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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路历程】
我的性路历程我毕业于美术学院,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可能是工作的缘故,我对一些男女之间的故事变得麻木了,原来以为我可以就此超脱于物外,可直到发现自己深深的陷于其中,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超脱于性外。
她是我公司的一名同事,原本和她也没有太多的瓜葛,平常大家只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凑在一起打打牌,开开玩笑的,她其实比我大,牌瘾特别大,因为我来公司比较晚,所以就一直尊称她为芬姐,她的身材比较好,上下比较匀称,两个乳房长得非常饱满,而且特别挺拔,使你不由得不看,尤其是在打牌输分的时候,因为争吵而涨红的脸蛋显得分外有姿色,她好像特别在意输掉的分数,我们其实只是随便玩玩的,可感觉她是那么的认真,每次都会和人争论一番,特别有意思。
可能是经常一起玩牌的缘故,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部门,但却能经常收到她发给我的短信,都是一些比较好玩的,我也给她回,直到有一次,我实在没有什么心里还是很忐忑不安的,既怕她生气,又希望她能够接受我这种内容的短信,可能是一种意淫或者是挑逗的心理在作怪吧……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中等了一个下午,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一起玩牌,看到她还和往常一样与我说说笑笑的,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那个阶段我因为忙结婚的事情,和公司打了招呼的,所以每天都是匆匆来又匆匆去的,很少和她们一起玩牌了,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很多,她的短信也回的不那么及时了,联系的也开始少了。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去公司拷文件,正好碰到她从公司出来:“芬姐,今天值班吗?”我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不是,今天正好有空,陪你大哥和孩子洗海澡呢,怎么最近老看不见你啊?”她笑着问到。我们公司离海水浴场很近,步行也就五分钟的路程,所以公司就成了我们的冲洗更衣间。“忙着结婚呐”,正说着话,她老公和孩子也从屋里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她老公长的魁梧高大,“这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这是我老公”芬姐给我们介绍到,我微笑着和他点了点头:
“祝你们玩得高兴噢”。她的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年轻时的芬姐,“真是羡慕你们啊,一家尽享天伦之乐的,呵呵”我笑着说到。“你也一样啊?很快也和我们一样了”,芬姐开着玩笑,脸上却飘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凝思……“那我结婚,你们可一定要去捧场哦”“一定一定”,我顾不上和她们继续聊天,急忙去拷我的文件,准备我日益临近的婚礼了……
我的婚礼如期举行,和相恋多年的女友牵手走上红地毯是她也是我们双方老人的心愿,在碧波荡漾的海边,所有的人都见证了我们的婚礼,带着新婚的喜悦,我和妻去了海南度蜜月去了,因为日程安排的紧张,我们每天都随着旅游车象走马灯似的在各个景点穿梭,实在感受不到什么快乐,只是每天伴随着如潮的人流向前向前……那是在天涯海角的一个旅馆,妻洗澡了,我闲极无聊翻看自己的手机短信,突然发现一条她的短信:你知道吗?那天参加你的婚礼,我居然流泪了……流泪了?有吗?我努力回忆婚礼当天的情景,实在想不出她当时的样子和位置,为什么要流泪呢?我赶紧给她回了个短信问到。“也没什么,只是当时被你们浪漫的婚礼感染了,想起了我的婚礼”婚礼不都一样吗?大同小异的程序,变换的只是婚礼上的配角和内容而已啊,本来还想再问问她究竟什么缘故,可是妻从卫生间出来了,让我赶紧去洗澡。我把手机短信删除干净,关掉以后就进去洗澡了,我担心在洗澡的时候她再发过短信来让妻看到起疑心……带着疑问,我们结束了短暂的蜜月,一切又像往常一样,进入了循规蹈矩的生活,妻每隔3天上一个夜班,我除了正常上班以外,还把当天做不完的设计带回家来做,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回公司上班以后,很少能够碰到她,给她发短信也不回,我以为什么地方惹着了她,和我疏远起来了。时间过的很快,我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中慢慢的把这件事淡忘了,那天突然收到她的短信,说最近陪孩子出去考试了,没有顾的上给我回短信,现在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问她,考试结束了吗?她说还没有完全结束,因为最后这门课拖的比较晚,她就先回来了,老公在外面陪孩子考试,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突然有种想见她的念头,并且觉得好象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一样,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于是就试探着问到:芬姐原来一直在周游列国啊,很辛苦吧,该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了。她说:是啊,在外面也吃不好,睡不好的,回家给自己好好补补。“那姐姐做的什么好吃的,是不是也顺便犒劳犒劳我啊”我笑着说道,“没有问题,我做肉还是很拿手的,要不要过来吃啊?”“不方便吧,万一大哥回来怎么解释啊”“他回不来,再者说,不就是吃一顿饭嘛,让你老婆一起过来吃好了”听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真是有点动心过去,毕竟是第一次和她单独在一起,也不了解到底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为了慎重起见,我决定还是先不过去。我给她回了条短信:今天她上夜班了,等改天吧,姐姐有没有QQ号啊,晚上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如果你不困我们可以聊聊天啊。我故意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她,看看她有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即便是她不过来,如果肯把QQ号给我,也是一种不小的进展啊。过了不长的时间,她就把自己的QQ用短信发了过来,我连忙把她加到了QQ上,却没有看到她上线。
日子穿梭,我们依然用短信联系着,偶尔中午一起打打牌,因为结婚积压下来的稿子需要加班的干,几乎每天都要忙到下半夜,很是辛苦。那天我又像往常一样坐在了电脑前,开始了我的工作,午夜依旧是漫长的,妻熬不了夜,早早的睡下了,我属夜猫子的,在书房里做着稿子,突然,我的QQ有一个头像在闪……
点起来一看,原来是她的。
“怎么还不睡觉啊”
“我在做稿子,你不是也没休息吗”
“在家没事做,就挂在上面聊天”
“呵呵,姐姐的朋友很多啊,这么晚了还有人陪你聊天,大哥不生气啊”
“他啊,经常出差,在家的时候也不让我上网的,还经常责怪我对他隐藏秘密”
“呵呵,这说明他很在乎你啊,哎,对了,姐姐说我结婚的时候流泪了,是因为什么啊”
“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触景生情吧,看着你们结婚的浪漫场面,想想我当时……”
“当时不也差不多吗?婚礼呗”
“我结婚的时候,天下着雨,并且,我婆婆也找我麻烦”
“不会吧,儿子结婚婆婆应该高兴才是啊”
“她好象不是很喜欢我,总觉得我抢了她儿子似的”
“那他不会给你撑腰吗,毕竟你是他妻子啊”
“切,他对他妈言听计从的,从来不管我的感受”
“现在能好一些了吧,看你们恩恩爱爱的那天”
“他啊,外面有人了”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他把手机落在家里,孩子拿着玩,才发现的”
“哎呀,那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呵呵”
“他知道我不会玩他的手机,可没有想到,孩子会啊,我当时气的身体都发抖,孩子也很同情我的”
“算了吧,姐姐别生气了,现在这些事情都很正常了,姐姐没有情人吗?”
我试探着问“没有”
“为什么不找一个呢?”虽然觉得自己好象在挑唆她,可我还是这样问了。
“没有合适的”过了好半天,她才敲了一行字,好象在思考什么。
“那姐姐觉得什么样子的才合适呢?”我进一步追问。
“不知道,看缘分吧”
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好象是因为聊天的缘故,一下子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心中没有了隔阂,短信也发的肆无忌惮了,我害怕妻子查看短信起疑心,就把她的名字改成了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妻对男人之间的荤段子还是很能容忍的,毕竟结婚了以后也让她知道了我们这些臭男人的道德水准。
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这么多的荤段子,我看着都脸红心跳的,有时侯她会疑她从哪里搞到的,一般她都是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发的频繁,我只能把手机改成静音,以防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那天好象是3。8妇女节吧,妻参加单位组织的活动了,正好赶上夜班,打电话告诉我晚上直接去上班了,不回家吃饭了,我一个人闲的无聊,在家翻看手机短信,突然发现好几天没有收到她的短信了,这让我很意外,就发了个短信给她,等了好久也没有回,去哪里了呢?我一边心不在焉的上着网,一边不断的掏出手机来看短信,依旧是非常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焦躁,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她老公发现什么异常不成吗?我不敢往下想了,一个人忐忑不安的做着稿子……
晚上9:00多了,突然我的手机上有一条短信,一看,果然是她发过来的,告诉我因为参加公司组织的妇女节活动,没有来得及看短信,现在总算是结束了,正在回家走的路上,“这么晚才回家,也没和他请个假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请什么假啊,他出差好几天了,还没有回来呢?”
“是吗?我还没有吃饭呢,要不要请我吃饭啊?呵呵”
我对着电话说,虽然是开玩笑,可我确实没有吃饭,我楼下就是烧烤店,一年四季的卖扎啤。“怎么还没吃饭啊?”“她上夜班去了,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愿意做,你要过来喝两杯吗?”我用近似于挑逗的语气和她说道。
“现在吗?你真的没有吃饭?”她好象有点怀疑“是啊,我都饿的没有力气说话了,怎么?要请我吃饭吗?”
“没有问题,不就是吃顿饭嘛,你在什么地方?”似乎,她也不愿意这么早回家。
“我们去吃烧烤吧,比较快”我提议到。
“好啊,我打个车过去吧,你等我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心中还真是有些忐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和异性同事单独吃饭,况且,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冥冥中感觉会有故事发生,心中却又是充满期待的了……
大约一刻钟,我的手机响了,问我到底在什么地方,我问了问她的方位,离我这里很近了,我就到路口等她,不一会儿,就看见她的出租车停在了马路对面的超市门口,她可能看见我了,一边付钱一边冲我招了招手,我一路小跑过去给她拉开了车门。可能是参加活动的缘故,她今天穿的很是性感,一身薄呢大衣把身材勾勒的更加惹火,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透出了令人心动的情愫,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烧烤是在一个一个大棚子底下的,浓烈的碳烟杂着秭盐夹和烤肉的焦香扑鼻而来,让人食欲一下子大张开来,在这样氛围下,再不会喝酒的人也禁不住要开怀畅饮起来,尤其是刚从桶里接出来的,散发着淡淡麦芽香味的啤酒,那乳白色的啤酒沫底下透出的金黄色液体,格外荡漾人的心境,使人不由得豪放起来……
大口吃肉,大杯喝酒,一杯接一杯的,让人忘掉了什么叫忧愁,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拘谨,什么叫廉耻,只是一味的吞咽着这令人能产生快感的液体,不管明天有没有未来……太尽兴了,尘封在心底的亢奋在啤酒的冲刷下都渗了出来,积存在胸中,慢慢的,眼睛也迷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手已经拉在了一起,这种感觉自从大学毕业以来,好久没有体味过了,在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学……
也不知道喝到了几点,甚至我都不知道有没有结帐或者是谁结的帐,我们两个惶惶悠悠的就离开了啤酒摊,一头扎进了一辆出租车。“去哪里啊?芬姐”我问到。“不知道,爱去哪去哪”她一头扎在我的腿上就不起来了,两个大大的RF压在我的大腿上,似乎一颤一颤的,让我分外受用,YJ已经不受控制的把牛仔裤顶了起来,全身热热的,我用手一摸,她的脸也滚烫滚烫的了,红里透白的,分外迷人,我的手不安分起来,开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并不做什么反抗,静静的趴在我的腿上,一动也不动的,只是明显的感到,她抓我的手越来越紧了……出租车漫无目的的向前开,转了两圈又返了回来,我递给他100元钱,“把我们送到一个比较安全的旅馆吧,剩余的钱不用找了”我对司机说到。夜班的司机都是很有经验的,我们一上车他就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把我们送到了爱情海大酒店,这里的房间几乎都是可以看海的,并且里面的情侣套间只有一张大床,里面和家中布置的一样,丝毫感觉不到是在住旅馆,24小时热水,简直就是理想的偷情场所。
我扶着她走进房间,把免打扰灯开开,顺便给她脱掉了外套,在柔和的房灯下,她的RF更加坚挺,真的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人,似乎,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早有准备了,没有一丝的慌乱和羞涩……我们沐浴完毕,轻轻的把她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两个坚挺的RF一下跳了出来,居然没有一丝下垂,浓密的YM覆盖了整个Y 阜,腰上没有一点赘肉。“看什么看”对我专注的盯视她居然不好意思起来,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
在此之前,我也有过多年的性生活经验,所以面对今天的一切,心里面却丝毫也没有什么紧张、惊喜的感觉,一切仿佛都在冥冥的安排中,我轻轻的吻着她的耳朵、脖子、肩膀、RF、R 头、小腹……嘴唇一路游走下来……她在我的碰触中居然不停的颤动,两条腿夹的紧紧的,轻轻的呻吟起来……我没有停止动作,只是把她翻过身来,继续游走在她的颈部,沿着脊梁沟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不是很大,浓密的阴毛已经从两腿之间漏了出来,几滴亮晶晶的Y 水挂在顶梢……我轻轻的用手扒开……一条鲜红的R 缝露了出来,一欷一张的,体液已经泛滥开来……顺着腿根往外流了,全身因为性紧张,已经出现些许小疙瘩。此刻,我的JJ已经涨的滚烫了,G 头红的发紫,我用手握着在她的外阴一圈一圈的摩擦,很快,G 头上沾满了体液,亮晶晶的仿佛涂满了一层油,她被我调动起了情绪,屁股翘的高高的,不停的左右摆动,很不能让我的JJ一下子插进去,我慢慢的把G 头送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然后又送进去一些,再拔出来,如此反复,她的水更泛滥了,流的一踏糊涂,口里面含糊不清的呻吟变的大声起来,嘴里面不停的吸气……突然,我把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挺,YJ连根没入……她的身体不停的抖动,我感觉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四周被突起包围着,热热的,明显的感觉到阵阵痉挛……哦,太爽了,我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弄的体液四溅……吧唧吧唧的声音仿佛分外的响亮,伴随着她的阵阵呻吟,速度更快了……突然,她的身体僵在了那里,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JJ根部强烈的喷涌而出,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我的抽插更迅速了……JJ磨的她的四壁都能听到响声,就像刷很干净的杯子一样的声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G 头突然一麻,一股浓烈的、滚烫的J 液射向她的Y 道深处,注满了她的腔体……
我也记不清当天晚上做过几次了,但每次持续的时间都很长,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直到最后她在我的身下累的睡过去了,做爱的体液和J 液弄的满床都是。可能是多年形成的生物规律,天一亮我就醒了,自己去冲了一个澡,穿好衣服准备上班,也许是年轻的缘故,身体没有疲劳的感觉,我推了推她,没有动静,依旧酣睡如初,也可能是她不想与我一起面对这种局面,好在她们的部门时间考核不严格,也就由着她睡了。
回公司的路上,我从衣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晕!12个未接电话,还有6条短信(我的手机开通了来话宝)。全是妻子的,是不是有什么夫妻感应啊,以前晚上她几乎从来不给打电话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我很是紧张,连忙给妻子回了个电话,她刚下夜班,正在回家的路上,她问我昨天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今天中午她有同学过来,问我又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赶紧给她解释:
晚上回家把手机放枕头底下了,结果手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看到的。然后我又说了一通昨晚做稿子做到下半夜,所以就直接睡觉了,也没有查看手机,妻子是个很简单的人,听着我的解释也很合理,就没有再多问,还嘱咐我一定不要忘记吃早饭,那一刻,我真的很有愧疚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并下定决心把这次冲动当作和陌生人的一次一夜情,以后不再碰她了,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五一以后的一个偶然,我们居然又一次越过了道德的红线……
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向前走,短信的联系也似乎更频繁了,内容除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之外,还多了些比较隐私一些的东西了,包括那次做爱的感受,不过我都随手删掉了,害怕被老婆察觉到,通过一个阶段的了解,我才发现,原来,我刚来公司报到的时候就被她注意上了,我在华中上的大学,暑假的时候就去南方打工,一直在深圳,四年的打工生涯也让我厌倦了这种漂泊,所以,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想找一家比较稳定一些的公司来做,在网上发了很多简历,有的如泥牛入海,有的就很偏远,我都没有什么兴趣,一次偶然的浏览,我在网上看到了这个公司招聘启事,因为有外资的背景吸引我,就抱着试试看的目的投了一份简历过去,没想到很快就接到了公司的面试通知,来面试的人很多,那年只招一名,竞争可谓激烈啊,因为忙着签就业协议,以免耽误学校的派遣通知,我的面试派到了周日,正碰到她值班,是她出面接待的,面试的结果很理想,又上机进行一下操作,再加上我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娴熟的操作技巧,公司很是满意,老总也破例当天和我谈了话,并请我吃了个饭,席间都是些注重人才,又良好的发展空间之类的话,希望我能留在这个公司云云,于是,我便结束了学校的生活来到了这里,应该说这座城市还是和让人满足虚荣的,因为滨海,无形之中就多了些浪漫的想象和时尚的因子在里面,仿佛空气里流淌的都是澎湃,这让我很有激情,当然我适应环境的能力也是很强的,时间不长,我就成了这个公司的设计中坚,日子过得也算舒心,至少不用再忍受那种让人悬在空中,四处漂泊的感觉了。
面试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我了,难道有什么特殊之处吗?我努力回想当时面试的情景,只记得当时她穿着一身工作服,上身是短袖衬衣,下身是一条深兰色的裙子,她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到自己的电脑前上网去了,我只记得她那对高耸的乳房,在那个特殊的时刻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有,面试完毕,老总也请她一起陪我吃的饭,那个时候,我正是书生意气,也想在老板面前展示我的才华,肯定是侃侃而谈了,难道是那个时候给她留下的美好印象吗?不知道。因为我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所以也懒得打听她的家庭情况,只是从她的片言只语中知道她老公是某国际品牌的区域总代,并且经常要出差在外,少则几天,多则半个月,或许是经常出差在外的缘故,夫妻生活也不是很和谐,她总是感到冷落,尤其是发现了他有了婚外情的蛛丝马迹后,家庭关系更是冷战到了极点,为此她也提出过离婚,可她丈夫死活也不同意,或许是为了孩子,也或许是为了面子,不管怎么说,在这一点上,我觉的他还算是一个比较有责任心的男人,与他比起来,我就任性的很了,自我意识非常强烈,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反而让我很过意不去,内心有愧于他似的,但这种情绪也是一掠而过,我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的道德素养,况且这些事情对我来讲,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我一直认为性是为快乐而生,性爱的质量一定要高,而不是要多,不管通过什么方式,只要彼此能过的快乐,只要不会妨碍别人,我还是不拒绝快乐享受的。时间过的很快,五一节过后,天气就开始热起来了,因为临海的缘故,这里的气候变化不是那么干脆,不过厚衣服是穿不住了,迷恋运动服的休闲舒适,我就一直穿着这些上班,公司也没有严格限制,我也乐得舒坦。周日的那天中午,我忽然想起周一需要提交给那家饮料公司制订的促销方案,一切还都没有开始,资料也放在公司,为了不耽误提案的时间,看来这个晚上又要熬夜了,事不宜迟,赶紧去公司拿资料吧,不一会我打了个车就到了公司门口,大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只好掏出钥匙开,结果开了半天也没打开,难道是公司的锁坏了?真是越着急越打不开,最后居然连钥匙也拔不下来了,我正烦躁着呢,突然,门从里面打开了,我一看,是她在公司里?原来,今天轮到她值班了,在办公室上网,因为担心听不到门响,为了保险起见,就从里面反锁上了,害的我开了半天门,在这里补充一下,我们公司是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别墅区,那座办公楼是我们老总家族遗传下来的,小院幽深,每到周末,每个部门就轮换值班,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我过来拿点资料,周一老总要提案呢”我说道。“哦,那你找吧,我帮你拔钥匙”。“那就麻烦你了”说完我就径直回部门翻资料去了。钥匙卡住了很难拔的,我都找完资料了,她还在那里费劲的左摇右摆的,弄的一脸的汗,“还没有拔出来啊?”我赶忙走了上去,帮她一起拔,“没有,太紧了”她索性不拔了,“是吧,太紧了拔不出来哦,呵呵”我打趣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拍了我一巴掌:“小色鬼!”。看着她娇喘吁吁的样子,我下面突然很有感觉,也可能是周日静室孤男寡女的故事看的多了吧,让人产生了无限联想,下面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猛的一下把钥匙拔了出来,往后的惯性将她撞在了我身上,结果一不小心,我的坚硬就顶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肯定是感觉到了我下面的坚硬,低着头站在了那里。“芬姐,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到,边说边将公司的门关上了。
“没,没什么”她有些慌乱,呼吸紧促起来,胸脯起伏的厉害。“芬姐,我好难受”说着,我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顺便将她的手放在了我撑起的高高的地方,她很温顺的抚摩那里,我也用嘴轻轻吻她的额头……她喘息的更厉害了。我的手不安分的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能感觉到她绷紧了的身体,她的后背非常的滑,我用一只手就把她的胸罩搭扣挤开了,整个手掌随即顺着她的乳底攀上了乳峰,她的乳房是那么的饱满坚挺,乳头早已经硬了起来,好像是因为喂过孩子的原因,乳头有些长,但不下垂,直挺挺的向前,很是舒服。
在我反复抚摸下,她的呼吸开始凌乱起来,脸红红的,抚摸我JJ的手也湿热起来,我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开始吻她的脸、脖子、耳朵,她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和他口交过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问道。“没有,我觉得他那里脏”她喘息着说。“那是心理作用,其实不脏的,非常爽”我一边吻她一边开导她。她默默的抚摸着我的JJ,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你先让我吃它吗?”
我点了点头,她轻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顺着我的双腿滑了下去,将我的裤子褪到腿弯,开始用嘴隔着我的内裤吻了起来,我的JJ越发的涨了,把内裤撑得高高的,似乎要把内裤顶破。她在轻吻中把我的内裤脱了下来,突然,一种很温润的感觉包围了我的龟头……
哦,太爽了,我知道我的龟头已经进了她的嘴里面,禁不住攥住她的头发将阴茎深深的送到了她的喉咙,她嘴里面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极力往外挣脱,快要吐出来了,我又将她的头摁了进去,就这样,她在我不停的反复推挤中进入了节奏,我感觉到阴茎上面的青筋绷紧了,直直伸向她的喉咙深处,我知道快要迸发了,推拉的动作更快了,有些粗暴,在这个时候快感成了第一位的,我也顾不得许多了,突然,龟头一麻,我的两只手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头,两条腿绷得直直的,紧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咙深处猛地爆裂开来,阴茎一跳一跳的,大量的精液瞬间注满了她的口腔,因为射的太猛烈了,她都来不及吐出来就直接咽了下去,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看着她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我却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感觉不是做爱产生的,可能是一种心理的征服感吧。
“怎么这么腥啊,我都咽下去了啊”她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精液说道。“是啊,够性的哦,不过没有关系,滋阴壮阳,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啊”
我打趣到。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爽吧?”我追问道。“还行,你总是有那么多怪招,我还是第一次口交呢”她一副娇羞的样子,“那肯定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得东东吧?”说着我的下面就又硬了起来,猛不定的我将她抓起来顶在了墙上,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你干什么?”她扭过头来急声问到。我没有说话,用手在她腿间一摸,发现内裤都湿透了,阴毛黏黏的,湿湿的,里面早已经春潮泛滥了,我把手举到她面前,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说道:“帮你抗洪啊”说话间,我的阴茎已经从后面连根没入了,一路顺畅,居然没有遇到一丝一毫的阻碍感,突然有一根粗粗的,烫烫的阴茎塞到她的里面,那么的爆满,那么的充实,把她爽的都快叫出声来了,我的阴茎在里面左突右冲的,将阴唇撑得大大的,里面的红肉都搅的翻了出来,阴蒂也涨的特别坚硬,我用食指不断的在上面绕来绕去,刺激的她一阵阵的战栗,她也扭动的屁股应和着我的阵阵冲击,激发的她的体液不断的涌出来,顺着她的腿我的阴茎不断地往下流,把我的阴毛都湿透了,阴茎也在里面泡的涨涨的,我的激情越发高涨,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突然,我感到她的身体停止了迎合,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接着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了射了出来,冲撞到我的龟头上都麻麻的,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可我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啊,因为瞬间到了高潮,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两只手撑到地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小菊花也一紧一紧的,分外诱人,我用手将她流出的体液摸到了上面,然后拔出阴茎用龟头在上面转来转去,偶尔也敲打一下,她仿佛意识到了我的意图,却没有拒绝,趴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只是花头闭的更紧了,我只好不断的用手指按摩那里,一按摩就刺激的那里比较的松弛,我就用龟头钻一钻,如此反复,慢慢的那里也不再是铁板一块了,开始随着龟头的转动不停的一吸一张起来,因为兴奋的缘故,龟头的马眼渗出一些体液来,正好作为绝好的润滑,将花头滋润的更加娇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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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出租屋内,摆满化妆品的桌子和一张干净整洁的床占满了整个空间。
思婧背抵着墙,套弄着自己5cm的小JJ,身上渗出一层汗珠。
" 死人妖,硬都硬不起来!" " 这玩意已经没用了,不如剪掉算了。" 思婧脑海里闪现着白天客人们对自己说过的话。
白天辛苦了一天,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残存的尊严?性别的挣扎?
思婧明知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可还是忍不住去套弄…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要到顶峰了可是,手臂突然却酸的不听使唤。疲倦最终压过了性欲。思婧再也撸不动了,那根小肉棒从接近顶点瞬间跌入谷底。她微微叫了出来,故意模仿高潮时候的声音。当然,这无济于改变现实。
思婧费力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哭了起来…
思婧没见过父亲,十四岁母亲去世,思婧自己坚持上完了高中。
当时,他还叫世军。
世军长得面容清秀,骨架纤小。毕业后急于找份工作的他遇到了几个反串演员,于是就被带入行了,取艺名叫做思婧。
一开始,思婧只是在各个酒吧跟着别人跳跳舞,身边一起的人都是来来去去,捞一笔就走的很多,有时候人手不够甚至还能拿真女人充数。
思婧跟着前辈学化妆,学唱歌,学姿势,十分刻苦。加上她天生丽质,不出半年多就在市内新区一酒吧安定下了工作。
每晚唱唱歌,走走台,大概能赚不到一百块钱,勉强够生活。思婧也开始吃药了,因为老板包药钱,不吃白不吃。实际上,大家都懂得这是老板留人的路子。
不过,对于思婧来讲,老板已经想办法留住她了,这不妨是一件好事呢!
一直吃激素的思婧,愈发的像女人了。皮肤越来越白嫩,肌肉也越来越软弱。
别的反串,都是浓妆艳抹,贴近了一看能吓到人,只能在远处打着灯光看,思婧不一样,修一修眉毛,眼影打厚一点,其他的化妆方法和女孩无异,便活脱脱是个小美女。
这样一来,她甚至可以给客人陪酒。思婧学了女声,虽然不能做到和女人一样,但是应付应付客人还是可以的。思婧的收入一下子就多了不少。
自从陪酒以后,许多客人难免对思婧上下其手。这时候思婧靠着假胸或者挤乳沟肯定是不够的了。尽管一直吃激素,但是效果必然是有限的。很多反串演员都为了方便去隆胸。
隆胸一个是改变了形体,穿衣服什么的可以有更多选择,另一方面,一旦隆了胸,基本就意味着入行别出来了,也意味着经验丰富,老板客人都喜欢这种。
思婧没有犹豫,19岁那年她就隆了胸。开始只是240cc的,不过已经足够了。终于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穿低胸,深V和镂空了,更不用说原先完全没法想像的三点式和胸贴。这样无论是跳舞还是陪酒,思婧都有更大的市场,事业越发的好。
然而,做这一行的,没有人可以富的起来。
先不说老板的盘剥,实际上老板收的钱并不比房东多。在这种充满虚荣和空虚的地方,普通人可以发泄一下,而长时间在这里,必然会迷失自己。
在这的女性,一半都沾毒,八九成多少都沾染过。思婧还好没有染毒,但是瘾是少不了的。什么瘾?
对自己身体的瘾。
尝到隆胸的甜头,思婧认识到了身体的重要性。她把几乎所有的收入都投到了整形里。今天隆个鼻,明天打个肉毒素,然后再弄点玻尿酸…就说胸部,不出两年就升级到了450cc。
然而这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吗?事实上一进去,恢复至少两个星期。老板要不是已经搭好了这个招牌,早就把她开除了。即便思婧能赚钱,也抵不上开销。哪有一个酒吧女整天和富婆消费一个项目还不破产的?
思婧停不下来。等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欠的债已经太多了那么,她有着一副完美的身体,还有一屁股的债,这时会发生什么已经很明了了。
思婧去卖了。
第一个晚上,思婧还是在唱歌,只是这一次,男人的双手和她的胸部之间没有了那一层薄布,她的下体也都是裸露在空中的。
她坐在男人身上,舞动,唱歌,抬头看着绚烂的灯光试图分离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用,男人插入的时候,她还是凄厉地惨叫。
思婧因为魔鬼般的身材和明星脸蛋,还有人妖的身份,立刻火了起来。好多人其实对人妖不感兴趣,就让她用嘴。基本上一周下来十有六七都是用嘴解决的。
思婧一般一天能接三四个" 大单" ,晚上如果没包夜也会有至少两个。一个星期一般有一天和两个晚上是休息的。平时,她没时间吃饭,靠代餐粉度日,自然也就不用上厕所,后庭也就一直不闲着。一个过去,灌肠清理,补补妆,接着就是下一个。
她甚至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感受男人蹂躏她的胸部,重创她的后庭。然而鸡巴才是最难受的。人人都想看看人妖是怎么硬怎么射精的。其实跟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思婧却要一天表演七八次。这简直就是让她崩溃的。
作为一个人妖,另外一个好处是男女都可以接。尤其是对于带情人来的顾客。
但是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猎奇看一看,或者花钱雇一个小姐让思婧干,很少有要和她发生关系的女顾客。
有一次,一个顾客带着自己的几个女伴来了,点了思婧过来。思婧一看就吓坏了。其中一个女人,是思婧原来还是世军时的高中同学雅宁,也是暗恋对象。
还好,雅宁不大可能认得出已经变成这副模样的这个思婧了再多的风霜也抵不过那一份初心。当例行表演结束以后,男人正在和自己的女伴作乐,也脱下外套,露出牛奶丝的紧身连衣裙。思婧再也忍不住了,她扑上去就试图用自己风光不再的肉棒去插入雅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男女们都惊呆了,随即以一场闹剧收场。
雅宁离开的时候,惊恐地看着思婧" 世…世军?" 这句话可谓一箭穿心。思婧,也就是世军不知是极喜还是大悲,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雅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板把思婧开除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老板的另一个酒吧,没有情色照样越来越红火。这边的却入不敷出,保护费还越来越贵。早晚小姐们都要被遣散的,只是思婧捅了这么大篓子,棒打出头鸟。
走的那一天下着小雨。思婧穿着唯一还算是正经的衣服,一件网纱碎花的连衣裙。她第一次挤下班高峰的公交车,平时她都是深夜回家的。
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有意无意地注目两眼。后边几个大妈就像平时那样,对着穿着时尚的女孩指手画脚。然而她们造谣能力再强,也说不出及思婧经历一半的场面。当周围的人不再用看贱人的眼光看自己,思婧甚至有些不适应。
在路上,她发现一个男人带着老婆孩子刚从超市出来。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思婧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曾是客人。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在夜晚整的思婧死去活来,各种皮鞭,电击,还把思婧绑在床上强行连射了三次。人心叵测,是思婧这三年多来学会的东西。
思婧尝试着找了几份正常的工作,都好景不长。期间她一直当当野鸡,但是野鸡没有人罩着,时不时就被抓进去充业绩了。进过几次局子,工作就更不好找了,生活难以为继。
后来她帮人带毒,被抓到判了两年。因为是人妖,所以她被送到男性监狱,理由是防止她强奸别的女犯人。
后面的事傻子都能想到,两年里思婧被奸了近千次。狱警也不管,甚至亲身参与。思婧的房间被分配成" 娱乐室".一开始不配合动辄不给饭吃,之后直接拿可以休息一天作为条件。再之后直接绑起来,成了" 公共财产".每次思婧最后都是昏厥过去的。
思婧发现有一个绰号大黑的犯人,JB长度超过25cm。每次轮到他的时候,总能让思婧也爽。这是在监狱里思婧唯一的盼头,也正是这种盼头让她几近崩溃而又能坚持下来。
在向狱警保证以后不会找麻烦,外加几次" 交易" 之后,思婧终于得以出狱。
我找到思婧的时候,她在桥边,瘦的不成样子,却还画着精致的妆,穿着廉价而性感的衣服。
此时或许自由,对她来说只有一个方式能达到了。
我拦下了她,把她带回了家。三个月以来,我照顾她,帮她还了剩下的债。
她也就给我讲了这些故事。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 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是她最常问的一句话。
的确我或许有些爱她,否则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没人看过在清晨的阳光下,她的眼睛是多么的美;也没人在意,她整理自己沉重的胸部时多么可爱;她的腰肢,她的脖颈,她的素颜…然而我知道再发生些什么是不现实的。而我只是一个单身的普通人,一个我不是同性恋,另外即便我能接受人妖,我的父母也很难得到一个好的解释。
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就像大部分情侣那样。我会有意避开一些能让她勾起不好回忆的地方。即使有时候不小心路过了,她也没有太大反应了。相比之前我开瓶酒她都能被吓得哭一天简直好太多。
一天傍晚,我们缠绵了许久。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疤痕,炙热而柔软的皮肤,还有有力跳动的心脏。我强力的插入她,她拿饱经百战的身躯无力地支撑着。而当我转为轻柔,她却像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一般不知如何摆弄身上的肌肉,发出阵阵放松的清叫。
第二天清晨,等我醒来她已经离去。我财力有限,不可能养她一辈子,而她也没什么东西能给我了。她知道这一点,所以离开了。
我真的很担心她,因为我不知道对她自己来说,在我遇到她之前和之后究竟对她来说有什么真正的改观。后来断断续续有所联系,她最近要我来**市见她,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她离开后去见她。她没有说太多,所以也不知究竟会见到什么。
这就是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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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风集团顶楼董事长办公区域,此时传来一阵「哒哒」的响声,只见一位美
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头上扎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温婉知性,又性感的像一个诱人的水蜜桃!她穿着一套玫红色的职业装,上衣里是一件半透明的谨紧身衬衫,里边隐约可见黑色的胸围,硕大的双峰将上衣撑得紧绷绷的,下身一条包裹住翘臀的短裙,没有一丝内裤的痕迹,显然穿了丁字裤,短裙将那诱人的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修长的玉腿上裹着一条刺绣玫瑰花的黑色丝袜,而腿根处隐约可见两条吊带延伸到了那神秘的裙底,这女子看起来就是一个诱人性感的良家少妇!
这女子自然就是通过司机张彪安插进来的卧底警花夏雪,不过就算张彪也只是知道夏雪要安排一个人进入公司,却不知道进去公司的是夏雪本人,这就要归功于夏雪眼镜的逆天之处了,不只改变了夏雪的容貌,更是将暴力警花打造成了一个温婉的少妇,除非是极其熟悉夏雪的人,否则都难以看穿夏雪的易容!夏雪顺利的进入了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虽然还不是董事长秘书,却也属于离董事长王锡范最接近的那一拨人了。
夏雪在公司里化名叫徐欣,是一位刚刚离婚的少妇,转眼夏雪已经进入雄风集团半个月了,夏雪接触了雄风集团的业务,却也只是平常的业务,丝毫没有违法犯罪情况,而夏雪本人自己明白,这是不可能的,雄风集团绝对是一个走私集团,而王锡范就是走私集团的核心人物!而如今夏雪却一无所获,夏雪脑海里不禁想起了执行任务前陈飞队长送自己的画面……
「小夏,一定要卧底吗,这太危险了!」陈飞道。
「没事的队长,我一定要打掉这个走私集团!」夏雪道。
「小夏,我们可以慢慢来,可以从长计议!你要慎重考虑啊!」陈飞道。
「队长,我已经考虑好了,为了队长,我一定要破这个案子!」夏雪深情的望着陈飞。
陈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夏,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不,队长,你是雪儿心里最正直勇敢的英雄!」
「罢了,你去吧,注意安全,以后我们单线联系,我会说夏雪去北京进修培训了,这样对你的安全也是个保护!」
「嗯,谢谢队长,任务完成那一天,队长你可要奖励人家喔!」夏雪调皮的道。
挥去脑海里的杂念,夏雪已经走到了王锡范的办公室门口,夏雪深吸了一口气,心道「如果还是这么按部就班的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入尤其集团的内部,得到王锡范的信任,看来要想进一步,必须得靠潜规则了,传言王锡范喜欢离异的良家少妇,那王锡范看我的眼光都要把我吃掉,嗯,只能牺牲色相了,嘻嘻,成为了王锡范的女人,是最快的得到信任的方法!」打定主意的夏雪敲响了王锡范的门!
「当当当」
「进来!」一个深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
夏雪扯了扯衣领显露出深深的事业线,走进了王锡范的办公室!
「是小徐啊,什么事?」
「董事长,是这项工作的事情!」
「嗯,很好,小徐你的工作完成的很好,你真是一名人才啊!我雄风集团最是看中人才,小徐你才来不久,不要太辛苦,嗯,今天也晚了,一会我请你吃宵夜!」
「啊,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吃就好了!」夏雪故作矜持道。
「不用客气小徐,我经常请员工们吃宵夜的,你稍等一会,你先跟阿彪去车里吧!」
王锡范不愧是商场枭雄,泡女人也不会强行逼迫,他更喜欢让女人慢慢就范!
而夏雪和张彪乘坐电梯去到地下停车场,张彪看着这个靠自己关系进来的绝色尤物,其实早就想吃吃这个诱人的水蜜桃了,不过苦于没有机会,要知道张彪本来就是个强奸犯,他才不管这女人老板是不是看上了!
一走到地下停车场,张彪便原形毕露了,一双色手便抚摸在了夏雪的翘臀之上。
「嗯……张彪……你干什么……快拿开!你再不拿开我就叫人了!」夏雪脸色绯红的道,却不敢发飙,不想让张彪知道自己的身份。
「嘿嘿,干什么,你怎么进的公司不知道吗,你喊啊,你要是敢喊,我就告诉董事长你是警察安排进来的!」张彪威胁道。
「啊……我不是……嗯……不要……快拿开!」可张彪哪里肯放开到嘴边的肥肉,另一只手更是粗鲁的伸到夏雪的衬衫里揉捏那一对诱人的淑乳!
「啊!不要,快拿开啊!」夏雪故作柔弱的挣扎,却不敢用多大的力气,心里却有些气急!「你这个死强奸犯,哼,敢这么对老娘!妈的,看以后老娘怎么收拾你!此时此地却只能逆来顺受了!此时电梯「叮」的一声响了,紧接着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张彪骂了一句,收回色手,道「哼,便宜你了,又走吧,也上车!」原来张彪知道,是王锡范来了!
夏雪也呼了一口气,心道「呼,还好还好,摸得姑奶奶都有感觉了,妈的!」
接着便看到王锡范走了过来,道「久等了小徐,我们就去天上人间吃牛排吧!」
一辆黑色的奔驰载着三人绝尘而去!
……
……
天上人间王志涛的套间内,王志涛让张彪去找林芷韵,王志涛心道「收了少爷那么多钱,竟然吃里扒外,妈的,找到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哼!张彪怎么这么慢?」王志涛喝了一口桌上的红酒,有点着急。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张彪的敲门声,张彪道「少爷,我把小婊子带来了!」
说着,就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林芷韵扔在了地上,此时的张彪其实是杨明假扮的!
不然怎么能这么快就将林芷韵带回来!
「你们……你们……抓我来干什么?」林芷韵怯怯的道,林芷韵今天仍然是一件清纯的校服短裙,头发扎成两个辫子,显得十分清纯可爱我见犹怜!
王志涛本来还在气头上,气林芷韵吃里扒外,见到美人怜态,气却散了一半,却道「你这个小婊子,少爷给了你那么多钱让你说杨明是强奸你,你他妈竟然翻供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婊子!」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抓起林芷韵的头发,啪啪两巴掌就扇到了林芷韵的脸上。
「啊……不要打我……啊……你放手……」林芷韵挣扎着,王志涛看自己气头上将美人打的脸上两个巴掌印子,火气也散了不少,将林芷韵放下,稍显平静的道「你说你为什么翻供,我们合作不是很好吗,少爷给你那么多钱,你以为你的骚屄有那么值钱吗,一炮就好几千块?妈的!」
杨明看着王志涛打自己的老婆林芷韵却没有阻止,心里却道「嗯,对,虐待韵儿这个骚货吧!」
林芷韵揉揉发红的脸颊,感觉有些疼痛,这种疼痛却是多年没有感受过了,看着王志涛道「我……我觉得不能那么……那么诬陷杨明……这……这会毁了他的一生的……杨明……他……他是个好人!」
「还好人……你他妈……你他妈不会是被杨明肏过一次就喜欢上他了吧!」
王志涛无语的道。
「啊……人家……人家才没有喜欢……喜欢……那个谁呢!」林芷韵吞吞吐吐的道,故作羞红的面色却让王志涛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啊!大姐啊……你可是援交女啊……援交女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妓女!你他妈听过妓女爱上嫖客的吗,那肏过你的人多了,你得爱多少啊!」王志涛有点郁闷了。
「嘻嘻,人家就是爱肏过我的嫖客嘛,嫖过人家的都是人家老公!」林芷韵看着苦闷的王志涛,心里调皮的想到。
「怎么就都喜欢上杨明了呢,陈梦妍喜欢他,你个援交女都喜欢他,他到底哪里好啊!少爷我不比他强多了?」王志涛都无语了,心里更是郁闷的不行!
「小婊子,真他妈让少爷扫兴,肏,赶紧过来给少爷舔鸡巴,少爷他妈倒要看看肏你一回你能爱上少爷不!」王志涛舒服的靠在沙发上道。
林芷韵听到之后,没有任何犹豫,听话地爬到王志涛脚边便脱去了王志涛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散发着尿骚味的鸡巴,林芷韵却仿佛沉迷般狠狠吸了一口这腥臊的气息,然后伸出巧手扶起王志涛半软不硬的鸡巴,剥开包皮,张开小嘴便将王志涛的龟头含到了嘴里。
王志涛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唔!」林芷韵一边用灵舌围绕着王志涛的龟头舔舐,一边吞吐着王志涛的鸡巴,光是这份口活就是极其精湛!
王志涛这年轻人马上便是一阵热血上头,鸡巴马上便硬挺了起来,在林芷韵熟练的口交下,更是快感连连,王志涛拍了拍林芷韵的脑袋道「起来吧小婊子,到地上撅起屁股!「林芷韵知道自己最喜欢的事要来了,恋恋不舍的吐出王志涛的鸡巴,还不忘在龟头上亲了一口,之后便乖巧的到地上撅起屁股,摆出一副小母狗的姿势,性感至极!王志涛迫不及待的便扑了上去,掀起林芷韵的裙子,将内裤拨到一边,挺着鸡巴在林芷韵已经滑腻无比的小穴口磨蹭磨蹭,熊腰一挺,鸡巴便肏到了林芷韵的小屄里。林芷韵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噢……好硬好深啊……嗯……少爷……快动动……快使劲肏韵儿吧……啊……」
王志涛感觉鸡巴被一团紧窄无比的嫩肉包裹住,鸡巴使劲一顶,便肏到了底,王志涛豪气顿生,道「噢……你这小婊子……好紧的小屄……嗯……看少爷不肏死你这个骚婊子!」说着缓了缓,适应了林芷韵小屄的紧窄之后,便开始抽插起来。
杨明看着王志涛将鸡巴插到了韵儿老婆的小屄里,一阵激动,心道「肏,快肏死韵儿老婆……对,就这样……这小骚逼最浅了!」手也伸进了裤裆套弄着慢慢勃起的鸡巴!
那边林芷韵更是舒爽,王志涛的鸡巴虽然不算太大,勉勉强强十五公分,但是硬度十分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棒子插到了蜜穴最深处,「噢……好硬……插死韵儿了……哥哥……你的鸡巴好硬……噢……都插到韵儿心里去了……嗯……再用力……哥哥再用力肏韵儿啊……」
「嘿嘿,你这小婊子……看哥哥操死你,你不是喜欢杨明吗,不还他妈给少爷肏了,他妈的叫你喜欢杨明,还有那个陈梦妍早晚老子也要肏了,杨明的女人老子都要肏,叫你走桃花运,叫你受女人喜欢,老子给你带无数个绿帽子!肏……你这小骚逼……噢……夹得老子好爽……肏……噢……」王志涛爽的哇哇乱叫。
突然一个想法闪现在了王志涛脑子里,「哈哈,有了,少爷有办法了……嘿嘿……一石二鸟啊……少爷我就是个天才!小婊子,听着!」
王志涛拍拍林芷韵的屁股,沉浸在快感中的林芷韵没有任何反应还在舒服的呻吟着「噢……哥哥……快点……快肏韵儿……」
「骚妞,被少爷都干上头了!」王志涛心里有些成就感,不过却想要跟林芷韵说话,便故意停下了抽插。
林芷韵突然感觉自己花穴中给自己带来无穷快感的鸡巴突然停了下来,自己即将到达的高潮也戛然而止,突然一阵空虚,自己主动挺动着屁股,套弄着王志涛的鸡巴,回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王志涛道「哥哥,不要停,快干韵儿!」
王志涛被叫的十分受用,又开始挺动着腰肏干起来,道「哥哥我想出一个办法,如果你按照哥哥的安排做,我就对你吃里扒外的事情不追究了!」
林芷韵享受着王志涛抽插的快感,不过这次却留神听着王志涛的「嗯……舒服……哥哥你的鸡巴肏的韵儿好舒服……哥哥你吩咐……只要你肏韵儿……韵儿便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嘿嘿,真听话……」王志涛奖励的快速肏干一阵,干的林芷韵是一阵阵呻吟,「噢,哥哥……你的大鸡吧肏的韵儿好舒服啊……噢……再来几下……韵儿……韵儿要到了啊!」
王志涛却没有随了林芷韵的心愿,接着道「你呢,明天开始就去追求杨明,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成为杨明的女朋友!」
「嗯……好……韵儿听哥哥的……韵儿做杨明的女朋友……嗯……可是哥哥肏的韵儿好爽……不像杨明操了人家几下就射了……嗯……韵儿……韵儿做了杨明的女朋友……韵儿还能给哥哥肏吗?」
「嘿嘿,你想不给我肏都不行,你这小骚货的活太好了,哥哥都舍不得你!呜呜,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噢噢……以后你就是少爷的干妹妹……嗯……干哥哥干妹妹,就是干啊!哈哈!」
原来王志涛打的是这个主意,打算让林芷韵介入杨明陈梦妍的感情,然后分化杨明和陈梦妍的关系,不过这也是因为王志涛不知道杨明和陈梦妍已经确定了关系,他以为现在陈梦妍只是对杨明有好感而已!而且这些人都是怪物,超人,包括现在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柔弱美人都是如此,而且这些人还都在慢慢走向变态的激情,这事情的发展可不是王志涛这高中生所能控制的了!杨明看着二人越干越勇,心中一阵刺激,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裤子也已经褪下,露出了比王志涛更大的鸡巴,眼睛紧盯着林芷韵和王志涛的结合处,只见那处溪水潺潺,一根硕大的黑鸡巴在林芷韵的娇嫩之处放肆的进进出出,带出股股白浆!林芷韵仰起臻首,身体有些紧张「嗯……哥哥……韵儿……要被你肏死了啊……噢……好爽……嗯……哥哥你的大鸡吧……快……再使劲肏韵儿几下……嗯……韵儿……要来了啊……噢……啊……」林芷韵一阵压抑不住的高分贝呻吟,娇躯一阵震颤,王志涛只感觉包裹着自己鸡巴的软肉一阵极速的收缩,那花心处仿佛一张小嘴一般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也控制不住一阵极速狂插,记记都顶到林芷韵大开的花心之上,爽的林芷韵一阵眩晕,「啊……哥哥……你……你要……你要玩死韵儿了啊……嗯……哥哥……你太厉害了……韵儿……韵儿又来了啊!!!」
王志涛也到了强弩之末,只感觉鸡巴顶在了一处,之后一股股滚烫的浪水浇在了自己已经敏感至极的龟头之上,再也控制不住,「啊……哥哥也要来了……啊……射了啊……噢……射死你这个骚婊子……干死你这个杨明的女朋友啊!!」
王志涛肏到最深处,鸡巴一阵颤抖,一股股浓精全都射进了林芷韵大开的花心之中。
被这滚烫的浓精一烫,林芷韵仿佛被冷水一浇,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王志涛也爽的头晕,拔出鸡巴,坐在了地上,这时才看到张彪露出了鸡巴正在手淫,王志涛身为大商人的儿子自然心思不会少,这位父亲的司机更是父亲的心腹人物,对自己也很效忠,总得给点甜头!王志涛永远都不会知道,此时的张彪已经是调班的了!真正的张彪还在王锡范身边呢!
王志涛道「阿彪啊,这可是我新收的干妹妹,可是我们家大小姐,你现在可是对着大小姐的身体手淫呢啊!」
「啊,少爷,我……我……」杨明装作手足无措的道。
「哈哈,我跟彪叔开玩笑的,你是我和父亲最重要的亲信,大小姐给彪叔享受享受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说着拍了拍林芷韵的脸蛋道「韵儿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妹妹,我们王家的大小姐了,以后我带你去见父亲,这位是彪叔,是我们王家的元老,你快去伺候伺候彪叔!」
如果此时是真正的张彪说不定还真是被王志涛这一套手段弄的感激涕零,誓死效忠,就算是杨明也感觉王志涛这手对于一名高中生来说手段也很是老道,心道「以前是死对头没发现这王志涛的才华,现在看还真的有两下子,如果当初不是间接死在了我的手机,说不定能带领雄风集团发展壮大,嗯,是个可造之材!」
不过表现上却是仿佛又是感激又是急色一般的扑倒了林芷韵身上,挺着硬挺的鸡巴就肏到了林芷韵那满是王志涛精液的小屄里,被这鸡巴一肏,林芷韵马上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好老公杨明了,原来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最高端的高科技,却改变不了男人的鸡巴和女人的小屄,所以杨明这跟鸡巴所有女人都熟悉的不行。
林芷韵传音道「坏老公,看韵儿被王志涛欺负也不救人家!哼!」
杨明道「我看我家韵儿享受的不行啊,现在还成了大小姐,嘿嘿!」嘴上也道「大小姐,噢,你的小屄好舒服!」
「嗯,彪叔,你的鸡巴好大……噢……肏的韵儿舒服死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啪啪的响声,不一会王志涛也恢复了体力加入了游戏,林芷韵和杨明第一次享受了3p的快感,都如痴如醉!
……
……
几日后,杨明的班级上。
杨明坐在座位上,脑海里还在想当时跟林芷韵王志涛3p的快感,当时看着王志涛肏干林芷韵而且次次都没射到了林芷韵的子宫里,杨明勃起的异常正常,「要不是韵儿老婆用能力杀死了王志涛的精子,说不定都会怀上王志涛的孩子,要是韵儿老婆生下了王志涛的孩子,嘿嘿!」想着想着,杨明又有一些兴奋了。
此时张滨左边领着赵思思,右边带着陈梦妍来到了班级,杨明道「成功了?」
张滨得意的道「咳咳,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赵思思,思思这是我大哥杨明,是学委大人的男朋友!」
「啊,杨明……大哥你好……那个……我先回座位了!」赵思思毕竟还是高中女生,有些害羞的跑掉了。
张滨看赵思思走了,坐下道「大哥,大嫂我就用了三天,现在完璧归赵,那个……那个……这几天对有些冒犯,那个大哥你不会怪我吧!」
「哎呀,你这还提前了,你大哥我说过让大嫂帮你,又怎么会怪你呢,你小子不用多想!嘿嘿!」杨明故作大度的道。
「大哥,那个……你看我这本来还剩下四天呢,我也不要了,我能不能提一个请求啊!」张滨厚脸皮的道。
这倒让陈梦妍有些纳闷,两人并没有这么商量过。
「你说吧!」杨明道。
「那个,我和思思都是菜鸟,什么都不懂,尤其是我作为男人更是懂得不少,以后遇到问题的时候能不能还找大哥和大嫂帮忙啊!」
「好家伙,这哪是提前还我,这是要以后的梦妍永久使用权啊!嘿嘿,张滨这小子也学坏了,一看这就不是梦妍的主意!」杨明心道。
陈梦妍也有些惊讶,不过心里对张滨的心思也心知肚明,「老公想的还真是周到,这样子以后借口就太多了,嘻嘻!」这几天过后陈梦妍已经完全带入了张滨女朋友的角色中,心里想的都是张滨是自己的老公,至于杨明嘛,那是绿帽老公,嘻嘻!
「老公……不……阿滨说的也是,和思思是我们做的媒,老公我们应该帮忙!」
陈梦妍也道。
「你到底是叫哪个老公啊,妍妍!」杨明开玩笑道。
「哎呀,人家这几天习惯了嘛!讨厌!」陈梦妍笑打了杨明一下,却也知道杨明不只没在意,也许还很兴奋呢!
「好吧,这件事我答应你,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我或者你大嫂帮忙,你就说话,我们毕竟是过来人嘛,嘿嘿,男人的事问大哥,大哥可是真正的男人了,啥都明白,你懂的兄弟,女人的事就问你大嫂,现在你也有女朋友了,不瞒你说,你大嫂已经完全是大哥的人了,嘿嘿,厉害吧!」杨明吹嘘道。
「大哥真厉害,那个,我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昨天我跟思思接吻,发现不太熟练,想再找大嫂练习一下,大哥你看看我接吻哪里有问题!」
「等会我们去厕所,我先跟你大嫂接吻示范一下,之后你再跟你大嫂练习一下!」
不知不觉,三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明着就提出了接吻的请求,暗地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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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晶晶情趣用品店的调教,小奴吃着饭也给我干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小奴一早便为我准备了早餐,我叫小奴多准备一份,我则到密室带晶晶上来,让她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吃了一会晶晶便说:「其实你们怎样才会放过我啊?」
我:「其实你应该知道你是不能回到过去的了,但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实话告诉你我给你用的药是不能医治也没有解药的,要不是你们之前想杀我,我是不会对你用这药的,但不用也用了,我相信你也知道反抗不了我们吧,这样吧,我可以不停为你提供解药,你也可以回到自己的生活,但每星期要有两天给我们玩玩这条件你想想吧!要是接受了,表面上你跟我们还是朋友,而且你可继续在小翠的公司工作,每月月薪有80000。你自己想想吧!」
晶晶想了想便说:「这条件我可以接受,但可以不告诉我男朋友跟其他人吗?还有要是真的要我做奴隶,我可以不做小翠的奴隶吗?我想做你的奴隶。」
我看向小奴,小奴便说:「主人其实我也不懂做主人的事,要是主人愿意便收她做奴隶吧!」
我细声的对小奴说:「要是我收她做奴隶,我就会跟她做坏坏的事啊!你不介意吗?」
「只要主人喜欢小奴不介意!」
我明白小奴的意思便道:「要是这样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贱奴,你可以住在这里,但你还是要听小翠的话啊!」
晶晶微笑一下便道:「谢谢主人,谢谢小翠」
我叫小奴带晶晶四处看看,我则回书房研究开发解药的可能性,不一会小奴和晶晶便来到书房,我招呼她们坐下,晶晶好奇的问道:「主人你家真大啊!我真的可以住在这儿吗?」
我「当然可以二楼还有三间客房你自己选一间吧!」
小奴「你就睡我隔壁的房间吧!」
晶晶开心的笑道:「好啊!谢谢主人谢谢小翠,但主人我还有一个请求,我之前跟祥哥一起是因为他拍了我的裸照要胁我,主人能帮我把裸照拿回来吗?」
我想了想便说:「你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吗?」
晶晶:「不知道啊!应该是在他家中吧!」
小奴:「会不会在家中的电脑?」
我:「不用多想了,现在到小翠家看看便知道了。」
说着便和他们一起开车到小奴家,我开了祥哥的电脑找了一会,发现了一个叫机密的档案,我把他打开发现内里有三个档案名称分别是「老婆」「晶晶」
「诗雅」
我打开叫老婆的资料夹一看里面全是小奴平日在家洗澡啊换衣服的短片,我再打开晶晶的资料夹,我想这些应该是晶晶所说的裸照吧,最后我打开诗雅的资料夹,发现这女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我把电脑拆了下来搬回别墅,并叫晶晶陪小奴去警署报案就说他老公失踪了,小奴奇怪的问道:「这会为主人带来麻烦吗?」
我:「不会,要是你不报警才会麻烦。你想想你老公失踪了,他公司跟家人总有一天会怀疑的,要是这样倒不如来一个反客为主,你一会打电话到你老公公司和他家找他然后再去报警这样你老公失踪便合情合理了,对了晶晶你和他的关系有人知道吗?」
晶晶:「应该没有都是他找我的,我没有找他。」
我:「不要紧你们先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事我会处理。」
说完晶晶和小奴便跟着我说的做。而我则致电我在电讯公司的朋友叫他们把祥哥和晶晶的通话纪录删除,都完成了后,我便回别墅等小奴和晶晶,在等待他们的时候我研究着祥哥的电脑,小奴看来未认识我之前真的是比较正经的,就是有和祥哥拍性爱的影片,也是在被祥哥矇着眼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晶晶的也是差不多,起初是不情愿的被拍,后来都是把眼睛矇起来再拍的,至於这个叫诗雅的女生很开放啊!慢着我突然看到一张诗雅穿ol服装的照片,我马上拿出地产黄小姐的咭片来看,地产代理黄诗雅,我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我把诗雅的照片传到我的手机上,把其他资料转传到移动硬盘上,再检查一次电脑上的其他档案,确定没其他重要资料后我便把电脑彻底破坏,这时小奴跟晶晶回来了,她们说把我说的事情都做好了,我看时间还早便带他们到中环购物,晶晶可是买得很开心啊!小奴则只买了一些衣服跟鞋子给自己,然后为我买了很多衣服,把东西搬上车后晶晶开心的说:「小翠啊!难怪你跟着主人了,原来跟着主人这么好啊!」
小翠不快的说:「我不是为了这些才跟着主人的。」
「没关系啊!早知是这样我一早就跟着主人好了。」
小奴气得满面通红了,我便说:「我跟小翠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看你倒好像是很享受的感觉!」
晶晶:「有什么不好吗?你要知道啊要买下今天的这些物品,我看以我以前的薪金最小也要工作十年才可买得到,现在一天便可全部买完你知道有多开心吗?」
我觉得有点好笑便道:「难道在你眼中物质的享受真的这么重要吗?」
晶晶笑着说:「当然啊!穿得美美的让其他人用羨慕的眼光看着我,那感觉比造爱还爽啊!」
我笑说:「是吗?我一会让你更爽吧!」
晶晶疑惑的问道:「又要去购物吗?」
小奴看穿我的心思道:「主人又要去上次那地方吗?」
我笑了笑便说:「还是小奴知我心意。」
我开车到旺角叫晶晶换上刚卖的白色t- shirt,蓝色热裤和黑色漆皮高跟鞋,晶晶换上后便说:「要我穿这些要做什么?去派对?」
我:「要你帮我买一些东西啊!」
说着叫她开了蓝牙便带晶晶到上次的情趣用品店,而我则和小奴牵着手在周围四处看看,到了门外晶晶怎也不愿进去并说:「我不要进去啊!主人求你了我给你干好吗?不要让我进去买东西吧!」
「你可以不进去,但别忘了今晚你要用药啊!」
晶晶听后有一点害怕便答道:「我知道了!我进去便是!」
晶晶进去后上次的店员马上出来招呼,「小姐要买些什么吗?我们刚新进了不小好货啊!」店员不停的介绍着,我叫晶晶拿出手袋中的纸条依上面的物品清单购买。
晶晶拿出来一看马上满面通红,清单上面有按摩捧,皮手铐,脚铐,灌肠器,催情按摩油,女用贞操带,乳头夹连铃铛和真皮眼罩。
小奴知道我的清单后便问道:「会不会太难了?」
我笑着跟小奴说:「要不你代她去买吧!」
小奴红着脸低下头没再说话,只见晶晶把纸条递给店员,店员马上把晶晶由头到脚看了一篇并说:「小姐请等一等啊!我马上拿来给你!」
晶晶面红的点了点头细声对我说:「主人!好害羞啊!我可以走了吗?」
从我和小奴的角度看,晶晶的面跟耳珠都非常的红,我便跟她说:「人家在拿货品给你啊!你现在走了人家怎么办啊!再说我是叫你买东西啊!还没买到怎么能走呢?」
「主人,我真的好害羞啊!他都把人家看成是什么人了呜呜………」
说着店员便回来了,我看刘德华也可以把服务大使让给他了,只见他把每种清单上的货物都拿了几件出来放在桌上让晶晶选择。
我叫晶晶拿起皮脚铐试带一下,晶晶细声的发出抗议,我便重新提醒他不要忘记用药的事,* 於是晶晶便不情愿的拿起脚铐坐在小椅上带了起来,在又白又长的美腿慢慢的带上脚铐,店员看得双眼都快喷出火焰来了便道:「小姐我帮你吧!」
说着便蹲下把脚铐锁上,还把锁匙收起来道:「小姐我看你带这双脚铐很美啊,可以让我拍照吗?」
晶晶当然不愿便道:「不太好吧,我试完了可以帮我开锁吗?」
店员装作听不到并拿出皮手铐道:「小姐也试带这个吧,一起带很漂亮啊!」
晶晶还在试着打开脚铐的锁反应不过来,便被店员用皮手铐把双手锁在背后,晶晶马上惊吓道:「你想怎样啊?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啦!」
店员藐视的笑道:「小姐你就不要装吧!我一看就知你是出来卖的,这样吧!让我玩玩我便免费送你这些东西!」
晶晶挣扎着说:「不是啊!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只是……帮男朋友买的。」
我跟小奴说:「你姊妹的应变能力不比你差啊!」
小奴把头缩向我怀中,我们继续看晶晶,只见店员从后抱着她,手已伸进上衣不停的摸并说:「你不是出来卖谁信啊?那有人会在情趣用品店试带脚铐呢?」
晶晶自知理亏没有说话,店员见晶晶没有说话便伸手进热裤摸晶晶的阴部,晶晶马上挣扎说:「这边不能摸啊!快停手!我要叫了呜呜!」说着更流出泪来,店员得势不饶人说:「你看小穴都湿了还说不是出来卖?让我干一干吧!我把这些东西都送你。」
晶晶害怕的大叫:「不要啊!放我走吧!主人救命啊!」
我怕事情闹大便马上跟小奴走入店内,店员一见我进来有点被吓着了问道:「你们想怎样?我懂功夫啊!」
我微笑的跟店员说:「你不记得我吗?你冷静一点我们没有恶意。」
店员认得是我便说:「老闆,你怎么突然出现啊?」
我说:「我在调教这妓女想不到他吓着你了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把店关上我们谈一谈吧!」
店员知道有戏便把店门关上,晶晶坐在小椅子哭着,我伸手进他小穴摸了一下发现真的湿了便细声跟晶晶说:「你啊竟敢没我的命令就大叫,本只想让她摸一摸你而已,现在可不行了只好让她干你吧!」
晶晶抗议道:「不行啊主人,贱奴知错了你原谅贱奴吧!我以后不敢了,呜呜……我让你干吧,不要给他干啊!」
我没理她叫店员拿了一个阳具型口塞给我,我把口塞带在晶晶嘴上并用力锁紧,只听晶晶不停挣扎:「主……人……唔唔……不……干……我……唔唔!」
我没理他,他竟看向小奴求救,小奴内心一软便向我说:「主人你放过他吧!」
我怒道:「你反了啊!够胆帮她说情,好啊看我怎收拾你们。」
说着我拿了个手铐把小奴双手铐在背后,掏出鸡巴拿高她的裙子便大力的干进小穴,小奴马上求饶道:「对不起啊!……啊啊啊啊主人是……奴儿错了啊啊啊,原谅奴儿……」店员看得两眼发直并说:「老兄你真利害啊!」
我跟店员说:「不要站着啊,你不是想干她吗?快去吧!但记得带套啊!」
店员听到后开心的道:「谢谢老闆,我想干这级数的女生很久了!」
说着便脱下晶晶的热裤,掏出鸡巴带上套子便干了进去,只见晶晶泪流满面不停挣扎,嘴上不停发出一些怪叫,「唔唔唔……不……唔…要…唔……唔……救……唔」
只见店员干了一会便抱着晶晶抽搐,我知道他射了,我也加快抽插速度,把精液射进小奴的小穴内,店员坐在椅子边休息边说:「老兄你真利害,你要什么便尽管拿吧!」
小奴这时正跪在地上用小嘴帮我清洁,我说:「兄弟不用客气,只是我二星期前在网上下的订单怎么还没到啊?」
店员马上到电脑看看说:「老闆原来这是你的订单啊!我见一次买这么多还以为有人在玩我呢!放心下星期我便亲自送到府上。」
我满意的道:「很好,那下星期见啰!小奴解开你姊妹扶她走吧!」
店员马上说:「老闆我可以有一个请求吗?我想跟这位热裤小姐拍个照可以吗?」
我想了想便说:「只要不拍到脸,随你怎么拍吧!」
晶晶听到后马上发出唔唔声抗议并向小奴求救,小奴这次不敢说什么马上站到我身旁,晶晶知道没有用便又流出泪来,这时老闆把眼罩给晶晶带上并说:「美女不用怕啊,带上眼罩便没人认得你了你放心给我拍照吧!我保证我只用来自己打手枪啊!」
说着便拿出相机不停拍照。我灵光一闪叫老闆一会把相片也传给我,拍了一会老闆连声道谢,解开晶晶后我便带着他们开车回家。
在车上的时候晶晶突然哭着说:「呜呜……主人我给你干没关系……但不要给其他人干我好吗?」
我没有说话,晶晶见我没有回应便向小翠求救:「小翠你帮我说说好吗?」
小奴看了看我便说:「晶晶不要再说了,回到别墅我们还要受罚啊!主人在生气你感觉不到吗?」
晶晶害怕的说:「我不要受罚啊!主人原谅我啊!我以后不敢了。呜呜……」
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把车子停在路边咆哮道:「吵什么吵!烦死了,我想谁干你便谁干你,要是我喜欢连狗也可以干你你听得懂吗?」
晶晶被我吓得呆了,小奴也没见过我这么火大马上说:「主人对不起!奴儿代晶晶道歉,主人发怒会坏身子的,晶晶快向主人道歉吧!快啊!」
说着推了推晶晶,晶晶马上道:「主人对不起贱奴不敢了,不要让狗干我,我会听话的,主人贱奴知错了。」
说着头便低下来,我看见这样便继续把车开回别墅。
回到家后我叫小奴跟晶晶去做饭,我则把刚刚的照片放到我的网站上标题则是「情趣商店调教贱奴」,不一会兵仔们又开始回覆了。
A:「真的越看越像,但看她衣着又不像啊,楼主快帮我联系吧!要不给我地址我去强奸她吧!」
C:「这次还在街上调教啊!这商店好像在旺角吧?」
D:「就说你们啊!你看这腿又长又白又滑啊!够我J好几天了。」
B:「玩得够激啊!晶晶啊我都射给你啦!」
E:「应该不是晶晶吧,不管了,就当她是吧,晶晶让我调教你吧!」
他们又开始热烈讨论起来,要是写出来的文字能化成现实,我想晶晶都不知被他们轮奸多少篇了。
我走到饭厅,原来她们已准备好晚餐了,我见小奴跟晶晶细声的说着什么,我便咳了两声道:「在说什么啊?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
小奴马上答道:「不是啊!我们想给主人一个惊喜。」
说着晶晶便跪下掏出我的鸡巴吸啜起来,第一次享受晶晶口交,发现原来小奴现在口交已经很利害,可能之前没有比较,感觉不到吧!这时小奴也没闲着,把饭菜放进口中咀嚼一会便用嘴对嘴的方式送进我口中,我吃完一口后小奴便喂我一口。吃了数口后我叫小奴坐下不用喂了,小奴以为我不喜欢马上跪下,我跟他说我喜欢只是不太习惯而已,小奴听后微笑着走进厨房,我边享受晶晶为我服务边吃桌上的美食,什么叫享受,这就叫享受啊。不一会小奴拿了杯温水,一杯冰和一杯清水出来给晶晶,晶晶用嘴含进一些冰块再用嘴含着我的鸡巴,一阵冰冷的感觉传到全身,这时小奴过来抱着我的胸膛小嘴吻上我的嘴,我跟他两舌交缠不停的吻着对方,晶晶这时吐出口中的冰块,把一口温水含进口中再含着鸡巴,一阵温暖的感觉由鸡巴散发开来,跟小奴不停的吻着,晶晶含了一会便把温水吞下,接着快速用嘴巴套弄我的鸡巴,我舒服得射了出来,晶晶知我要射了把我整根鸡巴含进嘴中,任由我把清液射进她的嘴内,射完后晶晶拿着杯子走进厨房,小奴便马上跪下,用嘴巴帮我清洁。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时晶晶也回来跪到我面前,小奴这时便说:「唔……唔……唔…主人……满意……我们…的服务吧?」
我现在心情真的很好便道:「非常满意,但晶晶的口技要多练习啊!」
晶晶红着脸低头道:「知道主人,贱奴会努力的。」
小奴吐出我的鸡巴说:「主人真的非常满意吗?」
我点了点头,小奴见我点头开心的说:「这样可以请求主人一件事吗?」
我早知有计便说:「说吧!早知有古怪了!」
小奴细声的说:「看在我们表现好的份上可以不惩罚我们吗?」
其实我刚已经忘了惩罚一事了,我想了想便说:「看在你们这么乖的份上,好吧这次便饶了你们。」
小奴跟晶晶马上开心的回到:「谢谢主人,我们一定不敢再犯!」
我叫他们起来吃饭,吃完饭后晶晶有些不安,我差点忘了便叫小奴拿药水帮她灌肠,我则回到睡房拿着平板电脑看他们讨论,细看他们的留言后我发现最可怜的应该是C君了,原来晶晶不单叫C君买东西,还会经常叫他做一些盘运啊,接送等工作,而且C君有一次用2个多月的薪金买了个手袋给晶晶后,晶晶知道他没钱了便电话也不接,晶晶这女生真是极品啊!放心吧C君我会令她补偿你的。
我以板主的身份传了一个信息给C君,内容大概是叫他这星期要保留精力,下星期会给她一个惊喜。
但不要告诉别人啊!C君马上回覆说会照做。这时我已忍不了在幻想晶晶被C君干的画面了,这时小奴跟晶晶进到房内,见我在床上看平板便到床边服侍我,小奴趴在我下身用嘴巴不停套弄我的鸡巴,晶晶则用手为我上身按摩,不一会我便叫小奴趴在床上,正想干小奴的时候晶晶用手轻轻引导我的鸡巴插进小奴的小穴内,更不停的用手按摩我的蛋蛋。我被她按得十分舒服,小奴这时则主动遥动腰身用小穴不停套弄我的鸡巴,被他们这样夹攻想不射也难啊!不一会便把浓浓的精液全数射进小奴的子宫,我躺了下来,晶晶便马上用口为我清洁,我心想她们要是每天也这样夹攻我,香港就很快会发现木乃伊了,因为我会被他们把我吸得变人乾了,清理完后晶晶跟小奴也睡到我旁边,而我则睡在中间,我跟他们也确实是累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晚上我发觉小奴好像睡得不好我便关心的问道:「小奴怎样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奴看向我,我发现小奴在哭,我帮他用手抹掉她的眼泪便问她:「怎么突然哭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小奴马上抱着我说:「呜呜………主人我刚梦见你不理我了呜呜!」
我抱着她安慰道:「主人怎么舍得不理小奴呢?」说着便吻向小奴,小奴被我深深的吻了一下明白我的心意便说:「奴儿就是怕啊!我知道主人还是会收奴隶的,奴儿也不会阻止,但奴儿会老啊!到了一天奴儿人老珠黄的时候,主人还会要奴儿吗?呜呜……」
我被她这样一说真的感动了,原来在小奴的思想中竟然真的想跟着我一生一世,我抱紧小奴说:「你会老,我也会老啊!到时我不行了你不要离开我就好了,再者他人选择你的同时你也在选择他人啊!我看你啊就算到了50岁还是美魔女呢!」
小奴转哭为笑道:「主人,就是你这嘴巴最甜!」
说着又吻了上来。我抱着小奴不一会便又睡着了。一早醒来只感觉下身好像被人吸啜,起初我以为是小奴,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晶晶,我有点失落,但还是享受着晶晶的服务,不一会我便射在晶晶口中,晶晶马上用口帮我清理乾净,我摸着晶晶的头问道:「小翠去了什么地方啊?」
晶晶小心的放好我的阳具便道:「她为主人准备早餐啊!主人要我去叫她吗?」
我说不用,便牵着晶晶到浴室梳洗,梳洗完毕到了饭厅,只见小奴已把早餐放好,我们吃着早餐,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跟晶晶说:「晶晶有件事我想先跟你说,我现在知道你之前是被祥哥迫的,我不怪你,但既然你已经进来跟我和小奴生活,我希望你是自愿的,所以现在我再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我们继续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第二是你离开回到自己的生活中,我会为你提供药物,你还是可以在小奴的公司工作月薪不变,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以全拿走,但你要搬离别墅而且跟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亲密。」
晶晶马上哭起来:「不要啊主人!我想跟着主人,主人不要不要晶晶啊!呜呜……」
我知道晶晶是因为不舍得物质上的享受才会这样说的,我便认真的说道:
「我的兴趣你是知道的,你跟着我便很难避免会跟其他人发生关系,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晶晶沉默了片刻便说:「我知道,但我能有一个要求吗?」
我叫他说来听听,晶晶便接着说:「我的要求是希望干我的人,主人都要确保他们身体健康,而且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谁!主人办得到吗?」
我想了想其实这要求跟我一向的想法是相同的,不然上次惩罚小奴的时候也不用找男妓来了,於是便跟晶晶说:「我可以答应你,要是不能保证他们身体健康的时候,我会要他们带套,就像昨天的店员一样。」
晶晶想了想便说:「主人既然答应了,我便选择第一个吧!」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但我发现小奴一直也没有说话,便问道:「小奴身子不舒服吗?」
小奴不快的答道:「小奴没事多谢主人关心!」
看来小奴有一些不满,我看早餐也差不多吃完了便叫晶晶收拾一下,我则牵着小奴到花园问她有什么不满,小奴有点气的说着:「主人啊!晶晶明显是贪你的钱,为什么你还让她这样选择啊?」
我知道小奴担心我便抱着他说:「小奴啊!你知道什么是调教吗?就是慢慢把她不懂的教导到她懂,要是一开始就懂那还需要调教吗?我还有乐趣吗?你想想啊!其实你当初也跟晶晶有点像啊!你不记得了吗?小奴想了想便红着脸低着头道:「奴儿才不像晶晶呢!奴儿是真心爱你的。」
我吻了小奴一下便牵着小奴回到大厅,这时晶晶也收拾好了出来,我看时间还很早便说:「今天回时装店看看吧!开铺多天也应该回去看看啊!」
说着便开车到铜锣湾,回到店内小芳跟小芬马上上来招呼,并把账目拿来给小奴过目,晶晶则假装帮手整理店铺实则在为自己选择衣服,而我则进镜房看看可以在这安放什么设备。
这时黄小姐致电给我说交易已完成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到律师楼签署,我便跟他说可以现在去签署,黄小姐把律师楼的地址给我正好就在铜锣湾,说着跟小奴他们说了一声便步行前往律师楼了,小奴本想跟着我但无奈要看账目抽不了身便叫晶晶陪我前往,晶晶牵着我像情侣一样的走着,到了一个街角她突然把我的手放开,我正奇怪只见一个男生向晶晶走来,男生一到来便问晶晶:「老婆你去什么地方了,这几天都找不着你啊?」
我站在旁边看着,晶晶便道:「没有啦,在帮小翠的公司工作啊!对了这是我们的老闆,老闆这是我的男朋友。」
我微笑的跟那男生握手,男生热情的回应道:「你就是李生啊!我叫阿强啊!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老婆吧!」
我微笑的回应到:「不客气!不客气!你放心好了!」
晶晶见我有些尴尬便马上打完场:「老公你快去工作吧!我跟老闆还要到律师楼签文件啊!」
说着便拉我离开,他老公在后面大叫:「老婆啊!工作也要注意身子啊!」
我看着他男友觉得怪可怜的便问晶晶:「你跟你男朋友多久没造爱了。」
晶晶想了想便答:「快三年了,怎么这样问啊?」
我不可至信的说:「三年啊!他怎么还跟你在一起。」
晶晶答道:「他就是喜欢我,我也没办法啊!」
我没说什么,不一会便到律师楼了,黄小姐开心的看着我道:「李生一切都准备好了,里面请吧!」
不一会便把文件都签好,签好文件后黄小姐拉我到一旁细声的跟我说:「不要怪我多事啊,其实上次那个是你女朋友还是这个啊?」
我苦笑的跟她说:「上次那个是我女朋友,这个是我朋友。」
黄小姐听后便说:「不好意思啊我见你们态度亲暱以为你们是……」
我笑着说:「没关系,但黄小姐我也有一些问题想问一问你啊!这些照片中的是你吗?」
我把手机递给黄小姐,黄小姐看到后面色大变道:「你怎会有这些照片啊!我安慰道:「我怎么得到,你不需要知道但你可放心我不会给其他人看的。但我想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谈谈。」
黄小姐马上便道:「一口价我给你10万元,求你把相片删除吧!」
我有一些不快的道:「你是在说笑吗?你也知道我不缺钱吧?你是在笑话我吗?」
黄小姐紧张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能把相片删除吗?」
我不耐烦的答道:「有空找你谈的时候再说吧!我只可答应你不会把照片给其他人看。」
黄小姐没再说话,我便叫晶晶和我一起离开了,回到服装店小奴还在点算账目,这时铺内客人也开始多了,我便进了镜房让晶晶在外面帮手,我看着铺内的游人突然明白了一句古人的说话:「牡丹虽好但必须绿叶扶持。」
说真的其实晶晶跟小奴的美貌不相伯仲,只是晶晶的胸比较大,小奴的腿比较长而已,但现在跟其他女生比起来,我觉得她们都能参加世界小姐了,看着看着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便出去打招呼道:「祖儿你又来逛街啊?」
祖儿对我笑了笑便道:「大情圣你敢走来跟我聊天啊!不怕你女朋友妒忌啊!」
我笑着说:「我像会怕的人吗?倒是你怎么又来了啊!不会是想念我吧?」
祖儿轻轻的推了我一下说:「鬼才想你啊!你不知道吗?你这店已经成为潮人必到之地,有些女生更把这当成圣地呢!」
我听后心中佩服小芬跟小芳的利害,正想着祖儿又说:「你女朋友来了我先走啦!」
只见小奴真的向我们走来,我心中也暗暗佩服,竟然能在看账目的时候还可以留意着我,小奴把祖儿叫着:「小姐你好啊!老公你怎么不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啊?」
小奴还是第一次叫我老公,我有些不自在的介绍了一下,祖儿笑着的跟小奴握了握手,便说自己有事转身就走。
小奴见他走远了便抱着我说:「主人啊!奴儿不喜欢她。」
我笑着说:「怎样啊!妒忌吗?对了我何时变了你老公啊!」
小奴面红的说着:「对不起啊主人!我只是不想她有非份之想而已!」
我遥了遥头便回镜房休息,到了中午时间人客更多了,他们忘得连吃饭也要轮着吃,小芳跟小芬先吃了接着是晶晶,小奴最后才吃,我见小奴拿着饭盒便叫她进镜房来,小奴一进来便说:「主人对不起啊!今天太忙了没有时间服侍主人了!」
我笑着说:「不要紧!你快吃饭吧!」小奴笑了笑便把饭盒放在枱上吃着,我看着突然又有了鬼主意,我拿开小奴的椅子让她趴在枱上继续吃饭,而我则在后面拿高小奴的裙子用手指玩弄小奴的小穴,小奴不舒服的扭动着叫道:「主人啊……让奴……儿先……吃完……饭再……服侍主人……好吗?」
我不理小奴马上掏出鸡巴便干进小穴,小奴被我操得连饭也喷了出来,「主人……不要啊啊啊……人家……怎吃饭啊啊啊啊!」
「快点吃啊不然我就叫晶晶进来干她。」
「不要……啊………奴儿吃……奴儿马上吃!」
说着便又把一口饭送进口中,这时有位少女拿着裙子走到镜前比对,我叫小奴看看,并跟小奴说:「你估计她能看到我们吗?」
小奴害羞的答到:「不要说啊!………奴儿……害羞死了。」
说着把我夹得更紧了,不一会我觉得快要射的时候便拿出来射到小奴的饭盒内并说:「要好好吃完啊,不要浪费知道吗?」
小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我说便答到:「知道主人,奴儿一定不会浪费食物的。」
吃完饭小奴吻了我一下便说:「主人能答应奴儿不可用这方式干其他人吗?」
我奇怪的问为什么?小奴便抱着我说:「我想有一些事主人只会跟我做而已,这样会令我觉得在主人心中我很重要啊。」
我说:「好的我答应你,但不管怎样小奴在主人心中也是最重要的。」
小奴笑了笑便又出去工作了,我见我在这也没什么事做便到车行看有没有新车款推出,我看到了一辆紫色林宝坚尼,车身线条优美,我一看到便想要是小奴开的话应该很漂亮,於是便进去找经纪谈了一下签下交易条款和约了送车日期后经纪还告诉我会安排一个三小时的上门教授开车的课程给我,我问经纪可以三个人一起学习吗?经纪致电给教车师父问了一下便说没问题。我开心的走出车行,在周围四处逛了一下买了一些下午茶便回到服饰店,刚好现在客人也不多便招呼他们来吃茶点,吃着吃着小芳跟小芬好奇的问道:「老闆那房间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会进去但却不让我们进去呢?不会是老闆的私人行宫吧!」
我心想还真给你们说中呢!我笑着说:「是啊!你们要进我后宫吗?」
小芬跟小芳马上紧张的说:「我们不敢啊!一会老闆娘会开除我们啊!」
小奴马上笑说:「不会啊!你们这么能干谁舍得开除你们啊?」嬉闹了一会大家便继续工作,我也在收银枱帮忙。终於都到了关门的时间,小芬和小芳先行离开,只留下晶晶小奴和我,小奴不停的在记账,晶晶则坐在旁边玩手机,我好奇的偷看,原来她在和兵仔C交谈呢!
我告诉晶晶不要玩弄别人感情啊!
谁知她这样回我:「他就是喜欢我啊!我不理他才对他残忍呢!」
我没再说话,这时小奴也记好账了,我便叫晶晶自己先开车回别墅休息,晶晶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小奴见晶晶走了便问我:「主人又想跟奴儿玩坏坏的游戏吗?」
我笑着应到:「不是啊!只是想带小奴到一个地方!」
我牵着小奴上了的士便往我的家出发,一进家门工人便马上出来招呼,我叫他们准备晚饭,小奴有些吓到,像个小女孩一样四处的观看,我看她这么好奇便带她整间房子游览了一篇,游览完后工人也来请我们去吃饭,於是我和小奴便到饭厅吃饭,小奴显得有些不自在,我关心的问道:「怎样啊是不是累了?」
小奴不好意思的说:「主人可以叫你的工人先退下吗?我有些不习惯啊!」
我笑着跟小奴说:「不用怕啊他们都是服侍你的,你把他们当侍应就好。」
小奴点了点头便低头吃饭,由於我比较喜欢吃西餐所以在家工人们多数也是烧牛扒给我吃的,而小奴工人们则准备了一份炸龙脷柳给她。吃着吃着我问小奴美味吗?小奴面红红的点了点头,吃过主菜工人们便换上餐汤,是我最爱的洋葱汤啊!这是我家的一个规矩吃什么菜也好一定要先吃饭再喝汤。
小奴见我狼吞虎嚥的喝着,便细声的叫我喝慢点!
我点了点头减慢速度,小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工人们便马上为他倒酒,只见小奴不好意思的不停道谢!我看着觉得好笑,便示意工人们先退下,我问小奴感觉怎样?
小奴吸了口大气细声的说:「主人啊我超紧张的,你在家吃饭也这么大阵仗啊!」
我跟小奴说:「小奴啊!你要跟我在一起除了认识我黑暗的一面,也要认识我光明的一面啊!你要知道当我带你踏进我家门的一刻起,在我心目中你已不止是我的小奴了,他们也明白这一点能让我单独带回家吃饭的女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小奴听后感动得流出泪来哭着说:「主人,我留在你身边已经足够了我不要当什么女主人我只想要你啊!」
我起身过去抱着小奴:「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发生得太快,但是你为我牺牲的难道我就感觉不到吗?我告诉你我是完全感受得到的。难道你就不能接受我的一点点付出吗?」
听到这小奴哭得更利害:「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女朋友怎么办啊?她也是爱着主人的,主人应该也喜欢她啊!」
我微笑着说:「一切也只能说是缘份吧!她接受不了我的黑暗面,我也不强迫她之后我们便越走越远分开其实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奴抱着我又哭了起来:「主人我被这么多人干过,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吗?」
我摸着小奴的头便道:「我要是介意,我还会带你回来吗?而且难道我干的女生会比干你的男生小吗?这么说你不会是介意我吧!」
小奴没有再说话只抱着我不停哭泣。我让他在我的怀中哭泣,回想跟小奴一起的种种,真的只可说百般滋味在心头。
我牵着小奴回到位於顶楼的主人房,我抱着小奴说:「以后这也是你的房间啊!有什么想修改的便跟我说吧!」
小奴开心的回答:「不用修改了只要是主人喜欢的奴儿便喜欢!」
说着又跪下来伸手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口中吸啜,不知是地方问题还是气氛问题小奴服务了我这么多次今次是特别舒服的,不一会我便射进小奴口中,小奴正想帮我清洁的时候我制止了她并说:「奴隶做的事在别墅做就可以了,在这边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只做女朋友的事就够了。」
怎料小奴还是用嘴巴帮我清洁,清洁完后便跟我说:「我就是喜欢为我男朋友做这种事,老公你喜欢吗?」
我开心的抱着小奴:「老婆,老公喜欢。」说着便轻轻的脱去小奴的衣服,我把小奴抱了上床温柔的抚摸她的双峰,用舌头轻轻的奶弄小奴的峰尖,小奴发出一声声呻吟,接着我慢慢的吻向阴部,小奴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后,便放松全身任我吻她的阴部,吻了一会我的阳具也再次硬了起来,於是我便张开小奴双腿慢慢的插了进去,我慢慢的抽插着,小奴紧抱着我不停的和我接吻,我慢慢加快抽插速度,小奴轻声的呻吟着,「老公我爱你啊!快点啊!我好兴奋!快点啊!」
我再加快速度,小奴也用力夹紧我的阳具,不一会我两便同时到达高潮,我把精液全射进小奴的子宫,高潮过后我两便相拥而睡,第二天醒来我见小奴还在睡觉便没有叫醒她,我静静的到家中的泳池游泳,游了数圈只见小奴围着毛巾出来找我,他见我在游泳便坐在池边看着,我想叫她也下来一起游泳,才想起他这边没有换洗的衣物啊!我上了水小奴便拿毛巾包着我,我带小奴回房间穿上衣物后便到饭厅吃早餐,工人们一早就为我准备了一些粥品和油器了,这也是我家中规矩早上一定要吃中式早餐。小奴吃得很开心比昨天自在不小,吃完早餐我便带着小奴到我的车库叫小奴选一辆我们今天开的车,小奴看着车库内的数十辆名车一时也不知怎选,於是我便带他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旁边并问小奴道:「老婆你说今天开这辆好吗?」
小奴点了点头说:「这辆很帅气啊很适合老公。」
说着我便和小奴上了车,开着这辆野兽向市区进发,我叫小奴致电给晶晶叫她先回公司,我则和小奴又去了购物看来又是一个疲累的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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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着阿逸把他的阳具插入我的私处,我忍不住轻轻的发出了呻吟
「怎么样……有没有挂念我的肉棒。」
「嗯……才没有……嗯……」
「真的吗……我可是时常都想着你的小穴哦……嗯……真舒服。」
「鬼才会信你……你们男人只要想搞女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哦……嗯……」
「才不是,你可是我的最爱哦,真的,要不是阿聪先看上你,我肯定要把你聚回来。」
「嗯……海宁不好吗……你们不是常说她够浪够放嘛……嗯……」
「浪是浪,但那个小婊子穴都被人干松了,跟你这个极品比也差得太远了……真爽。」
阿逸的嘴就是甜,说得我都要上天了。
「你嘴就是甜,树上的小鸟都要被哄下来了,嗯……对……就是这里……爽……爽。」
「嘿……爽吧……你要好好记住我的小弟弟哦……看我干死你这个待嫁的新娘子……」
「嗯……嗯……」
阿逸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开始加快了抽插,力度也越来越大。
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在他身下无力的扭着,下体啪啪声的响着,乳房一下一下荡着,互相拍打着。
「哦……嗯…乳房…手…嗯…按…捏着我的奶。」
我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好想他用力的搓捏我的乳房。
「不要,我就喜欢看着这对巨乳荡着。」
阿逸低头轻轻的给了我一个浅吻,然后捉着我的腰快速的动着。
「呀呀呀…嗯呀呀呀……」我大声的叫着,迎来了高潮。
「真爽,我最喜欢你高潮时阴道会夹得超紧。」
「嗯……我……我才没有高潮……嗯……你…你先不要动,你让我休息一下…刚刚太快…现…现在很敏感。」
虽然我说没有,不过阿逸肯定知道我高潮了,动作也放慢了一点,一下一下不快不慢的在我的阴道磨着。
「嘴硬…看我再来……」
「呀呀呀…嗯呀呀呀……呀呀呀…嗯……」
他突然又加快了抽插,来了,呀,又要高潮了。我手紧紧的捏着床单,大声地叫了出来……
「我的小美女,又来了是吧?你知道吗,我可不止嘴甜,鸡巴也很甜哦。」
说完,他一下就把肉棒拔了出来,一个反身就把它送到我张开的嘴前,然后插了进去。
甜?哪会甜哦。整根肉棒都是我高潮的分泌物,白白的,粘粘的,根本就是奇怪的味道,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就是喜欢女人吃自己的,女人不会喜欢吃自己的啦,男人也不会吃自己的精液吧。
吃男人的精液我倒是无所谓,其实蛮喜欢的,那白色粘粘的口感有种色色的味道,而且老公喜欢看我吃下去,我也就喜欢啦。
「小美女,好吃吧。」
我含着他的肉棒,细心的舔着他的龟头,轻轻的点头,说了声「最好吃」,然后继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虽然不喜欢,不过我是乖女孩,乖女孩是不应该破坏气氛的,而且我刚刚高潮的兴奋还未退,舔着他粘粘的龟头令我有种淫荡的感觉。
「真乖」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我的头,然后说:「来,再给你点奖励。」
跟着一头插进我的两腿之前,疯狂的舔起来。这一舔,又把我刚刚的高潮带回来,舒服,太舒服了,我感觉又要来了。阿逸当然知道我要来了,於是他再次把肉棒插入,快速的动着,我也迎来了高潮。这次他也没有慢下来,我就知道他也差不多要射了。
「哦,要来了。」
他一下拔出来,站起身,而我也很有默契地坐了起来,张开嘴迎接他的精华。
他把肉棒放在我的舌头上,左手握着肉棒,套了两下,「噗」的一声就射进我的嘴里。他抓着我的头,就这样连续喷了几下,喷得我满嘴都是。
那股精液的味道在我的口中散开,跟我老公的完全不同,却都令我非常非常的满足。
「先不要吞下去,继续舔,哦,爽,好爽…」
我也不舍得就这样吞下,我要好好的品嚐这精液的味道。阿逸的手并没有放开我的头,他不舍得离开我温暖的小嘴,不过始终也做了不短的时间,又射了精,於是慢慢的坐下来。整个动作我的嘴都依然含着他的肉棒,口中的精液不免有一些从口角流了出来,一些流到我的乳房上,一些滴到床上。
就这样过了一会,他才放开我,抬起我的头,说:「吞下去吧。」
然后给了我一个深吻。我轻轻的推开他,慢慢的吞下他的精华,然后深情的望着阿逸的双眼。他也温柔的望着我,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慢慢的躺下,我也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捱着他的心口。
「真怀念哦…我的小梦玲。」
「嗯。」
我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已经开始变乾了,味道也变腥了,不过依然是阿逸的味道。阿逸低头见到我舔吃着他半乾的精液,就像一个小女孩吃到雪糕般满足。
「嘻,你还是那么爱吃我的精哦。」
我吐了吐舌头,心想,我可不是只爱你的精液,我是精液都爱哦。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两星期就要结婚,舍不得我这个炮友,所以专诚上来找我温习温习。」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我是有事来找阿逸的,怎么找到床上来。
「才不是,我是…咳…咳…有事…咳咳咳…」
我正要说起正经的事,却不知是吞错了口水,还是被精液粘着喉咙,咳了起来,完全说不出话来。
「哎呀…慢慢来,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轻轻的扫着的背,让我感觉好些。
「…咳…不…咳我自己来…」说完,我就起身走向厨房。
阿逸的家我很熟识,我跟老公三不五时都会来作客,是一幢位於市中心的豪宅的顶楼,整个区最高的大厦。走过客厅,由落地玻璃看出去,是美得令人窒息的夜景。
虽然我是光着身体,不过因为这是顶楼,所以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得见。倒是在这样一丝不挂的令我回想起我们大学时的狂欢时光,他说得对,真是令人怀念。
阿逸长得高大英俊,有一米八。我老公阿聪只有一米六,我也只有一米五,所以我们常开玩笑说我们是一对哈比人,而阿逸就是甘道夫。他是个富二代,爸爸是某上市公司的董事,这豪宅是他爸送给他的毕业礼物。
由中学开始他就是我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口花,爱玩,中学时经常闯祸,每次都要我老公为他摆平,就算大学的作业也大多是靠我老公出手帮忙的,他也常说没有我老公的话真的不太可能毕业,不过为人倒是正直没有架子。
所谓朋友妻不可窥,明明刚刚就睡了好友的未婚妻,还算正直?…怎么说呢,其实呢,她的女友海宁我老公也睡过。大学时代的狂乱嘛,他们几个兄弟什么的都说要分享,什么不分你我,连女友也交换,群交也玩过。所以阿逸早就跟我上过了,不过上一次已是数年前的事了,毕业后大家各有各忙的,能一齐吃过晚饭已经不容易了,其实好像也没有齐人过…
倒是我老公跟阿逸一起开了个公司,所以跟他比较多见面。原来今天是有事找他商量,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搞上了床,正经事也忘了说。
我拿着水杯,突然想了想他刚才做爱时说要娶我,是真的吗?又或只是他的口甜舌滑?那算是表白吗?哪有人会在人家结婚前才示爱?不过如果是真的,我想没有阿聪,我可能也真的会嫁给他,毕竟刚刚被他插得很爽。其实今天老公并不知道我会来找阿逸,后来还搞上了,那算是背夫偷汉了吗?我的好姐妹海宁又会嬲我吗?
「嘎哒」大门突然打开了。
「哒哒」出面传来了几声高跟鞋走过的地板的声音,然后停下了。
我呆了,不会是阿逸的家人来了吧…我可是全身赤裸裸的哦…而且他也是哦会是谁呢?他妈妈?他的姐姐?那他的爸爸或是姐夫会不会就在厨房的外面?
他们全家都认识我跟阿聪的哦,两星期后我们的婚礼他们也会出席,那我要怎么解释?
「哒哒…哒哒哒哒」声音远离了我,一直走进睡房。
然后我听到了一把愤怒的女声大叫…「贱人杨子逸!!!你又带野女人回来!!!你是当我死的吗!!!」
虽然知道发出声音的人很愤怒,不过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那不是阿逸家人,是他女友,我的好姐妹,我婚礼的伴娘海宁。
「没有…没有什么野女人呀…」
「没有?…信你有鬼,这是啥,你穿的哦?…」
我走出厨房就听到阿逸的惨叫,向睡房走去,看到海宁正拿着我的高跟鞋追着他打。原来海宁是看到我的鞋,所以知道有别的女人来了…
我停在门外,看着她们追来追去,完全没有发现我,於是我咳了一声。他们立即看向我。
「哦…就是你这个贱…」海宁本来开口就要骂,手上的鞋差点就要向我丢过来,不过马上认出是我,呆住了…
「嗨…海宁。」我尴尬的打了声招呼。
「梦玲……?」
海宁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放下了手上的「武器」,跑过来抱住我。
「你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哦?我还以为是什么狐狸来偷我老公了。」
偷了她老公!?…我一时都不知怎答她,只好对她傻笑了一下。
「哎呀…得救了…我可没骗你哦…没有什么野女人嘛」阿逸立即卖口乖。
「你死哦!梦玲当然不是野女人!」
海宁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望着我,一下抓住我的脸,吻了下来,舌头钻进了我的口中。这下我呆住了,阿逸也呆了。
「有精液的味道。」海宁转头怒瞪着阿逸。「那你是强奸了我的好妹妹,贱人。」
「天呀…莫须有呀。」
「那禁欲期呢,我可记得还未完哦。」
「女王饶命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禁欲至下星期日吧…手枪也不准打!」
「什么,下星期六可是阿聪的婚前派对哦…」
「你记得你的兄弟哦,刚刚还强奸了他的老婆!正好,不准吃,还有今天你睡沙发吧…我要跟梦玲睡。」
「床够大哦…三个人…」
「你想死哦,强奸人妻还想玩3P,信不信我剪了你!」
说完海宁就拉了我去浴室。
「来,我们一起洗过澡,你都被那贱人弄髒了。」
进浴室后,海宁就开始脱去外衣,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衣,把一双巨乳性感的包着,上一次见到她的裸体已经是几年前了,这小美人还是那么好身材,我是女人看着也不禁吞了吞口水。
海宁是阿逸的女友,一米七左右,巨乳细腰长腿,模特儿般的身形。她是我们之中,玩得最放的,她常说人要好好活着就要好好享受,做爱就是享受,只要没病,有勇气来找她的,来者不拒。大学时的交换也是这对男女发起的。
她除去胸罩丢了给我,我看了一下,有36E哦,我也只有34D。以前我们都是穿同一尺码的,那她真的是再发育了哦!
「你哦,在发什么呆。」
我指着那尺码的标籤说:「你长大了呢。」
「哈!你是说我胖了吧!」
「我也想那里胖了呢,嘻。」
「就只是背部胖了,而且那是日本买的,尺码是会写大了,如果在欧洲,可能要穿B罩了。」
我又看了看她,她又看了看我,又真的差不多。
「哎呀!怎么了」她突然双手抓住我的乳房,捏了几下。
「我要试试这个偷人的人妻的奶子,咦,这里还有点贱人的精液。」
她弯下身舔着那乾了的精斑,顺势吸住我的乳头,弄得我痒痒的,哈哈的大笑。
「这个迷倒万千男子的奶真好吃。」
「海宁呀…对不起…偷了你的男人。」
「那色狼,是她强奸了你哦。」
「其实…也不算是强奸啦,你就不要对他太凶了,对不起啦,不要生气吧。」
「好啦,我又没有生气,那是情趣哦。」
「真的?」
「真的啦,我又不是那么小气,我们几个早就搞过,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人生就是要好好享受性爱,我不会怪他呀。我基本上也不阻他出去猎食哦,我们也不时搞过3P什么的啦。我自己也是吃了不少野男人哦,他超喜欢偷看的。你就不用介意啦…」
听完她说我都快要呆了,这对男女是不是有点太开放了…我们边洗澡边谈了很多,原来他们一直也有玩着各种性爱游戏。
她刚从日本回来,在那边才四天,就吃了两个日男,有一个好像是摄影师什么的,帮她拍了很多照片,还说要请她拍A片。我问她不会怕有病哦,她说当然有做足安全措施,自己也定期验身,人也是有选过的,当然不会随街找个乞丐也上。在日本拍A片的人才是最安全,他们验身次数可是多得很。而且他们很多都很压抑,就是天天有得看没得吃,做起上来特别起劲…
至於阿逸为什么要禁欲,原来是因为他带了个野女人回家。带回家不是问题,她自己也常带,搞上床也不是问题,她本身就不会介意。问题是那女人用了她最珍贵的唇膏,还弄断了!!!
要知道买对自己唇色的唇膏比找对自己好的老公还要难,而且那还是特别版!!!
是海宁自己也不舍得用的!!!所以最后可怜的阿逸就被禁欲了,也不准再带女人回家。
洗完澡,已经是十二点了,我才记起没有跟老公说我去了找阿逸,於是海宁就帮我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今晚要留我下来睡。那晚我们聊了好几个小时,都快要三点了,阿逸也在外面睡了,她才问起我为什么上来找阿逸。
「你个骚货,都快要结婚了,还穴痒找人干。」
「不是啦,我才没有你俩那么淫乱,那是糊里糊涂搞上的,我来是找阿逸商量些事,而且这几年就只有阿聪一个,之前也只跟他们兄弟四人玩过哦…」
「才不是淫乱,那是享受,而且毕业之前,我也是只有他们兄弟四人哦。」
「哈,那现在是百人斩了吧。」
「哈哈,不敢当,不过快了,也可能过了,哈哈哈哈。」
我心想阿逸都睡了,明天再说吧。
「那你要跟我老公说过什么事,不会是示爱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都面红了…刚刚阿逸还跟我说了些像是告白的话,呀,不对,那应该不是告白。
「哈哈,你面都红了,你休想哦,他是我的,借你玩玩就可以。」
「其实…是关於下星期的派对啦。」
「什么?」
「就是我老公的婚前派对啦,阿逸说要帮他辨一个嘛。」
「对哦,怎么了?」
「我是说,通常都会请一些妓女什么的吧,我不是说不准啦,只是怕她们髒,而且兄弟们…你明白啦,我就是想我可以来自荐应徵哦…」
听到这里,海宁已经抱着肚,笑到眼泪也出来了。我的脸则红得快要爆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哦,没有那么好笑吧。」
「哈哈…对不起…哈哈…真的太好笑了,你就是想要当回妓女吧,还说要应徵什么的…哈哈。」
「哎呀,不要笑了好不好,人家是想给老公一份结婚礼物啦,我们也不时谈起大学时的事,我又不懂什么机械人什么游戏机,不会买什么啦。就只想到这个把自己当礼物什么的。我也是很烦恼啦,又不知道派对会不会有不认识的人…」
她看到我一面烦恼的样子,停下了狂笑。拍了拍心口。「好…有趣!就交给我吧!我们给阿聪搞过难忘的婚前派对,包他们射到脚软!」
於是,我的「自荐」成功了,海宁也「性」奋的加入了…
第二天,我跟海宁就着手预备这次的派对,这小淫娃倒是比我还要积极。不过其实说是预备,大部份时间也是到处逛街买衫。要准备派对的战衣嘛,所以顺道也买点这个买点那个。
海宁也从阿逸口中得知会来派对的人,就是兄弟团六人:老公,阿逸,阿智,阿勇,小健和大石。阿智,阿勇就是我之前提过他们兄弟四人余下的两人,都是「熟人」,问题不大。不过余下的小健和大石虽然都是老公的好友,但跟他们只见过几次,就怕他们会口疏,说出去就不好。
海宁则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六人最好,每人应付三个刚刚好,我心想就只有你一个喜欢三个男人一齐搞,我可不喜欢走后门,又麻烦又痛。而且她说男人都是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只要喂饱他们的下面,什么问题也没有。小健和大石,一个宅男,一个肥男,说同时干了我们两个美女,还要和我们的老公一起操,根本没人会相信。
海宁也不是不无道理。阿健是切头切尾的宅男,比我们小两年,头脑好,人品不错,不过是不会跟女性沟通,在女人面前就变哑巴,所以一直没有女友,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至於大石,就是大,非常大,我想他至少有一米九,挺着一个超大肚腩,就是相扑手的身形。我想如果阳具跟身体成比例的话,他那根可能比我的小腿还要粗还要长,插进去会痛吧。真是想着就令人心寒。
「我说你哦,有够烦的,没有肉棒有那么粗啦,做个妓女还要选客人。」海宁没好气的对我说。
「我不是你啦,才没有那么多经验。」
「哎呀,这可是为了你老公哦,反正不会有那么粗,大石我来应付不就好了。」
这样那样的,就又过了几天…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婚前派对的一天。
阿逸告诉海宁,他们几兄弟约好了七点半到阿逸的豪宅,打打电玩,再出去晚饭,然后到酒吧。我问海宁他们出去了怎办,海宁却很冷静地说:「你就少休心,他们肯定不会出去。」
中午的时候,我跟老公说了一声,叫他今晚要尽兴就出去了,直接到了阿逸家。阿逸出去了,只有海宁在家。原来她没有跟阿逸说今天晚上的安排,她说他肯定守不住秘密,给老公知道了就没有惊喜了。
我们一起吃了午饭就开始化妆准备,她还要我洗乾净后面,说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菊花。
大约它七时左右,他们陆续到来,海宁就出去欢迎他们。我老公倒是最迟到来,差不多八点才到,那时大家已经开了几枝红酒,边喝边玩,而我则躲在客房等待。
果然不出海宁所料,男人一打机就停不了,原来是要出去吃的,六个宅男望住电视机着了魔似的,最后就只是叫了个外卖。外卖也没有好好吃,就是一边打机一边吃,吃个饭都快要十一点了。我在客房也等到睡着了。
海宁见时间差不多,就进来叫醒我,我们补了补妆,换好衣服,她就先出去了。
海宁现在穿的是一件超紧身连身裙,她最爱的火红色,极有弹性的布料。下半身极短,裙脚刚好盖过屁股。前面是低胸V字领,一条金色拉链由V字的中央直至裙脚,里面是细一码的黑色胸罩,使海宁的巨乳更加集中,形成了一条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脚下是一对红色的五吋高跟鞋,使她的长腿看起来更细更长。
我敢肯她要是到酒吧,不出五秒必有男子过来搭讪。不过,六个宅男完全没有发现海宁的转变,眼睛跟本没有一刻离开过电视。海宁为了引起注意,咳了两声,无反应,於是拿起酒杯,敲了两下,也无反应,於是她走过去,一下就拔掉了电源。
画面一黑,男人们一致沿着游戏机的电源看过去。
海宁这时正背对着沙发弯腰,本来那连身裙就短得刚好盖住屁股,这一弯腰,裙脚自然缩了上去,T字内裤跟整个浑圆的大屁股都露了出来。她转头一看,发现六对狼眼已经全被吸引过来,自己成为了焦点。
「哎呀,终於有人注意到我了。」
老公,阿逸,阿智和阿勇四兄弟互望了一下,心里当然明白有什么事要发生。
至於石化了的小健跟大石,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了。他们当然听过不少阿逸的吹牛,但如此性感的海宁倒是第一次见。
海宁按了下音响的遥控,拉了拉裙子,随着音乐开始慢慢的摇着身子。
「阿聪,今天是你的婚前派对。」
海宁摇摆着身体,连身裙再次缩了上去。她的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跳着优雅性感的舞蹈。
「我…准备了两个惊喜要给你…」
扭着扭着,在距离沙发一米多的位置弯下身,慢慢地扒下,扭着屁股向我老公爬过去,把头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勃起顶高的位置,然后继续向上爬。
「阿聪哦,我…就是给你的第一个,喜欢吗?」
说完就吻上了我老公,舌头也伸进了口中。
「阿聪哦,今晚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哦。」
海宁再说了一遍,然后又回到了电视前摆动着身子。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摸,最后停在屁股上,转个身开始慢慢的脱去内裤,丰满的屁股就在众人面前赤裸裸的扭着。她并没有将内裤完全脱去,只是退去了一边腿,任由内裤吊在右脚上就直起了身子,拉了拉了裙脚,把诱人的屁股蛋再次藏起来。
扭着舞着,海宁正面对着沙发,手开始慢慢摸到胸前,捏了捏,巨乳立刻弹了一下。看到男人们已经把手放到裤裆上搓着,海宁觉得极有成功感,本来已经湿透的阴道都快要流出水来。
又扭了扭屁股,就开始把拉链往下拉,慢慢的拉至肚的位置。
「大家准备好第二个惊喜没有?压着不好哦,你们都把裤子除掉再搓吧,我不是也先把裤除光了,而且我最喜欢大!肉!棒!」说完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就一口气把拉链拉下,除去那火红的连身裙。
小健立即脱去了裤子,把肉棒拿了出来套弄。老公四兄弟倒是不急,对望了一下才不慌不忙地慢慢解开裤头。
而我就在这时从后抱住了老公。
「老公,我来帮你。」
老公呆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转身跟我拥吻。
「我就是第二个惊喜哦,喜欢吗?」
说完我就慢慢跪下,解开老公的裤子,拿出肉棒一口吃下去。
「哦…梦玲…喜欢…」
「老公,今晚,梦玲跟海宁都是你的玩具…嗯…」
小健跟大石又是一个惊讶,不过手却没有停止搓弄。我穿的是跟海宁同款的裙子,不过是纯白色,里面就没有穿内衣,头上带了一个优雅的帽子形头饰,没有穿高跟,但穿上白色的吊带丝袜。我的体质跟海宁不同,她是百分百的癡女,无时无刻都能想到性,随时成为野兽把男人扑倒。我倒是须要热身,只要有足够的前戏,就能完全投入性爱当中。这一星期的期待就是最佳的前戏,刚刚从房中偷看海宁的艳舞,我就已经欲火焚身了。
原来我们是计划由海宁把我带出来,再来过双人脱衣舞,不过我实在按捺不住。我现在就跪在众人的中间,让六个男人由上而下清楚地看着我大半个乳房,给老公口交,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有小健大石两个「新人」看着,在我头边打着手枪,觉得特别羞但又特别兴奋,下体也已经全湿了。
「哎呀,你个小淫娃,都还未到你出场的时候,就自己走出来偷肉棒。」
我看了她一眼,就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老公的肉棒。
海宁於是也走了过来跪在我的旁边,抬头对小健说「来…我帮你。」
刚抓住阳具,正要含下去的时候,小健就喷了,海宁没有避开,快速地含住了肉棒,一下一下熟练的吸着,好让每一滴精液都射进她的口中。直至确定小健喷完才松开嘴,然后转身把我从老公的阳具拉开,吻了上来,把口中的精液喂了给我。
陌生的精液味道立即在我口中散开,我觉得自己好淫乱,我很爱这种感觉。
老公特别喜欢看着我吞下去,每次我吞下精液,老公都会讚我乖,讚我性感。
当然我也喜欢,这令我感到很满足,很淫荡。
「哦…我喜欢…喜欢精液的味道,今晚我要吃下每个人的精液。」
我再吻上了海宁,把舌头伸进去舔。
「嘻,男士们有没有听清楚,我们淫荡的新娘子说要吃下你们的淫液哦。」
我抬头与老公对望:「主人啊,可以吗?你想玩具怎样?」
老公微微一笑说:「还用问?玩具当然要跟好朋友分享,给大家好好的玩。」
听到老公这么说,小健一面感到惊讶,一面对自己的刚才的失仪感到自卑。
海宁倒是有留意到,又爬了过去抓着他半软的肉棒:「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有些,姐姐给你舔乾净,我喜欢你的味道。」
一分钟不够,小健的阳具就又完全硬了。
「你刚刚射过,先休息一下」海宁吐出了他的阳具,打算爬向大石。
这时我的连身裙已经消失了,左手为阿智套弄,右手扶着阿勇含着,阿逸则在后面扶住我的大屁股,用肉棒在我的阴唇上摩擦。就在我准备好承受阿逸的插入的时候,海宁却过来阻止了。
「我可不记得你的禁欲期过了哦?」
「什么?不是吧?」阿逸摆了个无奈的表情。
「禁就是禁,不准玩,最多让你拍下来之后自己用。」然后望了一望书房,示意他进去拿摄影机。
阿逸淫笑了一下,这也是他的最爱之一,拍下海宁跟别人做爱的影片之后自己打,又或是一边看一边要海宁为她口交。进到书房,他发现电脑是开着的,全屋的镜头正在录影,是海宁启动的。那些都是他们偷偷藏起来的镜头,好让他可以多角度偷拍海宁偷男人的情欲画面。阿逸心想,这小妮子真有我心,然后拿了摄影机就出去。
此时我正被阿勇阿智夹着。
阿勇的肉棒是四兄弟中最长的,而阿智则是最粗。不过四兄弟之中,他们两个的性爱技巧则比不上老公和阿逸。我不喜欢太长,放了进去,长度其实不怎么重要,我最敏感的部位不是很深入,太长反而会走过头。给长肉棒口交,也容易撞到喉咙,还记得第一次为阿勇他口交时,含得太深,差点就要呕出来。当时也只有海宁可以全根吞入,不过后来习惯了,我也勉强做到了。
相对长,粗比较好,放进去有充实的感觉,不过有时未够湿润,会有撕裂的感觉。不过今天,我在为老公口交的时候,下面就已经湿得要流出水。就算阿智没有前戏直接插入,我也不觉得难受。
「呀…梦玲呀,你的小穴好湿好舒服,爽。」
「嗯嗯…嗯嗯嗯嗯…」
下面充实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发出呻吟,不过小嘴却被阿勇的肉根堵住发不出声音。他都是体贴,没有整根插进来,不会令我难受。
「小嘴也很爽,梦玲…有进步啊,身才也仍然是那么好…对…继续舔。」
这两人都是老相好,彼此的身体大家早已很熟识,他们一上一下的干着我两张嘴,四只手大力地玩弄我的乳房,很快就把我干上高潮。
「嗯嗯…呀…阿智…很满…呀…来了」
「呀…你夹得很紧…呀…我也要来了」
阿智也被我夹得要射,拔出来射得我一面一身都是白浆。阿勇紧接着插进我的阴道,开始了他的抽插。爽完的阿智则用他半软的肉棒将我面上的精液送到我的口中,我贪心的吃着,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
至於另一边的海宁正趴着,让老公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用力的抽插,一双肉球就在身下吊着晃动,而她的头就埋在大石的肚腩下双腿之间。之前也说过大石身形如的巨人一般,他的大腿比海宁的腰还要粗。海宁颈以上的部份几乎淹没在他的肥肉之中,就像一只鸵鸟把头插在沙堆之中,完全听不见她呻吟,也看不见她究竟是在舔着鸟蛋,含着肉肠,还是只是被大石的肉腿夹着。老公的抽插当然没有停顿,看着这淫娃把头「插」进前面的肥肉中,特别兴奋,举起手啪一声打在海宁的屁股上。
「哈哈,这个小淫娃被人插得多,今次一边被插,一边自己插人了,还整个头插进大石的下体。哈哈,阿聪,大力点插,插烂这小淫娃。」阿逸边拍边说。
而宅男小健看着海宁晃动的乳肉,手震震的伸手出去抓,想捏又不敢捏下去。
阿逸於是对小健说:「小健呀,这淫娃的奶子生出来就是让男人捏的呀,不要怕,玩过这奶子的人多的是。大力捏,出力捏,捏不坏的。」
小健轻轻捏住了海宁左边的乳房。这时海宁推开大石的大腿,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小健吓得立即把手缩回去。
「呀呀…嗯……大石你夹…哦…夹得我的头很紧…我…我…都快要窒息了…呀…阿聪…嗯……你很会插…舒服…爽…」海宁放荡的叫着。
「哎呀…对不起喇,你吹得我实在太舒服,一时忘我,没有弄痛你嘛。」
「呀…嗯…痛…是没有…你…你的大腿……软绵绵的,就是差点闷死我…呀…阿聪…你慢点…我都…不不…呀呀…能好好说话…」
「嘿嘿…我倒是觉得你好享受哦,要嘛我暂停一下?」
「不……不要停…爽…继续…呀…」
老公知道海宁快要高潮,捉住她的双手往后拉。海宁直起了身子,一双巨乳随着抽插上下跳弹,看得小健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嗯…呀呀…嗯…爽…快点…大力点…呀呀…泄…泄了…呀…」
海宁高潮后,老公离开了她,丢下她软软的趴在地上喘气。阿逸对拍下了女友被自己兄弟操到高潮表示非常满意,而小健第一次见到真的女人高潮,也感到非常震撼。
老公其实也要射了,他走过来套弄着肉棒放到我的面前,那时候我已经又泄了两次。我知道他想要射,我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就一口含住了那沾满海宁淫液的阳具,用舌头在龟头上不断舔,手抓着根部快速地套弄,没两下,老公就射在我的口中。
「嗯……」我一边满足地吞下老公的精华,一边淫荡地呻吟着。
阿勇也没撑多久,随手拿起一只酒杯就喷了进去。杯中还有少半杯红酒,阿勇摇了摇,白色的精液就浮在红酒上打转,然后递给了我。
「梦玲,这是敬你的。新婚快乐!」
「Cheers!」我拿过来,一下就把它乾了。
「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我们几个就大笑了起来。
老公走过来抱住我,我们对望,然后深情的吻起来。
「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最喜欢。」
「那你爱淫荡的我,还是贞结的我。」
「我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你。」
「嗯…」
「而且,你不一直也个是小淫娃,没有怎么贞结过呀…」
「哎呀,你找死哦…今天我可是为了你哦。」
「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是喜欢这个惊喜喇?」
「当然,你也很享受吧。」
「嗯,舒服…你刚刚干海宁也干得很爽吧?」
「爽哦…咦,海宁呢…?」
原来这边的我抱着老公在谈情,那边的海宁则在上演美女与野兽。
此时海宁正躺在餐桌上,大石粗大的双臂把她的美腿分到最开,粗暴的挺着大肚腩插着海宁的小穴。我们都走了过去围观,只见海宁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
我们都在想不知道她是在忍受,还是享受。
「呀…泄…呀…」
谜题倒是很快就被解开,海宁达到了高潮,那刚才就肯定是在享受。
大石可能站得有点累,想换换姿势,一下就把还在高潮中的海宁抱起,向客厅走过去。由餐桌到沙发,他们的下体一直没有松开,大石抱住她的屁股,海宁伏在他的肚腩。
沿路海宁不断大声的呻吟,看来是一定爽翻了,直至大石在沙发上坐下停止了抽插,她才能慢慢缓过来。
「呀……呀…你这肥猪…都要被你插坏了…」
「嘿嘿」大石向上顶了两下。
「我是肥猪,你就是被猪肏的淫货。」
「呀……爽…呀…我就是猪肏的淫货…呀…欠肏的贱货…呀…我们再来…我要搾乾你只死肥猪…」
阿逸倒是十分兴奋,不断鼓励大石猛干自己的女友,拿着摄影机围着她们转,生怕遗下了什么角度。
「老公,你看阿逸兴奋得像小狗一样围着他们转。」
「哈…他的淫妻癖可是很重啊。」
「什么…淫妻什么…?」
「淫妻癖哦,就是喜欢让自己的老婆或女友让别的男人干。这几年海宁可是吃了不少肉棒哦。」
「哦…那你也有吗?」
「我嘛,还可以。」
「那你会要我出去勾引男人?」
「就你喜欢,你喜欢我也喜欢」
「老公最好。」
「那要不要现在就搞过宅男,你看小健站一边多可怜。」
我看过去,小健正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海宁,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嘻,也好。」
我走过去,在他耳边说:「要不要试试我的小穴。」
小健连忙点头。我就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大石的旁边让他坐下。我爬上去,往他微微发抖的双唇吻下去。这小子傻傻的呆着,也不懂回吻,我想我应该是偷了他的初吻。我再轻吻了他一下,然后往下爬,沿路轻吻着他的身体,直至吻上了他的肉根。
「嘻,小健呀。一点也不小哦!就算不叫大健也起码叫中健!」
小健的阳具其实不大,不过处男初战就给些鼓励吧。小健听后,果然立刻自信了不少。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然后把龟头含入,在他的肉棒上下移动。
「噢…噢」这小子舒服得发出了呻吟。
我只含了一会,就怕他含太久会忍受不住。我站起来,摸了摸下面就骑了上去。他试着放进去,不过就是找不到位置。处男就是没有经验,於是我叫他拿好,我自己坐上去。怎料这一坐,刚好直接顶到我的G点,爽得我抽搐了两下,「呀」
的一声,软软的伏在小健的身上。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弄弄弄…痛了你…」
小健以为他插错位置,弄痛了我,急忙口窒窒的道歉。
「嗯…不是弄痛了…嗯嗯…是弄爽了…你一顶就顶到了…嗯嗯…」
本来今天就很敏感,又高潮了几次,里面湿得要命,被他这一顶我差不多又要高潮了。我再摇了几下,呀,果然要来了,我又泄了一次。真想不到,这宅男一插进来,就把我插出一个高潮。小健看着我高潮,感到下体被温暖包围,一下一下的夹着,非常舒服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伏下来休息了一下,就又直起身子,开始摇摆着屁股,骑着这小子。胸前的双乳随着我摆动,上下的跳着。我知道小健想抓又不敢,我就抓住他的手放到我的乳房上。
「捏我…小健捏我的乳房…我喜欢被人大力的捏…」
老公跟我讲过小健是个巨乳控,果然他一抓着就不停地搓,於是我继续鼓励他,叫他尽情的玩我的乳房。
「哦…舒服…对…嗯…大力点…嗯…」
又捏又搓,小健用力的把我的乳房捏得变形,把乳肉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两个美女一左一右风骚地骑着男人,四个诱人巨乳在空中乱弹,看着的阿智阿勇也忍不住提枪上阵。阿勇走过去享受海宁的口活,而阿智则插进我的小嘴。
可能真是太刺激,小健做了一会就射了在我的阴道,他一退开我老公就过来补上了他的位置。
不久大石也拔出来射了,射得海宁整个屁股都是。海宁松开了阿勇的肉棒,用手沾了些精液放进口中,妩媚的看着大石说:「不要浪费食物哦…」
惹得大家大笑起来。然后又沾了些递给我,我立即含住她的手指吮起来,把它舔得乾乾净净。
阿勇坐了下来,要海宁骑上去,海宁当然听话,爬过去就开始摇她那淫荡的大屁股。阿智挺着肉棒也走了过去,来者不拒的海宁立即就含住了开始吞吐。现在阿智阿勇一上一下的干着海宁,阿逸则走过去近距离拍摄阿勇特长的肉根在自己的女友下体进出。
得意的阿智说:「喂,阿逸,你还真可怜哦,有得看没得吃。」
我喘着气无力的说:「呀…嗯…嗯…没办法喇…他被禁欲哦…嗯…」
阿智拍了拍海宁的面:「嗯…你就放过他吧…」
海宁瞪了阿智一眼,然后吐出他的阳具:「嗯…你敢替你兄弟求情,就不信我咬断你下面…嗯……禁也只是禁到星期六哦…」
听海宁这么一说,大家都同时望了望钟,都已经快两点了,即是说已经是星期日,禁欲期早已过去。阿逸现在才恍然大悟。
海宁接着说:「老公…嗯…快去取些润滑…你的兄弟佔了两个…可我还有一个洞哦…」
说完就又含住了阿智的肉棒。阿逸把摄影机递给了小健,飞身去睡房把肉棒涂满了润滑液,出来就插进了海宁的后门。
之后,老公也射了在我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淫水流了一地,是老公和小健的精液,还有我的淫水。那时大石已经睡在沙发上睡死了,我跟老公到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就到客房休息。
至於海宁她们四人又换了多次姿势,最后三人差不多要被搾乾了,海宁也累得澡也不洗就睡了,阿逸也没她办法只好把她抱进了睡房。
阿智阿勇没有过夜,简单洗了一下就开车走了。小健则在阿智阿勇走后在沙发睡了。
第二天,我和小健比较起得早,我跟他聊了一会。这小子其实蛮可爱的,蛮体贴,他还说担心我会怀孕。我就说我跟海宁都有吃药,所以不须要担心。他说想跟我再做一次,於是我又跟他做了一次。
他的肉棒真的出奇地与我阴道夹得来,他胡乱的抽插就又把我带上了高潮。
最后他喷了在我的口中,就在我为他舔乾净的时候,大石也醒来了。看到裸体的我跟小健,大石说也要跟我做,我没办法就应承了。
这时我才第一次看到大石的阳具,原来一点也不大,就是普通的尺寸,只是这尺寸在他巨人般的身上就显得有点小。倒是他的气力十足,他个子大我个子小,我弯着腰,屁股才到他的膝盖上一点,於是他一下抓起我,就往那里粗暴地猛插。
我脚都碰不到地上,就这样四肢离地给他抓着干,活像一个人形飞机杯。不过这样应该蛮累人,所以干了一会,他就把我放到餐桌上,射了进去。
之后,他跟小健就先走了,我就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老公跟阿逸也已经起来,我们聊了一会,收拾一下也就走了。
海宁则一直睡到午后,醒来才知道我们已经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问老公喜不喜欢我给他的派对惊喜。
「当然喜欢哦!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可真是我最大的福气!我们什么时候应该要再办一个。」
「这是婚前派对哦,再办一个,那你是要再婚喇!」
「再婚,那我就再娶你一次!人妻易找,淫妻难求哦!」
「哈,你都学了阿逸,就嘴甜。你不怕我上瘾,像海宁一样到处偷人?」
「偷哦!不过记得拍下来给我看!我要用来打飞机。」
「才不要…你们就是坏…」
就这样,拖着老公的手漫步回家,而我的脑中却闪过阿逸跟小健的面孔,心想如果再来一次其实也不错,然后我的下面又有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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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02酒囊饭袋
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麽能吃的。见过能喝的,没见过这麽能喝的。酒肉穿肠过,用这位身上正好──吃的比隔壁那仨胖子还多,身上的肉统共没二两。
早知道不来金鼎轩了,这玩意儿……就说十点之後小吃点心都4。8元一份儿吧,可是可是……
齐霁发誓,这人要继续这麽风卷云涌下去,他就得出去找ATM机了。
一点儿不夸张,小姐光收空盘子就收了五回不止,这还不包括最早撤下去的正餐盘儿碗儿。
好麽,弟弟你饿了几天了?
胡蔚又吃了一会儿才停下来,用餐巾纸优雅的擦擦嘴,曰:「晚上不能吃太多,对消化不好,七分饱就可以了。」
齐霁眼珠子差点儿迸出来,七分饱?七分?弟弟唉……你是妖怪嘛?
「那什麽……」胡蔚抓抓头,「给小纯打包一份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送佛送到西天。
「哦,行。小姐……」胡蔚招了招手。
服务小姐已经有点儿昏昏欲睡。
「再来一份凤爪,然後叉烧包两屉,虾球一份,哦,还有,蟹黄烧卖也要两屉吧。」
小姐点点头记下,重复一遍走了。心想:还要吃啊?
「猫……猫吃的了这麽多嘛?」齐霁看著胡蔚。
「你不了解它,这些对它也就勉强打打牙祭。」胡蔚笑,点上了一颗烟,「我们寄人篱下,有口吃喝就行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麽人一只什麽猫?
齐霁冥思苦想。
结账出来,快两点了。这顿饭吃掉齐霁小四百块。你要说齐霁不心疼,那是假话。搁平时,他跟杭航梁泽两夫妇也吃不掉这麽多。杭航是齐霁的发小,开家宠物店,人和善的很,有个『小媳妇』大名鼎鼎的作家──梁泽。临开车门,齐霁又偷眼打量了一下胡蔚,比杭航还好看……比梁泽还能吃。吃哪儿去了都?身体曲线一点儿变化没有,肚子一点儿不鼓胀。啧啧,身材好的没话说。
车门一开,小纯正跟後座儿上玩儿著什麽,玩儿的不亦乐乎,似乎一点儿不介意自己单独被关车里。
「这是玩儿什麽呐?」胡蔚钻进去,从小纯俩爪子间拽出一玩意儿。
齐霁刚坐好,钥匙插进锁孔,就从倒後镜里窥见胡蔚手里那东西──护身符。
这一瞬间,浑身汗毛倒立。这可不是一般的护身符,这是过年雍和宫求的!
齐霁年年雍和宫烧香拜佛,别的不求就求个好伴儿。杭航年年硬著头皮跟去,不情不愿扔俩香钱,半点儿不真挚,可,人家愣是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不能够,掉一……反正掉一大活人!还挺帅的。要不说这世界没平等呐。这两年齐霁去的更勤了。为嘛?本来惦记到30岁还找不著主儿就跟杭航了,谁知道杭航接手一位家里满员= =「可不敢玩儿这个!」齐霁一把抢回了护身符,规规矩矩又挂车里了。
「你信佛?」胡蔚抱著猫窝在後座,「小纯乖,到家慢慢吃。」
「呵呵,信吧。」齐霁将车倒出了停车场。
「我想找条出路到底有没有出路,我信佛这有没有帮助,我试图接近幸福可什麽是幸福我概念模糊……」
「什麽歌儿?」齐霁点烟,问。
「瞎唱的。」胡蔚看著窗外,下过雨的天难得有一丝凉爽,自然风吹在脸上,他笑得有点儿闷。到底有没有出路?
进了家门儿,这场灾难才真正开始。金毛猛男先是瞅见一陌生人进来,陌生人怀里还抱了一只猫,一只猫也不要紧,要紧的是……香味儿。
别人进食你看著本身就是种摧残,『人』也就罢了,关键是只『猫』。
猛男趴在地上,眼睁睁看著那只猫大吃大喝,吃你就吃,喝你就喝了,你怎麽能喝我盆儿里的水?好吧好吧,你个儿小,我不跟你计较,可是……喂喂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叼走我垫子干嘛?你你你……
猛男是在做『扑』这个动作的时候被齐霁按住的,「猛男!」
一声呵斥,猛男没按照原计划扑出去,可因为使足了力气,再加上齐霁一掌,很难看的趴地上了。
「馋了?」胡蔚看见四肢扑倒在地板上的猛男,赶忙拿了一个叉烧包递过去。
猛男的眼睛水汪汪的:这个哥哥是好人!
只可惜……说时迟那时快,小纯的爪子一叨,叉烧包落地,再接著一跳,紧跟著一叼,叉烧包入嘴,继续跳,回到胡蔚怀里。小纯很愤怒,你个死狗,你知不知道我跟他多麽不容易混上一顿饭啊!
猛男的眼神跟著小纯的一系列动作发生变化:先是一亮,继而一惊,接著木讷,完了愤怒,最後干瞪眼。
「猛男,猛男来,看,肉骨头……」齐霁拍拍大狗的头,扔了一根狗咬胶给猛男。猛男本想有尊严的不接,可是看见小纯闪亮亮的眼睛……妈呀这只疯猫,不是骨头都啃吧?於是乎尊严就给忘了,摇著尾巴咬上了狗咬胶。
小纯抬眼看看胡蔚,唉,你怎麽搞的?很大一根肉条……没了……
「多大了?」胡蔚看著猛男摇著尾巴欢快的啃狗咬胶,问。
「29了。」齐霁瞅著猛男,以为胡蔚问他呢。
「啊?」胡蔚一愣。狗活29?那是狗妖吧?
「嗯,看著不像是吧……呵呵。」
「不像。」
「我显小……」齐霁有些羞涩,「每次去出版社总被问是不是实习的。」
胡蔚明白了,「我……我是问你那狗……」
齐霁语塞,这怎麽听著像骂人?
「有五岁麽?」
「……五岁多了。」
「它叫……猛男?」
「啊,是……不是我要给它起这麽没文化的名字哈……那什麽它到家里来叫什麽都不听,非得叫猛男才有反应……是以前主人给起的。」这事儿著实困扰齐霁几个年头了,想当初猛男半岁来到家里,为更名问题哥俩没少闹矛盾。齐霁怎麽也想不明白,文质彬彬的小孙姑娘怎麽给狗起名叫『猛男』,更不明白这傻狗怎麽就认这个名儿!
「挺好的。」胡蔚笑笑,招呼了一声猛男。猛男听见就蹭过来了,跟胡蔚一通示好。小纯趴垫子上瞪著猛男,很不爽。
「真的很亲人。」胡蔚抬头,笑。
「亲的吧……有点儿过了。」齐霁苦脸,「上回来了一贼,它陪著人家把家里值钱东西搬走的,送出去特远,幸亏门口张大爷给拦住了。」
「哈哈哈哈哈……不能够吧?」
「真事儿……这事儿我们小区尽人皆知……」
「哈哈哈哈哈……」
「唉。」
「我叫胡蔚,还不知道你名字。」胡蔚摸出了烟。
「胡蔚?」
「对,蔚蓝的蔚。」
「哦哦,齐霁。」
「什麽?」
「我叫齐霁。」
「是挺奇迹的……」胡蔚皱眉点烟。
「我妈要给我起这名儿……我也没办法。」
「诶,齐霁。」胡蔚吐出一口烟,「我跟它真可以借住?」
「啊。行啊,行李不是都搬上来了麽。」齐霁总是不抬头。
「哦,那谢啦。」
「不客气……你……」
「嗯?」
「你……」
胡蔚摸了摸鼻子,「齐霁你能抬起头说话麽,你跟我说话好歹得看著我吧?」
「呃……」齐霁瞅著地板,又盯了几十秒才抬头。那张脸一映入眼帘,他又开始紧张。
「说话啊。」胡蔚觉得齐霁非常神奇。
「哦……」齐霁在裤兜里摸著烟,不自觉的就开始左顾右盼,「你多大啊?」
「24,年底就25了。」
「哦。」齐霁木讷的点点头,「做什麽工作?」
「你猜呢?」胡蔚笑著。
「……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就对了,无业游民。」
咳咳,齐霁这一口烟呛得= =胡蔚无意再跟齐霁闲扯下去,今儿跟大街上蹲这麽久也挺累的。齐霁收留他那是必有所图,图什麽胡蔚也不是傻子。速战速决,然後睡觉。
这麽想著,胡蔚捻灭了烟,起身,伸手拽下了身上的Tee。
齐霁还低著头呢,脑子也还停在刚那句『无业游民』上,这会儿想到一句他认为合适的措辞:「无业游民也没关系,不要给社会造成危害就还是好公民。」
说完齐霁觉得这句应该看著胡蔚的眼睛说,给他以安慰和鼓励。未曾想这一抬头……
胡蔚正在解裤子扣儿,齐霁那眼睛紧盯著他赤裸的胸膛。愣了。
超完美的身材。都是人,差距怎麽就这麽大呢?
不对不对,这不是问题之关键,他这麽脱衣服……
「那什麽……」齐霁噌一下站了起来,「要洗澡是吧……浴室往里走,啥都齐全……要是没睡衣,卧室柜子里有,左手边是卧室。」
胡蔚一愣。哈?
「我带猛男遛弯儿去,不用等我,我有钥匙。」
胡蔚还没组织好质疑问出来,齐霁已经给猛男套上了链子拉出门了。
胡蔚站了一会儿,低头瞅了瞅安然闭目养神的小纯。
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拉著狗,哦,不对,应该说被狗拉著疯跑的齐霁那颗心脏啊,扑通扑通跳──可不能犯错误,可不能趁人之危。
齐霁被猛男拉著遛了一大圈儿,足有一个锺头。进门,只有玄关的灯亮著。
猛男啪嗒啪嗒的踩著步子进去,进去就……平时抱著的小垫子被抢了也就罢了,现在,连它舒适的小沙发也被占领!猛男瞪著小纯,半天也不知道该怎麽对付。
齐霁开了客厅的灯,但见俩行李箱都躺著,开著,里头没别的全都是衣服。
齐霁凑过去,蹲下,看著……
翻翻,不是阿玛尼的衬衫,就是范思哲的裤子。不翻不要紧,翻了发现下面还有鞋盒子,啧啧……也不是街边少年买得起的。
这……这他该不是谁家孩子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吧?
齐霁苦闷,苦闷的抽了三颗烟,抓抓头起来,往卧室去也。开了壁灯,果然,大床被霸占了,但是比床被霸占更刺激的是……这人,这人居然裸睡!齐霁手忙脚乱的关了灯出来,满脑子还是那宽阔的肩、窄细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胡乱的放下客厅的沙发床,他就进了浴室。
这……大约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美丽奇迹》Act2。5小纯与猛男猛男受伤害了……深切的伤害。
此刻,那只该死的猫安然的躺在它的沙发上,守著它的水盆,枕著它的小垫子!
猛男在客厅来回溜达三四趟不止了。它想不出来该怎麽办!那麽巴掌大的一个东西,居然,居然欺负到它这麽一个大块头身上来!
猛男想一巴掌拍死小纯,可是猛男怕自己还没拍著就被那猫爪子抓得面目全非。
小纯一直闭目养神,但耳朵可没歇著,它听著那双肉垫啪啪啪的拍在地板上,听著那只蠢狗呼啦呼啦的喘气声儿。
小纯就是相上猛男的沙发了,它就是相上它的枕头了,它就是相上这儿是全屋儿最通风的地方了!是是是,它知道这里是属於那只笨狗的,但已然霸占了,就别想老子再拱手相让。
小纯在揣测猛男可能爆发的举动,并制定著反攻计划。
你扑,我闪;你拍我,我抓你;你要是敢偷吃我藏在沙发底下的肉包,我就戳你眼睛!
小纯仍旧很不安,这儿不是它的地盘儿,也不是胡蔚的地盘儿。它不知道自己能住多久,但住一天它就要舒服一天!
忽然,小纯捕捉不到肉垫与地板共鸣的声音了,它机警的睁开眼睛,只见猛男蓄势待发,前腿抓著地板,後腿蹬著。小纯优雅的一跳,猛男已经出发。然後……
水盆华丽丽的翻了,水毫不留情的洒在了小垫子和小沙发上。
齐霁正在刷牙,听见动静从卫生间出来了。
但见水洒的哪儿哪儿都是,猛男趴在地板上。
「又调皮!」齐霁拍了猛男的头一下,伸手一摸,猛男的地盘儿都湿了,「笨死你算了,今儿睡地板吧。」齐霁说著拎起了猛男的行李,晒阳台上去了。
猛男泪眼汪汪。那死猫溜的真快。
待到齐霁回了卫生间,猛男颠著步子寻找小纯。不看不要紧,一看很生气!
这只猫安然的卧在胡蔚身边,那大黑尾巴摇的万分哈皮。要知道,猛男长这麽大还没上过床呐!
与小纯互瞪了几分锺,小纯露了露獠牙,猛男走了。
齐霁到客厅规整了一下沙发,躺上去,关了灯。
似睡非睡间,忽然遭遇一击。沈重的一击。
「你这只疯狗!」齐霁简直崩溃了,猛男居然跳到了它身上。
猛男很惨的被打了下去,刚想落泪,灵敏的鼻子嗅到了食物的味道,很近,近在咫尺。一阵猛嗅,猛男发现了目标──沙发下!
小纯这一宿睡的很不踏实。虽然有软软的大床,虽然有胡蔚香香的味道,可是它总不放心它的『藏品』。
第二天一早,小纯发现自己果然失策了。没了,啥都没了。
死狗,我跟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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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一下?
可是这个娇俏的少女,好似感受到了唐枫的想法,也或者刚才唐瑶的句让哥哥吃掉她的话,让她心中羞慌,总是想起上次小枫哥差点进入身体的情形,让她心慌意乱的同时有点畏惧!
毕竟是少女,虽然不抗拒,甚至喜欢被小枫哥把玩的感觉,可是终究抵抗不了心头的那点羞耻,一到大院,她便急匆匆的带着自己的小白逃跑了!
「咯咯……哥哥,你看,把人吓跑了,你还是赶快找个机会把小雪姐姐吃掉吧!」
唐瑶看着宋雪逃跑的样子,不由的好笑,她这么小就不怕,已经让哥哥给自己开苞了,可是宋雪竟然比自己还胆小!
而唐枫,无奈的看了妹妹一眼,道:「还不都是你,让哥哥到嘴的美肉又飞了!」
唐枫以前没吃掉宋雪,那是因为要攻略宋雪的妈妈林淑芬,现在林淑芬这个美妇已经被自己吃掉了,那宋雪也应该推到了,他还想着享受一下母女花的味道呢,以前虽然有过少女养成的想法,可是养归养,吃还是必须的,毕竟吃到嘴里的,才是属于自己的!
兄妹两个回到了家里,刚走进客厅,便微微一怔,发现沙发上有人,而且是姐姐唐妍,唐妍此刻睡着了,而且那清丽的面容上,带着泪痕!
唐瑶疑惑,可是唐枫却清楚,这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对姐姐做的事情,当时自己冲动之下不但没顾姐姐的反对玩了她的蜜穴,而且也表现出了想要占有她的身子的念头,这让姐姐难以接受,所以才会如此!
也不知道姐姐会多么难过,唐枫有点责怪自己太冲动,不过却没丝毫后悔,他永远不可能放开姐姐,必须让姐姐也成为自己的女人!
「哥哥……姐姐这是怎么了?」唐瑶疑惑的看着哥哥,不过看到哥哥的神色,她心中微微一动,想起了自己先前的那个念头,顿时浮现了我懂的神色,看着哥哥说道:「哥哥,该不会你把姐姐给……?」
她想说是不是哥哥也要了姐姐的身子?不过终究没敢直接说出口,唐瑶很聪明,从她做了哥哥的女人的那一天,不但自己想着是不是把姐姐和妈妈也和自己一样做哥哥的女人,那样自己在家里再也不用顾虑了,可是终究有些犹豫,现在看姐姐的泪痕和哥哥的反应,她便知道肯定哥哥也对姐姐有想法了,自己这个妹妹不也一样被哥哥给占有了?
只不过看样子姐姐不像自己那么欢喜的接受,也对,姐姐的感情,终究和自己对哥哥的感情不一样!
「不许胡说!」
见妹妹发现了自己和姐姐的事情,他有点心虚,也很尴尬,毕竟和姐姐的情况与妹妹完全不同。
唐瑶嘻嘻一笑,颇有几分狡黠的对哥哥说道:「哥哥,我支持你哦,我还想着是不是也让姐姐和妈妈与我一样,都想过给她们下药然后让你弄哦?那样我在家里也不用担心了,不过看样子哥哥比我先走了一步,已经开始想要得到姐姐了,嘻嘻!」
唐瑶的话,让唐枫大汗,他没想到妹妹竟然有过这样的念头,幸好没有,不然这么直接把姐姐和妈妈上了,虽然因为自己特殊的原因,妈妈和姐姐不会怪自己,也会爱自己,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是这种方式被自己得到的,也不想她们心中遗憾难过!
「妹妹,不许胡闹,知道吗?」唐枫真的吓到的!妹妹真有点小魔女的味道!
唐瑶嘻嘻一笑,眼中波光闪动,看样子这个念头还是没打消,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她扔下包说道:「哥哥,我去找雪儿姐姐玩,家里交给你了,要加油哦,早点征服姐姐,我会有奖励哦!」
「大白,走了!」唐瑶是想要给哥哥留下发挥的空间,倒是难得的没有缠着哥哥,带着大白在唐枫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跑了!
唐枫有点大汗,妹妹的思维太跳脱了,不过看到妹妹出去了,他的尴尬减少了许多!
不过看着姐姐那带着泪痕的绝美脸蛋,心中微微一疼,叹息了一声,坐在了姐姐身旁,看着她的面颊,微微呢喃道:「姐姐,你知道弟弟多爱你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们姐弟的事情?」
唐枫呢喃了一声,有些怅然的微微俯身,把姐姐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送入了房间!
把姐姐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微微俯身的唐枫,看到了姐姐的宽松的睡衣的领口,一抹雪白的乳峰暴露在唐枫的眼前,让唐枫心头微微一跳,多了一丝异样!
他真不想这个时候动姐姐,因为姐姐此刻还在伤心之中,可是面对自己的姐姐,唐枫终究太想得到她,一时间心神荡漾,有点难以克制,竟然忍不住脱掉鞋爬上了姐姐的床!
靠着姐姐那柔软的身子,唐枫的心跳开始加速,唐枫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居然挺立了起来!
今天他可没少玩女人,可是对姐姐那种强烈的渴望,让他竟然刚刚碰触姐姐,便已经硬了!连唐枫自己都不能不佩服自己了!唐枫轻柔的搂住姐姐,手在姐姐身上轻柔的抚摸着,可是这一摸,感受着姐姐那柔软的身子,呼吸着姐姐那芬芳的气息,唐枫的渴望竟然越来越浓烈了!
「姐姐,你,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要得到你,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弟弟对你的爱呢?」
呢喃着,唐枫的目光落在了姐姐的身上,看着姐姐那轻纱的睡裙,几分透明的情况下依稀可以看到姐姐那雪白的娇躯,姐姐的诱惑,是唐枫无法抗拒的!这让他不自禁的吞咽了口水,好几次都克制不住想要伸手去脱下姐姐的衣服,趁着姐姐熟睡的时候享受一下姐姐娇艳的身子!
火热的双眸,紧紧盯着姐姐的身子,唐妍的身段虽然没有那些熟妇的性感妖娆,可是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子依旧给人一种强烈的美感,二十岁的唐妍,身子已经发育成熟了,凸凹有致,玲珑动人,一米七多的身材,漂亮的面容,更吸引唐枫的目光,让唐枫深深痴迷,薄裙中高耸的乳房,包裹着姐姐那雪白柔嫩的乳峰,让唐枫很想细细的品尝,纤细的腰身,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哪怕此刻躺着睡着,可是那后翘圆润的臀部让唐枫克制不住想要抚摸上去,细细把玩品尝她的浑圆饱满和甜美味道,再加上她熟睡中显得微微凌乱的欲遮却露的睡裙,使得她越发的具有别样的诱人。
唐妍睡裙下的身子,散发着微微诱人的香味。好似感觉到有人火热的盯着自己的身子,平躺着的她不自禁的翻过来侧身躺着,微皱着眉头,好似在忧虑着什么,唐枫想起了昨天品尝玩弄姐姐的那种绝妙滋味,这一刻,唐枫注视着唐妍的那一双眼睛越发的充满火热了。
柳眉大眼,乌黑睫毛,使唐妍显得美丽动人,鲜艳欲滴的香唇,勾勒着红润的樱桃嘴儿,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小腹柔润配合着那胸前的饱胀鼓鼓的乳房,尖挺的乳峰与挺立的乳头,越发的撩人了!
两条雪白的玉腿,赤裸的露在了睡裙之外,那光滑如玉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诱惑的味道,也显得均称弹性,而短短的睡裙,只能掩盖到唐妍大腿的根部,使得她的整条腿都露在了外面,两条玉腿轻轻的交织着,姿势是那样的诱惑。
这样的情形越发的引诱唐枫的瑕想,唐枫看着唐妍的两条玉腿,不由的开始幻想起唐妍那迷人的两腿之间让男人疯狂的风景来了。
那也是一直以来,唐枫想要攻占的地方,只是姐姐防守严密,如果不是昨天自己冲动之下不顾姐姐的感受,想要玩弄姐姐的蜜穴,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在一刻,唐枫心头荡漾着浓郁的淫玩姐姐的情绪,这般的美丽姐姐让他内心充满着饥渴的冲动,不由自主的,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上姐姐的娇躯,刚刚抚摸了一下,唐妍睡梦之中轻吟了一下,那动人的娇躯扭动了一下,再次平躺了下去,好似专门配合唐枫的举动一般!
然而,这样展现了更多的姐姐的那美妙的风景,尤其是那一双如玉洁白的双腿稍稍叉开啦。睡裙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她整个身体完美地勾勒出来,两只乳房在睡裙下高高耸起,那饱满圆润的模样让唐枫的心头猛然一颤,顿时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一双火热的眸子死死盯着姐姐胸前的奶子,唐枫甚至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奶头的形状,贪婪的欣赏了一番姐姐的乳峰,唐枫的目光转而落在了姐姐的双腿之间,那最诱人的双腿深处唐枫看到了一个圆弧状像小山突起的地方,这里根本不用想,就是姐姐最吸引他的风景之处,那女人最美妙最美味的美屄!
唐枫贪婪的看着那坟起的美屄,这种掩盖的诱惑,反而更加吸引了唐枫,引诱着唐枫想要掀开姐姐的内裤赤裸的欣赏那里面绝美的屄穴!
要知道,姐姐这般动人的风景,也只有她熟睡的时候,自己才能偷偷看看,换了姐姐醒着,他根本不敢多想!
恍惚之间唐枫好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姐姐唐妍的两腿之间那处柔软的如同肉包子一样的屄穴之中散发出来,这种少女特有的清香让唐枫兴奋,唐枫呼吸着,突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鼻息也渐渐的有些粗重了起来,一双眼睛中,也射出了火热的火花。
有些迷恋的欣赏了一下姐姐两腿之间的风情,如果不是还有些理智,唐枫就恨不得立刻脱下姐姐的内裤,品尝姐姐骚屄的滋味,可是饶是如此,他转移目光也格外艰难!
终究还是顾虑姐姐昨天的态度,所以唐枫在尽量的克制自己。
唐枫把目光拉向了姐姐的胸部,两团乳肉随着姐姐的呼吸起伏着,显得越发的饱满挺涨了起来,这么诱人的情景,唐枫越看越难以自制了,情不自禁的唐枫将手放在了姐姐的乳房上,薄薄的睡裙并不能阻挡姐姐唐妍乳房带给唐枫的那种强力的弹性,尤其是那饱胀的程度,这般娇嫩的乳房,让唐枫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唐枫感觉到,姐姐唐妍的乳房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充满了弹性,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唐枫却仍然能感觉得到,在睡衣的包裹之下的乳房肌肤,是多么的光滑,多么的娇嫩,一阵阵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使得唐枫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已经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的抬起了头来。
唐枫轻轻地抚摸着姐姐唐妍丰盈的奶子,好似生怕惊醒姐姐一般,想要继续维持这种偷的刺激之感,抚摸着姐姐的奶子,唐枫也有些克制不住的轻轻地捏着姐姐的奶头,那种硬硬的火热的感觉,让唐枫欢喜不已,他可以感受到在自己大手的挑逗之下,姐姐唐妍的乳房开始慢慢的涨大了起来奶头也涨硬了,哪怕是睡眠之中,姐姐的身子也有了反应,唐枫喜欢这种淫玩的快乐之感!
姐姐的奶子娇挺柔软,柔软之中又带着强烈的弹性,那种感觉,真的能让人热血沸腾,感觉到了那乳房的变化,唐枫不由的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兴奋的红着双脸便轻轻的将头埋了下来,微微的贴近了姐姐那饱胀的乳房,还没有亲吻上去唐枫便感觉到,姐姐的奶子之上透着一股淡淡的乳香,从乳房之间那深邃的乳沟处散发了出来,刺激着他本就有些饥渴的神经。
唐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股乳香味印刻在心中一样的,然后,唐枫轻轻的张开双唇,轻轻的撩拨摩擦姐姐的奶头,时不时的用双唇轻轻的隔着睡裙夹在嘴唇之内抿着捻着!这种感觉越发的香艳刺激了,那美丽姐姐的乳房的滋味和姐姐乳房的奶香气息都让唐枫感觉到他的大鸡巴坚硬了起来。
「嗯嗯……!」
突然间,在唐枫的嘴唇的舔弄之下,睡梦中的姐姐竟然轻轻的娇吟了起来,红唇轻启,显得性感诱惑,热气随着娇吟哈出,充满着诱惑的味道!
姐姐的娇吟让唐枫的动作猛的一滞,他停了下来,害怕姐姐就这样的醒过来,那样这种偷偷的淫辱的刺激之感便会消失,同样的,姐姐或许会更加的气愤自己,一时间,唐枫还真的犹豫了!
好在姐姐只是身体上的异样下意识的娇吟,并没有因此情形过来,睡梦之中的她,仿佛感觉到正有人在挑逗着自己的乳房,感应到正有人亲吻着舔弄着自己的乳头,撩拨着她的情欲,尤其是这种撩拨之间那种酥酥的,痒痒的仿佛触电一样的酥麻,让她的身子异样的动情了起来,哪怕是睡梦中姐姐唐妍也本能的喃喃的呻吟了一声。
姐姐没有醒来,让唐枫微微放下心来,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逗弄姐姐,可是想放弃又有些不舍,更何况刚才姐姐的呻吟给唐枫带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之感,更没有想到姐姐唐妍这般的娇嫩的胴体竟然如此的敏感,自己这么简单的逗弄她就开始动情了,这让唐枫不由的想到,是不是自己这些年的把玩,虽然没有要了姐姐的身体,可是姐姐的处子之身已经被玩的敏感了起来,或者昨天的情况,刺激了姐姐,让姐姐产生了变化?
这个念头闪现,虽然还不能确定,可是让唐枫越发的渴望了,他想要占有这个美丽姐姐,释放内心对自己亲姐姐的那种强烈不论的潜藏的浓郁的欲望,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女人!如此念想之下,唐枫终于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来,放开那饱满挺涨的丰乳,一路向下摸上了姐姐唐妍女性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微微隆起的小屄穴。
当唐枫的手摸上那柔软凸起的骚屄的时候!他感觉到,入手处,竟然充满柔软之感,柔软中又带着少女一般的娇柔弹性,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唐枫的心头越发的火热了起来!
在唐枫的手指摸上了姐姐的骚屄的时候,睡梦中的姐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张开红唇唔唔的轻吟了两声,娇躯微扭,双腿娇颤摩擦着唐枫的手,一丝丝快感刺激的她那绝色的面容微微潮红,而这般的扭动,却让原本就只能遮挡着大腿根本的睡裙一下子敞开了更多了!那素白花纹的蕾丝内裤,和那娇嫩的蜜穴也彻底的从睡裙之下暴露了出来,看的唐枫目光骤然一亮!
唐枫的双眸死死盯着姐姐双腿之间的诱人风景,那坟起的肉穴刺激的他的身体也变得火热了起来,一阵阵的冲动涌上心头,让唐枫觉得自己突然口干舌躁了起来,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以后,唐枫低下头来,充满激动的欣赏起姐姐唐妍绝美的充满了青春诱人的身体来了。
细细一看之下,唐枫的情欲被深深的调动了,看着姐姐唐妍的小屄上那覆盖着的素白色的蕾丝边小裤,紧绷在姐姐唐妍的蜜穴,那遮挡的诱惑,越发撩拨唐枫的心绪,这让唐枫几乎恨不得扒下姐姐的内裤欣赏姐姐唐妍饱满的阴户里面绝妙的风景!此刻,姐姐美屄上那鲜嫩的肉缝,透过内裤隐约可见,半遮半掩的情形,充满挑逗的味道!
唐枫越看内心之中就越发的饥渴冲动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将手伸了出去,轻轻地覆盖在了姐姐的骚屄之上,姐姐特有的柔软就从唐枫的手掌传向唐枫的内心之中,让唐枫的内心饥渴难耐,刺激的他裤裆里的鸡巴越发的涨大了!
浓郁的呼吸,让唐枫的喉头越发的蠕动,饥渴的感觉让他抚弄姐姐的骚屄的手指动作大了一些快了几分,姐姐唐妍在睡梦之中,那美丽的骚屄竟然被唐枫淫玩的本能的开始缓缓地蠕动,更是从那骚屄的肉逢之中不断渗出的淫水来,不一会便浸湿了那小巧的内裤。在唐枫的抚弄之下,那蕾丝内裤竟然随着唐枫的手指慢慢地镶进姐姐的骚屄肉逢之内,霎时间,那湿漉漉的内裤勾勒出了两片肥嫩的阴唇,那两片淫唇充满淫水的痕迹,散发出淫靡的味道,说不出的淫荡诱人!
这般淫荡诱惑的美屄刺激的唐枫的手指紧紧地贴着那被淫唇咬住的内裤,在那勾勒出来的细缝之上上下的划动抚弄着,仔细地享受那种潮湿而又火热的美屄妙味。睡梦之中的姐姐唐妍好似不知道此刻她的娇躯和美艳的骚屄正被她抗拒的弟弟唐枫淫玩着,那敏感的娇躯此刻在这般的淫玩下本能的情动如潮,连带着睡梦中的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阵阵的刺激的感觉从骚屄之中传来,使得姐姐唐妍那水润的红唇之中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此刻她那柔嫩的娇躯很是享受这种情欲的撩拨,甚至本能的随着唐枫的淫玩扭腰摆臀,迎合着那不曾享受的刺激快感。
唐枫听到姐姐唐妍的呻吟声,心中越发的刺激了,自己的亲姐姐在熟睡中被自己淫玩,而且还被玩的本能的回应自己,这种快感,最刺激他的心神,这让他的双眸越发的火热了,看着姐姐唐妍那被淫水打湿了的内裤上印出的肥嫩的阴唇的样子,唐枫再也忍不住了,激动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伸出了手指,勾住那覆盖着姐姐的骚屄的裆部,轻轻一带便扒到了一边,一下子,姐姐那肥美娇嫩的骚屄展现在唐枫眼前,霎时间,绝美的风景让唐枫呼吸一促,只见姐姐的骚屄肥美柔嫩,粉嫩多汁。两片嫩红的阴唇夹在丰臀玉腿之间,充满少女鲜艳的光泽,而那骚屄内的美肉在姐姐的情动之下缓缓蠕动着如同花儿盛开的刹那,芳华绝代!
在情欲的刺激之下,蠕动的骚屄的嫩肉加上那肥美的阴唇,看上去如同鲜肉外翻,诱人心魄之间更是勾勒出清晰的线条,细嫩娇嫩的模样刺激的唐枫差点克制不住想要搬开姐姐的双腿狠狠的插入进去,尽情的奸淫自己的美丽姐姐!
好在唐枫颇为享受这种偷偷淫玩美丽姐姐的刺激,所以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头的躁动,这才勉强控制自己没有直捣黄龙!
然而即便如此,姐姐的美艳风情也刺激的唐枫不再满足手的抚弄,心中激荡的他轻轻的俯下身子压了上去,轻柔的将姐姐唐妍压在身下,那早就饥渴的双唇轻轻的覆盖在姐姐的双唇之上,充满香气的樱唇,让唐枫不由自主的轻柔的亲吻吸吮了起来!吻的姐姐唐妍睡梦之中更加浓郁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娇哼之声!
唐枫在饱尝姐姐唐妍口中香甜后松开她的红唇,唐枫要在姐姐没有清醒之感尽情的偷取她娇躯的美丽,不然等姐姐被弄醒了,就再也享受不到了!这一刻,唐枫的双唇转向姐姐唐妍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亲吻之间只觉得姐姐的肌肤香腻,舌头挑弄之下,睡梦中的姐姐唐妍春情上涌,娇躯也逐渐的火热了起来,随着唐枫的亲吻,偷香窃玉的他也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向下,拉起姐姐那单薄宽松的睡裙掀了起来,另一只手轻柔的钻入姐姐的身体之下,轻轻的托起她那丰腴的娇躯,拉着那宽松的睡裙脱了下来!睡裙脱下,顿时,姐姐的雪白的美体完全的暴露了出现,一股浓浓的体香散发出来,使得唐枫的鼻孔出香氛缭绕,呼吸着姐姐的香美之气唐枫欲火愈发升腾了,胯下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让唐枫的呼吸不由的粗重了起来。
唐枫从下就欣赏姐姐那娇艳的娇躯,可是再一次的看到姐姐唐妍剥得光溜溜胴体,唐枫依旧被姐姐的熟美而惊艳了,姐姐身段玲珑浮凸,身材本就傲人,加上姐姐容貌美丽动人,气质清雅秀丽,尤其是此刻体香幽馥,身材前凸后翘,胸前坚挺的雪白乳房高挺饱满,就连躺下时依旧高耸挺立,这般的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的在他眼前不住弹跳,而那乳房上面,粉嫩的少女的乳头,那鲜红的乳晕,就仿佛绽放的牡丹一般美艳非凡!
娇躯美艳,肌肤光泽莹润、肉香嫩滑,这般的赤裸躺在唐枫的面前,令唐枫眼睛发亮,看上去纤细的腰身,饱胀浑圆的丰臀,平坦的小腹以及姐姐唐妍那惊人的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娇柔细嫩,两腿之间的美骚屄里头红艳艳的美味异常,诱人心魄!姐姐的风情,最让唐枫心神激荡,难以抗拒这份无上的诱惑!
美艳的娇躯看的唐枫心头激荡无比,这一刻,他再一次的俯下身子,亲吻姐姐的娇躯,尤其是一条火烫的舌头顺着姐姐唐妍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细细的品尝舔弄,舔舐的姐姐唐妍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唐枫那灵巧的舌头,从姐姐唐妍饱满的乳下慢慢划过,逐步地向上舔弄着,当那娇挺乳蕾被唐枫的舌头舔弄了一番猛的噙入口中的时候,快感剧烈的涌来,刺激的姐姐唔唔的娇哼了两声,甚至刺激的她那紧闭的眸子都颤抖了起来,好似即将清醒过来一般,而此刻的唐枫在这种甜美的乳头的刺激之下不由的加大的吸吮的力度,尽情地吮吸着那娇嫩的乳头!
唐枫十分享受,哪怕是迷蒙不知是睡还是清醒的姐姐也忍不住红唇轻启,哼吟声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扭动了起来,欲拒还迎地将一双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唐枫大展口舌功夫,逗的姐姐唐妍愈发情动难耐。
感受着姐姐的娇躯的变化,尤其是那逐渐火热的体温,这让唐枫更加的难耐了!
这种感觉让唐枫更为卖力的用自己的口舌在姐姐唐妍一对丰满而坚挺的雪白乳房上不住吮吸,那饱满坚挺的触感,使得唐枫的口舌动得愈发激情了,尽情吻吮一直乳房的时候,手还留恋的抚摸着另外一只饱胀的雪白奶子,吸吮吻弄的姐姐的那娇挺的奶子之上尽是唐枫贪婪的口水,那雪白肌肤已被他吸吮揉捏的透出情欲酡红,两粒奶头更是情动的涨硬挺立着,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玩弄着睡梦中的姐姐,唐枫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来,此刻的姐姐唐妍那闭着的眸子微微颤动,不知道是否醒来了,或许还在梦中,只是那咿唔呻吟声透着别样的娇媚味道,娇躯在他淫玩亲吻之下,透着水样的潮红,尤其是那娇美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情潮的衬托之下,显得越发的娇嫩可人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唐枫坚硬而火热的大鸡巴涨疼的难受,好似恨不得猛然贯穿姐姐的骚逼狠狠的奸淫这个绝色的美丽姐姐,享受她至美绝伦的味道!
这种冲动刺激的唐枫再一次的饥渴的俯身亲吻着姐姐的娇躯,在姐姐唔唔的娇吟之中他的舌头从姐姐唐妍胸前乳房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姐姐唐妍柔嫩的腰腹,一双火热的大手却盘上了那赤裸的丰乳,那饱满挺立的乳房在唐枫的手中不住变幻着形状,显得香艳诱惑又透着极度的淫靡味道!
唐枫的口舌缓缓而下,亲吻了一番姐姐唐妍小腹,进而向下划去,下一刻,唐枫的双唇来到了姐姐的蜜穴之上那雪白粉嫩的三角地带,只是当唐枫的双唇即将吻上姐姐的蜜穴的时候,那原本应该熟睡的姐姐却突然全身一紧,娇嫩的身子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玉腿夹着弟弟的脑袋,同时伸出双手,紧紧的挡住唐枫的攻势,惊慌道:「弟弟……不,不要!」
「弟弟,不要……!」
唐枫刚要碰触姐姐的禁区,可是原本应该睡着的姐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带着慌乱的喊道,伸出双手,遮住了自己双腿间那美妙的风景,阻挡唐枫进一步的侵犯!
姐姐突然的醒来,让唐枫微微惊愕,脑袋有点发蒙,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呢喃道:「姐……你,你一直都醒着?」
唐枫心头砰砰直跳,昨天就弄的姐姐生气了,今天原本以为姐姐睡着了,对姐姐的渴望一下子浓郁了,原本只是想抱着姐姐让姐姐躺床上睡,可是却忍不住还是品尝了姐姐的美味,现在知道姐姐一直醒着,他一时间尴尬无比!
生怕姐姐生气,他吞了吞口水,道:「姐,你,你醒着干嘛不,不阻止我!」
弟弟的话让唐妍脸蛋火辣辣的发热,可是姐姐唐妍却没有回应,只是羞红着连带着羞恼遮着自己的蜜穴,空出一只手拉过被单,盖住自己赤裸的娇躯,她甚至没有看弟弟一眼,夹着双腿卷曲着身子转过身子侧躺着!
或许是羞的,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弟弟,她此刻心头慌乱的厉害,也很迷茫!
唐妍因为昨天的事情,心头乱糟糟的也很难过,所以今天并没有去学校,一直在家里,无人的时候,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或者是因为弟弟想要奸淫自己这个姐姐的渴望所以才会惊恐无助,也或者是弟弟昨天临走前的那些话伤了她的心!
一直以来,唐妍都认为自己对弟弟的疼爱已经爱到了最深处,甚至于连作为姐姐的她都可以让弟弟一直和自己赤身裸体的洗澡,哪怕弟弟想要玩弄自己的身子,她也毫无怨言的给弟弟把玩,这本就不是一个姐姐该为弟弟做的事情,可是爱极了弟弟的她根本拒绝不了弟弟的要求。
可是昨天弟弟那种想要占有她的清白的渴望,让她一下子慌了,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家里待了一天,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现在的状况的她哭了。哭的疲惫的时候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有太多纠结的情况的她又怎么可能死睡?所以在被唐枫从沙发上抱起来的时候,唐妍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所以她心慌意乱之下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原本以为弟弟把自己送回房间便会离开,却哪知道把自己放到床上之后,弟弟竟然会这么对待自己!
好几次,唐妍都想睁开眼睛阻止弟弟,可是她终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弟弟,又生怕弟弟会提出昨天那种要求,她害怕自己心软下会让弟弟继续侵犯自己的禁区,那样的话,或许她再也无力抗拒弟弟,甚至于,早晚会沦陷在弟弟一步步的要求之下,直到真的把身子都给了弟弟,那时候,姐弟乱伦,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的了这种超越伦理的关系!
心中虽然很想阻止弟弟,可是唐妍羞愤的发现,自己不敢面对弟弟是一方面,却也有着让她更加惊恐的情况,那就是她的身子在弟弟的亲吻抚摸之下,竟然产生了远远超过以往的那种强烈的快感和浓郁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昨天体会了一次那种让灵魂都想要飞翔的高潮?还是说自己原本一直回避和弟弟的不论的情况却因为昨天弟弟的渴求和那些让她心痛的话的冲击之下,让她有了想要接受这种情况?
唐妍心中迷茫,可是自从昨天和弟弟再一次突破了禁区的防线,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心中,弟弟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挥之不去,甚至于,想到弟弟,她的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依恋之情!
这也是她慌乱的根源,甚至于隐隐约约的她有些明白了,哪怕自己和妈妈一直在守护最后的禁区,一直在回避乱伦的发生,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和弟弟一直以来这种亲密的状况,早就超越了姐弟的关系,更何况,这些年亲密的关系,也早已经融入了骨髓,不说难以放开,甚至于她不知不觉中,同样产生了对弟弟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感情,只不过事情没有临头,她还能下意识的忽略回避,可是当弟弟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渴望,她心中那压抑的感情被弟弟一步步的勾引了出来,一步步的让她越来越清楚自己心中的情感!
这种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甚至更加想要压制的情绪也让她心中混乱不堪!
所以,在弟弟亲吻,抚摸,甚至更加浓郁的充满着占有的贪婪的情欲之下,她哪怕很想抗拒,可是那种让她浑身愉悦的快感,那种被弟弟一点一点引诱出来的乱伦的爱情也从心中复苏了,让她慌乱与迷茫交织着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想拒绝,又很想继续沉沦!
这种拉锯战,让她一次次的闭着眼睛,任由弟弟淫弄自己的身子,直到弟弟赤裸裸的想要淫弄自己一直以来的禁区的时候,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下意识的便阻止弟弟进一步的侵犯,遮挡着自己的蜜穴,姐姐背对着弟弟,心中慌乱复杂的她更加不敢面对弟弟了!
唐妍羞耻无比,想到刚才弟弟淫弄自己,她竟然动情的有种想要弟弟进入自己身体的渴望,她便觉得自己要疯了!
被弟弟玩弄身子,只要不是自己的禁区,怎么玩弄,她其实都不抗拒,甚至于有了那种极度渴望弟弟更加浓郁的把玩自己她也不觉得羞耻,只有弟弟想要侵犯自己最后的防线的时候,她才会心乱如麻!
唐枫根本不知道姐姐此刻那种复杂而又纠结的心思,他只是害怕姐姐还会生自己的气!
看着姐姐背对着自己,唐枫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掀开姐姐后面的被单,钻了进去!
钻进去的同时,唐枫一直关注着姐姐的反应,看到姐姐在自己掀开被单的时候浑身一紧,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其他的反应,唐枫心头不由的一喜,看来姐姐虽然生气自己想要侵犯她最后的禁地,可是并没有特别的愤怒,也没有想过阻止自己和她的亲密!
这让唐枫的心思不由的转动了起来,带着浓郁的欢喜,唐枫伸出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姐姐那娇软赤裸的娇躯!同时,整个人都紧紧的贴了上去!
和姐姐毫无阻隔的相拥,唐枫靠在姐姐的耳边,带着深深的爱意的呢喃道:
「姐姐,你还生我的气吗?我昨天不是故意要那么说姐姐的,可是我真的爱姐姐爱的毫无保留,我害怕会失去姐姐,我想要拥有姐姐的一切,姐姐,你可知道我多爱你,为了姐姐,弟弟刻意放弃一切,哪怕是弟弟的命!」
唐枫深情而柔蜜的话语,让唐妍微微娇颤,心中复杂难明,可是却有着难以描述的柔情蜜意,只不过,想到和弟弟此刻的关系,她又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和回应,生怕自己害怕的事情发生,或许,她根本没有让弟弟占有自己清白的心理准备!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丝毫的预兆,这或许才是关键!
姐姐没有回应,唐枫心中有些失望,可是他并没有放弃,因为从姐姐的反应来看,姐姐虽然很抗拒自己想要进一步侵犯她的事情,可是却不是不可以忍受的,或者是自己太心急了,根本没有任何的预兆的情况下就侵犯她,让她突然之下难以接受!
想到这些,唐枫的心思便动了起来,他多少明白了,这些年,和姐姐的这种特殊的关系,如果说自己坚持,他相信姐姐会妥协,毕竟全身上下都被自己一寸一寸的享受过,剩下一处禁地,防守的再严密,软磨硬泡之下,也早晚会沦陷,这或许是彼此都明白的,只不过需要时间接受而容易!
一瞬间的明悟,让唐枫心神大震,他打起精神抱着姐姐,手在姐姐的身上轻柔的抚摸,享受着姐姐娇躯的曼妙,也抚慰着姐姐的内心!
「姐,弟弟爱你,弟弟真的好爱你,你难道不爱弟弟了吗?我承认我想要得到姐姐,也太心急,吓到了姐姐,可是那是害怕姐姐有一天会离开我,我一直都害怕,从看到姐姐收到情书的那一刻,我就更害怕了,我才发现姐姐已经成长的让很多男生追求的地步了,甚至于,会想别的女人一样出嫁,我当时一想到就心痛难忍,我不想失去姐姐,永远都不想,哪怕姐姐说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我同样无法安心,我想要让姐姐做我的女人,只有这样,我才能一辈子拥有姐姐,姐姐,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可是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没有姐姐,我会死掉的!」
唐枫一句句的呢喃着,双手还不断的揉弄着姐姐的娇躯,当他的手抓住姐姐那一双饱满的乳房的时候,把玩揉搓之间,加上他柔情的话语的冲击,让姐姐唐妍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身子在弟弟的揉弄下再一次浮现了渴望的快感,也因为弟弟那充满爱意的话,让她心中越来越柔软,抵抗力越来越低!
在弟弟的手指揪住自己乳房上那敏感的乳头的时候,唐妍终于忍不住呢喃道:
「弟弟……弟弟,不,不要!」
乳头上强烈的快感,让唐妍再也平静不了了,那被弟弟揪着乳头捻动的刺激,让她面颊猛然羞红,娇躯微颤着双手按住了弟弟的手,用力的压在她的那一双雪白饱满的乳房之上!
感受着姐姐的动作,唐枫心头一喜,不怕姐姐抗拒,就怕姐姐不理自己,只要姐姐有反应,就说明自己还有攻略姐姐的希望!
唐枫心中欢喜,他的手用力的抓着姐姐的乳房,在姐姐的阻挡下显得有些艰难的揉弄着,那满手的柔嫩,让唐枫只觉得刺激无比,他俯在姐姐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姐姐,你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理弟弟了,姐姐,我好爱你!」
弟弟那温柔的情意,让唐妍心头砰砰直跳,虽然因为弟弟的贪欲,让自己突然之下面对弟弟内心最深处的那种男女的爱意,可是,依旧让唐妍心神荡漾,她心中那隐藏依旧的爱意也随着弟弟的一次次的引诱想要复苏,可是那对姐弟乱伦的畏惧让她时刻想要压制这种情感!
然而,弟弟在耳边轻声的呢喃,那温热的气息,却让她一次次的克制不知想要回应,这一刻,唐妍的境况显得有些艰难!
弟弟把玩着自己的乳房,那种被抚弄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让唐妍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自从被弟弟第一次弄上了高潮,她就有些难以抗拒弟弟的把玩了,此刻加上弟弟的甜言蜜语,唐妍只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有可能沦陷了!
心中惶惶然的她忍不住拉开弟弟揉弄自己乳房的手,转过身,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弟弟的身体上,脸蛋深埋在弟弟的怀里,以这种方式软抗拒弟弟的继续淫弄!
「弟弟……就这样抱着姐姐好吗?不要动,就这样抱着,姐姐现在心理很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弟弟,姐姐求你!」
唐妍不知道自己还能抗拒多久,她很清楚,从来都不舍得拒绝弟弟的自己,哪怕面对弟弟此刻这种让她惊恐的渴望,她也很难拒绝,要是弟弟始终坚持,哪怕自己再恐惧,只怕也会一步步的沦陷,直到自己被弟弟占有了身子,可是,此刻还有些理智的唐妍,在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想要阻止弟弟一步步的侵犯自己,至少,她现在接受不了!
「姐姐,为什么不可以?我爱你,你不也爱我这个弟弟吗?」唐枫抱着姐姐,虽然明白姐姐这样的用意,不过此刻他也没有反对,只是手还在姐姐赤裸的背部轻轻的抚摸!
姐姐唐妍感受着弟弟火热的手逐渐的向下移去,好似要把玩自己的玉臀,她心中羞涩的同时,又有些慌张,她想要阻止,可是弟弟越来越霸道的话和那越来越有力的手抱的她动作有些艰难!
无奈之下,只能忍耐着那种蚀骨的酥痒,眼睫毛不住跳动的道:「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我们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姐姐,因为我爱你,所以从小到大你所有的要求,姐姐都没有拒绝过,哪怕是让你到现在还和姐姐一起赤身裸体的洗澡,甚至于连你玩弄姐姐的身子这样过分的要求,姐姐也舍不得拒绝你,可是女孩子的身子,是如何的宝贵,难道弟弟还不明白吗?为了你,姐姐可以付出很多,可是,再多的要求,姐姐真的不能满足,也不敢满足你,弟弟,别再逼姐姐了好吗?」
唐妍心中忙乱,其实连自己说的是什么内容,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抗拒这种事情的发生!
所以她的语气显得软弱无比,根本没有丝毫坚定的意思,唐枫听着,心中越发坚定的想要占有姐姐,他紧紧抱着姐姐,好似无赖般的说道:「我不管,我只要姐姐留在我身边,我只要姐姐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其他的我都不管,姐姐,我爱你,你,你就满足弟弟吧!」
唐枫说着俯身把姐姐压在身下,双目火辣辣的盯着姐姐那娇红的脸蛋,而姐姐唐妍面对弟弟这种极度的渴望,哪里敢面对,别过头,眼皮不住的颤栗的道:
「弟弟,真的不行,我,我是你姐姐,我的身子你想玩姐姐随你,怎样都成,可是那最后一步,绝对不允许,否则,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了,而且,我真的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姐姐拒绝的是那么不坚定,可是唐枫却知道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自己,并不是半推半就的那种,所以他没有直接强迫,既然姐姐不知道如何拒绝自己,那自己就一步步的侵犯,让她一步步的沉沦!
这个念头闪现,唐枫甚至不再和姐姐讨价还价了,看着姐姐那别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可爱模样,唐枫心头对姐姐的爱意越发的浓烈了!
忍不住双手捧着姐姐的脸蛋,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姐姐羞慌的闭上眼睛,唐枫猛的低头,吻住了姐姐的红唇!
「姐姐,无论如何,哪怕你现在接受不了,我也要你一步步的习惯我这种越来越放肆的侵犯,最终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心中想着,唐枫亲吻姐姐的红唇越发的贪婪了!
「呜呜……!」
想到弟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没想到弟弟会这么急切,而且这么贪婪的深吻自己,唐妍心头娇羞又紧张,可是弟弟的吻,实在是让她眷恋的很!
无论是那一次高潮,还是最近弟弟的变化,总是有种奇妙的吸引,让她有些不想拒绝,可是姐弟的乱伦,又让她不敢跨出这一步,所以,心中的纠结可想而知!
似抗拒又似无力的摇摆着身子,仿若想要逃避弟弟的侵犯,可是却让唐枫吻的更深,舌头钻入姐姐的嘴里,勾着姐姐的香舌,不断的吸吮舔弄,弄的姐姐娇吟不断!
唐枫亲吻着姐姐,双手也在姐姐的身上不断的游走,想要用姐姐的情欲来刺激姐姐,让姐姐茫然中逐步的沦陷!
这种贪婪的抚摸,弄的唐妍娇躯不住的颤栗,一波波的快感,从身体上传来,让唐妍的娇躯逐渐的嫣红了起来,较软无力的微微扭着身子,似享受又似想要躲避!
唐枫松开姐姐的红唇,一路向下吻去,吻过姐姐的下巴、吻过姐姐那雪白的脖子,最终落在姐姐那一双丰挺饱满的乳房之上,看着姐姐那白嫩嫩的乳肉,唐枫心中的欲望浓烈,双手用力的抓住两只乳房大力的揉弄了一番,在姐姐娇吟的情绪中,他俯身张口,含住姐姐的一直乳房贪婪的吃了起来!
「唔唔唔……弟弟,不,不要……好痒……真的不可以了,我们不应该这样!」
姐姐在快感中想要拒绝,显得无比的艰难,她按住弟弟的头,深入自己的乳房,那种想推又想弟弟吃的更用力些的矛盾,让她整个人都逐渐的迷茫了起来!
而唐枫的舌头,绕着姐姐的乳头不断的拨弄着,他的双手,还抓着姐姐的乳根不但的揉弄抓紧,把姐姐的乳肉从手指缝中挤出来,那种柔软的嫩肉,让人看了心神颤动!
满嘴的乳肉,满鼻子的乳香,让唐枫的情欲不断的升腾!
他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姐姐的乳房,一步步的向下抚摸,摸向了姐姐的双腿间的蜜穴!
在弟弟不断的亲吻抚摸中,快感袭来,逐渐迷蒙的唐妍好似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当唐枫的手摸到她的蜜穴边缘的时候,唐妍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惊醒了过来,猛的夹紧双腿,手也按住了弟弟的手,惊慌到:「弟弟,这里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你,你想弄姐姐,姐姐都随你,可是这里不行,真的不行!」
看到姐姐这样还能阻止自己,唐枫心中失落,不过他反而更加的卖力的逗弄起了姐姐!
手也没有离开,在姐姐的蜜穴旁边不断的抚摸,虽然没有碰触到,可是只要没有摸到那禁区,姐姐就不在激烈的反抗!
唐枫就这样和姐姐不断的来着拉锯战,一次次让姐姐在他的品尝下陷入欲望的迷蒙,一次次的试探想要侵犯最后的禁区,可是每一次到关键时刻,姐姐总是会惊醒,然后激烈的抗拒!
每次感觉到姐姐的阻挡和抗拒,唐枫就暂缓动作,继续亲吻姐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姐姐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想要占有她的身子,也并没有极度的愤怒,更没有拒绝自己继续和她亲密,可是最后的防线实在是太紧了!得想个办法,只要真正的突破一次姐姐的那里,才能让她以后难以抗拒自己一步步的侵犯!」
想到这些,唐枫有些头疼,吃着姐姐的乳房,他的脑子不断的转动,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动用自己体内的红鸾天经,对于姐姐和妈妈,他其实不想动用这个东西,想要一步步的用自己的力量占有她们!
可是不找到一个突破口,这样很难让姐姐妥协!他又不愿意强逼姐姐,这就造成了他和姐姐不断的攻防战,除非唐枫强迫,他相信姐姐会妥协,那样姐姐却会伤心!
唐枫想到这些!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在姐姐的乳房上咬了一口。
「啊……弟弟,你,你坏死了,不要咬,很疼的!」
唐妍觉得心头狂跳,弟弟的这个动作虽然让她难受,可是又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感!
就在唐妍羞恼的时候,唐枫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浮现了一丝丝粉红线条,一股股红鸾能量逐渐的从他的手中融入姐姐的体内!
现在他,已经可以自主调动红鸾能量了,姐姐便是第一个实验对象!
「嗯?」
原本还娇羞的唐妍,在哪粉红色的能量融入体内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电流好似流淌过全身一般,让她瞬间全身如同蚂蚁乱爬一般的酥痒难耐,这种无法描述的奇异的感受,好似洪水波涛一般,瞬间冲击过她的心神和意识,让她的身心中浮现了浓烈的渴望!
弟弟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盘旋闪现,让唐妍那迷蒙的眸子越发的水润了,她的呢喃道:「弟弟……!」
虽然只是一丝丝的红鸾能量,可是却产生了难以描述的效果,此刻,姐姐那抗拒的手顿时松开了,一双夹紧的玉腿也微微的敞开,让唐枫不有的兴奋了!
从姐姐的呼唤中,他察觉到融合了红鸾能量的姐姐的心意好似在逐渐的改变,就一丝丝的能量就产生了这般的变化,要是更多呢?
唐枫不敢想象,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红鸾能量是女人的毒药了!
感受着姐姐逐渐虚软了下来,唐枫对姐姐浓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了,他松开姐姐的玉乳,沿着姐姐那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下亲吻,再也不担心姐姐阻拦的她一路亲吻到姐姐的小腹之上,那浓郁的芳草地,芬芳的香味,不断的传来,让唐枫的呼吸越来越浓郁,亲吻的方向越来越向下!
终于,唐枫亲吻到了姐姐的蜜穴边缘。
亲吻着姐姐的小腹根处,享受着这里的粉嫩,唐枫的心思却不由的落在了这三角地带的那粉嫩水润的骚屄之上,唐枫越是靠近这里,越发的无力抗拒姐姐这般美丽的绝妙风情,甚至忍不住想要在深入向下,真正品尝姐姐的骚屄的美味!
这一刻,情欲浓郁,呼吸急促的唐枫情绪不由的越发的激动了,呼吸之间,嗅着姐姐那骚屄内分泌出来的淫水的味道,那种芬芳气息,让他的心中一阵酥麻,双眸霎时火热了!
「姐姐,我终于可以真正的品尝你的蜜穴的味道了,弟弟好激动,姐姐,我,我爱你!」
唐枫亲吻着姐姐的蜜穴边缘,好似即将品尝到美肉的原因,舍不得囫囵吞枣的直接享用姐姐的蜜穴,他用力的舔舐着姐姐的小腹根处,一边激动的呢喃着!
而唐妍,此刻陷入了红鸾能量的催动之中,意识朦胧,双眼迷离,她感受着弟弟一次次的向下亲吻,一次次的用舌头刮过自己的禁区边缘,那种蚀骨的快乐,让她心神颤栗,她兴奋,她激动,她惶恐,她想阻止,可是,却根本没有力气,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就爆发了巨大的渴望,渴望弟弟能够进一步的侵犯自己,哪怕此刻意识中还不愿意接受弟弟侵犯自己最后一步,哪怕不愿意和弟弟发生乱伦的情况,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旋转的玉臀,好似迎合弟弟的亲吻!
那美妙的蜜穴,流淌出一股股的温热的水流,好似也明白了自己终究没有防守住最后的防线,也明白了即将让弟弟享用自己最美妙的地方,唐妍全身娇颤,颤抖的厉害!
赤红了脸蛋,那娇媚的样子,让人迷恋,迷离中,唐妍还是下意识的呢喃道:
「唔唔唔……弟弟,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不要碰姐姐那里,求你,求求你!」
可是这种拒绝显得那么无力,又好似挑逗唐枫的渴望一般,不过唐枫却知道,这是姐姐真实的想法,姐姐是真的害怕自己侵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不是红鸾能量的作用,她早就阻止自己了!
虽然极度渴望占有姐姐,可是对姐姐的那种爱意,让唐枫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那般霸道无耻的侵占,他只能用这种特殊手法打破和姐姐的僵局,只要真正意义的品尝姐姐的味道,才会让姐姐逐步的妥协沉沦,接受最后防线的失守的事实,而让自己以后可以肆意的品尝她的蜜穴,直至真正占有姐姐!
「姐姐,弟弟好爱你,弟弟忍不住,我想要好好的品尝姐姐的味道,姐姐,你满足我吧,弟弟只是想要拥有你,可是弟弟是真的爱你,你不同意,弟弟不会强迫的占有姐姐,可是,姐姐的美妙的蜜穴,却不能在隐藏了,你总得满足弟弟的一些要求,让弟弟好好的品尝下姐姐的味道吧!」
满心的火热的唐枫,微微撑起身子,双手板着姐姐那已经敞开的玉腿,像两边分开的更大,霎时间,姐姐双腿间的美妙风景,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透过姐姐那雪白肌肤和浓郁的芳草,唐枫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姐姐的骚屄上,那幽深的屄穴和那粉嫩的光泽,带着红霞一般的肉逢,让唐枫早已经坚挺无比的鸡巴急急跳动了起来,一股火烫的感觉从小腹直冲心神!
在这种情况之下,唐枫强压着小腹中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着姐姐唐妍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乳房,一边顺着姐姐唐妍股间那芬芳滑润的芳草,嘴唇缓缓吻向姐姐那迷人的两腿之间的小骚屄。
「呜呜……弟弟,不要,哪里不可以……哦……!」
虽然很想抗拒,可是弟弟那火热的双唇和气息,喷打在自己的腿间,尤其是那双唇逐渐的亲吻想自己的蜜穴,让姐姐唐妍心神巨震,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和刺激涌来,让她本就迷离嫣红的脸蛋显得更加春光无限了!
当弟弟那火烫的双唇吻住她那隐藏了二十年的蜜穴之上的时候,唐妍全身猛然紧绷,一声悠长的娇吟从嘴里发出,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双腿想要夹紧,而那一双玉臀也微微挺起,微微扭动,不知道是要抗拒还是因为太过兴奋而想要迎合!
「姐姐,好美,你的屄味道真好,我好想吃,姐姐,让弟弟好好品尝你的味道,让你快乐,让你幸福吧,姐姐,我爱你!」
唐枫呢喃着张开大嘴猛的含住姐姐的蜜穴,用力的吸吮舔弄着,啧啧的吸吮声不断从蜜穴中传来,让姐姐唐妍呜呜咽咽的娇吟着,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这一刻,她所有的美妙都呈现给了弟弟,再也没有一处地方没被弟弟享用过了!
强烈的欲望和奇妙的红鸾能量,让唐妍这一刻失去了一切的抗拒,她扭着玉臀,迎合着弟弟的亲吻,红润的小嘴不住的哈着热气,那奇妙的快感,让她神情愉悦,可是,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苦涩!
这是她那一丝清醒的意识,感受到自己彻底的沦陷后的痛苦,这一丝清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现在祈祷着弟弟不会强迫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至于沦陷的蜜穴,她再也拒绝不了弟弟的玩弄和亲吻了!
在唐枫这种激情的亲吻之中,姐姐那骚屄上迷人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撩拨的被红鸾能量催动的欲望勃发的她那美艳的娇躯本能反应了起来,随着唐枫的口舌逐渐吻下,在他那火烫的舌头舔舐小肉屄的酥痒骚麻之中,姐姐那雪白柔润的一双修长玉腿也本能的在快乐的冲击之下再次张开,随着姐姐的双腿的张开,姐姐那肥美的骚屄肉逢也随着轻柔蠕动,阴唇开合之间从那粉嫩的肉洞里面不断的向外流淌着芬芳的蜜液,不一会便完全浸湿了姐姐那嫣红肥美的骚逼。
看到这一幕,唐枫的心头深受刺激,他双眸光茫闪闪,没想到动情之中的姐姐是如此的情欲勃发,自己只是简单的玩弄亲吻一番便已经意乱情迷了,两腿之间的小骚屄更是淫液绵绵,这种淫秽的情形,让唐枫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之感,尤其是随着那银亮的淫液流淌出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女身体深处特有的芬芳味道,刺激着唐枫的神经,让唐枫的呼吸不由的微微一滞,那股刺激的气息,让唐枫兴奋得无以复加,使得唐枫在心中更加的坚定了要让这个绝色的美丽姐姐成为自己的女人的念头,尤其是这种享用自己亲姐姐的感觉,实在是刺激的让人无法舍弃,那种禁忌的欲望有着巨大的冲击和诱惑。
「呼呼呼……姐姐,你,你的身子实在是太美妙了,弟弟,弟弟一定要得到你,让你,让你躺在弟弟的身下享受弟弟的大鸡巴奸淫冲击的快乐,姐姐,我的好姐姐……!」
唐枫口中呢喃着,不由的再一次的充满火热的扑到姐姐的双腿之间,双唇大涨,舌头用力一卷,发出啧啧的吸吮把姐姐那肥美的骚屄上的淫水一股脑的吸入嘴里,品尝着姐姐这种绝妙的滋味!
「唔唔唔……弟弟,不,不要啊,好,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姐姐,姐姐受不了你这样弄姐姐,不,不要可不可以,唔唔唔……哦哦哦……好舒服,弟弟,好弟弟,你,你欺负死姐姐了!」
不知道是因为上一次的亲热让唐枫激活了姐姐体内的欲望,还是姐姐的身体之内和唐枫一样本来就充满着想要姐弟淫乱的因子,这般雪白娇嫩的胴体此刻特别容易动情,唐枫稍微撩拨一番,姐姐便已经情动如潮了,当唐枫吻住姐姐唐妍的两腿之间的小骚屄时,姐姐唐妍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情潮涌动之间,迷离的双眼好似做梦了一般,转动之间,红唇中不断呢喃弟弟的名字,强烈的快感和那没有宣泄的积压的情欲让动情的姐姐秀美的眉头更是微微皱起,好似充满着艰涩的困苦又好似兴奋的无法压制,而那一双雪白的美腿和那娇挺的玉臀都在唐枫的亲吻舔弄之中激烈的反应了起来,玉臀轻摇摆动,而那一双玉腿却让唐枫只觉得头被亲密地夹紧!
「嗯嗯……呜呜……弟弟……好弟弟,姐姐……姐姐好难受!」
春情如潮涌动,姐姐在骚屄的快感的冲击之中,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夹着唐枫的头不断的摩擦着挤压着,让唐枫的双唇和舌头更加深入的享受着姐姐的美屄,此刻,那骚屄上越发的浓郁的淫水芬芳,刺激的唐枫心头大为享受之时又觉得呼吸不畅,可是这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而那一双火烫的手还在揉搓着姐姐胸前的丰满而坚挺的雪白乳房,那美丽姐姐的坚挺和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绝美的触感,刺激的他越发的贪婪的把玩了起来,甚至那一条火烫的舌头噗的一声钻入了姐姐的屄肉之中。
「嗯……啊……弟弟、不要,不要进去,呀……舌头,舌头弄的人家好难受,弟弟嗯……唔……哎……求你了,放过姐姐吧,我,我受不了了!啊……嗯……!」
在唐枫双手的揉搓之中,那丰美的乳房上酥麻无比,在唐枫的舌头的舔舐钻弄之下,骚屄里更是瘙痒难耐,刺激的姐姐猛然巨颤,娇躯紧绷,这一刻,好似剧烈的刺激让她有种想要挣脱的冲动,只是这种强烈的快感让那性感红润的口中发出茫然却动情地呻吟着,姐姐唐妍那迷人的娇躯在唐枫挑逗淫玩之下,正充满着淫荡地感觉,腰肢轻扭玉臀肥美颤栗,带着巨大的快感不断的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动着,展现着少女动情之下艳体无比的魅惑。
感受着姐姐的美妙滋味,甚至于在姐姐如此动情之下,唐枫恨不得立刻脱下裤子吧大鸡巴插入姐姐的骚屄内彻底占有姐姐,狠狠的淫弄姐姐的渴望!
可是唐枫清楚,现在姐姐这样是因为红鸾能量催动的原因,一旦自己真的不顾姐姐的意愿占有了她,清醒后,哪怕因为红鸾天经的缘故她会接受自己这个弟弟丈夫的情况,可是心中不会开心!
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和其他的女人不同,所以唐枫忍耐着自己的渴望,只想用这一刻侵犯姐姐的蜜穴打破姐弟的僵局,只要没有进入姐姐的身体,这种体外突破姐姐禁区的事情,虽然让姐姐会难过,可是依照她刚才的反应和对自己这个弟弟的爱意,她终究会接受下来,然后通过这次的突破,一步步的让姐姐接受自己和她姐弟乱伦的情况!
逐步让姐姐有了心里承受的准备,她就会逐渐的妥协。
所以此刻,唐枫贪婪的品尝着姐姐的蜜穴,舌头在姐姐的屄肉之内不断的勾动卷弄,刺激着姐姐小屄的快感!在这种奇妙舔舐蜜穴的快感之中,情潮的冲击之下,美丽姐姐的身子本能的为这种情欲迎合着,那容纳着唐枫舌头的小骚屄竟然奇妙的自发的蠕动了起来,阴道之中,那肥美的屄肉竟然时紧时松,迎合着唐枫的舌头的舔舐也夹住唐枫的舌头逗弄着唐枫的欲望!
察觉到姐姐的骚屄里面这种奇妙的功能,唐枫不由的兴奋的哦的一声,随即双眸放光的更加努力的深入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姐姐骚屄内的屄肉,也享受着那屄肉蠕动的畅快之感,甚至于,他的舌头在更加深入的时候,碰触到姐姐那薄薄的处女摸,这个姐姐纯洁的象征,让唐枫心头狂喜,他喜爱熟妇,喜欢熟女,对待这种女人,品尝的就是那种开发后的极致快感!所以对待这些女人,唐枫不在意那层膜!
可是对于家中的至亲女人,唐枫那种发自骨子了恨不得把她们融入自己身体的贪婪爱欲,让他格外的在意姐姐的这层处女摸,这证明只要自己占有了姐姐,那姐姐的清白只属于自己,所以,唐枫为碰触到姐姐的膜而惊喜,就如同他用鸡巴捅破了妹妹的处女摸一般!这种绝妙的刺激之下,唐枫忍不住放开了在姐姐唐妍丰满的美乳,一路向下,双手来到了姐姐唐妍的玉腿之上,用力的板着姐姐的美腿,便把姐姐唐妍的修长的玉腿大大的扳开了,使得她那肥美的小骚屄在唐枫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来。
因为处女摸的刺激,让唐枫想要更加深入的品尝姐姐的美味,把这十多年来一直渴望而不得的心情全部满足于品尝姐姐的骚屄的快乐之中!
享受着情欲刺激的姐姐唐妍更是在唐枫的这种举动中无意识的配合着将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努力的叉开,那蜜液流淌的两腿之间的小骚屄完全没有了遮挡,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出来,那粉嫩嫩的模样让人心头激颤,尤其是张开的阴唇之中,依稀可以看到那里面嫣红的屄肉随着姐姐的娇躯的扭动和呻吟,一缩一胀的律动的淫秽模样,越发的诱惑着唐枫的情欲之火!
「呼呼……姐姐,你的骚屄真的好美,好漂亮,而且,而且你的身子实在是太诱惑弟弟了,弟弟,弟弟都快要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把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面狠狠的干你,姐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美妙滋味!」
姐姐双腿之间那美妙的嫣红的屄肉蠕动的模样霎时间深深的刺激了唐枫一直压抑的情欲,这一刻差点爆发开来,虽然极力的忍耐着想要进入姐姐的冲动,可是这种对姐姐的欲望的强烈刺激让唐枫双眸骤然赤红了,满眼都肆虐着残暴的欲望,只想深深插进姐姐的骚屄里面凶猛的奸淫这个绝美的美丽姐姐,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尽情承欢,高声浪叫!
「呼呼……姐姐……弟弟好激动,我,我好怕忍不住真的会伤害你,姐姐,你知道我多爱你,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害怕你伤心,我,我忍耐着,姐姐,你难道就不明白弟弟的心意吗?」
唐枫浓郁的呼吸着,呢喃着,可是还是忍耐了下来,虽然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自己占有姐姐后的情景!
想到自己干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会不会骚浪无比的淫荡模样?想到姐姐平日里清丽淡雅的模样与被自己奸淫的时候那种情动人如潮的娇媚模样的鲜明的对比,就让唐枫忍不住深深的痴狂,这一刻,心中的渴望和极力的克制,让他的心脏跳的更加的蓬勃了。
忍不住,他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火热的手,在姐姐那湿润的骚屄上猛的掏了一把,顿时淫液横流,手掌湿漉漉的,这种淫秽的情形,让唐枫的呼吸猛然急促了,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猛的扑了上去,再一次的吻住了姐姐的蜜穴,用力的亲吻了起来!
既然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忍着强行奸淫姐姐的冲动,那就只能把这种狂烈的冲动转换成享用姐姐骚屄的渴望了!
钻进姐姐的双腿间,亲吻着姐姐的蜜穴,嘴唇在骚屄之上研磨着,舌头不断的钻进姐姐的蜜穴深处!舌头和嘴唇都沾染着姐姐骚屄内的淫水,享受姐姐的美妙滋味!
「唔唔唔……嗯嗯……弟弟,太,太强烈了,你,你弄的姐姐好难受,可是,可是姐姐又好快乐,我,我好像又,又要来了,弟弟,你,你,唔唔唔……坏弟弟!」
虽然被奇妙的感觉冲击的心神迷蒙,连最后的防线也让弟弟含在嘴里品尝,这种极度羞耻的感觉,这种姐弟淫乱的事情,虽然带着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姐姐沉迷中一时无法清醒,可是那始终保持的一丝神智,终究是在这种被弟弟突破禁区的淫辱侵犯之中充满着苦涩滋味!哪怕是心神迷蒙之间迷迷糊糊感觉着弟弟在自己最神妙的蜜穴上不停的亲吻舔舐,充满淫欲的淫辱玩弄着自己给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极致享受!
可是,本心上终究难以接受这么突然的姐弟淫乱的唐妍是痛苦的,哪怕此刻还迎合着。
在这种矛盾而又享受的挣扎中,快感反而越来越浓烈!被侵犯的刺激之感,姐弟之间的禁忌淫乱,都仿若一股浓烈的火苗,在唐妍的身体内燃烧,传来的情欲的美妙的感觉,让这个美丽的姐姐,再次感受到了昨天那种灵魂飘渺的极乐快感,好似蜜穴中抽搐着又要高潮了,这种奇妙的只有女人才能感受的至美快活滋味,让她竟然有种想要沉沦的刺激和快乐。
这种感觉虽然让姐姐唐妍羞愤无比,只是却依旧强烈迅猛的冲击着她抗拒的心神,让那一波波的被玩弄的刺激快乐逐渐的侵占了她的心田!
此刻,感受到姐姐即将高潮的唐枫又兴奋又有些不舍!
姐姐在自己的亲吻她的骚屄之中高潮,让人觉得兴奋刺激,可是姐姐高潮后,也就代表着这一次的情潮过去了,姐姐会从红鸾能量的刺激中清醒过来,他不知道醒过来的姐姐会是什么反应,可是他舍不得品尝姐姐蜜穴的滋味!
姐姐唐妍在唐枫那贪婪的淫弄和激情的亲吻之中,只觉得一波波的情潮冲击的她那原本抗拒的心酥酥麻麻的想要深深的沦陷,在唐枫的舔舐淫辱之下,逐渐沉沦的姐姐唐妍觉得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让人迷恋这种情欲冲击的滋味,情欲欢腾享受疼爱的感觉又一次占据了她的心扉,从唐枫亲吻她双腿之间的骚屄的时候,她就时刻有种敏感的想要高潮的冲动,可是始终无法真正的享受这种快感,此刻,弟弟越来越浓烈的舔弄,让她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奉献自己的美妙汁液了!
即将高潮的姐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无语伦比的魅惑,她呼吸急促的呢喃道:「弟弟……唔唔唔……弟弟,姐姐,姐姐不行了,要来了,哦哦……唔……好,好难受,啊……!」
随着姐姐那越来越激烈的呻吟,越来越动情的样子,连骚屄都不断的收缩的情况下,唐枫的舌头钻的更加起劲了,既然要来了,那就让姐姐高潮吧!
在唐枫越来越贪婪的吸吮舔舐中,姐姐唐妍猛的拱起了玉臀,一声高亢的娇吟,她的娇躯一阵阵的抽搐,而后呼的一下,拱起的屁股落在床上,霎时间,痉挛中,一股股的淫水从姐姐的骚屄中喷洒而出!
「咕噜……!」
唐枫兴奋的把姐姐的处子淫水吞了下去,品尝着姐姐的美妙滋味,他实在是享受的紧!
高潮之后从迷离中清醒过来的姐姐哭了!
哭的伤心欲绝,哭的让人心中揪痛,她虽然被情欲和红鸾能量催动的无法拒绝唐枫,可是弟弟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是那么清晰,所以,高潮后,她清醒过来,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苦涩!
唐枫心疼,可是唐枫知道,不这样打破姐弟的僵局,他无法强迫的更进一步!
短暂的痛苦,却可以让姐姐接受这种现实!
唐枫心疼之下,用嘴亲吻着姐姐的蜜穴,帮她清理了一番,然后爬了过去,拉过被单,再次钻进去,紧紧抱住姐姐!
姐姐这次虽然哭的那么痛苦,可是与上一次推开唐枫的情况不同,好似经过刚才的情况,她认命了一般!
虽然抗拒这种姐弟的乱伦,可是并没有愤怒的推开唐枫!
也或者因为此刻心神交瘁,她需要安慰,唐枫抱着她的时候,她虽然哭的厉害,可是还是钻进了弟弟的怀里!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弟弟那种贪婪的亲吻,自己最后的防线已经被突破,她的心意也逐渐的转变,这个想要霸占自己清白的弟弟,在她这个姐姐的心中,地位在换换的转换着!
「姐姐,我不想你痛苦,可是我更不想放开你,我想要得到你,哪怕你现在难过,可是只要能够拥有姐姐,我以后会加倍疼爱姐姐,姐姐,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唐枫抱着姐姐赤裸的娇躯,双手在姐姐的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安抚她的情绪!
虽然唐枫觉得自己这样做对姐姐有点残忍,可是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突破姐弟的僵局,稍微用点手段,只要不彻底的伤了姐姐的心,他还有挽回的余地!
感受着弟弟的怀抱,听着弟弟深爱的话语,和那温柔的抚摸,都让唐妍心神越来越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明知道弟弟这次做的太过分,可是心中反而没有了昨天那种羞怒的情绪。
是被突破了防线妥协了?还是被唤醒了内心对弟弟的那种超越姐弟的爱情?
唐妍不知道,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被弟弟突破了禁忌防线的事实!
「弟弟……呜呜……一定……一定要这样吗?你,你一定要这样对姐姐吗?」
唐妍觉得自己应该恨弟弟,最起码应该生气,可是她发现自己在被弟弟半强迫的突破了防线之后,心中莫名的送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知道即便弟弟不这么做,她终究还是放不下最爱的弟弟!
唐枫挺着姐姐话里的迷茫,紧紧抱着她呢喃道:「姐姐,我,我知道你也爱我的,可是你有太多顾虑,我也好爱姐姐,所以刚才有机会占有姐姐,我也因为不想姐姐伤心忍耐了下来!我要姐姐明白,我是真的爱你的,或许我太急切,让你觉得太突然,不过,我要说的是,哪怕给你点时间让你适应我们的关系的变化,我也是不会放开姐姐的,姐姐,你是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弟弟那强烈的占有欲,让唐妍全身一紧,哭泣的声音更加的伤痛了,全身娇柔颤栗的在唐枫的怀里,哭的唐枫心疼不已,可是他只能紧紧的抱着姐姐的身子!
「可是,可是我们是亲姐弟,弟弟,就这样好吗?姐姐不阻拦你碰姐姐的下面,可是,不要在进一步了,姐姐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
唐妍终究是妥协了,这些年,每被弟弟突破一点防线,她就妥协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唐枫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没给姐姐逃避的可能,抱着姐姐,猛的吻住姐姐的红唇,在姐姐抽泣之中,贪婪的亲吻,好似要把姐姐的伤心迷茫都给亲走一般!
哭泣的唐妍,被弟弟亲吻的几乎喘不过来气,直到呼吸困难,唐枫才松开姐姐的双唇,呼吸浓郁的道:「姐弟也是可以做夫妻的,姐姐,我一定要得到你,相信我,以后你就明白了,你是可以做我这个弟弟的女人的!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唐枫呢喃着紧紧抱着姐姐!
强忍着心中的心疼怜惜,姐姐不知道哭了多久,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后,她满脸泪水,神情木然,带着沉默的微微推开弟弟,光着身子,下了床!
「姐……!」
听着弟弟的喊声,唐妍身子微微一颤,那光洁的后背和赤裸的玉臀对着弟弟,没有丝毫的遮拦的走向了房间内的小浴室,平时她很少在房间内洗澡,这次,心神疲惫下,没有力气去外面的浴室了!
没有回应弟弟,唐枫深情有点紧张,直到姐姐唐妍走到浴室门口,快要关上门的时候,才听到姐姐苦涩的呢喃道:「弟弟,你说过给我时间的,姐姐接受不了,至少现在接受不了和你的事情,别逼姐姐!」
浴室的门关上了,可是唐枫却笑了,虽然姐姐的说着是接受不了,可是别忘了现在接受不了,不是以后接受不了,姐姐的话至少表明了,她心里已经有了被自己这个弟弟占有的准备,只不过,她需要适应这种姐弟乱伦的转变!
「姐姐……你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唐枫看着姐姐的浴室方向,带着浓烈的渴望的呢喃着!
……………………………………
「哥……瑶瑶和妈妈回来了,你快出来啊,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你最爱吃的桔子和香蕉哦!」
在唐枫盯着姐姐的浴室的方向,想着是不是趁着姐姐防线突破的机会进去和姐姐洗个鸳鸯浴,然后在逗弄一下姐姐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妹妹的声音!
唐枫微微一惊,他自然明白是妹妹在提醒自己,妈妈回来了,别再弄姐姐了,不然会被发现的!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唐枫这才发现自己弄姐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急忙起身把姐姐的床上收拾了一下,唐枫这才走了出去!
刚打开姐姐的房门,就看到妈妈和妹妹说笑着把一包包的手提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妈妈背对着自己,唐枫还看不清,可是妹妹唐瑶却发现哥哥后一个劲的挤眉弄眼,带着一丝狡黠的坏笑!
很明显,好似再问哥哥你玩姐姐玩的爽不爽?
看着妹妹的样子,唐枫有些无语,不过想到妹妹给自己留下机会,让自己和姐姐的关系发生了一点突破,他心中对妹妹又疼爱不已,微微翻了翻眼,唐枫轻轻关上门,没有惊动妈妈,走到客厅后才道:「不少啊,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妈妈温碧芸听到儿子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脑海中浮现了和儿子昨天一起洗浴的时候的情景,想到儿子对自己这个妈妈的欲望,她的脸蛋一阵发热,心里也有点乱了!
一天的时间,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现在,她面对儿子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害怕儿子会提出她还没有想通的要求来!
微微吸气,身为一市之长的她,终究是不凡的,轻笑一声,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想法的说道:「还不是给你吃的,好了,你和你妹妹把这些东西弄下,妈妈去给你们做饭去!」
有点不敢和儿子待在一起的温碧芸,找了个借口向着厨房而去!
不过她这个反应,让唐枫嘿嘿暗笑,妈妈的心乱了,不然作为一个母亲,而且还是江南的女市长,怎么可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夜色寂静!
温碧芸坐在自己房间的床头怔怔的出神!
这是以往难以想象的,作为一市市长,她从没有发过呆,可是现在,她却双眸无神,心思都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想法中了!
晚饭做好之后,她甚至都没有吃,让孩子们吃饭,她趁机洗了个澡,也算是逃避儿子有可能要求的一起洗澡的可能,洗完澡,便回了房间,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儿子的事情!
从昨天浴室中儿子那种越来越充满男女情欲的玩弄中,温碧芸就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儿子想要占有自己这个妈妈的身子,想要进入自己这个妈妈的身体内享受自己的美妙滋味了!
母子乱伦?
这个念头闪现,温碧芸便机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她虽然爱极了儿子,甚至于为了儿子可以做出这些远超母子关系的亲密!
可是,她终究是一个母亲!
一个受到道德束缚和教育的现代女性!
她没想过也不敢去想,和儿子发生关系,是她最害怕的,也是一直以来极力避免的!
可是哪怕规定了禁区,可是依旧阻挡不了儿子逐渐渴望的心思!
好似儿子的手还在抚摸自己的娇躯,那火热的眼神,还顶着自己双腿间神秘的禁区一般,让温碧芸的俏脸微微一热,一种淡淡的兴奋和刺激,从心底浮现,让她有点异样了!
呼……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动,温碧芸苦涩的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是真的要发生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直以来都以为可以引导儿子的渴望,可是现在才发现,根本阻止不了儿子对我这个妈妈的想法,我应该拒绝的,应该断绝和儿子这种特殊的关系的!」
温碧芸呢喃着,眼中却透着一丝痛苦!
可是,她知道自己断不开,她舍不得和儿子的亲密,也舍不得拒绝儿子,甚至于,更害怕断绝这种关系后儿子痛苦的样子,她知道,真要这么做,儿子一定会性情大变,甚至于,再也不会有这种母子的亲昵了,他会远离自己!
一想到儿子远离自己这个母亲,温碧芸就揪心的疼,可是和顺着儿子,让儿子干自己这个妈妈?她下意识的抗拒!
越发的茫然的温碧芸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她几十年来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不知所措,哪怕当年被逼着联姻,她也没有紧张慌乱过,可是面对儿子,她的心彻底的乱了!
「砰砰砰……!」
突然的敲门声,让温碧芸全身一紧,眼中有点苦恼,她知道,这肯定是儿子!
想拒绝,可是终究还是没能,她声音有点颤抖的道:「进来!」
喊完这话,温碧芸就后悔了,明知道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处理和儿子的关系,可是现在让儿子和自己单独相处,那会让自己更加的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的!
然而,儿子已经走进来了!
看着儿子那俊俏的脸蛋,温碧芸微微茫然,可是随即便清醒了,第一次,看着这个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她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愫,第一次,因为儿子心动了!
「妈……你怎么没吃饭?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唐枫看着妈妈,心中砰砰直跳,刚刚突破了和姐姐的关系,他也想尝试着突破和妈妈的关系,只不过妈妈和姐姐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他更加的小心翼翼!
这个熟艳的美母,那饱满的娇躯,凸凹的线条,都让唐枫心动非常,此刻妈妈裹着浴巾,唐枫很想直接过去帮妈妈脱下,然后欣赏把玩一番,不过,他在妈妈面前,终究不敢这么色急!
儿子目光中逐渐火热的光芒,作为一个感知敏感的女人,她怎么感受不到,心头微微一突,又带着异样的感受,装着平静的道:「工作是有点累,妈妈没什么胃口,你吃过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得上学!」
妈妈温碧芸现在的心真的乱了,她有点分不清自己和儿子的关系了,母子吧,可是彼此之间那种亲密,早就超越了母子,连身子都可以任由儿子玩弄,蜜穴也让儿子欣赏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要说是男女之爱,可是温碧芸还始终坚守着母子防线,她不敢突破!
这种复杂的关系,让她有点不敢面对儿子了,至少没有理清楚之前!
终归到底,唐枫最爱的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最想得到的,还是自己的妈妈,所以,和妈妈这种单独相处的时刻,他怎么舍得放开?
「妈……我想你了!」
唐枫说着,坐在了妈妈身边,钻进了妈妈怀里,感受着沐浴后妈妈那清新的气息,那熟妇的娇躯的丰腴和饱满,让唐枫心中的渴望逐渐的浮现了!
看着儿子钻进自己的怀里,妈妈温碧芸有些哭笑,儿子终究还是想玩自己的身子,可是在这么玩下去,自己就真的被儿子彻底的玩了!
妈妈温碧芸心中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让儿子继续亲昵自己,可是她还没有下决定,便已经感觉到儿子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乳房,隔着浴巾轻柔的抚摸把玩了起来!
