复赛什么的,还有各种宣传工作。对了,刘雅丽那边已经谈妥,就按照她提出的条件,今晚她也应该会来,可惜她女儿在外拍戏,无缘见面。」 黄蓉看看时间,离开座位,「美媛,来的影评写手的红包要给双份,该开始了,咱们也出去,别让主创们等,把东西给若雨吧。」 方美媛从皮包里拿出样东西交给李若雨,男人一看不禁一愣,原来是块手表。 「这个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戴的,快换上,最新款的卡地亚,可不便宜。」 方美媛拉起男人的手,把表扣在手腕上,整了整李若雨的领结,胸花,几人走出了茶室。 上记者,ROSE会所内人满为患,又适逢元旦,大家见了面免不了互问声happy newyear,小型红毯的尽头是签名版和媒体拍摄角,虽然已是深冬,但诸多女明星坦胸秀腿,摆着POSS,任由娱记们拍摄,花雨旗下的艺人,除了那位眼高于顶的曹圆圆,齐齐而至,为公司造势。 李若雨和黄蓉在前排就坐,方澜,方美媛作为主持司仪,走到台前。 「各位女士,先生,先给大家道个歉,今儿是跨年的日子,据玛雅人说明年是世界末日,若真应了,耽误大家伙狂欢,岂不是罪过罪过?」 台下传出一阵笑声。 「所以今天安排了一个小型的看片会,然后还准备了美酒美食,概不收费,呵呵,就算是犒劳诸位。好了,说正题,花雨娱乐荣誉出品,浪漫都市喜剧《花开堪折》正式在全国院线公映,有请剧组主创,导演唐星蕾小姐,领衔主演樊冰冰小姐,黎冰冰小姐,韩彩英小姐,友情出演龚莉女士。」 出场顺序方美媛显然做过精心安排,首先出来的是唐星蕾和龚莉,唐星蕾一袭蓝色连身裙,优雅淡定,龚莉一如既往,黑白相见的撞色低胸礼服,爆乳怒耸。 接下来是双冰组合,留着齐耳短发的樊冰冰身着豆绿色裸肩长礼服,香肩圆润,雪肌如玉,白嫩的乳球被礼服托举得呼之欲出。黎冰冰梳起马尾,身着桃红色单肩裹身裙,柳腰纤细,玉腿修长,光彩夺目,两人手挽着手,亲密异常,娱记们如获至宝,一时谋杀菲林无数。 最后是韩彩英,李若雨心道这韩国少妇实是几人中身材最棒的一个,长发披肩,白色连身短裙下,一双精致傲人的长腿,丰隆的胸部目测也有34D 的尺码。 主创人员一字排开,纷纷微笑着问好,李若雨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忽然记起,这情景与当初在方澜的慈善晚宴上何其相似,当日初识方澜,龚莉,双冰均在场,转眼之间,自己涉足娱乐圈,首部出品电影也将公映,方澜,龚莉,黎冰冰更在胯下承欢,亦真亦幻,恍若黄粱。 下面是采访环节,方澜妙语连珠,唐星蕾淡然应对,轮到双冰,二人嬉笑调侃,一时间情同姐妹,媒体无不诧异。 半个小时过后,李若雨和黄蓉被请到台上。黄蓉一上台,台下立刻一片惊叹之声,即便只穿了件极正式的套装,也掩不住那人间绝色,魔鬼身材。身旁诸女有意无意纷纷与黄蓉拉开距离,须知女人都怕比,美女更怕比输了,若要与黄蓉比美,只能把蓝若云,苏姀,祝姿玲请来才行。 娱记们问了李若雨几个问题,票房期待,投资计划之类,黄蓉具皆代答。忽然一位记者说道,「李先生,请您把左手起来。」 「哦?」李若雨不明就里,抬起左手。 那记者又说,「樊爷,把您的右手也抬起一下。」 樊冰冰笑着抬起右手。 「二位,你们戴的是情侣表吗?」 李若雨转头一看,樊冰冰皓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块女表,果真与自己戴的一模一样,想到刚才的事,哭笑不得。 樊冰冰应付这些早已驾轻就熟,「你可不要乱讲,我是卡地亚的推广大使,当然是戴这个,巧合,完全是巧合。再说我记得前一阵子你们还写过李先生与莲花姐的新闻,今儿莲花姐也在,我怎敢造次?」 说罢在黎冰冰腰上摸了一把。 黎冰冰故意板起面孔,「我和李先生可是清白的,不过你嘛,我可说不准。」 台上台下一阵哄笑,李若雨终于明白了黄蓉的用意,原来是把自己当做绯闻制造器了。 「樊爷,莲花姐,李先生,能不能让我们拍张照?」 「当然可以。」 黎冰冰笑着把李若雨拉到自己和樊冰冰中间,两女挽着男人的手臂,双冰在侧,巧笑嫣然,无数的闪光灯亮起。 拍完了一组照,方澜接着主持活动,持续了半个小时,主创的亮相结束了。 在点映之前,还有半小时的空闲,黄蓉和李若雨逐个跟来宾们问好,各路明星则耐心的给媒体拍照。 「老弟,恭喜你啊,票房一定大卖。」 说话的是华艺的吴强,李若雨知道黄蓉给那几位大佬都发了请柬,自然不奇怪,不过却没见星辉的谭辉许如芸。 「吴总,华艺的贺岁片又收了四亿多,小弟着实羡慕,要是能有您的三成,我就满足了啊。」 「李先生,听说贵公司的黄女士和星辉的许小姐打了赌?我们科都给您加油呢!」 说话的是吴强身边一位穿着紧身皮衣皮裤的女郎,五官清秀,虽然嘴巴大了些,却不显得难看,李若雨也识得她,正当红的女星莫晨。 「莫小姐,只怕我们赌的要输,花雨的首席执行官辞职那可真是丢人了。」 「不会,不会,唐导的水准加上樊爷,莲花姐的功力怎能输?」 莫晨笑的极为爽朗,李若雨忽然觉得小腹下有些燥热,其实自打首映仪式开始,男人的欲望就一直不曾淡去,强行压制数次,此刻又涌了上来。随着事业的前进,李若雨的情欲也呈现上升趋势,尤其在这美女遍布的场合,越发不可抑制,看到的每个女人,都似乎是光着身子在胯下呻吟的情景。 寒暄了会,李若雨想清静下会,调整下状态,未等走离,方美媛领着位美妇叫住了他。 「李先生,我给介绍位客人,刘晓丽女士,是公司美魔女大赛节目邀请的贵宾。」 「哦?那我可怠慢了,刘女士,这是不好意思啊。」 方美媛刚要给刘晓丽引荐李若雨,那美妇人走上一步,昂着头说道,「李若雨先生,我是刘逸妃的母亲刘晓丽,今日得见,果真是商界后起之秀,不胜荣幸。」 「哪里哪里,还望刘女士能帮我们做好节目,收视爆棚呢。」 李若雨边微笑边打量着美妇,娥眉轻扫,狐目樱唇,年方不惑,薄施脂粉,丽色犹存。眼角几丝鱼尾,玉颈却光洁白皙,一袭咖啡色连身长裙,虽掩住春光,但酥胸丰隆,腰肢纤细,微荡起的裙摆,隐见修长浑圆的秀腿,若论姿容,当真不输任何女星,比起蓝,黄,苏,祝,也不过稍逊半筹。不过这美妇美则美矣,眉宇神情中却有种戾气,骄狂傲慢,这种傲慢绝不似蓝若云那般广寒仙子,让人倍感不适。 「我是很少参加这种综艺节目的,可看你们公司这么诚恳,我才同意。李先生,如果贵公司推出大制作,希望逸妃能够参与。」 「一定有机会,我们求之不得。刘小姐,我先失陪下。」 李若雨经过媒体角,见一群娱记围着位长发花裙女郎,好不热闹,原来是花雨娱乐签下的第一个大牌花旦田蜜,说起来自从签约,自己这当老板的还未曾与她说过一句话。男人摇了摇头,径直走去。 走了段路,迎头碰见了方澜。 「若雨,你要做什么去?」方澜问。 「澜姐,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下。」 「哦,是这样,你跟我来。」 到了会所深处,四下无人,方澜停下脚步,问,「你怎么了?」 美妇身上的香水味道飘进男人鼻内,便如干柴里被扔下团火,欲焰腾的一下燃烧起来。奇怪的是方澜忽然主动贴到了男人身上,丰满的乳房挤压着男人胸膛,李若雨按耐不住,将方澜搂到怀内,手摸到了丰臀之上。 「唔……这么多人,别这样……」 方澜一反常态,竟少有的娇媚,玉手更伸到了男人胯下,抓住了坚硬的巨龙。 李若雨只想找个地方肏上方澜一次,美妇却忽然推开了男人。 「那边还等着我呢,不要胡闹,你往里走,有个私人休息室,你去呆会吧。」 李若雨大失所望,只得答应,方澜目送着李若雨进了休息室,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且说李若雨,刚走进休息室,不禁一愣,见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爆炸式的蓬蓬头,黑色V 领衫,黑色短裙,黑色长靴,酷劲十足,竟是前些日子签了艺人约的贾婧妏. 贾婧妏见李若雨走了进来,也十分诧异,忙站起身,「李先生,您怎么到这来了?」 「我……哦,我只是四处逛逛,你呢?」 「瞧您说的,您这么忙,怎么还有空闲逛?刚才方澜姐找我来说点事,让我在这等会。」 李若雨心里陡然一动,心想方澜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李先生,您请坐。」 「哦,好。」 这间休息室不大,只有沙发,茶几,和一套电子设备。李若雨看了看,坐到沙发上,贾婧妏也坐到了男人身旁。 淡淡的女性体香,使得原本就亢奋着的李若雨更加欲火焚身,贾婧妏的侧脸毫无瑕疵,三分英气,三分妩媚,是个典型中国审美观的美人,V 字领下,丰隆的雪乳呼之欲出,由于坐姿,短裙压到了大腿根部,长靴上一截腻白的大腿与黑色交相映衬,扣人心弦。 两人一阵沉默,李若雨心跳越发急促,贾婧妏刚要说点什么,男人忽地把手放到了美人裸露的大腿上。 「李先生,您这是?」 贾婧妏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站起,就被李若雨拉到了怀里。 「李先生,李先生,您不可以这样子!」 台湾腔的国语从美人嘴里说出,煞是娇柔动听,可李若雨却无暇欣赏,顺势把贾婧妏压到沙发上,巨龙顶到美人双腿之间,按住双手,贾婧妏只能扭摆着腰臀,细声细气的抗议。 其实,贾婧妏虽没想到李若雨会这么简单粗暴,但挣扎抵抗也不过做做样子,本来她签约花雨就另有目的,如今这样倒省了不少麻烦。 李若雨见贾婧妏扭来扭去,那方寸之地倒是一直贴着巨龙所在,丰隆的胸部更高高挺起,全无拼死不从之意,便不再按着美人的手臂,掀起短裙,里面只有一条白色的丁字裤,遮住肥美柔嫩的小穴。 男人飞快的解开皮带,掏出憋了许久,张牙舞爪的巨龙,伏到了贾婧妏的胴体上。 「不要……不要这样……会来人呀……李先生……哎呦……」 贾婧妏忽地惨哼一声,原来巨龙在浅沟幽谷之间顶来顶去,三两下便把丁字裤顶离了开,寻到了穴口,巨龙顶到了花瓣,便如猫儿见了腥,哪能不破门而入? 硕大的龙头撑开花径幽谷,直挺挺的插到了花芯上。 其实若说女明星有什么好处,除了社会知名度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容貌身材的保养也是缘由之一,而这些是付出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换来的,寻常女子怎做得到?当然,像祝姿玲,苏姀那样受上天眷顾的女子又能有几人。 贾婧妏育有一女,虽然这几年婚变,官司,过得不尽如意,但对自己的本钱可丝毫没轻视,小穴依旧紧窄销魂,可李若雨那巨龙实在是大的难以想象,猛然之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插移了位。 李若雨长舒了口气,欲望暂时得到缓解,伸手把贾婧妏两颗挺耸白嫩的乳房从V 领里掏了出来,握住一颗,含住一颗,腰间挺动,巨龙缓缓的在少妇的小穴里抽动。 贾婧妏双手推在男人胸前,一条套着黑色长靴的美腿挂在男人身后,呜呜做声,也不知是哭是叫,「唔唔……李先生……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插人家啦……呜呜……」 可惜美人的演技不过关,哭了一阵只打雷不下雨,连个眼泪瓣都没掉,反倒是小穴里被巨龙插的汁液横流,粉胯肥臀更挺摆迎合,十足的骚浪。 李若雨见胯下的美人粉面潮红,媚眼如丝,心中大快,巨龙再不留情,快速抽插,抽到穴口,顶到穴底,下下鞭挞着敏感的花芯。 贾婧妏再不反抗,哭闹声换成了低沉急促的喘息,本来想尽快完事,哪知这男子如此神勇,总算领略到巨龙的厉害,小穴内不但胀的满满,更被烫的火热无比,其中滋味,万难形容。她哪里知道,世间女子,只要被李若雨插上一次,无不臣服。 一波又一波的肏干,贾婧妏被插得丢盔弃甲,两条长腿被男人扛在肩头,几乎压到了胸前,狭小的空间内,充满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随着男人疯狂的冲刺,美人的小穴剧烈收缩,紧裹着巨龙,一股滑腻的爱液,狂流而出。 李若雨憋了半日的欲望,总算得到了宣泄,见贾婧妏已美的魂不守舍,又顾忌此处不是尽情淫乐之所,便笑着在少妇唇边亲了一下,缓缓抽出了巨龙,几滴淫汁被巨龙带出,洒在沙发上。 男人抱起贾婧妏,温柔的替美人整理了衣服,少妇既尴尬又窃喜,尴尬的是虽然半推半就,可在这种地方,这么一会,就被干出了这样的高潮,可真是丢人。 喜的是这男子不仅性能力超强,而且这般温柔体贴。只可惜…… 李若雨搂着贾婧妏,抚摸着光滑的大腿,轻言轻语,调笑着美人,忽地,有人敲了几下门,「若雨,若雨,是我。」 李若雨听出是方美媛的声音,忙起身开了门,贾婧妏也整着衣物站了起来。 「什么事?点映开始了?那我这就过去。」 「不是,我刚接了肖盈的电话,蓝女士让你马上到恒信总部去,有紧急的事。」 「干妈到上海了?我马上去。」 李若雨见方美媛一脸严肃,赶紧走了出去,身后的贾婧妏竖着耳朵听了真切。 车子飞快的驶到恒信大厦,李若雨快步走进,到了顶楼高管会议室,董事会成员齐聚一堂,一袭白衣的蓝若云坐在蓝翔川身旁,见到李若雨,摆了摆手,示意坐下。 李若雨知道蓝若云很少出席这种会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会议已经开了一阵子,气氛很是压抑。终于有一人忍不住开了口。 「大小姐,这事还是得您拿主意,现在上面震怒,不尽快收拾怕是夜长梦多。」 蓝若云面无表情,沉默了会,「从今天起,暂停所有大宗交割,集团发个新闻稿,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所有董事,高管不得对外提起此事,记住,低调行事。」 说完又对蓝翔川道,「大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雪瑛留在香港,按理说警方调查只会扣留二十四小时,但能不能限制离开香港很难说,我想,应该派个人去,了解下事情的详细情况,并把雪瑛带回来。」 蓝翔川点点头,「若云,你看派谁去呢?」 蓝若云目光转向李若雨,「若雨,你代我去趟香港,把你雪瑛表姐带回上海,速去速归,万事慎重。我已经吩咐开天替你安排,立刻动身。」 接着环顾四周的董事会成员,「如果有的人想要看我蓝家的笑话,那我奉劝一句,切莫引火自焚!」
其实写色情武侠真的是费力不讨好,看的人少,而写做的难度比一般的色文 直在构思一部大制作的奇幻小说,就把这部「浪剑淫刀」当作练习之作吧,如果连长长的青石街,各色不同着装的人在上面来来往往,喧闹声、叫卖声此起彼伏,构成了大都市杭州的繁华景象。 在街的一拐角处,有一临街面近十丈的大店,檐下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上有四个镏金大字「悦来客栈」,是这条街最大的客栈,老板姓王,为人最是苛刻吝啬,特别是对下人伙计,本名「王荣」,下人背后叫他「王一文」,意思是连一文钱都舍不得多给伙计花。 正是如此,店里的伙计并不太多,每当客人多时,王老板都要亲自帮忙。这日,他刚刚接待好一批客人,感到一身酸痛,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歇息,心下气恼,认为这些伙计做事不够勤快,想要新招几个伙计,成本又太大,所以眼睛恶狠狠地望着过往的行人,好象个个都欠了他一两银子似的。 忽然,王荣眼睛一亮,直起身,一直盯着从街头走过来的一少年,这少年头发蓬乱,一身粗布衣服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虽然整个人单薄飘瘦,但细看他眉眼间,似有一股英气扑人。 王荣已做了多年的客栈生意,早已练就一翻识人之术,一看就知道此少年定是外乡流浪至此的。忙开口叫道:「这位小兄弟,过来一下。」 这少年正是离家的文正,他已离开自己那个小山村有近一个月了,为了让自己能早有出头之日,一路经过的几个县城都没有停留,一直来到了大都会杭州。 却哪知来了两三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做工,身上也已没一文钱了,今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突然好象听到有一个声音是在叫他,不由四处张望。 王荣满脸欢笑冲着文正道:「这边,来,来来,小兄弟!」 文正这才确认是这个胖胖的,笑起来满脸堆肉的中年男人是在叫他,心下犹疑的走到客栈门口,问道:「是……同我说话吗?」 王荣笑道:「正是,小兄弟,看你不是本地人吧,从哪里来呀?」 文正既不隐瞒也不细说,回道:「很远,离杭州有五六百里。」 「那小兄弟是来寻亲啊,还是来误工?」 「家里生活难以为继,我想到外面找点事做,好减轻父母的压力!」文正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自己离家的真实理由,逐是简单的回道。 「还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王荣笑道:「那你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吗?」见文正摇摇头,王荣咧着的嘴笑得更开了,「正好我这里缺一个打杂的长工,小兄弟,你来做,怎么样?」 文正本来这几日饥一餐饱一餐,正愁自己的着落,听王荣这么一说,有点不敢相信,说道:「真的?好啊,谢谢你,老板。」 王荣笑道:「那就好,你现在就进屋去洗个澡换个衣服,至于工钱吗……」,「工钱好说,只要老板给我一个住的地方和有三餐饭就可以了。」文正急忙说道。 「好,好」,王荣笑得合不拢嘴,说道:「我姓王,小兄弟你的名字呢?」 「我叫文正。」 「好,好,以后我就叫你阿正吧!」 这样,文正落户「悦来客栈」,做了一名长工,王老板在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放了一张床,作为文正的休息之所,每天只管他三餐饭食,月钱之事却从未提起,文正也不介意,并且用心做事,客栈里别的工人不愿做的事几乎都让他包了,王老板在背后窃喜不已,深为自己当初的眼光得意。 一晃,大半年过去了。 这日下午,文正正在忙碌的收拾桌椅,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娇笑的声音:「干吗这么勤快啊,阿正,店里别的伙计都在偷懒,欺负你一个人做事啊!」 文正也不回头,说道:「珂姐,别这么说,他们都大在忙自己的事,我也闲不下,咦,你是来找王老板的吧,他刚才出去了。」 「我不是来找他的,」 「哦?」文正感到奇怪,转过身来,只见一美丽少妇,年约二十五六,明眸红唇、乌发秀容,正笑吟吟地望着他,她姓齐,名珂儿,在另一条街开了一间绸缎店,而「悦来客栈」的丝绸用料全是从她那进货,齐珂儿也经常到客栈走动,故文正也与她很是熟悉。 「是来看看你啊!」看着文正满脸通红手中无措的样子,齐珂儿「扑哧」一笑,「别这么害羞啊,姐姐是来送绸缎的,前几天王老板向我订了几匹红绸缎,今天刚做好,就送来了。」 文正脸上发烫,结结巴巴的说道:「哦,哦,那我忙我的事啦啊!」赶紧转过身继续收拾。 只听到齐珂儿「咯咯」发笑的声音,文正更是觉得不好意思,这时,听到王老板的声音:「哎呀,是珂姑娘来了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有事了,来,再坐坐喝口茶吧。」 「不了,呵呵,王老板,改天吧,哪天再专门来拜访,呵呵!」 「那你一定要来啊,珂——姑娘——」! 文正一直忙于做事,没有听到齐珂儿的回答,只有她一串清脆的笑声越离越远。 当晚,文正忙完所有的事后,回房休息,可不知怎么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脑子里居然总是齐珂儿那笑吟吟的模样。 「我今天是怎么了,珂姐我以前也见过她多次了,今日怎么会……?」 想着想着,文正一骨碌爬起身,运用「会仙真经」的入门心法,只觉真气在体内乱窜,只好赶忙停下来,自言自语道:「自从离家也半年有余了,前几个月进展蛮大,这一个月好象慢了好多,今天怎么更是不对头,难道是可以练下一步了?」 想到这里,文正从怀里把书掏出来,点燃油灯,借着昏暗的灯光细细的看着这本书的封面,「会仙真经」四个大字仿佛有一股诱惑之气在上面盘旋,这时那无名大汉的警示声在文正耳旁想起,文正不禁把伸出的右手又缩了回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应该可以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了吧,」文正又颤颤微微地用手指触摸在书面之上,感受着那略已发黄的纸质的轻软,终于,心一横,翻开了书页。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天地万物皆由气聚而形,气散而消……人为阴阳二气所合,阳盛为男,阴盛为女……,能取阴以滋补阳者,可壮阳之本,可与仙人相交,是谓会仙也!」 原来此经是一本极为深奥的内功心法,但是又与一般的又有所不同,每练到一定阶段时,练习者会出现经脉阻塞情况,这时一定要有一个女人与之交合才能重新打通经脉,为下一层次的修练扫清障碍,若不及时疏通会出现意识混乱,情绪失常,而且练到后面还需要女子与之配合,运用采阴补阳的方法才可修练。 看到这里,文正终于明白那日强奸姐姐,并非自己一时冲动,而是练习此功的副作用导致的,想到姐姐,不由叹了口气,怔怔出神。 文正看到了第一层心法,试着运行精气,谁知不一下,气血上涌,胸口发闷,文正感觉不妙,赶忙停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暗想:「看来还不到练下一层的时候。」逐合上书躺下,不觉睡着了。 很快,十几天过去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过年,客栈里求宿的客人也日渐稀少,王荣见客人少,为节省工钱,就让另外几个伙计休长假,只留下文正一人在店里帮忙,文正倒也没怨言,每日白天把店里的事做好,晚上回房运功修练,不过进展好似比先前更慢,只要试着运行第一层心法,又是艰难无比,所以心下好不烦闷。 这日,杭州大雪纷飞,路上行人相当少,直到近傍晚时,也没见一人投宿,见此情形,王荣很是郁闷,对文正说道:「阿正,今天恐是没人来了,早点关门吧!」 文正应了一声,就去关门,当正准备合上最后一页门时,一张纤纤细手挡住了门页,文正看清了来人后惊道:「珂姐,你怎么过来了。」 齐珂儿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嘻笑,而是面色惨白,轻轻对文正说道:「阿正,我有点急事找王老板!」 在背后的王荣见齐珂儿来,早已是心花怒放,肉脸堆笑的走过:「啊,珂姑娘,这么大雪你还过来了,有事吗,快,快进来坐坐。」 齐珂儿进店后,看见王荣,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王老板,今日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来求您……」 「别急,别急,珂姑娘,有话慢慢说,先到我房里喝杯热茶吧!」王荣不待齐珂儿说完,很是殷勤的说道,见她沉吟不语,王荣笑道:「珂姑娘,别站这了,这儿冷,到我房里暖和些,有什么话也好说说,我能办到的事也就容易办到。」 说着,自已径直往后院走去,边大声说道:「阿正,快把门关好,今天不营业了!」 齐珂儿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心意已定,抬起头跟随王老板走去。 文正这时已把门关好,看着齐珂儿妙嫚的背景,一股愁怅涌上心头,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在店内收拾。 今日没客人,事情也少得多,很快,文正就把所有事忙完,心想到:「今日再试试心法第一层看看,说不定会有所突破。」遂往后院自已杂房走去。 经过王老板的房前里,忽听到屋内好似有人的声音,文正不觉想到齐珂儿的声音,便不由自主的站在窗下。 只听到王老板笑道:「珂姑娘,这茶怎么样,好喝吧!」 「王老板,茶我都喝了两杯了,容我把事情跟你说一下吧。」 「好啊,哦,等一下……」,「哎呀,王老板,你怎么坐到我这边来了,」齐珂儿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却又无奈。 「哦,哎呀,珂姑娘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王年纪大了,耳朵不灵,不和你坐近点,怎么听得清珂姑娘你所说是何事呢?是吧,珂妹。」 「别,别,王老板,我听说前不久您收购了一条千年人参,哎呀,王老板别摸,求你能否卖给我,以……」 「以救你那病鬼夫君的性命是吧,嘿嘿!」王荣的笑声里带着淫秽之气。 「王老板想要多少钱,请开个价,我……」 「珂姑娘别说钱不钱的,这样显得我两好生分,我老王可不是爱财之人,象珂妹这么漂亮的美人,就是送给你也值啊。」 「那王老板是同意了!」齐珂儿的声音显得很是高兴,「那您说要多少银两。「哎呀,珂妹,我都说过了不要说什么钱不钱的,我老王是缺钱的人吗,只要……」 「啊,王老板你干吗!」只听到齐珂儿又羞又怒的声音,「别这样,这不行的。」 文正听到里面两人似有碰撞的声音,心下一动,想推门进入,犹豫一下后,却又站着没动。 「齐珂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听到王荣的声音愤怒起来,「你若不想救你夫君的性命,你就走吧,我也不拦你。」 「别,王老板,」听到齐珂儿轻微的声音,「我,我,王老板到时可一定要说话算数。」 「珂妹,你我交往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吗,我王某人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王荣的声音又是欢笑起来,「对吗,珂妹,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 「别,轻点,啊……」,「是吗,你那病鬼丈夫应该好久没碰过你了吧,其实你也好想要了啊,」 「别,别提到我丈夫,啊,啊……」,听到里面「嗦嗦」的衣物掉落的声音,文正一阵面红耳赤,知道不能再在这呆久了,急忙移步走回自己房里。 来到自己那破床边,文正坐下运起「会仙真经」心法,前面一切还好,但只要试图运行第一层,马上精气乱行,头晕目眩,不得已,只好停下,脑中一下浮现出齐珂儿的身影,过一下又浮现的是姐姐文艳似笑似泣的容颜。 迷迷糊糊中,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阿正,阿正,快醒醒,」文正睁开眼一看,见王荣满脸焦急的站在自己面前。 文正一惊,忙坐起道:「老板,怎么了?」 王荣满脸是汗,上下两片嘴唇不住抖动,声音颤抖地说道:「不好了,阿正,你快跟我来一下。」说着,拉着文正就往外走。 文正心正虽疑,但也没多问,跟着王荣,来到了他的房间。 文正很是奇怪,问道:「老板,到底怎么了?」 王荣进了自己房门后,却不继续往里,用手指了指房里那拉下床帏的大床,指尖还在颤颤抖动,说道:「阿,阿正,你,你过去看一下。」 文正满面疑狐的走过,用手把床帏拉开一角,不由「啊」的一声惊呼。 只见齐珂儿仰面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眼睛紧闭,白白的双肩裸露在被子之外,文正把手指轻轻往齐珂儿鼻下探去,好象已无半点气息,吓得手一缩,赶紧从床帏里出来,面向王荣道:「老,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王荣更是脸色惨白,问道:「她,她到底怎样,死,死了吗?」 文正回想起刚才听到他两的对话,不由心中动怒,脸色铁青,「老板,你到底对珂姐做了什么了,让她死在你的床上。」 「死了,真的死了?」王荣唠唠说着,忽然口吻缓和下来,自己走到床边,边走边说道:「我没对她做什么,不会的。」接着他掀开床帏,又用手往里面探了探,急道:「没,没事,还有气,我马上就去叫大夫来看看。」说着走出,冲文正说道:「阿正,珂姑娘没事,只是休克过去了,我马上去叫大夫来,你在这守着她,别发生意外,好吗!」 文正听这么一说,心下也放缓了,怀疑刚才是自己没判断的真切,说道: 「真的吗?那就好,老板,你快点啊,我去烧点热水啊,等下珂姐醒时可用得着。」 王荣忙说道:「别,阿正,你在房里陪着珂姑娘就是了,等我带大夫过来后再烧也不迟,现在烧了等下水冷了也没用,」见文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千万别走开啊,我马上就来,」说着,人走出了房子,把门掩上。 文正坐在椅子上,见王荣把门关上后,好象听到上锁的声音,但也没在意,只是心下忐忑的坐着。 时间得好象特别慢,「不知珂姐现在醒了没有,「文正心里想到,犹豫了一下,又来到床边,掀开了床帏,却见齐珂儿仍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齐珂儿一只雪白的玉手露在外边,肌肤凝脂,毫无半点瑕疵,文正把手指探在齐珂儿的脉搏上,但好象没有半点跳动的迹象,心中甚惊,赶忙运用真气全神再试,但感觉齐珂儿脉搏好似又有丝丝颤动。文正心想:「看来要想确认珂姐是生是死,只有仔细听听她心脏还有跳动没有。」看着齐珂儿脸色虽白,但秀美无比的脸容,文正默念道:「珂姐,对不起了。」 文正用手把盖在齐珂儿身上的棉被轻轻下拉,顿时文正热血上涌,呼吸急促,赶忙闭上眼睛,原来齐珂儿里面居然无寸缕附体,一对高耸白嫩的乳房跃然于眼前,文正本以为她里面至少有少许衣物,却没想到是如此景象,急忙又把棉被盖上。 盖上后,文正才敢睁开双眼,但见脸色苍白的齐柯儿还是一动不动,遂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等王老板回来吧。」便欲起身。 哪知,这一下脚步却无法移动,文正感觉眼前一阵眼花,所见之处一遍蒙胧,齐珂儿的脸好似红润起来,慢慢地,嘴唇好象在动,再接着,这张脸又变了,好象是姐姐文艳在似泣似述,文正感到全身燥热,一股真气在体内窜动不已,特别是下体忽然爆涨不已,文正心里暗叫不好,「别,千万别,我一定要控制住,我要离开,」可是这声音只在脑海里回响了一下,瞬间淹没在波涛的欲海之中。 「啊——」,文正大叫一声,两眼通红,双手用力一扯,棉被被全部掀开,露出了齐珂儿美妙雪白的身体,原来她在里面早已是一丝不挂,而这时的文正已是一头发情的猛兽,也不管床上的这个女人是死是活,挺着自己那早就硬梆梆的阳具插入了齐珂儿的桃花洞里。 齐珂儿柔软的肉洞紧紧地包着文正那粗大的阳具,里面的皱褶强烈刺激着文正,使得更是大力抽插,全身的真气不断向这里袭来,并有部分直气随着阳具进入齐珂儿体内。 经过不断的抽插,文正的狂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但下身仍无法控制,而齐珂儿里面竟已湿润起来。 「阿——阿正,」听到这声呼唤,文正不由停住了抽动,却见齐珂儿已自苏醒,苍白的脸上已飞上两抹红霞,一双充满雾气的凤眼正汪汪的注视着他,看起来整个人似有万般娇情、万般羞涩。 猛的一下,文正全部清醒了,又是羞愧,又是慌张,紧张说道:「珂,珂姐,啊,你醒了啊,对不起,我不是……」,边说边欲起身离开。 这时,齐珂儿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早已搂住了文正的脖子,口吐香兰,柔声道:「阿正,别离开,」说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向他迎来。 文正这时已毫无抵抗之力,迎着齐珂儿舌唇相交,完全感受着齐珂儿那柔软细腻的肌肤,下面的阳具又开始在她里面横冲直撞。 「啊,啊,阿正,好舒服,你真棒,啊……」齐珂儿忘情的娇呼。 文正看着齐珂儿动情含春的神态,更是兴奋,全身的真气突然加速,在接近阳具处似有一个关卡被打开,一股炙热的真气流入,阳具「唿」的一下涨大了好多。 「啊,阿正,你怎么又变大了,」齐珂儿感受到了文正的变化,自己的阴道被涨得满满的,两人的器官皮肉相连,似乎没一点缝细,「啊,好厉害,阿正,啊……,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事,啊……姐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真是:佳人梨花带雨,少年金枪有威,桃园仙洞折英雄,怒吼青龙收美归。 少妇娇喘微微,少年气喘吁吁,微微娇喘汇聚成一道尖叫冲云霄,气喘吁吁凝聚为一声惊雷降甘露。 在两人忘情的叫喊声中,二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文正侧睡在齐灵儿身边,看到齐灵儿眼角处流出了一丝泪痕,急忙道:「珂姐,对不起,我不是……」,却已被一支玉指拂在唇上。 齐珂儿翻转过身子,与文正正脸相对,用手在他脸上轻轻拂动,柔声道: 「阿正,不要说对不起,是姐姐要谢谢你。」 文正惊道:「谢我?」 「事情是怎样,姐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是到鬼门关转了一圈了,要不是阿……阿正,我哪还能同你这样说话。」 「我,我怎样?」 齐珂儿脸上一红,「当时,王荣把我抱到床上,我是又羞又怒,但是想到我家里的相公,又是无可奈何,就在他把我衣物脱光,我见他那只肥腻腻臭手,一时气火攻心,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过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自己飘飘荡荡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见前面有一个亮光人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去,正在这时,却又被阿正你拉了回来。」 「我拉回?我怎么拉的?」文正奇道。 齐珂儿脸上大羞,用手在文正胸上轻捶一下,嗔道:「你还问,是你,你用你那,那东西……」说到这里,实在说不出口,闭目不答。 文正看到齐珂儿含羞带怒的模样,心头一荡,又是向她吻去,齐珂儿也是张唇与之相迎。 一会儿,齐珂儿好象记起了什么,推开文正问道:「王老板呢?」 文正这才惊醒,惊道:「哎呀,差点不记得了,他去请大夫了,我得赶紧起来,若是被他撞见可不好,珂姐,你也穿好衣服先在床上躺一会,我在外面等他们。」 见齐珂儿微微点头,文正急忙穿好衣服下了床,把床帏合上,走到房中的椅上歇息。 没多久,听到外面有人急速的脚步声,「是王老板回了,」文正赶忙站起,但外面好象有多人脚步声,且声音急促,文正暗自奇怪,「老板难道请了很多大夫?」 正这时,门「呯」的一声打开,只见四个穿着捕快衣物的人冲了进来,其中两人各拿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文正的脖子上,另两人把一副手脚链「咔嗒」 一声把文正铐住。 文正大惊失色,忙叫道:「怎么回事,几位官差,为何要这样对我?」 其中一个又瘦又高的捕快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大盗,还敢大呼小叫,先跟我们回衙门再说。」说着几人便扯着文正往外走。 「老板!老板!」文正一急,大声呼喊。 「叫什么叫!」门口出现一个人阴沉着脸,正是老板王荣,但见他用手指着文正怒道:「你这个小子,当初要不是我见你可怜,收留你在我店里做事,你早就饿死了,想不到你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说着又面向几位官差说道: 「几个差大哥,这个人别看人不大,原来是个采花大盗,都怪我当初有眼无珠啊,害了我那可怜的齐家妹子啊!」说着号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你说我害了珂姐?」文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荣收住泪,向几位捕快说道:「几位官差,别听这小子说了,他最是会装拌,别让他蒙骗了,」 几位捕快推的推,拉的拉就要把文正带走,忽听床里有一个声音,「几位差大哥,捉贼要捉脏,难道你们连证据都不看一下,就带人走吗?」同时,一个苗条少妇穿戴整齐从床内走出,正是齐珂儿。 王荣惊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齐珂儿笑道:「王老板,你过来看下,看我是人还是鬼,还有,王老板你是怎么会认为我是死了的?」 王荣打了个「哈哈」赶忙笑道:「珂姑娘,你没事就好,就好,呵呵,一场误会,是场误会。」 那其中瘦点的捕快见此情形,心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冲着王荣喝道:「姓王的,你什么意思,糊弄我们哥几个是吧,要知道假报案情,也是大罪!」 王荣赶紧陪笑道:「几个大哥,是我的不是,是我没搞清情况,现在各人都是好好的,实在对不起啊,这点辛苦费给几位大哥买点酒喝。」说着从怀里掏出几绽银子,分发给四人。 那瘦捕快抛了抛手中银子,「哼」了一声道:「今天这事就算了,王老板你以后自己可以注意点,」再对另外几个说道:「把这小兄弟的镣铐都取了,我们走。」 王荣一边赔笑一边送四位捕快出门,之后再回到房内,见文正和齐珂儿还在里面正怒视着他。 「一场误会,呵呵!」王荣尴尬的笑了一声,走到文正身边,说道:「阿正,我刚才出去请大夫,结果遇见几位……哎呀,阿正你干吗,快放我下来,哎呀!」原来他话还没说完,文正猛的一伸手抓住了王荣的衣襟,把他悬空提了起来。 文正自己也暗暗吃惊,不知自己一怒之下,竟有如此力量,本欲给王荣就是拳,但一看见他那已变成猪肝色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心下的怒气又消去了一半,便把王荣缓缓放下,但手却未松开。 文正盯着王荣,一字一句地说道:「王老板,这半年多是你收留了我不错,但我在这也没少做活,更没有亏欠过你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害我。」 王荣急道:「阿正啊,我都说了是一场误会了啊,你先松开手好吗,让我再慢慢解释。」 文正并不松手,说道:「王老板,你什么都不要解释了,我文正虽然是个乡下人,但也不是蠢人,个中原由我也知道,若是齐姑娘没有醒过来,那我真的要成为采花杀人大盗了。」说道激动处,手上又不禁用力,直抓得王荣呼吸急促。 王荣急忙喘着气说道:「阿正,啊,文少侠,是的,是我不对,求你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银子,我把你这半年的工钱按最高标准全给你。」 文正说道:「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你把那支千年人参给珂姑娘就可以了。」 听到此话齐珂儿又是吃惊又是感激的望着他。 「这个,那人参我前天送给我表弟了,哎呀!放我下来,啊,好痛我,我给,先放我下来。」王荣哭丧着脸说道。 外面大雪纷飞,街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白雪,「悦来客栈」的大门已经紧闭,台阶下面对着站着两个身影,在雪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孤独。 「阿,阿正,谢谢你!」齐珂儿怀中抱着一个长长的木盒,眼神中流露出无限婉转忧愁,「你以后打算到哪里去?」 文正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来这之前,我也是一个人。」 齐珂儿咬了咬嘴唇,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在杭州西边五十里处的铁水镇,有一个小帮会,叫紫龙帮,帮主姓唐是我父亲的世交,我看你的本事应该可以得到他的赏识的,你可以先去投奔于他,就说是我介绍的。」说着,把手上的一个玉镯取下,递给文正,「这个给他看一下,他就会认得。」 文正接鐲子,轻声道:「谢谢你珂姐,待我安定后我再还给你。」 齐珂儿哽咽一声,轻轻说道:「这个也不必,以后,以后我们估计也是很难再见了,」说着转身飞奔离去,雪地上留下一串纤细的脚印。
【南墙根听故事之生产队轶事】(共三篇之二) 2013年1月13日独发于sis001力不好,所以很多想表达的东西最后写出来差强人意,不过好也罢歹也罢,各位亲们凑活看吧,而且,因为是道听途说而来,那些自己的渲染,可能并不符合当时的环境,欢迎亲们斧正。 故事二:缝纫组的因果报应大庄其实不大,充其量千把户人家,但在我们这个山区,也算是方圆附近的人口密集区了,加上土地相对平整,也算得上是生活条件相对较好的地方,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文革时期,大庄也是一片沸腾,一帮农民搞政治的热情空前高涨,整天拿着红宝书说事儿,但这个山村里,却有一个院落略显平静,就是裁缝老莫家,因为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搞块布料做件新衣可不比现在,光有钱还不算事儿,还得布票,买的来布料还不行,因为那时最体面的衣服莫过于中山装,买回来自己缝?别开玩笑了!好好的一块布缝的皱皱巴巴不被人笑话也会自己心疼死那块布料!所以,得找个缝纫机仔细做。老莫就是大庄里唯一的科班裁缝,说是出身科班,是因为他13岁起就跟他爹学缝纫,而他爹是解放前上海的某成衣铺的伙计,后来解放了,成衣铺先是公私合营,后来做衣服的越来越少,干脆遣散回老家了,莫老爹悄悄背回的一架德国的缝纫机,就成了绝密的宝贝,还生怕上海那边追查下落,秘不示人。直到有一次,县里的工作组里有位老陈扯坏了旧军装,莫老爹给带回家缝好,老陈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绝非手工的活儿,后来送来几次布料给县里的同志做衣服,才算由暗转明,而由于抱上了县里的大腿,莫老爹也就不用胆战心惊的过日子了,再后来成立合作社,公社里名正言顺的给莫老爹成立了个缝纫组,在那个口粮都成问题的年代,因为做衣服打衬需要用浆糊,居然能时常领到些白面,这无疑是当时最牛逼的,老莫就是因为这样,子承父业,也干上了缝纫组,在一帮公社和生产队干部的家属娘们中间,长成了个好后生,到了文革时,莫老爹一病呜呼,老莫就成了缝纫组的领导核心。那帮整天打打杀杀的红卫兵们,衣服烂得快,补不好又觉得掉份儿,居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老莫,还有就是老莫家里不缺来学缝纫的「识字班儿」(姑娘),红卫兵们巴结还来不及。故事就在这里开始了······莫老爹还在世时,见过大上海,所以,一帮缝纫组的娘们儿都爱问他上海的事儿,他不免添油加醋一番,只是当时的小莫同志一进门,就鸦雀无声了,一来二去,小莫同志越是听不到就越想听听,办法嘛,大家不用想也知道,听墙根儿,嘿嘿。 在那个除了毛主席语录就是样板戏的年代,莫老爹的段子无疑是尺度大的,一帮老娘们就像鸦片一样上瘾,小莫同志就是这样完成了青春期性教育。再后来,小莫结婚生子,莫老爹病逝,小莫也就变成了老莫,在一帮女人中间,平时做衣服摸个手,碰个奶子是再平常不过,不过在那个年代,还是会让双方面红耳赤,老莫非常受用。偏偏莫老爹给老莫娶的媳妇儿是个巧嘴泼辣主儿,当时嘴巧攻陷了莫老爹,娶回家才知道,嘴巧不仅会哄人,也非常善于吵架,一看到老莫和谁走的近,就立马家法伺候,搞得老莫头疼不已。周围紧邻怕他的老婆,也忌惮老莫的手艺,只好忍气吞声。 邻村红旗大队的秀华想学缝纫很久了,恰好她二姨和老莫家隔壁,央求她二姨给老莫说说,想来学,她二姨夫老叶只好硬着头皮去老莫家给问,老莫正沉吟着,老莫媳妇儿掀帘子进来了,之前老莫想盖两间东屋,但盖了以后就怕院子小了,想吃掉老叶家一米宽,老叶因为价钱问题还没谈妥,老莫媳妇就自作主张挖了地基,俩家吵过一次,这次老叶上门来求,老莫媳妇自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三言两语又吵了起来,老叶因为求人办事,自然气场输一截儿,老莫媳妇越骂越欢,后来骂道我家三个儿子,你家咬怪(蝈蝈儿)腚上一根毛!(老叶家是独子)打也打得过你!老叶忍无可忍,起身拂袖离去,临走说:我家一根毛不一定抱不上孙子,你家仨儿子不一定有后人给你上坟!就此离去,老莫觉得媳妇儿过分了,赶紧追上,就说只管让秀华来,别听娘们儿喷粪。 老叶回到家,气不过,他婆娘再三劝慰才气呼呼睡下,秀华不知内情,再三央求,终于还是来了,老莫因为上次的过节,心里过意不去,在教的时候分外用心,秀华是个伶俐人儿,白天在老莫家啥活儿也抢着干,颇有眼力劲儿,很快,不仅争得了老莫的好感,就连那些其他的娘们儿也交口称赞,反倒是老莫媳妇儿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众人虽不好说什么,也只好暗地里给秀华打气。老莫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天,老莫媳妇偶然听到一个偏方儿,说用房顶青瓦上的瓦蕈焙干成粉,冲水喝下后就会一直拉肚子,直到人肚子里一粒米也没有,人瘦一大圈才会好,不会死人,但也无解药,老莫媳妇计上心头,就把自家房顶的瓦蕈制好后下到了秀华喝水的搪瓷缸中,果然,秀华没多一会儿就开始频繁跑厕所,下午她二姨夫给抓了药服下也无济于事,老莫媳妇窃笑不已。到了晚上,秀华已然站立无力,整个人摇摇晃晃,近乎脱水。俗话说,贼不打三年自招,老莫媳妇晚饭时终于按耐不住,一边给老莫说,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老莫震惊之余,突然感到这个女人很陌生,当下饭也不吃,就要套驴车送秀华去县里大医院,他老婆哪里肯依?上前拉扯,老莫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嘴巴子,打完以后,老莫才后怕自己哪来的勇气,从前只是任由他婆姨胡来,今天居然打了她。老莫媳妇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时,老莫一咬牙,赶着驴车出了门,临走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就作吧你!老天看着呢! 一连三天,老莫和老叶家两口子都在医院里看着秀华,终于慢慢醒了过来,老叶赶紧去叫大夫,老叶媳妇儿含着泪说:秀华,你可算醒了,要是没你莫叔,可就完了,那天你一上莫叔的大车就昏了过去,这都快三天了!秀华用力的抬了抬头看看老莫,老莫知道内情,把头低下避开秀华的目光。 住院的事,秀华和老叶两口子都没敢和她父母说。等到出了院,回到大庄,老莫媳妇怨妇似的恶语相向,秀华只好打点行囊要回家,老莫追出来,赶着驴车要送秀华,秀华再三推辞不下,也只好依了,两人出了村,老莫突然塞给秀华80块钱,秀华一阵惊愕,老莫只好把前因后果说明,顺带说,这80块钱是给秀华买缝纫机的,缝纫机票过几天县里的老陈会给搞到,再给送去,秀华坚辞不下,急得都快哭了,老莫一声叹息,把这些年和他媳妇的事和自己的苦闷娓娓道来,秀华手里的钱都快攥出了汗,听着这个男人的心酸,心中莫名的一阵酸楚,仿佛是自己的遭遇一般,等送下她,看着老莫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心里的老莫,却越来越大······过了几天,那阵熟悉的铃铛声停在秀华家门口,老莫果然来了,秀华犹豫不决,老莫不由分说带她去了县里,回来时,天已经蒙蒙黑了,秀华父母很吃惊,那个时候最牛逼的嫁妆,就是三转一响了,这可是个大件儿,老莫解释说,这是秀华干活麻利,赚的工钱,秀华爹坚持留下老莫吃了晚饭再走,老莫也只好依了,两人喝了点高粱酒,人离开时天已经大黑了,秀华坚持送他出村,老莫也只好答应。 坐在驴车上的老莫虽然是要回家,却有种上坟的心情,秀华怔怔的看着他,这个30岁的男人,虽然已经是3个孩子的爹了,却似乎就像自己的大哥,慢慢的,秀华把头依偎在了老莫的肩上,老莫脑中一片空白,秀华的泪无声的滴了下来,老莫觉得手上一凉,这才回过神来,说,你咋哭了哩?秀华说:哥,俺知道你过得苦哩!一声哥,老莫再次陷入失神,任由驴车自己走,当驴车终于漫不经心的停了下来,老莫一个愣怔,到了村外那片豆子地,驴只管啃着豆秧,秀华已是泣不成声,老莫慢慢的把手扶着她的胳膊,轻轻地哄着她,半圆的月亮洒在寂静的原野上,高粱酒的后劲上来了,老莫再也不管什么世俗,仿佛世界是浓缩到了驴车那么大,他猛地吻上秀华的眼睛,一路往下···鼻子···柔嫩的嘴巴,秀华闻到他嘴里的酒味和身上的体味,大口的喘息着,慢慢的倒向驴车里,内心里天人交战的老莫在高粱酒的助战下,颤抖着双手,伸向秀华那剧烈起伏的胸部,隔着衣服抚摸着那柔嫩的乳丘,里面有个硬硬的乳核滑来滑去,秀华一边喘息,一边发出苦闷的呻吟,一只手攥着老谢的手臂,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她期待着,又有些害怕,平时最会做衣服的老莫,在解开秀华的衣扣时却仿佛遇到了世上最大的难题,终于一通忙活解开了上面3个盘扣,把对襟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那一对娇小细嫩的乳房,月光照在上面,是如此的白皙,如此的完美,吹弹欲破。 老莫有种莫名的感觉,父亲口中那灯红酒绿的大上海、风姿绰约的交际花、家里缝纫组的妇女们的荤段子、自己那个泼妇老婆,一切的红尘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件艺术品!老莫有种心中被爱爆棚的感觉,他要好好地爱眼前这个女人!他一口含住了秀华的乳头,秀华过电一般把腰抬得像一座桥,然后缓缓地放下,老莫用舌头在乳头上绕着圈圈,不时地吸一下,秀华激烈的回应着,双手在老莫背上乱摸,老莫慌乱中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把秀华的小褂和胸衣也摘了下来,两人又一次紧紧地抱在一起,秀华的双乳贴在老莫的胸膛上,仿佛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热热的,软软的,一通拥吻过后,老莫下面的小莫已经是硬的发疼,老莫翻身下车脱掉裤子,露出那红的发亮的小莫,秀华俏目紧闭,两手攥成拳头,老莫去解她的裤腰时她紧张的不行,终于要来了!当秀华的裤子随着老莫的动作缓缓滑落,那从不曾示人的私密部位展现在男人面前,稀疏的毛毛,日本豆腐一般细嫩软滑的小腹,神秘的三角洲,圆润的双腿,美得就像维纳斯,老莫慢慢的打开秀华的双腿爬了上去,秀华暗自咬紧下唇,秘洞里流出的爱液,在那里挂着仿佛一颗晶莹的珍珠,老莫用龟头在蜜洞口蹭了几下,虽然秀华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但是也蹭满了滑滑的爱液,一个挺身,插了进去,秀华一个冷战,哑声惊叫了一声,完成了到女人的转变,老莫缓缓地抽动,生怕弄坏了身下的维纳斯,秀华依然轻咬下唇,承受着男人的伟岸,老莫在秀华紧紧地包裹下,越插越快,终于喉咙一紧,腰部一挺,用尽全力插到底,把火热的精液射给了秀华那蜜洞的最深处,颓然趴在了秀华身上。 村子方向传来几声狗吠,接着是秀华爹喊她的声音,秀华推了几下老莫,一阵夜风拂过,些许凉意使得老莫清醒了许多,眼前人儿眼神充满着爱恋,老莫有种从不曾体验的感觉,就仿佛手抄书上的初恋的感觉,声音又近了些,两人慌忙穿上衣服,依依难分,秀华一步三回头,用了好大的力气,却发出只能两人听见细声:哥!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扭头跑了。老莫失神的望着秀华跑远,腿一软,跪那了······等老莫回到家已是半夜,老莫媳妇没好气的开了院门,咒骂着、诘问着,老莫充耳不闻,拖着双腿进屋倒下,空洞的眼神望着房梁上的吊油灯。 25年过去了,老莫终于还是没能娶秀华,但秀华的服装厂已是远近闻名,每天应付政府领导的视察、媒体的采访,进货出货报关报税,仿佛一架永不停歇的缝纫机,紧锣密鼓的转着;老莫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他已经中风一年多了,经过几次病情反复,连说话都含糊不清,半边身子僵硬的颤抖,隔壁传来老叶家孙子放学回来喊饿的声音,而自己终于还是没能抱上孙子,大儿子二儿子都是两胎女孩,连上三儿子家的头胎女孩,膝下5朵金花,三儿媳死活不肯再怀孕,生怕自己再生女孩,就应验了当年婆婆和老叶吵架时的诅咒。老莫媳妇再也没有往日的霸气,她知道,老莫的一口气不咽,就是等着三儿媳的最后一炮,能不能打出个带把的。 村里来了个江湖神医,号称针灸推拿内外妇科疑难杂症无所不治,老莫媳妇想起了那个瓦蕈的偏方,赶忙把神医请进家里,把自己的想法跟神医一说,神医面露难色,说:按说呢老嫂子,生儿生女是强求不来的,但是可以用科学的办法加以影响,什么酸碱度啊,什么受精体位啊,把老莫媳妇唬的一愣一愣的,赶紧奉为上宾酒肉伺候,饭后风风火火的找三儿子商议,三儿子嗤之以鼻,她又去动员三儿媳,三儿媳看看丈夫,面露难色,老莫媳妇只好悻悻而归。晚上神医又是一通胡侃,话题不一会儿转到运势命理上,他告诉老莫媳妇,你家说难听点,伤了天理,是不会有孙子的,但是如果孙子是别人的,也许会有转机。你三儿和三儿媳身体都没问题,就是没生儿子的命呀!老莫媳妇听了都快把头夹道腿缝里了,一夜无眠,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去砸三儿的大门,硬是把三儿两口子拖到了老莫病床前,一通声泪俱下后,三儿说,你爱咋咋地吧,走了,三儿媳是个胆小的人,被婆婆一阵轰炸,居然同意了。 神医走到西屋床前,三儿媳和衣躺着,满脸绯红,神医嗯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以示破除尴尬,三儿媳说,你想来就来吧,俺是排卵期,只此一次,怀不上咱也只当谁也不认识谁。神医看着三儿媳曼妙的身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从医药箱里扒拉出来些瓶瓶罐罐,兀自忙活了一会儿,就把三儿媳给脱光了,这水儿那药的在秘洞里忙活了一会儿,三儿媳把脸扭向床内侧,轻轻地哼着,神医说调整好了酸碱度容易生儿,就趴上去耕耘了起来,三儿媳经产后的小腹就像一湾水随着动作颤动着,乳房耷拉向身体的两边,也随着抖动,神医努力地进出,三儿媳哼哼唧唧的,一根黑黑的家伙儿在那丛林中滑来滑去,过了许久,三儿媳一声压抑的长啸,四肢用力,高潮了,神医加紧插了十来下射了进去,下来后,神医让她抬起屁股阴门朝上,以免精液流出。自己收拾现场,不时瞟一眼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桃园秘境,虽有千般不舍,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拿了老莫媳妇的重金酬谢后继续云游去了。 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老三媳妇儿到底还是生了个闺女,自己都觉得无脸见人。而老莫听闻消息,再没能挺过去,当天就呜呼了。老莫媳妇捶胸顿足,又能奈何?原来神医在老莫媳妇去动员三儿家那天下午在村里转了一圈,大致上已经把老莫家当年的诅咒搞清楚了,就想狠狠地敲老莫媳妇一笔,经过一番设计,财色双收后自然消失不见了······最近比较忙,也许下一个故事搞笑的强奸案会隔几天再推出,敬请期待。
我是女人,一个正常而感性的26女人。花季少女到待嫁的小女人,有太多 回忆关于情爱、身体连通记忆想写下来。 21岁那年和第一个大学男朋友发生性关系以后,对待神秘而快感的性才有所体会和享受。初尝性爱是羞涩而被动的,在一番强化培训的每天灌输性理念和观看毛片的引导下,我逐渐对女人、男人的身体有所认知。我萌动。 A男人阴茎不算粗大,但时间长久而温存,那时候羞涩不懂得调情与享受,也喜欢在他的怀抱温存的拥抱和享受。 日子久了,也就认定这就是夫妻生活的魅力所在:平淡真实而又温情。分手后,时常想念的不是那份交融的激情,反而使那份心境,那个男人的躯体、部位对我也是模糊记忆——爱上的仅是爱情。 B男人是我的异地恋人,相识之初仅是被他阳光男孩般的微笑吸引,高大挺拔的身材183,在他的肩膀下总是感觉自己那么娇小。或许是因为异地恋情的原因,连性爱都是那么格外珍惜。每一次都充分的享受、纠缠、累倒无力才会睡去,那时候才真正以使自己如此痴迷男女性爱,如此享受爱情下的交融。我们都是初恋失败后的彼此第二,在经验上互相摸索,爱抚对方的身体、寻找敏感的出典、享受口交的快感——直到洪流涌出。他的身体很让我陶醉和吸引,高大的身材有着强健的体魄,玩笑讲弟兄也是匹配合适,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北京旅游的KTV里,拥抱、接吻后的冲动,身体的感应无比强烈,双手摸索着对方,颤抖地进入、交融、呻吟、喘息、抽搐到顶峰…… 温存的怀抱下仍旧依依不舍的。 一个月我们只能见面一次,或因为出差可以多一次见面的机会,每次见面按小时计算是48小时,那份心动从下车那刻起就膨胀得不能自持,吃饭、欢笑、拥抱都是奢侈的记忆,在宾馆里我们也会挑剔的选择房间和位置,所以的气氛都布置的浪漫。 最让人不能忘怀的是非典时期的思念,不顾危险的租车跑去最危险的城市中央,他开车我租车碰头后只是会心的拥抱、甜蜜微笑。害怕他的父母担心我们只能在租用简单的房间里享受我们短暂的相聚。分开后,身体是疲惫,心情失落因为又要分离……异地恋情的寿命有限,因为现实的很多因素是我主动提出了分手,那份心痛和了无牵挂的失落只有自己最清楚。 也许是习惯了性爱,作为成熟的女人,我开始渴望在一次的爱情和滋润,但事与愿违,浮躁漂泊的年代,爱情的奢侈让彼此接近的每一个人都在可以保持距离,都在为自己寻找最佳的生存方式,于是方便面市的快餐爱情应运而生。跟直接将是感情、寄托、发泄、性出口。 遇到C是在朋友聚会,深情高歌阿杜的《撕夜》后让我开始注意到这个有些冷漠的高大消瘦的男人。凭女人的直觉他也在注视我。身体的寂寞?轻率的答应与他一起夜驾车到香山,黑夜星光的笼罩下让一切都付与野性和致命的诱惑,第一次在车里亲密接触,疯狂拥抱、接吻、覆膜但没有真实的性交。我们都是略微有洁癖的人。第二天我们开车去了度假村,那一夜我还是放不下传统的束缚,没有让他真正拥有我的身体——即使我们都是一触即发。 我潜意识告诫自己还是要自爱——原因是他有女朋友,即将步入婚姻的男人,一个曾堕胎为他两次的陌生女人在我决定离开这份畸形吸引后曾哭诉的电话给我,我也只是淡漠的建议她步入婚姻要慎重。 冷漠了,冷淡冷静了。一切的美好都让我越发理性和成长的岁月慢慢削减。 自称是有道德、高素质、有涵养的女人,还是逃离不开俗套的网络爱情。D一个幽默风趣、涵养、学识丰富的高大男人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生活,对于性而言,我是如此的幸运;对于感情,我又是最贫穷的拥有者,因为他已步入婚姻。我曾狂骂:他* 的结了婚的男人里老娘远一些!!! 我真得很像一支命犯桃花,乐此不必的享受桃花源里的快乐!可是,老娘只想犯那些没有老婆、没有结婚的男人的桃花。男人都他* 的是什么动物!信誓旦旦骗去一个女人的信任、依赖走入婚姻,可是在生活中为何总是勾引其他女人————我真的无奈这种吸引。相比较下,结婚男人在型生活中还是比较有情趣和技巧的,他们懂得女人的身体何时绽放、何时爆发、何时需要!他们懂得如何配合对方享受性,如何用语言刺激感官,懂得插入的时候要温柔、射出的时候要与你同步,懂得温存的亲吻你肌肤每一存,懂得红酒可以调情,懂得性感建议你买内衣…… 可悲啊,拥有的一切都是在提倡妻子后总结的成果奉献给另一个女人。我是矛盾的个体,不愿意被社会道德所耻笑,我负累!因为从小的良好教育和传统根生地固的根植在我心,我不做第三者——逃离消失不留任何讯息。 上帝还是恩宠我,给我目前拥有的男人E,我们没有性交过,亲吻都很少。 也恐惧肉体交合后的失落。 我心里有负担,需要时间去将回忆抹去,我真心想和E组建家庭,他是一个让人安稳、可靠他似的男人。努力的工作、简单的交际,以及最重要是爱我的一份心,没问过在这之前他有几个女人,不了解他的身体如何?性能力如何?我用及其理性的态度考虑我们的结合,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我要回归一个家庭,嫁给爱我呵护我的一个男人,有着不菲的收入,享受我们创造的生活……
一是因为我非常喜欢这个叫秀香的女孩儿。 二是因为。。。额。。。不能说。。。后面大家会知道的! 另外,很感谢一直都在支持我的朋友们!感谢你们!我爱你们! (呃,放心,我不搅基。) 看着满室横陈的玉体,陈秋水只觉得无比满足,把李莫愁再次锁住后,又把其余诸女抱回自己卧房里那张特别订制的超大软床上,搂着小龙女那光滑细嫩的身子,嗅着怀中佳人的天然体香,看着那柔美中带着疲倦的俏脸,渐渐睡去…… 而他却未曾注意到放在枕下的那卷记有‘九阴真经’的布匹已经没有了…… 翌日清晨。 陈秋水早早醒来,体味着搂在自己怀中,小龙女那曼妙身姿和软玉温香,心中不禁满足非常。看着清丽佳人那楚楚动人的姿容,情不自禁的吻在了那双睡梦中紧闭的眼睛上。 却不曾想把小龙女给惊醒了,要说昨日就属她还好一些,没有如另外那几女一般,被陈秋水狠命鞭挞蹂躏那娇弱如花般的身体。 只见小龙女那翘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惺忪的眉眼缓缓张开,带着几分初醒的倦容,看到自己心爱的孩儿就在眼前,脸上现出了甜美爱恋的笑容,那双明眸笑起来后,一如弯月,神采中带着满足与欢喜,螓首扎进陈秋水的怀中,嗅着自己孩子身上那阵阵自己喜爱又熟悉的气息,如若猫儿般慵懒的拱了拱,一条浑圆修长,白嫩细腻的腿搭在了陈秋水的腰间,嘴中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呢喃,好似是在说着此时的舒爽滋味。 陈秋水的手搭在小龙女那滑腻肥美的翘臀之上来回揉摸着,感受着对方那腿间娇柔的花瓣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陈秋水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自己腿上传来的那女子最美之处的娇嫩,嗅着赖在自己怀中绝色佳人的丝丝发香,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慢慢体会享受着,此时难得的静逸幸福感觉。 直到那初生朝阳的晨光,顽强而又坚决的穿过了那宣白的窗纸,洒在二人身上后,感受到那冬日阳光的温暖抚慰,在两人又一次动情的深吻后,陈秋水才挣扎着离开了那让他迷恋沉醉的香唇,扶着小龙女软弱无骨,滑润温香的身子坐了起来。 小龙女看着床上几女那如花似玉的妙曼身姿,和那副疲累不堪仍在酣睡的摸样,搂过陈秋水的脖颈,头枕在对方的肩上,咬着对方的耳朵,用那慵懒如蜜的甜腻声音道:「小坏蛋,看你把她们弄得,怕是今日都起不来了呢!」 听到陈秋水那不住得意,没心没肺的笑,小龙女忍不住拱了他一下,才道: 「还笑!真是个小淫贼,师姐她真的一点都没说错你!」 「那又怎能怪我,还不是因为你们都太美了,特别是娘你这个让孩儿最是心动的美人儿勾引的,我才如此这般疯狂的。」陈秋水嘴上狡辩着,手也放在了小龙女那让他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上,来回抚摸。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每次被陈秋水爱抚淫弄时,都会生出一种非常旺盛的母爱之感,也不知是在古墓时两人相处后产生的,还是因为听多了这坏孩子,在一次次对自己说着他那些离经叛道之语后才产生的,总之她心里现在就是认为,一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就该把一切都奉献给自己的孩子,无论是身体,心灵,还是性命,通通都该由自己的孩儿来支配,来掌控,并且不容拒绝! 陈秋水此时好似也感受到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小龙女,那由心底散发出的真挚的阵阵爱怜,双手不由的紧紧搂住了那细弱春柳的纤腰,贪婪的体味吸收着对方那无尽的爱意。 阳光渐渐的完全洒满在了两人的身上,如一层霞衣,将那种有如实质一般,却又不容于世的爱,接纳包容,澄净升华,一双剪影印在床尾,景象如梦似幻,又真真切切的存在。 小龙女微眯着双眼,享受着那近乎让她难以呼吸的拥抱,不经意间,目光瞄过床边的枕下时,微微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疑惑的看着那处,想了良久,才轻『啊』了一声。 陈秋水听到小龙女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抱的太紧的缘故,忙心疼的松开,却听到小龙女疑惑道:「那枕下……我记得你好像有把抄下的『九阴真经』副本放在那里,怎么没有了?」 陈秋水闻言也忙回身去看,见果然不在了,初始也没觉得如何,心想兴许是晚上睡觉时,不小心给拨到别的地方去了,翻找了一下,又将那正在熟睡的几女搬开身子,见也是没有,才转头看着小龙女,不禁有些疑惑的道:「真的是放在枕下来着?」 「没错啊!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日我先从‘稚园’回来的,本在这屋里等你,那时候还有的,后来在地牢里,你又叫我出来去寻秀香与凌波,我还回来了一趟,并且那时候也还在的!」小龙女看着陈秋水认真的道。 「这就奇了啊,若是那会儿还在……该不会是别人偷了吧!不知娘你把那些新买来的美婢们都安排在了何处?」陈秋水此时若说不着急是假的,心想这九阴真经要是流传出去了,岂不糟糕!好东西只有自己与自己喜爱的人独享才对,哪容得让别人得到! 「这我就不知了,那些买来的美婢都是由秀香安排的,把秀香叫起来问问好了,你怀疑是那些个女子偷了?」听陈秋水如此说,小龙女不免也有些疑惑。 待将秀香弄醒后,得知秀香昨日怕是那些买来的女子万一心有歹意,或是有所不甘而逃跑,就把她们都锁在了偏院内,陈秋水听后,不禁更是大皱眉头,心想既然如此,那便不应该是她们,难道说是昨日在地牢内与诸女淫乐之时,来了外贼? 「对了,昨日咱们在地牢内,就念慈在宅中,去寻她来问问吧。」小龙女提议道。 「也好,秀香,你去叫念慈过来。」陈秋水吩咐道。 「是,主人。」秀香娇媚的应了后,刚待起身,却因为两腿发软又坐了下来,不禁看着陈秋水,有些羞急。 小龙女见了,瞟了眼陈秋水,好似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便主动起身穿衣,温柔的道:「秀香先歇着吧,还是我去好了。」 待小龙女出了房门后,秀香不住有些怯意,低着脑袋,可怜的道:「对不起主人,都怪秀香没用,还要劳烦主母跑一趟。」 陈秋水见了,笑着搂过秀香那纤弱身子,安慰道:「无妨,平日里虽说要你叫我主人,可是在我心里,你却如我可爱乖俏,听话懂事的妹妹一般,不需如此的,知道么?」 秀香听了这话,心中不禁很有些开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忙惶恐的摇头,有些不安的说道:「奴婢怎能高攀主人,您对奴婢已经很好了,奴婢很满足,不敢奢望……」 见秀香如此惶恐不安的可怜摸样,陈秋水不禁心中怜爱大盛,将她拥的更紧了些,轻抚着那滑润的脊背,下巴在秀香的头上轻轻蹭抚着,柔声开解道:「我说是就是,难道说……你不愿意?」 「愿意……奴婢愿意的……可是我曾经……」秀香听了陈秋水那温柔中带着霸道的关爱话语,心中虽然喜欢,但却又觉得自己有些不配,还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不论你曾经如何,我的秀香就是我的亲人,我会保护你,心疼你,莫要在意你自己曾经的身份过往,我只知道,我的秀香最是听话可人了,对不对?」陈秋水捧起秀香的俏脸,看着秀香双剪含泪,柔弱动人的摸样,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眼角,拂去了一滴将要落下的晶莹。陈秋水的眼中含着丝连他也不知为何会生出的心疼感觉,静静的看着轻咬贝齿,身子微颤,轻声抽噎的秀香。 「不哭了,不哭了,干嘛要哭呢?难道不喜欢做我的亲人?」陈秋水又将秀香搂在了怀中,摸着脑袋,柔声哄着。 「呜……呜……不……不是的,秀香……秀香也不知为何,对不起……就是忍不住想哭……」秀香紧紧的把头埋在了陈秋水的怀中,带着浓重的哭泣鼻音,抽噎着道:「主人……呜呜……你最好了……最好了……」 「干嘛这么伤心呀?」陈秋水没想到只是对秀香一点点的关心,竟会惹的这让自己最喜爱且乖巧的女孩儿如此难过。 秀香的小脑袋在陈秋水的胸膛上蹭了蹭,抬起头来,用那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陈秋水,又抽泣了两声,才娓娓道:「秀香……只记得,小时候在家里,每日爹娘都会把好吃的给弟弟,而秀香只能吃那些难吃涩硬的干粮,还要做活,而且要是做的不好,爹娘还会打我,骂我……后来……后来……」 说到这里,秀香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待陈秋水又安慰了一番后,才继续说道:「后来……我爹娘说我每天吃的多,说养不起我……就把我卖给了那客栈掌柜的家里,之后……也没有看过我一次。后来……有一日我偷跑回家,他们结果不但打了我,还把我又送了回去,我说我不想去,可是他们却说,我……我就是个赔钱的货……说养我,还不如养条狗……说……呜呜……说……狗好歹还能看家,而我却……连狗都不如……」 秀香说到这里,哭的更是伤心欲绝,而陈秋水,也不禁很有些为其身世难过。 实在未曾想到,秀香曾经竟是如此凄苦,虽然他知道古时重男轻女严重,但也未曾想到,竟是能到了这般地步,不禁更是心疼的将秀香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强健的臂膀,给她些安全感,还有深情无言的安慰…… 「后来……后来他们把我送了回去,然后……然后那客栈的老板娘还当着他们的面狠狠打我……他们还说……还说……说我该打,打死我都没关系……为什么啊……我是他们的女儿啊!!……为什么他们对弟弟就那么好……什么事都依着,顺着,而我就那么让他们讨厌吗?」 秀香擦了擦眼泪,一双柔弱的臂膀紧紧搂着陈秋水那雄壮的腰肢,好似希望能够融化进去,生生世世让他保护着自己一般,呜咽着继续说道:「从那日起,我便明白了……我是个没有人疼爱的……连狗都不如的孩子,每日里……早早起来,洗衣做饭,若是让那凶恶的老板娘有一点不满意……就会动手打我,就这样……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有天白天……那买了我的掌柜的……就把我……把我……强奸了……呜呜~~」 说到这里,秀香竟是渐渐硬自止住了哭声,只是带着恨音,咬牙说道:「直到那凶恶的老板娘发现了,狠狠打了我一顿,才被她男人劝走了,而我……浑身好疼……就那样一直趴在地上,心想,也许我就该是如此吧?谁叫我是个连狗都不如的人呢……从那天起,那老板娘打我,我再也不会哭了,那老板肏我,我也不去挣扎叫喊了,可是……我却不想去自尽……因为……因为我好想……好想……能够有一天,能出现一个疼爱我的人,让我也尝尝,那种被疼爱的滋味,我不甘心,就那样死掉,我不甘心……」 趴在陈秋水怀里的秀香,这时感到又有一个人从后面搂住自己,只觉得这种被人温暖疼爱的抱在怀中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是那么安逸,是那么温暖。 原来不知何时,小龙女早已回来,那清丽俏美的脸上,也带着两行心疼的泪水,与陈秋水一起,将秀香紧紧拥住,只听秀香接着说道:「也许,是上天可怜我……直到……直到主人来了,将我买下,没有再打过我,骂过我,给我好吃的,还疼爱着我,甚至我有的时候不听话,主人都没有怪过我……后来我便偷偷发誓,永远永远都听主人的,无论主人要我做什么,哪怕是死,秀香也心甘情愿!只求主人……只求主人不要不要秀香……」 「傻丫头!主人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的亲人啊!我最乖巧的妹妹,主人永远都会要你的,知道么?」陈秋水疼爱的看着秀香那哭肿了眼睛,深深的,倾尽感情的,深深吻了一吻。 不知何时,程英,陆无双,还有洪凌波也都早已一一转醒,三双明媚的眼眸,带着深深的同情与感动,看着被陈秋水与小龙女一同拥在怀中的秀香,不约而同的,脸上也带着悲戚的神色,眼角间,晶莹闪动。 待过了一会儿,哭累了的秀香再次睡去,而此时的她,眉心舒展,嘴角带着丝甜蜜的笑弯,好像在做着那让她最为期待,甜蜜而又温馨的美梦。那双纤瘦的手臂,却仍然紧紧搂着陈秋水的腰腹,好似怕放开后,便会再也找不见了一般…… 见秀香睡熟,陈秋水温柔的吻了吻秀香的额头,轻缓小心的将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掰开,让她舒服的躺在床上,让另外几女好好陪着秀香继续休息后,便穿上衣服,带着小龙女出了屋子,才问道:「念慈呢?」 「找不到了,我去了她的房间,见被褥都是整齐的摆着,好像昨晚都没有人睡过一般……」小龙女将让自己有些疑惑的事情说与了陈秋水。 陈秋水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头,心中生出了些不好的感觉,带着小龙女又去了穆念慈的房中看了看,见衣物和银钱都在,反而又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便坐在了屋中的椅子上,打算等穆念慈回来后问一问。 哪里想到,直到日上三竿,还是不见人影,又与小龙女在这园中分头找了许久,也没见人。陈秋水心中疑惑重重,不禁自语道:「若是说她拿了,离开了此处,那又为何衣物还有银钱都没带走?」 小龙女见陈秋水皱眉心忧,开口安慰道:「也许……她只是出去了呢?」 「不能啊,平日里她从不出门的,我有什么事情都是叫秀香去做的。」陈秋水不住的摇头,心中纳闷,按说穆念慈那般懦弱的性格,怎会…… 「是了!!!懦弱!!」陈秋水想到此处,不禁恍然道:「定是她盗走了『九阴真经』!」 「为何这般肯定?」小龙女看着一副恍然大悟摸样的陈秋水,疑惑的问道。 「穆念慈她性子懦弱,所以她屋中才会衣物银钱全在,因为她盗了经书后,定然心中慌乱,所以才连东西都没收拾,便匆匆离开了!」 「那她为何要盗走经书?若是想学,开口便是了呀,我想秋水你不会不允的吧。」 「自然不允!」见小龙听他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一副不甚明白的摸样,陈秋水才有些纳纳的说道:「她……她儿子算是因我而死,而起……后来我还和将她儿子害死的女子一同玩弄奸淫她,本以为……本以为他已经被我驯服了……哎……」 小龙女第一次听及此事,遂不解的详细询问起来,待陈秋水告诉了她来龙去脉了之后,小龙女才嗔道:「你呀,怎么那么坏!还和那女人欺辱人家,人家当然心存怨愤了。」 「怎么连娘你也怪我呀……」陈秋水不禁有些委屈。 「好嘛~ 娘错了,别生气,别委屈了啊,那么大的人了……」小龙女安慰道: 「娘哪有怪你呀,坏儿子,莫说你如此,就算做出更甚于此的事情,娘都不会怪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何要气走她儿子,甚至说若是她儿子没死,你也要杀了他呢?」 陈秋水心想,我哪能说我把你真正的男人给宰了,就算说了估计你也不信,便支吾着敷衍了几句了事。 小龙女见状,便知是假,见他心中郁闷,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站在陈秋水身后,轻柔的默默从背后搂住了他。 陈秋水此时心中颇有一番感慨,不禁想道:「人心果然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亏得自己曾经还天真的觉得已经将她驯服了,以为就好像如前世玩的那种成人游戏般简单,人就是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执念的!自己穿越于此,对这世界的人总有一种当做游戏里人物的想法,看来真是大错特错!想的还是太过于简单了,只怕那穆念慈偷了『九阴真经』,是想学会后找自己或者心儿报仇吧?心儿还不知道此事,可千万莫要被她寻到啊,不然若是趁着心儿不备……」 陈秋水越想越觉得严重,心烦意乱了一阵,直到肚子有些饿了,才缓过神来,叫小龙女回屋等他,便去买了饭食,叫醒了那几女吃过饭后,又带了些给地牢内的李莫愁吃过,因为心情烦躁,也没有再调戏对方。 直到下午,云儿奉了郭芙的命令来寻他去客栈,陈秋水才压下了烦躁的心思,让小龙女在家等他,便跟着云儿离开了。 云儿也看出了陈秋水好似有些心烦,一路上便巧笑嫣然的寻着一些开心的话与他聊,陈秋水自然明白对方是想让自己开心些,心中寻思着,多想无益,其实他根本不是怕穆念慈学成了『九阴真经』来找他报仇,只是怕这奇功落入别人的手里,或是趁着心儿不备,伤了心儿罢了。 没走多久,两人已来到了这嘉兴城中最好的一处客栈门前,随着云儿上了楼去,见了郭芙后,又是一番暧昧缠绵。 后来郭芙言道明日就要回襄阳了,想叫陈秋水一同离开,而陈秋水哪里肯现在就去,穆念慈刚盗走了经书,让他明白了人心最是难以琢磨。而且那李莫愁也才仅仅是昨日一次调教,距离让其真正臣服还早着呢!更何况若是去了襄阳,见了黄蓉,万一黄蓉真看自己不顺眼,因为自己打不过对方,真的被收拾了,那岂不冤枉!便哄着郭芙推拒了邀请,言道等自己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一定会去找她。 见郭芙微微有些不开心,心烦的他,自是不耐,便好好教训了郭芙一通,哪里知道,郭芙这个天之骄女竟是就吃这一套,被打了一顿屁股,反而是老实听话了。 待云儿送陈秋水离开客栈时,陈秋水好生叮嘱了她一番,言道她跟着郭芙去了襄阳,定要经常调教对方,若是郭芙敢不从,便搬出自己来说事,像郭芙这种女人,就是欠狠狠收拾,你越是虐她,她就越喜欢! 接着,又拉着云儿捡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一番云雨满足了这个骚浪美婢后,才回了自宅。 晚间几人吃过饭后,陈秋水嘱咐了秀香先好好教教那买来的十个美婢一些规矩,还有让她明日带着洪凌波去买些粗使丫鬟和厨娘,省的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还要自己出去买东西吃。这段时间,陈秋水打算在去襄阳之前,把自己学的那『欲望真言』上的武功与技法全部掌握精熟再说。 话分两头,再说郭芙带着云儿随柯镇恶回到襄阳后,黄蓉发现自己的女儿整日里动不动就发呆,还时常自己一个人傻笑。一开始黄蓉还不以为意来着,心想也许自己的女儿,不过是想到了这次出去游玩时开心的经历罢了。但是过了好些日,郭芙竟然还是如此,黄蓉便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经过她的偷偷观察,才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自己女儿有了心上人了! 黄蓉不禁有些担忧,身为母亲的她,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关心异常,便偶尔在不经意间旁敲侧击的问郭芙,然后又寻了柯镇恶问了那段时间的经历,待得知果然是自己女儿有了心上人后,虽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对,但是由于没见过自己女儿喜欢上的男子是什么样子的人物,深怕女儿被心术不正之人给骗了,于是吩咐了丐帮子弟,通知嘉兴那里的分舵弟子查探一番,汇报于自己。 而身在草原上的乱心儿,因为多次将忽必烈交给她的任务都完成的非常的好,越来越深受这位蒙古王爷的重视,逐渐的地位越发稳固,仅次于金轮法王之下,只是由于乱心儿心忧陈秋水,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一丝消息,不免日渐的有些憔悴,虽然身边有很多女子供她淫乐,可是心中的空虚反而越来越大,更加思念起那不知此时身在何处的爱郎。 再说盗取了九阴真经的穆念慈,一路脚不停歇的辗转赶路,亏得本就身怀武功,一路上又不断在钻研那九阴真经,孤身一人行路的她,在途中遇到了一伙毛贼,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他们收拾了。 长时间的赶路,还有心中被恐惧不断的折磨,使得她身心疲惫,与陈秋水和乱心儿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她,不免也染上了几分心狠手辣的性子,又因为被调教的欲望难填,便将这伙毛贼都点了刚才‘九阴真经’上学来的点穴手法,让这四个毛贼的手臂无法动弹,才让他们带着自己去了他们的老巢。 到了地方后,已经欲火难耐的穆念慈先是将这四个贼人的衣服全都扒光,待见到那四根黑黝黝的鸡巴后,便急切的吩咐他们来肏自己。 那四个贼人见竟然还有如此好事,不免色心大起,看着如淫贱的母狗一般,趴在床上将双腿大大的撇开,露出那丝丝卷缠,挂着淫水的黑色阴毛,和那肥美犯浪,骚嫩发贱淫穴的穆念慈,那四人的首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又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待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心情激动的将那粗黑的鸡巴干进了穆念慈那已经阴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 穆念慈因为一路上被心中恐惧的折磨,又因为被调教的淫乱非常,急需释放这种难受情欲的她,此时就如旷久怨妇一般,挺动着那肥嫩的白臀,迎合着不断插肏自己的男人,用着比妓女更要骚媚入骨三分的浪态,招呼着另外三个贼人把鸡巴凑过来,双手分别握着一根坚挺粗硬的鸡巴套动,嘴中还含入了一根,发着呜咽不清的淫叫,欢喜的与这伙贼人交合起来。 那四个贼人则是轮番的插肏着穆念慈这淫乱婊子的骚屄,但惧怕于穆念慈的武功,只是按着吩咐,机械般的不断操弄着这如发春母狗的女人,哪知穆念慈尚觉不够淫乱,难以让她满足,下贱的说道:「四位大鸡吧弟弟,莫要有什么顾忌,把我当做你们使了银钱,买来的妓女便好,狠狠干我这个婊子,别顾忌我!」 这四个贼人一听,发现这骚媚入骨,肥臀巨乳,武功高强的女人竟然这么贱,这么骚,纷纷面现喜色,再不压抑着,各种极尽侮辱淫乱的词汇立马张口便来。 被不断操弄的穆念慈听着这些淫言秽语,显得更加动情骚媚,心中对于陈秋水的恐惧也在这淫乱的刺激之下,不断减少,甚至于报复似得说,自己乃是一个有夫之妇,但是就喜欢给自己的丈夫带上无数绿帽,不断央求着这四个贼人狠狠奸淫自己! 甚至还大声浪道:“对……用力干我……一会儿都射进来,射进我这个欠肏的婊子屄里,让我怀上你们的孩子,嗯……哦,用力!干死我,干烂我的贱穴,干烂我那欠肏的骚屄,让我那男人……啊……让我那男人给你们养孩子……哦……奸我,哦……几位大侠,我这条欠肏的母狗……就喜欢被你们轮奸……啊……我就是欠干……哦……!!!”。 那四个贼人见这体态丰腴,皮肤细白,肥臀豪乳的妇人竟是一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婊子,心情不免更是激动,被刺激狠了的四人,将精液一次次射进了穆念慈那淫乱的贱穴之中,后来更是被穆念慈央求着,每人把精液分别又射进了她的嘴里,屁眼里,奶子上,背上,脚上,头发上!直到最后这几个贼人被穆念慈榨的是腰酸腿软,最后纷纷瘫坐于床上。 待休息了一会儿,由于手不能动,几人便用脚踩弄着这个被他们射的满身精液的淫乱美妇,还时而不屑的将口水吐在身下这个被他们奸淫许久的婊子身上。 尝了这被轮奸滋味的穆念慈,更是淫心大盛,如吸毒上瘾了一般。接下来几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与这四人不断的交合,那四个贼人何时玩过如此漂亮性感,迷人骚浪的娘们儿,都跟被关进监狱许多年了的囚犯一般饥渴。 那穆念慈还时常真如母狗一般,在地上爬着,学着狗叫求操,趴在地上吃几人的剩饭,甚至于让这四个贼人在她的脸上放尿给她喝,这般淫乱了足有六七天,到最后弄得这四个贼人一个个都腰酸腿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念慈此时仍不满足,只想要更加刺激淫乱的方式,来驱散心中的恐惧,看他们一个个都已经被自己榨的连鸡巴都难以直起来了,便封住了他们的全身穴道,一个个绑在了这林中小屋外的树上,待好不容易,把其中一个人的鸡巴,用嘴舔,用手撸,用屄蹭给弄直了,便一条腿高高抬起,嘴角挂着一缕淫乱的口水,主动把那鸡巴塞进了自己这几日被干了足有几百次,都已经红肿起来的淫屄里,挺动着腰身,来回抽插。 还拿着一把小刀,割划着这个直着鸡巴,干着她的男人的身体,听着那男子不断的惨叫哀嚎,穆念慈笑吟吟的,还时不时舔邸着刀子上沾染的鲜血,直到这男子一点点的血流过多而死去。 其余三个男人见此情景,无不是吓得抖如筛糠。穆念慈见此情景,不住放声浪笑着,好似看到了陈秋水以后被自己收拾的景象!随后还蹲下身子,舔弄着那失血过多而死的男人那仍然直立坚挺的鸡巴,深情的在那龟头上吻一口,才走到另一个男子身边,继续这般如法炮制。 特别是最后一个贼人,更是让她生生虐的惨叫哀嚎了一天一夜,连着附近的野兽都吓得没敢出现。因为穆念慈觉得还是不够,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驱散心中那恐惧的感觉,虽然自己这淫乱的身体已经满足了,可是心却还没有满足。 于是去了房里,找到了一罐盐,先是将对方割开了几条口子,然后又将盐洒在上面,听着对方的惨叫哀嚎,脸现笑意与满足的,将才被她弄死的一个贼人的鸡巴插着自己屄里。就这样一会儿便多割一刀,随后撒上些盐,主动挺动的身体,让那根主人死后,仍然僵直的鸡巴干着自己,享受般的聆听着那被自己在伤口上撒盐的男子的哭啼痛呼,直到那人最后终于脸孔扭曲的死去。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疼死的,还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当这四个贼人全部被她玩死以后,看着那几根死后不会软下去的鸡巴,心中充满了变态的爱欲,其后两天,更是没事便操弄着这四具死状凄惨的男尸,还好此时乃是冬季,尸体不会那么容易变质,临走前,又将那四根带着她淫水的鸡巴仔细的舔邸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脸上带着狰狞淫乱的快感,用刀子疯狂的割插着那几个男子的下体,直到最后被捅的稀烂,才离开了此地。 心满意足的她,只觉的对陈秋水与乱心儿的惧怕好似已经全部消失了一般,寻了一个小镇,用从几个贼人那里抢来的银钱,租了间上房。沐浴过后,穆念慈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一手抠弄着那才消肿不就的淫贱骚湿的阴户,一手抓弄着自己的豪乳,心中想着「过儿,娘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淫乱下贱,原谅娘吧,娘定会为你报仇的,若不是那对狗男女,娘怎会如此!待娘武功大成后,削掉陈秋水那鸡巴,还有乱心儿那贱人的奶子来祭你的在天之灵,别急哦,不会让过儿你等太久的……」 时光冉冉,如水流逝,转眼间两年多过去了,又是一个春暖花开之际。 这期间,陈秋水所在的这嘉兴大宅中,添置了不少奴仆,当然皆为女性。每日来他除了研习那『欲望真言』中的武功,还有不断制作其中记载的伤药毒蛊,剩下的时候便是肏弄着宅中的女子,采阴补阳用来练功,上到小龙女等人,下到厨娘丫鬟,没有一个没被他干过。 甚至于一逢夏日,天气温暖时,除了必要的时候,陈秋水都会命令这宅中所有女子皆不得身着寸缕,不分白昼黑夜,只要有时间,便会不分场合的交合淫乱,甚至有时将这宅中所有女子聚齐在后院,欣赏着那无尽的乳波臀浪,七十多人一同淫乱交欢,那靡靡淫息,充斥在这宅子里的每个角落,引得那林鸟湖鱼,都会难以抑制的发情交配。 而且早早发现了有人盯梢的他,擒住了其中一个丐帮弟子,得知缘由后,更是以美婢来拉拢腐化嘉兴分舵的长老等主要人物,让其帮忙代送给郭芙的书信,还有不断在给黄蓉的信中为自己美言奏报,使得不明就里的黄蓉,越发的对陈秋水觉得满意。 小龙女仍然是一副慈母的姿色神态,在这家中如主母一般,那些仆妇丫鬟基本上都是由她作为帮凶,让陈秋水一个个的都搞上了手。 而李莫愁也早已是心属陈秋水,她本就是一个传统并且有着忠贞之心的女子,还本就对陈秋水有所好感,虽然起初对于陈秋水将她强行奸淫了而有所不满,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要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并且变得真正迷恋爱上了对方。 李莫愁与穆念慈有着很大的不同,穆念慈是与陈秋水有着杀子之恨的,而李莫愁只不过是被陈秋水强行占有了而已,再加上陈秋水在她臣服了以后,对她非常好,自然逐渐归心,爱上了这个强行奸淫了自己的男人。 程英和陆无双二女也已到了碧玉年华,慢慢长大懂事了的两个女孩儿,终于是知道明白了当年那给自己『治病』的拙略谎言,不过早就当陈秋水为最亲之人的二女,因着那份似是兄妹,似是情郎的爱,使得她们只是偶尔会嗔念一番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生的越发出落水灵的二女,那对李莫愁让她们全家灭门的恨,已经没有一点想要再报的心思了,甚至于深深爱上了那种服侍自己仇人的屈辱感觉,还非常喜欢当着诸女和陈秋水的面,用极其下贱的姿态言语,让李莫愁玩弄她们的身子讨好于陈秋水欣赏。 其中变化最大的当属秀香,不但跟着小龙女学了那『九阴真经』,武功已有所小成,而且因为陈秋水对其的关爱,使得她越发的迷恋忠心于陈秋水,气质也是大有不同,曾经的胆小怯懦已然不见,如今的她秀外慧中,越发的绰约多姿,颇有大气,管理着整个宅子的上上下下,深得陈秋水的宠爱与信任,也叫其余诸女皆为赞赏信服。 陈秋水因为穆念慈叛离一事,终是明白若要让人真心忠于自己,不单单要肉体上的征服,更要下工夫在对方的心灵上雕琢刻画,所以在这两年间,心性也有所转变,对家中的每一个女人,不论身份如何,皆有关爱,当然其中自然是对与自己关系最近的几女最好,其她人次之。 至于洪凌波这个女人,陈秋水始终是放心不下,实在是因为对方心性本就自私,多次表现的让他不满,所以仍然以药物控制着对方,平日里既没有对其多好,也没有对其多坏。 这一日,正在享受着那十个专门服侍自己和几女的美婢之时,秀香拿来了郭芙刚刚寄来的信件,上面言其要他去襄阳,说是对他甚为想念,还提及黄蓉也想见上他一见。 陈秋水心想「定是黄蓉在这两年来的不断观察,让她很是满意,所以才叫郭芙写信给他,邀他去襄阳走上一趟。若是见面后也是满意,估计黄蓉便打算将郭芙许配给自己了。」 一想到黄蓉,他就不禁有些心热,抓起身边一个胡姬,把鸡巴深深的肏入那带着金色阴毛的骚穴之中,让其在自己上面主动的上下起伏着,感受着自己腿上胳膊上被另外几女,主动跨在上面,用阴穴上毛发来回摩擦的舒爽感觉,听着她们的讨好淫叫之声,心想此去襄阳,当真要好好见见这金庸书里排名前几,让自己尚未谋面,便以心痒的绝世美人儿,更何况此时的黄蓉正是三十三四,乃是自己最爱的熟女美妇年纪。 随后临走前的两夜一日,陈秋水将这宅中的所有女子全都全都狠狠肏弄了一番,在她们每人的身体里,都满满深深的射过精后,才吩咐了小龙女与李莫愁,还有程英陆无双,洪凌波五女,收拾行装,跟着他一同前往襄阳。 又嘱咐了秀香,叫其好好看家,家里一切由她自己决断,不必跟自己商量,还有若是有一个美艳无双,名叫乱心儿的女子来寻,便要立即送信去襄阳郭府,报于他知。 临走之际,陈秋水见秀香恋恋不舍,便叫小龙女等人先上车等候,抱住了秀香,抚摸着她的头发,听着着怀中可人儿的轻声抽泣,感受着那因为伤心而微微颤抖的柔弱身子,温声安慰道:「干嘛要哭啊,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等那边的事情都完结了以后,便会接你过去,我的秀香最坚强了,对不对?」 「呜呜……嗯,好嘛~ 秀香知道了,主人哥哥路上要小心身体,我怕……我怕她们照顾不好您……」娇弱乖巧的秀香伏在陈秋水的怀中,感受着那让她心安不舍的温暖怀抱,抽噎着用好似细蚊般的声音轻轻道:「主人……秀香……秀香喜欢你……舍不得你……」 「什么?」由于秀香的声音太轻,还夹杂着哭声,所以陈秋水才出口询问。 秀香钻出了陈秋水的怀抱,用手抹了抹眼泪,抬头用着不舍的眼神看着陈秋水说,好似要把对方深深印在自己脑海心田一般,过了半晌才道:「没……没什么,主人哥哥走吧,秀香会好好看家的。」 陈秋水凑在秀香脸前,舔掉了一行泪珠后,如一个真正的哥哥般,温和的笑道:「看你哭的跟小花猫似的,我记得我的秀香最是坚强呢!」随后捧起秀香的小脸,深深的吻了吻那薄润的樱唇,继续道:「我的秀香就好像寒冬的梅花一样,坚韧美丽,不惧严寒,却又香如蜜糖,永远都是主人哥哥的好妹妹,好女人。」 「嗯!秀香知道了,主人哥哥……」秀香欲言又止的看着陈秋水,随后好似终于定下了心思,以着一副坚强的样子说道:「哥哥你快走吧,秀香会坚强的等你回来的~ 」 再次享受了陈秋水那双温暖的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后,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眼中带着不舍和眷恋,轻声自语:「秋水哥哥,我爱你……永远……永远……秀香等你回来……」 日斜星现,月落阳出,陈秋水一行游山玩水似的赶路,行了将近十日,终于到了襄阳,虽然有着蒙古人在侧虎视眈眈,但是城中许多地方依然是人流如织,虽然时常会跑过一队兵士,但穿街过巷间,听着小贩商家此起披伏的叫卖声,却不觉得有多少紧迫之感。 先是寻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整个包下来后,吩咐让小龙女几人在此等候,无需为他担心,便独自一人,寻到了郭府。 只见门前一对石狮威严的树立与两侧,但那上面的风霜雨痕,却好似诉说着这宅间的主人,某些无法与外人道出的无奈与疲乏。 待门子通报过后,领着陈秋水来到了偏厅,上了茶水后便离开了。 陈秋水拿起茶盏,饮了一口,看着这周遭朴实,略显简单的装饰,虽然心中生出了几分敬佩,但却不敢与之苟同。 心想若是换了他自己,那定然要奢华瑰丽的豪宅大院,不然凭什么为那皇帝卖命,自己却要辛苦俭约。 正自感慨间,只见一身披白色牡丹烟罗软纱,内着淡黄紧身袍袖上衣,下罩浅色玫红绣边,散花黄裙,脚踩厚底天蓝,上缀同色绒球绣鞋的妇人,顾盼生姿,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陈秋水忙放下茶盏,起身抬头,只见这妇人秀色绝世,风姿绰约,肌肤胜雪,头挽牡丹云鬓,几根玉簪斜入插在脑后发鬓之间,簪尾缀着琳琅银花,细长柳眉下一双美眸透出掩饰不住的灵动清明,那翘挺的秀鼻,洁润诱人,几缕青丝拢在玲珑巧耳后,红唇杏腮,生的是楚楚动人,顾盼之间,一股成熟风韵不觉的悠然散发而出,使人难以移目。 听其开口,声糯软润,甜如蜜糖,婉婉说道:「快坐,妾身乃郭芙之母黄蓉,你便是那陈秋水?」 陈秋水再听那声音,又觉得清澈婉约,犹如百灵脆鸣,黄莺娇啼,彻人心扉,不经意的看到那嘴唇张合之际,见得贝齿莹白,两颗虎牙乍现即逝,叫他好生难忘。回过神后,忙拱手抱拳,微低着头道:「正是,在下便是陈秋水,初见伯母,礼数不周,还望海涵。」 这一低头不要紧,眼睛正对上那将黄衣高高撑起的饱满酥胸,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两点微微的凸起,似隐似现,若不细观,极难察觉。陈秋水的眼睛不住的再往下滑去,那黄衣紧系于腰腹,勾勒出一弯动人弧度,直达那翘挺肥美的臀间,画出一道动人曲线。 黄蓉走动间,黄花罩群被那抬起的长腿衬出一幕惊人性感,乍现即逝。陈秋水只觉得嗓子干涩,强忍着心中将要爆炸的火热欲望,死死抑制着下体被刺激的将要高昂抬头的冲动,落座与旁。 黄蓉坐下后,扭头打量着面前这透着掩饰不住那份风流潇洒的男子,一袭深蓝儒衫衬着那强健体魄,黄蓉尚觉还算满意。接着打量间,英眉郎目,一双深邃黑眸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让她都有些不敢逼视。鼻梁挺直,嘴角间不经意的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脸颊棱角有型,下颚微有些黑硬胡茬,衬得这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黄蓉看的只觉很是满意,但是慢慢的,却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待仆人又上了杯茶后,借着喝茶之际,脑中瞬间想到是哪里不对了,只觉得这人长的好像有那么几分相似杨康……特别是那对眉宇,看到此处,顿时叫黄蓉对他的感觉下降了几个档次。 其实那给陈秋水的信,里面郭芙写到的什么让他来,其母黄蓉想见他之类的话,都是黄蓉私自偷偷的截得了信件后,临摹的郭芙笔迹,从新写的。而郭芙此时根本就不知道陈秋水来了。 陈秋水只见黄蓉刚刚还带着笑意,散发着成熟妇人那特有气质的美艳面庞,突然间好像结了层冰霜般,便立刻猜到定是自己这相貌惹得祸,看来让那被自己腐化拉拢了的嘉兴分舵丐帮长老,送给黄蓉对自己美言的信件,作用消失了。 厅中的两人冷场了一会儿后,直接从一开始稍显热络的感觉,变为了不咸不淡的聊天,待黄蓉敷衍了陈秋水一会儿,便端茶送客了。 陈秋水见此,心知出师不顺,错在何处,只得赔着笑脸,离开了郭府,决定再做打算。 而黄蓉见他离开后,心中寻思了良久,怎么看那相貌都觉得不是好人,实在是因为杨康这厮让她的恶感实在太大太多了,以至于殃及了陈秋水这条池鱼。 离开偏厅后,黄蓉便径直去寻了郭芙,只见郭芙正在房中双手支着下颚,看着窗外那桃树发呆,而站在一旁的云儿见了黄蓉进来,忙做了个福。 黄蓉看着郭芙那副魂不守舍的摸样,心中颇觉烦闷,不知该如何开口,便挥手先让云儿出了门去。 这时郭芙才发现不知道自己娘亲什么时候来了,甜甜的唤了声娘后,又有些涩然的扭开头去,双手搅在一起,不在言语。 黄蓉见此,心知必须要快刀斩乱麻,这么拖下去,反而不美。想了想,想着肥水还是不要便宜了外人的好,更不能便宜了自己厌恶的人,便开口道:「芙儿,你觉得大小武如何?」 郭芙不知何意,也未多想,只是敷衍道:「还好啊。」 「那你觉得他二人谁更好一些?」黄蓉循循善诱的问着。 「谁更好啊?」郭芙歪着头咬着嘴唇想了想,然后摇头道:「都那样吧,怎么了娘?干嘛要问这个?」 「娘呢……」黄蓉看了看自己如花似玉,美颜骄人的女儿,又想到那刚才的陈秋水,便下了决心,直接开口道:「娘打算把你许配给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来问问你的意见啊。」 郭芙一听黄蓉这话,顿时便急了,站来微微恼道:「我……我才不要嫁给他们呢,他们哪里配的上我!文不成,武不就的!」 「芙儿!」黄蓉见郭芙这么大反应,虽然她极其宠爱自己的这个女儿,但是知道现在决不能心软,便用着强硬严肃的声音道:「怎么就配不上你了?那是你爹和你娘我教出来的徒弟,哪里文不成,武不就了?」 「就是文不成,武不就!」郭芙见娘亲这么逼自己,也不悦的大声道:「我有喜欢的人了!才不嫁给他们!」 「不行,那陈秋水看着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娘不准!」黄蓉此时也气急了,再加上心忧自己女儿,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娘你怎么知道!你……」郭芙听黄蓉提起‘陈秋水’三个字,顿时慌乱又惊疑,心中生出了不好的感觉。 黄蓉见自己说漏了嘴,也就决定将错就错,不打算补救了,看着眼前自己那羞气的女儿,道:「你整天这个样子,哪里还让人瞧不出来,今日我见了那陈秋水了,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不准你们再来往了!」 「你……娘你是不是偷看了人家的信了?是不是!娘你说啊!还有……你怎么见到他了?」郭芙听了后,更是难过。不过听到黄蓉说今日见过陈秋水了,又有些喜色。 「娘这是关心你呀!」黄蓉见自己越硬,女儿也越是急躁的对抗自己,便打算来点软的,搂过自己的女儿肩膀温声道:「娘呢,是看了你的信了,可是那是怕你被骗了啊……本来呢,还是对那个姓陈的有点好感的,但是今日见了他,观其眉宇,娘一看便知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要相信娘,别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不!」郭芙挣开了黄蓉的怀抱,生气的道:「你怎么就能看出来秋水哥哥是坏人?我还看大武小武是坏人呢!」 「芙儿!」黄蓉听了这话,厉声训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翅膀硬了是吧!娘就问你,听不听娘的!」 郭芙看着黄蓉发怒的样子也有点害怕,但还是撅着嘴,不依的道:「不听!不听!就是不听!我要秋水哥哥,不要别人!」 黄蓉此时被郭芙气得不轻,大口喘息了一阵,狠下心道:「行,不听是吧!那从今天起就老实在家呆着,一步也不准离开,什么时候你同意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随着二人越吵声音越大,本来刚到这里,要找郭芙出来玩的大小武都听到了,还有门外的秀香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大小武起初听黄蓉说要把郭芙许配给他二人的时候,还面现喜色,相互不服的看了对方一眼,但是听到后面,顿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不爽的拂袖而去。 而一旁的云儿本来得知陈秋水已经来到襄阳的时候还很高兴,但是听到黄蓉后面的话,暗叫不好,心想要赶快告诉主人才行。 待黄蓉从房内出来后,命令云儿看好郭芙,又从外面锁上了房门,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听着房内不断传出的哭声,云儿轻轻敲了敲窗子,待见到满眼泪花的郭芙后,便说道:「小姐莫急,云儿帮你去找主人,如何?」 郭芙听了,忙点头说好,只见窗外的云儿露出了一丝淫邪的坏笑,又道:「不过呢……云儿要收些好处才可以。」 郭芙见状,有些生气,不过一想到只能靠云儿了,只好问道:「要什么好处呀?」 云儿勾了勾手指,待郭芙凑近了耳朵后,才轻声说道:「小姐,云儿要你今晚好好伺候奴婢,奴婢才去帮你,不然……就只好算咯。」 郭芙听了云儿这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也不哭了,她很明白所谓的好好伺候是什么意思。本来陈秋水吩咐过,要她回到襄阳后,每日都要和云儿做那羞人的事情,可是郭芙始终有些适应不了,但是尝过被爱抚高潮滋味的她,也会在特别想了的时候,与云儿做那假凤虚凰的事情,而且每次当云儿的要求过分时,她都会坳着不同意,而云儿又打不过会武功的郭芙,只能听之任之。 刚才听了云儿的要求,便知道云儿今晚定会提那些很羞人的方法,但是为了能见陈秋水,也只好委屈求全,答应下来,心想“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再说大小武回了房后,心中不免充满了嫉妒与恨意,便商量着要给那个叫什么陈秋水的好看!
虽反败为胜,但龙麟军也不轻松,减员人数不少,而且白翎羽也受了伤,龙 辉急得亲自替她敷药包扎,望着她俏脸血色惨白,不禁埋怨道:「你这丫头,下回给我把那件鲛鲨软甲穿上。」 白翎羽倚在他怀里乖巧地点点头。 帐外急匆匆地闯入一人,正是林碧柔。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眸慌乱地道:「夫君,不好了,劫粮——出事了!」 龙辉急忙冲出帅帐,入眼便是浑身伤痕的孟轲,申请萎靡的接引和准提,以及昏迷不醒的魏剑鸣。 望着胸襟衣领染满鲜血的魏剑鸣,龙辉如坠冰窟。 就在此时,忽闻耳边尖叫响起,宛若杜鹃泣血,凄艳难言。 魏雪芯娇躯颤抖着扑向魏剑鸣,悲呼道:「小弟,小弟,你快醒醒,别吓姐姐啊!」 叫唤了好几声,魏剑鸣依旧毫无声息,魏雪芯发出嘤嘤咛咛的哭声,雪白的脸颊滑过一滴一滴的泪水,见者怜悯,闻者心酸。 魏雪芯哭了几声后,于秀婷也赶来了,她那张玉骨仙姿的脸颊同样惊骇悲怒,秀眸蓄满了晶莹泪花。 魏雪芯扬起梨花带泪的俏脸,泣声问道:「孟师兄,是谁害死我小弟!」 孟轲正要说话,忽见一道人从人群中走出,正是元鼎。 「久违了,于谷主!」 元鼎现身后,冷冷问候道。 魏雪芯怒眉一扬,拔剑刺向元鼎,喝道:「贼道,还我小弟命来!」 元鼎袖袍一抖,卷出一股炎火之气卸开剑锋,哼道:「好个冲动的丫头,不分青红皂白便拔剑相向!」 魏雪芯先入为主,以为元鼎便是杀弟凶手,剑锋抖出便不再容情,连环快剑誓报弟仇。 元鼎忍而不发,克制三分,只守不攻,但魏雪芯悲怒挥剑,杀意加持,剑锋比昔日还要锐利,便是元鼎也感到吃不消。 元鼎提起真气,雷火内力泉涌而出,大喝一声,浑身火焰流窜护住全身,将岁月剑逼出三尺之外。 魏雪芯猛地一咬牙,催谷功力,便要跟元鼎玉石俱焚,元鼎拂袖道:「臭丫头,贫道已经再三忍让,若再咄咄相逼,休怪道爷不客气!」 孟轲急忙挡在两人跟前,说道:「魏师妹,元鼎道长非凶手,稍安勿躁!」 于秀婷的阅历毕竟女儿多,强忍悲怒心酸,问道:「孟公子,究竟是何人害了犬子?」 孟轲叹了口气道:「我们中了波旬的诡计,魏公子也……」 听闻波旬二字,于秀婷竟一反常态,沉静如水,不动声色,唯有一双秀眸绽放着叫人心寒的光芒。 魏雪芯只觉天昏地暗,摇摇欲坠。 楚婉冰过去扶住妹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魏雪芯扑在姐姐胸前呜呜大哭起来,宣泄着心中悲伤。 龙辉查探魏剑鸣气息,感到喉头处隐有一股微弱阳息,勉强吊着生机。 「这续命手法像是道门的法术,莫非是元鼎道长施的法?」 龙辉望着元鼎问道,话虽如此,但龙辉依旧不减戒备之心。 元鼎道:「然也,贫道今日厚颜前来,只想见净尘和鸿钧,阁下不必担心!龙辉道:「净尘、鸿钧两位道长正在静养,现在不便见客。」 元鼎听出龙辉的警惕之意,淡淡地道:「欲要魏公子命在旦夕,除非是贫道跟净尘联手施法,方有一线机会救回魏公子。」 于秀婷眼眸一敛,抢先问道:「道长所言非虚也?」 元鼎道:「贫道只是说有一丝希望,并未打包票,谷主莫要期望太高!」 即便机会微乎其微,于秀婷也要勉力一试,咬了咬水润的朱唇,说道:「道长请稍候,妾身便去请净尘和鸿钧两位真人!」 以于秀婷的身份根本不需亲自请人,但心悬弱子性命,母性天职已经让她乱了方寸,迫不及待地就要去寻人。 龙辉见状急忙道:「谷主请稍安勿躁,此事交给小婿便可,我这就派人去请两位真人。」 接到元鼎现身的消息,净尘不顾伤体便由鸿钧搀扶着赶到军营。 龙辉不好意思地道:「净尘道长真是抱歉,让你劳累了,来人,快给道长看座!」 净尘呵呵笑道:「虽是有伤,贫道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鸿钧道:「听说元鼎又现身了?」 龙辉点了点头,迎两人入营。 甫一进入,净尘双目冷冷盯住元鼎,双眼炯炯有神,可谓是虎伤余威存,毫无一丝颓风。 元鼎迎上净尘目光,冷笑道:「不知所谓的对峙,对你我皆无好处!」 净尘道:「吾只是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咱们道宗内刚烈闻名的元鼎真人将姿态放得这么低!」 元鼎随手将万法归宗经丢了过去,净尘接着一看,神情也产生了一丝变化。 净尘蹙眉道:「这便是你来寻吾的原因?」 元鼎道:「废话不多说,吾虽不服鸿钧做教主,但也不过是我道门内部之事,如今臭秃驴想吞并道宗,绝吾道统,是可忍孰不可忍!」 净尘微微一愣,双眼直视元鼎道:「既知道统旦夕,当日你又为何与昊天教勾结,如今此等局势你也有不可推卸责任!」 元鼎道:「当初吾与昊天教合作不过是权宜之计。」 净尘道:「权宜?就因为你对昊天教的纵容才引发今日恶果!」 元鼎沉吟片刻,说道:「追究过去无益大局,说些实际的话吧!」 净尘沉吟片刻,道:「你的目的,直说吧。」 元鼎道:「吾之目标便是扳倒沧释天和波旬,与你们目的一致!」 净尘道:「如此说来便是要与我方合作了?」 元鼎道:「然也!」 两人师出同门,净尘对其品性了若指掌,元鼎乃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于是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条件呢?」 元鼎道:「快人快语,吾与你们共进退,楚江以北的玄门归我管!」 净尘道:「你想平分道宗?」 元鼎道:「不可以吗?以吾之实力不配吗?」 净尘道:「实力确实足够,但品性那……未必,而且如今教尊乃鸿钧,贫道做不了主!」 鸿钧思量数息,传音询问净尘:「师叔,您觉得元鼎可信吗?」 净尘道:「元鼎虽然品性不佳,但还有几分傲骨,如今波旬把手伸进道门,已经触及他的底线,应该是出自真心。」 鸿钧道:「既然元鼎是诚心结盟,对于我方是莫大助力,那便答应其也无妨。」 净尘道:「教主,但这南北分玄宗……」 鸿钧摆摆手道:「我军已经处于莫大劣势,若战败道门宗脉也就此断绝,再说,魏公子还需元鼎和师叔联手续命。」 净尘叹了一声,默默点头,表示赞成。 鸿钧昂首道:「只要除去沧释天和波旬,便依你条件。」 元鼎笑道:「好,果然爽快。」 鸿钧道:「魏公子命在旦夕,希望阁下莫要食言!」 元鼎道:「魏剑鸣被波旬隔断喉咙,吾以紫宸还阳术锁住他喉头三寸元息,替他吊命十日。」 净尘脸色一沉,蹙眉道:「紫宸还阳术?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能练成如此艰难的法术!」 元鼎嘿嘿道:「没些能耐如何敢夸口!」 净尘走到魏剑鸣身旁,查探其气息,于秀婷紧张地问道:「净尘道长,犬子之伤……」 净尘道:「魏公子阳息渐弱,还请龙将军先以元阳真气护其生机,以后每日早中晚各替魏公子输一次真气。」 龙辉点了点头,将魏剑鸣背入帐内,输入阳火真元,护住魏剑鸣的最后阳息净尘望了一眼于秀婷,叹道:「根据道门典籍所载,紫宸还阳术确实有重生之能,但条件苛刻。」 于秀婷坚决地道:「请道长明言,无论多么艰难于秀婷都要一试!」 净尘道:「紫宸还阳术分为续命、转灵、铸神三重,令公子身上所用的便是第一重续命,第二重转灵以有儒道佛根基的高手心血为媒介,方可功成。」 于秀婷道:「为何要儒道佛高手的心血?」 净尘道:「谷主有所不知,此术法乃道教先祖结合儒佛高手谱写,内中蕴含了三教术法的精奥,这转灵其实是为了最后一项铸神做准备,这项铸神必须借助‘天壶滴髓’方可成效,而开启天壶滴髓则需蕴含三教高手的心血。」 于秀婷道:「这三教高手的心血有何要求?」 净尘道:「当然是根基越雄厚越好,儒道两教有贫道和宗逸逍,只要令公子可以复原区这区心头精血不算什么,但如今佛门精英折损大半,就连接引和准提也被废功,哎……」 于秀婷一咬银牙,道:「道长尽管放心,妾身定会取来佛门心血,在此期间小儿便劳烦道长了!」 说罢秀裙一摆,化作一道剑光飞入云霄。 龙辉的天龙元阳当世无双,在他输功将近半个时辰后,魏剑鸣脸色泛起丝丝红润,魏雪芯见状不禁破涕为笑,总算是松了口气。 龙辉输功之后,颇感疲惫,额头泛出汗珠,楚婉冰急忙用袖子替他抹汗,尽显温良贤妻风范。 龙辉问道:「剑鸣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至于下一步的救治还需跟净尘道长他们商议。」 说罢便去寻净尘,却从净尘口中得知于秀婷离去的消息,龙辉顿时大惊失色,暗叫不妙:「谷主定是去取伪佛心血!」 想到这里,跟楚婉冰等人交代了几声,立即去追于秀婷。 苏明边界,波旬率众班师,只见他端坐在软轿之上,满脸悠闲自在,眼眸之中尽显风发意气,这一行人等是为身后粮草开路,人数虽不多,但皆是精锐。 忽然,一道剑气横空划下,抬轿和护轿的数名士兵顿时身首异处,剑气连杀数人威力有增无减,直指波旬而去。 波旬怒哼一声,手掌一拍轿椅,翻身跃起避开剑气,而那顶轿子被剑气绞成粉末。 待他落地站稳的瞬间,映入眼帘是一抹婀娜清雅的丽影,仙姿出尘之余多了几分肃杀冷艳。 「波旬伪佛,让我失去理智的代价,你——承受不了!」 于秀婷柳眉含煞,手持龑霆神兵,莲足轻踏,强势问罪。 波旬恨声道:「于秀婷,你找死!给我杀!」 一声令下,随行数百兵甲和武僧蚁聚而上。 这些士兵皆是西域能征善战者,刀枪齐上,飞箭如雨,武僧更是佛门硬手,棍棒挥打,自成法阵,丝毫不在兵甲之下。 于秀婷不为所动,毫无畏惧,纤弱娇躯仅凭单剑,以一敌众,龑霆剑左右挥洒,尽绝方圆生机,饱饮鲜血的剑锋绽放出灼烈赤芒,光彩夺目。 「不知所谓,死不足惜!」 于秀婷仗怒逼杀,剑心开启,四周兵器顿受召唤,纷纷脱离主人控制,朝拜仙剑。 于秀婷心念一转,万兵同受驱使,倒戈一击,重创兵主,转瞬间血染黄沙。 转眼间便杀掉波旬的半数随从,于秀婷寒声道:「波旬,这些喽啰挡不住本座怒火,你还要缩头避战吗!」 波旬哼了一声,猛提真气,召出曼荼罗剑,五指一握,纵身杀来:「贱人,你加诸在佛爷身上的屈辱今日吾要百倍偿还!」 佛元灌剑,曼荼开阵,三世诸佛法相浮现,一副庞大的曼荼罗图笼罩而下,无数罡气从图内射出,直指于秀婷命脉所在。 眼见佛剑四面开锋,正是杀子利器,于秀婷怒火更炙,娇叱一声:「可恨!剑意好似熔岩烈焰,焚尽八荒六合,正是青莲剑歌之——洪荒烈焰焚八极。火焰反压佛气,剑芒摧毁罡气,于秀婷一剑劈向仇敌面门,波旬横剑招架,神兵交锋,各自震退。于秀婷稍一后退,立即稳住身形,继续抢攻,素手挽出一朵剑花。波旬施展天眼通,窥出剑中奥义,此剑花看似单纯,但若冒然触碰,剑花便会一生二,二生三,源源不断地衍生下去,将敌人困杀在内。看出个中虚实,波旬收招避劲,绕开剑花,侧身一击刺向于秀婷。于秀婷转剑回旋,封住波旬剑芒,然后真元猛吐,无数剑气透体而出,无差别地笼罩四方,逼得波旬手忙脚乱,华贵的僧袍被割得破破烂烂。于秀婷再赞怒意绝剑,龑霆直刺波旬喉咙。波旬天眼通凝视剑尖,心头不禁一阵猛跳,一个不能硬接的念头泛起,立即打消了以圣佛法身硬挡的算盘,改为侧头躲闪。龑霆嗖的一下从波旬肩膀划过,本该固若金汤的护身气劲立即破开一道口子,肉身溅血。波旬骇然不已,庆幸方才没有硬挡,若不然就算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岂有此理,净尘的真武剑也伤不了本座,这贱人怎么可能由此能耐!」 波旬惊愕,抡剑回敬。 只看剑仙纵横削斩,波旬举剑护心,刚刚架住第一剑,于秀婷收剑回锋,以剑柄撞去,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阴,波旬万万料不到剑可以如此变化,檀中穴被撞得一阵酸麻刺痛,若非法身护持,早已重创。 于秀婷为救爱子,为雪剑耻,一身高绝修为尽展无疑,那口龑霆剑好似有了生命般,游龙飞凤,时刚时柔,叫波旬难以应对。 波旬把心一横,六口法器同时浮现,他同持龙象戒刀和曼荼罗剑,转生法论护背门,金刚杵守左翼,渡厄禅杖立右路,法锥四方走觅机而动。 法身法器同出,波旬威势倍增,佛光护体,宝相庄严,欲再施佛界至高武决却见龑霆剑泛红光,正是杀生名招——天罡点朱。 刃起赤朱,于秀婷冷哼一声无用矣,绝式蓄势待发。 忽然毒雾四起,冲散战中两人,于秀婷顿觉内息一乱,头昏目眩,但她根基雄厚,几个吐纳便将毒素驱除,也就在这个时候,雾中忽来沛然掌气,直扑剑仙中门。 于秀婷银牙一咬,挥剑挡削,扫开掌气,凝眸一观,竟是空尊者冲入战团。 于秀婷云袖一抖,将空尊者荡出十尺开外,随后便以剑心寻找波旬踪迹,谁知波旬四神通已成,竟能避开剑心感应,于秀婷搜寻无果,反倒发现尚有一名女子助战,此女子身负毒功,正是昊天教八部之一的乾闼婆。 「两只苍蝇虽不足畏惧,但波旬却在一旁虎视眈眈,需尽快剪除干扰,免得战局生出变数!」 于秀婷心念把定,决意先诛扰战之人,再杀伪佛,也是龑霆挥剑,天罡点朱朝着空尊者招呼而来。 赤朱剑气宛若夺命死神,空尊者豁尽毕生元功,祭出最高修为欲在仙剑笼罩下搏得一线生机。 轰鸣一声,剑气碎佛光,天罡三十六剑气灌入空尊者体内,摧枯拉朽般绞碎经脉脏腑,啪的一声,堂堂佛界尊者化作一地碎肉,尸骨无存。 亲眼目睹天剑杀威,乾闼婆哪还敢逗留,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那是有多快跑多快,转眼间便远遁逃亡。 于秀婷无意追杀,布满杀气的剑心只为寻杀子仇敌,只看她仗剑而立,缓缓阖上秀眸,将剑意散于四方,波旬虽能以他心通避过剑心感应,但这滔天剑意却如同无数利刃割在身上,饶他法身不毁也浑身剧痛。 于秀婷剑锋遥指西南,锐利剑气所向正是波旬的藏身之地,龑霆夺命,波旬挥刀当格,刀剑相对,龙象戒刀竟出现一丝不安躁动,反观龑霆剑光华四溢,反压佛界宝刀。 原来龙象戒刀乃是以一枚龙牙和象骨为原料锻造而成,龑霆剑却是暗含真龙精血和心念,两者比较高下立判。 波旬大为不解,立即催动内元,欲抢回主动,却不料戒刀的威能不断减弱,而龑霆剑却不断增强,似乎正在抽吸戒刀灵力,波旬又惊又怒,急忙退刀舞剑,以曼荼罗剑迎击,然而仅以单剑对剑仙,波旬难挽颓势,被于秀婷连环数剑扫开防御。 波旬只感浑身裂痛,低头一看身上尽是血痕,他法身不毁,于秀婷的剑芒始终不能伤及其根本,但锐利剑气划破他的皮肉,痛楚十分。 伤痕满身,波旬怒气翻涌,抓过渡厄禅杖,耍了一套披风斩魔棍,舞得虎虎生风,于秀婷挡了几杖手臂已然一阵酸楚。 波旬越战越勇,杖法更显雄沉,龑霆剑被震得嗡嗡作响。 波旬再召法锥偷袭,于秀婷捉影挥剑,上中下三路各舞一式,上卸杖劲,下削刁锥,中路取心。 波旬鼓起法身气流,构成一股雄厚护墙,将龑霆剑锋挡在心口三寸之外,随即伪佛内息一吐,滔滔真气如山洪决堤,猛地逼退剑仙。 「贱人,再接佛爷一轮!」 波旬手臂一扬,以气御物,转生法论斩削而下,于秀婷横剑格开法轮,却遭内藏佛力震破虎口,顿时血染剑柄。 波旬初占上风,佛门武决轮番施展,大梵圣印、万华佛境……接踵而出。 豁命死战,为天下,为苍生,更为弱子生机,于秀婷怒泄真元,运动擎天剑意,一搏圣佛天威。 圣佛元功,擎天剑气,互相硬撼,震破百丈方圆,波旬回气极快,硬受入体剑气,一掌扫向于秀婷心坎。 于秀婷反应得快,一个侧身避开,但肩头仍受余波,痛彻心扉。 波旬趁胜追击,快掌如雷,便是一阵狂轰滥炸,于秀婷退居守势,但凝神的秀眸依旧不显慌乱,剑心聚元,窥破敌虚之处,掠眼之间,仙剑穿透波旬掌气,给波旬再添一道剑痕。 法身徒增数道剑痕血印,波旬怒上巅峰,六大法器挟圣佛之力击向剑仙。 于秀婷再提元功,挺剑应招,却却崩然一声,竟是六佛之器击散浩然剑气,龑霆剑顿时脱手,于秀婷重创再染朱红。 波旬意气风发,沉声冷笑道:「本座乃万教至尊,岂是你区区妇人能犯,下一招便送你们母子黄泉巨兽!」 于秀婷抹去唇边血迹,缓缓站起身子,双手负后,神情自若,清丽的玉容不显半分波动,无怒无恨,无悲无伤,平静之中却透着一股凛然之气。 只是一个起身,波旬就觉得有些不妥,立即施展天眼通窥视眼前劲敌,但却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眼中于秀婷竟有些虚幻,于是又以天耳通窃听玄机,这回更叫他吃惊——眼前之人不但没有呼吸,就连心跳的感觉不到。 莫非这贱人死了?波旬泛起这么一个念头,但又觉得不像,干脆再施展他心通来寻觅剑仙神念,同样是毫无收获,于是再以宿命通视察于秀婷之未来,看到的结果叫他惊愕万分——一片空白!波旬暗叫不可能:「她若没死宿命通定能看到她未来之象,若她已经毙命,宿命通同样可以看见尸骸遗体,为何什么也看不到?」 心中焦虑越发凝重,波旬大喝一声,圣佛元功再燃战火,天际受其浩力影响闷雷阵阵,四周气氛冷冽摄人。 蓄气功成,波旬崩然一式,法器合法身,正是极招——无相天劫!绝式逼命,剑仙却是缓缓闭目,无视佛元极招,随即身子虚幻无形,波旬强势一击竟未触及于秀婷一片衣角,落空的劲力将于秀婷方才的立身之地化成洪荒。 同一时分,脱手的龑霆剑亦化为虚空,波旬大感不解,恍惚间,唯有锐气袭背,法身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了?波旬急忙回身抵挡,但身后却空无一人,惊诧之时,迎面再来数道剑气,波旬急忙转动法轮卸开剑气。 一剑出万剑现,无穷无尽的剑气连绵射出,同一时分天象也为之呼应,源源不绝的寰宇神罡汇入剑气,所过之处生机不存,满地疮痍,正是天心剑器最终式——寰宇神罡,万剑天诛。 消失的敌人,无法捉摸的剑气,令得波旬狼狈支拙,圣佛法身开始出现裂痕了,身体被剑气留下一道道的红印,鲜血不断滴落黄土。 剑气倾斜,法身染红,波旬处于绝对的劣势,却无从还击,因为他找不到于秀婷。 「这贱人究竟去哪了?」 波旬急怒无比,任他四神通如何玄妙,迎接他的唯有锐利剑气,而发剑气的人却是芳踪虚渺。 于秀婷整个人已经完全遁入虚空,不留一丝痕迹,除了剑气的杀伤力外,打得波旬像无头苍蝇般乱窜,若非圣佛法身之故,他早就被剑气分尸数十遍了,这一招正是于秀婷与龙辉论武时得到的启示——无招渡有招,虚空无念剑!剑意入虚空,也就是说只有她打得到波旬,波旬打不到她,面对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波旬越发焦躁。 倏然,波旬心口剧痛,低头一看龑霆剑猛然刺来,快得不及反应便是一剑穿心。 波旬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抬眼便看见了于秀婷那含煞花容,原来于秀婷为了取其心血救子,心情略显急躁,一看波旬露出破绽便施以夺命一剑,虽是雷霆万钧,但却无法保持虚空剑意,整个人现身出来。 「贱人,要我死,你也得赔上一命!」 波旬垂死反扑,一掌拍出,佛元浩力猛地轰中于秀婷心口,两人同时吐血,各自飞退,可谓是两败俱伤。 于秀婷在飞退之时,将龑霆倒插在地,藉此减缓波旬掌力并稳住身形。 波旬惨遭利剑穿心,两眼一翻,血若泉涌,咳出几口鲜血后咕咚一身瘫倒在地。 于秀婷硬受对手临死反扑的一掌,心肺尽受重创,视线开始拙见模糊,额头冷汗直冒,气息断断续续。 迷糊间,隐见前方奔来一支大军,领头人正是沧释天分身——神渊,于秀婷强忍剧痛,站起身子欲带着染血宝剑离去,因为上边沾满了波旬的心血,也是弱子唯一的生路。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反倒是越发气弱,芳心顿时焦躁万分:「动,快点动啊……就算死也要把心血带回去。」 那头的神渊见到波旬尸身气得火冒三丈,猛然一掌扑向于秀婷,誓要辣手摧花。 于秀婷暗叹一声无奈,将最后元气灌入龑霆剑中,转身对准睦州方向,祈祷道:「苍天助我,务必将此剑送回睦州!」 默念几声后,便要振臂一抛,以最后真元御剑,令龑霆得以飞回睦州。 火光电石中,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温暖柔和的气息扑面而来,随即耳边响起熟悉的男声:「沧贼,滚开!」 忽闻啪啪几声,拳掌交迸,气流破裂,于秀婷感到肩膀一紧,不由自主地倒入他人怀中,随即耳边风声呼呼,已然离开战场。 龙辉及时赶到战场,抢在神渊落井下石之前救走于秀婷,他立即御风而起,赶回睦州。 神渊那容大敌从自己地盘离去,大喝一声哪里跑,纵身追杀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天际追逐,无论龙辉如何加快身法,神渊始终如跗骨之蛆紧随其后,炎气掌力隔空发出,逼得龙辉不住躲闪。 龙辉心急如焚,因为他感觉到怀中那具软玉娇躯渐渐冰冷,他恨得将神渊剥皮拆骨,生啖血肉。 倏然一道金光映照云霞,清亮鹏冥响彻九天,神渊感到四周气压剧降,心知不妙,回头便见大鹏展翅,两道妖娆倩影乘扶摇而来。 神渊暗叫不妙:「苏明城内戒备森严,这两个妖妇必然空手而归,肚子一定憋了一口气,此刻以一敌二着实不智!」 一念及此,沧释天也不愿浪费一个分身,趁着鸾凤未止立即撤离。 龙辉松了口气,抱着于秀婷飞上大鹏金雕背上,喘道:「洛姐姐,明鸾,幸亏你们及时赶到!」 洛清妍扫了于秀婷一眼,愕然道:「秀婷妹子怎么了?」 龙辉道:「谷主跟波旬血战,两败俱伤!」 洛清妍和鹭眀鸾急忙帮忙,将于秀婷扶入金雕背后的小楼阁。 洛清妍替于秀婷把脉诊断,顿时蛾眉紧蹙,道:「秀婷妹子被波旬伤了心肺,导致呼吸苦难已经心脉微弱,若不及时救治恐怕有性命之忧!」 鹭眀鸾道:「师姐,于谷主此刻心肺重创,气息凌乱,就算我们输真气她也接受不了。」 洛清妍道:「只要能够替秀婷妹子理顺肺经气脉,以她的根基足以自保!」 鹭眀鸾探了探于秀婷玉石般的皓腕,叹道:「于谷主的太阴肺经被一股死气堵住,若不及早清除,死气扩大后果不可收拾!」 洛清妍也诊断出这个病症,凝眉思索了一番,道:「要清除死气最有效的法子便是将其吸出,然后再度过纯正元息,秀婷妹子才有可能转危为安。」 龑武天书内也有医术记载,龙辉听出了一些门道,微微一愣,道:「吸出死气?莫非是要口唇相对」 洛清妍似乎想起当日在地宫被他强行夺吻的情景,俏脸染晕,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滚到外边去,别妨碍我替秀婷妹子疗伤!」 龙辉点了点头,走出阁楼,鹭眀鸾也跟了出来,挨在他身边走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色鬼,你不老实哩,听到要替于谷主吸死气,你就这般激动!」 龙辉顿时一愣,干咳道:「明鸾,你说什么!」 鹭眀鸾窃笑道:「你之色心昭然若揭,吃了一个大丈母娘还不够,是不是还要再收一个小丈母娘?」 龙辉哭笑不得道:「明鸾,你想多了,我对于谷主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鹭眀鸾呸道:「少来,这世上有一就有二,我师姐都被你收入后宫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种事越描越黑,龙辉急忙道:「明鸾,你们这次去苏明可有受伤?」 鹭眀鸾叹道:「哎,别提了,苏明里边守得跟个铁桶似的,张焕雨和仇白飞连影子都没看见。」 龙辉叹道:「孟轲他们也中了敌军的埋伏,接引鸿钧皆武功尽废,剑鸣也命在旦夕!」 鹭眀鸾道:「方才回来的路上我也遇上了袁老大,他们什么都没等到,对方根本没有走那条粮道。」 龙辉望了一眼鹭眀鸾,只见她蛾眉轻蹙,似有心事在怀,便问道:「明鸾……你怎么了?」 鹭眀鸾幽幽一叹,用唇语说了四个字:「隔墙有耳!」 龙辉精神立即崩紧,警惕地扫视四周。 鹭眀鸾嫣然一笑,拍了拍他手背,用唇语说道:「不用这么大阵仗,那个窃听者也仅仅能够听罢了,看不到咱们的。」 龙辉用唇语回问道:「究竟是何人在窃听?」 鹭眀鸾朱唇轻抿,说道:「非人也,而是畜生!一头可以窃听万里的异兽。龙辉不由讶然,只见洛清妍以唇语说道:「其实我跟明鸾并非去斩首,而是去寻找对方料敌先机的秘密。」 龙辉询问所以,鹭眀鸾道:「这其实都是小凤凰的主意。当日她跟度红尘交手便已经察觉了一些端倪。便以妖族密语传讯给娘亲,明为斩首刺杀,暗为揪出敌军奸细。我跟师姐动身前往苏明,看到那重重戒备后我们更加肯定对方是有备而来,幸好这刺杀只是幌子,要不然我们可要头疼了。」 龙辉道:「明鸾你又是如何探知对方虚实的?」 鹭眀鸾道:「那些蠢材以为我们姐妹的目标是主帅,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到了一处,其他地方反倒空虚,给我逮住那个劳什子风尊者,直接用玄媚夺神术直接窥探他的记忆——原来我军情报的泄露都源自度红尘那头九不像,这头畜生不但身负异能凶威,还有窃听万里之力。」 龙辉微微一愣,恍然大悟,怪不得己方处处受制,原来是有这头孽畜。 龙辉唇语问道:「那个风尊者呢?」 鹭眀鸾嫣然一笑,道:「我已经将其记忆抹去,对方还不知道我军已经探清他们老底了。」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道:「然也,那就好好运用这个秘密,定要这群奸贼付出代价!」
凄迷夜色兄留言说,乡村小说已经不流行了。想想也是,反正近期有时间, 那咱就又开大坑吧。老是写乡村,那也无聊,不如,换个口味,来玄幻的好了,哈哈。妖王额,亲。妖精妙体多啊。哈哈。 其他两本小说,也在继续中,反正,坑挖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各位亲,入坑需谨慎额,本人可是管挖不管填的说,哈哈。 午后,原本晴朗的天空,随着一阵强风拂过,霎时乌云密布,天地间弥漫起浓重的水气,让人觉得呼吸都额外吃力。 「轰隆!」 一道粗大的闪电自厚厚的云层里炸出,直直劈向戎州城南门上那孤立的旗杆。 「轰」地一声,木质旗杆燃起了熊熊烈火,片刻之后,就砸进城里,连带又点燃了几座木屋。 黯淡的天地里,戎州城南那燃起的烈火夹杂着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却无一人出来救火。偌大的一个戎州城,死寂得只剩下火中竹木爆裂的噼啪声。 一道粉红靓丽的光芒划破天际,从西而至,到达戎州城上方时,竟停了下来。 光芒汇集成一个小小的光团,悬浮在城门上方。那发出光芒的是一团虚幻的东西,即似云彩,又似女子所用之纱巾。光芒之上,堪堪立着一个人影。 那人裹着轻纱,不知那轻纱是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被她脚下所踏的那一抹云霞的光芒所染,靓丽得不似人间之物。轻纱随风轻摆,更是将那人身形勾勒得曼妙无比。 看着浓烟滚滚戎州城,她眉头微皱,独自叹息道:「大燕国偌大的戎州城,竟短短三日,就被屠戮得犹如鬼域,繁华人间,终是虚无之象啊。」顿了顿,她抬头眺向远方,眼神深邃而迷茫:「那天地间,究竟何物才称之永恒呢?」 「咦?」正待离开,丹府中的元神却一阵阵颤栗,她好奇地瞧向引发她灵魂共鸣的地方,却不想,这死城之中,居然还有人影。 …… 秦臻有些吃痛地挪开自己的脚丫,脚下那块尖锐的石头已染上血迹。他却没有查看自己的伤势,一拐一拐地冲进了前面那弥漫着浓重血腥和尸臭味的医馆内。 医馆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已经腐败的尸首。石首面容已浮肿变色,看起来额外狰狞,再加上那昏暗的光线,满地的血痕,使得整个房间里看起来犹如地域一般恐怖。秦臻捂着鼻子,头皮有些发麻,可一想到妹妹那紧闭的双眼,滚烫的额头,他就又壮起了胆子。 冲到药柜边上,一阵翻腾,却无任何收获,药早已被人全部搜空,想了想,他又冲向后院。 后院里,地上倒着更多的尸体,那浓郁得有如实质的尸臭,将他熏得连连作呕,可已经恶了三天的他,又能吐得出什么? 干呕了好一阵子,满脑袋冒着金星的秦臻,咬了咬牙,强行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翻腾起来。四天前,戎州城被攻破,蛮子们展开了屠杀,父母都已经逝去,只有自己和妹妹趁乱逃了出去。可一连番的惊吓,外加几日未曾进食,竟病得奄奄一息。 今早,闻着鼎沸的人马之声呼啸着朝北而去,四周随即寂静下来,秦臻也大起胆子,出来寻找食物、药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秦臻终于在厨房的灶膛里扒拉出了2粒拳头大小的红薯。 拿着那两粒貌似黑炭的红薯凑到鼻下,秦臻狠狠地嗅了嗅,吞了吞口水后,将红薯收入怀里,转身跑了出去。 虽然他也是饿了三天,虽然以前他经常和妹妹抢东西,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可这突来的横祸却让他像突然长大了一般,成了一个合格的兄长,一个合格的男人。 一路疾跑,却比步行没快多少的秦臻又翻了一个跟头,挣扎几下才爬起来的他顾不上身上一身的泥水,有些焦急地看了看双手捂在怀里的两粒红薯,见到它们依然完好无损,才开心地笑了。 三天来,他和妹妹瑟瑟发抖地依偎着躲在城边一个牛栏里的草料下,耳边那凄厉的呼喊和疯狂的笑声一刻也没有停止,恐惧就像是牛栏里那冲天的臭气一般,将他们全身笼罩。敌人的离开,他没有轻松下来,望着奄奄一息的妹妹,他心如刀绞。 父母在他眼前逝去,妹妹是他最后的亲人。虽然他也怕死,可他更怕妹妹走在自己的前面,只剩他一个人,去独自面对。 现在好了,他找到食物了!虽然两粒红薯很小,又被火烧得没剩下多少能吃的肉,可他却相信,有了这两粒红薯,妹妹就一定能够活下去,妹妹能够活下去,他一定会想办法活下去! 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雅,小雅,我找到吃的了。」终于跑到了两人的藏身之地,秦臻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欢喜,高喊起来。 「小雅?」天空中的红光里,那人影的表情有些奇怪。 秦臻扒拉开自己帮妹妹盖上的草垛,颤抖着将两粒红薯递到妹妹眼前,想了想,觉得有些疏忽地他忙托起妹妹,让她枕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摇晃着呼唤到: 「小雅,我找到吃的了。」 小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神居然不再涣散。秦臻见此情景忙伸手一探她的额头,见高温已退,心里更是一喜。他将红薯掰开,挑出里面所剩无几的薯肉,小心翼翼地送到小雅嘴边,温柔地说到:「快吃吧,吃了就好了。」 小雅没有张嘴,有些艰难地偏头望向秦臻,凄凉地一笑,有气无力地说道: 「哥,你吃吧。」顿了顿,她吃力地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想要去托起秦臻的手: 「我不饿,我就是想睡了……」 声音越来越小,她那抬到一半的手,也再次垂了下去。 「小雅,小雅,小雅!啊!」 秦臻死命地摇晃着妹妹那冰冷的身体,喊得撕心裂肺,那被掰开的红薯,散落一地。 「她已经死了。」云头上那人慢慢下降,鬼魅一般地站在秦臻身后说道,声音温婉,却不带任何感情色调。 秦臻猛地回头,怀里依然死死地抱着妹妹那瘦弱的身子,那深陷的双眼里布满血丝,饱含泪水,却没有流下。当他看到对方那奇异的衣着,先是一愣,转瞬间,就满脸讥讽地回过了头,不再看她。 没了,都没了,全部的亲人都没了。秦臻万念俱灰,或许,陪着父母与妹妹一起走向黄泉,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吧,起码,不会寂寞。 「我不是你想的那些人。」身后那人影又说话了,声调还是那么冷冰冰地: 「我叫夏雅,有些人,也叫我小雅。」 秦臻再次回头,打量着那个全身上下都笼罩在粉红色轻纱之内的女人,有些莫名其妙,你叫小雅,关我鸟事?你又不是我妹妹。 夏雅同样也在打量着秦臻,当她看到秦臻锁骨之间,那排列整齐的三粒黑痣之时,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庄重却不失妩媚,就连秦臻,都看得不由地楞了。 「跟我走,我可让她带着记忆转世,你俩自可再次相逢。」 秦臻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过了好一会,才狠狠地点了点头。 随着夏雅朱唇轻启,一连串神秘的声音蹦发出来,她伸手指向秦小雅,一抹淡绿的光芒便从她纤纤玉指中激射出,环绕上了秦小雅。片刻之后,秦小雅的整个身体都被淡淡的光芒包裹着,并漂浮起来。 夏雅手势连变,秦小雅的额头、心口、掌心及脚心竟额外地闪亮起来,紧接着,几个亮丽的光球挣脱了秦小雅的身躯,在空中相互环绕,纠缠,最终合为一体。 夏雅猛地一声娇吟,额上突然出现一个竖立的眼睛,眼睛慢慢睁开,里面射出七彩的光芒,亮丽得让人无法直视。慢慢地,一个金黄色的小球,闪现着瑰丽的七彩光辉,滴溜溜地旋转着从夏雅额上的眼睛里闪现出来。 又是一声娇吟,那小球也迸发出一道光芒射向悬浮在秦小雅身上的光球,只见秦小雅身上的光球在接受到光芒之后,一阵剧烈地抖动,秦小雅的身体,也慢慢变淡,最终消失。而后,光球慢慢膨大起来,最终,「乒」地一声碎裂成无数的小光点,飘落而下,还未及地面,便落入一个漆黑的漩涡里,消失不见。 「呼!」夏雅长吁一声,将珠子收回体内,额前光芒一闪,又恢复之前的洁白光润。地上刚凭空出现的漩涡也越来越小,随着那些细小光点都落入其中,也无声地消逝。 「好了,你妹妹我已经送他转生,走吧。」夏雅说完,掉头款款而行。 秦臻闻言,依依不舍地再次打量一眼刚漩涡消逝之地,抬手抹去那不经意流满整个脸庞的泪水,也转过身,追随夏雅身形而去。 有道是: 前世姻缘今生继,来生再了今世情。 骨肉连根难再续,郎情妾意亦是缘。 「你在干嘛?」 夏雅带着秦臻,在人间四处游历。初期,秦臻尚缅怀家人,常常沉迷于悲痛之中。久之,倒也放开心扉,着眼期待与妹子的重逢。后随夏雅游历多时,见惯人间悲欢无数,虽心有余悸,倒也豁达良多。只是觉得夏雅喜观人事,逢事却又旁观,就连情绪波动,也不曾见过,心中不免疑惑。 这日,相遇一经历与秦臻及其类似之家庭,秦臻心动,苦苦哀求夏雅出手相救,却不得为之。秦臻恼怒,且出口询之。 夏雅面无表情地盯着秦臻,对视良久,方幽幽开口道:「你觉得,我必须得救他们吗?」 秦臻哑然。虽说年幼,却已经历生死,思想毕竟比一般人成熟。天逢乱世,人间悲戚之事何其千万。既事不关己,确实没有出手相救之理。 「那你为什么要来看?」 小小年纪,便见惯人间无数,秦臻此刻竟燃起遁世之情绪。心道,既不能改变,那不如远远避开。 「寻道。」 云头上的夏雅,声音依然波澜无惊。 「什么是道?」 夏雅身体一颤,猛地回头,眼睛里神色连连变换,良久,方温婉一笑。 见到夏雅展颜,秦臻顿觉眼前一亮,就连得阴晦的天空,也开朗起来。只觉得她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笑,让人有些不安,就连得脸上,也慢慢发起烫来。 「走吧,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夏雅收起笑容,回头凝望西方,开口说道。 见夏雅偏头不再看自己,秦臻心里竟燃起一阵失落。待随夏雅架起云头飞逝,方心情转好。望着眼前这衣带飘舞,神色平静之女子,心底不觉恍惚。 十年之久,转瞬即逝。 青丘山上,终年云雾环绕,灵气充沛,一副人间仙境的模样。可自打十年前,某个人来到这里之后,这原本清净之所,就时不时闹腾一番。 这日,山顶之上,又是一片鸡飞狗跳之势。 「秦臻,你个混蛋!你给我站住!」夏雅仍是那一身飘逸的打扮,原本波澜无惊的脸上,竟是一片怒容。顺着她那欲杀人的眼光望去,只见秦臻带着一群小妖,狼狈却不失敏捷地逃串而去。 秦臻死死地按着怀里那鼓囊囊的一团物体,脚下飞奔,一边开口到:「钢牙,你们几个去阻她一阻。」 一只有半人多高,浑身洁白,獠牙铮亮的雪狼闻言,竟抬起前爪一鞠,然后领着几只身形要小得多的同类,气势汹汹地回身而去。 又疾跑一阵,秦臻回头一望,一个趔趄,差点摔得个直挺挺地。几个回身而去的雪狼,此刻正趴伏在地,满脸阿谀,恭敬无比地朝夏雅打着鞠,那凶残的脸上,竟堆满讨好的媚笑。秦臻恼怒,不由地开口大骂:「我靠,你们几个死混蛋,多少也要打上一打啊,这么轻易就投降了,以后别指望老子带你们玩!」 片刻间,夏雅身形逼近,秦臻心中不由大急,转头望向身边那一同飞奔的九尾灵狐,有些犹豫地开口叫道:「小嫣……」 被他唤作小嫣的九尾灵狐,跟夏雅同族,是初上青丘之时,夏雅怕秦臻独自一人会感到寂寞,支使来给他做玩伴的。一番朝夕相处下来,这一人一妖倒也极其融洽。小嫣虽不能化形,却是小妖中法力最强。 只得秦臻眼神一望,小嫣便以了然,待秦臻出声之时,小嫣身影已经消失。 秦臻回头,只见夏雅周边,漫天飞舞着小嫣的身形,真把夏雅给阻拦住了。 趁此机会,秦臻身形一遁,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原地只剩下夏雅一边手持竹片,狠狠地打在已被禁锢住的小嫣屁股上,一边暴怒地道:「又是你这该死的小妮子,直搞得这青丘山上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小嫣狐眼含泪,却是异常坚决地一言不发,任由夏雅处置。看到小嫣那决绝的神色,夏雅也不由心软,想想自从遇到秦臻,自己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她解除禁制,有些无奈道:「罢了罢了,这段孽缘,毕竟也算是我带与你的。去吧,小心候着他,别吃出问题来。」 秦臻趴在洞口,焦急地朝外眺望,身后,是同样翘首以盼,遇敌即降的雪狼。 怀里那一包丹药已分发大半,得到丹药的小妖们都已回到自己洞府消化。因秦臻恼怒几只雪狼没骨气,便放言,如果小嫣赶不来,那就没他们的份了。 钢牙几妖对夏雅炼制的丹药可是期盼已久,好容易逮着品尝机会,哪能就此放过。只好一脸媚笑地跟着秦臻,心里祈祷着,夏雅可别把小嫣给禁闭了。 当小嫣那一瘸一瘸的身影出现在山洞之中时,几头雪狼喜得一阵欢呼。秦臻见小嫣尾上染着血色,心里一疼,匆忙抛下几粒丹药,迎了上去。 几头雪狼一获得丹药,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秦臻也没有怪他们不讲义气,他把小嫣抱到怀里,轻轻地磨挲着她洁白的皮毛,歉意地说道:「小嫣,又害你挨打了。」 小嫣虽能言,却没有说话,只是用脑袋拱了拱秦臻的胸口。 她虽是由夏雅指派而来,陪伴秦臻玩耍,可身份却只如人间的婢女一般,只是奴仆。而秦臻却没有因为她异类的身份而轻视于她,待她有如妹子一般,额外宠溺。能得秦臻如此对待,只是为了他而挨打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对了,我给你留了个大的丹药额,你快吃了吧,我先给你护法。」秦臻在怀里一阵拨弄,挑出了一颗最大的丹药,递到小嫣眼前,说道。 小嫣见之,有些想拒绝,可看到秦臻那坚决的神色,深知秦臻性格的她只得叼起那粒丹药吞下,心中更是感动异常。 吞下丹药,只觉得药力甚猛,小嫣忙撇开心思,抱元守一,一心一意地吸收药力。 秦臻见小嫣身上突然灵气萦绕,七彩光芒闪烁,竟是受药力催动,直接进入化形。当下也不敢放松,专心提神戒备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洞里萦绕的七彩光芒慢慢淡去,一个人影慢慢地显现出来。秦臻也察觉到小嫣已经进入收功阶段,不由地放松警惕,回头打量——一望之下,不自觉地狂笑出声:「哈哈,小嫣,你的胸前好像吊了两个大包子。」 秦臻上山之时才10岁,这十年时间,一直与妖兽厮混,哪里见过什么女人? 再加上随夏雅修行,有炼精聚神之效,就连得人类本身所具备的欲望,都未能正常发育,这心性一如懵懂少年般纯洁。 小嫣化解完药力,知自己已经成功化形,功力也增加颇多,心下欢喜异常。 还未待睁开眼睛,却闻秦臻爆笑,原本欣喜的心情却慢慢低落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可她却对自己化形成功的样子有了不满。 胸前那沉甸甸的分量,让她心中明了秦臻所笑何事。她虽然不知道这里大和小有什么区别,但她知道,她跟夏雅那盈盈一握的淑乳是如此不同。夏雅特别交代过她,说她命中与秦臻有夙缘,让她一定要照顾兼保护好秦臻。 既是上天安排,那岂不是最正确的? 被夏雅派来陪秦臻,相伴十年,朦胧里早已有一丝情愫萌发。她深知自己身份,虽不敢奢望,但也期盼能讨秦臻欢喜。而现在连得身材也如此大不相同,秦臻见之更是嘲笑不已,恐秦臻今后不喜她,心里更是患得患失起来。 不满归不满,化形成功的她也同时获得了人类所拥有的羞涩感。裸身的羞涩加上害怕秦臻的不喜,她扭扭捏捏地环抱上了胸口。可她那细小的手掌和胳膊,根本就无法遮挡住整个饱满的胸脯,只能隐隐遮盖住两粒鲜嫩挺翘的乳头,大多乳肉都完全暴露着,这让她又是一阵忐忑。悄悄抬眼打量秦臻,见他果然转开了目光,心下更是幽怨起来。 小嫣化形,获得了一副稚嫩的娃娃脸蛋和一具硕乳丰臀的身躯。虽相貌不及夏雅美艳,那身形却是犹如魔鬼般地诱人。换上一个正常一点的男人,恐怕早就被按在地上,狂操三百回合了,哪会让小姑娘如此哀怨? 秦臻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知觉。笑过之后,他也觉得自己身心有了变化。一种说不出的焦躁,在他心里隐隐燃烧。不过上山之时,恰逢身边亲人皆逝,他也就把小嫣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喜怒哀乐未有一丝隐瞒。初见小嫣化形成功,他自是欢喜无比,却又习惯性地将她与自己印象中的妹子做了对比,可女人那丰硕之乳跟小女孩的平坦之胸能比吗? 懵懂却又满心慌乱的秦臻,本打算转开目光,却看到了小嫣丰臀上的血印。 刚他们将夏雅多年积攒的丹药一扫而空,夏雅下手自是极重。看到小嫣化形后依然留在身上的伤痕,他不免心疼起来。 「小嫣,过来。还疼吗?」秦臻温柔地唤着小嫣,问道。手小心翼翼地搭上了她的丰臀。 小嫣受到召唤,自是习惯性地趴入秦臻怀抱,堪堪翘起丰臀,任由秦臻抚弄。 本来一直都这样,每次她为了帮秦臻掩饰,挨打后秦臻都是这样安慰她的,可她却一下忘记了,她已经化形。 那喷香火热的娇躯入怀,秦臻不由地身心一颤。一搭上那温润滑腻的丰臀,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触觉更是让他心猿意马。一低头,丰润的大腿间那鼓胀的阴户和那随呼吸不停收缩的小雏菊,更是直接燃爆了秦臻的欲望,双腿间沉寂的小秦臻,霎时就昂首挺胸起来。 小嫣也察觉有异,她挪了挪身子想要打探那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之时,被秦臻猛地一把推开。 只见秦臻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不敢直视自己,匆匆忙忙地随手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丢进嘴里,闭上眼睛,说道:「我用丹了,你帮我护法。」 迷茫的小嫣突然瞧见秦臻腿间的隆起,她歪着脑袋思索了好一会,才满脸通红地反应过来。看着已经入定的秦臻,她忙变化出一套衣裳,裹住了那诱人的娇躯,专心帮他护法起来。只是那双媚眼,却总是不经意地扫向那隆起之处。 万千回眸天定缘,命途坎坷心亦依。 三生轮回终难料,镜面无痕波澜起。 秦臻摇了摇头,发现自己正趴在脏兮兮的泥水坑里。慌忙起身,抬头一望,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大雨似乎马上就要来临。有些迷茫地打量一番寂静无比的整条大街,秦臻猛地记起,妹妹还在等着自己去找食物! 在怀里一阵摸索,发现红薯还在的秦臻紧张地心情略微安定下来。他再次定了定神,朝妹妹地藏身之地跑去。 「小雅,小雅……」来到藏身之地,却见小雅正痛苦地挣扎着,秦臻心中焦急,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快速跑了过去,将满地打滚的妹妹搂入怀里。 「哥哥,我饿!」怀里的妹妹朝自己喊道,焦急得满脸通红。秦臻一见,忙探入怀里,将红薯拿出,放到妹妹眼前。却不想,小雅猛地将红薯拍了出去。 「你怎么了?」诧异的秦臻低头打量,突然发现妹妹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自己怀里,饶是挣扎不已的双手之间,那原本平坦无比的胸脯,竟是异常地丰满,就像吊着两个充足水的皮囊。 秦臻一愣神,心中犯疑。总觉得这一幕很是诡异,既像飘渺虚无,却又似曾相识。 「我饿!」 秦小雅一声呼唤,将出神的秦臻又拉回现实来。来不及思索秦小雅那近乎呻吟的声音,秦臻看了看被她拍到远处的两粒红薯,答道:「我去帮你拿。」 「我不吃那个!」 正要起身的秦臻被妹妹死死拉住,不由地有些心酸和愧疚:「小雅,哥找了好多地方,只找到这么两粒红薯,要不,你先吃了填填肚子,我再去……」 「不吃!我,我要吃你!」 秦臻一愣,觉得妹妹的脸变得陌生和怪异,心中只顾思索她刚说要吃自己是什么意思,就连裤子被秦小雅顺手拉下也未察觉。待她扑到眼前,秦臻却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想,我就遂了你意吧。 良久,发觉没有动静的秦臻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妹妹正满脸通红地打量着自己的下身——下身愤怒膨胀,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 「呀!」 秦臻轻呼,想要后退,自己的分身却被妹妹一把扯住,进而张口吞下!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在心中升起。那暴怒的鸡巴原本涨得有些难受,可一进入妹妹的口里,却犹如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裹,舒爽异常,让秦臻有种想要喷薄的感受。 「啊!」秦臻猛地一声吼,想要将心中的那层烦闷吼出去,却不想,那团烈火却犹如浇上了油一般,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 「不好!」刚回到洞府的夏雅,突然间心神不灵,她眉头一皱,身形就原地消失不见。 吞下丹药吸收药力的秦臻,周身笼罩在一片殷红的光芒之中,那光芒热浪滚滚,让人无法靠近。犹如被火焰包裹的秦臻,却是双眼紧闭,全身颤抖不已,痛苦、纠结、欢乐等各种各样的表情交替在他脸上出现,这完全是走火入魔了。 小嫣看着秦臻,更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焦急地踱步不已。她想要去找夏雅来帮忙,却又害怕自己突然离开秦臻就出状况;可守在这里,却又帮不上任何的忙,空添焦虑。转了几圈,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的小嫣蹲到了秦臻面前,刚伸手想要去为秦臻擦拭一下额上的汗珠,却发现秦臻猛地睁开了眼睛。 随着秦臻眼睛睁开,他周身流动的光芒全部猛地内敛进身体,周围温度骤降,可他却犹如掉进了火炉一般,全身通红,双眼更是红得似要滴血一般。 「呀!」见到秦臻的样子,小嫣心疼地惊呼出口。心中正慌乱间,却被秦臻猛地扑倒。触碰到秦臻那滚烫的身体,她竟一下变得脑袋空白,只是条件反射地死死搂住了秦臻。 秦臻意识不清地拥着小嫣,觉得心中的那层焦虑似乎有些减轻,却又似有些加重。那浑身游荡的燥热让他觉得身上的衣物额外碍事,心念一转,周身劲力迸射,竟将两人的衣物都给震得粉碎。 赤身相接的感觉,让小嫣六神无主。怀里那火热而结实的躯体却又似火种一般,点燃了她心中的某些渴望,胸前两粒肥硕的巨乳被秦臻的胸膛狠狠地挤压,让她只觉得需要呐喊,才能将心中的烦闷喊去。正忐忑间,更有一根坚硬的物体突入她的两腿之间,左突右捣,那物体上散发出的炙热气息,灼烧得她心里犹如羽毛抓挠,瘙痒不已。 秦臻动作越来越激烈,心中的烦闷愈甚,可却始终无法找准方法与目标。而小嫣,初化人形,如何能知晓人间天伦?两个从未历事的家伙,就这样紧紧相拥着,相互享受着,却又互相煎熬着。 「导他阳茎入你玉户!」小嫣正惶惶之间,一股神念进入她的脑海,给她指出了一条道路。小嫣却迷茫地不知道所指,她环顾四周,眼神里满是疑惑。 洞外凌空漂浮的夏雅不由得满脸通红一跺脚,再次发出神念,引导小嫣行事。 小嫣终于领会,虽不明白夏雅既已来到,为何不亲自出马,却也不敢过多思索,怕把事情给搞糟。她伸出纤纤小手,向下探出,几经摸索,终于抓住秦臻的肉棍。肉棍入手,那火热的感觉烧得她是浑身燥热,心中既是期待,又有些对那未知经历的恐惧。 秦臻下身一被握住,竟安静了下来,不再左右扭动,只是随着引导,顶向那温润之处。咋一接触,就似被牢牢吸住,心中焦躁也大大减轻。此刻他虽然意识不清,可本能也让他知晓,此处正是正确去处,于是,猛地一挺腰部,向内里猛冲进去。 「啊——」下身那撕裂的痛感让小嫣犹如被电击一般,全身紧绷,继而颤抖不已。虽说被秦臻所拥抱,春心有所涌动,但毕竟未经人事,玉户里润滑也不足够。被秦臻如此猛烈地直接突入,那痛楚让她一下子泪流满面。 秦臻只觉得下身进入到一个异常温暖之所,被猛烈撑开后仍顽固地想要紧紧地回缩过来,缠绕得秦臻异常舒爽,心中的烦闷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中那欲望的火焰,愈烧愈烈起来。 小嫣感觉到秦臻的肉棍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身体,犹如将自己撕成了两瓣,幸好的是秦臻在进入之后,停了下来。慢慢地,那撕裂的疼痛感有些减轻,一种饱涨酸软感升了起来。而那肉棍似乎将那滚烫的温度也传导给了她,让她觉得浑身燥热不已,渴望着身上的秦臻能够更加用力地将她拥抱。 秦臻停留着,渐渐地不满足起来。那温润紧密之所只止了他一时之烦躁,片刻之后,更是灼烧得他下体膨胀,倍感辛苦。他扭动着身体,寻找着一种能够释放他心中烦闷之火的方法,在尝试摆动等多种方式之后,终于觉得抽插这一途径最能解决问题,于是立马上下抽插起来。 初始,秦臻的抽插带来的拉扯还给小嫣一种痛感,渐渐地,那份痛楚消失,一股酥麻瘙痒感从下身传来。秦臻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让她感受到那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受。而胸前硕乳上那被秦臻胸膛斯磨的乳头,也带给她不低于下身所带来的美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环绕上了秦臻的腰肢,双手也更大力地抱着秦臻宽阔的背脊,期待着他下一次的冲击。 秦臻的动作渐渐地顺溜起来,而那紧密之处渐渐增多的润滑之液,也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起来。那火热的大肉棍被那湿热的美肉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摩擦都给他带来无比美感,让他犹如开动的马达一般,连续运动,不停息。 「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渐渐地变得空白,胸前和下身那一波波不断袭来并且堆积的美感让小嫣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那款款丰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迎合起来,心里只期望秦臻能够更加大力地,深深地插入。 「这两个混蛋。」洞外,夏雅在观看一阵后,终于受不了心中羞涩的煎熬,一跺脚,身形遁去。 秦臻抽插快速而猛烈,那下身带来的感受由尾椎传遍全身,又重回肉棍集结,刺激的肉棍连连增大。让他觉得,只有更加猛烈地一番抽插,才能解决这辛苦。 小穴里的肉棍大得有些超乎小嫣的容纳,直撑得她酸胀不已。而秦臻那快速地抽插,更是将她累积的快感堆到了极限。轰隆!脑子里犹如雷声滚过一般,将小嫣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击毁,脑子里变得完全空白。那被初次鞭挞的小穴,却犹自痉挛起来,将那滚烫的肉棒死死裹住,花蕊里,也情不自禁地连连喷出几股阴精。 秦臻抽插中,原本就紧密无比的小穴突然间更是犹如活了一般缠绕起来,让他的快感也到了极限,那龟头正冲入深处,受那激喷的阴精所导,更是精关不守。 他将龟头死死地抵住花蕊,噗噗地射了个淋漓尽致。 小嫣原本就大开花蕊被秦臻浓精一烫,更是惶惶不已,又带给了她一次高潮。 直将她的思念抛入云霄,久久不能回归。
于2013年1月14日 正当邵然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守卫的惊喝声: " 什么人!竟敢我们暗黑教的车队!你…你是…啊!" 那卫士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拼着受伤大喊了一声:" 敌袭!敌袭!" 邵然一惊,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在魔族的地界上竟然还有人敢攻击暗黑神教的人。邵然急冲冲地想穿好衣服冲出去,可连裤子都没穿上,宽大的马车门就被一脚踢开。紧急之下邵然只好赤裸着握住了放在一边的魔刀,一边用愤怒的眼神去看那个不速之客。 闯进邵然马车的竟只有孤身一人,而他全身的黑甲,连脑袋都被头甲包裹住,手里提着一把巨大的黑色骑士长枪,依他的装束来看,绝对是黑骑士团的人。 " 怎么是你!" 那男子发出一声诧异的疑问,而邵然也觉得头盔下男子的声音十分熟悉,只是一时半刻想不起在哪里听到的。此时那男子竟放下了手里提着的长枪,然后摘去了脑袋上的头甲。 " 是你!卡谬!" 邵然愣住了,没想到竟然会是他,不过除了他,黑骑士团也确实没有能从一群神殿的高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冲到自己面前的人。只不过,本来该是邵然自己去找他才对,怎么反而是他杀上门来了呢? 可想到此时此刻的场景,邵然脸上一变。罗洁希尔可是卡谬的未婚妻啊!他连忙对门外正要冲进来而卡谬的眼神,果然已经瞟到了一丝不挂仍躺在地上,双腿之间还一片狼藉的罗洁希尔身上。他的眼神变得不可置信,似乎难以相信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光着身子出现在别的男人马车里,而且显然早已被奸污。 " 卡谬,你别激动!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赛鲁那家伙,送了那口棺材过来,我打开的时候一不小心便着道了!我可不是故意要沾她的便宜的!" 卡谬的眼神眯成了一丝缝,微带着杀气,脸上看不出喜怒地说道:" 你是说,希尔是赛鲁那家伙送来的?" 邵然一脸严肃地点头,但其实他光着屁股的样子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 " 我懂了。" 但卡谬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原本的杀意顿时无影无踪,他朝邵然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呢?" 对啊,按说这也太巧了,邵然前脚刚干了卡谬的女人,后脚他就到了,简直就像是安排好的戏码一般。 等等!难道说?邵然眼前一亮,带着疑问用眼神询问着卡谬。 " 没错!" 卡谬点头道:" 是赛鲁那王八蛋,派人通知我说,希尔被一伙假扮暗黑教徒的匪类所劫持,让我赶紧来寻找的。" 邵然心中似乎抓到了什么,皱眉问道:" 你是说,他自编自导地把女儿亲自送过来,让我奸污。然后又特意去通知你这个准女婿,来这里捉奸?这样的话,难道是…" 卡谬冷哼一声,毅然道: " 没错,连环计!" 无语,邵然没想到在异世,竟然会被人用这样的计谋来算计,美人计加离间计,赛鲁的算盘确实打得很响啊!可惜了,他绝对想不到,在邵然的故乡这个计谋早已经是鼎鼎大名,而偏偏卡谬也一样不会被此计所迷惑。 二人呆了一呆,突然同时哈哈大笑,二人的心中都有种讽刺感。笑罢之后,面对这样的局面,邵然觉得却也不是很好处理的。本来邵然是去找卡谬兴师问罪的,就算不翻脸至少也要让他好好给自己一个解释,为什么趁自己离开的时候,奸污了他心爱的女人晨曦,还要顺道掳走。可此时他却有种气场不足的感觉,罗洁希尔红肿不堪的阴部,和小穴中仍在倒流出的白色液体,让他原本的立场再也站不住脚。 卡谬确实玩了晨曦,可自己不是一样操了他的女人,邵然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呢?此时卡谬正紧紧盯着罗洁希尔的赤裸肉体,并且有些急不可待地开始脱他身上的铠甲。 " 兄弟,这妞再让我玩玩吧!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小气的,是不?" 卡谬边除去胸甲,边对邵然说道。 邵然呆了呆,愕然道:" 卡谬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她是你的未婚妻啊,你说我让给你玩,这话我就不太懂了。" 卡谬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看了看邵然道:" 这你都想不通么?你都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既然是未婚妻就是还没结婚,那又算不上是我的女人的。而赛鲁是她老子,老子都亲手把女儿送给你了,这个女人自然就成了你的女奴了!" 邵然呆住了,没想到卡谬对女人被自己干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啊,不过如果真的是什么贼人抢了他的女人,相信这会肯定不会是这样和自己好言好语地说话,早就一枪刺过来了,这样看来他还是顾了自己的情面的。 卡谬见他呆滞的样子,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恭喜了!魔族第一美女,都成了你的女奴,多少人都要羡慕死你哟!" 邵然赶紧道:" 卡谬你别这样,这只是赛鲁的阴谋诡计,算不得数的。我并没有一点要抢你女人的意思,这个女人你尽管带回去!" 卡谬摇了摇头,装作不满道:" 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 我卡谬岂是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不和的人?赛鲁既然把她给了你,你就只管受着,她虽然美丽,却是一百个都比不上你我的兄弟情谊的!在我眼中,女人还没有我的二锅头来得珍贵呢!" 邵然无语了,被他这样一说,自己反对那他肯定说是看不起他,可接受他的说法,那他干了晨曦的事,自己哪里还有理由再去指责他呢?甚至如果他收下了罗洁希尔这个女奴,卡谬就算是霸占了晨曦,他都无话可说。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公主,而罗洁希尔甚至比晨曦还漂亮许多,卡谬等于是和他交换了一个女人,而不是凭空抢走。 卡谬的眼睛还死死盯着罗洁希尔,嘴里说道:" 不行,兄弟不和你说了。希尔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一定要再狠狠干你一次!" 他狠狠扑到了还处于昏迷中的罗洁希尔身上,一把抓住一只奶子粗暴地玩弄,口中赫赫出声道:"邵然,你也太温柔了,奶子上的手印这么淡,你该捏得更狠一点,捏爆她的烂奶才对!" 邵然听着他的淫语,心中奇怪,怎么卡谬好像自己卖力虐待他的女人,他就更爽更兴奋一般,果然卡谬又张开了罗洁希尔的大腿,用两枚手指粗暴地狠狠把她的阴唇扒开,红肿充血的阴唇凄惨地耷拉着,桃源洞口还缓缓流出邵然射进去的精液和女人淫水的混合体。卡谬死死盯着这一幕,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起来,胯下的肉棒竟胀得通红,仿佛这个场景比春药还有效,让他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 兄弟,射得好!给这个贱货下种,干臭她的子宫!" 卡谬一手搓弄几下龟头,翻开略长的包皮把阴茎对准了罗洁希尔的阴道口,然后转头看了看邵然问道: " 兄弟,我可操进去了啊,你心疼不?" 日,邵然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卡谬不仅喜欢自己的女人让别人操,也喜欢去操别人的女人,大概他就对这种禁忌的快感感兴趣。 罗洁希尔本来就是他的女人,邵然又怎么去阻止他,便点了点头道:" 你高兴就好,尽管操吧!" 卡谬咧嘴一笑道:" 好兄弟,有女人一起玩,这才是生死之交啊!" 邵然不以为然,卡谬却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力一挺,便把肉棒插进了罗洁希尔的肉洞之中。 " 噢!好爽,我为什么感觉比以前操你舒服得多呢?吸死我了,你这小妖精! " 卡谬似乎自编自导一般在那里大呼小叫,惹得邵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有在心里暗暗直呼变态。 邵然也懒得去理他,走到了被自己干晕的蒂达身边,带着后悔和懊恼,怜惜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丝绸般的身体,把她放在了角落边。 一转头,只见卡谬正抬着罗洁希尔的双腿,卖力地把鸡巴在她的小穴内冲刺。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他的腰身和罗洁希尔臀肉的撞击声简直无比响亮,我都怀疑这样干下去她的小穴会不会被他干坏。 可正当邵然准备慢慢欣赏这淫靡的场景时,没想到生龙活虎的卡谬突然身子一僵,嘴里传出" 嗷嗷" 的嚎叫声,然后便软了下来。邵然呆住了,他竟然就这样射精了!这…这也太快了吧? 邵然走到卡谬的身边,关心地问道:"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 卡谬已经射完了精,他把肉棒抽出了罗洁希尔的阴道后,便把她毫无留恋地往地上一抛,仿佛像丢弃一件破烂玩具一般。然后他带着苦笑,对邵然说道: " 兄弟,一言难尽啊!" 在他的唉声叹气下,邵然好奇地问起事情的真相来,但从卡谬口中吐露的答案,却让邵然实在是哭笑不得。 没想到,卡谬所练的功法,虽然速成,可有一个非常恼人的副作用,那便是早泄… 虽然没有像某花宝典那样霸道,可据卡谬所说,他在干女人的时候,龟头所受的快感,竟是一般人的十倍!所以,有什么人能在这样的快感加幅下还能够金枪不倒呢? 可邵然突然想起一事,疑惑道:" 不对啊!听蒂达说,你奸了我的女人,晨曦的时候可是操了很久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卡谬竟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先对邵然说道:" 兄弟,这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可那天喝了点酒,再加上…我说实话吧!我早就想操朵恩这个小贱人了!之前操希尔的时候,我脑子里就一直把她想成是朵恩。" 邵然有些尴尬地听着,此时为这个翻脸实在是不合时宜了,只能忍了下来,接着听他的说辞。 " 那天,难得可以把梦想变成事实,所以我…事先吃了药。" 邵然奇怪了,听蒂达所说他只使用了那个女用的神油啊,卡谬大概看到了邵然的疑惑,讪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用精致药盒收藏的神秘药物。 邵然接了过来,用迟疑的眼神看了看卡谬,而对方带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 打开看看。" 邵然轻手轻脚地打开了这个神秘的盒子,看到里面药物的瞬间,便石化了。 " 伟…伟…伟哥??"卡谬郑重地点了点头,严肃地答道:" 是…"…… " 归我了!" 邵然无比迅速地毫不犹豫地把这个神药据为己有。 " 别啊…" 只留下卡谬的哀叹声留在风中…
1942年,我出生在民风淳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淳朴)的鸭绿江边上的一 座小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当时正是月黑风高时,老妈那个一不小心就把我生出来了,电视上看到,小说里写都说女人生孩子会有点痛苦。但是在我的记忆中,老妈子生我的时候并没有痛苦的叫喊声。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老爷子告诉)原来我妈为了生我,怀胎20个月,当我出生的时候,老妈并没有痛的感觉,就想拉屎一样把我拉出来。感谢像我妈妈一样无私奉献的所有的妈妈!看到这里大家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怪胎,怪胎注定了会做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因为我这个怪胎的诞生所以我所在的那个小山村热闹了起来。精彩也正是从这里开始…… 转眼间18年过去了,小山村也从原来的30多号人演变成现在的650 多号人。 有兄弟可能会问,nnd ,怎么可能生得那么快啊,你以为是猪啊? 我要说是的,那个时候的女人生得比猪还要多,为什么?这个还用问吗?那个时候晚上6 点多天黑,大家伙的娱只能是在自家的屋里,洗澡完后就只能睡觉,睡得早,睡不着,做什么?你说呢……所以小山村就开始此起披伏,那个嗯嗯嗯……,这个啊啊啊……总的来说就是天黑好干活。 家里穷,房间也小,没有什么隔音效果,以至于老爸老妈经常是做出一些让我和姐姐,弟弟妹妹相当蛋痛的时候,哦,对啦让我姐姐妹妹相当脸红的事情。 说我的兄弟姐妹,就不得不说下我的四姐,不为啥,就因为她救过我的命,前年差一点就跟世界说拜拜,伤心事,不提也罢。 刚才说到什么啦?对,就是我的四姐救过我的命,所以我特别喜欢她,她也特别喜欢和我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也在一起(不要想歪了,我很纯洁的)。 后来因为一件事,我和四姐开始慢慢变得暧昧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在家里找皮条(一种藤)想去打鸟,那时候山林小鸟大鸟老鸟多得是,不像现在找鸟只能望鸟兴叹啊。在我急急忙忙找东西的时候听到了阵阵的呻吟声。啊……恩……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好痛好痛,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朦了,这是神马情况啊?我记得就我自己在家里,其他人都去地里干活去了,会是谁呢?我在想这的时候,呻吟声变小了,我想想不对劲,先去看看再说。 推开房门的瞬间,我惊呆了,你猜怎么着,我四姐倒在地上了(而且留了很多血),ooxx的,我最怕看到血了。也许就是那一次导致我在往后的岁月里,晕血,晕爱,就是做爱也头晕。我慌忙的跑到四姐身边,,紧迫的喊道,四姐…… 四姐……你怎么啦? 四姐满脸痛苦的样子,弟弟,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说了句,我是你弟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四姐涨红了脸说道,弟弟,姐姐浑身(后来才知道浑身是说全身每一个位置)好痒,都被我抓破了留了好多血,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还有你也不许乱说。 我得得得的点头了,接着道,那怎么办,你这是怎么啦?(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也没有网络,书籍可看,也就不知道还有女人会有月经这这一码子事)我下面流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四姐羞涩的答道。我说四姐家里也没有药物,要不我帮你去山上找点草药,我转身就准备跑出去。 「弟弟,别走,我……我怕……要是爹知道我流血,一定会打死我的」四姐急忙的说。(那时候的山里的男人认为女人只有在洞房时候流血才是忠贞,平时的话就是……反正我也说不清,说不清的事情我就不说吧……看官就一笑而过吧) 那怎么办?突然我想到一个办法了,我对四姐说,我记得山上有个草屋,那是刘老弟爹生前留下的。(刘老爹是个光棍,大小对我很好,经常我跑去他哪里玩,有时候晚上还在他那里睡觉)。他那里很少人回去的,而且我记得山坡上还很多草药呢。 于是我就在搀扶着四姐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山上的小屋……话说弹指一挥间十年过去了我还在想,当时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和四姐去了那草屋,如果不去那么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一系列的事情。当然这是后话,有点扯远了哈。 那个年代电灯与山里人是扯不上一丁点关系的,麻油等都是稀罕品,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摸黑的,以至于到现在摸黑(你懂的)这个习惯一直都在我的生活中。 我和四姐经过1 个多钟头的步行,终于到达那个草屋。 因为刘老爹生前是个爱干净的人,以至于我也经常被他训导要讲卫生,爱干净。于是自从他去世后,我每个月都会到山上过一夜,顺便把那些物品都收拾收拾。所以我和四姐到了小屋侯爷不用收拾。 我扶姐到那床上,我说:姐你就在这里躺会,我去烧点水,然后我就立马跑出去了,草屋虽然简陋,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不该有的东西也有了(时候才知道的)。而多分钟烧好水。姐姐提去。然后就吩咐她说,姐,这里有一大桶水你就清洗一下你的那里吧,看你满头大汗的,看着这些红红的,我头晕,要是我晕倒了,晚上回不去,你怎么办啊?哈哈~ 姐姐红红的脸蛋,朝着我怒目。我急忙说:好了,我去找草药,你休息下。回来之前你可要洗好哦,不然就会被我看到了哦,到时你可不要怪我。哈哈哈…… 因为从小在山里长达,我体质可不是吹的,走几十公里的道路那还不是小草一碟,于是不到三分钟时间我就跑到了一个叫做:榴莲谷的地方,轻手轻脚的我趴下了谷子,手起刀落,一大推草药就被我消灭了,于是我就往回走。 整个来回也就十多分钟,快要接近草屋的时候,我突然想偷偷地去看下四姐现在在干嘛……天地良心,我那个时候绝对是纯情少年,真心没有半点邪念。我在草屋的左侧偷偷地扯开一些稻草,看到了让我至今想仍然相当的记忆犹新的画面。四姐在木桶里,背对着我,细白的皮肤,修长的臂弯,竟然就靠着木桶边缘一动不动的,刚开始我还在兴奋,以为终于可以看看四姐的春色无边。后面发觉不对劲,怎么一动不动的,于是我慌忙走向四姐。 四姐……四姐,您怎么啦?快说话啊…………当时我也没有留意到四姐是光着身子在木桶泡。不经意间看到饱满的山峰,我直直的看着,四姐突然醒了,啊……啊弟弟,你怎么就进来啦?姐姐涨红了脸,捂住她的胸部。「色鬼,不许看,你还看:姐姐朝我骂道。我回过神来。低着头吱吱语语的说:我刚才看见你在桶里一动不动,我担心你有事,所以我就进来啦……我不是故意的。Ps:(现实中的我确实也遇到过这个情况,不过那是见到我的小姨子,当时也是相当的尴尬啊,后来呢,我主动赔礼,请小姨子吃了三次大餐,看了五次电影,当然是在我老婆去娘家的那一段日子偷偷地去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小姨子跟我老婆说我偷吃她豆腐,以至于我老婆怪罪于我,差地闹离婚,还把我赶出房间,她两谁一块。我忍无可忍,家中的两把菜刀到了我手上,直接就把房门砍开,面对着她们,二话不说,就死死的看着她两,说了句「我今晚能上这张床吗?她们惊恐的点头。大家猜后面的情节吧……两姐妹都乖乖的给我ooxx,那是相当的爽) 姐姐好像看着我低头认错的样子挺可怜的(后来姐姐告诉我,我那个时候样子很猥琐,气死人也),于说:好吧,看着你帮姐姐的份上,就先放过你一次,反正我们是姐弟,你可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偷偷瞄了一眼姐姐,出色无边,害得我下面的的都涨起来了,也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留意到我的难堪。 我严肃的说:姐,草药菜回来了,你身上还是有很多的红肿,最后是快点上药。这样子天黑之前我们才可以回到家。姐姐说好吧。那你去烧水。于是我再次去烧水,本来看到了姐姐就已经是欲火焚身,那个难受啊……现在还要去烧水,火,火,更旺盛。于是这一次烧开一桶水只需要8 分钟。当我把水提到姐姐身旁的时候,我说姐姐,反正不看我也已经看到了的身子了,但是我是你的弟弟,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你可以放心的把这些草药放到桶里,然后进去再浸泡,很快就会不痒了。我出去给你把风(其实我那时候可是恨不得姐姐把我留下,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我,可是很喜欢看到姐姐的身子啊)。 姐姐欲言又止的样子再次出现了,弟弟……要不这样子把,背后我上药不了,你帮我吧……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额恩恩,我很干脆的答应。我说姐姐,我跟你说个事情,但是你不可以生气的,要是你不生气了的话,你就必须要给弟弟我亲一口,你敢不敢。 好,我一定不生气,姐姐答道。她心里一定在想,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生气,看你怎么办。于是我就说:姐姐,以前你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有偷看,我很喜欢你用手抚摸你的胸部的样子,还有你粉红色的阴部,你很享受的样子,我好喜欢好喜欢,每次我的小弟弟都好难受,就像现在一样,很胀很胀。,姐姐,我还要告诉你,你的肚兜我偷偷的收藏了五次,每次我都偷偷的拿着她们抚摸我自己的那里,我很想你,咱家的几个姐姐中,我就最喜欢你,姐……我看着姐姐,姐姐,你生我的气吗? 姐姐刚开始还在犹豫,听我说懂啊最后的时候眼神就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弟弟,姐姐不怪你,你知道吗?姐姐我也很想男人,特别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药浸泡在水里后,我的身上是不痒了,但是下面是越来越痒,好痒好痒,我用手抓也不解痒,弟弟,你可不可以帮姐姐抓抓啊,姐姐眯着眼睛恩……恩的……在抓自己的下面,姐姐语无伦次的说道。 趁此机会我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走进姐姐的身边,伸手进桶里,姐姐说,弟弟你也进来吧……好的,我说。于是我用手帮姐姐轻轻的扣,挖,反正就是要让姐姐高兴,享受,后来姐姐突然身子绑紧了的,双手使劲的抓我的背,脚趾头弯曲着,牙齿紧紧的咬住,紧闭双目,喊了一声,我要死了a~0 ……弟弟……姐姐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姐姐好喜欢。 突然,姐姐睁开眼看到了我的下面,于是有点害怕的用手抚摸了一下,好大哦,弟弟……姐姐帮你好不好。我体内一股欲火乱串,都快要爆炸了,好说,好啊好啊……姐姐,你快点默摸摸我的jj,姐姐用手慢慢的帮我套弄,阵阵的快感传入我的大脑,紧接着我看到姐姐的小嘴微微呼咬了下,就直接用小嘴含住了我的jj,那个感觉真的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让我死我也愿意,太舒服了,难怪那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这样子来的,一旦尝试了,就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而问我就是其中一员。 于是很自然的,在姐姐温柔的小嘴里面不断的膨胀,就在那一瞬间,天昏地暗,死去活来,初尝禁果的我就这样子忍不住在姐姐的小嘴里面释放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精华,姐姐吐了出来又吃了回去,我那时候浑身没劲了,看着姐姐满足的脸蛋,我低下头吻住了姐姐的嘴,也不管刚才姐姐用嘴帮我口交不口交,反正当时我就是很舒服,就是很舒服。 好姐姐,我说,弟弟想亲亲你的胸,可不可以啊?姐姐说,当然可以啦…… 弟弟,你那个好大哦,姐姐再次看了一眼我的jj,看着姐姐那欲求不满的眼神,我的jj三秒不到就立马雄风再现,于是,姐姐再次用小嘴来给我服务,,我说姐姐,我们要不这样子吧,到床上去,我也帮你亲亲。翻滚在床,那一幕春色无边的画面,经过了第一次,我是相当的想要,激情无限啊。 弟弟……啊……恩……姐姐,好舒服啊……好痒,好痒,你再用力点吸,姐姐,好喜欢哦…………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啦……姐姐在我强大的亲吻下,竟然又高潮了,我等姐姐稍微平息一点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小豆豆,却是听到姐姐大声的喊道,弟弟……红啊弟弟……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啦不行啦……姐姐cc了,很黄,很黄很浓的,喷了我一脸(到底女人cc出来的是什么味道,其实并不像小说里所写的那样子的,细细品味其实是有一点甜,有一点香的,当然鸟的味道也有一点~ ) 姐姐高潮了,但是我的j 还是一柱顶天了,所以姐姐也真的好善解人意,看着我的jj,立马爬过来就开始吹,……恩……恩……,我轻声的在姐姐耳边说了句话,姐姐就全身酥麻过去了(大家猜我说了什么哈……) 现在回想起那个画面当真的温存无限,这个姐姐太好了。当我觉得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我按住姐姐的头让姐姐深深的喉咙包裹着我的jj,我忍住了,忍住了不射,……轻轻的把姐姐放平在床上,胯下之物已经是怒长,即将要进入姐姐的桃源洞,人生的第一次cb就是这样子,姐姐告诉我她以前也用手来插过但是没有什么感觉,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么刺激的…… 我的jj在姐姐的洞洞里高速运转,啊~ 啊啊啊……啊弟弟……就是这个感觉,姐姐好喜欢……姐姐以后都给你,而且我还要叫我们家的姐姐妹妹都给你,你的jj真的好大,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啦……听着姐姐在我耳边疯狂的叫声,我也是相当的舒服啊……草屋春光无限,就在我即将在姐姐的小x 里释放的时候,姐姐伴随着迷迷糊糊的喊声,弟弟……我回想办法把老妈也骗来给你上,听到最后那一句话,我差点阳痿了(往后的日子里还真把老妈上了,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最后在姐姐的嫩嫩红红的小x 里射了……我们相拥睡下了,一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和姐姐同时睁开眼睛,异口同声的说:啊,赶紧回家!回家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尽请期待!还有更精彩的哦……附件四姐.jpg(1.02 MB)