「嗯!」
轻哼一声,被儿子揉弄抚摸的感觉,让温碧芸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她发现,自从感觉儿子变化以来,她的身体面对儿子的抚摸就越发的敏感了,而且,总有种神奇的感觉,让她渴望儿子更多的侵犯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始终克制着压制着,前几天说不定就突破了母子关系了!
「儿子,不要……!」
妈妈呢喃着,可是儿子已经拉着胸口的浴巾,把那包裹的绷的紧紧的一双玉乳释放了出来,霎时间,一双白嫩嫩充满饱满的豪乳弹跳了出来,那种硕大的乳房,看的唐枫心头兴奋,这是妈妈的乳房,是他最爱的妈妈的奶子,唐枫一手抓住妈妈的一直乳房用力的把玩揉弄,同时俯首张口含住嘴边的一只玉乳用力的吸吮亲吻了起来!
「呼……你,你这孩子,一点不给妈妈休息的机会,有点时间就弄妈妈的身子,哦……轻点,别这么用力的吸!」
很想拒绝,可是儿子已经玩上了,自己的双乳被儿子吃着玩着,妈妈温碧芸只觉得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她有点舍不得儿子放开!
「妈妈……!」
吃着妈妈的奶子,唐枫对妈妈的渴望浓郁了几分,竟然有点不能克制的把妈妈推到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张口吻住妈妈的红唇。
亲吻着妈妈的嘴,吃着妈妈的味道,而妈妈这个熟艳的妇人,没有拒绝的同时,松开牙关,让儿子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嘴内,母亲的香舌和儿子的舌头纠缠了起来,妈妈这次主动的回应了儿子,让唐枫心头兴奋,觉得妈妈已经逐渐的适应自己这种侵犯了!
双手抓揉着妈妈的奶子,用力的把玩着,和妈妈口舌娇颤,啧啧不断的亲吻声传来,唐枫觉的自己的情欲催动的裤裆里的鸡巴硬了起来,顶在妈妈的小腹之上!
那鼓囊囊的一团,让妈妈温碧芸微微一颤,她有点担忧了,和儿子亲嘴让儿子抚摸都没关系,她可以不拒绝,可是儿子再一次对自己动了奸淫的欲望,她开始担忧了,和儿子的关系的发展,再一次成了她心中的首要解决的事情!
不敢再和儿子继续了,她把儿子的舌头顶出了自己的小嘴,然后微微用力,把儿子从身体上推开,连带着,那揉弄自己的乳房的手也拉开了,在儿子不解的目光中,妈妈温碧芸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苦笑,说道:「好了,昨天刚满足你一次,让你那样弄妈妈还不满足,今天妈妈真的累了,不能在和你玩下去了,以后再来,好吗!」
温碧芸注意着自己的语气,和儿子解释,她害怕不小心伤了儿子。
唐枫心里其实明白,妈妈是害怕和自己的关系发展,唐枫没有点破,可是这么离开,他也有点不满足,怎么也得试探一下能不能突破和妈妈的关系。
虽然妈妈放开了一些防线,自己可以看妈妈的蜜穴,可是他更想抚摸,如果能如同刚才品尝姐姐的蜜穴那般吃妈妈的骚屄,那才是最让他满意的突破!
「妈妈……你累的话儿子给你按摩成不成?」唐枫暗暗吞了吞口水,他想要软磨硬泡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妈妈产生前两天按摩的那种效果,然后自己在试探一下!
妈妈温碧芸心头一紧,看着儿子渴望的目光,她有点头疼,揉了揉额头,终究不知道怎么再次拒绝儿子,暗叹一声,心想,就当儿子给自己按摩了,自己只要谨防死守,暂时还不会有大问题!
想到这个,温碧芸把暴露在外的一双豪乳隐藏回了浴巾之中,鼓囊囊的胸脯转过去趴在了床上,道:「那就稍微按按吧,一会你也早点回去睡!见妈妈没有拒绝,唐枫心中一喜,觉得是个机会!唐枫屏心静气,以恰好的力道为妈妈温碧芸按捏了腰部,再探手向上,揉捏起妈妈温碧芸的脖颈部位。这个部位是唐枫给妈妈按摩最多的地方,脖颈部是一个人最容易疲劳,感到酸痛的部位。脖颈部。头部,再脖颈部,肩背部,再又回到腰部,唐枫的手在妈妈温碧芸上身背后走了个来回。虽然很想即刻和妈妈亲密,可是唐枫还是暂时收敛心神,让妈妈的防备降低到了极点之后再选择动手,更何况,看样子妈妈是真的累了,他也借此为妈妈消除疲劳,放松下来的妈妈,才更容易攻略!在仔细地替妈妈温碧芸按捏了一番感觉最柔软舒服的腰部,那种熟妇的感觉让妈妈温碧芸非常享受地趴着,唐枫刚才的按捏到位了,力道什么的正好,让她舒服的直想叫。原本还担心儿子按摩的时候会使坏,现在看儿子这么用心,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不知不觉陷入了儿子按摩的享受之中,只不过在舒服时候忍不住低吟了几声,而日后她又强忍着这种想要呻吟的感觉,闭口不言,毕竟和儿子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她害怕自己在儿子面前哼哼哈哈叫个不停,会让儿子胡思乱想!拼命忍住这种舒爽的想要呻吟的冲动。只是身体舒爽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地传来。实在很难忍,而身体发热发软早已经将她全部的感觉出卖了。这也是她最担心却心中又隐隐渴望的感觉。虽然害怕和儿子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可是她心中也很享受儿子这种抚弄给他带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平时很少和丈夫做爱的她享受到这种犹如男女高潮一般的舒爽。虽然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在没有被儿子玩弄中享受这种感觉,她至少不会太过忧心!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儿子虽然心疼自己,可是同样很痴迷自己这个妈妈的身子,让自己解除了疲劳之后,儿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始玩弄自己这个妈妈的身体了!唐枫停下了手,妈妈温碧芸虽然有点心慌,可是终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加上那种舒服感觉的中断让她很是失落,一时间竟然没去想儿子会不会趁机玩弄自己的身子,反而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以示抗议,并又扭了一个臀部。唐枫本来还有点犹豫从哪个地方开始下手,但他从妈妈温碧芸在他停下动作后扭动了两下身体的情况中猜到妈妈温碧芸可能的情况,心一横,马上有了动作。在妈妈温碧芸的失落中,唐枫的手直接按到了她那饱满的臀部上。妈妈温碧芸嗯的一声轻吟,身子微微一颤,她的臀部紧绷,下意识的,想要扭动躲闪,可是唐枫并没有单纯的玩弄妈妈的臀部,反而如同按摩一般轻柔的按捏着!唐枫的手是从妈妈的腰部往下移的,最先按捏到的是妈妈温碧芸那腰椎的尾部,尾骨部位,股沟最上沿。这是人身上非常敏感的部位,一般人即使有准备,不一定能受的了被人按压到这里时候所产生的那种非常奇异的感觉,更不要说妈妈温碧芸在没完全防备甚至被自己按摩的有点动情的情况之下,在唐枫手用力按到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声惊叹,整个人为之哆嗦,饱满的臀部忍不住扭动起来,但这种奇妙的快感,让妈妈温碧芸有些享受并没喝斥及其他拒绝唐枫按到此处的表示。唐枫见此,放下心来,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手依然放在原位,待妈妈温碧芸停止身体的扭动,依然保持刚才身体的姿势,且没说什么,表示什么后,这才继续动作,动作稍稍减轻,在这处特别敏感的地方磨擦着,调动着妈妈身体内的情欲,也因此寻找着突破和妈妈僵局的契机。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妈妈温碧芸依然忍受不住,嘴里的呻吟声不断地发出来,身体扭动着。而她身体的扭动,并没有大动作的唐枫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在左右不停地抚着妈妈温碧芸的臀部。见妈妈温碧芸如此,唐枫没再顾忌什么,两手分开,非常用力地在她弹性非常不错让人爱不释手的臀部抚捏起来。此刻,唐枫在试探着妈妈,而妈妈温碧芸因为理不清和儿子的关系,所以有种鸵鸟的心理,把儿子的玩弄当做按摩一般,所以母子两个都没有出声打破这种颇为默契的气氛!唐枫惊叹着妈妈的美妙臀部,虽然隔着浴巾,但按捏间唐枫还是强烈地感受到妈妈的臀部的那种饱满和弹性,这种无以言状的诱惑让他忍不住激情上涌,而妈妈温碧芸不时发出的诱人呻吟将他心里对妈妈的渴望完全提升起来,色从胆边生,在按捏的同时,本就带着强烈的试探心思的唐枫很自然地将妈妈温碧芸裹着身子的浴巾掀上去,手从双腿间的浴巾的边缘伸进去,直接毫无阻隔的按捏到妈妈温碧芸的臀肉上。两人肌肤与肌肤直接的接触,还是身体下部最敏感部位被自己的儿子抚摸到,因刚才唐枫的按捏,身体欲望高涨的妈妈温碧芸,如何忍的住,发出了一声似慌张又似舒爽的呻吟,腿和臀部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唐枫继续按捏,但他已经非常懂的诱惑之道,手并没往深处探索,而是在妈妈的臀部边缘徘徊。这种既担忧儿子会更深的侵犯自己这个妈妈,却又被这种似有似无的强烈的酥痒刺激的又渴望儿子能够大胆一些,这一刻,妈妈的心神纠结了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改阻止还是该让儿子在进一步,或许是这一番按捏下来,因为长时间被唐枫的红鸾能量的刺激和诱惑,身体内积蓄了太多的渴望的妈妈在给儿子下了给自己按摩的定义之后,鸵鸟心里一般的妈妈温碧芸再也忍不住,乱动着臀部,探索着她想要的舒服感觉,迷茫之中也在恨恨的想到:「这个小混蛋,刚才那么饥渴,恨不得扒光妈妈玩弄妈妈的身子,现在妈妈给你按的难受的紧,便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你把玩妈妈的身子,你反而逗起妈妈了,真是气人!」
妈妈温碧芸恨不得起身教训儿子一番,可是她这种掩耳盗铃一般的想儿子侵犯的心思又怎么说的出口?
虽然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和儿子接下来的关系,可是,她觉得至少眼前还不会发生难以挽回的事情,在这种浓烈的情欲的刺激之下,让儿子在自己身上稍微放肆一次,她还能接受!
就在妈妈温碧芸恨恨之时,唐枫的手再次移开了,手从妈妈的臀部转移到妈妈的臀上,火热的手覆到她的腿部。不一样却同样带着强烈的刺激的快感随之传来,唐枫带着挑逗的心思开始按捏妈妈的大腿,移动的速度很快,动作轻柔,妈妈温碧芸只觉得两条腿上似很多东西在游动一样,痒的受不了,舒服的受不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抓,想抓住唐枫施坏的手,而两腿也是忍不住,不停地扭动着,扭动间好似很不小心的让唐枫触碰到了两腿间最私密之处。
那柔嫩的蜜穴,被儿子的手碰触的那一瞬间,温碧芸机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唐枫也微微兴奋,这还是第一次,自己摸到了妈妈的蜜穴,以前一直只能看却碰不到,而那一瞬间的肥妹柔软的感觉,让唐枫心头巨震,恨不得张开手完全握住妈妈的蜜穴,尽情的抚摸玩弄!
可是这一瞬间的抚摸,却让妈妈温碧芸哦…的一声长音,她全身紧绷的同时,脸蛋埋在床单上虽然看不到,可是肯定羞恼了,因为她原本追逐好似逗弄一般的手却很精准的找到了唐枫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让唐枫再次侵犯禁区!
唐枫的手被妈妈温碧芸抓住了,虽然妈妈依旧没有出声,可是唐枫明白妈妈的意思,就是不让碰下面!唐枫轻叹一声,虽然失望,不过还是在妈妈温碧芸抓住他手之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揉捏着。
或许是唐枫长时间的逗弄,让妈妈情欲比较浓烈了,也或者是刚才唐枫那一瞬间碰触妈妈的蜜穴给她带来了第一次儿子淫弄蜜穴带来的刺激,让整个人处于激动状态的妈妈温碧芸在儿子揉弄自己的玉手的时候静静的趴着享受着那欲望的快感,没有任何一丝挣脱的动作,任唐枫握着。唐枫在犹豫了一下后,心中对妈妈身体的贪念终究让他舍不得就这么放开妈妈,所以拉着妈妈温碧芸的手,再次在她大腿上移动,很慢很慢,两人手握在一起,还在妈妈的腿上非常敏感的地方移动,这刺激进一步强烈,惹的妈妈温碧芸呻吟声不断,两腿再次颤抖起来。
「这个臭小子,真是长大了,越来越会玩妈妈的身子,还会逗弄女人的手段,弄的我现在难受的厉害,不过,还真让人心中舒爽!」
妈妈温碧芸心中感叹着,眯着眼睛,任由儿子施为!
唐枫的动作太有挑逗性了,妈妈温碧芸活了这么多年,与丈夫欢好的次数虽然不多,可是那种被男人挑逗的感觉,她还是很熟悉的,丈夫以前也想调动自己更多的情欲,但从来没有享受到过这样的逗弄手段。所以,丈夫也从来无法让自己真的兴奋,可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动情,这么容易就兴奋的有点克制不住,温碧芸羞耻的厉害!
完全不一样的兴奋之感,虽然儿子此刻还没有直接侵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却已经将她的隐藏的渴望激发起来,她的手竟然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儿子的动作移动,在她大腿抚摸的同时,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以致于自己的手和儿子的手最终移到自己双腿间火热的幽秘处都没发现。
妈妈温碧芸沉浸在这种儿子极尽挑逗的酥痒之中,而唐枫的手再次碰触妈妈的蜜穴后却发现妈妈的蜜穴已经湿了一大片,因为他的手移到妈妈的蜜穴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湿润黏糊的淫液!
虽然不是直接玩弄,可是偶尔的用手碰触,他便惊叹于妈妈温碧芸此刻少有的强烈反应,妈妈的身子好似越来越敏感了,这是以前妈妈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状况,难道是被自己这几天给玩弄的情欲高涨了?还是说妈妈的心中也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了想法,只不过在努力的克制着?
唐枫又想到了自己的红鸾天经,就算是贞洁烈女,哪怕是石女,面对红鸾能量,也会很快动情!
唐枫明白,妈妈动情是一方面,对自己这个儿子的特殊感情是一方面,可是更重要的还是红鸾能量在不断的催动妈妈的身体的变化,也逐渐的引导者妈妈的心理的转变,看样子,自己距离突破妈妈的禁区不远了!
此刻,唐枫对于自己能够让妈妈温碧芸欲罢不能而得意。妈妈温碧芸终究还是发现了自己和儿子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有点受惊一样地从唐枫的魔掌中挣脱出去,并拉着唐枫的手移开,放到自己的身侧。只是此刻妈妈的呼吸越加急促,两腿再次抖动起来。
可见妈妈此刻的心情多么的不平静,她甚至于对于儿子碰触自己的蜜穴都有点不敢发表意见了,因为,她真的有点折磨的难以忍受了,这种放开禁区和不放开禁区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的进行着拉锯战!
唐枫感受到妈妈此刻的情绪波动很激烈,或许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妈妈的强烈的反弹,所以,已经有了很多经验的唐枫,没有坚持去抚弄妈妈的蜜穴,顺着妈妈的意思离开了妈妈的腿间深处,在妈妈的一侧握着妈妈的手把玩了一会之后,他的手移到妈妈温碧芸的小腿处,从下往上开始按捏,好似要继续按摩的程序一般,在妈妈的腿弯处徘徊了一阵后,慢慢向上,直至移到妈妈的大腿根处,停了下来,好似给妈妈心理准备的时间缓冲一般,而后再又开始慢慢的动作。
「要不要阻止他?儿子这是真的要摸妈妈的哪里吗?我,我该怎么办?可是,可是感觉好难受,我,我也有点想要了,可是,可是真的要放开这个禁区吗?」
妈妈温碧芸迷茫,虽然知道被儿子玩玩下面也不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后果,可是放开一次,那以后就再难拒绝儿子了,而且,她生怕儿子不单单是好奇抚摸一下,而是想要更深入的侵犯自己的身体,温碧芸一时间又渴望,又害怕儿子太过贪婪!
心思复杂的她,却失去了最佳的反抗儿子侵蚀的机会,此刻,被儿子不断的抚弄敏感处,特别是腿部,随着唐枫的动作在不停地抖动,很显然,妈妈的情绪已经激动至极,而她在这种儿子的逗弄中不断的发出的低低呻吟,明显无误地告诉了唐枫,她非常舒服,非常享受这样的按捏,唐枫嘴角露出得意的坏笑,对于妈妈的身子,他可以随意的把玩,不过此刻,不是享受妈妈美妙身体的时候,而是他尝试突破妈妈的蜜穴的战斗时刻,所以唐枫强忍着想要淫弄妈妈的强烈渴望,试探性的按捏着妈妈的大腿内侧的同时以手背在妈妈温碧芸最敏感的蜜穴上轻柔的摩擦着。
这种没有直接用手心去抚弄把玩,而是用手背不经意的碰触摩擦的擦边球,让妈妈紧张的情绪一时间不知道该装着不知道继续享受快感还是该立刻拒绝!
这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情况,让唐枫更多的摩擦着妈妈的蜜穴,那肥美的蜜穴嫩肉,在手背上柔软的碰触,淫水也黏在手背上,让唐枫清晰的感受到妈妈的蜜穴那火热的感觉,湿湿的,暖暖的。
唐枫这般轻柔浅显的摩擦,没有让人心底难以承受的贪婪的抚弄揉捏,反而让妈妈温碧芸没了坚决的拒绝的冲动,她在紧张和渴望中被一次次的用手背摩擦着蜜穴,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越发的浓烈的美妙滋味让好似再也受不到诱惑的妈妈温碧芸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刻意压抑的欢叫声,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似在努力忍着什么一样。
已经算是久经欢爱的唐枫如何不知道妈妈温碧芸身体与心里的变化,他知道这样状态的女人是被快感刺激的有点忍无可忍了,此时男人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拒绝的。
唐枫真想把妈妈当做其他的女人一样直接脱掉裤子挺着鸡巴插进妈妈的蜜穴中,可是他终究是忍耐了下来,这毕竟是生养他的亲生妈妈,自己现在或许很容易就能得到妈妈,可是,却肯定会伤了妈妈的心!
如果是其他女人,被强行占有,因为红鸾提劲特殊的生息相连的神奇,也会让她们爱上自己,哪怕心中同样难过,只要自己多疼爱一些,可以弥补她们,其实妈妈和姐姐唐枫同样可以用这样的手段,然而,虽然占有之后生息相连,她们深爱自己,可是他知道,这么做,哪怕妈妈和姐姐以后安心坐他的女人,可是心里的创伤将会难以弥补,母子姐弟的乱伦,远远不是其他没有血缘的女人那么容易恢复的!
唐枫此刻难得的清醒,或许是妈妈温碧芸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完全不同的原因,这个他今生最爱的女人,终究很容易影响他的,妈妈温碧芸此刻心里的欲望确实被诱惑到了极致,这几乎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她不知道自己面对儿子怎么会情欲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总觉得而融资的手好似有魔力,抚摸着自己,就让自己全身的情欲沸腾!
这是唐枫融合了红鸾能量之后神奇的效果,妈妈温碧芸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体的许多部位都在渴望着儿子强烈的侵犯,她需要儿子的按抚,甚至于需要儿子的粗暴及那强大的入侵,这一刻,情欲迷蒙的她甚至想采取主动。还好她那身为一个母亲的的身份让她还有一些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身体,让她硬生生地忍住,用两手紧抓着被褥,将头埋在枕头内。
呼呼……
房间里没有其他声响,只有母子两个越来越浓郁的呼吸声。
妈妈温碧芸在忍耐!
唐枫同样在忍耐。
虽然忍住了想要强行进入妈妈身体的强烈冲动,可是对妈妈身体的渴望越来越浓郁了,唐枫呼的出了一口气,再也人受不了那种想要玩弄妈妈娇躯的诱惑了!
拼命隐忍着内心的情欲的妈妈温碧芸没想到,在她难得默许的让儿子触碰了她下身敏感部位后,儿子受到的那种强烈的刺激,是她远远想不到的,所以,在她极力忍耐的同时,才发觉儿子竟然来了更直接的动作,儿子那有点粗鲁的手段,竟然猛的抓住遮盖着她的玉臀的浴巾猛的掀了上去,顿时,妈妈温碧芸微微一惊,下半身清凉的感觉,以及那臀肉上好似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都让妈妈温碧芸娇羞难耐,脸蛋埋的更深了,或者是因为潜意识里默认了儿子有限制的碰触了自己的蜜穴的举动后,面对这种光光的屁股完全袒露给儿子的清醒,她羞涩的没有反抗,反而把脸蛋埋的更深了!
虽然没有抗拒儿子这个举动,可是妈妈温碧芸那饱满白晰的臀部完全展露在儿子面前之际,身为母亲的尊严,还是让她动作极快马上将两腿夹紧,让存着坏心思的儿子并没看清她那私秘处的风景,不过一些横生的芳草却已经暴露在了他面前。
妈妈温碧芸虽然被儿子折腾的心里充满了渴望,但她知道,渴望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唐枫终究是她的日子,她可以再渴望之下默许儿子的许多动作,甚至有范围的碰触自己一直严防死守的蜜穴,可是母子就是母子,许多事是不敢做的,哪怕被儿子那种想要占有的念头引诱出了内心掩藏了多年的对儿子的特殊的感情,虽然还没有理清楚和儿子以后的关系,可是多少对和儿子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有了些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她也只敢默许的打打「擦边球」,她不敢也不能和儿子有实质性的举动。
虽然儿子激动之下的举动显得有点直接,竟然把她下身遮羞的浴巾都给推上去了,很明白儿子心里的她自然知道儿子是想欣赏自己的蜜穴,可是,在浴巾的遮挡下被儿子有意无意的碰触是一回事,在默许的玩弄了一番后还想赤裸的欣赏又是一回事,所以,妈妈温碧芸有些拉不开脸面了!
只不过没想到儿子来这么一下子的温碧芸虽然反应很快,可是从下身传来的凉意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忍不住惊呼起来。只是这惊呼声刻意压抑着,捂着被褥发出来的,经过被褥的过滤,声音已经不那么响亮。
这一刻,默契的沉默的气氛,没有被妈妈的惊呼打破,虽然羞人,可是妈妈依旧忍耐住,唐枫呼呼的喘息着,盯着妈妈的雪白屁股,心中的渴望,一波波的涌来,更加浓烈了!
看着自己的亲妈妈被自己这个儿子除去下身遮羞之物,光光的雪白屁股还有羞处暴露在自己面前,加上一贯端庄雍容的妈妈那本能的羞涩让她紧紧地夹住腿,把头埋了起来。让唐枫觉得无比的刺激,这种逗弄亲生母亲的强烈的快感,让他心神满足无比。
见妈妈温碧芸并没拿被子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也没做出其他拒绝的举动,唐枫抽着嘴笑了,无比的得意。更何况是身为母子,妈妈温碧芸这样的特殊身份女人,更能引起作为儿子那种禁忌的赤裸裸的原始反应,大鸡巴一跳一跳的让唐枫忍耐的难受,可是妈妈这个熟美的美肉,暂时还吃不到,多少有些遗憾!
明亮的灯光下为妈妈温碧芸那半裸的身体增添了一些别样的色彩。原本妈妈温碧芸长的非常白嫩,皮肤细腻,而灯光让这份白皙变成了淡淡的月色。肌肤上微微的毛绒也在灯光的映照下浮现出来。越加显得的诱人。
唐枫在隐隐地吞了下口水后,将手抚到妈妈温碧芸的小腿上。刚刚他已经替妈妈温碧芸按捏了好一会大小腿,但再次触及她的小腿时候,妈妈温碧芸却忍不住颤了一下。还微微地发出呻吟,唐枫玩性大起,以非常挑逗的手法抚摸到她的膝关节部位及其他更加敏感部位,惹的妈妈温碧芸娇哼连连,两腿不停地颤动。
早先的羞涩和不自在已经过去。下身微微的凉意也逐渐的适应,在不知不觉中,紧绷在一起的两腿在儿子再一次的按摩中微微张了开来,交叉部位那处神秘之幽处也慢慢展露出来,此刻被情欲刺激的有点难以克制的唐枫没有刻意去触碰那里,只是带着试探性的两只灵活的手在妈妈两腿及臀部游走,偶尔碰触妈妈的蜜穴,试探着妈妈让自己抚弄蜜穴的极限在那里。
如此的刺激,如何让妈妈温碧芸忍受的住。她身体某一处已经泛滥成灾,急需要按抚及强大的入侵,可是偏偏引诱出自己的情欲并且给自己按揉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始终强忍着不敢有丝毫的请求,害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而下意识的,渴望儿子能够在按摩中稍微过分点,可是儿子好似和她玩起躲猫猫的游戏一般!每次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唐枫的手刻意躲着那里,让妈妈温碧芸着急的甚至恨不得想伸手将唐枫按到那个地方去,告诉她。她非常需要他这个儿子按抚妈妈的那个地方,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做不出动作,说不出话来!
母子,终究是制约着温碧芸和唐枫之间的最深厚的一道防线!
或许是因为今天下午突破了姐姐的防线,也或者多少明白了姐姐内心对姐弟乱伦的想法,那种不坚定甚至逐渐引诱就能够成功的可能,让唐枫瞬间明白了许多,好似也察觉到妈妈内心的软弱,所以才会有今天晚上的试探!
从刚才妈妈的反应来看,虽然很抗拒母子突破禁忌,可是妈妈的反抗还是不那么坚定,只要时间足够,诱惑足够,突破妈妈也不是问题,所以唐枫此刻的心中轻松了许多!
看着妈妈忍耐的这么辛苦,唐枫觉得可以进行进一步的试探了!唐枫的手离开了她的下身。再次抚往妈妈的上身。妈妈温碧芸正被情欲折磨的难受的时候,感觉到儿子竟然舍弃了他一直最渴望的蜜穴,反而抚摸自己的上身,这让她有些迷茫,不知道儿子到底要做什么。
可惜妈妈温碧芸此时趴在床上。不然她肯定看到唐枫脸上极其无耻的坏笑,还有掩藏不住的得意。
唐枫在掀起妈妈温碧芸下身的浴巾,让她下半身暴露在灯光下后,并没如妈妈温碧芸所想那样有实质性的侵犯,而是在周围地带打游击,刻意不去做直接侵犯的动作,而在将妈妈温碧芸的性致完全挑起来,呻吟声一阵接一阵,身体也热的发烫,床单出现一大块湿渍时候,却转移了阵地,两手重新移到妈妈温碧芸的上身,在按捏了几下后,扶起妈妈温碧芸的身体。迷茫的妈妈温碧芸没有反抗和拒绝,身子顺从地随着唐枫的手势,侧过了身,脸朝里躺着,有点不知所措。就在她惶惶间,更意外的事发生了,儿子的手直接拉住了她身上的浴巾,拉扯开来,让妈妈的身子大部分都赤裸的呈现在儿子的眼前,这一刻,雪白的肉体,让唐枫满心渴望的伸手就将妈妈的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捏住。
「啊!」
妈妈温碧芸发出一声低低,但非常诱人的呻吟,两手本能地按住唐枫作恶的手,但唐枫丝毫不顾及,非常大力地揉捏着。非常舒服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妈妈温碧芸的手自然地松了开去,任唐枫使坏。
此刻,母子两个越来越默契了,哪怕妈妈忍不住动情的呻吟,也不会说出话来,无声胜有声的侵犯和享受,让母子两个沉迷其中!
本就情欲高涨的妈妈温碧芸在儿子揉弄自己敏感的乳房的时候,快感更加的浓烈了,呼吸急促而又浓郁的同时,身子在床上微微扭动!
见妈妈温碧芸放弃了抵抗,身子越发的动情之后,唐枫继续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另外一只手开始了另外的动作,拉着还遮挡着妈妈一部分身体的浴巾!
终于,妈妈身上的浴巾彻底的解除了下来,此刻妈妈已经完全的赤裸的呈现在唐枫的眼前,那雪白丰腴的完美娇躯,让唐枫眼睛大亮,哪怕还没有彻底吃掉妈妈,可是这些年能够时刻的把妈妈脱的赤裸裸的欣赏和玩弄,也是一件让身为儿子的他激动无比的事情!
在解除妈妈温碧芸身上浴巾的时候,唐枫另外一只抓弄妈妈乳房的手揉捏的力气非常的大,让妈妈温碧芸的呻吟是此起彼伏,一直没有间断,并且越来越大。
正是这样大力的揉捏给妈妈温碧芸带去了极少有机会享受到的快感,让她生不出力气抵抗和拒绝,任唐枫除去她的浴巾,至多只是举手象征性抵抗一下!在将妈妈温碧芸剥成一只白嫩的大肥羊后,唐枫却停住了动作,坐在一边仔细地观察起妈妈温碧芸身上的风景起来。
因为妈妈温碧芸侧着身,她身上高低起伏的风景完全可以看清了,唐枫也将她交叉在一起的又腿分开,这样几处私密地方的风光也尽显眼底。
看着妈妈双腿之间那肥美的屄穴,看着妈妈那腿间泛滥的春潮,那粉嫩的嫩肉和那嫣红的色泽,那一条鲜艳的峡谷,都让唐枫激动不已,此刻妈妈动情之下,根本不阻拦唐枫这般的欣赏,甚至于,唐枫此刻最为紧张的是,他准备最后的试探,真正的抚摸妈妈的骚屄,看看妈妈的反应,如果这般动情下还剧烈的反抗,那唐枫真的要考虑动手手段突破和妈妈的关系了!
呼呼……
浓郁的喘息,在妈妈迷离的神色中,唐枫的双手颤巍巍的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当唐枫的手真正的毫无阻隔的覆盖在妈妈那柔软的蜜穴上的时候,他清晰的感受到妈妈全身猛然一紧!猛的惊呼一声!
「啊……!」
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妈妈的手瞬间插入腿间,握住了唐枫的手!
这种剧烈的反应,让唐枫心头一紧,顿时失望无比,没想到妈妈这种情况下还这般激烈的反应,看样子,自己想要就这样突破母子关系,很是艰难,可是用手段,他真不想用在妈妈身上!
就在唐枫失望的时候,妈妈下一刻的动作,却让唐枫的眼睛猛的一亮,精神焕发了起来!
原来妈妈下意识的按住儿子抚摸自己蜜穴的手,这是她潜意识的禁区,可是,此刻在情欲的折磨下,在哪浓烈的渴望中,本就有点人受不了的温碧芸虽然下意识的阻挡儿子想要侵犯最后禁区的手,可是终究有些难以克制了!
加上,刚才儿子虽然只是用手背摩擦,可是终究是碰触了自己的禁区防线,那种默认之下被打开的一丝心灵缺口,让妈妈温碧芸此刻对于阻止儿子玩弄自己蜜穴的举动并不坚定!
握着儿子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唐枫眼睛一亮,任由妈妈的手拉着自己的胳膊,他的手指,依旧在妈妈的蜜穴上抚摸着,逗弄着,手指抠弄着妈妈的蜜穴,顺着那柔嫩的缝隙不断的抠挖抚弄,弄的妈妈呜呜呜呜啊啊啊的呻吟着,身子扭动的更加的快了,甚至于,连按着儿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双手抓着被单,扭着丰臀,夹着腿,死死的让儿子的手按住自己的蜜穴!
强烈的快感袭来,让妈妈越发的沉迷了!
「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了妈妈的屄了,嘿嘿……哈哈……这一下算是突破了吧,妈妈以后再也防范不了了,只要我一步步的引诱,妈妈早晚会迎接我的鸡巴干妈妈的骚屄的。」
唐枫兴奋的有点难以自制,在他的挑逗下他从没想过妈妈竟然会表现这样放浪,不只身体泛滥成灾,连呻吟声都这般淫* 荡!
以往妈妈的高贵和此刻的动情之下的淫荡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唐枫越来越觉得刺激了!
妈妈温碧芸已经完全陷入迷离状态,身体随着唐枫的手势而动,因为那份渴望,还有身体久违的舒爽感觉,让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在向唐枫这个方向侧过身后,竟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唐枫,两腿也环了上来,将饱满的胸部都往唐枫的嘴里送。
动情之下的妈妈,连禁区都被突破了,她此刻好似也不顾及什么了,主动的想让儿子尽快的满足自己!
唐枫当然不会放弃送上门来的诱惑和「美食」,没有任何犹豫就含住了让他感慨了好几次的粉葡萄,心情愉悦兴奋的吸吮起来。
而他的手更没闲着,妈妈温碧芸身体所有地方都被他游移到了,最终他的手探进了妈妈的那道深深的幽谷中。
就似夏天时节,山谷中时常洪水成灾一样,妈妈温碧芸神秘的幽谷中洪水泛滥了,唐枫的手间感觉到沾沾糊糊。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女人完全动情的标志,以他所能尽情挑逗起来。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真正的抚摸着自己亲生妈妈的蜜穴,这种强烈的心灵冲击,可想而知!
当然,他此刻也只能用手,虽然心里的对妈妈的那种奸淫的欲望在猛烈地升腾,下身怒张的冲动强烈地想释放,但他不得不忍着,此刻这种突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妈妈能够承受的底线估计也在这里了,如果自己在过分的渴求更多,甚至于进入妈妈的身体,他可以想象到,等妈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哪怕不怪自己,也一定会心神伤痛,悲苦欲绝!
既然突破了禁区,唐枫那忐忑的心也安定了许多,不由的升起了更坏的念头起来,将光着身子的妈妈温碧芸从床上抱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抱着她,手依然在她下身敏感的蜜穴上抚摸着,甚至于,连带着自己的手指,终于插进了妈妈的蜜穴中!
柔嫩的屄肉,那滑润的通道,唐枫的手指刚刚插入,便感受到一股股蠕动的屄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让唐枫心情大震,这是第一次,只能正的插入妈妈的屄里感受到妈妈的阴道内的美妙滋味!
「啊……不小,小枫,儿子,好儿子,不能这样,抽,抽出来!」
感受到儿子的手竟然插进了自己的屄里,虽然对儿子抚摸自己的蜜穴已经放开了禁止,可是,她还真没有想过让儿子的手指插进来,这一下,就仿佛被儿子的鸡巴奸淫了一般,妈妈那迷蒙的神智清醒了几分,眼中带着羞愤和慌乱的在唐枫的怀里猛烈的扭动了起来,好似要把唐枫的抽从自己这个妈妈的屄里面吐出来了一般!
「妈妈,这样难道不更舒服吗?」唐枫附在妈妈温碧芸耳边,轻轻地问道,并咬住了她的耳垂。
只不过在妈妈剧烈的扭动中,他抱的更加用力了!同时,那插入妈妈屄里的手指抠挖的更加带劲了,噗嗤噗嗤的抠挖声不断传来,淫水不断从妈妈的骚屄里流淌出来,这是妈妈的淫水啊,这种情形,让唐枫兴奋的呼吸越发的浓烈了!
「啊!不……不要……」
妈妈温碧芸再次痛苦又快乐地叫唤了一下,原本挣扎的身子猛然间紧绷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抠挖自己的蜜穴的手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淫辱自己这个妈妈的也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这种情欲的刺激和快乐翻倍的增长,这一刻,巨大的冲击之下,妈妈温碧芸紧绷着身子,反而放弃了挣扎,两手将唐枫抱的更紧了,胸部及下身完全贴过来,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她已经完全了迷失了自我,身体的感觉就似堤坝将要决堤,积蓄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要释放出来,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感受着妈妈的反应,唐枫一怔,原本他还想着能够多抠挖一番妈妈的骚屄,甚至于,想让妈妈欲罢不能之下,尝试能不能亲吻妈妈的蜜穴,可是此刻妈妈因为自己这个儿子的抠弄,反而翻倍的兴奋之下这么容易就要高潮了,唐枫心中苦笑,可是看着妈妈那紧皱显得痛苦不堪的眉头,唐枫轻叹一声,今天主要的目的已经达成,突破了妈妈的蜜穴,妈妈以后想逃避也逃避不了了,所以,唐枫犹豫了一下,也就没有继续折磨妈妈,他终究深爱着妈妈的,读懂了妈妈温碧芸身体反应的唐枫抠挖妈妈阴道嫩肉的手和亲吻吸吮妈妈乳房的嘴上的动作更加使力气,频率也更快了。
「啊!」
连续的、听起来似非常痛苦的叫唤声中,妈妈温碧芸全身不停地抽搐着,越加将唐枫抱的紧了!
这一瞬间的高亢的呻吟,第一次,在儿子的手指的抽查抠挖蜜穴之下,她达到了高潮,唐枫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妈妈的蜜穴中喷到他的手上,感受到妈妈高潮的她越发的兴奋了,更加将手上动作的频率加快,噗嗤噗嗤的插着妈妈的骚屄,让妈妈高潮后的身子享受着更加柔绵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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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郑风转身看着杨天傲道。
「不错是我,你就是黄心玲的表哥?」杨天傲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
「是,你就是那个欺负我表妹的家伙?」说完郑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虽然黄心玲希望郑风能教训杨天傲一顿,但是她又不想王娜感到不开心,不快乐,感觉那样不值得,走过来看着郑风道:「三表哥,这件事是表妹我先做错了,我看就这样算了把。」
郑风原本也没有教想为难杨天傲的意思,他总感觉眼前这个家伙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听见黄心玲的话笑道:「既然表妹这样说,那三表哥就放过他吧。」
「我们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可以走了。」黄心玲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天傲说道。
看这眼前这个可恶的男子,她真的想拿把刀把他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杨天傲也不想跟他们计较什么,微笑着拉着张雪的手,继续挑选柜台里首饰。
如果他知道黄心玲心里想什么的话,真不知道到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会是怎么样。
「雪儿,你觉得这个手镯怎么样?」杨天傲指着柜台里的白玉手镯看着张雪笑道。
「很漂亮,你打算买来送给老妈?」
「嗯,我觉得妈带这个手镯会好看的。」
「嗯!但是……」
杨天傲知道她又在为钱的事担心,笑道:「不要担心,老公现在有的是钱。」
说完对站在服务柜台后面的女服务员说道:「小姐,麻烦你把这个手镯给我包起来,我要了。」说着拿出银行卡交给她。
「好的先生,请你稍等!」
不一会儿,女服务员拿着银行卡和包裹好的手镯交给杨天傲。
接过银行卡和包裹好的手镯,杨天傲拉着张雪的手转身准备要走,看见站在对面看着他们的王娜和黄心玲笑道:「两位小姐,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从她们的身边走过。
看着他们手拉手走后的背影,王娜的眼中闪过异样眼神。
「王八蛋不要给我这么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黄心玲一脸愤愤道。
「去给我查一下那个人的底细,越详细越好。」郑风对一个手下吩咐道。
「是,老大!」
「老公,你突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一上车,张雪就迫不及待的向杨天傲问道。
杨天傲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笑道:「是林羽那个家伙借我的。」
「林羽?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而且他的钱是从那里来的?」
由于杨天傲的关系,张雪认识林羽,知道他也没有那么多钱。
「那小子最近运气好,好像在炒股票,赚了很多钱,所以我就借点花花咯。」
说完杨天傲开始发动引擎,开车走了。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陈静柔听见急促的门铃声,以为是杨天傲回来了,高兴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穿是拖鞋前去开门。打开门,入眼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容貌长的很美丽,虽然以是这么大的年纪了,但打扮的还像一个刚过三十岁的年轻少妇一样,美貌不下于陈静柔。「凤姐是你?」看见眼前这个年轻少妇,陈静柔的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不错,眼前这个年轻少妇就是偷看杨天傲他们在厨房里做爱的林美凤,陈静柔的闺房好友。
「当然是我了,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坐坐?」林美凤看着她笑道。
「那有,我只是一时感到惊讶而已,凤姐快请进。」说完陈静柔让开一条路让林美凤进来。
脱掉脚上的鞋,穿上拖鞋,林美凤走了进去「碰!」的一声,门被陈静柔关上了。
「凤姐,你在沙发上坐一下,小妹去给你泡杯茶。」说完陈静柔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想起自己这次来找陈静柔为了杨天傲的时,林美凤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羞红之色,心中满是害意。
「凤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静柔端着茶从厨房里走过来看着她道。
「没,没什么。」说完林美凤接过陈静柔抵来的茶杯,道了一声谢谢。
「妹妹,你最近在家里做什么?」林美凤喝了一口茶看着陈静柔问道。
「没,没什么啊,只是看看电视而已。」陈静柔不知道林美凤已经知道了她跟杨天傲的事。
林美凤笑着拉过陈静柔的手,使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她道:「妹妹,你在家里守寡已经有两年了,心里有没有想过男人?」狡黠光芒在林美凤眼中闪过。
听见林美凤的话,陈静柔的脸是顿时出现羞红之色,娇羞的看着林美凤道:
「姐姐,你怎么对我问出这样的问题,羞死人了?」
「我们都是过来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妹妹,你不要害羞,姐姐说的是认真的,有没有想过跟男人做爱?」
「想过。」说完陈静柔脸色更加通红了。
「既然想过,妹妹我们不如一起找男人把。我们都在家守寡了这么多年了,也应该去找自己喜欢的男人了。」
「不要,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完陈静柔马上知道自己说露嘴了,偷偷抬头向林美凤看去,只见她笑着看着自己,知道她听见了,顿时满脸羞色。
「喜欢谁了,能告诉姐姐?」
虽然林美凤已经知道陈静柔喜欢杨天傲,但还是假装不知道问道。
「好姐姐,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谁,你不要告诉别人好?」陈静柔羞涩看着林美凤说道。
「没问题,姐姐知道后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其实小妹喜欢的人姐姐也认识,他就是杨天傲。」说完陈静柔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在红了,羞意使她用双手捂起了自己的脸。
林美凤笑着搂住陈静柔的肩膀,使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天傲知道你喜欢他?」
「知道了。」回想起两人这两天的性爱生活,陈静柔心里既刺激,又高兴。
「那你们是不是已经那样了?」说完林美凤的手轻轻碰了一下陈静柔胸前的双峰。
两人以前在私下里也碰过对方的身体,而且也谈过性爱之事,所以没有感觉什么不一样。
「已经做过了。」
「那他那里大不大,强不强?」那天林美凤只看见杨天傲他们在厨房里抽插,没有看见他的大鸡巴有多大。
「他那里很大,而且性方面很强,我都差点被他弄死了,他还连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想要。」说完陈静柔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痴迷的表情。
听见陈静柔的话,回想起他们在厨房里做爱的情景,林美凤感觉自己全身开始发热,双腿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一样。林美凤知道那是自己的体内的淫水,此时她真的很希望杨天傲就在这里,拿着他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蜜穴中…………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林美凤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情欲问道。
「两年前!」
「你是说,杨天傲刚来的时候你就喜欢上他了?」林美凤微微吃惊的看着她问道。
「嗯,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
听见陈静柔的话,林美凤顿时呆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陈静柔都对杨天傲一见钟情了。
「姐姐,你有喜欢的人吗?」陈静柔问道。
听见陈静柔的话,林美凤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起自己这次来这的目的,点点头道:「有!」
「是谁!」听见林美凤说有,陈静柔的脸上流露出高兴表情。
她跟林美凤都是寡妇,经常在一起聊天,虽然年龄差距几岁,但是关系却非常要好,可以说是一对无话不谈的闺房好友。
林美凤犹豫了一下,脸红的点头道:「是杨天傲!」
「什么!?」
「什么,你也喜欢天傲?!」陈静柔一脸吃惊之色的看着林美凤道。
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跟她一样守寡多年的寡妇,竟然喜欢一个小她十几岁的青年。
看见她一脸吃惊,不敢相信的表情,林美凤的脸色更加通红了,低着头点头轻声应了一声,心里害怕,担心不已。
好一会儿,陈静柔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笑道:「好姐姐,你真的希望天傲?」
「嗯,姐姐真的喜欢天傲。」
「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吃醋?」看见陈静柔一脸微笑没有吃醋的样子,林美凤吃惊了一下。
在她的观念中,当一个女人知道另一个女人喜欢她最爱的男人时候,脸上一定会露出吃醋的表情,当她竟然没有,一点吃醋的表情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吃醋,反正喜欢天傲的人很多,吃在多的醋也没有用,只要他对我们好就行了,何必去吃醋呢。」说完陈静柔的脸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们?!你说杨天傲还有其她女人!?」林美凤再次吃惊的看这陈静柔道。
她没有想到陈静柔竟然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是啊!」说着陈静柔把杨天傲还有其她女人的事跟林美凤说了一遍,然后在把王玉跟杨天傲的对话跟她说了一遍。
听完陈静柔的话,林美凤顿时呆呆地坐在那里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而他也喜欢她们。
「好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天傲的?」陈静柔看着她笑着问道。
对于这个命运跟自己一样的女人,她也喜欢她能找到一个好归宿。
「两年前,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说完林美凤的脸上流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你是说,你跟我一样,在天傲刚来这里的时候,同时喜欢上了他!?」陈静柔瞪大着眼睛看着林美凤。
「嗯!」看见陈静柔吃惊的表情,林美凤羞红着脸点点头。
「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陈静柔看着林美凤问道。
「妹妹,其实你们那天在厨房里做爱的事情经过姐姐我都看见了。」
「啊!」
听见林美凤的话,顿时羞的陈静柔叫了出来,原本淡下来的红晕再次浓了起来。想起那天在厨房里做爱的情景,那份强烈的刺激感使她心里既害羞,又渴望,渴望能够跟杨天傲在厨房里再来一次。
「妹妹,其实姐姐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跟天傲说说…………」
「你也想做天傲的女人?!」看见林美凤脸红说不下去的样子,陈静柔笑着问道。
虽然感觉很害羞,很羞人,但是她确实喜欢杨天傲,羞红着脸点头道:「姐姐希望能够跟你一样成为天傲的女人,哪怕是做他的地下情人。」说完林美凤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陈静柔的怀里。
陈静柔终于知道林美凤这次来她这里找她做什么了,她没有生气,愤怒,反而感到高兴,快乐,两人的情形使她很同情这个命运跟她一样的女人,柔声道:
「好姐姐,如果你想做天傲的女人,那就要接受他将来的女人,在他的生命里是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女人的。」
「姐姐知道,听了王玉跟天傲的话,姐姐觉得只要心爱人爱自己就够了,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多少情人,我都会接受的。在说姐姐都差不多四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资本跟那些漂亮女孩去争夺天傲。」
「既然姐姐想通了,那我们今天…………」陈静柔贴着林美凤的耳边轻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这样行?」林美凤疑惑道。
「保证行!,我们这样……」
………………
开车来到张雪的家,停好车,两人向小区走去。
「小雪,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长的很俊俏啊!怎么以前不带来让我们看看呢?」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此时一脸笑容的看着张雪,而她的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黄衣服的中年人,此时也一脸笑容的看着杨天傲他们。
看见张雪羞红着脸低着头,杨天傲知道她现在很害羞,看着他们笑道:「大叔,大妈你们好,我叫杨天傲,是雪儿的男朋友。」
「小伙子有礼貌,比起老林家那个女婿要礼貌多了。」中年妇女笑道。
「是啊!」中年人接口道。
「呵呵,看来老张家有福气了,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
「是啊,改天非要那个家伙请客吃一顿。」中年人笑道。说完看着杨天傲道:
「小伙子,打算什么时候跟小雪结婚,请我们大家吃喜糖?」
「这,这个我看还早吧。」杨天傲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两人也看见了杨天傲脸上不好意思的表情,聊了一会,然后中年人拉着中年妇女走了。
「雪儿,他们是谁?」杨天傲问道。
「是老爸,老妈的好友,也是住着个小区的。」张雪脸红道,说完看着杨天傲道:「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被老爸,老妈的好友看见了,又要问这问那了。」
看见张雪满脸羞红的样子,看的杨天傲微微呆了一下,痴迷看着她道:「雪儿,你真漂亮,真美。」
看见杨天傲痴迷的样子,张雪心里既害羞又高兴,拉着他的手矫嗔道:「我们快点走吧,如果让他们看见了又走不了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啊。」说完红着脸拉着杨天傲的手,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张雪家的门外面,杨天傲和张雪都停了下来,绕是他心智坚定,也抵挡不住那份害怕的感觉。
此时张雪也好不到那去,一脸羞红之色,紧紧的握住杨天傲的手,怕他会飞走一样。
两人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对视了一眼,张雪才拿出包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雪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会来啊!」张妈妈熟悉的声音,从屋里面传了出来。
见张雪没有回答,张妈妈抬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张雪的身边,放下手中的菜,走过来看着张雪问道:「小雪,他是谁?」说完上下打量起杨天傲,还不时点点头。
此时杨天傲感觉自己有种被当做货物看待的感觉。
「老,老妈,他叫杨天傲,是,是我,的…………」
见张雪一脸通红,吱吱呜呜的样子,杨天傲知道她心里很害羞,看着张妈妈笑道:「阿姨你好,我叫杨天傲,是雪儿的男朋友!」
「男朋友!」
杨天傲的话无疑使张妈妈听后呆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高兴着拉着杨天傲的手大声对屋里叫道:「老头子快出来,有客人来了啊!」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了她内心的高兴。
「什么客人啊!」张爸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推他那要掉落下来的眼镜。
「老头子我说你走快一点啊,小雪的男朋友来了啊!」
「什么,小雪的男朋友来了!」张妈妈的话使张爸爸呆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杨天傲笑道:「小伙子快请进,快请进。」说完拉着杨天傲的手向家里走去,那份热情使他感觉自己就像走进家一样。
看见父母拉着杨天傲的手热情的往家里走,张雪心里既高兴,又害怕,脱掉脚上的鞋,慢吞吞的往里面走去,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等待父母的教训。
此时杨天傲被张雪父母的话给轰炸的找不到天南地北,无非都是一些家在那里,家里有什么人,在那里工作,什么职位等等,听的杨天傲一个头大。
「老妈,老爸,你们不要问了,让天傲喘口气啊!」张雪走过来一脸心「天傲,晚上还没有吃饭吧,留在这里吃顿饭怎么样?」张妈妈拉着张雪的手走过来看着杨天傲笑道,而一旁的张雪则一脸羞涩站在张妈妈的身边。
「好,麻烦阿姨了。」杨天傲也不客气,看着张妈妈笑道。说完想到了什么,拿起身边的袋子,拿出里面给他们准备的礼物,对张爸爸道:「伯父,我听雪儿说你喜欢喝茶,所以我买了一些茶叶给你,希望你能收下?」
张爸爸也没有客气,接过杨天傲手中的茶叶瓶笑道:「既然天傲有这份孝心,那伯父不客气收下了。」
见张爸爸收下了,于是杨天傲拿出那个装着手镯的盒子交给张妈妈道:「阿姨,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不要推辞收下吧。」
从张雪那里张妈教妈以及了解到杨天傲给自己准备了礼物,张妈妈也没有推辞,接过杨天傲手中的盒子笑道:「谢谢的话阿姨就不说了。」说完张妈妈打开盒子。
一道白光闪过,一只白色透明的白色玉镯出现在张妈妈的眼里。
「哇,好漂亮的白色玉镯啊!」看见盒子里的白色玉镯,张妈妈惊讶的叫了一下,眼中流露出喜欢的眼神。
「老头子,你觉得这个白色玉镯怎么样,漂亮不?」张妈妈带上白色玉镯坐到张爸爸的身边,举着手上的玉镯对张爸爸问道。
「嗯,很漂亮,看来天傲这次为我们准备礼物可下过功夫了。」张爸爸笑呵呵道。
「是啊,我看这个白色玉镯应该值几千块钱吧。」张妈妈道。
「我看不值,应该值几万块。」张爸爸拿着玉镯在手里审视了几下说道。
听见两老的对话,张雪拉着杨天傲的手走过来在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们笑道:「老爸,老妈这回你们可是看走眼了哦,这个白色玉镯可不值几万块。」
「那值多少?」张爸爸问道。
「三十万。」张雪报出了价格。
「什么?!这个白玉手镯值三十万?!」张妈妈吃惊的看着手上这只白色玉镯,她没有想到手上这只玉镯竟然这么值钱。
一旁的张爸爸听见张雪报出的价格后也吃惊了一下,三十万对一些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他们来说,实在不是个小数目。
打开茶叶盒,张爸爸闻了闻茶叶,马上知道这是极品乌龙茶,看着杨天傲他们说道:「这么多极品乌龙茶,用多少钱买的?」
「一万多。」张雪道。
听见张雪的话,张爸爸这次没有吃惊,毕竟前面有个三十万的手镯已经让他吃惊过一次了,但是张雪接下来的话,使张爸爸再次吃惊的呆住了。
「老爸,老妈,你们猜猜我脖子上带的项链值多少钱?」张雪笑着拿着那根花了一百三十万买来的项链看着两老问道。
「应该在三十几万左右吧?」从刚才送给张妈妈三十万的玉镯来看,张爸爸猜想道。
「错,老妈你觉得是多少?」张雪看着张妈妈笑道。
「应该值五十万吧?!」张妈妈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老妈,你也答错了,想知道答案?」狡黠光芒在张雪眼中闪过。
此时的张雪就像一个可爱,又调皮的小狐狸,弄得张爸爸,张妈妈团团转。
看见两人脸上想知道的表情,张雪也没有在逗他们,笑道:「老爸,老妈,我告诉你,这条项链不值你们刚才加起来的数目,它值一百三十万!」说完张雪的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轻轻地把头靠在杨天傲的怀里,看着爸爸,妈妈一脸吃惊的表情。
此时张爸爸和张妈妈都一脸吃惊的表情,他们没有想到张雪脖子里带着的项链竟然值一百三十万,这对他们平常人家来说实在是个天文数字,恐怕只有不吃不喝一辈子才能拥有这个数目。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张妈妈责怪的看着杨天傲道:「天傲,你这次买的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我怕小雪这丫头………」
杨天傲知道张妈妈想说什么,没等张妈妈说完,看着她笑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雪儿能高兴,快乐就行了。」
杨天傲的话使张雪听后高兴不已,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如果张爸爸和张妈妈不在的话,张雪此时一定会抱住杨天傲亲吻他一下。
「天傲,你父母是做什么生意的?」张爸爸问道。
「我父母是乡下人,来这里已经有几年了。」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张爸爸不解的看着杨天傲。
「前段时间跟一个朋友合伙去炒股票赚了一点钱。」
张爸爸也知道中国股市现在很火,每天都在上涨,赚点钱也没有感觉那么吃惊,哦了一声对张妈妈道:「老婆子,你去把厨房里的菜和饭端出来,我们吃饭吧。」
「好的,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厨房一下。」说完张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厨房走去。
「对了老爸,你那道题我已经找人给你解开了。」狡黠光芒在张雪眼中闪过。
「真的!」
听见张雪的话,张爸爸的脸上再次流出吃惊的表情。
那道题的难度他可是非常清楚,一般的专家根本就解不出来,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解答出来了。
「快拿给爸爸看看。」张爸爸急切道。
看见张爸爸急切的样子,张雪笑着从包里拿出那张纸交给张爸爸。
接过纸,看着上面的答案,张爸爸越看越激动,嘴里不停地说着「对」「对」
「是」「就是这样」的话。好一会张爸爸看完了答案,一脸激动之色看着张雪道:
「是谁解答出来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张雪笑道,说完指了一下坐在她旁边傻笑的杨天傲。
看着张雪手指的方向,张爸爸一脸不相信表情的看着杨天傲,他万万没有想到,解答出这道问题的人竟然是自己未来的女婿,顿时对这个未来女婿更加喜欢了,看着杨天傲笑道:「天傲,你是怎么知道这道题的答案的?」
「这道题是我出的,所以我知道答案。」
「什么?!这道题是你出的?!」
杨天傲的话再次使张爸爸知道什么是惊讶。
看见张爸爸一脸吃惊表情,杨天傲没有回答他,他怕自己接下来的话,会使张爸爸听后惊讶晕了过去。
「为什么出这道问题,是什么时候出的这道问题?」张爸爸从吃惊中回过神来问道。
听见张爸爸的话,杨天傲犹豫了一下,他真怕张爸爸听后会惊讶过度晕过去,想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他。
「是我小时候,我爷爷叫我出的。」
跟杨天傲想象中的有点区别,听完他的话,张爸爸再次呆住了,没有晕过去。
这时,大厅里传来张妈妈的声音。
「吃饭了!」
听见张妈妈的声音,张爸爸才从发呆中回过神,脸上依然带着吃惊表情,站起来笑道:「我们去吃饭吧。」说完走了出去。
「你们刚才在谈什么啊?」张妈妈看见他们走出来笑着问道。
「等会儿在说,我们先吃饭。」张爸爸道,说完坐了下来。
半个小时过后,四人吃完饭了。
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杨天傲站起来对张爸爸和张妈妈说道:「伯父,阿姨,现在时间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这么早,在坐一会吧?」张妈妈站起来道。
「不早了,我回家还有点事要做。」
见杨天傲坚持要走,他们也就没再留。
「老爸,老妈,我先回房间睡觉了。」张雪关上门,走进去看着张爸爸,张妈妈笑道。
「送走天傲了?」张爸爸道。
「嗯,天傲已经开车走了。」
「那你回房间睡觉去吧,明天还要起来上班呢。」张妈妈道。
「知道了,老爸算,老妈晚安。」说完张雪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见张雪进去了,张妈妈看着张爸爸道:「老头子,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说了些什么?」
「上次我跟你说的那道题,你还记得?」张爸爸道。
「记得,你说那道题很难解不出来,怎么了?」
「这道题现在被人解开了。」
「解开了?是谁解开的?」张妈妈吃惊的看着张爸爸道。
虽然不知道那道题难度有多大,但是从张爸爸的话中张妈妈已经了解到那道题很难,没想到有人解开了。
「那个人你也认识。」张爸爸笑道。
「死老头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是谁?」
「是我们的未来女婿!」
「你是说,是天傲把这道题解出来的?!」张妈妈一脸吃惊表情看着张爸爸道。
「嗯,你看,这就是他解出来的答案。」说完张爸爸把纸交给张妈妈。
「真的解出来的了」看见手上纸上写的答案,张妈妈相信了。
「你知道这道题是谁出的?」说完张爸爸的眼中闪过狡黠光芒。
张妈妈知道张爸爸又在卖关子了,娇嗔道:「死老头快点说,不然今天晚上你就休想给我回房间里睡。」
听见张妈妈的话,张爸爸马上回答,他可不想睡在沙发上,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是天傲出的。」
「什么!?是天傲出的!?」张妈妈再次被张爸爸的话给听的吃惊呆住了。
张爸爸不等张妈妈回过神来,又轰下一颗炸弹。
「你知道吗,这道题是天傲小时候他爷爷要他出的。」
爆炸!
这绝对是爆炸性的新闻!
此时张爸爸才注意到张妈妈的神情,忙拉着她的手焦急道:「老婆子,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啊,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好一会儿张妈妈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听见张爸爸的话,看见他脸上焦急,担心的表情,笑道:「我没事,不要这么担心。」
「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让我心里有多担心,害怕,吓死人了。」张爸爸拍拍那上下快速起伏的胸口对张妈妈说道。
感受到张爸爸对她的爱意,张妈妈顿时一脸羞色之色,幸福的把头靠在张爸爸的怀里,对他说道:「老头子,你说天傲的爷爷为什么让他这么小的时候,就出这道难题?」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敢可以肯定。」说完张爸爸的眼中散发出幸福的眼神。
「什么肯定?」张妈妈不解的看着张爸爸,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张爸爸眼中出现这种眼神。
看见张妈妈不解的眼神,张爸爸笑着亲了一下她的红唇,羞的张妈妈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娇羞道:「死老头没正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让人看见了多羞人。」
张爸爸笑了一下,接着道:「我敢肯定,小雪的丈夫,我们未来的女婿天傲,绝对是个超级天才人物。」
「废话,如果天傲不是超级天才,那他能出这道题?」说完张妈妈看着张爸爸道:「按理说,天傲的父母应该知道他们的孩子是个超级天才啊,怎么让他一个人从农村出来呢?」
「我那知道,不过有点可以肯定,天傲的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你怎么知道?」张妈妈不解的看着张爸爸,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想,你跟天傲接触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礼貌,说话,像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天傲确实跟农村小孩有很多不一样。」张妈妈恍然道。
「所以我说天傲的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简单。」张爸爸肯定道。
「你说小雪知道这些?」张妈妈道。
「我看小雪也不知道。」
「你说天傲会不会是在欺骗小雪的感情,然后等那样了,在抛弃了小雪?」
张妈妈有点担心的看着张爸爸说道。
看着张妈妈担心的表情,张爸爸笑道:「你看看你,刚说几句就觉得自己未来的女婿是个大坏蛋。」
「我那有?」张妈妈娇羞的掐了张爸爸一下。
看见张妈妈害羞的样子,张爸爸笑了一下,然后接着道:「我看天傲这个孩子不像是那种欺骗女孩子感情,玩弄感情的人。」
「为什么?」
「你想想天傲看小雪时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我看你时的一样,所以我说天傲不像那种欺骗女孩子感情,玩弄感情的人。」
听见张爸爸羞人的话,羞的张妈妈顿时脸红的把头埋在张爸爸的怀里。
看见张妈妈羞人的样子,张爸爸笑着亲了她一下,然后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
从张雪家出来,想起那个淫荡骚货朱琳的约会,杨天傲邪笑的拿出了电话。
「喂,林羽,你小子在做什么呢?」
「是老大啊,在跟一个,女朋友吃饭呢。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大?」电话里传来林羽的声音。
汗!这小子竟然在跟女的吃饭,这女的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估计这女的今天晚上「去找几个长的性比较帅的男的跟给我。」杨天傲这话如果让人听见了,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晚上想要……
「噗!」电话那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咳」「咳」的声音随后不断响起。
杨天傲马上知道这小子想歪了,但是很无奈,很无奈林羽不在他的面前,不然定会赏他几拳,「我说你小子咳嗽完了吗,咳嗽完了就听我说正经事。」
「老大,你今天晚上该不会想…………」
「想你个死人头,不要插嘴,听老子说话。」杨天傲脸色有点阴沉,「等会儿给我找三四个长的比较帅气男的,到天龙大酒店停车场找我。」
林羽也知道杨天傲不是玻璃,刚才只不过听了杨天傲的话,想到前天自己找个小弟把一个男了奸了的事,「老大,你现在在那里?」
「在去天龙大酒店的路上,快点把人给我找来。」
「嗯知道了。老大,张颖嫂子可是越长越漂亮了,你可要加油了,不过她身边有个男的,叫什么东方明的,好像跟东方玉那个家伙是远房亲戚,追嫂子追的很紧。」
「这事我知道,你找人给我看着点,古武者训练的怎么样了?」
「还行,最高已经有到后天后期了,果断时间应该能突破先天了。」想到什么,说道:「老大,我发现那个东方明身上有股邪气,好像………」
「这个我知道,那小子被吸血鬼吻了,现在拥有吸血鬼的身体,你找人去保护张颖,还有你去教训他一下,把他弄的下不了床,我不喜好他跟着小颖。」杨天傲决定动手,管他什么东方世家呢,惹了他杨天傲,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嗯知道了,今天就在让那小子高兴一天,我今天晚上还有事呢嘿嘿。」
从淫荡的声音中杨天傲知道这小子今天晚上要做什么,也懒的管他,把事情交代了,然后挂了电话。
花了十分钟,杨天傲的车开进了天龙大酒店的停车场,下了车就看见四个身穿各色服装男子走了过来,样貌都比较英俊。
「臭婊子,老子算对你不错了,给你找了四个长相比你老公强的人。」杨天傲心里暗想。
「老大!」四个男子走到杨天傲的面前,恭敬说道。
「你们就是林羽派来的人!?」杨天傲说道。
「是!林老大叫我们随时听后你的命令。」一个像头的男子说道。
「嗯。你们去酒店查询一下一个叫朱琳女人定的房间,然后在她旁边定个房间。」从四人的身上,杨天傲察觉到一点古武者的气息。
「知道了老大。」
进入酒店,查询了下朱琳定的房间,在六楼三零二号,进入到了电梯里。
来到632,杨天傲在门上敲了几下,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一个艳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朱琳今天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胸口开的很大,眼前往下看去,就能看见里面那被白色乳罩包裹住的山峰,脚上穿着一双五厘米高的红色高根,一张艳丽,妩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怎么现在才来,快进来。」骚货热情的拉着杨天傲的手进入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跟红酒,在骚货的带领下,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来,为你进入沈雨集团工作我们干一杯。」骚货给两人倒了半杯红酒,然后端起交给杨天傲。
杨天傲想笑,非常想笑,虽然液体是那么的红,但是他已经知道在自己来的时候,这个骚货已经在里面放了东西,不过他依然喝了下去。
见杨天傲一口喝下酒吧中的红色液体,惊喜的表情在她的脸上闪过,嘴角渐渐露出狡黠笑意,为他在倒了半杯红酒。
「说把,找我有什么事?」杨天傲看着她淡淡说。
「不要先说那些,为了我们再次见面,我们在干一杯。」骚货爽快的喝下了杯中的红色液体,然后美目笑吟吟的看着杨天傲。
杨天傲没有多说什么,也喝下了杯中的液体,这使得看着她的骚货更加高兴。
朱琳无疑是一个很出色的交际花,他每说一句话,都使得杨天傲无法去说一个不字。杨天傲没有想说不,他想跟朱琳玩,不是床上那种玩,她要看看这个女子接下来要怎么做!
当两瓶红酒灌进两人肚子里后,朱琳的脸上已经红的不能在红了,作为交际花,怎么就这点酒量?杨天傲也红了,比之朱琳差不多的红。
「天傲,你知道吗,自从你来公司后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骚货此时把头靠在杨天傲的胸膛,神情说道。
「我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杨天傲准备站起。
「我不,我要你陪我。」骚货撒娇说道,双眼柔情,妩媚的看着眼前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很想,很想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杨天傲好像没有看见朱琳脸上那让人心动的妩媚眼神,双眼赤裸裸的看着她,「你不怕你老公找你?」眼前这个骚货长的是不错,这身打扮他也喜欢,可惜被太多人玩过了,他杨天傲虽然喜欢女人,但是不喜欢这种被万人骑过的女人。
「怕他?怕他做什么,估计他现在都不知道在那个女人肚子上呢。」骚货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随即换成了妩媚的表情,「我们不说他,今天晚上留下来陪姐姐好?」骚货有点醉了,身体开始逐渐发热。
「琳姐,我想你知道我有喜好的人了,以你的条件我想找个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也醉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杨天傲的目光依然是赤裸裸的看着朱琳,使她高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笑吟吟的从杨天傲的身上起来,然后开始伸手脱下身上的裙衣……
一具只有胸罩,内裤和高根的身体出现在了杨天傲的视野中,几个不甘寂寞的阴毛从旁边钻了出来,以杨天傲的目光,他还看见这个女人下面已经湿了……
「天傲,我漂亮吗?」骚货转了一圈,脸色妩媚的看着他说道,看见男人那双眼睛喷火似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内心更加高兴了。
「漂亮,非常漂亮。」此时的杨天傲就像一个没有看过女人身体一样的雏儿,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露出口中。
女人风骚的在杨天傲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倒在他的怀里,拿起杨天傲的手放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抬头笑吟吟的看着男人的表情。
男人的表情很符合她的相信,衣服色迷迷的表情看着她,手上也在揉捏她的山峰,阵阵快感使骚货嘴里渐渐的发出醉人的呻吟声,体内的欲望之火更加的旺盛起来。
杨天傲不敢说假话,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好,酥胸的弹性很好,皮肤保养的也很好,有勾人的资本,可惜就是被太多男人骑过,睡过了,不然以杨天傲这个大色狼的本色,这样风骚,妩媚,资本又好的女人她是从来不会放过的。
「天傲,坐在这里聊我感觉挺累的,我们不如去卧室床上聊聊吧。」朱琳定的是那种一室一厅包厢,除了客厅,还有房间。
「好啊。」杨天傲没有反对,觉得陪这个女人玩游戏有意思,自己不但玩了她的身体,还耍了她。
「抱我去房间好?」骚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充满了挑逗之情,同时手也向杨天傲的分身伸去。
杨天傲那会让她那脏手握着自己的宝贝,起身抱起她的身体向房间里走去,然后把她重重的扔在床上,使她发出了哎呀的声音,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好像一个被强奸后感觉下面很疼一样的怨妇!
假装给了她一个歉意的眼神,杨天傲快速的脱下上衣,坐到床上,「琳姐,你先去洗个澡怎么样?」
「好啊,不过我们一起去洗怎么样。」骚货对自己的资本很放心,以为杨天傲已经被她迷住了,却不知道她被杨天傲耍了。
「洗鸳鸯浴?她配吗?」揉捏她的山峰,淫笑道:「你先进去,今天晚上陪你,总要给小雪一个电话,不然她会当心的,等我打完了,在进去。」
「那好,姐姐先进去了。」给了杨天傲一个妩媚的眼神,这个骚货扭到着身体走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冷笑的看着进入浴室的骚货,杨天傲拿起衣服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上衣服了,当他打开房门走出,他对面的门也打开了,出来一个男子,来到他的面前叫了一声:「老大。」
「今天晚上不管你们用什么招数,都要把里面那个女的弄的下不了床。」看着他道:「把那个骚货床上做爱的表情,动作都给我拍下来,事成之后我会叫林羽给你们奖励的。」
欢喜之色在男子的脸上闪过,「知道了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天龙大酒店632房间。
此时这个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的,进入了四个男的。
「大哥,你说那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老大要我们听他的话?」一个年龄比较年轻的人,对跟杨天傲接触过说话的男子问道。
「不知道,不过老大的命令我们是不能违背的。那个人说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就叫老大给我们奖励。」男子眼中微微流露出期待表情,他期待林羽能给他们武学上面的东西。
「啊!你们是什么人?」当朱玲从浴室中出来后,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杨天傲的身影,而是四个男子赤裸的身影。
「不许叫,再叫我杀了你!」在门口跟杨天傲说话的那个男人沉声说道。
朱琳不愧在商业上混了多年的交际花,麻烦收起了害怕的表情,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妩媚的笑容,「你们四个是不是杨天傲叫来的?」她可以肯定这四个男的跟杨天傲又关系,心里已经把杨天傲骂的狗血喷头。
「你不用管这么多,今天晚上你只要陪我们玩玩就行了。」说完那个男的也不给朱玲回答的机会,抓住她的手,在她惊叫中扔到床上,随后扑了上去,另外三个中有一个也扑了上去,其余两个则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台DV和照相机,开始拍摄床上的画面…………
出了天龙大酒店,看了一下时间,九点半了,没有想到跟那个骚货竟然在里面待了两个半点,拨通了张雪的电话。
「喂,是老公?」电话那头传来张雪的声音,带着高兴。
「嗯。老公现在爱跟朱琳吃完饭了,准备回家,明天下班了老公去公司里接你。」杨天傲不想张雪因为自己跟朱琳吃饭而不高兴,虽然她不说,不表露。
「知道了老公,你也早点回家……」
两人聊了一会儿,杨天傲挂掉了电话。
开车回到家,杨天傲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陈静柔的家,停好车后,马上向她家走去。
在门铃上摁了几下,屋里就传来陈静柔的熟悉的声音。
「谁啊!」
「是我!」杨天傲的脸上出现了温馨的笑容。
「天傲,你会来了啊!」陈静柔打开房门,一脸高兴之色的看着站在门外面一脸微笑看着她的男人,她本想上去拥抱住男人的身体,但怕会被楼道里的人看见,所以没有那样做,握着男人的手往家里拉,然后关上门。然后抱住他的身体,靠在门上,向他的嘴唇吻去,激烈的亲吻表达出她对杨天傲的思念之情。
杨天傲没有想到自己一来到陈静柔这里,就受到了她这么激烈亲吻的待遇,马上抱住她的身体,跟着她激烈吻了起来,舌头更是缠绕住了她的香舌,在两人口中来回纠缠,双手还不时的在她那强有弹性的翘屁上来回揉捏,抚摸…………
嘴里的刺激,胸前和臀屁上传来的快感,使陈静柔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眼神开始迷离,感觉自己全身开始无力,双腿之间感觉湿漉漉起来…………
听见陈静柔淫荡的呻吟生,原本欲火高涨的杨天傲体内欲火顿时更加旺盛起来,手上的力度更是加了几分,揉摸陈静柔更加舒服,刺激,呻吟声更加响亮。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从门边亲吻到沙发上才停了下来,拥抱在一起。
两人分开双唇,搂抱着对方的身体,一脸温柔笑意看着对方,急促喘气着。
「天傲,小雪的事怎么样了?」陈静柔抬头看着杨天傲道。
「处理好了。」说着杨天傲把事情的经过跟陈静柔说了一遍,说完在她那红润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这么说我又多了一位妹妹?」陈静柔高兴笑道。
「是啊!你就可以少点负担了。」杨天傲淫笑着刮了一下她的翘鼻。
「谁叫你这个大坏蛋那里这么厉害,人家一个人根本吃不消?」
想起杨天傲那根粗大的肉棒,陈静柔顿时全身发热,脸上出现了羞人的红晕,飒然好看。
看见陈静柔害羞的样子,杨天傲微微呆了一下,脸上渐渐地浮现出淫荡的笑容看着她道:「好姐姐,你害羞的样子真漂亮,真美。」说完杨天傲的双手开始伸过去,贴着那件低胸的裙衣,在她胸前来回抚摸,揉捏着。
陈静柔知道杨天傲喜欢看自己淫荡的样子,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握住陈静柔胸前那对D级大的雪白山峰,那柔嫩,光滑的感觉,使杨天傲握住以后,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舒适的感觉使他真的不想放开这对雪白山峰,一辈子握在手里揉捏。
看见杨天傲脸上流露出来的痴迷表情,陈静柔的脸上流露出羞人高兴的笑容,能使心爱人感到高兴是她最大的心愿。
胸前传来地阵阵强烈感觉,使她的呻吟声渐渐的高了起来,闭着眼睛,张开红润的小嘴,仰头急促呼吸,双手轻轻地握着杨天傲的肉棒,上下快速摆动起来。
此时两人陷入了无边的性欲,强烈的快感使两人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有的是那阵阵强烈的欲望快感。
好一会杨天傲从强烈的欲望中回过神来,看见陈静柔闭着眼睛,张着红润的小嘴,仰头急促呼吸淫荡的样子,心里一热,体内的欲望之火顿时更加强烈,双说开始攀上她的双肩,然后慢慢地脱去陈静柔上身的衣服,一对没带乳罩的雪白山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翘挺鲜红的峰顶顿时吸引住了他的眼神,痴痴的看着那对艳丽的峰顶,双手抓了过去,握在手里。
胸前传来的强烈敢刺激快感,顿时使陈静柔不自觉的叫了一声,睁开双眼,看见杨天傲一脸痴迷淫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双乳,顿时羞红之脸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强烈的羞色使她低下了头,双手握着杨天傲的肉棒继续上下摆动着。
揉捏了一会陈静柔那对鲜红之色的峰顶,杨天傲的头慢慢地向她的胸部靠去,一股香味的气息传进了她的鼻子里,深深的吸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吻住了那鲜红色的峰顶,放在嘴里轻轻舔匀起来,一只手放在那只没有含住的山峰上,来回抚摸揉擦,不时还用双指轻轻地夹住那鲜红的峰顶,看看能不能在剂出一点奶。
另一只手开始向陈静柔的下身慢慢摸去,柔嫩的肌肤,使杨天傲摸起来感到非常舒服,就像摸到的不是人体的肌肤,而像是华丽柔顺的丝绸那样光滑,柔顺。
陈静柔知道杨天傲那只魔手要做什么,心里既害羞,又兴奋,强烈的快感使她全力感到无力,双腿间哗啦啦的流出乳白色的淫水,弄的沙发一片湿迹,如果人不是靠在沙发上的话,陈静柔此时可能已经倒地了。
听见陈静柔嘴里发出的淫荡呻吟声,杨天傲体内原本强烈的欲望之火顿时更加旺盛,心里对性的渴望更加强烈,但理智使他没有使用粗暴的动作对待陈静柔。
在划过肚脐之后,杨天傲的魔手终于进入到了陈静柔最后的阵地,抬头看见她妩媚羞红的样子,顿时脸上流露出淫荡笑容看着她笑道:「好姐姐,你现在的样子真漂亮,老公爱死你了。」说完亲了一下她那鲜红,性感的红唇。
「真的!?」陈静柔睁开紧闭的双眼,妩媚的看着他说道。
爱人的话使她感到非常高兴。
「真的,姐姐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漂亮,很美丽。」说完杨天傲的嘴再次吻住了陈静柔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在陈静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舌尖快速的闯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香舌搅拌在一起。两人的舌头不时的在对方的口中你来我往纠缠着,亲吻的同时,两人也没有忘记手上的动作。
突然杨天傲松开陈静柔的红唇,苦笑的看着她道:「好姐姐,你手上的功夫真厉害啊,老公的大鸡巴被你的妙手给弄的都快要泄身了。」
听见杨天傲的话,陈静柔心里既高兴,又害怕,想起杨天傲喜欢看自己淫荡的样子,于是脸上流露出淫荡的表情看着他道:「好老公,要不要姐姐在给你揉舒服一点?」
看见陈静柔一脸淫荡的表情,杨天傲心里顿时刺激不已,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心里感动不已。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好姐姐谢谢你。」
听见杨天傲的话,陈静柔感觉自己刚才做出淫荡的样子已经值得了,柔情道:
「老公不管你要姐姐做什么,姐姐都会答应你的。」
陈静柔知道,自己此生此世已经不可能离开眼前这个男人了。
「真的!」杨天傲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光芒。
「真的,只要你高兴,快乐,姐姐什么要求都答应。」说完陈静柔的脸上流露出兴奋之色。
「好姐姐,老公有个要求,希望你能够答应。」说完杨天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淫荡的笑容,狡黠光芒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看见杨天傲脸上淫荡的笑容,陈静柔知道他这个要求一定很无耻,但为了能使他感到开心,快乐,于是看着他道:「什么要求?」
「好姐姐,你答应我,等我说出这个要求后你不要生气好?」
虽然陈静柔说自己不管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但是杨天傲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担心她接受不了自己这个要求。
「好,姐姐答应你,等你说出要求后我不生气。」陈静柔温柔的抚摸着杨天傲的脸微笑道。
拥抱着陈静柔的身体,杨天傲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旁,淫荡笑道:「好姐姐,老公想要你用嘴给我的大鸡巴服务一下。」
「啊!」
听见杨天傲的话,顿时羞的陈静柔叫出声来。虽然她早知道杨天傲这个要求会很无耻,但是没有想到会无耻到这种程度,竟然要自己用嘴给他的大鸡巴服务。
「好姐姐,你不要生气,如果你不想的话,老公不会逼你的?」看见陈静柔脸上既羞,既怒的表情,杨天傲一脸担心,害怕看着她道。
此时他还没有觉察到,陈静柔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根了。
看见杨天傲脸上担心,害怕的表情,陈静柔知道他担心自己的感受,心里顿时甜蜜蜜的,捧着他的脸柔情道:「老公,我不是说过吗,不管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的。」说完以是满脸通红之色。
听见她的话,杨天傲心中的担心,害怕心情才渐渐地平静下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脸上流露出高兴的笑容看着她道:「好姐姐,你真的答应我的要求?」
「嗯!」
陈静柔轻轻应了一声,脸色更加羞红。
「好姐姐,谢谢你。」杨天傲紧紧地抱住陈静柔的身体,亲吻着她的额头。
感受到杨天傲对她的爱,陈静柔一脸幸福之色的把头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体会着那份温柔,舒服,幸福的感觉。
不知抱了多久,两人才分了开来,陈静柔羞红着脸,低着头对杨天傲道:
「老公,我要来了。」
陈静柔的话顿时使杨天傲心里感到一阵刺激,想起一个美女给自己舔肉棒,顿时体内欲望之火横生,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在欲望之火的刺激下,再次渐渐地大了起来,粗了起来,看的陈静柔呼吸一阵急促,红色的脸上流露出既羞,既怕的表情,双手轻轻的握住那跟粗大的肉棒,怕会握坏了一样。
把身体靠在沙发上,看着身下跪倒在自己双腿间的美艳少妇,杨天傲体内的欲望之火更加猛烈,强烈的刺激使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看见爱人一脸兴奋的样子,虽然感到这样很害羞,很羞人,但是陈静柔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值得,看着下面那根怒气腾腾的肉棒,心里更加羞涩,阵阵酸麻快感传遍全身。
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杨天傲慢慢地把身体向沙发背后靠了过去,双手横放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舒适,强烈的阵阵快感……………
看见杨天傲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脸舒服的样子,陈静柔心里既羞,又高兴,上下摆动的动作慢慢地开始加快,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双峰上来回揉擦,阵阵快感使她哼出了淫荡的鼻音声。
虽然陈静柔的嘴交技巧不怎么好,但是那上下起伏的动作还使他感到阵阵快感从肉棒上穿了上来,使他感到无比的舒服,快乐………
「吼!」
突然杨天傲低吼队一声,肉棒一涨泄身了,生命的精华顿时全部射入了陈静柔的嘴里,但他喷出来的生命精华实在是太多了,多的使陈静柔的嘴没办法全部吃下去,道道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边流了下来,滴在她那对雪白的山峰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全身散发着妖艳,妩媚的神情。
「好姐姐,你真美。」杨天傲看见陈静柔妩媚淫荡的样子,一阵痴迷,笑着拉起她的身体,然后分开她的双腿,使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吞咽下杨天傲体内射出来的生命精华,看见她双眼发光,一脸淫荡痴迷的表情,陈静柔一脸羞红之色妩媚看着他道:「老公刚才的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杨天傲笑着吻住了陈静柔那性感红润的嘴唇,双手在她的双峰和草原上摸了起来,只弄的陈静柔浪声四起,靠在他的怀里急促呼吸。
看见陈静柔淫荡浪叫的样子,杨天傲体内的欲望顿时更加猛烈,原本慢慢软下去的肉棒在她淫荡的呻吟下再次硬了起来,顶在她的双腿间。
「啊!」
陈静柔浪叫一声,脸色羞红娇嗔看着杨天傲道:「大色狼!刚帮你弄完又起来了,你真是色到没话说了。」
「呵呵,谁叫姐姐你长的这么漂亮,连我的大鸡巴都对你心动不已。」说完杨天傲的魔手在陈静柔的双峰上揉捏了一下,摸的她顿时浪叫一声,脸色通红娇嗔的看着她,一脸责怪之意,责怪他为什么这么用力捏它…………
「大坏蛋干嘛用这么大的力气捏啊,疼死人家了。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大坏蛋,才装出这幅淫荡的样子让你高兴吗。」
看见陈静柔撅嘴,像被欺负了的小孩一样,杨天傲笑着把头伸头她的面前,双手从她的双峰上拿了下来,握住她那雪白的香肩,脸上流露出淫荡的笑容看着她道:「好姐姐不要生气了,是老公错了,老公知道你为了我做了很多,老公不会辜负你的。」
作为女人那个不喜欢听心爱人真心的话,听见杨天傲的话,陈静柔心里一阵感动,妩媚看着他道:「傻瓜这是应该的,谁叫我喜欢你这个大坏蛋呢?」说完陈静柔一脸羞红之色,双手捧着杨天傲的脸一脸痴情的看着他。
看见陈静柔春潮妩媚的样子,杨天傲心里顿时一热,体内原本平静下来的欲望之火,再次涌现出来,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使他心里真的有种粗暴的感觉,真想把陈静柔粗暴的按在沙发上强奸了她。
「好姐姐,我的大鸡巴又在抗议了,你能不能给它喝点水啊?!」
陈静柔当然知道杨天傲口中的水是什么,脸色羞红娇嗔看着他道:「你这个大坏蛋,又在欺负人家了,人家不理你了。杨天傲没有说话,淫荡笑容渐渐地浮现在他的脸上,吻住了她那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双手各握住她的双峰,放在手里来回抚摸,轻轻揉擦,下面的肉棒不时的往上抬起,碰顶陈静柔那透明的内裤上,柔嫩的快感顿时从他的肉棒那里传遍了他的全身,使他感到一阵舒服,爽快。陈静柔的嘴上被吻,胸前的双峰被摸,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时的抬顶她那潮湿的蜜穴,顿时全身发热,强烈的快感使她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蜜穴中好像有东西在爬动一样痒痒的,强烈的快感使她呼吸开始感到急促起来,身体靠在了杨天傲的身上,任由他抚摸,揉捏,挑逗…………,闭着眼睛,羞红着脸,渐渐地体会着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亲吻了一会儿,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后,杨天傲的嘴才放开了陈静柔那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看着她红着脸,急促呼吸的样子,脸上顿时流露出淫荡的笑容说道:「好姐姐,刚才的感觉刺不刺激,舒不舒服?」
陈静柔没有说话,羞红着脸,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心里满是刚才那种强烈的刺激感,想起那根让她既痴迷又害怕的大帮子,陈静柔体内顿时欲火猛增,全身发热,双腿间又开始流露出了股股乳白色的淫水,顺着透明的内裤,滴在了杨天傲的肉棒上。
丝丝滴落的水迹使杨天傲原本消失的淫荡笑容再次爬满了他的脸上,看着她羞红的样子淫笑道:「好姐姐,你下面现在是不是很难受,都滴出水来了?」
听见他的话,羞的陈静柔掐了他一下,抬起羞红的脸,妩媚娇嗔看着杨天傲道:「还不是你这个大坏蛋弄的,人家那里才会流出这么多水,我要你帮我弄好,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给回房间里睡觉。」
这么好的提议是傻瓜都会答应,何况是杨天傲这种天才,不过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看着陈静柔问道:「好姐姐,你想要老公怎么帮你那里弄好不在流出水?」
说完狡黠光芒在他眼中闪过。
陈静柔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羞红着脸看着他道:「老公,我想让你在厨房里再次跟我做爱。」
听见陈静柔的话,杨天傲感到一阵意外,看着她道:「怎么,你想让老公在那里再次跟你做一次?」
「嗯!」陈静柔脸红的低声应了一声。
得到陈静柔的确定,杨天傲也不在多说,抱起她那柔嫩雪白的娇躯向厨房走去。
来到厨房,放下陈静柔那雪白柔嫩的娇躯,看着她淫笑道:「好姐姐,上次在厨房中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那次做爱很刺激,很喜欢。」
「那好,今天老公就在给你来次刺激的感觉。」说完杨天傲伸手过去,慢慢脱下陈静柔身上还没有脱完的衣服。当陈静柔身上的衣服被脱去以后,一条透明的粉红色内裤出现在了杨天傲的眼里,双腿上的乳白色液体,顿时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双眼直勾勾的看向那处黑色的草原,幻想着里面的春景…………
看见杨天傲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件透明的内裤,陈静柔脸上顿时浮现出羞红之色,心里既刺激,又害羞,阵阵刺激快感使她身体开始发热,欲火在体内燃烧起来。
慢慢地把头靠了过去,一阵幽香从陈静柔的双腿间散发出来,闯进了杨天傲的鼻孔里。对这股幽香杨天傲感到不陌生,知道是陈静柔蜜穴中发出来的,吸了几口气后,头再次想向她的双腿间慢慢地靠去,双手握住陈静柔那雪白柔嫩的双腿…………
陈静柔知道杨天傲接下来要做什么,脸色羞红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打开合并在一起的双腿,虽然隔着一条透明的内裤,但是杨天傲还是能够看清楚陈静柔双腿间的黑色草原,那黝黑的景色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伸出舌头,杨天傲开始在陈静柔那对雪白柔嫩的双腿上舔起来………
舔弄了一会陈静柔那件透明的内裤,杨天傲的舌头收了回来,抬头看见陈静柔闭着双眼,仰头张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嘴里还不时的发出让人澎湃激情淫荡的呻吟声,顿时淫荡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从地上站起来,淫笑看着她道:
「好姐姐,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啊!」
「那你喜欢?」听见杨天傲的话,陈静柔睁开双眼神情妩媚羞红的看着他说道。
「喜欢,非常喜欢,姐姐淫荡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太美了。」
陈静柔没有说话,脸上的羞红,娇羞之色代表了她内心的欢喜和快乐。
看见她娇羞欲滴果的样子,顿时看的杨天傲双眼瞪大紧紧的盯着她的容颜,头慢慢地伸了过去,吻住了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双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抚摸………
胸部双峰和双腿间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陈静柔舒服的叫出声来,淫荡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听的杨天傲体内欲火之火顿时猛增,手上的力量渐渐地增加了几分,揉摸的更加舒服,刺激。
正被杨天傲摸的刺激无比的陈静柔,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紧闭的双眼,抬头向窗外看去,通红的脸上慢慢地流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由于杨天傲背对着窗户,所以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如果他看见窗户外面的情景的话真不知道他怎么想。
只见一个容貌漂亮,身穿红色睡衣,年龄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此时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对面厨房里那对男女做爱的情景,强烈的刺激感使她张开那张性感红润的嘴,眼神妩媚急促呼吸着,双手在红色的睡衣胸部和裙地下蠕动着,一看就知道她在自慰,看她的样子此时感到非常快乐舒服,嘴里还不时的发出低言的呻吟声。
看见陈静柔投来的目光,中年妇女的脸上顿时流露出羞红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不自然起来,不过没有停下,继续看着他们做爱的情景摆动着。
她就是喜欢杨天傲已久的林美凤!
看见林美凤一脸淫荡妩媚的样子,那双手在胸部和双腿间抚摸的样子,使陈静柔看后心里感觉很刺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她的淫荡呻吟声更加响亮其来,听的站在对面看他们做爱的林美凤也情欲大动,真想冲过去抱住杨天傲的身体,把他那根粗大的宝贝放进自己那湿润而又痒痒的蜜穴里…………
「老公,能,能不能快点,吧,把你的大鸡巴,放,放进姐姐的蜜穴里,姐姐,感,感觉自己,要,要泄了。」陈静柔被杨天傲抚摸的不停地喘气,断断续续浪叫道。
此时她感觉自己双腿间快速收缩,知道自己再过一会要泄身了。
听见陈静柔的话,杨天傲的头从她的双腿间抬了出来,站起身来看见她脸色通红,身体紧绷,手上传来的感觉使他知道陈静柔要泄身了,也不多说话,抱起她的身体,使她靠在墙壁上,然后架起她一条雪白的大腿,顿时双腿间露出她那漆黑的草原,用手指放在里面弄了几下,知道那里很湿润了,于是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蜜穴,慢慢地放了进去,身体慢慢地向前靠了过去……………
「啊!」
粗大的肉棒插进去后,使陈静柔舒服的叫了一声,脸上流露出舒服,爽快的神情,双手揉住杨天傲的脖子,妩媚柔情看着他道:「老公,你的大鸡巴真大,插得姐姐蜜穴好饱,好舒服。」
看见陈静柔眼神妩媚,听见她淫荡的话,顿时使杨天傲呆住了,痴痴的伸出手摸向她那淫荡的脸,抚摸着让他看的痴迷的容颜…………
看见杨天傲痴迷的看着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陈静柔心里高兴不已,淡淡的羞红之色浮现在她的脸上,飒然好看。
好一会杨天傲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淫笑看着陈静柔道:「好姐姐,你刚才的样子真漂亮,说的话真淫荡。」说完杨天傲的手在她的胸口重重摸了一吧,柔嫩的感觉使他感到非常舒服。
陈静柔被摸的叫了一声,脸色羞红娇嗔的看着他道:「大坏蛋,你手上的动作就不能轻一点吗?这么重弄疼人家了。」
杨天傲笑了笑,脸上依然淫荡笑道:「还不是姐姐刚才的样子太漂亮了,说的话又这么淫荡,听的老公刺激不已,所以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的重了一点,好姐姐对不起那里还疼吗,让老公亲亲?」狡黠光芒在他的眼中闪过。
「大坏蛋,我才不要你亲亲呢?」
「不亲亲怎么行呢,是老公把你那里弄疼了,当然要亲亲减少痛苦了。」说完杨天傲脸上淫笑了一下,身下的肉棒向上顶了一下,顿时陈静柔被顶的娇哼一声,脸色羞红看着他,一脸娇嗔表情。
「好姐姐舒服吗?」
杨天傲轻轻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使自己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左右,上下摆动,只弄的陈静柔双眼迷离,张着嘴巴急促呼吸,道道呻吟声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使人听后体内产生了无限的欲望之火。
「老,老公,快,在快点,我,我好,好舒服啊,再深,深一点,啊!」蜜穴里中传来的阵阵快感,使陈静柔舒服的断断续续叫出声来,响亮的呻吟声在厨房里响起,传到了对面正站在窗户边上看他们做爱自慰的林美凤,顿时使她感到全身发热,阵阵淫水从她的蜜穴中流了出来,顺着她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流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听见陈静柔淫荡的叫喊声,杨天傲的脸上流露出淫荡的笑容,抬头看着她那淫荡的容颜,喘气淫笑道:「好姐姐,老公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的。」说完杨天傲的肉棒一出一进狠狠的插进了陈静柔双腿间的蜜穴里,发出两人交合后的撞击声,滴滴淫水在他们两人做爱的时候,被杨天傲的肉棒给带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滴落在地上,慢慢的集成一团。
此时陈静柔被杨天傲的肉棒插的舒服,快乐无比,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张开那红润的嘴,浪叫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不断发出,身体跟杨天傲一进一出的顺序刚好相反,使他的大鸡巴更能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蜜穴里,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和刺激……………
陈静柔舒服,快乐的同时,杨天傲也感到非常快乐,舒服无比。陈静柔的蜜穴就像一个刚开出来没有多久的处女一样,两边的肉壁扣的非常紧,夹的他的大鸡巴舒服,爽快无比,双手传来的软软感觉,使他感到更加舒服,好像手中握着的不是一对乳房,而是一团雪白的棉花…………
一对年龄不相符的男女就这样在厨房里忘情的激烈性交着,忘记了周身的一切,沉淀在那份强烈的刺激中。
看见他们两人激励的抚摸对方的身体,身下的一合一分,看的站在对面的林美凤,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激烈的抚摸抽插,道道淫水被她的手指从蜜穴里带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淫荡的呻吟在她嘴里发了出来。
此时林美凤忘记了周身的一切,眼里只剩下杨天傲和陈静柔性交的情景。
「啊!」
林美凤低叫一声,强烈的刺激快感使她第一个泄身了,蜜穴中顿时泄出一股股骚水。
在阵阵强烈刺激的快感下,陈静柔终于被杨天傲的肉棒插的泄身了,股股乳白色的液体被他的大鸡巴不时的从她的蜜穴里带了出来,溅在地上,散落一地,就像天女撒水一样。
就在陈静柔泄身的一刹那,杨天傲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被什么东西卷进去一样非常舒服,阵阵刺激感使他差点关门失守泄身在陈静柔的身上。
泄完身后,陈静柔顿时感到自己全身无力,呼吸急促正个人都挂在了杨天傲的身上,任由他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强烈的快感没有使她就此能够休息一会,淫荡的呻吟声继续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嘴里断断续续说道:「好,好老公,亲,亲亲老公,你,你插,插的好舒服,啊,啊………!」
听见陈静柔淫荡的浪叫声,杨天傲心里顿时刺激不已,强烈的欲望使他真想粗暴把陈静柔摁在橱柜上强奸了她,但是他知道那样的话陈静柔一定会受不了,为了不让她像上次一样被自己弄的全身脱力,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低吼一声,杨天傲体内的生命精华全部射入了陈静柔的体内,双手紧紧的抱住她那雪白的娇躯,伏在她那雪白的双峰中急促喘气着,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弄一下那鲜红的峰顶。
好一会两人喘气新的声音才静静的平静下来,不在像刚才那样急促了,抱着对方的身体,微笑幸福的看着对方,眼中浓浓的爱意,表达出他们对对方的真诚爱情。
「好姐姐,刚才做爱的感觉快乐,舒服?」杨天傲淫笑的看着陈静柔道。
「快乐,幸福死了,老公你知道吗,你的大鸡巴刚才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的时候,都差点使我丢了魂了,那感觉太刺激了?」陈静柔羞红,淫荡的看着杨天傲笑道,说完一只手握住他那根被淫水浸泡还湿漉漉的大鸡巴,前后套弄起来……
………
「那你还想要不要再来一次?」说完杨天傲的魔手在陈静柔的胸部和双腿间摸了一吧,顿时弄的她惊叫一声,满脸通红娇羞看着杨天傲道:「大色狼你实在是太色了,刚做完了又要了,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体力这么强?」
虽然脸上害羞,但是陈静柔的心里却高兴不已,想起那根粗大宝贝插进自己蜜穴使那种强烈的快感,顿时她的身体渐渐地发热起来,情欲也高涨起来。
「谁叫姐姐你长的这么漂亮,美丽,是神仙看见你后都会想整天抱着你的身体做那种事情,何况是我这个凡人呢?在说姐姐的手好像还握着我的大鸡巴哦。」
说完杨天傲的脸上流露出淫荡的笑容,伸出舌头舔弄了几下陈静柔的耳坠。
陈静柔被舔的缩了一下脖子,双眼柔情妩媚看着杨天傲道:「如果老公还想要的话,那就好好疼爱姐姐吧?」说完贴着他的耳朵,脸上流露出羞人的表情道:
「我要老公用你的宝贝狠狠的插进姐姐的蜜穴里………」
虽然陈静柔很害怕杨天傲那根粗大的肉棒,但是内心害怕的同时,也很刺激,欢喜,希望他的肉棒再次狠狠的放入她的蜜穴里,给她带来无限的快感。
听见陈静柔淫荡的话,杨天傲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淫荡的笑容,看着她道:
「既然姐姐喜欢我的宝贝,那老公等会儿一顶会狠狠地插进你的骚穴,让你舒服,快乐?」
陈静柔顿时被杨天傲淫荡的话给说的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好姐姐,我们是不是在这里继续做?」
「不用了,我们还是回房间吧。」
杨天傲没有多说什么,抱起陈静柔那雪白的娇躯,走出厨房想房间走去。
此时杨天傲没有注意到,当他抱起陈静柔的一刹那,她对对面站在窗户门前看他们做爱表演的林美凤打了一个手势………
抱着陈静柔那雪白的娇躯,杨天傲来到了她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在了宽大的白色床上。
当杨天傲放下她后,陈静柔妩媚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好老公,我们现在去泡个澡怎么样?」
「没问题,既然姐姐喜欢那我们走吧。」说完杨天傲再次抱起陈静柔雪白的娇躯,向房间里的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然后把陈静柔的娇躯放在浴缸里,接着杨天傲打开浴缸开关,温热的水流了出来。
看见水流出来后,杨天傲走了过去,跨了进来坐下,然后抱起陈静柔雪白的娇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淫笑道:「好姐姐,感觉舒服?」
「嗯,这种感觉真舒服。」
此时陈静柔感觉自己浑身懒洋洋的,温热的水流冲过她那疲惫不堪的身躯,真的好舒服,不由的闭上了眼睛,体会着这种舒服的感觉。
不一会儿,整间浴室里已是雾气蒙蒙了,杨天傲坐在浴池里边的矮台上,看着腿上如梦如幻般的陈静柔,心里不由感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跟她做一夜的夫妻,就算明天要被拉去枪毙了,也感觉不冤了,何况眼前这个美女的心,身体现在都属于自己的。」想到这,杨天傲把揽在陈静柔腰上的双手中的一只伸到肩头上,轻轻一拉,她的身体就靠进了他的怀里,淫荡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然后亲了过去。
「唔………」
陈静柔被杨天傲突然的接吻给弄的秀眉深蹙,没有反抗,四唇相接,两条舌头顿时缠绕在了一起,在对方的嘴里吻的难分难舍………
杨天傲在接吻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一只手握住陈静柔那雪白傲人的山峰,在上面不停地揉捏,抚摸起来,另一只手移到那深深的臀沟里轻搓,嘴也慢慢地离开她的红唇,开始向下舔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
陈静柔顿时被杨天傲的一系列动作给弄的浪叫起来,双手向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头仰靠在他的胸膛,张开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呻吟浪叫从她的嘴里发了出来。
陈静柔的呻吟声就像春药一样,刺激着杨天傲体内的欲望之火,使他心里刺激不已,淫笑的贴在她的耳边道:「好姐姐,感觉舒不舒服?」
「舒,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好,好老公,你,快,快点弄,使,使劲,弄…………」陈静柔被杨天傲的魔手给弄的浑身上下无力,呼吸急促断断续续道。
杨天傲也没有辜负陈静柔这句话,手上的力量增加了几分。
「啊!」
陈静柔的娇喘突然变的高亢,头也向后高高仰起,原来杨天傲正在她的后庭上按揉,使她感到强烈的刺激。
「好姐姐,有没有肛交过?」杨天傲淫笑的抚摸陈静柔的肛门。
「啊,没有,啊,啊,别摸了,啊!」强烈的快感使陈静柔舒服不已,浪声不断响起。
「嘿嘿,既然姐姐那里没有肛交过,那今天晚上就让老公给你来一次爽爽?」
淫荡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啊?!那,啊,怎么,行呢,啊,唔,我,不要,啊,啊。」
陈静柔可是被杨天傲的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门何其紧窄,每次自己自慰的时候一根手指想要进去都很费劲,杨天傲的肉棒那么粗壮,要是真插进来,还不得疼死。
看见陈静柔脸上既怕又羞红的样子,杨天傲亲吻了一下她那红润而又性感的红唇,胸部的手来回在那对雪白的山峰上快速抚摸,只弄的她嘴里发出「唔」
回到房间,把陈静柔那雪白的娇躯放到床上,在她惊羞的表情下,拿过刚才从浴室中带出来的浴液,抹在她那性感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然后让她的身体弓起来,跪倒在她的身后,拿起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陈静柔的肛门,慢慢地挤进了紧凑的屁眼里…………
「哦!」
当杨天傲的肉棒慢慢剂进去后,舒服的陈静柔淫荡的叫出声来,脸上既痛苦,又刺激的表情,使杨天傲看后刺激不已,扶住她的双臀,然后慢慢地弓起腰,粗大的肉棒一点点进入了陈静柔的肛门内。
当杨天傲那根粗大的肉棒正根都进入陈静柔的体内后,舒服的她再次叫出声来,一脸痛苦高兴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痛苦,还是高兴。
整根肉棒进入她后的体内后,杨天傲没有急着摆动起来,伏贴在她那雪白的背上,舔吻着她那毫无遐丝的背脊,左手在她那对垂钓的雪白山峰上来回抚摸着,不时的用手指夹捏那对鲜红的山峰,右手伸进她的双腿间,在黑色的草原上抚摸了一会后,两个手指轻轻的插入了她那湿润透顶的蜜穴里,然后快速的前后进出抽插起来。
好一会儿,杨天傲感觉到陈静柔的肛门开始松下来了,知道时机成熟了,身体慢慢地前后摆动起来,阵阵快感顿时传遍了两人的全身………
「啊,啊,好,好老公,姐,姐姐,被你,的大,肉棒,插,插的,好,好舒服,啊,啊………!」此时陈静柔被杨天傲的肉棒给弄的快乐无比,说话断断续续道。
听见陈静柔淫荡的叫声,杨天傲的动作更加卖力,根根刺进她的深处,使她每次刺入以后都会发出一声淫荡的叫声,让人听的欲火猛增。
……………
此时两人都陷入了无边的疯狂性欲,忘记了周身的一切,忘记了自己,只剩下那强烈的性交快感和那…………
「啊!」
在强烈的刺激下,两人同时泄身了,杨天傲射出来的生命精华都射在了陈静柔的肛门里,当他拔出大鸡巴后,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被带了出来,杨天傲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淫笑的拿出沾满了陈静柔精液的手,放到她的面前淫笑看着她道:
「好姐姐能不能把它舔干净?」
陈静柔知道杨天傲又想看自己淫荡的样子,眼神妩媚的白了她一眼,然后低头舔吻起杨天傲手上的精液…………
舔完杨天傲手上乳白色的精液,陈静柔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道:「老公,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你去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陈静柔妩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光灯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杨天傲也没有多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客厅里。
此时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女,「好姐姐,不要在犹豫了,快点进去吧,老公现在好像睡着了。」陈静柔看着一脸羞色的林美凤笑道。
「妹妹这样能行吗?天傲知道后会生气吗?」林美凤担心道。
「放心,一切有我在,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能行。」
在陈静柔的劝说下,林美凤羞红着脸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关上房门,林美凤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色。慢慢地移动脚步,来到了杨天傲躺在上面的床上。
此时林美凤感觉自己的心「扑嗵」「扑嗵」快速跳动着,脸色红的就像一个怀春的小姑娘一样,如果现在有那个色狼看见她害羞的样子的话,都会想也不想的扑过去把她摁倒在地,然后脱下她身上的衣服当场强奸了。
慢慢地爬上那柔软的床,轻轻的向杨天傲睡着的地方爬去。
突然林美凤感觉自己好像碰见了什么东西,知道那是杨天傲的身体,脸上顿时一片羞红之色,心里一阵害怕,刺激,见他没有反应,知道他睡着了,紧张的心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分快双腿,伏身在杨天傲的身上,弯腰然后伸出她那根红色的香舌,在他的胸膛舔弄起来。
此时林美凤心里一阵激动,自己终于得到心爱人的身体了。
在林美凤的挑逗下,强烈的刺激快感使杨天傲的肉棒慢慢地挺了起来………
林美凤没有发现,她依然在那里舔吻着男人的身体,刺激他的身体,好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就算两人今夜过后在无缘分,她也愿意!
正在舔弄杨天傲身体的林美凤,突然碰见身后有根什么硬硬的东西,想了一下,马上知道那是杨天傲的肉棒,原本淡下来的红晕顿时又浓了起来,那羞涩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姑娘犯了错似的。
舔弄了一会杨天傲的身体,然后林美凤的嘴开始向下移动,渐渐地来到了他那耸立的肉棒旁,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传进了她的鼻孔里,顿时使她感到自己全身一热,体内的欲望被这股气息点燃了起来。
稳住自己体内那强烈的欲望之火,扑跪到杨天傲的双腿间,伏身握住他那粗大的肉棒,张开她那红润的嘴,低下头慢慢地把那根怒挺的大肉棒含在了嘴里,一手撑床,一手握着肉棒跟着嘴一上一下快速套弄起来。
快感使林美凤双腿间开始流露出乳白色的淫水,顺着那两条雪白的双腿,慢慢地滴落在了床单上,湿成一片。
或许是杨天傲今天晚上弄得太累了,连林美凤弄出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有醒过来。
在林美凤那张红润的嘴不停地上下套弄下,杨天傲终于泄身了,乳白色的精液由下而上射进了林美凤的嘴里。
松开杨天傲的肉棒,吞下他射出来的精液,林美凤心里既刺激,又高兴,平静下那急促的呼吸,伸出手再次握住杨天傲的肉棒。
舔弄了一会那根粗大的肉棒,舔去上面的精液,然后林美凤站了起来,半蹲下来,扶正杨天傲的肉棒对准自己那湿润的淫穴,慢慢地坐了下来。
多年没有进过男人肉棒的淫穴,使她慢慢坐下来后,顿时感到无比的快乐,舒服,强烈的刺激舒服感使她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当林美凤的蜜穴全部裹住杨天傲的肉棒后,顿时感觉到里面无比的充足,空虚的蜜穴被他的大肉棒全部填满了。
渐渐地适用了杨天傲的肉棒后,林美凤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蜜穴里传来的强烈快感使她嘴里发出使人听后欲望焚身的呻吟声,闭着眼睛,仰着头急促呼吸,双手开始在她那对雪白傲人的山峰上抚摸起来……………
在睡梦中的杨天傲被这强烈刺激感渐渐地苏醒过来,他以为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人是陈静柔,双手向上伸去,摸向林美凤的山峰。
双手接触的一刹那,正被强烈快感给弄的舒服异常的林美凤顿时回过神来,知道杨天傲醒了,心中的小鹿再次跳动起来,动作也停止了下来。
「好姐姐,你动啊,怎么不动了?」杨天傲见陈静柔不在动了,不解的说道。
却不知道此时在他上身骑的人不是陈静柔,而是林美凤。
林美凤知道杨天傲把自己当作陈静柔了,没有说话,羞红着脸继续上下起伏着。
杨天傲见林美凤动了,双手继续在她那雪白的双峰上抚摸,揉捏,阵阵快感使在上面骑的林美凤嘴里发出了诱人心弦的呻吟声。
「好姐姐,你今天怎么了,做了三次了,难道不累?」
听见杨天傲的话,林美凤没有回答,继续用自己的蜜穴上下套弄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知道自己如果回答的话,就会被他发现。
泄身以后,林美凤顿时感到自己全身无力,全身软绵绵的,身体慢慢地向下压去,倒在了杨天傲的胸膛上,贴着他的胸膛,聆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急促的呼吸着。
此时她心里既高兴,兴奋,又害怕,担心,不知道怎么做好,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天傲的身躯,好像他会跑了似的。
渐渐地杨天傲从强烈的快感中慢慢回过神来,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感觉到躺在自己身上的人好像不是陈静柔,因为陈静柔的身体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语气有点惊讶道:「你是谁?」
听见杨天傲的话,林美凤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一回答她就知道自己会穿帮,不回答杨天傲肯定会怀疑,脸色羞红紧抱着他的身体不说话。
杨天傲见她没有息回答自己的话,不由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床上,而且还躺在我的身上?」
他本来还想问她为什么强奸自己,但是觉得很丢人,所以没有问她。
杨天傲有点想不通,她为什么把自己的身体给自己,难道她认识自己,而且还喜欢自己,或许………?
林美凤再次没有回答杨天傲的话,脸红的靠在他的胸口,体会着他那强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静静地聆听着那「扑嗵」「扑嗵」
跳动的心跳声。
杨天傲见她好半天也没有回答,于是起身准备要打开床头的台灯看看她是谁,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抱着他身体的林美凤说话了。
「天傲,不要打开灯好?」
「你,你是凤姐?」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杨天傲马上知道抱着自己身穿,刚才跟自己做爱的人是谁了,顿时吃惊的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眼里温柔体贴的好姐姐,竟然会跟自己发生了性爱关系。
「是我?」见杨天傲知道自己了,于是林美凤承认了。心里顿时害羞担心不已,担心杨天傲等会儿骂自己不知廉耻,说自己是淫娃荡妇,想到这心里更加担心。
好一会儿,杨天傲才从发呆中渐渐回过神来,对于林美凤他心里有的只有尊重,或许还有点点色心,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睡着的情况下把自己强奸了,这让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
杨天傲没有林美凤想象中那样生气,大骂她是淫娃荡妇,搂抱着她那雪白的身躯,贴着她的耳边温柔道:「好姐姐,你为什么要跟我那样?」
见杨天傲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生气大骂自己,林美凤那颗紧张,担心不已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娇羞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大坏蛋!」
「为了我?」杨天傲被林美凤的话给弄糊涂了。
「当然为了你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人家才不把身体就这样给别人呢?」
「为什么给我?」
「人家喜欢你,当然把身体给你了。」说完林美凤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脸红的不能在红了,心里害羞不已。
此时杨天傲被林美凤的话给吃惊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美艳少妇竟然喜欢自己,把自己的身躯给了自己,回过神来,语气惊讶道:「好姐姐,你是说你喜欢我?」他还是有点不敢确定,不敢确定这个事实。
「嗯!」林美凤羞红着脸应了一声,心里害羞不已。
听见林美凤的话,杨天傲可以确定她喜欢自己,顿时不知道怎么是好,温柔道:「好姐姐,你能说说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林美凤起身亲了杨天傲一口,然后把自己喜欢他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跟陈姐在看见我的时候,都喜欢上了我?」此时杨天傲张大着嘴巴,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美艳少妇,可惜漆黑的夜色使他看不清楚。
林美凤没有回答,此时她脸红的说不出话来了。
见林美凤没有回答,杨天傲知道自己猜测对了,两人陷入了沉默。
「天傲,你觉得姐姐漂不漂亮,美不美丽?」林美凤说道。
「哦,美,姐姐非常美,非常漂亮。」杨天傲从思想中回过神来。
「那你喜欢姐姐吗?」
听见这句话,杨天傲无语了,刚才她就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姐姐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干净,是姐姐自己一厢情愿缠着你,但是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姐姐不奢望什么,只求能做你的地下情妇就够了,只希望你每个星期拿出一点点时间陪陪姐姐就够了?」林美凤幽幽道。
听见林美凤的话,杨天傲心里感动不已,对于他这种色狼来说,他很喜欢林美凤这种美艳少妇,但是有一点使他非常为难,那就是林美凤的女儿,黄静雅。
他不希望他跟林美凤之间的事使她跟黄静雅不和,搂着她的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静雅知道这件事?」
「她还不知道。」
「你是不是担心静雅知道我们的事后会伤心难过?」聪明的她知道杨天傲现在在担心什么,知道他接受自己了,现在的难点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黄静雅。
「嗯,我担心你们不和。」
「这么说你接受我了?」虽然知道一点了,但是听见杨天傲说出来林美凤还是感到非常惊讶,高兴。
「像你这样的美艳少妇谁不喜欢,何况是我这种大色狼。」杨天傲淫荡笑道,说完双手在林美凤的翘屁上捏了一吧,弄的她娇呼一声,娇嗔道:「大色狼。」
心里美滋滋的。
「我本来就是色狼吗,难道姐姐现在才发现?」
「哼,看来我们以前都被你的样子给骗了,原来你是个超级大色狼!臭淫贼。」
两人打却了一会,杨天傲一脸正经看着林美凤道:「好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静雅我和你之间的事?」
虽然没有看见杨天傲正经的表情,但是林美凤知道他这话说的很正经,道:
「这段时间静雅都住在学校里,我打算再过一段时间,等她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你说怎么样?」
「嗯,这件事你决定吧我听你的。」说完隔着一层丝布在林美凤的胸部摸了一吧,柔嫩弹性的感觉使他知道她的乳房还没有变形。
林美凤被杨天傲突然袭来的魔手给摸的娇哼一声,脸色羞红的轻轻击打他的胸口,以是抗议。
「好姐姐,我想看看你的身体?」狡黠,淫荡光芒在杨天傲的眼中闪过。
听见杨天傲的话,林美凤犹豫了一下,柔声道:「好弟弟,姐姐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说完心里害羞不已。
林美凤的话使杨天傲欣喜不已,想起等会儿就要看见这个美艳少妇那绝美的娇躯,顿时心里激动不已,爬起身,打开床边的台灯,红色的灯光顿时照亮了这个美丽的房间,一具诱人的躯体出现在他的眼里,那粉红色的丝衣,若隐若现洁白的身躯,娇艳欲滴的神情,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傻傻的看着她。
看见杨天傲发呆的神情,林美凤脸色羞红,心里高兴不已,暗暗感激陈静柔告诉自己穿成这样吸引心他的目光。
好一会儿杨天傲才回过神来,痴迷的看着林美凤道:「好姐姐,你穿的好漂亮,真美。」
杨天傲的话使林美凤高兴不已,羞红着脸看着他道:「那你喜欢?」
「喜欢,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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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点一下右上角的「红心」,举手之劳。
「爸妈我没生病。」
「还是去看一下吧,看一下保险。」母亲还是用温柔中担心的口吻说道。
「乖,听你妈妈的话。」父亲还是板着脸偏袒着母亲。
「我说我没生病,不用去看医生。」小男孩还是用强硬的语气说道。
「星宇!你就不能好好听妈妈的话吗!小病不去看的话只会越变越大。」母亲语气变的十分悲伤她轻轻的拭着眼角的泪渍。
「……」看着母亲的哭泣,小男孩沉默了。
「好……我去看病。」半响他无奈的说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母亲拉着小男孩向医院走去。
其实他也怀疑自己生病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最近早上起来总是脸色苍白无比,身体也有点虚弱,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闷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
「啊~ 终于来了吗~ 我的小可爱~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美丽女性站在医院的窗口看着楼下停车场里出来的三人,一抹潮红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了裙子里,在白丝包裹的阴部来回抚摸着,「咯咯~ 真期待与你的交欢呢……真想看着你因忍耐着射精而难过的可爱小脸……」
护士服的女性媚笑着看着三人进了医院,身影消失在窗口。
「……」刚刚有种不祥的感觉,星宇有点不舒服,看着近在咫尺的医院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我很好。」星宇淡淡的说道,看着这样子的儿子,母亲也难过的摸了摸他的头。
……
「您儿子的症状有点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病,我怀疑是造血功能出了问题,具体的情况我看不出来,还要等专家来才行。」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医生看着化验单皱着眉头对着星宇的母亲和父亲说道。
星宇无聊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看着过往的病人护士,就在这时,心底突然涌现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星宇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真的病了。
「小弟弟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悦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星宇转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性,她明亮的黑瞳十分好看,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由于是弯下腰,星宇清楚的看见了护士胸前凶器的沟壑,他突然看的出神,乳沟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一般牢牢的吸引住了星宇的眼光,护士的声音和体香也像魔音和迷魂药一样不停的把他往更深处拉去,深渊的深处。
「啊!」心底的不舒服感觉强烈了起来,星宇一下子回了神,他看着眼前正对着他笑的护士心中涌现出一种想要远离的感觉,「你……你是谁?」
看着她仿佛在笑的眸子,星宇立即转过头,不去看那魔性的眼瞳,「我?我只是一个护士~ 」
护士轻笑着,看着转过头的星宇她的表情更加的热切,能脱离魅惑的阳精都纯净美味,一定要得到他!她压下自己的情绪继续用温柔的笑脸迷惑着眼前的猎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要叫医生来看哦~ 身体不好的话就要听从医生的话~ 」
「我……我知道了,我没事!我身体好的很!你如果没是的话就走吧!」不舒服的感觉加剧了,他开始赶走这个护士,护士也毫不介意,笑了笑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星宇出神的看着她的那双美腿,纤细的双腿魔性的扭动着,套着的白丝没入裙底,又是一阵剧烈的不适感,他赶忙闭上眼,怎么回事!那个女的绝对有问题!
「星宇!星宇!进来。」
「哦,知道了妈妈。」星宇镇定了下心神,听着母亲的呼应,打开病房门走进去。
护士出现在转角处,看着进门的星宇,看了眼门牌号,轻笑了一声,「莫~你已经跑不出我的手心了~ 小美味~ 」
她微闭上双眼,从缝隙中冒着一阵粉光,此时,白衣医生说道一半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在父母和星宇不解的目光下,他再次缓缓的开口,将刚刚还未出口的话语完全的改变了:「他的症状还不稳定,最好是住院好好的观察几天,刚好等专家们来,即使是突发状况也能迅速的急救。」
「嗯,那就住院吧。」父亲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他示意母亲把星宇叫进来。
「住院!?我不要!」一想到住院还能遇到那个护士星宇就直摇头。
「星宇!!你给我听话!」这时候父亲愤怒的吼声从上方传来。
「……」星宇完全的蒙了,听着父亲愤怒带着焦急的话语他愣住了。
「好……我住院。」
「嗯,好的,那我把负责照顾你的护士叫进来吧。」男医师点了一下头,走出了房间,出了门后径直往走廊转角走去。
门被打开了,星宇看着进来的人愣一下,「你们好,我叫莫蕊~ 是这里的首席护士。」
美丽的护士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着鞠了一躬,星宇只觉得后背在冒冷汗,他感觉那双眯着的眼睛里的眼瞳正在盯着他,他刚想喊出声但是想起了父亲的吼声,他不想让父亲在生气母亲在伤心,他低下头选择了妥协,耳边回响着父母看见这个护士时的赞美。
在办完住院手续后三人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单间病房,不错的环境,在父母的肯定下星宇硬着头皮住了下来,等父母都走了后他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翻着柜子上的报纸。
「哼哼~ 你已经逃不掉了~ 小星宇~ 」莫蕊站在窗口看着开出医院的那辆车,媚笑了一声往星宇的房间走去。
星宇听见敲门声头也不抬的说了声进来,从门口传来的悦耳声让他全身僵了起来,「又见面了呢~ 小弟弟~ 」
「……」
「小弟弟在看报纸啊~ 护士姐姐和你一起看好不好呢~ 」话还没说完莫蕊就已经走到了星宇旁边,贴着他坐了下来。
星宇僵着身体,莫蕊则是一点一点靠上来,半个身体都贴在了星宇的身上,星宇的肩膀陷在一对巨乳中,她的身体柔软无比,甜美的吐息从耳边传来,香甜的味道从她的身上传过来,就像花香的味道一样很好闻,他强行镇定道:「能离我远点吗?」
「你在说什么?小弟弟~ 姐姐只想和你一起看报纸啊~ 」莫蕊咯咯的笑着,一只手搂住了星宇的另一只肩膀,将他幼小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拉,微笑的双眼冒出了一阵粉色的光芒,丁香小舌在粉唇上轻轻的舔着。
星宇不舒服的感觉开始强烈起来,他着急的用双手想把莫蕊推开,按在莫蕊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衣物感到一阵柔软的触感,他急躁的用力一推,却没看见莫蕊嘴角那抹微笑,莫蕊往后一倒,双手搂住星宇的后背,将他轻松的抓住,两人倒在床上,星宇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更加的尴尬,自己完全的被莫蕊抱在怀里,头陷入了巨乳中,双手撑在床上正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被莫蕊牢牢的抱住,他使劲的往上撑,但在莫蕊的眼里是多么的无力,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无法适应,他难过的想起来,却无奈越挣扎莫蕊抱的越紧,浓厚的香气充斥了鼻腔,她的双乳魔性的颤动着,摩擦在星宇的头部,闻着浓烈的花香星宇心中的难受感渐渐的远去,大脑被粉色所占去,双眼渐渐的失去了神采,莫蕊见状媚笑了一声,脱下鞋子,把整个身体拉到床上,套着白丝的美腿轻轻的搭在星宇的腰上,温柔的锁住他的腰,一只套着白丝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星宇的头,另一只手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变往下划着,划到了星宇的裆部,一下抓住了他早已顶起的肉棒,似乎感受到他已经不再挣扎了,双腿轻轻的摩擦了两下,肉穴收到命令的双唇已经微微的张开,粘稠的蠕动声从肉穴里传来,她媚笑着把肉棒对准穴口,将龟头顶在两片肉瓣中间,搭在星宇屁股的小腿正要轻轻的用力将肉棒推入蜜壶中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呼声让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咯咯咯~ 看来不能先品尝一下了~ 」
她张开的肉穴随着蠕动的声音再次闭上,松开紧抱着他的双手和双腿,用双手卡在他的腋下轻轻的将他抱起来,看着他无神的双眼媚笑了起来,莫蕊坐了起来,再次将星宇拥入怀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脸,然后对准他的小嘴印了上去,伴随着一阵激烈的热吻,莫蕊的喉咙里出现了一颗有着浓烈花香的粉色物体随着热吻进入了星宇的嘴里,被星宇和香甜的唾液一起咽下,莫蕊轻轻的松开了抱着的星宇,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是整理了下衣物走出了房间。
一小时后,房间里的星宇渐渐的醒来,他狠狠的吸了几口气,慌张的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个护士后才静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哪里跳的很快,「我必须离开这里!」
下次护士再来的时候自己就完全没办法了,这次只是侥幸而已,必须离开这里,星宇慢慢的坐了起来,再次看了下四周后他穿上鞋子快步走到门口,正要拧把手的时候,在医院的其他地方,推着一个小推车的莫蕊突然轻笑了一下她轻轻闭上了在不知不觉间变回了粉色的瞳孔,再次睁开的时候她轻轻的喃喃道:「都说过了~ 你是跑不了的~ 让你提前尝点甜头吧~ 咯咯咯~ 」
莫蕊嘴角勾出的微笑很美,她继续推着小车往前面走去,而星宇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此时的他被不知从何而来的轻微快感包裹全身,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抖着,「怎……怎么会……」
他想扭动把手,自己的身体就像生锈的机械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在手即将触碰到把手的时候,体内莫名的快感突然加剧,他一下软到在地上,他慢慢的往床移动着,他惊恐的发现,离门越近快感越是强烈,他颤抖着爬上床,猛吸两口气,身上的快感开始慢慢的消退,到最后依旧残留着轻微的感觉,刚刚自己的身体就像被看不见的藤蔓紧紧的捆住一样,第一次受挫后他不甘愿放弃,调整自己的呼吸,你能行的,一口气冲到底,他站在地上,一下子窜了出去,看着近在咫尺的门,他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啊啦啦~ 还不放弃吗~ 」
莫蕊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星宇看着就在眼前的把手一把抓去,时间好像被定格了,他身上的快感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加大了5倍,身上看不见的藤蔓也一下子勒紧了星宇,只差一点点,星宇一咬牙手正要摸上把手双腿突然一软,再次跌倒在地上,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不甘心的捶着腿,再次往床爬,一次一次,不停的尝试,在窗户也通告失败后他的发现自己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现在他光是对付不停骚扰着他神经的快感已经分身乏力了,他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着窗外已经黑透的天空星宇试着动了动四肢,和睡前的感觉一样,自己的四肢已经被完完全全的锁住了,他使劲的挣扎着,不甘心就这么等着,看不见的藤蔓越勒越紧,最后他甚至无法伸手,他索性开始看着天花板发呆,饥饿的感觉也来了,突然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门被推开了,莫蕊端着盘子走进来,看见还在望着天花板的星宇笑了起来,「怎么了?苦头吃够了吗~ 哦不~ 应该叫甜头吧~ 」
「你对我做了什么?!」星宇一副凶狠的样子问道。
「咯咯咯~ 姐姐好怕哦~ 怕你可爱的小脸会让我更饿~ 」
她关上门将门反锁了起来,走到床前把盘子放在床头,盘子里的是一份丰盛的晚餐,大部分的肉搭配少量的蔬菜,看着星宇的眼神不断的飘向晚餐莫蕊轻笑着爬上了床,「你要干什么?!唔……」
星宇看着莫蕊仿佛滴出水来的双眸在视野里越放越大,莫蕊轻轻的吻了下星宇的小嘴就离开了,「咯咯~ 别急~ 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吃饭吧~ 」
星宇发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他马上想跑,但是莫蕊的一只手轻轻的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他在轻轻的尝试了一下无果后便放弃了,他端起饭碗坐在床上吃起饭来,温柔的话语从耳边响起,「这就对了~ 别想逃跑哦~ 你要是离开床的话呢~ 就吃掉你吧~ 咯咯咯……」
让人悚然的话语从莫蕊的嘴里传出,星宇只是愣了一下就继续吃饭,心中盘算着如何逃离这里。
莫蕊看着星宇没有逃跑的想法便开始慢慢的脱衣服,将外面白色的长大衣脱去后露出了里面充满诱惑的护士型情趣内衣,傲人的胸部随着莫蕊的动作不停的抖动着,套着白丝的美腿看的十分妖媚,她的嘴角勾出了一个魅惑的弧度,看着背着她正在吃饭的小身影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看星宇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笑了起来,毫不掩饰笑声中的嘲讽,她往星宇哪爬了一点,轻轻的躺了下来,美丽的曲线在她的侧身展现着,她在等待,等待着猎物将能量补全好更多的榨取她想要的东西。
星宇一直在放慢吃饭的速度,从大口大口的吃到一点一点的吃,他在拖时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这是他在想不出对策的时候选择的无奈之举。
过了很久后莫蕊首先忍不住了,她的身体开始对她发出饥饿信号,她看着背对她的星宇不紧不慢的吃着饭,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她爬了起来,将头凑到星宇的肩头,双乳隔着衣物贴在星宇的后背,她还是那副眯着眼微笑的样子,「看来你很聪明嘛~ 同时也很蠢呢~ 」
「……」见身下的猎物沉默了,她轻笑着一边用白嫩的小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肌肉一边开口道:「知道吗?你愚蠢的小动作惹怒了我呢~ 猎物就要有猎物的样子~ 看来得好好的教~ 教~ 你~ 了~ 」
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从莫蕊的喉咙里冒出来,她看着眼前已经吓坏的猎物咯咯的笑起来,「骗你的呢~ 你继续吃吧~ 记得要快点哦~ 要不然一会她等不及的话~ 就别怪我咯~ 」
威胁的话语传进星宇的耳朵里,莫蕊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哪里正在对自己发着信号,她饿了,想吃掉眼前的小家伙,她突然来了兴趣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这间病房吗?~ 」
「……」
「因为这里偏僻的很~ 而且这附近的几间病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呢~ 都是我亲自去实验出来的~ 他们的叫声是没法穿过着附近到达那些巡查人的耳朵里的~而你~ 很快也要成为他们中的一份子了~ 咯咯咯~ 咯咯咯~ 」莫蕊微闭的双眼泛着粉色的光芒,在她的眼里,眼前的猎物开始紧张了起来,同时由于吃了东西,他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活力。
星宇飞快的运转着思绪,但还是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身后的魔音开始越发的沉重,碗里的饭也越来越少了,在他吃完最后一口饭后他在短暂的思考后决定拼死一搏。
看着眼前的小男孩放下手中的筷子莫蕊停下揉搓着阴唇的手注视着他,星宇突然转身用力的将手里的碗筷向莫蕊扔来,同时自己跳下床,向门跑去,「还没有放弃吗?」
在身后的声音传来的一瞬间自己的身体突然定额,比下午强烈十倍的快感瞬间袭上大脑,「唔!!!!」
星宇瘫倒在地上,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感所折磨着,这时莫蕊下了床,穿上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向躺着的星宇走来,同时对猎物媚笑道:「很好呢~ 很好呢……准备好迎接快感的天堂与地狱了吗?~ 」
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蕊已经走到了星宇身旁,看着他努力忍受快感的小脸轻轻的抚上去,「很好的表情呢~ 但愿一会你能做出比这更加好的~ 」
她轻轻的将星宇抱起,将他的头夹杂双乳中,双手夹住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离开了这间房间,「刚刚你扔的东西已经让床上脏透了~ 」
她走到隔壁的空房掏出钥匙打开,看着干净的床单被褥她媚笑着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身体让莫蕊的每一步都让星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带着星宇爬上床,将星宇放了下来,这时星宇才看清莫蕊的穿着,他赶忙转过头去,但下体已经开始抬头,莫蕊咯咯的笑着把怀里的猎物转个位置,从后面抱住他,将他的后脑勺按进双乳中,两人坐在床上,莫蕊开始抚摸起来,边抚摸边将猎物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最后用一只手轻轻的按住星宇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在星宇的注视下拉开了他的内裤,把听起来的肉棒拿了出来,她用尖尖的下巴顶住星宇的头顶缓缓道:「看好咯~ 对坏孩子的惩罚要开始了~ 」
她的双脚盘起,轻轻的放在肉棒的两边,用大腿夹住他的腰,巧手开始在肉棒上翩翩起舞,星宇咬住牙,闭上眼睛不去看这场景,莫蕊的小手轻轻的拉开幼小的包皮,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柔嫩的五指握住肉棒上下撸动着。
快感持续的侵袭着星宇的神经,莫蕊撸动着不时轻轻的摩擦着龟头,感受怀里火热的幼小躯体,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撸动的速度,星宇的感受随着莫蕊巧手的加速而加剧着,「嗯哼~ 怎么样呢~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我玩弄着的感觉是什么?」
「……」回应莫蕊的只有沉默和颤抖的身体,她媚笑着将紧握着星宇的两只手松开,看着星宇睁开眼睛用双手努力的握住莫蕊的手腕想让莫蕊停下来却无济于事的样子,她再次加快速度的撸动着,观察着怀里的猎物,见他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莫蕊突然开口:「坏孩子的惩罚要来咯~ 」
莫蕊将速度提到最快,不倒一两秒星宇的肉棒开始颤抖,但此时的莫蕊突然张开小嘴,淡粉色的粘稠唾液精准的滴到了星宇的龟头顶端,将马眼全盖住,她睁开了粉色的瞳孔,粘稠无比的液体突然活过来了一样开始疯狂的往马眼里钻,「啊啊!!!唔!!!!」
高潮的旋律已经在星宇的体内响起,但是精液被无情的堵在输精管里,他无法射精,肿胀的痛苦和快感的加剧让他叫了出来,莫蕊的小手早已等待多时的将他的嘴捂住,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怎么了~ 我的小可爱~ 你刚刚不是耍小聪明耍的很开心吗~ 怎么就这个狼狈的样子呢~ 还有啊~ 这附近虽然没人~ 但是不要叫的太大声哦~ 咯咯~ 」
星宇胡乱的挥舞着双手,莫蕊大声的笑着,「这样吧~ 你只要说出『姐姐,请让我射出来,我的身体就请你随意的玩弄吧』这句话我就让你射出来哦~ 」
莫蕊松开捂着星宇小嘴的手,在快感的天堂与痛苦的地狱中挣扎的星宇清醒了一下,他发狠的用力吼道:「你做梦!你这个丑八怪!!」
「咯咯咯~ 真是的呢~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呢~ 」莫蕊微笑的双眼中闪嗜虐的光芒,她再次将星宇的双手抓住,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她套着白丝的双腿开始网上攀了一下,双脚轻轻的摸上星宇颤抖的肉棒,开始下一轮的进攻,粉嫩的脚趾透过白丝紧紧的夹住龟头开始摩擦,她的双脚灵活的摩擦着龟头,快感成倍的增长着,「嗯哼~ 小可爱~ 现在呢~ 」
「休……想……」两字从莫蕊的手缝里挤出,她再次紧握住他的嘴,加快着双脚的动作,十趾盖住龟头开始一左一右的旋着,脚掌夹住肉棒,不断的随着旋转的脚趾挤压着肉棒,星宇仰起头,双眼开始往上翻,肉棒疯狂的颤抖着,腰部无意识的往前顶,顶在莫蕊脚趾所创造的监牢中,「现在呢……我已经感受到你的精神正在崩溃呢~ 」
放开捂住嘴的手后回应她的依然是一阵沉默,莫蕊的眼神开始变冰冷她依旧用着好听的嗓音道:「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那接下来你可要忍住哦~ 」
莫蕊的脚趾松开龟头,他的脚掌夹住了龟头,开始搓动,脚心的白丝开始从两边往肉棒上蔓延,在全部裹住后莫蕊的双脚开始慢慢的提速,同时白丝缓慢的蠕动着,星宇整个肉棒都在被快感所包裹,他开始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从莫蕊的怀抱中逃出,莫蕊狠狠的左右晃动一下自己的胸部,乳房毫不留情的拍打在星宇的脸上,被捂住的双手再次解放,星宇疯狂想将莫蕊的双脚从肉棒上分离,回应的是莫蕊的一声轻笑,搓动的速度开始疯狂的加剧,自己身体里的快感早已无法抵挡,高潮时的感觉即将来临,「怎么样呢~ 现在如何呢~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呢~ 如果再不射出来的话~ 你的身体可能会坏掉呢~ 」
莫蕊松开捂住星宇的嘴满脸愉悦的道:「撒~ 说出来吧~ 说出来就让你彻底解放~ 」
「姐……姐……」
「声音太小了呢~ 姐姐没听见~ 」莫蕊猛的加速了一下双脚搓动的速度。
「姐。姐……请……请。让我……射出来……我的身体……请你随意……的玩弄……」星宇不甘心的泪水从眼角滴落,莫蕊的脸色变的潮红,她大声的笑了起来,「好啊~ 可爱的小弟弟~ 这就让你射出来~ 全部的射出来……」
她的双脚没有停止反而疯一样的搓动着星宇的肉棒,怀里的躯体突然全身紧绷了起来,莫蕊的十趾再次盖住龟头的顶端,紧紧钳住龟头,她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星宇的菊门,她对准位置狠狠的插进去,星宇一下子弓起身子,腰不断的抽搐着,龟头疯狂的颤动,精液像决堤了一样涌入白丝与双脚的包裹中,星宇的龟头的射着精,持续了近乎半分钟,「美味呢~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美味呢~ 」
肉棒上的白丝渐渐的分开回到了莫蕊的脚心,露出了射精后萎靡的肉棒,脚上的白丝疯狂的蠕动着,消化着这至高无上的佳肴,好一会莫蕊才回过神来,她抓着星宇的腋下将他抓了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星宇,此时的他双眼无神,眼睛残留着泪滴,莫蕊满意的往下看,看到他小腹那一块,有淡粉色的光芒在他的小腹冒出,虽然很颜色淡,但莫蕊还是发现了她喃喃道:「看来已经发芽了呢~ 美味的成熟果实什么时候才能摘取呢~ 咯咯~ 」
她躺了下来,将星宇放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用双乳将他的头夹住,双手搂着他的背轻轻的抚摸着,双腿再次夹住他的腰,小腿顶在他的臀部,又是这个姿势,她的眼睛粉光一闪,星宇的下体再次缓缓的挺起来,而莫蕊的蜜穴也在一阵胶黏的蠕动声中张开,莫蕊用一只手调整了下位置,将龟头顶在蜜穴的入口,双腿在星宇的臀部上用力的往前一推,肉棒彻底没入蜜穴,膣肉包裹了上来。
「夜还长着呢~ 小~ 可~ 爱~ 」
……
「嗯哼哼~ 今天就到这里了~ 在吃下去的话就要忍不住了~ 」莫蕊松开紧抱星宇的双臂,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看着身下昏迷着脸色煞白的星宇她嗤嗤的笑着,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将巨乳对准他的小嘴,给他喂了一会奶后她抱着他离开了离开了房间,回到了隔壁,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床上的脏东西和碗筷,穿上长白褂,将里面的情趣内衣遮住,面色红润的离开了房间,走在无人的医院长廊上莫蕊思考着该分几天将星宇吃干净,她魅惑的笑着。
星宇做梦了,他梦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跌入一个无底深渊,在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后,自己停止了下落,就这么悬在半空中,然后他就醒了。
「是梦吗?」他刚想坐起身来,巨量的酸楚与疲惫从四肢涌上来,他又躺了回去,怎么回事?想起了昨晚莫蕊对他做的事他恍然了,还是得离开这里,等爸妈来的时候跟他们说吧,把那个护士对他做的事说出去,换一家医院。
他这么一想就放松了起来,昨晚还以为会死掉呢,虽然那个女人做的很舒服,但身上的疲惫和无力还是无法遮掩的显示出来,自己的下体还残留着那种肿胀的感觉,很不舒服。
就这么想着,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母亲从门外进来。
「怎么样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很多了,你爸要上班所以今天不来了。」
「妈,我感觉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怎么了看你的表情好像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这里住的很舒服,没人打扰,很清净。」怎么回事,星宇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听着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不是我想要的内容,怎么回事?!我明明不想说话的,嘴巴不受控制的自己和母亲洽谈起来。
「啊~ 是病人的母亲吗?」莫蕊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嗯~ 你是看护星宇的护士吧。」母亲赶紧起身迎接。
「嗯,是我,您的儿子很听话呢。」
「是吗,承蒙你的照顾了。」
「没什么~ 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而已~ 是吧~ 」莫蕊的脸转向星宇,在母亲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拉出了一个弧度,就像恶魔一样,她看着星宇抖动的眼珠和笑着交谈的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嗯~ 护士她照顾的很好呢。」
「能得到我们小星宇的赞赏可不多呢。」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了。」三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在一起母亲与星宇一起吃完午饭后,母亲就挥手离开了,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莫蕊微笑着将母亲送到医院门口看着她离去后,踏着轻快的步子回到了病房,「啊啦~ 小可爱怎么了~ 姐姐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
「你……」星宇拿回了身体的控制,他的四肢也慢慢的从疲倦中恢复过来,他从床上跳下来一拳狠狠的打向莫蕊,被莫蕊轻松的接住,顺手一带,就将星宇带入了怀抱,她轻轻的蹭着星宇的侧脸在他的耳旁道:「怎么了~ 怎么一上来就要打姐姐~ 姐姐很伤心呢~ 伤心的想要吃掉你这个小可爱~ 」
她邪笑着捏了捏他的拳头,继续蹭着他的小脸,「你这个丑八怪!!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可没做什么哦~ 是她做了什么~ 」莫蕊的一只手伸到了星宇的小腹附近划着圈圈。
「她啊~ 不想你离开呢~ 她想开花~ 结果呢~ 所以只能控制你这个不听话想要逃跑的小家伙~ 」
「你在说什么?!」星宇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咯咯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现在才刚刚发芽~ 」莫蕊松开抱着的星宇,将他放回床上。
「今晚我们继续哦~ 继续昨晚做到一半的事……莫~ 星宇真是的~ 做到一半自己就先睡了~ 害的我一个人独自乐~ 今晚一定要让你好好补偿姐姐~ 」
「妖女你又要做什么?!」星宇想起昨晚上的事,惊恐的道。
「要叫姐姐……不然的话呢……咯咯~ 你知道的~ 」
「……」想起昨晚上的经历星宇沉默了。
「来~ 叫声姐姐来听听~ 」莫蕊笑着说道。
「……丑八怪!妖女!」沉默了一会后星宇向她吼道。
「很好~ 很好呢~ 姐姐我很开心呢~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自己说的话自己要承担责任哦~ 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像昨晚一样哭出来~ 那么~ 晚上见~ 小~ 可~爱~ 」莫蕊微笑的双眸透着危险的神色,她娇笑着说完后转身就走。
星宇看着出门的莫蕊开始后悔起来,昨晚残留的感觉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他再次走到门口正要打开门,熟悉的感觉再次来临,他索性回到床上躺着望着天花板闭上眼缓缓的睡去。
在梦中又一次看见了那个无底的深渊,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自己他有点莫名的恐惧,在看了一会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缓缓的往下坠,他焦急的胡乱挥着手,期望能抓住什么,但身体开始越坠越快。
他猛的睁开眼睛,所见的只是两个圆润白皙的臀瓣和蠕动的白丝裤袜,芬芳香甜的气息充斥着口腔和鼻腔,嘴被两瓣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吸住,他使劲的晃着头想要离开这温柔致命的香巢,却被莫蕊的两只大腿紧紧的夹住头,黏性的液体从嘴里灌下,每喝下一口身体就变的火热一份,下体传来的触感也从点滴的感觉变成了被包裹紧缩的感觉,他徒劳无功的挣扎着,消耗着自己的每一份力气,最后,所以的挣扎都在快感冲破理智的屏障后脑袋陷入一片空白是消失的一干二净,莫蕊洗干净残留在龟头里的精液后慢慢的抬起了上半身转头看着正在粉色的海洋中挣扎的星宇,弯曲的身段凸显出一个姣好的曲线,「哎呀~ 我们的小可爱好像醒了呢~ 刚刚那个无力的挣扎~ 」
莫蕊轻轻的抬起翘臀,两片阴唇也终于松开了星宇的嘴,「现在怎么样了呢?小可爱~ 」
「你……」星宇刚想骂出口的话在看见莫蕊眼中危险的粉芒后默默的咽了下去。
「咯咯~ 很好呢~ 看来你已经学会尊重呢~ 姐姐还以为你还要再吃些苦头才会明白呢~ 」莫蕊边说着边爬起来,转过身子,正对着星宇,星宇赶忙坐了起来,莫蕊笑着往星宇的身上靠,星宇则是用手撑着往后退,最后退到床头,实在无法再往后退了,「怎么了~ 姐姐很可怕么?还是~ 姐姐很丑呢~ 」
莫蕊的沮丧的低着头嘴角也耷拉了下来,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星宇只感觉自己差点没忍住要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佳人的冲动,他强忍住那种从心底冲上来的感觉用生硬的声音回答道:「没……没有,姐姐你很漂亮……」
「是吗~ 居然忍住了呢~ 你也觉得我很漂亮吧~ 那么漂亮的姐姐又饿了呢~怎么办呢~ 」莫蕊抬起头时嘴角残留着笑容,在星宇沉默了一会后才缓慢的答道:
「『要将自己身体献给姐姐品尝,请玩弄我的身体吧~ 姐姐~ 』就这么说~ 呐~快说吧~ 」
看着莫蕊粉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星宇一下愣住了,他不想说出这种话,他索性用沉默来代替,莫蕊在等待了一会后看着丝毫没有动静的星宇她笑了起来,笑的很美很妖艳,「看来你还想和昨天一样呢~ 」
莫蕊一下把星宇抱住,坐在他的双腿上,水蛇般的腰身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摆动着,臀部左右摇晃着寻找着肉棒,在阴唇吸住肉棒后,莫蕊轻轻的抚摸着埋在自己胸里的星宇的黑发用妩媚至极的话语轻声的说道:「可别叫出来哦~ 小星宇~ 」
摄魂穴的入口慢慢的打开着,然而莫蕊早已迫不及待的将丰满的肥臀按了下去,同时不断的旋着臀部,边往下坐着边旋动着臀部,肉棒跟着被一点一点的旋进去,怀里的幼小的身躯开始僵硬,在肉棒彻底没入肉穴后星宇的肌肉又像软化了一样放松下来,莫蕊不急不慢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她小幅度的挺动着粉臀让肉棒在无数的嫩肉褶皱中充分的摩擦,不时的将丰臀轻旋一下,水蛇般的腰让星宇吃尽了苦头,莫蕊的俏脸上开始满布粉霞,她双眼慈爱的看着怀里的星宇,她开始缓慢的加速挺动腰肢,突然她的动作开始飞速的加快,星宇由于无法接受突然而来的加速快感而闷哼了一声,但很快就渐渐的适应了,莫蕊一步一步的夺取着快感的掌控权,不多时星宇的肉棒已经开始抖动,莫蕊停下了挺动,将肉棒再次整个吞下,膣肉开始缠裹住肉棒,子宫口也将龟头吞进去紧紧的夹住龟头下的沟渠,子宫里开始产生吸力,莫蕊再次扭动起水蛇腰,很快星宇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被吸进子宫深处,「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咯咯~ 」
此时子宫中的吸力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成倍的增加着,阴道内的膣肉早已紧紧的缠住肉棒不留一丝空隙,星宇的身体被吸的向上顶,莫蕊的腰肢并没有停止扭动,星宇只觉得自己的精液好像停不下来一样,不停的射进莫蕊的子宫里,他无法控制,只能用双手用力的抱着莫蕊的腰,徒劳的想让巨大的吸力停下来,「停……停……停下来……姐姐……我错了……」
「嗯哼~ 咯咯~ 错在哪里了?」莫蕊丝毫没有停止吸力的想法,她媚笑着松开紧抱星宇的双臂,看着星宇不断喘着气的小脸她只感觉阵阵的兴奋。
「我……我不该和……姐姐……顶嘴……」星宇挣扎着说出了话,下体传来的警报已经越来越烈。
「哦~ 是吗~ 那么~ 刚刚那句话念给姐姐听~ 」莫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
「我……我将身体献给姐姐……请……请玩弄我的……身体……嗯……唔……」星宇颤抖着说出了他臣服的话语后,下身的吸力一下子小了起来,精液也不再喷出。
「很好呢……很好的表情呢……不过呢~ 看着你这表情~ 只能让姐姐我食欲大增~ 」莫蕊双手捧住星宇略显苍白的小脸吻了上去,同时下体再次开始扭动。
「姐……姐……你说好的呢……」
「啊拉~ 我刚刚好像只答应你停止吮吸吧~ 可没说要停止扭动哦~ 今天的份才刚刚开始呢……」莫蕊再次将星宇的小脸按在双乳中,开始狂野的驰骋起来,星宇就像一根被捂住的按摩棒一样,在莫蕊的使用下不断射精,成为莫蕊的养分,同时在星宇看不到的地方,一颗种子正在发芽。
「啊啦~ 又差点没忍住~ 」再又做了56次后莫蕊停了下来,再次给失去意识的星宇喂了点奶,看着他小腹处的粉红色痕迹她点了点头,成长的很好呢,她心中想道,穿上衣服走出了病房。
……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天晚上星宇都被莫蕊吸精,在交合五六次后莫蕊都会喂他喝自己的乳汁,在白天的父母来看望的时候星宇总是红光满面,精神很好的样子,但在晚上被莫蕊榨一次就又变回苍白的无力的样子,星宇的精神越来越萎靡,他每次掀开上衣的时候那已经在小腹变成一个红点的东西总是让他心慌,最悲哀的是他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莫蕊了,在住院的五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与莫蕊做爱的时候会有淡淡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会在离上次交合时间越久越剧烈,直到后来他无法抑制的主动求欢,他开始绝望,他开始自暴自弃的与莫蕊做,莫蕊也很乐意见到这种事,星宇的心神开始渐渐的模糊,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思维迟钝,身体的各项机能也下降的厉害。
中午,在医院的一个无人病房里。
「嗯~ 加把劲~ 姐姐很舒服~ 嗯~ 就这样……」
在阳光的照射下,一个幼小的浑身苍白的少年正在一具妖艳致命的娇躯上奋力的耕耘着,他眼里本该有的少年的活力早已消失殆尽,残留的只有麻木和无神,苍白的小脸,瘦小的四肢这就是这个少年在一个月里获取快感所付出的代价。
「嗯……呃……」少年闷哼了一声,紧抱住娇躯,而莫蕊也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媚笑的舔着嘴唇抚摸着少年的黑发,少年的身体奋力的往前一顶,顶在魔性的蜜壶里,被蜜壶紧紧缠住,巨大的吸力将精液吸往蜜壶的深处,莫蕊的子宫享受着精华的滋润,她抱着少年,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很好~ 再来一次吧~ 」
说着扭动着腰肢将少年的性欲再次唤起,又是一番云雨后她给少年喂了乳液后,将少年带回原来的病房,走在医院的走道上莫蕊想起了刚刚得到的信息,少年可以出院了,少年的父母也同意了少年出院,明天早上就出院,她又看见少年小腹中的东西即将结果了,她微笑着做出了决定,今天晚上最后的进食,顺便也试试在这一个月里吸精所获得的进展。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又道了晚上,晚饭的饭点过后的半小时后,星宇的房门被打开了,星宇抬起头看着进来的致命尤物迷惑的道:「现在才六点,姐姐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不早了~ 明天你就要出院了呢~ 所以今天姐姐来把你彻底吃掉~ 」莫蕊笑着走到了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的星宇,他的脑筋一下没有转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莫蕊比以往更加美丽的躯体他高兴的道:「姐姐你又漂亮了呢。」
「是啊~ 这可多亏了你呢~ 星宇酱~ 」莫蕊开始解开衣扣,星宇看见莫蕊开始脱衣服,自己也开始脱衣服,「那今天是不是能更舒服呢。」
「贪心的小家伙~ 你还想怎么舒服~ 想要什么姿势~ 想要姐姐用什么方式玩弄你都可以哦~ 」莫蕊轻轻的在星宇的耳边说道,在她脱得只剩一条连袜裤的时候,白丝突然开始剧烈的蠕动,蠕动着往莫蕊的上身攀去,不到一会时间,莫蕊的除了头整个身体都被白丝包裹住,在白色的包裹下美丽的身躯更显诱惑,「姐姐,好厉害啊。」
「咯咯~ 那是当然的咯~ 」莫蕊也吃惊于自己的变化,不过随即就释然了,她把目光放回到星宇身上,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身上的白丝发着愣,下体也硬了起来,莫蕊轻笑了一声就亲了上去,两人开始热吻,莫蕊搂着星宇,边吻他边用被白丝包裹的小手撸动着他的下体,白丝从莫蕊的手上蔓延到星宇的肉棒上,在莫蕊娴熟的手技下,星宇很快的射精了,射在白丝上,被白丝包裹着消化掉,莫蕊轻笑着,将星宇推到身体伏了上去,像蛇一样缠住猎物。
莫蕊不断的将催情的唾液送入星宇的嘴里,她跨过星宇的身体轻轻的握住肉棒对准早已就绪的进食口坐了下去,千百的褶皱膣肉马上熟练的裹了上来,她慢慢的坐起来,用带着娇喘的甜美声音道:「来~ 握住姐姐的双手~ 我们就像灵魂也连接在一起了一样呢~ 」
星宇听话的深处两只手四手十指项链,莫蕊轻笑着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肢,身下的星宇根本无法反应过来,正在与他神魂相授的莫蕊的动作比以往都要熟练比以往都要致命,她不停的扭动着细腰,不多时星宇已经无法忍住快感,噗噗的射在莫蕊的蜜壶深处,莫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继续用着自己摆动的粉臀榨取着身下猎物的精液,在射了第七次的时候星宇用喘息的语调说道:「姐姐……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我快受不了……了身体……好累……」
莫蕊只是轻轻的吻在他将甜蜜的毒液喂他喝下,在他的耳边轻声的道:「乖哦~ 弟弟~ 今天比以往都要特殊哦~ 如果觉得累的话就喝姐姐的乳汁吧~ 」莫蕊媚笑着将乳汁喂给他,她将躺在床上的星宇的上半身抱起轻轻的旋动着粉臀再一次将精液榨取出来,星宇就这样喝着奶射着精,莫蕊看见星宇小腹的那抹粉色的红点已经化为了深红色并且已经开始随着星宇的每一次射精往下移,她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她慢慢躺了下来,两人的姿势一下子对调了,就像星宇在主动的侵犯着莫蕊一样,「咯咯~ 真正的快乐马上就要来了~ 弟弟加把劲~ 来~ 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姐姐吧~ 」
莫蕊媚笑着双手环住星宇的后背,双腿也夹住他的腰,在莫蕊的鼓励下星宇开始努力挺动自己的腰,每一次都十分用力的插到底,很快就不行了他开始丧气的的道:「姐姐……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
「不行……哦~ 弟。弟。现在还……不能射……姐姐……也快来了……嗯~ 」
莫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她被白丝包裹的躯体开始染上粉霞,她感觉星宇的肉棒已经开始抖动而离她的高潮还有点距离,她皱着眉头控制着自己的子宫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液,喷在龟头上进入马眼,死死的堵住不让精液射出来,同时自己丰臀也开始左右的摇动,夹住星宇的双腿推动着星宇的身体一次一次的剧烈冲撞着蜜穴,她全然不顾已经开始抽搐的星宇,她只知道自己的高潮已经慢慢的开始,她开始娇喘,她将星宇的上身一下子拉下来紧紧的搂着,双腿也猛地一下用力将肉棒推到最深处,子宫一口将龟头吞下,阴道的膣肉死死的缠住肉棒,不留一丝空隙,子宫的肉壁上有很多小颗粒突了出来,开始疯狂的摩擦着龟头,星宇被这一举动搞的无法忍住他颤抖的道:「姐姐……我……要射……」
「想射……就射……嗯~ 射吧……啊~ 」悠长迷魂的叫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她放弃对于淫液的控制,颤抖的龟头马上如决堤一样疯狂的射精,星宇被这阵射精的快感冲的大脑眩晕起来,滚烫的精液射在花心里将莫蕊的高潮唤起,一瞬间莫蕊阴道的膣肉和子宫肉壁停止了动作,取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吸力,刚要停止射精的龟头在这巨大的吸力下瞬间被击溃,精关无法把持,精液像咆哮的江河一样源源不断的射精蜜穴深处,突然星宇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正在做的事是多么荒唐,他的意识渐渐清醒,思维开始开阔,但随着而来的是下体突然骤变的快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了,「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你做了……什么……妖女!」
「啊啦~ 已经醒了啊~ 可惜已经太晚了~ 咯咯咯~ 弟弟~ 这一个月的感觉如何~ 」莫蕊对于星宇骤冷的语调没有丝毫意外。
「嗯……呃……你……」星宇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住,莫蕊抱着自己的姿势很奇特,自己无法用力。
「咯咯~ 怎么了~ 我在高潮的时候可是最虚弱的时候~ 这时候我可没有力气去对付一个健壮的小伙哦~ 你现在的感觉呢~ 我的能力哦~ 一颗奇妙无比的种子~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麻痹的的神经~ 在你的体内吸取你的精液养分慢慢的发芽~开花~ 结果~ 最后结出的果实还得落叶归根~ 」莫蕊嘴角扯出的弧度十分的邪魅,她在说话间加剧了子宫里的吸力,星宇被吮吸的快感冲的大脑阵阵眩晕,「嗯……身体……」
「没用了哟~ 已经到这步了~ 你还想逃跑吗……嗯~ 香甜的果实已经出来了呢~ 」莫蕊说话期间,星宇的龟头猛的颤动了两下射出了一阵淡淡的金黄色的液体,在射完金黄色的液体后莫蕊膣膛内的吸力才慢慢的小下来,她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许久她才舔着嘴唇缓缓用兴奋的话语道:
「啊~ 多么美味的果实啊~ 不愧我一个月的等待~ 你的果实可要比前几个小可爱的要香甜的多呢~ 」
此时的星宇意识一阵模糊,射出黄色液体后自己的身体也好像彻底的废了一样,身体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他的身体开始干枯起来,他颤抖着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而莫蕊的身体又恢复了力气,「高潮的感觉过了呢~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养分了弟弟~ 」
莫蕊低下头亲吻着星宇的双唇,她身上的白丝躁动着开始往星宇的身上伸去,将他的身躯彻底裹住,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两人就像在一个白色的茧里一样,白丝不断的蠕动着,星宇感到白丝正在分泌着液体,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有种酥麻的快感,他的肉棒依旧插在蜜穴里,此时蜜穴的吸力已经消失了,子宫的肉壁又开始摩擦他的龟头,小颗粒不停的摩擦着他的龟头给予他巨大的快感,膣肉也在缠裹着他的肉棒,莫蕊的腰做着最后的扭动,白丝分泌的液体已经把他整个涂满了,液体开始透过皮肤渗进他的体内,酥麻的快感开始加剧,同时莫蕊下体的动作再次将他推入高潮的深渊,他疯狂的射着,无法停下来的射精让他舒服的直打摆子,身体里的酥麻感觉渐渐消失,残留的只有无尽的快感,随着龟头的射出而不断加剧的快感,莫蕊慈爱的看着星宇肉眼可见消瘦的小脸,消化液已经将他的身体里的东西化为了营养液通过射出的形式不停的通过射入莫蕊的体内,莫蕊的子宫贪婪的索取着,这些营养液虽然还不及精液有营养,但胜在数量多,莫蕊最后的吻了吻他的嘴,在他的耳旁用极其温柔就像姐姐对弟弟所说的话说道:
「晚安~ 星宇酱~ 在我的身体里做个好梦~ 」
星宇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他的视野渐渐的被白丝所包裹,莫蕊也在白丝彻底将星宇包裹后闭上眼睛微笑的享受着怀里的大餐。
星宇无法感觉自己身体的存在,他动了动手一点回应也没有,无尽的快感让他连保持清明也做不到,他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抽出来看见的却是已经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的手,只剩剔透的皮,恐惧布上了他的双眼,他张开嘴想叫出来,可到嘴边的却是快感的呻吟声,随着一声闷响声,他的胸骨塌了下来,击溃了他最后理智,快感夺取了他的大脑,他的意识渐渐的回到了深渊,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跌落深渊的时候不断的变形缩小,最后随着他的意识消失殆尽。
一个巨大的白色茧不停的在床上蠕动着,渐渐缩小起来,莫蕊感受着怀里的食物渐渐的缩小,渐渐的在白丝的挤压下变形随后化为虚无,插在自己蜜穴里的肉棒也随着最后的射出而缩小消失,身上的白丝蠕动着变回了原本紧裹娇躯的样子,莫蕊已经保持着姿势持续了两三分钟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她舔着嘴唇回味着怀里少年温存的余味,最后娇喘了一声,慢慢的起身白丝开始往下褪去变回了袜裤,将晶莹的上身露出来,上身在刚刚进食残留的粉霞的映衬下显的娇媚无比,她穿上衣服将魅惑致命的娇躯遮掩,整理了下床单带着满足的微笑离开了房间。
……
姓名:莫蕊,职业:护士,能力:消化液,寄生:种子,可以控制被寄生者;
食精种,成长阶段可以将被寄生者的思想慢化,无法抵抗,可控制被寄生者的快感,还可以用种子的隐形藤蔓将他们紧紧束缚。
异化向:大型肉食性植物,丝袜:白丝连裤,口交:b,乳交:b,足交:
a,性交:a,外表是美丽动人的护士,对于护士服有着谜一样执着的捕食者,城南的资深者,有着施虐的倾向,平时身上总会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闻过的人会有轻微的四肢发软,喜欢将食精种注入自己看上的猎物的体内,通过交合让目标染上淫毒(白丝自带)使其无法离开自己,同时激化着食精种的生长,在最后将猎物体内成长成果实的种子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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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一
「唔……真是清凉呢~ 」整个人完全浸泡到海水里的结野川不由发出了一声有些畅快的声音,在这么热地天气里面,在太阳光直射的状态下,泡到海水里的感觉是真的非常舒服,清凉的舒适的海水完全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在一起,并且在由微风形成的小小波浪下面,仿佛有一种自己就是一条生活在水中的鱼儿一般,欢快清凉而又自在,而且这种感觉与在游泳池里的感觉又是完全不一样,或许这就是大海的魅力吧。结野川倒是也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夏天来大海边玩耍。
其他几名女生大多都和结野川一样,下到海里面来,带着开心欢快的笑容来回地游玩着,毕竟他们所居住的城市离大海还是挺远的,这次来海边玩的机会也是非常难得,就算是白音白灵和真希她们一时间也沉迷于海边游玩地感觉,没有再互相争锋相对,或者过来缠着结野川。
难得感到悠闲自在的结野川,不由地将目光往沙滩上看去。此时沙滩上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他同班同学,也是让结野川头痛无比地爱丽丝,现在的她身上穿着的泳装倒是非常地普通,只是一套白色比基尼,只不过她此时所透露出的高贵的气质,搭配上雪白的肌肤,碧色的双眸,金黄色的长卷发,这几样的相互搭配,让现在的她透露着不可忽视的诱人美感,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在看到她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到她的身上。即使是这座古老而发达的城市里面有着非常多的外国游客,白人美女也并不罕见,但是像爱丽丝现在这样的特别完美谣言的女生想必就算在英国本土也非常少见吧。再加上,此时她的身边围着一些似乎是作为她朋友的女生,身着不同颜色泳衣的女生,就算其中有些女生称不上漂亮,但是贵在青春活泼,在这海滩上还是形成了一道醒目靓丽的风景线。
就算是结野川也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往这个方向看过去,只不过他倒是没有像其他男生或者其他游客一样完全地把目光盯到爱丽丝身上,他可是非常清楚爱丽丝真实的性格是多么糟糕,现在的她只是在扮演着人前贵族大小姐的形象而已。
在这一方面,她倒是和加贺香织有些相像呢,毕竟两人都是在人前戴着完全不同的面具生活着,如果她们两人相互认识的话,说不定能真的成为好朋友呢。
不过说起来,自己似乎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加贺香织了呢,在那次陪同她一起去游戏厅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自己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毕竟女生的心思可是非常难猜测的呢。刚才他也用目光在海滩上扫视了一下,却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明明像她这样的女生应该是非常醒目的,尤其还有着歌星的身份。
只不过很快他就没能继续在这方面思考下去,因为他的目光接触到了一个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非常想要躲避的人物,而对方此时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带着特别的笑意向他招手,似乎是想要他过来。
对方正是让结野川头痛无比并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的籾冈月影,她现在招呼自己过去说不定又是想到了什么捉弄自己的办法,或者对自己提出什么有些难堪的要求,一想到这,他就真心不想要过去,想要将现在月影的招呼当做没看见,只不过现在的月影手中还抓着对于自己来说威胁力极大的把柄,而且自己在列车上所作出的回答,都让此时的他咬住了牙关,带着有些忐忑茫然的情感重新游回到岸边,走到了月影的身边以后,下意识地转过脑袋没有直视她看向自己特别的目光,迟疑了一下以后才开口问道:「那个……月影老师……你现在喊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月影并没有直接回答结野川这个问题,而是带着慵懒的笑意说道:「川君,你还真是听话呢,原本我还以为你会装作没看见,然后游到其他地方去了,没想到却乖乖地过来了呢~ 这真是让我有些惊讶呢~ 」
我倒是非常想要这么做,如果不是你手里还抓着我的把柄的话。结野川不由在心中有些无奈地想到,同时也开口继续问道:「如果月影老师,你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话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川君不要这么慌张哦~ 一个下午的时间还长着呢,就算是想要游泳,时间还多着呢,还是说川君是因为我没有直接吩咐你一些让你期待的要求命令,而让你感到失望了呢~ 」对于结野川的话语,月影倒是用着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
「我才没有这么想……」结野川倒是很想大声地反驳,只是周围还有那么多人,虽然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不会其他人听到,但是如果他稍微提高一点声音的话,难保不会有人听到他的话语,这样只会把别人注意力吸引过来,这样就会完全地本末倒置了。而且今天月影穿着还是一套露出度比较高地黑色比基尼,与由香身上的泳装相比还要少的更多的布料,让她几乎将整个硕大的胸部遮盖住,再加上下身那窄小的布料根本包裹不住她的下身,在这么近距离地角度,结野川似乎能看出一些细小的阴毛从泳裤两边缝隙中有些调皮地露出来。只不过因为爱丽丝她们所构建的风景线更加吸引人,所以月影此时身旁才没有想象中吸引很多人过来,不过就算如此,因为她成熟美丽的身躯以及这性感诱人的比基尼还是让一些男性注意到她身上,想必过来搭讪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的话,只怕会引起比想象中更大的麻烦。
「是吗~ 那可真是让我有些失望呢,明明如果川君你没有否认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哦~ 」月影轻笑着说道,在看到结野川似乎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不由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好了,我也不捉弄川君你了呢,毕竟川君你的脸皮太薄了太容易害羞了呢~ 我现在喊你过来是因为,现在太阳这么猛烈呢,如果不涂防晒霜的话可是很容易把皮肤晒黑的呢~ 」
虽然月影没有明说,但是从刚才的话语他还是能听出她想要表达地意思,不过他还是迟疑了一下开口确认道:「月影老师……你是想要我帮你涂防晒霜吗……」
而月影却没有和结野川意料那般说出明确的回答,而是带着有些特别的,玩味的笑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说道最后的时候还拖长了尾音:「川君,你难道忘记在列车上你自己说的话了吗~ 」
月影的话语让结野川不由一愣,不过等他明白对方所指的意思以后,不由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双手握紧了自己泳裤的两边,双脚地脚趾不由地来回地弯曲,似乎在经历着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一般,在这样的状况持续一阵以后,结野川才如同放弃一般,松开双手,红着脸用着非常小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月影老师……我想帮你搽防晒霜……」
「川君,你说什么呢,这么小地声音老师我可听不到哦~ 」而月影在听到结野川的话语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只不过在这同时她又开口用着捉弄地语气轻笑着说道。
虽然明知道对方已经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现在她只是在捉弄着自己,但是结野川也根本拿月影没有办法,被她抓住把柄地他,只能再次红着脸用着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声音说道:「月影老师……我想帮你搽防晒霜……」
「呵呵~ 没想到川君真是个为老师着想的好学生哦,因为害怕老师皮肤被晒黑,所以这么衷心热切地想要帮我涂防晒霜呢~ 老师我真是感到开心呢~ 」
看着月影脸上那捉弄人的笑意,让结野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刚才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的他不由有些自暴自弃起来,没有在这个方面再去反驳月影,而是开口说道:「月影老师……那个防晒霜在哪里……我想现在可以帮你涂了吧……」不过结野川也打着越早完成月影这要求地任务,早点结束就能早点脱离现在这种难堪的局面。
而月影则是轻笑一声:「没想到川君已经这么迫不及待起来了呢~ 」不过虽然嘴上还是说着捉弄结野川的话语,但是她也没有继续为难下去,而是从旁边的包里面掏出一瓶防晒霜,放到身子旁边,双眼看着结野川,用着意味深长地话语说道,「川君,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哦~ 如果等下防晒霜没有涂均匀的话,那时候就要麻烦你重新涂一遍了哦~ 」
三百九十二看着趴在一层沙滩布上,并且将泳衣的带子解开,让光滑白洁的后背毫无掩饰毫无遮挡完全地展现在结野川面前的月影,结野川不由有些脸色通红不自然起来,虽然已经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防晒霜,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好。刚才他本来就打着随便涂一下来应付月影的打算,可惜很简单地就被对方识破了,这让他在害羞的同时也多了一份无奈。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结野川觉得自己如果不早点将这件事情完成的话,总感觉状况会变得更加糟糕,而且就算是现在因为月影毫无防备地趴在沙滩布之上,因为上身泳衣的解开,那对硕大柔软的胸部完全地压到了地面上,在与地面的挤压之中,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线,大片雪白的乳肉从两边被挤压而出,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也正因为如此,结野川总感觉周围那些男性看着自己的目光都充满着不善,恨不得把自己的位置取而代之一样,殊不知他真的宁可和其他人交换现在的立场,也不用保守如此之大地煎熬。
结野川极力地平息自己心中害羞与忐忑不安地心情,打开防晒霜的盖子,将防晒霜慢慢地倒在手心之中。防晒霜的触感与那些护肤类的用品相差无几,而且在接触手心的肌肤的同时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令人感到有些舒适,或者说这也是那些厂商生产这类物品所特意完善的部分,毕竟这样可以促进产品地销售。
当然现在不是让结野川关心产品的生产销售问题的时刻,他轻咬了下下唇,放下手中的防晒霜,迟疑了一下之后,才缓缓地伸手到月影的后背上方,然后带着犹豫不决地心情,手掌慢慢地向下移去,直到自己的手心与月影那光滑白皙地后背完全地接触到一起。
「唔哈~ 」在两者间地肌肤接触地一瞬间,月影不由地发出一声非常诱人妖媚的喘息声,这让结野川不由自主地缩回了自己的右手,红着脸说道:「月影老师……你怎么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可是很正常的事情哦,川君你有什么好害羞地,不管是谁突然感受到这么冰凉地触感都会发出惊讶的声音吧~ 而别说是对温度最为敏感的背部了呢~ 」
对于结野川的问题,月影不由带着慵懒的笑意说道,只不过她话语的真假却不得而知了。
「就算确实这样……但是月影老师你刚才发出的声音完全不像是惊讶的声音……更像是……」结野川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由脸色更加通红起来,因为心中涌现出地羞意让他没能继续说下去。
「更像是什么呢~ 川君你不明说地话,老师我可是不明白哦~ 」月影继续轻笑着说道,不过这时候结野川已经完全能听出此时她语气中带着捉弄地语气。
「没什么……月影老师……不说这个了……我继续帮你涂防晒霜……」结野川红着脸没有接过月影的话头,而是转移话题说道。
月影对此也是轻笑一声,倒是也没有继续捉弄下去。而结野川看着月影只是轻笑一声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坚持下去的时候,不由稍微松了口气,犹豫了一下之后,再次慢慢地将自己手心放到了月影的后背之上。
这回月影倒是没有再发出像刚才那样的声音,而结野川也从现在对方那平静的反应之中明白刚才那声声音一定是对方故意发出来捉弄自己的,但是他也对此毫无办法,现在的他所能做的就是慢慢地通过自己的双手,让防晒霜在对方的后背上早点涂匀,那样就能早点结束对于他来说算是一件苦差事的事情。
虽然说结野川不是第一次接触月影的肌肤,当初在保健室的时候对方那完全赤裸的身躯,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曾经清晰无比地映入他的眼帘之中,而且那柔软胸部地触感也一直保存在他的脑海之中,即使他刻意地想要遗忘,却一次次地从脑海深处翻腾上来,但是现在当他用自己的双手接触到月影的后背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涌现出强烈的羞意,并且在脑海中回忆起当初地画面之后,这股羞意变得更加地强烈起来,甚至有种让他身体变得酥软的感觉。
跟她姐姐籾冈千月相差两岁的籾冈月影也已经26岁,相比学校的女生可是要显得成熟很多,不过就算这样,她的肌肤还是如同高中女生那般地光滑柔软没有一丝多余地赘肉,结野川有种感觉自己的双手不是放在月影的后背上,而是放在一块名贵的丝绸上方一般,不过与丝绸不同的是,她的后背透露着略显火热的温度,而这份温度则是透过结野川的手心,直接地传递到他的心底,让他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道道涟漪,而那属于防晒霜的清凉触感,非但没能把这股火热给掩饰下去,反而有种促进结野川内心中的欲望一般。
而且随着结野川的双手在月影后背上轻轻涂抹,月影也再次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声音,这次或许是对方只是单纯地因为现在的触感而感觉舒服而已,但是不管是什么样地原因,她现在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催情剂一般,不仅让结野川的脸色更加难堪起来,放在她后背上的双手开始变得迟缓颤抖起来,而且凡是周围听到这声声音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由地脸色泛红起来,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了这一边。
结野川当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地目光,在这种众人注视之下,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发热起来,再也不能继续保持冷静下去,也顾不得月影以后会给自己什么样地惩罚,在慌张说了一声:「我先去厕所了……」然后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开来,这让月影不由停止了自己原先那娇媚地声音,嘴角轻轻泛起了笑容,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小声说道:「真是害羞地小男生呢,真是让我越来越感到有趣了呢~ 原先还想让川君帮我把前面也涂一下的,没想到只是后背他就害羞成这样呢,看来在这么多人前这样的刺激还是太激烈了呢~ 」
如果结野川听到刚才月影所说的话以后,肯定会明白过来,从一开始涂防晒霜这件事情就是对方捉弄自己的开始,可惜现在的他因为强烈的羞耻之意,而飞快地跑向厕所方向,虽然上厕所只是他刚才脱身的借口而已,但是也是现在他能够躲避众人目光让自己冷静下来地唯一地方。
「咦,这不是笨蛋小……唔……」就在结野川红着脸快速跑动的时候,突然前面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这让结野川不由地从刚才羞耻难堪地感觉脱离出来,这才发现有一个女生正站在自己的前方位置,似乎是向他打招呼,可惜地是等结野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差不多已经跑到了对方面前,即使他拼劲全力想要停下自己的脚步,也因为惯性地原因根本来不及了,在加上对方似乎也没想到结野川会一直向自己冲过来,所以在这么多因素地影响下,结野川一下子撞到了对方的身上,让两人的身体都失去了平衡,发出了一声惊呼声之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唔……」结野川发出一声低吟声,慢慢地睁开双眼,第一眼映入自己眼中的是一片白皙的肌肤,随后他只感觉自己的脸蛋两边被柔软的触感所紧紧贴着,虽然那两块柔软的物品的大小不是很大,而且他的鼻息之间也传来了淡淡的清香,这股清香让他有种似曾相识地感觉。
「唔……好痛……」就在结野川还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茫然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自己脑袋前方传来一阵低呼声,不由自主地将脑袋抬起,顺着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声音地主人是自己认识地女生,而且还是刚才自己也曾疑惑对方去了哪里的加贺香织。
此时的她没有如平日里那般披着那头黑色的长发,而是将那头头发扎成了一个可爱的单马尾,脸上也是带着一副深紫色的太阳眼镜,不过因为刚才碰撞的原因,那副眼镜也有一半从她的脸色滑落,露出了那只黑色漂亮的大眼睛。
似乎是注意到结野川的目光,香织不由地将目光往自己身下移去,在看到结野川以后,不由地脸色突然变红起来,有些大声地说道:「笨蛋小川……!你这个变态,快点从我身上下去!」
因为对方的话语,结野川这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原来因为刚才惯性的原因,自己在撞倒香织以后,身体也不由地趴到了对方的身体上,而且自己现在的脸部位置正是对方的胸部之间,怪不得香织看到后脸色会变得这么通红,也怪不得自己刚才会感受到两边地柔软感,这让结野川同样羞红了脸蛋,慌张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也让那柔软的触感从自己双颊处消失。
三百九十三在结野川起身以后,香织也非常地从沙滩上爬了起来,只不过她则是脸色通红,双手抱胸,用脚踹了结野川一下,有些羞怒地说道:「笨蛋小川!果然你就是个变态呢,竟然在看到我之后,把我扑倒了,而且还把脑袋……我……我要踹死你!」
对于香织现在的话语,结野川则是带着无辜的表情说道:「香织……我不是故意地……我刚才只顾着跑步所以没有看到你……等听到你声音地时候我有些反应不及时……才把你撞到的……」不过对于香织踹过来的脚,结野川这次倒是没有像是以往那样去躲避,毕竟这次说到底错的还是自己,如果这样能让香织消消气的话,他倒是不会对香织踹他的行为作出一点反抗的举动。
在不轻不重的踹了对方几下,并且在看到对方并没有躲避自己的右脚,香织也从原来的羞怒中慢慢清醒过来,明白了应该确实如同小川他刚才所说那样,这让她倒是慢慢消了气,不过一下子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可是拉不下这个面子,而且刚才小川可是直接把脑袋亲密无间地趴到自己的胸前,自己的两边的乳房都还留有对方脸蛋地触感,更让她难堪的是这份感觉却让她心中荡起了奇怪地感觉,有种难言地酥麻感从心中腾升而出,这让她脸色有些变红起来,慌张地继续踹了结野川几脚掩饰自己奇怪地感情以后,才收回右脚,原本护在胸前地姿势也改变成十字交叉怀抱在胸前,轻哼一声说道:「哼,谁知道笨蛋小川你现在是不是为了逃避自己的错误而说的谎呢。反正就是笨蛋小川你的错就是了!」
看到香织这幅模样,结野川倒是能感觉出对方确实有些消气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伸手挠了挠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坚持下去,而是开口问道:「不说这个了,香织你怎么突然换了一个造型了,刚才我还差点没认错来呢。」
一听到结野川问出这样的问题,香织便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果然不愧是笨蛋小川,这样都不明白,这跟上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地情况一样的呢,如果我不改变一下造型,让这里的游客认出我的身份以后,那可是会在这个小小的沙滩上引起轰动的大事件呢!为了不影响这几天的清闲地日子,所以我才会特地做了这么完美的变装呢~ 」
我认为你担心地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呀……你的名气应该只维持在自己城市周围这一圈内吧,就算是曾经去东京参加过表演节目,但是那时候应该做的只是单纯的配角吧,相比现在大红大紫地歌星以及相关的组合,你应该只能算是普通的小歌星吧……而且现在的你的变装也只是单纯地变了发型呀,我一时没看出来,只是因为暂时的不习惯而已呀……现在在沙滩上,别人应该最多觉得你长得可爱而已,光是爱丽丝现在所吸引的目光就远远超过你了呀……结野川不由地内心中默默地说道,当然这些话他理所当然地不可能说出口,不然这些话让香织听到的话,想必等下自己只是被对方踢几下就能消气的事情。所以他不由干笑几声,配合着对方的话语说道:「恩……香织你现在的变装非常地完美呢……我想绝对不会有其他游客认出你来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呀……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是他在心中默默说的。
完全不知道结野川心中是怎么样想法的香织,在听到结野川的话语以后,不由露出得意地表情说道:「哼,那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不想想我是谁呢!不过说起来,笨蛋小川,你刚才这么急急忙忙跑过来,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吗?」
「那个……我刚才急着去厕所而已……」结野川犹豫了一下以后,还是红着脸将这刚才作为应付月影的借口说了出来,毕竟除此之外他也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总不能说自己在大海边感受到了自由然后想要肆意地奔跑吧,那样对方绝对会更加把自己看成笨蛋。
「那我也不拦着你了,笨蛋小川你就快去吧,小心你尿裤子哦,那样的话,我以后可是会把你直接当做变态哦~ 」香织说着有些不符合女生身份的话语,带着嘲弄的语气说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此时她的话语中还是包含着善意,只是体现的地方有些奇怪而已。
结野川倒也没有矢口否认,自己刚才还表现出那么急急忙忙上厕所的样子,现在如果再这么慢悠悠地话,肯定会让她感到奇怪。所以他在跟香织说了一声再见以后,再次往厕所方向小跑去。
「你们很烦呢,能不能给我让开,这样挡着我的路干什么呢!」只不过也不知道今天是倒霉还是幸运,没等结野川跑到厕所,在经过的海滨商店的时候,结野川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而且这声声音里面还包含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在里面。
结野川不由停下脚步,顺着声音将目光移过去,只见自己班级的同学,风华的青梅竹马高原步美正被几个男生围着,因为她手里正拿着两杯饮品的原因,所以做不出推开他们的举动,脸上露着明显不耐烦和焦躁的情绪。
「小姐,不要这么冷漠吗,有句话不是叫做相逢即是缘吗,我们既然能在这里相遇,那就是一种缘分,所以让我们各自熟悉一下又没什么事呢。」因为这里是公共场合,对方几个男生倒是没有做出特别过分的举动,只不过仍旧围着步美,不给她让开路,其中一人还嬉皮笑脸的对她说道。
「谁要跟你们认识,我还要回去见我朋友,你们再不让开我可是要大声叫人了。」步美则是完全没有把他话听进去,本来她就是这种性格有些直率的女生,所以她完全没有掩饰对对方的不耐烦,尤其是现在这种场景,让她不由地有些生气地说道。
「小姐不要这么不解风情,我们只是想要和你互相认识一下,不过如果你这么不赏脸的话,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了呢。」听到步美的话语,那几个男生明显露出非常不友好的表情。
说实话他们几人发生的事情,周围倒是有不少人看到,其中还不乏同校的学生,毕竟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只不过因为那几个男生的身材和发色都像是不良,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本地人,而且身材也长得比较壮硕,所以周围的人都有些不敢上前,而且他们也想着这里是公共场合对方应该不会对这位女生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不过结野川没有在这方面多想,在看到步美似乎要被他们几人欺负的时候,他不由连忙跑了过去,对着那几位男生说道:「那个……打扰一下……」
听到结野川的声音,那几位男生不由把目光看向他,然后不由发出有些嘲笑的笑声说道:「你这个小子喊我们干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想要英雄救美吧!哈哈!」
而步美本来也准备大声喊人来摆脱现在这幅场景的,但是在听到结野川的声音以后,不由停止下自己刚才的打算,同时也不由把有些惊讶的目光看向结野川,毕竟她从来没想过小川会来帮助自己,刚才周围的那群人看到自己陷入麻烦都没有向自己伸出援手,所以她本来就没把希望放到别人身上。而结野川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跑了出来,要知道之前自己可是因为风华的事情一直对他冷嘲热讽的,这怎么会不让她感到惊讶呢。
看到他们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结野川心中明显涌出有些害怕的情绪,毕竟自己刚才也只是看到步美有困难以后,下意识地跑了过来。不过他也明白现在不是他害怕的时候,所以他装作一副平静的模样,极力掩饰住自己心中的害怕,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那个,你们挡住的女生是我的朋友呢,因为她刚才去买饮料一直没回来,所以我和老师一起来找她呢~ 」
听到了他的话,这几个男生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似乎是把几个正往这边商店走来的成年男性当成了他们的老师,所以虽然有些不甘心,他们还是让开,一边带着扫兴地声音骂骂咧咧地说道:「我还以为是多么清纯的女生呢,没想到也是有男朋友了,真是浪费老子时间。」一边几人转身离去,似乎是要寻找下一个目标一样。
对于他们这因为没达到目的而说出了恶意地话语,步美不由握紧了拳头,差点就把手中的冷饮往对方身上砸去,不过她最终还是保持住了理智,不想好不容易摆脱的局面再次变得糟糕起来。
三百九十四「那个……步……高原同学……你没事吧……」在看到那几个成年男性成功相信自己的谎言转身离开以后,结野川不由地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对着身旁正一脸不高兴地盯着那个男生背影地步美问道。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步美,原本他还以为对方和风华正在那边海边呆着,不过这样以来,她应该是没看到刚才自己给月影老师涂防晒霜的一幕,不然的话她说不定对自己的态度会变得更加差起来,毕竟自己现在可是知道对方因为风华的事情而讨厌着自己。在这同时,结野川也想起来,自己刚才和月影老师的事情,步美虽然没看到,但是真希和白音白灵她们几人一定是看的一清二楚了,想到这,结野川脸上就涌现出一阵无奈和头痛,不知道到时候自己回去该怎么面对她们来的好。
步美在听到结野川那带着关心的问话以后,才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带着有些复杂的眼神看向结野川,开口说道:「变……小川,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明明平时我都用那样的态度对你。」
结野川挠了挠脑袋说道:「这个又没什么关系……看到高原同学你被那群男生欺负了,不管是谁看到都会上来帮忙吧……我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可是想的太好了,也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不假思索地就跑过来帮忙吧,刚才我被那些男生围住的时候,周围那些人虽然看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而且其中有一个还是我们班的男生,他刚才看到这幅场景就像是躲避瘟神一般远远地跑走了呢。」步美轻哼一声,带着有些生气和抱怨的语气说道。
「我想他说不定是回去喊老师来帮忙了……」结野川犹豫了一下,带着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小川你也不用为他开脱了,如果真的是去喊老师的话,我也不会被刚才那几个流氓围了这么长时间。只能说小川你太过善良温柔了呢,我倒是有点明白风华她……还有小川你不用一直用高原同学这个称呼来称呼我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我的名字吧。不过你可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生你的气了,你那变态萝莉控的行为我可是会牢牢记在心中的。」步美露出略显无奈的表情说道,不过说道最后的时候她还是用有些不高兴地眼神看着他。
「我说过我不是变态萝莉控了……」结野川不由小声地抗议道。
步美无视了他的抗议,而是弯下腰微微低下了脑袋,不过因为手上还拿着冷饮的原因,倒是没让自己做出太大地动作,在重新抬起脑袋以后,不由认真的对着结野川说道:「不过这次我还是要谢谢小川你来帮我了呢,虽然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大地事情,但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难保对方会不会对我动手动脚呢。总之,谢谢小川你了。」说道最后地时候,她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灿烂地笑容,这可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重新向自己重新展露出笑容,没有像平时那样针对自己。
看着她的笑容,结野川也不由地感到开心起来,自己和步美地关系终于有了缓解的趋势,现在的他唯一地想法就是自己能够帮助到对方真是太好了。
上完厕所重新出来的结野川不由地看着前面沙滩和大海的模样,轻轻舒了口气,这美丽地大自然风光所带来的景色倒是让他的精神有些放松下来,带着咸涩感地海风拂面而来,不会让人感到难受,反而会有种心旷神怡的感受,毕竟这就是大海啊。虽然说昨晚没睡足的困意还一直在影响着他,但是在列车上小补了一觉以及在这种大海地景色感染下,让他的身体里倒是生出了一些活力,暂时地将这种疲惫感消除掉。
「恩,接下来就要好好玩一下了,毕竟难得到海边一趟呢~ 」结野川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不由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当然首先地问题是想好等一下怎么应付真希她们几人吧。想到这,结野川的脸上不由地重新出现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小弟弟,你能来帮一下我的忙吗~ 」不过正当结野川准备起身回到海边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陌生的女生,不由地让他顺着声音将目光往自己身后移去。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位高挑的短发女生,年龄应该是二十岁左右,正处于青春期与成年期地分割线之间的对方,身上洋溢着青春和成熟这两种不同的混合气质,上身披着一件白色的外套,里面则是穿着一套深红色的比基尼,想必也是今天来海边游泳的女生,她那姣好的脸蛋上一双黑色的眼眸充斥着笑意,不知道是因为遇到什么事情而感到开心,她的皮肤是健康地小麦色,洋溢着青春活力之美,想必她是喜欢运动或者是经常来海滩边。
因为自己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的原因,现在对于这么一位大姐姐突然出声喊自己,结野川不由有些疑惑地伸手指着自己,迟疑了一下问道:「那个……大姐姐你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呀,这里可只有小弟弟你一个人呢,不是喊你还会是喊谁呢~ 」那位女生不由笑了笑说道,眼中那笑意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那个……大姐姐你喊我是想要我帮什么忙吗……」听了那位女生的话以后,结野川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太笨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
看着此时结野川所表现出来的表情,那位女生的脸上出现一丝更加浓郁地奇怪地笑意,不过这并没有被结野川看到。她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慢慢开口说道:
「我是本地大阪大学的学生,今天因为课程没课所以就来海边帮一下我爸爸的忙去整理商店后面的仓库呢,只不过后面的东西太重了呢,我一个女生根本抬不动呢,所以我想找个男生来帮忙一下呢,正好看到小弟弟你一个人站在这呢~ 所以小弟弟,你能帮姐姐我这个忙吗~ 」说道最后,她不由双手合十,带着恳切的目光说道。
「那个……当然可以了……不过我的力气也不是很大……我想我可能会帮不了什么大忙……」结野川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不过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地说道,自己有多少力气他还是知道的。
「嘻嘻,没关系的呢,只要小弟弟你肯帮忙就行了呢~ 」听到结野川答应下来以后,那位大学女生不由地发出了开心地笑容,「那堆东西也不是非常重呢,只是对于我一个女生来说,还是稍微显得有些重呢,不过有了小弟弟你帮忙的话,想必今天下午我也能把爸爸安排的事情给完成了呢~ 」
结野川跟着这位陌生的女生一边向着不远处商店的仓库走去,一边互相做了一下简单地自我介绍,从中结野川知道这个大姐姐的名字叫做九条雾绘,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是大阪大学地学生,而且同样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的父亲就是在这个沙滩边开着小商店,凡是在空闲的时间里面她都会来这边帮一下父亲的忙。
不过让结野川稍微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那家商店离自己刚才在的地方还是有点距离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大姐姐会直接过来这边找自己帮忙呢,而且那些看上去比自己力气大的男生这边应该会挺好找的呢。当然这样的疑惑结野川并没有问出口,毕竟他觉得如果把这种疑惑问出来的话总有些不礼貌。
在雾绘的带领下,结野川也来到了对方所说的那间仓库前面,不过眼前的建筑说起是仓库,倒是让结野川感觉更像是普通的木质小屋,而且这间建筑和前面的那家海滨商店也隔了不少的距离,作为仓库倒是感觉有些不合理。
不过结野川也没有多想,毕竟说不定对方是故意将建筑建成这样的,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自己本来就不是沿海城市的居民,他们的风俗习惯跟自己内陆人可能会有些不同。
「这里就是仓库呢,小弟弟你先进去吧,等一下就要麻烦你了哦~ 」在一边打开这间仓库的房门之后,雾绘一边笑着说道,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却出现了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被结野川看到,在听到对方的话以后,他就没有多想,直接走进了这间木屋里面,不过在完全进入屋子以后,映入他眼里的景象却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因为这个木屋似乎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堆放着杂物,而是像是普通人居住的房屋,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桌椅和床铺,在正前方的桌子之前,有一个和雾绘应该是同龄的黑色长发女生正在低头玩手机,这让结野川心中不由生起了一股奇怪和不好的感觉,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仓库呀!
三百九十五「咔嚓」不过没等结野川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他的身后就传来一声房门反锁的声音,这声声音让结野川和还在玩手机的那名女生都把目光往房门方向投了过来。
此时的雾绘正锁好房门,带着特别的意味不明的但是让结野川本能感到不妙的笑容往他的身上看过来,这让结野川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冷颤。这样的笑容,结野川不是第一次看到,在月影老师的身上他可是见识过好几次,每次对方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就是自己遭殃的时候。所以现在的雾绘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怎么会让他不感到心慌呢。
「那个……大姐姐……你不是说这里是仓库吗……还是说我们走错地方了……」结野川极力平息自己紧张的情绪,但语气还是带着强烈的颤抖声问道,就算是他再笨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现在的情况不妙,现在他的话语也只是带着最后侥幸的心情。
雾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在听到他的话以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反而是结野川身后那坐在椅子上的女生带着笑容,对着雾绘说道:「雾绘,没想到这么快出去你就带了个小男生回来呢,你还真是有够迫不及待呢~ 」
对于另外一名女生的话语,雾绘不由地笑了笑说道:「春夏,难得来海边一趟呢,不好好放松一下怎么可以呢,尤其是看到这么可爱这么和我胃口的小男生,我当然要迫不及待地带回来呢~ 」
「你还真是个十足的正太控痴女呢~ 怪不得好几次看到你在立新高小学门徘徊,原来是打着这样的注意呢~ 」那位被称作春夏的女生不由带着满满的笑意嘲笑道。
「我才不是痴女呀,我只是坦率追求自己欲望的女生而已呢~ 而且你不要乱说呀,那是我去接我弟弟放学呀,就算我再饥渴也不会向小学生下手呀。」春夏的话语,让雾绘不由笑骂道。
「是这样吗,谁知道你有没有再说谎呢,不过我看这个小男生也还是未成年的样子呢~ 」春夏不置可否地轻笑着说道。
「正是因为未成年才是正太嘛~ 如果再长大几岁反而会让我兴趣不大了呢~ 」
雾绘不由笑着回答道,同时看向结野川的目光也变得具有强烈的侵略性起来。
这两位大学女生之间的对话,跟结野川来这边之前,由雾绘说出来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尤其是现在她们话语中所包含的深意和目光中的侵略性,让他完全地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个房间就是一场骗局,这让他不由带着慌张地语气说道:「那个……既然大姐姐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就先离开了……」
听到结野川的话语之后,雾绘眼中的笑意也更加浓烈起来,她一边向着结野川走过去,一边极为暧昧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对着他开口说道:「呐,小弟弟,不要露出这么害怕地表情呢,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哦~ 而且谁说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忙呢~ 我们可是迫切地需要你来~ 帮~ 助~ 我~ 们~ 解~ 决~ 欲~ 望~哦~ 」
先不说因为雾绘现在毫无掩饰的大胆地直接地话语与目的而脸色变得一片苍白和慌乱的结野川,对面的那位女生则是没好气地说道:「喂,雾绘,饥渴的痴女可只有你一个呢,别随便把我也算进去。」
春夏地话,让雾绘重新抬起头看向对方,带着满满地笑意说道:「别这么见外嘛,我们可是好朋友~ 而且你现在的男朋友反正对你也不是怎么好,你还是早点把他踹了吧,而且你现在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呢~ 」
「就算是他对我不好,我也没必要变得像你这么饥渴吧。」春夏依旧是没好气的说道,还有些因为被揭短的不高兴。
「嘻嘻~ 春夏你不要生气哦~ 大不了我可以把这个小弟弟让给你先来哦~ 」
雾绘依旧是那副笑容说道,如果平时看到她的笑容,结野川或许还是会认为对方多么开朗,但是在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内容之后,结野川只会感到一阵寒意和慌张地情绪。
此时的结野川情绪已经变得极为慌张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女生欺骗到这种地方来,而且她们话语的内容已经让结野川明白对方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这也让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阵红霞,对于她们之间大胆议论地内容,他不由暗自感叹着难道这就是所谓地大人吗。
当然现在也不是让他感叹这些事情的原因,结野川也明白自己如果再不想办法从这个房间内逃出去的话,等下只会让自己遭遇到非常难堪的事情。眼下因为雾绘和春夏在对话地原因,所以对方暂时地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了,所以现在结野川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趁着这个机会从她面前跑开,然后冲向那个紧闭反锁的大门,迅速地打开来完成逃脱地目的。
在想到这里以后,结野川看了一眼,注意力应该没有在自己身上的雾绘,然后鼓足勇气,憋足力气,一咬牙绕过雾绘的身子,就要向那间大门冲过去。
只不过所谓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结野川还没来得及冲到门口,雾绘就不由发出了一声轻笑声,迅速转身,一个健步就再次冲到了结野川的面前,将猝不及防因为惯性而停不下来地结野川一把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他在自己那比起同龄人来说远远要小地胸部之间挣扎蹭动,轻轻吐出一声暧昧湿热的呻吟,带着浓重的笑意说道:「小弟弟你还真是不乖呢,竟然想着要逃跑呢~不过很可惜哦,大姐姐我在学校里面可是有名的运动健将哦,就算是你再跑都不会跑的过我的哦~ 」
结野川早就应该想到的,既然对方并不是如来到这里之前所说的那样经常来海边,那么她那健康地肤色也只有经常在户外运动地女生才可以拥有的,而且虽然因为那件披着的白色外套让他看不到对方上身的状况,但是她下身那比之一般女生来说要强健有力的大腿就应该足以说明一切。只不过这些都因为结野川那慌乱紧张的情绪让他根本没能思考到这一点,不然的话他也会明白自己逃脱行动是多么的幼稚无能,不过就算是他提前知道这一点,或许他还是会作出这种飞蛾扑火无意义的逃脱行动,毕竟这也是最后的挣扎手段。
被对方牢牢抱住,根本挣脱不了,或者说是没有力气挣脱的结野川,不由地将脑袋中从对方的怀里抬起来,通红的脸蛋带着强烈的羞意和慌张感,让他不由地张嘴想要大声地喊道:「救……唔……」
不过没等他把救命喊出口,他的嘴巴上就传来了火热而湿润地触感,让他所有试图想要向外面求救的话语全部地堵回进去。这同样也让结野川不由下意识地睁大了双眼,面色潮红地看着眼前低头将自己嘴巴牢牢吻住地雾绘,带着慌张和强烈的羞耻感闭上了双眼。
「唔哈……啾啾……」雾绘地接吻技巧可是比结野川那几个小女朋友来说要熟练地多,灵活地舌头在双方地嘴巴一接触地瞬间,就从结野川那没能闭紧地嘴唇之间突入了进去,根本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迅速而直接地将他口腔内试图退缩的舌头绕绕缠住。对方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地小蛇一般,为了不让猎物退缩,用着自身将对方紧紧的捆住勒住,肆意地缠绕在一起。嘴唇相交接的位置不断持续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双方的口腔内不断地因为舌头交缠与动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而且因为雾绘那由上而下的姿势,让她不断地将自己口水顺着自己的舌头渡入结野川的口腔之中,让对方被迫的一口一口将原本属于她的唾液咽入到自己的喉咙内部。
灵活的舌头肆意地在结野川的口腔之中转动着,在这一刻仿佛结野川口腔才是原本属于雾绘的领地一般,占据着绝对的主动地位,不管是口腔、舌头、舌背、牙齿,每一处的部位都被雾绘用着自己的舌头侵占一边,留下自己的口水,如同宣告自己的主权一般。
「哈……唔……」此时的结野川已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在舌尖被对方的舌头肆意玩弄之后,他的身体就腾升出一股欲望,让他身体内部的力气不断流失,直到最后身体完全软绵绵地靠到对方的怀里,现在他们已经看不出原先谁强迫谁地姿势,反而像是亲密地爱人接触在一起的姿势。不过在接吻地场景上,雾绘还是占据着绝对地主动和强势,让结野川被迫无力地和对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交缠在一起,潮红地脸颊上也露出一丝恍惚和迷离的神情。
三百九十六「哈……哈……」不知道过了多久,雾绘才如同放过结野川一般,松开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了一些不尽兴的表情,即使接吻了这么久,对方都没有一丝要喘气的样子,只能说对方的接吻技巧和肺活量要远比一般人强的多。
看着在自己怀中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脸上透露着恍惚和迷离,靠着本能大口喘着粗气补充着肺部缺氧的痛苦的结野川,她不由发出一声暧昧的笑意说道:
「嘻嘻,这个小男生的接吻水平可真是不行呢,不知道是接吻次数少还是从没有接过吻,如果是后者的话就只能说我赚了呢~ 」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将注意力重新看向了坐在那边椅子上,现在脸上因为刚才两人那淫靡的接吻声而出现一丝红霞的春夏,轻笑着说道:「春夏你不来吗~ 如果再不来的话刚才我说的内容可就完全地作废了哦~ 」
「我可不是像你这样的痴女呢!不过算了,就跟你所说的那样,难得来到海边一趟不好好地放纵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对于雾绘的话语,春夏不由笑骂一声说道,不过说到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站起了身子,毕竟如同刚才雾绘所说的那样,自己的男朋友最近对自己可是非常不好,自己也借此趁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而且就算没有这个原因,等一下自己光看着两人的做爱画面的话,她一个人也受不了,还不如趁现在答应下来,还能不用捡对方吃剩下的。如果万一这个小男孩还是未经人事地男生的话,自己也算是某种意义上赚到了呢。
「嘻嘻~ 春夏你还是忍不住了吧,早点答应就行了呢~ 」雾绘带着半捉弄的语气对着春夏说道,同时以公主抱的姿势一把将还在恍惚中没有回过神的结野川抱了起来,一边向着房屋内的那张床方向走去,一边笑着说道,「不过既然这样,我还是先把他抱到床上去吧,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在地上直接做的话吧~ 」
「我才没有你那么饥渴呢。」春夏有些不满的白了她一眼,不过同时她也往床边地方向走去,不过一边走一边有些担心地说道,「不过这里可是你舅妈休息的房间呀,万一弄脏了的话她会不会说我们呢~ 」
原来雾绘用来欺骗结野川的话语并不是完全是假的,她来这边玩的原因,确实是有亲人在这边开店,只不过开店的人并不是她的爸爸,而是她的舅妈,这间也是平时对方作为疲劳的时候休息一下午睡一下用的房间。
「嘻嘻,完全没有关系的哦~ 到时候我们就说这边海水太潮了,所以床单变得潮湿了呢~ 」雾绘带着完全不在意的笑容说道。
「我想她完全不可能会相信吧。」春夏不由露出有些无语的表情,不过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追究下去,毕竟眼下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再考虑这个问题再说吧,虽然事后一定会被对方的舅妈责骂一遍呢。
抱着还没回过神的结野川来到床铺上的雾绘,依旧没有将对方从自己怀里放开,不过这次是以结野川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将他抱住,同时从他身后伸出双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柔软肌肤的触感,雾绘不由地咽了一口水,带着非常妩媚的笑容说道:「总感觉这次收获非常的不错呢~ 这个小弟弟的肌肤触感真是不错呢~ 」
「你现在还真的是个完全地痴女呢~ 」春夏不由带着无奈地笑容说道,不过在她脱掉鞋子来到床上,近距离看了看结野川的时候,倒是大概明白了雾绘为什么会把他骗过来的原因,就算不是正太控地她,看到对方现在的样子以后,都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心动,有着想要占据对方的冲动。那白皙的不像是男生的肌肤,白净而又偏向柔弱的脸蛋,因为没能从刚从地强吻中回过神地他,那泛红的脸蛋,恍惚的双眼,轻轻喘息的小嘴,粉嫩的胸口,以及下身处被泳裤紧紧包裹住的但是因为受到刺激而勃起形成的大大帐篷,都让原本还有些犹豫地春夏下意识地咽了一口水,没有再对刚才的决定感到迟疑。
雾绘也看到此时春夏脸上露出的表情,不由地带着捉弄的语气笑着说道:
「你还说我是痴女呢,春夏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可是比起我来说更像是痴女呢,那可是完全像是想要一口把这个小弟弟吞到肚子里地表情哦~ 」
因为雾绘的话语,春夏一下子从刚才的状态惊醒过来,脸上稍微露出了一丝害羞地神情,不过毕竟她也算是个比较成熟的大人,这样的情绪只是持续一小会儿,很快就让她反应过来,倒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只是觉得你骗来地这个小男生,意想之外的有些可爱呢,稍微有些出神而已。不过比起我来说,你现在手上的动作可是要痴女地多~ 」
「嘻嘻,我只是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和想法而已呢~ 」被春夏这么一说,雾绘完全没有一丝害羞的神情,反而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同时也没有停止自己抚摸结野川胸膛上的动作,似乎是想要完全深刻享受着这个小弟弟柔软的肌肤触感一样。
「不过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个小男生下身那鼓鼓地样子,说不定我还会怀疑他其实是一个比较中性的女生呢~ 」春夏对于雾绘这无节操地模样也没有办法,重新把目光落到了结野川身上,一边感叹地说道。
「嘻嘻,确实呢~ 这个小弟弟地肌肤简直比我们的女生都要好,这么滑腻柔软光滑,让作为女生的我都要嫉妒了呢~ 」雾绘不由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她突然如同想到什么一样,用着一些捉狭的语气说道,「不过说不定这个小弟弟真是个女生呢,说不定下身处只是塞了一个苹果来假装自己是女生呢~ 不如春夏你来好好地确定一下吧~ 」
听了雾绘的话语之后,春夏不由地白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什么叫下身塞个苹果呀,你家苹果是会变大变小的呀,而且有这样形状的苹果吗!