生活本很精彩只要真实你愿意说出来分享绝对让你有另种感受!真实故事接 龙你敢把你的故事说出来和大家分享吗? 本狼今年三十上过学,当过兵经过商上过班打过工吃皇粮混过饭,人生也算多姿多彩。也有不少刺激的经历和大家分享,其实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刺激家分享下。 为了真实性我先大概介绍下我自己的情况。本狼生活在一个二线省会城市因为旅游业发达所以城市也算不落后,大城市有的这里基本都有。本狼呢上了学就去当兵复员后进事业单位上班,后面又辞职经商。打工。进大型央企,所谓一波三折不过呢经历的多了也就觉得生活很精彩也很残酷也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长相算优经济条件中等三十岁人该有的也基本都拥有了,也就是这样,所以呢结婚也很早23岁就结婚了导致现在一直很后悔为什么自己结婚那么早,其实人都是在矛盾中过来的。个人生活理念:身体健康。每天过的开心快乐就好毕竟今天说不清楚明天的事,到这个年龄老一辈和一些朋友或多或少都有些离开了人世所以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毕竟我不是什么高学历。富二代。官二代所以对自己的人生也没抱什么宏伟目标,现实是残忍的生活是真实的连自己都对不起何谈对的起别人呢? 闯荡了好多年发现一个普通老百姓真是太渺小了,加上自己年龄也不小了所以想找个相对稳定的地方混口饭吃,然后其他的再说所以去年利用自己的一点关系加上自身的一些条件进入当地的一家中央企业服务性窗口行业,外表光鲜亮丽所以也是小年轻的首选,单位也是选美,选关系,选条件,选礼物。顺利入职接下来也就是几个月的「新鬼」培训,在期间也认识了很多不错的小美女也发生了几个故事,那都是相对不那么刺激的也就以后慢慢说。 在这里工作也比较轻松休息也很多,跟年轻人在一起多了多少也感觉年轻了些,学会了玩微信。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我也开始了我的微信猎艳。 一次我们一起进来的同事约着吃饭我也去了,现在呢年轻人干什么都喜欢拿着的手机玩吃饭也不列外,完全没我们那个时候的人吃饭那种氛围。因为人没到齐看着大家都在玩手机我也无奈的玩起手机来,拿起手机但又不知道玩什么想了下我玩起微信的找附近的人。搜到了几个不错的货色但只通过了一个,英文名字其实哥也不知道那英文是什么意思。没有签名没有照片只有头像的照片,我也没跟她聊接着人也差不多到齐就开饭了。之后又去唱歌玩到很晚,还捡了个妹子吃吃过后很后悔。 第一为了夜不归营撒谎好累。第二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一段激情也先不说过后有人愿意听我再讲这段激情事件。 讲到的这个妹妹在这里我就叫她瑞,在之后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在上班没事的时候随便和她聊点无关紧要的话,大部分是看着她的签名心情猜想她的处境和她聊,一般就是她单位上和同事相处的各种不爽。其实她们这个岁数的人为人处事是个很大的问题,加上文化水平高一些就觉得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高不成低不就在那都觉得有点屈才的感觉。 我给她说了我的一些看法和观点。就这样过了一两个月吧,有天下午她主动发微信给我说她太生气太郁闷了,经过我的询问原来她是在网络上被人骗走了几万块。大概是什么很牛逼得职业高薪又能出人头地的工作吧,要先交钱报名培训一类的那些钱一部分是自己的一部分是借亲戚的现在她很苦恼。 因为我在上班加上一说到钱是人都会有点敏感,也没很仔细的问她来龙去脉我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后说我忙等空了打给你详细说,她也很愿意的给了我手机号码。 晚上朋友叫吃宵夜几杯酒下肚一下想起这个事我就打通她的电话和她了解,分析。建议了一番,搞了我朋友相当鄙视我的酒品。 其实当天晚上我很想把她约出来我也知道只要能约出来起码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就得手了但是经过我再三分析她的性格和思维,加上朋友在毕竟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到嘴的肉被朋友先夺了那多失算,我选择回家。 这之后她对我有了好感,我也经常打电话给她但是她从来也不会主动打给我这是我觉得有点纳闷的地方。通过她被骗的事我得到了一个信息她需要换工作,我也发挥我的关系跟她联系了很多工作但是她都没去。不过她还是很感激我说等发工资请我吃饭,我也跟她客套很多说她收入低等等的话。 就这样又过了一两个星期吧我接到她打给我的第一次电话说请我吃饭说她发工资了,当时和媳妇在一起很是想去但是根本不可能去的了。我知道一个女人主动打电话给男人,去意味着只要你懂得掌握就绝对到手啦。我骗了媳妇骗了瑞把这饭推掉了,第二天我打电话跟瑞粘糊了好久说那天带她去某地泡温泉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时机成熟主动出击。 星期六我主动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泡温泉她很爽快答应了。我开车去她家门口接她,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得庐山真面目。第一映像。90后的特征她都具备了,眼睛大奶大身材很好(我个人喜欢有身型但是相对丰满的)嘴唇丰满而短小可联想下面一定也是很不错的。就是皮肤有点点黑个子不太高,长的有点像陈好那种感觉的。(因涉及个人隐私就不上图了,管理员如需审核真实性我可以发给管理验证)。 考虑到尴尬问题我在车上劲量主动找话题跟她聊天,其实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不必要的担心。到了某地我们吃过午饭如约到了泡温泉的地方,我开了个豪华泡澡包房带床带电视那种方正我觉得还是很上档次。 我们分开换了泳装,我先换好了跳到池子里泡着等待神秘的酮体出现在我眼前,不由的有点小激动。当她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干口水,白色的比基尼!美中不足的就是短裤上有一转白裙边。比基尼的胸衣完全遮不住那对白兔的巨大,感觉只能刚好把下半个乳球和奶头刚好遮住还略显勉强。左边胸上纹了一个十字架。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所聚焦的位置显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我也立马转移目光缓解尴尬的叫她快进来泡着小心凉到。她两手交叉捂在胸前走来池子边踢腿迈进池子,我的眼睛又不自觉的扫射开了,我靠!那圆润的臀型是成熟的象征,尾椎和股沟之间的位置也有个类似翅膀的纹身。哎!现在的小妹妹发育的真好。这些纹身超级能勾引某种体内的欲望。 小裙边显然遮不她那两瓣丰满的屁股蛋子,我真TM想上去几把撕去她那小短裤,扳开那两瓣屁股蛋子把我的肉棒猛的插入她的小逼里面。克制。克制!她转身面对我站在水中台阶上我清晰的看见他高高凸出的小丘,中间没显示出一点因缝隙而凹进去的短裤。这个逼绝对丰满绝对紧!她坐进了水中的台阶上水刚好没过小衣服,若隐若现的乳头让我心跳加速。 我没有90后那样的直接所以我还是选择先忍忍,我和她谈起了个人情况。瑞今年刚满21岁有个男朋友打证了但是没有办仪式和摆酒席,因为房子问题加上男方家对她家条件不太满意。她呢在一个办理出国留学的一个教育机构里当英语老师,但是又不属于事业单位编制的老师。 这些话或多或少打消了我一些有关经济骗子的顾虑,我也跟她简单讲了一下我的一些个人情况和经历,毕竟我心里有事那有太多心思去在这个时间讲太多这些东西。我慢慢的把话题扯到了她的纹身上,我说对她后面那个纹身好奇问她是什么图案是不是画上去或贴上去的?借此机会我坐到她旁边她侧过背让我观赏她得纹身。 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是不真的啊是不是画上去的啊?就把手伸向了她得腰部,我先用手指触碰到她的身体她身体微微一颤并没有要阻挠我的意思,我换成用手掌抚摸她的纹身抚摸她的后背。想不到她的皮肤是那样紧致而光滑,我的目的不仅仅是摸摸后背那么简单我手掌从她的后背慢慢游走到了她的右胸上成搂抱的姿势,我的手隔着她的比基尼胸衣触到她那坚实饱满的大包子时,我那阅人无数的小弟弟懒惰的抬起来了头。 我靠近她的耳边细语跟她说「我看看你奶上这个纹身是不是真的」。其实那纹身根本就在另一边奶上。我用力的揉捏着她的大奶勾起了我野性的原始欲望,我恨不得把她的奶揉爆。左手在她水中的大腿上游走我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脖子和她的香肩。 我听到她的气息开始变粗我用嘴把她后脖子上的胸衣带子拉开,一对完美的美胸跳出到我眼前。 它们真的好完美不用挤压都靠的很近,乳晕奶头都是粉红色的还很小,堪称工艺品了我二话不说弯下头就把左边奶头含到嘴里,又是舔又是咬的不一会她的小家伙硬了。因为在水中不好开展攻势又加上第一次她肯定不会很主动配合我,我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把她从水中抱到里屋的床上。 到了床上我已经万蚁穿身有种火山要爆发的感觉那还有闲心继续调情。几把扯了她的小内内一个无毛,神似馒头的小屄呈现在我眼前看不见阴唇阴蒂,我日这种极品也着我遇到今天真不枉此行,太对的起我路途跋涉痨命伤财了。我怒火中烧退去自己的游泳裤提起我的大火棍,一只手把的她并拢的双腿分开了一边府身把鸡巴抵到她的阴部上。 她终于出气了,「不要啦这也太快了」我日呀这下说什么都停不下来了你说这些有毛用就算是强奸老子也认了我心里想。我握着我的鸡巴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提枪向下一滑,龟头明显感觉到一个可以以进入的肉眼我知道就是这个性福密道了!我放开手中的鸡巴转手把她阻挠我的手顺势一抓腰部用力一沉她的双手被我按到了她头上的位置,我的鸡巴也顺利的挤进了她的阴道一大半。 说是不愿意那是假,如果不动情能分泌爱液让我兄弟顺利进入吗?虽然很顺利但是因为真TM紧加上不是很充分的润滑那种肉与肉之间的强烈摩擦和阻力感差点让我一下射了出去。 我调整了下姿势用膝把她另一只腿也顶了分开,然后把剩余的半截鸡巴也喂到了她下面的小嘴深处。龟头顶到了她阴道深处的一个肉肉的东西,在触碰到她那东西时她发出了不由自主的一声呻吟,腰部也随着扭动了一下。她扭动的时候我感觉那个肉肉的东西在我龟头上刮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就是阴茎周围那种紧致的包围感。我再也无法忍受岩浆在我体内的聚集感了,我疯狂的抽插起来每下都用尽全力全根没入。每一次到底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呻吟,开始随着我的抽插扭动起腰肢和屁股里面的肉肉就像一张很小的嘴在不断的亲吻我的龟头。 抽插了一百多下时一种强烈的射精感席卷到我的整个阴茎上,为了一次就把小女人征服在枪下我改变了进攻策略。开始把玩她那对极品大奶鸡巴抵着她花心不做抽插运动而改为扭动屁股,我的阴部明显感觉到了她那丰满的肉丘。 一般能看到阴唇的女人在干了几十下后阴唇和阴道就会张开,所以你的阴茎根部也感觉不到那种要被齐根咬断的感觉。她的小屄就能让你有这种感觉还有种要把你连两个蛋蛋都要一起收在囊中的霸气感觉。这种屄因为性器官都藏在肉缝中要让她有外阴高潮只靠操是不会有的,我腾出一只手分开她的肉缝大指母不断搓揉她的小痘痘另一只手也很不情愿的离开那对大奶绕过她的腿从后面抚摸她的菊花。 没动几下我就感觉她的阴道壁在强烈收缩,里面那个肉嘴像有了生命力一样用力吸着我的马眼。我知道她高潮到了我腾出双手分别握住她两腿的腿窝把她的腿抬成M 状,大力全根加速猛插这个淫水都流到屁眼上的骚屄。几十下猛抽后鸡巴猛烈跳动一几下,一股巨大能量从小腹到阴茎到龟头从马眼射出,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啊……!四肢就像要抽筋了的感觉,眼睛感觉像很困了一样有种抬不起眼皮的感觉。 与此同时我的鸡巴像激光枪一样把精液突、突、突的射向她的子宫深处,她就像被我的精液烫到了一样。啊的大叫比我还大声,本摸在我支撑身体的双臂上的手由摸变成了扣肉。我的一种强烈征服欲望迫使我睁开眼睛去看她的表情,她拼命的向后仰头腰杆也弓了起来。到这会我再也没力气了,爬在她的双峰上休息。 可能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又一起泡澡因为水温也不那么高了对呼吸系统的压迫也小了,所以我们又在水中来了一炮。始终水的润滑远远比不上体液,所以很是不爽在这我就不详细说了。 后来我们拖着疲倦的身体各自抱着有点内疚的心情回家了。这过后我有一两个星期都没和她有任何联系她也么主动联系我。在之后的有一天晚上相当无聊上QQ我看她在打算和她随便聊聊,才开始我们还在聊着一些个人情感和一些现实生活中存在的问题,慢慢的夜深了得知他未来老公和他朋友去唱歌去,我问她怎么不跟着去?她讲他老公说的他们都是男人喝酒怕她无聊就叫她不去了。 我说这种你都信?无奈她才说了一些很真实的话,说她老公在认识她前就有个秘密情人,那女人很骚还很有钱,她老公带的上万的表都是那女人送的。瑞叫她老公扔了或卖了送人都可以不要让她见到但是老公就是不愿意,老公还经常会秘密去约会。她也管不下来所以现在很纠结加上单位和同事相处很不融洽对现在工作又不满意前久又被骗钱,导致她觉得很累很累…… 我为了让她不去想这些,我把话题转移到性上。可能是对某种压力的释放她也很直接露骨的和我说起了性。开始我们讨论了下那天的感受后面我又问她的性取向,她说她喜欢3P、强奸但是必须强奸她的人要很帅。还喜欢做爱的时候别人咬她等等,把我说的内心澎湃真TM想撸上一管但是我还是控制了!不能用有限的资源去做无谓的牺牲! 她说3P她和一个玩友女的和一个所谓的哥哥玩过,不过她也没加入只是在旁边看,这也能算3P了?但是两男一女还没过,强奸也没试过。她妹呀这个妹子完全是为男人口味量身定做的。 我也表露出对她的爱好的喜爱然后我们达成共识那天试试,强奸当然试不了唯一只有3P两男一女了!还讲了一些她上学的事什么女同、男男和见到社会上的朋友烧籽籽后干人妖了,在我听来反正口味很重! 在过后的几天里我干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满脑子都是这个3P的幻想,这种事只有在A 片里才有或者找小姐,但是一般的小姐你出到价也不见的会做。何况是良家小少妇还是个小美人胚子!我脑子里筛选了我所有朋友里合适的人还真TM没几个合适的!就算有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从哪个话题说这个事!哎、这就是年代差异,人和人的区别。但是我真TM觉得这事太刺激不试试枉来人世。 一天晚上合适的时候我上QQ发了各种我朋友的照片让她选,不过她都没有对得上胃口的以至于后面我把我觉得比我帅的都发给她看她还是觉得不满意,那晚我的熊熊烈火被泼上了一盆冷水,最终以没有结果而告终!。 过了段时间我一直也没联系她,有天她打电话给我说了一个让我喷血的消息……
(二十) 「相公,你刚才怎么不救我,让人家被伯父给……给……」柔儿羞的说不下去了。 「给什么呀?说出来听听。」我犯贱的举动招来一阵猛掐。 「你怎么能这样,他是我伯父呀,何况我最后被弄的不行,还说了那样的话,以后还怎么见他老人家。」 「别想那么多,你身体的秘密可都是伯父告诉咱们的,我这内伤也有了短时间痊愈的希望,这还不够么?现在看来你这身子对人的内力是大有好处的,伯父刚才是为了教我,未必就有什么淫邪的念头,再说了,刚才你不也被操的挺爽。」 啊……我腰上的嫩肉呀,嘴贱的下场。 召集齐了人马,我们六个回家了,刚到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老者正站在门口,这是等人?可我不认识他呀。若瑶和敏瑶一看来人就呆住了,话都不利索了「王……王伯。」 「哪个王伯?」 「我家的管家王伯呀,坏了坏了,被爹爹发现了。」这俩丫头直往我身后躲。 我现在觉着自己肯定和二师兄有血缘关系,宰相家丢了闺女,怎么可能不四处派人打探,我还大摇大摆的带她们逛白马寺,估计早就被人盯上了,真是头猪。 猪硬着头皮上了,「这为老丈,不知您?」 「哦,您一定就是吕公子了。」连我姓都打听出来了「我家老爷请您过府一叙。」 「您家老爷是?」我决定继续装糊涂。 「您就别消遣我了,您带着我家二位小姐呢。」 「这个……嘿嘿,请您转告宰相大人,我今日晚些时候必会登门拜访。」 这时两个小箩莉也扭捏的走了上来,「王伯伯。」 「哎,两位小祖宗,你们不知道老爷他找的你们好苦呀,有什么事不能说的非要离家。等下随吕公子一起回来吧。」又转头对我说「吕公子,我看你也不是个恶人,老朽有一句话提醒你,想个好点的理由吧。」 说完,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老爷子这不挺和善的么,先别管他了,想想接下来怎么见老丈人吧。 …… 我有点焦虑,柔儿拉着我的手担忧的看着我,小虎和大龙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若瑶和敏瑶被叫进书房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我哪知道里边现在是父女叙离别之情,还是暴怒的父亲在棍棒教训离家少女。 王管家在一边亲自陪着我们,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的没事看我两眼,看的我毛毛的。 可算出来了,肿着哭红的双眼,「爹爹说叫你进去。」若瑶说。 呃,哥就义的时候到了,柔儿你别拉我,你拉着我怎么过去呀。「相公你抓着我手不放干吗?宰相大人等着你呢。」 我很紧张,柔儿的便宜岳父那是没见过,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而且我没经过人家同意就把人家两个女儿都给办了,说实话,有点心虚。 推门进去,书案后坐着一名老者,一身青色的长袍,眉黑眼亮,一缕青髯垂于胸前,端的是老帅哥一枚。 从我一进门,就不停的打量我,我知道他在看我,进去后深施一礼,没有说话。 「到还算的沉稳。你叫吕冠?」 「是。」 「听我那丫头说,你和她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没想到上来就这么个重磅炸弹,我略一犹豫,点头应下「是。」 哎,老人叹了口气,「告诉我经过吧,勿要瞒我。」 我将如何收下二女的过程,如实讲了一遍,未有隐瞒。 「按你说的,你已经有了正室妻子,难道是让我的女儿给你做妾不成?」老者的语气明显不善。 「不敢相瞒,小子出山前与俗世接触不多,对于所谓妻妾是没有概念的,家里按年龄分大小,姐妹相称,其他一视同仁,不分彼此。」 老人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后打算用什么来养我的两个女儿?」 这个正中我的软肋,哥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没固定工作呀,我想说劫富济贫来着,看看老丈人那眼神,没敢张嘴。「启禀老丈,我刚到洛阳,现在还没有正经营生,但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不会让二位千金跟我受苦。」没词了,我只能先打马虎眼。 「哦?你有什么能力?」 我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妄运功力,可有时候形势逼人强呀,我想说我会计算机,会维修电脑,大学念的信息自动化管理,可这有个屁用呀,还不被当神经病了,我打开门,吸了口气,身子电射而出,一息的工夫我就回来了,手里抓着只还在扑棱的小鸟。 宰相同志看着我,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要当飞贼养家么?」 「是,哦,不是,我想说我会点功夫。」说完这句话,我已是面色潮红,胸中气血翻腾不已。 「哦?你还受了伤?来给老夫看看。」说着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武林中腕脉被扣乃是大忌,可他是我岳父呀,我没动,「哦?好深厚的内力,你是如何伤的?」 这宰相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呀,于是我臊眉搭眼的把昨晚本来打算来瞧瞧老丈人,结果走错门,被人拍了一掌的经过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到是我小瞧了你,能挨仇尚书一掌还全身而退,看来你的确有能力照顾好我女儿了。」 打蛇随棍上,我连忙施礼「还请宰相大人成全。」 「你还叫我宰相大人?」 我心中一喜,「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你放心,你这一掌之仇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哦?莫非岳父打人也与那仇尚书有冤?」 「咱们现在算一家人了,我不瞒你,随我来。」 二人来到书房后屋,宰相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你自己看吧。」 天启八年,关中蝗灾,屯粮居奇,至民不聊生;十年,陷洛阳府尹于狱,只为将其正室纳入自己府中淫乐,后下落不明;十三年,黄河泛滥,伙同工部官员贪污灾银八十万两……等等恶行,居然写了十几张纸。看墨迹,当是数年的积累所得,并不是一时拿出来忽悠我的。 「岳父大人,他只是一个尚书,怎么做出如此多恶事,朝廷都没察觉么?」 「朝堂之上的事呀,他是二皇子的人,前几年太子失踪,二皇子一家独大,大有取得储位的趋势,百官中谁敢动他。我也只能暗中搜集罪证,却也没有机会公布出来。如今太子回朝,暗流汹涌,我想除掉此贼,却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既然如此,岳父大人为何还将二位姑娘许给他儿子?」 我说完这句,老人那宠辱不惊的脸上居然红了红「都是老夫的错,不知怎的那老匹夫发现我的一个隐私,以此要挟于我,如果被公布出来,我是断不能继续为官的,我若被罢官朝廷里那些能臣干吏定会受其迫害,天下百姓更要遭殃,逼不得以,只能委屈了我那一双儿女。没想到她们自己逃了,还能遇见你,也算是福泽深厚了。」 「小婿原为岳父大人分忧,杀此老贼。」 「可你有伤在身,而且他平时戒备森严,自身武功又极高,难呀。」 「不瞒岳父,我家有秘法,这点伤数日之内可好,与那老贼我交过一次手,正面现在我还奈何他不得,但我主修轻身之法,自保确也毫无问题,只需找个机会能接近他,趁他不备,当可除之。我所需的,一个机会,一把削金断铁的匕首而已。」 「你有多大把握 ?」 「七成。即使失败了,全身而退的把握也有九成。」 「如此可行,咱们商量商量,这个即能接近杀人,事后又要不引起怀疑么……」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在屋里算计着怎么阴人。 数日后,哥的内伤好了,哥的腰很酸。同时,洛阳城里谣传着宰相家的两个千金被她的表哥和表嫂送回来了,我们也暂时冠冕堂皇的住进了宰相府。 「岳父大人,不知仇尚书那俩个儿子您知道多少?」 「长子仇重,次子仇忠,武功已得乃父七分真传,不可小视。」 「可有弱点?」 「贪财好色之辈罢了,除了武功,不足一虑。」我们正说话的工夫,外面有家丁禀报,尚书府仇尚书前来拜访,嘿嘿,听到风声来了么。 我隐到后屋,岳父命人将尚书大人引到书房。 二人见面一通寒暄,我若不提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老友呢。最后,仇尚书提出既然二位小姐都回来了,身子也无大碍,那婚事还是抓紧办了吧,岳父大人踌躇了一下,勉强同意了。 送走了仇尚书,我从后面转出了身形。 「贤婿,按照咱们商量的,婚礼上等他喝醉了,你找机会动手。」 「岳父放心,我会找机会,连他那俩儿子也一并除了,以绝后患。」 …… 「柔儿,记住我说的了么,等下切不可露了破绽。先探探那哥俩的虚实。」 「恩,为了两个妹妹,柔儿断不会坏了相公的大事。」 「松鹤居」的顶层,我和柔儿要了最好的包间,定了最上等的酒席,按着事先得到的情报,等着目标的出现。 不一会,果然隔壁的屋子里传来了喧闹声,还有女子的阵阵娇笑。我仔细听了一下,确定只有仇重和仇忠两名男子,其他四人应该都是青楼女子,转身对柔儿说「好了,你去吧。」 「臭相公,就会欺负柔儿。」轻轻打了我一下,起身出去了。 片刻,隔壁房间「啊,对不起,我走错了。」柔儿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推门回来了。 「这谁家的小娘子,长的居然如此标致。」 「尤其是那身子,前挺后翘的,哥,你也没见过?」 「洛阳城里何时出现了这么个尤物,不行,我得去看看,这要是压在身下你我兄弟尽情操弄一翻,就是宰相家那俩千金也不换呀!」 「听声音,好象就进了隔壁的门,咱看看去。」 我坐在这运功听他们兄弟的话,柔儿不会武功,听不到,但看我笑的暧昧,问道「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要把你压在身下操弄一翻。」 「啊,不要不要,你等下可要保护我。」 我拍拍她的手「放心。」 正说着,二少已经推门进来了,还真是纨绔作风,一点都不客气。 「不知二位是?」我假意问到。 「你这小娘子刚才打扰了我兄弟喝酒的兴致,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么?」 「那你要如何?」 「让她过去陪我们喝一杯这事就算完了。」说着过来就要拉柔儿的手。 我连忙拦着,「慢着,宰相府的家眷,你们也要无礼不成?」 「你,你们是宰相府的?」 「我们是……」一翻相互介绍下。 「误会,全是误会,不知是表哥表嫂,是兄弟们无礼了。」一边道歉,还一边瞄着柔儿丰韵的身子。 「原来都是自家兄弟,那坐下大家一起吃酒如何,为兄初来洛阳,也算提前与两位妹夫结交一番。」 我这邀请对二人来说是求之不得,也不客气,宾主落座。 「柔儿,还不给两位妹夫斟酒。」 「多谢,多谢嫂子,」连忙客气,趁着柔儿斟酒的功夫色胆包天的一人在柔儿手上摸了一把,弄的柔儿娇颠的每人瞪了他们一眼。小嫂子的娇媚姿态,撩拨的二人心更痒了。 三杯酒下肚,柔儿的小脸红仆仆的,额头也见了层细汗,「柔儿,很热么?将外衫脱了吧,两位妹夫也不是外人。」 虽然早就说好了,让柔儿用色相勾引一番,试试这二人功夫的深浅,可真要脱外衫了,柔儿还是羞的不行,站起身来,缓缓将外衫脱去。外衫下,一袭绿色透明纱裙,内里只着粉色低胸肚兜,下身是白色的贴身亵裤,那俩眼睛都直了,其他反应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硬了。 「来,喝酒喝酒。」我连忙打破这尴尬。 「表哥可会行酒令,咱们耍耍?」仇重对我说。 「我这酒量不行,这会已经头晕了,你们和嫂子玩吧,她爱玩。」 于是,柔儿坐到了二人中间,白腻的胸脯,深邃的沟壑,近在眼前了,二人的注意力已经全被吸引在了柔儿身上。讲明了规则,三人行起酒令,只是柔儿总是偷瞄我一眼,不安的扭动俩下身子,呵呵,估计桌下的手上也不老实。 推杯换盏间,柔儿上身的轻纱已经松了开来,丰满的乳房已经露出了大半,肚兜左侧的肩带已经有点歪斜了,我甚至已经看到了一圈淡粉色的乳晕。仇重和仇忠鼻息明显重了许多,他们那侧身向下看的角度,应该连乳头也看到了吧。 只有柔儿不知道自己已经开胸宴客,还在专心行酒令。 看那二人专注的样子,我轻轻起身,向他们身后走去。一步,两步,三步……我计算着,如果我走到二人身后,他们还没反应,那应该就属于比较容易得手的目标了,这种程度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忘了警惕,武功再高又能如何。 就在我刚走完最后一步,想着到了出手距离的时候,二人同时抬起了头「啊,姐夫,你这是?」 我今天不是来杀人的,就是试探,看来还是不行呀,会被发觉,同时对付两个这种级数的高手,我还是没把握,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我脚下不停,顺势走了过去,「我内急,你们先和嫂子玩着。」说完我直接出了屋。 我没有走远,而是就在门外,计算着内急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好再进去,去长了他们还不把柔儿吃了。 门刚一关上,我就听里面传来柔儿一声娇吟。连忙从门缝看去,日哦,真是急色,两人一人一只大手已经从柔儿肚兜的下摆伸了进去,看那位置,正是一人握了一边的乳房。 「你们快放开我,人家相公刚走,你们怎能如此轻薄……噢……别捏,轻薄我。」 「小嫂子,你太美了,我们忍不住了,你就让我们摸摸。」 「不要,别,会让我相公发现的……啊……不是说摸么……啊……别舔……你们怎能两人一起……啊……不要……」 果然是得寸进尺,二人不满足只用手了,竟然掀起肚兜,一人用嘴含了一乳头进去,舌尖在柔儿粉豆上飞快的打转。柔儿嘴上说着不要,胸膛却不听使唤的挺了起来,乳房更加高耸,乳头也硬了起来。 「嫂子你乳头硬了哦,下边是不是也湿了呀,待兄弟我为嫂子检查一番。」 仇忠此时已是满脸淫邪之色,手也往柔儿亵裤内摸去。 「不要,下边不能摸,我不能对不起相公,你们现在住手,嫂子保证不和相公说,保证……啊……」 柔儿的身子猛的绷紧了,阴户宣告失守。 「嫂子果然已经湿了,咦?居然是无毛的,难道是白虎不成?」 「真的假的?我玩过那么多女人都没见过一个白虎,快让我看看。」仇重一听是白虎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柔儿的亵裤边缘,在柔儿扭腰抬臀间把亵裤退到了脚踝。白白的身子下,一道粉色的肉缝向下延伸,消失在了两腿之间。 仿佛在寻找这缝隙蔓延到了何处,柔儿的腿被分了开来。粉色的阴户间闪烁着水泽的光芒,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的心,竟是已准备好了。 「别看,你们不能看,快放开我……啊……」仇重趴下身去,只在阴户上舔了一下,柔儿就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瘫软在了仇忠怀里。 「嫂子好敏感,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舔呀」 「哥,你别浪费工夫了,等下她相公就回来了,你要不吃了这小嫂子,第一口就给我。」仇忠一边说着,一边揉着爱妻的阴蒂。 「我是大哥,第一口当然归我。」说着从胯下掏出一杆长长的肉枪。 柔儿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连声求饶「不要,嫂子不能让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相公要回来了,噢……快拿走……拿走……」 我一看龟头已经顶在了柔儿的蜜唇上,粗大的龟头已经挤着两片小阴唇向两侧分开,是时候阻止了,他们这样的人是没资格真正享受我家柔儿的,退后两步,我喊到「柔儿,你在哪间?我忘了哪个包间了?」 「相公,快来,我在,啊……在这呢。」 「这间么?我进来了哦。」屋里传来一阵忙乱的衣服整理声,我开门进去时三人已经恢复了原样,动作还挺快么,看来没少干过这事。 柔儿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我,二少则是一脸的惋惜。 「刚才我在大厅碰见王管家了,宰相大人唤我有事,抱歉了二位妹夫,我们得先回去了。」 找个了借口闪人,我扶着柔儿离开了酒楼,只留下二少依依不舍的目光送别我们。 「柔儿,刚才没事吧,我阻止的还算及时么?」 「没,没事,他们没进去。」 「哦,那就好,我已经试出了他们的深浅,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今天多亏了我的好柔儿,相公等下回去好好感谢你一下。」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今天就不给你吃。」说完,咯咯笑着跑出我的怀里……
纯粹yy,大家不要考虑故事合理不合理。 人物介绍: 黄慧,某中学老师。 李秋水,某中学老师。 王海,某中学教导主任,互为同事。 刘明、吴敏,某中学初中学生,黄慧是二人班主任。 黄慧和李秋水两个老师在校园里巡查,目的就是抓那些抽烟的男生,可黄慧玩玩没想到得是在教学楼的一个角落里,抓到了自己班上的两个同学,刘明和吴敏,一个是班上的班长,一个是学习委员,两个最出色的学生,正抱在一起亲嘴呢。而且吴敏的校服裤子被脱到了膝盖那里,里边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在外边。 于是黄慧和李秋水就把两个学生带回了办公室。 本来黄慧想低调处理这件事情,可李秋水直接通知了教导处的王海,王海一听有学生早恋被抓,兴奋极了,立刻赶了过来。 于是一男两女三个学校老师面对着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进行了审讯。 黄慧气的够呛,拍着桌子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学生,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吴敏哇的一声就哭了,刘明梗梗着脖子说:黄老师,我们是真心相爱! 王海骂道:你们初中生,懂什么叫做爱!学生手册里没有写不能谈恋爱么? 李秋水阴阴的说:你们这样多影响学习呀。 刘明说:我们没有影响学习,我数学不好,她给我补数学,她英语差些,我给她补英语,我们互相进步。 黄慧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那也不能谈恋爱,在校园里亲嘴呀。 李秋水看着吴敏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有些嫉妒这个女学生长的漂亮,又是冷冰冰的说:你一个女学生,裤子都被脱了,要不要脸呀。 吴敏哭的更厉害了。 刘明闷头说:老师,以后我们不在学校这样了。 黄慧说:在校外也不能这样呀。你们家长不管你们么? 王海在旁边激动的说:咋,咋,还脱裤子了?谁的脱了?男的女的? 李秋水说:那个女的呗,这么小就这样。 王海摸着下巴心里懊恼,操,我咋没看到呢,亏了,这小娘皮长这么水灵,裤子脱下来屁股一定很白。 黄慧说:你们啥时候开始的? 刘明说:初一升处二的时候。 黄慧说:谁追的谁? 刘明瞪着眼睛说:我们没有谁追谁,我们就是相互帮助。 王海看着吴敏色迷迷的说:管那些干啥呀,问些关键的。女的脱了裤子,男的脱了没? 李秋水说:男的没脱。 王海凑到前面说:你们两个,有过性行为么? 刘明瞪了一眼王海,有些厌恶的白了他一眼。 王海说:还会翻白眼,老子就不信管不住你们。 李秋水说:估计是我们去的早,要不就不只是亲嘴,该干那事了。 王海说:老实交代,做过爱么? 黄慧拦住王海说:毕竟还小,不会懂那么多的。 王海说:不懂?他们比你懂得多,说白点,你们操过逼了么? 刘明又狠狠瞪他一眼,没出声。 李秋水说:不承认不行呀。有没有过赶紧说。你叫吴敏吧,你还是不是处女呀? 吴敏捂着脸,就是不说话。 王海就是想听荤的,指着刘明说:赶紧老实交代! 刘明大声说:那是我们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王海被顶的说不出话来。 李秋水阴阴的一笑说:现在孩子啥都懂,做爱肯定有避孕套,搜一搜不就行了么? 黄慧说:刘明,吴敏,你们说实话,要不我们就要搜身了! 刘明说:不管你们事情!你们无权搜我们! 李秋水说:还反了你了,这是学校,王主任,你带这个女学生去你办公室,我们先搜这个男生! 王海嘿嘿一乐,站起来伸手拉着吴敏,吴敏还要挣扎,那里抗的过五大三粗的教导主任,连拉带拽的被带走了。 李秋水走到刘明面前,厉声说:把口袋翻出来! 刘明无奈的把校服上衣的口袋都翻了出来,里边出了学生证,还有些零钱。 黄慧站在李秋水身边,看着刘明说:裤子口袋! 刘明把裤子口袋也拉了出来,啥都没有。 黄慧心软说:看样子还只是亲亲摸摸,没有实质的东西。 李秋水撇嘴说:不可能。 刘明在那里没动,李秋水想了想说:转过去,屁股兜里有没有? 刘明无奈的转过身去,李秋水伸手进去刘明屁股兜里一摸,竟然真的搜出一个杜蕾斯的袋子,而且是刚撕开的,里边避孕套没了? 李秋水哈哈笑道:我就不相信没有,说,里边的套子呢? 刘明垂头丧气的站着不出声。 黄慧说:啊?用掉了?你们刚才做爱了?这可是大问题,你们竟然敢再学学学学校里做爱!这要被开除的! 刘明赶紧抬头说:我们没有…… 黄慧说:没有?没有这个套子哪去了? 刘明低头说:真……真没有…… 李秋水突然说:是不是带着呢? 黄慧看着李秋水说:啊?带在那里么? 李秋水说:我估计是带上了,还没来得及那个呢,就被我们抓住了。 黄慧厉声说:刘明,把裤子脱了! 刘明胆怯的看看黄慧,手捂着裤裆,没动。 李秋水得意的说:我猜对了吧? 黄慧过去一把把刘明的手打开,伸手去拉刘明的裤子,刘明扭身躲避着,黄慧骂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咋不知丑呢。 黄慧说着一把把刘明的校服裤子拉了下来,李秋水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 哎呀,你咋么当众脱男生的裤子呀。 李秋水一边说着,一边探头盯着看,果然,刘明的裤子被拉下来后,露出的鸡巴上套着已经缩成一团的避孕套。 黄慧也瞪大眼睛看,没想到自己的学生的鸡巴竟然发育的很好,跟成年男人差不多了,只是阴毛还比较少,但阴茎的尺寸可不小。 黄慧弯着腰,拉着刘明的裤子,盯着眼前的鸡巴,猛咽了几口口水。 李秋水斜着眼睛看,心里也是一阵赞叹,心里说:哎呀,真是个好宝贝。 黄慧抬手就握住了刘明的阴茎,一把把上面的套子揪了下来,摔在桌子上,狠狠的说:这是什么? 刘明低头不说话。 两个女老师并肩站着,贪婪的盯着刘明的鸡巴看。 看了一会,黄慧李秋水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 李秋水说:这东西还有没有了? 刘明摇摇头。黄慧说:不行,我们要搜一搜! 李秋水说:是,仔细搜一搜。 两个女老师一前一后的围住了刘明,身子死死的贴上来,李秋水伸手就去摸刘明的阴茎,手指还插进刘明的阴毛里轻轻抠挠着,黄慧从后面把手伸进刘明的裤衩,指尖探进刘明的股缝里摸索着。 刘明只能老老实实站着,李秋水另一只手从刘明校服领口伸进去,摩挲着刘明的胸口,体会着刘明光滑的屁股,黄慧干脆把刘明的上衣拉起来,把自己的胸腹贴在刘明后背上,挤压着,磨蹭着。 刘明被两个女老师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任凭两个老师摸来摸去。 李秋水还说呢:好像真没有了。 黄慧兴奋的都快流口水了,颤巍巍的说:仔细搜搜李秋水干脆蹲下来,用手撸着刘明的阴茎,包皮都翻过来,红红的龟头露出来了,李秋水贪婪的看着,黄慧说:我可得仔细搜搜。说着右手指尖一勾,指甲抠进了刘明的肛门,指头一用力,滑进了刘明紧闭的肛门里,进进出出的抠弄着说:哎呀,好紧呀,好像藏不了东西。 刘明被抠的又难受又舒服,叉腿撅屁股,任凭老师指头在后面进进出出。 李秋水把玩着刘明的阴茎,抬起身说:下面没有,嘴里有没有?张开嘴! 刘明无奈的张开嘴,李秋水说:哎呀,太黑了,看不见,怎么搜呀。 黄慧说:看不见就摸呗。 李秋水说:人家没洗手,怎么摸他嘴里呀。 黄慧说:没洗手不能摸嘴里,不卫生,你别用手呀,用舌头去搜。 李秋水说:对对对,还是你聪明。 李秋水拉着刘明的头发,脸凑过去,嘴唇对着刘明的嘴,把自己舌头吐了进去,在刘明嘴里搅来搅去,还是不是的含着刘明的舌头,刘明被亲得呜呜的哼哼着。 黄慧说:这孩子学习很好,就是呀思想太复杂,你说你带着个东西来学校干什么。老师就从来不带。你不信,你搜搜老师。 说着,黄慧把自己裤带解开,拉着刘明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衩,按着刘明的手指放到自己阴道口说:你搜搜么,搜搜老师。 李秋水也赶紧解开裤带,把牛仔裤的拉链完全拉开,拉着刘明的手伸进自己裤衩里,说:你也搜搜我,我们给你做个榜样。 黄慧一只手捏着刘明的手摸着自己的阴道口,一只手还使劲抠着刘明的肛门,声音甜腻腻的说:刘明呀,老师很喜欢你的,你是个很好的学生,你知道么? 刘明说:我知道。 黄慧阴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一团了,刘明的指头时不时的滑进去一些,黄慧说:你呀,犯这个错误让老师很心疼。你认识到错误了么? 刘明点头说:老师,我错了。我以后改。 黄慧说:认识错误就好,你先说,跟吴敏做过几次爱呀。 刘明说:也就四五次。 李秋水捏着刘明两根指头,塞进了自己的阴道说:她第一次时不时处女呀? 刘明说:是呀,流了不少血呢。 李秋水笑道:哎呀,便宜你小子了。 黄慧扣弄着刘明的肛门说:好孩子,跟老师说说,还跟哪个女人做过呀? 刘明说:就吴敏,还有一个…… 李秋水说:说呀,好孩子,还有一个是谁呀? 刘明说:还有一个是吴敏的妈妈。 黄慧把腿夹紧,不让刘明的手出来,然后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李秋水笑道:哎呀,厉害呀,母女通吃呀。 黄慧把刘明的手从阴道里拔出来,塞进自己上衣里,让刘明摸着自己的乳房说:你说,老师奶子大还是吴敏妈妈奶子大呀。 李秋水笑道:我也要比。 说着把刘明的手也塞进自己乳罩里说:说,我们三个谁奶子大? 刘明说:黄老师的最大。 黄慧得意的笑了起来说:喜欢摸老师的奶子么? 刘明使劲点头说:喜欢,喜欢。 李秋水说:你跟吴敏妈妈怎么好起来的呀?是先跟吴敏,还是先跟吴敏妈妈呀。 刘明说:嗯,我去给吴敏补课,吴敏有事出去了,就剩下我跟她妈妈了。然后她妈妈就摸我,也这样让我摸她,然后就脱光了让我看,然后就做了,第一次跟她妈妈,后来,她妈妈就让我跟吴敏也做,让我当她女婿,我跟吴敏就这么好起来了。 李秋水说:吴敏妈妈有亲你小弟弟么? 刘明说:有亲,她可爱亲呢,亲得我好舒服。 李秋水说:老师也亲亲,可一么? 刘明说:老师你随便亲。 李秋水莞尔一笑说:这才是好孩子,好学生。 说着李秋水蹲在刘明面前,捋捋头发,张嘴含住了刘明的鸡巴。 黄敏抠着刘明的屁眼说:吴敏妈妈有舔过你屁眼么? 刘明想了想说:那倒没有,她妈亲我鸡巴时候,让吴敏舔我屁眼,痒痒的也很舒服。 黄敏说:那老师要跟吴敏比比,看谁让你更舒服。 说着黄敏扒开刘明的屁股,伸舌头舔着刘明的屁眼。 三个人正做汉堡包状叠在一起呢,传来敲门声,三个人受惊一样瞬间分开。 过去开了门。进来的是王海,王海喘着粗气激动的说:我找到证据了! 李秋水说:哎呀,搜到避孕套了么? 王海说:没搜到呀。黄敏说:那你找到啥证据了? 王海说:那个女学生身上啥都没有,不过我把指头抠进她阴道里,她也不疼,说明她不是处女了,肯定跟这小子做过了。 李秋水说:哎呀,这些我都问出来了。 王海说:啊,招了么? 李秋水说:招了,我们正仔细检查呢。 王海低头一看,李秋水敞开的裤门,笑道:哎呀,检查的好仔细呀。 黄敏说:你把吴敏带过来,我们一起检查吧。 王海哈哈乐着跑出去,把吴敏也带了进来。 吴敏早就不哭了,脸蛋红扑扑的。 李秋水说:黄老师,我们继续检查。王主任,你也在仔细检查检查吴敏。必要时,也让她检查检查你么,你也要以身作则么。 王海点点头说:对,对。我们身上啥都没有,让学生好好看看。 说着王海当着吴敏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硕大的鸡巴说:你看,主任干干净净的,啥都没藏。 说着王海把硬起来的鸡巴包皮都撸起来说:好好看看,是不是没有。 吴敏说:是,主任身上啥都没藏。 王海说:眼见为虚,手摸为实,你好好摸摸,自己搜搜。 吴敏握着王海的鸡巴,仔仔细细的摸索着。 黄慧又把刘明的裤子脱了,手指捅进刘明沾满她口水的肛门说:王主任呀,这女学生的阴道你查过来,肛门也可能藏东西,你查过没有呀王海说:哎呀,还没查过。吴敏,你裤子脱了,主任要检查你肛门。 吴敏伸手把裤子往下拉拉,然后又握着王海的鸡巴不撒手。 王海个子高,手臂长,一哈腰,手就从后面摸进吴敏的裤子,手指头探索几下就伸进吴敏的股缝里,指头抠抠,找到吴敏的肛门,一下抠了进去,吴敏疼的直皱眉,手还是不停的把玩王海的鸡巴。 李秋水伸手把裤子彻底脱到膝盖那里。 对刘明说:你也检查检查老师。刘明伸手就抠进李秋水的阴道,说:老师啥也没有藏。 李秋水笑道:哎呀,你指头那么短,检查不仔细,用长的。 说着李秋水转身背对着刘明,黄慧捏着刘明的鸡巴就往李秋水阴道里塞说: 这个长,好好进去检查检查。 刘明身子往前一靠,鸡巴一下就滑进生过三个孩子的李秋水的宽松的阴道,李秋水舒服的哎呀叫了一声。 黄慧笑道:叫唤啥呀,还能比你男人的大? 李秋水说:那道不至于,不过好烫呀,热呼呼的。比我那个老骚货的热乎多了,比你男人的肉棍都热。 黄慧说:呀,年轻就是好,血足,有劲。 李秋水说:我玩会就让给你,今天我可不敢多吃,晚上还有宵夜呢。 黄慧抠着刘明的屁眼说:好孩子,使劲,操死她,就她刚才骂你骂的最凶,使劲操,老师帮你使劲。 刘明说:李老师也是为我好,我哪能报复她呀,我报答她才对。 李秋水扭头说:好孩子,使劲,使劲就是报答老师。 刘明拼命耸动屁股,李秋水说:好孩子,舒服不? 刘明说:舒服,太舒服了。 黄慧说:刘明,老师怎么教育你们的,实话实说,不许拍马屁。到底舒服不舒服? 刘明说:真舒服,不是拍马屁呀。 黄慧笑道:都那么松得阴道了,你怎么能舒服? 刘明说:老师,李老师阴道松是送,但插起来很爽利,一插就能插到鸡巴根上,跟吴敏她妈一样。咋说呢,这就是有容乃大吧? 黄慧笑着说:你的屁眼就紧,老师喜欢紧得,你抠抠李老师的屁眼,也很松。 刘明伸手探进去李秋水的肛门,一根指头很容易就进去了,接着两根一起抠也很容易。 刘明笑道:哎呀,这可比吴敏妈的松太多了。 王海说:吴敏的屁眼也很近,你们这些学生娃身体就是嫩。 吴敏说:王主任,你是第一个进入我屁眼的男人。 刘明说:是呀,都是你搞我屁眼,我还没搞过你的呢。 吴敏说:哼,每次都是你跟我妈舒服,我在旁边看的多,吃的少。 黄慧说:呀,小两口还吃醋了。王主任,人家学生妹子还没吃饱呢,你用用你的大鸡吧呀,别总用手抠呀。 王海看着吴敏说:来,好孩子,让主任喂饱你。 吴敏甜甜的说:谢谢主任,我在沙发上趴着,你干我好不好? 王海连声说:好,好。 黄慧抠抠刘明的屁眼说:咋样,你未来的媳妇被王主任搞,有啥想法么? 刘明说:搞呗,长个逼就是让男人操的。 吴敏说:就他那小白鸡巴,哼,不一定嫁给你呢,王主任这大粗鸡巴才够劲。 黄慧说:李老师,我们说这么热闹,你咋不出声呀。 李秋水扭头说:哎呀,说不出来拉,太热了,阴道里都烫化了。 黄慧说:吃够没,该我了。 李秋水说:我的小干爹,赶紧出来吧,换你班主任试一试。 刘明慢慢拔出鸡巴来,黄慧赶紧脱掉裤子,刘明挺身插进去,黄慧是坐在办公桌上正面迎战刘明,搂着刘明的脸是又亲又舔,刘明一边嘿嘿笑,一边拼命耸动着屁股。 那边吴敏已经被王海压在身下了,一开始还咬着牙不呻吟,可王海的鸡巴是比刘明成熟多了的,几下就干的吴敏淫水大冒,阴道口都冒了泡,泛起了白沫,涂满了王海的大鸡吧。 李秋水凑过去看到说:呀,王主任的黑鸡巴变成白鸡巴了。 王海笑道:这妹子又紧又滑,太舒服了。老子每天看一操场的女学生,天天做梦都想干一个,今天真是美梦成真了。可惜老子干的这个不是个处女学生。 吴敏说:王主任,人家屁眼还是处得呢,你想开发,一会您干我屁眼。 王海笑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李秋水扭头说:黄老师,咋你不出声了?刘明鸡巴烫不? 黄慧眯着眼睛说:太鸡巴烫了,越插越烫,人家都快受不了了。 李秋水说:看你那贱货的样子,刚才还嘲笑我。 几个人呵呵笑了起来。 刘明毕竟年轻,没坚持多久,噗嗤就在黄慧阴道里射了进去。黄慧呜了一声,身子猛然挺了起来,说:哎呀,精液也好烫呀。 李秋水笑道:好好,射死你这个骚老师,让她给你生个小师弟。 刘明笑道:那我师弟该叫我师哥还是叫我爸爸呀。 黄慧挺了一会,猛的抱住刘明,舒服的瘫软在刘明身上。 吴敏说:哼,每次都这样,才十分钟就射了。我跟我妈都不尽兴。看王主任,不急不忙的,这才是能力呢。 王海说:你不懂,以后刘明干的多了,就耐久了,明白么? 吴敏说:那要练到啥时候呀。 王海说:没关系,你多跟你妈一起干他,早晚练出来得。 吴敏说:哼,谁知道要多久。 王海说:来,主任操操你屁眼。 吴敏说:主任,你坐下,我从上面来。 王海高兴的坐在沙发上。 吴敏叉开腿,扶着王海的鸡巴兑到自己肛门那里,慢慢的往下坐,疼的吴敏满脸都是汗水,努力了半天才把鸡巴坐进屁眼里,黄慧看着吴敏坐在王海身上说:看,你小媳妇屁眼被王主任开处了。 刘明笑道:王主任干松了,我一会就可以随时操她屁眼了。 李秋水说:你小媳妇逼还空着呢,快去操你媳妇的逼给我们看。 刘明答应一声,跑过来,吴敏坐在王海身上岔开腿,迎接刘明的鸡巴,三个人又称了三明治的样子。 黄慧跟李秋水看的性高才列,大家正舒服呢,突然有人敲门说:请问黄老师在么,我是吴敏的妈妈。
我与姊的真实经历 我是小槐,曾经有过乱伦,强烈的罪恶感,不安与难堪,曾经陪伴着我,因为我知道那是错的,禽兽不如的行为,但个中滋味非笔墨得以形容,明知不可却忍不住‧‧有经验的人知道我在说甚么‧‧那是以前读国中时候的事,我国二,姊国三,,那时还是跟姊同睡在一张床上(小孩都睡通铺)。 其实已经有好几次偷窥姊姊洗澡的经验了,但一直无法真正近距离看清楚那撮阴毛底下的秘密,越是看不清楚就越是好奇。 有一次机会来了,那天晚上要准备明天的考试读书读得的很晚,大家都睡了,准备好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恶作剧的想叫醒旁边的姊陪我,摇半天竟然没醒,突然心生歹念。 摇着摇着就故意碰触姊的胸部,后来干脆手放在她的双峰上轻轻抚摸,竟然没反应,感觉好爽好舒服。 得寸进尺,故意将手伸到她的裤裆上按着,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受一下那儿的形状,甚至于故意将腿跨上姊的大腿上,压住放在那里的手以免姊醒来后可以装睡脱罪。 边摸边看着姊,似乎没甚么反应,渐渐的已经有些不能满足了,手指头偷偷的从裤档的边缘伸进去,在阴埠上划了几下,感觉一下柔软的穴肉,伸进去滑半天没反应,开始觉得不过瘾,突然想到有支准备台风用的手电筒,于是拿着手电筒,掀开姊裤裆的一角,天阿~我总算看到了她的私密处。 稀疏的阴毛加上饱满有绉褶的阴埠,继续再拉开一些,总算看到了那条缝,这时我已经紧张到呼吸有些急促,喉咙干渴,手竟然在发抖...我想有干过这种事的人一定知道,此时的感受,比干啥都刺激,因为危险所以性奋,如果被姐发现跟爸妈告状,我一定会被打死,之前就是偷看她洗澡被她发现告妈,当然这种事很丢脸,打死都不能承认,但最后还是被骂了一顿还挨了打。 那一晚就这样看着姊的私密处,手放在下面打手枪,打完终于爱困的睡着了,这是第一次对姊做这种接近乱伦的事。 或很容易的说做就做了,有的竟然还能直接进入肉戏,「好爽,我要」叫个不停,多半会跳开不看,因为太假了。 乱伦的发生不可能一次就完成,除非当下当事者不知道那是乱伦,或者在非清醒的情况下,否则你会想很多,至少还得对方愿意合作才能让你达阵。 就是因为有很强烈的罪恶感,而且经不起失败,只要一方不愿意或抵抗,几乎不容易成功,而且一旦失败,自己在这家庭里要如何自处?而家人又要如何跟一个禽兽不如的人一起生活?这是你会考虑而且可能会发生的事。 很报歉我以「禽兽不如」这种字眼来形容乱伦者,说真的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此,事后会觉得自己禽兽不如,怎会对亲人做这种事,可是当下精血冲脑,禽兽本能远胜于道德约束,当下的感觉,真的比跟女友的第一次,还来的刺激爽快。 所以不管怎么约制,都会情不自禁,做了再说,先写到这儿,偷偷的将这秘密往事打出,可不能让家人或老婆知道,有时间再继续写完。 想尽办法终于让我跟姊性器官接触,第一次在姊身上挺动,尝试在姊身上射精后来食髓知味,常常故意睡在姊旁边,姊是那种睡熟后就没感觉的人,就是这样,我先睡在她旁边,摇一摇没反应,再慢慢的故意用脚跨在姊身上,还是没反应就更大胆的手伸进去内裤用摸的,或把内裤裤档那里拉开一角,看着幼鲍,闻着体香意淫打手枪。 记得那件内裤特别紧,每次要拉开都得很用力,不但困难也特别紧张,怕把姊弄醒。但我发现这样效果反而特好,搞得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刺激程度破表,等我发泄完后简直跟虚脱了一样。 就这样一直在晚上找机会,用这种方式奸淫了姊一段时间,后遗症也渐渐浮现,我上课时精神不济,上课不专心,成绩也落后许多,虽然被打被骂,却觉得甘之如饴,深知不该如此,想归想做还是照做,一到晚上看到姊熟睡的样子,又受不了重施故技。 不知是血气方刚,初尝性高潮的滋味,还是那种乱伦的刺激感,那种方式打手枪比自己独自一人来的刺激很多,就算十年后跟女友发生关系也达不到这种境界,射精前几秒有种异常酸麻的感觉充满丹田,一发泄,精液一泄如注,接着一片空白,感觉难以言喻,甚至多年后用尽苦心与姊发生关系,也没那么刺激了。 这样大概过了半年,晚上常因为要等姊熟睡后伺机而动,也渐渐计算出姊何时会进入熟睡期,胆子越来越大,也就更无法满足这种打手枪的模式。 最难过的时候是姊月经来的时候,一方面姊很容易醒,一方面也是穿了安全裤后,根本无机可乘。有次姊用的卫生棉厂商,送了试用的卫生棉条,我发现姊竟然没穿护垫,偷偷的用手电筒偷看,想了解棉条插的洞在哪。 结果才翻开裤档,姊就惊醒了,还问我在干麻,我赶忙说在找东西,还好姊只是露出奇怪的眼神,模糊中并没想到说找东西干麻要翻她的内裤,害我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没真醒,倒头又睡了,这才知道姊在月经来的时候是碰不得的。 那时候在国中有解剖青蛙的生物课,用乙醚麻醉青蛙,让青蛙昏迷,这让我想到可用它来麻醉姊,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姊动手,于是我在学校实验室,用装眼药的瓶子偷偷装了一小瓶回家。 等姊睡觉后,用卫生纸沾上一些乙醚,放在姊的鼻子前让她闻,想说等半个小时后没知觉再动手,后来证明我是错的,迷药跟体型有关系,青蛙体积小可以,但人的体型大多了,那些是根本不够的。 可能是运气好吧,姊这次没被我弄醒,还以为是乙醚发生效用了,在摇一摇确认姊不可能清醒后,我把姊的内裤拉下拉,露出了上方稀疏的耻毛,可是就是无法完全拉下,无法一窥秘穴全貌。我又不敢大胆的把她内裤全脱了,只好改变方式。 我把姊的双腿打开,从裤档旁拉开一条缝,看不过瘾,再把靠近自己这边的腿弯曲,总算看到了肉缝里的世界,还闻到了一点酸酸的腥味。 当然不只是为了偷看而已,我脱掉自己的内裤,跪在姊两腿中间,把早已硬到发痛的大鸟,慢慢的从拉开的裤缝里伸进去,靠!那时不知是兴奋害怕还是刺激,真的感觉整个人在发抖,还腿软。 终于完成我的美梦,让我的性器官跟姊的碰在一起了,热热软暖的好舒服,说实在的接下来要怎么做根本没打算,也不知道要性交是要插进去(还是不知道好,不然肯定把姊痛醒) ,就这样在洞口跟内裤间磨了起来。 大概是太刺激了,约十几二十下竟然一阵酸麻,下半身不由自主的一震,挺了几下,全数精液倾巢而出,脑筋一片空白,就射在姊的洞口跟内裤里,射完差点将酸软的身子趴在姊身上,过了好久才清醒过来,赶紧清理战场。 第一次跟姊肉体接触,第一次在姊身上挺动,第一次跟姊性器官接触,第一次在姊身上射精,为甚么我一直强调这一次,虽然没有真正的插入,却是我这辈子除了跟姊那一次真正的插入以外,快感最强,感受最爽的一次,不知道其他有乱伦的人感觉如何,我只是很坦白直率的表达出来而已。 有如心理学家所说的,快感源自于罪恶感。如果有一天乱伦无罪,乱之有理,可以一家人,父母兄弟姐妹光明正大的性交,或许就没有这种乱伦的快感了见怪,今次就暂时写到这儿了,感谢象大的捧场。 为了能跟姊达成真正的性交,享受真正插入的快感,想尽办法不择手段有了第一次当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每次都会想办法改进,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接近真正的性交,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却总想体会那进入的感觉,结果发现姊裤子穿得越紧,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 其中有一件内裤大腿裤缘有橡皮筋的松紧带,翻开内裤边缘进入时候,与大腿内侧凹陷间,形成一个刚好紧紧包覆的空间,敏感的龟头进入几乎整个被箍住了,紧裹住的感觉容易有快感,却也很容易让姊清醒或作出反射动作。 就是那种无意识下觉的不舒服的抗拒,翻身或用手拨开肉棒,刚开始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抽出正舒爽中的肉棒跳开,可是几次后判定无碍后就只有暂停动作,双手撑住趴在姊身上,等一下再缓缓抽动,冒着可能被发现那种惊险刺激,反而让我更加陶醉。 这样玩了不到十次,原本射精前都还不忘把肉棒拔出来,免得把内裤弄脏,最后也懒得抽出,玩得更加放肆,干脆在姊内裤里洞口前射精,只是尽量射在洞口,不要把内裤弄脏了,不好清理,只是玩腻了也渐渐无法达到快感。 记得以前偷看爸妈做爱,爸喜欢把妈的双腿弯曲,然后在两腿间正面进入挺进冲刺,我想应该这样才可以真正进入姊的蜜洞,也应该会更舒服,这种想法已让我渐渐迈入危险边缘。 老是从大腿跟内裤间,斜着插入已经不好玩了,如果正对着洞口,或许就可以一竿进洞,享受进入的乐趣,姊睡得这么死,一定不会发现吧?那时懵懂无知,不知到破处对女孩子的象征意义,更不知道破处会让女人痛醒,如果我知道,当然不会轻易尝试了。 好不容易准备好了剪刀等到晚上,算算姊进入深层睡眠的周期,时机成熟了,我拿起剪刀在姊内裤中间剪了一个破洞,大小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肉棒进入,稍微拉开姊的双腿,拿起手电筒照了照,可以看进肉洞里面,红通通的小洞口,好久没有的兴奋感又上来了。 发抖的手,窘迫的呼吸,狂跳的心,紧咬着嘴唇,口干舌燥,紧张程度破表我想应该就是今天了,自觉可能犯下的滔天大罪,兴奋到无法掌控燥热的身体,天真以为,就是今夜,可以尝尝传说中真正"相干"的滋味。 控制着微微发抖的手,拿着肉棒,对准了内裤的破洞,好不容易对准挤了进去,用龟头感觉到了凹进去的肉缝,轻轻的往缝里面钻,臀部往前压,应该是可以了吧,可是总觉得没有那种被肉洞包覆的感觉,难道还没到位吗?再前进点还是没感觉? 抽出肉棒用手电筒照了照,看了看姊的密洞,肉缝里有个红红的小洞,没有很深才对,再把肉棒伸进内裤的破洞,用龟头剥开了肉缝,调整好角度深入,隐约的感觉到了洞口的温暖跟阻挡,用了一沉‧‧「喔~痛~」姊突然爬了起来「弟你干麻啦,走开~你压到我了,你手上甚么东西弄得我好痛?」姊真的是痛醒的,一直揉着被我插痛的密穴问我,我吓出一身汗,也吓软了,我故意拿起一旁的手电筒重施故技说:「我在找东西,不小心碰痛了姊,对不起!」 「不对?怎觉得你怪里怪气的,半夜不睡觉跑来压着我,把人家那儿弄得好痛,不睡觉在干麻,人家明天还要上课呢」姊半信半疑,看看我又看看内裤那里,还好没看出内裤破了个洞,感觉不太相信我说的,可是又困得很,懒得理我,倒头又睡了。 第二天放学时,发现姊在客厅被妈骂哭了,因为妈怪姊是怎么玩的,会把内裤弄破,还说姊女孩子家要小心一点,不要玩这么疯,那里要是弄破了以后怎嫁人? 我不知道姊听懂了没,看她一付无辜的样子,看了想笑,不过害姊被骂,真的让我心虚,良心不安了好一阵子,姊看了我一下,我作贼心虚的赶紧逃开,这也让我乖了好一阵子。 暑假时同学介绍到一家工厂打工,赚点零用钱花,里面都是大我好几岁的大哥哥,姊有次忘了带家里大门的钥匙,到工厂来找我,男同事突然发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进来找我,知道是我姊后都露出羡慕的眼神,还引起一阵骚动。 「吼~看不出来你有这么漂亮的姊姊,怎样~介绍一下,我当姊夫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教我的师傅拍着胸脯保证。 「不行不行,千万不要,他女友一堆,可以选我,英俊多金,错不了」旁边小陈也凑上了。 「小弟~只要你介绍我认识你姊‧‧我请你」靠~这才发现姊这么有魅力。 姊有真的很漂亮吗?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第一次沾姊的光,也发现原来姊也算是美女一枚,听他们这么说,发现自己好幸运,有个美女姊姊,而且还偷偷的奸淫了她好几次了,心理突然产生了醋意:「有我在~你们休想」 好久没有对姊怎样了,姊被骂那一次,瞪了我一眼,我感觉姐心里好像有数,只是没有证据,大概也不想把我这亲弟,想得这么坏吧,但睡觉时好像有些故意的,睡离我远些,这让我有些忐忑不安。 后来终于让我想到了那瓶还没用完的乙醚,我想用它来迷昏姊,不成功便成仁应该可以成功,想想可以再次享用我那美女姊姊,不禁兴奋了起来,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那时期的我,为了搞自己的姊姊,变得好邪恶~~。 有点懒得写下去了,不是因为响应的问题(愿意发表感想也算非常捧场吧),只是刚开始有股冲动,想把自己的「曾经」,历程写出来,或许可以发抒一点闷在心里的秘密,借着回忆,可以感受一下当时的兴奋与快感,自己也颇受用。 可是,用说的快些,要转成文字就难了,当时的情境与心理的复杂度,难以刻画言表,渐渐的感觉钝了,也自觉无味,在敲字的过程中兴奋之情也逐渐冷却,还得防着突然被人发现,尤其是老婆‧‧那是一个酷热夏天假日的午后,热到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外面太阳毒辣,只能在家睡午觉,室内温度也比体温低些,不是热到睡不着就是昏睡。 我是睡不着那一个,可是姐是那种嗜睡型,只要环境条件不要太差,她都可以睡得很甜,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常我有机可乘,也间接造成我的淫姊历程。 跟姊睡同张床上睡不着自然闷得慌,不安份又开始动起歪念,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做这种事总是觉得怪怪的,本来是打算要出去,到学校打篮球发泄一下精力,就在下床穿鞋子时回头看了一下姊。 这一看又起了邪念,姊脸朝内侧躺着,那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内裤,我从床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姊后方,顺着内裤与大腿缝隙,看到一点鲍鱼的皱折,平常晚上都要打着手电筒偷看,现在几乎光线充足看得非常清楚。 害我整个老二又硬了起来,彷佛在告诉我说有机可趁不要走,我爬上床用手轻轻拨开内裤边缘,张大眼睛看着,姊整着饱满的粉色鲍肉看的一清二楚,简直比看图片要刺激一百倍,心脏激烈的快跳出了胸口。 算算姊睡了半个多小时,记得书上说90分是一个熟睡周期,我想再忍耐一下应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而且在大白天,爸妈又不在,一定很刺激。 等着无聊,偷偷看着姊的身体,有点婴儿肥的脸,侧面看起来轮廓还不错,眼睛闭着,鼻子不挺但鼻尖有些翘,嘴唇因为熟睡微微张开露出齿贝,明显的虎牙有些尖凸,那时不知到美与不美的定义,只感觉很像日本漫画里的人物,长得可爱就是了。 大概是时候了,我故意摇了摇姊,仍背对着我侧睡没甚么反应,我跪在姊的后方,掏出硬得发痛的肉棒,拉开裤缘轻轻的顶了进去,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肉棒与姊的鲍肉接触,感觉有说不出来的爽,龟头处整着涨红着特别的亮。 一边担心着姊会不会醒来,一边看着龟头在姊的处女私密处摩擦,没一会功夫一阵酸麻就射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看着性器官接触的画面,刺激程度是那么的强,舒爽度更不用说,我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早泄",前后摩擦不到3分钟就缴械了,而且还没有真正的插入。 对~就是这个想法「还没有真正的插入」害了我,我想要一个真正的「性交」 尤其在这种白天,可以看着肉棒插入姊的蜜洞,一想到又硬了。 刚清理干净射在姊腿上的精液,感觉意犹未竟,我又开始打算做真正的插入,可是姊可能会醒来,万一醒来了我怎么办,要怎么解释,这让我刚硬了起来的肉棒又软掉了。 这时想起了我那瓶乙醚,太棒了,有了它不就可以把姊当成青蛙一样,当然不是解剖,怎么舍得我那美女姊姊,只是要打开那双迷人的大腿,露出蜜洞,然后,把肉棒插进去‧‧,随便我怎么奸弄都不会醒来,想到计划可以圆满达成,而且就是现在,不禁要欢呼起来! 找到那瓶乙醚,我用卫生纸沾了些放在姊的鼻子前,让姊吸进去,可是没多久我手就酸了,我想到一个办法,我轻轻板了一下姊的身体,让她仰躺着,然后滴了两滴在姐的人中‧‧「弟~~你干麻~~这是甚么东西~~弄得人家痒痒的」姊醒来用手擦着那被我滴到乙醚的地方骂着,我差点吓到从床上滚下,姊又睡着后,我试着滴两滴到自己人中那里,果然痒痒的,难怪姊被我弄醒。 看着姊迷人的大腿,还有那大腿间的迷人处女地,我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做下去,理智终究不敌色欲,我决定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成功。 感觉姊又熟睡后,我蹲在床上,手靠在膝盖上顶着,手拿着沾了乙醚的卫生纸,悬空的放在离姊鼻头一公分的地方‧‧趁着家人都睡了偷打了一段,太晚了先去睡了对于爱恋的姊,除了爱也有欲,明知不可侵犯,却总让欲望先行,深信恋母恋姊或恋妹者,真乱者大有人在,只是东窗事发后,像我这么幸运的人几许? 忍着手酸,看着床上睡熟的姊,均匀的呼吸,姊胸前的两座山峰,跟着呼吸起伏着,以前只是偶而瞄瞄它那里,一直都没兴趣,现在看到那刚发育的双乳,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白天光线充足,在薄的睡衣底下,隐约可以感觉到中间两点颜色较深的部份,虽然是顶起上衣的两个小点,却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俯下身子好奇的在上方闻了闻,没有奶香,倒是有闻到姊身上肌肤的香味,不知道是否有飘散出温馨的气味,突然感觉心理温暖激动起来,放掉了沾有乙醚的卫生纸,在上面肆意的抚摸,还隔着睡衣用嘴唇找到了她的乳尖,在上面吻着。 「唔~」姊的身体动了一下,我赶紧将凑在那儿的嘴跟手抽回来,心想都十几分钟了,要是青蛙早就迷昏了,怎么还有反应?再换一块忍着,又等了十分钟喊了两声姊,摇摇她的肩膀,没反应!太好了,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姊的内裤往下拉到小腿,第一次这样明着看姊腰部以下的胴体,又白又丰润的腹部,真的是像A书上形容的一样,洁白凝脂有如无瑕的瓷器,忍不住用手抚摸,感受那皮肤细致滑嫩。 这不是我的终极目标,享用了一下,跟着目光继续往下,看到了那迷人的两片凸起与中间的凹缝,上面铺着稀疏的细毛,我特别用手在上面摩娑着,好柔软舒服,像是柔软的羽绒。 很自然的,我将脸贴近姊的小腹,鼻尖靠近中间凹缝上方,闻着嗅着,试图吸取姊那儿的味道,虽然我知道那儿是尿尿的地方,却一点都不会感觉脏,反而让我有很奇妙的感觉,不知道为甚么? 之后我看到Discovery或动物频道,看到动物有这种举动、这种画面突然让我豁然开朗。当然那些动物不能跟我那仙女般的姊姊相提并论,我也不是非洲大草原上的野兽,可是我想那儿可能会散发出性费洛蒙,动物本能吧。 闻着闻着不过瘾,用鼻尖挑进肉缝里闻着,一点点腥味跟香味,又吻又亲的在姊的私密处玩弄了起来,有些难以自制,手伸到下面,开始搓揉安抚一下自己的肉棒。 可是似乎有种感觉,就在我鼻尖偶而碰触到姊的蜜洞上方时,姊的大腿内侧会抽动一下。 我不放心赶紧抬头看了一下姊的脸,眼睛还是闭着的,还好,安慰了一下自己,如果姊真的醒了,应该会生气才对,不会容我对她如此轻薄胡闹。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一不做二不休,难得姊昏睡中,我大胆的将姊的内裤整个脱下,欣赏了一下,靠!太完美了,好感动,终于一饱眼福,细细的品尝着姊的下半身,丰腴的小腹,修长白皙的腿,还有迷人纤纤细毛的神秘小山丘。 该是时候了,这时头晕气喘口干舌燥,感觉到心脏的突跳与砰砰声,下腹部灼热难受,久违的兴奋感充满整个身体,说是难受却有着欲火焚身的快感和激动,真想大声狂啸。 我将姊的大腿轻轻拉开,然后跪在姊的两腿间顶住大腿往两边撑开,那画面简直让我喷血,因为大腿内侧的蜜洞一览无遗,我的肉棒似乎也感觉到了,不但刚硬无比,还随着心脏的搏动而跳动着,跃跃欲试,这时姊突然一个大动作‧‧姊睡觉时腰际其实是有盖着一件小凉被的,这时姊突然用双手拉起小凉被盖住脸部,几乎在同时,我整个人很敏捷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轻声无息的跳落床边地上,不知哪来的力量,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飞檐走壁不出声音。 我低着头准备挨姊的骂,我想这下玩完了,我没穿裤子,姊的内裤被我脱了姊再笨也知道我在干嘛,这下人赃俱获,不用辩解了,只是在想着万一她告诉爸妈怎办。 在床边低头蹲着等了半天没任何动静,我抬头偷看了一下,哈哈~~自我解嘲的笑了一下,自己胆子怎那么小,这样就吓得屁滚尿流怎么奸淫姊。 看了一下床上的姊,太美了,现在露得更多了,之前还没看到肚脐眼,现在姊的纤腰还有接近胸部的排骨都露了出来,一整个苗条曲线映入眼帘,太诱人了,只可惜还看不到姊的双乳,不过从姊的排骨中间瞄进去还隐约看到白泡泡的下半球。 色欲熏心,恶从胆边生,如果平时我一定会思考说,姊为何会这样,是不是醒了,然尔此时只是庆幸机会难得,姊可能是怕光吧,把脸盖住,竟然还把凉被掀起露出更多,那还等甚么,提枪上马,上床再努力。 一上床发现姊的双腿又合了起来,只是凉被还是盖住脸,那岂不更好,不然我看着姊的脸也会心虚。 再度拉开姊的双腿弓起,那景象再度让我肉棒苏醒,姊的蜜洞微微敞开着,光线充足下洞口明显且有些粉粉亮亮的,再也忍不下去了,二话不说我跪着提着肉棒调整好角度,往姊的肉缝顶去。 姊好像有感觉的双腿夹了一下,其实如果这时我注意一下姊的脸部表情跟有些紧绷的大腿可能就不会如此做了,我当是自然反应,只专注着令人兴奋的插入画面,再靠近一点,拨开档在洞口两边的鲍肉,确认对准了洞口再顶了下去‧‧「小弟~你干嘛,太过分了,竟然对我做这种事,我是你姊欸,我要告诉爸妈,看你做了甚么」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着,我吓呆了愣在那哩,说实在的,我真的傻住了,不知道要怎样,我只知道这下不被打死才怪。 「姊~不要啦,会被打死的,下次不敢了,你不要告诉爸妈啦」我害怕的想要死,真的是这样,姊平常很照顾我疼我,我不应该这样欺负她,而且这种事发生在很传统的家庭,简直是晴天霹雳,不但会被吊起来毒打一顿,搞不好还会被送到警察局去。 记得那时已经忘了还光着屁股,那剑拔弩张的肉棒早已垂头丧气,只是胡乱拉着姊嚎啕大哭拜托她不要声张,甚至我还说了不想活的话(当时已经失去思绪胡言乱语),姊看到我这样子也吓到了,终于心软。 「你拉着我,怎么穿衣服,还不赶快把裤子穿起来」姊羞红着脸穿着自己的衣服,还把裤子丢给我,这才发现我还光着屁股,姊最后还是不忍心告爸妈,之后再也没冒犯姊了,只有偶而还会偷看姊洗澡打手枪,不过没敢让姊发现。 发生这件事之后,姊都刻意的防着我,譬如说居家的衣服都不随便穿了,应该说会在意穿得不会太露,睡觉时也都穿着长裤睡衣,就是怕引起我的歹念,我也尽量跑出去参加户外运动,不去幻想姊的胴体,免得想犯罪。 别以为乱的历程都是很美,搞不好就上社会头版新闻,很庆幸姊这么疼我,没有举发,也没怎么恨我,不然真的很难堪。其实有人说乱伦只是为了要发泄性欲,没有真爱,我不这么认为。 我一直都没有交女友,不是没有合适的对象,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我没有办法找到跟姊一样的女人,如果哪一天我没娶姊没嫁,而我们都将这样老去,我会跟姊说我要娶妳,跟你一起携手偕老,再怎样都比娶别的女人好。 当然不可能这样,姊对我可能只有姊弟之间的亲情,这是我后来感觉到的,只好找了一个很像姊的老婆,之后每当有人跟我说你老婆怎么跟你姊有点像,我心里还蛮高兴的。 而跟姊真的有发生过一次关系,是在几年之后,某种情境下我刻意让它发生的,我很感谢有这么一次,一偿宿愿,虽然也只有那么一次,发生后姊明白告诉我,她后悔做了,那是不对的,我也知道,以后不可能再有了,所以我才积极的去找一个女人,可以取代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很抱歉没能以写色文的方式呈现,也早知道会有不叫座的情形,随性而为吧,反正不是为了要掌声或积分,真不真实在我,信不信于你,写完后我自己看了一遍,若真实性有90%,不真实的那10%,是为了连接流失的记忆,反正也不重要。 象大回的 "那种「心跳回忆」比真正干炮还要叫人沸腾","刚刚睡着发出鼻鼾的时候是最沉的,为什么我会知道?" 呵呵~~这点我暸解,心照不宣。 用尽心机,只为了一偿宿愿,让姊跟我发生关系。赤裸裸的,暗藏私心与邪恶,反正就男人为了要女人上床耍的手段,重点在于我是她弟‧‧会不会把跟姊发生关系的那段写出来?我是写了,可就是不对味,我不知道?是真的没办法把感觉写得尽致,只知道过程很爽很舒服,可能是心理仍觉龌龊罪恶吧,后来跟老婆做却找不到那种感觉,纵然她有些地方像姊‧‧。 曾几何时,姊跟男友(未来姐夫)恋爱时,我好失落,曾偷偷问过姊,第一次的感觉如何,姊摇头忙说他们没怎样,可是跟姊在一起这么久了,姊根本不会说谎,看她的表情即了然于胸经不起我一再追问,姊点点头算默认了,脸红透了,那模样好可爱迷人。 我再问:「舒服吗」 「哦~那一次好痛,我‧‧」突然闭口,姊警觉不该跟我说这些。 「干嘛问这些,羞死人,不理你了」故作生气样,其实只有羞涩。 「姊~我还没女友,只想了解一下,干嘛这么神秘」激激她然后生气走人。 「不是~好啦~不要生气~乖~听话喔~~」犹豫中‧‧「好啦~你想知道甚么~很羞人耶,赶快问,,不然我要后悔了」哈~这招果然奏效!就知道利用姊疼我的弱点。 「然后呢?」其实我也不晓得要问甚么,潜意识只想知道姊的闺房蜜事「然后甚么?」姊脸色更红润了,靠~好美,这未来姊夫,太便宜他了。 「就之后的感觉?」怕姊后悔赶紧问,底下的小弟也禁不住开始硬了。 「就刚开始有些痛,几次之后就舒服了,有时舒服得想叫出来,可是又不好意思,唉~羞死了,以后你自己问你女友就知道了」 姊说得羞怯,我听得抓狂,脑海中浮现出姊躺在床上被插时的陶醉样,姊说的时候给你一种感觉,就是心目中美如天仙,有气质的姊,在床上另一种淫荡样,好想跟姊,跟她做爱,享受禁忌的爱,想着底下硬的难过,进厕所狂打枪。 也曾问姊,甚么时候发现我的企图,知道我快逾矩了,又为何不阻止我? 姊想了想:「当发现内裤破洞是你用剪刀剪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只是不想承认,我可爱的弟竟会对我做这种事,也不知道怎跟妈说,总不能说你剪的吧,再者,妈会奇怪你剪我内裤干麻?我只好加工撕成勾破的样子」 接着说:「还有那次,我醒过来发现你骑在我身上,内裤被你脱了,我一时不知该怎办,很羞人,只好用被盖住脸,一方面也是想让你知道我醒了,不要再做下去,没想你还继续,而且弄得我好痛,我无法在装下去,只好‧‧」 「哦~姊~对不起~对不起~」我就知道姊疼我,一直忍耐我对她所做的一切,难道她也爱着我?我问姊,对我有没有一丝丝男女的爱,姊只笑笑要我别胡思乱想,天啊,如果可以重来,我选择要当她男友。 (完)
我出生在S城的一个普通家庭,爸爸是南海舰队某团副团长,妈妈在城中一 大型健身会所担任教练,21岁的姐姐今年师范毕业任职于一所私立高校,按理说我们那个年代家里基本都是独生子女,但我爷爷奶奶当时封建思想深厚,走了很多关系,花了不少心血才偷偷生下我。所以我自小在她们的呵护和溺爱下幸福成长。而我也不付众爱,从小聪明伶俐,活泼健康。 但我从小就不爱上课学习,偏偏对些旁门左道兴趣浓厚,我爸爸因为职务原因常年不在家,而我妈妈思想开明,认为学习成绩并不代表能力,对我不好好学习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支持我的一些奇思妙想。 所以我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是外界知识丰富无比,为人处世经验比较老道,加上外表精灵帅气,性格风趣幽默,所以从来都是身边女人的最爱。可是没有谁会想到,这样的外表之下我竟然经常会有一些龌龊和肮脏的思想。 虽然我只有15岁,但我早已经不是处男,早在两年前就被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姐以帮她修计算机的名义约去她家,而当时我虽然是处男,但她显然也并没什么经验,那次的经历生疏而紧张,并没有平常所在AV片上所见的那些刺激和愉悦。 想想也是,那时我每天面对家里妈妈那身丰腴性感的身资,美艳风情的面孔,怎么会对一身学生装,胸平屁股瘦的女生感性趣呢?所以这次刚调来的英语老师正好成了我迷恋的对象。 记得她第一天来上课时穿的是一身淡粉色的连衣裙,下着黑一双黑色性感的提花丝袜,脚上穿一双白色露趾的高跟凉鞋。落落大方的站在讲台上说,「大家好,我叫杨露,是你们的新任英语老师,以后希望你们好好学习,多多支持。」 然后轻抚了下耳后的长发,对我们微微鞠躬。真是宛如天物…… 杨老师美丽热情而且开放,丝毫不会因为我们这些问题少年灼热而艳羡的目光而窘迫羞涩,反正会经常跟我们开些大尺度的玩笑。 有天我和小伟,大昌上课打赌,猜杨老师穿什么颜色的内裤,猜错的就在课堂上打手枪,并且必须要射精,小伟猜是黑色,因为杨老师当天穿的是一条黑色丝袜,大昌猜是粉色,因为杨老师年轻而漂亮,一定喜欢粉粉嫩嫩的颜色,而我猜是红色,因为我觉得杨老师有几次看我的目光热情而妖艳,我觉得这种女人比较闷骚,应该喜欢热烈红火的颜色,结果我们用镜子在杨老师裙下反光看到,果然是一条红色的蕾丝镂空三角裤。 于是小伟和大昌就在课堂上掏出弟弟来打飞机,因为我们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可是正当两人意淫着杨老师快达到高潮的关键时刻,「吴宇昌」杨教师点名了,大昌脸一下子发热变白了,慌忙将小弟弟收来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好站了起来,「Tellmeyourfavoritecolor?」晕,穿帮了,老师知道了我们暗地里的小把戏。 这时老师虽然在问大昌问题,但是目光转向我的时候有种捉摸不透的微笑。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之所以一直女人缘好并不仅仅因为我外表帅气俊美,更是因为我从小练习一本古老的小册子《奇淫合欢功》,那是小时候在我妈妈收藏的一本《瑜伽古经》的夹层里收集整理出的,书上说学后自身可以散发一种激素气息,吸引异性,因为我爷爷是老中医,所以我对里面的经络穴位并不很陌生,加上我从小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感兴趣,所以一直偷偷练习,果然练后青春期发育明显,而且发现妈妈姐姐有时看我的目光炽热迷离。 「许其,中午午休来我办公室!」老师叫我完了,老师果然知道了我们的小动作,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想,而其它男同学看我的目光满是羡慕。 中午吃饭时,几个哥们笑着对我说,「其哥,中午单独和杨老师相处,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我故作深沉的摇摇头,「估计杨老师对我们私底下的小动作早就了如指掌,这次肯定是要杀鸡儆猴,凶多吉少啊。」 杨老师是刚调来我们学校的,教务处给分配了个临时的办公室,在园丁小区的五楼,比较偏,并且旁边都是教学用品的仓库,只在最边上有个保卫室,但是通常没人在,我边走心里边想,这环境真是得天独后,大白天在此XXOO都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想到了杨老师的黑丝细腿,丰乳翘臀,渐渐口干舌燥下体发热…… 办公室门没虚掩门,透过门?我看见杨老师扒在办公桌上,我轻轻敲了敲门,没反应?这玩的是哪出戏,睡着了?我疑惑的推开门,顺手关好,杨老师伏在桌上,呼吸均匀,居然真的睡着了,我的目光渐渐从她秀美的脸庞移向她丰硕的胸部。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的V领小洋裙,因为侧伏在桌上,我轻易看看见了她红色蕾丝胸罩下光洁如玉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着着黑丝的娇小双脚搁在一边的凳子上致使我低下头来就看见了她裙内的红内裤,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微微突起的阴阜上卷曲的阴毛,我大脑一下充血了,故意的?我心里想。 再往下,凳子边就是与那双美脚亲密接触的白色高跟鞋,我瞟了瞟杨老师,睡得很熟,我心里给自己打气,没关系的,即使被发现,也只能说明我很迷恋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子豁出去了,于是我鬼使神差的跪在地上,捧起老师的一只高跟鞋,凑到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微微的汗味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着鞋板,有点咸咸的,正当我如痴如醉的时候,一双黑丝小脚搁在我我肩上,我慌忙抬起头,看见杨老师狡谐的看着我,上齿咬着红润的下唇,微笑的着着我,见我没反应过来,就用右脚划过的我脸,将脚趾伸进我的嘴里,娇笑道,「喜欢吗?」 妈的,中招了,赤裸裸的陷阱。但是我太喜欢了,我连忙双手捧起她的玉脚,轻轻的按摸和吸吮,人体的穴位我本来了如指掌,加上我按摸力度到位,舔得卖力,几下就把杨老师搞得娇喘连连,笑骂道,真是人小鬼大,我吱唔着说,「都怪老师魅力难挡,身不由己呢,老师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迷上你的?」 「什么时候?好几次上厕所时旁边蹲位里都从底下探过来个大头鬼,你以为老师不知道吗?」 顿时!我恍然大悟,「难道老师每次尿尿完都偷偷的手淫,原来是故意给我看的啊!」 老师嘻嘻笑道,「我把我袜子舔得粘乎乎的,我等下怎么穿?」 我听了赶紧把手伸进她裙内,顺着她柔软的大腿将袜子除了下来,顿时一双白皙细嫩的双脚就也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将她的十只脚趾一根根放在嘴里细细的吮吸品味,并且用舌头去舔抵她的脚趾缝。 我知道脚趾是女人一个非常神秘的性感带,不但可以刺激女人的性欲,而且会让女人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当她想象有一个男人臣服在她脚下,不介意为她舔抵脚趾,让她静静享受这份快感……这种感觉会让她迷醉,在今后都会欲罢不能。 而杨老师这时也深深的陶醉了,眼睄带春,嘴角含情,抚弄着秀发,扭动着腰肢,轻轻的呻吟。这时我慢慢沿着她的脚跟,用舌尖在她小腿肚上游走,把头伸进她的裙内,舔往她的大腿根处,轻轻的亲吻和挑逗,但始终不去攻击她的私处,我知道要使一个女人彻底疯狂就必须这样欲擒故纵。 果然不一会而,杨老师用大腿使劲夹着我的头将我的嘴巴朝她私处凑,但我并不听话,只是将嘴巴隔着内裤贴在她的大阴唇上轻轻的呼吸,并没什么大动作,而双手渐渐从裙内伸往她的后背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双手摀住她的一对豪乳揉捏起来,杨老师娇喘连连,声音都有些变调,「小坏蛋在哪学的,怎么这么坏……快点帮帮老师。」 我往她阴道里吹了口气,说,「想我帮可以,但得叫我一声老公。」说完一口咬住她的大阴唇。 杨老师全身一拌,娇滴滴的叫了声,「老公…」 我说,「干嘛?」 「痒…」 「哪痒?」 「小坏蛋,我受不了了!」说完杨老师站起来一把将我按在地上,从裙内拉出内裤,光屁股坐在我脸上,真猛,但也正中我下怀,我早在以前偷看她尿尿时就幻想将嘴巴贴在她阴道上吮吸她的一切阴液,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下面早已经春潮泛滥,坐在我脸上阴道紧紧贴在我嘴上不留一丝空隙,我把舌头伸进里面轻轻一搅,一股酸涩的爱液就涌进我嘴里,我一滴不漏的全喝了下去。 但她不停的在我脸上扭动着大屁股,我有舌头也在不断的刮弄她的阴道壁,并且不住的用舌尖去舔弄她的阴蒂和尿道,我只感觉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大叫一声,从她阴道里喷出一大注液体,也不知是尿还是爱液,酸酸咸咸的也不怎么腥骚,喷了我一嘴还没完,我喝了些还留一口在嘴里。 翻身把她按在地上,吻向她的小嘴,将那口液体慢慢渡往老师嘴里,老师并且拒绝,反而顺从的全喝进去,然后才将她那丁香小舌伸进我嘴里,我连忙也伸也舌头来和她搅弄在一起,不停的吮吸她的唾液。同时双手也不安份的将衣物全部剥了下来。 此时杨老师的整个胴体才光洁溜溜的展现在我面前,胸部高耸而饱满,屁股浑圆且弹性十足,双腿白洁而细腻,我不由得赞美道,「老师,真是天仙下凡,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杨老师咯咯笑道,「你的一些鬼脑筋全用在歪道上,也不见你念书有多厉害。」 我分辨道,「学习成绩好能让老师潮喷吗?」说完我三下两下脱光自己的衣物。 当看到我胯下的庞然大物时嘴巴惊成了O字形,「天啊,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怪胎,这才几岁怎么就长成这样?」 说实话,其实我下面这怪胎不能怨我妈,这恐怕是因为我自小研习那本神秘小册子的缘故,最近练功时更是明显小腹发热,阴囊发胀,阴茎刚硬如铁,书上介绍说是因为阴阳二跷已通,肾阴充盈,相火旺盛,需要吸收女子阴液滋养,方能水火互济,功法大成。 女子阴液又包括汗液,唾液,淫液和尿液,这也难怪最近看见心怡的女人总是妄想吸其小嘴吮其小穴,并且躲在女厕里偷窥尿尿,也不是我心里变态,其实是因为那个印度功法太过邪恶。 我嘿嘿一笑,说,「老师你平常对我不动声色,今天怎么突然对我春心大动,设计让我上当受骗?」 杨老师笑骂道,「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师都让你糟蹋成这样,还说老师不是,其实老师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你年纪不大,但不知道你身上有种什么东西,比我以前男朋友都要令我心动,自从老师知道你喜欢偷偷看我上厕所,老师就经常不知羞耻的幻想跟你……」 老师边说边用柔软纤巧的小手在我阴茎上抚摸,说完张开那张娇美欲滴的朱唇将我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口含进嘴里,不时舌头在头冠上打转,并且开使慢慢抽送,带动老师口里的唾液在结合处拉扯出一条条淫丝,成熟女人和青涩少女果然有天之别,看着课堂上一本正经的美女老师赤身祼体的办公室给自己放纵的口交,体验龟头在嘴里柔软润滑的快感,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赶忙调整情绪,将老师翻身按在椅子上,老师知道我的意图,顺势趴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翘起,浑圆有屁股间那条腥红的裂缝和微皱小巧的屁眼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伏身用舌头朝那小屁眼重重一舔,老师一阵颤抖,阴道里涌出一股淫液,我一口吸进嘴里,赞道,「美女的淫水果然香甜可口。」 老师扭扭大屁股,催促道,「快点啦,等下要上课了。」 话没说完就被我挺身长驱而入,老师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还没缓过神来,我将剩下的三分之二一股作气的插进老师的蜜穴,老师啊的一声惊叫,那种饱满发胀的感觉竟然令她又喷出一股液体来,居然又高潮了…… 虽说我下面身坚体粗,好在老师有蜜穴里淫水泛滥,能屈能伸,整个过程美满而和谐,最后当我将精液射进老师体内时她居然又喷了一次,事后看着满地也不是尿还是潮的淫水老师一阵尴尬,说你快回教室吧,我来拖地好了,我心想真是浪费,这么多阴液我全喝了一定对我的功法大有益处,但想想以后有的是机会,于是调笑老师说,「那你再叫我声老公。」 老师顺从的叫了声,「小鬼老公。」 我说,「那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再来。」 她说,「我都跟你这样了,什么时候方便都可以,但一定要保密,并且不能耽误学习。」我将她那条蕾丝内裤讨要到手,然后到卫生间洗干净头脸,不然可能会让大昌和小伟看出破绽,这才回到教室。 晚上回家后,我将那条沾满淫水的内裤收藏在床头一个自制的暗格里,然后打开计算机,将我那个电动车摇控器连上计算机,将里面的视频存进计算机,然后打开来观赏,中午和老师的战况果然是激情淫荡,不亚于日本A 片,居然被我偷偷放在桌角边的微型摄录机拍报的如此精彩绝伦,保存下来说不定以后大有用处,毕竟对这个杨露认识不深,以后万一有所变故还能以此相胁,不过多半用不着,但是偶尔拿来欣赏欣赏也是不错,想着想着我一阵淫笑,为人当如陈冠希,做爱要开摄像机。 正在自我陶醉时,「小其,想什么这么高兴」糟糕,忘记了关门。」 妈妈进来了。 我慌忙关掉视频,跟本来不及打理下面高举的帐篷,故作镇定的说,「没什么,看动画片呢?」 「哦,是吗?」妈妈意味深长的笑笑,捉摸不定的看着我,「那有没有时间帮妈妈修下计算机?」 我说,「当然可以。」 妈妈用手捏了捏我耳朵,「那怎么还坐着不动,妈妈的事情从来不积极。」 我心想这要站起来鸡巴还不翘到桌面上,你故意的吧,因为我妈妈也是那种开放风情的女人,我有理由这样怀疑,她一定以为我在看A 片,故意让我出糗,妈妈又捏捏我的脸蛋,说,「那你快点哟。」说完裙襬款款的回房去了。 我等小弟冷静下来,再去卫生间拉了泡尿,自然而然的看了眼脏衣篮,妈妈的卧室虽然在楼上,但因为爸爸经常不在家,所以一直跟我和姐姐共享楼下的卫生间,果然妈妈刚刚洗的澡,换下的衣物直接放在脏衣篮上,是今天穿的那套低胸露背的蓝色瑜伽服,一条白色花边小内裤毫不避讳的压在上边。 我拿过来仔细观察了下,内裤里面贴在阴户上的柔软小布上有一道淡白色的分泌物,凑近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中夹杂着一丝尿水味。不行!我内心制止了自己纷繁的欲念,妈可是我妈妈,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刚好这时妈妈在楼上催我上去,我强压住心头的绮念,径直上楼推开妈妈的房间。妈妈的房间我上来过多次,但晚上妈妈在家时这种情况还很少经历过。因为爸爸不在家,妈妈的房间里布置得温馨而婉约。 开门进来是一朵玫瑰花形的衣架,旁边墙壁上贴着心形浪漫的壁纸,侧面是一组法式的玫红色衣柜,衣柜边是一张梳妆台,旁边就是一张粉红色的大床,周围水粉色的窗帘和布景在床头那盏朦胧的夜灯下显得浪漫而迷离,红色的笔记本下襬在床边的梳妆台上。 妈妈站起身来打个手势,像是宫女给老爷请安似的娇都声道,「大人,请~」 我享受般的坐上椅子上伸伸腰,「说吧,美人,有什么需要本王给你效劳的?」 妈妈噗哧一笑,「大人,奴家计算机不能上QQ了,晚上寂寞得慌呢…」 我咳嗽一声道,「既然寂寞难耐,为何不找本王消愁解闷呀?」 妈妈被我逗得花枝乱颤,「奴家害怕影响大王前程仕途,岂敢劳烦大王。」 说按了下我额头嗔道,「人小鬼大!」 我一把捏做妈妈纤嫩的小手,「这还是您调教得当啊。」 于是妈妈就做在床边看我弄计算机,我侧过头仔细看了看她,因为刚刚洗澡,微湿的卷头自然的垂在洁白的双肩上,精致的瓜子脸上眉高眼细,红润的双唇微微上翘,哪里像是一个33岁的女人。 身上穿一件纯白丝质的睡裙,将一身凹凸的身段更显得玲珑有致,更重要的是,隔着丝质的睡衣我竟然发现妈妈胸前有两个微微的突起,我脑子一怔,这是妈妈的乳头!虽然我知道妈妈平时洗澡后也不穿内衣,但今天在这种晕暗的灯光下,在这个温馨的环境里,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又坚挺起来。 这时我突然觉得妈妈完全可以秒杀杨老师。但我不敢多想,妈妈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强压住心头的邪火,开始检查计算机。 我用的是软件全自动修复,在等待的过程中,妈妈开口说,「大王给奴家捏捏脚好吗?」 我说能伺候美人真是本王的荣幸,于是妈妈将赤裸的双脚伸过来搁在我的大腿上,我慌忙将勃起的鸡巴紧紧的夹在大腿中,轻轻的用手捏着妈妈的脚趾,妈妈的脚依旧如皮肤般光滑柔嫩,没有一块厚皮老茧,捏起来就是一种享受。 我在妈妈脚上的各个穴位上微微用力,惹得妈妈一阵娇呤,我不由得想起了中午的杨老师,顺着妈妈的背向上瞧,天吶,我看到了什么,妈妈居然没有穿内裤,我竟然隐隐约约看到了妈妈的阴户。 妈妈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撒娇道,「大王捏得真舒服,大王能每天都给奴家捏脚吗?」 我淫从心生,哪怕捏脚,就是天天给你舔脚都乐意。 嘴里答应道,「当然没问题,本王就是属于美人的,美人想要怎样都可以。」 捏着捏着,我的手渐渐移到了妈妈的腿肚上,然后在膝眼上微微拿捏,妈妈好像很愉悦的样子闭目躺在床上,我决定试探试探。 我将手伸到妈妈的大腿边上,缓缓的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大腿,偶尔却好像不经意的用手指扫进妈妈的大腿内侧。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妈妈微微的颤抖了下,显然妈妈在掩饰她那强烈的感触,妈妈反应虽然每微弱,可是怎么能逃过我敏锐的触觉呢? 我心想这样子妈妈都没阻止我,代表什么呢?我心里不断的假设,但我想我和妈妈即使心里都这样子想现在都应该适可而止,因为我们是母子,我们心里都有一条没能踰越的坎。 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手指最后一次扫进妈妈的大腿深处,我听见妈妈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这时我感觉妈妈的腿根处溢出一股湿滑的水流。 妈妈高潮了? 我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妈妈的裙内抽出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妈妈的脸色暧昧有灯光下有点发红,但是依然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我兴奋的伸舌头偷偷舔了舔手指上沾乎乎的液体,有股淡淡的咸味和酸味,这就是妈妈的淫液,从我出生的那个神秘之地流出来的。我有一种钻进妈妈大腿间舔食的冲动,但是我理智的按捺下来,默默的弄好计算机,跟妈妈打声招呼后离开了房间。 今夜注定是我们母子俩人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早起来,妈妈已经外出了,餐桌上摆放着做好的早餐,一份煎蛋还有奶酪熏鱼三明冶和一杯倒好的鲜澄汁,杯子下压着一张字体,上面是妈妈秀美的字迹:「宝贝,这是妈妈的心意,要乖乖吃完哟~」 本来我是准备带去学校吃的,看了妈妈温馨的话,于是听话的坐下来慢慢吃着早餐。咬了一口奶酪三明冶,酸酸咸咸的,居然好像昨晚妈妈爱液的味道,想着想着一股邪火又升腾起来。心想今天晚自习刚好是英语课,刚好明天星期天又不用上课。恐怕需要杨老师晚上泄泄火才行。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杨老师身穿一件嫩粉色长背心,搭配一条白色蕾丝长裙,肉色的丝袜下一双粉色漆皮高跟鞋出现在教室里,看得一些男同学口水都差点掉了出来。 我更是盯着她不断使眼色,杨老师看见我热切的眼神,心领神会的走到我面前,「许其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我把书打开指给她看,上面写着:「昨晚想了你一整夜。」 老师看后眼睛一亮,说,「这种表达是这个意思?」然后拿笔在我书上写了三个字:「我也是!」 我断续在下面写道:「放学后我想跟你在一起!」 老师在下面画了个卡通的笑脸,我心想得逞了。 整个晚自习我们都在暗地里眉来眼去的,快放学时她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直接去她教师公寓,于是我给妈妈发了发短信,告诉她明天不上课,今晚去同学家过夜,不回家睡觉了。 妈妈给我回了条哀伤的表情,后面说:「昨天还答应每天都给奴家捏脚,今天就放我鸽子啦!」 妈妈问:「怎么补偿?」 我回道:「哪怕给您舔脚都心甘情愿!」 妈妈说:「尽会胡说八道!」 杨老师公寓我以前来过好多次,晚上有时候也和同学们一起过来补习过,我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敲开门,等杨老师关好门后我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她的细腰,老师嗔道怎么这么猴急,先去洗个澡吧,我说因为我很爱你,当然着急了。女人都是喜欢听情话。 果然老师开心的媚笑道,「真的吗?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哟~ 」 我想都没想就要脱光了她衣服,留下里面一条肉色的无缝小三角裤,然后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把抱起她光洁滋溜的娇躯,说,「咱俩去洗鸳鸯浴。」 进了浴室,我已经憋得不行了,光看着杨老师差不多34D的傲人双峰就快要喷出火来,本想打开淋浴随便洗洗进入正题,但杨老却将浴缸放水后推我躺了进去,然后伏身坐在我身上,拿那对丰满白晰的大乳房压在我脸上摩擦。 我兴奋的环手抱住她的后背啃咬着她樱桃般的乳头,然后双手下滑不断摩挲她饱满的大屁股,杨老师渐渐兴奋呻吟起来,身躯渐渐下滑,双手捧着我的脸,张开小嘴向我吻过来。 我如饥似渴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跟她纠缠,撩动着她的牙龈,拚命的吮吸着她嘴里的唾液,这可是令我痴迷的杨老师的唾液,我毫不嫌弃的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虽然杨老师和我发生关系,但还是要好好表现,如此淫荡风?的美女我现在并不方便好找。 吻了接近十分钟,杨老师抿了口唾液,一口吐进我嘴里,然后拍拍我的脸,妖媚的说,「喜欢吗?」 我说,「老师的一切我都喜欢!」 杨老师咯咯一笑,「马上还有你更喜欢的~」说完一把脱下小内裤,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将那条早以泛滥成灾的阴户凑到我脸上不停的摩擦,我急切想用嘴去吸她阴道,可她就是不让我得逞,「看你着急的样子」,杨老师嘻嘻一笑,挑逗道:「想舔吗?」 我说:「想舔!!!」 她调戏着说:「想舔什么?」 我心想真是一报还一报,昨天在办公室那样调戏她,今天都被她连本带利找了回来。何况我是真的想要,于是说想舔老师的屄,杨老师说,「想舔还没那么容易,必须先回答对一个问题,如果答不对得先吃一口唾液。」 我说,「那您快问吧!」 她居高临下的问我,「你最喜欢老师的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说,「屄」 杨老师摇摇头,说,「不对!」 我乖乖的张开口,杨老师使劲的抿了一口唾液,将头凑近我面前隔开一段距离,然后张开小口,任一满口唾液顺着下唇缓缓的滴入我的口内,中间拉出一条条滑亮的丝线,离体的的唾液和接吻时的有些不一样,有点发凉,好像有点不好接受,但这种淫糜的感觉更加刺激我的神经。 老师问第二遍时我说是脚,结果又不对。这下她将唾液吐在旁边的一个玻璃杯里,命令我慢慢品尝,整整小半杯粘滑亮白的胶状唾液,我只好听话的像喝红酒那样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光,第三让我回答是屁眼,杨老师眼睛一亮,说我老早就觉得有些怪癖和特殊爱好,但这次还是没答对。 我心想论特殊嗜好你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嘿嘿一笑,说,「那我跟你真是臭味相投,天生一对!」 这次她将唾液吐在两只巨乳上,要我舔食干净,我当然欣然受命。舔完后老师装作不耐烦用手掌托起我的下巴,说你再仔细想想,要是再错了我可饶不了你,我眼睛转了转,心想,最喜欢的?脑子灵光一闪,老师不是发现我偷看她尿尿才勾搭上我的吗,一定是,于是我肯定的说,「我最喜欢您的骚尿。」 老师果然满意的点点头,说,「那还不张大嘴巴。」 我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大大的张开了嘴,老师得意的笑笑,手扶着浴帘杆,下蹲成M 形,将阴户凑近我嘴巴前,我等了着天,可能是她第一次朝人嘴里尿尿不点不习惯,老师酝酿了半天都没挤也一滴尿,我看着她时她好像还有点脸红,于是我鼓励她说,「老师是我最爱的人,老师身上的一切都是我最喜爱的,可能受到我的激励,」 老师微微闭上双眼,我看到她的小腹微微收缩了一阵,腥红色的小屁眼稍稍有点突起,然后一股淡黄的尿液从张开的尿道口向我喷洒过来,我连忙张口接住,温热的,咸咸的,有点涩,但并没有很浓的尿水味,我咕咕的喝了进去,由于刚开始尿流控制得并不很好,结果老师一泡尿撒完弄得我满头满脸都是尿液,这可是美女的尿液。 尿完后老师便将阴户整个贴在我嘴上,我抱着她的屁股卖力的舔弄和吸吮,而且将流在会阴和屁眼上的尿液都舔食干净,老师在这种刺激下也浪荡疯狂起来,将我的头拚命的朝她阴户上按,并时不时自己搓揉着那对弹跳的乳房。 我开始只是大口的舔食她的淫水,舔了一阵觉得不够意思,要是能让老师再我的嘴上以这个仰视的角度再潮吹一次那该多漂亮。 于是我的手慢慢地移到老师的大腿内侧,从右大腿内侧用右手中指从下往上轻轻抚摸着,再用中指从阴道中缝的会阴处从下往上轻轻抚摸她红嫩的阴蒂,左手慢慢地移到老师大腿左内侧,从左大腿内侧用或食指从下往上轻轻抚摸着。 果然老师在我针对性的技巧疯狂的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躯体,开始迷乱的淫叫,「啊……亲爱的,老公,亲哥哥,好棒……受不了啦,要死了,嗯……啊。快舔我的小豆豆………」 我慢慢的用舌头从下往上轻舔老师粉嫩的阴唇中缝,从会阴亲吻到阴蒂时,用舌尖轻点轻触她的阴蒂顶端,再用嘴唇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在阴蒂四周搅动和划圈。 这样周而复始、反反复覆的刺激下,老师浑身一阵痉挛,一股液体喷进我的嘴里,然后虚脱般的躺在我身上,也不顾我嘴脸上全是她的淫液,轻轻抱着我的头跟我接起吻来,我一边和她接吻,交换着唾液,一边用手在她会阴部打着圈圈,偶尔手指轻轻的扣入她小小的屁眼内,会阴也有个重要的穴位,特别能够激发女人的情欲,老师是舒服了,但我还没发泄,我还期待着跟她更猛列的再来一次。 老师在我的一对魔手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我起身翻起她浑圆嫩白的大屁股准备挺身而入,杨老师却扭身坐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说,「乖乖,帮姐姐洗干净咱们屋里去玩。」 我只好挺着根巨物帮老师认真的从头洗到脚,耳背腋窝脚缝都不放过。老师的腋窝光滑干净,没有一丝腋毛,洗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用舌头去舔,老师痒得咯咯大笑,在我鸡巴头上吻了一下,说,「再调皮小心我给你咬掉。」 给老师洗好,我再自己将头发仔细的冲洗一遍,刚刚头上粘了好多老师的尿液和分泌物,搅在一起很难洗,更是意外的在上面拈下了一条乳白色的粘状物,心想老师的白带怎么不像豆腐渣,倒是像条鼻涕虫,于是取笑着问她,「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老师脸一板,假装生气的道,「想死啊,调戏老子。还有,你以后不要叫我老婆,只能叫我露姐,我就叫你小乖,这是规则,所有的游戏规则都得由我做主,明白吗?」 我嗯了声说,「小乖全听露姐吩咐!」心想你只是想当御姐?你刚那态度都摆明要做我女王了,不过露姐漂亮高贵,性感优雅,我内心也是心甘情愿的。 洗完后露姐让我当她的坐骑,驼她进卧室,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说,「请露姐上马。」露姐满意的叉脚坐在我背上,露姐揪着我的耳朵说,「驾」我便驼着她往卧室爬过去。 白洁的地板打理得非常干净,也不用担心弄脏身子,中途我故意微微颠簸,感受露姐柔顺的阴毛和温润的阴唇在我背上摩挲的快感。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于是露姐指挥我爬去床头柜边接电话。 「喂,露露,干嘛呢?怎么好多天没给我打电话?」是一个软绵绵的女孩子的声音,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哦,没有啊,最近学校事情有点多,正准备明天星期天晚上找你去的呢。」 「是吗?」电话那边开心的说,「那今天先约好,明天到我宿舍来,我在网上买了个好东西,你来一定很好玩。」电话那边声音明显有些兴奋,而我却觉得那声音越听越熟。 可能因为我在不太方便的缘故,露姐好像不愿多聊,但说,「好啊,那今天早点休息吧。」 那边媚媚的笑着说,「这么早睡觉可不是你的风格哦,是不是准备自己玩自摸呀?我可以过来帮你亲亲的哟,你知道我最近功夫越来越好了哦。」声音淫荡而挑逗。 我有意的身体一低,露姐坐在我身上遂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叫。 电话那边听见嘻嘻一笑,「你该不会是边跟我打电话边在自己使劲吧。」 露姐使劲扭了扭我耳朵,说,「哪有啊,不说了,看我明天怎么对付你!」 那边说,「那我洗干净了等着你来哟……」 话没说完,露姐挂掉了电话,看着我怪异的表情,毫不掩饰的说,「没有错,你姐姐我男女通吃,你好好听话,表现好了有机会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你可不要吃醋哟。」 我嘴里说我只吃男人的醋,不吃女人的醋,但是女人的淫水我倒是比较喜欢吃。心里想这个露姐看起来气质优雅,可是骨子里却淫靡浪荡,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还有电话那边的那个淫女,声音怎么像……得想办法弄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通的电话,露姐情绪高涨,屄里的淫液越来越多,弄得我背上湿湿滑滑的,于是露姐迫不及待的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张开肉感白嫩的大腿,一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自己湿碌碌的屄口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感觉鸡巴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润狭小弯曲而充满皱折的空间,舒服的哼了一声,露姐也畅快的长舒一口气,开始摆动着大屁股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小乖,你真棒,……姐姐好舒服……啊……太爽了。」 我时不时的将鸡巴在她阴道里左旋右转,再用力大挺两下,更是弄得露姐惊叫连连,左手中食二指夹住自己嫣红的乳头不停的捻动,手掌贴着自己丰硕的乳房按捏出一个个不同的形状,右手伸进自己凌乱的长发中不停的梳撩。 看着露姐迷离香艳的表情和动作,我更是拚命的在她向下挺动,并且捧着她的美脚用嘴一根根脚趾的去轻咬和吮吸,终于再我几次剧烈的挺动之后,露姐大叫一声,我感觉一波波的热液朝我阴茎涌来,我心情激荡下也往她子宫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精液,露姐满足的扒在我身上跟我接吻,过了一会我的鸡巴疲软下来,露姐屄穴深处的混合液便顺着阴道口流得到处都是,弄得我们下体一片狼藉。 露姐拿手再下面掏了的把,将手里的淫液?在我们接吻双嘴的结合处,我们彼此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品味着混合的爱液,再也分不出彼此来…… 露姐去卫生间洗下体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脑子灵光一闪,记起一件事情。 于是拿起她的 iPhone,翻出她的通话记录,第一条就是刚才给她电话的女孩,烟烟,我脑里一怔,不会这么巧吧,接着查看电话号码,突然我种荒诞的感觉,许如烟,刚才跟她通话的女孩,正是我的亲姐姐许如烟。想起露姐刚刚对我说,「你好好听话,表现好了有机会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 我姐姐也是绝世美女,身材一样热辣性感,和妈妈同样是我经常手淫性幻想的对象,但是家庭伦理的障碍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踰越。我常常笑话姐姐从来不找男朋友,姐姐总是说见过的男人没一个象样,我问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说最少也要比你优秀吧。我心想:男人怎么能和弟弟相比,难道你在引诱我吗? 现在突然发现她竟然和露姐有一手,还说定哪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要穿帮,感觉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唉,还是不要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好了。 当晚,我自然是年经气盛,露姐也是乐此不疲,我们干累了吻着睡,睡醒了接着干,半梦半醒中好像还在不住的给她舔屄,弄得床上总是湿淋淋的也不管它。几乎到第二天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就听见露姐在外面打电话,迷迷糊糊也清不太清楚,露姐不断咯咯娇笑,好像在聊些淫糜的话题。 我心想该不会是和烟姐打电话吧,于是睡意全消。 我走出卧室时她们已经通完电话,我说露姐这么早和谁打电话这么淫荡,露姐温柔笑笑,说不要吃醋,是昨天那个好姐妹哩,我发现露姐只有在性兴奋的时候才颠狂气盛,正常情况还是温柔婉约。 我也没多问,心想女人你问她不一定会说,她想说时你拦都拦不住。她现在心痒痒的总要找个人说话的。 于是自顾自顾去卫生间洗漱,露姐在一边厨房做早餐,果然不一会儿开口说,「昨天那个女孩是我师范的同学,因为一时好奇发生了关系,后来迷上那种感觉,一发不可收拾,每个月都要在一起放纵几回,一直保持到现在。」 我说,「这很好呀,我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 我洗漱完也来,露姐已经做好了早餐,坐在餐桌上深情的看着我,打趣说,「她可是超级美女,以后我介绍你认识,一起来伺候你好吗?」 我心想这还得了,那可是我亲姐姐,马上说,「不用了,我有露姐就够了,再说也不知道是我伺候你们还是你们伺候我。要伺候我也只伺候露姐你一个。」 露姐开心的笑笑,说,「快点吃早餐,补补身子。」 我撒娇着说,你来喂我。 露姐便夹起一块火腿伸到我嘴边。 我说,我要你用嘴巴来喂。 露姐妩媚一笑,将腿放在口里慢慢的嚼碎,然后嘴对嘴的渡进我口里,渡完后咬了下我嘴唇,说,「这下满意了吧,嚼都免得你嚼。」 我一口吞了进去,赞道,「真好吃,露姐手艺和口艺都好!」 早餐吃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给我喂口火腿,我给她喂一块面包,喝牛奶时边喝边吻,整个过和刺激而浪漫。吃完后我说,「露姐,这次用小嘴喂,下次得用大嘴喂。」 露姐眼睛一亮明白过来,笑说,「大嘴怎么喂?」 我伸出长舌头吐了吐,说,「你看这样行不行」 ……………… 早餐后我说你今天晚上有事,上床休息会,今天星期天我妈妈也在家里,我得回去免得让她担心。她说你还真孝顺懂事,老师表扬下,然后深情的吻了我。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有点乱,一会想我姐姐,一会又起杨老师,又想是不是有点贱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样给老师又是舔屄又是喝尿,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妈妈。又想今天星期天,姐姐该不会回来一趟吧!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妈妈穿着一身白丝长裙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见我回来了,高兴的欢声道,「小其回来啦~」 妈妈头发扎着清新的马尾,身上穿一件兰色荷叶袖露肩短衫,光滑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的项链,项链上一颗闪耀的心形挂坠刚好垂在两只高耸突出中间深深的乳沟上。下面穿着一雪白的丝质碎边短裙,露出修长白嫩的双腿,脚上穿一双糖果拖鞋,正颠着脚尖在衣架上挂衣服。 因为妈妈是瑜伽教练,双脚经常锻炼和保养,两只迷人的小脚显得雪白如玉,小巧玲珑,白嫩可人,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我心想家里有个如此娇艳美貌的女人,我竟然还要去给杨老师吮脚舔尿,真是很没出息。但同时心里又有个声音,这可是你妈,你怎么能这样亵渎呢?即使光想想也是不应该的呀。 唉,还真是矛盾。 走到妈妈身边,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紫罗兰香水味。 凑到妈妈耳边说,「你真美~」 妈妈高兴的笑说,「妈妈老啦,哪里还说得上美不美。」 我说,「哪里会呀,你上次去学校给我送衣服,我们班同学都以为你是我女朋友,都不知道有多羡慕。」 妈妈被我夸得心花怒放,咯咯笑道,「马屁精,这边架子太高了,妈挂不着,还不帮忙挂挂。」 我说,「挂得着的,不信您试试。」 妈妈举着衣服比了一下,「真的挂不着啊~」于是我立马搂着妈妈的细腰,将妈妈抱了起来,手掌感受着妈妈没有一细赘肉的水肚子带来的温柔,脸轻轻贴着妈妈的乳侧,说,「我说够得着,这下够着了吧。」 妈妈挂完衣服,说,「快放我下来,邻居看到不好的。」 我说,「这又有什么了,儿子孝顺老妈,多正常,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妈妈妩媚的在我脸颊上蜻蜓点水亲了下,说,「真乖,就怕妈老了之后就嫌弃了……」 我郑重的凝视着妈妈的眼睛,说,「不会的,即使妈妈老得走不动了,我一样这么爱你,也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妈妈见我凝重的样子,噗哧一笑,说,「看把你紧张的,妈相信你!对了,你吃早餐没?」 我说在同学家吃过了。 妈妈说,「看你好像很倦,是不是昨天又打半夜游戏,要不要去睡会觉?」 我心想正好,在这看着妈妈酥胸嫩腿,待会精虫上脑,今天杨老师又没工夫,可不好办了。于是在妈妈的懒脸上大力吸了一口,跑进屋去了。 妈妈看着我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继而神情又变得有些失落,心里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我进房关好门,坐在床上盘好腿,挥去脑中的旖念,眼观鼻,鼻观心,舌抵上颚,气沉丹田,熟练的按照十数年来练习的功法运起功来。 十来分钟后就感觉这次练功和以往有些不同,以前运功只是感觉周身穴位发热,真气充盈,但这次不但气海真气更盛,并且发现周身一个个穴位被一条条细线连接起来,并且竟然可以微微控制真气在这些细线中游走。 阴阳互济,水火交泰,难道是因为吸收了杨老师的阴液,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岂不是喝尿吃口水还能锻炼身体。 想到这时我顿时兴奋起来,好像给自己舔屄喝尿的淫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恨不得马上就找个机会试试,但是除了杨老师,目前好像也没人能够给我做试验,现在家里也不用尿罐子了,难不成对我妈说,「妈妈,我在练一个奇功,需要你撒泡尿给我喝着补补……」 唉,多想无益,以后有机会再搞这个研究。 功行三十六周天,疲惫全消,精神饱满,虽然如此,但还是决定睡一觉,爷爷以前教我三阴交穴可以助睡眠,以前睡不着觉自己经常按摸一下就容易入睡,现在可以控制体内真气运转,说不会更有奇效。说试就试,于是我闭目躺在床上,微微聚气,然后内视身体,就感觉到了一条条经脉,便将真气由胸走腹,入带脉,循进足太阴脾经,汇聚在三阴交穴上…… 果然不一会儿就缓缓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小时候有一年春天,爸爸带我回乡下的老家踏青,我们一家四口去田野里放风筝,地上是青青的草,天上是白白的云,爸爸在前面牵着线,妈妈在后面高举着风筝,我和姐姐跟在妈妈屁股后开心的笑闹着,爸爸扯动着线,叫了起飞啰,妈妈松开手,爸爸转向朝前面奔跑着,我看见风筝越飞越高…… 突然,世界一下子黑沉起来,周围狂风大作,天空电闪雷鸣,一个巨大的闪电劈在风筝在线,风筝失去了束缚,摇摇摆摆的随狂风飘向远方消失不见,这时一声轰鸣,只见大地开始颤抖,我就听见爸爸惊叫一声,前面突然裂开一条黑色的巨缝,而且迅猛的朝着这边崩塌,爸爸跑在前面跟本来不及转身逃走,惊呼着叫我们快跑……我最后就看见撕裂的大地像一张魔鬼的大口,将爸爸吞噬进去…… 我一个激凌惊醒过来,浑身被冷汗浸透,虽然知道了是做了个梦,但是还一时仍没从那个可怕的梦境中回过神来,觉得简直太真实了,好像就是刚刚经历的一般,我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弥漫开来。 走出房门,看见妈妈妙蔓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并没什么不妥。 妈妈听见我的脚步声,说小易醒啦,快去洗个脸了准备吃饭。 这时客厅电话突然响了,我心里一惊,预感越来越强。 妈妈叫我先先去听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听筒。 「喂。」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深沉的男子声音。 「你好。」 「你好,是许易峰家人吗?」 「我是他儿子。」 「你妈妈在家吗?」 「您有什么事?」我反问道。 电话那边可能稍微有些犹豫,沉默了一阵,「孩子,你要有思想准备,我现在跟你所说的,你等会慢慢转告给你妈妈知道,不要让她太受打击。」 听完这句话,我心里一怔,刚刚那个梦境又在脑海浮现出来,我强压着内心的惶恐,问道,「是我爸出什么事了吗?」 …………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一家人(现在只剩下我,妈妈,姐姐)才从爸爸离开的悲痛中稍稍缓和过来,妈妈前几天就那么关在房里一直哭,也哭不出声,就是不住的悲泣,泪水不断的往下淌,也不喝水吃饭,我就叫姐姐煮好稀饭,端去房里一勺勺的喂她吃,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 虽然爸爸经常不在家,记忆里我对爸爸的感情好像也并不很厚重,但毕竟是我爸,那个慈祥的,爱护我的爸爸,发生这种事我心里也很痛,所有我只好和姐姐这样在妈妈身边默默的陪着她。 后来,妈妈好像想通了,擦干了泪水,平静的对我说,「小其,你去休息会吧,妈妈想明白了,没事的。」 我摇了摇头。 妈妈说,「其实我跟你爸结婚这么多年,你爸爸经常没在家陪我们,我心里也有些怨怼,但是因为你爸工作的特殊性,我也没怪过他,毕竟他为这个家庭也付出了很多,也是真的很爱我们,所以每次你爸回来,我都特别珍惜和他一起的日子,而他总是过不了几天就得回部队,这么多年,我也熬过来了,只是他走的这么突然,我心里不甘心。」 我搂了搂妈妈的肩头,认真的说,「妈,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妈妈感激的笑了笑,这是这几天以来妈妈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这天,家里来了三位气场很强的客人,为首一个中年男子进门就客气的握紧妈妈的手,自我介绍道,「您好,许夫人,真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我是国安部的黄国才主任,这次是专程过来向您反应您先生情况的。本来您先生出事后就应该过来,但因为其它因素直到今天才与您面。」 妈妈忙说,「谢谢,您太客气了,请先坐下来喝杯茶。」 于是从那次谈话中我们才得知,当时我爸爸正在执行南海133 # 深潜科研项目,当潜水器下潜到13699米的深度时,突然与地面失去联系,之前所有设备均运作正常,但是地面控制台就看见深海里蓝光一闪,潜水器就在监控画面上失去踪影,神秘消失了,在搜救15天后居然没有找到一丝珠丝马迹,最后只好确认,133 # 潜水器失事,3位潜航员光荣殉职。 黄主任临走时嘱咐我们,因为此事涉及军事机密和未解之谜,要求我们保守秘密,不得对外透露。并交给我们一分文件,说是国家对这次事故家属的补恤,只需交给当地民政部门即可,具体事宜民政单位自会督办到位。 原本就是一个比较自立开明的新时代女性,何况还自己还有一个漂亮懂事的女儿,一个俊朗阳光只要看着就喜欢的儿子。 不知怎么,只要一想到儿子,关瑶诗心情就激荡起来,脑里就浮现出一天晚上自己光着身子只穿着睡裙躺在床上,儿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边修计算机,边给自己按摸双脚,微弱而暧昧的灯光下,儿子用那双灵活温柔的手在自己每一跟脚趾上仔细的捏揉,那种酥酥的麻痒感渐渐的从脚尖传到了大腿深处,关瑶诗只觉得自己下面有颗东西在颤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阴户里分泌出一丝丝粘滑。 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可是对方却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她却又无法停止这种享受。甚至她还闭上了眼睛,任儿子那双火热的手渐渐的伸入自己的大腿深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更是时不时不经意的扫过自己敏感的阴唇边缘。 她咬紧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当儿子的手指再一次划过自己禁区的时候,只感觉下面一阵酥麻,自己竟然忍不住高潮了,他是故意的吗?不会被他发现了吧?天吶,虽然有时自己手淫的时候也幻想过和儿子做爱达到高潮,但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儿子手中高潮了…… 想着想着,关瑶诗只觉得下面又湿得一塌糊涂。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神,对着镜子检查下妆容,虽然已经38岁了,可是镜中的自己仍然没有一丝皱纹,皮肤娇嫩细腻,一条玫红的吊带绸裙暴露出自己雪白光滑的双肩,乳房高耸,乳沟深陷,浑圆饱满的屁股性感迷人,细致黑亮的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乳白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双脚优美的弧线。满意的转了个圈,关瑶诗全身又充满了自信与活力。 开车来到奥丽健身会所,这个会所位于市中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是个大型综合会所,里面包括健身锻炼,瑜伽课程,舞蹈培训,美容美体,擒拿按摸等多项业务。关瑶诗是会所的三大股东之一,同时在里面负责高级瑜伽指导。今天去民政局处理丈夫的补恤,顺便过来会所了解下情况,准备明天过来工作。 休息的这段期间,关瑶诗将手里的事务全权交给倪雅兰处理,倪雅兰是她以前一期瑜伽训练班的学员,长得娇小可人,文静而不乏精练,且善于交际,于是毕业后关瑶诗将她留在会所,培养成为一个得力的助手。 上楼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关瑶诗直接来到倪雅兰办公室,敲门进来,倪雅兰正在办公室看着学员数据,看见是关瑶诗,忙热情欢快的叫了声诗姐,让关瑶诗坐下,便转身去冲咖啡,关瑶诗看着倪雅兰一扭一扭的屁股,赞道,「几天不见,小兰身材越来越迷人了。」 雅兰不好意思笑了笑说,「诗姐你别取笑我,这些天你不在,妹妹我还能吸引几道目光,有姐姐在的时候,整个会所哪个男人不是只盯着姐姐眼里再别无它物……出这么大事,诗姐怎么不多休息些日子?」 「唉,再怎么样日子还不得过,整天闷在家里还不如来公司,有你们这些姐妹陪着,也不怎么伤心寂寞。」闲聊片刻,掌握了会所最近情况,告诉雅兰明天过来上班,然后驱车直接来到市民政。 从国安局黄主任留下的文件得知,丈夫这次事故可以获得一套住宅,家属养老保险,工作分配等等以及200万的现金补恤,只需当地民政部门调配即可。 来到三楼局长办公室,关瑶诗敲了门,等了一会,才从里面传来了阵高跟鞋的敲地声,开门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戴眼睛的清秀女孩,头发有些凌乱,开门后娇媚说了声,「王局我先走了等会再来找你汇报……」 王局长大约四十来岁,有点胖,头发微微有些谢顶,看见进来的关瑶诗,眯着的眼睛有点放光,盯着关瑶诗的纤长双腿看个不停。关瑶诗在心里一阵鄙夷,先自我介绍,然后说明来意,再将文件递给王局长。 王局长看完文件,喝了口茶,色眯眯在将目光在关瑶诗酥胸上打了个转。打着官腔道,「小诗啊,你这个情况有点复杂呀,这个文件我暂时还不能批准,必须好几个部门先通气调配,我看不如这样,文件先留在这里,把你电话号码留给我,我办好后通知你。」说完趁着递笔给关瑶诗的机会摸了下她纤柔的小手。 关瑶诗心里有疑问,但又不好当面质疑,留了号码,说,「那有劳王局长了。」便告辞而去。转身的剎那看见办公桌旁边的垃圾蒌里全是一团团卫生纸,下面竟然还窝着一条黑色丝袜,联想到王局长那色眯眯的淫态,竟然还随便乱吃豆腐,心里一阵反感,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局长看见瑶诗玲珑有致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心里一阵淫笑,暗想:这个女人太合味口了,美艳性感,有求于我还敢在老子面前这么高调,非得弄到手里「教训教训」,我王松想玩的女人还没有哪个能飞出手掌心的。 想着想着,刚刚没泄完的邪火又升腾起来,顶在裤子里特别难受,忙给马丽把了个电话,毫无顾忌的解开裤带,将一根又黑又大的老二一手掏了出来,一手拉开抽屉,将刚刚从马丽跨裆扯下来的三色裤捂在鼻尖狠狠的吸了一口。 不一会马丽便敲门而进,锁好门。 看见王松正有闻自己的内裤,娇声道,「松哥你好坏。」 王松撸着自己的老二,说,「小丽快过来帮哥泄泄火,刚刚那婊子太霸道了。」 马丽噘嘴哼道,「松哥你心里想着其它女人,手里却要点小丽便宜,不嘛~」 王松淫淫一笑,说,「乖小丽,那货漂是漂亮,但哪有小丽你这张小嘴够劲。」 马丽扭着屁股走了过来,王松摘下她的眼睛,便直接将她的头往体下按,马丽顺从的将那东西一口吞进嘴里,又舔又吸,啧啧做响。这时马丽的屁股便高高拱起,王松便将马丽的窄裙掀了上来,丝袜内裤刚刚早已除去,现在里面别无它物,掀开来就看见两瓣又肥又白的屁股,一手抓去真是又嫩又软,手感异常舒服,抓了几下。 王松便拿手指往那屁股缝中间一抠,两根手指一溜而入,里面温热柔滑,淫水汩汩,手背贴着两片肥厚湿软的木耳轻轻压捱,大拇指按在阴缝尽头的一颗肉豆上来回拨动,马丽早已淫心荡漾,欲火似焚,屁股夹着王松的大手左右扭动,鼻里哼哼有声,嘴里更是用舌头裹住那根阳物直吞入喉。 王松只觉龟头一紧,顶在了马丽口腔尽头的食道黏膜上,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几波精液直接射进了马丽的食道深处,马丽强忍着异物入喉的呕吐感,嘴呡着那根渐渐疲软的阴茎,将满口精液咕咕吞进喉咙深处,只觉的又腥又浓,吞完后先将那阴茎吮吸干净,再伸出长舌将嘴角残留的精液唾沫撩拭完,然后淫荡幽怨的望着王松。 王松心里明白,尴尬一笑,说「哥哥今天状态不佳,你趴上桌来哥帮你吸吸。」 马丽听后娇羞一笑,忙将裙子拉上腰间,爬到办公桌上,跪在上面朝王松撅起屁股,双腿张成M型。只见马丽那阴户被剃刮光洁无毛,更显白里透红,阴埠高高隆起,阴唇肥厚如绵,阴蒂此刻高高突起,彷佛一粒珍珠。王松将椅子拖到桌前,一张肥脸凑在那肥屁股跟前,仔细观赏着眼前的美妙,拿手指把那阴蒂微微一拨,就见马丽轻轻一抖,然后就从那细缝中间溢出一股粘滑,王松就用手挑了一指那淫液,凑到马丽面前,只见马丽便像狗一般的舔食干净,王松哈哈乱笑。 马丽说,「哥你快点。」 王松说,「别急,哥慢慢弄,等会哥还能提枪上阵,再干一盘。」说完拿手捏住那两片阴唇朝两边拉开,然后用舌头去刮里面那粉红的嫩肉,先是在那小阴唇上来回舔动,然后时不时用嘴朝那阴蒂上面轻轻一酌,偶尔再往那微张的尿道口里轻轻一吮,而后再把舌头伸进阴道里转圈搅动…… 王松原本贪色好淫,这些年荒淫无度,阴茎早就铤而不坚,不耐久战,一身功夫完全依耐在那口舌之中。马丽虽然生性浪荡,但毕竟入世未深,半年前才调来给王松做秘书,被王松开苞也只是三月之前,哪里经得住这种攻势,口里浪叫连连,脑中忘情忘我,只知道一个劲的扭动那对大屁股。 王松舌头慢慢上移,在马丽窄小的会阴处用力舔抵几下,再突然往上一卷,在马丽那小巧皱折的屁眼上一扫而过,马丽「啊」的一叫,屁眼微微一缩,说,「冲哥你太会弄了…」 王松嘿嘿一笑,说,「哥还有更厉害的,妹妹你放松享受。」便伸舌头往那屁眼洞中间乱钻一气,直把马丽弄得花枝乱颤,淫叫声声。 王松眼光一瞟,看见桌上放置了一个胶水瓶,不大不小,前突后粗,上面布满一条条竖纹,心思一动,便取过来插入马丽的肥屄之中,马丽一阵哆嗦,说,「冲哥你干嘛呢?拿什么东西乱塞?别把我屄塞坏了。」 王松说,「你这东西能屈能伸,滑不溜秋,放心给我插好了。」说完便捏着瓶尾在那阴缝中间快速抽送起来,只听里面咕咕作响,带出水花一片,滴在桌上好大一滩。 马丽爽得将那大屁股来回耸动,不停称赞冲哥功夫厉害,王松心中得意,在马丽臀中的小屁眼上舔抵得更是卖力,马丽渐渐适应了后庭的刺激,菊花开始慢慢放松,王松卷起舌头往那洞中使劲一钻,舌头竟然往那屁眼洞中钻入寸许,被那周围的扩约肌紧紧夹住…… 就这样舔抵片刻,舌头又酸又涩,见那马丽狂乱迷醉,便抽出那粘满淫液的胶水瓶,抵在马丽屁眼中微微用力,马丽长哼一声,想要挣扎,王松却是用力朝里一推,整个胶水瓶就那样硬生生的没入马丽屁眼之中,将那腥红的菊花撑得鼓鼓胀胀的。马丽觉得屁眼微微一痛,然后感觉直肠时面又胀又麻,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然后又是一股便意涌上心头,蹙着眉头道:「松哥你干什么?弄得好难受…」 王松此时鸡巴早以重新勃起,说小丽你再忍耐片刻,忙褪下长裤,站在椅子上,手扶着那半软不硬的鸡巴,朝着马丽屄门中间一阵乱捅,隔着屄肉感觉那胶水瓶在马丽直肠内来回蠕动,马丽在那前后刺激之下一声大叫,全身一阵抽搐,阴精激射而出,王松的龟头再那里面被热液一淋,又痒又麻,本来还想再插数下,无奈力不从心,就此交货。 完事后擦拭干净,马丽说那胶水瓶还在里面怎么办,麻麻胀胀的总想大便,王松呵呵一笑,说「你要能忍到下班,哥哥我立马提拔你做办公室主任。」 马丽听了眼睛一亮,兴奋的道:「你说真的?」 王松探手在马丽屁眼里使劲一抠,将那胶水瓶抵入深处,打着包票说,「放心好了!」 傍晚时分,关瑶诗一个人徘徊在沿河长廊边,白日里太阳的余热正在慢慢消退,扑面而来的阵阵微风夹杂着清凉的水气轻快的撩动秀发。看着来来往往一对对擦肩漫步的情侣,她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一阵阵的落寞。 她又想起了丈夫,许易锋无疑是个好丈夫,对父母孝顺,对家庭负责,对她更是体贴呵护。自己应该也是个好妻子吧,在内贤惠,在外精明。如果不出这次意外,或许这辈子就会这样子波澜不惊的度过,平淡而满足,唯一的遗憾是丈夫不能经常陪伴自己,生理上多少会有点饥渴。 路过的电台播放出一首经典老歌,……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一笑已经风云过。活得开心心不记恨,为今天欢笑唱首歌,任胸襟吸收新的快乐,在晚风中敞开心锁……静静的听听完了这首《笑看风云》,往事在心里如烟面过,是啊,人生苦短,每个人都应该追求那些快乐和幸福东西,关瑶诗一颗堵着的心突然舒缓过来,暗自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比从前更幸福。」 轻柔的手机铃声将关瑶诗从思绪中唤醒出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听后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小诗啊,你好,我是王松。」 关瑶诗反应过来,对方是民政局的王局长,「你好,王局长啊。」 「是这样的,关于你那个补偿文件,我帮你约了有关部门的负责人,你现在来『流金岁月』一同吃饭,走个过场,完了我给你办好。」 关瑶诗不疑有它,心想这个王松表面猥琐,办事效率还不错,于是一阵客气应约而往。 到了流金岁月,这是一间集餐饮、客房、娱乐,休闲于一体的综合性质的星级娱乐会所。王松那时正在会所华丽典雅的大厅里等候,见到关瑶诗进来,忙起身笑哈哈的迎上来跟关瑶诗握手,说,「欢迎关大美女赏面,能和美人一块吃饭真是三生有幸。」说着更是用另一只手捂着关瑶诗的一只柔荑不停摩挲,双眼直直的盯着关瑶诗领口下蕾丝胸罩束约出的洁白深壕上。 关诗瑶稍稍用力的抽出手,说,「哪里,王局长您太客气了。」 王松意识到自己眼神有些失态,尴尬的咳嗽一下,「房间以经安排好了,我们一起上去吧。」说完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来到五楼的一个豪华小包间,里面装修温馨,气氛浪漫,大理石的餐桌上摆了几道精致的菜肴,一支高档的红酒已然开启。 关瑶诗有点疑惑没见其它客人,王松挥手打发了服务小姐,笑脸嘻嘻的称临时有事来不了,事情已经办妥。今天约你来此主要是想认识认识关大美女,交个朋友。关瑶诗有点不愉快王松借口约她出来,但是这种应酬也经历得多了,也就款款落坐。随意吃了几口小菜,呡过几口红酒后,关瑶诗直接了当的将话题切入正题。 王松将灼热的目光从关瑶诗荧润的胸口处移开,尴尬笑笑,说,「其它今天约你也没什么别的意思,自从今天见了关小姐一面后对美女的容颜深深倾慕,特别找个机会结识结识,瑶诗你能应约而来,我是深感荣幸。」 关瑶诗淡淡一笑,「多谢王局长抬爱,还请有劳先帮小女子把正事办好。」 王松只见关瑶诗那一笑之间如海藻绽开,双肩轻颤时那胸前一对豪乳也随着上下起伏,下腹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裤档里那根鸡巴跟着顶了两下,忙端起酒杯劝关瑶诗再喝一口,喝完之后自然将那文件交还给她。 关瑶诗哪知道那酒里早已被王松混入了霸道的催情之药,只想尽快将事情办妥,依仗自己酒量倒也不差,于是跟王松一口饮尽。 哪知喝完之后便觉得眼前一阵迷醉,脑中升起一个个绮念,最深刻的念头竟然是那天儿子按摩时那手指若有若无的侵入自己的蜜穴。这样想时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阴道深处渐渐涌出一股股热液,顺着柔软的肉裤边缘将那娟细的黑色丝袜打湿了一大片,眼前王松的大脸渐渐变成了儿子英俊的面貌,只想现在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儿子热烈的交合。 就在关瑶诗就要失去理智之时,贴身而带的电话发出一阵微弱的震动。出于方便和习惯关瑶诗的电话一向都是装在上衣内荷包,就是这一个震动令她神智短时一清,惊觉已被王松下药,但此时自己全身乏力,想用电话求救也不可能,只好悄悄的按了接听键,听天由命。 这时王松见关瑶诗面色坨红,凤眼媚态毕露,一双秀腿交叉轻扭,娇喘嘘嘘,知道药性发做,时机成熟,暗赞这印度买来的《合欢散》果然是奇效了得,任你贞洁如邓玉娇,也让你淫荡似潘金莲,真是屡试不爽。淫笑一声,上前将关瑶诗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一阵乱摸,只觉得双乳丰挺柔软,两臀饱满而富有弹性,便张开大嘴朝关瑶诗的檀口吸了下去。 关瑶诗迷糊中尚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对着电话处说了句,「你这是迷奸,我儿子知道我来了流金岁月五楼,要来接我的。」便迷失了本性,只觉得是儿子许其的一张小嘴凑到自己嘴边,忙迎上去热烈的吮吸起来。 王松元是流金岁月幕后股东之一,事先早已做好准备,这关瑶诗应约而来,就如同肉入砧上,任凭宰割,此时见关瑶诗药力发作,没有几个小时绝不会清醒,倒也不慌不忙,一手托住关瑶诗后背,一手由下腹伸入关瑶诗胸罩内捉做一只玉乳,指尖轻夹那青缇大小的乳头,慢慢的把玩。嘴里那条长舌更是深入关瑶诗柔滑的口腔,抵弄那上下牙关,吮吸美人嘴里的琼酿玉液,如品美酒,吸在嘴里啧啧作声。 迷糊中关瑶诗只觉得是儿子许其搂着自己又亲又揉,心里既是欢畅又是害羞,下体麻痒难当,只盼儿子能尽快成全自己。闭着眼睛娇喘连连,下体蜜如泉涌。 恍惚中只觉得被推倒在地毯上。衣服已被扒光,一张粘乎乎的大嘴含住自己的乳头,舌尖在乳晕周围不停打转,那条舌头接着滑过自己的胸脯,在肚脐眼上稍作停留,抵在了鼠蹊之上。下身的包臀短裙慢慢被扒下,那条长舌又顺着鼠蹊,隔着丝袜内裤,在自己的阴户上又勾又抵,将那蜜壶中溢出的粘液一股股的带进嘴里,一口口的吞进肚内。 关瑶诗幻想着是儿子许其在自己下体做那口舌之事,正自沉醉其中,双腿将王松的脑袋紧紧的夹在跨下,疯狂耸动着下体,只盼那舌头能穿过内裤,进入阴道深处才能止痒。 王松吞了几口蜜液,抓着关瑶诗的丝袜向下一拉,便将那丝袜连同内裤扯了下来,只见关瑶诗鼠蹊下均匀分布着几缕顺柔的阴毛,两瓣阴埠高高耸起,如同刚蒸熟出笼的馒头,中间一条细缝此时微微张开,细缝上面一颗绿豆大小的肉豆高高勃起,下面缝隙聚积着一滩滩淫水,顺着会阴处又汇聚在那小巧猩红如雏菊般的屁眼之中。 此情此景令王松情禁住合着关瑶诗的分泌物咽下几口唾沫,将关瑶诗翻过身子,令她撅着混圆的屁股跪伏在地上,撅着嘴唇便朝关瑶诗的屁眼吻了过去,将那爱液吸入嘴里后再用舌尖往那菊门口用力钻去,开始觉得那关瑶诗那菊花一紧一放,好不密实,努力抵舔几次后便觉得那屁眼口渐渐放松,而后用嘴唇紧紧包在那皱褶周围深深一吸,竟然将关瑶诗那菊花小穴吸翻过来。 再拿舌尖朝里用力一抵,一条舌头竟然被关瑶诗那屁眼周围的扩约肌倒卷进去,又紧又滑,便赶紧趁机用舌头在关瑶诗直肠里拚命搅动,只觉得哪怕是美女的大便渣子都是人间美味,慢慢品味。好久才将舌头从关瑶诗屁眼里抽了出来。 关瑶诗那时觉得屁眼被儿子灵巧的舌头疯狂舔抵着,那种感觉是以前同老公做爱时不曾有过的,又羞又痒又麻,妙不可言。只觉得一波波的高潮就要袭来,突然那湿润的嘴唇竟然包在自己的屁眼上用力一吸,感觉自己的屁眼竟然被那股吸力突破开来,就像一种大便时的畅快感觉,紧接着一条柔软的长舌顺着张开的屁眼伸进自己的直肠内,那舌尖在直肠周围不断搅动,就在那舌尖抽离自己屁眼的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痉挛,大叫一声,一股金黄的尿液从尿道口激射出来。 王松正将舌尖从关瑶诗屁眼蠕出,感觉那圆滑的屁股阵阵抽搐,只见那馒头缝般的阴缝一开一合,紧接着听着关瑶诗一声尖叫,一股金黄的尿液从关瑶诗的下体深处喷射而出,王松哪肯浪费一丝一滴,张开大嘴接了上去……
真爱之快感体验 一完美的初体验秀次的肉棒刚一进入美子的口中,就觉得全身一震,有想射精的感觉!但他还是强忍着,全身绷得紧紧的…… 美子感觉到秀次想射的冲动,一边添着秀次的龟头一边喃喃地说:「小秀不用忍得这辛苦,唔……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了……想射就射吧!美子阿姨一定会全部吞下的!唔……唔……小秀的东西是最好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地吸吮起来,两腮深深地陷了进去,并时不时地发出「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两手紧握着拳头,在美子纯熟的口技下彻底地折服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淫靡的诱惑……一个十四岁的男体!第一次被二十一岁成熟的女体所吞没,濡润的口腔内壁和火热的舌尖不断地洗擦着敏感的龟头……每当肉棒被没根吞入口中,秀次都可以感觉到龟头的最前端已经触到了喉头!黏滑的感觉不断地搔痒着射精口……美子不断娇柔地呻吟着,每一次的套弄都爲秀次带来极大的快感! 他可以感觉到汹涌的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亢奋地跳动着! 秀次咬紧了双唇,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子阿姨……我……我要射……了……」 美子好象没听到一样似的更加疯狂地用嘴套弄吸舔着秀次的肉棒……终于,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十四岁的纯男液体冲出了最后的载体,射进了美子的喉龙深处!美子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将秀次的精液吞了下去……她在秀次射出后又继续吸吮了至少五分钟,才满足地放过了那已经下垂的根部。 北海道的冬天是这样的饑渴。在这个下着雪的晚上,小早川秀次与自己继母的亲妹妹风野美子发生了肉体的初体验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房间里的暖器和双层玻璃还是令温度燥热了起来。秀次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享受着第一次射精的高潮,大腿的根部依然浮动着异样的感觉…… 美子一边舔着小嘴一边从秀次的根部向上爬,当她爬到秀次的脸时,两个人的面部就在被子中相隔几毫米,他们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汗毛和一阵阵精液的味道!这时,美子深情地吻了下去……秀次本能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好象不想接触自己的体液……美子微笑了一下,拖着秀次的右手,慢慢伸到自己的私处秀次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下体,手指自然地滑动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色情电影里的片断…… 美子又吻了下去,用舌尖刷过秀次微张的嘴缝……秀次沈浸在手指的享受中,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吞下了美子柔嫩的火舌……左手也大胆地浮游到了美子右边的乳房上…… 秀次单人床的被子果然还是不能够遮掩两个激情的胴体……丝丝的凉风在他们癡缠的时候不时由四面八方吹拂了进秀次在射精之后,已经渐渐有了尿意,但是他实在不想离开美子成熟的女体,手指就好象被柔软的阴毛所绑住一样,又好象是被美子滑的皮肤所俘虏…… 在一次次的抚弄中,在美子低沈的呻吟和长发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男根又逐渐地膨胀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磨擦着……这时秀次的右手已经沾满了美子分泌的黏液,他的十指和无名指在美子的阴唇上磨擦着,中指则不断地揉弄着美子的缝隙……慢慢地,向下……一滑!「噗呲」一声滑进了美子的小穴之中。 「啊……嗯。」美子微微昂起头性感地呻吟了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之后又深沈地吻了下去,黑暗中似乎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秀次的中指开始慢慢地摸索着,当他发觉四周围都是蠕动着湿润的肉壁之后,便开始尽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试图刺探着更深的地方!随着中指更深地插入,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美子的全身也蠕动得越来越剧烈! 不一会儿,美子的嘴滑到了秀次左耳边:「啊……小秀……两只……」 秀次好象正在等侍命令的士兵一样,几乎同时地把无名指也滑进了小穴之中……「嗯!」一声长叹随着娇喘吹出的热风擦过秀次的耳尖……秀次一个翻身便把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美子压在了身下,右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美子的肉体疯狂地蠕动着,右手紧紧地抓住秀次的左肩,指尖几乎陷进了肌肉之中……而她的左手则疯狂地套弄着秀次刚刚挺起的肉棒! 秀次爲了空出足够的空间,不得不微微支撑起身体,被子也几乎滑落了下来……但是肉体的快感远远地盖过了微凉的感觉「美子阿姨……我……我进入可以吗?」秀次温柔而又略带焦急地问道。美子吞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秀次又不舍得似的猛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之后才拔出了右手……这时他整只右手都被淫水弄湿,黏液不断地由指间滴下他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是什滋味,但是在手指靠近嘴部的时候,他闻到了微微的腥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整只放进了嘴里大大地吸了一口……心理上的兴奋感远远盖过了阴精的味道所引发的快感,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美子的口中,而美子也细细地品尝着! 秀次慢慢将美子的双腿分开,推开半盖着很累赘的被子,房间里虽然有一点星光,但还是很黑。秀次停下了爱抚和亲吻紧张而努力地望着黑暗中交合点的方向……美子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住秀次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滑向秀次的下体,只轻轻一拖,就把秀次的肉棒拖进了早已涓涓流水的蜜穴里… 随着第一次的插入,秀次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伏在了美子的身上停了一停,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不久……开始了抽插……一次一次地……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实话,在插入的时候已经有了射出的冲动,幸好刚刚射完,没有这快再射……他们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抽插了几十下,美子便主动翻身骑在了秀次上面,上上下下,一起一坐地运动着……而秀次则躺在床上享受着,双手抓住美子的腰部,生怕她会消失的样子…… 过了不多久,秀次坐了起来,吻着美子的乳房,不时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秀次的肉棒被美子套弄着……秀次想起了色情电影中的狗爬式,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体位,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美子,美子好象意识到秀次想换位的起图,便随着秀次的摆弄……很快而又自然地扒在了床上,秀次跪在美子后面,再一次用力地插入! 「啊…… 」美子在极度的快感下大声地叫了出来,足以惊醒全屋的人…… 好在秀次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他深宵看恐怖片的习惯…… 秀次在这种给予男人无限快感和征服感的体位之下,猛烈地抽插着!也不顾美子疯狂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因爲这时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掩盖快感!秀次可以感觉到两个人的耻毛互相纠缠在一起,臀部和大腿根部相互碰撞着,肌肉夹紧磨擦着肉棒,精液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遇到了高温一样,飞快地在管道里奔腾着,在高压下又一次地射出了载体,弹射在子宫壁上!而美子的阴室也在同时扩张到最大,热气烘焙着已经爆发的阴茎,而阴茎又将空气磨擦得更爲炽热…… 美子并没有擦拭秀次射入体内又流出的液体,娇喘着扒在床上享受着……秀次就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颈和肩,抚弄着她的乳房,肉棒虽然已经垂下,但还是留在美子的小穴口…… 秀次慢慢将右手伸向小穴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地滑入,然后轻轻地挖了一下,向盛汤一样舀出了一大滩体液……有秀次的精液,也有美子的……他如获至宝地将两个手指的淫液慢慢放到美子的口中,而美子则津津有味地吮了下去……然后他再放在自己的口中,有点腥,有点鹹……但他还是吞了一口,然后又将剩下的放入美子的嘴里……当美子舔乾净之后,他们又再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秀次再次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人就这样拥吻爱抚着,没有遮盖……秀次在这时终于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小腹已经渐渐陇起…… 「美子阿姨……我……我想去……去一去洗手间……」秀次一万分不舍得又有点害羞地喃喃着……「那……那一起去吧……我也想……嘻嘻……」美子诡异地笑了一笑,妩媚地诱惑着秀次…… 洗手间就在秀次门口右手边的房间,秀次的继母美夕住在左手边的房间,亲生姐姐恭子住在继母对面,秀次正对面的房间是继母八岁大的女儿丽奈,洗手间对面是客房,美子就暂住在里面。 秀次推开房门,小心冀冀地望了望左右,其他人房间的门缝都没有光线,应该已经睡下……美子就跟在他的后面……秀次掂着脚走出了房间,招手叫美子跟出来,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没有穿衣服,觉得无比的自然和清爽……他们轻轻地走进了洗手间,木制的地板支支丫丫地响了两声,家人已经习以爲常…… 美子跟在秀次后面轻轻地溜进厕所的时候,秀次已经在里面开了灯等待着… …美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秀次就上前搂住了她,激情地吻了下去,好象很久没见的样子……美子背着手将门勉强掩好……灯光下,十四岁的秀次略高过一米六五的美子,他半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秀次天生有一副女孩子的面孔,要不是衣着,声音和喉头,没有人会想到秀次是一个彻底的男生,十四岁就有着16。5cm粗壮的男根,而且好象还在不断爆长的样子…… 秀次家二楼的洗手间不算很大,西式的设计,中间是自动清洁的马桶,左边是一个可以浸浴的浴缸,浴缸旁边有一个摆手巾什的小柜子,厕盆右边是一个洗手盆连梳粧檯,梳粧檯之上的半面墙是一块大镜子……其余的空间大概也够四个成年人躺在地上。 秀次吻过美子后……害羞地说道:「美子阿姨……叫妳小美好吗?」美子扒在秀次的肩上点了点头……「小美……我……我要……」好象有点尴尬的样子… …秀次在美子耳边喃喃着…… 「小秀……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好害羞的……」 美子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含住秀次的肉棒,慢慢倒后爬向厕盆的方向……她的双眼还不时地望向秀次……发出淫靡的微笑……而秀次索性关上灯,闭上眼任由美子咬着肉棒蠕动着…… 窗外的小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再加上一旁昏暗的街灯,洗手间里也不是特别的黑暗……可以清楚地见到两个裸露的身体进行着淫乱的仪式…… 美子带着秀次走着,兴奋中好象有一点碰撞的声音,又有开水的声音……停了下来……秀次张开眼睛,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停在厕盆前面,面是停在了浴缸前面……而美子则扒在浴缸里,嘴里还含着秀次的棒棒……秀次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美子慢慢吐出秀次的男根,映着街灯可以看见拉出了一条细长的口水丝…… 「小秀,美子已经是你的人了,美子要小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美子!美子要品尝小秀所有的所有……」然后美子张大了嘴,扒在那里等待着……秀次呆了一会儿,拿起充满尿意的阳具……「美子爱小秀,所以美子不会介意的……小秀也要爱美子……」美子又娇柔地喃喃着…… 秀次拿着肉棒,心中欲火顿起,做梦也没想到平时用来手淫的色情电影里的变态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秀次把肉棒轻轻搭在美子的嘴上……「那等等小秀也要小美这样喎……」美子点点头,用舌尖撩了撩秀次的出精口…… 「哗……呲……呲……哗……」忍了一晚上的秀次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第一注直接射在了美子的嘴里,可能力量太大,射在了喉头上令美子做了个想吐的动作,但她很快就又拿住了乱跳的肉棒,大口大口的吞着秀次的尿液……并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美子还不时拿出肉棒,将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体上…… 最后她一翻身,将正在喷出最后几注尿液的肉棒塞入了小穴里,一股热流流向了美子的深处,美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而又充满满足感的呻吟声……浴缸的塞子已经被塞住,温水极其缓慢地上升着,尿液占了水的大部份…… 这时,秀次的肉棒再次在变态肉欲的刺激下变硬……顺势就在美子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噗呲噗呲」地每抽插一下都有液体被掏水似地掏出小穴……由于隔着缸壁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十分不便,于是秀次也一边抽插着一边跨进了浴缸里…… 陶瓷浴缸冰凉冰凉的……但是很快就被两个肉体的欲火烧热……秀次有些被变态的情节冲昏了头脑,粗暴又用力地从后面抽插着美子,同时又将美子压低在浴缸里,右手把美子的头扭向后面,用舌头贪婪地抽插着美子的小嘴……两个人也不顾得尿味和寒意,淫液飞溅在北海道飘雪的深夜里…… 美子极力地扭过身子,躺在浴缸里搂住秀次,在秀次的耳边淫语着:「小……啊……小秀……唔……嗯……小……美……小美……啊……也要……也要……便……便……嗯……啊……唔……唔……现……现在……就在……唔……喔…… .喔……喔。喔……就……在……小秀……啊……嗯……小秀的……啊……身……上……和……嘴里……唔……好……舒服……」 秀次又十万个不舍得地猛力地抽插了几下,好象在惩罚美子要求的暂停…… 然后随着美子的摆弄,秀次躺在了浴缸中淫水已经浸过了耳朵……美子扒在秀次的身上,小穴对着秀次的脸,而自己的小嘴则补尝性地吸吮着秀次的肉棒……「唔……小美……啊……来……来吧……嗯……小秀……要……嗯……证明……证明给小……美……嗯……看……小秀……的爱……」 秀次一边喃喃着一边舔着美子的阴穴……不一会儿……美子的阴穴一震一震地……「哗……哗……呲……哗……」金黄色的喷泉一涌而出……秀次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腥臭味,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有很多还是溢出了嘴边…… 美子尿完后,转过身来想与秀次接吻……谁知秀次来了个翻身,两唇相接,一口尿液倾注到美子的嘴里……美子呛了一声……但还是欣然地喝了下去…… 「唔……小秀……小秀坏……嗯……但小美喜欢……啊……啊……啊……以后……每次……都……要……嗯……」秀次的肉棒早就滑进了美子的肉缝里,在淫水中抽插着……浴缸的水渐满……每一次抽插都带起『哗哗』的声音…… 美子达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淫溅地笑了出来!她的手胡乱地拍着抓着,在秀次的背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红印……美子肆无誋弹地吟唱着高潮的淫曲,秀次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男根刺进美子的深处,好象要刺穿阴穴一样,甚至阴囊都好象快要没入小穴的样子,美子整个人被顶得滑向了墙上…… 「啊……啊啊……」秀次发出了最后的长叹,然后将第三次的淫液射进了美子的阴道……「啊……」美子发了疯似的抽搐着……两个人拥抱着筋疲力竭地滑进了浴缸里……一只细嫩的手无力地拧紧了水笼头,然后也掉到了混浊的液体里…… 这时,不知是风还是什的……洗手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点,然后又悄悄地关上,发出了很小的跳锁的声音……但是两个淫荡的胴体一点也没有察觉……昏昏沈沈地飘浮在浴缸的高潮里…… 二、秀次的爱在浴缸中醒来,不知不觉地已经一个多小时,浅浅的一缸温水早已变凉,两个人紧紧地拥吻着,感受着对方最后一丝微微的余热,尤其是那几个永远都赤热的部位。 秀次的舌头贪婪地搓揉着美子的乳头,而美子则紧握着秀次三次射出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正当秀次和美子准备又一次结合的时候…… 「咚咚…」 「小秀吗?!你是不是在里边?刚刚好像听到你走进去耶,怎么这么久?」 糟糕,是后母美夕的声音! 两个人马上全身一震,秀次几乎是从浴缸里弹了起来,但又狼狈地滑倒在美子的身上,他一边努力地冲向门口,一边生硬地说道:「噢……是…是妈妈吗?我……我刚才肚子疼……现在要洗澡了,你要是上厕所的话,请忍耐一下……「终于,他走到了门口,刚好赶得及在美夕开门之前顶住没关好的门.美夕见门没有关好,本想推开看一看,但又犹豫着好像不是太好的样子,突然,秀次出现在门缝里,映着街灯可以看到秀次一半的裸体,美夕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什么,也不是……太急,只是担心罢了……小秀不舒服就早点睡吧,注意身体噢!那我先去睡了。「「是啦!妈妈……我洗好就睡的了。」秀次看着美子消失在漆黑走廊尽头的一点灯光之中,轻轻关好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地站在了他后面,隐约中好像见到美子在微笑。 秀次惊魂未定地吻了一下美子的额头,小声地说:「小美,我们也洗了澡快睡吧,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用洗手间,要是碰到我那个野蛮的老姐的话,那就麻烦了……「美子被秀次拖着手走进了浴缸里,他们这时才意识到满身的腥臭味,先淋了个浴,然后再倒水泡了个澡。他们在淋浴和泡澡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多小时,但这时他们的激情背后明显地充满了不安,于是还是在长吻中结束了荒淫的一夜…………「妈…我不吃早餐了!要迟到了!!」十七岁的小早川恭子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家门,经过秀次的时候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留下了一阵少女的微香。 这几乎变成了两姐弟每天打招呼的方式,尽管不是真的很疼,但秀次还是痛苦的扭了一下上身。 美子还在楼上睡觉,丽奈坐在秀次的对面,低着头静静地吃着早餐,而美夕则在厨房里忙着准备。 不一会儿,西装外面套着围裙的美夕匆忙地端出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秀次面前,一份给自己。 美夕一边赶着吃早餐一边用母亲的语气说:「秀次,记得准时上学,顺路也送丽奈上学,我今天早上有会开,不送你们了!「丽奈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小了!我会自己上学了,哥哥总是色迷迷地望着街上的女生,我不喜欢和他一起上学!「「什么……?」秀次刚要说些什么…… 「不会吧!小秀长得像女孩子似的,该是街上的男生望小秀吧?!」美夕开玩笑地说,一边用手遮了一下笑着的嘴。 「胡说啦!」秀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最后还是美夕先吃完早餐,「盘子先放在厨房好了,等等让美子洗吧,我先出去了喎!」 美夕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拿起提包,习惯地亲了一下丽奈的脸,然后又吻别了秀次。 「妈妈,人家很大了,以后就不要了……」秀次不好意思地说.「不好不好……你爸爸秀濑生前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在我眼中你总是小孩子嘛!晚上见啦!」说完就匆忙走了出去。 秀次看着美夕关上门,一扭头看到丽奈撅着嘴没好气地望着秀次。 「看什么?!小鬼!打你屁股!」秀次也没好气地说.「噗……」丽奈伸出舌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 「好吵呀你们!」这时美子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大件的衬衫睡衣,露出了性感雪白的双腿,好像没穿下身的样子。 在吃完东西收拾的时候,乘丽奈不留意,秀次吻了一下美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今晚见。「然后拖着鼓起了腮,十万个不愿意的丽奈冲出了家门.小息时,秀次拖着最好的朋友南树走到教室一角的窗前。「喂,南树……」 「什么?」 「你觉得我阿姨美子怎样?!」 「你这家伙!要是想乱伦的话,我倒是觉得恭子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呢?!」 南树说着望着天空好像充满幻想的样子。 「你这混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叫乱伦?」秀次用肘顶了一下流着口水的南树。 「什么?!你真的上了美子?!不会吧?!美子怎么会看中你……我好像好过你很多喎……」 「不要说废话!小声点!!我也有点混乱,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管他呢!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只是找你发泄一下而已,你就当玩玩啰!不用太认真!」 「不要乱说!」秀次好像有些发火的样子,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也可能吧,这种日子真是混帐,唉………」他长歎了一声。 「你不想过我过去顶替你好了,呵呵呵……」南树又淫笑了起来。 「你去死吧!老淫虫……」秀次一边说,一边挟住了矮过他的南树的脖子,「老实说!你这个月又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哇!你这混蛋!是无知少女骗我哩!」南树笑着说.「哈……哈………你这傻瓜!」 这一天的课显很特别无聊,秀次总是不住地想起美子的乳房,阴唇和张大的小嘴,有好几次差点流出口水,放学的铃声一响,秀次就准备飞奔回家,没想到刚想站起来就被人一手按回了座位里。 「干什么?!」秀次没好气地说,因为班上可以这样按住秀次的就只有整天取笑他的山下,还有整天跟在山下身后的两只「狗」松田和川口。 「小女人!这么赶着去哪里呀?!约会情人呀?!女人?大概是男人吧?!你今天好像化了装呢?!哈哈哈……「山下很恶心地笑着,松田和川口也跟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不要这么无聊!」秀次用一向的口气答道。 「无聊又怎样!好过你约会欧巴桑!我是在帮你咧!」 「放开我!不要动手!我警告你!」 「你这个女人!家里没有男人就是这样!你家的女人怎样?!也都是同性恋吗?!」 「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你这笨蛋!」 「什么什么?!被我说中了吗?!哈!早就听说你姐姐在北女高那边可是个小骚货呢!!你妈妈大概也很难忍受寂寞的生活吧?!你妹妹……」秀次愤怒地打断了山下,使劲站了起来,与山下差不多高地凝视着。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敢再说的话!我……」秀次握紧了拳头,这时南树也走进了教室。 「噢……好了好了…你姐姐妈妈都是大美人,你妹妹也是小美人,你也是美人,好了没有!」山下嬉皮笑脸地说着,又挤又撞地离开了秀次,但在经过秀次身边的时候又用恐怖的语气小声地说道:「你这臭女人小心点,我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嘿嘿…后会有期!「秀次愣了一愣。「你没事吧?!不用理他们!早晚教训他们一顿……喂喂!」南树走过来说道。秀次也回过神来。 「真是混帐!大好的一天都被这只猪破坏了!」秀次生气又悔气地拿起了书包。 秀次和南树一边溜躂着一边走回家,南树的家就在秀次家附近,他们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经常去的那间书店。 南树见秀次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拉着他说:「喂,去买书消遣一下吧!听说那个女优香织又出了一本写真,好像很大胆的样子!「说着就拉了秀次走进书店。新文化是一间小小的书店,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店中色情的商品就占了八成,还有个专买成人用品的角落。一进门,就是香织的大幅海报,三点式的香织躺在榻榻米上,特大的乳房就好像要弹出来的样子;绑绳的三角内裤已经解开了一边,挺起的阴阜向下又打了小折,好像陷进了阴唇一样。秀次吞了一口口水,走到陈列新出版的书籍杂志的地方。放眼一扫,看到一本正方形黑色封面十分抢眼的书,一个成熟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脸上一幅很享受的神情。标题注明:熟女倒挂  女优千里香织肉欲的捆绑。秀次的下体马上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挫了挫双腿。这时,光头的老板走了过来:「这可是香织最新的激情出版,听说是被逼着拍的耶!里面还教授了十多种捆绑的方法,加二千元就送四条十五米的情趣绳,简直是超值耶!见你是熟客,再给你打个九折如何?!「过了不多久,秀次在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少男呼之欲出的激情和就快无法控制的兽欲。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丽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到有人进来就头也不回地说道:「妈妈说大概七点回来,叫我们等她做饭。美子阿姨说今天要去东京工作,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喎;恭子姐姐也说晚上去同学家温书,不回来吃饭了……「「哈,温书……」秀次先是本能的反应了一句,马上又想到美子晚上不在身边,一脸极之失望和不敢相信的样子,想到丽奈没什么理由要骗他,于是便无精打彩地回了房间.作业显得那么的白痴和苦涩,只是看了一遍题目,秀次已经打了几个哈欠。 那书包的最底层罪恶的呼声不断地震撼着秀次的丘脑,魔鬼最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扭曲的胴体横陈在秀次的书桌上,粘液不断在膀胱口渗出,绳结好像有了本身的魔力和生命,不断地捆绑着秀次的大脑,令理智窒息,令道德沦亡…… 秀次看到最后,大概只记得了书本的最后一段:绳结绑住的是肉体,分割的是灵魂,塑造的是肉欲,释放的是兽性…… 绳结的灵巧之处在于扭曲的线条弥补了扭曲的心理,在形体上编织出了快感的造形,在过程中传递了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在力量和肉体结合的时候,消除了俗世的缧絏和虚伪带来的恐惧。 低劣的绳结不能够传达任何资讯,好像强奸一样只会带来单方面的兴奋和痛苦;高超的绳结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隔膜和痛苦,在肉体和造形上都能带来理想的效果;但完美的绳结…完美的绳结超越了技术的规限,双方面的结合甚至在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成,然后,绳结的灵魂会指引使用者穿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停留在无限的满足之中。 秀次下意识地记下了绳结的基本方法和可以刺激的敏感部位,剩下的就是场地的问题,灵机一触,秀次的脸上闪过一丝荒淫微笑…… 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美夕拧开了小早川家的大门.「回来了,有人吗?!」 「都饿死了。」丽奈有气无力地在沙发后伸出了头说道。 「不好意思呀!小丽,妈妈买了刺身,叫哥哥姐姐出来吃晚饭啦!」美夕「姐姐和阿姨都不回来吃了,哥哥在房间里。」丽奈边说边扑向了食物。 「我来了。」秀次抓着脑袋走下了楼梯,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在吃饭的时候,秀次突然说道:「妈妈,我想买一个拳袋,吊在天花板的那种,我已经攒够钱啦!「「咦?!」美夕张大了嘴「咦」了一声:「小秀终于要健身了吗?!有了喜欢的女生了?!好像突然长成了男子汉呢!!」 「妈……人家本来就是男生哩!」