不过她倒是没有拒绝这个要求,因为她在看到结野川那高高隆起的帐篷之后,身体就产生了一丝情动,下体处开始变得湿润起来,让她有种想要用手去直接触碰的想法。因此现在的她即使知道雾绘在捉弄自己,但是还是主动慢慢伸手向结野川的下体方向伸去。
「唔……」敏感的下体突然被手掌的触碰,结野川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呻吟声,这同样也让他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这才看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不由地红着脸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开来,同时嘴上也带着强烈的羞意说道:
「大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快放我回去……」
可惜地是雾绘的双手牢牢地抱住他,让他根本做不到脱离对方的怀里,而且因为自己的动作让他的后背与雾绘那娇小的胸部接触地更加紧密起来,即使之间还隔着一件外套和泳衣,但都无法掩饰对方胸部的柔软,而且他的动作,让两者之间都产生了摩擦,让双方都不由发出了一声低吟声。而且就算是雾绘没有这种比一般男生还要大的力气,结野川也根本不可能脱离对方的怀抱,毕竟他一直以来的性格都让他对女生做不出太大的反抗,即使是对方是想要侵犯着自己。这一刻,他也对自己这样的个性更加无奈起来。
「小弟弟你清醒过来了吗~ 不过小弟弟你还真是没用呢,只是这么接吻一下,就失神了这么久哦~ 难道说小弟弟你从来没有接过吻吗~ 」雾绘理所当然没有理会结野川的话语,而是继续紧紧地抱着他的双手,同时带着挑逗的语气在他耳边笑着说道。
「唔……我当然有接过吻了……而且我有女朋友了……等下如果长时间没有看到我的话……她会过来找我的……所以大姐姐你们还是放我回去吧……」结野川红着脸带着有些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弟弟你竟然有女朋友了呢~ 那可真是让我有些失望了呢~ 」知道自己并没有得到眼前小男生地初吻,雾绘眼中倒是透露着小小的失望,不过毕竟这也不是她在意的东西,只是如果有的话会让她更兴奋而已,「不过小弟弟没关系地哦,不用担心你女朋友的事情呢,只要你早一点满足我们的欲望的话,你就可以早点回去了哦~ 而且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可以好好地教导你一下,提升一下你的身体技巧哦,不然的话满足不了你的女朋友可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哦~ 」
「我才不用……」结野川带着强烈的羞耻之意说道,自己总不能说一直以来自己在接吻中都占据着被动,而且刚才会失神这么久,是因为对方的接吻技巧太好了吧,这些都是让他说不出口的羞人的话语,不过他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他真的很难脱离这对于他来说羞耻难堪的场景。
三百九十七「唔……」虽然说刚才因为结野川回过神来的原因,春夏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现在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害羞,毕竟等一下自己可是要对这个可爱的小男生作出更加大胆的事情来,虽然自己觉得这样强迫一个小男生有些对不起对方,但是自己也有些忍不住这股冲动了,最多自己等一下好好地补偿对方一下。
因此她在结野川和雾绘对话的时候,又再次将右手移到了结野川的下体上面,敏感的下体上再次传来这样的触感,让猝不及防下的结野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声,同时也不由地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身前的春夏身上,这才注意到刚才在另外一边那名长发的女生也加入了进来,正微红着脸颊,用着右手抚摸着他的胯下那高高隆起地帐篷。
而结野川的呻吟声,也让雾绘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春夏地身上,在看到她的动作以后,不由笑了一声说道:「春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呢~ 直接把这个小弟弟的泳裤脱掉吧,隔着泳裤能有什么样的触感呀~ 」
「我才不是雾绘你这样的痴女呀!」春夏没好气地说出来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对雾绘的反驳,不过她也有点不想要让雾绘看清自己,认为自己是个胆小的女生,而且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必要可以害羞的,自己可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女生,这样的经验还是有的,自己也做好了今天放纵一把的打算,那样的话更要表现地大胆一点。
想到这,春夏倒也没有多少犹豫,将自己的双手伸到了结野川的泳裤的两边边缘,在结野川察觉到她的动作的意图,还没来得及红着脸将阻止地话语说出来,她就已经一把用力并且顺利地将他的泳裤拉到了膝盖部位,而结野川那硬挺的粗大的下体也在挣脱了最后的束缚,一下子蹦了出来,在这有些暧昧潮湿地空气之中来回晃动了几下,如同在耀武扬威一般,这样的场景一下子让结野川羞耻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害羞地紧闭住了自己双眸。
「嘻嘻,小弟弟,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可爱这么弱受,但是下面的家伙却长得这么粗大呢,跟你的形象可是完全不一样哦~ 看来我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呢~ 」
雾绘在看到结野川那暴露的下体以后,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羞,反而带着兴奋和暧昧地语气在结野川的耳边开口说,说出来地内容让结野川更加羞愧难当,双眼更是紧闭的不敢睁开,生怕自己睁开双眼之后,看到这样羞耻的场面,让自己更加难堪,不过现在的他也只能用这么消极地方式来躲避这一现实。
而春夏在看到结野川的下体之后,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虽然刚才隔着泳裤触摸了一下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下体应该不小,但是真的直接毫无阻碍的看到全景的时候,那种感觉要更加强烈一点,尤其是在搭配着对方那么可爱的身体和脸蛋的时候,那种视觉地冲击要显得更加强烈起来,也让她的下体在一瞬间多了一份潮湿感,心中的欲望也更加腾升起来。就如刚才雾绘所说的那样,这次这个正太控痴女真的是捡到了一个宝,这种并不是帅而是可爱的小男生再加上这比起同龄人要大的多地下体,都让春夏不由地更加动情起来,在因为惊讶而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她就再次动作了起来,松开了原本还握着结野川内裤的双手,往结野川的胯下伸去,直到双手毫无阻碍的将结野川那火热硬挺的下体牢牢的包裹住。
「唔哈……」下体被柔软温热的手掌所包裹的触感,让结野川再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身体也颤抖了几下,而春夏此时则是有些大胆的直直把目光往这被自己双手所包裹的结野川的下体上看了过去,细细打量着这远大于自己的男朋友的下体,眼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动情的水意,如同随时都要滴落下来一般。
结野川依旧紧闭着双眸,只不过现在的他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晰的感受对对方双手那柔软的触感以及那逐渐靠近自己不断喷吐到自己敏感的下体上那火热的呼吸,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他的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勾勒住外面的画面,尤其是在封闭了视觉之后,其他的感觉反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地灵敏,而且更容易让人为此感到遐想,也让他更加的羞耻无比,整个身体的温度都高了几度一般。
「嘻嘻,没想到春夏你比想象中要大胆的多了,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呢~明明刚才还有些扭捏的呢~ 不过这样以来我也不能落后了哦,毕竟这个小弟弟还是我骗过来的呢~ 」看着春夏在脱掉结野川的裤子之后,就低头双手握住结野川下体,雾绘不由地带着满满笑意说道,不过同样她也明白现在的春夏也是受到了欲望的影响,再加上原本担心犹豫的事情也被她暂时忘记,所以才会有了现在大胆的举动。
因此雾绘在笑着说出了挑着挑逗的话语以后,便一把张嘴咬住了结野川的耳朵,将他那敏感的耳垂含入到自己嘴中,同时放在他胸口上的双手也再次开始动作起来,来回的肆意地抚摸着,偶尔还用着手掌在他的胸部上来回捏动着,将他那小小的乳头在手心中捻动揉搓。
「唔……不要……」结野川喘着粗气,羞红着脸,断断续续的说着拒绝的话语。自己的耳垂被对方完全地含入到口腔之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一块潮湿湿热地地方完全紧紧地包裹着,而雾绘那灵活地舌头更是肆意的没有犹豫地在结野川耳朵上舔弄着,让自己的口水完全沾染到上方,偶尔还会伸出舌头,钻入结野川那敏感的耳洞之中,来回地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块角落。
在雾绘做出大胆的挑逗行为的时候,原本双手握着结野川下体的春夏,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中所握着的物体因为刺激而不断的抖动颤抖地感觉,而那上方传来的心脏跳动急促地脉搏感更是通过她的手掌毫无阻碍地传达到她的脑海之中,让她的内心也随着对方的脉动而变得快速急促起来,呼吸也变得更加炽热。而且在雾绘的影响下,春夏在抬头看了一眼还紧闭着双眼满脸通红的结野川以后,不由开始动作起自己的双手,来回地上下移动起自己的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撸动着结野川这硬挺火热的下体,而且她也再次低下脑袋,单手将自己垂下来的发丝捋动到自己的耳朵后面以后,再用舌头在顶端来回地舔弄了一遍,将上方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透明地前列腺液完全地舔入自己的口腔之后,然后便低下脑袋,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将结野川的下体一点点地含入自己的嘴里。
「唔哈……啊……」敏感的下体突然进入到一个湿热紧窄地地方,大量的口水不断侵蚀着肉棒全身,而且龟头顶端还被一条柔软的香舌来回地舔弄着,这怎么能不让结野川发出无力诱人的呻吟声,身体的颤抖也在一瞬间多了几分。
毕竟对方的下体要比自己的男朋友要大几分,所以春夏脸上稍微露出有些不习惯地表情,整个嘴巴被完全地撑大起来,原先能够一口把自己男朋友下体完全含进去的她,现在即使努力了,还在外面留下了一截,如果自己再继续含入的话,说不定就要直接地穿到了她的食道之中。这让只试过普通口交地她也不敢尝试的方式,所以现在的她并没有贪心地将结野川的下体完全含入自己口内,而是在达到自己的极限以后,停止了继续吞入地动作,开始慢慢地上下移动起自己的脑袋,让结野川的下体在自己的嘴中来回地穿梭着。
在注意到结野川身体的颤抖并且在看到春夏地行为动作以后,雾绘不由地暂时停止下了自己的动作,缩回了本来钻入他耳洞中的舌头,带着暧昧挑逗地语气媚笑着说道:「嘻嘻,春夏你的动作可真是快呢,就像是想要把小弟弟他一口吃下去一样~ 」
雾绘地话语当然被春夏所听到,只不过她嘴里还被结野川的下体完全塞得满满的,根本不能开口反驳月影的话语,只能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不过因为她现在的姿势,让她这白眼显得特别妖媚特别的风情万种。
三百九十八春夏投给自己的白眼,让雾绘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作为生活在一起好几年的闺蜜,她还是对对方的真实本性比较了解的,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比较文静,但是内里其实是一个很火热的女生,也就是俗称的闷骚。她一直把自己真实的欲望往心底里面压,明明正是放纵的大学生活,她却只交了一个男朋友,不像是雾绘她光是一年就换了四五任男友。不过春夏的男朋友一开始对春夏很疼爱的,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非常甜蜜的情侣,只不过人总是善变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对方对春夏简直就像是完全两个态度,原先那种想要把春夏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他,现在的态度却变得不冷不热起来,甚至有时候还会打骂春夏。
如果是雾绘遇到这样的男人早就一脚把她踹开了,重新找个更好的男生来,只不过春夏却还抱着天真的幻想,似乎是会以为自己的男朋友会回心转意,现在只是暂时的心情不好而已。
当然幻想毕竟是幻想,她的男朋友完全没有重新变回原来的趋势,反而对她更加不耐烦起来,也让春夏越来越失望起来。雾绘她不知道春夏的男朋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或许是真的如春夏所想那样出了什么事情导致心情不好,或许也有可能是背着春夏和其他女生好上了,不过她虽然在学校关系网不少,但是也并不是所有消息都能知道,她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是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来安慰春夏。
所以她今天才会带着春夏趁着下午没课的机会一起来到海边,也是在这春夏心理防线渐渐溃散的时机里面,让她能够肆意放纵自己,缓解自己心中那积累已久的欲望与压力。对于做出这样的事情,雾绘可是完美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既然对方男朋友不懂得珍惜春夏,明明春夏为了对方连自己的本性都压抑了下来,现在她作出这样的事情,心中只会充满快意,想必春夏现在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吧。
这次她将结野川拐骗来就是故意先让给对方的,不然按她的食肉性怎么会轻易把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先让给别人呢。当然她选择结野川的原因还是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特别和自己的胃口,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将他骗到这间实为休息室的房间里面。这样既能帮助春夏又能满足自己,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在这个时候,雾绘都有些想夸自己真是聪明呢。
既然春夏已经完全的放开,忠实了自己的欲望,雾绘她当然也不会一个人闲着看着两个人的行为,虽然这样其实也挺有趣的。她看着结野川现在这幅因为春夏的口交而紧闭双眸脸色通红嘴中发着无力的呻吟声,透露着强烈羞意的模样,让她心中的欲望高涨的更加厉害起来,这个小男生真的是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味,也更加地容易挑起别人想要玩弄他的欲望呢。
因此雾绘一边没有停止自己双手对结野川胸部肌肤的抚摸,一边用舌头重新舔了一口他的耳垂之后,俯在他的耳边用着充满暧昧和挑逗气息的话语开口说道:
「小弟弟,这么害羞干什么哦~ 如果闭上眼睛可是看不到很多好看的东西哦~ 你看,现在另外一位春夏大姐姐可是用自己的嘴巴完全地把你的肉棒给吞进嘴中哦,看她现在的表情简直像是要一口一口的把你肉棒给吃下去哦~ 」
雾绘的话让因为自己被对方说的那么淫荡的春夏不由再次白了她一眼,而结野川也在这番话语之中变得更加羞耻起来,明明自己闭上双眼就是为了不想要看到这让自己羞耻无比的一幕,但却被这位大姐姐在自己的耳边详细的描述了出来,也让他不由地随着对方的话语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样的场景。这幅场景一出现,就让结野川羞耻的想要把自己脑袋完全埋到自己的胸口一般,不过更让他感到羞耻难堪的是,随着对方的话语,他心中的欲望似乎也变得更加强烈,连被春夏含在嘴中地肉棒都一下子变得更粗大起来。
这样的反应,除了本人以外,最清楚的还是春夏,当然她对这样的反应没有感到什么反感,反而心中有些得意的情绪,毕竟这是因为对方是想象到自己口交的画面才会有了这样的反应,这不正是证明了自己能完全挑动对方的欲望吗。而且嘴中这种完全被塞满,完全被撑开的感觉也是从未有过的,现在她可是充满了一种难言的充实感,感受着嘴中这火热坚硬的触感,龟头上不断分泌出的浓重地粘稠地液体伴随着还残留着的海水咸涩感不断地通过她的味蕾传达到她的脑海之中,让她内心中变得更加火热起来,欲望也更加强烈起来,下体处已经完全湿透了,只不过还穿着泳衣的原因,没有让其他人看出来,但是相信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持续太久。或者说雾绘确实没有猜错,春夏算是个十足的闷骚,一旦这股欲望得以释放出来的话,肯定要比一般人更加强烈。
虽然不像是春夏能够从结野川的肉棒上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但是经验丰富的雾绘还是能够非常简单的从结野川现在的表情之中得到答案,对于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语刺激似乎有着特别效果地她,脸上也不由地浮现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一边继续游动着自己的双手,灵活迅速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所在,每双手分别用两根手指将结野川那小小的乳头夹住,让它在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地捻动摩擦,给予十足的刺激,一边看着结野川因为自己刺激而变得越发通红的脸颊以及压抑不住地呻吟,在他的耳边继续用着大胆煽情的话语刺激着:「嘻嘻,小弟弟,你的这两颗乳头可真是可爱呢,那么柔嫩那么地小巧玲珑,简直就不像是男生的胸部呢~ 不过小弟弟你也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呢,虽然你现在表现地非常害羞地样子,但是其实你也非常享受的不是吗~ 不然的话你这两颗可爱的小乳头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坚硬呢~ 」
「哈……唔哈……我……没有……哈……」雾绘的话语让结野川心中的羞耻感越发的强烈起来,他只能用着夹带着无力呻吟声地话语来反驳对方,即使是明白现在他的状态不管说什么都是那么地苍白无力,没有任何说服力。
「小弟弟,我可不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话哦~ 」雾绘也自然而然没有去相信他的话语,或者说就算是结野川说的是实话,她也会作出一样的反应,毕竟现在的她可是在故意的捉弄和挑逗着对方,「你现在地呻吟声可是那么地欢悦,那么地快活哦~ 身子这一下下地颤抖,就像是因为快感而想要迎合着对方一样哦~ 」
「我……没有……啊哈……我……没有……唔哈……」现在结野川只能如此无力地反驳,就算是他自己也都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现在的话语的说服力,而且随着欲望不断地积累,加上雾绘在自己耳边不断挑逗自己话语而所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已经让他有些难以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大脑更加简单更加迅速地被这如潮地快感所侵蚀着。完全无力地结野川浑身酥软地靠在雾绘的前胸上,现在的他已经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在意后背上紧贴那两小团柔软。
「好了,雾绘,你也不要捉弄这个小男生了,你看他都要害羞地晕过去了呢。」
似乎连春夏都对现在雾绘的捉弄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地将原本含住嘴中的肉棒吐了出来,风情万种地白了雾绘一眼,只不过虽然她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在这同时她自己的双手却依旧没有停止对结野川下体的刺激,仍旧不断上下撸动着,让这个被她的口水完全浸染地一片湿润散发着特殊的光泽地下体在每次撸动下,与包皮充分地摩擦,那尖端地不断分泌出来的液体混合着唾沫,在这样的摩擦下,形成一处处的白沫,显得格外的淫靡不堪。
「没想到雾绘这么快就胳膊往外拐了呢,开始帮着这个小弟弟了呢~ 明明这个小弟弟还是我找过来的呢,明明我还是你的好闺蜜呢~ 真是让我感到伤心呢~ 」
春夏的话语,不由让雾绘抬起了原本俯在结野川耳边的脑袋,看向春夏,装作委屈半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凡是看到她现在模样的人都能够感受到她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笑意。
「不要把我说的跟你这个痴女一样呢。」春夏当然知道雾绘在开玩笑,不由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春夏你又说我是痴女,但是你现在手上的动作可是要比我痴女的多了哦~ 」
被雾绘这么一说,春夏的脸色不由稍微一红,不过已经彻底放开,彻底地决定要放纵她,倒是难得有些无节操的开口说道:「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这也只是忠实自己的欲望而已!」
三百九十九「川君,他怎么还没回来呢,上个厕所要这么久吗~ 」还在海里游泳的白音在不断地让自己的目光在沙滩上移动,然后带着疑惑的语气说道。
在她旁边的白灵则是轻笑一声说道:「姐姐,只是一会儿没见到川君,你就这么想他了吗~ 不过我也本来打算等他回来的时候,想要好好问一下他和月影老师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呢,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帮她涂防晒霜呢。」
白灵的话语何尝不是道出了白音和真希两人的心声,对于刚才所看到的画面她们心中明显带着醋意。原本她们没有一开始下海就缠上结野川的原因,一部分确实是因为很少来海边的经历,让她们有些兴奋,不过更多是因为她们三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互相之间的僵持,让她们三人都没有靠近结野川。只不过她们也没想到的是,在她们三人之间的暗斗之中,却让月影老师钻了空子,也因此有了刚才涂防晒霜的一幕。
本来注意力就一直在结野川身上的她们,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结野川被月影老师叫去的场景,不过一开始她们三人并没有在意,毕竟月影老师是学校里面的保健老师,现在将结野川喊过去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月影老师叫结野川过去的目的是让对方帮她涂防晒霜,这时候她们想要阻止也完全来不及了,只能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自己的男朋友帮助其他女性涂抹着防晒霜,尤其是看到结野川的双手在月影老师那光滑的后背上来回的游动以及月影老师嘴中所发出的让她们这群女生都感到害羞的声音,这怎么能不让她们三人感到郁闷和吃醋呢,这可是作为女朋友的她们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
不过本来她们也打算在结野川帮月影涂完防晒霜回来以后,质问他什么时候和月影老师的关系变得这么密切的,简直不像是普通的师生应该有的关系。可惜的是因为结野川那害羞的性格在没涂完防晒霜就以去厕所的名义逃走了,这让她们松了口气的时候也感到一阵无可奈何,只能等待结野川回来再说。
只是现在过了十几分钟了还是没有看到结野川的身影,这才让她们有了之前那样的疑惑。
「我觉得小川说不定可能是找个地方补觉去了呢~ 」这时候在旁边的真希,双手抱在胸前,让两个胸部在双手的挤压下显得更加明显和突出,带着猜测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真希你会这么说?」不知道列车上发生的事情的白音白灵在听到真希这样的话以后,不由也带着疑惑的语气说道。其实虽然她们三人互相之间还会进行一定的斗嘴,但是连她们之间也没想到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她们三人在别人面前更像是一对好朋友吧,毕竟各自都开始用名字直接称呼对方了。
「嘻嘻,你们不知道了吧~在列车上,坐在小川身边的我可是清楚的知道他昨晚因为要合宿的事情兴奋地睡不着觉呢~所以睡眠不足的他,现在很有可能会去找个地方补觉呢~」真希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道,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比白音白灵多知道一些关于结野川的事情呢,还是单纯的向她们炫耀自己在列车上坐在结野川身边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语,白音白灵对视了一眼,心中还是忍不住生起一股醋意和不满,不过她们还是忍耐下了这股情绪,毕竟她们可不想中真希这么简单的挑衅,而且自己如果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气的话,简直就像是说自己没有什么度量一般。最重要的是,稍微让真希沾点便宜也无所谓,毕竟跟她们两人相比,对方和川君的关系可是一直属于不能正式公开,正式让别人知道的,而不是她们能够仗着自己女朋友的身份,在人前肆意地向结野川撒娇。
能呢~而且因为川君那害羞的本性,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月影老师涂防晒霜,但是从他刚才最后的表现来看,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非常大胆害羞的事情,加上他天生容易害羞的本性,说不定也会因此暂时的害羞的不敢回来,然后趁着这个机会在附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补觉呢~」比起真希所说的,白音白灵两人对此想的更多,对于结野川这么久没回来的原因似乎也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
对于白音白灵两人没有因为自己的挑衅而生气,真希也稍微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不过这丝表情也转眼间消失,毕竟她的性格又不坏,现在会挑衅她们两人,也只是想要回报刚才在沙滩上的事情而已,总的来说她的性格还是比较单纯的,她也点了点头说道:「恩,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呢~可惜因为穿着泳装的原因,身上不可能带着手机呢,这样想找小川也比较麻烦呢~」
「嘻嘻,白音白灵同学~真希同学~不要一直说着结野同学的事情了呢~难道你们还担心他被别人拐走吗~嘻嘻~你看我刚才去借了一个充气球呢~难得来海边一趟,就让我们好好玩一下吧~」说着这话的正是由香的好朋友玉井恋,明明现在应该第一次见面,但是在她们几个女生相处了这么一小段时间的功夫,关系已经亲密的开始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如果结野川在场的话肯定会不由地感叹女生的不可思议。
听到玉井恋的话以后,白音白灵和真希三人不由地也稍微有些脸红起来,似乎是觉得自己在来到海边以后把太多地心思放到了结野川身上,而且就如玉井恋所说的那样,结野川他也不可能会被人拐走,他好歹也是个高中男生了,自己真的有些担心过度了。所以她们暂时没有继续去想结野川的事情,笑着加入了和玉井恋她们几人之间的游戏,开始尽情的享受着在海边游玩的魅力。
殊不知的是她们一直想着结野川此时正是被两个女大学生拐骗到海边的木屋里面,遭受着这两人的侵犯。
「唔哈……」结野川不停地喘息着,呻吟着,一直发出这些令自己本身都感到害羞不已的声音。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反抗什么了,快感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神经,侵蚀着他的脑海,渐渐的比起理智来说,自身本能的欲望开始占据越来越大地比重。
在和雾绘稍微斗嘴了一下以后,春夏并没有停止对结野川的刺激,而是一只手仍旧不停的刺激着他的下体部位,撸动着他的肉棒,让他的包皮不断上下地翻动。而她也重新低下了脑袋,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继续含住他的下体,而是用着自己的舌尖的在肉棒地棒身上上上下下地舔弄,并且这灵活地香舌移动到他的阴囊部位的时候,不由地张大嘴巴,将他的其中一个阴囊完全地含入到自己的嘴中。
「唔……」因为对方的动作,结野川只感觉自己的阴囊就像是在用温水浸泡一般,那温热潮湿的口腔慢慢挤压着它,同时舌头也没有停止下动作,继续舔弄着这个被自己口腔完全包裹的阴囊,不放过任何一道褶皱,不放过一道纹理,想要将他的阴囊每个部分都侵染上自己的口水。而且似乎因为雾绘将他欺骗过来这件事情,春夏在内心中还是稍微有些抱有歉意的,所以此时她的动作也非常的温柔,如同当初热恋期间对待自己的男朋友一样,竭尽自己所能来让对方感到舒服。
不过相对于春夏,雾绘可没有她那样的心思,也不会像她有这样温柔的行为。
她在春夏继续开始刺激结野川的同时,她也一同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并没有再次将重心放到结野川的耳朵上,虽然从刚才的行为她就发现了耳朵是属于结野川的一个敏感点,但是相对于已知的东西来说,雾绘对于寻找属于结野川下一个敏感点这件事情可是有着天大地乐趣。她的舌尖从结野川的耳朵边缘开始,顺着脸颊地轮廓慢慢地向下滑动,灵活地香舌此时就如同新大陆的开辟者一般,没有阻碍也没有目标性地来回着移动。直到她的舌头来到了结野川的那白皙细嫩的脖颈之处,感受着这个小弟弟因为自己的舔弄而产生不小的颤抖以及变得急促的呻吟声以后,她不由暂时的停止下了舌尖地继续探索,脸上带上了诱人妩媚的笑容,因为现在的她可是发现了这属于结野川他身体上的第二个敏感点。
四百「唔啊……」对于自己所找到的另外一个敏感点,雾绘可是带着非常兴奋的表情,而且经验丰富的她自然而然也知道该如此刺激结野川,让对方感受到更大的快感。所以她停留在结野川脖颈上的舌头慢慢缩了回来,转而用自己的嘴唇直接接触到他的脖颈,在嘴唇那湿热的触感刚来的及传递到结野川的脑海中的时候,雾绘猛地开始用力吸允起结野川的肌肤,强劲的吸允力仿佛就要将结野川的脖颈上的肌肤完全吸入到嘴中一般,伴随而来的则是一阵痛感,只不过这份痛感相比结野川现在所感受的欲望来说实在是太过地薄弱,反而因为这份特殊的痛感,让他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身子僵硬了一下,下体也在瞬间涨得更大的起来,毫无掩饰的表明着他心中的快感增加。
对于结野川下体的变化,一直帮着对撸动着下体的春夏当然能够感受到。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她心里却稍微产生了一份嫉妒的情绪,明明自己和雾绘是在同时刺激着这个小男生,但是对方却每次都是因为雾绘的动作产生更大的反应,这样简直像是在表明自己完全不如雾绘一般。虽然说自己是雾绘的闺蜜,甚至可以说现在发展成这样的事态,也是因为对方为了自己这个好朋友着想而特意做的,她可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被这么简单的事情蒙在鼓里,所以她的心中还是非常感激着雾绘,把她当做自己人生中最好的朋友,但是一码归一码,在这种名为欲望的战场,她还是有不小的竞争心的。只不过自己可是直接对着对于男生来说最为敏感的地方进行刺激,但是现在雾绘在其他几个部位的简单刺激却带给了这个小男生比自己行为动作更加强烈的感觉,这让她怎么会不感到泄气和嫉妒呢。
只不过对此她也有些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到目前为止也只经历过一任男友,不像是雾绘她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男生感到欢愉,获得更大的快感。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是继续不停刺激的结野川的下体,用着自己的口舌来回的舔弄着对方的阴囊,让上方遍布属于自己的口水,宣示着属于自己的主权。
正在专心的吸允着结野川脖颈的雾绘,当然不知道现在春夏脑海中所想着事情,如果让她知道的话,只会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并且借着这件事情不断捉弄春夏吧。
「啵~ 」在吸允了数十秒之久,雾绘才松开了吻在结野川的脖颈上的双唇,此时因为她的吸允所造成那小块地方的充血所表现出的红痕,在他原本那白皙的脖颈上特别的醒目,如同鲜艳的草莓一般,残留在红痕上的口水,更是点缀着让这道红痕散发的淫靡的色彩。
看到这个小小的草莓以后,雾绘露出一丝得意和兴奋的神情,在小男生的脖颈上种下草莓,就像是在上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一般,表面着自己的主权,尤其是这个小男生还有小女朋友,但是这份原本属于他那小女朋友的特权却被她使用了,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着本来就已经开始动情的雾绘下体处分泌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这样的感觉比之前误以为自己夺得了这个小男生初吻的喜悦更要强烈地多,甚至让她差点在这份刺激下迎来了高潮。
在这份情绪地影响下,雾绘不由地转而把目光看向了还紧闭着双眼,无意识的呻吟地的结野川身上,脸上泛起了更加魅惑而危险的笑容,对着他开口说道:
「小弟弟~ 你看,你现在的脖子上可是留下属于我种的草莓哦~ 不知道我这种地草莓比起你的小女朋友来说,谁的更加鲜艳更加迷人呢~ 」
雾绘的话语让白音白灵她们几人的身影一下子出现在结野川的脑海之中,同时也因此让原本差不多快要完全堕入欲望中的结野川惊醒过来,原本逝去的理智也暂时回到了他的大脑中。他想起了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么久,白音白灵真希她们说不定因为担心自己来寻找自己也说不定了,而自己现在却正在被这两位大学女生所侵犯,还差点因此完全地向欲望屈服,这让他的脸色变得一片通红,同时愧疚害羞焦急慌张,多种情绪不断地在他脸上闪现而过,而他也用着带着喘息带着呻吟的话语颤抖地说道:「唔哈……大姐姐……你们快放开我……哈……不要这么对我……哈啊……快放我回去……」
看着结野川这么慌张焦急的表情,雾绘总感觉自己心中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一样,心中想要逗弄结野川的想法也变得更加强烈起来,她轻吐着湿热的呼吸,用着妩媚的声音说道:「小弟弟~ 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回去吗~ 这样可是会让我们这两位大姐姐很伤心的哦~ 难道我们就比不过你的小女朋友吗~ 不过小弟弟你想要回去也可以哦,只要满足我一个要求就可以了哦~ 」
「唔哈……是……哈……是什么要求……」虽然对于雾绘现在的态度感到疑惑,但是现在的她的话还是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结野川忍不住继续问道。
「嘻嘻~ 小弟弟~ 你想知道是什么~ 那就是~ 如同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满足我们两个人地欲望,我们自然就会让你回去了哦……」
雾绘那拖长的尾音夹带着特别的暧昧的意味,但是现在这样的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惊雷一般,让他心中最后一份侥幸也完全消失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明白对方是没有把自己放走的想法,这也让他的内心中的情绪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而不断地舔弄刺激着结野川的下体的春夏,自然也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对于雾绘这么捉弄结野川也感到一丝无奈起来。作为她的好朋友,最为亲密的闺蜜,她自然也熟悉雾绘的性格,除了性格开放以外,在平时她还特别喜欢恶作剧,捉弄人,连自己也被她捉弄过好几次,让她也有些对雾绘有些没脾气,完全地习惯了。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上,她捉弄人性格还是没变化,或者说正是因为这样的场合,她那捉弄人地欲望反而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虽然越加感觉有些对不起这个小弟弟,但是她也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闺蜜可不会因为自己的话就简单的作出改变,而且如果自己再帮这个小弟弟说话的话,想必对方又要借此来捉弄自己了吧。不过带着歉意地她还是尽自己全力的去刺激着结野川的下体,似乎是想要通过这种满足结野川的方式来弥补自己对这个小男生的愧疚一般。虽然说这样的方式也只会造成结野川的更大的羞意而已。
春夏将原本还含在自己嘴中的结野川的阴囊吐了出来,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结野川两边的阴囊都被她在嘴中好好的刺激了一番,现在在上方还残留着她的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闪亮。
而春夏似乎也不仅仅在局限在这一个地方,虽然右手已经稍微有些发酸起来,但是她仍旧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同时她的脑袋附身到更低的位置,如同把脑袋完全钻入结野川胯下一般,而随着她的动作,她那条小小的香舌也紧跟着向下移去,从阴囊着部位顺着中心地纹路一点点移去,滑过那平坦地耻骨,直到抵到了对于人体表面来说理应是最脏的位置。
「唔……」感受着自己的后庭表面上一条温热的舌头在移动,这种从未有过地体验让结野川的喘息声忍不住粗重了几分,身体也变得更加僵硬起来,而春夏也同时清晰地感受到了在这一刻结野川的下体似乎有变大地趋势,似乎是明白这个地方对于结野川来说或许是特别敏感的地方,不由地停下了自己舌头移动地趋势,反而开始慢慢地在上方表面来回地舔弄移动。
「哈……恩唔……不要……这里不要……唔哈……」结野川带着急促的呻吟声艰难的开口说道,他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用舌头来舔弄自己这个最脏的部位,但是因为舌头在表面移动的感觉就让结野川身体变得更加酥麻起来,而且本能让他觉得如果在这个位置继续下去会对有更加难堪的事情产生,所以他才带着慌张和强烈的羞耻开口说。
只不过此时的春夏却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于自己的男朋友她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毕竟她一直认为人体的菊花部位作为排泄孔,属于非常肮脏地部位,但是现在她作出这样的行为,只是因为带着歉意,所以想尽自己的全力满足结野川而已。只是从结野川身体的反应来看,这个部位似乎是对于人体来说,也是个出奇的敏感的部位,而且从刚才心中就产生地和雾绘竞争的意识,在感觉这个部位对结野川所产生地刺激更为强烈的时候,不由地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的后庭,尤其是在结野川在开口的时候,突然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一下子探入了结野川肛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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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从睡梦中猛地惊醒了过来,汗水已沾满了他肌肉饱满的健壮身躯,湿透
了身上的被褥。他睁大了碧蓝的双眼,大口地喘着粗气;厚实肉壮的胸肌下面,一颗心急促地跳着,跳得洛克的喉咙隐隐生痛。
好一阵子过去了,洛克终於稍微清醒了一些,缓缓地坐直了身躯。他侧过头,看了看右边床头柜上的闹钟。
早上五点,比平时早了一个钟头。
洛克用右手抹了一下那帅气逼人的脸,拭去了脸上的汗水。又过了一阵子,他慢慢地将那健壮的身躯移到了窗边,穿上了拖鞋。
卫生间传来阵阵水声,水珠落地的声音清脆爽神。洛克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滑过自己虎躯所带来的温暖,不经意间再次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已经持续一周了,这个噩梦。梦境的感觉十分真实,一草一木都是异常的清晰。当然,那个噩梦里面并没有花草也并没有树木,有的只是熊熊燃烧直冲云霄的烈火以及无边无际的黑暗。
『你要什麽,我可以给你。』血红色的皮肤,滚烫的温度,淫靡的气味。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充满了雄性魅力,却显得异常的邪恶与残酷。两只黝黑的长角从额头上长出来,朝着黑洞般地天空延伸。筋肉密布的高大身躯赤裸着,只有一块可有可无的黑布遮住了私处。
说是遮住了,其实也只是象徵性地掩盖一下。那惊人的深红色巨屌如卧龙般盘旋在黑布的後面,若隐若现。根根青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饱满的狰狞几乎就要轻易地冲破一层布的阻挠,夺门而出。
一周了,自从洛克在工地上检到并私吞了那条黑玉,这个噩梦就每晚盘旋在他的枕边。整晚的烈焰,整晚的黑暗,整晚面对着那强壮得令人颤抖的赤红躯体。
整晚的听到那一句话:「你要什麽,我可以给你。『洛克一直什麽都没说。面对这个异常恐怖的气氛,谁又能说得出话。然而就在昨天晚上,第七天结束之前,他说话了。仿佛突然从惊吓中意识到这个机会的难得,他急迫地开口说话了:「你能给我什麽?『他鼓起勇气问。眼前那赤红色的怪物狰狞地笑了,他说:「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想要。『』那就给我更加健壮的身体。『洛克听到自己急促地请求着。他自小就由於强健的身躯而无忧无虑,打小就轻而易举地得到各种东西。需要交作业时就威胁班里那些瘦小的书生帮他写,需要喝饮料时就强迫售货员一箱一箱地拿给他。就算现在在工地里,那些比他资历深得多的矿工都绕着他走,没人敢惹他。那一身鼓胀的肌肉和天生的大块头,让他占尽了便宜。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对健身和强化训练的追求间直到了痴迷的地步——这是他力量的然而,他还有另外一个资本。『再……再给我更加粗大的鸡巴。』他紧接着说道。
健壮无比又俊朗帅气的他早在12岁就半引诱半强迫地和好几个班上的女生发生了性关系。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胯下的巨屌经过了青春期的洗礼也变得越发地粗大。自从上了高中以後,洛克就再也没有亲自招惹过女人——思春期的少女们开始一个个主动的送上门来让他干。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全校都知道这个校霸不仅拥有健身运动员般健壮的体魄,更有种马般粗大的阳具。至高三毕业那天,洛克几乎已经操遍了全校的女生,甚至用那根巨屌满足了好几个欠操的男生。
高中毕业,洛克就来到了这个矿场当起了煤矿工人。煤矿队里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於是资格较深的那些矿工就总是拿年轻矿工的屁眼来泄欲。然而没人敢碰洛克,这个肌壮的少年可以很轻易地撂倒那些胆敢靠近他的男人。洛克刚到矿场时,有个中队长试图当着众人的面淫虐洛克的屁眼,宣布自己对这个健壮犊子的所有权。然而结果全非他所料,强壮的洛克将他一击倒地,撕碎了他的牛仔裤,然後活活将他在众人面前操出了浆来。这一天,洛克那惊人的尺寸暴露在了众多矿工的面前,勾起了这一矿场饥渴男人的欲望。之後每天都有矿工主动和洛克搭汕,并奉献出自己的屁眼供这健壮犊子泄欲。
一身青筋暴露的肌肉和一根粗大无比的巨屌,这就是象徵着自己雄性主导地位的绝对标志,洛克一直这麽认为。所以昨晚,当他终於开口向那赤红色的怪物索取礼物时,他首先就想到了这两点,这一直以来让他为所欲为,让他受尽崇拜的两个雄性象徵。
『更多,更多。』『还不够,还要更多。』那赤红怪物裂开了嘴,用异常残忍的笑容来回覆了洛克的请求。
『如你所愿,』它说。如你所愿。
想到这里,洛克如同猛然清醒了一般,立刻开始审视自己那肌肉发达的身躯。
他顿时楞住了。
他全身鼓胀饱满的肌肉,现在居然足足胀大了两倍!原本就异常壮硕的猛男躯体现在间直健壮得不成比例,完全散发出一种浓密而绝对的男人力量!洛克看着自己的躯体,惊呆了。
猛地,他回过神来,急忙向自己的胯下望去。
在他面前是一条惊人的巨龙,在柔软的状态下居然都能达到手腕般的粗细!
巨龙垂吊在洛克木桩般粗壮的双腿之间,摇晃的屌身顺着大腿一直垂吊到了膝盖的高度洛克间直欣喜若狂,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激动得快要停止了。他想像到了待会儿走进矿场时所有矿工目瞪口呆的表情,想像到了他们愈发饥渴的眼神,想像到了全世界的男人对自己的崇拜以及全世界的女人对自己的痴狂。
想到这些,洛克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惊喜而得意的笑容。
整整一个上午,洛克所属的整个矿区几乎完全瘫痪。所有矿工都争先恐後的冲过来围观洛克那巨无霸般的健硕身材,有人赞叹,有人渴望,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是无一不被深深的震惊。矿区的组长,一个名叫杰特的威猛壮汉,不得不拿出教鞭大力咬喝着试图驱散围观的人群,让这些惊异的矿工重新开始工作。
然而走到了洛克的面前时,组长杰特自己也不禁呆住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继续驱散围观的矿工。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洛克,帅气的脸上浮现着一丝痞笑,得意地接受着众人的目光。他知道,一会儿午休的时候,将有一个连的猛男排在自己的面前供自己选择。
「洛克,你小子怎麽练的?什麽速成法一夜之间变成这洋?」
「喂夥计,别太自私了,把秘诀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呗!」
「就是啊,就是啊!」
「洛克你的鸡巴好像也变大了啊!」
「上帝啊!看那牛仔裤里面的形状!」
「噢天啊,你小子是不是咳药了?」
「你磕了什麽药洛克,还有吗?」
「嘿宝贝儿我今晚给你,别做其他约定啊!」
去你的老不死的,这鸡巴今晚上是我的!「「洛克!洛克!」
洛克闭上了双眼,自负而满足的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是的,呼喊他的名字吧。让这令人陶醉的名字响遍所有人的嘴唇。
我将会是英雄般的存在。用肌肉和巨屌轻松地跻身到英雄的行列。
午休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紧琐着。这罪恶的狭小空间里面挤满了十几个赤裸裸的壮汉,汗水让室内的温度持续提升,将这些粗狂的矿工无情地蒸烤着。
然而这十几个壮汉都不介意。事实上,他们是整个矿区最强壮的男人,体质稍弱的那些矿工早就被挤出了门去,根本进不来。这间房间在这个中午,是一个炼狱般的天堂。
洛克大张着双腿,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神情孤傲地看着这十几个赤裸壮汉。
他那一身发达得令人血脉膨胀的肌肉压得沙发吱吱作响,这个巨型猛男使得本来就不大的房间看上去更加的狭小。
洛克的牛仔裤拉链早已被拉开,十几个壮汉都争先恐後地围在洛克的大腿周围。他们推挤着彼此,涨红了眼睛试图挤到一个离洛克比较近的位置。离得最近的三四个猛男现在正丧心病狂地舔吻着洛克那根硕大无比的巨型大屌,亮晶晶的透明口水沾满洛克的庞然大物,这淫荡的景象让煤矿猛男们更加地疯狂。还有一个壮汉被挤压到了沙发的下方,但是他并不介意,反而一边没命地拂掳着自己肿胀充血的肉棍,一边伸长了舌头如痴如醉地舔着洛克那两颗圆硕的巨型卵蛋。
淫乱而满足的哼唧声充斥着整个休息室,洛克尽情地享受着工友们提供给他的肉体服务,并且得意而满足地观看着眼前着糜烂的景观。
屋里大部分的壮硕矿工都碰触不到洛克的巨屌,他们不禁被欲望折磨到神经紧绷。绝望的矿工们索性放弃了那根傲然巨物,开始用手,用嘴,用脸,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与体验洛克的健硕肌肉。
能够抚摸到洛克饱满胸肌的那两个矿工大声地喘着气,将自己的胯部紧贴着沙发的靠背,然後高频率地甩动起了他们的臀部,竟是恬不知耻地利用沙发摩擦起了自己的鸡巴。只有这洋,他们才可以腾出双手尽全力去搓揉及享受眼前那丰盛的猛男胸肌。不一会儿,两个健壮的矿工便已是气喘如牛,抓捏着洛克硕大胸肌的双手竟开始颤抖了起来。几秒之後,他们便各自嚎叫着将十几股淫浆喷射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好几个矿工挤不到洛克的大腿边,只能围绕在洛克的小腿以及脚边,淫欲早已逼得他们口乾舌燥,干咽口水。终於,其中一个壮汉实在是受不了煎熬了,一把抱起洛克那健壮非人的小腿,猛地就把自己那肿胀得疼痛的鸡巴贴到了洛克的腿腱子上。这个壮汉像发情期的公gou一般紧紧地用全身搂住了洛克的小腿,开始上下甩动着臀部,尽情享受着这公gou般的待遇!不一会儿,他的喉咙深处就传来了淫荡的呻吟声,而他的臀部更是像马达般越动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终於,这个壮汉嘶吼着狠命抱住了洛克的小腿,将白色的粘稠液体尽情地洒在了洛克的小腿肌肉上。
其他的壮汉看到了这只公gou淫荡而满足的洋子,早已是蠢蠢欲动。其中一个矿工只能占有洛克的右脚,他毫不犹豫地躺在了地上,大张着自己的双腿,接着双手抓住了洛克的大脚,一把将它狠狠按在了自己的裆部。只见这个赤裸的肌肉壮汉放浪地躺在地板上呻吟着,两只大手直直地伸到了胯下,死命地将洛克的巨大脚掌摁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他淫贱地摇摆着腰身,让洛克的脚掌能够最大限度地摩擦挤压自己的生殖器。几分钟後,这个壮汉猛地向後弓起了背,并且脖颈向後撑着,用臀部和头顶支撑住了整个身体的体重。只见他大张着嘴,圆瞪着双眼,脖子和脸青筋毕露并且涨得通红。他全身颤抖着维持着这个姿势,然而喉咙里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轻微的「咯咯」声。正当他身边的矿工对他的这个姿势干到纳闷的时候,在他臀部下方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滩浑浊的白色淫浆:
原来按在他胯部的大脚掌压迫住了他肉棍中央的尿道,於是他的大量精液只能河流般地缓缓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沾满了他自己的整个阴部,最後划过那两块浑圆的臀肌堆积到了地板上。无意之间,这个淫荡的矿工居然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长达两分钟的高潮。
一个年轻的矿工怎麽都挤不进那疯狂的人群,然而光是看着洛克那身肌肉就已经让他濒临喷射。终於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红着眼睛咬着牙,奋力推开了眼前的几个猛男,冲到了沙发的扶手边,左手猛地朝洛克那线条明显诱人的腹肌按了下去。在触摸到那坚硬而性感的腹肌时,这个年轻矿工似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猛烈的阳刚之气传遍了他的全身。这一个瞬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还没来得及搓揉那迷人的腹肌,一股暖流就直冲向了他的两腿中间。这年轻的矿工,居然在碰触到洛克肌肤的刹那就被这强烈的感官刺激震惊得高潮喷精。
这时,洛克的大腿旁边又是一番光景。接近一个小时被四张淫荡的嘴持续服务着,洛克那种马般的大屌已是肿胀异常,蓄蓄待发。那光滑发亮的圆硕大龟头上面不仅沾满了粘稠的口水,更是簇簇地流淌着洛克大量的前列腺液。持续的充血让那根硕大阳具青筋毕露,而大龟头也被血液给冲涨成了紫红色。那大得像洞穴一般的马眼开始一张一合起来,仿佛在宣告着这个肌肉猛男现在也已是强弩之末。
洛克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的眉头紧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一开一合的马眼。他能够感觉到喷射的时刻已经很接近了,这是他的身体在变异後第一次射精,他不想错过自己喷浆的景象。
不一会儿,洛克的喉咙里传来一声低吼,这个健硕的猛男紧紧地闭起了自己的双眼,又逼着自己将它们睁开,好观看自己的种马大屌射精时的模洋。
只见洛克全身的饱满肌肉忽然大力颤抖起来,两只筋肉粗壮的腿猛地绷得笔直。洞穴般的巨大马眼中忽然爆射出一大股白浆,那场景如同是水龙头突然被打开了一洋。这股白浆的冲击力极大,竟然笔直地飞向了洛克那张帅气的脸。只听哗啦一声,洛克的俊脸就被自己这第一炮淫液喷射得一片粘稠,一片奶白。- 十几个淫荡的矿工都被这个景象震惊了,所以当洛克的第二炮白浆喷射出来时,所有的赤裸猛男都还大张着嘴看着。洛克全身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这第二炮精猛烈地打击在了他的胸口,顿时涂白了那两块雄壮肌腱的大胸肌。
终於,矿工们意识过来发生了什麽。围在洛克大腿边的几个矿工立刻发疯似地将嘴巴凑向了洛克的硕大龟头,饥渴地等待着下一炮雄浆的到来,好好地吃个饱。而看守着洛克壮硕胸肌的那两个矿工更是没命地捏抓着这个猛男的大胸肌,在黏糊滑溜的浆液下揉搓着这两块巨肉,那淫乱无比的触感让射过精的两人瞬间又硬了起来。触摸到腹肌之後便控制不住高潮的那个年轻矿工,在目睹了这史上未有的壮观喷射之後,还没来得及闭起自己那张惊讶的嘴就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
最可怜的是gou一般地用胯部摩擦洛克小腿的那个壮汉,以及将洛克的脚掌按在自己胯部的那个猛男。由於洛克在射精前猛地绷直了双腿,用胯部紧拥小腿的壮汉还没来得及放开双手,就被洛克的小腿带离了地面。接着,双腿绷直的惊人速度让这个壮汉被抛入了空中。惨的是,壮汉的胯部在整个过程中竟是他和洛克之间唯一的支撑点!那力道如同是这个壮汉全身的重量在一秒之中猛地集中打压在他自己的卵蛋和鸡巴上。卵蛋那几乎碎裂的疼痛加上胯部的巨大压力带来的快感,让这个壮汉在空中便全身抽搐地喷出了浓浆。并且在他落地前,这个壮汉已在痛和爽的边缘昏了过去。如果有慢镜头播放,其他的矿工将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空中痛苦扭曲的脸。他在空中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那几欲爆裂的卵蛋,却没有这个时间。他健硕的臀部被高高地抛入空中,看上去竟像是一只在空中等待被操烂屁眼的贱gou。他半充血的鸡巴还没来得及硬起来,就被巨大的压力压迫得射精。白浆伴随着臀部一次次的抽动而一波波地被喷射到空中,那尚还柔软的大屌像高压水管般地将温热的淫液洒向屋里的众人。
而那个在洛克的脚掌下高潮了整整两分钟的猛男,他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洛克在高潮前猛地绷直了腿,相当於狠狠地踢在了这个猛男的鸡巴和卵蛋上。这个猛男被一脚踢了出去,沿着地板滑出将近十米。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已经昏了过去,他甚至还没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卵蛋的极度挤压在让他在高潮前就不省人事,而就在他昏迷过去之後,大股大股的精液就从他的马眼里勇了出来,沾满了他的腹肌,淌了一地的淫糜。
一小时的午休时间过去了,休息室的门被打了开来。洛克第一个衣冠工整地走了出来,神情向往常般地得意和轻蔑,似乎刚才什麽都没有发生似的。一股汗水和精液夹杂的浓郁气息从房间里挥散了出来,那浓密的雄性荷尔蒙几乎可以让人窒息。
休息室里面,十几个赤裸裸的健壮矿工无力地摊趴着,每个人的身上脸上都沾满了浓稠的白浆。他们有的大口喘着气,有的已经昏迷了过去,这一个小时好几次的激烈射精几乎已将他们的力气磨损乾净。
洛克头也不回地朝着矿区走去,心里十分的满意。
看来这个请求是值得的。不,岂止是值得,间直是中奖了。
『这证明我一向都是正确的,』洛克心想。『有了健壮的体魄和粗大的鸡巴,还有什麽能打败我呢?』
小城镇的夜晚非常的宁静,在没有什麽娱乐活动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早早地进入了梦想。整个矿区只有淡淡的虫叫声充斥着整个夜空。
洛克这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在模糊的意识下满意地用双手抚摸着自己那醉人的硕大肌肉,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他想像着今後每天被一群性奴伺候着的生活,并默默地对自己说,明天在矿场上第一个碰触到这根巨屌的男人,将有幸被它干到屁眼开花。
然而,这时的他又怎能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
熊熊的烈火焚烧着四周,一股饥饿而贪婪的肉欲弥漫在火苗的节奏间。洛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立刻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懵住了。
他以为经过了昨晚,就再也不用做这个噩梦了。
洛克面前的火焰忽然向着左右两边败退,让出了一条通道。从深渊般的黑暗中,那个高大健壮的红色怪物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了惊恐的壮硕矿工面前。
『罪人,我们又见面了。』怪物粗狂而诱人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熟悉的残忍微笑。洛克张了张嘴巴,似乎绝望地等待着一个解释,然而震惊过度的喉咙里什麽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无知的人啊,看来你连恶魔都不认识。你已经和我制定了契约,你死後的灵魂将要永恒地服侍於我。』恶魔!洛克的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碧蓝的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恶魔制定了契约!他居然和恶魔制定了契约!这一身强硕的身材,这一条粗肥的鸡巴,代价原来是永久的放逐!
恶魔看着洛克惊恐的俊脸,不禁满意地笑了。他缓缓地弯下了腰,让烈焰般的身体贴近了动弹不得的洛克。
『不用担心,你还有好几十年的时间来享受你的请求。』洛克猛然惊醒过来一般,立刻发疯似地哀求起了眼前的恶魔。
『不!不!噢饶了我吧!我可以弥补!告诉我如何弥补这个错误!』恶魔似乎很享受眼前这个壮汉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这个傲慢自大的猛男终於被恐惧给吓破了胆。他邪笑着盯着洛克的双眼,许久之後缓缓地用充满磁性的诱人语气说出了一个提案。
恶魔的提案。
『看在你如此诚恳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接下来的三个晚上,你需要一直服侍我。而作为回报,我不会强求你在死後来地狱,你将可以获得自由选择的机会。如何?』已是痛哭流涕的洛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赤红恶魔,似乎不敢相信恶魔会给予自己这麽好的一个选择。
只需要三个晚上,就避免永恒的劫难?
恶魔死死盯着洛克的双眼,似笑非笑地吐出另一句话。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从现在开始做一辈子的忏悔,说不定天堂就抉定收留你了。天堂愿意接受的人,我们是不屑於容纳的。』洛克楞了楞,他没想到选择居然多於两个。一辈子的苦力,还是三个晚上的忍耐?这只壮硕的公牛虽然从来不善於思考,但是对这种比较还是可以分辨的。,『我决定服侍你三天。』恶魔的眼中顿时传来一阵接近疯狂的得意。
这四肢发达的猛男显然如同自己预料中一般,轻松就上了当。
猛地一下,恶魔把那双巨大的手按在了洛克强健的肩膀上。不可抗拒的力道瞬间将洛克压倒,这个人类中数一数二的大块头竟毫无准备地双膝跪在了恶魔的面前。诧异的洛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淫骚气息:他的面前豁然就是那块遮盖着恶魔巨屌的黑布!
『给我好好的舔,你这只贱gou!』洛克的耳中一声轰鸣,他间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他,洛克,一个一辈子高高在上的健壮猛男,一个操遍了所经之地男男女女的年轻种马,现在居然要gou一般地舔舐这只恶魔巨屌!
然而他还没有时间去反抗,一阵充满磁性的恶魔耳语便忽然灌入了他的脑中。
『有什麽关系呢?又没人看到。有谁会怀疑你的男人尊严呢?在他们眼里你依然是头肌肉健壮鸡巴肥大的公牛。难道说你宁愿一辈子蹲在屋里求神拜佛?』
这句话顿时粉碎了洛克的抗拒之心。一头健壮无脑的公牛,又怎麽能和恶魔的险恶相抗拒呢。
洛克一咬牙,缓缓地将脸移向了那惊人庞大的巨物。他颤抖着伸出了右手,掀开了面前那块罪恶的黑布。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条比他小腿还粗的赤红巨龙。青筋在巨屌上面盘旋,肥硕多汁的龟头犹如皮球一般巨大,而这还是在疲软状态之下。上帝啊,他无法想像这恐怖的非人类巨屌在充血的情况下将是多麽可怕!
『好好运用你的嘴和舌头吧。』思绪在洛克并不好用的脑袋里急速地转着,这是他最後的反悔机会。他设想了一下自己的退路,一辈子的赎罪,那将是件多麽艰辛的苦力啊!
有间单的捷径不走而选择更加泥泞的道路,谁会做这样的决定呢?
洛克闭上了双眼,张大了自己的嘴巴,伸出了舌头,朝着恶魔那根肥硕粗狂的大屌卖力地舔了下去。
顿时,一股沈重的呻吟声从恶魔的喉咙里传出。洛克让自己不要去想,双手抱住面前那根肉柱开始上下舔舐起来。
『再卖力一点臭小子,我没爽到你是离不开这里的。』饱满鲜红的巨型龟头上,那一开一合的马眼开始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淫汁。恶魔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得意地看着眼前跪在自己眼前的健壮猛男。他知道,现在还只是想要快点结束噩梦的猛男,很快就会恬不知耻地享受这个天堂般的地狱了。
透明的淫汁顺着青筋毕露的粗肥大鸡巴缓缓流下,一直流进了洛克的嘴里。
渐渐地,洛克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恶魔的淫汁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现在处在多麽危险的环境里:他离永世的劫难只有一步之遥。
时间在噩梦里似乎失去了意义,洛克早已忘记了自己舔舐眼前的巨屌已有多久。事实上,就算他想要努力地记下时间,现在的他在吞下了大量恶魔淫汁以後早已神智模糊。
更重要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开始享受起了自己对这根巨屌的服务,在不知不觉中他逐渐感觉异常的饥渴,对恶魔巨棍的抚弄也开始变得格外的疯狂。他用自己那两坨健壮无比的饱满胸肌紧贴着恶魔的大肉棍,上下的摩擦着,居然主动让恶魔操起了自己的胸肌!更要命的是,他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低声呻吟。
是恶魔的屌汁让他变得淫荡吗?又或许,人类就是如此下贱,在折磨中学会适应,又再适应中找到快感?
『加把力,你这淫荡的公牛。』洛克顺从地把整个胸腹都贴到了恶魔的巨柱上面,两只胳膊环抱着那颗大龟头。丰满的嘴唇一口罩住了恶魔的马眼,舌头不停地挑逗着恶魔马眼内部的嫩肉,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满足恶魔以及自己的欲望。恶魔不仅发出了一声低吼。
『哦你这个贱货,再努力一点!』洛克立刻开始如蛇一般地扭动起了腰身,只见一个健壮如牛的肌肉猛男正紧紧怀抱着一根巨大肉柱,身体上下波浪形地扭动了起来,那浑圆坚挺的臀部更是因为腰身的扭动而不断前凹後翘,间直是失去了尊严般地淫荡。猛男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几近幸福的呻吟,他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可耻。
『把你的手指插进你那欠干的骚屁眼!』洛克乖乖地听话了,事实上现在的他除了淫欲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思考能力。
他大张着筋肉饱胀的双腿,在那圆硕坚挺的双臀之间,粉嫩的肉穴被暴露在了炽热的空气中。洛克的双手划过自己全身的鼓胀肌肉,滑到了自己的双臀中间,不假思索地将两根中指同时插入了自己的屁眼!
顿时,疼痛和不这让这个筋肉壮汉全身一颤,然而一种异样的快感迅速地打垮了他,使得他反而更加地饥渴和疯狂。他不知羞耻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一面又用力地将自己的肥硕胸肌蹭擦着恶魔的粗壮肉柱,两根中指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抽插了起来,居然毫无顾虑地干起了自己的屁眼。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粘稠透明的穴水不停地从洛克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松弛的屁眼中涌了出来。这时的健壮矿工已是饱胀着大鸡巴,任由自己的前列腺液无穷无尽地从龟头滑落下来。
『把更多的手指塞进你的屁眼!』洛克再次照做了,他已经只能用一堆淫靡的肌肉来形容。只见这头壮牛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双手另外四根手指插入了自己已然盛开的屁眼,一声淫荡的呻吟立刻从他的嗓子里传了出来。顿时,大股大股的穴水肉汁从洛克的骚屁眼里滚涌了出来,而这个壮汉的龟头在这个时候猛地一翘,竟是扑赤扑赤地碰射出了大量的白浆。
恶魔得意的笑了。『是的,被自己的手指挖屁眼挖到喷浆,这是第一步。』
『继续服侍我的鸡巴,把你的屁股给我用力搬开,让我用手指来满足你。』洛克又一次乖乖地从屁眼里拔出了自己的双手,用力地将自己两块健壮的臀肉给摆了开来。流淌着淫荡肉液的屁眼早已经不能闭上,呼吸般地一张一合,似乎等待着某个庞然大物的入侵。
恶魔伸出了自己的中指,那非人类的手指犹如洛克的大屌般粗大。这根邪恶的手指可以轻松地捅穿洛克的淫肠,甚至捣烂他所有的内脏;它可以让洛克的括约肌永久性地断裂,可以将整个肠道撑至爆裂。
然而,这是在梦里。这个年轻健壮的矿工理应会感觉到他应有的痛苦,然而失去理智的他却只会因此而产生更大的快感。至於肉体上的残忍辱虐,噩梦醒来时就都会消失。
那根粗大无比的中指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洛克的体内。健壮的公牛没命地吼叫起来,俊脸也因为极端的快感而幸福地扭曲。大量的穴水被手指给挤压出了公牛的体外,而那根粗壮的公牛大屌也在瞬间喷发,毫不停歇地喷射出一股股的浑浊浓汁。洛克全身的肌肉发疯似的颤抖了起来,更是用尽全力抱住了眼前的恶魔巨柱,那两块肥硕的胸肌因为全身的颤抖而开始高频率地摩擦起了恶魔龟头底端的敏感嫩肉恶魔的呼吸随着洛克的摩擦而变得浑浊起来,他也随之开始用手指操起了洛克那可怜的屁眼!只见矿工的肠肉被一次次地拉出了他的体外,又一次次地连带着被塞了回去,这强烈的快感让洛克发出撕心裂肺的淫叫声,更是让他的大龟头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一次又一次连续地喷射出了白色浓浆!
终於,恶魔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巨吼,那火焰般红肿的硕大龟头猛地一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白色粘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射到了炽热的天空中,再如同流星雨一般落下,覆盖在这被诅咒的领域。与此同时,恶魔狠狠地将整根手指从洛克的屁眼中拔了出来,洛克瞪大了双眼长大了嘴,在无法形容的快感当中达到了人生中最震撼的高潮。淫荡的穴水如同洪流一般从那大张的屁眼里喷勇了出来,而精液更是如同水柱一般不听地喷洒着,竟是让这健硕公牛如同触电般地全身抽搐。
一段仿似漫长的高潮之後,洛克立刻就失去了意识。隐约中,他可以听到恶魔邪恶的笑声,似乎预言着自己永恒的不幸。
清晨,鸟鸣声伴随着缕缕阳光,从窗口窜进了房间。洛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任何的东西。
随着意识慢慢的苏醒,这个健硕的矿工开始片段式地回忆起了昨晚那淫乱的噩梦。这时的他应当十分的惊恐,甚至对未来感到非常不安,但是早晨的薄弱意识消弱了他的危机感,让他只是觉得那个梦境似真似幻,不可置信。
然而,这种想法立刻被打碎了。
洛克猛地睁开双眼,因为他突然发现了自己正趴在床上。要知道,他从来不趴着睡觉。更加意外的是,自己居然以双膝和胸腹为支点,高高地翘起了那健硕浑圆的屁股,这个姿势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晨起姿态。
洛克挣紮着想要爬起来,但是雄壮躯体的蠕动让他感觉到了另一种异样:他猛地感觉从自己的屁眼处传来了热辣辣的刺痛感。
恐惧和惊讶之中,洛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向着自己双臀中央摸索着,试图碰触自己的肉穴,探索到底发生了什麽。手指顺着健壮的大腿肌肉滑行,整个大腿和双臀上竟是沾满了浓稠的粘液。
在接触到自己屁眼那一个刹那,洛克差点惊呼起来:自己那可怜的肛门正如同一个风口般大张着,肛唇早已经饱胀充血,柔软的肠肉从屁眼内外翻了出来!
更要命的是,手指按在这惨烈的屁眼上时,自己那根硕大的巨屌居然情不自禁地肿胀了起来。
难道说,昨夜的梦境竟然是真的?!
睡意尚浓的壮硕矿工心中浮现出了一丝恐惧,然而肛门处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很快便俘虏了他的理智,洛克开始抚摸起了自己曝露在外的直肠嫩肉,一面竟轻声哼唧了起来。
初生的阳光从窗口斜打进了洛克的卧室,勾勒出一副充满了雄性欲望的画面。
只见一个健壮如牛的猛男全身赤条条地趴跪在自己的床上,侧着的俊脸神情痛苦地深埋在枕头里,眉头紧皱而唇齿微张。壮汉全身上下鼓胀异常的硕大肌肉几乎要撑破自己的皮肤爆裂开来,粗大的青筋在皮肤下随着壮汉自己的用力而凸显着。
这个猛男雄厚的大胸肌紧贴着床单,然而那精干的腰部却几乎是九十度垂直向着天花板翘曲,惊人的柔软度令人咋舌。两块圆硕饱满的壮臀从窄腰根部凸翘出来,大幅度劈开的壮硕大腿令双臀中间暴张的肛门曝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猛男轻轻地发出淫荡的哼唧声,两条筋肉结紮的壮臂从自己身体下方向後伸去,双手的手指玩抚着自己鲜嫩多汁的肉穴。一张一合的肉穴在双手的刺激下不断向外流出粘稠的穴水,仿若一朵极度需要被安抚的花蕾,朝着天空绽放而祈求着。
在半睡半醒中,洛克没有节制地揉按着自己屁眼和肠道尾部的嫩肉竟有一个小时。这整个过程中,他那傲人的粗大鸡巴一直是青筋毕露地肿胀着,马眼一张一合地持续流淌着透明的淫液。终於,洛克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处突然传来一阵痉挛般的快感。这股快感让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吼叫了起来,双腿瞬间绷紧,让自己跳动的屁眼被擡得更高,紧接着便是大股大股奶白色的雄浆从他的巨屌里爆射在了自己的床单上。是的,这个健壮无比的猛男仅仅靠揉搓自己的屁眼,就在真空状态下爽到喷浆。
一阵抽搐之後,大汗淋漓的洛克垮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大声地喘着粗气。此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欲望满足过後强烈的自责感让他无地是从。
他,一个呼风唤雨的猛男,拥有雄壮身躯和粗肥大屌的他,居然沦落到扣自己屁眼至射精的份上!
洛克闭上眼睛大声喘着气,脑中却是思绪横飞。羞耻和失落最终汇聚成了一股强烈的愤怒,洛克猛地睁开双眼,怒吼一声,一拳打在了窗边的木质床头柜上。
只听砰的一声,床头柜便碎成了好几块。
整整一个上午,一反常态的洛克使得周围那些馋涎他巨屌的淫贱矿工不敢上前搭话。洛克闷头干着自己分内的活,眉头紧皱,双眼几欲喷出火花,硬生生地吓退了一批前来主动奉献屁眼的猛男。
然而,男人的欲望总是会迫使一部份的壮汉去铤而走险,他们会暂时失去理性,爲了能够得到满足不顾一切後果。
「嘿,哥们儿,一会儿咱爽一下呗。」
洛克听到这个声音,慢慢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满脸胡腮的威猛壮汉坏笑着站在自己身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浓眉大眼不仅透露出阳刚之气,更是透露出雄性特有的诱惑。
这时的洛克由於早上和昨晚的经历心情非常的暴躁,现在的他极有可能一拳打在对方的肚子上,震裂对方的腹肌,击裂对方的内脏。要是碰上他平常就烦厌的人,他说不定会一个右勾拳狠狠捶进对方的胯部,瞬间破掉对方的蛋,爆掉对方的卵,让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来烦自己。
然而面前这个壮汉却还是勾起了洛克的淫欲。这家夥名叫汤姆,一直是洛克最喜欢操的男人之一。汤姆不像其他那些欠操又怕痛得贱货,每次被洛克干他总是如雄狮一般勇猛,就算是屁眼炸裂也始终保持着阳刚的姿态。
「午休的时候,去喷泉後面的小屋等我。」
汤姆朝着洛克淫邪地笑了笑,转头干活去了。
矿地上坐落着一个很大的喷泉,它的作用一直让人很费解。矿场的领导们似乎认为它可以让劳累过後的矿工们放松一下,然而它唯一的实际作用是让这些欲求不满的猛男们脱光了衣服在水里洗澡,并且在众目睽睽下搓揉自己的傲人雄躯。
运气好的话会有其他的猛男过来搭汕,那麽这天晚上的性生活就有着落了。
喷泉的後面有一间小屋,这间小屋原本的作用是供喷泉管理员休息用的。然而现在它唯一的作用却是让那些等不到下班回家的矿工们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好好地满足彼此的屁眼和鸡巴。
当洛克走进这个小屋时,雄壮的汤姆依然赤裸裸地站在了物里看着他。汤姆如同一头狮子般的健壮,并且全身上下布满了绒毛,手感非常的好。洛克最享受的性经验之一便是奋力抓住汤姆那壮硕多毛的多汁大胸肌,把他按倒在地然後操翻他的屁眼。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汤姆大幅度地全身晃动,然而肥硕的胸肌被洛克死死地抓住让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屁眼被插到流浆,看着自己的精液活活被干出来,一波接着一波,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更重要的是,这个淫荡的壮汉疯狂地热爱着这羞耻的感觉。他经常幻想着自己是头奶牛,需要靠一根粗肥的肉棍插入穴内来分泌乳汁。哪一天他的奶不被从卵蛋里撤底榨乾,他就会全身不自在。
而此时此刻,这个壮汉一刻也不等,直接转过了身去,双膝跪地,两只大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後,掰开了自己那健硕而多毛的屁股。日积月累的插入让这个猛男的屁眼呈现出淫荡的褐红色,在两块壮硕臀肉中间蠕动着,等待着被一根大屌狠狠地撑开。
汤姆翘起了自己的浪臀,转过头来便对着洛克低吼:「你他妈还等什麽,快把我生生干出浆吧!」
洛克的鼻息开始沈重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巨屌正在蠢蠢欲动。眼前这个男人的引诱让他无法再克制自己。
猛地,洛克扯开了自己的皮带,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屌直直地蹦了出来。洛克两步跨到了汤姆的身後,右手扶住了自己的惊人巨屌,左手一把抓住了汤姆的壮臀,把龟头顶在了汤姆的肉穴上。
此刻,被干过无数次的汤姆才觉察出异常来。他感觉到洛克的龟头今天是异常的硕大,紧贴着自己屁眼的龟头如同皮球般地肿胀。汤姆心中顿时出现一丝恐慌,他平生头一次感到一丝後悔。
「夥计,等等……」
然而此刻的洛克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待发。汤姆突然的犹豫让他本来就不爽的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火。昨晚和今早的经历让洛克现在非常渴望证明自己的雄风,而这种犹豫间直如同实在否定他的雄性魅力。这股莫名的怒火在瞬间支配了洛克,他双手用力抓住了汤姆那多毛的壮实臀肉,竟是毫无顾虑地将那骇人尺寸的粗大鸡巴整根贯进了汤姆的肉穴!
对於可怜的汤姆来说,这个後果是悲居的。只见这个多毛猛男猛地瞪大了双眼,眼角几欲迸裂,还没来得及惨叫出声,就被怒火中烧的洛克爆了肛。强烈的痛楚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喉咙更是只能发出低沈的咯咯声,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洛克顺利地将整根巨屌捅进了汤姆的屁眼,立刻感觉到鸡巴被肠肉紧紧包围的快感。他没有料想到,自己的大鸡巴变得更加粗大也意味着别人的肠道将把自己裹得更紧。这种紧实的感觉让他不禁爽得轻呼出声。
於是,洛克不管不顾汤姆的死活,狠狠地将那一阵条巨物从汤姆的屁眼里连根拔了出来!只见大团的肠肉随着大鸡巴的抽离被硬生生地扯出了壮汉那久经沙场的屁眼,而可怜的汤姆连哼都没哼就直接晕了过去。
但是洛克还远远没有结束。看到了汤姆如此的不堪一击,洛克心里竟然再次升起了一团无名火。一个黑暗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要把眼前这个贱货给操残。
这个被愤怒和欲望支配的健壮矿工抡起了自己那庞大的巨屌,开始连根抽插起了眼前那惨不忍睹的屁眼!才四五个来回,汤姆那可悲的肉穴里便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穴水,而汤姆胯下的大屌也破纪录地在最短时间里纯凭被操的快感射出了粘稠的白浆。可惜的是,这时的汤姆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洛克的抽插开始越发地狠命,他红着双眼目睹着眼前这个给自己带来过很多次满足的肉穴被操变了形。屁眼里一次次流出了淫荡酱汁越发促进了洛克的欲望,他低吼着甩动腰身,身下那可怜的威猛壮汉早已被多次干出了精,壮汉那赖以愉悦的肉穴已经被摧残成了一堆烂肉。
一个小时之後,汤姆的奶浆早已被榨乾,两颗原本饱满圆硕的卵蛋被干到乾瘪。讽刺的是,这种情况正是这个壮汉自己梦寐以求的。而他的屁眼,那给予他最大快感的屁眼,已经被洛克操成了一片肉酱。
洛克在狂抽猛插了一个小时之後,终於一声怒吼,狠狠地把那根巨屌埋进了汤姆的肠道深处,扑赤扑赤地喷射着浓浆,灌满了这个凄惨壮汉的内部。精疲力尽的洛克将那可怕地大屌拔出了汤姆的身体,大股大股血液,穴水以及精液的混合液体从汤姆那个再也不可能闭不上的屁眼里喷勇了出来,流了一地从欲望和愤怒中逐渐苏醒过来的洛克,不禁被眼前的惨状给震慑住了。看着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壮汉,看着他那被自己的巨屌撕成了碎肉渣的肛门,看着由於再也没有括约肌的约束而轻松溢出了体外并且摊了一地的肠子,洛克猛地意识到事情可能闹大了。
一阵恐惧袭遍了洛克的全身,他猛地抓起了自己衣裤,迅速地换了进去,然後夺门而逃。
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汤姆已经被操成了植物人,或是被干得精神失常,那洋他就不可能指控自己了,洛克想。早知道就再用力一点把那个贱货给操死得了,省的自己现在这麽担心。可惜现在再退回小屋去已经晚了,那洋做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
这个工地上以前出现过这洋的事情,事实上每年都有好几例这洋的事情。新来的年轻壮男们被一群兽欲大发的矿工干穿肠道甚至干破肚皮的惨案年年发生;
两年前一个中队长在操一个壮汉嘴的时候太过用力,竟然活生生用龟头撞碎了壮汉的後鼻骨,整根大屌插进了壮汉的大脑,硬是把脑浆从鼻子里干了出来。连续喷浆二十多次导致卵蛋爆裂的,把警用电击棒插入自己屁眼却失手活活把自己从里至外烤熟的,用吸尘器服侍自己的鸡巴结果把整根鸡巴连根拔断的,甚至是吸屌吸到被精液活活呛死的:这个工地上不乏充满着危险欲望的猛男,因为强烈的淫欲而断送性命的男人在这里并不稀奇,因此当地警方对此也并不在意。
正因为这洋,当洛克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矿区时,他已经安下了心来。
相反的,狠狠地发泄了一番之後,洛克觉得自己本来暴躁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汤姆啊汤姆,怪只怪你自己是个贱货,洛克心里默默地想。只可惜一个非常诱人的肉体被操烂了,看来以後得再物色新的人选了。
又是一个夜晚,这个晚上洛克很早就睡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中午将一个肌肉壮汉的肠子操出了体外的经验,以及这次经验可能给自己带来的後果。回想到那血腥而淫乱的场面,这个健硕的矿工在後怕之余更多的却是一种驾驭肉体之上的兴奋。
由於白天这麽刺激的经历,洛克几乎完全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在梦境里发生的事情。但是不要紧,他很快就会记起来的。
『小子,又回来服侍我了。』洛克猛地睁开了双眼,这充满磁性却又异常邪恶的声音让他难以忘怀。健壮的矿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眼前的景象让他轻易地想起了前一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恐惧吞噬着他的意识。
『不,不要,不要……』全身赤红而健硕的巨型恶魔站在洛克的面前,胯下那沾满淫腥味的黑布下浮现出一个大得恐怖的轮廓:「少废话,给我舔。『洛克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绝望之中只能服从。他颤抖地跪在了地上,如同一只肌壮的公gou一般爬到了恶魔的脚下,双手顺着恶魔那粗壮无比的两条腿摸了上去,掀开了那一块黑布。一条狰狞的巨龙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他闭上了双眼,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朝着那皮球般大小的紫红色诱人龟头迎了上去。在绝望中,人们爲了生存,必须要打破一些原有的规则,然後学会接受新的规则。新的规则建立起来後,人们会学着去享受它,去享受那些曾经被自己痛恨或鄙视的种种。这是我们这应新环境的方法,没有了它人类不可能存活下来。不只是人类,只要是生灵就逃脱不了这个规则:我们有了适应力才能够存在而持久,但是适应力本身就从根本上否定了永恒的可能性。洛克卖力地舔吸着恶魔的粗大赤屌,恶魔的喉咙里传来阵阵愉悦的哼几声。这样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在时间概念完全混淆的噩梦空间里,渐渐地洛克的记忆被这个行为完全支配了。他现在只能想起如何依靠吸屌去取悦一个恶魔,其他的所有经验全部如同云烟般消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洛克的意识开始呈现片段状态,恶魔巨屌中分泌出来的淫液更是让他的理智完全扭曲。只见这个身材魁梧的肌肉矿工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用嘴脸摩擦着恶魔的巨屌,表情十分的饥渴。更夸张的是,这个赤裸的猛男正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壮硕双臀,恶魔的一根粗长手指正插在壮汉暴露出来的鲜嫩屁眼里。随着手指在屁眼里蠕动,大股大股的穴水喷涌了出来,每一次的喷涌都伴随着洛克淫荡的低呼声。『看来你小子已经很习惯屁眼被插了嘛。』恶魔邪笑着,眼前这个壮汉已经被自己完全地征服了,他正得意地欣赏着这个场景。
又过去一段不能衡量的时间,洛克已经接近疯狂地扭动着自己威猛的身躯,淫秽下贱的乞求不停地从他的喉咙里蹦出来。
『干……干我……用这根大屌干我……求你……干我……』这时的洛克眼望着面前那惊人的恶魔肉柱,心中的欲望已然扭曲。他渴望能够得到这样一根大得变态的鸡巴,因为他已经把这根鸡巴和绝对的力量联系到了一起。他崇拜着眼前的赤红大屌,用自己的身体膜拜着它,欲望不受控制地在他的体内和心里乱撞。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拥有这种绝对的暴力,但是现在唯一得到这根肉柱的方法就是让它猛力地贯入自己的体内,让它瞬间成为自己肠道中的一部份。
在洛克此时破碎的意识中,只要能得到这根肉柱,粉身碎骨他在所不辞。
恶魔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满意而残忍的笑容。他会毫不留情地干烂这个猛男的屁眼的,在这个地狱般的噩梦里,被撕裂的肉体会慢慢地复原,这意味着对这个贱货永恒的折磨,也意味着自己永恒的享用。
此时眼神迷离,口水直淌的洛克已经平躺在了炽热的地上,两根粗壮的胳膊抱住了自己那两条筋肉粗大的腿,淫荡地将自己一张一合的诱人肉穴向着天空曝露了出来。
他要将自己献给眼前的神,这根代表着世间一切的赤红大屌。能够被它贯穿是自己平生最大的荣幸。
恶魔从容地把那篮球大小的庞大龟头抵在了洛克圆硕的双臀中间,景象更是夸张而惊人。洛克注视着这根比自己腰还要粗的硕大肉柱,感受着几乎和自己胯骨一样庞大的龟头,心中想到的却只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他完全不去考虑这麽可怕的肉柱怎麽可能进入自己的体内,也毫不担心自己的整个身体将会被这令人发指的粗屌给干开来,事实上就算他现在有限的脑力可以预想到自己肠穿肚烂的情景,这个肌肉猛男在此刻也只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这样的命运。
『插,插爆我……插爆我的屁眼……』於是,恶魔答应了他的请求。惨无人道的巨型大屌缓慢却不可阻挠地缓缓进入了壮汉的体内,轻松地撕裂了那柔软的括约肌,肌腱矿工立刻开始惨烈地吼叫了起来。洛克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青筋浮现在了皮肤上,两眼圆瞪到眼角呲裂,但是叫声中的愉悦感却压过了痛楚。
只听一声清脆的闷响,壮汉的胯骨竟然生生被那非人般残忍的巨型肉柱挤压到迸裂!洛克瞪着眼睛全身抽搐了起来,血液伴随着穴水从肉穴中绽放了开来,与此同时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从洛克的大屌顶端喷射到了他自己那健壮的身上。
瞬间内,被巨型恶魔肉柱崩裂的胯骨迳自癒合了,可是随着恶魔的再一次推进,竟然再一次迸裂了开来。可怜的矿工就在这非人的待遇中尚未完成第一次的射精,就再一次达到高潮。他得要习惯盆骨崩裂的感觉,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着恶魔的抽插这个肌肉猛男的盆骨将持续不断地断裂,持续不断地癒合,持续不断地让洛克欲仙欲死而又痛苦万分。
随着恶魔肉柱进一步插入洛克的肠道,洛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肌腱细窄的腰腹胀大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愉悦和痛苦而扭曲抽搐着,但是却不愿意放弃眼前这无比淫荡的一幕: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篮球大小的硕大龟头在自己的肠道中一贯而入,缓慢前进。事实上,恶魔的那根惊人巨柱比自己的腰还要粗,这个肌肉壮汉毫无疑问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是铁定被整截整截撑爆了,因为健硕的腰腹如同气球般膨胀了起来,没有人类的肠道可以有这种伸展力。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伴随着盆骨持续崩裂的剧痛,让这个猛男嘶哑地呻吟着一次次的喷射出了雄浆。
恶魔继续用力抓住了洛克那壮硕的双臀,将胯下的巨柱迳自推得更深。
可怜的肌肉壮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壮硕的肉体在这个噩梦里完全被摧毁,心中的淫欲却是毫不罢休地越积越满。他感觉到恶魔的龟头现在已经顶进了自己的胃,这种异样的快感伴随着精神上难以置信的打击,让他吼叫着继续喷精,那对圆硕的卵蛋完全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
『上帝啊……上帝啊!我的……干……』接下来,恶魔邪笑着继续耸动臀部,竟然将那骇人的肉柱捅进了洛克的食道!此时整根巨屌都深深地埋没在了猛男的体内,洛克碧蓝的双眼早已迷离不堪,眼泪鼻涕和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淌着,嘴中喃喃重复着一些淫秽的词语。在模糊的意识中,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根硕大的恶魔鸡巴贯穿了身体,他的肠子,胃,乃至食道都已经被撑破。而这样的想法竟然让他感到无比地兴奋,奶浆不停地从他自己的傲人大屌中流出来。
终於,恶魔突然一声低吼,牢牢地将胯下这头健壮的贱gou一把抓住,低沈而邪恶的怒吼充斥着整个梦境。洛克猛地觉得後头一紧,似乎有大量的液体突然勇上了自己的喉咙,他哇地一声呛出了声,大股大股炽热而乳白的恶魔淫浆立刻从他的嘴鼻中喷射了出来!
而壮硕矿工在这个淫乱的时刻却只能在欲望的顶端颤抖,一次一次地陪伴着恶魔喷射出浓稠的精液,这痛苦却又极爽的梦境似乎怎麽也到不了头。一次次的高潮中,洛克模糊的意识里竟然出现了自己在白天插爆汤姆屁眼的场景,想必自己现在的骚样比汤姆还更胜一筹。
这难道是讽刺吗,亦或是罪与罚迅速的轮回。
洛克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眼,慵懒地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动静。
又是一个清晨,阳光还是那麽积极地照映在这个健硕猛男赤裸的身躯上。这个肌肉发达的躯体上沾满了浑浊的,乳白的,透明的各种粘稠浆汁,随着洛克起伏的胸膛这些液体慢慢滑落到了已经被浸湿的床单上。
半晌後,洛克用自己稍带颤抖的双手开始抚摸起了自己的躯体。他回想着昨天夜里被恶魔撕裂肠道的情景,带着些许恐惧些许期待,似乎想用自己的双手在肉体上求证一下。双手滑过两块硕大的胸肌,拂过八块健全坚硬的腹肌,洛克稍微松了一口气,却同时在心中浮现出那麽零星的一点失落。
在失落一些什麽呢?
壮硕的矿工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两条粗壮的腿大大地劈开,树干般健壮的手臂和粗犷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这个时候已经碰触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暴露出来的肉穴。洛克猛地一楞。
是的,全身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只有这个被无比粗大的肉柱反复抽插一宿的屁眼,终究是难逃一难。这个已经习惯了被干而进化得荒淫的屁眼一张一合地在空气中呼吸着,竟然迳自在无刺激的情况下分泌着透明的闰滑剂!屁眼周围的皮肤和肌肉经过无数次的收缩拉扯已经练就了强大的韧性,可以说爲了接纳各式各样物体的抽插做好了充分准备。最重要的是,这个屁眼附近的嫩肉以及被一次次撑至变形的肠壁也适应了被操了命运,在这周围的神经结构已经起了变化。不久後,洛克将会惊恐地发现,对於现在的他来说,被别人操翻屁眼已经比操别人的屁眼要更爽了。
躺在床上的壮汉一咬牙,狠狠将自己的整个拳头塞进了那被蹂躏了一宿的松弛屁眼里面。瞬时,巨大的快感让他失声淫叫了出来。
今天的工地上人心惶惶,平时盯着洛克健硕的身材流口水那些壮汉在今天都收敛很多。
据说,昨天在喷泉後面的小屋里,一个名叫汤姆的壮汉被傍晚查班的警卫发现了。发现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壮汉整条肠子都从屁眼流出了体外,而两块健硕的臀肌中间赫然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括约肌早就被撕裂成了碎肉。工地上的矿工们交头结尾地讨论着,好像这个壮汉这次运气好,检回一条命,但是已经精神崩馈了。醒来之後的他不仅大小便完全失禁,一直瞪着双眼留口水,更夸张的是他现在看到什麽都想往自己的屁眼里面塞。
「喂,洛克,中饭过後来我办公室一下,这个月的房租手续你还欠着呢。」
说话的是这个矿区的组长,杰特。杰特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向来都很严肃,所以虽然他拥有布满酪腮胡渣的粗犷俊脸以及全身古铜色的健硕肌肉,这麽可口的美味却从来没有矿工敢上前搭汕。这个高大威猛的壮年汉子全身上下散发着男人味,洛克垂涎他已经很久了。然而不仅是其他的矿工,就连洛克在杰特面前也不敢越池半步:杰特可是空手道黑带的前运动员,更何况作为这个矿区的组长掌握着直接联系到每个矿工日常生活的大小事项。大胆上前请求被他干的矿工一向是毫不留情地被扣工资,而试图想要干他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不仅被扣工资,还会立刻折断一只手或者肋骨。
所以当杰特上来告知洛克的时候,洛克倒是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充斥着雄性生物的环境里,弱肉强食是很正常的道理,没人会因为屈服於强者而丢失尊严,因为那只说明自己还不够强。
午饭过後,洛克来到了杰特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就是一间矿场边上的小屋,不过由於文件都放在这里所以这件小屋却也造得非常坚固。
「杰特,找我啊。」
「哦,是啊。在文件上签个字,这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费。」
洛克接过了文件,正准备签字,忽然停下来了。
「喂,杰特,不对吧?一千美元?」
杰特耸了耸肩膀。
「别问我,我就是个组长。大家的房租这个月都涨了,我的也是。」
洛克皱着眉头,撇了撇嘴,把字给签了。
「别慌,还有呢,这里。」
洛克再次接过一张纸,这次他猛地叫嚷了起来。
「开什麽玩笑,你他妈玩儿我呢杰特?!这五千美元是什麽?」
「小子,上个月你把新来那小子操脱肛的事儿,怎麽,医疗费还想让组上出?」
杰特的脸瞬时就阴沈了下来。他对洛克的品行早有不满了,这家夥每次出事作为组长的他都硬遮过去了,以避免上级进一步的审问。这些年来自然累积了不少的无名火。
洛克一楞,顿时意识到在组长面前不能太放肆。他立刻挤出一个灿烂的大男孩笑容。
「不是,杰特,我这个月开销很紧,下个月吧,下个月补上。」
杰特的脸色更加的阴沈。
「医疗费等得了吗?你的意思是要我从自己的工资里拿五千美元出来为你还债?」
洛克看着杰特的脸色,心中一慌,立刻笑得更加甜美。
「别这样杰特,组里不是还有些钱吗,就是爲了帮我们应急的呀……」
「少废话!组上的基金不是爲了给你善後用的。你小子管不住自己的鸡巴难道组上还帮你负责?!」
洛克看着眼前越来越愤怒的杰特,不禁有点害怕。照这个趋势下去,自己身上难免不断根骨头。
「杰特,杰特,听我说,是我的错给组里添麻烦了,你先消气……」
杰特瞪着洛克那张惶恐的俊脸,心中不禁叹了口气。照理来说,以洛克这恶劣的品行早该被开除了,但是每次这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一求饶,看着那一脸的灿烂笑容,杰特就狠不下心去处理他。何况,留他在工地上也不是没有好处。管理近百个矿工并不容易,只要一转身他们就会出状况。有洛克这个小霸王吸引其他矿工的注意力倒是有助於杰特管理这些人,以这小家夥有限的智商反正也不会真闹出什麽大事儿来。
这时,洛克脑子里想的可完全是另外的事情。爲了逃掉这五千美元的罚金他现在可是绞尽了脑汁,一方面拼命想从杰特阴沈的表情里找到一些可以运用的东西。忽然,他似乎从杰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点什麽信息。
对啊,怎麽没想到呢。这个组长爲了不牵扯到工作上的麻烦,硬是不和自己的手下发生关系,想必早就憋慌了吧。何不从这里下手试试?大不了断根肋骨,也比五千美元来得好。
洛克这麽想着,咽了口口水,慢慢地靠近了凝视着自己的组长。
「拜托了杰特,我现在真是没钱。帮我个忙吧,你要任何条件,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杰特猛地一楞,眼前这健壮小夥惶恐却带着挑逗的表情让他瞬间思绪横飞。
是啊,说实话早就憋到不行了。而眼前这个帅气健硕的小夥,自从他来到了工地,自己不止一次幻想着狠力操他的嘴而手淫。犯下这麽多错误还继续留他在岗位上,多少也有些这方面的原因吧。
这时洛克趁着杰特发呆的瞬间蹲了下来,并且将手搭在了杰特的大腿上。他从杰特发楞的表情中已经看出来了:胜算很大,趁胜追击!
「嘿夥计,不想操我的嘴吗?我会好好服侍你的,实际上我想吃你的屌也很久了。」
杰特又是一楞,没想到洛克这麽露骨地说出来。一不留神之间,这个小夥的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从手掌传来的温度散发着情欲的感觉,杰特感觉到血液不受控制地向着胯下流去。忽然,组长一扫惊讶的表情,一股充满野性的笑容浮现在了他的嘴角。
「好吧,算你赢。好好服侍我,我满意了那五千美元就从我工资里扣吧。」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被窗帘挡住的窗护後面,些许阳光渗了进来,描绘出两个健硕男人淫靡的身影。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壮汉上身穿着工作服,下身却是赤裸着,除了一双袜子之外一丝不挂。胯下一根异常粗大的巨屌耸立在健硕的两条大腿中间,两颗肿胀圆硕的大卵蛋随着呼吸轻微颤抖着。中年壮汉的面前,一个金发碧眼的健硕猛男双膝着地跪在椅子前面,猛男肌健的上身赤裸着,牛仔裤的拉链敞开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庞然大物从胯下探出了身子。只见这个健硕的年轻种马一手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握住了中年壮汉的粗大阳具,金发猛男的嘴正努力想要吞下壮汉那颗肥硕的大龟头。透明而晶莹透亮的一缕唾液从猛男的嘴角顺着壮汉巨屌上怒张的血管流了下来,在丝丝阳光下闪闪发光。
屋内,两个男人沈重的喘息声和喉咙底部传来的轻微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
壮汉慢慢把右手放到了年轻猛男的後脑勺,轻轻拂按着他的头。
「对,就是这样。乖,就是这样洛克。啊,啊!你真棒孩子。」
健硕的壮汉那嘶哑深沈的低声淫语似乎恶魔呓语般回荡在房间的四壁,跪在他面前那服侍着他的年轻猛男在听到了他的鼓励之後舔吸得更加卖力。
原本,洛克只是打算想方设法逃过那五千美元。然而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是一直那麽渴望这个雄壮组长的肉体。当他开始舔吸组长那根傲人雄伟的巨屌後,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体味完全征服了他,他渐渐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欲望代替了一切。现在他只是想要眼前这个男人。他一面忘情地舔舐着杰特的粗大巨屌,一面用手抚摸起了自己的大肉棍,喉咙深处传来淫荡的满足声。没过多久,洛克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屁眼已经不受控制地在牛仔裤里张合着,分泌出大量粘稠的穴水,浸湿了大块的牛仔裤。他继续贪婪地服侍着杰特那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面将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大屌向着身後移动,最终到达了那淫乱多汁的肉穴。
此时的杰特也是喘着粗气渐进佳境,不由地将两只手都放在了洛克的头上。
他开始轻微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身,握紧了面前健硕猛男的脑袋,竟是将整颗硕大龟头硬塞进了洛克的嘴巴!洛克的嘴角不禁迸裂出血,然而这个壮硕少年反而传出愉悦地呻吟声。杰特轻轻抚摸着洛克的头发,双臀却是有节奏地轻微摆动起来,用自己那巨大的龟头操起了健硕猛男的嘴!
洛克的双眼在这时开始迷离,他瞬时将好几根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留着淫水的屁眼。两个洞穴同时被填充的感觉让他愉悦得几乎失去了自我,淫荡地呻吟了起来。
就这洋,健硕的年轻猛男矿工尽情地服侍着威猛彪悍的粗犷组长。当壮汉组长终於狠狠抱住了猛男矿工的头,将大股大股的粘稠白浆直接喷射进了猛男的食道时,那淫荡的猛男早已玩弄自己的肉穴至四次爆浆。整个下午,组长办公室里面充斥着浓烈的欲望和淫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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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夏天。
时近6月,远辰所在系的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学生们正在陆陆续续离校,准备回家过暑假了。小情侣们往往还赖在学校,享受着离别前的温存。毕竟对于经常开房的情侣来说,突然两个月没炮打,真的是很难熬啊。
远辰就住在学校所在的城市,他和晴儿有同居的房子,但是这个暑假晴儿要回家,虽然答应远辰回早点回来,可远辰还是有些难受,所以这几天没课的时候,就和晴儿在房间里持续战斗,折腾着除了天花板的每一块地方。
离校前的最后一天,晴儿的室友果子打来电话:「我这有好多行李,叫你老公帮忙运一下呗?」果子是个湖南妹子,个子不高,长得十分小巧,五官精致,是个机灵可爱的姑娘,有着湘西妹子特有的火辣劲,在老家有个男朋友,和远辰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远辰是学生中唯一开车上学的,好朋友搭个顺风车也是家常便饭,所以晴儿就一口答应了。
果子住在女生宿舍,按理说女生宿舍是不让男生进的,可这时候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女孩子东西多,有男生来帮忙搬一下,管理员也见怪不怪,所以这所学校,每年开学的头几天和放假的前几天,男生出入女生宿舍是十分容易的。
本来晴儿答应上午和远辰一起去果子那,可是远辰今天特别生猛,从早上起床后和晴儿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晴儿主动采取女上位,不停的扭着腰:
「啊……好舒服,好舒服……」
早已忘了时间,直到果子的电话打进来,晴儿还自顾自的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也不理会,远辰顺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是果儿打进来,按下接听键,递给晴儿,示意道:果子。晴儿有些扫兴,停止扭动,「喂,果子,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远辰突然向上挺动了起来,这一下几乎顶到了子宫口。
「喂。晴儿,你在干嘛,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晴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大吃一惊「啊,都十点了」,赶忙对着手机那头的果子道歉:「啊…对…对不起…」
话一张口,才发现声音不对,远辰在下面不停的耸弄着,身体越来越热,乳头高高耸起,一股尿意袭来,屁股也不受控制的随着远辰的节奏重新扭动起来,晴儿知道这是自己要高潮的信号,忙用手捂在嘴边,压着声音试图掩盖自己那淫荡的喘息声「起…起晚了…咦…啊啊…马上,马上…过…呀…」远辰也逼近高潮的极限,动的越来越快,喘息声益发浓重,想到电话那头的果子会听到自己和晴儿做爱的声音,就觉得更加刺激,果子在另一边也听出了异常,关切的问「晴儿,你是不是发生病了,远辰呢?要不然我去看看你「远辰和晴儿的住处并不远,晴儿听果子这么一说,脑中忽然出现了果子站在门外看到他俩赤身裸体的样子,羞耻之下,竟从身体下面涌起一股快感,阴道一阵收缩,竟然高潮了」别,别来……啊啊啊……啊——!「最后终于控制不住,把手机一丢,身子软下来趴到远辰的身上,兀自抽搐起来,与此同时,远辰也射了出来,远辰感到小腹上湿湿凉凉的,知道晴儿又潮吹了。他把晴儿翻转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阴茎拔出来的时候,从晴儿的小穴里流出一道长长的混合着晴儿白带的精水,已经是第四次射了,精液稀薄,很快就滑了出来,把床单上不多的净土又污染了一大块。远辰看到晴儿的手机还没挂断,拿起手机:「喂,果儿,我是远辰,我现在去接你」
经历过人事的果子当然听出来刚才是晴儿高潮的声音,好久没有性生活的她本来就想着暑假要好好让男友伺候她,听到电话里的叫床声和喘息声,又羞又兴奋,竟然忘了挂断电话,等回过神来,才感到脸颊发烫,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到了两腿之间,一股湿凉的感觉从小穴处传来,刚才自己居然湿了…听到远辰的声音,反而吓了一跳,好像自己刚才羞耻的样子被远辰看了去:「啊…哦…好,我在寝室等,等你…」
挂断电话,果子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远辰那结实的胸膛,还有上次一起游泳时无意看到他泳裤中间那圆滚滚的鼓起……脸颊益发红烫,果子摇摇头「哎呀,想什么呢」翻身下床,双腿一分,一股腥甜的气味飘了出来,果子一看自己的指尖,一丝黏黏的透明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晶晶亮亮,叹了口:「哎,还是先换内裤吧……」
远辰把晴儿留在住处,晴儿每次激烈的高潮后都要睡上好久,远辰只好自己驱车赶往学校。到了女生宿舍,远辰停好车,在门口遇到几个女生,看到远辰窃窃私语:「看,就是他,开宝马哎,好帅…」
远辰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毕竟作为一个大学生,每天开着宝马,载着漂亮的女朋友,难免引人注意,除此之外,母亲是本市最大连锁酒店的老板,人长得又帅气,还常常在各种比赛中获奖,自然身边很多女性朋友,在学校很有知名度。倒是他同班的男生,在对着屏幕撸的时候会恨恨的想「我他妈要是远辰那小子就好了!」
远辰敲了敲寝室的门,门没锁就自己走了进去「果子,在吗」无人回应,寝室里空无一人,远辰见洗手间的大门关着,心想果子也许在上厕所,就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坐了一会,觉得无聊,看到一张桌子上有个半球形的东西,粉红色,像半个小足球,远辰好奇「是帽子吗?造型好奇特」远辰拿过来仔细一瞧,原来是个bra,只因为两边折在了一起,所以看起来像个球,远辰心下感叹:「我操,这谁的胸罩,这么大,恐怕F都不止吧」
放在鼻尖问一问,除了极淡的汗味,香奈儿香水的味道远辰可不陌生,「一定是林欢的没错」远辰微微一笑,抬眼一看,果然墙上大头贴里的林欢正冲他笑呢。远辰想起上次几个同学一起在KTV唱歌,自己喝高了,当时靠在林欢的身上睡着了,当时还以为是靠在沙发上,现在想来该是林欢这对大胸脯才对,下面的小帐篷不自觉的升了起来。远辰怕一会果子看到自己勃起,就站起来在寝室里活动活动。
时近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宿舍楼四下十分安静,远辰刚走到洗手间旁边,忽然听到门内传来「翁嗡嗡嗡嗡……」的声音,是一种高频率的震动声,远辰把耳朵贴的更近一些,听到「嘤嘤嘤…啊——哦——」的女孩子的声音,似喘息,似呻吟,远辰听来,下面又硬了一分「不会是,有人在自慰吧!」远辰索性把宿舍门反锁,耳朵贴到洗手间的门上,这下听的更加清楚「啊啊,阿杰,要,要,我要,嘤嘤嘤嘤……啊」
阿杰是果子老家男朋友的名字,远辰自然知道,还知道他们家远在湖南,一年只有寒暑假见得到,看来果子是寂寞了,嘿,也真是,今天就回家了,现在还这样饥渴。远辰进来也有十分钟了,从刚才到现在都无人回应,其实果子在里面已经自慰了快一个小时,本来是要换内裤的,可是偏偏今天穿的内裤小了一号,内裤一绷,正好沿着她的两片小阴唇把阴蒂勒的紧紧的,几经摩擦,痒得难受,刚听过晴儿和远辰做爱的声音,又想起明晚就能和好久不见的小男友翻云覆雨,压抑已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从箱子里拿出平时小心收藏的自慰棒,躲进洗手间,想着先自慰一下,一会远辰来了就说自己在上厕所……谁知这一次自慰的太投入,洗手间的门都没锁,靠在门边就把自慰棒探了下去。
「啊——」果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尾音颤巍婉转,听之色动,之前忙于考试,已经一个月没有自慰了,一直以来的压抑瞬间瓦解,也顾不得把内裤脱掉,就把震动棒紧紧贴在阴蒂上,「啊,啊,好舒服……」
果子坐在地上,呼吸越来越重,声音越来越荡,一只手把乳罩褪了下来,拇指和食指捏住粉色的小乳头不住揉搓,阿杰最喜欢这样虐待她的小乳头,每次都被捏的又红又肿,一开始还觉得痛,后来反而有一种极强的快感,捏的轻了反而没感觉,情到浓时,甚至要阿杰咬着才行,阿杰常问:「你是不是有m倾向啊」
果子虽然不回答,但她自己想也许是有的吧。
果子把震动的频率调到三挡,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慢慢失去了力气,淫水已经把内裤彻底打湿,还在不停的流,掺着白带的淫水滴在地上,一股腥麝的淫靡味道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果子已经完全仰躺在地上,两条又白又细的大腿成m形向两边大大分开,震动棒隔着内裤压着阴蒂上下游走,胸前一对小巧娇嫩的白鸽上下急速起伏着「啊………啊……快来欺负我的小豆豆……啊」
果子幻想着男友咬噬着她的乳头,拿着自慰棒的手把挡在小穴前的内裤推开,跐溜一声,男人阳具形状的震动棒一下滑进小穴里,果子的要突然向上一挺「啊……好爽」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远辰趴在晴儿身上狠狠操逼的情形,顿觉羞耻,心想「奇怪,我怎么会想这个……都怪刚才的电话」
可越不去想,那画面越是冒出来,拿着自慰棒的手也抽插的越来越快,最后脑海里远辰身下的不再是晴儿,而是变成了她,远辰的大鸡吧把她的阴道口撑得又大又红,啊,远辰的鸡巴怎么会那么大,会撑破的,插得那么快会插坏的,啊——阴道忽然剧烈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从脚底一直升上大脑,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果子高潮了,幻想着远辰的阴茎。
高潮之后,果子的心里又美又羞愧,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阿杰:「不,阿杰,我爱的是你,这次我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你」
果子走进淋浴房,把沾了淫水的T恤和内裤脱掉,赤身裸体的坐在淋浴间的小凳子上,闭上双眼,幻想起阿杰的样子。果子个子不高,只有一米58,人也瘦,还不到80斤,从背后看起来就像个小学生,脱光衣服后,比例却非常匀称,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胸虽不大,但是形状姣好,粉色上乳头很小,乳晕也很小,腰很纤细,屁股的曲线非常棒,明明不高,双腿却显得格外修长,加上齐肩的长发,脱光后的她看起来无比性感撩人。
话说远辰知道是果子在自慰,推了一下洗手间的门,发现没有反锁,就直接走了进去。
淋浴间正对着洗手间大门,隔着一层玻璃门,果子也没关,双腿叉开的果子,一条线似的的粉嫩小穴完全暴露在推门进来的远辰的目光之下。果子正闭目幻想,听到门响睁眼一看正是远辰,没有吓得一跳,反倒是咕哝了一句:「阿杰呢,怎么又变成远辰了……」远辰说:「没错,就是我,进来方便一下,你继续」果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两腿一夹,双手抱胸,整个脸到胸部全红了起来:「呀!你你你,你快出去!不要看!啊!」
刚才一紧张,震动棒还留在逼里,这一夹,竟然高潮了,淋浴间没有任何遮挡,洗手间本就不大,果子躲无可躲,高潮加上紧张,一股淫液「呲」的一下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正喷在远辰的裤子上。
「哎呀,这可是我刚买的阿玛尼的裤子,可惜了」远辰说完,把裤子脱了下来丢到一边,「这裤子给你家阿杰穿吧,我要尿尿了」马桶就在淋浴间的门边,远辰那粗长的大鸡吧高高昂起,青筋虬结,因为充血变成了紫红色,一胀一胀的跳动着,远辰的鸡巴距离果子的脸只有20公分,开始撒起尿来,因为勃起,尿液喷的特别高,尿到了墙上,一部分尿液就这样溅到了果子雪白的脸上和胴体上。
方便完毕,远辰把又硬又挺的鸡巴在果子面前晃了晃:「怎么还这么硬?」
果子把头转向一边,听远辰这么一说,不禁向远辰的鸡吧看去,心里感叹:原来他的鸡巴是这样的,好大啊!嘴里却说:「快,快出去!」
又问到:「鸡巴尿尿会软吗?」远辰嘿嘿一笑,离果子更近一步,鸡巴张正好悬在果子的脸上:「当然不会软,你家阿杰的是这样的吗?」果子闻到一股雄性的的气息迎面袭来,汗味夹杂着尿液的骚味,果子知道是远辰鸡巴的味道,明明感到很羞耻,下体却莫名的兴奋起来,流出的淫水和远辰的尿液混在一起,沾满了两瓣雪白的小屁股,就像一对白馒头裹了一层糖浆,稍稍一动就发出「唧唧」
的声音。
「他要射了才会软」果子回答道「你,你怎么还不出去」远辰说:「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他要怎么才会射啊?」
果子感到远辰火热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扫视,腿心里的自慰棒还在嗡嗡嗡的震动着,自己这羞耻的模样阿杰都没有见过,却被远辰尽收眼底,只得老老实实说回答远辰的问题:「他,他喜欢从后面进来,有时候,喜欢让我给他口……」
「口?怎么个口法?」「口……呜—」果子刚开口,远辰的鸡巴檬猛的一下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
还来不及反应,远辰滚烫的鸡巴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嘴巴被这一撑,又酸又痛,一行泪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远辰感到果子小巧的舌头正抵在龟头敏感的地方,口腔因为较常人的小,加之他尺寸巨大,被裹的无比舒爽,他盯着果子的眼睛问到:「来,试试是不是会比你家阿杰软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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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利用魔法传送来到秦国首都西京的我和天颖,从魔法协会出来之后就纵
马疾驰向秦国的国公府。由于天颖此时穿着短裙、她又没有保护,所以诱人的丰臀和小小丁字裤遮盖的阴户全都露了出来。这样的情景如果换成是在天京,那么一定会吸引无数惊讶的目光。不过在此时的西京城里,却没有太多人感到意外。
民众们会有这样反应的原因就是在如今的西京城大街上,穿着暴露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那些地位高贵的女性,有些的打扮更是已经超过了暴露、简直可以说是淫贱了。
「老公,西京的女人真大胆,一个个穿的都这么骚。你老婆我穿成这样上街,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保守了。」天颖一脸不满意的说道。
「那就换身衣服吧!我的老婆怎么能被说是保守呢!」我坏笑着说道。
西京城女人打扮变化的原因我很清楚,那是因为她们在学母亲的穿着打扮。
从帝都回来之后的母亲,不止在国公府打扮的风骚下贱,在会见官员的正式场合或者外出私访民间的时候打扮非常的淫荡。大白天穿着半透明的衣物上街很正常,到了晚上的时候甚至愿意袒露大半的奶子、露出诱人的丰臀或者露出自己小小布料覆盖的阴户也不在乎。把母亲当成女神般崇拜的市民们,立刻就学着母亲打扮起来。即使是保守的民间,男人们看到自己的妻子露出大半儿的奶子、光洁的裸背或者修长的美腿上街也不会认为是耻辱了。
对于民众们风俗的变化,无论是母亲还是秦国的上层都乐见其成。为了令民众更大胆,母亲甚至还「不小心」露出过更多的身体。就像天颖被小孩儿脱下了短裙和内裤一样,母亲也被侄儿他们撕破过衣裙,致使母亲完全暴露。母亲第一次在民众们面前完全暴露的时候,民众虽然表现的是诚惶诚恐,但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母亲那完美诱人的成熟身体。当民众们以为母亲会立刻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却一脸温柔的对民众们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喜欢露给你们看、我想做一个风骚放荡的女人。」
现在,整个秦国都已经知道母亲是一个荡妇,每天她的身体都要给至少是个男人享受了。不过这样的事情传开之后,支持母亲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支持她的不但有希望成为母亲奸夫的男人、还有那些在母亲影响下开始放荡的女人。如今母亲在秦国的支持者,已经多的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届大公。如果母亲此时想篡位,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听说了吗?我听说大公妃强奸了刘家的小公子、要了他的童子身。」
「不会吧?刘家的小公子白白净净的,不会被大公妃吸干吗?」
「小公子一个当然受不了,刘伯爵和他们家老老少少几十个可是全力以赴才勉强满足了大公妃。」
「这算什么!都是哪天的事儿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前几天大公妃去了城外的军营,给几百个壮汉肏了六七个时辰还不满意,后来干脆去了马房和战马玩儿了起来。大公妃从马房出来的时候,那些马都累得起不来了。」
「你们还记得前几天越过雪山来劫掠的半兽人吗?据说它们都已经被大公妃在监狱里处决了。而处决的方式嘛……嘿嘿!」
「这个我听说了。据说那些半兽人的身体被抬出的时候,一个个都被榨成干尸了。」
「大公妃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再过几年,大概男人的鸡巴她都没感觉了。」
「也不一定,大公子回来之后调教了大公妃好几天。在大公子面前,大公妃听话的就跟性奴似的。」
…………
在去大公府的路上,我和天颖听到了不少关于妈妈的传言。那些传言听在我们的耳里,令我们兴奋极了。
「老公!婆婆可真大胆,这么羞人的事儿都敢弄得人尽皆知。」天颖一脸羡慕的说道。
「嘿嘿!你放心!等咱们结婚之后,全国的人都会这么议论你。」我一脸淫笑的说道。
「讨厌!」天颖娇嗔的同时,眼中却是满满的期待。
当两匹宝马来到大公府前的时候,守卫立刻认出了我,然后一脸恭敬的打开了城门,让我和天颖一起进去。下马之后我拉着天颖就向母亲气息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之后,我们就来到母亲办公地点的门外。不过在门外的我们没有进去,因为里面的声音令我们明白,母亲现在很忙。
「轻点儿啊!我的好儿子、我的大鸡巴儿子!你快停下来吧!再这么被玩儿下去……妈妈的工作就没法做啦!」妈妈淫靡的叫声、伴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传进了我和天颖的耳里。
「绝对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肏你这个老贱货的屄,努力在弟弟回来前搞大你的肚子!让你这个老贱货怀上和我乱伦的野种!」大哥兴奋的大声吼道。
展开感知后,里面的情景令我和天颖忍不住相视一笑。此时的母亲竟然被大哥绑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狠肏着,她的左手腕和左脚踝绑在一起、右手腕和右脚踝绑在一起,大哥正抱着母亲满布鞭痕的大屁股疯狂肏干趴在办公桌上的她。在激烈的撞击下,母亲的屁股被撞的「啪啪」直响,粗大的鸡巴在那黑色的骚屄里不停的插入抽出。那「咕唧、咕唧」的声音实在是淫靡极了。
「儿子……不要啊!妈妈的第一个乱伦野种……想和你弟弟生啊!以后你让妈妈给你生多少野种都行……但是第一个一定要是你弟弟的才可以!妈妈……已经答应他啦!」妈妈一边扭动丰臀迎合大哥的肏干、一边大声哀求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给我生第一个野种、我就是要做搞大你肚子的男人啊!快他妈的给我晃你的大屁股、让我给你下种啊!」大哥毫不在乎妈妈的哀求、疯狂的肏干奸淫着她喊道。
在大哥的疯狂肏干下、妈妈虽然不停的大声哀求,但是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骚媚、淫浪。听着那淫靡的哀求声,我和天颖对视一眼后,立刻就推开了房门,然后走了进去。听到开门声,沉浸于母子乱伦快乐的大哥和妈妈根本没有看我们。
「等一下!我现在伺候我儿子的鸡巴呢!想肏我……等我儿子给我下种之后吧!哦……实在是太舒服啦!好儿子,肏烂妈的屄吧!」撅着大屁股给大哥肏的妈妈,淫靡的浪叫道。
妈妈说完后,抱着妈妈的大屁股肏的「啪啪」直响的大哥也说道:「等我一会儿!等我射完,马上让你肏我妈的屄!」
大哥和妈妈的话令我和天颖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我一脸好笑的说道:「大哥、妈,我带未来的老婆回来,你们难道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听到我的声音后,好久没有见我的妈妈和大哥立刻转过了头。发现我和天颖一脸的笑意后,两人一起露出了惊喜的神情,然后妈妈立刻兴奋的说道:「儿子,你回来啦!快过来给妈妈看看,你这小王八最近过的怎么样?」
「小弟!你不是要过两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到了?」大哥抱着妈妈的屁股一边肏一边说道。
大哥问完,我轻拍了天颖的屁股一下,她立刻会意的说道:「原本我以为要过两天才能伺候完以前那些男人,谁知道他们那么不中用,今天早上他们的鸡巴就硬不起来了。」
「不错!你弟妹的骚屄太厉害,帝都那些没用的男人哪能让她舒服?所以我立刻就带她回来,让她尝尝咱们秦国男人的厉害。大哥,这几天你可要好好玩儿玩儿我未来的女皇老婆。如果咱们不能把她玩儿的甘心做咱们秦国的母狗可就要丢脸了。」我坏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这你就放心吧!就连妈和二妹这两个骚屄咱们都能玩儿的服服帖帖,弟妹就更不在话下了。到时候弟妹要是成了我的母狗,你可别哭。」大哥淫笑着说道。
「如果你能让天颖做你的母狗,我巴不得呢!到时候我和天颖一起伺候你、一起给你搞大肚子。」我一脸贱笑的说道。
「媳妇!快过来帮帮妈!你大哥总想搞大妈的肚子,但是妈答应你老公和他声第一个乱伦野种了,你就先替妈给他生孩子吧!」妈妈摇动光屁股迎合大哥肏干的同时浪叫道。
「这个忙我老婆可帮不了,她的肚子已经决定在我们洞房的时候给她亲爹生野种了。你这老骚货还是乖乖张开腿,好好给自己儿子生野种吧!」我一脸淫笑说道的同时,已经和天颖一起脱光衣服来到了母亲和大哥的身边。
「你这死小子!妈妈的肚子给你留着……你到把我送给你大哥了。我的大儿子……使劲儿肏妈的屄!让你的王八弟弟看着你给妈下种、搞大肚子吧!」母亲扭动诱人的身体迎合肏干的同时,嘴里放声的浪叫。激情中,她一头红发随着脑袋的晃动不停的飘动,看起来诱人极了。
「啪」我一个巴掌拍在妈妈高高撅起、被大哥撞的剧烈颤抖的丰臀上,然后我一脸坏笑的说道:「老骚货,谁说你儿子我放弃第一个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生乱伦的野种了?」说完后,我一脸淫笑的看着抱着妈妈丰臀狠肏的大哥,然后兴奋的说道:「大哥!今天咱们兄弟俩就联手肏这个老骚货,给她下种、搞大她的肚子。让她给咱们兄弟生一对儿双胞胎!」
我的话令大哥和母亲的眼睛一亮,然后大哥兴奋说道:「小弟!你可真会玩儿,这样的主意都想的出来。好!咱们兄弟今天就一起搞大着老骚屄的肚子,让她给咱们生乱伦的野种!」
「你们两个坏蛋!就知道糟蹋妈妈我!不过……妈妈喜欢啊!谁让你们的亲妈我……是个下贱的老骚屄、无耻的老贱货、不要脸的老母狗。像我这种烂货……就应该怀上亲儿子的野种、用不要脸臭黑屄生下来啊!」听了我和大哥的对话后,母亲兴奋的大声淫叫道。
妈妈的话刚说完,我就把天颖按趴在地上,她一脸兴奋的对我们三个说道:
「婆婆、大哥,骑到我背上来。我这个未来的女皇给你们当种床。等我给父皇生完孩子,我就让你们给我下种生孩子啊!」
看着天颖诱人的身体,大哥兴奋的抱起手脚不能自由行动的妈妈,然后和我一起骑到了她的背上。大哥和妈妈面对面,而我从后面搂着妈妈,然后两根粗大的鸡巴一起插进了妈妈那比老婊子还要黑、还要臭的屄。
「哦……爽啊!骑在未来女皇的背上给亲妈下种……太刺激啦!皇女弟妹,你这么熟练,最近是不是经常这么伺候男人?」大哥一边体会和我以前把鸡巴插进母亲骚屄里的舒畅、一边用屁股感受天颖背部光洁的触感说道。
「对啊!最近在皇城举行宴会的时候,弟妹我经常这么伺候老公和别的女人肏屄。如果老公命令,我给他们当床垫儿的时候,还一起被人抱着大屁股狠肏.在外面我是高贵的皇女,但是在宴会上我可是老公的性奴。」老婆一脸得意的说道。
「嘿嘿!就是这样。这些日子天颖给我赚足了面子。京城的那些贵族看到天颖对我顺从的样子,一个个都嫉妒死了。现在他们再也不笑我被老婆羞辱,反而羡慕我把未来的女皇变成自己的性奴了。」我一脸得意的说道。
「哼!你这个小王八得意什么?还不时我的好儿媳照顾你面子,否则你这贱货哪有机会玩儿我的好儿媳?只要她一句话,你还不是乖乖做伺候她和奸夫肏屄的贱狗!」妈妈一边说、一边给了我一个白眼儿。
听了妈妈的话后,我和大哥相视一笑。从玉佩空间中拿出了一粒药之后,立刻就被妈妈吃了下去。然后我一脸狞笑的喊道:「不要脸的老贱货,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教训你!」说完之后,我和大哥的鸡巴一起在妈妈的骚屄里疯狂的抽插、肏干起来。
「教训老娘?你们两个小子有那个本事吗?平时给你们面子被你们的鸡巴肏的求饶,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亲妈骚屄的厉害!」两根水准之上粗大鸡巴在骚屄里肆虐,但是妈妈却丝毫没有退缩。不能自由行动的手脚的她,扭动着纤腰丰臀的迎合起我和大哥的肏干来。
「啪啪啪啪……」清脆、密集的撞击声不停的在房间里回荡。我和大哥的粗喘、妈妈骚媚的浪叫、天颖饥渴的呻吟不停的在房间里回荡着。最初的时候我和大哥配合的并不熟练,但是在不一会儿之后,我们的鸡巴就完美的在妈妈的骚屄里同进同出起来。妈妈的骚屄在我们兄弟联手肏干下,不停的流出大量的淫水儿,天颖的背部很快就被淫水儿涂满。妈妈的骚屄虽然看起来非常的烂,但是舒适度却是顶级的。在我所肏过的女人中,只有少数的几个能够媲美。在母亲极品骚屄伺候下,我和大哥舒服极了。
我和大哥舒服、妈妈也同样的兴奋。亲生儿子的鸡巴一起插进自己的骚屄,一会儿还要给她下种,让她怀上双胞胎的野种。即使我和大哥的鸡巴一般,对她来说也是无比的刺激,何况我们的鸡巴又都是那么的厉害呢!在我和大哥疯狂的肏干下,妈妈高声的浪叫,不断的祈求我们使劲儿肏、狠狠的插,「啪啪」的撞击声中,舒畅至极的她被我们肏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你们两个混小子……妈的屄……快被你们肏烂啦!你们今天……好厉害!比平时厉害多啦!哦……好舒服!我的好儿子们!你们……又要把妈妈肏上天啦!」
在我和大哥的疯狂肏干下,妈妈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母狗骚妈!儿子也要射了!今天……我要给你下种啊!」大哥一边大喊、一边开始最后的疯狂肏干。
「不要脸的老贱货!今天……我要和大哥一起搞大你的肚子啊!」抱着妈妈的丰臀,我开始了最后的肏干。
「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之后,我们三人一起发出了舒爽的叫声。在母亲高潮的同时,我和大哥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了。由于我刚刚给母亲吃了药,现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我和大哥的孩子。
高潮之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回荡。此时我和大哥才想起来,我们身下还有一个因为我们的淫行而饥渴到极点的美人儿。大哥看了一眼天颖脸上那淫靡至极的神情,大笑着对我说道:「玄宗,如果再不让弟妹满足一下,她可是会哭的。」
大哥说完之后,挺着粗大的鸡巴就想肏天颖。不过当他刚刚来到了天颖的身后,就被我阻止了。大哥一脸疑惑看着我的时候,我大力拍了天颖的丰臀一下,然后命令道:「老婆,拿着我给你的装备出去找男人玩儿你吧!今天你的身份是贱狗,没资格伺候我大哥。对府里的下人们撅起你不要脸的大屁股,让他们尽情的肏吧!」在说话的同时,我解开了母亲的手脚,让她会卧室休息去了。在药效还存在的期间,是不能再让她给男人肏了。
「是!老婆服从老公主人的命令,会用不要脸的骚屄伺候府里下人的。我会让下人们明白,他们的皇女少夫人,是个够资格成为华家女人的贱货。」说完后,老婆用心意之铠变化出了一身半透明的高开衩蕾丝内衣就走了出去。
「玄宗,你和皇女在玩儿什么游戏啊?」大哥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和天颖已经商量好了。以后回到秦国的时候,她是我、是咱们华家的下贱女奴,而回到都城的时候我做她的窝囊废奴才。在其余的地方,她是背着我勾搭男人的高贵皇女,我扮成被戴了绿帽都不知道的傻瓜。」我笑着对大哥说完后,已经变成了女身。
看到我的女体后,大哥的眼中露出了惊艳的神色。我美丽妖艳的容貌、性感诱人的身材,令大哥的嘴角邪恶的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我诱人的巨乳和丰臀后,大哥把我抱在了怀里,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道:「今天肏完妈之后,我本来是要带着她去军营,让将士们玩儿玩儿他们最敬爱大公妃母女花。香影早就已经去了,现在妈因为药效不能去,就只能让你这个好『妹妹』代替妈妈和将士们玩儿姐妹花了。」
「身为女儿,代替母亲伺候将士们是应该的。咱们走吧!不过……晚上我很想去见见大嫂,看看你这些日子对她调教的成果哦!」我一脸骚媚的说道。
「没问题!晚上你直接去我那里,你大嫂现在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大哥一脸得意的说道。
想起大嫂原本贞洁贤淑的样子,我对晚上的忍不住期待起来。和大哥穿好衣服后,我们一起向军营的方向走去。
——————————————————————————————————————————————(女主视角)
离开了婆婆办公的房间后,我随意的在不熟悉的大公府里走动着。一身淫浪打扮的我,就像是在邀请男人尽情的蹂躏、肏干似的。为了让男人放心的蹂躏我,我在走动的时候还夸张的扭动着诱人的丰臀。这样的步伐是我和老公的女体学的,据他说是叫「猫步」,大概是半兽人中的猫族想肏屄的时候就这么走吧!
心中怀着期待、想象着一会儿第一个看到的男人会怎么玩儿我的时候,我终于在不远处听到了脚步声。不过令我遗憾的是,这个脚步声的主人明显属于女人。
就在我心中失望的时候,一张令我讶异的身影从转角走了出来。看到来人严肃中带着厌恶的面容,我胯间忍不住就湿滑起来。刚刚老公他们在我背上肏屄时勾起的欲望令再次充斥全身,这欲望令我浑身颤抖跪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做出了京城贵族看到后会吃惊不已的行为。
「贱奴龙天颖,见过秦玉主人!」一边说、我一边向来人磕头道。
不错!来人正是老公最亲近、最信任的两个下人之一的秦玉。在老公的同意下,秦玉在拥有了鸡巴之后也成了我的主人。由于她的鸡巴非常厉害,是我所经历的人中,仅次于秦兴的,所以我是打心底里喜欢给她玩弄。不过秦玉和秦兴一样,也无法原谅我以前对老公的羞辱,所以在成为我的主人之后,经常和秦兴一起凌虐我。
看到我之后,一身紧紧包裹着身体军装的秦玉,抬脚就踩在了我的头上,然后一脸轻蔑的说道:「贱人!你穿着这么不要脸的衣服在府里干嘛?」
「启禀主人,贱人的骚屄痒了,老公让贱人出来找男人肏屄。」我恭敬的回答道。
我的话音刚落,重压就从头部转来,然后我的额头就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踩着我头的秦玉又大声的喝骂道:「不要脸的烂货!这栋房子里的男人是你这个贱货可以勾引的吗?你下贱的烂屄根本没有资格伺候这栋房子里的任何一根鸡巴!像你这种烂货只配伺候最脏、最臭的下人,听明白了吗?」
「贱奴明白啦!贱奴这个不要脸的烂货竟然享用自己的贱屄伺候高贵的鸡巴,求主人责罚!」在回答秦玉喝骂的同时,我的心中兴奋极了。我这个帝国皇女、未来的女皇不但给一个不男不女的下人做贱奴,而且还任由她羞辱。如果把我换成一个正常的女人,秦玉早已经成了但是我不但不介意,反而期待她继续凌辱我。
我的奴性原本是因为对老公的愧疚引起的,但是现在这奴性早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面对我的主人,我愿意放弃我高贵的身份,任由他们凌虐。眼前的秦玉,是我最喜欢、由衷愿意给她凌虐的主人之一。只要她希望,我什么下贱的事儿都愿意做。
在我期待的、顺从的目光中,秦玉对我冷冷的一笑,然后就来到了我的身后。
拍了几下我丰满诱人的大屁股后,她就把紧紧包裹着下身的军装变化了形态,在露出了她自己粗大鸡巴的同时,她的胯间又多了一个心意之铠化成的假鸡巴。双手撕碎了我身上的衣物后,又把我的双腿抱起,让我的身体完全悬空、只有双手还勉强撑着地面。两根粗大的鸡巴在我身体悬空之后,毫无前戏的就插进了我的骚屄和屁眼儿。然后她一边狠狠的肏我、一边把我顶的不停向前爬。
「贱货!给握快点儿爬,我要带你去找些适合你烂屄的鸡巴肏你!」一边狠狠的在我的身体里肏干、秦玉一边说道。
当我开始在她的撞击下向前爬的时候,一阵剧痛由我被假鸡巴肏着的骚屄里传来。我清楚的感觉到,在我阴户里的鸡巴已经改变了形状,一根根细小的倒刺出现在了它的上面。虽然这些倒刺不会令我受伤,但是却令我很痛、也很兴奋。
「主人的鸡巴好厉害!肏的贱奴舒服死啦!能给主人玩儿……贱奴好兴奋啊!」
阴户和屁眼儿传来的舒畅,令我忍不住大声的浪叫。
「贱货!快点儿爬!前面有许多下贱的鸡巴等着肏你这烂货的屄呢!」狠肏着我的骚屄和屁眼儿,秦玉大声的喝骂道。
赤裸着身体双手撑地向前爬的我,毫不犹豫的执行了秦玉的命令。在秦玉的指挥下,我快速的爬下了楼。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几个下人,他们看到我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被肏着骚屄和屁眼儿向前爬的情景,并没有觉得太过奇怪,不过他们对我的美丽和诱人身材很感兴趣。
「玉大姐,这骚货是谁?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漂亮的母狗,一会儿给我们玩儿玩儿呗?」每个看到我的男人都忍不住这么问秦玉。
「这条母狗就是咱们未来的女主人、大汉未来的女皇。」
每当秦玉这么回答之后,原本一脸色欲的下人都会立刻变脸。当我爬出大公府正厅的时候,已经有五个下人拿着皮鞭跟在我身旁了。他们一次次挥动皮鞭抽在我的身上,嘴里还不停的对我谩骂出声。
「贱狗!竟然当众羞辱我们世子,我抽死你这个贱货!」
「一条不要脸的贱狗竟然给我们世子屈辱,老子玩儿死你啊!」
「他妈的烂屄!老娘能给世子当条狗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当世子的妻子都不愿意,看我怎么教训你!」
…………
三男两女五个下人不停的鞭打、羞辱这我。期间还有几个下人想加入,不过由于他们很忙,所以没有跟上来。落在身上的鞭子很痛,他们是真心的向凌虐我。
我清楚,这是我应得的,因为我以前对老公的羞辱,令整个秦国的人都对我有敌意。我知道想要改变他们的看法很难,但是我不介意在他们接受我之前一直被他们凌虐。被丈夫家族下人凌虐的女皇……想到这里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在秦玉的肏干、下人的鞭打下,我来到了大公府后院儿下人居住的区域。当我被秦玉肏进了干净整洁的院子后,里面的情景令我兴奋的使劲儿咽起了口水。
在院子中间的一个架子上,一个身上有着强烈魔法波动、一看就知道有着不低地位的赤裸女性被绑在上面。看到女性的脸之后,我立刻认出了她是林南候的妻子余华。在我印象中温和优雅、性格平易近人的她,此时露出的却是淫浪骚媚的神情。能把余华这样有着女性贵族中少有贞洁性子的女人玩弄的露出如此神情、眼中还没有任何抗拒的男人几乎没有,但是此时在她身边一脸坏笑的男人绝对是其中之一。因为他就是我心中的第一主人,除了老公和无私之外对我拥有最高所属权的男人——秦兴。
撇了我一眼之后,秦兴摸着余华那成熟性感的身体,一脸坏笑的说道:「侯爵夫人,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
「汪汪!」余华毫不犹豫的叫了两声,眼中丝毫抗拒都没有。在叫完之后,一脸期待的看着秦兴,显然是等待着他的夸奖。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夫人您总算能做个合格的母狗了,这下我总算对得起侯爵的交代了。」秦兴捏着余华胸前的一对儿丰乳说道。
「主人,谢谢您着两天对贱奴的调教。刚开始的时候,贱奴还恨老公把我交给您,现在贱奴好感谢他。如果不是老公把我交给您,贱奴哪能体会到这么舒服的感觉。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老公,做个他希望的淫荡贵妇。像大公妃一样,每天在家里和下人肏屄、在外面和他的朋友属下肏屄。」余华一脸骚媚的说道。虽然说着淫贱的话,但是余华身上那优雅、平易近人的气质却没有改变,可见秦兴调教手段的高超。
「就应该这样才对,既然爱你的老公、你老公有爱你,做个他希望的淫贱骚货不是更好?回去之后好好玩儿吧!有空主人我回去看你,就算我不去,也会经常派人去玩儿你、给你这条老母狗下命令的。」秦兴一边说、一边把余华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嗯!只要是主人派来的人,母狗一定尽心伺候;只要书主人的命令,母狗都会坚定的执行。」余华一脸期待的说完后,就在两个健壮男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在离开时,她还不舍的回头看着秦兴。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的眼中虽然有些讶异,但是却轻易的就接受了『「皇女殿下,您可要做好准备哦!这几天主人可是一直为您的到来做准备。虽然主人不会做残忍的事儿,但是羞辱你的事儿还是会做的。」余华用魔法传音给我道。
「你放心,我的承受能力可是远超你想像的高!我的骚更是你想不到的。」
的男人最终都会接受我。
卡着余华扭动丰臀离开的背影,我一脸期待的看向了秦兴。此时,秦玉插在我身体里的鸡巴早已经拔了出来。没有射精的她,把一个美丽的女下人压在身下大力肏干的同时,翘臀被女下人的老公抱着肏起了屁眼儿。在另类的前后夹击中,秦玉兴奋的叫声不停的在院子里回荡。不过此时院子里的众人目光并没有看他们的激情戏,而是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我不是一个性感诱人的美女、而是等待审判的罪人,因为在院子里的男男女女,竟然全都一脸厌恶、敌视的目光看着我。在这样的目光下,即使再京城市民们面前露出屁股和骚屄也不在意的我竟然忍不住觉得自己好贱。被轻蔑、不含情欲的目光看着裸露的身体,竟让令我感到难受。而这些人的目光也清楚的告诉我,以前我对老公的伤害,令我得不到他们的一丝尊敬和承认。
「主人,看这贱货一脸的骚样儿,把奶子、屁股和屄都露出来还挺自豪的。」
一个漂亮的女下人对身边的秦兴说道。
「嗯!大概是以为自己够漂亮,只要把屄露出来男人就想肏吧!」秦兴一脸轻蔑的说道。
「难道您不想肏?她的屄看起来嫩嫩的,比贱奴我的黑屄强多了。再加上她又是皇女,男人都会想肏她的屄吧!」女下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冲着她的身份和身体谁都愿意玩儿她。但要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咱们秦国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玩儿她。」秦兴一脸轻蔑的说道。
「哦?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女人虽然是这么问,但是看着我的厌恶目光却满是了然。我知道,她和秦兴的对话目的就是羞辱我。
在女人问完之后,秦兴的目光就盯在了我的身上。看着他那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我突然觉得好羞耻。一个女人、即使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光着大腚勾引厌恶自己的男人也会非常的羞耻,何况这个男人还根本不接受你的勾引。着不但是对女人魅力的否定、更是对她的强烈羞辱。此时,我感觉自己好下贱,光着大腚站在院子里被一群厌恶我的男人看着,而自己的刚刚还自我感觉良好,认为男人们会迫不及待抱着我的大屁股狠狠肏我。自从成为贱货后,我第一次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忍不住遮挡起自己的身体来。
「贱货!你自己来说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秦兴一脸轻蔑的问我道。
以往,如果有男人这么问我,我会丝毫不觉羞耻的说自己是个下贱的母狗、无耻的烂货、不要钱的婊子。但是在此时,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那些话不会令周围的人觉得兴奋、只会令他们更加的厌恶我。此时的我,心中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一手害怕的遮在了胸前、一手恐惧的挡在了胯间,泪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我知道,我的泪水不只是因为羞耻,还因为恐惧——恐惧无论我做什么,老公兄弟般的秦兴都不会原谅我、尊敬爱戴老公的下人们都不接受我这个女主人。在这一刻,我前所未有后悔、后悔以前对老公的羞辱。
同时也害怕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真正的融入老公的家。
看到我眼中的泪水,秦兴轻蔑的笑了,然后他一脸厌恶的说道:「贱货,你好像自己不好意思说啊!没关系,那就让我来告诉大家吧!」在我后悔的时候,秦兴看着众人继续说道:「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在知道世子成为她的未婚夫之后,竟然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和她的奸夫当众给世子耻辱不说,还不止一次的对男人张开双腿,让他们随便儿肏她的屄。但是对深爱她的世子,她却连手都不让碰。在世子默默承受她给与的屈辱时,她竟然以不愿意做世子妻子的名义,成为了男人随便儿肏的烂屄、用骚屄帮奸夫做事的烂货。」
说道这里,秦兴环视了一脸愤怒的下人们。而此时的我已经痛苦的跪在了秦兴的面前,恳求他不要再说了。虽然老公、婆婆他们都已经原谅了我,但是我清楚的明白,伤害不会消失。老公他们大度的选择了忘记,但是尊敬老公的人们不会忘记。在他们心中,羞辱他们敬仰的人,比羞辱他们还要严重的多。
「啪」一个女下人拿起鞭子抽在了我的丰臀上,鞭响之后,我诱人的丰臀上立刻多了一道红痕。由于此时的我没有进入发情状态,鞭子抽打过的地方令我觉得痛极了。不过更令我难受的是女下人接下来的话。
「他妈的贱货!自己犯贱、想找男人肏你不要脸的骚屄、做一条随便儿男人肏的母狗,竟然把理由推在世子的头上!烂货,亏你能找出这样的理由!我抽烂你勾搭男人的大屁股啊!」说完,她手中的鞭子就对着我的丰臀不停的挥动起来。
「啪啪」的鞭打声中,我的背臀间不停留下红色的鞭痕,周围的下人们不停的叫好、让女下人使劲儿打。鞭子落在我的身上虽然痛,但是更痛的却是我的心。
下人说的不错,身体敏感的我很久以前就想给男人肏,但是母亲的教导令我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当我和老公被赐婚后,我心中绝对有着把这个当成开始淫乱生活借口的想法,我的确实是个不要脸的烂货。愧疚的泪水随着女下人的鞭打,开始从我的眼角滑落下来。
泪水滑落、鞭子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此时的我没有把女下人的鞭打当成惩罚,而是当成了赎罪。就在鞭子不停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秦兴再次说话了。而说出的话更是令我痛苦、难堪不已。
「诸位,这个贱货做的不要脸的事儿绝对不止这些。这个贱货的屄被无数男人的鸡巴肏过、给世子带来无数的屈辱后,终于发现了世子的好。如果是个有羞耻心的女人,这时候该做的是悔恨、用自己的一切偿还对世子的羞辱。但是这个烂货竟然恬不知耻的利用世子对她的爱和包容,带着她的奸夫嫁给世子、作咱们未来的女主人。世子受到的屈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的,现在她却装作深爱世子的模样,不要脸的享受世子对她的感情。面对我的时候,她竟然还好意思说为了赎罪,甘愿做我胯下的一条母狗。」
「嘭」一个男人抬脚踹在了我满布鞭痕的屁股上,当我倒地之后,他立刻就踩着我的大屁股骂道:「呸!犯贱了想做母狗还给自己找理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帝国皇女?我看婊子都他妈比你知道羞耻!」
这样骂过我的人很多,但是这次被骂,我的心里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因为这些人不像以前的男人,是为了享受羞辱我这个高贵公主的快感,而是打心底的里的鄙视我。在他们的心里,我就是比婊子还没有羞耻心的贱货。
「贱货!把你的腿张开,让我看看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长了什么样的骚屄!」
一个长相妖媚的女下人一脸厌恶的说道。
此时的我虽然感到羞愧、不愿意把阴户给任何人看。但是想到这些人都是老公的家人、是由衷尊敬老公人,我还是闭着眼睛张开了双腿。看到我娇嫩、完美的阴户后,下人们没有一个像以前见过我阴户的人那样发出赞叹的声音,一个个反而更加的鄙视我了。
「哼!屄到是挺嫩的,不过也就是长得好而已。在我的眼里,大公妃和大小姐那样黑的发臭的烂屄都比你的强。大公妃和大小姐的屄我愿意去舔,即使她们的尿我都愿意喝。你这不要脸贱货的屄……哼!我连摸都没兴趣摸。」一个男人轻蔑的说完后,立刻引起了其他男人的认同。
男人说完之后,一个中年女人来到了我的旁边,脱下了裙子之后露出了她已经松垮垮的黑屄,然后说道:「贱货!看到我的屄什么样了吗?又松又黑,连我家的狗都不愿意闻。但是我告诉你,我为了我的黑屄骄傲,我老公也因为我的黑屄更爱我。因为我当年用自己的屄为公公婆婆赚医药费;在流氓欺凌我老公的时候,是我用自己的屄让他们尽情的发泄;当我的儿女为了令我们吃饱偷东西的时候,是我用屄令店家放弃了对我们的追讨。我的屄虽然又黑又松,但是它变黑变松的过程,就是我的骄傲。也正因为如此,府里男人全都愿意肏我。做个男人随便儿肏的烂屄不可耻,只要你真心为你的爱人付出过。大公府的女人可以骚、可以贱、可以做不要脸的母狗,但是却绝对不会伤害真心爱自己、为自己付出的男人。」说完后,中年女人一脸骄傲的问周围的男人道:「你们说,我的屄和这贱人的屄哪个漂亮?」
「当然是李大姐你的屄漂亮!那个贱货的屄哪能和你比!」
「李大姐,你的屄我愿意用舌头舔,这贱货的屄我用脚踹都嫌脏!」
「李大姐,一会儿把屄赏给小弟肏肏. 只要你把屄给我肏,我用老婆和女儿的屄和你老公换。」
…………
听着一声声的议论,我的心中充满了羞愧。和这个骚屄已经肏的又松又烂的女人相比,我的确更适合「烂货」这个称呼。虽然我的屄很娇嫩,但是却用来羞辱爱自己的人。女下人的屄虽然烂,但是却一直用来为心爱的人们付出。看到女下人那为了哎惹变得松垮、黑臭的骚屄,我的心中却满是对自己的鄙视。
众人的议论声持续了一会儿之后,和把身下的女人肏上了天、又用屁眼儿让女人的老公舒舒服服射精的秦玉来到了我的身边。抬脚踩在了我的丰臀上后问众人道:「诸位,谁有兴趣儿肏这个烂货吗?虽然是个不要脸的烂货,但屄还是很嫩的。我肏过她几次,做个泄欲工具还不错。「「算了吧!这种烂货的屄我可没兴趣。」
「肏丑女也不肏这种母狗。」
「府里的好女人这么多,谁他妈会对她的屄有兴趣。」
男人们的话令我的心中难过极了。在京城的时候,只要有意,想肏我的男人排队。但是在老公的家里,我趴在地上掰开屄都没人有兴趣。我知道这不是因为我的魅力不够,而是因为众人打心底里厌恶我。这样的感觉令我心里难受极了,因为在老公重视之人的心中,我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如果他们肯肏我——哪怕是怀着凌虐我的心思,我的心里也会开心,因为这样我就有和他们改善关系的机会。
但是现在众人根本没兴趣碰我,那么我就根本没有机会改变他们对我的印象。
就在我心里凄楚的时候,秦玉狠狠在我的丰臀上踩了两下,然后一脸轻蔑的对我说道:「皇女殿下,我们家的下人好像对你这种贱货的屄没兴趣。那么小人我就只好给您找些适合您这种母狗的鸡巴来肏您了,希望您一会儿能好好伺候着,别让我们以为您这个皇女连母狗都不会做。」
秦玉的话说完,就拿出了一个项圈儿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牵着项圈儿上的链子就带着我想后面走去。此时的我,已经猜到了等待我的是什么。秦玉、秦兴、以及府里下人们那轻蔑中带着羞辱的目光令我明白,我在他们的心中脸条狗的地位都不如。老公把我当心爱的人、但是在尊敬老公的这些人心中,我就是一个比狗还下贱的存在。
「啪」秦兴一鞭子抽在我的丰臀上,然后大声的对我喝骂道:「贱货!把你不要脸的大屁股扭的更骚、更贱。你他妈在其他男人面前时怎么扭得!」
在秦兴的喝骂声中,我立刻对着那些根本不会受我勾引的男人们扭动起丰臀来。对扭屁股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我来说,这是我近期唯一一次对这样扭动丰臀感到耻辱。不是因为我不想扭给他们看,而是即使我如此下贱的扭动身体,他们还是对我没兴趣、不屑肏我。
爬了一会儿之后,我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大公府养狗的狗场。在一片不小的草地中,近百条大狗在栅栏里面戏耍着。看着那些精力旺盛的大狗们,我清楚的明白了等着我的是什么。
「贱货!在大公府里的时候,除非是世子想肏你,否则就立刻到这儿来。虽然世子会娶你做妻子,但是在我们的心中,这里才是符合你身份的地方。你……只配给这群公狗做老婆。不!你没那个资格给它们做老婆,因为大公妃和大小姐才是它们公用的老婆。你来这儿是做妓女——公狗们免费肏的妓女!」秦兴一脸轻蔑的说道。
「母狗!快点儿爬进去吧!晃着你不要脸的大屁股求客人们肏吧!让大伙儿好好看看,烂屄皇女是如何给公狗们当妓女的吧!」秦玉一脸厌恶说道的同时,已经把栅栏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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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36848(含附录与写在前面)
写在前面在一次吐槽……肉戏什么的真的靠憋啊!憋啊!憋啊!实在憋不住了就去找场的,然后写着写着写了一半,发现快2W了…
…于是就硬着头皮写啊写,写完回头统计下,自己都疯了……
卷一墨血北向启江湖目送墨天痕与薛梦颖远去,晏世缘卸下身上黑衣换回原本装扮,运起疾风身法,飞速赶回正气坛。
正气坛副坛主府邸,晏世缘一路风行而至走进大门。宇文家家丁见是坛主,纷纷行礼。晏世缘免过众人礼数,问他们道:「你们少爷最近可有常去的地方?」
一名家丁思索一阵,答道:「少爷出门从不让我们跟随,具体去哪我们也不大清楚,不过昨日少爷倒是在家门口的那家酒楼往返了两趟。」
「两趟?」
「是,少爷先回来一趟,过了片刻胡伯急急忙忙的出门,随后少爷也急急忙忙进那家酒楼去了。」
晏世缘听罢又问道:「胡伯现在何处?」
「老爷出事后,就一直在老爷房中照看老爷。」
坛主寝室中,宇文正仰躺榻上,面皮涨紫,不省人事,一旁一名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正为他把脉,胡伯则在不远处焦急的看着。
这时,门口阵风掠过,一道白衣人影翛然飘临榻旁开口问道:「陈大夫,宇文情况如何?」
中年郎中收回搭脉之手,面色沉重道:「非是中毒,而是中蛊。」
「蛊?」晏世缘眼神一利,脑中飘过「南疆!」一词,口中却问:「你可识得是何种蛊毒?」
「南疆之蛊,形态万千,种类繁多,盖因饲主不同,蛊苗不同,育方不同,故而分支极为庞杂,我在军中接触蛊毒多年,亦不能识得全部。」
晏世缘面色一凝,沉声道:「可有法救治?」
陈郎中道:「解蛊当需种蛊人,只是这下蛊人似乎道行不深,使用的并非烈性蛊虫,且效用似曾相识,我想只要找到其培育方法或是培育器皿,我便能配药杀死蛊虫。只是……依经验推断,此蛊三日左右当会发作,我虽有法子将发作时日延长至七日,但要在茫茫清洛找出下蛊人,何其之难?况且那人说不定已经远遁……」
晏世缘止住他话头:「不必担心,我必会全力追查,你且尽力延长蛊毒发作时日,其他事情我来处理。」陈郎中应允道:「好,属下这就去配药。」
军医刚走,胡伯便面带悲怆,跪倒在晏世缘面前,浊目含泪道:「坛主,老奴才出门这一会,老爷便遭这种罪,还请坛主看在昔日与老爷的同袍情分上,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言语中满是自责,看的晏世缘也是心生感动。
晏世缘扶起老人,好言安慰道:「胡伯莫要担心,宇文与我过命交情,我绝不会袖手。」随后便问道:「胡伯,你今日出门所为何事,遇上何人,又遭遇何事?且细细与我道来。」胡伯便边抹眼泪边道:「下午刑检院将一份卷宗送与老爷,老爷看完大发雷霆,正好老奴经过书房,便把我唤去找薛家小姐,只可惜老奴半途遇上李家公子,又抽筋倒地坐了半响,这才耽搁了时候,若是老奴能及时回来……老爷……老爷也……」说到半途,胡伯已是声泪俱下,忍不住抽泣起来。
晏世缘心知胡伯在宇文家多年,早已把宇文正当成自己儿子,宇文正亦对他敬若长辈,此时宇文正遭逢大难,老人自责不已,他看了也是大为感动,又怕老人家伤心坏了身体,忙安慰道:「胡伯莫要伤心,宇文与我在战场上历经生死亦能平安归来,凶残烈蛊亦见过无数次,这次定能逢凶化吉。」随即转移话题道:
「刑检院送来的卷宗,还在吗?」
老人见他保证,心思稍定,答道:「在,在,就在书房,未曾动过。」晏世缘道:「好,那还请胡伯好生照看宇文,我这便去查访,寻找救他之法。」胡伯连声道谢,送他离开。
离了卧房,晏世缘展开身法行至书房。宇文正出事后,此地被两名家丁守在门口,不给任何人进出。晏世缘亲至,两名家丁忙行礼开门退开。晏世缘进入,只见书房一片狼藉,满目尽是大战痕迹,书卷遍地散落,不由暗暗皱眉,在满地书页中寻找刑检院卷宗。
他身法极快,不一会遍将散落在地的刑检院书卷全数搜集,略略一番心中已知大概。原来,这几份卷宗所指皆是一个问题,便是今日坛中女弟子失踪事件,从七日前开始,已有五人不知所踪。此事他先前也略有耳闻,但刑检院直属宇文正,他也信赖老友能力,便不曾过问。
循着卷宗日期,晏世缘找到今日送来的那本卷宗,也是令宇文正大发雷霆的那份卷宗,报告的乃是昨日又有一名女弟子失踪,刑检院请求加派人手搜查一事。
翻完卷宗,晏世缘陷入沉思之中:宇文大发雷霆无疑是因为案件仍在发生,案犯无法无天令他震怒,可他为什么要让胡伯去找薛梦颖?是让自己弟子帮忙查案吗?不对,薛梦颖入门时日尚短,武艺尚不及宇文魄,况且案犯目标便是这些女性生员,让她查案,无疑羊入虎口,宇文当不会如此安排。那,若果是当诱饵呢?稍加思量,晏世缘再度排除这种可能,宇文正天性护犊,对梦颖更是疼爱有加,人尽皆知,他万不会让女弟子去做诱饵。那么梦颖既非案犯,又无力查案,又对案件无所助益,为何宇文在看完卷宗后会急忙让胡伯召她前来呢?
思绪百转不得解,晏世缘只得暂且放下之前推论,来到副坛主府对面的酒楼之中,寻求另一处线索。酒楼老板一见坛主亲临,忙迎上躬身行礼,要引他上座。
晏世缘心思烦乱,草草拒了,问起话来:「老板,昨日宇文公子是否来过此处?」
老板忙答道:「回坛主的话,是,宇文公子昨日来了两次,小人记得很清楚。」
「两次?」晏世缘心中一凛「他两顿饭都在这吃?」
老板答道:「坛主说笑了,宇文公子并未在这吃饭,只是下午与李公子在这一起饮酒。」
「李公子?可是李辟北之子李经国?」晏世缘问道。
「不错,正是李经国李公子,坛主真是神机妙算。」酒店老板奉承道。
「又是李经国,莫非真如墨天痕所说?炎炎烈日,下午在酒楼饮酒,这是哪来的奇怪爱好?」晏世缘心中起疑,继续问道:「他们昨日何时来,何时走,你与我细细说来。」
店主回忆了下,道:「李公子未时初便到,来时正是烈日当头,小人也纳闷他为何选在此时来小店,不一会宇文公子也来了,小的才知道他们是约了一起饮酒。二人饮到快到申时,宇文公子先行离去,李公子则仍在楼上。宇文公子回去不多时,那副坛主府的老管家便急急忙忙的出门,随后宇文公子也急急忙忙的来找李公子,一会便双双离去。大约申时三刻左右,便看见那大逆不道的孽徒墨天痕到了副坛主府,宇文公子也随后而至。没过多久,就看见那姓墨的小子持剑冲出,正遇上在门口的李公子。再来就看见是一场大战了,可惜了薛家小姐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被墨天痕那孽徒蒙蔽了呢?」
店主自说自话,啰嗦半天,晏世缘却是心中一沉:果然墨天痕已被人当做弑师逆徒,看来让他离开确是明智之选。随后抓住要点沉思起来:宇文魄两次往返,究竟为了什么?他与李经国在此间谈论了些什么?胡伯是去寻薛梦颖,宇文魄却来寻李经国,按目前线索,李经国是在胡伯出发去寻薛梦颖之后再出酒楼,胡伯却半路与他遇上?这是因为老人家脚程慢,还是因为李经国有意追赶?
仍有不解疑点,晏世缘又问店主道:「墨天痕与宇文魄,两人回副坛主府时间相距多久?李经国在门口遇上墨天痕,是恰好遇到,还是等待许久?」
店主明显不解坛主为何如此发问,但仍老老实实答道:「宇文公子是尾随墨天痕回来,说是同时也不为过,李公子回来的有点急,在门口站了会才遇上逃出的墨天痕。」
「是了!」晏世缘心中一震,关节打开:「这二人分明是知道宇文让胡伯去寻梦颖,所以宇文魄急急回来找李经国,一人负责在门口假传消息,一人去拦截胡伯,胡伯并非因年老抽筋耽搁,而是有人刻意拖延他!李经国在门口并非偶遇,更加说明墨天痕推断无误!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想通关窍,疑点仍存,晏世缘辞了老板,返回副坛主府寻到胡伯,问道:
「胡伯,在出门前,可有遇上宇文魄?」胡伯一拍额头,忙确认道:「是是,老奴出门前曾见少爷刚从外面返回。」晏世缘心中一喜,忙追问道:「那他可曾与你说些什么?」胡伯道:「少爷只是问老奴去哪而已。」
线索再度连上,应证墨天痕假设:宇文魄得知胡伯前去找薛梦颖,急忙通知李经国,二人一者假传消息诱墨天痕前来,一者拦住胡伯脚步。只是他们为何要拖住胡伯脚步?只为争取时间吗?晏世缘不由暗暗心惊,若非他起初便观察墨天痕多日知他非案犯,这般嫁祸当真无懈可击,墨天痕当死无疑。只是墨天痕在坛内时日不久,为何宇文魄要这样构陷于他?李经国又是出自何种动机呢?这蛊当真是他二人所下?他们又是如何下蛊?
线索又断,晏世缘又问胡伯道:「宇文魄近日可有反常表现?」胡伯细想了想,答道:「少爷近日看似闷闷不乐,但行为收敛很多,而且心性有所转变,这几日老爷在书房忙碌,都是少爷主动要求为他送饭呢。坛主,您该不会是怀疑少爷?」
晏世缘心中思索:闷闷不乐,却主动要求送饭?若说以此排解郁闷,倒不如自己去饮酒。但嘴上却忙否定道:「怎会,魄儿如此懂事,我也为宇文开心,怎会怀疑于他?只是,他为宇文送饭期间,可有事情发生?」胡伯思索片刻,道:
「第一天老爷和少爷不知为何,似乎吵了一架,之后便都很平静了。」
「哦?」晏世缘疑问道:「他们吵架所为何事?」胡伯答道:「老奴在门外,听得好像是少爷求老爷将薛家小姐许配与他,老爷不肯,反而将少爷训了一顿。坛主,你说,薛家小姐姿色虽比不上令千金,也是一时无两的绝美人儿,老爷为什么就是不允呢?现在想来,当是薛家小姐与墨天痕有染,所以老爷不愿让她入宇文家吗?」
宇文魄喜欢薛梦颖!?想到墨、薛二人生死与共的情意,与那日宇文魄看着二人妒忌欲狂的眼神,晏世缘霍然开朗,也不理会胡伯的絮叨言语,接着道:
「胡伯,你抽筋的是哪条退,可否让我看一眼?」
胡伯只得收了话头,挽起裤管让晏世缘查看,晏世缘一眼看去,只见在胡伯小腿肌腱处有个米粒大小的凹陷,运力在陷处一逼,竟从中挤出一只米粒大小的怪虫。晏世缘手疾眼快,急忙捉住,却发现其虫爪僵硬,竟已死去多时。
这便是胡伯抽筋的原因了,晏世缘心道,也不多说,帮胡伯放下裤管道:
「胡伯,我已有些眉目,先去别处查探,若有问题再来问你。」
辞了胡伯,晏世缘又唤来宇文家家丁,吩咐那人带他前往厨房。那家丁心中奇怪,却也没说什么,乖乖带路。
来到厨房,遣走家丁,晏世缘眼神一利,沿着厨房到书房道路在走廊边细细查探,似是在搜寻何物。不一会,在廊边草丛中,一样事物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又是一路风行,晏世缘捏着死虫来到医馆,陈郎中正在配药,看见他手中的怪虫道:「断筋蛊?你在哪发现的?」晏世缘答道:「胡伯腿上,当年我也中过这蛊,故而胡伯一描述,我就大概猜到了。」陈郎中肃然道:「不错,断筋蛊极难独自存活,走出半丈未及人体便会死亡,即使进入人体,也活不过一刻,不过好处是培育简单,可以大量培养,战场上用于瘫痪对手行动有奇效。」
「所以这下下蛊之人也可确定了。」晏世缘笃定道:「陈大夫,凭这蛊尸,你可能查出些什么?」
「蛊虫明显不是一种,我没办法,不过既然找到下蛊人,或许可以抓住他问问。」
「没那么简单……」晏世缘摇头道:「下蛊之人并非坛外之人,没有证据贸然抓人,恐怕引起坛中恐慌。」
「坛主的意思是……坛中有内奸?」陈郎中不可置信道。
「怕是铁板钉钉了。」晏世缘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张方纸递与陈郎中,接着道:「这药包上的药粉,可能看出端倪?」
陈郎中接过一闻,面色突变,忙抬头问道:「坛主,这药粉你从哪得来?」
晏世缘欲言又止,无奈答道:「在副坛主府邸找到的。」
陈郎中并未看出晏世缘为难,大喜道:「副坛主中的是三蚀蛊,这便是三蚀蛊的药引,我知道该如何救副坛主了!」
「三蚀蛊?未曾听闻的蛊毒,陈大夫你曾见过?」晏世缘问道。
「不错,这三蚀蛊下蛊方式比较麻烦,却很适合暗杀。这药引虽然平日里会有一股药香,但一旦混入油水中便立刻无臭无味,让人难以发觉。人若服下药引,其蛊虫在三丈方圆内就能自动寻到目标,即刻发作,从而使人在三日内全身溃烂而死!而且,此蛊生存能力极强,可以依附人身存活三日以上,以便等待靠近药引,当真做到无声无息!坛主,幸得你发现的早,若是真拖延到七日后,副坛主即便被救醒恐怕也废去一身修为了。」陈郎中心有余悸道。
晏世缘亦是心中庆幸,面露喜意,但转瞬又化为无奈,只得道:「我还有其他事待办,你速速配药救治宇文,不得耽搁。」
陈郎中连声应允,转到药柜前配药去了。晏世缘则面露悲意,向副坛主府返程。饭菜之中下入药引,就近日而来,只有宇文魄可以做到,而三丈之内,即刻发作,则证明蛊虫先前依附在墨天痕身上,当日与之有过接触的人,只有宇文魄与李经国!
案情已然浮出水面,晏世缘却心如沉石入海。李经国已脱不开嫌疑,只是他为何会有南疆毒蛊?又为何要暗害宇文正与墨天痕?他父亲乃正气坛高层,这种情况,其父是否也参与其中,或是身为幕后主使?宇文魄因妒生恨,针对墨天痕倒情有可原,但伙同他人致父亲于死地这种事情,是他真心所为吗?宇文一向护犊,当他醒来得知真像,将会遭受何种打击!
不对!下药引之人也可能是其他下人或是厨子,不能妄断是魄儿所为!晏世缘心中仍存希望,飞速前往副坛主府邸。来到宇文魄房间,他昏迷尚未醒来。晏世缘不想惊动宇文魄,在他胸口昏睡穴点了两指,想暗中查探,不料第二指点下,指尖顶住一片硬物,晏世缘心头一惊,将那片硬物从宇文魄怀中摸出,瞬间面色大变!
片刻后,宇文魄悠悠转醒,却见眼前一道白衣身影肃然凝立,星目中略带黯然之色。
宇文魄一见那清逸俊朗却颇具威严的面庞,脑袋瞬间清醒,一个翻身跪倒在地行礼道:「参见坛主!」
晏世缘神色凝重,眼中似有化不去的悲意,轻声道:「免礼,起来吧。」
宇文魄仍是不肯起身,而是向晏世缘磕头,音带哭腔:「家父遭墨天痕奸计陷害,还请坛主为父亲报仇啊!」
晏世缘叹了一口气,扶起宇文魄道:「魄儿莫要悲伤,我来之前检查过宇文情况,他一息尚存,还有希望。」
听到父亲未死,宇文魄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转瞬空白,呆呆看向晏世缘。晏世缘面色不变,拍拍宇文魄肩膀道:「魄儿莫要担忧,我一定会救回宇文。你方才大战耗力甚多,好好休息吧。」说罢便转身出门,留下房中独自发怔的宇文魄。
墨天痕一路扶住薛梦颖向北而行,约莫走了一个半时辰,日头已半落西山方才走到北固领下。
天色渐暗,将眼前孤丘显的寂寞冷清。墨天痕环视四周,并未见到有晏世缘口中的「接应之人」,不禁暗暗皱眉。梦颖看出他的担忧,安慰道:「天痕哥哥别担心,没人接应,我们自己走便是。」墨天痕摇头道:「我们两人仓促逃出,一无盘缠,二无衣物,接下来怕是寸步难行。」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纯澈清语带着三分娇俏与一丝淡淡媚音传来:「若要盘缠,尽管跟师姐开口便是。」
听闻此言,墨天痕心中一荡,不可置信的向声源处望去,只见山脚一块巨石后转出一道靓丽仙姿,着一身淡月青短衫,银花绫绣裤,背负布包与长剑,身段纤细高挑,窈窕淑立,面容如含苞牡丹,雅中藏媚,不是他时时挂念的晏饮霜,又会是谁!
「晏……晏师姐……」忽悉接应之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墨天痕惊喜之下,顿时口吃起来。晏饮霜却盈盈笑道:「怎么你每次见我都会傻上一会?」
遭到女神调侃,墨天痕更是手足无措,脸上泛红。这时却听梦颖开口道:
「这位姐姐,你好漂亮啊!」
听闻夸赞,晏饮霜朝梦颖礼貌一笑,却听梦颖连珠炮般问道:「你也姓晏?你是坛主千金吗?坛主安排你来接应我们吗?」
晏饮霜拍拍背上布包,浅笑道:「不错。」随后对仍在发痴的墨天痕叫声道:
「喂,小色鬼,你究竟要看到什么时候?」
其声微带嗔怪,姿态纯美,却带浑然天生的隐约媚意。
墨天痕勉力收敛心神,慌忙答道:「那个,天色将晚,不如我们暂且休息吧?」
晏饮霜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娇颜灿若春桃:「好啊,你就在这荒山野岭休息吧,我与这位妹子到前面村落住宿去。」
墨天痕下意识道:「好。」直到两道靓丽身姿行走渐远才反应过来拔腿追上道:「……这……哎你们等一下!」
七站屯位于清洛城偏北二十里处,墨天痕三人寻了一户农家买了些吃的与衣物,换下身上污衣,二女爱洁,向住家借了桶各自洗澡去了,墨天痕则独自一人坐在床上,默默运转阴阳天启。
不多时,隔壁澡间便传来莺莺燕语,娇笑阵阵,水花声声,似是二女在打闹玩耍,引的墨天痕脑中不由自主浮现一场香艳的旖旎风光:氤氲雾气深处,两具青春娇嫩的鲜活肉体沐浴在木桶之中,一具腰身曼妙,丰臀浑圆,线条柔润而优雅,媚骨内敛,另一具则是白净雪腻,酥胸挺翘,身姿弹滑间跃动,可爱水灵。
念想上移,便是两张各具千秋的绝美容颜,一张花姿妍容,秀美如仙,倾城绝艳,风姿绰然,一张粉嫩圆润,机灵乖巧,娇俏纯澈,清丽无邪,皆是让人一眼再难忘怀的绝色红颜。
二女巧笑倩兮,不停挥舞藕臂将水泼向彼此,两道粉光致致的秀颜娇躯沾满水滴,更显通透清盈,风姿诱人。墨天痕臆想到这里,阴脉真气竟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下体男根亦渐渐抬头。
隔壁水声娇声仍未止歇,墨天痕脑中不断浮现二女赤身裸体在水中娇笑嬉闹的诱人画面,那四只上蹿下跳的紧致玉兔,粉光晃眼的桃尻蜜臀,纤细柔软的纤腰玉背,一幕一幕冲击着墨天痕脑海心神,使得他在下体贲张的同时,阴脉真气紊乱失常,自行向阳脉蜂涌激窜!
危机时刻,一声门响,惊醒迷失在乱欲糜光中即将走火入魔的墨天痕。原来是农家的女主人购置了二女所需的衣物回来,招呼她们前来替换。墨天痕只觉内息蹿腾不止,经脉膨胀欲裂,赶紧运转心法抚平阴脉真气。
约莫一刻左右,墨天痕终于重新梳理好体内真气,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响,替换好衣物的二女推门而入。墨天痕抬头,只见二人发丝未干,海藻般疏疏落落的披在肩头,梦颖洗去一天尘土,粉嫩圆脸浮出苹果般的可爱红晕,清爽干净,白皙透亮,晏饮霜则若出水清芙蓉,天然去雕饰,媚的点到即止,却美的不可方物!
墨天痕看的心中一荡,暗自庆幸道:洗澡时只听声音就让我心神不宁,幸好此刻不在练功,不然看见真人,我非经脉爆裂而亡不可。
梦颖走近前,瞪着灵动大眼奇道:「天痕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又满头大汗的。」晏饮霜眼力不差,一眼看出端倪,严肃道:「小色鬼,你是走火入魔了吗?」
墨天痕呼出一口浊气故作平静道:「无妨,真元运行出了点岔子,已疏导完毕了,不碍事了。」
晏饮霜秀眉微蹙道:「真元运行出错岂是儿戏?你且转过身,让我为你渡些真气调理调理。」一旁梦颖也扶住墨天痕肩膀,担忧道:「天痕哥哥,你坐好,梦颖也给你渡一些真气。」
墨天痕轻轻拨开梦颖素手,微笑道:「早已习惯了,这是我练功的必要过程,不必担心。」
晏饮霜似是想到什么,问道:「小色鬼,难怪你内力进步如此神速,是不是练了什么禁忌的内功,走了捷径?」
墨天痕不想透露南宫离恨与阴阳天启的秘密,半遮半掩解释道:「我二十经脉天生闭锁,真气运行不畅,但所幸比常人多生一脉,才可运转内力。此脉与正常经脉相连却不相通,所以每次试图打通原本经脉时总会引起真气逆流反窜。」
听到这里,梦颖「啊」的一声捂住小嘴,惊呼道:「那还了得,天痕哥哥你别乱动,我马上来帮你梳理真气。」
墨天痕柔柔看她一眼,温言道:「不必,我修炼功法自有对应口诀,并无性命之虞,只是每次练功都比较痛苦罢了。」
晏饮霜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你内力每次增长,也同时在不断承受真气逆行之苦?」
墨天痕肃然道:「不错,不过承受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晏饮霜美目凝视着眼前半熟的俊俏少年,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敬意,墨天痕察觉女神赞许目光,亦是心中愉悦。
二人目光相对,各带钦慕。却见梦颖挽住晏饮霜藕臂撒娇道:「晏姐姐,天痕哥哥没事,我们睡觉去吧?」
晏饮霜怜爱的看了一眼撒娇的可爱少女,又回望墨天痕一眼,道:「天色不早,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
墨天痕点头,目送两道清丽身姿手挽手走进隔壁房间,复又闭目调息,再度运使阴阳天启,冲击阳脉关锁。
另一间房内,二女共眠一床,正轻声说着私密话语,不时有咯咯娇笑传出,二女虽是今日初见,此刻却已打成一片,情同姐妹一般。
梦颖轻抚着晏饮霜绝美面庞,在黑暗中亦能从轮廓中感受惊艳之美,瓷白肌肤在夜色中仍隐约有影,手感滑腻舒畅的让她爱不释手。晏饮霜亦抚上梦颖弹性十足的娇润面颊,圆圆的嫩滑脸蛋亦让她不忍撤手,心中不由对比起自己母亲的肌肤。东方晨妍虽然三十有六,但保养得当,又与丈夫鱼水相谐,肌肤仍保持着二八少女般的紧致光滑,虽不及梦颖娇嫩,却能散发出诱人的妩媚风情,走在街上,不少人都把她母女二人当成姐妹。
「梦颖,你与小……墨天痕,是怎样相识的?」晏饮霜路上已问过他们出走缘由,此刻的问题全数指向墨天痕。天然呆的梦颖亦丝毫没有吃醋的觉悟与危机感,把她与墨天痕相识、相伴的过往一一向晏饮霜道出,讲到甜蜜之处,脸颊不由开始泛红。
晏饮霜感受到嫩颊上的微微热度,知她情动羞涩,也不说破,只细细聆听。
当听到墨天痕满门被灭,一心报仇,又借梦颖之口得知当日墨家惨状之时,心中对墨天痕又多了一丝怜悯,一个少年,天地在一夜之间崩塌,为复仇抛下一切拼命练武,在自幼受铁血军风熏陶下的晏饮霜心中,这是极具男子气概的事情,她对墨天痕的印象,也从初始的「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进而转变成「忍苦不言,独力背负悲痛而前行。」
梦颖白日消耗颇多,说着说着就迷糊糊睡去,秀气瑶鼻不时皱起哼出一声轻轻的呼噜,娇憨可人。晏饮霜听着她若有若无的细细鼾声却迟迟无法入眠,想到之后的江湖旅途,心头憧憬下却有一丝担忧,几分顾虑,然而更多的,是对全新人生即将到来的期待与兴奋,直到月上中天,这才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正气坛内阁一处满是大宅的街区中,一道黑影极速穿梭于房顶之上,轻功之高,踏瓦无声。不一会,黑影来到一座大宅屋顶停住,轻轻掀起瓦片一角,向屋中看去。
虽是夜中,此屋仍是灯火未熄,一名五旬儒生沉稳端坐,似是等待来人,不一会,一名年少儒者华衣锦簇,神情飞扬,走进屋中向中年儒生请安,随后在其身边坐下,二人开始交谈起来。
这二人,年少者正是阴谋儒者李经国,而端坐者,正是其亲生父亲,正气坛生员主管之一:李辟北!
李经国开口道:「父亲,这次墨天痕被人侥幸救走打乱了我全盘计划,我们是否要商议下对应之策?」
李辟北反问道:「晏世缘现在何处?」
李经国答道:「我们无可信之人,无法监视他下落,不过想必没有露出破绽。」
李辟北道:「今天那场大风,八九便是出自晏世缘手笔,他多半已有戒心,不得不防。」
李经国点头应承,又道:「宇文正已中三蚀蛊,三日内必亡,王可有新任务派下?」
李辟北听到宇文正「必亡」时,眼中闪过一丝伤悲,但随后摆手道:「莫急,宇文正之事对正气坛非同小可,若有连续动作引起注意,反而会葬送我们数十年来的忍辱负重。」
李经国急道:「晏世缘正在亲身彻查此事,宇文魄那小子智商堪忧,我怕迟早露出破绽,若让他追查到我们,恐怕对王的全盘计划不利。」
李辟北淡淡道:「我在正气坛扎根数十年,只要不被抓住证据,谁敢怀疑到我?又有谁能信我们是南疆颢天王植入正气坛的暗桩?」
听到这里,屋顶黑衣人目光一凛,怒拳紧握,似要出手,但纠结一会,又放松身形,继续听了下去。
只听李辟北又道:「以防万一,我们之前豢养的蛊种,今夜就要全部销毁,无凭无据,我们便无所畏惧。」
李经国起身道:「是,孩儿这就去办。」随后便出门七拐八绕,来到一处上锁拆房中,见四下无人,才小心打开锈锁,移开房中木柴堆,脚踏其下砖石,墙上陡然现出一道暗门。李经国再度向门口一望,确认没人跟来,这才走进暗门,却未发现柴房横梁之上,一双锐利黑瞳正注目于他。
黑衣人从房梁跳下,竟未发出丝毫声响。他悄悄跟在李经国身后,穿过长长甬道,来到一处密室之中,室内摆满瓶瓶罐罐,虫鸣嘶响,阴暗可怖。李经国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正要打开,忽感背后一阵风鸣,未及转身,人已被制住!
李经国惊慌之下,刚要大声呼喊,却听背后之人道:「你若老老实实配合,我可留你父子二人性命!」其声温润如玉,竟是正气坛之主,傲笑风间晏世缘!
晏世缘一招制住李经国,未作停留,当即押着他走出密室,一路来到刚才房间,破门而入!
李辟北正在饮茶,听到门响,头也不抬,悠闲问道:「都处理完了?」
半晌无声,李辟北惊觉不对,猛然抬头,看见押着李经国的晏世缘,瞬间吓的魂飞魄散!「坛……坛主!你怎会在此?」
晏世缘面带哀意,神色凝重道:「老李,我虽深夜到访,但为何你如此惊惧?」
李辟北勉强镇定心神答道:「坛主来的太过突然,辟北未曾想到,固然吃了一惊。」
晏世缘深沉道:「老李,你我也算共事多年,我今天来意,想必你也清楚,乖乖招供你们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和颢天王的全盘计划吧,我不想动武,更不想伤你。」
心知已然暴露,李辟北面色阴沉,冷冷看向晏世缘道:「你是怎么得知的。」
「你儿子太笨,宇文魄太傻,墨天痕睿智,以及,我轻功太好。」
「也就是说,我的计划在你眼中破绽百出咯?」
「若非墨天痕给出思路,我又亲耳听见你们谈话,亲眼见证藏蛊密室,恐怕我也还蒙在鼓里。」
「墨天痕……」父子二人同时咬牙暗恨起这变数,原本只是想利用他与宇文再恨无益,则脚尖微移,掌力暗运,准备放手一搏!
晏世缘一眼看穿李辟北举动,悲哀道:「老李,在我面前想逃走,只怕你不够快。」
李辟北面容突转狰狞,举掌攻向李经国道:「不需要快,只需要你死!」
眼见李辟北竟持招攻向自己儿子,晏世缘心中也是一惊,身法快步腾挪,带着李经国闪开李辟北利掌。李辟北趁势博得前路,发足奔出!
「休走!」晏世缘点住李经国穴道,拔足欲追,突感小腿一麻,不由自主的软倒在地!
「断筋蛊!」
晏世缘掀开裤管,看见小腿上的虫眼,一指点上,暗劲透体,将蛊虫震死,随后衣袂翻飞,人驾疾风!
为夺生路,李辟北提全身真气于双腿,以最快速度奔向正气坛外,行至半途,忽感身后风声大作,晏世缘随风追至,一转眼已拦在他身前!
前路被阻,李辟北却似早有准备,挥手一弹,两只小虫飞向晏世缘!
晏世缘冷笑一声,原地旋起龙卷风团,旋转间,蛊虫早已被吹飞,不知所踪!
后招被破,李辟北心知武功上难胜晏世缘,不由颓然倒地,面色委顿道:
「你赢了」
昔日老友竟是潜伏多年的间谍,此刻在自己面前束手待擒,晏世缘难有胜利喜悦,心情复杂的走向李辟北,点住他要穴,道:「老李,我不会亏待你们父子的,这是作为坛主仅能给出的承诺了。」
李辟北心中亦是复杂,他虽十几岁被南疆颢天王送入正气坛作间谍,还把自己儿子一手培养成终于南疆的间谍,但在正气坛生活数十载,在此成家立业,又有众多好友,心中亦对正气坛深有感情,他一生忠于故土,最后,却在敌国有了家的感觉,如此煎熬,唯有自知。如今自己败露,父子双双被擒,虽然任务失败,愧对故土,可,终也不用在内心煎熬中度日了吧?
将李辟北父子送往刑检院,已是接近子时,晏世缘将二人交给院中看守,长舒一口气,准备返家,心中满是东方晨妍柔媚似水,温雅丰盈的俏丽身影。
就在这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跌跌撞撞跑进刑检院中,一见晏世缘,就像见着救星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喊道:「老……老爷!可找……找到你了!」说完便一头撞进晏世缘怀里。
晏世缘认得是自己小厮,忙扶住他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慌慌张张?」那小厮狂喘着答道:「夫……夫人,不见了!」
一瞬间,晏世缘脑海中闪过近来连发的女弟子失踪事件,心头狂颤不止!之前失踪的皆是妙龄少女,这次却是已为人妇的东方晨妍逢此劫难!这是不同的两件事情,还是同一人所为?
一时间,晏世缘心乱如麻:妍儿失踪,是有人故意针对于我,还是另有原因?
不行,关心则乱,我得冷静!晏世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那小厮道:「夫人是如何失踪的?」
那小厮气息稍顺,答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管家让我们在坛中寻找老爷,小的运气好,现在这碰见老爷您了。」
晏世缘听罢再难忍耐,行若疾风,大步流星赶回住所,来到主卧前,只见房门大开,屋中摆设一片狼藉,方桌歪斜,圆凳滚地,床榻倾斜,梳妆台也倒下,台上物品纷纷散落于地。一旁丫鬟见是他到来,赶忙迎上。晏世缘努力平复心情,问她们道:「夫人失踪时的情形,你且细细与我说来!」
那丫鬟答道:「老爷你今晚一直未归,夫人便一直在房中挑灯相候。但方才我经过院外时听道屋内有响动,便进来瞧了一眼,结果就发现夫人不见了!」
东方晨妍显然是被人掳走,晏世缘心知丫鬟也不能知道更多,便让她回去,耐住性子查看起屋中的打斗痕迹,心中不断作出推测:从丫鬟听到声响进来已不见人影,来人武功想必比妍儿高出甚多,二人动手不过片刻。沿着打斗痕迹,晏世缘心中浮现出当时情景:东方晨妍正坐在桌边等他归来,此时房门推开,东方晨妍见来者并非相公,激动起身,圆凳被掀翻在地,方桌也被推的歪斜。随后二人交手,东方晨妍不敌,节节后退至床边,来人一记低踢正中床脚,使的卧榻倾斜歪倒,东方晨妍顺势闪到梳妆台旁……等等!晏世缘突觉不妥,就打斗路线来看,床榻到梳妆台乃是对角,打斗时若如此跑动,可谓愚蠢之极,东方晨妍虽武功平平却非傻瓜,但若非刻意为之,绝不会作此选择!
「梳妆台!」抓住关键,晏世缘赶忙在一地女儿家用品中翻找起来,东方晨妍拼命靠近这里,一定尤其考虑!然而所有物品翻过,晏世缘并未发现有异之处。
「难道真是来人武功太高,所以慌不择路吗?」晏世缘带着满怀不安,颓然坐倒。
就在他心中满是沮丧之际,一道细微光亮从门口传来,在他眼角一晃而过,晏世缘一惊,猛然起身,来到门口,借着月光搜寻,终于在地上发现一小方金色箔片!
「这……」晏世缘恍然,又回头检查一遍梳妆台物件,终于发现端倪!东方晨妍拼命靠近这里,并非为了留下线索,而是带走线索!梳妆台众多瓶罐中,唯独缺了一盒东方晨妍最喜爱的,用金箔制成的花黄!
发觉夫人留下线索,晏世缘不再迟疑,身形驾风遁上房顶,借着月光,只见从自家宅院开始,点点微光,一路向西!
与此同时,正气坛外,东方晨妍被一名蒙面人抗在肩上,带到一处小屋之中。
刚刚靠近,便能听到屋中似有女子淫声浪语,待到蒙面人开门,一股精水爱液混合的淫糜味道扑面而来,熏的东方晨妍一阵头晕。
蒙面人虽擒住东方晨妍,但见她武功低微,并未点她穴道,故而此时她能自由移动。东方晨妍眼见房门大开,正欲逃出,忽想到蒙面人武功,便放弃逃离念头,转过身来,想探知他们擒拿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转头,即使是东方晨妍这尝尽雨露的人妻熟妇,亦被屋中的淫乱光景羞臊的满面通红。只见破旧屋中点起烛灯数盏,照亮大床上赤裸交欢的三男五女,其中两女横陈于内,肉体交叠,秘处双洞皆是狼藉一片,流出汩汩白浊的浓稠阳精,表情似爽含媚,酥胸起伏间浪语梦呓,显然是刚受雨露,难承挞伐而昏迷。
大床正中,两名高大男子正夹住一名少女的青春预玉体,胯下狰狞阳物一进一出,充满节奏的塞满少女下体两处肉洞,棒身带血,显然是刚将其破身不久,那少女被两名壮汉夹在当中以一敌二,却在浪叫不止,表情迷离,任由两名丑恶大汉反复奸淫她初破的娇嫩身子。
而在距离东方晨妍最近的床沿,一名俊俏到即使是见惯「清洛第一美男子」
的她也几乎一眼就芳心失守的邪异男子赤裸的坐在床边,露出精悍健美又不失匀称的强壮身躯,八寸长短,三指粗细,与少女手臂大小相若的巨物朝天耸立,狰狞可怖,而在这男子身前,两名下身还流着白浊淫液的青春少女赤身裸体,痴态毕露,争相递上香舌,上下来回舔弄这根巨阳,将棱角分明,大如婴拳的伞冠和青筋贲张的棒身舔的水光涔涔,浑然发亮,已然是被这粗壮巨龙彻底征服!
随着门响,那俊俏的邪异男子看向惊的说不出话来的东方晨妍,嘴角一勾,露出一道魅惑迷人的邪笑道:「倒是发现极品了,蜻魅,这次你费功夫了。」听闻这人言语,正在合力奸淫少女的两名壮汉也转头看向东方晨妍,眼中闪过惊艳与贪婪淫邪的欲望之火。
这伙人,正是蒙面人少主一行,而坐在床边之人,正是少主呼延逆心!
蜻魅锁上门,转身把东方晨妍推到呼延逆心身前道:「本来是打算擒拿她那被称为『清洛第一美女』的女儿,不想她女儿竟不在家中,我便抓她来此了。此女武功比之前五女还要好些,虽非处子,亦可利于少主双修。」
「双修!五名女子!」听到这番对话,东方晨妍幡然醒悟,这伙人,便是之前令正气坛女弟子失踪的元凶!而他们掳掠女弟子是为了练那下九流的淫邪功法!
这伙人如此胆大,竟敢在正气坛中做如此淫邪之事!
就在东方晨妍心思慌乱间,呼延逆心站起身来,挺着巨物走到她身前,捏住她俏若天成的小巧下巴,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张婉约柔和、风情独树的成熟面庞,咧开薄唇淫笑道:「比那陆玄音还要美上几分,就算不用来练功,肏一肏也是极好。」东方晨妍听他言语轻浮挑逗,心中羞愤难当,刚要开口,却被男子一口吻住水润的性感翘唇,唔唔不得发声,同时胯下巨物隔着裙裾紧紧顶在柔弱美妇的私密幽处!一旁蜻魅见状,知道少主准备享用这难得的极品美女,于是打晕并带走正在少主胯下主动求欢的两名少女,好让他「专心致志」。
娇唇初次被丈夫以外的人亲吻,东方晨妍顿时乱了方寸,伸出素手不停推搡少主胸膛,臻首摇晃,欲逃离少主强吻,可呼延逆心哪里容的她反抗,只见他伸出一只强壮手臂环住坛主夫人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将她按在怀中,一手攀住人妻美妇白皙修长的后颈让她无法挣脱自己的强吻,随后舌头仿佛带着一丝魔性侵入这良家少妇湿濡的口腔中攫住那精致丁香,大肆挑逗缠吸,品味那绝妙的甜美香滑。
呼延逆心吻了许久,饱尝坛主夫人水嫩唇瓣的柔润触感,同时又伸出手来,隔着衣物抚上那高挺饱满的乳球,赞叹道:「比那陆玄音还要大上许多,这才是少妇该有的尺寸。」
东方晨妍被他吻的她芳心大乱,心知挣扎已然无用,只企盼丈夫快些发现自己留下的线索,然后救她脱离这淫地魔窟!呼延逆心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盘算,见她红晕满面的羞愤模样,心中大快,一双魔抓已扯开她衣襟系带,将那件碧桂斜襟袄褪下她的圆润肩头。东方晨妍内中衬的是一件雪白云绸,衣襟开的极低,露出大片雪白温香的乳肉,这样穿着原本是为等晏世缘回来后两人再赴巫山时增添情趣,此刻却便宜了眼前的邪美淫魔,让他饱览春光。
呼延逆心隔着一层薄薄绸衣在东方晨妍一双玉兔上大肆抚摸,尽情揉捏着这少妇酥胸的绵软乳球,手法细腻高超,不一会竟将这熟妇爱抚的娇喘起来!少主见东方晨妍呼吸渐促,心知这尤物已在向情欲的泥潭中沦陷,于是双手便向衣内滑去,轻柔摩挲抚弄那对高耸雪乳。
原本隔着衣物的挑逗突然变成肌肤相接,东方晨妍本能的抗拒起这伸入衣内的魔爪,怎奈何人柔力微,只能任人摆弄。少主一双大手逐渐加力,挑逗捻动着酥胸峰顶的两朵挺翘红梅,狂野的占有那一手难握的滑腻乳脂,玩捏的东方晨妍娇躯渐酥,一声甜美娇吟不由自主的从樱唇中传出!
惊觉自己愉悦难忍,坛主娇妻又羞又愤,心中对晏世缘满是愧疚!然而少主却不只满足于这一声压抑的呻吟,只见他伸入东方晨妍衣襟中的双手突然外撑,从中将她上身绸衣向两侧粗野扒开,一对柔滑玉软,丰盈娇挺的硕大雪峰弹跳而出,暴露在空气当中,性感乳波颤抖出诱人肉浪!
终于得见这对山峰的真容,少主只觉眼中炫光一片,道:「夫人这对大奶不但份量惊人,形状也是挺拔圆润,当真是个极品,引诱的我更想一亲芳泽,与夫人共享鱼水之欢了。」
东方晨妍听了不由气结,娇音含怒:「你莫要血口喷人,明明你是想奸淫我,怎么就变成我在引诱你了!」
美人嗔怒,杏眼圆瞪,面红耳赤,却是酥胸敞露,起伏微颤,这淫糜中的良家风情更让呼延逆心觉的别具风韵,想到这极品尤物经受自己调情手法爱抚多时仍有意反抗,不肯乖乖就范奉上肉体任他大快朵颐,更激起心中征服此女的强烈欲望!当下也不反驳,只是淫笑着褪干净残余在东方晨妍上身的衣物,将她的粉光玉背也裸呈在空气当中,然后一手箍住她的丰柔腰肢,一手肆无忌惮的疯狂揉捏她暴露在外的高耸雪乳,将它们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同时那邪异薄唇再度覆上坛主夫人的水嫩娇唇,舌头侵入其口挑逗着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芳唇再度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东方晨妍羞恨难当,却只能闭起美眸含泪承受,黑长睫毛轻颤,掩住了秋水双瞳,却掩不住逐渐开始发酵的春情!
感觉到东方晨妍娇躯渐趋火热,少主又转移攻势,将抚弄她雪峰的罪恶之手向下探去!东方晨妍只觉股间微热,那片最私密圣洁的妙处便被丈夫以外的脏手占据!她不能的想夹紧双腿反抗这淫邪的入侵,却发现少主手掌强而有力的撑在她两腿之间,让她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呼延逆心见东方晨妍还不放弃反抗,邪邪一笑,展开令她难以招架的高超技巧!他的手指时而轻轻来回抚弄起她秘处的娇唇花瓣,时而将指节捅入那微泛水渍的花穴径口左右拨弄,口中还不停的说出羞辱般的调情话语。东方晨妍被他的奇淫手法挑弄的又羞又臊,情难自制,赤裸着上身娇滴滴的在这邪魅男子怀中不停扭动,娇喘渐促,一直极力被自己压制的春情竟有勃发而出之像!若非她一直怀着「相公一定会来救我」的信念,并极力抗拒着眼前这俊美到让她生怖的邪异男子,恐怕早已被体内的春潮推动的呻吟不止,婉转求欢!
随着少主上下双手齐攻,东方晨妍的绝色娇颜上已是晕红如火,芳靥含春,在少主不断加强的攻势下,她那双柔荑素手也慢慢不再推拒眼前这个用淫言浪语恣意轻薄她的陌生男子。
感觉到自己爱抚初露成效,呼延逆心暂时抽出手来,仔细打量著眼前这具绝色的成熟胴体被自己挑起荡漾春情的妩媚模样,露出一道得意的邪笑,亮出刚才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掌,半挑逗半嘲讽道:「夫人,水量不少啊!」
东方晨妍被少主用高超手法挑弄的春心飘然,面色绯红,胯下早就阵阵颤栗,湿濡一片,此刻看见邪魅男子脸上那自得的笑意与沾满湿滑淫液的手掌,心中竟一瞬间泛过迷离,忘却这人是想要淫辱自己的奸邪之人,默默想道:「他长的……真好看,比世缘还……」
芳心即将背叛的转变未完,少主便再下一剂猛药,性感薄唇再度凑近娇美人妻微张的媚惑红唇!东方晨妍芳心迷乱间只觉浑身发软,竟不由自主的向这邪恶淫贼递上水润芳唇,并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少主舌头缠卷、追逐,将自己的甜美香津渡到少主口中,又将少主的唾液吸回咽下!这一番唇舌交缠,口舌交锋让东方晨妍几乎陷入情欲泥潭,浑身愈发酥软敏感,不自觉的享受起快速攀升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羞愤被肉体的欢愉一层层地击破、撕开,逐渐踏入少主为她挖好的淫悦深渊,即将心悦诚服的任他支配摆布!
两人就这样如情人般热切激烈的站立狂吻,交换着彼此唾液,东方晨妍的上身赤裸的娇躯被少主紧紧揽在怀中,高挺丰乳紧紧熨帖着淫邪之人的健壮胸膛,将乳脂压成淫糜的雪饼,乳峰上的两粒嫣红也翘然挺立,不停的被男子胸肌摩挲挤压,为她带来更强的快感刺激。少主一双魔手仍不停的拂过坛主夫人的玉背粉臀,以及从身侧溢出的沃雪般的绵软乳肉,进一步挑逗、开发这成熟媚妇的情欲,好让她更快的身心惧失,奉上娇躯!不一会,东方晨妍已已觉得双腿发软,浑身发烫,脑中绮念丛生,美眸中迷离之意更甚,在少主的不懈爱抚之中,喉间终于溢出一丝如莺般婉转哀羞又充满情欲的媚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让东方晨妍在潜意识中仍在压制的春情荡漾而出,勃发不止!
让她在面对奸邪淫贼时,开始对禁忌的背德快感有了渴求,在身心不由自主背叛丈夫、娇躯被人奸人不断爱抚玩弄、娇唇柔舌被淫贼占有享用的哀羞时刻,皱着秀眉,紧闭美眸,颤颤巍巍伸出素手,在几番犹豫煎熬后,终于轻轻握住了少主胯下贲张的八寸雄物!
察觉到人妻美妇含羞带怨却情不自禁的哀婉媚态,少主自得之意更甚,横抱起这具已然酥软发热的娇躯,将她放在了仍流着他人精水爱液的破旧木床上!
木床之上,惊煞蛩魇还在奸淫着那刚破身的可怜少女,看见上身赤裸、遍体生晕的熟沃美妇软绵绵的躺倒,皆是眼馋不已。少主看见二人眼神,笑道:「莫急莫急,你们留些力气,一会定会赏给你们,你们先回内房玩乐。」说完,便开始欣赏起仰躺在床上娇喘不休的雪白胴体,惊煞蛩魇亦知趣的带上这几名女子换过房间,继续淫乐。
同是裸身,女人站时或许亭亭玉立,高雅不可犯,躺卧时的妩媚风情则对男人更具诱惑。而在呼延逆心眼中,仅是上身赤裸躺在床上的东方晨妍便集娇柔、温婉、妩媚于一身。在赞叹这具风韵绝代、丰满魅人的如水胴体时,呼延逆心已缓缓褪去东方晨妍下身的底裤与亵裤,将这美妙人妻仅存的遮羞彻底除去!
下身一阵微凉,潜意识中的不愿背叛冲稍稍淡东方晨妍燃烧的热欲,让她惊呼间侧过娇躯,遮住三点要处,不敢直视呼延逆心!
「恩?有意思!」看见东方晨妍的反抗姿态,少主也是一阵惊异,没想到几乎已沦为鱼肉的动情少妇,竟还能勉强保持一丝清明,但更添刺激征服欲!
东方晨妍娇躯轻颤,俏脸通红、丽眸紧闭的蜷缩在床上,丰腴身子宛如一具精致的象牙女神雕刻,被淫邪之徒剥的精光,只给丈夫看的无瑕诱人身姿彻底暴露在微凉空气中,被一双充满欲火的邪魅眼眸尽收于内!
呼延逆心并不着急占有坛主夫人的美艳胴体,而是从头到尾,又仔细的打量起这具丰腴雪沃的成熟肉体:傲人的高耸双峰被玉嫩素手遮住峰顶旖旎,却遮不住雪峰的大片春光,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一握间满是弹润触感,媚人的线条收紧后放开,优雅的连上丰隆臀丘,晶莹白皙的平滑小腹下是修剪整齐的乌黑芳草,此时正在遮羞的素手中汩汩吐露着甘甜蜜露,将那春葱嫩指染的晶亮一片,而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娇滑玉腿含羞夹紧,似是在做着最后的防卫,昭示着坛主夫人最后的抵抗与矜持。
欣赏着东方晨妍玉女含羞的娇媚神态,呼延逆心更加坚定的想要完全的开发与征服这温婉人妇,他要让东方晨妍自己主动求欢,身心皆失!所以在他饱览眼前的诱人春色后,终于再度向这具美艳娇躯伸出罪恶魔手,开启让她堕入情欲的猛攻!
只见少主一双魔性大手不断在那滑如凝脂的火辣娇躯上爱抚、摩挲,肆无忌惮的不断侵犯她身上各敏感部位,在肥美乳峰,玉腿内侧和丰弹圆臀上任意拿捏玩弄!在极度紧张与羞赧中,东方晨妍的感官感愈发敏锐,让少主高超的挑情动作事半功倍,让她深陷在情欲泥潭中即将沦陷!
然而呼延逆心仍是低估了坛主夫人的矜持与毅力,在花穴淫水长流,身体难堪刺激的情况下,东方晨妍仍急促娇喘,紧紧捂住要害,企图抗拒这淫邪的入侵!
然而她越是矜持抗拒,少主的征服欲火就越是炽烈燃烧!只见少主那只罪恶之手搭上她保护着秘密花园的那只玉手,想要将其挪开,羞赧哀婉的人妻内心在欲火冲击下芳心挣扎不已,一方面身体被挑起的情欲极度渴求着这俊朗道邪异的美男子拼命侵犯她、带给她升天快感,另一方面,心中仅存的守德与矜持,还有在欲火中几乎被燃烧殆尽,即将被磨灭的对夫君的忠诚让东方晨妍挣扎的几乎发疯!
在这疯狂肉欲和理智的纠缠中与少主耐心而高超的爱抚下,狂涌的情欲终于开始占据上风,捂住要害的素手终于在汹涌的欲潮中被一点一点挪开,将淫溪长流的粉嫩蜜屄暴露在这奸邪淫魔眼前!
这正是少主想要的过程:让这美艳人妇一步步陷入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一件件脱下心防的外衣,然后将最原始的欲望转变成对肉棒的赤裸渴求,心甘情愿的奉上动人娇躯,任他鱼肉!
看见东方晨妍秀靥绯红,羞臊挣扎模样,呼延逆心邪邪一笑,知她已是强弩之末,不禁得意道:「任你三贞九烈,矜持反抗,又如何逃的出我的手心?你的勉力抵挡只会让我更加认真卖力,让你自己淫堕的更快更深!」挑逗言辞中,少主的淫邪之手开启最后的猛攻!只见他将东方晨妍放成仰面朝天,灵巧的手指挑逗起她早已淫滑不堪的娇美花瓣,不时将纤长有力的中指刺入汁水泛滥的甬道之中轻挑重捺,进出抠按着人妇蜜道中的层层褶皱嫩肉,逗弄的她浑圆丰臀不住上抬,纤腰无法自主的款摆扭动,花浆蜜汁不断顺着滚圆玉腿潺潺流淌!东方晨妍哪里受到过这种爱抚刺激,晏世缘虽然也颇通情趣,但手法技巧差了呼延逆心百倍不止,更遑论呼延逆心身上还有种足以令任何女人都为他神魂颠倒的邪魅气质!
不一会,只见东方晨妍娇躯一震,乳峰随之一颤一颤,小腹玉胯一阵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痉挛,在尚未正式侵犯她时便被他挑逗的花芯大开,泄出如潮的淫蜜花汁!
压抑的情欲与最后的心防在这一次激烈的高潮中,终于宣告完败,向少主挑起的肉欲彻底臣服!
一声哀羞又诱人的婉转娇吟,从东方晨妍娇唇中靡靡散出,昭示着人妻美妇的理智已惨败与消弭,绝顶后的她如水般静静的瘫软在木床之上、淫徒眼前娇喘不止,香汗淋漓的成熟胴体上处处荡漾着难抑的春情,股间更是一片淫光泛滥,待君临幸!
看着这矜持人妻终于屈服于肉欲的唯美姿态,呼延逆心心中充满成就感,他不是第一次调教女人,但东方晨妍却是他调教过的女人中抵抗最顽强,也最为美艳诱人的一个,加之她还是名满天下的正气坛坛主夫人,这种征服高洁美妇,寝取侠者爱侣的感觉让他更是亢奋!夜还长,呼延逆心决定慢慢享用这具熟沃肉体,在她白皙娇躯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征服痕迹!
下了决定,呼延逆心开始一寸寸享用起这绝美人妻。他先凑近坛主夫人的已显妩媚的迷离娇颜,邪异薄唇在以寸的距离外闻嗅着东方晨妍温热芬芳的喘息。
感受到令人迷醉的男子气息近在面前,东方晨妍顺从的对这丈夫之外的人张开湿润娇嫩的唇瓣,探出粉色丁香,探寻起这股气息的源头!少主却并不着急,他伸出舌头在东方晨妍娇嫩香舌上轻轻滑动,稍触即退,勾引的她伸直修长粉颈,追索求吻,两条舌头便在二人唇外你追我赶,相互纠缠,淫浪不已!挑逗一会,少主也不再客气,一口覆住东方晨妍的水嫩红唇,将她外伸的香舌裹入口中吸咂舔动,东方晨妍亦展开热烈回吻,两舌将战场从「野外」搬到「室内」
,又开始新一轮天翻地覆的厮杀!
就在二人唇舌相互交缠深吻时,少主的魔手依旧没有停止动作,他一手抚上东方晨妍的挺翘丰臀,感受着柔软而不失弹性的美妙手感,另一手却越过吐蜜玉门,抚弄起坛主夫人的小巧菊门!从未被人动过的秘处遭人侵袭,东方晨妍不由自主的娇躯颤抖,从未体验的异样快感令她唇舌动作更剧,不断刺激心中渴求!
少主享用够甘美娇唇,薄唇开始在身无寸缕的美妇身上游走肆虐,攻向妇人的高耸硕乳!之前被东方晨妍死命守护的顶峰红花,此刻却被少主灵活的舌尖挑逗吸允的酥麻酸爽,快美连连!乳峰被淫贼又吸又吮,东方晨妍心中满是背德的耻悦,竟用素手捧住乳球,尽力将肥美滑腻的雪峰向少主口中送去,只为体验更强烈的禁忌快感!少主品尝着人妻丰乳,魔舌细细的扫舔完美妇雪峰上每一寸媚香乳肉,心满意足后魔唇转换目标,舔着平滑小腹每一片白皙弹润的肌肤一路向南,终于来到那芳草萋萋,爱液横流的绝美谷地!
看着东方晨妍嫣红湿腻的娇美秘裂,呼延逆心迫不及待的一口覆上,灵活舌尖侵入蜜道入口,用极为诡异的舌上功夫在坛主夫人的娇嫩穴口抽插搅弄,惹得东方晨妍贝齿轻咬春葱纤指,玉腿紧夹少主头颈,媚态横生,爽快的不能自拔!
然而这快感只是前奏,少主饱尝完娇美熟妇的甜美爱液,便开始轻轻啮咬舔弄起那一丸可爱的粉嫩樱桃!
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袭击,一股巨大欲望无法抗拒的涌遍东方晨妍全身,瞬间将她芳心淹没,让她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媚吟阵阵!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冲击中,东方晨妍已然臣服在少主高超的技巧之下,那令她羞耻的欲望已转化成对背德耻悦的疯狂渴求!现在的她浑身燥热,柔弱的任由丈夫以外的人抚摸舔吻身上的每一处美肉!原本高洁温婉,矜持贤淑的正气坛坛主夫人已被高涨的情欲支配身心,任由欲火在她体内炽烈燃烧,即便知道眼前这俊美邪异的男子其实是即将夺去她人妇贞洁的淫徒,仍强烈期望着这令她心荡神飘的男子恣意糟蹋、尽情蹂躏她仍是冰清玉洁丰美娇躯!不仅如此,她还要这邪魅男子去抽插玩弄她原本只允许丈夫进入的纯美花穴,填满她熟媚求欢的火热胴体!
终于,在春情渴求和肉欲冲动下,东方晨妍娇喘连连,一双翦水媚瞳透出灼烈欲火,魅惑眼波如欲流春水递向呼延逆心,两条沾满春露的玉腿自行分开出男子足够进入的角度,将流汁蜜屄更大限度的呈现在男子眼前,似是在邀请着少主的侵犯!更让呼延逆心血脉贲张的是,东方晨妍一只素手不停揉捏挤抓着自己的高挺雪乳,另一只则轻轻握住了少主的八寸巨龙,向自己蜜穴屄口慢慢引导!
虽然没有开口请求,但东方晨妍的淫媚行动已经证明了她的彻底臣服,这个娇熟美妇终在少主高强的情欲攻势下抛却了身为人妻的所有忠诚与矜持,为了满足自己无尽燃烧的欲火,主动去追求这令人刺激兴奋的背德淫悦!
呼延逆心看着躺在床上张开玉腿、娇媚的令人难以自持东方晨妍,无比兴奋的开始享用「正餐」,只见他握住东方晨妍那双骨肉匀婷的浑圆足踝,将一对白滑细削的粉圆小腿分的更开,胯下巨龙对准吐露滑浆的花穴屄口,准备彻底占有这媚人熟妇的丰美身躯!
感觉到有火烫之物逐渐靠近玉洁私处,东方晨妍明知那是即将夺走自己人妇贞洁的淫贼肉棒,却主动的摇股抬臀凑近这根狰狞巨龙,极度贲张的肉欲不断催化着她对这根八寸巨根的无限渴求!东方晨妍此刻心中充满强烈的羞耻与禁忌的欲望,刺激的她迫不及待的想体验这背德的快感,更加期待着被这根丈夫以外男子的粗壮阳物填满自己、侵犯自己,满足她已亢奋到接近崩溃的饥渴!
少主很有耐心的用那八寸神枪在东方晨妍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更握住她那对丰挺美乳,灵巧淫舌头尽情舔吸吻吮峰上蓓蕾,在这人妻美动情诱人的呻吟声中,将淫邪肉棒慢慢向她淫滑流溪的人妻贞穴中顶去!
就在呼延逆心提枪上马,剑履将及之刻,木屋之外忽然狂风大作,龙卷呼嚎,吹刮的整间房屋都震颤不止,摇晃欲摧!随即一声巨响,木墙炸裂,碎屑翻飞,晏世缘白衣猎舞,疾风突入!然而闯进屋中,眼前一幕却让他睚眦欲裂!只见自家娇妻浑身赤裸,春情满面,哀婉柔弱的躺在一名同样全身赤裸的精壮男子身下,那根巨大的肮脏秽物就顶在只属于自己的桃源入口!
少主听闻风声,已是有所警觉,不料晏世缘速度太快,未及反应已是破墙而入!然而呼延逆心竟在瞬间放下高涨肉欲与身下的动情尤物,甩着大屌退至一旁,起身转体间已做好战斗准备!只是他心知晏世缘修为高绝,即便自己完好仍是稍有不敌,此刻重伤之下,如何敢抗!只见他双手微抬,邪风乍起,看似欲与晏世缘正面相抗,却在电光火石间高声叫道:「蜻魅!」
眼见爱妻受辱,晏世缘狂怒至极,毫不在意少主的怪异举动,大喝道:「淫贼!纳命来!」随后指锋如剑,怒刺少主下体的昂扬巨龙,竟是融合「虎胆剑:斩立决」与「军魄拳:绝后势」的决杀之招!
双招合璧,指风成剑,剑中带拳,拳中藏锋!晏世缘出手便是正气坛至高绝式,亦是在战场磨炼多年,最为精简有效的必杀一击!
然而,就在晏世缘剑指逼近少主眼前之时,一股怪异压力骤然降临,逼的晏世缘攻势暂时一缓,指风擦过少主鬓角,击穿他耳后木墙,随后去势不止,再度击穿屋壁,透墙而出!
惊险逃脱死关,少主额上冷汗直流,脚下却毫不停歇,飞速遁开!晏世缘一击失利随即变招,剑指横扫追逐少主身形,却是「军魄拳:辟易势」结合「虎胆剑:破千军」!
疾烈剑风锐利无匹,所过之处,木墙尽被切为平滑两段!就在这时,少主身前再现七重绿色界墙,层层阻击夺命剑风!然而正气坛坛主挟怒一击岂是易与,剑风连透四重界墙,直至第五重才攻势稍缓!少主借此机会与晏世缘拉开距离,来到一方小木匣旁,边打开边大喝道:「千里符!」随后将手伸入匣中。
就在少主喊话伸手的瞬间,第七重界墙已被强猛剑风击穿,碎屑如炸裂琉璃般漫天飞舞,而剑风余势不减,激射向他的赤裸后背!却见电光火石间,少主身形猛然消失不见,剑风失去目标,轰在木壁之上,瞬间透墙而出,去势不止,将屋外数颗碗口粗树拦腰截断!
敌人消失,晏世缘心疑敌人有诈,又在屋中查探一圈,确信除那五名浑身浊物的少女之外再无其他,赶忙跑回床边查看爱妻状况。东方晨妍此刻已清醒许多,她终于等到丈夫救援,可想到方才自己在少主身下婉转娇吟的淫浪表现,和心中曾对丈夫有过的背叛时刻都令她羞愧难当!她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刻自己的心中,是真真正正想要被那邪异男子侵犯!这种与主动出轨无异的行为对她这个自幼接受儒门礼教,平日谨遵妇道妇德的她来说,几乎是一场精神毁灭!而在她心中,身子被丈夫以外的人看光,无异于表示,她已经「脏」了!
想到这里,东方晨妍痛不欲生,却被晏世缘紧紧抱住,紧张询问道:「妍儿,可有受伤?那伙人可有伤害你?」丈夫关切情深,让东方晨妍更觉对他不住,眼泪扑簌滴落。晏世缘见她沉默不语,只道是她受惊吓过度,忙温言抚慰道:「妍儿莫怕,相公在这里,已经没事了!」一声「相公」,唤醒东方晨妍悲伤心绪,抬头看向眼前男子,虽然面容没有刚才那邪魅男子俊逸好看,但这名男子,就是她从小爱恋、相守至今的挚爱之人,她生命中的参天大树!一瞬间,东方晨妍压抑的心绪释放开来,一头扎进进晏世缘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相公……你终于来了!妾身……妾身还以为……」羞耻之事难以开口,东方晨妍只得更紧抱住丈夫,感受这熟悉胸膛为自己带来的安心与呵护,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在这真正值得托付倚靠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晏世缘轻柔放下沉睡娇妻,脱下长衫盖住她的白皙裸躯,又在房中寻来被褥床单将五名昏迷少女一一裹好,刚想回坛寻援,却仍是心有余悸,担心蒙面人少主一行反扑,故而不敢稍离寸步,怕再生悲剧,只得走出门外,向天空射出随身携带的信箭,等待坛中援手到来。
约莫过了两刻钟,正气坛方向开来两队人马。晏世缘见接应之人已到,吩咐他们将房中五名少女带回正气坛,自己则悄悄带着东方晨妍绕开众人视线,先行返回正气坛。
至此,正气坛少女失踪案件宣告完结,晏世缘奔波一天一夜,身躯不免有些累乏,带着娇妻回到家中时已是接近五更天。
想到天明还有要事待办,晏世缘安顿好东方晨妍后草草洗浴换衣,就坐在她身边闭目养神。
窗外天色渐明,待到卯时,有下人前来通报道:「老爷,陈郎中传来消息,副坛主已无大碍!」
晏世缘一听,忙吩咐下人顾守好东方晨妍,然后急忙前往副坛主府邸。
副坛主府主卧中,宇文正悠然转醒,疲惫的看向榻旁众人,勉力支撑起身问道:「世缘,究竟发生何事?」
晏世缘面露悲意,心中纠结是否要将真相告与他,宇文正此刻面色苍白,体虚气弱,恐怕受不得什么刺激。
察觉晏世缘神色有异,宇文正与他共事多年,知晓定有难以启齿的大事发生,心中一沉,追问道:「莫要卖关子,直说无妨!」
晏世缘扬首闭目,粗重叹气道:「宇文你先穿戴洗漱,用些汤水,然后随我来。」
副坛主府邸的长廊上,沉默不语的正副两名坛主并肩而行,走至半途,宇文正发现这是前往宇文魄房间的道路,不由紧张问道:「世缘,可是在我昏迷期间魄儿出了什么事情!」
晏世缘道:「他与李经国逼杀墨天痕与薛梦颖,将他们赶出正气坛,激战同时,自己也受了内伤,正在调养。」一段话,虽是口吻平淡,却是信息惊人,宇文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魄儿为何要与梦颖动手?他伤势可要紧?梦颖她现在怎样了?」宇文正连番发问,却只问及自己最关心的二人,却对墨天痕不闻不问,晏世缘心中暗自替他惋惜,亦同时为墨天痕悲哀!
未及回答,二人已至宇文魄房前。宇文魄被晏世缘吩咐软禁,此刻正在屋中大发雷霆,看见二人进来,不有一呆,支吾道:「父亲……你……醒了?」
宇文正担心儿子伤情,赶忙上前扶住宇文魄肩头,关切道:「魄儿,为父听闻你昨日战斗受伤,现在还好吗?身体可有不适之感?你受内伤,怎么能在这大呼小叫呢?」
父亲关怀之语字字情真,却如千钧之锤下下敲击宇文魄心头,让他不知该如何回话。此时,晏世缘艰难开口道:「宇文,下蛊害你的……正是魄儿!」
轻声一语,如雷炸耳!宇文魄心中狂颤,刚要矢口否认,却见宇文正反身护住儿子,郑重道:「世缘,话莫乱说,魄儿如何会害我!定是搞错了!」
晏世缘亦是心绪复杂,转头深呼吸一番,重重叹了口浊气,转回头道:「方才李郎中与你说过,你所中的三蚀蛊乃是需将药引下入饭菜中才能成功。」
宇文魄一惊,已明其暗示,近来为自己送饭的,不正是宇文魄?但仍是不信道:「单凭这点,也不能就断定是魄儿!或许是某个厨子婢女被买通了!」
晏世缘摇摇头道:「当线索指向他时,我也万不愿相信,只是……」晏世缘一顿,目光锐利射向宇文魄道:「你怀中的三蚀蛊药引,又要如何解释?」
宇文魄被晏世缘目光一逼,浑身剧震,慌忙解释道:「不不,那是李经国给我的迷药,只是为了让父亲昏迷几天而已!」
宇文魄亲口承认下药,宇文正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儿子,他只道儿子平日只是花心好玩,在自己严厉的约束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但此刻宇文魄惊慌失措的态度已让之子莫如父的他相信晏世缘所说的一切!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儿子,竟真的伙同外敌,暗害自己!
不理父子二人各自惊异的反应,晏世缘继续严厉道:「你以为那是让人昏睡的迷药,却不知那就是可以置你父亲于死地的毒蛊!你负责在宇文的饭菜中投下药引,李经国则负责把蛊虫下在墨天痕身上,你想借此嫁祸墨天痕让他身败名裂!你以为这样薛梦颖就会乖乖的到你身边吗!你自以为得计,事实上,全程都被奸徒操控利用,想借你之手,坏我正气坛股肱!」
宇文魄还想再辩解两句,晏世缘却抛出定音一语:「李经国豢养蛊虫,证据确凿,已被我抓住关押在刑检院,全盘招供出你们的所作所为!」
同伙落网,宇文魄颓然坐倒在地,脑中嗡然作响,不知如何是从。宇文正羞怒难当,一把揪住宇文魄领口激动骂道:「孽子!你平日惹是生非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平日读的圣贤书,都还给孔夫子了吗!」
看着父亲怒发冲冠的模样,宇文魄却想到他昨日对梦颖的百般维护,心中竟起另一番思路,顿时与父亲怒颜相对道:「若不是你一再不让我碰薛梦颖,那小妞又如何能逃出我的手心,跟墨天痕那废物厮混到一起!之所以酿成今日局面,皆是因你而起!」
宇文正被他顶撞的一愣,半晌无语,晏世缘听了宇文魄那番话却是气愤难忍,厉喝道:「你父亲出于爱护而严加管教你,在你眼中却是在害你吗!你犯错不反省己身,反而推怪别人的不是?你识人不明,错信奸佞,又构陷同门,毒害生父,到头来,竟还有脸诬赖你父亲?」
宇文魄被晏世缘一番义正严辞堵的说不出话,他目光扫向二人,晏世缘俊脸义愤昭然,宇文正却是虎目含悲,然而这番表情在他眼中,却被他已然病态的思想生生扭曲!只见宇文魄狞笑一声对二人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怜悯吧!还有你,晏世缘,我根本就没错,你却为何要如此针对于我!」
晏世缘听闻宇文魄死不悔改的话语,怒火狂炽道:「我原本打算看在宇文面子,只要你诚心悔改认错就替你压下不予追究,没想到你竟如此冥顽不灵!来人!通知刑检院,宇文魄勾结外贼,毒害生父,构陷同门,意图颠覆正气坛,证据确凿且拒不悔改,今日午时押赴演武场将其恶毒行径通报全坛,随后押入死牢,终生为囚,不得再出!」
通敌叛国暗害忠良在正气坛本该死罪,晏世缘原本顾及宇文正面子想按下此事,即保存宇文面子又不至失去爱子。不想宇文魄竟冥顽至此,死不悔改,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用收押保全宇文魄性命。宇文魄亦知自己一番话语激的晏世缘重判其罪,顿时愣在原地,不敢开口。
宇文正一听爱子被判处终生为囚,知晓若是真受此刑,宇文魄终生都将不得走出那阴暗围牢,在万人唾弃中了却残生,护犊之心顿时胜了气愤之心,忘了宇文魄那纨绔行径、伤人言语,忙恳求道:「世缘,魄儿下药时并知那是毒药,也不知李经国身份,他只是被人利用,当属从犯,望你看在我的薄面,莫要判他如此重刑!」
晏世缘见事已至此宇文正仍是竭力维护儿子,不禁愤恨道:「宇文,你执掌刑检院,当知道通敌叛国,构陷同门,谋害坛主,每一项皆是重罪,数罪并罚,死有余辜!我顾虑你感受,没有判下斩立决,已是天大的宽容,你若再这样一味溺护,对你儿子百害无利!」
宇文正亦知晏世缘所言非虚,但父性使然,万容不得儿子受如此刑罚。终于,在煎熬挣扎间,宇文正面肌颤抖,一咬牙,竟噗通一声,跪在晏世缘面前!
晏世缘大惊道:「宇文!你这是何苦!」赶紧上前欲扶起他。
宇文正赖跪于地,卑躬折腰,连连磕头,低声下气恳求道:「世缘,兄弟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还请你看在我们曾经出生入死,数次逃出死门关的份上,从轻发落魄儿吧!」
晏世缘长叹口气,知道宇文正在隐晦提及当年站场上的多次救命之恩,希望自己网开一面。沉默良久,终是不忍老友为这不肖子奴颜屈膝,颜面尽丧,恨恨挥手道:「罢了,将宇文魄送往屠狼关罪刑营,准他戴罪立功,以赎己罪!」
宇文正一听,知晓晏世缘这番安排,是为了让宇文魄在战场快速成长学习,有朝一日将功抵罪,如果战功卓著,还有机会高升,况且他长子宇文耽亦在屠狼关为将,还能顺带照拂宇文魄,这判罚对这种重罪者来说,算是天大的恩赐,连忙磕头称谢。
然而角度不同,对事物的认知便不同,这种刑罚在宇文魄眼中,无异于在害他,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这分明是找借口将他置于死地!「你!……」宇文魄欲言又止,他怕言语激的晏世缘再度改判,不敢多言,只能咬牙切齿,用仇恨目光盯住晏世缘。
晏世缘不理会宇文魄脸上因怒火而抽动的肌肉,转身背对父子二人狠狠道:
「即刻执行!」随后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坛主命令已下,事情再无可变,宇文正安慰起独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儿子,道:「魄儿,世缘已将判罚减轻,我这就修书一封,让你大哥代为照看你,你不必担心。」不料宇文魄却一把甩开父亲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咆哮道:「减轻刑罚?站场之上随时会丢掉性命,你与我说这是减轻刑罚?如此判罚,我宁愿在正气坛囚禁一生!」
宇文正皱眉道:「魄儿,就算你今年不去,明年也需往前线,早晚一年,并无区别,况且还有你大哥在那代为照拂,当会无恙。」
宇文魄激动吼道:「并无区别?明年去,是直接去大哥帐下,或许都不用前往前线,现在去,是在罪刑营,里面全是穷凶极恶之徒,恐怕我还未上战场,就已经被那群低贱罪者生吞活剥了!这能一样吗!老鬼,你如此害我,就不要假惺惺的说什么照拂我!」他激愤道极点,再无顾忌,言语恶毒脱口而出。
宇文正不料爱子非但不能理解自己与晏世缘的一番苦心,还有如此低劣心性,内心不禁大受打击,充满挫败与失意,神情惊异却默然,目光满是悲哀。
刑检院人马已到,把怒骂不止的宇文魄押走,而宇文正却颓然坐倒在地,眼神中充满无助,平日精干的容颜也瞬间显得苍老。此时宇文魄已不在身边叫骂,但他的话语却如灌脑魔音,在宇文正耳边不停环绕,摧残着这父亲失望悲痛的内心。
晏世缘在门外看尽这一切,心中悲叹,人与人之间天性不同,同样的成长环境与养育方式,却是养成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性:长子宇文耽恭谦良顺,坚忍自律,宇文魄却是跋扈自私,纨绔狂妄,宇文正此生护犊,谁能料到长子成器而次子不肖?此番打击对他来说,怕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伫立良久,晏世缘仍是想不到安慰话语,只得恨然摇头而去,正气坛连日风波至此告一段落,然而南疆西域蠢动多时,边关战事一触即发,坛中还有大小事物急需他来处理,容不得他停下脚步。忙碌间,晏世缘脑中浮现女儿的俏丽身姿,她的江湖之行,可还顺利?
天色已明,七站屯村民已在晨光中下地务农,田园野趣,翠碧风光,正是游玩好时。在青田夹道的出村小路上,一男两女背剑北上而行,少年默然无声,俊俏面容沉静肃穆,两女却是相互有说有笑,生的皆是国色天香,一萌一俏,各具风韵,正是北上的墨天痕三人。
晏世缘心疼女儿,虽是让她出门历练,却是将自己多年积蓄兑成银票给晏饮霜带上,三人在七站屯买了几件衣物与干粮,目标——鸿鸾城。
鸿鸾城位处清洛北方偏东四百里处,离墨天痕家乡落松城只有二百多里。数日朝夕相处,晏饮霜为人亲和,已对墨天痕熟稔,兼之心中钦佩,使的二人关系更为亲密。墨天痕亦享受着心中女神日夜在旁的喜悦,心情逐渐好转,开始与二女有说有笑。梦颖天生呆萌,看见墨天痕重展笑颜便已十分开心,丝毫不在意墨天痕每日与晏饮霜说话多过与自己说话,况且,她自己也非常喜欢这个「晏姐姐」,二人相处时日虽短,却形同姐妹,关系融洽。
因为资金充足,三人过的还算滋润。晏饮霜一路将墨、薛二人照顾的妥妥贴贴,自立到让人一点看不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兼之她人漂亮,每次求宿购物都令对方大开方便之门,就连女人见她姿色亦是心生喜欢,多予好处。晏饮霜从小在保护中长大,不懂得那些江湖骗术,总是轻易信人,所幸这一路来遇到的都是纯良之人,都被其美丽所倾倒,竟无一人打起骗她的心思,有几伙流氓见三人人美多金,想打三人歪主意,亦被三人轻易打趴。
三人年轻兼脚程快,五天不到已走了三百多里,离目的地只有一天多路程。
这日,三人行在一条前往鸿鸾城的僻静山道中赶路,二女相谈甚欢,不时传出清脆娇笑。突然,道路两旁林中飞起几只小雀,吸引三人目光。
梦颖毫无心机,看见雀儿可爱,忙拉着晏饮霜衣角道:「晏姐姐快看,那雀儿毛色好漂亮!」晏饮霜微笑着正欲答话,却看见小鸟飞出的树林有一丝晃动,不由皱眉奇道:「此时无风,为何树影晃动?」梦颖歪头道:「看那雀儿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必是树上有蛇吧?」
墨天痕修习阴阳天启之后,感觉愈发敏锐,经二人一说,隐约感觉到一丝杀气,忙抽剑道:「小心了,有人埋伏我们!」
话音刚落,九名男子各执兵刃从路旁钻出,当先一人长相猥琐,身形瘦长,却手执一柄足有他半人高的厚背大刀,一人一刀行走间给人感觉极不协调。身后八名大汉皆是孔武有力之人,面相凶恶,煞气十足,各仗钢叉朴刀跟在那瘦高男子身后,八双眼睛直直盯住晏饮霜与薛梦颖,眼中欲火昭然,恨不得当场将晏、薛二女生吞活剥!
来者不善,墨天痕不着痕迹往前半步,将二女护在身后,横剑道:「还请兄台让开道路,在下不想妄动干戈。」
高瘦男子吹胡子瞪眼道:「原来是个穷酸,莫要在这放酸屁,老子是来劫财劫色的!钱留下,女人交出来!」
墨天痕皱眉不语,他起先担心是宇文魄派来追杀之人,现在看来只是普通山贼而已,但来者人手众多,他正在思量怎么对付这帮凶徒,却听梦颖道:「天痕哥哥,他们都是山贼吗?」墨天痕表情一楞,不知她为何如此发问,只得木讷的嗯了一声。
梦颖笑道:「是山贼就好办了,看我的!」说着就在墨天痕与晏饮霜诧异的眼神间走向前,扬起秀美的小圆脸对那群山贼骄傲的道:「喂,我们是正气坛来的,师傅就在后面,聪明点的自己逃跑吧!」
一群山贼似是被梦颖话语镇住,面面相觑。墨天痕心道:「这也可以?」忙在梦颖耳边轻声问道:「梦颖,你确定这样就能解决?」梦颖转头向墨天痕甜甜一笑,拍拍挺立的小胸脯道:「放心吧,我上次去找你时候也碰上山贼了,就用这招,打劫我的山贼顿时就吓跑了呢!」
墨天痕和晏饮霜同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却听那为首山贼道:
「小姑娘,你当我傻么?正气坛离这有有三百多里,能扯上什么关系?再说,你们上山时我就注意到你们了,全程只有你们三人,哪有人跟着!想骗我何建双,你太嫩了!」
见山贼不上当,梦颖也是不可置信,一脸憋屈的向墨天痕求助道:「天痕哥哥,他怎么都不上当啊……」墨天痕无奈道:「你都说上当了,他还能真上当么……」
「喂,老子忍你们很久了,少在那嘟嘟囔囔的,乖乖束手就擒,老子也不想动起手来伤了这两个娇滴滴的美人!」何建双威胁道,身后山贼有的哄笑,有的则大声喝骂。
墨天痕心知若不动武,这帮恶徒万不会善罢甘休,可一旦动武,刀剑无眼,无论伤了梦颖还是晏饮霜,他都不忍,纠结间,眼神与晏饮霜对上,希望得到支持。晏女神似是知他心意,微微点头,拉过梦颖到身后,与墨天痕并排站立,掣剑在手,锋指众山贼道:「正气坛坛主晏世缘之女晏饮霜在此,各位若再不让路,小心刀剑无眼!」
有了梦颖前车之鉴,何建双不由诧异笑道:「哟?还想勾引老子上当吗?想勾引,你脱了衣服勾引,老子肯定上!」随后面容一板,招手指挥道:「兄弟们,上!男的杀了,抓了两个小美人回去快活!」众山贼本就蠢蠢欲动,得到首领指示,一哄而上,将三人围在中间。
晏饮霜在墨天痕耳边轻语一声:「莫要伤人性命。」墨天痕知晓这师姐心性善良,不肯伤人,与自己想到了一处。二人心有默契,不等山贼发难,率先动手!
甫一动手,墨天痕就发现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帮山贼看似魁梧雄壮,却只是外形吓人,手上没有多少真功夫,仅凭着蛮力挥舞重武器,虽然声势不错,可一无准头二无招式,在常年习武的人眼中可谓毫无威力。
墨、晏、薛三人皆是师出名门,其中墨天痕与晏饮霜此时武功,除了三教最为精英的各大弟子外,已算的上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之辈,薛梦颖武功虽远不及他二人,但仍是比这群山贼高明出许多。
然而三人虽武功高出众山贼一截,却是久战不下!一旁观战的何建双眼力稍强,看出端倪,得意笑道:「兄弟们加把劲,这几个雏儿不敢见血,你们放手攻便是!」
情形的确如何建双所说,三人虽然武功高强,却不愿见血伤人,这些山贼虽然拦路剪径,却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不必痛下杀手。而众山贼听到首领发话,却是纷纷醒悟放开手脚猛攻,墨天痕三人顿时陷入苦战!
然而即使不愿伤人,三人武功也高出众山贼太多。这八名山贼又战良久,仍是拿不下三人。这是又听何建双喊道:「我们人多,打不过,就慢慢打!」众山贼一听,似受到命令一般,攻势瞬间从乱战变成有层次的进攻。
墨天痕原本盘算,众山贼没有内力,仅靠蛮力挥舞重武器,久之必然气力衰竭,便可不战而胜,不料区区几名山贼竟跟他们打起了车轮战,想要消磨三人体力,这样一来,他们三人便陷入了被动。
即不敢出手伤人,又被人车轮消磨体力,墨天痕三人与众山贼缠斗多时,疲态渐露!不多时,一名魁梧山贼挥动开山斧劈来,墨天痕斗的心烦气躁,猛的挥起墨剑一格,竟将那庞然大斧嗑开,那魁梧山贼承不住巨力,手中大斧瞬间脱手,虎口鲜血直流,惨嚎一声向后退去!
这一下恼了尚未参战的何建双,只听他大怒道:「小子,敢伤我兄弟!」随后便挥起那与自己身材比例极为不协调的厚背大刀加入战圈!
何建双刚一出手,三人情况便急转直下!墨天痕没料到这高瘦男子竟有如此大力,每一刀都力大势沉,威猛生风,武艺竟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首领加入战圈,另七名山贼瞬间得到解放,弃了墨天痕,全力合攻二女,那受伤的山贼也不顾虎口流血,抓起巨斧再度抢上,与何建双一起合攻墨天痕。
高手加入牵制,加上之前体力流失,墨天痕渐显疲态,晏饮霜亦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梦颖武功稍弱,却是累的连剑都快握不住了。
心急之下,墨天痕也不顾什么「君子不伤人性命」的底线,墨剑朝天扬,八舞欲上手!
就在这时,墨天痕突感手脚酥软,竟是拿捏不住兵刃,墨剑哐当一声掉落于地!墨天痕暗叫不好,只道自己中了毒,却见何建双与他一样弃了大刀,软倒在地!
「你们用毒!」「小子,你玩阴的!」墨天痕和何建双同时出声,却同时发现不对,一时间,山道石路上兵器掉落之声不绝,一众大汗纷纷倒地,梦颖紧随其后,晏饮霜情况稍好,却也只能倚剑半跪,微张朱唇不住娇喘。
「鹬蚌相争!」虽然软倒,墨天痕意识仍是清醒,也能发出声音,赶忙问道:
「梦颖,晏师姐!你们没事吧?」
只听梦颖略带哭腔的脆音传来:「唔唔,天痕哥哥,梦颖不能动了,怎么办呀?」
晏饮霜则警觉的环顾四周,理智的道:「我们被暗算了。」
周围骂声四起,一群山贼躺在地上叫骂不止,墨天痕却在心中暗暗害怕:难道是宇文魄追上来了?
就在墨天痕猜疑间,一阵浓脂香风从他眼前刮过,伴着声令人神荡骨酥的媚笑,一道艳光四射的熟润媚影袅袅婷婷走到人群中间,竟是一名妖冶美人,丰胸高隆,峰壑尽显,一件小巧石青胸衣只用两条细小布绳系在背上,堪堪遮住半边浑圆乳球,却露出整片的光滑粉背,披罩上浅白纱巾,朦胧中更添魅惑,整条纤细平坦的水蛇蛮腰裸露在外,行步间聘婷曼妙,款扭间韵味撩人,腰肢之下却是一条陡高曲线支起的丰腴臀丘,仅有一尺来长的绉银裙不能完全包裹这诱人的圆耸,在迷人腰窝之下露出一小截桃谷浅沟,引人遐思,丰臀之下,则是两条光滑紧实、毫无赘肉的细润玉柱,在鞋跟略高的长筒皮靴下更显曲线柔和,修长迷人。
那妖冶美人环视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众人,半露的香肩微耸,露出一记风情漾然的笑容,带着浓烈的妖娆开口道:「这么多壮汉,我该选谁呢?」随后走到墨天痕面前叉腰俯身,在他面上端详一会,道:「小情人倒是挺耐看,不过应该是个处,怕是功夫差了点。」她说话间眼波熟魅撩人,两颗圆鼓鼓的乳球有一半暴露在衣物之外,在墨天痕面前自然垂荡,加之浑身透出勾人媚态,竟让浑身酥软的墨天痕的下体慢慢变硬!
这妖娆女子察觉墨天痕身体异动,嫣然一笑,隔着衣物抚摸起墨天痕渐渐抬头的男根,妩媚娇声道:「小情人本钱不小,好好调教下,当能让姐姐尽欢。」
墨天痕自长成以来,哪里被女性触碰过私处!此时被这妖娆女子大胆抚摸,阳根猛然抬头,脸色也臊的血红一片,恨不得而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但危机关头,他仍是强自镇定,问道:「是你下毒?」
看见墨天痕害羞模样,妖娆美人娇媚一笑,熟练的解开墨天痕裤带,一边与这青春肉棒作着亲密接触,上下抚弄,一边媚声道:「是呀,这么多壮汉,引的奴家好生渴望与你们共享欢愉呢!」淫浪话态,魅的墨天痕心神一荡,但仍是没有吐露来历。
就在墨天痕打算继续追问之际,却听身后骂声四起,一旁躺倒的几个山贼怒吼道:「淫妇,是你暗算我们!」「快给老子解毒!老子把你干上天!」「乖乖给老子把毒解了,不然老子起来干翻你的骚屄!」女子听了,浅笑含媚,丢了墨天痕的肉棒,转头道:「是哪位大爷要疼爱奴家呀?」这一回首,风情自流,媚意入骨,眼神摄人,连晏饮霜和薛梦颖身为女子,也不得不在心中暗暗叹服此女妖艳无双,媚若天成。
那三名山贼见到那女子一抹回首风情,满口怒骂瞬时变成了满心期待,只盼望美人快些履行「诺言」,与自己颠鸾倒凤一番,品尝她那销魂蚀骨的媚人风姿,纷纷叫道:「就是爷爷我,小娘子快来服侍本大爷吧!」
「哦?刚才还淫妇荡妇的叫着,现在却叫奴家小娘子了么?」那女子走到一名山贼身旁蹲下,玉手抚上山贼胸口,短小绉银裙内春光乍泄,看的那山贼两眼发直,几乎流下口水,忙不迭应道:「小娘子,你不是饥渴了吗,哥哥有大肉棒让你吃过瘾!」
「你杀过人吗?」那女子突然不着边际的问道。那山贼一愣:「你问这个作甚?」美人媚眼勾魂道:「奴家喜欢有血性的汉子,沾过血腥,更有男子气概不是吗?」山贼一听大喜,忙答道:「杀过,当然杀过,没杀过几个人怎么当……」
话未说完,一声骨裂声响惊呆在场众人,只见那女子将搭在山贼胸口的素手猛然一按,那人胸口瞬间呈现一个恐怖凹陷,骨断心摧!
「你骗……」天堂地狱瞬间转换,那山贼人生最后一句质问尚未出口,已然气绝身亡!
然而那女子却是面色如常,袅袅婷婷走到另一名山贼跟前蹲下、搭手,问道:
「那么,你也杀过吗?」
眼看兄弟惨死,这名山贼反被激起血性,怒对女子道:「老子杀过,怎么样,有种你把老子也杀了啊!」
美人掩口轻笑道:「奴家是女子,只能怀种,自己可没种,不过呐……」说话间,手上劲力一吐,这名山贼瞬间咽气!「不过呐,没种并不妨碍奴家杀你呀。」
这女子连杀二人,面不改色,惊的在场众人说不出话来,自己却轻移莲步,来到第三个山贼面前,轻踏上他胸口,裙底风光尽展此人眼前,媚姿万千道:
「那么,想必你也杀过咯?」
有前车之鉴,那山贼吓的尿流满地,抖若筛糠,哭喊求饶道:「杀……杀过,女侠你放过我吧,别杀我!」
一旁墨天痕不忿女子残忍手段,想到那日墨家满门在他眼前被杀的惨状,不想再看有人在自己面前丧命,竟出言制止道:「住手!莫要在伤人性命了!」
那女子回眸望了墨天痕一眼道:「小情人,他们之前一心想要杀你,你却为他们求情?你这种心性走在江湖,走不了两步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梦颖听了不由反驳道:「胡说,我们一路过来,走了上万步了!」
那女子噗嗤一笑,风情更媚:「好可爱的小妹妹,姐姐一会就来疼你,莫急。」
梦颖一听,急忙道:「别别,梦颖有天痕哥哥疼就够了,不要你这个杀人不眨的坏姐姐疼。」
看见梦颖在地上身不能动却摇头晃脑的可爱模样,那女子竟流露出一丝柔情,转瞬即逝,随后看向墨天痕。
墨天痕见女子杀山贼,知她已不可能是宇文魄的人。他本性善良,即便当日在正气坛对宇文魄口吐「该死」两字,但本意并不想取他性命,只是这女子杀伐全凭一己好恶,残忍行径已触及到他心中底线,因此,墨天痕此刻虽然动弹不得,仍是傲气答道:「人命关天,我墨家旨在顾守苍生,容不得你滥杀无辜!」
「好个滥杀无辜。」那女子目光直视墨天痕,脚下却是劲力暗吐,那山贼怪叫一声,也追随着两名同伴的步伐而去了。
墨天痕见她毫无顾忌的再杀一人,彻底怒道:「在你眼中,人命如此不值一提吗!」
「不但不值一提,还不堪一击呢!」那女子收了玉足,柳腰款摆走向墨天痕。
有了三名山贼前车之鉴,晏饮霜紧张到了极点,忙娇喝道:「妖女,不要靠近他!」
「哦?倒是郎有情妾有意,惹的奴家好生吃醋呢。」听到晏饮霜话语,女子半途转向,走到她身旁,左手抚摸起她吹弹得破的白皙俏颜,右手竟是顺着纤长秀致的脖颈一路往下,攀上她娇挺酥嫩的浑圆峰峦!
那双看似娇嫩的素手,却是杀人于无形的凶器,在晏饮霜身上四处游走。墨天痕大惊失色,急吼道:「不要碰她!」那女子却置若罔闻,继续对这国色天香的俏丽少女大肆上下其手。
晏饮霜被摸的俏脸通红,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无奈手脚依然无力难以反抗,只能在满腔羞愤间闭起星眸,两行清泪晶莹垂落。
突然间,女子抚摸戛然而止,带着略显吃惊的口气道:「难得如此丽质的天生媚骨,竟到此时还未被开苞。处子时便有如此迷人风情,真难想象你破了身以后会多么妩媚勾人,恐怕是个男人见了你都会对你心生爱慕,想要一亲芳泽呢。」
墨天痕见女子停手,长舒一口气,不料眼前一黑,却见无限裙底春光就在面前。那美人玉手抚摸他起伏的胸膛,幽幽道:「那几人穷凶极恶,我杀便杀了,就当做做善事,何乐而不为呢?你先前不肯出手伤人,他们却处处想置你于死地,然后淫辱你可爱的女伴,你若放过他们,他们还会在这里剪径,贻害以后在这通往的无辜之人,你说,如果我真听你的话饶过他们,你是救了人命呢,还是害了人命呢?」
墨家思想,倡导护世救国,维系苍生,一字曰之即「守」,并强调人生在世,当黑白分明,锄强扶弱,非奸恶不妄杀,遇弱者必护之,一字括之即「侠」。墨天痕贯彻此理,在面对宇文魄恶意逼杀时仍未开杀,此时面对这些无力反抗的山贼被人虐杀,他无法置身事外!
然而这女子所说,亦有道理,墨天痕沉吟一会,终于开口道:「滥杀终是不对,但确实不能放任他们为恶,这样,你先放过他们,让他们发誓不再作恶,若日后他们再有作奸犯科,杀之无怨!」
听到墨天痕竟为他们求情,众山贼皆痛哭流涕,口口声声不敢再犯,左一句有一句叫着「姑奶奶饶命」,乞求女子放过他们。
那女子深深看了墨天痕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还是太过理想,江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守诺与光明,你人人都要救,恐怕到最后人人都救不了,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被你所救的人,会在背后捅你刀子。」
墨天痕傲然道:「纵然江湖险恶,墨天痕无惧!人性本善,我不相信我所救之人都会是忘恩负义之徒!」一旁山贼接连大吼,保证以后好好做人,一口一个「恩人」的叫了起来。
看着墨天痕的坚定眼神,女子幽幽叹了口气道:「你终究还是太年轻,姐姐与你无话可说。」随后娉婷起身,又恢复了那媚态撩人的模样道:「你们内力较强,再过半刻就会药力消散,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们,人在江湖,还是提防着点好。」
随后对软倒在地的众山贼道:「你们记着,姐姐我叫颜若榴,你们下次再想做恶的时候,不妨先想想姐姐在哪!」说话间,女子摇臀扭胯,已渐走远。
听闻此名,何建双猛然一惊——「妖娆魔魅」颜若榴!竟是这江湖上为人所不齿的淫浪妖女,杀了他三名兄弟!
过了小半刻,墨天痕、晏饮霜、何建双竟是同时感觉可以动弹。墨、晏二人扶起仍软倒在地的梦颖,何建双却是跪倒在死去的三名山贼尸首前,神情呆滞,其余山贼望向气绝多时的三具尸体,皆升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晏饮霜敬他对兄弟有情有义,从包中拿出一张银票递与何建双道:「好生安葬他们吧,以后莫要在剪径害人了。」
何建双却置若罔闻,一动不动。晏饮霜只道他过度哀伤,也不多话,将银票轻放在他身后,便招呼背起梦颖的墨天痕继续上路。
然而她没有见到的是,何建双勉力咬牙忍住泪水,通红眼眶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充斥怨毒想法:「都是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害我失了三名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若不是怕那妖女还没走远,我定要向你们讨回公道!颜若榴,还有墨天痕的两个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压在胯下狠狠的肏你们,把你们肏服,肏成我的女奴、母狗,才能泄我心头之恨,才能祭我兄弟的在天之灵!」墨天痕相信人性本善,却不知忘恩负义者就在身后,想着如何侵占凌辱他深爱的女人!
经历此事,三人一路上少了很多欢声笑语。墨天痕见过修罗地狱,心绪还稍显平静,梦颖、晏饮霜皆是第一次看见杀人,心绪大受冲击。
三人沉默间脚程加快,次日上午,已近鸿鸾城边界。行路间,突见前方道路旁的空地上尘土飞扬,兵器交接之声不绝于耳,不断有打斗之声传来。
梦颖心有余悸,悄悄问道:「天痕哥哥,是不是又有山贼啊?」
墨天痕一皱眉,解下墨剑道:「去看看。」刚走出一步,就被晏饮霜拉住,只见她俏脸微绷,摇头道:「还是不要去管闲事了吧。」墨天痕本想听从,但又想到方才颜若榴在自己面前连杀三人的场景,恳求道:「我就在一旁看看,若无大事,立马就走。」晏饮霜无奈,只得放手任他去,自己也与梦颖跟在其后。
空地之上,五名黄衣男子正执剑围攻一男一女,那女子身穿紫衣,鹅蛋小脸姣丽清婉,一副丹凤眼修长水灵,竟是个标致的典雅美人,男子一身黑衣,生的也还算俊俏。男女二人武功皆走轻盈路子,快剑灵动,尤其是那女子,看似柔弱,却身轻如燕,腾挪间婀娜身形与自然空灵相融,体态优雅如仙。黄衣人却是扎实沉稳,出剑时略有大气高远之意。
二人虽武功略高却架不住人多,被敌手围在当中难以突围,只能背倚背勉力防守,在黄衣男子猛攻下左右支绌,险象环生!
墨天痕见状,拔腿就欲上前,晏饮霜赶忙一把拉住,美目瞪了他一眼,责备道:「说了不要多管闲事,你莫不是看那小姑娘长的漂亮,想要英雄救美吧?」
墨天痕忙道:「哪有,只是那些人以多欺少,看不惯而已。」晏饮霜埋怨道:
「那些人武功不比你弱上多少,你去能帮上忙吗?」墨天痕知道这是实话,可让他袖手旁观,他确实无法做到,只得涎着脸道:「师姐,我们一起帮忙,不就行了吗?」
晏饮霜初涉江湖,没见过血腥,虽从小受铁血军风熏陶,但对颜若榴之事颇有阴影,因此坚决反对墨天痕再惹事端。
行动再度被制止,墨天痕心中多有不忿,只得紧握墨剑,紧紧盯住眼前战局。
不一会,只见黄衣人战圈越缩越小,黑衣男子战的也愈渐焦虑,几招过后,竟做出惊人之举!只见他剑路一变,一改轻灵架势,大开大合,暂时逼走面前敌人,随后竟转身一推,将正在与人缠斗的紫衣女子推向黄衣人!
男女二人原本将背后交付彼此,男子此举无异陷女子于死地!紫衣女子惊呼一声,不料背后之人竟出卖自己,步履踉跄间撞向黄衣人剑锋!围攻女子的黄衣人突见紫衣女子步法「怪异」,以为她欲拼个两败俱伤,亦有一瞬错愕,撤剑转守。趁此时机,黑衣男子足下不停,运起如燕轻功,飞也似的逃开战圈!
就在男子掠过紫衣女子面前那一瞬,男女二人目光交接,男子瞥见紫衣女子绝美的鹅蛋俏颜上娥眉紧蹙,那双丹凤美目流出惊愕神色,似是不信他会如此对她,那柔弱神情差点让男子停下脚步!然而逼命瞬间,男子心一横,撇过头狠心不看那忧伤凤目,轻功运到极致,迅速逃离!
看见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弃她而去,紫衣女子伤心欲绝,哀婉凤目中滴下莹莹泪珠。然而黄衣人见黑衣男子走远,也不追赶,五柄长剑全部攻向紫衣女子!
惊愕在前,伤心在后,又遭五剑逼命,紫衣女子瞬间陷入危境,只得依靠如燕身法求得一息残喘,但也是最后挣扎,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在一旁观战的梦颖见此情形也不禁娇呼了一声,对墨天痕与晏饮霜道:「天痕哥哥,晏姐姐,那男的好生可恶,竟只顾自己逃跑!我们快去帮帮那个漂亮姐姐吧!」看见那无耻男子用同伴性命开道只顾自我逃生,紫衣女子命在旦夕,墨天痕脑中又浮现起当日墨家惨案与昨日颜若榴的杀人行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能再因自己的无能而让无辜之人死在自己眼前!他不愿再生遗憾,亦早已按捺不住,此刻听见梦颖哀求,嘱咐她莫要出手,随后愤然挥剑冲向黄衣人!晏饮霜亦不齿黑衣男子的所作所为,激起自身侠义之心,也不再担忧是否在「多管闲事」,紧随墨天痕身后,出剑相助!
五名黄衣人正在专心围攻紫衣女子,不想背后突来袭击,墨天痕与晏饮霜一前一后攻至,打乱黄衣人配合阵型!就在黄衣人剑法微乱瞬间,墨天痕春秋展锋,「剑御千秋风」掀起飞沙漫天,阻住黄衣人视线,抢到紫衣女子身前,晏饮霜随后跟至,「卫山河」气势而开,一阻黄衣人攻势!
突来援手,紫衣女子与黄衣人同感讶异,收手望向两名不速之客,但为首黄衣人仍是攻势不停,怒喝道:「竟然还有帮手!」
墨天痕轻挥墨武春秋截下黄衣人攻势,随后横剑护住紫衣女子,向黄衣人正色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一名弱女子,不觉无耻吗!」
「无耻?」那黄衣人失笑道:「柳芳依,但今日你不交出我妹妹,我就拿你抵命!」
这时,只听紫衣女子开口道:「上官归鸿,我已解释多次,你妹妹失踪与我飞燕盟绝无干系!」她说话间慢声细语,音质清新干净,却自有一股坚定之意。
「绝无干系?」上官归鸿又是冷笑一声道:「那袭击我妹妹之人所用的飞燕快剑,你又作何解释!」
柳芳依白皙姣美面容寒若冰霜,冷冷道:「清者自清,飞燕盟不屑与你回雁门有同样的无耻行径!」
上官归鸿冷哼一声,转而向墨天痕道:「这位小兄弟,这是飞燕盟与回雁门两派的纠纷,还望你不要插手。」
墨天痕道:「两派纠纷,自当堂堂正正,你们以多欺少,在下实在看不过去。」
上官归鸿勃然怒道:「好你个是非不分的毛头小子,今天你硬要惹火烧身,我就让你灰飞烟灭!」不容分说攻向墨天痕三人!一旁黄衣人随之而动,再成合围之势,将三人罩在其中!
墨天痕面沉如水,墨剑却是炽烈如火:「你想让我灰飞烟灭?我便让你知道何谓引火烧身!」
「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
墨剑挟焰怒扫,上官归鸿只觉热浪扑面而来,汹涌热气一下将他掀翻在地!
剑风过境,上官归鸿只觉眼眶火烫,灼痛难耐!再看自身,亦有多处衣衫被剑风灼出破洞,狼狈不堪。其余四人见状,忙弃了晏饮霜与柳芳依,来查看上官归鸿伤势,却见他眉毛烧掉了一半,半边光秃秃的眼眶格外别扭。
墨天痕一剑立威,仍是伫立不动,俯视上官归鸿道:「在下不想大动干戈,还请阁下离开!」
上官归鸿自知有墨天痕与晏饮霜援手,凭己方几人已无力拿下柳芳依,恨恨的啐了一口,满怀仇视向墨天痕撂下狠话:「小子你等着吧,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回雁门结下梁子,我们定会讨回来!还有你,柳芳依!若再不交出我妹妹,回雁门一定将飞燕盟杀的片甲不留!」
柳芳依秀颜依旧如霜,冷冷道:「飞燕盟无惧!」
「哼!」上官归鸿狼狈起身吩咐众人离开,临行前又恶狠狠对墨天痕道:
「小子,记住我的话!」
眼见上官归鸿一行人走远,墨天痕与晏饮霜双双收剑。梦颖跑过来关切道:
「天痕哥哥,晏姐姐,你们有受伤吗?」墨晏二人皆摇头表示没有,梦颖又转到柳芳依身前问道:「漂亮姐姐,你有受伤吗?」
柳芳依轻轻摇头,淡淡道:「只是被打了几掌,不碍事的。」
墨天痕这才有机会看清这如仙丽人的长相:她虽不及晏饮霜那般绝色,但亦是美艳绝伦。其气质极为干净清丽,可谓出尘绝俗。一副鹅蛋小脸润泽饱满,线条流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优美而柔和曲线,且兼具一种奇妙的对称美,五官精致而优雅,搭配的天衣无缝,尤其一双丹凤美目修长有神,眼尾有些许上翘却并不狐媚,反而更添仙气,清正的让人无法心生邪念,额头更是难得的饱满匀称,秀丽的小鼻翘而高挺,鼻梁上恰到好处的驼峰让整个人更具灵气。她肤质极佳,奶白的肌肤间流露出自然健康的红润,与人轻薄透明之感。她身量极为高挑,凹凸有致的身形在一袭稍显宽大的窄领花绵青莲袍(注1)中仍显得极为婀娜,而微大的衣物在行动间翩然飘摇,更显出她优雅娴静的修长体态,让伊人一举一动充满灵气。
正在墨天痕叹服此女竟有如此清爽灵动的气质之时,柳芳依却开口向三人道:
「三位仗义出手,柳芳依感激不尽,还望与小女子同往飞燕盟一行,略置薄酒款待,聊表谢意。」
她说的甚是客气诚恳,墨天痕忙道:「路见不平,分所当为而已,柳姑娘不必客气。」晏饮霜身为女儿家较为敏感,在柳芳依的黑亮明瞳中看见一抹化不开的浓浓哀意,知道她仍在为被同门出卖之事感伤不已,不忍拂她心意,于是道:
「那几人怕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天痕,不如我们一同护送柳姑娘回去吧。」梦颖也一边附和道:「是呀天痕哥哥,柳姐姐一个人回去多危险,我们送送她呗?」
墨天痕心道:「你是听人家摆酒你嘴馋了吧……不过师姐既要求,便随她去一遭好了。」于是答应道:「好吧,还请柳姑娘带路。」
柳芳依向三人颔首致意,默默转身带路。四人一行进城,往飞燕盟驻地而行。
正气坛坛外数百里处,人烟稀少,山川险恶。因为人迹罕至,所以山中动物颇多,生机盎然。时值正午,烈阳悬天,山谷中一条清澈小河旁,白兔追逐,羊鹿蹦窜,数群野牛正在滩边悠闲饮水。突然间,滩上平地风起,空气如炸裂般劈啪作响,惊的动物们纷纷逃窜,豕突狼奔!风过声停,四名男子立足浅滩之上,正是从正气坛逃出的蒙面人少主一行!
四人皆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状。呼延逆心仍是赤身裸体,环顾四周,缓缓道:「这里很隐蔽,不必担心正气坛的人追来。」
蜻魅赶忙跪下请罪道:「属下劫人不力,暴露我方行踪,罪该万死,还请少主责罚!」
呼延逆心淡然道:「用完千里符会有几天虚弱,你们在此修养一番吧,好好恢复,待到伤好,速速返回山庄,免得镇气散过了药效。」
见少主对他不理不睬,蜻魅更是心里打突,以头触地,不敢多言。这时呼延逆心又道:「蜻魅,去找些富家公子穿的衣物与盘缠给我,再找些平民衣物与惊煞蛩魇。记住,这次不要再被跟踪了!」蜻魅不敢多问,领命去了。蛩魇却不解道:「少主,你不与我们穿同样衣物,是另有打算吗?」
呼延逆心不语,自行调息打坐起来。蛩魇亦不敢再问,在一旁默默守护起来。
过了半天,蜻魅归来,带回大包银票和衣物。呼延逆心穿好衣物,对蜻魅厉声道:「我本计划潜入正气坛伺机行动,却因听你建议,爱惜自身,采补那些女子恢复功力,不料你粗心大意,竟将坛主晏世缘引来!那晏世缘何等厉害,就算我毫发无伤对上他都非稳胜,何况重伤之躯!若不是你,我如何会被晏世缘再伤一次!」蜻魅听了,吓的赶忙跪倒。呼延逆心接着道:「接下来事情我自己安排,你与惊煞蛩魇火速返回山庄,不得有误!另外,用留声石定期与我取得联系,报告琉璃塔与山庄动态,都清楚了吗!」
少主动怒,蜻魅不敢再劝,三人连连点头领命,未再多言。
部署完毕,呼延逆心心中是不快道:「墨天痕,算你运气好,三番五次有高人阻我前行,让你可得一时残喘,但你放心,墨心石我势在必得,你逃不出我的算计!」
会有何遭遇,又会为将来故事带来何种变数?
东方晨妍险些失身,她与晏世缘将何去何从?墨天痕、晏饮霜、薛梦颖初入江湖便遭遇人人胆寒的「妖娆魔魅」,颜若榴究竟是何方神圣?何建双心中仇恨又会给后续带来何种变数?飞燕盟与回雁门大动干戈,双方之间又有何化不开的天痕与柳芳依之间又会产生怎样的故事?欲知后事,请耐心等待《碧海墨锋》第附录颜若榴 63何建双 44柳芳依 42墨天痕 46-47薛梦颖 24-29晏饮霜 48晏世缘 87李辟北 61上官归鸿 33回雁门众 15-20不等呼延逆心 46-35(晏世缘再伤)
注1:青莲色是看起来近似紫色实际又非紫色的一种颜色。
女主身材(有出戏风险,阅读请谨慎)
颜若榴:27岁,166,55kg,99 56 91(35F 22 36)
柳芳依:20岁,170,52kg,88 57 88(33C 22.5 34.5)
设定更正:
★陆玄音:35岁,身高166,体重46kg,三围33D,26,38重设为35岁,166,53kg,88 62 95(32D 24.5 37.5)
★薛梦颖:16岁,身高158,体重43kg,三围30B,22,33重设为16岁,158,43kg,78 53 83(30B 21 33)
★晏饮霜,19岁,身高168,体重45kg,三围32C,23,36重设为19岁,168,49kg,84 56 90(32C 22 35.5)
★东方晨妍:36岁,身高165,体重45kg,三围34E,24,35重设为36岁,165,52kg,96 61 94(34E 24 37)
PS:未破身少女们的身材数据以后会变,诸位会在身材数据上看到妹子慢慢从平板少女变成丰腴少妇的过程。
后话PS:两个坛主判决宇文魄那段,我想多半会有读者质疑正气坛法度和二人的处理方式是否不合理,在这里我可以明确透露,这就是精心安排的,我想表达的东西,而不是我想当然随便写的。这段剧情有它的用意,如果觉得不合理,请记住这个情节,在 |
9、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老二却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
梅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李德生这时笑嘻嘻地走过来道:「胡经理还真会挑,这个美女奶大臀肥,干起来可有意思啦,」他顿了顿,伸手挤了挤梅姨的左乳:「看,还有奶,你真是好运气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李德生继续说:「这里小县城,比不上南方大城市,有小姐给你挑选。我特地让司机在当地找了几个美女来给大家助兴,大家玩得开心啊!」
原来,李德生这个色鬼确实很喜欢玩,和客户谈生意经常出入会所、洗浴中心,不时喜欢叫上两个小姐,和客户一边干一边谈,美其名曰增进友谊。我老家这种破败的小县城,即便这种高级酒店也很少有专门的妓女,因为没有支撑这种情况的消费能力。不得已,他让司机在肉街找来了「外卖」来给客人们助兴,看来今天和这个老狐狸要「跨马纵谈」了。
「李总客气了!这么个小地方,让你费心了。」
我玩了梅姨很多次,但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搞她,心中不禁澎湃起来,梅姨装作不认识我,就当普通客人一样,用手捋着我的阳具,小口舔弄着我的乳头。
我拥着梅姨进了浴池,里面一个李德生的副总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搞得如火如荼:
只见他满口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那女人发出阵阵呻吟,靠在男人身上,仿若无骨一般。男人顺势坐在浴池里的坐台上,把女人抱在自己身前,看来是已经插入,可以想象女人借助水的浮力,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屄套弄着男人的阳具,充满了淫靡。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痒难耐,一下子将梅姨抱在自己腰间,也学着对面一样抽插起来,梅姨会事地淫叫起来,我则吸着她熟悉的奶子,享受着甘甜的乳汁。
不一会,对面男人做了个看似友善的提议:「胡经理,咱俩换换啊?」
「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看得出梅姨的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站起来,借着水势走到对面男人那边坐下,而对面的女人则换到我身上来了。
几乎还是一样的感觉,但看着梅姨被人操弄,自己也操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感觉格外兴奋,刚刚已经很硬的阳具隐隐有喷发的迹象,我赶紧定定神,生怕自己早早射出来被这些老色鬼们看清。
「来,换个地方再搞!」
我搂着女人走出浴池,来到桑拿房里,热气蒸的我们呼吸不畅,女人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坐下来,示意她给我口交,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蹲下来给我吹起来。高温的蒸汽将身上的汗水逼出来,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杯凉水含在口中,把我的大屌含着吞吐,让我好不畅快,不一会就把持不住射在她嘴里了。
只见那女人「咕隆」一声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扶着我往外走道:「老板,小红再帮你捏捏,做个按摩吧。」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随她来到了按摩床旁边趴下,她缓缓伏到我背后,一对奶子湿湿地在我背后摩挲着,屄毛则不断轻刷着肛门。这感觉相当舒服,不一会,她又起身,跨着我站好,有模有样地帮我按摩着肩部和头部。
「不错嘛,小红,你练过啊?」
「可不是吗?小红可是专业的,」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可不像她们就会操屄,小红以前在省城学过按摩的,在正规店里做过的呢?」
「那你咋也干上这个?」我翻过身来打量着她:三十出头,大约比我年轻一些,身材较小,奶子不算大,但很挺拔,一张小脸很是耐看,就是皮肤有些黑。
「来钱呗,」小红很坦然地回答:「我干这个一天,能抵得上以前半个多月,今晚出来这么一次,一个月生活费都有了!」
说着,小红又低下头帮我口交,刚刚射完精的龟头异常敏感,我轻轻呻吟着,小红用手指绕着我的乳头划着,显然这一套她也很熟了。
透过水汽,我看着浴室里其他几个男人都在不同的肉体上鏖战着,梅姨又换了一个男人,正在用她的大奶子夹着阳具,李德生则是选了个年轻姑娘在玩老汉推车。我把小红的头抬起来,轻声说:「你就给我按按,咱俩聊聊天。」
小红笑着说:「怎么?干不动了?也好,我也累了,咱们聊聊。」
于是,又恢复到我趴着,她坐在按摩床边上帮我捏肩的状态。言谈中,她说她不是本地人,去初中毕业就去省城,在按摩店当学徒,学了手艺。由于老是攒不到钱,她在省城换了家半按摩半卖淫性质的店,堪堪做了一年多,碰上省城严打,只好回家乡。她在的县城也是不景气,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家里催她嫁人,结果嫁了个老公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嫌弃,和老公双双出来打工。她老公目前在省城干活,本县离省城近一点,又有肉街的营生,于是她就在这边呆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话里有多少是真的,但找个人在这种场合说说话也好。那边,梅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干着,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小红很懂事地摆成后入式,我一下插了进去,像是竞争一般和对面比着抽插的速度。
「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操到屄屄心里了!」
小红略显夸张地叫春算是给我面子,我也卖力地干着她,双手环抱着她的奶子,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头,我俩仿佛两个演员一般,在一群人面前表演着做爱这种最原始的节目。
一次射精后的坚持时间总是很长,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小红察觉出我的烦躁,转过头来,先用她不很大的奶子帮我夹着阳具,然后又含着一口热水帮我吹箫。
小红干得相当卖力,舌头不时扫过我的龟头马眼,像是要加大对我的刺激一样。
那边在梅姨身上的两个男人先后射了出来,我也有些心猿意马,但终究还是意兴索然,就对小红说:「算了吧,就这样吧,咱们起来吧。」
小红一愣,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说:「要不老板走走我的后门吧,我刚刚洗干净了,不脏。」说罢,她就要带着我的阳具往她肛门里面插,我感觉她后面应该不常用,相当地紧致,乃至于刚刚插进去就有要射的感觉,小红费劲地帮我插到底,开始扭动腰肢,没几下我只觉得一阵阵腰椎发麻,在她的直肠里射了出来。
对面几个狼友也笑嘻嘻地,李德生道:「胡经理,我这个安排还算满意吧?」
「李总这个相当好啊!」
「看来老弟也是同道中人,以后大家要多多交流啊。」
几句寒暄,李德生招呼大家出去吃东西不提,我也算是正式搭上了这条线。?
10、和李德生面谈之后,公司基本上敲定了和他的合作方案,我这边作为公司的代表,难免有很多工作要和他交流,年后堪堪在老家呆了有快一个月时间。
当然,李德生也确实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对女人到了痴迷的地步。一个月里,我和他会晤不下十次,倒有五六次是要和他「跨马纵谈」的。这其中,有梅姨,有小红,也有其他女人,我的性经历对象从寥寥数人一下子扩展到十位数,我估计李德生三位数是肯定有了,不知道有没有四位数呢。
平常,我偶尔也会去肉街发泄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干梅姨,或者去玩卢秀玲母女俩。
最离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对我说,肉街有一家新开的店,据说玩得很嗨,不消说,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带领下,我俩来到这个神秘的所在,从外面看,只是个游戏机室,破破烂烂没什么特别。进去以后,确实也是个游戏机室,几台街霸、拳皇、飞机的老游戏机依次摆着。慢慢走进去,里面有几台机器,像是抓娃娃机,但又不太像,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花花绿绿画了很多泳装的游戏女角色,上面有三个洞,恰好对应了女性的三点位置。
旁边坐了个老头,笑嘻嘻看着我们说:「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试试?」
我将信将疑递给他一百,他在机器旁边按了个按钮,机器上开始显示倒计时15分钟,老头让我把老二放进下面那个洞里,我照着做,放了进去,忽然一片温暖包了上来。
我知道这个是口交,而且感觉好像还是有用嘴帮我把避孕套带上了,看来口技相当娴熟。那里面的小嘴加快了吞吐,时而还用手抚弄一下我的睾丸,我不一会就硬了起来。里面悉悉索索了一会,一个肉洞套上了我的鸡巴,老头在旁边说:
「兄弟,你手可以伸进去啦!」
我依言将手从上面两个洞伸进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着,很快摸到两个奶子,不算太大,软软的,那套在我鸡巴上的小屄却不动弹,老头说:「加油啊,自己动!」
我于是抽插起来,那口屄不一会也湿润起来,淫水被我插得滋滋作响,我下意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还夹着她的乳头,但里面除了被插,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干法虽然新奇,干了一会却感觉没什么刺激,底下的阳具也渐渐软了,我拔了出来,老头问:「射了吗?」
「没有啊,这个搞得没意思。」
「没事,时间没到,你继续搞。」
我看看上面倒计时,还有五分多钟,忽然心念一动问道:「我能用其他东西搞吗?」
「可以,时间是你的。」老头好像全不在乎一样。
我于是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将手指插入屄里,使劲扣着,不一会就扣到子宫口,不断用手指挑动着子宫口,那里面的女人似乎除了流水,就没有什么反应了。
我想机器里面应该有个可以伸缩的台子,她先帮我口交,舔硬了就把台子放出来,人躺在上面,叉开两腿给我干。我又在里面扣摸着,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夹着阴蒂,顺着流水挖弄着整个阴道。
「嘟!嘟!嘟!」
倒计时结束了,老头示意我停下来,我说:「这玩意不刺激啊,又没给我弄出来,你看咋整?」
「咱又没说能给你弄好了,这就是计时的」老头笑笑,又神秘地对我说:
「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价钱,搞不搞?」
我一听又来了劲,交了五百元随老头来到了后屋。
进去我才发现自己后悔了。
我充其量只不过想找点乐子,可这个地方太吓人了。
后屋里面,或躺或坐着七八个女人,都赤着身子,外面套个脏兮兮的军大衣,目光有些呆滞。她们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轻些,也全无姿色。看见我们进来,尤其看到老头,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脱下军大衣,露出自己的胴体,于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体,晃着奶子向我们走过来。
老头说:「这些都是欠了钱、犯了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这边还债,你刚刚上面搞得就是一个。」
正说着,一个女人向这边爬过来,对,就是爬,看样子两条腿被打过,老头厌恶地向她摆摆手说:「五百,这屋子女人随你搞,怎么搞都行,别出人命就行。」
他一指旁边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些好东西,可劲儿玩吧,反正这些女人都给药傻了,见到男人骚屄就流水,放哪都是挨操的货!」
爬来的那个女人,仔细一看脸上还有白色的精斑,小腹鼓胀着,像是怀了孩子一般,老头说:「过来,给老板们看看你肚子里面装了什么!」
那女人顺从地爬到床上平躺过来,老头手伸进她的阴道,抠挖着,不一会拿出一个乒乓球来,那女人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转而松弛下来,看来她阴道里面还塞了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却冷不丁被一个女人嘻笑着抱住,就要解他的裤子,老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子捅进那女人的下体,那女人不喊不叫,满足地一哼,不再缠着海子,自己拿着假阳具忘情地操弄着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在老头的撺掇下,捡一个看上去还有些姿色的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抽插起来,海子这时也找了个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床上开始干起来。
插进去我才感到这个屄松松垮垮,明显是已经被摧残过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脸痴态,让人没半分性趣,草草插了几下,拔出屌来,换了一个女人又上。虽然插得也是意兴索然,但好在数量多,也是一种刺激。连续换了几个女人,我恰好换到箱子旁边,忍不住从里面拿了两个夹子,夹在那女人的乳头上,只听身下的女人也就是闷哼一声,没什么反应。
这激起了我更大的虐待兴致,我拿起一个假阳具,从她的屁眼塞进去,那女人总算有点反应,哼哼得更厉害,阴道也似乎紧了一点。那边海子把鸡巴插进另一个女人的屁眼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来以前走后门的机会不多啊,那女人前面插着一个黄瓜,眼看大半条进去,我猜想已经捅到子宫口了吧?然而那女人面无表情,好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半睁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看来我并没有什么虐待的天赋,对这堆女人试了几个手段又觉得无趣,只好又拽了一个女人了无意味地干了几下,招呼海子走人,老头笑嘻嘻地过来说:
「玩得咋样?」
「不咋样,没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头笑道:「这里还可以买,这些女的,哪个看上了,花个一万块就能买走,就是生不了娃了,其他随你搞。」
我听到这里暗暗有些心惊,原来这边还有贩卖人口的暗扣,我虚应了几声便匆匆走了,想来以后也不敢再到这种地方来了。
经过十来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达成了用地的协议,机床厂宿舍这块地在政府眼里是个烫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丢给他来处理。李德生也确实有点本事,他这个项目有国家部委的背景,是以园区带动商品房建设的,拆迁有部分是国家出钱,其实自己初期垫不了多少。
但李德生就是连这点钱都不想出全了。
他把我拉进了动迁小组里,算是两家公司的代表,实际上是想利用我地头熟的优势,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骗一番,把一些人骗得少拿些补偿款。我虽然对这种行为很不齿,但无奈当初便是冲着能混进这笔生意里,给梅姨和海子谋点福利的,因此,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了生涯中头一次主持拆迁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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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二一五五年,正月十五,神圣俄罗斯帝国玛丽安娜?费奥多妮契娜退位,
新帝安娜贝儿?伊莉莎白耶芙娜换上象徵帝位与帝权的守圣者战裙及黄金十字冠,於克里姆林宫宣佈登基。
玛丽安娜四世麾下三位皇室代表中的吉娜依达?娜洁日达芙娜、玛丽亚?斯韦特兰奥芙娜代皇亲全体发表正式声明,罗曼诺娃家族承认新帝为俄罗斯第二十六任沙皇与第八任神圣皇帝暨安娜塔西亚,以及其对全俄罗斯之统治权。
原第三皇女配偶、不幸早逝的篠原夏子被送往叶卡捷琳堡,追封为先后。原第九皇孙安娜?薇拉奥芙娜於克里姆林宫升为第一皇女,进入戈尔基宫。原第九皇孙准配偶艾萝?瑟勒丝获赐费奥多拉之名,同第一皇女进入戈尔基宫。
继皇亲之后,万众瞩目的克里姆林宫登基现场接着迎来全俄罗斯领头贵族。
无论是旧朝能臣还是新朝拔擢的人才,历经洗牌的新势力代表逐一进场。
首先步入红毯的是身着传统礼服,庄严隆重的帝都高阶贵族。
陪侍众人进场的金锦女侍团,乃是始於后罗曼诺娃王朝、一百三十年来坐拥中央贵族首席之位的卡拉姆金娜家骄傲的家族亲卫队。每位贵族由左右各两名、后方四名总计八位女仆陪同。领头者乃是卡拉姆金娜家当家公爵。
辅政女爵首。
「莫斯科的卡拉姆金娜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军系女爵首。
「莫斯科的茹科夫斯卡娅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正教系女爵首。
「莫斯科的莱蒙托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商贸系女爵首。
「莫斯科的茨维塔耶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其次是打扮得光鲜亮丽,从末席之列晋升到中间阶级的帝都贵族。
以美艳与舞技所着称,瓦西列夫斯卡娅、芙兰诺娃两家组织的赤绀女侍团献上三十二名顶尖女仆,随侍在四位妖娇的伯爵乃至子爵身后踏入宫内。美丽端庄的女仆们尽管耀眼,始终不敌花枝招展的四位年轻女爵。领头者乃是瓦西列夫斯卡娅家当家伯爵。
准一级女爵首。
「莫斯科的瓦西列夫斯卡娅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学院派贵族首。
「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卡娅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二级女爵首。
「莫斯科的卢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工业派贵族首。
「莫斯科的芙兰诺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再来是原皇女骑士团及后备部队、现直属於皇帝陛下的亲卫将军们。
典礼现场飘扬起白底金身、青底金身、赤底金身的双鹰旗,前身以陆军为主的后备军各精英部队指挥官随着三位将军入场,包括战车团「卡娜莉亚」、重装步兵队「帕莎夫娜」、机械化步兵队「夏萝娜」分别派出四名气宇轩昂的军官。
正规军之后紧接着入内的是二十四名呈三队行进的金斗篷骑士,掌旗者为宫内带来金色双鹰、白银十字、逆转骑士等象徵旧皇女骑士团之旗帜。骑士们一致就位,安赫玛托娃家当家女爵少将便在旗海簇拥中华丽登场。
皇帝骑士团。
「西伯利亚的安赫玛托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全俄罗斯陆军暨国土防卫军元帅。
「西伯利亚的赫夫诺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全俄罗斯海军暨战略火箭军元帅。
「西伯利亚的科尔金娜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全俄罗斯空军暨空天防卫军元帅。
「西伯利亚的阿札洛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最后进场的乃是由皇室释出干涉权的北方众贵族代表。
负责护卫北方女爵的是在极短时间内重整完毕的皇务院政警军,共计十六名黑衣警察披上典礼用的斜切式红黑二色斗篷,以最高的礼仪向曾经的敌人致上敬意。领头者乃是普希金娜家当家侯爵。
皇务院长。
「圣彼得堡的普希金娜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
「圣彼得堡的别林斯卡娅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北方女爵首。
「圣彼得堡的涅克拉索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传统派贵族首。
「圣彼得堡的马汀诺娃家,宣誓效忠皇帝陛下。」
总数十六名辅政重臣宣誓仪式完毕,皇帝陛下由重臣们随侍着,带领皇女安娜及准皇亲费奥多拉前往屏息以待的红场。
自克罗察以及波多利斯克空军基地启航的梨树花、谭雅混合舰队在皇帝陛下入场时抵达红场上空,搭载中低高度降落缓冲装置的重装步兵旅团「帕莎夫娜」
的一个中队进行从低空飞行的空舰直接降落之快速打击演示,后方更有皇帝骑士团展现新锐动力装甲服的高速机动能力,两支部队完美无缺地合成方阵,整齐划一地在陛下面前呼喊万岁。
在军乐队带来的《斯拉夫女人的告别》伴奏中,皇帝陛下领着众人巡阅雄壮威武的方阵;《我们,人民军队》响起时,巡阅队伍来到方阵后方,帝都女爵们培养的知名私家军陈列於此,左侧乃莫斯科部计一千四百员,右侧为圣彼得堡部计八百员,各式各样的冷色系礼服夺人眼目;《荣耀》奏响之际,来自雷克斯工业技术部的四百名实战暨技术人员、两百名重装步兵教练团,以及叶卡捷琳堡的六百名梦魇技术人员呈现出不亚於昂扬军气的氛围;最后陛下连同众人抵达高台,极其肃穆地举行升旗仪式,率领红场全体上下共唱国歌。
待皇帝陛下、卡拉姆金娜公爵、普希金娜侯爵依序发表的演说完毕,总数近四千名的战斗部队及技术人员於再度响起的军乐声中离场,典礼至此告一段落。
相较於以往每位皇女都参与的大型典礼,新帝登基的仪式可说是尽其所能地精简化,非但没有任何一名皇女司令官参与,连前帝玛丽安娜四世也没现身。尽锐地形容祖国的新领导者是一位孤单的沙皇。
神圣俄罗斯帝国,卡秋莎皇亲领,库塔伊西。
随着俄军於巴尔干及土耳其的战争进程,南方军核心一分为二,由总参谋长卓娅坐镇基辅指挥巴尔干战事,苏米亚皇亲则率领另一批幕僚南下进驻库塔伊西的临时指挥部,亲自督导南方军在亚美尼亚及土耳其边境的战况。
临时指挥部设置於卡秋莎皇亲在库塔伊西的别宫,此处小巧精緻但充斥太多的稚气,为期两个月的改建结束才变得五脏俱全──部分来不及整备的房间例外。
「唉。习惯了卓娅的调度力,就算伏尔加格勒的效率不差,总是有股少了点什么的感觉……那间像是草莓蛋糕的房间是怎样?」
率领新第聂伯沃斯基三分之二女仆随主人南下的伊吕娜推了下眼镜,跟在主人身旁报告道:
「乃是卡秋莎皇亲殿下的读书房,建於七年前。由於搬运不及,暂且保留原貌。」
两个月还搬不完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不过既然本地没有吹毛求疵的老大姊、又没有季莫申科家的奇才,也是情有可原啦。
对自家优秀的部下感到十分自豪的苏米亚扬起了嘴角。意识回归太过保守的调兵进度没多久,再度因着眼角捕捉到的可爱房间产生动摇。
「画有苹果树的房间,也是卡秋莎的?」
伊吕娜配合主人的视线角度,以十分专业的姿势推了下眼镜道:
「是的。据可靠消息指出,此房是卡秋莎皇亲殿下第三喜爱的拟真家家酒房,过去一年有四度光临的记录。」
「多余的情报就免了……」
「是的,皇女殿下……抱歉,皇亲殿下。」
「叫我主人就可以了。」
「是的,主人。」
从大门开始走了两分钟就抓到两件工程延宕,就算是防卫军也太过怠惰。好在她们至少还坚守事不过三的底限,否则这脸可就丢大了。
苏米亚等人来到寝室外,希莉亚指挥骑士团员及女仆们先行至各房打点,伊吕娜亲率六名女仆随主人进房。
脑袋深受前两座粉色娃娃系房间影响的苏米亚不免担忧门的另一端究竟是什么模样,所幸伊吕娜就像个厉害的魔术师般,推开一扇充满魔幻魅力的门扉、带来令主人满意至极的寝房。
和旧皇女厅相似的卧房没有太多不必要的家具或厚重阴沉的毛毯,仅以精巧的摆设进行装点,呈现明亮宽敞的视觉效果。
苏米亚自下火车以来首次展现出神清气爽的愉快表情,短暂地倾倒在软绵绵的亚麻色床铺上图个轻松。伊吕娜即刻为主人准备饮品。
外头走廊上的橱柜按照事先交代补充了各式各样的茶叶与咖啡豆,但也有似乎是忘了带走而被挤到内侧堆起的衣物。伊吕娜顺手取出,那是五件灰黑色哥德式套装,尺寸要比一般成人略小一号,无论规格还款式都是专为少女设计。
是那个萝莉塔骑士团的室内制服吧。
这玩意比起传统女侍服要多了些不必要的特徵,或许年轻人会对这些特殊标志或显眼的色彩搭配感兴趣,但也仅止於此。不过从部分帝都贵族的女仆团开始尝试各种具强烈识别性的打扮看来,或许哥德式萝莉塔风也会往南方吹来也不一定。在那之前,这玩意还是乖乖交还给该骑士团吧。
伊吕娜差女仆凯洛儿和雅菲检查所有储物处,将不属於新入住者的东西全整理起来,自己则备好茶点返回房内。
稍事休息过后,苏米亚和伊吕娜前往设置在转角后方的军议室,留下女仆们打理新居,只由伊吕娜一人负责军议室内务。
随苏米亚乘同一班车的将军们已在此等候。大门一关,新乔治亚以南的最新战况图及卫星图投影在主墙面上,亲卫师团参谋长叶廖缅科少将先为后备部队的将军们说明现况。
叶廖缅科以卓娅的计划做局部修改,她打算提前收复亚美尼亚中部领土,以挽回可能已降至冰点的盟友关系。
亚美尼亚相信俄罗斯会协助她们对抗土耳其,最坏的情况顶多是殃及首都,不至於全面溃败。然而卓娅的策略是牺牲亚美尼亚军以便纵向截断土军补给线、将土军主力围困在东部,事与愿违的亚美尼亚自然为此深感愤怒。
可是光这样仍无法改变叶廖缅科的想法。她所担心的不光是亚美尼亚这邦交国,还有单凭自己能否完美封锁安那托利亚半岛这点。为了排除那少说还保有十六万以上兵力、在佔领区内就地补给的土军变数,她才决定把主意打在叶尔温一带。
拉伊莎上将率乌克兰军夺回亚玛维尔省的现在,罗斯托夫军也已投入阿拉加茨至亚玛维尔战线,亚美尼亚境内的俄军已达十四万。然而土耳其宣佈进入总体战之后,据称将动员八十万以上的后备部队,姑且不论素质,加上其正规军便突破百万。至於亚美尼亚国防军……加上民兵大概还剩两万出头吧。
将后备部队全部算进去,西亚战线的陆面战力是俄军三十四万、土军一百一十万、亚军两万的帐面数字。
但是,说到部队练度以及火力嘛……
「依照乌克兰军和罗斯托夫军之精良,加上我方於新乔治亚边境展开的警戒圈使得土军仅能在守势起到大股兵力之效果,只要确保补给线,十四万陆军即可稳固亚美尼亚西境。」
叶廖缅科的判断点出了俄土两军在装备、训练及士气上的差异,这也是为何卓娅设计土军最强的现役部队东进。素质平庸的部队最适合拿来打守势或者掩护精兵,假如安那托利亚军获得这批源源不绝的支援兵力,土军综合战力势必会提升至巴尔干一带的义希联军等级。南方战线无法以庞大的亲卫军正面承受此一规模的伤害,故採取分离策略。
而这项策略之所以成功,亚美尼亚军连同民兵组织展开的绝望抵抗功不可没,尽管她们绝非自愿赔上如此惨重的牺牲。
土耳其袭击亚美尼亚的主因之一,即在於以闪电战逼和该国致使俄军失去最前线基地,新乔治亚将会完全曝露出来,同时也兼顾稳定大英及北约在西亚的前哨。身在基辅的卓娅透过土军五个军团的调度情况看出领军者齐娜儿上将并非等闲之辈,土军在扫荡亚美尼亚残余势力时确实快速又谨慎,总是会保留一至两个军团的兵力在后方构筑坚固的补给线。
然而齐娜儿误判了一点──双方战备物资的差距。
确切来说,是近五十年来累积的对地飞弹库存量。
拉伊莎的乌克兰军之所以能迅速打破土军第五军团的补给线,后方的飞弹指挥部、飞弹基地以及黑海舰队提供了相当庞大的支援,其轰炸规模绝非一个军团的炮阵能够应付。同时土空军受制於黑海舰队、主力部队又不可能越过新乔治亚打击俄罗斯南部的飞弹基地,最终只能下达坚守待援的命令。至於无时无刻遭受轰炸的军兵们是否确实遵照指示,朝向土耳其边境溃逃的部队以行动说明了一切。
乌克兰军赶跑土军第五军团后即佔领亚玛维尔,罗斯托夫军接着抵达,两军构筑的强大防线具备充足的纵深打击防禦,这正是分离策略的重点。
叶廖缅科以红外线笔圈起土耳其与伊拉克之间的边界,向众将军解说道:
「考虑到土军可能绕道伊拉克转进,我方各军在围攻亚美尼亚境内的敌军主力之际,罗斯托夫军将会对土耳其本国发动三路佯攻以扰乱敌军判断;倘若诱饵作战失利,则由卡秋莎皇亲麾下的新乔治亚边境防卫军越境施予压力。至於亚美尼亚境内部分,将动员阿斯特拉罕部一个军团、伏尔加格勒部一个军团、亚塞拜然三个步兵旅,可预期的盟军尚有亚美尼亚正规军及民兵。总计七万机甲部队及机械化步兵、三万步兵,兵分九路围歼安那托利亚军。」
言及至此,叶廖缅科伸手拨顺滑至左耳前侧的发丝,然后两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倾着说:
「基於土耳其及北约并无余力派遣空军强行增援,以及伊拉克空军不具可期待之威胁,土耳其方面必然是以陆军为主。而我空军主力正支援中欧战线及黑海舰队,尚且能够增援各位的只有一个航空师及两个航空大队。因此,主力战的关键仍在於陆军。」
对陆军作战身怀与其身手相等之自负的将军们无不表露出志得意满的反应。
尽管身处俄罗斯南部的后备司令部,边境纷扰不断、又随时可能爆发战争的背景下,腐败的庸才根本无法在南方军内部立足。去芜存菁的将官们皆力求精进,假使将来并未开战,也能透过每年於基辅召开的评鑑会获得晋升的机会。而所谓的评鑑会在「吹毛求疵的老大姊」和「季莫申科家的奇才」两者坐镇下,可容不得受评鑑者打马虎眼。
她们可是受到老大姊与总参谋长认可的──精英。
叶廖缅科同样怀有与众人相同的自负心,不过她隐藏得很好,保持着富有余裕的浅笑停顿了一会儿。
此时投影切换成新帝登基典礼上的航空舰队,将军们发出小小声的讚叹。那些彷彿将航母底部削平、整个上方加装坚固装甲的空中驱逐舰,不禁令人联想到科幻电影中的太空战舰。叶廖缅科侧身来到投影画面旁,舔了下乾燥的唇说道:
「那么在提及制空权之前,先就基辅方面已确认的情报做说明。如各位所见……数日前,空中舰队已正式编入空天防卫军,由中央军的阿札洛娃元帅统率。尽管并未交付我军使用,提出援护请求之授权仍然是有的,故我方陆军师团也必须更新识别系统。「空中舰队固然夺人眼目,然而陆军出身的众将军最关心的其实是典礼当天自空舰降落的重装步兵,即装备动力装甲及降落缓冲装置的新式步兵。传统的墨绿配色、似熊的体格、坚固的装甲、强大的武器携带量、出色的机动力……那翻新现代陆军战术思想的人机一体战术单位,不管用脑袋还是膝盖想,都是最完美的步兵啊!如果能分配到一个中队……不,就算是一个小队也好,眼前的战争型态也会因此改变!可恶,真想让土耳其狗瞧瞧新世代俄罗斯步兵的威力啊!──可惜的是,即使中央打算为南方军编制重装步兵部队,也会先编到巴尔干方面的亲卫军麾下吧。很快地体认到现实之残酷的将领们,不得已只好退而求其次、期待起相关部队的战斗报告了。「接下来说明我方在新乔治亚至叙利亚之间的制空权……」
后面报告的部分苏米亚已在基辅听过一遍,因此并未投入太多精神,而是思考三位皇妹的事情。
掌握最新军事技术及实战部队的安娜贝儿……或该称之为安娜塔西亚,再来会如何动作?
新帝登基后主动放弃莫斯科防卫军的索可萝,如今身在何方?
开战至今实在难以将之与战争连结起来的卡秋莎,又该怎么应付?
既不像索可萝那般渴望着被爱、又一头热地亲近索菲亚皇姊,据说还嫌自己凶巴巴……那位棉花糖般软绵绵又暖呼呼、说她是女儿也不会引人质疑的小皇妹,该怎样打好关系呢……总不能比照身边那群期待被宠爱的女性抱下去吧。先不论法律问题,那种幼小的身体根本引不起性致嘛。
想着想着,脑海中卡秋莎暖洋洋的稚气笑容突然躲进苹果树房间里,苏米亚忽地感到一阵恶寒。
该不会……只能那么做了?
在那种梦幻过头的房间,和卡秋莎两个人……扮家家酒什么的……
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柔伊真的脱光光在基辅裸奔,这种事也绝对不可能发生!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先叫伊吕娜拟一份剧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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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高懿惠就被下体的异样感觉刺激的醒来,一看就发现黑狗粗大的老二
在自己的小穴里一跳一跳的,高懿惠就忍着自己小穴里的快感,慢慢的把黑狗的老二从小穴里拔出来,粗大黝黑的棒身上沾满着淫糜的味道,高懿惠闻了闻,抬头看一下黑狗好像没有醒的样子,就张开小口,舔了起来,高懿惠仔细的舔着黑狗的肉棒,连黑狗的卵葩都舔过一遍,直到把所有的淫水跟精液的混合物都舔乾净了之后,打了一个小嗝,就跑到浴室去洗澡了。
高懿惠在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了许多,手洗过的重点部位,奶头、阴唇、阴蒂,都让高懿惠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就开始自慰,高懿惠右手揉捏着自己的C奶,左手伸到下面去摸着小阴唇,等到小穴口开始湿润的时候,就伸了一只中指进去小穴里抠弄,又觉得还有点不够就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右手捏着奶头,左手抠的越来越快「啊…瞎儿…要去了…要…啊」就在高懿惠要高潮的时候,一双粗壮大手抓住了她「小瞎你这骚货,一早起来就吃我的鸡巴,还在这里自慰啊」高懿惠羞红着脸不知道要说什么,整个人只能呆在那里任黑狗对她上下其手。
黑狗挤了一些沐浴乳就开始擦在高懿惠的身上,大手不停的搓揉着高懿惠的肉体,边揉乳房边说「这奶子挺是够挺了,弹性也不错,要是能在大一点就好了,看我多揉揉会不会变大」说完黑狗就恣意的揉捏着高懿惠的乳房,黑狗的大手把高懿惠的乳房搓圆捏扁,又捏着乳头把奶子拉长,玩的高懿惠娇喘不已,身体不停颤抖的说「嗯~~黑狗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喔,也摸摸人家的下面嘛」
「下面,是哪里啊,大腿吗?」黑狗戏谑地问道「唉哟,你知道的嘛,就是人家…人家的妹妹啦」
「甚么妹妹啊,是鸡掰,说一次」
「怎么那么难听啊,人家不会说」
「不说是吧,那也没关系」说完黑狗就继续揉着高懿惠的乳房「好啦…人家说嘛,瞎儿的鸡…鸡掰痒,想要黑狗哥哥用手抠抠」说完高懿惠就自己把黑狗的手拉到自己下面,然后摸上黑狗的大老二上帮他打手枪,黑狗哈哈大笑说「小瞎你果然是个小淫娃,还装甚么清纯啊,这不是自己发浪了吗!」
「人家才不是小淫娃呢,是黑狗哥哥的黑鸠鸠太坏了,又逼人家讲那么害羞的话」高懿惠边讲还温柔的上下轻抚着黑狗的老二,好像是她的宝物一样,而黑狗却毫不怜惜的把两只指头直接插进高懿惠湿透的小穴里快送抽插,高懿惠马上就高声淫叫了起来「啊…对…就是那里…黑狗哥哥的手…好棒喔…瞎儿的…鸡掰…被抠的好爽」黑狗才抠没几下子高懿惠就要高潮了「黑狗哥哥…再快点…瞎儿的…鸡掰…要爽了…要去~要去…嗯!哥哥怎么不动了」就在高懿惠要高潮的时候,黑狗突然停下来了,高懿惠被小穴传来的搔痒感钓的不上不下的,翘臀忍不住地摇动想藉此来获得高潮,但是黑狗反而把手抽了出来「你这小骚货只顾自己爽,都忘了手也要动啊」
原来是高懿惠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因为太爽手却忘记动了,所以黑狗手也就停了「嗯…黑狗哥哥很坏ㄝ,明知道人家就要去了还停住…啊…」黑狗没等高懿惠讲完话,就又把大手插进小穴里抠弄,高懿惠就自觉地又帮黑狗打起手枪了,但是每次高懿惠快要高潮的时候,手总是会停下来,几次之后高懿惠已经濒临疯狂,下体的搔痒感已经让高懿惠的神智有点不清了,脑中只想着要让自己赶快高潮而已,高懿惠忍不住地转过身去看着黑狗高懿惠眼神迷离的看着黑狗,小嘴直接就亲了上去,嘴里还呢喃着「瞎儿要…瞎儿老婆要…大鸡巴老公…的大鸡鸡…干瞎儿嘛…」边说边激烈的用小穴磨蹭黑狗的肉棒,高懿惠踮着脚跨在黑狗的肉棒上面,不停地摇摆自己的丰臀,小阴唇夹着肉棒前后摩擦的快感让高懿惠的欲望缓解了一点,黑狗抓准时机,配合高懿惠的摆动突然就挺了一下腰,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了高艺惠的小穴底,肉棒直达小穴地的快感让高懿惠直接来了高潮「啊…好粗…去…去了」
只见高懿惠整个人像是被吊在黑狗的老二上一样地颤抖着,黑狗不等高懿惠的高潮过去,直接扛起了高艺惠的长腿,让高懿惠背靠着浴室就这样干了起来,黑狗用力又快的猛干着高懿惠,每一下都拔到最出来又直接干到底,对高懿惠还在高潮的小穴好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刚刚因为一直无法高潮的小穴,现在又受到猛烈的冲撞,让高懿惠的身心慢慢地被征服了高懿惠的脑里想着,好爽,怎么会这么爽,要是能一直这么爽就好了,嘴里不停地胡乱呻吟着「大鸡巴好老公快干死瞎儿…好舒服喔…快用力…对…就是这里…不要停…瞎儿…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好粗的鸡巴…瞎儿的…小鸡掰…要被干…干坏掉了…黑狗老公…好爽…啊…大鸡巴…插死瞎儿了…啊…」高懿惠不由自主地配合着黑狗的抽插,挺动着细腰,狂乱的吻着黑狗。
这也是黑狗的计画,他要慢慢地用各种强烈的性刺激,让高懿惠变成一个没有性就不能活的淫荡烂货,黑狗干了一个小时后,终於想射了,便大力的冲刺,高潮了不知道几次的高懿惠早就浑身瘫软了「我要射了小骚货快把嘴巴张开,老公喂你吃早餐了」高懿惠听话的把嘴巴张开再把小巧的舌头伸来「啊…黑狗老公快把豆浆射给瞎儿老婆」接着黑狗用力顶了高懿惠几下,就抽出老二来塞进高懿惠的小嘴噗噗噗的射精了,高懿惠卖力的把每一口精液都吃下肚,在黑狗射完后还用力的吸舔着黑狗的马眼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光,最后用舌头把嘴边舔了一圈说「黑狗老公射的好多喔,瞎儿的肚子好涨」
黑狗笑说「那以后都用精液来喂你好了」
「嗯…不要啦,哪有人这样的,这样好淫荡ㄝ」高懿惠用力捏了一下黑狗的老二,撒娇般的说道,「哈哈,你不淫荡还有谁淫荡ㄚ,小瞎你根本就是个小骚货,还装什么ㄚ」
黑狗嘲笑的说道,澡就这样边开玩笑中洗完了。
洗完澡后黑狗说要去买早餐,就开车载着高懿惠出门了,上车后开到一半黑狗说「等等要去海边小瞎你先把后面的衣服换上了」高懿惠回头一看后座有一些服装,拿起一看有一套绑带的白色比基尼,还有一件鹅黄色的大网装针织衫,还有一件牛仔热裤,高懿惠说「这怎么在车上换ㄚ,太夸张了吧!会被外面的人看光的」
「怕什么,我的车都贴了隔热纸,还是最高级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就算我在这强奸你都不会有人发现的,何况小瞎你身材那么好,就算给别人看两眼也没差吧」高懿惠一脸不情愿的用手指戳了几下玻璃,又贴上去看了一下,发现好像真的不透光,就嘟着嘴慢慢的开始换衣服了。
高懿惠先慢慢把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一把里面水蓝色的胸罩解开,胸前一对蜜糖色的小兔子露出来弹跳着,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因为接触到空气而瞬间挺立了起来,高懿惠再将一双长腿跨在仪表板上,把下身的迷你裙也脱下来,露出了一小撮阴毛跟只看的到一条缝的馒头屄,但这时高懿惠没注意到黑狗已经停到路边了,而大太阳已经完全的照在车窗上,原来这是黑狗去特制的,只要光照在上面就可以看透,所以高懿惠现在就像是全裸的在大街上换衣服一样。
黑狗这时拿了一个遥控跳蛋对着高懿惠的阴核震了下去,高懿惠马上娇呼一声「啊…不要,这什么?」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高懿惠娇驱颤抖的没办法动弹,第一次被跳蛋玩弄让高懿惠完全不知所挫,只能不停的享受跳蛋带来的快感,也因为太舒服了,所以高懿惠完全没发现车子的外面已经围了一群人,每个人都拿着手机不停的照相跟录影,把高懿惠光溜溜,被跳蛋玩弄的淫荡样全都录了下来。
在高懿惠就要高潮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用了闪光灯,让高懿惠发现自己正全裸的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表演自慰到高潮「啊…瞎儿要来了…要尿…要尿了…啊!!!好多人啊」突然发现有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高懿惠就想拿衣服遮住自己,但是黑狗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调教高懿惠的机会呢,黑狗瞬间把跳蛋调到最强,死死的贴在高懿惠的阴核上,强烈的刺激让高懿惠完全没办法抵挡,高潮就在众人眼中来了「不…不要看…瞎儿要尿了…大家都看到了…不行…不要看…啊……」高懿惠抬起屁股,弓起腰身,一股股水花不停的从高懿惠的小穴喷出,打在挡风玻璃上,让每个人都惊呼连连「快看啊,这个骚货高潮了!」
「你看,她下面喷了好多水啊」
「全裸的在大庭广众下高潮,还潮吹了!这种骚货真想上一次」
「想上!这个烂货这种下贱的事也做的出来,不知道有没有性病呢?」
「也对,都不知道已经被几个人上过了」
「这种烂货没有十个人上过也有八个了吧?说不定更多呢!」
虽然在高潮中的高懿惠不能控制自己,但人群此起彼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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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最近在韩国,微信上遇到一个泰国的,看着十有八九是transsex,长得还可以。一开口要人民币1200,我说能便宜点不,对方来了一句Iambeautiful,一直在犹豫,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这个小妞最奇葩的是她接客的时候自己录像,一个两三分钟,10个卖人民币300。我好奇买了几个看了看,男主角都是天朝的同胞,看着都不是偷拍,有的露脸,有的带个大口罩。我一来感叹现在这些泰国小姐的经济头脑,二来感叹这年头天朝的爷们也挺放得开的,打炮还顺道当了把男优。周末无聊又和小妞聊了两句,告诉我现在她不能讲话,刚做完喉咙的手术,说是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charming。
我在犹豫是不是要去打这个哑炮。
想起上次泰国的写了一半,今天接着写。
泰国除了日本人喜欢的卡拉OK,还有gogobar和桑拿。桑拿和日本的soapland类似,说是桑拿,一般是没有一群老爷们呆在小木屋里热的大汗淋漓的场景,大致流程是进店后有一个大的玻璃房,里面坐着几十个或者上百个姑娘,从外面隔着玻璃能看到里面,应该从里面也能看到外面,一般管这个叫金鱼缸。也有不是玻璃房,就一个几层台阶的选妃台,上面坐着女孩供人挑选。
客人们进店后猴急的直接选了进入下一步流程,不着急的可以点一杯啤酒边喝边选,往往漂亮的很抢手,等一等的话往往会有惊喜。选完女孩后交钱,上楼,一般都是酒店改造的,进了房间之后就直接办事。有的会有一个大的气垫,可以享受女孩的泡泡浴。
本狼第一次在泰国开嫖就是去的一家桑拿,当时还是带着一个客户去的,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当时google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白天开完会后草草得吃了口饭就拉着客户出酒店了。打了个的士,和的哥说要去桑拿,司机立刻心领神会,一边淫笑,一边做了一个出拳的姿势,说你们要笨笨啊,合着泰国话里打炮是笨笨,一路上的哥一边说笨笨,一边在那里自娱自乐得傻笑,倒是弄得我们俩挺不好意思。傍晚正好赶上下班高峰,路上堵得稀里哗啦,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我记得那家店的名字叫aqua。的哥好像和店里的人很熟,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后就领着我们去金鱼缸前面选,当时已经有一些客人在,居然还有带着头套的印度阿三,离了很远就飘来一股咖喱味,我心想我就要和这帮阿三成为brother啊。姑娘的质量不高,没有特别惊艳的,我和同去的客户都觉得很难下手,的哥很热情的在旁边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最后心想反正都来了,就将就一下,一人随便选了一个。我选的是一个长得很泰国的女孩,个子不高,身材一般。的哥带着我们交完钱后,我记得应该是3000泰铢。说你们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等你们结束了我再拉你们回酒店。我想这哥们也太好了,今天遇到好人了。我和客户挽着各自的小姐上了楼,进了房间,脱衣服,上气垫,泡泡浴,打炮。姑娘太职业,从头到尾没笑一下,也不是我喜欢的款,结束以后穿好衣服就下楼了,客户已经和的哥在那里聊着天等我了,客户看到我下来,皱了下眉头,意思不咋地。的哥拉着我们回到酒店,结束了第一次泰国桑拿之旅。回到房间我在google上查了一下aqua,才发现上了这个的哥的当,这哥们应该是这家桑拿店的托,估计我们两个人他一人收了1000泰铢的回扣,我说他那么热情呢。各位狼友,去泰国千万别去的哥推荐的桑拿,一般都有猫腻。
有了这次的惨痛教训,决定还是得自己动手。继续在网上查信息,发现了一个叫阿姆斯特丹的桑拿店,评价也不错,说是运气好会遇到model级的。客户第二天有其他应酬,于是我一个人决定去阿姆斯特丹。下午三点多工作就做完了,出酒店打了一个的士,把出门前就抄好的地址告诉的哥,的哥唧唧哇哇说了一通,好像那意思要拉我去一个更好的地方。我心里想还要挨宰啊,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去阿姆斯特丹。的哥虽然表现的很不爽,但看我这么坚决,也拗不过我,就直接把我拉到了阿姆斯特丹。阿姆斯特丹里没有金鱼缸,就是一个几层台阶的选妃台,小姐按照姿色价格也不等。台子的前面有好几个桌子,虽然说是下午三四点,已经有不少客人,在边喝啤酒边选女孩。选小姐的地方和炮房由一条长长的走廊连着。我进去以后,老鸨凑了上来,拿给我一本写真集,都是在籍的小姐的照片,看着的确比aqua的质量好多了。朝选妃台放眼望去,不知道好的是不是都在钟上,愣是没看到一个满意的。心想时间还早,再等等,点了一杯啤酒,坐了下来一边继续观摩,享受着选妃台上小姐不时投来的灼热的目光。选妃台上不时有新小姐上来,也有小姐被选走的,我一杯啤酒快喝完了,还是没有看到满意的,正准备将就得挑一个的时候,从走廊那边缓缓走来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眼前一亮,长的正是我要的款,立刻招呼老鸨过来,要选白衣少女。老鸨说要4000泰铢,我立刻应允,被领着去柜台交钱。
阿姆斯特丹的一个好的地方是这里可以刷卡,而且信用卡的账单上的名头也是很正规的商号。交了钱后少女被领过来,简单寒暄后知道她叫tan,她挽着我的胳膊穿过走廊去炮房的时候,乳房偶尔会蹭到我的胳膊,很撩人。进了炮房,就是一般的single客房,里面有一个浴缸。我和tan先坐在门口的couch上,聊了一会儿,tan的英文还可以,交流起来问题不大,告诉我她还是大学生。房间里的灯光比选妃那里要亮,我又仔细看看了tan的长相,虽然妆有点浓,但是的确很漂亮,迫不及待得把她搂在怀里,DFK。互相脱了衣服以后,发现tan的奶有人工嫌疑,有点小小遗憾。tan在浴缸里放了水后,带着我进了浴缸,给我清洗了一遍,看我小弟弟翘的不行,在浴缸里就开始Blowjob,接着带上套在浴缸里站着用后入式放了第一炮。清洗完毕后上了床,又聊了一会,看还有时间,又放了一炮。因为tan的长相是我的款,于是互相留了联系方法,那时候还没有line,wechat,我记得留得是邮箱地址。
回到酒店抱着试试的想法给tan发邮件约她来我的酒店,她说下班后可以去的,我于是把酒店地址告诉她,第二天晚上凌晨左右tan真的过来了,我记着当时住在centralworld的CentaraGrand,透过房间的窗户正好看到那条横贯曼谷的河,我站着把tan顶在窗户上,一边看个河上的点点渔火,一边和tan交合,现在回想起这一幕还有点小兴奋。tan那天晚上没走,一直陪我到天亮,醒来以后又来了一次,走之前我给了她4000泰铢。那次离开泰国回到日本后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tan联系,后来有了facebook,还在上面找到了她。两年后又去泰国的时候,又见了一次,比第一次老了些许。像久违的老朋友一样,很深情的拥抱,在一起很开心。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到tan。
不知不觉又写了很多。gogobar还是留着下次续吧。
今天上午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一个久未联系的韩国熟女突然联系我,说要一起吃饭。她老公是高管,天天在外面应酬,基本不碰她。吃完饭后默契的回到我的酒店。嘴唇被吻得发紫,腰疼的不行。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NND,这哪是要吃饭,明明是要吃我。晚上本来还约了韩国小妮子,是不是cancle了比较好呢……
之三首尔下起了绵绵的小雨。在机场等飞机,把泰国篇剩下的gogobar也写了。
gogobar名字的来由不得而知,每家店里都有一个T台,大一点的比如nanaplaza的rainbow3会有两个,几十个小姐赤裸上身,下面只穿一个内裤在T台上就着音乐扭动。虽说T台上都有钢管,但是我去过的都没有看到有跳钢管舞的,充其量也就围着钢管来回走动。和北美的stripbar不同,泰国的gogobar是没有入场费的,也没有人看你的ID查你的年龄。谁都可以进去,看不到合适的不用付一份钱就可以出来。客人进店以后,店员一般都是泰国本地的熟女会安排座位招呼你坐下,点上一杯啤酒或者饮料,一边喝,一边选。每个小姐的内裤上都有一个号码,选中以后招呼店员告知号码,她会帮你把小姐叫过来,出于礼貌帮小姐点一杯喝的,聊一聊,觉得可以带走的交给店里大约1000泰铢的出台费,叫paybar,这个小姐就归你了。喜欢吃快餐的,在泰国叫short,一般店的附近就会有小旅馆可以解决,大概1500泰铢,要带回酒店包夜的,long,大概是3000泰铢,后期的费用都是和小姐直接结算,和店里没有任何关系。
我第一次去gogobar是在日本人大道附近的一条街上,店铺都不大,随便挑了一家进去的。音乐震耳欲聋,被店员带到座位上,点了喝的来了喝了一口,才定下神来。往T台望去,不到十个小姐正在那儿扭呢,有几个个子很高的长得非常漂亮,一头长发随着音乐甩来甩去。因为个子的确太高,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她们的脖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有两个高个子的居然还有很明显的喉结。那时候刚去泰国,对于人妖还是抱着nothanku的想法,和同去的朋友汇报了一下我的发现,大家一致认为该撤。于是交了酒钱,就赶紧逃出店去了。回到酒店又上网收集了一下信息,知道有nanaplaza这个地方。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和朋友一起出酒店,打了车,和的哥说要去nanaplaza。的哥拉着我们跑了将近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商业区,告诉我们到了,这就是nanaplaza,我一看不对吧,这和网上看到的照片也差太多了,才明白过来这哥们把我们拉错地方了。的哥的英文很烂,沟通了半天勉强让他知道他拉错了地方,看起来他也不知道我们要去的nanaplaza该怎么走,决定换一辆的士。下车时的哥有点不好意思,硬是不要钱,我们想那哪儿行啊,大家讨生活都不容易,把车费硬塞给了他。换了一辆的士后,和司机说要去nanaplaza,吸取了失败的经验,还顺道说我们要笨笨,的哥心领神会,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我们拉到了真正的nanaplaza。
nanaplaza应该是亚洲数一数二的红灯区,有桑拿,有酒吧,还有很多站街女,据说一千泰铢就可以搞定,但是出于安全,我没有尝试过。最出名的还是gogobar,顺着人流你就可以找到gogobar的聚集地,有好几层楼。nanaplaza的gogobar里面应该以rainbow最火。
据说rainbow有好几家店,我只去过在二楼的ranibow3和一楼的rainbow1,这里面又以rainbow3,小姐数量最多。rainbow系以外的店铺我也去考察过,小姐的数量和质量上都不可同日而语。rainbow3前前后后去过三次,目测能有六七十个小姐吧,分两拨,每一拨在T台上跳一到两首曲子,之后换另一拨。第一次去rainbow3时看到好几十个赤裸着上身的妙龄女子在面前扭动,很震撼,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词,酒池肉林。rainbow3的三次都找到长得挺好看的,但是聊了几句后发现都太professional,没有带回酒店的冲动,于是都选择了快餐。时间有点久了战斗细节都很模糊了,就不细表了。和我交易以后,小姐们补了补妆都不带休息得又进店接着上班。非要说经验的话,看到顺眼的不要犹豫,先叫下来,不合适的也就是一杯饮料的损失,好看的都很抢手,你一犹豫一转眼没准儿就被别的客人点走了,以至于抱憾终身。gogobar我记得是晚上9点才开门,所有有要去的朋友不要去太早,我又一次八点不到就到那里,硬是在nanaplaza入口附近的酒吧坐了一个多小时。
rainbow1去过两次。那是我一个人去泰国旅游的那次。下午在微信上聊到一个小姑娘,叫来酒店一看比照片上漂亮很多,嫩得能挤出水来,很是喜欢,和她提出4000泰铢包夜,她也同意了,没成想刚放了一炮正要带她出去吃饭,她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一个老客户出的钱比我多,说要去见那个客户。我听了这个虽然非常不爽,也没兴趣去追问细节,觉得没必要挽留了,给了她2500放她走了。晚上无聊得很,因为下午刚放了一炮也不是很有欲望,但又不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就打了个车去nanaplaza,探访了一楼的rainbow1。rainbow1相比rainbow3规模要小一点,只有一个T台。
点了杯啤酒,有一搭没一搭得敷衍着店员不时的搭讪,偶尔的用目光扫射一下T台上的小姐们,忽然觉得有个女孩一直把目光投到我这里,眼神里还夹着淡淡的忧伤,小姐个子高高的,长得有点像钟丽缇,还算耐看,披肩长发,我出于礼貌冲小姐举了下酒杯打了个招呼,店员瞅出了端倪,连忙凑过来要我点她。我同意后店员把那位小姐叫了过了,我帮她点了杯喝的,聊了两句,知道她叫fern,同时也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只会泰语,这咋交流。我和店员说我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明天来找fern,店员和fern解释的时候我能察觉到fern脸上些许遗憾。fern又重新回到了T台,我受不了她仍然不时投来的目光,就起身回酒店了。第二天起床后精虫上脑,有点想fern,白天在正规按摩店按摩的时候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出fern的嘴角微微挑起的笑容。
晚上掐着点到了rainbow1,一开门我就进店,fern还没有上班,我和店员确认fern那天上班,嘱咐她说fern一上班你就把她带过来。等了大约二三十分钟吧fern穿着便服进来了,店员立刻截住了她指着我坐的位置的方向说了些什么,说完店员过来招呼我paybar,fern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一起走出了rainbow1。我把酒店的卡片交给了fern,她找了一辆三轮的士,我搂着她,感受着她被风撩起的长发在我脸上划来划去,情不自禁的亲吻了她的脸颊。在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些啤酒和吃的,我和fern回到了我的房间。因为沟通实在困难,只能借助Google翻译,也还能聊得起来。fern是单亲妈妈,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和她妈妈一起祖孙三代一起生活。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在gogobar上班养活一家。酒过三巡,我自己去冲了个凉后又招呼fern去冲一下,一起进了卧室。fern在床上几乎像一根木头,弄得我有点扫兴,结束第一回合以后,也没有再战的兴致,打算把第二次留到第二天早晨,就睡了。半夜我睡得正酣时,被fern弄醒,告诉我她儿子sick,她得回去,我晕晕乎乎的心想这唱的是哪一出啊,也没兴趣去追究她是否在说谎,而且如果真是人家小孩有事我留着她也不仁义,就给了她4000泰铢让她走了。把她送走以后我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后又被她的line弄醒,说小孩已经安排好,问我她能不能过来。我一愣,但又觉得没理由回绝她,就让她过来了,简单得问了两句她小孩的情况,据她说是发烧,吃了点退烧药已无大碍。我困的不行,就搂着她又睡了。这还不算奇葩,更奇葩的是早晨醒来我提出第二炮的时候居然被她拒绝了。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心想她来回打车也要钱,就又给了她1000泰铢让她走了。因为太诡异,那次在泰国剩下的时间就没有联系她。回到日本后,有一天突然fern在line上联系我,说她小孩又病了,要我借点钱给她,我不喜欢这样的,就和她说你小孩有爸爸,小孩有事情你应该去找他爸爸想办法解决,我们就认识了一个晚上,我觉得还没有到经济上支援你的地步。Google翻译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最后她回了一个sorry就没下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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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5-白色恶魔(后篇)>>
「军…军团长!我们…是不是应该直接撤退比较好?」两名参谋神色惊恐的发着抖。
「蠢材!如果我们敢撤退的话小心回去全都被教廷当作异教徒流放到魔禁大陆…」
两名参谋心中一寒不敢再多说,但都开始踌躇是否要逃跑,天知道禁咒砸下来会不会波及自己。
「你们都退下吧!」四周传来一阵隐晦的魔力波动,战场四周都有全身都罩在斗篷里的人出现。
「教廷的异端裁决团!?」看着黑色斗篷背上纹着的沾满鲜血的银白色十字架,军团长惊呼。
「嘿嘿,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胖祭司和一名老者一起出现,用不屑的眼光对军团长下令。
「可是利欧大人还……………」话还没说完,看到胖祭司身后那老人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眼光,军团长急忙将剩下的话吞回腹中。太可怕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异端审判长吗?
在猎魔军团撤退后,教廷异端裁决团团员迅速的散开,不知在四周悄悄布置着什么东西。
「嘿嘿,以区区圣阶来说做得还不错嘛!」审判长看着被火墙封禁的空间,以及上空的巨大陨石。
「大人,都布置好了!」胖祭司搓着手「大人您看…那藐视教廷的老法师该如何处里?」
「死了就死了,就凭一国国王也不敢指责教廷的不是。」审判长阴沉的挥了挥手。
得罪教廷者,死!
同时间,火墙内部却是战况一面倒,老法师的左半身三道巨大的伤口血肉翻卷开来,但却诡异的没有留出半滴鲜血,被寒冰之爪撕裂的瞬间伤口组织就已经冻结坏死。
右手青炎凝结的炎剑也已经破碎,炙热的碎片落在地上立刻烧毁大地产生几个小型的熔岩池。
白龙娘的手爪正紧紧地抓着老法师的脖颈,身后的龙翼舞动,旋停在半空之中。
「领域…居然是领域…不可能…」老法师吐着鲜血,呼出一口口带着冰渣的白色寒气。
「人类,吾说过别再干扰吾!」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老法师,白龙娘一抛就将他抛落地面。
老利欧在地上爬行着、挣扎着……一刚开始嚣张的气焰早已经不存在了。
勉强翻过身来,躺在地上嗤嗤的喘着粗气,痛苦的脸庞中突然凝聚出一股狰狞的笑容。
「一起死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伟大的火之精灵啊!以我利欧。努。罗森的魔力为引,血肉为食,将触怒火神威严的一切异端者化为灰烬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法师的身体急速燃烧,瞬间就化为焦炭,四道白色的火蛇直冲天际,将白龙娘的四肢束缚禁锢住,白色的火焰可是温度最高的火焰,就算是领域级的强者恐怕也无法瞬间挣脱开来。
灼热的火蛇和垄罩着寒气的手脚一触碰,劈哩啪啦的爆响声不断,无数的白烟喷涌而出。
看着被封禁的手脚,白龙娘眉头微微一皱,原本她正打算直接突破火墙之后就离开此地的。
天空中的巨大熔岩陨石在失去了老法师的精神引导后,垂直的往下砸落。
庞大的威势压的周围异端裁决团的团员都有些呼吸不顺畅,这就是禁咒之威!!
如同灭世一般的爆鸣,天地变色!禁咒降临的位置只剩下一个比安特尔城还大的陨石坑。
而且里面还正在迅速被滚烫的熔岩所填满,看着什么都不剩的熔岩湖审判长却没有放松警戒。
「结阵!快!」审判长面色凝重迅速下令,一个巨大的圣光结界马上垄罩了几里之内。
『啵啵…啵啵…劈哩…喀喀喀…』刚刚还在流淌着的滚烫熔岩湖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了。
散发着冻气的坚硬火山岩表面几道裂缝崩裂,白色的身影以优美的姿态搧着龙翼升空。
毫发无伤!那怕是一点点的烧伤都没有,白色的光洁鳞片依旧洁白美丽,碧绿色的发丝飘扬着,冷漠的无暇脸蛋上连一点点的飞灰都没有沾上。
「哈哈哈!不愧是恶魔中的皇族,居然连禁咒都伤不了你!」审判长乌鸦般的笑声尖锐刺耳。
白龙娘没有说话,只是警惕的看着地上的老人,她感受到这个人很强…有足以和她抗衡的实力。
「可惜啊可惜,落在我等裁决者手中你一定会被绑上教廷的火刑柱的,该死的恶魔!!」
在审判长的命令下,异端裁决团的团员同时高声咏唱着一段奇妙旋律的歌声。
空中垄罩的圣光魔法阵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神圣波动,洁白的光羽从天空中飘落。
「大天使的咏叹!?」白龙娘淡漠的神色终於起了变化,龙翼一振就想突破封锁。
「啊哈哈哈哈哈!没用的!此处的时间空间都已经被扭曲了!该死的恶魔在此殒落吧!」
在审判长的狞笑声中,大天使的咏叹启动,巨大的重压将白龙娘硬生生的扯落地面!
「神说,创世之初雷霆降世!将世间一切的罪恶都清洗殆尽!」审判长的领域瞬间扩张!
数量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紫色雷电从空中砸落,所有被击中到的东西都在一瞬间焦黑破碎。
在大天使咏叹恐怖的重压下,白龙娘也艰难的展开了自己的领域﹔空中片片冰凌飞舞着,在白龙娘四周构成了一个小小的银白世界,雷电与冰霜两种领域彼此冲撞着掠夺着对方的地盘。
可惜,纵使白龙娘有着领域中级的实力,但是在大天使的咏叹影响下渐渐落在了下风。
紫色的雷电击穿了冰凌的守护,在白龙娘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迹,鳞片剥落鲜血淋漓的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啊哈哈哈哈哈!死吧!死吧!死在光明神荣耀的见证之下吧!」乌鸦般的狰狞笑声。
情况越来越危急,冰霜领域在动摇着随时有崩溃的危险,一旦崩溃白龙娘将直接面对雷霆之威!
无情的雷电继续的狂轰滥炸,冰霜领域的范围越缩越小,无数的冰凌被强大的落雷击穿,化作一片片的冰霜消散在这个世间。
啊啊…吾要死在这里了吗…?
死去的族人们…原谅白灵不能带领魔族再次走向辉煌………
预言……真的无法实现吗……?
母亲大人……
眼前一黑,脱力的白龙娘晕了过去…
……
……………
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安特尔森林的上空…
一道黑色的空间裂隙悄悄撕裂了苍芎……
新法历500年4月10日安特尔森林深处白灵,奥菲莉亚→种族:龙娘,性别:女,年龄:120,胸围:G,身高:
165cm只出现过一次的白龙娘,有着头发碧绿色及肩短发。
肤色雪白、个性高洁、冷漠、不喜欢说话。
个体战斗能力在世间中能排上前几名,被人类畏称为『白色恶魔』。
因『血腥圣战』中族人全部过世所以极度厌恶人类。
曾经被主角法欧所救,是她唯一不讨厌的人类,实力为领域中级,拥有冰冻领域。
*註:龙族寿命约800~1000岁。
<<番外篇之6 -人鱼『勾』上人>>——海底水晶宫公主寝宫——「啊呜…………………拜託……不要………用这种方式………我会……」
辛格。米勒的呻吟声在人鱼公主的寝宫中回荡着,背后年轻的女子正紧紧贴在他身上。
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女子长着水蓝色蹼状薄膜的小手正握在他的肉棒上前后激烈的套弄着。
配合着手部的激烈运动,女子的腰还在不断的前后挺动着,让自己的下半身撞击着米勒的臀部人鱼公主普蕾西娅柔软的身躯此时正紧紧依靠在辛格。米勒健硕的后背上。
不,正确来说,是一只手抓住了米勒被海草捆绑在后的双手,让他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
被誉为『海洋之心』的人鱼公主普蕾西娅,拥有着蓝宝石般的水蓝色卷发和亮丽的鱼鳞,精緻的鹅蛋脸蛋,加上翠绿色的美丽眼瞳,可是说是海生魔物娘中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十九岁的辛格。米勒是七个月前所捕获的人类中,经过测试后被遴选出来最优秀的一个。
因此被献给了尚未婚嫁的人鱼公主,成为了现任人鱼族女皇的暂定女婿。
此时他们两个正在进行每晚都要做的重要仪式——『孕育后代』人鱼一族和许多其他的种族不太一样,她们更加崇尚真爱,所以实行的是一妻一夫制度。
作为必须接任下一任族长,全族中最重要的人鱼公主,驸马的人选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因此人鱼女皇下令,辛格。米勒必须在一年内让普蕾西娅公主怀上俩人爱的结晶。
曾经是塔克帝国皇家军事学院指挥系学生的辛格。米勒,被誉为是百年来最有战争天分的天才。
可惜也因此让他骄傲自大了起来,结果在一次练习战的指挥失误中造成了多人伤亡。
在这次的不幸事件中,碍於他的异常优秀,原本他应该只会被判处鞭刑并在未来以战功抵罪。
不过,很可惜的,在这次失误而死亡的人员名单中刚好就有着帝国宰相最宝贝的孙子…
曾经是最优秀最亮眼的新星,如今却沦落到被判处流放魔禁大陆之刑,被教廷统一集中在安特尔城黑牢后一起流放。从天堂坠到地狱的他原本还想想办法逃回大陆找机会报仇,结果却连魔禁大陆的陆地都还没踏上,就被人鱼娘们捕获了。
原本以为就将在此结束的悲惨人生,却在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奇怪测试后。
被选为人鱼公主暂定驸马后彻底的改变了,变化之大令他到现在都半年多了还感觉像是在作梦。
经过了和人鱼娘居住在一起几十年的人类老爷爷友善的解释中,米勒知道原来大陆上对於恶魔们的认知有着非常大的错误。随着时间的经过,他也渐渐的接受了余生将和人鱼娘一起生活的事实。
在吞服了一种名为『海魂石』的珍贵石头后,他发现他居然可以在水中呼吸了!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胸口内部好像长了另外一个器官,可以将吸入体内的海水中过滤出空气。
虽然在海中生活不用担心会被淹死,也不用担心会被人鱼娘们吃掉,食物也非常的丰盛。
但是米勒对於每晚要和普蕾西娅交欢这件事情,还是非常非常的恐惧与不习惯…因为………
——三小时前公主寝宫——「嗯?~~哈?~~嗯?~~米勒你好棒~~喔?~~再快一点~~~喔嗯?」
白色的气泡在寝宫中高速旋转着,被气泡带来的浮力缠绕的两人正在寝宫中央激情的交合着。
悬浮在空中,米勒紧紧的拥抱住普蕾西娅公主柔软的娇躯,下半身用力的前后挺动着。
普蕾西娅胸口的两片粉红色小贝壳早已不翼而飞,小巧的胸部正努力在米勒的胸口上蹭着。
蓝宝石般的水蓝色长卷发在海水中飘舞着,无数的气泡旋转在她身畔演绎着诞生与幻灭之歌。
下身的鱼鳞反射着周围发光水晶的七彩光芒,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海中的水精灵一般梦幻。
每当米勒腰部的挺动速度加快,普蕾西娅原本小巧的胸部会因为呼吸的突然加速胀大许多,这种柔软的乳肉压迫感让胸口被紧紧顶着的米勒更加兴奋,不断的努力继续耕耘着。
听普蕾西娅说人鱼娘的乳房里面有着类似鱼鳔的构造,可以让她们方便在海中快速的沉浮。
这让米勒每次都好奇的努力挑逗她,让她呼吸加速,看着原本小巧的胸部迅速变大后又慢慢缩小不知道为什么让他非常的兴奋。
不过虽然听说里面有着气囊,但是不论米勒怎么的揉捏搓揉都感受不到气囊的存在。
就算是高潮时胀大到两手都无法掌握时,也都还是维持着滑腻软嫩的最柔软脂肪感,非常的好摸。
「哈哈啊………唔啊…………………公主大人…………我快要出来了……………」
「嗯?~~嗯?~~~米勒~~喔?~~这次~~一定要怀上宝宝~~~喔嗯?~嗯?」
随着肉棒在膣穴进出的频率渐渐加快,终於米勒在一阵颤抖中将宝贵的精液灌入了她体内最深处。
普蕾西娅紧紧的抱着他,尽情享受着美妙的高潮,涨大的乳肉从两人紧贴的胸口两旁挤了出来。
人鱼娘膣道前段有着好几层柔韧的膜,就好像是人类的处女膜那样,只不过在交合时并不会破裂。
作用是不让膣内分泌的黏液渗漏到海水中,同时也能有效的保护男性珍贵的精液不会流失。
「哈啊………哈啊………哈喔……………公主大人…………好舒服……………」
米勒将分身缓缓的抽出,才刚射精的敏感龟头被一层层薄膜刮过的感觉让他不自主地轻轻颤抖着。
「不行喔~~亲爱的米勒~~这不是才第六次而已吗?这样可不容易让我怀上小宝宝的喔?」
普蕾西娅的双手抱住了米勒的臀部,将他快要成功逃出去的大肉棒又狠狠压了回来。
「呜……哈啊………公主大人……如果我再努力些……今晚可不可以…不要『灌溉』?」
米勒感受着分身一口气突破好几道膜的强烈瞬间快感,双腿有些发软的苦苦哀求着。
「嗯~~~~之前的份应该也都『灌溉』的差不多了~今晚应该不用再补充了呦~~?」
「哈啊……呜……太好了……只要能不用『灌溉』的话……」听完公主的承诺米勒继续的努力耕耘。
柔韧的膜就像是一道道紧密的关卡,每次用力突破时都会层层『刮』过敏感的龟头。
深入到最内部时,膣道口的膜就像是『咬』着肉棒根部一样,给予人一种被压榨的快感。
而回抽时,这时一道道的膜却会依次卡住龟头的凹陷处,突破时带来一种令人腿软的快感。
特殊的构造让膣道内的各种分泌物都无法流出,让每次的抽插过后内部都更加的黏腻湿润。
「嗯?~~啊?~~嗯?~~米勒~~喔?~~~呜~~~~喔嗯?」
「哈啊…………喔………公主大……我又要……………呜…………喔喔喔喔!」
「嗯?~~米勒~~我还要~~嗯?~~~喔?~~~~~喔嗯?~~~嗯?」
「呜呜……………公主大人………已经第八次了……………」
「不行喔~~嗯?~~喔?~这样~不会怀孕~~~米勒~~~再~~~努力些~~喔嗯?」
「呜………不要……………抓着我…………动……哈啊………这样………呜呜…………」
………
……………
大约在第十次射精后似乎终於满足了公主,筋疲力尽的米勒就这样全身瘫软的在海水中漂浮着。
满脸绯红的普雷西娅,将气泡魔法解除后用剩余的魔力凝聚了一个直径约半米的大型气泡球。
「嗯?~~嗯?~~~~要生了~~~~喔嗯?~~~喔?~~嗯?~~~」
公主娇嫩的叫声又在寝宫中响起,一颗大约乒乓球大小的金黄色透明鱼卵缓缓从膣腔中挤了出来。
「嗯?~~~喔?~~太好了米勒~~今天你又让我有了美妙的高潮~~你看~~又生了?」
普蕾西娅高兴地捧着刚生出来的卵,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刚刚凝聚的大型气泡中。
「亲爱的米勒~~为了能让刚出生的卵有更高的机率受精~~~我们来『灌溉』吧~~~」
刚刚的交配对於人鱼娘来说只能算是前戏而已,经由交配带来的高潮才能将卵顺利产出。
「呜………………刚刚不是说不用『灌溉』的吗…………我不要……那样的事……我……」
米勒英俊的脸瞬间变的惨白,每夜和公主的交欢虽然很舒服……但在这之后的那件事情…
「咦?我刚刚是说之前的卵已经灌溉好了呢~~今天刚出生的卵当然还是要灌溉呦~~?」
普蕾西娅用一条长长的海草绕在腰上,将一个约十公分长的粉红色海螺绑在自己的下腹部。
粉红色海螺大约三指粗手掌长度,顶端是圆弧状的钝头,有着稍微向前弯曲的粗大螺旋结构。
在海螺顶端抹上一种紫色的黏滑胶状物后,普蕾西娅将还在水中漂浮全身瘫软的米勒捞了回来。
用坚韧的海草牢牢的将米勒的双手绑在身后不让他反抗,普蕾西娅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后背「果然呢~都软掉了说~~」左手抓住背后的双手,右手绕过身体握住了已经软化的肉棒。
五指中间有着滑滑的蹼,让分身被握住的米勒感到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不要…公主大人……拜託不要用这种方式…」他感到顶在臀部的海螺正一点一点的没入他的后门。
「不行呦?~米勒你刚刚已经射了那么多发了呢~不这样弄怎么能再挤出来一些呢?」
普蕾西娅右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的套弄,腰部毫不留情的向前顶着,想要将软瘫的肉棒再度唤醒。
粉红色的海螺缓缓的没入直肠中,括约肌被撑大的感觉刺激着米勒的神经,紫色的黏胶物除了润滑作用之外,还带有肌肉松弛和痛楚麻痺的药效,所以巨大的侵入感并没有让他感到痛苦。
粗大的螺旋摩擦着肠壁,弯曲的前端刚好顶在米勒的前列腺上,一股被电到的快感侵入脑中。
「呵呵呵~~~你的肉棒又开始硬起来了喔~~果然还是母后大人教的这个方法最有效了?」
括约肌的扩张感、肠壁阵阵传来的摩擦感,还有普蕾西娅每次扭腰都会顶到他的前列腺带来的灼热诡异快感……让米勒不知为何全身躁热,原本无精打采的肉棒开始挺起流淌出透明的肉汁。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海螺粗大的螺旋结构在体内移动着,每一节突破括约肌后在上面摩擦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顶段的圆头每次戳在肠壁上特定的某个位置都让他的分身反射性的跳动。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个女人,被粗大的肉棒插入身体中强制侵犯着一样。
前列腺被玩弄的快感和被当作女人般侵犯的强烈羞耻感,不断的涌入米勒的脑中侵蚀着他的理智。
「不要………哈啊………不要这样…………………呜呜……哈啊……………」
米勒的求饶声不但没有让普蕾西娅停止动作,反而让她更兴奋的挺动腰部和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
「可是……………可是……………啊……呜呜……哈啊……不要……」
「别可是了~这个样子弄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你看我的手都被你冒出来的汁沾湿了呢?」
米勒低头可以清楚的看到,普蕾西娅的小手已经沾满了自己流淌出的粘滑汁液,透过她手指缝隙间微微透明的蹼,还可以看到自己变红的龟头正在被『咕滋咕滋』的玩弄着。
「呜呜…………这样………我居然…………会感到快感……我……哈啊……哈啊………」
「亲爱的米勒~~~你的呻吟声真动听呢?~~被我这样用海螺侵犯让你很舒服吗~?」
异样的入侵感在臀部中不断的肆虐着,这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快感的恐惧让米勒颤抖着。
但身体却不知羞耻的缓缓摇摆着、迎合着普蕾西娅令人羞耻的撞击,让自己更加的舒服。
「住手……………不要……啊……又顶到了……呜呜呜……为什么这样会有快感啊啊啊啊!」
「母后大人说过~~这时候男人呻吟的声音越大越动听~~~就是代表他很舒服喔~?」
「我才没有………呜呜呜………不要…………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呜呜呜………」
「母后大人说男人都是很不诚实的呢~~不行撒谎喔~~~你明明感觉很舒服对吧?」
全身发烫着,这种快感和射精来的快感完全不同啊啊,前列腺被玩弄的快感会让脑浆融化。
米勒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个女人,想在这种幸福的快感中永永远远沉沦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要……要出来了………呜呜呜呜呜……………」
「亲爱的米勒~~真的很舒服对吧?~~~你看你这次射了那么多呢~?」
大型气泡中漂浮的金色透明鱼卵上沾满了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部分精液还沿着光滑的表面滴落。
鱼卵在接触到精液的的一瞬间像是心脏一样的跳动了一下,开始用非常缓慢的速度吸收着精液。
普蕾西娅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卵,随即又再度开始扭动腰部,让粉红色海螺再次突破米勒的菊瓣。前列腺被戳弄刺激的快感让米勒的肉棒再度勃起,又开始不断的呻吟出声。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女人啊……………………
不行……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断掉了…………呜呜………呜呜呜………
……
「呜呜………公主大人……不要再……唔啊……拔出去……求您了………呜呜………」
「不行呦~~亲爱的米勒?~~今天晚上你要努力的~将这个气室『灌溉』
满才行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哈哈啊…………哈啊………」
「为了我们健康的小宝宝~~亲爱的你要加油呦~?」
………
…………………
海底深处,米勒的悲鸣声不断响彻着……
海面上,几只海鸟惊飞,不知被什么可怕的声音吓到了…
——新法历500年11月14日——辛格。米勒→种族:人类,性别:男,年龄:19,身高:175cm。
塔克帝国王都军事学院指挥学系学生,曾经被誉为战争天才。
在一次练习战中由於自傲而造成了多人伤亡。
被流放到魔禁大陆后一刚开始就被人鱼抓走。
后来成为人鱼族公主的驸马。
『魔族圣战』中成为了魔族的海军大元帅。
普蕾西娅→种族:人鱼娘,性别:女,年龄:27,胸围:B?,身高:167cm。
人鱼族公主,蓝宝石般的水蓝色卷发,碧绿色眼瞳。
被誉为『海洋之心』,是海生魔物娘中最耀眼的明珠。
个性天真、温柔贤淑、高贵、优雅、有些小固执。
*註:人鱼族寿命约180~ 20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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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欧醒来时发现伊芙已经不知去向,木屋外头却好像隐隐约约传来有人争吵
的声音。
从窗户探头出去看吓了一跳,这是啥状况?洛洛、米亚丝和伊芙这根本就是在抢老公吧!
回想起整晚和伊芙交欢时对她异常的迷恋感,还有不知道被问了几十次的求婚告白…
法欧隐隐约约猜到自己大概被催眠了,如果昨晚真的就这样答应她恐怕会迷失掉自我。
听着越演越烈的争吵,法欧的头很痛…非常痛……洛洛和米亚丝原本就有亲密关系就算了。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被评为最低等级的精元了,为什么还有其他魔物娘要争抢他。
糟糕…好像打起来了…伊芙周围的空气好像都扭曲了?洛洛和米亚丝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想起之前发现的各处疑点,法欧猜测伊芙应该没下杀手,大概是用幻术或是催眠术一类的攻击。
看来…非自己出面不可了…让女性为了争抢自己而大打出手这说出去太丢脸了………
就算她们是魔物娘也不行这样!这是身为男人的自尊……虽然在魔禁大陆男性没尊严…
「住手!」由於幻术不是作用在自己身上,所以法欧轻而易举的走到了伊芙的身后。
从后面轻拥住伊芙纤细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为难她们……让我跟她们回去吧…」
伊芙一震!他是怎么解开自己的深层催眠术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是领域…
急忙回头,伊芙看到的是态度诚恳温柔望着他的法欧,以及…他…双眼中妖异的眼瞳。
原本黑色的瞳孔边缘此时正围着一圈深紫色的光芒,如果没有仔细看根本完全看不出来。
法欧自己也没有察觉,他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圆满落幕,毕竟对洛洛她们来说伊芙是『第三者』。
虽然对洛洛来说米亚丝好像也是属於『偷吃』的一方……不过在这个世界中魔物娘们的观点中原本就不存在一夫一妻制度,男性大多只作为生殖所必需要的工具而已。
只有少数和男性培养了深厚感情成为夫妻的魔物娘,才会承认男性而给予其『认证』。
而在大部分魔物娘的各种种族中都是有着共夫习俗的,也就是所谓的一夫多妻制度。
所以对於同族米亚丝的偷吃行为,洛洛顶多也只是有点吃醋而已,并不会真的闹翻。
但对於不同种族的伊芙来说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更何况现在伊芙是打算强行带走法欧。
伊芙感觉眼前秀气男子的眼睛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深邃…如此的令人着迷……
心灵深处几百年来未曾出现的悸动感觉,似乎让她那早已伤痕累累的心有痊癒的趋势…
「你讨厌我吗?」不自主的,伊芙轻声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让她的脸有些烧红。
怎么可以问出这种有损魔物娘自尊的问题呢!?对於魔物娘来说想要的男性推倒就行了!
不知为何,对於法欧的回答有些紧张……连当年圣战时被逼到绝路都没有那么紧张啊啊啊啊!
「恩…完全不讨厌。」法欧回答了,犹豫了一下「甚至说,还有些喜欢……」
对法欧来说,伊芙就像是那种温柔的女友感觉吧,虽然里面伊芙演戏的成份可能也不少,但是法欧还是很喜欢那种温暖的感觉。
对於洛洛,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有着肉体亲密接触的魔物娘在法欧心中的地位不可割舍。
对於米亚丝,他是又怕又爱…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后…他感到他已经无法离开她了。
而希尔妮雅,完完全全只是一场交易,一想起她法欧不知道为何背后就开始冒起冷汗…
至於……………不知道芳名的白龙娘高洁的身影,始终缭绕在法欧的心底深处。
他有预感,未来总有一天还能再次见到她…………………他,要正式的向她告白!!
伊芙听到法欧的回答似乎松了一口气,默默的注视着他的双眼…
良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不过~~姐姐总有一天要让你迷恋上我~做好觉悟喔?」
她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放弃并做出这样的回答,明明…明明想要的东西只要抢走就好的…
在一阵模糊中,伊芙的身影随风消散…土丘上什么东西都消失了,包括刚刚还在的小木屋。
眼前只剩下在原地乱转的洛洛,还有把自己埋到土壤中只露出一对小小触角的米亚丝。
「那个……我们回家吧?」法欧搔了搔头。
——两日后蚂蚁娘巢穴——听完洛洛和米亚丝的报告,爱莉有些惊讶,怎么会有其他的魔物娘来争抢法欧呢?
就算是刚开始不知道,但是一但交配之后就可以马上知道精元的品质了啊。
而且还是那位天狐一族仅存的……难不成小法欧的精液……真的那么的美味?
不小心又想歪了的爱莉,盯着法欧的裤裆处不小心滴落了一滴口水…
法欧头皮发麻,天啊…不会连爱莉队长都对自己产生兴趣了吧…
每天光是应付洛洛和米亚丝就已经快要崩溃了…如果连爱莉都想要推倒自己的话…
我是不是当初应该答应成为伊芙的夫君啊………法欧的头很痛……非常的痛「咳咳!总之这次的任务完成的非常棒!居然能取得如此多的花蜜女皇大人也非常高兴呢!」
爱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还好没有被洛洛和米亚丝当场发现,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所以女皇大人决定了,让你每个月都去一趟希尔妮雅那边换蜜,不用很多4000露就好。」
「………………………………………………」法欧当场石化了…
………
………………
未来…
迎接着法欧的似乎是更加『性福』的生活…
伊芙。沁。艾尔芙→种族:幻狐,性别:女,年龄:700,胸围:C,身高:170cm金色及腰长直发,金色眼瞳,有七根金色尾巴。
小恶魔个性、调皮爱整人、狡猾、机智过人。
幻狐一族唯一的倖存者,参与过『血腥圣战』。
实力为圣阶巅峰,离领域只有一步之遥。
*註:幻狐寿命约999~ 1500岁回到蚂蚁娘的巢穴已经两天了,两天休养期间法欧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但没有因为希尔妮雅的疯狂榨取而变的虚弱……反而似乎变的更加强壮了,精气神都往上进步了好几个阶段。
前几天和伊芙欢爱时就有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自己那更加强盛的精力,但实际确认后还是感觉到不可思议。根据洛洛和米亚丝的说法是阿娜温蜜可以增强精元的质量,但法欧总觉得不只如此。
像是以前搬不动的大陶罐,现在却可以轻松的搬起来,整天不睡觉也完全没有感觉到疲劳等…
法欧担心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吞时太多阿娜温蜜,产生了什么副作用让自己开始偏离人类了。
几次想询问神秘鳞片中的女性,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的呼唤都没有回应。有几次为了强制唤醒她而不顾一切触碰她的『逆鳞』还是没有效果,反而被洛洛发现以为自己又『欲求不满』…
洛洛和米亚丝对於法欧的变化反而非常的喜欢,每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们体内深处时,都可以明显感受到她们身体的发热和颤抖,似乎精元品质加强后也带给她们更高程度的快感。
今日清晨,洛洛满脸绯红的从自己身上离开,黏糊糊的下身沾满了两人的体液,满足的工作去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无奈的进入米亚丝的房间,却发现她正在准备行囊正打算出门。
询问之下,原来是被爱莉队长派去东南方的蜜蜂族去负责换取一些粮用蜂蜜了。
结果今早就很难得的不用继续『肉体劳动』工作,法欧悠闲的到了巢穴中央广场想泡个温泉。
「呼哈~」恰到好处的水温,迅速的沖刷掉身体和精神的疲劳,法欧感受到自己又活过来了。
平常可是只有在下午被米亚丝玩弄完毕后,为了不让洛洛发现端倪才有机会迅速的泡一下呢。
巨大的温泉池直径大约有三十五公尺,可以说是一个中型的游泳池了。当初自己掉下来的洞穴正下方有个泉眼正咕噜咕噜的涌着滚烫的温泉水,法欧猜测这下面应该还有一条地下河才对。
浓浓的白雾瀰漫在温泉的水面上,让肉眼能见的范围只有短短的几公尺,整个巢穴的蚂蚁娘这时间应该大都已经出门工作了,整座广场都静悄悄的,让法欧可以一个人尽情的享用泡汤快感。
背部靠在突出温泉水面的巨大岩石上,法欧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点点滴滴,真的是感慨万千。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有魔物娘生活的世界,恐怕自己穿越到此也是鳞片刻意引导的吧。
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回到地球……虽然年迈的夫母早已过世,但是法欧在地球上也是有不少牵挂的。老师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失踪应该很伤心吧…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亲生的儿子看待了。
默默的看着镶在分身根部的黑色鳞片,任谁也想不到里面居然还住着一个奇怪的女性吧…
在她绘制的聚灵魔法阵的影响下,虽然可以让自己避免被魔物娘们无情的榨精而玩到坏掉。
但自己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就好像跟种马一样吗………明明想和魔物娘正常的谈场恋爱的…
而且在奇幻作品中别人穿越就算是当种马也是当的很开心吧!个个不都是后宫佳丽三千?
而自己呢?怎么好像反过来变成别人的后宫了?嘛…虽然也不能完全说是不快乐就是了…
法欧在温泉中胡思乱想着,却没有注意到一汪无声的涟漪慢慢的从岩石后面接近。
『哇!』响亮的娇喝声突然在法欧身后响起,将他吓到脚一滑摔进温泉里还差点呛到水。
转过身来,一个健康的娇躯赤裸裸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是当初第一个见到的蚂蚁娘——爱莉队长。
被水气沾湿的红色卷发,正服贴的垂在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红紫色的大眼中永远闪耀着自信与坚定,加上活泼有朝气的圆圆脸蛋,让她给人有一种强气的OL上班族姐姐的感觉。
「呼……原来是爱莉队长…你居然故意吓我真是太过分了!」狼狈的法欧从水中爬起。
虽然很不礼貌,但眼睛却无法从爱莉的胸口挪开了……小麦色玉笋形状的极品D罩杯……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把石化的眼珠挪开,发现爱莉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连触角都翘直了。
「法欧小弟弟~~上次听洛洛说你时常欲求不满,居然连小米亚丝都被你偷吃掉了是吧?」
虽然很明白的知道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但是想到如果被米亚丝知道自己否认了她的『栽赃』的后果…面对瞪大眼睛的爱莉,法欧很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啊哈~!果然是真的啊!?正好今天米亚丝出任务了,你一定非常的欲求不满对吧对吧??」
看着爱莉眼中突然冒出的小爱心,以及她不安分开始靠近的身体……不会吧……难不成………
「既然法欧小弟弟你那么的欲求不满,那么姐姐就来帮你解决吧~?」
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早上看到米亚丝出任务还以为今天逃过一劫了呢…结果来了个更猛的…
还来不及拒绝,身体就被爱莉巨大的力气顶在了背后的岩石上,粗糙的岩石表面让皮肤有些刺痛。
爱莉的脸已经离自己不到十公分了,一手压着自己的肩膀另一手开始不安分的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刚刚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小麦色翘乳已经快要贴到自己胸口上了,粉红色的乳尖是如此诱人…
法欧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爱莉身体上散发的热度,心跳不知不觉也跟着开始加速起来。
「嗳~~跟你说喔,其实姐姐也常常欲求不满呢?」话刚说完,充满弹性的唇瓣就已经贴了上来。
左手轻抚着已经翘起的大肉棒,用指尖轻轻的挑弄着前端最敏感的裂隙以及龟头的凹陷处。
爱莉的舌头并没有马上侵入进来,而是含着自己的唇,舌尖在上面不断的舔弄着。
这种在温泉中偷情的刺激感让法欧的分身迅速胀大,前端也稍稍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的肉汁。
爱莉的指尖上沾满了自己分泌的肉汁,在肉棒上滑溜的逗弄着,还沾了点放入了她的口中。
「果然……昨天在洛洛房间偷偷闻到的味道是真的……你的精元等级居然成长到了最上级呢?」
「咦!?怎么可……呜呜…」话还来不及说完爱莉的嘴就再度堵了上来,灵巧的舌头迅速的侵入法欧的口中,流入口中的唾液除了爱莉甜甜的味道之外还有着自己肉汁淡淡的鹹味……
自己的精元变成最上品级了?就算自己吸食了许多阿娜温蜜也不可能成长的那么迅速啊!?
难不成……今天米亚丝被派遣出去做任务……这一切都是爱莉队长计画好的?
看来…
今天自己是逃不过爱莉的魔掌了…
爱莉的一对翘乳慢慢的贴上了法欧的胸口,压在上面以圆形的轨迹磨蹭搓揉着。
虽然和洛洛的比起来要小上一号,但大概是因为长期练武的缘故所以非常的有弹性。
从爱莉身体上传来的热度比温泉还要滚烫,胸口处的弹性压迫感让法欧的心跳明显跟着加速。
爱莉的右手也从原本压在法欧的肩膀处慢慢游移到他的后脑勺,让两人相接的唇更加的贴合。
爱莉的吻很粗暴,法欧感觉她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头一起吞下去的感觉,舌尖被用力的吸允着有时还会被轻轻的咬上一口。口腔被灵巧的舌头强制的搅弄着,多余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滑落。
握在大肉棒上的手快速套弄着,过於粗暴的刺激感让法欧感觉到有些刺痛。
但这种被强制压在石头上侵犯的羞耻感却又让感他到非常的兴奋,肉棒的顶端不断的开始大量涌出透明的汁液。
『咕滋咕滋!』淫靡的水声同时从嘴唇和下身两处传来,法欧可以感受到爱莉比刚刚更加兴奋了。
胸部在自己身上的磨蹭速度慢慢加快,乳尖也开始充血勃起像是两粒硬硬的小石子在胸口上刮着。
随着爱莉的手掌被自己的肉汁逐渐沾湿,有了充分润滑后总算让法欧下身的刺痛感减轻了许多。
但相对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法欧的身体不安的开始扭动,但却无法挣脱爱莉的压制。
说实话,爱莉的手根本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紧紧握住肉棒作机械式的高速套弄着。
但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让法欧有种被爱莉侵犯的感觉,快感迅速的累积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啊呜…」爱莉结束了持续了接近十分钟的狂暴热吻,法欧急速喘息着呼吸新鲜空气。
被女人强压着打手枪打到射出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强烈的高潮余韵让他还有些沉迷。
「果然是欲求不满呢?」将沾满了热呼呼白色液体的手掌放到眼前,黏糊糊的精液正沿着她的手腕往手臂流动。爱莉将肌肤上每一滴的精液都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她的表情是那么的陶醉和淫荡。
「啊~之前都白活了~~居然有如此美味的精液?」爱莉也被法欧精液的独特味道所俘虏了。
难怪洛洛当初仪式结束之后就吵着自己要单独饲养法欧,原因果然是为了如此美味可口的精液。
不但如此,精元里面蕴含的强大魔力还化作一波暖流在身体中蕴开,平日消重点是这股热流还让自己更加情欲高涨了,身体的温度升高,以及湿的一蹋糊涂的下身…
爱莉猜想现在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吧?微微有些觉得害羞…这就是最上品的精元吗?
「难怪洛洛和小米亚丝会那么喜欢黏着你呢~?」爱莉的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由於岩石是有些倾斜的,所以现在的姿势变成法欧斜斜的靠躺在岩石上,爱莉则是整个人趴坐在他的身上。
「美味的法欧小弟弟~~你愿意帮姐姐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吗??」
如果不小心被洛洛抓到把柄就不好了,得像小米亚丝一样让他承认是自己主动『偷吃』的才行呢?
大概连米亚丝都不知道,她主动『吃掉』法欧的事情早就已经被精明的爱莉看穿了。身为队长的她可是很悠哉的,每天指派完工作后就在巢穴里四处溜搭着,『偷腥现场』都已经悄悄欣赏过几次了。
感受到爱莉滚烫娇躯惊人的弹性,还有胸口上不断磨蹭搓揉压迫的胸部,法欧艰难的点了点头。
「其实是你自己也很想和姐姐做爱对吧??」目的成功达成!还不忘稍微调侃一下法欧。
「那么~~姐姐开动了喔?」看着因为回答而满脸通红尴尬不已的法欧,爱莉满意的扶着大肉棒腰向下一沉,『咕滋』一声就将其完全吞到最底部。
『咕滋~』紧缩的快感让法欧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爱莉的膣穴比洛洛的还要松一些些。
但里面的湿润黏腻程度却远在洛洛之上,才刚一插入就有许多滚烫的蜜汁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来。
爱莉满溢出的蜜汁弄得法欧的大腿都黏搭搭的,好像是打翻了整罐黏胶在下半身一样。
感受到自己异常亢奋的性欲,爱莉红透的脸又更红了,狠狠的一口咬在法欧的肩膀上。
「你还呆愣在那边做什么?还不快点开始动啊~?」被爱莉咬的痛感在肩膀上散开,法欧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深深的小巧牙印刻在了自己的身上,爱莉做爱还喜欢咬人的啊。
法欧苦笑的开始挺动腰部,明明就是爱莉自己忍不住想要偷吃自己,又要自己也承认欲求不满。
结果一被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又恼羞成怒的迁怒自己,这……分明是个傲娇啊!
看着法欧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自己,爱莉又气的一口咬上法欧的肩膀。
疼痛的感觉让法欧不敢再偷笑爱莉,开始默默的挺动腰部,感受分身在爱莉体内的感觉。
之前有听洛洛说过爱莉的年纪比她还大两岁,所以是二十九岁,蚂蚁娘的寿命和人类没有差太多,所以可以直接当作是人类的年龄。
爱莉的膣道虽然没有洛洛和米亚丝的那么紧緻,但分泌物的黏稠程度却更加的夸张。
透明的蜜汁就好像是以前美术课用的保丽龙胶一样的黏稠,看来年龄越大的蚂蚁娘蜜汁就越黏?
更加黏稠的蜜汁让进出膣道时有种奇异的滞滑拉扯感,不但不会不舒服反而有种奇妙的快感。
随着紧缩的膣道产生的压力与吸力,快感的迅速累积也让法欧开始不断喘着粗气。
似乎是觉得法欧动的太慢了,爱莉的腰也开始跟着摆动,两人同时摆动造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哈咿?~喔?~唔嗯?~」爱莉不断的叫床声非常高亢,整个中央洞窟都回荡着她的娇叫声。
如果不是大家都出去工作了,恐怕这夸张的叫声很快就会引来一堆蚂蚁娘吧…法欧不禁苦笑。
不过爱莉淫荡的浪叫声反而更加激发了法欧的亢奋感,让他挺动的腰部更加卖力。
可是每每当爱莉自己意识到叫的太大声时,她就会突然害羞的咬上法欧堵住声音。
结果…没多久法欧的两边肩膀、胸口、手臂上就都是密密麻麻红通通的小巧牙印。
「啊!别…别咬我乳头啊!」望着自己佈满牙印的上半身,法欧快哭出来了………
这样晚上一定会被洛洛发现的啊啊啊啊,如果运气更不好明天都还没消的话……………
「哈咿?~喔?~唔嗯?~哈恩?~呜呜嗯?」爱莉完全没有听进去,继续狂野的扭动腰部。
三不五时就狠狠的咬上一口,然后又用湿润的舌头爱怜的轻轻舔弄着刚刚自己造成的伤口。
「哈啊…哈啊………哈呜…我也快要…」一次次被爱莉啮咬带来的痛感化散开来,奇妙的和快感融合将法欧快速的推向了最高峰,大量灼热的精液涌入了爱莉的体内最深处。
「哈咿?~哈恩?~喔?~呜呜嗯?~唔嗯?~~好烫好烫的精液进来了~~好多好多~喔~?」
爱莉也配合的用子宫颈咬住法欧的龟头,尽情的用力吸允,让精液能完完全全的灌入子宫之中。
法欧紧紧的搂着爱莉的背部,让她充满弹性的胸脯整个挤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享受着射精的高潮。
爱莉俏脸通红,娇躯也微微颤抖着,精元中浓厚的魔力让她享受到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美妙高潮。
就在两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突然从一个地道口传来了许多女生吱吱喳喳的声音。
法欧从岩石后面偷偷探头一看,原来是十几个昨晚负责夜巡的蚂蚁娘们交接完毕来洗澡了。
糟糕…如果现在这个状况被她们发现的话…明天开始就要面对洛洛和米亚丝双重『惩罚』了。
法欧想把爱莉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但是爱莉却紧紧的压制住他不愿意让他逃跑。
「嗳~才一次而已姐姐可远远还没有满足喔~?」爱莉在法欧的耳朵边一边娇喘一边细语着。
随即还偷偷的咬上了他的耳垂,手指更是不安分的逗弄着他的乳头,一会儿轻捏一会儿绕园。
「而且~~~法欧小弟弟~~你不是被人看着做爱会更加兴奋吗??」
爱莉的笑容非常的灿烂,好像正在揭发一个很有趣的秘密似的。
「呜!」身体瞬间僵硬,这件事情明明只有米亚丝知道…爱莉是怎么……?
「变态~?」一句话瞬间把法欧击沉,看来自己被米亚丝调教的事情被爱莉知道了…
爱莉显得非常开心,可是她并没有继续用言语去羞辱法欧,而是一口吻上法欧的唇。
灵巧的舌头迅速的撬开法欧的唇瓣,侵入他的口腔中搅弄着他的舌头,不断交换双方的唾液。
原本停止的腰部又开始猛烈的扭动,外面就有一大堆蚂蚁娘在泡温泉,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异样紧张感让两人都非常的亢奋,法欧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爱莉膣内流出更多更多滚烫的蜜汁了。
『呜…咕滋…啾叽…呜滋…咕咕……』两人相贴的唇热情的交接着,为了不让外面的蚂蚁娘发现。
法欧和爱莉只能互相堵住对方发出呻吟的嘴巴,用舌头纠缠对方的舌头,互相吸允着对方的唾液。
淫靡的水声从口腔和下身交合处隐隐的泄漏出来,但是被岩石另一边蚂蚁娘们戏水的欢笑声掩盖过去。见到没人发现,爱莉的动作更加的狂放,充满弹性的娇躯在法欧的身上激烈舞动着。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爱莉越来越忘我,法欧也渐渐的被快感所淹没。
紧密的膣穴已经悄悄的吞噬了几波的精液,越来越多的蜜汁跟着渗出,引发更大的暧昧水声。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一只娇小的蚂蚁娘竖长了触角,好像发现了什么异响。
听她这样一说,原本莺莺燕燕欢闹戏水着的蚂蚁娘们也停止了嬉闹,温泉池中迅速安静了下来。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原本隐密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变得异常清晰。
好奇的蚂蚁娘们悄悄的开始靠近发出怪异声响的巨石,寻找着神秘声音的来源。
岩石后,法欧正在又一次高潮中喷发着,灼热的精液不断的被蚂蚁娘特殊的膣内运动『抽取』着。
微微失神的他头部稍稍的向后仰着,爱莉灵巧的舌头依然热情的在他嘴中粗鲁继续搅弄着。
眼角余光中,好像隐约有许多黑影出现在岩石的侧边…
法欧勉强挣脱爱莉的热吻回头一看……十几只双眼发光的蚂蚁娘站在他的身后……
「咦?是爱莉队长还有法欧!」「法欧?不是洛洛养着的那个人类吗?」
「听说他还欲求不满的推倒了小米亚丝呢」「真的吗?那爱莉队长难不成也是被他…」
「难说喔~你们也知道爱莉队长她啊…………」「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好香的味道啊?」
「是啊是啊,那味道好好闻…好像是从他的精液散发出来的……」「好想要…我的身体好烫……」
「唉~真好呢,洛洛可以每晚独佔他,难怪她最近脸色都那么红润,皮肤也变好了!」
「可惜听说他精元的质量是最低劣的呢,要不然我也要跟洛洛抢来玩几天?」
「你还敢挑呢,上等货色都献给女皇大人了,哪里轮到你这个小鬼头~」
「啊!?说我是小鬼头?你的胸部明明也很小还敢说我!」
「啊…爱莉队长的脸好红!还有你看你看那边整个黏糊糊的好夸张啊?」
「呜…我受不了了……洛洛对不起!」「姐妹们!还不赶快上啊!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机会?」
众多发情的蚂蚁娘一拥而上,把呆愣住的爱莉和法欧一起拖走。
不管中间爱莉怎样大叫大嚷的命令她们停下大家都当作没听见。
接下来的时间,法欧已经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他只记得被一群吱吱喳喳的蚂蚁娘们直接拖出温泉,被带到了一个隐密的储藏间后……
他的全身上下都有小小的手在摸着、戳着、逗弄着……过分一点的还用力的捏了下去。
坚挺的肉棒不断的被套弄着,让法欧有点担心等等会不会被哪个不知轻重的蚂蚁娘整根拔走。
对於族群内普通的蚂蚁娘来说,可能穷其一生都没有亲密接触到人类男性的机会。
品质高的全都作为贡品进献给女皇大人了,几个品质次等的备用品也被少数军阶较高的私藏。
就算偶尔有多出的低品质人类,也会被运到其他内陆的种族部落和她们交换各种珍贵的物资。
法欧刚好是个特例,当初的他精元品质是最低劣的,就算拿去交易也没有其他魔物娘会想要。
所以洛洛才能争取到饲养法欧的机会,平时在巢穴中虽然也会接触到其他蚂蚁娘倒也相安无事。
身体的本能让她们不会去主动寻求低劣的遗传因子,所以法欧一刚开始也认为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但是现在这些『飢饿』了很久的蚂蚁娘们,闻到法欧精液的特殊气味后一个个开始全身发烫。
身体中累积许久的性欲一口气爆发开来,在美味的精液前面连爱莉队长绝对的命令都无视了。
「嗳~没办法~谁叫姐姐我也还没吃饱呢?」无奈之下,爱莉只好『自愿』
充当了起先锋大将。
迅速将法欧大肉棒的所有权从众多的蚂蚁娘手中抢回来,不顾抗议一口气将其完全吞入体内。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在小小的储藏室中回荡着。
几只蚂蚁娘不甘心的叫让着,抗议爱莉的霸道…可惜没办法,谁叫她们抢不赢暴力的爱莉呢。
一只可爱的蓝发小蚂蚁娘很聪明的马上抢占了法欧的头部位置,对准法欧的脸就直接坐了下去。
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就这样直接的压在法欧的嘴巴上,还在前后不断的磨蹭着寻找快感。
其他的蚂蚁娘有的抢走了法欧的手,用他的手指不断的摩蹭自己的小穴……
有的努力的舔弄着法欧的乳头,希望让他快些射精这样可以快点轮到自己………
有几只调皮的还去偷压爱莉队长的肩膀。
法欧感到身体快被压扁了,蚂蚁娘由於身后还有巨大的昆虫下腹部,所以体重可是一点都不轻。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最近莫名其妙的强化了,被几只蚂蚁娘在身上骑着扭动着一定很不好受。
知道今天这个大劫难一定是躲不过了,这下可好了……不但被爱莉偷吃现在还多了一大票小跟班。
不知道晚点等洛洛回来发现这件事情会……不对…首先是要怎么满足这群发情的蚂蚁娘啊呜呜呜。
为了能赶快脱身,法欧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取悦这群蚂蚁娘们……腰部开始挺动配合着爱莉上下起伏的腰部,让她的叫声迅速往上攀了好几个音阶,旁边还有几只蚂蚁娘眼中不断闪烁着小爱心,专心的看着不断被爱莉吞入又吐出的大肉棒。
两手手指轻轻的抚弄两只蚂蚁娘稚嫩的穴口,手指沾满黏糊糊的蜜汁后又去逗弄膣穴前端卷缩着的小肉球堆,被法欧的爱抚逗弄的两只蚂蚁娘脸蛋迅速变得通红,两根触角伸的直直的还在颤抖着。
口中含着蓝发小蚂蚁娘已经充血绽放的阴蒂,三根小小的肉触在舌尖的舔弄下慢慢变的更加挺翘。
膣穴更是不断大量流出淡淡核桃香味的蜜汁,里面含有的催情效果立刻让法欧的肉棒又胀大一些。
「哈咿?~喔?~哈恩?~~唔嗯?~呜呜嗯?~~~又更大了~~好舒服~~喔?~哈啊?」
感受到胀大的大肉棒将膣道撑开的快感,爱莉高亢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满脸潮红的疯狂扭着腰。
美妙的高速摩擦感、膣内蜜汁的黏腻感、乳头被舔弄的麻痒感、全身上下到处被抚摸逗弄着。
加上被十几双眼睛盯着交配场面的羞耻感,让法欧再次的攀上最高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爱莉的子宫颈才刚咬住法欧的龟头没吸允几分钟,就被几个心急如焚的蚂蚁娘整个『拔』起来。
吸力得到了释放,发出了响亮的『啵』一声,还没结束喷射的肉棒像是喷泉一样喷出大量精液。
下腹部和大腿根部都溅满了自己的精液,还有许多射在了专心观察交合处的蚂蚁娘们的脸蛋上。
精液浓郁的特殊气味让被喷到的几个蚂蚁娘都满连潮红,迅速的将脸上黏到的精液舔入口中。
「好好吃~?」「不是说他的精元品质是最低劣的吗?」「天啊…我好像上瘾了?」
「难怪洛洛每天做到早上…」「爱莉队长一定是偷吃拉~不分给我我就要偷偷跟洛洛说!」
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从品尝到美味精液的蚂蚁娘口中迅速传开,原本还在逗弄法欧的几只蚂蚁娘也忍不住了,一窝蜂就围到了法欧还在喷射的大肉棒旁边,你一口我一口的吸允舔食着。
法欧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上有无数湿润的小舌在游移着,舔食着他的精液,不时还有大胆的蚂蚁娘一口直接将分身整根含入口中,陶醉的吸了满满一口的精液后又被其他蚂蚁娘推开。
这种被多人逗弄的快感让法欧感觉全身发烫,赤裸裸的被一群蚂蚁娘当作美味佳餚更让他感到异常的强烈羞耻感,不知道是不是被米亚丝调教过的缘故,法欧在这种羞耻下反而更加亢奋了。
明明理智上知道自己这样根本就像是个变态,但是身体好像却不这么想,反而在不断的刺激和被视奸的羞耻中喷涌出更多的精液。不知几分钟过后才渐渐停止下来这次的高潮。
美味的精液停止涌出,一只身材苗条的蚂蚁娘立刻抓住大肉棒就坐了下去,让没抢到的其他几只蚂蚁娘气得大骂。强烈的紧缩黏腻感立刻又淹没了法欧的分身,让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分身不断抽搐着,顶端再次涌出大量的透明肉汁。
「哈啊…哈啊…呜呜…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唔喔…」蚂蚁娘丰满的胸部激烈跳动着。
「精液?~~我想要~~美味的精液?~~~喔?~~做爱居然是那么舒服的事~~哈咿~?」
「法欧我也要我也要!明天开始你天天来我房间好不好?会帮你准备好吃的点心喔?」
「哈呜~~精液好好吃?~~~以后我天天都想要吃怎么办?~~法欧哥哥~~~?」
「呜啊!等等等!手不能这样弯啊,会断掉会断掉啊啊啊啊!」手被弯曲到诡异角度的法欧惨嚎着。
一只娇小的蚂蚁娘好像想让法欧的手插入他的蜜穴,努力的在尝试着各种角度。
「呜~~洛洛太狡猾了~居然偷藏那么好的男人~~」
「嗳~嗳~~~小米亚丝是真的被他推倒的吗?我有点怀疑……………」
「哈啊…呜呜呜………又要出来了!……嗯啊…哈呜…唔喔喔喔喔喔喔!」
法欧滚烫的精液喷涌在身材苗条的蚂蚁娘体内深处,让她满脸绯红的不断轻轻颤抖着。
「爱莉队长你居然也跟着偷吃!上次仪式结束你不是才偷偷藏了一个男人起来?」
「对啊!对啊!这次绝对不让你私藏了!法欧以后是大家的~~?」
「呜……等等……我才刚射精…………不要马上坐上来呜呜呜呜呜呜!!」
还没等苗条的蚂蚁娘尽情『吃饱』,就被一旁焦急排队的蚂蚁娘们七手八脚的拽了下来。
「是嘛~是嘛~~反正女皇那边已经有好多个男人了~而且他的精元不是『最低劣』的吗?」
「纪录可是不能随意乱更改的喔!人家身为资料官有义务维护资料不被窜改……」
「哈啊…哈啊…呜呜……………我快不能呼吸了…………救命啊………」
法欧的脸被一只蚂蚁娘滚烫的蜜穴紧紧地贴在口鼻上,蚂蚁娘还在陶醉地扭动着。
面对众多蚂蚁娘施压,平常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爱莉队长急忙的承诺不会把法欧进贡给女皇大人。
不过其实她原本也没有打算要把他献给女皇,只是一时兴起打算瞒着洛洛和米亚丝『偷吃』几次。
而现在嚐到了法欧精液的美妙滋味,爱莉更不愿意将到口的肥羊溜走,虽然感觉这样是对女皇大人的不忠……但是法欧的精元品质变化太巨大了,搞不好这种变异精液会伤身呢!嗯,一定是这样!
爱莉迅速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说服了自己的忠诚心……於是,得到爱莉的承诺后……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对法欧无穷无尽的轮奸榨精了,要知道……蚂蚁娘的体力和性欲可是可以支撑连续交配一整个晚上的,而越疲劳的蚂蚁娘性欲又变的更加旺盛…
面对将近二十只发情到极点的蚂蚁娘,法欧绝望了……………
身上的蚂蚁娘一只换过一只,每一只都是如此的疯狂扭着腰,让他在一波波快感中被强制榨精着。
舌头上、口腔中、喉咙中充满了蚂蚁娘们黏稠无比的蜜汁……或浓或淡的核桃味道参杂在嘴中。
剧烈的运动让刚泡完温泉的蚂蚁娘们又再度大汗淋漓,浓郁的荔枝体香味在小小的空间中蒸腾。
脑袋一片空白,快感将心灵都融化掉了,但是诚实的身体却自动的挺动着腰部迎合着蚂蚁娘们的轮奸。不断的主动去寻求更强烈的快感……让自己沉沦在肉欲的海洋之中…………
法欧身旁的地板上湿漉无比…有蚂蚁娘们洒落的汗水、膣穴滴下来的蜜汁、嘴角滑落的唾液、肉棒喷溅出来的透明肉汁、蜜汁和精液混合的白膏状黏稠物…
…还有各式各样的体液混合物。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蚂蚁娘汗液的荔枝香味、蜜汁的核桃味、精液淡淡的味道……
『咕滋!咕啾!啪滋!噗滋!』不断传出的各种暧昧水声,诉说着这场战斗到底有多么的惨烈。
…………
…………………
法欧被暴跳如雷的洛洛发现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这三天期间参与其中的蚂蚁娘们非常有默契的互相掩饰,利用爱莉发佈各式各样的坑道整修项目,让洛洛她们一直无法接近这个储藏室。
要不是米亚丝凭着异常敏锐的嗅觉找到了正确的地点,两人强行突入后抓出已经昏迷的法欧。
恐怕法欧会因此就这样被永远关押在储藏间中,沦为发情蚂蚁娘们发泄性欲的人肉按摩棒……
被洛洛和米亚丝抓包后,理亏的蚂蚁娘们口径一致的指责『欲求不满』的法欧向她们集体求欢。
当然洛洛和米亚丝不会相信这夸张的理由,不过还是『理所当然』的把法欧带回去好好『惩罚』了。
在这之后,法欧有时候下午泡温泉时就会离奇失踪,等到被发现时已经不知倒卧在哪间储藏室内了。
而洛洛和米亚丝没过几天就会被爱莉指派出任务,这时候……就轮到爱莉『享用』法欧一整天了。
在眼前等待法欧的…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恐怕…………只有被『后宫佳丽三千』坐拥的法欧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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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调教(又名调教小妞)
我像蜘蛛网上的小虫,霸道冷情如他,而我却怎麽也摆脱不了他灰色可怕的包围,忽远忽近。
我真像一只孤独的骆驼,背负着罪恶与苦难的负担,跋涉在无边的苦难的沙漠中,忽近忽远。
──萧遥你是绑缚在我织成网上的小虫,冷漠淡然如我,束缚你无法逃脱,你是行走在我泼洒沙漠上的骆驼,狂热猖狂如我,湿润你、进入你──陆景逸Chapter1「李威,你用你的女儿来还欠我的钱,我免了你的债还要顺便帮你养女儿吗,呵,好打算啊」坐在檀木桌後沙发椅上的男人,尽管背对着众人,也依旧让人感到气场强大。
「陆总,我,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才这麽决定的,小遥,我也是很舍不得,与其让小遥跟着我过苦日子,不如送给您,不过小遥,长得很漂亮的,陆总您,您一定会喜欢的。」在檀木桌对面站着的男人,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斟酌语句。
「李威,你不用说的那麽好听,那麽好看,你用过了?」转椅回转,出现在大家眼前的男人有着雕刻般的俊朗外貌,浓密如墨的短发,深邃漠然的眼眸,此时似笑非笑的上扬嘴角,更是让面前的李威,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陆总,小遥,小遥是我的女儿啊,我怎麽能,怎麽能呢」李威急急地解释,仿佛好似慢一秒锺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怖。
「李威,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嗯?你还有2分锺,你可以考虑是不是要说真话」一如既往的调笑语气,却让人倍感压力,周围温度好似临近冰点。
「陆总,我…是,我碰过小遥,不过,不过只是摸摸,亲亲而已,没有,没有真的进去,再说,季柔在世的时候,我也,我也不敢啊」只顾着低头哆嗦的将事实说出来的李威,错过了刚刚说出「只是亲亲摸摸」时,陆景逸阴鸷的眼神。
「呵,你应该庆幸,你当时没有那个色胆,哼,宇痕」陆景逸抬手吩咐「是,少爷」垂首站於陆景逸左侧的男人,上前,将手中的手提箱置於桌上,打开,里面装着如数现金。
「李威,我一向对床伴都很慷慨,所以,去除你欠我的500万,这里有200万,拿着这笔钱,给我滚,我不希望在这个城市再看见你,懂吗?」没有错过李威看到箱子打开那一瞬间的惊喜,呵,真是替那个未谋面的小遥?感到不值。
有些期待见到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了。
「陆总,陆总,我,我一定不会再出现的,我会,我会走的远远的。」没有想到用小遥还债还能获得额外钱财的李威,显然,有些高兴过头。
「那是最好不过了,熙玄,送客」摆摆手,面向窗外,不再多言。
「李先生,请」站在陆景逸右侧让人不易察觉的韩熙玄领命,送客。就在李威急於离开的时候,清冷绝然的话语响起,止住了李威离去的脚步「违背我的下场,你绝对不想知道」李威诚惶诚恐的点头告退。
明天,对於陆景逸而言,只是365天中极平凡的一天,但是,对於小遥而言,却是天翻地覆的一天……
☆、肉肉前戏Chapter2铃…铃…「少爷,您的电话」韩宇痕恭敬的递上电话。「什麽事,说」一手拿着电话,丝毫不会影响陆景逸的办公进程,男人依然埋头处理文件。「少爷,人带来了,是送回家,还是,给您送上去?」电话里传出韩熙玄冷然恭敬地话。
听闻这话,男人才终於将头抬起,放下手中的文件指尖轻叩桌面,回答道:「嗯,送去家里,等我稍晚回去再说」电话那头依旧恭敬如初,挂断电话,陆景逸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那背影,竟是说不出的孤独,陆景逸不说话,韩宇痕自然不会多嘴。数分锺後,「少爷,开会时间到了」「嗯,走吧」站起身,稍稍整理下仪表,仿佛刚才的孤寂之感只是海市蜃楼。陆景逸依旧还是那个让人敬畏的陆家大少。
【傍晚,陆景逸市郊别墅】「少爷,人还在客房,因为她一只反抗,怕她弄伤自己,就喂了她点安眠药,请少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恭敬但不谄媚,垂首向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汇报。
「嗯,什麽时候会醒」闭着眼睛状似随意的问道。
「应该马上就会醒了」
「好,把她给我带到──调教室,你和宇痕去休息吧」。
「是」二人齐声回答。
韩熙玄和韩宇痕离开後,陆景逸起身,去了浴室,洗好,只在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由於浴巾的位置极低,甚至连腰腹上的卷曲毛发都清晰可见,没有擦净的水珠,顺着喷张的肌肉线条,最终隐没在引人遐想的私密部位。随意的甩了甩半湿的头发,没有丝毫迟疑的走向那个神秘罪恶的源头──调教室【调教室】
陆景逸家的调教室,不同於一般阴暗沈闷的调教室,反而简洁明亮温馨,相较於称它为调教室,倒不如说是情趣室来的更准确。一进门,陆景逸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关上门,走近,映入眼帘的是女孩柔顺的黑色长直发,白皙娇俏的瓜子脸,带着些微婴儿肥,挺巧的小鼻子下是如水蜜桃般粉嫩的嘴唇。
白色的连衣裙穿在女孩的身上意外的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暖橘色灯光的照耀下,小小的一只蜷缩着,微微皱着的眉头,引人怜爱,只觉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安静、纯明、柔美的气氛之中。不出意外地,陆景逸抬手抚上女孩的小脸,意料之中,触感极佳,竟让人不舍离去。
「嗯…嗯」从女孩的小嘴中倾泻出一丝呻吟声,陆景逸知道,女孩要醒了,於是,放下手,靠坐在沙发里,眼睛一错不错的注视着女孩。
「嗯,头,好痛,我,我在哪里,这是哪?」女孩终於睁开眼睛,灵动的大眼此时不安的轻眨,回头,意外的看见坐在沙发另一端的陆景逸,顿时睁大眼睛,又在看见半裸的男人时,一抹绯红爬上女孩的小脸。
「醒了?想知道为什麽在这,你应该去问你那个爸爸,萧遥,呵,是很逍遥,不过是你爸爸卖了你,自己去逍遥了」陆景逸丝毫不觉得残忍,毫无保留的把真相告诉女孩,不管女孩是否能接受。
「爸爸,卖了我?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惹人怜爱的小脸泫然欲泣,萧遥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李威,欠了我500万,用你抵债,还从我这得到了200万,接下来,你可要证明,这200万,我没亏」李威果然没有说谎,那张小脸,啧啧,真是想让人狠狠的凌虐。
「怎,怎麽会这样,我,证明,怎麽证明」抬起小脸,怯懦的问「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就是你长和李威那样啊」
「不,不要,我不要,你是坏人」仿佛记起之前的种种,娇弱的女孩,顿时化身炸毛的小猫,尖叫着想要逃离。陆景逸一动不动,看着女孩近乎崩溃的样子,女孩想要打开房门,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没有陆景逸的指纹,任谁也无能为力。
似乎欣赏完了女孩的无助,陆景逸站起,走向门口,来到女孩身後,紧紧的将女孩紧固在自己怀里。贴近女孩的小耳朵,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
「呵,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不过,这身材真是不错,胸围有B了吧,虽然不是很大,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一定会」长大「的,啧啧,这小腰,我真是迫不及待了」一边在女孩耳边响起淫邪话语,大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女孩鼓胀的胸部,一边还不停的用近乎赤裸的下身顶弄着女孩。目及之处,女孩白嫩的颈项,迎来了觊觎它已久的舌,似上似下的舔弄着。女孩好似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愣愣的不发一言,知道赶到下身处那火热的源头时,反应过来的女孩剧烈的挣扎。
「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女孩在男人怀里不停的扭动,叫喊,企图摆脱男人的桎梏。
「小猫儿,我劝你,收起你的利爪,不要违背我,否则……」Shit刚刚小猫儿的挣扎若有若无的碰到了肿胀的下身,高高翘起的肉刃迫不及待的挣脱浴巾的束缚。温香暖玉在怀,纵然如陆景逸,也不能坐怀不乱。
「小猫儿,本来我今晚是不想使用你的,不过看你那麽饥渴的样子,我只好成全你」大手摸索到衣襟处,哗啦一声,连衣裙瞬间变成了破布,失去了它作为蔽体的作用。
「不要,求你不要,放过我」女孩在衣裙下滑的一瞬间,来不及阻止,失去衣物之後,只能以手掩盖迷人的胴体,女孩青涩的肉体展现在男人眼前时,陆景逸眼中那化不开的浓烈情欲清晰可见。此时的男人就好似一头雄狮,眼里只有,征服这个女孩,不顾女孩的哭喊挣扎,陆景逸抱起女孩,走出调教室,走向卧室,走向今晚,未来的旖旎情事。调教室里只能看见破碎的衣裙,就好像女孩破碎的心。
☆、肉肉出没(慎!)上Chapter3砰的一声,欧风的实木门被踢开,陆景逸抱着女孩走进来,木门在空气中摇摆了两下就极尽职责的自己关上了。陆景逸将女孩放到床上,白皙的胴体陷在纯黑色的大床上意外的淫靡。女孩没有放弃反抗,萧遥的脑袋里好似只记得要逃离这个男人,连半裸的身体也不顾了。
「小猫儿,你还不能看清现在的形式吗,你,我要定了」无奈,女孩的强烈反抗,陆景逸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领带,将女孩细嫩的双手绑缚在床头。又拿出两条领带分别把女孩的双脚绑在床脚的两端。「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为什麽一定要是我」女孩此时呈大字型躺卧在大床上,无助的流着眼泪,她只想知道为什麽。「说实话,没见到你的时候我对你并没有什麽兴趣,随你怎样,可是现在我看到你,我无法控制我自己」那种想狠狠占有身下人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这是在陆景逸32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的。陆景逸单手支着头,侧躺在女孩身边,大手由上至下抚摸挑逗着女孩脆弱的神经。「这樱桃小嘴,不知道是不是樱桃味道的」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女孩细嫩的唇,男人将女孩的唇由内到外的吮吸探刺,两唇分离时银丝顺着女孩高昂的脖颈滑下。男人好似怕浪费一样伸舌游走在女孩的颈处,埋头在细白的脖颈下,嗯,淡淡的清香,陆景逸迷醉的想。「嗯,啊,嗯,不要」被男人吻得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女孩好似放弃挣扎一般,只剩下无力的娇喘。男人抬起身,直视女孩,手抚上女孩的胸前「呦,蕾丝的啊,瞧瞧,发育的多不错啊,呼之欲出了都,怎麽,围胸太小了?」没给女孩丝毫的喘息时间,大手揉捏上软嫩的乳肉,即使有着布料的隔阻,依然能感到那两团的滑嫩。女孩看到自己求饶的话对於男人而言更增加了男人的施虐心,於是紧闭嘴巴,不再多发一言,用自己无声的抗议控诉男人的罪。「不说话?呵,一会我就让你哭着求我」男人不再多言,只是付诸实际行动。急不可耐的将蕾丝乳罩解开,摆脱束缚的两团小玉兔,争先恐後的跳出来,男人忙将手覆上,揉捏把玩,指尖轻弹揉捻粉红色的乳尖,不一会原本粉嫩的乳尖变大颜色更是娇嫩欲滴。「啊,嗯,嗯」未经人事的少女,哪能抵挡男人情场的老辣,呻吟声嫋嫋而出。男人将对着乳尖舔吮,鼻间充盈的是独属於少女的馨香,令他迷醉不已。男人口中含着乳尖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把玩着另一个乳房揉捏起来,像小孩子吸奶一般,吸吸这个舔舔那个,把两个乳头弄得湿淋淋的,乳尖涨红饱满的好像新鲜欲滴的樱桃,诱人犯罪。陆景逸的舌不再纠缠两只嫩白的玉兔,转而向下,来到女孩小巧的肚脐处,舌尖不客气的吸吮,啧啧出声。路过平滑的腹部,来到女孩的被蕾丝包裹的下体处,男人不安分的舌,只是在蕾丝边缘挑逗戳刺,并不急於进攻。
男人起身将绑在女孩脚上的束缚解开,男人有信心,经过这一系列的调教,女孩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反抗了。将女孩脚上的束缚去除,萧遥只能在床上喘息,眼里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因受不了一波波的快感而来的生理泪水。陆景逸将女孩的双腿曲起压向女孩的胸前,埋头向着那神秘的处女地凑去,诱人的女体香气四散开来。灵活的舌隔着布料舔吮着,不一会,那薄薄的不了下方渗透出丝丝淫液。陆景逸腾出一只手,将女孩的内裤褪下,舌直接来到女孩粉嫩无毛的私处,鼻尖在那细缝处轻轻的蹭,大手轻抚开两半肉唇舌尖直刺那个颤巍巍的小肉蒂,来来回回的吮吸,小穴里的爱液争先恐後的往外涌,陆景逸一滴不漏照单全收,统统卷入嘴里。抬起身,将口中含着的爱液渡到女孩口中。「乖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多麽美味」就着这个机会,男人又将女孩的唇席卷一次,只是这一次更加急迫,好像要将女孩吞下去的狂野。男人用指探向女孩的私处,虽然经过陆景逸的舔弄小穴不如一开始般干涩,但是要容纳下男人的肉刃还是不够,男人不想要她受伤,不知道为什麽,陆景逸就是不想要她受伤。
☆、肉肉出没(慎!)下将下体的浴巾解开随意抛下,露出已经胀紫直挺挺的欲望,挺立上身,用肉刃蹭着女孩的俏脸,慢慢的将阴茎凑到女孩的嘴边,「宝贝儿,乖,张嘴,给我舔舔,要不你会受伤的。」男人半是诱惑半是强硬的对女孩说道。萧遥看见眼前的肉刃,上面布满青筋,头部有如鸡蛋大小,头部还不断的往外冒着透明的液体,那肉刃足足有婴儿的手臂粗细。萧遥顿时吓住,止不住的往後退,嘴里还说着不要不要。陆景逸只能更和缓的哄骗「宝贝儿,宝贝儿,乖乖的,给我舔舔,给我舔舔好不好,别怕。」解开萧遥头顶的绑带,白嫩的手腕上一道红痕,陆景逸心疼的揉捏,亲吻。将女孩的手与自己的一同握住肿胀的肉棒,撸动。让萧遥感受自己的阴茎在她的手里胀大。「你看,他变大了,都是因为你哦,因为你摸得它好舒服,快舔舔它,你看它都流泪了」女孩吃惊的看着那巨物在自己手心里膨胀,呆呆的看着。陆景逸将巨物从女孩手中拿出,划上女孩的脸,顶顶女孩的小鼻子,缓慢的朝着女孩的小嘴儿前进。本来不抱希望,打算强来的陆景逸,没想到女孩竟然微微的张开了嘴,怯生生的小舌轻触肉刃。男人见此情景,知道有戏,又再加鼓励。「对,就是这样,嘴再张大些,对,我的宝贝儿好乖」女孩此时完全忘记了刚刚游走在自己鼻翼处,那浓烈男人的气味。「宝贝儿,轻些,不要咬它,慢慢的含吮它,嗯,对,下面的蛋蛋也要舔到」嗷,这个小妖精,禁欲的小脸配着吞吐男人欲望的小嘴儿,男人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快要爆了。女孩从男人和肉欲的指挥,不顾廉耻的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丁香小舌从根部舔吻到龟头处,含着卵蛋吸吮。男人见势,猛烈的抽插,无视女孩的呜呜声,快速抽插,尽数将精液射入女孩嘴内。女孩的嘴太小,盛不下如此多的液体,只能顺着嘴角滑落。从女孩嘴中抽出欲望,就着精液的润滑,又用肉刃去戳刺亲吻女孩的细缝,顶弄,唇舌也不闲着,叼住樱桃般的乳尖,轻咬,吸吮。制造一波波情潮。萧遥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在被人如此淫弄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明显的反应,男人的舔弄声音那麽明显,令她无地自容,只能咬紧牙关,想要用意志扛过一波波的热浪。陆景逸看女孩的肉缝处淫液越老越多。觉得已经差不多,更何况自己的下身肿胀的快要爆了,想他陆景逸为了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思及此,陆景逸更是微伏下身,将欲望对准女孩的蜜穴,就着爱液的滋润,艰难的前行。「嗯,啊,求求你,不要,好疼」陆景逸对女孩的求饶置之不理,只是依旧固执的往里顶弄,前方却出现一片薄膜挡住了男人的进入,陆景逸知道,那是女孩还是处女身的证明,男人一鼓作气,挺着腰杆一插而入,同时吻上女孩的唇。由於嘴唇被袭击,萧遥嘴里只流泻出痛苦的呻吟。好似感到男人的肉刃将她捅穿一般,下身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男人还是不放弃的往里顶进,大如鸡蛋的龟头刮搔着小穴里的嫩肉,由於男人有如儿臂粗的欲望,女孩的小穴被完全撑开,虽然有爱液的润滑,奈何男人天赋异禀,萧遥还是被疼昏过去了。男人不断的来回抽插,进出的瞬间,处子的血混着爱液滴落到床单上,淫靡异常。陆景逸抵住射精的欲望,在女孩紧窄的蜜穴抽插,陆景逸不可否认,他现在很爽,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让他失控的美穴了。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二,但那小穴绞得己的下体酸爽非常,又有丝丝痛感。「乖,宝贝,放松,放松了,你就舒服了」陆景逸在女孩的耳边不断地舔吻,骚扰着女孩的神经,此时的萧遥闭着眼睛,飘飘欲仙,只感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让自己放松,放松了就能舒服。於是,迷迷糊糊的萧遥默认了男人的侵犯。陆景逸将欲望抽出,只剩三分之一,在感到女孩放松的时候,猛地一下顶入,将整根肉刃全部插进萧遥那淫水四溅的小穴。瞬间的舒爽让陆景逸不禁大吼。「真他妈爽,老子好久没干过这麽紧的穴儿了,宝贝,你真是太棒了。」陆景逸麦色的大手,握着萧遥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女孩的细白长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抬起女孩的脸,让女孩看着自己是怎麽进入她的。萧遥布满情欲的小脸迷蒙的看着男人进出自己,陆景逸看此情景,只觉自己的肉棒又胀大两倍不止,欲火布满双眼,看着身下本来气质如幽兰的女孩,嘴角淌着可疑的银丝,胸乳布满无数青紫的吻痕,乳尖肿胀如樱桃,私处自己的肉棒进出,带出无数爱液。陆景逸只觉血气上涌,恨不得将女孩操弄玩坏。萧遥的花穴随着男人的挺进抽出,早已被撑开撕裂,不由悲从中来,十六岁的自己,父亲去世,母亲为了养育自己而改嫁,却不知那男人对自己觊觎许久,再後来,母亲的意外死亡,继父的无情抛弃,现在,更是被这个比自己大了一倍的男人夺走清白,萧遥觉得,再没有人会比自己更惨了。似乎是觉得不甘心,她将手放於男人的後背,不长的指甲在男人壮硕的背脊上留下了刺目的痕迹。
「嗯,太爽了,宝贝,太刺激了」女孩不知道,她那猫挠一般的抓挠只会让产生更刺激的快感。让他更狠的插入她,又热又滑的蜜穴,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棒,只觉得浑身麻痒酥软。终於男人完全沈迷在这醉人的肉欲中,在萧遥的痛呼声中狠命的驰骋起来。随着男人的进出,她的肉穴被操弄的向外翻着,由於男人的无数抽插,淫液被摩擦成白色的沫状,夹杂着尚未干涸的血红,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
陆景逸的肉棒一下下直抵女孩的蜜穴深处,一次次的抽弄着女孩的花心,甚至有好多次都穿过女孩的宫颈直入她娇嫩的子宫,饱满的卵蛋拍打着女孩的阴户,啪啪啪的响着。男人强烈的腰震撞击着她的腰腹,就着她酥麻的身体死命抽插,好似肉棒每一次的目的地都是女孩娇嫩的子宫。萧遥不可控制的将小穴拼命收缩试图将那恼人的肉棒排挤出去。「奥,好爽,嗯,宝贝儿」陆景逸快速的抽插着,淫水四溅。「嗯,放开,放开我,不,不行了,想要,想要,尿」男人轻笑,凑在女孩的耳边舔吻了一下。「宝贝儿,那不是尿,那是你被我操到要高潮了,乖,别怕」然後叼住萧遥的乳尖,拼命往外吸,好像要将它吸出奶一般。陆景逸一边吸奶一边拼命将肉刃抵入子宫,壮观的肉刀甚至在女孩的柔软腹部显出形状。男人将手掌覆於女孩的腹部,摸索着自己阴茎的形状,然後又在似打桩一般拼命顶弄。萧遥受不住的的哭叫:「不要再顶了,要捅穿了,疼,真的好疼,不要,求求你」男人对女孩的求饶无动於衷,又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来到子宫深处,萧遥动情的尖叫高潮,陆景逸一时承受不住,阴茎抖动,显然是射精的前兆,龟头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娇嫩的子宫和内壁。萧遥惊声尖叫,高潮迭起。陆景逸的射精时间很长,将肉棒抽出,揉搓来延缓射精的快感。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凌晨3点多了,二人竟然整整淫欲了大半夜。看到昏昏欲睡累到极点的女孩,陆景逸竟觉得有些心疼。不顾女孩的轻微挣扎,将她纳入怀中,女孩的光裸背脊靠着男人的胸肌,男人的大掌掌握把玩着女孩胸前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来到女孩惨然的私处,只轻轻一碰,大堆奶白色的液体涌出,用指尖沾染些许,凑到女孩嘴边。
「宝贝儿,张嘴」困倦的女孩哪里知道陆景逸将要喂给她什麽,乖乖的张嘴,才尝到味道,男人马上封住女孩想要吐出液体的唇,强硬的让女孩咽下。舔了舔女孩的嘴角,复又将肉刃寻着蜜穴再次插入,将涌出的精液封堵在小穴里。「嗯,不要了,不要」萧遥好怕,好怕这个男人会再来一次,自己现在真的很累,浑身好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酸疼。女孩好像知道了男人只是插进来,不会再做,於是开口说道「你,你出去,好涨」「乖,你的小穴好暖,我舍不得出去」「你,你混蛋」奈何,女孩一直被教育的很好,说来说去辱骂男人的也不过是那两句。
「乖,你很累了,快睡觉」男人为了能让女孩睡得更舒服,轻抬女孩,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睡,女孩的乳尖正对着自己的,将女孩的两腿置於自己身侧,中间插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托着女孩的雪臀,一手轻拍少女入睡。她挪动一分,他就插入两分,奈何,她总是动来动去不安分,陆景逸只好装作不耐烦,作势要再来,才止住了女孩的不安分。「乖,宝贝儿乖,快睡觉,要不我就要再来了」女孩听闻如此,忙把眼睛闭上,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会就睡熟过去了。男人看到女孩的睡颜,纯洁得像个天使,联想到女孩凄惨的身世,心不可忽略的疼了,情不自禁的在女孩的额头轻印了一个吻。在心中许诺要一直对女孩好,只是不知道,陆景逸的「一直」是多久。床幔落下,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只听见女孩细腻的浅眠声,和拍抚入睡的大手声,那声音好似依旧……继续……
☆、季柔与李威(慎!)上Chapter4「妈妈」大门开启的声音,伴随着女孩欢快的嗓音,竟意外的美妙。
萧遥推开房门,一进去,就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说不上是好看,微短的头发,戴着一副眼镜,穿着正经的黑色衬衫,状似拘谨的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响,男人回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是小遥儿回来了啊,外边热不热,妈妈给你准备了鲜榨果汁哦」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位明艳的妇人从厨房中走出来。不出所料,萧遥的外貌遗传自妈妈。走出厨房的女人,看见自家女儿和那个男人。女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样告诉女儿,自己的母亲要改嫁。萧遥避开男人的视线,看向妈妈,没有错过女人的不安局促,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羞赧。善解人意的萧遥看了眼下的情况,早就猜到这个男人是妈妈的朋友,妈妈自从父亲车祸去世,独自带着自己生活,过得很辛苦,如今看到妈妈能走出感情的一步,虽然有些难过,但仍然很为妈妈高兴。於是主动开口「妈妈,你不介绍下,这个叔叔是谁吗?」听见女儿的声音里没有半点不快,女人也很欣慰,小遥儿一向很懂事。正当女人想要介绍的时候,男人却主动站了起来,微笑的说:
「小柔,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说罢,男人将视线转向女孩「你好,我是李威,是你妈妈的男朋友,你是小遥儿吧,早就听小柔说过了,自己的女儿有多漂亮多善良了,希望我们未来能相处融洽哦」然後,像女孩主动伸出手。女孩看了一眼娇羞的母亲,又看了一眼眼前伸出手,微笑的男人。微微一笑,握上男人的大手。
「好,我们会相处融洽的」然後就收回手,回了母亲说去房间换衣服去了。转身的萧遥没有看见背後一闪而过的阴郁视线。男人回头揽住女人的腰,摩挲,嘴也不安分的凑向女人颈边。「李威,啊,你,孩子还在呢」季柔很害怕,面对李威的挑逗,生理的欲望挥之不去,自己怎麽能在女儿在家的情况下如此呢。「宝贝儿,你怕什麽,女儿进房间了。」说完,黝黑的大手又得寸进尺的来到女人的臀部,摸索着女人短裙的边缘,无视女人的脱力挣扎,强硬的将大手探进,熟门熟路的找到那销魂处。手指毫不留情的戳刺着细缝,拉扯着卷曲的毛发。「嗯,不要,李威,嗯」面对男人如此挑逗,季柔早已瘫软在男人身上,任其为所欲为。
李威看向女人充满情欲的脸,眼前的脸忽然变换,竟变成了萧遥的小脸,男人只觉下腹肿胀,棒体一柱擎天。女人似乎感到了男人下体的变化,忽然剧烈的挣扎,竟然将完全处在幻觉中的男人推开。「李威,孩子还在家呢,我们,我们不能」
季柔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急着低头整理衣物。没有看到李威嘴角挂着的一丝淫笑。「小柔,你看嘛,难道你因为女儿回来就忽视我了吗,我很难过啊,我不想每天都独自睡在冰冷的床上,今晚让我留下来吧。」李威可怜兮兮的说,因为他知道,季柔的心最软。果然,看到季柔脸上浮现挣扎的神情。「这,怎麽和女儿说呢,不好吧。」「小柔,你看,女儿也是很理解我们的,难道我们要一直分开各自独守空房吗?」再进一步,季柔一定会答应的,李威心想。「好,好吧,一会我进去和小遥说一声。」季柔听李威一说,觉得也是,女儿既然已经同意,那麽李威住在这里应该也没什麽吧。「好了,乖,小柔,你进去和女儿说吧,我去做菜,让咱女儿尝尝。」然後就走进厨房。季柔则走进女儿的卧房,心想怎麽和女儿说。此时的萧遥正换完衣服在做功课。看见妈妈走进来了,忙放下笔,她知道,母亲有话要对自己说。看母亲的神情,貌似不好说出口。「妈妈,有事吗?」
「小遥,在做作业啊,妈妈打扰你了吗?」「没有,妈妈,我有话想对你说。」
既然妈妈说不出口,就让自己来说吧。「小遥,有话要对妈妈说,是什麽,妈妈听着呢,说吧」「妈妈,我看李威叔叔人挺不错的,你们也很相配,不如,结婚在一起好好过吧。」季柔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本以为能让女儿接受自己和李威,俩人凑在一起过个日子就很好了,没想到女儿竟然贴心的让他们结婚。「小遥,我,妈妈……」季柔感到自己很对不起自己的女儿,萧遥也看出了母亲的难过,连忙站起来,将母亲揽入怀里。安慰道:「妈妈,看到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的,今晚就让叔叔留下来吧。」季柔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欣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
当天晚上,许久不那麽热闹的餐厅又恢复了往日早已不在的欢笑。
☆、季柔与李威(慎!)中从那天起,李威正式搬到季柔的住处,与母女二人一同生活。
李威虽然年过四十,但年富力极强,季柔又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魅力,李威自然情欲也很旺盛。二人常常在萧遥回屋睡下後,或是在客厅,或是在厨房,正值壮年的二人,每晚都好似野兽一般的交姌。
嚓,门开了,原来是萧遥因为口渴出来喝水,来到厨房,隐约听到隐忍的呻吟声。萧遥很好奇,於是,循着声音,来到露台,却看到让她一辈子也不能忘却的画面。
只见李威将母亲的胸腹压在露台的围栏上,母亲疯狂的浪叫着「嗯,啊,李威,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要顶穿了」那娇媚的声音,竟是母亲发出来的。
早已懵懂的少女,见到眼前淫乱的景象,竟呆呆的伫立着。
原来,今晚,李季二人在露台,以天为盖,疯狂的做爱,恰巧,被逍遥撞见。
「宝贝儿,嗯,好爽,没想到你年近不惑,又生过一个孩子,你的小骚穴还是那麽紧,夹得我爽死了。」男人双手亵玩着女人足有E罩杯的丰乳。两腿间的肉棍狠命在女人的小穴里抽插,一边淫声浪语不停。「宝贝儿,你的乳房怎麽那麽大,你看你的奶头都变黑了,说,是不是被很多男人吸吮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抽插着。「没,没有,那里大,那里大是因为刚刚生过小遥後涨奶造成的,黑,黑是因为,给小遥喂奶。」女人娇喘不已的回答着。「是吗,让我尝尝,我要尝尝你的奶。」说罢,男人拉过季柔,就着肉棒还在季柔的体内,翻转女人,俩人成面对面,男人埋头吸附上女人的乳头,力道大的好似真的要吸出奶来一般。
「嗯,啊,威,啊,李威,我现在没有奶啊,只有生了小孩後,才会有奶。」
「哼,那我就要你怀孕,嗯?再给我生个儿子,生个儿子。」男人好像付诸行动一般,一次次不客气的将粗长的阴茎顶进子宫。「嗯,啊,不,女儿都这麽大了,不要,嗯」自己都已经三十八岁了,再要个孩子哪那麽容易,况且女儿都十五岁了,要什麽孩子。「不要,说,要不要,要不要给我生儿子」比之之前更为凶狠的顶弄。「要,我,我要给你生儿子」迷乱於情欲中的季柔放荡的回应。如果她睁开眼,就能看到李威在萧遥转身跑回屋後的淫邪表情,原来,李威早就知道萧遥在一边。
淫靡的夜,只剩下露台疯狂的二人,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的萧遥。
☆、季柔与李威(慎!)下一连几天,萧遥都没睡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是妈妈和那男人的疯狂欢爱。从那以後,萧遥再也不敢半夜起来去喝水了,她怕,她怕看见陌生的母亲和淫乱的男人。那次之後,又过了几日,欢声笑语又回到这个刚刚组建的三口之家。直到某天清晨,来自洗手间的一声呻吟,再一次打破了这个家的平静。
从学校刚刚放学回家的萧遥,一进门,就听到母亲在洗手间呻吟,萧遥忙走进,推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妈妈跌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呕吐「呕,嗯,呕」「妈妈,妈妈,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萧遥见状连忙上前扶起母亲,让她坐在马捅盖上。又倒了杯水,让母亲漱口。「妈妈,没事,乖,小遥别担心。」刚刚听到开门声,季柔就知道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刚想开口,奈何胸口上又涌上来恶心的感觉。「妈妈,李叔叔呢,怎麽不在」对於时常在家的李威,此时却不在,萧遥感到很困惑。「哦,他朋友找他,出去了,一会就应该回来了吧」那让人抓狂的呕吐感再一次占领高地,季柔再次大吐特吐。萧遥看这样不是办法,於是安慰好自己的母亲,就出去给李威打电话了。
「喂,是李威叔叔吗?」「哦,是,小遥儿啊,怎麽了吗?」对於萧遥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李威既惊讶又开心。「嗯,是妈妈,妈妈一直吐,你,你能不能回来看一看」显然,萧遥对於主动给男人打电话显得很拘谨。「什麽,小柔吐了,好,我马上回去,你先照顾好你母亲」萧遥听到男人如此关心自己的母亲,很高兴,挂了电话後,将母亲扶出洗手间,照顾母亲在床上躺好,并告诉母亲,叔叔一会就回来。「真是,找他回来干什麽啊,我没关系的,可能是不太消化。」萧遥并没有错过,虽然母亲在嘴上责怪自己给李威打电话,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羞涩。
也许,妈妈,真的很喜欢那个男人吧,萧遥如是想。
砰……房门打开,李威焦急的走进来,伏在床上,手抚上季柔有些苍白的脸。
「小柔,有没有好一点,乖,我们去医院。」萧遥见状忙走出卧室,不去打扰那两人。「威,没关系的,我可能吃了什麽没消化,不碍事的。」看见李威焦急的脸,季柔心想,也许这个男人,是值得自己爱的吧。「小柔,乖,不要让我担心,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嗯,好吧,你等我,嗯,我换下衣服」男人脸上不加掩饰的疼惜,让季柔不忍拒绝男人。「来,我帮你穿」从房间退出来的萧遥,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看见母亲穿戴好出来,站了起来。没等萧遥开口,李威先说话了。
「小遥儿,我陪你妈妈去医院,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啊,我们一会就回来。」
「妈妈,李叔,你们快去吧,有什麽事打电话啊」将二人送至门口,看见母亲上了车,车子离开,才回头往屋走。
萧遥一个人在家,坐立不安,已经3点了,都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母亲怎麽样了,也不好打电话,怕影响检查,只好继续等。正在萧遥打算出门等的时候,大门开了,连忙迎上前去。看看二人脸色,李威叔叔好像很高兴,再看母亲,虽然没有明显的笑意,但是弯弯的嘴角还是泄露了母亲的心情,帮助李叔把母亲扶到沙发上做好。看着母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萧遥知道,妈妈有话对自己说。
「妈妈,怎麽了吗?」「小遥,我,我」这,这要如何告诉小遥儿啊。「小遥儿,你妈妈怀孕了,你要有小弟弟了,你,开心吗?」尽管对於男人的话感到不敢置信,母亲已经三十八岁了,又怀孕,那孩子一定是李叔的了。看到李叔和妈妈那麽开心,那麽自己也是开心的。「嗯,我很开心,妈妈,李叔,恭喜你们了」萧遥脸上露出真诚的祝福的微笑。看到女儿的笑脸,季柔释然了,还有什麽比一家团圆更重要呢,这个孩子,就留下吧。「你看,小柔,我们的女儿多麽懂事,回来的路上你还担心怎麽和女儿说呢。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最近你可要小心身子啊,毕竟你也算是高龄产妇了。」季柔还能说什麽呢,有如此懂事的女儿,有如此爱护自己的男人,未来还将会有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在遭遇诸多不幸之後,上天毕竟待我不薄。「是啊,妈妈,你要小心身体,家务活什麽的就交给我和李叔吧,你就只管照顾好弟弟就好。」说罢,还在母亲未显怀的肚腹上抚摸。「好,都听你们的。」「好了,小柔,折腾这麽长时间你也累了,我扶你去房里躺躺」
看着母亲依偎在男人怀里,显得那样小鸟依人,萧遥不禁想,未来的自己,也会有那样一个疼爱自己的人吗。摇摇头,不再多想,进屋去做未完成的作业去了。
【季柔卧房】
男人倚靠在床头上,怀里搂着季柔,大手覆着女人细白的手一同在柔软的小腹上摩挲,低头看见女人慈爱的神色,情不自禁的将吻印上女人的额头。额头滑腻的触感,竟让舌流连忘返,从额头,来到眼睛,再来到鼻尖,最後停留在淡色的唇上,辗转缠绵。由内到外,一处都没有放过。将女人放平在床上,壮硕的身躯压在女人娇小的身体上。一边吻着,一边将女人的衣服解开,大手急不可耐的把玩着一对丰乳。呼之欲出的大奶,被男人有心计的揉捏,掐玩。嘴唇下移,将乳头纳入嘴中,吸吮起来。「嗯,啊,不要,威,小心孩子。」陷落情欲的女人忽然清醒,推拒着男人,记得医生的嘱托,最近一段时间,不可以有房事的。
「shit,一看见你,我就不由自主,怀胎十月啊,怎麽忍啊」虽然,想要季柔留下这个孩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就郁闷至极。「你,你怎麽竟想那种事,你,你要是实在忍不了,我,我可以用嘴。」说完这番话,季柔的脸红的像个番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小柔不忍心让我忍的,那,乖小柔,现在,现在给我夹夹好不好,用,这里」黝黑的大手调皮的跳到被唾液浸染的两团白肉上。「那里,那里,怎麽能,好羞人」想到男人竟然要自己给他乳——交,女人感觉羞愤欲死。「来吧,小柔,你摸摸看,它快要爆了。」看见男人褪下裤子,凶狠的肉刃急不可耐的跳出来,虚张声势的跳了跳,眼见着布满青黑底色肉瘤的肉棒,被放在自己雪白的棉乳上,格外淫靡。「来,小柔,把手放在这,对,就这样,嗯,好舒服,小柔,你真棒」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女人的小手覆在大奶上,向中间帖服。粗壮的肉棒在棉乳中进进出出。「嗯,啊」的呻吟声络绎不绝。快速的抽插,快感汹涌而至。李威吼叫了一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布满季柔的脸和胸口。激烈运动过後的男人趴伏在女人身上,探向季柔的下身,不出意料的淫液四溅。指尖沾染上爱液,凑向女人的脸。「小柔,你好淫乱,你看看,你都湿了」将爱液抹在女人的脸上,淫邪的说。「嗯,不要了,我,很累,嗯」怀着身孕又刚刚经历一场房事,肌肉全身都好像要散架一般。「宝贝儿,我知道,我知道,来,我抱你去洗澡,然後回来我们再睡,乖。」抱起女人,走向浴室。过了一会,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一丝未挂的季柔,轻柔的放在床上,季柔早已体力不支,睡了过去。李威躺在床上,拥着季柔「小柔,谢谢你,留下这个孩子。」在睡梦中的季柔似乎感到了男人的爱意,依偎进男人的怀里,不一会微不可闻的「嗯」声从睡梦的季柔嘴中流泻出来。
今晚,一夜好梦☆、京华梦碎(上)
Chapter5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季柔的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早期强烈的孕吐反应早已经消失。现在的季柔,因为怀孕的原因原本的瓜子脸有些轻微浮肿,配上那慈爱温柔的眼意外竟让人移不开视线。由於家务都被李威和萧遥分担了,闲来无事的季柔每天只是在院子里散散步,即使是想要倒杯水,也会马上就会被父女二人制止,然後其中一人就会把水送来。季柔也不会多说什麽,只是笑笑,她知道,这是他们对自己的关心。今天,就如往常一样。萧遥放学回家,看到母亲挺着大肚子在散步,於是马上上前扶着母亲。「是小遥儿回来了啊,来,咱们进屋吧,我也有点走累了。」扶着母亲在沙发上做好,又拿着靠枕放在母亲腰後。「妈妈,今天弟弟有没有闹」边说边在母亲的大肚子上抚摸。「呵,今天啊,他很乖,没有踢我,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呢。」季柔摸摸自己的肚子回答说。「呵呵,那就好,看看来弟弟也很体谅妈妈怀孕辛苦呢。」「唔,嗯」「妈妈,怎麽了」看着季柔突然变得煞白的脸,逍遥很担心。「没,没事,这孩子,刚夸他了,他就调皮起来了。」原来是季柔肚子里的孩子在闹。萧遥笑笑,表示有些无奈。「对了,妈妈,李叔叔呢,他怎麽不在家啊」「哦,我突然想吃鱼了,他去买,应该一会就能回来。」「嗯,妈妈,我想和你说件事。」「怎麽了吗,什麽事啊?」看到女儿吞吞吐吐的样子,深知自己女儿的季柔,知道女儿一定是有什麽事不好开口。
「就是,学校要组织假期学习,去Y市,要求全体学生都参加,要去一个月,可是,我,我想在家陪您」母亲都要生了,自己还要出去,真是有不孝顺的,萧遥很自责。「没事的,还有两个多月呢,再说有你李叔在家啊,去吧,好好学,妈妈相信自己的女儿。」原来是这事,季柔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乖,没事,什麽时候走啊?」「嗯,明天一早,学校来车接。」「这麽赶啊,那你一会去把行李收拾好,不要忘带东西,等一会你李叔回来了,让他给你做顿好吃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打算把她放到乡下自己母亲那。女儿第一次离开家,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小遥,到那要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有什麽事就给家里打电话,妈妈在家等着你。」慈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知道了,妈妈,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等我回来」可惜,等萧遥回来时,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哎,小遥今天回来这麽早啊,等等我就去做晚饭。」收拾好好买的东西,又来到季柔身边,亲了亲季柔的额头又摸了摸季柔的大肚子「宝贝儿,今天儿子乖不乖。」「还说呢,刚刚还踢了我一脚呢。」
季柔对男人抱怨道,只是那抱怨里,竟是甜蜜居多。「呵呵,那说明孩子很健康,一定是个儿子。」「男女无所谓,只要健康就好。」对於婴儿的性别,做母亲的季柔只求孩子健健康康。「妈妈,李叔,你们一定会心想事成,一定会是小弟弟的。」坐在一边的萧遥开口顽皮的说道。「对了,威,萧遥明天要去夏令营,要走一个月,一会你去做点好吃的。」「什麽,明天就走,好,我这就去,萧遥有什麽想吃的吗?」一个月啊,一个月看不到可爱的小女孩,李威有些阴郁,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李叔,不用了,真的不用,像平常一样就行了,我又不是不回来,只一个月而已。」「嗯,行,你扶着你妈妈进去躺躺吧,坐着很累吧。」看着季柔不时揉了揉腰,李威关心的说道,然後走进厨房,准备晚餐。「好,妈妈,来,我扶您进去吧。」「嗯,坐着是有些累,走吧。」进屋後,季柔侧躺在大床上,高耸的肚子如小山一般很是壮观。「小遥,不用管我了,你去屋里收拾行李吧。」「嗯,好」给母亲盖好毛毯後走了出去。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丰盛的晚餐,送别萧遥,也送别这个家即将一去不复返的欢笑。
第二天一早,萧遥告别季柔和李威,临行前,萧遥嘱咐了李叔要好好照顾母亲,也告诉母亲要照顾好自己,又摸了摸季柔的肚子,告诉弟弟要体谅妈妈,不要闹。季柔和李威二人,笑着答应。萧遥这才往校车走去,回头,挥手告别。阳光下,男人揽着女人的腰,女人慈爱的脸,少女明媚的笑颜,竟是此生不可复制的风景。萧遥不知道,那次的告别,竟是母女二人最後的见面。
☆、大肚H(慎!)
距离萧遥离开家已经有半个月了,起初的季柔每天都会担心萧遥的状况,不知道女儿吃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後来,还是在李威的劝说下这种情形才稍有缓解。「威,小遥怎麽还不来电话啊,是不是有什麽事。」原来萧遥为了怕母亲担心,每天都会给母亲打个电话,只是今天电话却迟迟没有响起。「好了,小柔,不是说过了吗,你现在还有2个月就生了,你要保持心情愉快,也许,萧遥是忙着学习忘了呢,不要担心,再等等。」哎,怀孕的女人就会乱想,季柔也不例外,只能以安抚为主了,李威如是想。铃……「啊,是小遥,一定是。」季柔急急地拿起电话。「喂,小遥,你有没有事,今天怎麽刚打电话,哦,好,我知道,妈妈很好,弟弟也很乖,你李叔叔把我们照顾得很好,你在那好好照顾自己,妈妈等你回来。」在电话里又嘱咐了女儿几句,然後挂断了电话。「你看,我说吧,小遥不会有事,倒是你,再这样就该是你有事了。」揽过女人,在季柔腰部轻轻地揉着。「嗯,我知道了,唔,嗯」季柔呻吟一声。「怎麽了,怎麽了,是孩子又闹了吗?」李威忙把手覆上季柔高耸的肚子,缓慢且轻柔的抚摸着。「唔,没,没有,不是」只见季柔有些浮肿的脸露出一丝羞涩。「那是怎麽了,嗯,告诉我」
「你刚刚,碰到,碰到我的胸部,有,有点疼」「怎麽会疼呢,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这几天那里都有点疼,还涨涨的。」「这几天都疼,那我们一定要去医………小柔,你不会是,是,涨奶了吧。」虽然是问句,语气却很是肯定。只见季柔忙低下头,不敢直视男人。「呵,我还以为是什麽事呢,话说七个多月了呢,也应该来了,来,让我看看」说罢抱起害羞的季柔走进卧室。
将季柔放到床上,坐在床边的男人目光深邃的看着季柔,二人视线相会,羞涩的女人把视线收回。「呵,我的小柔又害羞了,宝贝儿别怕,老公给看看。」
说罢,大手来到女人的衣扣处,缓慢色情的解开衣扣,又大又白嫩的棉乳跃然於眼底,原来季柔竟然没有穿胸罩。「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淫乱了,竟然不穿内衣。」男人一边说,一边揉捏上雪乳,用麽指和食指不断搓弄着。「不是,嗯,是因为,因为那些尺码有些小了,我才,嗯,不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女人艳红的唇中流泻而出。「是吗,我看看,宝贝儿,你现在应该有F罩杯了吧,你看看,你乳头的颜色就像熟透的李子一样。」季柔因为怀孕涨奶的原因,胸围激增,本来就丰满的乳房如今更是雄伟壮观。「嗯,唔,不要,不要说,好难受,好涨」「宝贝儿乖,老公马上就来帮你」於是,李威低下头,鼻尖蹭着她胸前深深的沟壑,色情的将女人的奶头含进嘴里,模仿着婴儿吸奶,力气大的好似要将整个奶头吞下一般。「嗯,噢,轻些,嗯」季柔将男人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情不自禁挺胸向上,受虐一般的期待着男人更加急迫的吸吮。男人不作他想,只一门心思的吮吸着硕大的乳头,不一会儿,些微腥甜的液体流了出来,李威心知季柔出奶了,只是还不够,於是又再接再厉。慢慢的,原本只是流出一小滴奶水的乳尖又在男人的唇舌下,兴奋地往外流淌。「嗯,唔」仿佛堵住胸口的大石散去,季柔舒服的呻吟出声。李威抬起头,看见季柔的胸口慢溢出乳汁,於是,抓着饱胀的双峰挤压吮吸,逼得女人连声呻吟,而後衔住她的嘴接吻,将口中的奶水渡给她,直到看到她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才放过她。「啊,嗯,好厉害,再用力些,威,再用力。」女人不由得抬起身把乳头往他嘴里送,数月的怀孕生活,夫妻二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爱爱了。男人握住吸吮的乳房,揉捏挤压,挑逗的吸吮。季柔的上半身弥漫着诱惑的粉。男人的大手来到女人早已情动的私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春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唔,不,不行,会伤到孩子孩子」手指离开,随即女人感到巨大的利刃在已经微微张开的穴口磨蹭着。
「没关系,张医生不是也说,产前的欢爱可以扩张产道吗,轻一些,没事的。」
男人将季柔正面朝向自己,呈侧躺的姿势,一手揽住女人的腰,一手将季柔的一只腿抬起,一边低头含住女人的左乳,吸着奶水,一边将自己的肉刃缓慢的研磨进那销魂地。「喔,嗯」房间里淫靡的抽插声,奶水吮吸声,伴随着一声男人的兴奋的怒吼而停止。凌乱的大床上,沈浸在肉欲中的女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向自己悄然而进。。
☆、京华梦碎(下)
「来,小柔,起来喝牛奶了」男人将被子凑近季柔的唇,温声说道。「唔,好」喝完牛奶後,季柔又迷糊的睡了过去,放回杯子後,男人也爬上床,抱着季柔睡了过去。「唔,啊」一丝痛苦的呻吟声打破的夜晚的静谧。李威听到声响後,下意识的摸向旁边,以为又是季柔腿抽筋,谁知道却摸了个空。猛地睁眼,发现季柔并没在床上,正在这时,季柔那痛苦的呻吟声从洗手间传出。「小柔!」李威猛地冲进洗手间,只见季柔抱着肚子跌倒在地,下身一波波的涌出血水来。
「小柔!小柔别怕,我抱你去医院」男人抱起季柔,前往医院。
「妈妈,李叔」萧遥刚刚回家,打开门发现屋里竟然没人。「去哪了呢,都不在家」
砰,门开了,只见李威摇晃的走了进来。「李叔,怎麽就你一个人,妈妈呢?」
看见萧遥的小脸,李威说不出话来,要怎麽告诉她,她的母亲已经难产去世了。
「小遥,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流着泪说道。「怎,怎麽了,是妈妈怎麽了吗,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啊。」抓着男人的胳膊摇晃着,女孩显然已经濒临失控。
「小柔她,她难产,昨天,去世了」「不,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妈妈,我的妈妈不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女孩挣脱男人扶着的双手,失力的跌落在地板上。「小遥,你不要这样,你妈妈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的」
男人蹲下身子,安抚的拍着女孩的背。萧遥不说话只是流泪,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停止一般,冷,好冷。「小遥,这是你妈妈去世之前留给你的」说着男人从衣兜中拿出一个小型随身听,递给女孩。萧遥连忙接过,摁下播放键,流泻出的话语是逍遥所熟悉的,「小遥,对,不起,妈妈,可能,要食言了,你不要伤心,妈妈会在天上,保佑你,祝福你的,记住,妈妈,爱你……还有,李威,对,不起……」声音到此为止,泣不成声的女孩,抱着随身听,听着母亲的声音,就好像母亲还在一样。李威也流着眼泪,对萧遥说:「小遥,振作起来,别怕,我会照顾你的,我们要好好的活着」男人难忍悲痛,将女孩拥进怀中,拍抚着。「我,想去,看看,妈妈」从男人的怀中抬起头,说道。「好,我带你去」
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轻轻的抚上照片里定格的笑容「妈妈……」
离开墓园,萧遥在面对母亲墓碑的方向坚定的说道:「妈妈,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小遥,这麽晚了怎麽还没睡,来,把牛奶喝了,喝完就去睡觉」男人慈爱的将杯子递给女孩,看着她喝下去。「嗯,谢谢李叔,我就睡了」男人笑笑,走出女孩的卧室。
哢,房门被打开,出现的是这个时间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李威。
男人走近床边,贪婪的看着床上自己肖想已久的少女。抑制不住的将手摸向少女的小脸,不出意料的细腻滑嫩。黝黑的大手又来到少女的樱唇,描绘着少女娇嫩的唇。「嗯」女孩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男人急不可耐的吻上女孩的薄唇,淡淡的奶香,一如想象中的美好。男人的手游移到女孩的衣领处,想要将碍人的衣物脱掉,正在这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气恼的男人只好抬起头,看向手机,随後,不顾肖想已久的少女,急忙跑了出去。还在睡梦中的逍萧遥还不知道,要不是那通电话,还不知道要被男人怎样侮辱。
早晨,萧遥睡醒了,从床上坐起。「唔,昨晚怎麽会那麽困,嗯,嘴唇怎麽红红的」丝毫不知道男人昨晚的所作所为,萧遥摇摇头打算去卫生间洗漱。推开房门,发现男人竟然没在家,萧遥也没有在意,以为男人出去买东西了。但是,一直到晚上,男人都没有回来,打电话给他又关机,萧遥等了好久,迷迷糊糊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开门声惊醒了熟睡的萧遥,萧遥以为是李威回来了,刚想出声,却看见逆光走进来的陌生男人。机警的坐起来,警觉地问:「你是谁,怎麽会有我家的钥匙?」男人不发一言,走进女孩「李威将你卖给了我家少爷,现在请你跟我走」萧遥不敢相信,一觉睡醒竟然天翻地覆。数日来的焦心,终於导致体力不支,昏了过去。随即,男人将女孩抱起放进车内,驶出萧家大门,朝向未知的未来。
此时的萧遥所不知道的是,她的未来,注定会有一个男人与她纠缠不休,是幸亦或是不幸,我们局外人又怎麽会知道呢。
☆、月事H(慎!)上此故事发生在陆萧二人感情渐渐进入稳定时期清晨,阳光穿透薄纱窗帘,洒进房间内,温柔的抚摸着大床上赤裸着相拥而眠的两人。只见那娇俏的女孩被健壮的男人紧紧地搂在怀中,神色安详。
「唔,天亮了,该起了」女孩被温柔的阳光吻醒,迷糊的说道。
「嗯,乖,现在还很早,再睡一会」不顾女孩想要起身,男人霸道的将头埋在女孩胸前,坏心眼的含住女孩的乳头,拿舌尖去挑逗,去舔弄吸吮,根植於肉穴的欲望饱满胀大。
「嗯,不要,我,你说过的,不会勉强我的」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很可怕,可是男人却答应自己,不会勉强自己的,自己有时也会点头同意。可是,经过昨晚激烈的性爱,自己现在真的很累。
「宝贝儿,我知道,我不会勉强你,永远不会」不过女孩每次推拒的性爱到最後都会默认,不过陆景逸可不会说出来。
「好了,我拿出来」将巨刃从小穴中抽出,「啵」的一声,尚未干涸的精液随即涌出,还伴随着大团的血。
「老天,你受伤了,我昨晚真的没有很激烈的做啊,怎麽会,快,宝贝儿,我们去医院」
「嗯,感觉并不是很疼啊,对了今天几号?」既然没有疼痛感,只是小肚子有些胀,不会是……逍遥如是想。
「嗯?今天,今天是20号」不明白女孩为什麽要问日期,陆景逸还是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不安的想:「再流下去不会死吧,不会,一定不会」
「没事,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自己要怎麽和他说嘛,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了,可是,这种私密的事,还是很羞人啊,萧遥害羞的想。
「宝贝儿啊,你可急死我了,快说,到底怎麽了」
「就是,就是,我来那个了」说完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做鸵鸟状。
「那个?难道是……」哦,原来是宝贝儿月经期到了,还以为是自己太勇猛把他弄伤了,害的自己虚惊一场。忙把女孩的头从被子中挖出来,害怕把自己的宝贝儿闷坏了,然後让女孩靠坐在自己怀里。
「那个,我,我需要……卫生棉」倚靠着宽阔的背脊,女孩低着头,细如蚊蝇的说。
「嗯,是我不好,没有提前给你准备,我这就去买」陆景逸怎麽肯能会亲自去买这个,只好打发宇痕去买了。可怜韩宇痕,本是陆景逸工作上的左膀右臂,现在却像男人的保姆,不是买消炎药膏就是买早餐,现在还要去给买,买卫生棉。
「我想,和你一起去」自己好久没出门了,好怀念外面的阳光,空气……
「好,我们一起去」男人抬头看向女孩,发现女孩也看着自己,视线所及,有的只是满满的爱意。
「来,我先抱你去清洗一下」说罢,怀抱起女孩走向浴室。
由於女孩处於特殊时期,不能坐浴,所以男人只好从女孩身後拥着她,让无力的她靠在自己身上,为她清理。洗完後,又亲自为女孩穿好衣服。
「现在不用什麽东西垫着,不会有事吗?」「嗯,没,没事,第一天,不是很多,我们快走吧。」为了阻止男人继续问些羞人的问题,女孩只好拉着男人走下楼梯,出门去了。而此时的男人对於女孩的主动牵手,很是兴奋,也就顺着女孩的意思去了。
☆、月事H(慎!)中【超级市场】
刚刚早上九点,超市的人就已经很多了,男人怕女孩被人群挤到,於是就一手推着手推车,一手将女孩圈在自己怀里,女孩对於男人在如此多人的面前还这麽不知羞,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奈何,自己越挣扎,男人搂得越紧。
「宝贝儿,你在挣扎下去,『小弟弟』就又想要『小妹妹』了哦」男人调笑的在女孩耳边说道。「你,怎麽,怎麽这麽,不要脸」「我对自己老婆这样怎麽了,嗯?」亦或是听到男人说的那句「老婆」亦或是看到男人上扬的嘴角,女孩不再挣扎顺从男人。「就知道,宝贝儿,心最软」陆景逸在心里想到。於是乐呵呵的带着自家宝贝儿逛超市,见什麽买什麽,手推车基本上都满了。两人走到卫生棉的货架上,正要挑选,只听女孩「唔」的一声。男人急忙揽过女孩,「怎麽了,嗯?」「流,流出来了」女孩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不要紧,跟我来,我们去洗手间」於是男人急忙从货架上随手拿了一个卫生棉,抱起女主,走向VIP专用洗手间,手推车也被抛弃在一边。
「啊,你放我下来,这麽多人」即使已经接受男人对自己的爱,可是男人偶尔的「」还是让自己害羞无比。
「不怕啊,我抱你快一点,你也不希望流出来吧」说完还邀功的看向女孩,萧瑶气恼的直接无视男人。
进门,将女孩抱进隔间,上锁。让女孩站在马桶盖上。「来,把裙子脱下来,换上卫生棉」
「你,你出去」他,他竟然要自己当着他的面,换,换那个,萧遥哪里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不肯。
「宝贝儿,你不乐意自己来,我可是很愿意代劳哦」说着调皮的舌尖攀上女孩娇小的耳朵。
害怕男人真的会代劳,萧遥只好自己动手,被看总比被动手好一些吧,萧遥自己安慰自己。
颤巍巍的脱下短裙,脱下蕾丝内裤,只见雪白的蕾丝上一片血红。手足无措的站着,呆呆的,任由男人接过染血的内裤,当看到男人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女孩才羞愤的说:「你,你怎麽给扔了,你扔了,我一会,要怎麽出去嘛」天,让他在留在这里真是一个错误。「这有什麽,一会你把短裙穿上,披上我的外套,我们去楼上,内衣专柜」说罢,男人从後面拥住女孩,抱着女孩坐在坐便上,女孩顺势靠坐在男人的身上。自己的下半身赤裸,又是这样令人难堪的姿势,萧遥说什麽也不同意。说着便要从男人身上下来。
「宝贝儿,乖,这里有没人,给老公看看怎麽了,来,我们先办正事要紧,这上面很凉」萧遥听见男人说「办正事」,不禁又想到每天晚上的「正事」脸不期然的红了。又听见男人说上面凉,处处为自己着想的男人让自己很感动。於是,萧遥也就抛下害羞随男人去了。
看到不再反抗,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男人爱怜的吻了吻女孩的发。
拿过一边的湿纸巾,将女孩的双腿扶住,分开。就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将湿纸巾探向蜜穴,轻轻擦拭着污物。
「唔,嗯,嗯」在洗手间裸露的羞耻感加上经过男人调教过後敏感的小穴,只一想到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谷地轻柔的擦拭着,女孩的呻吟声就不可控制的流淌出来。
听到女孩的低声呻吟,男人只是笑笑,扔过沾有污物的湿纸巾,又拿过一旁刚刚随手拿的卫生棉。男人拆开包装,傻眼了。「这,这个怎麽,怎麽和那些不一样」男人没见过这样的卫生棉,以为自己随手拿错了,可是看包装,又是货真价实的卫生棉。男人只好像女孩讨教。
「宝贝儿,这个卫生棉,怎麽和我知道的长得不一样」说着将卫生棉递给女孩看。不看还好,一看女孩羞怯的就要昏倒。原来,男人随手拿的是内置式的卫生棉。
萧遥抵不住男人的再三询问,干脆自暴自弃的告诉男人,这是内置的,要塞进那里去的。
男人一脸明白的样子。拿过一边的说明书,然後带上附赠的一次性手套,将卫生棉条像女孩的小穴中插去。「啊,嗯,嗯,进不去,好胀」即使如每天一般的性爱,少女的小穴还是那般紧致。「乖,宝贝儿,放松,让它进去,就像每晚接纳我的肉棒一样,乖」「唔」听了男人的话,女孩慢慢地放松身体,慢慢适应着异物的闯进。「嗯,啊,好胀」摇着头,想要摆脱那种抓不住的情欲。
「宝贝儿,告诉我,哪里胀」
「嗯,哼,乳房,乳头好胀」女孩不得要领的抓挠着自己的丰胸。却怎样也缓解不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情涌动。
「求我,求求我,我就帮你」说完,男人空着的一只手就坏心眼隔着衣物,在女孩的胸部画着圈。
「啊,啊,求你,求你你,摸摸我,好胀」嗯,谁来帮帮自己,好难受。
「告诉我,让我摸你的哪里,是不是奶头,说」「啊,是,奶头好胀,求你摸一摸,吸一吸」女孩正受着无边欲火的折磨。
「好,自己把衣服脱下去,把奶头喂到我嘴里」女孩此时早已经不管不顾了,什麽羞耻心,统统都抛到脑後。用无力的小手,将外衣连同蕾丝乳罩,扯开,不顾羞耻的用手指捏起乳头,颤微微地喂到男人唇边。从女孩扯开衣服,露出白嫩的玉兔的时候,就已经欲火焚身,一柱擎天了,於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张嘴吸吮了上去。
「啊,啊,好爽,在大力一点,嗯,啊」女孩淫声尖叫着。正在这时,开门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男人从女孩胸前抬起用唇吻上女孩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迷失在情欲中的女孩,睁开水眸,只听外面有水流声,这才知道有人进来,神色紧张。男人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吓得小脸都白了,於是凑近女孩的耳朵轻声对其说:
「别怕,外面不会知道的,你要你不淫叫」说着,还火上浇油的舔了上去。为了怕外面人听见,女孩只好手捂住嘴,不让呻吟声再流泻出来。
不一会,关门声响起,人走了。男人知道,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忍不住,虽然男人也很想要,可是一想到两人所处的环境,男人就……忙帮女孩穿好衣服,穿好短裙。又给自己整理下仪容。女孩看见男人的下身鼓鼓囊囊的,於是就问:
「你,你那里,不解决一下吗?」
萧遥发誓,她真的只是就关心一下而已,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天,小妖精,不要那麽看着我,要不我真会忍不住的,走吧,我们去二楼买内衣去」看到萧遥明明是那麽纯真的样子,问出的话却是那麽,淫乱。陆景逸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有濒临爆掉的危险。
於是赶忙将自己的外套给女孩披上,走了出去,神色如常,只是脚步有些凌乱。萧遥知道内情,只是微微一笑。
☆、月事H(慎!)下【二楼内衣专柜】
来到位於百货商店的二楼,内衣专柜。
「先生,小姐,请问需要什麽款式的内衣,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专柜处的导购一看二人就不是普通顾客那麽简单,尤其是那个男人,高大,英俊。太好了,自己第一天工作,就能碰到如此帅的一个大客户。
「不用了,我们自己看就好,你先去服务台待命吧」笑话,那女人的露骨的看着自己实在令人讨厌,媚眼乱飞,再说,现在是自己和宝贝儿的独处时间,怎麽能让这个蠢女人破坏了。
「这,这可不行,我……」女人还没说完,就被急匆匆从远处跑来的人拉住了。
「对,对不起,陆总,小周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他不知道是您,请您原谅」
真是要死了,刚刚离开一会,就惹事,也难怪,平时连面也见不到几面的陆总谁知道今天突然出现了。希望男人今天心情不坏,要不然,连自己都要倒霉了。
「嗯,没事,你们先去服务台吧,我们自己看」
「是」卫兰忙带着周雪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走时,还将玻璃大门给带上了,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後连头也不敢回的走了。事後卫兰才回忆起,当时站在陆总身边的女孩,与陆总是那麽的般配。
「宝贝儿,喜欢哪件,嗯?」把碍事的打发走,陆景逸拥着女孩不紧不慢的逛。虽然现在,这个空间只剩自己和男人,但是萧遥还是不太能够适应和一个男人逛内衣专柜。於是,为了摆脱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名为尴尬的东西,萧遥只好拿了一件看似正常的内衣,还没等女孩看清尺码,就被男人一把扯进了更衣室。
「你,你干嘛,我还没看尺码合不合适呢」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此时萧遥还在纠结男人没有让自己挑选合适的尺码,却丝毫没觉得男人出现在内衣更衣室有什麽不对。
「宝贝儿,这个不适合你的,尺码太小,你那里,我天天摸,夜夜含的,有多大,我自然清楚」说罢,将女人手里刚刚拿的那件「咻」地一声开门扔了出去。
「来,看看这件,我挑选的」男人从身後拿出一套蕾丝内衣,邀功似的展示在女孩眼前。看向文胸,女孩小脸儿一红,原来,男人挑选的竟是一件情趣内衣,镂空的蕾丝,薄透的面料,内裤竟然还是丁字裤,真是的,那怎麽能穿吗,萧遥透红的脸颊,摇着头,她不要穿。
「宝贝儿,穿上好不好,让老公看看,嗯?」不待女孩回应,男人直接脱下了女孩的t恤,隔着胸罩揉捏上女孩的娇乳。
「嗯,啊,呀」女孩呻吟出声。男人又将胸罩解开,抛下,大手直接抚慰上跳脱的玉兔,将女孩的乳肉推高,食指和麽指拧住那颤动的乳头用立一扯。
「啊,啊,啊」乳肉被男人揉弄捏玩的又疼又涨,却又刺激得令下身花穴清潮涌动。男人知道女孩早已情动,於是趁机用右手拉过女孩的双手,将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直把粉嫩的乳尖搓捏呈红艳的樱桃才肯罢休。腾出的左手则拉开女孩短裙的拉链,退下,来到女孩湿润的腿儿间,手指邪恶的拉扯着卫生棉棒遗留在外的细线,拨开已经有些开口的两瓣肉唇,循着那幽穴,揉捏上那小巧的珍珠,脆弱的小核被快速的抚弄,致命的快感袭上女孩的身体。
「哦,嗯,呀,呀」情欲从最害羞的谷地延伸至全身,女孩疯狂的浪叫,不受控制的大力搓揉着自己的蜜乳。男人见此情景,情急的退下裤子,早已胀大数倍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阴茎直抵女孩的花穴,却不进去,只在女孩两腿间大力的磨蹭,男人快速的抽插,女孩只觉眼前金光闪过,高潮泄了出来。男人也加大力度,随即浓白的精液喷射在女孩腿儿间。
「宝贝儿,抬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女孩高潮的样子实在太性感。
萧遥依言,抬起头,瞬间睁大了双眼,原来两人的正对面就是一面大镜子,两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淫乱。镜子里的自己脸若桃花,眉目含情,被健壮的男人拥在怀里,双手被男人一同搓揉着自己的肉乳。男人的即使射精过後也依旧壮观的利刃还横亘在自己的腿间。
男人的敬业混合着自己的爱液濡湿了腿根处,甚至有些已经滴落在地上。如此淫乱的自己,男人还说「美」到底美在哪里啊。许是猜透了女孩的心事,男人抽出手指,扳过女孩的身体,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宝贝儿,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很美,我喜欢你的一切,你的纯真,美好,甚至是淫荡,我都喜欢,都是我想要珍藏一辈子的珍宝,所以,人生苦短,放松自己,让我们一同快乐,不好吗」摸上女孩涨红的俏脸,表白到。
是啊,人生何其短暂,又是如此不受控制,与其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不如享受人生,体会从未体会过的欲望。
令男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害羞的女孩,竟然主动揽上自己的肩,吻上了自己的唇。「好,我答应你,我们一同寻找快乐,陆景逸,我,爱你」终於说出口了,是什麽时候开始对男人改观的呢,是自己生病男人照顾了自己一夜,还是男人主动为自己做早餐,亦或是更早,初夜的那天晚上,男人温柔的安抚,罢了,看来自己是要一辈子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了。
「宝贝儿,宝贝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听到你说这句话,谢谢你,萧遥,谢谢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相信我」说完,紧紧地将女孩揉进怀里。
「嗯,我相信,我也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
END☆、滚烫爱情(上)
Chapter6「小遥儿」温婉如前的季柔出现在萧遥的眼前。「妈妈?妈妈,是你吗,妈妈」不敢相信,妈妈竞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萧遥猛地扑进妈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流着泪哭诉着。「乖,我的小遥最乖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妈妈,要走了」摸摸女儿的头,爱怜地说。「不要,不要,妈妈别走,别离开」原本近在眼前的女人,向後退去,萧遥想去追,奈何腿却僵在原地不能动弹。萧遥脑子里最後的画面,是妈妈牵着弟弟,如实似幻,最终消失不见。
「啊,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哭喊着,妄图留下妈妈。「宝贝儿,醒醒,乖,醒醒,睁开眼睛」男人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女孩流着泪哽咽地哭叫着,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可能是做恶梦了,於是连声呼唤着女孩,试图将她从梦魇中解救出来。「嗯,妈妈?这里,这里是,唔,嗯」被男人温和大掌的拍抚和温柔的话语呼唤着,摆脱了噩梦的女孩,睁开泪湿的双眼,迷糊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正趴伏在昨晚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的身上,刚想挣扎,就发现小穴里的凶器蠢蠢欲动,有胀大的趋势,连忙止了动作。「你,流氓,拿出去,你快拿出去」「宝贝儿,这是正常现象啊,正常男人都会这样的。」男人的大掌抚上女孩的细腰,来到雪臀,最後来到销魂的谷地。「宝贝儿,乖,别动,我不会再要了,含一会,再含一会。」制止了女孩的扭动挣扎,因为陆景逸知道,她再扭下去,自己一定会再来一次,初尝人事的她再来一次一定会受伤的,陆景逸难得为别人着想一次。
看到女孩乖乖的不动,陆景逸躺在床上,平复了下升腾的欲望,却感觉欲火濒临失控的边缘,连忙将肉刃从女孩的小穴里抽出来,只听「啵」的一声,随着肉棒的离去,精液混合着爱液一起涌出来。「唔,嗯」
摩擦着内壁,男人的阴茎滑了出去,肉棒毫无预感的离去,竟让萧遥有些空虚。「乖,宝贝儿,我抱你去洗洗」「不,不用,我自己去,不用你」初尝情事的少女,昨夜淫靡的情事,使得刚刚接触地面的脚,瘫软起来,眼看就要与地面亲密接触了,正在这时,男人顺势扶住女孩,抱起走向浴室。
「你,你放我下来」捶着男人的肩,萧遥才不要这个男人的假好心呢,自己可不会忘记是他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无视女孩好似猫挠一般的捶打,男人调笑着说道:「小猫儿,你自己能走吗,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某人可是腿软了哦」说罢,便一边将浴缸放好水,一边抱着女孩一起跨坐进去。让女孩靠坐在自己怀里,分开女孩的两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攀上女孩挺翘的乳房,一手来到幽谷,缓慢的伸进,曲指,抠弄着,试图将残留了一夜的液体引导出来。「唔,嗯,不要了,不要」女孩无措的想要将胸前的大手扯下,奈何自己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有,萧遥怎麽可能反抗得了陆景逸。想要扯下胸前大手的小手,恰好被男人抓住,一同在软嫩的蜜乳上揉捏。陆景逸看着在自己怀里沈醉的女孩,刺激的肉棒直挺挺的翘起来,为了萧遥的身体,男人只好匆匆将女孩洗好,擦干,送回床上,而自己则又返回浴室。看来只有冲个凉水澡了,陆景逸无奈的想。
解决完欲望,穿上浴袍,回到房间,看到女孩空洞无神的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丝毫悲戚的神色,仿佛刚刚那个哭泣的女孩从未出现过一般,陆景逸承认,他心疼了,於是走上前,拥着女孩,头抵着头,男人开口道:「萧遥,我们在一起好好过吧,我很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嗯?」怜爱的吻上女孩的额头。萧遥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怎麽回答这个,强暴了自己一夜,此时却要求自己同他在一起的男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让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无时无刻不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陆景逸见女孩不说话,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惊人,毕竟只对一个见过两面,又操弄了一整晚的女孩,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说出「喜欢」就连自己也有些震惊。不过陆景逸并不会为此担心,走一步看一步,急不来的。「宝贝儿,来,让我看看小穴怎麽样了,受没受伤」女孩没有回答,只是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别开脸不去看。来到女孩下身,轻轻分开女孩的双腿,呈M型。只见被操弄了一晚的小穴艳红一片,两瓣肉唇,可怜兮兮的合也合不上,小肉核肿胀起来,颤巍巍的。陆景逸抑制不住的探手,刚刚摸到,就听到女孩呼痛的声音。「唔,好疼,别碰,不要」「好好好,我不碰,我去拿药膏,有点撕裂了,还好没有流血」男人忙收回手,爱抚的摸了摸女孩煞白的小脸。给女孩盖好被子,然後走了出去。
「少爷」刚走下楼梯,就看到韩宇痕站立在沙发旁。「有事?」随口问着,却没有停下脚步,来到电视柜下面,搜寻着消炎药膏。「少爷,派去跟踪李威的人回来了,李威已经乘飞机飞往爱尔兰了。」「嗯,我知道了,他倒会逍遥,呵,他最好永远也别回来。」说罢,男人就又埋头到寻找消炎药膏中去了。韩宇痕看着自家少爷边找边嘟囔着,於是就问:「少爷,你在找什麽?」本来不应该过问主人的私事,可是看少爷很心急的样子,自己应该有义务帮忙解决吧。「嗯,我记得这里应该有消炎药膏啊,怎麽没了」「少爷,是上次您看那药膏已经过期了,所以,被您给扔掉了。」「什麽!shit」男人懊恼的将柜子关上「宇痕,你去,去帮我买管消炎药膏」「是,少爷,您还没有吃早饭吧,要买些什麽回来吗?」
韩宇痕就是这样,心思细的不像男人。「嗯,就买两碗刘记的虾仁海鲜粥吧」虾仁海鲜粥是刘记的招牌菜,又清淡,小猫儿应该会喜欢的。宇痕领命离开,刚想上楼去看看女孩的情况,电话却无所顾忌的响了起来。「喂,嗯,是,我知道,我会解决的,您在爱尔兰?嗯,行了……」看到宇痕已经把粥和药膏买了回来,於是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随即关门声响起。着急去看女孩,於是,着急挂断电话。「好了,我都知道,我要吃早饭了,不说了」不等那边的回答,就挂了电话。只是想起父亲也在爱尔兰,陆景逸微蹙眉头。不管了,先解决眼前问题再说。
於是,拿着药膏和依旧热乎的海鲜粥上了楼。
推开房门,女孩好似已经睡了过去。男人轻轻走过去,轻声呼喊:「宝贝儿,起来,喝点粥再睡,乖,宝贝儿?宝贝儿!」看到自己的呼喊完全唤不醒女孩,摸上女孩的头,好烫,原来女孩不是熟睡过去,而是发烧昏了过去。一边轻摇女孩试图把她叫醒,一边给自己的死党好友兼医院院长的齐澜打电话。「哎呦,我们的冷面陆总怎麽想……」「齐澜,我给你十分锺,带着你的医药箱,马上过来」
不等对方将话讲完,就挂了电话,忙跑到洗手间去拧湿毛巾,陆景逸即使没侍候过人,也知道发烧要用湿毛巾降温。如果有人看到现在手忙脚乱的陆景逸,大概会吓得毛骨悚然吧。
☆、滚烫爱情(下)
「喂,陆景逸,你叫我……额」在陆景逸挂了电话之後,马上飙车赶来的齐澜,推开了男人的房门,还没等问明男人让自己来的目的,就被男人射过来的冷眼堵住脱口而出的话。
「齐澜,如果你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丢到非洲去医骆驼,赶紧过来」
齐澜拿着急救箱,走近床边,这才看到原来床上躺着一个美人,只不过年纪不怎麽大的样子,纳闷陆景逸什麽时候喜欢这种类型的了,只不过小美人看上去好像不怎麽好啊。齐澜看着看着有些愣神「眼睛不想要了吗!」这该死的齐澜,竞敢觊觎自己的人。
「喂,陆景逸,你怎麽把人折磨成这样啊」丝毫不理睬在旁边威胁的男人。
「说罢吧,你们做了多久」丝毫没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尴尬,至於齐澜为什麽会将二人联想到是那种关系,那是因为,自己看到了女孩脖颈和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的大片青紫吻痕,不过聪明如齐澜,他才不会愚蠢的说出来呢。
「一整夜」不冷不淡的说。
「她是第一次吧,你也太狠了,也不考虑考虑人家的身体状况,不过……」
前一秒还是正经的医生口气,後一秒则色色的问道:「陆景逸,你体力太好了吧,竟然能做一晚,你是一夜N次郎吧」这个好友表面上看着挺禁欲的,没想到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啊。
「齐澜,我叫你来不是听你说没用的废话的,你快看看她」男人现在最担心的是女孩的情况到底怎麽样了,没空理会好友的调侃。
「嗯,发烧了,下面撕裂了吧,估计你是不会让我面诊的了,我给她挂瓶水,退烧的,你再用消炎药膏给她涂上,明天应该就没问题了」想到男人刚刚在听到自己面诊,脸黑的那个样子,啧啧,你陆景逸也有今天啊。想罢,齐澜又恢复了正经医生的样子,给女孩挂上吊瓶。
「嗯,我今晚应该怎麽照顾」坐在床边,握住女孩插着针头的小手,摩挲。
「点滴打完了拔下来就好,可以用热毛巾给她的手热敷一下以免青紫,注意给她勤更换湿毛巾,多给补充水分,盖好被子发发汗就行,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原来冷清的陆景逸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对了,景逸,你,是认真的吗?」齐澜正经地问。对於深知自己好友性格的齐澜,在看到女孩明艳的小脸时,很想知道男人对於女孩,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齐澜,我实话对你说,我喜欢她,甚至是,我爱她,不惜一切,我也要征服她」没有回头,只是目光深沈的看着女孩,不知道是对门口的齐澜说的,还是对着床上的女孩说的。
「好,我知道了,不论你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你」齐澜是希望自己的好友能幸福的,他会祝福。
「谢谢你,齐澜」对於自己的好友,不论是他深更半夜还下着雨驱车赶来,亦或是他对於自己的理解,陆景逸都是很感激的。
「得了吧,你以後少吓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行了,走了」摆摆手,拿起急救箱,开门走了,对於二人长达10的友情,一两句感谢是不需要的。
离去之前的齐澜,回头正好看见陆景逸温柔的将湿毛巾覆於女孩头上,也许自己的好友是真的陷下去了吧。不会对於出现在陆景逸脸上的叫做温柔的表情还真是不习惯啊。抖抖肩,走了出去。
齐澜走後,陆景逸又去换了盆水,反复地用湿毛巾冷敷在女孩额头上,吊瓶打完後,男人又用热毛巾给女孩的手敷了敷,一整晚,陆景逸都在女孩床边,间或是以唇俯喂女孩喝水,亦或是摸摸女孩的小脸,吻吻女孩的额,对着女孩轻声呢喃。「宝贝儿,快好起来,好不好,我很心疼,乖宝贝儿,我喜欢你,喜欢你」
第二天一早,女孩一醒来就看见自己被揽在健壮的臂弯里,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竟不期然的感觉那般安心,抬头看向男人的睡颜,紧抿的嘴角,即使处在睡梦中给人的感觉也是那般冷硬,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男人的唇,想要将他的唇角抚平。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唇被人抚摸着,於是睁眼看向女孩。萧遥忙要将手收回,却被男人强硬的握在手里,印上一吻。
「你,放开」好讨厌,一大早就这样。
「乖,宝贝儿,别动,让我看看还烧不烧」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女孩的,嗯,很好,退烧了。
靠坐在床头上,将女孩揽进怀里。「宝贝儿,还难受吗?」摩挲着女孩白嫩的小手上若隐若现针眼儿。「嗯,好多了,就是有点浑身无力」浑身无力还晕晕的,这感觉真是不怎麽好,萧遥闷闷的想。
「呵,宝贝儿,你那是因为饿的,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来,把衣服穿好,我们去楼下吃早餐。」坐起身,帮女孩穿好衣服,萧遥浑身乏力,也就随他去了。
「陆景逸,你昨晚在我耳边说了什麽吗?!」女孩好似漫不经心的说。
「那你,你听到了吗?」男人有些局促,甚而有些期待女孩的答案。
「哦,迷迷糊糊的什麽也没听到啊,你说了什麽啊」萧遥调皮的就是想看看男人局促不安的样子。
「这样啊,没,没说什麽,快,去吃饭了」有些丧气,再接再厉吧,男人心想。
「我骗你的,我听到了,我听到你说你心疼我,要我快点好起来,你说,你喜欢我」萧遥还还是不忍心,不忍心看到一向强悍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走到门边的男人,回头,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女孩,男人知道,他在等,等着她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陆景逸,我无法忘记那天你是如何狠狠的进入我,玩弄我的。」看着男人的眸光一闪,皱着眉,嘴角又紧紧地抿着。女孩慢慢下床,走近男人,接着说「可是,我也忘不了你昨晚是多麽温柔尽心的照顾我,安慰着我,你在我最悲观绝望的时候出现,你说喜欢我,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你又会怎麽办」站在男人面前,直视着男人,此时的萧遥,有着的是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执着,她要知道答案。
「我会让你喜欢上我,一日不够就两日,两日不够就一年,我不会让你离开,直到喜欢上我,再也离不开我」男人紧拥住女孩,霸道的说。
「呵,陆景逸,你好霸道,难道你想禁锢我吗」
「对,我要禁锢你,我要用我对你的爱为你打造一个爱的牢笼,让你在也不能离开」松开环抱着女孩的手,直视女孩,郑重其事地说,男人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他是说笑。
「好,我愿意试一试,我不保证一定会爱上你,但是我会尽力,我们一起努力,怎麽样」抬头回视着男人,也许自己应该放下一切,试着和男人相处。
「谢谢你,宝贝儿,谢谢你,好,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努力」不知道是谁的唇先碰触谁的,两人就好似饥渴一般,疯狂地吞噬着对方口里的津液。甚至有丝丝银丝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下来。女孩动情的将手环上男人的脖颈,靠近男人宽厚的胸膛,放下一切的感觉竟是那般自在美好。在感觉到男人的下身蠢蠢欲动的时候,女孩马上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喂,我饿了,我要吃饭」开玩笑,她可不想自己在刚刚退烧後再经历一场累死人的情事。「好好好,我们这就去」
突然抱起女孩向楼下走去。「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在男人怀里扭啊扭啊扭,不让他得逞。「乖,让我抱你下去,啊」心里无法抑制的激动,於是化作行动上的冲动。女孩不再多言,因为知道说再多吗,男人也不会听。
抬头,正好看见窗外,下了一夜的雨早已停了,太阳散发着温暖的日光,甚至还有一弯彩虹挂在天边。看此美景,好像连自己的阴郁好长时间的心也放晴了,嗯,放晴了。
☆、厨房情事(上)
Chapter7男人抱着女孩走下楼梯,坐在沙发上揽住萧遥头抵在女孩的发顶。「宝贝儿,想吃什麽,我让宇痕买回来」自己的宝贝儿一定饿坏了,男人心疼的抚摸着女孩的肩膀。「我不想吃外边买的,我想,吃你亲自做给我的」萧遥有些恶略的想要捉弄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
「我?可是,我不会做啊」话刚说出口,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好不可怜。於是,这个笑傲在黑白两道的男人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好吧,我去试试,你在这看会电视」满脸悲壮的走进厨房。却没发现在自己离开後自己的宝贝儿哪里还有刚刚的可怜小样子。看着男人如壮士断腕一般的神情,萧遥不禁有些好笑,想着这个强悍如狼的男人亲自为自己做饭,萧遥感到很欣慰,甚至有些开始期待。不过萧遥的期待马上就变成了泡影。
【厨房】
天知道,陆景逸是从不会踏足这里的,厨房在这栋房子里显然只是个摆设,虽然设备什麽很全。陆景逸只能辨认出几个厨房用具,千万不要嘲笑这个而立之年的男人连这个都不懂。因为在陆景逸的观念里,君子远庖厨的思想根深蒂固。
如果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可怜兮兮的要求,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儿。
打开冰箱,虽不常用,但是储物还是非常丰富。想着牛排应该挺简单,就是煎一煎嘛,於是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生牛排。拿过炒锅,点火,放油。也不知道陆景逸从哪看到的说油好了会冒泡,於是等啊等也不见冒泡,可是陆景逸的火开的可不小,又没有用油烟机,油锅里的油早就达到高温并冒出烟来。弥漫了整个厨房,更溜进了客厅。「咳咳」男人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是也不等油冒泡了就把牛排扔了进去。热油四溅,还好男人躲得快,不然自己可就遭殃了。
坐在客厅正在看电视的萧遥看见从厨房冒出的黑烟,连忙进去,看到了令她傻眼的一幕。炒锅里不断的冒着黑烟,锅里的东西早已看不出本来面貌,只见本是雪白的瓷砖也被烟熏黑。
萧遥赶紧进去把火关掉,油烟机打开,又打开窗子通风散气。再回头看向男人,哪还有原本的英俊外貌,脸被烟熏的有些炭黑。萧遥看着男人难得一见的窘样,哈哈大笑。「哈哈哈,陆景逸,你到底是怎麽做饭的,你要把这屋子点着吗」
即使再不会做饭,也不会把厨房弄成这样吧。萧遥心想。
「我哪里知道,我就说我不会做的嘛」男人有些挫败,想自己一个大公司都能管理的井井有条,竟然被一顿饭打败,真是,男人现在心情很不爽。不过败可不会打倒男人,所谓越挫越勇,男人下定决心要学习做饭,决定了,明天就去买菜谱。
看着男人有些阴沈的脸,语气却是有些失落的。女孩心知,这个男人肯为自己走进厨房已经是出人意料的了,於是也不再说些什麽刺激男人的话了。
「你还是出去吧,去客厅看电视,这里交给我」以後一定要禁止男人走进这里,否则指不定这房子哪天就被烧着了。这时的女孩还不知道男人决定学做饭的事呢。对於男人这个不知道是否是正确的决定,不知道女孩会怎麽想呢。
「你,你会做饭?」自己的宝贝儿竟然会做饭,实在有些震惊。
「嗯,只是简单地家常菜」还是以前妈妈做饭的时候自己跟着学的呢,妈妈,好想她。摇摇头,说好的,要开始新生活的啊。
「快,你快出去,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样子,去洗个澡吧,一会就能吃了」
现在男人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好吧」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帮不了忙,还是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吧。说罢,回楼上去冲澡了。
男人离开後,萧遥把锅子里早已焦黑的某物品扔到垃圾桶,又将锅子刷干净,擦好了瓷砖,厨房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女孩拿过围裙,冰箱里的食物很丰富,但一想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於是就决定做个简单点的蔬菜面。
陆景逸洗完澡下楼,来到厨房,看到就是女孩带着红色的围裙,在清洁一新的厨房里熟练地切着蔬菜。看了看锅子里的汤汁,又拿勺子尝了尝味道。满意的点点头。看到这儿,男人被内心里久违的家的温暖感动了。母亲去世得早,父亲那时又每天忙於工作应酬,自己没感受过多少父爱。导致自己对父亲并没有什麽感情,甚至可以说自己很冷情。好在从小自己就很独立,十四岁就自己出国学习。
直到几年前回国开始接手父亲的公司。之前男人一直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独来独往的没有牵挂。可是今天,当他看到女孩做饭的一幕时,原来,他心里也是渴望这种家庭生活的。
於是,情不自禁的走近女孩,从女孩的身後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汲取着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嗯,家的味道。
「唔,啊」被男人无声息的拥抱吓了一跳,正试着汤汁的勺子没拿稳的掉在锅里,溅出来的汤汁将女孩的手指烫得通红。
「烫到了吗,都是我不好,快给我看看」关了火,拿过女孩被烫红的手指,放进唇中,温柔的舔弄着。
「呀,嗯」细嫩的手指被男人有些粗糙的舌舔吻着,竟让女孩不小心的呻吟出声。
抬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小脸涨得通红,男人有些意乱情迷,内心涌起一股股的情欲浪潮。看似好心的放过女孩的手指,却突然将女孩推向料理台,细长的手指探进围裙内隔着衣服揉捏上女孩的胸乳。「啊,嗯,你怎麽」被男人强悍的手玩弄着玉乳,酥麻的感觉由内置外。
「我要你,给我,我要你」强势的将腿伸进女孩的腿间,在女孩耳边霸道的说道。
「嗯,啊,不要,这儿,啊,不要在这」知道男人智在必得,可是自己还是不希望在这里做,好羞人。
「不要,就在这,我要干穿着围裙的你」男人一边说着淫秽的话,一边解开女孩的衣扣,大手用力的把玩着白嫩的娇乳。直惹的女孩阵阵呻吟。
☆、产检被上(慎!)下男人似乎依然没有尽兴,解开季柔的束缚,将早已无力反抗的女人放在地上,呈跪趴状。男人单膝跪地,贴上女人肥大的臀,抬高。粗糙的大手揉捏上雪臀,把玩出各种形状。分开季柔的双腿,大力掰开女人的臀缝,探舌舔弄,啧啧出声。
「啊,那里,不要」那里怎麽能,感到男人的舌舔弄着自己的菊花穴,季柔惊恐的试图挣扎。
「贱人,再动我就直接插进去」捉住女人的腰,制住女人的扭动,肉棒抵住女人被自己唾液浸湿的菊穴,戳弄着。缓慢的向里进攻。
「啊,好疼,唔,不要」即使和李威夜夜厮磨,那里也从未被进入过。这是第一次,又是如此巨大的利刃,季柔有些吃不消,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试图阻止硕大阴茎的进入。
「贱人,放松,奥,好紧,比你被操松的小穴紧多了,你老公也一定没进到这里过吧,我是第一个是不是,嗯,奥」感到菊花穴有些放松,男人把握机会一举攻入,尽根没入。
「唔,嗯」摇摇头,试图摆脱男人在耳边淫秽的话语。疼痛过後,是从未有过的快感。
「快回答,嗯?是我的肉棒大还是你老公的肉棒大,说,我操的你爽不爽」
加大抽插的力度,趴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捉住因自己的顶弄而荡漾的肉乳,掐玩揉弄。
「呀,啊,是你,你的肉棒好大,嗯,好爽,操的我好爽」此时的季柔完全沦为爱欲的奴隶,沈浸在男人一拨又一拨的抽插中。尖叫一声,女人再次高潮。
季柔流下了生理上的泪水。
「奥,贱人」女人的花穴中高潮喷溅出的爱液打湿了男人的腿跟。感到自己高潮在即,加速抽插,不一会,也射了出来。
「唔,好烫,好厉害」失去了男人的支撑,季柔脱力的摊倒在地上,闭着眼轻喘着。男人也躺在女人身边,撸动着巨韧,延长高潮的快感。揽过女人的头,缠吻上女人的唇,撕咬着,吞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男人起身,将女人抱起走进卫生间,让其双手支撑在墙上,腰向下,臀部翘起,拿过一旁的导管,插进了女人的菊花後穴。
「唔,啊,是,是什麽」感到有东西插了进来,过了一会,甚至连水也涌了进来,身体又热了起来。
「是不是很爽,只是水就把你爽成这样,真是淫荡」看了看大致可以了,於是关闭开关,抽出软管,拿过软木塞,堵住刚灌进去的水。
「五分锺,在这等着吧」说完就毫不留恋的走出去,只留下季柔一人瘫软在地上,喘息不已。
唔,啊,好难受,啊,谁来帮帮自己,被体内的水刺激的要崩溃的季柔呼喊着。
五分锺过後,赵琦走了进来,拉起浪叫不已的女人,像小孩把尿一般只不过是面对面,将女人的菊穴对准马桶,拔下木塞。
「贱人,把水排出来,快」女人的双手揽住自己的脖颈,硕大肚子顶着自己的腹部,甚至能感到肚子里孩子在动。男人低头吸吮上女人的奶头,如孩童吸奶一般,巨刃熟门熟路的找到销魂处,一挺身,挺了进去,死命抽插「啊,呀呀哎呀呀」女人试图阻止汹涌而出的水流,奈何男人一遍遍的刺激,最终尖叫着从菊穴里射出一股股伴随着男人的精液的水流。随即高潮泄身。
男人抽插了数下,也射了出来。至此,肿大的肉棒才有些疲软。
男人将季柔清洗好抱出,穿好了衣服,让其靠坐在诊疗床上,自己整理好仪容。打开门锁,又正经的端坐在桌子後面的椅子上。色咪咪的舔了下肥厚的嘴唇,难得有这麽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下次是什麽时候呢。男人心想。
季柔斜靠在床上,流着泪,自己怎麽那麽淫荡,来做产检竟然和医生搞上了,怎麽会,这样,李威,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李威走了进来,知道是自己老公的季柔连忙擦干眼泪,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李威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老婆有什麽异常。
向医生问询了季柔的情况後,就揽住季柔的腰身,谢过医生,离开医院,开车回家。
听到开门声,萧遥忙从屋子跑出来,看着李叔搀扶着妈妈进屋,拖鞋。自己上前扶过母亲坐在沙发上。「妈妈,你怎麽了,你脸色不太好」不知道妈妈为何脸色发白,是出什麽事了吗?