楔子 这是一场私人举办的耶诞舞会,地点位于半山腰的一栋华丽洋房。 阮婕妤端着玻璃酒杯站在人群中,享受着现场的活力与欢乐——事实上,她并未在受邀之列。 她跟主办人与舞会上的男男女女大多不相识,却在主办人极度好客的情况下,由同校社团的同学的朋友的邻居——关系混乱复杂到她也搞不清楚——带进了这栋洋房。 一同前来的人们,早在到达时就撇下人生地不熟的阮婕妤,各自寻找目标去了。但她也不寂寞,带着甜美的笑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前来打招呼的陌生人交谈,藉由酒精放松自己的不自在,放大自己的开心。 啜饮着鸡尾酒,她看着客斤正中央的年轻男女们热力四射、态意舞动,旁边的人们也不遑多让,高声谈笑。 好开心。 然后,她看到了他。或者该说,感受到他的视线。 阮婕妤微醺的抬眼回望,过远的距离让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看得出那男人身材修长,穿着打扮具有独特的简约风格。虽然身边围了一群人,但是在人群之中,他的气势显得突出而不突兀。 很明显的,这是一个「优质男」。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 阮婕妤偏着头想了想,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却没了平日的机灵。最后,她绽开娇俏的笑容,不在意的收回视线,继续聆听身边的众人说笑。 她没注意到的是,只拨了三分心思应付身旁众女的男人,一双鹰眼没再离开过她。 更没想到的是,在这个神奇莫名的耶诞夜,她居然会一时心动,跟这名素不相识的男人共度…… 阮婕妤从没想过,会有再遇到他的一天。 所以此刻她愣得很彻底,连掩饰自己的惊讶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她不过是倒楣的在下班前被赶着去约会的上司百般恳求,要她代为送一份重要文件来皇盈集团,怎么这种「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 「不会吧!」像是嫌自己还不够引起对方注意似的,她一脸惨白的低呼。 身边传来的抽气声与惊讶是如此的清晰,让曹任军想忽略都不行。他面无表情的调转目光,却没有看到预期中的痴迷女员工,而是对上一张花容失色的娇颜。 他什么时候变得面目可憎了?曹任军微微挑眉。而且,那张受到惊吓的脸庞,不知怎的有点眼熟。 发现他的注目,阮婕妤连忙低下头,这才想起自己有多愚蠢,居然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发愣,万一他认出来了……不,他应该认不出来吧,毕竟他们只拥有过一夜,而且还是发生在六年前的「远古时代」。 思及此,她的心情安定了些。虽然六年前她曾试着打探这个人的身份与下落,但事过境迁,当初急着找他的「原因」也已经不存在了,相认只是徒增彼此的尴尬。 沉浸在思绪中的阮婕妤,没发现曹任军眼里的疑惑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打量。她是皇盈的员工吗?眼熟,可是却抓不到明确的印象。 阮婕妤紧盯着楼层显示数字,希望电梯快点抵达,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吓死人的地方。 不过老天爷大概没听到她的哀求,要不然就是存心开她玩笑,因为在她祈祷完的同时,电梯很不给面子的微微一震,戛然静止。 她瞪大眼,开始同意上司的评语——皇盈真是一个会让人倒楣的地方! 一旁的曹任军面色不改,充分展现处变不惊的能力,他按下紧急通话键,只是等了半晌都没有传来回音。 他微微皱眉,开始考虑该「关切」一下安管部门了。 曹任军四处打量,判断事情的严重程度——电梯内照明充足,显然不是电力问题,而是不明原因导致的故障;紧急通话键完全没作用,又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想要有人发现他们困在电梯中,可能有些困难。 「我们恐怕要在里面待上一阵子了。」他淡漠的宣布,看着身旁的女人微微颤抖。「你还好吗?」他有风度的略作关切,脑中依然执行着搜寻动作。 「好……不是……」阮婕妤连忙摇头,努力想压下内心的惊讶,维持平日的冷静,可惜依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曹任军误以为她的口舌不灵光是由于害怕。 「别担心,除了行动受困外,我们没有其他的危机。」他沉稳的作出判断,镇定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人安心。 阮婕妤很想纠正他,她的确有「其他的危机」,而且远比电梯故障严重一百倍!不过她的机敏总算在最后一刻回笼,让她将话吞了回去。 「你是哪家公司的?」大脑搜寻未果,他瞥向女子胸前的识别证,这才发现她并非集团员工,挂的是访客牌。 「邵氏。」乍见他的震撼渐渐褪去,阮婕妤终于可以正常开口。 听到她的答案,曹任军不自觉的拧眉。邵氏,年轻美丽的女子。这么说来,最近让顶头上司心神不定、时常跷班的邵氏业务经理,就是她? 「你是柳经理?」他低问。 「咦?」阮婕妤讶然抬头,没想到他会如此猜测。「我不是柳经理,我是她的秘书,敝姓阮。」 「抱歉,阮小姐。」他致歉。 「你是?」阮婕妤把握良机,不动声色的顺势回问。 说来也可笑,直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这男人的名字、身份及来历。 「曹任军。」他有礼的颔首,抽出名片递给她。「抱歉,是敝公司管理不当,才会发生这种意外,耽误你的宝贵时间。」 来者是客,发生这种乌龙事件,他的确该致歉。 「没事的。」阮婕妤摇摇头,拿着他名片的手轻微颤抖,不过很快就藉由将它收入公事包的动作遮掩过去。 「你一个人来的?」曹任军挑眉,像是有点意外。 两家公司正在谈合作案,因为顶头上司的过度关切,所以他对这件原本轮不到自己注意的小案子也略有了解——由于邵氏提出的条件不能满足皇盈,双方的谈判陷入僵局。 既然如此,邵氏还只派一个秘书过来商谈?是摆明了不想要这件生意吗? 阮婕妤诧异的抬头,很意外他会提出这个问题。不过在看到他的表情后,她很快就想通了。 「嗯,我只是替柳经理送资料过来。」阮婕妤解释,然后反问:「合作案的事,也要经过总裁室?」 刚才看了名片一眼,知道他是皇盈总裁特助……很高的职位,邵氏的合作案应该没那么重要吧,还得他们集团的主事者过目。 「稍微知情。」曹任军避重就轻,不好意思抖出自家总裁「公器私用」的行径。 「嗯。」阮婕妤点点头,垂下眼,小小的方形空间顿时陷入沉默。 看着她梳理整齐的发髻,曹任军心中的怪异感依然无法散去。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女子很熟悉?可是他也确定自己不曾见过邵氏的任何人…… 「你的名字是?」难得唐突的,他皱眉问道。 「阮婕妤。」她直觉的回答。 「婕妤?」他低低重复。没印象。 讶异于他唤得如此亲密,阮婕妤怔怔的抬头,对上他的迷惘。 他在迷惘什么?是她的名字,还是……她的人? 「班婕妤的婕妤。」她自作主张的认为是名字,不敢有别的想法。 再次的会面太令她意外,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只好当鸵鸟。 「我知道。」她的解说让曹任军笑了,这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也许是受困的情境让他松卸了平日的心防与冷静自持吧!现在的他不太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特助,而是像他自己。 「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话题一开,他也就不避讳的直接问了。 阮婕妤心头一紧,不由得岔了气,引起一阵呛咳。 「你还好吗?」曹任军浓眉一扬,打量着她剧烈咳嗽的模样,反覆思量,终于轻轻扶住她的手肘,提供些许支撑。 「没,没事……」阮婕妤咳到脸色爆红,他的接近更助长了血液的奔腾。 再这样下去,要说她会忍不住厥了过去,她可是一点也不怀疑。 「我没事……」她再次重复,随口扯谎。「可能我生得一副大众脸吧。」 曹任军没说什么,上下打量的目光却说明了他对这个理由的看法——压根儿不相信。 她的长相清甜秀气,瓜子脸上镶着黑珍珠似的晶莹双眸,还有粉嫩如玫瑰的唇瓣……如果这也算大众脸,满街都是美女了。 「曹特助。」恢复冷静的阮婕妤不敢对他的目光有任何意见,只是轻声开口,「谢谢你,我没事了。」 藉由道谢的动作,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曹任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直扶着她。 「抱歉。」他似乎不断的向眼前这名女子道歉,活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似的。 「没什么。」阮婕妤轻咬下唇,感觉到沉重的压迫。多年后的重逢,只带给她不自在。「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她轻移脚步,希望在有限的空间中尽量拉开与他的距离。 「不一定。」曹任军看看手表。「现在是人潮出入的离峰时段,要等到有人发现电梯故障,恐怕得碰一下运气。」 思及此,他也微微动怒。被困在电梯里的他什么事也不能做,偏偏最近工作又特别多!这笔帐,是要找安全部门讨,还是跟管理部门算? 阮婕妤皱起眉头。原以为绕过来送个资料就能回家,所以她也没先通知幼稚园,不料却遇上这种事…… 这下可好,万一拖到半夜三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有事?」看出她脸上的担优与着急,曹任军问道。 「嗯。」她咬着下唇,点点头。 看着她不自觉的小动作,曹任军眼神一闪。 「我们是不是曾见过?」他盯着她,问话的口气像是在逼供。 阮婕妤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她努力保持镇定,状似不在意的耸耸肩。 「有吗?我不记得了。」不承认也不否认,一句带过。 曹任军没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所以很清楚——她在说谎! 而那代表着,两人的确在某时、某处见过面,可是她却不肯承认。 这又是为了什么?他确信自己没做过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她却连两人见过面这种小事都要隐瞒? 「是吗?大概是我多想了。」他冷冷的说道,没当场戳破她的谎言。 沉默,再次蔓延,伴随着巨大的压迫。阮婕妤觉得她就快忍不住尖叫起来了。 曹任军虽然没再开口,但是一双利眼却没离开过她身上,那审视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好确定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另一方面,他也在自己傲人的大脑资料库中来回搜寻,希望能找出有关她的记忆。可以确定的是,两人见面绝非他在皇盈任职期间的事,而是更早之前,因为进入皇盈之后,他整个大脑都被繁重的公事占据,如果两人的见面跟公事有关,他不可能这么久还无法想起来。 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她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婕妤靠在墙上,不着痕迹的将重心交互挪在左右脚上。要命,她快站不住了……穿着高跟鞋罚站真是折磨女人的酷刑。 幸而,两人的上方在这时传来声响,电梯门随即被强行分开。 「谢天谢地。」阮婕妤由衷感激上苍。 「你们没事吧?」救难人员探进头,看着下方的男女。 「没事。」曹任军回答,转身看向一旁的女子。「阮小姐,你先上去。」 「好。」她顺从的点头,可是随即为难的僵在当场。 电梯卡在十七、十八楼之间,救难人员将十八楼的电梯外门打开,那就意谓着,她得爬上去…… 再度咬起下唇,她打量着高达自己胸口的「地面」,再看看自己的窄裙和高跟鞋。 这会不会太困难了?就算她爬得上去好了,姿势也会丑到爆吧!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阵男性气息由后方包围她。 「失礼了。」低沉的嗓音再平静不过,曹任军圈抱起她,让她顺利的回到十八楼,自己双手一撑地,跟着跃上。 这等好身手,让一旁的救难人员与职员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谢谢。」阮婕妤低声道谢,满面通红。 曹任军不甚在意的点头,正想询问电梯哪儿出了问题,眼角余光突然瞄到在人群外偷偷伸懒腰的阮婕妤脚下一拐,整个人狼狈的扑跌在地上。 那动作,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大脑突然绽放光明,纷乱的记忆全数回笼,想起了一切——是她! ☆☆☆六年前阮婕妤和身边的人笑闹着,一个酒嗝突然涌了上来,她才发现自己有点晕茫了。 轻拍了下发红的双颊,她藉口要上洗手间,由侧门转出温暖的屋子。 冷风袭来,让她清醒了一点,她也不急着回屋内,就这样在寒风中散步,享受片刻的宁静。 扬起双臂,打算伸展一下筋骨,再回屋内「续摊」,穿不惯高跟鞋的脚却在此时一绊,整个人扑跌到地上。 她闷哼一声,微眯起眼瞪着「飞」到自己面前的高跟鞋,像是在嘲笑她似的。 「有你的。」她低咒,爬坐起来,干脆将两只鞋都脱了拎在手上,发现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再度扬唇,一手拎着一只高跟鞋,蹦蹦跳跳的开始在后院跳起舞来。 「不冷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低醇男音,吓得她手上的高跟鞋再度飞了出去,她怔怔的回身,就看见眼熟的身影。 「是你啊。」她露出羞涩笑意,没急着捡起鞋子,就这么与他对望。 「你认得我?」他的浓眉高高挑起,像是有丝意外,弯腰替她捡起鞋子。 「不认得。」阮婕妤摇摇头,朝他走近一步,看着他俊朗的容貌。「先前,是你在看我吧?」 「是。」曹任军也不避讳的承认。 「为什么看我?」小脸抬起,带着纯然的好奇。 「欣赏和喜欢需要理由吗?」他露出爽朗的笑容,让人看了很是舒服。 「喜欢?是说我吗?」阮婕妤红了红脸,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不然这里还有别人吗?」曹任军走向她,毫不避嫌的拉起她的手,将鞋子交到她手中。「你的手好冰。」他轻轻握着,大掌温热了她的。 阮婕妤直觉的想把手抽回,他却握住了不放。远处传来钟声以及喧闹的人声,勾去她的注意力。 「啊,过子夜了。」耶诞节正式来临。 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天空,幻想着雪花片片的模样,美眸却在下一秒,映入一张带笑的脸。 阮婕妤吓了一跳想往后退,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她,将她困在温暖的怀抱中。 「你……」俏脸晕红,不好意思的偷瞄他脸上表情,心跳如擂鼓。 「你可以拒绝。」带笑的脸庞俯低,以些微的差距停在她唇瓣前,等着她的反应。 她口干舌燥的盯着他灿如星芒的眼眸。理智告诉她,太快了,她甚至连这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呢! 可是,美好的欢乐假期,热闹的过节气氛,加上酒精的作用,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句子。 眼前的男人是那么有魅力,光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她心跳不已,她怎么可能拒绝…… 所以,她害羞的闭上眼,任由他吻上自己。 年轻纯稚的芳心就此沦陷,投身成人游戏的炙热火焰中。 曹任军拥着她由后门回到温暖的屋里,直接将她带上三楼的某间房内,木门一合上,他的吻就重重的落在她唇上,辗转吸吮。 「嗯……」阮婕妤自发的抬起头,让他能够更探入的探索,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后颈,紧紧的拥抱他。 不满两人之间的屏障实在太多,曹任军很快的为她脱下外套、毛衣,唇舌一路开启她的青涩,让她颤抖不已。 等她终于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近乎半裸,而终于放开她的男人,正在解除他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轻咬下唇,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进展得这么快,更可怕的是,她的心里居然期待大过于抗拒。 「别咬着自己。」曹任军轻笑,将她压抵在柔软的床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手指轻轻覆上她胸前的蓓蕾,缓缓的掐捏逗弄。 一种陌生的战栗感由背脊攀爬而上,阮婕妤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咛声。 「嗯……」 「舒服吗?」曹任军眼神光亮,故意在她耳边问着,邪佞的语气充满挑逗意味,像是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他开始轻舔她柔软敏感的耳际,进一步逗弄她的感官。 「痒……」她的嗓音又甜又娇,还带着不明所以的困惑。 她不明白这有如火烧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但却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这么做,只是觉得紧张又羞人。 她生涩迷惘的反应取悦了他,那娇憨的模样更是令他心动,大手沿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向下移动,来回轻抚她细致的肌肤。 「你好嫩。」不管是身体,还是反应。 阮婕妤不舒服的扭动身躯,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烧得好难受,被他碰触过的地方更是炙热。「我……」 感觉手掌下的娇躯颤抖着,知道她已经臣服在欲望之下,而她脸上的天真无邪,让他更想欺负她。 「你怎么了?」说出口的话像是关怀,邪佞的指尖却由她胸前的小花一路下滑,稍稍探入她紧拢的双腿间,寻找着脆弱的花蕊。 「不、不行……」阮婕妤慌乱的夹紧双腿,却被他轻松的制住。 「可以。」曹任军坚定的反驳,长指轻抚她柔嫩的花穴,揉捏着小巧的花核。 敏感的花心承受不住他蓄意的拨弄,汨汨的渗出蜜液,湿滑了芳幽花径。 「啊……」她全身因欲望而颤抖,娇躯瞬间弓起,不住的扭动着小蛮腰,像是要躲避他的肆虐,却不由自主的又迎了上去。 「你真热情。」曹任军另一手抚上她胸前的高耸。 她诚实而直接的反应助长了他的欲火,令他心痒难耐。 「舒服吗?」他问得露骨,动作更是色情。带着微茧的长指缓缓推进她的花穴中,来回的进出抽送,捣出丰沛的爱液。 「嗯啊——」阮婕妤偏着脸,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窜着火苗,就快被这股炽热融化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肯饶过她,长指执拗的折磨着娇弱的花蕊,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在她耳畔。 「你好香。」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清新气味,曹任军的动作更快了。「看,都这么湿了。」他将沾染晶莹蜜液的长指移到她眼前,让她瞧清楚她有多么喜欢他做的一切。 「不要。」阮婕妤连忙闭上眼不敢看,过分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心交错折磨着她的神智,而他逼人疯狂的长指再度回到她的双腿间,撩拨出最纯然的感官反应。 「嗯……啊……」 在他刻意的撩拨抚弄下,她只能强烈的喘息,快意的娇吟,再也无法说出任何句子。 他的唇、他的手,像是要逼疯她似的,态意玩弄她的身体,让她起了阵阵哆嗦,却又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很舒服吧?」偏生他还不放过她,湿暖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邪恶的话语。 阮婕妤不住的扭动身躯,根本无法回答,只知道在他的耳语下,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而他进犯的动作更掀起阵阵渴望的波潮,侵袭了她的意志让她忘情的呼喊。 一股需求在腿间慢慢汇聚,成为强烈的渴望。 她迷惘的抬眸看向上方性感异常的男人,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却觉得他一定知道。 「我……」她轻咬下唇,忍受着那一波波的冲击,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有什么改变。 看出她已经濒临高潮,曹任军加快了手指的抽送频率,不断的进出她娇艳水嫩的小穴,要她完全的臣服。 一阵白光闪过脑际,阮婕妤被他送上高潮的巅峰。她狂喜的呼喊出声,身子不断的颤抖,同时感觉一样硬物抵住了穴口。 在她还来不及明白那是什么时,一股可怕的撕裂感划开腿间,让她紧紧的皱起眉头,用力咬住唇瓣。 虽然知道第一次会痛,可是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么剧烈骇人! 「你……」俊朗的脸上有着意外,曹任军怎么也没料想到她会是个处女,懊悔的同时,却已来不及停手了。 没心思去理会他的瞳目结舌,阮婕妤小脸紧皱,想等那阵痛楚褪去。真的好痛,寻欢作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别咬着自己。」他轻声说道,长指分开她的唇,温柔的亲吻她。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他轻怜蜜爱的举止,比方才的激烈爱抚更让她心动。 「我……我怕。」她闭上眼,坦承自己心里的恐慌。 「忍耐一会儿。」如果知道她未经人事,他会更温柔,更有耐心。不过,现在开始修正也还不迟。「我尽量放轻动作,你别怕。」 他一面柔声安慰,身下的坚挺也开始缓缓的抽送,来回占领她甜蜜紧窒的甬道。 她惊喘出声,感受那神奇得不可言喻的亲密。 在他一次次的侵占中,痛楚渐渐趋缓,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痒快意。阮婕妤紧闭双眼,只能搂紧他结实的身躯。 他轻吻着她的脸庞,一逼又一逼的进出。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小幅度的动作,开始增加速度与力道,终至猛烈狂袭。在她不自觉发出的甜美呻吟中,用力占领她的娇穴,侵略她的身体。 「啊啊——」阮婕妤紧紧的抱住他,痛苦与快感在体内不断的交错,让她无措的逸出轻泣。 「别怕,有我在。」曹任军抬高她白嫩的大腿,让自己能更深入她。他加强进出的力道,狠狠捣入她湿意充沛的小穴,再迅速的抽出,不断重复。 惊人的强烈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腰,迎合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感觉身子再也不是由自己控制。 这种前所未有的激狂体验让她感到畏惧,她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我不要……」她迷迷糊糊的低喊,泪水渗出眼角,模样让人既爱又怜。 「你真可爱。」他忍不住亲吻她,不断的加深入侵,有股冲动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激烈的动作着,每一回的挺进都撞击到她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啜泣,频频扭动着娇躯,展现出诱人的妖烧。 「啊……」一声声无法抑止的娇吟自她口中发出,像是给他的最佳鼓舞,充分满足男性的自尊心。 曹任军看着她天真而不懂掩饰的贪欢面容,更加卖力的激奋挺进,感觉自己就快爆发了。 「呜……不要……」阮婕妤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自腿间流窜往全身上下的战栗快感,将她的思考能力全都夺走,剩下的只有清晰敏感的触碰。 她不自觉的咬住男人的肩胛,娇吟低喘。 直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她的意识远去,坠入无边的黑暗中…… ☆☆☆人果然不能冲动。 自六年前那段惊心动魄的回忆中抽离,阮婕妤不禁叹了口气。 「妈咪,你怎么了?」 童稚的声音响起,她很快的换上笑容。 「妈咪没事啊,扬扬吃饱没?」看着五岁大的儿子,她心中感触更深。 一夜荒唐的后遗症,就是玩出了儿子这条「人命」。更惨的是,那名男子在隔日她清醒时就已不见人影,让她连个「共犯」都没有,只好独自面对众人的责难与异样目光。 这些年下来,她也已经习惯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睽违六年后,居然会再次遇上他! 当初发现怀孕时,她试图寻找过他,毕竟小孩他也有一份。只是她连这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晚舞会上的人她又不熟,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况且对他而言,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夜情人吧,否则他也不会一声不响的走了…… 「妈咪?」 直到儿子拉住她的衣袖,阮婕妤才惊觉自己又发呆了。 「怎么了?」她连忙回神,看向走到身边的小男孩。 「扬扬吃饱了。」小脸盯着她。「要上学。」 「嗯,我们下去等娃娃车吧。」她绽开微笑,牵起儿子,一如往常的下楼准备送儿子上学。「最近妈妈比较忙,如果要加班的话,就请舅妈去接你好不好?」 「好。」才五岁的小孩已经不黏不吵,乖乖的答应。 「扬扬好乖。」摸摸儿子的头,看着那两道似曾相识的浓眉,她不禁在心中叹息。唉,该告诉他吗? ☆☆☆阮婕妤才在烦恼该不该对孩子的爹坦承,孩子的爹倒已经有了决定。 「阮小姐,我是曹任军。」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吓得阮婕妤差点将电话扔出去。 不行,她可是出了名八风吹不动的冰山秘书,不能破功! 「曹先生。」她压下心中的惊讶,力持冷静。「请问有什么事?」 「我想问你晚上有空吗?方便的话一起吃个饭。」那天才扶起她,她低头道完谢就跑了,只留下他和满肚子的问号。 六年前的事了,不知道她还记得吗?从她的反应看来,应该是记得吧,但是她的态度为何那么奇怪?避不承认的模样令人起疑。 还是,六年前那一夜,是她不想回忆的? 「吃饭?!」捉着话筒的手微微发白,她的语调不由得提高,旋即又惊觉的压低。「为什么?」 她话声中的轻颤与迷惑让曹任军更加确信她记得六年前的事,他声色不动,沉稳的回答。「昨晚让你受困在电梯中,是我管理上的疏失,所以想请你吃顿饭,算是赔罪。」 「咦?」她微愣,很快的拒绝。「不用了,这种天灾人祸随时都在各界发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坚持。」曹任军哪容得了她拒绝,这通电话根本不是询问她的意见,只是单纯的告知。「明晚六点半,我去邵氏接你。」 他说什么?阮婕妤瞪大眼,算是见识到他的恶霸。 「曹先生……」她试着开口,曹任军却不给她机会。 「明晚见。」 阮婕妤瞪瞪瞪,电话那头依然沉寂,而后响起单调的「嘟」声。 他,他居然就这样把电话挂了!他是土匪啊?哪有人约吃饭是这样单方面说了就算的? 忿恨的甩上电话,发出巨大的声响,也引出一旁的惊呼。 「小婕,你吃到炸药啦?」一双猫眼好奇的盯着她,一手还作戏般的抚着胸口。 要命,她又忘了自己还在公司。 「没什么。」板起脸孔,她「认真」的拿起桌上的资料整理,没再理会一旁满脸问号的上司。 那个男人,六年后还是让她不好过! ☆☆☆虽然心里很不甘愿,但是为免惹出更大的风波,阮婕妤还是很没用的按照曹任军订下的时间,乖乖的赴这晚餐约会。 搞什么,还说得那么好听,什么跟她赔罪?哪有人赔罪的姿态还摆这么高的! 怒意难消的狠戳盘中食物,她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了。 「菜不合胃口?」曹任军没放过她的小动作,抬手就要唤来侍者。「再点过吧。」 「不用了!」她急促的阻止。「很好吃。」 曹任军收回手,眼神带着怀疑。 「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觉得好吃。」清澈的目光带着审视。「你似乎很习惯对我说谎。」 「我没有。」她冷淡的反驳,已经能平静的面对他,甚至反击。「而且我必须老实说,您的邀约强势得一点也不像『赔罪』,反而比较像绑架。」 面对她带刺的言语,曹任军没有动怒,只是静静的打量起她。 她与记忆中的那名大女孩,不太相同了。 当然,随着时间过去,她的面貌多了股成熟韵味,不若当年的青涩稚嫩。可是真正令他好奇的,却是她散发出来的气质。 六年前的她,活泼爱笑,当时远远看着她跟另一群人站在一块,脸上开怀的笑容几乎没消失过,而她独自在后院赤脚跳舞的模样,更是令他深受吸引。 可是现在的她,笑容消失了,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淡气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是工作接触到的现实社会改变了她,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阮婕妤面无表情的接受他过分热烈的注目,心里则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终于受不了的开口。 「曹先生,这样盯着人看是很失礼的行为。」掩住心中的轻叹,她只想快快结束这称不上愉快的一餐,到大哥那儿接了小孩回家睡觉。 「你变了不少。」 平淡的声调,却像在阮婕妤脚上绑了炸药般,让她几乎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她努力的将自己钉在椅子上不乱动,甚至妄想挤出一丝丝微笑。 「如果六年前的事让你不自在,我不会再提。」不想看她老是那么紧张,曹任军干脆挑明了说。 「不自在?」她眯眼,有点凶狠的瞪向他。 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六年前的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也不想想他的行径有多恶劣,吃完了清纯的她拍拍屁股就走人! 「年少轻狂,总有些荒唐故事不想提起。」无视于她的杀人目光,他露出浅笑,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没分寸。 「荒唐故事?」她的表情更阴沉了。 如果把叉子扔到他身上,算不算是暂时性的精神失控伤害? 看得出她对自己的用词相当不满意,曹任军清了清喉咙,决定还是别再提起那件事比较好。 「能够再见面也算是缘分。」他这么说道。 可是阮婕妤才不领情,满心满脑只想着他方才的话。 怎么,跟她有一段过往很丢脸吗?还说怕她不自在,不自在的人是他吧! 「阮小姐?」不明白她脸上的凶恶所为何来,曹任军很小心的打量,觉得罪魁祸首很像就是他。 「曹先生,当年你吃完就跑,的确让我很错愕。」零下十度的冰冻目光扫过去,她脸上的表情很像正在活啃他。 面对她的指责,曹任军有丝意外,也有点尴尬。吃完就跑这种话,真的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你当年几岁?」他冷不防的问。 「二十。」她回得很不情愿。「二十岁,算是成年人了。」他语气平静,像是在教导一名不懂事的孩子。 「我个人认为,成年人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知道阮小姐觉得呢?」 这男人是在说她不负责任吗?她要是不负责任的话,现在会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孩引人侧目吗?! 「我同意!」她咬牙,「相信我,我这个人就是太负责了!」 若不是这样的话,他的小孩早就不知道被当成医疗废弃物冲到哪儿去了,还能会走会跳的在她大哥家玩耍吗? 「是吗?」他的语气很轻,尽量不让自己的不相信浮现在脸上。「既然如此,六年前那场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阮小姐不会是想要找我算帐吧?」 阮婕妤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那夜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献身的。只是……只是他一定要说得那么白吗?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才二十岁就未婚怀孕,他懂不懂那种压力有多大? 哪像他,激情过后就可以无事一身轻的走人。 「我没有要找你算帐的意思。」她强迫自己挤出话来,知道自己没立场,可是又忍不住追问,「但是你也用不着跑那么快吧?活像我身上有什么病似的。」 话声几乎是含在嘴里,她故作不在意的四下张望,就是不看向他。 未婚怀孕的打击很大,但隔日起来发现大床上只剩自己,彻夜火热交缠的男人不留只字片语就消失了,更让她觉得很受伤。 「连字条都没留下一张。」她委屈的低诉。 看着她露出小女儿似的娇态,曹任军的目光放柔,语气也不再那么硬邦邦的像个说教的长辈。 「我那天原本只是去露个脸的,没想到会……」没想到会遇上她,而且与她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夜。 这下轮到他不自在的调转视线了。 「我隔天十点的飞机出国,所以等你一睡,我就赶回家准备了。」其实他还贪恋的看了她娇憨的睡颜好久,差点来不及赶上飞机。 「出国?」她一愣。 「我那时是回来过节的。」 「那……」大脑当机,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算不上是故意。「那你也可以留张纸条啊!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事后回想起来根本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一晚,要不是……」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要不是有个小孩证明那一夜,她真的会以为那是酒醉之后的一场春梦。 「名字?」换他一副不解的模样。「那晚舞会的主旨,不就是与陌生人共舞吗?」 「什么?」她瞪大眼。 「主办人是我大学学妹,她……思想很开放,主办的舞会自然也不是很正常。」 他苦笑,很含蓄的讲解。 「哪里不正常?」不就是耶诞舞会吗? 看她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再想起她当时未经人事,曹任军拧起了眉。 「那晚的舞会,说坦白一点就是彻夜狂欢的性爱派对,而且还事先告知不能互道姓名,寻求与陌生人一夜激情。」看着她完全呆掉的小脸,他突然觉得一阵晕。「你不知道?」 「我的表情像知道吗?」她羞愤的反问。 难怪从头到尾大家东扯西聊、笑得东倒西歪,就是没人自报姓名,原本还以为是气氛太好没人在意,没想到居然是…… 天啊! 「那你怎么会跑去?」曹任军揉着额角,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 「被我社团同学的朋友的邻居的学妹带去的!」阮婕妤也很想哭,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跳入这种桃色陷阱。 怪不得一起去的那些人,到达会场就开始四处物色人选,原来她们不是找男友,而是找一夜情人! 她好想撞墙。 「那……」曹任军头疼不已。如果她事先不知情的话,那晚他不就是误会了? 「你应该阻止我的。」 当时以为她也是狂欢的一分子,所以没多想的放纵激情,可是现在听来并非如此,她根本在状况外。 「我……」阮婕妤羞红了脸,完全无法招架这句话。那时候,她哪有办法拒绝他啊!「算了,误会解开就好。」起码知道他不是如自己想像中那样花心浪荡不负责任就好了。 曹任军心里千思百转,最后也只能点头。 看见他沉重的表情,阮婕妤反而笑了出来。 「别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又没要你负责。」要负责,也是六年前就该跳出来了。六年后的现在,她才不需要。 「要的话,跟我说一声。」他半真半假的说出口,而后将注意力重新投回食物上。 阮婕妤摇摇头,聪明的没接话,只是贪看着他的动作。 六年不见,他也变了不少。 也好,就当作是缘分吧,至于会不会有后续发展,静观其变。 终于,她能放下一颗心,开始愉悦的享受这顿「赔罪餐」。 ☆☆☆阮婕妤难得一见的瘫趴在办公桌上。她最近是不是霉运当头?好不容易解决了曹任军,却来了个更难缠的母亲。 「妈,我明天有事要加班。」 「明天星期六,加什么班!」阮母哪有可能被女儿三言两语打发。 「公司忙。」而且会一直忙到她老死为止。 「帮我转给你老板,我直接跟她谈。」 阮婕妤脸色发青,换个说法。「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去。」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拒绝了,可是她那位强势的老妈依然不接受。 「去看看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我没嫁人的打算,去了只是浪费人家宝贵的时间。」听她说得多婉转,多有道理啊! 可惜,母亲大人听不进去。 「什么没打算?!」阮母动怒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想不想,反正你明天乖乖的打扮好给我出现在餐厅,我已经跟你大嫂讲好了,她会帮你带扬扬『一整天』,你可以慢慢来!」 是慢慢死吧。阮婕妤勉强撑起身子,第N次试图与母亲说理。 「妈,我有扬扬就够了,你别瞎忙了。」 「女人家就是要有个归宿!你有扬扬是比较难找对象,可是这年头不比从前那样,还是有人不在意的。」 是你逼得人家不在意吧。阮婕妤在心里嘀咕。 「妈。」她无奈的低唤,试图阻止电话那头慷慨激昂的母亲大人。「现代人的观念确实开放多了,所以不结婚带个小孩子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啊,你就试着接受嘛!」 「接受?怎么我讲的你就不接受?」阮母动怒,对这个女儿实在有一肚子抱怨。「反正我跟人家说好了,明天你给我准时出现,要不然就辞职搬回家,以后也不用相亲了,我自己帮你挑对象,你等着半年内嫁出去!」 很可怕的威胁,可是阮婕妤百分之两千相信母亲真的会做出这种荒唐事。 「妈,你何必这样逼我呢?」她真的没打算嫁人,而且她还带着一个小孩,何必呢? 「我逼你?你怎么不想想我这几年为了你的事有多操心?!」阮母再次将辛酸血泪史倒带播送一次,听得电话那头的阮婕妤差点晕死在办公桌上。 为求活命,她只好举白旗投降。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对。」谁教她未婚怀孕,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不顾众人反对硬要把小孩生下来。 母亲没把她逐出家门已经算客气了,精神上的迫害就认了吧。 「我明天会准时到。」最后,阮婕妤只能勉强答应。 「你知道就好。」得到满意的答案,阮母挂上电话。 阮婕妤万分疲惫的撑着额头,不明白母亲何时才会死心。 明天啊,想必又是一场灾难! ☆☆☆事实上,果然是场灾难。 阮母与介绍人藉故离开后,留下一对男女单独相处,那位看起来很有傲气的男士随即开始自认中肯的批评。 「听说阮小姐没结过婚,却有个小孩?」 「有,你得到的讯息很正确。」阮婕妤一脸淡漠的回答,完全不受到他犀利的语气影响,继续进食。 别人的冷言冷语她承受了六年,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行为不检点。」男人被她轻忽的态度惹恼,原本就不算太好的印象顿时更差了。 「方先生,你说这话算是人身攻击了。」她放下刀叉,优雅的啜饮咖啡。 「我说的是事实。」方先生推了推眼镜,古板的模样有如浆烫过的立领衬衫。 「你的态度也有很大的问题,以你这样的条件还敢出来相亲,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吗?」 「你的牙掉了吗?」阮婕妤冷眼瞄去,受够了他的无礼。「方先生,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来露面只是给长辈一个交代。你也早就知道我的『条件』,但你还是来了不是吗?难道你答应相亲的原因就是想当面数落我?」 母亲不在,她没必要太娴淑,而且这个姓方的男人实在太过分了!以往的对象再怎么介意,也不会像他这样当面提出,还一副当她是淫妇的模样。 「给长辈一个交代?」方先生大受刺激,觉得自己愿意给她机会,已经是她上辈子烧来的好香了,她居然这么敷衍。「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我才是给介绍人面子来跟你吃饭的,要不然以我的条件,何必屈就你这种残花败柳?像你这种女人,根本不会是个好妻子!」 残花败柳? 轰隆隆,火山爆发了! 「方先生,我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批评,我想你搞错自己的立场了!」老妈是怎么回事,这种对象也叫她来! 「你才搞错自己的立场了!不要以为长得有点姿色就敢大声说话,也不想想你——」 「我怎样?!」阮婕妤想也不想的打断他。「起码我知道对人要有基本的尊重,而不是像你这样,见面不到一小时就敢放话羞辱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方先生一脸轻视。「你自己敢做敢当,还怕别人说吗?」 阮婕妤握紧拳头,就怕自己忍不住甩他一巴掌。 「我没怕别人说,但是我确定你没那个立场在我面前说!」阮婕妤低吼,全然忘了两人正位于公众场合。 「不怕的话,何必——」 「你闭嘴!」她忿忿的拍向桌面,杯盘一阵震动。「没人逼你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我离开?怎么不是你走?!」方先生计较着。 「行,我走。介绍人跟我妈就交给你解决!」他自愿留下来收烂摊子,她再乐意不过。「谢谢你今天降尊纡贵来和我吃这顿饭!」 阮婕妤拎起皮包走人,不去想母亲回来时会有什么反应。 她受够了! 步伐不稳的冲出餐厅,一双胳臂扶住了踉跄的她。 「你的平衡感实在不太好。」曹任军才到餐厅,远远的就见到她跟一名男子似乎起了争执,还没想好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她就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 「是你?」抬头看清来人,阮婕妤一肚子的火气更旺了。 都是他!要不是这家伙,她也不用被旁人耻笑这么多年! 「放开,不用你管!」用力的挣开他,阮婕妤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曹任军眉头一皱,没多想的就对随行助手交代。「你们先进去,跟王总说明一下,我晚点到。」 迅速的说完,他迈开大步追上阮婕妤,留下一票瞠目以对的助手。 「特助他……」在总裁室待最久的王秘书忍不住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人,真的是他们那位不苟言笑、工作至上的无敌特助吗? 「先进去吧。」为首的业务副理最先回神,招招手唤回大家的神智。 一行人擦眼镜的擦眼镜,捡公事包的捡公事包,恢复原本的专业形象。 工作重要,至于特助的大八卦,回公司再继续讨论吧! 「阮小姐!」手长脚长就是有这种好处,没两、三步就追上穿着高跟鞋的娇小人儿。「你怎么了?」 曹任军拉住她,对上那双凝着泪光的眼眸,一瞬间,心为之一紧。 「不用你管啦。」吸吸鼻子,阮婕妤直觉的想再挥开他的手。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我就是要管。」他叹口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内心深处觉得对她有份责任吧,才会反常的多管闲事。「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想起刚才所见,似乎是这么回事。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没那么幸运!」她想起刚才那男人嫌弃的嘴脸,一股火气又直往上冒。 「你真冲。」曹任军失笑的摇头。「他不是你男朋友,那是怎么回事?」 阮婕妤咬着下唇,委屈的瞅着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倒楣。 「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要承受这种结果?」真的很不公平。 她爱儿子,从不后悔生下扬扬。可是,每次面对旁人的冷眼与嘲讽时,总是会觉得伤心、疲累,很想要有个人在背后支持她,陪她面对这一切。 这应该是他要做的事吧!虽然知道了一切都是误会,可是她好希望自己能够任性一点,把过错全赖到他身上。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心头被她委屈的模样重击,他自然而然的放柔了声调,轻抚她微乱的发丝。 「都是你害的!」她不甘心的嘟嚷着,却又不敢让他听得太过分明,以免自己的秘密曝光。 世上还有比她更倒楣的人吗?连抱怨都要小心翼翼,一点也不干脆。 「我害的?」看到她小女孩似的娇态,曹任军想起六年前那个青春稚气的大女生,也一并想起那晚两人火热的交缠,她青涩而不知掩饰的反应,既直接又热情…… 身上传来熟悉的骚动,他尴尬的退开一步,不让她察觉自己的「反应」。 「我……」声音有些沙哑,他微吸口气,再次开口。「我怎么害你了?」 他可是连进去都还没进去,她跟那位男士就吵完了,怎么会扯上他呢? 看着他无辜的摊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忍受小孩子无理取闹似的,阮婕妤心火更盛。 顾不得他会知道实情,发飙中的人是没理智的。 「都是你、都是你!你还敢问为什么?!」理智一抛开,就剩下纯然的情绪发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当了人家六年的笑柄、挨了旁人六年的冷眼?!又怎么会悲惨的每隔一阵子就要被捉去相亲,被人当牲畜一样的从头审视到脚,对方还轻蔑得只差没用鼻孔看我?!」 每说一句,她的粉拳就捶上那副宽厚的胸膛一次,将六年来的闷气一古脑的宣泄在他身上。 曹任军被她攻得措手不及,看着她失控的模样、伤心愤怒的低喊,他目光微闪,一声不吭的承受下来。 精明的脑袋告诉他,眼前的小女人不是胡乱找人发泄,这中间恐怕真有什么隐情存在。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阮婕妤微微喘息,粉拳无力的摊开抵在他胸前,只觉得发泄过后浑身无力。 「好些了?」轻柔的拭去她颊畔的泪,曹任军扶起她虚软的身子,大步往自已的车子走去。 他确定两人需要谈一谈。 「你要带我去哪儿?」把心里的话都喊出来后,阮婕妤觉得轻松多了。情绪恢复稳定的她,同时也惊觉自己和他靠得太近。 「车上,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独处。」 她的脸登时刷白。 「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想跟他独处啊! 他莫测高深的低头看她一眼,薄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额角。 「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吧。」于公于私,他们都没有任何共通的话题。「我还有事,我得——」 「想要我在大街上吻你吗?」一句话,成功的堵住她亟欲脱身的藉口。「真可借。」他笑看着沉默石化的她。 要是他够坦白的话,就该承认自己不只想吻她。 六年前吸引他目光的那个活泼女孩长大了,变得成熟干练的她,却依然是他喜欢的型。 六年来,改变的不只是她。 如果她的改变正好契合他对女性选择的改变,那是否代表着她相当适合他? 六年前放掉了她,没理由现在又犯一次错。 「你到底想谈什么?」沉默半晌,她小心翼翼的问。 「了解一下你口中的指责。」曹任军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后座,跟着也坐进去。「你刚才对我又喊又打的,我不弄个清楚怎么行?」 「我道歉。」她勇于认错。「我一时情绪失控,所以言行失当,才会冒犯了你,其实跟你一点也没关系。」 她撇清得相当彻底。 「你真的对我说谎说上瘾了。」他低喃,大掌抚上她冰凉的面颊。「这样不是个好现象。」 「我没有……」阮婕妤还想抵死否认,却在说了三个字后被迫消音。她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吻了她! 「眼睛闭上。」薄唇抵着她柔软的唇瓣,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瞪那么大,是见鬼了吗?」 她缓慢的调转目光,但是两张脸靠得极近,以致于她依然只能见到他的黑眸——深不可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闭,我闭。」没耐心等她回神,曹任军很能调整计划的闭上双眼,再度侵占她的红唇。 四唇相触,她的气味盈满他的胸臆。令人意外的是,她的青涩一如当年,笨拙的反应也是。 这该不会代表,她这六年来都没有再与男人亲近过吧?曹任军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对此是既惊讶又喜悦的。 阮婕妤的确只有过他一个男人。相隔六年再次被他吻住,她不知所措的揪紧了他的衣袖,感觉自己像是掉入无底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灵活的舌尖舔着她的上唇,在她惊讶低喘时滑溜入她口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激狂吸吮。 她闭上眼,发出娇嫩的细细嘤咛,柔顺的任他拥入怀中,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感觉自己变得好脆弱,只能随他摆布。 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曹任军将她抱坐到腿上,紧紧贴近他的胸膛,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 时间仿佛就此停住,只剩下无止尽的相拥、探索,像是在补足这六年分离似的,谁也离不开谁。 曹任军的大手探入她衣内,找寻到她饱盈的柔软,但他不满足于此,又扯开胸罩,直接罩覆在她的丰满之上,拇指揉拨着她敏感的蓓蕾。 如电击般的快感由她背脊窜起,她逸出猫儿似的轻吟,着迷于那美妙的感受,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在此刻全数化去。他的吻益发深沉,勃发的欲望隔着衣物抵在她双腿间,嘶吼着要求释放。 他扶住她的纤腰,让她双腿分跪的坐在他大腿上,然后扯开她的上衣,吻上那诱人的红毒。 「啊……」她不由得低吟,十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际,感觉他的舌头灵活挑动,还不时轻咬。 大掌揉捏着那令人心醉的柔软,曹任军满意的看着她更加挺立的蓓蕾,胯间的欲望更加疼痛。 他想要她。 厚实的大掌钻进她裙下,探向丝缎小裤里,指尖轻轻分开了柔嫩花办,修长中指来到了花穴口,碰触着那令他渴望的温暖湿热。 「不……」她微弱的请求不具任何作用,仿佛只是一种形式上的保全,而非真心要他停手。 他也停不了手。 温热的唇舌流连在她敏感的乳尖,一次又一次的舔弄着,像是要逼疯她似的,让她的小嘴不断吟出最美妙的旋律,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言语。 他的手也没闲着,长指在她的花核上按捻着,而后轻划渐渐渗出湿意的小穴,手指微张,撑开她柔嫩的花办,好让自己能更直接的碰触、挑弄她。 阮婕妤轻喊一声,强大的快感自双腿间漫开,她感觉自己好热,双腿间蓦然涌出的湿意更让她羞红了脸。 但这羞耻只有一瞬间。他的舔弄揉捻带着强大的魔力,很快就让她的身体背叛意志,做出诚实的反应。她不自觉的迎合他,期待他更进一步。 看着她意乱情迷的反应与表情,曹任军更加的亢奋,原本在她腿间揉捻挑弄的长指,不再吊她胃口的长驱直入那盈满爱液的湿滑甬道。 「啊……」她发出娇吟,感觉一阵阵的愉悦快感蔓延开来,让她浑身酥麻,忍不住的轻颤。 长而有力的手指,深深浅浅的在花穴里进出,拿捏得当的力道既不会伤到她,又能成功挑动她的情欲,涌起的热度足以让两人晕眩。 「我……不……」她忍不住的摇头,就快承受不了那过度的快感。 长指的抽送速度不断加快,并且探得更深,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眼前,她弓起娇躯,小手紧紧的环住他的头,感觉到那噬人灵魂的极致高潮。 「啊——」她细声尖叫,觉得自己很可能就此死去。 曹任军撤出长指,在她还处于高潮的余韵时,解开裤头释放出自己的昂然,而后扯开她的丝缎底裤,亢奋的欲望再无阻隔的抵着她的娇嫩小穴。 「等一……」阮婕妤的意识稍稍恢复,但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已经压下她的粉臀,在那坚挺上来回磨蹭着。 「唔……」她闷声娇吟,已经充分湿润的小穴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他的渴望。如果她够诚实,她会明白自己也极度渴望他的占有,那一次次轻缓的磨蹭只是更加的折磨她。 媚眼如丝的看向他,其中承载着无言的请求。 曹任军扬唇一笑,扶着她雪白的臀办,昂扬的顶端一寸寸的撑开她紧窒的花穴,两人之间,再无任何距离。 「我……不行!」她慌乱的摇头,被他强行入侵的小穴有着一如初夜的疼痛感。 「可以的。」薄唇轻舔,制止她紧张时咬住下唇的习惯,大掌往她的翘臀一按,昂挺的欲望随即深深没入她体内。 「啊!」她凉呼,感觉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饱胀。 「会痛?」她一如处子的紧窒包围令曹任军惊讶,他不由得再次猜测,这六年之间,她的感情生活的确是一片空白。 她习惯性的咬着唇,闭上眼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摇头。 那柔顺的模样牵动了他的心,也挑动了他最直接的情。 他的眸光变深,大掌捧起她的臀,一次又一次的推送,让她上下起伏套弄着他的火热亢奋。每一次的进出,他都能感觉到花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紧缩,那美好的感觉使他低吼出声,捧住她臀办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将她更急遽的抵送向自已。 「啊啊……」她不住的轻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被他贯穿的花穴则是越来越湿。 随着他一次次的律动,暴露在胸衣外的两团柔软上下起伏,晃出令人迷眩的白色乳浪,更显淫靡。 「你真美。」他忘情的腾出一手握住她的柔软,放肆的揉捏着。 「不、不行了……」她无助的随着他摆动,小手紧紧捉住他的衣襟,觉得自己就要被抛向天际。 曹任军以口取代手掌肆虐她的丰盈,双掌拙住她的纤腰,急遽有力的挺送着,深深贯穿她娇嫩的花穴。 下一瞬间,她弓起身子,上半身蜷曲,任由高潮将她淹没,在他怀中不断的颤抖着。 他感觉到她的花径不断的痉挛收缩,那份紧窒的吸附让他失去了控制,在有力急速的抽送后,他紧紧拥住她,也随她到达了高潮。 直到心跳平稳下来,两人才惊觉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天!」阮婕妤连忙推开身前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爬离他身上,娇颜惨白。 他们居然……而且是在车子里就做了起来!这儿可是立体停车场啊,刚才究竟有没有人经过? 冷不防的被她推开,曹任军有丝错愕,同时更为自己的冲动感到不解。 蓦的,他不由得发笑。 「你笑什么啦!」阮婕妤着恼的娇斥。她都窘到快哭了,他居然还笑! 曹任军先打理好自己,再冷静的为她拉好胸衣,但唇畔的笑一直没消失。 阮婕妤小脸爆红,羞得想找洞钻。「你不要再笑了,这件事一点都不好笑!」 「抱歉。」他努力的板起脸孔。「我只是在笑我自己。」 「你自己?」她一愣。不是在笑她吗? 「是啊,笑我自己。」他解释。「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疯狂了。」 他早已不是毛头小伙子,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步入「行尸走肉」型工作机器的领域。 「结果居然冲动失控的在车上抱你,还是在这种极有可能被看到的地方,这让我很意外。」 他已经好多年没做过这种不顾后果的事了。 每次遇上她,似乎总会有脱轨的行为出现,这到底是好是坏? 「我……」想起方才的亲密,阮婕妤真的很想逃下车。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又会和他发生关系。 「我太急躁?」在这种地方、这种场所,的确不太适合。 晕红的小脸窘到抬不起来。刚才她没拒绝他,现在当然也没脸指责他。 「太粗鲁?」他继续猜,贪看她娇羞的模样,更是故意拿话闹她。 「我不是说那个。」她羞愤低嚷。 「不然是说哪个?」他从头到尾,只听见单音节。 「那个……」她嗫嚅着,其实也不明白自己要说什么。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不说话更尴尬吧。 「嗯?」他等着。 车内弥漫着死寂的沉默,曹任军看她又咬起下唇,轻叹着正想阻止,她却有如壮士断腕般倏地抬起了头。 喔?准备好要说了吗?黑眸微闪,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开口。 红唇微微颤动,而后双眼一闭。 「再见!」阮婕妤飞快的打开车门,选择逃走。 没料到佳人会有此举,曹任军根本来不及捉住她,只能看着她头也不回、飞也似的跑离停车场。她那副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后头有恶鬼在追呢! 不悦的调回视线,曹任军对她的逃离无法理解。 她,究竟在怕什么? 「小婕,你在发什么呆啊?」柳芙雅好奇的看着向来冷静精明的秘书。最近她好像常常出神耶! 「什么?」阮婕妤恍然回神,不解的看着上司。 「还什么呢!上班发呆,一点都不像你呢!」柳芙雅收敛起笑容,认真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的话就跟我说,好歹我也能帮上一点忙。」 她知道小婕未婚生子,有个五岁的小孩。一个人独力扶养,很辛苦吧! 「没有,谢谢经理。」阮婕妤很快恢复冷面秘书的形象,岔开话题。「对了,董事长希望能跟你吃顿便饭,聊聊天。」 全公司的员工,大概只有她知道柳芙雅是董事长的私生女,也因此,一堆流言满天飞,个个把柳芙雅说成了狐媚惑主的祸国妖姬。 「知道了。」 看着柳芙雅关心的神情,阮婕妤挤出笑容提醒道:「和皇盈的合作案成功了,董事长可能会有些动作。」 当初是因为邵氏陷入危机,董事长才要这位私生女回来帮忙,现在危机解除了,为了平息公司内的流言蜚语,恐怕会有大动作。 「我知道。」柳芙雅一样是笑。「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待在邵氏贡献我珍贵的劳力,他好做事就行。」 「你就是太善良。」阮婕妤叹气。 「我只是懒。」柳芙雅俏皮一笑,而后想起一件事。「小婕,你不会也被我连累吧?」 自她进邵氏后,就只有爸爸跟小婕挺她,如果爸爸要除去她这个「祸国妖姬」,那妖姬身边的小婢女会不会跟着遭殃?她可以拍拍屁股回美国,可是小婕还有儿子要养耶! 「不会的。」阮婕妤说得笃定,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其实心里早已有所准备。 「是吗?那就好。」柳芙雅笑了笑。「好啦,我这就去跟董事长好好的聊聊天,你有事的话千万要跟我说呢!」 「你的事情比我多吧。」阮婕妤淡淡的反击,看着她大笑的走回办公室,才露出微笑。 柳芙雅是个好女孩,只可惜这件事她帮不上忙。 ☆☆☆看到鬼。 阮婕妤忍住揉眼的冲动,只是死瞪着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你?」明明是负责皇盈合作案的许经理打电话要她送资料,为什么门一开却见到曹任军的脸? 「没为什么。」这招是跟他的顶头上司学的,没想到假公济私果然很有用,想见的人马上就乖乖的送上门。 「你利用许经理!」她指控,转身就想走。 曹任军早有防备,很快的关上私人会客室的门。 「我是利用了职权,不过那也是因为你躲我。」他也不愿意跟自家总裁一样在上班时间「乱来」,可是谁教她的配合度实在太差! 「我哪有躲你?」她冷静的反驳。 「没有吗?」曹任军倚在门上,睨得她心惊胆战。「那手机永远打不通,人永远不在座位上是怎么回事?更别提前天你是怎么落荒而逃的。」 呃,他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巧合,你打的时间都不对。」她硬着头皮答话,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真的在躲他,而且不只是他,她还有个更可怕的敌人。 曹任军冷眼一瞄,正想戳破她的谎言,一阵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你看吧。」阮婕妤得意的向他一挑眉,庆幸自己因为外出,不得已打开了手机,没想到成为洗刷「冤屈」的铁证。「抱歉,我接一下电话。」 好景不常,一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名,她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你不是要接电话?」见她久久没动作,只是一脸凄苦的看着手机,曹任军出声提醒。 阮婕妤认了,腹背受敌也不过如此。 「妈?」背过身,她极力压低声音,做好被狠削一顿的心理准备。 「不用叫我。」阮母的声音异常平静,让阮婕妤更加心惊。 「妈,我知道是我错了。」先认错的话下场会不会好些?阮婕妤只希望母亲她老人家息怒。 「不用拿那套来诓我,这句话我听多了。」阮母依然一派冷静。「你找一天搬回家里,三个月内准备给我嫁出去。」 「妈!」她惊唤,顾不得会让身后的人听见。「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阮母的专断独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母亲的声音太过淡然,阮婕妤开始头皮发麻。 「妈,我真的不想要……我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哪里好?」阮母反驳。「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很多次了,这次不管你怎么说,等着嫁人就对了。」 「妈。」阮婕妤一个头两个大,对于强势的母亲完全没辙。「不要逼我好吗?」 她试着柔声恳求。 「别忘了先前你是怎么逼我的!」阮母翻起旧帐。「你说不让你把小孩生下来的话就要死给我们看,有你这种女儿,算我命不好,可是你也要替扬扬想一想,难道你要他永远没爸爸?」 阮婕妤无言,知道是自己理亏。这份沉重的压力,从六年前开始就一直存在。 「就是这样,除非你自己有对象,要不然我这几天会帮你挑好人选,你别想再搞砸,我一定会把你嫁出去。」 阮母语毕收线,留下怅然的女儿。 「有事?」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曹任军有丝担优。 阮婕妤怔然回望,说不出话来。她总不能说,自己就快被随便塞给某个男人了吧! 「过来坐下。」他皱起眉,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发现她不仅脸色苍白,连手都是冰的。「发生了什么事?」 阮婕妤抬起头看着他关心的脸庞,思绪纷乱。如果一定要嫁人,如果一定要找个人嫁…… 「你有交往中的人吗?」她忽然问。 「没有。」虽然对她的问题感到意外,但他简洁回答。 「你有家室吗?」她再问。 「当然没有。」有的话,怎么可能抱她? 「那……」她咬了咬下唇,双颊酡红。「那……」 「嗯?」曹任军等着她的下文。 「那……」那来那去的,她还是开不了口。偷偷看了他一眼,阮婕妤的神色更加迟疑。 「嗯?」不会吧,她还想问什么,这么难以启齿?曹任军开始期待了。 抬起头,阮婕妤豁出去了。 「请你娶我吧!」 ☆☆☆曹任军真的被吓到了。 很久没出现的震惊浮现在他脸上,他直勾勾的瞪着头都快垂到膝上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又在摧残自己的下唇。 她这个习惯真的该改了。 「别咬着自己。」他在心里暗叹,先制止她的自虐行为,才开始深思她方才的要求。「你想嫁给我?」 阮婕妤抬头细细打量他的表情,庆幸他并没有生气。这算是好现象吧? 「我必须嫁人。」母亲说得出做得到。 「那为什么是我?」曹任军挑眉,他以为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熟到可以论及婚嫁。「因为昨天的事?」 「不是。」阮婕妤摇头,小脸苍白,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因为六年前的事。」 「六年前?」这个答案让他更震惊了。事隔六年,她才想要他负责?「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他的声调很柔,看向她的目光带了点疼惜。他没忘了六年前她是怎样将自己交给他,也没忘了前天碰触她时,她那依然生涩的反应。 很有可能,他不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不是这个原因。」她再次摇头,叹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出隐藏许久的秘密。「因为,你是我儿子的父亲。」 平地一声雷,炸得曹任军一阵晕眩。 ☆☆☆如果刚才听见她的「求婚」,曹任军的反应是被雷打到的话,那现在这个消息就是原子弹爆炸了。 「你儿子?你有小孩?」曹任军的眉头打了十几个结,看向她的目光是震惊又难以置信的。 他的反应让阮婕妤的脸色更加惨白,说不出话的她只能点了点头。 「小孩是我的?」他再问。 她依然只能点头。 曹任军现在的表情,称得上是吓人了。 「而你却没跟我说?」 「我要怎么跟你说?」她咬着下唇,含怨的眼神累积了六年的委屈。「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跟那天舞会上的人也都不认得,想找也无从找起。」她真的试图找过他,只是徒劳无功。 曹任军沉默,想起当时的情况,她的确不可能通知他。 「但我们那天一起被困在电梯里时,还有上次……你也都没想到要告诉我,不是吗?」现在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怕他了。 被他的厉眸一盯,阮婕妤直觉的以冷漠武装自己,一如六年来承受旁人异样眼光时的自保行径。 「都过了六年,我自己也把小孩带大了,说不说已经不那么重要,」她迎视曹任军明显不认同的目光,扯了扯嘴角。「而且,他的出生你没有参与,我怎么知道你要不要他?再说,我们称不上熟稔,如果你身边早已有人了,我向你坦白的话,不是只会造成你的困扰吗?」 「我还真该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曹任军半是嘲讽的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要让我知道了?就因为你想结婚了吗?」 阮婕妤告诉自己别去计较他的坏语气,没有一个男人在听见自己平空多了个儿子时还能保持冷静。 而且这整件事,她也不能说完全没错,让他「亏」几句就认了,谁教自己现在有求于他,也只能听而不闻。 「我没想结婚。」她的语气很淡,神情很冷,把一切的思绪都藏在冷漠的伪装下,不让人窥见。「可是我必须结婚。」 她抬眸,让他看清楚自己眼底的无奈。 「我的母亲,对于我未婚生子的行径接受得很勉强,也坚持小孩一定要有父亲,所以……」她闭了闭眼,全盘托出。「如果我自己没有对象,三个月内她就会把我嫁给她挑的人。」 听到这里,曹任军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同时,怜惜也取代了乍听见自己有个小孩时的震撼与愤怒。 她说,当年她才二十岁。一个二十岁的大女孩,就背起未婚生子的罪名,而且家人还不谅解…… 怪不得上次她哭了,说都是他害的。 「真的是我害了你。」他下了定论。 他应该做好防护措施的,可是他没有。那天的发展出乎他原本的计划之外,一切的行为全都脱离了常轨,他完全无法思考。 结果,受苦的人是她。 阮婕妤诧异的张眼,正好对上他盛满暖意的眼眸。 她怔然回望,不明白方才说话还冷嘲热讽的男人,怎么会突然露出这么温柔的模样,而且还认错了。 落差太大,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 「嫁给我吧。」他诚心的说道。 「什么?!」虽然是她要求的,可是听到他同意,阮婕妤还是愣住了。「你不怕是我骗你吗?你不问清楚吗?你不用先看一下小孩吗?你——」 「我相信你的话。」曹任军打断她的一大串问号,失笑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是你反悔了?」 她这模样,比较像想悔婚。 难不成,她敢提出要求,是因为认定他不会负责? 「反悔?」她低喃,反覆思考。 她真的很想把话收回来!可是就算能收回来好了,母亲那边又该怎么办?真的要嫁一个她可能见都没见过的人吗? 「你真想反侮?」冷意浮现脸庞,曹任军淡淡的盯着她,准备等她一点头肯定,就好好的教她何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真理。 他曹任军,拒绝被耍。 「我没有。」两相权衡下,阮婕妤宁愿嫁他。「可是你不用太紧张。」她飞快的抬头,像是在安抚他,更像是在解释给自己听。「我不是真的要你负责,只是想先过我妈那关,等过一阵子我们再看情况,你只要帮我做做表面功夫就行了。」 习惯性的又咬起下唇,她不自在的加上一句。 「当然……如果你有中意的对象,不必在意我,我们的婚事也可以不公开,只要有结就好。」 一切从简,只要能够让母亲停止那可怕的嫁女计划就行。 「你还真替我着想。」他冷淡的回应。身为一个妻子,她还真大方,而他听见她的但书,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知道这件事很为难你。」阮婕妤全然没发觉他的心思,只是难堪的低下头。「其实我也不想强求你娶我,可是我妈说风就是雨的个性,让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虽然两人也称不上太熟悉,可是总比母亲挑的人好。而且,他还是扬扬的亲生父亲,光是这点就加分太多了。 「下策?」这女人真的太看不起他了!向来以冷静闻名的曹任军,心里已经燃起熊熊火焰,极想掐死眼前的女人。 「我真的很抱歉。」完全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的阮婕妤抬起头,无辜又带着些微水气的雾眸看向他。「我真的不想把你拖进这淌浑水之中,也不想拿小孩当筹码,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熊熊大火,被她眼中的水光及落寞的语气扑灭殆尽。 没多想的,他将眼前故作坚强的小女人拥入怀中。 「别硬撑。」 简单的三个字,狠狠打进了她的心。 她也不想啊! 紧闭起双眼,她放任自己偎进他怀中,汲取他的力量。这怀抱,像极了她每每陷入绝境时,深切找寻的那一个。 这一刻,阮婕妤感觉到幸福。一种依靠的幸福。
震耳欲聋的音乐在专业DJ的掌控下,发出类似指甲刮过玻璃的可怕声音, 殷巧思皱紧秀雅的眉心,后颈和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都站起来敬礼。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年轻男女入夜后就泡在这里,让刺耳的音乐荼毒自己,疯狂地摆动肢体? 这里是台北市著名的夜店——BLUESTAR,殷巧思今晚之所以勇闯BLUESTAR,是因为十九岁的小妹殷巧眉这阵子行为怪异,常常早出晚归,引起家人高度关切。 父亲殷怀山在几年前过世,同父异母的大姊殷雅琪也已出嫁,母亲除了打理殷家的「风华企业」,还要烦恼小妹的事,实在太过操劳。所以殷巧思今天下午才会向提供她实习工作的律师事务所请假,偷偷跟踪小妹。 结果跟着、跟着,没想到一跟进这家位在地下室的夜店,才一晃神,就看不见小妹的身影了。 「奇怪?刚才明明还在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殷巧思塾起穿著高跟鞋的脚张望着,努力挤到靠墙的吧台边。 「小姐,要喝点什么吗?」脖子上别着夸张蝴蝶结的调酒师对着她笑嘻嘻。 「呃,我要矿泉水。」待在这种地方,空气被蒸腾着,让她口干舌燥,连头都有点晕。 那名调酒师听到殷巧思的order,眉毛微挑,动作迅速地开了一瓶矿泉水摆在她面前。「请用。」 「谢谢。」殷巧思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该不该向他打听小妹的事呢?毕竟他算是「地头蛇」,应该对这里的事很了解。 殷巧思还在思索该如何行动,忽然一团灼热的体温挤到吧台边,她侧目一瞥,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抓着矿泉水反射性地一缩,殷巧思不太习惯和陌生人太靠近,要不是为了小妹,她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对方似乎发觉殷巧思刻意拉开距离,脸侧了过来,明锐的眼神瞬间锁住她。 「小纪,给我一杯FREESILVER,要DOUBLE的。还有,这位小姐……」 被唤作小纪的调酒师当场表演起花式调酒,爽快地回答:「杰哥,这位小姐是新面孔啦!我才要跟她聊聊天、谈谈心,你就来了!想要认识人家,你可能要靠自己了,本处不提供任何信息。」 「喔?」接过小纪递来的调酒,欧世杰吸了一口后,干脆整个人斜倚在吧台边,目光肆无忌阵地从殷巧思的脸蛋往下游移,见她中规中矩地穿著OL套装,连高跟鞋的款式也十分朴素,俊唇不禁露出兴然的笑容。 殷巧思被欧世杰看得浑身不对劲,但她向来倔强又不轻易认输,马上眯起漂亮的眼眸用力瞪回去。 灯光闪烁个不停,头顶上的旋转光束投射出七彩眩目的效果,在欧世杰的五官上营造出神秘又危险的感觉。那张脸绝对称得上帅气,深邃的轮廓有几分混血儿的味道,浓利的眉型,高挺而略微鹰勾的鼻子,薄唇勾勒的弧度虽然好看,却带着淡淡的嘲弄…… 殷巧思在心里轻哼一声,强迫自己按捺下过快的心跳。就算这男人长得再帅,眼中的光芒却凌厉得教人讨厌,绝非她欣赏的类型。 欧世杰脸上的笑意转为闲适,对殷巧思点点头。「我叫欧世杰,欧洲的欧,『世」界上最出色的俊』杰『——大家都喊我杰哥。「他特地加强重音,对她伸出一只手。殷巧思视若无睹地将矿泉水放在吧台上,双手盘在胸前。「先生,我不认识你。」口气好冷,简直是尊冰山美人。 欧世杰倒是不觉尴尬,潇洒地收回手,「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是很有趣的,前一秒你或许不认识我,但这一秒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 他又啜了口调酒,并未「耸到爆」地询问她的姓名,这一点让殷巧思对他的评价稍微提高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些而已,无法影响整体印象。 「你朋友呢?」欧世杰直视着热烈舞动的人群。 「什么朋友?」殷巧思望着欧世杰的侧面,不得不再次承认这男人长得真是不错,没被星探发掘去演偶像剧实在可惜。 「跟你一块来的朋友啊?」欧世杰飞快地瞥了殷巧思一眼,「你不会打算告诉我,你只有一个人吧?」 「一个人又怎样?我大学毕业了,下个月就满二十四岁,早就是成年人了,不能独自来夜店里还吗?」殷巧思将刘海拨向一边,清雅的脸蛋上着粉色淡妆,肤质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念法律的关系,质问问题时,媚丽的凤眼变得又清又亮,有股咄咄逼人的感觉。 欧世杰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殷巧思,嘴边的笑意正慢慢加深。「你生气了?」 殷巧思瞪欧世杰一眼。「鬼才生气。」简直莫名其妙! 「你生气的样子挺可爱的,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我没有生气。」厚——这男人很「番」耶! 殷巧思没注意到自己正在咬牙切齿,微微窜出火苗的眼瞳让她的神情狂野了起来。欧世杰宽阔的肩膀耸了耸,唇边一直维持着笑意。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像你这样的漂亮美眉为什么会单独来混Pub,而且还穿著套装,提着一个小公文包?你要是换上细肩带的雪纺纱洋装,再踩着三吋的高跟凉鞋,把头发全放下来,哇!」欧世杰响亮地吹了声口哨,「肯定风靡全场,一跃成为Pub女王。」 这时又有三、四个人挤过来点饮料,欧世杰有意无意地移靠向殷巧思,手臂碰触到她的肩膀。 心脏突然「咚!」地一响,有加快的倾向,殷巧思闻到欧世杰身上淡而清爽的气味,不像一般的古龙水,彷佛还混合着他独有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刺激着她的嗅觉,大脑的运作突然停顿了好几秒。 殷巧思,你发什么神经啊?她假意地咳了咳,有些庆幸灯光不够明亮,遮掩了她颊边的红晕。 「我……我才不想泡在这边浪费生命。」 「浪费生命?」欧世杰挑起一边的浓眉,仗着体型的优势,由上往下地打量殷巧思,目光闪动着奇异的光芒,「那么,高贵的小姐,请容许我提出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感觉欧世杰的居离得好近,但殷巧思却不能往旁边移开,因为另一边也靠着人,她不敢乱动,只能勉强拉开一丁点距离,抵在吧台边的纤细背脊已发出微微疼痛。 这男人笑得像只恶猫,正把她当小老鼠在玩弄!殷巧思心里有气,两颇鼓了起来,没多想,双手竟放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推着。 「你不要一直靠过来,你你这人很奇怪耶!站过去一点啦!」 掌心下的胸膛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殷巧思眼眸一拾,看见一张放大的笑脸,雪白牙齿正对着她闪烁。 「你有病啊!笑什么笑?」她是来打听小妹消息的,怎么跟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男人闲扯这么久? 还有,他的胸肌好硬,光这样贴着,已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掌心发热、发麻。 殷巧思急急想缩回手,却被欧世杰一把握住,强压在他胸上。 「喂!你干什么?」她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怕、不怕!更何况她还是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可以找出一百条律法告死他! 「我……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放手喔!要不然我可以告你妨碍他人自由,还可以告你意图对他人不轨,还……还可以告你意图非礼。」 欧世杰被殷巧思强作镇定的模样逗笑了,他也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今晚太无聊,也可能他就是看不惯这女人正经八百、中规中矩的打扮,尽管她再怎么扮成乖乖牌,藏在那对漂亮眼眸里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一经探索,肯定能激荡出惊人的热情和欲望。 抓住殷巧思柔软的小手,欧世杰倾身过去,热烫气息吹在她耳边,满意地感觉到她敏感的瑟缩。「你在压抑自己吗?我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内心狂野,渴望完全的解脱,却把所有热情埋在身体最深处。」 「啊!」殷巧思突然惊喘一声,因为欧世杰的舌竟恶劣地舔上她的耳垂,还夹着低沉的笑声。「放开我!你……你神经病啊?」 殷巧思挣扎着,无奈双手被欧世杰抓住,抬起脚想踢人,却被他裹在皮裤下的大腿快一步地压制住,他的膝盖抵在她柔软的腿间,吓得她倒抽一口气,动也不敢动。 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人近乎纠缠的动作,各人玩各人的,角落里甚至有不少男女已热切地舌吻和爱抚起来,而后头的化妆室更是打得火热,全是限制级镜头。 「欧世杰,我再一次严重警告你,放、开、我!唔……」殷巧思眼眸忽然瞠大,因为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地以唇封住了她接下来的抗议。 「唔……」殷巧思还没骂完,但她一开启唇瓣,欧世杰的舌马上逮住机会,长驱直入地滑进她的樱唇里,热烈地逗弄她的小舌。 一阵天旋地转,殷巧思先是被吓到了,不知该如何反应,紧接而来的是满腔怒火,烧得她心口发痛,连带烧出某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不!清醒一点!这混帐、王八蛋、不尊重女性的臭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她? 「啊!你咬我?」欧世杰猛地离开殷巧思的唇,粗矿脸庞离她不到一吋,眼中窜烧的火焰彷佛等待突袭的豹眼,闪动着野蛮和兴趣。 「我咬得还不够用力!」殷巧思怒火冲天,脸蛋红得不可思议。「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死你!」 但她心里实在担心极了,不光是为了自己,还有小妹殷巧眉。 要是小妹天天泡在这家夜店,和那么多坏蛋及不良少年、少女厮混,不知会不会染上什么恶习?要是她因好奇而吸食毒品,或者玩「轰趴」、性爱派对等等,那还得了!没想到欧世杰根本不把殷巧思的威胁放在眼里,他伸出舌尖性感地舔去唇上的血,眼神慵懒而危险,嘴角轻勾,「Mygod!你怎么这么有趣?就一个吻而已,有必要气得像只备战的刺猬,对着我竖起全身的毛吗?」 「对你是一个吻而已,对我不是!那、那是我……」厚——害她气昏头了,居然还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放开啦!你听见没有?」 欧世杰挑着眉很坏地说:「你是要对我抗议那是你的初吻?」 殷巧思抿住唇,双颊红通通的,她不知道此刻盛怒又羞涩的自己瞧起来有种生气勃勃的美丽,特别是那对凤眼,野艳得不可思议。 欧世杰点点头继续说:「难怪你的反应会这么生涩,唉!都是你男朋友的错,他竟然没有好好调教你,还是……你这个乖乖女根本没交过男朋友?」 又被他说中了!但殷巧思这次绝对不会承认。 她虽然没和男人交往过,却已有心仪的对象,那人是她大学时期的学长——卓新宇。 新宇学长温文儒雅、英俊挺拔,法律系还没毕业就考上律师执照,她现在就是在他的律师事务所实习,她早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追上学长,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 她的新宇学长是每个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眼前这个恶劣男人,根本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我有没有男朋友你管得着吗?」殷巧思恶狠狠地瞠着欧世杰,原本又想挣扎,可是他的大腿偏偏不肯移开,这样的接触太过亲密,害她只能用发火的眼光发出控诉。 欧世杰摇了摇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叹着气,「我是管不着,却为你觉得可惜。你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有料的身段,再加上一副外冷内热的脾气,真要有心,我看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败倒在你裙底下了。」 殷巧思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暴力又嗜血的因子,但现在,她真的有股冲动想张嘴狠狠咬他一口。 「我不希罕!」殷巧思扭动着双手,依旧徒劳无功,不禁挫败地嚷着:「你要调情去找别的女人,Pub里到处都是辣妹,肯定有一票女人愿意和你玩你情我愿的游戏,所以……Leavemealone,听见没有?」 「OK,Noproblem,asyourwish」欧世杰挑动薄唇,露出一个性感的表情,下一秒竟出其不意地放开殷巧思,还绅士地退开一小步,右手放在腹部行了一个英国宫廷礼。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啊?殷巧思先是一愣,定定地看着欧世杰,随即回过神来,小脸上满是戒备和怀疑。 她的心房宛如放在火上煎烤,又像刚跑完百米竞赛,热烘烘的,跳动的频率乱得找不出节奏。感觉喉咙好干,她抓起刚才放在吧台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灌了好大一口。 欧世杰眯起眼盯着殷巧恩的举动,神情十分高深莫测,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此时Pub里的音乐突然转变,快节奏的Pub改成略带慵懒的蓝调,舞池里的男女渐渐停下扭摆的动作,aa却用麦克风高声叫着:「Everybody,It,stheshowtime!让我们欢迎BLUESTAR里最Hot的猛男——Jeff。」 说时迟,这时快,耀眼的光束打向吧台,殷巧思不自觉地眯起美眸,在全场爆出的热烈鼓噪下,看着前一分钟才把她气得七窍冒烟的臭男人咧出一个迷人性感的笑容,高举起双臂接受巨星般的喝采,健朗的身影在灯光追随下俐落无比地跃上舞池中央的小平台。 殷巧思没察觉自己跟在场的所有人一样,眼光直勾勾地锁定在欧世杰身上,根本移转不开。他就如头顶上那盏强力的聚光灯,短短时间已吸引一切注视。 「Everybody,enjoyyourparty,」透明玻璃窗内的aa故意压低嗓音,听起来沙哑而暧昧,紧接着,蓝调的曲风结束,节奏再度鲜明热烈。 「刷!」地一声,小平台上的欧世杰随着音乐的改变,在第一时间大胆地撕开上半身的衬衫,殷巧思瞪大眼睛,耳朵差点聋了,因为全场的观众正爆出惊人的声量,特别是女性客人,高分贝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老天!他是在表演所谓的「猛男秀」吗? 殷巧思只觉得口干舌燥,彷佛身体的水分一下子全被榨干,好渴好渴……她仰起头猛灌着矿泉水。 此时,欧世杰做了一个漂亮的旋转,狂野的眼神电得一干女客酥茫茫,他背对着群众,双手做着西部牛仔甩绳的动作,右脚则随着音乐打拍手,一阵鼓声激昂响起,他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拉掉下半身的皮裤,身上只挂着一件豹纹丁字裤,露出强健有力的双腿,当然,还有性感得会引人犯罪的臀部。 「哇啊——」 「Jeff,Iloveyou!Iloveyou——」 现场尖叫声不断,当那个足以媲美瑞奇马丁「电动马达」的美臀摇出一波波精彩的震撼,现场的热情到达最高潮,竟然有人兴奋到晕厥。 殷巧思不可置信地感受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矿泉水不知何时灌完了,依然解不了渴,全身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体温似乎越来越高,头也有点发晕…… 不不不!她肯定是被他吓到了,心脏会急跳鼓动绝非兴奋,她才不像那群疯狂的「痴女」,用眼神热烈地「强暴」他! 像他这样的男人简直跟种马差不多,要内涵没内涵,要文明没文明,只会卖弄色相,爱现到了极点,才不是她渴求的对象。 所以她绝对不会被他吸引,摇晃的臀部、宽厚又结实的肌块、充满性暗示的舞步和眼神……一切的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 她好想吐喔……殷巧思皱着眉,小手指着胸口,正想离开,恍然间又记起来到这里的目的。 她还得跟名叫「小纪」的调酒师打听小妹的事,不行!她还不能走…… 「小姐,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 「我们是好人,很想和你交朋友,呵呵,你还好吗?」 不!她不太好……殷巧思勉强抬起头,看见两名陌生男人靠得好近,她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他们脸上的诡笑! 「走开……」殷巧思虚弱地说,隐约察觉不太对劲,她脚步变得虚浮,抓着小公文包,呼吸变得越来越沉,连脑袋瓜也越来越重。 「我、我朋友马上就来了,不用你们……」她被下药了吗?她只喝了矿泉水,怎么会这样? 两名男人相视而笑,一个甚至还过分地摸摸殷巧思的脸,她吃力地闪避开了。 「走间,别碰我」语气太软,一点吓阻力量也没有。 「小姐,别这样嘛!大家交个朋友。乖乖跟我们走,等一下包你爽歪歪,抱着哥哥不肯放。」 「雄仔,不用跟她说这么多。」 突然,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地按住她,拖着她想离开High到最高点的Pub。 「放开我!我不去……放开!教命……救命啊」殷巧恩的声音太细、太弱,意识渐渐模糊,再加上那两名男子的举动十分低调,现场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忽然间,聚光灯追随着欧世杰的身影,整个扫向殷巧思! 两名挟持着殷巧思的男人突然暴露在强光下,一时没办法反应,只能愣在当场,看见原本在舞池中央狂扭的欧世杰就挡在面前,所有High翻天的观众也跟着调过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你……你想干什么?」名叫「雄仔」的男人忍不住结巴地问。 欧世杰近乎全裸,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双臂好整以暇地盘在宽胸前,态度慢条斯理,眼神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这句话似乎该由我来问。」唇瓣一勾,在此时显得格外刻薄,「请问,你们打算把她带去哪里?」 「呃……那不关你的事。」另一名男人大声地说。 不!救我!求求你救我殷巧思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过实在太难了,眼前晃动着欧世杰的身影,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潜意识竟嗅到安全的气味,虽然不久之前她才被他非礼过,可是……可是……唉!她实在也搞不清楚了…… 「是吗?」欧世杰皮笑肉不笑地慢慢开口,「可惜,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们动她,这就跟我很有关系。」 这时pub里的保镖挤了过来,送上一套衣裤,口里还边嚷着:「杰哥,要不要把人拖到后巷处理?」 欧世杰扬着眉在众人面前穿衣,动作既自然又优雅,再次赢得女性芳心。 他活动着十根手指,关节处发出清脆响声,脸上狂傲地笑着,「不用,我正好拿他们两个练练拳。」 pub里依然叫嚣震天,重口昧的音乐持续播放着,欧世杰放松拳头,点了一根烟,泠冷地看着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两个男人。而开打前,半昏迷状态的殷巧思早被一名保镖扶在旁边坐着。 「杰哥,需要通知警方过来处理吗?」小纪问。 「我不喜欢警察。」欧世杰挑着眉,深吸了一口烟,淡然地说:「警告他们别在这一带出现,要不然我见一次就揍一次,下回可不是断两根肋骨就了事了。」 别人要卖毒品、迷幻药他管不着,但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盘被拖下水。 「Yes,sir。」小纪搞笑地行个军礼,瞄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殷巧思,苦恼地问:「那这一个怎么办?」 欧世杰扯唇笑了笑,「这一个当然是交给我来办啦!」说完,便将手中半截香烟交给小纪,在场围观的男女马上让出一条路来,让他走向殷巧思。 弯腰抱起她,有些讶异怀中轻盈如羽的重量,欧世杰不由得垂眼,发现那张脸蛋泛着怪异的嫣红,长长翘翘的听毛正无力地轻敛着,秀额抵在他的肩头上,神情看起来好无辜。 「大家继续玩吧!」欧世杰展现一个迷人的笑容,彷佛根本没发生任何打架事件。 这时,隔着一道透明琨璃窗的DJ得到指示,播放的曲风瞬变,是近来最流行的一首舞曲,四名Pub内聘的专业猛男和钢管辣妹忽然出现在舞池中央的平台上,现场立刻又陷入超high的气氛中。 弄不清楚状况的殷巧思下意识地蹭着欧世杰,红唇可怜兮兮地吐出呻吟。 「唔,救我……」 欧世杰将她抱紧,在她的耳朵边低低吐气,「我这不是救你了吗?」虽然很有可能是刚出虎口,又掉进了狼窝。 横抱着柔软的身躯,欧世杰吹着口哨,步伐稳定地往后门走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好热、好晕、好不舒服喔…… 殷巧思的意识在半空中飘浮,感觉自己被平放下来,身底下是绵软的床垫。 「放轻松,把这个喝下去。」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沉地命令着。 被微微抬起颈部,唇瓣抵着冰冷的杯缘,殷巧思张开小嘴,以为是矿泉水,没想到灌进喉咙的却是热辣的威士忌。 「唔……咳咳!不要……」难受得皱起眉头,殷巧思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脸庞。「好难喝喔!我不要……」 欧世杰捺着性子说:「你被下了迷幻药,一定要试着让自己睡着,要不然会更难受的,乖!把酒喝完,它会帮助你睡眠。」 「不要!」殷巧思把脸偏向一边,「我要回家,不!我还要找小妹……小妹她在哪里?」 BLUESTAR的后门可通往三间套房,而这间十五坪左右的套房正是欧世杰专属的休息室,他也是这家Pub的老板。基本上,整栋大厦全归他所有,只是他将地面上的建筑物全分租出去,却在地下室开了一间五光十色的夜店。 「你先在这里睡一觉,醒了再说,好不好?」奇怪,他也懂得温柔?欧世杰玩味地牵唇,近来八成太过无聊,才会对眼前这个「教养出众」的「良家妇女」 感兴趣。 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察觉那两个男人在她的矿泉水里偷偷「加料」,他可以在第一时间提醒她,偏偏性格中的恶劣因子在作怪,他想看看她出糗的样子,然后再以骑士的角色出现拯救落难公主,如此一来,她就欠了他一个人情。 殷巧思拉扯着衣领,挽起的发丝变得散乱,两坨红晕把一张俏脸烘托得更加可人,唇边正逸出细细的呻吟,「不要……我不要……」 欧世杰再次将杯子抵在殷巧思唇下,她眉心皱得更紧,固执地又把脸偏向另一边。 「顽固的女孩!」欧世杰摇头低笑,忽然把酒尽数合进嘴里,然后托起殷巧思的颈项,唇贴住她的,缓缓将威士忌喂进她口中。 「唔……」好辣!殷巧思躲也躲不过、避也避不开,小手软绵绵地推着欧世杰的胸膛,只能被动地任他摆布。 火热的酒汁一路烧进喉咙和胃里,她的意识更昏了,一股男人的气息在她的嘴里翻搅着,她蠕动舌头想将那股侵略的气息赶出,反倒被他的舌缠住,不知不觉地反应着他的吻,也加深了这个吻。 「我早说了,你其实很热情的,只要好好调教,肯定精彩可期。」欧世杰在殷巧思的软唇上低语,舌尖一边逗弄着她,把那张可口的樱唇吮得红艳艳的。 殷巧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太能控制自己的举动,枕着蓬松的枕头,她的头在上面来回蹭着,轻轻扭动的身躯形成一种娇媚的美丽。 「好热……」套装的窄裙已经撩到大腿,裙下是吊带的裤袜,样子并不花俏,在此时却充满性感。 欧世杰眼睛一眯,开始在心里嘲弄自己。 他明白自己算得上是个「坏胚子」,跟「君子」完全勾不上边,可是还不至于坏到乘机打劫。他是想逗逗她,但绝不会趁她神智不清占她的便宜,但现在他吞了吞分泌过多的唾液,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定力。 「不!不要走……」欧世杰刚放手,殷巧思却拉住他的手,「救我……」 「这里很安全,我只是想去调低空调的温度,让你更舒服一点,乖!」被依赖的感觉真奇妙,胸口好象有股莫名的骚动,欧世杰一时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唔……」殷巧思拉着欧世杰的手贴在胸口。 掌心下是女性柔软的丘峰,欧世杰俯视着那张迷蒙的小脸,骚乱正蠢蠢欲动。 彷佛被蛊惑了,他不由自主地倾身过去,想再次品尝她柔唇间的美妙滋味,才刚贴上她,还未深入,她的鼻息却徐缓地喷在他脸上,手掌下的心跳也同样变得平缓,找回原来的步调。 睡着了? 欧世杰鼻尖顶着殷巧思纤细的鼻子,突然问有股想放声大笑的冲动。这个难搞兼坏脾气的小女人,原来也有可爱的一面。 「女人,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欧世杰低沉地问,并不期望她会回答,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游移,最后歇在丰美的玫瑰唇瓣上。 殷巧思细喃着,他的碰触引来痒痒暖暖的奇异感觉,让她又蹭起枕头,巧肩一缩,往他散发着安全气味的怀中贴靠。 这样的遇见,过火的接触,是生命里一次莫名的出轨,还是揭开了彼此往后的纠缠? 这一刻的他们,谁也不能回答。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睁开眼睛,殷巧思脑中仍存留着空白,怔怔地望着上方。 无数的亮蓝星星,在幽暗的穹苍下柔和闪动,好美…… 但是,这是哪里?她怎么来到这里的? 「醒了?」蓦然间,男人温热的言语低荡在耳边。 殷巧思吓了一跳,终于抓回神智,循声侧过脸,忍不住又发出惊呼:「你你躺在我身边干什么?」 欧世杰慵懒地笑笑,伸出左臂按下床头柜上的电灯按钮,霎时温暖的蛋黄色照明放动,天花板上的仿真星空也跟着消失了。 随着灯光亮起,殷巧思再次发出一声高分贝的惊呼。老天!她和这个男人干了什么? 他俯趴着,一只大腿让她的双腿亲密地夹住,而自己的双手则扯着他右边臂膀,脸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手指还交缠不清……MYGod!她根本把他当成自己床上的大抱枕在使用。 挫败地叹了一声,殷巧思七手八脚地想脱离「连体婴」的处境,可是越急状况越糟,她上衣的两颗钮扣竟然不小心被扯掉了,露出胸前更多的春光。 欧世杰很不绅士地笑了出来,还恶劣地吹了一声口哨。「原来你偏好蕾丝款式的内衣,和你的小裤裤还有吊带丝袜都是同款的,这倒是挺适合你的,不过若颜色可以选择紫色、大红色的话,效果一定比现在这套肤色的好上一百倍。」 「你……」殷巧思抓紧上衣滚到床角,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你这个大色狼!」 「我什磨时候『色』到你了?是你一直喊好热、好热,还把窄裙撩到大腿,我才不小心看见的。」 「你……你闭嘴啦!」 相对于殷巧思的慌张,欧世杰十分优雅地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和她形成对峙。 呼吸急促的殷巧思努力想稳定思绪,但情况实在诡异到了最高点,她颤着声音问:「你……我……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欧世杰耸耸肩,在殷巧思的怒瞪下做了一个噤声的举动——把嘴巴当成拉炼拉起来——她要他闭嘴,他完全遵守。 殷巧思气得胸口起伏剧烈,双颇红通通的。「你说话啊!又不是哑巴!」 「小姐,你怎么这么难搞?一下子要闭嘴,一下子要开口,朝令夕改,很难遵从耶!」见她气呼呼的俏模样,心里竟泛起淡淡的愉悦,唉!他是不是很没公德心? 「我不想跟你耍嘴皮子!」殷巧思眨着美眸,如果目光能杀人,他恐怕已经死上好几回了。 欧世杰深深凝视着殷巧思,微笑地说:「好!不耍嘴皮子。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我躺在上面当然是为了睡觉,至于为什么你也躺在这里?嗯………我以为你心里很清楚。」 殷巧思心脏猛地紧绷,终于记起晕厥前在可思里发生的一些片段…… 「我……我当时很不舒服,很想吐,那两个人……他们身上的汗味很难闻,让我反胃,他们……他们……」 欧世杰替殷巧思接下去,「他们在你的矿泉水里下药,你差一点就被带出场啦!」见她神色苍白,他胸口怪怪的,这样的体会实在太新鲜,他在干嘛啊?也学起纯情那一套了吗? 殷巧思怔怔地眨眼。「带出场?」 「带出场,找个隐密处把你扒个精光,然后轮奸,再把全部过程制作成光盘贩卖,或者直接贴在网络上供众人浏览。你觉得如何?」他绝不是什么「纯情男」,男女之间其实可以很简单,有「性」一切「幸福」,彼此happy就够了,谈感情太累了。 片刻之间,殷巧思全身一颤。她当然知道社会的黑暗面,只是没料到这样的事件差点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努力地深呼吸,定定地看着欧世杰。 片刻之后,殷巧思再次开口,声音已镇静不少。「所以……是你救我的?」 她记得他的出现,也记得他臂膀里安稳的怀抱。 欧世杰扯唇,阴暗的眼眸有些流里流气。「BLUESTAR是我的地盘,我可不想有任何意外发生。虽然你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不过我可不会眼睁睁地坐视不理。我的良心会不安。」他指着左胸,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尤其是最后一句。 殷巧思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欧世杰,她抿抿唇挤出声音,「那……你干嘛把我带来这里?」还抱着她睡!幸好两人的衣衫还算完整,要不她真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掉。 「小姐,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要我带你去哪里?」欧世杰好笑地问。 「我……」找不到话反驳,殷巧思脸蛋红得更严重。 按理说,她欠他一个人情,是要对他说声「谢谢」,但她心里好别扭,感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踌躇之间,一阵轻快的和弦铃声响起,殷巧思先是怔了怔,几秒后才发觉那是她手机的铃声。随身的小公文包就搁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迅速地跳下床,冲过去接起电话。 「喂?」殷巧思深深呼吸,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手机那端传来母亲赵嘉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老天!巧思,你终于接电话了,昨天一整晚你跑去哪里了?如果不回家也该打个电话跟妈咪说一声呀!妈咪call你好几通,你也不接,到底怎么一回事?」 殷巧思一愣,瞥了一眼手表,发现表面上所显示的日期巳不同,时间则指在八点左右的位置,是早上了吧?啊!惨了,她一整晚没回去,妈咪肯定担心死了。 「对不起啊!妈咪,我我昨天和朋友喝了点酒,有点醉了,所以就在朋友家里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sorry!」 瞄了眼斜靠在床头的欧世杰,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殷巧思嘟起嘴,瞪了他一眼。「妈咪,巧眉呢?她昨天晚上有没有回家?」 「巧眉也没回来,可是她事先告诉我了,说要去探望一个受伤的朋友,整个周末假期都会待在朋友那边,星期日才会回家。」赵嘉敏顿了几秒才追问着: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没什么。」殷巧思急急回话,心里的疑云不断扩大。 一个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还受了伤?可是她昨晚明明跑来这家夜店啊!她到底在干什么? 「妈咪,我待会就回去了,不理巧眉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了。」殷巧思故作轻快地说。 「好啊!妈咪在家里等你,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掰掰。」 结束通话,殷巧思思绪仍然十分紊乱,下意识地走回床边在原来的位置坐下,安静地思索着,没注意一旁的欧世杰和她拉近了距离,斜倚床头的姿势改为侧躺,一手支着头专注地看着她。 「你刚才提到巧眉,是殷巧眉吗?」 殷巧思候地回过神。 「你知道她?」 欧世杰微笑。 「当然。」 「她在哪里?我是说,我昨天晚上明明看见她走进BLUESTAR,可是我跟进来之后,就没再看见她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的二姊a」 「那你叫什么?」 「殷巧思。」 「哪个『ㄙ』?」 「思考的思。」殷巧思答得超顺。 忽然,欧世杰利眉一挑,露出得逞的笑容。「原来你叫殷巧思,名字满好听的。」 殷巧思猛地一顿,才明白欧世杰借机套她的话。 「你……」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气又翻滚起来,「你很奇怪耶!」 「谢谢。还好你没说我很普通。」 厚——她就是看不惯他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啦!糟糕,她体内的暴力因子又要抬头了,害她冲动得想扑过去咬人。 「欧世杰,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巧眉的事?」 「殷巧思,我觉得你的口气应该要温柔一点。」欧世杰迷人地笑着,眼神变得深远,「还有,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随着欧世杰炽热的目光往下瞧去,殷巧思这才察觉刚刚挂掉手机后,根本忘记前襟掉了钮扣,也没去遮掩,美好的乳沟、一大片温润的春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展现在他眼前,任君看个痛快。 「啊!色狼,你还看?」殷巧思赶紧用手遮住胸前,却引来欧世杰低沉而愉快的笑声。 「不看白不看,你很有料,怕什么?」老天!她实在很有趣。 「你……」殷巧思气红了双眼,「不准笑!不准你笑!听见没有?」又是又怒的她竟然对他扬起手,可惜还没搁中他的脸就被他扣住手腕。 用力一扯,欧世杰将殷巧思带进怀里,以优越的体型将她压制在大床上。 殷巧思气息一塞,强烈地感受到欧世杰的力量,他宽阔的胸肌就抵在她柔软的玉峰上,害她根本不敢用力呼吸。 「你脾气实在辣。」欧世杰的唇别有意图地一牵,在殷巧思还来不及抗议前已攫夺了她的小嘴,侵略她的领地。 「唔……」不!殷巧思拚命摇头躲避,却始终摆脱不掉欧世杰的纠缠,进入肺部的空气全部沾染了他的气息,让她浑身泛起怪异的酥酸,力气似乎被鲸吞蚕食了,消失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他的吻充满致命的吸引力,让她没办法抗拒?为什么? 就在此时,套房的门无预警地被撞间,一群人冲了进来——见到大床上交缠舌吻的男女,带头的那个女孩捧住脸,忍不住惊叫:「二姊?你……你怎么会这样?天啊……」 殷巧思被吻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尖叫,她一抬头就看见傻愣在门边的人儿,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巧眉,原来你在这里啊!」 看见殷巧思和殷巧眉一块儿回来,赵嘉敏心里有些纳闷。 问了姊妹两个,殷巧眉支支吾吾地说朋友的状况已经好转许多,所以就回来陪妈咪一起午餐;而殷巧思更是闪烁其词,只说和小妹刚好在外头碰见,就一同回来了。 赵嘉敏没再多问,在她心里,殷巧思和殷巧眉都是好孩子,做事应该懂得是非分寸。更何况,她近来也一直在心理建设,把小女儿殷巧眉当成大人来对待,她都上大学了,本该有她自己的交友空间。 午餐精致可口,殷家的厨师准备了拿手的意大利风味烤牛肉,淋上特调的酱汁,搭配新鲜的蔬果沙拉、香浓的巧达扬和牛角面包,用餐的气氛很不错,殷巧眉甚至吃了三份甜点,直呼过瘾,把赵嘉敏逗笑了。 午餐过后,殷巧思卧房的门上传出「叩叩」的敲门声,打断正抱着大抱枕陷入冥想的她。 「二姊,是我啦!」殷巧眉又敲了两下。「我可以进去吗?」 殷巧思抓回飘忽的神智,连忙说:「门没锁,进来吧!」她们姊妹两个实在该好好谈一谈。 殷巧眉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两瓶可乐,递了一灌给殷巧思,然后大刺刺地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有话问你。」两姊妹异口同声地说。 殷巧思美丽的凤眼微眯。「我是姊姊,我先问。」 殷巧眉耸了耸肩,拉开铝罐,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口,「你先问可以,不过要轮流,一次一个问题,OK?」 「好。」殷巧思点点头,深吸了口气,「你跟妈咪说去探望生病的朋友,为什么昨晚会跑去BLUESTAR?」 殷巧眉夸张地叹气,「人家的朋友真的生病嘛!而且暂时就住在BLUESTAR后门进去的其中一问套房,他和杰哥是好朋友兼换帖,喔!杰哥就是欧世杰啦!」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你昨晚就窝在那里没回家?眉眉,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那个人是你男朋友?」 「厚——不公平啦!二姊,换我问了啦!」殷巧眉脸蛋酷缸,连忙转移话题。 「那你咧?还不是一整夜没回家,而且……而且你怎么会跟杰哥躺在床上,还吻得火热?我看见他把手放在你的胸部上,还探进衣服里……」 「殷巧眉,你闭嘴!」殷巧思的脸比殷巧眉的还要红。 「说好要轮流问的,我才不闭嘴,而且还要问你为什么!」话题成功转移,殷巧眉内心暗笑。 殷巧思瞪着殷巧眉。「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殷巧眉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这阵子很古怪,妈咪有些担心,所以我昨晚才偷偷跟踪你,没想到一进那间Pub,你人就不见了,然后我就遇到那个欧世杰啦!然后……然后……我的饮料被人加了迷药……」 「什么?」殷巧眉突然拔高声音,「那……那二姊你……」 「我没事啦!欧世杰救了我。」殷巧思双颊的红晕有扩大的现象,「等我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他床上了。」 殷巧眉吁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谢天谢地,有杰哥罩你,我明天要去好好感谢他。」 「干嘛谢他?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爱现的家伙,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就亲她、抱她,好象每个女人都是他的囊中之物,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殷巧眉偏着头打量着殷巧思,鼻子可爱地哼了两声。「二姊,呵呵……有问题喔!」 「有什么问题?」殷巧思心脏「咚」地震了一下。 「我第一次看你这么生气耶!脸蛋比西红柿还缸,人家的确规眼看见你和杰哥抱在床上滚来滚去,要我不想入非非很难请问一下,我亲爱的二姊,你是不是不小心喜欢上杰哥了呀?」 殷巧思愣住了,彷佛听不懂殷巧眉说些什么,顿了将近十秒,突然把手中的大抱枕当成武器丢过去。「我喜欢他?我会喜欢上那个只会『卖肉』的猛男?你有没有搞错呀!」 「哇啊……」殷巧眉躲避着殷巧思的攻击,哇啦哇啦地叫:「杰哥不是光会『卖肉』啦!人家也挺有内涵的,好歹也是美国南加大管理学系毕业的学生,撞球打得一极棒,赛车技术更是了不起,歌喉也很赞,而且他还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又不是说你真的喜欢上他,你干嘛这样生气?厚——该不会是恼羞成怒吧?」 「我恼羞成怒?殷巧眉,你完了!」 「哇!救命喔!你的抱枕里面藏铁条是不是?很痛耶!」 「不痛的话打你干嘛?」 「鸣……我要跟大姊投诉,说你都欺负我!」 「去啊!大姊嫁到美国去了,你怎么投诉都没用。」 「哇,你好鸭霸!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既然如此,那本人只好接受挑战啦!」 总不能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吧? 于是乎,一场惊天动地的枕头大战就此展开。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今天又是欢乐星期五,律师事务所上个礼拜刚赢了几个high,这礼拜气氛轻松,下班前,殷巧思鼓起勇气发了一封E-mail给卓新宇,邀请他一起吃晚餐。 原先,她还以为卓新宇八成会回绝,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还开车载她到淡水一家欧式餐厅,从落地窗往外望去,淡水河边的夜色美得好浪漫。 坐在卓新宇对面,殷巧思控制不住脸红心跳,想着心里的爱慕是不是该在今晚对他表白?她这样做会不会很丢脸呢?可是人家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她主动出击,真的能得到他的青睐吗? 「这里的烤羊膝很好吃,还有焗龙虾也很正点,你想吃什么?」温文尔雅的卓新宇合上菜单,对着殷巧思微笑。 「啊?」老天!她竟然发起呆来。「呃……我都可以,学长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卓新宇挑挑眉,笑意更深,「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他对着服务生迅速且明确地点餐,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还请服务生开了一瓶红酒。 殷巧思深吸口气,拚命想稳下太过兴奋的心情,柔声问:「学长,为什么要开红酒?有什么好事值得庆祝吗?」 卓新宇爽朗地点头。「第一,自从你加入后,事务所的案子只赢不输,我真要谢谢你这颗超闪亮的福星;第二,上次你的欢迎会我没办法参加,这一次无论如何要补给你,顺便慰劳你平时优秀又尽责的表现,我心存感激哩!」 殷巧思脸颊染着薄薄嫣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没、没什么啦!我是事务所的员工,本来就要努力工作,学长也教了我好多东西学长,其实……其实我心里……」很喜欢你。 可惜,殷巧恩来不及表明最后四个字,因为一名陌生女郎突然走过来,把手搭在卓新宇肩膀上。 「来很久了吗?」女郎很美,是那种成熟美艳的风格,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温柔和吸引力,教人移不闭眼光。她亲昵地拨着卓新宇的头发,露出清浅微笑,「对不起啊!厨房临时出了点小trouble,不过已经解决了。」 殷巧思目瞪口呆,胸腔突然间鼓胀起来,几乎忘了如何呼吸。「学长……这位是?」 卓新宇拉住女郎的小手,笑得好幸福。「巧思,这是我今晚要庆祝的第三件事,我要结婚了,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宋湘湘,她是这家餐厅的老阔,以后你带朋友来这里吃饭,只要报我的名字,一律五折优待。」 「你好,巧思。」宋湘湘大方地伸出手,「新宇常提到你,说你是难得的人才,好高兴终于能见到你。」 脑中顿成空白,殷巧思反射性地握住宋湘湘的柔寞,反射性地牵动唇瓣,喃喃地说:「是啊!真的好高兴我要恭喜你们,祝福你和学长……我真的好高兴唷!」 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心这磨的痛,怎么仍笑得出来? 但不笑还能怎样呢?她不能哭,至少,她不要在他们面前哭泣……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难得来淡水一趟,此时的殷巧思却完全没有玩乐的心情。 独自坐在河堤的草坡上,她把小脸搁在曲起的膝盖上,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波光微敛的河面。 在餐厅里,卓新宇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未婚妻身上,似乎没察觉到她怪异的神情。 勉强撑过晚餐,殷巧思马上找借口离开,婉拒了卓新宇要送她回家的好意,一个人沿着河堤走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踩着高跟鞋的脚发出疼痛的讯息,才找个干净的草皮坐下。 这算是失恋吗?应该还不算吧!连开始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吗? 殷巧思苦笑,嘴里全是涩然的味道,不由得抱紧双膝。 这一边的堤岸宁静许多,不远处是关渡大桥,对岸的观音山笼罩在夜色中,空气微凉,充斥着萧瑟的美感。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殷巧思轻拧起眉心,有些讨厌受到干扰。现在的她只想静静舔着心头的伤,难道这样的渴望过分吗? 「我还以为你想不开,准备跳淡水河。」男人的低沉嗓音融进夜风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殷巧思双肩一震,迅速抬起下巴,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斜后方,离她不到三步距离。 「欧世杰?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是他? 离上次事件已过一个礼拜,她花了五天时间才把他可恶的笑容赶出脑袋,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昨晚的梦里好不容易没受到他的骚扰,今天竟然再次相遇? 殷巧思瞪大眼眸,欧世杰却不以为意地走近她,挨着她一屁股坐下。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欧世杰扬眉,目光幽深,忽然呼出一口大气,「累死人了,有捷运不搭,也不知道你走这么长的路干什么?」 殷巧恩的明眸瞠得更圆,秀眉飞扬,「你跟踪我?」 「我是日行一善,看你失魂落魄,特地来阻止你跳河的。」欧世杰气死人不偿命地大笑。 果然!殷巧思一张俏脸迅速绷了起来,眸底燃烧着怒气。「你神经病啊?我干嘛跳河?」 欧世杰晃了一下脑袋,慢条斯理地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失恋啦、被甩啦、心爱的男人要结婚可惜新娘不是自己等等状况,都很有可能让人情绪沮丧到极点,进而失去控制,以自杀来解脱不过看你现在声音这么大,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情绪应该满高昂的才是,你不跳河,那我就放心啦!好歹我和巧眉也算是朋友,你又是巧眉的二姊,我总不能对你坐视不理。」 殷巧思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颤着唇瓣问:「你什么意思?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是喜欢新宇学长,想进一步和他交往,可是她从没说出口,那个秘密仍深藏在心中,这个男人怎会对她说出这些话? 欧世杰同样沉静地说:「我今晚也在那家餐厅里,就坐在你的斜前方,你喜欢那个男人是吧?我看得出来。」 当然,他也看到那个男人已有亲密女友了,而她一见到人家的正牌女友出现,表情马上变得僵硬,红润的脸色瞬间转为苍白。 他今晚是来找朋友的,在朋友的弹子房打了几局撞球,一群人原本要吃烧烤,却因为河堤开了一家新的欧式餐厅,格调挺不赖,想进去捧捧场,没料到会在餐厅里看到她。 接着,他的注意力莫名其妙地锁定在她身上,才会在她失落地离开餐厅后,抛下朋友,一路尾随着她走来。 此时,殷巧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真的被吓到了,感觉自己无所遁形,把内心最机密的事摊在他眼前。 「你……你少在那里自以为是!谁说我喜欢他?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不喜欢他!」 「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哭?」欧世杰目光炯炯有神。 「我没哭!」殷巧思倔强地大嚷。 「那这是什么?」欧世杰的手指迅雷不及掩耳地碰触殷巧恩的脸颊,将指尖沾染上的湿意送到她眼前。「你已泪流满面,还想骗谁?」 殷巧思心脏一震,某道无形的防线被狠狠击垮了,就像一颗鼓胀到临界点的气球突然被针刺穿,「碰!」地一声散光所有生气。 「殷巧思,你还想骗谁?」欧世杰冷静地问。 她想骗谁?她只想欺骗自己、催眠自己,不行吗? 蓦然间,一股心酸夹带着说不出口的委屈狠狠袭击着殷巧思,她「哇!」地一声痛哭起来,边哭边捶打着身边的欧世杰,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 「你走开,我的事你管不着!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凭什么管我?你走啊!不要理我!讨厌、讨厌、讨厌………」 欧世杰似乎已预料到眼前的状况,任由殷巧思捶打了一阵,强而有力的臂膀忽然围住她,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当那张俏红脸蛋仰起,张嘴想要斥喝时,他已快她一步地封住她一切的言语,以唇舌全面反攻。 「不……唔……」殷巧思心脏狂跳,想推开欧世杰却动弹不得。 她扭着头开始闪避,下一秒,他已腾出一只手稳稳压住她的后脑匀,强迫她承受他的侵袭。 这样的吻在殷巧恩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她忍不住昏乱了,梦境和现实交错,将她的神魂带到飘浮的云端里,四肢越来越酥软,整个人瘫在他的拥抱中。 欧世杰心中同样也一片紊乱。为什么又吻她?连自己都不明白,只是顺遂欲望驱使,想将她紧紧抱住,吻过她口中的每一处。 他不想看见她哭,特别是为了另一个男人,那样的眼泪让他没来由地气闷,如果不发泄出来,他真的会爆炸。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缠绵渐渐缓和,殷巧思靠在欧世杰胸膛上喘息,顿边的泪珠擦在他的衣服上,半眯着水眸,神智还有些昏沉。 这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发觉嘴中的那抹苦涩不见了,却残留着男人爽测的气息,舌尖麻麻的,泛出奇异的甜蜜。 忽然间脑中一闪,一项认知浮现——她不讨厌这个吻,甚至……她已喜欢上这样的亲吻。 噢……她怎么可以喜欢他的吻?她不是讨厌他吗?讨厌到了极点,又怎能容忍与他亲密的接触? 「欧世杰,你放开我!」脸蛋实在红得太诡异,害她的命令很没魄力。欧世杰正深沉地凝视着殷巧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心脏又乱七八糟地狂跳一通,硬着头皮再次重申:「放开人家啦!听不懂国语喔?你很过分你知不知道?我警告你,你最好快点把我咦?」 没让殷巧思说完,欧世杰突然大方地松开双臂,还给她自由。 殷巧思愣愣地看着站起身的欧世杰,离开那个健壮怀抱的身躯在夜风吹拂下竟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觉得有点冷。 欧世杰男性的脸庞染上淡淡的阴郁,眉心和嘴角仍是一贯嘲讽的气味,好一会儿才掀动薄唇说:「要不要一起去吃烧烤、喝啤酒?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喔!」 殷巧思一怔,没料到欧世杰会如此一问。 他似乎在笑,阅黑的眼底闪动着某种讯息,又说:「我刚才在那家餐厅什么也没吃,又跟着你走了好长一段路,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你要不要陪我去吃饭?我请客。」说着,对她伸出一手。 在餐厅里的那一顿,殷巧思也是食不知味,根本没吃多少,此时此刻被他这么一讲,肚皮也不争气地打起响鼓。 脸颊一阵泛热,理智却未发出正确的指示,她望进那对漂亮又别具深意的眼瞳,彷佛被催眠了,小手竟默默地握住他的大手,让他拉起身躯。 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让我忘记伤心和寂寞让我爱你…… 冲完澡,欧世杰在腰间围上一条大浴巾,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浴室。从冰箱中取出一罐可乐,拉开拉环,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缓缓灌了几口,让清凉的液体压抑住心头的躁动。 床上的人儿曲线窈窕,规律的起伏显示出仍在睡梦当中,一张脸枕在大枕头里,棉被盖到嘴巴,看起来脆弱又无辜。 他扯着唇扬起一抹苦笑。昨晚她猛灌啤酒,喝醉酒的她话突然多了起来,拉着他说个不停,把心中对那个男人的爱慕全盘托出。原来,那男人是律师事务所的老板,也是她从大学时代就一直暗恋的对象。 该骂她蠢吗?都几岁的女人了,还在搞暗恋这一套? 所以说,纯情不值钱,想要就上,行动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不是吗? 他不能否认自己受到她的吸引,这样的女人外冷内热,逗起来好有趣,只是他不确定她是否玩得起他的游戏——男女之间只谈肉体关系,不涉及感情! 正是因为顾及到这一点,他昨晚并未对她出击——在那样的状态下,如果他存心诱惑,使出浑身解数,凭她的道行绝对难以抵挡。 这女人二度睡在他的床上,竟然和他还保持着「纯纯」的关系,实在挺奇异的!欧世杰淡淡哼了一声,算是对自己的嘲弄。 此时,枕头上那颗小脑袋瓜慵懒地蹭了蹭,伴随着绵软的呻吟,殷巧思恍惚地睁开眼眸,眼前的一切有些陌生,又有点熟悉,她再次眨眨眼捷,瞥见欧世杰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神情高深莫测。 「欧世——唔……」殷巧思慎地拥被坐起,下一秒整张小脸便皱成一团,因为动作过大、过快,柔软的脑浆像被狠狠捶了一下似的。 欧世杰笑了出来,平静地说:「宿醉很不好受,你昨晚喝太多了。」他起身倒了一杯冰开水给她。 殷巧思如获甘霖,接过开水咕噜咕噜地灌下一大半,意识和记忆渐渐恢复,她突然懊恼地大叫一声:「糟糕!我昨晚整夜没回家,妈咪肯定担心死了啦!」 欧世杰懒懒地眨眨眼,「别担心,我已经通知巧眉了,本来昨晚想直接送你回家的,可是你喝得醉醺醺,全身都是酒味,你家人见到了八成会晕倒,所以还是让你在我这里屈就一个晚上。至于你母亲那边,巧眉会帮你找借口的。」 殷巧思心脏咚咚作响,有些懊恼小妹竟然如此信任他,凭着一通电话就毫无犹疑地将她交给这个男人。 她抿了抿唇,呐呐地问:「除了这此……你还跟巧眉说了些什么?」讨厌! 她竟然在意起他和小妹之间的熟念程度,简直莫名其妙! 欧世杰静看着殷巧思。「我并不长舌。」 意思是关于她昨晚的伤心事,家人一律不知情,他会为她保守秘密吗?殷巧思的思绪突然跳到昨夜,为自己超脱寻常的行为感到讶异…… 或许是感情受到打击,很需要有人陪伴,而他正巧在身边,所以才会答应他的邀请吧? 微喘着气,殷巧思拿着水杯,眼眸再次对上欧世杰,小脸不由得躁热起来,再吹呐呐开口:「你……你这个人一定要这么『爱现』吗?」 强健的二头肌,壁垒分明的腹部肌块,再加上结实的肩膀和手臂,全身晒成均衡的小麦色……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昨晚晕眩的感觉似乎还在脑海中盘旋。 面对殷巧思的指控,欧世杰无关痛痒,反而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他一甩头,把发上的水珠甩到她脸上。「这是我的地方耶!而且刚洗完澡,难道要包得像颗粽子才行吗?你在自己的房间沐浴出来,有规定自己要穿套装吗?」 殷巧思气呼呼地护着杯里的水。「你干什么?很不卫生耶!」 欧世杰挑眉。「我不卫生?那你呢?昨晚醉得跟一坨烂泥一样,浑身都是酒气,在现在还没洗澡,是谁比较不卫生?」 经他一提,殷巧思终于察觉缠绕在身上和头发上那股烧烤的烟味,发酵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闻起来更加可怕。哇!真的好臭…… 呜……讨厌啦!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发生一些难堪又尴尬的事? 她红着脸,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埋掉算了。 欧世杰低低地笑,不过还算懂得节制,没让殷巧思继续难堪下去。 「如果不嫌弃,你可以使用这里的浴室,至于你身上这套衣服可以快速送洗,大约一个小时就能拿回来。当然,送洗的时段,我很乐意提供你干净的衬衫或睡袍,没拆封,保证是全新的。」 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她可以撑到回家再洗澡;但是,这方法在别人身上或者行得通,却不适用于她。 说来说去,都是天生的洁癖在作祟,没办法忍受自己臭到这种地步,实在太可怕了! 殷巧思咬咬唇,抬高洁美的下巴,假装镇定地说:「我要一件长睡袍。」 「就这样?不用内裤吗?我上次旅行时剩下几件纸内裤,虽然是男用的,你要不要凑合着穿?」欧世杰坏坏的神情再次浮现。 全身血液「轰」地往上冲,殷巧思头上差点冒出白烟。「你……好!我想要一件。」 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啦!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用着欧世杰的沐浴乳和洗发精清洁身体,殷巧思说不出那种感受,皮肤上散发出与他类似的气味,彷佛仍被他拥在怀里,让他的一唇舌占领了呼吸。 心跳得太急了,她忍不住捂着心口,望着微带雾气的镜子,里头那张脸蛋迷迷蒙蒙的,既熟悉又陌生。她到底怎么了? 朝着镜里的人扯出一抹笑,她拍拍双顿,深吸了口气,终于走出浴室。 套上轻松衣裤的欧世杰转过头,看见殷巧思穿著自己的新睡袍,腰间紧系着腰带,过于宽大的尺寸让她的腰身显得不盈一握,整个人变得好娇小。 「你的套装」欧世杰清清声音,「我已经请洗衣中心的人过来收走了,大约要一个小时左右,若送回来,小纪会先代收。」 殷巧思实在很难不脸红,「谢谢。」 欧世杰深深看了殷巧思一眼。「我想你肚子也该饿了,想吃什么早餐?我请人送进来。」 「不用了。」殷巧思下意识抓着领口。「我不饿……」 沉默了三秒,欧世杰又问:「要不要喝果汁或牛奶?」 「不用了。」殷巧思摇头。 「咖啡或荼?」 「不用了。」再次摇头。 「想不想把头发吹干?」 「不用了。」还是摇头。 欧世杰双臂盘在胸前,眯起眼睛,忽然问:「你干嘛那么怕我?我会把你吃了吗?真要对你出手,我不用等到现在,昨晚直接就能把你弄上床。」 殷巧思张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瞪着欧世杰,眼底重新燃起漂亮的火焰。「谁说我怕你?我才不怕你!」 「是吗?我刚才好象看见一只小老鼠,畏畏缩缩地从浴室钻出来,大气也不敢喘。」他又打算惹火她了。没办法,看她那个模样,不用力逗弄实在很对不起自己。 果然,眼前这位洗得香喷喷、刚出浴的美女,脾气没两下就被挑起了。就瞧她两手握成小拳头,胸口起伏不定。「我不是小老鼠!」 欧世杰领首微笑。「我没说你是呀!你干嘛对号入座?」 厚厚厚——殷巧思一时之间忘记羞涩,忘记因他而起的异样感觉,也忘记抓紧可能曝光的领口,又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几乎要丧失理智。 「你……你这男人实在坏透了!」但她竟找不到话骂他。 「我坏透了?你真的这磨认为吗?」欧世杰浓眉高高挑起,俊脸十二万分的不以为然,一边问着一边向她逼近一大步,过分高壮的体型有效地形成压迫,把她逼得往后退,整个人跌到大床上。 「你、你不要过来喔我警告你,不准你过来!」殷巧思双手往后撑在床上,戒备又景张地瞪着欧世杰。 殷巧思越局促不安、越逞强,欧世杰就越故意,他的膝盖跪在床上,两手撑在床上,像豹一样爬近她,将她困在垂手可得的范围里。「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躺我的床、穿我的睡袍,还警告我不准靠近?」 殷巧思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但她拒绝承认害怕。「你到底想怎样?」她总猜不透这男人在想什磨。 两人的鼻尖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彼此都已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欧世杰凝视着殷巧思,目光幽然深邃,像两口神秘的黑井。忽然,他冷俊的唇扬起弧度,沙哑地低喃:「我想吻你,带你上床,做一切爱做的事。」 「啊?」殷巧思霎时停住呼吸,小脸红得彻底,听见自己的心跳怦怦乱跳,找不到该有的节奏。她微颤着红唇,勉强挤出一句话,「欧世杰,你不要太过分……」 「刚才骂我坏透了,现在又说我太过分,可见在你心中,我已经糟到回天乏术的地步。也对,」欧世杰挑起浓利的眉,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反正怎么也比不上你那位心爱的学长,可惜人家有了未婚妻,没办法回报你的情意。」 「不要把新宇学长扯进来!」殷巧思气呼呼地嚷着,真想给他一巴掌。 欧世杰却继续说:「不过没关系,死会可以活标,更何况现在婚外情比比皆是,你要是心甘情愿当人家的情妇,别人也阻止不了你。」 殷巧思呼吸一顿,眼眶忽然发热,气得全身轻颤。「你闭嘴!我绝对不会去破坏学长的婚姻,我绝不会当第三者,不准你再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鸣……你走开啦!我不要待在这里」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心里好难过。他一定要这样欺负她才高兴吗?心上的伤口还没复原,他偏要狠狠踩上一脚! 欧世杰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逗着、逗着却提到她那个该死的学长,然后火气也跟着大了起来? 见到殷巧思在自己面前掉眼泪,他的心脏彷佛被某种力量绞痛了,有股冲动想痛殴自己替她出气。 「别哭了。」欧世杰声音放软,不自觉叹了口气,「你不要待在这里,难道想穿著睡袍在大街上走吗?别哭了……」 她的眼泪还是持续地掉,灾情甚至有加剧的倾向。他的心脏被扯痛了,抓住她推拒的小手,倾身过去,唇精准地捕捉了她的。 「唔……」殷巧思一怔,下一秒,欧世杰清冽的气息灌进口鼻,她的小舌试图躲避他的索取,却无法挣脱,深深地被他吸吮着,一点一滴将她的理智和力量一攻溃。 她突然被推倒,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拉高过头,牢牢地锁住。 「啊!不……」她惊喘一聋,他男性粗糙的掌心乘机探进睡袍的领口,稍稍一扯,充满弹性的胸部就完全祖露出来,轻晃着乳波。 「老天,你真美……」欧世杰低叹,一手罩住殷巧恩的左乳缓缓揉捏,唇舌则沿着她美丽的曲线舔吻着,最后落在右边的乳蕊上吸吮轻咬。 「不要……欧世杰,你放开我……」殷巧思被正在发生的一切吓到了,不只是他的侵略,更因为她体内那把熊熊燃烧的莫名火焰。理智要她奋力挣脱,一股深沉的渴望却被唤醒了,竟在他的碰触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战栗。 他流连着她细腻肌肤的温暖,细细碎碎地印下无数个吻,彷佛她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糖果。 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抗拒,他以食指和中指轻夹着她的粉色乳尖,大拇指粗糙的指腹在顶点上不断磨蹭,引起一阵轻颤。 听见近乎吸泣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逸出,他的唇又慢慢游移到她的颊边,含着那颗可爱的耳垂,低哑地诱惑着她。 「我可以安慰你,帮你忘记失恋的痛苦,天下的男人不是只有卓新宇一个,美丽的巧思,把他忘记吧!你会快乐起来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么简单,你吸引我,同样也受我吸引,你感受不到吗?我们对彼此有着难以控制的渴求,让我安慰你,乖……」 「不……」每件事都乱了,她应该用力抗拒,应该把他推得远远的,骂他不要脸、自以为是!可是可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响应着他的给予,腿间翻涌着温暖的潮水,下腹升起某种诡异的空虚…… 欧世杰持续用诱人的嗓音迷惑殷巧思,「让我安慰你吧!你会忘记他的,巧思,放开一切,不要抗拒,让身体去感受……」 「唔……」殷巧思微张着唇,半合着眼眸,双腕已经自由了,却不自觉地攀着欧世杰宽阔的肩膀。 她的反应对欧世杰来说是一种无言口的邀请,他心中一荡,再次封住她香软的小嘴,给了她一记法式热吻,双手膜拜着她的娇躯,扯松她的腰带,抚过平坦的小腹,进入腿间温暖潮湿的处女地。 「啊……」殷巧思身躯明显一颤,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阻止手指的探索。 「不要这样……」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欧世杰以大腿技巧地压制住殷巧思的左腿,一手扳开她的右腿,让那朵泛红羞涩的花朵完全呈现在眼前。 「不要……」这样的姿势好丢脸喔! 「你要的!别不承认。」欧世杰低低笑着,修长的手指寻找到顶端那颗楚楚可怜的珠心,轻轻掐捏…… 「啊!」殷巧思惊喘一声,身子敏感地拱向他,那样的刺激几乎将她逼疯,晶莹的春潮陡地泛滥,加倍地滋润。 欧世杰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目光变得更加幽深,将身下人儿每个娇美、可怜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撑起身躯,迅雷不及掩耳地脱掉衣裤。短暂地失去他的拥抱,殷巧思感到微冷,睁开眼睛恍惚地搜寻着他,正好看见那具健壮的猛男体格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眼前,结实的肌肉、完美的比例,储备着可怕的爆发力……… 看见他腿问骄傲的男性象征正昂扬而立,蓄势待发,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满脸通红,心脏狂跳。 「噢,天啊……」殷巧思撇开脸,害羞的模样好可爱,惹得欧世杰又是一阵难耐。 他再次回到她身边,两人肌肤一样地滚烫,俯下头,他再次深吻着她,手扳开她的双膝,让自己最灼热的地方贴在她湿润的入口缓缓摩擦,延续着另一波甜蜜又折腾的刺激。 「欧世杰……」唇被他吻肿了,殷巧思狂乱地攀住他,不确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只隐约明白,她和他之间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现在想退缩,也无路可走了,更何况,她心灵深处被狠狠挑起的渴望已不容许她退却。 「我在这里。」欧世杰的声音低沉得不可思议,「我要你完完全全地接纳我,不要怕,我的爱……」 伴随着欧世杰温柔的吉语,殷巧思感觉腿间被微微撑间,一股炽热的力量抵在她敏感又柔软的地方,在她逸出呻吟之前,猛地冲进身体里与她结合,埋入潮暖的深处——「啊!」殷巧思皱起眉心,瘪着嘴,「好痛……好痛啊………」 欧世杰不敢乱动,怕伤着了她,一边柔声安抚,一边撒下无数的热吻。 「对不起,巧思宝贝,对不起,相信我再忍耐一下下,相信我,好不好?」 「呜……你骗人,你说不会伤害人家的,你骗人……」还是好痛,像把火,烧得她好想哭。「你你出来啦!」 「乖……」她实在太紧了,像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他,欧世杰呼吸变得粗哑沉重,积蓄的力量无论如何一定要发泄出来。 「你出来啦!」殷巧思流着泪,软弱无力地捶打着欧世杰。 「巧思宝贝,相信哉,让我爱你……」欧世杰哄着殷巧思,遵从她的请求缓缓退出,就在她因他的移动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时,他的腰干突然又重重顶进,再次埋入她的身体里。 「啊啊——」殷巧思叫喊出来,虽然仍觉得疼痛,却兴起一股奇异的骚动,还未厘清那是什么感觉,他已经摆动臀部连续抽送起来,将她脑中仅剩的理智和思考完全击溃,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知觉,领略着他的侵略和给予…… 欧世杰一边摆动着腰,一边将湿热的舌探进她口中,断断续续地低语:「我要你彻底忘记心中的影子,你是自由的,听见没有?是完全的自由,再也不会为那个该死的学长哭泣!」语气中竟带着古怪的醋意。 「欧世杰……欧世杰……啊……」她呼喊着他的名字,指甲在激情催化下掐进他的宽背,随着他激狂的韵律起舞、扭摆,展现出最娇艳的姿态。 欧世杰低吼一声,狂野又霸气地封住殷巧思嘴中的哀求,在一波波加速的撞击中释放彼此的灵魂,带领着她初尝甜美禁果,抵达最美丽的天堂。 殷巧思全身懒洋洋的,感觉自己彷佛浸淫在一片温暖潮水中随波轻荡,完全不想抗拒。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欧世杰健壮的胸膛,殷巧思轻贴在那片壮硕上,红唇微微掀动,不经意间摩擦过他的乳尖,头顶上立即传出沙哑的粗喘。 她迅速抬起脸蛋,近距离地望进他深邃的眼底。 「午安,睡美人。」欧世杰一手撑着头,性感的薄唇微扬。 殷巧思神智陡然清醒,两人疯狂又激情的场景一幕幕掠过脑海,缠绵的气味彷佛还在空气当中挥之不去。她的脸瞬间涨红,赤裸的身体被他揽在怀里,浑身都在发烫。 「我、我要起来,你放开啦!」殷巧思扯着被单试着遮掩胸前的春光。 欧世杰抚着殷巧思的玉背,停在她纤细的腰间,这一次他没有为难她,慢条斯理地收回手,低沉地说:「我想你肚子也该饿了,小纪半个小时前已经把你的套装拿回来,我帮你收下了,就放在沙发上。走!我带你出去吃饭。」 殷巧思心脏一促,咬着唇轻问:「小纪知道我们……我们这个样子了吗?」 「哪个样子?」欧世杰假装听不懂。 「欧世杰!」殷巧思瞪了欧世杰一眼,小拳头捶向他壮顿的胸,力道虽然不小,但落在他的铜胸铁肌上却如同替他搔痒一般。 欧世杰笑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地轻啄一下殷巧思泛虹的香颊,终于好心地说:「小纪什么也不知道,他刚才送衣服过来的时候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不过……」 「不过什么?」殷巧思顺着欧世杰的话尾问着,被他的迟疑弄得精神紧绷。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脑筋灵活得不得了,随便也猜得出我们关在房里干了什么!」欧世杰抚着殷巧恩的脸,手指关节充满挑逗地摩擦着她的下唇。 「噢,不会吧?」这太丢脸了吧?殷巧思沮丧地咬唇,忽然推了欧世杰一把,「你不要再这个样子,我们……总之我们不可以再这样,我要回家,我不理你了!」 老天,这一切实在太疯狂了!她竟然真的跟他上床了? 难道是酒醉的余劲还在身体里发酵,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大胆、不顾一切? 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下,她根本抵挡不了他的诱惑,他的亲吻和爱抚深深唤起她体内的欲望,让她贪婪又可耻地不断索求,直到完全的满足……… 噢,她引以为傲的定力到底丢到哪里去了? 殷巧思抓着被单气呼呼地跳下床,气这个男人,可是更恼恨自己。冲到沙发旁边,她七手八脚地将自己的套装抱在怀里,刚转身想往浴室走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住她的路。 欧世杰双臂抱胸,全身上下只套了件内裤,尽管轻松地挺立在殷巧思面前,却给她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你让开啦!」殷巧思强迫自己扬起下巴,然而在他的注视之下,紧裹在被单里的双腿已忍不住颤抖。 黑幽幽的眸子眯了起来,欧世杰的五官显得有些深沉。「什么叫作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你不再理我了吗?请说出一个能让我完全接受的理由,我自然就会让开。」 殷巧思胸膛起伏着,抿了抿唇说:「很简单。就是我们再也不要有任何牵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或者,你也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件偶发的意外,反正我们不会再有交集。」 欧世杰下棋的线条绷得死紧,阒黑眼底闪烁着两把火焰,嘴角的笑意让人心里发凉。 「意思是你把我『用』完了,觉得痛快了,彻底舒爽了,现在想过河拆桥、划清界线吗?」 殷巧思瞪大眼睛,被欧世杰的用词吓到。 「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明明是你……」 「我怎样?」 「明明是你先引诱我的!」殷巧思气得踩脚,「你趁我神智不清,我才会才会跟你发生那样的事!」 「我引诱你?你神智不清?」欧世杰也动了肝火,真想抓住殷巧思用力摇晃,更想抱住她狠狠亲吻,「果真如此,那不久前躺在我身下紧紧夹住我,边哭边喊着要我再用力、再快一点的女人是谁?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你……」殷巧思又气又羞,满脸通红,想也没想,一手已高高扬起扫了下来,可惜没掴中欧世杰的脸,反而在半空被他稳稳拦截住了。 「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啦!」殷巧思奋力挣扎,甚至还想抬腿踢人。 「够了!」他真的会被这个女人活活气死。 「放开!我警告你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殷巧思身上用来遮掩的被单被一股蛮力扯下,连抱在胸前的衣服也散落一地,玉体再度赤裸裸地暴露在欧世杰面前。 殷巧思反射性地想抱住自己,欧世杰却将她扯进怀里,拥住那具水嫩胴体,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匀,让那张小嘴承受他霸道的唇舌。 「唔……你浑蛋!」殷巧思用力扭动身躯,偏偏挣脱不了,两人肌肤紧贴磨蹭,体温在瞬间飙高。 他的舌在她嘴中翻搅吸吮,突然抱住她顺势倒下,再度将她压在大床上,粗糙的手掌以一种足已将人逼疯的韵律抚弄着她胸前的坚挺。 「不要!你走开!」已经擦枪走火过一次,那个体验深深震撼了她,让她的心动荡不安。 这不是她要的,他和她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人,他游戏人生、满不在乎,她要的却是稳定的感情,所以,不能再有第二次啊…… 欧世杰舔吻着殷巧思身上的香气,下半身技巧地分开她的双腿,骇人的灼热气息将她包围,迷乱她的心智。他低喘着,狂乱的眼对上她迷蒙的小脸,心脏翻涌着热潮,深沉的欲望毫无保留地挑动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为什么每次都要跟我唱反调?这张小嘴又甜又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本事把圣人气疯……」 「欧世杰,呜……你起来啦!你这是强暴,呜我不要……」殷巧思全身泛红,在欧世杰的碰触下忍不住轻颤,双手抵在他的胸上徒劳无功地推拒着。 欧世杰拧起利眉,不敢置信殷巧思竟会说出「强暴」两个字,一时间火气更猛。 「我会让你知道,这是强暴还是彼此渴求!」欧世杰的手往下滑,探进女性腿间性感的花园,让那片温暖濡湿了指尖,加深他的爱抚。 「不!」殷巧思眉心可怜地皱起,身躯不自觉拱向欧世杰。 「要的!你要的!你又湿又紧,一定感觉到了,还想否认吗?」欧世杰邪恶地说,手指缓缓抽撤,在那片紧室中翻搅,引出殷巧思阵阵的惊喘和哀吟。 「我可以带给你快乐,无数的快乐,你能拒绝这样的给予吗?」欧世杰撤出长指,拉下被撑得鼓胀的内裤,在她的轻泣中将腰身一沉,紧切地与她结合。 「啊啊——」无数的泪珠渗出眼角,殷巧思已经抓不住那些残余的、破碎的理智,下腹的空虚被欧世杰的灼热填满,爆发出滚滚热潮,冲击着、推挤着,要她面对最真实的欲望。 「你还能说这是『强暴」吗?能吗?「欧世杰低喘地问,紧盯着那张小脸每个细微的表情,腰身开始动作,深入浅出,一波又一波地攻城掠地。乱了、乱了殷巧思说不出话来,在欧世杰强而有力的环抱和占有下,她颤抖、尖叫着,再吹被他送进天堂。那地方太缤纷亮丽,眩惑了所有感官,她失去判断和思考的能力,让他在她的身心烙下印记……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再次醒来,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殷巧思拥被坐起,环顾四周的冷清和地面上散乱的衣物,心中泛出淡淡的惆怅和浓浓的羞惭。全身的筋骨漫着古怪的酸疼,尤其是腿间的灼热感还持续着,让她回忆起他每一下的撞击,彷佛他还在她体内。不!不能再想他,一定要忘记,一定要!殷巧思甩甩头,将纷乱的思绪暂时抛开,动作缓慢地下了床,捡起地毯上的衣裙穿上,刚拿起包包正要离开,房门却被人推开。殷巧思心一惊,迅速抬起头,以为是欧世杰回来了,没想到竟是小妹殷巧眉。「二姊,你还好吧?昨晚杰哥call我,说你喝得烂醉,连走路都有问题,他说他会好好照顾你,结果直到中午你都没回家,我怕妈咪起疑心,所以就跑出来找你。」 殷巧思有些心虚,伸手拨了拨头发,「我没事我正准备回家。」 殷巧眉歪着头打量殷巧思,狐疑地眨眨眼。「二姊,你昨天为什么会喝得烂醉?还这么凑巧和杰哥碰在一块,你和他约会吗?」 「约你个大头鬼啦!我是……刚好在淡水遇到他。」殷巧思的脸好热,故意粗鲁地说,想掩饰内心的纷乱。 殷巧眉俏皮地挑挑眉,又问:「妈咪说,你昨天下班前打电话告诉她,你和朋友约去淡水吃饭,所以晚餐不用等你了,那个朋友不是杰哥吗?」 「不是!殷巧眉,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 「好嘛、好嘛!我问问而己,你火气不要这么大行不行?」 殷巧思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控,赶快深呼吸,让躁动平静下来。 殷巧眉小心观察着殷巧思,好奇地又问:「呵呵呵,二姊,那昨天跟你约会的朋友是不是就是你的男朋友?他是和你在同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的同事吗?别瞪人家嘛!这个问题其实是妈咪要我跟你探听的。」 心跳又乱了一拍,殷巧思记起紊乱的起源,想起他霸道地抱着她,一寸一分地融掉她的意志和理智,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天啊!停止、停止!不能再想了!殷巧思不自觉握紧双手。 「二姊,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酒,头还在痛啊?」殷巧眉担心地问。 殷巧思连忙摇头,重新振作起来。「走啦!我们先回家再说。」 「可是我还没跟杰哥打招呼,向他说声谢谢小纪说他在跟负责晚场猛男秀的经纪人谈话,一会见就过来了,再等一下嘛!」 「要等你自己等,我要回去了。」 「二姊,你怎么回事?」殷巧眉迫在殷巧思身后嚷着:「你和杰哥不是朋友吗?火气干嘛这么大啦?人家也算有恩于你耶……」 「有恩个大头鬼!别在我面前提他!」殷巧思加快脚步。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姊妹俩一前一后从后门走进Pub里,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Pub内的灯光全亮,一些服务生正在做准备,几名猛男在舞台上排练着,所有的目光全锁定在怒气冲冲的殷巧思身上。 殷巧思谁也不理,垂着脸庞往门口方向直行,突然一头撞进男人的怀里。 「噢!」她脚步一颠。 「要走也不打声招呼吗?」欧世杰扶住殷巧思的纤腰,姿势自然又亲昵,显示出两人高度暧昧的关系。 殷巧思全身一震,反射性地推开欧世杰,退了一小步,眼里满是戒备和慌乱。 不同于殷巧思的反应,殷巧眉倒是高兴地对欧世杰点点头。「杰哥,我二姊脾气比较古怪,你多多体谅ㄋㄟ!我来接她回去,省得妈咪担心,还有,谢谢你昨晚对她的照顾。」 「巧眉!」殷巧思脸蛋「轰」地突地烧起一把火,真想不顾一切捂住小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欧世杰却咧开嘴笑了,目光颇含深意,语气慵懒地说:「不客气,能照顾她是我的荣幸。」 「欧世杰!你」好!算他狠。 殷巧思气得快喷火了,却不知该如何反击,她这个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算是狠狠栽了个大跟斗,被这恶劣到极点的男人压制得动弹不得。好气喔! 欧世杰潇洒地微笑,一派优雅地说:「Pub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家。」 「好啊!」殷巧眉拍着手,殷巧思却吼了出来。 「不用你假好心!」 「二姊啊……」 「巧眉,我们走!」殷巧思昂首挺胸地用手肘拐开欧世杰,头也不回地走出BLUESTAR。 「二姊、二姊,等等我……呀为什么不让杰哥载?有兔费的车子和免费的司机服务,为什么要拒绝?你很奇怪耶!」 殷巧眉追在殷巧思身后,还很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向欧世杰道歉:「杰哥,sorry啦!我也不知道二姊吃了什么火药,脾气这么暴躁?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带二姊来玩,有什么误会统统解开,让你们做好朋友,掰掰!」 欧世杰领首微笑,望着她们离去。 做好朋友?他捻眉思量,有趣地发现自己要的并不只是这样的关系。 那外冷内热的女子已挑动他的征服欲望,在共享男女间最甜蜜的折磨和激情之后,他似乎更放不开手,沉得更深,也要得更多。 而这样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奇异……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二零九) 两天之后,WY市内为国党总部大楼前的广场上人山人海、标语彩旗飘扬、欢呼声口号声此起彼伏。 两天前,执政联盟在媒体上公开向在野的为国党发出了进行政治协商、寻求民族和解、结束国内政治对立的邀请。一天后,为国党也通过自己的媒体明确表示接受执政联盟的邀请,并正式提议双方各派三位峰层人士在为国党总部进行面商。当天下午,执政联盟就公开表示接受为国党的提议。 双方控制的各种媒体对交涉的过程进行了全程的追踪报道。所以,全WY的人都知道今天是两大政治势力的决策人物正式见面、决定ZX政局今后走向的日子。太阳刚一出山,大批的人群就开始向为国党总部所在的街区聚集,到上午八点的时候,党部大楼附近的区域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虽然预定的见面时间是上午十点,但文沙、茵楠等为国党高层人士提前两小时就到了,他们一直在广场上和前来声援的民众积极互动,还邀请了部分民众代表进入党部大楼,听取他们对国家前途的诉求。 十点整,三辆黑色高级轿车由警车开道,来到了为国党总部前的广场。聚集在这里的民众自动让开一条路,让这一长串汽车开到了大楼前。执政联盟三大党的三巨头从汽车里鱼贯而出,和等在楼前的文沙等人握手后匆匆地进入了大楼。 为国党方面出席见面会的是沙瓦、茵楠和他侬。六个人乘专用电梯直上顶楼,把所有的秘书、警卫都留在了下面。 六人来到顶楼,直接去了会议室。落座寒暄了几句之后,按照应执政联盟方面的请求事先达成的秘密约定,希马尼和茵楠起身离席,留下另外的四人在会议室里不咸不淡地扯一些冠冕堂皇却又无关紧要的话题。 茵楠领着希马尼进入了主席办公室的内间。关严里外两道门之后,茵楠客气地请希马尼落座,而希马尼却主动向茵楠伸出手歉然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茵楠微微一笑,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希马尼伸过来的手,不卑不亢地说: 「只要有诚意,什么时候都不晚。」 「说的好,说的好……」希马尼尴尬地一笑,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早就期待这样一次开诚布公地交换意见的机会。我们双方现在就像两列满载的列车,沿着同一条铁轨正高速地迎面行驶,马上就要发生对撞的惨祸了。我们提出双方高层面商,就是希望能避免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 「哦,前辈的比喻倒是很生动,不过有点言过其实了吧!我看未必有那么吓人呢。」茵楠不动声色地给了希马尼一个软钉子。 希马尼不以为意地笑笑:「茵楠女士真是后生可畏,令人钦佩。不过,ZX政局一向变化无常,水深莫测。茵楠女士未必就有十足的把握,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吧?」 茵楠听出希马尼话中有话,显然他这次就是为此而来,现在看来是要亮出底牌了。于是她点点头说:「既然前辈这么说,那我就洗耳恭听了。前辈所说的迎头相撞的惨剧究竟是指什么?以前辈的高见,怎样才能避免呢?」 希马尼老谋深算地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大家都踩一脚刹车就可以了。」 「哦,愿闻其详。」茵楠依然不动声色。 希马尼显然也是胸有成竹:「我们的要求不高,我们可以交权,但要求贵方保证我方所有要人的人身、家庭和财产安全。」 「我有点不明白。由谁执政要由ZX全体民众来投票决定,自有法定的程序,我们怎么可以私相授受?再说,前辈要求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保证国家的宪法已经明文赋予了每一个公民,没有道理向我们要吧。」 希马尼的眼中露出一丝烦躁:「好啦,茵楠女士,我们就不要兜圈子了。纸面上的东西未必都可以当真。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否则今天坐在这里的就不应该是我们两个,而应该是昂潘先生和文沙先生了。你说对不对?」 「前辈说的对,让我受益匪浅。不过正如前辈刚才说过的,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都能够控制得了的。」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如果你知道失控的后果,你一定会尽全力去控制的。只要你尽全力,我相信是一定可以控制的住的。相信我,失控的后果一定是两败俱伤!」 「前辈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威胁的味道……」茵楠的态度开始咄咄逼人。 「不是威胁,有些事情你们未必掌握所有内情。如果你知道了,就会明白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希马尼决定破釜沉舟了。因为他知道,现在必须亮出底牌了。 如果今天的谈判失败,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他们这几个人大概也真的要在监狱中了此残生了。 今天早上,他已经接到警局内线报告,WY湾内发现一具裸尸,经查验,确认是WY知名私家侦探素廷。素廷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被绳索捆的像个粽子,现在素廷死亡的详情还没有结论。但据警局调查,素廷失踪前最后的行踪是登上了一艘豪华游艇。而那条豪华游艇出海后一直向星洲的方向行驶,现在却杳无踪迹了,连卫星定位信号都消失了。 龙坤落网、文叻失踪、查龙失联、宪法院释宪投票真相曝光,现在素廷又不明不白地死了,几乎所有的环节都出了问题。既然对手能够一次次准确地击中自己的要害,那其他所有那些暂时还没有曝光的见不得人的隐情估计也早已不成其为秘密了。一旦政变上台的内幕被揭出来,再加上首相府血案那百十条人命,恐怕自己在监狱里面度过下半辈子都是便宜的了。只有趁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极点的时候利用手中最后的一点资源孤注一掷了。 茵楠也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她眼睛盯着希马尼道:「那就请前辈赐教。」 希马尼定定神,用尽量平和的口吻说:「比如说,沙瓦先生府上的少夫人是叫楚芸吧,她最近刚刚生下一位公子,对吗?」 茵楠心头一紧,不知希马尼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转达楚芸和她的孩子身上去了。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楚芸,确实是她最薄弱的一个环节。这本来是她自己的秘密,连二姐瑶帕都未必知情。没想到希马尼这个老奸巨猾的对手竟然能够一击中的。 茵楠脸上表情的微小变化没有逃过希马尼的的眼睛,他顿时变得自信了许多:「这位公子出生之后,不知道你们是否查过他的血缘。」 「小宝的血缘?」这个问题让茵楠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知道沙瓦确曾有这方面的疑虑,但事涉家人隐私,沙瓦并没有和她深谈此事。而小宝刚刚出生,沙瓦和克来就同时出事,却没有留下任何相关的只言片语,所以茵楠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查得如何了。这一阵诸事缠身,她竟然把这件事忽略了。 希马尼的话让茵楠的脑子里紧张地运转了起来,可希马尼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点出了要害:「那孩子不是克来先生的血脉。」 「什么,你说小宝不是克来的血脉?你有什么根据?」茵楠条件反射地顶了回去。 希马尼胸有成竹地一笑:「这个很简单,人在你们那里,查个DNA就全清楚了。我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你们。」 「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们怎么知道的?再说这件事就算是真的,也是我们的家事,和我们今天的话题有什么关系?」茵楠最关心的还是对方的真实目的。 「那些令人不快的细节我们就不必讨论了吧。」希马尼言不由衷地搪塞着。 「不过我可以给茵楠女士透露一个细节,也许你们更感兴趣。」 「你说,我洗耳恭听。」茵楠心头一阵发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贵方两年前曾有一位重要的家庭成员神秘失踪,就是颂韬先生的妻妹蔓枫小姐,对不对?蔓枫小姐还是WY警局的高级警员,缉毒组的实际负责人。」 茵楠忽然感觉有点跟不上希马尼的跳跃性思维了。明明在说楚芸的孩子的血缘,为什么他又跳到蔓枫身上去了?她略一思索道:「没错,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当时就报案了,WY警局进行过正式调查,可惜一直没有结论。到现在这个案子都没有水落石出,蔓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几个月前曾经爆出过关于蔓枫小姐的消息。她重新现身是在国际毒品大亨的巢穴里面,而且还在那里不明不白地生了一对双胞胎婴儿……」希马尼轻飘飘地说。 茵楠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希马尼提起蔓枫时的轻佻语调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轻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听到希马尼继续说:「据我所知,你们调查过蔓枫小姐所生的这两个孩子的血缘,结果证明他们并非出自同一个父亲,而是来自两个不同的男人,其中一个的生父是已经伏法的B国大毒枭登敏,另外的一个孩子生父究竟是谁却一直扑朔迷离。」 「天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隐秘的细节?茵楠的心在滴血。希马尼根本没有在意茵楠情绪的波动,继续着他的话题:「我知道你们动用了许多资源,却始终没有查出那个女婴的父系血缘。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点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们做参考。」 茵楠的心砰砰地快跳出嗓子眼了。阿兰的父亲究竟是谁对全家来说一直是一个巨大的迷团,它对破解蔓枫失踪之谜关系甚大,却一直苦无线索。没想到今天希马尼竟然会主动报料。她抬眼看着希马尼。可希马尼并没有直接说出谜底,而是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现在手里有两个迷,不妨把它们放在一起,同时查一下这两个孩子的血缘,说不定有惊人的发现。」 茵楠的心头猛地一震:「他什么意思,把阿兰的血缘和小宝的血缘进行比对。这能有什么意义?除非……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是同一个人……」茵楠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可希马尼确实就是这么说的。 希马尼看到茵楠眼中狐疑的表情,耸耸肩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肯定相信科学。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会做的。」茵楠干巴巴地说道,这个时候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吧,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假如……我说是假如,这两个孩子的生父是同一人,而且是贩毒集团中间的某一位重要人物……你知道的,蔓枫小姐失踪后的行踪显然和贩毒集团有无可否认的交集,所以,她生下的孩子的生父是毒贩,这应该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事实上,那个男婴的生父就是大毒枭登敏嘛……那么,如果女婴的生父也是一样的人,而且和某个惊天大案有脱不掉的干系,那是不是你们西万家族就和贩毒集团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果再爆出楚芸女士的初生婴儿和蔓枫小姐的女婴竟然出自同一个深涉贩毒甚至牵扯到惊天血案的男人,会不会很吸引公众的眼球?如果有人把这件事拿出来和大家一起讨论、甚至要求你们公布两个婴儿的DNA检验结果,是不是会让你们觉得很受伤?「希马尼的话让茵楠心跳加速、脸色越来越难看。见到茵楠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希马尼摊开手说:「我知道,这种事情不管让谁摊上都会很受伤,更何况西万家族这样在政坛上如日中天的名门望族。其实我们也不想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如果我们被逼到绝路上,我们中间就可能有人会丧失理智、铤而走险、会无所不用其极。局面如果真的失控到这种地步,我们就难免两败俱伤。」 茵楠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沉思。希马尼知道自己的战术开始奏效了。他决定再加上一码,把所有的赌注都一股脑押上去,现在这个时候,他绝不敢再有任何保留了。 他眼睛盯着茵楠继续说:「其实,像这样的小秘密还有很多。虽然每一件都只涉及个人隐私、似乎无关政局,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放在一起其破坏性却难以估量。比如说,前几天大马那边有人报料,说是当年宪法院释宪表决的时候,耶塔大法官受人胁迫临阵反水,转投了我们阵营。很多人都在骂我们手段下作。可好像没有人注意到,报料中虽然提到,耶塔大法官是中了别人的美人计,受人胁迫才临阵反水,可对这位诱惑大法官反水的美女却始终语焉不详。那么这位美女究竟是谁呢?大家好像都默认是我们派去的人,我们对此保持了沉默。这不是因为我们理亏,而是因为我们不想把事情做绝,我们只是想保护一位身份不同寻常的美丽女士不受伤害。「「你是什么意思?」茵楠从刚才的思绪中跳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又面临着一个不知有多么凶险的谜底。 希马尼微微一笑,从随身的皮包里面拿出一张照片,放到茵楠的面前。茵楠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照片拍的是在床上缠绵的一男一女,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两人显然已经陷入温柔乡中,都是如醉如痴。照片的质量很高,角度也很精准,男女二人的面目都照的非常清楚,男的确实是耶塔,而女的却是楚芸。照片下面有时间,正是宪法院表决前两天晚上的午夜前。 茵楠简直要崩溃了。她无法相信,自己一向信任的楚芸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都被对方抓住了把柄,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希马尼似乎还不想就此罢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劝你不要怀疑这张照片是用技术手段合成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这是原版,没有被动过手脚。这样的照片我这里还有很多,甚至还有视频,高清晰度的。但我说了,我们不想让它们曝光。我知道你们手里也有料,对我们不利的。希望你们和我们一样对对方都充满了善意。不过,如果你们执意要撞过来,我们方面可能就会有人忍不住把手里的这类令人不愉快的东西放出去。到时候有的是专家,他们会在大众媒体上对这些东西评头论足,他们会证明这些照片还有视频是不是货真价实。这就是我说的不希望双方对撞、不希望两败俱伤的含义。「「好吧,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茵楠觉得自己累极了,真的不想和对方再纠缠下去了。 「你看,我就知道我们的诚意会得到你们善意的回应的。我说过,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我们不希望那两个限制人身自由、限制财产自由的议案被通过。理由嘛,这些与宪法的主旨相悖,够份量吧。当然,作为回报,你们的不信任案这次肯定能够过关,然后就是政府总辞,大选,然后就不用我说了吧。顺便说一句,我不得不承认,论治理国家我们不如你们,远不如你们。你们那个稻米贸易的思路简直是神来之笔,举手投足之间就让你们立于不败之地。这样的主意本来应该是出自执政团队的,可我们这么多智囊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想到。这一点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好啦,一切都要结束了。再重复一遍:我们不希望发生互相揭短那样令人痛心的事情。「「好吧……」茵楠长长地出了口气:「晚辈受教了。前辈的提议我们会慎重评估的。估计他们那边商量的常态化联络机制也应该有眉目了。我们随时沟通吧。」 送走执政联盟代表团,爱国党方面的几个大佬都回到了会议室,瑶帕也从下面的办公室急急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茵楠疲惫的神情,刚要说话,茵楠只简单地说了句:「我要去趟星洲。我必须马上去见大哥,二姐你也和我一起去。」 瑶帕眼睛一亮:「我过来就是说这件事的。刚刚大哥打电话过来找你,要我们俩马上去星洲一趟,他说有要事要和我们商量。」 「什么事?」茵楠表情凝重。 瑶帕摇摇头:「不知道。大哥说,电话里说不方便,点名要我们俩过去面谈。我已经让他们查询最近的航班了。」 「不用了。」茵楠果断地打断了瑶帕:「我去通知他们,我们坐集团的公务机过去。我记得星马航线我们是随时可以飞的。让他们马上向航管报备,通知机组立刻就位。」 瑶帕奇怪地看了眼茵楠。她知道茵楠出门一向是轻车简从,集团的公务机她几乎就没有坐过,今天可是一反常态。茵楠根本不理会瑶帕的目光,拿起自己的小包,拉起瑶帕的手说:「二姐,我们走,去机场。有好多事情我还要和你商量。」 当天晚上,WY各大媒体同时对政坛对立双方高层的会晤进行了密集的报道。 执政联盟的媒体甚至高调宣称,双方对达成民族和解形成了广泛的一致,将携手合作,建立常态化的沟通机制,共同努力化解目前复杂纷乱的政局,引导国家恢复正常秩序。 次日上午,议会继续就政府要人及家人出行报备制度和大额资金流动监控制度两个提案进行辩论。但执政联盟方面明显退避三舍,此时的辩论几乎已经变成了为国党议员的独角戏。临近中午的时候,辩论多日的这两个提案终于付诸表决。 结果,前一个议案以微弱的票数差距被否决,而后一个则大比数获得通过。随后,议会宣布成立专门工作小组,立刻落实刚刚通过的议案。
七百九十八 而她所跨坐的位置逐渐变大的湿润面积,也彻底表明出,在刚才一瞬间的接触之中,对方就轻而易举的步入到了高潮之中。 软…… 软绵绵的感觉…… 就像是棉花一般的触感,又如同橡皮泥一样的柔软性,只要手掌稍微用力,自己的手指仿佛就能陷入到其中一般。 这样的触感,对于结野川来说并不陌生,从这个学期开始,他就有无数次感受到这样柔软的触感,虽然说这次的触感的感觉稍微小一点,只是自己一个手掌就能完全将对方包裹在之中。 结野川睁着自己充满情欲的双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切,看着自己用着自己的右手所作出的行为。现在他的右手因为鸣子引导,正放在对方的左胸口的乳房之上,而现在即使鸣子因为高潮的刺激忍不住松开右手之后,他却依旧没有缩回自己的右手,继续放在对方的胸口之上。 相比起其他女生,鸣子的胸部可以说是非常小,不过相对于刚刚发育的加奈来说,她的胸部还是到了堪堪一握的地步,当然这也只是莉莉奈等级的胸部而已。 而现在对方这小小的乳房就被结野川紧握在右手的手心之中,虽然说中间还隔着一层内衣的阻挡,但是对方那柔软的程度以及胸口充斥着的热度都非常清晰的从他手掌之中传递过来。手掌中心的位置似乎还能透过内衣来感受到一颗小小的硬度感,让他的身体都有些忍不住颤抖起来的感觉。 如果是平时的话,结野川绝对会红着脸迅速的移开自己的右手,但是现在的他的脑海之中充斥着强烈的欲望,仿佛就有一个神秘的声音不断的在脑海之中催促着他,诱惑着他,让他的理智不断的消散,也让他在情欲的驱使之下,动作起自己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揉捏起对方的胸部。 「唔啊~ 」原本就因为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处于非常敏感的地步,现在胸部这个敏感点又被结野川这样揉捏着,鸣子自然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响亮而诱人的呻吟声,身体也更加显得软弱无力,带着通红的红霞用着娇艳的语气对着结野川说道:「川同学~ 你还意外的喜欢捉弄人呀~ 在我这么敏感的时候故意揉搓我的胸部呢,让我露出了这么丢人的一面呢~ 不过没关系哦,或者说川同学这样的表现才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和激动呢,就像是这样呢,不用任何的忍耐呢,直接将欲望尽情的发泄在我的身上,尽情的羞辱我侵犯我,让我露出难看丢人的表情哦~ 」 这近在咫尺的大声的呐喊声,也让结野川的眼中暂时恢复了些许清明,随后才注意到自己右手的行为,眼睛也瞬间睁大了起来。只是现在的他也明白自己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那越发强烈的欲望和冲动,都不时的在脑海之中催促着自己去侵犯着对方,下体早已经变得硬挺万分,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压制着,这种紧绷感更是让下体有一种生疼的感觉。不过这份感觉并没有让他的欲望降低下去,反而越发的旺盛燃烧起来,想要脱离开束缚一般。 「我不想要……」艰难的吐露出这样的抗拒的话语,结野川拼尽自己所有的理智,让自己的右手从对方胸部处松开,只是在松开之后,那种空虚感和若有所失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催促他重新接触对方,这让他脸部的表情变得更加纠结起来,在这份思想的斗争之中,他的额头都不由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川同学~ 你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呢~ 你的身体可是完全将你的欲望和热情告诉我了哦~ 现在靠在你的胸口,我可是能够清晰的听到你那欢悦的心跳的声音,这就像是在向我发出邀请一般呢~ 」只是对于结野川这好不容易靠着残存理智说出的话语,鸣子却丝毫没有相信的意思,反而用着激动的语气如此说道,随后在目光落到身边自己带来的保温瓶之后,脸上不由再次露出了一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的表情,再次开口说道,「对了,现在的川同学一定还是不能完全坦率的表露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就像是过去的我一样呢~ 所以只要让川同学你继续喝下这加入春药的茶水,一定能在最后将自己的最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的哦~ 」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立刻拿起放在旁边的保温瓶,只不过却没有直接喂给结野川,还是先灌入到自己的嘴中,随后在结野川意识到不妙的状况之下,毫不犹豫的低下脑袋,以着一种热情和大胆的状态吻上了结野川的嘴巴。 「唔……」结野川似乎是慌张之中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机会,因为现在的他的嘴巴可是被对方紧紧的吻住,而且在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嘴巴之后,原本对方含在嘴中的茶水也不断的通过嘴与嘴接触的方式灌入到他的嘴中,并且被迫的在一声声咕噜声之中吞咽入喉咙之中。 虽然说鸣子的行为确实是非常的热情,但是她的接吻技术确实非常的生涩,仿佛就像是单纯的模仿着一直以来影像之中的行为举止一般,如果不是要喂入茶水,如果不是因为欲望的影响下结野川根本不设防,说不定她也很难做出将自己的舌头导入到结野川口腔之中的行为。 而对于鸣子来说,这也的的确确是她第一次亲吻的经验,名为初吻的经验。 她绝对不可能会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丢失,还是以这种口对口喂食茶水的方式。只不过,这件事情对于她来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即使是作为女性的本能对着名为第一次的事件还是抱有着幻想,现在的她更加在意自己身体的欲望,以及自己为对方喂入茶水那般火热的情绪,而且就算是对于现在初吻丧失的状况有所失望,那也只是在失望着并非是结野川带着强硬的气势来夺走着的。 在将自己含在口中的茶水完全的喂入到结野川的嘴中之后,鸣子不由暂时的分开两人的双唇,连带着长长淫靡的丝线,只不过没有给结野川喘息的机会,或者说她本人也没有好好的喘口气,就继续拿起保温瓶,如同刚才一般再次含入一口茶水,然后低下脑袋又一次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在这样不断重复的过程之中,原本一瓶的茶水也完全的被灌入到结野川的胃中,而鸣子就像是暂时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一般,完全沉迷在和结野川接吻的快感之中,用力的缠绕着对方的舌头。她的吻技依然没有多少进步,还是充斥着生涩的感觉,只不过现在的她所需要的并非是熟练,而是对于快感和欲望本能的追求,贪恋着舌尖接触的刺激感,以及因为不断接吻不懂换气还带来的窒息感之中,这份强烈的快感也让鸣子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起来。 至于结野川,现在的他已经几乎完全的陷入到欲望之中,残存的理智已经在刚才接吻过程之中的口齿交接的过程中完全的消磨殆尽,而不断灌入带着春药的茶水也无疑让他身体的热度变得更滚烫起来,身体内部的情欲完全的被调动起来,在这样的状况下,并非是处于被动,而是处于完全主动的状况下,现在的结野川已经开始回吻起鸣子起来,不断主动缠绕着对方那生涩的舌头,用着这通过无数次接吻而磨炼出来的技巧尽情的占据着上风,给予着鸣子强烈的刺激。那从嘴角渗出的口水以及之前接吻所溅出的茶水已经让两人的唇角和下巴处湿润一片,只不过现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两人无疑谁都不会在意这一点。 直到快要忍受不住窒息的感觉的时候,鸣子才将自己的嘴唇脱离出来,嘴中留着晶莹的唾液,双眼迷离,双颊绯红,湿润的粉唇张开,剧烈喘息着,以此来补足自己呼吸困难的地方。 只不过没等她喘息多久,原本被她骑在身下的结野川,现在却坐了起来,只不过他双眼透露出来的光彩已经和鸣子差不多了,或者说现在的他的状况比起鸣子来说要糟糕多的,毕竟这瓶加入春药的茶水可是基本上都被结野川一个人喝掉,而在这之前鸣子也说过在茶水之中加入一大包的春药,如果在摄入这么多春药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住理智的话,那才绝对是奇怪的事情。 而现在的他也在这样恍惚无神的状况之下,以刚才相反的姿态,反过来将骑在自己身上的鸣子压倒在地面上,而对于自己所遭受的对待,鸣子不仅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反而用着越发激动和兴奋的语气对着对方说道:「来吧~ 川同学~就是这样~ 将你的内心欲望完全的暴露出来~ 不需要怜惜我,尽情彻底的发泄在我的身上吧!」
我的双腿在姜叔的肩上,他边插着边亲吻我的双脚,公公也离开了我的嘴唇, 提着阴茎放到了我的嘴边,于是我张嘴含住了公公的阴茎,公公舒服的慢慢挺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哼声。 (小雨的小嘴吮着公公的大鸡巴,同进下面的小嘴吸吮着姜叔的大鸡巴,我们的女神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爱。公公更爱小雨了,爱情不是占有,不是自私,是让喜欢的人幸福。姜叔也是幸福的,他是有感情的爱。这是日记中第一次出现3P情节,填补了几个女主角没有3P情况的空白,填补和公公和儿媳3P的空白) 然后公公说「小骚货的嘴真舒服」姜叔接话说「是啊,咱家小雨的小嘴真不错」公公说「那是必须好啊,不看谁家媳妇」姜叔哈哈的笑着说「对,这个小逼也好吱吱往外流水,鸡巴滋润的年轻好几岁」公公又说「你这下是得逞了哈,让我家小雨从了你了,你得欠我多大人情啊」姜叔回公公说「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对小雨,也不会忘了你这个人情的,再说咱俩的目的不就是让小雨舒服幸福嘛」 公公哈哈的笑着说「对,主要目的是让小雨开心玩起来才会投入」(满足他们3P的刺激心理,同时又让女神喜欢上这感觉) 于是公公拿起了震蛋震起了我的乳头,我在他俩的刺激下,不断的哼叫着,时不时的晃动身体,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害羞,因为这是第一次跟两个人一起做爱,刺激的感觉也是无与伦比的。 (害羞的少妇最性感,害羞的呻吟着,晃动着胴体,祝福我们的女神) 这时姜叔让我趴着,他从后面开始冲击,公公则坐到了我的面前我用嘴含住了公公的大鸡巴,不停的吞吐着。(3P的魅力太强了,后入式太刺激了,儿媳翘着雪白的屁股,阴道里享受着姜叔的插入,同时和公公口交,这是两个人做爱所无法体会到的) 公公还是慢慢的配合着我的舔舐,慢慢的挺动那根大大的阴茎,不时的揉捏着我的乳房。(女神的乳房一定是涨涨的,乳头发硬) 这时姜叔说「老易把震蛋给我,我震震小骚货的菊花」然后公公扔给了姜叔 ,姜叔边震动着便说,「老易你买的这个不行,以后小雨的玩具我给她买,还有情趣内衣都不行,你是真不会买东西」 公公回姜叔说「对呀,我自己感觉买的也不大好,以后小雨的衣服玩具都你给买吧」姜叔说「没问题,肯定让小雨满意」啪啪啪的抽插着。我吐出公公的阴茎大叫着「啊,叔我要来了,你使劲啊」(害羞的女神快让姜叔操到高潮了,心理上最兴奋的是公公,看到心爱的儿媳当着他的面快让别的男人操到了高潮) 姜叔哈哈的笑着说「小骚货这么快就要来了啊,今天叔得多让你来几次感受一下叔的厉害」姜叔加快速度每次都顶到花心,我啊啊的大叫着,高潮来临了。 于是我瘫软在床上,屁股缺被姜叔抓着不停的挺动着。公公扶起我的头笑着对我说「宝宝你姜叔厉害不」我点头,公公又说「以后跟姜叔好好相处,你姜叔很好的人,能让你放心的」我又一次点头,公公摸了我的头,又将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我含着舔着公公的大阴茎。 此时姜叔不停的抽插着,过了不久他身子一挺,将浓浓的精液射了进去。 (当着公公的面做,姜叔非常刺激,可能心里在说,小雨我爱你,我内射你) 于是他拔出阴茎,精液顺着阴道向外流出,滴在了床上。(公公看到儿媳的阴道里流出姜叔的精液,心理上非常刺激) 公公递给姜叔手纸,他擦着床上的精液,然后用长长的手指插进阴道,将阴道里的精液向外抠着,精液又流出了很多。(公公第一次和小雨做爱还没写完,以后XX补上,当时也是公公分开她的大腿抠精液,小雨非常害羞,用枕头挡住了脸,现在当着公公的面,姜叔在抠精液,小雨的心理更加害羞吧,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床头的婚纱照片上,老公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他帮我擦掉阴户外的精液后拍了我两下屁股(女神的大屁股,粉丝的最爱) 说「小雨真棒,来,老易你来吧,我让小雨给我吹一会」于是公公笑着说「你时间还真长,比我厉害多了」公公又说小雨你给你叔吹吹,爸操一会。 于是公公提着大阴茎来到我后面,慢慢的插进了我的阴道内。(小雨的阴道里还有着姜叔的精液,现在是两个男人轮流和小雨性交,我们的女神经过了两次高潮,她的阴道受得了公公和姜叔的轮流抽插吗,粉丝的心也刺激到了高潮,白娘子,粉丝们爱你) 我也啊的叫了一声,便舔起姜叔的阴茎,阴茎上面还挂着很多精液和自己的水水,那个味道淫靡而又性感。(男人喜欢看美女舔自己的淫水,心理上非常刺激) 我仔细的舔吃着,公公则在我的阴道内不停的抽插着。(公公忍受了好半天了,这才享用起小雨那温热的阴道) 公公对姜叔说「老姜,你那么喜欢小雨,不如让小雨认你做干爹吧」姜叔哈哈的笑着说「也是啊」,然后姜叔双手捧着我的头对我说「小雨,愿意吗」我吐出阴茎说「哪有干爹插女儿的啊」姜叔又说「谁说的,现在都是干爹插女儿」 (这就是认干爹仪式,姜叔说出了干爹干女儿的实情,是干女儿,又是干女儿,念平声和四声) 我说「那认你做干爹,你也不给我见面礼」姜叔哈哈的笑着说「见面礼我都给了啊」我又说「在哪里啊,我都没见到」姜叔说「哈哈刚才不都进小雨小逼逼里了吗」 我咯咯的笑着说「讨厌嘛」公公在后面搭腔到「小雨认了吧,你姜叔不能亏待你」我看着姜叔,俏皮的说「干爹」姜叔开心的说「爱,我的宝贝姑娘」于是扶起我的头亲吻着我的嘴,亲的是那么热烈,那么开心。 公公此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不时的拍打我的屁股(边抽动边打屁股,后入式刺激,女神祝福你)笑着说「小骚货有干爹和公公疼,幸福不」我哼叫着颤抖的说「幸福」阴道传来了一阵阵满足的酥麻感,不停的叫喊着,干爹也不停的揉捏着我的乳房,拨弄着我的乳头,刺激感越来越强烈…… (姜叔的手紧抓着小雨坚挺饱满的乳峰,公公的大鸡巴在她高翘的屁股中间抽送着,她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粉丝们,祝福我们的女神) 这时公公躺下让我骑了上去,我不停的坐着上下的蹲起,水顺着公公的鸡巴向下流淌着。干爹也来到我的旁边,他站了起来将阴茎塞到了我的口中,干爹对公公说「这丫头真行,真抗草」公公回干爹说「是啊,我就是一个人弄不了着丫头了,才叫你帮忙的,为了小雨能得到真正的性体验,要不我才不舍得给别人呢」 干爹呵呵的笑着说「行啊,咱俩轮着来,小雨也舒服」我骑做了一会,便躺下,干爹对公公说「你累不,累了换我,我叫小雨吹的又硬了」公公晃动着阴茎说「行,你操一会吧,我让宝宝给我吹一下,然后他俩换了位置」 公公将阴茎放到我的嘴边我舔吃着,干爹那根弯弯的大阴茎又一下插进了我的阴道,顿时满胀感填满整个阴道。心想这个大阴茎真是太舒服了,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喜欢死干爹的宝贝了。 我舔着公公的阴茎,干爹不停的抽插,我娇嗔时而尖声的叫着,不多时我的阴道酥麻,下身一紧,一股股淫水向外泼洒着。(3P带给小雨无比的刺激,这才是真正意义的3P,3P并不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就叫3P,真正的3P是一对有很深感情的男女,外加另一个男的,因为有感情,在身体和心理上都有非常大的刺激。没有感情的两男一女,只有身体上的刺激,没有心理上又爱又矛盾的刺激心理) 姜叔拔出阴茎,带出大量的淫水,又一次高潮了,床单已经被浸湿一大滩。 (这是女神第几次高潮啊,第一次和姜叔,公公来后,姜叔又第二次和小雨做,之后公公做,现在又换姜叔做) 干爹取笑的说「丫头小逼水这么多,都喷出来了」公公连忙到后面看着说「呀,小雨第一次喷水呢,看来是真舒服了」然后公公对干爹说「你行啊,我都做那么久都没见到过」干爹笑着说「那必须行啊」,又说「来,你操一会,我歇会」(姜叔他们还能抽烟休息会,我们的女神可是得不到休息,姜叔的阴茎一抽出,公公的大鸡巴又插进了小雨的阴道) 公公便扛起我的腿,插进了阴道不停的抽插着,便抽插边吻着我的脚丫。干爹则点起了一只香烟做到我旁边抽了起来,(边抽烟边看着公公和儿媳做爱,那是非常惬意的,都说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炮后一袋烟呢?) 我瘫软的躺在哪里,白净的手上下慢慢的撸着干爹的阴茎,白白的手指和黑黑的阴茎有着巨大的反差。干爹对着我说「丫头,喜欢干爹的鸡巴不」我说「喜欢」干爹又说「那以后得让干爹好好疼你啊」我说「好,我以后都听干爹的」 干爹轻轻附身下来亲吻了我的嘴唇说「丫头真乖,真孝顺」公公看到我们的交互和甜蜜,也开始大力的抽插着,我叫着说「啊,爸爸,你好厉害,小骚货受不了了,你快啊」公公听到我的话后将我双腿卷曲到我腹部,加快速度的冲击着我的阴道,阵阵酥麻感又一次传来,就在这时公公拔出了阴茎快速来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巴他撸动阴茎,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口中,公公喊着舒服,我咽下滚烫的精液,然后将公公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公公便躺倒我的身边搂抱着我大口的喘息着。(咽精液,非常的刺激,不知道姜叔有没有这行为,一定想让小雨咽下自己的精液,有成就感) 这时干爹又提着雄壮的大香蕉插进了我的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便让我下床站在柜子旁边,拉开柜门,面对里面的穿衣镜,他扶着我的腰从后面又插了进来。 看着自己淫荡的样子,加上不停的抽插,还有干爹拍打屁股的刺激,让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花心的酥麻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全身的颤动感告诉我,我又要来到高潮时,干爹停了下来将我抱到床边,让我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枕头垫在了腰下,阴户高高的抬起。 他打开了震动阴茎,顺着阴道口插了进去,那种酥麻感立刻传到大脑,干爹打开了最强的档位。我大声的叫喊着「不行,干爹,我不行,了要死了,放过我吧」 那种巨大的刺激感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无比的麻痒占据整个头脑和身体,就在这一次次的震动。搅动和抽插的刺激下,我抬起屁股一股尿意随之而来,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下体流淌着,感觉就像云端的我突然从天上坠落,毫无拘束自由的向下坠落着 .我竟然失禁了,满床满地的尿液,淫水。干爹哈哈的笑着说「我去,小极品,尿床了」公公也起身过来惊讶的看着我的下体和满地的污秽,公公说「天哪,叫你弄尿了啊」干爹说「是啊,没想到啊,真是个小极品」 我害羞的捂着自己的脸,软软的躺在哪里,心里是羞涩的,简直无法形容那种羞涩。接着公公又说「小雨今天是真刺激了,都能尿床了」干爹说「是啊,丫头真好,我爱死这个宝贝了」 干爹说着又将我的双腿分开将阴茎一下子插了进来,我捂着脸的双手也突然拿了下来,双手抓住床单。干爹加快速度的抽插着,我满脸绯红,尖声的叫着,公公也来到我身边亲吻着我的嘴和乳头,已经很敏感的花心再一次受到了干爹的刺激,水水也不停的分泌着向外涌动。 干爹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干爹身子向前一挺将精液直射到了子宫口处,烫的花心一阵阵酥麻,加上公公对乳头的刺激,高潮再一次来临。干爹拔出阴茎,阴道口不停的向外涌出淫水和精液,阴户已经红红的像颗熟透了的西红柿,我软塌塌的闭着眼睛,只听到公公和干爹说「看样小雨今天是爽透了,你也太会操逼了」 干爹说「那必须会操啊,你还得跟我多学学」感觉有人抱起了我,我睁开眼睛看到是公公,将我抱到了他的房间说「小雨你在这睡会吧,我和你干爹给你收拾一下,你的床都湿透了」 我再一次闭上了双眼,感觉这是一场梦,但却如此的真实,不,这不是梦,是我30多年来第一次有如此刺激,羞辱不堪的感受 .不,这应该是幸福的感受,我会爱上这种幸福。
黑衣美人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庞然大物塞满她紧窄幽深、淫滑玉润的幽 谷时,黑衣美人就忍不住开始娇啼婉转了。 「唔……真好……人家好舒服……嗯……」 黑衣美人玉颊晕红,桃腮生晕,绝色娇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杨广的庞然大物在黑衣美人幽深紧窄、火热淫滑的幽谷中浸泡了一会儿,开始轻抽缓插起来…… 「陛下……嗯……轻……轻一点……啊……啊……啊……啊……好棒啊……好人……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好女婿……你玩……得我……好舒服……喔……我以后……都只……给你……一个人玩……好不好……嗯……嗯……唔……嗯……唔……嗯……好棒……好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好高兴……喔……喔……唔……唔……」 黑衣美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就这样杨广大力地抽插了两百多下后,把黑衣美人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然后,扶住黑衣美人的玉柔细腰,庞然大物向前一挺,从后面再次插进黑衣美人地娇柔玉体内,杨广在黑衣美人的幽谷中进进出出,逐渐加快了节奏,越顶越狠,也越顶越深。 「嗯……轻……轻……点……嗯……轻……一点……嗯……好人……你要干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好快活……快……快……对……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嗯……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绝色美貌的黑衣美人被杨广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火热地蠕动起伏,挺送迎合着杨广的抽出顶进。 黑衣美人靥羞红,桃腮生晕,娇羞万般地含羞娇啼:「陛下……啊……你好会插啊……人家……被你插得……快美死了……嗯……嗯……嗯……好棒……唔……嗯……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大……的宝贝……操弄过……天啊……我……感觉到……肚子……都……被……你……顶到了……你的……宝贝……可……真是……够长啊……喔……喔……喔……唔……唔……唔……嗯……唔……嗯……啊……啊……哇……」 听着黑衣美人的樱唇里不断乱叫着,一种强烈莫名的快感在自己心中同时升起,刹那间杨广的神智都变得有些不清起来,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向黑衣美人发起了近乎疯狂的冲刺,「啪」、「啪」之声如急骤的雨点般在帐篷内响起,伴随着的是黑衣美人风骚淫荡的浪叫呻吟声。 「喔……好……美……哟……我……高潮……了……天啊……啊吱……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万岁……啊……啊……好快活……快……快……对……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婷婷……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美人玉体一阵痉挛、哆嗦,在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再次泄了身…… 「长孙无忌!」「末将在!」大帐里,杨广正集中众将分配任务。「朕命你与雄阔海将军起精兵五万前去抵住突厥骑兵,记住,一定不能让一个突厥人突破防线!」「末将领命!」长孙无忌和雄阔海出列应声道,然后就下去挑选精兵猛将随行。 「皇上,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伍云召和伍天锡一见义弟雄阔海都有任务了,急忙出来揽活。「二位将军的任务就是在大营里统帅大军,防止突厥和李世民的偷袭!」杨广淡然的说道。「什么?!」伍云召和伍天锡有些蔫了。这也太没有难度了,恐怕几天之内敌方都不会来偷袭的。 「因为朕不在大营,没有两位将军压阵,朕不放心!」杨广说着用希望的目光望着伍云召和伍天锡。「陛下要去哪里?」伍云召疑惑道。「朕要去除掉一个大麻烦!李元霸!」杨广森然道。「什么?!」伍云召和伍天锡大惊,皇帝竟然想干掉李元霸!这让两人都惊惧起来,要知道在太原的时候,伍云召和伍天锡以及雄阔海三人一起挑战李元霸,结果都被打趴下了,从此,李元霸在三人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呵呵,今天过后,世上就没有李元霸这个人!」杨广说完就站起身,大步走出大帐,身后是马赛飞以及黑白夫人,新月娥,东方夫人等六女。「就这些人能干掉李元霸?」伍云召和伍天锡望着杨广一行人远去的背影,难以置信的自语着。 难得一个好天气,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苍穹明净高远。平原空旷无边,远方天地相接处似欲融为一体。 五万军队在大平原上缓缓行军,似乎谩无目的。 远方地平线处时不时出现突厥人的侦骑身影,频率有越来越高之势,更有时明显感觉到地面隐隐的震动,显然敌人正在大规模集结。一日之间零星发生过几场试样性的战斗,敌人虽被击退、几乎所有将士都意识到敌人发动总攻的时刻就在眼前。 大平原上战云密布,森寒肃杀,压抑得三军将士透不过气来。 长孙无忌朝四方远眺一番。似乎也感到气氛颇不寻常、下令全军停止行军,就地歇息。 他默然一会儿,问道:「我们走到哪儿了,此地叫什么?」 雄阔海见长孙无忌发问、精神一振,忙不迭答道:「回统帅、这片平原当地人称做朔风原,周围方圆百里一片平坦、别说河流险隘、甚至连块像样的高地都没有。一遇起风时。此地的风往往比别处都来得要大。故有此名。」 却不料,长孙无忌没有太大表示,只漫不经心的「哦」了声,复又躺下。缓缓阖上双目。修长秀气的手指轻和霸王弓。一下下的轻响,「……嗯,朔风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雄阔海僵在当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蓦然。空气中一阵异样的波动。黑影一晃处,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出现在长孙无忌马旁、冲长孙无忌单膝跪下、娇声说道:「启禀统帅,已探明敌军虚实。今回突厥人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歼灭我军,短短一日之间、以惊人地速度把绝大部分兵力调集而来、除分兵三万监视我军留在后方大营的二十几万大军,防止他们增援我们外。其余主力一十三万铁骑全数集结于这朔风原,对我军占有压倒性的优势。敌军正忙着调遣兵马,做各项战前准备,预计半个时辰之内发动最后总攻!」 长孙无忌双眸睁开。精光暴射。自车中一跃而起。仰天哈哈大笑:「突厥鞑子中计了!入陛下縠中矣!哈哈。哈哈……全军将士听今。准备战斗!!」说完。 狠狠扔掉手中拐相。长身挺立,委靡衰弱之态一扫不见。直似患病之前一样气宇轩昂,英姿勃发。哪儿还有半点病重垂死的模样。 周围将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如堕身梦中、好半晌方才回过种来。 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长孙无忌原来没事,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这么些日子都在扮猪吃老虎。中计地反而是突厥人! 对长孙无忌非理性地信心一瞬间回到将士们胸中。全军将士悲观绝望之情一扫而空。狂喜难禁。齐声轰然高呼「必胜!」「必胜!」「吾军必胜!」春雷炸响般的欢呼声响彻天际。震动四方。 五万人的声势非同小可。连远在视线之外的突厥骑兵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为之面面相兢。着实不明白对方到了这时候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呼罗国王一听、当即就乐了,狂笑道:「给,南朝汉人真愚蠢!死到临头还要兴奋一把。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围将领也一齐狂笑不已。 只有哥舒云不这么想、他暗惊在心,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连忙出言提醒得意忘形的呼罗国王:「呼罗王,只恐敌情有变。依我看,不如暂援全军进攻,先派一个个万人队进攻试探一下……」 话未说完,呼罗国王老大不耐烦她一挥手打断,「够了!难道烤熟的羊还能自己逃起来跑掉不成?我们突厥人是草原英雄的后裔,可不比你们汉人……嘿!畏首畏尾岂不有坠我大突厥军威?!」他已经有点受够婆婆妈妈的汉女子了、这还是对哥舒云、要换一个别的汉人女子,他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这通不客气的抢白,直听得哥舒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多年来深受突厥可汗信任礼遇,还是头一回受到如此折辱,而且对方还只不过是个王子。 哥舒云也是心胸狭隘,受不得气,当下再不说一个字,忿忿的拂袖而去。身后响起一片轻蔑的哄笑之声。突厥众王公将领自觉胜券在握。隋朝江山垂手可得,也没把他这汉人王后当一回事,巴不得早点把他排挤掉,好空出位置来。 哥舒云合羞忍辱、心中又悔又恨,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他们中间终究是个外人、赏识自己的人一倒,便难以在异族间立足了。 她骑上一匹好马,心想突厥人败亡在即,自己犯不着为他们这些个无情无义的人陪葬。她勒转马头,打马便走,再不回头瞧一眼,一如当年背国弃家一般… 与此同时,随着皇帝一声令下,隋朝全军将士开始火速备战。 这支五万人的兵马,由四十万北征主力精选而来,包括两万五千名弓弩手,一万七千名长枪兵。藤甲兵战士七千人,一千余名重甲骑兵。 起初,长孙无忌执意率五万人孤军迎敌。谁都以为一定会带上强大的军队——藤甲军主力。孰料。装备最精良、战斗力最强的藤甲军只有八千人。而是在大军中挑选了大量弓弩手与长枪兵,更让人不解的是,非常适合肉搏混战的扑刀兵也通通落选。这种并所未有的兵种组合。 长孙无忌没带轻骑兵,却近乎疯狂的下令将所有技术兵器带上。包括全部七十门火炮。全部一千多具手弩,全部五千多具老式强弩。全部数辆巨型投石机。 外加性能优良的弓箭不计其数……!远程火力之强大。纵然不算绝后,也决计空前。 此外。还带了一百零六乘经工匠队连夜改造过的战车。 若说北上迎敌的四十万主力大军,是隋朝所有武装力量的精华的话。那么这支五万人的部队。则不啻精华中溶缩的精华。而且,是专为克制游牧民族轻骑兵量身定制的精锐。 无论对于北国突厥。抑或南朝大隋。皆是生死存亡系此一战。 在长孙无忌指挥下,士兵们以精铁锁链将一百零六乘改造过的战车挨个栓牢。 首尾相连,一乘接着一乘,布成一个巨大地圆阵。把五万人马护在阵内。 这些战车经过工匠队连夜改造,车外侧佛长矛利刃,内侧置大盾护甲,类似于汉代大破匈奴的武刚车。更以坚固的铁链串连在一起。顷刻间便布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车阵内第一层是七十门威力巨大的火炮、黑黔黔的炮口面朝阵外,每门火炮周围站着五名炮兵、炮旁堆放着不少事先定量称好以油纸包裹的火药包,足以应付一场大战。此外,还有数以干计的弩兵分布四周,每人手托弩机,或站或蹲或卧、从战车间隙间向阵外瞄谁。 火炮后面,则是一万七干名长枪兵,一人挨着一人密集排列着,双手持枪从不同的倍度指向案方,但见正面长轮如林,有如刺猬,组成道今人望而生畏的枪墙。 再后面,便是两万余名弓箭手、同样各自面朝阵外、每人脚旁放着数桶箭支。 圆阵最中央、则为七干藤甲军战士,他们都是步兵,待在阵心等待出击命今。 杨广已用最精良的装备把他们武装起来,他们求战之心其他将士还要强烈,每个人都明白这场仗可能是最后一战了,再不立功,还等什么时候。 不少藤甲军战士一听见远方隐隐传来地突厥人号角,眼都红了,额头上青茎一跳一跳、喉中干吼连连,要不是长孙无忌下令,他们恨不得即刻冲出阵去跟突厥人玩命。 长孙无忌看在眼里,暗暗欣喜,这七千装备精良的野兽,会成为敌人的恶梦。 另外,还有数十辆投石机布置在阵内。 长孙无忌本人一身合银色战甲,胯下骑着通体雪白的骏马,手持霸王弓,气宇轩昂,英武绝世,气度自然流露,雄阔海护卫于左右。寸步不离、神情镇定。 最后,圆阵外围还布置了尽可能多的柜马桩、绊马索、陷马坑、铁蒺藜等等对抗骑兵冲锋的物什。 隋朝大军一切准备就绪之时,突厥人也几乎同时完成了战案准备。 「呜呜呜一一呜呜一一」便在此时,呜咽绵长地号角声响彻旷野。沉闷如雷的马蹄声自四面八方津滚传来,一时间,整个大地都在隐隐震动。 「来了!」来了!「全军将士心弦为之绷紧,呼吸变得急促,眼巴巴眺望远处,紧紧推住手中兵器,手心儿里满是冰凉的冷汗。举目远眺四方,只见天与地相接处,黄尘四起。万马奔腾之声越发突然间一镖骑兵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紧跟着四面八方源源不绝愈,密密麻麻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顷刻间,像一条没有边际的长蛇、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游牧骑兵遮盖了整个原野,黑压压的无边弗际。一眼望不到尽头,数不清有多少人马,触目惊心,今人望之心施动摇。马蹄如雷,震动四方。缓缓的逼近着。逼近……「无边旷野中,胡骑如潮水般汹诵而来,远远望去,隋军五万人拥聚成的圆阵,倒仿佛是被汪详大海包围的一座小小孤岛。时刻有被怒涛吞没之危。突厥多排骑兵距离华军约摸五箭之地时。突厥人勒马停止案进。十几个传今兵纵马而出,在阵前一面打马狂奔,一面朝人群放声大吼:「可汗陛下有命:话捉南朝领军者,赏黄合万两,赐美女干人,封平南王。子孙永袭爵位!!」 「可汗陛下有命:活捉南朝领军者,赏黄金万两,赐美女干人。封平南王,子孙永袭爵位……」传今兵一遍又一遍大声宣告着、务必使每一个骑兵都听得清楚。 此言一出。骑兵人群中暴发一阵剧烈的骚动。无数突厥人为之亢奋。为之疯狂!这可能是突厥一族有史以来最重地赏赐。人生在此一搏一一不少突厥人如是想。 另一边。长孙无忌面沉似水。冷静如故。缓缓举起手中神弓。英目中精芒四射。脾晚四方,朗朗说道:「男儿大丈夫报国捐躯,就在今日!」话语以内力吐出。远远传了开去。连对面突厥人群中增杂的声音也遮盖不住。 话语慷慨激昂,简短而有力。全军将士胸臆间充塞着保家卫国地决心、霎时之间热血沸,血脉贲张,纷纷振臂高呼:「男儿大丈夫报国捐躯。就在今日!」 「男儿大丈夫报国捐躯,就在今日……」震耳欲聋的高呼一声接着一声。声浪一波波激荡开来,雄浑悲壮的呼声响彻四方。宛若地动山摇。士气如血。人人怀着必死的决心。大有风萧萧合易水寒的冲天豪气。 声威所及,四周不远处突厥人地鼓躁声低了下去,锐气为之一挫,不少人面面相兢。对方的反应是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委实想不通对方誓死一战的坚定战斗意志从何而来。要换了往常。士气普遍低落的隋朝军队。面对兵力占绝对优势地突厥人时,通常是一触即溃的,这也是突厥人以不及隋朝百分之一的国力,却能与隋朝并世称雄的原因。 随着进攻号角声吹响,突厥人千军万马呐喊着不要命地冲杀过来,一时间、马蹄如雷,杀声震天。其势排山倒海,风云变色。 「稳住,稳住,稳住……」面对如潮水般诵来的敌骑。长孙无忌镇定如常,低沉轻柔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圆阵中。 将士们了无惧色,肩并肩站立着。默默凝视正散方。所有人万众一同仇敌悦,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一个整体在战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个整体地一部分。 「吱一一吱吱一一」声中,弓箭手缓缓拉开弓弦,闪烁着寒光地箭镞指向敌骑。只等长孙无忌下令……「弩兵双手托着弓弩,瞄谁敌骑,弩箭早已安放妥当……」炮兵手中的火把凑近大炮引线……「操作投石机的兵卒作好了猛抽绳索的准备……」突厥骑兵越来越近,九百步,八百步,七百步,六百步……当敌骑进入火炮射程之内时,长孙无忌却并未下达开炮命今,炮兵只得继续「稳住」。 转眼间、突厥骑兵已奔至一箭射程之内,指挥的万夫长吹响号角,突厥骑兵疾奔速度略减,转而环统圆阵四面奔驰开来,水银泻地一般。骑兵们两腿夹紧马腹,一面策马飞奔,一面腾出两手弯弓搭箭,一箭接着一箭望隋军阵内射去。 突厥人身为游牧民族,骑射之术双绝,打仗时通常先以精绝箭术削弱敌人,似这等在奔驰的马背上开弓射箭的打法,汉人骑兵万万做不到。 于此同时,长孙无忌终于下达开火命今:「开炮!!放箭!!射,给我狠狠的射……」 「开炮!!放箭!!射,给我狠狠的射!」 随着长孙无忌一声今下、「嗖嗖嗖嗖嗖嗖嗖……」箭矢破空声乱响、两万多支劲箭同时发射,威势惊世骇人,但见箭如飞蝗,遮天蔽日,整个天空都似乎暗了一下。 劲箭落处,仿佛一阵暴雨从天而降,阵前数以万计的突厥骑兵顿时人仰马翻,鲜血四溅,惨叫声响成一片……护甲简陋的突厥轻骑兵根本档不住弓箭,不少骑兵连人带马被射成了刺猾。箭矢中还有数干支是由强弩发射的弩箭,在这距离上穿透力最为理想、尤其是经过改良的手弩。运气好的话可以一箭穿透两人。 这还不止,尚未等敌人缓过气来,阵内大炮几乎同时燃尽引线、顷刻之间,七十门大炮一齐麦鸣、「麦隆隆!」声若惊雷,直如天崩地裂。炮弹苑着一道道黑烟以雷霍万钧之势轰向敌人。 火炮一轮炮击对准敌骑密集处轰将过去,敌军顿时被炮火砸得弗里哗啦的,惨叫声大作、血肉横飞,死伤狼籍。 突厥人虽不是没见过火炮、但他们也只是在骚扰边疆防线时,才见识过少数几门火炮,还是头回经历七十门火炮同时开炮的场面,完全缺乏心理准备,天崩地裂的麦鸣声震得不少骑兵坠下马来。另一方面。他们胯下的马匹也承受不住惊吓、受惊之际乱冲乱捶,乃至把背上骑兵甩下马…… 硝烟滚滚,战鼓隆隆。阵前数万突厥骑兵在此番猛烈打击下一片混乱,鬼哭狼嚎,人喊马嘶,倒地声与惨呼喝吧交织在一块。鲜血伴随肢体横飞……自相践踏之下,伤亡不计其数。 一轮齐射过后。接下来是任意射击。阵内箭矢炮火持续不断向契丹人覆盖。 投石机也发挥了一定作用。 敌军数万骑兵的强大攻势已呈溃烂之势。各级长官虽极力整顿部下。想重整秩序。可是收效甚微。只有少数骑兵能够弯弓向战车阵内的汉人还射。 战车内侧置有大盾护甲。专为弓箭对射而设,挡住了不少敌人箭矢。同时。 分布阵内各处的步兵每人双手提着一面巨型钢盾。为己方将士遮挡敌箭。也发挥了不少作用。加之这支精锐中的精锐装备精良,身上皑甲轻便而坚固,敌人制作粗劣的箭矢不容易穿透,即便被射中了。也往往是轻伤。重伤的都不多。双方处境正好相反。 由是之故。两方阵前对射地局面呈一面倒之势,突厥骑兵被强弓硬弩外带火炮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来混乱的情形愈加混乱、伤亡惨重之极。 时间一长、突厥骑兵地士气终于发生了动摇,开始出现逃兵、有人掉头望后方逃跑。按说突厥人倔起未久,国势正处于上升期。族内空前团结。逃兵极为罕见,若非到完全绝望的地步。底下士兵通常宁愿战死。也不愿当逃兵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一有逃兵出现、顷刻间便产生蔓延之势,转身选跑的骑兵赶来越多。 三个头戴头盔的将领见喝叱不管作用,当机立断、各自样刀砍翻了几名逃兵、厉声大吼激励士兵,溃败之势为之一顿。 这三个将领身着盔甲、胯下战马也明显好于普通士兵,身旁还寸步不离跟随着十几个亲兵,想必是三名万夫长。 长孙无忌看得真切,左手横跨霸王弓,右手暗和三支箭,猛提一口丹田真气,突然间自马背上腾身跃起,离开地面足有两丈之高。 半空之中、他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姿势弯弓搭箭、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绷绷绷」,三声弦响几如一声,三枝箭几乎同时射出,金光一闪不见、疾如流星,势若奔雷。 就见弓弦响处、三名突厥万夫长应声坠马、各被一箭透胸而过,穿透心脏,不差分毫。三人周围她亲兵侍卫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呆呆望着主人的尸身、老半天反应不过来。 长孙无忌这才落回马背上,脸上无喜无怒、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亲眼目睹将军的箭术、隋军将士目眩神迷,暴发出一阵又一阵雷鸣般的喝彩。 突厥骑兵无不倒抽一口冷气,他们玩了一辈子弓箭,这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箭术。他们斗志被夺。加上领队的万夫长已同时丧命当场,也不哪个带头发一声喊、阵前突厥骑兵争先恐后拨转马头,如潮水一般退去。 隋军远程打击不停、今敌人撒退之际又扔下大片尸体。 贬退下去地溃兵还未跑出多远,就见突厥人后阵一骑骏马跃众而此人头盔上插着两条长长的翎羽雉尾,威武不凡,在人群中极为显目,正是突厥人大可汗。 处罗可汗骑术精绝,右手捉一根长鞭,狠狠抽打败退下来的骑兵,左手持号角,送到嘴巴前,仰天狂吹不止,呜呜咽咽声闻数里,号角声调与前时大有不同。 他号角声一响,后阵待命的主力骑兵顿时全体出动,纷纷策马前行。贬退的骑兵也不再逃跑。掉转马探,又朝隋军阵势奔去。 与前番不同的是,这一回突厥人是全体出动,也不怕阵都展不开,而且所有人都不用弓箭,拔出雪亮地马刀在手。看来是要发动总冲锋了。 万马奔腾,尘蝴滚滚、潮水般席卷而至、杀喊声震天价响、如山崩。如海啸。 突厥人个个面目狰狞,拼命抽打胯下马匹、挥舞马刀,从四面八方呐喊着疯了一般狂冲而至。 隋军将士深知到了最后关头、也尽全力发射远程火力、阻止敌人冲锋。 乱箭穿空,宛如暴雨向四周倾泻。炮火巨石从天而降,在密集地冲锋骑兵间炸开。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 突厥骑兵在阵势案一片一片倒下,然而后面的人毫不退缩,前仆后继。一波一波冒着矢石冲锋。 只有少数幸运的突厥骑兵冲到圆阵前。但周围布置的柜马桩、绊马索、陷马坑、铁蒺藜……给他们造成了不少麻烦,攻势一度被阻止在阵前。 渐渐的,在突厥人付出惨重代价后,圆阵周边的布置相继被破坏,然而。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却是轻过改造的战车,车外侧佛着许多长矛利刀,战车以坚固地铁链串连在一起,首尾杆接,成为一道坚固地屏障。 一些侥幸冲到阵地的突厥骑兵。一头撞上车外侧的利刃。连人专带马穿透了钉在上面,惨不堪言。 极少数骑兵依仗高超骑术。提马一跃跃过战车屏障,成功进入圆阵内部「……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由密密麻麻长枪兵组成的一道人墙,正面长枪如林。正是轻骑兵的克星。突厥骑兵瞬间被戳成马蜂窝。绝无反抗地余地。突厥人兵种单一。打法也有局限。缺乏应变之法。面对如此不利局面。一筹莫展。亦只能是一波接一波的冲锋。冲锋。再冲锋……「长孙无忌视野开阔,高瞻远瞩,对轻骑兵的优点;弱点都一清二楚,游牧民族单一兵种的情点,给予了他可乘之机,他得以针对性地编组出一支正好克制骑兵的部队。同时,得益于天朝冠绝当世的强大技术力量。终于打得突厥人没了脾气。突厥人曾经纵横塞外不可一世的铁骑,头一回撞得头破血流。这场两国大决战。从一开始就不像打仗。而活像一面倒的屠杀。倘若换了别的时候。突厥人要是进攻更挫给打得稀里哗啦,他们完全可以仗着马快躲得远远地。可眼下。坏就坏在隋朝皇帝杨广手下最得杨广真传的将领长孙无忌领军阵中。而且兵力只及己方地几分之一。加上处罗可汗又利欲禀心。好勇斗狠。总抱着对方就快支持不住了的幻想,硬是强撑着,拿普通士兵的性命当筹码、赌对方还能够坚持多久。毕竟是骑兵对步兵。一旦冲挎对方阵形。对方就要全军崩溃了。处罗可汗不见棺材不落泪、说什么也难以接受己方十多万铁骑,吃不掉对方五万步兵。俘获华朝大将的诱惑、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屠杀仍在继续、突厥人在阵都伏尸无数,鲜血浸透了大地,过多的血液浮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激触目惊心的血流。战车上血肉斑斑,不知多少突厥人永远倒在了上面、整个战车被染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日影西斜。突厥人的疯狂进攻已足足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阵内局势开始变得有些不妙、火炮投石机已有一些发生故障、急切间来不及修理,只得抛弃不用,弩机也损坏不少,弓箭手拉弓早拉得精疲力尽,完全凭着一股保家卫国的意志在强撑着、甚至有人拉得方臂脱力抽筋,赶来越多地弓箭手陡着时间推移、全军火力有逐渐减弱的趋势。所幸长孙无忌事先预见到将有一场长时间恶战、命将士准备了足够多的箭矢弹药,否则就大事不妙了。与此同时、战车外侧绑的长矛利刀也被敌人捶断砸毁,敌骑冲入阵内变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频繁、不少炮兵弩手被他们砍死、长枪阵面临进来赶大的压力。有时。突厥人的精锐于某一点强行突破、甚至一度打得某段长枪阵伤亡不小,产生一定的混乱,当此危急关头,便是一些将领本不顾身飞朴上去。硬生生将突厥人精锐扑下马背,在地上翻滚扭打,危机才暂告解除。长孙无忌弓箭之下不知射杀了多少突厥人、玄铁打造的箭矢数量有限。他不得不改用铁箭,突厥人吃了他的大亏之后,万夫长以上的将领不敢再离得太近,只在远处指挥,驱使底下士兵一波波的冲锋送死。当他看见阵势某种发生危机时,他也会拔出宝剑上去支援,不惜以万乘,之尊跟敌人骑兵肉搏。足见情势之险恶。敌人的攻势似乎无穷无尽,他不知道己方还能支撑多久。只知箭矢物资总有用尽之时,人员也总有彻底累垮之时……「七干藤甲战士心使如焚,多次清求出阵厮杀,都被长孙无忌柜绝了,他在等待一个机会……」突厥人的冲锋对隋军威胁越来越大。局势岌岌可危,精锐骑兵数度杀入阵中,虽终归被击退,却也惊险万状。如同大海波涛有时将礁石整个吞没、但波涛退下时。礁石却依然存在。 好在战车以坚固的铁链串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如若不然,早叫敌人铁骑洪流冲得七零八落。 另一方面,时间也并非难突厥完全有利,阵势周围人马尸体堆积盐来越多。 有地地方更如小山一般。阻碍了骑兵驱驰自如的冲锋同时,突厥人伤亡极其惨重,活着地人也疲惫不堪,而且士气靡。到了强弩之末的边缘。 双方都在硬撑着、谁要先支撑不住、谁就势必一败涂地。 到夜暮初降时分,突厥人高层中发生了严重的意见分歧,就是否继续举火把夜战到底的问题争执不下。突厥人的攻势也因此变得犹豫不决。 长孙无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契机,等候多时的良机终于来临,他纵声高呼: 「解开铁链,撒去车阵,藤甲军全体战士出击!藤甲军的将士们,你们建功立业的时机来了、杀啊!!」 随着长孙无忌一声今下,铁链解开,五乘伤痕累累的战车移开一旁。在突厥人惊愕地眼神中,早已迫不急待的七千藤甲军战士一涌而出,悍然扑向突厥人可汗大旗的方向。直如猛虎出笼一般。 突厥大军顿兵于坚阵外,啃了一天楞是没有啃下。士气不振,人困马乏。己是不折不扣的强弩之末,战意空前低落。 二看此消彼长之下。突厥铁骑更抵挡不住藤甲军的攻势。藤甲军兵锋所指。 好似沸水泼雪,突厥大军顷刺间溃不成军。 处罗可汗吓得魂飞天外。性命彼关,什么也顾不得了,带着一众亲随掉头就逃。 统领全军地处罗可汗一逃。突厥大军顿时全军崩溃,乱轰轰望北面狂逃。七千藤甲军便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路不知斩落多少突厥兵将。 两拔人一逃一追、不多时,便远远离开了隋军将士视野,杀喊声渐渐远去。 只剩下满地尸体。残刀断剑。破裂军旗,使烟再再……浓郁的血腥气息弥谩于空气间,扑面给鼻。再大的夜风也吹不散。 长孙无忌累得浑身脱力,也不顾及什么形象。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 将士们眼见突厥铁骑大败溃逃,至今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仿佛坠身梦中。见将军坐在地上放声大笑,他们舌才反应过来,心胸瞬间被胜利的喜悦所填满,也有样学样,纷纷坐倒在地上,不可抑制的大笑不已。 「我们赢了!我们其的赢了!「我们还活着,哈哈哈哈……」 「我们五万人打败了十多万突厥鞑子!奇迹!奇迹……于是,空旷无恨的平原上便出现了这么无比吊诡的一幕:满地数以万计地尸体中央。数万疲惫已极的人坐在地上。喜笑颜开,相互庆幸。忘特地欢呼。纵情的欢笑。死人与话人。歇了一阵。长孙无忌摇摇晃晃站起牙来,虽说面带疲惫之色。但英目神光隐隐,内心激动。卓奕奕昂首屹立。很是豪迈的挥臂遥指北方。漫声笑道:「经此一战。突厥鞑子元气大伤。」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环顾四周浑身浴血的将士。渭然感叹道:「诸位都是民族英雄、都是我中华好男儿,今日这一天将永我史册。你们的后人也会为你们而骄傲。待凯旋班师之后,论功行赏。全军将士人人俱有封赏。」 在长孙无忌击垮突厥骑兵的时候,突厥金山大营里的突厥骑兵也对隋军大营发动了攻击。可是在伍云召和伍天锡两个猛将的带领下,被杀退了,突厥人无奈了,只好请李世民也派人去支援同长孙无忌僵持的突厥军,一同汇猎,共歼隋军这部兵马。 李世民权衡了一下,把李元霸派了出来,让张公瑾和尉迟南兄弟三人一同去支援突厥骑兵。杀喊声大作,沉寂的山头顷刻间沸腾了起来。就见无数一身黑衣的唐军精锐战士涌出,呐喊着冲杀上山,也不知有多少人,满山遍野都是。触目惊心。 「杀!杀啊……」分布在各处险要的隋军纷纷拔出兵刀,正面迎上。给敌人迎头痛击。 暮霭苍茫的山头,两方人马杀成一团,一时之间,但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怒叱惨叫声此起彼伏。一轮冷月淡淡拄在半空、俯视着这惊心动魄的血腥一幕。 山头敌我双方数以万计地人各展生平武技、捉对儿厮杀,但见人影交错,寒光纵横。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今晚夜袭的唐军万人队是一支精锐部队,无抢是单兵战斗力、还是纪律性,都远远超过寻常临时抬集起来的突厥,再加上人数也占绝难优势。 谁也未曾想到、开战之后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三干多隋军并非普通兵卒,而是从全国选拔出来的精锐、人人均有一身不俗武气,近战格斗能力远非突厥士兵所能企及的。唐军侦察到山上守军衣着不统一、想当然的以为是支战斗力低下的隋军杂牌部队。做梦也想不到竟是三千多武气高强的精锐。当即遭到迎头痛击。攻势第一时间就被硬生生遏制住。在地势险恶的山道密林间流尽了鲜血。 「呜呜……呜呜……」蓦然,唐军后方响起一阵凄厉锦长的号角声,紧跟着,一声难以形容的巨吼声冲天而起、有若虎啸猿啼,震动山山头的杀喊之声一时都被盖过。 隋军为之面面相兢,不知是什么声音,竟有如此惊天动她威势。 吼声未落,就见一道铁有也似的黑影,逆着后退的人流疾冲而上,不少后退中的唐军都被黑影撞得飞起来,坠入山谷,惨叫声在崖壁间久久四响不绝。借着淡淡的月色。只见黑影是个黑皮肤的小个子,披头散发。丑陋凶恶己极,一身厚重无比的盔甲,手提一把巨型摈铁大锤,发足狂奔。张嘴狂吼不休。直如凶性大发的野兽。 这等恶形恶状的猛男众人前所未见,不禁打心里底泛出股子寒意。 不一刻,李元霸冲到两军交辑处,他虎吼一声,抡起巨型镔铁锤,不分敌我,就是横扫的出去,「呼」的一下子,镔铁锤荡起呼啸劲风,怕不有数百斤之力。 砰砰声中,鲜血四溅,无自厮杀中的几人尽数被扫飞。 交战双方无不大骇,唐军也纷纷退开,离开他远远的,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李元霸狂性大发,仰天怒吼一声,孤身一人杀入隋军人群之中。手中镔铁锤左挥右扫,巨力如山、没一人能直撄其锋。所向披靡,仿佛虎入羊群一般。 隋军虽说人人身手不弱,可怎比得上李元霸举世无双的天生神力?镔铁锤砸将下来,劲风席卷,扑面有如刀割,直有泰山压顶之势,非人力所能抗拒。 隋军士卒们凭着胸中满腔保家卫国之情苦苦支撑,没人后退一步,然而。不是被镔铁锤石破天惊的一击磕飞、就是连人带兵器给砸成一团血肉模糊……隋军士卒们虽也拼死击中李元霸不少下,可这怪兽般的李元霸刀枪不入。伤不得他分毫。 李元霸一面疯狂大杀,一面脚下不停望山上冲去。所过之处,一路鲜血满她,血肉根藉……似乎没有什么能阻档他前进的步伐。 唐军见此情形。大喜过望。士气复振,纷纷转身跟在李元霸后面杀了回来。 战局急转直下。 齐国远冲得最快,几个起落已至李元霸不远处,暴喝声中。手中亮银枪如毒龙出泪般击向李元霸胸口要害。 李元霸见他来势汹汹,急冲的身形一顿,镔铁锤横挥,以雷霍万钧之势悍然砸向齐国远,风声呜呜作响、似是挟着滚滚风雷之声。 「来得好!」齐国远气运双臂,横枪封档。他一身横练外功,刚猛霸道。已至极高境界,行走江湖多年、能硬接他一枪的人没遇上几个。 这一下硬碰硬、毫无花哨。只听得「喀啸」一声,场中劲风飞卷,沙石四溅,齐国远闷哼一声,如着雷殛,手中亮银枪断为两截,双掌虎口破裂。鲜血淋漓,脚步跟距倒退不住、最终扑通坐倒在地上,满目赤红如火。猛的喷出一大口鲜血、受了不轻的内伤、急切间爬不起来。 李如珪双手紧握成拳,纵身跃起半空,抡臂横圈铁拳降出,「砰砰」两声,两拳先后轰在李元霸头盔上。 他这拳法是江湖上有名地「开山拳」,乃是他压箱底的绝技。以拳劲刚猛强横著称。能够开碑裂石。 两记「开山拳」轰击而下。震得李元霸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狂性大发。扔下镔铁锤。疯了似的和身扑向李如珪。 李如珪大骇,方欲抽身飞退……猛觉左脚足踝处一紧,已给李元霸抓住。身形为之一顿。随即右足也被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李元霸双手把李如珪高举过头顶,怒吼声中,发力望两边一撕…… 红光迸现,半空中一大篷血雨暴射开来,李如珪被他硬生生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鲜血淋漓。在血雾中哈哈狂笑。恍若地狱血魔降世。 山坡间激战的双方不约而同停了打斗,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暮,便是凶残嗜血的突厥人也接受不了、他们想喝彩却喝不出口、甚至有人弯腰呕吐起来。 李元霸狂笑之际,眼帘中忽然看见难面峰顶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影,那人影弓步下蹲,似乎在弯弓搭箭…… 蓦然,一道金光挟着无边劲力电射而至。李元霸瞳孔急遮扩大,下意识用手掌去抓金光。却不料抓了个空,箭矢的速度超乎他的想像,他蒲扇大的手掌连箭尾都没碰到。 「噗」的一声,箭矢射中他胸腔正中,盔甲虽厚,仍是没入半个箭身。 李元霸仰头惨叫,张开大口,野兽般的嘶声长嘷,震耳欲聋,山谷为之鸣响、声势惊天动地。在场敌我双方无不骇然。 李元霸双目赤红如血,粗重的喘息声大作,目中尽是凶戾光芒,好似暴怒中的野兽,几不似人类。他右手缓缓伸至胸案伤处,握住箭尾端。生生拔了出来、带出一串鲜血。 李元霸右手握住箭支后半端,右手紧握前半端,悲厉长嘷声中,黄金箭发生异常的扭曲,直至被扭成了个诡异的U形,当哪一声扔在地上…… 射箭之人正是身着战甲的杨广,卓立于峰颠。神威凛凛。他一箭无功。飞身跃下峰顶,身法迅挂如风,清啸声中,经向李元霸疾冲而去。 「皇上万万不可孤身涉险……护驾!护驾!!」指挥全局的马赛飞大惊失色。 纵声高呼,惊呼声响彻四方,众侍卫登时一阵耸动。 杨广充耳不闻。足不沾地般的飞掠,身形如风。疾如离弦之箭,驰过混战人群之际。他劈手夺过一名武举使用的兵器大铁锤。这人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皇帝已擦身而过。 眨眼间,人影闪处。杨广掠至李元霸面前。 李元霸怒吼一声。高高扬起镔铁锤。「呼」猛地冲杨广砸下,这一下受伤之后狂怒出手。力道更是强摄绝伦,劲风呼啸,沙石飞旋。数丈之外的旁观者都觉胸口一滞。呼吸艰难。 杨广毫无惧色,于劲力笼罩之下移形换位,身形滴溜溜一转,已巧妙闪过这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碎石四下里飞溅。李元霸收不住势。这一镔铁锤便砸在杨广原先站立的山石上,只砸得坚硬的岩石稀嗖哗啦的,威势端的惊世骇俗。 杨广身法不停。倏忽欺身而进。手臂一振。挥动龙泉宝剑击向李元霸。 这一击攻出,龙泉宝剑去势不疾,不闻兵器破空之声。似乎无甚力道。跟寻常纨绔子弟的花拳绣腿差不多。也就摆个花架子而已。 李元霸不禁大起轻蔑之心。未将面前的人当一回事儿。连躲也懒得去躲。 却不料,「恍」的一声沉闷震响,声传数里。杨广的龙泉宝剑正刺中李元霸胸前盔甲上。李元霸如遭雷碰。面色骤变,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身躯跟路着连连倒退不住。杨广一击得手。不给李元霸喘息的机会,脚底不停。身法如风。李元霸还没站定脚步,杨广鬼魁般的身影已先一步出现在他身后…… 龙泉宝剑挥处,又是「恍」的一声巨响,正中李元霸背心。 李元霸惨声嗽叫,再度喷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身形巨震、被打得跌跌挂撞向前冲。险些当场倒下。 杨广更不停歇。还未等李元霸站稳,清啸声中身形一晃,已抢在里头。「恍」 的一声又把他打向别一边,紧跟着,又是咣的一声沉闷震响…… 李元霸给杨广围着打。全无还手之力,惨嗷声响彻四方,前半身盔甲已被喷出地鲜血染成了红色。 「叫你刀枪不入!叫你刀枪不入!」恍恍恍的巨响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李元霸惨厉的悲鸣声。越发让人心惊肉跳。 山头一众唐军人都看得呆住了。恍如置身梦中、难以接更眼前的现实。隋军则一片欢腾。放声大呼万岁。 杨广全力挥动大铁锤。每一击均有惊世骇俗的力道,便是砸中一块坚硬岩石,都能砸个粉碎。李元霸一身盔甲虽厚重到变态地地步,可是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狂敲猛砸,「喀吱吱」声中。盔甲已渐渐产生龟裂。 终于,随着杨广惊天动地的一击,李元霸胸前盔甲被砸得粉碎,李元霸鲜血狂喷。黑有般的身躯援缓倾斜倒地。尤如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摔得尘土飞扬,泥沙四起。他在血泊中微微挣扎,手足抽搐、再也爬不起来,已是离死不远。 场中一片死寂,落针可闻。双方众人怔怔的看着这一幕,面色各异。 杨广刚刚喘口气,就听「嘿嘿,没有想到你竟然能让我受伤,我对你很感兴趣,你会死的很惨的!」本来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的李元霸竟然一跃而起,那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人有种错觉,刚才李元霸趴下是不是大家眼花了。 「看来准备的东西能用上,李元霸活该你倒霉!」杨广冷冷一笑,一挥手,隋军就向山谷里退去,杨广对李元霸喝道:「李元霸,朕在山谷里埋伏了十万大军,就等你入网,有本事你就进来!」杨广说完就冲进山谷里。李元霸正要紧跟其后,副将张公瑾连忙拉住李元霸。「赵王殿下,不可进去!杨广诡计多端,里面肯定有埋伏,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给我滚开,不然我一锤砸死你!」李元霸一瞪眼就跟进山谷,张公瑾叹息一声,一挥手叫上尉迟南和尉迟北弟兄两个也带领大队人马进入山谷,可是就在他们刚走到入口的时候,就被一阵箭雨挡了下来,任凭张公瑾怎么率人冲击,都无法前进半步。 斗志已馁的唐军抵档不住,很快呈现溃败之势,一个二个望山下抱头鼠窜,将官怎么喝斥也阻止不住。 撕杀中马赛飞左臂一扬,一件小物事飞上半空,突然间爆裂开来,绚烂地烟花五彩摈纷,犹如鲜花怒放,瞬间照亮了半边天际。原来却是个烟火,在漆黑的夜岁中绽放开来,美丽夺目,十几里外都能看见。 统领这支唐军精锐的副将张公瑾,本是身经百战之人,一见烟火,立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纵声厉喝:「不好!中计了!全军撤退!全军撒退!!」 然而为时已晚,山脚下战鼓声大作。一支黑盔黑甲的骑兵杀将出来。将下山的道路尽数封死,看见唐军逃下来,便是弓箭侍侯,将其当场射杀,使半山腰的唐军进不得进、退不得退、顿时一片大乱,惊慌失措之下。在山道上自相践踏。 死伤不计其数。 与此褂反,隋军则士气大振,攻势更猛,务必要将敌人全歼于此。 马赛飞扬声高呼:「唐军听着。尔等已入绝境,命尔等即刻放下武器投降!降者可免一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话语传出,战场再大的杀喊声也遮盖不住,每一个唐军都听得清清楚楚。 隋军齐声大喊:「降者免死,负隅顽抗看格杀勿论!降者免死……」一声接着一声,在绝望的唐军中造成一阵阵动摇,大隋朝皇帝亲口圣言,亲口许下降者免死的承诺。投降之后就一定不会遭到屠杀。 唐军群中有人说投降,也有人说宁死不降。其中以不降地人占多数。一些意志较薄弱唐军扔掉手中兵器。跪在地上清降。却被身旁死也不降的唐军一刀砍翻…… 自己人杀自己人的先例一开,凶残成性的唐军再也不受克制、宁死不降者转头去杀试图投降保命的人、自相杀成一团,马赛飞则率领隋军趁机进攻…… 杀戮仍在持续,小半个时辰之后,战斗渐渐平息下去。成功投降的唐军不足千人,至于其余负隅顽抗的唐军都躺在了山坡上。 这些事情处理完后、马赛飞将打扫战场的事交给黑白夫人和隋军官兵,自己穿着沉重的战甲、便谩步登山。因为山谷的入口已经被唐军的尸体堆满了,不能通过了。 这一战尽歼唐军一个精锐万人队,己方伤亡却不多,战果不可谓不辉煌。唐军现在的兵力比不得隋军。可用于战争的壮丁总数就那么多。消灭一万人就少一万人、何况这个万人队还是敌人最精锐部队之一,对敌人实力打击不小。而且领兵的主将张公瑾和尉迟南弟兄两个都战死了,对李世民的打击是巨大的。 更大的打击还是士气方面,突厥人自朔风原一战惨败后,原本面对隋军军队就自信心严重不足、再经过这次以绝对优势盟友唐军兵力夜袭都全军覆没。只怕全军上下都要患上恐隋症了。一如前些年汉族军队地恐突厥症一样。曾经恐胡症最盛时。两军交锋汉族军队每每一触即溃。败得全无尊严。时至今日,正好掉了个个儿,个后该轮到突厥士兵一听说与汉军作战时。就先作好逃命地心理准备了。 等马赛飞登上山顶的时候却被另外一番景象震惊,那是她永远忘记不了的场面! 山谷里是一辆一辆的铁华车,将李元霸围在中间,李元霸嘶吼着挥舞着四百斤的镔铁锤狠砸铁华车,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山谷。 「喝!」李元霸一锤砸翻一辆铁华车,里面的隋军士卒暴露在外面,接着一连数锤就把里面的士卒脑袋拍碎了,那场景就像西瓜掉在地上一样,四溅开来。 杨广一挥手,又有数辆铁华车向李元霸冲去,杨广打算累死李元霸,要知道宇文成都也不过连挑十一辆而已就挂了,李元霸即使再厉害,力气再多,有三十辆足够他玩了,更何况杨广在山谷里埋伏了整整五十辆铁华车。虽然每一辆铁华车的造价很高,但能干掉李元霸,损失这点不算什么。 果然在李元霸砸到第二十八辆的时候,气力有些不济,竟然甩飞了左手的镔铁锤,只剩下单锤挥舞抵挡铁华车的攻击。杨广一见时机到了,一摆令旗,山谷里顿时箭如雨下,杨广也不用担心射到自己人,都躲在铁华车里,误伤不了。但是李元霸就不那么走运了,本来手中的双镔铁锤能抵挡下弓箭,可是现在就剩一个了,而且还连挑二十八辆铁华车,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挥舞不起来了,一时间李元霸身中十数支箭矢,不过幸好身上的铠甲防御不错,不然一定挂了。 「杨广小儿,有本事就和大爷明刀明枪的打一场,别像乌龟一样躲起来!」 李元霸愤怒的吼着。「呵呵,李元霸,想不到你还会激将法,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我不会上当的,你就等着成刺猬吧!」杨广是何许人也,李元霸的小心思能骗得了杨广吗! 「啊——!」李元霸奋勇向杨广所在的山坡上冲杀过去,虽然隋军将士拼死阻挡,可是现在的李元霸就是一个杀神,敢于挡在他面前的人都一定要死。李元霸所到之处是人仰马翻,没有一个能抵挡两招的,本来密集挡在杨广身前的隋军精锐竟然被李元霸生生的撕开一条血路,李元霸距离杨广只有十步之遥,要击杀杨广,这十步对于李元霸来说已经足够了。 可是杨广会那么傻等着李元霸来砸自己吗,当然不能。杨广向山坡上跑去,李元霸紧跟其后,就听「扑通」一声,紧接着就听到李元霸凄惨的叫声。「啊!」 杨广闻声回头,一见李元霸失去了踪影,地上只剩下一个大坑。没错,李元霸中了杨广的陷阱。可为什么杨广在前面却没有掉下去呢?那是因为杨广怕李元霸心疑,所以让士兵把陷阱造的很牢靠,杨广的身体重量经过不会掉下去。可是李元霸就不同了,别忘记了,他手里剩下的单镔铁锤可是有四百斤重,他不掉下去谁下去。而且杨广在陷阱里布置着精钢打造的长枪,不出意外的话,现在李元霸已经被刺穿了。 果然等杨广走到陷阱边缘的时候,就看见李元霸在里面痛苦的挣扎着,那些锋利的长矛已经把他的大腿和肚子刺穿了,那恐怖的模样让人毛骨悚然,连杨广自己都看着于心不忍,可是如果不杀掉李元霸,就永远杀不了李世民,为了能除掉心中的大敌,就算用再卑鄙的手段也没有什么可耻的。 「送赵王登天!」杨广说完就离去了,隋军士卒向陷阱里放箭,然后又怕李元霸没死透,又用长矛扎了数十下,才把李元霸的尸体拖出来,命令被俘虏的唐军带回去,让李世民心碎! 这一场大战下来,长孙无忌所部,击杀突厥骑兵近七万余。在山谷里,歼灭李世民的唐军万人,并且除掉了隋唐第一杀神李元霸和李元霸手下大将张公瑾,以及尉迟南和尉迟北,重创李世民。可以说现在的突厥和唐军联盟对于杨广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一战就可以平定。 可是让杨广郁闷的是雄阔海不见了,难道是逃跑了,不会,他的两位兄弟伍云召和伍天锡都在,他怎么会独自离开。可是他去哪了呢?直到第二天晌午时分,雄阔海才回来,手里提着突厥第一大将呼罗国王,并且生擒突厥可汗处罗的王后哥舒云。杨广大喜,许下承诺,回到京师以后一定重重的封赏雄阔海,把雄阔海乐得大嘴都合不拢了。 杨广一双深邃的眼眸像野兽一样的死死盯着哥舒云。 哥舒云却觉面前一阵骤风袭来,刚想退后,身上一样,四肢立刻失去反映,不能在动弹。 「以为我不会杀女人嘛。」 杨广狰狞的面孔,瞪着哥舒云说道。 看着这个男人,与自己离得如此近,但是哥舒云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瞪着杨广,出声道:「你杀啊,我才不会怕你。」 「呵呵,像你这么美的女人,我又怎舍得杀了。」 杨广嘴角挂着邪笑,一只手伸到了哥舒云的下巴,左右摸撩了起来。 脸唰的一红,哥舒云双眼似蛇蝎般看着杨广,咬牙道:「对我这样,你会遭到报应得。」 杨广仰起头大笑道:「哈哈,天直到报应,会什么时候降临,在报应来临之前,朕可要好好欣赏你的美貌身体。」 本想逗一逗这个冷面女人,但是她如此的强横,惹得杨广不得不来点非常手段,一只手拉住她腰间的裙带,一拉之下,那裙带被拉开,裙子自然向两边打了开。 哥舒云没想到杨广真会这么无耻的对自己,裙子打开,她里面的白洁娇体立刻袒露在了杨广面前,那小小束衣亵裤,丝毫没有遮住哥舒云丰腴得身姿,那圣女峰挤成的沟壑,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天堑。如此被这个男人如此欺辱,哥舒云轻喝道:「有胆放开我,跟我对招。」 「你若是输了怎么办?」 杨广笑道。 哥舒云咬着唇,说道:「我不会输的。」 看着她的丰腴身子,杨广点点头道:「如果输了你就是我老婆了,好,那就去比试一番。」 话音一落,杨广揽住面前哥舒云的腰肢,身形一纵,跃进了行营的院子,眨眼就没了踪影。 到了行营后的空地处,杨广才放开哥舒云,解开了她的穴道。 恢复行动的哥舒云,盯着杨广,赶紧整理好衣裙。 杨广这时笑道:「不要穿了,反正待会还要脱下来。」 「无耻狂徒……」 哥舒云系好裙带,大骂了一声。 杨广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盯着她藏在衣内的硕大圣女峰,一脸猥琐道:「我就无耻怎么了,来,杀我啊。」 哥舒云并不上当,她已看得出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但是来到这里,也不能示弱,如果自己打不赢他,那后果可见会有多严重,看着杨广的同时,哥舒云也在环顾四周,打不过逃跑也行。 「哼,一个男人,欺负一个武功不如你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哥舒云大声说道。 一怔,杨广笑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和你过招呢,是不是不许用双手啊。」 一听他这么说,哥舒云计上心头,冷笑道:「哼,如果你有种,就双手双脚都不要用。」 「好啊,无所谓。」 杨广点了点头。 他竟然答应了,哥舒云想不通,这个男人如果手脚不用,那还怎么攻击自己,就算他内力比自己高,没有双手双脚出招,又怎么能赢自己。 哥舒云还是不放心的说道:「你说话要算话,不许反悔。」 杨广不耐烦道:「你怎么这么婆妈,我就站着不动,随便你攻上来。」 「喝,看招。」 哥舒云哪还理会,突然出掌向杨广奔袭了过去,那掌风赫赫,可见哥舒云使出了自己最强的内力。 当她离杨广两三步距离时,突见杨广昂头张大了嘴巴,接着从杨广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吼。 「嗷……」 一阵昏晕,突然间哥舒云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身下,睁眼一看,惊呆了,竟然是和自己过招的男人胯下的那根巨大的凶器正横眉立目地挺立着,而凶器之首已经抵在自己的粉缝处。 再看周围,这是一间屋子,自己竟然躺在两张合在一起的椅子上,而且手脚都被绑住,令她动弹不得,仔细回想了一下,哥舒云知道,自己出招的瞬间,这个男人一声怒吼,用内力把自己震晕了。 「呵呵,你醒了最好,不然你不会体会到快乐与痛苦。」 杨广俯身看着睁开眼的哥舒云笑道。 哥舒云一下子还没恢复意识,突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她感到身下传来得刺痛,使得她痛得大声的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她的手脚却被绳子捆住,无法动弹,而杨广此时却像一座山一样,紧紧压在她的身上。 杨广的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显得有点狰狞,此刻的杨广让哥舒云产生了惧怕,沉重的气息随着他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在哥舒云的脸上,直接吸入杨广呼出的空气让哥舒云有点意乱情迷,然而一种鼓涨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怎么样啊,美人。」 见自己已经得到哥舒云的身体,杨广笑着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身体再度用力一耸,这一次哥舒云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哥舒云痛的大声哀嚎,她拼命的想要甩开身体里那要命得东西,无奈身体不听使唤,根本摆脱不了,只好不停的流着眼泪,任凭杨广在她身上来回的耸动,任他嘴唇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残留的红色指痕。 此时得杨广身体好象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而哥舒云雪白丰腴的身体随着杨广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啊……不……好……不要……停……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哥舒云突然发出阵阵的低吼声,一阵颤抖之后整个人脱力似的不动了,她也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感觉黏腻而温热。 杨广呼出来的男人独有的气息几乎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意乱情迷,身体里面依然涨涨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杨广还未离开她身体的凶器。 看着刚被自己征服过的猎物,笑着说道:「怎么样,我弄得你舒服吗?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哥舒云躺在椅子上,百感交集,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幸福的还是悲哀的,一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霸道的强占了,她就感到委屈,但是想到刚才的刺激和舒服感,她又有些彷徨,男女之乐竟然会这么的舒服。 「松开我。」 她没有暴怒,也没有在流泪。 杨广手一挥,那绳子立刻断裂,使哥舒云恢复了自由身。 坐起身的哥舒云慌乱的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胡乱穿在身上,背着杨广,说道:「你满足了,你快乐了,你有没有想到别人的感受。」 见她蹲在地上痛哭,杨广没来由得感到自己很卑劣,但是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谁叫这个女人如此冷漠。 走到她身边,杨广伸手按住她的肩,说道:「起来吧,我会负责的。」 哥舒云回头冷眼看着杨广,低声呢喃着:「负责,你要怎么负责?」 一声怪笑,杨广扶着她的肩膀,拉起她往怀里一拥,脸贴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当然是让你做我的女人了。」 「不,你休想……」 哥舒云扭捏着身姿,却摆脱不了杨广的怀抱。 紧紧的抱着怀中冷美人,杨广身下的凶器再次崛起,顶在那丰腴的股瓣缝中,肆意的挑撩,让哥舒云轻哼了一声,仿佛是对杨广再次想亲薄自己的鄙视。 杨广歪头轻吻了下她的耳垂,朗声道:「你已不是清白之身,要么死,要么就做我的老婆,要么想嫁给别人,可有人愿意娶你这没有清白之身的女人。」 古代女人视贞洁如命,而且哥舒云更是一个端正的女人,杨广就是看出了她的脾气性格,才说出这番话来。 见他这么说,哥舒云真想说自己就算死,也不跟他,但是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噩梦,她不想死。 沉默了片刻,杨广双手游走而上,抚着那因为心跳加速而颤抖得圣女峰,说道:「云儿,跟了我杨广,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没有男人比我还能满足你,别骗我,你刚才可是流了许多水啊。」 哥舒云摇着头,娇声急道:「我没有,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是吗?那让我检验一下。」 杨广说着,站在了哥舒云的身前,双手一探,粗暴的撕开了她身上的长裙。 一身白洁光亮且丰腴得娇体,再次袒露出来,那双圣女峰上的两捻粉尖,也因为哥舒云的激动而发硬翘起,身下腿缝间得黑丝被刚才两人激情交合产生的爱意所湿泞,黏在了两边,露出了那可爱又微红的粉缝。 汩汩爱意从哥舒云粉缝向外流出,杨广蹲下身,用手沾了一点,扬手到哥舒云眼前,笑道:「这又是什么?」 此时的哥舒云一脸羞红,比之刚才,她对杨广的恨意似乎减少了许多,反而杨广这么欺负自己,她竟感到小腹发热,浑身微颤的急求椅子上的激情再次来临。 她低下了头,双眼却看到杨广胯间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凶器,惊骇之余,哥舒云疑惑万分,那么大的家伙,是怎么钻进自己身体里了,它又是怎么让自己如入九霄云外得舒服无比的。 杨广见她双眼盯着自己的凶器,装作没看见的站起身,抚着哥舒云耳侧发髻,轻声笑道:「云儿,你还要撒谎骗我嘛,我知道你很需要,又难以启齿。」 「不,别在说下去了。」 哥舒云往后退去,摇头大声喊道。 杨广却如影随形,紧跟着她,退无可退的哥舒云,眉头微跳,双眼闪着晶光得看着眼前帅气脸膛的杨广,张启嘴唇,娇羞道:「够了,不要在折磨我了好吗。」 「这怎么算是折磨,看来你还没体会到男女之乐的真谛,那就让我在让你享受一番。」 杨广嘴角勾起邪笑,一手突然揽住哥舒云的一条大腿,提了起来,整个人顺势也贴了上去。 哥舒云娇躯一颤,想挣扎,浑身却无力,身下那粉缝处被男人的凶器顶着,而身上一双弹力十足又硕大的雪白圣女峰被他挤压得变了形,男人的呼吸喷到了脸上,那是一种催情剂,哥舒云心中暗叫不好。 「云儿,你让我很疯狂知道吗,得到你,我才知道我作为男人,来到这个世界里,值了。」 杨广低头,嘴巴靠近哥舒云的脖颈,压低声音说道。 迷醉的眼神看着杨广,哥舒云千不该万不该落在这个煞神手里,但是已有了一次激情的过程,她已经知道男人会怎么对待他,一想到那凶器又要钻进身体里,哥舒云的脸更红了起来。 杨广用凶器在她粉缝外一阵扫撩,笑道:「看来你不打算反抗了。」 哥舒云白了一眼杨广,嗤之以鼻道:「我反抗有用嘛,哼,臭男人。」 见她如此娇真,那白眼有些妩媚,杨广便知她已经上道了。 「那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杨广故意蹭着,直蹭得她腿间汩汩爱意向下流淌。 被杨广挑撩的浑身发热,身下传来的阵阵奇痒折磨着哥舒云,她双眼迷离,薄薄的红嘴唇微微张启,发出了一声美妙的低吟,身躯倾斜的半靠在了杨广的怀里,双手支在他的胸脯前,轻轻推搡的力道,更像是在催促杨广快点。 几番挑撩,双手搓按着哥舒云身前的圣女峰,杨广吸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云儿,想让我进去嘛。」 哥舒云挑眉看着杨广,咬着唇,许久才喃喃道:「快点吧,那些人都在外面等急了,一定胡乱猜测我们呢。」 「吼吼,那先叫声夫君听听。」 杨广并不急,调笑着说道。 低着头看着那凶器在自己腿间,哥舒云轻呼道:「夫君……」 见她如此听话,杨广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舌也在刹那钻进了她的口腔,一阵扫撩,找到了那条软软的舌,缠绵着引导着哥舒云亲吻,技巧就是如此传播,哥舒云片刻间,就开始主动地回击,与杨广的舌缠绕在一起,有时舌尖对碰。 许久的唇战,哥舒云的圣女峰被杨广双手掌握着,就在哥舒云迫切的需求时,杨广突然向前一顶,那凶器如及时雨一般,扎入了哥舒云的粉缝之中。 「哦……」 皱眉娇呼了一声,哥舒云脸上表情,有些吃不消杨广的巨大。 「啪啪」淫靡的声响,在开垦着哥舒云的冷心,她从没想到自己会和男人如此羞耻得在一起交合,更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淫荡的哀求男人大力些插得深一些。 「嗯……夫君……我好爽……你的凶器……插的好深……啊……再深一些……对……哦哦……」 听着她的呻吟放荡,杨广前后耸动的更快了,凶器在哥舒云的小穴中更是噗哧噗哧的进进出出,享受着那美妙的时刻。 连番的狂轰乱炸,哥舒云的娇声狂呼,与站姿的绝美配合,两人互相都在卯足了劲,杨广粗鲁,而哥舒云却更想他粗鲁时,也能更深入些,各怀鬼胎的苟合,持续了一炷香才以哥舒云再次缴械投降而结束。
隶孃拾三 陈惠盛情很难推掉,我们也只能接受了,於是她便开着车,带我们先回饭店,拿好行李办了退房,后就先把行李放进后车厢中,上了车就这样,陈惠带我们到处逛,到处去吃,对我来说是回味,对织田奈来说是回忆,对武田尤娜来说,那真的就是尝鲜了;至於爱拍照的织田奈;那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一直要田中帮我们拍照,提东西,而我、织田奈、武田尤娜和陈惠,就像四个贵妇,一样只管吃,只管玩,其他的就,田中或是麻烦田中先生了,而他这唯一的男士,也相当和善地,当着我们骑士的角色,陪我们到处逛,到处玩,当我解了相思愁后,我们还是要飞回日本,展开下一波的努力旅程,於是在机场,陈惠说到。 「好好拚出一番成绩出来,我相当你,我看好你。」 我点了点头说道。 「别让笑你的人,笑太久,别让爱你的人,等太久。」 陈惠说到。 「这才是我的好妹子,就知道你冰雪聪明,加油。」 我说到。 「那我走了。」 陈惠说到。 「一路珍重。」 说完我、织田奈、田中和武田尤娜,一起走向出境关卡,坐上飞机系好安全带后,武田尤娜说到。 「台湾真是好地方,怪不得能养出,你这么美的美人来。」 我说到。 「谢谢,这次太沖忙了,它的美,你还没全见到呢。」 织田奈说到。 「日本的美,你也没全看完啊。」 我们全笑了,我看着窗外,心中暗说到。 「再见,我的爱,又要再次,跟你说掰掰了。」 织田奈说到。 「别太伤心,会回来的,喔衣锦荣归!」 我说到。 「谢谢奈姊。」 织田奈说到。 「等你真拿到,好成绩后,再来谢吧。」 我笑了笑,在看一眼我爱的土地一眼后,便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睡去,过了好一会后,武田尤娜将我唤醒「苍柔,到关西机场了。」 我恩了一下,张开眼深了个懒腰后,看了看果真到了,在飞机停好后,我们纷纷出了飞机,开始办理入境手续,当来到航空大厦,拿了行李后,武田尤娜便说到。 「感谢你们,让我跟去台湾学习,很棒的经验,谢谢。」 织田奈说到。 「这算是感谢你,过去时间一直照顾苍柔阿。」 武田尤娜说到。 「没有,苍柔也很照顾我。」 我们都笑了笑,武田尤娜说到。 「再次恭喜你,苍柔,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有任何需要,随时欢迎打电话给我。」 我说到。 「好的,也谢谢您,过去以来的照顾。」 武田尤娜说到。 「那我就先走了喔,掰掰。」 互道再见后,武田尤娜便离开了,织田奈说到。 「我们也走吧。」 我恩了一声,便跟在后面离开了航空大厦,田中去开车,我和织田奈再一边等着,我说到。 「奈姊,我想问一下,职员和会员,有甚么不同呢?」 织田奈笑了一下说到。 「很简单啊,我反问你一下,你明天的行程是甚么?」 我想了一下后,摇头,织田奈说到。 「明天是周五,若是你还是,见习社长的话呢?」 我说到。 「喔早上会是和总部主管会报,中午参加,大阪高阶会员的餐会。」 织田奈说到。 「为什么,你会知道,要这么做呢?」 我说到。 「公司规定的啊。」 织田奈拍了一下手说到。 「这就是答案了,职员是别人,帮你安排好行程,而会员则是,你自己安排行程,算是自己管理时间,对!别跟我打哈拉,说柳明帮你排,他不在你身边;由於你还算初心者,所以我会先在你身边,带你,等你拥有自己的团队后,再让你慢慢试着自己飞,目前你就先当自己,是见习会员吧,用一样学习的心,喔!更谦卑学习的心,学习,看到武田尤娜的表现了吧?」 我点了点头,田中将车子开了过来,下车帮我们把行李,扛上后车厢,我们上了车之后,便离开了关西机场,回到家里后,织田奈说到。 「先回房休息,睡觉吧,明早你将会,开始很忙了。」 我说到。 「一切麻烦,奈姊了。」 织田奈对我微笑;就这样我走回了房间,脱去衣物后,躺上床垫,闭上眼想着「我现在是会员了,但怎么又有点,像是失业了呢?但想想遇到过的会员,陈惠、织田奈、武田,都很快乐,一点都不像是没工作的样子,而且都很忙碌,要不是因为我,她们或许更忙碌吧,算了像奈姊说的,把自己当见习会员,乖乖听奈姊的话就好。」 想完我便睡去。 次日晨,我坐了起来,伸伸懒腰后,先穿上厚实手套和护膝,爬出房间,看到奈姊已经在庭院中练习剑术了,她见到我,对我点了个头,我乖乖的爬向客厅,而她挥砍几下后,收起刀来,也走了进来我说到。 「早安。」 织田奈说到。 「早。」 走过来后说到。 「起来。」 我乖乖的站了起来,织田奈帮我把绳子解开后说到。 「回房洗澡之后,记住!直接穿内衣裤衣服,今天我先带你去公司,办加入后,还要带你去买几件衣服,你这懒女人,衣橱中就那一千零三件衣服,能看吗?不行,要带你去多买几件,才好见人。」 我疑惑,但还是说到。 「是。」 织田奈,开心地摸摸我,后拍了我屁股说到。 「去吧。」 说完她走回庭院,我则跪趴爬回我的房间,脱去厚实手套和护膝后,进到浴室洗澡做保养出来,拿起营养品和药物一起吞了下去,直接穿上内衣裤,打开衣柜说到。 「谁说得,不还有一套洋装吗。」 我拿出洋装,穿上后走了出来,织田奈已经练好,再厨房了,我走了过去,喝着织田奈泡好的营养餐,之后织田奈说到。 「走吧,仙杜雷拉,我们先去办理加入,之后再去帮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笑了一下后,便跟着出门,坐上车后,田中开车带我们来到,西日本分社体验馆,下了车后我颇为感触良多,前几天我还是这里的见习社长,今天成了要和他们合作的事业夥伴,世事无常真的一点都不假,我和织田奈走了进去,一个年轻小夥子走了过来,相当有礼貌的说到。 「奈姊。」 织田奈说到。 「喔,是佐佐木啊!早啊。」 那人叫佐佐木灰实,是织田奈的夥伴,现在在电视台当执行制作,织田奈从柜台拿了申请书后,便带着我和佐佐木,一同走去餐饮部,佐佐木说到。 「两位想喝点甚么?」 我不好意思,织田奈到很,不客气说到。 「一杯香草奶茶,一杯针叶樱桃,对吧?苍柔前见习社长。」 我火红着脸,因为我每次点,都点一样的,所以可能已经变成,大家都知道的事了,佐佐木说到。 「好的,请稍等。」 等佐佐木离开后,织田奈说到。 「这小子一定有事要求我,才会这样,不喝白不喝,来我教你,填写国际推荐的表单。」 说完织田奈便开始教我,怎样填写,当填写完毕后,佐佐木也端了,三杯饮料回来,喔忘了说,田中待在车上,因为织田奈说「就申请一下而已,不会用太久的,你就不用下车了。」 所以让田中,待车里没下来填好表单后,织田奈说到。 「我去办申请,佐佐木警告你,别乱来,她可是名花有主了。」 佐佐木抬起双手说到。 「是,奈女王。」 说完织田奈便离开了,佐佐木到很守规矩,只是对我递了张名片说到。 「请多多指教。」 我接过来说到。 「谢谢。」 之后看了一下,没一会织田奈,便回来了说到。 「办妥了。」 织田奈坐了下来说到。 「说吧,甚么事?」 佐佐木说到。 「谢谢,是这样的,节目组听说了,白前见习社长的事情,觉得很有兴趣,想做个专访,不知道方不方便?」 织田奈说到。 「这个吗…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但我有前提。」 佐佐木说到。 「您说。」 织田奈说到。 「一在我家里;二我也要被接受访问。「佐佐木说到。「真的吗?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啊。」 织田奈说到。 「别开心,那只限客厅,接受专访。」 佐佐木说到。 「那是当然的,我看看,您稍等一下。」 说完便拿出手机,滑了滑后,打了一通电话说到。 「周六,明天下午五点,方便吗?」 织田奈点了点头,佐佐木和对方,确定下来,挂上电话说到。 「太感谢,奈姊了。」 织田奈说到。 「这是看你面子的。」 佐佐木说到。 「是是,太感激了,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先走一步。」 说完他站起来,鞠躬后便离开了;织田奈说到。 「太好了,你要上电视了,这么一来就会,带动你的知名度。」 我的心是狂跳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织田奈说到。 「慢慢来,会习惯的,走吧,去买衣服吧。」 说完便带着我离开了,上了车后,车子便驶向一家,相当有名的百货大楼,地下室停好车后,我们下了车,田中也下车,毕竟他接下来的任务,相当重要,不能缺少他,我们一同坐上电梯,当我们走出电梯后,我们开始精挑细选,洋装、上衣、长裙、帽子、女鞋等,都挑了好几件,不断的试穿,换再试穿,还去逛了文具部,挑选笔记本等,东西,所有的战利品,当然都归田中,帮我们拿;我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提东西的大事,怎能让我们来做呢!是吧,织田奈也很体贴,帮他买了杯果汁,喔是三杯,我们一人一杯,只是田中没手了,所以织田奈帮他先拿,不时递给他喝,打情骂俏的动作,让我有些羨慕,也有些失落,但没办法,只能先吞下来,买完后我们便坐车回家了。 回到家,田中帮我把东西,都堆放到我房间里,之后织田奈和我,把衣物都挂好后,她回房拿了一本笔记本,来跟我讨论起营养品的观念,之后她说到。 「果然是明看重的,很不错,能把那本营养学书,看得这么通透,这样我就放心了,只要你小有成就,我就引荐你去考公司的营养师认证,如此一来你的话,就更有说服力,对你就更无往不利了。」 我说到。 「谢谢奈姊。」 织田奈拿出手机,波弄了一下,看了看后拨打了一通电话,之后说到。 「你先休息,晚上带你去认识一些人。」 说完便离开了。 我连回应都没机会,便看着她带着笔记本,离开了,我爬向书桌,跪坐在那,看着照片「主人,你那边,还好吗?」 空荡的房间中,没有回音,我站了起来,脱去衣物,躺在床垫上,小咪了一下,到了日落,织田奈敲了敲房门,我坐了起来,换上衣物后,和织田奈一同出门,坐上车后,车子开了好一会,来到一间高雅的餐厅门口,织田奈说到。 「到了,下车吧。」 我们下了车后,走了进去,一位服务生走了过来说到。 「这边请,织田小姐。」 织田奈点了个头,服务生带我们通过一长廊,来到一间包厢前,服务生拉开拉门说到。 「织田小姐到了。」 说完我听到里面,站起来的声音,织田奈、我和田中走进去,我见到全是熟面孔,他们见到我,全都表现出惊讶、无比开心与喜悦的神情,那股祥和与快乐的气场是装的出来的,我们走到里面,织田奈坐在正位,我坐她旁边,大家坐了下来,织田奈说到。 「在坐的,都跟苍柔有过接触了,但因为有事要说,所以我还是把苍柔带过来,跟各位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说到。 「我叫白苍柔,请多多指教。」 全场八名成员,热烈拍手欢迎之后,织田奈说到。 「在场的八位菁英,中村和齐藤住大阪的,山口和中岛住京都,近藤和山崎住姬路,森住神户,长谷川住四国,相信你们都见过了。」 我说到。 「是的在高阶会员餐会上,都见过,他们都很照顾我。」 所有人都笑了笑,森之睦说到。 「当然要照顾啊,从没见过一位见习社长,比会员还认真,听写我们说话,还记得有一次,她记笔记到,她前面那盘神户牛肉,都快凉掉了,还没动筷子,我们只好劝她先吃再写。」 全场都笑了出来,之后服务生上餐点,织田奈说到。 「各位开动。」 於是我们开始,吃了起来,不一会后,中村慧香说到。 「老师,关於白小姐的会员申请,公司没有再多说甚么吧?」 织田奈说到。 「那要看谁出马啊。」 全场又笑了出来,织田奈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便从包包中,把台湾会员卡拿了出来,织田奈则拿出我在日本的会员卡说到。 「从今天起白苍柔,便是我所推荐的会员,你们可要好好照顾他喔!」 全场异口同声说到。 「恭喜,一定会的。」 我站起来,鞠躬说到。 「感谢各位。」 之后坐了下来,织田奈说到。 「各位记一下……」 话说完,全场的人动作一致,拿出笔记本,织田奈说到。 「三月二十八,在大阪体育场,有一场梦想起飞的会议,德川皇冠大使,是最后演讲来宾,票数有限,要赶快把人数,报给田中。」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织田奈接着说。 「还有,白苍柔将要接受电视台专访,喔有一场我也会一同接受专访,可以宣传一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敢追求梦想,那梦想必定实现;另外,我希望你们回去,能排一下,让苍柔去各教室分享一下,他用营养品的经验。「织田奈才刚说完,全场的人用,充满感激的眼神,看向织田奈,她对我说到。「如何,愿意分享吗?」 我说到。 「小妹求之不得。」 山口秀说到。 「那就按苍柔姊,先前的行程吧,周一四国、周二姬路、周三神户、周四京都、周五大阪,各位看如何呢?」 好在,我知道称呼姊,是团队中对女性的礼貌和尊重,并非我真比对方还老,在场的人想了想,后都表示没问题,可以接受,织田奈说到。 「那就先谢谢,各位领导人了,喔还有,她愿意分享,也希望日后她的夥伴……」 织田奈没说下去,全场所有人便主动异口同声说到。 「一定用心照顾。」 我感动的站起来,鞠躬说到。 「感谢各位。」 全场的人,再次异口同声说到。 「我们是一家人。」 此时家的定义,再次让我有了,不一样的定义;但只是定义,餐会结束后,所有人都过来和我握手,女的直接拥抱我,男的因为知道,我名花有主了,所以还是握手即可,走出了餐厅后,坐上车,织田奈说到。 「上台分享,是为了练你的胆识,还有增加你的曝光度、知名度,这对你都是很好的事。」 我说到。 「是。」 回到家后,我先回房间里,脱去衣物后,穿上厚实手套和护膝,爬了出来到了客厅,织田奈捆绑我,说到。 「好好休息,专心准备,明天的专访。」 我说到。 「是。」 之后爬回房间里,再次将那本营养学的书,拿了出来看;今晚柳明又没有上网…算了,我躺在床垫上,翻看着书,眼泪…早不管了,就任它放肆吧。 终於来到周六的下午四点三十分,门铃响起,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和几位电台工作人员,田中将她们引到客厅,熟练了工作人员,开始架起摄影机,我、织田奈和那名年轻女子,坐在一旁沙发上,女子说到。 「两位好,我是关西地方电视台,青木雅子,感谢两位愿意,接受我的专访,这是等一下会问到的问题,请两位先过目一下,觉得有那里不适当的,可以划掉,我就跳过去,免得尴尬。」 我和织田奈,接过文件后,看了一下是一样内容,只是题目前面,标记是问我或是问织田奈,我看了看后,将问家庭状况的题目划掉说到。 「这没甚么好说。」 青木雅子没多大反应,只是点了点头,看完后我们两,都把文件还给青木雅子,接着几位工作人员,过来帮我们装了无线麦克风,我特别将那管子拉长点,让那棉球,更靠近我的嘴,我说到。 「这样可以吗?」 一名再看小银幕的工作人员对我,比出了大拇指,我点了一下头,织田奈笑了一下之后,我、织田奈和青木雅子,坐了下来,在工作人员读秒后,开始;青木雅子说到。 「感谢白苍柔小姐与织田奈小姐,接受专访。」 我和织田奈,都微笑以对,青木雅子说到。 「根据资料显示,白小姐是去年刚完全,变性成功的,是吗?」 我说到。 「是的。」 青木雅子说到。 「那是从甚么时候,知道自己这样呢?」 我说到。 「其实我很小就感觉自己很奇特,但那时对性别没多大感觉,大人说啥,就是啥,要我穿甚么,就穿甚么,可以说相当听命乖巧,由於一向独行侠的风格,所以感觉还没那么强烈不适应,只是很怪就是。」 青木雅子说到。 「哪你…那时一直都没有,很想交女朋友吗?」 我说到。 「没有,我连普通朋友都很少,直到我大学时,我发觉到我和女孩子,没有特别感觉,反到是所谓的男性死党,还满有感觉的,甚至还暗恋其中一个,但一直没说就是。」 青木雅子说到。 「问您一个不礼貌的问题,那时的你,有怀疑过自己是同志吗?」 这题是突然蹦出来的问题,这使的织田奈有些不舒服,我伸手按了一下织田奈,我说到。 「有过,毕竟我是先接触同志圈,但后来深入了解后,我发觉我不是,对,我不否认外表,会被人直接规划到那一圈中,但我真的觉得不是,这样说好了,所谓同志,是自己认知并接受,自己身心灵是统一性别,只是在性对象上和伴侣上,选择的是跟自己一样的性别的,这叫同志;但我不是,因为我对我当时外表,所属的性别,是排斥的,所以我如何算是呢?」 织田奈问到「那时的胸部…就很大了吗?」 青木雅子点了一下头,我苦笑一下说到。 「是的,那时有满多人,都笑说我生日礼物,乾脆送我女用内衣好了,还要我站在比较贫乳的女孩子,旁边要我挺胸。」 我此话一出,两女都异口同声说到。 「好坏喔。」 我苦笑了一下,青木雅子说到。 「哪你算是,易性症了喔。」 我说到。 「感觉自己的异常,为此我自己不断去找资料,甚至去跟学校心理系教授,做了三年的心理谘商,把我心里一堆问题全一股脑地,挖了出来;就如同把一间久未整理的书库,一股脑地把书全搬出去,在慢慢的一本一本分门别类地,放回去后,我开始有了空间,可以跟自己内心对话,那时我讶异到,自己有个女性灵魂的存在,慢慢了解,接受她后,我发觉我找回了自我,不在像以前是个卫星,就是永远围绕在别人转,没有自我,原来我是女的,这点让我很惊讶,但也觉得合理。」 说到。这,我弯腰掀起我的下摆,青木雅子惊讶地说到。 「好白喔!」 我苦笑了一下说到。 「谢谢,我想表示的是,我没有腿毛。」 这句话连,织田奈都吓一跳的说到。 「从来没有吗?」 我说到。 「是的,从来都没有,所以我从小,最怕的就是穿短裤,我几乎不敢穿短裤,让别人看到我的异常。」 说着我把下摆放下,再次坐好,青木雅子说到。 「那会不会是,贺尔蒙天生异常呢?」 我苦笑了一下说到。 「不是,我那时的脸,十个见过,九个半直接说,我是男的,另半个是盲人朋友。」 青木雅子说到。 「天啊。」 织田奈说到。 「你是生来,欺负女性的。」 青木雅子说到。 「所以,你的脸……」 我说到。 「整形过的,但还是多亏了,日后的保养,才能一直维持这样的容貌。」 青木雅子点了点头说到。 「那你在知道,自己灵魂后,穿上女装,感觉如何呢?」 我说到。 「恩很多人的答案,会是很兴奋,但可惜我不是,我永远记得,我穿上内衣内裤时我的感觉,这才是我真正该穿的,我就应该是这样穿才对。」 青木雅子和织田奈异口同声说到。 「真的是女人。」 青木雅子说到。 「那你之后,就一直穿女装吗?」 我说到。 「不是,喔先说一下,不是我不想穿,而是我不能穿,因为那时我跟家里闹翻,自己搬出去住,为了生活,我不能不工作养活自己,但我虽然灵魂是女性,但我外表是男的,所以我为了顺利得到工作,不能不带着面具,穿男装面试上班,因为我没办法在面试官面前,把我灵魂拿出来,跟他说,你看我是女的喔,那肯定被送去精神病医院。」 青木雅子和织田奈都笑了,青木雅子说到。 「那你是何时,想要进行变性手术呢?」 我说到。 「接受女性灵魂后,开始我就计画,并找寻相关资料。」 青木雅子说到。 「那这么说,你很早就知道,会有其风险了喔?」 我说到。 「没错,毕竟是逆天的手术,风险自然是存在的。」 青木雅子说到。 「但就算如此,你还是坚决要动手术?」 我说到。 「为了统一身心灵,这点冒险是必要的。」 青木雅子说到。 「真勇敢。」 我说到。 「我很胆小的,我也很怕死,但为了要达成心愿,我没得选择,好在我认识了我命中的贵人。」 青木雅子看了看织田奈,她笑了笑摇头,我说到。 「是我最爱的人,他鼓励我,并介绍我用福祥生技的营养品,先强化我的身体机制之后,动了手术之后,更是教导我,怎样用营养品来保养我的身体,使我织田奈说到。「这点,我也有过。」 青木雅子说到。 「喔,听说您是,患了卵巢癌是吗?」 织田奈说到。 「是的,我是患了卵巢癌,之后把子宫和卵巢都切除掉,也是透过福祥生技青木雅子说到。「那也就是说,两位都是经历过,把相当重要部分,去除掉的经验。」 我和织田奈都点了点头,我说到。 「所以我会觉得,面对这样大手术,不需要害怕,只要用对营养品,你的身体机制就会给你最棒的回报,这叫做身体的自癒力,就如同一个工厂,你只要给它充足优良的原料,那它就能给你满意的成品,但要是你不愿意给它充足的原料,却要它变出好结果,那是不可能的,就拿我的手术来说,要是没有优质营养品,当后盾,我相信我的风险,就相当高,毕竟我是把生产重要激素的机器,给提早拆掉,还强制强化另一组激素,如此一来,没有营养品的补充和帮助,那寿命自然会减少。」 青木雅子说到。 「那我很好奇地,想问一件事,那就是,你的胸部。」 我说。过「没有,我到目前都还没,做过隆乳手术。」 织田奈说到。 「你还做啊!你都有G了,你是想气疯,多少女性才开心啊!」 我说到。 「不能怪我啊,你想想天生拥有,能制造事业线的机器,摆在那边,你却不用优质的原料,让它做出傲人双峰,亮丽外表,然后来怪那些,有美丽事业线的,说她们为何这样,让人妒忌,这不是很怪吗?」 青木雅子说到。 「您的意思是说,每个女性,都有可能做到。」 我说到。 「不是你想不想,而是你要不要,若你真心想要,那就能做到;圣经有说,凡你敲门祂必为你开门;但前提是你得去敲门啊。」 青木雅子点了点头说到。 「那你现在下一个目标,是甚么呢?」 我说到。 「将我的经验,不断分享给每个,渴望实现梦想的人,甚至是像我过去身体与灵魂不一样性别的人,更希望他们能走出来,我可以,他们肯定也可以,福祥生技不单单可以给他们健康,更能让他们,活的更开心、灿烂,并不一定非要活在,阴暗的角落,甚至像我过去那样,带着自己厌恶的身分,过日子。」 青木雅子说到。 「你之前…是多厌恶自己的外表,性别呢?」 我说到。 「我不照镜子,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会把它砸烂。」 青木雅子翘了一下眉毛后说到。 「那最后,你有甚么想说的吗?」 我说到。 「三月二十八在大阪体育场,有一场梦想起飞的活动,我很期待各位,能拨空参加,去听听,去看看去了解,或许这将是一场,改变你未来的演讲。」 织田奈补充到「晚上七点开始。」 青木雅子说到。 「今天真的谢谢您,接受採访,祝您永远美丽,事业永昌。」 说完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和她握手说到。 「谢谢,我也很开心,能接受访问。」 织田奈也站了起来,和青木雅子握手,工作人员一个手势后,工作人员便上前来帮我们拆掉无线麦克风,我们说到。 「谢谢,辛苦了。」 隶孃拾肆我们走到一边,让工作人员去忙着收拾现场,这时田中走过来,递了葡萄汁给我们,接过后我们打开来喝,青木雅子说到。 「那我可以跟你,请教怎样吃吗?」 我说到。 「可以啊。」 织田奈马上说到。 「你加入会员,会学到更多,像是营养和保养。」 我点了点头,青木雅子说到。 「恩好啊,那明天怎样?明天我刚好休假。」 织田奈说到。 「几点方便呢?」 青木雅子说到。 「下午三点如何?」 织田奈说到。 「好我把公司体验馆地址,给你到时,我和苍柔都会过去。」 青木雅子说到。 「好的,那到时就麻烦白小姐了。」 我说到。 「叫我苍柔,就可以了,青木小姐。」 青木雅子很开心地说到。 「好的苍柔,那就拜託你了,那先这样了,喔对了,节目会在下礼拜四,晚上九点雅子有约中,拨放那我先走了,掰掰。」 我和织田奈,异口同声说到。 「掰掰。」 就这样我们一起送走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和青木雅子,当他们都走了之后,织田奈说到。 「学到了吗?抓住对方感到好奇的点,你就很有机会,推荐成功。」 我说到。 「你是怎样知道,她对我身材,有极度好奇呢?」 织田奈说到。 「光你那双峰和你身分,是女的都会好奇,加上你又犯规的亮美腿,你不知我说到。「是。」 织田奈说到。 「还有千万记住,对方没入会,千万别透漏太多,你怎么吃的,一来怕他用别的营养品,没效果怪你,二来奖金被别人赚走,毕竟有时候,自私点对自己,有好无坏,就算他只是想自用,不想经营,也是一样,毕竟这是你的一张牌,要打就要打在,最有利的地方懂吗?」 我说到。 「是的奈姊。」 织田奈说到。 「回你房间,把笔记本拿过来,我在餐厅等你。」 我说到。 说完我照做,将笔记本和笔,带到餐厅,织田奈站在柜子前说道。 「我在示范一次营养餐,你记下顺序与份量,之后就照这样,传给你夥伴,无论是要自用或经营的,明白吗?」 我说到。 「是。」 接着织田奈开始,一步一步的说明和动作,我完整的抄录在笔记本中,分量和柳明教我的是一样的,怪不得口感和柳明沖泡给我的,完全一样,织田奈说到。 「因为这配方,是陈惠教我们的。」 我惊讶的说道。 「惠姊也教过主人?」 织田奈说到。 「严格来说,是教我,正好柳明在场,他便一并学起来。」 我喔了一声,织田奈说到。 「记住,这是最基本,也是最关键的打底,相信你很清楚,蛋白质的摄取,关乎一切成败,没有这基本强化,其她的营养品,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我说到。 「因为身体的吸收力,不改善,再多营养品,也吸收不完全。」 织田奈说到。 「聪明的母狗,对了!你在各教室分享,将重点摆在术后的回覆,与你的感觉就如刚刚专访,那样说就好,其他的不需要说,配方交由领导人,她们自己决定何时说。」 我说到。 「是。」 我很清楚,配方就如同压箱宝般,非必要不能轻易使用,要用就要在关键时,才能使用,这样效果才能彰显出来,接着织田奈拿出麻绳,此时的我,早在回房间拿笔记本时,便自动脱了精光,一丝不挂的来到厨房,因为我知道,将会发生的事,喔更明确点,是我渴望将会发生的事,织田奈用麻绳将我捆绑起来,那股满足感,天啊!真的让我兴奋、狂喜不以;早在很久前,我还没有正式,接触捆绑时我单看影片,就警告过自己,千万不能碰触它,否则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没想到如今,果真应验了,我离不开这种,缠绕在身上的感觉,我承认绝大部分的因素,是因为柳明,喜爱这样的我,再加上他不在我身边,所以我藉此得到满足与幻想他就在我身边,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饭店的那一晚,柳明掀开我上衣看到龟甲缚,在我身上时的眼神,感动、兴奋、喜悦和狂喜,那是我从没见过,最耀眼、最帅的,让人癡迷的眼神,足以了,就算他现在,在某一张床上,满足另一个女人,我也不在意,因为我知道,怎样才真正能让他,喜悦、狂喜,能让他最开心的佔有我,这比其他的流言绯语,都还来的重要;织田奈将我思绪,唤了回来说到。 「乖乖,回你房间睡觉,明天你还有很多事要忙。」 我说到。 「是。」 织田奈扯动我身上的麻绳,让束缚乳房的绳子,更加紧缩,这让我哀号了出来,并背靠向她,织田奈在我,耳边低语「我没有要谴责,你的意思,相反的,我相当高兴,你会有这样的认知,继续保持下去,母狗。」 说完她往我屁屁,拍打了下去,我呻吟了一下后说到。 「旺。」 接着织田奈放开了,我拿着笔记本,走回了房间,当我跪在电脑前,打开系统正要开启书写软体时,赫然发现,视讯档多了几个新的档案,是皇冠及皇冠大使的演讲纪录档,我看了一下寄信者,是柳明!是他帮我收集,寄给我的,我的心在一次温暖了起来,我打开来看仔细,聆听并记了笔记,结束后,我收起笔记来到餐桌边整理,这是我的一个,自觉的坏习惯,第一次我是率性的记录着,当结束后我才会静下心来,重新整理,而成为我真正,複习和不断熟读的笔记,当整理好后,我走到床垫上躺下入睡。 次日在用过营养餐后,因为中午有行程,所以游戏室的调教,暂停我在我房间中看着另一则皇冠大使的演讲,看到十一点半我关掉电脑,站起身来,穿上衣物,遮掩住我那火红色的龟甲缚,穿上长裙后,走了出去,来到餐厅织田奈,已经坐在那边她说到。 「中餐的营养餐,你做一遍我看。」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照做,我走到柜子边,拿出瓶子,开始着手做,织田奈边看边点头,完成后她说到。 「恩很棒,就是这样。」 我说到。 「谢谢。」 之后我们愉快地喝着营养餐,完毕后便一同出门去了,坐上车后,我们出发前往西日本分社体验馆,到了之后,织田奈、我还有田中,都一同下车,原来今天田中有一个重要的任务,我们走进了体验馆后,织田奈去拿了申请书,交给我并说「跟我来。」 接着我便和她还有田中,一起进入位在旁边的卖场,那边如同超市一般,只是唯一不一样的,是卖的商品,全都是福祥生技的产品,没有别的,田中去拉了一台手推车过来,织田奈拿出一本笔记本,接着她就彷彿,指挥官般的指挥着田中,拿甚么营养品,拿几分,田中相当合作,没有怨言,没有犹豫,听着命令行事,我呢?抱歉,没有惊讶的闲情雅致,我很仔系地听着,织田奈说的名称,然后看着田中,从哪一个架上取下商品,是得我在暗记产品的位置,我很相信这是身为会员或甚至领导者,该知道的事,毕竟下回带夥伴来,居然不知道要买的东西,在哪里,那真的有点逊色,当田中将第二辆手推车,塞满后,织田奈才说「好就先这样,结帐吧。」 说完田中推着车,到收银台,在工作人员帮忙下,还有织田奈,最后确认下结完帐,织田奈说到。 「田中,先把东西带去车上,按这上面记录的分好,我和苍柔等青木小姐。」 田中说「是。」 说完我看着那,大包小包的,有点等等…,有两名工作人员,主动帮田中提拿,那些货品一同前往车子,不馈是日本,服务就是没话说,过一会后,青木雅子来了,她今天穿着相当轻便、休闲,来到后亲切的和我们打招呼,接着我们一同走到餐饮区,坐下来后,织田奈拿出了申请书,我在一旁记着,织田奈教导青木雅子填写资料,填写好后,我们便一起离开了,餐饮区在获得会员卡后,我们走进了刚刚的卖场中,正所谓现学现卖,我一边回忆刚刚,田中的动作与位置,一边拿起营养品,跟青木雅子说这个怎样吃,那个怎样泡,青木雅子频频点头,当拿好后,我看了一下织田奈,她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便去结帐,青木雅子也很大方地直接付现,没二话买下,那些营养品,接着我们回到餐饮区,我开始跟青木雅子说到。营养餐的配方,与我的习惯,还有其他辅助性营养品,的习惯吃法,青木雅子勤做笔记,都说完后,青木雅子说到。 「万分谢谢您的分享,那我先离开了。」 我说到。 「好随时有问题,欢迎打电话给我。」 青木雅子说到。 「好的。」 说完她便离开了,织田奈说到。 「这种便是只想自用的,没关系慢慢来,走吧,我们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我说到。 「是。」 是啊,光想到刚刚,那大包小包的,我就意识到,会有的忙了,回到车上,田中的速度,真的没话说,在我们谈笑风生中,他已经按着织田奈的笔记,将东西分配好了,织田奈说到。 「那我们去送货吧。」 当我疑惑的,看着织田奈时她说到。 「回想第一次,见到武田尤娜的情形。」 我这才想起那时武田,的确也是把柳明,帮我订的东西,送来给我织田奈说到。 「对於有些只想自用,却又对你信任破表的夥伴,他们会直接打电话或任何方式联络你,将他们需要的营养品,甚至保养品告诉你,这时你会怎么做呢?」 我说到。 「帮她准备好,送去给她,然后收钱。」 织田奈说到。 「恩但是公司,明明准备了,相当多种方式订货啊,为何你还要亲自送呢?」 我说到。 「买卖不外乎人情,对方既然信任我们破表,那就是对我们的肯定和信任,既然这样,就先帮她准备好,送过去还能跟他哈拉两句,更拉近彼此的感情,这样这客户才会长长久久。」 织田奈说到。 「我真的知道,柳明为何不愿意你,单单做只母狗了,那样做,真的是最浪费的一件事,太聪明的母狗了。」 我火红着脸,就这样我们一家一家的送,一家一家的寒暄问暖,收钱永远是最其次的事,看到那些亲切、爽朗的笑容,如同许久未见的老友,那种感觉真让人舒服、愉快,织田奈也崭露出,截然不同的喜悦表情,那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真诚,虽然这笑容和游戏室和家中时,完全没见过,但那还是她; 星空已经挂满天际,时间早已接近凌晨,但我们的精神,还是相当充沛,送完最后一站后,我们步上了归途,在车上,织田奈说到。 「那些夥伴,都是相似多年的好友,他们原先是看在先夫或我的面子捧场,但产品会说话,它告诉他们,我说。的都是真实的,真的会给他们健康活力,所以一用就是好几拾年,但就是不想经营,单纯的只想自用,我从不勉强他们,你也看到了,有几个是花农,有几个是果农,他们太热爱他们的土地,根本没想过离开那里,但你别小看他们,他们推荐出来的夥伴,有些都已经是钻石级的领导人了……」 我看着副驾驶座,那一朵朵盛开的香水百合,那一箱箱硕大的水梨、苹果,听着织田奈说不完的话语,回想看到的那一张张开心的脸蛋,快乐、自在、逍遥,天啊!我的字典,不断地被更新着,我趴在织田奈的大腿上,像只温驯的母狗般,趴睡着,真的,这一觉好甜,好甜。 当我醒过来后,伸伸懒腰,我惊讶地发觉,我居然是在我房间里,醒过来,这时传来敲门声我说到。 「请进。,」 织田奈走了进来说到。 「母狗醒来了啊。」 我说到。 「早。」 织田奈说到。 「也不早了,现在都中午十二点了。」 我惊觉看了看,时钟真的十二点了,我正慌张地要站起来时,织田奈说到。 「母狗,你已经不是见习社长了。」 我整个人像石化般,停在那边说到。 「喔对喔。」 我傻笑着,织田奈柔柔额头说到。 「你去看一下明,给你的,那些演讲纪录档,五点田中,会带你去停机坪,我跟真田小姐说好了,她会带你去四国,到时长谷川会带你去教室,我要你从今天开始,就去各教室,了解一下何谓教室,记住笔记本要带去,了解吗?」 我没问她不去的理由,因为那在明显不过了,织田奈是双钻石,要是她去,那肯定打乱了原设定好的课程,那便不是要我去的目的,所以我…… 织田奈说到。 「放心,真田小姐会,陪在你身边的。」 我惊讶说到。 「真田小姐,要和我一起上课!」 织田奈说到。 「到时,你就会知道,乖。」 我说到。 「是。」 织田奈说到。 「现在,脱光衣物。」 我说到。 「是。」 站了起来,麻力的脱光衣物,织田奈帮我解开绳子说到。 「进浴室去洗澡,之后爬来餐厅。」 我说到。 「是。」 说完织田奈将麻绳,拿了出去,我进到浴室,清洗之后,我卸妆后保养,看着镜中的自己,前天的专访,将我那已尘封的记忆,在一次唤醒,我自言自语到「你已经不在是,那个你了,就让它过去吧。」 之后我离开浴室,擦乾身体后,穿上厚实手套和护膝,爬出房间来到餐厅,织田奈以沖泡好营养餐,她将狗碗放在地上,我爬过去趴着、舔食着,我知道这代表的意思,无论如何,我依旧是母狗;还记得柳明想要我做的吗?对,半人犬,半人半犬,这身分,如同我背部的刺青,一样鲜明,深刻印在我心中,不会改变,喔,是我不想改变,既然不变,那就要随时警觉,不能忘了我是谁?我的身分。 用完餐后,织田奈说到。 「恩,母狗的吃饭速度,变慢了,看来是皮痒了喔,是吗?」 我知道织田奈的意思,便依附着说到。 「旺。」 织田奈说到。 「那该怎么做呢?」 我转过身,背向她,屁屁抬高,她拉动椅子,靠向我之后,她拍打我的屁屁,力道略显大力,以至於打一下,我便哀叫一声,连打五下后,织田奈说到。 「好,爬回房间去吧。」 我凹屋了一下后,爬回房间中,那炙热、麻烫的,臀部让我很难跪坐着,於是我跪趴,听着演讲,记着重点与金玉良言,直到四点半,门再次被敲打着,我说到。 「请进。」 织田奈没进来,直接在门外说到。 「该穿衣服了。」 我说到。 「是。」 说完站了起来,脱去护膝,穿上衣物后,提着装有笔记本和笔的包包,出门去了,来到餐厅喝过营养餐后,便和田中出门了,上了车没一会,便来到停机坪,我跟田中挥别后,坐上了伊莎贝拉,系上安全带,真田说到。 「晚上好,白小姐。」 我说到。 「又要麻烦你了,真田小姐。」 她说到。 「不会,你是我的贵人,服务你,是我的荣幸。」 说完她便和塔台对话,取得飞行许可后,她发动直升机,缓缓地上升之后,飞翔在天际中,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怎么说呢?」 真田说到。 「因为你那天的坦诚不惧,让我有了无限勇气,向我婆求婚同居,她答应了。」 我说到。 「是吗?那真是恭喜了。」 真田说到。 「谢谢,看到你的美丽与健康,让我对贵公司的产品,有了很大兴趣,所以我答应了织田小姐,做你的飞行员和贴身保镳,和你一起去上课,我询问过柳先生,他说只要是要带你,一切都没问题。」 我说到。 「恕我冒昧,您是对健康这一项,最感兴趣吧,至於美丽喔!是为了你的婆。」 真田说到。 「您真聪明,一猜就中,没错我是重视健康,毕竟长时间飞行,也挺耗损体力,为了能跟她长长久久,我必须要注意我的健康才行。」 我说到。 「观念真好,恭喜你了。」 说完我就知晓了,为何真田会跟我一起上课,到了四国,我们一同下了直升机,长谷川开车来,接我和真田,上了车后,长谷川说到。 「听到老师说你要来,我们都好期待喔。」 我说到。 「奈姊的意思,是要我学习,并不希望打乱,教室原有课程。」 长谷川说到。 「当然,课程一切照旧,不用担心。」 我说到。 「那真是太感谢了。」 长谷川说到。 「哪的话。」 说完没多久,我们便到一间大楼,下了地下室后,长谷川把车停好,我们三人下了车走进电梯,上了楼来到一个,办公室样子的大门口,铁门还关着的,长谷川打开锁,将铁门拉了起来,开门进去,是一间宽敞的空间,一旁有一个流理台、一个柜台、一间贵宾休息室和一个音控台,另一边墙上有一面宽大的白板,其她便是空空的,长谷川先开启空调和音控台的电源,接着便是从一旁整齐堆放摺叠椅位置,将椅子搬到白板前,开始摆放,我和真田也一起上前帮忙,长谷川相当不好意思,抓抓头,我说到。 「应该的。」 不一会人员陆陆续续的来了,大家看到我后,都大吃一惊,纷纷说到。 「我有见过你耶,天啊!没想到本人更加漂亮。」 我说到。 「谢谢。」 就这样我变成焦点,在和他们寒暄一阵子后,音控台传来「还有十分钟,课程,将开始,请夥伴先就坐。」 我们便开始入座,没多久课程开始了,先上台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讲述着肠胃道的重要,我一边听一边记着笔记,我想起来,是顺应着最近公司,在促销消化酵素的活动,而开的课程吧,她讲了快一小时后,便开始大力介绍,接下来的讲员,上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我对他有印象,在高阶会员餐会中,见过他,相当斯文,书生气息相当重的一位男子,他上台后,果真开始讲解公司的消化酵素,课程中我注意到真田,她听得相当入神,我猜想她或许是因为,经常精神压力大,肠胃方面老给她抗议吧,所以她才会这样专心的听着,上面的说明,果不其然,在会后的讨论中,真田说出她时常,压力大到导致肠胃不好,讨论会主角真田很用心地记下来,我对铃木有希一个感谢的微笑,她对我瞇了一下眼,接着相当多夥伴,都开始分享他们用营养餐的心得,和体质改善的效果,真田相当专注地聆听,我这时真的感受到,织田奈为何要我来教室的用意了,真田就算被我推荐后是我的线,她再怎样用心经营,奖金都和在场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却这么无私的愿意分享,我的思绪,再次回到那一夜,和织田奈一同出席的晚宴上,那一句异口同声的话「我们是一家人。」 不一会,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身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在她旁边站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女子说到。 「不好意思,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您,一起拍张照片?」 我说到。 「可以啊。」 我们走到一边,我大方地摆了姿势,和他们拍照,完了之后,我对那个戴口罩的人,小声地说到。 「勇敢点,你越畏缩,只会越让人怀疑,我可以,你也一定可以,加油姊妹。」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感动的眼神,我难以忘掉,是的,她跟我一样,喔过去的我,还未变性时的我,旁边那位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哭了出来,她跟我说。 她没见过,她露出如此神情,无论她在怎样的鼓励她,都没有用,我说到。 「这需要时间,她很棒了,愿意站出来,过去的我,只要超过十个人的场子,就不会想参加。」 他们俩都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便和其他夥伴告别,和真田、长谷川一同先离开了,坐上车后,真田开始询问,关於入会和使用营养品的问题,长谷川都很细心地解释说明,我在一旁暗记着,毕竟对於这些,我还是菜鸟,还须要多学习,来到停机坪后,真田换回了我平时,认识的她,帅气、严肃,我和她挥别了长谷川后,坐上了伊莎贝拉,真田将我带回大阪,并跟我约好十二点在西日本分社体验馆见面,办理申请入会事宜,我答应了,她开心的和我道别,我坐上田中的车,田中说到。 「恭喜。」 我说到。 「谢谢。」 回到家后,我回到房间,脱去衣物,穿上厚实手套和护膝,爬了出来,到客厅中将今天的心得,和织田奈回报,她听完后说到。 「刚刚玲木打电话给我,她很感激你今天,对她夥伴的行为与鼓励,你表现的很棒;永远记住,天下没有理所当然,这四个字,你想要别人帮你,那你就要先付出,没付出就别指望有收穫;一开始或许她们看我面子,但最关键是,你的态度和行动,记住,别人不是听你说的有多好,是看你做的有多少,明白吗?」 我说到。 「是。」 织田奈说到。 「别忘了约定喔,回房去休息吧。」 我说到。 「是。」 说完便爬回房间,躺上床垫睡去。 次日晨,在共用早餐时,我会报了说真田中午之约,织田奈说到。 「恩很棒,那我们十一点二时出发,你先回房间,整理资料吧。」 我说到。 「是。」 就这样我成功的推荐了真田,而她也继续当任我的飞行官,一到四每天往返,周五田中开车带我和真田去大阪的教室,日子在每天忙碌中,快速渡过到了三月二十八号。
玉竹看着孙星渐渐消失的背影,把小嘴翘了起来,「色狼——」上书房内已 没有了执勤的太监,全被小贵子拉着出去搞扫黄了,只有俩个小丫头。 孙星示意她俩不要出声,轻声的走了进去,见一位身着华丽旗装的小少妇正站在书架前,紧凑的旗装把身子包裹的凹凸有形,小屁屁圆滚滚,肉乎乎的,与小腰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她似是欣赏着书架上那些摆放的小玩艺,不过,她只是看,并没有伸手去动。 「咳——」孙星轻轻咳了一声,使了个动静。 「啊——」高氏政的夫人忙回过身来,惊得一愣,那饱满的酥胸顿时做了个巨大的起伏,忙跪到在地,「臣妾给万岁请安!」 「嫂嫂快平身。」 孙星快走了两步,伸手把她扶了起来。 「谢——万岁——」高氏政的夫人身子禁不住一颤,下意识的抽了下手却没抽出去,一张俏脸也随着红了,微微垂着首,不敢再看孙星。 「嫂嫂请坐。」 孙星拉着高氏政夫人的手让在椅子上,没话找话道:「月婵呢?」 「陪她姑母。」 高氏政的夫人声音很低,一副羞怯的样子。 「哦,嫂嫂真是会生,竟生了那么好的一个女儿。」 「万岁过讲了,全是万岁的恩典。」 说完了顿觉失口,下意识的抬头扫了孙星一眼,见孙星的目光正微笑着盯着她,忙又垂下头,小脸更加的红了。 「呵呵——」孙星这个高兴,这生个孩子好像也成了自己恩赐的了。 「万岁,不知——宣臣妾到此——有何事?」 高氏政的夫人说着心里跳得越加的利害,脸上直发烧,心里越来越慌乱,这似是很明显了,君不见臣妾,何况又是单独相见,还是夜色见晚。其实,她明知道皇帝招她来一定要发生些什么,但她还是鬼使神差的随玉竹来了。 「也没什么事,只是初次见到嫂嫂,想与嫂嫂亲近一下。」 孙星轻薄道。 高氏政的夫人下面的话已经不知如何开口了,感觉口干舌燥,下意识的端起茶喝了一口,那小手竟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动。 「嫂嫂长得花容月貌,难怪生出那么好的女儿,国舅还真是有福。」 孙星继续轻薄。 「万岁——天色已渐晚了——臣妾是不是——该回去了,妹妹还在等着臣妾。」 说着试探的站起身来。 「怎么刚来就走,嫂嫂急什么?」 孙星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臣妾怕——怕妹妹找臣妾。」 「哦,没事,她一时不会找来,再说,贵妃也不见得知道嫂嫂到这里来吧,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 孙星一副不在乎道。 「那——万岁,你还有何旨意?」 「嫂嫂请坐,先喝喝茶。」 她快速的看了孙星一眼,只好又坐回去,再次下意识的抓起杯喝了口茶。 「嫂嫂,娘家姓氏怎么称呼?」 「王可卿。」 「可卿,这二字如何写法?」 孙星说着把手掌伸了过去。 王可卿抬头看了孙星一眼,接着下意识的用指尖在口中沾了点口水,在孙星手里写了两个字。 「嫂嫂,你的小手很是白嫩啊!」 她刚想收回去,孙星却一把握住了。 「万岁——不要——」王可卿羞得连玉颈都是粉嫩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小手轻轻往回抽了抽,却被孙星握得更紧了,还轻轻的揉捏着。 「嫂嫂,朕正有一件事想向嫂嫂请教,不知嫂嫂可否肯赐教?」 「万岁请讲?」 王可卿被孙星拉着一只手,她无法扭回身子,只好把头扭到一边,目光斜视着下方,但是心已是意乱神迷了。 「据说国舅的功夫很了得,不知他练的什么功夫。」 「他——练得是铁布衫和鹰爪功。」 「哦,不知他这个功夫有什么弱点。」 「臣妾——不知——」「你是他的妻子啊,怎么会不知?」 「他——他练功时——根本就不让——臣妾看到——」「哦,据说,练铁布衫要用药水浸泡,练成后身体刀枪不入,不过,身体也因此损失很大,皮肤粗糟如革,硬如筋骨,是不是真是如此?」 孙星边问道边把玩着她的小手。 「臣妾不知——臣妾已有近十年——没与他——同房了——」「啊——那不是苦了嫂嫂吗。」 孙星一副痛惜的样子,把她拉近些,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摸了得她浑身一颤,一双美目惊乱的扫了孙星一眼,刚想低下头却被孙星伸手给托住了。 「可惜嫂嫂这花容月貌般的一张小脸,他怎么就不知道爱惜呢!」 「万岁——天色已经——很晚了——臣妾怕会——影响了万岁——休息——」 王可卿说着又站起身来,但是却感觉脚下发软,身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孙星借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嫂嫂,既然内兄不知疼爱嫂嫂,那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帮内兄疼爱一下嫂嫂,嫂嫂可否愿意?」 「万岁——万岁——不可这样——这样不行——快放开——妾臣——」王可卿虽然还微微挣扎着,可是身子却彻底的瘫软了,十年了与自己的丈夫都没同过床,那会压抑到什么程度,她可是正处在性欲非常旺盛的阶段。 「为什么不行,我是你弟弟,你是我嫂嫂,嫂嫂可以疼弟弟,那为什么弟弟就不能疼嫂嫂呢!」 孙星也不容分说,两只手已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一只手揽着她的小腰,另一只已摸向了她那挺翘的小屁屁。 「嗯——嗯——」孙星轻轻一捏,王可卿的身子顿时挺了起来,竟呻吟有声。 「嫂嫂,你的屁屁好有弹性,好挺翘。」 接着,边揉捏着她的屁屁边吻向了她白嫩的玉颈。 「嗯——嗯——不要——不要——快放开——嫂嫂——」「嫂嫂,你的皮肤好细滑啊,还这么的香,嫂嫂,你为什么这么香?」 孙星用舌尖轻轻的舔着,在她的玉颈一点点的滑过,接着,又用唇一点点的吸吮,一直向上吻去。 「嗯——嗯——万岁——放过——嫂嫂吧——臣妾不可——对不起——国舅的——」「这里没人对不起国舅,现在只是弟弟和嫂嫂谈心,弟弟帮哥哥疼一下嫂嫂,嫂嫂这么美的女人总是要被疼的。」 孙星说着已吻向了她的小嘴,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磨擦着,滑动着,王可卿娇喘声越来越急,鼻翼翕动,湿润温暖的香兰急促的吹在孙星的脸上。 小嘴似想张又放不开,估计心里还有矜持和顾虑,孙星的舌尖探进她的樱唇内,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玉齿牙床,孙星不急,只有这样轻轻的玩,弄得她先自己忍不住,然后求着自己干才有意思。 孙星舌尖湿滑的津液慢慢流进她的小口,她下意的轻轻的吸吮着,再慢慢的咽下去,白嫩的玉颈一下下的滚动,吞咽着那带有男人气息的津液,那津就像一团火一样炙烫着她的胸膛。 十余年了,终于再次尝到了男人的味道,还是那么英俊潇洒,健壮又年轻男人的口水,他身上的那种气息让她着迷,让她情不自禁,让她意乱神迷,让她难以控制。 小嘴慢慢的张开了,让孙星那软嫩的舌头闯进她的香檀,那宽厚的软舌带着十足的气息熨烫着她心。那条舌头是那么灵活,在她的小嘴中游走,摩擦,卷动,翻转,挑逗,玩弄着她的小舌头,吸吮着她不断涌出的香津。 王可卿感觉胸越来越闷,似是透不过气来了,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 呻吟,两只手也主动搂住了孙星,慢慢的抓捏着孙星结实的肌肉,小舌头也主动探进了孙星的口中,温柔炙热的嘴紧紧的包裹着她的香舌和小嘴,一股股十足男人的气息浸入她的身体,撩弄着的她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饱满的酥胸鼓胀的又麻又痒。 娇软的身子来回的在孙星的怀里扭动,坚挺的酥胸紧紧的贴在孙星的胸脯上揉磨,软嫩,丰满而弹性十足,蹭弄得孙星很是舒服。 「嫂嫂的,你的乳峰真饱满,蹭得弟弟好舒服,让弟弟来摸摸。」 孙星边调戏着边摸向了她的乳峰。 王可卿的身子顿时挺了起来,乳峰挺得更加的坚挺,似是要破开衣服弹出来。 孙星隔着衣服揉捏着,揉动着,用嘴去咬着,那撩人的热流透过衣服烧炙着她,顺着丰满的乳房涌进了她的身体,王可卿不受控制的呻吟着,浅声的娇喘着,两只软玉般的小手激动的揉着孙星的头。 「嫂嫂——有那么——好吗——万岁——你真得——喜欢嫂嫂的——身子吗——」王可卿忘情的呓语着,现在她已不顾了一切,只希望孙星能喜欢她的身体,她愿做他身下的骑宠,任他骑任他打。 「嫂嫂的身子——又香又软——诱色可餐——为什么国舅——会不喜欢嫂嫂的身子——这么多年都没——与嫂嫂同床?」 孙星边亲吻着边问。 「嫂嫂——不知道——嫂嫂不知道——哪点——对不起他——近十余年——突然就不——碰嫂嫂了——」「那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十一年前——她一共——娶了——三房——再一直——没娶——没听说——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嫂嫂也——从侧面——问过——其她两房——也是十——余年——没有碰——过了——」「那是不是——他那东西不行了——」王可卿身子突然一颤,微微睁开了眼睛盯着孙星,「不知道——他那方面——一直很强——」王可卿想了下,道:「嫂嫂记起来了——十一年前的——秋天——他突然闭关不出——也不让人接近——只让人送水送饭——一直三个多月才出关——从那之后便不再——碰嫂嫂了——」「哦!」 孙星点了点头,似是明白了,肯定他那么个东西是因为练功出了问题,至于出了什么问题,孙星却是没想明白,反正是没法干女人了,说不定已经干吧掉了。 王可卿轻轻抚摸着孙星的头,俏脸主动的贴在孙星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小脸滚烫烫的。 「万岁——你真得——喜欢嫂嫂吗——」见孙星动作突然停下来竟然担起心来。 孙星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弄着她的小耳垂,「嫂嫂这样的——好女人弟弟怎么——会不喜欢——国舅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这么好的——嫂嫂他也舍得——」「万岁——咱不说他了——听着嫂嫂——好闹心——万岁——你要喜欢——嫂嫂——嫂嫂的身子——就是万岁的——」「嫂嫂,你的胆子好大啊!」 孙星没想到她比自己想像中还淫荡,这些年她没红杏出墙高氏政也算是捡到了。 「什么大胆——嫂嫂忍够了——我些年——为她守着——也对得——起他了——万岁——求你——就疼疼——嫂嫂吧——」说着,竟主动的吻起孙星。 「嫂嫂,你怎么今天——才想明白——」「嫂嫂——也不那种——随便的人——一般的男人——嫂嫂怎么——会看得上——直到今天——见到万岁——突然就——控制不住——万岁——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潇洒英武——使嫂嫂动了——芳心——」「嫂嫂过讲了——也许这就是——缘份——」「还是万岁的话——动听——万岁和——嫂嫂就是——缘份——为什么嫂嫂——没早一天——见到万岁——」王可卿变得越来越大胆,两只小手已把孙星的衣扣解开,把小手伸进去揉摸着孙星的胸脯,接着,又低下头去亲吻着孙星的胸膛,软嫩滑润的小嘴慢慢的蠕动吸吮着。 「万岁的身体——可强壮——好彪悍——这肌肉——好结实——嫂嫂看着——好喜欢——」「嫂嫂——咱们到——床上去吧——」孙星说着,抱起她上了床。 俩人一上床就滚到了一起,疯狂的互相撕扯着衣服,互相的亲吻抚摸着,王可卿的大胆也让孙星更加的兴奋,男人几乎都是喜欢女人在床上像荡妇一样。 「嗯——嗯——万岁——万岁——」王可卿两只小手来回抚弄着孙星半裸的身子,触摸着那一块块棱角分明的肌肉,心里也越加的兴奋,与丈夫一对比,真是一条蛟龙和一条狗。 「嫂嫂——你的乳房——好大——好丰满——如两座山峰一样——」孙星两只大手来回的捏握着,把那乳峰挤弄的变化着各种形状,把那乳头挤压的高高的,用舌尖一圈圈的舔弄着,用嘴唇亲吻着夹磨着。 「万岁——喜欢嫂嫂——嫂嫂的——一切都是——万岁的——啊——啊——万岁——你亲得——嫂嫂——好舒服——嫂嫂——已经忍——不住了——万岁——你快要——嫂嫂吧——」「嫂嫂别急——弟弟还没亲够呢!」 「嫂嫂——今晚——都是万岁的——万岁慢慢的亲——时间多的是——万岁先给嫂嫂——一次——让嫂嫂——舒服一下——嫂嫂——实在受不了了——啊——啊——啊——」王可卿那身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来回的扭动,小腰纤细绵软,丰满的酥胸上下的起伏。 「嫂嫂身子——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小屁屁也是——这么有弹性——」 孙星又把王可卿的身子翻转过来,两只大手又开始柔捏着她的小屁屁,接着一口又咬了下去。 「啊——啊——啊——万岁——万岁——嫂嫂——不行了——要死了——快给——嫂嫂吧——你是嫂嫂——的亲弟弟——好弟弟——快给嫂嫂吧——嫂嫂要死了——啊——啊——」王可卿娇喊声越来越高,身子挺起来又落下,落下又起来,两只小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似是要给扯碎了。 男人在床上时最爱听的就是女人的娇喊浪叫声,女人叫得越欢心里会越加的兴奋。孙星又扯着她的两条大腿给翻过来,一埋着就吸住了她的两片阴唇,小阴唇肥嫩嫩的,腻滑爽口,小阴蒂涨得硬硬的,孙星先是用嘴吸吮,接着再用舌尖在肉缝间扫荡,玩弄着她的小阴蒂。 王可卿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只手臂紧紧的搂着孙星的后背,那指尖深深的抓进了孙星肌肉里,那身子像僵了一样,半天才缓上一口气。 「万岁——万岁——嫂嫂的——亲弟弟唉——你干嘛——用嘴——亲那里——嫂嫂——快被亲——死了——快活死了——」「嫂嫂——舒服吧——」「舒服死——嫂嫂了——嫂嫂以后——离开万岁——就不能活了——」「嫂嫂——还有好的——你没尝到呢——弟弟慢慢——让你都尝尝——」「万岁——亲弟弟——这已经——够了——嫂嫂要——不行了——快泄身了——啊——啊——嫂子来了——」孙星连舔带吸,一会把玩着小阴蒂,一会把舌尖探进钻动,磨擦,把那小阴道玩得「呱唧呱唧——」乱响,那汁液是一股股的往外淌,突然,王可卿的身子一阵僵硬了,接着身子一阵哆嗦抽搐,那一股股透通的液体猛得射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孙星一脸一身。 「啊——啊——」王可卿那一声声娇喊十分的淫荡,身体挺起了大高又摔在了床上,但是并没完全瘫软,而是像蛇一样缓缓的蠕动,媚目如丝,闪动着水晕的光泽淫荡的盯着孙星。 「嗯——嗯——嫂嫂——快活死了——万岁——你太好了——嫂嫂太喜欢——你了——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孙星抹了把脸,「嫂嫂——你真能喷——浪水太多了——」「万岁——对不起——是嫂嫂——不好——是嫂嫂忍了——太久了——让嫂嫂——帮你擦擦——」说着翻身起来,抱着孙星的头竟用舌头舔起来。 「嫂嫂的浪水——味道如何?」 孙星调笑道。 「嫂嫂不知道——不过——万岁都不——嫌弃——嫂嫂自己怎么——会嫌弃——自己——」说着,慢慢的往下吻去,轻轻把孙星推倒,一直吻到了孙星裤部。 「啊——」王可卿身子突然一哆嗦,惊慌的盯着孙星的裆部,下意识抬起头看了孙星一眼。 孙星正微笑的盯着她,「嫂嫂,怎么了,有何不可?」 「万岁——这——这——」王可卿伸出一根手指指孙星裤裆那巨大隆起,依然神情不定,「万岁——不会是——真得吧!」 「哈哈——嫂嫂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王可卿的娇喘声又急促起来,两只饱满的酥胸起伏剧烈,乳尖随着微微的抖动。 伸出小手摸了摸,又捏了捏,似是那表情怎么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接着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咬了下,那里像是传出了一股电流,击得她大脑一阵眩晕,身子都麻软了。 「啊——嫂嫂——你真会玩——太舒服了——」孙星半眯着眼,似是第一次玩口交似的。 王可卿越加的兴奋了,小嘴连连在那轻轻的咬弄,小手也连连在那抚摸着。 「嫂嫂——好舒服啊——别给弟弟——咬下来——」「嗯——嗯——呜——啊——喔——」王可卿边在那里啃着抚弄着边呻吟着,那神态又慌乱又淫荡,终最,有些急切的去解孙星裤子。 孙星看她那副淫荡样心里这个爽,恐怕被这大鸡鸡操完了她就更离不开自己了。 王可卿一拉孙星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应手而出,「砰——」的一下,一棒正砸在王可卿的琼鼻上,那力量之大让她措不及手,琼鼻被砸得一酸,哭唰就淌了下来,那样子倒像是突然见了孙星的巨物激动的过度了。 「嫂嫂怎么了?」 孙星坏笑道。 王可卿揉了揉小鼻子,又擦了擦眼泪,「万岁——你的东西好——利害,竟打了嫂嫂一下,恐怕——它不大喜欢——嫂嫂——」「哈哈——它是太急了——」 王可卿的目光再次注意到大肉棒,不只那大小让她震惊,那样子更让她震撼,那巨大的肉棒有如美玉雕琢而成,柱体莹润通透。更奇怪的是,上面布满了类似鳞片的凸起,鳞片之间是一道道紫痕,由于充血,变成了粉红色,前面的大龟头圆润光滑,感觉像是虎视眈眈的小狮子头。 王可卿用手抚了抚,感觉那凸起竟有些当手,手感极强,这要是塞进自己的小肉穴,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王可卿这么一想,那小肉穴哗的一股淫水就淌了出来。 「嗯——啊——呜——」王可卿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低头就吸住了肉棒。 先是用小嘴「啧啧啧——吸吮了几下,接着用舌尖一圈圈了舔弄,她的小香舌伸出时非常的尖,竟舔进了马眼,孙星简直是巨震,差点叫出来,舒服的嘴张得大大的,那里曾经也被用嘴吸吮过,可是,用舌尖舔马眼还是第一次尝过,感觉两条大腿顿时麻了,一直麻到头顶发尖,她每舔一下,孙星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嫂嫂——喔——好爽——嫂嫂——你这是——哪学来的——把弟弟——爽死了——喔——喔——」「万岁——什么呀——嫂嫂哪——学过——只是受到——万岁的——启发——」王可卿见孙星爽的那个样,更加卖力的舔弄,边舔弄着还边呻吟着,那淫靡的骚劲让人难以忍受。 「万岁——嗯——哦——啊——万岁——嫂嫂——好想要——嫂嫂好喜欢——你这里——」「嫂嫂——弟弟——也好喜欢——你那里——喔——好舒服——」 「万岁——好弟弟——既然你——喜欢嫂嫂——那里——就来啊——亲弟弟——嫂嫂受——不了了——」孙星本是说她的小嘴,她却错会了孙星的意思,当然,她此时也是意乱神迷了,哪还管孙星说得是什么意思,只想让孙星快点干她,把这么强悍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操她,插她,蹂躏她。 既然她错会了意思,孙星也不便解释,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把她的大腿抬起一条,拿起大肉棒就对准了她那两片阴唇,稍往里一顶,就进了阴唇之间,但是并没马上插进去,她可是闭幽了十年多了,这一下插进去还不得要她的命,再说,孙星也不想把巨肉棒变小,那样就没意思了,只有保持原状态直接插进去才够爽,而且还有那种征服感。 「啊——啊——万岁——亲弟弟——快给嫂嫂吧——嫂嫂——实在是——受不了了——快被你——弄死了——」孙星是上下滑动揉磨,接着又玩起了接吻游戏,挤进一点又退出来,然后再挤进去,小阴唇一开一合,挤压撞击着淫水「吧唧吧唧——」乱响,淫水横流。 「啊——啊——喔——啊——亲弟弟——干嘛不让——它进来——急死嫂嫂了——亲弟弟——快给嫂嫂吧——快干进——嫂嫂那里吧——嫂嫂快被你——玩死了——啊——啊——亲弟弟——」两只玉腿来回蹬弄着,小腰急切的扭动。 「叫亲老公——亲丈夫——」孙星是上下滑动两下,接着又「吧唧吧唧——」 顶几下,接着再来回的滑动。 「亲老公——亲丈夫——亲弟弟——快干嫂嫂吧——你让嫂嫂叫——啥都行——嫂嫂受不了了——」「嫂嫂,来,你趴在床上,朕从后面干你——」「嗯——」王可卿忙翻过身子趴在床上。 「嫂嫂,不是这样,腿要跪着,身子下伏,就像大青蛙一样,这样干得深,用上力了,弟弟还可以边干边玩你的大乳房。」 孙星哪是为了玩她大乳房方便,而是早生了邪念,准备开一下国舅老婆的小菊花。 在孙星的调整下,王可卿很听话的翘起了圆润光滑的小屁屁,这样一来,她下面的各个部位都是一览无遗,小菊花就那么一点点,粉嫩嫩的,周围带着细小的褶皱,下面的小阴户也随着微微张开了一点,露出了里面的细软。 孙星巨物探到阴户门口用力挺了下,王可卿身子顿时一僵,小肉穴口也是一收缩,把孙星的大龟头正好扣在那里。 「啊——弟弟——你的好大——涨死嫂嫂了——万岁——求你轻点——嫂嫂那里——十年多没——用了——受不了的——」「嫂嫂放心——你那里还是弹性——十足的——你想想——孩子要多大啊——你还是不生了出来——」「嫂嫂知道——可是——这和生孩子——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生孩子很痛苦——这样很舒服不是——嫂嫂放松——弟弟的大鸡巴——被嫂嫂的小肉穴——卡住了——操不进去——」「嫂嫂知道——嫂嫂在——放松——啊——你动一动——能进了吧——喔——喔——好涨——好涨——喔——啊——」王可卿那小嘴张成一O形,不停的乱叫。 孙星缓缓蠕动着,其实,只要大龟头进去就容易,只是王可卿太过紧张,正好卡在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处,但孙星又不想缩小,一缩小就没有那种挤进去的感觉了,玩得就是这种刺激,要不,长这么大个宝贝还不浪费了,当然,对付小处女就另说着了。 孙星见她一时半会放松不下来,用中指沾了点淫液,在她的小屁眼轻轻的揉了揉,试试她的反映,没想到她的反映竟然很强烈,小肉穴也随着一下下收缩,收缩时更加的紧了。 「万岁——万岁——不行——嫂嫂还是——放松不下——快帮帮嫂嫂——」 王可卿急得不停扭动着屁屁,越想放松越是放松不下。 「嫂嫂别急,朕这就帮你——一会就好,让嫂嫂爽上天——」孙星手指的力量一点点加重,接着一用力「噗——」顶了进去,小肛门顿时一收紧,紧紧的把孙星的手指夹住了。 「啊——」王可卿脑猛然仰了起来,身子也随着一阵颤动,「万岁——你为啥——戳那里——戳得嫂嫂——好难受——」「嫂嫂,舒服吗?」 「不知道——嫂嫂也不知——什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嫂嫂感觉——大腿软的——都支持不住了——」「嫂嫂,你只管享受——不要管那么多,弟弟——保管你——干一次想下一次——」孙星先是慢慢的来回钻动,一点点的往里插,手指插至末根后又一点点转动着往外拉,那粉嫩细软的小肉也随着翻了出来,看着十分的爽。 「啊——啊——嫂嫂——不行了——快被万岁——把肠子——拉出来了——啊——喔——呜——」王可卿兴奋的把脸一下趴在了床上,随着孙星的抽插,身子越渐的酥软,小屁眼被孙星搞得火烫烫的,那滋味真不知用什么来形容,反正从没这么爽过。 十几下的抽插,小屁眼渐渐松弛了,里面也变得滑润了,手指抽动起来也轻松了。孙星加快了速度,边转动边抽送,那细软的粉嫩随着进进出出,越看越爽,孙星见小屁眼越来越松弛,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同时,另一只手去抚弄她饱满的酥胸,用力的揉捏挤压着。 王可卿娇喊连连,整齐的乌云在床上已揉散了,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那样子要多淫荡有多荡。 小肉穴也随着肛门一张一收,越渐松弛下来,孙星的大肉棒也开始抽动起来,一条大肉棒很神奇的就一点点顶了进去,接近到花芯猛然一用力,王可卿身子再也支持不住了,直接爽的就趴了下去,好在孙星及时给托住。 「嫂嫂——搞得你——爽吧——」「爽——爽——万岁——亲弟弟——都快搞死——嫂嫂了——嫂嫂从没——这么爽过——啊——啊——喔——喔——嫂嫂——要死了——喔——喔——真得——要死了——万岁——你好利害——快搞死——嫂嫂了——」孙星是从两根手指又加到三根,再从三根加到四根,最后,就差点没把整个手掌插进去,把她的小肛门插得「扑哧扑哧——」乱响,越来越滑嫩,同时,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上下两个小洞同时翻卷,中间就隔着那么薄薄一层软肉,手可以摸到自己的大肉棒,大肉棒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 手和大肉棒同时进进出出,大力的抽插,王可卿的身子就像是划船一样,随着孙星的抽插前后的晃动。王可卿爽的都不知该怎么叫了,脑袋挺起又落下,落下又挺起,身上是香汗淋淋。 孙星的手和大肉棒抽插着,磨擦着,那肉棒上的凸起非常刺激的磨着她肉穴里的嫩肉,小肉穴是越收缩越剧烈,那淫液稀稀拉拉随着肉棒带出体外。 「啊——啊——喔——喔——啊——嫂嫂——要泄身了——嫂嫂要死了——啊——啊——」王可卿叫着叫着便发不出声了,张着樱嘴有出气没了进去,身子突然僵硬起来,接着一阵痉挛抽搐,身子随着瘫软了下去。 小肉穴和小肛门一起很有力的握动,大根持续了有半分钟时间,王可卿才缓上一口气。 「万岁——万岁——嫂嫂——被你搞——死了——」「嫂嫂——还没搞完呢——」孙得把大肉棒一抽,直接插进了王可卿的肛门,手和肉棒那可绝不是一个感觉,那长度就不能比的。 「喔——啊——」王可卿一阵哆嗦,「万岁——你——你怎么——干嫂嫂——屁沟啊——」「这里爽啊,嫂嫂,刚才没尝到吗?」 「啊——万岁——让嫂嫂——休息一会——嫂嫂实在——是不行了——」孙星把她身子给翻过来,那张脸涨得一片酡红,香汗淋淋,那碎发都沾在了脸上。 孙星用手帮她拂了拂,「嫂嫂,十余年没做了,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行了——」王可卿缓缓的睁开眼睛,闪动着那双春情荡漾的美目,娇嗔又羞涩道: 「万岁——的宝贝——实在是——太大了呦——还那么——有力——搞一次比十次——还利害——再说——嫂嫂十余年——没有男人碰了——突然被万岁——这么用力——的搞——嫂嫂——哪受得了啊——」说着,还嘟着小嘴,扮出一副娇媚又可怜的神态。 孙星抚了抚她那雪嫩圆滑的大腿,「嫂嫂的肌肤保养的真是好啊,有如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样。」 说着,用手举起来,轻轻的亲吻着。 「嗯——嗯——可惜,嫂嫂保养的——再好,也只有——万岁知道——疼嫂嫂——嗯——啊——」王可卿很快就被孙星吻的浅浅的呻吟起来,玉齿轻咬着樱唇,风骚妩媚。 孙星又伏下身去玩弄着她的一对饱满的乳峰,同时,蜻蜓点水一样去亲吻挑逗着她,弄得她浑身酥痒,忍不住了一把勾住孙星的脖子吻住了孙星,滑嫩的小舌头灵巧的钻进孙星的嘴里,像条小泥鳅一样来回的游走,挑逗,最后俩人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磨擦,翻卷。 孙星下面的大肉棒也缓缓的抽插起来,轻轻的抽出,又轻轻的插入,夹磨在那软厚的肉中,感觉大肉棒一半已操进了她的直肠里,直肠的入口很有力的吸吮着,「啧啧啧——」沉闷的声音在她身体里传出。 「啊——啊——喔——呜——」王可卿透不过气一样,离开孙星的嘴连连透了几口气,接着再次吻住了孙星,两条玉臂紧紧的缠着孙得的脖子,吻得越来越疯狂,细软的小腰来回的扭动配合着孙星的动作。 「嫂嫂,操你屁眼什么感觉?」 孙星把嘴滑向她的小耳边舔弄着边坏坏的问道。 「啊——」王可卿的小手用力的揉捏着孙星背部的肌肉,显然是那种感觉羞于出口。 犹豫了好一会,才道,「那种感觉——像是被——万岁给——强奸了——」 「嗯?不舒服吗?」 「不是——好快活——好舒服——比干前面——还让嫂嫂——快活——万岁的——大宝贝——像是插进——嫂嫂的——小肚肚里——然后——把肠子——都掏了出来——里面像——着了火一样——浑身都——麻软的——没了力气——」 王可卿每说几个字都要大口大口的娇喘几声,随着孙星的抽插,小脸也随着一下一下的向后仰,似是插到了她的喉咙。 「嫂嫂简直是——艺术家——描述的这么细——」「万岁——嫂嫂被你——搞得——好羞的——从没被这样——弄过——万岁——你为什么——想着要——搞嫂嫂的——屁眼——」「嫂嫂,别想其它的,不管搞什么地方,舒服就好。」 「嗯——啊——喔——嫂嫂——好舒服——好快活——嫂嫂——又要来了——万岁——救嫂嫂——嫂嫂——快活的——要死了——」孙星把她的两条玉腿按到床上,大力的抽插起来,小屁眼里细软的肉随着进进出出的翻卷着,孙星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几乎全抽了出来,然后再大力的顶进去,肉棒快速的在里面磨擦夹磨套弄着,比前面更紧,肉更厚,磨擦力更强,大龟头被磨擦的也逐渐升温。 前面的淫水快形成了一条细流,不断在大肉棒上加着润滑液,最后把小肛门里都积满了,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淫爽的声音。 「啊——喔——喔——嫂嫂——又来了——又来了——又要——泄身了——万岁——你好勇猛——插死嫂嫂了——操晕——嫂嫂了——」王可卿快活的已忘乎所以,乱喊乱叫,上半身子来回疯狂的扭动,两只小手快把被褥给扯烂了。 「滋——」一股淫水射出老远,竟从孙星的肩上喷了过去,孙星不停,依然是大力的抽插着,在她小肛门收缩握动间,那快感来的更强,龟头越来越火热,也快达到了要爆发的阶段。 突然,听到门口处传来细碎的动静,孙星侧头望去,随着脚步声,一只小脚先露了出来,随后是娇小的身子,再接下来,一张俏脸从门边露了出来,正与孙星望过去的目光对视上。 「嗯——」一声浅浅的呻吟,忙慌乱的把小脸缩了回去,但很快又探了出来,轻咬着樱口,小脸已是春情荡漾,那目光不知是恨还是怨,不过,透出更多的却是渴望。 孙星盯着她,大肉棒快速的在王可卿的肛门里抽插着,这种被人盯着干女人的感觉更加的刺激,何况来人正是贤贵妃,让她看着干她嫂子,给她哥带上了绿帽子,刺激实在是够大的。 好在王可卿快活的快要晕过去了,根本没感觉到有人进来,贤贵妃看着她嫂子那浪劲,那淫荡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次于她,身子竟随着哆嗦起来。 「啊——」孙星兴奋的张开了口,一阵酥麻从会阴,顺着脊椎一直到头顶,两条腿也麻了,精关猛然收缩,像炮弹一样喷进了王可卿的肛门里,炙烫得王可卿身子一阵阵的痉挛,身子像蛇一样翻滚扭动。 「万岁——嫂嫂——要死了——」两只小手用力的来够孙星,似是希望孙星能抱抱她,帮她分担点那快活得要死的巨大冲击。 孙星趁她未清醒,出手如电点了她的睡穴,接着,把大肉棒从她体内退出来,然后转身对着贤贵妃,色笑着盯着她,手里撸动着刚射完精还坚挺的大肉棒,身子一抖动,又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小骚,你怎么跑上来了,是不是想朕想的忍不住了?」 孙星根本就不在乎被她发现了。 贤贵妃气恼的嘟着小嘴,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万岁,难道你还缺女人不成——怎么把我嫂嫂也搞了——」孙星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哥那东西已经不行了,朕这是帮你哥,你嫂嫂都忍了十余年了,朕不搞她早晚也得红杏出墙,既然如此还不如朕搞了她,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万岁总是有理。」 说着轻轻的依在孙星的怀里,就算她生气孙星也搞完了,再说她也不敢得罪孙星,现在孙星可是大权在握,搞死她如搞死只小蚂蚁,再说,她也离不开孙星。 孙星一只手伸到她的胸部慢慢的揉动着,同时,一拉她的头发让她小脸仰了起来,一低头就吸了下去,贤贵妃被这火热的场面早刺激的忍受不住了,香舌主动的伸进了孙星的口中,灵巧的游动交缠着。 孙星边揉捏着她的酥乳,边解她的衣服,随着细软的内衣拉开,一对白嫩的玉乳弹了出来,那两颗小乳头早已挺立起来,红嫩玉滴。 「嗯——嗯——万岁——你这些日子——怎么不来——小骚这——小骚都想死——万岁了——」贤贵妃娇嗔的发着骚,一双美目春情似水。 孙星翻身直接把她压在床上,伸出舌尖缠绕玩弄着她的小乳头,小乳头被舔得晶莹剔透。 「对了小骚,你有没有生过孩子?」 「干嘛?」 贤贵妃被孙星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得很是不解。 「我好喜欢孩子,如果有领来让朕看看,如果女儿就更好了,一定像小骚一样漂亮。」 「你不会起什么——邪念吧?」 贤贵妃一副调皮的样子。 孙星扯着她的大腿照她小屁屁就是一下,「小骚妮子,我有那么龌龊吗。」 「嗯——好舒服——万岁再打一下。」 贤贵妃也不理孙星的话,竟眯着眼发起骚来。 「再打就得脱光了屁屁打。」 孙星直接拉开了她的腰带,几下就把她剥光了。 「啊——不要——万岁饶命——万岁不要——打小骚屁屁——小骚很娇嫩的——呀——呦——好痛啊——」贤贵妃假装挣扎着,浪味十足。 孙星一扯她的大腿就给翻了过来,照着小屁屁就是几掌,竟把白嫩的小屁屁打出浅浅几个手印。 「呦——嗯——啊——万岁——再打几下——好舒服——万岁——你英俊潇洒——神武英威——打人都是——那舒服——小骚好喜欢——」「你是不是——喜欢被蹂躏——」「嗯——小骚喜欢被——万岁蹂躏——万岁你快——蹂躏小骚吧——好舒服——啊——啊——」孙星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小屁屁,同时,用手用力的捏揉抓握着,贤贵妃兴奋的像条鱼一样,来回的扭动滚翻。 「啊——嗯——万岁——饶命——痒死了——快饶了——小骚吧——」「饶了你——你怎么回报朕?」 「小骚让万岁——干——用力的干——用力的操——」「朕累了——不想用力——」「那小骚——侍候你——小骚操你——」「小妮子——你长那东西了吗?」 「啊——啊——格格格——万岁——饶命——小骚用——小肉穴——操你——用力的夹你——格格——让你的——大肉棒在——小骚的——小肉穴里——套动——插动——还有小骚的——小屁屁——也是万岁的——让万岁——随便的——干——随便的操——万岁——饶了——小骚吧——格格格——别咬了——痒死小骚了——格格格——万岁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孙星一把又将贤贵妃的身子翻过来,把手指插进小肉缝中,轻轻的磨擦滑动着,眼睛坏坏的盯着贤贵妃。 「万岁——万岁——你好棒——快来吧——你看——小骚的浪水——都流出来了——快帮小骚堵住啊——」贤贵妃抚摸着孙星粗壮的胳膊,接着用力的抱着,两条大腿用力的夹着,来回配合着滑动。 那双美目还妩媚的盯着孙星,美目似是含着一汪春水,半张着樱口,浅浅的呻吟着,如果是初哥的话,被她淫荡的劲直接就得弄喷了。 孙星的大肉棒斜斜指着她饱满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两只饱满的酥胸一下下的磨擦着那光亮的大龟头。 「啊——小骚——你真是太骚了——弄得朕都——控制不住了——」「小骚一切——都是为了——万岁——其实小骚——一点都不骚——嗯——嗯——万岁——来操小骚吧——快来吧——小骚都等不急了——」孙星两手托起贤妃的两只饱满的乳峰,「小骚,你这两对大奶子可真好,让朕玩玩好吗?」 「小骚的身子——都是万岁的——万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孙星把她压在床上,把手里的淫水抹在大肉棒上,接着放在她的乳沟之间,用两只手捏压着两只大乳峰揉动起来,同时,大肉棒也随着缓缓的抽插,那绵软的大乳房紧紧包裹住大肉棒,绝对是别有一翻味道。 「嗯——嗯——万岁——舒服吗——」贤贵妃微微眯着美目,轻轻的扭动着身子,似是也很享受。 「很舒服,小骚——帮朕生个孩子——好吗——朕也想有自己的孩子——」 「嗯——啊——小骚当然——想为你——生孩子——不过——在小骚的——乳房上——可是不能生——」贤贵妃说着,用手抚摸着孙星一进一出的大龟头,接着,又伸出小舌头够着一下下的舔弄。 「啊——嘶——」孙得被舔的舒服便不再动了,站在那里让贤贵妃舔弄。 「万岁——舒服吗——」「嗯——舒服——小骚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呜——呜——小骚这一切——都是为了——万岁——」贤贵妃又把大龟头含在小口里来回晃动着小脑袋打着圈的转动,接着,又一进一出的吸吮,大肉棒越插越深,最后几乎没了根,小喉咙里一鼓一鼓的。 孙星大力的抽插着,撞冲着她的小嘴「吧唧吧唧——」直响。贤贵妃在孙星的身上来回的乱摸,最后摸到了孙星的两腿间,在孙星的屁眼来回的揉动,突然,小手指一下插进了孙星的屁眼。 「啊——」惊得孙星一下退了出来。「你个臭小骚,连朕你也敢搞——」 「格格格——」贤贵妃见孙星那惊乱的样子,忍不住躺在床要大笑起来,「你搞小骚的——小屁屁——小骚为什么——就不能搞你——一下——」「臭小骚——朕把你——宠坏了——看朕怎么整治你——」说着,一抬贤贵妃的两条玉腿,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小屁眼。 「啊——啊——万岁——你轻点——涨死了——」贤贵妃美目一下睁开了,接着又慢慢的眯上,「万岁——你开始都是——先搞小骚——小肉穴的——怎么突然——又改先搞——后面了——小骚一时——还——啊——受不了——万岁轻点啊——别把小骚——搞晕了——」 「谁让你浪——让你知道发浪的后果——」孙星用力的抽插起来,刚插进去感觉是非常的紧,自然也越加的兴奋,用力往里一插,整个小屁屁都陷了进去,往外一抽,细软的肉全带了出来。 「啊——啊——万岁——轻点——你快把小骚——的肠子——带出来了——喔——啊——你插死——小骚了——插进小肚肚了——啊——啊——」贤贵妃的小屁屁挺起来又落下去,小屁眼微微有些涨痛,又爽的要死,几十下就把贤贵妃搞的香汗淋。 孙星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床上,边用力的抽插边吸吮着贤贵妃的小乳峰,由轻到重,用舌尖舔弄着,轻扫着,用嘴唇夹磨着,挤压着,轻轻的拉起来,又压下去来回的揉着。 贤贵妃的两只小手用力的揉抓着孙星的头,接着又抚摸着孙星的后背,抓捏着,搓揉着,抓挠着,把孙星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的红痕。 小肛门被抽插磨擦得越来越火热,一阵阵的抽动收缩,握动着孙星那巨大的肉棒,肉棒大力的抽出来,又大力的顶进去,顺着肛门一直顶进直肠,在肛门里拖拽着,套弄着,与那肥软的肉撞击着。 贤贵妃的身子渐渐绷紧,小肛门也越收缩越快,越握动越有力,贤贵妃的娇喊声也变了调,孙星知道她要来了,兴奋的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更用力的疯狂抽插起来,小肛门的细软的肉翻卷得也越来越快,那翻出的软肉被孙星大肉棒涨得呈现出半透明状。 「啊——万岁——小骚要死了——快被你插死了——操死了——你的大肉棒——好粗壮——好有力——小骚快被——万岁——插死了——」贤贵妃被那一波波快感冲击的晕头转向,孙星却不肯放过她,依然是抽插着,那一波快感还没等落下,第二波又来了,贤贵妃疯狂的扭动的身子,细细的香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那屁眼最后几乎被孙星给插得麻木了,大腿麻的也没了知道,只有那一波波的快感是那么清晰,冲击得快要晕过去了。 孙星也被她的小屁眼夹磨套弄的快感渐近,兴奋的身上的血管都鼓涨起来。 「小骚——小骚——我要插进你的——小肉洞里——你一定给我——生个小宝宝——」「万岁——快插吧——深深的——插进去——用力的——操小骚——把你的——精液——射进小骚的——小肉穴里——射进——子宫里——小骚一定——给你生——给你——生个——大胖儿子——」「我喜欢女儿——你要给我——生个女儿——」「嗯——我给万岁——生女儿——生一帮女儿——万岁——快插小骚——小肉穴——要操那里——才能生——」孙星大肉棒拔出来又顶进了小肉穴,还没等抽动就感觉门口有动静,回头一看,差点晕过去,竟是月婵那小妮子,不知她什么时间走了进来,小丫头正羞涩的盯着孙星,小脸已涨得发紫了,但是那双大眼睛却错不转睛的盯着,似是好奇,又似是奇怪,更是流露出了欲望。 那刚隆起的小乳峰剧烈的起伏着,玉齿轻咬着樱唇急促的娇喘着,一只小手下意识的揉着小乳房,另一只小手已滑向了两条小腿间,在那大腿的内侧轻轻的磨蹭着,揉动着。 孙星有些震惊,贤贵妃进来倒不算奇怪,她怎么也能进来,更让孙星震惊的是,她已经走得这么近了才发现,如果是刺客自己就死定了,看来搞女人危险太大了,连精神力都集中不起来。 「万岁——快操啊——小骚还要——给你生——小宝贝——生女儿——像小骚——一样漂亮的——女儿——」贤贵妃还沉迷在快感中,根本就没感觉到有人进来。 孙星忙一转身,让她背对着月婵,既然她没发现还是不让她发现的好,同时,下面也快速的抽插起来,撞击着淫水「咕唧咕唧——」直响。 孙星边快速的抽插着边向月婵递眼神,想让她快离开,月婵早被这淫靡的场面沉迷住了,浑身燥热,两腿发软,这种场面她是没见过,但是越是没见过越是好奇,越是没试过的东西越加的着迷。 在孙星连连给她递眼神的提醒下,终于反映过来,大眼睛显得有些慌乱,可是并没退出去,而是把目光又转向床上,看到了她的母亲,震惊得下意识退了一步,她虽然不太懂,但还是明白这事不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母亲不应该和孙星这么脱光了在一起。 月婵咽了口口水,脚下又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又转向孙星,看着孙星的脸,很认真的盯着,长长的睫毛闪动着,似是琢磨着这样干的目的。接着目光下移,顺着贤贵妃那小屁屁看了下去,寻找着贤贵妃浪叫快活的根源。 她不明白,什么力量能使俩人这么疯狂,为什么要上下快速的纵动,下面会是什么呢,让俩人这么卖力,浑身都是汗了也不知歇歇。 当她看到孙星那巨大的肉棒在贤贵妃的小肉缝里插进抽出,还带出粘滑的液体,竟惊呆了,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里,娇喘声越渐粗重,要不是贤贵妃正处在兴奋中早就听到了。 「啊——啊——小骚——不行了——万岁——你快——射进——小骚的——小肉穴里吧——再不射——小骚快——被你干死了——」贤贵妃被连连的快感冲击的几近虚脱了。 孙星真是郁闷透了,被月婵这小丫头一惊,本来快要爆发的快感又下去,也不知她赶得怎么这么巧。 孙星怕贤贵妃发现,速度越加的迅猛起来,大力的抽插着,同时,目光盯着月婵,既然用眼神赶不走她,也只好盯着她,月婵也盯着孙星,看孙星那凶猛的样子,竟然露出了妩媚的一笑,似是看了这么半天终于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一笑非常的妖媚,竟带有挑逗与勾引的神态。孙星被那眼神弄的一阵荡漾,大肉棒也顿时来了感觉,精关一收缩,猛然爆发了,随着精液的一下下喷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下下的抖动。 「啊——万岁——万岁——好烫——小骚要死了——」贤贵妃也被孙星那滚烫的精液带动的再一次高潮了,小肉穴紧紧的与孙星的大肉棒吻合着,让大肉棒紧紧的顶住她的花芯。 「啊——万岁——你终于——射进——小骚的——小肉穴——里了——小骚一定——给你生个——小宝贝——漂亮的——小女儿——」贤贵妃用手抱着孙星的背,慢慢的抚摸着,还在那高潮的余韵中没清醒过来。 孙星不由分说,再次出手也点了她的睡穴,抱着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同时,孙星也在考虑怎么处置月婵,被她看到怎是麻烦,就算自己不怕高氏政,万一被传出去,皇帝奸淫臣的妻子也是麻烦的,现在必定是自己做皇帝,还打算做下去,不是当初做傀儡那会了。 孙星把贤贵妃放好,又取了被子给俩人盖上,接着,随手拉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却感觉月婵一步步从后面轻轻走过来。 孙星边系着扣边转过身来,像没那么回事似的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小丫头,你怎么跑来了?」 月婵的一双大眼睛灵动的闪烁着,看了看孙星的脸,又扫了一眼孙星的下身,好在孙星刚爆发完下面已渐渐软了下去。 「姑父,月婵见母亲和姑母都突然跑了出来,月婵一个人害怕,所以就随着跑来了?」 「小丫头,说慌也不知脸红,那院里也不是没人,你害怕什么?」 孙星绷着脸很严肃道。 「姑父,月婵脸已经脸红了。」 月婵对孙星的表情竟是不在乎,嘟着小嘴已走到孙星的面前,那刚隆起的小乳峰快速的起伏着。 「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人吗?」 孙星疑惑道。 月婵调皮的媚笑道:「我是跟在姑母身后的,但是看到门口有人月婵知道进不来,就藏在外边等,等到那俩个小丫头都打瞌睡了才溜进来,那俩个小丫头可是很不负责啊,姑父万岁你一定要责罚她们,要不月婵也不会看到这不该看的事。」 说着,看了床上的母亲一眼,「姑父万岁,我母亲好吗?」 「小丫头,你够古灵精怪的,把责任全推给了别人。」 孙星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快回去吧,姑父让人送你回去。」 「不要,月婵不想回去,月婵也想陪着姑父。」 说着,身子竟软软的靠进了孙星的怀里。 孙星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就坐在了床上,「小丫头,你还小,不懂事,不要闹了,否则姑父生气了。」 孙星虽然好色,但是,对太小的小姑娘还是下不去手。 「姑父别生气吗,月婵可不小了,都十三了,姑父的妃子中十二三也不在少数,有的比月婵还小。」 月婵见孙星惊乱的样子胆也大起来,竟用小手抚弄起孙星的胸脯,脸上还露出狐媚的笑容。 孙星伸手把她的小手抓住,很严肃道:「小丫头,我是你姑父,不要乱闹。」 「月婵扫了一眼床上的母亲,」 我母亲还是姑父的嫂嫂呢,姑父还不是一样把嫂嫂脱光了吗?「」你大胆,敢威胁朕,要不是看在你小的份上,朕要了你的小脑袋。「月婵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嘟着小嘴,可怜楚楚的盯着孙星,「万岁姑父,月婵什么都看到了,想来姑父也不会放过月婵,也别说要月婵的小脑袋了,连月婵的身子一起送给万岁姑父吧!」 几句话把孙星气坏了,她的小脸上虽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那话哪有害怕的感觉,好似在挑逗自己。 「小丫头,别以为朕不敢动你,只是看在你小的份上不忍心,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份的朕都答应你。」 「谢万岁姑父——」月婵伏在地上就叩了一个头,接着抬起小脑袋盯着孙星,「月婵想做姑父的妃子。」 「你——小丫头,这个不行。」 「姑父,你不是说只要不过份就答应月婵的吗,这一点也不过份的,明年春天月婵也是要参加选妃的,难道月婵长得不够漂亮,姑父看不上月婵吗?」 孙星皱了下眉,「皇子妃也在其列,到时说不定你会选去做皇子妃。」 月婵翘了下小嘴,「姑父又骗人,姑父最大的皇子也不过七八岁,月婵倒可以做她的小母亲了。」 「你大胆,越说越不像话了,还不给朕退下。」 孙星心里也怒了,不管自己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怎不能被了一个小丫头威胁调弄吧。 月婵的眼睛一下瞪大了,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忙跪在地上叩头,「万岁姑父饶命,月婵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万岁姑父别罚月婵,月婵还小,不懂事。」 「朕有说过责罚你吗?」 月婵竟是流了泪,「万岁姑父生气的——样子——好吓人——月婵害怕吗——」「好了,快回去吧!」 孙星挥了挥手。 月婵轻轻的从地上站起来,但想了想又一下跪到在地上,连连叩了几个头,「姑父,能不能——抱抱月婵——月婵从小——就没被——父亲抱过——父亲除了知道——练功——还是练功——不只不顾母亲——连月婵也不喜欢——」孙星有个弱点,就是怕女孩子哭,这一哭倒弄得孙星心烦意乱的。 想了想,道:「这样吧,朕认你为干女儿,封月婵公主,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 「谢姑父,不,谢父皇——」月婵心喜得连连叩头。 「快起来吧,以后可以常到宫里走动走动。」 孙星有些无奈,不过,能堵上她的嘴封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就是一句话的事。 「谢父皇——」又叩了个头,欢快的站起来,突然抱住孙星的脖子就亲了一口,接着,竟一下坐在孙星的怀里,「父皇,我现在是你的女儿了,女儿在父皇的怀里撒撒娇不过份吧!」 孙星感觉晕大了,弄了半天又被她给套进去了,孙星为了顾及脸面也不能翻脸,帮她擦了擦小脸上的泪,捏了捏她的小琼鼻,装出一副宠溺的样子,「这倒不过份,不过,父皇要睡觉了,你怎不能影响父皇休息吧,明天父皇可还要处理政务,休息不好可是没精神的。」 「月婵不会影响父皇休息的,现在月婵是父皇的女儿,女儿自然会心疼父皇的。」 说着,从孙星的怀里跳下来,媚笑道:「父皇,你躺下,让女儿给你捶捶背,揉揉腰,刚才一定累坏了,女儿可是看到父皇出了满身的汗。」 孙星被她一说,弄得全身都是一阵荡漾,巨物一下又挺了起来。 「月婵,不用了,你也该休息,父皇还不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父皇的身体真是好啊,不过,月婵终于有父皇疼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总想为父皇做点事,就让月婵给父皇捶捶肩进进孝,月婵现在是父皇的女儿,就算是睡在你身边又能如何。」 说着,撒娇的伸出小手准备扶孙星躺在床上。 孙星被她弄得实在没办法,只好顺从的躺下,心里暗道:「管她呢,一会我装睡着了,看你还怎么闹。」 孙星把巨物按倒压在身下,伏在枕头上眯起了眼睛,也不再看月婵。 月婵媚笑着跪在孙星的身边,美目中闪动着诡异的神色,似是小计谋得逞的小狐狸,这一切可是都看到孙星的眼中,孙星现在的功力根本就可以不靠眼睛了。 两只小腿又往孙星的身边靠了靠,抬起小拳头轻轻的敲打着孙星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动作很是柔和。 「用点力——」孙星实在是忍受不了她那柔和的力度,敲打在身上不但不解乏,反而越来越痒。 「嗯——」月婵应了一声,马上加足了力量。 孙星也来了坏主意,睁眼看了月婵一眼,「月婵,你还是休息吧,你的小拳头力量太小了,敲得朕不但不能解乏反而还痒痒的。」 「嗯,月婵有力气。」 说着,又加足了力量,敲得孙星后背「砰砰——」直响,「父皇,这回力量可够吗?」 「还免强吧,不要太辛苦了,累坏了朕会心痛的——」孙星的话音越来越低,似是困乏劲上来了。 「砰砰砰——」月婵用力的敲着,没一会就坚持不住了,小脸也涔出了细汗。 美目偷偷的看了看孙星,见孙星的鼻息已渐重,感觉孙星快要睡着了,手上的力量也缓下来。 「嗯,没力气了吧?」 孙星似是朦朦胧胧的说道。 「有力气,月婵有力气——」月婵马上又加快了速度,全力的敲打着,但是那两条小胳膊却越来越酸软,最后都有些不会挥动了,咬了咬樱唇。 「父皇,我帮你——按按腰吧?」 「嗯!」 孙星轻轻哼了一声,知道她坚持不住。 月婵又给孙星的按起腰,孙星的肌肉那是非常结实的,她只好用上了全力,几乎又加上了一半体重的力量。 又按了一会,整个身子都酸软了,浑身都是香汗淋淋,最后实在是按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停的娇喘着,看了看孙星,这会见他没了反映,感觉应该睡着了。 狠狠瞪了孙星一眼,随之,又露出了狡黠的眼神,接着,轻手轻脚步的把外衣脱掉。 「嗯——」孙星翻动了下身子,孙星没想到这小丫头实在是太大胆了,敢主动的脱起衣服。 月婵见孙星动忙停止了动作,大眼睛盯着孙星,又过了一会,不见了动静,开始又脱。孙星也没办法了,辇又辇不走,又不能来强硬的,这闹出去也不好,只好任她脱,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月婵解开内衣的扣,露出两只精巧的小乳峰,那小乳头就那么一点点,小豆粒一样,红嫩嫩的。用两只小手捏了捏,又揉了揉,自我感觉也不是很满意,小嘴气恼的嘟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姑母,小心的把被子掀开,摸摸她的大乳峰,软嫩嫩的,比比自己的更泄气了。跃过孙星又看了看母亲,想了下,小心的从孙星身上迈过去,也把被子掀起来,再一比,根本没脾气了,比姑母的还大。 气得在她母亲的大乳峰上打了一下,小嘴还轻轻嘟囔了几句。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两个,咬了咬樱唇,把母亲身上的被子整个都掀了起来,目光看向了她的两腿间,摸了摸那丛毛,连毛都比自己的多。月婵像不服气一样,似是想找一处不如她的,把母亲的大腿分开,探头向那里望去,大眼睛也眯了起来,看到母亲那小屁眼竟然往外淌着白色的液体,感觉很是奇怪。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小手指摸去,把小手指插了进去,抽动了两下,一拉,「哗拉——」又流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摇摇小脑袋,不解,回头又望向了姑母,又从孙星的身上跃回来,把姑母的被子掀开,也把两条腿分开,探头看去,那里也流着白色的液体,不过,不是屁眼,还是前面的小肉穴,用手探了进去,惊得一下又退了出来,大眼睛也惊得睁大了,感觉那里竟微微的颤动。 镇静了一下,再次把小手指塞了进去,感觉了一下,又连连抽插了几下,随着抽插,那里颤动得更加的利害了,月婵好奇心大发。 想了下,干脆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去,然后分开腿扒开自己的小花瓣看看了,那小花瓣早已是汁水盈盈,湿腻腻的一片,再看看姑母,似是终于找到了一点优势,自己的小花瓣可要比姑母的精巧的多,也美观了一点,那两片小蚌肉更粉嫩,把小手指塞进肉缝,稍滑动了一下,小樱口一下张开了,差点叫出来。 连连娇喘了几口,这一阵的搞弄小脸已是一片酡红。 「真舒服,管说那么用力——」轻轻嘀咕了一声,又把小手指塞进了肉缝,轻轻的滑动着,这次估计是有了准备,玉齿紧咬着樱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还是难以控制那急促的娇喘声。 小手指滑动了一回,又揉动起那小蜜穴口,试试把小手指插了进去,小手指刚插进了一半。 「啊——」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身子也忍不住软倒在了孙星的身上。 孙星哪能睡得着,又发现她这么一鼓弄,被弄的是热血沸腾,呼吸都渐粗了,孙星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自然的生理反映不是意志坚定就能控制的,何况,孙星对此事一直以来意志都不坚定。 月婵一下趴到孙星的身上惊得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好一会,见孙星没动静,这才小心的起来,看看孙星的那张脸,孙星的那张脸正趴在枕头上,那嘴都变了形,半张着,口水细细的淌出来。 月婵用小舌头舔了下嘴唇,接着,竟伏下身要去亲孙星,孙星对她的动作几乎是了如指撑。就在她的小嘴刚接近时,假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把脸转到了另一面。 月婵气得一咬樱唇,从孙星的身上迈过去又追到了另一面,眯着眼,一副不服气的瞪着孙星看了一会,贴着孙星轻轻的躺了下去,再次把小嘴凑了上去。 这次孙星却不能躲了,相同的招式只能用一次,再用就看出破绽了。 孙星干脆也放开了,随她便了,既然遇上了这么淫荡的小色女有什么办法。 小嘴轻轻的吸住了孙星的下唇,「啧啧啧——」吸吮了几下,感觉没有回应的吻实在是没意思,不过,那小心脏跳得可是很利害,接着,把小舌头又探进了孙星的口中,轻轻的转动挑逗着。 「嗯——嗯——嗯——」月婵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就算是孙星不动,但孙星身上的那种气息也不是她忍受得住的。 边亲吻着孙星,边把小手顺着滑了下去,小手指插进两片小阴唇揉动摩擦起来,越揉动越兴奋,越兴奋越想揉,小手指越滑动越快,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脸上细细的汗再次涔了出来,是连累带兴奋。 「唧唧啧啧——」汁水越来越多,发出很淫秽的声音,大脑也随着一阵阵的荡漾,脸上的小血管都绷了起来。 「啊——」月婵感觉大脑一阵眩晕,两条小腿紧紧的夹着小手回的扭动着,娇小的身微微的抖动,小肉穴里传来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 好一会才把小手指抽出来,看着小手指滴滴嗒嗒晶莹的汁液,感觉相当的美,把小手指塞进嘴里吮了吮,粉嫩嫩的小脸上露出了甜滋滋的媚笑,似是那味道是相当的美。 看了看孙星,孙星还是微张着嘴流着口水,调皮的皱了皱小鼻子,咬着樱唇,在自己的小肉缝间再抹了一把,沾上滴滴嗒嗒的汁液,一根根的塞进孙星的嘴里。 「父皇,来,吃吃女儿流出的东西,很美的——香不香啊——这是女儿的东西——女儿还是——小处女呢——来,多吃点——」月婵是边往孙星嘴里抹着淫水边小声嘀咕着,那小脸已兴奋坏了。 孙星简直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小丫头简直是小妖邪,太可怕了,这么小的年纪就是这么淫荡,这长大了还了得。 但是孙星没动,极力控制着呼吸,倒要看看这小妖女能玩出什么花样,偷看小丫头这样搞恶比直接上还刺激。 月婵连连给孙星抹了几把,这才摆手,但是也让她身体上的兴奋度更强了,刚才刚进入那美妙的时刻她就没力气了,这一挑动孙星更加的难以忍受。 「父皇,你为什么——不要女儿——女儿那里——更小——插着更——舒服——你来干——女儿呀——来操女儿呀——你用力的——插女儿——操你女儿啊——女儿也能——给你生——小宝宝——」月婵轻声的对孙星说着,有些话她都不知意味的什么,都是无意间听姑母说的。 边说着边拉起孙星的大手,抓住孙星的大手揉着她的小乳峰,「父皇你——揉一揉——揉一揉就大了——没准比姑母——亲母的——还大——还丰满——」 她只知道羡慕姑母和母亲的大乳峰,却没想想,她这么的小年纪,这么娇小的身材如果长一双那么大的乳峰配不配套。 月婵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难受,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在孙星的脸上亲着吻着,抓着孙星的手揉着摸着。 「父皇,你摸摸——女儿这里——摸摸女儿的——小肉缝——好小的——很好玩的——快来玩啊——快来搞啊——是不是怕——女儿的——小肉缝——太小——把你的——大鸡鸡——夹断了——」说着,又把孙星的手拉到两腿间,抓着孙星的手指在两片小嫩肉间滑动。 「快插进——女儿的——小肉穴里——好好玩的——女儿的——小肉穴——多么娇嫩——多么小巧——父皇你——插呀——操啊——干啊——在里面——抽动啊——摩擦啊——把女儿——干晕了——操死了——」月婵抓住孙星的手快速的在小阴唇间滑动磨擦着,汁液滴滴嗒嗒往下淌,娇小的身子兴奋的随着扭动卷曲着,小嘴半张着呻吟着,浅叫着。 孙星咬着牙坚持着,看着这淫荡的小妖女表演着,实在是又爽又兴奋,比上去干还过瘾。 月婵本来身上就没力气了,抓着孙星的大手在那里滑动更是费力,没一会又冒了一身的香汗,连累带兴奋,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只好夹着孙星的手休息了一会。 但是她就没想想,以她这样的动作就是死人也给鼓弄活了,何况孙星修为那么高。 但是此时她已被性欲冲晕了头脑,根本顾不得考虑那么多,也不想考虑那些问题,只当孙星睡死了,现在就是孙星突然醒来她也不管了,如果孙星能醒来把她按倒干了才好呢。 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一些力气,竟从孙星的身边站了起来,咬了咬牙,扯着孙星的胳膊,用力的掀孙星的身体,孙星那高大的身体哪是她的能掀动的,气得差点用小脚丫踩孙星的脑袋。 最后,从孙星的身上跳到了另一面,两只小脚蹬着床,用力的拉,孙星也不想太难为她,不翻过身怎么能看她接下来的表演,更想看看她面对自己的大肉棒时是什么表情。 「嗯——可卿——」孙星装做梦呓着,随着月婵的扯拉翻了个身,成了仰面朝天。 月婵一下趴到了孙星的胸脯上,「我是母亲——不——我是可卿——你的嫂嫂——快干——嫂嫂吧——你嫂嫂——都等不急了——」「我不干——嫂嫂——我想干——嫂嫂的——女——」孙星装做含糊的梦呓着。 「你想干——嫂嫂的——女儿——她也在这——我来了——」「孙星看着月婵的表演差点忍不住笑喷出来,暗道,恐怕这女孩子也只有自己能调教,如果嫁给了别人,那她的丈夫非得被绿帽子压死不可。月婵感觉这回省劲多了,又低下头亲吻起孙星,小舌头探进孙星的嘴里搅动着,玩弄着孙星的舌头,同时两只小手也抚摸着孙星的胸脯,接着,又一颗颗的解着孙星的衣扣。孙星感觉这小丫头简直就是当淫女的天才,那小舌虽然玩得有些生涩,但是第一次就知道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搅动,挑逗自己的舌头,当然,对于二十一世纪这么大的女孩子也许不算是什么,可是在这个年代根本没有学习的渠道啊,大不了也就是偷看到自己父母做爱的场面,不过,那种可能性还是很低的,越是大家户的孩子越是没机会看到,因为根本就不在一个房睡,自从生下来就离开了母亲的怀抱,都是由奶娘带大的。孙星本是随手扯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遮体,解开扣子整个身体就直接露了出来,那根大肉棒坚挺的向上斜指着,月婵小嘴顿变成了O形,小脑袋也是轰的一下,她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巨大。进门时她虽然看到了,但那也只是看到冰山一角,看得很是模糊,而此时却是全貌。好一会才清醒过来,那颗小心脏不受负荷似的快要跳了出来,全身都像发烧了一样滚烫烫的。月婵像着了魔似的,小心的凑了过去,用手指尖试探的触动了一下,大肉棒弹性十足的随着微微的颤动,接着又触动了一下,又是一阵颤动。她没见过别人的,自然也不觉得孙星的大肉棒有多奇怪,以为都是这个模样,只是很好奇,这东西从没见过,用小手握了握,竟是握不过来,比自己的小手腕还粗壮,长度超过了自己的一截小胳膊。面对这么大的东西她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至少自己的那小肉穴是很难插进去。抬头看了看孙星,似是明白了孙星为什么不要她了,因为她那里太小了,根本不配套。但是,月婵总是感觉不服气,就有如面对一堆金山一样,不拿搬上它两块金子心里总是不甘。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分开小花瓣,那一个小眼有如小手指尖一样,月婵试着又把小手插进去,顿时传来一阵酥麻,那小眼虽小,但是把手指放进去却还是松的,在里面摸了摸,里面是细软的嫩肉,感觉里面还要宽松得多,只是入口小,似是有一层膜挡在那里,把口变小了。回想了一下,似是插进姑母小肉穴时不记得有这层膜。月婵想弄得更清楚些,又掀开了贤贵妃的被子,把她的腿用力的分开,分开那两片阴唇,这回看清楚了,确实没那层膜,又把小手指插进去,一根很松快,又加了一指,还是很轻松,再次加了一根,这次好像是满了,但是为了验证姑母的小肉穴到底有多大,那大肉棒插进去的可行性,再次插进一根,已经很挤了,好像再也插不进去了。把手指都抽出来,与巨物比了比,四根手指加起来还不到大肉棒的一半粗,不解,疑惑,按理说没有可行性,根本就插不进去,可是她亲眼看到父皇的大肉棒在那里抽插,难道是看错了地方。「嗯!」 月婵微微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是正确的,那除了小肉穴就是后面的小屁眼了,想着,把手指试着又插进姑母的小屁眼,这一插马上把自己的猜测推翻了,那里插进一根手指还算免强,插两根根本就进不去,那么大的肉棒就更不可能了。 不服气的又跑到母亲身边,一下把被子掀了,又在母亲的小肉穴和小屁眼分别试了试,还是如此,迷惑了,小脑袋根本是转不过来了。 孙星无奈的注视着她,为了验证自己那里的可行性,竟是这么认真,太有耐性了,如果生在二十一世纪,绝对会成为一位有名的科学家。 大眼睛骨碌骨碌的乱转了一气,似是突然解开了心里的疑团,既然她们的都能套进去,那自己的一定也能套进去,所谓事无常理吗。 月婵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断,直接骑在了孙星的身上,又看了看孙星。 「死猪——」「靠,这么大逆不到的话也敢说。」 孙星心里虽想着,却是没动。 月婵把自己的小花瓣分开,扶着孙星的大肉棒顶在自己的小蜜穴口,试着往在坐了坐。 「啊——」疼得竟浅叫了出来,竟是非常的痛,根本是不可能插进去。 那不是小肉穴一定是后面的小屁眼了,又把孙星的大肉棒对准了小屁眼,往下一坐,小屁眼软肉都随着陷了进去,顶得月婵心里一阵荡漾,非常美妙快活的感觉。 月婵来回扭动着身子,又用力的往下压,只可惜那小屁眼更小,更是难以插进去。 「呼——」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孙星的大肉棒,同时揉着被戳痛的小肉穴,揉着揉着,又生出了主意,把小手从小肉穴拿出来看看,已是沾了一手粘滑的液体,心想,把大肉棒涂上这东西弄得滑溜一点一定可行。 月婵是敢想敢做,沾自己从小肉穴里流出的淫液一点点的涂在大肉棒上,小肉穴没淫水了就用手揉揉,揉出来再涂,但是她马上发现了问题,那大肉棒非常的火烫,先涂上去的很快就干了,自己的流出的根本就供不上。 月婵的小脑袋这时转得到非常快,一低头,「呸——」一口口水就朝孙星的大肉棒吐去,可惜,大肉棒虽不小,却是没吐准,竟吐在了孙星的小肚子上。 月婵用小手抹起来又涂在孙星的大肉棒,后来干脆一低头,用嘴直接含住了大龟头,小脑袋来回的晃动着给孙星大肉棒涂着口水,接着吞出来,用舌尖一点点舔着棒体,把每一块都涂满了口水。 孙星那脸都皱成了一团,微眯着眼盯着月婵,对这小丫头真是服了。 月婵涂完了,又抬头看了看孙星,对着孙星调皮伸了下小舌头,做了个鬼脸,把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小肉穴再次试着强奸干爹。 月婵抬起小屁屁坐了上去,「啊——」又是一痛,竟还是套不进去,接着又试后面的小屁眼,还是不行。 气得月婵都举起了小手,差点要打断孙星的大肉棒,小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最后一狠心,一咬牙,暗想道,第一次肯定是要疼的,只要插进去没准就会好了。 再次抬起小肥屁屁坐了上去,咬紧着玉牙,大力的往下一坐。 「嗯?」 一阵狐疑,小内穴怎么没传来疼痛呢,更没感觉有东西插进去。 抬起小屁屁看了看,没了,大肉棒突然消失了,月婵几乎是气坏了,估计也就孙星,如果是换了别人估计要头破血流了。 从孙星身上翻下来,把孙星粗壮的大腿分开,把身子伏下去,小脑袋探到那里查看着究竟,那里已变成了一个小肉坑。 月婵把小手指塞进去,轻轻的戳着,逗弄着,像是逗小鸟一样。 「出来——出来——快给我——出来——」孙星还真是被她不劳其苦的执着精神给打动了,稍稍用了点意念,小肉棒晃晃悠悠的探出了小脑袋。 「哇——」月婵兴奋的差点跳起来,伸出来的小肉棒只比她手指粗那一点,这回是完全可以插进去的。 月婵担心情况再有变,马上骑在孙星的身上,一抬小屁股扒开小花瓣,对准小蜜穴一坐,「哧溜——」就干了进去,小龟头正好顶在她的花芯上。 「哇——」月婵感觉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大腿也是一阵酥软,直接趴在了孙星的身上。 半张着小嘴连连娇喘着,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终于成功了,仰着小脸盯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孙星,心里这个美,那种心情就像男人第一次上了自己最喜欢最心仪的女孩子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休息了一会,似是缓过一点,伏在孙星的身上轻轻的套弄起来,美目就那么盯着,心里得意着,偷偷干了干爹还让他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 小肉穴每套动一下身上都会传来一阵奇妙的快感,那快感从那小蜜穴传遍了全身,接着,全身的快感又传回小蜜穴,刺激着那里不停的一股股往外流着汁液。 小肉棒插着小肉穴,小肉穴套弄着小肉棒,「哧溜哧溜——」要多美有多美,要多爽有多爽。 快感越来越强烈,那圆滑的小肉头一下下顶在她的小肉穴的深处,那里像有个按扣,每顶动了下身体都是巨大的震撼,大脑也是一阵眩晕。 「嗯——嗯——啊——嗯——嗯——好舒服啊——好美啊——没想到——挨操会——这么美——这么舒服——父皇你——好坏啊——这么舒服的事——居然不给——月婵玩——还好月婵——聪明——啊——啊——父皇——怎么回事——不行了——我那里——怎么抽搐——上了——啊——父皇——操死——女儿了——」两条小腿虽然已经麻木了,但是那巨大的快感却给她无限的力量,小屁屁快速的起伏着。小肉穴不停的一下下套弄着,小肉棒虽然精巧,但是对未成年少女已经足够了,小肉棒依然能摩擦着她的小腔道,依然能顶到她的花芯。 小肉穴快速的套动着,磨擦着,夹挤着,汁液一股股的淌下来。娇小的身体在上下起伏着,身上是细汗淋淋,小馒头似的小乳峰在跳动,粉嫩嫩的小乳晕,豆粒大的小乳头。 「啊——父皇——父皇——月婵——不行了——啊——啊——父皇——你要——把女儿——操晕了——操死了——」娇小的身子一阵痉挛瘫软在孙星的身上,身子依然一下下的抽搐,急促的娇喘着。 孙星也轻轻吐了口气,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其实孙星真是不想碰她,总感觉她太小了,感觉有些像玩幼女,从心里上就有些接受不了,感觉碰太小的实在是太变态。 所以,孙星从始至终都没动一下,也没破开她的处女膜,只想释解她的一时好奇,这样的女孩子太危险,如果在自己这里达不到目的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其实,孙星还在用十一世纪的目光看事情,而在清朝这个年代,十三四就是成人了,选透女时,年龄都定在十三至十六岁之间,当然,除个别的,年龄长一些,年龄更低一些也会有。到十三四生孩子的也不在少数,到十四五生孩子更是正常。 「父皇——」月婵仰起小脸轻轻叫了一声,但是看到孙星依然闭着眼睛,一副熟睡的样子,翘了下小嘴。 「这样也不醒,睡得真像头死猪——」月婵把孙星揽着她的胳膊小心拉开,感觉身子还是软绵绵,想起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那一瞬间似是小晕了过去。 由于孙星的小肉棒还坚挺着,依然还插在她的小肉穴里,一扭动身了,立马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弄得月婵一阵娇呼,大脑也随着一阵荡漾。 见孙星还没醒,便生出了再干一把的打算,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小屁股再次抬动起来,一下下往下坐着,让孙星的那肉棒棒深深的插进她的小肉穴,顶上她的小花芯,麻了,酥了,软了,魂都飞了,小肉穴快速的夹磨着,套弄着,晶莹的汁液顺着小肉棒淅淅沥沥的淌下来。 月婵浅声的浪叫着,淫荡的呻吟着,迷醉的娇喘着,半张着小口,乳峰跳动,疯狂中那柔软的细云也散落了下来。 「父皇——好舒服呀——好快活呀——父皇——你用力的——操女儿——干女儿——插女儿——使劲的——操你女儿——的小肉穴——太舒服了——月婵怎么早——不知道啊——玩男人——居然这么——好——明天——月婵一定——找好多——男人玩——把他们都——玩死——」孙星大脑轰的一下,暗道这小丫头完了,真让自己看准了,小淫女啊。同时,心里的火也上来了,弄了半天自己成她玩物了。 下面大肉棒直接涨大了一倍,这还看在她年龄小的份上,如果是成年人肯定直接全得放开。 正赶上月婵大力的坐下去,「啊——」一声惨叫,娇小的身子直接僵直了,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接着,娇小的身子微微的颤动起来,显然是疼痛至极。 好一会反缓过劲来,小心的把小肉穴从孙得的大肉棒上退下来。 「啊——流血了——流血了——」不知是害怕还是痛得,竟哭了起来,用小手抹了一把看了看,抹在孙星的身上,接着又去擦。 「流血了——好痛啊——父皇——你的大鸡巴——为什么——大了又小——小了又大——你想——插死月婵吗——一定被你——操漏了——再也不能——用了——」抹得小手把是血,接着又去擦眼泪,连小脸上也弄得血淋淋的。 孙星看着她的样子又可笑又可气,「男人好玩吗?」 「不好玩——」月婵突然反映过来,一抬头见孙星正盯着她,吓得忙收起了腿,两只小胳膊抱在胸脯上。 「刚才你干什么来?」 「没——没干什么——月婵什么——都——都没干——」月婵看着孙星那冷冷的脸竟哆嗦起来。 「那你的血是哪来的?」 「不——不知道——」「你过来——」月婵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下,小心的凑了过去,「父皇——月婵——月婵错了——」「你错在哪了?」 「不知道——」孙星一咬下唇,举起手就扇了过去,吓得月婵直接闭起了眼睛,手快接近她的小脸时还是顿住了,在她小脸上用力的捏了一下。 「你给朕趴下。」 「父皇——」月婵小心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孙星。 「趴下——」孙星非常严肃道。 「父皇——」月婵可怜楚楚的慢慢趴在床,用余光偷偷盯着孙星,猜测着他要干什么。 孙星抬起手照着她的小屁股,「啪啪啪——」就是几巴掌。 「哎哟——痛啊——父皇——饶命——」月婵顿时痛叫起来,用小手捂着小屁股。 「男人还好玩吗,还要找一帮男人玩吗?」 「不找了——月婵不找了——男人不好玩——」「不好玩,刚才不是浪叫吗,不是要找一帮男玩吗,都把他们玩死吗——」孙星还不解气,拉开她的小手又是几巴掌。 「啊——哎呦——月婵不找了——不找男人了——父皇饶命啊——」月婵痛得大哭大叫,小脚丫也不停的乱蹬。 「你给我闭嘴,不许哭——」「嗯——」月婵吓得马上闭了嘴,但是忍不住哽咽着。 「你给朕起来。」 「嗯!」 月婵小心的坐起来,感觉小屁股火辣辣的,似是不敢坐着,一张小脸被她那只带血的小手揉得已不成样子了。 「打你屁屁痛吗?」 「痛!」 月婵回答着身子还颤一下,眼睛快速的看孙星一眼,显然是被打怕了。 「小丫头,你给朕记住,你要敢乱找男人如果让朕知道了,就不再是打屁屁了,直接要你的小脑袋。」 「嗯,嗯,父皇——月婵不敢——」「最好你不敢。」 孙星说着,找出一条手绢扔给她,「把你的脸擦擦。」 「嗯!」 月婵接过手绢,又胆怯的看了孙星一眼,随手抹了几把。 孙星都快忍不住快笑了,手绢都是丝的,看着挺漂亮,却是实用,越擦越模糊。 「你还是下去洗一下吧!」 「嗯!」 月婵应了声,衣服也没穿跳下床就跑了出去。 孙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实在是太淘气,不过,要不好好管教,这小丫头就彻底完了,既然她第一次给了自己也就是自己的女人了,自然不能让她再乱来。 孙星把她抹在自己身上的血擦了擦,已经干了,也没擦干净,随手找了条内裤套在身上。 没一会,月婵小心的走了回来,身上弄得湿漉漉的,显然是身子也洗了,走到床边低着头,不敢再动了,两只小脚丫来回的搓弄着,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微微的抖动着,一副冷生生的样子。 「上来吧!」 孙星也不再理她,直接钻进了贤贵妃的被窝,背对着她躺在了床上。 月婵上了床,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父皇——你——你还认——我这个女儿吗?」 「朕是金口玉言,怎么会说话不算数。」 说着,拍了拍枕头,「来,过来躺下。」 「嗯,谢父皇。」 也不敢从孙星身上迈了,从孙星脚下转过来,胆怯的盯着孙星,很小心的躺在了枕头上,竟是不敢靠近孙星。 孙星把她搂过来,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又拉过一点被子给她盖上。 「小丫头,冷了吧?」 「嗯!父皇。」 月婵嘟着小嘴,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睡吧,今天父皇搂着你睡,让你享受一下父亲的温暖。」 孙星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抚摸着她光溜溜的小胴体。 「父皇——」「干嘛?」 「月婵那里痛。」 月婵娇嗔道。 「休息一晚,明天就会好了。」 月婵的大眼睛中又含满了水晕,「父皇,好痛,你帮月婵揉揉好吗,求你了。」 孙星无奈,只好伸出手按到她的小肉穴上轻轻的揉动起来,「父皇给你揉,快睡吧!」 「嗯,谢谢父皇。」 月婵美滋滋的闭起了眼睛。 「嗯——嗯——啊——啊——」没一会,月婵竟轻轻呻吟起来,小脸也越渐红润,接着,娇小的身子也随着扭动起来,小腿夹着孙星的手来回的磨蹭。 「什么了,还痛吗?」 孙星没好气的问道,自然知道她不是痛,那淫液已流了一手。 「父皇——女儿——女儿——」月婵很胆怯的盯着孙星,小脸红彤彤的,「父皇——女儿的小——肉眼里——好痒——求父皇——再操女儿——一下好吗?」 「你——小丫头——」孙星气得举起手就要打她,吓得她一下闭起了眼睛。 「小丫头,给你揉揉好了,还没等好呢就发骚。」 孙星只好又用手给她揉起来。…… 早晨起来,天空飘起了一层小雪花,地上也铺了薄薄一层,小北风嗖嗖一吹,冰冷刺骨,冻得脸皮发麻。 孙星打了一套拳脚,活动了下身体,脸上竟也出了一层细汗,雨蝶忙微笑得走了过去,递上了热呼呼的湿毛巾。 孙星接过抹了一把脸,刚递还给雨蝶,月婵也跑上来,媚笑得把外衣和水貂皮的马甲替孙星穿上。 「父皇冷吗?」 孙星看了看小妮子,身上穿了件银狐小马甲,外披了一件大红小披风,显得很是娇媚妖柔。 「小马甲谁给的?」 孙星随口问道。 「姑母给的,好看吗父皇?」 月婵美滋滋道。 「嗯,不错。」 孙星说着,又看了雨蝶一眼,穿得显得有些单薄,只披了一件酱紫色小披风。 「雨蝶,你去贤贵妃那里传朕的旨,让她从即日起接管内务府生活上的开支与支配,你也去领些御寒衣服,同时,给宝月楼也配送一些,对了,她们的穿着一定要保持维吾尔族特色。」 孙星又想了下,「还有,让婉妃接管宫内的御用膳食,也是从即日起,所有嫔妃以上都随朕共同用朕,这样即可缩减开支,而且还吃得好一些。」 孙星刚交待完了,夏香急切切的跑了过来,「万岁,大臣们闯进宫了,要见万岁。」 「嗯?」 孙星眉头皱了下,基本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从再次当上这个假皇帝后还没正式临过朝,想了下,道:「夏香,你直接把大臣迎到太和殿,嗯,并且,按人数设置坐椅,对了,不要设暖炉,殿门大开。」 「尊旨——」夏秋回身奔了下去。 孙星淡淡的笑了下,暗道:「是该到了治治这些老古董的时候了。」 孙星不紧不慢的回到乾清宫更换了衣服,出来时却见皇后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从那神色看很是担心。还没等孙星走过去搀扶,在宫女的搀扶就跳下了辇。 「皇后,为何这么急匆匆的?」 孙星微笑着迎上去。 「还不是怕你压不住。」 皇后瞪了孙星一眼。 「皇后消息就是灵通。」 说着拉住了她的小手,小声道:「姐姐放心,我正想治治这些老古董。」 「你还治他们,今天你能压住场就不错了。」 「姐姐,你也太小瞧我了,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治他们的。」 「哼,那我到要看看,别到时吓得往我宫里跑。」 「哈哈,一会肯定要往姐姐那里跑的,那是想姐姐想的。」 孙星小声道。 「还贫嘴。」 皇后竟偷偷掐了孙星一把。 「姐姐,说真得,我正有事想和你商量。」 「你还是快去吧,否则更不好处置了。」 「急什么,让那帮老古董冻着去。」 孙星见皇后也穿得很单薄,顺手把斗篷解在下来给皇后披上,「姐姐,天这么冷,怎么穿这么单薄。」 「我怎么能穿你的衣服,这像什么话。」 皇后伸手就要往下拉却被孙星止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穿我的衣服怕什么,来,姐姐先到房里休息一会,我一会就回来,正好和你说事。」 「你快去忙吧,小心那些大臣闹翻了。」 孙星笑了笑,向太和殿走去,而皇后并没有进房,就站在那里盯着孙星的背影,显然还是替孙星担心。 太和殿确实是闹翻了,一帮大臣乱糟糟的。 夏香好说歹说才把群臣弄到太和殿,可是,左等也不见皇帝来,右等也不见皇帝来,后来倒等来一帮宫女搬了些椅子,众臣一见再也等不下去了,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都是一些宫女抛头露面,竟是没看到一个太监。有的大臣为此大大臣群体闹起来连皇帝都头痛,何况是一个小丫头,他们根本就没把夏秋看在眼里,他们又集体从太和殿涌出来直奔内宫。 孙星远远的就看到一帮大臣气哄哄,乱糟糟的涌过来,孙星加快的步伐,微笑着迎了上去。 「各位爱卿,是想参观一个朕的内宫吗?」 「万岁——」一帮大臣「呼啦——」一下全跪在了雪地上。 「众位爱卿这是干什么?」 张廷玉一抱拳道:「万岁,老臣找请教万岁,不知为何有两月有余未临朝,这是其一,其二,为什么宦官不用,却让一帮宫女抛头露面?」 「呵呵,可否请爱卿到大殿,这冰一雪地的是不是有些不适宜在这里细说。」 阿贵又一抱拳道:「万岁,臣也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让一帮太监到街上吵吵闹闹?」 孙星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秋香,把第二十三号折子给阿贵大人看看。」 秋香怀里正抱着一摞折子,翻了下,找出一本递给阿贵。 阿贵疑惑的看了一眼孙星,把折子接了过去,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万岁——」直接趴在了地上。 孙星也不再说话,直接向太和殿走去,众臣见阿贵脸色有变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互相看看,也不再说话了,起身随着去了太和殿。 孙星在宝座上坐好,微笑着看着陆续走进来的大臣,一帮大臣看着大殿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椅子,竟不知怎么站了,都乱乱的戳在那里,就是想行跪拜大礼都没地方。 「万岁,老臣不明白,弄这些椅子干什么?」 张廷玉忍不住问道。 孙星一笑,「椅子当然是坐的,今天朕想与众位爱卿谈谈心,并且有几件事想与各位爱卿商量,时间说不定要长些,所以,朕就设了些椅子,免得爱卿们劳累着。」 「谢万岁体恤奴才们,可是,这有失君臣之礼啊?」 张廷玉狐疑道。 「众位爱卿还是按位就坐吧,你们这样乱糟糟的站着就不失君臣之礼了吗,今天朕与你们探讨的就是改革,所以,大殿上给爱卿们设坐位也算是改革的一部份。」 下面的大臣又是哄哄的一阵讨论,张廷玉扫了众大臣一眼,「各位同僚,既然今天万岁让我们坐,我们就先坐吧,听听万岁今天有什么圣谕。」 张廷玉如此一说,众人才按部就排的坐下,同时,也一下肃静了下来。 孙星扫了一眼,「各位爱卿,刚才,张爱卿,阿贵爱卿都向朕提出了意见,不知各位爱卿还有何意见,一起提出来,朕好一一作答?」 孙星等了半天也不见众人再有提意见的,想来他们所关心的还是自己没临朝的事。 孙星整理了下措词,接着道:「那好,既然众爱卿再没别的意见,那就由朕先说,首先,对刚才张爱卿和阿贵爱卿的意见朕不准备先做回答,因为这也是在今天朕要改革的议题中,一会说到这个议题时朕自然会作以解答。」 众大臣虽有疑惑倒是也没再说什么,孙星接着道:「今天所要改革的议题一共有十项。」 「第一项,就是对各位爱卿处理政务的改革,朕感觉,如今处理政务的方式有问题,第一,效率低,第二是缺少透明度,都坐在家里看折子处理政务,这折子的水份有多少,就不用朕说了吧,以前因此所误和虚假的案例也没少办了,朕想,每位爱卿都经历过。所以,从即日起,朕把瀛台腾出来,为诸位爱卿办公所用,也就是说,成立一个政府集中的办事机构,每天有固定的时间到那办公。当然,不是说让你们都坐那里办公,要分批的到各地巡视查访,不管是私访也好,还是公访,朕要的是实事。」 「第二项,启动经济改革,国内的经济要改,与国外的贸易体制也要改,在沿海城市划分经济区,刺激经济。对百姓的利益也要办,土地不能握在少数人手里,要分田到户,可以先在江南做试点。」 「第三项,发展科技,成立科学院,陪养人材,提高特殊工匠的待遇……」 「第四项……」…… 孙星一说完,下面的大臣顿时乱了,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跪下又跪不下,孙星对自己这个杰作暗自得意。 「万岁,女孩子入学堂臣不反对,但是女人怎么能为官,怎么能出来抛头露面。另一点,宦官不可废除,这是上千年历朝历代所遗留下来的。」 张廷玉一带头,众人也随着哄嚷,孙星气得用玉玺一砸桌子,「难道老祖宗留下的都是精华吗,如果是精华为什么前明会为我们大清所灭。为什么宦官不能废除,为什么女子就不能出来做事,古有穆桂英、花木兰、上官婉儿、平阳之主、秦良玉众多的巾帼才女,哪点多让须眉?」 「朕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才能就可启用,另外,内宫乃朕之家事,不只要废除宦官,宫女也要裁减。」 「万岁,此次改制太大,恐怕天下不服啊!」 张廷玉竟把椅子推到一边跪倒在地。 其他人也是高呼万岁,有的也学着张廷玉的样子跪倒在地,有的还跑在大殿的两侧跪下,好像要挖他们祖坟,砸他们祠堂似的。 孙星看了看李卫,虽然也随着跪在那里,不过始终一言不发,像条老狐狸似的。 「李爱卿,你的意见呢?」 李卫忙恭手,「臣也和众位大人意见一样。」 「呵呵——朕还想把这条辫子剪了呢!」 孙星说着把辫子拉过来。 「万岁不可——」一帮大臣几乎是一起叫了起来,看孙星的眼睛就像突然看到了疯子一样。 「这辫子有什么好的,张廷玉大人,你每天早晨梳理这条辫子要多久?」 「回万岁,少——少则半刻钟,多则也要一刻钟。」 「那洗漱一次呢?」 「这——」张廷玉一下楞住了。 「哼,如果在下人服侍下也要一刻钟到两刻钟吧,朕就以平均时间算,每天打理这条辫子就要一刻钟,那朕要问,一刻钟时间要看几个折子,处理多少事?」 「这——」「万岁——」一帮大臣都楞住了,真不知今天的皇帝是怎么了,突然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孙星扫了众人一眼,「今天先不说辫子的事,但是刚才朕说的十项一定要改与推行,人要往前看,时代要发展,社会的体制也要维新。东汉时期的张衡便发明的地动仪,距今已有一千多年了,而今朕也没见把这项发明推新,恐怕现在照着做都做不出来吧,还有指南针、火药、风筝、孔明灯,哪一项发明不是距今有几百上千年了,咱们都用来干什么了,不但没继承,连老祖宗的东西也没发扬光大。」 「咱远了不说,就说明朝吧,郑和的宝船可以建造到四十四丈多,而如今呢,谁又能建造得出,不只建造不出,连船体的强度也差得甚远,明朝时可以装载重炮,没见打仗时有折腰的,现在可好,几炮没把敌船打沉,自己的船先断了腰。」 孙星的一席话,把大臣训得一愣一愣的,孙星的话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句句说的都是实理。 「好了,你们议一议,朕只想听个结果。」 说着,向张廷玉招了招手,「张爱卿,你近前来。」 张廷玉站起身走过来,孙星又把秋香叫到跟前,在她头上拔了根头发递给张廷玉。 「张爱卿,你看这是什么?」 张廷玉两只手哆哆嗦嗦捧着头发,愣愣的看着孙星,以为孙星要耍他,「万岁,老臣愚钝,请万岁明示?」 孙星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张爱卿,朕现在就交给你个任务,在全国各地寻找贤能,照这根头发的粗细,用铜打造出这样的细丝来。」 「万岁,这——这怎么可能?」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连蜘蛛都能拉出这样细的丝,难道人还不如动物吗?」 「这——这——」张廷终于发现这个皇帝简直是不说理,太难缠了。 「张爱卿,不是朕难为你,朕绝对相信这件事可以办到,否则朕与你打个赌,朕用三个月的时间肯定能弄出来。」 孙星当然也算难为他,不过,科技这东西就是逼出来了,如果一但成功,这小小的铜丝可是能做很多事的,比如发电机,电动机,说不定能早日实现初步的现在化,电灯电话这些东西的原理还是很简单的。 「臣遵旨——」张廷玉无奈,他也不敢保证这东西不能做出来,虽然在他眼里是不可能的。 朝上乱哄哄的,都在讨论着,孙星也知道自己宣布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不过,要想改革总是要遇到困难,如果不提出来永远也实现不了,但是,改革一但成功,恐怕等乾隆回来也难驾驭这个国家了。 孙星看了看秋香和夏香,俩个小丫头冻得微微的抖动着,整个大殿没有取暖设施,殿门又大开,温度是一点都不比外边差。 向她俩使了个眼神招到近前,偷偷的在御案后面一手抓一只小手,暗运内力传入她们的体内。 「还冷吧!」 俩个小丫头摇了摇头,秋香调皮道:「万岁,你这招够坏的,这些大臣可是够受!」 「呵呵,谁让他们迂腐,就应该冻冻他们。」 孙星在宝座上偷偷的逗弄着俩个小丫头,不时小声的聊着天,时而还让秋香和夏香捶捶腿按按肩,可谓轻松至极。而下面的大臣可就惨了,他们可没孙星那样好的内力,再说那些大臣多数都是年老体衰,为了赶早朝,都没顾得上吃东西,是又饥又冷,早已是冻得哆哆嗦嗦,再加上孙星故意整他们,殿内没设火炉,殿门还大开,小北风是嗖嗖的往里灌。 一直议到到中午了,大臣们实在是顶不住了,后来已经不是商量孙星的十项改革了,而是商量着怎么从朝上退下去,可是皇上都在这里顶着,他们做臣子的又不敢提。 孙星见也差不多了,敲了敲桌子,众大臣顿时静了下来,他们终于盼到皇上有动静了。 孙星盯着众大臣扫了一圈,对某些人还特意多扫了一眼,「夏香,秋香,你们把这些折子按名子发给各位大臣。」 俩人看了孙星一眼,把折子一一发了下去,每一位领到折子的脸色都突然大变,都低着头,不敢再看孙星。那折子上记录的都是他们以及他们儿子嫖,娼的记录,虽然大清不禁止嫖,娼,可是朝中大臣还是不允许的。 朝中竟有大半领到折子的,而没领到折子的心里都是在狐疑,猜不透皇帝搞什么鬼。 「众位爱卿,不知商量的怎么样了?」 孙星对折子的事根本不提,就像没那么回事一样。 「万岁,还请——万岁慎重——考虑——」又是张廷玉带头坚持,随后,一帮大臣跟着附和。 孙星看了一下,极力反对的以张廷玉为首有那么十几个,还有一部份墙头草,有一半的根本不表态。 「这样,举手表决吧!」 孙星一副无奈道。 通过举手表决,依然还是那两项,不过,对于废除太监这一项似已经松动了。 孙星叹了口气,「夏秋,现在几时?」 「回万岁,还有两刻到未时了。」 「嗯,张廷玉,李卫听旨,以俩位爱卿为首,把刚才通过的八项决策马上拟经决策的事必须争分夺秒,不可因咱们的一时疏懒影响了整个国家的利益。至于第九项与第十项决策也得立即议出来,各位爱卿散朝后也不要回去了,这样跑来跑去浪费时间,朕已为各位爱卿备了休息之处以及膳食。」 「喳——」一帮大臣已经冻得不行了,这次到是很痛快,不过,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的直往鼻子里抹鼻烟提神。 孙星从朝上退了下来,把一个小瓷瓶递给夏香,耳语道:「你给一品大员都备下单间,这次不是有那么多裁下准备出宫的侍女吗,问她们都有谁想要福贵的,让她们自愿报名,然后每房内送去一位备着。这瓷瓶里的东西,给每位大人茶中赏上一点。」 「是!」 夏香又疑惑道:「万岁,这瓶里是什么东西。」 「春药。」 「啊——」孙星远远的就看到乾清宫门口站着二十多个妃子,更有上百的侍女,雪地里是一片春意,孙星特意看了下,孙小惠也在其中,再看那小肚肚,微微有些隆起,两只小手放在腹前,很甜蜜的盯着走过来的孙星,当看到孙星盯着她时,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孙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来,看来是又种上一个。又扫了一眼众妃,还有很多不太熟悉的面孔,孙星真是为自己的杰作得意。 暗道,今天要不要来个大被同眠呢?