「季柔,怎麽了,不舒服吗」还没等女人开口,李威忙坐在女人身边担心地问。
季柔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有些累了吧,我进屋去睡会」说罢,扶着腰站起身,往屋走。
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李威和自己的女儿,於是只好选择做鸵鸟。
进屋,关门。
「呵呵,你妈妈可能是临近产期,心情不是很好,孕妇都这样,没事,你回屋去吧,我去做晚饭」说罢,李微留下萧遥,走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萧遥若有所思,但还是摇摇头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只是从那天开始,萧遥总是能看到母亲若有似无的悲伤神情。
☆、产检被上(慎!)上「小遥,我陪你妈妈去做产检,你自己在家好好写作业啊」李威扶着大肚子的季柔坐在鞋柜边细心的帮季柔穿好鞋子,怀孕六个多月的女人小脚有些浮肿。
「好,你和妈妈路上注意安全」目送二人走出家门,然後进屋去做作业。
李威将女人安置好,又细心地给女人系上安全带,顺便在女人唇边偷了个吻。
换来的是女人娇羞一笑。
二人驱车来到天合妇幼保健医院,李威率先下车,打开季柔的车门,温柔的扶出女人,缓慢的走进医院。
二人挂好号,不知什麽原因今天并没有来做产检的孕妇,俩人进到诊疗室内。
「嗯?怎麽不是张珂医生呢」原来只见一个年龄在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正坐端坐在桌子後面。却并不是季柔平时做产检的那位大夫。但是这个男人给季柔的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见到过的样子。
「哦,张珂医生被医院派出去出差了,我临时替班」男人慈爱的对女人笑笑。
「是,是吗」纳闷为何出差却不和自己说一声,难道要让这个男人给自己做产检吗?
「李太太是吧,张珂特地交代我一定要为你好好检查,毕竟是高龄产妇了,医生不分男女的,不要紧张」看着女人有些纠结的样子,男人有些好笑。
「是啊,季柔,没关系的,再说赵强医生还是主任医师呢,你不是很关心咱们孩子的状况吗,别担心」原来男人的桌上放着牌子──主任医师,赵强。
尽管听到男人的安慰,季柔还是有些紧张,她实在走不出这一步。
「其实,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等李珂回来再做的,只不过你估计要等一个做左右,可是你要知道对於高龄产妇来说,越临近生产危险越大,孩子也更容易患上致命的疾病,所以,我还是建议你能克服自己,当然,你也可以让你的丈夫在这里陪你」男人再接再厉,因为他看到女人眼里的挣扎。就快要成功了,没人看到男人眼底眸光一闪。
「好,好吧,我做」呼出一口气,自我放松,不就是产检吗,把他当成女人就好了,季柔自我安慰的想到。幸好李威能陪在自己身边。
正在这时,李威衣兜里的电话响起,接起,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原来是李威与朋友合资开的酒吧有人闹事,要李威赶快去。无奈李威又不放心季柔,季柔虽然也想李威留在这陪自己,可是却还是不断劝说让李威先去解决酒吧的事,自己会在这等他。
「小柔,那我去去就回,你好好的,如果你先查完了我还没回来了,你一定先在外边等我,我们一起回去」男人拉过女人的手,不放心的嘱咐。
「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要小心」将手覆上男人的大手,轻拍了拍,微微一笑。
於是,李威走出诊疗室,赶去酒吧了。
「李太太,请到这边的诊疗床上」男人从桌子後面的转椅上站起来,虽然已经五十多岁,却依旧腰杆挺拔,给人一种无端的压迫感。
「哦,好的」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忸怩,但是担心孩子的健康占据了上风,季柔拖着有些沈重的肚子,走进里面的诊疗床,却没有看到男人在背後淫笑的脸和早已被锁上的门。一想到那个令自己食髓知味的女人,欲火就这样升腾而起,想到那女人此刻就在诊疗床上,自己的下身竟然就这样壮大勃起。想到一会儿,自己会让她哭着求自己干她。说着压抑下内心的冲动,走进里间。
「来,李太太,请你先把外套脱掉」坐在女人身边,看着女人颤着双手解开衣扣的样子,肉棒不期然的又胀了胀。
季柔将脱下的衣服放好,黑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硕大的肉乳,看着男人正盯着自己的胸口,季柔不好意思的忙用手捂住胸乳。
男人看到那足有E罩杯的乳房,没想到刚几个月不见,就涨大了这麽多,不过相信手感还是会一日既往的好。
男人忙拉下季柔的双手,不再让绵软的蜜乳掩藏在女人的手间。好心的安慰道:「别怕」说着隔着胸罩抚上肖想了几个月的肉乳,没错,手感还是那麽好。
「呀,啊,医生你,你怎麽能」试图摆脱男人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奈何被李威调教的有些敏感的身子,经过男人大手一碰,呻吟声竟脱口而出。
「呵呵,你别紧张,这是正常的,怀孕的人身子都很敏感的,来,把胸罩解开」小白兔正慢慢的跳到大灰狼布好的陷阱里。
「医,医生,这,这怎麽能」什麽,还要脱掉胸罩,这怎麽行,季柔不同意。
「李太太,这很正常,我要目测看看你的乳房发育的如何,还要触摸下是否有肿块,如果有肿块会影响哺乳的」男人看似耐心的解释,却只有自己知道,肿胀的下身好似要爆掉一般。
听到男人说要目测,还要触摸,季柔的小脸霎时通红。但一想到母乳对孩子是最好的,又怕自己的乳房真的有什麽问题,对孩子的关心再一次战胜了季柔的羞耻心,在男人的热烈注视下,季柔低垂着头,颤巍巍的解开了胸罩,终於被解放的硕大乳房跳脱出来,女人的小手堪堪只能遮掩住肿大胀黑的乳头。男人一手揽住季柔的腰腹,一手拿下女人遮羞的双手,带着老茧的手揉捏上女人的棉乳,在手上肆意颠弄把玩。更是坏心的揪拉着黑紫的奶头。
「呀呀,嗯啊,不要」好刺激,快感通过胸乳,直接来到花穴,好像有些湿了,好羞人。想要摆脱男人的禁锢,想要摆脱男人的大手。
「李太太,你很敏感啊,你瞧,我才摸了摸,你的乳头就变大了呢」说罢,又坏心的拉扯着。
「啊,嗯,医,医生,不要,你,不是,不是说检查吗」怎麽会这样,自己是在任由男人亵玩吗。
「李太太,我这就是在检查啊,我摸了下,你的乳房好似有硬块啊,还有,你的乳头有些塌陷,将来孩子吃奶就成了大问题」男人继续把玩着硕大的软肉。
「啊,呀,那,那怎麽办啊,医生」听到可能给孩子哺乳会有问题,季柔很担心。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只是,需要李太太的配合」「嗯,什麽,我,我会配合,只要,只要……啊,呀呀呀」未等女人说完,男人就突袭上女人的大奶,叼起女人有些塌陷的乳头,轻咬,大力的吸吮,用力的舔弄,直把女人的吮吸的浪叫连连。
松开被自己吸吻的肿胀数倍的奶头,乳头被嘬吻的已经挺立起来。男人将早已脱力的季柔抱起,放在一旁的产检床上。
「李太太,最近有感到胸部胀胀的吗」将女人双腿分开,曲起,搭在产床两边的腿搭上。下半身悬着。「啊,胀,有点胀」试着想要将分开的双腿合上,可是曲起的双腿早已被固定在床上。
「看来是由於乳房的硬块导致的奶管堵塞」赵强一本正经的说。
「那,那要怎麽办」「放心,我用磁震片帮你疏导下」说罢将磁片分别粘贴上女人的乳肉上和肿大的乳头上,通上电源。
「啊啊啊,呀呀,好麻,嗯」电流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腰肢,双手抓着头顶的软椅。唔,好想要。
看着女人布满情欲的脸,赵强来到女人的下身,挑开女人的长裙,裙摆四散开来,露出女人胸罩同款的黑色蕾丝内裤。小小的内裤根本包裹不住因怀孕而变大的臀部,竟如同丁字裤一般卡在女人的臀缝间。大手抚上女人早已情动的私处,隔着内裤搓揉着肉缝,摩擦着肿大的肉核。爱液汹涌而出。
「嗯,不要,不要」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奈何胸乳上的电流刺激,再加上男人的挑逗,竟不期然的将下半身却更加贴合向男人,试图获得更多的爱抚,怎麽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如此淫荡,季柔难过的想。
撕拉一声,男人撕开了季柔的蕾丝内裤,成熟的女体此时完全赤裸的展现在男人眼前。男人将手指抚上季柔发黑的外阴部,拨开两瓣肉唇,刮骚着肿胀的花核,幽谷处涌出更多的爱液。
「啊啊,嗯」好爽。
将手指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大里抽插着,惹得女人淫叫连连。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吸吮干净。嗯,好吃。将肥大的嘴唇凑近散发着淫靡气味的肉缝,可怕的舌大咧咧的挤进肉缝向里探去。嘬着淫液。
「呀,啊,啊啊,我要,我要去了啊」说完,季柔一阵抽搐,下身喷洒出如泉爱液。季柔高潮了,在男人唇舌的玩弄下。无神的大眼里流淌出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感的眼泪。
男人站起身,退下身上的衣服,胯间的黑紫肉棒早已耀武扬威的挺立,有如鸭蛋一般的硕大龟头处甚至冒出丝丝白液。虽然年过五十,男人雄风依旧不减当年。肉棒甚至比当下的一些年轻人还要粗长数倍。赤裸着身体来到季柔身边,拿过一旁的领带,将女人的双手绑缚在头顶上。揽过女人的头将利刃直挺挺的塞进季柔的小嘴里。让他为自己口交。
「唔,唔」看着自己眼前黑紫冒着白液的硕大,季柔很害怕,奈何双手被绑,无力挣脱,只能任由男人将阴茎毫不留情的塞进自己嘴巴里。
「奥,好爽,贱人,给我舔,快给我舔」女人的小嘴儿一如既往的火热,一想到正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利刃又胀大数倍。男人向前挺着腰,在女人的嘴里抽插。不一会,将精液射进季柔的嘴里,流淌出来,不似年轻人的浓稠,很稀,如同清水一般。「嗯,啊」将肉棒抽出,磨蹭上女人的俏脸,将混合着口水和精液的涂满女人的脸。季柔脱力的躺在产床上喘着气。
来到季柔的阴部,即使刚高潮过也依旧没有小下来的肉棒摩擦着肥厚的阴唇,或上或下,不进去,只是磨蹭着,引出无数爱液。
「啊,不要,求你,不要」感到男人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私处,正蠢蠢欲动,不,自己绝不能让他进去,不能再对不起李威了,季柔流着眼泪哀求。
此时的男人早已因情欲占领上风,对季柔的祈求不闻不问,眸子一闪,硕大的肉棍就攻城略地的向里顶去,即使生过一个孩子又夜夜被李威操弄的有些松了的花穴,此时正费力的吞吐着男人的龟头,男人难耐的用力一顶,利刃顺势撑开阴道,摩挲着内壁,大力的抽插,一下下的直抵在花心上,将季柔弄得停地淫叫。
又接着顶了数十下,感到女人也身不由己的紧紧配合着,双手按住她分开的两腿。
「啊啊啊,又来了,啊」季柔尖叫着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男人又抽插了数回,感觉女人的阴道紧紧地绞着自己,不一会男人也迎来高潮。
「啵」的一声,抽出大肉棒,掺杂着精液与淫液没了巨棒的阻碍,流淌满地。
☆、厨房情事(慎!)下「你……唔」听着男人的污秽话语,布满情潮的俏脸涨得通红。想要用手将男人揉捏着自己胸乳的大掌拿开,却不曾想男人连同自己的手一同挤压上肿胀的浑圆。
陆景逸将女孩的衣服脱下,又将胸罩解开,丢掉。丰满的肉乳挣脱束缚,隐匿在红色围裙後,荡漾在空气中。
「宝贝儿,你的乳房好大,都要冲破围裙挤出来了,又大又软,我的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
唇吻上女孩敏感的耳垂,大手钻进围裙,直接揉弄上硕大的乳房,麽指与食指捻弄着挺立的粉嫩乳尖。男人的膝则在女孩的私处捣乱,或轻或重的撞击着细缝。
「嗯,不要说,呀呀呀,啊」好刺激,身体好热,好想要。灵活的舌亵玩过女孩的耳垂後又向下,不断舔弄着女孩白嫩的长颈。留下女孩的双手继续揉弄着自己的蜜乳,男人的双手则摩挲着来到女孩的细腰,缓慢而色情的褪下女孩的短裙和内裤,滑嫩的臀在空气中战战巍巍。男人跪坐下身子,让女孩趴伏在大理石的操作台上。大力分开女孩的双腿,男人的头挤进女孩的两腿间,嗅闻着女孩私处的醉人花香,急不可耐的舔吻上挂着淫液的肉缝。
「啊啊啊,陆,嗯,陆景逸,不,嗯」趴伏在操作台上,隔着围裙的肉乳接触到冰凉大理石,反而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想要的更多。
「宝贝儿,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说的,你看看,你这里都湿了,嗯,好甜」继续吸吮着女孩的花穴,甚至舌头灵活的向里涌去,拨弄充血的阴蒂,轻轻地噬咬着。
「呀呀呀,啊,要,来了,啊」女孩用力的掐玩着自己的乳房,随即,花穴涌出一股股的爱液,萧遥高潮了,陆景逸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将全部爱液喝进自己的肚子里。女孩完全无力的瘫软在平台上,娇喘。
「宝贝儿,告诉我,想不想要,嗯?」拉起女孩背靠在自己身上,抚慰上被女孩大力搓揉弄得有些可怜兮兮的棉乳。抬起女孩的右腿,搭放在料理台上,不安分的指尖在女孩的肉穴周围刮骚着却不进去。
「嗯,啊,给我,我要」要疯了,插进来,快插进来。
「宝贝儿,你要我的什麽,说,说出来我就给你」又继续逗弄着女孩,挑逗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唔,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给我,给我,插进来,啊」不管了,她好想要,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哪里抵得过男人如此挑逗。
「好,想要自己来拿」说着将女孩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女孩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该怎麽做。
「来,帮我把衣服脱掉」男人享受着女孩为自己服务,脱下男人穿着的衬衫,露出男人健壮布满肌肉的胸口,想着自己每晚都在这个宽广的胸膛里入睡,女孩又脸红了。跪下身,来到男人的下半身却不再动了。
「快点,还有下面,难道不想要了吗」说罢还用早已鼓胀的下体轻撞着女孩的小手。
「唔」即使隔着布料,也依然能感到男人的硕大,女孩吞了吞口水。颤巍巍的抽出男人的皮带,解开裤扣,拉开拉链,褪下男人的裤子,早已胀大的利刃已经在内裤上方露出了鸡蛋大小淌着白液的龟头。拉下男人的内裤,巨大的阴茎直挺挺的显露出来,胀的黑紫布满青筋的肉刃不客气的拍打上女孩近在咫尺的俏脸。
「乖,宝贝儿,给我揉揉,它好疼」说着还挺着吓人的凶器戳弄着女孩的小脸。
好大,吞了吞口水,小手握住男人的巨刃,却因太过巨大只能堪堪握住。
「奥,动一动,宝贝儿,嗯」白嫩的小手撸动着青紫的肉棒,分外淫靡。
「嗯,宝贝儿,把它放进嘴里,舔一舔,奥」看着女孩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阳物,本就十分壮观的肉刃在女孩的嘴里再次变得壮大。女孩甚至只能含住蘑菇头。
「好爽,慢一些,慢慢的让它进去」慢慢地向女孩的嘴中深入,火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差点就射了出来。男人不顾一切的大力抽动着。「唔,唔」啊,顶到喉咙了,太长了,大力的操弄自己的嘴角好痛。
男人大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在女孩的嘴里「吃下去,宝贝儿,吃进去」看着女孩淫靡的吞下自己的精液,男人的利刃再次挺立。
将女孩抱起放在餐桌上,分开女孩的双腿。「宝贝儿,来,自己抱着腿」女孩听话的抱住自己分开的腿儿,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用硕大摩擦着女孩的肉唇,分开唇肉,又将肉棒轻蹭着肿胀的肉粒。
「唔,嗯,进来,进来,我要」不安分的扭动着,此时的萧遥想要的更多。
男人一挺身,插进了女孩紧致的穴儿内,敏感的内壁紧绞吸附着自己,一下下的直抵娇嫩的子宫。「嗯,贱人,好爽,说,你是我的性爱娃娃,是荡妇」掐握着女孩的腰,大力顶弄。
「嗯,我是,我是你的性爱娃娃,我是,啊,荡妇」快感来的太激烈了,嗯,好深,顶到子宫了。
「叫我老公,快叫,贱人,奥」太爽了,自己宝贝的肉穴简直就是个珍宝。
「嗯,老公,再,啊,狠狠地插进来,插坏我啊」萧遥迷失在淫欲的浪潮里不能脱身。
「贱人,贱人」复又抽插了数十下。隐隐有射精的欲望。
低俯下身,撕烂艳红的围裙,抓揉着硕大的乳房,亲吻着女孩的嘴唇,银丝自两人唇边流淌。
「唔,要,要去了,啊」啊,好爽,要高潮了。
「乖,再等等,我们一起」说罢加速大力抽插。「吼」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女人的子宫与同样滚烫的爱液汇合。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男人并没有抽出凶器,过多的精液甚至将女孩的小肚子填塞的有些鼓胀起来。就着肉棒还在女孩的体内爬上桌,将女孩搂进自己怀里,女孩的手搭在自己的虎腰上。再次动情地吻在一起。
那天,直到晚上,两人也没有吃上饭,至於原因嘛,天赋异禀的男人怎麽可能两次就满足呢,哎,估计又得奋战一夜了。萧遥有些无奈的想。
☆、甜蜜约会(上)
Chapter8「陆景逸,你能不能不要像野兽一样,总是随时随地发情」都是这个男人,成天不论时间不论地点的做做做,害得自己足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好饿。
「宝贝儿,我也是看到你就忍不住嘛」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在自己三十多年的人生里,见过的女人各式各样的也有很多,但都没有一个像萧遥一样这麽的吸引自己。
「我不管,我饿,我要吃饭,要吃饭」自己十六年的人生里,自己从来不会这麽无理取闹,怎麽面对这个男人就会这样,好奇怪。
陆景逸面对女孩的改变可是很高兴,自己可以拥有女孩的千面,每一面都是自己喜爱的,自己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萧遥叛逆女孩的一面。
「好,好,我们也别做了,出去吃吧,想吃什麽」考虑要不要让宇痕去订座呢,毕竟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正是吃饭的点儿。
「唔,我想吃天香园麻辣烫」啊,好久没吃了,好想吃。
「什,什麽,麻辣烫,那是什麽?」什麽东西啊,没听过,自己的宝贝儿,不吃西餐,不吃韩餐,不吃日本料理,偏偏要吃个自己不知道的,麻辣烫!
「切,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像我们这种平民食品你怎麽可能知道」怎麽忘记了,自己和男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自己只是被男人随意买来的,想抛弃一切,即使忘记那晚的不堪,在一起也不会容易吧,男人的喜欢喝爱会持续多久呢。
看着女孩有些惆怅的小脸儿,忙安慰道:「宝贝儿,我是没吃过,不过马上你不就要带我去吃了吗,吃东西哪里还要分阶级」虽然麻辣烫自己是没吃过,但是像牛肉面,水煎包什麽的自己也是吃过的。只不过陆景逸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牛肉面,水煎包那也是五星级饭店特做的。
「嗯,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走吧,好饿」知道男人是在安慰自己,萧遥还是很高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饮食特点嘛,哎,面对男人自己总是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好,你穿好衣服,我先去车库把车开出来」「嗯」
步行,来到女孩说的天香园麻辣烫,明明两人是开车出来的为什麽还有步行,那是因为这个天香园麻辣烫是在一个窄小的小巷子里。车根本开不进去,没办法,只好走着过去。
到达目的地,出现在男人眼前的是一个挂着不大牌匾的房子,墙皮都脱落了,虽然破旧,但是生意很好,连外边都摆满了桌子。男人踟蹰不前,女孩却直接拉起男人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显然男人很受用。
「王婶~ 」很久没来,不过样子变化不大。
「哎呦,小遥来了啊,现在怎麽样啊,好久没来了吧,自从你妈妈……哎呀呀,你看看我说这些干嘛,哎,带你朋友来吃麻辣烫啊」哎,小遥这孩子真是可怜,爸爸出车祸,妈妈又带着未出世的孩子难产去世了,萧遥还这麽小,怎麽活啊,哎,旁边这个男人,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啊,气势,好强。
「嗯,过得挺好的,没关系,嗯,这是我……」没等萧遥说完,就听男人说:
「我是萧遥的叔叔,萧遥现在和我一起住,我会照顾好她的」自己的宝贝儿自己会照顾好她,不用别人担心。萧遥却很感谢男人的解围,毕竟她还没想到要怎麽介绍自己和男人的关系。
「王婶,生意还是这麽好啊,都没有座啊……」怎麽办,人这麽多。
「哎呦,萧遥想吃,没座王婶都得给我们萧遥腾出座来啊,想做外边还是屋子里」
「嗯,谢谢王婶,坐屋里」看了看旁边的男人,他能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估计去外边的话他会崩溃吧。
「好好好,哎,正好这有个座,坐这吧,吃什麽自己拿哦,有事叫王婶就行」
「好,王婶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了」自己随意的坐下,却主动为男人擦好座椅,萧遥还没感受到自己已经会随时随地为男人着想了。男人看了很欣喜,没说话,他知道,如果说了女孩也不会承认的,不过有进展就好。
「别坐着了,我们去拿吃的吧」轻车熟路的拿好了两个盆,两个夹子,分别给了男人一个。
男人看着自己手中的盆子和夹子相顾无语,要怎麽用。
「唉,看到这里的蔬菜啊,丸子什麽的了吗,都可以随便夹到这个盆里的,想吃什麽加什麽,然後我们到去称重,再交给王婶就好了,煮好了加料就可以吃了」原来也有男人不能驾驭的事啊,哈哈,好开心。
男人无奈,只能拿着个盆跟在女孩身後亦步亦趋,女孩拿了什麽他也拿什麽,也难为他穿着米兰高级定制的衣服在这儿,拿个盆吃麻辣烫。
似模似样的夹好,一同交给了王婶,被女孩拉到座位上等吃。
「小遥,还是老样子吗,你叔叔呢」
「哦,还是正常,你呢」问向对面此时正襟危坐的男人。
「我和你一样」没吃过,只能选择和女孩一样的,不过,马上他就会後悔了。
「哎,好好,来了,慢慢吃,王婶去忙了啊」慈爱的拍了拍女孩的头。
「嗯,好」回头冲王婶乖巧的一笑。
「喂,别看了,快吃啊,很好吃的」自己看着碗里的麻辣烫都快流口水了,谁知道看了一眼男人,他那眼神,都要把碗看穿了。
女孩说罢,也不管男人,大口的吃了起来,什麽淑女啊什麽的,在麻辣烫面前一文不值。
男人看了看,好似下了极大决心才拿筷子挑起碗里面红彤彤油汪汪的菜。
「唔,咳咳」谁他妈能告诉我这个为什麽这麽辣。咳咳。
「怎麽,很辣吗,你不能吃辣的吗,王婶,拿瓶水」真是,不能吃辣还陪自己来吃,接过王婶递过来的水,拧开瓶盖忙递给男人。看着男人辣的都冒汗了,自己有些舍不得了,怎麽会,这样。
「唔,咳,这个,怎麽这麽辣,还好麻」喝了点水好些了,这东西叫人怎麽吃啊。
「麻辣烫,麻辣烫,当然是又麻又辣了,不过你可以少放辣嘛」哪有几个人想自己那麽能吃辣啊,女孩明显忘记了男人是第一次来,随她要的一样。
「你,咳,怎麽会发现这麽个地方啊」估计这麽辣自己是没法吃了,就看着女孩吃也很幸福。
「这儿啊,还是我上高一的时候发现的呢,一有机会就会来,来的次数多了王婶都认识我了呢,想一想,那时候真幸福啊」那时候妈妈不会总让自己吃这个,可是自己还是会偶尔在早放学的时候来这儿吃一碗的,那时候,好像过去了好久,又好像只过了一天。
估计女孩又想起了悲伤的往事,好像把女孩抱在怀里安慰,可惜现在人太多不方便,自己倒是无所谓,自己的小乖应该会介意吧。於是男人只是握了握女孩的手,无言的给予女孩力量。
女孩看向男人,仿佛看到男人在对自己说:「我会给你幸福」微微一笑,回手握住了男人的手。
「唔,我吃好了,啊,好饱」好满足,好久没吃到了。可是看向男人的碗里几乎一动没动,男人不能吃辣怎麽吃呢,都怪自己没考虑周到。
「嗯,那我们走吧」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於是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拉起女孩,走了出去。
「哎,王婶,我走了,钱放在桌上了」只听见王婶在後面说着什麽:「哎,怎麽就走了,哎呦,还给什麽钱,哎呦呦,怎麽给了这麽大的票……」後面的,萧遥被男人拉远了再听不见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坐在车上,为女孩细心地系好安全带问。
「你都没怎麽吃,一定饿了吧,对不起,都是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男人对自己那麽细心,自己对男人呢,简直是没心,女孩自暴自弃的想。
「没有,不饿,看着你吃我就很饱了」这倒是男人的实话,无时无刻看着自己的宝贝儿,自己就很开心。说罢还摸了摸女孩的发顶。
「油嘴滑舌,我想去学校看看,毕竟好久没去了,正好那有卖KFC的」就知道这男人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但偏偏自己就是这麽不争气喜欢听。去KFC再给男人买些吃的吧,不然该饿坏了。
「坐好,走喽」发动汽车,驶向女孩的学校。
「哎,到了到了,先停在这儿」萧遥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慢点,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看着女孩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是有什麽事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在这等我」说着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
不一会儿,萧遥又回来了。「喂,给我钱」真是,忘了自己没钱了。
把钱包递给女孩,就看到她下车跑走了。
奈何,女孩告诉自己等在这,自己只好等了。
等了大约有五分锺,就看到女孩拿着个大袋子,上了车。
「喏,给你,这个不辣,可以吃的吧」将特意给男人买的快餐递给他。自己正喝着刚刚买的可乐。
男人拿出汉堡,开吃。这东西,自己以前加班的时候也是吃过的,不过没有自己宝贝儿买的好吃。
吃完了,二人才重新发动车子,目的地,女孩学校。
☆、甜蜜约会(慎!)下「就是这了」才几天没来,变化就这麽大了。叶子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已是入秋了。
「哎,走这边,我们不从大门进」拜托,现在正式上课时间,门卫怎麽可能会让你进啊。领着男人绕到後门处,一个掰断的围栏处。
「呐,从这里进」说着就从断裂的栏杆处钻了过去。回头恶作剧的冲男人吐了吐舌头。
陆景逸今天真是完全了解女孩了,她有着同年龄相符的叛逆感,真是可爱。
男人现在看女孩越看越喜爱,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真是不假。
随即,男人也一言不发的钻了过去。
女孩牵着男人的手走在校园里,走走停停。
「你看,这是我们教学楼,很好看吧,我们班在四楼,也不知道同学们怎麽样了」有点伤感,如果不出那些意外的话,自己应该会在这直到高中毕业吧,可惜,没有如果。
看着女孩变得忧伤的小脸儿,男人摸了摸,说道:「你想去看的话,我可以陪你,如果你觉得我在的话会不方便,我可以在这等你」虽然很想融入女孩的生活,了解女孩的一切,可是,任何会带给女孩尴尬的因素都想摒弃。
「不了,不去了,不关你的事,看到了要说什麽呢,走吧,去别处看看,我带你去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手覆上男人摸着自己脸的大手,笑着对男人说。
「你看,这个人工湖不错吧,这可以算是我们学校的一景了,上学那会儿,几乎每天都要到这儿来看看。」牵着男人的手在湖边散步,突然,被男人一拉,旋身被男人拥进怀里,隐藏在树林里。
「宝贝儿,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麽难过,想哭吗,想哭就哭出来,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紧紧的拥着女孩,好似想把自己的心剖出来拿给女孩看。
「嗯,呜呜呜呜」好丢脸,本来不想哭的,可是,男人的拥抱如此温暖,就一会,让我放纵一次吧。
男人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等着女孩发泄完,才帮女孩擦了擦脸,牵着手,走了出去。
「我们走吧,没什麽可看的了」再看,也是回不去的了。
「如果,你想,你还可以回来继续上学」虽然想把自己的宝贝儿禁锢在自己身边,但是,她才十六岁,自己不能太自私。该死,陆景逸你什麽时候变成老好人了。
「再等等吧,等我能面对他们再说吧,再说马上就要放假了」对於男人的话不是不感激的,可是自己还没到可以面对同学,朋友的时候,再等等吧,再给自己一点时间。
「好,我也希望你能多陪陪我」就知道,就知道男人没有这麽好心。
「接下来还要去哪,嗯?」男人温声问。「去看电影吧」嘴角复又翘起,脸上挂着明艳动人的微笑,这才是一个正直花样年华的少女的笑容。
俩人离开学校,来到就近的电影院。本来俩人也不是特别热衷看电影的人,男人尊重女孩的意见,任女孩随意挑选要看的影片。自己则去买了爆米花和可乐,至於男人怎麽会想到买这些,看看旁边的情侣就知道了。女孩买好了票,看到男人不自然的拿着爆米花,笑笑,揽着男人的手臂,走进影厅。
「哇,没什麽人啊」可能是工作日的关系,观影厅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这儿」估计男人也不会有来电影院的经历,只有自己对着电影票上的座位号,找到自己和男人的座位。
男人看了看四周,没人,呵呵,很好。女孩低头吃着爆米花,没有看到男人眼里精光一闪。
一会儿,灯光暗下,电影开始了。
女孩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感到有一只大手游移到自己的後腰处,摩挲着。
女孩侧头瞪了男人一眼,抓出在自己腰部作恶的手,继续看电影。
男人被女孩瞪的那一眼,只觉得欲火上涌。大手复又探过女孩腰间的t恤,坏心的解开了女孩胸围的扣子。直接抓玩上女孩嫩白的棉乳。
「唔,嗯,你,流氓」忙用手捂住脱口即出的呻吟,看向男人,恶狠狠地说,只不过程度有些打折,更像是撒娇。
「嘘,宝贝儿,忍住呻吟声哦,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凑向女孩的软耳,舔着女孩敏感的耳垂。
「啊,唔唔」讨厌,为什麽,在男人的爱抚下自己会,好想要,嗯。
看着女孩俏脸憋得通红,男人只笑不语,拉过女孩坐在自己身上,披上自己手边的长款风衣。
「啊,这,这是电影院,有人,啊」这男人怎麽随时随地乱发情嘛。
「宝贝儿,别怕,你看,哪有什麽人啊,你小声些,就没关系,乖」说着,将女孩的t恤向上卷,露出松开的胸罩早已遮掩不住的乳房,将女孩靠向自己,凑舌舔了上去,狡猾的画着圈圈,轻咬啃噬着女孩粉嫩的奶头。
「唔,嗯」好羞人,竟然在电影院做这个,不过,好爽,啊。为了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女孩只有把头埋在男人颈边。
双手扶着女孩的细腰,早已勃起的阴茎向上顶弄着女孩的私处。
「唔,唔,不要」自己的下边一定又湿了,好讨厌。
无视女孩的告饶,男人解开拉链,拉下女孩的手直接抚上自己肿大勃起的肉棒。
「唔,好大,好热」嗯,在自己的手里又变大了,一跳跳的,好可怕。
「宝贝儿,满意吗,一会就让它进去你的小骚穴里去,每次你都舍不得让它离开呢」就是喜欢看女孩满脸羞红的样子。
「你,你讨厌,嗯,好热」男人不待女孩再说什麽,掀起女孩的裙子,拉下内裤,直接将硕大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啊」太大了,要撑破了,太恐怖了。
「宝贝儿,放松,放松,让它进去」抬起女孩被泪沾湿的小脸,男人心疼的吻了吻。自己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有先让宝贝儿放松再说。
感到女孩放松下来,男人缓慢的向里磨着,感受着内里的火热和滑嫩的内壁,就着女孩情动的淫液,一下下的顶弄着女孩的花心,巨大直挺的肉刃一次次的顶到了子宫深出。
「唔,顶到啊,啊,好深」嗯,肉棒变换着刁钻的角度一下下的碾磨着敏感的嫩壁。
「宝贝儿,告诉我,告诉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叼住女孩的奶头,大力吸吮,下身也加速大力抽插。
「嗯,好爽,老公操的好爽啊,好大力,呀」高潮了。
高潮过後,女孩早已脱力,趴伏在男人身上,娇喘连连。
男人依旧快速抽弄着,不一会儿,男人也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女孩的花穴。直烫的女孩颤抖不已。
看着怀着早已疲累昏睡过去的女孩,男人爱怜的吻了吻女孩的头。抽出了射精过後还显的很有精神的巨刃。连带着涌出一股股融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
拿过纸巾将自己与女孩的下身擦干净,把两人的衣服穿好。
时间刚好,电影散场,怀抱着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女孩,走了出去。
小心的将女孩放在放平的座椅上,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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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凤云城
「哎,小哥,今天这凤云城怎地这般热闹」店外来来往往的人好似匆忙的都往一个方向而去。
「一听您这话儿,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了」店小二状似高深道。
「不瞒小哥说,在下幽州人,往曲兰寻亲,途经凤云城,正赶上如此盛会,不知,是何原因」看向窗外,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今天啊,是招云侯女儿苏紫鸢拍卖初夜的日子」店小二神秘的在男人耳边说道。
「招云侯的女儿?怎会沦落妓院,成为一干人等的玩物」摇了摇头,露出不解的神情,有些想不通。苏紫鸢?紫衫玉带轻罗裙,嫣然巧笑倾城姿。
「哎呦,您看这您就不知道了,听闻这个招云侯啊……」警觉的止住了话看了看周围,附在男人耳边又道:「听闻招云侯和当今圣上的宠妃洛氏通奸,传言俩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好巧不巧的被圣上堵个正著,招云侯当晚就下了大狱,随即,圣上就以扰乱後宫判处了招云侯一族一十九口全部问斩,单单将招云侯及第之年的貌美女儿留下,扔进妓院,哎,还不如也一起去了呢,白白在世上被人欺侮,哎」
「那,那个与招云侯通奸的宠妃呢」不会只惩罚了奸夫,却不惩治奸妇吧。
「当今圣上啊,念及往日恩宠,饶了洛氏一命,奈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第二天就将洛氏打入冷宫,可是,好死不死的,一次意外昏迷,洛氏竟被御医诊出已有两月余身孕,自己的宠妃不但与人通奸更怀了孽种,圣上大怒,当即处死了洛氏」也算是双宿双栖了吧。
「可否一问,是哪家妓馆」这个身世凄惨的少女,挑起了自己一探究竟的兴趣。
「公子也有兴趣?」淫邪的看著男人答道。没想到这个人看似斯文实则也是淫邪之心的纨!
子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招云侯的女儿」回给小二儿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在胭脂楼,出了门顺著石板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座漆饰华美的楼阁,外边啊,好些个香香的美女呦」说著,还猥琐的舔了舔嘴唇。
「看来,小二儿哥,是常客喽」胭脂楼?乱红飘砌,滴尽胭脂泪。呵,名字倒也别致。
「哎呦,小的我哪能进那里啊,您别看胭脂楼是个妓院,可是,不是普通的妓院呦,专门招待王孙公子的,普通人要想进啊,必须要有一百两黄金,您看,我就是个店小二哪里能有那麽多银钱」说著还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胭脂楼的姑娘真是数一数二的,那容貌,那服务,啧啧」说得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这胭脂楼啊,夜夜笙歌不断,这不今天因为招云侯的女儿格外热闹呢,哎,真想一睹招云侯女儿的容貌啊,都说是惊为天人之貌呢……」
摇了摇羽扇,不再理会店小二在自己耳边的自言自语。随意的端著酒杯,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人潮。
胭脂楼,苏紫鸢,看来这个凤云城,自己要多留几日了。
☆、一个人总比许多人来的划算「阮妈妈,您来了」扶了扶身子,巧笑的给来人请安。
「嗯,怎麽样」说话之人正是这胭脂楼的管事阮华裳。
「这…」哎,怎麽阮妈妈单单给自己出难题,那个苏紫鸢虽是个没落的侯爷女儿,可是,性子倔著呢。
「怎麽?还不行,春雨,你太让我失望了」回眸冷眼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妈妈恕罪」名唤春雨的女子慌忙的跪下身子,求饶。
「罢了,你起来吧,随我一同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持多久,哼」示意春雨推开房门,看向床上被缚了手脚的女孩。阮华裳走进,看著怯懦的看著自己的女孩,解开女孩口中的软布。
「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爹娘,带鸢儿一起走吧,不要抛下鸢儿,不要。
看著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阮华裳没有丝毫心疼之情。把玩著女孩尖翘的下巴说道:「还要我再说一句吗,你如今已不是侯爷的女儿,只是我胭脂楼众多姑娘中的一个,放了你,自是不可能」有些好笑的看著女孩。
「我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怎麽会这样,自己的亲人一夜之间全被处斩,自己深陷青楼,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只是个梦,是梦。
「乖乖的换好衣服,今晚好好表现,或许,妈妈我会给你找个温柔的替你开苞」示意春雨拿过一旁为苏紫鸢准备好的罗裙。
「不,我不要」好似用尽全力的挣扎哭喊著。
「呵,我阮华裳还从未被人说过『不要』,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春雨」
「是」唤过春雨,为苏紫鸢松开束缚,携著挣扎不断的女孩,随著阮华裳来到【落红堂】【落红堂】取落红之意,意为调教鞭刑之後女体的自然颜色,故名曰落红堂。没错,此处正是胭脂楼的刑房,专门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妓女。
三人并没有进到落红堂,反而是在房门外,一临近房门若有若无的呻吟自屋内传出。阮华裳和春雨早已听惯,神色无常。奈何苏紫鸢未经人事,听闻那隐忍的呻吟声,悄然的红了脸。
春雨在阮华裳的授意下,轻推开房门的一角,只此一看,竞叫苏紫鸢脸红的如同滴血一般,原来此时的屋内正在上演活春宫。
只见,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跨坐在一个同样赤裸著身子的男人身上,下身不断吞吐著男人的欲望,上面的小嘴也含著另一个男人的阳物。
「唔」破声一鞭,原来屋内还有一人,在女人临近高潮时挥鞭,真真是残忍至极。
阮华裳凑近苏紫鸢耳边道:「你想要同屋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吗,被两三个人一起玩弄?」不出意外的看到女孩变得灰白的脸儿。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知道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如接受,一个人,好过多个人吧,况且,如果被哪个王子皇孙看上,赎身成妾,你就发达了」嘴里吐露出冷酷的话。
呵,如今,给人做妾也成了自己唯一奋斗的目标吗?罢了。
看著苏紫鸢软化下来的小脸儿,阮华裳知其已经认命,於是关上落红堂的房门。
唤过春雨:「带她下去焚香沐浴,好好准备」说完,不待春雨回答,迈著清冷的步子,离开了。
留下恭敬的春雨和呆呆的不发一言的苏紫鸢。
☆、沐浴更衣,肤如凝脂自从下午听到阮华裳的一席话,苏紫鸢在未言一句,只是任人摆弄。
「春雨姐姐,都准备好了」侍女恭敬说道。
「知道了」胭脂楼里一贯尊卑分明,春雨早已算是老人,在这胭脂楼里被小侍女恭敬对待也是应该。
携著苏紫鸢,来到香水行,沐浴焚香。
香水行,宽阔的四方形浴池,是即将被买卖初夜的勾栏美人净身沐浴的地方。
被侍女服侍著褪下全身衣饰,浸身到洒满花瓣的水中。春雨则坐在一旁喝茶监工。
取下头上的玉簪,如墨般的青丝流泻而下,划过细白的肩头,归落於池水中。
苏紫鸢站於中央,四个方向分别有一侍女为其擦洗。虽是女子,但深受先生教诲,早前沐浴时,都是自己一人,如今被四人从此服侍,不自然的微微反抗。
「你还是顺从的比较好」啜了口茶,看向水池中的苏紫鸢。
咬了咬唇,不再反抗,任人摆弄。
两女拿著布巾擦拭著女孩如玉般的肌肤,一女为其擦洗著墨般长发,还有一女,站其胸前,温柔的擦拭著苏紫鸢的玉兔。
「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咬住牙,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倾泻而出。
被侍候著沐浴完,又被带到香水行里间,一个焚著香料,只有一张有著四个柱子的玉台的屋子。
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缚在玉台上,侍女们随即告退。
春雨掀起纱帘,走了进来,随手到衣襟里取出一个粉奁,来到苏紫鸢身边,打开那奁子,馨香扑鼻。
「这个可是波斯进贡的香膏,通常只有胭脂楼的花魁才有机会用到,如今,阮妈妈竟然给你用上了,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啊」一边说,一边将香膏分别涂抹於女孩的双乳,揉弄著使其香膏完全沁入皮肤。
「唔唔」紧咬著唇压抑著身体里异样的情绪。
毫不理睬女孩的低吟,灵活的手又来到女孩白嫩的腿儿间,在女孩粉嫩的阴户上涂抹上香膏,甚至连内部也不放过。
可怜苏紫鸢按耐著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涂抹完毕,唤了侍女进来,解开苏紫鸢的束缚,拿过一旁的豔红色绣著牡丹的肚兜儿,同样大红色的系绳三角布片,再为其披上月色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本已有倾城之貌,只略施粉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场了」牵过呆愣的女孩,离开香水行,往前厅而去。
「人世几回伤往事,前尘旧事入梦来」轻吟出声,感叹著自己生路渺茫,无奈之感。
罢了罢了。
注:香水行,澡堂的异名。【宋】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诸行》:「又有异名者……浴堂谓之香水行是也。」
☆、为了美人,一掷千金又如何?
终於等到了晚上,胭脂楼灯火闪耀,人头攒动。老早就听闻招云侯貌美的女儿今日拍卖初夜的王孙公子们纷纷前往,一掷千金为睹其真容。如若有幸得此共度良宵,那真是三生有幸。
胭脂楼里热闹非凡,门外,可谓是门庭若市,那些好信儿的百姓也蜂拥而至,想要见一见天女容颜。
胭脂楼早早就在大厅的中央花台挂满了豔红色的帷幔,鲜花装点摆设。花台四周纷纷设上了八仙桌,桌上摆著瓜果香茶,以供品尝。
「王爷,想必您也听说今儿是那招云侯的女儿苏紫鸢被卖初夜的日子吧」说话之人,一脸奸邪之貌,样子谄媚猥琐的说道。
「哼,都说那苏紫鸢仿若九天玄女,我倒要看看那个招云侯的女儿有如何天人之姿」一个身穿华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阴沈,傲慢的说道。
「呵呵,信王在此,还有我们这帮人什麽事啊」同桌的同伴拍马附和道。
信王,邹容,当今圣上第五子。
邹容「哼」了声便不再言语,他本对今日之事无甚兴趣,但耐不住旁人的再三游说。再说,自己看惯美女无数,不知今日这个…啧啧。
坐在角落里,摇著折扇默默低头品茶的的男子正是林若枫。刚刚信王邹容等人的话他都听见了,暗暗摇了摇头,邪邪一笑「小二,添茶」
正在这时,丝竹之声骤歇,阮华裳巧笑嫣然而来。
台下历时有人哄到:「阮妈妈,人什麽时候到啊,咱们几个都等不及了」说完,便一阵淫笑。阮华裳面上一笑,心中早已厌恶不已,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小民。
「请各位公子静一静,我们的紫鸢啊,马上就来」说罢,抬手示意。只见春雨与一干侍女携著一个薄纱遮面,几近赤裸的女子缓步而来。
此时的台下抽气声一片,众人都尽数沈浸在她天人之姿的容颜下。即使她有面纱遮面,却仍旧掩盖不了貌美的容颜。那婀娜的身段,柳若无骨的腰身,好不迷人。
信王邹容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台上的苏紫鸢忍受著台下人淫邪的审视,自己就好似被脱光了衣服一般。要不是有春雨等人的搀扶,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众多汇聚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包括那个在角落兀自喝茶的人。
「好了,现在竞拍开始,起价一万两」
阮华裳此话一出,台下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还没验货,是否值得…
有一浪荡公子道:「阮妈妈,你还没让我们见见她有何『功夫』,就出价一万两,未免也太…」
阮华裳拿手帕掩了掩「呵呵,好,不先让你们验验货,你们是不知道我胭脂楼的姑娘有多百里挑一」她抬头,示意春雨将她的面纱除去。随著面纱的滑落,四周不乏抽泣之声。那微微蹙起的黛色弯眉,巧笑流转的美目,樱桃一般的小嘴。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嫩滑的肩头,只在额间嵌著一块额饰,模糊了年龄的妩媚。
这般年纪,正是纯真里伴著妖娆的美感的时候。
阮华裳笑著上前,掀起她大红肚兜儿的一角,露出她不符合这个年纪的饱满的丰乳。
「噢…」台下再次发出撼动的叫喊声。
「好了,展示就到此为止了,她的美妙,就待一会儿拍下和她共度春宵的公子去发掘了」难得和善的拍了拍有些惊魂未定的苏紫鸢。
「两万两」台下有人出价。
三万两…一直到十万两还有人在出价。
「五十万两──黄金」
就连见惯世面的阮华裳也不禁惊了一下,抬眼望去,是他。
「那,今晚紫鸢的初夜就归信王殿下所有了,恭喜恭喜」
「恭喜信王殿下」台下众人无不溜须拍马的道贺。
阮华裳回头,对著苏紫鸢说道:「你可要好好服侍信王殿下啊」信王两字咬字尤其重。
苏紫鸢绝望的闭上了眼,却意外的没有眼泪。
在信王享受著众人祝贺的时候,角落里的林若枫却摇著折扇,离开了「暴殄天物」他好似这麽说著。
☆、坐怀不乱?
拍卖结束,苏紫鸢被先行送至房内准备。芙蓉帐暖,红烛摇曳,好似出嫁的喜房。
苏紫鸢端坐在床边,等待著她的恩客,等待著他的临幸。
春雨安顿好她,正要出门,却又回头,对她说:「信王,不是小角色,你,我,整个胭脂楼都惹不起,我的话,懂了吗?」看她不说话,又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命了,就好好的安分守己,其它的心思最好不要有,後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说完,她就关门离开了。话已至此,能不能看清现实,就是她的事了。
等了不知多久,房门被大力的从外推开,再猛的合上。只见一个满身酒气的壮硕男子,蹒跚著向她扑过来。
「啊!」娇小的她哪里反抗得了信王那般大块头。直接被他压倒在床铺上。
他急色的埋头在她的白嫩颈子里,嗅著她少女的馨香「真香,小乖乖,今晚你是我的了,我可要好好享用」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嗯…」杏般的大眼,流著屈辱的泪水。恍然看见桌上摆放著的酒菜,忙说道:「信王殿下,让奴家先陪您喝些酒水吧」
「也好」
他猛地将她抱起,走到桌边。她为他斟酒,送至他的面前「信王殿下」他猛地将她拉坐在自己膝头,一边搂著她一边喝著她递过来的酒。苏紫鸢此时抱著微弱的希望,希望能把他灌醉,或许她可以免於侮辱。
他喝著喝著,嘴上念叨著「小宝贝」什麽的,竟就这麽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她推了推他,唤著他的名字,没反应。她简直要高兴的上天,或许,她仍是被上天眷顾著的吧。
她转身,正要上榻休息,却突然被人从身後扑倒在床上。
「啊」她吓得大叫,以为是信王酒醒了。
「嘘,小声些」来人压低了嗓子道。
她听著他的声音,不是信王「你,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恩客,与其跟了那个草包王爷,不如跟了我」说罢,不待她回答,轻巧的翻身上床,扯下床幔。
大手不客气扯落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就如同新生婴儿一般,赤裸在他眼前。他的目光在她的裸体上来回逡巡「啧啧,多美的身子,这儿也好美」说完,低头含吮住她的奶尖,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抓住另一个搓揉把玩起。他一会玩玩这个一会弄弄那个,只把两个小巧的乳尖弄得湿淋淋才罢休。
面对他如此孟浪,她推拒不成有些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她苦苦哀求。
「放了你?那可不行」他残忍的拒绝。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她挑起来了,他可不是放著自己欲望不去纾解的坐怀不乱的君子。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慎!)
漂亮的手抚上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还要反抗?用不用我把你的手绑上?」
即使是威胁的话,他也能如沐春风般的倒出口。
她害怕的摇摇头「不要,绑我」
他移开她脸上自己的手,邪笑著分开她颤抖的腿,视奸著她的私处。她的那处,竟如她的人儿一般,白嫩嫩,光溜溜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中间那微微凸起有些情动的耻缝是如同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面对如此绝色,林若枫这个正值壮年的男子也深受蛊惑。他立起身,褪下自己的亵裤,展示著那傲人的欲望。只见那硕大已经被憋得青筋毕露,龟头有如鸡蛋般大小,孔洞处还丝丝的向外冒著白浊。
苏紫鸢见到他那物,整个足有儿臂粗,想著那在落红堂看到的男女欢爱,一想到要接纳如此巨物,不禁抖个不停。
看著她抖著身子,林若枫难得好心安慰「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你会喜欢的」
说完,就将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阳具抵在她的幽谷入口,来回刮骚著,刺激著她。
「啊…嗯…」年轻的身子被如此戏弄,娇吟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她流著泪摇著头,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好淫荡……
「哭什麽,这是正常的,要是我这麽对你,你无动於衷才不正常」说完,他两指拨开流著泪喘息著的蜜谷,微一用力,细长的指滑了进去。空闲出来的麽指则抚慰著颤抖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来。
「嗯……不要……」第一次被人如此逗弄,那种欲拒还迎的矛盾感觉,令她疯狂不已。
「呀啊…不…碰到那里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著我敏锐的花蒂,更是准确的连连顶弄穴内那深沈的敏感点……
「告诉我,碰到你哪里了」好笑的看著她皓齿紧咬的粉唇,逗弄她,更加激烈的挑逗她。
那汹涌而起的异常感觉,那熟悉羞人的尿意,令她害怕。「嗯…求,求你,想…想…」她低声恳求,软弱无骨的柔荑抓著他有力的臂膀,想要他放过自己。
「想怎麽样?告诉我,告诉我就放过你」林若枫狠厉的拨弄著她敏感的花蕊,不肯放过她。
「想…」苏紫鸢好不委屈,从小到大未曾受过如此侮辱「想尿…呀啊…」她终是抵挡不住在林若枫邪肆的逗弄下汹涌而来的强烈的尿意,仿若失去知觉一般一股水柱自她的下体喷涌而出。
「不……」她绝望的瘫倒到床上,她竟然,竟然不知羞耻的失禁了…
林若枫看著她失神的俏脸,暗淡的模样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这不是失禁,是高潮,女人的高潮」
苏紫鸢愣愣的回过头,看著他。
林若枫看了看她已经做好准备的花谷「好了,接下来,让我来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说罢,他翻开她的花唇,扶著自己肿胀的阳具,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天下名品(慎!)
苏紫鸢大叫了一声,那好似被巨物捅穿了一般的恐惧感,令她心惊。她愈躲,他愈不断地向里进攻,硕大的阳物刮蹭著软嫩的甬道。
他爽的倒吸一口气,府里纵使侍妾无数,也从未遇见如此令他满意的小穴。
他享受著她紧窄的火热花穴紧紧的吸附著自己。
他的巨物异常粗大,只进去三分之一「放松,放松」他催促她,待感到她放松时,猛地一个顶入,刺破了代表她处子之身的薄膜,尽根没入,直爽的他想大吼。
「宝贝儿,你的穴儿可真是天下名品」他破了她的身子,巨根在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下,肆意的进出。
他一面进攻一面亵玩著她胸前的双粒,或是吸吮或是撕咬拉扯。
「放过我……好痛……真的好痛……」她痛哭出声。上下失守的无助,两人连接处由痛楚转成酥麻的异常感觉令她心惊,还有那身体里渐渐升起的异样。
林若枫放纵著自己的欲望,任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破身的痛楚令她感觉自己好似死了一般,冷汗浸满身体,象征著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自他们交合的地方滑落下来,滴落在锦被上素色的白帕子上,如雪中的红梅一般。林若枫双眼通红,如同嗜血的狼一般,握著她的柳腰,将她的腿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就著鲜血的润滑,狠狠地抽动起来。
「唔…啊…」苏紫鸢被他顶的低声吟叫。
林若枫发狠似的将巨硕的阳物深深的捅了进去,好像要把她娇嫩的小穴儿捣坏。
渐渐地苏紫鸢感到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酥麻的快感。林若枫将她拉起,让她跪趴在床上,由背後深深没入。
「啊……」後入式令他的欲望更深的没入进自己体内,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形状…林若枫穿过她的身前,双手握著她的胸乳,把玩抓弄。
「嗯…好深…不要了…不要…」她将脸埋在被褥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别把脸埋在被子里,会窒息」他扭过她的头,与她深吻在一起。
「我…我…放开…」她语无伦次,那失禁的感觉再次袭来。
看到她支吾的样子,他自是知道她怎麽了,劝慰道「没关系,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林若枫狠狠地插了数下,圆硕的龟头紧紧的卡在她软嫩的子宫里,精关失守,尽数射了出来。
「呀…啊…」烫灼的精液喷溅在她娇嫩的甬道里,烫得她娇躯轻颤不已。
「噢…」林若枫满足的叹息出声,好久没碰到令他如此疯狂的娇穴了。他将她揽在怀里,两人都是汗涔涔的,好不黏腻。
「你…拿,拿出去…」苏紫鸢埋头在他胸膛里低声说道。
「不要」他笑著拒绝「这麽温热的小穴儿,我可舍不得离开」说著,把她搂紧了些,未见疲软的阳具再次往里捅了捅。
「啊…」那欲望再次在她的甬道里膨胀变大。
「嘘,我不会再要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感受著来自对方陌生的温度。
☆、记住,我叫林若枫东方吐白,天微微亮,烛台里是已经成泪的残烛,屋外灯火摇曳,这座水边小城正在苏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红纱罗帐中传出。
林若枫起身穿衣,想起什麽似的看向一旁的苏紫鸢,却发现她也在看著自己。
穿衣服的手微顿「怎麽了?」他问。
紧了紧掩在胸前的锦被「没,没什麽」她低头,不说话。其实她想问,他是谁。意外的,她对这个迫了自己,强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并没有恨。她没有忘记,昨夜,这个男人抱著自己,竟意外的让自己感到了久违的温暖,从一个陌生人身上……
「……」他没说话,径自穿好衣服。天快要亮了,他该走了,他可不希望被人『捉奸在床』。掀开罗帐,一跃上窗,准备跳窗而出,却意外的回头,看到了不发一言顾自垂泪的美人儿。哎……
「这个给你」他拿出自己贴身的折扇。
「嗯?」她不解的抬头看著他。
「拿著这个,见扇如见我」他将折扇递与她。
「我……」正说著,外面一阵喧哗,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门前。
「记住,我叫林若枫」说完,就跳窗离开了。
剩下苏紫鸢一人抱著他的折扇,呢喃著他的名字「林若枫,林若枫…」原来他叫林若枫,若枫……
「信王殿下,信王殿下」门外是阮华裳。
苏紫鸢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把折扇藏好。这时,趴在桌上睡了一夜的邹容迷迷糊糊的醒了。
「嗯?」抬头,环顾了一圈儿,这是,哪里。
「信王殿下,您醒了吗?」阮华裳的声音未歇。
邹容皱皱眉,他想起来了。昨晚,是他买下那个招云侯之女苏紫鸢初夜的日子,不过,看样子,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此。
他凌厉的视线扫过一旁大床上瑟缩的女人,面色沈郁的走近。猛地将她拉至自己面前,使她努力裹身的锦被滑落,露出吻痕遍布的娇柔胴体。
「贱人!」掌风凌厉,他将她打倒在床铺上「是谁?」他问。苏紫鸢只是抓紧被子流著泪摇头,不,她不能说。
想他高高在上的信王,竟被一个风尘女子耍的团团转,她怎麽敢…他举起手臂,伸向她纤细的粉颈,他要她死…
门外,阮华裳的敲门声还在,她有些著急,因为她刚刚听到了自门里传来的怒骂和巴掌声。
「信王殿下」
他放下手,怒抻了一下衣摆「进来」
「是」阮华裳恭敬的应门而入。偷偷看著一旁明显面露不善的信王和在床上颤抖著裹著被子的苏紫鸢。
「阮妈妈」邹容不郁的声音响起。
「奴婢在」她毕恭毕敬的应道。
他指了指床上的女人「这就是我花五十万两黄金买下的人?」一个不知道被谁上过的婊子。
「怎…」她不解的望向邹容。
「哼,不知道昨晚,这个贱人是和谁在翻云覆雨」
「什麽?」她大惊,随即还是稳住心神「回信王殿下,可否让华裳细查一番」
他摆手,示意她上前。
阮华裳扶了扶身子,上前扯开苏紫鸢身上的锦被。虽然那白帕子上的豔红,如此刺眼,但她还是不死心的分开她的腿,查看。
这一看,惊得她简直要跌落在地。
她忙跪在地「信王殿下,奴婢管教不周,请信王殿下责罚」
「哼,我要把她带回王府」他冷眼看著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信王殿下,这…」
「阮妈妈,放心,我不会伤她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嘛,难逃。
「来人」「在」「给我把她带回王府」说完,就甩袖离开了。「是」
苏紫鸢,是福是祸,全看你自己了…
☆、威风!(虐慎!)
邹容命令侍卫将苏紫鸢打昏带了回来,直接命人放在了院子里。
「好了,下去吧」邹容摆摆手。
「是」
邹容信步走近裹著被子昏倒在地的苏紫鸢,猛的大力一扯,苏紫鸢那布满青紫吻痕,赤裸光洁的胴体展露在他眼前。浸染过阳光的娇躯,愈发耀眼动人。
邹容看著眼前惑人的肉体,气的牙痒痒。这本该是自己享用的绝美躯体,本该属於自己的美人儿,却不知道被哪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抢了先,占尽了便宜。
邹容越想越气,不狠狠的惩罚她怎麽能一解心中之气。邹容「哼」了一声,快步走进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几根豔红的缎带。
邹容邪笑著走近尚在昏迷,不知危险早已临近的苏紫鸢。他的院子正中央栽种了一棵银杏树。此树硕大,树冠茂密,枝干遒劲。邹容熟练的将苏紫鸢绑缚在银杏树上,此时的苏紫鸢藕臂交叉举至头顶,双腿弯曲向外撑开,门户大张的被吊在树上。邹容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觉得此时的苏紫鸢有一种楚楚动人让人想要凌辱她欺侮她的美感。邹容取过院子角落里的水舀,盛满了凉水,与她兜头浇下。
「啊……」苏紫鸢被这突如其来的沁凉弄醒。迷蒙的看著周围陌生的环境,想要舒展身子,动了动,恍然惊觉自己正已一种极度淫靡的姿势被人吊在树上。
「滋味怎麽样?」冷冷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苏紫鸢猛然抬头,这才看到一旁面色阴沈的男人。她没忘,他是信王邹容,那个她名义上的恩客。
「放了我」她低语乞求。
他拍拍她的俏脸,靠近她「哼,放了你,我怎麽能甘心」没错,他不甘心,不甘心被别人抢先尝到这块『美味』。
苏紫鸢心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於是也不再乞求,扭过头不再说话。
邹容堂堂信王殿下,如今不仅被人捷足先登,还被这个贱人如此忽视,怎能不气。
他冷笑著捏过她的脸颊,有些恶狠狠的对她说「我会要你後悔的」
「来人」
「奴才在」
「给我把威风牵来」
「是」
凑近她的软耳「接下来的事,我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一会儿,就见那侍卫牵来一只毛皮光亮黝黑的大狗。「下去吧」「是」
邹容牵过那壮硕的大狗,走近苏紫鸢。
他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威风啊,主人我对你可是不薄,此等绝色要你来尝尝鲜」
「不,不…」苏紫鸢不敢相信的睁圆了一双杏眼,想要挣脱,却奈何被缚。
他嘿嘿的笑著,在她耳边低声说:「看见了吗,这条狗,我要让它干你,看看你是不是被狗干也会高潮」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使劲的挣扎,哭泣,叫喊…
「忘了告诉你,威风现在正发情呢,别担心,它会『喜欢』你的」邹容拿过一旁多余的缎带塞进她的嘴里「以防你『太兴奋』会咬舌自尽,还是以备不时之需为好」
「唔…唔…」她摇著头,梨花带雨。
「啧啧,多麽诱人的美人儿啊,先让威风给你来段前戏如何?」
☆、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虐慎!)
「威风!」他松开手中控制威风的绳子,只见那狗吼叫著的飞奔到树下,嗅闻著苏紫鸢的私处。
「唔………」她想要大声尖叫,不,不要,走开,走开,想要挣脱那自下面传来的那狼狗火热的鼻息。
邹容退到一边,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喝著香茶,享受的看著这一切。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老天,不要这麽对我,不要,不要…
威风猛地一扑,高抬的身子有一人来高,有力的前爪搭在苏紫鸢大敞的双腿上。大脑袋埋在她的花穴下,突地用那流著口水的大舌头对著她的小花儿舔了一下。
「嗯……」她猛然一抖,威风却用有力的前爪牢牢的固定住她。长长的舌头开始舔弄她的穴儿缝,还好似无师自通一般的顶开肉瓣向里探去…细长柔软的舌头,顺著她的甬道抽送。
她很害怕,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在威风的舔弄下,花谷竟然流出一股股体液,她昨晚刚刚被人开苞,情事上也有所了解,知道那是情动的体现,如今,她竟被一只狗舔弄情欲萌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他淫笑著走近「很爽?我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说罢,他将系著她的缎带放松,降她下来,使她刚刚好可以与地面保持一点距离。
她刚一被放下,威风就疯了一般的护住她,扑到她身上。
「啧啧,你魅力还真大,威风把你当成他的媳妇了」他退後,依旧坐在石椅上欣赏著。
威风扑在她的身上,大脑袋拱在她的胸前。舔了她的奶头一下「嗯…唔…」
被舔的那一刹那好似触电一般,她惊恐著摇摆著头。威风好似个中老手,尝出了甜头之後,埋俯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吸吮起她的奶头,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威风狂躁的拍抚著她,喉咙里吼吼的叫著。它将无力的苏紫鸢按趴在地,呈臀部高高翘起,承欢的姿势。它跃跃欲试的将前爪搭在她的臀肉上,下身不断的不、不……不!她陡然唔唔的叫起来,因为她感觉到威风的那处正尝试著往自己的小穴里插。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信王殿下,求求你!求求你!
正当威风寻到了『入口』想要一举攻入,邹容却上前制止了它的动作。不甘的捏过她的泪雨涟涟的小脸儿「哼,今天先放过你」
原来刚刚有探子来报,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林公公来访,邹容虽然贵为皇帝之子,但对这个林公公还是礼遇有加。
「给我把她安顿好,还有,管好你自己的眼睛」他忽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
「奴,奴才遵命」
邹容整了整衣摆,这才进了前厅,招呼林公公去了。
☆、林公公(慎!)
邹容疾步走至前厅,正看林盈在品著香茶。
「林公公」
林盈起身「信王殿下」笑著向他行了礼。
「林公公快快请坐,不知今日林公公前来,是父皇有什麽事?」将林盈请至上座,有些试探的问。
「信王殿下不必担心,杂家今日前来只是与信王殿下小聚」
邹容微蹙著眉心下怀疑,後又听林盈道「信王殿下,听闻您近日喜获招云侯那国色天香的女儿?」虽是问句却语之凿凿。
邹容心下微惊,面色上却依旧如故「哪里,哪里,只是意外获得的」顿觉身上冷汗直冒。
「哦,不知杂家是否有幸一睹此女真容」
邹容心下了然,原来这才是他前来的目的。虽然那苏紫鸢可遇而不可求,可是,父皇近日身体状况不佳,太子之位空悬,如若拉拢了林盈,那自己在父皇面前就多了一份筹码。思虑了众多利诱得失,这才道「在下正有意将此女调教安妥,送与林公公赏玩」
「呵呵,君子岂能夺人之美,杂家只不过是想一睹芳容」
「既然这样,那就请公公稍事片刻,在下一定令公公──满意而归」
「那就多谢了」
邹容出了前厅,招来身边的暗卫「给我派几个办事伶俐的侍女给她清洗干净,送进西厢」西厢,信王府招待贵客安身之处。
「是」暗卫领命退下。
随後,林盈被迎进西厢。「林公公,请」
当林盈走进邹容安排好的厢房後,撩开层层纱幔,看到的是横卧芙蓉榻上美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女子。此时的苏紫鸢被喂了药,金丝锦被下的她赤裸著身子,等待著他人的临幸。
林盈颤抖著伸出手,膜拜似的触上她极致的容颜,那嫩滑的触感,如九天玄女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美,实在是太美了」他喃喃出声。
他一面感叹著她惊为天人的真容一面撩开覆著她身子的锦被。「噢」他惊叹。
她那白玉一般的身子,饱满坚挺的乳房,小巧的肚脐,紧致的蜂腰,细长的美腿,还有那双腿交叠处的美妙阴影。
「真是一幅诱人心魄的美人图」
他心急的退下衣物,只著著亵衣亵裤爬上床。布满皱纹的粗糙大手包裹上她的一双软乳,满意的任它在自己掌中跳跃,变化出各种暧昧的形状。
「嗯……」昏迷中的苏紫鸢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小乖乖,我的小乖乖」他肥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儿「真甜」少女唇内特有的馨香,无一不诱惑著他。林盈色情的舔弄,啃咬,直到把那娇嫩的樱唇吻到发肿。
「唔…嗯…」她不经意的微微挺著身子,试图驱赶走搅扰自己清梦的挑逗。
他几乎吻遍她的上半身,她胸前的两点晶晶亮的,布满了他的口水,粉嫩的乳晕胀大了数倍。他急不可耐的撑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儿间,一双浑浊的老眼色眯眯的欣赏著她那无毛光嫩的花穴。
「竟然是个白虎」好美!他惊叹。那粉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股间,若隐若现的诱人蜜穴水光涩涩,一粒小巧娇豔的珍珠闪现,那自蜜谷散发而出的诱人香气,让人血脉喷张。这真真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怡情。
林盈从没有如同此刻一般,怨恨自己残缺的身子。
他有些怨恨的伸手大力揉弄上那泌出爱液的肉穴,抚开她湿滑的穴口,一根粗糙的手指猛的挤进她的蜜穴里,疯狂而勇猛的揉弄抽插起她的蜜穴来。
「嗯……」苏紫鸢疼的尖叫,挣扎著醒了过来。
「小乖乖醒了?」他探头淫笑著问道。
「你,你是谁?」她想要摆脱他的亵弄,却奈何身量的差距。她只能扯过一旁的锦被,堪堪遮过自己赤裸的身子。
「小乖乖,别遮,这麽美的身子」他将锦被扯落在地,不让她得逞。
「不,不要,走开,你走开」谁能告诉她,为什麽她刚刚躲过狼狗的侵犯,却要面对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不是很享受吗?(慎!)
他一个皇帝身边的红人,就连那些皇子们也要礼敬三分,她一个区区罪臣之女竟敢如此放肆。他猛地扯过她娇弱的身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说著,他拉过床顶垂坠下来的帷幔,将她的双手绑好吊了起来。呈现上身直立,下身弯曲跪著的姿态。
「不,不要,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我要上哪去找这倾城绝色」说罢,他一手捏揉著她雪白丰乳,可恶的手指弹弄著小巧的乳尖,苍老淫邪的面孔好似鬼魅。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苏紫鸢摇著头哭喊著哀求,熟悉情欲滋味的身子很快就被涌上的情欲湮灭。
「啧啧,小小年纪奶子竟然这麽大,又挺又翘,是在勾引我吗?」林盈跪坐在她身後,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著她的一对玉兔,在手中掂了掂。
「呀…啊…」她仰著头,满头的青丝飞旋垂落。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骚水横流了?」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压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双臀,分开她的腿,分别固定在床两边。
她被迫高高翘起雪臀,如同母狗一般。他猥琐的用指撑开她泱泱流水的花谷,一双浑浊的老眼一错不错的注视著紧致的粉嫩肉缝。
俯下身子,湿滑的舌舔上肥厚的花唇,玩弄著豔红的小珠儿。
「唔…嗯…嗯嗯…」苏紫鸢急促的喘息著,痛苦的挣扎哭叫「住手…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不是很享受吗,水儿流的更多了呢」他更加用力的吸吮起粉嫩的花唇,粗粝的舌吮吻啃咬著敏感的花核,戳刺著娇嫩的尿道口。
「呀…嗯…」她的头抵在床铺上,娇弱的香汗淋漓的身子不住的痉挛颤抖。
仿若故意刺激她一般,林盈更加深入的舔舐著她的甬道,吸吮的啧啧出声。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麽对我…不…嗯…」为什麽,她要遭此侮辱。
「不可以?」林盈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招云侯的女儿?你现在只是一个任人操的婊子」他阴郁的面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侧身,打开床上的暗格「呵,邹容果真是个准备得当的」原来,那床上的暗格被邹容满满当当的盛放著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各式型号的或玉制或骨制的假阳具,香膏,润滑油等等。
「也不知道你这小骚穴能承受多大的」林盈在众多的假阳具中挑选著。「就这个吧」他将香油涂抹在那巨硕的男型上,抵上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被生生撕裂的痛感令她几欲昏迷,泪眼婆娑。
他毫不留情的将那巨物对著那娇颤的蜜谷重重的捅了进去,手中握著的假阳具尽根没入。林盈丝毫没有怜惜之心,握著她的肉臀就势抽插起来。
「痛!好痛…啊…不要…不要…」苏紫鸢痛苦的摇摆著双臀,想要将那可怕的阳物挤压出去。他在她身後亲吻著她的粉颈和汗涔涔的裸背,一手拧著她胀大殷红的奶尖,一手模拟著性交的速度在她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真想尝尝你的味道…」他揽过她的小脸儿,伸出湿滑淫邪的舌肆意的舔弄著她诱人的脸蛋儿。
「嗯…」她摇头,试图躲避他唇舌的侵袭,好恶心,好恶心…
见她一脸厌恶的躲闪著他的亲吻,林盈面色一沈,紧紧捏著她的下巴「婊子要人操还嫌东嫌西的」
那之後,林盈更是把暗格里的调教用具都用在了苏紫鸢身上,变态似的享受著她痛苦,落泪的样子。
要不是有人来报,圣上找人,他还指不定玩到什麽样呢。他颇有些不甘的停手「哼,放过你了」就随著前来寻他的宫人回宫去了。
临行前他对邹容说:「多谢殿下的『盛情款待』万事不必担心」
邹容反应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忙躬身道「多谢公公」今後,有了他在父皇身边帮衬,皇位,指日可待。
☆、重回胭脂楼邹容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苏紫鸢送回胭脂楼。毕竟她实在太惹眼了,今天可以是林盈冒名前来,明天就可以是二皇子三皇子…况且她是父皇下旨贬为平民沦落为妓的,如若要父皇知道自己与她为伍,纠缠不清,那自己的前途可是堪忧啊。虽然难得这麽个俏佳人儿,但是,大业当前,情欲这些个事儿还是先放一放吧。如若继承大位,什麽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己得不到。
於是,纵使不甘心,邹容还是连夜将苏紫鸢送回了胭脂楼。
「阮妈妈,如今我把她送回来,你可要好生调教」皇子的气势,自是与众不同。
阮华裳跪下听命「是,奴婢遵命」还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用了刑。只要活著,就还有机会。
邹容扫了一眼战战兢兢低头跪在地上的众人,满意的离开了。
待他走後,阮华裳这才起身,轻移莲步,缓步移至床前。看著尚在昏迷中的苏紫鸢,轻轻撩了撩她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满身青紫吻痕。
唤过一旁低眉不语的春雨「先给她好好清洗清洗,然後来我房间回报」说完,就离开了。
「是,春雨知晓了」
恭敬地送走阮华裳,看著床上脸色苍白,黛眉微蹙的苏紫鸢,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可怜的孩子」
「来人,把她抬到香水行」
来到香水行,春雨命人将她放置在水上软席中「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春雨摆摆手「是」众侍女领命告退。
轻柔的除去她身上的遮盖物「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生生白嫩的玉般肌肤,竟被或掐或咬出的痕迹遍布。手腕和腿弯处甚至还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这可怜孩子,到底遭受了多少」她喃喃慨叹。
轻掬一捧清水,为她清洗。
「唔…」她痛叫出声,微弱的挣扎。
「别动,别怕,我是春雨,不要动,让我来为你清洗」她一声声温柔的安慰,意外的令她数度紧绷的那根弦儿,松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任她为自己清洗。
将她的一头乌丝清洗干净,涂抹上只有皇家贵族才能有机会享用的润发香膏。
接下来又为她擦洗了一对玉兔,就连她的一对软乳上也有被虐的痕迹。
当分开她的腿时,她再次呻吟出声「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她轻下手法,撑开她的腿。
「天!」纵使她於胭脂楼许多年,见惯了这闺房秘事,但她仍然不忍直视,苏紫鸢的那娇嫩的小穴儿,如今嫩肉外翻,至今那娇小的花穴还颤巍巍的闭合不上。
叹了口气,身处青楼,有许多无可奈何,那群皇子皇孙,表面光鲜亮丽,金玉其外,实则内里早已被腐蚀,尤其爱玩那些个变态物事。所以,胭脂楼里的姑娘宁愿接待普通平民百姓,也不愿服侍王孙公子。
将她仔细清洗干净,春雨又命人将她抬回她的寝房。为她的患处上了药,吩咐小厨房将专门为她熬煮的稀粥端来。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苏紫鸢悠然转醒。
「醒了?醒了就起来喝点稀粥,这一天,你一定没有好好吃过饭吧」春雨的声音自床边想起,苏紫鸢这才看清,原来床边的是春雨。
「我…」本是夜莺一般婉转明媚的嗓音,如今有些沙哑,干涩。
「先别说话」她起身,为她倒了杯茶,扶著她起来「来,先喝点水润润」
她迟疑了片刻,春雨就这样一直含笑著举著茶杯。她看著她的眼睛,发现并没有异样,这才就著她的手,喝了水。
「谢谢你」
「不用」她接过茶杯,取过一旁一直温热著的稀粥「喝一点吧,一定饿了吧,不知道你什麽时候会醒,我一直命人温著,不是很烫,吃一点吧」
「你…」
「嗯?」她看著她,面露不解。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她问出口。
春雨笑笑「我们这些人,每天被那些男人玩弄来玩弄去,难道我们女人还要为难我们女人自己吗?」她看了她一眼「听我一句劝,既然你已经处在这个环境,你就要去适应它,否则吃亏的只能是你」
她咬紧唇「我知道了」她怎麽能不明白,这一天,她早已看清了,自己,不过是这群男人的万物罢了。只是,尚未泯灭的羞耻之心,不允许自己堕落,可是,这不甘的心,还能维持多久,她不知道。
「拿著,喝点粥」她将瓷碗递给她「你那里有伤,这几天先喝些稀粥,等那里的伤好了,我再命人为你好好补补」
「谢谢」她流下一滴泪,是感动。她忘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般关心过自己了。这来自於陌生人的关心,令她很窝心。
她坐在床边「如果你愿意,可以唤我一声姐姐」她可怜她,这个孩子,生为侯爷之女,却沦落为妓,成为男人的玩物。於她,这是打击,只希望,她不要被命运打倒,未来,一切都有可能。
「姐姐…」她流著泪,唤道。
「好孩子」她拥她入怀,像哄小婴儿似的拍哄著她。苏紫鸢伏在她的怀里,恸哭出声。仿佛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春雨就一直这样,任她哭,释放著情绪,耐心的哄著她。直到她抽抽噎噎,止了哭。苏紫鸢有些害羞的从她怀里出来「对不起」好丢人,这麽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哭鼻子。
「没关系,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阮妈妈那儿汇报情况」
「嗯」她听话的点点头。
待春雨走後,她躺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猛然起身,拿开枕头,将藏在下面的物事拿了出来。
原来,那是林若枫留给她的折扇。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捧在怀里,那样子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林,若枫…林若枫…若枫…」
☆、可是有了意中人从苏紫鸢那里出来,春雨不敢有一丝迟疑,莲步轻移,往阮华裳厢房那里去了。
轻叩了叩房门「阮妈妈,春雨求见」
「进来吧」一丝慵懒的气味流泻而出。
春雨躬身向她请安「阮妈妈」
「起来吧,她怎麽样了」玉手纤纤拾过一旁醉蝶花螺纹碟的翠绿马奶葡萄。
春雨神情有些凝重「她身子上的伤还好,那些痕迹用了上好的伤药,过几日也就好了,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她的小穴伤的有些严重,撕裂的样子,真是…」她啧啧,不忍再说。
她斜倚在贵妃榻上「春雨,你心疼她」阮华裳一语道破。
「阮妈妈?」她惊,她竟然识破了。
「春雨,阮华裳我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刚刚的一席话,无非是想要我放过苏紫鸢,不要让她出来接客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猛地拍了身下坐著的卧榻,掀翻了那盛著晶莹葡萄的醉蝶。
春雨忙跪下请罪「阮妈妈,春雨不敢,春雨不敢有丝毫欺瞒妈妈的的意思」
「哦?那是我冤枉你了?」她颇为漫不经心的问。
她膝行了数步,行至她的榻前「春雨不敢这麽想,阮妈妈,苏紫鸢确实伤的很严重」
「是吗?」
她点点头。
「好,我信你,我就发发善心,暂时不要她出来接客好了」
「谢谢阮妈妈」她忙躬身道谢。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她出来接客是迟早的事,她逃也逃不过」
她连连点头。
「还有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该有的心思,趁早了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动力歪心思,别怪我没提醒你」
「是是,春雨不敢」
「好了,下去吧,最近,就由你去照顾她吧」
「是,春雨领命」
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那之後,春雨一直照顾著苏紫鸢,陪她聊天,开解她。好在她年轻,身子上的伤,很快就好了,用了上好玉肌膏的皮肤,也恢复成白玉似的,没有留下丝毫疤痕。苏紫鸢此时早已和春雨成为朋友,知己,甚至亲人…
有时两人甚至躲在房间里,不发一言,也不觉尴尬。有时,春雨也会听听她弹弹古筝,抚抚琴。她恍然惊觉,这个前侯爷之女,竟是这般聪慧可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熟读古书,有一派自己的言论,较之男子,也不无落後。
可惜了,如若她不是女子,不是罪人招云侯之女,大可考取功名,做一方官吏,造福百姓。
可惜,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她谪仙般的容貌注定了她不同於常人的另类人生。
「姐姐,你听我今日这曲可好」芊芊玉手摆了琴弦,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可有什麽典故」她明知故问,取笑著说道。
「姐姐…」她娇嗔不依,她不信她听不出来。
她怎麽会听不出,这满篇唱词都是在娓娓诉说著一个少女的爱慕之心。
「好妹妹,可是有了意中人」她手帕抵唇,笑道。
「哪,哪有什麽,心上人」哪算什麽心上人,她连人家是哪里人,家住哪里,是否娶妻都不知道。况且,自己这样的,他是否会嫌弃…
春雨看著她的面容由豔丽转为娇羞再转为暗淡,心知她一定心下自卑。於是安慰道:「好妹妹,若是真心爱你,定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吗?」
「嗯」
看著她的美豔动人的小脸儿,真真是一种享受。
☆、兰鸢公主近日,朝堂上有些不安生。皇帝面露怒色,大臣们人心惶惶,每天上朝,那可真是提心吊胆,不敢多言啊。
要说为何如此,那就要说到云朝的历史遗留问题了。
云朝边陲有一由游牧部族壮大起来的少数民族,因其地理位置险要,一直是云朝的眼中钉,肉中刺。云朝先祖多次出兵镇压,奈何不能全数歼灭。如今,大云朝国力衰微,西番兵力又日渐强盛,如若西番此次进攻,依靠有利地势,云朝必定大败。好在,和亲一直维持著两方和谐。如今,西番主动前来议和,前提是皇室要将公主嫁与西番,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奈何,当心圣上子嗣绵薄,膝下只有两个尚在幼年的皇子,这可如何是好。
「各位爱卿,可是想到了好办法」这帮没用的废物,连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台下大臣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一群废物」
「臣该死」众大臣忙跌跪在地请罪。传闻那西番王年逾五十,性淫,喜貌美女子。怎舍得将自己好生教养的宝贝女儿送去受苦,众大臣一个个腰猫的比谁都低,生怕皇上一个不顺眼,点名要自家女儿去和亲啊。
林盈在他身旁劝著「皇上莫要动怒,小心身子」然後,他向邹容使了个眼色。
邹容得令,向前膝行一步「父皇,儿臣有一法子,不知是否可行」他朗声说道。
「说说看」
「是,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被贬为民沦落风尘的招云侯之女,苏紫鸢」
「苏- 紫- 鸢?」那个洛氏和招云侯通奸的孽种?
「没错,她现身处胭脂楼,父皇可以封她为公主,送与西番和亲,以解我大云国之难」
邹长天转向趴伏在地的大臣们「各位爱卿怎麽看啊」
「信王殿下说得有理」口号喊得震天响,管她是谁的女儿,反正不是自家女儿就好,众大臣纷纷松了口气。
皇帝思索了片刻「准奏,择日册封苏紫鸢为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信王邹容,解与国难,重重有赏,好了,退朝吧」邹长天起身,离开。
林盈扫了扫拂尘「退──朝」
「吾皇万岁」
退了朝,邹容并没有太快离开,而是迟著步慢行。可惜了那个小美人儿,自己还没享用过,便宜那个西番王老色鬼了…
「信王殿下」林盈躬身请安。
「林公公」感激的对著林盈说道「多谢林公公今日在朝堂上的提点,邹容,感激不尽」
「哪里,还是信王殿下聪慧过人,往後信王殿下高升,可断不要忘了杂家啊」
「一定!」邹容含笑答应。
☆、圣旨到!
圣旨下发得很快,第二天,苏紫鸢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胭脂楼。
「什麽?和亲?」她不敢相信,皇上竟然要对她苏家如此赶尽杀绝。
「没错,前日圣上在朝堂上已经决定册封你为兰鸢公主前往和亲了」
「不,不可能的」她受不住打击的瘫倒在地,西番,那个未知之地,自己就要远离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故土了吗?
阮华裳端居软榻,红唇轻启「你好生回去准备吧,估计下午圣旨就该到了」
「不…不…」她喃喃自语,不敢置信。
阮华裳看著呆傻的苏紫鸢摇摇头「来人,去把春雨叫来」「是」
不一会儿,春雨疾步而来,扶了扶身子「阮妈妈」
「起来,想必你也听说她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了吧」指了指一旁瘫软在地神情恍惚的苏紫鸢。
「春雨,知道」忍著心疼,她这个命途多舛的妹妹啊。
莲步姗姗走至窗边,俯身抚摸著那盛开的鸢尾「那好,你给她好好疏通疏通,要她看开一点,如今,前往西番,若能得到西番王的宠爱,做一宠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总好过伺候许多男人吧」纤纤软手摩挲著它光大的叶片。
有些担心的看过一旁的苏紫鸢「春雨,知道了」
放下手中把玩著的鸢尾「好了,我那儿还有事,你给我看好她」回头看了她一眼,苏紫鸢,希望你能像这鸢尾一样,坚忍不拔。说著,莲步轻移,离开了。
「恭送,阮妈妈」
阮华裳一走,春雨连忙上前,扶起她「紫鸢,快起来」
「不…不,我不要和亲,不要…」她拉著春雨的衣袖,哭泣著摇著头。
她又何尝舍得,如今她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亲人,妹妹。如今,远赴西番,路途遥远,一切都是未知。况且,那西番王生性残忍,骄奢淫逸,紫鸢她……
想说再多的话,如今也只能化成一声声叹息…
将她扶到床上,一遍遍的抚摸著她的发「紫鸢,我的好妹妹」
下午,圣旨如期而至。
阮华裳携著神思不定的苏紫鸢并著胭脂楼上下跪在大厅接旨。
宫里传旨的太监,细著嗓子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之女紫鸢,婉娩天资,才明夙赋,温婉淑德,珩璜有则,故册封为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钦此」
那太监看著一直垂首低眉不打算接旨的苏紫鸢开口道「公主,接旨吧」
阮华裳在一旁皱著眉推了她一下,她这才反映过来,「民女苏紫鸢,接旨」
拿过一旁小太监呈著的礼服「公主,请速速换上喜服,前往西番」
「这麽快?」
「杂家也是遵圣命」那太监有些抱歉的说。
接过那华丽的礼服「我知道了」
☆、和亲宣过圣旨,那太监就坐在胭脂楼的大厅等著换好衣服的苏紫鸢。阮华裳要春雨去侍候她,并且特意嘱咐春雨,盯紧她,以免横生意外。然後自己留下携著胭脂楼里的莺莺燕燕好生侍候,毕竟是宫里来的人。
【苏紫鸢的寝房】
不发一言的任由春雨为自己梳洗打扮,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看看,我们好妹妹紫鸢真是天生丽质,即使略施粉黛,也是倾城之貌」春雨试图,可惜,效果甚微,看著明显不在状态,发呆的苏紫鸢,她有些担心。扳过她的身子「紫鸢,你这样,我真的很不放心,如今你一走,也不知道我们今生还能否再相见,答应姐姐,不论遇到什麽事,都要好好活著,只要活著,一切都有可能」她看著她语重心长的说。
「姐姐…」埋身在春雨的怀里,感受著这最後的温暖。
「乖」像往常一样拍哄著她。
为她梳好了发髻,带上金厢猫睛耳坠,手上是嵌明钻海水蓝刚的玉镯发髻上是支碧玉云纹六菱的长簪配著镂空飞凤金的步摇。取过一旁异常华丽的云国传统礼服,小心的铺展开,繁复的暗金织就的刺绣花纹,浮光跃金,大红色娟纱广袖流仙曳地水裙,衣领绣著代表著吉祥如意的龙凤呈祥。仔细的为她穿好。
「穿著我大云国传统礼服的我们紫鸢,真漂亮」细心的为她打理好,抻平褶皱的裙摆。
「好妹妹,你要走,姐姐也没什麽好送的,这个给你」说著,从怀中取出一个绣著紫色蝴蝶,素色的香囊。这是她连夜为她绣的,也算相识一场。
颤抖著手接过,将那香囊握在手里,却突然跪在了地上。
「紫鸢,你怎麽了?」她惊了一下,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姐姐,您对紫鸢的好,紫鸢今生怕是无以为报了,这一跪,请你接受」
「好妹妹…」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拿过红盖头,遮住她绝豔的容颜,搀扶著她下了楼。
「兰鸢公主,请」
她微微低头示意。胭脂楼外早有提前备好的马车与随行队伍,苏紫鸢被随行的宫女搀扶著上了马车,回身相望,爹爹,娘亲,春雨姐姐,再见了,大云国,再见了。
「前进!」
春雨立身相望,我的好妹妹,我会为你祈祷,为你祝福的。
坐在马车里,听著达达的马蹄,此时的她意外的心很平静。抚摸著偷偷带在身上的折扇,今生,怕是不会再相见了吧…
西番,在苏紫鸢的意识里,是深处地势险恶的蛮夷之地,男人力大无穷勇猛剽悍,女人泼辣蛮横,是个野蛮的民族。
可是,车队行进了一月有余,坐在马车里,看著窗外的风景,繁茂葱郁,房屋片片,来来往往是尽是穿著异域服饰的人们,和自己认知里的西番很不一样。
行驶中的车队和马队突然停了下来,苏紫鸢好奇,掀起帘子,向外看。只见那人高大威武,端坐於马上,面无表情,有些恐怖。
「臣,韦昱修奉我大王之命,特来恭迎兰鸢公主」原来是西番王派来接亲的将军。
「多谢」自马车中传出的婉转夜莺的嗓音。
「臣斗胆委屈公主,与臣共乘一匹,不要误了及时」
「好」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界儿,还是听话一些的比较好。苏紫鸢躬身自马车中走出,被人搀扶著来到韦昱修的面前,伸出一只玉手「有劳,将军了」
韦昱修眸子暗了暗,一个使力,将她拉上了马。从身後揽住她,忽而凑近她的耳边讽刺道「公主千金贵体,可要坐稳了,驾!」
只见那马匹啾的嘶鸣了一声,向前飞跑起来,马蹄扬起一片片尘土,模糊了人的眼睛。
☆、韦昱修马蹄飞扬,尘土纷纷,飞奔的骏马在翠绿葱茏的蒿草里穿梭自如。
「公主感觉怎麽样?若是怕了,告诉臣,臣自当减速慢行」贴近她的耳边不无讽刺道。
「还不错,不需要」语调里是隐忍的颤抖。
韦昱修看著怀里明明怕得抖个不停,却还是嘴硬的不肯屈服的这个云国公主,他承认,他很感兴趣。於是,起了心思,想要逗她一逗。
猛地拉起马绳「吁…」高壮的大马立时仰天嘶叫,抬起前蹄。
「啊…」苏紫鸢终於忍受不住害怕的叫了出来。
韦昱修邪邪一笑,揽紧了她,抱著她轻旋一跃,安稳的落在了地上。
「呼…呼…」她拍抚著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公主还说不怕?」
「哼」他是故意的!
真想看看那盖头下是怎样一副容颜,他这麽想,也这麽做了。
大手一翻,豔红的红盖头霎时被掀了开,苏紫鸢的那张绝色容颜也落进了他的眼里。
冷淡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精光,上前抚上她那一张惊魂不定的小脸儿,感叹道「真真是人间绝色」皮肤也这麽光滑,丝毫不像西番女子那样。
退後一步,拂开他的手「你大胆!」他竟敢,他竟敢…
看了一眼被抚开的手「哦?不知公主为何这麽说」无所谓的耸耸肩。
「深知我为公主,前来西番和亲,却对我动手动脚,不是大胆是什麽」
「呵,如若这样公主就认为是大胆,那麽,更大胆的还在後面呢」说著,猛然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你,你要,干什麽?」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的看著他「干什麽?」低头凑在她的耳边「我说,我想干你,信吗?」说完,还色情的舔了舔唇。
听他这麽说,苏紫鸢奋力的挣扎「你,放开,我是公主,也是即将成为大王的女人,你怎麽敢?」
轻巧的将她的双手压住至於头顶「呵,此处杳无人烟,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王吗?」她瞪著他,警告。
他笑,「公主殿下可能对我西番了解甚少,如若大王的女人不贞,可是会被处以很严厉的刑罚的哦」
「你,我没有不贞」这人,竟然颠倒黑白。
低头覆在她的耳边,吐出然宛如恶魔一般的话语「你觉得,大王会相信你这个云国公主呢,还是会相信我这个西番将军呢」言外之意,你一个远嫁而来的公主,怎可与他这个常胜将军相比。
「放开,你放开」不要,不要再过来…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对你很有兴趣,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大王身体每况愈下,如若你乖乖听我的,或许以後我可以保你一命」
「你竟敢诅咒大王,该当何罪」
拍了拍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小脸儿「呵,好了,不要说那些来破坏气氛了,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吧」
☆、矫情!(慎!)
「你,你不要,不要这样…」美目流著泪,畏缩的将身子向後退著,妄想逃开他的束缚。
「啧啧,好一幅梨花带雨嫣然带泪的美人图」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扯到了自己身下,猥琐的目光打量著她,邪肆的开口「乖乖的,我会让你享受作为女人的欢愉」说著,沿著她大敞的衣领,微微使力,本就宽松的礼服加之刚刚的挣扎早已松散,轻轻松松就被扯了开来。被韦昱修毫不犹豫的扔到了一旁,只剩下大红的亵衣亵裤。
「不…不,求你,放过我吧」在察觉他想要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时,纤纤素手掩在胸前,想要阻止他的侵犯。
韦昱修看著她的眼神,就像草原上的狼看到猎物时的表情,眸光深邃,极具洞摄人心的压迫力。
顷刻间,手掌凝聚力量,韦昱修大力扯开她的亵衣,如若不是怕她衣物被毁惹人猜忌,他才不会顾虑这些,撕毁了事,还方便。
「呦,你们国家的女人都穿这个啊,叫,叫什麽来著」随手一仍,又将她的亵衣扔到了一边。
「放开…放开…」
「你这公主怎麽这麽矫情,我说要上你就一定要上,与其要我来硬的,不如乖乖的伺候好我,再问一句,这是什麽,嗯?」顺著她优美细白的脖颈摩挲向下,手指勾了勾肚兜的衣带。
「肚…肚兜…」说完这话,她侧过脸,流著泪,不再看他。
他抚过她的头,为她擦了眼泪「哭什麽,我要与你做那档子事又不是要侮辱你」
「不是侮辱是什麽?!」她大怒的回道。
「乖乖,你们云国的女人美是美,可是却不如我西番女人的豪爽,纵情欢爱,人生幸事,多好」摩挲上她的小脸儿「乖,好好享受」说著,低头袭上她的唇,将她的唇含吮在口中。
「唔…」趁她惊呼的瞬间,灵活的舌闯了进去,扫过她的每一颗皓齿,舔吮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後,缠上她的香舌,与之共舞痴缠。
苏紫鸢想将他那讨厌的舌头推挤出去,奈何,在情事上还仿若一张白纸似的她,怎麽能抵得过号称情场老手的韦昱修。
韦昱修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搅,不停地吸吮著她的舌头,勾之到自己的口中,苏紫鸢碰上他高超的吻技,只能甘拜下风,被吻得头昏脑涨,身体酥麻,一股股欲火自那羞人的私处燃起…
「真甜」说罢,低头复又吻了几下,直把她吻得瘫软无力,娇喘不已。
苏紫鸢的意识在流失,乖顺的任由他亲吻,丝毫没有感觉到他鬼祟的大手的侵袭,直到…
「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原来,韦昱修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隔著肚兜揉摁著她的胸乳。
「不…不…」支离破碎语调的自她的口中溢出。
「真软,摸著很大,让我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吧」说完,没待她回答,灵活的手指解开衣带,小巧绯红的肚兜倏然滑落。
韦昱修的眼神暗了暗,握上她的一对软乳「真大,白白软软的,乳尖还是粉红色的」想不到她一个碧玉年华的小女孩,长得娇娇俏俏的,奶子却是这般丰满圆润。粗糙的大手揉挤上她的双乳,玩捏著它,使它在自己手里变换出各种暧昧的形状。
☆、不要绑我!(慎!)
「呀…啊…」她想要把他那在自己胸前捣乱的手扯开,却屡屡失败。
「还要挣扎?是不是要我把你绑起来?」他作势举了举手「不,不,不要绑我,不要绑我」听见他说要把自己绑起来,想起之前的种种,她挣扎的更激烈了。
韦昱修见状有些不对头,连忙低声安慰「好了,乖,不要闹,不绑你,不绑你」想他一个上战场冲锋陷阵的老爷们,竟然要哄一个小女孩,真是…不过,为什麽她对绑起来,这麽敏感呢?
「不要…不要绑我…我会乖乖,听话」如果过这就是她的命运,那麽,她认了…
「什麽?你说什麽?」她刚刚说,会乖乖的?
「我会乖乖听你的话,请,不要绑我,求你」抓紧他的衣襟,微微抬起身子,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吻在了他的唇上。
「你…」
苏紫鸢放弃一般的仰躺在草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凄惨摸样。
说不清为什麽,韦昱修的心有些微微地疼,俯下身子,吻尽了她的泪「我会好好对你的」说著,梁唇相贴,湿滑的舌再次与之共舞,久久不停……手指不停歇的辗转拉扯著她的乳头,让它愈发坚挺胀大。
「嗯…不,好,好奇怪…」
「怪?我只是摸了摸它,它就硬硬的了,真厉害」说著,又轻轻地拉扯捻弄那小巧的红果。
那带有厚茧的大手,揉抚在她白嫩光洁的皮肤上,带给了苏紫鸢前所未有的另类触感。韦昱修不再满足於双手的触碰,低头,将她的左乳纳入口中,色情的含吮著她的奶头。啧啧的吸吮,粗糙的味蕾摩擦著那敏感的红粒,令她娇颤不已。
私密处也涌上了阵阵情潮。
他舔吮完一边放过被他吮吸得湿淋淋的乳头,另一边也不放过的仔细呵护过,好不情色。
「啊…」她一面推拒著他的头,一面却又矛盾的微微挺著胸,想要更多……
「我要你,我要你」循著她的裤结,用力一拽,苏紫鸢玉般的美体彻底赤裸的袒露在他眼前。
「天,你真是块美玉」手指膜拜著她的胴体,那饱满的丰乳,平坦的小腹,还有那引人入胜的神秘谷地…
「来,把腿分开,给我看看」苏紫鸢却不为所动,紧紧的闭拢著双腿「刚刚不还说会乖乖的吗?」他笑著说道,可笑容却未达眼底,苏紫鸢看得分明。她不敢再挣扎,不敢再抗拒了,於是,在他紧盯的眸子下,在她自己涨红的俏脸下,敞开了颤抖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敞开在他眼前。
看了她那蜜谷,他简直想要大喊,他得到的是多麽宝贵的人儿啊「多麽美丽的小花啊,周围竟然寸草不生」韦昱修不可控制的将手覆上她粉嫩的小花儿。
「呀…那里…」
拨开她的花瓣,刮骚著她细嫩的肉瓣,尾指来回扫著柔嫩的甬道入口,趁她不注意时,猛地将手指探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她顿感不适,微微的挣扎「疼…疼…」
「乖,我轻轻的,轻轻地,如果不先扩张一下,待会儿你会受伤的」粗粝的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开拓著,逗引出一股股爱液浪潮。
韦昱修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子,温热的舌头扫上她的小穴儿。
「啊…不…」
他极富技巧的舔吮著她的花核和肉瓣,两手微微拨开,将舌探进了那火热的甬道…
在韦昱修异常高超的挑逗下,苏紫鸢泄了出来,流满了他一手,流落在了臀下的草地上。
挑著眉举著水淋淋的手指「你享受了,该我了吧」将那湿滑手指上的爱液抹在她的唇边,强迫她舔干净手指上的她自己的淫液。
然後起身,傲然的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丝毫不觉害羞的在她面前任意展示著自己强壮的身体。
「你…」他竟然…好不知羞看著韦昱修那黝黑健壮的身体,宽阔结实的臂膀,强健的胸肌,平滑的腹肌,还有那…竟然…那麽大…苏紫鸢不意外的脸红了。
韦昱修好笑的看著她目光流连在自己的身体上「怎麽样,满意吗?」
「我…我…」她赶忙遮住自己的眼睛,在心里默念「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捏过她的下他,让她看向自己「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水眸望著他,轻启朱唇「苏…我叫兰鸢」不,苏紫鸢已经是过去了,现在她是兰鸢,为和亲而来的云国公主。
☆、席地而「做」(慎!)
「兰鸢,兰儿」他唤著她的名字,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兰儿,我要进去了」
说著,握著他那异常粗大硬挺的紫黑巨物破开那娇小的粉嫩花瓣,艰涩的向里探去。
「好疼,出去,不,你出去」她哭叫著,小手拍打著他健硕的胸肌,纵使前戏做得充足,奈何西番男人性器粗长,加之,韦昱修天赋异禀,阳具较常人来得异常硕大,这麽一会儿,堪堪只进去一个「头」
韦昱修将人揽在怀里,如今这麽「不上不下」他也很辛苦「兰儿,放松,放松,别咬那麽紧,让它进去,乖」他一遍遍的安抚她,揉抚上她的双乳,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韦昱修感觉到她渐渐的放松下来,这才缓慢的向里前进。
「嗯…好胀…」
他忍著下身要爆掉的危险,迁就著她,待她完全适应,这才稍微退出去一些,然後狠狠的插进,尽根没入…
「啊……」她尖叫。
「好爽,兰儿,你的小穴好热好紧」他缓慢的律动起来,狠狠的摩擦著柔嫩的甬道。那紧绞著他的小穴儿,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紧紧的吸附著他的。
韦昱修那异於常人的性器把她的小穴儿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如同打桩一般的狠狠撞击,每一下都狠狠的擦过她柔嫩的子宫口,捣向子宫深处。
苏紫鸢感觉自己正被他掏空,她的所有意识,思想都随风而去了,留下的只剩下不知羞耻的欲望…
她不再回避,在这天地之间释放自己的激情。
韦昱修双手有力的揉搓著她的双乳,像揉面团一般搓揉出各种形状。下身毫不停歇的深切律动著,大力的抽送。
苏紫鸢堪堪扶著他覆盖在自己玉乳上的手,稳住身形。
「兰儿,你的小穴真是天下名品」说著,又抽插了数百下,直至苏紫鸢再次泄身而出。
看著身下眼神迷离,香汗淋漓的美人儿,他的欲望愈加变大变硬。
「宝贝儿,你太敏感了,这是第几次高潮了?是不是很舒爽」他将苏紫鸢的腿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将那愈发胀大的肉刃退出来了一些,随後,挑眉,猛地一插而入,快速抽插起来。
「啊…轻,轻点儿啊…好深…嗯…」苏紫鸢哑声求饶,玉般无暇的身子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墨般的发丝如瀑般披散在地,凌乱的模样,只想要人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的操干。
若要仔细的看,便能看到苏紫鸢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被他的巨物撑出鼓鼓的一条。韦昱修寻著来到那处,随後猛然一按,苏紫鸢顿时浪叫出声「啊…不…不要了…」与此同时,自她娇弱的花心深处喷射出一波波淫液,韦昱修立马提枪拼命将龟头往子宫里探,随即几个抽插,终於精关失守,射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
那烫灼的精液浇筑在敏感的子宫与内壁直刺激得苏紫鸢娇躯轻颤,爽叫连连。
「真是爽,兰儿,你真是个妖精」扳过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
「你…拿出去…」她红著脸推拒著他。
「兰儿好无情,用完了就扔了人家,刚刚还那麽热情的缠著我呢」说著,得寸进尺般的又向里顶了顶。
「你…」她不再争辩,侧过头不理他。
韦昱修笑笑,一个翻身,就著他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著她倒在草地上,让她趴伏在自己怀里。
「啊…」她挣扎,以为他还要一逞兽欲。
「乖,别动,我抱著你休息一会,乖」笨拙的拍哄著她,按摩著她异常酸软的细腰。
苏紫鸢被迫被他搂紧在怀里,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看著她沈睡的面容,揉抚上她的小脸儿,喃喃的说道「怎麽办呢,想要将你囚禁起来,只属於我」
☆、心跳当苏紫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裸著身子盖著衣服躺在草地上,心下一惊,猛然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她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天呐,自己竟然已经淫荡到这种地步了吗?!
正当她发呆时,浑厚的男声响起。
「你醒了?」是韦昱修。
「啊,你…」大叫一声,扯过一旁散落在地的衣服裹紧自己,她没忘,现在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呢。
看她那副紧张的样子,韦昱修耸耸肩,还大言不惭的说道「有什麽可遮的,你的身子我哪儿没见过」眼神还色眯眯的往她身上瞟。
「你,不准说!」
「好好好,不说,把衣服穿好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哎,这云国公主还有待开发啊,不过,比这西番的女人好玩。
不用他说,她也要穿衣服,可是他就这样站在旁边,丝毫没有闪身的打算,这算什麽?!
「你,你转过身去」
他这回到没有难为她,痛快的转身,算了,不逗她了。
苏紫鸢见他没有偷偷回头,这才匆匆将散落在地的衣物穿好「好,好了」
韦昱修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少了点什麽。眸光注视著那飘远了的红盖头,拾回,盖在她的头上,掩上那动人的容颜,嗯,这还差不多「那我们走吧」
「嗯」
牵过一旁还在悠然散步吃草的骏马,腿上一蹬,身子一跃,上了马「来」向她伸出手,苏紫鸢凭声感觉到他的位置,素手搭上他的,韦昱修轻轻一带,就将她安稳的坐在马上,环紧她。「坐好了,驾!」骏马嘶鸣,飞奔了起来。
耳边是略过的风声,丝丝的如同鸟鸣。倚靠在他健阔的臂弯里,听著他强有力的心跳……
「到了」暗暗心惊,她竟在他的心跳声中感到平静。被他温柔的牵至马下「慢一点,前面是台阶」她被搀扶著,步上数级台阶,缓缓接近那个西番的权力中心。
暗暗拍了拍她的手「你在这等一下,我派人前去通传」
她点点头,表示知道。就著被风吹起的红盖头一角,看到了一个她所理解的不一样的西番。
她一直以为,像西番这样的蛮族,会住在环境恶略,气候异常的沙漠里,住著大帐篷,可是,如今,这种想法被颠覆了,这儿的环境很好,而且,也建筑了房屋,规模看著也不小。
她竟不知道,这个西番竟已强大到如此地步,怕是大云国也不可撼动分毫。
看来,这个声名狼藉的西番王还是有些本事的。
此时的西番王斛律赫连正带著他的宠姬们在大殿上厮混,莺莺燕燕,个个薄纱遮体好不淫靡。
侍从跪在殿上,低头向西藩王通报「大汗,云朝和亲的公主到了」
斛律赫连这才从裸露的姬妾怀中抬起头来「哦?那还不快恭迎公主进门」
「是」侍从恭敬的退了出去。
☆、兰美人殿外「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且,万事小心」他低声嘱咐。
「嗯」
「哎呦,韦将军」那侍从说著,就要行礼,被韦昱修止了动作,他最讨厌这种扭扭捏捏娘们唧唧的礼数「好了好了,公主安全带到,走了」说著,转身离开了。
盖头下的苏紫鸢循著他的声音,注视著他离开的方向……
「啊,公主殿下,请随我来」那侍从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将公主冷落在一旁。
苏紫鸢深吸一口气,跟随他进了大殿。一进大殿,耳边充盈的是男女嬉闹欢笑的淫词浪语,皱了皱眉,看来,这个西番王骄奢淫逸的传言,并没有错。
深陷姬妾肉欲中的西番王还是在身旁侍从的提醒下,注意到了苏紫鸢。
「来人就是云国公主?」靠在薄纱遮体的宠妾身上,有些提不起精神地说。
苏紫鸢扶了扶身子「兰鸢,见过大王」
这云国,还弄了个盖头,难道是这公主面容可怖?「就让我看看你盖头下的小脸吧」说著,取过一旁的弓箭,猛地射出一箭,直直的冲著苏紫鸢而去。
苏紫鸢只感到一股疾风而来,只见红色的盖头被那箭气掀起,飞出射在了大殿的柱子上。苏紫鸢暗暗心惊,平缓著心中的恐惧。
斛律赫连此时也需要平复心中的惊讶,因为,他没想到云国竟舍得将如此貌若天仙的公主嫁到西番。
只见西番王从美人怀中起身,完全不顾那些宠姬们的娇嗔挽留,痴迷的走下殿前台阶,走近苏紫鸢。
苏紫鸢这才看清,这个西番王年逾四十,身材微微发福,步履也是蹒跚,看样子,身体已经呈现虚弱之状了。看来那个韦昱修说的,西番王身体每况愈下是真的了……
斛律赫连走至她面前,有些颤抖的手摸上她的脸「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苏紫鸢直视他,任由他用猥琐的目光打量自己,心里忍著恶心。
「好,传令下去,就封兰鸢公主为兰美人,享居醉兰苑」
苏紫鸢屈身谢恩「谢大王」
「快起」双手色情的磨搓著她的手「月余的舟车劳顿一定累坏了吧,先去歇著吧」示意身旁的侍女将她带下去休息。
「兰鸢告退」
斛律赫连一直注视著苏紫鸢离开,火辣的目光由上至下,那样子简直是要把她扒光。
一旁心知西番王的侍从忙上前拍马「大王,不知今晚要哪位夫人侍寝?」
斛律赫连假意思考了片刻,笑眯眯的说道「就召刚刚受封的兰夫人吧」哼哼,他倒要看看那个有著倾城之貌的公主,床上功夫是否也如此了得。
☆、醉兰苑出了大殿,苏紫鸢心事重重的垂眸任由那侍女带著自己穿过鲜花遍地的小径,行过小桥流水,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夫人,这就是醉兰苑了」侍女恭敬的说道。
苏紫鸢抬头看著牌匾上有些稚嫩的笔画,扯了嘴角笑了笑。
那人见了苏紫鸢含笑的样子,壮著胆子说道「夫人,这个还是我们二王子刚刚练字时写的呢」
「刚刚练字就能写得如此之好,你们二王子很厉害」出自真心的夸赞。
「那是当然,我们二皇子能文能武,面容俊美,我们西番的女孩子都想要嫁给二王子呢」
「你也是吗?」她笑著逗她。
「夫人~ 」
「呵呵」
那小侍女搀扶著她进了门,服侍她坐在榻子上「夫人,醉兰苑的奴才们来给您请安了」说著,又去一旁的紫檀木束腰三弯小几上给她倒了茶,敬上「夫人,您喝茶」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让他们进来吧」
那小侍女走至门边,掀起紫玉纱帐「都进来吧」随即乖巧的退到苏紫鸢身旁。
「参见兰美人」
「嗯,都起来吧」
「谢夫人」
对著眼前的两男一女问道「都叫什麽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只见那身著翠绿衣衫的少女扶了扶身子「回夫人,奴婢名叫绿蕊,今年十五了」脆如银铃一般的嗓音,让人听了很享受「这边这个高个子的是铜钱那边小个子的是元宝」两个被点名的也恭敬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如今,你们来醉兰苑侍候我,我们也算有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相信大家都懂,好了,话我也不多说了,都下去吧」有些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三人心有戚戚然「是」躬身退了出去。
唤过一旁还沈浸在苏紫鸢一席话的惊骇中的小侍女「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这才缓过神来,怯怯的答道「回夫人,奴婢叫红玉,十四了」
「好,红玉,你能不能告诉我大王身边一共几位姬妾」毕竟,有些事,提前知道的比较好。
「是,夫人」
「咱们的大王共有一位王妃一位玉嫔两位姬妾分别是芸姬和惠姬一位采衣还有一位美人就是您「苏紫鸢看她一口气说完,小脸涨的红扑扑的,笑著给她倒了杯茶。红玉笑了笑吐了吐舌头,喝了茶之後继续说「咱们大王膝下共有两子,其中,王妃育有一子,就是我们的二王子殿下,大王子殿下是已故的僖嫔所生」
苏紫鸢表示知道了的点点头,以後自己也要像这些嫔妃一般为了承德圣宠,使出浑身解数吗?
「惠姬人不错,不过…」她悄悄靠近苏紫鸢的耳侧,有些神秘的开口「那个芸姬您可要小心,她现在是大王的宠姬,仗著大王的宠爱,嚣张跋扈,背地里没少对我们这些侍女呼来喝去,就连大王的那些嫔妃她也不放过,据说,惠姬也受过她的陷害呢」
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她该想得到的,这後宫,危机四伏,保不准哪一天,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只是,苏紫鸢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竟然来的这麽快……
注(目前为止妃嫔等级):王妃(相当於皇後)→芸姬、惠姬(庶四品)→玉嫔(正六品)
→兰美人(庶七品)→采衣(正九品)
☆、侍寝斛律赫连旨意传来的时候,苏紫鸢正被红玉和绿蕊伺候用晚膳呢。
周海和元宝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是大王传旨了,苏紫鸢这才停下手中的玉箸,由红玉绿蕊二人搀扶著跪在地上接旨。
「兰美人,大王今日传召侍寝,还请速速梳洗打扮,稍後前往大王寝宫侍寝」
「遵旨」这一天,终於来了。
宫侍传完大王的旨意就退下了,苏紫鸢看著这一桌的珍馐也没了继续吃的欲望。
「撤了吧」
「是」绿蕊支使一干侍女,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下去。
「娘娘,是否要现在沐浴」红玉问道。
「嗯」既然逃不掉命运,就认了吧。
被红玉和绿蕊侍候著沐濯,随後抹了香膏,披上了薄纱,这才缓步披著银星海棠大氅步行至斛律赫连寝宫侍寝。
「大王,兰美人到」
「进来」低沈的声音自大殿中传出。
「兰美人,您自己进去吧,好生伺候著」伺候斛律赫连多年的老侍从嘱咐道。
「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殿门,撩开迎面而来的月影纱帘。
「兰鸢,拜见大王」
「起来,到我面前来」
苏紫鸢这才抬头,看著前方纱帐里若隐若现的人影。努力压制下心里的恐惧,走近那纱帐。
「把你身上披得大氅脱掉」
她咬著唇,忍著羞辱,仅著透明白纱披挂著的近乎赤裸的身体上站在寝殿上。
「听闻兰鸢公主精通舞艺,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能一睹公主舞姿」
「如若大王想看,兰鸢自然满足」她自是知道,今天这舞是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在心里敲击著节奏,水袖轻拂,婉转清丽,曼妙身姿飞旋,和著心底的节奏,迎著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犹如月下仙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时而纤腰灵动,翩跹间隐现若雪的肤色,顾盼回转间轻舞飞旋。一曲舞毕,翩若游龙惊凤,凝练婉转。
突地,自纱帐中伸出一双健壮的臂膀,将她拉了进去「来吧,兰儿,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儿」
「啊…」她大惊,待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身处西番王的睡榻上,被斛律赫连压倒在身下。
他捧起她的脸,摩挲,色眯眯的注视著她「兰鸢公主真是不同凡响啊」
「大王,谬赞了」她忍著恐惧,回答。
「今晚,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了吧,你的职责,都知道了吗?」
「臣妾…」
「本王准许你自称兰儿」
「是」
「那兰儿,知道为妻之道吗?」
「兰儿知晓」
斛律赫连随意向後一靠,猥琐的看著苏紫鸢,向她敞开自己的腿,腿间的凶器早已一柱擎天。目的不言而喻。
苏紫鸢忍著恶心,爬向他,细软的小手握上他的。
宫殿的一处「回娘娘,今日大王传召侍寝的是云国公主,今日刚刚册封的兰美人」
「哼,云国那等缩手缩小,公主定然也是个不够看的,就看她能有多大能耐」
明豔的烛光下是芸姬那张妖娆过分的脸。
注:沐濯:洗头洗澡☆、取悦我!(慎!)
「取悦我,兰儿」一面抚摸著她柔软的秀发,一面流连在她软弱无骨的美肌上。苏紫鸢握著他的阳具不知所措,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做过如此羞人之事。
杏般的大眼前无辜的看著他「要,怎麽做?」
「天,兰儿,你这麽看我我会忍不住的」看著她手上握著自己的肉棒,怯生生小鹿般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样子真是,欠操。这云国公主难不成还是个雏儿?
连这等男女之事都不懂,看来自己有必要教她一教啊。
捏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肚摩挲著她樱红的小嘴儿「握紧它,上下缓缓的移动」
苏紫鸢呆愣了片刻,忍著心中的不适,按照他的教导,将他那根握在手里,合拢双手,堪堪握住那硬挺的巨大。依著他,上上下下的揉搓,听著头上传来的他的闷哼,感觉著手中那物的愈发胀大。
「兰儿乖,真有天赋」他淫笑,大手从她的唇上下移,抚摸著她的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那绣著鸳鸯的富春纺肚兜儿,逗引著她那挺翘的乳尖。满意的看著她绯红的俏脸。
「啊…」她娇躯一颤,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隔著丝锦肚兜儿,磨搓著她的乳头「兰儿真是个小妖精,小乳头都硬了,真是敏感」
「不…啊…」苏紫鸢娇弱的想要躲开他手的侵袭,可是他哪里肯放过她。
「兰儿不专心,好好的取悦我」然後,指了指自己腿间的硬物,邪笑著「我得惩罚你」
苏紫鸢就这样任由他压低自己的身子,雪臀翘起,斛律赫连捏著她的下巴凑近自己的阳具。
「兰儿,张开嘴,舔它」他命令。
她是大王,他的要求,自己不能不依。强忍著自己张开嘴,将那硬物纳入自己的嘴里。
入口的一瞬是饱含著腥臊气味的粗壮肉物,小巧的嘴儿堪堪只能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噢…」舒爽的颤了颤身子,按了按她的头「兰儿小宝贝儿,再含的深一点」
她没有选择的照办,张开嘴将让它进的更深。
「动一动,吮一吮它,小妖精」他仰躺在床榻上,拉扯著她肚兜儿上的系绳。
她尽力舔吮著他,可是他那物实在是太大,吮了几分锺她的下巴就酸个不行。
斛律赫连好心的将那粗胀的阳具从她嘴里解救出来,湿漉漉的就那样晾在空气中。「好了,兰儿『这方面』还有待提高啊」他可不想玩坏她,再说,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哦」
将她放倒,猴色的舔吻上她的唇,大手用力,小巧的肚兜儿应声而破,露出她丰满可爱的一对软乳。斛律赫连澄时露出色眯眯的眼神,粗糙黝黑的大手下流的揉覆上她的乳房。拉扯勾拧著顶端粉嫩的樱果「兰儿小宝贝儿,我真爱死了你这对儿小乳了」满意的看著那对娇弱在自己手里绽放,颤抖。俯身含住她的奶头儿,舔吮吸允,复用牙齿拉扯轻咬。
☆、提『枪』上阵(慎!)
「啊…呀…不要咬,好难受…」她想要摆脱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奈何早已熟悉情事的身子太过眷恋这种感觉。如今的苏紫鸢早已化作一滩春水,任由斛律赫连为所欲为。
斛律赫连轮流吸吮著她的一对儿娇乳,得空猥琐的说道「兰儿的奶子真好吃」
似是玩够了似的,吐出她那早已被自己吮吻的口水连连的奶头。
色情的大手向下游移,来到她仅著棉纱裆布的私处。野蛮的抚开她的双腿,就这样隔著棉纱舔吻上她的下体「兰儿,你好敏感,都流水了」说著,像是很满意她的情动,继续用唇舌开拓著,要她水流的更多。
「不…啊…不要说」苏紫鸢脸红的简直像是要滴血,一边暗骂自己的淫荡,一边又抵不住情欲的诱惑。一股股的蜜液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源源不断的流出,有如春雨泛滥。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身体里那潜在的蠢蠢欲动的情欲正在破土而出……
斛律赫连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扯开她身上的遮羞物,惊叹的眼光自他眸中流泻而出「兰儿,你的小穴儿竟然『寸草不生』,白嫩嫩的都流出水了」眼神更是毫不避讳痴迷的凝视著她的娇花,感觉口渴似的舔了舔嘴唇。
他的目光太过炽烈,苏紫鸢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有微微的灼热感。害羞的想要夹紧双腿,避开他太过直白的目光。
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斛律赫连先一步行动「别动,这儿这麽美,让本王好好看看」说著,跪坐在她的腿儿间,体毛茂盛的双腿撑著她的,让她合不上腿儿,眼睛则一动不动地盯著她的蜜谷。
粗粝的食指毫不怜惜的探了进去「唔…」异物进入的感觉令她大叫,却并不太过难受。
「兰儿,你的小穴儿就像小嘴儿似的,一张一合的,紧紧的吸附著我的手指」
说完,又向里捅了捅,勾弄著敏感的粘膜。直至三根手指能自由进出,他才放过她。
著迷的抚摸著那『小嘴儿』感叹道「真是可爱,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和你上边的小嘴儿一样美味」说著,用他的唇触上花穴,包裹著它,舔抵著它,啧啧的吸吮出声……
苏紫鸢不受控制的颤抖著身体,就这样达到了高潮,浓密的青丝肆意横陈在丝锦的床榻上,香汗淋淋。看著那谪仙般的人儿,雌伏在自己身下,高潮不断,那是一种身为男人的成功感。
苏紫鸢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眼波流转,泪光隐现,豔红的小嘴儿仿若能滴出蜜来,微微张开轻喘著,浑身上下都透著惑人的媚态。
斛律赫连见她如此,还怎麽能忍得住,提枪上阵,在她的『小嘴儿』上来回磨蹭。「兰儿,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说著,握著那阳物就往里顶。
苏紫鸢一睁眼,就看到他的那处,正可怕的蠢蠢欲动,儿臂粗的紫红色阳具饱胀得像一根铁棍儿,硕大的龟头上方的小孔甚至透出丝丝白液。此时,那可怕的肉物正抵在自己的花穴处,一点一点的磨。
☆、君王不早朝(慎!)
「不要,不…」不要,难道自己只能像娼妓一样任人操弄吗?
斛律赫连流著汗,有些气喘「兰儿小乖乖,不可以不要,你是我的美人儿,侍候我是应该的」
说著,圆硕的龟头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就著她的花蜜,不顾一切的狠狠刺入她的体内。
「啊……」苏紫鸢大叫,绷紧了身体,挣扎著「唔…」杏般的大眼布满泪水,奋力扭动著想要摆脱他的虐待「好疼……不要……啊」早前刚刚被韦昱修进入过的小穴,如今再次被巨物侵入痛感依旧存在,感觉小穴要被捅穿似的。
「对不起,兰儿,我忍不住了,忍一忍」他制住她扭动的细腰,她那般紧,自己也很辛苦「来,放松,让我进去」
苏紫鸢只好努力放松著身子,谁知,刚刚感到他的阳具退出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进入,狠狠的插向她的花谷深处。
「呀…呀…」苏紫鸢像鱼一般弹了起来,巨硕的阳具剧烈快速的摩擦著她滑嫩的内壁,掀起阵阵异样的酥麻快感。刚刚高潮的感觉再次逼近,花穴甬道不受控制地再次绞紧,紧紧的吸附著他的欲望。
「噢…小婊子…太他妈爽了」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力抽送「干死你,小骚货」他吼完这句话,大手罩上她的肉乳,像揉面团似的把玩,揉搓,下身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抽送。
「小骚货…你的小穴里面又湿又滑…噢…我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小婊子…真想干死你…」他一面操干一面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秽话语。下体像打桩似的,按著她的肉臀,狠厉的抽插,把她狠狠的顶向睡榻……
「唔…要坏了…放过我」苏紫鸢哭喊著,胡乱摇摆著头,无力的手推拒著他的。她有一种错觉,仿佛此时蛰伏在她身上的是一匹野兽,最後自己会被他拆吃入腹。
他狠狠的进入在狠狠的抽出,带出软嫩妖媚的嫩肉。鹰般的利眼火辣辣地盯著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著那满眼泥泞,赞美道「兰儿,看著你的小骚穴吞咽著我的肉棒,真是,太美妙了,噢…小骚花心又流水了」
「呀…嗯…」此时的苏紫鸢有些神志不清,不再抑制脱口而出的呻吟,完全沈醉在欲海中浮浮沈沈…
数不清一共高潮了几次,身上的男人却还是不感疲倦的继续动作。苏紫鸢用她那仅剩的一丁点意识,想著,这西番王不是已经年逾四十了吗,精力怎麽还是这般好。
暖阳接替残月升了上来,寝殿里睡榻上的情事却还在继续,不顾早已被操昏过去的女人,斛律赫连依旧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滴著汗,在她身上律动。
「兰儿,你真是个妖精,你的小穴就是我的劫,你是我的,我的…」他猛烈撞击著身下昏迷的小人儿,帐子内布满了情欲的味道和淫靡的啪啪的肉体交合的声音。
「传令下去,今日不早朝了」说著,继续在她身上开垦…耕耘…
那之後,王宫上下,朝臣之间都流传著斛律赫连与那新封的美人,夜夜厮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宫殿某一处皓白的紫蝶玉碗被狠狠的掷落在地,应声而碎「哼,狐媚妖精,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宫灯下,投映出来的是妖冶惑人的狠厉面容…
「王妃,听闻近日大王都夜宿在兰美人那儿」羽南一边给她捶背一边说著进来宫里的传闻。
沾染著蔻红指甲的手,揉抚著自己的长发「知道了」看来,这宫里又不安生了…
☆、狐媚惑主在床上昏迷了近三天,苏紫鸢终於有了意识睁开了眼睛。看著床顶垂坠而下的鎏金玉穗,眨了眨眼睛,意识缓慢的回流,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确实已经成为了西番王真正意义上的姬妾。而今後,自己的一生都要陷在这儿里,侍候那个与父亲年龄相仿的夫君。
「兰儿,醒了?」
「大王」她正要起身行礼,却被斛律赫连温柔的按了下来。
「躺下躺下,你身子还虚呢」
「大王我,怎麽了?」
「你啊,昏过去了」
听闻此话,苏紫鸢脸绯红一片,她自是知道自己因为什麽而昏过去。
「看来本王得传令下去,给我的兰儿好好补补,要不然下次承欢时再昏过去,那可要该罚了」说出的话完全不知羞,还很享受的看著苏紫鸢涨红的脸。
「好了,你好好休息,寡人晚上再来看你」临走摸了小嫩手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了。
「谢大王」
【书房】
「来人,传令下去从今儿个起册封兰美人为兰姬」
「可是,大王,祖上定下的只能有两位姬妾的啊」
啪的一声将手上的朱笔摔在御案上「哼,祖上的规矩不都是人定的吗,下去,传旨去」
「是,奴才遵命」拂了拂额头上的冷汗,忙小跑著领命下去传旨去了。
就这样,宫里再次传开,苏紫鸢狐媚惑主,竟要西番王篡改祖制。可是此时的流言苏紫鸢完全不知情,自从与斛律赫连交欢之後,她有足足三天没下来床。
「王妃,现在宫女太监都在私下传,说那个云国公主有妖法,短短几日就要大王封她为王姬,连跳数级,照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弄出什麽么蛾子呢」
「好了,我知道了,不知道明天那个兰姬能否去请安啊」t「大王~ 」甜腻妖媚的声音唤著,灵蛇似的摇动著腰身。
「芸姬怎麽来了」放下手上的御批,笑著看著来人。
「哼,芸姬再不来,大王就要忘了芸姬了」径自越过书案,坐在了斛律赫连的腿上,软嫩的身子依偎上他的。
「怎麽会」怀抱著温香暖玉,好生快活。隔著衣料把玩著她的一对丰满乳房。
面露春色的在他怀里扭动「大王,今晚留宿流云宫可好」
「好是好,可是…」早上他说过了要去兰鸢去那里。
芸姬见他面露迟疑,就知道他今晚要去醉兰苑,那她哪能依「哼,芸姬就知道,大王现在是有了新人忘旧人」侧过了身子,纤纤素手拿著木槿紫色的绉纱手帕暗自拭泪「芸姬现在是大王的旧人,大王都不记得芸姬的好了」
「好了,乖芸儿,寡人今晚就去流云宫可好」他最看不得美人在自己怀里流泪了,可真是心疼死他了。
芸姬立马破涕为笑「那芸儿就在流云宫等大王了,芸姬告退」含羞的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真是」自己就喜欢她那副骚劲。
【醉兰苑】
「夫人,刚刚大王派人来说今晚不过来了」红玉有些小心翼翼的说。
「我知道了」终於,能松口气了红玉看著苏紫鸢明显不在状态,以为她生气了,於是开解她「夫人,大王夜宿别宫也是正常的,但是奴婢看得出来,大王是喜欢夫人的」
苏紫鸢浅笑,不置可否,怎麽,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像弃妇吗?为什麽西番王不在这留宿她就要被人看成是失了宠,真是可笑。
「红玉你也下去睡吧,这儿不用伺候了」
「是」
说完,又侍候苏紫鸢上了床榻,取下浮光纱帐,这才告了退。
本是寂静宁谧的夜,却从流云宫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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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阵雨影响下,从河溪溪月机场到首都呈海机场的飞机晚点了。秦牧本在机
场整整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他要接的人,以他的身份来说,这多少有点夸张了。
而且他觉得这一幕,多少有点似曾相识。
大半年前,也是在首都呈海国际机场,在一辆改装的别克GL8上,他就坐在第二排,和那个叫石川跃的「世侄」面对而坐,有过一番接机对话,送走了这个「麻烦的公子哥儿」去河西。而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在他眼里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在河西体育局,可以说是「搞得风生水起」。不到一年的功夫,已经从一个省局群众体育处传媒科的基层公务员,混到在河西体育圈里,算一号人物了。遥遥听闻,《五环往事》、公共关系办公室、河溪选拔赛、许纱纱新加坡事件、晚些事,说到底都只能算是基层的小事,但是出自这个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喝酒飙车、玩枪玩狗,就会风流无度、处处留精的石家公子的手,可以说多少有点让他惊讶。因为和石束安往年的关系,他的身上,总是打着挥之不去的「茶党」烙印。
难道说石家有后?而且,地方上居然没有什么人,强力的去压制这位公子哥,这也多少有点奇怪,难道说「那边」有别的打算?
半月前,总局要考察指导河西游泳队和晚晴公司签约的事,他就主动要了这份差事,跑了一趟河西。这种视察地方,除了工作外,当然也有「娱乐」,河西省局的陈礼处长、河溪市体育局的童局长也安排的很妥当,那两个女孩子,虽然不是什么处女,但是童局长说真正是控江三中的高中学生,练排球的……那么嫩,又那么健美,腿那么漂亮,躺在床上颤颤发抖得由得他来宣泄奸玩,他很舒服,很享受,很放松……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和刘铁铭局长谈过之后,即要求河西省能够「妥善处理地方体育事业和国家利益之间的平衡」,又了解了一下这个石川跃在河西的近况。甚至他还抽出时间,和石川跃一起吃了顿饭……传达了史老的意思:年轻人,踏实认真工作为主,就不要没事跑首都了。
而这会儿,依旧是呈海机场,依旧是别克GL8,依旧是史老的吩咐,依旧是一次私下的「接机约见」,一切都似曾相识……
只不过对象换了,现在并排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对安静娴雅、高贵明艳、坐在一起更加互相衬托的美得让人窒息的母女。石束安的妻子、柳老教授的女儿、河西大学体育产业管理学院的系主任:柳晨;石束安的独生女,河西大学英文系的大一学生:石琼。
「弟妹,飞机上累了吧。我听说你是一向不太喜欢坐飞机的,难为你了。因为我想你这次来,可能要看看老石,组织上也应该会观察的,所以不适宜太铺张。我们都是党员,要讲究群众路线么。所以我是请示了柳老,给你们只订了商务舱,坐的还习惯么?飞机上东西吃得惯吧?你们住哪里合适?是去柳老这里?还是住酒店?回头我让小孟送你们……」
「琼琼都这么大了啊……读书还辛苦么?叔叔上次看见你,你还刚读初中呢……一眨眼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啊。听说你上次参加中英交流,用全程英文演讲,技惊四座啊,很多老师评价都很高……年轻人,要多学习国外的先进文化科技,但是也要多了解我们的传统文化啊……而今迈步从头越么。」
他有一搭没一搭,语气平缓而亲切的说笑着,柳晨和石琼也都很礼貌的和他寒暄,感谢他的诚意接机。石束安的案子,当然是不方便谈的;史老的嘱咐,也只要点到为止就可以了。柳晨可是跟过石束安出使过好几个国家的前大使夫人,人情冷暖一点就透。石家已经不比当年,如果不是柳家还在,她哪里还能那么安逸,躲到河西大学去任教,弄得不好「接受组织调查,在规定时间内,交代规定的问题」都是有可能的;这里毕竟是首都,自己毕竟是现任的国家体育总局司长;
自己能来接一下机,表达一下「故人之情」,也算留个地步,他自认为已经做的好到不能再好了。
在这一对多少有点「孤儿寡母」味道的母女面前,他需要保持关怀与亲切,但是又不能太过分热情,显得自己失了身份。他要注意语速,不能带了官腔,但是也不用太家常亲热,目光不能太凝重,也不能太漫不经心……不过没关系,这些全挂子的本事他早已经磨砺的炉火纯青。
其实,他的心思也有些飘忽。刚才,小孟去接机,他在车厢里,远远看见柳晨拖着拉杆箱迈步而来,一袭飘飘洒洒的天青色立领连衣裙,精巧盘起的发髻,一副浅色的窄边眼镜,在机场斑斓晶莹的天幕背景下,如同一位耀目雍容的王妃一般款款而来。虽然有了年纪,居然让秦牧本心中一荡。这个昔日里安静从容,却常常是在内室,不和丈夫的同僚们多有往来的贵妇人,如今,居然多了几分真正意义上的知性美和更加逼人的艳丽,那步伐,那体态,那连衣裙下摇摇曳曳的腰肢,那宽美的胯部曲线,那圆溜溜的臀,那高高耸立微微颤抖的乳房……秦牧本竟然都有些看呆了。
而等到再走近,从柳晨的身后,那个一身雪纺粉青色短袖衫、一条五分及膝牛仔短裤、一双篮球鞋衬在两条雪白挺立的小腿下、戴着一副深色宽边太阳墨镜、扎着侧分的马尾的石琼闪身而出,甜甜乖乖的叫一声「秦叔叔」时,秦牧本更是几乎当场要有点失态。
这是老石的那个女儿?怎么能……出落的这幅模样……浑身上下的装扮固然是掩饰不住的年轻人喜好的时尚装扮;但是那露出的臂膀、那小腿、那牛仔短裤下的妙臀、还有胸前实在忍不住偷看两眼,顶着飘飘然的雪纺衬边有着几乎是错觉,两颗豆蔻模样的乳房,简直每一寸细节,都在炫耀着不可思议的娇媚和靓丽……这个女孩,简直比秦牧本玩过的几个上时装杂志的嫩模还要惹人瞩目,而且浑身上下充满了骄傲的气质和玲珑的狡黠,那眼神,那口吻,一副富家千金「装乖」的模样,秦牧本口中慈祥的招呼,心里却忍不住阵阵难以压抑的遐思。
直到车辆发动,他一边和两母女寒暄着,一边脑子里魂飞天外,几乎在构想着,是否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找个借口,接近一下柳晨母女……老石这个王八蛋,真是没足够,房间里有着这么美的老婆,还玩不够?要离婚去找小三?怪不得要落马,天都不容啊!不过纪雅蓉那个小妖精,也实在是磨人魂啊,那腿,多长啊……老石有没有干做,左面是这个柳晨,右面是那个纪雅蓉,睡完一个,睡另一个,奸完一个,奸另一个的事啊?……啧啧啧,说不定,当初为了保住石夫人的地位,这个如今装模作样的大学教授,真和另一个年轻女孩,一起给老石奸过操过呢……还有这个女儿,啧啧啧……我要是老石,管他女儿不女儿,乱伦不乱伦,这种尤物,这种货色,一定要自己奸了啊,留给别人,简直是暴敛天物啊。要是能奸到这样的女孩子,那鸡巴这里的哆嗦快乐,简直是无穷尽啊。好像还是幼儿园的时候,我抱过这个女孩子吧……当时,真应该乘机好好捏捏她的屁股和奶子啊……如今居然捏不到了……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嘴里不停的,温和亲切的安慰着两母女,交代着起居事务,心里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甚至都在临摹自己可以脱光衣服,左手抱着柳晨,右手抱着石琼,三个人全是赤裸的,肉感十足,风情万种,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一对母女,在自己的怀抱里哭泣哀求,求自己操得狠一点,求自己操得深一点,求自己不要怜惜,要将她们奸污得疯癫,来弥补她们的前夫和父亲被捕后,没人操的瘙痒……
「咳咳……」柳晨咳嗽了两声。
是自己有点走神了吧。盯着石琼那雪纺短袖领口的少女雪腻太狠了吧。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对母女实在太美,让自己本来已经炉火纯青的手段都有点失措了。
「老秦,其实你不用一次次跑的……我知道你是真的很忙。这样的时机,你还这么关心我们母女,我是很感激的,爸爸和大哥、二哥都很感激你。但是总是不好意思的,也容易惹人闲话……」柳晨说的很诚恳。
秦牧本要的就是「爸爸、大哥、二哥很感激」这样的话。石束安已经倒了,但是柳家毕竟还在,他的确是大忙人,今天特地出来接一下柳晨母女,一方面固然是史沅沭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想给柳家人一个好印象。
「可惜这次小石工作忙,没能一起来……这个年轻人很不错啊,我去看过了,在河西开展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啊,刘局长赞不绝口,年轻有为。弟妹,这可都是你教导有方,也算是为我们国家的体育事业培养贡献了人才啊……恩……其实,我上次去拜望史老,就连一起在疗养的宋公都问起这个孩子呢。」他想这个话题,柳晨应该有兴趣,他也知道虽然柳晨已经和石束安离婚了,但是一直把石川跃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七副老」史沅沭不允许石川跃来首都,自然有他的考虑。但是史沅沭对石川跃的态度,他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而宋公目前也在疗养院,并且也知道石川跃,他更是觉得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
不过和他期望中的反应不太一样,柳晨依旧是不紧不慢的笑着:「他年轻不懂事,而且有点莽撞,坏习惯也多,需要多磨砺……」她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多说,而是换了一个口吻:「老秦,其实我还有事情要请教你呢。」
「哦……请教不敢当,弟妹你尽管说。」秦牧本的眼睛眯了一眯。
「我现在在河西做一些体育产业学术方面的工作……」
「是啊,河西大学的体育产业研究院,真的是搞的很出色,弟妹你出手不凡那。不愧是柳老教授之女。」
「这是学校领导和体育总局的项目,我只是个执行老师而已……」柳晨依旧笑笑:「现在有一些企业,有意把奥运项目的体育产业娱乐化和市场化,也在做一些这方面尝试,在学院里也有一些争议和担忧。老秦你是老领导、老上级、老体育人了,我很想听听您的看法,也了解一下总局的精神。」
秦牧本不易察觉的一皱眉。他当然明白柳晨指的是什么。晚晴集团在河西大水上基地,要举办每周一次的「市民开放日」,让专业场地面向普通河溪市民开放,还要组织现役退役的游泳、跳水、水球运动员给市民做「明星教练」;还有就是邀请当红的年轻运动员,去参加真人秀节目的拍摄。这些事情在传统的体育人眼里,当然有些离经叛道,但是无论从出发点还是政治立场,顶着「全民健身、全民体育、全民参与」的帽子,除了耽误训练分心外,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而且经济利益非常可观。这背后,又是国家体育总局内,「体育市场化」和「体育统筹化」两种理念的交锋,只不过晚晴集团和河西这次走到了比较前沿罢了。
如果要论专业上的立场或者说「体育政见」,秦牧本还是比较支持这种尝试的。玩归玩,官僚归官僚,他也在圈子里混了很多年,看多了国内体育项目的兴衰,也考察过许多国外体育行业先进的手法,深知传统意义上的管制体育已经走到了尽头,这不是单纯的对错的问题,而是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征。经济水平越来越高,体育不可能再束缚在高墙之内,成为仅仅是「国家荣誉激素生成器」,新的经济条件和社会条件下,体育市场化、甚至说透了体育的娱乐化,是势在必行。但是专业立场,到了他这种地位,已经不再重要。他需要考虑的更多的,是政治利益和权力斗争,总局让他去河西干什么的,还不是「把着点关」,防止地方上闹得太过了……
但是眼前这个知性美妇居然会提起这个事?是什么意思呢?这一路,难道不应该寒暄一些家长里短,说一些同志情谊,讲几句故人照顾之类的么?居然会聊起这么敏感的公事来?连石束安的案子都不问问?还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柳晨根本不关心石束安的事……?是作为柳家人在问?还是作为河西大学的系主任在问?还是……作为石束安的前妻在问?
秦牧本稍稍看了看车窗外,做稳重的沉思状,其实是稍微转了转念头……
对了,有没有可能……是柳晨其实是在拐弯打听陈礼和石川跃的事情?上层有上层的戏码,基层有基层的戏码,就连秦牧本在总局,都听到了很多风声,这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一手操办了这次「谈判」,从幕后走到台前,狠狠的压制了新冒头的公关办公室……难道,柳晨是关心侄子石川跃的「仕途」,借着「体育产业娱乐化」这个话题展开,拐弯打听一下这个?
不,不可能。
秦牧本又马上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虽然这次去河西都是陈处长在招待,但是在他看来,陈礼最近的这些行为,处处犯了官场的忌讳,看上去风光八面、政绩卓著,其实可以用两个字形容:胡闹!
江湖传言,陈礼是宋秘书的人,那就是太子党的小尾巴了。这些人一向以保守立场为主,这种「体育娱乐化」的事情,那么好参与么?这个风头那么好出么?
很多人以为政治派系纯粹是利益构成,其实并不尽然。「政见」这种东西,最初可能只是你茶余饭后的某次闲谈,或者大学时代看的某本读物带来的思想,但是当你进入了一个窝,就身不由己要随着它的氛围和观点走。政治派系的观点,绝非仅仅是口号,更像一种联接人们的纽带,否则,即使表面上再是连同生气的同僚,内心也不会以你为然的。体育产业的娱乐化和商业化,如果你是太子党的人,最多就是打个哈哈,打打太平拳,说说空气话,哪怕鼓鼓掌也行,虽然不至于立足于反对,但是那么热情的参与……绝对不是什么太好的选择。
更重要的是,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刘铁铭局长是有意提拔一下石川跃。你领导要提拔下属,你再怎么吃醋,表面上也只能一副「领导英明,不拘一格用人才」
的表情,要顺着来,暗地里使绊子。刘局既然有意成立个什么办公室,官场的潜规则就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你陈礼就仗着江湖地位,大咧咧去做你的「直管领导」?弄得刘铁铭只能迁就你,出于平衡给石川跃换岗位?换个角度想想,岂不是让刘局下不来台?
而且秦牧本这次去河西,随便闻闻味,就有一个猜想:陈礼可能是要倒霉,可能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之所以这么犯官场忌讳的大动作,其实就是不甘心,在做表现、做政绩、做最后的挣扎。这次的签约事件,其实本来像是一桌牌,根本就是刘铁铭局长、石川跃、晚晴集团……甚至也许还有那个徐泽远,摆好了桌子要开打。陈礼是强行落座来参与一手的,造成一个自己在河西体育圈依旧「说一不二」的假象,给自己争取时间罢了。基层的人当然看不出来,以为陈处长又是大权在握,但是以秦牧本的政治敏锐,只要看看水上中心主任徐泽远、河溪体育局局长童万秋这些领导干部,看陈处长的眼神的细微区别,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
因为他很熟悉这种眼神,石束安快要出事时,他也是这么看石束安的。
官场冷暖,就是如此。
但是这种事情,太「灰色」了。以柳晨这种身份,名门闺秀、大学教授,讲究的就是个风度翩翩、温柔娴雅、高贵宁静,内心再有谋划,表面上也要纯洁似水,就算是为了侄子,也不太好打听机关里的省局办公室政治斗争吧?这不符合她的身份气质。
还是说,柳晨是替某些人在打听他秦牧本的「政见」是否有变化?
「呵呵……我认为大胆尝试、小心求证就可以。现在有一些同志,尤其是上了一点年纪的同志,一听到' 企业' 两个字就皱眉头,杯弓蛇影么……要不得。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体育产业也要进一步深化改革,贴近群众。我看只要注意保持运动员的训练水准,就没什么问题。年轻人的时代到了么……但是,一味追求娱乐,尤其是低级趣味,就要不得了。我们主管部门还是要把握尺度,不能让一些没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一味追求眼球效应,就失去了体育的本质。改革么……总有一些深水区,要尝试,但是也要步步为营,慎重处理细节问题,不能忽视我们国家体育制度的优越性。」
他终于想定了,语气很强烈,内容其实却是一笔糊涂账的「表态」。
柳晨也笑笑,仿佛得到了她要的答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笑容让秦牧本有点局促起来,他略略顿了顿,略略带点感情色彩的,补充了几句:「昨天河西省局的老刘电话里和我说起,今儿晚轻人,还要搞泳池酒会啊招待会啊什么的,很新鲜很热闹的,有了成绩,庆祝一下,也算是一大盛事么。倒是有点让我想起,十八年前,因为申办亚运会成功的时候,我们办的那场庆祝会啊……老石那时候还年轻,我也年轻……哎,真是往事历历在目啊……」
他试探着看看柳晨,但是这个美妇人依旧秋瞳若水,明眸深邃,静坐浅笑,一丝一毫看不出喜怒或者是情绪波动来。而一旁的美女大学生,更是心不在焉看着车窗外,仿佛压根没听见他又提起了本不该提起的,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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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年间,中原以北的数千里内人心惶惶。几十年间迅速窜起的炽阳寨在无
声无息中称霸了这整个地区,上至官府下至平民,无一不对这些恶霸土匪恨之入骨,却又无计可施。虽说犯下案例无数,江湖上对炽阳寨却是所知甚少,只知道炽阳帮众皆是虎背熊腰筋肉结紮的彪形大汉,并且姦淫掳掠无恶不作。
近十年炽阳寨的恶行是更加的猖狂,官府一味的躲避和群众的懦弱让这些悍匪更加的肆无忌惮。十年前,炽阳寨因为一事不和,竟然派下了大批帮众,将整整一个村庄烧光杀尽。据记载,整个城镇的女子无论老少相貌皆被姦淫致死,就连稍有姿色的男子也被姦淫至肠穿肚烂,其中惨状是人神共愤,惨不忍睹。
炽阳寨的崛起据说是源于寨主李炽在华山的一次机缘,习得了一种诡异的内功后不仅全身修得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更是身型猛增直逼熊虎。更有甚者称,此等内功将使得修炼者的阳具及卵葩异常肥大,因而炽阳寨的教众皆是巨阴硕阳的彪形壮汉。此等诡异内功唯一的缺陷既是对修炼者的淫欲有着大幅的提升,以至于炽阳寨的教众无时无刻在领域範围内犯下姦淫罪行,无论男女都难逃这些肉壮巨汉的魔掌。
炽阳教众近年来频频出寨,在周遭城镇屡屡犯下罪行,懦弱的官府却是对此无动于衷。中原以北的上空被恐惧和淫欲深深地笼罩了起来。
惨淡的烛光下,一个丰圆润的年轻少妇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少妇的皮肤白皙光滑,两隻肥硕的大奶子由于平躺而扩散开来,显得更加丰厚。
然而仔细一看,少妇的双眼惊恐地怒睁着,盯着天花板。摇曳的烛光在一动不动的曼妙身段上印出诡异的影子。少妇的双腿大张着,下体竟是一片触目惊醒的血红色,鲜血犹自从窟窿一般的阴穴里涌了出来。竟是一副艳尸。艳尸的旁边,一个壮硕如牛的彪形大汉正光着肌肉密佈的上身懒散地穿着裤子。烛光的照耀下,壮汉犹如种马般雄伟的粗大阳具赫然垂吊在树桩一般的双腿之间,两颗鹅蛋大小的肥卵随着动作摇晃着。看来这就是凶手了。用那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姦淫这个少妇的话,肯定是凶多吉少的。
壮汉古铜色的粗糙皮肤在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满是胡须的粗獷脸庞在昏暗的光阴中显得各位地凶残。定睛一看,他平坦的小腹上面用红色纹刺着一个双环图案。炽阳寨!
这头猛牛不换不忙地捡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衬裤。今晚不会有人来查看这个少妇,她的丈夫早在前些时候被这个没有人性的壮汉拖进了阁楼,活活干穿了肠子。壮汉弯下了有,伸出筋肉结紮的右手臂,准备捡起地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忽然,一簇黑影闪电般地从后方袭向了壮汉毫无防备的襠部!只听壮汉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整个人蹦入了空中。落地之后,这个作恶多端的巨人迅速捂住了自己几欲要炸开的肥硕睾丸,裤襠上已经试了一大块。刚才那狠力的一击已然让他不受控制地被榨出了精液。只见壮汉全身健硕的肌肉抽搐颤抖着,脸也由于痛苦而扭曲。他满头大汗地四处张望着,愤怒而惊恐地寻找着偷袭者的身影。
看来传闻是有事实根据的。果然,炽阳寨的这些恶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他们肥硕肿胀的睾丸。由于性能力的大幅度提高,他们的睾丸几乎随时处于饱胀状态,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这样变得更加的脆弱。
只是这些恶匪自己当然也知道这个弱点,因此炽阳寨人人都得练铁档功,以防轻易被敌人爆了卵。虽说如此,铁档功毕竟不能根治这个问题,所以胯下依然是炽阳寨帮众的死穴。
刹那间,愤怒的壮汉猛地注意到床沿边的阴影下似乎出现了些许的动静。说时迟那时快,壮汉一个箭步如同公牛一般冲到了阴影下,一记铁拳想也没想就猛力砸了下去!
然而,那里什都没有。准确地说,那里只有木地板。不幸的是,壮汉砸中的这块木地板,早就被事先松动了。千斤铁锤般的重拳砸下去正好击中长条木板的一端,而木板的另一端在重击之下脱兔一般弹了起来!这如同是千斤的重量在一瞬间从壮汉的拳头转换到了木板弹起的一端。而这一端的木板上方,正是半蹲着的壮汉那悬吊在衬裤里的一对肥卵!
只听一记沈闷的「扑哧」声,壮汉那健硕的双臀一阵疯狂地抽搐,双眼在瞬间猛瞪!抽搐迅速地静了下来,这个彪形大汉缓缓地滑倒在了地板上,竟已满腔悲怨地爆卵粹死!
屋里的景象如今更是诡异。烛光依然在摇曳着,地上的少妇尸体已然冰冷。
而不远处,一个虎豹般雄壮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胸腹贴地趴在地上。男人健硕而浑圆的双臀依旧高高翘在空中,裆部部完全被浸湿了。奶黄色的粘稠浆液从裤管里不断留下来:这个壮汉活生生被一块木板给压破了蛋,蛋黄在生命力最后的一刻从龟头里被挤压喷涌了出来,终于在卵酱沾满了自己的裤襠后断了气。
一个黑影从房间另一头的阴影中浮现了出来,移步站到了惨死的壮汉面前。
人称铁拳的吕四,光听声音就能出拳,出拳必中。一拳能顶千斤重,拳拳致命。
铁档功已经练到六重,一般人想要凭偷袭让他一击毙命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这么一个难对付的家伙,居然用一块木板外加一粒调虎离山的小石子就解决了。还有什比自己将自己的卵蛋一拳爆击得炸裂开花更讽刺呢?阴影在烛光下闪烁,露出了真面目。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壮少年冷冷地站着,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残忍笑容。这就是复仇的快感吗。
少年缓缓转过了身去,然后再瞬间失去了踪影,留下房屋里的一盏残烛和两具尸体。
接着,有如一道阴风吹过,烛光刷地熄灭了。
谢云奇从容不迫地走在河守镇的石板街道上,又是一个秋高气爽,风轻云淡的一天。一双炯炯有神而英气逼人的眼睛四处展望着,看似是正在打量周围的风景,事实上是在寻找自己下一个猎物。
最近的三个月内接二连三地发生炽阳教众被破卵毙命的案件,官府自然是乐不开支故作不见,而民众也是暗暗叫好。炽阳教总部对各个教众严厉地警告过了,让他们近期小心行事,然而旺盛得超越禽兽的性慾让炽阳教的这些壮汉们丝毫不顾危险,该犯事的时候照样犯事。
谢云奇想起昨天晚上用一块木板轻松压碎了铁拳吕四的卵蛋,不禁得意而险恶地轻轻一笑。这些彪形大汉空有健壮无比的肌肉,脑袋却被性慾冲昏了,其实很好解决。喷射出阳精过后的半个时辰里,铁档功的功力大减,功力在三重以下的炽阳教壮汉在此期间如若被狠命击打下体,将会当即蛋炸卵迸,喷酱而亡。
这时,谢云奇留意了两个时辰的目标再次进入了他的眼帘。百步之外的酒店楼下,一个肉壮光头大汉正虎视眈眈地巡视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似乎寻找着供自己疯狂姦淫的猎物。片刻之间,谢云奇便制定出了作战计划,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沈,紧接着左盼右顾地向光头大汉身边走去。离大汉还有几步的距离,一串铜钱从谢云奇的怀里掉落了出来。少年连忙蹲下去拾捡,那间拉近了和大汉的距离。
光头大汉歇着慾望横流的眼睛注意着谢云奇的一举一动,从刚才起他就在端详这个俊美精壮的少年。女人和小个子男人经不起折腾,在炽阳教众的姦淫下很快就会失去意识甚至活活被操死;而大块头的男人挣扎起来不好对付,万一争斗时击中了自己的卵蛋更是划不来。像眼前这个少年一样的中等个子那是恰倒好的,操起来格外的舒服,也能活一阵子,至少让自己可以在爽得时候尽情听到那悦耳的惨叫声。再说这个少年年轻的肉体似乎结实精壮,长得又标緻,可以算是极品了。
在光头大汉犹自盘算时,谢云奇已然捡起了铜钱,抬起头了,目光和大汉短暂地对上了。那是极具诱惑力的目光,那间将所有信息表明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情欲中烧的年轻小伙对一个雄风十足的壮汉肉体的渴望,谢云奇了练就这勾魂的一眼可是在镜子前花了不少的功夫。这一个那稍纵即逝,俊美少年迅速地起身,消失在了人海里。这一眼让光头大汉楞了一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顿时沸腾了起来,胯下的巨型阳具也滚烫了起来。回过神来后,大汉立刻拔身跟了上去,追随少年的脚步。
过了好几条街,少年终于停了下来,这是个人烟稀少的死胡同。光头大汉眼看着猎物就要到手了,粗獷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放满了脚步向着少年逼了过去。作为主动献身的奖励,大汉决定对这个极品少年下手轻一点,至少让他被操得喷精再活活干断他的肠子。
谢云奇这时也转过了身来,眼中再次浮现出引诱而渴望的目光。
「这位大爷……您一会儿轻点儿来。」
略带嘶哑却显现出稚嫩的嗓音中有一股淫荡的骚劲,光头大汉立刻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胯下那根粗大的阳具已然在布裤的前方撑起了一座大山,大汉的眼神中燃烧着欲火,吞了口口水,粗壮的麒麟臂猛地伸上前去抓住了少年的手腕,似乎了防止这个到嘴的鸭子害怕逃跑。
「别,别急大爷,别急我会让您爽的。」
谢云奇假装有些惊慌地说道,紧接着迅速蹲下身去,没有被抓住的那隻手熟练地解开了光头大汉的裤腰带。随着谢云奇轻轻一扯,整条裤子滑落到了地上,光头大汉的下半身立刻赤裸裸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那肥硕粗大的暴筋阳物威武地抬着头在空气中轻微晃动,胯下那一对肥硕多汁的巨蛋更是在失去裤子的约束后前后微摆。一股浓厚的雄性气息从壮汉的胯间迅速弥漫开来,那是一股醉人的淫荡香气。光头大汉先是一呆,之后立刻更加的兴奋难当。难得碰到这么可口的小骚货如此主动,怎能让他按耐得住呢?壮汉松开了少年的手腕,两隻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少年位于自己下体下方的脑袋,喉咙里传出了浑浊的呼吸和嘶哑低沈的命令。
「好小子,给爷好好的舔,舔得好爷赏你奶浆吃。」
说罢,光头壮汉手上用力,不由分说地把谢云奇的脑袋按向了自己的肥大鸡巴!
谢云奇立刻感觉到了脸上那炽热而淫靡的大肉棒,转念之间立刻用自己的脸颊卖力摩擦了起来,并且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用力而充满了技巧地舔吻着这肉墙般的阳物。其实这时少年自己也是骑虎难下,他深深地清楚,在光头大汉喷精之前如果自己的服务有任何的不周到,已然兽性大发的壮汉会在情欲的驱使下强硬地将这根牛马般硕大的鸡巴连根插进自己的喉咙,直至自己喉管爆裂。炽阳教众在情欲的影响下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这既让他们变成了无脑的蠢货,也让他们成为了凶残的猛兽,不得不小心提防。
光头壮汉从来没有尝试过被别人主动服侍的经验,虽说被他生生干死的男女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不是被他强硬驱使的。所以当少年卖力地服侍起他的硕大阳具时,壮汉不禁嘶哑地呻吟了起来。少年的双手也加入了服务的行列,开始熟而有技术地抚摸挤压着那根巨大的雄根,配合嘴唇舌头以及脸颊,让壮汉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忘情。
不到半个时辰,凭着苦修了许久的技术,少年已然将光头大汉玩弄于鼓掌之中!那根粗大的阳具上已是淫液横流,圆硕的龟头上爬满了粘汁,大张大合的马眼中不停滚涌出透明的放浪淫水。
此时,壮汉那全身健硕无比的肌肉紧绷着,全身在愉悦中轻微地颤抖着。他闭着眼睛脸朝天享受着这极爽的时刻,喉咙里传来略带颤音的呻吟。他已是蓄势待发!
谢云奇看准了这个时机,双手紧紧握住了光头壮汉的大肉棍,嘴巴大张,一口含住了壮汉那硕大的鲜嫩龟头!少年的舌头立刻如同蛟龙般翻滚了起来,舌尖不由分说地探进了马眼里搅动了起来!这种强烈快感立刻让壮汉睁大了双眼,全身在一那间猛力抽搐了起来!壮汉忘情地颤音嘶吼了起来,硕大的阳具顿时又肿胀了一圈,一对巨卵向上猛提。少年知道,下一个那,这个光头壮汉就要精门大开了!果然,肿胀得滚烫通红的大鸡巴猛地开始迅速抽搐了起来,大股大股粘稠腥浓的阳精瀑布般地从马眼里爆射出来,贯进了少年的喉咙!少年连忙大口大口地将这些雄性浆液吞了下去。要知道,炽阳教众的阳精可是壮阳大补,只是一般来说能够品尝到的那些人都已经命丧黄泉了。肉壮健硕的光头大汉此时完全处于极乐状态,全身的肌肉都拼命地痉挛颤抖,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两隻眼睛更是在快感中翻进了脑后。
说时迟那时快,谢云奇猛地伸出双手,两手一起抓住了光头壮汉那一对肥硕的卵蛋,向下用力地一扯!在一那之前才喷射完精液的壮汉瞬间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那依然饱满充血的粗大阳具竟然再次喷射出了数股白花花的阳精!
「说!你们堂主欧阳槐是不是在今晚秘密进城开会?」
痛得死去活来的光头壮汉满头大汗地瞪着少年,眼神里竟是怨毒和惊异。他咬紧了牙关,虽说自己的下体就操控在这少年的手上,但是背叛堂主的后果远比蛋爆浆流要凄惨:他自己就亲眼目睹了一个帮众在众目睽睽下被拉开了双腿架到了火堆上,三个时辰痛苦的凄厉惨叫后那两颗肥卵竟被烤熟了!紧接着,堂主用针灸逼迫这个猛男从昏迷中醒来,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颗熟蛋被堂主一口一口咬开吃下,直到最后一点蛋黄都被吸干了才在极度的痛苦中抽搐而亡!
「哼,不说是吗?」
谢云奇的脸色阴沈了下来,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邪笑。他再次双手用力向下一扯,光头壮汉立刻又惨烈地嚎叫了起来,几股白浆也再次从硕大的龟头了猛射到了少年的脸上。
为了追踪欧阳槐的下落,谢云奇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这个光头壮汉是欧阳槐的跟班之一,除了铁档功练得还不错之外没有什皞他本事。让他能在自己的嘴下爽一次都是便宜他了,为的也就是能够得到欧阳槐的信息。
「我说,我说!我说!是的!」
光头大汉的全身都在剧烈的疼痛之后颤抖起来,那一身健硕的肌肉此刻都完全失去了作用。
「地点呢?地点在哪里?」
壮汉的眼神再次犹豫了起来。他的脑海中顿时又浮现出堂主惯用的其他折磨方法:滚水烫卵,热油爆蛋,寒冰雄球,然后都是清一色地当着受刑人的面将他们的睾丸活生生地吃下去。少年看出了光头壮汉的犹豫,手上又是一使劲,壮汉又一次没命地惨叫了起来。这一次,那一对肥卵已经到达了迸裂的边缘,一股奶黄色的蛋浆从大龟头里涌出来,滑过那隻粗大的巨屌,滴落在了地上。
双方都很清楚,下一次,那一对巨型雄球就必破无疑。
「在……在……孔子庙后面……」
光头大汉气若遊丝地颤声说道,他的全身已经虚弱得几乎站不起来。
谢云奇冷冷地笑了笑,缓缓站了起来。
「哼,多谢了。」
光头大汉楞了一愣,难道就这样逃出一条生路?他心中一阵狂喜,准备站直身子。
忽然,少年轻轻地一脚扫过光头壮汉的左边小腿。弓步站着的壮汉全身已然虚脱,这时居然连反抗或者站直的力量都没有!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左腿一滑,向外劈开,随着一字腿的劈开全身迅速下坠。终于,两条粗壮却无力的腿完全地劈开来了,而光头壮汉那肌肉发达的壮硕上身也因此狠狠地将自己胯下悬垂着的两颗巨卵压在了地上!顿时,胯下传来清脆而沈闷的爆裂声,那两颗肥硕卵蛋终究还是炸开了花!
壮汉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蛋破裂的全过程,甚至还目睹了乳黄色的卵汁从自己肥大的龟头里喷涌而出的惨烈景观。随着蛋黄全数被挤出了他的体外,这个壮汉也终于惊恐地瞪着双眼咽了气。
谢云奇冷冷地看着眼前这毫无生气的一摊壮肉,头也不回地转身消失在了巷口。
三更半夜,孔子庙中一片漆黑。然而庙宇后面的小祠堂里却是灯火通明。
两个健壮的彪形大汉在祠堂里低沈地商量着什,其中一个脸色阴沈地怒视着对方,另一个则是满头大汗地颤抖着说话。
「堂主息怒,堂主息怒!本来给您准备了春花楼的头牌,但是下午一个兄弟被破了蛋,应该就是那连环杀手,小的不敢现身啊……」
被称做堂主的壮汉依然阴沈着脸,阴森可怕的语句从牙齿缝中挤了出来。
「在你眼皮底下有人被破了蛋就已经丢尽了我们炽阳教的脸,你居然还有胆因为这个不敢现身?!」只见这个教众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滚落的下来,他立刻用颤抖的嗓音试图为自己开脱。
「不……不堂主请息怒!小的下次不敢了!」
然而话还没落音,堂主已然出手。只见虎豹般的雄躯瞬间内扑向了惊慌失措的教众,那全身肌肉结紮的可怜壮汉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扑倒在了地上!
「没下一次了。」
一招之间,堂主将大声求饶的壮汉翻身胸腹贴地按倒在了地上,并且扯破了他身上的衣裤,露出全身黝黑饱满的硕大肌肉。堂主的眼中闪烁着残酷的慾望,双眼死盯着壮硕教众肉壮双臀中央那粉嫩多汁的阳穴。春花楼的头牌既然没能带来,今晚这个壮硕教众就只好以身殉教了!
压在地上的壮汉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他没命地哭号起来,祈求堂主饶他一命。然而为时已晚,堂主迅速抽离了自己的腰带,一根粗大无比的阳具弹了出来,佈满淫液的龟头渴望着一个能够让它翻腾的洞穴!接下来的一切只能用惨无人道来形容,当堂主狠狠地一下将那粗长的阳具连根灌进壮汉未经人事的肉穴时,似乎丝毫没有顾忌到同门多年的情谊。在兽性大发的堂主眼里,被自己压在体下地只是一个供自己宣泄用的肉壮躯体,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意义!
这没有任何准备的猛力插入瞬间爆掉了壮汉的肛门,随着一声沈闷的响声,大量的血水从壮汉的肉穴里喷涌而出!作恶多端的壮汉没命地嘶嚎了起来,然而堂主却完全不予理会,抽动腰身甩动壮臀,毫无保留地狠力干起了身下那堆壮硕的人肉!
壮汉的嘶叫声很快便越来越小,随着堂主大力的抽插,他的屁眼此时已被操成了一滩烂肉,肠子更是在好几处被活活撑断。血水和穴汁从失去形状血肉模糊的下体不停喷涌出来,竟在地板上形成了巨大的一片赤红而粘稠的湖泊。
半个时辰以后,堂主大喝一声,全身健硕的肌肉紧绷,一瞬间后便将那一整根粗大的鸡巴埋进了壮汉的可怜肉穴里,并且全身抽搐了起来。气若遊丝的壮汉也在这最后的狠狠插捅之后闷哼了一声,断了气。
喷精过后的堂主一下倒在了壮硕教众那开始变冷的肌腱尸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拔出了自己的硕大阳具,整个下体被壮汉的血肉以及穴水染成了赤红色,看上去格外的诡异以及淫荡。忽然,从祠堂外的阴影下衝出了一个速度极快的身影,这个身影直取堂主那包裹着肥大睾丸的巨大阴囊!堂主在最后一秒觉察到了异状,全身迅速从地上弹了起来。然而还是慢了那么一点,黑影从巨大阴囊的下方划过,却还是碰触到了那两个硕大的雄球,堂主的卵蛋被余力弹得前后狂震。堂主的喉咙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钻心的疼痛勾起了他的怒火!只见一个俊美结实的少年站稳了脚转身面对着堂主,表情中有一种诧异和不甘,似乎对自己的暗袭没有成功感到懊恼。
当然得懊恼,炽阳教青龙堂堂主欧阳槐武功高强,若是不靠第一下针对卵蛋的狠击大大削弱他的斗志,凭自己的功夫恐怕难以取胜。
「什人?!」
欧阳槐恶狠狠地怒吼道,充满怨恨和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十步之外的少年,下体沾满鲜血的巨龙和肥卵在空中径自垂悬晃动着。
「取你性命的人!」
谢云奇一声喝道,接着闪电般地衝向了眼前虎豹般生猛健壮的大汉。他只能以速度取胜了壮硕的堂主嘴角那间浮出一丝冷笑。这小子连自己的身家姓名都不敢报出来,应该是因为没有把握可以战胜自己。他眼看着少年朝自己衝了过来,双手猛地一抬就要和对手硬抗上去:这是准备直接和对手硬碰硬而取胜的自信!
谢云奇脸色一变,立刻沈身躲过了欧阳槐的粗壮双臂,闪身从下方直袭壮汉的下体!
欧阳槐也是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个小子身姿如此敏捷!他暗叫不好,当机立断,双臂急沈捶向了少年的背部。只听砰的一声,少年背部中招之后被狠力捶倒在地,哇地喷出一口鲜血。然而与此同时,少年豁出性命的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壮汉毫无防备的肥硕卵蛋上,壮硕的堂主也是一声惨叫向后缩臀弹开。
怒火中烧的堂主一面用手揉搓着自己疼痛难耐的卵蛋,一面弓身衝向了倒在地上的少年。少年见状,顾不得肋骨断裂的疼痛,闪电般地探身而起,躲过了壮汉致命的一击。然而欧阳槐忽然变换招式,飞起一脚向少年踢来,这时的少年已经没有时间躲闪了!
谢云奇一咬牙,自己也出腿踢向欧阳槐的方向,看样子是想要以自己的踢力抵消掉对方的踢力。欧阳槐冷笑了一下,自己的力道哪是这个少年可以比拟的!
硬碰硬的对上的话少年的腿骨肯定得立刻折断。
然而谢云奇的腿在空中忽然改变方向,竟是再一次支取壮汉的胯下肥卵!欧阳槐万万想不到这个少年居然会採取如此两败俱伤的打法,然而自己用上大力的腿已然停不下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再一次在狠力挤压下几欲迸裂!
壮汉凄惨地嚎叫着双手捂向自己屡次受伤的下体,然而那猛虎般的腿也在这个时候踢中了少年,少年立刻口吐鲜血径直飞向了旁边的墙壁,狠狠摔在了墙上。
怒不可歇的壮硕堂主在钻心的疼痛中吼叫着衝向依偎在墙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他一定要把这小子的脑浆给砸出来!谢云奇感到自己的伤势已然让自己力不从心了,但是别无他法,他只能再次强忍痛楚一个箭步向前窜去,试图躲过欧阳槐那足以砸碎墙壁的猛力攻击。然而这时,欧阳槐再一次半途变招,右手闪电般地出袭,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衣襟,左手迴旋向着少年的脑袋轮拳砸去!
情急之下,谢云奇脑中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恶霸的手上了吗?
不!不行!自己还没有达到目的!还没能完成复仇大业!
顿时,少年的心中涌出一股力量。正在出拳的壮硕堂主并没有防範这将死之人的反击,所以当谢云奇再次出腿踢中他的一对大睾丸时,他只能凄惨地嚎叫着猛地向后撅起臀部,双手狠狠将少年甩到了地上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满头大汗在极度的痛楚下爬满了他的全身。此时的祠堂内,地板中央躺着一具已经冰冷的肌壮尸体,尸体的臀部沾满了鲜血和被撕裂的碎肉,那原本鲜嫩的肉穴此时已经被扯得稀烂。祠堂的一边,一个壮硕无比的彪形大汉赤裸着下身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双手捂住了自己几乎被踢成卵酱的硕大睾丸。而祠堂的另一边,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终于在全身多处骨折的情况下快要昏迷过去。
欧阳槐猛地抬头望向躺在另一边的少年,怨毒的双眼中由于疼痛而佈满了血丝。这小子终于不行了,不趁现在将他砸成肉酱不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健壮的青龙堂堂主缓缓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在睾丸屡次受袭之后自己的伤痛并不比对面的少年好多少。略带颤抖地,这个壮汉缓缓地一步步走向了快要昏迷的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接近疯狂地残忍。终于,壮汉半蹲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少年沾满鲜血的衣襟,将恶狠狠的脸凑向了少年的俊脸。
「臭小子,老子要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再一块一块吃下去。老子要将你放到火上去烤,老子还要……」
忽然,壮硕的堂主猛地愣住了。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年依然闭着眼喘着粗气,然而自己却感觉到身下那两颗肥硕的大卵蛋竟然各自被握住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那间贯穿了壮汉的全身!只见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虚弱却残忍的微笑,他用尽了所有最后的力气,双手各抓住一隻肥卵狠狠地握了下去!
欧阳槐全身健硕的肌肉立刻在同一个瞬间猛烈抽搐了起来,他瞪大了充血的眼睛,脸上痛苦地扭曲着,喉咙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谢云奇所剩的力气已经不多,没能瞬时捏破这个壮汉的卵蛋,然而欧阳槐自己也再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挣脱少年的掌控。肌肉结紮的壮汉没命地在地板上如同活鱼上岸般地扳动着,圆硕地臀部在痛苦里上下摆动着似乎想要挣脱少年的魔掌。然而不管壮汉如何挣扎,他赤裸的下体,那两颗因为伤势而肿胀得比橙子还大的卵蛋始终被少年牢牢地抓着,并不断地被施加越来越大的压力。壮汉在极度痛苦下开始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全身硕大无比的肌肉触电般地痉挛着。
终于,只听砰地一声闷响,壮汉那一对肥卵终于爆裂开来!乳黄色的蛋浆大股大股从硕大的阳具中喷涌而出!壮汉不停抽搐的壮硕身躯那间静止了,一身肌肉在紧绷地喷射完了大量蛋黄以后终于缓缓瘫软。一代恶霸就这样被碎了蛋,惨死在了一个区区无名少年的手下,而少年谢云奇在用尽全力破了这个恶霸的蛋之后,也终于头一斜昏了过去。
昏睡到明天清晨时,谢云奇将会醒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离开这个躺着两个冰冷猛男肉躯的祠堂。接下来至少要半个月的调养,但是值得,为了自己的复仇大业,欧阳槐是必须被除去的一个阻挠。
奢华的曲府内今夜是灯火通明,嘈杂的笑闹声夹杂着痛不欲生的哭喊声,绘製成仿佛烟花之地一般的奢靡而堕落。今天是炽阳寨朱雀堂主曲尚峰三十大寿,曲府内云集了好几十个炽阳寨教众,还有上百个被捆绑脱光了四散在府内各处的青年男女。下体完全被捣烂的艳尸四处可见,整个曲府如同一个荒淫的人间地狱。
几个月前出现的神秘杀手,人称夺阳客,这半个月来毫无动静。炽阳寨众多教众在稍微收敛了一些之后又开始猖狂了起来,因此今天朱雀堂的大规模开荤就如同是憋了好几个月的淫欲终于爆发出来了一般。朱雀堂主曲尚峰一嚮为人猖狂自大,好体面好显摆,办出这种引人注目的可耻宴会对他来说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今晚他恐怕也难逃蛋破人亡的命运。
谢云奇静静地蹲在草丛里等候着时期,很快这群炽阳教众就会在泄欲的满足感以及酒精的麻醉下失去威胁性。
他径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疗伤的这半个月里,他没忘针对炽阳教的路数废寝忘食地修炼自己的功夫。黄泉路上走了一半回来,他也明白了炽阳寨里不乏武功高强的人,自己想要活着完成复仇大业就一定要不眠不休地训练自己。
终于,是时候了。
夜色中到处弥漫着浓重醉人的男人体味,并且夹杂着一丝血腥。这时的曲府已经安静了不少,大部份的恶霸都睡着了,而大部份的青年男女都已经一命呜呼。
谢云奇迅速地在阴影中穿梭着,很快便来到了曲尚峰居住的朱雀楼下方。
在他驻足不远的草地上,一个带着书生头饰的赤裸清秀小伙四肢扭曲地静静躺在地上,他大睁着恐惧的双眼,白嫩的双臀中间赫然是一个惨不忍睹的血窟窿。
一大截破碎断裂的肠子从血窟窿淌出来,散落在了草坪上。这个可怜的男子已经死去多时。在男子尸体的不远处,一个肉壮巨汉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壮汉上身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下身却是光溜溜地,棕櫚色的皮肤上沾满了受害者的血液。
趴着的壮汉大腿岔开着,那条肥硕的软屌以及两颗巨大的圆溜卵蛋放置在了两腿之间的草地上,看样子是因为怕趴着睡时压到自己的卵蛋所以刻意搁置在了身体后面。
谢云奇看似平静的双眼中燃烧着一股怒火。活活干死了一个小伙居然还敢睡得这么香!他轻轻地朝肉壮巨汉走了过去,停在了巨汉身后的草坪上。
接着,闪电般地抬腿,落脚,一双黑靴结结实实地狠命踏在了壮汉的两颗巨卵上!
只听脚下传来一阵清脆的「扑哧」声,作恶多端的肉壮巨汉连苏醒过来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在梦中命断黄泉,连眼睛都没睁开。巨汉的肉壮双臀在卵爆的瞬间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卵浆被喷射在了草坪上,然而除此之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动静:早在睾丸碎裂的那个瞬间,他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谢云奇平静地将黑靴上被喷射到的壮汉蛋黄擦在了草地上,接着一转身,悄无声息地潜进了朱雀楼。
曲尚峰的寝室在三楼,而朱雀楼二楼和三楼各有一个守卫,这是谢云奇事先调查好了的。守卫虽然都雄壮而彪悍,然而都是炽阳寨里的小嘍囉,不需要他们泄欲就可以轻松一腿让他们的卵蛋炸开花来。
谢云奇躲在二楼阶梯间的阴影里,盘算着自己的动作。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肌肉发达的守卫貌似很不满地站着,似乎对于所有兄弟都在开心而自己却要守夜这个决定相当不满。当然,他不用再不满多久了。
谢云奇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步冲到了守卫的身后,双手环抱住守卫的gou公腰,接着将全身的力道集中在了膝盖上,从守卫岔开的双腿间直衝而上!
强大的力道瞬间踢碎了守卫那肥大而脆弱的双卵,甚至将整个卵囊踢炸,乳白色的酱汁瞬间喷炸而出,染湿了整个裤襠. 可怜那健壮的守卫,连哼一声的时间都没有,瞪大了双眼软倒在了少年的怀里,断了气。
谢云奇轻轻将这个守卫放倒在了地上,接着无声无息地向三楼潜去。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开始传入了少年的耳朵。想必曲尚峰现在正尽情地姦淫着好几个可怜的年轻男女,谢云奇皱了皱眉头,继续向楼上潜去。三楼的走廊上,一个肌肉结紮的黝黑大汉正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上,口干舌燥地偷看着抈蒗情景。壮汉全身硕大的肌肉紧绷着,裤子被褪落到了膝盖上,双手一起用力抚弄着自己胯下那根肥硕的大黑屌。透明的淫液已经爬满了壮汉圆硕闪亮的大龟头,壮汉的喘息声已经是浑浊而嘶哑。
谢云奇冷笑了一下,缓缓地移身过去。
黝黑壮汉径自欣赏着堂主翻云覆雨的景象,完全没有觉察到少年的逼近。忽然,他感到自己的下体一紧,连忙低下头去,引入眼帘的是自己那两颗肥卵正被两隻从胯下伸过来的手握住。没等壮汉的脑子能转过弯来,他便眼睁睁地看着这两隻手瞬间加力,自己那两颗肥卵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壮汉不可置信地全身抽搐着,双眼死盯着自己不断喷射出阳精与蛋黄的肥硕大鸡巴,身体慢慢软倒在了身后的少年身上。由于刚才自己的抚弄已经让自己接近喷射,卵蛋爆裂的痛楚居然让他立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直到最后一股夹杂着卵汁和精液的粘浆射离了自己的龟头,他才终于咽了气。
谢云奇静静地在窗外等候着时机,终于听到了曲尚峰沙哑的吼叫声。少年缓缓探出头来,透过窗糊纸窥向屋里。果然,曲尚峰一阵狂喷之后累到在了地上大声喘着气,而地上竟然还躺着六个被活活操死的无辜男女!谢云奇才愤慨之余,竟发现自己有些欣喜。朱雀堂堂主曲尚峰很难对付,因为对方和自己的专长一样,都依靠速度而取胜。不同的是,曲尚峰毕竟功力更深几层,更何况曲家独特的轻功让这个全身肌肉的壮汉体重却如同一个孩童。比轻功速度,谢云奇比不上他的家门绝技。比力道狠劲,谢云奇比不上他全身的健壮筋肉。少年在来这里之前就自持只有三分活着出门的把握,就算在朱雀堂主连续两次泻出阳精之后他都没有把握可以获胜。但是现在情况似乎不错。只能怪这个淫贼自己兽欲旺盛,连续六次的泻精,让他没有可能继续保持以前的体力了。
休息了片刻之后,朱雀堂主随便披上了件衣服,半裸着下体站起来,走向门口。连续干死了六个人,还是挺累的,下楼喝点酒歇息一下吧。
在开门的瞬间,一个影子忽然向他的面部袭来!说时迟那时快,曲尚峰迅速地低头闪过了这一击,回身就要还击给对方。
然而这时,他心中一惊:自己太大意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全身最脆弱的那两颗巨卵,在喷射了六次阳精之后的巨卵,正被一双手牢牢握住!他当即心一横,将全身功力都运向了胯间,试图在将要到来的巨压下面保住自己的肥硕睾丸。
谢云奇心中冷笑,果然在被动状态和搞不清楚情况的时候,武功再强,阴谋再多的人,都还是会判断错误的。少年握住曲尚峰双卵的手忽然一下松开了,紧接着一把抓住了壮汉的卵囊根部,双手握紧,将那两颗肥蛋挤到了硕大卵囊的末端。肥卵在挤压下将那淫袋撑得鼓胀饱满,曲尚峰被这突然的变化懵住了,尚未弄清楚敌人倒地想要做什。
当然,等他弄清楚就晚了。少年忽然全身用力,紧紧握住卵囊根部的双手向后猛扯!要知道,将全身功力运到了胯下,下盘自然就会松懈。曲家的轻功使得彪形大汉能够如同孩童般轻盈,然而这也是一个巨大的破绽:没有了下盘的刻意稳定,他们也就拥有孩童般的重量!
只见少年轻松地将一个健壮如牛的肌肉壮汉抡进了空中开始转圈!壮汉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原因很简单:自己的卵囊根部被少年死死抓住了,离心力迫使巨大的压力不停逼迫在自己那对紧绷在卵囊末端的肥蛋上!壮汉没命地惨叫着,头晕眼花的噁心伴随着胯下传来的撕裂般剧痛让他痛不欲生。
此时的谢云奇在不停的旋转中也是感到阵阵反胃,然而他咬着牙坚持着。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就不可能再偷袭成功了,更不可能遇上曲尚峰六次射精的绝佳机会,所以这次他一定要成功让朱雀堂主蛋破人亡!
终于,在空中惨叫着的壮汉功力开始消逝,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抵禦那集中在肥卵上的巨大压力。只听一声沈闷的啪响,这个纵欲过度的健壮恶霸终于由于自己的失误被活活挤爆了蛋,翻着白眼吐着白沫,一命呜呼。
那一对肥卵爆裂成了大股大股的蛋汁从朱雀堂主粗壮肥大的阳具里喷射出来,撒了漫天。由于巨卵瞬间的破碎,阻挡在卵囊末端的障碍物没有了,谢云奇竟然一下没能握住。手一滑,这个惨死的壮汉尸体便直直飞了出去,砸破了窗户,从朱雀楼三楼掉落下去砸进了大厅。
顿时整个大厅沸腾了,楼下传来恐惧以及愤怒的惊呼声!恐惧,是因为销声匿迹半个月的夺阳客再一次重出江湖了。而愤怒,则是因为这健壮如牛,功力高深的朱雀堂堂主竟然在自己的狂欢之夜被人破了蛋,人死身残死无全尸,怒睁着双眼不瞑目!
谢云奇暗自在心里骂了开来,这么多炽阳教众一起上自己是毫无胜算的。他当机立断,衝破了房间另一面的窗户,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少年依偎在墙角的阴影中,不停喘着粗气。他眉头紧锁,汗水自额头不断滑落下来。
左右护法都不在视线之内,然而从他们手中逃跑可万万没有这么容易。谢云奇暗自盘算着脱身的方法,然而心中却已经做好了在被左右护法抓到之前自行咬舌自尽的打算。总比看着自己的屁眼被两根巨型阳具同时插入而迸裂要来得好。
自从青龙堂主和朱雀堂主相继在夺阳客的手中爆卵惨死,炽阳寨上下终于坐不住了。寨主李炽同时派出了左护法萧挺以及右护法游硕,势必要将夺阳客的首级拿下给两位堂主以及众多兄弟报仇。
左护法萧挺生来就异常地高大健硕,在炽阳内功的协助下全身的筋肉暴突,力大无比。不止如此,萧挺的铁档功已经练至八重,想要击碎他的囊中巨卵是难上加难。右护法游硕虽然不过中等身材,在炽阳寨的恶霸中是体型小的,但是却拥有与萧挺不相上下的一身肌肉,精干威猛之外更添一份令人胆寒的矫健。游硕的身形几乎可以随意变换,柔软程度令人乍舌,也因此在打斗中格外地防不胜防,诡异敏捷。
谢云奇心中暗骂了开来。虽说这一路走来他是异常小心,所有事情都精心策划了,以一个人的实力想要挑战充满了雄壮虎豹的炽阳寨毕竟还是很危险的。谢云奇当初算准了炽阳寨这一个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直到为时已晚都不会想到要主动反击,没想到计划进行到了一半他们就派出了左右护法捉拿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敌人尚未射精,直取其卵的方法几乎是完全行不通了。少年在三天前得到的消息,只能临时在镇里布下了一个陷阱,说实话他自己也觉得今天是九死一生了。
刚才谢云奇就已经和左右护法各打了一个照面,脱臼的右手腕和断掉的一根肋骨就是证明。此刻两个护法都在寻找着他,少年应该何去何从呢?
敌人在步步逼近,特别是左护法萧挺,一路上撞翻无数个摊铺,引得镇上一阵骚动。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声音,谢云奇的额头上不禁渗出一层冷汗,他一咬牙,拔腿向几个路口外的小茶馆奔去。
这原本是最终防身的一招,看来只能现在用了。小茶馆是谢云奇秘密栖身的地方,自然装置着一些机关陷阱。然而成功逼退两个护法,自己也必须得重置栖身之地。茶馆的天臺上站着三个男人,其中最年轻的俊美男人气喘吁吁地,身上佈满了血迹,看样子已经不能再战斗多久了。另外两个男人皆是肌肉结紮的猛男,其中一个更是高大得惊人,两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年轻男子,缓缓地一步步向他逼近。
「哼,就这点水平就破了两个堂主的蛋?咱们搞错人了吧。」个子较小的那个猛男冷笑了声说道。
「管他的,拿了他的人头回去交差就行,这么轻松的活儿不做白不做。」高大的猛男也冷笑了一声回应道。
「拿人头?这小子长得这么标緻,直接杀了岂不可惜。我玩他的嘴,你玩他屁眼,咱哥俩也久违地爽一下吧!」个子较小的猛男忽然淫邪地说道。
谢云奇听到这里,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他紧咬着牙,等着最佳的时机。只要这两个恶棍再靠近一些,他就可以引爆机关,整栋茶楼也就会崩陷。
虽说以他二人的功力这也只能将他们逼退回街上,但是这点时间已经是少年能够逃生的唯一机会了。
忽然,少年目光一闪,敌人已经进入界限之内!他大喝一声将机关开启了,瞬时整个茶楼猛烈抖动了起来!两个肌肉猛男立刻皱起了眉头,运气于下盘试图稳住身躯,然而几秒之内茶楼的抖动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整个楼臺开始崩塌!
少年抓住这个机会,纵身一跳就从五层楼高的天臺跳了下去。就算是用上了轻功,已经受伤的谢云奇在落地的那还是感到左脚踝一阵剧痛:竟还是骨折了。
然而这时少年已经顾不得疼痛,片刻不留地冲入了落脚处不远的密道里,心中只能暗暗期望自己的两个追杀者不会太快找到这个地方。
在少年纵身跳下的那个瞬间,楼顶的炸药也终于爆发,两个楼臺上的炽阳壮汉心中大叫不妙,立刻运起全身真气抵禦爆炸的威力。一个冲天火球那间吞噬了整个茶楼,两个壮汉也被这个力量甩向了街道。虽然他们自身的功力避免了身体上的伤害,全身的衣物却还是被爆炸撕成了碎片,健壮无比的左右护法就这样赤裸裸砸向了街道中心!
左护法萧挺块头实在太大,臀背朝下摔落在地上时将地面砸出了个大坑,自己也痛得哇哇怒吼。然而功力深厚如他,虽是疼痛却不至于受伤。右护法游硕身形轻盈无比,一跃而下的过程中没有让自己落到地面上,而是双腿一批,双脚各踩上了二楼的两根树枝,一字型劈腿在树枝上稳了下来,连摔落的伤痛都没有经历。街道上,人们尖叫惊呼着像热锅里的蚂蚁般四处逃窜着,也有不少好奇心强的人驻足在旁边观看,试图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然而冥冥之中一切似乎自有安排,作恶多端必自毙。茶楼爆炸的声音惊动了一条街外拖着马车的两匹白马,白马在惊恐的嘶鸣下奋力地拖着马车奔走在街巷之间。在整个镇子的人们都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没有人注意到这飞奔着的马车。
话说游硕赤裸着肌肉发达的身躯双腿一字型撑开来,稳稳地劈叉立在了两棵树之间,楼下围观的人群惊讶地注视着这个雄壮无比的猛男,以及他胯下悬垂着的硕大性器。安全落下之后,右护法暗自松了口气,径自撤去了包围全身的真气,准备跃下树枝。
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猛地,游硕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一时的松懈竟让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异样!然而为时已晚,健硕的炽阳右护法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马车就风一般地从他一字型劈开的两腿之间穿梭而过!马车的门槛不偏不倚正中他垂悬在空中那两颗硕大无比的巨卵,在没有任何真气的保护之下,两颗肥卵砰地一声被瞬间撞得粉碎。游硕猛地瞪圆了佈满血丝的双眼,全身的健壮肌肉那间青筋暴露地抽搐了起来,特别是那浑圆的双臀,更是马达般痛苦地上下颤动。肥大的卵囊和那条巨龙般的粗长鸡巴在马车的余力下飞速地前后震动着,卵囊中已然碎裂的睾丸碎片在这高速震动中互相碰撞磨成了渣!这一切都在片刻之内完成,然后只听沈闷的一声巨响,右护法游硕那惨烈的肥硕卵囊在这巨大的震动力之下浑然爆炸碎裂,早已磨成浆状的奶黄色蛋汁「吧唧」一声四溅开来,辉洒在了楼下围观人群那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上。堂堂炽阳寨右护法就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健壮的身躯一字型劈着双腿,被一辆马车震碎了双卵一命呜呼。下体已然一片血肉模糊的肉壮尸体继续在半空中晃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摔落到了街道上。
再说左护法萧挺,在人群的混乱中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然凄惨地蛋破人亡,他挣扎着一边怒垙一边从地上坐了起来。而这时,映入他惊恐的眼帘之内的除了同伴那血肉模糊悬挂于半空中的下体,还有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马车!眼看受惊的白马已然奔到了身前,一支马蹄赫然向着自己胯下肥大的阳器踩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萧挺立刻运气了全身的真气集中于自己肥硕的双卵之上。然而就算有着八重的铁档功功力,被马蹄如此猛烈地踩踏在了柔软肥硕的睾丸上,还是让健壮如牛的左护法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那一对多汁肥卵虽然没有立刻炸裂,却也是在崩碎的边缘了。一股卵酱扑哧一声从萧挺粗大肥硕的阳具中喷射出来,沾满了他壮硕厚实的胸肌!
正当这个壮汉一面忍受着剧痛一面庆倖自己躲过一劫时,他顿时呆住了:就在他的面前,飞速旋转的马车车轮距离自己股跨之间只有分毫的距离,而自己已然没有多余的真气可以再次护住那两颗肥卵了!
于是,炽阳右护法萧挺只能惊恐地瞪圆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车乱高速压过自己那对傲人的雄卵,活生生将双蛋碾得粉碎!不仅如此,整个马车的重量终于压爆了那肥肿的卵囊,大量的蛋黄伴随着精液和血水啪地一声被碾了出来,瞬间铺满了大块的街道!
只见这个肌肉雄壮的彪形大汉在一阵没命地抽搐后突然停止,硬挺着身体倒在了路上。在这具下体被严重摧残的雄尸不远处,另一具同样肉壮并且同样被惨烈摧残的尸体也坠落在了街道上。一天之内,不,一个瞬间内,炽阳教两大高手同时被一辆马车给爆卵毙命。
街上的人群此刻已是大乱,亲眼目睹如此惨状的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离。
也有人在意识到被爆卵之人是炽阳教的左右护法之后暗自叫好,但是始终是没人愿意去接近那片惨无人道的现场,因为就算是炽阳教的大恶棍,如此惨烈的死法总还是叫人不忍正眼。
怜悯之心时常会被给予于不值得怜悯之人,这是人性的懦弱与可悲,却也同时是人性的耀眼光芒。丧失了这种懦弱之后,能够脱胎换骨舍拘束的那些人是值得庆倖的吗,亦或是同样甚至更加的可悲?