妖精的尾巴同人──堕落的妖精4妖精的淫斗表演 「各位先生、女士!又到大家期待已久的时间了!」 距离玛格诺利亚镇数十公里外的地底,那里有一个以黑暗公会为首所建立的黑暗竞技场,那里每晚都会举行决斗赛事,是让不能参加大魔斗演武的黑暗公会展示实力的地方。 「今晚参加我们竞技场的两位,竟然,是出自同一个公会的!」 然而,今晚这里将举行不一样的决斗。 「而且,她们本来都是隶属妖精尾巴的两大美女!有请!露西?哈特菲利亚以及艾尔莎?史卡雷特!」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露西和艾尔莎同时从后台出现。 露西穿着迷人的比坚尼泳衣,赤裸裸的胴体表露无遗,而且比坚尼的布料极少,平日挂在腰间的星灵钥匙,现在都挂在胸前,相信是那套泳衣连钥匙的重量都支撑不了吧。 露西不动的话,比坚尼勉强还是可以盖着重要地方,但如果真的要进行打斗的话,应该不到两三秒就会把身上唯一的衣物都弄掉。 另一方面,艾尔莎只有上身穿着盔甲般的胸罩,而下身则完全脱光光,她的胯下,竟然长着巨大无比的肉棒,那是曾经令艾尔莎得到惨烈回忆的原凶。 「相信大家对这两位美女都不『陌生』,今晚的决斗内容跟平日的稍为不一样。」 说到决斗,这个黑暗竞技场的规则其实跟大魔斗演武没有差别,都是纯粹的魔法对决,不过这里比较开放的,就算把对方杀死也不会有人过问,可是,今晚要举行的,并不是血腥的打斗。 今晚这里的观众,正如主持人所说,对她俩一点也不陌生,毕竟她们自从玛格诺利亚镇上的轮奸事件后,就不断在各地进行性工作,在黑暗公会之间,没有人不认识她们,而且几乎所有男人都在她们的小穴里留下过印记,而这里为数不少的女性,更是以艾尔莎的肉棒为目标,希望一嚐那硕大的肉棒。 「机会难得,让两位美女进行血腥的打斗可不好,所以大会今晚特意为两位定下特别的比赛规则。两位美女今天在擂台上取得胜利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令对方高潮!」 听到主持人的话,台下的观众纷纷喝采,他们恨不得比赛马上开始。 「嘛,大家别急,我将为两位说明详细的胜利条件。第一,令对方高潮达50次;第二,令对方高潮至昏倒;第三,令对方主动投降。只要完成其中一项就可以胜出比赛。比赛没有其他限制,任何打斗和使用魔法都是许可的。顺便一提,胜者将会得到被在场所有观众轮奸的机会,而败者……」 主持人说到这,稍微停了一下,将身后的一块帘幕打开,里面是一个笼子,一头巨型的XX型魔物在那里深睡着。 「败者需要陪伴我身后的魔物三日三夜!」 看到眼前庞大的魔物,露西和艾尔莎都不禁倒吸一口气,这些日子里,她们被无数的人干过,早已习惯成为别人胯下的玩物,没有任何一晚子宫不是盛满男人的精液,然而眼前的魔物却令她们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压迫感,她们都深信,这头魔物为她们带来的,会是前所未有彻底的崩坏。 两人走上擂台,以沉重的眼神看着对方。 「就算以艾尔莎为对手,我也不会输的……」 「你根本没有胜算。」 正如艾尔莎所说的,艾尔莎在体术和魔力都远远高於露西,这场比赛的结果不用看就知道结果。 台下的观众的想法也是一样,这场比赛的败者不会落到他们手上,也就是说在场的女性都深信艾尔莎会赢得比赛,而一众男人也期待露西的小穴被魔物强行撑开的绝景。 「看来两位都清楚明白比赛的规则了,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那么各就各位……比赛开始!」 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的同时,露西先下手为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出星灵钥匙。 「开启吧,处女座之门!」 处女座应声从空中冒出,向艾尔莎投出两条锁链,将她的双手束缚住,其后,处女座将星河之鞭也抛给露西,自己主力牵制艾尔莎的工作。 「星河之鞭!」 得到武器后,露西乘势出击,控制星河之鞭袭向艾尔莎的胯下。 面对露西先声夺人的攻击,艾尔莎处之泰然地说:「天真。」 星河之鞭袭向艾尔莎的瞬间,她仅凭腕力就将处女座的锁链粉碎,她看准时机抓住星河之鞭,用力一扯,露西连同鞭子便飞向她。 「嘿,抓到你了。」 艾尔莎牢牢的抓住露西的手腕,不让她再有机会召唤星灵,手腕般粗的肉棒已经对准露西的小穴。 「公主……!」 处女座上前营救,但一切已经太迟了,艾尔莎的肉棒深深地插进露西的小穴,突如其来的袭击令露西的精神一时松懈,星灵魔法也随即解除,处女座就这样消失於半空。 「呜……好大……」 硕大的肉棒填满露西的小穴,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艾尔莎的肉棒插入,第一次为艾尔莎的肉棒口交时,露西已经知道这根肉棒跟她之前体验过的不是同一个级别,这无疑是她看过最大的肉棒,她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被这根肉棒干起来。 「怎样,很享受我的肉棒吧。你要现在投降,还是被这根大肉棒干到昏倒为止,选一个吧。」 自从艾尔莎得到肉棒后,她也察觉到自己的肉棒比正常男人大很多,纵使她经常被要求以长出肉棒的状态下供一些女人玩弄,但她们都没有让肉棒插入小穴,只是不停折磨这根异常地大的肉棒,欣赏艾尔莎高潮的表情从中取乐,所以今次对艾尔莎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体验。 「嗯……跟平日被手套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紧……每一下彷彿都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露西,你的小穴真的好舒服……」 「呜……啊……不行……不能动……」 艾尔莎缓缓地干起露西的小穴,她那紧緻的小穴使得艾尔莎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 「难怪那些男人百干不厌,这种快感真的会令人上瘾呢……刚才给你的选项果然还是算了……露西,你来当我的第一个女人,被我的肉棒干死吧……」 「唔……啊……艾尔莎……不行……拔出来……啊……小穴要裂开了……拔出来…啊……要…要去了……」 露西没两三下就被艾尔莎干到翻白眼,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令她一下子就高潮,比赛的情况完全一面倒,台下的观众似乎也很满意这个结果。 「哈哈,所以我说露西一定撑不了一分钟,她被艾尔莎的肉棒随便插两下就爽成这样,很期待她被魔物干的时候会露出什么表情!」 「魔物的肉棒有那么厉害吗?」 「你不知道吗?魔物的肉棒比艾尔莎的还要大啊,你想想看,魔物每一下插入,都会把露西的肚子干到大大的凸出来,光是想我已经快要射了!」 「啊啊……好想比赛快点完结,看到露西被干得这么爽,我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艾尔莎的肉棒了呢。」 就在观众雀跃地讨论比赛结束后要怎样玩弄露西和艾尔莎的时候,露西已经在擂台上被艾尔莎干到高潮了二十多次,只见她的双目失神,大腿也不停地颤抖,完全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 「嗯……露西……我要射了……」 说完,艾尔莎稍稍抽搐几下,她将精液全数射进露西的子宫里,她的射精虽然被判成高潮一次,但她一点也不在乎,按照这个方式,艾尔莎毫无疑问也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啊……你的子宫被我的精液灌得满满的。要是再被我中出两三次,你的肚子一定会被撑爆的。我差不多也爽够了,你要投降吗?」 艾尔莎射精的势头很猛,露西的子宫一瞬间就被她的精液灌满,可能因为艾尔莎的肉棒太大,连想倒流出来的精液也被堵住,即使从外面也能看到露西的肚子被精液撑到涨起来,要是艾尔莎继续干下去,露西在等下被魔物干之前,现在就有性命危险了。 「……终於……射精了呢……」 突然间,露西的魔力急速上升,所有观众都搞不清楚情况,只有艾尔莎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难道……怎么可能……」 「开启吧,双子座之门!」 从魔法阵中出现的,竟然是由双子座化身而成的芙蕾雅! 「嘿嘿嘿,惩罚的时间到了。艾尔莎,高潮吧!」 双子座完全複制了芙蕾雅的样子、魔力,以狰狞的声音下达命令。 原来露西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用正常的手段可以打败艾尔莎,所以她将所有的希望都赌在艾尔莎的肉棒上。 艾尔莎的肉棒是魔力的结晶,她所射出的精液当然也是由魔力形成,论体术和魔力,露西都知道自己比不上艾尔莎,所以她就想到让艾尔莎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以提升她的魔力水平,在艾尔莎大意的瞬间以双子座决胜负。 因为黑暗契约的关系,艾尔莎必须服从中大鸦尾巴所有成员的命令,虽然同为性奴的露西的命令对她无效,但只要通过双子座的複制能力,露西就能以芙蕾雅的身份命令艾尔莎了。 「啊……!」 果然,露西的策略成功了,艾尔莎无法反抗双子座的命令,抓紧露西的手也松开来,整个身子弓了起来,不断地抽搐,她的身体竟然因为命令而强制高潮了。 「不……啊……这…怎么会……」 「呼……艾尔莎,接下来换我好好让你爽了。」 化身成芙蕾雅的双子座伸出四束红发,把艾尔莎抓到半空中,露西一把抓住艾尔莎的肉棒,看着因为高潮而不住抽搐的肉棒,露西兴奋不已。 「射精吧!」 露西说着,同时双子座也下达同样的命令。 露西含住艾尔莎的龟头,精液源源不绝的涌出,吞不下的精液从露西的嘴角流出,在地上形成一个精液池。 「嗯……艾尔莎的精液真好喝,多亏你的精液,我才能赢下这场比赛呢。」 「啊……露西……不要……精液停不下来……啊……求你…停下来……」 台下的观众对於比赛的突变都感到十分惊讶,有谁想到如此强大的妖精女王竟然会一边不能自拔地射精,一边向对手求饶。 「嘿嘿,精液射个不行,真有趣。」 露西用手覆盖着艾尔莎的龟头,长时间的射精已经令她的龟头非常敏感,但露西似乎还不肯放过她,用手不停转旋,摩擦她的龟头。 「不……不行……这样弄…太刺激了……露西……啊……不要……求你……让它停下来……」 「嗯……我该怎样办呢?」 面对露西慢条斯理的表现,艾尔莎接近疯狂了。 「求求你……停下来……求你……露西……让它停下来……快点……啊…求你……「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有向我求饶的一天。好吧,我就帮你一下。」 露西越笑着,竟然将手指插进艾尔莎的龟头,阻止精液射出。 「好了,这样就停下来了。」 「啊……不要……唔…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嗯……拔出来……啊……手指……不要动……」 露西的手指在龟头里不停转动,肉棒内侧被玩弄的快感几乎要令艾尔莎失神,而因为露西把精液堵住,累积了精液的肉棒比刚才大了一圈,好像随时都要爆裂一样。 「哈哈,肉棒变得更大了,艾尔莎你看,你的肉棒里现在充满了精液,随时要裂开啊。」 「啊……不行……要裂开了……把手指拔掉……肉棒会裂开的……肉棒要被精液撑爆了……啊……」 「好,拔掉。」 露西看艾尔莎被自己折磨到死去活来,於是更加兴奋,一次又一次将手指插入她的龟头,然后拔出,艾尔莎就这样被玩弄得泪流满面。 「只是肉棒被玩玩就要坏掉吗?不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接下来要被魔物干吧?我来帮你做一下热身吧。」 这时,第五束红发冒出,冷不胜防就钻入艾尔莎的屁眼里。 「啊……不行……我…我要死了……我不要再射精……屁眼也不行……」 「」继续射精!身体的敏感度也变成十倍!「」 艾尔莎绝望的服从着命令,每一下射精都令她高潮一次,屁眼的敏感度也爽到令她快要疯了。 「啊……不……我…我……露西……放过我…嗯……」 「哎呀,我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想试试啊。艾尔莎,上次芙蕾雅大人没有完成的事,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艾尔莎感到红发进一步深入她的屁眼,艾尔莎双目圆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红发一直插入,大肠、小肠,甚至胃都被红发入侵! 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看见,艾尔莎的肠子被红发所填满,在肚皮上凸起,她的身体被玩到不似人形。 这时,露西放开掩住艾尔莎嘴巴的手,艾尔莎的哀叫再度传出。 「嗯……啊……露…嗯…露西……求你……不要……我会死的……」 「呵呵,我真想看看艾尔莎高潮到坏掉的样子。」 艾尔莎知道,只要露西一直召唤双子座,她就连万分之一的取胜的机会都没有,她终於放弃了。 「不要……露西……我投……嗯…嗯嗯嗯……」 艾尔莎到最后也是无法说出投降的话,因为红发已经穿过她的食道,从她的嘴里伸出,把她的嘴巴撑了开来。 「哈哈哈,成功了!艾尔莎,你现在好美啊……」 看着艾尔莎整个人被红发贯穿的样子,露西异常兴奋,淫水猛流。 「那个艾尔莎竟然……」 「看她被玩成这样,肉棒还不断射精啊……」 台下的欢呼声不断传出,而红发也在这时开始抽插起来。 「怎样?体内每一个角落都被干的感觉爽不爽?」 「嗯……嗯…嗯嗯……」 艾尔莎已经被异常的刺激弄到翻白眼,对於露西的问题,艾尔莎只能射出更多的精液作为回答。 「说起来,你这样一直射精,都无法计算你高潮的次数了,而你现在的样子也不能投降,也就是说你只能高潮到昏倒为止啦。」 露西的话再次令艾尔莎绝望,艾尔莎就这样动弹不得地被玩弄着,露西一时抓起她的肉棒套弄,一时将手指轻轻钻入她的龟头,各种的调教令艾尔莎完全疯狂。 「嘿嘿嘿,我不会让你睡啊,现在你体内的红发正不断分泌出营养剂,这样你的体力就不会耗尽,我就可以永远玩弄你这副淫荡的身体。」 这样的调教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艾尔莎的肉棒已经开始射不出更多的精液,但红肿的肉棒仍然被露西玩弄着,超越身体可以承受的刺激明明应该早已令她昏倒,可是她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虽然双眼翻白,但每一秒都清楚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无止境的高潮令艾尔莎欲仙欲死。 「求……嗯嗯……露…西…嗯……求你……住…嗯……不……嗯……要……要死……」 艾尔莎那被红发触手塞满的嘴巴断断续续的说着,终於,艾尔莎的魔力全部用尽,胯下的肉棒也消失了,露西这才将红发从她的体内慢慢抽出来,所有红发触手离开艾尔莎,得到自由的她在地上不断抽搐,艾尔莎的肉棒原本是由尿道伸延而成的,因为肉棒一直勃起所以塞住了尿液,现在肉棒消失,只见一股淡黄的液体从她的小穴里流出,狼狈不堪。 「嘿嘿嘿,本来想把你的小穴也玩坏的,不过还是交给接下来的魔物吧。」 这时,主持人说:「现在艾尔莎的状态被判为高潮至昏倒,所以这次比赛的胜利者是露西!」 虽然预计的败者由露西变成了艾尔莎,但这也无损在场一众男人的兽性,反正他们就是要看艾尔莎和露西被凌辱到坏掉为止,看着十几个工作人员把困住魔物的笼子搬到擂台上,大家都无比期待,高傲的妖精女王艾尔莎先是被露西凌辱,连肠子都被强暴得一塌糊涂,还没过几分钟,她又要面对下一轮的游戏了。 无比的肉棒,艾尔莎呆若木鸡。 露西当然也被魔物的肉棒给吓呆了,同时她也庆幸自己在比赛中胜出,她对艾尔莎说:「好期待啊,魔物的肉棒比艾尔莎的还要大一倍!」 说完,露西走到台下,准备迎接观众的轮奸。 艾尔莎的双唇不禁颤抖不已,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肉棒比一般正常男人大很多,但现在魔物的肉棒岂只比艾尔莎的大一倍,她的肉棒是手腕的话,魔物的肉棒简直是大腿的级别。 「不……不要……不可能……这么大的肉棒插不进来的……」 「哈哈哈,终於……终於可以自由活动了。」 没想到这头魔物竟然拥有人类的智慧,还能说人类的话,被解放的魔物没有浪费一丝时间,马上抓住艾尔莎的双臂。 「放手……放开我……」 「不要慌张啊,你很快就会爱上我的肉棒了。」 说着,魔物已经将巨大的肉棒瞄准艾尔莎的小穴,只见艾尔莎拼命挣扎,可是她的魔力已经在刚才被露西耗尽了,她就连动一根手指都非常困难。 「不行……求你……插不进来……会、会坏掉的……」 「嘿嘿,真拿你没办法啊。好吧,先给你做点热身运动。」 「什么……?」 艾尔莎还没有反应过来,魔物就把肉棒插进她的屁眼了,场外的观众瞬间传来一阵欢呼,因为当肉棒插入的时候,艾尔莎的肚子就变得怀胎十月一样,高高的胀起来,使她双目圆睁。 「啊…啊啊……不行不行……要裂开了……啊……拔出来……嗯……」 「你就是那个妖精女王吗?还以为你可以再坚持一会儿,怎么一下子就叫得像母猪一样。要开始抽插了,给我夹紧一点,哈哈,还是说括约肌已经坏掉了?不过不要在意,所有被我干过的女人,她们的穴都不能再用了。」 「不……不要动…啊……屁眼会坏掉……不要……啊……不行……屁眼……屁眼……」 这时,艾尔莎已经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给弄到失神了,屁眼的膨胀感使她开始胡言乱语。 「咿……啊……不……咿咿……啊……」 「好,要射了。」 「呀啊啊……不……啊啊……不要……肚…肚子要被撑破了……」 场外观众可以看到,艾尔莎的肚子胀得比刚才更夸张,魔物正把精液灌满她的肠子。 「啊……精液好热……还在继续射……咿……啊……精液逐渐涌……唔……呕呕……」 魔物的精液量多得难以置信,牠不但把艾尔莎的肠子灌得满满的,甚至可以看见精液从艾尔莎的嘴里涌出来。 「啊……都几十年没射过了,你就当一下我的精液容器吧。」 过了几分钟,魔物这才把肉棒拔出来,艾尔莎的屁眼已经完全坏掉,开着一个直径接近10公分的洞,精液就如同喷泉一样从里面涌出来。 「啊……好厉害……嗯……这……比我的射精总量还要多……只是射一次就能这样……爽死了……我要更多……再给我更多精液……屁眼还要更多……」 艾尔莎无意识的自言自语令台下的观众十分惊讶,没想到只是一次射精就把她的神智失常了。 「哈哈哈,不愧是妖精女王,换做普通人的话,早就因为我射精而爽死了。放心吧,刚才的只是热身,这下子你的体内就充满我的精液了,它的催情能力,可是比刚才另外那位小姑娘的强得多啊。」 「肉棒……求你……给我肉棒……在我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射满精液……我想要精液……再干我的屁眼……」 「看来效果比想像中还要好呢。不用你说我也会把你大干特干,你的屁眼已经坏掉了,我要把你的小穴也干烂,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要把我困住,我得趁这个机会好好繁殖一下后代才行。」 「啊啊……好……请魔物大人的肉棒插进来……我想怀下魔物大人的种……像刚才一样把我的子宫也灌满精液……用大肉棒把我干死……」 「哈哈,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我一定会好好让你怀孕的,然后在我被关上后,你就被我的儿子一直干吧。」 说完,魔物毫不怜惜地将肉棒插进艾尔莎的小穴里,牠每一下都顶进艾尔莎的深处,只见魔物的每一下插入,都把精液从艾尔莎的嘴巴和屁眼里挤出来。 「啊……啊……好爽……啊……好深……」 「哈哈哈!真是令人兴奋的飞机杯!看招,还要再往子宫里面插啊!」 「啊……好厉害……子宫口被撑开了……肉棒顶到最里面……啊…不行了……已经…嗯……什么都……不知道了……肉棒…啊……肉棒……肉棒……我爱肉棒……请给我精液……肉棒……让我怀孕吧……」 艾尔莎完全沦为魔物的奴隶,被牠干到胡言乱语,台下看到艾尔莎如此淫荡的样子,正在干露西的人更加起劲,没轮到的人都相继把肉棒掏出来手淫,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艾尔莎的淫语带到最高点。 「干……艾尔莎被我们干的时候有叫得那么荡吗?」 「我也想长有那根大肉棒!有那根肉棒一定可以令任何女人臣服。」 「喂,露西你再叫大声一点,再浪一点,就不能学一下艾尔莎吗?」 这时,露西的小穴和屁眼都被抽插着,但她的心情不太舒畅,因为干她的男人眼里都只有艾尔莎,他们只是把自己投入到魔物身上,幻想眼前的是被干到失神的艾尔莎。 「只是再提不起劲,乾脆让你也被那头魔物干好了。」 「啊……啊…不要……我只要大家的肉棒……请将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我也想怀上大家的孩子……」 为了不被魔物强暴,露西尽可能的取悦一众男人。 「那就好好夹紧你的小穴了。」 同一时间,艾尔莎已经被魔物的做肉棒干到不知道高潮了第几次了。 「啊……真是赚到了,被困在笼子里几十年的份也值了,竟然能干上一个这么棒的女人!呜……要射了,你期待已久的精液来了……」 「啊啊啊……好热……小穴好像被烧起来一样…嗯……精液灌进子宫里……好舒服……」 魔物将精液全数射进艾尔莎的子宫,牠的射精量一如以往多得可怕,而因为肉棒太大的关系,塞住了阴道,结果子宫又被精液给撑得胀了起来。 魔物看到艾尔莎淫荡的样子,突然想看看她的极限,所以开始进攻她的奶子,艾尔莎感觉奶子传来跟之前不同的快感,魔物竟然把她的母乳挤出来了。 「这是什么……啊…不要弄……为什么会有母乳挤出来……不行……」 「嘿嘿嘿,我说过我注入的春药的能力跟那小姑娘不同次元吧,这些春药不但会令你长时间处於发情状态,还会令你的身体逐渐变成一个优秀的肉便器,当然喷出母乳也是其中一环。」 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使艾尔莎爽得快要升天了。 「啊……不行……不要再挤弄……母乳停不下来……这样继续弄的话……我……啊……我的身体会受不了了……太爽了……我变得好奇怪……让……让我休息一下……」 「说过了吧,刚才的只是热身而已,想休息还早呢!」 人类的体力岂能跟魔物相提并论,魔物的体力就好像用之不尽一样,无止境地抽插着艾尔莎的小穴,经历一轮猛烈的高潮,艾尔莎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了。 「啊……真的不行……让我休息一下……我会坏掉的……不能再插了……啊……」 「我看刚才给你的春药不够吧,想不想再爽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再灌春药了……我会疯掉……求你……」 「肉便器不需要其他的感情,你只要乖乖被我干,知道爽就可以了。」 这时,艾尔莎感到魔物的魔力突然上升,在她还搞不清楚情况之际,她的屁眼被肉棒入侵了。 「骗人……怎么可能……这……肉棒明明还插在小穴里……到底……啊……不行……好大…嗯……不要再插……两根同时……不行……」 「哈哈哈,谁跟你说我只有一根肉棒?这才是我的真正姿态!」 貌,这下子两根肉棒就同时插入艾尔莎的体内了。 「啊……我的小穴和屁眼都被插了……嗯……塞得好满……啊……不行……会坏掉……拔出来……不要……」 「好了,再给你灌一次春药精液,这次要确确实实的把你玩疯,反正被我干完以后,人类的肉棒就再也不能满足你了,你就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吧!」 「啊……不要……我不要当肉便器……嗯……肉棒在我的肚子里不断磨擦……精液又出来了……好舒服……要变白痴了……呕……」 精液重新灌满艾尔莎的肚子,满出的精液又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双穴齐插再加上强烈春药的影响,艾尔莎再度沦陷,她的呻吟声令所有观众都兴奋不已。 「啊……爽死了……我的里面被大肉棒干得乱七八糟……精液流遍我身体每个角落……哈哈哈……呕…我完全变成了精液容器……呕…」 这时,台下的观众已经无法将视线离开艾尔莎,连正在干露西的男人都被台上的惨况所吸引而停下来,这一刻他们只期待看到更精彩的表演,而他们已经有了一致的想法。 「…呕……好厉害……精液还……不断射出……整个身体被精液侵犯……太棒了……」 「啊,太爽了……这个小淫娃干起来太爽了……但是还不够,我被困在笼子里几十年的性欲,一个小淫娃根本不能满足我!」 终於,听到魔物这样说完后,肉棒还插在露西的小穴里的男人对牠说:「如果不够的话,这里还有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在啊。」 「好!把那个小姑娘给我!」 露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连忙挣扎起来,可是她的小穴和屁眼都被肉棒插着,加上长时间被奸淫令她双脚发软,两个男人轻易就把她带到擂台上。 「不……放手……我不要……我不要被那怪物干……求你……」 「不要说这么冷淡的话啊,艾尔莎不也被那根大肉棒干到死去活来吗?你一定也会爱上魔物的肉棒的。」 露西的话根本改变不了大家想要虐待她的心理,她在魔物的脚边,再一次目睹魔物的肉棒的可怕,只见艾尔莎的小穴和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看着艾尔莎无神的笑容,知道她已经被干到疯了。 「不要……」 「哟,新的肉便器送来了,让我嚐嚐哪个比较爽。」 说着,魔物缓缓将两根巨型的肉棒从艾尔莎体内抽出,堵塞在她体内的精液瞬间决堤似的涌出,她的身体一颤一抖,昔日的妖精女王变成了被玩坏的玩具,被魔物随便抛到地上。 「啊……走开……」 魔物不管露西的反抗,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肉棒早已准备就绪。 「哈哈,你需要像刚才坏掉的飞机杯一样做点热身运动吗?」 露西知道,魔物说的热身就是将精液灌满自己的身体,就连艾尔莎也一瞬间被攻陷,她根本承受不了。 「不……求你……饶了我……」 「看来不需要热身呢。」 露西的哀求完全没有感化魔物,两根肉棒已经对准她的小穴和屁眼了。 「不不不不不……求你……真的……求你……不要插进来……」 「放心吧,我马上就会让你舒服,你的脑袋也会变得除了肉棒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完,魔物全力挺腰,两根肉棒同时插入露西体内,露西顿时翻起白眼来。 「啊啊……不……太大了……小穴…屁眼也裂开了……啊……不行……去了……才插进来就去了……」 「哈哈,看来这边的肉便器还比较淫荡,没想到一下子就能插入了,刚才不是说我是怪物,不要被我干吗?怎么一开始就高潮了?」 肉棒插入的刺激超乎想像,露西到刚才为止的恐惧一瞬间就变成了快感。 「啊……唔…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口是心非的母猪……对不起……啊……请把这只说慌的母猪干死……」 「好好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份上,先给你一发精液灌肠吧……」 就如同对待艾尔莎一样,魔物将大量精液射进露西的肠子里,露西的身体一下子膨胀起来。 「啊……精液……在屁眼里出来了……啊…炙热的精液流到肠子里,好多好多精液……呕……」 不出所料,过盛的精液注满了露西的身体,又从她的嘴里吐出。 「哈哈,第二个肉便器完成了,说说看体内充满精液的感觉如何。」 「呕……好爽……啊……爽死了…精液暖暖的……充满了身体……好舒服……呕……」 露西一边从嘴里吐出过多的精液,一边说出淫荡的说话,使魔物更加兴奋。 「你真的非常淫荡,你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淫贱的女人,我会给你最棒的高潮的。」 无疑,跟魔物做爱给予露西至今最爽的快感,这完全不是跟几百个男人做爱可以媲美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和屁眼已经变成了魔物的肉棒的形状,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以后都不能再跟人类做爱。 「好棒……小穴和屁眼都被干烂了……已经再也合不起来……啊……我以后就是魔物大人的肉便器,请尽情将我奸淫……把我彻底玩坏……」 「哈哈哈,刚才干你的肉棒跟现在的肉棒,哪一根比较爽?」 「现…现在……啊……魔物大人的肉棒爽太多了……魔物大人的肉棒好大……连内脏都被侵犯一样……好爽……」 「…只有露西被干太狡猾了……」 这时,刚才被干至坏掉的艾尔莎爬起来,她脸上散发着狂气的笑容,她抱紧插在露西屁眼里的肉棒,贪婪的舔舐起来。 「魔物大人……请也用这根大肉棒干我……我的小穴现在很痒……请用大肉棒塞满我的小穴……」 艾尔莎的小穴和屁眼被魔物的肉棒干到松垮垮了,两穴的空虚感令她按捺不住,她张开双腿,两个大大的洞展示在魔物面前。 「哈哈,果然小穴和屁眼都已经合不起来了。」 「是的……我的穴被魔物大人干坏,已经没有魔物大人的肉棒活不下去了,请用大肉棒把我的穴填满……把满满的精液射进去……」 「好,我可不能拒绝小淫娃的请求呢,我要一起干翻你们两个。」 虽然露西不太情愿,但魔物仍是把插在她屁眼的肉棒拔出,被撑得满满的肚子也得到解放。 「啊……魔物大人的精液……这样太浪费了……」 艾尔莎的举动令所有人都呆住了,只见她将脸凑到露西的屁眼底下,嘴巴大大的张开,将从屁眼倒流出来的精液接住。 「呜……嗯……魔物大人的精液……很好喝……嗯……精液像喷泉一样……嗯……再给我更多精液……」 「哈哈哈,看来肉便器一号已经完全爱上了本大爷的精液了啊。」 「是……我最爱魔物大人的精液……请像刚才一样,再用精液给我灌肠……」 有谁想得到那个妖精女王如今竟然会跪在怪物的胯下,还喝着从别人屁眼流出来的精液,艾尔莎的身心已经完全成为了魔物的玩物…… ??? 三日的时间过去,擂台下的观众已经所剩无几,果然连日的表演让观众看累了,取而代之,大量的魔水晶拍摄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转播到所有黑暗公会,让回去休息的人也不错过任何一幕精彩的表演。 擂台上,魔物的巨型肉棒塞满了两个女人的屁眼,两个女人的肚子都满满的,里面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魔物的精液。 两个犹如孕妇一样的淫娃互相贪婪地吸啜着对方的嘴巴,她们的嘴里不断流出精液来,又被对面吸到自己的嘴里。 其中一个女人胯下长着巨人的肉棒,正插在对方身上,一边享受着屁眼被干翻的快感,一边抽插眼前的女人。 「啊……露西……你的小穴好棒……干了这么久还夹得好紧……」 「艾尔莎也是……你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跟魔物大人一样大了,插得我好爽……」 「嗯……露西……从你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很好喝……再给我更多……」 「啊……也吸一下我的奶子吧……我的乳头好痒,快把母乳吸出来……给我止痒……」 「我也是……我的奶子热得发烫……露西快点用力捏爆它……把母乳挤出来……」 两人开始进攻对方的奶子,她们已经沉醉於性爱的快感当中,完全忘记时间的流逝。 「嗯……好爽……魔物大人……请再用力干我……」 「魔物大人……干死我…干死我……把我的屁眼干烂吧……」 「你们真是最棒的肉便器,但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 说着,魔物将插在她们屁眼里的肉棒拔出来,表示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艾尔莎和露西一同上前抱紧魔物的肉棒,她们依依不舍地舔舐着那根令她们高潮了无数次的肉棒。 「嗯……不要……我还要更多……魔物大人的肉棒……请继续干我……干我一辈子……」 「我也是……我的穴已经是魔物大人的东西……只有魔物大人才能把我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哈哈,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黑暗公会的人很快就会把你们的小穴和屁眼治癒,唯一跟之前不同的,就是你们变得比之前更加淫荡而已。」 魔物推开艾尔莎和露西,回到本来的笼子,牠最后露出满足的淫笑。 「真期待你们以后遇到比今次更悽惨的奸淫呢,人类的性欲真的比魔物更加可怕,哈哈哈!」
我叫陈祎,今年19岁,在上着吉隆坡某着名厨艺学院。我有一个堂姐今年 45岁名字叫做艳淓. 他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大女儿(静蔚)长得普通,二女儿(茹茹)和小女儿(欣欣)却长得非常丽质,大儿子呢叫做军盛。 虽然他今年45岁却一点也不会老看起来就像是30岁的小姐一样,身材非常的苗条诱人,脸蛋非常的漂亮没有一丝丝被岁月冲刷的痕迹,完全看不出他是4个孩子的妈妈。胸部虽然说不是非常的大但是还是不错的至少有34D。 至打娘胎出生我与堂姐的儿子军盛(接下来简称盛)就非常要好,虽然我是他的舅舅可是他却大我一岁自然的也直呼我的名字。其实我完全不在意,反正只是一种称呼罢了怎么叫都无所谓。由于住的非常靠近所以小时候一有假期就到堂姐家过夜(我爸都觉得我家就是我的酒店了)。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在我15岁的时候我和他最小的妹妹(欣欣)走得近时常一起去我伯伯家睡觉(就是他们的外公)。小时候呢她的妹妹非常的有男人味,可是她的穿着还是应该穿的都有穿。他这个妹妹呢长得不错腰非常的细只是还没到发育时期胸部就好像砧板一样,只是有稍微的隆起。 然后呢因为非常多人的关系我们两都会睡在客厅,没错孤男寡女的睡,事实上我们经常熬夜不睡觉一直到早上才睡。当时她大概14岁我们对性都有了一定的认识,而我则非常的好奇。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不在熬夜,我都会先装睡让她先睡。我看了看时间大概凌晨1点了我觉得时间成熟了,她应该睡得很熟了我就搓手搓脚的爬起来到她身旁观察他。 渐渐的我的欲望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开始轻轻的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胸部,这感觉好奇妙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这感觉太棒了!之后,我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额……这是什么?原来那时候他已经有穿上女生发育时穿的小背心。我的心情非常的兴奋,我的手开始穿过那见背心摸到那小小的奶还有奶头。当然这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了应为当时我还是有些害怕只好隔着衣服吸着他的奶头。 欣欣动了一下,我吓到了!赶快跑回去假装睡觉,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我决定继续我的行动。(当时睡的是L形沙发所以很靠近)接下来我的举动更加大胆,由于他穿着长裤我慢慢的把拉链拉开。这下她又动了,这次她把拉链拉了上来,当下我觉得说她真的睡了吗?还是她也对我有意思,愿意让我玩只是……? 但是我不放弃,我再一次的把他拉链拉开,她没有动我想这次我一定会成功吧?!就在我要把手放进去时,突然一个开门声。「嚓~ 」我刷的一声马上飞回去装睡。原来是我的伯母出来让我的小侄女进房间睡,毕竟以前的人思想没拿没开放。如果,伯母没有出来今天我们的结局会是怎么样呢? 之后几年我两就没再走的那么近了,也忘了为什么。可是我依旧天天往堂姐家跑。一直到去年,堂姐的大女儿静蔚去了较远的地方上大学。我才发现原来这是非常美好的地方,我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静蔚因为他非常的个人主义重点他长得也就……(你们知道的) 一天我在冲凉发现到里面有一个桶装着非常神圣的东西,堂姐和她女儿的内衣裤。我看了看确定没有男人的内衣裤我就拿起来把玩,当时我就想说为什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到?看得出堂姐的内衣非常性感,而他的女儿的则一般。可是想了想毕竟是穿过的定然不会一般,而且茹茹和欣欣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了。(接下来简称茹和欣) 从前,茹就长得非常动人。如今更是迷人胸部想必是遗传了妈妈长得也不小,欣呢从前的男人味完全都没有了现在可是甜美可人的小美女呢?胸部也比茹的大,至少24d皮肤也非常的白皙让人看了都不禁想意淫。 继续话题堂姐的胸罩闻起来真是非常的香,难道这就是成熟女人的体香?其中一个我最喜欢的是粉红色外面带有一层黑色蕾丝的,和一件黑色的内裤非常诱人。一时精虫益脑就拿了堂姐的内衣和内裤来撸管。这感觉非常的爽最后射在内裤上然后放回原本的地方然后继续冲凉。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我就时常在冲凉的时候这么做,在撸管的时候总是想着干堂姐的情节,内射在堂姐的小穴里满足感就爆棚。当一天补完习我直接就去堂姐家过夜,当我到达时大概6点30分左右。盛不在堂姐和堂姐夫正好要出去吃饭就问我要一起去吗?此时我想到了一些事我就推脱说我吃饱了我就不去了。堂姐还调况我说「那你就在家帮我看门吧!」我就说「哦」 接着所有人都出去了我马上打开淓姐放内衣裤的柜子把他的内衣裤都拿出来,因为他的内衣裤都是杂乱的所以不需要注意放的顺序。拿出来后我立刻拿到楼上茹和欣的房间在床上放着,我在把茹和欣的内衣裤也拿出来放到床上。我立刻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躺倒床上把玩着这些诱人的内衣裤,突然我注意到了门上挂着茹和欣的校群和校服我立刻拿下来想象着和他们做爱的情况。当然少不了拿他们的内裤来撸管,就这样我放纵自己内心的野兽一个憋不住射在了欣的内裤上。当时我想了想既然都射了不如让茹也分享一点,我就拿了茹的内裤蹭了一下在欣内裤上的精液。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把东西都放回去穿上裤子和衣服,结果我收拾完了残局还有些时间我就到淓姐的房间看看。没看还不知道一翻就不得了了,让我在衣柜里面找到一盒安全套和两个情趣玩具,当时我真的乐的不行但鉴于时间不是很充足就只偷了一个安全套。 就这样我时常找机会这样射在他们还没穿过的内裤上。例如:他们出门吃早餐,盛去辰祷、盛去教会,淓姐去吃晚餐。有一天,我发现了卫生棉是可以完全不用打开可是可以让我的精液进到里面的。我立刻拿了欣的内衣内裤来来撸管并把卫生棉套在龟头,然后想象着三位美女躺在我面前让我跟他们。「阿……阿……来干我阿……」这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最后射在了卫生棉上。最后悄悄地把卫生棉放回原位等待茹的使用。虽然我拿的是欣的内衣裤可是我是射在茹的卫生棉。 我非常的喜欢欣的内衣裤和身材自然意淫的对象也是欣比茹多。但是淓姐才是我最喜欢的,自从我玩过他的内衣裤后我就发现我喜欢上淓姐了。只要看到她老公和他亲密我都会不开心,于是我立誓一定要把他们母女三人弄到手。顺带补充,因为内衣的量非常多我都会把电话偷偷的放在桶里面用内衣裤隐藏起来偷拍淓姐和茹,欣冲凉或者换衣服的画面。但是始终没有成功因为总是有太多因素把我的电话镜头给遮蔽。本来是想说用来威胁她们的影片结果还是没成功。 就在去年年尾,我对着茹(家里没有其他人盛也出国留学了)说「对不起,之前我在厕所偷拍你冲凉,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茹却一脸多淡定的说「其实你不必道歉,我都知道」,我想说这下完蛋了她一定会讨厌我的,想一想不对啊~ 如果她真的讨厌我那为什么这几个月还会跟我如此亲密。接着她继续说「其实我对你也是有好感的只是我觉得拍我冲凉还是有点……」接着我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茹接着说「真的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接着我把我的手搭到她的手上,身体慢慢的靠近她心里一横既然都成这样了不如就试一试有没有机会上她。她也慢慢的把身体挪过来,那娇羞的红脸真的是非常迷人。慢慢的我把我的嘴放到他的嘴唇上,好柔软阿而且香香的这就是她的体味吗?好像樱桃的味道,慢慢的我的舌头突破了他的唇来到排齿前。茹也开始回应我,我们的舌头紧紧搅和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唾液。这一刻我们仿佛忘记了全世界,我紧紧的把茹抱在怀里生怕会失去她。慢慢的我把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了两颗富有弹性的乳房,看茹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就越加大胆把茹的衣服拉起来。非常诱惑人的黑色内衣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于是我心急的想把茹的内衣给脱下来但是没有经验就一直脱不下来。弄得茹直笑我说「读书厉害有什么用连一个内衣也拿不下来」 此时没有办法只好让茹自己拿下来,这对乳是那么的白、那么的美、那么的迷人,乳头是粉红带点浅褐色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完全不想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 我立刻用双手搓揉茹的乳房。像着日本三级片里面的演员一样时而捏奶头时而搓揉,搞得茹直呻吟。接着茹说在楼下怕会被隔壁邻居听到,我马上抱着茹往楼上冲。到了床上我们继续着我们的「好事」。我时而舔着茹的奶头时而轻轻的咬一下,弄得茹受不了。但是他的呻吟让我更加的享受「嗯……嗯……好舒服……再来……阿……」 接着我把茹的裤子脱了只剩下一件黑色带有蕾丝边的内裤,黑色的内衣裤是我非常喜欢的对我来说非常的有吸引力。我把茹的双腿抬起来,隔着内裤舔茹的阴户但是茹一直说肮脏用手来阻挡我但最后还是被我给攻略了。原来茹早就湿了一大片,只是黑色的内裤看不出来,我用心的舔着茹的阴户把她流出来的淫水喝了。原来女人的淫水那么好喝,微微的甜还带着一股水果的香味我就沉醉在这女人乡中。 之后我褪下茹的内裤,他的阴毛是非常整齐的因为她有整理过。再往下一看一个非常粉嫩小穴就出现在我眼前,跟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都不一样。我轻轻的剥开阴壳,此时茹轻叫了一声「阿……」大概是未经人事还很敏感吧~ 我俯下头用舌头舔着他的小穴还有他的豆豆,之间茹的脸色狰狞嘴巴不断的叫着「阿……阿……阿……好舒服……好舅舅用力的舔……」听到这句话我更加的兴奋我的老二已经疼的不得了了但是为了茹我必须忍下来。 为了让茹更加的快活,我的右手把玩着他的奶头左手挑逗着他的豆豆而舌头不断得在她小穴周围游走。听到茹的不断的发出呻吟声「阿……好舅舅……阿……阿……好爽……在用力点……在舔快一点……阿……」我知道茹已经静茹了非常兴奋的状态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舔和调弄她的小穴。突然茹对我说「我……我……有一……有一……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她要高潮了,我告诉她「没关系这不是尿这是高潮你的淫水不要怕不需要憋着」刚说完就听到茹大喊了一声「阿……」 茹高潮了淫水喷了出来,我心想这就是潮吹吗?我细心的舔干净和喝掉茹流出来的淫水。这时茹坐了起来眼神非常温柔的看着我说「我的好舅舅到我来服侍你了。」说完就把我的衣服裤子和内裤全脱了露出了我的阴茎,虽然我的阴茎不算很长但是我的阴茎绝对不会比一般的男人短但是我的阴茎也很粗。这时茹表现的有些惊讶,毕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官。我让茹先帮我打手枪,不想让茹一上来就帮我口交怕吓着她。茹好像似会似不会的帮我打飞机,一开她先在我的龟头上磨蹭慢慢的抓住我的阴茎。还称赞我说「你的阴茎那么大待会儿怎么放进我的小穴」我非常的享受完全没有要回答茹的意思,就在这时茹把我的阴茎含着我有一点错愕。早知道我早早就把她上了。 她把含在嘴巴的阴茎吐出来,用舌头在马眼上打圈弄得我有些受不了。茹慢慢往下舔从龟头舔到根部再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可是我的阴茎还留了一部分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要干嘛,我开始慢慢的抽插茹也迎合着我,舌头不停的在嘴里打转。可是茹的口技还不成熟所以有时牙齿会刮到我的阴茎,会有点痛可是还是感觉很棒。突然我停下来看茹的会怎么样,没想到如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跟我玩起了深喉咙。我能感觉龟头顶到喉咙了而且茹的脸也有些狰狞眼眶也有些泪水,心里觉得有些心疼。我告诉茹「如果觉得难受就停下来吧」 茹却说「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我没关系。」 之后我躺在床上让他趴下来呈现69式,就这样我舔着茹的小穴茹舔着我的阴茎。我一时舔着茹的豆豆一时舔她的小穴,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快茹舔我阴茎的节奏也跟着改变。嘴巴还会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茹的身体开始有明显的抽动我知道茹要高潮了,我加快我的速度茹高潮了,淫水不断地从小穴里流出来。茹软软的趴在我身上舔着我的肉棒,我就把茹的淫水喝的干干净净一滴也不剩。这时茹的深喉咙明显的起了作用我感觉精液就要冲出来了,可是为了享受在茹嘴里的感觉只好强忍着。于是茹加大了动作这时我受不了就大声的说「我快射了……我快射了……」可是茹不管我她继续卖力的给我口交,精关一松全射在了茹的嘴里,茹继续的把我残留在阴茎的精液全吸出来。 当我拿好卫生纸要让茹吐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茹竟然把我的精液全吃下去了,只剩我一脸错愕。我告诉她那东西怎么能吃下去?因为一般人都会觉得腥难以下咽,她说「为什么我的你就可以吃你的我不能吃」我也无奈的的笑了笑。然后我把之前在堂姐房间偷的安全套拿出来,茹却说「我不想戴套,朋友都说戴套不舒服」现在的女孩都那么开放吗?17既然茹那么要求我也满足满足我的兽欲把安全套收起来,让茹躺在床上我拿了个枕头垫在茹的臀部。虽然说是第一次可是我可以准确的找到小穴放进去,我先在小穴外面磨蹭沾点淫水再慢慢插进茹的小穴。 我看着茹的脸表现得非常痛苦可是茹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 这时的茹非常的好看,当我插进去时我先静止不动用我的嘴唇去亲吻茹的身体。 过了一阵子儿,茹告诉我没那么痛了我开始慢慢的抽插,茹也开始发出了呻吟声。 随着我的速度加快茹的呻吟声越大「阿……阿……阿……用力……嗯……碰到了……碰到我的子宫了……我的好舅舅……我的好老公……在来……我还要……用力的干我吧……」没想到茹在床上会这么淫荡,看着我和茹的交合处带着血丝让人觉得异常兴奋。 我感觉到茹的的小穴里面越来越紧我知道茹要高潮了,我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茹直叫「额……阿……阿……好爽阿……干爆我吧……我的好舅舅……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多一点……阿……」。茹高潮了,我看了看床都湿了但是我还要继续。我让茹反过来用背入式插进去,这个姿势没有比之前插得深好处呢就是可以让茹看到我们交合。茹脸羞得像樱桃挂在他的脸颊,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阿……好舒服……在进来一点……我好喜欢……」突然楼下传来一个开门声「咔嚓」堂姐的声音,堂姐回来了我两愣了一下,茹让我继续她把呻吟声压低。 此刻让我们感觉更加兴奋有点像是在偷情怕被抓奸。 我让茹翻回正面我特别喜欢老汉推车这姿势,因为堂姐的关系让我感觉很兴奋所以我的力道和速度都有所改变。只听到茹说「舅舅好棒……嗯……再来……干死我吧……阿……阿……求求你……干死我吧……阿……阿……阿……」茹又要高潮了,我也要射了。我马上告诉茹「我要射了,射在哪里?」,茹翻回来问我「你愿意娶我吗?」我高兴的说「当然愿意就算全世界人反对,就算别人说我们乱伦我也要娶你」茹听了很高兴说了一句「射进来吧!」说完变用脚夹着我。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淫液浇在我的龟头,茹高潮了我也松了精关把精子全部射到茹的子宫里面。茹「阿……」的一声吓到了我,我马上用嘴堵着他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事后我没拔出来抱着茹休息了一会儿,茹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的好舅舅你一定要娶人家哦~ 」我说道「还叫我舅舅吗?我的宝贝」「老公我爱你」茹说道。 接着我马上把衣服整理好,并亲了如一下告诉她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她。茹点点头说「遵命!我的好老公明天再来让老婆爽哦~ 」我点了点头就下楼回家了,堂姐问到「你为什么在楼上?」我说我闹肚子接了一下厕所,堂姐点点头,我就回家了。
你们的建议我都看到了,老的嫩的都会有的!这算业余爱好吧,随便写的 催眠护符16每天去练车,休息就草老板娘和女学员,偶尔草时尚少女雨馨,雨馨被草一次就要休息几天,实在是严明的肉棒太大了,草一次就红肿,严明也不想把年轻得到尤物给草死。 ——很快到了科目二的考试,今天天气不太好,下着大雨,大雨天气考试是正常开始的,但是对考生来说就不是很好了。 因为雨水模糊了镜子,你看都看不清楚,怎么倒车?所以很多人会跪! 今天和严明一起考试的是一男一女,女的大概27岁的样子,是个微胖的少妇,但是看起来一点都不胖,身材丰满,压在身下就像是一张床垫,躺在身上就像一张被子。 少妇叫张玲,是要考试的前几天才来练车的,每晚她老公都会开车来接她。 丰满的身体充满了肉感!而现在却被丈夫以外的男子肆意的玩弄着身体。 车外是高速往后倒的景色,还有数不清的雨水拍击着车窗。前座是教练和另一个男子在谈论考试的细节,后座上却是严明将丰满的少妇张玲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在发育成熟的人妻阴道里进进出出,肥美的淡紫色阴唇无奈的被肉棒带进带出。肉棒和阴道口的交界处还有着许多的白沫淫液。 【嗯,好大、的、、、肉棒、,、好、满、足、,好、、舒、服,、好、老公,我、要被、你、操、死了!】张玲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严明的腰间,小腿绕到腰后,交叉着叠在一起,足部弓成弧形,性感白皙得到玉趾紧紧的合并着。 从上车开车开始张玲就被严明按在后座上奸污了,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张玲也高潮了三次,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严明嘴巴吮吸着这36D的大奶子,因为哺育过两个孩子,所以张玲的乳房非常发达,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啊,骚货不要夹着这么紧,你这个欠操的婊子,这么随便就让我草高潮了!】严明将肉棒插进子宫里,发育成熟的子宫舒服无比,简直就是一台榨汁机,拼命的压榨自己的精液! 啧啧啧,两人嘴对嘴亲吻着,彼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张玲将严明的口水全部突进肚子里,让严明的痕迹烙印深深的刻在身体里,丈夫只是表面的身份,方便她怀上严明的野种的借口而已! 被催眠洗脑的张玲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严明的母畜了,负责榨精和配种的性奴! 带着绿帽的张玲丈夫也被催眠了,四处奔波赚钱养家,每个月还要给钱严明用,而严明也回报一些礼物——新鲜的精液!射进他老婆的子宫里! 终于在奸污了张玲45分钟后,严明射出了早上的第一波精液,直接灌满了张玲的子宫,这个孕育了两个孩子的地方将再次孕育第三个孩子,一个不属于张玲丈夫的野种! 在严明射完精液后,张玲熟练的用嘴巴清理了肉棒,随后才用纸巾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车内的四人丝毫不在意这浓浓的淫糜气息。 ——排队考试,严明的运气不错,一次性考完了五个项目,顺利过关。 车管所真是人山人海,由于打印成绩表的机器坏了,只有一台可以工作,需要排队很长的时间。工作人员让其他的人到二楼的办公室去,哪里临时开了一个通道。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办公室,当官的人工作的地方,可以说是铁饭碗了! 二楼的通道有很多转弯的地方,尽头是车管所所长的办公室,左右是副所长的办公室。看着办公室的门口,严明若有所思。去打印了成绩后,严明在走廊看了看,没有传说中的摄像头。由于下雨天,考试过的人并不多,现在也没看见有第二个人上来! 严明直接敲开了所长的办公室门,入眼是一件非常有文艺气息的房间,挂着一副本市的地图,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图纸。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中年男子抱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在猛亲! 【我草!看见了传说中的潜规则!妈的,果然当官真是爽!随便搞女人!】 严明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时两个人已经发现了进来的严明,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秃头所长立刻板着脸,从一个猥琐的禽兽变身为严肃的公务人员【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这是哪里!乱闯国家机关这是犯罪!】 严明都懒得废话,直接掏出护符!两个人看着鲜艳的护身符,眼神瞬间失去焦距,变成提线木偶一般。 【肥猪,你叫什么名字!】 秃头男子木讷的回答【林为民】 严明一把坐在所长才能坐的真皮沙发上,真舒服啊!当官真好!【你这个败类,在办公室玩女人还为民!跪下替我擦鞋!】 秃头男子蹲下肥胖的身子帮严明擦鞋! ----照例催眠了一次,原来男的是车管所的所长叫林为民,女的是办公室主任叶敏,专门管理办公室事情的小头目,这不服务到床上来了。 掏出巨大的肉棒,在叶敏的嘴里抽插几下,然后直接插进对方的阴道!紧! 鸡蛋一样粗大的肉棒草哪个女的都是感觉那么紧,实在是太大了! 【啊!】两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呼声。一边听秃头所长讲怎么考公务员,一边操着办公室主任,真是爽。 【骚货你结婚了没有?】 【肯定结婚了啊!找了一个老实人就嫁了呗!】 【生孩子没有?】 【没有呢,不想那么快生,所以我老公都是戴套和我做的!】 【哈哈,那你就怀上我的野种,帮我生小孩吧!你这个荡妇,居然和这个秃头在办公室里做爱!】严明发疯一样操着身下的荡妇主任。 【嗯,嗯啊!,!啊!轻点,好哥、、哥,你。的太、大了、,我要、死、、了!啊!来、了!升、天、、了】 叶敏紧紧的夹住严明腰间,阴道剧烈抖动,一股股的热流冲刷而出! 【唔!太刺激了,我居然在所长的办公室里草了一个女人!哈哈,所长还帮我擦鞋!真是爽死了!草,要射了!】 剧烈的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突破子宫口,进入子宫,腥臭的精液立刻占据了这个淫荡的办公室主任的子宫,将平坦的肚皮撑起一个小包! 【啊!被内射了,射了好多呢,好舒服,这下可能会怀孕的!】叶敏摸着不自然凸起的小腹,一脸打担忧。 严明可不管,就是要操死这种不贞洁的女人,居然乱搞!虽然是别人的老婆,但是还是要给她点颜射看看! ----催眠护符17在和林为民的交谈中,一些秘密是没有说出来的,支支吾吾的样子,让严明意识到这不会是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吧?看来连催眠也不能套出一个人的所有秘密。 严明也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催眠可以改变人的性知识和观念,但是在其他的方面却影响有限,比如叫催眠的对象去跳楼,可能对方就无动于衷了! 桌子下是丰满的叶敏在舔吸着严明的肉棒,涂满口红的嘴唇吞吐着粗大黝黑的阴茎。黝黑的阴茎和鲜艳的口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在严谨、肃穆、庄严的公务员办公室里,一脸庄重的办公室主任正认真的舔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肉棒,连吸带吞,时不时的来一次深喉,技术娴熟无比,不时的舔吸两个卵蛋。 严明躺在所长的真皮椅子上,享受公务员人妻的服侍。松紧适度,温润火热,还带着丝丝的清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口交!伸手抓住叶敏的头发,腰部狠狠的耸动几下,呛的猝不及防的人妻眼泪直流。 一旁的所长整理好仪容,在一边处理公务,在催眠的意识里,1、严明是他最疼爱的侄子,应该尽量满足他的请求和愿望。2、严明在他面前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是正确的,玩女人也是为了摆脱年轻人的性冲动是很正常的行为。3、严明吃住在自己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4、自己是阳痿,鸡巴除了上厕所以外就没其他作用了,为了防止妻子出轨应该让严明去满足自己的妻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寂静的办公室,只有啪啪啪的键盘敲击声还有钢笔签字的声音,中间夹杂着,啧啧啧的吮吸声,让庄重的气氛消失的一干二净。 假如严明没有在进来的时候看见刚才秃头所长抱着女人亲嘴那一幕,或许还真会以为现在认真工作的所长是一个好官,但是啊,邪恶的一面被严明发现了,再怎么样也是没法改变那糟糕的印象的。 将叶敏拉起来,按到窗户边,窗外是宽阔茂密的树荫,下方是一条车道,来来往往的穿梭考试车,但是却没有一个行人,因为外面的雨实在是太大了! 叶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严明抬起腰部,对着湿淋淋的阴户插去,肉棒上的口水和阴户的淫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使得肉棒瞬间就突破了狭窄的阴道口,末根而入,一下插进了子宫里! 【唔!好硬的肉棒,一下就插进了子宫里,好舒服呢!】叶敏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下体不断传来充实的涨满感,酥麻的快感从皮肤渗透到骨髓里,那是让灵魂都颤抖的快感!挺起翘臀,不断的用花心研磨着肉棒,随后前后晃动。 粗大的肉棒在肥美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将粉嫩的阴唇带进带出。每次进入都享受着阴道肉壁褶皱的摩擦,沟壑从横带来无尽的快感,阴道的尽头不时的传来一阵的吸力,仿佛要将精液硬生生的吸出来! 严明一手扶住叶敏的腰,一手抓住她的长发,腰部急剧抖动,就像一个起码的骑士一样,在性爱的战场上横冲直撞! 可怜的叶敏就像母狗一样被严明狠狠的草干着,偏偏强烈的快感让她升不起丝毫的羞耻心,只想着被一直奸污下去,在着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严明看着楼下不断呼啸而过的车辆,一边狠草身下的美女,丝毫不担心被人看见这淫荡的一幕。就是露天做爱才是最刺激的,这种面对大自然和大众,要被发现又没有被发现的感觉是最爽的! 【啊,骚货,你又夹的。这。么紧,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告诉、我,我草的、你、爽、不爽!】严明双手扶着叶敏腰部开始冲刺,每次都只留下龟头,20多厘米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又大力的插进阴道里! 咕叽!咕叽!啪!啪!啪!嗯!嗯!啊!啊! 【嗯,好、爽!要、死、了,好哥、、哥,你、真会、、、草!跟你、一比、以、前的男、、、人都、是、废物!肉棒好大,好喜欢!嗯,又来了!啊再、、深、一点,大、力、点,、草我、,草、、、我!狠狠、的、草、我、!】 叶敏疯狂的扭着腰,似乎要连肉棒下的阴囊都塞进阴户里,让身体里肉棒融为一体! 不远处的所长一脸严肃的审批着文件,时不时的接个电话,都是紧紧的捂住话筒,生怕激烈的性交声和呻吟声传到话筒里! 一边的严明在叶敏高潮后,转移到办公桌上,身体压在叶敏背上,让她承受自己的重量,双手穿过腋窝,握住丰满白皙的乳房狠狠的蹂躏!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的来到阴道口,被叶敏晃动腰肢,一下吞进了阴户里! 黝黑的肉棒在白皙的臀部进进出出,肉体碰撞将混合的白沫淫液飞溅到办公桌上,叶敏白皙漂亮的脸蛋爬满了红晕,那是女人性满足后的特征。 更多的淫液顺着女人的大腿留下,远远看去真是一副淫荡的画面,无耻的已婚妇女翘着丰满的臀部迎合着丈夫以外的男子奸淫,强壮的男子压在妇女身下,每次插入都会让妇女的小腹隆起一个小包,隐约可见龟头的样子! 【你这个荡妇夹的我好爽!说,你打扮的这么骚是不是为了勾引我!】严明加速的抽插,不在用龟头研磨花心,而是直接大开大合的草干,一下比一下狠,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 【嗯,是、啊!就、是、为了、勾、引、你,让你、、草我,啊,要来了!】叶敏被这种大开大合的抽插干的浑身舒爽,这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年轻的少女一样,是那么的无助,只能被禽兽一样粗大的肉棒奸淫蹂躏,又是那么的刺激爽快!臀部死命的顶住严明的阴囊,阴道开始收缩,子宫开始吞吐的龟头,紧紧的吸夹! 【啊!射死你这个荡妇!】在两百下的急速冲刺后,严明死死的顶住子宫,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浑浊、腥臭的精液再次灌满身下美妇的子宫!阴户也回报阵阵的热流。 半分钟的持续射精,让叶敏的小腹都胀大了一圈,就像吃的撑着了一样! 射完精的严明趴在软绵绵的肉体上休息着,体会着高潮后的子宫按摩! ----淫乱过后就是饭点了,林所长打电话给自己的妻子,说中午要带一个以前兄弟的儿子回去吃饭。提起严明的时候一点也没有被抢了小蜜的愤怒,似乎自己的情妇当着自己面给严明草是非常符合逻辑的一件事情! 严明打个电话让教练不用等自己了,和其他人先回去。 林所长的车是十万块钱的上海通用,马马虎虎,身为公务员这个价格刚刚好,不会寒酸也不会炫富。 车上秃头所长似乎做了良久的思想斗争才开口【严明啊,你是我最看好的侄子,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我将你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看待。现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哦?是什么事呢?叔叔,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 秃头所长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是这样的你叔叔我很久之前就不行了,无法人道了,你婶子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很寂寞,女人是不能没有性的,万一出轨了我脸上也不好看,所以我想让你和你婶子做爱,保持情人关系,免得你婶子出轨!】PS:催眠过的,让他以为自己性无能。 【这!这么可以?叔叔你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做实在是禽兽不如了!】严明吃惊道。 【这算什么,禽兽好过把我的脸丢光吧!你觉得你做禽兽好,还是叔叔的脸丢光了好?枉我平时对你这么好,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肯帮叔叔了?】林所长微怒! 【别生气叔叔!我帮还不行吗?可是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啊!】严明想笑又不敢笑。 【你婶子徐红那人嘴上说不要但是身子还是很诚实的,我家那边环境还不错,周围的人家都旅游去了还没有回来,你下午好好在家陪陪你婶子,有机会就把你婶子上了,到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帮你开导你婶子!】林所长理所当然的说,根本不在意这事情是不是合理! 【那好吧,我努力完成任务,叔叔你放心吧!】严明拍着胸膛保证。 ----一路前行,穿过无数的街道后,来到了公务员家属小区,里面全是当官的人住的,小区门口还有武警站岗,隔壁是住宅大楼,给一些可以分配住房的公务人员住的。 来到大楼的第五层,整个楼层只有四户人家,看来很干净整洁。 开门迎接的是秃头林所长的妻子,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美妇!长发优雅的盘起,露出白皙的脖子,脸上没有看见丝毫的岁月痕迹,成熟,知性,端庄贤惠!就是一个完美的居家妇人,难得的是身材还保持的很好,小腹只有些许赘肉,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衫式上衣,下身是居家的短裙。 【老公回来了!这是严明吧!果然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呢!快进来吧,饭菜都煮好了!】中年美妇接过林所长的公文包,替给了严明一双拖鞋。 严明换过拖鞋,在经过美妇的时候假装不小心的用勃起的粗大肉棒撞了一下美妇的翘臀,柔软!有弹性!,靠近了还传来一阵成熟妇人特有的香味! 【啊!】徐红惊呼了一声,双眼疑惑的看着无辜的严明,但是刚才她确实感觉到了一根比丈夫还要粗大三倍的肉棒贴在她屁股上! 【怎么了?】林所长问了一句。 【啊,没事!】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跟丈夫讲,万一严明是无心的呢?而且这把年纪还能让年轻人看了就勃起,心里还有点自豪呢! 三人落座吃饭,林所长做正位,徐红和严明相对而坐。 【好香啊,看的我都直流口水了!】严明用力的嗅了嗅鼻子。 徐红笑道【喜欢就多吃点,当成自己家别客气,老林都和我说了!】 严明也确实有点饿了,早上射了三次,现在急需补充营养呢!当下也不说话,直接开吃。 看着严明差点将盘子舔的可以当镜子用,徐红也是暗自咂舌,这特么的也太能吃了吧!猪也没那么会吃啊! 吃过饭后,林所长给严明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对着老婆说【老婆啊,我回去上班了,你好好招待一下严明!】 咔嗤,门锁上了,只留下严明和徐红在房子里。 【婶子保养的真好,看起来就像20岁的女孩一样,要不是看见叔叔叫你我还真不敢相信!】 【咯咯咯,严明真会说话,嘴巴这么甜是想拐哪家的姑娘啊?】徐红捂着嘴娇笑,不经意间散发的熟女风情,让严明都看呆了! 严明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啊,婶子,你太漂亮了,我一下子就走神了,你别见怪哈!我抵抗力差!】 徐红笑了笑没有说话。 性感白皙的玉趾穿在拖鞋里,往上是洁白的小腿,盈盈可见,腿下青经,丰盈均称的大腿,双腿闭合之间仿佛还能看见蕾丝的粉色内裤! 看的严明肉棒一直硬的跟棒槌似得,心想【这所长妇人果然保养的不错,明明四十岁了,却嫩的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样,要是不草上一草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严明狞笑的掏出护身符,【我的好婶子,来来来,我给你看个宝贝!】说完将护身符摆在徐红眼前。 徐红还没来的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陷入了催眠! 【徐红,你老公是阳痿,你是久旷之身,特别想和严明做爱,但是碍于身份不好表达,但是你要尽量的诱惑他,他对你毛手毛脚,你心里会很高兴!】 徐红听完,似乎要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木讷的回应【是的!】 严明压抑着兴奋【和严明做爱是长辈对晚辈的交流方式,跟夫妻的房事是不一样的!】 【是的,不一样!】 【当严明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无论周围有没有人,严明和你做爱你都不会拒绝!】 【是的,不会拒绝!】 【好,当我数到3,你就会醒来!并且深深的记住刚才的话!3、、、2、、、1!】 见严明的时候,突然觉得下体开始微微湿润了!作为过来人徐红光当然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动情了呗! 严明绕到徐红身后,双手轻轻的捏住肩膀【婶子,我会一点按摩手法,我帮你放松一下吧!】 本来下体就开始湿润的徐红,被严明的手一碰顿时来时泛滥了。一朵红晕上脸,格外的动人!【嗯,好,麻烦你了!】 听着这娇柔的声音,严明的肉棒都快炸了。双手捏着肩膀,捏着捏着就往下活动,轻轻的摸着两个傲人的丰满。 【嗯!】徐红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但是还是闭着眼睛。 双手用力,将乳房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接着一只手慢慢下滑,划过有些些许赘肉的却光滑粉嫩的小腹,另严明感到吃惊的是,徐红的阴毛特别茂盛,都长到小腹了! 伸手摸下去是茂密的草丛,带着点点水渍,严明心想【嘿,还没挑逗呢!就湿了,真是骚!】 草丛里是一条沟壑,肥美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一只手指伸进去。【啊!】徐红叫了一声,随后阴道一紧,一股热流直接喷了出来! 严明将徐红抱起,回到他们的房间,将她放在大床上!【婶子,来躺着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 徐红知道要发生些什么,但是还是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 催眠护符18严明摸着洁白的大腿,嘴巴从性感的玉趾开始亲着,一根一根的含在嘴里,舌头刮着玉趾。肉棒在另一只脚上摩擦着!龟头的马眼不时的因为性兴奋吐出一些粘液,全部沾到了脚心上。 在满足了足欲后,慢慢的往上亲,在洁白的小腿和大腿留下丝丝的唾液口,终于来到水帘洞前。微紫色的阴唇,全是淫糜的淫液,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插入。 严明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压在所长妇人徐红丰满的肉体上,粗大黝黑的肉棒前端在阴唇微微摩擦,沾上丝丝的淫液,润滑龟头。 【哦!】徐红闭着眼,但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胸膛急剧起伏,还有不时的吞咽口水声都表示了她的内心很期待,这是性兴奋的暗示! 【婶子,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严明压在徐红丰满的肉体上,嘴巴撬开对方的嘴唇,打开牙关,追逐舌头。 龟头微微前进,挤开了阴唇,进入了阴道口,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用力,肉棒缓缓插进淫液直流的阴道! 【啊!好大!】徐红双手攀住严明的屁股,臀部轻摇,调整好位置,让阴茎更顺利的插入。 看着身下端庄的所长妇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主动的翘起屁股承欢,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腰部一用力,整根肉棒直接末根而入,插进了成熟妇人的阴道里。 【啊!】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声音!严明觉得徐红的阴道是那么的紧窄,暖暖的,又湿又滑,就像小触手一样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徐红觉得严明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这个半老徐娘都有点吃不消的样子,跟丈夫的比起来大了三倍不止! 看来以前的生活真是白过了,现在才知道做女人是多么的幸福! 噗嗤噗嗤,在短暂的失神后,严明抱着身下的美妇开始大力的抽插!干这种年纪的熟女就要大力的干,快速的干,草的她们说不出话,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的无助。 【嗯!、、啊、、呼、、、嗯!呜!】徐红由于矜持不敢叫出声,但是下体传来的酥麻感确实让她感到舒服死了。 吧唧吧唧的亲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美妇压抑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 大力的干了徐红十五分钟后,徐红迎来了第二个高潮!大腿主动缠上腰间,屁股往上顶,子宫顶住龟头喷洒出阵阵热流! 严明温柔的慢慢抽送,摸着高潮后瘫软的徐红【婶子,舒服吗?满意吗?】 徐红睁开紧闭的双眼,羞涩的点点头,迷离的眼神静静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20岁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粗大的肉棒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自己都要沦陷了,对不起丈夫啊!丈夫辛辛苦苦在外工作,自己却在家里和侄子苟合给他戴绿帽! 【婶子,你舒服了,我还有更舒服的呢!】严明笑着爬起身子,但是下体还是在抽送。将两条丰盈白皙的大腿抱起放在肩膀上。徐红多年的性经验告诉她男子要全力以赴了,这个姿势是插的最深的,女子都受不了的体位! 将肉棒拔出,啵的一声。然后重新再插进去! 【啊!】 自上而下的抽插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子宫里,然后拔出只留龟头,再迅速插入,周而复始,越来越快!每次插入都会让徐红闷哼一声。 严明驾着大腿,压下身子和徐红接吻。这个姿势使得徐红的臀部更翘挺,肉棒更深入。这个位置两个人都可以同时看见黝黑的肉棒在洁白的下体进进出出,阴唇被被带进带出,两个人的茂盛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杂乱的纠结在一起。 到底是成熟的妇人,在最初的羞涩过来,享受了高潮后,开始配合严明的抽插,臀部一收一送跟抽插的肉棒完美配合。 严明吧唧吧唧的吮吸着丰满的乳房【婶子,舒服就叫出来吧,没干系的,不要压抑自己,我不是外人!啊,好紧!舒服!】 徐红点点头【嗯!嗯!啊啊!好舒、、服呢,唔!好涨,好大!啊,插到、、里、面了!】 这就是成熟的女人啊,一旦她们放下羞涩的一面,就会像大地一样的温暖来迎接你! 【啊,婶子你夹的好紧,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更像二十岁的小姑娘!啊,好爽!】 【呜,不要、说了,婶子、是个淫荡、的、女人,婶子、对不、起、你、叔叔!】徐红一边摇晃腰肢,让阴道吞吐肉棒,一边自责,怎么都好怪异的样子! 说到秃头的林所长,严明似乎想到了什么,在衣服里胡乱的掏出手机,打给林所长。 而此时林所长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咖啡,事情?哪有这么多事情?领导需要做事吗?这时电话声响起,林为民拿起手机接通【喂,哪位?】 【叔,我是严明啊,你听听我现在在做什么!】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叫床声,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林所长一听来劲了!这小子居然真把自己老婆给操了!立刻锁门,脱下裤子,掏出短小的阴茎,开始打飞机。【草大力一点,让你婶子叫大声一点,我在这边好打飞机!】 由于手机是免提的,徐红也听到了林为民的声音!【啊!这?你叔叔为什么这样!】 严明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噗嗤噗嗤的干着【我叔的鸡巴早就不行了,为了防止你出轨,特意叫我来满足婶子的欲望,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婶子,快说我草的你舒服吗?】 【啊!大力、点!用力,草、我!好侄、子,你干的、我、好舒、服,我要升、天了!、啊!好老、公!】 一边的林为民疯狂的撸着自己短小的阴茎,听着妻子的叫床声还有严明草妻子的肉体碰撞声,没两分钟,一股热流就喷了出来【啊,好爽,严明啊,今晚回去,叔叔要好好看着你把你婶子给草晕,叔叔我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侄子草!】 【啊!好,没问题,我一定在你面前草的你老婆哭天喊地的!啊,好紧,你这骚货!】 咕叽咕叽,肉棒不断抽出插进,两人生殖器的交合处全是被撞击成白沫的淫液。 徐红屁股高高翘起,双腿本能的夹住严明腰间,用力的回勾,让肉棒可以更家深入。 严明喘着粗气就把腰往下再狠狠的一沉,顶到了头才停了下来。徐红的身体顿时就狠狠一颤,仰着脑袋脸上带着痛苦,舒服的复杂神情。 【啊,婶子,我要射了,要射了,射给你,帮我生了野种下来!】严明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抽出插进,追求更大的快感! 【啊,不行,被射、、里面,婶子没、有结、扎的!】徐红惊恐的挣扎,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怀上一个比自己还年轻二十岁的侄子的野种,这像什么话吗! 但是反抗是徒劳的,精壮的男子压着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美妇,美妇大腿被撑开,狭窄的阴道口,被黝黑粗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大大的洞口,微紫的阴唇被无奈的翻进翻出。 激烈的抽插几百下后,严明死死的顶住子宫,一股股的腥臭精液喷涌而出,占据了美妇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子宫里,爽快的刺激让徐红感觉魂都飘了,臀部不自觉的抬高,迎合男子的射精! 性交过后,严明靠着床头,怀里抱着林所长的老婆,生活真是美滋滋! 徐红一脸羞红的靠在严明怀里,那粗大的肉棒至今还在自己体内,死死的顶住子宫口,不时的还颤抖一下。【好侄子,让婶子去清理一下吧,你射了这么多在里面会怀孕的!】 严明哪里肯放她走,让别人的老婆怀上自己的野种是最刺激的事【不要怕,生下来吧,现在不是二孩政策吗?刚好生多一个!哈哈!】说着说着,肉棒又开始发硬了。 徐红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明按在床上!无尽的奸淫又开始了! 催眠护符19房间里,一个中年美妇躺在床上,全身的白皙皮肤因为高潮染上淡淡的粉色,下体茂密的森林就像被摧残了一次一样,阴毛都纠结在一起,全是淫液干枯了的痕迹,森林下的阴唇外翻,可见阴道口被撑开了一个洞口,久久未能闭合,一股浑浊的白色精液缓缓从洞口流出。 严明则在一边玩电脑,看电影。不同的是,他没有穿衣服,一根巨蟒还在胯下挂着,一点都不在乎这是别人家! 良久徐红才回过神,看了一下时钟,紧忙爬起身【糟了,晓梦要回家了,严明赶紧穿衣服,我女儿要回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严明的鸡巴又硬了,脑里闪过母女!少女!双飞的词语! ----严明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明眸皓齿,,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差不多二十岁,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这女孩!收了!必须收了!不收对不起自己!心头念想一转,严明伸出手【你好啊!我是严明,很高兴认识你!】 林晓梦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向母亲询问【你是?】 徐红解释说【晓梦啊,这是你爸爸以前的好大哥的儿子,今天过来做客的。严明这是我女儿晓梦!】 林晓梦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悄悄的拉了一下徐红【妈,这家伙是不是来求我爸爸的,怎么老是这么多三姑六婆的亲戚啊,烦都烦死了!】 徐红见怪不怪,确实以往挺多的亲戚来求他们办事的,也遇见很烦人的事。 【不是啊,他就是过来打招呼的,好像是要考公务员的,过来问你爸一些心得,人家可不会求我们,再说了我们也帮不了人家!】 林晓梦脸色才好一些,毕竟看见一些烦人的亲戚,谁都不会有好脸色。【你好,握手就免了吧!】 徐红起身走去厨房【你们年轻人好好聊吧,我去做饭了!】 林晓梦直接没理严明,拿起遥控机打开电视看自己喜欢的节目。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青葱白嫩的玉趾踩在沙发边上,一晃一晃的特别勾引人。 严明看的眼睛都直了,下面的肉棒也硬了,裤裆肿的老大。刚好晓梦看了一眼,顿时呸了一声【哼,人渣!】说完,电视也不关直接就起身进房间。 严明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在对方进房间的时候直接挤了进去。 【啊!你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啊!进我房间做什么呢!我喊人了!】晓梦怒了,这家伙也太没品了吧,居然随随便便的就进人家房间! 严明直接抱住晓梦,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身子压在对方身上,一股清新的处子香气传进鼻子里,刺激的严明肉棒直接分泌了更多的粘液! 【救、、唔!!!】晓梦刚张嘴就被严明吻住了,但是还好闭紧牙关,不让对方的舌头伸进来。 严明一手抓住晓梦的乳房,刚好一个手就握住了,手上用力,将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一手深入裤子,摸上少女的阴唇。 【唔!】晓梦拼命摇头挣扎,身子扭来扭去,但是无奈被死死的压制着,乳房和下体顿时受袭,嘴巴一下张开。 严明的舌头趁机伸进去,追逐那条香舌,不断汲取少女的津液。 在严明的玩弄下,林晓梦开始恍惚了,下体流出更多的淫液。不知不觉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光了,整个人都懵了。 直到看见光着身子的严明才回过神来【啊!妈!这个禽兽要强奸我!】 徐红听到女儿的呼喊赶紧跑过来,看见严明赤裸的压在同样赤裸的女儿身上【严明你这是做什么?】 【啊!我在帮晓梦做按摩!】严明亲着嘴,右手牵引着肉棒在肉穴前摩擦着,沾满淫液后,微微前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直接插进了窄小的阴道口! 【哦,这样啊,晓梦啊,严明按摩很舒服的,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徐红转身就走,丝毫没有一点对严明即将强奸自己女儿的愤怒。 晓梦都快哭了,妈,我是你亲女儿啊,这色狼要强奸我啊,都把我衣服脱了,龟头都进来了!只是嘴巴被严明亲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只是一个龟头进去而已,严明就感觉要被挤成肉酱了,处女的紧窄实在是太爽了!嫩滑!紧窄的程度不是少妇能比的! 晓梦只感觉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处女,今天就要被这个不认识的男子夺走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严明,似乎要将他记在心里一样,无关爱情。 严明手摸着晓梦的脸颊,嘴巴亲吻发白的嘴唇,安慰着这个女孩,第一次强奸女人的刺激感让他一颗也停不下来!腰身往前移,肉棒开始在紧窄的肉穴中前进。 一下子就碰见了一股阻挡的膜【这就是处女膜吗?晓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娶你回家做老婆!将你的第一次给我,我会珍惜你的!来吧!做我的女人!】 晓梦还是在摇头,不肯接受被陌生男子的话语,企图避免被奸污的命运! 啵!肉棒还是突破了处女膜,接着冲劲,直接插进来处女阴道的深处! 痛!很痛!超级痛!剧痛!晓梦疼的都快晕过去了,红晕的小脸变的煞白,下身已经麻木了,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 温热,紧窄,湿润,滑嫩!阴道紧紧的含住肉棒,两者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严明不敢乱动,只能不断的摸着晓梦的乳房和亲嘴,来唤起她的性欲。 良久痛楚过去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从下体传来,晓梦无意识的呻吟了一下【啊!】腰部微微扭动,像在催促身上的男子赶紧动一样。 严明会意一笑,下身缓缓抽动,阵阵的酥麻快感从交媾的生殖器传来,晓梦扶着严明的胸膛【啊,轻点,我疼!】既然都被奸污了那就好好享受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了! 催眠护符20严明慢慢的抽动,同时两人还不断的亲嘴接吻,交换彼此的津液,慢慢的等阴道开始适应粗大的肉棒后,开始慢慢加速! 【嗯,死人,不要那么快,慢点!我疼!呜,好奇怪的感觉,有点舒服呢!【好老婆,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像强奸你,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说着,肉棒又因为兴奋涨大了一点。 晓梦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死人,还大!想要我的命吗?】说完还特意扭了一下腰。 阴道里传来一阵的吸力,弄的毫无防备的严明爽的差点丢了精!紧接着一股热流浇灌在龟头上! 晓梦的第一次高潮毫无征兆的出现了!高潮得到快感瞬间填满了身体,灵魂都在颤抖,实在是爽的不行! 【老婆,爽不爽!】 【嗯,爽嗯!】 【嘿嘿,快叫老公,我让你更爽!】严明说完还大力的捅了几下,顿时一阵舒爽! 【嗯,讨厌,你这个家伙强奸我还要我叫老公!】晓梦闭上眼睛不想看见这个强奸犯。 严明趁机拔出肉棒,【不叫我就不让你舒服!】 一股空虚的感觉立刻填满身体,一阵阵的燥热也从身体扩散,晓梦扭着身子,似乎在找肉棒,但是严明就是退一点退一点,不让她得逞。 终于晓梦忍不住了【好老公,给我嘛!给你的亲亲老婆!好老公!】 严明满意一笑【这叫对嘛,我的好老婆,来,我让你飞天!】说完肉棒顶住阴道口,末根而入插进肉穴里! 【呼,好爽!】 噗嗤噗嗤!淫糜的做爱声再次响起。少女粉色的床铺上,一个清秀的男子紧紧的压在皮肤白皙的女孩身上,青铜色的皮肤和洁白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最反差的是,一条粗大的黝黑阴茎在粉红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粉嫩的阴唇被带进带出。 初尝禁果的两人不知疲惫的疯狂性交,晓梦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刚刚破瓜的身子,疯狂的沉迷在性爱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咕叽咕叽!肉棒每次抽出都带着处女血和白沫状的淫液,然后又直接插进阴道里,直接末根而入,每次都顶到子宫口。 每次插入都让晓梦娇哼一声,眉头微皱。 【啊,真爽,我也是操过处女的男人了!快叫老公,啊,真紧,好暖,好舒服!】 【呜!不要、、这么、、大力,嗯,舒、、服呢,好老、、、公,快点给、你、亲、、亲老婆!哎、哟,又进到、里面了!】晓梦纤细均称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严明的腰间,小腿绕到腰后,交叉着叠在一起,足部弓成弧形,性感白皙的玉趾紧紧的合并着。 龟头越来越热,每次传来的感觉都越加的酥麻,严明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处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到爆炸,太嫩了,太爽了! 【老婆,夹紧一点,我要射了,好好的留着,这些可以是大补的东西!】严明开始全力冲刺,每次都全根抽出插进,每次深深的插到子宫口才停下,每次撞击都让紧闭的子宫口微微打开。 在两百多下的急速撞击下,肉棒突破了子宫口,插进了从未有人踏足的少女子宫里!柔嫩的子宫就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在激烈的快感刺激下,龟头射出大量的精液。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子宫里,后者也回敬阵阵热流! 【啊!好痛!嗯,好热,啊,射了那么多!嗯!要升天了!】晓梦皱着眉头,一边忍受开宫的痛处一边享受子宫内射带来的快感。 在接近半分钟的后,肉棒停止了射精,但还是一跳一跳的在阴道里抖动。年轻的男女沉迷在肉欲的快感无法自拔! 相互搂抱休息了十多分钟后,严明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己居然鬼迷心窍的把女孩强奸了!没有催眠的前提下,强行奸污了!吓得赶紧拿起护身符,【晓梦给你看个好东西!】 【嗯?】晓梦强打起精神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透体通红的护身符,眼神瞬间失去焦距! 【晓梦你很爱严明,愿意为他奉献一切,所以你才把处女给了他!】 【嗯,我爱严明!】 【无论严明做什么都是对的,你不可以怀疑他,因为他是你最爱的人!】 【是的,他是我最爱的人!】 【当我数到3你会醒来,并且记住刚才的话,好,1。2。3!】 【唔!我居然睡着了!讨厌拉,严明你怎么在家里就把我给……讨厌了拉你!】晓梦先是一楞,然后躲在严明怀里撒娇,一点都不介意刚才还强行奸污自己的男子此刻就抱着赤裸的自己。 严明抱着光滑皮肤的晓梦亲了亲【晓梦,疼不疼,有没有爽上天!】说完,还用坚硬的肉棒捅了捅。 【哎呀,疼死拉,不要动嘛!刚才好舒服呢,也很痛!哎呀,你射了那么多,怎么办,会怀孕的,人家才大一拉,等人家大学毕业了再给你生个宝宝嘛!】晓梦撒娇道。 【好啊,吃个药就好了。对了,你平时住在学校吗?】 【是啊,周末才回家呢,不然平时跑来跑去的好麻烦啦!】 严明想到大学生的青涩嫩滑,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 晓梦吓的脸色都白了【哎呀,你真想搞死人家啊,好老公,放过人家嘛!】 严明拔出肉棒,放在晓梦眼前,【好啊,但是你老公我现在很不舒服呢,就用你的嘴为老公服务吧!】 晓梦白了严明一眼,动作青涩生疏的舔了一下龟头【唔!味道怪怪的!】说完,张嘴慢慢的吞下肉棒。 啊!舒服!嘴巴的紧窄丝毫不弱于阴道呢!湿润,火热! 晓梦小心的含住龟头,但是生疏的动作还是时不时的用牙齿刮到龟头。 【啊!别用牙齿,疼的呢!】说完腰部用力,肉棒又深入了一点。 幸好晓梦用手抓住了肉棒,没让肉棒进到咽喉,但是也是一阵的恶心。 看见晓梦难受的样子,严明拔出了肉棒,衣服也没穿就走出了房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泄泻火!】去哪里泻火呢? 厨房里徐红正在炒菜,突然看见严明赤裸的跑进厨房,把自己的围裙一拉,然后一根火热的东西就进入了身体! 【啊!你怎么!别在这里,你叔叔快回来了,晓梦会看见的!】徐红惊慌的说道,但是手上还是平稳的炒菜,快速的放盐,翻炒。还微微的提了一下臀部。 就这样,厨房里,一个年轻男子从后面抱住一个中年美妇,黝黑的肉棒在洁白的臀部里进出,两人的下体剧烈的抖动。不时的有两人混合的体液滴落在地上! 【嗯!你快点,这样我受不了】徐红熄灭火,双手撑着灶台,屁股紧紧的贴着严明的肚皮。 扑哧扑哧,终于在开门声响起的一刻,严明快速的将精液射进了徐红的阴道深处,徐红赶紧放在衣裙端着菜走出去!
凤兮(夜宴篇) 主要人物: 陈硕贞:(女主角)女教主、文佳皇帝31岁崔义玄:司功参军长史42岁房仁裕:杨州刺史40岁韩青:陈硕贞爱徒17岁童文宝:陈硕贞的大将28岁(灯光幽暗,一群半裸的舞娘在舞台上妖艳地曼舞,乐声中伴有鞭打和呻吟声。舞娘散去,灯光追随赤身裸体反绑着的陈硕真从舞台中央上方慢慢吊下,脚尖着地,两个上身赤裸的打手手持皮鞭由暗处上,抽打陈硕贞。) 陈硕贞:(扭动着)啊~啊~~~! (灯光全亮,显出众官员席坐畅饮。打手退下,崔义玄上) 崔义玄:(狞笑)文佳女皇,您今天可要给老夫好好在房大人面前表演啊! (一只手狠狠捏着陈硕贞的下巴另一只手模向陈硕贞的阴部)不要辜负本官的调教。哈哈!!! 陈硕贞:只要你信守诺言,不屠杀我的已经投降的部下和信徒……啊。~啊~~(崔义玄将手指插入陈硕贞的阴道) 崔义玄:本官乃替朝廷铲除妖教自然仁德宽厚(挥手)来人(两大手上,解开绳索放下陈硕贞,几个舞娘替陈硕贞围上舞裙。打手在陈硕贞真的一对奶头上系上铃铛后退下) 陈硕贞:(曼舞,悲怆吟唱)云压新安暗,舟筏去复来。浅处水见石,浩气逐云山。风寒百花凋,摧凌视等闲。豪情征北南,皆隐入野烟。 房仁裕:(持酒杯上)崔大人不仅用兵如神,伎乐创意更高啊!来来来,敬崔大人一杯(一饮而尽) 崔义玄:(取杯饮尽)房大人,神兵及时,我方能捣毁妖军。只要房大人喜欢在下节目还有很多啊! (崔房返回座席,陈硕贞在席间迈动舞步,系在奶头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席间众官大笑不止) 崔义玄:(拍手)你们上来(童文宝那着一捆绳子推着韩青上) 崔义玄:开始精彩了。 童文宝:(抓住陈硕贞的头发把她推倒在地扔了卷绳子给韩青)拿着给我把她绑好。 韩青:(哽咽着)教主~~~陈硕贞:来吧,我不会怪你的。为了弟兄姐妹不被官兵屠杀,我忍得住。 童文宝:(踢了陈硕贞一脚)装什么蒜(亲自动手将陈硕贞反绑起来。) 陈硕贞:(跪着挺起胸膛,舞台上方的绳子将她拉起站立)你这条狗,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我从恶吏手中救过你性命,可你呢,不光出卖我,还折磨我。就为了金钱官职~~~哈哈~~~可怜,可耻!!! 童文宝:(扇了陈硕贞两耳光扯掉她下身的舞裙)我已经弃暗投明,是朝廷的官员了,你这妖妇还敢辱骂我是狗?(拿过鞭子抽大陈硕贞) 崔义玄:小宝,你给这妖妇准备的「女皇轻骑出征」呢,房大人可等着呢。 童文宝:(点头哈腰)各位大人,现在要表演的是,文佳女皇出马征战。那可是娇叱镇山河啊!(众笑。童文宝将一根长绳穿过陈硕贞的跨下,叫韩青牵着站在陈硕贞背后,自己拿着一头站在前面)作为文佳皇帝的部下,我们鞍前马后,出发) 崔义玄:文佳女皇有你这样的部下真是朝廷的大幸啊~~~哈哈!!!(众官大笑) 陈硕贞::啊~啊~~~(童文宝和韩青手持绳子在陈硕贞的阴部上拉锯着,陈硕贞痛苦的扭动着) 童文宝:(招呼打手)来个快马加鞭。(打手狠狠地鞭打陈硕贞) 陈硕贞::啊~啊~~~呜~~~~啊~~~~~(在哄笑和鞭打中陈硕贞惨叫呻吟) 童文宝:韩青,卖力点,你家人都在老子的手里。 韩青:(大幅度拉动绳子)是!是!童大人!!! 房仁裕:(捻弄陈硕真栓着铃铛的奶头)不久前十里岩一役,你策马穷追,险些要了本官的性命。哈哈!你今天可是风姿再现,太精彩了~~~哈哈!!! 陈硕贞::呸(陈硕贞怒目圆睁唾了房仁裕一口血痰,房仁裕连退数步) 崔义玄:又野性复萌了,传令,再砍一百个俘虏的头。这可是你害了他们。 陈硕贞::不要啊! 崔义玄:(示意暂停用刑,拍击这陈硕贞丰腴的臀部)呵呵是你的妇人之仁才导致你今日的下场啊!否则你这妖女淫妇还能猖狂得久一点。 陈硕贞::你们的主子为谋取权力什么都能干,兄弟都能杀,你们这些奴才当然物以类聚。你们的仁义道德是说给别人听的,其实都是些卑鄙之辈。 崔义玄:神圣的女教主文佳皇帝最终还是像我的军妓一样为卑劣之辈献上艳舞,你不觉可悲? 陈硕贞::我陈硕贞传教起兵为的是百姓不再受欺骗鱼肉,既然兵败落在你们手里,只要你们不要再伤害已经放下武器的起义之众,任你们对我怎样凌辱折磨,我自然认了。 崔义玄:真是高尚啊!哼哼!那就再给我继续表演吧。 陈硕贞::(嵌在陈硕贞阴部的绳子继续被拉锯起来)啊!啊!啊~~~~~!!! 房仁裕:(夺过打手的鞭子猛抽陈硕贞)再叫得淫荡点,你这个妖妇! 陈硕贞::啊!~~啊!啊!啊!呃!~~~(身子荡在绳子上昏厥过去) 房仁裕:(捏着陈硕贞的乳头将她拉起)淫妇!起来再给我荡叫啊! 崔义玄:刺史大人勿急,节目才刚开始呢。 陈硕贞::噢~ 啊!噢!~呃!(一个打手将水泼在陈硕贞身上,陈硕贞恢复了知觉抬起身,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房仁裕:好极了(扔了皮鞭,拉起陈硕贞连抽了她几个耳光,打得陈硕贞频频摆荡,乳头上的铃叮噹作响)本官当初好意招安你,你非但不买账还自称文佳皇帝,今天就教你享受个够!!!哈哈! 陈硕贞::看你在战场上的熊样,你除了在后面偷袭,正面交锋你赢过几回。 我现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伤痕累累。你就尽管在我身上耍威风,你可真能干啊~~~哈哈~~~呃(陈硕贞腹部被崔义玄踢了一脚) 崔义玄:韩青,你表现不错,本史会赏你个官做做的。 韩青:(跪下)多谢长史,小人愿为长史效劳。 崔义玄:好!小宝韩青,你们给房大人安排的「文佳皇帝落荒而逃」可以开始了。 童文宝:遵命! (打手在陈硕贞的两个系着铃铛的奶头上扎上两根长细绳,将她从梁上吊下的绳子上解下。陈硕贞双手依然反绑着,童文宝和韩青各牵着一根细绳扯着她的奶头绕着场子奔跑,陈硕贞只能痛苦地跌跌撞撞跟着跑) 房仁裕:哈哈哈哈!!!! 陈硕贞::啊呀!(跌倒后被扯着奶头拉起,打手的皮鞭不停落在身上,宴会的宾客也不住地踢打她) 房仁裕:唐军无敌乘胜追击!(拿了根军棍殴打陈硕贞的玉背和臀部) 崔义玄:好!!!哈哈!!!(众笑) 陈硕贞::啊~啊~呜啊~~~(陈硕贞跌倒次数越来越多,终于又昏倒在地) 崔义玄:我们的女教主也表演累了,我也是怜香惜玉啊让她下面就表演吟唱吧,大家慢慢喝酒欣赏。 (陈硕贞双脚分开绑在军棍的两头被倒吊其来,韩青把一桶水泼在陈硕贞身上) 陈硕贞::噢~~~呜~~~呃~~~(陈硕贞苏醒后痛苦地呻吟) 崔义玄:奏乐! (随着乐声响起,童文宝和韩青分别站在陈硕贞前后挥鞭抽打,鞭声铃声惨叫声和着乐器的弹奏凄美地回荡着) 房仁裕:(走到倒吊这的陈硕贞边上)我的女英雄啊你的歌声太美妙了,你的大奶子还能奏出美乐~~~哈哈!(拉起栓在陈硕贞奶头上的绳子把陈硕贞的乳房拉得长长的) 崔义玄:(向房仁裕递过酒杯)喝酒喝酒。 房仁裕: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外面传来嘈杂声,一个军士跑进来) 军士:报告长史,叛军残部偷袭了大牢,放走了许多囚犯。 崔义玄:有没有抓到活口? 军士:妖教徒已经逃出城,官兵正在追捕。 崔义玄:一帮不中用的东西,各位将官都回去戒备,看来妖教余部势力还很厉害。 (参加宴会的众将官纷纷告辞,退下) 房仁裕:这帮妖匪一定是来救这妖妇的,幸好已经押在贵府,要不然让她跑了怎么在皇上面前交代。长史真是神人福将啊。 崔义玄:此处妖教势力深厚,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先妖妇押往杨州,听说你的杨州大牢坚固异常,刑具多而新奇。 房仁裕:长史所言甚是,我正想让这妖妇尝尝我杨州大牢的刑具的味道。 崔义玄:(摸弄在陈硕贞的乳房)妖妇,明天带你去游杨州。 陈硕贞:看你们孬样,我文佳赴汤蹈火绝不怕你们这些卑鄙奴才。 童文宝:住嘴(狠狠鞭打陈硕贞) 陈硕贞:啊~~~啊~~~!!! 崔义玄:抬上来吧。 (军士和打手们抬来三个站笼一字排开,他们把陈硕真放了下来,给她戴上木枷关进中间那个站笼。其他几个军士剥掉童文宝和韩青的衣服关进旁边两个站笼) 童文宝:(哀嚎)长史啊!我可是死心塌地跟您的啊。 韩青:我是真心悔过,弃暗头明了啊!!!饶了我啊~~~崔义玄:(恭敬地走到陈硕贞的站笼前)女皇陛下,叛主之徒只能利用一时,是不能和他们讲信用的,明天他们就会在校场处斩。(和房仁裕退下) 陈硕贞:哈哈哈哈!!!(在童文宝韩青的哀求声中冷冷地笑着) 落幕下一回:【祭肉篇】
「没、没听到吗!我叫你轻一点,你把本小姐弄疼了……本……本小姐……呀!」正皱着眉转过头来,用迷蒙的双眼努力做出「怒目而视」表情的,是一个有着火焰般橘红色头发的少女。 我不禁怀念起她来NERV之前我工作的两年。那时哪里用伺候这么不讲道理的丫头。 为了避免她抱怨,我只好稍稍减缓腰部的速度。不是我自夸,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现在还可以镇定自若地放慢速度,可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掌控的技巧。 谁知就算这样还是不能使她满意。 「我说啊……呀!喂,先、先停下……不,不对,别停,但是……轻一点,但是再快一点……不对!不是……不是让你……唉哈,和之前一样深度就好……别、别……」这算什么啊。哪怕是「技艺高超」如我,也做不来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于是我从她纤弱地扭动着的腰上拿起了右手,用食指在我二人的结合处上部狠狠按了按,沾了些分不清是谁占的比例大些的体液,放入了她口中。 尽管我的原意是堵住她毫无实意却抱怨不停的嘴巴,她却十分受用地含起我的指头。尽管我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但仅从指缝间时舒时紧的唾液,以及指尖她小巧的舌头传来的温润的触感,我想她如今一定早忘记擦拭嘴角的唾液,一脸幸福地吮吸着吧。 由于她的腰现在只剩下我的左手可以依凭,原本灵动的扭动稍显凝滞。为了不失准头,我又加快了速度。好吧,我承认刚才的是借口,事实上我已经快到极限了。 原本无意识却温柔地摩挲我指头的她的牙齿,突然加大了咬合的力道。「果然还是她先我一步。」这样的洋洋自得还是留待完事后吧,我立刻抽出了指头,亮晶晶凉飕飕的指肚上已经印上四个牙印了。 据我本人观察与调查,她在我摆弄她时尽管自己有些节制,还是会发出各种各样可爱的声音。可一旦到了高潮时,想是她没自信压制过于羞人的鸣啼,总想咬点什么。如果这时候指头在她口中的话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嗯……哈、呼。」虽然咬紧了牙齿,鼻腔与齿缝间还是漏出了声音。她原本支撑着身躯的双臂无力地软瘫在褥垫上,奇异地扭曲着,腿上也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靠我的双手把持着腰部才免于跌倒。 我看着她无规律耸动着的背脊和背脊上火焰般的发丝,速度加到了极限。她那少女尚未丰腴的臀部也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波动起来,让人不禁想更用力些。 随着我一声低吼,我俯压在她身上,挪开双手揉向她小巧的胸部。虽然意识尚未清明,她还是在体内我精液的猛烈冲击下叫出声来。 「呀……」没有了节制的声音甜腻而清脆,逼着我又释放出一段精液。 趴在她背上,吻着鼻端的发香,我轻轻舔舐着她的左耳。双手在刚刚的绝顶发力过狠,将她的胸部捏出了红痕。真是可恶啊。 「弄疼你了吗,明日香?」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温柔地揉动着她红肿的胸部。 明日香终于恢复了神志,摆脱我的怀抱向前爬了一段,使原本合为一体的我二人分开来,转过身把我抱在她柔弱的胸前。 「以后不许这么用力,听到了吗?我的、我现在胸口还火辣辣的。」头顶传来的吐息同样火辣哦。 第二节NERV,为了击败「使徒」设立的秘密机关,我工作的地方。明日香,终极兵器「EVA」二号机的驾驶员。 第二适格者,人类未来的希望,我现在的「工作」对象。 两个月前的我本还是NERV的一名极普通的勤务人员,可随着明日香的到来,我的工作便发生了剧变。「由于驾驶EVA 有极大的精神污染的风险,必须保证驾驶员在战斗时心情稳定。」时间回到两个月前,我的顶头上司,葛城美里小姐这样告诉我,「因此,你的任务便是在明日香驾驶前帮助她疏解压力。」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任务。「疏解压力?」 依照我在NERV工作的经验,「压力」这种东西可不是说说就能无视的。 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都是这样,身为驾驶员的明日香想必承受着更多的精神负担吧。 「方法还是有的。」葛城小姐顿了顿,递给我一张标着「绝密」的数据卡,「这是具体步骤,了解之后销毁就好。」尽管煞有介事地标着「绝密」,我还是不当回事地揣到衣兜中,应承着离开了。说起来在NERV看到「绝密」绝对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据说NERV专用的手纸材料同样是绝密呢。 当晚下班后回到我的单身宿舍,草草解决了晚饭后我便将数据卡插入PC研究起来。内容到也简单,只有一个视频文件而已。打开后,传出了葛城小姐的声音。 第三节「真嗣君,我进来了。」葛城小姐拉开了门。 这是第三适格者,碇真嗣的病房。时间为2015年八月,三个月前。真嗣已经醒来,病床旁一个淡色头发红色瞳孔的少女读着什么。 绫波零,第一适格者,真嗣和明日香的同学。 葛城小姐进入房间后就锁上了门,靠在墙边听着零念那个仿佛作战计划一样的册子,真嗣也一言不发。不久,零的嘴唇停止了动作,放下了册子。 「真嗣君,听懂了吗?」葛城小姐发问。 「明白了……可是、这不是非常危险吗?我不可能做到的……」懦弱的声音被截断了,零伸出手指阻在真嗣的唇上。 「这是迎战的仪式……如果敌人来得仓促的话是没时间进行的,不过像如今这样,离作战实施还有一段时间,这种仪式便是很必要的了。」美里小姐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同时,阻着真嗣话语的已经由零白嫩而纤细的手指换作她的口与舌了。想必作为最早来到NERV的驾驶员,零对这类事情早已轻车熟路了吧。真嗣的脸红得像火烤着似的,可舌头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了。 他不仅吮着零深入自己口中的艳绮香舌,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如零的口内。零则来者不拒地为真嗣舐弄着,口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却不妨碍零将自己身上的校服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了明明负伤多次却完美无瑕的躯体。 她一只手抚拭着真嗣的脸颊,另一只手引导着真嗣向自己的胸部摸去。真嗣像是害怕仅仅触碰都会弄破着白玉般的肉体吧,迟迟不敢动作。这时,另一只手按在了真嗣的手背上,带领着他揉动起来。 这是葛城小姐,同零一样一丝不挂。她搂过热吻中的真嗣,将自己比起零来明显成熟得多的乳房递到真嗣口边。真嗣配合地将乳头含入口中,吮吸着。 「哈、嗯……」零经过了真嗣的热吻,胸部又在其掌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乳首早已俏立起来。由于葛城小姐的「抢夺」,她口中怅然若失地吐着叹息。于是零将手伸向自己那几不可见阴毛的洞口,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揉动起来。 看到零渴求的样子,葛城小姐灵巧地向零滑嫩的嘴唇舔去。两人的吻似比真嗣来的更加火热呢。而此时的真嗣则陶醉在葛城小姐的一对豪乳中不能自拔,一只手玩弄着零的同时另一只手配合着口内的动作一紧一弛地挤压着葛城小姐的乳房,不久又仿佛不能偏爱一方似的换一只乳房做起相同的动作。在他的头顶,零与葛城小姐一左一右地热吻着;在他左侧的床单上,因为零自己揉动而流出的体液已经弄湿了不小一滩。 「啊、嗯……我、我……哈、呀……」 终于,零在自己的爱抚下达到了绝顶。她的体质确实分外敏感呢。真嗣放开了葛城小姐的胸部,站起身来将四肢依旧僵硬地颤栗着的零抱起来放到床中间,一边扣弄着零的阴户,一边解起了自己早己凌乱的衣裤。 的零,自己则从真嗣的脖颈向下舔舐,同时解开了真嗣的衣扣。 「唔……」真嗣突然哼叫了一声。原来正在葛城小姐轻咬着他的乳尖时,零清醒了过来,将手伸向了真嗣的下方。真嗣的裤子早就被顶起来了,而零却并不急于将其内的宝物释放出来,只是漫不经心地有手掌在裤裆处划来划去,惹得真嗣一阵焦躁。 「呀……啊、嗯,碇君、我……」想来是为了报复吧,真嗣突然加快了对零阴户的扣弄,竟使得才高潮不久的零娇喘连连。同时,葛城小姐已经完全脱掉了真嗣的衬衣,解开了他的腰带。连带着内裤一齐褪下,真嗣的下身在零与葛城小姐的合力下完全裸露出来。 立刻,零支起身来,将其下的玉龙含入口中。而一旁的葛城小姐就势将真嗣推倒在床上,一边揉动着自己的胸部,一边蹲坐在真嗣的口前。真嗣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葛城小姐嫣红的面颊和她自己正在揉动的一对充满质感的乳房。向下望去,是葛城小姐洞开的、湿润的阴户,使人不禁想迎上前去,狠狠吸弄。 穿过葛城小姐的腿间,是零高高撅起的完美臀部,以及伏在自己腹部的两个小巧乳房。传来的一阵阵呼噜噜的吸水声,那是零对真嗣下身的玩弄与吮吸。 「真嗣君,快、快舔呀!不愿意吗?」见真嗣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羞处,葛城小姐的脸更加红艳了,等不及似的催促道。闻言真嗣仿若从梦中惊醒,连一声「是」都来不及说便吐出了舌头,玩弄起葛城小姐小小的、像珍珠一般的花蕾来。 而另一边,真嗣对零的扣弄也没有丝毫停息。 零虽想专心一意地帮真嗣吮弄,无奈身体过于敏感了。真嗣的双手像洗过似的湿漉漉的,而零高高扬起的雪白屁股也随着真嗣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哈、唉……唔、噜噜。」一边找空隙发出叹息一样的声音,一边从首至尾地用小巧的嘴巴把真嗣的阴茎包裹住,用舌头来回搅拌着,零已经陶醉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了,只知安然享受着真嗣对自己下身的扣弄与真嗣玉龙的滋味。 「哈……」 「呀……」 不久,随着几乎同时发出的两声鸣啼,真嗣和零同时到达了高潮。顾不上中间的葛城小姐,真嗣用湿漉漉的双手从乳房将零抱在身前;而零也顾不上口内、脸上满溢横流的精液,斜靠在葛城小姐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这时,真嗣那稍有低垂仍未缩萎的肉棒恰好拍打在零的股缝间,被零汹涌而出的猛烈潮吹淋个正着。 「真嗣君,怎、怎么……哈,舒服了吗?」葛城小姐加快了对自己胸部的揉搓,更将下身在真嗣的下巴到面颊上磨着,随着真嗣的喘息迸出水来。 「我、我也快到极限了……啊、呼,你们两个先去换衣服吧。」一边说着,一边在真嗣脸上狠狠磨了两下,葛城小姐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不、美里小姐还没有满足呢。」真嗣将软瘫在他身上的少女放到一旁。零脸上的精液滑落到葛城小姐腰上,在空气中牵出了细细的丝线,显得分外淫糜。 被真嗣推倒在床上,葛城小姐看到了真嗣坚挺依旧,湿淋淋的阴茎,眼神流露出了微笑。 「果然年轻呢。」葛城小姐停止了自己对胸部的揉搓,伸手过去摸了摸躺在一旁意识不清的零的脑袋,分开自己的双腿,大字形仰倒在床上,似带怯意地向真嗣望去。 望着正在迎接自己的大姐姐,真嗣也窘迫起来。「美里小姐……我、我还是第一次的……」 「没关系,由我来帮你。」一边说着,葛城小姐一边扶住了真嗣的阴茎,摆在了自己的洞口。只要真嗣腰部向前用力,这涂抹了零的唾液并被潮吹浇灌了的肉棒一定会直插到葛城小姐最深处吧,毕竟葛城小姐的洞口也同样湿润无比了。 「啊……」随着一声夹杂着满足的喜悦与充盈的痛苦的啼叫,真嗣的腰部开始了运动。他一边看着葛城小姐迷乱的面孔,一边用手阻住了那对豪乳的晃动,摆正位置用舌头迎了上去,绕着乳晕舔舐起来。 「呼……啊、真嗣君,太棒了!」葛城小姐好不顾及地喊叫起来,眉宇间洋溢着幸福。 「我、要更努力……呼呼,要让美里小姐更舒服才好。」听到葛城小姐的夸奖,真嗣侍弄得更加卖力了,不但加快了腰部的抽查,舌头也因为舔得太猛而有些酸麻。 「呜……啊、嗯……」由于葛城小姐原本就因为真嗣的口交濒临极致,真嗣还没抽查到百下便达到了高潮,吐息变得浑浊起来。而相反的,由于真嗣先前已经在零的口内释放了一次,虽然是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身体却坚持得格外长久,生龙活虎得没有一丝疲色。 「碇……君。」 在一旁歇息了一阵儿的零望向真嗣胯下的玉龙,又伸出手去,「我,我、还想舔它。」虽然欲望表达得如此明确,这名少女却没有一点儿害羞的样子,仿佛爱好舔弄肉棒是天经地义一般。 「绫波,给。」闻言,真嗣便将胯下之物向零的樱唇探去。 「我、我也要。零,我们一起让真嗣放出精液吧。」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葛城小姐强撑起身体,和零一起伸出了红艳而小巧的香舌。时而两人一左一右地从两侧舔弄,时而一人含起,而另一人则在根部舔舐茎尾与阴囊。 龟头与睾丸同时被香软地吮吸着,真嗣的灵魂都仿佛离开了体外。不久,随着真嗣的一声低吼,少年尚有些泛黄的精液一段段地淋在零与葛城小姐的脸上,她们也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第四节视频到这里便结束了,只剩下一行,「当夜,对雷天使的作战在葛城美里的指挥、绫波零的保护,以及碇真嗣的精准射击下完美结束。」的字幕。 看着这行字幕,我一边将视频文件向前倒了一截,一边加快了自己左手的套弄。 等到那行字幕再次出现时,显示屏上已经多了两道白痕了。 「原来这就是缓解压力的方法啊。」我漫不经心地收拾着眼前的液体,心中回想起今天报到的那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的外国女孩,脸上不禁露出的笑容或许有些可怕吧。 「明日香?呵呵,我可会很尽责哦。」我笑着说。
全文:40148(含附录与写在前面) 写在前面圣诞快乐! 许久未更,网上更传出TJ的留言,真是万分抱歉!稍稍解释一下,前段日子家母病重手术,出院后仍需养复,但老人家病后性情大变,需要全天陪护,我也是因此辞职在家,专心照顾家母,待到家母病情稍霁,也临近了定好的结婚日子,房子装修也需人看着,所以实在是没空。待到十月底事情全部结束,便和爱人去日本度蜜月去了,直到临近12月才回,回来后,便开始复更,时至今日方才写完放出,如果你们要吐槽我办事效率低下什么的,请尽管来……老衲受着! 有兴趣尝试的读者可以根据本文开头的提示下好音乐,然后在文中提示处开始播放,在音乐中体会人物魅力或战斗氛围,希望大家喜欢,也可以推荐推荐,但仅限纯音乐(因为是做背景音乐)。 好了,话不多说,请大家看文…… 乐1:黄立纲:汲汲卷一墨血北向启江湖前有利剑杀招,后有寒风破空,晏饮霜腹背受敌,命在旦夕!危机一瞬,竟听「叮当」一声,清脆响亮,黄衣人逼命长剑竟而应声断裂!而众黄衣人身前,一排锋利冰锥直钉脚前,阻住他们前进脚步(乐1)! 寒冷冰锥从后而至,断剑阻路,只一瞬,晏饮霜命危之局——解! 晏饮霜俏脸苍白,本已绝望,此刻突来生机,紧张之下,只觉心跳剧烈,如释重负般娇喘不已,暗自庆幸劫后得存。却听背后一道优雅潇洒却略显阴柔的声音徐徐传来,语调从容散淡:「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如此国色天香的姑娘狠施辣手,你们未免也太过暴殄天物。」循声望去,只见那名华服公子折扇轻摇,意态潇雅,白皙却无血色的面容上剑眉倒竖,凤眼凝光而肃杀,掌间更是寒气森然,显然方才冰锥断剑阻路,皆发自他手。 此时,另一旁战斗处火光大盛,墨天痕春秋再催炽烈剑火,剑扫长空焰划开彤红印记,逼命热浪猛扑正在狂攻的上官归鸿!回雁门少主虽是以命换命般打的凶猛,但此招之前烧了他半边眉毛,余威犹在,上官归鸿下意识的回剑相挡。 敌手攻势稍缓,墨天痕得片刻喘息,丝毫不敢停驻,当即再催阴脉真元,刹那间,墨武春秋周遭烟尘涌动,雾气迷蒙,遮蔽回雁众人视线,随即,墨狂剑啸,清音越透重云,声扬万里! 云飞声扰,震的回雁众人耳鸣目眩,正是墨狂八舞——剑啸万里云! 墨天痕一招蒙蔽对手视听,急忙向晏饮霜处看去,却见那华服公子摇扇晃脑,闲庭信步的走到晏饮霜身前,温言谈吐间掌间逸散森寒之气,竟是与黄衣人对峙起来!墨天痕焦急问道:「晏师姐!你没事吧!」 晏饮霜平日养尊处优,首次遇见逼命之事,仍对方才危机深感后怕,听到墨天痕关切询问,才稍有好转,急促娇喘答道:「天痕,我没事……这位公子救了我。」 见到晏饮霜转危为安,墨天痕心头稍定,但仍是不敢怠慢,他虽不明这华服公子是敌是友,但眼下梦颖与柳芳依仍被缠斗,他又脚步不停的帮梦颖逼退敌手,吩咐她跟在自己身边,随后墨剑陡沉,散出古朴沉拙之气,转至柳芳依身边,「剑断妖邪路」手起刃落,只听「叮叮当当」三声脆响,围攻柳芳依的回雁门三人同感手腕先沉后轻,三条长剑已被墨武春秋齐齐斩断! 武器被人一击斩断,三名回雁门徒面面相觑,心中惊惧不言而喻,不约而同后退数步,紧握断剑的手因受巨力和心中畏怕而抖动不止! 墨天痕一剑立威,将柳芳依和梦颖护在身后,退至晏饮霜身边,再度关切问道:「饮霜,没事吧?」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教之防,叫的亲切起来。晏饮霜被他这么一叫,俏目一凝,但见他关切神色,心知他关切自己,也没多说,只是淡淡点头道:「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墨天痕与华服公子相互点头致意,未及交流,上官归鸿又带着人围上来,面色带煞,质问华服公子道:「阁下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此干涉回雁门行事!」他两天被墨天痕用同一招逼退,已是奇耻大辱,想到自己带来十数人竟奈何不得对方数人,反而被人断剑破围,心中更为恼火,但如今墨天痕一行似得强援,单看华服公子的服饰气度,怕是某名家之后,到时若是给回雁门带来不必要的纷争反而不妙。 举棋不定间,只见华服公子从容走至众人身前,折扇一收,薄唇轻挑,自报家门道:「在下玉龙山庄,寒凝渊。」 玉龙山庄! 上官归鸿心中一惊,鸿鸾城地处中原偏北,虽与玉龙山庄并无交集,但对玉龙山庄之名,可谓如雷贯耳!玉龙山天生险峻,纵横万里,终年白雪纷飞,气候极寒,更是一山横隔中原北海两境,成为中原之北的天险壁障,其唯一的路口,便是紧邻玉龙山庄的极北铁壁——葬雪天关! 葬雪天关虽连通了中原北海,却也镇住这门户之地,与西方御天关、西北绝龙壁垒、南方屠狼关、狼烟边城,西南破虏雄城、东方那片一望无垠的沧越天澜(注1)一道,构成中原四面天堑,从古至今,护佑中原。 数百年前,北海妖境大举来犯,锦朝守军难以支持,就在天关倾颓欲危之际,玉龙山庄横空出世,一举击退妖族入侵,其后数百年岁月间,天关虽战事频发,却在玉龙山庄的全力支持下屹立不破,玉龙山庄,几乎以一己之力抗拒北海妖族连年袭扰,于冰雪绝地中御守中原数百年! 这样一个从战火中磨砺出的世家,其实力岂容上官归鸿小觑?只是上官归鸿虽是心惊,仍是不大相信这华服公子的言辞,玉龙山庄之人常年有驻防重任,在中原走动极少,好巧不巧,就在这里碰上了?还在帮助自己的对头? 犹疑不定间,上官归鸿又问道:「在下听闻玉龙山庄上下尽皆姓寒,敢问公子是寒家哪一房子弟?」他暗自思忖玉龙山庄家大业大,旁支驳杂,若是这华服公子是哪一家偏房子弟,自己也不必太过忌惮。 寒凝渊轻笑道:「家父寒璧,现为玉龙山庄庄主,叔父寒玺,现为二庄主,在下家中排行第二,家兄名讳:寒凌峭!」一口气报完三个名讳,寒凝渊略有深意的看向上官归鸿道:「你还有问题吗?」 听着寒凝渊自报家门,上官归鸿倒吸一楼凉气,只觉自己的心脏已快凝固,后背脊一阵阵发凉,决意复仇之心也被浇灭不少。寒璧、寒玺、玉龙山庄的本代当家,继承祖上玉雪双龙的名号,不但武艺高强,在江湖中亦是德高望重之辈,而少庄主寒凌峭,更是年轻一辈翘楚,曾在一次妖族侵袭中,率一支精锐百人小队,趁月色星光雪夜奔袭,直捣妖族主营,生擒领军妖首,同时斩获大妖五人,破敌近千,一夜之间,瓦解妖族攻势,名扬两境! 上官归鸿暗自忖道:「眼前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若真是玉龙山庄嫡系一脉,先不谈自己如何以武伏人,单论这少年身世,就不是回雁门招惹的起的,可……」一转念,回雁少主心中大骇道:「玉龙山庄之人出手帮助飞燕门人,难道说,飞燕盟与玉龙山庄已暗自结盟?」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上官归鸿面无人色。 梦颖看见上官归鸿脸色煞白,身躯颤抖,忍不住嘲笑道:「喂!秃眉毛的,瞧你吓的,是不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呀?」 上官归鸿仍是咬牙不语,他虽不敢妄动,眼神却死死盯住墨天痕一行。墨天痕亦不甘示弱,春秋剑锋正对上官归鸿仇恨目光。寒凝渊则是一副好整以暇,毫无担心的姿态,轻笑以对场间剑拔弩张! 就在双方气氛渐凝之际,一道尖细男声传来:「各位爷,可得注意身子,别伤到了啊!」这一声来的突兀,瞬间将对峙众人的注意拉向声源所在,只见一名长相秀气阴柔,打扮举止却极为妖异艳丽的男子,着一身华贵醒目的大红裙袍向众人走来,捏起兰花指的手中还拿着一块艳红的丝帕,姿态可谓花枝招展,妖气十足。然而晏饮霜和寒凝渊却同时察觉道:「此人以内力发声,却能用这软绵绵的阴柔语调强行打破在场这么多人的对峙气氛,功力着实不低!」 尖细声音的主人拧腰扭胯,迈着妖娆的小碎步一路走到两拨人近前,谄笑道: 「几位来我醉花楼都是客人,何苦大动干戈,砸了我的生意呢?若是花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直接与我提便是了,何必伤了和气?」他只字不提两拨人无故斗殴,却把责任一股脑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无形间便化解了两拨人马的紧张对峙。 寒凝渊更是暗暗道:「此人处理这类事件举重若轻,手腕当真圆滑。」 柳芳依与上官归鸿识得此人身份,知道此人现身,双方已再无动手的可能,便各自收回兵刃。上官归鸿仍是面有怒色,却不敢在这妖艳男子面前粗声大气,恭敬道歉道:「花楼主,此次醉花楼损失,回雁门会负全责。」 那妖艳男子用他那尖细嗓音回应道:「上官公子,您也是咱醉花楼的常客了,平日里也是温文尔雅,怎么今日脾性却如此暴躁,把我这小店砸的如此狼藉?」 听闻妖艳男子问起缘由,上官归鸿忆起仇恨,眼一红,牙一咬,手已不由自主的搭上剑柄。妖艳男子细眼一撇,兰指骤翻,将手中丝帕轻巧盖上上官归鸿扶剑之手。 丝帕薄如蝉翼,几近透明,本是轻盈之物,可此刻上官归鸿只觉丝帕之下的那只手宛如被铁饼盖住,压的他无法拔剑!上官归鸿猛然失色,他与醉花楼主有过几面之缘,之前只是从父辈口中听说此人武功甚高,没想到此人内劲竟如此巧妙! 妖艳男子暗中运招,不显山不露水的便制住上官归鸿,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和刚才一样尖声尖气嬉笑道:「上官公子,出门在外,和为贵,和为贵呀。」上官归鸿被他这一手治的动弹不得,只得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明白了,今日给花楼主面子,不再在这动武。」 妖艳男子咧嘴笑道:「好说,好说,上官公子一言九鼎,花某信服的很。」 说着便将那丝巾撤下,上官归鸿瞬觉千钧离身,再也不敢向柳芳依寻衅,只得咬牙恨恨道:「柳芳依,你们飞燕盟欠我回雁门的,就算今日讨不回,也总有一日会让你们付出一样的代价!」 柳芳依不是第一次被他被放下狠话,挺起胸脯,全然无惧道:「飞燕盟从来就不欠回雁门什么,你若硬要强加这莫须有的事情与飞燕盟,那飞燕盟也不是好欺之辈!」 纵然心中不服,但醉花楼主横亘当中,上官归鸿只得「哼」的一声,率众而去。墨天痕见对头远走,这才放心,收起了戒备姿态。 柳芳依心知今日若非寒凝渊与醉花楼主出手,两拨人定难善了,于是便向醉花楼主道谢。醉花楼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掩住涂满艳红丹脂的嘴唇咯咯一笑道: 「柳姑娘肌肤真是吹弹得破,外表更是艳倾鸿鸾,让花某好生羡慕与嫉妒呢!」 柳芳依听他称赞,不禁俏脸微微泛红,虽然眼前之人行为举止都妖娆如妩媚女子,但毕竟还是名男子,不禁让她有种即被男子欣赏,又被女子嫉妒的怪异错觉。 在柳芳依向醉花楼主道谢之际,墨天痕三人也与寒凝渊攀谈起来。晏饮霜再度谢过寒凝渊,此刻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起这浑身透发寒气的英俊男子,他凤眼狭长,唇薄齿皓,面容极是俊美,皮肤白皙却不见血色,平时看来颇为高贵冰冷,此刻开口,却是谈吐温文高雅,令人如沐春风一般,然而这俊逸容颜上,却隐隐透出一股病态,正是这股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病态,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略显阴柔,若是他如醉花楼主那样换上女装,恐怕也是一名带着病态娇柔的绝世美人。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在下不过不想看见姑娘徒遭辣手,这才动用了自家名号。」 梦颖对寒凝渊的功体十分有兴趣,凑上前着急问道:「漂亮哥哥,你是怎么变出冰块来的?」寒凝渊身量极高,梦颖在他面前还不及胸膛,二人身长反差极为有趣。 寒凝渊笑道:「不过是家传的功法而已。」他嘴角微挑,看似坏坏的笑容中略带一丝淡淡的邪气,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更具亲和与正气。 「那,能教我吗!」梦颖大眼萌动,粉嫩润红的圆圆俏脸上铺满期待神色。 「这……」寒凝渊面露难色,正欲开口,却是偏过头去以折扇掩面,轻咳了两声,这才神情严肃道:「实不相瞒,我玉龙山庄的凝玉真气颇为特殊,功成前若是稍有差池,练功者就会落下隐疾,轻则随功力增长而渐愈,重则埋下病根,祸随终生。」寒凝渊说完,又是止不住的两声轻咳。 众人见他模样,这才知道恐怕他自己便是受功体所害,才会面容惨白,病态外露,一时不由都起了同情,墨天痕更是惋惜,肃然起敬道:「玉龙山庄世代守卫边疆,付出代价竟如此之大!」心中却想:蒙面人仇家那日与我说,欲寻母亲,就往北海一行,北海与中原世代隔绝,住民也以妖族居多,可谓地陌人生,寒凝渊出身玉龙山庄,想必对北海之事知之甚多,不妨问问他北海状况,顺便看看是否可打听些关于母亲的消息,自己更是有心与这病怏怏却潇洒倜傥的公子哥结交一番,如此一来日后也方便自己在陌生地方行动。 寒凝渊听到墨天痕真心夸赞,微微一笑道:「微末功法,比不上这位兄弟神功,方才你所出三剑分属三种不同功体,在如此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当真世所罕见。」 墨天痕见他虚己谦逊,又听他言语诚恳的夸赞自己武功,在暗赞同时心中亦有微微得意,忙道:「不敢当,本家剑法,乃是以真气或剑意模拟不同属的剑招,并非需要自己修成多属真气。」 「哦?」寒凝渊奇道:「不知兄台师承何处?」 「天痕哥哥是墨家弟子!」梦颖昂着小脸抢答道,显然是对墨天痕的出身颇为十分自豪。 「墨家?」寒凝渊一愣,看向墨天痕,显然是对这个名讳不曾听闻。 墨天痕尴尬道:「我生于墨家,师门却是儒门正气坛,不过这套『墨狂八舞』 是我家传剑法罢了。」 「墨狂八舞,墨狂起舞,墨先意狂,剑方成舞!」他出身名家,虽受功体牵绊而功力不深,但眼界却是高明。墨天痕见他一语道破墨狂八舞真意,亦是惊喜连连,心中存有知己之意。 谈话间,柳芳依引了妖艳男子前来。醉花楼主开门迎客,嘴上功夫甚为老到,刚来到众人面前便自顾自抢白道:「哟,各位少侠真是年轻有位,年少豪杰,各位女侠更是明媚春风,俏丽迷人呐!」他用一种欣赏绝世美景的眼神打量着众人,尤其对晏饮霜与薛梦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半响,二女不知这人所为何意,被他盯的面容嫣红,好不尴尬。醉花楼主见二女表情狭促,方才做出恍然大悟状赔礼道: 「二位姑娘确实是国色天香,人间罕有,让人一睹倾心,难以忘怀,花千榭无意冒犯,还请二位姑娘海涵。」说话间,目光仍在二女身上流连不返。 晏饮霜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受惯了这种眼神,倒还不甚反感,梦颖若不算被宇文魄偷窥那次,却是第一次被男子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羞赧之意顿上眉梢,飞也似的躲到墨天痕身后。 柳芳依方才也被花千榭盯的浑身不自在,此刻只好打圆场道:「花楼主,此番损失,飞燕盟会负责赔偿,还望您不要挂怀。」 花千榭笑道:「柳姑娘说笑了,方才上官家公子已经说了他们负责,怎么好收你飞燕盟的赔偿?我若是收了两份赔偿,那同行们恐怕还会说是花某想钱想疯了呢!」 柳芳依也赔笑道:「花楼主说的也是,是芳依考虑不周,贵楼还要开门迎客,这遍地狼藉还得花时间清扫,芳依就不留下添乱了,告辞。」说罢领着众人就走。 墨天痕转身之际,见寒凝渊毫无动作,不禁问道:「寒兄,你不走吗?」 寒凝渊失笑道:「我就住这,为何要走?」 墨天痕莞尔道:「既是如此,寒兄保重。」心中却在思忖如何找个理由再见上寒凝渊一面。 寒凝渊走上前拍拍墨天痕肩膀道:「墨兄,你我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我就住在醉花楼的雪莲二号房,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墨天痕当即笑道:「这是自然,待有空闲,我必登门拜访。」 二人就此别过,却不曾见花千榭一双狭长细目中异彩连连,对墨天痕的背影露出压抑着兴奋的浅笑。 鸿鸾城城北,大片房屋汇连交错,形成群雁展翅之景,正北一所大屋,高墙耸立,显眼非常,占地比周遭更为宽广开阔,隐隐似雁序中头雁之位,正是回雁门宗门所在,此刻门派大堂中,模样狼狈的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醉花楼的十四名弟子正垂头跪在当中,堂上正坐两名面容相近的中年男子,一者黄衫绣金,威严怒目,逼视堂下众人,一者黄袍描金,面容颇显无奈,满心忧患尽显于色。 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的一十四人紧张非常,皆是屏息以待,不敢有丝毫动作。 这时,只听身绣金黄衫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归鸿,你这次与人动手,可有什么收获?」他虽面沉如水,却是语调平淡沉稳,让人听不出喜怒,然而上官归鸿听他如此语调,霎时细汗满头,支支吾吾道:「回父亲,并……并没有……」 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 上官翔南并未答话,只是一双锐眼盯住儿子,上官归鸿心知父亲如此状态,已是怒到极致,只得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脱道:「若非半路杀出花千榭与玉龙山庄之人搅事,我们应该已经成事了。」区区两句话说完,上官归鸿已紧张的口干舌燥。 「成事?欲成何事!」上官翔南冷笑反问一句,随后音调陡高,怒喝上官归鸿!上官归鸿吓的赶紧俯下身以头磕地,不敢再多言半句。只听上官翔南又冷笑一声,斥道:「我已告诫你多次,不许你去寻衅滋事,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上官归鸿虽是畏惧父亲,但听他说到这里,心中也是涌起一股犟劲,一咬牙,抬头迎上上官翔南的怒火目光,正色道:「孩儿当然听到父亲告诫,但翩鸿已失踪多日,我……我亦是寝食难安,若不是我……」想到自己疼爱的妹妹连日来全无消息,上官归鸿心中复仇之意更为高涨,坚决道:「那日若不是我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答应她出门,翩鸿也不会被人抓去,事情因我而起,我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要把她找回来!」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夹杂着一声「大哥不可!」的惊呼,随后便是「啪」的一声脆响,上官归鸿愕然的脸上已多出五道鲜红指印! 「莽夫!」上官翔南气极怒骂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有多幼稚?你是回雁未来宗主,却成天想着与人拼命?」 上官归鸿捂着已经肿起的面颊看着父亲,被他怒火所震慑,再也不敢多嘴。 上官翔南又道:「此事现在还不知是否是飞燕盟所为,你不分皂白挑起争端,可有想过两门如果就此结怨,日后会多生多少事端?就算此事与飞燕盟有关,你这般妄动无异打草惊蛇,逼狗跳墙!若是你妹妹真在他们手上,你这一番胡闹过后,他们会如何对你妹妹?」 上官归鸿做事向来莽撞,哪会想到这些?如今听到父亲分析,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凉了大半。想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妹妹处境更加危险,心中大为泄气,失意之情溢于面容。 望着儿子失神落魄的样子,上官翔南更是光火不已,又骂道:「你这回鲁莽行事,十几人竟围攻不下区区数人,久战不下折损我回雁声威是小,你与醉花楼和玉龙山庄结怨,四面树敌,可有考虑过我回雁门是否承担的起?目无大局,贸然冲动,自以为是!你是想整个回雁门因你一时意气而满门陪葬吗!」 上官归鸿被父亲一通怒骂的无地自容,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地,半晌无语。上官越北看不下去,劝道:「大哥,归鸿也是想快些找回翩鸿,心是好的,只是太心急了些,你不必动那么大怒的。再说,归鸿也还年少,少年人气血方刚,你不必太过责难。」 上官翔南不悦道:「老二,你也太纵容他了,你实话告诉我,归鸿这番行动,是不是你在背后支持的?」 被大哥拆穿,上官越北也不隐瞒,承认道:「不错,是我授意归鸿去找飞燕盟的麻烦,如果可以,就抓几个与翩鸿身份对等之人回来。我们回雁门不是无能之辈,总不能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忍气吞声!」说到这里,上官越北口气一软,叹道:「大哥,我膝下无子,归鸿和翩鸿就像我亲生儿女一样,如今翩鸿下落不明,我这个二叔也是坐立难安啊!」 「胡闹!都在胡闹!」上官翔南吼道:「归鸿年轻不懂事,你作为长辈,也如此不分轻重吗!」 「大哥,我……」上官越北刚想辩解,却被上官翔南粗暴打断道:「够了,今日之事就此按下,日后没我准许,回雁门人不得擅自与飞燕盟之人发生摩擦,违令者,从严处置!」 门主盛怒下令,上官越北只得叹了口气,扶起不知所措的上官归鸿道:「归鸿,这段日子你暂且休息休息,翩鸿的事情二叔一定会全力追查,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上官归鸿自知已闯下大祸,虽然心有不甘,满腔的愤懑郁结,却只得暗自祈祷,接下来的事自己已无法插手,只求父亲与二叔可以尽快查明真相,让妹妹能够平安归来。 回雁门与飞燕盟众在醉花楼开战,消息很快便传到当地衙门之中,鸿鸾知州赵廉听闻此事,不禁又是一阵气苦。鸿鸾城三教势力不深,飞燕回雁两门与衙门三足鼎立,本来倒相安无事,可最近两派皆有重要女子失踪,明面上,两派交给衙门办案,但施予压力的同时,自己也在暗中调查。刚开始时两家虽有争端,但在赵廉斡旋之下,两派门主已收紧门人,没想到才平静几天,两派竟已发展成当街聚众相杀。 赵廉无奈叹了口气,对左右传令道:「让捕快班速去阻止,莫要让双方再有伤亡。」 一旁衙役小声道:「大人……捕快班全都派出去找人了……」 赵廉一拍额头,这才想到为了调查此事,鸿鸾府的捕快门无论当值的还是轮休的,连家里老婆生孩子告假的捕快都被他强行调了回来派去搜查,如今捕快班哪还有人可派?这两派女子失踪之案已把他搅的焦头烂额,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节外生枝,若是放任两派相斗,整个鸿鸾都将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于是赵廉只得吩咐道:「让我的护卫班带我的令牌前去,务必让两派人马不要再起干戈了。」 说着便将令牌交予衙役。 「大人,派出护卫班,您不就没人保护了吗?」衙役接过令牌,仍是担心道。 赵廉摆摆手,命令道:「让你去就去,不要多话!」 看着衙役领着令牌离去,赵廉仍是不放心,一直跟随护卫班出了府门,又在门前看着他们往醉花楼的方向一路疾行。这时,街的另一边突然嘈杂起来,赵廉回身望去,只见一名身材火辣的公装少女跨马而来,骏马拖着一辆破旧的板车,板车上,四名大汉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有声声怒骂,传入街边众人耳中,引来不少行人驻足,然而那骑马的少女却充耳不闻,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催马而行。 看见在府前的赵廉,少女跳下马来,体态纤细轻盈,身姿凹凸火辣,让已近知天命之龄的赵廉也不禁带着欣赏的目光多扫了两眼。然而赵廉出身儒门,自有一番定力与涵养,兼之为官数十载,也是极具城府之辈,很快他就移开目光,注意到了少女身后四个被绑在板车上不停叫骂的大汉。少女身着公装,气质极是清爽干练,却有似南方女子般的娇柔温婉,这倒让赵廉摸不透她究竟从何而来。 贺紫薰看见府前一名身穿儒服的中年男子正上下打量着她,便跳下马来,问道:「这位大叔,可是鸿鸾府衙之人?」 赵廉猜测她为公务前来,也不隐瞒,直接道:「不错,吾名赵廉,现为鸿鸾府知州,不知姑娘从何而来?」 「知州大人?」贺紫薰微微皱眉,不由怀疑起来。赵廉看出佳人疑虑,笑道: 「本知州今日只在后堂处理公务,穿的是儒生常服,姑娘若是不信,大可随我入府,检查印符。」 贺紫薰观他谈吐气度,的确是久在官场所修成的城府涵养,也不疑有他,直接亮出令牌道:「本捕乃镐京缉罪阁地字捕快贺紫薰,追拿案犯琥山四凶,因犯人的抓获地点离贵州较近,故而先将其押解至此,再择日遣回西都。」 「镐京缉罪阁?」赵廉心中一动,一个想法蓦然闪过,面上却夸赞道:「我观姑娘年不过双十,竟已是地字级神捕?看那车上四人也是凶蛮狠戾之辈,竟被姑娘你孤身一人缉拿归案,缉罪阁果然名不虚传。」 贺紫薰虽不是第一次被高官称赞,但少女天性使然,自然也爱听人话语奉承,心中颇有得意,口中仍是谦虚道:「大人谬赞了,不过是紫熏分内之事,看押遣送的工作,还望大人鼎力相助。」 「哪的话,贺神捕年轻有为,本官也是颇为欣赏。」说着,赵廉吩咐门口卫兵将琥山四凶先行收监,随后做出引路手势道:「请。」 贺紫薰却叫住那侍卫吩咐道:「这位大哥,车和绳不是我的,麻烦你用完还给城东驿道上的一家茶肆。」 二人进入衙门后堂,赵廉请贺紫薰入座后,竟是自己去一旁泡了杯茶递与贺紫薰,方才坐上上首的太师椅,与她攀谈起来。 贺紫薰颇有些受宠若惊,不禁奇道:「大人何需亲自为下官看茶?」 听她发出此问,赵廉不留痕迹的微微一喜,脸上却是苦笑道:「贺捕头,你看我这衙门,是否显得有些冷清?」 贺紫薰回想一路进来,确实没有见到几个人,这与其他州府衙门的情况大为不同。未等她发问,赵廉便又继续道:「实不相瞒,贺捕头带来的那四人,看押绝无问题,但若要遣送,本府怕是无力相助了。」 出于捕快的职业素养,贺紫薰很快便嗅到这番话语话中有话,于是顺着赵廉话头问道:「大人有何困难,下官若有能力,必当出手相帮。」 赵廉刻意屏退下属,又亲自为下官看茶,为的就是暗示贺紫薰府内人手不足,引她问话,当下便将连日来的鸿鸾风波简单道与贺紫薰,陈述完毕,又痛心疾首道:「本官忝为鸿鸾知州,却只能做到三方平衡,无法有力管辖,如今出此状况,已是力有未逮,但回雁与飞燕两派纷争不解,最终受害的,还是鸿鸾百姓啊。贺捕头,望你看在本官的薄面上,为鸿鸾百姓谋得一夕安宁吧。」 贺紫薰听完,哪还不知道赵廉为何摆下这出苦肉计?不过她身为缉罪阁捕快,却是有义务协助地方官员调查一些棘手案件,于是粉唇轻摆,微微一笑道:「大人莫要担心,下官既然到此,这便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不过……」贺紫薰说着,明眸一转,卖起了关子。她无意勾引旁人,但与生俱来的俏皮模样令她娇而不淫,媚而不骚,着实是诱人之极,赵廉被她可爱性感兼顾的神态也是撩的心神一荡,但还是忍住心中那微泛的旖念,问道:「贺捕头可是有什么难处?只要本知州能做到,定当全力而为。」 贺紫薰笑道:「无他,只求大人记得把琥山四凶押往镐京。」 这一笑又软又媚,声音甜糯可人,赵廉被她迷的又是一阵恍惚,心中暗骂道: 「缉罪阁那帮人从哪找来这么软浪迷人的娇媚少女,看她这纤细娇嫩的模样,真有能力解决两派纷争吗?」转念又一想,又释然道:「解决不了也无妨,她若失败,我大可把此间事情上报缉罪阁,缉罪阁无论于公于私,都会全力侦破此案,届时又何须我自己操心?」 想通此关节,赵廉把持住被贺紫薰撩的微微荡漾的心神,陪笑道:「那是自然,还请贺捕头放心。」 贺紫薰哪里知道那一瞬赵廉闪过那么多心思,见他满口答应下来,便抱拳道: 「即是如此,还请大人将案件始末再详细些告知下官。」她谈及公务,表情转瞬变得严肃认真,一扫之前的娇慵媚态,却别有一番英姿韵味。 待到赵廉将两派冲突事无巨细的讲完,贺紫薰那线条柔和的精致小脸上已是眉锁如川。赵廉见她那美人颦蹙的俏丽模样,暗道了声「妖精」,试探性的询问道:「贺神捕可有眉目?」 贺紫薰正在思索事件不谐之处,心中已有些许想法,听他问话,淡淡答道: 「略有一些,我想从本案的起始之地开始查起,不知可否?」 「哦?你想从醉花楼开始查起,自是无妨,我即刻就吩咐人带你……」赵廉说着,想到先前自己假装府中人手不足,干脆做戏做全套,假意慷慨道:「算了,府中已无人可用,我便亲自与你跑一趟吧。」 贺紫薰谢道:「有劳大人了,不过,不知那醉花楼中的案发现场是否被保留下来?」 赵廉颇为得意道:「那是自然,醉花楼虽已恢复营业,但那日生事的包房,本官已令人查封,并派人严加看管。」 「如此甚好,倒也省事许多。」贺紫薰点头道:「事不宜迟,大人,我们即刻出发吧。」 二人骑马并行往醉花楼而去,途中,突见前方一队人马开来,却是赵廉先前派往醉花楼的侍卫班。赵廉唤来领头的班长问明情况,不禁莞尔,原来先前派去的侍卫班一路疾行前往醉花楼,到那以后却发现事情已了,领头的班长问明情况,知道已是来迟,只得吩咐打道回府,既然碰上,侍卫们只得跟着赵廉又跑一遍醉花楼。 醉花楼前,几名杂役正在打扫两派人马大战后留下的满地狼藉,看见侍卫班去而复返,不知何故,只得赶紧去内中通知了花千榭。 不一会,花千榭扭摆着妖娆的步子迎出,看见竟是赵廉领队而回,忙道: 「小民不知知州大人驾临,怠慢了些许,还望大人海涵。」说话间,目光却注意到了与赵廉并行的贺紫薰。他未见过贺紫薰,不过既然能与知州并行,想必是有身份的人物,当下也不敢怠慢,问道:「大人,这位是?」 贺紫薰观花千榭的行步姿势与妖媚神态,开始还以为只是个类似青楼老鸨般造作的女子,待到花千榭开口,声音尖细矫揉,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仔细望去,看见花千榭颈间鼓起的喉结,方才知晓眼前这搔首弄姿的「女子」实是一名红妆艳抹,故作姿态的男子,心中不禁升起鄙夷,淡淡道:「镐京缉罪阁,贺紫薰。」 「捕快!」花千榭瞳孔微缩,眼中流出一丝惊惧,但转瞬便消弭殆尽,笑盈盈道:「先前事乱,花某有幸得见三名美人,已是国姿仙色,难有人及,不料这才一会功夫,又见着与她们不相上下的贺捕头,看来花某今日真是眼福不浅。」 贺紫薰对花千榭的恭维之语颇为不屑,也不想再与他多话,直接跳下马来切入正题道:「废话暂且按下吧,我此次前来是有要案要查,还请大叔你带路。」 「要案?」花千榭的表情瞬间一凝,转眼又恢复到他那妖媚到令人发毛的嬉笑神情:「我这里是正经营生,怎会与要案扯上关系?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人叫花某大叔呢!」 一旁的赵廉见贺紫薰面带不悦,慌忙打断花千榭道:「贺捕头,我来带路。」 一行人往当日发生事端的包房走去,一路上花千榭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贺紫薰调侃,惹的贺紫薰对他十分不耐,只得充耳不闻。好容易来到当日生事的房前,贺紫薰终是忍受不住,拦住花千榭,板起俏脸冷冷道:「路已带到,还请楼主远离,不要妨碍公门人员查案。」 花千榭浑不在意贺紫薰的冰冷表情,露出他标志性的妖媚一笑道:「是,那大人您安心查案,小人这就告退,有何需要还请尽管吩咐,晚上便由小人做东,在这醉花楼给大人接风。」 贺紫薰受够了他的啰嗦,哪还肯多看他一眼,听他这段献殷勤的话语,也不答话,径自转身走进屋中,花千榭仍是恍无所觉的叫道:「贺捕头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和花某说呀!」一旁赵廉实在看不下去,喝到:「花楼主,你少说两句吧,别让老夫难做,乖乖下去准备晚宴就是了!」花千榭见赵廉发怒,也不惧怕,笑嘻嘻道:「是,花某这就吩咐厨房去。」临走还不忘调侃道:「大人,美人极品,需要我炖些肥甘壮肾之物吗?」赵廉听了,忙不迭挥手道:「莫要胡说,快滚快滚!」 房间内,橱具摆设仍是凌乱狼藉,桌椅歪斜,碎木满地,柜橱边墙,到处可见清晰剑痕,显然是维持着当日现场,未曾打扫。见此情景,贺紫熏心中稍安,快速的四下打量一圈,皱了下小巧的瑶鼻,叫住花千榭,指着半开的木窗问道: 「花楼主,当日歹人劫完人质,便是从这窗口脱走的吗?」 花千榭媚笑答道:「贺捕头好本领,一眼便看透真相。当日事发后花某曾令人与两派人马一同搜寻,但寻遍整个醉花楼也不见人影,想必那歹人就是从这窗中逃走。」 「自那日后,这窗就一直保持原样,未曾动过吗?」 「然也。」 疑问得到解答,贺紫熏也不客气,冷冷道:「知道了,不过本捕办案期间,还请花楼主莫要亲自打扰。」她特意将「亲自」咬的很重,不动声色的暗示花千榭不要再靠近自己。花千榭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早已成了人精,哪还听不出她言语鄙夷?但他也不恼怒,仍是露出那副妖艳到令人作呕的表情,笑吟吟的退下。 终于打发走这不男不女的烦人精,赵廉长舒一口气,来到包房之中,只见贺紫薰单膝跪地,低首俯身,正在查探床下是否遗留痕迹,然而她胸前一对硕乳实在过于雄伟,为了不使胸衣触地染尘,她只得将苗条纤细的腰身半悬空中来查探,维持这姿势虽让她免受灰尘沾衣,却也颇为吃力。 而刚进屋的赵廉,一眼就瞥见趴在地上的贺紫薰那挺翘如峰的浑圆臀股与曲线跌宕的纤丽蛮腰,情不自禁的动了动喉结,压了压心中燃起的邪火,方才开口道:「贺捕头,花楼主已经走了。」 贺紫薰这边也查探完毕,听见赵廉开口,娇躯矫健跃起,袖口擦了擦玉洁额头上的晶莹微汗,道:「终于走了?」 「走了,今晚花楼主请客,不如我们就在这将就一顿?」所谓将就,当然不是将就饭菜,醉花楼菜肴远近闻名,赵廉只怕晚宴上花千榭又口若悬河,扰了兴致。 贺紫薰虽是讨厌花千榭的阴阳怪气与啰嗦烦人,但她想勘察之所并非只此一屋,而是整个醉花楼,所以仍需时间,只得点头道:「好吧,不过还请大人让那楼主老实点,不要再聒噪不停了。」 赵廉不禁苦笑道:「你以为我喜欢与他打交道么……」 时至傍晚,已是过了用饭时间,花千榭早就准备好宴席,派人来请了三四次,贺紫薰才停下查探,不大情愿的来到醉花楼的牡丹堂。 牡丹堂是整个醉花楼最为华贵大气的一间包房,其内中修饰的金碧辉煌,蓬荜皆亮,三张鎏金黄梨八仙桌桌角包金,桌脚嵌玉,桌腿桌边,尽是玉雕繁花,就连大小榫卯也是雕刻成像,手工之巧,可窥匠心。大桌四周,则是昂贵香木所制的精致柜阁,上陈之物,则是更为贵重的前朝瓷壶,深海奇珍,金雕玉像,名画名花等物,既赏心悦目,又处处彰显富贵大气。 贺紫薰甫一进屋,不禁微微一愣,惊讶的打量房内布置,赵廉见她反应,好奇问道:「贺捕头,何故惊讶?」贺紫薰咋舌道:「我虽常年在西京任职,但也曾有幸蒙天子召见,去过一次东京邑锽,在天铸殿面圣,在我看来,即便是与我大锦朝的天子殿堂相比,这牡丹堂也不算差上太多,大人你身处高位,见多识广,想必也有此看法吧?」 赵廉笑道:「连贺捕头都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天子殿堂,这牡丹堂的华丽程度可见一斑,不过此处虽是档次甚高,可究竟不比皇家威仪,充其量只是民间有钱人的声势彰显罢了,贺捕头不必在意。」 「鸿鸾城虽处京畿左近,也是富裕之地,但一家酒楼都有如此规格,未免也太过夸张。」贺紫薰叹道。 「贺捕头这话可折煞花某了。」贺紫薰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一声让她寒毛倒竖的阴阳怪调,不用转头,便知是花千榭前来。 为此晚宴,花千榭还精心梳妆了一番,腮红胭脂,抿红凤钗,一应俱全,加上一身艳红薄透的金粒轻纱罩衫,若是不开口,任谁第一眼见了,都以为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风骚妇人,只是这一开口,立马变得让人讨厌起来:「花某这醉花楼哇,只有这么一间上档次的包房,就算是天子亲临,花某也拿不出来更高规格的待遇咯。不过醉花楼能有今日,全赖赵大人治理有方,让鸿鸾民众安居乐业,不若如此,花某又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家业呢?」他这番恭维虽然语调阴阳怪气,但一旁赵廉听了不禁微微点头,显然很是受用。 贺紫薰虽是不耐,却注意到花千榭身后跟有两名中年男子,一者乌衫长衣,步履轻快,一者气态高远,黄袍杏衣,二人皆是精力内敛,气度不凡,显然都是一方高手,不禁问道:「这两位是?」 不等花千榭开口,乌衣男子抱拳道:「在下飞燕盟盟主杨少飞,见过贺捕头。」 黄袍男子亦接着抱拳,淡淡道:「回雁门上官翔南,应花楼主之邀来此。」二人皆是一派之长,即便遇见京官,亦是威严自在,不曾低声下气,唯唯诺诺。 贺紫薰听二人自报家门,心道:「这花千榭办事倒是得力,就是做派太过令人讨厌。」于是道:「二位门主来的正好,本捕正有事情想问二位,既然来了,我们便饭桌上再谈。」说罢,拉了拉赵廉衣袖,示意他入席。 众人依次落座,在场赵廉即是一州之主,又是年纪最长,坐在上首主位,贺紫薰本想快点结束这顿晚饭,免得自己耳朵再受叨扰,但两派门主既已到来,想必有很多线索可以向他们查证,只得耐下性子,参与到晚宴中,依次坐到赵廉右手,不想刚入座,就闻一股异香随风而来,味若脂粉,却更似花香,却是花千榭凑到她身旁,欲与她并肩而坐。贺紫薰顿感嫌恶,绕过赵廉,坐在他左手。花千榭见佳人远遁,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安分的坐到赵廉右手边。 待到杨少飞与上官翔南也依次入座,赵廉照例起身举杯道:「今日本知州借花楼主之地做东,一来为从镐京远到而来的贺紫薰贺捕头接风洗尘,而来,也请在座的两位门主给老夫一个薄面,不要再在城中妄动干戈,两家之事,自有本知州协助贺捕头查办。」说罢,他举杯左右敬上一圈,一饮而尽。贺紫薰与花千榭随即举杯,女捕头尚要查案,只用樱唇轻沾薄抿,浅尝辄止,花千榭此时却一反平时矫揉常态,显出难得的一丝男子气概,杯中佳酿被他一口见底,气态豪放不已。 然而三人饮过,却见方桌两旁,杨少飞与上官翔南迟迟不曾举杯,两双锐利的眼紧紧逼视彼此,二人间虽无只言片语,气机却已剑拔弩张,酒桌氛围一时凝滞! 花千榭暗道不好,刚想出言劝阻,却见上官翔南面无表情,举杯敬向杨少飞: 「杨盟主,犬子鲁莽,近日多有冒犯贵盟子弟,我已对他严加管教,还请贵盟莫要冲动,免得伤了两派和气。」他明面看似服软道歉,实则话中藏话,暗示杨少飞「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会管,你要是追究,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杨少飞不动声色道:「年轻人意气用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况且芳依并未吃亏,令郎也得了应有的教训,谈不上什么冒犯。」他自是知道墨天痕出手,上官惊鸿两度惨败,吃了不小的亏,言语间暗讽上官惊鸿鲁莽无能,无形中还击上官翔南。 上官翔南嘴角微颤,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目光直视杨少飞道:「那此一杯,代犬子赔罪。」他状若道歉,目光却颇具挑衅神色。 杨少飞面色阴冷,亦是饮尽杯中之久,迎上上官翔南逼视锐目,全然无惧道: 「贵门公子事情就此揭过,不知我盟贾长老之女失踪一事,回雁门又当如何处置?」 二人一番寒暄,言语间毫不相让,看的赵廉众人颇为紧张。 上官翔南听他切入正题,冷言答道:「回雁门问心无愧!」 杨少飞嘴角一抽,笑中带怒道:「哈,我盟弟子在贵门地盘失踪,贵门弟子又恰巧被本盟弟子劫持?上官盟主,你我皆是一派之长,阴谋算计之流,还是绕过杨某为好。」 「如此肤浅的『阴谋算计』,真是折辱上官翔南的头脑与气度,回雁门若真想挑起事端,又何须算计!」上官翔南面对杨少飞怒笑,仍是不卑不亢,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就在二人横眉冷对之际,一道软软糯糯的声线传来:「二位门主请暂息雷霆,还请听本捕一言!」却是贺紫薰怕二人当堂起了争执,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收尾,再者,她还有些细节需要询问,这二人若是动手,显然便失却了机会。 听到女捕头劝解,杨少飞突然大笑起来,示意贺紫薰不要说话,转而看向上官翔南,面色由绷转霁,笑道:「怕是上官兄与我一样,从开始就坚信此事非是两门相互针对,而是有人居心叵测吧?」 上官翔南亦是神色放松,淡淡道:「不出杨兄所料。」 贺紫薰见二人轻描淡写间将剑拔弩张之气氛化解于无,显是开始便知晓对方胸襟,开场只是言语试探对方真意,不禁暗道惭愧,二人皆是一派之长,岂会如此不知轻重,毫无气量? 「二位掌门明事理,辨是非,那自然再好不过。」赵廉听得二派掌门只见并无怨隙,也是宽心不少,举杯起身道:「来,老夫敬二位门主一杯。」 上官翔南亦举杯回敬道:「在下教子无方,让大人与花楼主费心了,上官翔南此杯,赔罪!」 花千榭红袖掩口,如同女子般风骚的饮下一杯,媚眼横飞道:「上官掌门哪里话,贵公子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上官翔南并不理会那妖娆的「色诱」,正色答道:「犬子冲撞花楼主,还得花楼主庇护全身而退,这个情,上官翔南记下。」 花千榭笑道:「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城中,理应互相照拂才是,哪儿谈的上什么冲撞。」转而又向杨少飞道:「杨掌门,既然两派并无嫌隙,依我看,不如联合起来,互通线索,共同查证门徒失踪之案如何?正巧,镐京缉罪阁的神捕也在这里,二位不妨听听贺捕头有何高见?」三言两语,便将话头转向贺紫薰,即免得她一直尴尬,又引出了正事。 贺紫薰见花千榭提到她,也不推辞,直接道:「二位掌门,紫薰受赵大人所托查办此案,早先已去过头日的案发现场查探,稍稍有了些眉目,但目前仍有些细节想要向二位掌门求证,还请二位,知无不言。」 谈及正事,桌上众人都停杯投箸,杨少飞率先开口,他所描述,与柳芳依向墨天痕所说并无二致,一旁上官翔南亦是点头,显然是赞同杨少飞的说法。 待到杨少飞说完,贺紫薰问道:「二位掌门,可是发现了什么疑点?」 「不错。」上官翔南开口道:「虽然现场痕迹留的是两家武功的路数,但我身为一派之主,对自家武功再熟悉不过,一眼便看出使用者乃半路出家,草草学了些皮毛,用的不尽纯熟,剑痕前三寸糙劲裂木而后两寸剑浅力柔,甚不符合本门剑法运劲纲要,但现场剑痕深刻规整,出招者显然具有高明的内力,两门之内,有此等内力者,又如何会将本门剑法使的如此拙劣?」说罢,他又转向杨少飞道: 「现场痕迹,杨兄与我想必都查探过,想必与我有同样的想法。」 「不错。」杨少飞接话道:「上官兄所言,我也有所发现,现场出剑者虽不熟招式,但留下的剑痕出手角度精巧刁钻,手法独到,即便我飞燕盟五家武功各有千秋,亦无人合此路数。」 贺紫熏道:「二位门主所说,紫薰今日在查探时也已想到,请容紫薰斗胆推测,或许是两门有人故意藏拙,不曾为二位门主发现呢?」 二人一听,不约而同陷入沉思之中,内鬼作乱一说,他们并非没有想过,但仅是查探了下门下武艺,未曾深掘潜情,故而也就不了了之,不再往这个方向查探。 杨少飞深吸一口气,叹道:「贺捕头所言不无道理,是本盟主疏忽了。」上官翔南亦道:「待到回去,上官翔南定彻查此事。」 「二门最高领导都还冷静明理,分寸在握,事情便好办许多。」贺紫薰浅笑道:「不管如何,事情经过已大致清楚,紫薰还有别处疑点要查,就此告辞。」 见贺紫薰要走,赵廉连忙挽留道:「贺捕头,何必这么着急,吃些东西再去也不迟。」 贺紫薰婉拒道:「大人好意,紫薰谢过,不过公事在身,风餐露宿早已是家常便饭,也没什么。」说罢便迈开莲足匆匆离席而去,带起的香风将花千榭身上的香味,熏的赵廉忍不住「阿嚏」了一声,不由的将凳子又挪的离花千榭远了一些。 目送贺紫薰婀娜窈窕的纤美身段消失在门口,杨少飞与上官翔南对视一眼,心中皆在赞叹:「此女心思缜密,能想到我们不曾注意之处,无怪乎年纪轻轻能当上地字神捕,果真不简单。」 走出牡丹堂的贺紫薰一路来到当日事发之屋,却并未进入,而是在门口四处打量起来。此刻酉时已经过半,夕阳余晖不再,醉花楼房间的走道上已燃起脂油花灯,虽不及大堂辉煌明亮,但也足以照亮走道。 醉花楼一层房间有三十二座,每八间以一种花为名,呈凵(kan)字形状排列,在走廊正中站有一名小厮,守着与厨房相连的机关运菜口,只要该层有客人吩咐,便可将客人需求记下,通过运菜口通知厨房,厨房亦会将做好饭菜放入运菜口,通过齿轮机关送至目标楼层,可谓十分便捷,省心省力。 借着花灯光亮,贺紫薰一步一步,缓缓走过一间间紧闭的房门,此时并非通商旺季,这些房间皆是无人居住,运菜口也没有小厮候着,但窈窕女捕杏眸如炬,在每扇门前都会停步驻足,仔细观察,还不时回头望望起始之间,似是若有所思。 探查间,贺紫薰突感背后走廊尽处,似是有人正在暗中窥视,忙抛开所有思绪,娇声喝问:「谁!」 糯音刚落,只见走道尽头,一名俊逸公子摇扇而出,华服素白而满绣青花,步履优雅,气质优柔,宛若一块寒气四溢的精英坚冰。只见他走出两步便停,保持住让贺紫薰觉得安全的距离,开口道:「在下无意冒犯,只是见佳人凝眉沉思,与花灯明光一道映出绝色美景,让在下难以移目挪步,着实汗颜。」他气质冰冷,开口却是给人亲切平和之感,虽舌绽巧语阿谀奉承,却让人生不出丝毫厌恶之情。 贺紫薰本就是妙龄少女,爱慕容颜的年纪,见来者俊逸不凡,贵气十足,又是翩翩有礼,温文尔雅之辈,再听他谈吐谦和,美言夸赞,芳心欢喜之下,也不再戒备,正想与他多谈几句,却想到公事在身,不由泄气,赧声道:「本捕正在办案,公子若无其他要事,还请回避。」 那公子奇道:「哦?在下观姑娘身形娇柔,却颇具英姿,本以为是江湖儿女,不想竟还是名捕头?失敬,失敬。不过,醉花楼发生何事,竟需要捕头在此办案?若姑娘有需要,寒凝渊定当倾力相助。」 得知俊逸公子名号,贺紫薰心中一喜,但公事公办,素养仍在,只得抱拳回绝道:「此乃官府机密不得泄露,公子若真想帮助紫薰,还请莫要插手探究。」 寒凝渊听贺紫薰自报家门,凤眼微弯,薄唇浅勾道:「即是如此,在下便不再打扰,就此告辞,请!」 望着寒凝渊潇洒步入廊头暗处,贺紫薰暗叹,如此俊逸漂亮的人,怕是这世间也没有几人及的上吧? 收敛心情,贺紫薰继续查探,直至走廊尽头一间调查完毕,仍是想不通一些细微关节,不由蹙眉,思索片刻,心中已有定计,一路往楼下大厅而去。 此刻正是饭点,醉花楼大厅中人声鼎沸,热闹不凡,多名身穿桃红婢衣的女侍穿梭在饭桌之间斟酒上菜,莺莺燕燕如粉蝶翩翩,精致服务令得来客接连称道。 贺紫薰暗想,观此间消费应当不低,但生意显然极好,无外乎牡丹堂能有如此大手笔。 行至大厅侧头,却是一道黄梨木制成的拱门,门中一条小巷,正有小厮源源不断的将刚烹好的精美菜品端出,递交给早已等待在旁的女侍手中,很显然,小巷尽头,便是醉花楼的厨房所在了。闻着一道道菜肴飘来的阵阵惹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女捕头却似遭遇难题般皱了皱眉,站在巷口往巷子深处一望再望,不知心里有何算计。 停留片刻,终于,贺紫薰迈开脚步,准备深入巷中一解胸中疑虑。传菜通道突然走进一名美丽清纯的妙龄少女,正在忙碌不停的小厮们纷纷停下了脚步,好奇的打量着这名身材凹凸火辣,体态曼妙惊人却又英气勃发的不速之客。贺紫薰避开人群投来的目光,径自出到巷尾,视线豁然开朗,醉花楼后厨占地约有前厅一半,数十排烹调台前,上百号厨子正在辛勤忙碌,从洗摘到配菜再到掌勺、洗涮,分工有序,行事流畅。 然而贺紫薰却一眼望见,在后厨的尽头,却有两名彪形大汉姿势始终如一,眼神冷漠如一,守在一道不起眼的木门之前,在忙忙碌碌的人群之后显得格格不入。显然,那是一处重要之所,门前往来之人甚多,却无一问津。 望着身材曼妙,体态火辣的公装少女走至门前,打量起守门的两人,两名彪形大汉略感诧异,相互对视一眼,皆是不明所以的意味,而女捕快却从二人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紧张,不由心底一笑,迈步就要推门而入。 一名大汉忙拦住她道:「姑娘,此地禁止外人入内,还请留步。」 贺紫薰杏眸瞄了眼离她高耸双峰近在咫尺的粗壮手臂,不禁抬头瞪了眼那名拦住她的大汉,眼神凌厉非凡,却是无意中风情流露。那大汉哪里知道此女媚骨天成,即便无心,仍是有媚意自发,见她如此可人模样,竟是心猿意马起来,横在她胸前的右手下意识的向那对丰硕挺拔的峰峦靠近。 禄山之爪尚未及身,只见女捕快玉手如箭,电光火石间叼住那只手腕,只听「咔嚓」一响,随后便是一声惨嚎,那只大手已被翻转成一个骇人的角度,五根手指也因疼痛而虬结扭曲,贺紫薰素手看似轻巧一拨,用的却是朝廷公门中上乘的擒拿错骨手法,那大汉哪里防备的了? 另一名大汉见贺紫薰悍然动手打伤同僚,不禁怒骂道:「小婊子,你来挑事吗!」恶语同时,提起盆钵大小的拳头就准备向女捕头娇小纤细的身上招呼,只是拳路刚走到一半,只见一面漆黑描银的木牌举在他的面前,而当他看清木牌上所刻文字时,拳路陡停! 「镐京缉罪阁办案,你是想妨碍公务吗?」贺紫薰将木牌停在挥拳大汉面前两寸许的位置,冷声问道。那大汉拳头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感觉背脊一阵阵发凉,不知如何是好。另一名被分筋错骨的大汉疼的满脑青筋,面容扭曲,但听贺紫薰口吐「缉罪阁」三字时,心悸瞬间盖过伤痛! 贺紫薰亮出身份,见镇住这二人,冷冷喝道:「退开,莫要妨碍本捕办案!」 两名大汉对望一眼,心中波浪翻腾,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立在原地,看着身姿曼妙的女捕一步步走向紧闭的木门。 就在贺紫薰即将触碰木门之际,身后一道令人寒毛倒竖的尖细嗓音传来: 「贺捕头稍待!」随后就是一道艳红的身影如火云般飘来,伴着一阵腻人的香风来到女捕头身前,正是醉花楼主花千榭。 见花千榭急急忙忙赶来,贺紫薰狐疑道:「花楼主,这门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除了有人看守之外,还劳你亲自跑一趟?」 花千榭笑道:「贺捕头说笑了,这儿乃是我们醉花楼的库房,当然要严加看管,花某是担心这两人不知贺捕头到来,给您查案添麻烦,这才跑下来一趟,这两人没有唐突贺捕头吧?」 贺紫薰扫了眼正在颤栗发抖两名大汉,撇了眼花千榭,心道:「明知故问!」 面上却毫无波澜道:「无妨。为尽快办案,即便库房重地,本捕也需搜探一番,还请花楼主行个方便。」 花千榭谄笑道:「贺捕头哪里话,这库房虽是重要,但得您贺捕头大驾光临,也是粗地生辉呢!」说罢便取出钥匙打开木门,木门之后,却是一条向下的楼梯。 花千榭径自走了下去,随后在楼梯尽头转身躬腰道:「贺捕头,请!」 贺紫薰穿过木门,在门前停留片刻,杏眸左顾右盼,似是在四周发现何物,却又没太多头绪,只得微微皱眉,继续往下走去。待到她走出楼梯口,只觉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库房宏大不已,比之前厅也不遑多让,却是在前厅之下,贺紫薰这才明白,醉花楼前厅离地足有一人半高,平日进入需踏阶而上才能至正门,而支起整栋酒楼的那层雕花石墙内中并非实心,而是醉花楼的库房,真正的第一层! 醉花楼每天生意极多,食材备料也是极多,整个库房占地等同于前厅加厨房的总和,却是被各类食料货物摆放的满满当当,内中鲜蔬翠绿,瓜果澄黄,整扇生肉悬吊,宰好的鸡鸭如山堆积,库房远端又有一门,寒气透门而出,却是一座冰窖,放置海产及一些易坏生鲜。 花千榭边走边为贺紫薰解说道:「贺捕头,您也知我这醉花楼日夜繁忙,每日消耗极大,而立足之本,便是这库房了,若是库房有失,生意都做不成了,您说对吧?」 贺紫薰只是在房中信步游走,自顾自的四下张望,也不答他的话,却听花千榭又道:「不过,确如贺捕头所料,花某这库房里呀,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贺紫薰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停下脚步,目光终于投向这妖娆男子,面带狐疑之色。花千榭露出他标志性的阴柔媚笑道:「贺捕头,这边来。」 「这人妖到底暗弄什么玄虚!」见花千榭一脸神秘的模样,贺紫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恶,却只得奈住性子跟着他来到一处石墙边。未等花千榭开口,她便敏锐察觉到,此处石墙有异,立马道:「且慢,这座墙后,可是有座密室?」 花千榭咯咯一笑:「贺捕头好眼力,这里呀,便是花某最大的秘密了。」说罢,在墙上一方不起眼的石块上轻拍了三下,再用力一按,那块方石便缓缓陷入墙中,随即,那堵平常人看不出异样的普通石墙发出一阵低沉的摩擦声,开始缓缓向侧边移开,打开醉花楼深处密室的神秘大门! 夕阳西斜,已是黄昏时分,鸿鸾城南方百余里的大山中,一名大汉端着粗陋的饭菜来到一处小屋前敲门喊道:「大哥,你也睡了一整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吧。」见屋中无人应答,便推门入内,只见何建双正一鸟擎天,躺在床上酣睡不已,胯下的参天巨柱将被褥撑出一顶夸张的帐篷,而帐篷上如被水泼过一般,水渍遍布,显然是从内总洇渗而出。 见何建双酣睡不起,大汉放下饭菜,上前摇了摇他。不一会,何建双悠悠转醒,睡眼惺忪,仍带迷蒙的道:「老三啊,你不是死了吗?」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个激灵坐起看向四周,惊声大叫道:「颜若榴!颜若榴去哪了!」 老三被他的疯狂举动吓的一愣,连忙道:「大哥,哪有什么颜若榴,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吗?」 何建双大叫道:「不对,我明明杀了她!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尸体呢!她的尸体哪去了!」他的大叫引的老四,老六和老七闻声赶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所以。何建双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们,魔怔般道:「她说她把你们全杀了……你们……」 一旁老三战战兢兢道:「大哥,你是不是睡的太死,做梦了?」 梦?回想起之前那番销魂快感,又看看自己仍然挺立的巨屌,何建双不由恍然,回想起那番激烈性爱的重重细节,虽是香艳刺激,极为过瘾,却也总感觉有不协之处,心道:「我方才是在梦中奸杀了那妖妇?是了,难怪我还能听到那妖女的心声,身体也不听使唤。」想到这里,何建双不禁又沮丧起来,那梦竟是如此真实,让他以为大仇得报,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再想到自己与颜若榴之间的差距,更觉希望渺渺,颓然坐倒在床边,却摸到一片湿淋淋的被褥,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裤前和被褥上皆是潮湿一片,想必是自己方才梦遗留下,心中顿时尴尬不已,不敢抬头看向众兄弟。 老六看出何建双苦闷,劝解道:「大哥,你一宿没睡,精神不大好,做点梦很正常,现在醒了,不如赶紧吃饭,不要饿坏了。」随后又道:「兄弟们,让大哥换个衣服安静的吃个饭吧,我们先出去。」 众人依话退出房门,何建双这才抬起头,飞快的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床边狼吞虎咽起来。他一整天都未曾进食,然而此刻他却味同嚼蜡,脑海中交替闪过颜若榴屠戮他兄弟和与他欢爱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即便是在梦中,颜若榴那丰韵美妙的胴体仍是那般妖媚动人,让他流连忘返,但仇恨在前,又让他对这妖女满是敌意,如此矛盾心态,纠结的他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他天性粗鄙,只知情仇,却不知思考,此刻脑中混乱至极,却在回味梦中颜若榴的身子时莫名想到墨天痕身边的两名绝色女伴,转而又想到那日伏击墨天痕之前与已故兄弟们相处的最后时光,之后便是颜若榴诛杀三名兄弟的情景重演,细细回想,眼前却是浮现出颜若榴调戏墨天痕的场景,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酸,那满腔的愤懑、怒火、怨恨、嫉妒瞬间全部泄在墨天痕身上! 只听「啪嚓」「咔嚓」两声同时响起,何建双激动之下,竟是将手中空碗与木筷同时捏坏,碎瓷坠地,清脆有声,引的门外众人慌忙赶进屋中,老三焦急道: 「大哥!怎么了!」 看见一地的碎瓷与何建双鲜血长流的手掌,老七知道他要自戕,赶忙上前拉住何建双双手,哭出声道:「大哥,报不了仇,俺们不报就是了,可你得好好活着呀!」老四附和道:「是呀,大哥,有什么事可以跟兄弟们说,可不能做傻事啊。」 老六见何建双虽是神情愤然,却不像寻短见的模样,知道他一定是想到气愤之事,何建双天生神力惊人,激动之下捏坏碗筷在他眼里也并不是什么骇人的场面,只是见他还在流血,赶忙撕了衣襟一角,上前为他包扎,劝解道:「大哥,无论怎样,不能坏了身子,无论死去的兄弟们仇报不报,我们活下来的人都要为他们好好活下去。」 待到老六为他包扎完毕,何建双面色已恢复了平静,坚定道:「你说的不错,我要为他们活下去,而且,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活着就必须去做的事!」 老四好奇道:「大哥,是什么事?」 何建双不语,而老六却看到,他的眼中有一股灼热的复仇焰火,炽烈燃烧! 话分两头,墨天痕一行经历白日醉花楼大战,柳芳依手臂受伤,晏饮霜险踏死关,众人游览兴致尽消,不料梦颖天真单纯,只觉方才情景刺激不已,玩耍兴致更为高涨,拖着墨天痕、晏饮霜又想去鸿鸾城中游玩,二人经不住她百般哀求,又怕她单独一人在城中易遇危险,只得答应与她同去。 墨天痕想让受伤的柳芳依先行回府疗伤,不料柳芳依却是摇摇头,温婉浅笑道:「一点小伤,包扎下即可,留墨公子三人在城中,芳依可不放心。」墨天痕拗不过她,只得允她同行,却没发现,当他同意时,柳芳依美目中的欣喜。 四人在城中一直游览到傍晚十分放才返程,梦颖天性乐天,游览途中叽叽喳喳说的不停,墨天痕三人被她天真感染,也渐渐忘却不快,开始攀谈起来。似是因方才的救护之情,柳芳依对墨天痕更显亲近,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关系显得颇为亲密。 四人一行,绝色三名,梦颖纯美可爱,晏饮霜俏丽大方,柳芳依出尘若仙,引的路人纷纷围观,有眼尖路人认出柳芳依,四下里交头接耳道:「那不是飞燕盟的柳仙女吗?听说她明天就要与他们少掌门大婚,为何会在这与这陌生少年如此亲密?」 很快便有人妄加揣测道:「新婚前夜,与陌生男子当街私通,怕是飞燕盟少主不能满足柳大仙女吧?」另一人接话道:「待嫁之身,却与未婚夫外的男子如此亲密,只怕飞燕盟少主早已是满头青绿了吧!」市侩之人口无禁忌,思想往往却是龌龊不已,将自己内心的邪恶念想加诸在别人头上,以此满足自己的口舌之快。 墨天痕一行自是没听到这等龌龊揣测,待到四人游览完毕返回柳府,柳澄依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早就听闻上午醉花楼事件,心中焦急不已,不多时却有下属回报说小姐无恙,下午仍会领着墨天痕一行游玩,柳澄依安心之余,也埋怨起女儿不知轻重,偏偏明日大婚事宜还需她来坐镇,杨府与柳府的布置皆需她来操心,虽是心焦,却也只能捺下性子。待到事务处理完毕,已是黄昏十分,见女儿还未回来,柳澄依披上外衣,准备出门寻找,刚踏出门坎,就见墨天痕与女儿有说有笑,并肩而行,形状极为亲密,顿时气愤不已,虽不好当场发作,但脸已拉的老长。 柳芳依见母亲黑着脸前来迎接,忙上前请安。柳澄依阴沉道:「不错,还知道回来。」看见女儿手臂上缠着纱布,柳澄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快步将她拉离墨天痕身边,低声训斥道:「你明日就要嫁与少主,今日怎能与别的男子如此厮混?这样子被人看见传扬出去,让我飞燕盟的面子往哪搁?」 柳芳依听母亲提起明日婚事,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黯然,低声道:「女儿知道了。」 墨天痕与梦颖见柳芳依遭母亲训斥也是尴尬不已,还是晏饮霜识得大体,上前劝道:「柳伯母,是我们缠着柳姐姐要她领我们在城中游玩,柳姐姐只是尽地主之谊,还请莫要见怪。」晏饮霜远来是客,又是儒门高人之女,柳澄依自然没法对她恶言相向,只得道:「我教训小女,倒让诸位见笑了,还请莫怪才好。」 晏饮霜笑道:「伯母哪里话,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房了,柳姐姐,你明日大婚,晚上要好好休息才是。」说罢便招呼墨天痕与梦颖回房。 墨天痕与梦颖向柳家母女行了一礼,便跟着晏饮霜一同去了,在行礼同时,墨天痕却发现,柳芳依看他的眼神,似是与平日不同,而他未发现的是,当他转身,柳芳依一双翦水秋瞳将温柔的目光留在他身上,直至他消失于门墙之后。 待到三人来到客房,墨天痕不悦道:「柳姑娘又未做错什么,柳夫人何必那么大火气!」他之前生怕伤了和气,没有当面反驳柳澄依,憋了一路方才说出心中所想。 晏饮霜道:「父母终归是牵挂孩子,况且柳姐姐明日就要大婚,今日又遭横祸,柳夫人心急之下说几句重话,也是无可厚非。天痕,别人的家事,还是少理为妙。」 倒是梦颖玩了一天,仍是兴致不减,问道:「晏姐姐,我们只出去一天,这里已经被布置的喜庆不已,想必新郎官的府上布置的更要热闹呢。」 晏饮霜笑道:「我们江湖儿女成婚,规矩少了些,但结缘广泛,论热闹程度,可要比些官家世家要热闹多了。」 「那是!」梦颖也开心道:「日后我若成亲,也要办的风风光光,热热闹闹,把认识的人全请来!」 晏饮霜揶揄道:「梦颖想嫁了?谁那么有福气,能娶上如此可人的姑娘呀?」 听师姐问起情郎,梦颖顿时一羞,雪白嫩颊上瞬间泛开红晕,偷偷回头望了墨天痕一眼,娇声道:「不说,不告诉晏姐姐!」晏饮霜美目瞟了眼墨天痕,会意一笑,俏皮精灵,娇美清甜,看的墨天痕心神一滞,几乎忘却呼吸。 却听梦颖打岔道:「对了晏姐姐,不是说新郎官府上会更好玩吗?反正晚上没事,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晏饮霜道:「也好,用过晚饭便去吧,天痕你也一起去吗?」她思忖着墨天痕晚上或许还要练剑,故而探探他的想法。 佳人相邀,墨天痕几乎瞬间应下,却想到白日醉花楼一事,想起母亲仍身陷水火,只得婉拒道:「不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梦颖奇道:「天痕哥哥,你要办什么事呀,我们一起去就是了。」 晏饮霜只道他要练剑,对梦颖道:「梦颖,天痕的事只能一个人去做,我们自己去主家就好了。」 梦颖撅起润唇嘟囔道:「什么事情,梦颖也可以帮忙的啊。」见梦颖不乐意,墨天痕只得耐心劝解,答应她办完事便会去找她,梦颖这才跟着晏饮霜而去。 二女走后,墨天痕马不停蹄赶往醉花楼,来到雪莲二号房,敲了几下门,里面却没人应答。这时,墨天痕身后传来略带惊异的优雅嗓音:「墨兄?」转头一看,正是从外归来的寒凝渊。 二人进屋,墨天痕致歉道:「寒兄,还请原谅在下不请自来。」 寒凝渊笑道:「墨兄说笑了,白日寒某已发过邀约,哪有不请自来的说法。但寒某本以为墨兄会第二天再来,不想今晚就到了,可是有什么心焦之事?」 墨天痕答道:「寒兄猜的不错,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我之所以急急来寻寒兄,是有关家母之事。」 「哦?墨兄回去后,家中有生变故?」寒凝渊问道。 墨天痕听他提起家里,不禁长长悲叹一声,道:「寒兄有所不知。」说着,便将自己满门遭屠,仇家所言北上寻母之事说与寒凝渊。 听着墨天痕描述当日惨剧,长行百里仍遭无情追杀,寒凝渊不禁凤眼圆瞪,已是义愤填膺,原本苍白面色更填霜寒之意,怒声道:「屠人满门,还想斩草除根,这等恶徒若落在我寒凝渊手中,定让他尝尝玉龙山庄冰雪蚀骨的滋味!」 「所以我来找寒兄,是想打听打听北海情况,看有无此等恶徒或类似事件,让我有迹可循,说不定顺藤摸瓜,可以寻得家母踪迹。」 寒凝渊思索一阵,道:「葬雪天关以北,便是北海妖境,妖族之人中不乏奸诈恶诡之徒,我玉龙山庄镇守天关多年,虽未让妖族大军入境,但若是有妖族恶徒暗中翻山而入,我等也未必知晓。」 墨天痕急道:「那可会是这些漏网之鱼所为?」 寒凝渊又是一阵沉思,道:「妖族攻中原,无非贪图中原物产丰富,气候宜人,想摆脱北海的恶劣坏境与贫瘠生活,故而就算有妖族潜入,也不会闹出如此动静,一来有暴露身份之险,二来也无甚利害冲突值得他甘冒此险。除非……」 寒凝渊似是灵光一闪,问道:「墨兄,墨家可是有何克制妖族的法宝或典籍?还是有何让妖族忌惮的事物?」 墨天痕摇摇头道:「先父在世时,对妖族之事只字未提过,只是让我潜心修武,发扬墨学。墨家思想,倡导护世救国,维系苍生,是谓『非攻』,非奸恶不妄杀,遇弱者必护之,是谓『兼济任侠』,若有人信奉此学说,对妖族定是有所影响,但佛道儒三教,皆有弟子抗妖守北,那领头之人能得混沌郎君另眼相看,又能与儒门年青一代第一人几乎分庭抗礼,有此能耐,若要立威,何须找我墨家下手?」 寒凝渊赞叹道:「墨兄刚从悲痛中走出,便有如此分析,心性坚忍让寒某拜服,一路能得道门天尊、儒门七君,甚至混沌郎君垂青,气运也是让寒某艳羡不已呢。若是墨兄能如墨家先贤一样兼济任侠,必是苍生之福。」 听人夸赞,墨天痕不禁黯然道:「寒兄言重,我连母亲都救不了,又何谈造福苍生。」 寒凝渊浅笑温言道:「我练功出岔落下隐疾,体弱多病不说,战场也上不得,即便如此,我能坐镇帅帐,出力献策,也能出使妖族,谈和劝降,谋计攻心,待到战事停歇,我亦能游山历水,饱览河山,吟诗品酒,恣意红尘,人生活法多变,若因一事不成而觉自己一事无成,那可是天大的笑话了。」 墨天痕听他劝解,心头豁然开阔,道:「寒兄心胸广大,快意人生,做当做,为当为,天痕佩服。」 寒凝渊谦虚道:「墨兄客气,不过寒某方才倒想到一些听闻,不知能否当做线索。」 墨天痕道:「寒兄请讲。」 「墨兄所言,令堂乃南水陆家之女,希音观的玄音仙子,想必其气质样貌都是极为出众,而陆仙子出身道门三观,武道修为理应不低,寒某斗胆推测,像令堂这等在武林中当属万人景仰的极品红颜,只怕是有人垂涎她美貌,想要占为己有!」 寒凝渊语出惊人,墨天痕也是被这番话语震的脑海一片空白,仇家灭他满门,竟是在打他母亲的主意?未及深思,只听寒凝渊又道:「寒某在北方多年,倒是听闻一个组织,名为快活林,这快活林专门掳掠美貌的江湖女子,无论是已为人妇还是待字闺中,皆是其下手对象。且这快活林很有本事,在北方作奸犯科多年,糟蹋良家无数,可行事极为隐秘,据传其成立已有多年,但直到一年前才被探出蛛丝马迹,从而牵扯出北方多年来的江湖女子失踪悬案,为此,锦朝缉罪阁三个月前便出动三名天字神捕查办此事,但至今仍是找不出它的总部所在。」 墨天痕听他介绍快活林时,心头便狂跳不已,越想越觉得母亲被擒,与这快活林脱不了干系,于是急忙追问道:「寒兄,可还有这快活林其他消息?」 寒凝渊摇头道:「这快活林行事隐秘非凡,连缉罪阁一时间都拿它毫无办法,寒某无能,只能给墨兄一条思路,至于其他,却无从帮手了。」 墨天痕道:「哪里,有条线索,总比无头苍蝇乱撞要好,寒兄提点之恩,天痕日后必当报答。」 寒凝渊笑道:「胡乱分析,不扰乱墨兄视听已是最好,哪里谈得上提点之恩?墨兄,你我相谈多时,却不知你今年年岁几何?」 墨天痕道:「已有十七。」寒凝渊道:「我痴长你三岁,若不介意,你我兄弟相称如何?」墨天痕乃是独子,本就盼望有兄弟姐妹,今日又得寒凝渊救助提点,也已将他引为知己好友,于是便欣然应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寒大哥」「墨贤弟」一番叫过,又在房中聊了一会,墨天痕记挂答应梦颖之事,便辞了寒凝渊,准备打道回府,寒凝渊亦是依依不舍,执意送他到醉花楼大门才肯罢休。二人并肩下楼,刚走出楼梯口,就见一名身材苗条火辣的公装丽人迎面而来,见到寒凝渊,诧异道:「寒公子?」其声软糯甜美,就如南水女子般娇柔婉约。 寒凝渊也是诧异道:「捕头……姑娘?」他上次见面未曾问得贺紫薰名讳,此时倒不知如何称呼她。 贺紫薰看了眼他身边的墨天痕,心中暗道:「也是俊朗不凡,比寒公子多了些阳刚味道,样貌却差一些。」不禁问道:「寒公子,这位是你朋友?」 寒凝渊答道:「今日初识之好友,一见如故。」 墨天痕向贺紫薰施以一礼,是谓打个招呼。贺紫薰见见寒凝渊没有介绍墨天痕的意思,知晓自己与他也并非熟络,便知趣的向寒凝渊道:「既有朋友来访,我也不便打扰,先行一步,请。」 待到性感女捕与自己擦肩而过,墨天痕也不多问,直接道:「寒大哥,我们走吧。」两人一路行至大门,方才惜别,墨天痕一路赶去杨家府院与晏饮霜和梦颖会合,不表。 却说美丽女捕回到房中,不禁回想起方才在地库密室中查探的些许细节——「贺捕头好眼力,这里呀,便是花某最大的秘密了。」在花千榭一番操作过后,墙上一方不起眼的方石缓缓陷下,随即,一道石门缓缓向侧边移开,刹那间,耀眼金光从门缝中溢出,闪的贺紫薰几乎睁不开眼,待到石门完全打开,她才惊奇发现这堵石墙之后竟是另有乾坤,内中金砖银锭,整齐码放,高可触顶,占地足有数十平,而另一边,香木为柜,嵌钻镀银,内中陈列,古玩字画,美玉雕塑,山海奇珍,一应俱全,更有一人多高的异彩珊瑚,光耀照人。 乍见如此多珍宝金银,即便贺紫薰身为官家之人也暗暗心惊,不禁奇道: 「花楼主,这里可是醉花楼的金库?」 花千榭笑道:「非也非也,醉花楼的每日营生,都会遣人第二日存往钱庄,这儿呀,是我花千榭的小金库。」 「你的金库?」 「不错,贺捕头,你看我经商多年,手头总得有些积蓄吧,我这人又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些奇珍异宝来观赏把玩,所以呀,这房间里装的可以说是我的毕生心血,所以我呀不仅把它建的隐秘,还遣人在门外看守,就是此理。」 听花千榭如此解释,贺紫薰心中却疑云更浓,只是碍于当场不好再问什么,只得回房再作思考。 佳人挑灯,倩影玲珑,贺紫薰柔和面庞上秀美紧蹙,正在不停推想。不多时,只见女捕头柔唇微微一扬,自言自语道:「花千榭啊花千榭,你这番欲盖弥彰,可真是破绽百出啊!」 繁星转天,月影西移,转瞬迎来东日初升,万象披辉。一大早,飞燕盟杨府已有客来,杨少飞立于门前,一面与贾、唐、乌三位副盟主接待四方来客,一面翘首期盼迎亲队伍归来。杨府内中,场地昨日已布置妥当,前厅仆人们正在院中忙碌穿行,用糕点小食,茗茶温酒招待来客,后厨之中,从醉花楼请来的大厨正在坐镇灶王像下,指点临时雇来的婆子小厮打理午宴菜品,后院中,也有不少临时从各家征调来的下人正在洗摘切剁,为至关重要的晚宴做准备。 柳府中,柳芳依一大早便坐在梳妆台前,体态娴静,优雅婀娜,水润嫩颊涂脂抹粉,将凝脂般的肌肤衬的更清更透,丹凤双眼描红布线,目光水灵,仙气自发,乌黑青丝挽髻盘旋,由侍女为其罩上霞凤彩冠,披上大红嫁袄,待嫁之姿,惊艳绝伦。 晌午刚过,门外嘈杂渐起,管乐,铜锣,人声,马嘶,交织成喜庆的信号,传入柳芳依耳中,却让她愁上眉梢,佳人心悲,悲自己,婚前方看清情郎本质,美人轻叹,叹命运,芳心移情怎奈木已成舟,今日一过,她与墨天痕,是否尚存一丝可能? 渐响的嘈杂惊醒暗自悲伤的仙子,接亲队伍已至柳府大门,柳澄依推门而入,见女儿美目莹莹,柔弱楚楚,不禁叹了口气,轻声道:「芳儿,该走了。」 柳芳依默声不语。柳澄依从桌边取过盖头,覆在女儿彩冠之上,红布质地轻柔,慢慢飘下,徐徐遮住柳芳依饱满匀称的额头,修长水灵的凤目,高挺秀丽的瑶鼻,精致丰润的红唇,柔和优美的下巴,直至将她清丽绝俗的出尘容颜掩盖的只余一截白皙剔透的修颈。 随着盖头落下,世界在她眼中也只剩下惨淡无光的红。 盖好红纱,柳澄依扶起女儿走出门口,杨宪源早已穿戴一身红光喜庆,见岳母携美而出,忙整了了头冠,下马相迎。柳澄依将女儿玉手牵过,置于杨宪源掌中,盈盈笑道:「宪源,我家芳儿就交给你了,日后可要好好待她。」 杨宪源喜滋滋笑道:「那是自然,岳母大人请放心,小婿不仅会照顾好芳儿,也会好好孝敬岳母大人的。」 他将「孝敬」两字咬的很重,眼神轻佻至极。 柳澄依自是知道他在隐喻何事,瞬时面若红桃,碍着大庭广众下也不好发作,只得全盘接下道:「你有如此孝心,最好不过,芳儿跟着你,我也放心,时候不早了,贤婿还请上路,免的误了吉时。」 杨府与柳府皆在飞燕盟属地之内,相距不远,无论如何误不了吉时,相反还要慢慢走,拖到吉时。杨宪源手牵美人,又调戏岳母得手,想到今晚便可将这垂涎已久的绝色美人按在胯下任意驰骋,日后还能将美艳母女双双收下恣意寻欢,心中已是乐开了花,当下也不耽误,扶着柳芳依入轿,便跨马吩咐启程。 几声锣响,管乐再起,气氛喜庆非常,队伍接亲回转,围观众人也跟着哄笑呐喊,热闹非凡。人群之中,梦颖不解问道:「天痕哥哥,晏姐姐,为什么这么热闹的大喜事,我看了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呢?」 墨天痕望着队伍远去的方向,与晏饮霜异口同声道:「只因此生,所托非人。」 听得对方与自己同说一句,二人不禁对望一眼,墨天痕无奈中却含欣喜,晏饮霜诧异中亦感安慰。 杨家一切安排妥当,婚礼流程顺畅自然,不知不觉,已是晚宴时间,亦是大婚最重要的时间。 杨家大院中早已宾客盈门,皆是来自五湖四海,与飞燕盟有交往的侠士高人,一条丈宽红毯将府院一分为二,直通正堂大厅主桌之前。主桌之上,杨少飞与夫人正襟危坐,等待着新人到来。 一声炮响,如顽石入水般激起鞭炮无数,噼啪炮声中,杨宪源以红绸牵着头盖红巾的柳芳依跨过门坎,踏上红毯,满是笑意的向高堂走去。 新人入场,赢得满堂宾客欢呼喝彩,柳芳依脚步微微颤抖起来,前方便是拜堂之处,若不在这之前有所作为,之后便是木已成舟,但,自己有勇气去掀开压在自己头上的红巾吗? 红毯不长,却似不见尽头,脚踏实地,却如崖边行走,柳芳依心中煎熬纠结,却不免跟着杨宪源亦步亦趋,直至主桌正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主婚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柳芳依仿佛被无形之手操控一般,机械般弯腰,起身,转向,再弯腰,再起身,直至礼成。 「送入洞房!」 又是一阵哄闹,柳芳依目不能见,却能感受到场宾众的兴奋与热烈,他,是否也在其中,与他们一样欢欣叫好呢?还是在为自己所托非人而黯自神伤,默然独饮?是了,他身边有晏饮霜与薛梦颖这等绝色相随,如何会在意我呢? 脚步,依旧缓慢,需人牵引,但似乎,轻快了些许。 墨天痕三人因有恩于少主夫人,今日也应邀出席,坐在正厅离主桌不远的一张桌前。看着柳芳依被那衣冠禽兽拉入府院,拜堂成亲,直到礼成被拉入洞房,他一直默然不语,只是眼神沉冷。一旁晏饮霜悄悄道:「天痕,此事我们无力更无理相阻,你就不要挂怀了。」 墨天痕低沉反问道:「无力相阻,便不阻了吗?那如果报不了仇,就不报了吗?」 晏饮霜见他面色不善,怕他闯祸,忙劝道:「杨宪源如何不堪,柳姐姐比我们知之更深,但她受父母之命所绊,也是身不由己,你大仇在身,若是在这出了岔子,还怎么寻回你的母亲,为你满门报仇?」 墨天痕自那日偷看到杨宪源与柳澄依私通,便对这企图母女通吃的斯文败类深恶痛绝,亦为柳芳依不值,这几日与柳芳依相处,并肩作战,见过她温婉清新的一面,也见过她坚强独立的一面,只觉得这姑娘待人亲和,与她在一起时颇为舒心,加之她对自己更是照顾有加,心中对她更是多了几分怜惜。此刻看见杨宪源脸上笑容洋溢,喜庆欢欣,在他眼中,却是猥琐淫邪,欠打至极。 想到马上这衣冠禽兽就要对柳姑娘完成他的邪恶大计,名正言顺的夺取柳芳依珍贵的红丸,在床上恣意享用这如仙俏丽的清新佳人,墨天痕心中压抑许久的怒火开始滋生,竟出言反呛道:「父母之命贻害子女,也不去反抗吗?那晏师姐,我想问你,若是晏坛主硬要将你许给宇文魄,你也会欣然顺受吗?」 晏饮霜自小被捧在手心,哪里被人如此恶言呛声过?更何况还牵扯到父亲与自己极为讨厌的那名纨绔子弟,当即脑袋中也是炸开了锅,俏脸瞬间被气的嫣红一片,恨然道:「爹爹怎会做这等不智之举,墨天痕,我好心劝你不要生事,你一定要挤兑的我伤心难受才肯罢休吗?」说着,美目中莹光闪动,泪珠已在打转。 墨天痕见佳人发怒,方知他言语阴损,伤了自己挚爱的心,忙道歉道:「对不起……师姐,我只是……为柳姑娘不值。」 梦颖见二人突起争执,虽不明所以,但仍劝架道:「天痕哥哥,晏姐姐,你们不要吵了,吃饭不好吗?」 二人争执时虽控制自己压低声音,但情绪失控时仍是惊扰到同桌宾客,见一桌人都以诧异目光望着自己三人,墨天痕索性背上墨剑,抱拳道:「在下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辞,各位,请!」在场众人皆不认识他,只当看了出闹剧,也未太在意,毕竟那两名绝色少女仍留在席间,能让众人一饱眼福,谁还会去在意这离席的少年是谁? 杨宪源只是牵着柳芳依走一小段便需回头与宾客陪酒,须得将在场宾客按桌各敬一巡方能再去洞房,柳芳依自有杨府的婆子领着来到寝房之内。 隔着头纱,听着门外不远处,前厅中传来的阵阵嘈杂哄笑,斗酒划拳声,柳芳依内心矛盾更甚,再过不久,杨宪源便会回房,用玉如意挑起她的盖头,与她成就夫妻之实。想到那日杨宪源弃她而去独自奔逃的画面,又想到昨日在醉花楼墨天痕怒断三剑,挺身相护的英勇姿态,二景相权,柳芳依心中更是悲苦,她多么期望一会走进门中,挑起她盖头的男子是那名身着玄衣,背负墨剑,满身侠气的俊美少年,而不是这故作姿态,败絮其中的虚伪之人! 柳芳依此刻心乱如麻,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虽非一无所知,但成婚之前也从母亲那里知晓大概,想到再过不久,自己就要被那衣冠禽兽剥光看光,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也只能奉上供其亵玩,双拳不禁紧攥,恨不得立即起身逃遁,海角也好,天边也好,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就算此生孤独终老,不能与那少年再见,也好过违心奉献肉体,换来表面的安宁与权势。刚欲起身,脑海中却又浮现母亲身影,想起母亲嘱托自己千万不可得罪杨家。 是了,自己大可一走了之,但母亲仍留在这,女儿悔婚,母亲又会得怎样下场?柳芳依不敢想,原本蓄力的双腿也随之松缓。 「呵!」一声自嘲般的浅笑响起,一滴泪珠沿着柳芳依姣好面容上的饱满曲线,缓缓爬落,裹挟着香脂红粉,落在她如玉手背。 不愿留,不能走,只能原地,逆来顺受。 人,走不得,心,留不住,柳芳依绞尽脑汁,思不出两全之法,只得默默坐在床沿,等待命运由别人掌控。 不多时,屋外走廊中想起急促而虚浮的脚步,来人显然是饱饮过后向这急急而来。柳芳依听见脚步,知是杨宪源回来,但心中仍存念想,希望快步而来的是那玄衣墨剑的少年,想要将她带走,远遁天涯。 然而门声响,话音出,一切皆成空…… 杨宪源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大着舌头喊道:「好娘子,好芳妹,相公我来了!」他急着享受柳芳依清雅脱俗的玉体,敬酒时也是心不在焉,速战速决,急酒下肚,自然醉的也急,旁人宾客心知肚明,知晓正有芳颜若仙的小娇妻在洞房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官如何能不急?于是也是点到即止,没有太过为难。 杨宪源敬过一轮,便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往洞房赶去,此刻见身段高挑苗条佳人端坐床沿,坐姿虽然僵硬,却盖不住她那优雅体态,心中更是急色,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床前,也不去管桌上那用来掀开盖头的玉如意,直接粗暴的将佳人头上红巾扯开,捧住那张含泪带悲却楚楚动人的俏脸,毫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下去! 柳芳依知晓杨宪源已至,却不想他会如此粗暴急色,被突然掀开的盖头吓得一顿,芳唇已被满是酒气的大嘴堵住。柳芳依连忙张嘴欲出声制止,不料樱唇刚启,杨宪源满是酒味的舌头便见缝插针般钻进她甜美的口腔,大肆搜刮起她柔嫩的口唇,一只手也离开她曲线柔和的脸蛋,攀上她胸前挺立的酥胸,隔着衣服毫不怜惜的揉捏起来! 柳芳依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被粗暴的深吻袭胸,加之杨宪源满口的酒气熏陶,使的她一时气闷,有些发懵。好不容易缓过神,推开正在她唇齿间享受芬芳的男子,柳芳依娇喘连连道:「宪源,别急,慢点……」 佳人求饶,在杨宪源这败类眼中,却是赤裸裸的挑逗,你想让我慢慢享用你? 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于是,杨宪源一改之前急色之态,一手轻抚佳人润泽优美的鹅蛋小脸,一手搭上她玉润修长的颈项。柳芳依肤质极佳,白皙清透,杨宪源抚摸间,只觉这肌肤似着力即破,弹嫩非常,心中更是高兴,开始一路向下,解开了佳人大红嫁袄的襟扣。 襟扣被解,柳芳依脖颈之下那片雪白嫩肌得见天日,白皙耀目,隐隐透红,雪原之下,一道浅浅峰壑,在大红绣凤的抹胸间弹出尖尖一角,露出引人遐思的嫩乳一隅,看的杨宪源口干舌燥,浴火腾升,忍不住又一口覆住佳人嘴唇,勾出芬芳小舌舔卷缠绵,尽享美人香唾,糙手在精致的锁骨上略作停留,便缓缓伸入,来回轻抚那段绵滑上胸嫩乳,同时,另一只手亦急急忙忙,依次解开其余扣子,只是他燥火丛生,还未及将美人衣扣全部解开,就已迫不及待的揪住已经敞开的衣襟向两旁一扒,向下一扯! 这一扒一扯,让名动鸿鸾城的柳家仙子香肩毕露,藕臂横陈,杨宪源停下热烈湿吻,低头欣赏起这任谁都没见过的绝美景色。柳芳依被他满是浴火的眼光盯的浑身不自在,心中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低下的臻首不再看他,却看见杨宪源隔着新郎袍向她昂首致敬的庞然悍物,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杨宪源正在好好欣赏自己的盘中餐,口中肉,见她低头,如何允得?当下一手擒住佳人修颈,虎口卡住她润泽的下巴,将她俏颜扳回自己面前,二话不说再度重重吻上,另一手开始忙乱的脱起自己的新郎袍。 柳芳依就被他用粗暴的方式深吻着,舔吸着,心中极度不愿,但身体却开始微微发热,终究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这番深吻虽让她厌恶不已,却已渐渐刺激出她的情欲。 待到杨宪源将外袍脱去甩至一边,解放开的禄山之爪毫不犹豫的攀上柳芳依从未被男子染指过的玉乳圣峰! 虽隔着衣服,虚伪君子杨宪源依旧能感受到仙子那高耸地带的惊人肤质,那是只有青春女性与如此仙女才配拥有的极佳手感! 敏感之处被人首次触碰,柳芳依「嘤咛」轻哼一声,本能的想要推开眼前这虚伪男子,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但碍事的大红嫁袍刚好被褪至小臂处,似是布袋般将她两条藕臂套牢,加之她的香乳正被人大肆侵袭,纷乱间竟是一时不能动弹,只能让这败类恣意施为! 隔着衣服手感已是极为出众,杨宪源哪还会客气?手直接伸到柳芳依身后将肚兜系带一拉,轻车熟路的破去如仙佳人的遮羞防线,随后飞快一扯,一块绣凤的大红肚兜在空中轻缓飘落,一具嫩白玉润,满是灵气美人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这虚伪恶徒眼前! 剥光仙子上身,饱尝仙子香唇的杨宪源停下对柳芳依芬芳口腔的攫取,欣赏起眼前绝美夺目的玉体,心道:「母女俩都是一样的系法,倒是方便不少。」随后一便将佳人往床上推去,顺口调笑道:「芳儿,你真美。」 柳芳依被他猛然一推,玲珑玉体不由自主的躺倒在床,两只玉乳受力上下跌荡,终是跟着仙躯一同倒落,泛起层层乳波后,如原初般挺立,随着妙人呼吸而微颤。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荡起如此不堪的模样,偏偏还是被这败类尽收眼底,柳芳依心中苦愤,转过头去不想答话。 见柳芳依有所抗拒,杨宪源轻蔑一笑,邪邪道:「芳儿,你可是不愿从了我?」 问话间,糙手已搭上仙子的高挺玉峰。那对仙峰比其母略小,仅一手便能覆住,但娇挺嫩滑,绵软却不失弹性,肌肤间隐隐透着如仙灵气,宛若天赐之物,美不胜收。杨宪源不禁加大了力度,把玩起这对至宝,对乳肉揉、搓、挤、压,粉红的乳首则被他扯、捻、按、弹,各种手法齐齐上阵,玩的不亦乐乎! 虽是不喜,但在杨宪源熟稔的技巧把玩之下,柳芳依亦是难以自持,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媚人轻哼,诱人夺魄,身子也开始来回晃动,似是在回避他的玩弄,又似在享受这番挑逗。 杨宪源见柳芳依如此模样,心中笑道:「你只是个雏儿,如何抗拒我?」随即一个翻身,压在柳芳依身上,对准那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便开始吸咂吮弄,不时舔弄佳人渐热的小巧耳廓,又不时用舌头伸入那精致可爱的耳洞中钻舔研磨,将污浊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惹得如仙佳人背脊一阵阵的酸麻,双手直推他压覆在自己乳峰上的胸膛,在娇喘中无力说道:「宪源,好痒……快停下……」 这斯文败类瞄准的就是女子身上敏感之所,自是要在享用这美丽肉体的过程中将她挑逗的情欲勃发才会更有趣味,又怎会停下?在佳人耳边咂弄多时,杨宪源扶住柳芳依圆滑肩头,口唇下移,舔吻起那截青葱玉嫩的修颈,惹的佳人一阵轻吟,推拒更勤。杨宪源只觉柳芳依肌肤柔嫩,口感美妙无比,哪还会在意美人感受? 在仙子粉颈上留下斑斑的水印后,杨宪源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口舌,却非是怜惜佳人,而是想去攻陷鸿鸾仙女身上最为曼妙的一所圣地——那对白皙嫩滑,弹软适中的高挺玉乳! 纨绔子阴险卑鄙的计划正渐渐得逞,心中难掩激动,看见眼前随着柳芳依渐渐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好似奶冻般的美丽双峰,杨宪源双手迫不及待的再度登达峰顶,只觉柳芳依双乳虽比她母亲略小,但手感弹润,肤质更是滑腻绵柔,令人爱不释手。 柳芳依双峰再度被袭,一对娇乳被杨宪源不断捏握变形,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憋闷,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乳峰上的两点嫣红在杨宪源的糙掌摩挲中悄然挺立凸起,似是在享受着这双邪掌的爱抚。 察觉掌中玉兔变化,杨宪源心中蔑笑,一头闷进佳人的玉峰谷地,用那弹滑的乳肌遮住自己此时邪气毕露的淫笑反复磨蹭,感受着美人仙峰的绝美触感,又来回将两座高挺的玉乳压成扁扁的雪饼,在脸离开峰顶的瞬间看着这对脱离压迫的玉兔反复弹跳,好似一粒樱桃落入洁白牛奶中,荡起层层波纹。 圣洁双乳被如此亵玩,柳芳依粉颈羞红,忙护住那对玉峰,不愿再让这斯文败类染指,杨宪源早已视她为囊中物,口中肉,哪会因她稍稍抗拒而半途而废,当即拨开鸿鸾仙女的遮羞双手,粗暴的将它们按在两边,柳芳依惊呼一声,双手却是被压的动弹不得,只得摇晃身子拼命挣扎,却不想竟为面前这背德败类献上了一副精美绝伦,引人血喷的炫目之景。 雪峰之顶,如梅绽放,粉嫩摇颤,可爱诱人,杨宪源看着眼前仙景,不顾身下佳人挣扎,一口唆住那点红樱不放,曾戏弄过佳人母亲的舌头在这对翘乳上快速抹转,舔卷不停,一面感受着仙子清淡芳香的乳味,一边对比着母女俩的不同之处,只觉虽各有千秋,但柳芳依胸乳娇弹挺俏,润而滑腻,比其母口感触感俱佳,使人迷醉。杨宪源沉浸在这对雪峰的绝佳触感之下,想象着日后完成母女同飞时的画面,脑中阵阵血热,口上加力加速!柳芳依自是不知这败类的淫邪计划,只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弄的全身酥麻,虽是不情不愿,却情不自禁的娇哼不已,内心复杂纠结之感更是难以名状,想要奋力将眼前男子推开,双手却似失去知觉般,怎么也使唤不得。 「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这感觉,所以身体才不停使唤,不想拒绝?」柳芳依心中苦楚,但毕竟初经此事,如何敌的过杨宪源这花中老手的挑逗,连自己母亲都失陷于他,何况已被这禽兽视为鱼肉的自己? 饱尝美乳,杨宪源目光愈发火热贪婪,欲望满盈,下身肉柱亦是饥渴难耐,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这绝美人儿,看她在自己的奸淫中如飘摇树叶般任其摆弄,白皙娇美的身子在战栗中品尝情欲与肉欲,在强欲的肏弄下攫取她满身灵气,化为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淫欲!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杨宪源粗暴的扯开柳芳依下体仅剩的打底亵裤,露出那片芳草茂密,隐含光亮的仙子圣地与那对因练武而浑圆结实,白皙却不见赘肉的笔直大腿,顿时脑中一个声音狂肆叫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和她妈都是我的!我的玩物!鸿鸾最美的两名女子,今天起就都是我胯下之奴!」手上动作亦不停歇,手忙脚乱的脱去因急于享受佳人而尚未脱去的衣物。 柳芳依身体最私密之所惨遭暴露,不禁惊呼一声,赶忙掩住那处圣地。却从杨宪源脸上看见她从未见过的淫邪贪欲,心中凄然同时,亦是害怕非常,娇躯瑟瑟颤抖起来,模样楚楚可怜。 但仙子这幅表情,对这色欲之徒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一剂春药,当杨宪源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着飞快的褪去底裤,那根曾肏弄她母亲,并曾在她母亲身子的最深处内射播种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想要去霸占她仍是冰清玉洁的身体,夺走她珍藏已久却唯独不想留给他的宝贵红丸,然后大肆抽插奸淫,体会鸿鸾最美母女花之间滋味有何不同! 「不,不行!」柳芳依头次见到这男子阳物,知晓若再不反抗,自己的贞操就将被这跟丑陋的物件破开夺走,届时自己将不再冰清玉洁,那如何还有颜面再见那玄衣少年?更重要的是,这根丑陋肉棒的主人,是金玉外表,败絮其中的虚伪败类,她如何甘心就这样失身?当下想避开杨宪源靠近的魔爪,不想杨宪源更快一步,擒住她双手,邪笑道:「春宵一刻,你说不行怎么行?」 不由分说,不容挣扎,杨宪源当即按到柳芳依,粗壮大腿强行分开仙子玉腿,狰狞阳物渐渐对准那并不欢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两寸,一寸,直到顶住两瓣柔嫩的蛤肉! 花唇遭遇滚烫热物,柳芳依却是心中一凉,知晓再无反抗余地,原本挣扎的身子陡然瘫软,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脸默然侧开,凤目中热泪长流,万念俱灰…… 见鸿鸾仙子放弃抵抗,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杨宪源心中窃喜,胯下反倒不再着急,粗圆的龟头在仙子蛤口来回刮蹭,满沾滑腻花汁,随后,像胜利者一般宣告道:「芳儿,我来了!」 就在杨宪源肉棒剑及履及之刻,柳芳依忽觉下身一阵潮涌,接着便听见杨宪源怒骂道:「他娘的,我还没进去,怎么就见红了!真是晦气!」说着连跑带跳,飞也似的退开好远。 柳芳依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两腿间鲜血长流,染红身下床褥,方知是天葵来了,不禁送了口气,暗道:「天幸!」 鸿鸾风俗,若是新婚当夜新娘来天葵,是属不祥之兆。柳芳依原本算的日子,天葵仍有两日才到,不想竟是在这紧张关口提前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 天葵既临,这春宵自然也不能一刻,杨宪源恼火道:「今日大喜,你怎么就不算算日子!」说罢,也不等柳芳依解答,径自把衣袍胡乱一穿,竟是愤然摔门而去! 贴着喜字的房门被杨宪源猛然关上,声大至极。柳芳依虽被这关门声吓了一跳,很快便想到自己逃过一劫,暗自庆幸之余,也在担忧,这次天葵过后,又该如何保住自己贞操呢? 不远处,墨天痕漫无目的,在宅院中四处游荡,连身处后院也不得而知,后院来往家丁甚多,但众人忙碌无暇管他,墨天痕也就乐的自在。当他行至一处幽静院落时,却听见原本张灯结彩的安静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骂,随后便是哐当一声响。墨天痕好奇,探头望去,却见杨宪源一身普通装扮,四下望了一眼,却是翻墙而去! 「新婚之夜,翻墙外出?这伪君子到底耍什么花样?难道是柳姑娘不肯从他,他去找柳夫人了?不对,柳夫人尚在席间,况且身为副盟主还要陪宴,断不会与他苟且。那……他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墨天痕思忖半响不得头绪,干脆快步跟上,想要看看杨宪源究竟有何举动。 杨宪源显然非是第一次这般出行,轻车熟路的大街小巷中在穿行,墨天痕紧随其后,牢牢跟住。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半刻时间,来到城中一处偏僻园林之中。 园中假山林立,种满翠竹,却在中心有一片空地,空无一物,只有黄沙土石,显然是尚未开工。 杨宪源丝毫未发现有人跟踪,进了园林后便大摇大摆的站在那片空地之中,似是在等待何人。墨天痕好奇,在附近寻了块假山,借着月色藏身进去,那假山中空颇大,容纳两人也绰绰有余,山石边还有数个小洞,想来是作美观之用,却是正好对着空地,方便观察,墨天痕躲在其中,也算是隐蔽非凡。 不一会,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香风,一道黑影悄然而至,不声不响,来到杨宪源身后。杨宪源正在四处张望,冷不丁回头看见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刚欲发招,却听那黑衣人道:「杨公子,不必紧张。」声音并非女声,却是妖娆妩媚,让人泛寒,墨天痕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曾在何处听过。 这时,却听杨宪源道:「花楼主,我们可是秘密接头,你可不能吓我。」 听到「花楼主」三字,再观那黑衣人阴柔造作的举止,墨天痕恍然,此人竟是醉花楼主——花千榭! 只听花千榭噗嗤笑道:「花某何德何能,能吓着神通广大的杨公子呢?不过此回杨公子竟然失手,想必此刻已享用完花某的货物了吧?怎样?滋味如何?」 「失手?享用货物?」墨天痕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人打什么机锋? 却听杨宪源紧张道:「花楼主,这可不怨我,那日我把芳依约至城外准备交货,是回雁门人杀出搅局,才误了花楼主事情的,可不关我的事啊!况且今日情况特殊,我也无从染指啊。」 「哦?这么说,我的货现在还是原封未动咯?这倒是个好消息。只是哪,杨公子,那日若非那远道而来的墨公子,我的货这会儿应是落在回雁门人的手上无疑了?杨公子,你弃货而逃,可是对我不负责任呀。」花千榭阴阳怪气道。 墨天痕越听越奇怪:「莫非那日回雁门人围攻柳姑娘,是为了花千榭的货?那上官归鸿不是说要找他妹妹吗?为何这事却与花楼主的货有关?这究竟是什么货?难道……」正思考间,墨天痕忽觉背后寒光一闪,剑风破空,杀意逼身! 「有人偷袭!是蒙面人一伙追杀而至?」墨天痕心念电闪,春秋破封,却是不及运招,只得抽身疾避! 来人剑光与墨天痕擦身而过,一剑刺在他身后石壁之上,发出刺耳鸣响,惊动不远处的花千榭与杨宪源! 「有人!」「分开行走!」二人秘密会晤,生怕暴露身份,自是无胆查探,当下毫不迟疑,分别向两个方向疾走逃遁! 就在二人离开同时,墨天痕所处假山之中金铁交鸣,不时传出利剑划过石面的尖利噪音! 黑暗中,墨天痕看不清对方面目,只能借着石洞透出的月光,与对手见招拆招,交手中,依稀感觉对手身形,竟似是一名女子。 假山洞内空间有限,二人皆被场地掣肘,难以发挥,墨天痕借墨剑沉重,稳守如山,来人却是身法轻盈灵动,敏捷矫健,二人一时陷入相持。 然而墨天痕心思洞明,所谓守不可久,此地限制墨狂八舞威力,若是一味被动挨打,难免露出破绽,但他亦有不解之处,眼前之人武功比自己稍逊一筹,使的亦非蒙面仇家那等阴邪路子,自己如此隐蔽,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莫非是与杨宪源花千榭一伙,随行放哨之人? 想到这里,墨天痕心中定计,剑式陡变,阴脉真元纷涌,借洞中的微弱月光,春秋锋鸣神州月! 来人与墨天痕缠斗许久仍拿不下,心中已有不耐,却不料墨天痕竟是藏拙不发,突出八舞剑招,一惊之下,气势已弱三分,只得顺着退路,翻出假山石洞。 墨天痕一招退敌,当即夺路而出,在月下看清来人身影,的确是名女子,只是身材竟是火辣非常,前凸后翘,腰肢纤细,比例修长而完美,只是竹林从中影影绰绰,仍是看不清来人颜面。 只听来人一声轻哼,便执剑再度攻来,似乎很是不服,墨天痕不知她是否还有后手,不敢大意,举剑相迎,同时提防她另有援手,而来人亦是惧怕他再突出奇招,踏步行招多留余地,不敢抢攻。 二人各怀戒备,战局再度僵持,一时间,竹林中只有剑风飞舞,只见剑光闪动,只闻剑击铮鸣!直至两旁翠竹尽数偃倒,方圆数丈绿竹满地! 墨天痕见久拿不下,心中亦焦,担心对手援兵若至,更是胜负难料,于是剑意涌出,满带冲击之感,剑锋陡利,誓破眼前僵局! 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一意附剑,破尽前阻,墨武春秋勇往无前,逼的来人一声惊呼!她虽是有心防范,但僵局已久,戒备稍松,加之墨狂八舞流传千年,精妙高深,剑意一出,竟让她生出无力反抗之感,不得不抽身急退! 二人一进一退,来到先前花杨二人所在的空地之上,此处无竹无遮,月光明朗,二人看清对方容貌,不禁同时惊呼! 「捕头姑娘?」「寒公子的……朋友?」 二人虽有一面之缘,但彼此印象颇深,故而一眼认出对方,心中却满是狐疑。 墨天痕率先问道:「捕头姑娘,你为何在此?又为何要对我出手?」 贺紫薰嗔怪道:「那你又为何在此,妨碍我执行公务?」她声音一如既往,软软糯糯,虽是发火,却软侬的像在对墨天痕撒娇一般。 对方既是捕头,墨天痕也不好隐瞒,直率道:「我是跟踪飞燕盟少主杨宪源来此。」 「飞燕盟少主?他今日不是大婚吗?如何会来此?还有,你竟跟踪一个已婚男子,莫非你有龙阳之好!」想到昨日在醉花楼墨天痕与寒凝渊亦是关系亲密,贺紫薰两下关联起来,只道那俊美公子竟是个兔爷,心中顿时一阵恶心。 这一句,把墨天痕弄的惊诧不已,只觉这姑娘思想有些开放,忙辩解道: 「非也非也,捕头姑娘误会了,我是凑巧看见杨宪源新婚之夜翻墙而出,心中好奇才跟了过来。」 贺紫薰听他解释,倒也说的过去,新婚之夜不享受春宵美景,却翻墙外出,是人看见都会起疑,只是那飞燕盟少主竟在新婚之夜放开那名动鸿鸾的美娇娘不顾,来这秘会一个妖娆阴柔的中年男子?想到这,贺紫薰又是想岔,不禁又是一阵反胃。 墨天痕见她面色发青,峨眉紧蹙,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得再度问道:「不知姑娘你又是因何而来,为何要与在下动手?」 贺紫薰听他问起,气不打一出来,怒道:「我跟踪醉花楼主一路来此,正好撞见他与人私会,我便想找个安全隐蔽之所看他究竟要做何事,不想刚进假山,就发现你在那里偷窥,我自然以为你与他们是一伙的,正在暗中保护他们,于是就向你出手咯,想不到你武功竟如此了得,偷袭都不能一击必杀,还害的我暴露行踪,惊走了那两人!」解释完,想到刚才战中自己对墨天痕几乎完全处于下风,心中颇不服气。 墨天痕心中暗想:「明明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先动手的,怎么说成我害的?」 想归想,他也知妨碍到贺紫薰办案,话锋一转,问道:「捕头姑娘为何要跟踪花楼主来此?」 贺紫薰白他一眼,道:「公门机密,无可奉告。」 墨天痕吃瘪,心想还是不要在这跟这捕头多费唇舌的好,于是抱拳告辞道: 「是在下鲁莽,在这给捕头姑娘赔罪了,既然人已走脱,那在下也不再逗留,请。」 正欲转身,却听贺紫薰叫道:「站住!」 墨天痕回头,好奇道:「捕头姑娘还有何吩咐?」 贺紫薰正色道:「你还不能走。」 「这是为何?」 「如你所见,这两人一走,短期内应是不敢再度碰头了,加之两人身份特殊,无凭无据,我也没法拿住他们问话,线索也就此中断。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呢。」 墨天痕听她话中有话,便问道:「捕头姑娘可有安排,需要在下帮忙?」 贺紫薰狡黠笑道:「帮忙可谈不上,不过你搅了本捕头的好事,你以为本捕头会轻易放你离开吗?」 墨天痕看她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偏偏又没理由推脱,只得无奈道:「好吧,要在下去做何事,还请捕头姑娘明言。」 贺紫薰这才展颜道:「这才像话,我看你身手不错,又挺敏锐,给我当个跟班,与我一同查案如何?」 墨天痕苦笑道:「若要协助查案,在下义不容辞,但若要当你跟班,墨天痕宁死不从。」 贺紫薰撇嘴道:「人不大,倒是挺倔。」 墨天痕道:「有所当为,有所不为而已。」 「一嘴酸话,你是儒家子弟吗?」贺紫薰嫌弃道。 墨天痕似是丝毫没听出佳人话中的讽刺意味,正色答道:「正是,不知姑娘你如何称呼?」 贺紫薰见墨天痕脸上没有丝毫不自然,心道:「你这反应,是气度过人,还是真的不懂呢?」 二人互通完姓名,墨天痕既然答应帮她查案,自然关心起案情,再度问道: 「贺捕头,你跟踪花楼主究竟所为何时?」 贺紫薰道:「这两日我在醉花楼查探,重新梳理了下案发当日的种种细节,发现其间疑点重重。」说着,便将自己与两派门主在牡丹堂宴会上的推测一一说给墨天痕听,接着又道:「然而我在查案时却发现,在案发的房间里有一股异香附着于木质摆设上,这股香味途经门口,床前,衣柜,桌边,却偏偏没有出现在窗口。」 墨天痕若有所思道:「这说明,若这异香的主人便是元凶,那么那日他便不是从窗口带人逃脱?」 贺紫薰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差,算你有点脑子。」接着继续道: 「其后,我在同层的传菜口也闻到了同样的香味,再次闻到,却是在醉花楼厨房里的库房之内!」 「所以,贺捕头认为,元凶应是醉花楼之人所为?」墨天痕推测到。 未临现场,仅凭话语,墨天痕便能猜到大概,贺紫薰讶异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找错帮手,于是干脆点明道:「不错,这种异香,我只在楼主花千榭身上闻到过。」 贺紫薰言出惊人,墨天痕却在思考另一件事:「贺捕头,若因此事便怀疑到花楼主,是否稍显证据不足呢?」 贺紫薰自信一笑,坦言道:「原本这些只是猜测,不过在花千榭欲盖弥彰的一事后,让我找到证据!」 说道重点,墨天痕面色一凝:「洗耳恭听。」 「我查探到醉花楼库房的门上也有此香气,想要入内查探却被门卫所阻,此时花千榭赶来,大摇大摆的带我参观库房,还向我展示了他的私人宝库。可疑之处在于,我在这宝库中并未闻到太多香味,想来他自己也是不大前来,然而他并不知晓,我身为捕头,最擅长找寻机关暗墙,在他领我入宝库前,我就发现库房之中另有暗墙,周遭香气虽不明显,却比宝库门口略浓,显然这才是他时常出入之所,而他却以私人宝库为幌,引开我的视线,他自以为得计,殊不知我查案,靠的不是眼观,而是鼻子!」 墨天痕听罢,恍然道:「是了,既然怀疑有内鬼,那么杨宪源今日举动,可谓证实此猜测!而醉花楼,便是挑起鸿鸾两派纷争的元凶!」 他的话虽是跳跃,却一语切中重点,贺紫薰暗自赞许,声音也柔和不少: 「不错,案情几乎水落石出,但那花千榭武功极高,醉花楼护楼武师又人数众多,不可力敌,我一人万不能将他缉拿,我想凭我二人联手,直接擒贼擒王,或许有一线希望。」 墨天痕沉吟片刻,道:「贺捕头何必单枪匹马,我们自有强援。」 贺紫薰不解,杏眼如铜铃般盯着他。 墨天痕又道:「飞燕回雁两门弟子丢失,那上官归鸿已经焦急欲狂,你说如果联合这两门之力,能否攻下醉花楼,擒下罪魁祸首?」 贺紫薰欣喜道:「你说的极是!」转瞬又黯然道:「不妥,无凭无据,两门要如何信我?我又该如何说服他们出力?」 墨天痕自信笑道:「这个我已有方法,只需……」 听着墨天痕言语,贺紫薰眼眸越来越亮,当即拍手叫好,兴奋道:「就依你,明日我便秘密会见两派门主!」 中原腹地偏南,便是富甲天下的米乡南水,其中平原千里,水道交错,土地丰饶,东临黑潮海,风调雨顺,气候宜人,使的田地极易耕种,加之南水陆家在此百年经营,手腕独到,民众安居乐业,引的天下万人向往,一时间成为文化之都,与北方邑锽、镐京一政一民,聚人无数。然而就在南水西端的平原尽头,却是延绵起伏数千里的丘陵地带,人迹罕至,隐成中原东西分界,其中有人皇三山,虽山三座,却是占地方圆百里,巍峨壮丽,直插云端,在群山中傲然鹤立,相传山上有仙人长居,常有仙音飘落,袅袅而清奇,刚正而雄浑,却从来未有人一睹神仙真颜,只是此间猎户常年被仙音熏陶,变的比常人更为强壮敏捷,让人对山中仙更为敬畏。 群山苍翠,千里一色,今日却有醒目光华,穿梭疾行,直至三山山脚,璀璨光华散去,露出内中真容,竟是一名青年儒生,白袍飘飘,面带风尘之色,却掩不住满身阳刚浩气与凌人傲气! 「凭风处,圣阳光炽。儒风行,君子三省。」那儒生剑眉星目,威严不凡,一柄折扇插在腰间,尽显飒然气质,正是从儒门总坛一路至此的当今儒门「年轻一代修为第一人」——煌天破! 芳依逃过一劫,前方等待她的将是难逃败类魔爪的残酷定数,还是与墨天痕双宿双栖的美好命运?玉龙山庄初现,寒凝渊将为墨天痕提供何种臂助?陆玄音被抓又是否如寒凝渊所说,与快活林有关?一番抽丝剥茧,贺紫薰锁定鸿鸾事件幕后元凶,她与墨天痕将如何了结此事,此事又会对后事发展产生何种变数?墨天痕的计策又是什么?儒门年轻一代第一人踏足神秘的人皇三山,煌天破又、将在此有何际遇,又将为未来中原带来何种发展?醉花浮水现真容,墨血鸿鸾开剑锋! 附录注1:一片大海更正:《贺紫熏》应名《贺紫薰》,系输入疏忽杨宪源 42何建双 44柳芳依 42墨天痕 47寒凝渊 33薛梦颖 29晏饮霜 48杨少飞 61贺紫薰 40花千榭 ?? 上官归鸿 33上官翔南 62