一转眼之间,六个月过去了。前一阵子掀起的风波暂时缓和了下来,在炽阳寨左右护法被惨烈地当炸卵身亡之后,夺阳客似乎忽然收敛了不少。
官府和民众议论纷纷,有人说夺阳客的最终目的似乎就是要解决掉左右护法,有人说夺阳客在那场大战中受伤不轻所以正在休养,还有人说夺阳客已经在那之后被炽阳寨给抓住了,现在凶多吉少。无论如何,炽阳教众们趁着着些日子的平静,一个个再一次按捺不住胯下巨屌的蠢动,不禁又嚣张了起来。公然被爆卵的事件在六个月内没有发生,甚至是下体被惨烈摧毁的炽阳壮汉尸体都没有找到任何一具。一时间,夺阳客的行踪以及目的成了世人茶余饭后的一大话题。
谢云奇拆下了脚踝上的绷带,站起身来谨慎地试了一试,表情似乎很满意。
六个月的时间,终于恢复过来了。
想起六个月之前那九死一生的一战,谢云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若不是老天爷站在自己这边,派出一辆马车硬生生地震破碾碎了左右护法的淫卵,自己早就死在他们手上了。因此,自从那次之后,少年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以前一直明白却试图逃避的事实:想要达到他的复仇目的,这样的功夫身手是不可能的。
谢云奇一面考虑着,一面从容地收拾好了绷带和药物,迅速地欺身到了门口,左右各看了一眼。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少年敏捷地一步跃了回来,坐到了床上,这一系列的动作虽说非常流畅,却流露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那间,谢云奇便从房间里消失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诡异的烛火闪烁着。此起彼伏的雄性喘息声在一片可怖的寂静中成为迴荡在四壁间的唯一声响。摇曳的烛光勾勒出了六个肌肉健硕的彪悍雄体,每个壮汉身上都佈满了伤痕和血迹,四肢都被玄铁链捆绑固定了起来。一片死寂之中出了呼吸声在没有任何动静,仿佛这六个壮汉全身的力气都早已被抽干。
忽然,密室的上面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身影突然从密室天花板中的一块漏洞中跃了下来!没错,这个密室和谢云奇的卧室连通,机关便是设在了床沿边,扳动机关少年就可以迅速地打开床板,并且从床板的缝隙中掉落到通往这个密室的通道里。
六个壮汉觉察到了少年的归来,反应竟是各不相同。六人中,有两人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惊恐,全身硕大的肌肉都在恐惧中颤抖了起来:这两人是最近才被关进来的。在这两个新人中,关得比较久的那个壮汉竟直接被吓出了尿来,金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那肥硕的软屌抈璗杖出来,顺着粗壮的大腿一路流到了冰冷而沾满血迹的地板上。另外一对壮汉在见到了少年之后,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他,面无表情。最后剩下的两个壮汉在瞟了一眼少年之后,竟是各自吞了口口水,胯下那肥硕粗大的阳具渐渐地膨胀了起来!
原来,谢云奇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没忘了持续自己的复仇计划,也没忘了想出提升自己功力的方法。了不引蛇出洞,负伤的少年也不敢太猖狂,这一切计划都秘密实施着。他在六个月内运用各种手段将这六个炽阳猛男绑架至此,有两个目的:惩戒这些禽兽不如的恶棍,并且在短期内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个月来,每一个在场的壮汉除了要被谢云奇每天鞭打折磨之外,更重要的使命是被迫每日喷射出十次以上的阳精供少年享用。炽阳壮汉的阳精皆是壮阳大补,长期大量地服用刚喷射出来的新鲜精液更是能够直接提升练武之人的功力。
然而少年在上次侥倖逃生之前都不屑与运用这种方法提高功力,不到万不得已更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嘴唇碰触到这一个个插破了不知道多少阴穴肠道与喉咙的肥硕龟头。经过了上次的惨败,谢云奇终于决定要豁出去,不论代价地达到复仇目的,也正因为这样才绑架了这几个壮汉。
然而今天,少年的目的不止是这些。
谢云奇一字不发地走到了那个止不住尿流的壮汉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两个头,如同种牛般雄壮的肌肉壮汉被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四肢,手脚皆是大幅度打开固定在了墙上。壮汉看到少年朝自己走过来,颤抖的肥硕肌肉几乎要抽搐起来,眼神中的恐惧也扩散了开来。
了壮汉的面前,蹲了下来直面壮汉的襠部,壮汉那条巨龙般垂悬在双腿间的阳具还在一滴一滴地滴落着剩余的最后几滴尿液。接着,谢云奇熟练地抓起了眼前这条肥硕的软屌,长大了嘴巴一口含下了肥大柔软的龟头,口腔和舌头并用地搅动了起来。
壮汉立刻发出一声呻吟,躲过了鞭打的他似乎有些意外,而少年的突发服务更是让他不禁闭上了双眼爽出声来。
不一会儿,壮汉那条原本柔软的肥屌膨胀而坚硬了起来,最终演化成了一隻粗大的肉柱。谢云奇口中含着的龟头也因此更加巨大,然而六个月来少年已经逐渐熟悉这样的变化了。谢云奇一面继续刺激着壮汉的龟头,一面松开了抓住屌身的手,双手各自轻轻地捧住了壮汉的一颗肥卵。随着壮汉的淫叫声越来越销魂,透明的淫汁不断滚涌进了少年的口中,顺着喉咙被谢云奇吞了下去。而少年的双手也缓慢却持续地向着那两隻肥卵施加着力量,壮汉似乎因为肥大睾丸上传来的刺激而更加舒畅。
然而很快,壮汉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睾丸上持续增加的压力终于让他感到越来越锥心的疼痛,他的淫叫声中逐渐渗透出一丝一丝的痛楚,而他的眉头更是越发紧锁。再到后来,汗水开始从那肌肉发达的身躯各处渗透出来,而壮汉的叫声也逐渐演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嚎叫!谢云奇阴冷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不慌不忙地揉搓玩弄着壮汉那两颗肥蛋。此时壮汉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少年的双手却是继续一面越发用力一面阵阵捏揉着那对可怜的巨卵!
壮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不停地跳动着。一根根的血管在疼痛和愉悦的交界中暴露无遗,低沈的吼声也是越发惨烈。终于,惨叫声忽然失声颤抖了起来,壮汉也睁大了双眼全身抽搐!
只见谢云奇的喉头突然大幅度摆动起来,原来强烈的刺激让壮汉喷出了阳精,全数被少年给吞了下去。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壮汉的脸上夹杂着高潮的欲仙欲死以及被强行取精的痛苦,并且这种痛苦越来越明显。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是,原本早该结束的射精居然在好几分钟后还继续持续着!
这是因为,壮汉不止是单纯的射精而已。准确来说,他自己的高潮只是一个引导,现在他那对肥硕卵蛋中剩余的所有阳精都正在被谢云奇强行地挤压出来!
壮汉的脸很快便开始扭曲变形,而他的声音也凄厉地嘶哑破音!那副肌肉发达的身躯没命地疯狂挣扎着,却始终被铁链给紧锁着。壮汉那对肥卵各被一隻手紧紧地握着,在高压下已经被紧勒得变了形状。两颗巨卵皆被这长时间的玩弄给玩成了深紫色,并且异常地肿胀着几欲爆炸!
终于,随着一声沈闷的「砰」响,壮汉的浑圆双臀猛地一抽,那两颗肥卵就这样被活活捏爆,硬生生被榨成了新鲜卵汁挤进了少年的嘴里!淫腥而浓稠的卵汁顺着少年的喉咙滑下食道,少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才是今天的主菜,天下第一补,炽阳壮汉们那珍贵的蛋黄!
随着这个壮汉的尸体软倒在了一边,其余五个人顿时惊慌了起来:他们突然意识到今天将是他们最后一天了!谢云奇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脸上依然保持着残忍的微笑,缓缓向旁边的一个壮汉走了过去。
接下来只用如法炮製,这六个壮硕男人的肥肿卵蛋就将全都被捏成了浆,流进自己的肚子里。一夜之间功力就可以提升几倍,何乐而不为呢?早知道以前就该这样报仇了,还矜持什么呢?只要能达到目的,该用的手段都要用上不是吗?
「他妈的,找个婊子都找不到,信不信老子把你们肠子干出来?!一个满脸胡须的肉壮猛男大声怒喝着,在他前面站着好几个颤抖着的壮汉。「堂……堂主息怒!堂主息怒!我们现在就给你抓去……」
被称作堂主的肌壮男人紧缩浓眉,厌烦地挥了挥手。
「算了算了!败我的兴致!全他妈给我滚下去!」
等到属下都退下之后,玄武堂堂主王澎急躁地在屋中来回度步。情欲的折磨正衝击着他最后的理智防线,他用尽了全力控制着自己,以防自己衝出屋去将手下的屁眼干成碎肉。
由于旅途的关系,玄武堂主已经被迫禁欲了三天。这对于一个炽阳寨堂主来说是炼狱般的长度,王澎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因此而高度紧绷。在这种时候,迫于无奈,只能自己解决了。
打定好了主意之后,王澎迅速渡步到了床沿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厚实健壮的黝黑躯体上佈满了伤疤,浓密的体毛令这个彪形大汉的雄性魅力显得更加狂野。粗壮如树干的双腿中间,一根异常粗大的黝黑阳具已然坚挺,肥厚的屌身上爬满了青筋血管,深红色的龟头肿胀得几欲炸开。这根巨屌的下面赫然悬挂着两颗硕大无比的肥卵,肥卵由于三天的禁欲而肿胀得更加雄伟,简直如同两个柚子般沈甸甸地向下拉扯着卵囊。
忽然,坐在床沿全身赤裸的玄武堂主猛地躺在了床上,并且迅速将两条壮硕的双腿向前猛举!没想到这样一个彪形大汉居然可以如此灵活,轻而易举地折虓睎蚍,模样竟是十分淫荡!说时迟那时快,王澎立刻长大了嘴,身体向里弓到了极限,那根肥硕粗大的阳具竟然就这样直接插进了玄武堂主自己的嘴里!
虽说那鼓胀的大龟头实在过于庞大,但是王澎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淫荡的自娱手段,他的腮帮被自己的大龟头撑得鼓胀开来,却似乎没有半点不适。接着,色欲侵心的玄武堂主开始用舌头和口腔大力地吸食起了自己的龟头,强烈的快感立刻传遍了全身,壮汉的喉咙深处不禁传来了阵阵呻吟!
炽阳教的猛男们就算对于性侵犯的对象饥不择食,却也经常有无论如何也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高层的炽阳帮众几乎都练就了吸食自己巨屌的本领:这样一来,喷射而出的阳精可以被自己给吞食下去从而增强自己的功力,简直是一箭双雕。
过了一会儿,玄武帮主的眼神越发地迷离,情欲呼之欲出。透明的唾液随着他被紧紧崩开的嘴角流了出来,这情景是淫靡得令人发指!忽然,这个黝黑的肌肉壮汉开始前后摆动起了自己的壮臀,那根粗大的阳具竟然开始在自己的嘴里抽插了起来!随着抽插的频率慢慢加快,巨大的肥屌也越来越深地被插进了壮汉自己的喉咙,填满了自己的食道,肉壮的脖子也因此被明显地从内至外撑得更粗!
壮汉喉咙里传来的沈闷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不知廉耻。他的双眼开始频频后翻,大量的唾液被自己的巨屌抽插得飆出了淫唇,沾满了自己满是胡渣的脸颊和下巴!粗壮多汁的屌身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液体,眼看着这个肌肉壮汉就被自己的肥屌操得欲仙欲死!
终于,壮汉全身的厚实肌肉在同一时间跳动了起来,双臀猛地向前推出,整根硕大阳具全部被插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食道被鼓胀饱满的屌身满满撑开,那颗肥硕肿胀的大龟头几乎插进了胃里!玄武帮主忘情地哼唧了起来,一对巨蛋就在自己眼前突然紧绷,大肥屌亦是在自己的喉咙里疯狂抽动了起来。大股大股的浓稠阳精就这样直接从盛开的马眼里喷射进了玄武堂主的胃,这个放浪的壮汉却似乎还是不满足,一面翻着白眼,一面用颤抖着的手掌轻轻挤压着自己的两颗肥卵。
忽然,玄武帮主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蛋被什给握住了!他瞪大了双眼,拼命想挣扎开来!
「还没尝够对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这个声音,王澎立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夺阳客!他试图催动真气挣脱敌人的双手,然而这个淫荡的姿势让他完完全全地被控制了。自己那根硕大的阳具深深地插在了自己的喉咙里,这么一个彪形大汉竟然是动弹不得,轻而易举地被抓住了要害!
握着那两颗巨蛋的双手突然开始用力,玄武堂主立刻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谢云奇冷笑着,手上继续施力。玄武堂主王澎有着九重铁档功力,想要凭藉猛击让他爆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然而长时间的大力压迫最终还是会耗尽这个壮汉的真气,只是长时间对一个武功高强的壮汉肥卵施加压力本身就不太可能。除非这个壮汉陷入了一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肌肉壮汉在一阵挣扎和痛苦的哼唧中,由于肥硕双卵上持续的压力而再次射精!浓稠的白浆又一次直接喷进了他自己的胃里。他试图想要挣扎开来,但是竟如同瓮中之一般毫无胜算!两个时辰过去了,少年和肌肉壮汉皆是大汗淋漓。玄武堂主已经被抓着蛋吞着自己的大鸡巴喷射了十几次的阳精!浓稠的雄汁已经盛满了他自己的胃和肠道,不停地从紧紧撑开的嘴角漏出来!肌肉壮汉的眼神无力地白翻着,全身的大块肌肉都抽搐着:他知道,自己离蛋爆浆流已经不远了。
再一次地,两隻肥卵在压力下迫使肌肉壮汉的粗壮鸡巴又一次在他自己的喉咙里猛烈抽动起来!大股大股的阳精再次冲入了胃中。这一次,体内积蓄已久的压力到了临界点!
由于这个淫荡的姿势,壮汉的双腿一直是大幅度打开压在身前,那两块黝黑而健壮浑圆的臀肌高高地扬向天空,双臀中央那粉嫩的屁眼也一直暴露在空气中。
十几次的猛烈射精已经将玄武堂主的肠胃间灌满了自己的浓汁,而这一次的喷射以及增加的压力终于让他那疲乏的括约肌再也支撑不住了!只听肌肉壮汉的喉咙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那暴露在空中的粉嫩屁眼忽然一下就缴了械,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盛开的屁眼里喷涌了出来,伴随着壮汉痛苦的扭动而流满了那健壮的双臀,沾满了浑厚多汁的腹肌和胸肌!
就是这个机会!
谢云奇看准了这个时机:括约肌招架不住了,说明眼前的壮汉已经再也无力抵抗了!少年立刻将全身力气凝聚在了双手上,狠狠地握紧了抓着两隻硕大巨卵的双手!
只听一声沈闷的巨响,伴随着肌肉壮汉喉头里最后的一声撕心裂肺地痛苦呻吟,玄武堂主那两颗巨型铁蛋在卵囊里炸裂开来,被少年挤成了睾浆!健壮黝黑的彪形大汉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惨死,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居然喉咙里塞着自己的肥硕大鸡巴,亲自吞下了自己的腥浓蛋汁!
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玄武堂主就这样含恨断气,全身软了下来。大汗淋淋的少年松开了双手,吐出一口气,接着将肌肉壮汉那两条前翘的双腿向后掰了下来。随着双腿被扯动,那根硕大的男根也从壮汉的喉咙里被扯了出来,屌身上赫然印着肌肉壮汉在痛苦挣扎中留下的血淋淋牙齿印。肉壮尸体随着死亡,全身的肌肉都忽然地放松了,因此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从壮汉的屁眼中涌了出来,这样子是十分的淫靡而诡异。
谢云奇冷冷地动了动嘴角,径自闪身离开。
「哼,小子,老子等你好久了!」
一个满脸怒容的年轻壮硕猛男咆哮着,全身青筋暴露的大块肥硕肌肉跳动着,似乎瞬间内就要爆发,令眼前的敌人死于非命。
「我也等你很久了,白虎堂主。」
谢云奇淡淡地说道,然而眼中滚涌而出的杀气却清楚地背叛了自己的话语。
白虎堂主稍微楞了一下,接着双眉紧皱,咬牙切齿。
「你应该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还记得你。十年前你不过跟我现在一般年纪,我眼睁睁地躲在床下看着你的阳具从里至外刺穿了我父亲的腹部。」
白虎堂主苏猛自幼追随李炽,犯下的大罪数不胜数。他的阳具就算在炽阳寨中也算是异常地坚硬粗大,而交媾时的力道也是猛烈得令人发指。因此,被其他炽阳帮众姦淫往往会导致穴肉迸裂以及内臟被扯断捣烂,但是被苏猛姦淫的结果比此更加惨烈:猛烈的抽插会直接穿透受害者的腹部,胸腔或者后背,直接在身上被插出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此刻,白虎堂主再一次被怔住了,但是随即恢复了言行。
「老子杀的人比你吃过的肉还多,要寻仇就来啊!」
此时,这两个男人正站在一片草地是,晚风吹过了草地,掀起了阵阵杀气。
仔细一看,少年的身上已经佈满好几处伤口,而年轻壮汉却似乎是毫发无损。
散落在他们四周的是三四具尚存余温的肌壮尸体,每具尸体的股跨之间皆是一片残忍的血肉模糊。
谢云奇平静的外表下面,此刻却在飞速地想着对策:白虎堂主苏猛拳拳致命,绝对不可以硬碰硬。就算自己现在在吞食了众多炽阳帮众的卵汁之后功力大增,也只不过达到能够活命的程度而已。只能试图激怒苏猛,然后盼着他在愤怒中出错了。
「你对自己的手下可是毫不留情啊,四个人的卵蛋都是被你给砸碎的吧?」
苏猛听到了这句话,额头上的青筋立刻蹦了出来。确实,在刚才的战斗中这个小子左躲右闪,竟几次靠着走位让自己一不小心屡屡捶中手下的卵蛋,瞬间让他们卵炸毙命。想到这里,苏猛气得牙痒痒。
「我还听说,白虎堂主和玄武堂主关系匪浅啊,他对阳精的热爱我是亲眼目睹了,连自己的阳精都不放过。所以你如此憎恨我,就是因为我爆了他的卵之后没人含你的屌了是吗?」
苏猛和王澎平日里关系不错,前几天王澎被惨烈地破蛋之后,苏猛确实为此恨得彻夜难眠。这时听到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出言不逊,白虎堂主终于按耐不住了,怒吼一声便向少年冲了过去!
谢云奇心中冷笑,立刻转身疾奔,利用自己擅长的轻功一面躲避着苏猛的进攻,一面引领着白虎堂主衝向自己预先设好的路线。
「小子!别跑!你他妈有种给我站住!」
苏猛一面咬牙切齿地怒吼着,一面运气狂奔追赶着前方身形敏捷的少年。忽然,他感觉到自己那两根粗壮的腿上传来阵阵微痛,低头一看,原来两人在追赶中衝进了一片灌木丛。白虎堂主顿时感到更加的恼火:他妈的,这小兔崽子临死了都不消停!他不顾灌木丛枝叶划过双腿的疼痛加快了追击的速度。
又过了好一阵子,苏猛已然追红了眼,眼看少年就在自己几十步之外的前方了!此时谢云奇确实感觉到逐渐地体力不支,就算自己的轻功再怎么厉害,要比持久力却自然还不是白虎堂主的对手。
然而,目的已经达到了。
猛地,疾奔在前方的少年突然俯身,急速停下,一拳向天空中打去!白虎堂主在奔跑中先是短暂地一愣,接着猛地意识到了少年的计划:自己没有办法突然停下来,所以这小子想乘着现在直取自己的肥卵!
苏猛接着立刻意识到,原来刚才把自己引诱进了灌木丛里是事先安排好的!
锋利的树枝虽然不能对真气护体的肉体造成伤害,却已经把布製的裤子给完全撕碎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赤裸着下身穷追了许久。这样一来,自己胯下那巨蟒般又肥又长的阳具以及那两颗圆硕多汁的肥卵就暴露无遗了,这小子一定在等着这一刻!
然而,经过了这么久,难道白虎堂主会没有准备吗?苏猛虽然确实来不及停下脚步,但是却在心中暗自得意冷笑。当下,他迅速地将真气凝聚在了自己的卵蛋上:这几个月来,他了对付夺阳客,特意在九重铁档功之上练就了金钟罩。只要功力不散,就算是教主李炽发功也震不碎自己那两颗卵蛋!
眼看着,谢云奇的拳头就要砸上壮汉那沈重而赤裸的巨大睾丸了,白虎堂主胸有成竹地等候着少年手指骨断裂的声音。
突然,少年的拳头猛地改变了方向!只见他的拳头瞬间演变成了一阳指,笔直地衝向了肌壮堂主两块健硕双臀之间那毫无防备的粉嫩屁眼!
谢云奇的脸上现在浮现出的是残忍而得意的微笑。是的,炽阳帮众肥大多汁的卵蛋确实是他们的致命要害,然而早在几个月前击碎青龙堂主的双蛋那个夜晚,谢云奇就发现了这些肌肉壮汉身上另一个罩门。在那个夜晚里,青龙堂主欧阳槐在祠堂里迫于慾望而奸杀了自己的下属,可怜一个黝黑健壮的猛男竟被活活干穿了肠子,屁眼被捣成了一滩烂肉!而正是这一幕让谢云奇瞭解到了炽阳壮汉的另一个弱点:无论他们再怎么刀枪不入,肛门本是身体的自然开口,他们对那些针对他们肉穴做出的攻击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少年躺在地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扑哧一声整根没入了白虎堂主的鲜嫩肉穴。此时白虎堂主苏猛还没有从得意的心态中反应过来,正在等待着少年的拳头撞上自己那佈满了真气的卵囊。他无法看到少年在他胯下的出击变化,所以当屁眼被轻松攻破的时候,他毫无预警地感觉到一股电击般的异样感传遍了全身!这个壮汉立刻脸色大变,双臀猛缩,不禁放松了固定在自己卵蛋上的那股真气。
等的就是这一刻!谢云奇一咬牙,全神贯注地将另一隻手挥拳直上。屁眼被异物插入的白虎堂主根本没有时间去反映,少年的拳头就狠狠地砸上了他那两颗又肥又软失去了真气护体的大睾丸!
只听一声雷鸣般的凄厉惨叫,白虎堂主那肌肉发达的彪悍身躯竟被少年一拳击飞了出去!可以想像出他的卵蛋收到了多么严重的打击。剧烈的疼痛让苏猛眼前一阵发黑,那两颗巨蛋只差一点就会当场迸裂炸开!数股浓稠的白浆随着这个腾空的壮汉而从那条大肥屌中喷洒了出来,紧接着是一股非常淫腥的奶黄色蛋浆!
落地的白虎堂主翘着那壮硕的屁股,双手死命捂住自己快要爆裂的巨卵,睁大了充血的双眼痛苦挣扎着。此时,得意的谢云奇翻身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不远处下身被重创的彪形大汉。
然而此时,白虎堂主突然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接着他猛地弹跳起身,奋力奔向了不远处的河岸!少年被这突发的变化给愣住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壮汉依然跃身跳进了河里消失了。
本该懊恼的少年却在这个时候展露出了一丝微笑。
纵虎归山,那是因为最终目标是山啊,虎只是用来带路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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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的自从得到神奇的眼镜,得到透视和远视异能以后,经常练习异能已经
从最初的生涩,到了现在收发自如地步。
这天杨明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所在的小区,开了单元的防盗门,上了楼梯。
但他来到自己家所在的楼层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家里的防盗门居然是敞开的!这让杨明立刻警惕起来!平时家里面的大门,是从来不敞开的,即使是炎热的夏天,也没有现在这样的情况!
城市里的邻里关系和农村不一样,在农村,一个村子里生活的人几乎谁都认识谁,平时也很少会关门。但是城市不一样,城市里,即使住在一栋楼的邻居,也都很少有交往的,最多是遇到后点个头,回到家后都是各自房门紧闭!
有贼!这是杨明的第一个念头!想到这里,杨明不敢大意,连忙透视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形!
在杨明家里,有两个男人正在翻找着什么!客厅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现在他们正在杨明父母的房间!而这个时间应该给杨明准备午饭的杨母,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自己屋子里的床上。两个人不时的交谈两句,由于离的太远,杨明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杨明那个后悔啊,都已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了,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呢!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应该去书店买一本聋哑人学校读唇语的教材!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杨明只能小心的观察着这两个人!
「妈的,老杨把彩票藏在什么地方了?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有!」突然,一个声音传入了杨明的脑海里。杨明吓了一跳,连忙四处张望,现楼道里并没有其他的人!
难道说……自己能看到他们的想法!这个念头一起,杨明顿时有些激动!自从戴上了这幅隐形眼镜,什么怪事儿似乎都很好解释了!杨明兴奋的是,这幅眼镜不但能望远、透视、黑夜视物之外,居然还能「看」到别人的想法!
这简直就是宝贝啊!为了确定这个惊人的现,杨明继续观察屋子里的两个人!
这儿也没有,妈的,这个老杨,藏东西够隐蔽的了!「一个人的声音。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到彩票还被杨母给撞了个正着,这俩人早就憋着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了,心想这一下可完了,就算找不到彩票也找点值钱的东西。总不能空手而回。「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了,要不问问床上的杨嫂吧」另一个声音说着,色眯眯的瞅向了还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杨母。
原来这两个人弟弟叫张修禄,哥哥叫张修福,他们俩都是松江客车厂的工人,和杨大海是一个车间的。前天,杨师傅让他俩帮他出去破钱,门口的小食杂店不给破,没办法就到对面的彩站买了一注彩票没想到竟然就中了大奖。于是哥俩见财起意,今天本来想偷偷的到杨大海家里偷出彩票,没想到半路碰到杨母回来给杨明准备午饭,于是一不作二不休就把杨母绑了起来再说。
杨母本来是中午回来给杨明准备午饭的,谁知到一进门就发现了两个人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翻箱倒柜的。看到自己进家门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捆子了起来堵住了嘴巴,她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早就被吓的蒙圈了。
张修福这时候一把扯下杨母嘴上的胶布,刚想说什么,杨母立马小声哀求道:
「修福我的好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老杨平时从来不买彩票这种东西的,也不会拿你们什么东西的。求求你们,放了大嫂吧,我们家也没啥钱,我保证不往外说。他们都是松江客客车厂跟杨明父亲杨大海一个车间的所以也认出了他俩了来。而且她在被捆绑的这段时间里也听出了这俩兄弟是要找什么」彩票「啥的。所以赶紧澄清一下。张修福两兄弟当然不信了,要说这杨母在嫁给杨明父亲杨大海的时候也是松江客车厂的厂花要不然杨明长的也不能吸引以后的那些美女了。于是张修福这个30多岁的光棍汉,色眯眯的看着杨母说道:「大嫂你还是配合一点吧。我们也是穷怕了,咱们厂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哪天厂子黄了我们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你就说了吧,免得一会受苦。「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要的那个东西啊」杨母惶恐的说着。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张修福的弟弟张修禄也插口说道。只见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瓶苍蝇水,对着杨母一顿乱喷。这是他们车间主任脱他在网上买了,杨母身上立马就湿了一大片薄薄的上衣也显出了胸罩的轮廓。此时他再也忍不住的伸手一把撕开杨母上衣的钮扣和胸罩硕大的奶子立马从衣服里面蹦了出来,「啊!真想不到呀,大嫂这么大岁数,孩子都那么大了竟还能拥有这么美的好奶子呀」老杨这憨货真是好福气张修禄看着那大奶头仍然凹陷在丰满的大奶子里不禁地用手指拨弄着…然后看着它慢慢地挺立。敏感的乳头受到粗糙的大手玩弄,杨母这个成熟的妇人身体渐渐的也开始起了变化,肉穴之中慢慢开始湿润开来。
张修福的手也没有闲着,三下五除二的扒掉杨母的裙裤,右手食指和中指摸向她的骚穴在杨母的两片肥美阴唇外来回拨弄着,更把指尖探进杨母那已湿润的肉缝内,被张修福这样的淫弄着,使得杨母也不禁自喉头间发出了呻吟声来,而张修福的两根指头,这时更插进了杨母的阴道内,开始缓缓地抽动着杨母只觉得骚穴里先是一阵酸痒然后又蠕动起来,分泌出大股淫水的她使劲扭动着身体,抖着肥臀,想把骚穴里的手指晃出体外。
杨母哀求道:喔…喔…喔!求求你们啊!不要这样呀!喔…喔…喔…喔……
啊…………!
骚穴里的骚痒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将淫欲荡漾到身体各部位,杨母现在不但觉得屄痒,大奶子也在大手用力的搓揉中更加肿胀难受。感受着自己手指上的吸允感和滑腻的淫水,张修福心中大喜,也不叫杨母大嫂了,笑着对自己的弟弟说「想不到这个娘们其实是个骚货,我还没抠几下她下面的骚穴已经流水了」「可不是吗,上次来老杨家串门的时候,看见她穿的严严实实的,想不到有这么一个大骚奶子,没捏两下奶头子就凸出来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奶。」
在楼道里的杨明看到妈妈被这两个无耻之徒随意的玩弄奶子和骚穴,感到又紧张有刺激又气愤,他想立马冲进去解决他俩。但是又怕不能第一时间放倒二人导致二人狗急跳墙对妈妈做出伤害。只能静观其变用异能在外面先观察等待时机,一举冲入家中把二人拿下。
被兄弟俩如此玩弄杨母更不禁哀求道:呜…唔!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求求你们不要碰我啊!
张修福更是得意的说道:嘿!老子就是最喜欢操你这种大奶子的熟妇,特别是你还是老杨的老婆,更刺激!,不过只要骚大嫂你告诉我彩票和钱放在哪里,我们兄弟俩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我…我告诉你们…钱在哪里…可是彩票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啊啊…「杨母抽泣着说到此时张修禄已经把杨母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玩够了她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后,又绕到杨母的身后,疯狂的吻舔着她那洁白的背部。「看来大嫂是不准备说实话了,那就怪不得我们兄弟了,要怪就怪老杨吧」
其实他俩早就看出来杨母对彩票并不知情。只不过是为了给奸淫杨母找一个借口更是当婊子立牌坊让她以为是杨大海拿了他俩的彩票,今日俩兄弟是如论如何也要操了这个老杨的媳妇,平时叫做「大搜」的成熟妇人泄泻火的。
杨母已感到身躯已越来越酥软了,使她连哭叫的气力也缺乏了,现她只能低声的泣着。
这时,那张修禄爬到杨母的身前。他已是欲火攻心了,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充满色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杨母那对肥大的大奶子。
而那张修福,更伏下身子,把杨母的双腿张开,他看到杨母那娇嫩的淫穴,两片厚厚的肥逼阴唇已经微微敞开着,更不停的有淫水从骚穴中溢出。这使得他马上的把头颅埋向杨母的双腿中间,向着那娇艳的骚屄疯狂的吻舔起来了。
哈哈,真骚啊……张修福一边吻舔说道而杨母则再次叫道:啊…啊!不要啊!
求…求你吧!不要舔啊!
张修禄则骑到杨母身上到,两只手从乳房的下沿一把抓起沉甸甸的两只大奶子被张修禄袭乳的杨母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敏感的巨乳传来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杨母差一下就软倒在床上。
张修禄对他哥说:我操,真他妈大,妈的一只手连一半都包不住啊,好大的骚奶子啊,好棒的弹性,真想一把捏爆了看看喷奶!!真是欠操的大骚逼啊!!
要是我是老杨的话,我非把她调教成大奶骚逼母狗,整天在床上操她的逼操她的屁眼儿松,松开呀……你,不要这么用力抓…不要操我的屁眼儿啊……「杨明在走廊里用异能看到妈妈对张修禄哀求到。杨明此时的鸡巴也渐渐有了反应,于是更仔细的看了起来。正在舔杨母的骚肥逼张修福听到弟弟的话也不禁感到鸡巴肿胀的不行,觉得是时候狠狠懆操这个骚大嫂的嫩屄了,一边把杨母肉感十足的粉嫩大腿分开压在床上,一边还装模作样的继续质问杨母的彩票的事情,杨母被这两个畜生上下夹击,脑子早就一片混乱不知道他问些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哀求。在哀求声中杨母的腿已经被这个畜生完全打开了。看着杨母下身那布满浓密阴毛的肥美肉穴,那两半又厚又肥的阴唇被自己舔的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似得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淫靡湿热骚味,更激发了他强烈的兽欲。他这时还在杨母耳边轻说着!他说道:嘻…嘻…嘻!骚大嫂!快把彩票放在哪说出来吧,还是你想到时候老子用那巨炮填满妳那肥美的骚穴!就是不肯说出彩票放在哪里?张修福这无耻的话语,杨母听进耳内,已心知完了,自己要被这个畜生强奸了。她只能盼望奇迹的出现。当在走廊外的杨明看到张修福的鸡巴已经怼在自己妈妈的肥美的阴唇上准备插入的时候,兴奋的大脑因为看到平时的慈母被两个禽兽玩弄过肥美的肉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张修福提着他那巨大的鸡巴头,对准了杨母的肥美的淫穴,并把杨母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随着杨母的凄励哀嚎声,张修福那根大肉屌,已噗呲一声的,大半根粗大的鸡巴,已插进了杨母的阴道内了。这时张秀福爽的呼出一口气来!他更兴奋的说道:喔…啊!真他妈的紧啊!骚大嫂你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这里仍是这么紧窄啊!夹的我好爽啊「张修福被杨母这个紧窄的骚屄夹的直叫唤,肉穴中柔嫩的肉壁仿佛婴儿的小嘴一般不住吸吮着粗壮黝黑的鸡巴,一股股晶莹粘稠的淫水被鸡巴带出,泛起一层层的白浆沾满了整个阴唇。正在用异能偷窥的杨明只觉脑子里一片轰鸣……妈妈……妈妈竟然被奸污了……虽然他之前也特意防范过这个事情的发生,但是他总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可以在关键时候阻止这一切没想到最后还是发生了但是其实他的心底深处并不想阻止,当妈妈的肉穴被张修福的大鸡巴插入时他只觉得兴奋,并没有愤怒,于是在瞬间的悔恨过后杨明这小子又开始兴奋的用异能偷窥起房间里的三个人来。这时,张修福正享受着,杨母紧窄的骚穴内带给他那舒爽的快感,那温暖而湿润,娇嫩紧凑的肉壁,包裹着自己那根臭鸡巴,而眼前这女人,更是他以前只能意淫的「骚大嫂」「原厂花」,更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杨的老婆,那具只有让人羡慕的呆憨老杨头才能独享的成熟丰满的熟妇娇躯,想到这里,他不禁嘿嘿淫笑起来,同时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了。
就这样,张修福便架着杨母的粉嫩大腿抽插着她的骚穴,在他慢慢地抽插了数十下后,在杨母的肉穴内,已相当湿润了,张修福那根粗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更越来越使劲了。阿禄你从这骚货身上下来我要好好玩玩她的骚奶子「张修福边插边让正在玩杨母那对大奶子的张修禄从杨母身上下去。骚……骚货!早点把彩票放在哪说出来不就好了,一直嘴硬还不是想让我们哥俩操你这给骚屄,还晃着一对大奶子勾引我们!说!你是不是骚货!「张修福毫不怜惜的用手抓着杨母胸前高高耸立的两只大奶子,嘴里狠狠的说道。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到现在还在拿彩票说事儿呢,他们兄弟俩来着的初衷估计早就忘了现在只想着肏屄了。「啊……好……疼!呜呜……求求你了!唔…唔…唔」杨母猛地高高昂起头,嘴里呻吟出声。但是马上被刚从她上身下来的张修禄用臭嘴给堵上了。
操!骚逼!大骚逼!操死你!让你回来这么巧,活该你倒霉,早就想玩你这对大奶子了!说,除了我和老杨以外还有没有人,吃过你的大奶子操过你的屄!
「张修福一边狠狠的骂道,那黝黑身躯就像打桩机一般撞得杨母两腿上的嫩肉啪啪作响。而杨母被他这样粗暴的奸淫,使得她只能小声地哀怨呻吟着。张修福现正在喘着粗气,他看着眼前的杨母,这位漂亮成熟的「原厂花」,已被他奸淫得满身香汗淋漓了,那丰满的娇躯已被汗水沾染得发亮了,一双坚挺的大肥奶子,更被他抽插下带动得激烈摇晃着,而且还加上在他那根鸡巴在杨母的肉穴内进出所产生的噗呲、噗呲的声响,与及杨母那些哀怨的呻吟声。这一切,都令到张修福更为兴奋,又黑又粗鸡巴的使劲插着杨母娇媚的肥屄。
在一旁看把张修福操逼的张修禄鸡巴早就涨的生疼了,他让哥哥抱着杨母,然后把肥厚的大屁股分开,丝毫没又用任何润滑剂,就把粗壮的龟头生生顶入杨母紧窄迷人的小屁眼里。
啊啊啊……不要啊!屁眼,屁眼裂开啦!疼……唔唔!杨母大声惨叫起来「妈的!大骚逼!操!我他妈操死你!把你的屁眼给操烂!」张修禄恶狠狠的揪着杨母一颗大奶头,生生的把杨母的奶头从前面扯到侧面,张开臭嘴又啃又咬。
张修福在一旁也不甘示弱,抓着杨母另一只大奶子张嘴吮吸着上面肉嘟嘟的大奶头,下面的肉棒疯狂的在杨母的肥屄里操起来。
骚……我是骚逼……啊……啊啊……亲哥哥们……操死我了……我要被你们操烂了!下面要被你操烂了……「杨明不敢相信的看见妈妈淫浪的呻吟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都是从他那位贤惠慈爱美丽的母亲嘴里说了出来。杨母疼的直吸凉气为了让这两个畜生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噩梦,开始拼命的说一些淫话。并主动地用自己的香唇去亲吻这两个畜生的臭嘴。「妈的!真骚真贱!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大骚逼!」兄弟俩看见杨母的表现更加兴奋,如同打了鸡血似得狂操着她的肉穴和屁眼儿。淫水混合着屁眼的血,在杨母那雪白的肉体上越发的淫靡和诱惑。
张修福把他那根大肉棒,使劲的顶进杨母的子官内,他长呼了一口气,全身开始抽搐他要把那股热哄哄,浓浓的精液,全都喷到了杨母的子宫内里去。
嘿………嘿………呼……哈!!骚货!!老子就要射精了!!把小屄再夹紧点,老子要射在你这个骚货的子宫里,不准让它流出来!!!
而那张修禄也气喘如牛的叫嚷着道:啊…啊!爽死了!啊………!就这样,他也在在杨母的屁眼儿内,喷出那浓浓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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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莹依偎在魏鹏的身边,紧紧勾着魏鹏的臂弯,如小鸟依人。两人刚刚走出
小区准备外出寻找合适的旅馆事,魏鹏的手机响了起来。
魏鹏皱了皱眉,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庄惠打来的。崔莹同样看见了来电显示,叹了一口气。" 她盯你还盯的蛮紧的,可见她还是很在乎你了!今天还是算了吧。
如果不接,你回去不好向她解释。虽然她不怎么和江楠来往,不过你要撒谎的话,她很可能会打电话向江楠求证的……" 魏鹏知道崔莹在为自己考虑,随即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
" 老公啊……你还在大鲲家么?" " 已经出来了,正准备打的去爸那边拿车。
" 魏鹏此刻依旧是在撒谎,不过考虑着将崔莹送回家后便可以立刻返回,时间上不会引起庄惠的怀疑,因此语气显得理所当然。
" 喔,那你快点回来啊!孩子们都睡了,我有些事想跟你说了!我等你…
…" 庄惠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 阿惠想跟你说什么事?" 崔莹有些疑惑不解。" 她难道打算向你坦白她和小宇的事?" " 不是了,应该是那套房子的事情吧。" 魏鹏想了想回答道。" 她昨天原本就想给我说的。不过我临时碰到些事,后面又赶着去接大鲲,所以到现在也没机会听她如何解释了。" " 这样啊!那你更应该好好听她说说了!我也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圆谎了……" 崔莹表情便的有些凝重。此刻的她也对现在的家庭状况感觉到了一丝无奈。女儿庄惠和外孙魏宇之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且根本无法挽回了。她很害怕魏鹏因此而彻底放弃同庄惠的婚姻关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充当何种角色。
无论发生了什么,庄惠都是她的女儿。而魏宇则也是她的亲外孙。相比之下,魏鹏反倒是同她关系最为疏远的存在。可是她需要魏鹏……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已经对魏鹏产生了极度的依赖。她只希望自己对魏鹏的温柔和顺从能够弥补女儿对魏鹏的背叛。总算到现在为止,魏鹏并未流露出任何因此这件事而要和自己的家庭脱离关系的态度。但她清楚,这种混乱的家庭关系是不可能一直维持下去的。她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庄惠和魏鹏之间的事情,终归是需要这两个人才能够解决的。如此一来,她更希望魏鹏和庄惠能够面对面的处理一切。
" 也对。" 魏鹏点了点头,此刻的他内心深处有些许的矛盾。在窥视了庄惠母子的乱伦性爱后,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异性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而崔莹之前的建议正合他意。但另一方面,他不知为何又对即将同崔莹做爱产生了某些畏惧的感觉。以往和崔莹偷情,他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负罪感,但那种负罪感并不强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反而刺激了他的生理快感,因此在他的记忆中,同崔莹的每一次性爱都是非常满足而舒适的。但此刻,这种负罪感不知不觉中变的异常的巨大,巨大到让他不自觉的对即将去旅馆开房产生了某种排斥心理。
因此当崔莹改变决定打算回家时,他莫名的有一种轻松。至于原因,在魏鹏看来,或者便是之前目睹的那场母子乱伦。他和崔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即使彼此之间有性关系,但严格的说很难说的上是实际意义上的乱伦。毕竟,姻亲和血亲在法律上同属亲属关系,但从生理学角度讲,两者并非一回事。而此刻刚刚亲眼目睹了一场血亲乱伦,这让魏鹏多少产生了一些遐思。从社会伦理学讲,他是崔莹的女婿,是半子。这" 半子" 终究里面有个" 子" 字。他开始模糊混乱自己和崔莹之间于庄惠和魏宇之间两者的关系了……
开着车,望着灯火辉煌的城市。魏鹏忽然对崔莹说道:" 现在想起来,阿惠和小宇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实际的关系呢?" 听到魏鹏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崔莹愣了楞。" 你什么意思?" " 我是说,小宇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我的养子罢了……他和阿惠乱伦,受伤害最大的应该是死掉的哪位吧?对我而言,阿惠和小宇上床,其实同一般的夫妻出轨没太大区别……" 刚说到这里,崔莹便立刻打断了魏鹏的话,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魏鹏道。"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难道打算默认她们母子间的这种关系?" " 这……" 魏鹏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向崔莹说明自己的心理活动,嘴唇蠕动着,但却说不出话来。
见到魏鹏这样,崔莹立刻拼命的摇起头来。" 不行,绝对不行的!" 说到这里,崔莹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坚定的说道。" 你以为你默认了她们的关系,向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彻底忽略这事么?你这存粹就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说到这,崔莹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你现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是啊……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想不出一个稳妥的方式来处理阿惠和小宇。你要是直接和她们摊牌,结果必然是家庭的破裂,不只是你和她们两个,你爸、我、小雯,还有我们两家的亲属,无一例外都会受到打击和影响。而且她们母子乱伦的事,根本见不得人,你要给身边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需要不断的欺骗和撒谎……别说你了,我想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顺利挨过那样一种状态。
所以,你就打算当阿Q,对自己进行心理安慰,心理催眠。可你想过没,要真的放任她们这样下去,实际上是害了她们啊!" 魏鹏一边听,一边点了一根烟。"怎么说是害了她们呢?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恋母情节的,但现实中有几个真的有机会实现的。而且女人其实也一样,做母亲的其实对子女,尤其是儿子,事实上很多也都存在心理依赖,而这种心理依赖在某种程度上也会造成性幻想……" "你觉得她们做爱很快活么?" 崔莹凝视着魏鹏的侧面,言语中竟然透露出了某种失望。
" 难道不是么?刚才不都看见了,而且你和我也都看了不止一次了……" 魏鹏吐了口烟圈,神色茫然的反问道。
" 你混蛋!" 崔莹见到魏鹏此刻的那种神态,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了。
" 骂的好!是人就会有混蛋的时候!我也不是圣人,当碰上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时候……" 刚说到这里,崔莹把脸突然凑到了魏鹏耳边,几乎用吼的声音说道。" 你感觉不到她们的痛苦么?" 魏鹏被崔莹此刻的叫喊惊呆了……手上的方向盘不听指挥的乱晃了起来。总算夜间道路上的车辆并不多,车在公路上左右乱晃了一阵,最终安全的靠右停在了路边。经过了一番惊吓的两人此刻都靠在座椅上,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彼此平静着各自的心理。
过了几分钟,崔莹首先开口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在你开车的时候吼你的……" 魏鹏没有回答崔莹,反而平静的问道。" 你说她们痛苦?你有什么理由呢?
" 崔莹低下了头,思考了一阵后说道。" 小宇去教堂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向虚无缥缈的宗教信仰寻求心理的安定么?" 魏鹏头靠在座椅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良久回答了一句。" 好吧,我同意你的说法,小宇应该是心有不安的……"" 至于阿惠,你没觉得阿惠近一年来行为习惯还有精神方面都和过去不太一样么?
" 崔莹问道。
魏鹏闭着眼睛思考着,过后点了点头。庄惠行为异常,他早在几个月前便有所察觉了。否则他也不会时时的产生某种不安的心理,并在这种不安的心理支配下开始暗中观察庄惠和魏宇,并最终意外发现了这对母子间的不伦关系。如此一来,便又证明了崔莹说法的正确。
"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阿惠我太了解了,过去脑袋一碰枕头,就睡的跟小猪一样。可现在呢,你都没注意到她经常失眠、神经衰弱么?这一年来,她瘦了十多斤,我和她出去买衣服,很多衣服尺码都小了一圈。我最初以为她在刻意减肥,所以没当回事。可现在再想想,巨大的心理负担恐怕才是这一切的真实原因吧!" 崔莹见到魏鹏点头,进一步的开始引申自己的想法了。
" 但你怎么解释她们之前的行为呢?就那么点时间,甚至冒着我有可能突然回家或者被小雯意外发现的风险,见缝插针的都要来一炮……" 魏鹏反问着。
" 就像吸毒吧……吸毒的人难道不知道吸毒的危害?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吸……因为只有在吸毒的过程中,他们才会感觉到快乐,同时忘记一切的烦恼和痛苦……" 崔莹几乎立刻就给了魏鹏一个答案。" 所以,如果你还爱阿惠,把阿惠当成自己的妻子;还认小宇是自己的孩子!你就该努力把她们从这个错误的漩涡中给拉出来!这是你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听到崔莹最后的话,魏鹏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崔莹的话,从某种程度上彻底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给赤裸裸的撕扯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到此刻,依旧爱着庄惠,而且同样关心着魏宇。否则的话,以他以往斩钉截铁的处事原则,当发现庄惠母子关系的时刻便会立刻对这两人进行报复和惩罚了。哪里还会像如今这般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见到魏鹏苦闷的表情,崔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重了。忍不住侧过身,贴到了魏鹏的身边,柔声说道:" 魏鹏,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么?在我心里,早就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了。我崔莹看上的男人一定是个有担当,有本事的男人!
不管多难的问题,他都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魏鹏侧过脸,崔莹的嘴就贴到了魏鹏的唇上。
吻过之后,崔莹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红着脸说道。" 别放弃好么?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该振作起来。解决掉这个事情!你是我崔莹的男人,我的男人无所不能的!" 魏鹏望着崔莹充满爱意和期盼的眼神,心中猛然涌起一股豪气。跟着大笑起来。" 谢谢你,莹莹……我知道了!我是男人,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哈哈……大鲲说的没错啊,我和他到现在,还真没怕过什么……莹莹,你说的对!越是麻烦的事,解决了它,越能显示我的能力!" 说完,魏鹏猛的一踩油门,车便如离铉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片刻便消失在了黑夜当中……
在停车场魏鹏停了车并未熄火,准备在崔莹下车后立刻回头。却不想崔莹主动伸手将车熄了火,魏鹏扭过头诧异的望着崔莹。崔莹冷不丁的把身子凑到了魏鹏的面前,搂住魏鹏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此刻魏鹏的心仿佛都融化了一般。
崔莹一边和魏鹏热吻着,一边伸手按在了魏鹏的腿间肆意的抚摸着,魏鹏的手也伸进了崔莹的衣服内,从下方托起了对方的双乳。两人一阵的抚摸后,分开了彼此纠缠着的嘴唇。
崔莹双颊通红,咬着嘴唇,呼吸急促。" 今天算我欠你的……下次,下次我一定让你死去活来。" 意识到崔莹言语中挑衅的意味,魏鹏嘿嘿的笑了。" 我等着……到时候天知道是谁死去活来呢!" 望着崔莹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魏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同崔莹亲热而略微凌乱的衣衫,跟着再次发动了汽车返回自己居住的小区。
车停好后,魏鹏随即回家,或者是因为之前崔莹的鼓励,魏鹏此刻感觉到心情愉悦。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庄惠开门后,魏鹏仿佛没事人一般随意的跨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脱掉了外套,便如往常一般将外套朝庄惠手中一抵,一边询问着。" 孩子们都睡了吧?" 庄惠接过外套,转身挂到了衣架上,回应着。" 都睡了。" 魏鹏点了点头,跟着坐到了沙发上,拿起庄惠已经准备好的茶水,喝了一口道。" 本来还想在爸妈那里陪妈说会话的。你刚才电话里说有事要给我说,所以我也没停留,拿了钥匙就直接回来了。究竟什么事啊?那么郑重的要专门找时间告诉我。" 庄惠低着头,靠着魏鹏身边坐了下来。
" 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提到过的房子的事么?" " 房子?哦,想起来了。你上次说在外面有套房子,而且不是新买的,结果我临时出去见客户了。嗯,现在孩子们都睡了,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 不出魏鹏的意料,庄惠果然提到了房子。
此刻的魏鹏表现的非常的自然和随意,仿佛并未将此事看的太过重要。这样的态度对于魏鹏而言是最自然的。因为以魏鹏的经济状况而言,自然拥有在外单独购买房产的能力。而庄惠收入少些,但家中的主要存款和账户都在庄惠手中掌握着,如果庄惠想,也同样可以在未告之魏鹏的情况下单独购房。
庄惠低着头,轻声的说道。" 那房子是我认识你以前就有的……" 因为庄惠低着头,魏鹏观察不到庄惠的表情,只是平静的听着庄惠说完了别墅的来历。因为早已知道别墅的存在也清楚这套房产的来龙去脉,魏鹏在听完庄惠的说明后心情异常平静,但他知道,太过平静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因此,在庄惠说完后,魏鹏刻意露出了几分责备的语气。
" 这么大个事。你为什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起过?这都十多年了吧?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 我……我……" 庄惠此刻有些吞吞吐吐,但她很快意识到魏鹏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要平和的多。所以跟着便立刻解释起来。
" 那套房子对我,对我爸妈而言,都是不好的回忆。所以,这十多年来,我们家里的人从来都没去那房子看过。时间长了,连我都快忘记那套房子的存在了。
只是婆婆现在过来了,你又把新区那套房子拿给她租住。我才又想起我还有那么一套房产……" 很明显的谎言……但魏鹏并没兴趣揭穿。而且对魏鹏而言,庄惠如此解释,既给她,也给自己留够了充足的台阶。因此魏鹏决定利用这个台阶将别墅的事情彻底铺上台面。
" 原来如此。嗯……你想起来了也好,对家里而言,这也算是一笔意外的经济收入了!对了,那套房子在哪里?还有就是房产证、土地使用证这些都还在吧?
" 既然庄惠坦白了房子的存在,魏鹏也就决定想办法顺势将这套房产控制在自己的掌握当中,无论将来自己会如何处理庄惠和魏宇之间的事情,手中的本钱厚,总是没有错的。
" 在……在……忘忧湖小区里面。房产证这些我当初去学院上班后,就都放在学院我的保险箱里了。" 庄惠见魏鹏的反应相当平和,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见到魏鹏询问房子的情况,连忙和盘托出。
" 忘忧湖小区?巧了……我记得我前几天才去过那里,见一个委托人。" 魏鹏知道庄惠和魏宇见到了自己停在公共停车场的车,因此立刻便给自己出现在哪里的原因打下了底稿。接着魏鹏靠在沙发上,手指敲打着大腿,仿佛思考了一阵。
" 产权证上是你的名字?嗯……行,那些东西你就先收着吧!那房子从法律上讲是属于你的婚前财产。你现在告诉我就行了……什么时候有空,我在抽空过去看看那套房子了。至于怎么处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一套房产,白白的空在哪里不利用起来,实在有些浪费了……" 说到这里,魏鹏侧过了头,望着庄惠。此刻的庄惠已经抬起了头,或者因为魏鹏并未如她预料的那般纠结于房子的来历和自己的长期隐瞒,庄惠此时的表情显的有些迷茫。
听到魏鹏突然询问自己对房子的处理意见,庄惠显然愣住了。" 我,我不知道了!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呢?我都听你的……" 魏鹏听到庄惠如此说,心里暗自冷笑了起来。" 看来庄惠现在因为我的反应思维有些停滞了。借此机会……" "嗯,你问我的话,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两人的财产迟早都是要留给两个孩子的!
现在的房子我原本也是打算小宇、小雯各留一套的。现在多出来这么一套房产,在我看来,迟早也是要交给他们中的一个的。不过考虑到这套房子的来历,我觉得小宇不是太合适了。毕竟说不准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渠道他有可能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如此一来,这套房产要是落到他的名下,没准也会像你和爸妈一样,成为不好的记忆。要不我们可以考虑将来把这套房子落到小雯名下。毕竟,她和他哥哥不一样,当年的那些事情,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看怎么样?" 魏鹏此刻说话慢条斯理,言辞中有意识的加入了某些诱导的语气。
庄惠自然没意识到魏鹏真实的目的所在,听了魏鹏如此说,只略微想了想,居然跟着点了点头。
见到庄惠点头,魏鹏笑了。立刻趁热打铁的说道。" 如果要落小雯的名下,那这个事情估计要早些办理了!而且方式也需要好好考虑。中央如今正在考虑征收遗产税的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正式立法。所以要真等到我们都死了,小雯再接手房产,到时候没准就要交不少的税金。如果是现在过户给小雯,也需要考虑过户的费用这些。我个人觉得最省钱和合适的方法是无偿赠与。作为父母,将财产赠与直系子女,是免征个人所得税的。这样能节省很大一笔开销……" 此刻的庄惠完全被魏鹏牵着鼻子走,听着魏鹏的说明和解释,她只是不断的点头。
很快,在魏鹏刻意的诱导下,夫妻两人便对这套别墅的处置达成了一致。
跟着魏鹏再接再厉。" 嗯,既然你也认可这个处理方案,哪我们也就别太迟疑了,免得夜长梦多。你明天把房产证和土地证这些都拿回来吧。我直接带到事务所那边去,联系好了,找个时间去趟公证处,就把这个事情给办了。" 见到庄惠依旧机械般的点头,魏鹏立刻终止了谈话。他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庄惠和自己达成了一致意见后,如果想反悔,便需要承担主动挑起夫妻矛盾的责任。
而如今她心中有鬼,除非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分手,否则她必然会竭力避免这种方面彻底切断庄惠和魏宇独立的能力了。
夫妻两人洗漱过后上了床,庄惠不自觉的便朝魏鹏的身边挤。若是前些日子,魏鹏明知对方之前同魏宇已经发生过了性爱,必然会避开妻子的亲昵行为。但此刻的魏鹏心情颇为愉快,而且同崔莹分手时又被撩拨了起了些许的性欲,便没有对庄惠的亲近行为有所排斥,相反伸手将庄惠揽到了身边。
庄惠此刻有些受宠若惊般的激动。或者她以为她在向魏鹏坦白了房产的存在后,得到了魏鹏的谅解,顺利的修复了这一个多月来夫妻之间若有若无的疏远和冷淡。她振着魏鹏的手臂,隔着睡衣用丰满的乳房轻轻摩擦着魏鹏的侧肋,一只手伸到了魏鹏的双腿间捏住了魏鹏的肉棒温柔的套弄起来。
毕竟是夫妻,彼此间对对方的身体以及挑逗的方式都异常的熟悉。几分钟后,魏鹏的下身便逐渐的勃起了。
" 嘻嘻……老公,你的小弟弟硬了。" 庄惠一边套弄着,一边凑到魏鹏的耳边嬉笑起来。魏鹏配合着侧过头,和庄惠亲了个嘴。跟着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庄惠的睡衣。
" 老婆厉害么……" 魏鹏一边说,一边将手按在了庄惠的胸前,捏弄了一阵,跟着整个人便趴到了庄惠的身上。两人肉贴肉的搂抱着,扭动身体摩擦着,互相亲吻抚摸。魏鹏的手向下抚摸,滑过浓密的丛林便接触到了柔软的两片唇肉,此时已是一片滑腻的感觉。
魏鹏跟着用手指摸索到了庄惠下身前端的那粒微小的突起,发觉已经有些坚挺了,跟着恶作剧般的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 讨厌了……老公……好痒。快点来嘛……" 庄惠的身体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嘴里腻声道。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了魏鹏的阴囊,两根手指温柔的爱抚着。同时轻轻的用力拉扯着,将魏鹏的下体引导过来。
魏鹏原本打算就此便直接进入,但当龟头在庄惠穴口摩擦了两下后,脑海中不自觉地便想到了个把小时前魏宇的阴茎还在这里进出的事实,心理忍不住又反复起来。反复的结果使得原本已经勃起的肉棒竟然又稍稍疲软了下来。
庄惠感觉到了魏鹏的生理变化,慌忙又握住套弄了起来,不过此时的魏鹏因为心理的原因,庄惠连着套弄了好一阵,也没让魏鹏恢复到刚才那种坚挺的状态。
" 老公……你怎么了?" 庄惠一边手里努力运动着,一边咬着嘴唇在魏鹏耳边嘤咛着。
魏鹏此刻有些沮丧,此刻的他其实真的很想和庄惠过一次久违了的夫妻生活,但心理上的障碍终究让他无法让身体彻底的投入。
" 或者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吧……" 面对庄惠此刻的疑问,魏鹏也只能如此解释了。听到魏鹏说,庄惠也不觉得奇怪。这一个多月来,一方面因为周鲲不在,魏鹏事务所内时常加班,另一方面又因为家里事情连连,夫妻俩聚少离多。魏鹏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庄惠并未放弃,而是轻轻挪动身子,从魏鹏身下挪出,趁着魏鹏仰面躺好的机会,爬到了魏鹏的上面,跟着身体卷曲,跪在了魏鹏两腿间,握住了魏鹏此刻勃起不足的阴茎凑到了自己的嘴边。接着张开两片嘴唇,将翻起的龟头抿在双唇之间。
心理上有阴影,但此刻从龟头传来的肉体刺激确是实实在在的。两人十多年的夫妻,彼此对对方的生理都是了解的,庄惠红润的双唇在魏鹏的龟冠四周上下吞咽,来回摩擦,魏鹏终究受不了庄惠的挑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魏鹏的阴茎整个又再次逐渐坚硬起来……
庄惠张嘴送开了龟头,抬头朝魏鹏笑了起来,露出了近乎于卖宠讨好般的神情,接着又低头,伸出舌头弹了龟头一下,调笑道。" 这个小坏东西,非的我亲它,它才愿意干活呢……" 不想刚说完,魏鹏的阴茎便又出现了一丝疲软的现象。
不过这次并非魏鹏的心理障碍造成的,而是魏鹏有意让自己分神,使自己的性器产生了这种状态。至于原因则是因为魏鹏这些日子积累下来的心理阴暗所致。庄惠毫无疑问是尤物级的女人,想着一年来妻子和魏宇瞒着自己疯狂的乱伦性爱,魏鹏始终心有不甘。今天庄惠兴致盎然,而自己也有生理需求,魏鹏便存了好好玩弄一翻庄惠的念头。即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为了满足自身的某种报复性心理。
" 知道它需要什么,还不赶紧继续……你看……又软了……" 魏鹏配合着庄惠,也调笑起来,此时卧室内,只剩下一对夫妻的闺房乐趣,两人之间仿佛再无隔阂。
庄惠听见魏鹏这样说,朝魏鹏飞了一眼,便又忙着再次低头,一边伸出舌头围着龟头打转,一边吐出唾液不断的覆盖到了魏鹏的龟头上,唾液积累多了,顺着魏鹏的龟头流淌了下来,最后流到魏鹏的阴囊上,同时侵湿了下方的阴毛。
魏鹏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阴茎忍不住的再次坚挺,在庄惠的面前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庄惠见状眉花眼笑,跟着突然张口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魏鹏舒服的" 啊" 的叫了出来。跟着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彻底的开始享受妻子为自己提供的" 服务".庄惠含着肉棒,头部上下的来回运动着,每一次吞咽都是一次深喉。
过去,庄惠也经常为魏鹏口交。但像今天一般如此卖力,却是不曾有过的。
此时的魏鹏已经彻底停止了思维,大脑神经只是反复体味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刺激感。
吞吐了一会,庄惠忽然把手插到了魏鹏的臀部下面,双手交叉,魏鹏的臀部随之垫高了起来。每等魏鹏从性器方传来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庄惠已经吐出了魏鹏的阴茎,整个头埋进了阴囊下方的股沟之中,温暖柔软的舌头在魏鹏的肛门四周画起了圈,螺旋状的轨迹最终集中到了肛门,跟着舌尖朝肛门一顶。
魏鹏的下身不禁抖动了两下,这瞬间的刺激,几乎让魏鹏想要大叫起来。
魏鹏经历的女人当中,为他做" 毒龙" 服务的很多了,但此刻庄惠的突然"变道" 则让魏鹏感受到了未曾有的新奇和愉快。
顶过肛门后,庄惠的舌头便一轻一重的来回舔舐起来。一边舔,庄惠还一边不时的将整张嘴贴上去,吸吮一下。经历丰富如魏鹏,也开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魏鹏忍不住伸手按在了庄惠的头上,口中轻轻夸奖着。" 好老婆,弄的我好爽……" 听到魏鹏的夸奖,庄惠舔的更加卖力,直到魏鹏自己忍不住握着已经极度坚硬的肉棒在庄惠眼前晃动不已。方才将手从魏鹏的臀部下方抽了回来。跟着起身跨坐到了魏鹏的大腿上。
庄惠眯着眼,蹲在魏鹏的双股间,从魏鹏手中夺取了肉棒的控制权后,握着肉棒在两片肉唇中间摩擦了几下后,屁股一沉,下方的肉口便一截一截的将魏鹏的大肉棒吞没了。
屁股坐到底后,庄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身子趴到了魏鹏的身上,捧起魏鹏的头,嘴对嘴的亲吻了起来。
亲过了,庄惠开始扭动起了腰肢,雪白的屁股摩擦着魏鹏的大腿,缓慢的划着弧形。上身在下身的带动下,在魏鹏的胸前刮擦。
魏鹏的本钱很厚,而庄惠也好几个月没有魏鹏行过房,此刻方才又开始重新适应。轻柔缓慢的动作持续一阵后,庄惠方才开始尝试着双腿用力抬高了自己的屁股,两人的结合处,魏鹏粗大的阴茎仿佛是被庄惠的肥厚阴唇一点点挤压出来般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庄惠目光迷离,从鼻腔中发出了浓重的哼声。
魏鹏睁开了眼睛,望着庄惠通红的粉脸,知道她此刻有些吃力,不自觉的伸手扶住了她的光滑的腰部。得到了魏鹏支撑的庄惠一边大口的呼吸着,一边缓慢的又坐了下去。
之前的挑逗进行的充分,庄惠的下身得到了充分的润滑,所以又一次的吞噬比之刚才要顺利许多。如此来回了几次,庄惠的上下的频率逐渐开始了加快。嘴里也" 啊……啊……" 的叫了起来。
魏鹏躺在下面,欣赏着庄惠此时的媚态,同时双手用力,辅助着庄惠的下蹲运动。魏鹏感觉自己的肉棒便如在钻探般,每一次的深入都更进入了对方的体内一些。当庄惠又一次坐到低时,魏鹏感觉到龟头接触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庄惠猛的露出了近乎于痛苦但又极度满足的表情,身体也随之轻微颤抖了起来。
" 喔……老公!你顶到我肚子里了……" 说完,庄惠停止了动作,蹲着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姿,整个人仿佛是被魏鹏的那个擎天一柱顶着支撑的一般,跪坐在魏鹏的双腿间,全身不断的抽缩着。
" 老公……你好棒!要插死老婆了……" 庄惠嘴里呓语着,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大奶上,来回揉搓起来。
庄惠之前的动作虽然缓慢,但狭窄的内穴紧紧夹着魏鹏的肉棒,十几次下来,魏鹏感觉到了极度的畅快。此刻魏鹏的龟头死死的抵着庄惠的花心,花心随着庄惠身体的抽缩仿佛一阵阵的吸允着魏鹏的龟头,这让魏鹏处在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临界点上。这种感觉让魏鹏欲罢不能,魏鹏腰部用力,直起了上身,跟着将庄惠搂在了怀里,跟着腰部用力,开始一次次的用龟头冲击着庄惠内部最柔软的位置。
" 啊……啊……老公……我要爽死了……" 庄惠在魏鹏的运动下,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拼命的晃动头部,黑色的长发在室内混乱的飞舞。一张小嘴时而喘息,时而呼喊。雪白的牙齿拼命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觉的眼下的姿势不足以让自己产生更强烈的快感,魏鹏身体前倾,将庄惠直接按到在了床上。跟着双手将庄惠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分的更开后,将鸡巴抽了出来,跟着用力又捅了进去!
" 噗嗤……" 一声,一次性便尽根而没!在庄惠的尖叫声中,魏鹏便如不知疲倦的机械一般,拼命的冲击起来。
" 喔……喔……我的心肝儿……插死我吧!老公……老公……用力,用大力,用力插啊!快……快……哦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庄惠不停的扭动着头部,全身颤抖着,迎合着魏鹏的撞击。或者是因为很长时间没经历魏鹏的鞭笞,庄惠此刻已经提前进入了性高潮的状态。全身抽缩、全身的关节机械般的扭动着。
" 来了……来了……老公!我来了……" 庄惠的屁股猛的朝前顶了两下,跟着一股暖流从花心处喷涌而出,痛快淋漓的浇灌在魏鹏龟头上。强烈的感觉扭曲了魏鹏的五官,魏鹏此刻的表情近乎于狰狞。
" 干死你这个婊子……插死你这个贱货……捅死你这个给老子带绿帽的娘们儿!" 各种污秽的咒骂在魏鹏的脑海中盘旋,魏鹏此刻忘记了一切,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欠操,而自己需要的就是不停的用自己的肉棒狠命的捅下面的女人。
魏鹏不知道自己这样持续了多久,他只知道女人的身体僵硬了一阵后,又恢复了柔软,一度沉寂的室内又一次充满了女人的叫喊。过了一阵又是僵硬、颤抖和片刻的沉寂,跟着又开始了浪语……
如此这般,女人来来回回反复了三四次,最终女人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股透明白色的水流从女人私处顶端的小孔中喷射而出。
庄惠小便失禁了……
尿液射的魏鹏下身到处都是,原本已经被四溢的淫水打湿的床褥更是一片的狼藉。庄惠的生理反应最终使魏鹏从这种几乎病态的性交状态中反应了过来,随着神智的恢复,魏鹏终于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紧紧按着如死猪般一动不动庄惠又奋力的狠狠捅了几下后,魏鹏感觉到腰部一阵的酸麻,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魏鹏的马眼内喷射而出,几乎灌满了庄惠的阴道……
如死去般躺着的庄惠在这最后灼热的冲击下,条件反射般的全身痉挛抽缩了起来……
魏鹏朝后一躺,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他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此刻的他脑海中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 操死这个婆娘……操死这个婆娘……" 除此之外,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魏鹏感觉到庄惠挪动着身体爬到了自己的侧面,跟着紧紧的贴到了自己的身侧。
" 不清理一下么?" " 不管了……只想抱着老公睡觉!" 庄惠的声音消失后,魏鹏很快进入了梦乡当中。
魏鹏是在庄惠的催促下清醒过来的。
" 老公……赶快!翻个身!" 魏鹏本能的翻了个身,跟着便感觉身下的被褥被人一把抽走了。身体感觉的变化让魏鹏反应了过来。他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 赶快、赶快!孩子们要起来了……我得立刻把这些丢洗衣机里,老公你也赶紧起来洗漱了!别让孩子们看见你这样子……" 眼前的庄惠动作麻利的将昨夜疯狂的污染物卷成了一团,光着身子抱着冲出了卧室。魏鹏随即懒洋洋的下了床,来到主卫生间内用冷水清醒了自己的神经,跟着穿好了衣服,魏鹏这边行动的时候,庄惠也跑回主卧穿好了衣服,跟着又急匆匆的冲进了厨房,很快,厨房内便又传来煎锅煎炸食品的响声。
魏鹏来到饭厅,庄惠已经将煎蛋的盘子摆上了餐桌。
" 这么长时间没采购,家里只剩些鸡蛋了,今天早上只能将就下了!" 此刻的庄惠一脸的歉意,但眸子内的神采,却给了魏鹏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吃着煎蛋,两个孩子的房间里也传来了动静。小雯穿着可爱的卡通睡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从自己房间来到饭厅,坐到了魏鹏的侧面。
" 爸爸早上好。" 丫头受外公外婆的影响,十分注重礼节礼貌。向父亲的问候已经成了条件反射。接着是魏宇……
吃完了煎蛋,魏鹏望着桌子上的孩子产生了一丝不现实的感觉。这种场景在一两个月前是再平常不过的,但此刻则让魏鹏有了一种虚幻般的感触。
" 今天大鲲要回事务所上班了!你不是要和他交接和谈之前工作的事情么?
别磨叽了,早点上班去了,别让大鲲在事务所等你了!" 没等魏鹏回过神来,便被庄惠推出了家门。关上房门后,魏鹏忍不住连连回头望着自己的家门发呆。
" 这种感觉……好熟悉!之前十多年仿佛都是这样过来的……那之前的一个多月,难道是梦境?" 魏鹏回味着之前熟悉的场景和感受,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是不是噩梦,魏鹏有些分不清楚了,往日的那种满足和轻松的感觉再一次回到了魏鹏的身上。
" 嗯,不管怎么说,先去事务所和大鲲把事务所的事情交接了再说……" 想到这里,魏鹏脚步轻快的钻进了车内。
魏鹏认为自己来的早,却不想周鲲比他来的还早。一进事务所的办公大厅,便看见姜小玉、谭垚和几个所内最勤奋的员工正围着周鲲问长道短。周鲲此刻也恢复了往日精神抖擞的面貌和大伙谈笑风生。见到魏鹏到了,便连忙摆手终止了谈话,朝魏鹏和姜小玉打了个手势,邀请两人前往他的办公室说话。
周、魏两人生活方面放荡不羁。不过一旦涉及到工作,两人都是标准的效率之上者。进了办公室后,事务所的" 三巨头" 也没废话,简单的交谈过后,便立刻对周鲲会归后的事务所工作分工进行了快速的梳理。
完了,姜小玉随即离开了周鲲的办公室,只剩周、魏两人在房间内。周鲲一边苦着脸查看和整理着小玉摊派给他的大堆委托资料,一边随意的和魏鹏聊天。
" 大鹏,你的案子我一个人估计也没法都担下来的,所以林树彬的那个案子我打算交给小谭了。我在红都期间,之前甩给她的那几件案子,她基本已经办妥了。所以,咱们还能给她再压压担子!大律师,都是这样逼出来的了……对了,刚才小玉跟我说了刘钊的案子。那家伙,就是个玩弄女人的老骗子……你知道我之前经手过一件离婚案和他有关的,现在这家伙涉嫌聚众淫乱进去了,正好让他吃点苦头了。你怎么会接下他的案子呢?而且我了解了,经手他案子的人可是肖海芬,那个女人和你一贯不对付的啊!" " 我之所以接他的案子,是因为我觉得仅仅让他吃点苦头远远不够……" 魏鹏靠在周鲲的办公桌旁,接过周鲲递来的香烟,一边拿出打火机点燃,一边回答着周鲲的疑问,当然语气显得有些特别。
周鲲听后,眨了眨眼。毕竟是彼此相交近二十年的老搭档,立刻便明白了魏鹏的真实意图。脸上跟着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 原来如此,正好经手的又是肖海芬,所以你打算……呵呵!这老色鬼不知道坏了多少黄花闺女的名节。咱俩好色归好色,但都还有底线原则。让这家伙这次狠狠遭回罪也不错了……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度数。肖海芬那个疯婆娘,别的不会,刑讯逼供玩花样可是好手!你要把她呛的狠了,她没准会对刘钊下黑手。前两年死的那个" 系鞋带" 的,就是她搞出来的,不过居然让她撇清了关系……"" 这次我还真就需要她下黑手……" 魏鹏仰起头,吐了口烟圈。
" 怎么了?" 周鲲楞了一愣。" 这家伙就是好色,玩女人玩多了些,而且拆散了几对夫妻而已,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打算置他于死地?有这个必要么?" " 他在打庄惠的主意……" 魏鹏平静的给予了周鲲以明确的答复。
" 操……那就是他该死了!他和庄惠不是同事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 听到了魏鹏的解释,周鲲立刻便表明了和魏鹏统一战线的态度。
周鲲和魏鹏两人都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两人联手创业后,为了事业私下里定下了" 君子协定".彼此约定了在私生活方面的共同底线。其中关于玩女人的几条,两人十多年来始终坚持了下来。说白了其实就三条:一、不碰女同事;
二,不碰有夫之妇,当然小姐除外,小姐就是干这行的,有没有丈夫都是要卖的;
三、不碰未成年的女孩。
刘钊此人同样好色,但比之两人则少了许多底线。勾引在校女学生在两人看来都还不算什么,但她人结婚后依旧纠缠不清,直接拆散她人的家庭还拒绝承担责任并反咬一口的行为便是周、魏两人也是不耻的。而现在刘钊竟然打起了庄惠的主意,周鲲自然对魏鹏对刘钊报复的决定表示了支持和赞同。
抽完了烟,魏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静下心来开始处理自己这边手上的事务。
中午的时候,赵勇按约来到了事务所找魏鹏,魏鹏将委托书和保密协议交给了赵勇,又让姜小玉替赵勇开了份事务所的单位介绍信。赵勇是警察出身,对于这一类的程序很清楚并不需要魏鹏过多的交代,两人简单的交谈了两句后,赵勇便准备离开,离开前,赵勇又向魏鹏强调了一下两人之间约定的事情。
" 那个刘钊的事情,还请鹏哥早点处理了……" 送走了赵勇,魏鹏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决定再次前往市公安局一趟。肖海芬刑讯逼供的本事魏鹏是知道的,而刘钊又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革命烈士。只要肖海芬真的下了狠手,让李钊承认强奸了美国总统的老婆都不奇怪……要刘钊挨不过私刑,把自己敲诈他以及过去为大领导洗钱的线索抖搂出来,自己想要善后就有点麻烦了!所以,魏鹏此刻得了空,便连忙赶了过去。
一到市局,魏鹏便急急忙忙的来到相关科室办理约见手续。当魏鹏说出" 刘钊" 的名字时,办理手续的警官脸色大变,跟着便找了个借口溜出了办公室。魏鹏在办公室里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此人回来。魏鹏先是疑惑,紧跟着便意识到:刘钊出事了!
想到这里,魏鹏明白,办理手续的警官只怕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自己今天想以正规渠道见到刘钊是没指望了。便立刻走出了办公室。
在市局的办公大楼内,魏鹏找到了一名同自己关系颇为熟悉的警官。跟着便扯着对方来到了办公楼内某个僻静的角落里向对方打听刘钊的情况。
此人得知刘钊的案件是魏鹏经手后,露出了意外和惊讶的神情,但最终抹不下面子说出了让魏鹏震惊的消息。
" 今天凌晨,你说的那个叫刘钊的嫌疑人从五楼的审讯室跳下去了……" |
136
那晚之后,我变得越发留意小蕙的一举一动,甚至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的倾向,不论我们出门逛街还是在家一起吃饭还是做爱,我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她,想从任何一个蛛丝马迹中发现她到底要怎样,想要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和阿珅浩子发生关系,而且在澳门那晚的疯狂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小蕙就如以往一样,和我嘻嘻哈哈,撒娇卖萌,而在我外出上班回家时又贤惠的给我煲好了汤煮好了饭等着我开饭,还叽叽喳喳不停吐槽今天逛街那家店不划算那家店坑,菜市场那个大婶又好心多给了几颗菜那个卖鱼的又给了不新鲜的,我甚至有时会有一丝错觉,我看到那些都是梦或者是我的幻想,但是每每我在公司打开那些视频和那些照片,我都清醒地知道,这一切的确确确实实发生了,而且还是很多次很多次……
只是我不知道小蕙为什么能隐藏地那么好,就如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如果我不是无知知道这事,我或者的确不知道小蕙已经如此待我。而且在我开始监控阿珅和小蕙的手机还有电脑开始,发现他们基本没有什么联系,最多都是平常的交流和就我们婚纱照的事有着一些讨论,而且家里也在拜托电鼠装了监控设备后,也没有发现小蕙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就如平常一样,在我家的时候除了在家宅着就是出门逛街和买菜。阿珅工作室的监控也没有出现过小蕙的踪影,好像在澳门那晚之后就结束了一样。
而我每天上班除了处理必要的事务,其他时间都是不停在翻看那些视频和照片,希望能从中发现小蕙是怎样和阿珅他们勾搭上的,是从何时开始的……可是单单就那些视频照片根本无法得出准确的结果,我只能大概推敲出,那个命名为精华的视频大概是我们和阿珅接触后的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之间,而且那些有着时间命名的都不是我们开始去他们工作的时间,是已经开始了拍摄后的了,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拍摄之后的。
而我在翻看那些视频的时候在内心中滚滚翻腾酸苦中燃烧的怒火中却有一把烧得更加旺的欲火,我充满矛盾地看着那些视频和照片,一边想从中得出我想要的东西,一边却是若如毒药一样上瘾地看着小蕙和阿珅浩子他们的各种淫戏,看着小蕙化着精致妆容穿着各种原本是应该圣洁高贵的婚纱和礼服在阿珅和浩子的胯下各种承欢,看着她半推半就或者心甘情愿由着阿珅浩子各种淫虐,看着她在性交中任由阿珅浩子各种内射口暴颜射最后顺从听话地用口做着事后的清洁工作,看着她在满足后流淌着精液的脸上露出的愉悦……我那已经痛苦地快变成一把碎片的心却被那不知道在何处窜出的欲火所包围着,就如在海中漂流的遇难者一样,明知道海水喝不得却拼命地喝,不停地喝,想凭那那些盐水来解渴结果却越喝越渴……我就是这样,明明是想找到一丝半点小蕙从何时出轨的信息,结果我是吸毒一样,每天都要翻看那些视频,一遍又一遍地,有时是一边看着一边撸管,有时是强忍着那股莫名的欲火回到家中和小蕙做爱,一边想着视频中的景象一边狠狠地操着小蕙,好像我变成了阿珅浩子一样……那些怒火痛苦酸楚和那莫名的欲火在射精那刹那都随着精液一起排出了体外,之后整个人变得分外的轻松。
这样过了快十天……这会我一边撸着管一边看着小蕙和浩子口交的视频,视频中小蕙穿着一件长拖尾的低胸白纱跪在浩子身下,长长的头纱盖住了小蕙的脸和浩子的鸡巴,小蕙穿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一边撸着浩子的鸡巴抚弄着睾丸一边用着那条柔软的丁香小舌舔弄着龟头,仰着头,双眼如丝地看着镜头也就是看着浩子,随着镜头一阵抖动,只见浩子抽出鸡巴,用手扶着,把鸡巴顶着小蕙的脸,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小蕙盖着白纱的脸上,而我也在小蕙掀起头纱伸出舌头把浩子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舔进口中的同时把精液射到了纸巾上……我一边擦干净自己的鸡巴一边调出阿珅工作室的监控视频,看着各个角落的情况,平时除了看到他们工作就是偶尔会看到阿珅或者浩子把女的带到工作室各种淫戏,我也没有怎么特地留意他们的工作室的监控,只是有时会调出来看看……但是突然我发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小蕙!?我给这突然的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正在拉拉链的双手一哆嗦把自己鸡巴夹了一下,我疼得直流眼泪,看着监控的画面,那酷似小蕙的身影转过身来,一看,居然是小蕙的那个害人闺蜜婷婷。
话说小蕙的这个闺蜜,已经是小蕙认识有十多年了,初中的同桌,高中的同校,大学的舍友……基本上是我和排骨的那般过来的了,但是排骨是两肋插刀而婷婷是背后捅刀。婷婷身材上基本和小蕙差不多,除了比小蕙矮一些,胸部没有小蕙那么大,面容没有小蕙那么立体之外,而且小蕙和她经常是你穿我的衣服我穿你的衣服,而且发型也一样是卷发,远远地看着背影我有时都认错。
我看着婷婷突然出现在阿珅的工作室,刚开始还在射精后的放空期,有点懵,她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之后猛地想起,她和浩子是好炮友的关系!而且是她把小蕙拉到这个工作室的,说全市最棒,没有之一……要不是她小蕙会出轨么!?我想到这个问题,我其实也不敢说确定她就是主要的原因,但是……就是因为她我们才去的阿珅的工作室。她绝对就是那个元凶!
我那原本已经随着精液而去的怒火突然又燃了起来,我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千操万肏!把她拉去给人当成最最最下降的妓女一样免费干,把她扔去公厕做一个精液厕所。但是这也只能在脑海中想象一下……
我赶紧放大画面,看了下时间,是一个小时前的~ 于是我把一个小时前的全部监控都调了出来,发现是浩子带着婷婷到了工作室,之后婷婷非常熟门熟路地自己过去了影棚那边坐在沙发上看着ipad,而浩子则在外面的接待间吃着东西,之后浩子也入到了影棚那里。
我见浩子入到影棚,立马戴上耳机,听听他们到底有没有说什么。
浩子:「哟~ 已经在看啦,怎样精彩不?」
婷婷抬头一看浩子,满脸充满轻蔑又带有嫉恨的神情,「哼,想不到一次比一次精彩,你和阿珅是不是该感谢我,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货色。」
浩子坐下抱着婷婷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能不感谢你么,我的好女王好老婆好情妇,小蕙真是很久没有遇到过的极品呢,哈哈……」
婷婷:「是不是比我身材好样貌美床上又骚又显得高贵呢?」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渐渐用力地捏住了浩子的鸡巴,浩子给婷婷突然这么一捏,猛地一喊。
浩子:「啊……我操,别这么用力行不,捏坏了怎么用…嘘……别别别捏了,我操,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的,不就是说她极品么,你吃什么醋啊,又不是你这个我的好老婆,我不就是偶尔才操她一下么。」浩子拿开婷婷的手,隔着裤子揉着自己的鸡巴一脸疼苦。
「偶尔操一下,只不过经常要她给你口交和足交是吧,那这次是你第几次操她啊?」婷婷指着ipad问着浩子。
浩子:「这次啊,第一次啊,那次阿珅和她那傻逼老公刚好有事,拍完就走了,我和她就做了啊,而且那次我就操她操了快五个小时呢,爽死了。」说完浩子还一脸得意,而我则在回想那一次是我和阿珅都早走了,而小蕙则和浩子干了快五个小时。
婷婷:「哼,第一次就操了五个小时,都不知道说她贱还是欠操还是她老公喂不饱她,那你爽死了,怎么还在啊,你诈尸啊!「说完猛地一拍浩子的鸡巴,浩子疼得跳了起来双手捂着鸡巴。浩子:「操……都说过别这样拍我的鸡巴了,都不知道你是神经病还是真的这么恨她,每次说她都冤鬼上身索命一样,你要是那么恨就别打我你抽她去啊,神经病。「婷婷站来一摔ipad,「我能不恨她么!初中成绩和我一样,样貌也差不多为什么她就那么招别人喜欢,我就不,高中为什么她能被老师特别关照,有什么活动演出都是她去而我是替补,大学为什么能给别人称作班花系花而我不是!凭什么她就能嫁给好老公,而我嫁个老公整天手高眼低,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无能为力,连做爱都不坚持不了十分钟,难道是我差嘛?你不看看你是多喜欢操我,第一次就双眼冒火。为啥她老公就能比我老公好,我就要她有朝一日身败名裂,要她老公不要她,要她变成人人唾弃的贱人!」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啥婷婷要拉小蕙去阿珅那里了,这是十多年来的积怨和嫉恨,婷婷虽然样貌啥的和小蕙差不多,可是性格差太多了,婷婷真的小心眼很多很多,而且很有心机,可是那种心机属于稍为有点社会阅历的人都会知道的那种,而她的老公,当初她是觉得他老公家里十分富,结果结婚后才发现自己当初嫁入豪门的梦就只是个梦,她老公家在我们这边压根就没有豪门的影儿,或许在他乡下可能是豪门级别的,当初婷婷还在我和小蕙面前数落了她老公,在小蕙面前大吐苦水,而这些只是她想要小蕙身败名裂的第一步…可是她就没有想到我要是恨她恨起来她和她老公不也得过得不安生么?
浩子:「我操,你们女人真可怕,这些事都能恨起来,她不是你好闺蜜么,怎么你还恨她,还介绍和帮我们啊,当初不是你和小米,我们估计也只能用强的操她了,既然这么恨她还和她这么好干嘛,人家可是真把你当好闺蜜吧。」
婷婷:「你根本不明白,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旁边一朵红花你永远是绿叶,你能不恨么?」
浩子:「我觉得绿叶挺好的啊,你看我在阿珅身边做绿叶多好,他能操我也能,他能玩我也能,这不是挺好么?」说完一脸淫笑看着婷婷。
「你就知道操女人,我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她比我多受到关注我就认了,可是她每次都回来和我说活动多么多么无聊谁谁谁又递情信给她,我就怒火中烧。」婷婷一脸无奈和愤恨坐下,又拿起ipad看了起来。
浩子:「你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么,第一次就说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那晚穿着伴娘礼服给我干了六七次还说不够,害我鸡巴疼了一个星期,不过想起就爽,你丫是不是想多了啊,或许人家真的就是和你分享一下呢。」
婷婷:「还不是你给我喂药,还有小米的忽悠给我擦的药,那晚射得我全身都是精液,我都没说你呢,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变态,喜欢射去脸上还有丝袜和高跟鞋里面要我踩着一堆精液和你做爱,你说我为什么喜欢你这个变态呢?不是我想多而是她就是故意!」
婷婷说这些的时候一只手不停地摩擦着浩子的鸡巴可是双眼却没有离开ipad上。
浩子:「我都说了,因为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啊!别说了,来来来,你换衣服,我去吃颗药,之后来一发,新买的伴娘小礼服,丝袜和高跟鞋都在那边啊。」
婷婷爱理不理地瞅了一眼浩子说到:「哟,又吃药啊,又要操我六七次啊还是昨晚操太多硬不起来啊?」
浩子一脸猥琐淫笑道:「嘻嘻,果然是我的好老婆,这样都知道,昨天把上次钓到的那个伴娘从早上化妆开始一直到昨晚晚宴,我变着法子玩她,化妆时新娘在隔壁和阿珅口交,她就给我足交,中午人家的老公和兄弟团在门外和姊妹团叫门的时候,阿珅在拍照我就在房间里面当着新娘操她,射了还要新娘给我用口舔干净了呢,昨晚就在酒店操了她四次,累死我了,我不吃颗药怎么侍候你是不,哎,你倒是去换衣服嘛。」他一边说一边走出影棚走到了那个接待间,拿出药吃了。
而婷婷则在里面轻哼了一声,接着脱去她穿着的齐逼小短裙和靴子换着伴娘的小礼服和高跟鞋,婷婷:「游艇那次是你第一次操她?怎么她肯给你操啊?」
婷婷一说到游艇,我立马想起是那一次了,就是我刚才在看的那个视频…
…当时还是夏天,我和小蕙已经和阿珅他们接触了快三个月在内景都拍完后,我借了朋友的一条游艇拍外景,之后那次拍快一半的时候,家里突然有点事,我和就走了,之后还补拍了一次,阿珅当时也和我一起走的,只是想不到小蕙那次居然和浩子干上了,还干了快五个小时,准确的说在视频中浩子干了四个小时二十六分,因为我看过那个视频,全程只有浩子,我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视频的画面……
视频一开始小蕙穿着一件长拖尾的低胸白纱跪在甲板上,长长的头纱盖住了小蕙的脸和浩子的鸡巴,小蕙穿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一边撸着浩子的鸡巴抚弄着睾丸一边用着那条柔软的丁香小舌舔弄着露在手外的鸡巴和龟头,仰着头,双眼如丝地看着镜头也就是看着浩子……
浩子:「小蕙姐真会舔,比当初婷婷拍的时候棒多了,怪不得当初婷婷说你是学什么会什么,你看你多快就领会了我想表达的意图,对,就这样,随着手的动作去添鸡巴…不是,去添棒身。」浩子一边指挥着小蕙怎样去口交,一边享受着。
小蕙则是面色潮红,双眼含春地望着浩子,时而把鸡巴含进口中用舌头搅动,时而闭着眼侧过头去舔弄整条鸡巴时而就用手撸着鸡巴舔着睾丸,就这样不停重复着……直到浩子抽出鸡巴,用手扶着,把鸡巴顶着小蕙的脸,小蕙闭着眼任由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盖着白纱的脸上,浩子重重地呼吸着,鸡巴死死地顶在小蕙的脸上,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头纱的滑腻和隔着那层头纱化着精致妆容有着水嫩皮肤的脸蛋等着在射精后慢慢软榻下来。
小蕙紧闭双眼,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那些飞射出的精液顺着她那美丽的轮廓向下流淌着,头纱上的精液也缓缓地滑动着,最终投过头纱和已经射到脸上的精液汇在一起,向嘴角流去。浩子的鸡巴终于全部变软了,他拿开鸡巴,小蕙睁开双眼,水灵水灵的双眼闪烁着无限的春意,好像还在乞求着什么一样,浩子挺动了一下鸡巴,小蕙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双手轻轻掀开了头纱,黏在脸上的精液和头纱上的精液在头纱掀开的同时,拉出一条散发着淫秽味道的线,最终断开又甩回脸上,那条精液甩到小蕙下巴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细微的「啪」,这一声极细微的啪,就好像是浩子犹如当年的欧洲殖民者一样,在新大陆上打响一枪,宣告着这是他们新的殖民地一样宣告着小蕙是他新的一个胯下之奴。
小蕙掀起头纱,伸出那软软的舌头,先是舔干净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之后张开檀口,把浩子的鸡巴含进口中,不停吮吸着,那红红的双唇和浩子那黝黑的鸡巴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那画面我不知道为啥,好像闻到了小蕙的香水和那唇膏的香味混着鸡巴上那精液的腥臭味变成了一种无比催动人情欲的幽香,每每看到这里我都情不自禁的射出一发又一发的精液。
「嗯,还没有换好啊,这裙子新买的,我第一个就给你穿,每次看见你穿伴娘的小礼服我就鸡巴硬得发痛啊。」我给浩子这一句话从脑海中的画面抽离回到了电脑前。
「你以为我就像你这个变态吃药一样啊,咕的一声就完了,我还有脱还要穿,每次有新衣服回来都要我过来和你做,都不知道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喜欢我穿伴娘礼服和你做,每次做还得射一发到裙摆内衬上,我问你,为什么小蕙那次在游艇上会和你做了?」婷婷一边穿着丝袜一边说着。
「哦,那次啊,原本阿珅打算就是拍完了就找机会支开小蕙那个傻逼老公爽爽快快的操她一次,所以用了一只药效强很多的药,我那个哥们说了,吃完就想着做爱,而且我又混着一种不知道是类似摇头丸还是什么精神科药物的一起给她吃了,那次我怎么说她是怎么做,最后还晕了,不是我那个哥们警告我说混药很危险,估计每次都这样做了,不过话说有阿珅,那种药不用也行啊,小蕙不是给她忽悠得神魂颠倒么,什么私房密照,什么艺术,怎么这么多无知少女和脑残人妻会信呢。」浩子跪在地上帮婷婷穿上高跟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丝袜腿继续说道:「而且啊,我刚开始觉得小蕙是知道阿珅在忽悠她的,但是还是自己跳进来,我也不知道是阿珅真是这么能忽悠啊,还是她本来就老公喂不饱真的欠操,而且现在除了没有试过肛交,他妈啥没试过,还试过带她去KTV穿着婚纱和公主服啥的操了一晚上呢,你都没试过吧,说起来那个视频还在阿珅那里没拉到电脑上呢,对了,在澳门那晚,还给小米带回的黑人给操了呢,哎,我要你过来穿新礼服做不就是因为你第一次就和我做就是穿着伴娘礼服么,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才这么上瘾要操伴娘。」
说完就和婷婷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不停交缠着,婷婷口中发出嗯嗯的轻轻轻吟,浩子的一只手已经伸入裙底挑拨起她的阴唇和阴核。
听完浩子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为什么小蕙那次在游艇外景后,说头晕了两天,原本我以为是吹了风着凉有点感冒,也解开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小蕙在视频中那么听话,现在才明白是浩子给她吃了精神科的药物,而且还给他们带去KTV操了一晚上,我顿时陷入一种难以明言的痛苦和憎恨,但却有着一份好奇,我想看小蕙在KTV的那晚……
两人这样舌吻了一下,浩子站起来脱裤子,婷婷一边扯着小礼服的裙摆和浩子说:「我就说她是欠操,去KTV那样的地方都肯做,还给黑人干过了,只要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发出去,我就能看她怎样身败名裂和给千人万人知道她是多么淫荡,好乘着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好好奖励你一下,今天你想怎样我都随你。」
说完她就发出一阵淫荡又夹着得意又带着种种猖狂的笑声。
「哟,看来你今天心情真的不错嘛,那今天我们好好乐一乐了,来先给我足交一下,好久没试过给你的丝袜高跟搞了,鸡巴老想念你了,昨天那个伴娘除了骨感,足交一点都不爽,还是婷婷你会来。」浩子一边淫笑一边躺在地板上,那根黝黑的鸡巴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坚挺,婷婷穿着象牙色的蓬蓬裙白色的丝袜和一双裸色的高跟鞋,坐在那张沙发上,双手捧着ipad看着小蕙和浩子在游艇上的淫戏,双脚并拢夹着浩子的鸡巴,开始上上下下撸动着,看着这个画面,我好像突然觉得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是小蕙,而躺在地上的那个是我,我的鸡巴能感受到哪高跟鞋皮革特有的光滑和粗糙所带来的快感,龟头能感受到丝袜那柔滑的触感,仿佛就发生在我上身,我撸着自己的鸡巴,脑海中浮现了小蕙和浩子在游艇上的一幕……
小蕙在给浩子口交之后,换了一身衣服,一条红色的抹胸的小礼服,黑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小蕙坐在游艇边的沙发上,一只脚踩着浩子的鸡巴,不停的摩擦着,另外一只脚甩开了高跟鞋,用黑色的丝袜去按摩着龟头,只听见浩子喘着粗气呻吟着,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小蕙脸色依然一片有别于平时在性爱中的兴奋的绯红,娇艳欲滴,原来被浩子颜射过的脸上还能看见一道精液流过淡淡的痕迹,就如一道若隐若现淫靡的纹身一样。
浩子:「对,小蕙就是这样,用你的鞋跟刺激一下我的肛门,啊…对就是这样,爽,这只脚别停,继续动,对…就这样来回的……啊……爽。」
小蕙十分听话地照着浩子的话去做,用那细细的鞋跟去刺激着浩子的肛门,就如在开挖这什么一样,转来转去,而那只穿着黑丝的脚一刻不停的,踩着鸡巴来回的摩擦着……而小蕙自己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着一只手伸入裙子里面,应该是在自慰着。
小蕙檀口微张,是不是用舌头湿润一下那火一样炽热的红唇,眼中烧着熊熊的欲火一样,时而轻轻地哼哼,时而浅浅地呻吟着,伸入裙底的那只手,进进出出,刺激着自己。
小蕙这样一边帮着浩子足交,一边自慰着,直到自己高潮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头靠着游艇的边栏,双手随意地放在两边,一个紫色的跳蛋从小蕙双腿间掉下,落到甲板上,滋滋滋的声音就如一首愉悦的性爱之歌,浩子把摄像机放在一旁,站起来双手拿起小蕙的双脚夹在鸡巴上,不停快速地抽插着,那被一双黑丝脚夹着的黝黑发亮的鸡巴犹如一条黑龙一样在一层深如浓墨的黑云中不停穿插翻滚,最后口吐白水射向黑云。
浩子站在那里挺着鸡巴,那黝黑的鸡巴一抖一抖地把精液射出,精液飞溅,丝袜上,脸上,丰满的乳房上,都被被那腥臭的精液溅射到了,而小蕙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任由浩子把精液射到她身上,浩子在射完后,一手拿着小蕙的右脚一手扶着鸡巴,把残余的精液都涂在了脚背和脚底下,之后帮小蕙穿好高跟鞋,拿起摄像机,镜头从那那只被涂画精液了右脚一路向上随着精液的痕迹拍去,黑色的丝袜和红色礼服上那白白的精液分外刺眼,就如罂粟花的花液一样,是毒药着精致妆容的脸再次沾上了白白的精液,双眼轻轻闭着,节奏有点乱地呼吸着,那射到脸上的精液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从下巴滴到哪丰满的乳房上。浩子一把按住小蕙的头压向他已经有点软的鸡巴上,小蕙嗯的一声,檀口就被浩子用鸡巴撬开插了进去,小蕙被浩子强行口交着,没有反抗,还在反应过来后,开始主动起来……
「啊…死变态,又射到我脚上,待会踩着滑腻腻的,恶心死了。」我给婷婷的话又从脑海中拉回到了电脑前,浩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婷婷的一只脚,拿开高跟鞋把鸡巴插顶住脚底在射精了……
「不是喜欢你这脚么,不把我的精液射满你的脚做好记号我怎么能安心。」
说完还把高跟鞋给婷婷穿上,婷婷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浩子拉起婷婷,转身一坐把婷婷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婷婷一手扯着婷婷那就蓬蓬裙的裙摆去擦自己的鸡巴。
「你是狗啊,还得做记号,每次都射在脚底上,我踩着恶心到不行,累死我了,撸了这么久。」婷婷挨到浩子身上,又拿起ipad看了起来。
「你最近越来越不行了,帮我足交这么一会就喊累,以前可不是这样啊,小蕙那次在游艇又是给我操又是给我足交都没叫累啊,啊…别捏。」浩子没说完婷婷就一手捏到了他的鸡巴上,。
「你还提那个贱人,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贱人现在比我好啊,足交是吧,看我捏烂你的鸡巴还足交什么操什么。」婷婷一听到浩子说小蕙一句,就突然像怨妇一样的神情令我深深地明白她是多么怨恨小蕙,女人的恨真是有点不明白。
「我操,我错了行不,你别老是这么人格分裂一样,一提小蕙就怨妇似的,真他妈捏坏了你看我不叫十几个猛男操死你。」浩子一边求饶一边拿开婷婷的手。
「来啊,叫啊,别十几个,几十个猛男我都能吃得下,反正我老公又满足不了我,捏坏你的鸡巴,你就给我找男人来啊。」婷婷拍着浩子的脸可是眼睛一直看着ipad,看着小蕙在游艇上给浩子怎样淫虐。
「我操,我怎么舍得你给别的男人操嘛,你就是我的嘛,我就是开开玩笑,我还想你给我再生个儿子呢。」浩子猥琐地吻着婷婷那露在礼服外的乳房说道。
婷婷:「还要,给你生一个还不好啊,又不用你养又不用你管,除了不叫你爸你还想怎样,不是这样你能这么风流快活在外面玩女人?」
我听婷婷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这女人略不按正常人思路来,给她老公戴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要她老公给浩子养儿子,简直是无法跟得上思路啊,等等…
…要是小蕙突然说有了孩子……我该不该去做一次亲自鉴定,阿珅和浩子每次和小蕙做都是不戴套的,我一时觉得有点心寒。
浩子:「切,你以为我想的啊,原本打算是三十后才要孩子的,结果你又不吃药,有了有什么办法,你自己当初还不是以为是你老公的,还好说我。」
婷婷:「那你倒是戴套啊,次次都不肯戴,那次有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阿珅的不是你的呢,整天就射到丝袜上脸上高跟鞋里,你个死变态射在我子宫里的次数我都能数出来。」
「哎呦,我操,说得好像是谁逼你似的,我叫你来你就来,叫你给我操逼就给逼操,阿珅只不过哄你两句就立马脱了给人家操,还好意思说我,别他妈整天乱嚼舌头,要是我把你的那些视频照片发到网上你一样身败名裂。」浩子听婷婷一说完,嗖的一下站起来,扯着婷婷的头发死死把婷婷按在了椅子上。我一直以为浩子就是那种嬉皮笑脸不怎么会动怒的人,想不到发起火来这么狠。
浩子:「我他妈告诉你,你自己还有你介绍过来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给我们操的,懂不?你也是,小蕙也是!我觉得小蕙比你好怎么了?她就是比你身材好,逼就是比你紧比你嫩,乳房就是比你大比你挺比你软,别在我还有阿珅面前耍动作,就你那些心机还不如小蕙的聪明,你以为你能挑拨我和阿珅关系,我只不过是不理你,要是理你,就像上次那样,带几个人把你操到你老公都不认得你,还有别他妈死变态死变态的叫,我要射去那里就那里,老子的爱好就是喜欢射你高跟鞋里,操你妈的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别别,我知错了……别像上次那样了。」婷婷听到浩子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慌了,明显浩子曾经做过令她都心有余虑的事。
浩子一把扯下婷婷的内裤,把小礼服的裙摆推到腰上,挺着鸡巴插入婷婷的阴道中。「看来我今天不把你操服了,你还是不知道厉害,操你妈的,不是射到你子宫的次数你能数么,今天给我数着我插了多少次,输错一次我就找人操你一次。」说完就扶着婷婷的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二,三,啊……四…啊……」婷婷给浩子这么强硬地插入,带着哭腔开始数着浩子插她的次数,而我再次回想起了小蕙在游艇给浩子操的画面……
小蕙换回了那条白色的拖尾白纱,站在桌子旁边双手扶着桌子,裙摆被推到了腰间,浩子在后面双手穿过小蕙的腋下死死地用力地握住那地娇嫩又丰满的双乳每次都是重重地插入小蕙的阴道。
小蕙那时的双眼已经有点显得迷乱,任由着浩子这样粗暴地干着她操着她。
浩子:「小蕙爽不爽,下面是不是很满足,给我操得是不是很畅快?」
小蕙:「啊…是,下面好满足,啊……好爽,今天下面觉得空虚了一天,现在好满足,好爽啊……呜…你轻点,别这么大力,啊……」
浩子:「那你觉得我操你操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还是阿珅操你舒服?」
小蕙:「不要问我这么……啊…这么…这么难堪的话题好不好,我…嗯…我就知道现在下面好舒服,你轻点,求你了。」
浩子突然用力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起来,「那你说谁操你操得舒服?」
小蕙给浩子这么突然一用力,先去大声的喊着叫着,接着说:「啊…是你,和浩子你做最舒服。」
浩子:「说操,不要说做,谁操你最舒服?」
小蕙:「呜…浩子…浩子操我最舒服,嗯……。」说完浩子立刻放慢了速度,用手把小蕙的头扭到一边和小蕙舌吻起来,就如一对夫妻一样,深情地吻着,交流着彼此的唾液,身上那洁白圣洁的婚纱此刻却如一套天下最性感最妖媚的情趣制服一般催动着浩子的情欲,婚纱上的蕾丝就如网一样困住身体内所有的欲望,任由欲望在体内爆发,洁白柔滑的丝袜仿佛就像一条条勾人魂魄的枷锁,把人都吸引在那个身体上。
浩子把小蕙一翻,把她压下桌子上,小蕙躺在桌子上被他一拉,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脚架在肩上,浩子一边舔着小蕙的丝袜一边慢慢地抽插着,小蕙闭着眼享受着浩子这么温柔的干着她,穿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紧紧抓住桌边,嘴中发出阵阵勾人魂儿的呻吟。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脑海一下拉了回来,我一边拿起电话,一边看着监控中的浩子和婷婷,婷婷此时已经被浩子架着双手站在那里从后插入地干着,我其实没有多留意电话里那个人说啥,我只是知道一件事,速回老家,工厂出事了,我一直在看着浩子干着婷婷,好像那个被干的女人就是小蕙……
我一直反复拉动着监控的时间轴,看着婷婷被浩子颜射的画面,旁边的电脑播放着小蕙被浩子在游艇上的奸淫,撸着发痛鸡巴,直到自己撸不动了,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才作罢,匆匆赶回家中,收拾东西。
回到家中,小蕙不在我家,只是饭桌上留着饭菜,还有一张字条,亲爱的老公,我出去和婷婷逛街了,自己乖乖吃饭,我今晚回我妈家,爱你的亲亲小蕙留。
我看着字条,看着婷婷的名字,我心里一阵发酸和愤怒,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小蕙的手机,只是却只能转到留言信箱,我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拿着电话呆呆地站在那里。
那晚在车上,我不停地做着梦,梦里是小蕙不停被阿珅浩子最后不知道是谁在一遍又一遍地奸淫着,在我们拍过婚纱的影棚,在游艇上,在车上,在酒店……最后我梦到在我们的婚礼上小蕙穿着洁白的婚纱跪在一群男人的中间被那群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干着,被精液射到脸上乳房上婚纱上丝袜上,高跟鞋里都是精液,随着小蕙的移动精液流到那裸色的高跟鞋上到处都是,原本洁白的婚纱丝袜和手套在精液的浸淫下慢慢带着一层黄色……
说啥了。
PS3:感觉越写越控制不住节奏了,啊……果然写故事好难写啊。
PS4:最后奉上女王大人的自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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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仁,今天是我公司成立五周年的大喜日子,五年来,在各位的辛勤努力下,在各位股东的无私支持下,我公司——美凤航空公司被评为五星级航空公司,总资产超过100亿美金,成为我国第一大航空公司……」会场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久久不能散去。
陆风,美凤航空公司首席CEO,此时此刻,心潮澎湃,五年的苦心经营,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今天,终于取得了成功!
他望着台下着装整齐的公司员工,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一股男人的血性此时此刻也在严整的西服下,荡气回肠!
成者王,败者寇!此时此刻的陆风,就是美凤航空公司1000多名员工心目中的神,是男员工眼中的王,是空姐们心中的圣!
此时此刻,陆风的眼眶湿润了,没有人知道陆风的泪水因何而出,大家只是觉得感动,只有他——陆风,心里明白,曾经的污点,此时此刻已经随着取得的成绩,在掌声中被击碎,消散在空气中,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还是先利用简单的语言,介绍一下陆风吧,原名叫陆剑涛。
时间回到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年方四十的陆剑涛意气风发,是一家500强私企的年薪百万的副总,是上层社会中的骄子,也是一个风流的浪子,这一点,在社交圈里早已蛮声,介于他老婆——一个背景很深、姿色平平的女人的威名,总裁的女儿!这些,也都只是人们背后议论的聊资罢了。
靠着老婆的背景,陆风年纪轻轻就已扬名立万,锋芒的性格更是得罪了不少同僚。于是,当总裁即将退位,继任者即将产生的时候,矛盾就渐渐在陆剑涛和其他二个年轻的副总之间产生了,陆剑涛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位置会落旁人,因此全然没有把其他二个副总放在眼里,俗话说,当一群敌人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之后,拿着一群敌人就成了一个联盟,他们给陆剑涛设了一个足以让陆风无法翻身的陷井!
二个副总在公司找了一个因女人红杏出墙而离婚的少妇,给了她一笔数目不菲的钞票,然后精心设计了一个局,详实偷拍下了酒后事态的陆剑涛和那个少妇激情淫荡的一幕,随后的一切不用赘述,陆剑涛的老婆一脚将他踢出了大门,公司董事会也迫于压力解除了他的一切职务,一夜之间,他从云端坠入了低谷!
整整一年,陆剑涛隐居在一个偏僻的古城,深刻的体会着这股耻辱,他从心里发誓,要用同样的手段,报复这二个卑鄙的小人,为了更好的重新出山,他改名叫陆风,并把多年的积蓄全部取出,去韩国做了整形手术,只能说,原来的陆剑涛已经不存在了!心里的疯狂使他刻骨,有时候想想,仇恨,的确是一个很伟大的力量,能改变世界!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知二个副总在参加一个新成立的航空公司的年会上,被该公司一个个美妙空姐的身姿相貌所吸引,(众所周知,每每一个资金雄厚的大公司在招收成员初始,都是对各方面要求极为严格的,其招收标准不亚于一场全国性的选美大赛,而且都是良家姑娘)竟然对招收中的前二名一见钟情,重金拿下了二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迅速结婚了。
本着对娇妻的宠爱,他们没有要求二个姑娘做全职太太,而是同意了她们继续做空姐的愿望,这二个姑娘也的确争气,丝毫没有嫁入豪门那种骄娇二气,反而更加注重自己的气质和形象的要求,不断地在全国空乘行业竞赛中屡获佳绩,成了那家航空公司炙手可热的小明星!
但是,由于航空公司管理层出现的问题,股东们对于执行总经理一直存有异议,闲话少许,陆风,曾经的陆建涛,经过半年的周旋和强有力的经营意识,被纳入股东们的视线,成了新的CEO,陆风知道,他报复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
陆风入主美凤后,开展了一系列的铁腕政策,迅速扭转了经营状况,一切呈良好势态上升,陆风再也没有找老婆,他一心一意经营着公司,经营着自己的形象,他知道,良好的形象更容易把一些复杂的事情简单化,比如公司空姐们的信任,这是计划中所必需的!
只有陆风自己心里知道,他的这些努力是在怎样的一种心理状态下调整的!
功成名就,计划开始实施了……
程冰冰,29岁,170公分,温文尔雅,甜美文静,在空姐制服的映衬下夺人心魄,多次获得全国空乘行业大赛冠军,美凤航空公司形象大使,现任集团人力资源部经理;苏梦,31岁,168公分,五官白皙精美,相貌出众,相貌宛如影视明星许晴,也是公司经常选送的代表,多次获得仪态奖项,现任公司公共关系培训部主任……
由于身份的特殊,这二人参加比赛的影像资料我这里都有,每当夜晚降临,我都会在电脑里一次次的放映着她们的音容笑貌,体态身姿,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们二个,谁是谁的夫人,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们二个都是我手中的玩偶!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股东们和公司的上层一个个春风得意,帅哥美女形成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程冰冰和苏梦也是一身华丽的晚礼服,犹如花丛中轻盈飞舞的蝴蝶,在众多男人们或嫉妒或羡慕或色迷迷的的眼光中穿梭。
「陆总,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关心,请您喝杯酒。」一阵柔软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飘来,带着一股淡淡的CUCI香水味道,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几年来,我对她俩的声音已经太熟悉了。
「苏主任,不能这么讲,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淡淡的笑着,对苏梦说。
「您太客气了,是您的能力挽救了公司,您的功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程冰冰端着酒杯,俏丽的面容已经微微泛红,更显得肌肤的白净柔软。一袭黑色的长裙,衬托着曼妙的身材,错落有致的凹凸在灯光的映照下,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谢谢,干杯!」
我稳重的笑了笑,狠狠克制了一下心里的冲动,面不露声色的和两个美妇喝了一杯。
「你俩少喝点,晚上还要开车回家,不要酒驾,被警察叔叔拿下,那就出问题了,哈哈哈。」我开玩笑地说。
「不会的,没关系。」程冰冰说,「苏姐也没事……」「你们老公不来接你?」
我笑着问苏梦。
真是相得益彰,今天的苏梦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纱裙,乌黑的长发错落有致的散落在裸露的酥肩上,更显的肌肤的白嫩,一圈流苏,紧紧地在胸部上方,包裹气高挺的乳房,胸前光滑中反射着淡淡的光晕,一双修长的双腿被洁白的纱裙包裹着,裙边散落,臀部浑圆,宛如画中人!
「我俩老公出国了,家里没人,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们怎能早早回家?」苏梦柔柔地说。
「今晚我俩在公司住。」苏梦接着说。
「嘭嘭……」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好,那你们尽兴,干杯!」我按耐住心中的火焰,和两个人碰了一下,转身离开。
夜色撩人,我独自回到办公室,按耐住心中的欲火,慢慢地,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行装:一台高清摄像机,一罐喷雾麻醉剂,两个麻醉香片,一个面罩,还有一个从网上买来的扩阴器,装进背包,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风习习,凉爽的吹着我燥热的身体,苍天有眼,今晚终于来到了!为了等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整整三年!三年啊,今天终于来了!
在基地盖了一幢三层楼,两个单元,都是二室一厅的格局,就是为了加班的领导晚上休息准备的,当然,这也是我的意见,就是因为机会!
我在一单元一楼,她俩在我这个单元的三层,门对门。
回到家,我才发现,我的下身已经膨胀无比,阴茎像一条饥饿的毒蛇,高高昂起,血管突起,凶恶的包裹在巨大的铁锥之上!
我脱光衣服,走进卫生间,让冰凉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换上一身运动紧身衣,拿着腰包,我朝三楼走去……钥匙,是早已准备好的,戴上手套,我先打开了苏梦的房门,里面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只是房间里多了一些女人的气息,不用开灯,我径直走进卫生间,拿出一片麻醉香片,用火点着,像是蚊香,麻醉片在夜晚中闪着红红的光点,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渐渐蔓延,我把麻醉片放在马桶后方,关上门,走进卧室,相同办法点燃了一片,放在床下……这种麻醉片是我专门从日本买来的,实验过多次,效果非常好,而且不会让人轻易察觉,燃烧时间大约为二个小时,但是它的滞留时间非常好,在不同风的情况下,可以持续四五个小时。
随后,我关上门,打开了程冰冰的房间……
时间慢慢指向十二点,我躺在程冰冰的床下,任由黑暗将我包裹,我克制着心中的火焰,静静等待着……
「今晚真是太开心了……」夹杂这轻轻的笑声,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犹如一根根针,飞快的刺向我的心脏,我已经开始滴血了……「好好休息,晚安……有点多了,早点睡,拜拜……」门口,苏梦和程冰冰的声音在回响,悉悉索索的钥匙在锁孔里撞击……
「砰砰砰砰……」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毕竟,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嗒嗒……」开关响起,门开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客厅灯光的照射下,出现在我的眼前,片刻,卧室一片明亮:乌黑发亮的高跟鞋,紧紧包裹着一双同样颜色的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翻出幽亮的光芒,长裙及脚面,还没有细细观看,一阵香风掠过,那双高跟鞋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脸庞只有三十公分。
我似乎可以闻见皮革散发出来的清香,我无声的拿出喷雾剂,打开盖子,把手向前伸了二十公分,离地十公分的床裙,刚好遮挡了我的工具,一阵悉索的声音,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玉手伸向了一只高跟鞋的鞋扣,我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喷雾剂的开关,一股淡淡的白烟喷射而出。钻出床裙,向上散去……「嗯……咕咚!」
我趴在床下,一动不动,注视着眼前还没有来得及脱下高跟鞋的一双美足,足足有五分钟……可能更长吧,我才伸手,轻轻握住了双脚,用劲拉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我心中狂笑:「你们当年怎么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的老婆!」当然,仇恨和美色相比,享受美色是第一位的!
我趴在床下轻轻脱下了程冰冰的高跟鞋,抓住脚背,让一双脚掌紧紧贴在我的脸上,一股足香,夹杂着淡淡的皮革味道冲进了我的鼻孔,丝袜微微潮湿,温热,我张开嘴,射出舌头,仔细品尝着眼前的美食……欲火已经中烧,摄像机的镜头已经张开,真实的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紧紧丝袜,慢慢地向外趴出,我贪婪的品味着,上身钻出地面,但瞬时消失在黑色长裙下面,程冰冰的一双小腿被丝袜包裹着,垂在床边,双腿之间是我硕大的头颅,像一只灵敏的豹子,寻找着美味。
我揉搓着冰冰修长的大腿,冰冰的双腿饱满结实,在我的双手下面揉搓着,我拔着双腿,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向上攀登,程冰冰的裙摆里面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芳香浓郁,我紧紧的揉搓着,双腿内侧的丝袜划过我的脸庞,麻麻的,温暖的,柔柔的……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随着身体在黑色裙摆下方的不断进入,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浑圆的交叉点,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明亮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纱裙,照射在一个幽闭的充满诱惑的空间里,一切一切都如梦幻一般!
我已经跪在地面上了,身上的衣服早已脱光,我的阴茎已经在抖动,好像地震前的颤抖,镜头里,一个赤裸精壮的身体,上身已经完全被黑色裙摆罩住,只剩下坚实的屁股和健壮的双腿,朝拜一般跪在一双丝袜包裹的玉腿之间!
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长夜漫漫,尽享双美,先解决一个,泻泻火!
我粗暴的抓住冰冰腰间的丝袜,一把连着小小的蕾丝推到双膝之间,程冰冰饱满的浑圆的阴户顿时呈现在我的眼前。
双腿焦点之处,一簇乌黑浓密的阴毛在耻骨上绽放,顺着紧闭的阴道向两腿里侧延伸,阴唇紧闭,外阴唇紧紧包裹着内阴唇,画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乌黑的阴毛和微微褐色的阴唇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耀眼夺目。
我抬起冰冰的双腿,微微用力分开,在小蕾丝的捆绑下,她的大腿呈「O」
字形,双膝以下并拢着,我顺势钻进了双腿之间,一阵女性阴道特有的浓香钻进了我的鼻孔,此时此刻,程冰冰的阴道距离我的双眼只有咫尺之遥。
我轻轻抚摸着冰冰的阴毛,双手拇指按住阴唇外侧,轻轻地掰开了冰冰的阴道,犹如绽放的玫瑰,红嫩的阴肉湿润饱满,错落有致的挤满了阴道内侧,我伸出舌头,从下向上,舔着柔软的阴肉,舌头灵活的在阴肉上滑动。
我的鼻尖紧紧顶着阴道上方的小突起,双手拇指从内向外揉搓着肛门附近的肌肉,舌头尽情的舔吸着冰冰的阴道,像是一道豪华的美味,冰冰的阴唇在我的吸允下,泛出晶莹的湿润。
「嗯……嗯……啊……」冰冰在我的调动下,终于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这道呻吟,犹如晴天里的彩虹,更加增添了我的激情!
我把舌头卷成桶装,开始抽插着,冰冰的肛门和阴道一阵阵痉挛,不时的反抗着我的舌头和拇指,像一对对抗的拳手,你来我往,在对抗中,阴道深处不时流出一股股清澈晶莹的淫水。
冰冰的身体随着我的顶撞,下意识的摆动着,嘴里的呻吟时有时无,时细时粗,娇喘连连……
我松开对肛门的揉搓,一只手放在阴道上方的小突起上,另一只手的中指伸进冰冰早已湿润的阴道里浸泡了一下,随即,对冰冰的阴道展开了第二轮攻势!
左手的拇指用力地揉搓着阴道上方的小突起,双嘴紧闭,用脸分开冰冰的阴道,我的鼻子一下几乎全部淹没在冰冰的阴道里了,好香……浓郁的体香夹杂着淫水的雌性香气,我迫不及待的张开嘴,舌头拼命顶进了阴道,开始舔,咬,吸,顶……同时,右手中指,顶着冰冰的肛门,开始揉搓内旋。
我的力量不住的加大,冰冰的身体开始再一次痉挛……「啊……不……要……嗯……嗯……」
冰冰呻吟着,身体扭曲着……我忘情的在品味着眼前的美味,口水混着淫水,源源不断的流进我的嘴里,残留的液体顺着阴道下方,流向肛门,沿着我的指尖,开始润滑着自己的邻居肛门!
冰冰的肛门紧锁着,顽强的对抗我的指头,我能感觉到,这是一片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我心中狂喜:「今天,宝贝,我来给你开辟!」柔弱的冰冰在长时间的抗衡中,终于用尽了力。「啊……啊……」随着一声娇喘,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倏地一下,喷进了我的嘴里,同时,肛门轻轻一松,就在这稍纵即逝的瞬间,我的指尖灵活的钻进了冰冰的肛门。
可怜的冰冰感觉有一个硬物从自己身体的一个地方钻了进去,在想用力已经晚了!
「好紧……」
我的中指在冰冰的紧紧的肛门里开始艰难的前进着,我的舌头在阴道里面配合着指尖再一步一步前行,阴道里的淫水,滚滚而出,润滑着指头,助我前行!
可怜的冰冰怎么能对抗助我如此强大的冲击,终于,她放弃了抵抗,肛门一松,我的整个指头便没入了冰冰的身体。
我钻了出来,当然,双手仍在继续着战斗,我注视着眼前的程冰冰,一张娇嫩无比的俏脸已经红潮泛泛,双唇未开,娇喘连连。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法控制,胯下的阴茎早已经巨大无比,冰冰的肛门已经被我完全打开,我拔出中指,扶着巨大的阴茎,对准冰冰的阴道,缓缓地插了进去!
此时,冰冰的小蕾丝已经滑向了脚踝,刚好固定住双腿,把我紧紧夹在双腿之间,我伏在她的身上,隔着长裙,揉搓着冰冰丰满的乳房,亲吻着冰冰微微开启的嘴唇,舌头和舌头交苒,口水与唾液混合,我的阴茎在抽插着,温热湿润的阴肉紧紧包裹着,淫水夹杂着肉体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吧唧……吧唧吧唧……」!
程冰冰的双腿被小蕾丝捆在我的躯体上无法脱离,只好用力夹住我的身体。
「啊……啊……要……嗯……」程冰冰忘情的呻吟着。
「小骚货,哪有这么容易要!」我狞笑着!
冰冰的俏脸红扑扑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汗水茵茵,凌乱的贴在脸颊,诱惑无比!
忽然,阴道一震,一股力量由内向外吸引着我的阴茎坠入无底的深渊,我一震,快了……
就在这一霎那,我用力一挺,将巨大红润的阴茎突然拔了出来。
「啊……不要……要……要……」冰冰无法自控的呻吟!
「小宝贝,当然要给你!」我笑着说。
手扶着阴茎,对准已经被我微微打开的肛门,轻轻顶住,阴茎上冰冰的淫水片片,早已湿润无比,一挺身,阴茎头便没入了肛门之中。
「啊……不要……」毫无意识的冰冰哪里会知道,此时此刻,如何面对这种局面?
冰冰的肛门非常紧,强烈的刺激着我的龟头,我费力的抽插着,渐渐加大速度和力量!
可怜的冰冰那里经受得了这种蹂躏?秀眉紧缩,面容渐渐扭曲,一颗臻首不停地摆动着,银牙紧咬,忍受着这无以伦比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
「啊……唔……嗯……啊……」
「噗……噗……噗……吧唧……吧唧……」
「啊……」我一声长啸,一股浓浓的精液喷进了冰冰早已红肿的肛门,小腹一热,冰冰竟也配合的射出一股晶莹的潮水……美妙的声音回荡在温馨的卧室里……
浴室里,我用微凉的水冲刷着身体上的汗水,细细的清洗着我的阴茎:「宝贝,今晚是你的节日,看你的了……」!
赤裸着身体,平静了一会,看了一下表,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苏梦那边应该搞定了。我三下五除二脱下了冰冰的衣服,揉搓了一下她的乳头,一用力,把她扛在了肩膀上,转身拿着对面房间的钥匙,走了出去。
苏梦的屋里静旎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月光透过客厅的纱窗照着清凉的客厅,我扛着冰冰,赤身裸体地走向卧室,一伸手,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卧室。
苏梦侧着身子,慵懒的躺在宽大的床上,一条雪白的毛巾被横搭在小腹上,一双光洁白皙的裸腿,从丝织的睡裙下乖巧的交错着,精致的双足,在月色下似乎发出一种妖艳的魔盅,吸引着我的眼球。
走进床前,我抓着苏梦的小脚,用力拧了一下,苏梦「嘤咛」一声,转了一下身子,又陷入了甜美的梦境,没有反应了……我心里暗自狂喜:「美人,我来了……」
一用力,将赤裸裸的程冰冰扔在了床上。
冰冰仰卧在苏梦的床上,双腿分开,酥胸和阴部坦露在我的眼前。
双娇和美!
架好摄像机,我把苏梦和程冰冰面对面靠在一起,让两个人的唇爱在一起,双手互楼,苏梦的一只手放在冰冰的裆部,中指被我引导着塞进了冰冰的阴部。
冰冰的一只手隔着睡衣,放在苏梦的胸部。我拿起摄像机,仔细的慢慢地记录着眼前的双娇。
架好机子,我跪在了床边,轻轻抬起了苏梦的右腿,把她的右脚放在我的唇边,伸出舌头,开始在玉足上温柔的滑动,苏梦的脚长得很精致,皮肤白嫩,淡淡的血管似乎要冲破薄嫩的肌肤,脚趾浑圆柔软,足底柔软粉红,没有一点点茧子。
我揉搓着苏梦的脚掌,嘴唇从脚掌的边缘滑向脚趾,一根根玉葱般的脚趾轮流在我嘴中品尝着,不知不觉,我的阴茎又开始跳动了……我把苏梦的腿搭在冰冰的身上,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若有若无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轻轻的向上抚摸,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苏梦没有穿内裤!我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触摸到了阴毛和阴唇!我俯下身,慢慢靠近了苏梦浑圆的臀部。苏梦的阴唇紧闭着,错落有致的阴毛不是很茂盛,但是很整齐,柔顺的排列在阴部两侧,臀部的肉很丰满,将肛门深深的埋了进去。
我伸出双手,轻轻掰开臀肉,菊花般的肛门顷刻间呈现在我的眼前,粉红细密的肛线精致的排列着,延伸向中间那孔幽闭的小门。
一股淡淡的体香,蔓延在我的周围……
我伸出舌头,紧紧顶在了苏梦的肛门上,鼻子开始挑逗着她的阴道。
「嗯……」苏梦一声呻吟,双腿微微用力加了一下。
我的舌头在苏梦的肛门和阴道之间柔软的滑动着,渐渐地,苏梦的阴唇开始润滑,紧闭的阴唇在我不断的努力下终于开启了,一股奇异的体香顿时四下弥漫开来。
「嗯……哦……」呻吟连连。
由于刚才在冰冰身上泻了一次欲火,所以眼前的美景和耳边的呻吟不能立即挑逗我的视觉神经,我需要的另外一番景象!
我头朝下,张开嘴,紧紧含住了苏梦的阴道,开始用力的吸允着,舌头在阴道里灵活的翻滚,一只手紧紧搂住苏梦的小腹和胯部,另外一只手抓着苏梦的右手,苏梦右手的中指伸进了冰冰的阴道,在我的协助下,苏梦的中指快速的在程冰冰的阴道里快速的抽动着。
「啊……嗯……唔……嗯……」苏梦和冰冰同时开始呻吟。
苏梦怎能经受得了我这样的挑逗?
阴道开始泛滥,淫水不住的流了出来,我贪婪的吸允着,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舔吸声,夹杂着二美的呻吟,有如天籁之音,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翻身坐在苏梦和程冰冰的头部,让她俩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红唇相对,娇躯相拥,分开双腿,夹住她俩的头,把阴茎从她俩的樱唇之间插了进去,四片樱唇夹着我的阴茎,我快速的抽动着,同时分开双手,由臀部向前,扣动着两人的阴道。
我的上身微倾,双手中指最大限度的在两人的阴道里飞舞,夹着淫——水的吧唧声,二人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扣拉不停地扭动,两个美女在我的挑逗下,渐渐娇喘连连,沉重的呼吸下,双唇也张开了,紧紧的贴在我的阴茎上!
红唇温热,唾液湿滑,爽得我浑身不住的颤栗!
我趴下身子,双腿紧紧夹住二人的头,整张脸埋在了二人的裆部,一会儿冰冰,一会儿苏梦,在二人的阴道、阴唇,肛门上飞快的舔吸着,四指轮飞,单蛇轻舞,两人的胯下很快变成了汪洋!
「啊……嗯……不行了……要……」二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我翻身起来,把苏梦反转身子,趴在程冰冰的身上,分开苏梦的双腿,从下面抱起苏梦的小腹,让她的屁股撅起来,此时,苏梦的整个肛门和阴道全部在我的眼前打开!
我伸出左手的中指,在她的阴道里润滑了一下,开始挺进肛门,右手的中指早已塞进了冰冰已经被我侵占过的肛门,双指轮飞,开始对二人肛门的冲击!
肛门到底比阴道紧,我的指头在苏梦和冰冰的身体里艰难的前进着,诱惑无比,快感无穷!
在我的冲击下,苏梦最后一个小孔被我打开了,幽深的洞洞深不见底!
我半蹲在苏梦翘起的屁股上方,一条粗大的阴茎早已迫不及待的闯进了苏梦的阴道,粗暴的蹂躏着苏梦柔软的阴道,我的中指并没拿出来,在她的肛门里,隔着双孔之间薄薄的肉壁,相互刺激着!
可怜的苏梦那里经受过这种快感,雪白的娇躯已经汗水盈盈,芬芳四溢!
我把苏梦向后脱了一下,让冰冰从她身子底下露出来。扶起上身,靠在床头上,在冰冰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然后压下苏梦的头,脸埋在冰冰的双腿之间,掰开苏梦的嘴唇,把苏梦的嘴扣在冰冰的阴道上。
此时,苏梦的洪水早已不可遏止的泛滥的一塌糊涂,我的阴茎也已经润滑无比,卧跪在苏梦的后面,拔出阴茎,塞进了苏梦的肛门!
苏梦的肛门突然被一条如此巨大的硬物塞进,不自觉的「啊」一张嘴,我在后面一用力,还没等呻吟发出,苏梦的脸已经紧紧贴在了冰冰的双腿之间,苏梦来不及疼,双唇已紧,双齿已经咬住了冰冰的阴唇,冰冰被这突然的刺激所影响「啊……嗯……」也开始呻吟!
我一把抓住冰冰的长发,粗暴的吸咬着冰冰的嘴唇,唾液夹杂着她的口水,阴茎撞击着苏蒙的肉体,整个卧室里。
「吧唧……噗噗……哎呀……唉呦……嗯……要……」淫声四起!
我的阴茎在苏梦的肛门和阴道里熟练而有力的抽插着,双手玩弄着冰冰和苏梦或浑圆饱满,或小巧结实的乳房,我的舌头在二人的前胸后背,只要能添到的一切地方游动,我享受着苍天带给我的报复!
突然,苏梦的呻吟夹杂了一丝哭腔:「啊……要……」!
我的阴茎也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我心里一惊,看看表。已经五点半了!
「宝贝儿……哥哥来了!」
就在吸引力渐渐增大的时候,我一挺身,快速的拔出了阴茎!
「啊……不要……要……」苏梦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呻吟连连!
我一把从后抱起苏梦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往下拉了一下冰冰,把脸贴在苏梦的双股之间,舔吸着苏梦湿滑浑圆的屁股,让我的阴茎休息了一下,然后插进了冰冰的阴道!开始冲刺吧!
我的双指插进了苏梦的肛门和阴道,阴茎插进了冰冰的阴道,开始发力,冲刺双美!
顷刻间,卧室里淫声荡荡,娇媚一片,苏梦和冰冰在我的挑逗下娇声连连,淫声嘘嘘……
我的阴茎早已膨胀,苏梦的阴道里再次紧缩,冰冰的阴道紧紧在住了我的阴茎,开始旋转吸引……
我快速飞舞……
苏梦身体开始抽搐……
冰冰阴道开始筋挛……
「我操死你俩……」
「……唉呦……」
「要……要……来了……」
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两股晶莹的泉水从两个洁净的肌肤之中喷薄了出来!
啊……多么完美的媾和!
处理好一切,曙光从地平线悠然升起,新的一天到来了!
后来,我利用计划,分别让苏梦和冰冰看见了摄像机录下的一切,她俩无一例外的崩溃了!为了富贵的生活,她们选择了沉默……后来,我的卧室、办公室、豪车里……无一例外的成了我纵情欢愉的场合,而女主角,正是苏梦和程冰冰!
她俩成了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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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的时候,陈诚就很憧憬叶莲,是隔壁酒厂职工院的一个女孩,大陈诚
快10岁。
也许是午后明媚阳光街角的一次遇见,也许是傍晚小伙伴们一起跑去白露江边玩耍的遇见。反正陈诚4年级的时候就遇见了叶莲。
然后一见钟情,开始暗暗的喜欢着她,想法设法的跑去酒厂职工院玩耍,就为了能看她一眼,跟小伙伴们做各种恶作剧,成为远近有名的捣蛋鬼,就为了听她娇嗔的抱怨。
直到酒厂倒闭,职工下岗,职工院拆除,叶莲考上大学,远走他乡。
陈诚也成了好学生,初中父亲调动工作关系,远离家乡。但陈诚一直不忘记那个9岁小男孩的悸动。
十年后,叶莲成了陈诚的舅妈。
高二那年暑假的时候,陈诚回到外婆家,看到了叶莲。
「阿诚,我们成亲戚了呢~ 」
叶莲拍了拍陈诚的脑袋笑着说。
却不知,陈诚握了握拳头,「阿莲……」
已经是10月末了,南方的天气还是很热,并且仍旧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不开窗的话,在房间里,还是会轻易的出一身汗。我不敢开空调,开着老旧的吊扇叽叽的响着,拉上了窗帘,使得整个房间有点昏暗,并且因为湿度很高,有点闷热。
没多久我身上的汗开始一滴一滴的顺着我的胸膛流淌滴在舅妈的脸上。
「今天晚上舅舅要回来了吧?」我低头问舅妈。
舅妈没有回答,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精致的眉目一点看不出快40岁了,清秀的脸庞因为吞吐我的鸡巴而涨涨的,显出别样的迷人,她吐出我的鸡巴,然后捉起兄弟袋,用牙齿轻轻咬了下,我装着吃疼身子一缩,重心不稳向后跌倒在藤条沙发上。
「死三八,谋杀奸夫啊。」我对舅妈凶狠地说。
「你舅是晚上回来,不过大概要在外头喝酒才回来的。」舅妈站了起来,小巧但是坚挺的奶子晃了下,然后转身背对我,露出她那个肥满的屁股,一只手扶起我的鸡巴,然后坐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两声满足的「嗯……」
我左手扶着沙发靠背,右手摸在舅妈的屁股肉上轻轻的揉搓、抚摸着,而舅妈则一上一下运动着。我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慢慢的往上摸去,然后滑下,刺激着她,感觉她皮肤一会紧缩,一会放松,跟她的蜜穴一样。
「他这次回来多久?」等舅妈动了二十来下,大概累了,停下来时,我弯腰坐了起来,左手仍旧捉着沙发保持平衡点,右手已经绕到舅妈前面,轻揉着她的奶子,奶头已经骄傲的站了起来。
舅妈闭着眼睛喘气,没有回答。
「到了这种季节了,他车队估计要很忙。」我坐了起来,把舅妈抱着转过来,然后握着鸡巴又进入那个温润的肉穴。舅妈的长发披散着,有几根发梢已经粘到嘴巴里,但是她没有拨去,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太热还是什么,脸色已经开始红润了起来。我伸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舅妈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舌头在激烈的回应着。没多久,舅妈开始扭动着她那水蛇一样的腰,无声的述说着渴求。我开始用力,鸡巴继续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肉穴,力量冲击下舅妈一下就抱紧了我,手指掐入我的背肌里,白花花的大腿用力缠住了我的腰。
「他…嗯……他晚上饭局过了,估计还要去哪个茶庄里跟交警那些头头打牌,噢……陈诚,你表妹说……轻点。」
舅妈与我额头抵着额头,喘着气小声说着。
舅妈跟我做的时候不怎么喜欢说话,哪怕是被我干到高潮也只是张大嘴巴咿咿啊啊小声的呻吟。此时我们两人都不说话了,只有啪啪啪两人耻骨撞击的声音,以及舅妈那肉穴里扑哧扑哧的水声。
大概操了五十来下,我也感觉有点累了,把舅妈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舅妈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样式,毕竟我们已经合作了好些年了。
舅妈上半身趴在茶几上,翘起她那丰满的屁股,但是很快说:「茶几好凉。」
我扶好她屁股,舅妈避免我突然袭击,伸手在耻骨那摸了摸,掰开了两片肥满的阴唇,我会意地把鸡巴在她穴口磨了磨,就顺势插了进去,然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肥满的臀肉荡起了一阵肉波。「玻璃茶几当然凉快,不过应该很快就热起来的。」边说我边一下一下浅浅深深的撸动起来。
没多久鸡巴就感觉到舅妈阴道内壁开始快速的收缩着,我知道舅妈快到了,然后舅妈开始弓起腰身,回头看着我,右手狠狠的捉在我的手臂上,张着嘴巴,没有说话,口水连成一线吊在嘴巴上,那乞求无辜的眼神使我的心头一颤,咬着牙,忍受着舅妈肉穴里的肉壁夹紧伸缩所带来的快感,一股气憋着,开始用今天最大力气狠狠抽插着舅妈的肉穴,兄弟袋一晃一晃有好几次都打在舅妈那搓黑毛上。
(舅妈跟我做的时候很容易就高潮,这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我跟表妹做的时候,她很少高潮,更多的是用嘲弄的眼神看着我,分明的意思是,你就这水平了,表哥蜀黍。当然,这让我很火大,所以我每次跟表妹做的时候,都要注意下身体状态,状态不好,我直接上蓝药儿,老了,不像年轻时候了。还有,我从来没问过舅妈,我的鸡巴爽,还是舅舅的鸡巴爽。这可不是那些H小说里的那样,女人很少会回答的。如果你真问了,彪悍的女人会回答,老娘这B,你爱草不草,多的是人想草。再温柔一点的女人,也会为这问题感到心里不适的,不过你逼问,我相信很多女人会说你的鸡巴爽。就像你跟女人做爱时候,女人问你,你爱我还是爱你老婆,傻子才会回答爱老婆呢。结束题外话。)
突然,舅妈开始叫了声「咿……唔。」然后像是力气全部被抽走一样,一下就瘫坐在地板上,屁股当然没有力气再翘起来给我干,我的鸡巴虽然还没爽够,但是也快到极限了,鸡巴一下脱离舅妈那温润湿滑的肉穴立刻觉得很不满,青筋暴漏的肉竿前头那红彤彤的龟头正粘着液体,在我腹部用力下一仰一仰的,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我站着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喘了几口气,闭着眼睛回想刚才的余韵,跟着向前走两步,把舅妈扶起来,坐在茶几上,虽然已近秋末,客厅里并没有铺设地毯,只有瓷砖,否则茶几旁的那一摊水迹就不好收拾了。
舅妈坐好,还在喘气,见我把龟头直接就对着她的嘴巴,白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拢了下润红腮边因为大量出汗而黏糊在一起的头发,张开嘴巴一口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
「今天怎么那么敏感,是不是因为舅舅回来的原因呢?」我一边抚摸着舅妈的头发一边问。
舅妈吐出我的鸡巴,呸的对着龟头吐了口唾液,抬头看着我说。「小鬼头你每次怎么那么喜欢说话呢?……呜……」
我一听舅妈说小鬼头,突然莫名的兴奋,直接就把鸡巴插入舅妈的张开的嘴巴里,也不怕她牙齿磕到我龟头,然后一进一出耸动着屁股。
舅妈口交的技术还是我锻炼出了的,左手熟练撸着我的肉竿末端,右手在我的兄弟袋轻轻抚摸,顺着海绵体一路用指甲轻轻划过,直到菊花附近来回滑动,很快我受不了了,退后一把把舅妈推倒,直接压在舅妈身上,舅妈很熟练的用那白皙丰满的大腿轻轻挂在我的腰上,她仰起头眯着眼睛对我说「日我……陈诚。」
我没回答,鸡巴又插入那个肉穴,虽然没之前那么温润,但是还是有很多水,没有任何压力,鸡巴扑哧一口气就插到底,跟着抬起头舔了下舅妈的一个奶头,葡萄大小的奶头在我的冲击下一上一下晃动着,然后我一口吻住舅妈,舌头轻松的深入的她的嘴巴里跟她舌头交合在一起,口水在我俩的嘴角流淌在彼此的身子上。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舅妈身子敏感得一塌糊涂,没几下她又要来了,很快她的大腿再次用力夹住我的腰身,开始嗯嗯哼哼地呻吟,我的屁股开始剧烈耸动,我感觉我也快要射了。
「阿莲!……」我把狠狠的吮吸着舅妈的舌头,含糊地低吼道。
「陈诚……嗯……我也……」舅妈闭着眼睛回应着我的低吼。
很快我的龟头深深的顶在舅妈肉穴最里面的花心嫩肉,张口大喷,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喷射在花心上。
「呜……」舅妈一下仰起头,长发一下散开,细长的脖子伸得长长的。
我刚射精的鸡巴此时也感觉到好几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龟头上,我双手一下捉住舅妈两瓣肥臀,双手用力非常大,似乎要陷入舅妈的臀肉里,嘴巴也没闲着,张嘴一口含住舅妈的一个奶子,跟着摊在舅妈身上。
良久,舅妈抬起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了,快起来。」
我嘿嘿一笑,在舅妈的屁眼上扣了一下,舅妈身子一颤,抬手拍了下我脑袋「别闹了,还要收拾呢。」
我把已经软了的鸡巴退了出来,舅妈的肉穴里的包含我的精子以及她的爱液一下就流淌出来。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把一旁的抽纸抽了几张随意擦拭鸡巴,然后把抽纸递给舅妈。
舅妈接过抽纸一边擦一边说「按照往年,这几个星期你舅虽然回来了,但晚上一般都不会有空,要请各种部门领导,还有一些工厂部门吃饭,除了吃饭还有打牌各种应酬。最后还有各种外地的一些代表吃饭。」
我听了没有说话,走去卫生间,把拖把拿了出来,此时舅妈已经把下身的痕迹擦好,正打算把头发扎起来,裸露的光洁的身子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我看着舅妈性感的曲线,洁白的背脊一路下来,腰身聚然紧缩下来,跟着那翘起来的肥臀,感觉鸡巴又有了生气,于是把拖把一丢,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舅妈,然后在亲在她脖子上,一直向上然后含住她那小巧的耳垂。
舅妈感觉到我的鸡巴又硬了,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一把捉住我的鸡巴,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到了年底,就不要经常跑来了。」舅妈停了下,皱了下眉头,很好看。
「我们这关系毕竟不好,还是早点断了吧。」
我也知道这不好,表妹今年就要大学毕业了,估计也是回老家找工作,之后更加不好跟舅妈做爱了。
「好吧。」我低下头,在舅妈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不过我想不会彻底就断了。」
舅妈愣了下。
我咧开嘴笑了笑,然后蹲下来,张嘴直接咬在舅妈的屁股上,用力吮吸着,然后噗的一声离开,一直手绕到前面,摸在舅妈的阴唇上,只是用纸巾擦拭过,稀疏的草丛还黏黏的,向下摸了摸,感觉里面又开始有点湿了。
「这就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我一边轻抚舅妈的阴唇,抬头跟舅妈说。
「说而已,阿莲你真的这么想吗?」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开始从舅妈的尾椎骨开始一路向上舔吸。
舅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像小女生一样,我非常喜欢舅妈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弓着腰身,当我站起来,双手已经跟着摸到她的奶子,又硬起来的鸡巴轻轻的在她屁股沟里一下一下耸动。
「我爱你,阿莲。」我转过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额头,凝望着她的眼睛。
「我好喜欢叼你,阿莲。」
舅妈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看着我,说。
「我也是,小鬼头。」
跟舅妈发生这事是舅舅开始从汽车总公司里辞职开运输公司跑长途动不动就要在去外地呆个一两个月的时候,是在夏天,高考前,表妹刚出生不久,外公外婆执意要亲自带表妹,把表妹带回乡下抚养。城里偌大的房子,就舅妈一个人住。
那年我19岁,舅妈29岁。
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我初中高中并不是在老家读书,而是去离老家有500公里一个海滨城市。
高考前三个月,因为户口问题,不能异地高考,我拉着行李回到老家,在一个高中那挂着走读,然后就住在高中附近的舅舅家里。
那时候汽车总公司还没有扩建,有两栋职工楼,而舅妈她们一家还住在那,我就是在住进舅舅家的时候见过一次他,很快就出车去了,刚开始创业,舅舅跟他的小伙伴们都是在整个祖国西南东南各个公路上活跃。直到高考结束那三个月里,我就见过舅舅大概有三次而已。
三个月,可以说,家里就住着我跟舅妈两个人。
刚开始去的时候,我还没觉得什么,由于离开了萍萍(我的前女友)连续一个星期过着普通的高中生活,白天上课,做习题,晚上回家听英语磁带,做习题。
很快我就有了许久没见的梦遗。
起初我没觉得什么,还是丢到洗衣机等晚上舅妈洗。
由于是走读,我没有住校,晚上读书又晚,天气又不怎么好,基本都是做完习题,直接跑去冲了个冷水澡套上裤头,就回房间睡觉。
很多时候,早上都是要舅妈来叫我,也许是压力大,我吃的都不很好,那时候有点低血糖,早上起床头总是昏沉沉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那一年夏天又热,平时台风三天两头的刮过来,出奇的是高考那三个月台风路线刮过老家居然就两三次,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是贪凉快,只穿一条沙滩裤。
起初刚住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是很快每天早上起来都尴尬的发现自己半夜都把裤衩脱光,摊开身子睡在凉席上。
而我对舅妈的熟悉,从我9岁就开始了,虽然中间有断过,但是前不久又再次见面。也许是命运使然,开始我还是觉得很高兴的。随着表妹的诞生,学业沉重,加上外地读书,并且也有了女朋友,很快就渐渐的淡忘当年的悸动。
刚开始那两天舅妈都只是在门口敲门喊我起床,但是因为我睡得比较深,加上低血糖,很多时候舅妈喊我起来等半天不见我出门,后来干脆就推门进来拍醒我,刚开始的时候比较矜持,但是从我半夜脱裤衩裸睡开始,气氛就开始慢慢变了。
因为当时我已经尝过肉味了。
男人很多时候早上都有晨勃,虽然大部分都是尿憋的。
某日,我感觉到有人晃动我的身子,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舅妈一边轻轻的摇着我的肩膀,一边直勾勾的看着我的鸡巴,充血的鸡巴随着身子的晃动左右拍打着我的大腿,冰凉的大腿被炽热的龟头一左一右的撞着不一会就更加硬。
天热的时候,舅妈在家里也就穿着一件白色无袖宽大的吊衫,下身穿着热裤,蹲在我的床头喊我起床。白色的无袖吊杉虽然凉爽但是走光也多,我睡在那儿,就算是刚起床低血压迷迷糊糊也能看到里面的胸罩,蹲着的热裤因为臀部的肥满,紧绷的胯骨能清晰看到舅妈小逼的那可爱的形状。
我咽了口口水,刚起床嘴巴好干,唾液好臭的,抬头却立刻看着那充血的鸡巴,此时舅妈已经停止摇我,脸稍一红,说:「该起来了,快6点半了。」
我当时还脸嫩,清醒过来后,立刻把一旁的毛巾被拿来遮住鸡巴,涨红着脸说「舅妈……早……」
舅妈站了起来,挽起腮边的头发,露出珠圆秀气的耳朵。「快起来吧,我煮了玉米粥,喝了快去上学。」跟着就噗哧笑了声。「小鬼也长大了,知道耍流氓了。」
我大羞,急忙把毛巾被拉到自己的胸前,「舅妈!这…………」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快穿衣服去刷牙。」说完转身就出门了。
我发誓我可以清晰听到舅妈关门后那深深的吐气的声音。
身体的反应毕竟是常年习惯而成的,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纠正得回来。我晚上确实穿上沙滩裤,里面还有条裤衩,可是睡到爽的时候,还是会脱下来。
第二天,舅妈进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我依旧光着身子大字型探在那里打呼噜。
当舅妈再一次晃醒我的时候,鸡巴果然不负众望还在那倔强的坚挺的着。舅妈也没在说什么,一次两次后,我发现,晚自修回来的时候,舅妈就已经穿上无袖的吊衫,不同的是,在她看电视喝水的时候,我从旁边可以看到,她已经不穿胸罩了,并且蹲下拿东西的时候,我从那紧绷的衣料上没有看到内裤透出来的痕迹。
快一个月没有吃到肉并且血气方刚的我,哪能经得起这丰满熟女的诱惑,每次回来看到舅妈那装扮,我的鸡巴很快的耸立着,就连做作业的时候,脑子不由自主就想起舅妈那诱人的身材,对比十年前那时候舅妈年轻的模样,舅妈身子更加丰腴,那时候也许还显得比较消瘦,锁骨突出勾勒出迷人的肩膀形状,下来就是不大一手可以捉住圆润小巧的乳房,奶子颜色当时确实没记得,下来就是平坦的小腹,腰部下那聚然宽大的丰满的屁股……
做习题做糊涂了,想舅妈想得鸡巴又涨涨的,但是尿意也跟着上来了,走出房间,大厅的电视还在响着,大概舅妈还在看电视,我也没想什么,转身走去洗手间,边推开门边掏出稍软的鸡巴正想撒尿,却看到舅妈正要站起来,裤子刚提到大腿一半,白皙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两腿间那点小草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那么明显,听到声响的舅妈转过头就看到我。
她的瞳孔一下就缩了。
而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手一下就松开了,沙滩裤直接就从大腿上滑落,一只手刚摸着鸡巴要尿尿,我低头一下就看到舅妈那小巧的屁眼,因为灯光的原因,有点朦胧有点阴影,也有点可爱。
本来只是半软的鸡巴瞬间暴涨……
但是舅妈直接就跳了起来,一手拉着裤子,另外一只手直接扇在我那暴涨的鸡巴上,伸手就把我推开……
我特码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的舅妈会有那么彪悍的一面,那一巴掌扇在鸡巴上可是很结实的!卧槽,我现在想起来鸡巴还是很痛的!虽然我之后每次都可以用这个梗来取笑舅妈,但当时真的是我了个大草的,而且更尴尬的是,舅妈推我的那一下,那一巴掌也刺激到我的鸡巴,本来就尿急的,被扇了一巴掌直接缩了,缩了还不要紧,这么一推,我要向后倒去,慌张的我想直接放松对鸡巴放尿口的控制。
然后,我直接就尿了……
尿了舅妈一身……
溅了我自己一身……
(这里我文笔有限,看官可以结合下自己想象下,真的好痛的!(╯°Д°)
╯︵┻━┻)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只能默默换个裤头端坐在电视机旁,至于电视机里放着什么内容,我全都记得,唯一记得的时候,在那个阴影下,舅妈那小屁眼因为紧张而一张一缩,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陈诚,我洗好了,你也快去洗洗。」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舅妈冷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看了看,舅妈在用一种看蛆虫的眼神看着我,整个脸色冰冷的。我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舅妈。然后尽量用我自己感觉哀求,无助,惧怕什么的眼神看着舅妈。
用时下的话说,我当时是在用拼命的卖萌的眼神看向舅妈。
顺便说下,当时舅妈舅妈只是穿了件深色衬衫,估计是匆忙拿来穿的,身子并没有擦干净水,有些地方紧贴着皮肤,比如胸部,比如肩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吸引着我的心神。下身就穿了个热裤,露出白皙而笔直的大腿。因为刚刚出浴,虽然脸蛋红红的,但是整个脸都绷紧的,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看着我。
她完全没想过她当时那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更加大。
只是鸡巴好痛,完全没有勃起的欲望。
大概有那么两三分钟吧,我们一直在对视。
「噗哧」舅妈先受不了,笑了声,很快觉得不妥,马上正了正脸色,然后把手里的毛巾向我丢过来,「好了好了,不怪你,我没关好门,你也快去洗澡吧。」
然后她走回房间。
「别想那么多,早点睡吧,小屁孩,毛都长了,也就那德性。」
我捉着那毛巾,闻了闻,飘柔洗发水的味道,还是那个味,好香。
那一晚,我失眠了,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鸡巴,真的,好痛。
那一晚,我完全没想到的另外一件事,舅妈的手,摸在我的鸡巴上,真的,好爽。
爽了一个晚上的那种爽。
而且这不是我那女朋友跟五姑娘摸一晚上的那种爽能比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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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
我和彤彤经营的女士衣物小店已经满1年了。早上9点打开店门,我忙碌着将一些新款衣物摆放到墙壁货架上。
仅仅15平明的小店每年就要缴纳50万元的房租,紧挨着本市最繁华的购物街。1米半长的柜台后,彤彤和江老汉紧挨着坐在一起。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彤彤摆弄着笔记本电脑,在网上销售着本店的女性衣物,江老汉坐在里面,靠着墙壁,彤彤坐在靠外面。
老头的手已经布满了皱纹,今年60岁高寿的他,精神焕发,不像个老人。
可以说,他包养了彤彤,自从去年我们开店,他来过几次,就看上了彤彤,后来就包养了她。
彤彤是我的闺蜜,好姐妹,从小玩大的最好的闺蜜,这件事他没有对我隐瞒,老汉开出了一月5万元的价格,这颇让彤彤动心。
彤彤很漂亮,但是已经结婚,有了个1岁的女儿,她说她已经是少妇了,居然还有人愿意包养她,让她觉得机会难得,纠结了半个月的时间后,就同意了。
我收拾着店内,老汉的手就停靠在彤彤的大腿上,我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他们则当我不存在一样,皮包骨的手在彤彤的黑丝上轻轻的抚摸着,偶尔还会把彤彤的窄裙推上去一些,露出大腿根。
店内虽然开放着冷气,但正处炎热的夏季,彤彤身穿着丝质连裤袜,薄薄的黑丝透出下面的肉丝,远看,彤彤的双腿呈现着咖啡色。
老汉的手掌在时不时的往彤彤紧闭的双腿中间插进去,弄的彤彤只好微微张开了双腿,看着老汉的手顺着彤彤大腿内侧伸进了裙摆里。
彤彤依旧认真的工作着,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老汉觉的一只手这样抚摸不太过瘾,就左手环抱住彤彤的腰肢,将彤彤拽到了怀里,彤彤也顺势靠在老汉的身上,老汉的右手很舒服的又滑进她的裙子里。
环抱着腰肢的左手,也同样不老实的动着,不一会就弄到了彤彤的胸部上,隔着彤彤的衬衫揉捏着她的左乳,搓弄着衬衫的布料发出【纱纱】的声响。
我和彤彤对视了几次,她也无可奈何的看了看我,老汉也知道我俩是亲密的姐妹,包养的彤彤的事对我来说不是秘密,就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
期间,还是有几个老顾客进店光顾,我热情的招待,老汉也松开了抱着彤彤的手臂,站在柜台外,丝毫看不出破绽,其实,凭借柜台的遮挡,老汉并没有把手从彤彤的裙子里拿出来过。
彤彤依旧和顾客热情的聊着,一个上午,大概来了几名顾客而已。
我们的店铺还是个新店,开业至今仅仅一年的时间,虽然积累了一些老顾客,但面对高额的租金,压力还是挺大的。
中午,三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当然是老汉请客,他是一家建筑公司高薪聘请的顾问,有着高额的收入,而且股票做的风生水起,在他嘴里,钱赚的是那么的容易。
在附近的饭店里简单的吃过了午饭后,我们回到店铺继续下午的营业,老汉一直跟彤彤窃窃私语着,两人交谈了一阵子后,彤彤起身从柜台后走出来,到我的身边跟我小声说,老汉想下午带她出去。
这店铺是我和彤彤一起凑钱开的,什么事情都是两人一起努力的,彤彤觉得很抱歉,她要和老汉出去,将店铺丢给我一个人,这话她有点难以启齿,况且也不是第一次趁着工作时间两人出去。
我也没办法拒绝,虽然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但嘴上还是痛快的答应了,说放心的去,店铺交给我一个人就行了。彤彤听到我这么说,表情看的出挺歉意的,拽着我的手说了声谢谢。
……
被人包养就是这样吧,容不得你说no,毕竟有着金钱的关系,老汉牵着彤彤的手走出了店铺,叫了出租车离开了。我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撑着店铺,好在下午并不忙,没几个人光顾。
下午将近6点钟的时候,彤彤回来了。她把皮包朝座位上一丢,摘下了墨镜放在柜台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战况如何?】我坏笑着问彤彤。
【累死了,现在这里好疼。】彤彤劈开了双腿,双手揉了揉自己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
【哟?不会吧,这把年纪了,还能这样?】我有些惊讶,彤彤床上经验应该是很丰富的,我们一起上大学时,她男友就不曾间断过。
【肯定是吃药了,一下午连续做两次。】彤彤撅着嘴巴说,然后回过头看了看身后墙壁上的挂钟。
【嗯,差不多,做了三个小时。】彤彤还是揉着自己的大腿根。
【我的天那,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干。】我坐在彤彤身边,帮她一起揉肩膀。
……
彤彤老公的车子停到了店门口,我们坐在柜台后,面对着店铺的玻璃门,看到了她老公在外面下车,朝店里走来,我也不再给她揉肩膀,她也立刻停止揉腿,正襟危坐,恢复平日淑女形象。
热情的打了招呼后,简单的聊了几句,她老公便把彤彤接走了。她老公先行出去,在车里等,彤彤收拾着自己的皮包,跟我说好危险,如果再晚回来一会,被他看到我不再店里,又该问了。我说没事的,有我再,我会替你挡着,彤彤笑着夸我是好姐妹后,就离开了。收拾店铺闭店的工作又交给了我。
……
今天是周六,老汉带着我俩来泡温泉,我虽然不想当个电灯泡,但无奈被两人热情的邀请了,老汉执意要带上我,彤彤也说要我陪着一起去。
下午四点钟,我们到了距离市区将近100公里远的郊区。这里人少,僻静,有着天然形成的温泉。
老汉驾驶着自己的SUV车,停在了停车场,难以置信的是,虽然一路上车很少,但是这个温泉人可不少,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停车位。我和彤彤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大厅就像是个酒店,富丽堂皇,从热情的服务员手中接过号牌,我和彤彤去了更衣室。
女性更衣室在二楼,我跟在彤彤身后一起上楼。
彤彤个子并不高,只有159cm,身材还是很匀称的,有着一双纤细的腿,尤其是那双37号的可爱小脚,和纤细的脚踝,穿着黑丝和高跟鞋,即俏皮可爱又不乏性感撩人。
不知是她生了小孩的原因,还是她性生活丰富的原因,走在我面前,看着她上楼时,那左右扭摆着的肥臀十分的丰满挺翘,下身穿着一条纯白色的铅笔裤,丰富的情况下,臀部会变丰满。
……
二楼长长的走廊,左右并排着一道又一道门,我们按照号牌找到了自己的更衣间,每间更衣室只允许10人进入。而且更衣室内有服务员守候着。
在我看来这是灭绝人性的服务啊,我把号牌递给了服务员,漂亮的女服务员看起来也就是个20岁的姑娘,她穿着细高跟鞋,身上穿着连体的蓝色泳衣,胸口上绣着温泉的商标,我稍微和她比对了一下,我168cm的身高,而她应该比我高个几公分。
我只需要站着不同,然后张开双手,小姑娘就开始替我脱掉我身上的衣服,这种感觉有些别扭,直到她脱我的胸罩和内裤的时候,然后会把我的衣物都叠整齐放在柜子里。
我和彤彤赤裸着身体拿着泳衣,准备离开更衣室,这时候有个中年妇女刚好进来,一看就是常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小姑娘赶紧跪下来,给她脱鞋子。
我和彤彤冲了个温水澡,洗澡间内同样穿着蓝色泳衣的姑娘走到我的面前小声问我【小姐需要修理比基尼线吗?】彤彤也凑了过来,在小姑娘的讲解下,我俩发现自己阴部的毛发还真的是挺乱的。就决定尝试一下。
我们跟在姑娘的身后,走到了服务间,屋子并不大,两个沙发伸展开,我和彤彤一人一个都躺了上去,另一名服务员进来一起给彤彤修。
我劈开着双腿,不敢直视,漂亮的小姑娘就跪在我的两腿间,在我的小腹上涂抹着泡沫,然后用剃须刀片很小心的挂掉我多余的毛发,几分钟后,用温水冲净下体,私处的阴毛就呈现出一个小小的整齐的倒三角形。彤彤的小三角形更是小的可爱,几乎是细细的一条,我们都惊呼这里的高档服务水准。
走出室内,第一次见到户外的男服务生,树立在门口两侧,发放我和彤彤每人一条大浴巾,披在了肩头。
映入眼帘的是游泳池一样的温泉池,这里面站满了人,有不少带着孩子来玩的,水中有很多玩具被丢来丢去。我和彤彤在池边站着,看着人们入浴,有的走出。
【这么久才换好衣服呀!】突然发现老汉走到了池边,他已经在这里泡呢,看到我们过来,就走出浴池。
我们跟在他身后,这里人多,生怕看见熟人,彤彤不同意他太贴近我们,老汉说要带我们去一些隐蔽的具有特色的小池子泡一泡。
越往里面走,开始出现假山,我们低头俯身,钻进山洞,里面豁然开朗,两个不大的池子分左右,冒着热气,每个池子容纳10人左右。
老汉将身上的浴巾扯下,挂在池边的衣架上,瘦弱的身板,看得出松弛的皮肤包裹着肌肉。他朝我们俩招手,然后自己先用脚试了试水温,然后下去。
池子里有几个中年男女靠坐在对面,他们都盯着我们看,看我,看彤彤,看我们身上的泳衣,看我们身体的某些部位,在这里,你只能接受,因为都是正常的。
老汉在池子里,将手臂搭在了彤彤的肩膀上,彤彤四下看看,没有发现熟悉的人,也就不推脱了,这下搞的对面几个人都看傻了眼,然后开始窃窃私语。我在旁边看的是又可气又好笑。
……
我们一个接着一个池子的体验,每个池子都有提示板,上面写着池水的配料和特殊功效。
我们转来转去,到了一片绿色的小林子,树林见有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小径,我们顺着小径朝着林子深处走,每走几米,就会看到一个蕴藏在林中的坛池。就像一个大酒坛的造型,男女情侣刚好坐在这个酒坛中享受林中的宁静。
我们走到了林子的深处,终于发现一个空着的池子。老汉不犹豫的拽着彤彤迈步坐了进去。这酒坛最多可坐4人,牌子上写着红酒相关的配料,并加入了滋阴补肾的功效。
我推脱着不进去,想找个空坛自己泡一会,不去打扰他们,可是老汉很热情要我加入,这小坛子让人感觉是个私人空间似的,结果我还是被彤彤拽着一起进入了。
圆形的池子,我蜷缩起双腿,用手臂环抱着,老汉霸道的半躺下身子,将双腿伸直,横穿圆形池子。四周都是绿油油的树木,只有小径将树林打开了一个缺口,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老汉淫欲发作,把彤彤搂抱到自己的身上了。
彤彤被他搂住拽到身上,也半躺在他的身上,老汉的手环抱住彤彤的腰部,我则拥挤的蜷缩在他俩身边,看着那双褶皱的手在彤彤的小腹上来回的摸索。
【都说女人30,如狼似虎,彤彤你早早的就成了猛虎了。】老汉坏笑着说,彤彤也被他说的笑着,两人的头挨在一起。
彤彤和我同岁,今年刚满27岁,而我还是个单身,只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并不像交往男友,等小店经营的不错,有了一些积蓄后,在找男人嫁,凭借我不错的姿色,嫁人可不是难事。
彤彤的笑脸泛起了红晕,我也感到脸颊有些热乎乎的,我以为是水温太热的缘故,可是老汉说他经常来这里,这池子有滋阴补肾的功效,同样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催情功效。
我不敢相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能肯定的是,我的身体有些燥热不安。
他的双手在彤彤的小腹上分开,左手朝上,右手朝下,朝上抚摸到彤彤隆起的乳房上,朝下的手,滑进了彤彤的双腿之间。
彤彤的乳房圆鼓鼓的,在他大手的揉捏下,像个装满水的气球,捏的各种变形,他俩迎面对着树林的空隙,透过空隙看着主路上时不时的走过路人。
老汉明目张胆的用手指顶住彤彤的私处,隔着泳衣,用手指往下按压彤彤的私处,那里的肉都被他按的凹了进去。
我尽量抬着头不看,但不敢怎样,这么近的距离,仅凭余光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彤彤张开双手,抓着池子圆形的边缘,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嘴角露出了邪恶的坏笑,她扭动着腰肢,操控着自己丰满的臀部,在老汉的游泳裤上画着圆圈的扭动。压的老汉发出舒服的叫声。
【人们就不怕这外面路过的人看见吗?】我受不了他们制造的画面。
【你看外面的男男女女,都想在这里泡一泡】【大家的想法一样,在这里只要不太过分,是没问题的。】老汉用资深的口吻给我讲。
【雯雯,你还别说,看着外面过来过去的人们,还挺刺激的呢。】彤彤展开着身体,毫不羞涩的躺在老汉身上,扭动着身躯。
【翻过来吧宝贝!】老汉双手一推,将彤彤的身体借助水的浮力,轻松的翻了过来,彤彤整个人趴在了老汉的身上。
【哎呀,你坏死了,这样就不好了。】彤彤像是在蛙泳,双腿劈开着,被老汉的双腿挡在两腿之间。两个人的四条腿乱动着,本来我蜷缩着腿尽量给他们留出一些空间,可是现在,三个人的腿交叠在了一起了。
老汉的腿乱动着,和我的双腿交叉在一起,他有意的用腿去磨蹭我的腿,占去我的一些便宜。而彤彤背对着我趴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老汉用腿在蹭我。
老汉将她抱住,死死的搂着她的腰,推动着彤彤的身体,在自己的小腹处上下游动。彤彤双手推着池边,臀部也配合的上下动着,我看在他俩的游泳裤磨蹭在一起,平静的水面开始涌起层层的浪花。
老汉稍微坐起了身子,搂抱着彤彤,两人面对面坐着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离的很近,互视了几秒后,老汉伸出了舌头,彤彤微闭着眼睛,目光顶着他吐出来的舌头看着,也张开了小嘴,试探性的凑近,用唇碰到了他的舌头,试探几次后,老汉的舌头开始按在彤彤的嘴巴上,一阵乱舔,然后两人都伸出了舌头,互相用嘴巴吸食对方的舌头。
看的我是又心动又有点作呕,彤彤把老头子的舌头全部吸到了嘴巴里含着。
与此同时,老汉的小腿一直和我的大腿仅仅贴在一起,我看着清澈的水里,我光嫩的白腿和他的腿靠着,他还不老实的用脚在搜寻着我的身体。
终于,他的脚掌踩在我的大腿内侧,并且来回的蠕动,按摩我的大腿根。
【呼……】我调整呼吸,这样被他骚扰,却不想作出什么调整,他俩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而我低头看着水中,他的脚踩在我的大腿根处。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劈开了双腿,然后朝着池子中间慢慢的挪着身子,生怕这个动作被他们发现了。我从老汉的侧面,挪到了老汉身体的正下方,幅度并不大的动作,让老汉的脚舒舒服服的踩在了我的私处上。
我一次又一次的吞咽口水,喉咙发干,想找瓶纯净水一干而尽。
老汉的脚清晰的识别出他踩到的是哪里了,就开始轻轻的在我的私处扭动起来了。在这种户外温泉里,身后还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居然被老头子占着便宜,我对这种新鲜刺激的性爱是毫无抵抗力的。
我环顾着四周,包括盯着他们两个人看,不像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然后我战战兢兢的,把双手移到了自己的双乳上,按照平时喜欢的方式,用手捏自己的乳房,用手指隔着泳衣拨弄自己的乳头。
我劈开着双腿,看着老汉的大脚趾居然十分精准的顶在我的阴蒂上,他的脚趾勾动着,有着一定的频率,每勾弄一次,都隔着泳衣准确的拨弄到了我的阴蒂。
我让他弄的舒服,私处开始有快感往身上传递,可与此同时,私处更是瘙痒难耐,整个阴道传来了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那便是我的小洞洞想吃东西的信号。
好像找个东西塞进来啊,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麻。
彤彤和老汉停止了亲吻,已经连续吻了10多分钟了,他俩的头分开,舌头从对方的嘴巴里慢慢的拔了出来,连同着对方的口水一起带了出来。我赶紧并拢双腿,蜷缩好身体坐在老汉的脚边。
片刻欢悦的彤彤渐渐翻身从老汉身上下来,然后娇羞的扫了我两眼,并不敢多看我,我也是刻意的看向了别的地方。
【啊~ 真舒服呀!】说完,老汉起身,迈步出了池子,他在这里玩腻了,我俩赶紧跟在后面一起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时间已经6点了,如果现在是冬天,大概已经黑了。
……
泡温泉还是很累的,我们三个人到了4楼的餐厅,叫了丰盛的西餐,桌上点着蜡烛并摆放着一小盆鲜花。老汉和彤彤坐在一起,我坐在他们的对面。
暂且不提简短的晚餐过程,吃过后我们回到了客房,我和彤彤是一件双人床大房,老汉自己一间客房,他们当然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我和彤彤在屋子里看着电视,然后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关于老汉的话题了,我问彤彤和老汉做爱是什么感觉,看到你们在池子里接吻,不觉得老头子很恶心吗?
彤彤说刚开始确实觉得老头子很恶心,几乎是压着牙关让老头碰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要求关着灯,她努力想着身上的老头是电影中的明星,在做了一次之后便感觉还是挺不错的,老头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在床上动起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彤彤还说,虽然老头的尺寸和耐力都和老公差不多,但现在她更喜欢跟老头子做了。
我很好奇,还是听不懂她的话,在我的逼问下,彤彤又给我讲述着。彤彤说和老公在一起做的时候,总是不敢表露什么,只是普通的做,和老头在一起则不同,玩起来放的开,因为根本不用在乎对方怎么看,毕竟不是自己的老公。
我大概能体会彤彤所说的感受,这时候老头在他的客房打来了电话,把彤彤喊走了。
我笑着拍了拍彤彤的肩膀说【快去吧,你又要奋战一整夜了。】彤彤耸了耸肩膀说【哎……没办法呀,人家花了钱可不会轻饶的哦!】【我看上了一个香奈的包包呢,一会就试着找他要!】……
我在宽大的浴缸里泡了个澡,整个人被水泡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然后钻进被窝里,看着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入睡了。
……
我应该是在做梦,意识处在半清醒的状态,身体轻微的有感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按照一定的频率颠簸着,我脑子里模糊的出现了男人的轮廓。
我开始想起了下午,自己的私处被老头的脚踩着按摩的情景,那个时候私处的空虚感,现在又来了。
我抓着被子,把自己裹的严实,习惯裸睡的我,喜欢用肌肤贴着柔软的被子磨蹭。我居然开始想着老头子,然后用手摸自己的身体了,一手在乳房上,一手在私处。
我的手指并拢,左右拨弄私处的两片唇肉。左手则用手指捏着乳头搓弄,这是我喜欢的方式方法。
【哦,哦~ 舒服,啊,哦!】耳边女人呻吟的声音十分真实,且却来月清晰,我渐渐睁开朦胧的睡眼,身体也清晰的感觉到床确实在震动着。
老头子和彤彤就在我的右侧,两人真刀真枪的在交战。我没敢动,也没敢大声喘气,只是在被窝里,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刚刚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结果却是这样的。
我只是睁着眼镜,看着他们,没敢惊动他们,我记得明明是彤彤去了老头的房间啊?现在屋内灯火通明的,而且两人是在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是可以确定这里是我的客房,我看到床边的沙发上有我脱下的衣服。
我现在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
眼前是老头子的一双腿,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我的右侧,双腿绷的笔直,脚趾都在用力的紧扣着,看的出他使出很大的力气,而第一眼则不敢确认坐在他身上的人是彤彤。
雪白的肩膀上挂着粉色的吊带绳,左肩的绳子已经掉落,挂在胳膊上,上身一件短款的吊带小背心,黑色的蕾丝布料,可以看见衣服下面的肉色,而黑色的背心边缘绣满了粉色的蕾丝花边。背心下摆露出了一点肌肤后,下身是一条连裤黑丝袜,黑丝薄薄的,看的出包裹在身体上很紧,在我面前的脚跟处,丝袜薄的快要撑破了一般。
那肥硕的臀部下方,黑丝袜居然是开档的款式,女人的后庭和阴部都露在丝袜之外。粗壮的男根正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臀部的黑丝袜上还链接着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圆球尾巴。
女人背对着我,我看着她挺直的身躯,头朝后方仰过来,嘴里不停的大声哼叫着,波浪的长发在空中甩动着,女人的头上还带着发卡,发卡上是白色毛绒的两只兔子耳朵,就连女人的手腕和脚踝上也带着白色毛绒的布环。
我听着女人哼叫的声音和这熟悉的背影,才确定这就是彤彤没有错。
彤彤双手扶着老头的肚子,自己正快速的扭腰,让大屁股颠簸在男人身上,私处的肉瓣都已经发涨,充血变的红彤彤的,那个已经深黑色的肉棒上挂着不少白色的粘汁,一下又一下的往彤彤的私处捅进去。
男人突然起身,抱着彤彤,瞬间换了姿势,一下子把彤彤扔倒在床上,迅速从高处倒下的彤彤,在松软的大床上颠了两下,我才看到她的面颊上带着一个豹纹图案的金色眼罩。
等我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头子压在彤彤身上,却跟我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我用捂住嘴,差点叫了出来,而老头子一点没有慌张的意思,继续有节奏的挺懂着下体,两人的私处【啪啪】的撞在一起。
【雯雯醒了?】被遮住眼睛的彤彤小声警惕的问。她感觉到了我刚刚抬手捂嘴巴的动静。
【没有!】老头子看着我的眼睛,骗了彤彤。
接下来,我就看着老头子压在彤彤身上,一下接一下的肏干着。
我轻轻的从我枕头下面摸出了我的手机,打开看了一下,是凌晨2点。
老头子停下了抽查,把阳具从彤彤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挪动身子,从彤彤身下挪坐到胸口上了。他用手扶着自己沾满彤彤白色粘稠液体的阳具,在我眼前晃动,并用眼神自信的看着我。
我大概是张着嘴巴傻掉了,可是眼睛却没出息的死死顶着人家的肉棒看。
【你是射了吗?】彤彤用手顺着老头的大腿,摸到了那依旧挺拔的阳具。
【没射吧!】彤彤的手握着肉棒撸了两下。【怎么停下了?】彤彤的嘴巴很漂亮,眼罩盖住了她圆嘟嘟可爱的上半部脸蛋,露出鼻尖和可爱的樱桃口。
【没射呢,只是拔出来让你着急一下。】老头子在我眼前赤裸裸的挑逗着我的姐妹。
【坏死了】【还插吗?】彤彤笑起来很可爱,左侧会露出一颗不大的小虎牙。
【说嘛】【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嘛!】仅仅几秒钟的静止,彤彤就按耐不住的唠叨。
【让我休息一下,你给我舔舔吧!】老头很震惊的说。
【嗯,好】彤彤听话的有些主动,抬起头,手握着阳具就送到了嘴巴里。
【你刚刚是不是想射了?】吐出阳具说了句话后,就赶紧又塞到了嘴巴里。
【没】老头说【行了,别逞强了,冲刺了几百下,你已经很厉害了】彤彤全方位的把挂满了粘液的阳具舔了个干净。
【行啦!不舔啦,再插会吧。】彤彤推着老头的胸口,央求着。
【好,这次插进来可以射吗?】老头好像是故意问的。
【不可以不可以嘛!再插半小时。】彤彤抱住了老头子的脖子。
老头子把彤彤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两人来个狗交式,老头子扶着彤彤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而彤彤的脸则离我不过30里面。
【叫啊~ 怎么不叫了?】只能听见老头冲撞彤彤屁股的声音,彤彤捂着嘴巴,从喉咙里挤出【嗯嗯】的声音。
【不行啦,雯雯会醒的。】彤彤回过头小声说。
结果我被逗的捂着嘴巴不敢笑出来,老头子也露出了微笑。
【你不叫我就慢慢的插。】肉棒放慢了动作,这感觉就像有100只手在挠你的心。
【别,快呀,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哦!哦,唔!】彤彤用手捂着嘴巴,放声叫了出来。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好孩子,叫我】老头一边顶着彤彤,把彤彤顶的晃来晃去。
【老公。】【不对,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重新喊!】语言很严厉。
【嗯,那个……爸。】彤彤话语一出,我吓的用胳膊撑起身子,仔细的看着她。
这老头和我们的父亲差不多年纪,彤彤居然叫她……
【继续……把我平时教给你的,说一遍。】老头子不仅肏干着彤彤的屁股,还有手打她的屁股。
【以后吧,万一雯雯醒了】【肏你妈,你个小骚货,不听话了?】老头子,一把将雯雯翻成侧身,正好面对着我,我也是侧着身子看向彤彤。用手将彤彤的右腿一下子抬起,脚踝搭再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抱着彤彤的大腿,更加疯狂的挺动下体。
【哎呀……爸,啊,啊,啊,啊】彤彤一声接着一声,只要肉棒插进一下,彤彤就被插的大叫一声,那频率快的让叫声几乎连在一起。
【不听话就干死你,然后射进你的逼里,让你怀孕,对不对。】老头横眉冷对身下的彤彤,一点不会怜惜她。
【别爸爸,会出事的,不要射里面,我错,我错了。我听话。】彤彤虽然带着眼罩,但依旧看的出那哀求的表情。
【那好,爸爸问你。你喜欢爸爸的哪里?】【唔,唔】【我,我喜欢爸爸,唔,那根,又粗又大,黑乎乎,哦,哦,黑呼呼的大,大鸡巴。】彤彤被干着,话都说不利落。
【嗯。很好,一个字都不错哟。】【那爸爸问你,彤彤的什么地方最喜欢爸爸的鸡巴。】【爸爸,别问了。】彤彤快要哭了出来。
【又不听话,是吗?】【不是,雯雯醒了吗?】彤彤担心的问。
【她没醒,睡得跟死猪一样。醒不了】【快说】【彤彤的,彤彤的又骚又,唔……又贱的,被老公天天肏的,嗯,嗯,被其他好几个男人肏过的,现在,只给,哦,只给爸爸你肏的,骚,骚逼,贱逼,唔……烂逼,不值钱的,哦,万人肏的,逼。喜欢,嗯,哦,哦……爸爸的鸡巴。】我看着彤彤一字一字费力的说出。
【不对,背的对吗?】说完,老头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远远的对准彤彤的小穴,一下子,整个人压下去,一桶到底。
【哎呀……】老头一连拔出,然后狠插到底,10余次。
【爸爸,我真忘了。】彤彤哀求到【行,那爸爸就加深你的印象吧。】看来彤彤不是第一次忘词,她知道接下来的步骤,只见她缓缓爬起来,依靠再墙上,右手撩起吊带衫,用下巴夹住,然后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左手的手指再私处摸了两下后,就整根插了进去,开始扣弄自己的小穴。
【你忘了你的女儿,对吗?】老头盘腿坐在她面前。
【哦~ 天,天啊,爸爸我响起来了。】彤彤摇了摇头,显得懊悔。
【嗯,背20遍。】【爸爸我错了,下次不会忘了。】彤彤说。
【不行,快点背】老头声音很大很严厉。
【彤彤的又骚又贱的逼,被老公天天肏的逼,被好多男人肏的逼,生过宝贝女儿欣欣的逼,现在只给爸爸你肏的逼,骚逼贱逼烂逼不值钱的逼,我的逼喜欢爸爸的鸡巴。】我看着彤彤一遍遍的念叨着。手上自慰的动作还没有停过,整个人穿着这样性感的衣服靠在墙上扭动着给老头子看。
老头的手,再我的下面,伸进了被窝里,他用手背悄悄的碰了碰我的脚。
我有些害怕他,看到刚刚他对彤彤凶恶的样子,他看着我,撩起了我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拽开,让我的腿一点点的露出来,直到臀部。
眼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演出的真人床戏,已经让我的下面洪水泛滥了。
我没有去阻挡他的动作,这或许给他一些信心,他一下子撩开了我身上余下的被子,我只好双手合力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容我考虑,已经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屁股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裸睡了,现在还有一条内裤可以保护我。
我仰面躺着,看着他在我的下半身玩弄着,我劈开的双腿搭再他的肩膀上,他把手指再嘴巴里吸舔了一遍,然后摸到我的肉缝里,仅仅是再我的肉缝里滑动了两下,就顺利的插进去了。
【噗嗤,噗嗤】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朝上勾,挑弄着。我的淫水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冒。终于我忍不住了,再他勾弄了几十下后,我松开了双手,开始叫出声了,能够叫出来,再心里上也会舒服。
【雯雯?】彤彤马上摘掉眼罩,看见眼前这一幕。
【雯雯原来也想被爸爸肏一次,是不是啊?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们做,想要了吧!】他得逞的嘴脸真的让人痛恨,可我依旧是劈开着双腿,静静的等着。
老头子趴了上来,然后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一根热滚滚的肉棒贴着我的大腿皮肤往上滑动,然后贴在了我的私处,滑进了肉缝,蠕动了两次后,缓缓顶开了洞口,全部捅了进来。
【唔,啊……】我一声长叫过后,便开始享受到了快感,双手不由自主的也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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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安夜,未央宫中。
月色已笼罩了整个未央宫,安静的只有几个虫儿在鸣叫,此时宫门已落,除非皇帝陛下的御召或者边关紧急军情,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否则就是灭门之祸毋商量,未央宫的宵禁尤是严厉,无数双你看得到看不到的眼睛在盯着每一个角落,随意的走动或者未明的闯入只会招来无数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射出来的各种武器,暗器,无羽箭、金钱镖、回魂刀、春宫散、白石灰……让你防不胜防,防也没得防。朝廷势大,国力强盛,养得起的是无数能人异士,武林高手为朝廷效力。
寂静中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慌乱的脚踏声,继而出现一个中年掌事太监,手持佛尘,带着一个外廷管事模样的人,低头直冲未央宫中来,立马无数暗处的盯梢警惕起来,但是一看到管事手中高举八部龙牌,立即悄声的退回的阴影处。八部龙牌,大唐立国八百年来只恩赐过一枚,也只有一府才有如此圣眷,那就是昭平侯府,传世八百年的昭平侯府与国同寿,大唐立国八百年,无数世家大族掌事太监所有人都认识,是内廷总管黄彦黄公公,这是一个让外廷宰相都不得不礼让三分的角色,此时却一脸苦相,神色慌张,比死了亲娘还要苦上三分。黄公公带着管事在皇后的坤宁宫问过值守的女官皇帝今晚临幸长春宫后,又一刻不停留的冲向了淑妃的长春宫。如此位高权重的人如此失态连入睡已久的王皇后都惊醒了,披着衫子遣女官出来问何事?
大唐当今皇帝李治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当然也会干一些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事,今晚临幸长春宫淑妃刘秀是当朝宰相刘恩的长女,自小聪明伶俐,才华横溢,而且容貌丽质,贤惠多德,自十岁进宫面圣就博得的圣上的好感,定为淑妃,年初满十六岁便迎进宫来,一直便圣眷不减。此时金碧辉煌的长春宫中正红烛摇曳,红被浪翻,正值二八芳邻的淑妃刘秀云鬓纷乱,香汗淋漓的被一个雄壮的男子压在身下正死命的狠捣,娇小的身子因为才被破身不久,依然有些不适应身上男子那硕大的阳根在自己双腿间急速的进出着,只见她一手抚额,一手撑在男子的腹肌上,chen首微侧,俏眼微合着,樱红的小嘴如鱼嘴般张合着,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到那晚被皇帝的龙根刺入的那一刻,她一直不相信自身双腿间那紧合的的穴儿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物件的横冲直撞,李治确实是很喜欢这个乖巧伶俐,温婉贤淑的女孩儿,尤其此刻女孩儿在自己身底下温婉喘息,自己坚硬巨大的阳物在女孩那粉嫩多汁的美穴儿出抽插着,淑妃刘秀的胸儿也是李治最喜欢的所在,不大不小刚好够他一个手掌有余,刘秀刚刚开发的身体让她的双胸弹性足够而又不是肥美,不似皇后的虽硕大却略显弹性不足,也不似贤妃的鸽乳,中看不中用。他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刘秀的双乳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同时不顾身下美人儿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下身开始更加急速的抽插着,他感觉自己快要来了,便想换个姿势,以便一鼓作气,结束这场让他心身舒畅的大战。于是将淑妃跪着趴在风床上,娇小的香臀和淫水四溢的穴儿高高的撅着,顺便挥手唤来刘秀的俩个贴身丫鬟。那两个丫鬟也不是头一次服侍皇上和淑妃干这种事了,相视一笑,默契地一齐脱的只剩下了红色的鸳鸯嬉春的肚兜和轻纱裤子,赤着一双白皙的小脚,一人扶住趴着的淑妃,一人跪坐在皇帝后面帮着推拉,皇帝便大马金刀的将自己的阳物对准淑妃的小穴儿,噗的齐根儿的捅了进去,淑妃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柔弱的花心那儿一阵抽搐的颤抖让她差点软了下去,好在前面的丫鬟及时的扶住了她,但这让皇帝的下一波的刺激更加来的强烈,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心儿已经被捅了了对穿了,身体不住的打着颤儿,她已经软的没法维持这个姿势了,只好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给扶住自己的贴身丫鬟,正当皇帝感觉自己快要一泄如注,正要狂吼一声,将满储的阳精射入淑妃那紧塞的妙处儿,身后却传来黄公公的轻声叫唤,声音虽轻,但透露着明显的慌乱,能让这个见惯了朝中风雨的人物如此惊慌,皇帝也不禁抽插一顿。但是在如此紧要关头被打断,皇帝还是有些不快,边徐徐的抽插着,沉声道:黄彦,你要是没什么让朕觉得要紧的事,你明天就去掖庭当差吧。
黄彦听力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掖庭什么地方,他作为内廷的掌事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赶紧禀告:回陛下,是昭平侯府不见了小侯爷。
「什么?如此大事如何不早禀报上来。皇帝听此消息顿时一紧,抽插到了一半的龙根再也进不了半分,情急之中一推淑妃的香臀,当场目瞪口呆,坚硬的阳具噗的一声从淑妃的身体里弹了出来,淑妃也惊叫了一声跟丫鬟撞了个满怀,正当回过头来看向皇帝的时候,只见皇帝傲然挺立的龙根终于受不了如此的刺激,当即喷射出来,刚好回过头来的淑妃只见一道白花花的弧线迎面射了过来,浓而稠的热浆射了她满脸,白里透红的脸蛋,樱唇欲滴映衬着花白的精液,还有娇喘起伏的美人让场景无比的淫靡。但在场的人却谁也没有心思去观赏,昭平侯府的小侯爷失踪让皇帝惊慌失措,也不顾赤裸着的身体,阳物上还沾满了刚才交欢时留下的液体,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思索着如何应对。淑妃只好自己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帕子将脸上的液体细细的擦拭干净。在大唐谁都知道,八百年来昭平侯府实实在在的做到了与国同休,与国同戚,开国时第一代昭平侯赵侯爷为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因为某些明白或者不明白的原因,高祖皇帝只封了个侯爷。太祖时国家危难,边患四起,内忧不断,二代侯爷毁家纾难,帮太祖稳住了朝堂和国政,当太祖意欲追封为王的时候,二代侯爷却闹个性了,拒了圣旨,还毫不客气的说:二代之力比起一代之功犹如云泥之别,一代都只能封个侯爷,他这二代出的这点力还能有个侯爷当当已经是相当的惭愧了,那敢要当王的想法,于是昭平侯又当了一百年。从四代到九代侯爷的这两百年中,大唐局势不稳,而且是相当的不稳,外有强敌崛起时时入侵,内有江湖草莽人士呼啸折腾扯大旗,大唐多次岌岌可危,国将不保,庙堂受辱,生灵涂炭。而一代代的昭平侯总是坚定的站在李唐的身后,每每扶大厦于即倾,一代代的昭平侯及昭平侯府的人前赴后继,为国效力,为国死命。以致昭平侯及昭平侯府人的征战事迹及英雄壮烈,让后人回想起每每都让人竖然起敬,也每每让人唏嘘不已。这两百年昭平侯府让世人和大唐心目中竖起了一个昭平不绝,大唐不倒的形象,而代价是昭平侯府的祖坟范围扩大了好几倍,经常是兄长进了祖坟没多久,弟弟的坟头又立起来了,立在家祠里的灵牌为一排一排的多的数不清。前几代皇帝和侯爷励精图治,奋发图强下,从十代侯爷开始,大唐国力渐强,而九代侯爷的英年陨落和年幼的十代侯爷让当时的宣宗皇帝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前几代侯爷多壮烈,让十代侯爷人丁凋零,皇帝当然想树立一家的权威。和平时期,天威之下居然有一个昭平侯在眼皮底下,平白的拉低了李唐在世人心目中天子不可亵渎的形象。于是宣宗这一代便没有了昭平侯,虽然没有了先帝时期强敌环伺的压力,但是宣宗皇帝忽视了昭平侯府对江湖武林的压制,侠者以武犯禁,突然间头顶上的天幕消失,被压制已久的武林秩序瞬间无序起来,江湖厮杀四起,武林门派林立,谁也不服谁。四大门派,八大剑派,十二奇宫轮番上演,武林纷争,江湖仇杀,让官府疲于奔命。三十年的烟雨最后以吕四娘刺杀宣宗皇帝,形成了一个谁也不管谁,但谁也不惹谁的江湖而告终。其实朝廷也不得不加紧结束武林的纷争,因为随着宣宗被刺,让早已对宣宗不满的宣宗的叔伯侄子们的矛盾显露无疑,于是出现了七王争位,也就是史上最血腥的七王叛乱。叛乱的三年中,国家四分五裂,征战不休,民生调离,天下户口减半。于是显宗皇帝请回了被流放到岭南捉大象的昭平侯。第十一代的昭平侯在岭南山林里捉惯了大象老虎,几乎没费多少力气便平息了武林的争端,继而争拉打取,横扫七王。然后昭平侯府的家祠里又添了不少的灵位,之后的昭平侯府一直人丁不旺,每每到昭平侯府后继不多的时候,往往国家朝堂不安,四海不平。当昭平侯府人口兴旺时,国家便四方靖平,八方雌伏。然而即使昭平侯府人丁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四五口继承人,终于风风雨雨的熬到着第二十四代昭平侯爷的时候,老来得子的第二十三代昭平侯也撒手人寰,留下了襁褓中的不懂人事的昭平侯。那一年,据宗人府考究统计李唐家子孙已过十万的建武皇帝李治即位,他同时面临着李唐家子孙过多,而昭平侯府后继无人的难题,而这个头疼的问题一直困扰了他十四年,从他当太子的那年开始,他的父皇,帝师们,朝廷重臣们,还有民间那些年过七十的老人团们,由始至终都在他耳边不停的提醒着他要如何抑制李家子孙的人口增长和如何要千方百计的增加昭平侯府的人丁,十四年来,这个问题折磨的他不知道起了有消了多少口毒脓包。而现在的问题是昭平侯府只剩下一个未成年的小侯爷,而且这个小侯爷还不见了。皇帝李治感觉自己嘴里刚消不久的溃疡又要起来了,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也不怕赤裸着的阳物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的冰凉,也风干了粘在上面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淑妃的淫液。此时刚稍稍擦干净身子的淑妃刘秀看着大失方寸的李治,便披了一件白纱衫子款款的走到了皇帝旁边,轻轻的跪下说:陛下,请勿担忧。臣妾和昭平侯自小相识,前几天还给臣妾的信里面说要去焚香山的凤凰宫瞧自己的未婚妻。昭平侯虽然打小就性子自由了些,但也是聪慧有加不输先人,陛下只要宣侯府的管家过来问问侯府里都是缺了什么人就知道了。李治一听觉得有理,就立马要宣昭平侯管家。这是才发现这是内廷。其实他李治此时也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急昏了,冷静下来就发现事情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是这件事请听起来很吓人而已。此时一旁的黄公公回道:承淑妃娘娘提醒,老奴方才问过了,说是小侯爷出游只带了贴身的侍婢一名。侯府的威武大将军随后跟上去了。其实黄彦就在来的路上便问过了管家了都是谁跟着一起不见的。这时候是给圣眷正浓的淑妃的情面。将小侯爷的失踪说成出门远游也是一种安定人心的说法。李治此时也冷静下来了,虽然第二种说法性质要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人还是不见了。所以李治立马下旨,着宰相杜如晦全力处理此事,一切以找到小侯爷为第一要务,务必不要声张,同时封锁消息,尽快将人带回来好生看着。实际上在管家进宫去宰相杜如晦便得到了小侯爷失踪的消息,他已经全力部署追查此事了,明面上只等皇帝最后的旨意来给他一个调动人马的权利罢。果然,皇帝在长春宫还未等过两个时辰,便见黄彦来报:羽林卫在南下江南的大运河上发现了小侯爷还有随身的贴身侍婢。羽林卫的精锐正紧紧的跟在小侯爷的四周,正在等待进一步的旨意。在等待的这两个时辰中,王皇后过来问候,顺便也呆着长春宫一起等消息。皇帝也穿上了正装,坐在淑妃的正踏上,脸色冷若冰霜,天家之威严,不怒而威。众人噤若寒蝉,俯首不敢出声。可伶的淑妃只好一直跪坐在皇帝的下首,只盼着早点有回报。好在王皇后恩赐了一个景墩儿这才没让娇嫩的膝盖磨破皮去。黄彦来报的时候,只听见大家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皇帝的脸色此时也舒缓的很多,见人已经找到了,便转过了问王皇后:皇后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王皇后一向以温文贤德,淑美大方著称。见皇帝也放心下来了,便安抚着皇帝道:陛下不必太过于担心,昭平侯也已经长大了,也该去见见世面了,这不正也是陛下您一直期待的吗?王皇后的温柔耳语让皇帝安心了不少,但还是想着就来火:堂堂的昭平侯,还偷偷摸摸的跑去瞧人家姑娘,这还如何能振夫纲?大唐社会一向民风开放,女子在外面的社会地位本来也很高,女子能在外面结队的游玩,也能参加诗社,做买卖,甚至还能入朝为官。但是在夫妻的闺房中,妻为夫纲还是很严的,比如夫妻二人单独相处的后庭,妻子就只能跪坐着在一旁伺候。即使是贵为天家的皇后也是一样,在皇后的坤宁宫中,若夫妻二人单独相处是,王皇后也只能跪坐着。当然有外人在,为了显示皇后母仪天下的威严,王皇后就可以坐在皇帝身边,但她也只敢少做半分屁股,而玩皇后下面的淑妃及侍婢们就只能跪坐着。所以李治一听到小侯爷独自偷偷的去看自己的未婚妻立马就火大也是这个原因。但昭平侯府一向崇尚率性而为,平时说话做事基本就是凭心不凭脑子,至于昭平侯小侯爷赵理是如何产生要偷偷的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妻的想法的,现在大概他本人也搞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春暖花开,他和贴身侍婢淑蔓走在花园的草地上,暖风的吹着,小酒的喝着,被春日的阳光晒得有些暖洋洋身体就开始有些昏头昏脑了,只听同样喝了点小酒的淑蔓说:听说云家的小姐自小知书达理,蕙质兰心,天生丽质,更难得的是性格温柔贤惠有加。自从被送到凤凰宫学武后,亦是勤练不辍,也隐约有一派武林大家的风范了。恩,去年送过来的几幅绣帕子,看那成色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想必也是出尘脱俗,至真至纯的女子了。赵理和淑蔓两人平躺在草地上晒着温暖的太阳,悠悠的说着。却微侧着看着下首淑蔓那白里透红的赤着的小脚,心里也开始有点暖洋洋的了。淑蔓瞧了不禁俏脸微红,微微的啐了他一口。两人就在那一刻决定了要偷偷的溜出去看看自己的未婚妻到底是个何等的尤物。淑蔓其实并不是一个下等的侍婢,算起来她应该是大唐所有侍婢里面最有后台家世的侍婢了,因为她的祖父是当朝礼部尚书陈坎,淑蔓是被朝廷千挑万选出来,肩负着特别使命而来做赵理的侍婢的,她比赵理大八个月。至于什么样的使命,渐渐长大明事理了些后她也有些明白了,毕竟女孩子早熟些。淑蔓第一次开始有了使命感就从那个服侍赵理换衣服的早上开始。那也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陈淑蔓也一如既往的早起打来了洗漱用水和拿来了干净的衣服,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其实后来想想还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样的,起码赵理就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裤子,脸色也有些涨红着。淑蔓有些不耐烦了,跪坐在赵理面前用力一把脱下了赵理的裤子,冷不防却弹出了条温热的东西打在了脸上,吓着她惊叫了一声,立马仰头怒视着赵理: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东西在这里!又低头定睛一看,却是一条紫红粗大的肉棒,上面还有一些残留的白色液体,还有些液体刚才弹了些在自己的脸上。淑蔓立马一把抓住了偷袭她的元凶,一手抹去了脸上飞溅到的液体,感觉有些黏糊糊的,突然间明白了这是何物了,突然间感觉到了小手中的物体更加的炽热发烫,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悻悻的说:奇怪了,一个这么大的东西在这里也不难受吗?说完当做没事样的给他换完衣服,洗漱完。便红着脸低头飞奔也似的出去了。赵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赌气的以后早上不让淑蔓服侍了,也不让她睡自己床边的小榻上了。但淑蔓有淑蔓的办法,因为赵理拿她也没办法,她陈淑蔓要睡小榻,赵理也赶他不走,早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用力脱下裤子,但是凶器弹出伤人的事再也没有发生过了,有时候淑蔓还会用小手在上面摸一摸,试着量一下它的尺寸,感觉汤的吓人,便赶紧吐了吐香舌,缩回来。赵理确实有些懵懵懂懂的感觉到了淑蔓的小手摸着很舒服,他很想淑蔓一直这样子摸下去。两人每天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淑蔓是在等,她在等一个答复。自从那天早上的异常情况报上去了之后,她娘就进宫去跟皇后娘娘密谈了几次,她就知道离他真正履行使命的时候不远了。那一天,她娘终于把她叫回了尚书府,把她叫到了房间里面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淑蔓的脸色却是通红欲滴的,紧紧的捂着怀里有什么东西不放,生怕人看到了似的。娘说的那些话让她心只扑通扑通的跳的老高,还给她看了好些东西,反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在房间里打架的场景,她也昏头昏脑的没眼看清楚,只觉得在娘那里听到的,看到的让自己脑袋都是一片空白,浑身发热身子软的走路都不稳了。娘给的那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书的书上画很很多男女打架的图,淑蔓只是粗略的翻了翻,因为娘说,现在她也只用的到前面两页的内容,后面的如果她用了,然后让小侯爷也用了,那他们全家都是死罪了。一听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淑蔓立刻就脑袋冷静清醒过来了,仔细的看了前两页的内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赵理弹出的那根粗红肉棒是要放在嘴里面含着的。这能吃吗?淑蔓心里不禁自个儿嘀咕着,她跪坐在赵理的身前,一如既往的用力扯下了赵理昨晚的睡裤,习以为常的肉棒依然是粗红滚烫,却发现裤裆里确实一片湿漉漉的。「你昨晚尿裤子了」淑蔓大惊失色,张大着樱唇,眼睛瞪的老大的仰头看着他,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只有李侍郎家中那个傻子才在十四岁的时候还尿裤子的。淑蔓感觉受伤一片黏糊糊的,她耸了耸鼻子,一股淡淡的腥味传了过来。看着赵理涨的通红的脸,淑蔓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淑蔓你……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赵理有些无力的说着,「难怪我说怎么没以前那么硬,」淑蔓挺了挺上身,一手轻轻的捏了捏赵理的阳物,还边转了几下。
这次换下来的衣物淑蔓没有拿去给丫鬟们洗了,而是自己偷偷的包起来拿到后院去洗着晾干,淑蔓边红着脸边洗,还不是的啐了几口。她突然间想着娘跟她说过的:等侯爷第一次遗精后,你就可以按照前两页的内容伺候侯爷了。淑蔓心跳立马就加快了好几分,晾好了衣服后,淑蔓步履轻浮,云里雾里的在后花园里转了几圈,最后才转到了赵理的书房。这个时候是赵理看书的时间,赵侯爷以书香传家,以武功报国,不像平常举人进士们读四书五经儒家经典。赵侯爷家是诸子百家,野史正传,鬼怪杂谈都读,反正赵侯爷也不用去考进士,淑蔓就经常溜进去找西厢记,凤求凰之类的荒淫杂文,还经常偷偷的带给周边的小闺蜜们看,这些可都是闺房中的禁书。赵理脑海了满是昨晚荒淫不经的梦境,梦境了具体是什么的,他到忘了,或者也没有经验去具体构想,但是慢脑海的白花花的圆的扁的还是让他脸红心跳不已。这时却看到淑蔓正柔柔曳曳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淑蔓的身子却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婀娜多姿,眼前不禁浮想起春日里那双白皙的小脚来。
淑蔓都不敢去看赵理,只是走到了榻前,轻声的说,侯爷,你过来。
等赵理走过来后便把他按坐在榻上,自己撩起裙角,跪坐在赵理的双腿前。
这次只是轻轻的脱下了赵理的裤子。看着那挺直朝天的阳具,她长吸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它慢慢的套弄了几下。
温柔的小手和粉嫩的肌肤让赵理不禁爽的长吐了一口气。
「淑蔓,别……,你知道赵家男儿不可在十六岁前泄了阳关的。」对于赵家男儿来说哦,十六岁前,阳关不锁,那可是辱灭祖宗的大罪。
淑蔓一手握着赵理的阳具,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温柔的解释道:这是皇后娘娘和陛下吩咐下来的,只帮您到处阳精,不做其他伤身的事。
过了这一攒,淑蔓也明白以后的身份不一样了,现在是侍女转侍妾,以前仗着跟赵理关系好。赵侯爷府上一向都是自专自由的,所以她一向对赵理就是呼来喝去的。大唐民风开放,女子自由度高,女子经商入士都可以。但是在自家中,以夫为纲,以夫为天的礼教规矩一向严格苛刻,七出之中就有闺房不教这一条。
就是贵为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在陛下临幸坤宁宫时,若无其他嫔妃在场,皇后娘娘也无她跟陛下平座之理,也只能跪坐着伺候陛下。所以淑蔓侍女转侍妾后,对赵理的称呼都由以前直来直往的你改为您了。
淑蔓一只手搁在赵理的腿上,一手轻轻的套弄着。她不敢太用力了,也不敢快了。现在为止,她所有的经验都是她娘教了一点,书上看了一点,然后她自己脑补了一点,居然也让赵理舒服的只想叫了出来,淑蔓那二八女孩身体上特有的芬芳,娇小柔弱的身体散发着的热度,更要命的是,淑蔓那近在咫尺的一呼一吸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着他的阳具。
淑蔓当然感觉到了赵理明显的生理变化,她暗暗的量了量手中阳具的尺寸和硬度,便决心更进一步,她微微的吐出小巧红嫩的香舌,轻轻的舔在了阳具的马眼口子上,然后用红润的樱桃小嘴温柔的包围住了那个马眼尖儿。赵理那曾有过如此的刺激,感觉自己那要命的地方被柔软温嫩的窒腔包围着,窒腔还在上面微微的蠕动着,更要命的是那直爽到脑门尖的马眼口子上还有一条更加柔软的香舌轻轻的扫来扫去的。赵理越来越激烈的反应让淑蔓更加羞愧的无以自容,本来让她做这事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去,现在她就在男子那凌人的阳刚气息下,她脸涨得通红欲滴,嘴里还被那粗硬滚烫的羞人的东西塞的慢慢的,她本来决定要含得下去更多一下,她也微微体会到如果含的多一些,赵理应该会更加舒服些,但是刚刚才进去了前面一节还不到尖儿的地方就她已经满了,要塞到喉咙里去了。感觉自己的牙齿已经伤到了赵理的命根子了,她便决意先退一点点出来。而正是这轻微的一进一退间,从未体验过如此人间至乐的赵理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正在自己双腿间微微来回运动的螓首,猛地在那红润的小嘴里面抽插起来,他硬着脖子低头狂吼着,几下就在那极紧又柔软处得到了至乐,于是精关一松,体内积攒的热液立马奔流如注,猛的全都射入了淑蔓那红嫩小腔中。淑蔓刚才被他那突然的激烈吓了一跳,想惊叫出来,却发现自己从嘴到喉咙都被塞的满满的,他跟粗硬的阳具都快要把她撑破了,她只好仰着头伸长着脖子顺着那根猛插的阳物在自己嘴里喉咙里进出着,她双手抱着赵理的大腿,尽量张大着嘴巴,不让自己的牙齿伤到他。正在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喉咙马上就要撑裂的时候,猛烈的抽插突然停止了,只听赵理一声狂吼,一注滚烫粘稠的液体打到了她的内腔上颚,接着又是更大的一注,浓烈的阳精特有的味道里面塞满了她整个口腔喉咙,刚才的剧变,腮帮和喉咙的疼痛,以及浓烈的精液的味道,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着她柔嫩的心里感觉到委屈不已,晶莹的泪珠立马从红了的大眼里面流了出来,她朱唇还叼着赵理那有些软了的阳具,她仰头满眼委屈的看着赵理,满口的阳精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赵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她嘴里抽出了有些软的阳具,意思精液立马从淑蔓微微上翘的嘴唇边流了下来,淑蔓只好紧闭着嘴唇,鼓鼓的粉嫩的腮帮子发出了急切的呜呜声。
「那个……吐出了」赵理知道自己射了不少。
淑蔓立马呜呜的摇了摇头,更加急迫了。
其实她也不是道怎么办,书上没有,她娘可能是忘了教她这时候改怎么处理。
她也不敢随便吐出了。要知道古人云;一滴精,十滴血。男子没有射到女子身体里面去的阳精该如何处理,在大唐的闺房中可一直是个有争议的话题。
见赵理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淑蔓再也等不及了,便邹着眉头,粉颈一仰,咕噜噜便将满口的阳精吞下肚子里去了。赵理看着满眼都是新奇和兴奋,见吞完精的淑蔓捂着喉咙不停的咳嗽,赶紧给她倒了一大杯茶过来,淑蔓接过了茶水,狠狠的大喝了几口才好过了点。
等淑蔓的稍稍平息了下来后,她反而不知道改怎么办了,两人突破了侍女的关系后,如何确立新的关系却是要赵理拿主意的。淑蔓默默的跪在赵理的榻前,低着头,双手紧张的玩弄着茶杯,等着赵理的答复。
「淑蔓,以后你就不要睡小榻了,你……睡床里边来吧。」
淑蔓听了立马就眉开眼笑,笑脸如花了。以后她就是侯府的侍妾了,而且是侯府的第一个侍妾。但她立马又故作矜持,脸红的低下头来。俯身在跪在赵理面前三叩首:奴婢谢过侯爷。大唐闺房中,除了正妻能在丈夫面前称妾之外,其余包括平妻都只能贱称为奴,或为婢。陈淑蔓现在也不算有了正式的侍妾的身份。
她的身份只有等赵理娶了正妻之后,正妻赐下了元红香囊才算是有了合法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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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妈蛋,在色文论坛推广这种东西真是太违和了。
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我要是个写一般向小说的写手该有多好。
岂可修!
以上。
快马,竹笠,面纱飞扬。
南宫星一行还未踏出蔽日山半步,钟灵音的身影已飞快的穿过了陆阳郡的高大城门。
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她略略平顺一下气息,快步走进了承泽客栈的敞亮大门。
将一块碎银甩给小二,她轻声道:“来些上好酒菜,够我一人就好。剩下的算是打赏。”口中说着,脚下也不停步,径直走向最里面的靠窗位子,将背后长剑连着包袱一起解下放在桌上,长长出了口气,缓缓坐下。
她并未将斗笠摘下,面纱仍垂在脸前,不愿抛头露面的女子本就爱做这种打扮,她也不必担心引人注目。
稍稍歇了一会儿后,她略略侧转脸颊,压抑着眼底的急切,将视线从窗棂中投了出去。
斜对面是座颇为朴素的宅院,既无牌匾,也没镇物,不是熟人,极难想到这会是曾经的游侠方语舟现下的居所。
钟灵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就在那里嫁做人妇,在那里初为人母,在那里从青涩无知的少女变为了成熟丰润的少妇。
那里是她的家。
可她却不敢直接回到那扇门内,对夫君道一声安好。
不仅是因为自出门以来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隐约不安,还因为无法抹消的愧疚。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只要闭上眼睛,眼前还会浮现出那个被白若麟带走的丫鬟投向她们的绝望目光。
为何……为何我们会沦落到做出这种事来?原本……不是仅仅为了帮小师妹一把的么?
钟灵音难过的低下头,手指缓缓地揉着额角。
灵秀五娥之中钟灵音虽是老大,却并没拿过几次主意,她性子优柔寡断,为人过于温和,因此五人之中,田灵筠才是常常做出决断的那个。
这次在白家实施的那个如今看来糟糕透顶的计划,也是在田灵筠的一再劝说下才得以确定。她最初因为田灵筠为此牺牲名节而感到惋惜,之后白家的连串命案开始让她觉得有些惊惧,等到绑架两名丫鬟带路连夜出逃,她才恍然发现一切竟已不知不觉的失去了控制,像一道汹涌洪流,卷着她随波而去。
她不敢去见师父,一时也不敢回家,只有听田灵筠的安排一起逃向东南。
一想到离儿子越来越远,她的心底就宛如刀绞。
那时她就已萌生去意,后来与田灵筠的争吵,彻底坚定了她偷偷离开的决心。
她当时想着既然已经逃了出来,又已经走出了这么远,没必要再带着那个吓破了胆的丫鬟,不如放人回去少添罪孽。
不料田灵筠却唯恐暴露行迹,硬是不肯,说的僵了,便要拔出剑来当下杀人灭口。
她望着田灵筠不似说笑的神情,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寒意,仿佛有条冷冰冰的蛇,弯弯扭扭的爬过了她的脊梁。
仿佛这位师妹,今日她才第一次认识一样。
当夜,她买了一匹快马,带着自己的行李不辞而别。
她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儿,对爱子的思念又愈发浓重,最终,马头还是拨转到了家的方向。
方语舟一贯嫉恶如仇,性子又颇为死板生硬,钟灵音此刻到了家门之外,心中反倒起了怯意,不敢直接面对夫君。
思来想去,反倒起了念头,干脆她就这么等着远远看孩儿一眼,知道一切安好,再偷偷溜了吧。
不然知道她嫁于此地的人不在少数,难保不会有人来这边打听她其余姐妹的行踪。
还没拿定主意,小二已把拌调好的头菜端上了桌,配着一壶清酒,钟灵音拨开面纱,吃了口菜,嘴里慢慢嚼着,眼睛又忍不住飘向了窗外。
此时已近傍晚,她夫君应已从授课的武馆回来,奶娘只有午后会带孩子出门玩耍,今日应该见不到了。
她心下有些失望,口中菜肴也变得有些难以下咽。
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钟灵音拿起酒壶满了一杯,举到唇边,余光却瞥到自家宅院门内缓缓走出了一人。
她连忙放下酒杯,垂好面纱看了过去。
那人怀中抱着的,还恰恰就是她的儿子方汝望,一看到儿子白里透红的面颊,她险些开口将“毡儿”这乳名喊出口来。
旋即,她眼中的欣喜都变成了疑惑,并带上了无法压抑的恐惧。
那个穿着她家奶娘衣服,抱着她的儿子的年轻女子,竟是个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她请的奶娘就是隔两道巷子外的宋家大嫂,那是个矮胖敦实精明能干的寻常妇女,而此刻家门外那个女人个头虽然差不多高矮,衣服却松垮垮的显然内里十分苗条,看模样也年轻俊俏得多。
难不成就走了这么些日子的功夫,夫君便纳了一房小妾进门?
钟灵音心里有些慌神,虽说男子纳妾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她夫君此前没有半点征兆,家中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一号人物。
她盯着那女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越看,心里的惶恐就越是浓重。
那女子看上去一直微笑垂头望着怀里的婴孩,显得十分疼爱,可只消看一眼她的双目,就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有一丝笑意,额前发丝下的双眼,分明就带着一缕缕的杀气。
钟灵音心里一紧,忙将身边长剑佩在腰侧,侧了侧脸扫了眼长街两头。
并没什么异样之处。
莫非是多心了?钟灵音皱了皱眉,低头拨开面纱小口吃了起来,继续留意查看着家门口的动静。
那女子抱着孩子在门口站了片刻,转身走了进去。
钟灵音的饭快要吃完的时候,那女子竟又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依旧站在原处,一模一样的姿势,好似特地做给人看一样。
不对……毡儿在生人怀里,怎么不哭不闹,还一直闭着眼睛睡觉?
方语舟年近三十才喜获麟儿,自然是宠溺无边,一岁出头的娃娃又正是一刻也停不下来的时候,怎么会在这种时辰安安分分的缩在怀里睡觉。
察觉到危险似乎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身边,钟灵音深深吐息两次定了定神,匆匆将肚子填饱,不再去看家门口的情形,快步走出客栈,翻身上马,娇叱一声,顺着原路骑出了城门。
找了个僻静之处将马儿拴好,她趁着城门未关,又混在商贩之中折回城里。
在城中绕了一个大圈,到了巷内宋家门外,她侧耳听了片刻,仍不敢直接敲门,只好纵身一跃,轻轻落在院墙之上。
宋家不过是寻常民户,窄小院落中仅有两间瓦房,一览无余。
屋内已燃起灯烛,灶房炊烟仅剩一线,显然一家人正在屋里吃饭。钟灵音略一踌躇,扒着墙头缓缓放下身子,无声无息的落在院中。
灵秀五娥之中,钟灵音的武功仅次于天赋极佳的宋秀涟,在峨嵋俗家弟子中称得上出类拔萃,即便将这一辈弟子全都算上,生子之前能稳压她一头的也数不过两只手去。
提气踮脚,踩的又是软泥,即使产下毡儿之后身子笨了许多,她也有自信不会被屋里的人听到任何动静。
到了窗外,探头向里一看,屋中只有宋家夫妇带着三个娃娃,当家的正教训着两个大点的孩子乖乖坐下,宋嫂正小心的给怀里的娃儿喂粥。
她皱了皱眉,闪身过去推开屋门,径直走了进去,看着宋家夫妇面上颇为吃惊的神情,道:“宋嫂,我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抱着我家毡儿的那个是谁?我付了你银子请你当奶娘,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宋嫂楞了一下,满面不解,小声道:“这……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明明是你家新来的亲戚给我结了银子,非不叫我接着干了,我家幺儿吃不下,涨的我奶子生疼,一天要挤掉小半碗,我还觉得委屈呢。”
“亲戚?什么亲戚?”钟灵音连忙追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快详细跟我说说。”
宋嫂看钟灵音神情极为严肃,察觉到干系重大,不禁缩了缩脖子,回想道:
“都快十天了吧,我就回家奶了奶幺儿,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去照顾你家毡儿,你们家那么大方,咱也得对得起这份银子不是。可……可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你家里来的亲戚就不让我干了,说他们请了个更好的。”
她颇为不屑的撇了撇嘴,嘟囔道:“我见着那小娘们了,模样俊归俊,可一看就不像个会奶孩子的,胸脯子没四两肉,能喂饱个啥啊。”
“那……那我家当家的呢?”钟灵音一头雾水,“他什么也没说?”
宋嫂点了点头,道:“没,你家老爷本来就不爱吭声,就在旁边坐着看了。结银子都是你家亲戚拿的。”
“什么我家亲戚!”钟灵音心中大乱,怒道,“我是峨嵋山脚不知道哪家不要的弃儿,语舟不到十岁就没了爹娘,哪里来的亲戚。宋嫂,你那天都见了几个人,是什么模样?”
宋嫂吓得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有些发颤,“那……那难道那些人是你们的仇家?”她哆哆嗦嗦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把被吓得哭起来的娃娃往怀里一按塞了个奶头进去,回想道,“我就见着四个人。三男一女。女的就是他们说的新请的奶娘,整天抱着毡儿在门口晃悠,不到天黑不消停,你只要在门口等会儿就能看见。另外三个男人……和我说话的是个白白净净的伢崽,个头挺高,但笑起来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有个一直陪你家那口子坐着的,长的忒敦实,个也就我这么高,不显胖,却比我还宽,感觉那拳头能给墙捣出个洞来。剩下那个是个黑大汉,脑袋跟个鸡蛋似的没长毛,腮帮子上有半拉脸那么长的疤瘌,一看就是你们混江湖的。”
宋嫂说完顿了一顿,有些担心的说道:“妹子……他们不会是在等着对付你呢吧?”
夫君儿子都在人家手里,就算真是又能怎么样,钟灵音咬了咬牙,道:“我家当家的仇家太多,兴许真是哪个找上门了。”
她犹豫一下,要来纸笔,飞快的写了几句,掏出一块碎银放到宋嫂手里,道:“这银子给你,你务必帮我个忙。我一会儿摸过去看看能不能救人,如果过了今晚我还没回来找你,你就帮我托人把这封信送去峨嵋派交给清心道长。”
宋嫂有些紧张的接过手中,道:“要……要不我去报官?”
钟灵音摇了摇头,道:“六扇门的一闹起来,我家毡儿保不准就要没命。我此去凶多吉少,宋嫂,这封信就拜托你了。”
看宋嫂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钟灵音转身奔出门去,纵身翻过院墙,落在了小巷之中。
对方制住夫君挟持爱儿,摆明了就是要等她送上门去自投罗网,若是她冒冒失失直接回家,此刻说不定已被捉住静等着别人斩草除根。
幸好,此刻她还不到绝望的时候,至少那些人还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她并不是全无机会。
她先去客栈开了间房,从包袱中取了些暗器收在袖袋,将身上的无用杂物收进去放好,跟着摆了几个茶杯在窗棂内侧防范,闩好屋门,躺在床上一口气睡了两个多时辰,养足精神。
起身随意洗了把脸,用夜壶解净了便溺,她喝了壶茶,静静的等到身体与精神都恢复到最佳状态,这才换上深色外衣,拿开茶杯,从窗户翻了出去。
陆阳并非大郡,也不是什么咽喉要地,巡夜的只有两个更夫,梆梆声外,万籁俱寂。
身上毕竟不是夜行衣,钟灵音沿着墙跟猫腰前行,并不敢直接上到屋檐,轻手轻脚到了自家门外,才轻轻一跳扒住院墙,小心翼翼的从墙上探出头来。
小院内并没旁人,西列厨房柴房一片漆黑,北面堂屋和两侧厢房倒都亮着灯光,东列两间客房北间亮着南间黑着,门窗都关的很紧,远远看不出什么。
她想了一想,从门檐后悄悄落进院内,把背后长剑调整了一下位置,缓缓摸到了柴房门外。
自家之中地形毕竟比较熟悉,她反手一提,将柴房的门慢慢打开,侧头听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呼吸响动,看来方语舟并没被关在这里。
钟灵音只盼着夫君是被绑着单独放置,要是有人看护,想要强行救人可是难如登天,抱着一线希望,她又摸向东列黑着灯的南间客房。
总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她伏在窗外听得手心都快急出汗来的时候,总算叫她听到了微弱促乱的气息。
她伸手轻轻一推,门并没闩着,开了半扇,她屏住气息闪身进去,反手关好屋门,门轴吱呀一响,又将她吓出一身冷汗,停在原处等了半晌,没有什么异动,她才宽了宽心,抬腿走到了床边。
听得出屋中只有一人,抬手一摸,身上还有绳子,应是她夫君无疑,她心中一松,险些连眼泪都掉出来,忙掏出火折,用身子挡住轻轻一晃,照亮了身前情形。
床上被捆成一团的果然是她的夫君方语舟,她伸手推了推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唤了两声。
他喉中一阵细小的咕哝,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见是妻子归来,方语舟先是一惊,忙将钟灵音上下打量一番,看她没事,这才眼神稍安,唔唔哼了两声,将手侧身举高。
钟灵音挥剑将绳索斩断,跟着掏出方语舟口中塞着的破布,熄掉火折,急匆匆低声问道:“语舟,到底怎么回事?是你的仇家?还是我的?厉害得很么?毡儿有没有事?你呢?”
方语舟低低喘了两口,才小声答道:“是张芙的妹妹张蓉,其余的都是她的帮手,家里的这几个武功不如我,但他们来的时候有个戴了面具的怪人,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你我联手,恐怕也撑不到百招之外。毡儿应该没事,我也还好,只是一直被捆着,每天就一碗粥,气血有些不畅。”
钟灵音心中一颤,她知道自家夫君颇有傲气,既然会这么说,可见那戴面具的怪人武功只怕不在她师父之下。
张芙是她婚前出手对付的一个江湖女子,行事颇为邪气,她本想将其武功废掉,不料两人武功差距比她预计的小了不少,最终收招不及将其置于死地。张蓉颇有姿色,想必是靠色相找了靠山,这才赶来为姐姐报仇。
可按说武功高强到如此程度的人,不该会为了这种代价向他们一家出手。
难道是张蓉找的靠山里,有人背后另有高人助阵?
儿子还在对手手中,钟灵音无论如何也不肯就此罢手,她看方语舟气色虽差,却并未伤到元气,便道:“你大概多久能恢复功力?”
方语舟摇了摇手腕,道:“我只是气血不畅,片刻就好。”
钟灵音咬了咬牙,道:“那……你一能行动就来找我,我先去看看毡儿在哪儿,有没有机会把他抢下来。一旦毡儿回到咱们手上,那几个人咱们联手对付就是。”
方语舟显然觉得有些冒险,可他也不舍得将亲生儿子留在这里,只有闭上双目,急催真气冲活手足血脉,口中叮嘱道:“你不要贸然行动,千万多加小心。”
钟灵音点了点头,原路摸回到门外,蹲在窗下一点点挪到东列北屋,小心翼翼用唾沫蘸开了窗纸,往里看去。
这边虽燃着灯烛,屋内的人却早已躺下,只能看到一个对着床外的背影,被子只是随便搭了个角,不难看出里面躺的是宋嫂口中那个面上带疤的光头黑大汉。
这壮汉个头着实惊人,钟灵音家的床绝不算小,那人躺在上面,竟还要微微屈膝才能容下,看那一身油光水亮的黑皮,多半是外门硬功的行家。
毡儿并不在屋里,钟灵音小心退开,往北列靠东的厢房挪去。
才靠到窗沿下,就听到屋里陡然传出一声细长婉转的娇哼,跟着便是一句又酥又软的“不成不成……再泄就要晕过去咯”,钟灵音当然听得出那话音中满盈欲溢的倦懒满足,面上登时一阵火热,在心里骂了一句好不要脸。
知道屋内的人正在颠鸾倒凤,她也就快了几分,赶忙破开窗纸,悄悄看向里面。
这次总算没有扑空,床边被挪开的屏风旁,踏脚凳外放着她亲自买回家的提篮,篮中她的毡儿也不知是否睡了,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不过倒是能看出气息颇为平顺,应该是并未受到什么创伤。
她这才放下心来,视线转到床上,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破窗而入抢下孩儿。
哪知道床上恰好是鏖战方歇,那应是张蓉的年轻女子往床边挪了挪身子,伸出白生生的臂膀便把毡儿连着篮子往床根挪了一挪,还顺手摸了摸嫩乎乎的脸蛋,咯咯笑道:“这小娃娃模样随他娘亲,生的真是喜人,过后干脆带回去,咱们当儿子养着如何?”
床上躺着的男人正是宋嫂口中那个矮子,他似乎还没尽兴,双手绕过张蓉腋下,搓着那对小巧奶子粗喘道:“带个鸟,儿子咱们自己也能生,就是你这身子忒虚,老子放了一泡还没尽兴,你就不中用了。”
张蓉浑身上下就剩了个没系绳的肚兜搭在半边屁股上,四处肌肤汗津津红酥酥好像刚泡了个热水澡一样,胯下那块地方更是湿漉漉一片污痕,钟灵音瞧上一眼,就看出必定是快活的酥了骨头,不歇上一会儿真会被弄昏过去。
她夫君虽然为人严肃,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有了毡儿之后久未享受雨露滋润,她此刻看着屋内春光,竟禁不住有些怀念起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连忙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收摄住迷乱心神,心里算计起来。看那矮子的模样,等张蓉回过气来还要大干一场,方语舟很快就能恢复行动,那只要等上片刻,里面两人盘肠大战之际,他们夫妇突然出手抢下孩子,破窗而逃,另外两人必定来不及帮忙。
她这边盘算着,屋里的矮子已经按捺不住,捏着张蓉的乳头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双掌一按便把她脑袋压在胯下,哑声道:“嘬着点,别让老子等软了。”
张蓉哪里敢嫌弃什么,乖乖张开小口,伸出红嫩嫩的舌头,嘶溜嘶溜将整条肉柱上的淫汁浪液舔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跟着啊呜一口吞下大半根进去,起起伏伏晃着脑袋伺候起来。
这矮子个头不大,老二却着实不小,看张蓉年纪并不算大,保不准就是被这么条巨物开了嫩苞,为了报仇,也算是牺牲不小。
钟灵音想了一想,先原路返回到客房之中,跟方语舟讲明了那边情形,说了说自己的打算。
方语舟略一思忖,点头应允,等到他手脚都已不再麻木,夫妻二人商定好动手讯号,一起摸出门外,轻手轻脚到了厢房墙根,一个贴住屋门,一个等在窗下。
张蓉在床上又吸又舔费了半天功夫,下巴酸沉难耐,只好吐出阳具,娇声道:“姚郎,人家没劲儿了,下头……下头这会儿好点,还是你来弄吧。”
那矮子哼了一声,爬起身来拍了拍她肉滚滚的屁股,一按腰肢让她跪伏下去,马步一开噗滋一声便整条塞了进去。
张蓉啊呀叫了一声,被捅的连一双小脚都翘了起来,忙将屁股一撅,顺着那矮子的动作扭腰迎合。
“你姐那个朋友到底什么时候才到?钟灵音万一带着她们姐妹一道回来,光靠我们仨可有点悬。”那矮子心里似乎有些不安,一边用拇指挖着张蓉的臀眼,一边小声问道。
“咱……咱们有这娃娃在手上,怕……怕什么。”张蓉被挖的浑身酸软,说话都有气无力,哼哼唧唧道,“再说了,戴面具的那个……那个大哥说不定还在附近,我看……他保不准比我姐的朋友厉害。”
“哼,那家伙连面具也不肯摘,不能太信他。”矮子皱了皱眉,猛撞了两下,道。
张蓉媚眼如丝的往后瞥他一眼,柔声道:“咱们能制住姓方的就全靠……靠人家帮忙,我姐的朋友也是……人家给联系上的,你……哎、哎呀,慢、慢点,要戳透人家了,讨厌。你就别老防着人家了。”
“你懂个屁,走江湖不随时防着点,命早没了。”矮子咬了咬牙,拇指一加劲儿,挤进张蓉肛口一节。
张蓉被抠的浑身一软,唯有会阴方圆的肌肉顿时缩紧,滑腻柔嫩的蜜穴立刻抱死了进进出出的粗棒,被菇头带的连内里的嫩红媚肉都翻了出来。
看他们两个在床上越战越酣,钟灵音红着脸冲方语舟点了点头,将手一抬,轻轻一摆,跟着娇叱一声,飞身破窗而入,两支飞镖脱手而出,直取床上二人。
那矮子反应极快,一个翻身将床上被子抡起挡下暗器,顺势一搂把张蓉丢到床里护住。
方语舟号称云霄剑侠,轻功自然了得,破窗之声未落,他已踢开房门身形一晃冲到床边。此时那矮子还被被子挡着视线,自然全无应对。
眨眼间方语舟已将提篮拎出门外,钟灵音不敢恋战,再打出两支飞镖后,腰身一拧穿窗而出,向方语舟那边冲去。
方语舟将手中提篮交给钟灵音,从她腰间抽出长剑,道:“走!”
钟灵音知道夫君武功远胜自己,立刻将提篮紧紧护在怀中,提气一纵,跃向院墙。
人到半空,突然听到阴恻恻一声冷笑,一个瘦长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院墙之上,冷冰冰道:“走不得。”
钟灵音此时无处借力,一见对方面上带着一副青惨惨的血口鬼面,心中顿时一沉,连忙将手中提篮向身后丢去,一掌劈向那面具鼻梁之处,喝道:“带孩子走!”
哪知道鬼面人根本没有理会钟灵音绵里藏针的一掌,灰袍一抖,直直往墙里坠下,坠到半途双足在墙上一蹬,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
钟灵音唯恐摔到孩儿,这一下抛得颇高,方语舟没料到有此变故,转身过来已经慢了一霎,刚刚跳起想要迎向提篮,鬼面人已飞身而过,将提篮紧紧抓在手中,凌空一翻,稳稳落在厢房门前。
这时那矮子才冲了出来,身上只匆匆套了条裤子,宋嫂说的那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也匆匆忙忙从另一间厢房里跑到院中,只有客房里那个黑铁塔动作颇慢,还在房中没有赶到。
鬼面人将提篮递给那矮子,冷冷道:“你们这几个废物,两个人质握在手里,竟还险些被他们逃了。不夹到嘴边,就连口肉也不会吃么?”
方语舟面颊一阵抽搐,突然回身冲上墙头,一拉妻子手掌往外跳去,道:
“咱们先走!快!”
“可、可毡儿……”尽管明知一家人要都落在对方手里,毡儿才真是没了活路,可做母亲的,哪那么容易丢下亲生儿子不管,钟灵音被拖下墙头,硬被扯到了街心,仍扭头望着自家的院墙,脚下说什么也提不起劲。
“灵音!先走!”
方语舟又是一声怒喝,钟灵音虽仍心乱如麻,但对夫君乖顺惯了,总算知道运起轻功,跟着纵起身形。
但才一个起落,面前阴沉沉的街道中央,竟又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修长苗条的年轻女人。
月色朦胧,街上的景致本不是那么容易看清。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形下,钟灵音仍能看的出,那是个样貌极佳的美人。
钟灵音的模样绝对称得上端庄秀丽,若不是肤色略深,评价在灵秀五娥中本应仅次于孙秀怡一人而已,可在这名女子面前,她竟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相貌,方语舟却在注意别的,一眼打量过去,他握着妻子的手掌一紧,情不自禁道了声:“糟!”
那女子悠然踱近两步,脚下卡塔卡塔一阵脆响,穿的竟是一双短齿木屐。那木屐并未包帛,仅有两条红色夹脚绸带,而蹬在这双木屐上的脚掌,竟连布袜也没穿一只。
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竟就这么赤裸裸的呈在世人眼前,趾甲抹就十片艳红,脚踝挂着两串细珠,骨肉均匀,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便能吸住男人的视线。
她身上穿的到不算花哨,只是裙摆削去一截,刻意将一段光滑紧实的小腿,连着那两只欺霜玉足,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阁下就是方大侠吧,那位就是尊夫人钟灵音钟姐姐么?”那女子妩媚一笑,款款走近,右手抬起在鬓边一抹,将一柄血红玉钗捏在指尖,柔声道,“妹妹姓雍,是专门来寻二位晦气的,不必客气,赶紧出手吧。”
“血钗……雍素锦?”莫非……这就是张蓉所说的帮手?钟灵音眼前一阵昏眩,直觉双脚好似踏入了一片泥沼之中,整个身体都在向着无边的黑暗之中陷没。
方语舟额上浮现一层细密汗珠,他在钟灵音胳膊上一推,道:“你走,你不被捉,我和毡儿都不会有事,快走!我来拖住这个妖女!”
说罢,方语舟长剑一挺,分光三路,疾刺雍素锦双肩喉头。
钟灵音知道别无他法,只得飞身跃起,跳上一旁屋顶,折向逃走。
她最后扭头看到的情景,是她夫君挥出的一片凌厉剑光之中,雍素锦犹如鬼魅般轻易欺近,殷红如血的发钗,快如闪电刺向她夫君剑招中最要命的一处破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拼命地纵起落下,双腿都被震得发痛,可她不敢停下。功败垂成,往往能带来更加沉重的绝望,如今,这绝望已快压得她喘不过气。
脸颊感到一阵凉意,她抬手擦了擦,才发觉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难道……从答允了田师妹起,就已注定了此后的劫难么?心中莫名闪过了这个念头,一连串的狐疑也跟着冒出了脑海。
一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推动着什么。
身上的寒意更重,她辨认了一下方向,往栓着她来时坐骑的城门外冲去。
值夜门卒早睡在不知何处,她打开小门,扶着城墙大喘了几口,一边想着该往何处求助,一边跌跌撞撞跑向马匹那边。
绕了几个弯子,马还拴在原来的地方,正在树影下默默啃着脚下的杂草。
她又擦了擦泪,下定决心乘夜赶回峨嵋山,任凭师父责罚,只求同门中人能出力来救她夫君儿子。
走到马儿旁边,她伸手正要去解缰绳,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啼哭。
不要说此刻夜深人静,就是在闹市喧嚣之中,她也绝不会听错那熟悉万分的声音。
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每一个毛孔都一瞬间缩紧。
她缓缓转过身来,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还是清晰地看到了她儿子小小的身影,和悬在上方不远处那一张青惨惨的鬼面。
鬼面上,那双死灰色的眼睛冷冷的望着她。就像被猫儿盯住的老鼠,她突然间觉得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跟着,她看到那个矮子,依旧精赤着上身,气喘吁吁的向她走了过来。
她想捏紧拳头,飞起一脚蹬在那矮子的鼻尖上。
但她不敢,因为一只带着惨青涩手套的手掌,正冷冰冰的压在毡儿细小的脖颈上,把哭号压制成了憋涨的青紫。
“求求你……放、放开他……”牙关在颤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钟灵音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句子。
死灰色的眼睛里似乎泛起了一丝笑意,青色的手指稍微抬起了一些,毡儿深深透了口气,一边咳嗽,一边小声的哭了起来。
“刚才扰了老子的好兴致,看老子不干裂了你。”
身后传来一声伴着淫笑的嘟囔,钟灵音浑身抖了一下,捏了捏拳头,却没有再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一双手压在她的肩上,按着她趴了下去,跪伏在布满夜露的草丛里。
她抬起头,盯着那张鬼面下方哭喊的儿子,什么都不愿再去想。
长裙被翻卷到背上,被汗水染得有些发潮的衬裤也被粗暴的扯到大腿下方,剩下毡儿后丰满了许多却依然紧凑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赤裸裸的暴露在清凉的夜风之中。
她咽了口唾沫,细小的鸡皮疙瘩布满了她裸露出的肌肤,她盯着儿子,想要忽视从心底升起的那股恶心。
娇嫩的入口被坚硬炽热的硬物抵住,冲撞了两次后,后方传来一声略带恼恨的呸。
硬物撤走,跟着,带着湿漉漉的口水重新抵回到原处。
那死灰色的眼睛又浮现了一丝笑意,青色的手掌离开了毡儿的脖子,向着另一个方向摆了摆手。
她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夫君,脸色灰败,想一口没装满的麻袋,被那黑铁塔一样的巨汉拎小鸡一样提在手里。
方语舟说不出话,但那双充满惊讶愤恨羞恼与不敢相信的眸子,却无疑已说出了所有。
恍如噩梦初醒,她悲愤的大叫了一声,挺身就要站起,仿佛想用最后的力气殊死一搏。
但身后的矮子,已经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腰眼,不要说起来,就连已被阳具兵临城下的丰臀,都只是无力的撅了一撅。
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清楚的提醒着她在夫君面前失身旁人的惨痛事实。
“啊!啊啊啊啊啊——”凄楚高亢的悲鸣声中,赤身裸体的矮子发出亢奋的喘息,一口气将巨大的阳物插入到钟灵音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远远地一棵树上,雍素锦嗤的轻笑了一声,蜷起一条玉腿,伸出发钗,将上面的一滴鲜血缓缓滴在纤长的足趾顶端,用指肚轻轻推抹匀称。
那片已有些斑驳的趾甲,又再度变成了妖艳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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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天空上点缀片片白云,偶尔有小鸟飞过,这是一个平静的早晨。
我正在上课,讲课的是位美丽的女教师,她有一头修长的黑色直发直到臀部,眼如秋水,清澈明亮,玉鼻高挺,嘴唇张合间露出洁白的贝齿,饿蛋形的脸配上白净的皮肤,恰如上天精美的艺术作品。
她也是我母亲,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但样貌和身材都非常之好,和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没分别,她拥有一双J杯罩的巨乳,如两个足球一样挂在胸前,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若然她能悉心打扮一下,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她根本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只可惜她不会打扮,天天都穿得那么朴素,显不出她天生的丽质。
她叫王佩云,是我班的班主任兼中文和中史科老师,她讲课十分闷,已经有不少同学在偷偷睡觉,要不然就在低头玩电动游戏机,可是我母亲的功力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即使只有一个人在听课,她就能专心教完今天的课题。
校园生活真无聊啊,我也忍不住转头望出窗外。
若不是给脸子我母亲,我早就翘课了。
好不容易撑到午饭时间,我决定今天下午的课不上了,躲在天台上睡觉更好。
天仍是那个天,蓝蓝的天空上飘浮着自由的云,微风轻轻吹过,带走我的烦恼。
吃饱饭后当然是睡一觉啰。
「嗨,打扰了。」我睡了不一会就听见有人说话,睁开眼来看,立见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伯站在前方。
我站起来面对着他,这人的样子说不出的阴森古怪,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我,让我好不舒服。
「你是谁?」
「呵呵呵,我叫夏密欧,初次见面,幸会。」
「我不认识你啊,你是来找我的?」
「你不认识我是正常,很少人认得我,我不喜欢转弯抹角说话……」他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然后再说:「我是来给力量你的。」
「力量?甚么力量?」
「嘿嘿嘿,正确来说,我是来告诉你获得力量的方法。」
我被他说得愈来愈糊涂了,他究竟是甚么人?不单止衣着古怪,说话也神秘兮兮,我很难相信他的话语。
他继续说下去:「你的力量还没苏醒,因为你还没懂得与月亮沟通,当你学会与月亮沟通,你就会得到原本属於你的力量,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再不能沈睡下去,快些取回你的力量吧。」
一阵狂风吹过,我合上眼之后,再睁眼就见不到那古怪的老伯,他如鬼魅般消失不见,留下满脑子疑问的我。
放学后,母亲驾车送我回家,在这之前,先到别的学校接我的姐姐和妹妹,她两人读同一间女校,学业成比我好上不少。
这一晚,我无法忘记那老伯所说的话,甚么是和月亮沟通?我的力量是甚么?
怎么我觉得事情很不简单,而且,老伯所指的他们是谁?莫非有人会对我不利?
这晚的月色皎洁,我从房间的窗户望出去,能见到一轮明亮挂在夜空之上,晚风清凉,从窗外送进来,撩拨我紊乱的思绪。
时候还早,我就到公园散步。
这晚的公园特别静,平时会带狗来散步的人都不知去了哪。
「嗯?」我突然嗅到一阵血腥味,我怀着惊疑的心走前数步,即见地上有血迹,然后是一阵吞食的声音。
我愈来愈害怕,但又想知道声音的源头,我小心翼翼地前进,下一刻,我见到的是满地鲜血和残肢!
「啊!」我惊叫出来,然后二话不说转身逃跑,天啊,我看见了甚么东西?
那东西究竟是甚么生物?抑或不是生物?
我拼命跑,拼命跑……
「噗咚!」「啊……」我低头拼命跑之时,看不见前方有人在,便与对方撞个正着,结果我跌倒在地上。
我抬头一望,眼中映出一位红色长发的美少女来,她的红发在夜风中飞舞,好像火炎一样照亮了黑暗,同时驱散了我的惊惧。
她的双眼也是红色的,如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奇怪的是她身穿一套银蓝色的战甲,胸甲高高隆起,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腰部没有护甲,露出平坦的小腹,下身则穿着一条裙甲,只露出一双战靴。
在这美丽的月夜里,她犹如红色的流星划过天空,代表着一瞬即逝的热情。
「你……是……」
她没有说话,而是掠过我身边向着那怪物的位置走去,我不敢转身望,但我听见打斗的声音,还有怪物发出的零声的怒吼声。
最后我当然是报警了,可是警察来到后,甚么也没有发现,血迹、残肢和怪物都消失不见,那少女当然是找不到了。
当我把事情清清楚楚形容给警察知道时,他们的眼神是那么鄙夷,好像看见疯子似的,最后整件事不了了之。
可是,我知道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今晚的事绝对不寻常!
这事会不会和那老伯说的事有关联呢?
一切都是个谜。
翌日,因为亲眼目睹了怪事的发生,我的睡眠质素大大下降,的确对我的精神造成一定伤害。
回到课室,我坐回我那特等座——窗边的座位。
过一会,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一个个返回自己座位坐好,再过一会,我母亲领着一位美丽的少女进来课室,二人边走边谈,像是很熟悉似的。
「各位同学,今天风和日丽,是讲课的好时机,哈哈哈哈。」
众人向母亲投以鄙视的眼神。
「咳唔,好,冷笑话到此为止,大家应该都看见我身旁的女生吧,她是刚转过来我们这学校的插班生,大家别欺负他哦……来吧,你介绍一下自己。」母亲说完又转头对那女生说。
「大家好,我叫洛羽。」她的声音很平和,但平和之中带着点点冷傲,让人感到很不易亲近。
我看着她不知怎样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有些男同学已经起哄了,眼前的这位少女不单止貌美,身材还非常之好,依我看应该有I杯罩吧,把那套白色的校服都撑起,这种美人儿可遇不可求啊,男同学们那会放过如此美好的女生呢?
「嗯,大家安静……洛同学,你就坐在蓝同学旁边吧。」母亲指着我的说。
洛羽就在众人羨慕的目光下坐到我右手边,这一刻,她身上飘来淡淡的奇异香味,让人嗅到后感觉很暖和,犹如沐浴在阳光之下一样。
接下来,当然有不少男同学向她示好,一有空闲时间,男同学们就像蜜蜂採花一般在洛羽身边团团转。
虽然她给人感觉难以亲近,但原来她并不那么孤傲,她偶尔会回答男同学,但样子似乎很拘束似的,而且她只有一句答一句,不会说多,或许她就是那种不会表达自己的女生吧。
而其他女同学则对洛羽这女生抱有谨慎的态度,也难怪,这么受欢迎也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
男同学中,有一位特别高大和英俊的男生,他对洛羽似乎一见锺情似的,可是他一开始不为所动,我最清楚他的性格,他是个沉稳的男生,做事周密谨慎,平时和女同学们最投契,深得女生们信任,在班里是最吃得开的一个,男同学们也对他尊敬非常。
他现在的做法依我估计是以退为进,先看清楚洛羽的个性,同时让男同学们「行先死先」,他就隔岸观火,待得一些男同学打消非份念头,同时放弃攻势时他才出击。
「洛同学,你好。」果然,围绕在洛羽身边的男同学散去时,他就走到洛羽身旁礼貌地打招呼。
「你好。」洛羽轻声地回了句。
接着二人就慢慢地聊了起来,直到小息完结,他才和颜悦色地回到自己坐位。
他的名字叫李如泰。
平静的日子过了数天,我开始淡忘了那晚的事,因为一切都无迹可寻,好像一场梦似的。
就当是一场梦吧。
今天星期日,不用上学,草草地做完功课后,我就开始玩电脑,家里只有一台电脑,是父亲作业用的,平时他不用的时候,我和姐姐还有妹妹就能用,一般来说,姐姐都不会用电脑,除非是用来做功课。
剩下来的就是我和妹妹了,妹妹嘛,她喜欢写小说,故此经常用电脑来打字,母亲则偏爱她,简直把她当作未来的小说作家来对待。
我当老二的就苦了,每次都要趁妹妹不在家才能用电脑,有一次我恶作剧地在她的小说中动了点手脚,之后她发现后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我当然死口不认,结果吵了一番,最终母亲还是站在妹妹那一边,竟然罚我三个月不准碰电脑,把电脑的密码改了,气得我牙痒痒的,真的想教训妹妹一顿。
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狠啊,不准碰电脑等於没杀我的精神能量,让我思考和反应都大大下降,如行屍走肉,生存再没趣味,最惨的是和网络世界脱节嘛。
自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冒犯我家这位女作家,但我发誓终有一日会让她好瞧。
今天妹妹和同学去了打羽毛球,父母又出街二人世界,姐姐又去了图书馆温习,家中只有我一人,当然要好好把握美好的时光啦。
生耶,又正值发育时期,精力旺盛,不好好解决一下性需要怎么行,你们说对不对?
「啊……噢……嗯……哥儿,大力些……噢……到底了……好……嗯嗯……」
电脑屏幕上正播着一套名为「我的异常性欲解放时」的日本色情片,女主角叫中山由莉香,男主角不知名,由莉香的身材很美,又白又嫩,今年只不过二十岁,属於巨乳型美女,我就是喜欢巨乳的女生嘛,在我眼中,只有G杯罩以上的嫩乳才算是巨乳啦。
胸型不要下垂的那种,最好是像椰子型的,如果是碗型的更好啦。
看着由莉香的巨乳被男主角任意玩弄,搓圆按扁,拉前推后,实在令人欲血贲胀。
最刺激的莫过於乳交,一想到将自己的骄傲放在软绵绵的肉团上磨擦,那种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哗,一个字——爽!
至於口交嘛,我天天都有清洗我的肉剑啦,目的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进入女生的柔软和檀腔之内,不知道那儿和口中的感觉是否一样,那一种感觉舒服些呢?
应该互有优劣吧。
但每次看见男主角的肉剑长短粗幼时,再看看自己的东西,感觉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虽然我的肉剑还会成长,但成长来会有片中的男主角那么大吗?日本人的肉剑都这么大吗?
我迅速完事后,马上删掉了那片子来个毁屍灭迹,然后满心欢起地听歌,其实我也喜欢看小说啦,原本看纯科幻小说的,但后来染上了看色情片的习惯后,就转为看色情小说了。
甚么火影的性爱技巧、死神的寂寞抚慰、淫贱的娜美我都看过,写得实在太精彩了,笔下的主角那么变态,甚么吃屎喝尿吞精无所不用其极,够变态!
看得我也有点变态起来。
嗄,完了,我这样对一个女生会不会遭到天罚呢?佛家有云:众生平等,耶教有云:爱人如己,我岂不是变成大罪人了吗?
难道我就是般若?我就是魔鬼?
不!我想得太多了。
看看时钟,傍晚六时三十分,今天姐姐和妹妹为甚么这么晚也没回来呢?
闲着无聊,我就关掉电脑,回房间「温书」。
那本恶魔的尾巴的漫画还没看完呢。
又过了一段时间,正值深秋,天气开始寒冷,街道上的人都穿多了衣服,但有些女生好像愈冷愈爱穿短裙,露出白滑的大腿给男人看,这是甚么世代啊?
我刚买完东西,正准备回家,可就在这个时候……
「轰隆隆!」一座大厦突然爆炸,石屎瓦砾四飞,途人争相走避。
「哦吼……」烟尘散后,一只巨型的怪物从大厦中走出来,牠像蜘蛛一样有很多条腿,但头却有像人的脸,全身白色,腹背上有一个古怪的图案。
「哗啊!怪物啊!」途人惊叫出来,场面一片混乱,那怪物开始攻击人,把人当作自己的点心来吃,手段凶残,我呆呆地看着牠把人吃进肚子中,身旁的人你推我攘地离开,我双腿却僵硬了。
警察很快到场,他们看见怪物也是吓了一跳,但经验丰富的他们,很快就作出适当的决定。
「你在这儿干甚么?走啊!」一位警察对我喝道。
我这才懂得离开,接着我听见一连串枪声,场面更混乱了。
警方开始封锁现场,我耳中听见人们惊恐的叫声,彷如世界末日。
之后我就回家,我马上打开电视看新闻,晚间新闻正报导现场的情况。
「发生甚么事了?」母亲看见新闻后惊疑地问。
「怪物……就在我们家……附近……好可怕……」我断断续续地道,心有余悸啊。
「咦,这红头发的女生是谁?」父亲留意到画面的一角出现的少女,对,就是她,那穿银蓝色战甲的红发少女!
「喂!你在干甚么?」
「别过去!危险!」
电视传出警察和记者的声音,那少女无视警察,飞快地进入封锁范围。
记者不能进内拍摄,我想她应该是来对付那怪物的。
只有她能打败那怪物!
果然,过不多久就有一位高级警察对市民宣佈那怪物已死,现场一片凌乱,最后他含糊其词,任记者怎样追问下去也没用,然后新闻就播体育界的资讯。
「究竟发生甚么事嘛,爸?妈?」姐姐一脸担心的说。
「对啊,孩子爸,我们要不要搬家啦?这么近我们。」母亲也忧心忡忡地问。
父亲冷静地说:「不会有事的,你们不见有英雄出现罢平了事情吗?那红发女生肯定是来帮我们的啦,再说现实点,我们这层楼还没供完呢?现在出售会蚀钱啊。」
「这也对……」
妹妹却饶有趣味地道:「这件事很值得记下,是写作的好材料。」
我差点要吐血,现在是还么环境啦,都杀到身边了,还这么有闲情逸緻来写小说,依我故计,那些怪物是沖着我来的。
怪物就是那老伯所说的他们!
一定是这样,糟糕,我还不知道如何唤醒自己的力量,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的家人?
究竟是甚么月亮?月亮的力量是甚么?
难道那个红发女孩也是唤醒了月亮的力量?
她一定知道些甚么!
月亮与红发少女有着某些关联。
红发少女究竟是甚么人呢?
我决定要找她出来问个清楚明白。
翌日,回到学校。
「哗,你们昨晚有没有看新闻啊?发生大事了耶。」
「有啊,当然有,听说好像是一只大蜘蛛啊。」
「不像啊,有目击的途人说那怪物有人的脸!」
「我最感兴趣的是那红发女生,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啊。」
「她是用甚么方法杀死那怪物的呢?」
「你肯定是她杀死怪物的?」
一路上都听见学生们谈论,回到课室后,同班同学也在讨论,无论是男或女都在说那红发少女的事。
坐回我的特等座,我望向窗外,天还是那么蓝,白云依旧自由地飘荡,正当我愣神时,我又嗅到那奇异的香气,转头一看,就看见洛羽慢慢地坐到自己的坐位上,一阵轻风吹来,她的长发轻轻飘动,竟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红发少女时的情景。
「难道……红发少女就是她?」我心中想。
第一集第二回我要解灵!
我心中百般想法,虽然她的头发和眼睛都不是火红色,又没那种正义凛然的英气,更不知她那战甲如何穿上,但是,直觉告诉我,她就是红发少女!
「洛同学。」我终於忍不住叫她。
「嗯?」她转头望向我,那清明如水的灵眸像会说话一样,教人心醉神迷。
「你……是不是红发少女。」
附近的同学听见都静下来,这话题太敏感,现在红发少女都成为学生们的谈论对象,我这么一问,无疑是把原本已经受人注目的她推上浪尖。
几位同学对她也抱有怀疑,尤其是女同学,她们都交头接耳议论一番,接着全个课室都静下来,众人都想找出红发少女来,所以都怀着一丝希望。
「我不是。」她就这么简短地回答,没有问甚么,也没有说好奇的话,她就这么平淡对待万众触目的红发少女?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令我更相信是她!
「哈哈哈,小剑,你是不是看得小说太多了?以为自己身边总有些神秘人存在?如果洛同学真的是红发少女,那么她还用上学吗?以她的身手,绝对不愁衣食吧。」一位瘦小的男同学哈哈大笑道。
「就是嘛,你的幻想力也太好了。」
有些同学甚至嘲笑我识女生的点子太拙劣了些,其实他们心中不也怀疑过么?
在装模作样,真虚伪。
直到午饭时间,在饭堂吃过饭后,我就准备溜到天台睡一觉,走在楼梯时,身后有一把熟悉的声音喊住我。
「小剑。」
「如泰?」
我和他一同来到天台,秋风缓缓吹过,又冷又乾燥,皮肤也开始失去水份的滋润。
如泰找我为的就是今早的事,原来他和我的看法一致,都认为洛羽就是红发少女。
「如泰,你真的打算这样做?」我听过他的想法后,又担忧又跃跃欲试地道。
「嗯,我相信她一定就是红发少女。」
「可是这样做好像过份了点。」
「情非得意,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身份吗?」
「想,可是……会不会犯法啊。」
「绝对不会。」
如此,我半推半就答应了他今晚行动,希望不会被人发现吧。
明月高挂,晚风啸啸,我独个儿在学校门口等待如泰。
「小剑。」
不久,如泰就身穿一身黑衣出现,简直就是日本的忍者一样,真的败给他,难道他以为我们在玩游戏么?穿成这样岂不是更令人怀疑么?他是怎么走来的?
没有被警察截下来?真神人耶。
「如泰,你……」
「嘿嘿,这是我的战衣啦,怎样?很酷吧。」
我心想:「很滑稽才对。」
之后我负责把风,如泰用不知甚么技俩弄开学校的大铁门,我的心那个担心,如果这时有警察经过我们就完蛋了。
「OK,小剑,小心地进来吧。」
如泰进入了学校,我也尾随,我俩蹑手蹑脚地来到教师办公室,再潜入资料库。
「电脑?」我料想不到现在学校用电脑储存学生的个人资料,於是我问如泰:
「难道没有实件档案?」
「拜託,兄台,现在甚么年代啦,用实件档案存储学生的个人资料不是很浪费地方吗?」
「你早料到了?电脑应该设有密码吧,像我家一样。」
「嘻嘻,现在科技先进,有防侵入保障,就有破解的方法。」如泰拿出一只光碟在我眼前晃晃。
过不一会,电脑设置的密码就被破解,如泰兴奋的笑了起来,我却制止了他,现在我俩可是贼啊,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找到了!」
「嘘!小声点。」
电脑屏幕上出现洛羽的个人资料,年龄、性别、出生地点都有……
「香港出生?她是香港人?」
「没有特别耶,就如平常人一样,连她的父母的名字也有。」
「可能是假的,唯有去她家一趟了。」
我被他的说话吓了一跳,我惊讶道:「难道你还要偷进她家?」
「呵呵,少女的闺房耶,哦呵呵呵呵~ 」
岂有此理,原来他不安好心,还把我拖下水。
突然,一道黄光照在我和他的脸上,接着听到一把年老的男声道:「你两个小鬼在这儿做甚么?」
「我的天啊。」我俩异口同声道。
第二天……
我和如泰被校长接见,当然不是有甚么好事,不就是为了我们偷进学校兼溜进资料库,再加多样入侵学校电脑的事么?就是定我们的罪呗!
「你两个……好大的胆子呀!」校长是位中年男人,他的身子有点肥胖,上唇上留着浓密的鬍子,一副威严可恭的样子啦。
我和他足足被骂了十五分钟,最后还要见家长,校方保留追究的权利,我们被记了大过后还要罚留堂一个月,但这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回到家后被父母的责罚。
校长单独见我和母亲时,她为我求情,求校长不要追究,校长这才不报警处理。
校长说:「学校是一个原谅人的地方。」好像很正义的样子,其实他打甚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当然是打我母亲的主意啦,这色老头!
幸好我母亲不是笨女人,她知书识礼,婉转地拒绝了校长的邀请吃饭,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甚么事情可以做,甚么事情不可以做,两人都心知肚明。
此后,父母当然不会轻饶我啦,经济封锁不单止,还禁止我玩电脑一年!一年呀!
惨无人道呀,丧尽天良啊,世界末日啊!
嗄,这次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简直能用赔了夫人又折兵来形容。
一个月后,我们满刑出狱,如泰就开始跟踪洛羽,还拉我下水。
洛羽平日放学后就马上回家,她不喜欢乘交通公具,而是步行三十分钟,才回到她那家破旧的老书店,她家就在店的楼上,这是一家独栋的平房,地下开书店,二楼就住人这样子,在香港来说很少见,因为香港地少人多,楼宇都是向高空发展,像这类的平房价钱很贵,即使楼龄已高,可想得出当年售价都不便宜。
这证明了洛羽家是有钱的。
我俩跟踪了她一个星期,每天她都准时回家,我俩躲在角落窥视,书店有一中年男人打理,他一头清爽的短发略过耳,样子像那种放浪不羁的公子哥儿,脸上留着点点鬍渣,很具男人味,他喜欢穿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外加一件黑色的外套,整个人洋溢着成熟感。
太约过了半个月,我们开始找机会进入这家书店内看。
「唷,欢迎啊,两位小朋友想找甚么书呢,我们这儿有言情、侦探、悬疑类等等的小说哦。」说话的就是那名中年男人,他似乎很热情好客的样子。
最后他靠近我们,侧身小声说:「如果两位想找色情小说,我这儿也有喔,哦呵呵呵。」
我和如泰彻底无语,这男人也太开放了点,我和如泰可还未满十八岁耶,这绝对是犯法的!
「我……我们自己看就行了。」
「哈哈哈,好,随便。」
不知怎地总觉得他用非常猥琐的眼神望我,难道我的样子也很色吗?抑或是……
走了一会,我俩大致上摸清了书店的格局,书店最左边有一条禁止闲人上去的楼梯,相信就是到第二层的楼梯,洛羽的房间……不,洛羽就在上面。
为免被中年男人起疑,还有方便与他混熟,其实主要是我和如泰都被书店的色情小说吸引啦,所以我们都买了一本色情小说,然后匆匆离去。
这段日子以来,那些怪物再没有出现,我家附近的居民慢慢淡忘了这件事,唯有那破烂的大厦仍然立在原址。
日子又再平平淡淡地过,我和如泰每个星期日都会去书店买一本小说,渐渐地,我俩和那中年男子慢慢混熟,得知他叫南风,竟然就是洛羽的父亲!
如泰知道后对南风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他开始说起洛羽在学校的事,装作是洛羽的好朋友。
然而,南风知道我俩来书店买色情小说,但一点也不担心女儿结识了怎样的朋友,相反,他表现得很豁达和友善,还主动请我们上他家作客。
「老婆,乖女,有客人来啦,你们看看是谁?」
今天六时书店就关门了,平时他说到晚上九时才关店。
从厨房步出一位端庄得体的女人,她一头黑发盘在头后,样子清纯,年龄应该比我母亲小一点,她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肥瘦适中,胸脯也十分可观,比洛羽一点也不输蚀。
「哦,你们好,我是小羽的妈妈,叫我静茹姨姨就好。」她说话和洛羽十分像,都是平和中带点冷傲,但见惯了洛羽的如泰就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被静茹姨姨的美色所迷倒。
洛羽也从房间走出来,她换了一套休闲服,有一种邻家女孩的味道。
「是你们?」她微微惊讶的说。
看来我和如泰在她心中的印象都不太差,只是我俩突然出现於她家,她还是有点烦恼的样子。
「随便坐,家里不大,屈就了。」南风好客地道。
「我去斟杯茶出来,小羽,你就招呼他俩吧。」静茹姨姨说完慢步走进厨房。
坐在沙发上,我和洛羽都不作声,唯独如泰和南风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如泰简直把自己当作是洛羽的男朋友,经常小羽小羽的称呼她,害得洛羽不知给他甚么反应。
「哈哈哈哈,洛羽就是一个腼腆的女孩,不懂得表达自己,所以没多少朋友,这次转校也是第三次了,洛羽经常说学校的男同学很烦,但又不知怎样和他们说,结果只好委婉逢迎,我这女儿就是太娇气了,不懂得和男生相处,现在能和你俩交上朋友,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其实我也不太懂和女生交往啦,只是厚脸皮赖着小羽不放罢了。」
「嗯,我女儿似乎不讨厌你俩喔,她从来没有朋友来家里作客的,现在她竟然愿意见你们,我相信你俩位在她心中的份量一定不轻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南风忽然将视线放在我身上,他笑着说:「你叫……甚么剑?怎么不说话呢?」
我有点慌的说:「我……我叫蓝书剑,叫我小剑就行了,我的朋友都这么称呼我,我不太会说话。」
「哦,你和我女儿都不会说话呢,倒是很合衬。」我们都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洛羽和如泰都向他投以一个严厉的目光。
「哈哈哈哈,我好像说错话了呢。」他搔了搔头说。
静茹捧着一小碟甜点过来,放在小桌后就坐下来道:「我家喜欢晚上九时才吃饭,两位小朋友饿的话先吃点我弄的玫瑰糕吧。」
「唷,很好吃的样子呢?伯母真的厉害耶,我妈妈就不会弄这种糕点了。」
气氛轻松愉快,我却打破了这氛围,道:「南风叔叔,不知你对红发少女有甚么看法呢?」话毕,南风一家都有片刻沉静,过了一会,南风才笑道:「红发少女嘛,我看应该是某些神秘组织的成员吧,或许某人正计划些甚么。」
如泰不知是不是已经信任了南风,他老实坦诚地告诉南风说:「其实我俩曾经怀疑小羽就是红发少女啦。」
「哦呵呵,曾经?那现在呢?」
「根本就没可能嘛,小羽的父母也是普通人,怎会生下红发少女这样的女儿呢,小羽比红发少女更漂亮了。」如泰说到最后不忘称讚了洛羽一句,示好之意甚浓。
「哈哈哈,红发少女如果是我的女儿,我可自傲了呢。」
「爸。」洛羽瞪了南风一眼。
南风突然出现汗珠的说。
我还是不太相信洛羽不是红发少女,她肯定就是红发少女!
「洛同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对月亮有甚么想法?如果我说月亮有某种力量,你相信吗?」我试探的问。
洛羽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她以灼热的眼神看我,说了番耐人寻味的话:
「月光有纯洁的能量,尤其是在圆月之夜,月光更加醉人,如果想亲近月亮,最好就是那时候。」
如泰一边咬着玫瑰糕,一边笑着说:「你俩在打哑谜吗?怎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我和洛羽再度沉默,我和如泰此行的目的都已经达到,我也得到了我心中想要的答案,就是圆月之夜,但亲近月亮是甚么意思呢?如何亲近月亮?
洛羽果然就是红发少女,她在暗示我苏醒的方法,但为何她不说得清楚点呢?
难道这秘密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我得找机会单独去找她一次。
距离下一次月圆之夜还有十天,就趁着这机会苏醒吧!我绝对要得到我的力量。
这晚,南风还想留我们吃晚饭,但我却推辞了,这让如泰很不高兴,但只有他一个人,他又没底气留下来,毕竟他不是洛羽真正的男朋友。
晚风拂脸,走到分岔路口时,我和如泰就要分别,临别前如泰脸色凝重地对我说:「小剑,我不理你和洛羽之间有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坦白对你说,我对她是认真的,任何人想破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也不会放过他。」
这番话的警告意味很浓,我立即澄清道:「如泰,你以为我喜欢洛同学吗?」
「希望是我多心吧,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已经喜欢上她。」
他说完后就转身向另一方向走,我一边走回家一边想:「我真的喜欢上了洛羽吗?」
因为她是红发少女?
过了几天,晚上八时多我就出发去洛羽的家,乘巴士的时间我不停在想,洛羽就是红发少女,那么她是不是也见过那古怪的老伯呢?好像叫夏密欧吧。
她又是怎样变成红发少女的呢?是不是我得到月亮的力量后也会拥有红色的头发呢?很多很多问题。
转眼间就下车,下车后再走几分钟就到她家。
「又一天了……咦?你是……小剑?」
「嗨,南风叔叔。」
我的来到又打扰了南风的生意,他提早收工,从另一道门进书店,然后步上二楼。
「乖女!你猜猜是谁来了?」
洛羽一边用粉红色浴巾抹乾头发,一边吃着甚么走出来,一看见我她就转了一副了然於胸的神情,她道:「你果然又来了。」她走到沙发坐下来。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的坐落於她对面的沙发上,淡然道:「你早料到了?」
「嗯,只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
我直接了当地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吧。」
「夏密欧,你见过他吧。」我冷静地道:「你果然也见过这人,那么我就更直白的问了,究竟怎样才能得到月亮的力量?」
「你搞错了。」
我不禁狐疑的说:「我搞错了?」
这时,南风插了一句然后也大剌剌地坐在洛羽旁边。
「那么我也不用装你的父亲了吧。」
「随你的便。」洛羽对南风好像没有好感似的。
「呵呵,恶女露出本性了。」
二人互相敌视了一眼,我却弄不清二人是甚么关系,但当前我紧张的不是这个,我打断二人的沉默道:「还是先解释一下我搞错了甚么吧。」
洛羽正视着我道:「月亮没有力量,有的是能量,就好比你挥一拳,肌肉消耗了能量,你才能释放出力量,月亮是不会释放出力量的,而是能量。」
我这才恍然,那么和月亮沟通是指从月亮中吸收能量吗?那么应该如何吸收能量呢?又是不是吸收了能量就能让我的力量苏醒呢?
我如此问她,她平淡地解释:「可以这样说,但你首先要学会读懂月光中的讯息,也就是我们月龙一族所称呼的『读月』,亦是我之前对你说的亲近月亮。」
「如何读月?」
「现在你的灵处於沈睡状态,要进行读月,必先让你的灵苏醒。」
「原来不是要为苏醒而读月,是为读月而苏醒喔?」
「这苏醒只是最基本的条件,被称为『解灵』,解灵后你的六识会产生改变,会变得异常敏锐,同时也可以接收宇宙间的讯息,当然包括月光的讯息。」
「宇宙间的讯息?」
南风又插了一句:「即是外星人的讯息。」
我这才明白,同时转念间就想到一件事,我霍然站起讶异道:「你们是外星人!」
「哥儿,冷静点,用得着大惊小怪么,不止我们是外星人,你也将会是。」
南风一副闲话家常的表情。
洛羽也冷静地道:「我不知道夏密欧如何判定你是否月龙一族,但他既然将我们一族苏醒的方法告诉你,那么这可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月龙一族就是远古的外星人,也是我们的祖先。」
我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我究竟接触到甚么东西了,外星人就在眼前耶,洛羽是外星人的后裔?天方夜谭啊。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不停对自己说。
「你不喜欢外星人这名词,可以称呼我们为月龙一族。」一直站在沙发后的静茹终於开口说话。
这时我才想到那些怪物,难道他们也是外星人?不,是月龙一族。
夏密欧所说的他们,就是指月龙一族?莫非月龙一族内讧?
我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洛羽一脸认真的说:「别将我们月龙一族和那些『异灵』相提并论,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只能说声抱歉,我问:「甚么是『异灵』?」
南风抢先道:「简单来说就是怪物,没头没脑的怪物,被人操纵的可怜虫。」
他的解说令我对异灵更加好奇,洛羽和南风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说话,只是发出一些单音,音与音之间又停顿很久,有时二人会沉默地点头,好像知道对方心中所想一样,就好像小说中说的心灵感应一般。
二人同时望向我,洛羽先开口道:「对你说也无妨,但你要保证不对荒人说。」
「荒人?」
「就是普通的人类。」
南风补了一句:「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啦。」
我好像被卷入一件危险的事当中,难道他们是来侵略地球的?星球大战?
「没问题,我会保守秘密。」
「其实异灵就是其他维度的低级生物,维度你可以看成另一个空间、位面、或者世界,他们就是那个世界的生物,你也看见过了吧,因为他们比人类优胜,所以他们以吃人为生。」
「甚么?吃人为生?那么这世界岂不是玩完了吗?」
「你不用紧张,异灵不能随便进入其他维度,尤其是比自己低级的维度,他们吃人没有定量,可以疯狂进食,相反,也没有飢饿的概念,就是为吃而吃吧,而他们为何能来这个维度呢?这就是我们月龙一族的秘密了,待你成为月龙一族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沉默,我完全沉默了,我的脑要花时间消化这一切的讯息,太匪夷所思了。
南风又悠闲地道:「其实你也好,我也好,异灵也好,我们都是由灵所操纵,差别在我们有肉体这个容器,而异灵则完全由灵支配,他们本身就是灵,一种邪恶的灵,所以我们称之为异灵。」
「呼……」我吁了一口凉气,太震撼了。
「还有甚么问题吗?」洛羽以郑重的语气道。
「有,如何解灵?」
「你想清楚没有,一旦解了灵,你就再不是人类了,你也是我们月龙一族的人,必须遵行我们的天职,这不是开玩笑的啊,你有想过和那些异灵战斗的情况吗?」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他们在找我啊,我不知道为甚么,但我知道他们目标是我,有些秘密我还不晓得,我不要再被蒙在鼓里,等待那天被异灵吃掉,我需要能保护自己的力量,能保护我家人的力量!」
虽然我讨厌那自以为是的妹妹,但她毕竟是我的家人,我总不能眼白白看着她死,我没那么冷血。
我要解灵!
第一集第三回内心世界我和洛羽约定今个星期日再到她家进行解灵,之后我就离开。
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被人监视,或许是我刚刚听完洛羽说的事的关系吧,我已经被卷入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当中,今后我的人生再也不平凡,是福是祸全凭天意。
天上的神灵是否就是外星人呢?莫非地球已经被外星人入侵了?在外星人眼中人类算甚么?
人都是被灵操纵……
这晚我发了个怪梦,我梦见父母、姐姐、妹妹都被外星人掳去做实验,我救不了他们,那些神秘的外星人不像我们人类的样子,他们全身白色,却有人的脸,没有头发,眼睛很大,鼻子和嘴都很小。
我又梦见一只异灵追着我,想吞吃我,我拼命跑,拼命跑,然后,洛羽出现救了我,最后我和她热吻。
她脱了那套战甲,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丽胴体,她的胸脯很大,我两只手加起来也不能完全掌握,手感实在太好,好得一试难忘,好比摸着一团绵花,却比绵花嫩滑,是肉的触感,既柔软又有弹性。
我玩了很久,百玩不厌,又用口咬她的乳尖,用舌舔那浅粉红色的乳云,像婴儿般吃奶,实在太刺激好玩。
只是没有声音。
很静,很静。
也没有心跳声,我望向她的脸,发现她木若呆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灵!她没有灵,只是一副空虚的肉体。
然后,梦中出现很多个她,全部都是赤裸裸的,外表很吸引,但不是我想要的,我喜欢她,不是喜欢她的肉体,我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说话的语气,喜欢她为男生而烦恼的表情,一个又真又活的她!
我开始大叫,不停呼唤着洛羽的灵魂,声音无比悽凉,好像一个失去至爱的男人般。
「洛羽……洛羽……啊……」我徒然睁开双眼,房间内光线昏暗,窗户被我用布帘遮住,阳光送不进来。
我起床去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马上照进来,不单止驱走了房间的黑暗,也令我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人类没有灵魂还算甚么?肉体因有灵魂而活,肉体是为灵魂而存在,灵魂却不是为肉体而存在,灵魂究竟是甚么?
灵魂是精神?是记忆?是情感?
嗄,我甩了甩头,抛开紊乱的思绪,到洗手间梳洗一番然后吃早餐。
母亲已经为我准备好早餐,就是新鲜的三文治配一杯纯牛奶。
我到了现在才懂得享受平静的快乐,这种日子不知还能持续多久,回想起昨晚和洛羽谈的事,我就知道自己必须刚强起来,我可靠的父亲、美丽的母亲、温文的姐姐和娇气的妹妹,他们都是我最宝贵的亲人,是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无论悲伤、快乐、吵闹也好,他们永远都是我的至爱!
我要保护他们。
回到学校,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红发少女的事慢慢被人淡忘,谁也不晓得洛羽就是红发少女,除了我。
「早晨,小剑。」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愕然地转身一望,立见洛羽在我身后。
「早……早晨。」我被她主动打招呼的举动深深地感动了,我的心好像被爱神丘比特的箭射中般。
「走吧。」
「嗄……哦。」
我与她并肩步进课室,顿时惹来男同学们针对的目光,我有点不知所措,尤其是我望见如泰用仇视的眼神望着我的时候。
从这天开始,洛羽就主动和我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说话,却让人对她冷傲的性格有一百八十度改观,班里开始传出我和她热恋的谣言。
天啊,我是不是太奸诈了点,明明就不是和洛羽谈恋爱,却沉浸在洛羽的温柔之中,难道我真的爱上了她?
到了星期日,我就如约地到洛羽家,在书店门外我见到洛羽,难道她在等我?
「你终於来了啊,你足足比约定时间迟了十分钟。」她的语气略带责怪,可在我听来不知怎地觉得是一位小情人在撒娇似的。
「哈哈哈,抱歉,出门时忘了带钱包,找了好一会,所以来迟了。」
「走吧,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大日子。」
正准备走进书店时,我在她头上发现一些东西,於是便用手按着她的肩头,说:「等等,有些东西在你头上。」
我凑近一看,发现是一条蓝色绒线,我还以为是毛虫呢。
「蓝!书!剑!」
拳打在我脸上。
「混蛋!」
「你干甚么打人啊?」我掩着被打的脸茫然地说。
「你自己说过甚么!可恶,竟然吻了小羽……」说到最后,如泰竟然掉下男儿泪。
「我吻洛羽?」我想了想立即明白,我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刚才是……」
「不用再说,我们以后没朋友做了!」他打断我的话,然后悻悻而去。
我这次真的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如泰以为我刚刚和洛羽亲吻。
「他怎么了?为甚么打你?」洛羽一脸疑惑地问。
「还不是为了你。」
「我?」
「难道你察觉不到他喜欢你吗?」
「哦?原来他喜欢我喔。」
真迟钝啊,难道外星人对爱情的触角都这么迟钝的吗?
我和洛羽边走进书店边说:「你快些和他解释。」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了一个朋友。
她却一副不管闲事的态度说:「我又不喜欢他,为何要向他解释。」
我生气的说:「你不喜欢他就直接和他说啊,别让他怀着一丝希望。」
她用心地想了想,然后像想通了的说:「好吧,星期一上学时我和他说吧。」
言归正传,她领我走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内佈置简单,没有布娃娃和漫画之类的物品,粉饰得也不像少女的房间,但空气中有一种她独有的香气。
「嗯,你脱了衣服躺上床上吧。」
「甚么?脱衣服?」
「一会儿解灵后你身上会爆发出一阵能量波,穿着衣服的话会把衣服撕碎啦。」
「那为甚么不让南风叔叔来帮我解灵?」我抗议道。
「哦,原来你害羞。」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当然啦!你以为我是露体狂啊?」我大吼道。
「放心啦,我不会把看到的东西说出去的。」
天啊,月龙一族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
「连内裤也脱了。」我脱衣时她补了一句。
「甚么!连内裤也要脱?」
「怕甚么,不就是一根长长的棒子吗?我不会说出去啦。」
长长的棒子?如果是长长的我也不介意啦,可是比起日本色情片中的男主角的那东西,我的肉剑则太那个了点啦。
我只好转过身,背对着她脱了内裤,然后躺在床上并用双手掩着肉剑。
「嘻……」我忽然听见一声轻笑,在宁静的房间内特别刺耳,是洛羽在笑吗?
我不敢望她。
「好,解灵其实就是进入你自己的内心世界,将住在你内心世界的『那东西』
唤醒,『那东西』是甚么样子的每个人也不同,一般来说,荒人进行解灵时都不会成功,只有拥有月龙一族的血统才能解灵成功,而月龙一族的血脉继承很奇特,除了遗传外,还有一种叫天传的继承方式,虽然夏密欧拣选了你,但你究竟是不是月龙一族的后裔,一会试试便知。」
听完后,洛羽开始念着一些艰涩难明的语言,我感到全身慢慢放松,意识渐渐沈睡……
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群人,我身处一个熟悉的地方——旺角。
「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地问。天空传来一把声音对我说:「别发呆了,抓紧时间找『那东西』。」是洛羽的声音。
我四周观望,又抬头看天,天空一片蔚然,见不到洛羽的身影。
我又低头看自己,发现我的身体竟然是半透明状的,就像电影中的幽灵一样,而且一丝不挂。
我立即用手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身边的行人却像看不见我似的,难道我真的变了幽灵?
「喂,还要等多久喔,舍得走没有?」洛羽的声音又响起。
「你在哪儿啊?怎么我看不见你?」
「我只是用心灵呼唤之术传话给你啦,现在你的肉身还在我房间,你正进行解灵啊,你记得吗?」
我这才明白,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
「那你岂不是和我的肉身在一起?你不要对我的肉身乱来啊。」我担忧的说。
「除了看光光外甚么也没做啦,你放心吧。」
这才让我不放心啊,好歹我也是一名青春可爱的纯真小孩子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不醒人事,根本任她宰割嘛。
我试探地问:「现在你看见我吗?」她马上回答:「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现在还立在原地不动。」
哈哈哈哈,身边的行人又看不见我,洛羽又看不见我,这感觉太棒了,简直如做了隐形人一样,就不知这里的一切和现实世界一不一样。
我放开手脚向前迈进,故意在人前晃晃,我想摸他们,但身子却穿透他们的身体,真的如电影中的幽灵一样。
「我现在应该怎样做?去哪找你说的『那东西』?」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那东西就你,你就是那东西,你应该知道在哪儿找。」
我想了想,便想到了会不会在家中呢,於是回家找。
「你用走的吗?为甚么这么慢?」
「当然是用走的啊,难道我这副身体可以乘车吗?」
「用飞的,这是你的世界,你想飞就能飞,试试看。」
我马上兴奋地试着飞起来,我集中精神想着「飞」,然后双脚竟然慢慢地离地。
「哈哈哈,我飞了,我会飞了。」
「很好,马上飞去你想去的地方吧,你想去哪?」
「家。」
我如电影中的超人一样飞行,由於我的身体能穿过建筑物,我便向着我家的方向直飞,沿途经过不少人的家,看见他们在吃饭、如厕、睡觉,感觉无比真实。
我飞得愈来愈快,身边的景物在我身边快速向后移。
快到我家时,我才将速度减慢。
我穿过墙壁进入家中,竟然意外地来到姐姐和妹妹的房间,二人同一间房。
房间内佈置精美,墙壁挂着少女画像和风景画,都是姐姐的至爱,双格床的上层放着很多毛公仔,有小红帽、哈啰吉蒂、米奇老鼠等等,最大只的是小熊维尼,可以想像妹妹抱着它睡的样子,真的很孩子气呢。
姐姐应该是睡下格,床上除了放着一本书外就甚么也没有。
房间内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许多的书,中、英文也有,应该也是姐姐用得多。
忽然,房门被打开来,姐姐和妹妹走进来,我自然地掩着赤裸的身体,但她俩却看不见我,我这才放心下来。
姐姐和妹妹笑着交谈了一会,之后竟然在我面前脱衣!
我马上用双手掩着眼睛,姐姐和妹妹的肉体怎能看呢?然而,心魔却教我欲念丛生,我又想到这里不过是我的世界,不是现实,她们的身体是不是这个样子天知道啊,故此我马上移开双手,饱览我姐姐和妹妹的肉体。
姐姐本来就生得秀雅温文,我平时也没好好注意过她,这次看她的胴体也好让我了解一下姐姐的姣美的身段,高佻的身板,白净的皮肤。她傲人的丰胸与那平坦的小腹形成反比,胸罩也是很大,我看应该有H或I杯罩,怎么平时都不觉眼呢?
妹妹也脱了衣服,可是她的胸脯竟然用白色的布带包裹,把那双肉球包得严严实实,她为甚么要这样做?不想胸部变大吗?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现在她的胸脯应该只有G杯罩,依我估计,解开缠绕的布带还会大一号,她今年才十三岁耶,胸脯就发育得这么成熟,不是女孩子最渴望的事吗?
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妹妹啊。
「喂,你到了家没有?干嘛又停下来了?」洛羽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啊,哦,我马上就去找。」
妹妹忽然扑向姐姐,把姐姐扑倒在地,然后她就向姐姐的胸脯袭去,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向妹妹的纤腰抓出,不停骚她的腰。
二女都咯咯娇笑起来,这一场活春宫就看到此为止吧,办正事要紧。
我来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我原本以为至少会有能看见我的人在嘛,我搔了搔头,问洛羽道:「究竟『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嘛?」
「我怎知道,或许是一只会说话的毛公仔,或许是一头会写字的猪,又或许是一枝会吃饭的铅笔。」
「甚么?怎会这么怪?我还想会是人呢。」
「不会是人的,我从没听过那东西会是人。」
於是我在房间内搜索,我碰不到房间内的东西,但如果那东西有生命,或许会看见我,会主动出来见我。
找了一会,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都找过了,却没有任何发现。
「没找到吗?」
「是啊。」
「去下一个地方吧,你要想想最有可能的地方,别浪费时间去一些无谓的地方。」
「甚么地方最有可能啦。」
「那要问你自己了,在你的人生中,最令你难忘的地方,最有感觉的地方,最特殊的地方。」
我努力回想昔日的那一个地方如洛羽说的地方一样……
突然,脑海里浮现一个树林,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和植物,父亲牵着我的手,引领我前行,我稚嫩的声音传出,说:「爸爸,这里是甚么地方啊?」
「嘿嘿嘿,这里住着一只狮子,专吃小孩子的,你说是甚么地方?」
「哗,我不要去这么可怕的地方,爸,我要回家了。」
「呵呵呵,小剑,男子汉要勇敢,即使前路艰辛危险,也要勇往直前,这里有一棵愿望树,只要是乖孩子许的愿都会成真,狮子就交给爸爸对付,你就去许愿吧。」
「爸爸能打败狮子吗?」
「爸爸可是最强的男人哩。」回忆中的父亲单手就能举起我,我抓住他的手臂,感觉到他的手充满力量。
回忆到此。
「狮子山!」我大叫道。
「哦,原来你印象最深刻的是狮子山啊。」
洛羽未说完,我就已经向狮子山飞去了……
过了很久,狮子山渐渐出现在我眼前,但我忽然想到,狮子山那么大,究竟那棵愿望树在哪儿呢?
正当我为此而犯愁时,我竟然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呼唤我。
「难道是那东西在呼唤我?」
我没想那么多,快速飞向神秘力量的位置。
一棵特别青翠的大树下,有一个长发的男子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他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袍,整个人又神秘又诡异。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如此。
「你就是那东西?」
他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於脸前,他垂着头,感觉有点像电影中的贞子。
「你终於都来啦……」
我想帮他拨开脸前的垂发,但他却抬起头来望向我,怒道:「你这白痴!智障!无脑的傢伙!来找我干个鸟呀,我干你老母,把我锁在这儿!」
我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我也是人,有母亲生的,他可以骂我,但绝对不能骂我母亲!
「我干你老爸!你敢干我母亲?信不信我把你阉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氛异常火爆,我没空理他,我问洛羽道:「我找到一个人,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东西』,他被铁链锁着。」
「我听见了,可是怎会这样,你确定他是人?」
我略带嘲讽之意的对这男人说:「喂,你是不是人呀?」
「白痴!你不会看啊?」
我还是不信,便摸向他胯间,一摸之下马上吓了一跳,多么粗长的肉剑啊!
「变态佬!你摸我那儿干甚么?你想死吗?」
我擦了擦鼻子,和洛羽说:「我保证他百份之百是个男人。」
「这就奇怪了,没关系吧,你就试着唤醒他啊。」
「这女的也是白痴!我已经醒了啦,我醒了很久,却被锁在这儿,你们快些放了我,我保你们长命百岁。」
洛羽沉默了好一会,不知是不是气炸了。
不久,天上传来洛羽阴森可怕的声音:「小剑,给我把这个男人阉了。」
「哦,知道。」
「喂,帅哥,我可是你来的啊,你把我阉了你也没好果子吃啦,别信那女人。」
「那你快说怎样解开铁链?」
「白痴!我懂得方法早就解开了啦。」
真毒舌啊,这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东西』?
我思考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方法解开铁链,我是能摸到铁链,可是我用尽气力也扯不断,这铁链不知用甚么东西造的。
「洛羽,我先回去吧,再想想法子再进来救他。」
「变态佬!你别走啊!」
「我叫蓝?书?剑,你可以叫我小剑。」
「剑哥,救救我,不要丢下我啦。」
「只是暂时撤退,暂时撤退而已。」
突然,洛羽「啊」了一声,道:「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女神姐姐啊,究竟是甚么方法?」
真的是个无赖男,一有好处说话就好像涂了蜜糖似的。
「方法很简单,其实他就是你的灵,不过严格来说又不是完整的灵,他只是你的灵的一部份,其余部份散落在这个世界,而且已经被这男人收起,日后你有机会再问问他,他是主灵,甚么也知道。」
「拜託,说重点好不好。」他催促的说。
「也就是和灵进行一次亲密性接触就行了。」
「甚么!」我惊惧的说。
「女神姐姐,你不是在耍我吧。」
「你俩想到那儿去啦,和灵进行亲密性接触不过就是心灵交流,也可以看成自己和自己说话,但过程你和他要相信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心与心相连,灵与灵相通,把藏在你心灵里的记忆唤醒,进而看看谁人将他锁在这,找出解锁的方法。」
我狐疑地问他:「有人将你锁在这儿吗?你见过那人?」他一脸无辜地道:
「我绝对没有见过任何人,我一醒来就发现被锁在这儿了。」
洛羽坚信自己的意见的说:「即使没有看见,但那人一定留下一些线索给小剑的。」
「好吧,我要怎样做?」我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的说。
「既然他是个人,你就将右手按在他头顶,然后集中精神,说『我的灵啊,我的灵啊,请回应我的呼唤』,直到你感觉到与他融为一体,那么你就可以和他真心交通,找出锁他的那个人留下的讯息。」
我依洛羽的说话去做,把右手按在他的头顶,然后念着那句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然后有一把声音对我说:「你终於到来啦。」
「你是谁?」
声音没有回答,继续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他,现在我教你解开他双手双脚的铁链的方法。」
过了一会,我回到原来的空间,眼前还是那棵大树下。
我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喝道:「洛玛格森尼夫!」
话音刚落,从他的额头中飘出一个立体正方形的东西,我将之抓在手中,用力一握把手中的东西握碎。
铁链慢慢地断裂,由树梢的的铁链开始到他手腕上的扣,全都断裂了。
「哈哈哈哈哈!我自由啦!」
他飘到空中,然后大字型伸展手脚,一道金色的华光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这时我就失去意识。
当我睁开眼来时,我就回到洛羽的房间,我坐起来望向洛羽,只见她微微惊愕地注视着房间中央的光团,金色的光中有一把剑影浮在其中,金光慢慢收敛,最后出现的竟然是我内心世界中那棵大树下的男人!
「自由的空气真好,哦呵呵呵呵。」
洛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忽然,他走向洛羽,在我面前一把将她搂住,同时左手抓住她的一边巨乳,让我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以做我妻子吗?」
「绝……不……能……忍……啊!大色狼!」洛羽一巴掌将他扇飞,然后暴打一顿,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洛羽,我的汗如瀑布般流下。
今后我的人生绝对不平静。
第一集第四回决裂!
我就这样完成解灵,解灵之后我的六感都变得特别敏锐,可刚刚开始是还是有点不习惯,要控制好自己的六感不是一般的易,但人的适应力很强的,何况我已经算是半个外星人呢。
所以我很快就习惯下来,而那从我内心世界跑出来的男人则安排他住家洛羽家,我总不能把陌生男人带回家吧,同时亦帮他安了个名字,叫小书,因为他是我的灵嘛,最大原因是我懒得想。
一切安顿下来后,我就开始读月,同时等待月圆之夜。
原来读月只不过是心灵与月亮交通,也可以叫作升灵,提升灵魂层次的过程,至於宇宙间的讯息我则仍然解不通,就好像一堆加密了的讯息,没有解密方法,我是摘取不到外星讯息的。
月光的讯息简单得多,根本上就是一种能量,可以直接吸收。
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一天的时间,洛羽竟然主动来找我,我家人看见她来家作客,一个个都热情非常,简直视她如我的女朋友看待,让我和洛羽好生尴尬。
最多说话的就是妹妹,她的问题层出不穷,由个人喜好到生活习惯,被我偷听后二人就到房间谈。吃晚饭的时候,母亲还直接问她是不是我女朋友,让我差点嚥不下饭。
奇怪的是洛羽没有说是,也不说不是,只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究竟她心中想甚么呢?莫非她真的喜欢上我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吃完饭后,为了避开烦人的家人,我就提议到我的房间里去,在这之前,母亲、姐姐和妹妹都认真的说:「别乱来喔。」姐姐还补了句:「当父母不易的,小心为上喔。」我差点仆倒在地。
妹妹则走到洛羽身边,二人窃窃私语一番后,洛羽的脸红得像蕃茄一样,不知那鬼灵精对人家说了些甚么。
进房后,我关上门并锁上。
「好了,你来找我为了甚么事?」我走到床边坐下来慢慢的说。
她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一本正经地道:「有些事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对你说。」
我自然地想到,她该不会在这时候向我表白吧。
「我们月龙一族的秘密,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我有些失望,但转念间又想开了,现在我要面对的难题就是异灵,我最关心的也是异灵背后的操纵者,月龙一族的敌人究竟是谁?
「月龙一族的敌人就是影。」
「影?」
「他们称呼自己为影,就是一切事物的阴影和反面,一群邪恶的灵,比异灵更可恶,他们破坏宇宙法则,侵入其他维度,控制灵智生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黑暗带到全宇宙。」
我有点疑惑,洛羽的口气好像在告诉我,影就是全宇宙最邪恶的坏蛋,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不用她说下去,我就知道月龙一族必定是一个正义大使,为宇宙的秩序伸张正义,维护全宇宙的生灵的安全。
这种非正则邪,不善则恶的道理我听过太多,这个世界难道都是只有黑与白吗?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两群持不同己见的外星人在内斗,把这世界撕裂和分化,人类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无力自救的可怜虫,被迫选择正派或邪派一方,完全无自由可言。
事实是,洛羽接下来所说的话,正中了我的想法,月龙一族代表光明,是爱与正义的化身,月龙一族代代的天职就是与影争斗,誓要把对方消灭为止。
我低头不语,讨厌,我讨厌这样,但我最讨厌的是自己,毫无能力,面对是与非的洪流时只能被其吞噬,最后完全失去自我,不是变成正义的帮凶,就是变成邪恶的朋友,对我来说只是名字不同罢了,我得到的好处也是一样吧,但我失去的就是自己!
我要力量,无比强大的力量,能支持我、帮助我、改变我的力量!
但我已经没有选择,我是月龙一族的后裔,而且已经醒觉了。
「小剑?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
「没……没事。」
「是不是害怕了?我早说过应该想清楚才解灵嘛,不过,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直到你能独自应付异灵。」
「为甚么保护我?」我本来想这样说,但还是说不出口。
我换了个话题,道:「为甚么他们的目标是我?」
「其实不止是你的,他们的目标是我们月龙一族,他们是邪恶的,想吞噬光,但光却要消灭他们,月龙一族就是光。」洛羽的表情有点古怪,虽然她表面很镇定,但六感敏锐的我,感觉到她周遭的波频改变了,是憎恨,憎恨改变了波频。
波频就是一种能量反射,每个人身边都有自己的波频,而月龙一族能读取波频中所含的讯息,也就是人类的情感,高兴、愉悦、羞耻、愤怒、憎恨、怨怼等等。
「你很讨厌他们?」
「你学得很快,已经懂得分别波频了,对,我很憎恨他们,因为我的亲生父母就是被他们杀死的,死得很惨很惨,到了今日,那可怕的画面还留在我的记忆里,不单止我,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人都遭到和我同样的事,他们都是月龙一族的后裔,可是遭攻击时还没有能力反抗,最终导致惨剧发生,我要阻止惨剧发生,所以才来到你身边。」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没错,夏密欧见完你不久后就找我,叫我保护你,我当然不会拒绝,就在那一个月色皎洁的晚上,我第一次和你相遇,绝非偶然。」
我呆了一呆,原来她一早就知道我被异灵盯上,我一直都被她保护!
「明晚就是月圆之夜,月光中的能量到达巅峰的时候,读月在那时候最为容易,要得到你想要的力量就趁这个时候,开启天眼,进入御灵状态,这才能和异灵战斗,你现在已经解灵了,影能感应到你的存在,今后你将会面对如飞雪般多的战斗,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保护自己,保护家人,我不能输!
我双拳握紧,内心激动不已,这个时候洛羽走到我旁边坐下来,将手放在我的右拳上,双目含春地望着我,意深情浓地说:「放心,你并不孤单,我会保护你。」
「洛……羽,嗯!」
她突然吻向我,良久,才微微缩开,她双颊泛起红霞来,见此,不知那来的勇气,我竟然吻向她,而她也没有反抗。
我直接将她拥在怀中,吻也由浅入深,本能使我自然地探出舌头,进入她的檀腔之内,嚐尽她的银津甜涎。
被我热情的攻势侵占,她芳心一动,也以同样手法还击,我两就这样来一场畅快淋漓的舌战。
我双手亦不停抚摸她的头、颈和背,最后我将她推倒,左手探往她的胸前,由肩膀直摸下去,停在她柔软的胸脯之上,手感比梦中的更好,更真实,只是尺码没有那么大。
吻久,唇分。
我俩互相凝视对方,不用说话,透过六感读取对方的心意。
我的双手都按在她的乳房上,低头一看,视觉的沖击不是一般的大,虽然没梦中那么夸张,但这种尺寸绝对不能轻视。
她的呼吸令胸脯起伏,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体温,掌上的软弱散发着魔鬼的魅惑力,我怜爱地轻轻揉搓,隔着胸罩的感觉比较不自然,但因为她穿的胸罩不是有乳垫的那种,薄薄的一层纱布,根本没多少妨碍,我伸手进外衣内摸时,握住胸前的一片肉乳,就能摸到那丁嫣之蕾。
最后我直接掀起她的外衣,露出她白色的乳罩,我埋首於两峰之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异香,就如沐浴在阳光下一样,灼热的感觉,燎起我一片青葱的爱情之原。
不知是不是我太心急,我一伸手向她裙上压时,恰恰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般弹起,道:「太快了。」
「对不起,我心急了,再来吧。」我意淫未尽的说。
「我们进展得太快了。」她有点慌乱,整理好衣服后,视线在房间中打转,当看见墙上的时钟时,她依依不舍道:「时候不早了,再待下去我今晚就要在你家过夜。」
「你要走?」
「嗯。」
「我送你吧。」
我俩检查一下自己的外观,确定不会惹起家人怀疑后就打开门,谁知一打开门就看见母亲和妹妹。
「你俩个在做甚么?」
「应该我问你才对,刚才你和小羽在房间中做过甚么?」
洛羽立即垂下头,缩向我身后的说。
「哥,你坏坏了。」
「哼,要你管,让开,我送她回家。」
出门前,母亲不忙对我说:「别在她家过夜喔。」
好嘛,我认我好色,但也不会急色啦,洛羽主动投怀送抱,难道我还要霸王硬上弓么?她早晚也是我蓝书剑的女人!
月圆之夜,蜜运之时,我和洛羽来到第一次见面的那公园,找到了一处平坦的草地,原本大好的谈情时机,却硬生生多了个无谓人。
「小书,你跟来干啥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羽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和洛羽马上一人转向一边望去,转移视线。
「开始吧。」洛羽抬头望向月亮,今晚月色清明,朗朗晴空,只有数颗星星相伴。
我也抬起头来,仰视夜空中的皎月,六感全开,大量月光的能量涌进我体内,与月光共鸣,我身边的波频也产生改变,是愉悦。
慢慢地我进入了一种神妙的境界,虽然我合上双眼,但我耳朵、鼻子、触觉都清楚「看」见周遭的情况,这就是读月的神异状态。
正当我沉醉於读月,我嗅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一种妖邪的气味。
「异灵!」我的脑得出这个结论。
「小书,你照顾好小剑,我去对付异灵。」我听见洛羽急速的奔跑声,她抛下一句话就走远了。
此时的我很想张开眼和动身,我不要成为洛羽的负累,可是我却清醒不过来,这次读月竟然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我动用耳朵细听周遭环境的声音,除了风声外,我还听见微弱的打斗声,是金属互碰的铿锵之声,洛羽一定是和异灵战斗中,我一方面很焦急,一方面不停地吸收月光能量,我猜想,只要我吸收满了能量就完成了这次目的。
开天眼,进御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异灵的气味还没消失,这代表洛羽还没杀死异灵,难道这次的异灵很强大?
「啊!」
「可恶!」
「嗄……我要……保护小剑……撑下去……」
我不停听见洛羽的声音,她的呼吸急速,甚至乎心跳也很快,我的六感愈来愈敏锐了,还差一点点。
「呼噜……呼噜……」
「谁!竟然在这种时候睡觉!」我在心中道。
「嗯嗯……美女们……我要吃西瓜……喂我……嗯嗯……」
是小书!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睡觉,我可爱的老婆正在苦战啦,还不快些去帮手!
我心中不单止焦急,心情还非常沉重,洛羽正拼命地保护我,而我却甚么也做不到,我要力量!我要强大的力量!
「我要以一敌百的力量啊!」我嚎叫出来,四周狂风大作,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爆发出强大的能量。
「哗!我干你老母,怎么会这么刺眼的?天亮了吗?咦?小剑你……」
「走!」我拖着小书的衣领带他一起跑去找洛羽。
「不要扯我的衣领,我这件衣服很贵的啦,放手!喂!」
不多久,我就看见洛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只半人半马的白色异灵手执长矛准备刺向她,我二话不说将手中的小书当成飞镖一样掷出去。
「混蛋!你把老子我当成甚么啦?咦喂?兄台,你想干甚么?」小书被我丢在洛羽身前,正好挡着半人马的矛,那一刺被小书一手挡了下来,我才知道小书有如此大功用。
「小羽,你怎么了?哪儿受伤啦。」我走到洛羽身边把她扶起并问。
「小……剑……你好……帅……」她完说之后就昏倒过去,我的视线落到她的胸甲上,胸甲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连肉也受了伤,幸好伤口正在癒合,虽然不知道是甚么原因,但照情况看来应该没大碍。
「小书!」我把洛羽轻轻地放回地上并道。
「有!」
「战斗型态!」这是我进入御灵状态后从月光的讯息中得知的事情,小书现在的人形只是一种休息状态的模样,当他进入战斗型态时,他就会变成……
小书一脚踹开缠身的半人马,然后揉了揉鼻子,认真地道:「你总算知道我还有战斗姿态,看来你开启了月亮的智慧,也好,我天生就是用来战斗的,除了玩女人外最令我兴奋的事就是战斗了,看吧,我的战斗型态是……」
小书身上散发出当日那种金光,他的身影渐渐变成一道剑影,金光慢慢收敛和凝聚,最后,一把银纹金身的巨剑出现我眼前,又轻又薄的剑抓在手中感觉如羽毛一样。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酷呢?」巨剑发出小书的声音。
我用力在地上砍了一下,地马上裂开了,果然无坚不摧啊。
「拜託,我是用来砍敌人的,不是用来砍地的啦。」
半人马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双手握紧剑柄,目不斜视,愤言疾声道:「我就用你来砍下这异灵的脑袋吧!」
「哈哈哈哈,好,真让人兴奋啊!」
巨剑在我手中颤动,我和剑是一心同体的,剑如人,人是剑,心灵相通,意念相融,小书的杀意和我的杀意合二为一,我用力跃起,挥剑斩下去。
半人马用矛挡住,但四蹄却受压陷入地中。
「你玩完了!」
我在空中用脚一蹬,我如燕子般轻盈退后,一落地就冲向半人马,我侧身蓄势,巨剑指地,一跃而起,由左下往右上斜斩,只见金光一闪,我落地之时,异灵的脑袋便与身子分开。
他的矛也断成两截,死状恐怖。
半人马的身体和分离的头化成点点白光慢慢消失,约一盏茶时间,半人马犹如没出现过在世上似的,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天后,洛羽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却十分虚弱,可能是失血过多所至,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
休养期间,洛羽和学校请了假,就说是病倒了。如泰虽然已经知道洛羽不喜欢自己,但他似乎还对她念念不忘,也难怪,感情这东西不是说放手就放手的。
星期日,我到洛羽家看她,在书店门口竟然遇上了如泰,他也来看洛羽吧。
只是他没有理睬我,仍然生我的气,我也不好说好说歹,就由时间慢慢沖淡我们三人之间的感情问题吧。
我、洛羽和如泰若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就好了,洛羽应该也不厌弃他这个朋友吧,只是不知道如泰是否接受得了。
我和洛羽嘛,其实也不用说明,恋人的关系早已定了,由我和她在公园第一次见面时开始,月老的红线就将我俩绑在一起。
「谢谢你们来看我。」
「别客气。」
在洛羽的房间内,我和如泰坐在椅子上守护在她身旁,洛羽的脸色好了不少,就在这时,南风敲门进来,手中拿着一碗粥。
「来,粥到了。」
「我来喂她!」我和如泰异口同声道。
「嗳唷,我家女儿真幸福哩,有两位帅哥愿意服侍呢。」
如泰敌视了我一眼,我也不想和他争,只好由他喂洛羽吃。
南风暗暗地邪笑着离开房间,我则静静地看着如泰一口一口地喂她吃粥,真心的说,如泰对她用情之深,比起我对她绝对不会比下去,从他喂她吃粥就知道,那种无微不至的态度和举动,我是女生也大为感动。
可是我和洛羽也是情意相通的,正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如泰绝对不会有机会得到她的心,我很想对他说,我和洛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我俩的初吻都给了对方,你如泰算甚么?
可是想到如泰是我好朋友,我就把话压在肚子里,感觉真难受耶。
「如泰,我自己吃可以了。」洛羽大概看见我吃醋的表情吧,故此她不好意思地对如泰说。
「你是病人,让我来喂你吧,快吃完了。」
「哦……」洛羽周边的波频微微改变,是歉疚,她在对我传递讯息,於是我也改变自己身边的波频,是无奈。
洛羽知道我在想甚么,对於如泰,她也是很无奈,上次对他说了自己不喜欢他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反而更好了,不知道不是心理接受不了而令情绪反弹,抑或是他在逃避我和洛羽之间的暧昧的关系。
我也明白,换了我是他,我可能也是如此,这就是命运了,命中註定我和洛羽才是一对,其他人只不过是路人,如泰註定走不进洛羽的人生当中,他只是她人生的过客,而我,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吃完粥后,如泰将碗放在一边,然后冷冷地对我说:「我有事和洛羽说,你出去吧。」
「我……」我正想说甚么,但看见洛羽露出一个叫我答应他的眼神,我知道她想趁此机会和如泰说清楚,所以我就默然离去,我相信如泰不会乱来的。
「哦,战败了吗?」南风坐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
我才不会跟他争论,南风的性格就是爱耍嘴皮,逞口舌之快,我也习惯了。
「小书呢?」
「和静茹一起出去玩了,他真的是泡女高手啊,静茹好像很喜欢他。」
「我的天啊,希望他不要乱来就好。」我在心中想。
我坐到沙发上,脑中在想今后异灵会不会愈来愈强呢,月圆之夜那一晚,一向在我心中无敌的洛羽竟然战败了,是对手太强还是甚么原因呢?
我望着南风悠闲地看小说,心中也想着他和洛羽究竟是甚么关系,於是我就开口问他:「南风叔叔,你和洛羽是甚么关系啦。」
「放心,我不是你的情敌。」他竟然这样答我,我真的被他气坏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书本,道:「我是她的监护人。」
「你是在保护她?」
「哈哈哈,她要人保护?她可是绝强的女武神耶,她在我们月龙一族中有个绰号,叫」炎凰刹女「,名头可是响噹噹呢。」
这就奇怪了,我道:「可是上次她对那半人马的异灵时战败了啊。」
「还不是为了……哦呵呵呵呵,没甚么了。」
有古怪,但无论我怎么追问南风,他就是胡扯一番,说甚么骄女无罪,其心怀罪之类的话,听得我一头无绪。
就在此时,洛羽的房间传来如泰的怒吼声:「你说谎!」
我马上去看看发生甚么事,我甫踏进门,就看见如泰神情激动地哭着,他转头望向我,那种怨恨的目光多么可怕。
「蓝书剑!你果然是我的敌人!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说完,他就悻悻而去,留下一脸惘然的我。
「对不起,我太过份了。」洛羽语带歉意的说。
「你对他说了甚么?」
「我……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咚!」我的头像被人打了一下。
天啊,难怪如泰会暴走,这太打击人了,而且我也不是她的男人,我们还没做太出格的事耶。
这次麻烦了,看来我註定和如泰做不了朋友,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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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知道在哪个区看到了狼友们的投票,发现沈墨浓的人气还是蛮高的,
仅供各位狼友看看就好。
沈墨浓受到上次事件的影响,心里也一直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
沈墨浓篇可是环宇是公司的重要客户,不能因为有了一次意外就放弃和环宇的合作。
而且,当初的罪魁祸首顾长年已经死了,陈宇良邀请她吃饭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每天都会有无数的老板要和自己的客户吃饭,草木皆兵的话,什么生意也不用做,乖乖在家带孩子得了。
沈墨浓一边安慰自己,心里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有了上次厉姿背叛的经历,这次她不仅仅让公司经理许鹏作伴,还叫上了公关部经理赵月和业务部经理李旭。
总不会三个人同时背叛了吧?
在下班铃声刚刚响起来的时候,沈墨浓的手机就响了。是陈宇良打来的电话,说是司机已经在楼下等著了。
沈墨浓带着许鹏、赵月、李旭三名得力干将下楼,果然见到有一辆奔驰房车停在楼下。环宇集团财大气粗,奔驰房车是他们的接待商务车。沈墨浓让许鹏和李旭坐上了奔驰车,她载着赵月开车跟在后面。
赵月虽然也很想去试试这传说中的陆地移动城堡,但是能够有机会和大老板亲密接触,她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赵月是沈墨浓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人品挺端正,没有像厉姿那般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提高业务的行为。找这样一位公关部经理,也同样是因为沈墨浓被厉姿背叛后的后遗症。
沈墨浓一路问了不少有关公司的问题,赵月倒也是坦率回答。见到前面带路的车子经过燕府路,却不在王府大酒店前面停车,而是继续向前,直到拐进一幢有着黑色铁制大门的院落才停下来。
沈墨浓看了看那道黑色大门,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抬起头来见到大门口挂着一块古色古香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朱红大字:私房菜。
现在大城市里的商界精英社会名流不再流行在大酒店吃饭,而是选择在一些拥有家庭风情的私房菜馆用餐。
私房菜。并不仅仅是指在自己房里做地菜。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说它具备主人厨艺地独特性。私有性。菜肴精致。不像酒店里是那种流水席地形式。他们一天仅仅做一桌或者两桌。需要提前预约。
「沈董。怎么了?」坐在副驾驶室地赵月看到沈墨浓在门口停车不前。担心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沈墨浓转过脸对着赵月笑笑。想起自己带了那么多人来。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便将车子开了院子里。
陈宇良已经提前过来。站在门口迎接沈墨浓。身边还坐着一个风姿卓约地漂亮女人。身穿紫红色旗袍。容貌靓丽、丰乳翘臀。看起来非常有味道。
「沈董。欢迎光临。来。我为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漂亮地女士就是这家私房菜馆地老板。今天晚上她说要亲自下厨。咱们可是要一饱口服了。姚老板地清蒸小黄鱼可是小绝。」陈宇良热情地伸手和沈墨浓握了握。在旁边介绍道。
「姚老板。你好。辛苦了。」沈墨浓感激地看着姚红说道。
「沈董光临,蓬壁生辉。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沈董这么有气质的女人呢,沈董能来,是我们这小店的荣幸才对。」姚红是个自来熟,上来就夸人气质,一下子就把两人之间的陌生感拉近了不少。
「姚老板客气了。你才是美人。」沈墨浓谦虚的说道。心想,这姚老板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这陈宇良如果心怀不轨,应该打她地主意才对。是不是自己自视甚高了些?
「哈哈,能陪两位大美人吃饭,最荣幸的是我才对。来,咱们进屋吧。一边聊天,一边欣赏姚老板的厨艺。」陈宇良做了个邀请地手式,姚红也没有冷落陪着沈墨浓一起过来的同事,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让众人宾至如归。
私房菜还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卫生讲究。因为客人坐的桌子和厨师做菜的厨房只隔着一面透明的镜子。厨师在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的客人都看地清清楚楚,想要偷些懒少洗两道菜或者将不小心铲到地上的鸡块给捡起来重新丢进锅里,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发生的。
陈宇良邀请沈墨浓在一张极具家庭气氛的圆桌前坐下,一个身穿绸衣的女服务员送来茶水后,姚红便告了个辞,去换了身衣服后,亲自走到那间透明的厨房里,开始姿态优雅从容的准备晚餐。
「来。沈董,喝茶。这茶也是农家茶。姚老板的家乡在苏杭。苏杭产茶。而这茶却是姚老板的家人亲自栽种烤制地。只选择茶树的头茬嫩芽,外面可没机会喝到。」陈宇良笑着说道。
「谢谢。」沈墨浓笑着点头。心想。难怪觉得这个姚老板的燕京话不太标准,带有浓重的苏杭口音,没想到两人是老乡。
想起这个,沈墨浓一直悬着的心思又放下去一些。
正要找机会开口和陈宇良谈公司合作的事,没想到服务人员又送上来冷盘。
陈宇良解释道:「这是主人提前准备好的。来,沈董,咱们边吃边等。吃着吃着,姚老板的菜就会上来。热乎乎的,吃着也舒坦。沈董喝什么酒?咱们先来瓶五粮液?」
「陈总,我不会喝酒。喝酒过敏。」沈墨浓歉意地说道。
「这样啊?那行,你喝红酒行吗?这个没什么度数,还有美容功效。我和许经理、李经理、赵经理喝瓶白酒。」陈宇良也不强拉着沈墨浓喝酒,这让准备好台词救场地赵月微微有些遗憾。
「红酒也不能喝,皮肤会出诊子。我呆会儿以茶待酒多敬陈总几杯吧。」
「行。那就是我怠慢了。」陈宇良豪爽地说道。
姚红的手艺确实不错,大家吃地很是尽兴。沈墨浓也在席上和陈宇良谈了有关两家公司合作的事,陈宇良也给了沈墨浓一个解释。
因为有新的竞争对手出现,对方的报价要比恒亚低了三成。公司的一些高层很是动心,不过他个人是偏向继续和恒亚合作的。毕竟,两家公司已经有了良好的合作基础。
姚红做完了菜,也上来敬了几杯酒。然后便退了出去,几人拉她同席被她拒绝了。
酒席结束。沈墨浓正要带人离开地时候,突然间天昏地旋,心知不好,却早已经没有了呼喊和挣扎的力气。心里暗自叫苦,没想到诺大的环宇集团竟然养了一窝子色狼。这次,怕是没有人来救自己了吧。
姚红从后门走出来。赶紧将一旁的香炉给熄灭,又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陈宇良,将他推醒后,歉意的说道:「抱歉了宇良,熏香用过量了。没想到提前给你服过解药,还是将你给迷晕了。」
陈宇良拍拍姚红地屁股,显然两人关系的不一般,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沈墨浓和她的下属,笑道:「用过量没关系。就怕没有迷晕他们。误了大老板的好事,那才是麻烦大了。大老板来了吧?」
「在后院的房间等着呢。」姚红被陈宇良拍了一下,脸色立即就红润起来。
天生的媚态。陈宇良食指大动,却知道还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对姚红说道:
「你把这姓沈的女人送到大老板地房间。我将这三个人给解决了。「「啊,宇良,你要杀人?」姚红惊恐的说道。
「嘿嘿,我哪会杀人啊,只会吃人。呆会儿就过来把你这小妖精给吃了。他们三个都是这姓沈的女人带来地,如果不解决好的话,怕以后是个麻烦。我把他们三个脱地干干净净的丢在一张床上。然后再拍几张裸照。以后,他们要是不听话,就用这个照片来威胁他们。你以为大老板会有更好的方法?说不定——算了,赶紧送去吧。不能让大老板等的急了。」
「好吧。要是大老板不让我走怎么办?」姚红担心的说道。「那我就不能来陪你了。」
「放心吧。今天大老板有了这朝思梦想的尤物,不会打你的主意的。」陈宇良肯定地说道。
姚红费力地搀扶着昏迷不醒的沈墨浓向后院走去,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轻轻的扣了扣木门,小声说道:老板,沈小姐带来了。」
「嗯。送进来。」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醇厚的声音。
姚红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间门。将沈墨浓扶起了房间的大床上,见大老板没有其它吩咐的时候,就开门急着出去。
看着床上朝思暮想的尤物,吴三记那微胖的身体都有些颤抖,没错环宇的老板吴三记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也就是陈宇良他们口中的大老板,虽然上次被小白干预,吴三记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所以他这次计划的更周密,还故意弄了很多人让沈墨浓放松警惕。
望着床上的美人,小嘴好像还在无意识的微动,如兰的香气不断地从那喃喃的嘴唇中呵出,一想到整个被整个苏杭视为女神的沈墨浓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吴三记就食指大动,心里还是不由得夸赞着陈宇良和姚红。
吴三记倒也不急于享用这道「美餐」,他坐在床边,欣赏了好一会的美人卧睡图,一手拂动着沈墨浓的长发,将那因为走动而凌乱了的青丝拨回了两侧,露出沈墨浓那精致绝美的脸颊。
「沈总啊……你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漂亮了吧」一边抚摸着沈墨浓的脸颊,一边发出淫笑的声音。
说完,吴三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对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吴三记的舌头像一条贪婪的蛇一样,滑进沈墨浓的小嘴,顶开了沈墨浓的贝齿,寻找着那仿佛因为害怕而躲起来的丁香小舌。
「妈的,这迷药效果真好」吴三记一边享受着沈墨浓那宛如琼浆玉液一般的香津,一边在心里笑骂道。这迷药正是吴三记花了大价钱从国外进口来的,不似一般的迷药,只能昏昏欲睡,跟个死人一般。这种迷药在人接触后意识确实还是完全消失了,但是人的基本本能却还在,仿佛还有一股潜意识在控制着身体。
就像现在的沈墨浓一样,脸上毫无反应,但是嘴里的香舌却在不断地抵抗着入侵者,不过这种攻势很快便被瓦解了,如果沈墨浓醒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断吴三记的舌头,但此时这点微弱的反抗,到宛如与与吴三记调情一般,很快便于吴三记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看到身下的美人终于有了反应,吴三记也是一阵兴奋,一手抓住沈墨浓的一只香肩,控制住沈墨浓不断扭动,仿佛还在反抗的身躯,另一只手便开始了一项伟大的工作,解纽扣。沈墨浓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上身一件白色的女士小西装,下身则一件刚过膝盖的白色职业短裙,一双5cm的高跟鞋把本来就高挑的沈墨浓衬托的更加纤细高挑。
这身装束本是很合理的,但是无奈天气炎热,所以这一身套装之下就是沈墨浓的最后屏障。沈墨浓的小西服本是就只有三粒纽扣,在吴三记解开第一颗时,一对汹涌的大白兔便跳了出来,仿佛在诉说着不公的待遇。手继续向下,一颗两颗,吴三记解得很慢好像这纽扣上有着封印一般,额头上都出了一头的汗。
解完上半身的吴三记并不满足,右手继续向下,在沈墨浓的腰带上摸索了一会,蹦的一声,腰带便随声而开,吴三记的手便趁机钻进了沈墨浓的裙底,右手终于攀上了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仙境桃源,虽然隔着内裤,但却还是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沈墨浓的内裤已经沾满了蜜汁。
不过这并不是吴三记的手法有多么的好,只是那迷药中还混合了一定量的春药,所以沈墨浓的蜜穴便早早的留下了屈辱的汁液。
吴三记在吸允了一会沈墨浓的丁香小舌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沈墨浓的小嘴,两人的唾液似乎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两嘴之间形成了一道银丝,配合着沈墨浓因为药效已经有些泛红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的淫靡。看的吴三记欲望上头,对着沈墨浓的小脸又是一阵的狂轰乱炸,脸蛋,眼睛,能够碰到的地方被吴三记吻了个遍,甚至还有不少恶心的唾液留在了沈墨浓那绝美的脸蛋上。
「真香啊,这美人,太美了」吴三记抬起头不断地赞赏着沈墨浓,又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看着沈墨浓那好像要从胸罩的束缚中跳跃而出的大白兔,吴三记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手一推,那对完美的巨乳便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吴三记的眼前,吴三记没有丝毫的客气,左手直接抓住一只狠狠的揉捏了起来。
沈墨浓的乳房本就是蓝色公寓仅次于林宝儿的大小,足足有35D的大小,不过近些日子由于叶秋的不断耕耘,那原本已经巨大的乳房又好像大了几分,以前的胸罩好像都有点穿不上了,不过这一切却让一个陌生男人先享受到了。只见吴三记感觉用手把玩的不过瘾,直接头一低,将那一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吴三记一边品尝着沈墨浓乳香肆意的乳头,一边用舌头不断地拨弄着沈墨浓乳晕,不一会沈墨浓的乳头便如同勃起一般峭立在了那高耸的乳峰上。而另一边,吴三记的另一只手也丝毫没有放松,不断地用手抠弄着沈墨浓那娇嫩的玉穴,不堪重负的嫩穴在不断地刺激下流着贞洁的蜜汁,不一会,不仅整条内裤都湿透,还浸湿了吴三记的手。
吴三记将沈墨浓的两颗乳头都舔弄的无比的胀大挺立后,终于松开了那张罪恶的嘴,抽出自己的左手,看着手上那粘的连城丝的粘液,吴三记淫笑一声,将那沾满沈墨浓蜜汁的手指塞进了沈墨浓的小嘴道」美人,这可是你勾引的我哦「说着,边上下其手,将沈墨浓剥成了一只赤裸羔羊,吴三记也没有急于去享受这女神般的肉体,他先是脱光自己的衣服,从旁边的衣柜中取出一个索尼的照相机和支架,支好支架后,将镜头对准沈墨浓。这正是吴三记的计划,在拍照这一方面上女人永远处于弱势,尤其像沈墨浓这样有着好贵身份的人,一张裸照基本就可以让她乖乖臣服。拨弄了一会相机,确认能拍摄到最好画质后,吴三记要准备开始了,但是望着沈墨浓那犹如神仙雕刻出的肉体,看的吴三记不禁有些痴了。那绝美的俏脸仿佛不应在人间,一头的长发烫成的大波浪彰显着她时尚知性的气质,一对玉乳即使平躺着也高高的耸立着,顶端那那粉红色的乳头在那陌生人的唾液下显得晶莹剔透,盈盈一握的纤腰没有一丝的赘肉,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中,高高的丘陵上点缀着少许的阴毛,被整理的十分整齐,而那黑森林下正是无数男人都渴望进入的秘境桃园,娇嫩的如花瓣一般。「妈的,太漂亮了,让老子先玩个够再说,反正药效持续到明天早上,有的是时间拍摄」看到了如此景象的吴三记哪里忍得住,把照相机调成录像模式,便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了沈墨浓的娇躯。
——————————三天后,沈氏公司的大楼顶层,沈墨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在办公。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沈墨浓,「进来」沈墨浓停下正在写字的笔,对着门外轻声道。
「沈总,环宇公司的吴总在会客厅想见您」秘书恭恭敬敬道。
环宇公司?沈墨浓听到这个名字,思绪不自觉的回到了三天前,她记得她确实是昏倒了,昏之前她绝望的以为又被人算计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确实在一个酒店里,旁边陪着的是自己公司的一个女部门经理。醒来后的她虽然感觉到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而且好像被人刻意的清理过一样。
但是,她的部门经理却解释到是因为那天沈墨浓好像是吃坏了什么,在突然一站起来,脑袋供血不足,一下就晕倒了,然后她就扶着沈墨浓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间,因为沈墨浓身体不舒服,出了一身的汗,所以她才帮沈墨浓清洗了身子,并照顾沈墨浓到半夜才睡下的。
虽然沈墨浓听到这个解释,还是有点怀疑,但是在她询问了其余两人之后,得到了一致的回答,沈墨浓心想到,总不能是着三个人被收买了吧?又转念一想哪有这么快的能收买三个人啊,应该是自己想多了,而且从第二天来签合同的环宇公司人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疑点,环宇公司还说是为了给沈墨浓吃坏东西赔罪还多让了5个百分点的利润,这才让沈墨浓放下心来。
可是今天他们为什么突然找上门来呢?难道是合同哪里出了问题?想到这里沈墨浓也没有犹豫道「去请吴总到我办公室里来」
「是——」秘书听到了指示,退出了沈墨浓的办公室。
不一会,吴三记便腆着自己的大肚子,笑眯眯的走进了沈墨浓的办公室。
「吴总,请坐」沈墨浓不知为何,总是感觉从骨子里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做生意不能因为讨厌人就不做吧,倒也还算客气的说道。
「沈总客气了,三天不见,沈总又变漂亮了么」说话间还盯着沈墨浓的胸口。
沈墨浓看着吴三记那色眯眯的眼神,心里一阵厌恶,只想赶紧谈完正事赶紧送客,所以也就没接吴三记那看似奉承的问候,直接到「吴总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难道是上次合同出了问题?」
吴三记嘿嘿一笑,他自然知道沈墨浓是什么意思,道「上次的合同没什么问题,沈总放心吧」
沈墨浓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吴三记越恶心,但是作为一个驰骋商界的女强人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很客气的问道「那吴总这次来……?」
这吴三记确实长得不怎么样,虽然一身西装革履,但掩盖不住的大肚腩,一张国字脸,头上梳了个大背头,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是为了掩盖自己已经秃顶的事实,一看就是一个土老板形象。但即使如此,沈墨浓也见过比他长得更丑的人,却也没有这般啊。沈墨浓倒也是有些不解。
吴三记哈哈一笑「别急么,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沈总谈另一桩『生意』的」
沈墨浓虽然厌恶,但却也止不住好奇的问道「什么生意?」
吴三记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沈墨浓的办公桌前,从自己的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了一踏东西,放在了沈墨浓的面前「我相信沈总一定会有兴趣跟我谈这个生意的……嘿嘿」
沈墨浓看着他走过来就感觉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看到他放下的东西,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拿起那些照片一张张的翻看,看到一半时就吓得掉了下去,愤怒,委屈,羞耻等多种情绪直冲沈墨浓的心头,把沈墨浓吓得一时居然愣神在了原地。
没错,这些就是那天晚上,吴三记给沈墨浓所拍摄的「人体艺术」,有沈墨浓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的嘴里含着沈墨浓的一颗乳头,也有沈墨浓背靠在床头上,双腿成M字分开,一个男人双手扶着一个男人的头在自己的小穴处舔舐的,还有沈墨浓双眼微睁,嘴里却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嘴角还留着一丝白色的液体,更有甚的,沈墨浓靠在床上,双腿分开,而双手放在自己的小穴处,小穴中流淌着浓浓的精液,而那双手好像正是在掰开小穴给别人看……所有的照片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男人的脸被打了码,但是女人的脸看的却是十分清楚,而且基本都双眼微睁,面刀桃花,看起来更像是女方的主动。
看着被那些照片所吓傻了的沈墨浓,吴三记心里一阵得意,伸出一只手直接伸进沈墨浓的衣服内,抓起一只酥软的巨乳就狠狠的揉搓了起来,便玩还不忘一边补刀道「沈总的身材,简直爱不释手啊,尤其是沈总您的小穴,那天晚上简直夹死我了,啧啧……」说完还在沈墨浓的下体抹了一把,还想好回味似得啧了两声,表示意犹未尽。
被吓傻了的沈墨浓都忘记了反抗,看着那些照片不知所措。但是沈墨浓毕竟是苏杭有名的女强人,很快便回过了神,但是并没有阻止那只在自己衣服里不断作怪的手,只是细咬银牙,恨恨道「你要多少?」
沈墨浓知道,现在反抗后悔什么的根本没有用,她只期望对方是为了钱而来,不管多少钱都认了。
吴三记确实猜对了,这种照片对沈墨浓是有致命效果的,吴三记只是冷冷一笑「哼哼~ 沈总说笑了,你觉得鄙人是在乎钱的么?」说完还把在沈墨浓内衣中揉搓了半天的咸猪手拿了出来,很享受的闻了一下,更是伸到嘴里舔了一下,仿佛人间美味。
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沈墨浓完全陷入了被动,只能眼神冷冷的盯着吴三记那恶心的脸,静待他说话。吴三记为什么没有当天起来就用照片威胁沈墨浓呢?
古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很明显吴三记是熟知这个道理的,如果当天就威胁,很可能沈墨浓在气头上,直接玉石俱焚,所以吴三记很巧妙的设计了一场戏,让沈墨浓先在心里不断地怀疑,现在的她就没有什么勇气敢于玉石俱焚了。
「那天晚上时间短暂,不能与沈总彻夜长谈,甚是伤心,所以自然是希望沈总能够陪着在下再度良宵咯」吴三记直接伸手像古代调戏良家妇女一般抓着沈墨浓的下巴淫笑道。
沈墨浓自是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恨恨的说道「无耻!」
「哈哈——沈总,请原谅我就是这么一个痴情的男人,东西我就都放这了,晚上八点。伊丽莎白酒店,来不来全看沈总了」说完便松开抓着沈墨浓下巴的手,在桌子上拍下了一张房卡,便扭头就要走。
还没走两步,又掉过头来,凑到沈墨浓的耳边,轻舔了一下沈墨浓的耳垂,刺激的沈墨浓一阵颤抖,但却不敢反抗,却只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极其淫荡的声音「还是穿那天那套来,但是——不许穿内衣」说完又在又在沈墨浓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才放声大笑的走出了沈墨浓的办公室。
看着吴三记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沈墨浓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沈墨浓看了看地下的照片,委屈感更是涌上心头,虽然不愿意再看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但还是忍着蹲了下去,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拾起来,拾到最后,再也忍不住。把头埋进膝盖,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不禁的通过窗户望向远方喃喃道「叶秋,你在哪里?」
但此时的叶秋却还在千里之外,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夜幕降临,伊丽莎白酒店的门口却还是灯火通明,作为苏杭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这里似乎永远没有夜晚。
此时的沈墨浓正在此处,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里,希望能够用钱来解决这个悲剧,所以沈墨浓便准时的驱车来到了这里。
沈墨浓在车上思考了好一会,咬着粉里透红的嘴唇,绷直了如豆蔻般的足尖决心下了车,虽然带着墨镜沈墨浓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一身纯白色的职业套装,跟上次去见环宇公司时一样,胸口一对巨乳随着每一步而跳跃,下身一条紧身的职业短裙包裹着沈墨浓那完美的玉腿每一次抬起长腿,轻轻吸气,唇线微弯,此时她那又高又挺,又圆又紧的两颗丰乳便开始缓缓靠拢,白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像是打了蜡,由平滑变得绷紧,双峰渐渐鼓胀坚挺而出,挤出一条冷艳滑腻的深邃乳沟,在发现路人那炽热的目光后,胸口竟有几滴香汗渗出,这一对白兔更显得欲语还休,等客来迎,之后直到这一步踏出,美腿着地,不堪一握的左右两枚乳球便颤微微的撞在一处,看的路人一阵头晕目眩,没错虽然感到很屈辱,沈墨浓还是尊从了吴三记无礼的要求,没有穿内衣内裤。
所以,此时的她紧致感无与伦比,尤其在众人的目光下,如同在炽热的阳光下灼烧着一般,烧的沈墨浓一颗羞耻心体无完肤。
沈墨浓着实不知道她是怎么走上楼的,羞愧的她满脸通红,紧张的胸口也随着心跳在不断的起伏,尤其是不穿内衣的时候,感觉随便走一下,那对爆乳就要破衣而出了。而下体的感觉更甚,在沈墨浓自己看来自己就像一个裸奔的人一样,所以在众人的目光下,小穴中竟流出了一丝蜜汁,从裙底漏进的风,又让沈墨浓感到小穴凉飕飕的,着实让沈墨浓感受到了一次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沈墨浓来到约定的房间门口,在房间外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最后沈墨浓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那罪恶的门铃。
听到门铃的吴三记可是一阵兴奋,他以为沈墨浓要跟他鱼死网破,心里可是嘀咕了好一会呢。听到门铃的他兴奋的给沈墨浓开了门,并迎她进来。
但是沈墨浓虽然进了门,但是仍然站在门口,不愿意进来,有短在别人的手里,沈墨浓有些唯唯诺诺道「吴总,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无论你要多少钱,或者股份,我都可以给你……」
「今天咱们不谈生意,只谈感情」吴三记打断沈墨浓的话,笑嘻嘻的朝沈墨浓走来。
知道在劫难逃的沈墨浓,此时还是胆怯了,怯怯的说道「我……我还没洗澡」
说着还想向卫生间移动。
「你永远都是香的,来把,我的美人」吴三记也不顾沈墨浓的反抗,一把抱起沈墨浓一边放肆的淫笑着一边走向卧室。
不一会卧室中就传出了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淫笑声。
只见卧室的地板上洒满了男人的衣物,但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件女人的衣物,只见的一位绝世美女横躺在床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桃花,一双美眸紧紧的闭着,还可以明显的看出眼角处的丝丝泪痕,只看得人楚楚可怜,一张红唇紧紧的咬着枕头的一角,但还是从那嘴角中传出「嗯嗯呜呜~ 」的声音,好似在经历什么极具痛苦的事情。
被胁迫受辱的沈墨浓看的让人无比的怜爱,上身仅着的一件白色小西服敞开在两边,露出那一对让无数男人为之痴迷的丰满巨乳,而那粉红色的乳头也高高的峭立着,上面还沾满了男人恶心的口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分开成了60度,并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而那令人无比向往的双腿之间,此时却多了一个男人的头。
之间吴三记那猥琐的头,狠狠的埋在沈墨浓的胯下不断地活动着,随着他每一次的活动,就让沈墨浓的下体开始了一阵难耐的摆动,而吴三记的脑袋也像找到了什么琼枝玉液一般,死死的埋在沈墨浓的胯下,一刻都不肯离开,还不断的用双手沈墨浓的大腿,试图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把更多的东西暴露出来。
吴三记舔弄了一会,居然抬起头来长着那张被沈墨浓蜜汁打湿了的嘴,得意的调戏着沈墨浓「没想到沈董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居然连内裤都不穿」
沈墨浓听到这话,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但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是吴三记在挑逗自己。她只想快快的结束这场梦魇,所以并不接茬,只是不屑的白了吴三记一眼。
看到美人不理自己,吴三记也并不生气,他有的是时间调教这位美人,照片在手里一天,她就得乖乖的听话一天,吴三记心里这样想到便是更兴奋了,很快的直起身子,扶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就在沈墨浓那沾满口水淫液的阴唇中蹭了起来,看似要在沾满了沈墨浓的蜜汁后便要狠狠的插进去。
但是,感到吴三记动作的沈墨浓马上就坐了起来,脱离了那根肉棒的进攻范围。睁开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有些请求的语气「戴上避……避孕套好么?」
沈墨浓忍着羞意说出了这句话,她本就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所以在她看来为叶秋生儿育女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平时与叶秋做爱的时候并不带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她必须让这个男人带上套子,一是避免的直接的肉体接触,二是要真是被他中出怀孕,怎么向叶秋交代。
吴三记听到这话不禁的在心里笑了出来,「你不是不愿意说话么,现在知道着急了?」,不过吴三记没有明确的拒绝。只是故作为难的说道「可是我不会带啊?」
沈墨浓听到这话,真的很想骂他几句,这种老淫魔会不会戴套套,估计在娘胎里都见过了,但是沈墨浓并不敢说什么,只能强忍着羞意,从床边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袋,拿出里面的套套。
沈墨浓看了一眼那黝黑的鸡巴,羞得她差点没晕过去,但是她只能伸手去抓住那根已勃起了许久的肉棒,将手中的套子在吴三记的鸡巴上一套,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撸下去。以为她知道,如果她不去戴,以这个老淫魔的性格肯定会直接插入,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感受那些许微凉的纤纤玉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再一看沈墨浓那含羞的模样,爽的吴三记昂起了头,仿佛升天了一般发出了「哦——」的一声。虽然上次早就享受过沈墨浓的玉体,但是岂可和美人主动服务相提并论?
沈墨浓看着吴三记那恶心的享受模样,恨的她只想双手用力抓爆这个玷污自己的罪魁祸首,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最起码现在不能,否则那些照片要传了出去,别说是自己,叶秋的脸该往哪里放。
突然,一股力量把沈墨浓推到在了床上打断了沈墨浓的思绪,吴三记此时可是忍不住了,看着美人为自己带好了套子,一把就把沈墨浓推倒在了床上,准备好好享受沈墨浓的玉体了。
他先是分开沈墨浓的双腿,露出那两片鲜艳的花瓣,里面的嫩肉都能看见,娇艳的蜜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开合着好像还在吐露着花蜜,整个蜜穴湿成一片……
看的吴三记是食指大动,马上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沈墨浓湿透了的蜜穴,屁股一点一点的下沉。
而沈墨浓的双腿也随着吴三记的屁股的下沉被越分越开,这时的沈墨浓也细咬银牙,紧闭双眼,身体微微的拱起。
随着吴三记的进入,沈墨浓的心里也慢慢的消沉了下去,上次虽然已经被玷污,但是自己整个确实处于昏迷状态,和这真真实实的感受着陌生男人一点点的攻破防线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喔……沈董……你的里面太紧了……夹死我了……太厉害了」随着吴三记慢慢的进入到第,沈墨浓的那洁白的玉腿之间,那娇嫩的花瓣,却在承受着一根黝黑的肉棒。
那根黑色而丑陋的肉棒,一看就是过分的使用过的,虽也不算短,但是,吴三记的确实是个肥胖的人,因为肚子上的肉的阻挡,15cm的东西在堪堪能进入10cm左右。但为了今天,吴三记专门吃了两颗进口伟哥,所以效果还算是好。
之间吴三记用力的一收腰,将那黝黑的肉棒拔出一半,黑色的肉棒上套着的套子闪耀着一层水光,而沈墨浓那鲜红的花瓣也被分的更开,随后又被吴三记狠狠的一插,沈墨浓的蜜穴被迫的又将肉棒全部吃进,两片娇艳的花瓣也随着插入被带进体内。
「恩——」吴三记的冲击,让嘴里咬着枕头一角的沈墨浓也发出了一声娇喘。
夹在吴三记腰上的大腿也随着狠狠的冲击用力一收,仿佛在帮助着吴三记更深的进入,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沈墨浓的两片花瓣轻轻的咬着吴三记的根部,两人的阴毛淫乱的交杂在一起。
吴三记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套路,反复有力的进行着交合。沈墨浓那紧咬着枕头的小嘴中也也不断地发出「呜呜~ 」的呻吟。身体不自觉的越来越配合着吴三记。
而那丰满的玉乳又再一次被吴三记所占领,那原本洁白如玉的乳房上沾满了吴三记的口水,就连那娇俏的小樱桃也被吴三记含在嘴里,肆意的玩弄。
吴三记那丑陋肥胖的身体不断地与女神那完美的玉体摩擦着纠缠在一起,这要是让苏杭的男人看到,恐怕会气的发疯吧。
「嗯嗯——呜呜——」沈墨浓被操弄的一点点发出越来越大的声音。
「我的沈大美人啊,里面简直都紧透了,可是夹死我了」吴三记不断地试图用淫声浪语去摧残着沈墨浓的内心。
但是沈墨浓就像自动过滤着一样,无视了这些话,只是遵循本能发出了呻吟声「恩——」
看着身下的美人忍着不叫的模样,简直可爱透顶。吴三记便开始加速,肉棒越来越快的进出着那迷人的肉洞,让那饱经摧残的花瓣一张一合,像一朵花瓣一样绽放,而这罪魁祸首就是一个中年老男人的罪恶肉棒。
随着不断地抽插,吴三记的肉棒带出来的水迹也越来愈多,淫靡的汁液在两人的性器不断结合时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随着撞击还喷溅而出,连沈墨浓那白洁的大腿根处都沾上了透明的粘液。
沈墨浓脸上的嫣红却是越来越令人着迷,想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浑身颤抖着在不断地抽插下潜意识的进行迎合,眼睛也无法再保持紧闭,露出了迷离的眼神,但是嘴里却一直咬着那枕头的一角,只是在凶狠的抽插时才发出一两声的娇喘。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沈墨浓也开始不知不觉的开始挺起翘臀,迎合着身上的男人,脸上也渐渐出现了一阵不堪的痛苦。
终于,在随着吴三记的一计重击,啪~ 的一声,紧连的下体溅出了一大片的水花,而沈墨浓也昂起高贵的螓首,松开了一直紧咬着的枕头,「啊——」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
而此时的吴三记也感受到了女神的高潮,这是在他那天没有感受到的感觉,整个小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一样,灵巧的吸允着吴三记的肉棒,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的一股热流也是狠狠的浇在他的肉棒上,气爽无比的吴三记也在也忍受不住了,在沈墨浓的身体里狠狠的顶了几下,仿佛连两颗蛋蛋都要塞进沈墨浓的小穴一般。
终于在又再次在沈墨浓的身体里爆发了,射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虽然隔着一层避孕套,沈墨浓也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液体,烫的沈墨浓又是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完事之后的吴三记气喘吁吁的趴在沈墨浓的身体上,下体似乎还在留恋般的不愿从沈墨浓的小穴中拔出。
感受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吴三记,沈墨浓在休息了一小会之后,恢复了力气,推开了吴三记,倒是吴三记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时的那啵~ 的一声,羞的沈墨浓红晕又泛了上来。
当即,感到下体一片黏糊的沈墨浓表示要去洗澡,吴三记倒是也累得够呛并没有阻止。
沈墨浓走进浴室,水不断的从沈墨浓的头上留下,而沈墨浓也不断地搓洗着身子,试图把吴三记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都洗掉,但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不过此时的沈墨浓倒是也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梦魇已经结束了,一会拿到了照片就走,回去就找人「处理」掉这个吴三记,眼神中要透露着一丝冰冷。
温柔知性如沈墨浓,此时都动了杀心,可想而知,吴三记所做之事对沈墨浓的伤害有多大。但事情真的像沈墨浓想象的那么简单么?
沈墨浓洗完身子,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道「吴总,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请把照片还给我」
吴三记淫笑一声「嘿嘿,我说过了吧,沈董,咱们可是要共度良宵的,这才几点?」
沈墨浓听到这番不要脸的话语,当即就怒气上头,指着吴三记便骂道「无耻,你混蛋」
「是,我无耻,我混蛋,可是我对沈董的一片心意可是日月可鉴啊」说着走到了沈墨浓的跟前,一把扯下沈墨浓所围的浴巾,淫荡的欣赏起了沈墨浓那完美的玉体。
沈墨浓被他无耻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但是被扯掉浴巾的沈墨浓羞耻心还在,一手抱胸,一手挡住了诱人的黑森林。
看着沈墨浓羞耻的样子,吴三记着实兴奋,一把抱起沈墨浓的娇躯,做到了床边,开始新一轮的征途。
可能是由于射过一次了,吴三记这次的手法就轻柔了许多。一双大手像端杯子一样,握住了沈墨浓巨乳的根部,五指一收,就像是一个棉花糖一样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那粉红的乳头也挺得高高的。双手有一松,沈墨浓的巨乳又像气球一般快速的恢复了形状,还随着松开跳动了两下,这般弹性,当真是绝世美乳啊,看的吴三记在心里不断地赞赏着沈墨浓。
而这次吴三记的舌头却不再留恋与沈墨浓那绝世的美乳,抱着沈墨浓,舔过她的脸庞,耳朵,玉颈,肚脐……像是为了帮沈墨浓清理为及时风干的水滴一样,舔遍了沈墨浓的整个娇躯。
沈墨浓虽然恶心透顶,但是此刻的她却不能反抗,只能被迫享受着吴三记的「服务」,伴随着一声声的娇喘,娇艳的小嘴不断地在吴三记的耳旁呵出如兰的香气。
闻着那如兰的香气,吴三记狠狠的吻上了那娇艳的小嘴。正在闭着眼被迫「享受」的沈墨浓突然感到自己的嘴被人堵上了,第一的反应就是反抗,不停地扭动着脖子,试图逃离男人的嘴唇。这接吻是所有女人最看重的,是感情的象征,就连好多妓女在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不远接吻,更何况沈墨浓呢?
可是,吴三记那会让她这么如愿的躲开,用他如蛇一般灵活的舌头,迅速的顶开了沈墨浓的贝齿追击着沈墨浓四处躲避的丁香小舌。
沈墨浓感到了一个恶心的舌头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特别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但是她不敢,只能四处躲避。可是古有云,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一味的躲避终究是不可行的,最终还是被吴三记的舌头所逮到,纠缠在了一起,被迫的奉上自己的香津。
看着吴三记不断上下耸动的喉结,便知道沈墨浓的香津有多么的美味。可是沈墨浓此时也是无法反抗的吞下了吴三记许多恶心的唾液。这一吻直直吻了有五六分钟,吴三记才不舍的离开沈墨浓的香唇,离开后还不忘啧啧~ 嘴以表示沈墨浓的香津有多么的好喝。
分开后,吴三记也没有理会沈墨浓那杀人般的目光,把沈墨浓报了起来,让她双手撑在床上,双腿直立在地板上,像母狗一样,背对着吴三记,把小穴完全暴露给了吴三记。
沈墨浓哪里见过这么羞人的姿势,挣扎着便要起来,哪曾想到,吴三记一头埋在了沈墨浓那浑圆的翘臀上,双手掰开她的两片臀瓣,使沈墨浓那迷人的小穴更加完整的暴露在吴三记的的面前,被掰开的小穴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小穴里粉嫩的穴肉,看的吴三记一阵的兴奋,伸出舌头,便吻向了沈墨浓的小穴。
「啊——」那舌头的搅动让沈墨浓苦不堪言,而此时也并没有什么能够咬在嘴里的东西,只好用一只手承床,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试图不发出声音,但结果是徒劳的,沈墨浓还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喘。
「妈的,太漂亮了,真是看多少次都不够啊」说着,吴三记的舌头又开始作怪,袭向那一团粉红的媚肉,卷动舔挂,将沈墨浓的两片花瓣卷起试探着位置,找到了阴户偏下的一个位置,向前一伸,舌头的前端就消失在她的小穴里。
「啊——」被吴三记的舌头入侵,沈墨浓那本来低着的头忍不住高高的一杨,发出了高昂的淫叫。
「不要啊……痒……求求……你……不要啊」沈墨浓的臀部随着吴三记的舌头不断伸缩而扭动,回过头来试图阻止吴三记。
但这阻止实在微弱,反而让吴三记更加变本加厉,双手控制住沈墨浓的香臀,不让其随便扭动,更加疯狂的舔弄着沈墨浓的蜜穴美肉。
沈墨浓俯在床上的双手逐渐无力,双腿也被吴三记玩弄的开始颤抖,直立的腿也开始有点弯曲,口中更是娇呼不断。
看着沈墨浓逐渐有些撑不住了,吴三记便站了起来,得意的笑道「沈董啊,等急了吧,我这就来」
说完便扶起自己黝黑的肉棒,让龟头在沈墨浓那浑圆的臀部之间磨蹭了两下,看到沈墨浓的身子开始轻颤,他才对准沈墨浓的小穴,缓缓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
感受到肉棒的一点点进入,沈墨浓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试图把那根肉棒给甩出去,但是吴三记又怎会放弃到手的肥羊。
他猛地一撞,让肉棒深深地顶入,肮脏的性器再次占领了沈墨浓纯洁的蜜穴。
「啊——」的一声,感受到了整根肉棒的没入,沈墨浓赶紧回过头来,焦急道「每戴避孕……套,求求你带上,我这两天危险期」看着身后的男人不怎么理会自己,一脸享受的自顾自抽插着,沈墨浓更加着急的扭动着雪臀。
啪……的一声,吴三记在沈墨浓乱动的雪臀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并在白嫩的雪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随后又双手牢牢的抱紧沈墨浓的翘臀,笑道」小宝贝啊,你还骗我,你今天早都做好准备了「被吴三记抽了一下屁股,沈墨浓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并极力的辩解着」我……我没……没有「吴三记又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沈墨浓的屁股,道」你刚洗澡的时候我都翻过你的包了,里面有一盒避孕药,而且已经被吃过了,小宝贝,你都做好准备了,我又怎么好违背你的意思呢?」
「不……我……我没……有」被吴三记揭穿的沈墨浓身子先是一僵,随后想一个小学生被揭穿谎言一般,不断地辩解着。
其实,沈墨浓吃避孕药是想到了这层,但是又不是。主要是看到了上次的照片中,自己的小穴中流出那么多浓浓的精液,沈墨浓是害怕那次怀孕,才去药店买的,但是她作为一个高贵身份的人,买这种,吃完之后,感觉总被人盯着一样,所以盒子那也不敢扔,最后放在了自己的包里,没想到却被吴三记发现。
「好了,小宝贝,你既然都做好准备了,我也喜欢这种肉贴肉的感觉,让我们好好享受吧」吴三记见沈墨浓反抗的不是很厉害,便趁机搂住了沈墨浓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开始快速的抽插。
「哎哟……小宝贝,你总是这么紧,爽死我了」快速的抽插了一会的吴三记显得有些体力不支,缓缓的后退,抽出了半根肉棒,像一根黑色的棒槌一般连接着吴三记的下身和沈墨浓的雪臀。
一阵快速抽插后的抽出,沈墨浓竟显得有些许的不适应,嘴里居然发出了「哦……」的一声,仿佛还有些不满。
吴三记听到这个声音也是兴奋不已,美人终于有了反应「沈董啊,想要我这根肉棒就直说么,我又不会不给你」
听着吴三记把对自己的称呼从宝贝变成沈董,便知道吴三记这是在故意的作践自己,沈墨浓立刻冷冷的回应道「没有……我不要……你出去……」
「我的小宝贝就是这么爱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的么」话音还没落,吴三记的屁股狠狠的向前一顶,啪~ 的一声,两人的性器再次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连沈墨浓那弹性十足的雪臀被撞击的一颤。
「嗯——」这一下插得沈墨浓是魂飞魄散,像要戳到沈墨浓的心坎里一样,连身子都被顶高了一下,不得不细咬下唇,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啼。
吴三记刚趁着沈墨浓洗澡的功夫又吃了一粒伟哥,这会估计是药力上来了,身子附了下去,一手抓住一只被吊在身下不断晃悠的巨乳,一张老脸也趴在了沈墨浓的玉背上,对着沈墨浓的玉背就是一阵亲吻,屁股上像装了一个电动小马达一般,不断地快速后退,又快速前进撞击。
那根黝黑的肉棒便在沈墨浓的雪臀中出现消失,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沈墨浓发出一声娇吟,十分有弹性的雪臀随着不断地进出,像水波一样荡漾了起来。
「怎么样啊,我的沈董,爽不爽啊?」吴三记一边抽插着沈墨浓紧致的小穴,一边揉搓着沈墨浓的一对巨乳。本就是一对巨乳,沉在身下却显得更为巨大,随着身后男人的不断撞击,即使被抓在手中,也是荡起了一波的乳浪。
「不……不……一点都……不……嗯……你快点出去……」此时的沈墨浓虽然言语上好像还没有错乱,但是被身后吴三记无情的插入刺激的眼睛也微微的闭起,偶尔睁开时也是迷离态,如果吴三记看到这一幕必然会十分的兴奋。
「我的小宝贝还真是嘴硬呢」吴三记看着好像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沈墨浓,有点不高兴了,于是他加快了下身的动作,看着被自己抽插的摇摆不定的,小穴内的淫水直流,都已经滴湿了地板,吴三记兴奋的双眼都红了起来。
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吴三记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稍作休息,他变握住沈墨浓的一条玉腿,不顾沈墨浓的反抗,硬生生的搬了起来。
被性爱刺激的早已浑身发软的沈墨浓没有任何的反抗,双腿无力的被轻松抬起,放在了吴三记的肩膀上,成一字马行,也幸亏是沈墨浓练过瑜伽,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完成这个姿势。
这样两腿之间,女人最隐私的宝地就全部落在了吴三记的眼前,一圈稀疏有序的黑毛围绕着,两瓣鲜红的肉唇被撑开,中间红嫩的小穴如同一张椭圆形的鱼嘴,正紧紧地含允着一根黑色的丑陋的肉棒。
吴三记看到这绝美的一幕,下身竟又有了动力,开始活动了起来,肉棒微微抽出,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透亮,很明显这是沈墨浓的蜜汁,抽出的肉棒带出了沈墨浓的粉色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中间那根黑色的肉棒,随后又是剧烈的一插,那粉色的嫩肉就像此时的沈墨浓一样,无法反抗般的又被塞进了肉穴,同时沈墨浓小穴中带出的蜜汁,也在这一次撞击时溅起了一片水花。
「沈董,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淫荡啊,难道这就是你的本性?你早就很渴望被人插入了对吧,你早说么,我就不费那么大功夫,还去拍你的裸照了,是不是啊,小荡妇?」吴三记趁着药力,大力的抽插着沈墨浓的小穴,性器交合处不断地水光四溅和那激烈的啪啪声,可想而知这药多厉害。
「不是……我不……恩……是……你别……胡说……不要……这样……快……快点出去……啊……」沈墨浓此时已经有点不太清楚了,要是放在平时,她根本不会理会这样的话,回答完后又低下了头,这一低头让沈墨浓看到了极为淫靡的场景。
下体性器的交合完完全全的也映入了沈墨浓的眼帘,一根黑色的肉杆在自己的私处不断进出,因为多次的剧烈的活塞运动,从沈墨浓身体里流出的淫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覆盖在了嫩穴的一圈,就连那黑色的肉棒也占了许多,甚至连两人的阴毛上也全是着白色的泡沫。
看到这一幕的沈墨浓,羞红了脸,即使与叶秋也没有这般激烈过,沈墨浓只好再次昂起高贵的头,紧闭双眼不再去看那淫靡的场景。
「啊……宝贝……好紧……我快……」吴三记此时脸上透露出一种不自然的红,大声喘起了粗气,面部也紧绷了起来。而沈墨浓此时也被抽插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哦……宝贝……你要高潮了是么?好紧啊……来……让我们一起」吴三记此时面部表情越来越狰狞。
虽然性经历不多,但是,沈墨浓也清楚身后的这个男人要射了,但是此时可是没带套的状态,沈墨浓可不想再次让陌生男人的精液玷污自己的子宫了,于是本已经是有些迷离的沈墨浓瞬间清醒了过来,大声的娇呼着「不要……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着着还不段的挣扎的扭动着屁股,试图挣脱。
沈墨浓虽是女强人,可也毕竟是个女人,力气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相比呢?
吴三记此时牢牢的控制住沈墨浓的双腿,不让其乱动,咬着牙道「宝贝……让我射进去……全部射到你肚子里……让你的身体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说完吴三记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击都仿佛要戳进沈墨浓的子宫里一样,毫不留情。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沈墨浓此时还在不断地试图求情。
「哦哦……」吴三记没有丝毫的理会,低吼了一声猛地一下死死的顶住沈墨浓的穴口,而沈墨浓的两片花瓣也紧紧的咬着吴三记的茎根部。沈墨浓的头部高高的抬起,「啊……」的一声悠扬的呻吟从樱唇中发出,就以这样的性器紧合的姿势保持了足足一分钟。
「呼……呼……」累急了的吴三记大口的喘着粗气,缓缓的从沈墨浓娇嫩的小穴中拔出了肉棒,已经软了的肉棒没有费丝毫的力气就从沈墨浓狼藉一片的肉缝中滑了出来,仔细看看上面还占了一些白的的液体。
失去了支撑的沈墨浓,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双手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满脸嫣红的闭着眼睛喘息着,嘴里还微弱的喃喃道「不要……不要……」,两腿之间完全的狼藉一片,肉缝好像也合不拢似得,浓浓的精液混合着淫液缓缓地从两片肉唇中流出,缓缓的低落在了地板上。
看着沈墨浓被自己干到脱力,那充满占领意味的精液也从沈墨浓贞洁的子宫中流出,吴三记心里一阵得意,把沈墨浓抱上床后,看着脱力的沈墨浓在床上几乎顷刻便昏睡过去,吴三记也有着一丝的困意,搂着沈墨浓便睡了过去。
事情就这样完结了么?并没有这么简单,就那天晚上,吴三记半夜醒来,看着沈墨浓娇美的玉体,愣是磕了好几颗伟哥,一晚上干了沈墨浓5次,每次都射在了沈墨浓的肚子里,直到天明才结束。虽然吴三记也很想玩玩这位苏杭女神的各种地方,比如小嘴什么的,但是,他没敢,他也知道这美人是胁迫来的,一不小心咬掉了自己的宝贝怎么办。
不过最后吴三记这个老淫魔还是想了个办法去淫辱沈墨浓,在早上要离开的时候,他不允许沈墨浓清洗身子,沈墨浓真的很想抽这个老混蛋几巴掌,但是迫于无奈还是屈服了,而沈墨浓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衣内裤,所以沈墨浓只好在这老混蛋的面前,紧夹着双腿走出了酒店,但即使是这样走出酒店后的沈墨浓还是受到了路人火辣辣的目光。
半裸的的胸口上,玉颈上布满了男人的牙印和吻痕,尽管夹紧了下体,但是还是止不住那满到直溢的精液从私处留下,顺着双头,直流道脚下,看的旁边几个男人一阵狼吼,沈墨浓羞愧不已,跑到了停车场,做到了自己的车上,这才发现,从私处留下的精液沾满了整个腿,羞的沈墨浓满脸嫣红,赶紧拿了车中备好的纸巾擦拭了去,直到回到家里,才得以清洗自己被玷污了一晚上的身子。
自那之后,吴三记变本加厉,不断地以照片为威胁,几乎每天都要跟沈墨浓来一炮,有时在车里,有时在酒店,更甚至还在沈墨浓的办公室里都成了两人盘肠大战的地所。
沈墨浓也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这件事只能智取,强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后来的她就主动了起来,后来的性爱好几次都是由沈墨浓提出来的,甚至,沈墨浓还为吴三记主动口交,乳交,深得吴三记的宠爱和信任。同时她还通过金钱去收买吴三记环宇公司的人,期间自然少不了许多的桃色交易,更有甚者,那个陈良宇看见主动送上门的沈墨浓硬是把自己的老婆支出去打麻将,在家里和沈墨浓做了一下午的爱,期间还享受了不少沈墨浓的服务,才透露出沈墨浓的艳照所在地——吴三记的办公室保险柜里。
沈墨浓心一恒,买了一套开档的情趣内衣,就主动的跑到了吴三记的办公室,看的吴三记当天是鼻血直流啊,支走了一层楼的人后,便在办公室里就与沈墨浓交媾了起来,可是吴三记毕竟年龄大了,又没有伟哥这等神药,有架不住沈墨浓这等美人的主动求爱,只与沈墨浓交媾了两个回合后便败下阵来,躺倒在了办公室的卧室内,于是沈墨浓便趁机将自己的艳照的底片禁数偷了出来。
得到底片后的沈墨浓也再是没客气,雇人便将环宇公司知道这件事的人一网打尽,自此这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噩梦才终结。那天沈墨浓还专门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虽然每次都有吃避孕药,但架不住吴三记每次都在身体里中出内射,检查没有问题之后,沈墨浓才放下心来。
不过这一切远在千里之外的叶秋也是再也无法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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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电脑上弄得什么东西啊?」耳边突然响起我老婆慧琳愤怒的声音。
啊,该死!该死!该死!竟然被她发现了,我怎么这么蠢啊?
小心的,可不久前竟然将一张美图落在了桌面上。那是一个性感美女,看起来很慧琳长得很像。美女穿着黑丝吊带,趴在电脑桌上,翘着浑圆挺翘的丰臀,回眸一笑。图片上的文字写道,「老公,你的秘密博客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内裤总是不绿帽情节!」
写的这么露骨,是个人都看得懂是什么意思,何况慧琳这么聪慧的女人。
慧琳盯着我,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愤怒,厌恶,痛心,困惑……她用鼠标点了下一页,又一张性感美女的图片跳了出来。这是一名裸体美女,斜倚在门口,玉手抚摸脑袋,图片上也有一行字:「老公,我做了你让我做的事了……」
慧琳继续点下一页,这张图上写道,「他操了我一整夜……」
继续下翻,这会是:「老公,这样真的让你开心吗?你让你老婆和你最好的朋友上床?」
慧琳再次往下点,这个系列的最后一张图片写道:「我很高兴这是你想要的……可是我们还没弄完,大为说想再和我做点更刺激的事。」
再次点击,另一个系列的第一张图片弹出来,这是一个上身赤裸的女人,只穿着粉红可爱内裤,图上的文字是:「嗯,我让我老公看着我和别的强壮男子做爱,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幻想过。」
往下点,又是一张:「如果幻想你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上床,会让你感到刺激,就请留言。」
慧琳看完,转身瞥了我一眼,带着挑逗和愤怒。
接下来的图片就更加劲爆,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女,和慧琳惊人地像,然后慧琳对我说:「自从你有意无意地叫了我几次淫妻后,我就上床查了下。这就是你想要我成为的淫妻吗?」
确实,我最近开始叫慧琳淫妻,知道她应该不太会介意,也应该猜不到我的真正意图。可这却挑战了她的底线,我看到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滚。她终于忍不住了,冲了出去。
我完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就毁掉了我俩的婚姻、家庭,还有我俩的甜蜜生活。我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结局——离婚。
我坐回到电脑前,点开另一张图片。这是一个满脸微笑的美女,上面诉说着她早先很不情愿,但之后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我真希望早点知道。」她写道。
再次按鼠标,出来又一张图片,我不停地点击着鼠标,一张张的色图弹出来。
随着撸动,我的鸡巴明显勃起来,我幻想着图片中的女人就是慧琳,她贪婪地吮吸着陌生男人的肉棒,或者是被粗大肉棒疯狂抽插着骚穴。
陌生男子的精液涂满了慧琳的脸蛋和身体,从她最神秘的地方溢出来。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图片里,我老婆对我说,老公,快来舔干净你老婆的骚穴。刺激越来越强烈,我终于控制不住,精液喷射而出,沾满了我的手。太不可思议了,即便发生这样的大事,我还能打手枪。真想一巴掌拍死我自己,内心充满羞愧,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完事后,我就在屋子里到处乱走,试图忘掉那即将到来的可怕命运。过了好几个小时,我才开始去想慧琳去了哪里,她现在在做什么。我猜她应该是回了娘家,该打个电话过去吗?我要不要过去瞧瞧?那一刻,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我焦急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时,我听到慧琳车子停在楼下的熟悉声音。
钥匙转动,大门打开,我看到了我老婆熟悉的声影。她双眼红肿,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无不显示她此时内心里正承受着我的网络出轨带给她的痛苦。此刻的她,应该也是不知道以何面目来面对我吧。
我心里一阵绞痛,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可她却用手将我推开,然后说出令所有男人痛恨的那句话:「刘晔,我俩得好好谈谈。」
我点点头,想要说点什么,但她快速打断我,「别,不要,不要说。我也不知道以后究竟会怎样。我刚刚回我自己家,和我妈妈说了这些事。」
又是一阵轻轻地啜泣,即使是梨花带雨的她,依然是那么美丽。
「我好生气……我真想杀了你……我想杀了我自己……我真的无法理解……我真的没法接受你是这样的人……最后,是妈妈让我安静下来,和我平静地谈心。老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我好迷惘……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相信的了。妈妈告诉我,爸爸其实和你一样。她竟然好平静,她就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平静睿智的笑容。她说,她在爸爸的鼓励下,和别的男人做爱了。我真的难以相信,我的亲生母亲,竟然是你一个嘴里的淫妻,而我的爸爸,竟然是一名绿帽王八,而他们还很享受这样的生活。爸爸甚至说,这是他们一起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如此平静?」
慧琳停下来,缓一口气。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红肿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双肩耸动,不停地啜泣。最后,她扑到我的怀里,脸蛋埋在我的肩膀上。我温柔地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告诉她,我错了,可是我是真的好爱她。
「我知道,」她说,还一边抽泣,用纸巾抹着鼻涕,「可我真的好难接受,你知道的,让我接受这一切,我真的好难做到。你,我的爸爸妈妈,我真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了。可是,妈妈,还有爸爸,将一切都解释给我。他们还让我浏览了网上的相关资料,此时此刻,我似乎理解了一点。所以,我站在这里……我站在这里和你沟通……倾听你的心声,也许我会真的理解的吧。」
「我猜你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吧?」
她重重地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我无奈地回答她。
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我,大声说道:「那你想睡别的女人咯!」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想和别的女人上床。我自己家里藏着个绝世大美女,傻子才会去想别的庸脂俗粉呢!我更多的把这个当做送给你的礼物,给你自由,让你去探索,去体验,去做那些你永远没法和我做的事情。对我来说,这个念头给了我极其强烈的刺激,深深地打动了我。当我感觉到你希望拥有许多性伴侣,而我对你忠贞不一时,更让我发觉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虽然我们俩从来就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但我就是知道,你幻想和别的男人做爱。」
「没有!我真的没有!」慧琳坚定地否认。
「老婆,淫妻的最终目的,就是能让我俩可以开诚布公毫无保留地交流。我其实知道你对我隐瞒了你心中的性幻想,不过没事。毕竟今天之前,我也一直对你隐瞒我内心最阴暗的秘密幻想。」
「好吧,你是对的。在我遇到你之前,我就憧憬过几个男人,希望能和他们上床。你知道我俩结婚时,我没有任何性经历,有时候,我会想我……」说着,慧琳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我也没有啊。」我插了一句。
「我知道。」慧琳眨眨眼,对我做了个鬼脸。她已经平静下来,更关键的是,她回到了我身边,而且被勾起了兴趣。
「这也是淫妻的一部分,给你机会去做你曾经想做而又没做到的事情,你可以一一实现。我,始终深爱着你的老公,会乖乖等在家里,等着我那去偷情的可爱老婆回家。你可以拥有无数的炮友,和他们享受你从我身上得不到的性快乐。最美好的是,我们俩可以在下半夜缠绵,听你向我讲述你在上半夜经历的性事。」
虽然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慧琳还在假装不同意,于是我只能将她拉到电脑前,调出我那些关于淫妻绿帽的丰富储备。我点开一张图片,那是一个身材火辣的性感人妻,赤身裸体地和她的情人亲密搂抱在一起深吻,她的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他的双手搂着她的肉臀,让她贴近他的肉棒。
图片上写道:「我想许许多多人妻都开始认识到,最美好的婚姻是绿帽模式的婚姻。嫁给一名期望被戴绿帽的好老公,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和别的大鸡巴壮汉上床,你根本不用担心你老公会生气,更不用害怕他会离你而去。你会拥有稳定的婚姻,有一个爱你的、体贴你的好老公在家里保护你,又能够拥有像现在我正在温存的美男子(我老公在我们的卧室了给我俩拍的照片)。自从我和我老公开始了这种生活模式,我就再也不缺少男人的疼爱了。而且我老公对我保持忠贞不渝,我知道他只想要我(他也知道,如果他做了我现在做的事,我会多么的生气,我肯定会离开他!)。所以啊,女士们,如果你能得到你老公的允许,给他戴绿帽子,我保证你能享受前所未有的完美生活!女孩子们从来就不嫌浪漫和爱恋少,而此时的我,如同泡在了蜜罐子里那么幸福!」
慧琳眼都不眨地盯着屏幕上的图片,用全新的视角理解着图片上大胆热辣的文字。
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感受到我坚挺的肉棒顶着她的屁股,慧琳转身对着我玩味地一笑,然后扭动着大屁股,研磨我的鸡巴,爽的我呻吟起来。
运气真好,我解开她上衣的扣子,然后松开胸罩,伸手攀上她雪白的乳峰。
乳头已经硬了,我轻轻地捏起来,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抚弄,我知道她喜欢这种调情方式。她的身体做出了反应,呼吸也深重起来。
一直浏览了好几百张图片,都是赤裸人妻与不同尺寸和形状的陌生鸡巴缠绵的写照,上面都有极其挑逗得言语,之后,慧琳站起来,对我说,「快起来,脱掉衣服!」
我赶紧照做。她也脱光了衣服,然后将我一把推倒在椅子上,鸡巴直直地对着天花板。转身背对着我,慧琳轻巧地跨到我身上,然后猛地坐下来,将我坚挺的肉棒套弄进小穴里。令我震惊的是,她里面好热好湿,紧紧地箍住我的肉棒。
让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小肉洞里,慧琳倚到我的怀里,继续同我一张张地欣赏引起图片和文字。
令我不敢相信的是,慧琳竟然伸手去爱抚她的阴蒂。这还是我那一本正经保守正派纯洁的妻子吗,口口声声跟我说,只有淫妇才会去爱抚那儿。此时的她,小穴被我的肉棒满满地撑开,手却饥渴地爱抚自己的阴蒂。没过多久,慧琳就攀上了高潮,她小穴里剧烈的蠕动,也让我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一爽完,就抬起头对我笑道,「我累了,睡觉吧,老公。」我当然是同意啊,连忙关掉电脑,抱着她走向卧室。谁曾想到会有这么狗血的剧情,早上还处于离婚的危机中,到了晚上,还能亲密地做爱,一边探讨淫妻的话题。
第二天我们继续聊,我是说深入的、透彻的沟通。我们哭哭笑笑,把所有事情都摆到了桌面上来谈。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解决了几年婚姻生活中的好多问题。几个小时的促膝长谈后,慧琳最终鼓起勇气向我坦白:「老公,请别怪我,我有一个性幻想……我一直就幻想成为一名……」
我坐在客厅里,盯着饮料中起伏的冰块,脑子里想着我那可爱的娇妻慧琳,她正在盥洗室为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活动做准备,她要实现几个月前对我坦白的幻想。这也是我们大老远地跑到外地来的原因,我们心照不宣地租了两套相邻的套间。
我们在新的旅程里探索了好几个月,慧琳由内到外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性爱如今成为了她享受的美好事物,她不再只是被动应付,而是主动去追逐她心灵的方向,索取她最需要的东西。
我们一起玩角色扮演时,她总是会非常兴奋,两个人之间的性爱达到了从未想过的新境界,当然不是指这一次。这一次,我们决定好玩真的,她的幻想,我的幻想,终于要实现了。
沐浴、修剪指甲、剃光腿上的汗毛还有阴户上的阴毛,她对这些细节如此上心,令我感受到极度的色情。一定要穿吊带丝袜,因为男人们都喜欢,再配上一点蕾丝边会更为性感。飘逸的秀发披洒在光滑的双肩上,她会身着露背的衣服,白色夏裙尽量的短,露出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精致的首饰和妆容,无不散发动人的魅力。
所有性爱元素交织在一起,向我透露出明显的讯息,这是她的春天,发情的春天。
透过卧室门,我能瞥见她正在脱衣服,大概是为着接下来的事情预演,然后爱抚自己的小穴。在我们的练习中,慧琳总是会非常有感觉,而这一次,却有一个真实的陌生男子,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美乳,将他粗壮的肉棒深深插进她那娇嫩的美穴。
「老公,过来看看我。」慧琳用无比认真的语调喊我,「如果今晚我真的做了,这一次,便是你最后一次欣赏你老婆纯洁的阴户,不用想着别人的鸡巴在我体内,而我们的生活也将永远被改变。你真的确信你想要这么做?而且如果我踏出这一步,就不会只是玩一次两次,我会一直玩,一直享受下去的。」
我没有马上作答,只是注视着她,其实我的沉默已经表明了我同意的态度。
不过最终,我觉得还是得说点什么,好让她安心,「宝贝,我想要你为我去做这件事,也是为我们。我想要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享受性爱的快乐。你不用担心我,你的心里要想着你的情人,想着怎么取悦他。」
慧琳温顺地笑起来,算是接受了我的心声。
我想,既然她已经得到了我的全力支持,现在是时候去完成这个目标了。我压了压勃起的鸡巴,很快就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享受我老婆的精心准备,她也会深深陷入爱欲交缠的漩涡里。然后她会回到我身边,向我展示偷情的证据:红肿的乳头,春情荡漾的眼眸,溢着乳白精液的肿胀花瓣,汗水、性爱和别的男人精液交织的淫靡气息。我在门边亲吻她,心中祝愿她玩得开心。
酒店楼下是一家酒吧,面朝着喧闹的大街。我知道他肯定在那里,因为事前我们已经精心计划好了一切。他很容易辨识,我朝着桌子边的他点头示意,我知道他就是我老婆的那个「他」,一个高个子的儒雅男子,身着白色的丝质衬衫。
他回之以微笑,举起杯子对我说道,「我正过来参加一个商业会谈。这里的姑娘都好漂亮啊。」然后他轻抿了一小口饮料,继续说,「现在我好有心情去找一个来玩玩,找一个柔情似水的美人共度良宵。」
我靠,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第一句话就告诉我你想要操女人。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杯子对他致敬,「祝你好运,而且你说的对,这里有好多性感迷人的美女。」
「是啊,好运。」他得意洋洋地说道,「可是等待运气也许需要漫长的时间,我可没时间去等好运到来。我追逐的是快速而且可靠的一夜情,人妻最好了,最有安全保障。」
我不能跟他说我知道内情,接下来的所有等待着他的事情我全部了然于胸,他嘴里所说的人妻,其实就是我可爱的娇妻。而恰好在这个时候,我的小娇妻出现在了接头,白色的百褶裙飞舞在阳光下,光洁的后背散发迷人的光晕,修长的丝袜美腿配上精致的小高跟,装点得如同画里出来的女神。我们都看的着迷,为她令人目眩的美艳。
「太美了。」我低声赞叹道。
她慢悠悠地走着,能够看到她腿上的细细肌肉纹理,几个月的锻炼还是很有效果,打造了她纤细而不失结实的美体。
她的动作悠闲而充满美感,透过太阳镜四处张望,停下来打量商店的橱窗,低头看看手腕上精致的表,伸手提一提腿上的丝袜吊带。她驻足在对街,不时地看一看手表,似乎在等候某个人的到来。
他似乎陷入了痴迷,眼里充满了火热的神情,「我靠,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我真希望她就是……」还没说完,他就站起来。我发觉他真的很高,身材健壮,充满自信。双眼紧紧盯着我老婆,好似要用眼神把她召唤过来。慧琳似乎也看见了他,从对街走过来,穿过人行道上的人流,走进酒吧大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男人的渴望,女人的嫉妒。走近了,我发觉,所有人都发现,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乳房微微鼓了出来,乳头顶在衣服上。
她选了靠窗角落里的桌子。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嗯,游戏依然开始。她点了一杯轻饮料,两条美腿交叉而坐,火红的高跟鞋微微摇晃。她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所有的肢体语言宣示着一种讯息:我到了,你快来上我吧。
「就是她。」我的新朋友低声说道。慧琳一坐下,他就立马站起来,叫服务员过来,给她点了一杯酒,作为讯息传递给她。服务员才把酒送过去,他也就走过去,面带微笑,向慧琳伸出右手。他真是个情场高手。
我就坐在原来的酒桌边,静静看着他们的所有举动。时间过得好慢,一分钟就如同好几个小时那么漫长,两个陌生人迅速地熟络起来,开始亲密地爱抚对方,直到序幕结束,这对小情人起身准备离去。
尽管我俩已经无数次地预演了心中的幻想,可是当我看到慧琳同她第一个情人牵着手离去时,内心那极度的慌乱和妒忌还是无情地将我淹没。她回头一望,我俩四目相对,从今往后,我俩的生活将再不复从前。然后,她俩便飘然而去。
之后,慧琳同我描述整个事情的经过。
「我叫马俊,可以和你聊聊吗?」他很有礼貌地问道。
慧琳回道,「嗯,可以啊。」然后他将椅子挪到她旁边,紧靠着她,做了下来。她说,她感觉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子:自信,从容,很有控制欲。
「他的眼睛好漂亮,他将温暖的手掌搭在我身上,没有动,」慧琳继续说,「我感觉小穴在流水,我喜欢他温暖大手的触感,他没有进一步的举措,不过我的反应表明他可以那样对我。他盯着我的胸部,我知道我的乳头已经硬挺,顶着衣服。从来我对我的乳房很自信。他就盯着我的乳房,我努力压抑自己,不要表现的过于有欲望。他告诉我他曾经是一名职业网球运动员,退役后,就踏足商场。我说我和老公计划到处走走,看这个世界。他足足盯了我好几秒,然后问我老公是否介意我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同一个意图对她不轨的陌生男子有亲密的接触。我脸羞红了,我知道,不过我只是风淡云轻地说,他不介意,我爱我老公,不过我俩有约定。接着他就把手挪到我的大腿上,轻轻爱抚。我真想把他的魔手拿开,就像曾经那个循规蹈矩的正派妻子。他的双手温热有力,手指灵活,似乎他以前真的是一名网球运动员。我知道他发觉到我的双腿微微张开了一些,手指游走到我腿间深处。他问我是否住在此地,我说不是,我只是住在这家酒店里,楼上开了房间。」
当她对我叙述时,就好像那会她已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她竭尽所能地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还有他强烈的欲望。
「接着他靠的更近,他眼里充满了期待。我也是一样,我期待他发现我下身的潮湿,我渴望他温热的嘴唇贴在我的阴户上,我的嘴唇含着他的肉棒,他用手指探索我小穴深处,他粗壮的鸡巴撑满我的小穴。他问我想不想上楼好好享受一番,嘴里不停地赞美着我的性感迷人。我没回答,只是伸出柔软的手,搁在他的大腿上,感受他结实的肌肉,以此作答。他说他想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地令他着迷,有多么地想和我亲热,想要狠狠地干我,占有我动人的美体,享用我身上所有的肉洞,将我带上新的世界。他说他真的很想让我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世界,而且高速我,如果我再往上抚摸的话,我就会发现他的真正意味了。我手朝上游走,指甲轻轻摁在他的肌肉里,然后我的手就碰到了他的龟头。好硬,真的好硬,像钢铁一样,而且好粗好长。他真的很长,感觉很不一般,那会我内心里喜忧参半。我缓缓地用手套弄,感受他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畔。」
那会我在不远处,欣赏着眼前发生的春色,我的老婆确实很会亲热。她的脚趾抵着他的小腿肚,上身倾向着他,嘴巴离他的脸很近,低声诉说着什么。隔得很近,他不可避免地会呼吸到我老婆身上的香水味,手搁在她膝上,感受她如凝脂般的肌肤。此刻,我很清楚不会过太久,他的手掌就会自由自在地攀上我老婆的乳房,插入我老婆的大腿内侧,手指探入她饥渴难耐的小骚穴。
「嗯,我们上楼去吧。」慧琳对他说道。
慧琳向我描述着她的情事,似乎想要我知道所有细节。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在情欲的世界里陷入得有多深,而她也知道我会为她的偷情感到无比的刺激。这么久来,她已经开始逐渐看透了我的内心。真是个聪慧的女人。
「马俊他很快就结了账,我们再等电梯的时候,他的手掌就沿着我的后背滑向我的臀部,自信从容,好似他已经将我占有了。他用力地揉捏我的臀瓣,我们一进电梯,他就将我一把顶在电梯的墙上,热烈地亲吻我,粗长的大鸡巴顶在我的下身处,手掌也从我的双腿间伸进来。只一瞬间,我的丁字裤就掉落到了电梯楼板上,当他的手指碰触到我潮湿光洁的阴户时,我差点就大声叫了出来。他的手指不停地挑逗着我饥渴的小穴,很快,就突然将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我真的好惊讶,但更令我惊讶的是,我竟然差点就到了高潮。他真的和我们很不一样,他好粗鲁。他一点都不温柔,我似乎就是他的,一个可以予取予求的骚货。他只关心他想要的,对他来说,我似乎只是一个肉洞,满足他肉欲的肉洞。」
电梯门开了,我领着他走向我的房间。那一刻我才想到了你,不过我也不在意,你肯定不会有事的。何况我也没有时间细想。
一进房间,他再次把我顶在墙上,饥渴地拥吻着我。我感觉到他结实强壮的身体,真是我梦中憧憬的壮男啊。我快要被融化了。他解开我裙子上的拉链,缓缓掉落到地上。此时我身上就只剩下丝袜和高跟了。
「宝贝,我就要干你了,我要将鸡巴插遍你所有的肉洞,你会感觉到我的好的。」
他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脑袋,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我点点头。
「嗯,不错。那跪下来,将我的鸡巴掏出来,看看你这小嘴巴的功夫怎么样。」
这也是我想要的,我真喜欢他的直接,让我毫无选择。我跪下来,照着他的话做。
我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鸡巴掏出来。我一半惊惧,一半期待,毕竟是我的第一次。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么粗长的鸡巴能否吞得下来。我轻轻地舔吮,套弄,最后我竟然吞了进去,但是做不到深喉,虽然我知道他想要。
我使尽浑身解数,听到了他舒服的呻吟。然后他开始脱衣服,每过一小会,他就会弯腰玩弄我的乳头和阴户。他真的好硬,我用心地为他服务,向他证明我配的上他的大鸡巴,他应该给我最好的,让我的所有肉洞都能享受他的坚挺。接着我就感觉他快要到了,我用力地舔吸,将他的蛋蛋也含进嘴里。终于,他射了。
我从来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以前总是尽力避免。我以前是受人疼爱的小女人,可现在我只是这个男人眼里的骚货,我知道该怎么做。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射进我嘴里,我用尽全力想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
味道还不错,真的。
他射完了,我还继续为他舔吸。然后抬起头,对着他微笑。他弯下腰,给了我一个满意的深吻,当然也尝到了我嘴里精液的味道。我的手掌依然握着他的大鸡巴,虽然软了一点点,但还是好硬。真不敢相信他的能力。他拉我起来,领着我走向卧室。
*****男主视角回到大厅,我喝完我那杯酒,乘电梯上楼。我内心火热,鸡巴同样坚挺,慢慢走向他们隔壁的黑暗房间。
我们房间的隔门露出一条缝隙。可是我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应对我看到的一切,既紧张,又感到淫靡不堪。鸡巴在裤裆里撑得好疼,只能掏出来。
我那可爱的性感淫妻,慧琳,浑身赤裸,双膝跪地,疯狂地吮吸他的肉棒。
她的裙子掉落在地板上,她看起来就像一名AV女优,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肉棒,嘴唇包裹他的棒身,不过虽然她很尽力了,也只能含进去一半左右。她的双眼如同一汪幽深的池水,凝视着眼前粗壮的鸡巴,不时地抬头看他那因兴奋而微微扭曲的脸庞。他的双手抱着慧琳的脑袋,朝着下身按压。
她快要将他带入高潮了,他浑身紧绷,肌肉一条条鼓出来。慧琳也感受到他快要到了,更加用力地吮吸,让他疯狂地射在她嘴里,就像从来没有射过一样。
很快,他就爆发了,狠狠地盯着我老婆的嘴巴,操着她秀美的脸蛋。她几乎难以吞下整条肉棒,双眼圆睁,努力地想要把精液都吞进肚子里。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看着我老婆全神贯注地为他的鸡巴服务,看着我老婆努力想要将他整条肉棒吞下去。他还继续耸动屁股。我知道这是我老婆第一次品尝精液的味道,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做到了。
接着他的精液开始从我老婆的嘴角溢出来,但她丝毫不想停下来。过了许久,他才缓下来。她继续含着他的肉棒,温柔玉手爱抚着他的棒身,然后才伸手抹去下巴上以及滴落到胸部上的精液。他弯下身子,热情地亲吻我老婆,等他站起身,我老婆依然握住他半硬的鸡巴,盯着它,亲吻龟头,感受它的粗壮与热度,如同感受神迹一般。
我觉得他一点都没软,很快就又完全坚硬了。我老婆将他领上床,仰躺下来,大大地分开双腿,期待着……她双眼充满欲望,似乎在召唤他,快来干我,快来干我。
「快干我!」慧琳乞求着,「快给我你的大鸡巴,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我,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来啊!」我老婆放荡的言语令我无比震惊。
他爬上床,伏到我老婆身上,粗大的鸡巴坚挺,直指我老婆的流水的小肉洞。
我老婆伸手握住棒身,牵引着到她娇嫩的洞口。
他开始往里顶,抱住我老婆的腿用力,挤进去了龟头。当他硕大的龟头顶进我老婆饥渴难耐的骚穴,她迷人的肉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肯定已经非常动情了,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过。他的大肉棒将我老婆的小淫穴顶开,就让她达到了一波小高潮,都还没有抽插呢。
「不要停。」等她从快感中缓过来,我老婆让他继续,那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老婆娇美的身躯上,「深一点,快点给我!」
他粗暴地将我老婆翻过来,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屁股朝上,脑袋朝下,偷情女人最喜欢的姿势。他用力地拍打了几下我老婆丰满浑圆的肉臀,她只是大声地叫道:「快给我,快干我,求你了!」
我惊得掉了一地下巴,我能看到他是如何用粗大肉棒分开我老婆的骚穴,肉棒和穴肉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一点点地往里挤入,不时地微微进出,黝黑的肉棒上沾上了我老婆晶莹的淫液。等到他最终完全插入我老婆的骚穴里,她已经到了好几波小高潮了。
他用力地抓着我老婆的肉臀,他的力量告诉我老婆,他才是主人。
他开始用力操我老婆,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深,他还不时地用大拇指挤进我老婆紧窄的肛门中,似乎想要完完全全插入我老婆的整个身躯。貌似她可从来不让我这么干过。
当他最终要射精时,我老婆努力想要他不要射在里面,可是他还是喷发在我老婆的小骚穴里。天知道他究竟射了多少浓精在我老婆身体深处,要知道他原来射在我老婆嘴里的量可是非常大啊。等他完事后,两个人慢慢地平缓下来,然后他跌落到我老婆颤抖的娇躯上,接着又滚落到她身旁。
慧琳爬到他身上,胳膊环抱着他的脖子,深情拥吻着他的嘴唇、脖子和胸膛上。
我已经被刺激的麻木了,虽然我俩在做爱时,她一般会高潮好几次,可是从来没见她享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已经完全超出了控制。
当慧琳趴在他身上时,我看到他的精液慢慢地溢了出来……
我默默地坐着,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看着所有事情出现在我眼前,胃有点抽搐,整个人都不好了,妒忌……惊慌……紧张于所有的改变……亲眼看见另一个男人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我可爱娇妻紧窄的蜜道,真的同想象大不一样……
亲眼看着我可爱老婆的粉嫩花瓣紧紧包裹着陌生男子粗壮的棒身……
他那粗大鸡巴撑开我老婆紧窄的花径,深深地插进去,无时无刻不将她撑满。
随着他快速地抽插,硕大的睾丸不停地拍打在我老婆肥美的阴户上,渐渐地,蛋蛋挤了进去,深入我老婆的骚穴……他疯狂地享用着我老婆的甜美的娇躯。
亲眼看着我老婆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她已经完全被他给政府,热烈地回应着他每一次的抽插,爱抚她的小阴蒂,她的美乳,她可爱的乳头……
亲眼看着我老婆用窄小的嫩穴容纳他粗大的肉棒,肉壁紧紧包裹他的棒身,随着他的不停抽插,粉嫩淫肉翻进翻出,一次次攀上性欲的高潮……
高潮席卷我老婆的娇躯,发出忘我的呻吟和尖叫,被他粗大鸡巴紧紧钉在床垫上的躶体,不停地扭动,不停地颤抖,全因为我老婆身体里的那条大肉棒…
…看见我老婆眼里无尽的渴望与快乐,是多么的美妙,却又令人慌张。她是这么的心甘情愿,想要将整个人都献给他……
这个男人,马俊,将如此大量的浓精喷射进入我老婆的蜜道深处,顺着她的输卵管,涌进我老婆肥沃的子宫里,肆意奸淫那可能存在的期待着的卵细胞,我的可爱娇妻慧琳,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无比的慌张,又极度的兴奋和刺激,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我那保守的忠贞妻子,现在变身成为另一个人的性玩具,欠干的骚货,精液肉便器。她还会不会继续这样做?虽然心里很痛,但是内心深处,我又是多么地期待她继续啊。我希望她很快又继续和陌生男人缠绵在一起,我好变态。
我咽了咽口水,悄悄地从门后溜走,走出房间。我知道他很快就完事了,我希望自己出现在楼下,我想要截住他,请他喝一杯酒,询问他的艳遇怎么样。我确信慧琳会很喜欢我这么做,她会想知道他会如何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评价她。
我等在大厅里,欣赏完他疯狂地操干我老婆,把她送上无与伦比的强烈高潮,我暗暗揣测他应该会在二三十分钟内下楼的。可是等了四五十分钟,我都没见到他的人影,我就想他大概从别的出口走了吧。没道理做完了,他们还要缠绵在一起啊。
过了一个钟头,喝完了又一杯酒,我又悄悄溜上楼。看起来我的鸡巴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想要看到什么:当我从那虚掩的隔门偷窥时,我的鸡巴瞬间就勃起了。
我老婆慧琳手脚并用趴在床上,他强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他的一双大手抓住我老婆光滑如雪的肥臀,而我老婆的脑袋则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慧琳,我要走你的后门。」
没有任何犹豫,我老婆就伸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将娇美迷人的菊花展现在他面前,「嗯,来吧,干我的肛门,我身上所有的洞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快点干我,求你了!」
他欣然应允。我老婆应该已经完全做好润滑措施了,我意识到在我在楼下等候的那一个小时里,他们俩肯定又大战了好几次,而平常慧琳早就满足了的。我着迷地看着他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我老婆的菊花里,虽然对她来说很难,但她丝毫没有怨言。
当他插进去的时候,我老婆低声呜咽着,浑身绷紧,又放松,最后竟然达到了高潮。我看着他弓起背,慢慢地往我老婆菊花更深处挤进去,向我老婆索取着一切她拥有的,我意识到,他想要在我老婆的直肠里也喷射一发,灌满她的第三个肉洞。首先是她的樱唇,接着是她的淫穴,现在到了她紧窄的菊洞。他真的很有信用,要将我老婆整个娇躯都完全占有。
最后,他再次倒在我老婆身上,然后翻滚到一起,他的鸡巴还依然插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我能看到我老婆秀美的脸庞,她的双眼涣散,同她的身体一样,神智也被奸淫的破碎。
我再次下楼去等待……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他终于出现了。后来慧琳告诉我,在他干完她的菊花后,她又帮他口交了一次,接着还在骚穴里射了一发。她说,他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而这也让我老婆也无法满足。她一遍遍地填补他的饥饿,而他,也一遍遍地灌满我老婆饥渴的肉洞。
不过我想他们可能还花了些时间清理,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脚步虚浮,应该是被榨得差不多了吧。我举起酒吧,向他指了指我身旁的空位。
「这杯算我的。」我说道。他还在四处张望,注意力不集中,然后拿起他那杯酒,轻轻抿了一小口,「你玩得怎么样?成功了吗?」
他看了看我,停顿一下说,「她真的令人着迷,浑身充满了魔力,这是我做得最爽的一次。她索取无度,不停地要我,好似她永远都无法满足,」他又停了停,看起来有一丝困倦,似乎不太想继续炫耀,「相信我,我可是一直都充满了精力呢。」
听到他的话,我感到一阵抽搐,「那你会不会把她作为你的第一号人选呢?」
他再度抿了一口,风骚地用手抹了一把头发,「当然啦。我会回来的,相信我。她可不只是一夜情就可以享受完的,」他轻挑眼皮,笑了起来,然后沉思了一小会,再一口喝干净杯中的酒,眼神悠远地继续说道,「下一次,我想我得叫上一帮朋友来才行。」
我拿出手机,装作我收到了讯息。
「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我向他致歉,这会我得带着我自己坚硬的肉棒上楼了,此时的我,太渴望见到我那可爱淫荡的小娇妻了。
我飞快地打开门,看到我老婆还赤裸着像他离去时那样趴在床上。嗯,她此时还正沉浸在性欲被满足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我跪在她两腿间,感受她那溢着精液的骚穴的潮湿。她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高潮后的身体非常敏感,她的淫穴闪耀着淫液的光芒,一点点地泄露处精液,「他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呢?」
她依然恍惚地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久,似乎听到了我的问题,无神地回答我的问题,「呃……两次……哦,不……呃……三次吧。」她做了个鬼脸,「老公,来干我,我想要你的可爱鸡巴了。」
我迅速地脱掉衣服,将坚硬的肉棒顶在她那被滥用过的骚穴入口,微笑着缓缓地插进去。我靠,真是太爽了,里面好滑,好热,完全地为我张开。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很大声,而且似乎不肯停下来。我俩石化了。
「谁啊?」慧琳大声问道。
「慧琳,是我,马俊。我钱包落在你这了。」
我们扫了几眼,确实在梳妆台上有个钱包。「呃,等一小会。」慧琳回应道。
她惊慌地看着我,低声说道,「快藏到床底下,或者衣柜里,我会很快让他走的。」我当然得照做了,赶紧溜到床底下。这是那种老式的酒店床,从床底下,我能看见门口。
慧琳赤裸着身子走到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我竟然看到了乳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沿着她的大腿滴落下来。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深情地吻我老婆,此时我老婆手中还拿着他的钱包,可随着两个人吻得越来越热情,她的手就抱向了他的脖子,而他的双手也开始抱着我老婆,紧紧抱着她的肉臀,爱抚她的美乳。
我能够完美地看到这一切。「你真的太迷人了,」然后他就解开裤子拉链,伸手抱住我老婆的脑袋,让我老婆跪下来,「我想再次感受你迷死人的小嘴巴。」
我老婆的眼睛里又露出别样的神采,她温柔的玉手再次掏出他的大鸡巴,呃,我也得调整我对鸡巴尺寸的认识了。她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很快他就完全坚硬了。她聚精会神地吮吸着,眼里写满了崇拜的神情,好像色情小说里写的一样。
突然我看到他的眼睛盯在了我丢在地板上的衣物,他知道我也在这里,就得意地笑起来。他喘了口气,屁股耸动了几下,然后将我老婆拉起来。
「现在我想感受你的小穴和菊花了,我想再次体会你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美肉。」
听到这话,我老婆脸上荡漾着迷人的笑容,几乎是跳着舞奔向了床头。我感觉她的身体在我头顶弹跳,他脱掉内裤,只穿着衬衫,鸡巴微微摇晃。慧琳肯定在翻滚,像一条饥渴的发情小母狗,我猜啊。「像这样?你想要用这个姿势干我的小菊花么?」
这激起了马俊眼中的淫欲,他跪到床边,接着是一声喘息,再是一声呜咽,呻吟。
他非常有节奏地干着我老婆的小菊花,然后又突然改变抽插的节奏,让我老婆发出出乎意料的尖叫,还有饥渴的叫床声,「啊,你真的太漂亮了,我真的等不及下次干你的时候了。宝贝,我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啊?告诉我。」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干着我老婆的肛门,「对了,两次在你的嘴里,两次在你的菊花里。现在转过身子,现在将是你可爱火辣不贞的人妻骚穴的第四次了。哈哈。」
我感觉到床的晃动,床单也被卷上去一些,我和他们隔得如此近,如果不是有床挡着,我伸手就能摸得到他们。
接着就是我老婆的声音,鼓励着他,「宝贝,对啊,快来干我,不停地干我,干死我吧。我也等不及下一次了,现在就干死我吧。」
接着就是巨大的晃动,我能想象得到他那粗大的肉棒一路插进我老婆充分润滑的骚穴里。她叫了起来,他不停地耸动,抽插。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接着叫床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他们俩共同到达了高潮的顶峰,爆发了,颤抖着,痉挛着。
接着又传来亲吻的声音,还有叹息声。
「宝贝,只能等到下一次了,你有我的电话号码的吧。」慧琳娇声说道。
他穿上裤子,打开钱包,他拿出十张一百元的钞票,放在原来的那二十张上面,一共三千块,三千块来表扬我老婆的尽心尽责。
慧琳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她的幻想,成为了一名妓女,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只要有钱就能干她,为着纯粹的肉体快感出卖自己的肉体。而我的幻想也实现了,让别的男人操我的可爱老婆。更重要的是,我们共同越过了雷池,慧琳成为了淫妻,我成为了她的绿帽老公,再也回不去了。
他拉着慧琳一起走向门口,打开门,拉着赤裸的慧琳走到走廊里。然后他粗鲁地将慧琳顶在门上,双臂环抱着她,放肆地亲吻我老婆。接着,就传来他沉重的脚步声,留下我老婆,靠在门上。
然后我就听到关门的声音,慧琳说道,「老公,我想要你看到我的事情,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在你出来之前,我想要你知道我究竟有多么快乐,我有多么爱你,我又有多么想要和你分享这条旅程上的优美风景。出来吧,老公,我想要你的鸡巴了。」
我从床底下滚出来,她正趴在床上,就在她刚刚被他干的位置,双腿大大地分开。
我伏身过去,亲吻她光洁的后背,然后跪在她双腿间,低头看着她那被操得红肿的骚穴,从里面缓缓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俯下去亲吻她那儿。
感受着更多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慧琳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而我也打算加上我那一发。
「宝贝,抬起屁股,我想要你感受他的精液在里体内的滋味,不要流出来,也许他会让你怀孕的哦。啊,我的可爱老婆怀上嫖客的孩子,想想都觉得刺激啊!」
她撑起膝盖,我用鸡巴在她小穴处摩挲,差不多是倾泻出精液了,而不仅仅只是溢出来。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件事带给我们俩的亲密无间。我插进去,实在不敢相信是如此的轻易。好轻松,好快速,好深入,好潮湿,好顺滑,好黏稠。
她身体立马一紧,「啊,老公,好老公,好爽……干我,我就想要高潮。我今天至少来了十多次高潮了,呃,不,二十多次了。」
看来真是这样,我还没插进去多久,抽插了几下,她就高潮了,当然我也快不行了,真的好刺激,「老公,你喜欢他的鸡巴操你吗?喜欢他的味道吗?」我问慧琳。
「嗯,老公,我喜欢,真的好喜欢。他跟你不一样。而且我没法拒绝他提的任何要求,好像我的身体就是用来给他操,给他随便用的。老公,我喜欢这样。」
接着她就跟我说,他是怎样操她的,她又多么地喜欢被他操,希望还能再被他操。
听到我老婆的淫荡告白,我刺激的在她小穴里爆发出来,当我拔出鸡巴时,就看到大量精液涌出来。
我倒在她身上,然后翻到她身侧,温柔地爱抚她的秀发。她继续说着她今天经历的事情,她的感受。最终,这天的兴奋劲终于过去,她依偎在我怀里,很快就陷入甜美的梦乡。
回到家和我们的正常生活,我需要也想不停地告诉她,她是多么的迷人,我多么地为她感到骄傲,她又多么的美艳,我又是多么地爱她,她自我发掘的自信是多么地令我感到兴奋,不停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因此我提起与之相关的任何事,都不会带来负面影响,因此我觉得一切都朝着正确的方向运行。
即便如此,内心深处还有个我,等待着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掉落。我也不想这样,我也试着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可我就是有。当然我也不是经常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时不时会出现一下。这并不是说我就是个悲观主义者,我不是的,我是个现实主义者。因此,我肯定会未雨绸缪地预期着不利局面的出现。
我们的性生活真是太美妙了!慧琳对我毫无保留,什么都会跟我说。我有时候会想,那些所谓的道德家会怎么谴责我和慧琳,可是这些想法只会增加慧琳乱交带给我的刺激。
昨天我和小孩子们在一块玩,我的大女儿走过来找我要些钱。她看到我后背的抓痕,还有一条看起来明显是咬痕的伤口。她没有说什么,可后来她陪她妈妈在商场逛街时,告诉了慧琳这件事。你看,这不是灾难,只是我们生活的调味品罢了。
不过我猜这让我老婆多想了,因为昨晚她问我,「老公,你会不会因为我的行为,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呢?」
「不,绝对不会。」我安慰着她,「恰巧相反。」接着我问她为何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是否会因为我们做的事情而感觉难受。
「我知道我应该感觉难受的,可实际上,我真没有感觉不舒服。」
「那如果回到过去,再让你选一次,你还会这么做吗?」我问她。
「啊,当然会啊!」她回答完,又反问我,「这样有问题吗?」
「没有,而且,我已经计划让这种事再次发生了!」我意味深长地对她说道。
听到我的话,她想了下,恍然大悟,对我做了个鬼脸,说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问她,是否觉得这样做会不会不妥,她就说,也许不会呢。
所以,我一直担心着那把剑会掉下来,可实际上却只是一只拖鞋罢了,况且,最终的结果,大家都很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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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I feel in love with you watching Casablanca。
Back row in the drive-in show in the flickering light。
Casablanca这首老得不能再老的西洋歌曲,向来和性格冷僻的我密不可分。
PUB里的老式点唱机缓缓地播送出黯哑的旋律,我置身在音符里,像瑟缩在一个适合回忆的避风港里。
爱、欲望和梦想一样,都可以定义为无可救药的瘟疫,在茫茫的世间,平凡的我又凭什么免疫?落寞、黯哑的歌声,使我的心情不规则地旋动,甚至跟着歌者轻轻哼唱起来。
尽管如此,我却和大多数的人不同。对我来说,越是相信爱情,心情就越是容易沉沦在悲伤的情境里。与其寻找或等待所谓的感情依赖,倒不如用玩世不恭的姿态,在女人的肉体中寻找短暂的满足。
然而我的品味,却偏偏又无法埋葬在这种比手淫更无聊的作为中。或许我早已对性交感到厌倦,但也或许是我害怕激情过后的空虚,仅仅是女人单纯的肉体和青春,根本不能满足我内心潜在的需索。
我的名字叫罗非凡,不怎么俗气但也不可能如雷贯耳;我的职业是房地产经纪人,收入优渥却不算女人眼中的凯子。唯一足以令我自豪的,是一些肤浅却最有说服力的理由,比方说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匀称的体型和长得不错的脸孔。
或许有人怀疑我的说法,但是在我认识的女人当中,至少有七成以上用「帅」
这个字眼来形容我,其他则多半是「有个性」
「可爱」……之类的说词,「不错」已经是最含蓄的表达了。
我略略抬头,看着墙上郭富城的油画海报。
是的,或许我的条件没有这些所谓的天王吸引人,然而我却有一点比他们幸运:我可以和任何想要的女人上床,不必考虑艺人形象和唱片销售量。
运气这回事通常很难说,有时候虽然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坏事却也未必都是坏事。就好像生活靡烂的我,如果不是被逼着做了一次彻头彻尾的体检,就不可能有机会认识温柔体贴的珊珊。
(二)
「妳听到了吗?我想跟妳做爱。」当我再次重复我的话,我实在没有把握这个在头等病房泡上的女孩,真的肯忘记她体内的良性肿瘤,和我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在男孩子面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才认识两天的珊珊跪在床沿,缓缓地撕开胶布,拔起扎在手腕上的点滴针头,褪下蓝色的病人装束。然而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显然不准备把内衣裤留在身上。
在还算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似乎让珊珊有些紧张,但是她既不打算故作姿态,也没有遮掩迷人的身段。就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而言,她洒脱、干脆的作为的确让我无话可说,脸孔和身材更是足以激发我莫大的兴趣。
只不过几十秒,珊珊全裸的身躯就像一帧精美的写真,准确地钻进我的瞳孔。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珊珊后来显然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在这么一个浪漫的午夜时分,这么一个四下无人的病房,侧躺在病床上看着她的我,脑袋里却只盘旋着肉体上的原始欲望,那些复杂的爱情对白是我既不想介入,也毋庸在意的三流剧情。
我的视线停留在她娇羞的脸上,任由她抬起我的手,慎重地放在丰腴的乳房上。她的皮肤十分滑嫩,灼热的体温从我的手心开始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地贯穿我每一条血脉,在大脑里汇集成一股漫无边际的冲动。
这个简单的接触终于迫使我起身,想用亲吻向她说明热烈的渴望。
我翻下病床向珊珊走近,轻轻地揉捏她迷人的乳房,企图让她成为我的爱情事件。我的手沿着珊珊乳房下方的肋骨,灵巧地滑到充满弹性的臀部。当我的脸颊微微地与她碰触,我逐渐感受她急促而不规律的吐息。
每当面对女人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去探测她们如何生成高潮。
像珊珊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还摆出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模样,我不想知道别的男人在同样的状况下会采取什么行动,然而我绝对不可能饿虎扑羊,胡??胡涂地给她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我的经验很明确地告诉我,做爱的质量永远比速度重要。
「可是我怕我什么也不会,我男朋友每次都说跟我做爱很无聊……」在黑暗的病房里,敦化北路湛蓝色的霓虹透过窗户隐隐地照耀着珊珊,使她的身体绽放着神秘、原始的性感。我可以从珊珊脸上的热气知道她有多么害躁。这种强烈的诱惑,比过去在PUB里泛滥的一夜情更教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想糟蹋这个女人和夜晚,就得先安抚她的情绪。
「那是他没有用心地感受妳。现在妳什么都不要说,至少到当前为止,我跟他不太一样,对不对?」对这么一个欠缺性爱履历的女人,我必须表现的当然不是技巧,而是耐性。就像过去我对其他女人做的那样,我略略伸出舌头舔舐珊珊细致的耳壳,在她的耳边甜言蜜语,等到我的言词令她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再把舌头挪到她的嘴边,一吋一吋地挑逗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嘴唇。
我的舌头在珊珊的嘴唇上冉冉滑移,像是要诱使她张嘴,又像只是单纯的抚慰。她紧闭着双眼,嘴唇时而开散,时而闭合,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表示我的亲吻的确召唤出她真实的情欲。
过不了多久,珊珊终于从腰际将我一把抱住,让她的脸孔埋在我的颈项间。
她的吻热情而用心,彷佛让自己从感情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她的舌尖在我的颈部隔着薄薄的衣物,我感到珊珊羞怯地摆动她的腰部,让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摩婆。她的乳房不但沉甸甸地挤压着我的胸口,耻骨上的阴毛也再三刺激着我的情欲……她越来越紧的拥抱,终于使我的意识只剩下占有她的念头。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这个时刻,珊珊显得有些激昂。由于情绪的饱和与持续的吻,她的语调混杂着过多的爱意,显得相当含糊。然而只要一提起这些风花雪月,我就不得不慎重处理这个后患无穷的问题。
在过去十几年,我曾经拥抱过数不清的女人。在她们之中有一半认为我是个烂货,另一半则认为我是个优异的性伴侣。在不知道珊珊做爱的观念以前,我可不想让她认为我们的性交除了肉体上相互吸引之外,还有爱情的纠缠。这些无心而甜蜜的话语,只会在做爱以后带给珊珊许多不必要的伤害。
如同其他女人,我的迟疑使珊珊停下亲吻的动作。她澄澈的眼睛用浅得不能再浅的怀疑凝视我的侧脸,彷佛我的脸颊上书写着她急着想知道的答案。
我当然可以在这时毫不犹豫地告诉珊珊,说我这辈子的爱情就这么交给她。
这不但可以使她在做爱中表现得更为投入,也可以让我对她的肉体予取予求。但是我既不愿意把这股生理上的冲动轻率地解释成爱情,也不想她从此认定我是她所谓的男朋友,为我付出比肉体更珍贵的感情。
「我不想这么随便地向妳倾诉我的爱慕。」话说回来,我也断然不会是个煞风景的呆子。我温柔地让珊珊枕着我的手臂,在病床上舒适地躺下来。我侧卧在她身边,一面抚摸她温暖的裸体,一面认真地望着她的瞳孔,暧昧地解释我的立场:「说爱妳的时候可能应该有杯酒、有动听的音乐,在妳完全沉醉的时候,而不是在充满药味的病房。」
「可是我现在已经醉了啊?妳是不是怕我赖着你?这个你可以不用担心,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男朋友。」珊珊的回答让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简直就是把我看穿了似的。我微笑着接受她的解释,心里却埋怨着自己对珊珊的判断不够精准。
「妳真的醉了?那好吧,我爱妳。」我飞快地说完珊珊想听的话,理由是她的身体让我迫不及待。
在黯澹的病房里,我急切地俯下身体亲吻珊珊左边的乳头,一面让她的乳头在我粘腻、湿润的口腔里停留,一面用手温和地搓揉她另一个乳房。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不停地来回探索,感受乳晕上每一个细微的突起。
珊珊的双手抱着我的头部,每当她觉得性快感的冲击稍大,我的头发就感到一阵被拉扯的疼痛。但是那并不重要,她的娇躯不自在地蠕动,频频对我的调情做出反应这使我不必花冗长的时间在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地带,也不必用直接的询问,破坏我们沉溺在对方肉体上的乐趣。
我的想像在珊珊用肢体构成的世界里奔驰,在我试着猜测她喜欢用什么姿势性交时,我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脸庞,用手指拨弄她的嘴唇。她没有多做思索,一口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住,让我的手指和她的舌尖交缠游戏。
「舒不舒服?」对着珊珊直挺挺的乳头,这句话似乎问得有些愚蠢。我的理由,是我发现这段前戏里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珊珊猛力地点头,没有让我的手指离开口腔。
「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的嘴唇终于离开珊珊的酥胸,回到她的耳边。我的手拖着湿滑的唾液在她大腿根部附近轻巧地游历,不肯直接抚摸她的私处。我不否认这么做是有点想吊她的胃口,这么一来,她势必要主动对我进行挑逗。
「嗯……」珊珊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终于在我的引导下,成为低回的呻吟。
她的呻吟在空荡的病房里萦绕,虽然音量有限,然而我的神志却在她姣好、饥渴的脸部表情里渐渐失控。
珊珊的大腿和胸部柔软的触感不同,她的双腿显得结实、充满弹性。我的抚摸不止令她腿部的筋肉间歇性地微微抽动,她匀称的腿甚至还蜷曲着勾住我的腰部。她腰部以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让她的喉间发出极为美妙的声音。我几乎可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的阴户里,正丝丝地分泌出粘稠滑腻的爱液。
我用手掌恣意地玩弄珊珊的腿,在她的意识逐渐只剩下对性交的需求时,我的性欲也正透过血脉贲张的阳具,向我下达更进一步的性爱指令。
就在准备有所行动的前一刻,我直觉地感应到珊珊浑身上下的抽搐,的确比几分钟前更为激亢。我很清楚在这欲火焚身的关口,她正受到爱欲无止境的煎熬。
我真想告诉她我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我们如果不能细细咀嚼性事里的每一个小节,这个夜晚就会大幅贬值,而她在我心里的定位也将直线下降。
于是我的掌心转移了爱抚的目标,挪移到珊珊的耻丘一带,让她茂密的阴毛刺激我的触觉。我让温热的手心在私处上方微微接触肌肤,她的激情在这时稍形冷却,紧绷的肌肉也连带着松弛下来。
然而这种冷却毕竟相当短暂,就一个女人的高潮来说,总得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才容易得到满足。就在珊珊认为我的挑逗逐渐缓和之际,我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阴核和阴唇,撩起那些早已将床单浸湿的爱液。
「嘶……」珊珊深深地吸了口气,敏感的表现并没有让我失望。她翻了个身紧紧依偎着我,双手绕过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肩上一阵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肤罢。
在私处漫流的淫水,使我不得不承认珊珊在性交方面的生理效应,很令男人惊喜。她男朋友所谓的无聊,恐怕也只是那个家伙无法满足珊珊的推托之辞。就像现在,每当我调皮地把手指移开她的阴核,她就使劲地扭动臀部,想让她的阴户重新与我的手指接触。说真的,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无聊。
「妳想要了,对不对?」我用问题试探珊珊,快感使地无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着嘴唇,不住地呻吟点头。
「可是我还不想给妳,怎么办?」我在珊珊的阴唇附近拨弄了几下,索性直接把食指塞进她的阴户里。她的躯体浑然一颤,我的肩膀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楚。
但是在珊珊的洞穴里,如此丰富而温润的爱液包裹着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却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这销魂蚀骸的一小时。
「啊……嘶……直接进来,拜托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阴道内壁温和地转动、进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对我耳语。听到这些话语以后,我几乎已经感到裤子里的阳具隐隐渗出精液。
当我轻轻地把手指抽出珊珊的私处,她的胴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
「起来,我帮你脱衣服。」珊珊一面调整呼吸,一面揽着我的颈项坐起来,替我解开病服上的结。从我挑逗她开始,她第一次显得如此主动。
「嘘……急什么?我可不想和妳男朋友一样,随随便便糟蹋妳的美丽。」我还是让珊珊在病床上躺下,把自己也脱个精光。
我起身摇动病床的支架,改变病床的角度,好让自己可以一面品尝她的爱液,一面欣赏她沉醉在性事中的脸谱。
我站在床的尾端凝视珊珊,虽然病房里的冷气不够强烈,使得空气有些燠热,但是就视觉上来说,我很欣赏这个做爱的场景。珊珊就这么慵懒地躺在那里,细微的汗珠凝聚在她每一吋皮肤上,微弱的光线替她全裸、无瑕的躯体涂上一层鲜亮的蓝色釉彩,羞涩使她把头别开,微微喘气,无法面对我的逼视。
珊珊略带神秘的性感,使我下体充斥的热流越来越强烈,急需宣泄或解放。
性欲在剎那间淹没了我的理性,我匆匆忙忙地上床,把头埋进珊珊的汗水与阴毛之间。她大腿内侧的毛细孔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使我抓住她被汗水湿透的腿,不自主地伸出舌头,频频拨弄她体液横流的阴唇,也吸吮她娇艳欲滴的阴核。
「嗯……给我,我要嘛,快点给我……嗯……」珊珊紧蹙双眉,双手用力地扣住床单,躯体剧烈地翻转、蠕动,额头和脸颊上冉冉滚动的汗水衬托着她的美。
她喉间骤然发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更是一声声地撼动我的心绪。
「来吧,我们来吧。」这个时刻,我再也无法只满足于爱抚和亲吻。我在她的耳边细声说完,握住勃起多时的坚挺阳具,顺畅地滑进她湿濡已久的阴道!
「啊……」珊珊放肆的叫声猛然从嘴边迸射出来,而插入的举止更使得电击般的快感立刻从阳具散布到我的全身……噢,我相信,我相信珊珊也和我一样!
我们的身体在汗水中重叠,欲望压迫着我的下体,使我的阳具缓慢而激昂地进出她的阴户;她的双手离开皱成一团的床单,抓着我的臀部,随着抽送的韵律翩然起舞;我的双手在她柔软温润的身躯上游走,舌尖也不断地扫掠她的颈项。
「啊……快点……快点……」珊珊的腰部猛力地配合我的动作摇摆,再加上灼热的阴道,几乎就要使我生成射精的遐思。但是时间还早,虽然她的叫声如此醇厚,像一杯芬芳的烈酒,我还是不可能让性交在这短短约五分钟内退出。
不过是抽根烟的时间,珊珊整个人完全沉溺在性爱中,她用尽身体的官能不断地刺激我,我不得不承认先前不该把她当成什么也不懂的生手。在性爱方面,她的确比我想像的还要淫荡许多。
不行,真的不行,我抽送的速度正因为珊珊的积极配合,越来越快,虽然她的熟练可以让我得到更高的快感,但如果她的臀部再这么摇晃下去,我可能根本无法让她达到高潮。面对珊珊,我可不想像嫖妓一样,以射精为最终目的。无论如何我得换个动作,在性交的过程中重新掌握整个节奏。
「嗯……不要,不要拔出来嘛……」这么一想,我的抽送蓦地缓慢下来,正想抽出阳具,珊珊的臀部却仍然紧紧地和我的阳具贴合,让我无法轻易如愿。我稍加施力摆脱她的束缚,经过这阵轻微的挣扎,她的肩膀不慎撞上了点滴架。
「妳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这么一个小小的意外以后,我亲吻着她碰到支架的肩头,不但顺利地拔出几乎射精的阳具,也得到一个不错的灵感。我一把拉起垂在床边的点滴管,在她的面前略略摇晃了几下。
「不,不要,你好变态。」不管珊珊这时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意图,她的神情带着迷惘,撒娇似地推了我一下。她的眼神因为想要逃避而显得有些黯澹,但是欲望和冒险让她半推半就,没有阻止我的具体动作。
「我既不是黄秋生,妳也不可能被我做成人肉叉烧包,怕什么呢?来,试试看,妳一定会喜欢的。」我把点滴架上的药瓶随手搁在茶几土,用点滴管在珊珊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结实地打了个活结,再把管子绑回点滴架上。
「妳现在可能有点害怕,可是再过个五分钟……」我把珊珊从床上抱起来,让她背对我站着。按着我再把点滴架推到墙边,让她向前弯下身子,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墙壁。
「你好坏喔,还不赶快进来?」珊珊顺从着我的引导,一面发出迷人的娇嗔,一面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我和我的阳具也早已恢复做爱前的状态。我凑近珊珊雪白浑圆的臀部,再次将跃跃欲试的阳具送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口。
才刚开始,我抓着珊珊魅力四射的臀部,还勉强可以控制阳具抽送的速度,珊珊也还可以让她的叫声停留在呻吟的程度。但是没有多久,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无法负荷越来越真实的快感,我的抽送极为专注,而她的肢体上下左右地摆动着,也驱使我们的情戏坠入一个甜蜜的深渊,我们的肢体动得越是激烈,快感就更进一步地攀向情欲的巅峰口。
在性交的过程中,我的视线直挺挺地盯着她背部的曲线,窗外湛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她晃动的背部,我彷佛正看着一匹迎风飘荡的丝缎。她的背上凝聚着一颗颗泛着蓝光的汗珠,因为我们充满激情的动作纷纷滑进脊椎的凹陷地带,流过她身体的弧度,流过我们的性器官,和源源不断的爱液互相融合。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珊珊光滑的背,让汗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肌肤之间流动。
按着我伏下身体,使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身躯侧面,和着汗水揉捏她那双丰满鲜嫩的乳房,就像塑造一件精美的磁器;再用左手从臀部滑进耻丘,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阴核,就像进行刀工精致的毫芒雕刻。
「啊……你……你让我好……好舒服……」珊珊的身体在霎时拱了起来,我的双手和阳具都越动越快,用来自三个部位的快感同时刺激她的神经。不久之后,她淫荡的叫声就生成了一种韵律,在病房里来回地盘旋。
「是吗?还要不要再用力一点?」我微微地急喘,故意停下动作,储备让她达到高潮的能量,希望可以使她在性交中表现得更为狂野。
「嗯……给我,给我,我还要……啊……」珊珊果然毫无保留,极力扭动下半身。我把双手挪到她的大腿根部恣意抚摸扣抓,感受到她泛滥的淫水几乎已经流到膝盖附近,然而一时之间,我还是宁可暂停抽送,用她不停抖动的肢体满足我的性欲。
稍后,或许是我的指甲弄痛了珊珊的大腿,她便生生地倒吸一口冷气,被绑住的双手忽而握拳,而绑住她的点滴管也因为拉扯的力道嵌进她的手腕。这一幕,使我再也无法克制或压抑自己,双手顺势往她的乳房一搭,就狂热地抽送起来。
我的腰部猛烈地挺进,每当小腹与珊珊的臀部相互碰撞,就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而珊珊的臀部也前前后后地使劲摇晃,好让我的阳具能到达她阴道最幽深的地方。我们的肉体在过去虽然互不相识,却已经在性交中合而为一!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随着越来越快的性爱冲刺,珊珊放荡的叫声里再也找不到先前的节奏。
她的叫声零乱而高亢,被紧紧绑住的手腕也浮现青筋。我用力地拍着她的乳房,拨动她的乳头,这轻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对快感的执着,终于转头娇媚而近似哀求地看着我,神情渐渐凄迷起来!
珊珊这么一个眼神,使得用力抽送着的我十分心疼。于是我急喘着,一面持续动作,一面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点滴管,让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动地抱着她,浑身颤抖的她也用尽全力揽住我的胸口,我们忘记这是个病房、也忘记这是一个世界,疯狂地拥抱与接吻,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肉体!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给我,给我……啊……」珊珊的舌头突然顶开我的嘴,肆无忌惮地狂叫起来,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着我的身体。经验告诉我这是她即将达到高潮的信号,于是我也不再强忍胯间呼之欲出的精液,准备让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喷洒在她暖和、湿濡的阴道里!
「啊,啊……」当我和珊珊共同发出一记象征高潮的呼喊,我们的身体也同时陷人高潮时的痉挛。我们的思绪停留在对方的身体构成的莽原里,久久不能自已。
「对不对?我没有骗妳吧?」当我们的肢体完全松懈以后,我仍然让阳具停留在珊珊的阴道里。射精后的疲惫使我们依偎在一起,懒洋洋地爱抚对方的身体,许久才从做爱的情境里回到现实。
「不告诉你。」当珊珊娇笑着钻进我的怀里,病房里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我只来得及拉起被单盖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体,值夜的护士小姐已然推门走进病房。
看见我和珊珊泡在一起,并没有使这位白衣天使惊惶失措。
她只是带着绯红的脸颊,捡起我们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个病房里的气氛突然显得十分尴尬。
「护士小姐,我的点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现得极为镇定,她显然打算用病人最现实的需求支开护士,好让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护士小姐走近点滴架稍做检查,她当然很清楚我们在病房里的所作所为,然而她清了清喉咙,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原则上来说,我们并不介意你们在病房里做什么,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打扰其他病人?」
「我们也不介意妳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病房里的黑暗使然,我总是觉得这个颇具姿色的护士有一种独特的韵味。于是我口不择言,既忘了怀里的珊珊,也忘了这个护士该有的矜持,随口发出调笑:「最好可以添加我们。」
「下流先生,」这位护士小姐把点滴架收拾妥当,用急促的脚步走出病房。
虽然她在离开以前未曾破口大骂,但还是对放肆的我提出警告:「你最好在我回来以前滚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对于我的轻挑,珊珊用充满怒意的眼神做为回应。然而我只是对她无奈地苦笑,任由视线尾随着这个护士,且到病房的门关上为止。
(三)
Porcornandcokesbeneaththestarsbecamechampagneandcaviar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snight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迷恋着人群中成双成对的情侣,对待在男伴身边的女人感到相当迷恋。我总是对她们投以爱慕的眼光,目测她们对另一半的忠诚度。
在我刻意的注视下,即使大多数女人都伪装得非常幸福,和男伴有说有笑,但她们还是会趁男伴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我两眼。
时间一久,我的行动当然不只是观察,也包括横刀夺爱。
我从没想过要在这样的探索中,寻找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感情。在我恣意品尝她们的肉体之后,我向来选择悄然离开。坦白说,虽然我长期沉溺在浪漫、刺激的邂逅里,但这在我的心目中甚至不能算是一场游戏,只能说是在手淫之外,寻找另一种方法达到射精的目的。
像珊珊这样的女人遍布我生命的每一个角落,不管她们在完事以后给我什么评价,我从不曾真正在意过她们。
尽管我的做法是太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模式,有个糊里糊涂当了心理医生的朋友,还是认为这最多只能解释成对爱情盲目的探求。
在我放肆、大胆的行动中,能够顺利与她们做爱的机率,大约七成。在这个概略的统计数字下,我怎么可能相信去他妈的爱情?
坦白说,我一直希望有人可以给我当头棒喝,告诉我这世上真有爱情固若金汤。然而说来讽刺,还来不及反驳那位朋友,我就已经结实地给了自己一棒。
初夜时分,PUB里的客人不多。靠墙站立的我点起一根MarlboroLight,颓废地进行冥想。烟头散发的烟雾恍若具有灵性,袅袅地在我的身边飘荡,直到指间因为烟头散发的高温生成痛楚,我才发现香烟已经在不觉中燃烧殆尽。
从见到那个狂野不羁、放荡挑衅的眼神开始,我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将笼罩在她的光华下,完全受她的支配,如同天体运行般自然,没有原因。
(四)
北纬38度半。
个性和风格是台北最主要的商业手段,然而对长期沉沦在广告标签里的台北人来说,Coffeeshop用韩战停火线的经纬度命名,早就令人见怪不怪了。
类似的店铺,在我工作地点附近如雨后春笋地林立着。廉价的下午茶,是这室文化搞得焦头烂额的上班族。
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商家的确颇有创意,就我这个自命不落俗套的房地产经纪人而言,的确很乐意在这一带忙里偷闲,用咖啡消磨大半上班时间。
尽管我选择的地点充斥着火药味,然而我却不曾对店里的陈设抱以太高的期望。这里唯一和其他Coffeeshop不同的,也只有所谓的-战火艺术」
不必觉得这个辞令新鲜,这家店的经营者是个所谓的雕塑家,长年向厦门或金门的渔民购买两岸军事演习残留的弹壳和弹片,做为他艺术创作的素材。他的作品理所当然地陈列在店里,伪装成韩战时期的遗物。至于他为什么钟情韩战,在店里广为流传的说法,是身为韩国华侨的他的确曾经受过那场战争的洗礼。
对经常在这里消费的顾客来说,老板和那些弹壳弹片的身世其实都差不多。
鲜少有人能够从弹壳推测出炮弹击发的年份,也不会有人真正在意老板的来历。
如果移开那些战争的遗物,这家位于大厦顶楼的店铺足以吸引人的,就只剩下巨幅的透明天窗。虽然它的作用和汽车天窗相仿,但至少可以仰望台北的天空。
三个月前的某个下午,刚从办公室里解脱的我出于无聊,待在这家充满硝烟气息的餐厅,稍微嫌冷的空气里充斥着芳香剂和咖啡混合的味道,有些刺鼻。其实我和平常没有两样,早就习惯店铺里平庸的内容。我的目的也很单纯,一方面就是打发时间,要是还有别的,也就是在交叠的视线中,寻找能够从容进行情戏的对象。
从这个女人走进这家店开始,我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她让人惊艳的身躯。不必刻意观察店里的情形,我几乎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在注视这个野性的化身。
阳光透过台北污浊的空气和北纬38度半的透明天窗,缀饰着伫立在店门口的她,百般沉闷的都会下午,被她的风华照映得多采多姿。长发及眉的她,用冷漠而高傲的态度,放任眼角余光在店里流转。
这种姿态只存在两个可能,要不是她在找人,就是准备挑选座位。
我的注视从她均匀的下半身开始,冉冉地向上延展。
一双及膝的黑色绒布长靴,把她小腿线条的弧度修饰得极为平整:亮眼的橙红色丝袜,缠绕着她略嫌单薄的大腿,让人不得不遐想她的肤色:黑白相间的斑马纹紧身皮裙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少地遮掩着丰美的臀部,让她最吸引我的胯间部位若隐若现;一袭线条简单、宽松的水洗丝长袖衬衫,被她随兴地披在身上,她并没有使用胸前那排钮钉,只是用两侧的衣角在腰间打了个活结,和丝袜相仿的橙红色的布料薄得近乎透明,可以透视她穿着萤光绿紧身背心的上身:不知道是在胸部填上衬垫,抑或根本没有使用胸罩,她饱满的胸部和坚挺的乳头几乎让人一览无遗,那对骄傲的双峰,时时刻刻向逼视她的人们发出极其诱惑的挑衅!
当她选定座位以后,侧身向侍者吩咐了几句,便用十分自信的脚步,走向那个靠窗的位置。她通体的曲线随着服饰缤纷地摇摆,从行止和体态中自然而然地飘逸出来的,无一不是性感,无一不教人眩目。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几近逃避般地挪开眼光,平缓着逐渐强烈的心跳。这时我终于注意到我的下体,早已因为这个女人血脉贲张,在裤裆里不断鼓噪。
事实上,我对这时的勃起百思莫解。
这显然不是因为我没有看过美丽的女人,在我手中把玩过的女人少说有二百个,其中有八成是公认的美女。再说她的穿着虽然与流行的脚步吻合,但毕竟不算太过前卫或暴露。但我就是这么轻易地被她挑起情欲,甚至还感到微微的不安。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是个自我逃避的懦夫。如果说我真的期待一份爱情,而这个对象又近在咫尺,我断然没有理由消极地等待缘份。打从我进行性爱游戏开始,就比谁都明白,缘份这种东西自然发生的机率太低,必须靠自己去创造。
我吸了口咖啡,既湿润因为性欲炽烈而焦灼的喉咙,也消除最后一点临阵脱逃的胆怯。霎时我的决心已然和阳具一样,无限度地膨胀起来,我的视线也就大方地向这个女人座落的位置望夫。
除了肉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认真地注视、揣测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她高贵而据傲地凝窗口外,双手托着头,若有所思:她正好坐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虽然有些阴郁却无损她的亮丽。她的嘴层稍稍噘起,暗红色的唇膏教人生成想用舌头轻舔那两片嘴唇的冲动;她的脸颊看来似乎没有上过粉底,我几乎可以想像她肌肤冰凉而细腻的触感:她的鼻尖高挺,清澈的眼睛带着相当程度的怅惘,很容易博得男人的好感与信任。
想到这里,我必须再三地告诫自己,她明亮的双眸和外表绝对与诚实无关。
在我的字典里,女人不可能和谎言划清界限。但是就女性的角度而言,那却是一种不着痕迹的自我保护。
当我沉溺在种种假设里,侍者替她送上一杯透明的液体。她抓起那杯饮料,一口气喝掉了三分之一,在我恨不得自己是她留下唇印的玻璃杯时,她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在我们的交换眼神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回避她的注视。我很清楚,如果我不让她知道我正在注意她,我就根本没有机会完成这个生命中最美的邂逅。可惜她的眼睛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只是一个不经意,她的注意力便重新回到窗外。
尽管感到有点失望,然而在这初次的四日交会里,我并不是一无所获。我无从否认她的外型的确充斥着今人难以侵犯的冷漠,问题是她那双无比澄澈的瞳眸,在我们无心对望的时候,曾经露出一丝无可掩饰的轻佻。虽然只是电光石火的瞬间,但我非常肯定她的怅惘只不过是一种高明的伪装,我的确不是毫无机会。
北纬38度半偌大的卖场里,喝下午茶、聊天的人们总是间断地望着这个单身女子,然而真正能和她的双眼交错的,只有我几近贪婪的注目。她的视线在有意无意间断断续续地与我交错,停留在我这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当我觉得她的注视用惊涛骇浪般的气势扑向我,她总是随即优游自在地扬长而去。
半小时以后,我相信我的失礼显然已经收到事先估计的效果。她不断地改变坐姿,眉宇之间闪烁着轻蔑与不安,眼光彷佛蓄意逃避我的追踪,用眼角偷偷地观察我,似乎看穿我对她抱持着某种目的。
事到如今,我相信她的心情显然已经从这场眼神游戏中的玩家,转换成被窥伺者压迫的惊弓之鸟。我所要的就是让她对我的搭讪,带着一种不安的期待!
我的嘴角略略扬起,正准备起身认识这个高傲的女人,却发现我的阳具居然还是保持原来的勃起状态。在这个前提下,尽管我的意图已经达到,但是我大脑中的焦灼,恐怕要比受到骚扰的她严重许多!