【看到很多新的书友还没看过这本书,这里做下解释。《风雨情缘》2015年 朋友可以私下Pm我。】 室内的灯光瞬间朦胧了些! 目光闪烁的秦冰不知在想些什么;曹慧芸嘴角挂着丝微笑,似乎魂游天外; 夹在中间的林风雨左右为难,今晚,该和谁共度呢? 左手边秦冰温润的身子贴了上来,林风雨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喜欢秦冰多些,向右偏过头去有些抱歉地说道:「慧芸姐……」耳边却传来秦冰声如蚊呐: 「今晚,都……别走了罢。」林风雨吃了一惊,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都不由自主地兴奋颤抖起来。 都别走了! 这话从一贯娇羞的秦冰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林风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传说中的双飞突然来临,真是叫人有些不知如何应对呢。 秦冰羞得根本不敢抬起头来,林风雨也是紧张得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忽觉一具玲珑的身体贴上了后背,胸前一双玉乳结实而充满弹性,曹慧芸的语声在耳边响起:「今晚冰姐姐不能走,慧芸也不想走。主人,你能不能行呢?」林风雨只觉得脑门嗡地一响,一股热血冲上头,略带着一丝暴虐的情绪,我x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他扭过头对着曹慧芸恶狠狠地一笑:「你们俩这是自寻死路!」 一手一个搂住二女倒在床上,秦冰将娇颜深深埋在林风雨身前,对他的魔手在身体上肆虐毫无抵抗之力。曹慧芸却是偎依在林风雨身边,不但不探索从未展露在他眼前的娇躯,反而含住他的耳垂,还将香舌伸入耳洞中轻舔。 耳边传来的酥麻融化了身躯,林风雨肉棒不由自主地胀大勃起,更兼曹慧芸魅惑的声音不住勾引道:「主人,今晚你要先宠幸冰姐姐还是芸奴呢?」一口一个主人已让他无法忍受,芸奴的新鲜称谓更是让他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意。林风雨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女子,仅仅用语言就能让他情欲勃发。那种无比顺从,随其所欲的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 林风雨也不矫情,秦冰依然羞涩无比,这宝贵的第一次双飞经历,须得让她也敞开心怀尽情享受才是:「先把冰姐姐喂饱了,再来收拾你这狐媚子。」秦冰听了这话娇躯一震,头埋得更加低了。 曹慧芸又用香舌将林风雨的耳廓刮了一圈才道:「芸奴遵令,先把冰姐姐喂饱了。」不待林风雨有所动作,曹慧芸一个翻身压在秦冰身上,将她的一头青丝拨在一边露出半边娇颜,伸手解开秦冰衣衫。 秦冰被她的动作吓得惊叫道:「慧芸,你干嘛!快……快住手。」曹慧芸媚笑着道:「主人说先喂饱冰姐姐呢,我在遵从主人的命令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轻轻一勾腰间丝带,将秦冰的外衣除去。 林风雨重重抽了口气看得血脉贲张,慧芸真是……太厉害了!眼见秦冰想要反抗,他急忙将秦冰搂进怀里紧紧抱住阻止抵抗动作,一边喘着粗气瞪大双眼,看着曹慧芸挑逗性地一点一点剥去秦冰的里衣,一点细节都不愿放过。 秦冰双臂被林风雨抱住,双腿连踢想要挣脱,又被林风雨环腿夹住。急的身体连连扭动却毫无抵抗之力,又羞又急之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本秦冰想的只是三人同床,分别与林风雨欢好。即便如此也已是娇羞的她所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如今看曹慧芸的动作分明是三人同欢的架势,一颗芳心吓得几乎跳出胸腔。 曹慧芸见秦冰如此娇羞也是颇感意外,忙对林风雨使个眼色。林风雨会意,温柔地吻干秦冰的泪珠,又轻吻她的鼻梁,双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平复秦冰不安的情绪。 曹慧芸也停下了手中动作,重新趴在林风雨背后,身体紧紧贴住他用双乳在后背摩挲。玉乳尖端的樱桃在摩挲之间渐渐凸起,林风雨觉得那对乳尖极长,顶的后背麻酥酥的。 暂时顾不上曹慧芸,怀中的秦冰在林风雨的温柔之下心绪渐渐平稳。见她脸色酡红,香舌也开始主动纠缠回应,林风雨的双手离开长发,开始袭向双乳和翘臀。 秦冰在爱郎怀里放松了身体享受着久违的温存。两年之前,他就是对自己如此的温柔,总是照顾自己内心的感受,生怕哪一个动作给自己带来不适,而自己总不能完全放开。细细想起来,第一次给他口舌服务,第一次让他射在嘴里,甚至是第一次乳交他都是如此的激动,而我害羞之余,心里也是有些激动呢!他真的是全心全意地呵护着我的,而我是不是太矜持了些呢?夫妻床第之间,不是应该尽情欢好的吗?夫妻相处之间,不是应该互相迁就,甚至是互相讨好的么?他为我做了那么多,连命都可以不要,又那么迁就我,而我为他做的是不是太少了呢? 想到这里,秦冰的泪水又盈满眼眶。她忽然变得主动,一边双手除去林风雨的衣物一边对他说道:「慧芸坏死了,你帮我收拾她!」说完丰唇顺着林风雨的胸膛一路向下,含住了勃起的肉棒。 林风雨对秦冰的热情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里暗暗纳罕。只是肉棒传来香舌舔舐的美好感觉已容不得他多想。低头看去,只见秦冰已将大半根肉棒吸进了嘴里,丰厚的肉唇正紧紧地贴住棒身,正是那熟悉无比的销魂滋味。 曹慧芸却不买账,见秦冰放松了许多又继续完成主人之命大计。她笑吟吟地扭身挪到秦冰身后:「冰姐姐,主人交代的事情,慧芸还是要先完成呢!」说着吻住秦冰的耳垂,双手环绕从后抚住她的双乳揉捏。 秦冰娇躯一颤,本能地吐出肉棒想要反抗,却瞥见林风雨热切的眼神,咬了咬了牙任由曹慧芸作怪,又张嘴含住肉棒。那根肉棒此刻分明更加粗壮,可见二女的表现给了林风雨多么强烈的刺激。 敏感的双乳被曹慧芸灵动的双手抚弄,那双手甚至比林风雨的还要撩人。兴许都是女人的关系,曹慧芸抚弄的力度和角度每一下都恰到好处,那种温柔又舒爽的感觉直达秦冰灵魂深处。口中还含着粗大的肉棒,那炙人的火热仿佛要将口腔融化。 秦冰呼吸急促,鼻翼张开,蜜穴之中已是盈满了春水淫汁。为了抵抗双乳的麻痒和蜜穴的空虚,她加重了唇舌吞吐舔动,深深陷下的脸颊带着强劲的吸力,仿佛要直接将林风雨的精液生生吸出来一般。 林风雨正直勾勾地看着曹慧芸戏弄秦冰,洁白的玉手贴在柔嫩的双乳上,玫红的乳珠在春葱般的指尖缝里穿出,光是视觉的冲击就让他目眩神迷。秦冰得天独厚的丰厚双唇触感极佳,情动之际从未有过的快速吞吐也给了他不同于前的感受。曹慧芸还不时给他飞个勾魂的媚眼,林风雨连抽冷气,就这么一会儿竟然有了想射精的感觉。 这还得了?今夜要连战二女,一上来就有些抵受不住这要如何应对?平日里和秦冰欢好总是杀得她告饶连连,如今得了曹慧芸这狐媚子助威,竟让他有些抵受不住。 必须反客为主才是! 林风雨从秦冰口中抽出肉棒,将她放在身上低头含住乳珠,准备先用女上体位冲杀一番。忽觉肉棒被温软的玉手捉住轻柔撸动,而秦冰更是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呻吟出声,反应之大不像是含舔乳珠所能做到的。 低头看去,曹慧芸的勾魂媚眼和瑶鼻从秦冰挺翘臀丘处露出,肉棒正是被她捉住,而从脸上牵动的肌肉来看,她的香舌正在秦冰的蜜穴处作怪。眼睛看不见,林风雨倍感遗憾,想想曹慧芸红润的长舌舔在蜜穴上的画面,真是血脉贲张。 情急智生,林风雨双手一翻使出一招玄光尽照,前后左右上五面具备镜光罩住。这个术法原本是召出宝镜,对于一些法术有反射的作用。如今用于床第之间多角度欣赏,更是妙用无穷。 秦冰被曹慧芸灵巧的舌尖舔得浑身酸软,陡然间面前现出一面镜子。这个法术她也会,只见镜子里曹慧芸正在埋首在自己胯下,细长的舌尖忽而卷动阴蒂,忽而像肉棒般刺入蜜穴。镜中的春色随着林风雨的控制拉远拉近,远时可见三人同戏的淫靡,近时两人紧贴的阴部连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见曹慧芸一边舔弄自己的阴部,手中还把玩着林风雨的肉龙,那青光湛然的龙首在她手中荧光发亮,心中暗骂狐媚子,蜜穴中却忍不住春水汩汩流出…… 林风雨看得口干舌燥,曹慧芸见他使出法术,忙用舌尖往秦冰蜜穴里连刺了几下,又发力一顶将穴口撑开,一手扶住肉棒引导者插入蜜穴内。那条嫩舌始终不离穴口,让林风雨插入之时肉棒上下两面受到截然不同的销魂快感。而秦冰蜜穴朝臀的一端被冰凉的舌尖贴住,阴蒂一端又被火热的肉棒插入,久旷的身躯被冷热交加刺激之下更是哭音连连直接喷出了幽泉,射的曹慧芸一脸。 林风雨默运元功闭锁精关,如此刺激怎生得了。刚刚插入就败下阵来面子挂不住,只能作弊抵抗,心中暗骂这狐媚子,一会儿不把你肏翻我就跟你姓。 曹慧芸媚眼眯成一条线,坐直身子解开衣带,露出洁白高挑的身躯。她脖颈修长如天鹅,香肩瘦削,尖笋型的双乳顶端,两颗圆柱般的乳珠足有小指的一截指骨长短,这是林风雨见过的最长的乳珠,透着别样的诱惑。曹慧芸长舌还在唇边一卷,将淫液尽数舔入口内,又让林风雨抽了口冷气。 船已入港,夺取自己处男之身的幽泉火云洞已是久违了。还是那股火热的温度,还是那般腻滑的触感,深处的花心依然如张开的小嘴将龟头紧紧包裹吮吸。 一切都像轻柔如莲花的秦冰一样,充满了温馨甜蜜。 林风雨捧起秦冰面颊深深一吻问道:「冰姐姐,舒服吗?」秦冰羞涩点点头: 「舒服,就是慧芸太坏了!」林风雨抚了抚她的头发道:「一会儿我替你收拾她。」 说罢肉棒一记快速抽送,插得秦冰缺氧般闷哼一声。 肉棒在蜜穴里忽快忽慢,快时如疾风暴雨让秦冰快要断气,慢时一寸一寸地抽送,让蜜穴的每一分肌肤都充分感受摩擦的快感。偏偏曹慧芸还要来作怪,灵舌如扫射的机枪游走于臀肉,前后夹攻之下又酥又麻。秦冰不敢抬头看自己淫荡的表情,只好埋下头,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抵抗臀肉传来的麻痒,又像在迎合肉棒的抽插。只是心里也有一丝期盼,想看看肉棒在蜜穴处的抽插是多么淫靡,却终究不敢抬起头来。 林风雨配合着曹慧芸作怪,他撑起秦冰的肩膀让她向后弓起腰让蜜穴更加凸出,春光四溢的镜中景象展现在她面前。只见曹慧芸的舌尖已移动到两人的结合点,在秦冰的会阴处舔动,会阴是全身最易酸软的部位,秦冰全身无力难以抵抗。 粗大的肉棒撑开穴口突刺而入,带着鲜红的嫩肉向里收缩,而每次拔出之时,又带着大股的淫液将嫩肉向外翻出。还有一根奇长而柔软的香舌顶在会阴上按揉。 三人之戏对于秦冰来说也是初次体验,羞涩之余同样有着异样的舒适。镜中的淫靡景色让她本能想要闭上双眼,却鬼使神差地难以移开目光。 林风雨的肉棒又改用三浅一深,每当蜜穴口没过龟头就向外抽出,动作轻柔缓慢,如此三次之后,才重重发力将肉棒快速直刺穴底,再慢慢抽出。杀得秦冰刚刚缓过一口气,立刻又要气绝。仿佛一会儿跌落谷底,一会儿又身处云端。 曹慧芸适时将香舌移下停留在两人结合处,林风雨三浅温柔之时能感受到柔软的舌尖舔舐龟头底部,一深的狂暴则是棒身快速划过冰凉的香舌,又进入到温热的蜜穴。待到缓慢抽出,那根长舌竟顺着结合处顶入蜜穴上下抖动,让林风雨和秦冰均是一阵酸麻。 见秦冰被自己和曹慧芸弄得全身没有半分力气,林风雨翻身将她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并拢扛在肩膀,准备将秦冰送上巅峰。一边也在好奇曹慧芸又会怎生作怪。 秦冰全身放松,眼中全是爱意任他施为。曹慧芸在林风雨臀上重重吸了一口,香舌划过后背一路往上在他耳边道:「主人,还有芸奴帮你喂饱冰姐姐么?」如此香艳的景色怎能不要?林风雨忙不迭地点头,一边按住秦冰腰肢不让她抵抗。 秦冰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扭动着身体,带着哭音急道:「你们,你们又要欺侮人家……」话未说完,曹慧芸已翻过身子爬向床头,她和秦冰排成直线头顶着头面面相对,这个姿势仿佛为了让林风雨看得更清楚一般一口吻住秦冰双唇。 林风雨热血轰然上头,全身鸡皮疙瘩泛起,忍不住开始抽插。秦冰被另外一个人吻住,偏偏心里生不出半点气愤,反倒希望这般香艳继续下去。 秦冰竭力抵抗曹慧芸,下身却传来麻痒舒爽,阻不住曹慧芸的长舌叩开牙关与她的香舌纠缠。她身体越来越软,力气被抽空一般带着哭音呻吟,也不知是畅快还是委屈。 曹慧芸身躯如蛇行爬过秦冰的脸庞,香舌舔过脖颈,又一口含住乳珠。二人一上一下交错,秦冰乳珠与蜜穴同时传来酥麻的感觉,又羞又急,见曹慧芸的双乳如尖笋吊在眼前,一方面报复心起,另一方面也是欲火如焚,鬼使神差一般将她长长的乳珠含进口中。二女互吸美乳,舔得兹兹有声。曹慧芸刻意卖弄,长舌伸出唇外拨弄那颗艳红的肉蔻,让林风雨看得欲发如狂。 见他双目都显赤红,呼吸如雷,曹慧芸更加得寸进尺爬行到秦冰胯间,示意林风雨将秦冰翻过来。 此时此刻,林风雨对她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无有不从。将秦冰翻了个身变为后跪的姿势,变为林风雨在上,秦冰在中,曹慧芸在下的姿势。 曹慧芸调整下了高度不影响林风雨抽送,双手拈住秦冰的两颗乳珠,又一口将秦冰的阴蒂含入在嘴里转圈圈。秦冰刚恢复的一点点力气瞬间被抽空生生打了个哆嗦,最敏感的蜜穴里外尽被占领,淫液如喷泉涌出,随着林风雨的抽插达到高潮。凸起的花心将龟头紧紧吸住,随着肉棒的抽出仿佛要被拉出蜜穴。秦冰浑身颤抖高亢呻吟,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全被占据,那种从魂灵深处透出的快感将她融化:「唔……你们两个坏人……唔……小风轻点……花心都要……都要被你抽出去了……哎,慧芸……你个死人……你……哎哟……」幽泉火云洞本就以春水极多闻名,此刻更是如刚凿开的泉眼,淫液汩汩不止。 从未有过的畅快泄身让秦冰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了,浑身酸软之下顺势趴伏在曹慧芸身上。为了抵抗难耐的快意,也为了不要再度叫喊出声如此羞耻,她也顺势吸住了曹慧芸的蜜穴。不想曹慧芸配合两人许久,本是欲望如潮,被秦冰丰唇一吸,顿时一股粘稠至极的花蜜涌出,灌得她满口都是。 林风雨见秦冰在曹慧芸的配合下不仅浪叫出声,淫液喷涌的甚至主动亲吻她的蜜穴,肉棒不断传来的酸麻之际,差点有向曹慧芸跪下拜师的冲动。 身下的秦冰高潮仍未停止,林风雨的肉棒也已肉紧难忍有了射意。他陡然提速大开大合猛力冲击幽泉火云洞,惹得秦冰再度闷哼高潮又来。曹慧芸忽然双手扳住他臀部,一条灵舌顺着蜜穴舔过棒身在甩动的睾丸上打转,林风雨闷哼一声又觉得那双玉手分开两片臀肌,冰凉柔润的香舌直抵屁眼,顺着洞口就插了进去…… 高潮中的秦冰蜜穴箍得紧紧的,而同样敏感的屁眼被曹慧芸细长的舌条毫不顾忌地伺候,那舌条在深入洞里不停打转,两片薄薄的嘴唇还含住洞口。这一切被玄光镜清清楚楚地映照在眼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随着曹慧芸口中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的林风雨几乎在同一时刻喷射出精液,将秦冰的幽泉火云洞全部灌满…… 林风雨粗气急喘,也曾品尝过秦冰,宁楠,秦薇和南宫紫霞四女,却从没有一次像这回这么畅快。那种灵魂飞上巅峰的感受在曹慧芸的配合下时间如此之长,释放得如此彻底,仿佛一次就把浑身力气抽空。他也终于体会到曾与秦冰彻夜鏖战,她的那种欲仙欲死,浑身脱力的感觉。 林风雨压在秦冰身上,有些绵软的肉棒依然插在蜜穴里,两人无力地趴在床头喘息。曹慧芸又是重重地舔了舔他的屁眼,随后移到秦冰蜜穴口香舌一卷将漏出的精液吞下,再用小嘴叼住肉棒根部从蜜穴里抽了出来,细心地用口舌清理舔舐。 那张小嘴唇皮薄薄,高明的技巧却让林风雨无法抵受,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那细细的舌尖在马眼处钻了两钻,又伸入秦冰的蜜道里,将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惹得她连连耸动翘臀。 听着秦冰抗议声中又带娇喘,林风雨对曹慧芸的技巧已是完全拜服,想着一会儿不知道这狐媚子要怎生和自己欢好,可别败下阵来那可不够丢人的。毕竟闭关入定两年存货甚多,出关后也是偷得半日闲的射了那么几次,没机会尽情发泄。 对于他这样修炼《阴阳大法》的人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林风雨心里暗想着,还是得再和冰姐姐来几回,至少得让肉棒不那么敏感后才敢和曹慧芸欢好。虽然有些冷落了她,不过那堪称神乎其技的技巧实在给林风雨带来沉重的心理压力。男人嘛,平时随便点无所谓,若是在床上面对喜欢的女人败下阵来,简直是人间惨剧。 一念至此,林风雨又用肉棒拱了拱秦冰的翘臀,臀丘传来的感觉那射过精的肉棒又硬挺如龙,秦冰讨饶道:「小风别了,让姐姐休息一会儿。」林风雨坐起身子拉起曹慧芸搂在怀里,对她使个眼色。又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冰姐姐,你的阴阳大法也修炼到第一层中期了吧?可不是从前那具弱不禁风的身子,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曹慧芸吃吃笑着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秦冰又羞又急也坐起身来,反正全身上下都被两人看光了,也顾不得忌讳道: 「你有这狐媚子帮忙,哪个能挨得过去?」说罢恨恨地一掌拍在曹慧芸宽大的屁股上,打得臀肉一阵晃荡。听得林风雨哈哈大笑! 曹慧芸不依地说道:「冰姐姐,要不是我最后帮了你一把,主人可没有那么快射给你哦!说不定还要弄上你八百一千下呢。」林风雨张开手臂也将秦冰搂在怀里道:「欠了姐姐那么多,还是让我爱个够吧?」此时双美在怀,一个端庄温柔肤如凝脂,另一个妩媚放荡柔若无骨,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心里不由感叹双飞果然是极大的满足,难关网上淫才们一说起就群情亢奋。 秦冰在他胸口拧了一把:「两个老婆陪你好得意么?你干么不先去找慧芸?她可是从没和你好过。」曹慧芸听得眼中一亮,隐隐有些期待。 林风雨却吻了她额头一口道:「慧芸莫急,咱们要做就一次性弄得透彻了。断断续续的做什么?你说是不是?」这话也亏他说得出口,明明是心虚,说得却是冠冕堂皇。偏偏他又本钱雄厚一向勇猛无比,谁也想不到他的真实想法。换了从前的呆头鹅是决计不懂如此四两拨千斤,看来凡间的历练还是有所成效。 曹慧芸作为商场交际花,心思通透不争不抢回道:「先喂饱了冰姐姐,主人要射了芸奴再来伺候。」这话说出来林风雨顿时就无法忍不了,主人和芸奴二词所带来的新鲜和遐想直接刺激他的中枢神经。一把拉起秦冰含住胸前两团柔软,急的她连连推搡道:「等等等等,哎……真的……真的要再休息一会儿!」林风雨瞅瞅胯下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一脸惆怅地松开秦冰。秦冰看他的模样,心下又有些不忍,毕竟也是两年没有欢好,若不能让他尽兴总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林风雨一心一意想要补偿自己的话确实不是说着玩。莫说他现在女人一堆,就是现在身边都有个还未品尝过的曹慧芸被晾在一旁。 秦冰并不知道老实巴交的林风雨其实也有着自己的心思,这般想了一番,羞羞答答地轻声说道:「要不,我先帮你舔一舔……再,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 说罢白了他一眼,主动伏向胯下。凝脂般的肌肤滑过林风雨的身体,柔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 入手的肉棒灼热感十足,烫的手心都麻酥酥的,整只玉手也只能握住它的三分之一。秦冰两只手分别握住肉棒的底部和根部,近在眼前的龟头发出青翠欲滴的翡翠光泽,浓烈而淫靡的气息之外,另有一股淡淡的异香。 刚才的口交只是浅尝辄止,秦冰想起两年之前二人欢爱之时,林风雨对自己丰润的双唇极是喜爱。自己也曾被这根大棒子弄得意乱情迷,口交口爆,乳交颜射一个不落。精液的味道咸腥浓重自己却并不排斥,反而觉得那股男儿之气颇为好闻。 想到这里,秦冰将长发拨向身体一侧,轻柔地用手来回套动肉棒,一抹秋波飞向林风雨,就这么看着他将肉唇压在肉棒一侧,双唇移动间香舌仔细地舔舐肉棒各处。将整根肉棒舔了一遍后重新双手握住肉棒,吐出红润的舌尖轻点马眼,又伸长香舌在鸡蛋大的龟头上旋转。 火热的呼吸几乎将林风雨的肉棒融化,秦冰的舔弄耐心而细致,肉棒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始终和林风雨对视的眼波充满着爱意的柔美,配合着她的舔动又带着难以抵抗的妩媚。 绿玉色的龟头因为秦冰唾液的滋润更加莹亮,当她将龟头含在嘴里像蜜穴一样套动之时,吮吸的滋滋声更为淫靡的画面配上动人的音符。 林风雨呼吸逐渐粗重喉间发干,秦冰从未如此投入地侍奉过。那对魂牵梦萦的丰满肉唇堪称极品,螓首前后推动让肉棒穿梭其间,像在品尝无上美味。 正享受得魂飞天外的林风雨耳中传来曹慧芸的传音:「我的傻主人,真想让冰姐姐做得更好更投入,主人得多多表扬她,把心里的感受告诉她才是呀。」林风雨打了个激灵,秦冰一向羞涩,床上除了呻吟之外几无淫声荡语,引得他颇为遗憾。可是细细想来,他在床上又何曾有过?秦冰卖力之时,他只是更卖力,却从未加以引导…… 明白过来,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风雨坏笑了一下哼哼出声: 「冰姐姐,你的嘴儿太柔软了……再用力点吸……咝……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再舔我的龟头……小风好舒服。」一句淫语出口,果然觉得心中畅快,而秦冰也随着他的「号令」更加卖力,连吞吐的频率都快了许多,一头秀发如轻风吹起的流苏前后飘荡。这一连串的香艳景色爽得林风雨连抽冷气,心里却有些不服,个死狐媚子,连主人都调教起来了。 曹慧芸仿佛看懂了他的心意,急忙讨好卖乖地吐出细舌也凑向了肉棒。嫩红的舌条灵动如蛇,一会儿卷曲缠绕,一会儿左右快扫,专一攻向秦冰含吮不到的部位。 首次被两条香舌同时口舌服务,林风雨冷颤连连:「慧芸姐,你的舌头太厉害了……唔……光是舔棒身就这么舒服……好爽。」听到他的夸赞曹慧芸略停了停说道:「一会儿芸奴还有更厉害的呢!」秦冰有些不服气,娇羞的她心底生出了要和曹慧芸比一比的心思。虽为这种心思觉得害羞,暗骂自己越来越淫荡,口舌却是力道越来越强。 可是论起魅惑男人的功夫秦冰哪能和曹慧芸相提并论?狐媚子一改之前的策略,专找秦冰伺候的地方进攻,一条艳舌偏往秦冰的丰唇上凑,将林风雨的肉棒和秦冰的双唇一同舔舐,看得林风雨血脉贲张。 热切的眼神被曹慧芸看在眼里,媚眼一眯,拉着林风雨的身子在床沿边上双脚撑地坐定。秦冰也只能配合着和曹慧芸,二女一同跪在床边,丰翘的雪臀高高耸起。 曹慧芸不由分说侧着头,用双唇占据了棒身的一半,艳舌边舔在肉棒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冰姐姐,快来呀!快和芸奴一起伺候主人!」秦冰犹豫了一下,扭头看见林风雨期盼无比实在不忍拒绝,只得闭上双眼将丰唇凑向肉棒,和曹慧芸一人一边,脸对着脸,唇对着唇共同含吮起肉棒来。 曹慧芸继续使坏,张开樱唇追逐着秦冰的动作。秦冰吻向棒身,她形影不离; 秦冰舔弄龟头的沟壑,她也伸出长舌肆意在龟头上打转。更妙的是,她总能填补秦冰的空缺,两张艳口始终紧紧贴在一起,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洞穴,四片嘴唇一同用力紧紧箍着棒身。而两条香舌一左一右旋绕舔舐在肉棒上,一条温柔,一条灵动,更是无上的享受。 林风雨被两张艳口伺候的浑身毛孔都在打颤:「姐姐,你们……好厉害……这样舔……太舒服了……」得了他的夸赞,二女更加卖力,口涎将整根肉棒润得荧光发亮吸得咕叽有声。更兼二人配合越来越默契,她们一同从龟头顶端开始慢慢舔向根部,又伸出香舌舔动睾丸,再将睾丸一人一颗轻轻含进嘴里用香舌温柔刮扫。随后又一同返回龟头顶端,三人都已忘情,林风雨只见两张艳口共同含着龟头,上下一对唇儿分别贴在一起,而伸出口中的香舌更是在舔动之间纠缠在一起,淫荡又性感。 一股射意涌上脑门,心中暗道不妙急忙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反守为攻。 「啊!」地一声惊叫,正忘情投入的秦冰被林风雨提进怀里,一对柔乳落入魔手。那双魔手用力一捏,顶端的蓓蕾更加突出之下被贪婪地一口含住:「冰姐姐,你舔得我的大肉棒好舒服,现在换他来让你舒服。」秦冰娇喘连连:「轻……轻些……你咬疼我了!嗯……姐姐……也想要!」此时林风雨依然坐在床沿边双腿叉开,而秦冰翘全凭环住林风雨腰杆的双腿支撑身体,一具圆如满月的肉臀在林风雨双腿间悬空挺翘得更加突出。 听她主动索取,林风雨口唇不离开乳尖,双手提起秦冰的大腿,将蜜穴口儿对准上翘的大肉棒,双手一松,只听「咕叽」一声,都经过充分润滑的肉棒直透幽泉火云洞底部。 秦冰浑身一颤,粗大的肉棒滑进肉缝被她紧紧包裹,龟头的硕大与棒身的灼热刺激着她的敏感腔道与花心。她能感到林风雨不断扭着胯部将棒身在蜜穴内慢慢旋动,混满了口涎与淫液的蜜穴里发出滋滋的水声。她呻吟连连,娇躯柔软无力,心中却企盼这样的满足再多再深一些。 林风雨再度提起她的丰臀让她悬在空中,又是突然松手一放,粗大的肉棒借着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沟壑再次尽根而入。 「啊!太……太深了……」秦冰一声解脱般的娇呼刺激起林风雨促狭的心思。 见这般姿势轻易就让她娇呼出声,略略停顿后又是重复的一记。 秦冰被他玩弄得下身酥麻,只得双臂回环紧紧搂住林风雨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抛起抛落,如同飞在空中失重一般。 正在舔弄林风雨睾丸的曹慧芸见二人玩的有趣而投入,也是促狭心起。香舌移到肉棒根部,每当蜜穴落下将肉棒吞入,她就借机在穴口周围一顿扫动。似是在安慰被大肉棒摧残的蜜穴,又似在更加激发蜜穴的渴望。 林风雨抛动秦冰的频率越来越快,秦冰只觉得自己始终悬在空中不曾落地。 那自由落体的强劲冲击力竟不逊于林风雨发力的耸动,每次都一插到底的强力冲击都让她娇躯一震。 令人羞恼的魔音还在耳边回荡:「冰姐姐,你的蜜穴好多汁,又紧,夹得小风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姐姐爽么?」秦冰被他干得意识模糊,上下抛动之下如在云端:「舒服……好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嗯……你……不要停下来……呀……啊……慧芸你……」陡然间秦冰又是一声尖叫,林风雨听她语带哭音,忙松开乳尖向镜中看去。只见之前时而在含吮他睾丸,时而舔动两人结合部位的曹慧芸,不知何时移向秦冰深深的臀沟。 林风雨抛动秦冰的幅度并不大,每次抱起她到蜜穴刚好含住龟头就松手任她身体落下。曹慧芸刚将舌尖移向秦冰的后庭菊花,也不知是恰巧还是她故意,林风雨一个抛动之下,细长的舌尖随着秦冰的自由落体如小蛇般钻入「水漩梨花」 之内。 前后双穴同时被袭,难怪秦冰失声惊呼。镜中还可见曹慧芸长舌正在菊穴内搅动…… 林风雨抽口凉气,虽说也曾在秦冰的屁眼儿里射精,但那只是次美丽的意外。 可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男人都有着肛交的遐想,也似乎是彻底占有一个女人的标志。 在秦家铺子的夜里,秦薇的敏感屁眼儿任他采撷,那只菊穴包裹肉棒如凝脂的滋味让他销魂。 而那次美丽的意外之夜,秦冰惊鸿一瞥的「水漩梨花」娇嫩绵软,洞穴里强劲的吸力和肠壁无数的肉齿一样让他难忘。 只可惜秦冰对后庭之爱颇有些排斥,在她传统保守的思想里总觉得那是肮脏的地方。林风雨忽然觉得今晚曹慧芸的存在真是自己的幸运,让一个端庄的教授逐步放下羞涩,刚才二女同时口舌服务放在从前的秦冰身上,简直想都不敢想。 或许,这狐媚子也能让冰姐姐慢慢接受后庭之爱? 林风雨向曹慧芸投去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继续。心中也是充满感激,打定主意,一会儿也要好好报答曹慧芸,她正在为自己的性福竭尽所能,没有半分不满和犹豫。 二人心领神会,林风雨趁着秦冰喘息未定,借着镜中的景象观察,又是一记抛送,曹慧芸配合默契,仰面朝天长舌吐出口外如肉棒般立起。 林风雨抛送的高度恰到好处,秦冰的屁眼儿刚要脱离曹慧芸的舌尖,便又将她放下。这一次不是像之前完全松开双手任由她自由落体,而是扶着玉腿,降低了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以免曹慧芸的舌尖被秦冰紧窄的屁眼儿过分冲击。 虽然这般示威让秦冰觉得肉棒冲击蜜穴的力度有所减弱,可是敏感的屁眼儿却被温软的舌条同时撑开刺入。舌尖不如肉棒那般粗大火热,可那种温柔的刺入对她未经开发的屁眼儿却正合适,更兼曹慧芸的香舌灵动无比,每次刺入之后均是一番扫刮,让她浑身颤抖,虽然心里抗拒,却又欲罢不能。 林风雨和曹慧芸配合渐趋默契,又逐渐加快了频率,见秦冰浑身脱力又是娇羞又无力抵抗地模样,林风雨大是心动:「冰姐姐,这样肏你舒服么?」「不要……这样下流……哎哟……你们两个……坏人……一起作弄姐姐……」「可是我看姐姐很舒服呀!」「是……是舒服……可是……好……哎……好奇怪……」知道美妇欲拒还迎,林风雨加力抛送!双穴被弄的快感让秦冰高潮连连,不断飞溅的淫液喷得曹慧芸满脸都是,却让舌尖更加润滑,刺入菊穴儿也更加顺畅。 又是一次高潮来临,秦冰紧紧抿着双唇鼻中吚呜连连,花心被尽根而入的肉棒死死顶住研磨,屁眼儿里也有一只舌头连连搅动着皱褶。温热的淫液滚滚涌出带走了全身的力气,让她瘫软如泥…… 先被二女同时舔舐肉棒,又经历了和秦冰的盘肠大战,林风雨也到了发射的边缘。 他顺势搂着秦冰向后倒在床上,两腿左右岔开秦冰的双腿,双臂将她纤腰一箍,让她的翘臀和玉背同时向后弓起。伏下头一口吻住胸前玉乳,腰杆发力向上猛烈抽插,进入最后的冲刺。 曹慧芸拨了拨被汗水打湿而黏在脸边的长发,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分开秦冰两片玉股,再次舔向屁眼儿。 秦冰被林风雨紧紧搂住,已是全身脱力的她只能任由两人同时进攻下身两处洞口。只觉得在前面肉穴儿里抽插的肉棒粗大火热,狂暴无比,抽送得魂灵儿要飞出体外;后面屁眼儿里的香舌却是柔软灵动,温柔的扫刮之间,每一道敏感的屁眼皱褶全都照顾一遍,一丝一毫都没有落下。更兼一对玉乳还被埋首在胸前的林风雨不断含吮吸舔,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全被占据,那种充实的感觉在娇羞之余仍让她舒爽得快要发疯。 她娇喘吁吁,欲念澎湃,玄光镜还在眼前,镜中尽是两腿之间不堪的画面,偏偏移不开目光。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带着溪水般涌出的蜜汁,随着每一次抽插挤入又带出,一片泥泞,蜜穴内的肉壁被冲击得浑身血液如要沸腾。而菊花穴处曹慧芸温柔地伸出香舌,时而在穴口画着圆圈,时而又刺入穴内,樱口吸住整只屁眼儿含吮,那异样的舒爽感觉和更加淫靡的画面,直要让她魂灵飞出体外。 「人家受不了了……慢点……小风……哎呀……慢一点……你……太厉害了……姐……姐……不行……了,又要……泄了……太舒服了……」听她淫荡的话语柔媚地说出口,林风雨闷哼一声不管她的求饶再度提速,疯了一样耸动腰杆,阴囊狂乱地甩动,在秦冰哀怨的呼声中,精液如同火热的水柱直喷花心,像要将她的身体灌满。 秦冰也同时再度达到了高潮,花心紧紧咬住龟头,温热的淫液一股一股浇在龟头上。那深深的快感从蜜穴深处直向浑身扩散:「泄了……小风……你好强啊……姐姐……都飞起来了……」 林风雨搂着瘫软的秦冰,在她耳边道:「冰姐姐,你的声音真好听。」秦冰知道他是在调笑自己刚才放浪的叫床声,心头害羞嘴却硬道:「还不是知道你喜欢,迁就你!」心下却想着:今日被慧芸整的如此不堪,太羞人了。 秦冰眼珠子向后瞥了瞥,示意不要冷落了曹慧芸。林风雨见她如此大气心下颇为感动,对秦冰越发珍爱敬重。不敢怠慢,伸手牵住曹慧芸的柔荑,将她拉上床来,秦冰从林风雨身上翻下让开位置。 二人的作为让曹慧芸心尖一颤——不论你有多么不堪的过去,既然咱们是一家子,就没有人会另眼看你;主人和芸奴的称谓增加床第间的情趣,但咱们林家,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猫儿一样缩在林风雨怀里,曹慧芸有种落泪的冲动,却不愿破坏了今晚旖旎的气氛,赶忙埋下头强行忍住。 这样的动作怎能瞒过林风雨和秦冰?二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 林风雨一手抚着她的长发,一手轻拍后背,尽可能表现自己的爱怜。秦冰也羞红着脸赤裸着身子贴在曹慧芸的后背上,双乳挤压而向四周扩充的样子,惹得林风雨一阵眼热。 三人温存了一会,还是曹慧芸率先调整好心情说道:「冰姐姐,你的胸部触感真好呢。」秦冰啐了一口,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对林风雨道:「这狐媚子刚才欺负我,你可得帮我报仇。」林风雨捏了捏她的鼻子:「报复心真强。」将曹慧芸压在身下,鼻尖冲来她奇异的馨香,看着她有些羞红的脸蛋,温柔地帮她将鬓边被汗水染湿的乱发梳理清楚。 想起和这个女人经历过的一切,短得几乎没有什么好回忆的,却每一件都有些惊心动魄的不平凡。她已经不受桃花蛊的影响,可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林风雨,不考虑丝毫的自尊,只是全身心的迎合他。 林风雨心中有些歉疚,两人的感情经历简单却不平凡。可平心而论,曹慧芸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确实排在最末,伤好出关之后,不但连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 经历甚多的曹慧芸此刻竟然莫名其妙生出娇羞的心思,仿佛即将被破身的处女。急促的呼吸出卖心中的紧张,媚意的双眼低垂甚至不敢正眼直视林风雨。他的指尖抚过面庞为她梳拢乱发,浓烈的男子气息钻入鼻腔,脑门里晕乎乎的。而温热的唇吻上额头的一刻,曹慧芸的身躯甚至颤抖了一下。 压在身上的男子让她感觉如此温暖,那双结实的臂膀如此有力,紧贴在大腿根的肉棒粗大坚硬,充斥着火一般的热量。随着他的双唇含住耳垂,曹慧芸呻吟出声道:「主人,快来肏芸奴。芸奴想要!」林风雨面对她的诱惑却不为所动在耳边轻声道:「芸奴的身体主人还没好好看过,现在还不能肏你。待主人都看清楚了,再把芸奴肏得飞上天去。」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柔软的情话回荡,曹慧芸身躯又是一颤。温热的双唇轻柔地吻住她紧闭的双眼,又吻过鼻梁,像在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当两人终于四唇紧贴,曹慧芸鼻中哼出一声娇羞的呻吟。 看着刚才无比放荡的狐媚子这会儿露出小女人的形态,秦冰感同身受——除了中淫药的那夜,第一次正式欢好时不也一样这般娇羞么?只是旁观二人春宫,从未想过会接受共侍一夫的她心中难免有些醋意,更是被两人深情的亲热动作惹得有些脸红心跳,刚刚才彻底释放的欲望又涌动起来。 林风雨此时专心致志对付曹慧芸。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无论这狐媚子此时有多么娇羞,她无敌的技巧不会随之离去,半点大意不得。温柔的亲吻下曹慧芸渐渐放松了心神,那根细长又灵巧的舌头正绕着林风雨的舌头打转,待到他想要捉住,却偏偏又缩了回去。 林风雨一阵气恼,索性顺着她的脖子下滑,将左乳含在嘴里。曹慧芸的胸部和秦冰一般不算大,但很是结实,尖笋型的双乳上乳珠极长,含在嘴里像吸住了一根肉柱,极有口感。这下曹慧芸躲不开了,只得连连呻吟:「主人,芸奴的乳头被你吸得好舒服……不要……停下来……芸奴……受不了了……」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芸奴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嘛!林风雨得意洋洋地想着。用手指轻轻掐住她的两颗乳尖揉捏,林风雨直起身体欣赏起曹慧芸的媚态。 林家诸女就以曹慧芸最为高挑,1 米7 的身材修长匀称。尖笋型的嫩乳正在手中不断变形,纤细的腰肢和异常宽大肥翘的臀部形成一种夸张的比例。一双惊心动魄的长腿浑圆而笔直,两腿之间浓密油亮的阴毛覆盖之下,蜜穴儿却细如一线。 林风雨看得好奇,钻到曹慧芸胯间仔细欣赏这只「一线天」蜜穴。只见两片阴唇又细又薄,将阴蒂完全包裹在内,粉光玉质,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缝儿上舔了一舔。 曹慧芸打了个激灵坐起身来,双手撑住林风雨头颅急道:「主人不要,那里……那里脏……」林风雨粗暴地将她再次按倒,提起双腿悬空分开向她双乳压去。 曹慧芸的身体柔若无骨,朝天露出的蜜穴儿几乎压在她眼前。林风雨嘿嘿一笑道: 「脏?芸奴舔主人的肉棒,主人当然也要亲你的蜜穴儿。芸奴,乖乖看主人怎么舔你。」说罢一口将蜜穴含住上下舔弄一番,又用手指将阴唇分开,露出窄小的缝隙。此刻林风雨才看见那颗柔嫩的阴蒂,随着粗糙的舌头将阴蒂覆盖,曹慧芸闷哼一声,阴蒂充血鼓胀变长。林风雨双手一松,两片阴唇合上,阴蒂却从缝隙中伸了出来,像是樱口之中吐出一小截舌尖。 看得有趣,林风雨像是品尝美味的食物吸紧整个蜜穴又舔又咬,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曹慧芸心中又是感动又是舒爽,蜜穴儿都落入主人之口,之前的紧张害羞慢慢平复,狐媚的脸上现出享受的淫荡。 「主人,你舔得芸奴好舒服……哎呀……那里是敏感的地方……恩……就是这样……不要……不要咬……会疼……轻一点……主人好温柔……芸奴好舒服呢……」一旁的秦冰看得面红耳赤,想躲又没地方躲,刚才她也是如此不堪,说出去不是要被妹妹和女儿笑话死。 曹慧芸注意到秦冰的窘态,趁她不备一把拉在身旁不由分说侧过脸庞吻住秦冰双唇。目光却斜看向林风雨,妩媚又淫荡。 秦冰旁观之际早已意乱情迷,再说全身上下不但是林风雨,连曹慧芸也都看了个干净,一时之间倒是没有那么羞涩。更兼那条细长的舌头如此灵巧,吻得她晕乎乎的,只得安慰自己刚才慧芸那么乖巧,蜜穴和后庭都被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会儿让她占点便宜算是补偿了。 又见二女互吻,林风雨看得热情高涨。秦冰丰满的肉唇和曹慧芸薄薄的唇皮贴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力。紧紧交合的缝隙之间两条艳红的香舌相互纠缠,更兼二女俱是绝色,一个端庄,一个妩媚,妩媚的那个一边和端庄的唇舌纠缠,一边还用勾魂的眼神不住撩拨。林风雨心中一股邪火彻底点燃,放下曹慧芸的身躯就准备提枪上马。 曹慧芸却拉了一把让他压在身上,三人面部紧贴,曹慧芸的香舌引导着秦冰一同吻向林风雨。 六唇相贴,三条舌头相互纠缠。温热的呼吸喷在三人脸上,林风雨喉间发出压抑的吼叫,胯下的肉棒急需寻找一处滑腻的洞穴。 曹慧芸主动分开双腿,一手捉住肉棒牵引着来到阴户处。她的「一线天」太过紧窄,林风雨几次挺腰都找不着那处洞穴,还是曹慧芸握住肉棒,将龟头贴着会阴处向上一划方才分开两片阴唇,抵在蜜穴口。 终于寻找到想要的秘境,林风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肉棒粗暴地冲开穴口直达顶端。只觉得滋溜一下,曹慧芸蜜穴内的嫩肉光滑如镜,在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直抵花心,让他大感意外。 要说蜜穴摩擦力之强,首推宁楠的层峦叠嶂,蜜肉如同湖面涟漪推进之际挤开层层阻碍,扫刮之力强劲无比。而秦薇的九曲回肠则是曲曲折折,寻幽探密之时挺进艰难,挤压的快感却是最好。对比之下曹慧芸的「一线天」全无阻碍,只是异常的窄小。 林风雨觉得肉棒如同被箍在一块软玉之中,虽然少了摩擦的乐趣,那种顺滑柔腻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更何况曹慧芸只被一插,就如同背过气去一般深深抽了口冷气,樱口张成O 型,连鼻翼都扩张开来。再一抽一插,曹慧芸直接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也不知是蜜穴太过敏感,还是肉棒太过粗大。 林风雨毫不费力的抽插,那种光滑如丝缎的触觉让他乐在其中,对曹慧芸床上能耐的重视更让他次次都是凶悍冲击,似乎要先声夺人一般。 曹慧芸语带哭音:「主人的大鸡巴……太大了……轻些……慢些……芸奴受不了了……插得芸奴……好难过……啊……花心好麻……」承受着林风雨粗壮肉棒的插弄,曹慧芸一显狐媚子本色。林风雨又被她的叫床声引发了身体的欲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更加凶狠地抽插,直把曹慧芸插得玉齿打颤,长发随着她面庞左右甩动一副要背过气去的样子,却又双腿环住林风雨腰杆,她自己玉臀悬空架在林风雨曲起的大腿上,纤腰向上拱起,迎合着肉棒的插入。 「主人……你是不是想要插死芸奴……干死芸奴了……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爽的滋味……主人你还坏……又……又这样磨人家……哦……芸奴好像……快……要……丢出来了……」性器撞击的声音带着扑哧扑哧的水花飞溅声,粗大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下戳到花心最深处。曹慧芸觉得自己的蜜穴想要爆炸似的,薄薄的阴唇都要被插肿张开到最大限度。满脑的疯狂欲望让她双腿用力,身躯一前一后摆动。每当林风雨抽出肉棒,她也向后收缩,而当肉棒再度凶猛插入,她也挺腰一迎,将肉棒快速全根吞入,两人皆爽。看得一旁的秦冰目瞪口呆。 两人交合处不断有蜜汁喷洒而出,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妩媚的面庞满是兴奋的洪超,呼吸急促,快活到极点的曹慧芸浪荡到无法停止:「主人……不要停下来……再插得深一点……芸奴好舒服……又快要……受不了了……冰姐姐……快来帮人家……」秦冰见两人床战放荡到了极致,心中正麻痒痒的,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涌动起来。这话却是提醒了林风雨,这时候哪还顾忌那么多?他一把将秦冰搂住骑在曹慧芸身上,轮流吸吮眼前那对鲜红娇艳的乳头,大肉棒则继续肏弄曹慧芸的浪穴儿。 耳边尽是二女呻吟声,林风雨想着两大美人都在他身下承欢,心中大乐,不由得顶住曹慧芸的花心死死挤压。 曹慧芸浑身又是一个抽搐,含苞待放的花心被大龟头顶得阵阵酥麻,她双腿用力夹紧林风雨的腰杆,扭腰让大肉棒在花心处研磨:「主人……好棒……这么深……干得芸奴好快活……从没有……这么舒服过……」称赞的话语极大满足了林风雨,受其鼓舞又是一轮狂猛急攻。曹慧芸双手死死抓住床沿,拼尽力气摆动腰肢迎接她的抽插,苦挨了百来下冲击之后,花心又喷出一股蜜汁,全身一阵痉挛散架一般软倒在床。 她初习《阴阳大法》体质不如其余诸女,虽然拥有无双技巧和淫荡,又怎能抵抗林风雨雄厚的本钱和凶猛的进攻?想通这个关节,林风雨心中大定:任你这狐媚子如何厉害,还不是瘫倒在我的本命法宝之下。 从秦冰肩膀探出头去,见曹慧芸浑身瘫软,气喘吁吁,真是我见犹怜。林风雨不忍再行进攻,胯下肉棒却又涨得难受,一时好难决断。 曹慧芸喘匀了气叹道:「主人,芸奴的阴户都快被你肏烂了,真的不行了……」林风雨没柰何,只得把肉棒抽了出来,心中对她的销魂小嘴念念不忘,正想提出再让她品箫一曲。 却见曹慧芸翻过身体双膝跪地趴在床沿,宽大的玉臀高高翘起,又对他淫媚笑道:「芸奴身上还有个洞洞主人还没有享用过呢。」一句话说得林风雨连声狼嚎,见她眼角瞥了瞥秦冰,心中暗赞她知情知趣,这是又要剥开秦冰一层羞涩的外衣啊! 下床在曹慧芸背后站定,细观那只玉臀,只见臀型宽大但臀沟却不深,只是这么跪着就能看见暗红色的屁眼儿。螺纹状的皱褶像只漩涡向深处转去,蜜穴高潮时流出的液体正浸染在穴口,像是晶莹的露水。 肉棒抵住菊花穴口,林风雨缓缓用力推进。那螺纹状的皱褶被撑开,如同一张小嘴将龟头吞吃进去。 曹慧芸口中一阵无力的娇啼,只觉得随着大肉棒的挺进,整个身体都要被撑开了一般,忍不住屁眼儿一阵紧缩。那股子强劲的吸力却把大肉棒又吸进了少许,撑得屁眼儿更加肿胀。 林风雨及时停下了推进关心道:「慧芸姐,疼么?」曹慧芸回头表情楚楚可怜道:「主人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但是胀胀的很舒服,不要停下来!」说罢放松肛口的肌肉,主动挺臀向后迎去。 屁眼儿不停地收缩又舒张,林风雨的肉棒被夹得舒爽无比。粗黑的大肉棒撑开屁眼儿的视觉冲击更是刺激,见曹慧芸并无太大的痛苦,只是羞咬着樱唇,遂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每一次插入都深了些许。 曹慧芸不断娇啼,随着抽插屁眼儿紧缩力度越发强大,箍得林风雨神魂皆爽,再顾不上怜香惜玉,腰杆一停,只听扑哧一声,大肉棒尽数陷进屁眼儿里。 浅浅的臀沟却减少了阻碍,幽深不见底的菊穴儿将整根大肉棒都含了进去。 曹慧芸被一杆长枪刺穿了身体一般,那根粗长的肉棒贯体而入又酸又麻,如同屁股点着了一把火,忍不住蜜穴里都渗出淫液来。 林风雨慢慢地抽插,那屁眼儿里蕴出一股油脂,抽插行进越来越顺畅。每次插入都有一种撞开肉体的感觉,而每一次的抽出又连带着蜜穴和肛穴那一层薄皮的牵引,带的蜜穴儿一阵收缩。 「主人,芸奴的屁眼儿……被你弄得……天哪……太涨了……芸奴肚子都被主人弄穿了……」淫荡的话语惹得秦冰眼红心跳,看着曹慧芸妩媚淫荡的表情,似乎不带丝毫痛苦。她想起在车上时那次意外,刚才被曹慧芸舔得麻麻痒痒的屁眼儿似乎也热了起来。 曹慧芸一边浪叫,一边拉过一旁观战的秦冰道:「冰姐姐,我,我好渴……」 秦冰条件反射地哦了一声,就想去找水来给她喝。 却被曹慧芸将她双腿分开,一口含住蜜穴,含含糊糊地说道:「冰姐姐,我要喝你骚穴儿的水。」秦冰啐了一口,居然叫人家的是骚穴儿。只是曹慧芸的舌头实在太过厉害,只是这么在穴口一舔一转,就让她欲罢不能。更何况此时那舌头如同振翅的蜜蜂,以极快的速度舔动着敏感的阴蒂。秦冰闷哼一声,全身陡然变得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曹慧芸边舔动秦冰的蜜穴边浪叫道:「主人……我又要死了……大肉棒……又旋又钻的……太舒服了……芸奴抵受不住……坏主人……屁眼儿……又酥又麻……太厉害了……」林风雨犹如策马奔腾,大肉棒下下到底,比蜜穴更加紧窄的屁眼儿让他陷入疯狂,肉棒也传来也欲射的感觉,无法忍耐! 就在林风雨做着最后冲刺的时候,秦冰娇躯一扭,也传来一声娇啼。原来曹慧芸又将舌尖刺入她的屁眼儿,而蜜穴也被手指占据。 林风雨从镜中看去,只见细长的舌尖完全陷入屁眼儿里,纤长的中指正在秦冰的蜜穴里抠挖,而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勃起的阴蒂揉弄,难怪秦冰语带哭音连连扭身。 香艳的画面让林风雨闷哼一声达到高潮,大量的精液狂喷在菊穴之中,仿佛灌满了曹慧芸的肚子一般。他发疯般的冲刺让曹慧芸尖声高叫,手指按住秦冰的G 点急速抠挖,幽泉火云洞内如同涌出一股喷泉,淫液尽数打在曹慧芸脸上,三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天光渐亮,一夜欢好的三人偎依在一起享受暴风雨过后的温存。激烈的性爱固然让三人更增感情,此刻的温柔拥抱却更加温馨。 林风雨召出水球,三人一起痛痛快快泡了个温水澡。二女又一同细心地为他打扮清楚。今日修真门派的重要人物全要齐聚金翎岛,又是林风雨求婚的日子,他没有丝毫的不耐,反倒很是享受这样温馨的感觉。 太阳跃出海面,将整座金翎岛都映得金灿灿的。夜晚的静谧过去,今日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番格局。 三人心情舒畅,似乎再大的困难终究难不住齐心协力的一家人。 林风雨向曹慧芸问道:「慧芸姐,当年你和后土巫门是怎么一回事?」这话若是之前问来,难免会勾起曹慧芸的伤心事,也容易让她疑神疑鬼认为林风雨介意她的过往。但经过昨夜的欢好,今日又是求婚之日,曹慧芸便没了这些顾虑。 曹慧芸和褚成的事情在五云山上简单说过,至于前后原委则一家人都不甚了了。她也不避讳,当下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说来。 原来当年她在大学之时,褚成对她追求甚急。平心而论褚成这人也是个出色的人才,加上面容俊俏,当时曹慧芸涉世不深,被他追求得手也是人之常情。不想褚成压根不是真心爱她,在取了曹慧芸处女之身之后,又骗她修炼双修之法供其练功增强功力之用。待得曹慧芸发现这功法对自己一无用处,反倒是身体越来越差,立刻停止修炼并拒绝再与褚成双修。可她哪有力量抵抗褚成?被种下桃花蛊后变得淫荡不堪,日夜索求无度。直到三年之后褚成玩得够了,才取出桃花蛊任她离去。 褚成一己之欲,却成了曹慧芸命中的噩梦。之后逃也一般地离开岭南来到天南,直到林风雨和南宫紫霞出现,才从噩梦中摆脱出来。也就是那三年的时光,让她知晓了这世间还有修者存在,至于能够成为一名修者,则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了。 林风雨听完了事情的经过,细细思量了一下问道:「慧芸姐,若我将这段往事公开,你介意么?」曹慧芸摇了摇头笑道:「小风要公开必有用意,你都不介意,我又来介意什么?现在呀,我只关心你的想法,别人怎么看与我何干?」林风雨点了点头,在二女脸上吻了一口道:「我去找剑河大哥。你们和紫儿姐姐呆在一起,今日怕是不太平静莫要随处走动。」三人一同来到南宫剑河房门前,尚未敲门他已迎出门来:「贤弟来了。二位弟妹,紫儿和若鱼在隔壁。」知道兄弟俩有话要说,秦冰和曹慧芸忙向他行了一礼向隔壁走去。南宫剑河也同样交代了一句:「秦弟妹和紫儿交代一声,今日莫要随处走动。」哥俩回到静室,林风雨将心中所想和南宫剑河细细说明了一番,想听听他的意见。 南宫剑河摇头道:「贤弟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何必做这出头鸟?」林风雨回道:「大哥,这件事情小弟已想得明白,躲是躲不过去的。不若借此为由头,南宫世家与阴阳门置身事外,静观其变总好过陷在里面,到时候想脱身亦不可得。」 南宫剑河叹了口气道:「这方法本是好的,只是我南宫世家的事情却要贤弟来当这出头鸟,我心难安。」林风雨摆了摆手道:「大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谈这些就生分了,我家夫人那么多法宝,还有琅缳仙府,大哥关爱之意小弟牢记在心。做这点小事也是应当的,大哥不必推辞。」南宫剑河瞪着林风雨良久,无奈叹气道:「终究没有更好的办法。」林风雨又问道:「不知后土巫门和南宫世家是什么关系?我看他们对紫儿姐姐恭敬得很。」南宫剑河困惑道:「后土门是我南宫家的依附门派,怎地?」林风雨道:「今日我若拿后土巫门开刀,于南宫世家是否有影响?」南宫剑河思索了一下道:「如今乱局横生,我南宫家自顾不暇哪有空理他后土巫门?不过是些利益往来,损失不大。五弟妹的事情我也知晓一些,贤弟若要动手,尽管去做就是了。」二人商议已定,见天色不早便一同向凌云楼走去。 金翎岛的至高点凌云楼顶层,正被初升的红日染得一片金黄。谷元立在栏杆边迎着朝阳,背影长长的铺在地上。登上楼来的林风雨见此景象,眉头一皱。那道长长的阴影凭空让气氛又沉重了几分。 环顾四周,除了作为主人的正天阁诸人之外,五鹿,五方两位大师,碧云宗云蕊仙子,慕容千罡等人都已到来。 向众多前辈施礼完毕,林风雨也不多言自顾坐在位子上。 倒是谷元率先开口道:「林风雨,你阴阳门对组六道天盟之事,可有师门长辈意见?」说话时依旧站在栏杆边一动不动背对着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罩着林风雨形成一股莫大的压力。 林风雨深吸了一口气回道:「师门有明令,前辈不必着急,一会儿晚辈自然会说。」想着要和昆仑派这样的庞然大物对着干,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谷元点了点头也不接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风雨也不理他,闭上双目养神。 不一会儿,上官文宇,端木恩赐,易天行,福天应陆续到来。 易天行见了谷元的做派,怪笑一声挥手放出一片云彩,将射向谷元的日光尽数挡住,好整以暇地说道:「本座不喜光线过亮,诸位莫怪。」谷元对他的挑衅竟也不计较,缓步到位子边坐下道:「六派四家都已到齐,林风雨亦对本尊说可代表阴阳门。天元阁主,这就请开始议事罢。」天元子朗声说道:「西华魔宗祸害我修真界两年有余,前已有昆仑派,正天阁,福源洞,碧云宗,天魔宗共发追杀令始终无果,近日又有蓬莱派惨遭灭门。昨日谷元真人提议组建六道天盟,共御西华魔宗。事关修真界千余门派生死存亡,诸位请三思而定。」谷元接道: 「目前西华魔宗行踪不明,实力不明。专行宵小之事屠灭门派,手段残忍至极。昆仑派上下力主组建天盟,集我正道修者之力屠灭西华魔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见在座诸人沉默,福天应接道:「我福源洞亦愿参与组建天盟,无异议。」正天阁作为主人,天元子也表态道:「正天阁亦无异议,当今之际屠灭西华魔宗为第一要事,组建天盟于我修真界有益无害。」正天阁实力强劲仅次于昆仑派,昨夜阁中首脑人物商量之后,觉得组建天对利大于弊,今日也是提早表态。 谷元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正天阁的表态之下,天盟之事可谓大局已定,颇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慕容千罡也接话道:「西华魔宗倒行逆施,人神共愤,慕容世家也愿参与组建天盟,尽一份心力还我修真界朗朗晴天。诸位世兄怎么说?」见慕容千罡话问了过来,端木恩赐接道:「联手绞杀西华魔宗端木世家无异议。只是组建天盟一果,不过端木恩赐绝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般粗豪,话说的相当委婉。南宫剑河听了他的话,早有预料般嘴角一撇,示意上官文辰先说。上官文辰朝他点点头,简单接话道:「上官世家附议端木世家。」谷元毫不避讳地冷冷一笑,向南宫剑河道:「南宫世家意下如何?」南宫剑河站起身来朝谷元行了一礼,不先回答而转向碧云宗云蕊仙子问道:「云仙子,剑河冒昧,碧云宗怎么说?」云蕊仙子默了一默道:「碧云宗不反对组建天盟。」说的话亦是含含糊糊,南宫剑河却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又问易天行:「易宗主,天魔宗怎么说?」易天行一挥衣袖:「天盟组不组建均可,若是要组建本座只有一条,多大权力,多大责任。谷元,你满口仁义道德,可莫要伤了天下修者的心哪。」 这话几乎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谈何容易?易天行虽然和谷元明面上对着干,真实的意思依然捉摸不透。 全场只剩下南宫世家与阴阳门未曾表态。 南宫剑河朝四周团团一揖想要开口,却被林风雨打断,他向着谷元真人一礼说道:「谷元前辈,晚辈冒昧有一句话想问清楚。」谷元真人一点头,示意他说来听听。 林风雨问道:「不知天盟组建之后,若有些恩怨未了当如何处之?」谷元道: 「当今之际以西华魔宗为第一要务,凡我天盟中人不可再私向寻仇。」林风雨借着叹气稳了稳心绪,吞了口唾沫道:「既如此,阴阳门暂不参与天盟之事,诸位前辈见谅。」见林风雨说得如此肯定,端木恩赐与上官文辰对视一眼,各自吃了一惊。 谷元双目一眯,等来等去,不见易天行和南宫剑河这等刺头儿公开反对,倒跳出来个林风雨。昨夜曾说林风雨若做南宫世家马前卒,正好拿来杀鸡儆猴。他浑身气势大盛,一步步走向林风雨道:「如今西华魔宗祸害苍生,我正道群雄一心,你阴阳门可是要与西华魔宗一般,与我天盟为敌么?或是你林风雨胆大包天,假借阴阳门之名,欲行私下寻仇之事?」每说一句话,踏进一步,而每踏进一步,林风雨就觉得身上压力重了一分。待到谷元走到身前,已是呼吸不畅。 林风雨背心已冒出了白毛汗,却知道此刻决不能退缩,一旦气势被夺在谷元这等高人面前,可能后面的话说都说不出来。他默运阴阳大法,丹田北极星光大放真元流转不绝,一边回道:「我阴阳门古训天地有正气,且林风雨曾诛杀尸魔和阴煞老魔,与西华魔宗结下死仇。谷元前辈这话教训得是否重了?」见林风雨在谷元逼人气势之下依然侃侃而谈,众多高人心中不禁暗赞一声好小子。 谷元也是对林风雨的表现大感意外! 林风雨所言倒是有理有据,阴阳门虽然行事隐秘乖张,却少有大奸大恶的弟子,天地有正气并非虚言。林风雨初出茅庐,诛杀尸魔与阴煞老魔一事却是得了五方大师,南宫剑河亲口所证,若要安一个偏向西华魔宗与天盟为敌的罪名,太过强词夺理说出去都没人信。如今正是组建天盟之初,谷元还干不出这种强加罪名的事情。 其实无论林风雨反对还是支持,在大多数门派和世家表态不反对之后,天盟组建已是势在必行。只是有刺头儿跳出来当众质疑,却是谷元面子上挂不住的。 谷元道:「如今敌暗我明,天盟组建于危难之际,你阴阳门诛杀西华魔宗中人暂且不论,非要在此时乱我正道阵脚,自相残杀么?」林风雨亮出一面玉牌道: 「林风雨奉掌门令,今日有两件要事必须要办。其一寻仇之事不可延缓。天地有正气,若天盟有诸多宵小之辈,良莠不齐,阴阳门人也羞与之为伍。」那面玉牌黑白相间,灵气涌动。阴阳门虽然久不出世,一众高人却都认得是货真价实的阴阳掌门令。 话说到这里,就关系到天盟组成的质地了。若是传出去天盟包庇宵小鼠辈,对组建者的名声也不好听。在座都是世间绝顶高人,为了几个混蛋丢了自家脸面何苦来由?对这个说法倒是不反对。 谷元冷哼一声道:「也罢!你且说来有何仇怨。」林风雨向天元子道:「天元阁主,晚辈冒昧要与后土巫门对质。」天元子向玉籍点了点头,玉籍拱手告退,不一会儿请了一人上来。 林风雨见他中等身材,大约元婴初期巅峰的修为,穿着奇特,猜到是后土掌门。心中一股怒火腾地冒上来,若不是南宫剑河及时拉住当下就要动手。 一直表现不温不火的天元子一声怒喝:「林道友,你之前已犯我正天阁禁令,如今还要动手,当真视我正天阁如无物吗?」林风雨也不愿多竖强敌,刚才一番做派除了心中确实愤怒之外,也想表现出一种和后土巫门苦大仇深的姿态。 见天元子发怒,林风雨告罪道:「晚辈孟浪了,实是后土门倒行逆施人神共愤,天元前辈莫怪。」天元子找回了面子,摆了摆手道:「你两家有何恩怨速速说明,莫误了时辰耽误大事。林道友,这是给你阴阳门面子,休要得寸进尺。」 后土巫门掌门名叫腾天宝,被玉籍唤来之时还心中暗喜,如此多的大人物齐聚一堂,偏偏点名要自己上来凌云楼,这可是其余门派都没有的荣耀。哪知一露面就碰到个年轻人没头没脑要向他动手,这会儿又说倒行逆施,人神共愤。妈的这么重的话在大人物面前说出来,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腾天宝当即怒道:「这位小友,我后土巫门何时招惹与你,要于当世豪雄面前血口喷人,污蔑我后土巫门?南宫家主,您可要为我做主。」南疆十二巫门一向依附于南宫世家庇护下,心急之间急忙向南宫剑河开口求助。 哪知南宫剑河微微一笑:「自作孽,不可活。腾掌门还是把话说清楚了罢!」 这话让腾天宝心凉了半截,十二巫门同属一脉向来共同进退。南宫剑河这话一出,等于和十二巫门全数划清了界限。当即冷汗滚滚而下——是什么大事让南宫剑河都扛不住压力,急着和南宫世家撇清关系。 林风雨冷冷说道:「你后土巫门的世俗武学门派,有个叫褚成的弟子,腾掌门可知晓?」腾天宝听得云里雾里,门派弟子那么多,他虽是一派掌门哪能面面俱到,更何况世俗的事情,作为修者的他更是不甚了了。至于在天南和与南宫紫霞的冲突,褚成在知道身份之后更是吓破了胆,哪敢透露只言片语。 林风雨昨日与端木恩赐一战已是名满天下,腾天宝自知修为远不是对手,也不敢得罪。他此刻也冷静下来,回道:「世俗门派向来由我门中世俗弟子打理,不知褚成有何事触犯了阴阳门?」谷元插话打断道:「世俗中事拿到此处来说。林风雨,你莫非小题大做要消遣本座?」林风雨冷冷回道:「谷元前辈莫急,窥一斑而见全豹,宵小之辈手段之下作不是前辈这等高人所能知晓。」他语含讥讽答完谷元,又对腾天宝说道:「听说后土巫门有一种桃花蛊,怕是你巫门之技,不是世俗门派所该拥有的罢?」腾天宝硬着头皮答道:「正是!」巫门有诸多蛊修,这事情修真界人尽皆知,抵赖也赖不过去。 林风雨道:「现今有一曹姓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却被褚成骗其修习双修之法成为炉鼎。被识破之后又强行种下桃花蛊,供其日夜淫乐。如此恶事,滕掌门知也不知?」碧云宗绝大多数都是女修,云蕊仙子听了这话当即呸了一口怒视腾天宝:「滕掌门,林道友所言是否属实你给我如实说清楚。」大有腾天宝敢有半句虚言抵赖,就要动手收拾的意思。 腾天宝头大如斗,这么多高人面前信口胡诌肯定是不行的,何况云蕊仙子还放了话:「此事腾某着实不知。」林风雨冷哼一声:「好一句不知!谷元前辈,天盟若有此等门派,此等宵小之人,阴阳门当真羞与为伍!」这句话简直是以谷元之道,还施谷元之身。谷元以天下大义胁迫各大门派,强行组建天盟,反对者即是与天下为敌。林风雨也已大义反击,修者不可以法术对凡人动手是天道之义。 褚成以后土巫门桃花蛊对付曹慧芸犯了大忌,林风雨以此事为例子,影射那么多修者门派,总有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情。 谷元哪能不知道他的目的?心里冷笑一声说道:「各门各派哪能没有些不良宵小?你阴阳门也未必都是圣人罢?既是林风雨言之凿凿,想来不会信口胡言。腾掌门,既然后土巫门弟子做错了事,你该好生补偿那位可怜的女子才是。」谷元这句话可不是向林风雨示好。一方面林风雨拿住了把柄,这种事情深究起来,恐怕各门各派一百年也查不清楚。邪影宗不也想方设法对秦冰宁楠动手吗?只能直接提出解决方案,免得在上面纠缠。另一方面主要是为了给碧云宗一个面子——一个大多都是女修的门派,若能在这件小事上妥善处理,总能给宗主云蕊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腾天宝见谷元开口解围,当即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地说道:「正是,正是。林道友,不知这位曹氏女子现在何处?腾某必然给予足够的补偿,后土门所涉此事之人,一律严惩不贷。」林风雨冷笑一声道:「腾掌门莫忙。诸位前辈,师门长辈另有一事也需今日完成,林风雨斗胆。」说罢他恭恭敬敬跪在南宫剑河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道:「南宫家主明鉴,紫霞小姐与林风雨互相倾心已久,曾共度患难!晚辈曾拼力斩杀阴煞老魔救下紫霞小姐,紫霞小姐也为了救下晚辈倾其所有。今日林风雨奉师长之令,向南宫家主求娶紫霞小姐为妻。望家主恩准!」南宫剑河哈哈大笑:「好!好!好!林道友人中骐骥,年轻一辈不做第二人想!既对我家紫儿青眼有加,岂有不从之理?我南宫世家觅得佳婿,幸何如之,幸何如之!」 说罢将林风雨扶起。 一众高人昨日见林风雨激斗端木恩赐之时放出的炎龙冰凤,已知他得了南宫紫霞的天生凤体。此刻见林风雨当众求婚,更兼是奉了阴阳门师长的命令,又掌门令为凭,明显是两家要结盟的意思,这也是修真界难得的大事。 一干人各自心怀鬼胎,同时恭贺!易天行笑得最大声,有人借着这种事情跳出来和谷元唱反调,让谷元有火没处发——总不能说天盟要组建,你就不让人家大小姐出嫁吧?他大是满意。 谷元面色微沉打断道:「林风雨,这是你与南宫世家的事情,莫要在此延误时刻。速速将曹姓女子所在告知,你与后土巫门之事即刻解决。嗯,本座提议,今后天盟内部若有相似之事,也应如此大事化小,一切待诛灭西华魔宗之后再议。」 林风雨对他又施了一礼道:「师门还有一句话,就请诸位前辈高人给晚辈做个见证。」他顿了顿朗声道:「师门命林风雨与南宫世家结亲之日,同娶师妹秦冰,秦薇,宁楠,与……曹氏女子曹慧芸为妻!」林风雨豁然转身怒目而视腾天宝: 「腾掌门,后土巫门辱我阴阳门太甚,你作何解释?」腾天宝如同一道天雷在脑门里炸响,心中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原以为上来凌云楼是件大好事,想不到却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那狂暴的力量要将整个后土巫门撕扯得支离破碎… (Ti5 火热开战,中国战队前路困难重重。预祝六只中国战队一往无前,守卫不朽盾!东尼大木加油!)
(备注:三叶(男)即是泷的灵魂跑入了三叶的体内 泷(女)即是三叶的灵魂跑入了泷的体内) 【你的名字是!】在我们双方同声呐喊出这个问题时,两人都不自觉地的流出了眼泪。 我心里明白,我对这位女士没有任何记忆,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但不知为何,我却觉得,我已经失去了她好多年年。 【泷!立花泷!】【三叶!我的名字叫宫水三叶!】又是一次同时呐喊,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被这不知是偶然还是必然的巧合所感动。 【呵呵】在几秒的沉默后,先是三叶开了唇口,用自己的手指抹了那还挂在眼角的眼泪,说道【你还想让我这样在楼梯口抬头看你多久,我的脖子都开始酸了哦!泷君!】 泷【啊,那个,不好意思,那个,宫水???】 三叶【啊!我都叫你名了,你还用姓来呼喊我。三叶,请叫我三叶。】 看到这位三叶女士这么直白,作为男孩子的泷反倒是显得有些羞涩【三叶小姐???】 三叶【叫我三叶就行了。话说你等会儿有事情吗?】 泷【我等下要去面试来着。】【是吗】 三叶故意摆出一副很为难的神情看了看泷【但我突然很想让你请我喝杯咖啡,既然你那么忙???】【不不不不忙!请务必让我请你喝!】 这就是泷与三叶的再一次相遇,似乎在他们的心里,两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 在随后的半年时间里,两人的情感持续升温,爱情常融于两人之间慢慢流动。 在不断地接触之后,双方终是确立了彼此的关系。 这本是一对单纯而又幸福的温馨情侣,六年前的糸守镇陨落,虽然破坏了家园,但对三叶而言更是一种去东京的契机;而对泷来说,那地方也只是个在三年前不知为何突感兴趣的地名而已。 只不过在今天,原本单纯的日子似乎发生了点变化。 咦,怎么今天感觉???有点奇怪??? 泷在今天起床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随着他慢慢起身,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肩膀似乎有些许沉重。 三叶(男)【嗯?怎么感觉怪怪的???】因为这才刚醒,他不免伸手的打了些哈欠。也正是因为这个哈欠,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上似乎多了两团乳房。 【喔???这个触感???】泷使劲的揉着自己的乳房,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记忆里出来【总感觉这触感和当初的情况不太一样???变大了吗?唰,随着一阵推拉门打开的声音,一位双马尾高中生美少女出现在了泷的面前【姐,你一大清早的干嘛摸自己的胸啊。】【咦,这不是四叶吗?】 因为已经和三叶交往了一段时间,所以还是见过她妹妹四叶几次面三叶(男) 【恩???恩?你说的姐姐是我吗?】 四叶【什么神经呢!怎么突然又搞得和六年前一样了!快点起来吃早饭!你今天不是要和泷约会吗!真是的这么大人了,别老让做妹妹的叫啊!】 三叶(男)【咦,泷不就是我吗?】看着四叶气愤立刻的身影,泷微带一丝不理解,其身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的那两块肥硕的胸部和自己女友三叶的面庞,泷不免吃惊,大喊起来【我,我,我怎么变成三叶了啊!!!】摸着这三叶的胸部,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要想起了什么。 不过到底是什么呢?嗯???算了,反正三叶胸部触感还挺不错的! 商品街泷(女)正等在人群嘈杂的路口,时不时的翻开手机看着时间,似乎正在等着谁。 【嗨!】随着其背后传来的女声,泷(女)似乎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身体向右一缩,下意识的做出了不符合他性别的女性动作。 【那个人竟然是娘娘腔】【是啊,明明长得挺可爱的】旁边一堆女高中看到泷的这个动作,不免的加快脚步,窃窃私语快步离开。 三叶(男)【啊呀呀,三叶,你这样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绯闻的。】【你还不是!】 泷(女)回头狠狠的瞪了下刚刚吓他的三叶(男)【果然你的也被交换了身体吗!还有,你是不是起来又捏了我的胸部?!】【怎么说呢?】 三叶(男)微微的将眼睛抬向天空,避开了泷(女)刺眼的目光【总觉得有种???恩???就是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逼迫着我摸的】泷(女)【变态!明明我刚开始时认识的泷是个很正直的好孩子,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种变态了呢!】 三叶(男)【没关系的啦~】 泷(女)【这肯定有关系的好不好!换了身体可是大事啊!】【哎】泷(女) 微微叹了口气,悄悄地瞄了眼旁边的三叶(男),略微的有些无奈【不过,泷】 三叶(男)【怎么了三叶?】泷(女)【你???是不是有点回忆起什么】 三叶(男)【你是说之前我两的记忆吗?恩???确实迷迷糊糊回想起了一些。】 泷(女)【哎,果然你也是吗。那你觉得我们怎么才能变回去呢?】这时,三叶露出了一种微带下流的感觉,用嘴贴着泷(女)的耳朵说【果然还是要睡一觉才行吧。】 泷(女)【喂喂喂,别用我的身体说这么下流的话!】 三叶(男)【什么嘛,反正本来今天就有这计划不是吗!】 泷(女)【是是是啦!但现在都成这样了,我两怎么能一起???那个嘛!再说那是约会结束的最后环节啊!】 三叶(男)【别这么说嘛,正因为难得换了身体,才能换个感觉常常其他的味道啊。而且啊进了你的身体我才发现,你的料也确实变大了不少哦!】 泷(女)【傻瓜!白痴!这东西不用你来说啦!】 三叶(男)又一次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泷(女)说道【那你,在今天早上,有没有觉得我的身体有啥???变化?】【这???这???】 泷(女)回想起了早上他刚进泷身体的时候,处于好奇心摸了摸泷的下跨【似乎???是???大???了些???吧】泷(女)撇了撇嘴,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 而三叶(男)倒是一脸坏笑【咦,我好想没听清】泷(女)【变态!没错你的鸡鸡比三年前变大了,怎么样啦!】 随着泷(女)一个失控,将话大声喊出来以后,周围的路人克被他这惊人的言语给吓坏了。 一时间原本喧杂的商场竟然静默了起来。 泷(女)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流密集的商场门口,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把头死命往下低,内心不断地自责【我个傻瓜傻瓜,怎么把这话给喊出来了???好像现在就去死。】而三叶(男)也知道自己是玩的有些太严重了,便立刻牵起了泷(女)的手,将他往商场里拽。 泷(女)看着三叶(男)为他着想,不免有些心暖【泷君???】 三叶(男)【好啦,是我的不对啦!作为道歉,我带你去一家蛋糕很好吃的咖啡店,算我对你的补偿。】 泷(女)【我都25岁了,用食物收买这招怎么还会对我有用嘛!】 三叶(男)【咦,咦!那你想???】【不过我现在是泷不对吗】 泷(女)微微的笑了下,也将自己的嘴对准三叶(男)的耳旁,轻轻说道【那今天我只好享受这个身体了】三叶(男)看了看泷(女),笑这回应道【真是的,你这样还有脸说我变态。】 总的来说,无论是泷(女)还是三叶(男),或许是因为他们早有换过身体的历史存在,双方在这次意外的身体互换后整体表现的还是比较自然。 如同一般正常情侣一样,两人非常默契的逛街、喝咖啡、看博物馆、吃西式晚餐。 就这样,两人终于到了情侣的最后一站,情趣旅馆。 【那个,泷???我们两今天真的要那个嘛?】泷(女)现在非常的不安,虽然上体已经赤裸,身上只留下一条底裤,但他却忍不住一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去看那个已经被她看了近25的身体。 反倒是三叶(男)非常有兴致【别这么说嘛,这机会可难得了,我还真的挺想试试女人做爱是啥滋味的呢。】说完,三叶(男)还故意用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乳房【你看你的身体这么性感,不去合理利用一下不就浪费了吗?】 【什么,什么合理利用!笨蛋!变态!下流!还有别老揉我的胸部!】【现在可是我?的?胸?部?了?哦。】【别用我的嘴说那么下流的话啊!】泷(女) 听着三叶(男)的话,又羞又燥,微微怒吼表示抗议。 而三叶(男)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就越发想试。蹭泷(女)不注意,立马把泷(女)给扑倒在床上,以女上位的姿势按住泷(女)【好啦好啦,既然我两都已经进旅馆了,不把这事给做了,怎么也说不通吗。】说完,三叶(男)还故意在泷(女)眼前抖了抖自己的胸部【你看看我这身体,都急的流水了,说明连我都在渴望着你的身体哦。】【变态,别老说这么下流的话啊。】泷(女)脸微微泛红,小小噘嘴来做抗议。 不过三叶(男)倒也不准备饶过他,把手指往嘴里含上两口舔上唾沫后,将自己的手直往下面摸。 三叶(男)【咦,啊!找到了。】 泷(女)【啊,你,你在乱乱乱摸什么啊。】 三叶(男)【摸你的大鸡鸡啊!】 泷(女)【自己说自己的鸡鸡大,真好意思。】 三叶(男)【嘿嘿,谁叫这是事实呢,我也没办法啊!】 三叶(男)就这么顺着自己的身体,轻轻抚摸着泷的鸡鸡,一边摸一边还对泷(女)说道【咦,现在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个身材好到爆,屁股翘胸部大的超级美女耶,如果是我我早就硬起来了,但你怎么现在还是软踏踏的呢?】 泷(女)【那那那那只能说明你是个阳痿!再说这身体我都看了25年了,早就没兴趣了好吗!我可没有你那么变态!】 【咦】三叶(男)一脸坏笑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还是阳痿,看来要本姑娘帮你重振雄风啦!】 说完,三叶(男)一边不停的抚摸着泷(女)的鸡鸡,一边保持一股坏笑,把自己的脸往泷(女)那边靠去。 泷(女)【你靠我这么近,是不是又想做什么坏事!】 三叶(男)【你猜猜咯。】 三叶(男)也不回答泷(女)的问题,直接将自己的嘴唇往泷(女)的嘴唇一贴,用自己的舌头撬开泷(女)的唇缝,和他激烈的舌吻起来。 【傻、傻瓜,用我的身体就直接???】泷(女)倒也不是没有和三叶(男) 接过吻,不过以前的舌吻总是双方心已意合,顺势就这么绕了进去。 而这次的舌吻明显略带强迫,反倒让泷(女)起了些兴趣【我的舌头,原来是这么柔软的吗???】这份舌吻也不能说是激烈,但确实带有一种别样的深情。 泷(女)细细的品味着原属于他自己的舌头,用自己口腔含住三叶(男)的舌蕾,努力的从她舌尖上吸食着自己的口水。 虽然双发异性处于互裸姿态,但本是女生的他,对于这份自己的酮体自是难以发生兴趣。再加上这互换身体的异样紧张,使得这身体血液乱窜,而该硬的地方却是怎么都硬不起来。 但舌吻倒也是个机会,难得尝这独特的舌吻,反倒让他有了些「兴致」。 使得他下面慢慢发热,窸窣痒感围绕自己自己的龟头,而积极也开始微微发硬。 【那???那个地方有点痒痒的???想尿尿的感觉???】被三叶(男) 吻硬了以后,他的鸡鸡已经开始不时的微跳,忍不住下面的欲望,只好轻轻的用他龟头去蹭三叶(男)肚脐下放。 倒是三叶(男)在吻过十余秒后,眉毛微微一皱,几下之后自己把舌头给拔了出来。 【咦,泷,怎么了?】泷(女)似乎还沉迷在原先舌吻的快感中,见自己那幼嫩的舌头突然拔出,舔了舔唇边残留的口水,不免有些疑惑看着三叶(男) 【明明是你主动和我亲吻的,你怎么自己先出来了?】【嗯???怎么说呢】 三叶(男)微微的歪了下头【总觉得和我感觉的不一样呢。】 【我两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有啥不一样嘛!】 【嗯???总觉得你的舌头毛毛糙糙的。】 【那是你的舌头好不好!】说完,这次换成泷(女)主动出击,带着一丝怒意妄图将其舌头强塞三叶(男)的口中。 不过是三叶(男)这次可不留情,把头往后一缩,避开了泷(女)的舌吻。 【三叶,三叶,你等下,等下!】 【怎么了,你不是要接吻吗!】 【你仔细想想啊,我虽然身体是你的,但内在还是个男的啊?】 【然后?】 【换句话说,我就是在和一个男人接吻啊!我可不想做基佬!】 【那我不也一样!】说完,泷(女)一把抓住三叶(男)的腰部,一个转身把体位互换。 使得原本女上体的姿势变回来男上体。 泷(女)【好,不吻就不吻,不过正事也该干了吧!】 三叶(男)【哦?你不是之前还说不要的嘛,现在倒也开放了?这可不像你。】 泷(女)【嗯???我想了想,反正是自己操自己,从我的角度也没啥吃亏的。既然有机会,看你之前做那事总那么兴奋,我倒要看看男的做起来是啥滋味。话说你不是也说要试试看女的嘛!】 三叶(男)【话是那么说啦???】 泷(女)【那还不乖乖躺好,让你感受感受我老被你压时,到底是啥滋味。】 三叶(男)【你这话说的感觉不对啊!这不是说明以前和我做爱一点都不舒服嘛!】 泷(女)摆出了略带生气的表情【你说呢】 三叶(男)【咦!但是明明每次做完爱,你都说你也很舒服的呀!】 泷(女)笑了笑,提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往三叶(男)的阴唇周边四处摇摆【那是看你还是小弟弟,怕你伤了自尊心,便只好硬说自己很舒服咯。】 三叶(男)【那那那,那岂不是说我的技术很差。】 泷(女)【说实话泷君,你可真的是一个胸部狂魔,老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吸我胸部。但那姿势可真心一点都不舒服!】 三叶(男)【咦!但你的奶子明明那么漂亮!】 泷(女)【别把我的胸部说的那么下流啊!】 说完,泷(女)扶起了现在属于他的鸡鸡【这,就是泷的???和之前摸上去的感觉不一样,血管在上面一跳一跳的,感觉那头上也有点痒痒的】并慢慢的套上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套。 他一边怀着一丝坎坷的小心思,一边用自己的龟头绕着三叶(男)的阴唇不断打圈,希望能感觉让三叶(男)赶紧起感觉,这样他才放心去插她。 毕竟这可是他自己的身体,作为这身体的原主人,他可不想变回女儿身后自己疼的起不了身,而反观三叶(男)那边,自阴唇被刺激以后,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发热,胸上那两乳头慢慢立了起来,身体下面更是出来了一股诡异的尿意。 【原来,女孩子的阴道,是这么敏感的吗???】在泷(女)几下触碰后,三叶(男)下面渐渐地变得有些湿润,哪怕在其呼吸之间也不免带着一息紧促。 看着三叶(男)下体渐渐湿润,泷(女)自知时机已到,便也不再玩这种小偷小摸,慢慢的将其龟头塞入三叶(男)的体中。 三叶(男)还沉迷于龟头滑动阴唇之中,突然有一异物塞入她的阴道,自是有些惊慌【三、三叶,你是来真的吗】【那是当然的了,难得和泷你互换身体,我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啊。】进泷(女)要来真的,三叶(男)反倒有些后悔【男人的滋味也不好!真的!这样吧,我们今天还是别做爱了,毕竟情况特殊,你说对吧,哈哈。】三叶(男)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轻笑几声,准备起身拖开泷(女)的身体。 但这次泷(女)科不愿意了,直接将自己的双手按住三叶(男)的肩膀,压着他不让她逃避【嗯?之前泷你还不是说要尝尝女孩子做爱的滋味嘛,现在怎么又想逃了?】泷(女)阴阴一笑,自知情况不妙的三叶(男)妄图起身,这才注意双方身体早已互换,已是女儿身的她自是无法抵住换到自己身体里的泷(女) 泷(女)【你可别想逃哦,不让你尝尝以前我和你做爱的感受,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哦!】 三叶(男)【呵呵,是嘛,请、请务必屌下留情。】 只见泷(女)腰部直接一挺,鸡鸡完全塞入三叶(男)的阴道之中。也不知是之前前戏做的足够充足,还是两人交换身体后变得异常兴奋。 泷(女)这一捅,直接把整个龟头顶入三叶(男)的子宫外壁。 当整个鸡巴完全塞入之后,泷(男)的脑中分泌出大量的兴奋情绪。而被压在下面的三叶(男)第一次以女性身份做爱的她,一下子就给上了一份大菜,自然也是爽的口水【男生(女生)做起爱来真是太爽了!】 随着第一次以男人双方插入的泷(女)真正感受到女人阴道的温暖后,忍不住感觉提臀摆腰,再一次将他的鸡巴往三叶(男)子宫送去。 而三叶(男)也因之前那次子宫碰撞搞得大脑断层,脑中一片空白。 此时泷(女)再一次将鸡巴顶入她的子宫,第一次尝到这份「女人」滋味的三叶(男)自是无力抵挡,任随自己肉体放纵,直接让自己获取高潮喜悦,喷出大量淫流。 而泷(女)情况自也好不到哪去,这仅因第二次的抽动,下面那阴茎便已然无法抵住那做爱所带来的瘙痒,直接将大量白液往里狂灌。 要不是因为他鸡鸡上现在带着一避孕套,估计三叶(男)阴道早已被双方淫水与精液所搅合,场面也会变得混杂不堪吧。 但这样不意味着泷(女)以满足,准备缴械投降【泷???】泷(女)将他刚射完安全套口打了个小花结,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摸了摸自己仍未疲软的鸡鸡,一边蹭着三叶(男)的阴道口,一边喘着粗气对三叶(男)说道【我们再来一发吧,这次就别带这安全套了。】 三叶(男)也在这稍息时间了恢复了些理智【哈??哈??三叶,你不是说你现在还不想怀孕吗,当初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死活都不让来着。】 泷(女)红着脸【那那那,那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就想着自己爽,当然不能让你乱来咯!再说,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不过了!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所以完完全全没有问题!】 说完,泷(女)立刻将自己的鸡鸡再次放入三叶(男)的阴道【不多废话!每次都让泷你自个一个人爽,今天让我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最爱!】其实这话也不是泷(女)吹牛,作为原本女儿身的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点自是非常清楚。 也大概是因为以前曾有男女互换的原因,他对性的认识也非常好奇,尝尝一人跑去自慰,使得自己身体也变得十分好色。 只可惜泷毕竟是个毛头小子,不知女人滋味,导致两人每次做爱都只是草草了事,只好害的三叶每次都略有不爽。 但既然有这次良机,三叶自不会放弃,假借泷的身体,好好地把最爱精髓去告诉他。 【泷,我来告诉你哪才是我的敏感点,下次做爱你可别忘了!】说完,泷(女)将自己的鸡鸡微微一侧,使到尿道上方的右侧,再用龟头暗暗一压。 而这一压,三叶(男)突然感到一丝酸感,接着整个人被这个敏感点窜出微微电流,使得三叶(男)全身暗爽,下面有忍不住泛滥起来。 而且这种暗爽和之前顶破子宫时还不一样,是一种富有回味但又不至于太过的一种生理爽感。这种爽感很明显比之前顶子宫还上瘾,爽的三叶(男)她忍不住开始流口水。 【啊,好,好爽】三叶(男)整个人已经被泷(女)的大肉棒给征服了,虽然一开始还有一些所谓的男人自尊做鬼,但被泷(女)一攻破她敏感点以后,整个人已经任凭泷(女)肏,口中呻吟自是不断,身体更是被他的大阴茎搞得酥软无力。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行吧!】或许是因为前面那个子宫顶的太爽,又或许是之前已经射了一发,现在的泷(女)已经完全把握了他的身体,慢慢的用他的阴茎去攻击三叶(男)的弱点。 三叶(男)的嘴角已经开始忍不住流口水【三叶,你,你太厉害了,这感觉真是太爽了,比我当男孩子的时候还爽!】 【哼,这还用你说,你以后可给我学着点!】 【咦!】 三叶(男)愣了一下【真的可以问你学吗?等我们身体换回去你可要好好教我哦!】 泷(女)一听,自知自己之前发言略欠妥当,又看着三叶(男)凭借自己可爱的脸说出这么隐晦的话和不知羞耻的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一把将自己的鸡鸡往三叶(男)子宫里捅。 本就被泷(女)的鸡鸡插得敏感的三叶(男),这次再被攻打子宫,为例比之前更是凶猛,两脚也不免直接勾紧泷(女)的腰部,脚板不住弯曲,承受着子宫被顶破贯穿全身的性爱爽感。 【三???三叶???怎么,怎么突然有插的那么深。】 【怎么样泷,是不是被插的很爽啊!】 【三叶???你好像变得有些怪???我???我???】 【哼,既然现在我变成男的了,自然要豪放点啦!】说完,泷(女)还特地轻轻捏了捏三叶(男)的胸乳【怎么了,泷你不是很喜欢捏我的胸部吗?现在怎么不捏了。】 而三叶(男)早已被泷(女)前面的几下棒锤子宫搞得口齿不清,口中早已说不出几个连续完整的单词。 看着三叶(男)被自己肏的死去活来,泷(女)也有些不好意思【笨蛋泷,如果你不玩这么变态的玩法,我怎么会那么起劲呢!不过,当女人做爱,原来是这么又羞耻又舒服的吗,看着自己被自己干总是不太爽。】想完,他轻轻的用嘴唇吻了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三叶,往他口中呼出一口暖气,并慢慢的用手指抚摸着三叶(女)的锁骨。 并从锁骨慢慢的向下抚摸,游过自己的胸部、乳头最后达至肚脐。 他再一次弓起腰背,用牙齿轻轻含咬三叶(男)肚子上一小搓赘肉,微微的笑了【哎,从这角度看才发现自己也胖了呢,看来甜食要少吃点了。】 【不过说起来,从泷的角度来看,我的身体还真的是非常可爱呢!难怪他会被我迷的死去活来!嗯嗯!我果然依旧一位是超级美少女。】 【好不要脸哦,自己说自己是美少女,而且还是超级美少女。】 【咦咦咦咦咦!你你怎么醒了!】 【我只是一下子失神了好吗!根本就没睡过去!】 【哼,我就是我是超级美少女,怎么了?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嗯】三叶(男)故作沉思【既然你是超级美少女,有这么主动地和我做爱,莫非!我是比你这个超级美少女还超超超级的超级大帅哥!】 【什么呀,完全不懂你的逻辑!】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听着这几乎白痴情侣的对白,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泷(女)【好了,是不是该把我身体还我了!】 三叶(男)【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好想还睡不着呢。】 【哦?】泷(女)带着一丝怪笑【难道说,你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三叶(男)【是你觉醒了什么吧。】 【或许是我两同时觉醒了也说不定把。】说完,泷(女)再次挥动起自己的腰部,再一次对着三叶(男)的阴道发动攻击。 只不过这次攻击,比之前的都更为温柔亲和。 泷(女)小心的驱使着自己的肉棒,竟可能温柔的进行抽搐。 而三叶(男)也只是用她的脚勾住泷(女)的腰,享受着阴道内被阴茎所刺激的每一次攻击。 而随着时间缓慢前进,两人也慢慢抵达了双方爱的终点。随着泷(女)的一个奋力一定,功阴茎终于再一次抵住三叶(男)子宫,靠着他马眼的一股酸劲,将自己体内所有精子都输入到了三叶(男)的体内。 六个月后距上次身体互换已然过去了很长时间,而在这之后两人也就没有在换过身体。 不过也因为那次的事件,如今的三叶已经小腹隆起,乳房膨胀,开始出现怀孕迹象。 也正因为三叶怀孕的关系,泷于三月之前也和她奉子成婚,以入赘的身份正式确立了他和三叶的夫妻关系。 【三叶,我回来了,噫噫噫!三叶,你,你怎么了!】如今的泷,靠着三叶爸爸的关系,在政府机关获得了一份不错的文员工作。 而三叶也因为怀孕的关系,做起了全职太太,在家安心养胎。 不过今天却又不同,随着泷下班回家,却见三叶穿起了她原本神庙的巫女服。 三叶的巫女服相比起一般巫女服来显得略显富贵,金色头饰悬刻龙纹,巫女服上还有专门结绳点缀,白红服饰配合白色短袜,令25岁的三叶显得十分年轻。 而今天的三叶也显得特别凝重,完全按照原本表演的规格进行化妆,抹粉红唇膏,正坐于家中的榻榻米上,微躬身体等待着泷的回来。 三叶【亲爱的,你回来了啊】 泷【三叶你???你????你发烧了吗?如果发烧了赶紧去休息,对胎儿不好哦!】 【哪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三叶,被泷如此不解风情的泼了冷水后,很明显略有怒意。 泷【那,那你干嘛穿这身巫女服???我都从没见你穿过。】 泷说的也是事实,自从糸守镇被陨石摧毁以后,三叶家的神庙也被摧毁。虽说三叶的爸爸有心将那地开发为旅游业,重新将人口迁回,但考虑到还不确定陨石是否带有辐射等问题,导致此事这需一段时间后才可逐步完成。 也因此,原本作为糸守镇巫女的三叶一家,如今可以称为「失业」状态,巫女服也自是没有机会再去穿着。 三叶【嗯哼,今天是我怀孕正六个月的时间,按照我那里的习俗,我必须要和你做一个仪式。】 【哦?】泷微显淫荡的笑了下【你那边的神灵又要你做什么变态的仪式了啊。】 三叶脸微微一红,轻咳两声以显尴尬【那那那仪式是有???那么???一点点变态。】 泷【咦,我好想听到了变态两个字哦?】 三叶【烦死了,你说嘛。到底做不做这仪式。】 泷【当然做,当然做!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啦!】 三叶【这还差不多。】 说完,三叶拿出她早已准备好的米饭放在自己身边,并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泷躺过来【泷,你把头躺在我的大腿上,面对着我就行。】 泷【一开始就来膝枕啊,你们的神灵很会玩哦!】 三叶【快过来,别说些有的没的。】 见泷一脸兴奋的躺在了自己大腿上,三叶也只好强装淡定,默默的将米饭端起。 泷【哦!我知道了,是口嚼酒!】三叶眉毛微微一皱,吞了一扣米饭含于口中,慢慢细嚼。 待其嚼约20秒以后,便用手指亲碰泷的嘴唇,示意泷赶紧张口。 【啊~ 】泷倒是丝毫不羞,直接将口开的老大,等着三叶来喂她这口嚼酒。 三叶看着泷这么嚣张,抬起左手,毫不留情,托着泷的下巴把他那口给闭上。 待其闭嘴以后,三叶主动躬下身体,贴紧泷的唇部,嘴对嘴,把口中嚼米移给了泷。 而泷自是不会那么老实,待三叶喂他口米时,他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三叶口中,搅着三叶的舌来吸她口嚼酒。 三叶见口中被他伸舌,微微瞪了泷一眼。 而泷被三叶一瞪,反倒是吸得更为厉害,直接卷起三叶的舌头玩起了舌吻。 不过三叶毕竟和泷也结婚了六月,自是知道泷那好色的本性,本意也没想对他阻止,便干脆顺水推舟,两人就这么顺势的舌吻起来。 待这舌吻持续了五分钟有余,三叶这才重新把唇挪离泷的口中,又是一个轻咳【好了泷,仪式也做完了,你该从我膝盖下来了。】 泷【咦~ 我还没吃够呢,这就下来了啊!】 三叶【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可不能太放纵你了。】 泷还扮起可爱,把脸往三叶肚子蹭【宝宝,你听见了吗,你妈妈好坏,明明还有那么多饭,却都不让爸爸我吃饱。】 说完,泷还微微的指向自己档下【你看看,我下面都被你吻硬了,你都不给我点赔偿!】 三叶【喂喂喂,你竟然还敢对着宝宝说这么变态的话!】 泷【那硬了也没办法嘛,更何况仪式是你自己提的,吻是你主动吻我的,现在我硬了你就把我抛弃了,宝宝,爸爸我好可怜哦。】 三叶【好啦好啦,真拿你没办法。】说完,再次含了一口米饭,细嚼之后喂到泷的口中。 不过这次比起上回,三叶还多了一个步骤。 三叶在喂泷口米时,还特地挪出一手,去触摸泷的鸡巴。 让泷可以一边和她舌吻一边帮他手淫,上下体都感受到她的服务。 三叶的手指轻柔温和,也不知是不是上次两人互换身体的原因,三叶对泷的敏感点也是极为清楚。 几下按摩,次次压在泷的弱点上,爽的泷脑中空白,近乎忘记其还与三叶在正口交。 这口米刚喂好,泷就以忍不住喷出大量白浊,洒在了三叶的巫女服上。 三叶【啊啊啊啊啊,你竟然直接就射出来了,这衣服可很难洗得。】 泷【抱歉抱歉,三叶你的技术实在太高潮了,这我根本忍不住啊。这样,你也看到我刚射过一次,这次以后量绝对会少上很多的。】 三叶【哼,做你的美梦!】不过话虽这么说,三叶却还是再次口嚼米饭,对泷又是一次口喂手淫。 至碗米以空之后,泷在三叶的蹂躏之下,几下喷液,被她榨的毫无汁水,满足的昏迷在了这位巫女的膝盖上。
呼老二并没有揽着身体发热、发软的舒雅向游戏体验区走去,而是走向了旁 边的一间「炮房」。他掏出权限卡刷开了房门,然后向左右警觉地看了看后便放心大胆地搂着舒雅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着:「美人儿,别急,马上就给你喝,保管你上下两张嘴儿都喝饱……嘿嘿嘿。」 「咣当」一声那间「炮房」的房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很快又传来从里面反锁房门的声音。然后楼道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两人似得。 …… 「今天是周一,舒雅下午应该要去蓝乐歌城办理存款业务了吧?我还得陪她去,既然哪个神秘电话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我绝不能让舒雅被呼老二那家伙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戴庆给舒雅发了微信问她何时来学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于是他索性不等了,直接拨打了舒雅的手机,传来了:「嘟……嘟……嘟。」 待机接听的声音。 好久都没人接听,直到最后传来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候再拨……」 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语道。 「呼经理你反锁房门做什么?」舒雅虽然浑身发热、手脚酥软,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看到呼老二反锁住了房门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身体一挣,推开了呼老二搂着她纤细柳腰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体不舒服,觉得你还是在这间客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为了防止别人打扰你所以就反锁了房门。」呼老二解释道,虽然手被舒雅推开了,可他的身体还是紧贴着舒雅的娇躯。他不太清楚舒雅现在身体的具体情况所以也不敢用强。 「不用休息了,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还得去体验游戏呢。我都好几天没玩游戏了,游戏里的小伙伴该想我了。」舒雅软软地倚着呼老二的身体说道,她有些不舍得立刻离开他的身体,是因为他身上的体味有点很熟悉的感觉,像极了『小包子』宁泽涛身上的味道。她虽然觉得这很荒谬,明明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一个帅气阳光而另一个却凶狠、丑陋。可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的体味就是极其类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 「舒大美女,你别开玩笑了,游戏里的人物又没有感情,怎么会想你呢?」 呼老二故意装傻充愣道。 「懒得跟你说,你又没认真玩过这款『梦想成真』游戏,你不懂。快给我把冰箱里冷藏的瓶装矿泉水拿来,我喝几口冰凉的矿泉水就好了。」舒雅道。 「好好好,我没认真玩过『梦想成真』游戏,我不懂。不过我怎么觉得其实是你想游戏里面面的哪个人了吧?是不是你急着想要去跟他约会更多一些呢?」 呼老二故意调侃道。 舒雅被说中了心事俏脸一红,恼羞成怒的用一双粉拳打在呼老二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让你胡说八道。」 呼老二很享受舒雅那绵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觉,那力度与其说是在打他,还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不过狡猾地他还是假装很吃痛的样子,佯装颓败,跑向了房内,一扑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间的大软床上,口上继续故意刺激舒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实你是发骚了,想去游戏里会你的哪个小情人儿了吧?没想到舒大美女平时对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发骚的时候?」 舒雅听到呼老二对自己说如此粗鄙不堪的语言粉脸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居然敢说她「发骚」?她哪里能允许有人敢这么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顾不得身体发软就追到了床边,弯下腰来狠狠地用一双粉拳捶打在呼老二身上,口中气愤道:「你才发骚了呢,你才发骚了呢。我叫你乱说,我打死你。」 呼老二边美美地享受着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儿给自己全身捶打按摩,边配合着舒雅的捶打故意高声的鬼哭狼嚎,佯装很是吃痛。这还不算每当舒雅打累了,坐在床边喘着气休息时,他就适时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发骚了。」于是停下来的小拳头就又开始雨点儿般打在了他身上。 只三、四个回合舒雅就累得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儿了。呼老二再挑逗,舒雅也没气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双气鼓鼓的美目瞪着他,然后气愤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拿冰矿泉水,我要去玩游戏了。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着就缓缓地站起了身。 呼老二看她确实已经没有体力了,知道用强的时机已到,便坐起身来道: 「你想得到好,打我这么多下就白打了?没门儿,我要惩罚你。」 舒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骂我的,打你是你活该。你倒还有理了?还想惩罚我?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可不管哪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呼老二说着竟一把拽住了刚刚起身的舒雅的一只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拽倒在了他身上。 舒雅倒在了呼老二的身上,一对儿鼓胀的雪峰首先压在了呼老二的胸膛上,被挤压变了形状。舒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一时竟不知所措,任由呼老二那两条粗壮的大胳膊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缠住了她那温玉软香的身子。呼老二用左臂紧紧地箍住舒雅的玉颈,右臂紧紧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然后就用一张大嘴没命地啃在了舒雅娇嫩的俏脸上。等呼老二哪张火烫的大嘴啃上来时她才反应过来,可已经来不及了,呼老二的两支粗壮的手臂像两支铁钳死死地钳住了她的细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扭动粉脸躲避呼老二的大嘴在追逐亲吻,双手、双脚也拼命地挣扎着。口中急道:「呼经理,你……你干什么?」 呼老二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要惩罚你。」 呼老二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亲吻向往已久的佳人舒雅,虽然在游戏中更亲密的动作他都做过了,可那毕竟是伪装成了「宁泽涛」的身份,现在可是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来好好地享用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当然是不一样啦!于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了。他嫌这种女在上的姿势不够过瘾,便猛一挺腰,一个翻身就把娇柔的舒雅压在了身下。 舒雅被呼老二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她的双手双脚还不忘记拼命地踢打着、挣扎着,还不断尝试着劝说着呼老二: 「呼经理,不行,别这样。你这不是什么惩罚,你这是耍流氓,这是犯罪……你别……呜呜呜。」 舒雅刚刚劝说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张大嘴给堵住了。一条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试图闯进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紧闭牙关并拼命摇头方才摆脱开了哪张大嘴。 可是她却不敢再开口了,生怕再被哪张嘴堵住,并把他那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侵入口来。她只能不停摇着头躲避着,用一双粉拳狠命地敲打在呼老二厚实的熊背上,双脚也拼命地挣扎、踢腾着。 看到舒雅双脚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呼老二并不生气,而是轻车熟路地伸出粗壮的右大腿来,插进了舒雅不断乱踢的双腿之间,插入后接着又把左腿也插了进来,然后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地往开一分,就把舒雅的两条白皙圆润的美腿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大人字型。这样舒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吃了壮阳圣品:牦牛鞭的呼老二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扬坚挺,火烫肿胀了起来。 难以压抑的兽欲让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烫粗大的阳具就隔着裤子抵在了舒雅的两腿之间那仅穿着浅蓝色绣花小内裤的羞处。银行制服的那浅灰色包臀短裙已经在刚才双腿的剧烈挣扎中,裙摆被褪上了小腹。于是呼老二又熟练地开始了在游戏中已经重复了上千次的顶耸动作。 「啊……不要……喔……呼经理……不要这样……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噢……别这样惩罚我了。我给你道歉,求求你了。」当哪根火烫的肉棍抵住舒雅包在小内裤中的阴阜时,舒雅就感觉大事不妙了,她改变了策略,试图乞求已经发狂的呼老二饶过自己。有那么一刹那间她感觉呼老二的动作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经历过,他的动作似乎跟游戏中『小包子』的动作有些相像。 「对,跟游戏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强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 可是怎么可能呢?」舒雅想到这里一身的冷汗。不过她马上就又在内心否定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俩个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相同呢?也许男人们强迫女人的时候都是这种动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舒雅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是要坚持不住的,因为在游戏中时她就已经尝试过反抗了,可是结果……想到这里舒雅真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她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丈夫戴庆的亲切面容,戴庆正温馨地充满温情地看着她微笑着…… 「不行,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就是跟这个臭流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 舒雅强忍着催情药物的燥热难耐,以及下身渐渐传来的忍不住的丝丝快感,还是坚毅地下定了不屈服的反抗决心。 她又咬牙坚持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用拳头敲打在呼老二的背上,同时也跟呼老二撕破了脸皮,不再顾忌他的颜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骂了起来。事已至此如果再顾忌什么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损失业务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他得逞了。这是舒雅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必须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后一丝力气为止。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舒雅虽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道,并高声斥骂着呼老二,可这家伙显然也是受了那壮阳的圣品:牦牛鞭的影响,精虫上脑,兽欲的火焰似乎夺取了他最后的理智,把他变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淫兽。舒雅的捶打、斥骂显然是对已经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了,他只是喘着粗气,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他扳住舒雅的螓首一张大嘴不停地在舒雅光洁玉润的精致俏脸上亲吻着。而且下身也没闲着,继续着她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地顶耸动作。 …… 也许是感受到了心灵的感应,就在舒雅拼命挣扎反抗着呼老二并且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心情开始变得渐渐绝望的时候,掉在床上的挎包里倏然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是那《浮夸》的手机铃声,很响亮。舒雅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天籁之音,赶忙停止了捶打呼老二的后背,扭过头去,伸出手来去够那挎包。可那挎包距离她的手稍有些远,勾了半天仅仅勾住了那包的细长皮带,她刚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就马上就被呼老二制止了,他用两双大手钳住了舒雅的两支柔细的皓腕,使她不得动弹,再没有办法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虽然被呼老二强行制止了接听手机,不过自己手机的铃声还是给舒雅重新带来了希望和勇气。同时也让她斥骂、反抗地更加起劲了。直到手机铃声消失了。 舒雅的反抗气势也随着铃声的消失而猛地颓然不振了,那铃声似乎带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的气力。 呼老二听到手机铃声停了,再感觉到舒雅的反抗气力也明显随之消弱了下去后,他开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舒大美女你就认命了吧。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吧。哈哈哈。」 可就在呼老二得意大笑之时,挎包里的手机铃声又顽强地响了起来,呼老二的得意笑声戛然而止。他开始扭头皱起了眉头,厌恶地看向了哪个黑色女式真皮挎包:「真他妈的烦人!这是要死了心想打扰老子的好事不成?」 舒雅又听到了最让她鼓舞的手机铃声,听到拨打手机的人如此的执着,她断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庆无疑了。她心中顿时一暖的同时头脑也清醒了起来,在心中暗自思索了起来:「再这么没头没脑地反抗肯定不是办法,这个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对他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趁自己还有点余力还是智取为妙。」 想及此舒雅清了清嘶喊的有些干涸的嗓子,一改刚刚的怒斥之声,柔声道: 「呼经理,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这电话肯定是我老公打给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警察,较真儿的很,前天晚上就因为我没有接听他的手机他居然动用侦查设备对我的手机做了卫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我……」 「什么?手机卫星定位?」呼老二一听心中一惊,他可是跟警察打过交道的,知道警察的侦查手段是如何的厉害,想当年他伤人后潜逃,自认为躲的很隐秘可还是意想不到的被警察抓到了。 「是啊,我要是老不回我爱人的电话,他肯定还会跟前天一样对我的手机做卫星定位的。听说误差不超过两米,定位的很精确的。到时候他肯定会带人闯到这里来的。」舒雅看到呼老二果然犹豫地停下了动作,便更加自信地半威胁半劝说了起来。 呼老二之所以痛恨警察就是因为他曾经是吃过警察的苦的,当初他被逮到后不仅被高压电警棍电击了不知道多少次,电得他浑身颤抖、颤栗、打摆子。还被打了背铐脚尖踮地整夜吊在房梁上,预审的警察用强光灯照着他的那双眼睛轮流审问他,不让他睡觉,困得他死去活来的。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至今回想起来呼老二都情不自禁地内心哆嗦。别看他现在一提起警察来就是一脸的不屑,可那都是他强装出来的,其实他的内心与其说是恨警察还不如说是有些害怕警察罢了,他害怕犯了事再次被逮到后的体罚、审讯、折磨…… 「呼经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快松开我,我赶紧接通电话,跟我爱人解释一下就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讲的。」舒雅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呼老二的内心彷徨、犹豫,于是趁机柔声游说道。 「该死,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计划好了在游戏里毫无风险地淫玩这个该死的警察的漂亮小媳妇的,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要是强上了这女人,那风险未免也太大了。毕竟她老公可是个警察啊。要是真强来,那么我隐忍了这么久的计划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哎,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要说这各色的女人我也玩了不少了,可怎么就忍不住这个天仙般的美人儿的诱惑呢?……呃,肯定是吃了那壮阳的圣物:牦牛鞭惹的祸啊!……不过,还是得强忍住啊,我不能暴露了原型啊,那样可就完了……反正一会儿舒雅进了游戏也会甘心情愿的被我扮演的『宁泽涛』随便玩的,我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呼老二在脑中飞快地做着思想斗争,看似想了很多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那么一瞬而已他便有了决断。 呼老二松开了钳住舒雅的有力大手,讪笑道:「嘿嘿,对对,其实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赶紧接电话吧。」 虽然他还压在舒雅的身上,只是松开了手而已,不过舒雅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现在手机就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唯一寄托了,她相信只要手机在手主动权就马上会回到她自己的手中,让这个流氓压在身上只是暂时的忍辱而已。 舒雅迅速地拉开了挎包的拉链,取出她的手机,可就在此时响了好久的手机的铃声又一次终止了。 不过这次舒雅可不想再被动了,她赶紧查看未接来电显示备注:老公。果然是戴庆! 舒雅迫不及待地回拨了过去,很快手机就接通了,传来戴庆焦急的声音: 「我的老婆大人啊,你在哪里啊?你没事吧?怎么不接我电话呢?」 舒雅听到丈夫关切地连珠炮般的着急问话心中一暖,可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并且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呼老二,她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呼救或许会引起这个流氓发疯报复,万一要是再被他把手机夺了去,自己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现在只能先安稳住他,于是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手机哪头的丈夫说谎道: 「我还能在哪里啊?还不是在单位嘛?中午趴在桌子上稍微午休一会儿。手机调成了震动,所以没有听到你刚才的电话。感觉到震动以后这不是马上就给你回过去了吗?……唔……」 舒雅正全身心地跟戴庆说着慌话,倏然感觉自己下身的羞处顶端的那粒小肉芽被一团火烫的、弹性十足的肉团抵住了,那东西还不自觉地跳动着,似乎像是个跳动着的火热心脏一般「嘭嘭嘭」的,顿时一阵阵麻酥酥、酸痒痒的感觉像电流般顺着神经末梢传向了她的心头,使她浑身一颤,轻呼出声,她当然知道抵住自己小妹妹上那颗敏感肉芽的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呼老二的火烫大龟头。 舒雅急忙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手机话筒,用愤懑地目光剜了一眼一脸戏谑的呼老二,轻斥道:「呼经理,你干什么?别开玩笑了,快下去。」 呼老二却还是露出戏谑的笑容,俯身在舒雅耳边猥琐地低语道:「嘿嘿,舒大美女你怎么能跟你老公说谎话呢?你现在是在单位趴在桌子上休息吗?嗯?」 说着竟又用火烫肿胀的龟头海绵体又狠又熟练地隔着裤子在舒雅敏感的阴蒂上顶了一下。 「噢……你……我……」舒雅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流氓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当着他的面跟自己的丈夫说谎,不由俏脸一红,羞愤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可想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自己明明是为了怕惹恼他,故意为他打掩护才如此欺瞒自己的丈夫的,可这个流氓非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的来欺辱自己,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真想放弃所有的顾忌,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就此告诉手机哪头的丈夫此时自己正遭受的处境。 她知道戴庆是最疼爱自己的,要是他知道真相后绝对不会放过呼老二这个畜生的,可是……要是那样丈夫岂不是就会知道自己隐瞒他的一切秘密了吗?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偷偷来玩这种色情游戏?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甜蜜约会、亲热缠绵?想到这里舒雅刚刚要忍不住呼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后肯定会伤心的。他对我是那么的珍视,而我却一直都在背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亲热……」舒雅想到这里羞愧不已,更不打算让戴庆知道所有这一切的真相了。 「吖……你这个流氓……我……噢……呜呜。」舒雅不得不从激烈地思想挣扎中回到现实中来,因为没想到呼老二这个流氓竟然趁着她失神的空档,又被猛顶了她羞处娇嫩、敏感的肉珠几下。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舒雅不由地娇呼出声,也顾不得听听筒里传来的丈夫关切的通话声了,一手紧紧地捂住话筒,腾出另一只手来想去拧住呼老二的耳朵,好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下来…… 呼老二是什么人?是在花丛中采花、盗香惯了的狂蜂浪蝶,是偷香窃玉的惯偷高手。他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隔着裤子淫辱隐忍不发的舒雅,就是因为他察言观色突然发现舒雅果然没有敢对她的警察丈夫告发他的龌龊行为,而且更让他放心的是:她居然连此时所在的位置都对他的丈夫说了慌,而且似乎这美人儿比自己更担心被她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处境实情。这样呼老二就彻底放心了。他这种狂蜂浪蝶采花无数,看着舒雅强忍不发、蹙眉、紧咬下唇的那副担心被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真实处境的样子,呼老二马上就明白了舒雅此刻的顾虑和所思所想了。这样一来本来还忌惮着会被揭露,会被戴庆哪个死警察教训而提心吊胆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就再无所顾忌了,彻底放开了手脚,开始在舒雅温玉软香的身子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讥笑着、听着美妙人妻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她那警察丈夫的关切问询,呼老二开始无所顾忌地亲吻着美妙人妻那还不停躲闪着的香喷喷的娇美脸蛋儿,享受地用一只大手隔着美人儿那白色银行工装上衣揉搓、把玩着一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尽情地用下体的火烫肉棍熟练地隔着裤子一下下地顶耸、摩挲着美人儿的阴唇、阴蒂…… 「唔……呜呜……」 …… 戴庆当然不知道自己贞淑、绝美的妻子会对他说了谎话,此时她并没有在什么银行单位,更没有趴在办公桌上午睡,而是正被他所百般提防的淫棍呼老二压在身下的大床上,正用他的满口烟味的大嘴亲吻着自己妻子的精致粉脸;用一双淫爪肆意揉搓着自己妻子浑圆、鼓胀的雪乳;用一根火烫粗长的阳具隔着裤子一下下地摩挲、顶耸着自己娇美妻子那肥美的阴阜密地…… 戴庆自顾自的在手机话筒里说着:「我说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可别忘记来学府路哪个蓝乐KTV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啊。」 舒雅:「……」 「这次过来还是我陪你去蓝乐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给我发微信,我接你咱俩一起去。我可是对呼老二那家伙有点不放心呢,担心你自己去他会欺负你。」 舒雅:「……」 「咦?奇怪?喂!老婆,你怎么也不回个话啊?难道又睡着了吗?」戴庆听不到手机听筒里传来的一丝声响,有些狐疑道。 戴庆自顾自的在手机话筒里说着:「我说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了,你可别忘记来学府路哪个蓝乐KTV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啊。」 舒雅:「……」 「这次过来还是我陪你去蓝乐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给我发微信,我接你咱俩一起过去。我可是对呼老二那家伙有点不放心呢,担心你自己去他会欺负你。」 舒雅:「……」 「妈的,对老子不放心?我会欺负舒雅?真是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就因为老子曾经因为调戏女人又砍伤了她老公蹲过监狱就被你们这种穿着狗皮的家伙鄙视吗?他妈的,真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啊。我操你妈的,警察没一个好东西。」 呼老二正试图去亲吻舒雅红艳艳的香唇,被她闪头躲过了,于是戴庆的声音就从手机听筒里清晰地传入了呼老二的耳膜,这让他就对警察天然的恨意油然而生,在心中恶狠狠地骂道。 可是猛然想到被自己压在身下,捂着手机话筒不停挣扎着的舒雅,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我操,这个戴庆怎么觉察出来我对他的小媳妇有想法的?我平时当着他的面可是把心思隐藏的很好啊。怎么还是会被他发现了端倪?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不愧是个警察,真是感觉异常敏锐啊。」 想到这里呼老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现在还没正儿八经干他的小媳妇呢就早被这个该死的警察觉察到了,那要是真的霸王硬上弓,强上了他老婆,那岂不是会……?」 呼老二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曾经自己被警察用高压电警棍电击了不知道多少次,电得他浑身颤抖、颤栗以及打着背铐脚尖踮地,两只手整夜被背铐着吊在房梁上的画面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要忍住,不行,不能蛮干,看这舒雅至今誓死反抗的样子,恐怕即便是今天真得了手,就地正法了她,她肯定会告发自己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在游戏里她会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扮演的『宁泽涛』玩的,在游戏里放心大胆地玩这娇美的小娘子岂不是更好?」 「哎哟!」就在呼老二犹疑不绝之时,他的左耳被舒雅一把掐住了,并狠狠地向一边拽去。他不得不头一歪惊呼出声。 「呼经理,快下去,别胡闹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真生气了。你也知道我老公是警察,你可别再逼我了,你要是再不收敛我可真就告诉他了。到时候你可要后果自负了。」舒雅用右手狠狠地揪着呼老二的左耳往自己身下拽着,急道。 呼老二贼眼珠滴溜溜乱转了一通之后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便顺势滚下了舒雅的身子,并坐在床边假模假样道:「算了,你这人不经闹,看你眼泪都快出来了,还当真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打你的电话吧。我不影响你了。」 舒雅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撤退的这么决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顿时竟只顾着捂着手机话筒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了。 「喂,我说老婆,你下午到底几点过来啊?都问了你两遍了,你怎么也不回答啊?不会是真的又睡着了吧?」听筒里传来戴庆急切地询问声,看来舒雅刚才只顾着跟呼老二搏斗了,似乎漏听了不少内容。 想到下午自己还要玩一阵子游戏,于是她连忙松开捂着话筒的小手,低声道: 「我没睡,只是在思考下午几点过去。下午单位还有不少业务要忙呢,我估计要晚些时候才能到学府路了。大概下午16:00左右吧。」 「要这么晚吗?还能赶上回银行交账吧?」戴庆关心道。 「没办法啊,下午单位很忙呢,要很晚才能到学府路。不过我想过了,应该没问题,只要你开车送我就能赶得上。」舒雅说到这里也不知为何,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呼老二,果然看到他正一脸讥讽的坏笑着,看着自己。 「该死,自己又当着这个流氓的面骗自己可怜的老公了。」舒雅心中羞愧,双靥飞红。 「好好,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今晚也不用再值夜班了,可以早点回家了。说真的这两天好想你啊。晚上咱们好好爱爱一番吧?」戴庆不知道还有外人在旁边听着,热切地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 舒雅听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呼老二,脸上绯红一片,嗔骂道:「讨厌,流氓,你想得美。」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啊,您就行行好吧,咱们都好长时间没有爱爱了,我都快憋出毛病来了。」戴庆在手机哪头哀求道。 舒雅红着脸,她本想答应的,可当着呼老二的面,她怕被他偷听到这么羞人的事情,于是佯装板着脸道:「回头再说吧,还得看你的表现。我现在要忙了,不跟你说了,挂了啊。」 「唉!那好吧,那我下午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能得到一次爱爱的机会。」戴庆殷切道。 挂了手机舒雅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丈夫永远都是那么宠着自己,哪怕自己对他发脾气、撒娇,他都会忍让着自己,这让她感觉到被爱得很甜蜜。 「打完电话了?你还喝不喝冰水了?」呼老二的粗重嗓音把舒雅从甜蜜地回味中拽回了现实。 舒雅这才想起自己进这间屋子的真正目的,感觉着自己内心还在不停燃烧着的燥热,她没有多想就马上点头道:「喝啊。」 呼老二扭身去房间的冰箱里取出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回过身来又走到床边递向了舒雅。 舒雅连忙从床上起身整理了自己凌乱的衣裙,然后抬头接过了那瓶凉冰冰的矿泉水,不过就在她接过水的瞬间她也看到了:呼老二的裤裆间高高耸起的蒙古包,而且那凸起的圆头部深蓝布料上似乎还有一小片儿湿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分泌的液体了,反正舒雅刚才整理短裙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的羞处已经泥泞不堪了。 「这个流氓,还在想坏事儿呢?」舒雅在自己心里咒骂着他,同时连忙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想着万一这流氓再对自己动手动脚时,自己好即刻就回拨电话给丈夫。 「喝啊,怎么只拿着那瓶水却不喝呢?」呼老二不解地问道,可当他看到舒雅扫过来的目光时,再低头看到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的帐篷忽的明白了。为了让舒雅打消对自己的芥蒂,以便行使后面自己的计划,他连忙尴尬解释道: 「哎,都是吃了那该死的壮阳圣物:牦牛鞭害的。以后再也不吃了。真是害人不浅啊。我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吃了那东西后硬是被变成了这幅德性。算了,我帮你把瓶盖拧开吧,那瓶盖太紧了估计你拧着费劲。」 舒雅听了呼老二的解释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这呼老二虽然平时一副凶狠的模样,可对自己总是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今天他突然变得如此流氓,强行对自己动手动脚,肯定就是因为吃了那壮阳的东西才导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想到这里舒雅似乎对呼老二今天对自己的异常举动有了些许的理解,她的右手还紧紧地抓着手机不便去拧开那瓶盖,于是便把矿泉水瓶递给了呼老二,让他帮自己拧开。 呼老二接过那瓶冰水,认真地拧开了瓶盖,然后再递交给了舒雅。舒雅此刻正浑身发热,接过来便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很快大半瓶冰水被舒雅喝了进去,一阵阵冰凉顺着食道抵达了肠胃,凉丝丝的惬意又渐渐在全身四散开来,心头的燥热渐渐被压制了下去,舒雅心头大喜。 「呼经理,我要去玩游戏了,再见。」舒雅说完就背上自己的女式挎包,拿着冰凉的矿泉水瓶子和手机走向了门外。 「哦,再见。对了,玩完游戏后别忘了微信通知我一声,我好去送你到18路站牌。」呼老二叮嘱道。 舒雅也不回话,待走到大门口确定呼老二没有跟过来后,胆子才大起来,对着屋内喊道:「你是个大流氓,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接送我了。哼!」说着她飞快地打开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那间房门,夺门而逃。 呼老二被舒雅喊的愣了两秒钟,不过很快他脸上就露出了淫笑:「流氓?嘿嘿,一会儿在游戏里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说着他伸出刚才揉搓舒雅浑圆大奶子的那只手来畅吸一口嗅着上面还余留着的舒雅的体香。 …… 舒雅进了『梦想成真』游戏体验区见小田又在楼道的深处拖着地板,回头看看呼老二真没有跟来,她这才放下心来,从挎包里掏出小梳妆镜来补妆,脸上的淡妆刚刚都被呼老二哪个流氓给整花了。马上就要进到游戏里见到自己钦慕不已却又整整两天不见的『小包子』了,她可不想以这幅面貌见人。 其实她还想照着镜子看看那粉色美容胶囊有没有起到什么美颜奇效?她可是冒着巨大副作用的危险仅仅间隔四小时后就又吞下了一颗那胶囊的。算起来短短的一天内她已经吃了三颗了。舒雅一直都对自己的脸上略干的皮肤不太满意,她认为是自己天天骑着电动自行车风吹日晒的缘故,她之所以那么渴望吃那粉色美容胶囊就是想让自己的面部皮肤变得更润泽一些。可当她看到梳妆镜中的自己: 卸妆后的皮肤还是略略的有些干涩,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禁让她有些失望了。 「什么破药嘛,都吃了三颗了还不见效果。」她不满地埋怨道,不过她似乎忽略了她才仅仅吃这胶囊一天而已。 补完妆舒雅轻车熟路地走向多人模式2号体验房,途中在楼道里碰到了正在背身低头拖地的小田。小田是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才抬起头来扭头看过来的,当他看到是舒雅时,面露惊喜,甚至眼神中似乎还多了些异样的光芒,不过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跟舒雅打招呼,而是先紧张地向舒雅身后看去,当看到她身后并没有呼老二的身影时,这才略显激动地开口道:「您来啦?都好几天没来了。我还以为您以后再也不来了呢。」 舒雅没想到这小服务生居然这么挂念自己,不禁脸上露出了笑意道:「什么好几天?才两天没来而已嘛。」 「才两天吗?我怎么觉得好久都不见您了呢?真担心您再也不来了。」小田还是恳切道,其实他内心担心的是再也偷窥不到舒雅那曼妙的赤裸玉体了。 被人挂念是幸福的,虽然舒雅跟这小田没怎么说过话,不过看到这个一脸质朴的男孩这么惦记自己还是心头暖暖的。她这才留意看这小伙子,只见他眉眼间透着敦厚老实的样貌,脸膛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在乡下种田、劳作被风吹日晒的结果,一米七多的身高很普通,可身板敦实得很,露出的胳膊上也是粗壮有力的样子,看来虽然年轻却没少干体力活。 舒雅笑道:「小田是吧?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的嘴还挺甜嘛。」 小田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不过他似乎更关心呼老二还跟不跟来,于是道: 「咦?呼经理这次怎么没有跟您一起过来?往常不都是他送您进来的吗?」 舒雅听到呼老二脸色一变,绷起脸来道:「别跟我提他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他就是个……」 舒雅本想当着小田的面痛斥一番呼老二,可一想呼老二毕竟是小田单位的经理,于是话说了一半就打住了,她不打算再跟小田浪费时间了,早点进游戏里去找『小包子』才是正事。于是便扭身走向多人模式2号房。 小田看到舒雅说到呼老二时那气愤的表情、语气,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等目送舒雅进了多人模式2号房后就赶紧拎着拖把跑回了吧台。他拨通了小肖的手机: 「小肖啊,舒雅美女来了,不过恐怕计划要变啊,呼老二没来,怎么办?……」 …… 舒雅登上多人模式2号体验舱的扶梯,想用游戏卡刷开舱门,可舱门的上的红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传出了系统提示音:「您好,您的游戏卡余额已不足一小时费用,请及时充值,以免游戏过程中断!」 舒雅这才想起自己充值的伍佰元要用完了,她可不想正在游戏中跟小包子约会时就被中断了游戏,只好再去吧台充值。 「这游戏好是好,可就是花费太贵了,伍佰元没玩几次就花完了?这要是玩一个月得花多少钱啊?」舒雅边走向前台边在心里腹诽着。 她远远的就看到小田正在抱着电话不知跟谁在热聊,等快走近时小田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当看到是她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迅速地挂断了跟哪人的电话,强挤出笑容道:「您有什么事吗?」 「我的游戏卡上快没钱了,我想充点值。」 「哦,原来是这样。可以,我来给您办理吧。」小田客气地应道。 舒雅递给她自己的游戏卡,拉开挎包的拉链准备去拿自己的钱包。 「您要充值多少钱呢?」小田边接过游戏卡插入读卡器中,询问道。 舒雅打开挎包后看到了里面满满的用纸条捆好的成叠钞票,还有一叠散乱的钞票,她想起来这是石材加工厂的梅总给自己预支的两千元出纳工资和十二万元的存款,本来还有点心痛游戏费用的她这下心情好了许多,有了这笔意外的收入基本上就可以不动自己的工资来玩这游戏了,那样丈夫戴庆也不会发现自己财务上的亏空了。 「充值一千元吧。」舒雅利落地点出来一千元钞票交给了小田。 不过小田好像想到了什么,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诚恳地低声道: 「您刚才不是说以后都不打算跟呼经理来了吗?您要是充值这么多钱以后可怎么花啊?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这……」舒雅这才想起这个大麻烦:是啊,以后要是没有呼老二领着自己进VIP客户区,进不来这「梦想成真」游戏区这钱不就打水漂了吗? 「小田,我要是只想玩游戏却没有VIP客户资格,难道没有呼经理领进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舒雅蹙眉急切地问道,因为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问题:如果明明知道了呼老二对自己图谋不轨还天天跟他联系,让他接送自己进出VIP客户区,那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可是如果拒绝那样一来自己就进不了游戏来找自己喜欢的『小包子』了,这还真是让她左右为难呢。 小田似乎对她的疑问早就有所准备,见她问出口,便眉飞色舞道:「那倒未必,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这游戏体验区可不归蓝乐歌城管,我们直接隶属于蓝乐娱乐总公司,既然您在我们体验区办了游戏卡我们就肯定有办法让您进来。」 舒雅一听喜上眉梢:「哦?小田,你有办法?说来听听嘛。」她其实早就想摆脱呼老二的要挟了,尤其是发生了刚才呼老二意图强奸自己的事情以后,她就更不能再容忍呼老二了。 「您每次都是跟呼经理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坐VIP专用电梯上来的吧?」 「额,是的。」舒雅实话实说,也不隐瞒,因为她看这质朴的乡下小伙子并没有恶意,值得信赖。 「我的员工卡也有VIP客户区的权限,以后您到了之后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微信。我可以从楼上窗户里把我的员工卡用塑料袋子裹住,给你扔到楼下,你拿上这权限卡再绕到地下停车场直接坐VIP专用电梯上来,把卡还给我就行了。」 小田说着红扑扑的脸上更红了。 「这办法太好了,小田,太谢谢你了,本来我还发愁怎么进来呢,现在可好了。对了,你的手机号是多少?微信号是什么加个微信好友吧?」舒雅高兴道。 于是两人相互加了微信好友,又记录上了各自的手机号。小田这才给舒雅办理游戏卡续费手续。 不过在他办理完续费后好像想起来什么,又紧张兮兮道:「不过,您每次来的时候最好化妆一下,别让呼经理认出来。毕竟呼经理是蓝乐歌城的保安经理,我担心要是被他在监控画面中看到了您是通过我进来的,会找我麻烦的。」 舒雅显然没有想这么复杂,不过还是满口答应道:「好的,我知道了,下次来我一定伪装一下。谢谢你了小田,你不会真的有麻烦吧?呼经理看上去凶巴巴的样子。」 小田看到舒雅为自己担心不免有些开心,一股从未有过的激动让他的本就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一时豪气干云道:「没事,我才不怕他呢。只要咱们小心点儿不会被他发现的……」 「吱呀」一声,就在这时游戏体验区的大门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哪人瞪着一双牛眼一进来就看到了前台的舒雅,脸上马上有些尴尬地挂不住了:此人正是呼老二,他本想像往常一样等舒雅进游戏区三、四分钟后再偷偷溜进来,好冒充游戏里的宁泽涛,可是不曾想这次三、四分钟过去后舒雅竟然还没有进游戏舱中,这下可尴尬了,被舒雅撞了个正着。 不过当他又看到小田在跟舒雅说着什么时,刚刚被压下去的气势马上升腾了起来,他早就把舒雅当作自己的女人了,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在哪里跟她聊闲呢? 他瞪着一双怒火直冒的牛眼就直奔小田而来。 小田一看来人是呼老二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看他冲着自己怒气冲冲的奔过来,连忙喏喏地解释道:「呼经理,这位客户来办理游戏卡续费手续,我顺便帮她解释一下收费规则……」 呼老二听小田这么解释,再看到舒雅手上果真正拿着游戏卡,这才半信半疑地消了气。刚向舒雅投去讪讪的笑容,舒雅就冷哼一声,扭头就向游戏室走去了。 呼老二怕被舒雅发现自己偷偷溜进来的秘密,于是故意此地无银二百两的高声道:「小田,我来这里检查一下你的工作,卫生打算完了吗?下午VIP客户就要陆续来了,你先去把卫生打扫一遍……」 不一会儿楼道的深处传来了「咣当」一声关门的声音,是舒雅已经进入游戏室了。呼老二立刻停止了装腔作势,扭头对小田说:「我进去监督一下,你去打扫卫生吧。」说着就放轻了脚步,向那间多人模式2号游戏室走去。 小田先是佯装着拎了拖把出来拖地,等亲眼目睹呼老二偷偷隐入那间2号房后,就火速地又返回了吧台,拿起了电话拨打了出去:「喂,小肖,呼老二又来了……」 …… 舒雅关好了舱门后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耳机、眼罩型AR增强现实(主机) 设备进入了游戏。时隔两天舒雅终于又进入了『梦想成真' AR增强现实游戏,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她点击换衣间图标,进入游戏中的换衣间里面换上了她的那套游戏专用的日本女学生水手制服裙,看着试衣镜中马上变得俏丽了起来的样子,舒雅轻呼一声:「我又回来了,『小包子』两天不见你要是敢对我冷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换好了衣裙舒雅点击开了系统中的人物属性选项,想看看自己现在对宁泽涛的好感度到底达到了多少?上周五退出游戏时被宁泽涛纠缠的太晚了,以至于很仓促的退出了游戏,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查看自己的最后好感度达到了多少。 「好感度:64?」舒雅看着属性列表上的数值有些吃惊,看来上周五那次游戏跟宁泽涛缠绵了那么长时间,果然好感度上升了很多,如果再加上超前亲密任务额外可以越级的10点好感度,那么她现在的好感度上限其实已经达到了74。 「只要再升级26点好感度就可以达到100点,就可以跟『小包子』进行初次性爱了?」想到这里舒雅的小心脏一阵乱跳,脸上也发热了起来。 舒雅打开任务菜单,猛然发现可以接受的任务中多出了一个新任务「中级约会任务」,她点开这个任务说明: 任务难度:困难。 任务描述:经过了邂逅、初步相知,初级约会,两颗相互吸引的心儿迫不及待地需要进一步深入的约会。为了让有情人在感情、心理上更加亲密,来一次更加亲密、炽烈的约会吧! 任务要求:自由选取地图,约会中可以进行亲密的身体碰触,超出好感度要求的身体触碰将被视为性骚扰(有例外要求的除外:比如超前亲密任务)。约会对象满意后才可以视为任务通过并领取奖励。 选择地图:舒雅喜欢浪漫的约会,当然不能到游戏中自己家里去了,那样太乏味了。如果在自己家,估计哪个坏坏的『小包子』一进门就会对她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而她可不想那样,她喜欢跟『小包子』多进行一些可以留下美好回忆的约会。于是她还是选择了最熟悉的楠城经贸学院地图。 选择约会地点:学院食堂、教学楼教室、图书馆、体育馆、游泳馆、操场、综合大楼、宿舍、学院影视广场…… 当初完成『初级约会任务』时,舒雅是跟『小包子』去了「学院影视广场」,看了让她终生难忘的第一部三级片《金瓶梅》。 「这次约会任务升级了,不知道学院影视广场会放映什么电影呢?难道影片也升级成更加露骨的色情片?再过分还能怎样?难道会……」舒雅想着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好奇,甚至有些期盼了,于是干脆就把约会地点又选择了「学院影视广场」。 舒雅只感觉眼前一暗,传来系统语音提示:「您已经选择了任务,正在加载任务数据,请稍候……」 十秒后光影闪动,眼前一花,舒雅进到了人影幢幢的一座高大明亮的大厅内,舒雅定睛一看就知道正是学院影视广场的售票休闲大厅。里面人头攒动有不少人在浏览播放影视的电子通告牌上的播出电影介绍,也有部分人在售票窗口排队买票。 舒雅秋波流转,举目在大厅里寻找『小包子』宁泽涛的身影,按理说只要舒雅开启了任务,作为自己选择的一个游戏中的虚拟人物应该随机刷新出来才是,可舒雅焦急地在人群中怎么找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禁有些心急了。 忽的舒雅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她气愤地向身后看去:只见高大阳光的『宁泽涛』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并用痞里痞气的腔调笑道:「舒大美女,左顾右盼的在找谁呢?是不是在找我啊?」 舒雅看到是坏坏的「宁泽涛」刚才的焦急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不过她并没有去接「宁泽涛」的话头,只是有些羞赧地摇头道:「谁找你啊,我是在找电影节目单。」。 「宁泽涛」一展猿臂就把舒雅紧紧地搂入了宽阔的怀中,嘴巴吻在她的脸上,还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美人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想我没有?」 在售票休闲大厅的大庭广众之下被「宁泽涛」不由分说地搂抱、亲吻,还对自己言语暧昧,舒雅不禁羞不可抑,粉脸倏然红如霜枫。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霸道的表露爱意,她心中甜蜜融融,可嘴上却道:「才两天没见而已,谁想你啊?」 「宁泽涛」也不在意,只是把她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额头,道: 「怎么又来这学院影视广场?是不是又想看黄片了?」 舒雅脸上一红,急忙佯怒着推开他的胳膊道:「讨厌,谁想看黄片了?我们学院的影视广场根本就极少放映那种片子的。上次那《金瓶梅》估计只是个意外而已。」其实她的这些说辞连她自己都不信。 「好吧,我去买票,看看这次究竟会放什么片子。」「宁泽涛」说着竟又贴上来想要搂住舒雅。 「别,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买票,被人看到多不好啊?咱们还是赶紧去买票吧。」舒雅推开他伸过来的一只大手道。 「好,先买票,一会儿到黑咕隆咚的放映厅里面再跟我的小美人儿亲热。嘿嘿。」说着就牵着舒雅的小手向售票窗口走去。 这对儿俊男靓女一亮相就引来了一路上学生们的侧目,女生们的目光都投向了丰神俊朗的「宁泽涛」,而男生们的眼神均被风姿绝代的舒雅所吸引,众人皆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这对儿金童玉女。 感觉到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体味着被心生钦慕的完美男人牵手的美妙感觉,舒雅的心倏然被幸福包裹,不禁巧笑倩兮。 来到售票窗口,并没有售票员,只是有个「购买电影票」的按键,这显然是游戏设置跟现实中并不一样。「宁泽涛」点了哪个「购买电影票」的按键,于是马上显示了一个交易菜单:「每张电影票300金,您可以自由选择购买数量。」 「宁泽涛」选择了购买两张,花了600金。舒雅记得上次她们看电影是花了四百金,这次居然又贵了许多。 「是什么电影啊?怎么比上次的贵了那么多?」舒雅把头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这电影票跟上次的一样,什么也没写。」「宁泽涛」交易完,取出其中的一张电影票递给了舒雅。 舒雅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果然构图精美的电影票上没有显示要开演的片名。 「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片了。」「宁泽涛」凑过来说道,一条胳膊很自然的就将舒雅揽入了怀里,搂着她向放映厅走去。 舒雅猛地就感觉到自己被一条散发着火热温度的粗壮臂膀紧紧地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随后猛地一带就把她搂进了一具弥漫着灼热男人气息的宽阔怀抱之中。被自己钦慕的帅气男人揽腰、抚背舒雅内心涌现说不尽的蜜意,就在那一瞬间她娇柔的身子就似触了电般软软地靠在了男人温暖、有力的臂膀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一丝的气力,就像是被这个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路一般。舒雅很享受这种感觉,她脸上露出满足的浅笑,螓首斜靠着男人宽阔的臂膀。 不过有那么一瞬间舒雅感觉「宁泽涛」的气息、还有这种被霸道地搂腰的姿势好像有点儿熟悉,有点儿像……有点儿像哪个凶巴巴的丑陋的呼老二?舒雅不禁为这种感觉一惊,连忙仰面偷眼瞄了一眼「宁泽涛」,发现这个阳光大男孩正笑得灿烂,哪有一丝呼老二的样子? 「肯定是我的错觉,真是可笑,呼老二哪个丑八怪怎么能跟帅帅的『小包子』 相比呢?分明连被搂着的心情就明显不一样嘛,我真是太奇怪了。」舒雅在心中暗自腹诽并摇头责怪自己。 两人来到播放大厅的进口处,把电影票放进检票机入口,忽的只觉眼前一黑,同时传来系统提示音:「您即将进入观影模式!正在加载视频数据,请稍候……」 「提示您注意:一旦进入观影模式,为了不打扰您欣赏影片,系统将进入静默状态,一切系统语音提示将转为自动默认状态。超前亲密任务请求将不再提示,只要满足好感度上限的行为请求都将被视为默认同意。您可以在观影模式结束后查看系统记录……」 十几秒后舒雅忽觉眼前光影一变,她像变戏法般进入了一个昏暗的大厅里,从粉臀和脊背传来的触感可知此时她好像正坐在一张沙发上。她马上收缩瞳孔以适应大厅里幽暗的环境,并秋波流转向前面看去。渐渐她看清了四周:一排排的双人沙发上人影绰绰,最前面的一块大白布好像是影院的大荧幕。她明白这就是播放大厅了。跟上一次来看电影时的环境一模一样,只是周围的观影学生好像变了不同的人而已。 就在舒雅四下张望时,旁边的「宁泽涛」好像也适应了幽暗的视线,挪动着屁股把热烘烘的身子凑了过来贴住了舒雅的娇躯。一只火烫的大手如灵蛇般抚摸向舒雅的脊背,待那大手从背后游走到舒雅的蛮腰之际时就猛一用力将舒雅香喷喷的身子搂入了他温暖的怀中。并且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吻她的俏脸。 在幽暗中被男人如此亲密地揽着,舒雅心慌慌道:「别,别这样,先看电影吧,好吗?」 「嘿嘿,不影响。一边看电影一边亲热两不耽误,都两天没见你了,我都快想死你了。」没想到这「宁泽涛」脸皮厚的要命,舒雅的话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此刻他正借着黑暗的掩护,左手揽佳人入怀并撩起舒雅薄薄的上衣布料,一只火热的大手幽灵般探了进去,摩挲着舒雅那小蛮腰上滑腻的皮肤,嗅着美人儿那淡淡的幽兰体香,右手也没闲着伸手就抚摸上了舒雅那光洁玉润的大腿,不停揉搓、抚摸着。此时的他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怀中温玉软香的妙人身上,一双择人而噬的火热目光俯首盯着舒雅上衣开襟处裸露出来的白嫩鼓胀的玉峰上,在昏暗中发出熠熠光泽。 就在舒雅挣扎在「宁泽涛」大胆地抚摸带给她的意乱情迷之时,大荧幕突然亮了:《东京爱情故事》,女主角:工藤あさみ;男主角:铃木一彻、月野带人,日本Silklabo株式会社制作。 「你看是日本爱情片吧?才不是什么黄片呢。你就知道胡说八道。」舒雅看到影片的名字,心里大定,便嘲讽旁边只顾着抚摸、亲吻她的「宁泽涛」道。 「嘿嘿,是吗?你还是再往后看一会儿再下结论吧。」「宁泽涛」坏坏的笑着,似乎很笃定的样子。 「你的心理真阴暗,片名写得明明白白,是爱情故事嘛,难道还能……」 舒雅刚想好好讽刺一下死鸭子嘴硬的「宁泽涛」,可随着荧幕是播放的正片开始她就把刚要讽刺的话咽了回去:因为荧幕上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就是散落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衣裙、浅蓝色胸罩、浅蓝色小内裤,旁边是胡乱堆放着一堆男人的衣服、内裤。 随后荧幕上就传来「吱呀……吱呀……吱呀。」的似乎是摇床的声音,以及男女粗重的呼吸声,然后镜头又照到了一副镶着男女的亲密合影照片的相框,看样子是男女恋人的样子。再下来镜头就转到了一张铺着橘黄色床单的床上,一个短发男人正盖着同样橘黄色的被子压在一个短发漂亮年轻女人身上「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咦,我的小美人儿,他俩在干什么呢?嗯?」「宁泽涛」看着影片中的画面得意的笑着。 「你……讨厌,只露出了两个人的头、肩,关键部位都被被子捂着呢,明明什么都没露嘛,这能算是黄片吗?」舒雅底气不足地反唇相讥。 没过多久影片中的男人就结束了战斗提裤子走人了,只留下了那没得到满足的漂亮女人独自躺在被窝中哀怨的眼神。画外音旁白:「交往了两年的直人和麻美恋人关系良好的……但是直人总是在麻美还没有高潮之前就射精了,麻美却一次也没有达到过高潮,她为此而苦恼不已。」 果然镜头始终没有露出男女的敏感部位,这影片的尺度甚至还比不上前一次他们在这里看的那部《金瓶梅》。 舒雅一看镜头场景已经转到了第二天的日常办公室里的工作场景,便得理不饶人道:「看,怎样?自始至终都没有暴露镜头吧?你个『小包子』还嘴硬不?」 「才刚演几分钟啊?再往后看吧。」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短发漂亮女主角:麻美跟男朋友:直人在咖啡厅约会,可俩人刚落座并要了咖啡不久,直人就接到了公司老板的电话要他赶回公司有急事处理,于是直人抱歉的匆匆离去了,留下了孤独的麻美。再接下来就是邻座的一个女人跟她男朋友生气吵架,那女人狠狠地泼向男友一杯滚烫的咖啡,却被那男人灵敏地闪身躲避了,可他身后的女主角麻美却因此而糟了殃。那女人破门而出,留下了一脸发懵的女主角麻美。邻座的男人赶紧过来给她赔礼道歉,一转身才发现是高大帅气的月野带人。月野带人霸道的把女主角领回不远的家,说是要给她换身上被咖啡泼脏了的衣裙。 最终麻美被月野带人领回了家,并去洗澡间换下了脏衣服还泡了澡。可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才发现月野带人给她的换洗衣服竟然只是一件十分宽大的男人白衬衣,连内裤都没有,这让她好生羞涩、无奈。 当女主角不得不穿着唯一的这件宽大的男人白衬衣,用衣角紧捂着下身来到客厅找到月野带人要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被他泡在洗衣机里。 这还不算,原来这月野带人是一位摄影师,他称赞麻美漂亮、美丽,非要给她拍照,被女主角断然拒绝。可他不甘心,又拿出他为知名女模特们拍摄的杂志让她看,并拿出自己的名片,解释着自己的专业眼光。麻美看着杂志上一幅幅美轮美奂的艺术照渐渐动了心,最终麻美还是答应了他的拍摄要求。 麻美按照这位帅气摄影师的指示摆着各种姿势,拍着拍着她就忘记了自己下身根本就没有穿任何衣物,包括内裤,月野带人则蹲在地上把她走光的下体拍了无数张裸照…… 最终当麻美发现时已经太晚了,摄影师以裸照相威胁最终把麻美搂在了怀里撩起她的下巴亲吻上了她的唇,于是麻美一边半推半就的跟帅帅的男摄影师舌吻着,一边仅穿在身上的唯一的男士白衬衣的纽扣也被男摄影师一颗颗的打开了,最终麻美被那男人扒了个一丝不挂。 男摄影师开始温柔地顺着麻美嫩白的身子一路亲吻了下去:先是亲吻她的脖子、接着是白生生的嫩乳、小腹、大腿内侧,直到亲吻上她杂草丛生的阴唇花瓣…… 舒雅第一次看这种A片,当她看到留着一头飘逸长发的帅气男摄影师温柔地亲吻麻美的大腿内侧、最后竟然「滋滋」有声舔吸起麻美的阴唇时,她感到了强烈的刺激似乎同时从自己的大腿内侧、阴唇花瓣上传来,仿佛那帅气男摄影师正是在舔舐着自己的阴唇一样。 「天啊,男人还可以这样舔自己的小妹妹吗?不嫌脏吗?那男人亲吻得太温柔了,还那么帅……」舒雅内心燃起了欲望的火焰,下体的兴奋、刺激感越来越强烈了。 其实也无怪乎舒雅会看得动了情欲:一则是她进游戏前本来就吃了很多催发性欲的食物、药品;二则是这部片子其实是日本Silklabo株式会社制作的SILK-xxx系列,正是专门拍给女性独享的A片。这个系列不但讲究男优的长相身材,更是选取了最讨女性欢心的花美男优,性爱场面更是带着浪漫色彩。以「舒适」、「温馨」「浪漫」、「女性视角」等为标签,在日本众多的A片市场中可谓独树一帜!可谓是专门为:女狼友,拍的花美男系列。所以这部片子不止是舒雅看了会春情泛滥,任何还没有闭经的女人看了都会被撩拨起无尽的欲望。 「喔……好舒服……啊……」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舒雅轻吟出声。 「奇怪?怎么感觉片子中的哪个帅男人就像是在舔我自己的小妹妹似得?怎么回事?」舒雅感到下体的阴唇花瓣处传来的火热得、麻酥酥的刺激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感觉太真实了根本就不像是错觉。 她急忙低头往自己身下看去,这一看让她羞红了双颊:只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裙下两腿之间,那脑袋正上下摆动着,随之下身的羞处花瓣上就被一团湿濡、炙热的肉乎乎的东西舔得传来一阵阵麻酥酥,酸胀胀、痒闹闹的快感来。 她刚想惊呼出声,那黑乎乎的脑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正好扬起了一张伸长了大舌头的坏坏笑着的脸:竟然是「小包子」这个坏家伙,也不知何时他竟钻进了舒雅的裙下胯间?也许是舒雅看这种花美男系列A片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吧? 「你……讨厌,你……你在干什么啊?」舒雅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隔着内裤舔舐自己的羞处,不禁红着一张俏脸娇羞嗔怪道。 「嘿嘿,我在学着电影上哪个男主角的样子,舔你的小嫩屄啊!怎么样感觉舒服吧?是不是有种跟影片同步的感觉?」「小包子」嘿嘿淫笑着说道。 「你……这个流氓……喔……天啊!……咝咝!」舒雅刚要娇嗔责骂「小包子」,并举起了纤细的玉手想去打他的头,可就在此时她神秘幽谷处最最敏感的那颗小肉芽被「小包子」一口含住了,并隔着薄薄的小内裤不停地吮吸了起来。 一阵阵从未有过的超级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惊呼出声,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咝咝」 地直吸冷气。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波浪般传遍了她全身,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那还有力气去嗔骂、敲打?本来要打「小包子」脑袋的那双纤手也改打为了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按住了他的头。那画面看起来仿佛是她紧按着「小包子」 的头让他来舔舐自己的羞处,生怕他的嘴唇离开似得。 「这感觉怎么这么妙?难道被男人舔自己下面的小豆豆竟然是这么刺激的感觉?」舒雅边用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忍受着下体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边在脑海里胡乱的瞎想着。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舔下身的羞处,强烈的兴奋感让她一直绷着的小腿肚子都有些要抽筋儿了。 「呜……呜……别舔了……小包子,你太不要脸了……啊……」舒雅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低声呢喃着,边眼神迷离地继续欣赏着影片。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花美男主演的真枪实弹的A片,那种震撼让她脸红心跳不已,同时也强烈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不舍得离开荧幕一寸。她真的有些好奇:别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做爱的呢?他们的那东西会长成什么样呢?跟自己的老公是不是一样呢?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边舔吸着麻美的阴唇便把右手的中指插入她的阴道时,舒雅也感到了自己敏感的肉缝中也被插入了一根发烫的粗大手指并不停抠弄着,只不过因为隔着内裤,那手指并不能插入的太深而已,饶是如此舒雅也被下身传来的兴奋感刺激的一阵眩晕……「噢……小包子……你……这个流氓,快拔出你的手指来……啊……别瞎抠了……吖,好痒啊……啊……求求你了,别再抠弄了……噢!」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揉搓麻美的乳房,并用一张大嘴含住她的一颗娇嫩的乳头时,舒雅也感觉自己的上衣同时被撩了起来,左边的玉乳也感到了被隔着乳罩不停地揉搓、捏弄着,而右边的雪乳则被隔着乳罩一口叼住,而且那张大嘴很快就隔着布料搜索到了自己敏感的小樱桃的位置,并一口嘬住,狠狠地裹咂了起来。湿热的气息甚至透过了乳罩的布料喷在了自己娇嫩的小乳头上。强烈的快感变成一丝丝的颤栗直彻心扉……她情不自禁地紧紧的用双臂揽住了男人的头,随着乳头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她搂着男人头部的双臂也揽更紧了。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开始边跟麻美舌吻边揉搓麻美的乳房时,舒雅的香唇也同时被一张带着烟味的大嘴堵住了,一条烟味浓重的大舌头也撬开了她的雪白贝齿,闯进她的檀口里来与她的小香丁纠缠在了一起,同时饱满的乳房还在被一只大手不停地揉搓、捏弄着……「呜……呜……呜……」舒雅被大舌头侵入的檀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来。 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终于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压在了玉体横陈的麻美身上时,「小包子」也脱得一丝不挂把仅剩了乳罩、内裤的舒雅也压在了身下…… 「小包子」真的做到了跟影片同步,让舒雅真切地感受着影片中女主角最真实的肉体感受。不过「小包子」也不是万能的,当影片中的帅气男摄影师终于分开了麻美的双腿把自己粗壮的阳具插入麻美的阴道时,「小包子」则只能隔着舒雅的小内裤望洞兴叹了,他仅仅隔着内裤插入了多半个龟头在舒雅诱人的肉缝里,然后奋力得顶耸了起来…… 当影片中的麻美背着自己的男朋友终于被别的男人干得体验到了高潮的滋味,并陶醉在了男摄影师的怀里时,舒雅也瞒着自己的丈夫在游戏中被扮演成「宁泽涛」的呼老二用黝黑的粗大阳具顶耸出了高潮,此时她桃腮绯红,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得出气多进气少,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呼老二的脖子,把白嫩水滑的身子紧紧地揉进了呼老二满身黑毛的身体里颤抖、痉挛着…… 都说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那么游戏里的「宁泽涛」又有什么才华会让舒雅沦陷呢?当然不是他最擅长的游泳技术了,而是他精熟的挑逗手法,精湛的床上技巧。 「这高潮的滋味怎么这么美?」舒雅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愿醒来,她把「宁泽涛」的脖子搂得更紧了。此时「小包子」胸口上密密麻麻扎人的胸毛似乎也撩拨着她的心弦。以前她很讨厌长着浓密胸毛的男人的,可是现在怎么觉得这浓密的胸毛就这么性感呢?……她自己温玉软香的身子就偏偏喜欢去蹭那撩拨的她心痒痒的毛茸茸的一片黑毛。 听说当一个女人恋上另一男人时,她的肉体也会恋上这个男人的肉体!也许这是真的吧? …… 当影片中的麻美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为了让帅男摄影师的阳物再一次雄起而用小嘴含住了哪根已经软趴趴的肉根龟头并帮他口交时,「宁泽涛」也有样学样的把他哪根并没有射精而依旧坚挺充血的黝黑阳具挺在了舒雅面前,让她也学着影片中的麻美那样给他吹箫! 一股腥臊的难闻味道扑面而来,舒雅连忙捂住了口鼻,看着那颤巍巍的抖动着的大龟头的马眼儿蛙口还流着丝丝恶心的粘液,不禁厌烦道:「讨厌,脏死了,太难闻了,快拿开!」 「宁泽涛」则指着银屏中正在十分投入得帮男摄影师口交着的麻美道:「你看看人家吹得多投入啊?你也来尝尝我的大鸡巴的味道吧,吃习惯了就好了。」 舒雅扭头看向了屏幕:果然影片中的麻美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用她红红的小舌头舔舐着男摄影师的油亮红紫的龟头,还不时把哪东西含入口中,像是舔吸着甜甜的棒棒糖一般很陶醉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这种女人给男人口交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心,在心里嘀咕着:「天啊,把刚刚插进自己小妹妹里射了精的那东西含在嘴里,舔来舔去的那得多恶心啊?」 舒雅虽然能接受男人为自己口交,可是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给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口交。只是想想就让她觉得反胃不已。 「怎么样?快点学着人家也来给我吹吹箫吧?」「宁泽涛」在一旁催促道。 「不,你那东西太恶心了。再说游戏的好感度还不够,你根本就别想了。」 舒雅拒绝道。 「好感度不够?没关系我套上我的内裤,隔着内裤吹箫好感度肯定够了,我刚才就隔着你的内裤帮你舔屄了。完全没问题呢。」他出主意道。 「……」舒雅不理他,继续欣赏着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的性爱场面,这场景对她的冲击太强烈了……影片中的男女主角终于又一次开始交合了。 电影屏幕中的帅气男摄影师显然是个床上高手,因为他床上不停地变幻着各种新奇的性交姿势跟麻美交媾着。播放大厅里传来了一阵阵高亢地呻吟声,不过那声音似乎并不只是电影中发出的,舒雅仔细一听似乎大多是自己周围观影的那一对儿对儿男女发出的。 借着大荧幕上反射的光线她惊愕地看清了整个播放厅内的情形:果然她前后左右观影的男女学生们大多早就耳鬓厮磨的撩起了衣裙偎依在一起亲吻、抚摸着彼此。荧幕上的光黑了下来,情侣们都不安分了起来:更有甚者已经有几个男生忍不住欲火激动地把女友扒光了衣裙压在了情侣沙发上,直接交欢了起来。 一时间行云布雨之声不绝于耳。男男女女的呻吟之声掩护在电影上传来的淫叫声中此起彼伏,淫声浪语不断,俨然在演奏着一曲春情交响乐。 在这声嘶嘶,魂妙妙的声音中浑身赤条条的「小包子」又忍不住了,再一次向舒雅的娇躯扑来。 光线很暗,舒雅也看不清「小包子」的其他部位,只是牢牢记住了哪对儿反射着屏幕荧光的一双眼睛,那眼神像饥饿了很久的凶兽所发出的嗜人的目光,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啊……你讨厌,不要啦……吖……你坏死了……别这样……人家还要看电影呢……喔……天啊,你太坏了……啊……」舒雅的娇吟声随之淹没在了周围一众此起彼伏的浪啼声中……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影片终于播放完了,屏幕上显示出了提示:「影片播放完毕,请做好即将退出播放厅的准备。」舒雅连忙从赤裸的「宁泽涛」怀抱里爬起,推开了他把玩着自己高耸雪峰的左手,又从两腿间拉出了他依依不舍隔着内裤不停抠弄着自己羞处的右手,整理着自己被这个「坏男人」搞得皱皱巴巴的衣裙,等待着被传送回售票休闲大厅。一旁的「宁泽涛」也迅速地穿好了衣裤等待着被传送出去。 刚刚被传送回售票休闲大厅「宁泽涛」就又找到她并把她搂在了怀里,关切道:「快看看,完成了这个『中级约会任务』后你的好感度升到多少了?」 由于一直处于观影静默模式,系统一直没有语音提示,舒雅点开了自己的人物属性菜单,发现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升到了:80。看到这个数字舒雅暗暗吃惊,只去看了一场电影好感度就增加了16点,可想而知这个色狼『小包子』对自己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坏事了。想到这里她又点开系统通知菜单,想看看在进入观影模式,系统进入静默状态后到底自己收到了多少系统提示,这些都是色狼『小包子』的作案证据。 系统通知菜单项下显示: 「恭喜您!您的超前亲密任务等级升级,现在最多可完成提前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任务了。」 「您满完成了『中级约会任务』,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  4,欣赏度  4。 」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  2,欣赏度  2。 」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  2,欣赏度  2。 」 「宁泽涛提出过分亲密要求,您是否接受?」 「系统默认接受」。 「您满足了宁泽涛的过分亲密请求,宁泽涛对您的好感度  2,欣赏度  2。 」 …… 舒雅看到最新的一条系统提示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天啊,超前亲密任务居然也升级了?现在可以做超越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动作了?自己现在的好感度是80,再加上20个好感度的超前亲密任务上限,那么现在自己好感度的上限已经达到了100!好感度达到100?好像性交的最低要求就是好感度达到100吧?也就是说以后就可以跟『小包子』真正的性交了?这……」 「喂喂,美人儿怎么了?都查看了半天了也不说话?到底你现在的好感度升到多少了?」「宁泽涛」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 舒雅飞快地在脑中思考了一下后强装镇定道:「好感度没升多少。一个中级约会任务能加多少好感度啊?」 「哦,也是。不过好感度没升多少也没关系,咱们赶紧去你家完成你一直都不肯完成的哪个『中级相知任务』吧?」「宁泽涛」显然是相信了舒雅的话,不过却又催促着舒雅去她家完成另一个要脱光全身衣物的中级相知任务。 舒雅此刻心情不平静了,现在的好感度上限已经达到了可以直接性交的程度,要是再去自己家的哪个地图完成「中级相知任务」,那岂不是羊入狼口吗?虽然现在自己还瞒着「小包子」真实的好感度,他还不知道现在已经达到了可以直接跟自己性交的要求,可要是到了自己家,为了完成「中级相知任务」脱光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万一『小包子』猴急起来,哪里还管得住他自己呀?那样早晚会被他发现可以直接性交的秘密的。 「不行,我可不能去家里完成什么『中级相知任务』,那样自己面对『小包子』这个小流氓真的会失身的。虽然只是游戏,可是我还是没有做好被丈夫以外别的男人彻底进入身体的准备……要是被『小包子』彻底哪个了,我还怎么有脸再见对自己宠爱有加的老公啊?那样就太对不起老公了……」舒雅暗自在内心做着决定。
翌日清晨。习惯了早起的萧可欣缓缓地睁开眼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儿子近 在咫尺的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稳,黑色的睫毛一颤一颤,偶尔还砸吧几下嘴巴。 想着让儿子多睡一会的萧可欣打算悄悄下床煮早餐去,可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却让她不敢动弹。低头一看,她立马就羞红了脸,原来自己的吊带睡衣的肩带不知怎么就已经滑落了,儿子的手伸入到其中去,温暖的手掌把握着自己胸前的一团软肉,修长的手指正夹着乳峰顶端的一粒粉嫩嫩的小樱桃,这……真真是羞死人啦!看到儿子没有醒来的意思,萧可欣就要伸手去拨开胸前的那只禄山之爪,可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则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被窝之下,她的手触摸到了一根坚硬粗硕的火热柱状物体,身为人母的她自然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羞得那一张美艳娇颜红润得快要滴出血来。手上除了能感觉到来自它的威猛和烫热,还有一点湿润滑腻的液体依附在掌心。 「啊~这孩子……我……这……」 满脸通红的萧可欣心乱如麻,根本就不敢乱动,生怕惊醒了儿子而造成尴尬。 压在胸前的那只手突然动了,只是轻轻的一握一抓,萧可欣就差点叫出声来了,如同电流般的触感从乳尖传遍了全身,那一阵一阵的酥麻,让她突生尿意。 「喔!我的天啊!这孩子怎么这么好色!居然……怎么可以……」 萧可欣轻咬着红唇,压抑着下体的那股冲动,还放在儿子睡裤里头的小手感觉到那根火热之物在强有力地的跳动着,这种特别的异样感觉真是要了人命了… 我被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吵醒,揉着眼睛从被窝里坐了起来,透窗而入的阳光洒落了一地。 「妈妈?」 我朝卫生间里大喊了一声,挨不住困意又躺了下去,身子感到有些乏力,裆部湿漉漉而粘稠的感觉似曾相识,哦,原来是梦遗了。 「啊!」 浴室里传来了妈妈的尖叫声,吓得我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鞋子都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冰凉的地板刺激着大脑,整个人都清醒了。 「怎么了?妈妈你没事吧?」 我用力拍打着浴室的门,大声地询问里面的情况。 「没……妈妈没事!别……别担心!」 大概过了几十秒,妈妈的声音才响起,不过听起来有点颤抖,气息也有些急促。 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心中的担忧丝毫不减,「你先开门!让我看看怎么了!」 「啊~不要!」妈妈直接拒绝了我的要求,「妈妈……我在洗澡!」 「啊?」我愕然一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你为什么……」 「只是蓬头掉了啦!别担心哦!」妈妈安慰道,听得出来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妈妈房里的那个坏了,所以才过来这边啦!」 「真的吗?」我依旧放心不下,继续追问着。 「真的啦!怎么?不相信妈妈的话啊?」 隔着纱窗,我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应该是妈妈走过来了。 「小君,妈妈饿了~想喝儿子亲手熬的粥~」 「可是……」我有些为难。 「那妈妈要出来了哦!我可是没穿衣服呐~要不要看?」 闻言,我撒腿就跑。 「呼~」听见门外的动静,萧可欣才松了口气,光洁的墙壁上挂着的蓬头正滴着水,蒙着一层水雾的镜子渐渐清晰,倒映着她那张红通通的美艳脸庞,一双美眸烟波萦绕,媚意万千。她仍穿着那件肉色真丝吊带睡裙,显然刚才是对儿子说了谎,只是那睡裙早已被热水浸透,湿漉漉地紧贴着她的身躯,完美的身材因此而呈现在镜子里。坚挺的胸脯凸起嫣红娇嫩的两点,隔着睡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纤细腰肢和平坦的小腹不知让多少同龄人羡慕,那修长双腿间的神秘地带不见一丝异色,大概是紧夹着美腿的缘故,隐隐约约,魅惑万千。 萧可欣伸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又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鼻尖嗅到了手掌残留的那一丝丝异味,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了。回想起十多分钟前的那个荒唐的动作,她感到有些脚软,双腿不由得夹的更紧了。她有些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手腕翻覆间,纤细修长的手指泛着水光,晶莹剔透,而在几分钟前这手掌上沾满了某人的热乎乎的体液,散发出来的浓烈气息让她感到眩目。 「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萧可欣手指微微一收,在空气中做了个紧握的手势,眼里的水雾又浓了几分。 一想到自己曾经握住的那个火热物体就在这光滑手掌里变化着尺寸,然后在她规律的撸动中将那滚烫喷薄而出,萧可欣忍不住叫唤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呻吟,她紧夹着的双腿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贴着墙壁滑落在地上,她清晰地感觉到两腿间那汹涌而出的液体正顺着肌肤一点一点地流过股间,就连那小小菊褶处都有了湿意。 「哦~」 萧可欣紧闭着双眼,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昨晚看到那本小说里的荒谬字句,它们就像被赋予了灵力般慢慢汇聚成像,最后在脑海里变成了两个赤裸裸的互相求欢的小人儿,这一切都刺激着她的感官,不由得高高的昂起了头颅,手掌无意识地覆在两腿间,中指指尖轻轻地按在敏感的一点上,随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泣如诉,尾音婉转,几可绕梁。在最后一波浪潮涌出体外后,她直接就陷入了昏厥…… “滴答!”冷水滴落在寂静的浴室地板上,声音清脆…… 良久,萧可欣才慢悠悠地醒来,手掌撑着光滑的墙壁勉强地站稳了脚。销魂蚀骨的高潮余韵侵袭着这具久旷多年的赤裸且性感曼妙的肉体,鹅蛋脸庞两颊绯红,起伏不定的胸脯坚挺高耸,颤巍巍的双腿白嫩修长,湿漉漉的睡衣正往下滴着水。 萧可欣看着镜子里妖冶妩媚的自己,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轻抚着那一抹红唇,悄然吐露着舌尖轻轻舔舐,最后慢慢地吮吸着,吮吸着…… 等我好不容易把粥熬好,妈妈终于从楼上下来了,看得出来她的精神很不错,只是与我对视时眼神有点闪烁,或者可以说是躲闪? 忍着下身黏稠的不适感,我趁着开餐前的几分钟溜回了房间匆匆洗漱一番,换上干爽舒服的衣服后才下楼与妈妈一同吃早餐。依照惯例,早餐之后我俩会结伴出门,逛街,看些刚上映的电影之类,然后在傍晚时分我就会离开这里,赶回另外一个家。可妈妈今天却出奇地没有要求出门游玩,而是借口说要处理一些紧急文件而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我闲的无聊,自然就只好趴在床上玩手机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已经是夕阳西下。我将房间打扰一番后,随意地背起书包就走了出去,该去跟妈妈辞行了。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她的房门,女性闺房的专属香气扑鼻而来,只见妈妈熟睡在那张席梦思上,丝毫没有察觉房间的异样。我悄悄走到床边,把空调的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替她掖了掖被子。 「妈,我走了啊!」 我压低嗓音说了一句,然后低下头去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一吻。以往我每次离开这里,妈妈总会向我索吻,刚开始只是吻额头,后来不知怎的就吻唇上了,我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渐渐地做到了泰然处之,甚至乐意效劳,因为妈妈的红唇实在是太柔软了。 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眼角余光扫见床边书桌有本似曾相识的书籍,于是就拿了过来。一看,我的天啊!居然是我从孙老头那里买来的小黄片!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妈妈今儿看我的眼神会那么的闪烁,她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在看黄书啊! 我转头看着熟睡的妈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果断迅速地将那本小黄书揣进衣服里,然后做贼心虚般逃出了妈妈的卧室……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从妈妈住所里出来的我看似顺利地回到了城西,结果在改坐出租车的时候却碰上了堵车高峰期,一度塞在了半路上,这可郁闷死我了。无奈之下,我掏出手机来打算玩玩游戏打发时间,在启动手机后看到了来自不同联系人的十七八条的短信,删去其中的垃圾推介信息,剩下的就是死胖子在凌晨时分发过来的『作业已搞定,求老大打赏!』和刘薇发过来的日常问话了。 「技术活!该赏!」 我回了一条给胖子,隔着屏幕都能猜到他看见短信时的那副疯狂嘴角,肯定笑得贼淫荡! 字就扭头望着窗外的车龙发呆,没了玩游戏的念头,愈加的无聊郁闷。 好不容易回到了别墅区,我打开大门,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进去。这个时候,老爹应该已经在他的公司忙活着了,又或者是在哪家酒店的饭桌上搂着一两个陪酒女跟人拼杀得脸红脖子粗,然后醉成一摊烂泥。我倒不怕他哪天会因此一醉不醒,像他这种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的恶人大概会活的很好吧。我只是担心日后会有个不认识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跑来敲门,说什么肚子里的是我弟弟,那就很尴尬了。至于刘薇,依我对她的了解,要么是已经回校准备教学工作了,要么就是叫上三五闺蜜拿着老爹给的卡穿梭在各大专柜买着各种各样的昂贵化妆品和漂亮衣服,所以这个时候家里除了我就再没人了。 我走进卧室便倒头大睡,醒来时已是夜幕低垂。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我爬了起来打算随便找点吃的治一治这腹中馋虫。刚走下楼来,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循着气味找了过去,终于在那张沙发后找到了源头。喝得烂醉的刘薇正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散落一旁,她的脚上仅仅穿着一只防水台高跟鞋,至于另外一只,我在大门鞋柜前发现了它的踪迹。这女人,真是够了啊!不就是出去逛了个街嘛,至于喝成这样吗?也不知道醉成这样的她是怎么回来的,也不怕在路上遇见居心不良的人对她做些毛手毛脚的事情。 心结不解,我也就不愿与她有太多的接触,所以只是帮她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就转身要离去。可当我看到她在熟睡中如同受了伤的小猫咪般慢慢地蜷缩起身子迷糊地说着醉话,便动了恻隐之心,弯下腰去一把将他抱起,醉猫如她沉重得很,以至于我把她抱到卧室时都觉有些乏力。褪去她的鞋子,往她身上盖了一张薄被后,我关门离去。 胡乱吃了晚饭,我想起了那些散落在客厅沙发旁的购物袋,便要去收拾收拾。 当我拿起其中一个袋子,有些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正好砸中我的脚,低头细心一看,鼻子竟有些发痒。 胸罩!颜色鲜艳的蕾丝胸罩!还有那近乎透明的情趣内裤,就这么砸在了我的脚上! 看着这些设计精妙,诱惑性感的女性内衣,作为处男的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平日里穿着保守的刘薇居然会在里面穿着这样的内衣,单是最上面那条绳子般的内裤可就足够的诱惑了,更别说下面还有些小小一片薄布的胸罩了。 我强忍着鼻腔里头的不适,闭上眼睛把这些布料胡乱塞进袋子里,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提着袋子就往刘薇的卧室走去…… 半夜被尿意憋醒的我去了一趟卫生间,顿时觉得轻松多了,穿着大裤衩就溜达下楼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完后就跑上楼去。打着哈欠,我就要开门进入卧室,却听到走廊尽头隐约传来了一些声音,侧耳倾听,像是女人的呻吟声。想到那是老爹和刘薇的房间,我的睡意便淡了几分。按理说,老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来的,他忙着工作的时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是周日的晚上出现在家里了。 带着好奇心,我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走了过去。虽说我对于老爹的一些行为心存芥蒂,但他始终是我亲生父亲,倘若是刘薇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给他戴了绿帽子,那我肯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主卧的房门虚掩着,大概是刘薇酒醒后出来忘了关上,灯光从门缝里头泄了出来。我屏息而行,背部紧贴着墙壁,生怕闹出动静惊了里面的奸夫淫妇。走得越近,女人的呻吟娇喘就能听得更清楚了,我虽说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一场,但也算不上是新手啊菜鸟什么的,毕竟在那段荒诞日子里我可是看过不知多少的爱情动作片了。话虽如此,我还是受到了影响,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平日里在课堂上对我大声呵斥的刘薇居然会发出如此娇媚婉转的呻吟娇喘,听的我都有些燥热了。 趴着墙壁偷听了约莫三分钟,刘薇的叫床声都快让我陷了进去,我还没听到一句陌生男人的声音。莫非,他是个哑巴?刘薇的口味居然这么重?哇哦~「啊~」 卧室里传来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呻吟,看来刘薇是已经高潮了。 我悄然探出头来,从门缝里观察着情况,最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了,偷溜了进去。 房门与床榻之间还有些距离,整个房间都铺上了柔软的浅灰色羊毛地毯,我踩在上面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发出声响。就在我进来的那一会儿功夫,刘薇又开始了娇喘。所以越是往前走,那种妩媚的呻吟声就越是清楚,我甚至能够听见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那丝哭腔,以至于身体都有些反应了。就这几步的距离,我仿佛走了好久,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一般,走到最后喉咙都开始干了。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顿觉眼前豁然开朗,我躲在过道里偷偷打量着这大红色为主的主卧,映入眼帘地是那张垂着红色帷幕的大床,那淫靡之音便是在那帷幕之中传出来的。 为了更清楚地捕抓到刘薇的偷人行为,我向前探出了身体,看到的却是…… 一次的性高潮似乎并不能满足刘薇,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这说起来还得怪丈夫温振南。这些年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可这也意味着他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生意上,这自然也就少不了要出入各大娱乐场所,陪那些个生意上的猪朋狗友喝个够。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想当初每次跟他做爱都能享受几次的跌宕起伏的性爱高潮,如今却只是插入三五分钟就射出一滩精水就草草了事,有时候干脆就说太累了转身就睡去,将穿着诱惑睡衣的她生生晾在一旁。她想想都觉得可惜了他胯下的那根家伙,完全就中看不中用啊。在丈夫喝的水里加了料的事儿,刘薇也曾试过,虽说能让自己在那半个小时里得到连续的高潮,但次数多了,他也开始排斥这种行为了,认为她是在嘲笑他的能力,最后便没了兴致。 闺蜜圈里有个同样是做了别人小三的,生性风骚的她跟了个四五十岁的有钱老头儿。平日闲聚里,她们几个少不了会说到各自的男人,每每这个时候,那个闺蜜就眉飞色舞地说自己拿着那老头的钱养了多少个小白脸,每次跟那些年轻人做爱都爽得不要不要的,有一次甚至还趁着老头子不在的时候在那幢别墅里玩两龙一凤,两天一夜下来她的腿都快站不直了。内容的真假暂且不论,但还是为她赚来了其他闺蜜的羡慕眼光。对此,刘薇不是没有心动过,可温振南跟她说了只要不背着他做那红杏出墙之事,要多少钱都可以打到卡里。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个念头从脑海里抹了去了。原以为就该这样下去了,可今儿一聚那婆娘不知咋的又扯到了这个话题,这次就更离谱了,说什么在老头子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然后跟小白脸儿当着他的面做了足足一个小时,把那地毯和桌子都弄湿了一大片,最后俩人合伙把老头子衣服脱了,假装是他干的好事儿,迷糊中醒来的老头子居然还信了她的话,给她买了一大堆金银首饰,可亮瞎了眼了。刘薇不知不觉就喝到了烂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就去洗了个澡,最后耐不住口渴就下楼喝了水,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发呆,不知怎的白天里闺蜜说的那番话就冒了出来,慢慢的她就感觉到了性奋………… 床头柜的最下面一层藏着的那样东西陪她度过了不少的寂寞夜晚,这是丈夫都不曾知道的,今儿恐怕又得靠它了…… 刘薇将那冷冰冰的假阳具握在了手里,撸了几下,张嘴就含住了半个龟头,她要用口腔让它热起来,这样才能插入下面的那张小嘴儿…… 阳具深入了她的喉咙,唾液润滑着它的全部,让她有了呕吐的感觉,却又感到莫名的性奋。将它吐了出来,红粉小舌缠绕着上面的凸起,最后含住半个龟头轻轻一啜,发出“啵”的一声响……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意,刘薇自知已经是时候了,便张开了双腿,先是握着那根沾满了唾液的足够润滑的粗硕假阳具在丰满的胸前画着圈儿,时而压着那颗粉嫩嫩的乳头,时而在两座肉峰之间刮划着,这样一来整个胸脯就沾满了闪亮亮的唾液,她不得不又把假阳具舔了一遍…… 她终于把假阳具对准了那个流水潺潺的小洞儿了,大龟头就这样抵在了穴口,随着她手指的灵活变化摩擦着两片阴唇。刚跟丈夫认识的时候,他总会说她下面的小嘴儿长得就像个蝴蝶一般,又粉又嫩的,水多又耐操,然后就把她按在床上搞的死去活来的。不过现在这蝴蝶穴可就要便宜这假阳具了…… 刘薇把腿张得更开了,手指按着道具店的尾端轻轻一推,那大龟头就“哧溜” 一下钻了进去,把里面塞的满满的。下体被异物填满,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真大啊~她一手推着道具,好让夹在里面的龟头触碰到最尽头的嫩肉,一手握着胸前的巨乳用力地搓揉着,银牙咬着下唇,呼吸比之平时不知急促了多少…… 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她换了个姿势,右侧着身子,踮着脚尖儿,看着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自己的小穴儿里,然后又带出一汩汩淫液。这个样子,真是太淫荡了…… 两只玉手轮流伺候着那根假阳具,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叫了起来。卧室有着相当好的隔音效果,所以她不担心会泄露出头。她发疯一般摇着头,乌黑黑的齐耳短发甩出了一串串的汗珠子儿…… 一会儿,刘薇就觉得手酸了,可小穴里的骚痒实在难耐,于是她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电流声响起,那根东西就开始在湿漉漉的小穴里扭动起来,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她稍微抬起了头,伸手用力掰开了阴唇,任由阳具在小穴里钻啊扭啊,看着淫液从被剃光了阴毛的小穴里涌了出来,顺着白嫩的美臀流下湿了床单,便咬着红唇哼哈乱叫…… 高潮如期而至,她仰头大声叫了出来,淫液疯狂地自那小穴里涌出来,肉峰之巅的粉嫩乳头像两个小烟囱般耸立着,雪白的乳肉衬托着乳晕,多么美啊! 本想着用那假阳具再来一次,可能是因为上次用完就忘了充电,它只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平静。没了动力的假阳具也就没了意义,而且高潮后的刘薇是连抬起手来的力气都没了,也就懒得去拨弄那道具,只好喘着气张开双腿,暂且让它继续呆在里面,控制着嫩滑的穴肉夹着它蠕动,这便算是中场休息了。 可异物填满小穴的感觉引来了更大的空虚,如同蚁咬般的骚痒随之而来,她是受不了了,索性挣扎着起了身来,跪趴在床上,玉手从分开的两腿间伸了出去握住那道具的一端,轻轻地往里送了送,那销魂蚀骨的充实感就回来了…… 我躲在过道里,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刘薇所做的一切,我都尽收眼底,为她在床上的放荡行为感到诧异之余,又惊叹她是多么会伪装自己,这跟白日里的数学老师刘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你看看,现在的她脸上正露出的那种淫乱表情,还有那变化多端的性爱姿势,若非我是亲眼所见,实在是不敢相信啊! 话虽如此,我还是不厚道地有了生理反应。你可别说什么她是我的妈妈,我这样做有违伦理。可拉倒吧,我可没有这般淫荡的妈妈!何况我从一开始就没承认过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她自作主张地要代入这个身份罢了。 当我看到刘薇把那根假阳具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含着半个龟头惬意地舔着时,下身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撸了几下肉棒,黏稠的白色精液便激射而出…… 刘薇早早便醒来了,吊带睡衣随意地挂在身上,两颗乳头还坚挺地耸立着,就别说那依旧还插着一根阳具的小穴了,昨夜她独自疯狂了一个多小时,经历了六七次的高潮,她自觉浑身都酥软无力,是万分的满足。 稍作一番收拾后,她又穿上那套古板的职工制服,戴上了那幅黑框眼镜后的她看起来要比这制服还要古板。 驱车回到学校,刘薇看了看课程表,距离自己的课还有两个小时,她还要把待会儿上课的内容都整理一下,这是她每天早上必做的工序。 一会儿,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刘薇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信息。 『夫人,那情趣内衣可是好看?您今儿想必穿的就是丁字裤吧?小穴是不是湿了?』
边城,丽江,古色古香。 终于擦完最后一个杯子了,我望着吧台上摆放整齐的酒杯,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吧。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盛夏时节,这样的细雨正好润露一下干热的空气。 南方人对雨有着莫名的情愫,就像北方人对雪一样。 新鲜的泥土气息混合和玫瑰绽放的幽香飘荡进室内,绕梁不散。 门外的蔷薇镂雕花栅内栽种了一团团一簇簇的玫瑰花,现在正是奇香盛放的时节,丽江的气候极佳,水肥养花,土厚养人。 这里是雨夜香居,我开的小旅店,提供餐饮酒品和住宿,在古城四方街。盘下这套小楼颇费了些银票,但好在有牛仔和豹哥他们的帮忙,让我慢慢还,先改善生活,不急一时。 人脉果然是好东西,至少我毕业后有了出路,虽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业,但我更喜欢这种宁静安逸又舒适的生活。 小楼带个后院,我们在院里栽了许多花草树木,当然,各色玫瑰更是一应俱全。小店两种特色酒品,泥封的坛装玫瑰酿和花式鸡尾——调好后按照客人颜色喜爱加入一片玫瑰瓣的「Roses」。 对,是「我们」,调酒师兼前台是一对年轻恋人,男的俊俏潇洒,女的性感娇艳,他们是张潇和李莎莎。他俩先找到了我,随后不久又有两人加入,苏柠和香菊。每当我悄悄询问苏柠他是怎么找到香菊的,他总是神秘一笑,不告诉我,即使我对香菊威逼利诱也是如此没辙。从此我们五人便开始为小旅店打拼着。 原来张潇早已退出了帮会,和李莎莎一同踏入社会,没有文凭的他俩这些年打拼得很是辛酸,现在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凡事有个照应,现在我们为自己打工,不说高档消费,至少吃喝不愁。 「玫瑰,我有村姑的消息啦!」躺在躺椅内摇摆着身体的香菊神秘兮兮的对我说道。 她挺着个大肚子,正怡然自得的享受身边苏柠的掐肩捶腿。他们是去年年底回去完婚的,过完蜜月又回来在栈店里再结了一次,敢情两人结婚结上瘾了?夜夜做新娘? 不过香菊要我做她的伴娘倒真是令我开心无比,谁会认为能为自己的闺蜜做伴娘不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呢?见证两人的爱情与升华直到结晶,他们的甜蜜也融触着我感动着我,这的确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张潇顺其自然的给苏柠做了伴郎,于是我们请了街坊邻居和几个熟人一起见证了两位新人的第二次婚礼。 「哦?是吗!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对这个村姑这个姐妹很在心的,可是她前段时间也玩消失了。 「还记得大学时候她的那段地下恋情吗?现在那男的搞创业,小有起色,村姑一直跟着他,如今两人生活有了质的转变,也该谈婚论嫁了……」香菊慢条斯理的说道,说起结婚这事就整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好像在训教我们似的,一旁看电视的莎莎也不禁深情款款地望了张潇一眼,张潇还在收拾桌椅,浑然不知。 「你是说……?真的?」我又感觉到那种见证婚姻的幸福了! 「瞧你激动的,傻样!真要喜欢就自己结一个呗!」香菊说完把眼神投向了张潇,苏柠也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是为村姑感到高兴呢!」本姑娘实话辩解道。 苏柠这时开口了:「玫瑰,你这就叫结婚狂喜症!听人说生理发育到了应该结婚阶段人都会这样,每个人的身体结构和发育不同,这个时期来的也早晚各异,依我看你是到时候了哦!」 「呵呵,我成熟的小玫瑰!」香菊也拍拍我的脑袋亲昵地说道。 「别唬惑我,我自有分寸!我才不要当熟女呢!」我可不吃那套,瞪了苏柠一眼,然后轻轻抚着香菊的肚子问道:「小宝贝还闹腾不?」 「嗯?」香菊一脸溺爱的摸了摸肚子,仿佛隔着肚皮爱抚小宝宝脑袋似的,「好像是睡着了,苏柠,我也想休息了,扶我上去睡吧。」说完两人就相互搀跚着上楼去了。 我看了看一边休息的莎莎和张潇,他俩坐在沙发上,莎莎幸福的把头枕在张潇肩上盯着电视出神。不愿去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我坐到吧台后面打开电脑上起了网。不知过了多久,张潇关了电视搂着莎莎和我打了声招呼。 「玫瑰还不睡啊?」 「恩,我不困。」 「那你先玩,我们上去睡了。」说完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莎莎,莎莎面色绯红,情绵悠柔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对我说声「拜拜」便上楼回屋去了。 整夜,雨下得空气湿润清凉,而隔壁的张潇和李莎莎也哼啼了一晚上,直到三四点了才停息,想起以前张潇也是这样对我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酸涩,随即觉得自己本不该这样想,而且万万不可再有…… 但是隔壁莎莎婉转承欢的声音一声娇过一声,似乎有痛苦的泪音呜咽,又有幸福的呼喘哽咽,仿佛是一扇承恩雨露的荷叶,又想是落宕湍泽的扁舟。听着听着,我竟然毛发松软,下体涌出一缕湿物。 「怎么会这样?」我大惊失色,幸亏是在自己独房里,没人有看见,可是手掌却不受大脑控制一样贴了上去!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要轻轻弯起中指一抠,我就会得到无上的满足和快感,但令有一个声音告诫我,玫瑰,你不可以这么做,要是现在在张潇与她人做爱的时候自慰,那你永远都走不出张潇的影子,他,将会是你的枷锁、牢笼!对你未来的幸福会有毁灭性打击的! 不,玫瑰,你只是自娱自乐,又不去伤害他人,只是自己舒爱自己! 不,玫瑰,做人要有节操,做女人更要有贞守,难道你为了一时松懈,就要放弃对他持久的等待吗? 玫瑰,你想想,等待他?等待一个没有讯息的人?等待一个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些年来也不曾和你联系过的人?可笑!可悲! 玫瑰,你想想,他是那么的爱你,那么的在乎你,为你不惜一切,为你全息全微,难道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等待吗?难道你会怀疑他对你的衷心吗? 我脑海里一时间念头纷杂,乱哄哄的吵起了架。不行,我得先冷静一下,深呼吸,慢慢理: 玫瑰,你爱的是自己吗? 你爱的不是木然吗? 可是你的初夜给了张潇啊!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你能把新娘夜,给木然啊! 新娘夜,对啊!我想到了,新娘——是一个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刻,也是最珍贵的记忆,我要做木然的新娘,看着他幸福吻索着我,温柔又恰到妙处的爱我……把我最美好的时刻,拿出来于他共享青春的妩媚,即便缘短劳燕分飞,但我们却种下了爱情的种子!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梦里,竟听到一句娓娓款款的话: 「当一个女孩分清对初夜与爱人的感情之后,她便才真的成熟了。」 世上有太多太多千千万万个女孩子像我一样,我们的初夜托付都不是最后能爱我们一辈子的人,能遇到一个深爱自己的人已经是福气,已不需要苛求太多,有时候你需要的,就是等,简单的等。 我知道了,我要等他。 爱情的花朵虽已经凋谢,但是爱情的种子已种在心中!只要熬过了寒冬,来年,又会开放出美丽的花朵来!玫瑰,纵使枯萎也愿等! 玫瑰,从不俱怕枯萎,只怕为爱绽放得不够绚丽。 阳光明媚的午后,我陪香菊坐到院子树荫下纳凉。香菊啥事也做不了,于是找个话题给她练练嘴皮,于是我就问她当她独自一人身处异地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她说:「曾经心里冥冥之中仿佛在等待着一个人,却不说不上来,不知等待的是他的什么,但是知道他会到来,这点就足够了。」 「可是你不怕吗?你不矛盾吗?女人对感情是奉献一生,而男人,男人呢?他们总是朝朝夕夕,话不做真,你真的这么拿自己做赌注吗?梭哈爱情?」 香菊淡淡一笑,说道:「等你过来后你就明白了,上帝给了男人说谎的嘴,同时也给了女人冥冥的心!」 「冥冥的心?」 「对!女人会在冥冥之中,感受到爱情的存在,所以女人觉得不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不需要什么理由,因为女人早已知道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不如趁早彼此都松手,把伤害降低到最小,女人是最怕伤害男人的心。可笑男人茫莽不知,死缠烂搅,最终烦腻了女人,只会让女人离他越来越远……玫瑰,闭上眼睛,打开心门,用心去感应!」 「没感觉。是我心不诚?」 「扑哧!」香菊忍不住笑出来了,「我可不是搞邪教信仰的,也不是什么心法口诀,你打开你的灵识,凝聚自己的精神,虔心一点,会有『路』的感觉的。」
「乱七八糟,香香啊,我觉得你是不是肚肚里有孩子,把自己营养都给了他,自己傻脑了吧?」 「不是的,呵呵。玫瑰,姐姐用现代一点的话跟你说吧,爱情超弦理论:你的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无形之中会有一股弦牵拉着,你们能够彼此感应对方,只是男人在步入父系氏社会以来几千年的人文进化中,接触社会交际导致思虑过多,这方面已经不再敏感;反倒是我们女人,你看古代的女子哪个不是养在身家大院里,出都出不得门,思绪不发达才怪呢!也就是如此,所以古代才不让女子读书,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鬼话,那是男人固步自封,担心女人翅膀硬了飞走呢!」 「然后呢?」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只当给她做话托,怀孕过的女孩子最是无聊,好多喜欢的事都不能做,我得全新尽力的陪好她! 「然后就是弦啊!你和他,无形之中受这条弦的牵连。就像一条蛇,放在一块绿色的幕布上,把蛇身也漆成绿色,只剩下蛇头蛇尾。乍一看蛇头和蛇尾是分离的,其实他们之中有着联系的纽带,首尾遥相呼应。我当时就是冥冥之中感受着他的感受,知晓着他的情怀。」 「怀春去吧你!」我呵呵笑道:「少唱酸句了,我看你是欠抽吧!」说完我轻轻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嘻嘻,我欠插!」香菊偷偷一笑,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 「噫!羞羞脸!肚子里有孩子了还说话这么无遮拦,小心胎教就把小宝宝教坏了哦!」 「玫瑰,你知道吗?」香菊勾勾手让我凑过去,说道:「当两个注定的人在一起后,他进入你的身体行爱然后射精,这个时候最美妙啊!你得闭上眼睛,然后细细品味,当他龟头打开的瞬间,整个人的心怀都会向你敞开,你们之间再无间隙,分离许久的同生异性体在这一刻终得圆满,多么令人心血激沛呀!」 「发春的小猫!」 香菊不顾我的揶揄,突然问道:「你爱他吗?」 「啊?谁?」我冷不激溜的没反应过来。 「哈?!意思是有还几个『他』哦?看了我们的小玫瑰很不老实嘛!」 「哎呀!我哪有!是你自己常常乱点鸳鸯谱,弄得人家人心惶惶的,得问清楚才敢答话呀!」 「行了!我说木然,你爱他吗?」 「嗯……应该是,爱吧!」 「什么叫爱吧?那你说,你想不想嫁他?」 「我,想……」 「呵呵,你就别磨磨唧唧了。这些年来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你的感情故事,其实你应该发现,从前的你只会在感情波动起伏大的时候想起他来,而现在确实平淡的生活中也对他念念不忘了,这你还看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似乎意识到了,但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等待下文。 「从喜欢到爱的变化……你爱上他了,而且很深,很深……」香菊说完,支起身子上楼休息去了,是到她午睡的时间了,我摇摇头,摇不散耳边絮绕的话,和苏柠打了声招呼,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丽江是一个旅游城市,这里没有淡季旺季之分,一年四季里每一天都是游客满城。 坐在洋人街的咖啡厅里,昏黄的灯光透露出浓浓的洋味儿,外国人喜欢直来直去,但不时的用暧昧点缀生活亦是有情有调。 很不幸我被困在店里了,雨从下午六点一直下到九点才慢慢变小,细雨纷丝,落地玻璃外是霓虹纷呈的巷道,水汽使得一切变得梦幻恍惚,光鲜迷离。 我正犹豫着衣着单薄的我要不要快速跑回去,还是再等等。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匆匆掠过,纤柔的腰肢,玉润的香肩,是莎莎,她好像神情有些惶然,衣服早已淋湿,走道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水里,背着个背包不知要到哪去! 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雨,大家往常一定是在栈店里看电视的啊,怎么她一个人跑出来了,还背着大包? 我顾不得外面的冷雨袭身,快步追上莎莎,拉住她喊道:「莎莎你搞什么呀?都湿成这样了,快跟我回去,会感冒的!」 「不!我不回去!」莎莎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还正在流着泪,弄得我一阵莫名其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继续道:「走吧!你走吧玫瑰!不要管我了……」 说完有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我一个箭步拦到她的身前,严词问道:「莎莎,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会突然想走呢?」 莎莎憋了好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咬咬牙道:「玫瑰,你知道吗?其实张潇心里一直惦念着你,与其我和他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下去,不如趁早离开,好让你们在一起,这样你们就满意了不是?」 「啊?!」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怎么会呢?张潇不是这些年来一直和你过的么?」 「过?」莎莎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是的,我们一起在社会上打拼,每月两人工资都或多或少,我们只有拼凑在一起相互救济才能生存……我们租住的同一间屋子,睡同一张床,吃的穿的都是用同一份钱,我们过着夫妻二人般的生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世界都变美好了,我的幸福已经临门了……」 我惋怯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可是,当一天他出去喝的酩酊大醉的晚上,我在家里等他。他回来整个人也是很清醒的去刷牙洗澡,换了睡衣才上床,我正要安抚他,让他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他突然就把我压在床上,拼命的在上面压我的身子,这一点儿都不像他!弄得我好痛好痛,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 「我以为他是醉坏了,或是在外面遇上什么心情烦闷的事需要发泄,就闭上眼睛任他动作。」莎莎说完,幽怨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恍惚,好像是我弄痛她似的。 「哦……」我勉强挤出一个单音,这时候什么安慰的话都根本说不出口。 莎莎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他在最后的时刻,喊了你的名字。」 我心底一下子就懵了!「这……这不可能啊!那时候,我和张潇都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往了啊!莎莎,我相信你不是听错了,可是这也许真是他酒后乱言,随便乱叫的吧……」说到最后我底气有些不足了,这么破的借口连安慰现在的小孩都不管用。 「你是他的初恋啊玫瑰!你在他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你应该清楚……」说到这莎莎她心里很难受,话音十分艰涩,看她刚闭起眼睛,眼泪就哗啦啦流过了脸颊。 我皱了皱眉,深吸了口气,扶着莎莎的肩膀认真地对她说道:「莎莎,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说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都一起走过来这么多路了,你我都不是当年莽撞无知的小孩子了,张潇作为一个男人更应该有所担当!「现在的我们,对初恋和爱人这些关系应该有着清晰的认知,生活就是这样,我们不得不放弃一些自己的东西,或是把它们尘封起来。或许这是一份很美好的回忆,但不再是现在的一切。这事我会和张潇说的!」 「恩,玫瑰……」莎莎缓和了一些,「你说的我都懂。可是,可是张潇我们三个人,需要有一人退出……你们俩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们可以得到幸福,我还是悄悄离开好了。玫瑰,你就……不要拦我了!」 「莎莎!你要走去哪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啊!其实在我看来,你和张潇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因为……因为我的心里,早已被一个人住得满满的了……」 「玫瑰?」莎莎茫然我看着我,似乎刚认识我一样。 我上前去抱住了她,揽住她因为冷和情绪激动而颤抖的身子,说道:「莎莎,你这个傻丫头,原来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想的呀!一直这样忍受着『我们』,真是苦了你了!呵呵,傻姐姐!一点儿不像你当年的风范呢!你不是爱着张潇的吗? 我祝福你哦!」 「玫瑰……」莎莎略作停顿,皱眉了一下,「这会令我感到很歉疚的!你一定是为了安慰我,才说出这样的话的是不是……我不要这样,玫瑰……你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你等的人,不是他么?」莎莎说着,眼泪又滴答滴答的滚落在我肩上,热热的,带有一丝香残的气息。 「莎莎,听我说,相信我,我是衷心祝福你和张潇!这些年,我一个人不也这样过来了吗?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但他不是身边的张潇……说来,上一次见到他时还是那么欢心,却匆匆一别再无音讯……我真的很想他,而且,等不到他我是不会放弃的!」 「玫瑰……你真要做这么没把握的事吗?你知道,一株玫瑰要是过了灿烂的季节,会……很快的!」 我摇摇头:「我不后悔。花朵虽然枯谢,但爱情的种子已经种下,到了发芽破土重生的那一天,新的花儿又会绽放……!」 莎莎怔怔的看着我,这回轮到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伸手揉了揉莎莎的头发,帮她擦去脸颊的泪水,我说道:「你们快安安心心的完婚吧!不然不知哪天他回来了,我可是要赶在你们前和立即他结婚生孩子的啊!现在你是我的姐姐,可到时候你们家的小宝贝就得叫我们家的做哥哥或者姐姐了哦!」 说完我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再紧紧抱住了她,焐着她凉玉一般的柔软娇躯。渐渐地,莎莎的身子不再筛抖了,泪水也渐渐止住了。 貌似呢喃之音,隐约中我好像听到她轻轻说了一声:「玫瑰,谢谢你……」
经年之后,张潇在他父亲和香菊一干人等的催促之下早已同李莎莎成婚了。 现在后院里总是两小孩跑来跑去追逐打闹,憨态可掬,惹得众人不禁发笑。 「玫瑰阿姨,你也来陪我们玩吧!」小男孩说道。 俩小孩中,男孩是香菊和苏柠生的,另一个是位女生,却长得颇为清丽动人,既遗传了张潇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健康的身体,又遗传了莎莎俏丽娇美的容颜。 开玩笑,莎莎以前可是班花呢,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比起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女生那是风彩盛聚繁星拱月宝光四射啊…… 「咦?玫瑰阿姨,你怎么走神啦?」小女孩也凑上来说道。 「呵呵,她那是想念某人啦,这些年来常这样呢!」苏柠在一旁剥着桔子打趣道。 「去去去,别瞎说,小小不把孩子教好,以后早恋怎么办?」莎莎过来打了苏柠一下。 「哼哼,也不知道谁早恋着呢……俺们老实人,到了大学才开窍,不像你们一个个,高中就……」苏柠话没说完,香菊当头就给他一爆栗,「你再是口无遮拦,我和莎莎就叫你明天走不动道!」 苏柠心有余悸小生怕怕的拍拍胸脯,然后转而眉开眼笑的作势要抓我,笑道: 「嘿嘿,要惩罚也用不着你们,玫瑰妹妹就够了!」 莎莎拍开他的咸猪手,说道:「不许碰玫瑰……香香,你还不管管?」 「啊哈!我来管!」张潇从厨房冲出来,手里抱着一口饭煲内胆,递给苏柠: 「喏!拿去,看你几天不吃肉就闷得慌!」 苏柠打开锅盖,满满一锅油炸酥肉,刚出锅不久,酥壳上还泛着翻滚的油花。 「不是吧……」苏柠可怜兮兮的看着众人。 「吃去!」大家一脚把他踢飞。 「玫瑰阿姨,刚才爸爸看你的眼神好色哦!」童言真是无忌呐。 「嘻嘻,」香菊过来抱住孩子说道,「不要她叫阿姨,要叫姐姐哦!」 「什么!死香香你占我便宜啊!」我抓起手边果盘里的一颗葡萄就朝她丢去,葡萄打在香菊脸颊上,然后很乖溜的落进她衣领里。 「哎呀!凉死了!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你知道不?」香香赶忙放下孩子站起身来蹦跳,好半天小葡萄才依依不舍的从她衣服里掉了出来。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剥开葡萄放在自己身上滚的?惹得两个男人挣来抢去的……」莎莎捂着嘴在一旁咯咯娇笑道。 「莎莎你也笑我!我们俩现在是一个阵线的好不?」香菊讪讪的笑道:「今天我们把这朵小玫瑰拿下哦!」 「啊……!不要哦!」 两人气势汹汹的朝我袭来,不待我挣扎就禁锢住我的手脚,极具默契的把我抬到了我屋里扔到床上,然后一左一右的挟持住我。 「你们俩……这是要干嘛?」我装出一副民女受惊的样子,抓着被角捂着胸口,缩成一团的不让她们两近身。 「呵呵,大爷我今天先给你这小娘皮子验验身!」香菊一笑,小手滑溜溜的就钻进被里捏在我屁股上。 「哎呀!你……」我急忙伸手去拦截,而没等我呼出来,莎莎却在一旁从我那短袖袖口伸进衣服内里,色涎欲滴的抓着我两颗乳肉捏弄起来。 「啊?!哎呀不啊!好莎莎,不要弄我这里呀!」我惊叫起来,刚想护胸口,手却被香菊扣在了后面,看着她得逞大笑的样子,我明白了——这两人是串通好的! 「呵呵,小玫瑰,没招了吧?我说你就从了吧!」香菊眼咪咪的笑了。 莎莎也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咿!你看你,被我们制住了,眼睛却慌溜溜的往门瞅,是不是怕突然闯进来两人男人呀?」 「她哪是怕?我看是巴不得呢!」香菊笑得更乐呵了。 「没有啦!」 「嘿嘿,看你那么委屈的样子,姐姐告诉你吧——今天我们姐妹三人好好玩玩,他们不会来的……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的哟!香香你介不介意呀?」 「当然不!」香菊扭头扭得像拨浪鼓一样,好像话里那男人根本不是她老公一样。 「你们俩好坏啊!」两女人已经脱下了衣裙钻进我被子里了。 莎莎陶醉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唔!玫瑰的被子好香哦!没结婚的小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人老珠黄咯!」 香菊笑道:「嘻嘻,玫瑰比我们青春多了!不像我,都成妇女了……再过不了几年,都成中老年妇女了……时间过得好快,桑心呀!」 「哎……时间是不变的,流逝的是我们……」我幽幽的吐了口气道。 莎莎急忙拍了下香菊一下,摇了摇头。 「好了别说这些了,什么生命呀时间呀啥的,不是我们该讨论的!」莎莎揽着我,把脑袋凑到我胸前顶着我的乳根又深深嗅了一口,「我们换个话题,香香,你儿子有些小色哦!昨天抱着我的大腿,小手在我的丝袜上摸来摸去的,开始我觉得小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吧,后来他竟然把手伸进我裆部揉了两下——吓死老娘我了!」 「哈哈,没事的!小孩子就喜欢丝丝滑滑的东西嘛!你看什么玻璃球呀,红领巾呀啥的……」 「我去!你才喜欢红领巾呢!」我和莎莎一同鄙夷的叫起来,然后迅速抱作一团把香菊隔在一边。 「对呀!小孩子老喜欢那玩意儿了。你看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那些小孩拿到一条红领巾都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舍不得围呢……」香菊理所当然的说道。 「香香你少拿那个年代说事,你这是强辞狡辩!你看过那个时候的小孩会拿着女人的裤子摩挲吗?」莎莎说着,从被子里抽出腿来,在自己腿上摸了两把以身做法。 莎莎的腿型芊匀柔润,此时脱去了外裙,却穿着黑色裤袜,光感撩人,小脚微微翘着,更显伶俐可爱。 「哇!好美……怪不得那小子忍不住了!」香菊咽了口口水说道。 「靠!你不会是男人上身了吧?怎么这么色迷的盯着我看?」莎莎被香菊咽口水的声音吓到了,赶忙把腿收回被里捂着,然后补上一句:「要看看你自己的去!」 「我的?哎,自己看了这么多年,没啥感觉了。」香菊嘴上说着没感觉,却也伸出自己一条长腿翘了起来,肉色的薄纱丝袜,脚尖绷得笔直,小腿腿肚甄显完美弧度,盈盈恰禁一握,然后香菊伸出手指放在腿窝处,曲回小腿紧紧夹住后慢慢的抽动起手指来,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音。 「呵呵,莎莎,听听看我是不是在用腿和你打招呼哦?」 我无语了:「你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莎莎也同样小手捂嘴说道:「女侠腿功盖世,我替我家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求求女侠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们想干啥!想造反是不……唔!」 「我们得把一切危险的根源扼杀在襁褓之中……」 在香菊无声的求饶之中,大被已经盖住了床上邪恶绞缠不清的三具肉体,不时有一件件女性内衣亵裤从被子掀起的边角飞出…… 次日,又是一个艳阳天,早上的薄雾萦绕着小城,说明下午将会是很辣的太阳。 或许是昨天我们闹得太欢了吧,三个人折腾完就直接倒头便睡,一直到晚饭时分才被苏柠叫醒。他还抱着饭锅念念不忘的央求我们三人帮他分担一点酥肉,我们一律选择扭头无视。 恶性循环,昨晚一直清醒无眠。周围两间屋子也是这样,尽管两个女人顾及孩子都竭力憋着呻吟,但听在我耳里她们的叫床声还是一浪掀过一浪。 中午我们五人例行的靠在后院几张躺椅里,晒的晒太阳,乘的乘凉。我喜欢我这个位置,腰腹一下都是太阳照着,而上身却在树荫底下,这样每次都会睡得很安逸。「趁现在补补瞌睡吧……」我疲倦的合上了眼睛。 香菊也拉住跑来跑去的儿子附耳小声的说道:「别闹了,没看见玫瑰姐在睡觉吗?带着妹妹出去玩会儿……」 小孩子点点头,跑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啵」的在我脸上亲一口,然后双手张开变成一架战斗机飞出去了。 香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撕开一片湿巾很认真地给我擦干净了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嫌弃香香儿子的意思呀!这个误会可不好。 「嘿嘿……」香菊捂嘴一笑,「刚才他啃鸡爪没擦嘴……」 难怪一旁的苏柠和张潇正乐呵呵的看着我呢,和香菊挤在一把躺椅上的苏柠憋声憋气的说道:「玫瑰姐姐,我也要亲……我擦过嘴了哦!」 香菊:「亲你个头!」说完把擦过的湿巾网苏柠嘴里塞去,谁知苏柠躲也不躲,衔住湿巾顺势嚼了两口,还做了个吞咽动作,「哈……」的叹了一声,「好美味!」 「真恶心!」莎莎看不下去了,转头依偎在张潇怀里,张潇笑了笑,剥了颗葡萄喂给莎莎说道:「这个能止反胃,多吃两颗!」 莎莎「嗯!」的点点头,闭上眼睛张着小嘴,等张潇剥葡萄。 「更恶心!不看了,苏柠我们睡觉。」香菊拉过一张毛毯,盖住两人就伏在苏柠胸膛上睡了。 苏柠悄悄的把湿巾吐出出来,一脸喝了辣酒的表情,对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抽出手臂又探进了什么地方后安静的睡了。小院里一时静若无人。 咦?怎么这么静?外厅里吃喝的客人呢?还有小飞机的声音怎么刚才还有的,现在听不到了?他们一般不会飞太远的吧! 我正疑惑中,忽然内门被缓缓推开了。 我和张潇顺眼望去,是一位衣着黑色束腰长衫的男人,说之是斗篷也不过然,因为他的脸深埋在兜帽里。我这儿位置有点逆光,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下巴一道的轮廓。 张潇皱了皱眉,外人来到了内院,这不得不让他生出警觉。 来人径直走到我们面前,他其实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我,然后……我能感觉到并确定,兜帽下的眼神也一直锁定着我。 他来到我跟前站定,行动间带过来的气息让我清醒了几分。 随后他摘掉了兜帽,露出温和的笑意,柔柔的,很阳光,很透彻。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我和张潇看清他的脸时,瞬间凝化呆住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彼此竟无语凝噎。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而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轻轻的拉我站起了身。 我脚有些软,头有些晕,身体更是虚弱万分好像大病初愈一般,一个趔趄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边装睡假寐的苏柠和莎莎相继睁开了眼睛,张潇急忙对他们「嘘」了一声做出噤声的手势。苏柠更是赶忙推醒香菊,示意她快看我。 不亏是我的好姐妹,彼此心意皆通,香菊没有尖叫没有偷笑,只是安静的定定的看着我。 他也看着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热切的目光,灼得我心底疼疼的,却又暖暖的。我想沸腾,却找不到宣泄的点;我想冷彻,却留恋他的体温;我想说话,却张口哑无吱语;我想沉默,却又有万千心言。 他的眼眶已经被泪盈湿,紧抿着嘴唇,憋不住;又咬紧牙根,抑不下。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颤抖着抚摸上我的脸颊。我嘤咛一声,幸福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了!我怕我这么注视着他的眼神,会受不了晕过去了! 他终于鼓足力气大声的说道:「玫瑰,玫瑰!我爱你!」木然依旧那么阳光的笑着,他那两只噙满晶莹泪花的眼睛仿佛天上最璀璨闪耀的星辰,闪得我心疼,闪得我心碎。 来到古城丽江后我第一次这么的难受。 直到我毫无意识的被他吻住,我只有紧紧环揽着他的腰肋,而周围众人都发出激烈的欢呼声。这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的缓过气来,我才明白,这些年的等待究竟为了什么。 我知道我等到什么了…… 我真的明晓了! 我真的得到了! 谨以此文,献给我那既无情爱亦无性爱的大学生涯……
股权的消息。虽然紫巾团在WY城里又掀起了一阵示威抗议的喧嚣,但毕竟合约没 有任何违规之处,没几天时间,反对的声浪就渐渐减弱了,连原先扬言要发动信任投票的反对党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后一天全部完成。茵楠当天宣布辞去AS总裁职务。楚芸也随后悄悄地递交了辞呈,理由是个人原因。她要嫁入西万家了。 颂韬给她们两人一人送了件大礼。 他给担任西万集团下属商咨公司执行长的索努放了十五天假,让他陪妻子茵楠带着刚刚过了周岁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后,她将出任西万集团支柱企业MC地产公司的总裁。 谁都知道,现任西万集团主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总裁任上接替颂韬出任家族企业掌舵人的。而他现在已经接近退休年龄。 楚芸则得到了三个月的假期,以便专心筹备和克来的婚礼。同时,她还从未来的公公手里直接收到了集团财务总监的聘书。 这个安排可谓用心良苦。在西万集团,财务总监上面还有首席财务官。所以,这个职务既可以承担任何要务,但又不用操心繁琐的日常业务。对于新婚后还要承担家族延续大业的楚芸来说,这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礼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来同居的公寓,搬回母亲的住宅,专心待嫁。不过,俩人实际上还是天天泡在一起,因为准备婚礼实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还有一件让她开心的事:博铭终于表态了。愿意和继续她做普通的朋友,并给她送来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这颗定时炸弹,她满是歉疚的心终于能安静下来了。 克来和楚芸的婚礼在三月中如期举行了,隆重但却异常低调。报纸上甚至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因为颂韬考虑到AS股权交易引起的风波余波未平,不希望给反对党任何不合时宜的联想。 小两口选择了在夏威夷进行婚姻登记。正式的婚礼也是在那里举行的,只有双方最亲近的亲属出席。婚礼后亲属们就都返回ZX国了,留下小两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个普通的早晨,颂韬起床后照常来到餐厅。夫人蔓徕还在她的卫生间梳妆,而他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脑子里还在考虑着如何在下院推动通过税务调整方案,以便继续推进农村医疗保险。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当天的晨报,却抓了个空。他诧异地抬头去找,发现平时放报纸的台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发作,却见仆人手里拿了一大叠报纸,表情怪异地站在门边。 他把仆人叫过来,伸手拿过报纸,上面的通栏大标题立刻映入眼帘:"AS 股权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头一惊,翻开下面一份报纸,也是通栏的加粗字体大标题:" 西万家族瞒天过海,巨额交易黑幕重重!" 他烦躁地翻了一下,WY所有的报纸,几乎全是一个内容:AS股权交易的幕后交易。 他轰地一下血上了头,饭也顾不得吃了,把反对党的几份主要报纸粗略地翻了一遍,发现报道中关于幕后交易的报料准确而详尽,而且配有长篇的分析和极有煽动性的评论。显然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攻击行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次反对党是谋定而动,绝对来者不善。 颂韬稳了稳神,先给大妹夫文沙打了个电话。他是西万家族负责政务和党务的大管家,他也刚刚看到了报纸。颂韬命他立即召集执政的爱国党的高层,紧急研究局势,评估风险、商量对策。 接着,他又给三弟沙瓦打了电话,让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马上到他这里来。 就在WY城里西万一家忙的手忙脚乱的时候,楚芸和克来正在夏威夷皇家大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阳光。两个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这是克来的主意。 他们的蜜月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游艇或私人飞机在海上或附近的岛子上转转,晚上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不停地做爱。想起昨晚的事,楚芸还有点脸红。 当她洗完澡裹着浴巾走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自从家人离开后,他们似乎就进入了疯狂的原始人类状态。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一年多,该做的早已都做过了。但举行婚礼并接受双方家长的祝福后,感觉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个一直偷偷开车的人突然拿到了驾照,那种幸福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负担也全部放下了,所以,两人这几天做爱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无论是卧室里,还是客厅的沙发上,卫生间的浴缸里,厨房的餐台上,两人随时都可能粘在一起,翻云覆雨。甚至有一次,在游艇的后甲板上,克来忽然搂着楚芸的腰向她求欢。虽然他们所在的区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围海上目力所及也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但楚芸还是吓白了脸。 不过,最后在克来不懈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做爱。虽然做的时候战战兢兢,但做完后确实是回味无穷。 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疯狂不会长久。作为沙瓦家的长子和长媳,蜜月后他们就要搬回家里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没有自己住在外面时那么随便自由了。 克来也发现楚芸这些天偶尔会走神,甚至露出些许忧郁的神情。也许初入豪门的女子都有这样的过程吧,克来希望用原始的冲动调动起妻子的共鸣,尽快融化她心中的愁绪。 不过,当楚芸只裹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推开浴室的房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克来根本什么都没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妆台前宽大的皮椅上,朝她暧昧地笑着。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呀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脸。 克来笑嘻嘻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不由分说,把浴巾扯了下来。楚芸撒娇地扭着光溜溜的身体,娇羞地央求道:"我们上床去吧……"可是她发现,克来根本就没有上床的意思,那条火热的大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钻进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她哎呀一声娇叱,回身想挣脱出来,谁知那两条铁钳似的手臂把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他不但没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妆台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宽大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丰满挺翘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齐的萋萋芳草,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个青紫的大肉球在芳草丛中探头探脑。她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克来拉着楚芸的双手,让她弯腰扶住梳妆台的边缘,自己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一条大腿强行插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当楚芸发现克来的企图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她被身后那个结实厚重的身体紧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而那个硬梆梆的大肉头,已经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花瓣中间。 她哇地大叫起来,可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己淫荡的样子。她赤身裸体,双手扶着梳妆台,对着雪亮的大镜子,两只丰满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着,另一只晃晃荡荡。她两腿岔开,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后的克来邪恶地笑着,正躬着腰浑身用力。那条火热的大肉帮已经不由分说,侵入了她敏感的身体。 她不敢乱动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响了他的性致。可她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做过爱,而且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冲击,让她简直要崩溃了。 那条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经不由分说插到了底。楚芸觉得下身都被塞满了,胀的难受。紧接着,有力的抽插开始了。 克来呼呼地喘息着,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进进出出。在镜子里影影绰绰历历可见。 虽然和男人做爱已经有几年的历史,但这样亲眼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还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睁眼,可又忍不住时时偷看一眼。特别是看见暴胀的肉棒在自己胯下时隐时现,加上背后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觉,给她带来的心灵上的震撼简直无以言表。 没多一会儿,楚芸就完全放弃了心理上的抗拒,配合着克来的动作扭动腰肢,主动地应和着他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把两人都推向了欲望的高峰。 也不知纠缠了多长时间,最后,在男人亢奋的低吼和女人娇羞的呻吟中,两人一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两具同步战栗的酮体疲惫地倒在了宽大的皮椅里面。 在他们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泞。 喘息稍定,克来抱着楚芸来到浴室,两人又泡了一个多钟头的鸳鸯浴。然后,他俩回到床上,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经来不及出游了,克来提议到总统套房专属的私人海滩去晒太阳。草草吃了点东西,两人换了泳衣来到了海滩。这里是檀香山最好的滩岸,白沙蓝海。五百米的海滩完全和外界隔绝,绝对保证私密。 克来四周张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议,两人把泳衣都脱掉。谁知楚芸一听,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快步后退,与克来拉开距离,双手捂在胸前,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克来一边淫笑着把自己脱光,一边步步进逼,张牙舞爪地扑向楚芸。楚芸惊慌地大叫着,不停向四面张望,连连倒退。谁知脚下一绊,摔倒在柔软的沙滩上。 克来大笑着扑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带子。楚芸慌忙捂住胸脯,像掉进冰窟一样浑身发抖。 当克来带着胜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条抽掉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搂住了他,把自己丰满的胸脯挤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恐惧地说:" 不要啊老公……有狗仔队啊!"克来哈哈大笑:" 这里是VIP 海滩,方圆一公里之内,没有我们的召唤,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你就放心脱吧!" 笑着,他一把将楚芸身上仅剩的小裤裤也扯了下来。 楚芸哇地大叫起来,几乎要掉眼泪了。她慌忙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平,一双小手忙不迭地扒来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盖了起来。 克来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妻子,心里像浸满了蜜汁。 万里之外的WY城里,形势已经急转直下。媒体爆出AS股权幕后交易的当天上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团立刻卷土重来,而且声势大大超过原先。 转眼间,首相府、议会大厦、甚至王宫广场都挤满了戴紫丝巾的人群。他们打出的口号已经是惩办贪腐、颂韬下台。三天之后,三大反对党联合在下院发动了对颂韬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对峙急速地进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议会投票定在十天之后。自颂韬本人以下,执政党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紧张活动,因为已经有了风声,有执政党的议员在反对党和舆论的压力和拉拢下开始动摇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结束了休假,回到WY城,到MC公司走马上任,以便让大哥能心无旁骛地应付日益危殆的政坛危机。
昨天下班的时候,收到一条奇怪的问候短信,来自CC市。CC市的朋友很 多,但号码却很陌生,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是她?还是她?或许是巧合吧,与我有关的几个女人,全都在CC市。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我真的梦到了她们,几个奇怪的梦。 一、雪儿雪儿是我高中的第一个女朋友,在处于青春萌动的年纪,我们爱的很疯狂,无论在人前还是在背后,我们都肆无忌惮的激吻、抚摸,看着我们的人有羡慕,有嫉妒,也有鄙视,但我们毫不在意,我们在意的,是对青春的享受。我并不爱她,她也不漂亮,实际上,在她向我表白的前一天,我仍未注意到班级里有这么一个人,与她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性。本以为她是一个开放的女孩,但没想到当我第一次试图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女,我止于此,没有更近一步,因为我不想负责任,在十五岁稚嫩的年纪,处女对于我来说还是一种责任。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仅热恋了3个月就分开了。分开之后的麻烦事接踵而至,她每天都会等我,甚至说不要我负责,随我怎么做都可以,只要不甩开她,从小到大,我从未被女孩子如此的迷恋过,可我怕了,怕她再陷进去,我真的不爱她。当我跟她说明我的想法的时候,她出奇的没有哭,或许泪已流干。她把对我的爱全部转化成了恨,她不停的与身边的好友们说我如何的下贱,但我总是默不作声。在高中剩下的日子里,我连她的面都不敢见,我愧对于她。发短信的人,会是她吗? 晚上的第一个梦,是关于她的。梦里的她还是高中时的稚嫩、可爱。 「是你吗?雪儿?」这是分手后我第一次和她说话。 「你过得好吗?」她没有回答我,这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话。 「还好,你来NJ做什么?」梦里的场景是在NJ。 「爱啊,呵,补上我们当年的遗憾。」她还是高中时一样的调皮。 一种熟悉的恐惧袭上心头,我慢慢的向后退着,突然转过头,不停的狂奔,我第一次发现,我是这么的怕她,怕面对她那双眼睛,那张脸。然而我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她,越怕越躲不开,她,是我的梦魇。 场景一转,竟然回到了那次我们将要做爱的小公园,一样的黄昏,一样的夕阳,一样的女人,不一样的,只有已经不再年轻的我。 我像往常一样,将双手伸进她的运动衫中,解开她的胸罩,轻轻的抚摸着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吻我。」雪儿是很敏感的,我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我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她也随着我的亲吻而低声呻吟。 「明……嗯……」少女轻声叫着我的名字,小嘴对着我的耳朵呻吟,我的胯下好难受,裤子就像要被顶破了一般。雪儿轻笑一声,把双手伸到我的裤子里,紧握着我的肉棒。 「雪儿,我受不了了,我要!」我受不住她的挑逗,把她扑到在草地上。 「来吧……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雪儿早已进入的状态,她一把拉下我的裤子,解开我的上衣,紧紧的抱着我。 我像发疯一样撕扯她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雪儿,你是我的了!」随着我的低吼,腰部一用力,插进了十几年前就应该进入的蜜穴。 雪儿的表情随着我的插入而变化,她紧闭着双眼,满脸的红潮,这一刻我才发现,她竟是如此的美。当龟头穿过处女膜的一刻,我沉沉的睡去,在梦里,也在现实中。 二、馨儿馨儿是我初中的同学,我一直在追求她,亲眼看着她从青涩的雏菊成长为娇艳的花朵。我们很不搭,她比我大两岁,要高我半个头,但她真的很美,即使现在想来,也比网上所谓的美女都要美,她有着一种青涩中透着骚媚的气质,我深深的被她迷恋。当我们毕业时,她并未上高中,而是读了一个不知名的中专,因为她说,她不比我们,她家里只有一个妈妈,她要养家,她要早些出来工作。在高中的三年中,我们一共见面不超过十次,就算她答应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我们也几乎没办法见面,我们完全靠电话和书信来交流,然而这并未影响我们的爱,我们依然深爱着对方,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在我大一的时候,我来到了陌生的城市继续求学,她却已经成为了一名老师。我还是如前一般的写信、电话,日,QQ:馨儿:「我们分手吧。」 我:「你别吓我啊。」 馨儿:「真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你是不是背着我爱上了别人?」 馨儿:「没有,这段时间我一直考虑,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年龄吗?身高吗?只要你不在乎就行了啊!」 馨儿:「别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的生活中出现了,永别了。」 回到宿舍,我第一次的为了一个女人而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我不甘心,一遍遍的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只是回了一条信息:「你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了。等你毕业,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你还要奋斗,工作,你让我等你到何时?」 我:「就现在!我现在就去找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馨儿:「如果因为这影响你,我更会内疚一辈子,我是一个包袱,你背不起。」 我:「什么包袱不包袱的,只要我们爱着彼此不就足够了吗?」 馨儿没有回话,我知道,我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现在的我也常常在想我最后一条信息,够了吗?不够吗? 我的第二个梦,就是关于馨儿的。 场景是在家乡的小镇,我们手挽着手在马路上散步。她的头发很长,却不多,我在笑她老了就会变成一个秃头。她突然搂过我,用力的在我嘴上吻了一口,被一个女人强吻是很别扭的事,我此时却十分的享受。 「馨儿,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馨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微笑,她慢慢的跪坐的我的面前,解开我的腰带,拉出我半软不硬的阴茎,含进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中。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那含春带水的眼睛,我彻底的迷醉了。 替我口交了一会儿,馨儿把我轻轻的推倒,周围的场景也变成了我以前住的小屋,现在是我和馨儿的新房。馨儿在我面前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的衣裳,只剩下她紫色的胸衣和紫色的内裤。她爬到我的身上,用丰满的胸部挤压着我的阴茎,一双长腿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我想动手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任凭这个妖精在我身上作恶。 「明……我爱你……」这是今晚馨儿说的第一句话。 「那你为什么要走?」我的欲火一瞬间熄灭全无。 「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馨儿冲着我媚笑着。 「可你已经永远的走了。」这时的我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下,我已发觉了我是在梦中,却不愿醒来,只奢求和馨儿在梦中继续未完的性爱,可是,我已经醒了,真的恨自己,既然是梦,为何要醒。 三、洋洋洋洋是我的另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我一直未能得到的女人,第三个梦就是关于她的。她是一个像极了林黛玉似的女人,我第一次看红楼梦,觉得林黛玉就应该是洋洋的模样。我一直暗恋着洋洋,但她是那么的脆弱,我怕伤害她,一直未曾表白,直到毕业的那天,我说出了我的爱,她却流下了泪。「我多想有你这样的哥哥。」这是洋洋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高中后,我们又一次相见,然而此时的洋洋却完全变了一个人,阳光、大方,但我却对这样的洋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爱的洋洋,已经死了。后来听说许多关于她的事,她变成了一个擅交的女人,是交际,也包括性交,当然,这些与我毫无关系。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但我爱的不是。 我们见面的场景变成了一个H小说中常出现的地方,调教室。我手拿着皮鞭,而洋洋却被绑在架子上。她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欢的白色裙子,像曾经的她一样的纯洁。 「婊子,你当时是耍我的吗?」我抡起手中的鞭子,大力的抽打。 「不是的,哥哥,我……」洋洋满脸泪水的辩解。 「你撒谎!你不配叫我哥哥!你本来就是一个最下贱最不要脸的婊子!你把我的洋洋弄到哪里去了!」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我脱下内裤将她的嘴堵上,继续用皮鞭抽打。打累了,我走到她的前面,把那象征纯洁的裙子从她的身上撕下来,嘴里喃喃的说着:「你骗我,你在我面前装清纯,却到处卖骚,我今天要干死你这个臭婊子!」可能是最近在看帅呆的淫炼,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美女犬调教,我尽情的凌辱她,打骂她,让她跪下来舔我的脚趾,喝我的尿液和精液,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表情,我在梦里肆无忌惮的大笑。 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很累,妻子在旁边睡得正香。我看着熟睡的爱人,忍不住轻轻亲吻她的脸,她被我弄醒了。 「老公,昨天我做坏事了!」 「你干嘛了?」我看着害羞的妻子,想想应该是偷偷的手淫了吧,我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碰她了。 「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把你的裤子拉下来,没想到你很硬,我就上去自己玩啦!」 「你一共玩了几次?」 「三次,第一次玩到一半你就软了,第二次我好不容易把你吃大,谁知又软了,第三次刚做了一会儿,你就捏我,把我弄疼了我就没再继续。」妻子扁着嘴撒娇的说道。 「傻瓜,以后要把我叫醒我们一起玩。」我搂过妻子,无论以前如何,我现在真的爱她,我只爱她。
朋友们多点点红心呀,这个不要金币又能提升自己的支持的,对我是支持对自己也有好处啊! 雪儿她们与公司领导们一起去海边开会,她们作为行政接待部门,负责安排行程和接待,说白了就是服务这些国企老爷们,说是开会,才第一天开了半天不到,后面几天都是旅游度假。 我与玲玲苦战的时候,雪儿也在苦战,可别想歪了,不是与男人在床上苦战,而是在打沙滩排球。我们这里秋天和,而在那个海滨城市,现在温度还在30度以上,雪儿她们一起4个女孩子,还有酒店客服经理2个,一起6个美女,被分成两组,穿着两种不同颜色的比基尼,正在酒店沙滩上激战。 沙滩上人不多,因为这个季节不是旅游旺季,只有国企才会有闲,一帮肥头大耳的领导们,坐在沙滩椅上,围着简易排球场,正在看这些女孩子的「表演」,对,就是表演,公司统一买的比基尼布料省得要命,更可恨的是根本没有买对应的号,都是小一号的衣服。 这样几个美女穿上后,再涂上防晒霜,太阳一晒,油光光的,邪恶性感,简直和AV演员一样,雪儿的上泳衣基本只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奶子,三角形的布料,上面的部分勉强挡住了乳头和乳晕。裤子同样只能挡住三分之一的屁股,大片的屁股都是在阳光照顾下,而前面也仅仅遮住了三角区,阴毛丰盛的雪儿小心把毛毛才塞进去,而布料又薄,紧紧束缚的泳衣把外阴唇的形状衬托得一览无余。 操办这个的她们部门经理苏眉,是个新来的小妖精,三十多岁的少妇,人也漂亮,非常会讨领导欢心,这个泳衣就是她特意置办的,看到那些猪头一样的领导开心的样子,她不由得想这样得活动得多组织几次。 与雪儿一起来的另几个女孩子,有的身材没有雪儿这么夸张,所以穿起来还好,也有身材好的,早就是某总的「私人床上助理」了,正好是展现的机会,可怜雪儿长腿巨乳细腰丰臀,却只能这样曝光着给人视奸。 雪儿在学校时候就是运动高手,本来打排球不在话下,但现在脚下是高低不平的沙子,打起来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对面的队里两个客服美女都常打这种排球,对场地熟悉得多,所以雪儿这队就被压着打,经常为了救球而摔倒,很是狼狈。 但每一次摔倒,都引起一整整欢呼,不是为对方球打得好,而是看半裸的美女摔跤,身上很多地方都混合着汗水粘着细沙,粘在美女们的暴乳、丰臀、大腿、美臂上,整个身体充满了野心美。 几场球下来,美女们都体力不支了,打最后一小局就结束了。体力越差,摔倒越来越多,好几次摔得不成样子,好几个美女泳衣挪位,有露乳晕的,有露出阴毛的,把一众领导眼睛都看直了。露乳晕得都知道马上调整一下,可惜露出阴毛的,根本来不及发现和整理,雪儿阴毛茂盛,真是吃大亏了。 一小会,雪儿一个扑地救球,整个身体向前扑了出去,动作太大,头都晕了,等队友把她拉起来,发现泳衣整个都被摩得下滑了几公分,就这几公分,雪儿基本把整个大奶子都露出来了,这35D的巨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乳头乳晕都露出来了,队友首先发现,马上用手遮住了乳头,但女孩子的手有多大嘛,跟本遮不住,还好几秒钟雪儿自己清醒了,赶紧往上拉泳衣,花了好一会,才重新把大奶塞进泳衣里面。 虽然队友遮得快,但还是被所有人看了几秒完美的巨奶,又表演了十多秒塞奶秀,雪儿委屈的都要哭了,在队友的安慰下,勉强打完最后最后两个球赶紧回房换衣服去了。 洗完澡,苏眉过来找雪儿谈心,首先关心雪儿有没有摔伤,带来了一点跌打油之类的,然后给雪儿道歉,说按大号买的泳衣,怎么还是显得小,雪儿你身材太好了,所以又去新买了一套大的给雪儿,让雪儿别担心,才一两秒,没人看到,靠其实她自己都盯了看了好一会,更何况男人,还说没人看到。 不得不说,官场上混上去的,都有一定的过人功夫,一会开导,雪儿感觉这只是个小意外,领导又这么关心,真不应该矫情,小女人就开开心心了。 换了衣服,一起去吃饭,雪儿换好T恤衫加热裤的走了进去,打开餐厅豪华包厢的门,两桌领导一桌工作人员,两桌领导不经意的好像全部都转头看过来,其实也没有看,这都是些官场老油条,即使心里都把雪儿干了一百遍,也不会表现出来,其实是雪儿自己的感觉。 雪儿感觉这些目光都盯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胸和大腿根部的私处,这种感觉让雪儿浑身不自在,甚至引发了神秘的身体反应,雪儿感觉自己乳头硬了,两条腿不由得夹紧了,因为私处湿了,这种感觉雪儿觉得很奇怪因为以前从没有过。 其实雪儿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孩子,阴唇肥厚,阴毛茂盛,极其享受性爱,夏天那次被很多精液浇灌开发以后,性欲越来越强,眼角媚意越来越重,这种变化,雪儿自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它却发生了,这次来海边,海边的负离子促进了雪儿的雌性荷尔蒙分泌,实际是又进一步开发了性欲,这让雪儿感觉身体越来越敏感。 这一顿饭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就和平常一样,吃吃饭喝喝酒,领导们也没要女孩子们去陪酒,一切都显得平静。 吃晚饭,雪儿同房的女孩出去玩,好像是酒店KTV里面和领导唱歌去了,雪儿看了一会电视,时间还早,给我拨了个电话,胡聊一通,当然没说露乳的事,边聊边走,雪儿又走到了海边,海风吹拂很凉快,雪儿和我聊了一会,一直到她手机没电,才断了线。 海水很平静,充满了走下去的诱惑,雪儿吹了一会海风,走了下去,,水很凉快,水面下面的细沙更凉,这种感觉让人很舒服,雪儿越走越深,心理想着,只要水不没过热裤,走上来就没事。 看着身边都是海水,雪儿调皮的用手划来划去,却没想到水涨得很快,雪儿还没来得及往回走,水一下子涨过大腿,湿了热裤,雪儿赶紧往回淌,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终于到水浅的位置了,海面的浪大了起来,一个浪过来,把雪儿打倒了,雪儿一下就淹到了水里,呛了一口水,还好倒下去的地方水很浅,雪儿胳膊一撑就摸到沙滩了,连滚带爬,雪儿终于回到岸上,只是全省上下湿透了,头发乱乱的还滴着水,T恤已湿透了,贴在身上,假如光线好的地方,完全能看到雪儿好像穿着透视装,好在里面奶罩在,不会直接看到奶子,热裤也保证了下面不走光。 喘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雪儿发现手机也湿了,回去清理下,想想今天怎么运气这么差苦笑了一下,但滴着水的衣服,让雪儿难受极了,雪儿看到沙滩的一头有几块大石头,有半人多高,她盘算着去把衣服拧拧干再穿上去,这样等会遇到同事也不会太难看。 转过去看到石头其实有很多,每几块间的间隙都有很宽,正好可以在这拧干衣服,雪儿很开行,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上衣,拧干,再穿上,小心观察了一下周围,看看没有人,脱下热裤拧干,白白的大屁股上只有一条小小的三角裤,裹在身上,也很难受,就脱下来也拧拧吧,拧好正要穿上,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雪儿浑身一抖,手上的内裤和热裤也掉在地上。 光着屁股的雪儿吓得不轻,赶紧蹲下来,最多被人看到说不雅随处便便,而不会被人误以为暴露狂,不穿衣服晚上出来瞎逛。 刚刚其实还有点远,因为海边风把声音送过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娇小的女人走了过来,声音越来越近,居然是她们领导苏眉和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是公司领导,包总,四十岁不到的年轻高管,这个时候两人保持着距离,走路也分得很开,但说的话却感觉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包总,他们还在喝酒,不会出来了」 「哦,都喝高了,晚上酒店的那两个小姑娘酒量真好」 「那是她们酒店最好的客服经理,说白了就是公关啦,我们公司大大小小一年在这消费几百万,当然要好好陪着」 「是啊是啊,今晚给几位老总保健助理有没有安排好」 「放心吧,酒店客服经理早安排好了,陈总刘总她们亲自陪,胡总李总安排的两个小姑娘我也看过了,绝对可以的,朱董嘛,放心我们部门林菱不是在嘛」苏眉淫笑着小声给包总讲着今晚的安排。 「哈哈,还是小苏你安排得好啊,还想出来出来走走,是不是觉得床上不刺激」原来苏眉早已和公司的实力派,上面有人的最年轻副总包总搞到一块去了,雪儿不禁暗暗心惊。远离酒店灯光,两人渐渐走得近了,苏眉掐了包总一下,包总一下子将苏眉搂了过去,两个人依偎着向石群走了过来。 雪儿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两人越来越近,赶紧轻挪脚步,躲到了另一块大石头后面,只是光着屁股的感觉让她异常紧张。 雪儿刚刚拧衣服的位置,是石群中最好的位置,两人走到这里发现这里真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
【操破蒼穹】11~与后娘同乐(后篇) 操破11后篇,确实等的有些长了,只是小四最近实在是太忙,这几天休息可以多出几篇了!望诸位喜欢小四的狼友支持下,这几天应该会多多发文的二娘浑身上下抽搐起来,我知道二娘高潮了,她身子弓成野狼唤月一般,强烈的刺激让二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看的也差不多了!『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一挑,剩下三具傀儡也向二娘围了上来,此刻七具天妖傀围上了二娘!我见再看下去也没有意义,撇撇嘴嘟囔一句,身子如燕鸟穿梭一般,掠进了父亲闭关的山洞之中…… ………… 沿着扭曲的洞壁,脚下是粘稠的碎石,扑鼻而来的还有那潮湿味道,有些刺鼻,却依稀有些古老的腐朽暗香。 在一片布满了碎石的洞窟尽头,这是一方漆黑的天地。 一席黑袍的清秀男子在一团如天幕般灿烂的光晕之中闭目漂浮,璀璨的淫气扑面而来,萧潇的双眼似迷离似刺眼,微微眯了起来,随着那男子他的衣摆不停的随风飘荡。 他,是谁? 突然,洞窟之内一阵地动山摇,萧潇望着响声的方向望去,男子的胸口一阵剧烈的金光遮天盖地!那是……她记得那是母亲说的《陀舍古帝玉》,那么说这男子便是她的父亲?萧炎? 父亲? 夜。山风幽幽,如烛火般的金色火焰在山洞里摇摆颤抖。倾斜而下。朦胧垂挂、如天幕倾洒,山洞之内斑斑昏黄渲染的如蜡似蕉。 吼哦! 一阵撕天裂地的怒吼。 忽的漫天尘沙,碎石如同惊天一剑连绵呼啸,将山洞之内无尽的黑幕劈开一道金色的长痕。 冥冥之中一只巨兽从恒古的睡眠中苏醒…… 巨兽如一团浩月腾至洞窟之颠,斑斑点点之间君临天下! 如沉睡万年的盘古,从临人间。 跨越天地,踏出梦境…… 下一刻,一只金色的巨兽与虚空上的黑袍男子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时之间金光盛世,天地肃杀…… 一道血芒,诸天飘荡。 父亲?远处的萧潇眉角闪过一抹刺疼,虚空之上黑袍男子辗转翻滚,如同流星陨落过。狠狠的撞在了洞壁之上,使她的心中又添一抹刺疼! 吼! 脚点虚空,萧潇皱着柳眉,一往无前向那虚空之上的巨兽扑去。 一道白光瞬间充盈整片空间。 白泽如雪,金光盛世。 萧炎在昏迷的前一刻。依稀看见一个女子。她,静静地呼吸,吐息如幽兰。缓缓的睁眼,睫毛如沧海。那如无尽深渊的凄美瞬子,那如腊月寒梅般的绝世面容…… 他怎能想象的到!原来他的女儿已经出落成这般的美人了吗? 虚空之上,白泽掠过,她的眼……微冷,却透着无尽清! “吼!!!” 她幻化成了本尊《七彩吞精蟒》如银蛇出动,顿时山洞之内斑斑银芒闪耀。 银光过处,天地轰鸣。 那金光中的巨兽重创萧炎之后,掠向了飞速而来的巨蟒。 山洞之中一片肃杀,一道狂风呼啸。森白诡异的白光,以及那璀璨无比的金泽,如二道刺股的寒风冰封天地,又似澎湃的金色巨浪。 金,白二光呼啸而来。 夜,如此深沉。光,一往无前…… 在金白二光碰撞的电光火石间,萧潇化为巨蟒的双眼闪过一抹讶然,她看清了金泽中的巨兽——太古淫龙? ……………… “哎哟”一阵痛呼声传了出来。 萧炎幽幽转醒,拍着发蒙的脑袋,皱眉抬头间,只见一袭白袍的女子,仿佛能将黑幕点亮一般,面色有些苍白,静静的盯着自己。 “……你……你是什么人?怎进我星坠阁后山??” 萧炎脸色大变,四处张望,见此刻在一处巨大的礁石洞府,顿时惊呼“不管你是谁,快走……有只逆天的太古淫龙潜伏在这里!” 萧潇只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眼前的父亲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这点另自己很气恼,不如先不告诉他身份,然后狠狠戏弄他一番。 想到这里她只是默默的蹲在萧炎身前,双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父亲一阵猛瞧!萧炎看着面前这女子的,眉头微微一皱!暗道这女人不会是星坠阁的女弟子吧?八成是迷路了才进了自己闭关的山洞。只是,为什么这里盘踞着一只太古淫龙?这倒是除了小老婆紫研外遇过的最强的太古淫龙了,以如今自己的实力居然不是它一招之敌。 而且,萧炎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那里已是血迹斑斑,那个伤口成暗紫色,千万不是什么太霸道的淫技才好啊! 萧炎暗暗皱了皱眉头,捂着小腿,抬头看着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的女子,轻轻出了一口气。 「弟子?」他问道。 「……」她沉默不语。 「疯子?」他追问「……」她依旧沉默。 「兔崽子。」他有些恼了「……」她沉默一会,狠狠的将如玉的手掌拍在了萧炎的伤口上,她怒嗔道“对,我是兔崽子!” “哎哟!”萧炎疼的一阵嘶牙咧嘴,刚想狠狠修理一顿眼前的女人,忽的想起,这一刻似曾相似。 云韵!? 那个记忆中的女人!山洞中的那一夜刻骨铭心。只是,她却不是他的妻。如同他忘不了对云岚宗的深仇血恨。也如同她忘不了云岚宗的养育之恩,所以他们无法结合。 她有云韵的影子,他又怎么下的了手? ………… 漆黑的洞穴,伸手不见无指,萧炎摸索着洞壁沿着边缘缓缓走着,誓要找到出路,因为小腿上的伤口,他走的很慢,而那不知名的女子却一直跟在其身后。 “那只太古淫龙怎么不见了?”萧炎缓缓问道在这般安静的氛围中行走了足足十来多分钟,就在萧潇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寂静得能让人发疯的黑暗之时,忽然见父亲发问,下意识道“被我赶跑了!” 忽然,前面的萧炎顿下了脚步。 “啊…” 身体收力不急,最后撞在了萧炎的后背之上,两团发育良好的胸脯,在压力的作用下,顿时在萧炎背上被压缩成了两团软软的小圆球。 亲密的接触,让得萧潇俏脸绯红的急退了一步,羞恼道:“你干嘛啊?” 先前的那番柔软接触,同样也是让得萧炎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干咳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腿咬着牙道:“腿疼。” 闻言,萧潇黛眉微蹙,上前两步,望着萧炎的小腿,实在想不到一直在心中伟岸无比的父亲,居然会呼疼?撇撇嘴,有些不满道:“淡定!” 萧炎皱着眉,汗如雨下,摇了摇头:“淡定不了。”重重出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再定下去蛋疼!” 这时,萧炎已经开始支撑不住脸色苍白,有些进入昏迷的状态,萧潇急忙上前把父亲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触及到那血迹斑斑的小腿处…… 血迹湿润的黑袍,勾画出萧炎那惊世骇俗的鸡巴。 她脸色一红,扶着萧炎坐在一旁,然后把那两裤脚撕开,定情一看,脸色由红转白,那个伤口分明的淫技,向七彩吞精蟒一般,上古淫兽皆有本命技能,比如她的《吞精》,以及太古淫龙的《龙蜒》,这分明是太古淫龙的龙蜒,萧潇愁眉不展的看着她父亲。 只见那个父亲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满脸胀得通红。 萧潇愁眉不展、自言自语的说:「怎么会是龙蜒?太古淫龙的龙蜒。」 当她一说出「龙蜒」两个字时,禁不住脸上发热,红云飘起。上古有三大异兽名曰,其一七彩吞精蟒,气吞天下精!其二太古淫龙,一口龙蜒失心天下物,如无异性交配,受淫火攻心而死。 居然是龙蜒,萧潇咬着珠唇盯着父亲的小腿伤口,那个从小仰慕的父亲,那个梦里梦外出现无数次身影的父亲,如果他体内的淫毒却没法解去,那么期盼了长久的天伦将碎了吗? 我该怎么办?母亲!?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可是她永远找不到答案,因为这里只有她与他,虽是父女,却也是男与女!眼见父亲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萧潇的心狠狠的纠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萧潇低低自语。 想起母亲和伯伯在飞船上的不伦,萧潇终于作出了决定。母亲连你都为了一己私欲与伯伯如此背德,此刻我为了救父亲的性命,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转过脸来,看着父亲清瘦的脸颊。我的父亲萧炎,斗气大陆的传奇!您的女儿为了救你不得不……萧潇颤抖的伸出手揭开他的黑袍,露出了萧炎健壮的胸膛,原来父亲那清瘦的外表下也藏着这样的肌肉,啊,这就是男人的胸怀,我的父亲!? 她一咬牙,在昏暗的天地中,她能感觉自己的脸有多么涨红。一口气把父亲的衣裤脱光,只见萧炎的鸡巴高高的耸起,如同一只怒龙,漆黑的山洞顿时蓬毕生辉。 “啊,这鸡巴好大,父亲突破淫尊了吗?……” 萧潇有些心里发毛,起初在树林中见过爷爷的鸡巴已算大陆罕有,可父亲的鸡巴却在伯仲之间,再则她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要面对这种鸡巴! 她的目光坚定无比!缓缓慢的脱去如雪的白袍,露出了她的处女瞳体,那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凉意袭过,使她如玉的肌肤上寒毛立起,那粉红色的乳头迎风而立,像极了一颗成熟的樱桃。饱满的双峰,芊细的腰身,肥嫩的臀部,完全继承了母亲与眼前父亲的长处,登时她的美丽丝毫不亚于萧熏儿,甚至因为上古淫兽的本尊,她的身躯比上熏儿还要性感妩媚许多…… 她的娇躯在黑暗中颤抖,也许是因为对父亲的崇拜,而她感觉到双腿处有暖流袭过,她缓缓摩擦着玉腿,身后的臀浪缓缓颤抖,内心好像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沉沦了,她的淫汁从腿根划落,‘滴答’落在地上。溅起一滴如雾的银光。 她缓缓蹲下腰,萧潇鼻息微微一嗅,父亲的鸡巴骚味是如此刺鼻,缓缓的缓缓的……她将那大陆最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就此小嘴再也离不开那根宝贝了,气吞天下精。与她母亲一般再也离不开这男人的鸡巴了,或许她青出于蓝…… 口水沿着鸡巴菱滑下,那暴起青筋的怒龙,被她温柔的添弄,再后来她开始深深吞进了喉咙……此时她一边舔着那如鸡蛋般的龟头,一边套动着鸡巴末端。嘴里一直发着无意义的呻吟,那以前看的一切淫技,此刻皆用到了自己父亲身上,她越吞越急,直至满脸红霞,星蒙如雾。 缓缓退回玉首,萧潇看着昏迷在地的父亲,他的嘴角似乎梦呢般说着什么,她满足的一笑,缓缓分开了双腿,跨在了他的身上,几滴晶莹划落沾染在鸡巴顶端,从她的秘处到龟头窜连起一道薄薄的银丝,她咬了咬压一手握住萧炎的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桃花秘地,缓缓的,缓缓的坐下,往后的气吞天下精,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缓慢的往下压,萧炎的鸡巴如同铁铲一般挤开女儿的阴道。萧潇银牙一咬狠狠的坐了下来。 ‘扑哧’终于。一行代表着少女贞操的殷红划落!,好痛,萧潇的泪水不由落了下来,因萧炎的鸡巴的侵入,而撕心裂肺,她禁不住向自己的小穴看去,那夹杂着血丝与父亲结合在一起的秘处,是那么的紧密,甚至有一种异样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开始将穴儿缓缓磨动,如电流般的感觉深深刺激着她,她的阴道开始湿润滑腻,巨痛过后是什么?她开始回忆起见过的所有女子交欢的表情。萧潇开始受不了了,频频摇动屁股,看着父亲的鸡本在自己阴道中,进进出出的徘徊,她真的无法忍耐,双脚撑开,脚尖勾紧父亲的腰底,将那霸绝天下的淫尊鸡巴,生生坐到了底……她的穴儿深不见底,又紧又热,不愧是彩鳞的女儿!吞尽天下! 「哦啊……」萧潇发出满足的叹息。 「哈,呼!」底下的萧炎在昏迷中阵阵喘息「父亲!」萧潇的双手缓缓的捏着父亲的胸膛,阴道死死的将父亲的鸡巴尽数包裹。 驰趁了一阵的萧潇,脸色越发的红晕,过了一段时间,萧潇感觉到阴道里那异样的舒爽,觉得又酥麻又痛快,起初的疼痛早以不知被抛到了哪里,绣发在飞扬,而她的屁股淫荡的起落起来…… 「哦,好难受,又长,好粗……好……哦……」 萧潇的阴道因套弄而分泌了爱液,因爱液而湿润,随着她缓缓的套弄,她的小穴越来越痒,她也越来越兴奋,套弄的幅度也逐渐的加大,终于,她和她爸爸的性器交合的地方发出了唧唧的声音,女孩儿的雪臀不停的耸动,摇动,她的双眼微闭,满脸春意,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突然,女孩儿的动作更加急剧,她猛烈的套弄、摇摆、扭动。 “啊……啊……不要……啊……不要……” 萧潇开始语无伦次的扭动着屁股,嘴里说着不要,只是她的腰却死死的将身下父亲缠绕,她的阴道向贪嘴的小孩一般紧紧的吞吐着萧炎的鸡巴,如同得到最美的宝贝,让她乐此不疲…… 「哦……啊……好厉害……要……哈……啊……父亲……」 终于萧潇趴在了父亲雄壮的胸膛上,不停的娇喘,阴道不停的收缩,子宫里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流,不停的冲击着深深插在她体内的淫尊鸡巴。 萧潇身下的萧炎因受到润滑的阴道浸泡已是坚硬无比,更何况七彩吞精蟒的阴道更是世间名器,而他也从昏迷中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见那位美丽的女子,竟然骑着自己不断驰骋。猛的一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托起她一双如玉的白腿,鸡巴猛然挺进,如同顶穿她一般,一向他干人,何时轮到他被干!这才是骄傲的萧炎,把发当初独上云岚的少年! 萧潇因父亲猛烈的动作而失神之即,下意识的托着自己的双腿,低头望去那一根粗大的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干自己的小嫩穴,她本尊的淫性再次被自己父亲激发,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萧炎的颈项,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呻吟。 「好……好哥哥……好……你插的……啊……哦……爽……好舒服……你干的人家……好舒服……啊……」 「啊……啊……舒服呀……好舒服……我叫你爸爸……好猛……啊啊……爸爸……啊……女儿的小穴……给你操………哦……啊……好爸爸……干我……干我……我要来了……」 终于,陷入在肉欲之中的萧炎哪管这女子在喊着什么,或许这是在兴奋中的胡言乱语,只是他怎能将身下娇媚身躯与自己的女儿联系在一起呢? ………… 几个时辰之后,那个男子首先醒来,他看见自己浑身赤裸的压在女子的身上,自己的大鸡巴与少女的小穴结合在一起。暗道:「怎么了?朦胧中竟然干了这么个绝色?」 「父亲……父亲……」在女子在睡梦中缓缓抵吟,未干的泪行下,是嘴角那缓缓上扬的珠唇。 看见如此美丽的少女,萧炎原本就泡在其阴道中的鸡巴,更是挺的坚硬无比。萧潇的眉头缓缓的皱了一下,作出挣扎的表情。与此萧炎捉住她的两只玉腿,抗上了自己的肩头,这个肢势让他的鸡巴可以进到阴道的最深处。萧潇光洁白晰的屁股肉波荡漾,萧炎将鸡巴向前一挺,‘滋’的一声,一插到底。 萧潇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她是真的浪了。萧炎低头看着这又骚又美的少女,暗想自己今朝算是吃到了嫩草!比小老婆紫研还嫩的小骚货。他也不知离开山洞后还能不能于这女子在欢好,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她这初经人事的小穴干的又红又肿。 「噢……哈啊……」萧潇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萧炎快插了一阵,见身下的女子苏醒,不由的放慢了速度,一来可以品尝阴道那绝美的快感,二来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丽的少女挨插的表情。这可害死萧潇了,她咬着牙忍受着那要命的感觉。 “哦……啊……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再干了……啊……哈……真的不能……”突然萧潇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 只是蛇性本淫,她的灵魂似乎不断违背她的意愿,她的屁股不停的摇摆,她的胸部波涛汹涌,像是骚浪的哀求萧炎,而他依然缓慢的抽插她那迷人的小肉洞。 萧潇心里一狠,猛然扭开身子,撑着萧炎的胸膛,他鸡巴瞬时滑出了阴道口,她嘴里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萧炎不依不饶,伸手抵开她的腿弯,居高临下的抱着萧潇的屁股,屁股一沉,顺势一插,再次将那硕大无比的鸡巴,挤进了女儿的小穴里! 「哦……啊……不可以插啦……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啊……」 「你是谁?是谁啊?」萧炎嘴里问着,身下却毫不停顿,一下一下重重的将鸡巴送到萧潇的阴道深处。 「啊……啊……啊……我是……我是……」 萧潇怎么能说的出口,看着父亲的鸡巴一次次进入自己的阴道,让原本的那丝愧疚也就此沉沦在肉欲里。只是父女乱伦这种事,让自己一个人承受便好了,这个秘密千万不能让父亲。 「哦……我是……我是你姐姐……比你先入……先入星坠阁……你……啊……要叫人家姐姐……”那父女的秘密到了嘴便硬生生被她扭曲,毕竟谁能接受此刻疯狂交合的人是那种不伦之恋? 「啊……姐姐就姐姐……有小穴插……叫干妈也成……」 萧炎才不管那许多,只是一味的疯狂抽插,她的秘穴仿佛一个吸盘一般将他的龟头牢牢吸住。此刻萧炎忽然她抱紧他,萧炎知道她算是尝到了欢娱的颠峰了,更快速的为她抽动。 “啊……坏家伙……好舒服啊……啊……再重一点……嗯……没关系……再深……啊……真好……好弟弟……好哥哥……好萧炎哦……」 萧炎看着身下女子眉宇间那骚浪的模样像极了自己的妻子彩鳞,只是这具肉体更加淫浪,更加的性感。大鸡巴凶狠的在紧密的肉穴中进出,萧潇呻吟得不成人声。 「噢……好哥哥……」萧潇说:「姐姐要……死了……啊……好爸爸……啊……干死我……啊……干我……」 记得药老与自己说过,在一次野外自己的妻子彩鳞与野兽交合,每每想到此处,他的心就会纠起,那是何等的疼痛(详见:操破之七彩吞精蟒)这些年来从不回加玛帝国,一来便是修炼报仇,当然这个原因也是其中之一。为了使自己与妻子的感情不受到裂痕,他选择将这事遗忘,只是这又怎能忘却。 萧炎一边紧紧的搂着女子的蛮腰,一边将她的样貌与彩鳞融合在一起,使他爆怒之下疯狂的进出,对着女子的嫩穴就是一阵狂轰烂炸,双手猛烈的在其屁股肉上拍打“啪啪啪啪啪” 愤怒让他癫狂之极,腰下疯狂耸动,手掌更是使劲的抽打在萧潇的肉臀上,嘴里疯狂的喊着“狗日的,你狗日的,彩鳞你这狗日的!” 萧炎不再压抑,极度的放纵的享受起她美妙的肉体,萧潇被此时的父亲无情的揉虐暴插,三千轻丝夹杂着如雨的汗滞漫天飞扬,小穴儿因为疼痛收缩的更紧,销魂的感觉却又被屁股上那火辣的疼痛掩盖,让其欲仙欲死到极点。 “啊……你疯了?啊……我好疼啊……啊……你……你……” “狗日的,狗日的……” 「不啊……天哪……我不是……我不是狗日的……你……啊……你才是……啊……狗日的……」 听着父亲的口中呼喊着母亲的名字,另一种刺疼让萧潇的眼眶再次湿润起来,母亲的那些丑事终结逃不过父亲的眼睛吗?那无力的忍受着父亲疯狂的抽插,她只觉得自己穴儿,又酥又麻,骚氧到了极限。 萧炎被她叫得心旌动摇,反正她在讨着阳精,就听任感觉狂飙,让自己也推上高峰,终于也要到了。 「你骂我狗日的?」萧炎疯狂的怒吼,再次拍在那挺翘娇嫩的屁股肉上,激起一波肉浪,怒然又道“我日狗的!!我是日狗的!” 萧潇正美得乱七八糟,忽然感觉一股又强又热的液体洒在穴儿深处,子宫不断的收缩,终于攀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喔……对啊……我要疯了……啊……你日狗的……啊……我是狗……啊……好厉害啊……插我……干我……日死我这母狗……啊啊……我是狗日的……再被狗日……啊……」 寂静的洞窟之中,传出一对父女疯狂的交合声。 吼…… 在萧炎父女攀登上肉欲颠峰的同时,夜的另一面,一只闪耀着金光的巨兽向他们交合之地极速掠来…… (期 续)
是否原创: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重新穿好衣物的沈淑君望着身边的初云,右手紧握匕首,一张俏脸怒容满面,一会阴一会晴,迟迟下不了决心。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也是矛盾的动物,她会恨强行夺取自己贞操的男人一辈子,但又忘不了第一个男人。 沈淑君举起匕首,银牙紧咬,眉头一蹙,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可看到初云那张孩童般的睡脸时,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咣当!’她赌气的将匕首扔在地上,俯首趴在枕头上,看着丈夫那张俊俏的脸蛋,心中不由想到,如果他的性情不似流氓无赖一般,或许… 想到这里,脸颊不由的一阵晕红滚烫,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里。这时,她突然想起下午二哥与父亲的那段对话,就想去问个究竟。起身下床,右脚脚尖刚刚触地,便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禁秀眉一蹙、双拳紧握,待疼痛减缓之后回头望去,见自己丈夫躺在床上,不知道正做着什么美梦,笑的十分淫荡。 沈淑君额头上立时青筋绷起,心中愤然想道:我还是宰了他吧… 房间内,烛台摇曳,气氛凝重,沈家父子二人均是一脸愁容。沈书剑拳头紧握,来回踱着脚步。沈如成摆了摆手,示意他镇定一点,沈书剑这才赌气的坐到了椅子上,沈如成缓慢的说道:“事情还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先冷静一点。” 沈书剑赌气道:“金淫丹已经被他给吞下去了,难道还能让他拉出来吗?” 沈如成抬头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了,赶忙低声问道:“父亲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吗?” 沈如成道:“化解金淫丹需要极强的真气,普通人服用下去根本毫无用处,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让你马上服用的原因。李初云的体内没有一点真气,即使吞了金淫丹也不会消化的。” 沈书剑不由的一喜,急忙说道:“您的意思是,金淫丹现在还在他的肚子里吗?”沈如成点头道:“对,如果没有真气的人服下去之后,只能催发丹药的淫性,而不能化解药性。再者,金淫丹药性极为霸道,如果一年之内不能化解,它便会强行化解,服用人将会…” 沈如成停顿了一下,沈书剑代为说道:“服用之人便会死掉。”沈如成点了点头,沈书剑欣喜的说道:“那到时候就能抛开他的肚子取出丹药了?” 沈如成摇了摇头:“到时候金淫丹已经自行分解,即使剖开他的肚子,也已经晚了,所以想要得到完整的金淫丹,我们就要…”说着,他的两眼突然闪现一丝寒光,沈书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将手放在脖子上轻轻一抹,颤声说道:“杀掉他吗?” 沈如成点了点头。 窗外的沈淑君不禁娇躯一颤,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一粒小小丹药,竟然要杀了自己的女婿。 只听沈书剑继续说道:“可…可是…他毕竟是小妹的夫婿,杀了他小妹的下半生…难道我们不能重新再炼一粒金淫丹吗?”沈如成怒道:“金淫丹岂是说炼就炼的吗?老夫我足足找了三十年的材料,好不容易才将他凑齐,要不是金淫丹只能由处子之身服用,我怎么会给你这个笨蛋。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李初云必须去死。只是…” 见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沈书剑急忙问道:“只是什么?”沈如成道:“只是白夜凤凰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如果他不明不白的死在咱们沈家,白玲珑岂会善罢甘休!” 沈书剑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沈如成冷哼一声:“我们要想一个办法,让他死在外面,又不能叫白玲珑怀疑到咱们沈家头上。” 父子两人同时低头沉思起来,片刻后,沈书剑突然抬头说道:“对了,前些日子他不是说要去沧澜海拜师学艺吗?我们不妨答应他的要求,然后让我们的人扮成土匪,将他在半路上劫杀,然后偷偷带回尸体。” 窗外的沈淑君妙目圆睁,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她万万不会想到连自己的二哥都是这样的心狠手辣,那可是他的亲妹夫呀。 只听沈书剑继续说道:“退一步讲,即使他平安到了沧澜海,那地方也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再回咱么沈家受小妹气的,到时候他一个人流落江湖,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将他…” 沈如成沉吟片刻之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 沈淑君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一步,只这一下便引起屋内警觉,沈如成大喝一声:“谁?”随着声音传来人已经破窗而出,一只肉掌呼的打了过去,当他发现窗外之人竟是自己女儿的时候,急忙收拾,蓦的站住,厉声质问:“君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沈淑君吱呜了半天,委屈的抽泣起来:“女儿心里烦闷,想来…和父亲说说话。” 沈如成凝眉望了她片刻,叹息一声:“那是你的丈夫,夫妻同房有什么烦闷的。你先回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沈淑君应了一声,转身迈步刚要离开,突然听到背后父亲冷冷问道:“君儿,你刚才听到你二哥说了什么么?” 沈淑君想起方才父亲与二哥在屋内的谈话,不禁娇躯一颤,抽泣的说道: “女儿方寸已乱,哪还听得到二哥说些什么。” 沈如成沉吟片刻,点头道:“嗯,你回去休息吧。” 沈淑君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里来的,只觉着脑袋里一片空白,父亲和二哥往日形象在她心目中已经轰然倒塌,她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兄。 沈淑君走到床边,缓缓的坐了下来,身子斜依着床帏,幽幽的望着睡梦中的初云,呆滞片刻之后,咬牙切齿的说道:“都是你这个小混蛋!如果你不来我们沈家,那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要杀了自己的丈夫。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沈淑君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了。一天之内丧失处子之身,父亲、兄长形象又尽毁,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我沈淑君的丈夫岂能死在他人剑下!与其让别人代劳,不如我来送他归西! 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狠劲,拾起地上匕首,慢慢向他走了过去。面对初云那张俊俏安详的睡脸,她一咬牙、一跺脚,然后闭起双眼,猛的刺了下去。 就在这时,睡梦中的初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砸了咂嘴,呢喃般的说道:“老婆,你好漂亮!来亲一下嘛~ !亲一下嘛~ !” 刀尖在初云胸前停了下来,这一声老婆喊的她心中又羞又气,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似甜如蜜,热烘烘暖洋洋,是她从未有过的。 他在睡梦中还记得我?他…他到底…… ‘当’的一声,匕首再次掉在了地上,沈淑君一脸沮丧的坐在了初云身边。 心中暗道:父亲和二哥是不会放过他的,难道自己真的年纪轻轻就要守寡吗?虽然他不学无术人又无赖,可也罪不至死。而且…而且我们也已经… 想起刚才的荒唐事,沈淑君粉腮一阵滚烫,羞愤之下伸出玉手,对着初云的睡脸左右开弓猛抽起来。 初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方才清醒过来,只觉着脸上又疼又肿,拿起铜镜一瞧,险些吓抽过去。这是哪里来的猪头?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沈淑君领着丫鬟红儿走了进来,瞅了他一眼,冷冷说道:“终于醒了么?我爹爹有事找你,红儿,伺候姑爷梳洗。” “是。”红儿应了一声,向初云走了过去。 初云望着妻子那张俊俏的脸蛋,与昨日相比,好像一夜之间少了些少女的稚气,多了些妇人的妩媚,难道是… 他只记得自己吞下了那粒淫药,接着体内升起一阵莫名燥热,再然后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自己妻子此时面色红润,好似花儿经过灌溉一般,心中不禁暗道,莫非昨日已经替她破身?这不可能呀,母老虎武功这么好,岂肯乖乖就范? 沈淑君见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一会凝眉一会撇嘴的,好像在想什么心事一般,不由的俏脸一红,冷哼一声,转身出了闺房。 不大会儿,红儿便伺候着他穿戴整齐,一同前往议事正厅。沈如成居中端坐,沈书剑与沈淑君分立两旁,初云走上前去,恭敬的拜道:“给岳父大人请安。” 沈如成眯起双眼,捋着胡须瞅了他片刻,沉沉说道:“前些日子你说要去沧澜海拜师学艺,为父思量数日,沧澜派乃名门大派,弟子收入极为严格,不过你既然有上进之心,前去一试也未尝不可。” 初云闻言一愣,随即心中便是一阵狂狂喜,没想到老爷子真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那岂不是苦海有边,回头上岸! “谢岳父大人成全,小婿一定尽心尽力学好本事,为沈家增光添彩。”初云激动的又叩又拜,沈淑君却突然迈前一步,娇声喝道:“你哪里也不准去。” 初云抬头笑道:“你说不准就不准,将岳父大人当成什么了?” “你…”沈淑君一时气急,俏脸憋的通红,不禁在心中骂道:这个傻瓜大白痴,死了都白死。 她转身对自己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我们沈家功夫虽不是天下第一,但也算得上独步江湖了,何必千里迢迢去拜什么沧澜派。再说这家伙身无长处,又不学无术,人家未必要他,到时候岂不是丢了我们沈家的脸面。” 沈如成尚未说话,沈书剑便上前一步道:“三妹此话差矣,我倒认为妹夫天资聪颖、才思敏捷,是块练武求真的材料。” 初云哈哈笑道:“多谢二哥夸赞,小弟愧不敢当啊。”沈淑君狠狠瞪他一眼,心说,你真是死的一点也不冤枉。 沈如成摆手道:“就这样吧,贤婿收拾收拾行李,回家同你母亲打声招呼,尽早起程吧。”初云再次跪在地上,拱手拜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夫妻俩一前一后离开议事正厅,初云连蹦带跳的回到了房中,迫不及待的开始收拾行李,沈淑君坐在床边冷眼旁观,心中恨道:这是你自己要去送死的,怪不得别人。 初云瞧她一脸凝重的望着自己,直起身子得意的笑道:“怎么这么严肃?我要走了你应该开心才对的,难道舍得不我走?” 沈淑君嗔怒:“你去死吧你!” 初云咋了咋舌头,晃着手指说:“你可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为夫我福大命大,且死不了呢。” “好,我看你到底死不死!”丢下一句,沈淑君气愤的摔门而去。 收拾完了行李,初云同岳父打了声招呼,便坐着轿子回了‘娘家’。这是入赘沈家之后第一次回门,站在自家门口,抬头仰望昔日居住的地方,心中无限感慨,与娘亲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匆匆闪过,想到这次是来与母亲辞行,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天生乐天的初云也不禁惆怅起来。 哎~ !娘亲一定舍不得我离开,该如何安慰她呢? …… “真的?你要去沧澜海拜师学艺?真的?我没听错吧,娘是不是在做梦?太好了,太好了,什么时候动身?哎呀,既然要走你还回来干什么?事不宜迟,赶紧出发呀。” 初云望着眼前这个娇美少妇手舞足蹈的兴奋模样,目瞪口呆、两眼直眨,愣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问道:“娘,儿子要出远门了,您一点都不担心吗?” 白玲珑妙目微眯,抿嘴浅笑,娇滴滴的摆手说道:“哎呀,你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担心?” “可是…可是…这世道乱乱哄哄的,沧澜海又远在千里之外,难道您就不怕我遇了歹人?” 一听这话,白玲珑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儿子你这么本事,歹人遇到你都得绕道而行。” 初云脑门上不禁绷起一道青筋,双手紧握拳头,龇牙咧嘴的赌气喊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难道娘就真的这么舍得?” 白玲珑笑道:“娘盼了十来年,终于盼到你有出息了,高兴都快高兴死了。” 见娘亲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初云气得顿足捶胸,乱蹦乱跳,就差没有海涛大哭。白玲珑瞧着儿子被自己气的连蹦带跳的,不禁暗自得意起来,仿佛这十几年受的恶气一下子发泄了出来,通体舒畅无比。 “娘啊~ !娘啊~ !没想到你这么狠心,连儿子都不要了!” 初云的喊叫声中已经带上了哭腔,白玲珑便收起了笑脸,端坐了身子,严肃的说道:“好吧,好吧,临走之前,娘再送你一句话。” 见母亲一本正经的模样,初云停止了吵闹,伸手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水,问道:“什么话?” “早死早投胎。” …… 片刻之后,白玲珑毫无矜持的放声大笑起来,那柔美的娇躯如同狂风中的花絮一般摇曳不止。初云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气得抓起一个瓷瓶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转身向门外奔去。 白玲珑一个起身,轻轻的飘在了他的跟前,张开纤细修长的双臂拦住他的去路,笑道:“好了,好了,娘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开玩笑,你哪有一点身为人母的样子!”初云气恼推开她的手臂想要离开,白玲珑微微一笑,将他搂在怀里,柔声说道:“好了,就算娘不对,娘跟你赔不是行了吧。” 胸前酥软,娇躯柔弱似无骨,初云被她搂在怀里,仿佛置身在温柔乡中,嗅着母亲特有的淡淡体香,他早已不顾上生气了。想到以后再也没机会这么缠着母亲了,心中又是一阵凄凉,双手不由自主的缠在了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并用力的搂了搂。 白玲珑纤腰一紧,心知儿子又在使坏,但想到今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被他这么戏闹,便也由着他了。 初云将脸埋进母亲诱人的乳沟之内,透过薄衫感受着少妇的体温,尤其是那两团软肉,又肥又滑,好不腻人。 母子站在门口互相拥抱,好似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下人们倒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偷偷的窃笑着。僵持了一会儿,酥胸之间突然传来初云闷闷的声音:“娘,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白玲珑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初云道:“娘的一身本事都是出自家传,为什么从小到大您一直让我拜入沧澜派呢?” 白玲珑一怔,妙目一转,道:“沧澜派乃天下玄门正宗,娘劝你去沧澜派拜师学艺,当然是为了你好。” “哦。”初云嘟哝了一声,将脸在两团肥软的乳肉之间蹭了蹭,突然略带羞涩的说道:“娘,儿子要走了,求您一件事成不成?” 白玲珑从来没见过儿子这么乖巧的,虽然嘴上说的狠,但心里却是万分不舍,叹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娘一定会满足你的。” “我想吃奶…” ‘啪~ !’“哎呀,你不答应就不答应,犯不着打人吧!” 天波城外接官亭,初云背着包袱牵着白马,依依不舍的向众人挥手道别。白玲珑微笑着对他挥手,万紫千红两个小丫头站在夫人两边,眼中满是不舍。沈淑君一脸的冷漠,粉臂抱胸,俏脸微扬,眼角余光却不时的飘向自己的丈夫。沈如成面无表情的捋着胡须,倒是沈书剑热情的迎上前去,将一沓银票塞进他的手里,殷勤的笑道:“妹夫,你这就要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这些银票你拿着,路上用得着。” 初云不客气接过银票塞进怀里,拱手道:“谢谢二哥。”沈书剑又道:“只是你带着这么多银子上路,又无旁人保护,遇到贼人可就麻烦了。” 初云对他感激的笑了笑,然后走到母亲跟前,道:“母亲大人对我的养育之恩,永生难忘,再会。”白玲珑张了张嘴,心说:儿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懂事,这么拘谨倒有些生分了。嗯,必然有古怪。 他又走到沈淑君面前,道:“夫人,虽然我们有名无实,但毕竟夫妻一场,如果我死在外面了,你可千万别见异思迁,胡乱改嫁啊。”下人们一阵窃笑,沈淑君额头一根青筋绷起,粉拳紧握,要不是看长辈在场,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最后来到沈如成跟前,道:“岳父大人,多谢您这些日子对孩儿的栽培,孩儿不会辜负您的厚望,一定学好本事,将来为沈家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沈如成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一拜别之后,初云跨上马鞍,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各位,后会有期。”说一声,扬起马鞭,奔腾而去。 众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表情各不相同。白玲珑柔情中带着一丝不舍,沈淑君气恼中带着一丝羞涩,沈如成却是眉头渐凝,眼中闪现一股杀气。 初云一口气策马狂奔了十多里,这才勒住缰绳,张开双臂放声大笑:“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李初云终于自由啦!”稚嫩兴奋的声音在两旁树林间隐隐回荡,激起无数的鸟儿振翅飞翔。 …… 初云离开之后,众人各自回府。沈如成来到书房,对一名下人吩咐道:“去将沈七叫来。”下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多时便有一名男子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这男子年约三十来岁,身形高挑,眉宽额窄,三角眼鹰钩鼻,脸颊微微凹陷,神情萎靡不振,似是生了场大病一样。进到书房之后,拱手拜道:“请老爷安。请二公子安。” 沈如成道:“沈七,你带些人手,马上去追李初云,追上之后装成劫匪的样子将他杀掉,然后悄悄的把尸体给我带回来。” 听到老爷要杀自己女婿,沈七脸上表情却没任何变化,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书房中只剩下了父子二人,沈书剑略显迟疑的问道:“杀了妹夫,三妹她会不会……” 沈如成捋着胡须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 沈淑君回到闺房之中,赌气的坐在床边,房间里依然残存这初云的男儿味,想起与他相遇到成亲,最后被他强行破了处子之身,沈淑君的心中不禁又羞又恨,脸上更是滚烫异常。 红儿见小姐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轻声问道:“小姐,您是舍不得姑爷么?” 沈淑君立时玉腮飞红,斥道:“你个死丫头,懂什么!” 红儿道:“小姐与姑爷是夫妻,妻子想丈夫有什么可害羞的。别说小姐您了,连我都在想姑爷呢。” 沈淑君一怔,疑惑的望着她:“你想他做什么?” 红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摆手道:“小姐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姑爷他人又风趣,对我们下人也很亲切和蔼,奴婢只是念着姑爷的好,没别的意思。” 沈淑君气恼道:“他有什么好的。” 红儿笑道:“其实我知道小姐舍不得姑爷,只是碍于面子罢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快些将他追回来吧。沈淑君一把拧住她的耳朵,脸蛋红红的啐道:“你个死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连小姐的玩笑你也敢开了。”红儿吃痛的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敢了。” 沈淑君放开她的耳朵,冷哼一声:“梳妆,小姐我要出远门。”红儿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欢欣雀跃的扶着她坐到了梳妆台前。 不多时,沈淑君便由一个姣美少女变成了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着一身锦衣华服,束一条玉树腰带,头上缠着文生公子纶巾,腰间别着丝绦蟠龙玉佩,站在铜镜面前面无表情的转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红儿一边帮她捋去衣服上的褶皱,一边笑道:“小姐这身打扮真是英气逼人,不知多少女孩子要为小姐犯相思病了。” 沈淑君啐道:“你这张嘴真是欠打。”红儿微微一笑。 …… 朱红薄唇、丹凤妙目,如雪般的肌肤、如桃般的玉腮,清纯中带着性感、娇艳中带着妩媚,眉宇之间流露出些许威严冷傲。 白玲珑望着铜镜中那张艳丽且熟悉的脸庞,心中无限感慨,为什么自己要扮成她呢? 万紫千红站在身后,交口称赞:“夫人的易容术真是天下无双,恐怕少爷见了您,也认不出来了。” 白玲珑慢慢的将一条白色面纱垂在鼻梁上,只露出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然后站起身来,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穿上一层轻盈的白色纱衣。 万紫好奇的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白玲珑白了她一眼,道:“当然要去追你们的小情郎。”两个丫鬟脸上不由的一阵羞红,咬着薄唇,扭捏的问道:“您不是让少爷去沧澜海学艺了么,为什么还要追他?”白玲珑道:“你们还不了解少爷的性格么,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去什么沧澜海,怀里揣着这么多银子,走到半路指不定就钻到哪个窑子里不出来了,到那时候再想找他可就难了。” 万紫问道:“那夫人为何要易容上路呢?”千红接过话头,斥道:“你可真笨,以夫人的身份地位怎么能偷偷的跟踪他人,当然要化作她人模样才好上路,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帮少爷一把。” 白玲珑微微一笑,心中暗赞:这丫鬟果然聪明伶俐,难怪那小混蛋这么疼她。 她突然想起儿子成亲那天在屋里和这里两个丫鬟做的荒唐事,双腮不由的一阵飞红,玉掌一挥,一面铜镜立时被吹到了地上。 两个丫鬟不知道夫人为何突然生起气来,退到一旁不敢再支声了。 白玲珑回头望了一眼墙上的玲珑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拿。白夜凤凰玲珑剑,毕竟太扎眼了。 “你们两个好好看家,我去去就来。”嘱咐一声,白玲珑玉足生风,已经飘出门外。 初云出了天波城一路向南,骑着白马连走数日。 毕竟第一次离家,一路上行来,看什么都觉着好奇,再加上少年心性,不走那阳关大道,偏找些无人行走的小路,好似游山玩水一般,饿了就生堆火打些獐兔鸟儿烤食,累了也不打尖住店,随便找棵大树将白马一拴,也不管白天黑夜,窜上树干躺下就睡。亏了他从小胆子就大,如若换了别人家的公子哥,别说晚上独自一人睡在这乌七八黑的树林里,只需远处传来一声野兽低吼,也早吓软了。 这一日行到一片水潭旁边,见潭里碧波荡漾,鱼儿时隐时现,初云那孩童般的玩性便被勾了起来,跳下白马,脱下靴子衣衫,‘扑通’一声扎了进去。 他也不管青天白日是否有人经过,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在水里嬉戏玩耍,时而翻腾时而潜水,倒真似鱼儿一般的灵活。 在水中戏耍半晌之后,忽然觉着肚子有些饿了,便随手抓了两条又肥又大的鲤鱼,扔到了岸上。此时正是晌午,烈日当空,初云赤着身子走了上去,随便在下面围了条衣服,然后捡些干柴生起火来。 待那火堆烧得噼啪乱响,初云找了根棍子将鱼儿穿在上面,然后放在火上慢慢烘烤。闻着空气中飘来的阵阵鱼香,心中满是惬意,前些日子还在沈家受那母老虎的脾气,没想到今日却可以在这里逍遥快活,人生真是奇妙。 鱼儿烤的差不多熟透了,初云迫不及待的将它从火上移开,对着上面吹了两口气,然后用手指轻轻一压,烫的他‘嘶’的一声,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确定不再烫手之后,撕下一片放进嘴里。轻轻嚼了两下,嗯,滑而不腻,又鲜又美,味道棒极了。 这下他可不再客气了,双手抓着棍子,对着上面的烤鱼一顿猛啃。就在他大快朵颐的时候,旁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异动,无数鸟儿振翅腾空。 初云抬眼望去,只见林子里走出几个黑衣人来,头戴斗笠、面戴黑纱,手里拿着钢刀利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初云知道这些人绝非善男信女,却也并不惊慌,慢慢的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们向自己走了过来。待黑衣人走到面前时,将手中烤鱼向前一递,笑道:“众位大哥可是饿了?” 带头之人冷冷说道:“将你身上的银票交出来。” 初云笑道:“原来你们不是被我烤鱼引来的啊。好说好说,不就是银票吗,小弟我有的是。”说完走到水潭旁,拿起地上衣服在里面摸了几下,掏出一沓银票,笑道:“这些全都给你们。”带头黑衣人走了过来,伸手将银票抓了过来,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初云,对手中银票倒是看也不看。 初云被他夺去银票,也不心疼,呵呵笑道:“众位大哥,小弟我从小到大最佩服的便是你们这些江湖好汉,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不如让小弟再去抓些大鱼,烤来给大家解馋。” 带头黑衣人冷哼一声:“下辈子再说吧。”话音未落,手中钢刀已经挥了出去,初云急忙闪身躲避,虽然身子无恙,围在下面的衣服却被钢刀带过的劲风给吹了下来。 带头人没想到他反应如此迅速,竟能躲开自己这势在必得的一招。初云赤身裸体的站在不远处,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这位哥哥,不喜欢吃鱼也不至于动手吧。” 那人冷冷问道:“你不怕死么?”初云笑道:“当然怕死。”那人又问: “还不求饶?”初云又笑:“难道求饶你们就会放了我么?”那人冷笑:“果然聪明。”说一声,人已经窜了上去,钢刀挥出,招招致命,虽然刀锋又快又恨,可初云从小被母亲的玲珑剑追砍习惯,此时倒觉着有些小儿科了,闪转腾挪,几十招下来,竟然没被他伤及毫发。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傻乎乎的看着自己老大提着钢刀追砍一个赤身裸体的白净少年,这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再配上后面的湖光山色,竟莫名其妙的有了些诗情画意的味道。 几十招下来竟然没有伤他半分,带头黑衣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收起钢刀大喝一声:“愣着干什么!”众人闻言急忙窜了上来,提刀耍剑将初云围在了中间。 带头人冷哼一声:“看你还躲。”初云心中暗叫不妙,眉头微微一皱,问道:“银票也给你们了,干嘛非要我命?” 带头那人闻言一愣,其实他便是沈家的奴才沈七,遵照沈如成的吩咐装成劫匪截杀初云。原本想的好好的,装成劫匪向他要银票,他不肯给,然后上前杀了他,带回尸体交差。可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豪爽,毫不犹豫的将银票给了他们,这下倒真有些犯难了。 沈七犹豫了片刻,瞧了瞧被初云吃了一半的鲤鱼,冷冷说道:“这塘子里的鱼是我养的,平日里待它们如亲生儿子,今日却被你吃进肚中,难道你不该偿命么?”众人一阵暴汗,虽然知道自己的头儿不善说谎,可这借口也实在是太烂了。 初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我一不小心吃了好汉的儿子。不如…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边喝茶边商量后事如何?”一边说笑拖延时间,一边在心中琢磨着脱身法子。 沈七没有再多说废话,冷哼一声,挥刀砍了上去,初云被众人围在中间,虽然勉强躲开,可几招下来却是凶险异常。避到最后终于避无可避,初云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眼见刀锋劈来,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心中想到,老妈,下辈子再见了。 眼见钢刀就要劈在他的身上,就在着千钧一发之时,两个声音同时喊道: “住手!”一个清脆悦耳,一个绵软柔香,缠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紧接着‘当’的一声,沈七手中钢刀被什么东西打中,竟然偏向了一旁。他的眼中满是诧异,急忙转身观瞧,只见一左一右突然飞出两个人来,一个手持利剑的翩翩少年,另外一个却是轻衣白纱的曼妙女子,两人转眼间已经到了切近,轻功之高难以想象。 那白衣女子飘到圈子中间,伸手抓住初云手腕,将他拦在怀里,然后又是纵身一一跃飘了出去。速度快得简直难以想象,就在沈七滞呆的一瞬间,耳边接二连三的传来惨叫声,手下黑衣人一个挨着一个的被那少年砍翻在地。 其实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初云原本闭眼等死,没想却突然被一条柔软的手臂搂在怀里飞了起来,而且传来阵阵香气。这感觉这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忍不住伸手搂住女子纤腰,刚要张口叫妈,睁眼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女子。 初云心中不禁一怔,虽然这女子蒙着面纱,可绝不是自己的母亲,但那双明亮的眸子又是如此的熟悉。 就在他发愣的一瞬间,人已经被丢在了树上,女子轻声嘱咐:“呆在这里别动。”声音绵滑酥软,听的初云骨头都酸了,急忙点头笑道:“我不动,我不动,姐姐叫我不动,我便不动。” 女子轻啐一声,袅袅飘落而下,白衣如雪、身体轻盈,真好似个仙女下凡一般,看的初云目瞪口呆,心也痴了。 沈七眼见那俊俏少年将自己手下一一砍翻在地,心中暗暗吃惊,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身手,而且…身法好像似曾相识。 一呆一愣,自己手下已经所剩无几,刚要上前帮忙,那白衣女子竟然毫无声息的落在了自己面前。大骇之下,提起钢刀向她砍了过去,白衣女子闪身躲开,然后一掌劈出,正正拍在了他的腰间。 沈七只觉腰间一阵剧痛,随即身体酸软,似是真气被她这一掌打散了似地,急忙跳开,心下大骇,这女子比之自己竟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眼见白衣女子紧追而来,他知道生死就在今日,不敢等闲对待,急忙扔掉手中钢刀,运气于掌,双臂用力一挥,呼啸着向她打了过去。 白衣女子只觉一股熟悉的劲力掌风迎面袭来,娇声惊呼:“排山倒海,沈家拳?”本能的伸出两只玉掌,与他对了上去。 ‘啪’的一声,掌心相对的一瞬间,大地一阵摇晃,周围卷起滚滚烟尘,空气似乎被被两人真气撼动一般,正在交战的黑衣人与那英俊少年竟然同时一愣,停下手来,就连远在树上的初云都险些被吹了下来。 掌心相撞,沈七只觉这女子真气浑厚如大海,一掌袭来竟好似洪峰迭起,整个人被她震出十来米远,狼狈的摔在地上。反观白衣女子,硬接一招排山倒海,面不改色心不跳,像个没事人一样。 沈七猛吐了几口鲜血,惊讶的喊道:“你…你是沧澜派的人?”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你倒有些见识。”说着,人已经再次向他飘去,沈七急忙纵身向后一跃,想要躲开女子攻击,哪知她却似个冤魂鬼魅一般,纠缠不休。 沈七一咬牙,双手放在胸前,掐了个指诀,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白衣女子知道他定要使出些玄门秘法,便不给他机会,一掌打了过去,正正的拍在了他的身上,没想到这一掌却好似拍在了空气上,沈七竟然化作一团黑烟,渐渐消散而去。 白衣女子心中一怔,暗自惊讶:这是什么邪门妖术?怎么沈家还有这么诡异的招式? 躲在树上的初云瞧得是真真切切,那黑衣人竟然凭空消失,看的他目瞪口呆,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阵掌风袭来,他本能的一个翻身闪躲,狼狈的从树上掉了下来。 白衣女子娇呼一声:“小心!”语气中竟然满是关切之意。 初云赤身裸体的摔在了地上,可疼得他屁股开花一般,龇牙咧嘴的不住揉搓,一身黑衣的沈七已经紧追不舍的跳了下来。 眼见初云就要命丧掌下,女子再去相救为时已晚,便一声娇呼:“寸金若梦。” 初云一怔,猛然醒悟过来,急忙拔下头上金簪,手指一撮簪柄,无数金钉齐射而出,沈七眼见就要得逞,却没想到他光溜溜的身上竟然还藏着暗器,大意之下,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再一看那白衣女子已经向这边奔了过来,也顾不得查看伤势,纵身一跃逃进了林子里,不消片刻便消失不见了。 白衣女子轻盈的落在了初云身旁,娇躯微微蹲了下来,伸出玉手扶他坐起,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初云只觉她的手掌又滑又凉,触在自己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再闻女子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不由的将身子向她一靠,撒娇般的笑道:“有姐姐在,我怎么会有事呢?” 眼见他赤身裸体的依在了自己怀里,身下那根肉棒渐渐的翘了起来,又粗又大,绷着青筋好不吓人。女子蒙在白纱下面的脸颊不禁一红,轻啐一声,伸手将他推开,然后纵身一跃,落在了树上,微微笑道:“以后小心一些,姐姐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 话音未落,人已经向林间飘去,初云一惊,急忙起身喊道:“姐姐,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子回眸一笑,脸上面纱被树枝带掉,露出一张清雅绝伦、超凡脱俗的俏脸,初云如同遭了雷击一般,被那惊艳的回眸一笑劈的是目瞪口呆,想起要追之时,人却已经消失在了绿郁之间,只留下一阵空灵飘渺的轻柔之声:“我叫凤凰儿。” 初云咋了咋舌,摇头赞道:“世间竟有如此尤物,如果能娶回家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肯定比那母老虎要强上千倍万倍。” 话音刚落,竟然被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啊’的一声大叫,赤条条的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粗腿女人之意淫·我的女人】14  高妹 丰熟 DLP (J) 免责声明:文中出现人物名称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时,镜头里出现了Dickson的身影,先是跟她说了几句,永梅虽然已经近乎虚脱,但还是坚持摇头,而他又说了两句,永梅无神的愣了一下,之后,有些无奈,又有些渴望的点了点头。这时Dickson出来了,我一把拉住他,说,「你跟永梅说了什么?」他说「我先告诉她,接下来要你到舞台上展示成果,她摇头,我又说,这都是合同的一部分,首先绝对安全,其次,那些高官如果你能征服,你的未来会很顺利,她这才点点头」,我骂了一句「你就折腾吧,你这个畜生」,Dickson笑着看了看我,并没有说话,而是走上舞台,对楚玥耳语了几下,楚玥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一下子愣在那里,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整理一下,颤抖着说「贵宾们,让,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永,永梅小姐,并请各位上台」 当然,已经被干得虚脱的永梅是无法走上台的,舞台中间的屏幕突然从中间打开,一个方形的大盒子从里面出来,接着四周打开,之后,只留了一张床在舞台中央,床是和永梅家里一样的床,而床上躺着的,则是浑身赤裸,满身潮红,气若游丝,叉着双腿,腿间还留着精液,而床单一片水渍的永梅,和那个与布拉德皮特一模一样的男偶。 这时,台下的八位贵宾刚刚玩着自己玩偶的时候,已经几乎脱光了衣服,如今也顾不上廉耻,纷纷跑上抬去,要一睹芳容,转眼间,几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男人女人,已经围成了一圈,躺在床上的永梅就像一件展品一样被大家凝视着,她听到耳边不断有声音响起,「真是精液啊,射了这么多」「喔,她阴唇好大啊,被干了多少次了吧」「看,都被干肿了」「这奶子,真白」,「这水流的太多了」。 永梅满是屈辱,眼里含着泪水,把头撇向一旁,用她修长的手放在下部,去遮住自己泛滥的下体。 这时,Dickson又出现了,手里拿着喷雾剂一样的瓶子,说,各位贵宾,这就是我们成品包装的SexyGas,近距离使用,效果更好。说着,往床的方向狠狠的喷着。霎时间,我问到了一股更加浓烈的浓香,难以抑制的性的气息。仅过了几秒钟,刚刚还跃跃欲试的男宾们,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忍受不住了,而永梅也在此泛起了迷离而幽美的表情,还是姜是老的辣刘局长首先受不了了,他肥胖的身体竟然身轻如燕的飞到床上,跪在永梅的腿间,扶住已经坚硬的鸡巴,永梅看到身下这个胖胖的秃顶老头,心里一阵恶心,她挣扎着「不要,不要」手也尽力遮挡着阴部,但虚弱的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手被拉开,感觉到体内再次一热,她知道那个糟老头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而另外几个人也不闲着,喜爱口交的李局长早已经先人一步把鸡巴插到了永梅的嘴巴里,几乎与此同时,张副局长坐在永梅身上,用手端起那丰满的两只乳房,把鸡巴夹在中央,飞速的蠕动着,两个经理看没有什么甜头,只好一人拿起一只永梅修长雪白的嫩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而任部长,和永梅有过接触的任部长,却抱着永梅的粗腿,亲吻着她的脚和雪白细腻,如羊脂一般丰盈的美腿。而两位女嘉宾,一样深处SexyGas的最中央,蒋女士坐在皮特玩偶的身上,扶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想插到自己体内解渴,另一位潘女士,早已经攀附在Dickson那高大的身体上,被抱着,那坚硬的阴茎已经插进了潘女士的身体里。我也是欲火焚身,但在没失去理智之前,一把抓住那承担着一个女人重量的Dickson说「你这个混蛋,你干了些什么?」Dickson笑笑说「五百万,她同意了,东方女性的阴道,又软又紧,让我好好享受」。我一看现场已经乱作一团,体内的欲火在不断的燃烧着,我突然看到了在台上已经眼神迷离,而束手无策的楚玥,妈的,这个女人我在那天就想干她,那么丰满,大乳房大屁股,还有那让我几乎崩溃的大粗腿,雪白雪白的,粗粗肥肥的,我大踏步走向楚玥,而她,似乎也已经坚持不住,渴望着我扑过去,她就岔开大腿接纳我的大鸡巴。就在这时,小赵挡在我俩身边,说,你滚开点,我从他眼睛里看到愤懑、和愤怒,还没等我反应,楚玥已经被他拉到了后台。 性欲是美好的,而只有欲望而无法发泄,却是异常难受的。偏不巧,吴莉敏来了,她在后台监控器上看到台上乱作一团,原本井然有序的会场怎么突然变成了淫窝。她并没有想如果来了,会被多少男人强奸这件事,只是想看个究竟。她刚进会场就闻到了浓烈的SexyGas味道,霎时间,自己胸前好似无尽的瘙痒,下体也分泌处淫水,她看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扑过来,一下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我一面忘情的和吴莉敏拥吻,一面扒光了她的衣服,吴莉敏用力的推着我,说「曹经理,你,你干嘛,放,放开我」,可她哪控制得了性欲高涨的我,我一把撕下了她的西服裙,那修长美丽的身体再也没有遮挡,她竟然没穿内裤!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分开她那修长而结实的美腿,扒开她那紧紧的小阴唇,感觉怎么有些肿?我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一用力,「啊,啊,疼啊」随着吴莉敏一声惊呼,我的鸡巴再次插进她的阴道里,我干了几下,感觉里面黏黏的,拔出鸡巴一看,竟然阴道里往外流着精液,我一阵不快,但在性欲的刺激下,还是把鸡巴再次插到她的阴道里,飞速的抽动着,一边干着她,一面说「这是怎么回事?谁的?」吴莉敏被我干着,她的阴道刚刚注入了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又被另一根鸡巴插入,她不知所措,只好支支吾吾的交代「迪,迪克森的,啊,啊,轻点」 「他刚才和你做过了?」「嗯,啊,啊,他,他叫我到后台,给给我喷了点东西,我就,就不行了,我反抗,可,可是没用,他太高太壮了,啊,他的下面也,也好大,啊,啊,轻点,我,不行了」我听着,妈的Dickson竟然玩我的女人,想象着这个高大的白人在干着高挑的吴莉敏,那别致的脸庞,那歪向一边的小嘴,是不是也给他含鸡巴了?我有种被戴上绿帽子的感觉,但同时有感觉无比的刺激,看着刚刚被别人干过的吴莉敏,阴道里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我的鸡巴更加坚硬,粗大的鸡巴飞速的在她纤美双腿中间的私处进进出出。 而台上又是另一番景象,六个男人用不同的姿势侵犯着,永梅用力的反抗者,体内那根不大的鸡巴插的自己春潮涌动,却不管用。刘局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隔着他和永梅之间有着数根长短不一,但都很坚挺的大鸡巴,但还是像很多无耻男人一样海誓山盟着,「好宝贝,你太好了,夹得我舒服死了,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和假人干呢?你跟了我,我给你钱,给你权,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不行,你的身体,太诱人了,我要射了」,永梅感觉到自己下体鸡巴抽动越来越快,她用力反抗,但嘴巴里插着另一根鸡巴,她想说不能在身体里射精,可是喊不出来,就在这时,刘局长一动不动的僵在那,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像抽掉了筋一样从永梅身上下来,永梅哭着并紧双腿,她知道,这个老头子的精液射到自己身体里了。可还没等她伤心,她那雪白浑圆的长腿再次被掰开,马经理提着鸡巴跪在永梅身下,马经理30多岁年纪,鸡巴算是不小,看着永梅雪白的大屁股中间,暗褐色湿乎乎的浪屄,稀疏的阴毛中间,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捅开,中间粉红色沾满淫水的阴道呈一个圆洞,里面不停往外流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他看了一眼,也不多想,扶着鸡巴连着刘局长的精液一起顶了进去,然后又呼哧呼哧的插起来。而李局长和张书记也在永梅的嘴巴和乳房上猥亵着,身子一直,噗噗都射精了,霎时间,永梅的嘴巴和胸脯上又多了浓浓的,腥腥的精液,尤其那李局长的精液,直喷到自己的嗓子里,弄得她直恶心。永梅伤心极了,虽然她知道这样可以交往人脉,并且有了500万巨额的酬劳,但她是一个高傲的,矜持的女人,又是个妻子,她是有男人的,但此时自己白皙的成熟美体上却插了5、6个别人的鸡巴,自己在银幕上生活中一直是知性女性的代表,她是高贵的,矜持的,但此时却光着身子被人轮奸把玩。她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倏倏的往下掉,嘴巴里那腥臭的,50岁男人的精液让她恶心,可还没来得及吐,感觉眼前一片阴影,又一个男人爬到她的面前,硬着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我此时已经让吴莉敏背对着我,崛起她那圆润的屁股,那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大大岔开着,小腿上的肌肉紧绷着,双腿弯曲,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后面够得着她高大的身体,我将鸡巴插进吴莉敏那紧紧的身体,扶着那柔软的屁股,飞快的顶着。吴莉敏下体已经满是淫水,与Dickson先前射进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为我鸡巴的运动润滑着。吴莉敏那185高挑的身材此时正撅着翘起的美臀,接受者我的抽插,而就在刚才,她也一定用同样的姿势取悦着Dickson,我说「刚那个洋鬼子这么干你了吗?」「曹,曹经理,别,别问了,我不想说」 「说,快说」「我,我,他,他干了」,「还怎么干了?」「都,都有,他压在,我身上,使劲插,还,还让我用嘴,之后,还还想,玩玩后面,可,没没插进去」,我很气愤,敢玩我的女人,可此时只能更用力的干着吴莉敏,让她觉得,我比那洋鬼子强。 此时在那淫乱的床上,有两个男人分上下干着永梅,而那两个女性,潘女士和吴莉敏一样撅着那雪白像熟透了的大桃子一样浑圆的大屁股,虽然她也有165的身高,但在Dickson身前,却像小鸟依人一样任人摆布,Dickson那白种人特有的粗大鸡巴干得她非常爽,大声用英文叫着「FuckMe,Oh,Good,Oh,Ah,FuckMe,啊,啊,ComeOn,COmeOn」她浑身抽搐着,身后dickson也大力的抽插,在飞速干了几十下之后,Dickson直挺挺的定在潘女士身后,潘女士一浪高过一浪的毫无掩饰的大声叫着,能够体会到,大量精液射进她体内给她带来的巨大快感。潘女士30多岁年纪,想必也有老公,没准老公还等着她下班之后,吃饭,看电视,然后在自己的卧室里,和她缠绵,但她丈夫不会想到,此时自己老婆最私密的部位,插进了一个白种人粗大的鸡巴,并且在他老婆的阴道里射精了。而蒋女士,只用手揉搓着男偶的鸡巴,而脸上却写满了失望。 马经理和任部长也玩够了,用力插了几下噗噗在永梅的下体和嘴巴里射精了,此时,这个高贵女人全身,嘴巴,和阴道里已经满是男人的精液,知性美丽成熟的她此时已经成了肉便器,被5、6个男人射精,她也被一个个男人的糟蹋上,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可性爱毕竟女人是被动的,就在她接近高潮的时候,跪在她身下的男人射精了,她的阴道里无比的瘙痒,永梅轻声淫叫着,岔开双腿,不停向上顶着肥大白皙的屁股,此时任部长走到她的腿间,伸出中指和无名指,插进永梅的阴道里,熟练的上下抖动,不一会,永梅的浪叫声越来越大,整个美白的下身筛糠一样的颤抖,在任部长剧烈的动作下,顺着任部长的手,一股强烈的水从她那已经红肿的阴道里射了出来,然后无力的躺下了。 我扶着吴莉敏雪白的屁股,干着比我高10厘米的女人,这是很奇妙的性爱,看着比自己还大一号的女人,撅着大屁股,岔开无比修长的美腿,自己鸡巴随意的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的后背也一阵麻,用力顶了两下,在吴莉敏高叫的呻吟中,在她体内射了精。 一段之前预计不到的疯狂大乱交结束了,有人满足的淫笑着,有人失望的苦闷着,有人屈辱的痛苦着,我站在吴莉敏的身后,把鸡巴拔出来,这几个月几乎天天一起做爱,她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矜持,我想,如果没有我,那个洋鬼子也不能如此轻易的上了她。吴莉敏弯下腰,捡起了裙子,匆匆套上,随后跑回到后台,一会,跟着四位男模,整理现场,而四个女模特搀扶着满身是精液的永梅回到了后台。
忠烈乱 (三) 大郎同二个弟弟跟随母亲来在房中,赛花道:" 为娘前几日因练功之故,未曾与你等兄弟同房,念你们兄弟平素孝顺用功,又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恐你们为情欲所苦,故此今夜召你们前来,为娘随你们如何摆布。只是一件,大郎不日便要成亲,家中诸事都要收敛,待你们嫂嫂进门,再不可放肆,务要谨记!"众兄弟齐声答应了,待见母亲放下架子,已是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便欢欢喜喜地围拢来,将她围在当中。赛花交待完毕,眼见儿子们跃跃欲试,三郎更是按捺不住,想起前些日子,被他们几个折腾的死去活来,不由得心中一荡,那般欲死欲仙的滋味顿时令她身子也热了。 三个儿子见母亲俏身婷立,胸前两个奶子涨得鼓鼓的,都伸出手去,只在身上乱摸。大郎和二郎各抓住母亲一个乳房,在手里揉捏,三郎却在赛花身后蹲着,双手捧住母亲一个圆肥的屁股来回抚摩。 赛花被几只手摸来揉去,只觉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人心醉神迷,忍不住樱唇一张,吐出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来,心里只盼儿子下手更加狠些。 大郎、二郎犹自在母亲身上乱摸,三郎却又一头钻进母亲裙底,伸手便扯下裤子,盯着母亲雪白浑圆的屁股只是看,忍不住又将脸猛贴了上去,一阵乱亲,啧啧有声,一颗头左右乱摆,顿时撩动得长裙如波翻浪涌。 大郎笑道:" 三弟却是作怪,躲在娘亲裙底下,莫不是在捉迷藏?"二郎道:" 大哥不知,三弟是在洗脸咧。"大郎奇道:" 怎么说?"二郎笑道:" 娘亲屁股圆溜溜的,正像个脸盆,三弟将脸捂在里面只是摆,却不是洗脸是什么?"大郎大笑,赛花嗔道:" 小冤家,却来戏耍为娘。"三郎听得两位哥哥取笑,也不说话,却一张口,咬住母亲肥嫩的臀肉,含在嘴里像吮奶一般辍吸起来。赛花经这一咬,疼得叫将起来,骂道:" 小畜生,如何咬起为娘来了?" 三郎见母亲说疼,忙松了口,却伸出舌头,在痛处舔了几舔,便又咬在别处,如此咬一口,便舔得几舔,忙个不停。 如此一来,赛花又觉痒得难受,咯咯笑道:" 折磨人的冤家,只是作怪。"大郎道:" 三弟最爱便是娘的屁股了,娘亲也不必责骂与他。我最爱却是娘的奶子,好不软滑,且又是小时奶过我的,为人最不能忘本,今番定要把玩仔细。 " 说着便分开母亲衣襟,掏出两个奶子来,一手一个,捉住了再不放松。 二郎道:" 你们一个抓奶,一个弄臀,只落得一个小穴无人品评,须知那里是我等出生之地,如何不管?却也好,正是我的最爱。" 说着也蹲下身去,学着三郎模样,在母亲裙底钻了进去,裤子已被三郎扯脱,一个肥嫩嫩的小穴早已露在外面,正丝丝地沁出淫水来。三郎大喜,忙凑将上去,一口含住,也如吮奶一般,舌头将母亲胯下淫水尽数卷在口中。 三个儿子专心一意,各自寻了妙处,尽情玩弄母亲。赛花三路被袭,顿时气咻咻、喘吁吁,魂儿也飞了。大郎见她樱唇微张、香舌半吐的销魂模样,立将嘴封了上去,舌头伸进母亲嘴里,缠住那根嫩舌搅拌起来。赛花双臂揽住大郎脖颈,与儿子热吻不休,好似一对情人一般。 三郎将母亲屁股上每一寸肉都咬过了,竟不满足,双手掰开她两片肥臀,露出里面那朵小小的菊花来,伸出舌头,不由分说舔了上去。二郎又剥开她两片阴唇,舌头愣愣地刮在肉缝之中,更不时含住那粒肉嫩的珍珠辍吸,直搅得她淫水似潮水一般涌出,全灌到二郎口中。赛花只觉酥痒酸麻,小穴与屁眼齐飞,一时间各般滋味纷涌而来,嘴又被大郎堵住了,想叫却叫不得,好不难过。 如此纠缠良久,赛花胯下蹲着两个儿子,只得分腿曲膝而立,敏感之处又被侵袭不休,渐渐便觉不支,不由腰一酸、腿一松,险些跌在地下,幸得大郎抱住了。 大郎扶着母亲,叫道:" 二弟、三弟,且歇一歇,娘亲累了。"二郎、三郎从裙底钻将出来,忙也扶住赛花,却见二郎嘴上黏糊糊的一片,沾得都是淫水。大郎和三郎大笑,道:" 二郎好口彩。"二郎也笑道:" 娘亲必是日间茶吃得多了,因此身子里装得都是水。"赛花被儿子们扶住,软了身子只是气喘,任凭儿子们取笑,心下恨恨的,却说不出话来。 大郎道:" 我等不要只管如此调戏娘亲,也该拿出真家伙,好好伺候娘亲一番才是。"两个弟弟齐声应是,都道:" 该当该当。"兄弟几个将母亲扶在床上坐下,纷纷脱去衣裤,只见三根长枪一般的鸡巴冲天竖着,直棱棱似欲戳破了天去。 赛花此时也恢复了气力,歪靠在床上,眼看着儿子们胯下那一根根鸡巴,不由得一阵晕眩,心下暗想:" 这真不知是祸是福。难得儿子们个个龙精虎猛,服侍得我好不快活,只是将来却如何处?一旦媳妇过了门,我却如何舍得这些鸡巴? 唉,也只顾得眼下了。"大郎他们如何晓得母亲的心思?见她双眼痴痴的,只是盯着鸡巴看,满脸的桃红如醉酒一般。三个儿子见母亲衣衫半裸,玉体斜倚,一副春态盈盈的样子,鸡巴更是翘起老高,不住地弹跳。 赛花缓缓站起,立在床边,双手在肩头一分,衣衫顺着滑了下来,挺着胸前一对玉乳,眼波流转,只在三个儿子身上瞟来瞟去,软声道:" 如何还不过来? 叫为娘等得心焦。"兄弟三人听得母亲蜜一样的声音,哪里还按捺得住,一齐抢将上来。二郎最快,一把抱住了母亲,便向脖颈吻去,不防来得猛了,鸡巴直戳在赛花小腹上,两人同声呼痛,顿时分开了。 大郎叫道:" 不要忙,一个一个来。待为兄打头阵。"三郎不依,嚷道:" 岂有叫大哥打头阵的道理?自是小弟代劳,大哥且殿后。 二郎忍着痛,道:" 这种事情岂有按年齿排的?既然我在前面,自然是我先。 赛花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 几个小畜生,这又是什么光彩的事了?竟让你们如此争先,羞也不羞!为娘有个主意,莫如还是平日那般,你三个猜拳,赢的便先,输的也莫怨。"大郎道:" 既如此,我等猜拳便是。"二郎本已抢得头筹,此时自然不愿放手,犹自不依。三郎却私下计较道:"每次猜拳,十回倒有九回是我输,今番无论如何是不能猜拳了。有了……"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当下笑道:" 两位哥哥,莫争。小弟这里有个主意,管教人人有份,再也不必计较先后。"二郎忙道:" 快说快说。"三郎笑道:" 却只怕娘亲不允,说了也是枉然。"赛花笑骂道:" 偏你许多鬼主意,却来激将为娘。也罢,且说来听听,为娘允了便是。"三郎道:" 以我想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分先后,便薄了兄弟情分,莫如我等一齐上阵,既全了兄弟之义,又可让娘亲尝个新鲜的滋味,一举两得,岂不是好?"几人望着他,面面相觑,赛花道:" 为娘身上却只得一个小穴,你兄弟三人如何一齐来?"三郎笑道:" 娘亲小穴虽只得一个,上面却还有一张嘴,后面还有一个屁眼,却不正好容了我等三人?"大郎、二郎齐声鼓掌叫好,赛花却惊道:" 这如何使得。为娘身上这三处地方虽都用得,却从未曾一齐来过,莫说为娘难以经受,便是受得起,这许多人拥挤不堪,如何施展?"大郎道:" 三弟也说得有理,我兄弟三人自该一同上阵。娘亲且试一试,若果不能,再寻别法就是。"赛花沉吟片刻,咬牙道:" 既是你等如此说,为娘便依了你。只是你等要体惜为娘,莫要莽撞。"三人大喜,二郎道:" 娘亲身上三处地方,却如何分配?"三郎道:" 莫如先各自选了一处,待弄过一阵,再作交换。"大郎道:" 有理。且以娘亲泄身为限。娘亲泄了一次,我等便交换一次。"赛花听他兄弟三个说得热闹,心下又羞又怯,暗自思量道:" 却不知是何冤孽,如今竟要三个儿子一同操干自己,这般滋味,从未尝过,倒真正新鲜得紧,又只恐他三个鲁莽,三根鸡巴一齐插将进来,莫不要操死人咧。"赛花犹自想着,二郎却已爬上床去,打横躺在那里,好在床宽,倒也不嫌狭隘。 大郎道:" 且请母亲坐在二弟身上,三弟便可从后插入,我却站在床前,便好劳烦母亲玉口了,"赛花羞怯怯地道:" 适才争先恐后,这番倒同心同德了。也罢,为娘也不要脸面了,就陪着你等疯一回。" 说着便要上床。 三郎道:" 且慢。"赛花道:" 又是怎样了?"三郎笑道:" 娘亲长裙还未脱咧。"赛花横了他一眼,正待解下长裙,大郎说道:" 儿子替母亲脱吧。" 说着走上来,伸手拉开她腰间裤带,跟着长裙委地,一双玉腿立时露了出来。 三郎笑道:" 还是大哥细心。既如此,我也该伺候娘亲一回,且待我抱了娘亲上床。" 说着便从身后抱住了母亲,端在面前,犹如把尿一般,爬上床去。 赛花被儿子如此抱着,一个小穴暴露无余,顿时羞不可抑,待要挣扎,却只是无力,只得由他去了。 二郎等了半天,已是急了,连声催促。三郎将赛花抱了上床,跪在床上,却将母亲双腿搬开,对着二郎鸡巴,慢慢放了下去。 赛花早已心旌动摇,情欲连绵,淫水顺着大腿滴了下来,此刻只觉一个滚热坚硬的龟头顶在胯间,只想吞了进去。无奈却被三郎抱着,不能自主,身下虽有一根鸡巴候着,只是对不准门户,不能进入。 三郎端住赛花试了半天,却只是对不准,只惹得二郎大急,自己捉住了鸡巴,待要寻隙而入,却总与三郎错过了。 大郎道:" 母亲可捉住了二弟的鸡巴,自己瞄准罢。"赛花一听此言,顿时醒悟,此刻更不犹豫,伸手到胯下捉住二郎鸡巴,对准自己穴门,就待吞入,却被三郎抱住了,下去不得。眼见一个龟头已挤入穴内,偏又不深不浅,直是让人心焦。 三郎好似故意一般,抱定了母亲的身子,只是笑,却不放将下去。赛花被撩拨得芳心如煎,银牙咬碎,恨不得拽过三郎来,一把便塞进穴里去,好教他再经一遍轮回。 她心中暗骂:" 要命的三郎,直如此可恶,教人辛苦难忍。" 嘴上却说道: " 好三郎,放为娘下去罢,实在难熬。"大郎喝道:" 三弟,不见娘亲忍得辛苦,如何这般顽皮!还不放手?"三郎却将手臂一松,赛花直跌了下去," 扑嗵" 一声,鸡巴顺着阴道直滑到底,猛地戳进花心深处。二郎的鸡巴又直又长,这一记顿时顶得赛花心花怒放,全身更无一个毛孔不舒爽。 她大叫一声:" 哎呀,我的儿,快活死为娘了。" 她双股用劲,死死夹住儿子的鸡巴,屁股狠狠压将下去,直杵在自己花心上研磨,一时竟舍不得抬起身来套弄了。 二郎焦急了半天,此刻终于全根插入,也是一般的欲死欲仙,捉住了母亲的小腰,拼命挺起身来,直把龟头顶在那团嫩肉上,不住转动,只觉又软又热,磨得马眼阵阵酥麻,真个快美难言。 三郎见二人得趣,嚷道:" 娘亲,还有我咧!"赛花哼道:" 我儿,莫忙,且容为娘快活一回。" 说完扭腰摆臀,在二郎身上套弄起来。 大郎笑道:" 三弟自己出的主意,又是自己选的屁眼,怪得谁来?且让娘亲快活一阵,自然有你的乐子。"三郎老大不情愿,嘟起嘴赌气,眼看着母亲将二哥套弄得神不附体,只得自己捉住鸡巴撸将起来。 好在赛花套弄片刻,总不忍令余下两个儿子委屈,便停了下来,道:" 你两个这就来罢。"三郎大喜,忙跪在母亲身后,赛花俯下身去,贴在二郎身上,将屁股抬了起来。三郎急急地挺着鸡巴,在母亲屁股上乱顶。 赛花回头道:" 三郎,慢些,且对准了,不可急躁,轻轻地插将进来,莫要弄疼了为娘。"三郎强压欲火,果然慢了下来,将龟头顶在屁眼之上,慢慢地往里送去。只是屁眼窄小,又不是正道,因此一时难入。赛花忍着些许痛楚,自己将双手扶在肉臀两边,用力往外掰开,又努力放松屁眼,一点一点将三郎的鸡巴吞了进来。 这屁眼原是往外出货的,现今偏要反了转来,自是艰涩难行,好在赛花这屁眼早不是原装,待龟头一进,便觉通畅无阻,三郎此时一挺身,顿时整根捅了进去,赛花只觉一些微痛,夹着一些酸麻,忍不住也哼了一声。 二郎躺在床上,鸡巴在穴里亦隐隐感到隔壁有物进入,这般感受只觉好不奇异。赛花前后遭袭,身子被两个儿子夹在当中,动弹不得,只得趴在二郎身上,吸着气,道:" 三郎可慢些,待为娘缓一缓。"三郎此刻鸡巴入肉,被母亲屁眼紧紧裹住,也觉全身舒爽,虽盼狂抽猛插一番,却也怕弄疼了娘亲,强忍着不动了。 大郎道:" 你们两个莫要自顾快活,不可孟浪。"二郎、三郎同声应是,都不敢乱动。 片刻,赛花只觉屁眼里疼痛渐消,却是涨得难受,穴里亦是骚痒难耐,当下缓缓扭动腰身,屁股前后试着挺动几下,竟颇感舒适,便一发动了起来。 二郎压在下面,身上只觉沉重,待母亲一动,立时忘了此事,挺起下身便想抽送,无奈动得几下便无力了,只得又不动了,任由赛花自己套弄。 三郎却是快活,在母亲身后跪着,身上又无负重,待见母亲自己动了,便也跟着慢慢抽动起来。 赛花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两根鸡巴一同插在体内,但觉身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竟似连气也换不得了。她张大了嘴,眼前一阵发花,待得三郎也动将起来,顿令她只有出的气,却无进的气了。 大郎此刻站在床前,见母亲大张了嘴,只道母亲体恤自己,要吃自己的鸡巴,便忙挺着鸡巴凑到跟前,直直地塞进母亲口中。这一来却险些把赛花闷晕过去,本就呼吸不得,又被鸡巴堵住了嘴,只见她身子一阵乱抖,喉咙里呜呜有声,眼中竟流下泪来。 幸得大郎谨慎,还未鲁莽行事,一见母亲这般光景,立刻抽出了鸡巴,连声问道:" 娘亲,却是怎样了?" 一面又急命三郎停了下来。 好半晌,赛花缓过气来,长呜一声,连连咳嗽。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三郎忙在娘亲背后抚摩,二郎也在胸前揉搓,大郎急急地去拿了水来,却听赛花长叹一声道:" 我的儿,险些闷死为娘了。"三人惶恐不已,三郎讪讪地道:" 既如此,便罢了吧。莫要三人齐上了。"赛花幽幽道:" 我儿不急,为娘只是一时不适,此刻却好些了,你们只须慢慢地来,不妨事。"三人听她如此说,便又放了心,只是再不敢乱动。 赛花道:" 等为娘自己套弄一阵,三郎却慢慢地操。"如此床上三人纠缠得一刻,渐渐熟悉了,便快了起来。二郎压在底下,总是行动不便,也就任由母亲操着自己,三郎却挺腰耸胯,操得好不快活。 赛花暗暗摸清了三郎节奏,虽被夹在当中,亦不得大自由,却也努力扭腰摆臀,迎合三郎,同时又夹着二郎鸡巴,小穴与屁眼一同用劲,肆意套弄两个儿子的鸡巴,只觉从未有过如此销魂滋味。 过得一阵,却见大郎双目赤红站在跟前,鸡巴硬得如铁一般,上面青筋暴暴,直似要炸了。 她眼中滴水,腻声道:" 大郎,我的儿,还不过来,为娘要吃你的鸡巴咧! 大郎见她一脸浪荡神情,更不比以往,直是勾人,再也忍不得,直挺挺地站在床前,下身一挺,送入母亲口中。赛花双唇用力,舌头滚动,只觉鸡巴从未如今日一般香甜好吃,含住了竟是不舍了。 大郎为人稳重,不似两个弟弟放肆,在一旁观战了半天,实是憋得狠了,此刻乍入温柔乡,不由全身舒泰,闭上了眼只管享受。赛花也为儿子体贴,只是摇头晃脑,使出浑身解数,将大郎一根鸡巴舔了吮,吮了吸,直在嘴里裹得湿漉漉、硬梆梆,更不计较龟头戳在喉咙里,似将心尖也顶穿了。 这母子四人早把羞耻抛在九霄云外,一味寻欢,几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不休,俱都汗落如雨,淫声不绝,把窗外的月儿也羞煞,竟不敢出来。 三郎年少,又是人事未久,用足了气力,鸡巴在母亲身体里格外着力,直把赛花一个娇嫩的屁眼操得通红,更不知撑大了多少,竟不似菊花,倒像海棠了。 赛花被他这一顿猛插,但觉直肠深处一阵麻痒,直如电击,屁眼不由紧紧夹得几下,又猛地一松,身子哆哆嗦嗦,竟是泄身了。 这一番泄身,不同以往,倒是直接从屁眼里泄出来的,虽不及小穴畅快,却别有一般滋味。她一面泄着身子,一面暗想:" 好不稀奇!操了多年屁眼,却不知里面原来也有花心,竟能泄身。莫不是我这身子越发不识羞了?" 又想到:"今日尝过了一次,日后只怕难舍,还不知要作出多少无耻之事呢!"兄弟三人不知她心里转的念头,却见她身子只是抖,便晓得泄身了。 二郎叫道:" 好了,娘亲泄了,我等也该换一换了。我被你们压在底下,动也动不得,好不难过。"三郎正操得兴起,本不愿就此罢休,无奈早已说定的,只得拔出鸡巴,却听" 波" 的一声响,只见赛花的屁眼张开了老大一个洞,里面通红的嫩肉不住收缩,看得三郎眼热心跳,恨不得重新又插了进去。 他悻悻地道:" 也罢,换便换罢。只是该如何换法?"二郎抢道:" 这次该我在上面,你且到底下来。"三郎还未答言,大郎道:" 也该我真正操弄娘亲一回了。恰才三郎最是得意,你便来我这里罢。"赛花吐出大郎的鸡巴,气咻咻地道:" 你们几个快快商议妥了,为娘且歇一歇。" 说着身子一滚,便躺倒一边去了。 二郎鸡巴从母亲体内滑了出来,也不管上面亮晶晶、黏糊糊全是淫液,一骨碌爬了起来,叫道:" 大哥所言有理,就是如此,大哥与我换,三弟便与大哥换。 兄弟三个计议妥当,大郎便躺在床上,赛花爬到他身上,小穴寻准鸡巴,屁股一沉,坐了下去。大郎鸡巴最粗,赛花小穴内虽然淫水涟涟,润滑不已,犹自被涨得小嘴一咧。二郎便自她身后插入屁眼,却被三郎已操得松了,故此一插到底,毫不艰涩。 两个这番犹鱼得水,一个尽情享受母亲小穴套弄,一个肆意品尝娘亲屁眼磨夹,实在快活。三郎不得已,站在床前,看着两个哥哥得趣。赛花见他一脸悻色,不由好笑,道:" 三郎,莫恼,为娘替你含住就是。" 说完,也不顾儿子鸡巴才从自己屁眼里出来,一口含住了,细心舔舐。三郎这才高兴起来。 兄弟三人重振旗鼓,齐心协力,将母亲一个雪白丰润的身子夹在当中,只是尽情操弄,赛花被儿子们这一番整治,犹如面团一般,翻过来、揉过去,湿了干、干了湿,哪里还由得自己半分?说也奇怪,似这般折磨,赛花竟也毫无疲态,便稍稍有些累了,只缓得一口气,又益发精神了。却不知这正是玄女功妙用,经前几日静心调养,已更上层楼,方能如此经得。 几人忘情纵意,不觉已是深夜,赛花早泄了四五回,兄弟三个轮流将她身上三个洞穴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明,方才尽数射在母亲体内,赛花却已浑身汗湿,躺在床上只是气喘,身子软塌塌的,腿也合不拢来,任由淫水与精水一齐从体内流将出来,濡湿了床铺……
钱自豪接到指令后赶紧跨到自己司机的座位上发动车子径直朝别墅区的大门 开去,来到门口只见门卫室内人影一闪,横在路上的栅栏门自动向两侧分开让出道路 .加长的林肯轿车顺着别墅区的小路驶入。片刻间便来到一座叫香庭苑的豪华别墅。「好了,就是这里。」韩校长道。 别墅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高大健硕的男子,身著黑色西装。见到车停下后便跑过来开门撑伞把韩校长和那个没有穿内裤的美女经理迎下车边走边说「二虎在门卫室里看着,您跟我来。」 钱自豪也点头哈腰的跟在后面,一行四人进入这座别墅。穿过豪华的大厅上楼来到二楼的卧室门前。「卫虎,人在里面吗?」韩校长问道。 「那哪能有跑?一公一母。其实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我一个人就行。还要我们四个都出动,您就更没有必要亲自来了。我做了他,然后把那个母的给您弄回去不完了。」卫虎操着东北家乡话回答道。其实卫虎不是在说大话,比这难得多的任务他也没有失手过。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但是这次不能大意。让二虎看好门口,不能有任何闪失。」韩校长说完四人推门进去。 卧室设计的很大,靠北面一张枣红色意大利进口圆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埋头抱膝坐在床上,看不见脸,即便这样的姿势也能看出这女人虽没有郝夜云丰满,但也是柔媚无限。隐约还可以看到大腿根部的耻毛和肉缝。瑟瑟颤抖的雪白肉体说明了她受到的惊吓。她不愿意这样一丝不挂的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几次想偷偷地拉起身下的床单遮住自己的躯体,但是都被床边的两名高大男子喝止。 所以只有这个姿势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身体的隐私部位。 床边的两个男人和卫虎几乎同等身材,但是却是一身夜行衣。在他们两人脚下躺着一个体态稍胖的男人,只穿着内裤。两条胳膊怪异的扭曲着,显然已被人折断。两只脚旁边的地毯也早已被从跟腱部流出的鲜血染红,看情况脚筋也已经被挑断。这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眼神中却也不失一份刚毅。 看到这一切的韩校长脸部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着实吓坏了死活非要跟进来的郝夜云。美女看到这麽惨烈的情景吓得往后一缩退到了钱自豪的身后,下意识的抓住了他肩膀。钱自豪只觉发香阵阵,回头看到是她。做了个吐出舌头的鬼脸。 郝夜云回过神儿来,一看又是这张猥琐的脸,又是这根讨厌的舌头。赶紧重新又找了个宽大的多的肩膀,躲到了卫虎身后。 韩校长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转过身来伸手抬起床上那个女人的下巴。那女子在高度的惊吓后倒也没有反抗。颤抖的抬起头,恐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又不敢说出口。 「三虎,四虎,她怎么浑身湿透了。」韩校长发现这女人浑身都是水,已经打湿了附近的一片床单。 「哈哈,您不知道,我是从浴室里把她揪出来的。我进去的时候这女人正洗自己的屄呢!还洗得蛮仔细的,洗干净准备挨操呢。」三虎笑着一边说一边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对他说「是不是呀?可惜你操不着了,哈哈」 躺在地上的男人听到三虎侮辱那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却不示弱道「你们是什么人,想怎么样?有什么冲我来。放了那女人。然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两臂已折,双腿已废,在剧痛下还奋力抬头,狠狠的瞪着三虎,明显也不是什么孬种。 没错!他的确是个狠角色。CQ市刑警大队大队长,陈刚。今年35岁,20岁警校毕业,从警15年。破案无数,战功赫赫,从小警员干到刑警队长兼人大委员,绝不是靠溜须拍马,后门关系。光他担任刑警队长5年以来亲手抓住的杀人重犯就不下50人。全市的警察都以他为榜样。黑恶势力听到他的名字也如雷贯耳。 可是今天他栽了。当然他在别墅的大床上等着出浴美人的时候,想不到今天就是他的死期。这些年警界生涯得罪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黑恶势力但也不乏一些权贵少爷,随时都保持警觉地他今天也不例外。当他听到门外有动静的时候马上翻身下床,可就在这一瞬间,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比他高大的黑影一闪,两个箭步跨到离他两米的地方腾空一跃,在空中做了一个回身踢。动作之快,陈刚根本来不及闪躲。一脚正中下颚,把刚刚下床的陈刚一百六十斤的身体竟踢飞起来重重的又摔回到床上。陈刚都怀疑自己真的被这一脚踢飞了起来。也就是因为陈刚身为刑警队长,身体比一般男人强得多,换个普通人这一脚绝对致命。让陈刚更无法想象的是在他落到床上的几乎同时,腰锥就被那个黑影用膝盖重重的砸断。紧接着就听「卡擦」「卡擦」两声,双臂已断。痛的他双脚刚想乱蹬,只觉双脚跟腱部一凉,脚筋已断,也不用蹬了。然后被一只大手卡住脖子一提扔到了床下。 一个老辣的刑警队长从他下床看到黑影,到完全成为废人。只过去了4。75秒。这是四虎干的,动作如闪电一般。而三虎这个时候比较轻松自在,因为他正在偷看女人洗澡呢! 陈刚已成废人,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那个人是如何在踢飞他以后,又在他落到床上的同时用膝盖砸断了自己的腰椎。难道他在空中可以再跳一次吗?他虽不甘心,也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但如果他知道了今天这四个人的来历,其实对他的死也是一种安慰。」 但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翻过来看。「陈大队长,你好呀」 陈刚已全身无力反抗,看看眼前的男人忽然睁大眼睛「你,,,你,,,我认识你」 韩校长笑了笑道,「是吗?说说看。」 陈刚再剧痛中努力地回忆着。「韩大鹏,你不是,,,,,什么大学的校长吗?你怎么,,,,,?」的确陈刚对韩大鹏还是有印象的,因为这个人刚才进来的时候。陈刚脸朝下无力翻身,现在看清楚了。一年前市里一所民办大学在校舍施工中有工人离奇死亡,陈刚带人去勘察现场。给韩大鹏做过笔录。作为刑侦人员的本能,陈刚记住了这个高大的校长。一年过去了,怎么会是这样。陈刚只是惊呆的看着他。 「陈大队长记性不错嘛!是,我是韩大鹏。我们一生中只能见两次,这是最后一次。哈哈哈哈!」韩校长的话让陈刚更加肯定了对自己命运的判断。 「告诉是谁要我陈刚的命,不然我死也不服」陈刚已知活命无望,只求死的明白。 「好呀,我韩大鹏今天就卖你陈队长个面子。没问题,让你死个明白。一个礼拜前有人给你活的机会。你却冥顽不灵,死皮懒脸的不肯听话。才有今日下场,懂吗?」韩大鹏倒也不急着杀他。 陈刚忍着疼痛用力的回想着一个礼拜以前的事情。终于他想到了什么,大骂起来。「原来是那个死老头子,老子就是不听他的,怎么样。你们这帮无耻的人杀了我吧。」 一个礼拜以前,市政法委书记高盛叫陈刚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以最近一起杀人案迟迟未破为由,要求陈刚主动辞职。其实陈刚心里什么都清楚,破案的期限不过才超出了两天,只是个托辞而已。事实上这个政法委书记的话他就从来没有听过,他只听市委秦书记的话。而秦书记和高书记又从来政见不合,这才是今天要换掉他的原因。 不知道深浅的陈刚竟翻出1983年「东北二王」的案子,指责高书记当年也是破案不利,而且超出期限半年之久。还说如果当时的领导也只知道追究下属责任的话,哪有高书记今日。 这些20多年前的往事连高书记自己都记不清了,不过的确他当年担任沈阳某区的公安局长,破案不利也是事实。一时哑口无言,换人的事也只好作罢。 「亏他还是政法委书记,有本事就开会换掉我。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还天天在电视台口口声声说要大家做守法公民。我陈刚虽人微言轻,但做人光明磊落。无愧于老百姓,无愧与天地良心。」陈刚不知道哪里还来得力气。说这些话的时候铿锵有力。 韩大鹏只是认真的听着,当听到他说到天地良心的时候仰天大笑道,「老百姓,,哈哈哈,,,天地良心,,哈哈哈!亏你陈大队长说的出口,既然你说到这儿了,咱们就先说说关于你是怎么对的起老百姓的吧。敢问刑警队长月薪多少。」 韩大鹏轻蔑的瞄了陈刚一眼,见他低头不语接着说「自己工资多少钱,不知道呀?没关系我告诉你。你陈刚每月工资加奖金加补助满打满算一万五千块。而这座豪华别墅市价一千七百多万。你陈刚不吃不喝也要干一百年,陈队长我算的没有错吧。」 陈刚听到这些话后,身子开始微微的颤抖。
前文连接: 爱不到要偷~2nd碎蓝/ 6. 夫与妻我拉上隔帘,立于床边,沉默地看着素素掀起衣裳喂奶。 这对乳房原本只属于我一个,如今却多了另一个男子来分享。无论他是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作为父亲依然会感到一丝隐隐的醋意。 我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温馨场面,突如其来地陷入了臆想。 「面具」,是人皆有之的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端看你所站的立场。 最起码我认为是的。 但一个人要戴起面具,遮掩自己的内心,却不见得总是出于阴暗的目的,很多时候,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在这方面,我有过太多的经验。 我深刻知道,一旦揭开面具,那颗赤裸裸的心总会无可避免地造成各种伤害,而这伤害并无特定的指向性,既可形诸己身,亦可加诸他人。 因此,所谓面具,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双重保护装置。 经历过种种波折之后,如今就算面对最亲近的人,我也不会卸下心上的面具。 素素又怎么样呢? 她有什么在瞒着我,这似乎确凿无疑,但她的出发点并不一定可鄙,甚至,于她来说那更可能是圣洁的。 我们经常会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然后展开一些莫名其妙的联想,并将这些联想莫名其妙地强加于人,最终得到莫名其妙的结果。 在我看来,那其实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犯贱。 但要我对眼前的疑点无动于衷,装作视而不见,那恐怕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罢。 那天听第五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确有过冲动想立刻去追查素素的过去。但她才刚刚生完孩子,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以那样的理由离开她身边。 对于女人「坐月」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当然是不可能应付得了的,因此,早在素素产前我就找了个有经验的陪月妇照顾她和新生儿。 至于我自己,唯一要做而又必须要做的,就只是「出现」而已。 这段时间,每日早上送完晶晶上学,我就带着早餐往医院报到,在素素床边陪着她坐,通常一坐就是一整日。当然,我还准备了各种消遣道具,好让我自己和她可以解闷。此外,我还尽量事事都顺着她的意,时不时地逗她发笑。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让她产生诸如孤单郁闷、心烦气燥之类的负面情绪。 为了预防产后抑郁,我认为这样做很有必要。曾经,我对小雪也做过同样的事,自以为效果相当不错。 事实上,素素也对我最近的表现十分满意,她甚至还调笑我,说不想恢复得太快,以免某人转眼就打回原形。 我捏着她的鼻尖,故作生气:「哼,这话听起来,好像在投诉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嘛。」 「反正没现在好。」素素掩嘴笑说。 「喂,听过等价交换么?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啊。」我一面将床边的隔帘拉好,一面阴恻恻地说。 素素端坐床上,不解地望我:「呃?」 我向她俯下身来,色色地笑了笑,然后一下掀起她的上衣。 素素瞪大眼,显然被我吓到了。我盯着裸露在外的一对雪乳,发出奸笑,低声说:「条件就是,我也要吃奶奶。」 「啊——」不等素素伸手护胸,我已一口含住眼前的乳头,狠狠吸嘬。微甘的人乳激射入口,我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嗯……你这淫贼……」素素抱着我的头娇呼,声音压得很轻,却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稍倾,我吸饱了乳汁吐出乳头,站起来将素素的纤手拉到胯下。素素幽怨地白了我一眼,她默默拉下裤链,掏出里面硬挺的肉茎,然后仪态万千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想必味道不至于太坏,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淘气的笑,伸长舌头沿着棍身湿漉漉地舔了上去。 我抑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素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妖气十足地望着我,一双魔魅眼瞳之内,春光闪闪。我的肉棍不自禁地又跳了跳,碰到了她的鼻尖。 素素抿嘴一笑,檀口舒张,极尽温柔地含住了我的龟首,慢慢吸吮。 房内有两张病床,为免被帘外的人听见,我死死忍住了涌到喉边的呻吟声。不得不说,在素素怀孕的这段日子,她的口技确实大有长进了。 正当我射意渐盛之际,医生带着护士来巡房了。 「程素素,你现在方便吗?」女医生和护士的身影投射在隔帘上,似乎随时都会拉开帘布。 我胆战心惊:「等……等一下,在换衣服呢,马上就好……呃……」 话未说完,我忽然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毫无预警地将一注温热的浓精灌入素素的檀口,她措手不及,竟将那腥膻的补品全数吞下。 我喘了口气,贼笑着匆忙整理好衣裤。素素则抹了抹唇角,娇红如火的脸上羞态尽显,她狠狠地瞪着我,不甘心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下。 我忍住剧痛拉开隔帘,厚颜而笑说:「好了好了,我也要赶去接女儿放学了。」 我生怕医生和护士看出端倪,急急忙忙地走出病房。关门时,看见素素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状甚为可爱。 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看得痴了。 素素也发现了我在看她,她偷偷厉了我一眼,眼神又凶又媚,却又风情无限。 两个月前,晶晶正式升读初一,我原本不打算再继续接送她上学,但当我看见巴士上人挤人的可怕情景时,就不期然地想起了巴士之狼,然后浑身打了个冷战。 那可不是什么新闻,而是每天每日都在发生的事。甚至我自己,以前也多少做过几次,最过分的那次,还是和双双一起的时候。 因此,我马上改变了主意。 开头晶晶还很高兴不用挤巴士,但最近我去接她,小妮子却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这天,晶晶上车后一直扁着嘴,我问她什么事,她终于忍不住向我吐槽:「爸,我都读初中了你还天天来接我,人家会被同学笑话的哦。」 「你傻啊,谁让你告诉她们是爸爸来接你呢,跟她们说是男朋友来接不就好了。」 「这也行啊?」小丫头一听就乐了,看着我嘻嘻嘻地怪笑。 「怎么不行?你老爸我自问保养良好,左看右看都还算是个大好青年呢……喂,笑什么笑,今天的胸部按摩……」 晶晶的脸一下子羞红:「爸!」 我闭口不言,嘴角微歪,脚下一踩油门,加速而去。 等素素出了院,我见她各方面都恢复良好,便放下心来,开始以种种理由经常出门,在礼园中学附近展开毫不职业的调查。 但两个星期以后,我宣布放弃。 首先,我的身份并非警察,不可能随便拉个人过来就问东问西问长问短,更甚的是,我一向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 其次,我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说是调查,却连调查的基本守则都一无所知,以致处处碰壁,毫无进展。 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第五圆几年前也曾经来调查过,但据说他似乎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而他之所以被记住,仅仅是因为那个诡异的姓。 那日下午,看着素素怀抱儿子的幸福身影,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多心了,事件或许并没有想象中复杂。 我甚至因为这个新生儿,而联想到晶晶生父问题的另一个可能性。 在素素拉我去医院之前,我从未做过那方面的检查,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小雪绝对不会知道我患有不育症,但基于她当时的难堪处境,不能排除有以下这一种可能: 小雪说不定是瞒着我,同样通过精子库人工受孕。 试想,面对不断背叛、越来越放恣的丈夫,无助的妻子想要通过生孩子来留住男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不可能事先预知,我将会在不久之后被她单纯的坚守包容所感动。 「老公,小渊渊在向你笑哦。」素素举起儿子的手,腻着声向我打招呼:「爸爸,我要抱抱。」 我从她手上接过婴儿。那小东西睁着一对大眼,向我咧嘴而笑,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吮手指。 素素说他很贪吃,总是一口气就将她的奶水吸得精光,害我经常分不到半滴。 这个讨厌的小鬼头姓程名渊,名字是我随便取的,至于跟母亲姓这点,现在可算是我家的传统。素素对此虽然有点不爽,但无奈我何。 毕竟,我可不希望晶晶跑来问我,为什么弟弟可以跟父姓而她不行这种狗血问题。 「小渊渊,热水放好了,可以洗白白了哦。」新请来的阿姨从我手上接过小屁孩,走入了洗手间。 素素也想跟过去,我却将她拉入怀里。 「好不容易清静了,何必跟去凑热闹。」我环抱着她的腰,手心在那一团温腻的小腹间爱抚。 素素没好气地说:「人家要跟着多学点,不然阿姨走了怎么办呢?都两个月了,总不能老请人来带小孩吧。」 「我计算过了,普通带小孩的工钱,没有专业的陪月妇那么离谱,一两年之内请人帮忙来带也无妨,花不了很多钱。相反,我们老是围着他转可不是办法,很多事都不方便。」 我的肉身在素素的绵股磨擦之下,渐渐硬挺起来。 素素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轻笑着说:「你这头色狼!」 我默不作声地抱起她,步入卧房。 素素产后这两个月,保险起见,我一直忍着没有和她做爱。但在两个星期调查后仍旧毫无收获的今天,我却很想要她,发疯地想。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更深地了解她? 或者我是想从做爱之中完全忘记那些无聊的猜测? 或者我其实,只是单纯的生理性发情。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我只想好好地爱她一次,全心全意地爱她一次。 将素素轻轻放落床,我二话不说,一手就扒光了她的下身。看见腿心那一处粉嫩如昔的美鲍,我越发硬得难受。 「老公,我还是有点怕。医生说最好三个月内不要做哦。」素素娇喘着说。 「什么狗屁医生,我听说正常情况一个月后就能做了。」我抚着素素腿间媚肉,色迷迷地说。 「人家是顺产的嘛,又不是剖腹的。」 「顺产不是应该恢复得更快吗?」我将自己脱掉精光。 素素并起双腿,娇声说:「哼,你一点都不心痛人家。」 我摸着她股上雪滑的臀肉,不经意间指尖触到一朵暗菊。 「啊,讨厌。」素素打开我的手。 「前门不能走,那就走后门吧。」我怪笑着将素素翻转身,低头舔她的股沟。 「那里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我抬头。 「呸,那里脏着呢。」素素晕红着脸说。 「这个好办,我早有准备。」我下床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 「那是什么?」 「通便液。」 「讨厌!」素素别过脸去。 我一番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素素勉强同意。 「罢了,我看你这死相,肯定想干这事想了不知有多久。反正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不过我事先声明,就这一次哦。」素素咬牙说。 「话不要说得太绝对,说不定这次以后,你偏偏就爱上了走后门呢?」 「才怪!」素素用枕头扔我。 我让她跪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瓶口塞入那一朵娇怯的小菊,注入药液。素素浑身一抖,丰满的臀肉极其淫荡地摇了几下。 我轻轻按摩她的小腹,几分钟后,她就忍不住要如厕了。 「洗干净点哦。」我笑说。 她当胸踹了我一脚。 我随便套上两件衣服,跟在素素后面步出房间。那位阿姨正为刚刚洗完澡的小屁孩抹身穿衣。我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带那个臭鬼头去楼下公园玩一阵。她连声答应。 素素出来不见儿子,慌慌张张地问:「小渊去了哪里。」 我解释了两句,最后才道出真正原因:「没什么,就是怕你等下叫得太过惊天动地。」 素素脸都绿了:「对喔,那个很痛,还是算了。」 我连忙上前抱着她安抚:「傻瓜,我是怕你爽过头了!爆菊什么的,完全不痛啦!」 素素眨眨眼:「是么?那你先试试,家里正好有条黄瓜。」 我眼前一黑,堪堪稳住,然后细声细气地说:「老婆大人,就一次嘛,我还准备了最上等润滑液呢,保证不痛……」 我手上动作不断,向素素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持续发起猛攻。 素素的鼻息渐渐沉重起来,她软倒在我怀里,昵声说:「就数你最讨厌了!」 我连拖带抱地将她弄到床上,摸出事先准备的号称最强的润滑液,满满地在她的股沟之间抹了一片。 「麻烦屁股翘一下。」我无耻地说。 素素跪在床上,为了遮羞,她将头脸沉没于枕间,反倒把一个大白雪股圆圆润润地挺在半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生完孩子之后屁股大了不少。 涂满滑液的中指斜斜插向八月十五的月光中心,缓而有力地捅入。一个接一个的指节慢慢淹没在紧窄的小菊之中。 素素闷叫连连,屁股不停地抖战,我只得勉力扶住,不让她乱动。 中指在火热的肠道内旋转几番,素素渐渐习惯肛中异物,开始发出诱人的喘息声。我的下身也已硬得发疼,于是拔出中指。 忽然失去填充物的菊肛张开一个小洞,内里粉红的肉壁正微微收缩。我往肛洞里倒了点滑液,又将肉棍抹得油光发亮,这才挺枪抵紧素素的菊门。 素素回头看了一眼,害怕得立刻转过脸去,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低鸣:「呜!」 「乖老婆,要来了哦,忍着点。」 我满心淫念,大手在素素的雪股上用力拍打了几下,然后一手一边稳稳握实一团柔软的白肉向两边分开,菊门随之大露。 我狠心挺腰,盘根纠结的怒龙迎菊一刺,龙首已然没入菊心。 「噢——」素素仰头高呼,仿如对月咆哮的母豹。 我喘了一口粗气,二度挺进。龙身艰难通过菊环,进入一处高热的熔炉。 「啊哈——」素素双手死死抓住枕角,浑身上下剧烈颤动。 我俯身抱起素素大汗淋漓的娇躯,双掌贪婪地在她的胸乳、蛇腹、大腿内侧四处游走,同时下体也开始缓缓抽动。 和素素在一起的时间明明都已经快有六年了,但这具早已熟悉的胴体,却依然令我觉得如斯的美味,好像无论怎么吃都永远吃不够。 如果一开始娶的就是素素,或者我根本不会经历那些令人难堪的过去。但当年倘若没有小雪,我更有可能早已孤独身死,也就不会再有后来和素素相遇的故事。 因与果,对与错,统统都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我将纠结的思绪全部抛开,尽情恣意地在素素的谷肛内进退来去。 过分刺激的快感纷至沓来,强烈的射意很快在小腹积聚,我喘着粗气从后面吻着素素的唇舌,抚着一对绵滑美乳的大手,忽然狠狠收握。 乳汁从指间激射而出。 与此同时,我发出长吼,下身的硬棍死死顶在素素火热的菊肛深处,猛烈喷射。 「啊啊啊啊——」 高潮如巨浪过境,将我和素素冲得神迷志乱,二人再也支撑不住,一起向前软倒在床上。 待我回过神来,素素在我的怀里仍旧不时地阵阵痉挛。 拔出肉茎的瞬间,乳白的精液从菊洞内吐泄而出,沿着两瓣厚唇中间的溪径,缓缓流下。 如斯凄艳的人间美景,也难怪会令人百看不厌。 「还好吗?」我低声问她。 搂着浑身绵软、恍若无骨的娇妻,我不停地在她的耳际、肩颈上亲吻。吻至唇边,她乖巧地吐出香舌,让我吮吸。 良久,唇分,素素伏在我胸前低低喘气,我们的下身,腿股交叠,贴肉温存。 「老公。」 「嗯。」 「下次……要轻一点哦,人家那里还有点疼。」 我的眼眶莫名地一湿,不由自主地用力抱紧怀里的妻子,仿似要将她整个人融入体内。 「知道了,要是不小心伤了我的乖老婆,到哪里再找一个呢。」不知不觉间,我竟语带泣声。 「你知道就好。」素素在我的心口吻了一吻,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染上了这个咬人的习惯。 而在那一咬之间,我才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那个因小雪的死而在我心上缠绕不散的心结。 毕竟,素素多年来也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伴着我。 此时此地,她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安稳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又过了三年。 下个星期六,就是晶晶的十五岁生日,然后再过几天,就是我和素素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偏偏又是这个数字,「柒」,我感觉非常的不吉利。 我原本的计划,是要先满足晶晶一个生日愿望,然后再和素素二人去日本旅游,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个特别的日子。 我和素素商量过这件事,她也满心期待,甚至还联系了之前请的那位阿姨帮忙照顾儿子。 但我没料到小丫头会有不同的意见。 不,其实我多少猜到她会有点不高兴,只是我不认为问题严重到需要摊开来说的程度,更何况,她竟然明确的表示反对。 在我心里面的晶晶,一直都是很懂事很有分寸的小女孩。虽然她也会和我开各种各样的恶劣玩笑,但那是因为她知道我不会生气。一旦涉及旁人,她很少会这样不识大体。 这段时间,晶晶已经开始放寒假,她知道我在查日本游的资料,便以为是和她一起去,毕竟她的生日也近了。听完我解释之后,她翘起小嘴,酸酸地质问我这个安排是不是素素的主意。 「你误会啦,小器鬼,这是爸爸决定的哦。你也想去的话,我暑假再陪你去好不好?我说过会满足你一个生日愿望,不会不算数的啦。」 「那我的愿望,就是去日本过生日,而且还要和爸爸两个人一起去。」晶晶鼓着腮大声地说。 「小丫头,怎么了?这样会令程老师很不高兴的哦。」是的,这么多年来,晶晶一直坚持叫素素做程老师。 「爸,你想说话不算数吗?」 「当然不想,但你这样无理取闹,爸爸很难做人。」我严肃地说。 晶晶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声音听来,她显然是上了锁。 当时素素正好去了买菜,为免她知道后难过,我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晚饭时,晶晶表现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我看出她是在演戏。等素素洗澡的时候,我便去敲晶晶的房门。 门开了一条缝。 「什么事?」 「按摩时间到了哦。」我厚着脸皮说。 门重重地关上,我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也许按摩大法果然有效,十五岁的晶晶,胸部发育已相当可观,一对傲气迫人的水滴状美乳,尺寸不大不小,恰好盈满我的手掌。 按理来说,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对她伸出怪手,而这个年龄的女孩,也应该清楚明白这一点。 但我依然每晚准时来到晶晶的房间,关上房门,将身高已达一米六五的女儿抱在膝上,隔着薄丝般的睡裙,按摩她那对挺拔诱人的粉嫩乳肉,每一次,都摸得她低声喘息,连乳尖都娇娇地凸了起来。 她不曾让我停止,我也没那种觉悟。 我们一直都维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默契。 直到这一晚,女儿才终于对父亲残忍地关上了房门,而我,开始觉得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早餐时,晶晶忽然当着我的面问素素:「程老师,你爸爸以前也是教书的吗?」 素素愕然,正在喂儿子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
「小苏啊,你真会找地方」包总夸奖起来。 「嗯,昨晚发现的」苏眉娇笑起来,少妇撒娇原来也不算难听甚至还有点动听。 雪儿非常担心落在地上的衣服被两人发现,但实际昏暗的光线下,白色的衣服和白色的石头融为一色,根本没人注意,雪儿看两人没注意到地方的衣服,放下心来。但马上又紧张起来,苏眉侦察过来了,因为两人要做不苟之事,总也得注意点安全,虽然官员们人人有情人在圈子里都是公开的,但总不想被人拍照上网来个微博直播吧。 苏眉在几个大石头间走了两步,少了一下,根本没有细看,而雪儿紧贴着一块石头,紧张得要命,好在雪儿白T恤和白白的屁股大腿也差不多和石头一个颜色,苏眉没有灯光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发现,同时少妇也欲火攻心,根本没有细细检查的意思。 转过身,示意没人,两人就开始了激烈的拥吻,口水交融,浪水横飞,苏眉手法娴熟,三下五除二就把包总裤子解除了,蹲下去就开始吞吐起包总的阳具来,嗯嗯之声不绝。 雪儿本来想出来海边散散步,哪知道不小心落水了,后面来换个衣服还遇到这种事,现在光着屁股趴在后面石头上,真是又紧张又气,手机又进水了,没进水现在也不敢打,想走却没衣服,想留又担心得要死。石头后面苏眉为包总正服务着,雪儿对这种声音熟悉得很,虽然很想离开,但裤子都在包总边上的石头缝里,现在只能等她们早点完事,好拿回衣服穿上回去睡觉。 口交让包总很是爽快,鼻子里发出舒爽的嗯嗯声,而苏眉却是娇嗔婉转的嗯嗯,没有男人会在这个时候不想找个女人,也没有女人听到这两种声音不找个男人。 雪儿,真是在受着这种煎熬,内心想看看苏眉这个小妖精是怎么让男人爽的,也想看看包总下面的样子,但另一种理智告诉她,不能看,人家做爱与你没关,不要看,在这种煎熬中,雪儿慢慢移动了身体,让自己靠在石头上靠得更舒服些。 一番交锋,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看一下又没有关系的,雪儿慢慢站直了身体,找了个凹点,看了过去,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苏眉正扶住包总的大阳具,在她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其实雪儿现在距离她们并不远,所以很多还是能看清楚,阳具偶尔退出来的时候,包总的大阳具让雪儿心中咯嘣一下,这只阳具好大好壮,龟头呈大蘑菇状,自己还记得这种大阳具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那并不完全是快乐,但身体的需求与快乐却是撒不了谎的。 包总虽然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很好,甚至还有几块腹肌,与其他猪头一样的老总们完全不一样,苏眉吃了一会这个大鸡巴,自己发骚了,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大奶子,一只扶住包总的身体。 奶子摸了一会,就开始解自己的套装,一只手居然也能将这些套装衣服全解开,真是人才,苏眉吐出包总的阳具,娇呼一声「我要」然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苏眉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将衣服铺在上面,自己就四脚朝天的躺下去了,其实苏眉也算个美女,苗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胸也不小,难得三十的人了,居然还不下垂。 包总也不客气,老战友了,就这么提刀上马,将二十公分左右的大鸡巴稍稍摩擦了一下苏眉的大小阴唇,照顾了一下阴蒂,看时机成熟,润滑充分后,缓缓的插了进去,只是苏眉人小逼浅,大鸡吧插进去大半,已把苏眉插得翻了白眼,一副爽翻天的样子,喉咙里早不是呻吟而是早没有声音。 这一插,包总轻恩一声,但一下子到底还没把鸡巴全部插进去,插到花心,外面还留一截,他知道,这个得慢慢来,时机成熟就能狠狠插,一举突破子宫口,苏眉就能容纳下他全部的大鸡巴,子宫口正好含住蘑菇龟头,整只鸡巴就能全部插进去,这种感觉,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男人熟悉女人的身体,不担心她昏过去,开始慢慢抽插,女人又活了过来,低声吟唱,释放欢乐,因为夜深人静,有是在野战,也不敢大声,就这么压抑着快乐。 一边在享受,另一边却是在煎熬,雪儿离他们不到十米,耳朵里全是男女的淫语和娇喘,不同以前的身体其实早已按奈不住心头的欲火。 身体半裸,加上男女的现场春宫,雪儿的身体也化作一团火,情欲被调动起来了,雪儿倚住石头,一只手伸进小嘴,用小嘴吮吸着,另一只手早越过山峰,跨过平原,在丰茂的森林稍作停留,就直奔峡谷,重重叠叠的大小阴唇,早已因为兴奋凸起的阴蒂,都要雪儿的小手照顾。 看到包总的大阳具,雪儿甚至在想,这样的大阳具假如能再拥有一次该有多爽,甚至瞧不起苏眉,阴道这么短,都容纳不下这么一只宝物,但理智告诉她雪儿你是有苏建的,你不能乱想。 思想斗争不能阻挡身体需求,雪儿玉葱般的手指探进一片湿滑的花蕊,毫无阻挡,直插倒底,雪儿从心底里发出一声「爽死了」,在这种活春宫野战的场景下,雪儿光着下半身,这么一个深插,就让雪儿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紧绷,继而软软的躺在这块石头上,在极度紧张下,这么一插居然就让雪儿高潮了。 那边战争还未结束,男人已能将阳具全部插倒苏眉小屄里面了,速度也越来越快,苏眉整个人盘在男人身上,过来人都知道,这个苏眉一定是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女人,感觉她的腿她的手,全部有生命,都在呼唤男人好好干她好好爱她。 战斗愈发激烈,一边观战的雪儿高潮过后却更空虚,因为这个自己玩出来的高潮根本不能与男人带来的高潮相媲美,但雪儿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动情,越来越容易高潮。 男女还在奋斗,雪儿身体的火又旺了起来,重复刚刚的动作,已解决不了身体的空虚,下面更是需要男人的阳具来填补。 男人猛然站了起来,把苏眉抱了起来,但下面却没有分开,男人就这样插着女人,托着女人的臀,开始享受女人的身体,男人站起来后,女人开始稍显紧张,但马上投入到身体的战斗中去了。 女人如八爪鱼一样,吸在男人身上,男人奋勇冲锋,这一切,都让近在咫尺的雪儿空虚难耐,雪儿现在需要一只强大阳具来满足,可惜苏建不在,现在无论是包总,还是勇哥或者洪叔,甚至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你有鸡巴,雪儿都会顺从的让你享受她那绝美的阴道。 可惜没有。 雪儿后面其实还一个人悄悄去过高村,试图打听勇哥他们,但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这让雪儿很高兴,也很怅然,因为哪一夜的身体快乐,再也没享受过,苏建也很棒,鸡巴大技术好,做爱也能让自己高潮两次,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没有那种感觉。 现在的折磨就在面前,假如再没有大鸡巴,雪儿真担心自己会冲出去要和苏眉分享男人的大鸡巴,T恤被雪儿往上拉到胸部被含住,以免快乐的声音被苏眉他们听见,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巨乳,另一只不断的照顾着自己的阴蒂,阴唇,抽插着自己娇嫩的阴道。 白嫩的肉体在石头上面挪移着,假如这时候有个人恰恰经过这,就会看到一幅奇景,一个基本全裸的身材绝佳的美女趴在石头上自慰。雪儿向来运气不错,正在雪儿被折磨得要死不能要生不行的时候,揉奶子的手突然摸到一块突出的椭圆的圆滑的石头,真是天赐良石,这个虽然不能和男人大鸡吧相比的不过几公分的石头,解救了雪儿。 雪儿以最快的速度将石头抵住了自己的阴蒂与阴唇,被海水冲刷过得石头很光滑,经过雪儿自己淫水的滋润,以不会给身体带来任何不爽。 坚硬的石头给了雪儿巨大的想象空间,虽然不能插进去解决内部需求,但救火现在一样有效,雪儿与这块石头做起爱来,淫水不断。 乳头贴着石头面,让雪儿稍稍不适,又有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一双大奶已有突破D向E发展的趋势,雪儿一直不知道原因,其实,精液的浇灌,自己每天的揉抚,都让胸变得更大。 雪儿想象着与男人做爱的苏眉是自己,自己正在和这个男人做爱,这样想,感觉身体好受多了。 男人还在奋战,女人好像不行了,叫男人快点,女人快好了,男人闻言加快了速度,冲刺起来,身体相碰发出轻轻啪啪的声音。男人放下女人,让她跪在石头的衣服上,男人一下子将阳具从背后插了进去,双手按住女人的腰,如同打桩机一样,高速运动着,女人没有呻吟,只有快乐的低声的轻轻嘶鸣。 数百下后,男人大吼一声,来了个最有力的冲刺,健康的臀有节奏的紧绷放松再紧绷,而男人大鸡吧下面的睾丸蠕动收缩,正在将滚烫的精液注入苏眉的子宫,被精液烫得苏眉也高潮了,整个人一下子软了下去,除了被男人扶住的臀外,整个身体都完全没力气,松弛下来。 一番大战,足足七八下,射精才停下来,一边观战的雪儿心惊肉跳,最后的高潮,尤其是男人的大吼,让雪儿跟着又一次高潮,这次的高潮如此猛烈,让雪儿甚至有点找到了在高村那晚的感觉,但雪儿又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激烈的高潮让雪儿高昂着头,一下子伸长了脖子,头一下高了一点,正是这个动作,让已经做完爱回头准备穿衣服的包总一下看到这边有个人,因为静止不动的话,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他发现不了,但动起来,就很容易发现,虽然也吓了一跳,但他没有伸张,悄悄的穿好衣服,扶着苏眉离开了。 雪儿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悄悄的回到两人做爱的地方捡回热裤,但怎么也没找到内裤,可能被风吹走了也可能落到石头缝里了,无论怎样,今天没被别人发现自己光屁股的样子,又能穿好衣服回到宿舍,真是一件开心的事。 雪儿不知道,她回到大厅的时候,远远在角落里陪苏眉说话的包总一直关注着她。
关键词:剧情发展;不仅仅是剧情发展 吃过午饭后稍作休息,我就离开了家门,妈妈听说我又要去同学家过夜,还收有一些犹豫不过想到对方都打过电话来,还反复哀求也就应允了。 D市虽然地处西南,却是一个全国都数得上的大城市,即便是冬天也不是很冷,大街上的丽人都是穿着短短的裙子配上一件稍候的裤袜行走于这个城市中。 春兴园算是这个城市中比较出名的一个小区了,虽然已经建成好多年了,但是胜在布局合理设计巧妙。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王娜的家,不过我还是按照她得要求在三点之前就到了小区门口等她了。 " 喂!不是说让你三点来么?怎么提早了这么多?这么想被肏啊?" 一个很猥琐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回头去看,发现是身材矮小的王伟。 他今天穿了一个蓝色的帽衫,下面是一条皱皱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蓝色的帆布鞋,正瞪着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看着他只到我眼睛的身高却好像高我一等的眼神,我就很想抽他两耳光,我看不起王伟一直都是这样。 " 你们叫我来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想在他面前弱了气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渐渐的不再怕他们或者是不再怕这种杂碎。 " 呵!看不出啊!小屄你最近翅膀硬了,敢不听话了?" 王伟似乎是受到了我的刺激,就要靠近我! " 你们干什么呢?" 我和王伟听到这句话都齐齐的扭头过去看,发现竟然是刘佳。 他今天一身嘻哈的打扮,加上他高大的身材,倒是显得比较帅气。 " 没什么!今天不是王娜把她叫出来了么?怎么你也来的这么早?" 王伟先和刘佳聊了起来。 " 喔!没什么,早点来呗!妈的,也不知道那群人都安排的是什么货色,要是都有咱们的婷婷这么漂亮就好了!嘿嘿!两天没见,婷婷你变的更漂亮了!"刘佳走到我身边,伸着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 呀!疼!刘佳……今天是要做什么啊?" 其实刘佳捏的不是很痛,但是叫得惨一点,可以少吃一些苦头。 " 也没什么,就是朋友之间的聚会!呵呵!你也真是的!李老师有日子没让我们碰你了,嘿嘿,我还听想你的!" 刘佳收回手呵呵的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想到在大街上他表现出得竟然是这个样子,我也没有想到当初要把我当成性奴的刘佳在这个时候会说这么一番话。 " 你们聚会,怎么叫我也出来啊?" 我低着头用鞋子碾着一片树叶说道。 " 其实,也简单,真的是朋友聚会,都是欢哥的朋友混得都挺好的,而且今天有个很厉害的大哥,他今天找了些女人过来淫乱一下,呵呵,我想欢哥可能也想让你也来凑凑热闹。" 刘佳笑呵呵的似乎是说着家常一般将今天会发生的事情说出了口。 我听了这话有点头皮发麻,虽然早有打算,但是想到又要和陌生人接触甚至是做爱,我就有点不自在。 " 刘佳,你和宋欢说说,我不想和陌生人接触,要不,就让我回去吧?我们几个熟人改天再聚一起!" 我皱着眉毛说道。 刘佳一听我想打退堂鼓竟然也不恼怒,而是继续劝道:" 唉!没事,都是和我们很好的同学,有几个还是宋欢的发小呢!你这么漂亮,这可是给宋欢涨脸的好机会呀!呵呵,你今天打扮的可不是很好看,我看一会儿你换一套衣服,聚会的时候震慑一下他们,再表现得淫荡一些,到时候宋欢肯定开心。" " 要不… …要不,我就和你们做好不好?我实在不想被陌生人玩弄了!求你了,刘佳你和宋欢说一下吧!" 刘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直接回答我行或者不行,只是对我说:" 我们先进去吧,进去再说!要是宋欢答应怎么都可以,你说的这个我实在做不了主!" 刘佳说完就转身带路了,我没办法只能在后面跟着,而跟屁虫王伟则跟在我后面。 一路之上我们也就是简单的寒暄,毕竟从我开始修炼温鼎诀之后,他们都没有再和我做过爱,甚至是见我一面都很难。毕竟,李阳的威严不是他们敢侵犯的。 其实,我很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折服在李阳的手上的,只是一时也没有机会。 而这个时候,我稍稍问了一下刘佳,他也只是呵呵的笑,却不回答! 我猜想,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李阳的武艺吧! 其实,今天我很惊讶刘佳对我的客气和王伟对我的敌对,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不仅仅和我有关,同样也和339宿舍的几个男生有关系。 我们三个人很快就进了一栋十八层的高层公寓楼,而这件外表看上去装潢一般的公寓楼进去之后却显得格外豪华,公寓的一层有足足五米高的挑高,大型的水晶灯就挂在公寓入口处,而专人的保安和服务人员着装都很整齐,02年还不多见的液晶电视也已经被挂在公寓的电梯口处。 " 王娜就住在这里?" 我们三人走进电梯后,我对刘佳问道。 " 怎么会?这是宋欢家的房子,只是他家人都不住这里,宋欢就要过来做专门的聚会场所了。" 刘佳得意的说道。 虽然有些心理准备,而且也知道宋欢的父亲是D市首富,但是也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就有如此手笔,不过我突然意识到王娜帮我编制的谎言,我是要去她家的啊! " 啊?那我妈妈给王娜打电话怎么办?会……会穿帮的啊!" 我紧张的问道。 " 白痴!" 王伟在我的身后低低的骂了句! " 喔!这你不用担心,你不知道电话是可以呼叫转移的么?虽然中国移动已经在两年前和电信拆分了,但是,很多业务是可以捆绑着做的!" 刘佳的话我没有听得太明白,但是他主要的意思是让我不用担心,我想了想如果我穿帮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就放下心来了。 电梯直到十七层才停止,我们走出电梯后,发现这里的布局和一般的公寓楼并不相同,一个单元内竟然只有一个房门。 " 这是宋欢他爸爸开发的楼盘,17层和18层只有一个住户,就是他们家。 如果不是宋欢的妈妈更喜欢有庭院的宅子,他们家估计就住在这里了。那样,宋欢和我们就失去一个聚会的好地方了。" 刘佳说完就按了按门铃。 两扇门又一边向外打开了,刘佳率先闪身走了进去,而大门开启的时候,房间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从门中冲了出来。 王伟从后面推了推我,似乎是在催促我进去。 当我进去之后,我惊讶的看着刘佳,他应脱得只剩下内裤了,而旁边一个赤裸着上身,仅穿着一件粉色丁字裤的女人正在后面给他披上一件睡袍。旁边一个跪在地上的半裸女子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的丁字裤,正在帮他脱掉运动鞋,顺便帮他换上一双拖鞋。 刘佳似乎当这一切都是正常一般,当一切换好之后,他很惬意的走了进去顺便从一个兔女郎打扮的女人拿着的托盘上取了一杯香槟。 " 这杯没有加料吧?" 刘佳向那个兔女郎问道。 " 没有的!请放心饮用!" 女郎笑着回答道。 " 怎么?被吓到了?" 王伟这个时候也正在被人伺候着脱去衣服,而他还不老实的将自己的色手在那些只穿着丁字裤的女孩子身上摩挲着。 "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的聚会就是这样么?" 我惊讶的问道。 " 切!这是欢哥的地方,但是这些小妞却是欢哥的一位好朋友所有。" 王伟作为宋欢的小弟,说着这些也是脸上有光,他这个时候突然右脚猛地踢向一个穿着黑色丁字裤的半裸女郎,同时大骂道:" 肏!你他妈皱什么眉头?嫌我的脚臭么?妈的,一会儿就让你给老子舔脚!" 被踹到在地的女孩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有什么不满的表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给王伟将袜子脱掉,同时还递上一双拖鞋,然后在那边恭敬地磕头认错,"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我是不小心的,您不要生气!" 王伟理也不理她,哼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这时候,我的身后来了一个女子她微微俯着身子说道,请问是不是可以给你换衣服了? 我心头一惊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同样是上身全裸下身穿着一条黄色的丁字裤的女孩在询问我的意思,而刚才帮助刘佳换衣服的女孩则捧着一件薄纱质地的睡裙恭敬地站在后面。这个时候,刚才帮助王伟和刘佳换鞋的两个穿着黑色丁字裤的女孩则爬到我的脚下,询问我是不是可以换鞋。 " 好……好吧!" 我机械的回应着她们的问话,而她们则顺从的开始为我更衣换鞋。 换的衣物不仅仅是一套薄纱睡裙,同时还包括内衣内裤。准确的说她们并没有给女宾准备胸罩,而仅仅是一条超小的丁字裤,属于我的这件白色的丁字裤,前面的布片大小不过三个手指的面积,而后面则是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当那个链子的顶端和腰环扣好的时候,这就成了我唯一的内衣。 薄薄的纱质睡裙很轻柔,也很漂亮,只是前面的白色纱几乎完全透明,只如同一层云雾一般罩在我的前身,裙子的下沿也只是刚刚遮住屁股,而无袖的设计,仅仅是细细的两根丝线成了这套睡裙的吊带。如果说到遮掩,这条睡裙后面从脊背延伸到臀沟则是完全不透明的白纱组成。 " 好了,请您尽兴!" 为我穿好衣服和鞋子后,刚刚询问我的女孩子对我说道。 " 哦!" 我如同木偶人一样被人引导着前行,当宋欢的身影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才有了一丝理智。 " 怎么这么早?不过,早点也好,正好有些事要和你说!" 宋欢走到我的身前,对我说道。 " 主人!" 我低低的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没有想到宋欢微微的笑了一下,对我说:" 从现在开始,叫我' 欢歌' !你的身份也不再是我们的性奴隶,而是我的女朋友!记住了,别露馅!" " 啊?好……好的!欢哥!" 这个结果让我很惊讶,我不明白宋欢的想法和这么做的意义,但是我还是默默地遵循了他的话,毕竟能不被别人欺辱,自然是好事情。 宋欢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对我说道:" 这两天去哪里了?李老师不是让你每天都要和我通电话告知我你的情况么?不会是才离开学校就有胆子飞了吧? " " 我……"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但是是绝对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的! 宋欢看我支支吾吾没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 竟然还让王娜帮你说谎?看来是你家人也不知道真相了?不会是交到男朋友了吧?" " 没!没有! 真的,请不要再问了,好么?" 我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宋欢。 他看了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好吧!这件事先不追究!" 他说完就冲一个兔女郎招了招手。 " 这些加料了吗?" 宋欢对着捧着托盘的兔女郎问道。 " 这些是已经加料的了,请问需要么?" 兔女郎低眉顺眼的回答道。 " 哦!那还是不要了!" 宋欢看来并不准备喝这个所谓" 加了料的香槟" ,他继续问道:" 你们怎么安排的?" " 按照主人的要求,我们每个穿着黑色的制服的兔女郎所供应的是加了料的饮料和酒水,而穿着白色兔女郎供应的则是没有加过料的酒水和饮料。"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女郎穿得是一套黑色的制服,而给刘佳提供香槟的则是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郎。 " 哦?没有想到江哥竟然有这样的安排!呵呵,好了,你走吧!" 宋欢挥手让女郎离开,而顺便从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兔女郎手中取了一杯香槟和一个果汁。 他将果汁递给我,说道:" 放心喝吧!里面没有对你不利的东西。" 他说完浅浅地饮了一口酒,然后说:" 这个地方是属于我的,而这些人则是属于我一个朋友的!一会儿,你会见到我的那位朋友。" 我其实并不渴,但是害怕引来宋欢的不快,还是很快的喝了一小口杯中的果汁。听到宋欢的话,我轻声的问道:"是很重要的人物么?" " 位高权重!" 宋欢说完就咧着嘴微微的笑了下,然后又说道:" 不过,不是他,是他的父亲。他爸爸和我爸爸两个人关系很亲密,我们两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不过他得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还是不久之前他联系我,将我引到这个圈子的。".我很奇怪宋欢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但是直觉上我感觉到这未必是宋欢的本意。 "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你了,听李老师说,你跟着他们学东西,虽然你就住在我们宿舍上面,但是我实在不敢冒着得罪李老师的风险去看你!" " 也没有吧! 李老师教了一些东西给我,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用,或者是说他教的东西并不是给我用的!" " 呵呵!你不用试着给我解释,你的事,李老师和我说了。有些事,我不会问的!今天如果我的那位朋友问你的身份,你只说是一中特别班的学生就好了,另外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宋欢这时候又说道: " 如果,一会儿有人和你挑衅,不要弱了自己的气势。要记得,是我的女朋友你就不是一般人,要处处颐气指使!" 我又点了点头,但是实际上,我什么都没有明白。虽然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局,但是这个局,我既不知道它的目的,也不知道它的诱饵。 宋欢拉着我的手往房间的深处走去,经过一个大厅的时候,我见到形形色色的人。 男生年龄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身着也都是各式各样的丝质睡袍;而女宾则是如我一般穿着纱质的睡裙,上身同样是真空,而下身则是小到极点的丁字裤。 而所有的侍者都是女性,年龄从十六到二十六,穿着兔女郎服的女人往来游走负责提供酒水和饮料,而浑身上下仅穿着围裙的女郎则游走在人群中提供着精美的事物,更有一些只穿着各种颜色的丁字裤的女郎,她们双手捧着烟灰缸跪坐在沙发或桌椅旁为客人服务,不过最让人惊讶的是一些脖子上绑着项圈浑身赤裸,且在后庭之上插着各种假尾巴的女孩不停地爬行于人群之中,显得无所事事的样子。 这些装扮成各种动物的女孩偶尔会撒娇的舔舐客人的小腿或是拖鞋,结果招来的是亲昵的抚摸,或是一口厌恶的吐沫,甚至是一阵拳打脚踢。 而我走过人群的时候,就看到后庭处插着小猫尾巴的女孩,正被一个女宾用拖鞋抽打脸颊,而嘴角都已经流血的猫女孩,却仍然学着猫" 喵喵" 地叫着,不过叫声凄惨,似是在讨饶一般。 " 怎么了?吓到了?你以前也不比他们好吧?" 宋欢看到我惊讶的走不动道,笑着对我说道。 听到宋欢的话,我楞了一下,往昔在学校被人凌辱虐待的场景一下子涌到了我的眼前,让我微微的打了一个寒战。 " 呵!看我,说了不让你想以前的事情了,还是说了出来。算了,你别想了,只要你做得好,不但李老师会开心,而且说不定你能彻底摆脱以前的生活!" 宋欢说完就继续往前走,而我紧紧跟着,可是想到以前的生活,我都有些迷茫了。 (他们要做什么?以前的生活?不再过着以前的生活,真的是好事情么?还是说,我已经喜欢上以前的生活方式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个小房间内,等待着别人喂食,喝着强者的尿液,以肉体供他们淫玩!这种生活如果真地离我远去了,我会不会适应?会不会开心?)我自己都为这一刻我的想法惊讶,但是当那扇房间的门打开,我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宋欢等我进了房间,就立刻关上门,对房间里的人说道:"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遮掩了,从今天开始婷婷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这不但是做给别人看地,你们也要记牢了,不要给我穿帮喽!" " 欢哥!这真的有必要么?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她?她是个人见人肏的骚货!" 一向以宋欢马首是瞻的王伟第一个反对,但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 啪" 的一声,刘佳的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 身材矮小的王伟被刘佳一个巴掌打的趴在了地上,而房间内的陈雷和陈敏达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的缩了缩脖子。而我看到这一幕,心中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悠然的喜悦。 " 刘佳,你手够快的,我还没来得及动,你就出手了!" 王刚在一旁说笑道。 刘佳没有继续追过去打,而是抱着肩膀靠着身后的墙壁站着。 王娜在坐在王刚身边的沙发里,扭着头看着我,眼睛里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而她也如同每个女宾一般的打扮,暴露而性感,不过显然她和王刚都不在意这样的装扮。 宋欢看到王娜的眼神,对她说道:" 王娜,我知道你不满意!但是,这是李老师的命令!" 宋欢说完也用手指了指陈雷和陈敏达,说道:" 都挺清楚,不是吩咐,是命令!不遵循李老师的话,后果我也不说了,你们都知道!" 这时候,宋欢走到王伟的身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捏了捏他有些红肿的脸,然后说道: " 别怪刘佳给你这么一下,有些事你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所以你别按照你别自以为是的多嘴。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宋欢说完,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你也看到了,为了你,我们兄弟连自己人都打了!如果你坏事,后果嘛!就只有李老师知道了。" 我心头有些发寒,然后问道:" 这是他安排的?" 宋欢点了点头,然后说:" 是的!不过,这仅仅是第一步,你只需要记得你事我的女朋友,而且做好自己身份内的事情就好了。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 宋欢说完之后,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宋欢对着电话说:" 李老师,都已经说清楚了……是的!她很听话……好的!" 宋欢简单的说了几句,然后将手机递给我,我将手机放到耳边,说: " 李老师,我是陈玉婷!" " 嗯!我知道,有没有定时练功?" 李阳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过来,而他所谓的练功是指" 高潮" !如果,没有和人做爱,那么每天至少要自慰到高潮一次。而我昨天和前天,同男人做爱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中间还夹杂着几只雄犬。 听到李阳的问话,我的脸微微的红了一下,说道:" 有的!每天都有练功! " " 好!也不知道你' 温鼎诀' 有没有退步,毕竟自慰和做爱大不相同!我让宫草老师给宋欢准备了一些药,你一会儿按照他得吩咐做就好了。" " 是的!" "嗯,你把电话交给宋欢吧!" 宋欢从我的手中接走电话,然后对着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宋欢打开门,对着大厅喊道:" 来人!" 我看到一个穿着正统英伦管家服饰的女人走了过来,低头询问宋欢有什么需要的。 " 去给我找一杯白酒,不要加料得!嗯……杯子要大一点,算了,直接用一个碗装过来吧!" 宋欢说完话,就把门关上了。 侍者很快就按照宋欢的要求将东西送了过来,宋欢将装了大半碗白酒的碗接了进来就又关上了门。 宋欢将酒碗递给了我,然后对我说道:" 自慰吧,自慰到高潮,让你地淫水流进碗里。这是李老师的要求!" 其实,宋欢不用加后面那句,因为即便只是他得要求,我也不会拒绝,虽然在众人面前自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真的还不算什么! 我将那碗酒放到地板上,然后将自己穿着的丁字裤脱掉就跪了下去。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幻想着与人做爱的情景。而同时,我用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小穴附近缓慢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很奇怪,我幻想的对象既不是老师,也不是眼前的几个人,而是前天晚上的黄百姓。 我幻想着被那个老人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自己的脊背,揉捏着自己的嘴唇,不介意我的嘴巴曾经吃过别人的肉棒,吻过别人的屁眼,舔过别人的臭脚,而和我一再的深吻。我幻想着他粗糙的手指,拽着我的阴唇,捏着我的阴核,抠挖着我的小穴,不时还用手指侵入我的后庭,抚弄我的肠道。 我亲吻他已经渐渐秃了的额头,长满皱纹的脸颊,干裂的嘴唇,发黄的牙齿,泛着臭味的嘴巴,胡须凌乱的下颌,以及他已经渐渐干瘪的胸口,还有那根粗长无比的肉棒。 我幻想着他的巨大的龟头突入我的口腔,狠狠地肏着我的嘴巴,蹂躏着我的喉咙,最后将大股的精液射入我的食道,流进我的胃里。 我幻想着他肉棒可以随时勃起,即便是射精完也不会萎缩,而我献上我紧窄的小穴,我自己大大地分开双腿,然后用手拨开阴唇,让他毫不费力的插入我的小穴。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突破我阴道内的肉凸,用龟头反复研磨我的子宫颈口,最后毫不怜惜的肏干,将龟头和一部分阴茎插进我的子宫,让我在他狂暴的抽插中昏死过去! " 啊!呀!" 现实中的我,用手指快速的揉搓阴蒂,让自己在幻想着和黄百姓做爱而高潮。 " 噗噗" 的两声,好些阴精从我的身体中射了出去,全部都进入了盛着半碗白酒的瓷碗里面。 宋欢满意的点了点头,迅速地将瓷碗拿到了手中,而有些脱力的我则挣扎着站起来并将丁字裤穿好,尽量装做什么都未曾发生的样子。 宋欢从睡袍的兜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罐,然后从里面小心的倒出了一粒白色的黄豆大小的药丸,他将药丸放入白酒之中,微微摇晃起来。 宋欢,看着那碗白酒由红变橙,又由橙变黄,再由黄变绿,最后由绿变青,直到此时再无变化,变将碗递给我,然后拿起了电话。 " 李老师,碗中的白酒变成了青色!" 宋欢说完后本来是等着电话那头李阳发话,可是他等了一两分钟,电话那边都没有声音传过来。 " 李老师?" 宋欢有些忐忑的对电话那头的人问道。 电话那头终于开始有声音了,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我几乎完全听不到,但是看着宋欢脸上怪怪的表情和偶尔瞥向我的眼神,我知道电话那头的话很可能和我有关。 " 是的!老师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应该不会出纰漏,我很了解他。 " 宋欢说完就将电话挂掉了。 宋欢不是特别高大的身体做进柔软的沙发里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深深的陷进去一般,他拍了拍旁边的地方,适宜我坐过去! 我捏了捏裙角,走过去,有点小心翼翼的坐下。 "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假装是我女朋友么?" 宋欢待我坐好就说到。 " 不知道。" " 这个地方虽然是我的,但是外面的人,那些女人,都是我一个朋友的!一个很厉害的朋友!" " 这我知道。" " 你知道?" " 嗯!刘佳和王伟简单的和我介绍了下!" 宋欢奇怪的抬头看向刘佳和王伟,看到他们点头,就又继续说到:" 那好,我继续说,我的那个朋友叫席春雷。他的家境很好,呵呵,应该是说非常好。他的父母都是政府高官,而我爸爸和他的爸爸的关系很不错,简单的说就是一种合作中的盟友关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关系,我和他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不过虽然说是朋友,他却大我很多岁。这些本来对你来说不重要,但是怕你不知道轻重乱说话,就和你简单的说下。" 宋欢说到这里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我的脸颊,继续说道:" 他是个很好色的人,当然不仅仅是好色,更重要的是他的性行为有些变态,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受得了的。" 他指了指屋外,然后继续说道:" 外面的人大多是经过他或者他的手下调教过的。很厉害吧?一般的女人很难受的住他那样的男人,所以,想找个可以送给他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 你……你要把我送给他?" 我惊讶的问道。 宋欢点了点头,说道:" 你可别拒绝,这不是你能拒绝的了的,这不仅仅是我的命令,也是李老师的命令。" " 可……可是,你不是说让我扮演你的女朋友吗?" " 没错!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的身份不是我的女朋友,他未必敢放心的玩,至少也要先调查你的家庭状况才敢狠命的玩你。但是,现在你是我女朋友,而我不会害他,他自然可以放心玩弄你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急,就要争辩,可是宋欢将手摊开,适宜我稍安勿躁。 他继续说:" 这对你也有好处。只要你是我女朋友,他一般不会长期禁锢你的自由,你可以自由回家或是上学。而且,他可是一个很大方的人,随随便便送你的东西都不简单。呵呵,重要的是,他的喜好,就是搞别人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又乐于让他玩你,你稍稍拒绝之后,就从了。这不是很好很合适的安排吗?" " 可是,我……我不……" 宋欢听到我还想拒绝,突然有些狰狞的说道: " 你想说你不愿意?" 我心里莫名的一紧,肩膀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塌下来,微微的摇了摇头后,我说道:" 我真的不想和陌生人做爱,真的不想了。" 宋欢显然被我的话气到了,但是他却笑着说:" 陌生人肏你肏的少么?在学校的时候,虽然后来我们几个都没有玩你,但是你貌似天天被李老师他们玩吧?怎么,你的屄现在还金贵了?" 我皱着眉头反驳着,可是宋欢一次次的威胁,一次次的搬出李老师来吓唬我,最后,我还是同意了。 而宋欢看到我终于屈服,也微微的嘘了一口气,显然这件事对他也是很重要的。 我不由得想象着一会儿要见的那个男人,席春雷? 他会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听宋欢说他是官宦人家的孩子,相信应该是一个比较儒雅的人吧?大宋欢很多,说不定已经是一个比较成熟的男人了! 优渥的家庭环境,优良的饮食条件,相信他的身体一定很强壮。 哎……难道我就真的要如同一个礼物一般被一个人送给另一个人么? 算了,我反正已经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也不在乎多他一个,只是这样的人以后想摆脱一定很难,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我能摆脱掉的。 可是,听着宋欢说的,这个人的势力很大,而且连李老师都让宋欢用我去讨好他。也许,只要我能伺候好他,说不定可以回归以前那样的生活呢!嗯!只要伺候好他,然后求他帮忙说不定,都可以搞定! 可是,屋子外的女人…… 屋外的人很多,男宾女宾就不说了。他的那些手下,那些服务别人的女人可是很惨啊!穿着暴露不说,还要低三下四的和别人说话,然后讨好别人,服务别人…… 那个装成宠物狗样子的女人还被别人随意的凌辱打骂,而且不但不能反抗,还要表现的特别惬意一样。 这样的男人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么?肯定不是! 惨了,如果他真的虐待我…… 呀!宋欢说,能受得了他的女人很难找,于是就找了我。那岂不是说他对我一定不好,一定很残忍的玩弄我么?怎么可以这样子? " 笃笃笃" 一连串的敲门声,惊醒了还在一旁幻想着的我。 门内的人并没有人回答,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了,显然刚才的敲门声,只是示意他要进来,而不是他请求进门。 进门的男人,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足足有一米八多的身高显得很挺拔,稍稍有些长的发梢被修理的很整齐看上去没有丝毫凌乱的感觉,一双眼睛不是很大却十分有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亲切却也有一种天然的距离感。他如同很多宾客一样穿着珊瑚绒的黑色的睡袍,睡袍的下沿下露出的小腿,强壮而有力,当他进门的时候,他显然只注意到一个人,就是我! 屋子里的人见到这个人进屋,都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而宋欢则带头打招呼。 " 席大哥!" 席春雷不经意的眼神从我的脸上离开,他看着宋欢说道:" 小欢,不用这样,这个地方你和你的朋友也来了不止一次了,没必要这么拘谨。"他随后指了指我,问道:" 这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你的女朋友?" 宋欢点了点头笑着说:" 是啊,席大哥,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别看她模样很嫩,但是身材绝对火爆!" " 是啊!我看出来了!确实很火爆!" 席春雷的眼神有挪到了我的身上,不过这次他没有盯着我的脸看,而是将视线移到我的胸前,我知道身上的薄纱根本阻挡不了别人的目光,索性我没有也没有试着去遮掩。 " 呵呵!今天你带来了你的朋友,我也带来了一个新宠物给你们看看!" "新宠物?" " 是的!一直很漂亮的金丝猫!"
信,不信也罢,生活中的荒唐事本千奇百怪。 (二) 欧阳玲凤面对自己表弟再一次的猥亵,不知道如何应对了,特别是看到小商那边被自己打红肿的脸,现在更下不去手了。只是象征性的试着缩回自己的被小商握着的小脚丫。看到自己的表姐似乎不再那么激烈的反抗,小商紧紧握着他姐的脚,决定这次不再退缩了。 欧阳玲凤的一对白皙可爱小脚丫被白色丝袜包裹着,还被自己的表弟往他的鸡巴上摁。小商觉得表姐的两只脚丫都穿着丝袜太单调了,于是突然一下把手伸进欧阳玲凤的裙子内,抓住一条丝袜跟一下把它脱了下来。欧阳玲凤对小商这一举动猝不及防,甚至都来不及阻止一下,右脚的丝袜就被表弟扯了下来,一条精美的大腿顿时呈现在自己的表弟小商面前。 站在门口的李健第一次觉得自己新婚妻子的美腿及玉足那么撩人。美腿修长笔直,没有一点瑕疵,圆润迷人的脚踝,下面的足跟甚至都没有茧子。稍显肉感的玉足娇嫩的好似柔弱无骨,十枚精致的趾尖像一串娇贵的珍珠闪着诱人的光点。 小商呼吸困难,费力的咽着口水。那是一对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姐姐的玉足啊! 平常都只是偷偷的看着姐姐的那对玉足,只是幻想着能把玩的一对玉足,现在就那么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商猛地把脸贴在表姐光洁的脚面上,热烈的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表姐的裸足上。 欧阳玲凤浑身一震!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可是肩膀被表弟死死摁着,根本发不了力起身,只能别扭地挣动着双腿,嘴里低呼「小商,你起来,你别那样!」 小商好不容易舔到了表姐的脚丫子,哪能轻易松开,于是他低着头,不理不顾的一个劲地继续舔着那一对撩人的玉足,右脚的裸足上,以及左脚的丝袜脚上都是小商那恶心的口水。 「恶心的口水?」李健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句子,于是又自己否定了「这样的口水真是淫靡啊」 小商紧紧捧住表姐的脚,右脚一根根的脚趾含在嘴里急切地吮吸。然后一会儿又换到左脚的丝袜脚,一张嘴就把欧阳玲凤的整只脚丫含进了嘴里。 面对这意想不到的情境,欧阳玲凤的俏脸扭曲了,眼睛也开始朦胧,似乎带着屈辱的泪水。 欧阳玲凤不断的尝试坐起来,但小商摁着肩膀的手就是不松开。突然李健看到自己妻子的婚纱抹胸正慢慢的往下掉,但是纠缠中的姐弟谁都没发现!李健张了张嘴,本能的想呼喊妻子,提醒她抹胸婚纱快掉了,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小商突然觉得摁着表姐肩膀的手摸到了一团异乎寻常的柔软,忍不住抬眼一看,表姐的一对洁白的胸脯几乎露了出来,小商看的呆了,一时间竟忘了继续舔表姐的玉足。 欧阳玲凤也感受到了小商行动上的变化,顺着表弟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一对酥胸几乎要挣脱抹胸婚纱掉出来了,「啊」的低呼一声,就想抬手把抹胸往上提。 小商眼疾手快,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抢先把表姐的抹胸往下一扯,欧阳玲凤那一对洁白浑圆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不要!」欧阳玲凤还在做无谓的求饶,可是面前的表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那不是欧阳玲凤一点哀求,一点挣扎就能摆脱的了的,何况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门外就站着自己的老公,站着另一个同样被内心畸形的兽欲所控制的男人…… 新娘穿抹胸婚纱的时候,里面一定是戴乳贴的,欧阳玲凤也不例外,小商虽然看到了表姐的乳房,但却看不到那两颗诱人的乳头。但这一点点的遮掩,却更加增添了欧阳玲凤的妩媚。 小商腾出一只手来,解下自己的西裤,套出了那个因勃起而胀痛的鸡巴。 即使是站在5米外门口的李健,也能清楚看到小商那雄壮的鸡巴,还有阴茎上那一条条喷张的血管,一跳一跳的不断给阴茎充血,在鸡巴套出来的一瞬间,因为得到空间上的解放而又涨大了一圈!绛紫色的龟头因为充血充足而显得格外发亮。 坐在表弟面前的欧阳玲凤则更能清楚看到小商胯下的凶器。「好大!」虽然欧阳玲凤正在被表弟猥亵,可当她看到这个鸡巴的时候,还是不禁在心里低呼一声。 释放了自己胯下凶器出来的小商,两手伸进表姐的裙子,就要脱下她的内裤。 欧阳玲凤也从表弟鸡巴的震惊中醒来,慌忙两手死死抓着内裤不松手,生怕被小商扯下内裤,那后果真不堪设想! 小商被表姐突然激烈的反抗一时弄得不知所措,表姐的内裤是怎么也扯不下来,于是小商的手指很不甘心地隔着内裤扣弄着表姐的下体,幻想着像平常看到的H书一样,女人的下身被男人扣弄一下就会出淫水,然后女人就能被男人随意操弄了。 可事实就是那样的,被表弟这一顿猥亵,欧阳玲凤虽吓的不轻,可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以及自身敏感的体制,虽然知道扣弄自己下身的人是自己的表弟,可她的小穴穴却不由自主的流出了阴液。 知道这样下去实在是顶不住小商的攻势,同时也害怕在卫生间的丈夫突然回来撞破姐弟间的荒唐事,但真到那时候,她是怎么也说不清的。 欧阳玲凤知道这时呵斥表弟是没用的了,反而是用微弱的声音恳求着。「求……求你小商,不要……饶了我吧,不要……」 同时欧阳玲凤想道「这样下去我就要被自己表弟强奸了,要快一点想办法让他射精,他还是处男,应该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样我才能给李健保住清白之身。」 但当她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欧阳玲凤不禁心里一酸「平常那么疼爱的表弟,居然在自己的新婚夜干出这样的事情,居然不理会我的哀求」 裙下小商的手依然不罢休的跟表姐纠缠着,仿佛不扯下表姐的内裤就不罢休,那疯狂的状态让欧阳玲凤更加伤心,忍不住晶莹的眼泪就掉了出来…… 仿佛是下了最大的决心,欧阳玲凤的泪眼猛的往门口一望,李健就看到妻子的泪水哗哗的流出来。李健本能的往旁边一闪,害怕妻子发现自己一直站在门外,但转念一想,其实自己在暗处,还在门外的门缝处,在光亮屋里的欧阳玲凤怎么能看到自己呢? 「弟弟,你别那样了,我给你用脚弄出来吧……」 声音虽然不算大,但让这套房子里的两个男人如遭电噬! 小商顿时停住了双手的活动,主意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到着表姐。 「你躺好咯……快」欧阳玲凤一旦下定了决心,心里有了主意后,也就没有那么慌神了。 「就当是姐姐疼爱自己的表弟吧」欧阳玲凤找了这个借口,无奈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门外的李健心脏又快跳出来了!他看到小商缓缓的躺在了自己跟妻子的婚床上,手脚一时不知道怎么摆放,就傻傻的那么躺着。 「弟弟,自己把裤子脱了吧」欧阳玲凤看到小商那呆呆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小商连忙把自己的裤子一下脱掉,身下的鸡巴傲然地挺立着,几乎成了90度角! 欧阳玲凤把右脚裸足搭上了表弟的鸡巴,右脚大脚趾尖点了一下龟头顶上的马眼,一丝水水就被脚尖给粘了出来。 「弟弟的鸡巴都流水水了呀,真是敏感的坏东西啊」欧阳玲凤开着玩笑说道「嗯,我太激动了姐,忍不住」小商羞赧的回道。 「嗯……好弟弟…你觉得我的这双脚好看吗?…你不是喜欢人家的脚脚吗?让……让人家给你弄嘛……你,你的肉棒好大哦,人家好想,好想好好用脚弄弄它,这可是姐的第一次足交哦。」欧阳玲凤柔声细语地对小商说道,心里已经完全平复下来,仿佛感觉就像当年哄着表弟睡觉一样,亦或是表弟伤心难过时哄他开心一般,这样的事情是欧阳玲凤跟小商从小到大经常发生的,虽然目前的情景很荒谬,但却自然而然的被这对姐弟俩所代入,唯有站在门外的李健心跳猛烈,却艰难屏住呼吸偷窥这对姐弟的奸情,生怕出声大气就要被他们俩发现一般。 欧阳玲凤温柔地用脚轻点着小商的大鸡巴,接着把小脚往上,在小商那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揉搓,还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表弟。 小商被他表姐美脚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睾丸兴奋得紧紧收缩起来。他呵呵笑着把表姐的玉足压着自己耸立的肉棒:「姐,你对我真好,快夹爽我的大肉棒吧,我的亲姐姐,呵呵。」 欧阳玲凤认为只有这个方法可以避免跟表弟肉体发生性关系,于是用脚继续搓着那耸立的肉棒。看着与丈夫不同的大肉棒。表姐的玉足令小商的鸡巴越涨越大。欧阳玲凤示意小商仰面平躺婚床上,自己的背部往后一仰,用双肘支撑真身子,举起芊芊玉足刚好就正对着表弟的肉棒。 只见欧阳玲凤的丝袜左脚托住大肉棒的根部以让它不会乱动,裸足的右脚脚趾吃力夹住表弟的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来回套动,还时不时还用拇指肚摩擦一下表弟的龟头马眼。 「姐,用你的脚底板摩擦下龟头吧。」小商及其享受地说道。 「小东西,真拿你没办法」。欧阳玲凤轻声责备一下,又用左脚脚趾踩着小商大鸡巴的根部,右脚裸足抬起,用细滑的脚底板轻轻扫过小商阴茎的龟头马口上。这一下爽得小商睁大着眼睛,眼球都快突出来了,死死盯着表姐玉足底和自己大龟头碰触的地方,雪白的脚底板和黑紫色的大龟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表姐的足底啊,我天天都偷看,看到表姐穿着小拖鞋在家里走的时候,洁白的脚底板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看得我心痒难挠,现在那脚底板正在给我摩擦龟头!!!」小商呼吸急促地想着。 就这么磨了一会,欧阳玲凤干脆用右脚轻踩住表弟的睾丸。 小商被她突入其来的踩踏吃了一惊,然后舒服的呻吟了其来。 欧阳玲凤的理性逐渐消失。现在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足交中,她认为只有挑逗的话语能让表弟尽快射精。「乖弟弟,你的大鸡巴好大哦,姐姐的脚差点就夹不住它了。」欧阳玲凤发出使小商的心脏溶化的火热呼吸。虽然是第一次给男人足交,但欧阳玲凤学A片里那些女优的动作温柔耐心地用脚套弄着红黑发亮的大鸡巴,竟然也做得有模有样,这也许就是美女的天生悟性吧。 这时李健看到妻子把身子靠在床头枕头上,右脚继续踩着阴囊,左脚丝袜脚主动伸到小商的嘴边,说道:「弟弟,给你吃我的的脚脚吧,愿意让你品尝」小商嘿嘿笑道:「姐,你对我真好,嘿嘿」于是便当仁不让地把张凤的玉足整只含进他那张臭嘴里,肥厚的舌头是一顿乱舔,舔弄出一阵又是一个吮吸的声音。 张凤还呻吟着问他「怎么样?我的玉足好吃吗?你姐夫想吃我都没让他吃呢,今天就第一次给你那么舔了」 小商的阴囊传来一阵压迫感,马眼渗出点晶莹的水滴。张凤看到后,主动从小商的嘴里抽出那只沾满他恶心口水的玉足,用左脚的拇指点了下马眼,随即又把脚抬起来。只见那马眼上的淫液被那贝壳般的脚趾拉成一条淫靡的细丝。 小商激动得连叫:「好爽!姐,你真会弄!」 张凤轻笑着说:「你不是很喜欢…姐的这双…脚脚吗?姐都是为了…让你高兴你嘛,当然会用脚…替你解解馋咯」 「快用你脚夹着套我大鸡巴好吗!真舒服!」欧阳玲凤的美妙足交使小商全身无力。 「好吧……我会好好的拿脚给你弄出来泻火,但以后你要听姐姐的话哦,不能随便欺负姐姐了!」 张凤的眼光透出一股哀怨,但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她左右脚再次夹住小商大龟头与大肉棒根部之间的部位开始上下套动,还时不时的夹着大肉棒象搓棍子一样反复搓动,双脚跟也抵住小商的睾丸摩擦「晤……舒服死了……姐。」小商忍不住再次发出哼声。 「啊……喔…姐…快,用力,喔……」小商喘着粗气。张凤加快了脚部动作,脚跟也用力地踩揉他的肉棒根部。睾丸传来的异样的疼痛感并没有让小商感到不适,反而使他觉得刺激异常! 「哦…姐…我快要射出来了,我能把精液射你脚上吗?」随着高潮将近,小商的嘴里得寸进尺,开始要求起自己的表姐来。 为了刺激小商让他更快的射出来,欧阳玲凤居然用微带淫荡的口气的说道: 「乖弟弟,快……快把小精精全射姐脚脚上……姐的脚脚就是供你玩弄的……让你把它们喷得全部都是……姐的新婚夜上让你享受足交,然后双脚都沾上你的精液…那些滑滑的……黏稠的……精液……快射啊……射上去……它们就永远属于你了……你以后想什么时候…射它们都…可以的…求你了!射啊,射多点精液!全射给人家的脚脚嘛……」 听着表姐那刺激的语言,本来还想憋久点的小商终于还是达到了高潮,全身绷的紧紧的,双手忍不住握住两边的床单。 「要射出来了!」门外的李健心里忽然一阵揪紧。 随着小商「哦」的低喊声,一股股浓液从他大龟头的马眼喷射而出,白色的液体把欧阳玲凤的一双玉足都弄上了,最猛那几下甚至射到了欧阳玲凤的俏脸上…… 欧阳玲凤看到表弟终于射精了,一双小脚夹得更紧,随着小商大肉棒的跳动而有节凑地上下套动着,把小商带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待小商终于把精液射出来后,欧阳玲凤顿时舒了口气,接近半小时的足交让她感到没有过的疲惫,两只小脚用力的紧紧向内弯曲,她一下子躺倒在了婚床上,却没有发觉自己表弟灼人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不小心露出来的洁白底裤上……
(九)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刚刚吃过早饭小玉突然来到家里。她的到来让我感到很是意外,兰姨对小玉的到来却显得十分的热情。 “小玉,快来坐啊。今天怎么有空上我着来啊?”兰姨笑着说“没什么事,我来找小林哥聊聊天。”小玉回答到主动来找我,我本能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看着小玉并没说话,小玉同样也注视着我。 “你们聊吧,我回屋干活去了。”兰姨很知趣的想走开“不用了,兰姨我们出去走走。”小玉说到“那你们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我连忙站起来说:“那我们走了,兰姨。” “去吧,去吧。” 我和小玉一前一后的走出家门,刚出门口我一转身就把小玉抱住了。在小玉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 小玉轻轻推开我说:“你还来,大白天的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我才不怕那。你快说今天怎么这么大胆主动送上门来,是不是想我了。” “你有没有正经的,我来是想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快说吧。” “就是我们那天一起上山玩的事,现在叫老钱太太传的满城风雨,说我们在山上做见不得人的事。” “恩,她说的没错,是做了。”我一脸严肃的说“现在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爸妈都生气了,我妈还说怪不得你总往我家跑,原来是没按好心。” “恩,这次也叫你妈说对了。”我还是一脸的严肃“你就别玩了,快说怎么办吧。我刚才是和我爸妈吵嘴了赌气出来的。” “让我想想啊,你爸妈是怕你耽误学业吧。” “恩,他们想让我上完学再谈恋爱,可我那个学….” “我知道,我们一起想办法。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正当我们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这有什么难的,叫小林上你家门去提亲,把你娶过来不就完了。” 我和小玉一起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兰姨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小玉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这时兰姨已经走到近前笑着说:“怎么害臊了,这有什么在咱们这象你们这么大的都当爹当妈了。” 我连忙接过话来说:“是啊,那你看兰姨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接着就办喜事啊。”兰姨说到“可是小玉还在上学啊。”我回答‘虽然只是名义上是’我心里想着。 “那有什么,先办了喜事再上学不就行了。”兰姨说“这能行吗?”我有点犹豫,这点犹豫不光是因为小玉,更多的还是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自己是见不得光的人。 “怎么不行,在家先把喜事办了,我一会就去找小玉妈说这事去。”兰姨说一旁的小玉只是不做声,用眼睛一直看着我,给我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似乎她就是在等我的态度。 “好吧,兰姨你去吧。我和小玉在家等你的消息。” “在家等什么,大家一起去这样的事最好是当面说清楚,你也好表个态。” “好,那我们就一起去。”我是咬着牙说的“怎么样小玉,你愿意吗?”兰姨转过去问小玉小玉把头低下去,红着脸说:“我听兰姨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楚。 兰姨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得意。这其中的含义也就是我能体会的到。事情的发展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兰姨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她叫我们在这等一会,她先回趟家。于是,我和小玉就在原地等她。 看着兰姨走远了,小玉才问我:“你真的愿意要我吗?我可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什么干净不干净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早就料到她会这样问,这个是我准备好的答案了。 “那兰姨说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还有些犹豫啊?” “那是因为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娶你,现在的我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还靠家里养活,拿什么养你啊。我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这个回答同样也是准备好的。 女人就是头脑简单,尤其是在恋爱中的女人。小玉扑到我怀里含泪说到:“我不要你养活,我可以自立的,我不怕吃苦,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真是个傻女人,我开始有一点内疚的感觉。感觉自己欺骗了一个很单纯的女人。 “等会儿再亲热吧,看把你们急的。”兰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身边还带着小宝。 小玉红着脸离开我的怀抱。我们跟着兰姨向小玉家走去,路上我忍不住问兰姨:“兰姨,我们要是结婚需要身份证啊,我没带能行吗?”其实,我是带了的但是害怕自己不能见光啊。 “结婚要那玩意干什么?”兰姨看着我“不要吗?登记的时候是要的。”我害怕的就是这点,那时侯虽然没有网上通缉,但是内心还是有点害怕。 “咳,登什么记,在咱们这举行个仪式就是两口子了。还费那个劲,我很你姨夫也没登记啊。” “哦,这样啊。”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没有这一关结婚算什么,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小玉家门口。兰姨推门就进,我和小玉跟在后面,院子里六叔和六婶看见我们一起进来有点发呆。 兰姨走过去笑着说:“发什么呆啊,不认识我们啊。” “啊,不是,她兰姨快进屋。”六婶连忙说到我们一起都进屋坐好以后,六婶忙问到:“她兰姨,你们今天这是有什么事吗?” “有事,还是好事。我是来和你做亲家的。”兰姨笑着回答不用多说,这一句话就表明了来意。六叔和六婶好象并没有太吃惊。 “这个啊,可我家小玉还在上学啊。”六婶说到“是啊,是啊,我家小玉还是学生啊。咱们这难得出个大学生啊,要是就这样嫁人了,不是可惜了。”六叔在旁边应和着“我说他六叔,这你们可就错了。小玉上学是不假,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就是念再多的书也是要嫁人的。况且这女人啊并不一定要书读得好,却一定要嫁得好才行啊。”兰姨的嘴还真是能说。 “这,她兰姨那你的意思是。”六叔问到“我的意思是,叫你家小玉别念了,嫁给我家小林当老婆,念书有什么用啊一个女孩子,不象男孩子念书多了还能找个好工作,挣大钱,这女孩子呀,还是要找个好丈夫才对。” “那可不行,”六叔连连摆手:“那能不念书啊,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这不上不是可惜了,也让乡亲们笑话啊。” “哎呀,我说他六叔你可真是老脑筋,你想让小玉上学为什么啊,不也是为了让她能找个好丈夫,让她能过好日子吗。现在我家小林就在这摆着,你要让小玉再上学去,就算以后毕业了还能找到比小林更好的啊。我家小林也是大学毕业,家里条件不用我说吧,你们好好想想。” 六叔和六婶不说话了,兰姨赶紧趁热打铁:“就是嘛,学完再找也无非是这样的女婿,何必再让孩子去上什么学耽误时间啊。有这时间你们老两口都抱孙子了。” “她兰姨,那这事….”六婶还有点犹豫“还什么这那的,就这么定了,放心我家小林绝对是个好姑爷,不能亏带了小玉的,对吧小林。”兰姨转向我说“对,对。”我连忙答应着:“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见六叔六婶没说什么。兰姨从兜里拿出300元钱放在炕上说:“她六婶,这点钱那算是见面礼。是小林孝敬你们二老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六婶的脸上笑开了花:“那好,就这么定了,你说是吧老头子。” “行啊,她兰姨你就多费心吧。”六叔说到事情的进展比想象当中还要顺利,中午吃饭的时候仿佛就成了一家人了。 吃过饭又聊了一会筹备结婚的事情,我和兰姨起身告辞回家。六叔和六婶带着小玉一直把我们送出好远。 我和兰姨带着小宝回到家里,到了晚上吃过饭,小宝让兰姨先哄睡了,然后兰姨来到我的屋里。 “怎么样这下心满意足了吧。”兰姨笑着说“没有。”我回答到“没有,老婆也帮你娶了,还没有。”兰姨和惊讶“就是没有。”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兰姨没好气的问“还想,还想把你一起娶了。”说完我猛的从炕上蹦起来,抱住兰姨就开始乱摸。 兰姨双手抱着我的头,默默的承受着。我很快的就把兰姨扒了个精光。张嘴咬住了她的乳头,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小穴内不挺的搅动。 “恩…”兰姨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吟着,她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面抓住了那坚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兰姨的小穴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我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顺着手指流出的液体都滴到了地上。 从身下传来阵阵的快感,是兰姨的手不挺的套弄着我的阴茎。情欲的高涨让我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抱我到炕上去。”兰姨在我耳边轻声说到我一下抱起兰姨,把她放在炕上,有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 兰姨对我的粗暴并没有反感,相反她好象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嘴里低声的说到:“来吧,来爱我吧。快给我吧。” 这样的言语叫人兴奋异常,我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兰姨的小穴狠狠的刺入。 “啊。”兰姨发出畅快的喊声。我的阴茎也感觉到了潮湿和温暖,不由自主的抽插起来。 随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我的阴茎在兰姨的穴中来回进出,不时带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的被褥。 我们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两个人之间没有对话,整间屋子里只有兰姨的呻吟和我粗重的呼吸并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 终于,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们都累得不能动转,就这样裸体相拥着睡去。
前言:首先此文所有女性都是bitch,如果你能接受就看吧~ 我预防针 在某个昏暗的房间内,PS4机子里的硬盘在疯狂转动,电视机的荧幕亮着。 某个随处可见的死肥宅看着屏幕中的女神异闻录5的通关画面,将手柄扔到了一边,长出一口气,躺在了地上,「可算把这游戏白金通关了,真他妈的累。」 死肥宅身上的衣服大概都有好几天没洗了,难得的长假,因为不用上班,时间全花在了通关女神异闻录5这个佳作上,连洗澡都懒得去洗,睡觉也只是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睡几个小时又继续玩游戏,吃饭那自然是叫外卖一边吃一边玩了。 变得这么疯狂的他自然是短短几天内就把游戏通关而且还拿到了白金。 游戏通关后总是一片空虚的,特别是在把所有漂亮的妹子的好感度都刷爆后。 想起那些清纯、可爱、性感、漂亮、正直的美女和美少女们,死肥宅就露出了淫笑。他在游戏里是怪盗joker,简直可以说是后宫之主,是个女的都对他好感度爆满,虽然有几个男角色在身边有点碍事,但是并不妨碍他操控的主角得到这么多的后宫。可惜这都只是游戏里的事,现实里可没有这种好事能落在他一个死肥仔身上。 他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双手摊开,成大字型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决定休息一下。而这一闭眼,他就再也没有醒过来……玩游戏猝死的人不少,多他一个也不奇怪。 就这样,一个死肥宅离开了这个世界。然后,这个世界多了一个穿越者。 死肥宅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只有电视荧幕的光的房间,而是明亮的教室。现在大概是中午午休时间,教室内学生不多,都在吃着便当,而他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窗户外有风吹向他。 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挺很翘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课桌上,离他的脸很近,都快要碰在一起了。他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张艳丽无比的脸。坐在他课桌上的是一名金发美女,头发扎成了蓬松的双马尾,混血的容貌有欧美人的轮廓,但是柔和了不少,带着东方人的细致,让她看起来如同模特一般完美。 「你醒了,傲天君?」美女见死肥宅醒了过来,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从课桌上下来,红唇在死肥宅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我还想着要不要用热吻让你醒过来呢。」 死肥宅摸了摸额头,回想起刚才的梦,才发现原来自己穿越了这么久,都会梦到以前穿越后的事了。 关于穿越这事,过程很老套,总之是他死了,他穿越了,他得到了金手指,他来到了女神异闻录的世界,他成为了主角joker……而且因为游戏中的男主名字是可以自己设定的,他还起了个有点可笑的名字,司波傲天。 而坐在他课桌上的金发美女,叫高卷杏,是一个混血美女,而且还是他怪盗joker司波傲天的女友之一……没错,女友之一。 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司波傲天按部就班地发展剧情,走剧情的路子,而且因为有将游戏白金了的经验,再加上又带着和作弊差不多的金手指,他这一路可以说一帆顺风,怪盗团成立了,个人能力也早就刷满了,就连后宫的好感度都早早刷满了,搞得现在主要剧情还没发生多久,他就没啥事可干了,等着脑残反派闹事,再去爽快地打脸。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的话,那就是有些细节上的区别吧…… 例如在他眼前的高卷杏。高卷杏是个归国子女,打扮和穿着都有点开放,这是司波傲天在游戏里就了解的事情,但是当穿越到这里后,他发现现实和游戏还是有点区别的……例如现在高卷杏的打扮。高卷杏脸上画着艳丽的妆,比游戏里的要更浓,但是也更有风味……说难听点的话,就是更骚了。而且她身上的校服也被魔改过了,领口大开,都能看到黑色的蕾丝胸罩了,而且胸罩还是镂空的,只挡住了中间的奶子,一对乳球其实是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的。她的裙子没有改短,但是边上开叉,稍微动一下就能露出整条大腿,这种和性感旗袍差不多的样式让她的一双修长美腿能随时露在外面,那穿着泡泡袜的美腿让男人看了就蠢蠢欲动。 司波傲天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女神异闻录5里面的美女,而且早早就抱上了床尽情爽快,但是司波傲天其实心里是有点复杂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算是穿越后遇上了好事,还是坏事,或是好坏参半…… 高卷杏亲了一口司波傲天后,这时候她身边有个男生路过,刚好和高卷杏对上眼了。高卷杏对他抛了个媚眼,让男生的脚一下子就挪不开了,停了下来。他从高卷杏身后抱住了她,在就司波傲天的面前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和胸部,那手抓住她丰满的奶子搓揉了起来。 「讨厌,人家男友在看着呢。」高卷杏没有阻止男生的打算,反倒是嗲声嗲气的,听着就能让男人的骨头都酥掉。她和司波傲天的关系校内的人都清楚,不过不是因为司波傲天很牛逼,而是因为更微妙的原因。在自己男友面前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手,高卷杏看起来像是根本没把司波傲天当存在的一样,但是刚才她还在自己亲爱的男友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明她还是知道自己面前司波傲天现在是在看着的。 男生看了一眼司波傲天,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在嘲讽司波傲天一样。「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男友不在意,就让我和你亲热一下嘛。」他对高卷杏笑道,手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把高卷杏的胸罩都给拉扯得松垮垮的,快要露点了。高卷杏被他的手摸得呻吟不断,那声音都传到了其他人的耳里,招来了各种看戏的目光。有看着高卷杏和这个男生的羡慕的目光,也有看向司波傲天的略带怜悯和嘲笑的目光。 司波傲天对这些目光倒是不怎么在意了,在游戏原来的剧情里,他作为一个有问题的转学生,遇到的白眼可是更多的,就算在后面也一直都是低调行事,才没有再被有色眼镜盯着看而已。现在的话,这些目光倒是没有什么敌意,虽然有些是嘲笑,但是其实何尝没有羡慕他的想法?要知道,他和高卷杏的恋人关系可是众所周知的……但是现在他收获到这些嘲笑和同情的目光,也是因为高卷杏。 因为他的女友现在就在和别的男学生抱在了一起,亲热得像是恋人一样,但是她的真正恋人是在一边看着的司波傲天,而不是这个其实她也不熟的男学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司波傲天其实也很想知道。 他现在身上也有金手指,而且还是个系统挂,就和当初玩游戏的时候差不多,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数据,还附带了作弊的功能。而在那些后宫们的好感度数值中,他亲爱的女友高卷杏的好感度是满的,而且确实标记着恋人的关系。 虽然他穿越后的生活无限美好,但是因为一些和游戏中不一样的地方,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微妙。就像现在这样,打扮得比游戏里要更加风骚开放的高卷杏,就在他眼前和别的男人亲热……这时候高卷杏的嘴巴和男学生的嘴巴已经快要凑到了一起,在那里不断调笑,就差贴在一起热吻了。 「不要这样啦,有空的时候我会让你舒服一下的。」高卷杏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嗲,不管听多少次都能让男人的身体颤抖和躁动起来。 「现在不行吗,反正你也没事干。」男学生脸上带着淫猥的笑容,手在高卷杏的胸部上不断揉捏着,把高卷杏胸前的衣服都弄皱了。 「人家要陪男友啦,你别当电灯泡。」高卷杏一脸媚笑,说到司波傲天的时候还对他抛了个媚眼。对自己女友的表现,司波傲天只是苦笑了几声,并没有说话。如果是其他穿越者的话,看到自己后宫被这样吃豆腐,估计都会暴起杀人全家了,但是司波傲天无法这么做,而且那也实在太夸张了,和「看我一眼后宫就杀你全家」的脑残龙傲天不逞多让。 男学生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纸钞,塞进了高卷杏的胸罩里,「那么这样呢?」 看到有钱进入到自己胸罩中,高卷杏的眼睛都发光了,声音变得更甜蜜,「讨厌,竟然用钱来骗人家,明明知道人家没法拒绝这种的,你这小坏蛋。」 对高卷杏这势利的表现,司波傲天更是心里苦笑不断。要说钱的话,靠着金手指得到一大笔前的他平时可没少在后宫身上花钱,而且几乎是有求必应。对高卷杏,他更是她想要就给。这男生也不过是给了几张千元的钞票,要说和司波傲天相比的话,这金额真是少得可怜。但是他了解自己这风骚的女友,她其实不在乎钱的多少,只要有人给了钱,她都很乐意让男人摆布、玩弄她的身体。非要说司波傲天说的话,就是自己这女友不但风骚淫贱,还蠢萌蠢萌的……这么一想的话,其实和游戏里那个开放泼辣的高卷杏也没什么区别了。再说了,其实现在司波傲天其实没多少钱了,因为这些后宫一个比一个能花,他到手的钱虽多,但是很快也花光了,结果只能看着后宫们见钱眼开,实在有点令人憋屈。 高卷杏虽然拿到了钱,态度早就软化了下来,但是还是在用眼睛的余光瞥向司波傲天。看到自己的小骚货这种表现,司波傲天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午休我有点事,没法陪你吃午饭了,不好意思。」他对高卷杏说道。他当然没有什么事干,而且午饭要吃的面包也还没有买,本来是打算和高卷杏一起吃个午饭,再顺便调情调笑一下的,现在看来这都要泡汤了。他只能孤零零地吃午饭,但是高卷杏身边的人换成了一个色欲满脸的男学生,而不是他这个男友。 听到司波傲天这话,高卷杏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真的吗?那你要好好吃午饭,不用等我了。」说完话,她还挣脱开抱着自己的男学生,弯腰后在司波傲天的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红唇。感受着那软绵绵的嘴唇的触感,司波傲天脸上又露出了苦笑。就在这一会功夫,在系统中高卷杏对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几分,直接溢出来了不少。如果他不是这么说的话,高卷杏脸上虽然不会有什么变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对他的好感度肯定会直线下降……这是他的经验之谈了,现在的他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么我们走吧。」男学生猴急地拉住了高卷杏,将她揽住就往教室外走去。 高卷杏回过头来对司波傲天挥了挥手,「那么拜拜了,傲天君。」 这两人离开教室前,司波傲天看到了男学生的手落在高卷杏那挺翘的屁股上,撩起她那短得发指的裙子,对着那白嫩的屁股和美腿摸个不停。今天高卷杏穿的是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屁股根本就像是没遮挡住的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多了一些花纹在屁股上而已。就这个样子,还是高卷杏最保守的打扮了,司波傲天还见过她穿丁字裤,那两瓣大屁股根本就是直接露在外面,经过她的男人都能随意在上面捏几下。 高卷杏和男学生的调笑声就算在他们离开后,司波傲天也听得很清楚。他现在身体素质可是好得不得了,在嘈杂声中捕捉到自己女友和别的男人调情的嬉笑声那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这时候另一个男学生来到了他的桌子前,「杏这小骚货,又当着你面和别的男人去搞在一起了。」来到司波傲天课桌前的是一个黄毛,黝黑的皮肤,耳钉、鼻环和纹身,还有脸上的下流笑容,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典型的轻浮渣男,是那种专门骗天真无知的女孩的下流男人。不过这个人可不是什么龙套,这是司波傲天的好友兼同伴,坂本龙司。 没错,这家伙就是游戏里那个一头黄毛、但是面相好歹还算可以的热血男儿坂本龙司。如果说原来那个坂本龙司只是有一头黄毛看起来有点不良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已经不是说看起来印象有点不好那么简单了……根本就是三流漫画里才会出现的那种猥琐下流、脑残好色的轻浮男。 不过这种事司波傲天也只是一开始想想而已,在校园里发生了和游戏差不多的事情后,这家伙倒是和游戏里的坂本龙司没啥区别,有着和外表完全不般配的热血……如果要说有啥令人觉得不怎么舒服的地方的话,就是看着这个样子的坂本龙司一副热血男儿的姿态,对他来说实在有点违和感。不过其他队友对坂本龙司这模样倒是没啥觉得奇怪的地方,非要说的话也就司波傲天自己有点怪异感而已……不过要说其他队员是什么模样,司波傲天觉得这也是无数的槽点。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日后再说。 先说说眼前这个坂本龙司,这家伙嘴上说着高卷杏风骚放浪,把司波傲天这个男友晾在一边,但是他自己才是和高卷杏黏得最厉害的那个,平时在学校也经常是当着他的脸亲热,名义上是同伴之间感情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奸夫淫妇呢……不过这么说也没啥问题。至于平时周末或是放学后的时间,如果没有怪盗团的工作和别的事情的话,这对奸夫淫妇也经常搞在一起,有时候司波傲天打个电话给高卷杏,问自己这个风骚淫荡的女友是不是有空出来玩玩……其实是他想找高卷杏做一些爱做的事。但是每次打电话过去,都能听到高卷杏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有她根本没有打算克制住的浪叫和呻吟声。她一边近乎敷衍地和司波傲天隔着手机聊天,一边毫不掩饰地发出自己正在被操得嗷嗷浪叫的声音,司波傲天都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男人兴奋的叫喊声,然后听得最多的就是坂本龙司的声音……说他们两个是奸夫淫妇,一点都不过分! 想到这,司波傲天就不是很想和坂本龙司一起吃午饭了。虽然关系很好,但是和这家伙吃饭有时候会非常尴尬,所以他站起来,打算去别的地方逛一逛,顺便买个午饭吃。「我出去逛一下,就不陪你了。」他对坂本龙司说道。 坂本龙司确实是真把司波傲天当队长兼朋友对待的,见司波傲天这么说,脸上还是有点失望的表情的,「咦,这样我一个人好无聊啊。」 「无聊个啥呢,反正你能找到妹子和你一起吃饭。」司波傲天说道。他话刚说完,果然有几个打扮热辣、但是没有高卷杏那么开放的女学生走了过来,很亲热地抱住了坂本龙司的胳膊,「龙司,陪我们一起吃饭吧。」 「哦,可以啊,不过要把你们的樱桃交出来。」坂本龙司见有妹子主动凑上来,脸上就没有了因为司波傲天要离开而露出的失望表情了,换上了淫荡的笑容,手已经摸在了这些辣妹女学生的屁股和奶子上。他说的樱桃可不是那种吃的樱桃,而是女性胸前才有的那个樱桃。 被坂本龙司这么一模,这些辣妹们都发出了嬉笑声,看起来对他这下流的举动一点也不在意,至于司波傲天这个人,她们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那我走了。」司波傲天对坂本龙司说道,然后离开了教室。坂本龙司身边有人了,也没有再挽留司波傲天的打算,强行留他下来的话,只会让这些辣妹们不开心、他自己也尴尬而已。而且让高卷杏看到自己男友、他的队长和别的辣妹一起吃午饭,大概就要大吃飞醋了,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他了。至于怎么个倒霉法……大概就是蛋蛋里的精液会被榨干,一时半会下不了床吧。 司波傲天离开教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里面,坂本龙司已经和辣妹们坐在一起,嘴对嘴喂食东西了。对坂本龙司这样的待遇,司波傲天是羡慕嫉妒恨,说好的穿越者才受欢迎呢?结果这个世界的坂本龙司倒是很受欢迎,就好像这个世界的女性都吃这种轻挑男的风格一样,凡是个女的,被坂本龙司聊一会后就会和他变得非常亲热……就算是那些只属于司波傲天的女友们也同样如此。 司波傲天也没有什么因此而发难的打算,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点奇怪,再加上坂本龙司也不是什么坏家伙,就是好色下流了一点、对自己的后宫经常动手动脚动屌而已,如果他因为这个而不满的话,那他才是格格不入那个。如果他真的乱来的话,后宫们的好感度就会飞速下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穿越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其实也习惯了这个和游戏有点不同的世界,至于头上有点绿这事……生活没点绿,日子过不去!虽然他的头上似乎不是一点点绿,而是绿得发油了…… 离开教室后,司波傲天快步来到小卖部,随便买了几个面包,一边吃一边继续走动着,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可没有找个地方孤零零吃饭这么悲凉的打算,他要去找高卷杏……当然,他不是去捉奸啥的,他是去看自己这个风骚热辣的女友现在在干什么,现在可不是放学时间,那男学生说要和她做些那方面的事,他很好奇高卷杏和他会去哪里做。 如果没头没脑走的话,他当然找不到高卷杏,不过他有金手指系统,想找自己后宫实在太简单了,每个后宫的行踪他都能得到个大致的信息。现在他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体贴的系统,完全是给他用来去看自己的后宫们现在在哪里和别的男人操干的……这系统感觉也是绿油油的,让他啼笑皆非。 在系统中显示高卷杏现在在楼顶的天台,而且他还注意到他的另一个后宫、也就是新岛真现在是在校长的理事室……光是知道这么个情报,司波傲天就知道学生会长大人现在在做什么,不过他现在更关心高卷杏在和男学生在干什么,所以就先忽略那边了。 司波傲天来到天台,这里其实是不给学生上来的,门也该是锁住的才对,不过现在门是没被锁上的,因为高卷杏有出入天台的钥匙,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有时候为了方便讨论怪盗团的事,他们这些在学校的成员都有这么一把钥匙。 当然,这都是偷偷配备的,毕竟是怪盗团,怎么可能会名正言顺拿到钥匙,而且有新岛真这个内奸在,这实在太简单了。 司波傲天推开门进去,就听到了女人的闷哼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他放轻脚步,没有大咧咧地走进去,而是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听声音的话,高卷杏和那男学生应该就在旁边。他也没有直接走过去的打算,而是动用了自己金手指的能力,直接透视看了过去。 就在转角的那一边,男学生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高卷杏就蹲在他的胯下,嘴巴含着他已经勃起的鸡巴,正在吞吐个不停。高卷杏那涂着艳丽唇膏的小一般,牢牢吸住了男学生的大鸟,在吞吐的时候嘴巴也在被拉扯着,这副模样极为淫荡而且不堪。虽然有点难看,但是高卷杏现在双眼都弯成了月牙形,唇膏也在吞吐的时候渐渐全沾在了男学生的鸡巴上。她用的唇膏可不是什么粗劣的东西,这都是花了司波傲天的钱买来的,虽然现在全用在讨好男学生的鸡巴上了…… 这唇膏颜色很深,结果在男学生黝黑的鸡巴上留下了一圈圈涂抹开的唇膏颜色,看起来极为滑稽。 高卷杏吞吐鸡巴的声音可一点不小,那啧啧作响的声音,司波傲天都能清晰听得清楚。而且高卷杏口交的动作这么夸张,让男学生也是不断发出低吼声。虽然知道自己头上绿得闪瞎眼,但是司波傲天可是知道高卷杏这口交技术到底有多厉害的,就男学生这种水平的渣渣,那是几分钟估计就一泻千里了……当然司波傲天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也是这种模样。 高卷杏这时候蹲在男学生胯下,双腿大张,一点也没有顾及仪态,极为不雅地露出了自己双腿间私密的地方。那条小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根本没法挡住她的小穴,现在更是被拉成了一条线,被她两片阴唇夹在了中间。高卷杏的小穴那叫一个亮眼夺目,阴唇和小穴都是艳红色的,看起来极为诱人,而且现在还在微微蠕动着,那内裤布料都快要吸进小穴里了。如果把鸡巴放在这种地方的话,恐怕就算男人想退缩回去,都会被高卷杏的小穴给吸住龟头,再也无法离开…… 男学生现在叫个不停,因为高卷杏的舌头就在他的龟头马眼附近舔个不停,而且偶然还会调皮地刺一下,这种刺激是他这种渣渣学生没法抵抗的。不过他倒是知道自己处于弱势,估计是想着如果就这么射在高卷杏的嘴里,他就太没面子了,便喘着气对高卷杏喊道:「我的小杏杏,别舔了,快被你舔到要爆射出来了!」 高卷杏倒是很干脆地将男学生的鸡巴给吐了出来,在将那鸡巴吐出来的时候,她那粉红的小舌和马眼上还黏连着丝线。高卷杏的小舌头可厉害了,稍微长了点,但是不会让人觉得她长舌,而且一整条都很细,就像是一条真的小蛇一样。 在吐出男学生的鸡巴后,她这小蛇舌也没有马上收回去,在男学生的龟头上又舔了几圈,而且故意在马眼下面的前列腺上滑动,让男学生又是发出一阵爽快的叫声。 「什么嘛,这么受不住吗,和我的男友一个样,真是让人失望。」高卷杏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失望之情的打算,而且还顺带着埋怨了一下司波傲天。这话让司波傲天露出了苦笑,自己这个泼辣的女友可没有因为他是自己的男友而有什么好话,而且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司波傲天确实也受不住她这嘴巴和舌头的技巧,每次都是求饶才被放过,不然他肯定是每次都在前戏就被榨干蛋蛋的精液,连真枪实弹干起来的机会都没…… 虽然被高卷杏嘲讽了,但是男学生一点不好意思的想法都没。高卷杏到底有多骚,这个学校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而且也没有几个人能在高卷杏的口交技巧下真的坚持多久,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丢人。 男学生叫她停下口交,高卷杏当然知道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把嘴巴和舌头上的汁液都舔干净后,她站了起来,来到男学生的身旁,双手撑在墙壁上,翘起了屁股。男学生来到了高卷杏的身后,看着眼前这个丰满挺翘的大屁股,不自觉地吞咽了几口口水。这风骚的屁股就在他眼前不断摇摆,就像是在诱惑他一样。 「午休时间可不多,你得赶紧啊。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吧,快做完我好去陪我的男友去了。」 面对高卷杏的嘲笑,这会男学生可忍不了了,「可恶,你这婊子竟然敢瞧不起我!」 被这么嘲笑了,男学生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他大吼一声,双手抓住高卷杏的屁股,用力抽打了几下,让高卷杏娇叫了出来。他心里升起了征服眼前这个贱货的欲望,将她的内裤拉扯到一边,让她露出早就淫水满溢出来的小穴。他也不再多做什么,鸡巴往前一挺,直接就插进了高卷杏的小穴中。一插进去,他们两个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叫声。男学生的鸡巴整根进入到了高卷杏的小穴中,把她的小穴撑开。 高卷杏和这个男学生就这么搞起来了,而司波傲天这个男友就偷偷在一旁看,而且还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和司波傲天让自己没有弄出太多的动静的举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边高卷杏和男学生倒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天台这地方本来是不能来的,除非很特殊的情况,不然肯定不会接近这边。正因为是这样的环境,高卷杏那浪叫声可叫一个厉害了,虽然男学生的吼叫声也很大,但是和高卷杏比,那真是小猫叫和老虎叫的区别。 「讨厌,一开始就这么激烈,这么猴急吗?」高卷杏感觉到男学生的肉棒直入到她的小穴深处,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娇叫。这不一定是因为男学生的器大活好而让高卷杏爽到大声浪叫出来,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是她本能地叫出来了,就和以前她和别的男人这么搞上的时候一样……司波傲天对这个还是很熟悉的,就算是被不怎么样的男人按着干,她也会发出很容易挑动起欲望的叫声。非要说的话,就是高卷杏这浪叫声已经是专业的了,专门让男人听到的。而且很微妙的是,司波傲天和高卷杏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倒是压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而且总是司波傲天一副很激情的模样,她倒是心不在焉、根本不在意体内进出的那根玩意就是自己男友的…… 「小杏杏,你的小穴好棒啊,又紧又热的……明明这么多人玩过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而且一点也不黑。」男学生抓住高卷杏挺翘的大屁股,好让自己方便进出。他扭动着屁股,前后摆动,让肉棒不断进出。他每次屁股往前撞的时候,肉棒都会全都深入到高卷杏的小穴中,然后他手里还抓着高卷杏的大屁股,每当他屁股往前冲刺的时候,也会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方向压。他的肉棒直入到高卷杏湿热的小穴中,小腹和高卷杏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这可不是温柔地贴在一起那么简单,男学生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去干高卷杏的,他的小腹和高卷杏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在一起,发出丝毫不逊色于高卷杏的浪叫声的动静。 男学生这么卖力,高卷杏也没有敷衍了事,她自己也在使劲往后挺动屁股,好让男学生的肉棒能更加深入到她的小穴深处。男学生的肉棒不是什么巨根,但是长度、粗度和硬度还算不错,能把她的阴唇给撑满成圈型,每次冲撞进来都能稍微触碰到她的花心处。 就这样高卷杏还不觉得满足,屁股摆动得更厉害了,好让那稍微有点尖的龟头碰到她花心那一小块嫩滑的肉。高卷杏这个地方就像是另一个生物一般,每当龟头触碰到的时候,花心就会主动吸附上去,像是一张小嘴吻住了马眼,让男学生每一次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都爽得发出难以抑制的嚎叫声。当龟头往后退的时候,男学生还能感觉到那花心像是不情愿让龟头离开一般紧紧吸住,最后才「啵」 的一声松开了龟头。这就像是一个吸盘,拆开的时候总得花一点力气。男学生并不觉得这是多麻烦的事,高卷杏的小穴深处如同吸盘一般,而且柔软,每一次的顶撞和抽离都是极为刺激的体验。 两人的动作非常激烈,高卷杏双手撑着墙,弯着腰挺高屁股,任由身后的男人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根粗长的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男学生则是抓着高卷杏充满弹性的屁股,整个人像是抽搐一般晃动着,头也一上一下的摇个不停,看起来就像是啃了药一样。和男学生对比的话,高卷杏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压力,虽然屁股摆动的幅度很大,小穴紧紧套着男学生的鸡巴,屁股每一次和他的小腹撞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但是她上半身倒是没有动得那么激烈,看起来还有余力的样子。 看到高卷杏这模样,司波傲天当然知道自己女友还没认真起来,她现在可能连一半实力都没发挥出来,只是在迎合男学生而已。司波傲天可是享受过高卷杏认真起来是怎么榨汁的,那真的很打击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雄风,只是几十秒他就丢盔卸甲了,根本没法抵抗……然后还被这个心直口快的女友给嘲笑了,那叫一个无地自容。 男学生喘着气,重复着摆动腰部的动作,双手都在高卷杏的屁股上抓出红印了,不过高卷杏倒是不在意,反倒是很享受的样子,只是这种程度可不会让她觉得痛,和按摩差不多而已。「怎么样,小杏杏!我是不是比你男友要强!」 听到男学生这话,高卷杏一副为难的笑容,但是媚意不减,「你这小坏蛋,这种时候问这种事……是不是故意想让我说傲天君的坏话啊?」虽然说话的时候因为被男学生顶撞得不断往前动,搞得说话断断续续的,但是她的声音里还是那么的嗲,而且酥媚入骨,让男学生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高卷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竟然隔着墙壁看向了司波傲天所在的位置,还抛了个媚眼。男学生在高卷杏的身后,自然看不到高卷杏这个眼神,而且他现在身心都在高卷杏的屁股上,根本没空管其他的。看到高卷杏这个明显的眼神,司波傲天只能苦笑了。高卷杏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妹子,作为怪盗团的一份子,她自然也是有本事的,司波傲天偷偷凑过来偷窥这种事,她自然是察觉到了的,而且还故意对着墙壁抛了个媚眼,很明显是对着墙壁另一边的司波傲天抛的。 「快说啊,到底是你男友强,还是我能让你更舒服!」男学生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自从知道高卷杏这个骚婊子有了男友后,其实全校的男学生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虽然高卷杏是个有钱就能上的骚货,但是有钱可也当不上她的男友,这金发骚货对这方面的要求倒是挺严格的,就连外面那些有钱、有大屌的大叔都没法把她搞服。 「哼,我看你比我男友也强不了多少嘛……啊!」高卷杏突然就提高声音叫出声来了,她这是被男学生的肉棒给狠狠地顶撞了一下花心,为了这一下子,男学生都大吼了出来,像是要把自己腰都给扭断一样往前冲刺。被高卷杏这样瞧不起,男学生哪会服气,自然是变得更加激动了,「我不比你那个短小的男友要强!你这婊子还敢糊弄我!快说,我是不是比你男友要强!」 高卷杏虽然被抽插得娇叫出声,但是也仅仅如此而已,脸上媚笑变得更娇艳了,「知道你厉害了啦,这么激动,如果你闪到腰的话我可不会扶你下去。」 「死在你屁股上也没所谓了,快说我比你男友要强!」男学生还是不依不饶的,我这个在一旁看戏的都有些于心不忍了,比我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在我这个骚货女友面前,只要不是精力绝伦和超级大屌男,其他男人不都是一样的……我看这家伙有点自卑啊,这心理健康不太好。 这家伙这么执着,倒是让我的女友看起来有些同情他了。「好啦,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当然比我男友要厉害,他可没你这么有尽头,动起来软绵绵的,根本满足不了我……嗯,讨厌,怎么又变得这么激动了。」 男学生怎么可能不激动,听到别人的女友、还是个骚货亲口承认自己要比她的恋人要强,而且还听到了她埋怨自己男友不给力……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话,怎么可能不会激动。 「可恶,让你哥骚货说老实话都花了我这么大功夫……是不是嫌我给你的钱少!」男学生变得更加兴奋了,脸色也变得通红,血大概都往头和下半身涌过去了。见他这么不要命,要喘着气,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就像是快要翘辫子一样,我都开始担心他真的要死在我女友的屁股上了……不对,我怎么关心起骑在自己女友屁股上的混蛋了! 男学生的动作越来越快了,在我这边看来就像是整个人都快进了一样,但是高卷杏倒是按照正常的节奏摆动着屁股,那对早就露在外面的奶子也在前后晃动着。两人的频率完全没合上,一个急快,一个缓慢,看起来充满违和感,但是这感觉倒是很新奇,比平时看的毛片还要新鲜。在一片偷窥的我,看着杏她和别的男人交合,下半身也开始产生反应了。 这时候男学生突然大吼一声,双腿颤抖不停,双手紧紧抓着高卷杏的两瓣屁股,头高高抬起,发出了畅快的吼叫声,「射了射了射了……射了!」他怪叫着喊出了话,接着长出一口气。他的鸡巴插进了高卷杏小穴深处,龟头刚好触碰到花心,马眼直接撞在了那软绵绵的嫩肉上。下一个瞬间,他的马眼一张,淡白色的精液就喷射了出来,射在了那蠕动的花心上。像淡白色的奶油一般的精液涌到了子宫口处,有一部分硬是挤了进去,进入到了子宫内。高卷杏感觉到自己子宫里进来了一些温热粘稠的东西,也哼叫了出来,发出了甜美的浪叫声。「精子进来了……」 她的花心像是被精液激活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了,直接吸住了顶在上面的肉棒,像一个小嘴巴那样啜个不停,让男学生爽得双眼反白,发出了更大声的怪叫声。「不行了……吸得好紧,要被吸干了!」 这时候高卷杏的小穴确实紧紧套住了他的肉棒,他虽然让肉棒深入到了子宫口附近,但是他现在其实是没法把肉棒抽出来的,因为她的小穴像个吸盘一样吸住了他的鸡巴,让他在射精的时候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在男学生嚎叫不断的时候,高卷杏也小小地高潮了一下,身体微微抖动着,子宫深处喷射出了一股热流,淫水直接浇在了男学生的龟头上。被这么一股热流刺激马眼的男学生射得更欢快了,肉棒下面两个蛋蛋像是要被榨干了一样,收缩在了肉棒下面,只剩两个稍微突出的隆起,还有上面乱糟糟的毛了。他这是快要被高卷杏个榨干了,这她的小穴这么刺激法,蛋蛋里的精液根本保留不下来。 高卷杏脸上也染上了红晕,本来就一脸春情绽放的她现在变得更风骚娇艳了。 当男学生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的两颗蛋蛋总算稍微恢复了一些,不过也还是完全被掏空了的模样,变成了两个干瘪的袋子。他双眼都失去了焦距,看起来就像是失神了一样……或者他现在确实是快要失去意识了。被高卷杏这样榨汁,他哪还能像一开始那急色的模样时那么兴奋。和差点被榨干的人不同,我的女友现在倒是一脸红润,感觉皮肤都变好了不少。她现在是钱赚到了,还榨干了一个可怜的少男的精华,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榨汁妖女。 男学生的鸡巴很快就滑出来了,从一条龙变成了一条虫,上面还有高卷杏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混合起来的液体。当他将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高卷杏的小穴还是张开的,一股精液从中间流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结束了,你也只是比我男友好一点点而已。」高卷杏叹了一口气,虽然男学生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下,但是这根本无法让她满足。不过泄过一回后就没有一开始那么欲火焚身了,她看起来还是挺满意的样子。 等精液流的差不多,只剩子宫里还满溢着的精子后,她把裙子放了下来,打理了一下身上被拉开的校服。她扶着连站立着都摇摇晃晃的男学生,在他嘴角边亲了一下,「欢迎惠顾,下次要再光顾我喔。不过下一次要准备多一些存货啦。」 男学生是扶着腰离开的,而且双腿虚浮,走路都像是飘着的样子。虽然抓着高卷杏的屁股、把鸡巴插进她那紧热湿滑的小穴中不断抽送是一件很爽的事,但是在纵情后总是会感到疲倦的,尤其是他操的是在校外都有点名气的、骚得出汁的高卷杏。他从天台下去的时候,甚至都没发现躲在了另一边的司波傲天,也不奇怪为什么门还是打开的……他也没那个精力去理会了。 确认那男学生离开后,司波傲天还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高卷杏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你这坏蛋,果然又躲在偷看。」高卷杏身上的校服已经整理好了,不过胸部还是和平时一样敞开着,露出半边的乳球和性感的锁骨。她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红潮,看样子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时之间没法那么快消退。 来到自己男友身边的高卷杏直接抱住了他的臂弯,一对奶子夹住了司波傲天的手臂,让他感受到了充满弹性的触感。「看得开心吗?自己女友在被干得叫个不停,你这个身为男友的什么都不干,只是在一边躲着看,真的好吗?」 对高卷杏这调皮的话,司波傲天只能露出苦笑应对。高卷杏现在身上还有一阵热气,还带着点香甜的骚味。这是高卷杏身上的汗水和香水混合在了一起,因为剧烈运动后从身体上散发出来了。这充满欲望的味道,让司波傲天的下半身起了更大的反应。「我如果真的跳出来的话,你和那家伙玩得不开心,到时候又要怪我不体贴了。」司波傲天说道。 听到司波傲天这么说,高卷杏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在司波傲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是咱们的团长大人体贴,对自己的女朋友最好了……就是花心了点,明明有我这么棒的女友了的。」 说到这,高卷杏注意到了司波傲天下半身的情况。司波傲天的西裤裤裆处有明显的凸起,看起来极为不雅,这让她舔了舔嘴唇,一副见到美味的模样。「你这样下去的话,被别人看到可就出丑了,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呢?」 她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了。她纤细的手指摸到了裤裆的拉链处轻轻摸了几下,就让司波傲天发出了声音。她将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拉上了。当司波傲天以为她改变主意的时候,她已经蹲在了他的胯下,用嘴巴将拉链拉了下来。接着她用那张灵活的小嘴将他的裤头和腰带解开,让他的裤子落了下来,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还包裹着他的下半身。她的舌头和牙齿轻易就将他的腰带扣子给解开,这惊人的技巧,司波傲天是看一次就惊讶一次。 接着她咬住了司波傲天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扯,连内裤都给脱了下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用上手,双手只是放在他的腰上靠着,靠一张小嘴就让他的下半身变成了光溜溜的状态。 高卷杏这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熟练得匪夷所思,完全靠一张嘴巴就把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给脱得一干二净。做完这些事后,她还舔了舔嘴唇,那细长的舌头吐在唇外舔动,看起来真的想一条蛇在吐信子……而且还是一条淫荡骚贱的美女蛇。 司波傲天的内裤被脱下来后,他的鸡巴就露在了外面,龟头高高扬起,「抬头挺胸」地对着她的脸颊。高卷杏一张俏脸就在司波傲天的鸡巴下面,这会正在舔着嘴唇看着眼前的鸡巴呢。「这么有精神,你这个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干得浪叫连连的变态。」 「因为杏你太性感可爱了。」司波傲天这时候当然不可能说什么「因为你这浪货太骚了」这种不解风情的话,要夸女孩子的话,还是这种话更合适。 听到司波傲天这么说,高卷杏只是哼了几声,但是脸上满是高兴的表情。司波傲天的系统中,高卷杏对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好几点,就算数值已经满了,那叮叮的上升音效还是在继续响起,这让司波傲天心里只能苦笑。 高卷杏抬起头,吐出细长的舌头,在他的肉棒下面舔了起来。她那细细的舌尖就在肉棒下移动,一直移到了龟头下面的前列腺,最后顶住了马眼的位置。这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司波傲天叫出声来,高卷杏的舌头又滑又湿,而且直到点在哪里能让男人受到的刺激最大。马眼的地方自然是男人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而且非常敏感。 高卷杏的舌尖就在马眼周围绕圈,偶然还调皮地刺一下马眼,这让司波傲天实在是吃不消,「杏,别这样弄,我可受不了的。」 「什么嘛,平时你不是一直埋怨我和你做的时候一直不用心吗?现在我可是很用心地给你舔肉棒的,知道的技巧都用上了,你现在倒是觉得我做得太过火了?」 高卷杏嘴上说着不满的话,但是脸上带着小恶魔一般的笑容,而且这笑容里满是放荡的欲望,一看就知道她是在调戏自己亲爱的男友。 知道自己拗不过这小骚货的司波傲天只能无奈地接受高卷杏的挑逗,任由她用舌头玩弄自己的龟头。被高卷杏的舌头骚扰着的马眼很快就流出了汁液,然后又被高卷杏的舌头给舔掉,她本来就滑亮的舌头变得更加亮晶晶了,因为舌头上全是司波傲天的马眼上流出来的前汁。 高卷杏这样玩够后,就把舌头收了回去,顺便把舌头上的汁液很美味地吃掉了。当司波傲天以为她不再打算折腾的时候,高卷杏的小嘴一张,猛地将他整根鸡巴吃进了嘴巴里。司波傲天的肉棒虽然只是一般尺寸,但是这也不是什么能一口闷的东西,结果高卷杏就这么一口气将眼前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东西给含进了嘴巴里,而且没有任何的预兆。 「杏,你这样实在太刺激了……哦!」司波傲天想让高卷杏稍微缓一缓,但是马上就说不出话了。高卷杏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将司波傲天的鸡巴含进嘴巴后,细长的舌头贴在肉棒上,还用舌头表面去摩擦龟头下的马眼。被她这样一搞,司波傲天爽得差点就射出来了,哪还有抗议的机会。 高卷杏平时给别的男人口交的时候,可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她一开始会用舌头把别的男人的肉棒给舔得湿滑发亮,还会用舌尖去刺激马眼,最后才会将鸡巴吸进嘴里,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套弄着,知道男人受不住,将精液都射在她小嘴里。 但是对自己的男友,高卷杏好像连这么点耐心都没有,直接就一口将眼前的属于男友的鸡巴给吞了进去,然后舌头快速舔动前列腺和马眼的位置,让他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司波傲天的肉棒给她全吃了进去,只有肉棒下两个蛋蛋还露在外面。就这样她似乎还不满足,伸出手指按在了蛋蛋上面,用指腹去轻柔睾丸里面那两颗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也很害怕被别人粗暴对待的东西。 司波傲天的反应更强了,「等等,不要这样……」他的反抗非常无力,特别是在自己命根子和蛋蛋都被把握在高卷杏手中的时候。司波傲天这个风骚的女友自然没有害自己男友的打算,她手指头的力道很轻,像是在给蛋蛋按摩一样,让他没有感到任何痛楚,而且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司波傲天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蛋蛋被这么揉着,感觉肉棒变得更硬了,感觉下一秒就会射出大量的精液。高卷杏揉蛋蛋的手法看起来就像是在让司波傲天的蛋蛋制作出更多的精子一般,别人是给乳牛挤牛奶,她是给男人榨精液,司波傲天根本没法坚持多久,他喊了声「射了……」后,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然后颓了下来,就像是精气神都被高卷杏吸干了一样。 他射精没有持续多久,就算是和男学生比也差远了。高卷杏很快就将软下来后像一条小虫子的肉棒给吐了出来,她的舌头上还带着司波傲天射出来的精液。 「今天的量怎么这么少。」高卷杏将精液吃下去后,脸上露出了埋怨的表情,「是不是又在哪个小骚货上把存货给用光了,你这个花心的团长。」 要说骚的话,我认识的女人里最骚的不就是你吗……司波傲天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可没敢说出来。而且高卷杏确实说对了,他最近的存货其实早就被榨干了,今天还能射这么点量,那都是因为他身体足够健康和强壮。再说了,把他给榨干的女人里,不就还有她吗。 嘴上虽然说着埋怨的话,高卷杏看起来倒是没有太生气,像是早已经习惯了。 「午休的时间不多,那么我就先走啦。」高卷杏舔了舔嘴唇,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吃掉,掏出手机看了下。「团长,我接下来又有客人了,不能继续陪你,不好意思啦。」高卷杏站起来,抱着司波傲天的手臂磨蹭了几下,用她丰满的奶子给他送了满满的福利,又在司波傲天的脸上上用力亲了几口后,就放开了他。朝着司波傲天翘着屁股摇摆了几下,摆了几下后,对他挥了挥手,就离开了天台。 自己的女友走得如此干净利落,让司波傲天还没反应过来,而且他裤子都还没穿上,软下来的鸡巴就晾在外面,看起来实在有点寒酸。他露出了苦笑,将内裤和裤子穿上来,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高卷杏当然不会在他脸上留下精液啥的东西,自己女友怎样的个性自己最清楚,比起做这样的恶作剧,她更喜欢把精液都吃得一干二净,要不就是用小穴把精液都给榨干。 高卷杏走了后,天台就只剩司波傲天了。午休时间连一半都还没到,司波傲天不打算现在就回教室,回教室的话只能看到坂本龙司这家伙在一群辣妹的包围下过着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现充生活……虽然说自己有了高卷杏这样的性感女友,但是那些妖艳骚货也挺让人眼馋的。 既然不打算马上回教室,司波傲天决定去别的地方逛一逛。打开系统看了一下,怪盗团中和他在同一个学校的除了坂本龙司和高卷杏外,还有学校里同样出名的学生会长、同样也是美女的新岛真。这个连面具都是铁处女的冷美人的知名度可没比高卷杏要低,不过和高卷杏这样因为性感风骚而出名的风格自然不一样,新岛真可是一个严肃认真还负责的学生会长,更是非常称职的前辈。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在司波傲天的系统中,新岛真现在没有在自己的班级,也没有在学生会的部室。其他学生大概绝对没想到,现在新岛真在的地方,是校长的办公室。 学生会长和校长在同一个地方,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一个是老师的代表,一个是学生的代表,有事要商量的时候,自然是要在校长的办公室商量的。 不过司波傲天可不是这么认为,自己另一个同样成熟的女友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也是有原因的。反正他现在有空,他决定去偷看一下,消磨一下时间。 说做就做,司波傲天马上就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附近。他当然不能直接进去,而且他估摸着现在里面正在做一些很激烈的运动,也没有敲门要进去的打算。他可不能败了自己女友和校长的性致,不然她也会不高兴的。虽然说和高卷杏相比是完全不一样性格的美女,但是在被打扰了这件事上,两人的态度是出奇的一致的,司波傲天可不想让新岛真对自己的好感度也下降。 既然不能进去,那么司波傲天该怎么知晓里面的情况呢?其实他……或者说是他们怪盗团早有准备。 在校长的办公室隔壁是一个杂物间,这个杂物间自然是锁住的,但是以司波傲天的本事,拿到钥匙那实在太简单。而且这个杂物间早就被他改成了自己私人用的秘密空间,别说校长了,就算是老师和校园职工也不可能会知道。 司波傲天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在这附近,直接打开了杂物间的门,进去后马上关上锁住了。杂物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司波傲天无视了那些随处可见的日用品,走到了校长室和杂物间之间的墙壁边上。这个杂物间和校长室还通了一扇门,虽然那个校长大概从未开过,但是也让司波傲天得到了非常好的偷窥地点。 他蹲在了门前,通过钥匙孔看向校长室里。校长和新岛真确实就在里面,但是他们并不是在商量关于学校的事务。如果说新岛真上半身撑在校长的办公桌上,张开成人字形,光着下半身的校长站在她身后,屁股不断往前撞,这样也算是在商谈的话…… 司波傲天又不是傻子,看到里面那两人这个模样,怎么可能会是在做什么正经事,不如说,他现在头顶又绿了好几分。 其实在司波傲天从钥匙孔往里面偷窥之前,在隔壁的浪叫声和吼叫声就已经充斥在了他的耳边,只不过他现在是亲眼看到,才知道发出浪叫声的是自己的另一位女友新岛真,而发出吼叫声的是一个痴肥的老头,而这家伙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 那叫声可是大得厉害,不管是新岛真的浪叫还是校长的吼叫,都清晰地传到了司波傲天这边,虽然说杂物间和校长室之间的隔音本来就不怎么样,不过这声音也太夸张了。 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非常端庄正经的新岛真,现在竟然在一个又老又肥的猪头胯下被干得发出完全不像是她的声音的浪叫,司波傲天心里有点吃味的时候,竟然有了点小兴奋,早就软下去的小鸟又开始有反应了。 在司波傲天冒出躁火的时候,那边继续干得火热。新岛真是上半身直接趴在办公桌上的,她一对穿着薄薄的黑色丝袜的美腿就这样张开,司波傲天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那双带点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的大长腿是怎样被身后的肥猪校长给撞得不断往前曲的。不过就算肥猪校长再怎么用力,新岛真的身体还是很平稳的,双腿也只是微微往前动,完全承受住了身后这头猪的嚎叫冲锋。 司波傲天只能看到新岛真一双长腿在肥猪校长的两侧,除此之外能看到的就只有校长的一身肥肉,还有松弛的屁股了。虽然感觉有点恶心,但是想想被他压着干的就是自己的女友,那双健美的长腿本来是只属于他的,这么一想的话…… 感觉更憋屈和兴奋了。 「小真,今天你叫声很大啊,这么饥渴的话,平时多来找我啊。」肥猪校长甩动着身上的肥肉,对被自己压着的新岛真说道,「我随时有空可以做你的对手……哦哦,夹得好紧啊,小真!」 「校长,希望你能收敛点。」新岛真承受着身后肥猪的冲击,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平淡,而且还挺严肃的,和她那大屁股被别人抓在手里、双腿大张被操个不停的模样实在太不合拍了。「放学后和周末的时间就算了,在午休的时候就把我叫来校长室,我还以为有什么紧要的事,原来是管不住下半身了吗?你好歹是个大人了,就没点自制力吗?」 对新岛真苛责的话,肥猪校长只是嘿嘿一笑,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因为小真你实在太性感了,只是想想你这双腿,这屁股,我就忍不住了!」 「真是的,你们男人都是这种德性,我男友也是这样。」新岛真叹气说道,还提到了司波傲天的事。学生会长有男友这事在这学校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如说完全是半公开的事情,校长当然也知道,这让他操新岛真的时候更加起劲了。 「我可是知道的,你那小男友可满足不了你的身体。这被充分滋润过的身体,可不是小男生能对付的,也就只有我这样的成熟男性才能对付。」 「这么饥渴的话,大可以找杏啊,我不是已经把她介绍给你了吗?」新岛真说道,「而且你不是很满意她的嘴巴功夫的吗?午休的时候叫上她给你口多少发都行,不过需要花点钱才行。」 「嘿嘿,小真这是妒忌了吗?这样可不行,你和小杏可是好姐妹吧?可不能因为我而闹矛盾了。」 对这肥猪校长自作多情的话,司波傲天和新岛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校长是听不到司波傲天的笑声的了。在同时笑出来这件事上,司波傲天和新岛真倒是很有默契,非常像是一对恋人该有的样子……如果说其中一人不是在偷窥,而另一人不是被一个痴肥的老头给压着把小穴操得滋滋作响的话。 对校长这自以为是的话,新岛真没有接下去,「怎么了,难道校长你连这点钱都不愿意花吗?只是想玩我这样免费就能玩的女人,可不是一个大人该有的样子。」说这话的时候,新岛真还扭动了几下屁股,让正在她屁股上耕耘的校长爽得叫了好几声,新岛真这样甩动屁股,让他那顶在新岛真小穴深处的龟头往左右磨蹭了起来。马眼被这样刺激,让校长根本忍不住,只能靠发出猪叫来减轻一下这样的刺激。 「小真,别这样动屁股,我会受不了的,放过我这老头子吧!」校长求饶的速度很快,而且非常果断。如果是一开始刚和新岛真搞上的哈,他还不会嘴上服软,但是试过好几次被榨干、腰差点都闪了的教训后,校长就没有逞强过了。在这个面不改色就能用小穴把他的鸡巴给吸得一干二净的淫荡铁处女面前,他也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已……或者是一团肥肉。 没错,在新岛真面前,就算是校长,也是处于弱势的一方的。在司波傲天原来的世界中,游戏里的新岛真虽然也不屈服在校长的淫威下,但是也不至于能正面对抗校长,虽然这是个炮灰,但是作为一个有头有脸的成年人,还是要比新岛真要强的。 但是在穿越后的这个地方,情况就不一样了。司波傲天靠着自己的系统挂和这个与众不同的怪盗团,通过一些手段让校长屈服了,成为了他们暗中的协助人。 至于用什么让他屈服,当然是……学生会长的真诚「劝说」和性感辣妹的「求助」 了。 这肥猪校长被新岛真和高卷杏这样的美女用美色诱惑,彻底沦陷在了她们的大腿下和舌头下,然后司波傲天还成功偷了他的「心」,让他变成了一个全凭色欲行动的蠢猪。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说是最适合操纵的了,虽然代价是他头发都开始发绿了…… 肥猪校长抓着新岛真的屁股干了一会后,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姿势让他有点累了,对新岛真说道:「小真,我们换个姿势干吧,我老了,腰有点使不出力了。」 「真是没用啊,校长,如果你好好锻炼的话,把这一身肥肉甩掉,就不会是这种样子了。」司波傲天这个一本正经的女友说话不怎么留情,对自己屁股后的校长也是能嘲讽就绝不放过。不过对校长的要求,她还是会配合的,「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先拔出来,我们到沙发那边继续吧。」 肥猪校长马上离开了新岛真的屁股,他的拔出来的时候那声音可够响亮的,啪滋的一声,听起来就像是开酒瓶一样。两人换了个地方,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搞。 这次校长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新岛真蹲坐在了他的上面。这下司波傲天终于看到了自己亲爱的女友的模样了。新岛真和高卷杏不一样的地方,就在高卷杏无时无刻地散发著自己的骚气,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只要是男人就能随便搞的婊子。至于新岛真的话,就算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也不会露出太放荡的表情,维持着她作为学生会长威严的一脸。话虽这么说,其实现在她脸上也是一片红晕,满是春情和媚意,和平时那副铁处女的模样还是有点区别的。 新岛真一双美腿跨骑在肥猪校长的身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光秃秃没有任何毛发的小穴。她的小穴刚才被屁股下这头肥猪给干了不知道有多久,现在都没有合拢起来,深红色阴唇张开,能看到里面红嫩的小穴,小穴还在不断流出淫水,滴落在了肥猪校长那高高立起的鸡巴上。这画面实在太色情,虽然头上发绿,但是司波傲天还是默默地点了个赞。 新岛真没有继续挑逗校长的打算,她刚跨骑上去,屁股就猛地一沉,把小穴下面的鸡巴整根吞进去了。她屁股压下去的时候,校长就发出了噢噢的叫声,「小真,你这也太着急了吧,我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别像个小女孩一样扭扭捏捏的,实在太难看了。」新岛真根本不在乎校长说了什么,自己就开始动了起来,一开始校长也是这么吩咐她的,现在她只是照做了而已。两人坐的沙发就正对着司波傲天这边,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女友在一个痴肥的老男人身上上下摇动着屁股,那根肥大的肉棒就在她下体不断进出。 新岛真的小穴没有因为长期和校长操干而变黑,只是颜色变得有点深了,和高卷杏差不多,但是形状是有点区别的。高卷杏的阴唇有点肥厚,一看就是做得多了才有的形状,而且还往外翻,一看就是婊子才会有的小穴,只是没有变黑而已。新岛真的就没有那么厚,薄薄的两片,也没有外翻得太夸张,看起来还算是良家妇女该有的模样……不过她现在做的事和良家妇女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了。 司波傲天看得一清二楚,而新岛真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呢?她现在整个身子都跨坐在肥猪校长身上,还一上一下的把校长折腾得叫个不停,校长根本不可能会发现她在注意什么。新岛真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对司波傲天抛了个白眼。 她现在脸上带着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妩媚,就算是对司波傲天翻白眼,看起来也像是抛媚眼一样。 知道自己男友在一旁偷看,新岛真的动作变得更剧烈了,她M字开腿跨坐在校长上面,屁股抬高又放下,撞得校长的小腹啪啪作响。这肥猪校长虽然不用自己动了,但是被她这么一搞,又开始吃不消了,「小真,求你了,慢一点,我的腰和屁股真的受不住了……」 「你叫我过来的,那就赶紧把你的精液给射出来,我好回去继续处理学生会的事。」新岛真没好气地说道,「午休的时间可不多,我被你叫过来就花了不少时间,而且我现在还没吃午饭,等会还得去继续忙学生会的事情的。和你这种没什么事需要干的闲人可不一样,我手上的工作多得快堆成小山了……就连你的工作我也给包过去了。」 「没事,到时候我再给你们学生会拔一点款,这样你满意了吧?」校长嘿嘿听到这话的新岛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她回过头去,抱住了校长的头。她是整个人骑在校长身上的,所以看起来比校长高一个头,这也是校长为什么会被她挡住的原因。她低下头,红唇印在了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校长的肥嘴上。在校长发愣的时候,她的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肥嘴里,那小舌头很灵活地撬开了他两排有点发黄的牙齿,就在他嘴里到处滑动了起来。 肥猪校长大概是没想到新岛真会这么热情,一张肥脸傻乎乎的,任由新岛真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乱动。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带着一脸狂喜,开始用自己的肥舌回应新岛真。 两人接吻的动静和下体交合处相比可一点也不逊色,肥猪校长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真的像足一头猪的模样,新岛真的话,脸色平静,一点也不在意肥猪校长的嘴是不是有怪味啥的,当作是工作一样做。和司波傲天的另一个辣妹女友比,学生会长大人就算是在服侍男人,也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司波傲天能看到两人的嘴巴紧紧贴在一起,舌头互送到对方嘴里,不是他吸着她的舌头卷弄,就是她吸着他的舌头舔来舔去。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有时候新岛真还会吐出肥猪校长的舌头,然后两人的舌头就在外面互相舔舌尖和舌面,给对方的舌头留下臭口水和津液。 肥猪校长自然是像是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高兴,而新岛真还是一脸平淡的样子,只是舌头动得比小蛇还灵活,贴在校长的肥舌上转来转去,每次校长都没有用自己的舌头抓住那调皮的小舌头,只能让她不断戏弄。 当然,看他的表情,对新岛真这样的行为肯定是非常高兴的,有美女送舌头上来和他玩舌头打架,他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新岛真的舌头不像高卷杏那样,真的长得像一条小蛇,虽然动起来比小蛇还灵活,但是形状还是挺正常的,不过这舌头上的技巧,她可是一点也不会比高卷杏差。虽然这两人都是司波傲天的后宫,关系还是很融洽的,但是该有的竞争意识还是不会少的。 司波傲天还记得当初两人要比谁能让他更快射出来,结果认真起来的这两大美女,轻易就让他缴枪了,而且还是十几秒的事…… 新岛真在和肥猪校长用舌头淫戏的时候,她还往司波傲天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舌头动得更厉害了。司波傲天只能露出苦笑,看这位认真的女友的意思,她在向自己男友不露声色地邀功的样子……新岛真当然不会这么想,但是类似的想法她大概是有的,像什么「我又给怪盗团弄到了资金」这种想法,以司波傲天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有点小得意的,哪怕很难看出来。 新岛真一边和校长用舌头淫戏,一边继续动着屁股,舌头贴在一起的啪滋声,还有她的屁股往下套弄校长的肉棒、屁股撞在他小腹上的啪啪声,形成了激烈淫荡的交响乐。虽然新岛真没有想高卷杏那样发出响亮的浪叫声,但是偶然从嘴巴里漏出来的呻吟和娇哼,听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的唇舌淫戏持续了差不多快十分钟,在肥猪校长的怪叫声越来越大的时候才结束。两人的舌尖分开的时候,新岛真的小嘴还吸住了校长的舌头,用力吸了几下才放过。 肥猪校长看起来快要射了的样子,脸涨得通红,下巴的肥肉也在不停抖动,嘴巴也在颤抖。「小真,我要射了!」 「可不能让你射在外面,弄脏了又要我花时间清理。」新岛真说道,然后屁股动得更快了,像是要催促校长赶紧射出来。「我也不会让你射在我嘴里的,不然等会还要去清理一下嘴巴,玩意被别人闻到可就不好了。」 新岛真和高卷杏不一样,新岛真给人口交吞精后只是吃下去就完事了,最多就是用舌头舔干净点。新岛真的话,对这种事就比较上心,每次做完后都要漱口的。 新岛真的屁股甩动起来很快,快到都变成残影了。她的屁股撞在肥猪校长的小腹上的动静真是地动山摇一样,也不知道校长怎么受得了……不过校长看起来确实是快要受不住了,马上就嗷嗷叫了起来,屁股往上抬,「要射了!要在小真的小穴里射出来了!」 他的屁股往上抬,刚好就和新岛真往下压的屁股撞在了一起。这么一撞,校长的鸡巴全没入到了她的小穴里,只有两个蛋蛋还露在外面,而且还紧紧贴在了她小穴的边上,看起来就像是她下体多了两个蛋蛋,看起来有点滑稽。 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就这样一动不动了。肥猪校长的屁股肉收缩了回去,本来还很松弛的肥肉紧绷在了一起。他两条毛腿也在颤抖着,勉力支撑着新岛真的身体,毕竟新岛真就坐在他上面,而且现在两人的下体还贴在了一起,体重全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在校长射精的时候,新岛真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小穴紧紧夹着校长的鸡巴,阴唇也合拢在了一起,像是要将他的鸡巴给咬掉一样。她的小穴夹得这么紧,校长射出来的精液一点也没漏出来,全灌进了她的子宫里。司波傲天不知道是神的恶趣味还是啥的,他的系统挂竟然还能观察到自己的后宫们的子宫状态。这种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用,好像只是单纯让司波傲天看自己的后宫是怎么被别人灌精的…… 现在司波傲天就看到了自己亲爱的女友的子宫被肥猪校长的鸡巴给撞开了子宫口,塞到了最深处里面。他的鸡巴又肥又长,龟头都顶在了子宫的最里面,贴在了子宫壁上,马眼直接零距离射精。那精子真是又多又浓、还黄得让人觉得恶心,而且射出来后还堆成了类似浆糊的半凝固液体。他的龟头给子宫口给牢牢套住,射出来的精液根本流不到外面,全留在了新岛真的子宫深处。 子宫里灌满了一股股的滚烫的精液,让新岛真也不自觉地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她的子宫虽然被校长的龟头给塞住了,但是她的子宫可不小,就算校长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也没有把她的子宫真的给塞满,只是顶在了最深处而已。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很快就把新岛真的半个子宫给填满了。 新岛真发出了娇媚的哼叫声,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不管是肥猪校长还是司波傲天都听得很清楚。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说明她很享受肥猪校长在她子宫里中出的这种感觉,可能还因为衣服没有被弄脏而心情好上加好了,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舌头在校长的额头上舔了几口,然后往下滑,滑过校长的肥脸,在他的嘴唇上舔了好几圈。 她这举动实在太过淫荡,看得司波傲天受不了了,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小鸟撸了起来。本来就硬得厉害的肉棒在他手中快速地套弄了几下,就射出了一小股的精液,落在了他面前的门上。 在校长射出来后,新岛真从他身上离开了。她一双美腿撑起了上半身,这让她高高在上地跨骑在了校长的上方。校长的鸡巴从她下体拔出来的时候,本来还直立的鸡巴因为疲软了下来,那龟头像是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不再威风了。 她的小穴在离开校长的鸡巴后,马上就闭上了那小缝,校长的精液一点也没有流到外面。司波傲天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校长的精液别说流到外面了,就连子宫都突破不了,全留在了子宫里面。 新岛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校服,很快就恢复成了平时那个威风凛凛的学生会长,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彻底褪去,被别人看到的话,或许还会被误以为她发烧或是感冒了。不过就她脸上春情勃发的样子,稍微懂行的人可能就看出了一些别的东西来,然后对这位铁处女一样的会长大人想入非非了。 校长半瘫在沙发上,鸡巴低着头,一双肥腿也在颤抖着,嘴巴喘着气,看起来就像是力气和精液一起被新岛真给榨干了的样子。新岛真也没理会校长这爽过后极度虚弱的贤者模式,直接往门那边走了过去,准备离开了。「下一次记得提亲爱的校长。」 说完这话后,新岛真就关上了门离开了校长室。见她离开了,司波傲天拉起裤链,连忙离开了杂物间,出来的时候刚好就见到新岛真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看起来像是母老虎一样的微笑,让司波傲天心里抖了抖。 「看得高兴吗,团长。」新岛真笑着对司波傲天问道,「看自己女友被别人抱着干,自己在一边撸管……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又不可能进去和你还有校长搞3P,所以只能自己解决了。」司波傲天说道,看着新岛真脸上还没褪去的红潮。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脖子附近粉红的皮肤,他咽了几口口水,「真你实在太性感了,所以我忍不住就……」 被称赞性感,新岛真看来没有太开心的样子,「反正我没有杏那么性感,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反正你们男人都喜欢性感风骚的,像我这样古板的类型,其实一点也不讨好对吧。」 听自己女友这么说,司波傲天就知道她这是故意耍小性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的话,她才懒得做这种和撒娇差不多的举止。「我觉得真你这样就很好了,没必要非要和杏比。」 还有的话司波傲天其实不敢说出来,要说骚和讨好男人的话,她和杏比也差不了多少,一样的非常擅长勾引男人的欲望。 新岛真哼了几声,看来是放过司波傲天的样子了。她挽着司波傲天的手臂,拉着他一起往前走,「那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看着自己女友和别的男人搞,真的很兴奋吗?我可是闻到了精液的臭味了……虽然不怎么大。」 说着话的新岛真伸出手摸向了司波傲天的裤裆位置,她这动作太过明显了,就是冲着司波傲天下半身的玩意去的。而且更夸张的是她说自己还闻到了精液的臭味。刚才司波傲天确实没忍住撸了一发,但是他不觉得自己会留下这么大味道啊,他可是有好好用纸巾给擦干净的,当然,门上还是留下了精液痕迹的。而且司波傲天也没有闻到什么怪味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新岛真她的鼻子对精液特别敏感…… 「刚才你实在太性感了,所以一时之间没忍住。」司波傲天只能老实承认。 对自己男友这么老实这件事,新岛真看来还是挺开心的,「算你老实,没有骗我……不过现在没什么时间了,我还要赶回去忙学生会的事,可不能再陪你做些什么了。」 司波傲天对这求之不得,刚才他已经被高卷杏给吸了一回精,就在刚刚他还撸了一发,如果新岛真再在他身上扭动屁股的话……司波傲天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要变成人干了。被高卷杏那淫荡的小嘴给吸了一次后,他就觉得自己蛋蛋快要被掏空了,万一再被新岛真这一双大长腿给跨在自己身上、屁股像是机械一样往自己小腹压的话……只是想想,司波傲天就有点瑟瑟发抖,虽然这过程会很爽,但是他的结局恐怕不会被已经被掏空昏迷的校长要好。 「不说这个了,看你也没有存货能用在我身上了的。」新岛真说道,「你要节制一下才好,不然的话我们几个就能把你给榨干了……你可不能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对新岛真作为一个女友的警告和醋劲,司波傲天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而且他这后宫已经建起来了,妹子们现在也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都乖得很,最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和游戏里的那个差点在情人节被分成十八块的主角比,待遇可好多了……虽然司波傲天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戴了无数绿帽也不能有什么怨言。这些和游戏里有点不一样……不对,是非常不一样的妹子们,实在太过开放风骚了!
篇,希望大家喜欢。 我很多,同时还要感谢芋头兄帮忙代发,以及妹控兄提供的最新给力配图。 ps:现在发的都是我认真修改后的重置版,加入了大量ntr和催眠细节【李小卫】 本文的主角,17岁。 【祝香寒】 李小卫班上的班长。 【秦薇薇】 李小卫的青梅竹马。 【刘佩萱】 李小卫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24岁。 【王慧慧】 祝香寒的好朋友,16岁,与好友祝香寒有百合的倾向。 【关昕】 王慧慧的母亲,刑警队的警花,与丈夫王磊关系颇好,家庭美满。 【周正】 李小卫学校的教导主任,秃头肥胖中年男。 【徐医生】 新科医院的心理医生,副业帮助客户催眠调教女性。 一个猎物,以确定催眠贴纸的效果。 很快他就把目标锁定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班长——祝香寒同学。现在还没有到上学的时间,教室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而祝香寒正在自己的位子上整理着学生会的文件,丝毫没有注意到逐渐向她靠近的李小卫。 「小奴隶,还不快见过主人!」李小卫迅雷不及掩耳地把贴纸贴到了班长的手臂,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命令着。 「你这个臭虫,赶紧离我远点!」出乎李小卫的预料,祝香寒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反而一把把李小卫拉开,「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变态!」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引起了教室内外同学们的注意,李小卫只好在众人的目光下灰溜溜地跑出去。 怎么回事?失灵了?李小卫想起来之前关于贴纸效力的解释,看来祝香寒不同于薇薇,在好感度上有着天差地别。看来最后一张贴纸就这么浪费了。 算了,还是把精力放到正事上吧!李小卫决定先找出徐医生的真实身份,而最有可能知道徐医生身份的,只有周正。于是,趁着午休,李小卫来到教导处的办公室门口,却发现大门敞开,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于是李小卫在周正的办公室里安装了针眼摄像头,顺便开始查找着周正电脑里的转账记录,身为电脑高手的他,很快锁定了一个异常的IP地址,顺藤魔锅,找到了IP的所在地——新科心理医院。 这所医院虽然建立在市中心,但是这是个规模不大的医院,成立时间也不久,根本无法引起人们的注意,接着他又查到了医院的负责人的名字,叫——徐玮。 就是你了,徐医生! 「早啊,佩萱老师。」就在走廊外,李小卫听到了周正的声音,他在与刘老师打着招呼。李小卫赶紧跑出周正办公室,还好没有被他发现,然后李小卫就在转角处观察着之后发生的一切。 「早啊,周正老师!」不同于以往的冷漠,这次刘佩萱很热情地回应着。 「对了,佩萱老师,有空吗?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跟我来一下吧。」周正笑著对准备吃午饭的刘佩萱说道。 「哦,可以,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刘佩萱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跟著周正走到他的办公室之中,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周老师?」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身体放松,什么都不要想,站在那里不要动。」周正并用电脑模仿徐医生的变声器,邪笑著看著佩萱的双眼,缓缓地说道。原来这样就能使老师她们陷入催眠状态!李小卫激动地心砰砰直跳。 「呃,啊,唔……」刘佩萱双眼瞬间变得无神,双手无力的下垂,原本抱著的课本也掉了一地,却听话的一动不动。 「告诉我你的身份,今天穿的什么内衣?」周正邪笑著说道。 「是……我叫刘佩萱,是周正主人的……性奴隶,今天根据主人的要求……穿的是黑色情趣内衣。」刘佩萱双眼无神的看著前方,嘴里机械的说道。 「很好,我上个月给你下达的命令执行得如何了?」 「报告主人,奴隶的丈夫……每天都在按时服用……主人提供的药物。」 「很好,很好,你这个小奴隶做得不错。晚上的时候,把他叫到学校里来见我,记住了吗?」 「奴隶……记住了。」 「奴隶做得很不错,让我来奖励你一下吧。」周正粗鲁的将刘佩萱的裙子拉到腰间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丁字裤,随手将其扯掉,将两根手指塞进佩萱的蜜穴之中。 「唔~哈~啊~」刘佩萱下意识的呻吟起来,但身体丝毫没有挣扎的跡象,任由周正在自己私密的蜜穴随意把玩著。 「对了,佩萱老师,你跟你丈夫一周做爱次数是怎样的?」周正用手指来回抽弄著刘佩萱的蜜穴,淫笑著问道。 「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不让别人……触碰奴隶的身体……」 「哈哈哈,回答正确。那你平均多久自慰一次啊?」 「一周……五次……唔~」刘佩萱机械的回答著,俏脸因为爱抚而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嘿嘿,真不愧是欲求不满的痴女啊,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佩萱老师你好了。」 周正淫笑著将手指增加到三根,更加快速的来回抽弄著,片刻之后用手指将李卫的蜜穴大大撑开,仔细检查著,如果戏谑的说道,「嗯,的确是极品的小穴呢,不过稍微有点干啊,这样等会插进去的时候会有点费力,那么现在先高潮一下吧,佩萱老师。圣光降临!」 「唔啊啊啊~~~」只见刘佩萱身躯猛地一震,蜜穴之中顿时喷涌出大量淫液,将周正的手指打湿,然后流到大腿上被丝袜吸收。 「还真是淫荡呢,佩萱老师,还没有真正干就被我用手指弄高潮了,等会真正被肉棒操那还不爽翻天了?哈哈!」周正看著刘佩萱身体听话的到达高潮后不由哈哈大笑,嘴里更是故意嘲笑著。 「哈~哈~啊~」刘佩萱不断娇喘著,双腿不住颤抖,却仍旧勉强站著,被催眠的她根本不会回答周正的问题。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式开始了哦。准备好,我要插进来哦,佩萱老师。」 周正将刘佩萱按倒在桌子上,将肉棒对准那淫液横流的蜜穴,猛地向前一挺,冲进佩萱老师的嫩穴。 「唔啊啊~~」被眼前的猥琐男插入,刘佩萱发出一声不知是悲鸣还是欢愉的喊声,幸好这时周围没有人经过,不然一定会被人发现。 「嗯,刘老师小穴还真是紧,夹得我的肉棒好舒服啊!」周正继续用下贱的话语调戏著刘佩萱,一边以更加猛烈的攻势抽插著佩萱的小穴,似乎要将肚子捅穿一般。 「唔~啊~啊~」刘佩萱嘴中下意识的发出呻吟,身体在周正的命令下配合著对方近乎粗鲁的抽插。 周正用嘴将刘佩萱的胸罩扯掉,空闲著的狼爪顺势将两团嫩肉纳入掌握之中,用力揉捏起来,不时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周正在刘佩萱的阴道中射了出来,炙热的精液使得刘佩萱也浑身一震,同时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发出痛苦和欢愉交杂的低呼,失去了意识。 「呼,似乎做得有点过了啊。」恢復冷静的周正看著刘佩萱满是自己抓痕的娇躯,不由露出一丝邪笑,「要是玩坏了的话,那以后岂不是没得玩了,这可不行,下次要好好注意一下。」 周正将肉棒从刘佩萱体内抽出,带出大股的浓精,就这样赤裸著下身走到佩萱面前,用肉棒轻轻拍打著佩萱的脸庞温和的说道:「起来了哟,刘老师,马上就要上课了哦。」 随著周正的话语,刘佩萱慢慢睁开那双迷茫的双眼,看著面前的周正,仿佛在等待周正下一步的指示。 周正二话不说将沾满精液和淫液的肉棒塞进刘佩萱的嘴中,笑著说道:「听好了,刘老师,等你清理完我的肉棒,就会忘记刚刚这里发生的一切,就这样不穿内衣的继续往常的教学,明白了吗?」 嘴被肉棒堵住的刘佩萱发出一阵呜呜声,似乎是明白的意思。周正脸上的笑容愈发浓厚,随著一阵舒爽的感觉,周正再次在佩萱的嘴中射了出来,而佩萱也随之再次登上顶点。 看著因为刚刚性爱导致走路一瘸一拐的刘佩萱,周正满是肥肉的脸庞此刻完全被阴狠所笼罩。 然而,周正所不知道的是,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都被李小卫录下来,并安装了摄像机实时记录了下来。 午饭之后,周正的办公室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李小卫赶紧躲进无人处,打开针孔摄像机,观察着办公室内发生的一起。 只见周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椅上,对面的王慧慧低着头,坐在她两旁的则是她的父母。 「我们家慧慧最近是犯错误了吗?她不会早恋了吧?」王慧慧的母亲关昕,早上忽然得到通知,要来学校,正如她的名字一样,关心女儿焦急神色写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成为待宰的羔羊。 「王慧慧的家长,不用担心,我就是有事情想和两位说说。」说着,周正关上了房门,并上了锁。这个时候,周正才注意到王慧慧母亲胸前佩戴着一个让他很在意的东西。 「王慧慧的妈妈?你是一名警察吗?」 「哦!」王慧慧的母亲,发现自己胸前的警徽忘记摘下来,赶紧收起来,「对不起哈,周老师因为刚下班,警徽忘记收起来了。」 【哼,小母狗,先让你得意一阵子,一会就让你在我面前摇尾巴!】周正邪恶地想着。 「周老师,具体是什么事情呢?」王慧慧的爸爸王磊焦虑地问着。 「王慧慧同学,你知道今天叫你来是什么事情吗?」 「不……不知道,教导主任……先生」一向腼腆的王慧慧磕磕巴巴地回答着。 「那让我来帮你回想一下吧,「欲望之奴」!」周正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面前的母女俩的瞳孔顿时失去了焦距,神色木然的呆坐在椅子上,然后用一股机械刻板的声音回答着: 「性爱玩偶王慧慧向主人报道!」 「性爱玩偶关昕向主人报道!」 「慧慧!昕昕!你们怎么了?你对她们做了什么!」王慧慧的父亲激动地问着,无奈脚步无法移动半分。 「王慧慧的爸爸,您是叫王磊,是吧?」 「是的,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最近一次你和关昕的妈妈做爱,是在什么时候?」 「今早我们就做过一次,混蛋,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王磊冷汗直冒,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抗拒周正的问题。 「你们是用什么姿势呢?关昕的胸摸起来怎么样?」 「我们是后入式,我老婆的胸又大又软。你这个混蛋,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王磊咬牙切齿地怒吼到。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是王慧慧同学和关昕女士帮我完成的这一切。」 「什么?这怎么可能……?」 「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背叛了自己吧?别担心,她们完全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完成我的命令的。」 「你这个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王磊咬牙切齿地说着。 「现在你不要说话了,在那里好好看着,我将为你带来一场隆重的好戏。」 王慧慧的父亲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目呲欲裂,脸立刻涨得通红。 「王慧慧,关昕。告诉我,你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服从主人,听从他的命令。」 「那么你们的追求是什么?」 「用自己的一切取悦主人,让他快乐满意!」 「你们会执行我给你任何命令?」 「我会!」 「那么,当你听到我说母狗慧慧,母狗昕昕的时候,你们会进入催眠状态,我所说的话将会深深的刻入你的潜意识,你会认为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当听到我说淫奴慧慧,淫奴昕昕的时候就会清醒过来,并不记得被催眠的事情……」 「是的,我记住了!」 「现在告诉我,站在你们身后的人是谁?」 「是我的爸爸。」 「是我的老公。」 「不是的!」 「?」两人在催眠状态下显得有点迷惑。 「现在你们对于这个男人的好感会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才是你们的爸爸,老公,爱人,也是你们的主人,他现在对于你们是个路人,碍事的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听到这里,王磊绝望地瞪大眼睛,想要挣脱魔咒,却发现自己连闭上眼睛逃避这场梦魇的权力都没有。 「那就先从小的开始吧!」 「王慧慧,等下你会觉得身体很热,虽然觉得很羞耻,但你还是想要在大家面前脱光衣服凉快一下。而且为了不失作为好学生的礼仪,你要征求我的同意……淫奴慧慧!」 随着周正的话音落下,失神的王慧慧一下子神情丰富了起来,只见她面泛潮红,坐着的身体扭来扭曲的,双手放在衣扣上,扭扭捏捏的害羞道:「教……教导主任大人,慧慧……觉得好热啊,我……可以脱衣服吗?」 「哦,当然,我身为校长可是非常关心学生的身体,如果王慧慧同学感觉热的受不了,可以脱掉衣服。」 周正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其实内心早就狂呼不已。王慧慧闻言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在父母以及外人面前脱光衣服有什么不妥,三下五除二就将少女白皙纯洁的娇躯裸露在了老师与父母的眼前。 「呜!呜!呜!」看到自己女儿雪白的肉体,王磊终于能够愤怒地发出声音,无奈全都被堵在嘴里。 「那边的家伙好烦!安静点!不要打扰我和教导主任大人说话。」王慧慧冷冷地对自己父亲说着。 「哈哈哈!听到了吗,慧慧让你小点声!哈哈哈哈!」周正放声大笑,留下万念俱灰的王磊在旁如遭雷击。 虽然美肉就在眼前,但周正没有心急,再次发动了催眠的指令:「母狗慧慧,你现在全身都是敏感带,而且敏感度提高十倍,会感觉被我目光注视的地方像是被人抚摸一样……你的内心会对突如其来的欲望感到无比羞耻,而身体却会对欲望产生更大的渴求,越是感到羞耻快感就越强烈……淫奴慧慧!」 回过神来的王慧慧看见周围人的目光盯在了自己娇嫩的玉乳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双峰顶端的蓓蕾立刻充血挺立起来,一股火热的欲望传遍四肢百骸。 【身体好热……不可以……怎么会这样……】 王慧慧极力想抑制这股欲望,却不由自主的迎着周正的注视挺直了身体,似乎是想让周正更好的观察她的胴体。 「王慧慧同学,听说你最近有喜欢的人了?」 周正突然问道,被情欲困扰的王慧慧一愣,下意识的诚实回答道:「是~ 啊哦哦……」 在她开口的时候,周正使坏的将目光转向了她胯间的蜜穴,从未被侵犯的处女地犹如感受到十倍快感的爱抚让王慧慧发出一串诱人的淫叫,在周正的视奸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王慧慧一边回答着老师的问题,一边却享受着视奸的快感,这种错乱的行为让她涌起了强烈的羞耻感。虽然她的内心隐隐觉得不妥,但身体却迎合着周正的视线分开双腿,将诱人的处女地完全暴露出来。 「母狗慧慧,你非常喜欢教导主任周正,并且异常希望教导主任能够占有你的淫荡身体,将自己的身心交给他,成为他的奴隶,不论多么变态的命令你都会接受。淫奴慧慧!」 欲火显然让王慧慧失去了女孩子的矜持:[ 教导主任大人,王慧慧……慧慧我……特别喜欢你!] 她舔著粉红色的嘴唇,试图用她最性感的声音表白着。 「王慧慧同学……可是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我是老师啊!我们是不可能的!」 周正暗自笑着,如果不是催眠的力量,王慧慧平时怎么会正脸瞧自己。由于王慧慧内向的性格,周正常常利用工作之便骚扰她,今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了。 「没事的,我可以做您的情人。」王慧慧不顾身体的赤裸,跪在了端坐的周正的面前。王磊看着女儿跪下时时那晃来晃去的翘臀和臀尖迷人的细缝,发出了抗拒的「呜呜」声,泪珠已经流满整脸。 「我想看一个男生打飞机来给我助兴。慧慧你有办法吗?」 「这……哎!那个人!教导主任大人让你脱裤子打飞机。」王慧慧冰冷地命令着王磊。 「唔??」王磊惊恐地看着女儿。 「快啊!!」王慧慧命令着,王磊的手不由自主地脱下裤子,痛苦地打着飞机。 而在屏幕前目睹着全部过程的李小卫,虽然对王磊的遭遇心有戚戚,但是还是忍不住跟王磊一样打起了飞机,只不过他丝毫不觉痛苦,相反,刚刚尝到催眠的力量的他,心里想的却是把周正的玩法回家在薇薇和母亲身上再玩一遍。 「主人,慧慧做到了!请让慧慧……做您的奴隶,再下贱的事情我,我都会为主人做。我会做家务,能给教导主任大人做菜,擦地,给主人打奶炮!」王慧慧急得快流出了眼泪,以四脚着地的姿势爬到了周正的腿间,然后就用双脚在周正的裆部摩挲着,「此外……慧慧还……会足交!一定会让主人很开心的!而且慧慧……很耐肏的,一定会让您很开心的。」 周正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紧凑感,也用脚在王慧慧的阴唇上下挑逗。 「没想到模范生王慧慧还会足交。」 「慧慧……之前偷偷看爸爸的AV……偷偷学习过……羞死了。」王慧慧羞愧地双手捂住了脸。 可是这个时候,周正却站了起来,王慧慧抬头疑惑地看着主人。这时周正问道:「好了,足交过关了。慧慧学,你有没有手淫过呢?」 「慧慧没……没有手淫过……啊……」 听见了否定的回答,周正一边使用催眠的力量一边说道:「这可不行啊,母狗慧慧!身为淫乱下贱的变态放荡女,手淫是必不可少的节目哦。你以后要努力学习手淫技术,每天都要在起床后、午休时和睡觉前进行三次最少半个小时的手淫才行……在手淫的同时,你要幻想着自己正在被主人奸淫……虽然你知道这样的幻想非常淫乱变态,但还是忍不住的去想,越是羞耻幻想的内容越激烈……可惜手淫永远无法让你到达高潮,每次手淫后你会更加渴望我的调教,因为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的享受到痛快淋漓的高潮……」 「努力学习手淫技术……幻想被主人奸淫……手淫无法高潮……」 失神的慧慧机械式的重复着我的指令,周正淫笑着继续说道:「接下来,你口腔的感观将会与阴道相连,并且你的嗅觉和味觉会牢牢记住品尝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那将会是你最喜欢的美味……无论在何时何地,闻到这个味道你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强烈发情,品尝到这个味道就会给你带来极度的高潮……淫奴慧慧!」 在慧慧的潜意识里植入变态指令之后,周正的脸上有换成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慧慧同学,想要成为最优秀的淫乱下贱的变态放荡女奴隶,就要学会各种H的事情才行,首先你要学会如何给男人口交。试想一下,学成之后的你将来就可以每天给结主人来一个爱心的早安咬。」 「没错呀,我一定会学好如何口交,带给主人最快乐的爱心早安咬!」 慧慧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却只看到了周正所暗示的结果,却没想过这个过程会是怎样。周正接着进一步引诱道:「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我允许你用我的大肉棒来练习如何口交,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我呢?」 「是的,慧慧非常感谢主人大人您允许我用您的大肉棒来练习口交!」 王慧慧一脸庄重的神色却说出了非常淫荡的话语,周正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邪笑道:「那么王慧慧同学你可要主动一点,爬过来用嘴巴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然后含住我的大肉棒练习口交吧!」 只见慧慧顺从的像狗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周正的跟前,仿佛很有经验的样子仅仅依靠嘴巴拉开我的拉链。早已按耐不住怒胀的肉棒直接从释放的缝隙中弹了出来,摔在了慧慧的脸上。 「唔……感觉好奇怪……呃……」 当王慧慧用嘴含住肉棒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阴道传来了奇怪的摩擦感,还是处女的她虽然不太了解真实性交的感觉,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燃起了肉欲的快感。 「没错……就这样……要用舌头,别用牙齿……再含的深一点,要让肉棒顶到你的喉咙……哦~ 王慧慧同学你学的很快,真是天生淫荡的女孩啊……」 周正一边享受着少女由生涩渐渐变得熟练的小嘴侍奉,一边用语言不断刺激着她的羞耻心。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慧慧依旧卖力的吞咽着我的肉棒,不停的放松喉头,没多久我就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块富有弹性的硬物。 那就是王慧慧的喉头,周正突然伸手按住慧慧的后脑,腰身一挺,肉棒穿过喉头顶入了她的食道,低吼着放开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之后,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大量的精液超出了慧慧的吞咽速度,有不少逆流到气管中,呛得慧慧不住咳嗽,白浊的精液从口鼻呛出,弄花了她的脸蛋,看起来无比狼狈。 同时初次品尝到精液的慧慧感觉一道燥热的欲望之火像是点燃了自己全身的神经,全身紧绷弓起腰身,大量的淫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高潮的潮吹足足为此了半分钟。不仅如此,余韵尚未平息,她就挣扎着,像是品尝人间美味一样,将溅落在脸上和地上的精液用手刮个干净,伸出舌头舔舐着,啧啧吸吮着手指头上的残余。 周正满意的看着慧慧犹如精液上瘾的样子,眼中再次闪过异芒道:「母狗慧慧,等你醒来之后,你会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失礼。虽然我的精液非常美味,但你应该十分淫荡的乞求我的赐予,而不是随随便便就自己吃光……你必须用下贱的语气向我道歉,并且请求我的惩罚,淫奴慧慧!」 慧慧的双眼渐渐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失礼的行为,立刻羞红着脸趴跪在地上说道:「十分抱歉,小……小淫女慧慧实在太失礼了!小淫女应该十分淫荡的乞求主人大人赏赐精液,而不是随随便便就自己吃光……但主人大人的精液太美味了,小淫女实在忍不住想要品尝精液的味道……无论如何请主人大人惩罚失礼的小淫女慧慧吧!」 「哪里哪里,慧慧同学你太夸张。虽然你是有点失礼,但是也不至于让我惩罚你。」话是这么说,周正却抬起左脚踩在了慧慧光滑的玉背上,接着道:「不过既然慧慧同学你这么说了,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你一定会很愧疚吧……那么,我会将我的大肉棒插入慧慧同学淫荡小穴,狠狠贯穿你的花心来惩罚你,你觉得怎么样?」 慧慧闻言一愣,转而立即露出理解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了,我愿意接受主人大人的任何惩罚,请您将大肉棒插入我的淫荡小穴,狠狠贯穿我的花心吧!」 「很好,慧慧同学为了表示你接受惩罚的决心,现在你爬过来踩在我的椅子上主动受罚吧!」周正淫笑着说道,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大肉棒一柱擎天。 王慧慧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意,仍依言爬了过来,面对着我,双脚踩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扣住椅背,身体慢慢下沉,将蜜穴对准了周正的大肉棒,深吸一口气猛地坐下。 「啊……好痛……」 慧慧发出了处女破瓜的悲鸣,一丝鲜血从交合处滴落下来。很快的,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渐渐褪去,换成了满脸的情欲痴态,放荡的大声淫叫起来,靠着手脚的支撑快速的上下耸动着娇躯。 最后,王慧慧发出「啊……」的一声之后,就倒在了地上。周正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王慧慧用敬仰的眼光看着周正,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小贱货,快来给我舔屁眼!」听到主人的命令,王慧慧强撑着透支的身体,轻呼一声,绕道主人的身后,陶醉地闭着眼睛为主人服务着。 周正来到了关昕的面前,王慧慧就在身后一路尾随着,时不时鼻子撞到主人的屁股上。 [ 关昕,一会听到我说淫奴昕昕,你就会醒来,你感觉到无法思考,只是疯狂地想追求快感。你要勾引我,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使我答应和你做爱。也许你、女儿会在旁边看著,可你不在乎,女儿的存在,会使你羞耻,但是羞耻会加倍成为你的快感。明白么?]看到母亲的异样,王慧慧已经无力对这一切表示怀疑,还在痴迷地为周正舔着菊花,而仍处在催眠中的关昕缓缓睁开双眼,眼神略微现出了些恍惚,但瞬间被火热的表情所替代。她的双眼紧盯著周正,对一旁撸管的丈夫与做着毒龙钻服务的女儿视而不见,眼中只有周正与熊熊欲火,[ 周老师……我,我今天才发现周老师还是挺有男人味的。]周正微笑地看著她, 关昕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摆出诱惑的姿势,她似乎正努力將肩向后耸,以显得乳房更加坚挺。 周正暗自好笑,但仍装作严肃:[ 我想现在可能不太合适吧,毕竟在办公室。 关昕已经开始在胸前划著圆圈,甚至不经意地触碰著自己的乳头,透过宽松的T恤衫,似乎能看到她的乳房慢慢膨大起来。 周正的確有些吃惊,关昕看起来是很贤惠的妻子。 关昕已经偷偷將短裙拉上了一截,露出雪白匀称的大腿。手指不安分地在下腹来回摩挲,还挑逗地做出令人遐想的动作。 关昕渐渐不耐烦起来。 周正继续扮演著迟钝的角色,欲火显然让关昕失去了女人的矜持:[ 周老师,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找些快乐。] 她舔著粉红色的嘴唇,试图用她最性感的声音说。 一旁的王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发出呜呜的哀鸣,想要唤醒自己深爱的女人,而这个声音似乎也让关昕有了一丝迟疑,夫妻对望一眼,关昕却很快避过了丈夫眼中的泪光——心里一场激烈的斗争后,催眠的力量战胜利了一切,关昕对着周正露出媚笑,「这可不行,我还需要让他来助兴,你要这么做……」 听完周正的建议,关昕顺从地从地上捡起来自己和女儿的内裤,长筒袜。 关昕将女儿的小熊图案的内裤套在了丈夫的脸上,长筒学生袜塞到了他的嘴里,让他无时不刻都能闻到内裤和袜子的气味。然后又将自己的青色蕾丝内裤包裹在他的肉棒上面,那柔软的包裹感立刻让这根肉帮瞬间抽搐了起来。 「你就在这里好好看着主人玩弄我们母女,然后我,你的妻子——关昕,将会主动给你戴上一顶顶绿帽。不过别难过,你还有我们母女的内衣,着一定会让你撸得过瘾。」 「呜!唔!呜!」现在的王磊的心境无人理解,肉棒不断地喷射已经快使他晕过去,而现在的打击更是伤口撒盐。 「主人,昕昕完成任务了,终于可以操逼了。」说著,关昕自顾自地脱去了上衣,裤子,接著,她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小可爱也脱去了,身子就这么没有遮拦地暴露在了周正面前,丰满挺翘的乳房傲然挺立在空气中,显示出少妇独有的魅力,深红色乳头已经突起了,看起来那么香甜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口品嚐,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细腻,展示了长期锻炼后良好的曲线,令她的乳房更加突出饱满,修长的双腿吸引着周正的目光。 关昕已经脱光了,周正却递给了她王慧慧脱下来的学生短裙,无疑,依旧娇俏而稚气的面庞配合可爱活泼的学生短裙,与已经少妇的轻熟女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周正感到无比心痒,他拿出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想留住这种感觉。 关昕听从了周正的建议, 她妩媚地冲着周正一笑,手却不安分地在周正鼓鼓囊囊的襠下摸索著。见到周正默许的表情,她急不可耐地拉开了拉链,將周正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关昕的眼神愈发迷离,[ 好棒啊,周老师。你知道自己很棒么。让我服侍你吧。] 她的嘴凑了上来,湿润地气体吹得肉棒一个跳动。 享受到了慧慧的口舌奉侍,周正想换一个口味。[ 不了,昕昕,听我说,我们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慧慧,你也可以停下来了。]接下来,周正就用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凌辱这对母女,母女俩一边表演百合,一边用脚给周正打飞机。 过一会,母女俩屁股挨在一起,像两只白嫩的羔羊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周正的办公桌上呼唤肉棒。 母女两人一边搓揉着乳房,一边主动请求主人抽插,但到最后周正实在疲惫了,两人就穿回来时的外衣,一边互相舌吻的同时,一边用双头的假阳具互相自慰。 周正拿出手机开始拍摄眼前的淫乱母女花,看到主人正在拍摄自己的媚态,俩人反而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而背景里的王磊就在旁边打着飞机,一边流着泪,终于昏厥了过去。 而从始至终观看全场表演的李小卫,深吸一口气,关掉了屏幕:昨天的我肯定就像今天的周正一样人渣吧……如果父亲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肯定也会像王慧慧的父亲那样绝望的…… 与恶龙搏斗者要小心自己变成恶龙,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李小卫背上忽然冒起一丝冷汗,开始密目沉思:我的贴纸已经用完了,我是否还要向那个邪恶组织寻求新的催眠道具呢?
(二)飞向深空 赵宇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个衣柜,一台电脑,电脑旁边的垃圾桶已经装满了,白色的纸团掉在了地上。 这不是自己家里吗?我不是在火星的吗?难道是我在做梦。 慢慢爬起来,将垃圾放到应该在的地方。 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恩,应该弄点吃的了吧。 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就做个番茄炒蛋吧。 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好不容易用仅剩的材料做出了两个菜。 美滋滋的端起饭碗,打开电视,却发现是一片漆黑。 「哇,什么年代了还没信号啊。算了,不看了。」 赵宇无奈按下遥控器上的关机,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不过总觉得没什么味道,将就一下还行。 收起碗筷,打算等会儿出去买点菜,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品质。 突然房子一阵晃动,赵宇战立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怎么又地震了?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艰难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可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却差点把他魂都吓出来了。 一个庞大的人形黑影从电视里鉆了出来,让他回忆起了被一部恐怖电影支配的恐惧。 「别,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你搞错对象了。」 赵宇尽量的和这怪物交谈,希望这东西能够听懂自己的话。 身体不断后退与这东西拉开距离。 可惜的是,面前的怪物根本无视了眼前人类所作出的一切动作。 直直的向赵宇走来。 「完蛋了,今天要交待在这里了,不过好歹也给我个武器我反抗一下吧,不然也太没面子了。」 话音刚落,赵宇感觉自己左手一沈,竟然出现了一把漆黑的匕首。 「这也行?」 来不及理解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赵宇还是决定为自己的小命搏一搏。 攥紧了刀柄,深吸一口气,准备跟这怪物拼了。 可惜天不随人愿,刚刚的地震让地上散落了不少杂物。 赵宇在后退时,一脚踩在了杯子上,圆滚滚的杯子顿时让他失去了重心,碰咚一下摔倒在地。 祸不单行,旁边的柜子也因为撞击倒了下来,把赵宇压在了下面,只剩个脑袋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怪物走了过来。 赵宇真绝望了,只能像电视剧里遇险的主人公一样,大吼一声:「救命啊!」。 …… 呼!赵宇惊恐的睁开了眼睛,胸腔还因为大口喘气儿剧烈起伏着。 白色的床单,连接着输液管的药瓶,还有窗户外面一片荒凉的景象。 原来刚刚在做梦啊,赵宇松了一口气。 一低头却发现了自己在梦中被柜子压住的真正原因。 一个小脑袋真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柔顺的长发铺散在自己的胸前,口水在雪白的被子上画出了一块涂鸦。 看样子睡的很香呢,赵宇的心里一阵温暖,感到无比的幸福,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枕头」 在乱动,许蝶慢慢醒了过来。 发现了自己的囧态,脸一下就红了。 赶紧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自己淩乱的头发,再不动声色的擦掉了自己嘴角的口水。 这才敢看刚醒过来的赵宇。 「你醒了啊,你都睡了两天了。」 「已经两天了啊。」 赵宇脑袋还有一点迷糊,想了一想,突然发现了一件无比开心的事。 「难道我醒来之前你都守在我旁边吗?」 「臭美,谁守着你啊。我只是刚过来看看你而已。」 小蝶傲娇的别过头去,可是她看着赵宇那关切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过来看看怎么会累到睡着呢,这个谎话也太没水平了吧。 赵宇在心里暗笑,嘴上却不说破。 小蝶这傲娇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干嘛那样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小蝶被这样一直看着,脸上有些发烫,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因为好看啊。」 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看气氛好像有点奇怪了,赵宇赶紧又问了一下当天的情况。 「对了,我那天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那个怪物呢?」 一说起怪物,许蝶的神情也变得失落了许多。 毕竟我们的两名同伴就惨死在我们的面前,而凶手却是平日严肃却可靠的领队。 「那个怪物,在你昏倒之后想要杀掉我们两个,但你的胸口那里突然亮了一道白光。怪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转身就跑掉了。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赵宇也没想过会事情竟然会发生这种转折,不过也在庆幸这个结局,不然估计自己只能和小蝶在黄泉路上相伴了。 「哦,对了,基地的人在救你的时候拿走了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要不我们等会儿去把它要回来吧。」 「诶?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那块石头我一直带在身上。被拿走了应该也没什么吧。」 赵宇仔细一想,终於想起来许蝶说的是什么东西。 「难道不是什么祖传的护身符吗?我还以为是这样呢。」 许蝶听到我的回答不禁有些失望。 她失望的表情看的赵宇有点像笑,没想到一向是大家模范的许蝶女神竟然也会这样中二呢。 「小时候在河边玩,看到一块石头很漂亮,就捡起来了。后来,奶奶弄了跟绳子给我系了起来,就变成了一个吊坠被我挂在脖子上了。说不定还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比如女娲补天剩下来的石头什么的,这次靠它救了我们的命呢。」 赵宇笑了笑。 「就你会乱想。」 许蝶小声的笑了出来,脸颊的小酒窝真的能醉人呢。 「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扑过来救我,你不怕死的吗?」 许蝶又想起了当日的惊险场面,不由得眉头微皱。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看到你要受到伤害,我就想着一定要帮你挡下来。」 赵宇叹了一口气。 「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不知道生活还会有什么乐趣,估计会像这外面一样荒凉吧。那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那个怪物那么厉害,要不是它被什么吓跑了,你现在都已经没了。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许蝶急切的发问,对赵宇不顾自己生命的做法感到十分生气,却又因为赵宇能够为她不惜生命而感动。 「死怕什么呀,其实跟你死在一起我还是挺开心的,啊哈哈。」 赵宇又傻笑了起来。 「呸,谁要跟你一起死啊。」 许蝶娇羞的啐了一口。 「对不起,是我嘴太笨了。」 赵宇想习惯性的在尴尬的时候摸下脑袋,可惜自己的手还绑着支架固定着呢。 「我们要一起活着,好好的活着。」 谁知这时话锋一转,许蝶突然严肃的说。 赵宇呆住了,望着眼前那充满情意的眼神,心中已经完全被这个女孩占据了。 「没错,一起活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氛不断发酵。 终於,许蝶主动的迎了上来。 赵宇碰到了两瓣柔嫩的嘴唇,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的他,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只记得好甜,像樱桃一样。 可惜这美好时光被一道推门声给打断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看着有些文弱的男子,这人赵宇和许蝶都认识。 他名叫陈傑,是他们大学时候的同学,不过交流比较少,倒是最近分到一个队后才说话多了些。 「呃,打扰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转身就想溜掉。 「等一下,你有什么事吗?」 许蝶回头叫住了他,虽然此时和赵宇的亲密动作已经结束,可脸颊残留的红晕却显得格外迷人。 陈傑被叫住,不得不回来,不过却不敢直视许蝶此时的娇媚姿态。 「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赵宇恢复的怎么样了。不过看起来好像比想象中要好得多啊,完全不用担心了呢。」 陈傑做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搞得许蝶更加害臊了。 赵宇倒是脸皮厚,大方的回应了起来:「刚醒过来没多久,谢谢你的关心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医生说你没有伤的太严重,只是左手暂时不能用了,并且需要好好修养几天。」 「感觉挺不错的,倒是你们都没有受伤吧,那天情况这么危机。」 「没有,多亏了你,不然可能真的会全军覆没。」 陈傑收起了刚刚的玩笑,认真的感想赵宇。 「说什么呢,我其实什么也没做,它自己就跑掉了。」 「对了,我们明天就要启程回地球了。毕竟这次碰到了这么诡异的事,上面也让我们赶紧回去报告。不过回去了应该可以请个假,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到休息,周谨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毕竟这种生死危机,可能常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次,更别说还有那恐怖的怪物了。 「倒也是,回去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我先走了,这是一个苹果,火星上很难得的哦,我放桌上了。你们继续。」 陈傑笑了一下离开了房间。 关上房门,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成了苦笑。 「唉,你们这么般配,一定要幸福啊!」 再看了一样病房,缓缓离去,脸上那一丝苦笑都消失不见了。 低声的哽咽在走廊里回想,眼泪也被他隐藏了起来没被人发现。 房间里。 「那我也先走了,过会儿再来看你。」 许蝶站起身,拢了拢自己披散的长发,在不经意间展露出自己曼妙的身材。 随着房门的再一次关闭,赵宇长叹一口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同伴死了,手骨折了,却和小蝶接吻了,悲伤与欣喜同时在心中涌现,让他感到有点乱。 说起手,左手感觉只能微微移动。 唉,看来最近只能用右手了。 喝了一口水,却看见左手下面压着什么东西。 费了老大的劲才挪开一点位置,可是看到的东西却让他把刚喝的水一口喷了出来。 「卧槽!」 二字脱口而出。 只见手下是一柄漆黑如墨的匕首。 赵宇刚从一堆不可思议的事情里理出一点头绪,可现在脑子又变成了一团浆糊了。 看来刚刚不完全是梦啊,这世界怎么了?我一点都不认识了。 拿起匕首对着床角轻轻一划,就像是削豆腐一样几乎感觉不到阻力。 赵宇嘴角一抽,这玩意也太凶了吧。 暂时搞不清楚状况的赵宇先把匕首收了起来,暂且先观察一下。 目前不打算告诉其他人,他也怕被人抓去切片了呀。 …… 一行船员收拾好资料和密封好的祭坛上的物品,慢慢地上了回归地球的飞船。 赵宇作为伤患,倒是什么东西都不用搬,还有许蝶大美女陪在身边,当真是舒服的不行。 众人眼看就要回到家乡,心情都还不错。 似乎忘掉了还有一个残忍凶狠的怪物仍然不知所踪。 飞船的驾驶员小东确认好所有人都上了飞船后向地球和火星基地分别发送了确认信息,同时按下了起飞按钮。 他看着窗外洪荒一般的景象,心里也不由得庆幸自己是一个驾驶员而不是调查员什么的。 要不然当时就不会轮到他等在外面了,也许以自己倒黴的运气,可能现在已经躺在后面的储物仓里了。 得意的他不断佩服自己当初的英明选择,不经意间连系统显示的内容也忽略掉了:飞船的起落架收起时有异常卡顿。 又是一条地球传来的消息,将刚刚的小意外消息推到了后台。 小东赶紧读了起来,大意是让他们尽快回到地球,并且将在火星上发现的东西都带回来。 至於刚刚的系统提示,反正每天都有十几个,也就忘掉了。 看着飞船驶离地表,奔向那无边无际的深邃真空,小东的心里竟没来由的冒出一丝寒意。 和没有空气,没有水,只有强烈辐射的真空相比,或许我们生在地球就是一种幸运了。 赵宇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见到小蝶过来,便将手中的苹果掰开成了两瓣。 一半叼在嘴里,另一部直接喂到了小蝶的口中,惹的她嗔怪的白了自己一眼。 两人自从接吻之后便越来越亲密了,几乎天天黏在一起,搞得一些单身的船员们好生嫉妒啊。 飞船沿着预定的轨道航行着,如果不出意外,就会像来的时候一样,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最后愉快的回到家乡。 地球时间的夜晚,飞船的舰长室空无一人。 原先的领队兼舰长现在变成了怪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人在。 以如今的智能系统,其实有没有舰长差不太多,舰长不过是在紧要关头带领大家做决定罢了。 只不过现在舰长室里的一些功能没人用了而已,比如监控系统。 一块大屏幕被分割成了十几个小画面,监控着飞船内大大小小的事物,防止出现意外。 而现在,其中一块画面已经变成了黑白光点,那是船员休息室外走廊的监控。 华国时间夜晚12点,大家都在梦乡之中了。 在宇宙中虽然没有昼夜之分,可还是要保持与地球相适应的生物钟,不然胡乱作息很可能会导致内分泌失调,再引发些什么疾病,这宇宙中可没有地球上那么好的医疗条件。 船员休息的房间隔音效果也被设计的不错,也正因为如此,没有人发现b1号房间中发出的淒厉惨叫与呻吟。 宇宙航行本来就是一件辛苦事,自然男性的从业人员要比女性更多。 来的时候飞船一共12人,8男4女。 而如今领队失踪,一对情侣阵亡,又少了两男一女。 偌大的一艘宇宙飞船,只有这么几个人了,显得有些寂静。 甄静雯与徐圆圆是好闺蜜,无话不谈的那种,本来小涵也能和她们说说话,可惜现在没了。 甄静雯昨晚睡觉的时候又想到了当日小涵的惨状,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不想再干这工作了。 她也羨慕起地球上那些做文职的女孩子,虽然工资少一点,可是不用每天那么担惊受怕的了。 当然,这种大事还是要找圆圆商量一下的。 也看看她认不认识什么人,可以为自己介绍一个新的工作。 不过奇怪了,都华国时间上午十点了,圆圆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甄静雯不由得有些担心,敲了敲圆圆的门。 「圆圆你起床了吗?循环系统改轮到我们去检查了啦,快起来吧。」 门一点动静都没有,甄静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死丫头怎么这么能睡啊。 「快起床啦!贪睡会变胖哒!」 「算了,直接进去把她叫起来吧。」 甄静雯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好在自己的身份卡也有圆圆给的权限,可以直接开门的。 滴!一声电子音响起,房门弹开了一个小缝,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她压抑不住心中的担忧推开了房门,然后,便看见了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景象。 「啊!!!」 听到刺耳的叫声和警报,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间屋子。 静雯已经摊坐在了地上,之间屋里曾经可爱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僵硬的屍体。 浑身的衣服被撕成了布条,只剩几缕挂在身上。 浑身布满了伤痕和淤青,下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还有红白混合的液体在向外流出。 脖子少了一半,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眼睛依然大大的瞪着天花板,不甘的与惊恐透过这双布满血丝的双目刺进了每个人的心中。 她的右手全力地伸向了墙边,手指离报警器只有半米,却是生与死的距离。 赵宇看的是一阵毛骨悚然,因为许蝶的房间就在隔壁。 要是发生意外的不是这间屋子,而是隔壁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蝶,你没事吧?」 「没有,昨晚我只是听到了旁边有点动静,可是没有在意,没想到变成这样了。」 许蝶说着,同伴离去的悲伤让她一个女孩子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要是我昨晚再在意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 赵宇安慰到,况且这种行为说不定会惹来更危险的事情,我绝不愿意你去冒。 这个险赵宇在心中补充到。 船员12去4,剩下的8人却又同一个找不到踪迹的怪物共处与一艘飞船,他们似乎已经无处可逃了,绝望在每个人心中悄悄蔓延。
61 「呼~呼~……」,小龙的耳中传来连绵不绝的风声。 「呵呵呵~怎么还闭着眼呢?」,英鸿那慵懒而骚媚的声音钻进了玉龙三太子的耳中:「好孩子,快睁开眼,看看咱们这是在哪?哈哈哈~」 小龙迟疑地慢慢睁开了眼睛,顿时惊得全身一震!只见身下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翠绿色的山岭,身边附近飘荡着白色的云雾,自己竟然是在半空中飞翔!他再一看,身体已经完全化成了龙形,同时,一阵极其强烈的入骨快感从后半身沿着脊髓一直传递上来,引得他全身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忙回过头看去,只见变化为半妖态的英鸿趴伏在靠近龙尾的末端,她全身一丝不挂,金黄色的光翼依然在她身后展开着,八条蛛腿牢牢地固定在龙身上,一根龙茎已经完全插入了她蛛腹之下的生殖孔内,另一根则如同吸管般被她用双手攥住,[ M系资源聚合吸着,滋溜滋溜的显得有滋有味。 「哈哈哈~这个交欢的方式很有意思吧?乖儿子~~~」,眉儿的声音从小龙的脑后传来。他急忙晃动龙头向后四处看去,却没看见眉儿在哪。?「傻孩子,你二娘在这儿呢~」,小龙顿时感到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夹了一下,原来眉儿骑在他的脑后龙鬃茂密之处,身子趴在小龙的头顶双角之间,还在上面不停地亲吻着。 眉儿笑道:「哼哼~舒服么?咱们女王大人可早就想尝尝和龙交媾的滋味了呢~哈哈哈~今儿个总是得偿所愿了~啊哈哈哈哈~~~」 三太子无言以对,他已经屈服和沉迷在蜘蛛精的胯下。而且不得不承认,变化为龙身原形后交欢带来的快感比之人形态下更加强烈,更加令他无法抵挡。既然如此,那抵抗还有什么意义呢?享受蜘蛛精女王赐予自己的无边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是的…是的…实在是…太舒服了…」,小龙唯唯诺诺地道:「请…请娘亲…女王…赐予孩儿…快乐………」 「哈哈哈~好呀~你这孩子终于开窍了呢!~」,英鸿得意万分:「来,用你的大宝贝好好伺候为娘,只要把私伺候舒坦了,私自然也会让你得到极致的快乐的~啊哈哈哈哈~~~」 龙三太子把眼一闭,任由身体凭着本能浮在空中转着圈儿翱翔,同时后半龙身的肌肉开始如波浪般律动,带动龙茎在英鸿体内抽插起来。 「嗯嗯…嘶~很好……快,再快点!」,英鸿终于将这条小龙从肉体到内心完全收服,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感实在是令她说不出地舒坦受用,她开始出言调教玉龙三太子,指导他如何服侍和满足自己无底洞般的淫欲。那空虚的身体被粗长成都远超凡人的龙茎完全充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随着龟头对花心的撞击和茎身对肉壁的摩擦不断传导到英鸿的全身,令她亢奋无比。英鸿忙顺着小龙抽插的节奏开始上下摆动蛛腹,同时将另一根龙茎贴在自己光洁的玉体上,夹在两颗蜜桃型的巨乳之间不停地磨动揉搓。而小龙则呼呼喘着粗气,龙尾不耐地扭曲着,后半身奋力撞击着英鸿的身体。英鸿的话语不啻最厉害的催情春药,而英鸿的肉体也是征服雄性时最为致命的武器,小龙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尊从蜘蛛精女王的命令,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了。 「啊~啊~啊~」,小龙的努力得到了英鸿的认可,她扯着嗓子浪叫起来: 「要!要!私还要!~太舒坦~太爽了啊啊啊~~乖儿子,使劲,对~~!就是那里~啊啊~~对~使劲肏,使劲要为娘~~」,英鸿贪婪地欢叫着,第一次与龙交媾,强烈的新鲜和刺激感带来的快乐甚至比和唐僧做爱还要强烈,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无上享受。没过一会儿,英鸿的全身都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迷人的潮红色如朵朵红霞覆盖上了她全身洁白如玉的皮肤。小龙同样舒爽至极,他的龙茎如同泡在温热的粘液之中一般,还有无数小嘴在不停地轻轻亲吻着茎身,龟头处传来一阵阵令他心跳加速再加速的吸啄感,要不是根部还被蛛丝绑着,他很可能已经就要一泻千里了。 「啊!娘亲!我的…我的…女王!不行了…太…厉害了!」,小龙带着粗重的喘息声道:「请允许孩儿…射进娘亲的体内…把孩儿的精液…哼…啊!~奉献…奉献给女王!」 「好~好孩子~可以~可以射到私体内~但…还不是现在~!~私还要~快给私~~~」,这个英鸿,实在是欲壑难填的吸精妖女,如此程度的性爱交欢都不能令她完全满足。 「哈~啊~~我的……娘亲!我的女王!我的主人!啊啊~~~」,小龙强忍着如同快要火山喷发般的欲火,颤声呼喊着蜘蛛精女王,同时强壮有力的龙身一下快似一下地撞击着英鸿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蜘蛛花穴,巨大的龙茎如同打桩柱一般在蛛腹内翻江倒海,直插得英鸿两只饱胀至极的巨乳晃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她全身酸麻,八条蛛腿都有些软了,赶紧在百忙之中抽空强行凝神,射出一大束蛛丝将自己的身体与龙身连接起来。如果从地面向上看去,会看见一条纯白色的巨龙在天空中不断地盘旋打转和上下起伏飞舞,它的身体后半部竟挂着一只全身颜色金紫相间的巨大蜘蛛,这也算是少有的奇观了。 「好~!真是舒坦透了~嗯~乖儿子真会弄,真棒!~再加把劲~啊啊啊~~~」,只见处于半人半蜘蛛形态的英鸿,八条极长的蛛腿加力紧绷,死死卡住龙身,金紫色的蛛腹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上面浮现出诡异的金色纹路,流动着岩浆一般的金色流光。她感到离快感的顶峰越来越近了,蜘蛛生殖孔内的媚肉和粘膜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属于龙的悍然巨物被紧紧地箍住,媚肉的绞吸和缠绕力度强得恐怖。好在龙毕竟是神兽,体质非常强健,那龙茎的强度也远非凡人的阴茎可比,足以能坚持住。而且他的龙茎根部被英鸿的蛛丝牢牢绑住了,想射也射不出来。倘若此时插入英鸿蛛腹内的是凡人或者凡兽的肉茎,即使不被蜘蛛精女王吸力全开的甬道绞断,那也绝对无法忍受下去,一定会伴随着狂吼在一瞬间泄出所有的阳精然后连肉体和生命也化为肉汁,被英鸿吸得一干二净。 「吼~!吼吼!~~~」,玉龙三太子一边飞舞一边低吼着,他已经说不出人言了,只能用嘶吼来表达自己无以伦比的快感。第一次真正交欢造爱便插入这样的极品美穴,带给他的冲击和震撼是不言而喻的,蜘蛛精半妖态的生殖孔内,那花径真的可以说具有九曲十八弯的美妙,插入时每顶开一节弯曲都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肉膜在啄吮着茎身。内里极其紧窄,紧得小龙都纳闷自己是怎么插进去的,而且温度比人体的温度更高,再加上又粘又滑的淫液和蛛丝充斥着整个肉腔内,充满了龙茎和肉穴之间的每一丝缝隙,更是怎一个爽字了得。只不过龙茎根部被蛛丝牢牢地绑住了,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挺不好受的,欲火焚身的龙三太子唯有发了疯般地拼命摆动下体使巨大的棒槌在蜘蛛精的蛛腹内横冲直闯,籍此发泄自己的兽欲。 此时的英鸿也到了要紧关头。只见她美眸微闭,玉白无暇的人形上半身如蛇般扭动着,一双柔荑在自己坚挺的巨乳上不住地揉搓,肚脐中时不时地射出蛛丝缠绕在龙身上,还喃喃自语道:「好有力量~!~嗯嗯~顶到…顶到了~啊啊啊~~坏……坏孩子……啊~~千万,千万别顶到为娘……为娘的子宫里面去啊~~坏孩子……那里面,那里面可都是……你那笨师父的后代啊啊啊~~~」 英鸿那长过腰臀的满头乌黑秀发不断地飞扬狂舞着,显示出她的狂野不羁和征服欲望。湿透了的蜘蛛淫穴有力地上下套弄着小龙粗长无比的龙茎,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英鸿就好似骑在龙背上驾驭着巨龙的魔女一般,是那么的淫乱和威风。 「哈~~嗯……进来~~可以……再……进入得再里面一些~!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英鸿高傲无比地浪笑着,高昂着臻首呻吟欢叫,她坚挺的蜜桃型巨乳和充血勃起后比拇指指节还要粗长的樱色乳首疯狂地上下颠动,晃出诱人无比的乳波残影。蜘蛛花穴与龙鞭交合的部位不断地溢出乳白色的蜜汁[体砸得变成一片片的细密白沫飞溅四散,还发出连成了一片的「噗噗」水声。 突然,英鸿「啊」的拉长音狂叫了一声,尖锐的嗓音划破了空气。原来,雄性龙类在交配进行到即将射精之时,为了使龙茎牢牢地嵌在雌龙体内为其授精而不至于脱出,会产生类似犬类动物的锁配变化。原本尺寸就很巨大的三角形龟头会进一步变大变形,成为类似倒钩的形状,死死地卡住雌性的花径甬道。而且茎身上也会冒出许许多多指尖大小的肉刺,并且开始剧烈地震颤和蠕动,使得龙茎即便被锁住无法进行抽送,也可以持续不断地刺激雌性的性器内部,将雌龙也送上高潮的巅峰。 小龙在无意识中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手,英鸿可就爽到极点了。虽然她此生已不知道交欢过多少次、把多少男子给吸食殆尽,但龙茎在花径内的锁配动作她可也是头一次体验到。她的蜘蛛淫穴已经扩张到了最大程度,但是依然感到完全包容龙茎有一点点吃力,再加上被龟头紧紧锁住的满涨感和肉刺对花径肉壁的颤动研磨,令英鸿快要达到忘我的境地了。龙类的巨物产生的强烈刺激使得蜘蛛精的身体也做出了相配的反应,英鸿的蜜穴内壁上水出如浆,强大的吸力将整个茎身牢牢箍住,肉壁粘膜一下一下有力地挤压着小龙的雄伟至宝,一胀一缩两种相反的力量挤压在一起,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一股股与人类阳具在体内抽插时截然不同的非常特殊的快感从头到尾席卷上来,令她舒爽到了极致,张开檀口肆无忌惮地淫叫起来,还夹杂着欢乐无比的短促笑声。 「唬唬…啊…嗯哼……唬唬~~~」,玉龙三太子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鸣,理智和思维都暂时从脑海中消失了,此时所有行为都已经完全被原始的兽欲所驱动,就连在空中飞舞也完全依靠本能进行。虽然这是只他第一次真正的交配,但骨子里遗传下来的先天习性指挥着他毫无悬念地使自己和交配的对象都逐渐进入癫狂的境界。龙茎上肉刺的震颤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连茎身也跟着颤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唬唬!我…我要…撑不住了!」,伴随着难耐的闷哼和低吼声,小龙艰难地出言央求道:「求求…求求娘亲…让我…让我射出来吧!~」,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被阻隔在会阴部的龙精已经蓄势待发,将龙腹都胀得鼓鼓囊囊的。 「呵呵~嗯~啊~好爽~好舒服~乖儿子~好棒!~好麻~~~」,英鸿忘我地呻吟着:「嗯~~你伺候得…哈~~伺候得为娘好舒服……本王就…啊啊~本王就恩准你…射进为娘的身体里~~哈哈~~嗯~~」,英鸿感觉自己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了,便允许了小龙的请求,又道:「眉儿~~眉儿你快过来~~嗯嗯~哈~你来…把蛛丝撤除~~哈~~这孩子…有两根宝贝…啊~啊哈~另一根…就赏给你了~~嗯哼~~别…浪费了呀~~」 眉儿巴不得这句话。她欣喜若狂,娇笑着道了句:「谢女王姐姐赏~!」,便舞起身形,化作一道红光飞到英鸿的前面。她双手抱在龙腹之上,将圆滚滚颤巍巍的雪臀高高撅起,尾椎处伸出那条长尾巴来,像鞭子般地一晃,末端裂口如同蟒蛇嘴般大大地张开,将另一根同样勃起到最大程度、表面布满了肉刺的龙茎吞入了尾椎管中。她又一回头,纤纤玉指向龙茎根部一点,上面密密麻麻缠绕着的金色蛛丝便齐刷刷地断了开去,被气流一吹顿时不见了踪影。 「好妹妹~来,咱姐儿俩~~嗯嗯~~同享…啊哈…龙精~哈哈哈哈~」,英鸿娇喘着狂笑着,全身妖纹放出耀眼的金光,紧接着眉儿全身也浮现出了红色光芒。两个蜘蛛精这就要大快朵颐,美美地享受一番龙精的美味了。 「吼吼吼!~~~」,束缚被完全解除,小龙立刻感到爆发近在眼前。他不由自主地降低了飞舞的高度,一直低到仅仅能掠过树梢,巨大的龙身高速移动带起的气流将身下的丛林树木吹得摇摇晃晃,枯枝败叶到处乱飞。可这一切都不会引起半空中二女一龙的注意,他们的另类交媾已经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动人心魄的时候。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三个,一切的的一切,都浓缩在妖与兽的淫荡交欢之中了。 「啊啊啊~~~哈~~哦~~嗯嗯~~真是…舒坦透了啊啊啊~~」,英鸿眉儿二女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着,与小龙的龙吼交织成一曲奇特而淫靡的欢爱乐和人类淫穴口内更是溢出了一丝丝乳白色的淫液,拖得长长的,遇上空气便逐渐凝固变色,慢慢形成一缕缕金色的蛛丝,在半空中四处飞散飘荡。 百忙之中,英鸿和眉儿对视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姐妹两人同时拉长了嗓子尖声呻吟了一声,将妖力、子宫吸力和腔道内蠕动压榨的力量一起推上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十分清脆响亮的「嘶啦~嘶啦~」声从两个妖女与龙身相连接的部位传了出来,这是以往蜘蛛精们吸食雄性猎物时从来没有过的,光从这个声音就能知道她们榨精吸食的力度有多么凶狠和霸道。这回也是机缘巧合,让她们碰上了少有的灵兽——龙,方才有机会将道行达到了金仙层次的蜘蛛精所具有的无比强大的吸榨能力完全施展出来,如若被她们吸食的是普通的凡人,只怕吸取力量还远远没有达到顶点就会被榨得全身肌体组织崩坏,在一瞬间化为碎肉和血雾了…… 精关已经畅通无阻,可怖的吸力从下体传遍了整个龙身,只听得玉龙三太子狂吼着:「啊啊啊!!!我…我要射…射出来了…!!!吼吼吼!!!」,只见小龙全身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整条龙身都快要扭成麻花状了,接着突然后半身整个僵硬了起来,只有被两个蜘蛛精深深地纳入体内的双雄鞭在不住地颤抖着,接着便是「噗哧!」一声清亮的水声,堤坝崩溃,属于龙族的生命精华终于奔腾而出,源源不断地注入两个妖女的体内。
翻译:翡翠天龙 くノ一の夺い方~学园の谜~番外『宵闇にまぎれ』 这里是深夜的学园在月光被遮蔽的天空之下,一个男人在校舍中跑着。 他以流水般的动作窜过了几个房间,想要在偷偷潜入的短暂时间内全部调查完毕。 这个男人正在找一份文件,然后,他进入了校舍三楼的房间。 「谁在那干坏事?!」 「啊!!」 突然声音响起,男子吃了一惊……但是,瞬间恢复了冷静。 那是女人的声音,他没察觉到校舍里面还残留着人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只能马上采取下一个行动,低下身子去查探,在窗户旁边捕捉到了一个人影,那应该就是声音的主人了。 (先发制人!) 男人立即进入了战斗模式,像是爬行一样通过冰冷的楼层靠近窗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然后骤然发力飞向那个女子的身影。 「啊啊啊!」 小小的悲鸣响起,但是他毫不在意的抓住纤细的手腕,轻轻抬高,同时用手掌堵住对方的嘴。 「如果老实的话就不会伤害你……」 男人小声的说着,女人没有抵抗,但是…… 「啊拉,真是温柔呢,小偷。」 「!!!」 女人手腕的感觉消失的同时,男人感到自己的背后从左边的耳朵里突然传来呼吸。 「真是笨蛋。」 看着对于瞬间出现在他背后这件事不敢相信的男人,女人说道。 「那是影分身,遗憾。」 「?!……」 像是对刚才的回礼一般,男人的右腕被抓住,然后被以女人不可能拥有的力道被拉扯着转过了身体并拉近了过来,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脸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这是……) 「哈,抓到了。」 「呜呜呜呜……」 比男人理解到发生了什么更快,女人抱住了他的身体。 「啊,嗯嗯嗯嗯……」 男人的脸被左右摇晃着,喘不过气来,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鼻子和嘴巴也别堵住了。 (这是什么……得想办法先逃跑) 脸上像是被肌肤吸附着的触感,稍稍出汗的女人体香让男人的思考也迟钝了,虽然不想承认,但男人的本能还是理解了,这是女体的感觉。 「差不多该动弹不得了吧。」 把拼命挣扎的猎物紧紧抱住的,拘束着的女人,道,原本应该还能自由行动的男人胳膊在不知不觉间无力的垂下了。 几秒之后,女人解放了抵抗意识已经非常微弱的男人。 「我的胸部怎么样?美味吗?」 听到那句话,男人发现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但是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就像是被侵犯了一样呼吸紊乱,视野也不断摇晃着。 (这是……被下了什么药吗……没有发现!) 到了紧要关头,男人的精神已经非常冷静,但是身体却已经完全同他的意识隔离开了。 「嗯哼哼哼哼,真是可爱的苦闷样子啊。」 女人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男人,用月光确认了那个脸,小小的微笑之后,将散发着光泽的指尖伸向了男人的胯下。 「呜呜呜……」 「呵呵,硬了呢。」 受到侮辱的男人泄露出了呜咽,但是这样的感情却是含糊的承认了女人巧妙的刺激到了自己,她轻轻的抚摸了膨胀的肉棒,指尖像蛇一样的缠绕了上去。 「呜啊啊啊,不,不要……!」 与拒绝的男人意志相反,肉棒完全接受了女人的指尖所带来的快乐。 「那个,那个。」 食指和中指玩弄着龟头尖端,泄露出的粘液已经沾染上了她的指甲,而且她一边看着男人肉棒的脉动一边恶意的从根部到龟头进行着手淫。 (咕……真是什么……这么舒服……) 男人的舌头被缠住,像是胯股之中玩弄着肉棒的蛇转而侵入口中一样,在他的口内肆虐着。 (啊,这是什么,呜啊,这次是腰啊啊啊啊啊!!) 女人重叠的嘴唇遮住了他冷静的思考,同时她的手掌也反复揉搓转动着龟头。 「嗯哼……」 「嗯嗯嗯嗯!!!!」 男人的身体抵抗着,但是,面对疯狂的手脚动作,女人不允许他的身体从官能的世界中摆脱出来。 「还能射出好多次呢,要不要先来一发?」 「?!」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呢?」 「啊,谁会老实说啊,啊啊啊啊啊!!」 逞强的肉棒被柔软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像是整个被掏空般,在射精的边缘颤抖着,而女人则吃吃的笑着。 「啊拉,反正已经到极限了,这就先结束吧。」 食指的指尖在铃口的尖端一点点玩弄的同时,女人的另一只手包住了他整个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射出来了!!」 「噗嗤,请尽情的高潮吧。」 女人小小的脸和男人的影子重叠,像小鸟一样可爱的吻了几次之后的瞬间——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的下半身跳动了几次,同时白色的飞沫也发射到天花板上,几秒之后声音还回响着。 「哎呀,射出来这么多,真是坏孩子呢。」 女人窥视着男人激烈射出之后喘息的脸,然后慢慢地像是舔舐一般凝视遍他的全身之后,含住了他的肉棒。 「噫呜呜噫!」 男人的身体再次剧烈的弹起,还非常敏感的男人的象征被放入了女人的口中,被她的舌尖戏弄着,每次女人吮吸的时候,都有难受的喘息从男人的口中漏出。 女人像是嬉戏一般进一步将他邀请至快乐的世界……连求饶都不被允许,女人一边温柔的责备着,一边开始了讯问。 「谢谢你坦率的告诉我全部的秘密。」 「……呜啊,啊啊啊……」 尝到了一个多小时以上责备之苦的男人,无论身心都已经枯萎了,体内的水分全部化为了精液被女人啜吸走,让他十分衰弱,而现在,他和她呈现出69的姿势。 撕溜…… 伴随着衣服的摩擦声,女人的上半身裸露出来,形状优美的胸部弹动着,让肉棒又有了反应。 「嗯哼,你很美味呢。」 「哈啊,哈啊……」 男人呆呆的眺望着被月光照耀着的桃色的乳头,虽然是伸手即可刺激到的距离,但现在连指尖的运动都无法满足。 「但还是差得远呢……」 女人对无法抵抗的猎物微笑着,然后丰满的胸部朝肉棒落下。 呼! 在柔软的两个球体压垮包住肉棒的时候,身体深处残余的精液腾起。这次连腰部的跳动都无法进行,男人只能大声喊叫着。 「啊啊啊啊啊,已经不行了,啊啊啊啊!!」 「已经坏掉了吗?……但是我可没听见哟。」 爆射出的精液被她的胸部给隐藏了,随着女人的身体多次前后摇动,男人的下半身也不停颤动着,虽然每次都是少量,但他的精液不停的溢出,被乳压压垮的男人体会到了多次绝顶的滋味,不久就完全的枯竭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站了起来,无论还是胸部还是手上都沾满了男人败北的证明,她试着竖起脚下痉挛的身体,但是好像已经完全脱力,腰腿都立不起来了。 「下次想要遇到更有骨气的男孩子呢。」 将男人的身体扔出窗外,女人用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月夜に辉く淫らな手』 指尖的动作绝妙之极。 我想起了最初听到的「不痛」的话,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因为我的心里现在充满了痛苦和悔恨,白色的手每次飘动,我的腰都难看的跳起。 肉棒被撸动,体液被拧出感觉,不像样的水声在耳中回响。 「还是慢慢地哟,可以吗,即使是射精。」 「啊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心跳之后马上就是从身体底部涌上心头的冲动,如果任凭对面安排就一定会灭亡了,我现在也只能咬紧牙齿忍耐着甜美的刺激。 在和对手遭遇的一瞬间,相互没说话就开打了,本来以为是势均力敌的对局,但是我错了,对方看清情况后马上加速,以肉眼无法追上的速度绕到背后。 第一次是被偷袭,亲吻,被灌下什么之后全身被手掌抚摸而射精。 第二次是在四肢无力的瞬间被下了什么暗示,然后肉棒被玩弄爆发。 不明白在耳边嘟哝了什么,但是,兴奋完全没有平静下来的意思,但不如说下面激昂的肉棒只为射精预备着。 不会容许肉棒软下去,只是指尖的轻轻玩弄,男人的象征就一直保持着硬度,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对方穿着白色的手套,那是非常光滑的材料制作的手套,所以不能轻易的反抗,但是,已经非常讨厌了……被这家伙,被这淫乱的手的动作给玩弄! 「感觉非常舒服吗?马上就要给你暗示了哟。」 女人总是用一副软绵绵的口气说着。 和对我的爱抚一样,没有着急的追赶猎物的气氛。 女人的手指从里筋开始精心的彻底调查着龟头,开始寻找我的弱点。 「啊……」 咬紧牙关漏出苦闷的声音,我也只能做到这点抵抗了。 我是名工作员。 被委托者雇佣,从这个建筑物中回收一些重要的东西。 这座建筑物是所谓的学园……学生和教师在时间到了后就都消失了,当然半夜没有人了,虽然有安全系统,但也不足为虑。我的认识并没有错,除了一点,不知道眼前女人的存在之外。 「你看,又有精神了……」 女人的指尖翻动着,从窗户射进来的月光映照下那沾满粘液的发光样子让我喘不上气。 「啊啊……」 虽然全力挣扎,但是四肢像是被麻醉针麻痹一般的我无法逃避,即使是咬碎毒牙自杀也做不到,只能被玩弄着…… 「你的运气也不好啊,反正目标是那个吧。」 女人脱下了手套,我本能的感到害怕同时又有些兴奋。 「是谁拜托你的呢,如果你坦率的告诉我的话,我也会温柔一些的。」 「啊,谁会说呢?!」 「是那样吗?真是高兴呢。」 带着端正表情的女人的脸,从提问者转变成了拷问者…… 刚才被手套隐藏着的纤细的指尖展现出来,她也伸出舌头优雅的舔着,食指和中指,从下往上慢慢地……就像它们是肉棒一般,红色的舌尖在上面爬行着,那个姿态对肉棒来说也是强烈的刺激,我也被这充满色气的样子给吸引住了目光。 「高兴吗??」 「诶诶……」 除了嘴角以外没有笑意的女人说道,然后将自己被唾液濡湿的指尖随意的摁在了我的乳头上。 「咕呜呜……」 「在你变得坦率之前,我会尽情认真起来的,哼哼哼……」 纯熟的女忍,能够一瞬间看穿男人性的弱点。但这家伙不一样,是自己将弱点给予对方,或者说是只要是被她触摸过的地方都会变为性感带。 (乳头居然这么有感觉——!) 马上咬紧的牙齿也松缓了下来,脱下了手套的女人的指尖,静静地,用确实的快感切开了我,已经没有逃跑的意识了,在身体感到非常愉悦的同时,又感到恐惧,像是享受这个反应一般,纤细的指尖抚摸着我的胸脯,进一步探寻新的弱点。 (这是什么感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眼前的女人虽然取下了手套,但是手指的光滑感和给予的快感却比刚才更加剧烈。 「啊,那个手套……呜呜呜呜!」 「是的,刚才对你手下留情了哟。呵呵呵,怎么了?感到屈辱了吗?」 女人看到了我的表情,说道。 我却什么都无法回答。 但是…… 「咕呜呜呜呜!」 「那么,现在开始正式表演了。」 女人的右手手指捻住了乳头,开始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以相反的方向扭动着另一个乳头,虽然没有刺激到肉棒,但是,甜蜜的刺激和轻微的痛感让我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 (镇定,这个应该能忍耐……) 但是在丹田附近倾注了力量的瞬间,我的乳头的左右刺激逆转了。 「噗嗤,成功了。」 看着苦闷的我,愉快的女人发出了声音。 我无法忍受这快感的突然袭击,忍耐力一瞬间崩塌,无力感让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该让我们看看天堂了。」 「诶……」 突然,对乳头的刺激发生了变化,双手指尖柔软的运动着,女人开始了温柔的爱抚。 「小鸡鸡也是那样,喜欢温柔的人吧?」 「呜啊……啊啊啊啊!!」 像是用大拇指在弹奏一般,伴随着指尖不时对乳头的啄动,让我快要闷绝。 「我的调教……不是,是开发,已经变成像女孩子一样的身体了吧。来,面向这边。」 看到女人的脸,马上就是两眼相对的状态,能看到她富余的表情,始终是前倾着看着我的脸。 面对像是被钉子钉住背部一般,无法动弹的我,她的屁股像是刻意突显出来翘着面对另一侧的通道。 虽然试着消去这屈辱感,但是指尖却没有放过我,随着身体的扭动而跟随的手指的动作,逐步侵蚀着我的心。 「男人也是通过乳头获取大量的舒服感哟,呵呵呵呵。」 甜蜜而诱惑的语言逐渐渗入,让我的肉棒完全复活,开始寻求直接的刺激。 (啊啊啊啊,插入……错了,不对,我在想要什么啊!) 即使摇脖子反抗,女人的责备也不会停止,她认真的舔舐着我的乳头,让我感觉更加敏感,更加沉沦于刺激。 「不要进行无用的忍耐了。」 女人将脸靠近,通过手指将唾液流下,龟头附近变得越发光滑,指尖缠绕,无法逃脱…… (啊啊啊啊,舒服,太舒服了!!!) 这令人神魂飘荡的手淫,这凶恶甜美的刺激,对现在我的来说是无法回避的,不久我的背就从通道的墙壁上滑落,瘫倒在地。 「是了。」 于是,在头上响起声音的同时,我的头被小小的布盖上了,那是温柔而柔软的东西…… 「那可是我的内裤,是刚脱下的哟。」 「啊?!」 我吓得抬头一看,是女人脱去下着的身姿,修长的双腿就在眼前,而在那个秘处,有一滴滴的液体显现。 「我想你也知道了吧,只用我的手指,你就有可能成为废人。」 这句话无法否定,这家伙的指尖所产生的魔性的快乐,我已经用身体来证实了。 (对方是在显示自己的实力之后在讯问吗,这么说出来话就屈服了……) 集中了一点点的自尊心,我抵抗的意志坚定了一些。 于是女人的脸稍稍变红了,同时声音也减小了。 「但是,听了这个声音,我更加兴奋了呢,所以现在就侵犯你了!」 「啊?」 我虽然困惑着,但是已经非常焦急的肉棒在听到女人的发言后就受到了极大颤动。 「这里的准备好像很好呢。」 清楚的瞥了眼我非常膨胀的下体,女人说,然后慢慢的沉下了腰,被快乐束缚,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啊啊啊,停下,请停下。」 「是有个好面孔呢,那么,到底有多少存货呢?」 在蜜穴口触碰到已经挺立的肉棒之前,她的腰停止了动作,然后突然像是自慰一样,用中指开始玩弄阴蒂。 「不会插入,只是摩擦而已——」 女人的脸颊只是微微变红,也没有喘息,但是,那个指尖已经被自己的爱液充分濡湿。 「呵呵,去了哦。」 「呜啊啊啊啊啊!!」 我条件反射般发出了声音,女人的指尖优雅的抚摸着我的肉棒,却有着难以想象的刺激。被手淫淋湿的指尖玩弄着龟头,手掌在我的肉棒和腹部滑动着,同时,湿润的蜜穴口,被她的手掌从反面压了上去。 「让你脱力的我的手掌,慢慢享用吧。」 湿润的蜜穴口舔舐着我的肉棒,灵巧的指尖翻转着我的龟头,这是以手淫为基础的复合淫技。 在这巧妙的性技之下,我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到达了极限。 「好像非常舒服呢,就要射出来了吗。」 「啊啊啊……」 女人的腰缓慢的前后运动着,给我的肉棒整体都涂上爱液,并且新的湿润部分用指尖捏住转动着,但是没有强烈的刺激,伴随着这微弱的刺激,我浑身的敏感度都提高了。 「啊啊啊。」 「在这里慢慢地把龟头……」 女人的腰部运动停止了,两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龟头,然后腰部稍稍浮空,用蜜穴口将全体龟头都包了进去,变成了快感的牢狱囚禁着等待爆发的肉棒。 「呵呵,喜欢被吃吗,那么就继续吧。」 女人就那样开始晃动腰部,用缓慢的动作,迷惑男人,让其疯狂的淫乱的舞。 (太舒服了,要出来了,等不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意识的抬起腰来,这是决定追求刺激的可悲的男人的本能。 但是女人连那个都能预测,腰部上下扭动完美的错开,真的只是叼着我肉棒的龟头,用蜜穴口对男人进行捕食,运动的水声响彻安静的通道。 「委托者的名字是?」 「啊,谁会说啊?……!」 「是吗?那么继续。」 对审问表示拒绝的话,让女人将腰简单的放低了。 「啊啊啊啊啊!!!」 应该说是突然到访天堂了吗?火热柔软的穴肉,舔遍肉棒每一个角落的触感,让我的思考融化了。 (啊,射出来,这样子射出来的话,就终于解放了……) 我的腰越过自己的意愿,战战兢兢的波动着,令人懊悔的是我输掉了这个东西所给予的快乐,就在我想起什么的时候,女人像无事发生一般抬起了腰。 「想要说了吗?」 「咕……这种事……」 由于被委托的事情,让我心里的反抗心有些复苏了,女人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细节。 「真是倔强啊,那么……」 「嗯啊啊啊啊啊。」 这次是插入之后腰部再扭动了,肉棒的一半在蜜穴里面,用与刚才不同的角度对我责备着,女人在那之后一点点改变角度品尝着我的肉棒,这时是对我无限寸止的决定性一击。 等到女人把腰停下来,我的呼吸已经完全狂乱了,在充分侵犯我之后,女人看着我的脸。 「我想再听一次……」 我在无意识中,多次对女人表现出恭顺,凝视着大的瞳孔里头,映射出我的脸看上去非常狼狈。
小区外,便是繁华的商店街,高悬的耀日不停地向下播撒着阳光,让行人们 都慵懒了起来。 而此时,不少男士的精神却突然一震,他们的目光不由得瞟向了一位正舔舐着冰棒的女子,且不论女子吃冰棒的模样是何等的撩人,光看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乳肉,就让男士们挪不开眼睛了。 遗憾地是,女子行走如风,只有一缕奇异的体香残留在他们的鼻尖,似乎是石楠花的香气。 然而,碧澜仙却觉得她实在是走太慢了,要不是周围人多,跑动起来容易出事,她恨不得能飞奔起来,虽然边吃冰棒边跑似乎有点困难就是了。 她的脑袋微低,目光看着远处的路,让行人很难完全看到她的脸颊与眼神,否则,他们便会看到一双眸光荡漾的双眼与一张略带粉红的俏脸,充满诱惑。 短短2 分钟内,她便走了将近200 米,就要走出这条商业街了。 然而,意外总是突如其来。 「嘿,小妞,走那么快赶着去见男朋友吗?」 左手被陡然拉扯住,步伐也为之停止,随即耳边便传来如此的话语。 碧澜仙的神情微变,内心暗叫一声糟糕,立刻打算挣脱旁边男子的右手,但下身的震动感来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冰棒也没空吮吸了,碧澜仙的双腿立马夹紧,叱呵道:「放开我。」 然而,这声叱呵带着她亦难以想象的娇媚颤音,如同一个柔弱的少女面对恶霸一般,街边的浪荡男子看着停下来着美丽女子,更听到之后的妩媚颤音,内心的欲望便陡然热烈起来。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语气也不复刚才的调笑。 「美女你要去哪?我带你~ 」 碧澜仙咬紧牙关抑制住即将溢出唇边的呻吟,咬牙道:「快放手。」 她试图用劲抽回左手,但全身的力气却在剧烈的震动与灌肠中消逝了,她的双膝一软,整个人便跪坐了下去。 「唔哈~ 哈~ 哈~ 」 她试图用大声的喘气来发泄难以抑制的快感,否则,要是在大庭广众面前发出羞耻的淫声的话,她可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周围的路过的行人也似乎察觉到了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三三两两的停在附近打量着她与那名男子。 而被碧澜仙的突然跪地而惊心胆颤的男子,看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似乎终于感到了羞耻,甩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左手被放开的一瞬间,她就立马按住了贞操带上的那个按钮,但她此时却根本无力站起,大腿根部正打着颤,小穴不停地抽搐着,蜜液止不住地溢出。 她高潮了,在她按住按钮之前。 花被灌溉,只为了能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周围站着几个人,似乎有些担忧这位坐在地上喘息的女子,但他们都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远远的看着。 几十秒后,碧澜仙缓缓站了起来,双腿轻颤,脸上残留着异样的潮红,她已经感觉到腹部有了些许的饱涨感,她不能休息下去了。 拿着冰棒,神色凌乱的她低着头快步朝前走去,她必须快点走出这些围观者的视线,然后才能继续这场游戏。 又走了近100 米,碧澜仙才重新将开始吮吸冰棒,她有种感觉,如果再被继续灌肠的话,她的腹部一定会逐渐鼓起来的,而现在,她的肠道已经满是火热与异样了,她的身体,也随之火热了起来。 皱着眉,碧澜仙明白了一件事,但她却已经无力改变了。 「春药被肠道吸收了……」 「只是效果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强烈,肠道的吸收能力问题吗?」 「不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走出商业街之后,行人总算是减少了不少,碧澜仙行走的路线也并没有遇到多少波折,除了不时前方的行人盯着她的胸部看。 不过,骷髅曾说过的一句话,一直被她记在脑海里。 「每过十分钟,按钮的位置就会改变……」 碧澜仙并不能准确的计算出时间已经逝去了多久,但据她估算,从开始到现在她已经走了约500 米,而她每秒大约能走3 步,步长应该在60cm左右,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一些意外,她基本可以推测出,10分钟的节点几乎已经近在眼前了。 怀着某种紧张的情感,碧澜仙的精神集中了起来。 果不其然,没走几十米,剧烈的震颤感就从下体传来。不过内心有了准备,碧澜仙勉强还能站稳,右手亦能继续吮吸着冰棒。但她亦知道,按钮改变之后,从外面她是无法找到准确位置的,她必须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将手伸入自己的热裤内摸索寻找,这简直就是可怕的羞耻PLAY.「我可是早就有所觉悟了。」 震动袭来的那一刻,碧澜仙便迅速松开左手,然后快速地向下拉开热裤前方的拉链,将手伸入其中摸索着,她低着头,吃着冰棒,放空心神,根本不去想周围是否有人正看到这羞耻的一幕。 三秒后,她找到了按钮,但接着她的脸色也微变。 没有犹豫,她甚至都没打算抽出手在外面按住按钮,而是选择直接按住,就连热裤的拉链都没有拉上。 轻吸了一口气,碧澜仙快步离开原地,而且比之前走得更快了,因为那个凸出的位置,就在她的小穴外,她可不想被围观。 在碧澜仙快速远离时,她的周围,有数人站立着目送她远去,他们是刚才那奇异一幕的见证者。 「那是正在玩露出的痴女吧?」有人心道。 「好想追上去看看……」有人犹豫着。 「她在干什么?」亦有人疑惑。 但这一切已经与碧澜仙无关了,她飞速的行走在街道上,只留下一个个目瞪口呆、回头张望的行人。 …… 九十分钟后,碧澜仙香汗淋漓的来到某处不知名的公寓内,此时,她的模样简直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脸上布满汗水却绯红如赤,胸衣已经湿透了,甚至可以看见两颗翘起的乳头,胸部上遍布着奶渍,甚至有不少已经顺着乳沟流至腹部,然后被小皮球般的腹部分割成数条白色河道,流进了热裤内。她的大腿上也有着一条条古怪的湿痕,但因为汗水的缘故,显得不太清楚。微风吹过,将她身上古怪的混合气味传递到周围,让人不由得捂鼻。 来到公寓内的某个房间,她身上的装置便真正的停止了,因为这里就是她的目的地,而她比规定需要的120 分钟提前了20多分钟来到这里。 「恭喜你来到悠悠公寓,现在,你可以选择在这里休整20分钟,解下身上的装备,洗个澡、换上一身崭新的衣物,然后前往陌雨所在的位置,或者选择什么也不做,立即前往陌雨所在的位置。」 望着前方床上的干净衣物,碧澜仙略显迟疑,她无法分析出这个绑架者给予她这两种选择的内在打算,第一种选择看似轻松愉快,却需要她在这停留20分钟,而这20分钟,是否会导致某种结果发生改变呢? 而第二种,似乎更不靠谱,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她现在几乎已经快被欲望逼疯了,本来走到这里已经完全是依靠她莫大的意志力,而现在她的精神明显比之前松懈了不少,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且她这皮球般的肚子和全身的精臭味,就仿佛是从主人手中逃走的性奴一般,她并不想以这幅模样面对陌雨。 碧澜仙压下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幕幕过去的记忆,她的目光微滞,艰涩道: 「陌雨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安全。」 「选择吧,第一种是到达目的地的奖励,第二种是放弃奖励,你,要选择哪一种?」 「20分钟……20分钟之后,差不多就是原本绑架者预计我到达的时间,而现在我比之前提前了20分钟,所以绑架者需要把这20分钟的时间差给取消。」 「但如果陌雨的位置没有改变的话,我现在这幅模样,能否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那里呢?」 「而选择第一种的话,我是否能追上那失去的20分钟呢?」 碧澜仙低头蹙眉,陷入了深深地纠结。 1 分钟后,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头却抬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我选择——」
这是一个单亲家庭,母亲38岁,儿子15岁,他们一起生活。 虽然没有了父亲,可是他们还是很幸福的生活着。 如果没有后来的不幸经历,他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一次身体检查,发现儿子得了白血病。 医生说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挽救儿子的生命,可没有合适的骨髓,除非儿子有兄弟姐妹。可儿子是独生子父亲已经不在了,妈妈万分痛苦。她去了很多医院,没有办法。 她上网去查,没有办法。 后来一个网友给了她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后来救了儿子的命,但也彻底改变了母子两的命运。 母亲给儿子写了一封信,把事情告诉了儿子。母亲希望儿子能够理解。 儿子看到了信,他哭了,他希望活下去,也理解了母亲的做法。 母亲怕儿子不懂如何和女人做爱,就留给儿子一张性教育的光碟。 母亲计算好了排卵的日期,那天晚上,母亲亲手做了一桌儿子爱吃的饭菜。 母子二人边吃边聊,还喝了一点红酒。母亲尽量想让二人都轻松一点。 饭后,母亲先让儿子去洗澡,然后让儿子到她的床上等她。 母亲也去洗了个澡,除了一件睡袍什么都没穿,进到了房间里。 儿子静静的躺在那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光很昏暗,或许只有在黑暗中母子才能轻松一些“把衣服脱了吧”,母亲轻松对儿子说。然后母亲背对儿子脱下了睡袍。躺到了儿子身边。 儿子抱着母亲说“我有点怕”。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儿子的头。 然后把手伸向了儿子的下体,儿子的下体已经膨胀了,握在手里很充实,母亲很久没有摸过男人的下体了,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儿子大了。 可是母亲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她的下体还是很干,她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母亲拿着儿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私处,儿子的手有点颤抖,只是轻轻的放到上面,不敢移动。 “摸摸她,轻点”,母亲告诉儿子。 母亲闭上眼睛,想象着是离她而去的老公在抚摸她,慢慢的干涸的河道有了细小的水流。 儿子的下体一跳一跳的,像要爆发一样。 你站到地上去“,母亲翻过身跪到了床边。她知道这种姿势容易受孕,也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表情。儿子站到了她的后面,有点不知所措。母亲握着儿子的下体,把它放到了自己的私处,“放进去” 儿子突然觉得下体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得紧紧得,那种感受前所未有。 他的心疯狂的跳着。 他和母亲结为一体了。 母亲又感受到了那种充实,儿子真的大了,是个男人了。 儿子开始了抽动。 母亲流下了泪水,她竟然有了快感,她忍住没有呻吟。 “妈妈,我想尿尿”,儿子的下体在母亲的私处只抽动了几次,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 “那不是尿尿,是射精,射吧,射到妈妈身体里吧”,母亲说完了这句话,一种耻辱的快感袭来,她竟然高潮了,高潮的感觉像大海的波浪一般。 母亲的私出紧紧的裹住了儿子的下体不停的抽搐。 儿子再也控制不住了,少年的第一股精液喷了出来。 儿子的喷发持续了很久。母亲感觉好像射到了心里。 “去洗洗吧”,母亲说。 儿子离开了母亲的身体,去了洗手间。 母亲把脸埋在了被里哭了。 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她不想动,她什么都不想做。 “妈妈,我洗完了” 母亲清醒了过来,她披上衣服向洗手间走去,儿子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母亲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睡着了,平时母子都有自己的房间。 今天是在母亲的房间。母亲觉得很孤单,很无助。她需要有个人睡在她身边。 她上床躺到儿子身边,抱着儿子,她们都没有穿衣服。 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发生和没发生性关系有很大不同,即使母子也不例外。 母亲沉睡很久的欲望被激发了起来,她身体又热了起来。 可她不想叫醒儿子,就在这样的朦胧和矛盾中,她睡着了。 此后的一周,每天都是如此。 母亲担心这件事情对儿子的影响,因此特别留意了一下。 儿子没有什么异常,母子的相处和交流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不过感觉儿子最近比较开心,自从儿子知道自己的病情后情绪没这样好过。 特别是吃过晚饭后,儿子就比较兴奋,他很期待和盼望夜晚的到来。 母亲既开心也担心,开心的是儿子最近不再沮丧了,担心的是儿子对性的兴趣,对母亲的兴趣。在担心中,母亲也有一丝的欣慰和自信,她对男人还有很有吸引力的,不过这点母亲愿意承认。 “你今晚自己睡吧”,晚饭时,母亲对儿子说。 母亲感觉经过这一周应该可以怀上了,而且儿子还小不能天天这样做。 母亲也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怕影响儿子的将来。 听到母亲的话,儿子没说什么,但是能看出来他很失望。 这个夜晚,母亲是孤独的,她失眠了,想了很多,在快要天亮的时候才朦胧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中她和儿子在雪地中做爱,她很冷,突然四周出现了很多人,她想叫又叫不出来,想推开儿子又使不出劲,儿子还是不停在抽插,她很着急。 这时,她醒了。 她冷是因为,她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 她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私处,她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儿子正趴在她两腿之间,她的内裤已经被脱掉了。 她想推开他,可她好像使不出力,她有点享受那种感觉。 “不要这样,快回到你的房间去”,她差不多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可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小。 “妈,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们不能这样,前几天是没办法,以后不能这样了” “为什么” “母亲和儿子不能这样,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长大,我喜欢和你一起睡,你就答应我吧,除了这个我已经没有什么快乐了”,儿子边说边哭了起来。 母亲心软了,是啊,儿子得了这样的病,一定很苦,如果治不好,就没有将来了。 她坐了起来,抱着儿子,一起哭了。 儿子趴在了母亲身上,他很激动,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可以和母亲面对面做爱。 他冲动的四处乱撞,他找不到入口,“妈妈”,儿子用哀求的口气叫着。 母亲用手引导儿子,在进入的一刹那,母子同时“啊”的叫了一声,儿子是欢快,母亲是欣慰。 儿子开始抽动,他总是那么冲动,一开始就那么快速和用力。 他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快的喷发了,他越来越持久。 母亲忍不住了,前几次因为是跪在床上,所以她可以堵住自己的嘴,可现在她和儿子是面对面的,她“啊,啊”的叫了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停了下来。 “没关系,妈妈是因为舒服才叫的,你继续吧,别累着” 儿子再次开始了抽动。 母亲的意识渐渐模糊,除了儿子的冲击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一股热量从下体传来,她的私处开始了抽搐。 儿子喷发了,很有力,她感觉到了儿子下体的跳动。 她渐渐清醒了,儿子想要起身,她紧紧抱住了他,“不要动,抱我一会”。 母子逐渐平静了下来,儿子的下体也退出了母亲的私处。 “你起来吧,把我的内裤递给我” 儿子去了洗手间,母亲把内裤放到了私处,从那里儿子喷发出来的液体流了出来。 刚才的叫喊让母亲的嗓子有点干。 她有点矛盾,她想让儿子快乐,她自己也得到了快乐,可她知道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她想到了刚才的梦,她把被子裹到身上,可是还是感觉很冷,她希望儿子快点回来。 儿子回来了,房间好像温暖了很多。 “妈妈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哦,说吧?” “我知道年轻人知道了这个后就很喜欢” “什么” “性” “哦” “可你还小,还在长身体,不能没有节制,那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管,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就是想和你一起” “你这样,妈妈会伤心的,听话好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一周你陪妈妈睡两天,好吗” “好吧” 3 天后,周五的晚上,到了和母亲约定的日期。 晚饭后,儿子就开始催母亲早点睡觉,母亲理解儿子的焦急,他们不到9 点就上床了。 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没有节奏,只有冲动。 母亲也逐渐被他的激情所感染。“来了,来了”,高潮来临的刹那,她忘记了身份、禁忌,大声喊了起来。 周六早晨的太阳叫醒了儿子。 儿子看到了睡在旁边的母亲,她是赤裸的,像个婴儿。 儿子还从没有仔细看到过母亲的身体,因为他们都是在夜晚在一起的。 母亲是儿子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奇妙的。 他坐了起来仔细看着。 母亲38岁了,但是生活的艰难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少妇。 母亲很苗条,所以她的胸不大,盈盈一握,乳头像蓝莓。 母亲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臀部也不是很大,脚很小,很可爱。 母亲的小腹有了一点点的脂肪。 儿子还没有看到过母亲的私处,她轻轻分开了母亲的双腿。 他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它有一种丑陋的美丽,邪恶的神圣,像一朵造型奇特的花朵。 母亲的私处几乎没有长毛,很干净。大花瓣微微张开,黑色的小花瓣害羞的露了一点头。 儿子用手指分开了大花瓣,小花瓣的下面是红色的,这种强烈的对比给了他很大的刺激。 两个小花瓣的结合处,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他看到了那个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的神圣的花房。 这朵花对他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他控制不住的俯下身去,开始亲吻这朵花。 花朵越来越湿润,越来越鲜艳。 母亲醒了,快感从私处传来,可她没看到儿子。 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她从来没被人吻过私处。 她找到了快乐的源头,她抬起头,看到儿子在她两腿之间忘情的亲吻着。 “不要,那里脏”,她说得有点违心。 儿子抬头看了看她,又继续他的亲吻。 感觉越来越强了,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次的高潮更加的强烈,和以往都不相同,她觉得她快死了。 她把儿子拉到了身上,“快进来”。 母子再次结为一体了。 母亲感受到的是无比的充实,儿子感受到的是温暖的怀抱。 风住雨消。 “你从哪里学来的?”母亲问。 “没跟谁学,就是想亲” “傻孩子”,母亲的语气里有一点感激,他让她有了从没有过的感受。 儿子觉得今天的母亲很温柔很开心,他决定以后要经常让母亲开心。 日子过得很快。母亲怀孕了。母亲很开心,也很忧虑,开心的是终于怀上了儿子的孩子,儿子的病有了希望,忧虑的是孩子的骨髓是不是和儿子合适,还对这个孩子的将来担心了起来。 其实,她现在更应该担心自己,因为亲人、邻居、同事、朋友对她的疑惑和传言。 在母亲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时,儿子很开心,他对未来重新有了希望,而且他很有成就感,因为他要做父亲了。现实逼着他过早的成熟了。 母亲打算终止和儿子的性关系,虽然她心中原始的欲望很不愿意她这样做。 她和儿子说了,但是和以前一样,当她看到儿子的失望,沮丧,焦急,愤怒的表情时,她心软了。当儿子的嘴吻上她的私处时,她的身体也软了。 性对于儿子这么大的青少年就像毒品一样,她现在只能给予,直到她怀孕的身体不能承受儿子的激情。 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最紧张的是母亲,她担心孩子的健康。 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孩子一切平安,这个对母亲来说很欣慰。 母亲的母亲,还后母亲的一个好朋友轮流来照顾母亲,儿子,还有他们的女儿。 她们不知道女儿是儿子的,母亲告诉她们是人工受精的。 儿子对这个新生命充满了好奇。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总是抱着女儿,让她叫“爸爸”。 母亲告诉他不能这样,她是他妹妹。 他们去医院给孩子做了检查,孩子很健康,孩子的骨髓跟儿子的很合适。 他们开始准备儿子的手术。 在手术的前一天,儿子提出要回家住一天。医生同意了。 他们把女儿送到了母亲的母亲那里。 母亲心里明白儿子的想法。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孩子满月后,儿子提出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 但这次她知道她不能再拒绝了。 一进入家门,儿子就把她拽到了床上,他们很快就赤裸了。 儿子又看到了让他魂牵梦系的花朵,他的呼吸很急促。 他扑了上去,捧着花朵吻了起来。 母亲的高潮来得很快,当儿子刚刚吻到花瓣的时候,她就已经高潮了。 其实她的心底里一直很渴望,只不过理智和伦理让她一直压抑着自己。 当儿子进入母亲时,母亲已经有两次高潮了。 她忘记了一切,她抓住儿子的胳膊,大声的喊,“快啊,快啊”。 儿子得到了母亲的鼓励,更加疯狂,他的激情也感染了母亲。 他们盼望明天,也害怕明天,他们把今天当成了末日。 他们拥抱着,飞舞着,母亲从没有这么放开过,他们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喊叫,甚至彼此都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在疯狂中,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母亲感到儿子的精液已经射到了她的心里。 在离开家去医院之前,儿子抱住了母亲,“我爱你” “傻孩子,妈妈也爱你” “妈,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就不去医院” “什么事,说吧” “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母亲沉默了一会,“妈妈老了,不能陪你那么久,等你长大了,找个好老婆陪你” “我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找别人,你就是我老婆” 母亲看着儿子的眼睛,儿子很坚定。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去医院” 母亲的眼睛湿润了,眼泪流了下来。 儿子慌了,“妈,你别哭啊” “妈妈答应你,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妈妈紧紧抱住了儿子,这一刻,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她犹豫很久没有做出的决定,一个可能会让她伤心的决定。 儿子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快,儿子急着想出院,母亲没有同意。 出院的那天,母亲没有来接儿子,是外婆和母亲的一个好朋友张姨来接的,儿子很失望。 张姨告诉儿子母亲有事去外地了,要去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要儿子先去外婆那里住几天。 儿子去了外婆那里,发现他和母亲的女儿也不在,外婆说母亲把女儿也带去到外地了。 儿子给母亲打电话,手机关机。 儿子很不开心,但也没办法,只能天天盼望母亲回来。 时间对于儿子来说总是过得很慢。 一直没有母亲的消息。她去问过张姨,她也没有母亲的消息。 他只能等。 他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他考上了大学,学校在外地。 大学里,很多同学都谈恋爱了,可他没有,他忘不了母亲。 他有心事,但这些心事不能和人说,他选择了网络,他开始上网聊天,他想找个倾诉的对象。 他不喜欢和他同龄的人交流,他更愿意去“中年人生”这样的聊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