SHIT!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心情向她说明我的爱情?虽然她的反应和多数女人相仿,然而我却不能荒谬地带着一根勃起的阳具,若无其事地和她谈情说爱。
这不但亵渎了她的高贵,我也不见得尊重我的选择。
犹豫片刻,我还是决定先到厕所,用大麻冷却凌乱失序的神经。
比卖场里更浓郁的茉莉花香散布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对芳香剂过敏的我屏住呼吸,无声地诅咒着。大脑里盘桓的,依然是那个橙红色的女人。
我找了个隔间,小心翼翼地锁上门,迫不及待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事先卷好的大麻,掏出打火机悠然地上火。当那些颓废的气体钻进喉咙,我还是无法在顷刻间松弛她带来的压力。
其实我知道问题来自我的裤裆之间,然而长期拒绝手淫的我仍然需要幻象。
为了时间上的考量,我用力地吸吮那支比正常香烟要细的手卷烟。这种吸法要是不巧给同好看见,准说我是暴殄天物。但是为了那个坐在窗边的女人,我可不想在这个局促的空间里耽搁太多时间。
当大麻独特的香味幽幽地盖过芳香剂,我开始觉得有些反胃,紧接着一阵晕眩就如影随形地包围着我,迫使我必须撑开小小的天窗,贪婪地呼吸台北污浊的空气……唔,我的感受很好,这正是进入状况的前兆。我只要再狠狠地吸两口大麻,就会像软件动物似地瘫痪在厕所里,真正走进那个只有我和她的世界。
这时的我,不得不把自己幻想成一只无可救药的毒虫,周而复始地吸入那些颓废、稍纵即逝的气体。我的冷汗在烟雾的作用下,比瀑布更猖獗地渗出皮肤,舒畅的快感像是高浓度的硫酸,浸淫、腐蚀我的每一根神经。
「你在里面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缥渺地传来。我摇头想要摆脱大麻带来的晕眩,然而这个声音感受上却似乎距离我很远。
我无从判断声音到底是出自吸食大麻的幻觉,还是真的有人在门外呼唤。正在迟疑着,构造简单的门扉已经被一只纤细的手缓缓地推开。
是她!从那身狂野的装束,我的确可以肯定她是方才卖场里的女人!
还来不及思索原因,她已然冲进狭隘的空间,反手带上门,扑向我的怀里,把温热的胸脯紧紧地贴上我的胸口。承担她体重的我软绵绵地靠在墙上,直到当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急促,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样也好,就让她去罢。只要我一想到下体最迫切的需求,就希望她使尽浑身解数,释放那些蓄势待发的精虫。
拥抱以后,她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没有多余的问候或甜蜜的言语,便用她引人想入非非的暗红色嘴唇和我接吻。不曾经过挑逗,她的滑嫩的舌头直接穿过我的嘴唇,深入我的口腔内壁四处探索。
我的舌头热情地与她交缠,正打算细细品味她的唇舌,她却像个饥渴的怨妇,还没有真正体会我的感动,就看破了我的急切。
她匆匆忙忙地蹲下身子,秋风扫落叶般地解开我的上衣。接着她用舌头和嘴唇胡乱地吸吮我的皮肤,在我的胸部和腹部烙下数不清的唇印和吻痕。但是很遗憾地,在她含住我的乳头以前,我几乎毫无快感可言。
当我的念头这么一转,她滑腻的舌尖一溜烟地挪到我的胸口,绕着乳晕灵巧地旋转。我闷闷的急喘似乎让她颇为满意,于是她忽而用舌头急速撩拨我的乳尖,又忽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痛它们。我的意志在快感爆裂的边际迂回,从乳腺传来的痛觉断断续续,更加深了我对她口腔的依恋。
只不过片刻,我的阳具显然已经无法负荷来自她的刺激,在内裤里兴奋地雀跃着。她一直很能理解我的需求,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便动手解开我的腰带。
干脆、直接、善解人意是她给我的初步印象。就像现在,她亮丽的脸上带着浅笑,直截了当地脱下我的裤子,用她细致的手掌轻搓我充血多时的阳具,而她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扣抓着我耻丘上的阴毛。
一般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容易满足或兴奋的男人。然而她只是这么简单地玩弄了我几秒钟,我的身体便已经微微地发出颤抖。在性事方面,我向来不愿意向女人示弱,然而如今我居然做出这样的反应,除了她兼具野性与神秘的躯体是我梦寐以求的典型,我想我实在没有藉口否定她舌头上的性技巧。
打从这场性事开始,她就一直居于主导的地位。当我感到阳具里的能量非宣泄不可,她合上澄澈的眼眸,用双手捧着我的阳具,暗红色的嘴唇便毫不迟疑地碰触着我的龟头。这个接触使我的身体略略一颤,她睁开眼睛,仰头对我神秘地一笑,开始急速地轻吻阳具的每个部位。
短短的时间里,她的红唇吻遍了我的龟头、阴茎与阴囊,我的性器遍布着她温暖的吐息。然而此时我最需要的,恐怕还是她淫欲横流的阴道或口腔……是的,是时候了,我再也不能克制那些来自潜意识里的原始性欲。
这时她的双手缓缓地收紧,祈祷般地握住我的阴茎。她再次闭上那对动人的眼睛,徐徐地张嘴含住我的龟头,紧接着便温柔而有力地吸吮了起来。霎时,我的身体彷佛被一道闪电贯穿,她湿润、暖和的口腔内壁吸纳着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使我六神无主的双手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地扣抓,想要试着确定自己存在的方位。
由于吸吮我的性器,她的脸颊变得十分性感,而她不停地改变角度,也使得快感从每个神经末梢一再冲击我的大脑。就在我打算伸手抚摸地无瑕的脸孔时,她的手掌和我的包皮越贴越紧,充满韵律地来回抽动我的阴茎。
尽管我无法如愿地抚摸她,但这个瞬间,我灼热的下体却传来更强烈的冷颤,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她的双手每来回一次,我就更向高潮推进一步。
被迫闭上双眼的我不打算与射精做时间上的拉锯,只希望在下一个片刻,就能得到满足。
她的作为总是和我的念头同步运行,她终于松开双手,将我的阳具整个含到根部。灼热的感受,在剎那之间从阳具扩散到我的全身。我张嘴狂喘,试着想起上一个让我如此快慰的女人,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有眼前这个橙红色的身影。
而她现在就在我的胯间,用最熟练的口技试图让我射精。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阳具的长度而言,我想可能顶到了她的喉咙。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便在无意识中把她的口腔当成阴道,让阳具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
我勉强地张开双眼,想看清楚她的脸孔在我的抽送下生成什么变化。每当我的阳具顶到喉咙深处,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的神情异常陶醉,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卖力。在这个女人以前,我始终无法想像口交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然而她的确办到了。
当她的呜咽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坚持下去。正巧这时她抬头狐媚地看了我一眼,我的魂魄就像完全被她摄去似的,近乎疯狂地抓住她披肩的长发,腰部则狂风暴雨般地摆动,让我的阳具顺畅地在她的喉咙里迅速进出!
我们的情戏终于在射精以后退出,一股热流涌出我的龟头,我的阴茎不停地搏动,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大腿和手臂更是因为用力过猛,僵在那里猛烈地打抖!
一直到我把阳具抽离她的口腔,快感依然一丝丝地啃噬我每一个细胞,我几乎情愿时间就这么暂停在射精的时刻,让这份感受生生世世地持续下去。
顺着她的头发抚触她的脸颊,而她也把含在嘴里的精液缓缓地吐了出来,沿她的嘴角滑到颈项。她暗红色的口红由于激烈的口交,只剩下些微的残余物。
看着她俏丽的脸孔,我的脑子突然又是一阵晕眩。尽管她栖息在我手中的脸谱开始扭曲变形,然而她既没有成为电影里的外星生物,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反而变成几天前我在病床上的性伴侣。
珊珊?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和妩媚动人的她,怎么会变成生涩的珊珊?
我极力甩头,想要把这场奇诡的异变当成一场噩梦,再次认清眼前的女人。
然而当我重新辨认这个厕所,所有的女人和风流帐都同时消失,荡然无存。
幻觉毕竟是幻觉,我毕竟是我自己。毫无疑问,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大麻作用下的幻觉。自始至终,这个空间里就只有我在自渎。
苦笑着的我抓起卫生纸,擦掉粘在内裤、手掌和阳具上的精液,穿上裤子。
真正能让我清醒的,恐怕还是窗外的凉风罢。
走出厕所以前,我刻意看了看窗外,污浊的天空还是那么台北。
尽管我离去的时间不长,但当我退出短暂的意淫回到北纬38度半的卖场,正想直接和今我心仪的她搭讪,却发现在她坐定的台面上,多了一个满脸困窘的家伙,我想我刚才的确忽略了她在等待友伴的可能。
坦白说,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备忘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观察出一些很表面的轮廓,比方说他戴着一顶洛杉矶道奇队的棒球帽,可能表示他是野茂英雄的忠实球迷;他的肩上挂着一个可能放着相机的箱子,也就是说他的职业应该是个摄影师;而他的穿着非常随兴,牛仔裤加棒球外套,和她悉心的妆扮大异其趣,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只有披肩的长发而已。
我感慨着自己错失良机,却仍然保留着希望,认为这男人未必就是她的情人。
这时,刚到没多久的男人对着她比手画脚,像是急着解释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多半是迟到的理由罢。
而我的猎物对他爱理不理,望向我的时间反而此我离去以前更长。她不但对那个男人谦卑的态度视若无睹,甚至还带着轻微的自得,明显地用表情向我炫耀着。
在情场上我的风度乏善可陈,但是她的态度,却让我生成极为强烈的嫉妒。
在这个前提下,我忍不住多看她的男人两眼。然而结果非常遗憾,虽然我观察、思索多时,却还是看不出他自命艺术家的长发下,潜藏着什么足以自豪的智慧。
这个男人会不会真是她的情人?这个问题,我一点把握也没有。
尽管如此,我并没有忘记这时面对的是我有可能去爱的对象。哪怕是满脑子问号,我还是拋开对那个男人的顾忌,持续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稍后,店里的侍者替刚到的他送上Menu,问他要些什么。
他只是随口吩咐了几句,便径自把背负的相机和摄影器材放在餐桌上,起身走向洗手间。
由于男人的行动,一个强烈的消息占领了我的大脑:如果我想认识她,这是最好的机会。要是我再次错过,这辈子恐怕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还来不及考虑,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向窗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大麻还在脑子里作用,我走起路来竟觉得有点失神。没有事先征询,我大剌剌地坐在她的面前。
真正的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飘散在周遭的Poison香水。
「如果我没记错,我好像不认识你。」她的声音从开口的那一刻起就进驻我的记忆,无论何时何地,我会记得这份感动。她的口吻听起来相当平静,这可能是因为我的行为在她的意料之内,也可能是她早已习惯应对搭讪的无聊男子。
「没错。」我盯着她上过暗红色唇膏,频频颤动的嘴唇,忽然记起厕所里的幻觉。幸而她嘴唇上的唇音颜色很深,显然不像在三分钟前刚退出一次口交,否则我根本就无从理解征服我的究竟是她、欲望还是大麻。
「那么这位先生,我实在很想知道妳是不是对我有兴趣。」
她如此单刀直人的话语,让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个时刻,却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欣赏她,一时之间还难以想出应对的辞令。
「对不起,你可以说我直接,也可以说我敏感,但是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我?」她看我有好一阵于没有说话,继续补强她的问题。
「没错。」我的回话千篇一律,差点让我误以为被搭讪的是自己。
「但是怎么办?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对她来说,应付类似的状况应该非常得心应手。至少她只用了三段对话,就明确而礼貌地表达出坚定的拒绝。
「我不相信。我们之间会从现在开始。」在情场上,我当然不可能任人宰割。
我的口吻非常肯定,我相信这至少能使她的心跳加速。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我猜她可能认为我不识抬举,不肯走下她替我预留的台阶;另一方面,她也可能很少遭遇到和她旗鼓相当的感情对手。
「我不想让我老公看见你坐在我的对面。」她明显地压抑破口大骂的冲动,用暗示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的身份。
「我知道我的时间有限,但是不管妳结过婚没有,总有一天妳会成为我的女人。」我有些错愕,但是她的言词却没有把我吓走。女人嘴里的老公,通常有男朋友和丈夫两种定义,从她二十出头的年龄和时髦的外型看来,我并不认为她指的是后者。
「是吗?你好像很有把握?」她大笑着抓起桌上的YsL凉烟,彷佛试着用轻松的态度掩饰心里的恐慌。就这一点看来,我相信我的出现将改变她的生命。
「我有把握的比妳想像的更多,我还知道妳在期待感情的冒险。」我微笑着点头,脑子尽是她性感、狂放的一面。看着她细致、滑腻的颈项皮肤,我再度想起厕所里的幻境,的确很想知道她吐出来的精液最后会流到哪里。
「你的屁话说完了没有?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在公共场所骂粗话。」从头到尾,她镇定的假面几乎完全没有改变。无论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如何,我都喜欢女人从容而自信地面对我。
这时她所谓的老公已经回到桌边,我的出现让他腼腆地站在一旁,隔着天窗仰望下午的天空。
「Anyway,很感谢妳让我坐下来,我相信我们还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这种状况,与其继续赖在这里,倒不如给我的情敌多一点尊重,我不想因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我从容地递给她一张名片,慎重地说出邀约的时间和地点:「不管妳来不来,晚上八点我会在统领百货门口等妳。」
「不好意思,我想我骚扰了妳的女伴。」我识相地离开座位,拍了拍她男伴的肩膀。站在一旁的男人似乎对我的友善感到嫌恶,略略地欠身闪躲。对于我侵占他的座位,他倒是没有做任何表示。
坦白说,无论他是不是我的情敌,我对这个男人都没有什么好感。他的身上飘着浓厚的男性香水味,再加上相貌十分清秀斯文,在女人面前应该很吃得开。
我无意嫉妒或批判,但是我委实无法认同脂粉味过重的男人。
无法推测我的出现和大胆的言语,会在他们之间投下什么变量,但是至少那个男人可以不必再为他的迟到道歉。邂逅发生以后,我不准备在这个无聊的地方继续耗下去,或许公司里会有什么急事等着我处理。
我回到座位拿起帐单和行动电话,暗自生成了一个预感:从北纬38度半开始,这场爱情的战火将在东区街头无止境地蔓延下去。
(五)
IwatchingyoufellinlovewithmewatchingCasablancaHoldinghandsneaththepaddlefunsinRic'scandle-litcafe和她邂逅的当晚八点,尽管并不认为她会前来赴约,我还是准时到达统领百货;九点钟左右,我在无奈中放弃等待。
由于这是个可预期的失败,我只不过觉得有点郁闷,真正打击我自信的,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中,她不只没有打电话到公司,也没有按过我的行动电话号码。
无计可施的我似乎只能用苦笑安慰自己,让这段往事在思绪里沉淀。
北纬38度半的案例,使我整个星期无精打釆,甚至没有兴致找其他女人解闷。在检讨中我似是而非地得到一个领悟:对于女人,最好不要太过自信。
点唱机幽幽播送的。Casablanca和暂时停顿的思绪同时沉寂下来,我的神志缥渺地回到PUB里,麻木地掏出一枚十元硬币塞进投币口。A-37是这首歌在点唱机里的编码,一再重复按这几个号码的我再熟悉也不过如此,不必搜索歌单曲目。
我把手肘靠在点唱机的最高点,透过压克力板看着年份久远的单曲唱片送上唱盘。没有多久,Casablanca的旋律就重新传送出来,遍布在整家店里。
这家PUB其实一点特色也没有,喜欢待在这里杀时间,理由就是这部老式点唱机。即使CD淘汰了常规唱片,点唱机也被迫生成革命,它还是与世无争地陈置在店里的角落,守着手写的曲目、发霉的老歌、斑剥的外壳和夕阳般的生命。
点唱机的生命和这家位于东区巷弄的PUB有着极为相似的宿命。这里的特色是古老和陈旧,不是熟客恐怕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然而它对台北的意义不仅是一个古老的聚落,也是一座冷眼旁观的铜像。它不但见证东区多年来的改变,也用新新人类的生活观点丰富它的见闻。
认识她以后,我几乎没有答应任何女伴的性邀约。仅有的对象,是从我出院以后就不曾见面的珊珊。
我把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头弹在地上,嗅着空气里陈腐的味道,想像微菌盎然的生态。我的忧郁只适合独自品尝,外界的人事都无法干涉我的冥想。
(六)
「罗非凡,请问哪位?」下班前每一通和公事有关的电话,总是让人更加疲倦。更何况这几天我正因为那个女人没有打电话给我,而烦闷懊恼不已。
「你猜我是谁?」电话那端是个女人的声音,从说话的语气判断,她绝对不可能是北纬38度半那个今我魂萦梦系,意淫不断的典型情人。
「我不知道妳是谁,但是可不可以请妳不要这么无聊?如果我不在意妳,就不会认得妳的声音。如果我在意妳,就不可能猜不中…」对男人来说,一个女人这么问简直无聊透顶。我的态度极为恶劣,根本就不考虑谈话对象可能会是客户。
「我珊珊啦,妳不要生气嘛!我们出来抱抱好不好?」过于激动的反应,使珊珊当下表明身份,也一语道出这通电话的目的。从在医院结识以来,她一直用「抱抱」这个含蓄的字眼,来替换「做爱」。
「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们的关系很单纯,妳不要越弄越复杂。」打从搭讪那一刻起,我不但不把珊珊当成谈情说爱的对象,甚至也不认为她会是我长期的性伴侣,然而她显然不这么想。
「你说的才复杂咧,我的想法也很单纯啊,我想跟你在一起嘛…」自从出院以后,珊珊就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她约我出去的理由不外乎吃饭、喝咖啡、看电影或开房间抱抱。尽管她的确有男朋友,但勉强和地出去几次以后,我可不认为事情如她所说的那么轻松。
「老天,就算妳听不懂也该看过「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这部漫画吧?每个还没干过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是还没侦破的案件,上过以后就另当别论了妳懂不懂?」
我的口气越来越坏,并不是因为没有风度,而是珊珊这种女人总是在表面上装得毫不在乎,实际上地想达到的目的,是让我承认牠是我的女朋友。
「懂啊,我们可以换一种心情做爱嘛!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反正我一个人住,好不好?」装蒜是珊珊最擅长的矫饰方法,无论我如何长篇大论地解释她在我心里的定位,她就是那副死缠拦打的鸟样。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妳说,反正我今天晚上没空。」我对珊珊的印象,霎时又磨灭了许多,我的口吻也更加不耐烦,几乎想顺手挂掉电话。
「你最好是有空啦,没空的话可是你自己的损失喔。」装疯卖傻的珊珊忽而将语意一转,摆出神秘兮兮的姿态。
「少来这套,妳还玩得出什么来?」如果说我对她有任何失策,就是我曾经告诉她一些年轻时做过的傻事,让她猜出我无法抗拒神秘的诱惑。虽然过去的经验曾经带给我不少惨痛的教训,但是如果我们持续通话,我知道自己很难不答应她。
「过两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帮你准备了一份很大的惊喜。」珊珊显然很肯定她的战术即将收效,用另一番说词旋动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心思。
惊讶的心情使我一时难以接口……我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跟珊珊提过生日的事。就这点来看,她的确在我身上下了不小的工犬。其实这个邀约里唯一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就这么昧着良心,去哄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很想知道是什么吧?你来了就知道啦。」珊珊似乎对我的允诺胸有成竹,再次针对我的好奇心,展开另一波言语上的攻势。
原则和诱惑在我的内心交战着,我既无法做坚定的拒绝,也难以果决地答应珊珊。这进退两难的困境并不是来自珊珊的肉体,而是她所谓的惊喜让我怦然心动。
「我敢跟你打赌,你不来一定会后悔。」珊珊使用的方法非常常规,说着那些老掉牙的电视剧对白,始终避开我真正关注的重点,但是我相信她十分清楚她所强调的惊喜,在我来说是唯一和她见面的理由。
我反覆权衡着利害得失:如果我现在要珊珊透露惊喜的内容,无疑太过勉强,她当然会把这张王牌留到和我见面的时刻。
从另一方面来说,虽然她选择的是一针见血的方式,我也未必非得知道惊喜的内容。如果我的确执意于惊喜一事,就必须遵守她所提出的游戏规则,我们的会面也就势在必行。
「给我妳的地址。」沉默许久,好奇心终于战胜了我的顾忌与坚持。
虽然认识珊珊的时间不长,然而我对她还是有最基本的把握。无论满不满意她所准备的骛喜,今晚除了体力和精液,我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
珊珊的家座落在基隆路二段,是让多数台北人羡慕的高级住宅。但是这对家境优渥的我来说,却绝对无法构成和她长期交往的条件。
「当当当当…生日快乐…」许久不见的珊珊,穿着上面印有「樱桃小丸子」
卡通图案的连身睡衣。这固然使她看起来与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相符,然而类似的家居风格,却也在无意中倒足了我的胃口。
「妳怎么知道我过几天生日?」我打量着水蓝色的空间,四十几坪的楼中楼,珊珊一个人住显得有些奢侈。我猛然想起客户中有几对新婚夫妇,为了十坪左右的居室每个月得付三、四万的房屋贷款,而贷款期间还长达一、二十年……我敛了敛精神,再怎么说,无壳蜗牛的生活毕竟离我们都很遥远。
「这还不简单,在你床头的住院记录上看到的嘛。我想你生日那天一定很忙,所以就今天call你喽。」珊珊一看到我,立刻亲昵地靠了土来。她一面解释知道我生日的原因,一面揽着我走上大厅中央的楼梯。
当我们走进珊珊的卧室时,眼前的光景让我直觉地停下脚步。并不是她的房间摆设品味太差,而是在她浅蓝色的弹簧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那个女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双手双脚被胶带结实地粘贴、捆绑着。除此之外,一条红色的缎带绕过她的双肩和而股,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大蝴蝶结,俨然就像是被活生生包装起来的礼物。
「有没有搞错啊?她是谁?」我直觉地推开珊珊,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她所说的惊喜,然而我还是很警觉地提出质问。
无论多么饥渴,我还是不希望和来路不明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大干一场。
「就是那个在医院里骂我们的护士啊。人家特别把她骗来当做妳的生日礼物嘛!」珊珊挽着我的臂膀,在床沿坐了下来,和平常一样无视于我的反应。
尽管我无意忽略珊珊,但是这像个俘虏的女人立刻吸引住我的视线。她暗褐色的皮盾看来十分健康,似乎相当喜欢运动,匀称结实的身段教我很难联想起她在医院里的跋扈;她被反绑的双手和被交叉粘贴的双腿如此修长,在胶带的困踬下微微地挣扎,更加深她对我的吸引力;她的头侧向床的另一面,只能看见削得很短的发型,这和她在运动方面的爱好很能配合。
「为什么把她绑成这样?」无论我再怎么难以置信,珊珊选择的对象的确很合乎我的胃口。现在仅有的问题,是她到底用什么方法弄来这份厚礼,还有这个在医院里趾高气扬的护士,是不是自愿任她摆布。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意珊珊的答覆,让眼光继续在这个护士的裸体上移动。我对她的兴趣当然不只是肤色和四肢,她的乳房和珊珊截然不同。珊珊的双峰丰满、雪白、柔软,她的酥胸虽然比珊珊小那么一号,但是看起来还是相当坚挺,尤其是那对乳房延续其它部位的古铜肤色,彷佛她经常裸着上身做日光浴。
「看电影学来的啰。我先把她约到家里,再请她喝加过安眠药的可乐。」珊珊可能注意到我无心和她对话,直接说出这个护士成为礼物的原因。但是她的表情俏丽依旧,显然不认为这个取悦我的方式是一种罪恶:「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我倒是觉得这比较像社会新闻。」受到震惊的我用平稳的口气掩饰不安,尽可能不在言词里暴露错愕的心情。我想把讨人喜欢和不择手段的形象,在珊珊的身上组合起来,但是却没有成功:「然后呢?难道她就是让我非来不可的惊喜?」
「对啊对啊,我绑她绑得很辛苦呢。」珊珊一本正经地望着我,我隐约地想起像「蛇蝎美人」、「最毒妇人心」之类的词。
「这算什么?就算我罗非凡非上这个女人不可,妳也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帮我吧?」我一口气说完,望着笑得非常灿焖的珊珊。我镇定地对比她在我印象里的个性,还是很难相信不到二十岁的她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
「你少来了啦,我是女人耶!从你在医院里看她的那个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对她有意思啊?」珊珊忽然撇过头去,故意对我做出爱理不理的态度。
「妳到底知不知道这叫绑架啊?要是搞得她不爽去告我们,妳想我们会怎么样?」我又看了看那个护士,或许是羞怯或恐惧使然,在我和珊珊的对话中,她始终没有破口大骂或低声求饶。
关于她太过认命的表现,我也不免认为有些可疑。
「我以为你会喜欢嘛……不然我们就尽量让她爽,要是真的不行就杀她灭口,你看怎么样?」珊珊好像没有注意到我的疑窦,继续自顾着大放厥辞。
「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当我正想质问珊珊时,这个护士可能因为珊珊的话太过耸动,突然转头而对我,畏畏缩缩地向我们求饶。
我细细地端详护士楚楚可怜的脸孔,那端正而秀丽的五官散发着柔弱的气质。
尽管我希望自己可以在这时坚定地离去,她的言词却完全扼杀了我拒绝的可能。
看着她紧咬下唇、略略颤抖的模样,我有点失神地把地想像成一个性感的奴隶,想和她发生性关系的意念,突然在我的下体剧烈地扩散开来。
「好啊,那我们现在要先强奸妳,不准反抗!」珊珊煞有其事地命令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剪刀挥舞着,再伏下身子剪开护士身上仅有的内裤,露出她黝黑、茂密的阴毛。
或许是金属刀身冰凉的温度,这个护士一丝不挂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连续打了几个冷颤。她饱受委屈地点点头,呼之欲出的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妳叫什么名字?」护士哀怨的神态不仅打动我的欲望,也让我对张牙舞爪的珊珊深感不满。我绕到床另一例,托起她的下巴,尽可能温柔地询问着。
「夏……夏琳。」护士刻意回避我的眼光,吞吞吐吐地说出名字。
「妳别像个死人好不好?妳到底知不知道妳是礼物啊?」珊珊冷不防在夏琳丰润的臀部用力一拍,口气比方才更要泼辣许多。
「知……知道。」夏琳的娇躯抽动着,极为小心地答覆珊珊。然而无论她再怎么小心,珊珊火辣辣的手掌还是烙印在她细嫩的臀部上。如果珊珊这些言行真的学自电影,我实在得重新评估情色文化对青少年的影响。
「我很喜欢妳的嘴唇。」我看着夏琳羞涩的脸孔,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轻微吐息的红唇。出乎意料地,她几乎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口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紧闭的双眼似乎散发着一抹陶醉的柙情。不久,我竟然感到她的舌头在嘴里徐徐地滑移着,而我的舌根也隐隐感到她充满柔情的吸吮。
「喂,你这么顾着亲她,就不怕我会吃醋啊?」在我和夏琳缠卷着彼此的舌头,让这个吻逐渐变得难分难舍的时刻,煞风景的珊珊狠狠地敲了我后脑勺一记,硬生生地扳开我和夏琳的热吻。
「怎么会呢?妳送我像夏琳这样的礼物,我感激妳还来不及呢。」从刚才那个热吻,我暗自认定珊珊的绑架形同儿戏。然而要是我想顺利地享用夏琳荡漾着青春的肉体,就势必得先把立场放在珊珊这边;否则以珊珊骄纵的脾气,虽然嘴上说夏琳是我的生日礼物,只怕到时候还是会横加阻拦。
「嗯……你讨厌死了,好痒喔。」珊跚娇嗔地着埋怨,把嘴唇送了上来。我一把抱过珊珊,舌尖在她脸部和颈项的肌肤上飞舞。她的手掌轻轻搔着我的背部,彷佛丝丝刻划着对我的思念。
「妳的身体,应该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狂野。」我抑制着背后的骚动,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珊珊。和惹人爱怜的夏琳相形,珊珊的纯真也依然令我心动。
就这么看着珊珊,我的心里缓缓地升起一股混杂着内疚的爱意。隔着单薄的睡衣,她的躯体忽然和在医院时一样温暖,一样散发着令我无从抗拒的诱惑,我们的嘴唇也很自然地贴在一起,狂热、激切地拥抱起来。
「妳知不知道妳很恶毒?卡通人物实在不适合妳。」忘情的拥吻以后,我的言语带着强劲的热气侵袭珊珊的耳膜。我忽然觉得她的睡衣非常累赘,希望亲手爱抚她毫无保留的裸体。于是我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躺在无辜的夏琳身边,使劲撕开她「我很喜欢妳的嘴唇。」我看着夏琳羞涩的脸孔,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轻微吐息的红唇。出乎意料地,她几乎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口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紧闭的双眼似乎散发着一抹陶醉的柙情。不久,我竟然感到她的舌头在嘴里徐徐地滑移着,而我的舌根也隐隐感到她充满柔情的吸吮。
「喂,你这么顾着亲她,就不怕我会吃醋啊?」在我和夏琳缠卷着彼此的舌头,让这个吻逐渐变得难分难舍的时刻,煞风景的珊珊狠狠地敲了我后脑勺一记,硬生生地扳开我和夏琳的热吻。
「怎么会呢?妳送我像夏琳这样的礼物,我感激妳还来不及呢。」从刚才那个热吻,我暗自认定珊珊的绑架形同儿戏。然而要是我想顺利地享用夏琳荡漾着青春的肉体,就势必得先把立场放在珊珊这边;否则以珊珊骄纵的脾气,虽然嘴上说夏琳是我的生日礼物,只怕到时候还是会横加阻拦。
「嗯……你讨厌死了,好痒喔。」珊跚娇嗔地着埋怨,把嘴唇送了上来。我一把抱过珊珊,舌尖在她脸部和颈项的肌肤上飞舞。她的手掌轻轻搔着我的背部,彷佛丝丝刻划着对我的思念。
「妳的身体,应该还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狂野。」我抑制着背后的骚动,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珊珊。和惹人爱怜的夏琳相形,珊珊的纯真也依然令我心动。
就这么看着珊珊,我的心里缓缓地升起一股混杂着内疚的爱意。隔着单薄的睡衣,她的躯体忽然和在医院时一样温暖,一样散发着令我无从抗拒的诱惑,我们的嘴唇也很自然地贴在一起,狂热、激切地拥抱起来。
「妳知不知道妳很恶毒?卡通人物实在不适合妳。」忘情的拥吻以后,我的言语带着强劲的热气侵袭珊珊的耳膜。我忽然觉得她的睡衣非常累赘,希望亲手爱抚她毫无保留的裸体。于是我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躺在无辜的夏琳身边,使劲撕开她的睡衣。没有多久,她也和夏琳一样,将精赤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底。
「妳不喜欢樱桃小丸子啊?我还有乱马的睡衣喔。」尽管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珊珊还是表现出适合她年龄的害羞,转头背对着我。她一面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面无意识地爱抚夏琳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
「啊嘶……」珊珊只是微微拨了拨夏琳的乳头,夏琳就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的目光随即被夏琳吸引,她的乳头在珊珊手指的刺激下,早已变得相当坚挺,使两只乳房看起来更具魅力。在我欣赏着夏琳健美的胸部时,珊珊更进一步地把手伸进夏琳交叉的双腿之间,试探她私处湿濡的程度。
「天啊…小贱货,才这么两下子妳已经这么湿啦?早知道有今天,就别在医院里乱骂人嘛。」尽管夏琳一再忍着不发出声音,然而我和珊珊都可以从丰富的表情,轻易地判断出她对性爱的接触极为敏感。这固然使我对夏琳的肉体更加憧憬,却也很明显地让珊珊怒火中烧。
「别闹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会有这样的疑虑,当然不是担心强奸夏琳会有什么后果。就夏琳在接吻上的回应,我知道她也十分期待这场肉体的飨宴。
刻意这么问,只不过是尊重珊珊主人的身份,希望她在这张由夏琳的裸体构成的餐桌上,明确地下达开动的指示。
「能怎么办?先玩了再说啰,你总不希望辜负我的好意吧?」珊珊恍若有些无奈,赤裸裸地蹲踞在床上,一把拉住夏琳的头发,告诉我不必再按捺性欲。
夏琳紧皱着双眉,为了减轻头发被珊珊拉扯的疼痛,便仰头顺应珊珊的手势。
她稍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不时带动胸脯的起伏,使她姣好的裸体更加动人。她咬紧牙根承受珊珊的凌虐,微微张开的眼睛不时偷偷地瞄着我,大概意味着求助罢。
这样的神情虽然教我不忍心,但是性欲当前,夏琳越是能够彻底屈服,我就越能轻易掳获她的躯体,因此我根本不想阻止珊珊近乎无理取闹的行径。我的阳具正燃烧着熊熊的烈火,那并不是珊珊能够扑灭的。我硬起心肠,咬了咬嘴唇,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也解开缚绑在夏琳身上的缎带。
「我上妳下,先让这个小贱货想得不得了,再考虑怎么上她。」珊珊拖了一个枕头,重重地把夏琳的头甩在上面,仓促地决定我们交欢的体位。
「是妳自己大方,一会儿可别又卯起来吃醋。」我把脱下的衣物扔在地上,随手捏了捏珊珊的鼻子。对于我的事先声明,她嗤之以鼻地扮了个鬼脸。
不曾浪费太多时间,珊珊随即趴在床沿,用舌头灵巧地亲吻夏琳的嘴唇、脸颊、颈项和耳根,并且反覆地用手在夏琳的肩胛、乳房和肋骨一带不停地搔着。
这几个调情的姿势珊珊都做得极为熟练,再次证明她在做爱方面绝不生疏。
夏琳起先紧咬着嘴唇,似乎不肯让淫荡的声音从嘴里迸发出来。然而尽管她可以在表面上伪装,不断颤抖的身躯却不会说谎。我捡起珊珊丢在一边的剪刀,割开粘住夏琳双手双腿的胶带,使她恢复活动能力。当她繁密的阴毛和鲜艳的私处让我一览无遗,被体温蒸发的爱液气息也悄悄地挑动我的嗅觉。我的欲火早已囤积到嘴边,必须原原本本地发泄在夏琳的肉体上,才能够冷却完全脱序的理性。
我扳开并且扣住夏琳结实、富有弹性的大腿,钻进她汗水淋漓的胯间。我的舌头在她大腿根部徘徊游走,从口中不时呵出的热气笼罩着她的私处,准确地送出调情时皮肤搔痒的快感。
夏琳的双腿有气无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我双臂的箝制,然而她真正的意愿却早已处于性交前夕,以致根本无法办到。身经百战的我轻易地看穿这点,舌头也加快滑动的速度,既加强舌苔对她的刺激,也用味蕾品尝她的身体。
「噢……不……不要这样,嗯……不要……不要用舌头,嗯~~…嗯……」
夏琳终于在不经意的挣扎中放弃沉默的坚持,发出近似哀求的呻吟。虽然这些对白有点像千篇一律的日本A片,然而我还是一面享用她轻微抗拒的肌肉,一面聆听她难以自持的呻吟。
「乖乖的,不要乱动,再过一会儿妳就上瘾了。」由于夏琳没有枉费舌尖的挑逗,我在她身上更加恣肆地舔舐着。但在这个性欲攸关的时刻,我还是执意地回避她最敏感的阴核与阴唇,任由爱液在上面奔流,习惯性地累积女人对性事的需求。
「噢……我……我……嗯……」夏琳的呻吟越来越清亮,然而她却不懂得用性器主动迎合我的口腔,只是断断续缤地发出呓语,传达出性欲燃烧的消息。
「妳这个小贱货想要了吧?妳不说妳要我们就不给妳,快说…」珊珊显然也意识到夏琳炽烈的激情,已经达到即将爆发的程度。出口加以胁迫后,她一面猛力掐揉夏琳的乳房,使夏琳那对竖直的乳头露出指缝,再用湿润的嘴一口含住,不时用牙齿或重或轻地啃囓它们。
「啊,啊……人家……人家……嗯,嗯……」胸前的疼痛和快感交加,使夏琳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夹杂在呻吟问的词句也更形娇嗔,无法完整说出她的需要。
「不好意思说是不是?让我来帮妳。」我的下体狂热地鼓动着,因为夏琳的激昂而急着宣泄。我拨开阴毛,把舌头尽量塞进夏琳的阴道,大量的爱液旋即淹没我的舌根。我细细品味着夏琳火辣的私处,怀疑着她可能早已达到的高潮。
「啊……给我,给我……啊……啊……」夏琳的惊呼霎时弥漫在室内,腿部筋肉也倏地紧绷起来。我的舌头更为迅速地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然而在无法停止的行动中,我的怀疑却随着夏琳进入状况的速度加深许多。和其他女人相较,如果不是夏琳的经验太过浅薄,就是她装出即将进入高潮的反应,来博取我的好感。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妳还是把力气留着帮我舔那里吧。」
珊珊的性欲显然也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她边对夏琳冷嘲热讽,边面向我跨坐在夏琳脸上。
「呜……嗯……」夏琳当然无从表示赞成或反对,珊珊臀部已然盘踞她的脸孔,私处也硬塞在她的嘴边。她一张嘴呼喊,就顺势吸纳了珊珊的阴户。她嘹亮的音域并没有因为替珊珊口交而稍形失色,只是在瞬间沉闷了不少。
「啊……」珊珊面对敏感的夏琳,下体多半早也已经充塞着爱液。当夏琳吸吮她私处的声音清晰地在房间里传开,她也失声地叫喊起来。情欲的泛滥使她忘形地抓住自己的颈项和头发,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也在我的视线里澹澹地摇晃着。
这幅春情荡漾的图画,使我的下体再也无法只是在空气里晃动。我胡乱地撕开还粘在夏琳腿上的胶带,把她的爱液涂抹在燥热的阳具上,便站挺了身子,略略抬高她急于配合的下半身,直接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
「嗯……」夏琳闷闷地叫了一声,珊珊的体液在她的嘴里咕噜咕噜地滚动着。
她的躯体徒然一颤,双手寻找某种依赖似地绕过珊珊的腋下,紧紧握住这对不属于她的乳房。稍后,我的阳具带着令她无从拒绝的热情,反覆地在阴道里进出,无所适从的她终于狂肆地扭摆着臀部,极其热烈地附和我的抽迭。
同时面对两个娇媚动人的女性,我彷佛置身在火山口,浑身上下都沐浴在高温的岩浆里。但是过去的我并不是没有类似的经验,情绪越是在女人的肉体中沉沦,性事本身就更应该当机立断。理由无他,无法满足女人是我最大的屈辱。
我极力压抑着行将射精的感受,丝毫不打算像单独和珊珊做爱那样,一再吊她们的胃口。无论是在抽迭中抽搐不已的身躯,抑或飘荡在空气里的浪叫,都显示夏琳非常缺乏性经验,这就是说她比珊珊更容易达到高潮。我得用最短的时间使夏琳在性爱的顶点留连,才有足够的能量和珊珊翻云覆而。
确定战术以后,我的抽送更加强烈。虽然无法看见夏琳在做爱时的表情,但是就珊珊投人的神态和浪荡的叫声,我还是可以肯定我越是卖力地抽送,她就越是专注地吸吮或舔舐珊珊的私处。如果夏琳懂得在经验中学习,应该就像我为她做的一样,正用温暖的舌尖尝试塞进珊珊的阴道罢!……
夏琳狭窄的私处中断了我的假设,我的阳具在她的爱液紧密的包围下,不仅塞满整个阴道,也保持一定的速度在夏琳的体内进出。
霎时,泛滥的快感使我亲吻近在眼前的珊珊。她显然期待已久,一把抱住我的身体,送上急喘的嘴唇,激切地和我拥吻。她的舌尖主动伸进我的口腔,不停地和我的舌头交会。稍过片刻,我温柔地要她移开身体,低头吸吮她桃红色的乳头。珊珊习惯性地抱住我的头部,臀部不停地摇摆,证明她的情绪也沉浸在性欲的尖峰。
夏琳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珊珊的酥胸,因而我在吸吮珊珊迷人的乳头之余,也没有忘记舔舐夏琳细嫩的手指,让她们不同部位的器官轮流滑过我的舌苔。
「啊……唔……噢……嗯……啊……噢……」两种不同的娇吟发自这两个堪称尤物的美女,她们像是两件精美的乐器,分别发出曼妙、浪荡的音符,在空气中融合成优美的旋律。
她们局部的体态如此撩人地掠过我的视野,我规律抽送的下体几乎就要无法遏止射精的冲动。我稍稍收敛精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夏琳身上。我依依不舍地让嘴唇离开她们的手指和乳头,一把抱住激动的珊珊,用颈项互相摩娑。我的阳具在夏琳的阴道里猛力突进,这最后的冲刺便带领着夏琳抵达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促使夏琳蓦地推开珊珊的屁股,发出全然陶醉的叫声,然而她的喉咙似乎里装满了珊珊的爱液,听起来有些空洞。
「啊……我要,快点给我,给我……嗯……」珊珊弯下身体,双腿夹住夏琳极度亢奋的头部,低头亲吻着夏琳湿濡的阴户,和我依然眷恋在夏琳阴道里的阳具根部。她的情绪受到夏琳高潮的带动,断续地说出迫切的需求。
「别急,我马上给妳。我可爱的夏琳,妳就先休息一下好了。」我边喘边说,抽出滑腻的阳具,在夏琳体液泛滥的私处亲了一下。然而我丝毫不敢松懈,因为满足夏琳以后,和珊珊的性爱战事才刚刚开始。
我把呼吸的频率稍作调整,绕到珊珊背面。高潮以后的夏琳脸颊泛着红潮,而珊珊的淫水早已流满她亮丽的五官。这时的夏琳尽管已经得到满足,身躯却仍然微微地抽搐着。酣酡的她不时地伸出舌头,浅浅地撩拨珊珊璀璨的阴核。
夏琳的神态如此今我迷醉,几乎就这么忘记了珊珊的存在。
然而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把视线驻留在那里,因为珊珊被爱液装饰得花枝招展的私处,也正散发着不亚于夏琳面孔的诱惑。我恍忽地想起珊珊高潮时的面容,便扳开她丰美的臀部,将尚未满足的阳具插进她渴望已久的阴道,展开另一波猛烈的攻势。
「啊……快点,啊……我……你让我……啊……快点……」
由于冗长的等待,珊珊不但激亢得紧紧抱住夏琳结实的双腿,也随即吟唱起用意不明的呓语。她使劲地摆动臀部附和我强有力的动作,时而呼喊,时而低头吸吮夏琳的私处。
「唔……嗯……」夏琳才刚刚缓和的叫声和情绪,又在珊珊唇齿的诱发下燃烧起来。她的脸孔、珊珊的私处和我的下体就近在咫尺,因此在舔舐珊珊阴核的同时,她的舌尖也不掠地扫过我的阴囊。她的双手轻扫着珊珊光滑的背部,躯干则随着珊珊嘴唇运动的频率,再度生成轻微的颤动。
珊珊的阴道似乎比夏琳的还宽阔些,然而一旦她像现在这样使尽浑身解数,带来的乐趣却还不是夏琳可以相提并论的。为了同时享受夏琳的舌头和我的阳具,珊珊猛力地左右摇摆臀部,下体则强劲地收缩,显然希望我就这么在她的体内射精。
在这种情形之下,尽管我可以维持原来的姿势,任由珊珊把我带到性事的高峰,然而夏琳就在胯下温润地吸纳我的阴囊,不时地让我感到意犹未尽。除非在满足珊珊以后还能保持一定的体力,我方可能再次完整地占有夏琳。一拿定主意,我便抓紧珊珊的丰臀,闭上双眼想像夏琳动人的面相,在珊珊体内疯狂地冲刺。
「啊啊……我……我快要不行了……拜……拜托你们快点……啊啊……」珊珊在我的猛烈抽送之下,发出意欲达到高潮的呼喊。她原本规律摇晃的臀部,就再也分不清方向,忘情地摆动起来。
「呜……嗯……」夏琳的私处和情绪同时受到珊珊的牵引,不只我的睪丸感到越来越有力的吸吮,珊珊肢体的颤动也更令我眼花撩乱。我们的肢体在猛烈的动作和异样的感动里徐徐地合而为一,终于使珊珊再也难以承受快感的冲击。
「啊……」珊珊失柙的叫喊,似乎一直是她达到高潮的标记。她僵直的身体痉挛片刻,浑身的筋肉便完全松弛下去,懒洋洋地瘫痪在夏琳约两腿之间。我稍稍松了口气,把阳具从珊珊湿淋淋的阴道里抽出来。抽离的剎那,残余的快感还使她抽动了几下,微微地发出几声满足的闷哼。
我蹲下来,轻轻地抚摸夏琳的脸孔。从走进这个房间以来,我第一次这么近看着妩媚的她。这个瞬间,她不再无意义地吸吮珊珊的阴核,让眼波专注地和我进行无声的交流,从她的眼里透露出来的无非是燃烧的欲火,也无非是对高潮的眷恋。
夏琳粼粼闪动的眼光,驱使我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在她遍布珊珊爱液气味的口腔里,我们的唇舌暖洋洋地交缠,开始了另一次调情的前戏。
「嗯……我……我又想了,嗯……可不可以……」没有多久,害羞的夏琳轻声地说出她的要求。这可能是因为高潮后的珊珊意会了我和夏琳的心思,再度用舌尖挑逗夏琳的阴核,以致于她在片刻间又升起对性事的渴望。
「我早就说过妳会上瘾。珊珊,换妳休息啰。」我微笑着拍了拍夏琳的脸颊,深知这是女人高潮后的通性。然而在享用过夏琳的肉体以后,如果我不想继续和珊珊打烂仗,就必须在夏琳的阴道里速战速决。
我让珊珊转了个身,高潮使她识相地滚到一旁躺着,我和夏琳便在狂热的吻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见面以来的愿望忽而如此真实,使我一面感受夏琳乳房的温度,一面把升火待发的阳具急切地塞进她未曾冷却的阴道里。
为了满足自己,我的抽送从一开始就非常猛烈,在角度上还特别考虑夏琳的阴核,奋力加以磨擦。夏琳也将我拦腰抱住,极力与我配合,她的私处就这么紧紧地箍着我的下体,使我迅速地达到射精前的失神状态。
为了不想马上失去这得来不易的拥有,也不想冷落一旁的珊珊,使她再兴起别的念头,我打起精神拔出阳具,让夏琳侧过身子,转而从背面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对夏琳剧烈地进行抽迭时,她们互相拥抱对方的胴体,狂热地接吻。达到高潮的珊珊似乎又恢复我们初见时的温驯,在夏琳难以自制地颤抖时,像个大姐似地爱抚着夏琳的身躯。无论这种反应是否正常,我宁可见到她这么对待夏琳。
夏琳私处紧密地夹着我的阳具,使我的意识在她肉体的海域里冉冉地失去方向。在抽送的过程中,一阵强过一阵的热流积压在我的下体。浑身舒坦的我再也无法在这场性事中掌握全局,反而忘形地拍打夏琳的臀部。眼见我的指印鲜红地烙在夏琳较为雪白的臀部肌肤上,我的冲动又加快了射精的速度。
「嗯……给我,求求你,快点给我,啊……」夏琳的胴体在我狂妄的肆虐下频频抽搐,我的手掌和阳具每拍击或抽送一下,她的状态也就越是逼近高潮,几乎无法承受的她只好和珊珊乳房与乳房相贴,藉由拥抱汲取性事里的每一丝快感。
当我感到夏琳的阴部剧烈地收缩,便得知这差不多是射精的时机了。即使在这个瞬间,我还是明白不该曲解夏琳高潮时的言语。事实上以夏琳当前的状态,很可能根本搞不清楚我到底射精了没有,她向我索取的只是高潮本身,而不是在阴道里激流的精液,与其就这么盲目地射精,还不如把精液留给经验丰富的珊珊。
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再次抽出阳具,珊珊和夏琳不约而同地起身,分别用她们温润的舌头与口腔,恣意地亲吻或吸吮我的阳具。我的身体在她们的爱抚下频频颤抖,神志也逐渐地恍忽起来。当火热的精液终于在她们的刺激下激射而出,我激昂地倒吸一口气,握着阳具把精液均匀地喷洒在她们脸上。
高潮的余波,在我们三人之间浮浮沉沉,我急速地喘息,而她们则一左一石,用脸颊贴着尚未萎缩的阳具,一面爱抚一面亲吻,也将精液涂抹在对方的脸上。
「好了,小贱货,妳爽也爽够了,接下来我们就要杀妳灭口…」破坏气氛安详的,当然还是非珊珊莫属。她蓦地推倒夏琳,眼睛里燃烧着真实的妒火,随手抓起掉在地上的剪刀,直逼夏琳的咽喉!
「夏琳她很听话,我们好像没有必要……」这时的我还沉溺在射精后的情境里,而珊珊的动作也的确太出人意表,错愕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扑到夏琳身上,根本来不及阻止!
「不,不要杀我……你……你们这两个禽兽……哎哟,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事情的发展几乎和人生一样多变,夏琳先是害怕地瑟缩在床上,紧接着和珊珊扭打成一团,在我准备上前阻止这场无意义的搏斗时,她们居然笑得抱在一起,那副融洽的样子简直和做爱的时候没有两样。
「原来妳们早就商量好了。」当她们娇媚地注视着我,先前在我心里盘桓的几个疑虑也在霎时烟消云散。她们一退出上气不接下气的狂笑,我就分别揽住她们的肩膀,让她们和我同等疲惫的身躯躺下来,安稳地靠在我的怀里。
「对啊,你一出院我们就常常聊天,聊到那方面的时候,人家就想起那天的事了嘛。」夏琳一扫装做被绑架时的阴霾,但是羞涩的红潮却还停留在脸颊上。
「夏琳她问我跟你做爱的感受怎么样,我就叫她自己试试看啰。」珊珊探头在夏琳的唇上轻轻吻了一记,先前凶悍的姿态早已荡然无存。
「我们两个看了好多卷色情录影带,还预演了好多次喔。」
夏琳一说完,就用柔软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舔着,让我不自觉地把她联想成一只温顺的猫。
「对啊,妳不会生气吧?」珊珊拨了拨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她对我的用心或许真的不在爱情方面,而是肉体。要是真的如此,她倒的确是个优异的性伴侣。
「怎么会?她不但是个惊喜,而且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其实这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退出以后,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但在这左拥右抱的时刻,我既无意发怒斥责她们,也不想抹杀浪漫的情调,只是抬头亲吻着夏琳的唇。
「如果珊珊不说,妳是不是真的会杀人家灭口啊?」夏琳伸手封住我凑近的嘴,笑盈盈地拿珊珊荒谬的提议,做为对我撒娇的方式。
「可能会吧。不过现在我比较想做的是把妳推荐给我做出版的朋友,请他帮妳出一本图文并茂的写真集。」我的手指在她们质地不同的肌肤上滑移,听着她们玲珑的笑语,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让我意淫的倩影,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看你看,这么心虚,是不是刚才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啊?」珊珊另有所图地起身,眼珠里闪耀着慧黠的光芒:「你刚刚很不公平喔,给夏琳的比较多。」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夏琳征询着我的同意,但是珊珊却没有等我表示意见,直接趴在我的胯间,吸吮着渐渐萎缩的阳具。不甘示弱的夏琳娇笑着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侧过身子,饥渴地把两侧的阴囊一口合住。
我的下体被来自珊珊和夏琳约两股热流包围着,过不了多久,就俨然在她们温暖的口腔里得到新生,徐徐地膨胀起来。
(七)
HidingintheshadowsfromthespotsarockymoonlightinyoureyesMalcingmagicatthemoviesinmyoldChevrolet可想而知,在珊珊与夏琳的双重魅惑下,我度过一个非常疲惫,却也极度放浪形骸的夜晚。我们的情绪和高潮都十分饱和,仅有的问题是我一再把她们的身影,误认成那个教我魂萦梦系的女人。
Casablanca的特色是歌者沙哑的嗓音,总是无端地创造出听众悲凉的心境。可能是因为机器太过老旧,也可能是累积在唱片沟槽里的尘埃所致,许多来路不明的杂音混在歌声里,更加深了歌曲伤感的气息。
尽管梦想是支持人类生存的主要动力,但是不知道从几岁开始,我就不再相信梦中情人这种傻事了。早已经是适婚年龄的我迟迟不肯结婚,也无非就是不相信爱情。时值今日,那些俗不可耐的爱情传说,居然不偏不倚地发生在我这种人身上,我在讪笑之余,还不免觉得自己太过愚蠢。
其实我知道等待在我和她之间是多么没有意义的事,然而我还是连续把几个夜晚耗在无济于事的思念上,用长期的失眠来淡忘这次简短的邂逅。
世事偏偏就是既无聊又刺激,我把自己放逐在酒精建构的碉堡里,才刚刚把这个女人安置在记忆的深处,她就打了名片上的行动电话找我。她表明身份的方法非常暗示,只间我记不记得北纬38度半,根本没有提起她的身份。
我们谈话的内容只不过短短几句,我压抑着少男般的兴奋,告诉她见不见面其实没有什么差别,但是面对她的歉意和正式的邀约,我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通话退出后,我重新整理对女人的自信,才知道那些我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早已在两个星期的等待中消磨殆尽。我归纳着她让我不知所措的主因,却一直投有合理的答案给自己。漫无头绪的我只好再三确认想要完全占有她的欲望,不论是具象的肉体,或抽象的爱情。
了解一个女人远比了解一个时代困难,我经常猜想如果她没有打这通决定性的电话,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有缠绵的过去?是不是就可以忘掉遗憾?
越是陷身往事,感情的负荷就越是沉重。这么想的同时,我的视线渐渐失去焦点,她性感的红唇如同野火燎原,让我不自觉地反覆仿真亲吻她的记忆。
(八)
和她初次会面的地点,是金山南路与和平东路口的「天旋地转」。这是一个用来跳舞、喝酒的DiscoPUB,顾客的年龄层大多是青少年。因为到的时间比约定的略早,我在附近绕了几圈,然而她的身影却不在我的视线范围里。
站在台北街头,等待的心情并没有让我太过不安。比较实际的问题,是我一直觉得这次碰面答应得太过草率,我甚至没有想过这可能只是她的玩笑,或是她对我有感情和肉体之外的需求,比方说心情不好、借钱周转之类的事。在我的印象中,对我有意思的女人通常不曾隔这么久才主动连络。
「嗨。」在我的思绪变得更为悲观以前,她幽然的声音迷离地飘过我的身边,简短地打了个招呼。我自然而然地望着她,欣喜使回忆在大脑里展翅飞扬。可惜她的眉宇之间锁着浓厚的忧虑,对初次拥有夜晚的我们,这当然不是个好现象。
今夜她的穿着风格不再钟情邂逅时的橙色,朴素的伸缩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纤细的腿和饱满、圆润的臀部;她用枣红色的中空皮背心妆扮上身,露出秾纤合度的肩膀和没有赘肉的小腹:她的长发用纯白的头巾向上梳拢,不曾上妆的脸孔和嘴唇用原色满足我繁复的想念。她的多变比准时更让我意外,唯一和第一印象相同的,就只有Poison的淡香。
「我该怎么回答妳?妳不觉得光是这么一声嗨很没有意思?」我婉转地询问她在电话里未曾提起的名字,尽量掩饰和她再次见面的兴奋心情。但紧张的情绪还是弥漫在我的言词之间,如果她够细心,想必能听到急遽的心跳声。
「你一向这么问女人名字的吗?叫我Niki .」在浅笑之后,Niki大方地说出我要的答案。抢在我来得及阻止以前,她已经自顾着走进这家店。
我快步跟着Niki进入这个嘈杂的空间,沸腾的音乐和拥挤的人群,霎时令我有点懊恼。这种地方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座座扑朔迷离的都市迷宫,如果不是她的动作太快,我倒宁可开车兜风。
我们在吧台要了半打Heineken,找了个并排的座位坐定以后,沉默就在我们之间无止境地扩散着。这时刚好是卖场里放慢舞的时段,Niki轻轻地用脚打着节拍,眼光在幽暗的舞池里巡梭。望着没有化妆的她,我暗自希望这是个毋庸矫饰的夜晚,然而我们之间,却还是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
「跳舞吗?」当Casablanca的旋律被D。J。播放出来,向来偏好这首歌的我无可避免地想找人跳支舞。在开口邀请的同时,我把手伸到Niki面前。
Niki收抬起涣散的注意力,手心干脆地搭上我的手掌。我们冉冉地走向舞池,然而步伐的频率却和其他的情侣截然不同。
与情人共舞一事,有它最基本的浪漫属性。即使不咬耳根也没有情话,完全保持缄默,也有独到的乐趣。比较可惜的,是我依然无法强迫自己相信今天以前只在春梦里口交的我们,在其舞的时候可以算是情侣。
Niki突如其来的邀约和见面后的冷淡,在在让向来沉着的我迷惑。此刻我虽然搭着她半裸的肩膀,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脚步却和音乐的节拍大相径庭,这无非是因为难以相信搂在怀里的她确实存在。
惯于在女人之间周旋的我,当然知道在类似的状况下该说或做些什么。关于这点,起码我只用了一句话和一个手势,就达成和她共舞的目的。真正的难题在于我要的不只是她的肉体,而是想穿过能言善道的假面,得到她情爱的灵魂。如果我真的想使这个隐藏性的目标实现,最好继续维持难堪的沉默。任何不适当的言语,都可能把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硬生生地糟蹋掉。
充满怀旧气息的Casablanca播放到尾声,D。J。把节奏强劲的舞曲衔接在后面。Niki显然和我一样,对节奏强劲的舞曲没有兴趣,当五彩缤纷的灯光在舞池里闪烁,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出舞池,短暂的共舞也在我的推测中告一段落。
「你也喜欢Casablanca?」回到座位以后,Niki试着用言语摆脱无聊的侵扰。对于无垠的沉默,我相信她的心情比找更加焦躁。
由于领教过Niki言语中的陷阱,我实在不敢就此肯定我们在歌曲方面有相同的喜好。我故意装得毫不在乎,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很聪明,你一直没有说话。」Niki彷佛识破我的防线,轻松地赞扬着。她的神态很理直气壮,没有太多的矫揉造作。
「还好,没几个人说我笨。」我刻意的谨慎既然无法发挥作用,当然也不必在言语上做过当的坚持。
「是不是在等我开口?」Niki下意识地玩弄着啤酒罐,和邂逅时一样直接。
「是妳约我出来的。」我把问题绕回Niki身上,蓦地觉得舞池里耀眼的旋转灯光相当炫惑,那些在音乐节奏中劲舞的年轻男女,身影也迷蒙了许多。
「妳的逻辑的确很有趣。OK,Bottomup。」Niki点点头,抓起桌上被冷落许久的Heineken,拉开拉环,一口气把啤酒干光,捏瘪了空荡荡的铝罐。
「Cheers。」我进行着和Niki相同的动作,这种喝法对习惯应酬的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是大多数女人即使千杯不醉,也不会用豪饮的方式炫耀过人的酒量,仅有的可能如果不是借酒浇愁,就是自我麻痹。然而我对她却存着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奢求,因此也隐隐约约地期待出现第三种可能。
「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老歌,也讨厌故作神秘的男人。」
Niki自顾着打开另外一罐啤酒,吸吮着冒出罐口的泡沫。
「那妳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妳不会看不出来我是这种人。」
我庆幸着先前没有单凭Niki一句话,就草率地大谈老歌,藉以博取她的欢心。依照当前的情况,除了更加确信她的多变,我最好还是避免畅所欲言。
「你终于肯问我啦?我以为妳不想知道我约你出来的理由。」在舞池的灯光下,Niki用病恹恹的口气瓦解我的防御。
骄傲与嘲讽交替着在她脸上出现,尽管我提高警觉,还是陷入言语的圈套,主动向她问起约我出来的目的。
「妳很会说话。」我没有因为Niki一再搬弄对话上的漏洞发怒,反而衷心褒扬她机智的表现。
「你的运气不错,我今天只想喝酒,没有兴趣打屁。」
Niki喝着闷酒,瞳孔里漂浮着一丝迷惘。从这点看来,我猜她今晚真正的需求恐怕不是廉价的宿醉。
「那我敬妳。」我打开另一罐啤酒向Niki致意,喝法比干杯要含蓄许多。
「我发现妳不太懂女人,跟你在一起明明那么无聊,还说什么冒不冒险的屁话。」Niki叹了一口悠长的气,低声吐露着不满。她把温热的躯体向我偎近了些,温柔地挽住我的臂膀。这些动作和话语,简直把她潜藏的欲望暴露无遗。
「偏偏妳今天又比平常忧郁,对不对?」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常见的激将法,但是面对Niki的牢骚,我却不想多做解释。我又何尝不想追逐她渴望冒险的意愿?只要把她当做平常的女人,放在我的性欲座标上,我们就可以恣意享用肉体的交欢。坏就坏在她对我的意义如此神圣,我总是绮想着她虚无缥缈的爱情。
「我承认,但是你好像无动于衷。」忙着独酌的Niki回身凝视灿烂的舞池,显然还对我的木讷无法释怀。望着她沉思的侧脸,我实在难以否认这种诱惑。
「当女人想找陌生的男人做爱,酒精经常代表她们需要的勇气。」尽管无法肯定Niki所想像的冒险是不是等于性交,我还是提出最大胆的假设,起身绕到她的背后。我拦腰环抱着她,轻柔地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攀附在她发梢里的洗发精香味,旋即机灵地钻进鼻腔,和Poison香水共同刺激我的嗅觉。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回头甩你一巴掌?」Niki既不抗拒也不顺从,只是放下手边的啤酒罐。
「妳不会,因为妳还记得我认识妳那天怎么说。」从均匀的手臂到平坦的小腹,我爱抚她因为冷气而忘记体温的肌肤,让她的汗毛一一滑过我的手指。过不了多久,她的表皮就因此遍布着鸡皮疙瘩,逐一验证我稍早的判断。
「我当然记得,你真的很会哄女人。」Niki舒适地阖上眼皮,用微微发热的脸颊熨烫着我的颈部,再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手背。经过这而个简单的刺激,向来老练的我居然感到下体注入一股热流,情欲已然在剎那间悄悄地萌芽。
「知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我俯身在Niki的耳际轻声细语,缓缓地朝耳膜里吐气,预告向她侵略的意图。她激动地仰起头,呼吸稍微显得急促。
面对我的诱发,她更是略略伸出桃红色的舌头,润渍着干燥的嘴唇。
「是不是这样?」Niki蓦地挣脱我的双臂,起身勾住我的颈项,将变得十分湿润的唇送到我的嘴边,蜻蜓点水般地亲了我一记。她的嘴唇如此香醇滑腻,传达出令人窒息的魔力,我几乎有些措手不及。
「没错,但是不够。」从Niki勾魂慑魄的双眼和娇艳欲滴的神情,我终于知道这时的举止越是放肆,就越合她的胃口。我更进一步地从正面拥抱她,摸索她露在皮衣外面的背部肌肤。然而尽管真实地燃起她的爱欲,对性事充满自信的我还是保持惯有的理性。这是因为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总是不免让我觉得有些失望。
「嗯……那简单,到我家去,只要你有本事,随便你要多少……嗯……」酒精使Niki的笑靥里带着为数不明的醉意,虽然我们尚未真正裸裎相对,她的嘴边却已经有意无意地掉出几个象征快感的音符。
「我以为妳会想多喝点。」我相信她不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得不采取保留的态度,再次确定这个大胆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轻易发出的呻吟不但焚烧着我的下体,也逐渐捣碎我对真爱的憧憬。
「嗯哼,我家里的Salut绝对比啤酒过瘾……对了,你放心,我还没有结婚。」Niki发出慵懒、娇憨的闷哼,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伸手引导我爱抚她丰满的臀部与纤细的大腿。当我隔着牛仔裤的纹理揣摩她两股之间优美的曲线,她竟在迷醉的神态中稍稍颤抖了起来。
到当前为止,我完全相信Niki准备把自己交给我。在速食爱情的模式下,我可以选择放荡形骸的演出,做尽善尽美的配合;当然相反地,我也可以扮演正人君子,故意错过这场求之不得的艳遇,回家再向自己道歉或致敬。无论我的决定如何,我非常清楚在激情与冲动消失以后,我们唯一能够保存的就只是短暂的记忆。
「那还等什么?」既然Niki已经用身体表态,我似乎也不必在发酵的情欲里犹豫不决。一旦踏进男欢女爱的国度,把对象想得太过神圣本来就是件危险的事。
当我搂着Niki离开「天旋地转」,才发现PUB里所有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无意猜测周围的注视有什么涵义,在她的魅力中迷航的我,只想投入这个澎湃汹涌的冒险之夜。
「除了我男朋友以外,妳是第一个到我这里的男人。」
Niki和珊珊一样,是个独自居住的单身女郎。但她的公寓套房小巧、精致,和珊珊宽敞的住处截然不同。
「那我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我在粉红色的房里席地而坐,虽然冷气不停地运转,但在酒精强烈的作用下,还是觉得十分燠热。
「你说呢?」半醉半醒的Niki把我的腿当成枕头,脸上泛着酒精带来的红潮,额头渗出细微的冷汗。我们抓着高脚杯,把昂贵的Salut当成开水,一杯接一杯地豪饮。虽然我们的躯体如此接近,但在做爱前夕,我还是无法对彼此间的疏离感视如不见,只好试着改变话题。
「妳哪来的耐性搞这么多片拼图?」我无心地扫瞄宽阔的床,让那幅完成大半的拼图停留在我的视野里。拼图的内容是一对情侣在沙滩上拥吻,情侣的部份已经完成,剩下比较难拼的沙滩,一旁的空盒显眼地标示着「5000」。
「别提那个烂货…就算你曾经看过我跟他在一起,那并不表示我真的离不开他…」一提起拼图,Niki就用意不明地咒骂起来,激动的手势使酒杯里的Salut溢出杯缘,泼洒在干净的地毯上。
「鬼扯。」自讨没趣的我暗骂着,霎时明白Niki和她男朋友共享这幅拼图,而她今天之所以特别忧郁,原因大概就是感情。我当然不会因为她破口大骂,认定她们的关系已经退出。比较可靠的判断,是她把和男朋友之间的冲突释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说我之所以有机会一亲芳泽,是她希望藉此报复她的男人。
我沉默地喝着酒,一阵没来由的妒意,在心里暗暗地郁积着。
「你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Niki把酒杯朝地上一搁,摇摇晃晃地翻了个身。从这句定位暧昧的话语听来,她显然饮酒过量,把我误认成她的男人。
「我不是妳男朋友。」无论Niki是借酒装疯还是真的喝醉,我都不想在这时质问她的另一段感情。在我的经验里,安慰喝醉酒的女人是全世界最累人的事。如果我不马上划清身份上的界限,这个绮丽的夜晚将会装满噩梦。
「你一定会觉得我喝醉了,不过你最好记得你现在说过什么。」几分钟前还不甚清醒的Niki,忽而正经八百地望着我。
她当然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醒酒,那些疯言疯语显然只是她的伪装。
「他妈的。」我再次暗自诅咒,这又是Niki遍布在言词间的陷阱。这回她的目的是想在做爱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因为和她做爱有任何改变。
「至少有一件事妳是对的,我很少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喝酒只是用来增加勇气的方法。」达成目的的Niki俯卧在我的大腿上,她乳房的温度在霎时渗入我的血液,和我的体温合而为一。
「妳唯一吸引我的也只有肉体。」我注视着Niki的下半身,伸缩牛仔裤把她的丰臀与细腿绷得很紧。当Poison的香味巧妙地对我形成一种讽刺,我无视内心感情的激流,宁可认同她的说法。随着这个无心的谎言,我也在无形中背叛了自己。
「来,我们做爱…」Niki似乎对我的答覆相当满意,她直接解开我的衬衫,用嘴唇和舌尖刺激我的肌肤。我不由自主地址下她纯白的头巾,让梳拢的头发像瀑布似地散落在我的胸口,轻轻扫动。她柔软的舌头踩着灵巧的舞步,在我的乳头部位急速地回旋飞舞,感受着味蕾起伏的我终于丧失判别真心或逢场作戏的能力,投入她用肢体建构的世界。
我极为粗鲁地拉开Niki上衣的拉链,发现她为了营造这个狂野的邀约,刻意舍弃女人对贴身内衣的依赖。我直接捏揉她饱满的乳房,那淡褐色的乳头早已用坚挺的躯干迎接这场性事的开端。
为了让我更加投入,Niki主动卸下中空皮衣。我的手掌滑遍她赤裸、精致的上身,顺势勾住她的肩膀,紧紧地将她抱住,疯狂地亲吻这个应该只活在春梦里的女人。她的手自然地搭上我的眉头,越抓越紧,我们的心跳在强烈的节奏中相互应和,唾液在我们的嘴边和欲望纠缠不清,象征渴望的吐息与呻吟,也不经意地溢出我们的嘴角。
「喔……嗯……嗯……噢……」我们慌乱、迫不及待地剥光彼此的衣物,始终舍不得中断这个狂热的吻。接吻时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彷佛它们也进行着一场抽象的性交。我们的意识在酒精和肉体的交互作用下渐渐朦胧,然而在这意乱情迷的关口,我还是觉得她肢体上的表现并不寻常。
从调情的剎那开始,Niki似乎比我过去经历的女人更主动,也更饥渴。
在做爱之前她的姿态相当投鼠忌器,以致我几乎无法查找她如此投入的理由。言词冷淡的她进入状况的速度太快,除非她有一段时间缺乏性生活,否则她此时对性事过度的盼望,就十分可疑。
如果我的假想成立,疑点就理所当然地指向她的男朋友。然而梦想中的她用真实的赤裸召唤我的性欲,她男朋友到底是阳痿还是冷感,也就不再重要了。
「噢……嗯……嗯……」我甩开那些繁琐的思绪,让Niki仰躺下来,依照胴体曲线的起伏,一寸寸地亲吻、爱抚她的肌肤,像测量一片构造复杂的地形。
我的双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攀爬,用指甲轻轻撩拨她的乳头,滑过平坦的小腹以后,在深郁的阴毛里迷失。她的身体时而微微发颤,时而猛烈抽动,沉醉在我所比起珊珊、夏琳和其他女人,尽管Niki过度的敏感,和对性事毫无经验的处女类似,然而这却也能解释成她有如怨妇一般饥渴。这对我来说纵然可喜,却也是危险的讯号,因为我们在肉体上的接触才刚刚开始,在此之前对她全然陌生的我,根本无从丈量这次性交的底限。
「噢……嗅……嗯……快,快点搞我……嗯……啊嘶……」
Niki在快感的冲击下不断地娇吟喘息,四肢和躯干也猛烈地扭动。稍过片刻,她终于尽情地趴在床边,张开两条纤细、均匀的大腿,把私处坦露在我的眼前,兴奋地要求插入。
「再等一下。」我一面安抚Niki的情绪,也抑制着早已饱和的生理反应,不让充血勃起的阳具马上满足她的需要。因为她晃动的乳房像美味的果冻,蓓蕾般的阴户像生鲜的牡蛎,不停地挑动我的食欲,在这张女体构成的餐桌上,食指大动的我委实无法遏止饱餐一顿的冲动。
「啊……噢……嗯……嗯哼…嗯哼…噢…啊…」我放肆地吸吮Niki的乳房,也爱抚她的阴带与阴唇,让丰富的淫水快意地畅流。她的叫声因而越来越短促,像吟颂一首节奏感强烈的战歌。她的神态越狂热,我就越是不计任何代价,想在这次肉体的战争中取得胜利。
「啊唔……噢…嗯…啊嗯……不,不要,快……快点进来……嗯哼……」兴奋中的Niki瞇着双眼,嘴唇略略张开。当她用舌尖润湿着被欲火灼干的双唇,细碎的汗珠就附着在她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上。我如此执着地沉溺在她的神情里,然而她却似乎不太习惯类似的前戏。在我想用舌头舔舐她的阴户时,她忽而将我推开,郑重的表示拒绝,再用手抚摸我坚硬的阳具,试着把阳具塞进她的私处。
我温柔地拨开Niki的手,先用阳具摩擦她的阴核,再主动压住她滚烫的裸体。我们的身体如此巧妙地紧贴对方,占有欲就在这时狂放地爆发。
「啊……啊……啊……」当我抬起Niki的双腿,把阳具送进她荡漾着体液的阴道,她的肢体蓦地发出急切的痉挛。在插人的瞬间,她猛力抓住我的背部,指甲也采深地嵌进我的肌肉,嘶喊般的叫声就像山洪般地倾泻出来。
背脊上的痛楚,连带使酒精、爱情和Niki的胴体共同生成冲击,使我的思绪渐渐失去控制。我一方面为她的投入出神,另一方面却更想将那个无法满足她的男人逐出她的记忆。于是我的抽送不仅成为三个人的战争,也形同一场驱魔的仪式。我抓着她的臀部,让我的阳具尽可能地冲向她的子宫!
「哇唔……啊……你……你好棒,我……我好久没有这么……啊……这么开心……啊……」当我的背肌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我坚信Niki已经在我的背部抓出数不清的血痕。我们的身体狂乱地扭动,性器和心灵共同汇集的空虚使我们格外热切地拥抱对方。在我进出她身体的同时,我的阳具传来忽而局促、忽而松弛的感受,这几乎毫无疑问地证明她在性交方面的确极为熟练。尽管我们把性欲恣意地贯注在对方的躯体上,然而我的脑子里还是间歇性地闪烁着疑窦:一个熟练的女人会如此饥渴,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的现象。
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的解答,Niki已然攀附着我的肢体,企图改变性交的姿势。然而我的身体状态如此亢奋,无法忍受片刻的分离,于是我只好抱着她打了个滚,让她跨坐在我的腰际,主导做爱的过程。
「嗯哼……我……我好舒服,啊……轻一点,不……不要这么用力……啊……」Niki丰美的臀部像一具石磨,以阳具为中心点不停地左右旋转,由于快感强烈的作用,我下意识地拱起腰股,使阳具更为深入地戳刺她的阴道。尽管性事过于激烈,使她一再要求放慢抽送的速度,我却故意听而不闻,想把此刻的兴奋永久地烙印在她的记忆里。过不了多久,她的臀部便随着我抽迭的韵律,狂热的上下跃动。
我们的汗水率性地渗出每一个毛孔,在我们身上随肌肤的纹路交织融合成一幅野兽派的画作。Niki不断地颤抖狂叫,甚至狠狠地搯捏自己的乳头。她的双手交又在胸前,在柔嫩的乳房与眉头刻划出一道道红通通的抓痕!
Niki高度的配合,使我不自主地激亢起来。我的手环抱着她纤细的腰,顺势坐直了身于,从正面拥抱她。霎时我的脑中闪过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想在她汗水淋漓的肩膀留下鲜红色的吻痕,纪念我曾经拥有这个娇媚的女体。
「哇呜,不……不要,嗯哼……我……我怕我男……男朋友看见……啊……」
我的冲动随即被Niki识破,她左闪右躲地抗拒着,甚至在呻吟间穿插着理直气壮的说明。虽然不至于恼羞成怒或阳痿,我还是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处于快感巅峰的情绪在剎那间坠入谷底。无论如何,她不解风情的言语确实冰封了我的热情。
「嗯……呼……从……从后面搞我……嗯哼……」或许是濒临高潮前的喜悦,Niki并没有从逐渐缓慢的抽送动作发觉我的不满。她飞快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记,再慵懒地把我推开,爬到遍布拼图碎片的床上。她用手掌和膝盖支撑曲线玲珑的身体,像一头体态轻盈的母兽,霎时把完成大半的拼图调皮地破坏殆尽。
无论有意无意,Niki如此漠视她和男朋友的心血结晶,使我感到一阵复仇的快意;被汗水湿透的长发沾附在她的脸上,则丰富了她多样的美。从腰际开始,我注视着她两股之间的神秘地带,充沛的体液在冲刷私处和肛门的同时,也幽幽地洗去她坦诚的言语对我造成的挫折感。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亲吻Niki的臀部,当她感受到我正准备再用舌头侵犯她的阴户,仍然坚持稍早闪避的反应,彷佛口交是她最大的禁忌。然而她的胴体对性事的热忱却丝毫没有消褪,延续着高潮前夕的颤抖。我无意压抑射精的冀求,然而她越是迫不及待,我就越想让她在等待中感受我的重要。
Niki湿答答的体液在我的包皮上流动,我抓着始终未曾萎缩的阳具,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进行插入前的挑衅。我用坚硬而滑润的阳具,从侧面刺激她的乳头,也沿着她的脊梁冉冉下滑,摩擦肛门与会阴一带。
「嗯……嗯哼,不……不要再弄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快点给我,哇啊……」搔痒的触感使Niki频频抽搐,臀部倏地顺势向后移送,我的阳具就这么地再度插入她的阴道里。面对这种情形,向来老练的我竟也感到身体发生一阵强烈的痉挛,她丝毫察觉不出我的变化,自顾着发出强劲的嘶吼,整个背部向下弯成一个曲线优美的弧形;兴奋对我的强行袭击,也使我随即展开另一波猛烈的突进!
「啊……哇啊……快,快点,用力,用力,啊……啊……」
我强而有力的冲刺,使Niki的情绪完全失控,疯狂地迎合我的动作。我的小腹与她的臀部激亢地冲撞,我们的汗水四处飞扬,湿透了床上残缺的拼图。
高潮前的极度亢奋,使她捏拦大量的拼图碎块,也让我把抽送的速度催到极限!
我的阳具在Niki的阴道里广泛地突剌,从每个角度刺激她的阴道内壁。
不久,她再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几乎虚脱地瘫痪在床上,然而她由括约肌带动的阴唇,还是在失柙的直觉中紧紧地吸纳我的阳具。她依然优雅地扭摆柔韧的臀部,与她一样陶醉的我不禁挥动双手尽情拍打,在她雪白的肌唐上留下热辣的掌印!
「啊………嗯…嗯…快,嗯…啊…我……我……快,嗯…我……啊……」当臀部的痛楚沿着神经主宰着Niki的身体,她短促的浪叫替换了狂妄的嘶喊,善于言词的她就这么语无伦次了起来。我聆听着这些意味着征服的呓语,神志也尾随着她攀向飘飘欲仙的高潮境界!
在过去的性交经验里,我几乎从未如此这般的沉溺。我的狂暴来自潜意识,不仅意图对Niki的淡漠进行报复,也妄想着精虫与卵子结合的情况,想要彻底霸占她的灵魂,孕育出只属于我们的生命!
射精前的感受,暴雨似的席卷我的每一个脏器,我抓起拼图碎块,在Niki光滑平整的肌肤上拓印出崎岖的皱折。她回头望着我,迷离而娇艳的神态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呼之欲出的哀怨,所有的呼喊与呻吟顿时嘎然终止,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急促而浊重的喘息声。
然而紧咬下唇的Niki躯体上的颤动却越来越张狂,她索性把双腿并拢起来,我的下体被她的阴道内壁夹得更紧,她早已充斥体液的阴道也得以体会更直接的磨擦。然而我抽送的速度,并没有因此缓慢下来,我的下体在异样的快感中竟生成了突破性的力量……是的,她越是失神,我的爱情就越能在肉体的交欢中得到解放!
我的视线不经意地驻留在Niki的侧脸,发现她的眼角竟带着一串晶莹的泪珠。我没有心情分辨她究竟是太过兴奋还是想着她的男人,但是此刻我情愿相信前者。
「哇啊……啊……啊……我……我……Jo……Joker,你……啊…………」当Niki紧闭着双眼,浮现出错综着喜悦与悲哀的动人神情,她的泪水也从脸颊上缓缓滴落。她浑身上下剧烈的震颤,和再也无从压抑的狂喊,都向尚未停止抽送的我提出郑重的昭告:高潮已经重新降临在她干涸许久的生命里!
在这个应该感动的时刻,我的思维里却盘踞着一个巨大的问号。Niki口中所谓的「Joker」,是不是就是让她在性爱过程中难以忘怀的男人?
想到这里,熊熊的妒意狠狠地焚毁了爱情的踪迹。我依然维持相同的抽送频率,丝毫不准备轻易放过达到高潮的Niki .意识处于顶点的她,起先还在高潮的余波中,用抽搐的裸体加以配合,但片刻以后她的身躯、动作与情绪,都徐徐地平复下来,像死尸般地静止在床上,空气里除了阳具进出阴道和肌肉碰撞的响声,也回荡着她隐隐啜泣的声音。我所有的绮梦在霎时萎缩,只希望能顺利的射精。
「你射了没有?麻烦你,不要射在里面。」Niki的口吻在酣酡中带着冷淡,既然她毫无继续性交的意愿,我的抽送似乎也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她旁若无人的哭泣和过于理性的言词风化了我渺小的渴求,不但使我觉得丝毫不受尊重,也使她在我心里的定义,从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堕落成一面打炮一面看报的老妓女。
我拔出即将萎靡的阳具,匆忙而乏味地自行搓动包皮。当Niki在床上翻身,我和我的阳具都对这个贱货了无眷恋,绝望的精液迅速地洒落在她无奈的胸口。事实上,这样的性事比自慰更无趣,我情愿从没见过这个女人,也没有答应她的邀约。仅有的理由,是她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强奸犯。
Niki玩弄着乳房上粘稠的精液,失魂落魄地在身上涂抹着,依旧没有考虑我的存在,对性事中的失态更是只字未提。然而她的神情落寞得楚楚动人,虽然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凝干,眼眶里却还酝酿着新的泪水。
「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只差一秒钟,我几乎再次被Niki娇弱的姿态打动。对于我关切的询问,她只是缓缓地摇摇头,示意我毋须过问。
邂逅Niki的时候,自信满满的我万万无法料想我们的性交,会在这种尴尬的情境下退出。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性欲狂妄的作用下,错估了这个女人的爱情。既然我们的情况如此,再待下去也只有把我心里仅存的甜蜜一一抹杀。与其再做无意义的抗辩,我宁可继续在无尽的春梦中,反覆揣摩她汗水淋漓的高潮与浪叫。在性事中败战的我抬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回自己身上。
「虽然我还没有结婚,但是上次你看到的人真的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们今天只是玩玩而已,我不敢保证会有下次,你也可以不必缠着我,OK?」总算停止哭泣的Niki,在稳定的呼吸中做完送行的交代,在她的语气里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知道。不过我要提醒妳,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妳想像中的无赖。」我听着Niki沉重但是平缓的喘息声,再也无法从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查找几分钟前的温存。
我既不打算延续情场高手的风范,也不准备说再见。在Poison和汗水交织成的独特气味中,我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已然属于过去的粉红色房间从高潮到失落,我唯一庆幸的是为Niki消耗的时间还算有限。
(九)
OhakississtillakissinCasablancaButakissisnotakisswithoutyoursignCasablanca这首歌老得不能再老,喜欢这首歌当然比认识Niki早得多。
吧台前的酒保把番茄汁汩汨地倒进酒杯,为酒客所点的「血腥玛丽」妆点出腥红的色泽。在大麻习惯性的作用下,视野里的酒保彷佛握着我的心脏,让浓稠的血液掺杂在透明的烈酒里。
和Niki共度那个无奈的激情夜晚以后,我的心绪始终低回不已地盘桓。
倒不是对她还怀抱着怨恨与诅咒,走出她的家门以后,无尽的悔恨就驱逐了一时的愤怒。如果女人因为脆弱选择放浪,通常需要安慰、体贴或怜惜。男人情绪化的表现,通常只会让彼此的关系陷入僵局。
这些状况对我来说都是老生常谈,然而从一开始,我就对Niki设置过多的需索,显得太过焦躁。冉加上嫉妒衍生的作用,使我在做爱过程中完全忽略她的感受,粗暴地发泄爱情与恨意,最后甚至毫无风度地离去。
而我这么一个强暴犯,居然还在完事以后恶劣地将她比喻成妓女。如果说她真的是,那么她的堕落也是由我造成的……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起来。
听着Casablanca熟稔的余音,我把铜板塞进点唱机,再向酒保要了杯加冰块的Vodka,继续和点唱机温存。我把酒含在嘴里,任它一滴滴渗进食道。和陈年的Salut相较,或许像Vodka这种廉价的酒反而更适合我。
往后的日子,我在珊珊和夏琳的胴体间行尸走肉,表面上继续在房事里享受人生,但是对于新的邂逅,我却再也找不到北纬38度半的感动。
热辣的Vodka野火似地,从我的咽喉一路烧进胃里。从抽象的层面来说,我还是宁可把Vodka当成Salut,在珊珊和夏琳赤裸的身上寻找Niki的体味。打从邂逅开始,她就点燃我的生命,在把我火葬以前,她的温度不可能消褪。
当生命在颓废里潜行,我怎么也找不到理由原谅自己。半个月以后,Niki竟然主动打电话给我,说上次她心情不好,想找个时间跟我道歉。
Niki的电话当然是绝大的惊喜,我和她进行着爽朗的情色对话,决定把她当成通用游戏对象,让爱情与灵魂这些严肃的问题暂时冷却下来。无论背景或性格,我对她都一无所知,只维系单纯的性关系,不仅可以让我们在肉体上都得到愉悦的满足,也会是比较稳健、避免伤害的相处方式。
问题是尽管知道我必须先降低爱情的比重,才能自然、理性地对待Niki ,然而陷身在Niki的柔情里,我实在没有把握一直维持现有的镇定。
(十)
金山附近的海风近似狂妄地飘摇,我的座车周围浓雾弥漫,无法看清近在眼前的海洋。以台湾的夏天来说,如果不是台风,这种阴霾的天气相当少见。
「其实我很不喜欢Poison的味道,那会让我觉得妳是有害的。」车窗外飘着丝丝细而,狭隘的汽车前座装满了Poison刺鼻的香味。
「如果我以后常常找你出来呢?妳会不会试着欣赏这种味道?」在开朗的笑声中,抽烟的Niki并没有在意我的好恶。她冉冉地侧过头,将烟雾全数吐进我的耳壳。她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希望我把她看得比香水重要。
「你男朋友呢?他的感受怎么样?」我摇下车窗透气,对Niki的挑逗不是很有兴趣。眼前我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把我们的关系重新定位。
「我男朋友?」Niki对我的问题相当轻蔑,发出似有若无的冷笑。她的姿态仿如身上的衣着,开高叉的白色长裙和单薄宽大的鹅黄色纱质衬衫,得体却又带着某种程度的性感与狂野。
「妳笑什么?」霎时,我几乎以为Niki接下来想说的,是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除非她连做爱时的反应都可以伪装,否则这个可能根本就微乎其微。
「妳不觉得吗?我们酒也喝了,爱也做了,可是我却偏偏忘了告诉你很多事。」
海风忽而灌进车里,Niki的长发飘扬,像性交时一样轻搔着我的脸。听着她自嘲的口吻,我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她便温顺地赖进我的怀里。
「比方说?」我无从猜测Niki笑语中的心思,问得十分试探。
「你应该最想了解我的感情世界吧?我是个专拍服装的model,我的……男朋友是个摄影师。」Niki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一语道破我的迷思。
「坦白说,我并不觉得意外。」由于上次的经验,我刻意不让嫉妒流露半点行踪,尽管心里不是滋味,我还是故作轻松地进行对答。
「我第一次会约你去「天旋地转」,就是因为我跟他在那里认识的。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合作过很多次,过去我一直很崇拜他……」Niki在我的怀里微微地蠕动着,彷佛试着寻找更舒适的坐姿。
「你让我想起陈文彬和叶瑷菱。」我无从推测把感情建筑在工作伙伴身上算不算理智,然而这种近水楼台的关系却屡见不鲜。
「妳不必因为我的事去否定别的圈内人,我可没有他们那么幸运。」Niki的口气有点凄怆,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这段感情恐怕充满波折。
「那好吧,我不多嘴。」无论内容是什么,Niki肯主动谈论她的问题,都将使我今天不虚此行,何况她的感情正是我最关注的部份。
「我们不要谈这些好不好?我实在不想破坏我们相处的气氛。」欲言又止的Niki幽然离开我的怀抱,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
「随便妳。」我相信Niki的说法不无道理,然而她的善变还是让我有些失望。这时的雨势越来越大,我启动雨刷,摇上车窗,思索着她的心情。我不敢一口咬定她和我见面的原因在生理方面,但是她的动作却带有性暗示。
「有没有看过A片?」Niki揽着我的颈项,开始吸吮我的耳垂。她的手指轻柔、纷乱地在我的胸口、腹部和裤裆之间来回扫动,话题转变得有些突兀。
「妳在说废话。」我茫然的视线投进车外的浓雾,懒懒地推开Niki .并不是她的挑逗无法勾动我的欲望,而是每当我见到她,对爱情的寄望就远比膨胀的阳具更为写实。
「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那些妖精打架的画面,就恨不得自己也演上一段。」
Niki积极地越过排档杆,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把驾驶座的椅背向后调,俯身轻吻我的嘴唇和脸颊,在示爱的行止背后,我暗自揣测着她的动机。
「话说回来,妳演的A片在哪里可以买到?」面对Niki几乎令我窒息的身躯,我既不迎合也不闪躲,只是呆滞地瘫在那里,重重地打了个呵欠。尽管我故意扭曲她的语意,心里还是认为这个想法对片商来说大有可为。
「妳不必花钱去买,我不就在这里吗?」Niki缓缓地拉出我塞在颈项间的领巾,再解开衬衫的钮扣。我估算着和她之间生成爱情的机率,实在很难像应付其他性伴侣那样,只重视性交具象的肉体刺激,而不去检视过程与内涵。
「我可不希望我是妳的幸运观众。」虽然经验只有一次,我还是觉得Niki做爱的程序过于老套。我伸手试图阻止她的调情动作,即使可以忍受她视我为泄欲对象,但我绝对不希望她将我定义成对男朋友的复仇工具。
「嗯……嗯哼,幸不幸运等我真的去拍了再说吧。」Niki没有因为我的阻挠而挫败,反而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丰腴的乳房上。虽然我的手只是放在那里,迟迟没有进行爱抚,她的喘息还是渐趋急促,低回的呻吟也不经意地流出嘴角。
「有没有搞错?说了半天妳根本没拍过?」我顾左右而言他,想藉鬼扯瞎掰转移Niki的注意力。矛盾的是她放荡、陶醉的神情,却使我的双手在她的胸脯徘徊,不忍离去。当性欲与爱情重新在脑海里交战,行动电话的响声适时纾解了我们紧绷的情绪。
「你等一下,我先接个电话。」Niki从手提包里拿出大哥大,随手打开左侧车门,冒雨下车准备通话。我的内心挣扎和来自她肉体的压迫,也暂时告一段落。
「外面雨下那么大,妳不怕我放妳鸽子?」我仍然坐在车里,半促狭半认真地挽住Niki的手,提出连自己都觉得无聊的恫吓。依当前的雨势,我着实很难想像她非下车不可的理由。
「妳不会。」Niki脸上洋溢着自信,拍了拍我的大腿。
大雨冲淋着Niki的身体,她身上的鹅黄色衬衫紧紧地粘附着肌肤,使乳房的曲线清晰地袒露在我眼前,因为没穿内衣,我可以轻易地看出她乳头的位置。
我的思绪一片空白,默默地将视线挪到Niki露在高叉长裙外的大腿。我不否认自己的确有扳开她大腿的冲动,然而那些风花雪月的情爱就是那么真实地挥之不去。我几乎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她高潮时呼唤的男人绝对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义务替那个假想中的情敌满足她的女人。
「我人在金山海边……对啊,就是我们常去看海的那里嘛……晚一点啊?不行,我没有空,不过去找你了……对,我现在正在忙……什么?你要过来找我?别闹了……喂?喂?」或许是不想让我听见谈话内容,Niki径自向远方走去,融人冷冷的浓雾里。由于行动电话接收不良,没关车门的我还是可以在海浪利大雨的杂音中,隐隐地辨识出她扯大嗓门说的话。
照Niki无意中透露的单方对话,我几乎不必加进任何想像,就可以得知打电话来的是她男朋友。从语意里听来,我根本就无从判断下一个行事准则。比照附近的天气,我简直就像是坠入五里雾中。
潮水的声音层次感分明,可能是通话终止,我无法再听到Niki的声息。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查找这里来,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
而Niki如果真的那么渴望自由,又为什么不离开那个男人?我可以只把Niki当成性游戏的对象,承认自己对她感情失控,但要真是如此,做任何情感上的判断就是危险的。假使我不打算长期经营和Niki的关系,似乎也不必和她共同面对过去的感情。
这么感人的事可能出现在任何一部罗曼史上,但那终究不是我的风格。
「干嘛?拉长了耳朵偷听我讲电话啊?」虽然听起来像是打趣,但是Niki蹒跚的步伐却充斥着无奈。她回到座车旁,有气无力地撑住车顶,带着一抹诡谲的浅笑,探头端详木讷的我。
在思考的程序过后,我斜眼望向Niki湿淋淋的脸。我的视线随她的胴体而起伏,她半透明的胸脯散发湿濡的热气,带着隐隐的乳香钻进我的嗅觉中枢;
她黑色的内裤因为白色长裙早已湿透,清晰地把臀部的轮廓泄漏出来。
Niki的肉体,终于扫除我所有的疑窦,面对像她这样的女人,我的下体泛着暖烘烘的热流,如果只考虑性欲,我早已无心再迟疑下去。我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从车门与女体的夹缝间钻出车外,从身后抱住她。在我的思维里,她的身份再也不是让我倾心的Niki,而是平凡无奇的性伴侣。
雨势滂沱,我没有浪漫的心思做哀伤的联想,冰冷的大雨和雾粒随即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动作似乎让Niki极为错愕,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手里的行动电话就这么硬生生地摔落在泥泞的红土上。
我抱着Niki的腰,把炽烈的嘴唇贴在她被雨水冻僵的鼻尖上,再狂热地亲吻她柔软的嘴唇。Niki终于会过意来,伸手勾住我的颈项,用耻丘磨擦我勃起的阳具。我们紧紧相拥的身躯跟着雨点的节奏,靠着车体缓缓地挪移;我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互相缠绕,像依循轨道行进的星球。尽管不敢确定她的想法,尽管寒冷的雨水僵化我的神经,我还是宁可生命无端地停留在这个片刻,直到死去!
当Niki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这个拥吻也和世间其他事物一样,来到尽头。
我们依依不舍地将火热的躯体分开,重重地松了口气,眼神依旧凝视着对方。
「刚刚谁找妳?」我微微地喘着气,猛然记起那通电话。虽然Niki的行动电话被红土淹没,但我还是无法忽略她的谈话内容。
「你怕啦?」我们双双成大字体在引擎盖上躺了下来,Niki用手托住头,抚摸我的胸口,无论口吻或姿态都充满挑衅的意味。
「突然间,我有一种被算计的感受。」虽然只能勉强看见雨点和雾粒,我的眼神还是笔直地望向天空。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很对不起,我实在不习惯跟别的男人做爱。」
Niki的手在我的裤裆外不停地摩娑,勃起的感受让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当然不是,只是我今天没什么心情。」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把雨夜中的荒郊野外当成做爱的地点,但是阻止我的却绝对不是天气和背景,而是爱情。
「是吗?那你跟我在一起还指望什么?」今晚第二次,Niki抓着我的手,诱导我揉捏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曾犹豫。
「我不知道……」我主动亲吻Niki,倏地翻身抱住她。尽管我的动作因为湿透的衣物而显得迟钝,她的回应还是极为热烈。她似乎看穿了这点,奋力地挣脱我的束缚,让我躺在引擎盖上,饥渴地抚摸我的阳具。
「嗯……你要的,来。」笑吟吟的Niki解开我的腰带,再把腰带束在我的颈项上,试着拉我起身,提高我的兴致。我的喉际被她束紧,觉得呼吸有些困顿。如果是珊珊或夏琳,应该很清楚这只会削弱我的性欲。
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我扯下脖子上的腰带,结实地缠绕在Niki的手腕上,再将扣环扣上。无论如何,我还是拋开那些纠缠不清的问题,起身将她按倒在引擎盖上,使她圆润的乳房压在车身的金属外壳上。
「啊……对,就是这样……」当Niki的呼喊脱口而出,我已然明白这么做对她来说是正中下怀。既然粗暴无损她的兴致,我也不必再刻意假装温柔。我扯拦她鹅黄色的上衣,重重地揉捏她冰凉的背肌;我的指甲陷在她光滑的肌肤里,从肩膀到腰际,划下十道深红色的抓痕。我的眼中闪烁着不计一切代价的暗示,在这个激情的时刻,多余的思虑都应该被雨水冲淡。
掀起纯白的裙襬,我从开叉的部位撕破湿漉漉的长裙,把手探进Niki黑色的内裤里。我的十指沿着臀部的弧度,摸索她的阴户。在她温热的下体,泛滥的体液被雨水稀释,滑腻地沾满我的双手。
「嗯……啊……嗯……嗯哼,啊…」Niki的呻吟和装束一样多变,她浊重的喘息和飞扬的音律在海洋上空回荡,和我沉重的心跳相互应和。她的身躯急遽地摇摆,藉乳头与车体的摩擦得到更大的刺激。她被绑住的双手搁在挡风玻璃上,快感带动她的手臂筋肉剧烈地扭动,使腰带深深地嵌进牠的手腕。
「啊……啊……快,快用你的手指,啊……对,啊……」我捏住Niki的阴核,微微颤动手指,再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阴道,轮流进出。
当我们沉溺在爱抚与挑逗带来的兴奋里,我隐约地听见一部汽车由远而近,融进我们放浪的声息间。那部车的车灯冉冉靠近,等到距离我们十公尺左右,引擎声和车声便同时沉寂下来。
尽管前戏的气氛正浓,我却无法旁若无人地进行调情。
Niki发觉情况有异,也停止配合,回头看着我,在空寂的风而声中,我们的喘息渐趋缓和。
「你怕别人看见啊?为什么停下来?」雨水顺着Niki的曲线流动,她似乎根本无视那部搅局的车,也不在乎残破的衣着,想和旁人共享我们的激情。
「想听实话吗?我对妳的确很感兴趣,但要是我每次都忍不住的话,妳有没有想过我真的会爱上妳?」我既不想和无关的人分享Niki的胴体,也不想直接表白嫉妒的情绪。然而如果我在这个关头承认她比我大胆,无疑是增长她的气焰。我把我的爱慕化为暗示,希望近乎赤裸的她可以表达得含蓄些。
「那只是妳的藉口吧?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Niki当然知道我的用意,但是她犀利的言语,还是轻易地崩溃我的防线。
正当我考虑着如何对答,一旁的汽车蓦然发动了引擎。驾驶者让车陡然冲到我们面前紧急煞车,在刺耳的轮胎声中,用强烈的灯光照射在我们半裸的身上,由于这个不礼貌的动作,我抑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用破碎的裙襬摭住Niki裸裎的大腿。然而Niki却把那半条裙子拨开,发出毫不在乎的狂笑!
这个瞬间,Niki适才在电话里的谈话内容,忽而一字一句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记忆里。与不知所措无关,哑然失笑的我总算明白她放荡的诱惑,自始至终都只是想利用我对她的男人进行消极的报复!
霎时的领悟,使我自然地伸手遮住光线,勉强地认出车里那张清秀、干净的脸谱。Niki丝毫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径自翻身面对刺眼的灯光,用被我绑着的双手抓起稀烂的衬衫拋向半空。
她依然笑得非常狂妄,高耸的乳房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撕欲火。
我们从相识以来,彼此之间的关系几乎可说是扑朔迷离。和Niki相见时的感动,似乎一直无法和大麻创造的春梦相提并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转身靠在引擎盖上,抓着她湿答答的头发,让她蹲在我的胯下。
尽管那个春梦的内容依旧保存在我每一个细胞里,然而Niki面对正在勃起的阳具,却不言不语别过头,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许久才羞怯地握住我的阴茎。
经由Niki的抚触,我的下体的确相当舒坦,但是和春梦所提供的情节相比,这显然还是不够;而她紧闭的口唇和为难的神情,却偏偏一再对我说明她并不习惯口交的方式。
快感的需求瞬间障蔽了我所有的温柔,我对Niki的表现非但视若无睹,甚至觉得有些恼怒。我缓缓摆动腰部,让龟头在她冰冷的唇边游移。虽然看似不情愿,她还是在我的诱发下微微张开嘴唇。等待多时的我并没有错失这个机会,紧抓着她的头部,顺势把阳具向前顶,半强迫地塞进她的嘴里。
「呜……嗯……呜……」还来不及感受Niki柔软滑嫩的舌尖,她已然用剧烈的肢体语言,企图挣脱我的箝制。她左右摆动头部,试着吐出我的龟头。我的之后,才勉为其难地用舌头尝试把我的阳具往外推。
「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Niki猛力顶开我的小腹,总算替她的口腔争取到可以说话的空间。虽然她的语调因为含着阳具而有些可怜,但我仍旧觉得这些话十分刺耳,最后还是没有将她松开。
「妳刚刚不是说要尽兴地玩?」我着实不想理会Niki,然而看着她分不清雨水或眼泪的脸庞,我还是于心不忍地把手放开。
开的长裙也因为雨水冲刷,冉冉地滑落地面。
在异样的气氛中,海浪依然随风雨飘摇。我望着Niki的衬衫无声无息地在海风和雾气中飞扬,嘴角发出从容而轻蔑的冷笑。尽管心跳的频率没有改变,我的嘲讽还是指向这两个人的世界,翻腾的感情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是儿戏。
眼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裸裎相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口出秽言、逞凶斗狠或是保持风度,应该都有可能,然而Niki的男人选择的是拂袖而去。
他甚至没有下车,直接倒车踩油门,高速离开现场。当破碎的鹅黄色衬衫掉落在红土上,两盏车后灯渐行渐远,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没想过他真的会来。」同一时刻,Niki的狂笑徐徐冷却。面无表情的她静坐在引擎盖上,雨水使她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雕。
「是吗?我以为是你们商量好的,比方说像仙人跳那样。」
我凝望Niki披着长发的裸背,在安慰和讥讽之间寻找这时该说的对白。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你不是告诉过我,想做爱就要尽兴地做?」许久之后,Niki略略地抽动身子泣诉着,语调带着些许的哽咽。
「那妳还不帮我脱衣服?」我按住Niki颤抖的肩膀,柔和地替她解开手腕上的束缚,再向她的耳膜发出性欲的召唤。我知道我此刻扮演的角色很矛盾,然而我既无法说出温馨的甜言蜜语,也不忍看她就这么踌躇下去。
或许是我的言词打动了Niki,她先是侧身投入我的怀抱,再用颤抖的手一件件地卸下我的衣物。我不自主地捧起她被雨点和泪水洗礼的脸,想从五官窥探出这个女人最真实的一面。她脸上的淡妆早已褪去,睫毛与眼睑隐晦地闪动着粼粼的波光。然而我却习惯了她的眼泪,除了感到心动以外,只能看见形态原始的我的阳具跌出Niki嘴边,她伸手抹去唇上的唾液,没有表情的脸像考虑些什么似的。片刻以后,她紧闭着双眼,用略带嫌恶的神态爱抚我的阴茎。按着她重新接近阳具,主动地轻舔阴囊附近的部位。
如果我不曾接触太多女人,或许Niki策略性的妥协就足以令我满足。然而我的经验如此偏执,婆婆妈妈的她和幻境里判若两人。她此际的动作对我来说,充其量只不过是隔靴搔痒,扫兴的我还是无法苟同这种比自慰还不如的快感方式。
我着实无法谅解Niki一再的自我矛盾,就趁着她轻吻龟头的时候,把阳具直挺挺地插进她幽深的喉咙。我捧着她的头部,像是惩罚她既淫荡又再三推托的态度,朝粘腻温润的口腔,粗暴地展开抽送!
「呜……呜……呸,我不玩了,你想强奸我的嘴啊?」只不过进出了两三次,Niki再次挣脱我的双手,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液。她摀着咽喉,痛苦的表情差点使我认为她下一秒钟就要呕吐起来。
「其实妳根本没有跟我做爱的心理准备,不是吗?」我看着Niki的姿态,心里的感受再也不能用扫兴形容。这对在情场身经百战的我,几乎可以说是羞辱。
逐渐恢复正常的Niki没有用言词作答,她拖着诱人的赤裸身躯,慵懒地爬上汽车的引擎盖;她的背脊靠着挡风玻璃,欲火还是没有被一发不可收拾的雨势浇熄:她抬起双臂盛接雨水,使指缝之间生成了几道涓流,灌溉她双腿间那丛茂密的阴毛;她凄凉的视线穿越迷蒙的雨幕,娇弱地对我散发出勾魂夺魄的媚力。
我完全可以理解Niki想用妩媚的胴体,证明她没有戏弄我的意思。我一面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冲动犯下和上次一样的错误,一面却还是想再次支配、占有她。
「对不起,嗯……只要不是用嘴,我都可以接受。」雨珠顺着Niki的裸身蜿蜒流下,她脱去内裤,张开纤细的大腿开始自慰。她的双臂趋前环抱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使它们看来更为高耸。她的双手在胸脯上交错游走,一只沿着颈部上溯抚摸嘴唇,另一只则沿着小腹和耻丘顺畅地滑到私处,优雅地撩拨阴核与阴唇。
黝暗的海边,风雨刮吹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夏日里带来阵阵寒意。然而Niki的肢体在浓雾中舞动,我依稀看出她阴户的形状,想像着雨水融入体液的声息,先前的不快一点一滴地冰释瓦解,渐趋燥热的身体也驱逐了所有的寒意。
「嗯……嗯……嗯哼,啊……」Niki抓起脱在一旁的黑色蕾丝内裤,随手拋向我的脸。或高或低的呻吟,似乎表示她正饥渴地期待我的拥抱。
尽管蕾丝内裤迅速地从我的脸上滑落,然而就这一瞬间的接触,Niki的体香已然在鼻腔里回旋,直接挑拨我意识里最深邃的情欲。这时我着实无法只在旁观和意淫中继续质疑,径自在引擎盖上俯卧下来,轻抚她浓密的耻毛。我朝她饱满的阴户慢慢地吹气,她沾附着水珠的双眉紧蹙,自慰时的欢愉忽而从脸上敛去。
由于Niki高昂的反应渐渐缓和,我伸舌轻柔地碰触她的私处,希望能唤醒她失落的热情。我的舌尖在阴道口附近徘徊,急速扫动,不时试图塞进她湿热的阴道。混合了雨水的体液比粘稠的时候更形甘醇,从味蕾丝丝化进我的灵魂。
但当我醉在这股销魂的体味里,却不经意地注意到她的反应相当有限。
「嗯哼……你这样弄,会让我想起他。」Niki闷哼着,为冷淡的态度提出解释。虽然过去我把她拒绝口交的理由,单纯地解释成个人喜好的问题,但她却偏偏明白地告诉我口交是她男朋友经常使用的方法,拒绝我为她带来阴蒂的高潮。
我的陶醉顿时化为乌有,被挫折感全数替换。我的确很想温柔地和Niki进行情戏,然而她大量的禁忌却一再使我疲惫。事情其实非常清楚,她只不过是利用我的老二,来麻痹她在现实爱情里的伤痛。而身为替代对象的我仅有的问题,是需不需要把性爱的观念也调整到她的频道上。
「嗯……啊……嗯哼,噢……快,快点,直接给我,噢……啊……」我的犹豫使Niki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唱作俱佳的神态更加今人心驰。然而眼前这幅春情荡漾的景象,却无法遏止我的怒意。
「妳知不知道我很少骂女人?」一个男人如果放着发春的女人不用,当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但要是我真的因此难以自持,那就是个毫无自尊的混蛋。尽管这两个做法都让我无法接受,然而饥饿的我似乎非得吞下其中一个蛋。
「啊……噢……嗯哼,快,我等不及了,快搞我,嗯……噢……」Niki自慰的动作和风雨共同飘摇,雨势越急,她的姿态就越是狂恣,不曾搭理我的不满。她盈盈地浪笑着,用光滑的腿勾住我的后背,使我的胸膛向她贴近。
当Niki顺势踢掉高跟鞋,我的下体还是在她冰冷的肉体刺激下,充血勃起。然而这次并不是因为她撩人的神情,把她的高潮当成我的责任。我只是想藉由狂暴的性交,再次对她进行无力的复仇!
「肏他妈的。」豁出去的我带着卑微的诅咒,愤怒地抓住Niki的脚踝,使她赤裸的身躯沿车体曲线下滑。我捧起她冰凉柔韧的双臀,凑近下体,在她还猝不及防的剎那,挺起阳具戳进她只需要抽迭的私处!
「啊……啊……啊…噢…唔…嗯…啊…啊…啊……噢……」
插入的时刻酝酿已久,Niki从引擎盖上弹坐起来,扑进我的怀里。或许她的感情与肉欲此际正在脑中翻搅回旋,以致她死命攀着我的后颈,用被雨水冷却的肌肤和我拥抱,彷佛冀望重新得到温暖。我想她的眼角应该还是低垂着泪水,但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在如此滂沱的雨中,我根本无从分辨她潮湿的脸上究竟是雨是泪,何必再坚持那些肏他妈的爱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看清Niki在这场无奈的性事中,用哪种表情面对私处绽放的快感。我略略地侧头品味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相,竟发现我越是加重抽迭的力道,她就更增添一份痛苦的愉悦。我的快感来自下体与恨意,每当阳具深入她的阴道一次,就发泄一丝抽象的愤恨。我从臀部抱起她,用手臂承担她全部的体重,踩着泥泞的红土,仰头迎向倾盆大雨。我的思绪进行着一场形式简单的祝祷,期盼雨水就此洗尽爱情的踪影。
「啊…噢…啊…哇…嗯……哼啊,噢…嗯…噢…哇…嗯…哇…啊…」不曾间断的狂抽猛送,使Niki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肢,悬空的身体猛烈地前后晃动。
虽然她的四肢由于天候、气温和交媾的姿势,显得十分僵硬,但她还是紧抱着我,用凌乱的浪叫和紧绷的肌肉,做最激亢的配合。
过不了多久,我们的体温就在这阵狂暴的抽送中达到燃点。
尽管大雨意图浇熄我们炽烈焚烧的肉体,然而我们使用的燃料却不是七情六欲,而是吞噬对方的渴望。雨水流过我们赤裸的躯体,流过几乎遗失在性欲里的神志,也流过比海浪更嚣张的喘息。稍后,我们的体温在性交中征服了雨势,四周也弥漫着蒸融的水气。
「哇啊…噢…啊…打我,嗯哼,拜托你,打我,啊…噢…啊…拜托,快……」
随着阳具进出的频率,Niki的身躯急遽地上下扭摆,湿透的长发甩出串串比雨点更恣肆的水珠。于是她唇边吐露的呼喊,就短促而激切地夹杂着新的要求。
我让Niki的肩膀靠着车窗,抬起她一条大腿使她单脚站立,再从正面继续难以停止的抽送。我从侧面猛力拍打她的大腿和臀部,在水花四溅的皮肤上凝出一块块红里透紫的掌痕!
「啊……对,就是这样,啊……呜……用力,用力搞我……哇啊……」肌肤的痛楚和阴部的快感,交织成Niki抽搐不已的胴体。她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紧扣着照后镜,坚实的手臂肌肉象征她早已陷在这个肉体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她的头部在抽送过程中迷乱地向后仰,脸颊泛出阵阵红潮,忘形而放浪的叫声终于盖过强劲的浪涛和雨声!
「啊……哇……我……我快不行了,啊……拜托,射在里面,哇啊……求你,快……」我们进行交媾的时间其实不长,然而痛楚似乎是Niki最热爱的高潮前奏。我们的性交过程如此短暂,坚硬的阳具还跃跃欲试地恋栈着淫水丰沛的阴道,但她却宁可就此登向性欲的高峰。我隐隐想起上次的经验,她在高潮以后并不擅长继续满足男人。既然如此,与其再度经历肉体上的萧条,倒不如直接迎合她的需求。无论如何,她毕竟对射精的场所做了一番让步,我不必再把精液浪费在乳房上。
「哇啊……啊……啊……Joker……啊……嗯……嗯…」我狠狠地接住Niki的乳房,粗暴地拉扯她的乳头,做狂乱的最后冲刺。我的阳具像一阵风暴,在她的阴道里热辣地突进。
没有多久,浑身震颤的她就在对那个男人的想像中,达到高潮。
随着高潮的降临,Niki紧绷的筋肉徐缓地松弛下来。我不打算让性事继续耽搁下去,任由温热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暴发宣泄。我的阳具频频抽搐,固然也使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然而快感的余波并没有遮蔽我的知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彼此的高潮,而是她始终无法忘情的,还是她的男人。
心力交瘁的我倦怠地放下Niki的大腿,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我回想着过去所有的经验,在那些对象不同的性事里,我竟无法找出如此草率的案例。
雨势在高潮过后,似乎有稍微止息的迹象,然而从半空坠落的雨水,依然冲淋着Niki比例均匀的躯体。急急喘气的她就这么瘫在雨里,任由达到高潮的疲惫身躯沿着车体滑进红土形成的泥泞里。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Niki脸上的眼泪一定比雨水还多。尽管泥浆遍布她的发丝、脸庞与肌肤,使亮丽的她看来极为狼狈,她却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径自绕到座车前方,懒洋洋地抬起遗落在引擎盖上的衣物,无力地坐回车里。没有理会浑身沾满烂泥的Niki,我怕我可能比她更需要安慰。
(十一)
PleasecomebacktomeinCasablancaIloveyoumoreandmoreeachdayastimegoesby那个夜晚在我们无奈的胯间,随湍飞交融的雨水和体液流逝。可想而知,送没有衣服可穿的Niki回家以后,我当然把外套和长裤披在她身上,不但承担近乎裸奔的后果,还花了不少时间清除座车里的污泥。
我曾经把这段荒谬而浪漫的交欢告诉朋友,从他们流露着羡慕的眼神,我几乎无法测量这段爱情的深度。他们一致认为类似的惊喜可遇而不可求,甚至有几个人还半认真地向我要Niki的地址电话。
撇开男人之间互相打趣的性玩笑,由于对Niki的强烈爱意使然,我一再回味在雨中做爱的过程和内容。事实上,那天除了做爱以外,我并不是没有别的收获。至少她终于把行动电话的号码给我,还希望我经常和她连络。
当我深深沉浸在往事里,不经意的视线匆匆掠过吧台,一个单身女客蓄意把挑逗的目光投注在我的方向,神色里充斥着痴迷。如果是在认识Niki以前,或许我会毫不迟疑地上前搭讪,但是现在的我只是巧妙地回避她的打量。
度过金山海边的夜晚,其实我应该承认Niki让我吃了一场爱情的败仗。
她道别前的言语表面上是善意的回应,然而实质意义却还是非常浅薄、暧昧。
过去我曾经无度地豪饮肉体与快感调合的烈酒,对性事内容的要求不外乎刺激与高潮。我从不相信因果或报应,然而依照当前的状况,我偏偏就是耗尽所有的时间,盲目地搜索我和Niki之间的爱情定位。
我当然可以锲而不舍地展开追求,然而擅长诡辩的Niki却可以轻易地把我的爱情转移到她需求的肉体领域。
尽管她曾经明确地表示希望经常连络,我还是无意贸然与她联系。这些想法绝对不是面子间题,只要她高潮时的情绪还驻留在那个男人身上,我们的性行为就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如此,我委实不想让自己一再心痛。
我幽幽地喝光手里的Vodka,对Niki的思念和爱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彷佛偏执了起来。即使可以欺骗全世界,甚至在她的面前若无其事,我还是无从改变爱她的事实。我普经想过纾解这份情绪的方法,但是祈祷她主动爱我或要求她和那个男人分手都不切实际,唯一可行的是从我们关系的定义着手。
雨过以后,Niki再度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洗好我的衣物,希望我到她家里坐坐。这次的对话虽然日常,但是从这个纵欲的女人身上,我实在很难想像她的邀约会和肉体无关。
压抑许久的我在脑中勾勒着Niki动人的胴体,答应得非常明快。
(十二)
第三次和Niki单独约会,我带着大麻出门,打算用生活化的言词推荐给她。虽然我们的关系上始终不曾明朗,但既然她的纵欲可以归类成X级,我在性方面就应该提供更丰硕的内容。
遗憾的是当我再度走进Niki的公寓,迎接我的不是瑰丽的遐想,而是她那双泛红的眼睛。就像现在,她把宽大的白色T恤和枣红色蕾丝内裤当成睡衣,比起前两次见面的模样,这是很居家的穿着。如果她没有用脸上的泪痕狙杀所有的期待,或许我可以换一种心情领略她的风韵。
「你怎么那么久没找人家嘛!」一见到我,Niki拖着T恤的衣角,不停地擦拭滚动的泪水。她撒娇的口气尽是空洞的热情,让我觉得十分虚假。其实自从上次以后,我总是耽心和她见面时,那个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需不需要舒畅又开怀的黄箭口香糖?怎么啦?不玩拼图啦?」我没有心情窥伺Niki袒露的腹部,也无法欣赏她泪眼婆娑的动人神韵。理由是我很清楚这些眼泪,根本就不属于我。我先用脍炙人口的广告词抒发不满,再打量着这个一度和她翻云覆雨的房间,所有的陈设都保持上次的样子,只有拼图消失了踪影。
「你又何必挖苦我?」Niki带着苦笑作答,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哽咽着。
我几乎可以从谈话内容,听到她想摊牌的意愿。
「所以呢?所以妳想告诉我什么?是不是我们的关系最多只能是性伴侣?」
僵硬的气氛中,我坐在弹簧床上臆度着Niki的预谋,希望情绪化的行为和质问,可以探究出她这段感情的看法。于是我抓住牠的手腕,想将她揽进怀里。
「不要碰我!」Niki忿忿地闪躲,然而她并没有得逞。对于她的愠怒我不置可否,这最多只是表示她渐渐脱离了理性的羁绊。
「我完全可以接受性伴侣的观念,问题是妳怎么定位我们的关系。OK,妳可不可以告诉我,跟我在一起到底为了什么?」
我不但把手伸进Niki宽大的T恤,更恣意地抚摸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她不穿内衣的习惯,使我顺畅地捏住那双高耸的乳房;而她奋力的反抗,则更让我想顺手脱下那件T恤。
「笑话!如果我只想上床,台北怎么会有男人舍得拒绝我?我找你过来,是想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跟你谈谈这几天的困扰。如果不想听,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不必留在这里放屁!」这番话听起来虽然十分狂妄、目中无人,却是像Niki这样的女人起码应该有的自信。她正经八百地把我推开,高傲的神情里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贞烈气息。
「那妳今天找我来干什么?心情坏得受不了,想告诉我你们的事?还是要我别缠着妳?」身为男人最可悲的,莫过于抗拒不了女人的诱惑。不管花花公子还是荡妇:永还都有他们自认与众不同的理由。既然Niki的话一发不可收拾,我也不必一再激怒她。尽管如此,我对照着她过去在性事中的表现,还是认为她当前的姿态太过做作,真实的目的也不过在裤裆之间。
「你一定怀疑,要是我对你一点感受都没有,只想把你当普通朋友,为什么要和你上床……」Niki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用委婉的倾诉代替激烈的辩白。
她在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坐定,终于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出和我做爱的理由:「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只要你陪我,哄我开心,什么也不给你,那太自私了。」
「你要我说什么?是谢谢妳肉体上的施舍?还是称赞这种先享受后付款的交易方式?为什么一定要把我说得这么现实?妳有没有想过我是爱妳的?妳根本就没把我的感情当一回事!」
Niki的话完全激怒了我,暴烈的言词在瞬间脱口而出。我彷佛正和她排演一幕戏,为这段还不着痕迹的爱情激辩。在一连串的问题以后,我言不由衷地做出以下的结论:「如果可能,我还真希望那天晚上没被妳勾引。」
「不要跟我说什么爱不爱的屁话,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用这种态度逼我。上床这种事你情我愿,哪来什么公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不想上我,为什么不当场拒绝?你说了那么多,也只不过是想让我承认我很放荡。对,是我不好,是我强奸你!」Niki轻描淡写地拆穿我提出的问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随口揭发我在这场爱情游戏中的窘状,直接指出我的不悦只是因为违反游戏规则。
霎时,哑口无言的我一脸苦笑,怀疑着这个爱情事件的始末。
其实从一开始我的决断就是错的,包括对Niki价值观的认定。我总是先把我的爱情单独提列出来,纵情享用她的肉体,然而我却根本不认为这是游戏。
我们相见的次数和对话屈指可数,尽管我一直对女人相当自负,但事实上直到当前为止,我只不过一再被她用来创造感情冒险,真正掌控全局的应该是她。好比现在,虽然我自以为在进行一项诱发,却还是矛盾而草率地向她表白未经确认的感情。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你不要想太多,我会这么说,只是对恋爱这种事情毫无信心。」Niki误解了我的沉默,对我软硬兼施。她自顾着拿出上次喝剩的Salut和两个高脚杯,用一杯斟满的酒和不亚于我的无奈,致上她的安慰。
「从前觉得当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月经和生小孩麻烦,谁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当女人什么都麻烦,包括拒绝男人的追求。Cheers。」Niki以酒润喉,没有给我回话的空间,也不理会还来不及举杯的我,一饮而尽。
「妳少喝点。我怕我会……」虽然Niki的话充满暗示,劝我放弃估计爱情发生的或然率,我却宁可完全不懂。这时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价值观的问题,也就是到底该用谁的规则玩下去。
如果我不暂时保持立场,而把问题导向谁比较需要谁,那么我不曾如此执着的爱情,势必会比电视剧更三流。
「还会怎么样?你不就想跟我做爱吗?既然找你过来,我就不会没有心理准备。信不信由你,你对我的意义很特别。」
Niki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微微地靠着我。她的发丝一如过去在我的脸上飞扬,搔得我有点痒。但我终究舍不得惊动出神的她,忍着不去拨开它们。
「怎么个特别法?」我玩弄着床上五颜六色的丝袜,明知道Niki正在叫我走进她默认的陷阱,还是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
「我男朋友要是跟你一样,我就不用跟你……很讽刺吧?」
对于一再和我做爱,Niki倒是说了几句中听的话,这至少表示我的确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
「考虑过离开他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Niki更进一步的打算。
「我们在一起快三年了,他一苜是我的生活重心。认识他以前,我谈过几次恋爱,甩人也被人甩。可是我觉得这次不同,他比以前那些男人好很多。我曾经想,就这么在一起吧!总也得找个人嫁的,所以我对他很好。他虽然算不上体贴,倒也挺关心我的。」Niki简短地诉说着她的感情,旋踵间酒杯已经见底。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虽然我对这种千篇一律的恋情倒足胃口,但还是尽量不露出任何不耐烦的口气。毕竟他们这段感情结不退出,攸关着我和Niki的开始。
「可是他最近对我忽冷忽热。我晓得他的工作忙,也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我其实很爱他,也不想背着他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好想有人疼我,对我好一点……」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但还是可以从Niki的表情推想出她心里堆栈的内疚。
截至当前为止,尽管我问得理性而规律,暗地里却认为这席对话太过荒谬。
难道今天我就真的非得陪着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听她大谈和另一个男人的爱情?
我突然明白Niki把我们的关系对比成婚外情一类的畸恋,她的反应像是妻子背着丈夫偷情以后的告白。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点悲哀,我却没有因此动容。
我还是认为她和过去一样自我,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只为了诱使我和地做爱。
「要不要来一点?在需要麻痹的时候,大麻绝对比酒精过瘾。」望着肆意酗酒的Niki,我忽而想起她在「天旋地转」时挑逗我的言语。我靠着床边的金属支架,径自燃起大麻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把大麻送到她的眼前。
「谢了,我说到哪里了?」在恶劣心情的驱使下,Niki轻易地接受我的诱惑。以她的工作环境,她不可能不知道在这种心情下,大麻会生成什么作用。
「妳说到希望有人疼妳。」我稍做提醒,接过Niki递回来的大麻。
「其实我痛恨这种生活,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我一直担心自己嫁给他以后会过得不好……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晕……」
Niki显然并不习惯使用大麻,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使她伸手扶着额头,使劲地甩了两下。我推敲着这些言语,无论她指的满足在哪一方面,我都认为有一线转机。
「为什么不试着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这么想的时候,我一改聆听的姿态,提出建议。我把大麻交给Niki,突如其来的勇气使我说出了她一再逃避的字眼。对她来说,这句话的真伪将比任何逻辑推理更难验证:「我爱你。」
「我说过我对恋爱缺乏信心,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跟他的感情。」吞云吐雾的Niki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表达得相当直接。
「那只是妳的藉口。」我的眼神咄咄逼人,双手蓦地按住Niki的眉头。
「你不要逼我,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善于拒绝人家的感情。」
Niki感到肩上的压力,侧头回避着我的视线。
「那就不要拒绝。」我俯下头试图吻Niki的脸颊,她似乎不想在状况未明的时候和我太过亲密,灵巧地闪躲着。
「我总不能来者不拒吧?这样好了,你不是提到定位吗?如果你坚持,我可以接受你的爱情;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必须接受我的友情。至于我们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喝酒狂欢,当然也可以做爱。」Niki灵巧地抚摸我的胸口,彷佛向我解说色情俱乐部的入会规则。接着她摀住我的嘴,让我没有机会说下去。
许多方面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至少她只用了三种武器……眼泪、肉体和诡辩,就让我服服贴贴地接受她的规则。我们在争辩和沟通中达成关系上的协议,这个谈判专家不但没有付出什么,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原来的爱情、诉苦的对象、偷情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至于我扮演的角色和协定之前完全相同,非但没有获得臆想中的爱情,甚至像个让她予取予求的傀儡。
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是面对感情世界里少有的败战时刻,唯一的方法是欺骗自己,用Niki的肉体满足一种层次低劣的占有。
在思绪运转过后,Niki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她用那双修长的大腿缠绕住我的腰身,直接仰躺在床上那堆丝袜上。虽然我的答辩还兀自进行着,但是勃起的下体却提出更迫切也更尖锐的肉体观点,重要性远超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对于Niki的胴体我食髓知味,虽然她处理性事和处理感情相同,都鲜少顾及我的感受。即使我们算不上情人,我相信如果她能用心些,我们的性生活会更精彩。但是每当面对她散发热力的裸体,其实我什么也无所谓,只要能沉溺其间,无论她做些什么,哪怕只是毫无意义的乱叫一通,都聊胜于无。
「介意马上做爱吗?」我翻身疯狂地拥抱Niki,粗暴地脱去她的T恤,让她白晢、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着。
在酒精和大麻共同的作用下,Niki娇酣地摇摇头,几乎将眼泪完全遗忘,用更热烈的肢体语言给我答覆。她或重或轻地抚摸我的胸肌,让指甲在我的肋骨之间流连。她在我的耳垂和颈项上或吸或咬,让我的皮肤滞留在她的唇齿之间。
即使Niki的挑逗向来如此轻描淡写,然而透过这几个简单的调情动作,热流已然汩汩地注入我的下体。我呼吸着她的吐息,虽然她的口腔里还残存着酒精发酵后的淡香,但是令我喝醉的却是她浓郁芬芳的酡颜。
我一面情不自禁地舐去Niki脸上凝干的泪痕,一面着手脱去身上的衣物。
在激情即将宣泄以前,我仅有的怀疑只是我心里的泪痕,该用什么方法消弭。
「来,我帮你。」光着上身的Niki浅笑着抚摸我的脸颊,替我解开衬衫的钮扣。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让我觉得这么贴心。虽然她过去也曾经这么做,但那多半是在欲火焚身的状况下。和以前相比,她现在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多少能让我觉得这场性交出于她的自愿,而不是我的强取豪夺。
Niki态度上的迥然转变,使我在与她做爱的认知上也找回应有的兴致。
我将她按倒在床上,轻轻爱抚她平坦的小腹。我专注而灵巧地挪动手指,想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接收到我的抚触。她细微的汗毛滑过我每一道指纹的空隙,纤细的身躯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闭着双眼,用神醉的脸颊和柔软的枕头摩擦……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能在此刻用肉体与真爱填补我的灵魂,我几乎宁可在她的怀里死去!
「嗯……啊……嗯哼,噢……嗯……」Niki在我的抚触之下,悠然地发出慵懒的呻吟。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狂热地要求插入,然而现在她只是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背部。单就情趣方面来说,我宁可放慢做爱的速度。
「嗯……啊……啊…嗯哼,啊…嗯……噢…嗯哼,嗯……」
我随手抓起床上散置的丝袜,冉冉地滑过Niki的乳房、腹部和大腿。丝袜细密的纤维,使她徐缓而焦躁地伸舌润湿嘴唇,在稍形急促的吟唱中,优雅地蠕动着身躯。
我低头亲吻Niki的乳房,当舌头滑过乳晕,她的双手按住床铺,向上挺直了躯干,那只乳头也就这么顺畅地溜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旋转,在我吸气的时候,她周身的体香便掳获了我的嗅觉。不知道是不是未曾外出,今天她的身上并没有Poison的味道,这等于是一种无形的让步。
仅管Niki从未提出说明,但是我很清楚她所有的快感和兴奋,都原原本本地操纵在我的手里。即使她排斥某些性爱方式,然而能够促使她生成高潮的情戏,却还不止过去我所做的。就像现在,我手中的丝袜就扎实地提供了一个灵感。
「喜不喜欢?」我先把亲吻的目标转移到Niki的嘴唇,再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用丝袜绑在四周的床架上。
Niki起先有些讶异,然而随着捆绑过程的进展,她原有的狐疑却渐渐转为惊喜,用笑靥和点头做为回应。从她温顺的表现,我几乎可以肯定今夜我们会在迷离的幻境中得到满足。
「嗯……你太棒了,嗯哼,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嗯……啊……」这时Niki的胴体成大字型,我一面浏览她体态的起伏,一面从颈项开始,用唇舌燃起她的性欲。我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耻丘和乳房,同时爱抚她的阴毛和乳晕。虽然她身体蠕动的频率比过去迟钝,但由于姿势上的差异,风情却更胜以往。
就在前戏逐渐趋向饱和,一个念头凝止了我的陶醉。我的念头其实颇为单纯,只是想把头埋进Niki约两股之间,用舌头进行口交。然而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来,这在我们的性事中似乎不可能实现。
每当想到这里,我苦苦压抑的占有欲就猖狂起来。尤其是Niki曾经极为腼腆、郑重地向我告白,说她之所以拒绝我的舌头,是因为容易想起她的男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我的心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自问自答,然而答案却近在眼前:她的四肢被丝袜固定着,就算不喜欢,她也无从抗拒。
我没有阻止这个堪称蛮横的想法继续延烧,反正Niki的高潮就是来自痛楚,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受。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蹲踞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垂涎已久的舌头扫过她的阴核,让沉默多时的嘴唇吸吮她的阴唇,我的脸颊也沉浸在她私处散发的湿热氛围里。
「啊……嗯哼,嗯……噢……舔我,Joker,舔我,Joker,快,嗯哼,啊……啊……噢……」我的顾虑在Niki投人的反应下烟消云散,虽然她并没有阻止,我也因为品尝她滋味甘醇的淫水而沾沾自喜,但她在浪叫中夹杂的呼唤,却依然那么刺耳,她每叫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彷佛在我的心口也捅上一刀。
「噢……嗯哼……啊……你是我的,Joker,你是我的,打我,Joker,打我,嗯……噢……啊……」Niki过度的激情不仅呼唤着她的男人,也同时唤醒我愤恨的情怀。
「那还跟妳客气。」我终止吸吮Niki私处的动作,把满嘴的体液吐在床上,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我卸下腰间的皮带,既然她如此需要痛楚,我当然毋须吝啬。
「喜欢吗?」我望着Niki痴迷的神态,她半睁半闭的眼中装满沉醉的柔情。我挥动手中的皮带,轻轻地抽打在她丰润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随着皮带的扬起落下而剧烈颤动,从胸口萌发的痛楚使赤裸的躯体频频抽搐。
「啊…啊…噢…啊…我喜欢,Joker,打我,噢…啊…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打我,啊…啊……」Niki的身躯在皮带的驱动下扭摆得更为剧烈,她的双手也因为痛苦和快感交错,紧抓着捆绑她的丝袜。她摇摆的胴体像翻腾的巨浪,在意识到的瞬间,我的身躯已然被这具女体形成的浪涛无情吞没。对于她的配合我很想用感动的情绪回应,然而在这之前,我似乎得先让她不再呼唤那个男人。
「我不喜欢妳在兴奋的时候还叫着妳男朋友的名字。」愤怒中的我在不觉中加重力道,狠狠地抽打Niki纤细的大腿。我的皮带每挥动一次,她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就留下一道淤痕。随着恨意的发泄,我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浑身的筋肉也越绷越紧,纠结扭曲约脸孔俨然象征她的情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
「啊……啊……哇……我不叫,啊……打我,求你打我,哇……啊……啊……」随着加剧的痛楚,Niki恣意的呼喊中果然删除了「Joker」这个名字。她的双腿意图躲避似地拉撑了捆绑她的丝袜,向内侧并拢,尽可能地互相摩娑。尽管我无意装饰她的性感,然而她的肌肤遍布着青紫色的淤痕,肢体也因为我放肆的鞭笞,不分上下左右地起伏翻滚。由于躯体猛烈扭动,汗水一丝丝地渗出她的毛孔,凝聚在皮肤上,每当她的挣扎稍形急促,我的皮带就扬起了串串汗珠!
我一面质疑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关系,一面忘形地挥舞皮带,过不了多久,疲惫就遍布在我们性欲高涨的肉体上。现在的我虽然没有抽打Niki的兴致,然而勃起的阳具却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我很骛讶自己居然把观赏痛苦的她当成性交中的主戏,然而我的性欲却因为她的反应,更形炽烈。
「嗯……噢……嗯哼,搞我……求你……快点进来……嗯……嗯……」当我停止鞭笞,Niki的呼喊也渐趋缓和。从她也需要插入这点看来,我感到我们的肉体和思维,似乎已经在凌虐构成的前戏中合而为一了。
我的视线掠过Niki正在起伏的胸脯、微微发颤的腹部和幽深蓊郁的阴毛,停留在她的胯间。那张粉红色的床单,早已被她的淫水和汗水湿透。我望向她遍布汗水的娇媚脸庞,不由自主地甩开皮带,俯卧在她身上,把阳具送进她湿濡的阴道。
「啊嘶……」在插人的瞬间,意乱情迷的Niki拱起腰肢,让我的阳具更为深入。我们热烈燃烧的欲望,在彼此的心灵里炸裂。我的肌肤贴着Niki火热的裸体,双手绕过腋下紧紧地环抱着她,用火热的体温互相包围。我的舌尖抚舔着她干裂的嘴唇,再挪移到颈部用力吸吮,刻意留下吻痕。这次她并没有阻止我,或许这些吻痕可以用来刺激她的男人,成为她的谈判筹码吧。
「嗯……啊……嗯哼,噢……嗯……噢……啊……」在我的印象中,和Niki交媾时的我多半只记得堆栈的恨意,从未真正领略、享用她无瑕的肉体。然而心境更迭以后,我一改过去蛮干的风格,既感受她的私处湿润而亲密地簇拥着阳具,也聆听她的娇吟或长或短地飘进耳膜……是的,比起过去狂暴的性交,或许我正应该把柔情专注地融入抽送,才能领略她最真实的高潮。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哼,噢……」我的阳具沾附着大量Niki的体液,使得抽送的进程极为顺畅。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飞快地达到失神的境界,而是自然而然地蠕动着身躯,使我们的裸体更为接近。她的乳房和我的胸膛紧紧贴合,阴毛间歇地磨擦着我的小腹,我们的心跳和抽送的频率,也共同敲击着对方的灵魂。
「嗯……啊……啊……噢…快,快点,啊…嗯……噢…啊…啊…嗯……」望着Niki迷醉的姿态,我的意志缓缓地沦陷在她的神韵里。在彼此调合的情欲中,我的腰部渐渐地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们高昂的肉体也达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
「啊……噢…啊……我……我不行了,嗯…噢…给我,啊…给…我,啊…噢…」在Niki越来越急促的浪叫声中,我的阳具也和意识一样濒临高潮。为了预防她在高潮时刻又不经意地流下让我敏感的眼泪,我特别用丝袜遮住她的眼睛。
尽管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我还是竭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希望延续这场灵欲并存的性交。
「说妳爱我。」我的阳具强劲而规律的在Niki灼热的阴道里进出,反覆地感受私处肌肉的收缩。由于快感持续的冲击,她用力抓住床单和丝袜的手臂筋肉开始剧烈地痉挛,捆绑她的丝袜也深深陷进手腕的肌肤。发动这波猛烈的攻势以后,我的双腿因为施力过度而隐隐地抽搐,所有的性爱经验几乎呈现一片空白。
在行将射精的前夕,我唯一的执念就是听她亲口说爱我。
「啊……嗯…噢…啊……啊…我爱你,爱…你…啊…噢…快,快给我,啊……嗯…噢……」无论神情或口吻,陶醉在性事里的Niki都像个烟瘾泛滥的毒虫。我很清楚在热烈的性交中,类似的言语只不过是用来增添性事的曼妙程度,但她如此不假思索地说爱我,这非但没有令我满足,反而强化了我的坚持。
「我是谁?」尽管Niki期待高潮的胴体令我的精液箭在弦上,我还是将抽送的速度延缓,让阳具在阴道口盘桓,企图逼问出她潜意识里的做爱对象。
「嗯……啊……你…你是罗……罗非凡,啊……快,嗯哼,给我,啊……」
高潮前的快感迫使Niki蠢蠢欲动地娇吟着,我的阳具始终维持着缓慢的逗弄。
直到听觉里清晰地传来她淫荡的呼声,我的爱意和性欲同时展开暴动。
「啊……哇……我……你……给我,啊……快,我……我不行了……啊……噢……呜哇……」我的阳具狂暴地在Niki的阴道中突进,无从压抑的情欲也随着我们几乎抽筋的身体攀向快感的巅峰。在这阵暴乱的攻势中,我们的快感融进汗水,沿着浑身上下的律动漫无目的地窜流。随着她失声的狂喊,我的神志就这么朦胧地飘浮在她的国度里,精液也如万马奔腾般地激射出来!
射精以后,我们赤裸的胴体匍匐地交叠在一起。我们急速的喘息声依然在粉红色的房间里回荡,我们的性器也依然彼此眷恋,久久难以分开。我心驰地闻着她交融着汗味的体香,懒洋洋地解开绑住她左手的丝袜。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你吧?」我们的心跳依旧强烈,然而Niki在卸下遮住视线的丝袜时,却已经把做爱时的甜言蜜语完全否决。
「我知道妳不会。」我没有移动和心灵同等疲惫的身体,寂然接受这个意料中的收场。我不打算离开,能在她的裸身上多耽搁一秒,也是幸福的。
(十三)
IguesssomanybrokenheartsinCasablancaYouknowI'veneverreallybeentheresoIdon'tknow愚蠢!彻彻底底的愚不可及!
我暗自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在爱情的领域里表现得过于弱势,还是因为点唱机发生跳针的老毛病。
Casablanca的歌词和曲调被定格在同一区间重复着,我用脚朝点唱机一端,歌声立刻恢复正常,这机器和偏爱暴力高潮的Niki似乎有点异曲同工。我不讳言在Niki的诱导之下,我的性爱模式也生成了些许暴力倾向。
然而过去以肉体和欲望为生命基调的我,却偏偏想在这么一个女人的身上建构真爱。更今我啼笑皆非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只要我的肉体,不要爱情。就这方面的矛盾,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达成价值观上的妥协。
度过那个充满哲思的夜晚,我和Niki的关系似乎明朗了许多。我们见面约次数频繁,大谈她们那段问题重重的恋情;我们的性生活激烈、欢愉,却总是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怀想里终结。
尽管日复一日的相处早已令我泥足深陷,然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对她的爱我还是尽可能地不露形迹。
在我们最近的对话中,我甚至还荒谬地向Niki保证除非她主动提起,否则我们对爱情这玩意儿敬而远之。我就这么在爱情和肉欲的隙缝中存活,艰难地搜索她每一个无心的暗示。
但是Niki真的可能爱我吗?如果问题反过来,我这一无所获的爱情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这两个问题同样艰涩,都让我毫无把握。一再的反覆自问,几乎令我怀疑我所谓的爱情,只是被她挑衅的态度所勾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我不仅在爱或占有之间举棋不定,对我们将如何发展也欠缺基本的认知。足以唤醒灵魂的,是比Niki更炽热的嫉妒。虽然我不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分身,但我还是必须不断答应她毫无诚意的邀约,否则处于劣势的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我想用仅有的蛛丝马迹,研判Niki对我究竟是欲语还羞的情人,还是如她所说,只不过是无话不谈、无事不做,完全无关风月的朋友。然而我们之间交错着精采绝伦的性事和扑朔迷离的诡辩,都使我的判断无从入手。
迷惑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放荡。
在朋友们的眼中,最近的我不但比前一阵子活跃,所有的应酬也一概参加。
应酬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和酒精都不足以吸引我,我只是追求一种麻痹自己的元素。
(十四)
位于仁爱路的坐台酒店「西楚霸王」,是老板经常慰劳我们这些业务经纪人的声色场所。虽然这里的品味与格调比上不足,我和同事们倒也都能自得其乐。
店里的公主、经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钱,不管她们再怎么千娇百媚,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再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因此当我和老板、同事们各自左拥右抱,在VIProom里喝得酒酣耳热,脑子里飘摇的仍旧是Niki的图象和笑语。
「我们都差不多了,妳还不走?」烂醉的朋友们纷纷搂着外场小姐,开房间的开房间、回家的回家。酒兴正浓的我还依眷着虚幻中的Niki,没有搭理他们。
「妳的大哥大扔在桌上,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搂着小姐的同事丢下关怀的语句以后,嘈杂的人声也就这么逐渐散去,把我遗落在空荡荡的包厢里。
这里的VIPRoom设计得很别致,酒客可以从里面环视整个卖场,看尽场中小姐的万种风情,然而从外场的舞池,却无法透视包厢里的酒客和小姐们在干些什么荒唐的事。
我拎着酒杯靠在特殊的玻璃窗边,看着激光光束和旋转灯下的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狂欢,几乎有些出神。但我喝干最后一滴酒,回身的剎那却发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或许是伴唱带的音量过大,我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妳从刚刚就坐在那里?」我随口询问,绕回台面抓起VSOP细长的酒瓶,自顾着把酒杯斟满。包厢里的灯光幽暗,我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便又转回光华绚烂的舞池。我对她的初步印象非常概略,只有烫鬈的短发、精致的浓妆和一袭银色、丝质的连身洋装。
「其实我更想坐在你旁边。」她的嗓音在女人来说显得格外低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这个女人发现她勾起我的兴趣,便撩起短裙,露出被丝袜烘托的匀称双腿,提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偶尔从舞池射进包厢的短暂光芒,映在她银色的外衣上,更使她熠熠生辉。
「妳叫什么名字?」我们刚开始对话,她含蓄地在我面前站定,自信的眼神和通用酒店小姐似乎有段不小的差距。
「在这种地方花名没有什么意义,不管我叫什么你都可以在别的酒店查找十个八个。敬你。」她半裸的眉头靠在玻璃上,悠闲地发出历尽沧桑的感慨。
「有,有意义,至少客人点台方便。」我必须承认她的风韵使我动容,或许是在她身上盘旋着相当成熟的味道吧!我举起酒杯致意,顺便把她窈窕的身段略做浏览。像她这种过惯夜生活的女人,可以把体型维持得如此健美,委实难得。
「OK,这里的人都叫我伊人,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进来这里。」搔首弄姿的伊人把酒杯交到我的手上,踢掉和衣服颜色搭配的银色高跟鞋,干净俐落地褪下接近肤色的裤袜,用行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是不是妳今天的心情不好?」微醺的我故作冷漠,掩饰着对伊人的兴趣。
虽然惦记着Niki,但我已经学会把专注的爱情转移到不同的性伴侣身上。
「不算太坏,除非你拒绝我。」伊人把丝袜捏成一团,拋在我的脸上。她的裤袜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对我形成一股梦幻般的欲念。
「妳当做这种生意?」我把伊人的酒杯递还给她,扯下披在肩上的裤袜,一面举杯敬酒,一面从丝袜上感应她残余的体温。
「我没把你当成生意……你一定不相信我喜欢你,太快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伊人澹澹的心跳靠近我的胸膛,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物冉冉地贴了上来。
我无以得知蓄意或是无心,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欲语还羞。
「所以妳想在这里打炮?」我一语道破伊人的心思,把裤袜缠在她的颈项上。
或许在Niki那里受创的伤口,可以用眼前的一夜风流来弥补。
「我吩咐过了,一直到打烊以前,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伊人将绷在臀部上的裙襬翻上腰际,露出藏青色的内裤。我侧头看了看她圆润的臀部,臆测着她在性事上的造诣。从挺拔结实的臀部曲线看来,或许她将会是我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说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啰?」我随手搁下酒杯,让伊人背对着我,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我的十指沿着她光滑而冰凉的胴体弧度徐徐下滑,探进装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爱抚她奔放着青春的臀部。
「嗯……嗯哼,妳会不会觉得我这种女人很恐怖?嗯?」伊人托着酒杯,把挂在脖子上的丝袜扔向沙发,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唯恐过于躁进会使我退却。
「还好,每个月总会碰到十个八个。」我在伊人的耳际低语,把饱含酒精的热气徐缓地送进她的耳壳。我的双手沿着臀部两侧绕向前方,一面轻轻拉扯她的阴毛,一面摸索她胯下温暖的凹陷地带。
「嘶……啊……嗯……」伊人倒吸一口冷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迅速地转身轻拥着我,再用湿滑的舌尖在我冰凉的耳垂上挑衅着。她的唇舌在我的皮肤上挪移,使我不时地感受一阵阵温柔而有力的吸吮。
「这么湿了。」我的双手在伊人胯间的热度里摸索到阴蒂的位置,她湿滑的淫水在我的爱抚下源源不绝地流出阴道。没有多久,爱液已然流遍我的每一根手指。
「嗯……呼,你的手很厉害,很少有男人能让我这么快进入状况。」伊人倏而向前跨出两步,像意识到什么似地逃离我熟练的挑逗,我的双手也顺势滑出她的内裤。或许的确如她所说,太久没有男人今她心驰,这时的她彷佛是松了口气。
「我也很少这么认真地感受一个女人。」迎着黯澹的灯光,我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伊人的身躯,从正面揽住她。我抚摸着她鼻尖的棱线,将淫水涂抹在鼻梁上,再沿着脸颊和发梢,用手指轻轻地勾动她的爱欲。
「真的?那你说,你感受到什么?」伊人的双手环着我的颈项,用性感的舌尖撩拨我的喉结。她边说话边亲吻我的眉膀,用力地在皮肤上吸咬着。
「我啊?我感受到妳不停地在我的肩膀上留下吻痕。」在微微的痛楚中,我辨识着伊人头发和肌肤的质感,闻着她身上缕缕的幽香,我的心灵便慢慢地在她的肉体中陆沉,下体也在感官的刺激中趋于勃起。
「我又不跟你要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记号不算过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亲在那些不脱衣服都能看到的地方。」伊人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加剧的痛楚使我想起Niki领略高潮的方式。在我的经验中,像Niki那样潜藏着受虐欲望的女人毕竟不多。
「妳很上道嘛。既然这样就多留几个,让我一直记得妳。」
我鼓胀的胯间顶在伊人肥瘦适中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很快地从裤裆渗进我的下体。沿肩头两侧倾斜的角度,我卸下她洋装上的肩带,将她银光闪耀的贴身外衣拉到臀部以下。在那件衣服松垮垮地落地时,她的胴体就绽放出无限的风光,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你真的很特别,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吻痕。」伊人发出一记心醉的娇吟,跨越落在地上的银色洋装。她不再急着亲吻我,反而把手搭在我的眉头,优雅地脱去藏青色的丝质内裤。
「很多女人这么说,不过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只想跟女人打炮。」我望着赤裸裸的伊人,在阅历过的那么多女人当中,她的阴毛算是比较稀疏的。然而她的体态匀称、丰盈,还是足以让下半身散发出浓烈的诱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伊人委婉地推了我一把,暂时离开我轻柔的拥抱。
她的双手向后搭住颈项,让几近无瑕的胴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
「妳是女人中的精品,让我想起一些塑身美容的广告词。」
我屏住呼吸,明知道这只是伊人在性事里的调情策略,却回答得十分慎重。
在阴暗的空间里,她性感的举止和躯体不仅焚烧着我的视线,也使阳具燃起熊熊欲火。我刻意延缓说话的速度,在言语的音节中把她的衣物脱个精光。
「Trustme,youcanmakeit!」伊人顺口地接上脍炙人口的广告词,快乐地低头看着那对晃动的乳房,陷人自我陶醉的情境。
「把makeit改成fuckme,比较适合我们的状况。」浑身赤裸的我朝着伊人逼进,想拦腰将她抱住,但她却笑吟吟地闪躲着,退向沙发的位置。
「你很幽默,可是你应该知道我还不算认识你。」伊人带着亦真亦假的羞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然而她的眼里却透露着比怯意更写实的野性。
「妳认识我。在我开始注意妳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在伊人身边坐了下来,揽住她的肩膀。她体内的酒精燃烧出炽烈的体温,使我不断地轻吻她绯红的脸。
「如果看我一眼,屁个几句就叫认识,我可以在台北市认识每一个我想认识的男人。」伊人这时依然蓄意回避着,但是我十分确定她是个玩弄男人的老手。
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想用半推半就的姿态,让我对她的躯体更加垂涎。
「但是妳不见得会在他们面前脱成这样。」我不但顺应着伊人的口吻,也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肤上肆意抚摸。
「妳不明白,在这种地方做事,我对男人来说只是玩具。」
伊人把双臂交叠在乳房上,身体瑟缩得更紧,漂亮的脸孔匆匆地飘过一抹忧郁。她轻叹着躺进我的怀里,用细致的背部贴住我厚实的胸膛,彷佛期待着慰藉。
「妳不只是玩具,而且是最好的。」为了抚慰伊人,我把双手探进她幽深的乳沟,再握住饱满的乳房,希望俏皮的言词和体贴的动作可以冲淡她的感慨。
「你啊,可以靠那张嘴吃饭。」或许是不想让阴沉的情绪破坏我们的气氛,伊人忽而笑了起来,回身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们搞房地产经纪的,哪一个不是靠嘴吃饭?」我没有打算再拖延下去,把情欲的赤焰注入每一根手指,分别烧灼伊人蓓蕾般的乳头和脐下稚嫩的私处。
或许是对话时间较长,伊人的阴户竟然有些干涸。我耐着性子细心地拨弄她的乳头与阴核,忽快忽慢地刺激女人最可能的两个性感带。
「嘶……啊……嗯……嗯哼……我从没见过像妳这样的人……啊……嗯……这么……嗯……」在快感持续的冲击下,伊人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先是闭上双眼,把蜷缩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倚靠在我的胸口上。等到乳头渐渐竖直,爱液也再次流出阴道,她反手勾住我的后颈,发出了心醉神驰的呻吟。
「这么喜欢在打炮的时候瞎掰是吧?」我让伊人仰躺在沙发上,再把鼻梁深刻地贴在她轻微颤动约两股之间,一股神秘浓郁的气息,便缓缓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视线越过她小腹一带的平原,再攀上柔软的双峰。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诱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个吐息都吹抚着她爱液泉涌的私处。
「嘶……啊……嗯哼,舔我,舔我那里……啊……嗯……对,就是这样……啊……啊……」陶醉在激情里的伊人殷切地呼唤着,这些低沉的淫叫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彷佛不是来自她的声带,而是湿淋淋的阴户。
从伊人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极为浓稠,不断地发出原始的召唤。我用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把舌头凑上前去,在细腻的阴唇附近奔窜起来。
一个女人的性经验其实都书写在阴唇上,从阴唇外翻的程度,就可以揣测她性生活的密度。就像伊人,她成熟老练的调情手法,很可能只是应陪酒的职业所需,在真刀实枪的性事方面,或许她的体验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丰富。
「啊嘶……嗯……你……啊……你的舌头好……好棒,嗯……嗯哼,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嗯……」随着快感的累积,伊人摇摆着臀部,主动把阴核凑近我的味蕾。我频频吸吮着早已坚挺的阴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皮沙发,体液更加狂恣地向外湍流,腰肢也在这一瞬间拱了起来。
「啊……啊……嗯哼,好……好舒服,嗯……啊……啊……嘶……我……我受不了了,嗯……快,快进来,啊……嗯……」
酒后燥热的体温和快感强烈的律动,使伊人蠕动的裸体蒸散出细微的汗珠,在包厢内外的灯光辉映下,俨然像无数个碎散的水晶颗粒。我的舌头灵巧地在阴唇之间的夹缝进出,当我咀嚼这个女人充满野性美的味道,也同时吞没了她调情时的思维,使她走进意乱情迷的肉欲殿堂。
「先别急,妳不会反对我再增加一点情趣吧?」汗水和情欲在伊人的脸庞上交错出狂野的渴望,然而Niki达到高潮的方式,却活生生地在我的思绪里跃动。如果我能让这场艳遇刻划在记忆深处,或许对Niki的迷恋就能得到全面的释放。
「嘶……啊……都好……嗯……啊……嘶……你……你怎么玩……玩我都好,啊……嗯……啊……」我的思绪随伊人的胴体不停地起伏,意图寻找一种和日常交媾迥异的道具。在她毫无保留的示意下,我的视线终于驻留在杯盘狼籍的台面上。
我断断续续地舔舐伊人的阴户,伸长手臂抓起那支还装着四分之一VSOP的细长酒瓶,拔开瓶塞,用瓶口替换我的唇舌,在她的阴道口和阴核一带旋转厮磨。
「啊……嗯……不,不要……嗯……嗯哼,你……你怎么这么坏嘛……嘶……啊……啊……嘶……啊……」我索性起身席地而坐,等到瓶颈被淫水润湿了大半,便将酒瓶徐缓地推进伊人爱液奔流的阴道里。或许是因为害羞,她起先是半推半就地抗拒着,等到瓶身戮进她的体内大约十几公分,她似乎再也难以压抑冰凉、坚硬的酒瓶在阴道里摩擦出来的快感,兴奋地浪叫起来!
「嘶……啊……嗯……好……好棒……啊…啊……太……太棒了……啊……嗯……啊……」我不疾不徐地抽动酒瓶,让瓶口或深或浅地在伊人的阴道里探索。
为了不让她受伤,我刻意地控制着力道,避免抽送太过猛烈。这时她显然已经克服大部份的恐惧,沉浸在酒瓶带来的异样快感里。她的腰部急遽地摆动,乳房也随着酒瓶的律动柔软地摇晃着;她的双臂分别搭着椅背和我的肩膀,一面扣抓沙发表皮一面抚弄我坚实的背肌;她的舌尖不停地润湿干燥的嘴唇,大量的汗水早已融去脸上的浓妆。然而这不但未曾减损她的娇艳,反而把狂野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舞池里的激光光束把伊人的眼神衬映得更为迷蒙,我的下体也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发出阵阵强劲的鼓噪。尽管插入的想法成形已久,但是此时的我却更想看见酒瓶替她带来高潮。我冉冉地俯身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藉着留下青紫色的吻痕,发泄胯间那股行将炸裂的强劲热流!
「啊……啊…啊…嗯…啊…啊…快,快点,啊…啊…嗯…啊…给我,给我,啊…啊…嗯…啊…」在多种快感的鞭策下,伊人的意识逐渐趋向朦胧,她的娇吟也更加急促,显然已经濒临高潮。我加快酒瓶进出的速度,不再依眷她的酥胸,起身把她晃颤的双腿向乳房的方向扳,使她充塞着爱欲的阴户向上坦露着,再让酒瓶从垂直的方向滑进私处,高酒精度的醇酒也就这么灌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嘶……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当酒液汩汩地流进阴道,伊人的身体蓦地蜷缩起来,酒精热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筋肉猛烈地抽搐着。她的表情飘飘欲仙,无意识的双手在空气里挥舞出涔涔的汗水。她的阴户肌肉剧烈地收缩,甚至把酒瓶推挤出阴道。只不过片刻,香浓的酒液便和她迷人的淫水混在一起,沿着胴体曲线流遍了整座沙发!
「啊……嗯……呼……呼……嗯……嗯……」在激亢的情绪下,伊人的叫声与动作都放浪而忘形,我也自顾着欣赏她表情与肢体的起伏。然而高潮时的剧烈挣动,却使她在失神状态中碰倒了台面上的杯子。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就这么硬生生地把沉溺在爱欲中的我们倏而唤醒,她高亢的情绪也逐渐地平缓下来。
「干嘛?是不是妳那里也喝醉啦?」用酒精替代射精冲动的我爱抚着浑身湿透的伊人,玩弄着她身上的汗水,一面望着满地的碎玻璃若有所思,一面跟她打屁。
「你讨厌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来玩嘛。这样好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高潮后的伊人调整着呼吸,爱抚着我依然坚挺的阳具。善体人意的她显然和Niki不同,在满足的时刻仍然念念不忘我未曾尽兴,累积在下体的性欲也尚未宣泄。
「有没有男人把妳绑起来搞过?」我温柔地亲吻伊人的嘴唇,捡起掉落一旁的裤袜,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轻缓地扫动。
「什么?你再说一次?」伊人略略一怔,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难以置信的符号顿时汇集在她亮丽的五官里。
「妳听到了,离妳们打烊的时间还早,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放过妳。」从伊人在性事中的配合度来看,我相信这时她心里的渴望势必远超过驾愕。认识Niki以后,我对性交中的暴力似乎有些偏执。
「不要了,你想累死我啊?」当我把丝袜绕过伊人丰满的乳房下缘,她的脸孔徒然掠过慌乱的神情。尽管她没有在口头上允诺我的放肆,却也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拒绝。我将她的反应当成一种默许,继续用丝袜缠住乳房上缘。
「嘘……妳别吵。」我专注地址紧丝袜,把伊人的双峰捆绑得更为精致。她的乳房因为充盈着血液而化成两朵激情的玫瑰,挺直的乳头则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伊人在羞涩中恍若抱有几分期待,望着更形突出的乳房,任由我把裤袜剩余的长度卷在手腕上,将她的双手扎实地捆绑在乳房前方。正当我开始思索享用她的方法,行动电话竟急促地响了起来。
「等等……喂,是妳啊。怎么样?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打炮啊。」我抓起桌上的行动电话,来电的是前几天才见面的珊珊。
「什么?有没有搞错?你要跟她讨论跟我做爱的心得?别闹了。」伊人轻轻地踢了踢我的大腿,催促我尽早退出通话。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脖子中间,在她的胳肢窝搔了几下,她一时克制不住,边闪躲边发出恣意的哄笑。
「不,大小姐,妳不用讲黄色笑话帮我们助兴,赶快挂电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好啦,明天下班我过去找妳。」我带着轻佻自负的笑意,退出通话。
「你女朋友?」伊人敛起笑容,倔着嘴唇,脸上的醋意不知是真是假。
「勉强算是。」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热烈的气氛,我的回答十分暧昧。
「嗯……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伊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越在意的事越是故作轻松。然而这种态度,却使我想到她容易把我们的一夜风流,混淆成真情流露。
「她不高兴又能怎么样?」我的视线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穿梭,下意识地抓起一块把玩着。我无意考虑过了今夜,伊人是否会将感情的重心贯注在我身上。
但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们原应狂欢的夜晚将会充满遗憾。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哇啊,你干什么?」当伊人娇嗔着躺进我的怀里,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冷不防在她细嫩的手臂肌唐上,浅浅地划出一道血痕。
「我啊?我现在要一吋一吋地把妳切开。」这个意外,或多或少地提示出我们性欲的走向。我扮了个鬼脸,没有因为伤及伊人道歉,反而在错愕的她身上继续划下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血痕。
「啊……嘶……好……好痛……啊……啊……」尽管痛楚在胴体上肆虐,然而伊人仍旧没有逃避,进入状况的速度令我相当诧异。随着一道道蚯蚓似的伤痕爬上手臂与乳房,她紧蹙的眉宇之间逐渐显露出愉悦的神态,嘴边也徐徐回荡着呻吟。
「嗯……啊……嗯哼,这……这不公平……嗯……拿来。」
但是伊人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她睁开双眼,矜持地抢过我手中的碎玻璃,带着盈盈的浅笑,在我的背肌上刻划着超越正常交媾的浓情。
我既没有阻止伊人,也无从探究她在我背上刻划的究竟是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是永志不渝的誓言。断断续续的痛楚和血液流失的感受,已然在片刻间将我淹没。
这个剎那,我忽而想起Niki沉醉在痛苦中的酣酡容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真切地体会着比单纯的快感更踏实,也更激切的伤痛。伊人每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伤痕,我的神经就彷佛遭受一次思念的痛击。
一旦想起Niki,我的意识里除了隐隐作痛的伤痕,就只剩下狂乱做爱的念头……是的,我渴望用快感狠狠地电殛肉体,在爆裂的高潮中死而后已!
「哇……啊……嘶……嗯……噢……嗯……嘶……啊……哇……嘶……啊……啊……」我紧紧地簇拥着伊人,使她正对椅背,再挺起坚实的阳具,戳进她粘稠湿滑的阴道。我们用来切割对方肉体的玻璃碎片,也由于体位的转换,寂然落地。
进入伊人的身体以后,回荡在体内的性爱激素旋即促使我用飞快的节奏,进行猛烈的抽送。残存在她阴道里的酒精,使我的阳具蓦地传来一阵凉意和酥麻。
我彷佛是个进行着祭祷仪式的异教徒,毫无缘由地陷入女体形成的泥沼,然而我却甘之如饴,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胴体波动!
「啊……啊……哇……嗯……从前面来……啊……前面,快……啊……嗯……啊……哇……」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伊人发出激昂的嘶吼。她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猛力地摇撼整座沙发。兴奋的她才刚刚提出从前面插入的要求,便直接侧过身体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我的意识缥缈地在空间里翻腾,挣扎着将不慎滑出的阳具重新插回阴道。
「啊……哇……啊……哇……太……太爽了……啊……哇……我……你是……老手……啊……啊……」伊人坐在我的胯间,高昂得几近疯狂的情欲使她的臀部剧烈摇摆,频频摆头甩去脸上湍流的汗水。她痉挛的十指抓裂我胸口的肌肉,我们的肉体在狂暴的震荡中抽搐颤抖,成串的血汗逐渐融合,纷乱地溢出我们的皮肤。
「啊……哇……哇……你……你……真的……太……哇啊…………啊……嗯……啊……啊……嗯……啊……」情绪贲张的伊人在狂热的异态情境中,再也无法抑制官能向高潮飞奔。她放任自己像一沱烂泥般地瘫痪在我的胸前,在达到高潮的失声浪号以后,还频频抽动着身体,持续地发出淫淫的喉音。
「嗯哼,嗯……啊……噢……嗯……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全身被血汗湿透的我急急喘气,仍然没有停止抽送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影随形,让我如同跌进漫无边际的海沟里,又猛然窜出海水拔升到遥远的天际!
「啊…啊…嗯…啊…哇…啊…嗯……」和Niki截然不同,达到高潮的伊人并没有停止抽送的配合。我的心里发酵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从沙发上生了起来,捧起她轻柔摇摆的臀部,用站姿发起另一波抽送的攻势。
「啊……哇……不……不要……啊……啊……我……我不行了……哇……」
伊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把我的头部紧拥在她局促的双乳之间。几乎完全失神的她抓裂我的后颈,再将血液胡乱地涂抹在我的皮肤上。她的双腿僵硬地夹住我的臀部,泛滥的快感使她频频要求停止性交。然而濒临射精边缘的我自顾品味着她乳房上的伤痕,血液和汗水在我的嘴角和脸颊上渲染出瑰丽的图腾。
「哇啊……我又……哇啊……快……快……把我放……放下来……啊……啊……求求你……啊……」胴体猛烈的颤动和让我透不出气来的拥抱,传达出伊人再次达到高潮的消息。她的阴道急遽地收缩,使我再也难以维持暴烈的抽送。我的阳具感到一阵呼之欲出的热流,突如其来地想在她的口腔里尽情宣泄。
我抱起伊人,让她汗水潸然的脊背贴着那面可以透视舞池的玻璃向下滑落,直到她的臀部触碰到冰凉的地砖。她彷佛看透我的心意,忙乱地蹲在我的双腿之间,急急抓住即将射精的阳具,送进她温热但略嫌干燥的口腔。
「嗯哼,嗯……呜……呜……嗯……」当伊人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翻腾,双手也不停地搓动着阴茎,我再也无法抵挡她帮浦似的口器。我的神志飘摇在她凌乱而沉闷的音节之间,下体一阵热烈的抽动,精液便向她的喉咙深处疾射而去!
激情过后,浑身疲惫的我昏沉地倒在伊人的大腿上。我一面调节着呼吸的节奏,使亢奋的喘息逐渐舒缓,一面看着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涌了出来。她伸手慵懒地抹去嘴角沾附的粘稠液体,血花在她充满汗水和伤痕的肌肤上一朵朵地晕开。
「呼,妳太棒了。我很少称赞女人,但是妳真的太棒了。」
我松了一口气,小腿由于用力过猛,轻微地传出类似抽筋的痛楚。高潮后的伊人靠在墙上,仍然用被捆绑的双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你也是。说真的,从我失去处女膜那天开始,还没有男人让我这么疯。」
伊人的双乳因为被丝袜捆绑而显得更为高耸、性感,我无心分辨那些赞叹是否由衷,在大脑里反覆地勾勒着她乳房的线条。
「真的吗?妳可以留电话给我。」我忍住痉挛带来的疼痛,硬是把小腿撑开。
「我可不想当妳的情妇。喂,动一下你的大头好不好?」伊人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我吃力地坐直身于,看着她蹒跚地走向沙发,抓起随身携带的象牙烟盒。
「谁说我把妳当成情妇了?大不了我也给妳电话。」我跟着伊人的脚步在沙发上坐定,抓起内衣擦拭着身上斑斑的血汗。
「算了吧!男人的话我听多了。」伊人用被绑住的双手打开烟盒,取出一根手卷烟塞在我的唇边,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从烟管中落了出来。
「什么东东?」我把沾满血渍的内衣拋给伊人,她冷冷她笑着,没有接纳我的好意。我猜测这手卷烟的内容,虽然可能是大麻,但或许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成份。
「吸一口,是上等货。」伊人故作神秘地替我点上火,我没有浪费这些萎靡的烟雾,直接吸入我的口腔。
面对直冲脑门的麻痹,我旋即明白这和我平常惯用的大麻大不相同。只不过吸进一口,伊人躯体上的血痕便彷佛脱离原来的位置,纷纷扭曲起来。
「有没有嗑过药?」伊人也径自点上一根烟,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的肢体因而赤裸交叠。我用了甩头,想拋开预期中的晕眩,却又不禁贪婪地抚摸着她被丝袜扎实绑住的乳房。她的话语在我听来十分迷离,像一群蚂蚁零散地爬入我的耳壳。
「只有大麻吧。」开口的片刻,我感到自己的声音也飘浮着,一再渗出伤口的血水似乎也从肌肤缓缓上升,朝天花板的方向流失。
「大麻算什么?等一下,我们就会走进比高潮还美妙的世界。」伊人咯咯浪笑,音域忽而变得更为低沉。我揉了揉双眼,再次将烟雾吸进胸腔,她的面孔和身躯越来越模糊。变形中的她彷佛直接翻覆到我身上,不断伸舌舔舐我的伤口。
然而她真的是伊人吗?不,不对,她应该是Niki .我一把抱住她纤巧的腰,茫然地在白晢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我的头部极为晕眩,但是晕得非常舒服。这时的Niki根本就没有反抗,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在吸吮她的皮肤。和平常不同,她主动骑上我的腹部,眼角也没有为Joker流淌的泪水。
「我感受不到妳的体重。」我忘情地吻着Niki,含糊地说出真实的感受,然而我始终没有把握她听不听得见。
当包厢里的景物冉冉地化成一片漆黑,我恍若置身在无穷深邃的宇宙,然而这时的我却没有对渺茫的周围感到恐惧。
在这不经意的时刻,Niki柔软的身躯开始溶化。她的裸体逐渐拉长,像蛇一般地盘缠着我的胸膛。我摇头晃脑地质疑着眼前光怪陆离的景物,然而她的蛇身背后却蓦地扬起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她的嘴角浮上一丝诡谲的笑,翅膀倏地上下摆动,拍击出比心跳更强劲的气流。
我无法阻止自己随异化的Niki起飞,这时她的脸孔突然生成急速的变化……从Niki和伊人开始,按着是珊珊、夏琳……只要是和我共享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无论我记不记得起名字,她们高潮时的脸谱不停地在蛇身颈项上交替浮现。
「妳……妳到底是谁?」我喃喃地询问这个多重分身的异体,见证着浑圆的蛇身浮现鳞片又渐渐变得透明……我居然可以透砚牠骨骼的纹理和剧烈搏动的脏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蛇身内部五颜六色的内脏和桃红的骨骼慢慢地位移,它们纷纷穿出透明的鳞片,航向无垠的宇宙空间。此刻,没有固定脸孔的蛇头陡然爆开,所有女人的脸谱四散纷飞,成为在宇宙间浮游的星河。
「不,不要走……」随着种种异象一再幻变,缠住胸口的透明蛇身也不再束缚我的行止。我仍然可以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然而那些人头却渐行渐远。我奋力地拨动四肢,用游泳般的姿势追逐那些人头,希望可以留住部份远去的记忆,但是她们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越是想要接近,她们和我的距离就越是遥远。
绝望的我逐一吶喊她们的名字,然而我却不再听得见自己声嘶力竭的话语。
处于这个如幻似真的情境,从我喉咙里冒出来的,竟然是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
在越来越清晰的音乐声中,我所追逐的人头数量也越来越多。她们降低逃离的速度,缓慢地固定下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找回现实的座标。
是的,高分贝的舞曲撼动我的耳膜,所有飘浮的人头冉冉地长出完整的身体,成为一群哄笑的舞客。我可以感受宇宙的背景逐渐从视野里淡出,然而激光光束依然迷蒙着我的视线……我终于领悟方才的神游完全是虚幻的映象,我只不过在麻药的作用下走出晦暗而淫乱的VIProom,赤身裸体地且身在酒店的舞池中央。
我茫然地伫立在众目睽睽的舞池里,舞客们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惊惶失措,甚至舞动得更为疯狂。虽然幻觉已经消失,但是晕眩却变本加厉地在我的脑中进行暴动。还来不及对裸奔一事感到困窘,我无力地仆倒下来,尽管思绪还算清晰,然而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尝试,都无法再次起身。
眼看着被捆绑的伊人也血渍斑斑地跌出包厢,所有的舞客立即丢下狼狈的我,围着仍然沉浸在迷幻药里的她品头论足。这些舞客盯着她傲人的胴体,在低俗的言语之间甚至夹带着猥亵的淫笑。
一丝不挂的伊人已然挣脱丝袜的束缚,她的步履踉跄,走不了几步便撞倒包厢门口的金色屏风。她的意识彷佛还沉沦在迷离的幻境里,靠着屏风躺了下来,发出不复自拔的浪笑呻吟。劈开双腿的她袒露着私处,频频扭动身躯,甚至抚摸着伤痕累累的乳房,开始自慰。
舞池里的激光光束和旋转灯光不停地闪烁,把伊人身上的血垢映照得驽心动魄。忙着自慰的伊人眼神呆滞,彷佛正进行着一场至死方休的裸舞。
不久之后,绑住乳房的丝袜因为伊人剧烈的肢体动作渐行松脱,围观的男性舞客叫嚷着起哄,纷纷脱去衣裤,一步步地向浑然未觉的她逼近。
当舞曲的节奏逐渐和群众的喧哗混合成一首残酷的战歌,我们的出现俨然已经成为「西楚霸王」今晚的特别节目。无瑕顾及伊人即将面对的遭遇,在她完全清醒之后,或许会一再回味今夜毫无间断的高潮,也或许会因为惨遭轮奸而悔恨不已。然而这些都不重要,我仅仅能做的只是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延续朦胧的神志,直到近百个男人摧残过后,再悠然地恢复意识。
赤裸裸的我独自趴在舞池里,酒店里的群众已经有人扑上伊人的裸身。在这场荒诞的性爱派对退出以前,我恐怕得一直倒在这里。
尽管光影和肉体在视野里缤纷地追逐,但是疲惫与晕眩却还是啃囓着我的大脑。在群众的吆喝声中,我蓦然兴起告别这个世界的念头。稍后,我再也无法承担眼皮的重量,拒绝再看见或听见周围的幢幢人影。于是舞曲和人声渐渐从耳膜深处张翅远扬,我的听觉里终于只剩下胸口依然强烈的心跳。
我的躯体从未如此倦怠,低垂的泪水无可遏止地溢出眼眶。
我试着替莫名的眼泪寻找某种定义,然而在失去知觉以前,我唯一能够联想的只有Niki .(十五)
IguessourlovestorywillneverbeseenonthebigwidesilverscreenButithurtjustasbadwhenIhadtowatchyougo当我被「西楚霸王」的清洁工人叫醒,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热闹的酒店在打烊以后一片黑暗,醉生梦死的客人和小姐们都已经失去了踪影,包括和我翻云覆雨的伊人。头痛欲裂的我隐约地想起嗑药时的种种幻境,仍然很难相信稍早的一切。
酒店里的气氛荒凉,一度使我误以为置身在鬼声啾嗽的乌江战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我总觉得店里还遍布着淫水和精液交错的味道,前一个夜晚的性爱瘟疫也还历历在目。虽然同情伊人最后的遭遇,但是我恨清楚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她所代表的意义最多只不过是都市淫乱的感染源罢了。
我茫然地在包厢里查找衣物和行动电话,离开这座象征纵欲的都会迷宫。既没有寻找伊人的念头,也不在乎隐隐作痛的伤痕,只想销毁有关「西楚霸王」的记忆。类似伊人这样的艳遇,找始终不愿勉强自己念念不忘。
这只不过是三天以前的事,我在酒店里的窘状很快地传进公司,然而我的工作情绪却没有受到同事们的影响。我的风流韵事,本来就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对现实的生活轨道来说,我当然毋须寄望类似的事件一再重演,唯一值得详细推敲的,反而是在无形中导演这场荒谬性交的Niki .如果不是Niki,我不会习惯在暴力的情境中创造高潮,也不会因为难以实现的深刻爱情自甘堕落。这么说当然不是试图推卸责任,然而她在整个爱情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确足以左右我的生活格调。
自从Niki表态以来,我已经不再存有和她长相厮守的期待。在我们的关系定位中,我无时无刻地绮想未来的爱情模式,毫无保留地加以配合,目的只不过是不想失去她;然而她却优游自在,从我这里汲取在她男朋友身上无法得到的安慰与快感,完全把我当成那个男人的代替品。
性欲和爱情向来是我最自负的生命区间,如果回到认识Niki以前,我或许就能拋开风花雪月的那套,导正性伴侣的定义。再怎么说,听她发牢骚的我毕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在性事上的回馈极为丰富,包括妖娆多样的浪叫模式和节节攀升的快感指数,然而我偏偏就是无法从容不迫地面对她的爱情与泪水。
置身在如此颓废的感情世界,其实也不算太过悲哀,至少在接到Niki今天下午的电话以前,我们之间还算相安无事。她在电话中说她正忙着拍摄川久保铃的春装系列,约我傍晚在她工作的摄影棚碰面。表面上看来这只是个平凡的邀约,然而这次她却把见面的时间定得十万火急,不像我们日常相处的风格。
无论Niki是心情低落还是春情大发,我尽可能地压抑着风雨欲来的不安,拋下约谈中的客户,向约定的地点出发。
(十六)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好像很少约得这么早。」相识几个月,准时是Niki最让我无从挑剔的优点。她工作的摄影棚位于东区后巷,尽管曾经听她提起,我却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约你出来?」我们约在摄影棚门口,Niki穿着一袭那个川什么铃设计的服饰,显然是在工作中抽空外出。然而她的神态愉悦,表面上似乎没有心情不好的问题。
「当然记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我衡量着这次见面的时间,觉得Niki没头没脑的问题有些突兀。
「我没什么时间,你听我说,我那天会找妳是因为和我男朋友吵架,心情很坏。」Niki挽住我的手臂,在黄昏的巷弄里漫步起来。从悠闲的步调看来,我实在很难想像她没什么时间。
「所以妳就拉着我喝酒、做爱,这个我可以理解。」我臆测着这次见面的真正目的,总觉得今天的Niki很不寻常。
「还有金山那次,是因为我告诉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可是他根本就不信。」
Niki的话语充满试探的意味,口吻在掩不住的兴奋中显得有些急促。
「所以妳就卯起来不爽,干脆拉着我,顶着大雨当着他的面亲热?」有关这个女人的心机我早已反覆推敲,这样的告白对我来说不算意外,重要的是Niki何必急着在工作的空档,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很抱歉,那次你弄脏的衣服还在我那里,后来你一直忘了带走。」或许是为了增添摄影的效果,Niki今天选择暗色系的彩妆,金色的眼影和深紫色的口红使她不断迂回的目的更加神秘。
「那无所谓,干我们这一行的多的是西装。」尽管我耐着性子敷衍Niki的说明,然而她越是气定神闲,我就越是虚与委蛇,唯恐掉入她言词上的陷阱。
「我们第三次见面,是因为他对金山的事耿耿于怀,说要跟我分手。我知道是我自己玩得太过火了……可是说真的,你那天让我很感动。」依照Niki的谈话模式,一再上当的我着实不认为她说得出这种人话。正因为如此,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天约我出来,绝对不会是为了闲话家常。
「他看也看了,那次我又在妳腿上留了那么多伤痕,干嘛还跟你在一起?」
提到那个男人,我总是觉得很不是滋味,便顺口提出酸溜溜的问题。
「我知道你听得很刺耳,可是那天我真的……」尽管欲言又止的Niki散发着动人的魔力,我却还是得暂时停止迷恋,把话题从往事抽离出来。
「我们谈了那么多次,妳从来没有解释过这些。我知道妳的时间有限,可不可以请你直接一点?」我很清楚Niki的习性,与其在这时候消极地聆听,倒不如主动迎向她的谈话重心。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你一直听我诉苦,我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包容他的工作。你知道的,他一直都很忽略我……」如果是以前,Niki当然不会如此含蓄。她仍然娓娓地谈论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妳到底想说什么?」我沉不住气地打断Niki的话,认识她以来,我早就学会做最悲观的打算。
「如果我告诉你我要踉他结婚,你会不会祝福我们?」
Niki的话封冻了我的脚步,使我侧头看着她的身影。她依然挽着我的臂膀,然而她的心灵却逐渐离我远去。我们就这么伫立在街心,时间在难以置信的注视中缓缓凝固。
马路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我在冷静或激动的回应之间举棋不定。面对这个既现实又残酷的问题,我当然可以故作轻松地一语带过,等她离开以后再顾影自怜。
然而我更想做的是破口大骂,在她还措手不及的时候拂袖而去。
「从来没告诉你我的年纪,快三十岁的女人,总不能一天到晚泡在舞厅里装年轻吧?」Niki神秘而亮丽的脸上带着些微无奈,硬是揽着我绕回摄影棚。
「如果妳打算寄喜帖给我,我劝妳把邮票钱省下来。」考虑的结果,我把冷静和激动折衷成讽刺。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Niki立刻把喜帖递给我。
「你跟我说的话在我跟他之间都很关键,如果没有你在我身送,我想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离摄影棚越近,我们的步伐就越是缓慢。Niki彷佛忘了我们做爱时那种渴望互相吞噬的激情,对彼此的有缘无份丝毫不引以为憾。
「妳可不要说妳感谢我这个媒人。」有的时候男人真贱,明明自己的心里五味杂陈,还是硬要若无其事地保持所谓风度。
「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我踉他解释很多,希望他能接受你这个朋友,虽然他不太能够谅解,后来也还是答应了。」面对婚姻这个严肃的议题,Niki把我的定位处理得非常吊诡。虽然这段话在表面上保证我们基本的朋友关系,然而在我听来却只是委婉的场面话,实质的意义是暗示我们即将不再往来。
「妳一直在对我说谎。妳不只是擅长拒绝,也很懂得给自己留余地。我很不想这么说,可是妳真的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用无奈的口气表达失望的心情,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女人的认知其实十分浅薄。
「开心点嘛,结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以后还是可以找时间在一起的。」Niki轻吻我的脸颊,要是没有爱情的负担,我会对她极为感激。
「我没有处理家庭纠纷的经验,也不想聊妳小孩的教育问题。」既然分手看似无法避免,我当然也没有必要再死皮赖脸,维系可有可无的和谐。
「不要不高兴嘛,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除了告诉你我要结婚,还有别的事想跟你商量。」说出结婚这个关键的事实以后,Niki的态度也明朗了许多。
「不会是妳老公约我吃饭吧?」不管会不会后悔,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还打算在婚礼上请你当我们的介绍人。」我们在摄影棚门口站定,Niki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出落井下石的要求。
「妳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在婚礼上胡说八道?」我直觉地认定Niki这个玩笑开得有点离谱,在拒绝与接受之间提出恫吓。
「你不会。我老公约你今天晚上八点在摄影棚碰面,他想跟你单独谈谈。」
Niki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时间,语气忽而匆忙起来。
「那么妳要说的都说完了?我有没有上诉的机会?」也许是心有未甘,我懊悔着自己对这段感情经常太过妥协,做出这番为时已晚的告白。对于Niki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唐突约定,我实在很难给她正面的答覆。
「上什么诉啊?又不是打麻将。而且我又没说要离开你,你先不要那么紧张,反正跟他聊就对了嘛……我真的快来不及了,晚上八点记得过来喔,他会在三楼等你。」在喜悦的神色中,Niki仓促地走进那扇用金属建构的大门。残留在我跟前的除了她再次强调的邀约,就只有Poison张牙舞爪的迷香。
我没有把握该不该去,也无从推断她们的用意究竟何在,错愕中的我再三思索方才的对话内容,居然隐隐觉得这比「西楚霸王」的体验更为虚幻。距离八点大概还有三个小时,我想我得找个地方厘清思绪。
(十七)
OhakississtillakissinCasablancaButakissisnotakisswithoutyoursignPleasecomebacktomeinCasablancaIloveyourmoreandmoreeachdayastimegoesby于是我人在这里,重复聆听初次和Niki共舞时的旋律,企图用过往生活的记号,象征我们爱情假象的不朽。
当歌曲的旋律逐渐淡出,我下意识地掏了掏空空如也的口袋。尽管两个多小时的思索用尽我身上所有的铜板,然而我不但数不清Casablanca的播放次数,也不敢草率地认同Niki和Joker的作法。
就常规的道德观念来说,婚姻象征着婚前生活的中止。尽管性伴侣再多,而对婚姻这种事也必须采取新的生活态度,然而Niki丝毫不打算如此。她的口气虽然戏谑,但在提出晚上和Joker碰面的要求时,耐性却远胜过去,彷佛非常执意地要我在原有的关系中接纳她的婚姻。
的确,刚开始我是把Niki的话用我们的现况延伸,直觉地认为她温和地拒绝我。但是她的表现却越来越认真,正经地说出时间地点以后,我反而更加迷惑。这不但和她自私的处事态度不同,也有违爱情与婚姻的常理。
如果换成别的对象,向来在肉欲的世界里优游自在的我,当然会不暇思索地无视婚姻问题,继续在性事上满足渴望。然而我的对象却偏偏是Niki,她偏偏又是个集慧黠、狡狯于一身的爱情诡辩者。
「DoubleVodka。」充满无力感的我在吧台挑了个位置,再跟酒保要了杯酒。或许酒精的作用,可以暂时驱逐我的迷惘。
不再需要Casablanca,我的思维兀自运行到Joker的方位。
虽然同样身为男人,我对他在爱情和婚姻方面的想法简直是一头雾水。
Joker不但可以面对我和Niki做爱的现场实况,也可以包容我在这段感情中存在的事实;他不但可以在经过这么多事件以后坚持对Niki的爱,甚至可以无视重重背叛,同她求婚。他不但能够容忍情敌在婚礼上出现,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认同我这个和他共用Niki的介绍人。或许他的占有欲的确低得超乎我的想像,然而要一个正常的男人通过以上的考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大多数的时候,我极度不愿意如此不知所措,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可奈何的强势悲哀。如果可能,我倒是宁可就此和Niki断绝关系,不再碰触这些问题。
「我要玛格丽特。」随着清朗的女声,我下意识地察觉有人我的身旁坐定。
然而她究竟是谁并不重要,我仍然不知道该不该面对Joker .我的双手搁在吧台上不安地搓动,随着表面上的时针逐渐向八点推进,我的心情也更是迷乱。
「谢谢。」酒保把刚调好的玛格丽特稳稳地放在邻座的女客面前,她伸手捧起酒杯向酒保致意。顺着那双抚弄酒杯的手,我的视线匆匆掠过吧台的木纹,在她用优雅的手势开始喝酒以前,不经意地发现一张令我十分熟悉的脸孔。
「我打了一整天,你的行动电话一直都不通。」珊珊的出现虽然意外,但也不致于令我惊惶失措。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她一直很能讨我的欢心。如果不是还在Niki释放的烟幕里徘徊,或许我会感激她适时的来临。
「我关机了。妳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落寞地端起酒杯,这种时候,我无可厚非地希望坐在身边的是Niki .「你猜啊。」或许是年龄因素,珊珊总是选择类似的谈话风格。然而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俏皮的问答倒未必能增进彼此的情趣。
「又来这套。」我捏了捏她的鼻尖,表示没有心情开玩笑。
「也没什么啦。我打电话到你公司说有急事,你同事叫我来这里碰碰运气。」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珊珊察颜观色的能力比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进步不少。
「干嘛?不会又有什么惊喜吧?」看到珊珊,我总是连带着想起夏琳。随着交往的时间累积,我们三个早已习惯共同进行情戏。
「惊喜?你有了我跟夏琳,外面又有数不完的妹妹,这还不够啊?」珊珊用手肘顶了顶我,口气有些咬牙切齿,表现出又爱又恨的模样。
「别开了,干嘛那么急着找我?」我看了看时间,约莫七点半左右,从这里到Joker的摄影棚大概得走上十分钟。无论打不打算赴约,如果我无法在二十分钟内摆脱珊珊,就几乎等于放弃这个了解Niki和Joker的机会。
「那天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是说隔天下班要到我家吗?我和夏琳弄了一桌子晚饭等你,结果你也没来……是不是跟别的妹妹抱昏头啦?」嘟着嘴的珊珊把酒一口气喝光,虽然语意里尽是埋怨,口吻却依然像平常撒娇那么温和。
「我刚好没空。」经过这番提示,我猛然想起在「西楚霸王」和伊人调情时,珊珊确实打过电话给我。虽然觉得内疚,但已经警觉到时间不多的我却故作冷漠,不想多费唇舌向她解释些什么。
「我本来也是觉得无所谓,可是从认识你以后,我……我……」珊珊把身体向我凑近,侃侃而谈的态度蓦地变得扭扭捏捏,半晌接不出话来。
「妳可不要说妳爱上我了。」我从不否认对珊珊和夏琳很有好感,然而性伴侣就是性伴侣,这种认同和爱情断然无关。在相处的时候,我一再向她们强调类似的感受,就是不希望爱情破坏我们单纯而融洽的肉体关系。
「你先听我说完嘛,从我们在医院抱抱以后,我的月经就一直没来。」珊珊温柔地握住我的手,一语道破找我的原因。
「怎么不去找妳男朋友?」我皱了皱眉,拍着珊珊的手背安慰着她。情场的大风大浪,早就让我对怀孕这种事见怪不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时间问题。
「那是我骗你的,你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男的是我同学,我跟他根本没有在一起过。」珊珊对我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她知道我不会弃女人于不顾。如果是平时,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我的确会有解决问题的诚意。
「那又怎么样?知不知道我怎么想?妳既然可以骗我说妳有男朋友,就可以再骗我说妳怀孕。」尽管我们之间接近爱情的默契毋须透过言词表达,然而珊珊却偏偏选在这个我最彷徨的时刻提出怀孕的事,而我的时间又偏偏只剩下十五分钟。我略做思索,决定先用不负责任的言语敷衍她,等八点的约定履行过后,我可以对真正的爱情蓝图做一个概括性的了解,再找机会向她道歉。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说真的,认识这么久,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你。」
珊珊猜测着我的用意,茫然而亮丽的面孔显得有些凄凉。
「再说吧!妳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我当然清楚像珊珊这么倔强的女人,能说出刚才的话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但是就算我总有一天会把感情的座标放在她的身上,也必须是在解决对Niki的思念以后。
「你不要误会,我自己会处理怀孕的事。我来找你不是想赖在你头上,只是我一想到要去堕胎,就很想你陪在我身边。」对于这无心的残酷,向来乐观的珊珊脸上堆满了委屈,在故作坚强的同时,眼睛里还闪烁着隐隐的泪光。和Niki相形之下,珊珊的眼泪让我感到陌生而珍贵,一时几乎让我兴起放弃Niki的冲动。
「我想上厕所。」强自按捺着心疼,我勉为其难地丢下珊珊,绕过饮酒作乐的人群,走向厕所。在飘摇的步履之间,我不断地向她嘶吼着无声的歉意。
是的,无论如何,我还是有非赴约不可的理由。尽管婚姻使我不再对Niki的感情抱持奢求,然而针对这些日子的付出,我始终应该给自己合理的交代。
这家PUB的厕所格局和卖场一样狭隘、局促,甚至没有男女隔间,坐式马桶的水面漂浮着使用过的卫生棉。望着在马桶里晕开的血污,我想的当然不是吸血鬼的茶色,而是珊珊怀孕的事似乎唤醒了我颓丧的爱情灵魂。
说来讽刺,在我和Niki关键性的非常阶段,珊珊贸然的来临竟彷佛造成一种偌大的启示,先前的迟疑也在和珊珊的对话中荡然无存。痛快地撒尿的我,一面希望珊珊可以在我走出厕所之前离开这里,一面暗自决定日后爱情的归向。
「晚上我约了夏琳,要不要来随便你。」当我按下马桶的冲水钮,厕所的门突然被敲了几下。透过简陋的门板,珊珊哽咽的声音在我的感动里回荡。
(十八)
初夜时分的忠孝东路车水马龙,明亮稠密的车灯、空洞回环的噪音和五颜六色的霓虹,就像我在爱情上的多角关系。
雕开PUB以后,我在苍茫的都市情结里穿越人群,识别出通往摄影棚的路,占有Niki的偏执倾向,显然已经在珊珊的柔情得到禳解。
这时的我非但不再坚持对Niki的爱情,也无法再和过去一样把她当成性伴侣。尽管在婚姻上的抉择相当仓促,然而我相信她有足够的智慧去面对未来。
无可讳言,我对她还存有强烈的爱意与热望,如果没有深情款款的珊珊,或许我会忘记第三者的身份,继续和她在房事上纠缠不清。但是依照现在的状况,与其诅咒她的婚姻决裂,我倒宁可主动退出这段关系,对她和Joker抱以祝福。
时间约莫八点,如释重负的我来到摄影棚门口。Joker的目的对我来说不再重要,我要的交代也可有可无。之所以还愿意走这一趟,不外是想断绝往后的牵绊。
Joker的摄影棚外观和通用公寓大厦相去不远,我不假思索地按下三楼的门铃,朝着对讲机上方的镜头招了招手。或许是Joker还记得我的相貌,对讲机里没有传来任何声息,大门就发出了开放的声音。
我从容地搭上电梯,在沉闷的开门声过后,直觉地走到标示着「梦魂工作室」
的门前。在我的人际关系当中,有能力养得起摄影棚的摄影师多半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名称,对客户标榜他们的创意。
「对不起,我找Joker .」在准备登门造访以前,一个高挑的长发女郎打开门,同我挥了挥手。在摄影棚这种地方,条件不错的model进进出出应该是很平常的事,然而我却在她那张未施脂粉的绢秀脸孔上,看到一丝似曾相识的痕迹。
「干嘛那样看着我?」长发女郎的上身随随便便地罩着宽大的T恤,下身则是裤管扯个稀烂的牛仔裤,浑身散发着一股邋遢的美感。她对我无礼的打量视若无睹,微笑着迎我进门,表现得极为自然。
「没什么,妳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摇摇头想摆脱这种眼熟的感受,放弃在记忆里继续搜寻她的身份,跟着她赤裸的脚步走进这个属于Joker的空间。
「你就是Niki常说的罗非凡?」她反手把门带上,率性地席地而坐,在言谈和行止之间彷佛有一种身为主人的态势。
「没错。Joker呢?」我向前跨出几步,打量着三十坪大小的摄影工作室。大量的布景、道具、服饰和器材,在空旷的室内散置横陈。
「我就是。」长发女郎理所当然地说出这么一句稀松平常的话,然而我却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尽管和Niki的感情现况在思维里沙盘推演了无数次,我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特异的变因。
从下午到晚上,我彷佛经历着一场疯狂无比的爱情冒险。从得知Niki的婚讯到珊珊怀孕,最好的状况当然是风和日丽,但最坏也只不过是晴天霹雳,其间的变化我都可以坦然谅解甚至接受。然而Niki的结婚对象赫然是个女人,这就非得教自负的我在震撼与错愕中,重新衡量或评估女人这种动物。
「怎么?难道Niki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女的?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吧?」Joker想必是从我的脸上明显地见到难以置信的神情,对我的诧异嗤之以鼻。从口气和姿态判断,她似乎也微微责怪着Niki对我隐瞒太多。
「也对,台北市长都可以主持同性恋婚礼,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脱下皮鞋,有意无意地打量着Joker .虽然嘴上这么说,然而我想像着Niki和她裸裎相对的激情画而,还是不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地方很乱,随便坐。」Joker洒脱地靠在墙上,明知道她在女同性恋中扮演男性角色,然而她细致的五官和玲珑的身段,还是轻易地让我怦然心动。
「有没有人说过妳比较适合当Model?」我看着屋里昂贵的摄影器材和灯光配备,暗自赞叹着Joker的专业造诣。虽然如此,她的容貌和胴体却比那些硬梆梆的金属更吸引我。面对这么一个女人,我委实很难把她想像成情敌。
「谢了。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天生就是特别偏爱美丽的相机和女人,比方说这架Hasselblad跟Niki .」Joker缓缓地起身走近一架相机,旁若无人地抚摸、把玩起来。从她脸上专注的神态,不难理解Niki为什么总是说她不够体贴,甚至把她视为工作狂。
「话说回来,妳该不会是找我来上摄影课的吧?」当Joker提起Niki,我总算摆脱她纯女性的魅惑,兀自坐在衣架旁,回想起不慎遗失的来意。
「OK,没想到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干脆,那我就直说了。」
Joker陡然拋下相机,逐步向我逼近。她的瞳孔里蕴含着约我过来的目的,散射出神秘的光泽。
「我相信我的心脏没有问题。」尽管知道Joker身为女人,我始终不曾怀疑她将和Niki结婚的事实会有什么改变。但是她此时的态度,却让我直觉抹角。
「在你知道我们要结婚以前,你对你和Niki的感情有什么看法?」Joker在我的身边生了下来,把手肘架在我的肩头上,征询似地从侧面望着我。
「未婚的她让男人很难不动心。」抱定不介入她们婚姻的想法以后,我的立场其实非常稳健,真正教我坐立不安的,还是Joker温香暖玉般的身躯。
「知道我们要结婚以后呢?」虽然彼此之间的关系对立,Joker也没有任何挑逗的动作,但是她炽烈的体温却和对话一样咄咄逼人。
「妳的问题很难回答。」在Joker完全表态以前,我相信我的回答越是「你说说看。」Joker身上滞留着不知名的香水味,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一再起伏。那股香气荡漾着梦幻般的欲念,感受上并不陌生。
「我不喜欢这种被审问的感受。」尽管我极力镇定心神,避免在Joker散发的迷香中丧失自我,然而她坐在身边的时间越长,我的下体就越是蠢蠢欲动。
「你应该把我当成男人,这样妳的心里和裤裆里都会好过一点。」或许是瞥见我饱胀的裤裆,Joker赶紧调整坐姿和距离,带剌的语气听起来极为不屑。
「不管把妳当成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一样不甘心。从妳约我来谈这点,我承认妳的确很能包容Niki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妳只是对过去的忽略做补偿。」
对于胯下自然的生理反应,我摊了摊手,用苦笑向Joker致上聊胜于无的歉意。为了掩饰此时的困窘,我说明着难平的心境,替Niki抒发郁积多时的不满。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知道她怎么跟你说我们的事,但是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面对我的指责,Joker的嘴角露出了不以为然的冷笑。
「这种说法让我觉得妳在推卸责任。」不管她们的感情真相是什么,既然这场婚姻势在必行,那些过往的痕迹其实并不重要,因而我也只是随口应答,并不认为Joker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Niki第一次约你出去,我们在事先早就商量过了。」轻蔑的气焰在Joker的脸上表露无遗,在她而言这很可能是一种胜利的宣告。
「不可能,妳不像是那么大方的人。」就最基本的属性而言,女人的嫉妒足以焚毁一切。虽然珊珊和夏琳可以和平共存,融洽地分享对我的依赖,但我还是很难相信Joker和Niki的爱情可以轻易容纳第三者。
「我本来也以为我做不到,可是我们真的很想要个小孩。」
或许是我的确说中了什么,Joker顿时化轻蔑为苦笑,说出Niki接近我的目的。
「所以妳就叫Niki用眼泪换我的精液,等到她怀孕了,妳们结妳们的婚,我也就可以滚蛋了,是吧?」我把她们的伎俩从头推演一次,霎时竟然觉得这些老套的情节像一部三流电影。但是Joker的消息终究没有带给我太大的冲击,在同是女人的前提下,她们的默契还算合理。
「我本来也这么想,问题是还等不到怀孕,她就爱上你了。」据我所知,Niki惯用廉价的眼泪和动人的美貌博取认同,是个高度危险的诡辩者。Joker经年累月和Niki相处,无疑是一丘之貉,我着实听不出这段话有几分诚意。
「别闹了,你们想消遣我到什么时候?」我的思绪纷乱地运转,为了不想再继续当她们爱情攻略中的活棋,谨慎保守的心态绝对有其必要。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相信我,当Niki跟我说她爱上妳的时候,我比妳还纳闷十倍。」Joker轻微地叹了口气,显示她也拿一意孤行的Niki没辄。
「就算是这样吧,妳们小孩也有了,婚也马上要结了,干嘛没事还找我过来打屁?」提起怀孕,我就略带自嘲地想起珊珊。
不知怎地,我居然把珊珊和夏琳的关系对比成Joker和Niki .我在强势的女性自觉中迂回,忽而觉得自己像是她们的玩物。同时面对两个新生命的降临,最多也只证明了我的生育能力。
「你以为我想啊?为了继续跟你在一起,她特地跑去装避孕器,回来还跟我闹分手。我连着劝了她好几个礼拜,她才肯再跟我谈结婚的条件。」说起找我来的用意,Joker蓦地起身,焦躁地在我的面前来回踱步,情绪似乎有些失控。
「妳的意思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我暗自谩骂这些性别倒错的女人,质疑沉不住气的Joker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
「你白痴啊?要是她真有了孩子,我何必约你过来?」
Joker冷冷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证实Niki对我的确用心良苦。
「我还是搞不懂妳到底是为了Niki还是孩子。」平心而论,过去的我始终在Niki不确定的态度中随波逐流,期待能获得她的青睐。但是既然Joker可以和我分享Niki,就不会在乎编出更离谱的藉口。在这个时刻,我根本不可能相信Niki爱我的屁话。
「有什么差别?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花心……你是不会懂的。」说到这里,Joker发出落寞的苦笑,也对我无所谓的表现提出黯然的指控。
「虽然不知道我的花心写在哪里,不过这一点我倒是有自知之明。好啦,现在真相大白,游戏也该退出了,妳们的小孩自己去想办法,我实在爱莫能助。」
听完这段不可思议的罗曼史,我仅有的眷恋也荡然无存。与其继续在无可奈何的感情迷雾中提供精液,我倒宁可回去拥抱天真的珊珊和夏琳。
「难道你就真的舍得放弃Niki?」我必须承认Joker这时的表白的确令我动心,但这段游说在我听来却为时已晚。
「我不习惯任人摆布。」我再也无法替自己查找继续逗留的理由,径自起身走向门口。和Joker擦肩而过时,那股熟悉的香气依旧花枝招展地在她身边萦绕。我隐隐约约地想起这股诱惑的来历,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如果再加上我呢?」眼见我无意攀谈下去,Joker搭住我的肩膀,侧头在我的耳边用意不明地轻声细语。
「妳?什么意思?」我转身望向Joker充满笑意的脸庞,对进门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多了另一层意会。
「虽然我大部份的时候像个男人,不过在身材方面,我有自信不会输给Niki .记得吗?Trustme,youcanmakeit!!」
Joker倏而后退两步,扯下披肩的长发,再干净俐落地脱下T恤,把遍布割伤与吻痕的赤裸上身袒露出来。她的双手交叉在颈部后方,用原地二百六十度的转身,真实地唤醒我在「西楚霸王」的迷梦。
「不,不会是妳,妳的声音没有伊人那么低沉。」我摒住呼吸,惊愕地站在原地。但是经过这个惊涛骇浪的下午,我委实认为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无论我的生命往后还有多少疯狂的遭遇,都将无法比拟出此时此地和伊人重逢的震撼。
在「西楚霸王」幽暗的包厢里,Joker用浓妆化身为伊人,我的舌苔和掌纹都曾经细细描绘她肉体的轮廓。如今易地而处,摄影棚的光线如此清晰,洗尽铅华的她戴上假发,依然眩惑着我的视线。我不断地揣摩当晚的映象,在教人不忍停止注视的胴体上品味这个女人的真身。
「你说呢?现在这个声音像不像伊人?」Joker的嗓音陡然一沉,一把拉住还瞠目咋舌的我,在我还兀自沉浸在光怪陆离的回忆里,甚至来不及细想个中缘由的时候,便已然拉开一袭厚重的帘幕,揽着我走进一个私密的空间。
这个隐匿空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圆形的水床,床上散置着五颜六色、材质与型号不一的电动阳具。床的周围矗立着四具形态不同的金属支架,支架上交缠着精致的滑轮、铁炼和皮制扣环,显然是为了适应四种不同的捆绑姿势。四周的墙边,琳琅满目地悬挂着衣架、绳索、皮鞭、蜡烛以及各色各式皮制的性感装束。
「要我怎么说呢?妳的房间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高昂的情绪,置身在这座用淫具建构的情欲城堡里。眼前呈现的一切,就像是用来拍摄性虐待电影的布景,在在耸动着对性经验极为自负的我。毫无疑问,这里就是Joker和Niki平日进行情戏的场所。
「我和Niki平常就是这么玩的,只是我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关于这一点,你倒是比我还狠。」Joker打开帘幕旁的开关,当天花板上的活动聚光灯骤然射出刺眼的光线,整个空间也忽而燠热了起来。
「不要怪我,是你们自己玩火的。」从「西楚霸王」的伊人到「梦魂工作室」
的Joker,对她特别钟爱这种狂暴的性爱方式,我并不感到意外。望着她和Niki悬在墙上的巨幅裸体写真,我不自觉地沉醉在她们不分轩轾的笑靥里。
「喜欢吗?改天我们三个一起拍一张。」Joker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丰采,显然对照片极为满意。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帧作品应该出自她的手笔。
「好啊。」我走近一具金属支架,随手拨弄着上面的滑轮。
从滑轮顺畅转动的程度看来,我可以轻易想见她们经常使用这些器械。
「说真的,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想试试被绑起来的滋味。」
Joker解开牛仔裤的钮扣,信步走到我的身边,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步调规律地晃动。
「算妳运气不好,我现在没有什么兴致。」满眼的淫具加上沉鱼落雁的Joker,当然早已炽烈地挑动我的性欲。但尽管勃起的下体发出饥渴的呼喊,对这个以神秘和野性为标记的女人,我还是不免存有一丝疑虑。
「怎么?知道我是个Tomboy你就不敢碰我啦?」Joker勾住我的颈项,把丰润的乳房贴近我的胸口,试图猜测我犹豫的原因。
「我还在想妳是怎么从「西楚霸王」脱身的。」我呼吸着Joker浑身绽放的幽香,压抑着对那具胴体的眷恋,道出让我念念不忘的迷思。
「想到啦?我还以为你连这点良心都没有呢。」Joker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胸前撩拨着,用娇嗔的口吻埋怨作态。
「或许我对女人真的很不在乎,可是我还无法让自己成为下流的禽兽。」想起「西楚霸王」的舞池,对Joker的爱怜之意便便我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我跟那里的老板很熟。」Joker解开我的领带,把那晚的布局匆匆地一语带过。经过她简单的解释,我也在顿时恍然大悟。
「妳想证明什么?」想像起来,当时我还在酒精和麻药的双重作用下挣扎,要瞒过根本无法起身的我,的确不是太难的事。
「我想知道为什么罗非凡能从我身边把Niki抢走。」
Joker强烈的醋意分别指向我和Niki,在占有欲的驱使下粗暴地撕裂我的衬衫,投进我厚实的怀抱。
「等等,我们的事Niki知不知道?」我紧拥着Joker火热的身躯,和她一起仆倒在冰凉的水床上。我一面提出最后的疑问,一面剥下她贴身的牛仔裤,水床丝毫投有冷却我们的欲火,赤裸的情欲开始延烧,遍布我们每一个贪婪的细胞。
「嗯……嗯哼,我们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你当她瞎子啊?」Joker先是挣扎着翻身,脱去我所有的衣物,继而疯狂地在我身上烙印着象征浓情蜜意的吻痕。
「知不知道Niki为什么不喜欢你用嘴?」Joker的双手沿着我的臀部滑到勃起的阳具,她的唾液渍痛那些才刚刚结疤的伤口,也将她更深刻地嵌进我的生命。我恣意捏弄她柔韧的肌肤,熨烫出青紫色的瘀痕。由于激亢的爱意使然,我们无视渐渐加剧的痛楚,不停地用肢体摩擦对方的肌肤,希望削减有形和无形的距离。
「妳说啊?」我倏地翻坐起来,扳开Joker匀称的大腿,把嘴凑近她爱液泛滥的私处。当那些甘醇的琼浆玉酿串串洗涤我的神经,她也在兴奋的情绪中张开幽深的口腔,温润地含住我的阳具。
「嗯……呜……你……你马上就知道了……嗯……呜……嗯……嗯…………」
我的阳具才刚刚传来一阵湿热,Joker的舌头已经绕着我的龟头转动起来。
她的口腔彷佛以找的阳具为舞台,时而吸吮、时而亲吻、时而舔舐、时而抽送,进行着一部赏心悦目的歌舞剧。我的胯间霎时燥热地响应她的演出,浑身上下偏布着酥麻的快感。随着她舌尖舞动的频率和娇吟形成的配乐,我几乎在她的挑衅下完全失去防御,再也无法分神品尝她深郁的私处!
「呜……嗯……呜……嗯……呜……嗯……呜……嗯……呜……」尽管阅历过上百个女人,我委实很难相信Joker在口交上的造诣竟如此高深莫测。她的口腔只不过运作几分钟,我的阳具竟然莫名地兴起射精的渴求,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冲破我的禁制。我的情绪在快感的激发下焕发出朦胧的光泽,意识也朝失神的境界拔腿飞奔,然而我非常清楚这时只要稍形松懈,我就必须扫兴地退出这次性交。这个认知使我重新面对她湿濡的阴户,让舌头与口腔朝着阴核进发。我微微地啃囓她最敏感的阴核与阴唇,使她在临床的折磨中发出沉闷的浪叫,暂时解决濒临射精的危机。截至当前为止,这场性事战役的序幕终于宣告开始。
「嗯……呜……呜……嗯……嗯……嗯……嗯……呜………嗯……嗯…………呜…………」我们的口器在彼此的性器上猛烈而愉悦地交锋。我们的喘息与呻吟浪叫,用声波的形式奏鸣着节奏强劲的战歌。我们的心跳剧烈的撞击对方的小腹,像擂起声势浩大的战鼓。我们的体温倏地拔升到血液的沸点,在皮肤上蒸散出如火如荼的狼烟。过不了多久,快感已经在我们的每一吋肌肤上累积出斗大的汗珠!
「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快,快把我绑……啊……绑起来……嘶……鸣……嗯……嗯哼……」当Joker的汗珠在双股之间汇集成一道道湍急的河流,她再也难以承受我狂妄的舌尖与牙齿,放弃口腔在阳具上的坚持,频频颤动着诱人的胴体,失声喊叫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冀求!
「啊……啊……嘶……啊………哇………哇……啊……嘶……啊……啊……嗯……嗯……嗯…………」尽管Joker在我们初步对战的历程中要求暂停,我仍然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以前追亡逐北。当她的浪叫与躯体逐渐展露高潮的征兆,两片丰美的臀部就带动私处生成剧烈的收缩。我忽而停止口交的动作,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阴道,让骤雨般的爱液流进我的手掌。
「嗯……嗯哼……嗯……嗯……啊……你干什么啦,讨厌……啊……」高潮的痉挛和快感的余波,使Joker浑身抖动不已,几乎忘记先前曾经提出捆绑的要求。在她还恋栈着口交的悸动时,我忽而起身从腋下和大腿内侧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席地而坐,攀附着离水床最近的金属支架。她在嬉笑间发出一阵惊呼,悉心掩饰的女性意识已经无所遁形。
「妳不是很想试试这些道具吗?」我搀扶着Joker起身,快感持续的作用依然在她的四肢蔓延,使她发出微微的颤抖。我用连接着铁炼的皮带扣环分别闩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成大字型固定在支架上。
尽管Joker经常操作这些道具,然而或许她在过去的性事中从未扮演过Niki的角色。因此这时的她保持着羞怯的沉默,彷佛处女期待一场狂热的破身仪式。
「啊……嗯哼……轻……轻一点……啊……」我无意惊动Joker无心的矜持,径自扯紧支架上的铁炼。整具支架精细的设计,使她光洁的裸身向前倾斜约三十度,左侧大腿也向后方抬起,和右侧大腿约莫呈九十度。当铁炼倏地收紧,由于整个体态的弧度改变,她的裸身使袒露着原始而奔放的气息,挑动着我的视线。
「嗯……嗯哼……你知道吗?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你……你说要把我绑起来……嗯哼……我……我就已经知道……嗯……自己应该把……把生命里最温柔的部……嗯……部份……嗯……交给你嗯……嗯…………」当我撩起挂在墙上的红色绳索,悉心地绕过乳房上下缘,把Joker的胸脯衬托更为更为高耸突出,我情不自禁地爱抚上次留在她细致肌肤上的伤痕,希望一道道地抚平她的伤痛。在我温暖的抚触下,她口中倾吐的话语就这么成为我所聆听过最美的音韵。
「嘶……啊……嗯……嗯哼……对……对……用力……嗯……啊……嗯……啊……」我的心情随着Joker嘶喊的音韵强劲地波动,终于难以自持地抓起水床上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以后,我将转速调到极限,插进她始终未曾脱离高潮状态的阴户。电动阳具嘎然地发出响声,她浑身的筋肉在霎时紧绷起来,彷佛电流穿越她的子宫。我一面抽动以极速运转的电动阳具,一面交替搓动她高耸的乳峰,使快感在她滚烫的胴体内恣意流窜。
她忘形的浪叫和铁炼碰撞的声音迅速地融合在一起,谱出女性生命最真实的悸动。
「哇啊……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啊……呜……哇……啊……呜…………」大量流涌的汗水和爱液,使Joker的胴体像刚下过雨的莽原。我用电动阳具急速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双手在乳房上的捏弄动作也更形放肆。过度的兴奋不断电击她的神经,使她在忘形呼喊的同时也紧紧抓着铁炼,把全身的重量迷乱地释放在铁炼上。与高潮的她遭逢的经验,使我的阳具前端隐隐地渗出精液……是的,Joker所负荷的快感越多,我射精的冲动也就越是迫切!
「哇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哇……」我拔出电动阳具,抓紧Joker的臀部和向后抬起的大腿,把迫不及待的真实性器从后方插进她饥渴的阴道。她的胴体激切而胡乱地剧烈抽搐,捆绑她的铁炼也碰撞出更激情的声音。当她的阴部肌肉湿润地夹住我的阳具,我感到意识在宇宙中飘浮,追逐无垠的星河,逐渐在只属于她的象限里失去座标,陷入比迷幻药更高昂的朦胧幻境。尽管如此,我征服这个女人的坚定执念却未曾稍形变更,始终让阳具在下意识里几近野蛮地狂抽猛刺!
「哇啊……呜……嗯……啊…哇…啊…啊…哇…嗯…啊…嗯…啊嘶……我……我……啊……啊…………」射精的剎那,我几乎再也无法看见或听见这个世界,耳膜里只传送着Joker渐行渐远的浪荡叫声。
「嗯……嗯哼……你……你太棒了……嗯……嗯……」当百般疲惫的我悠然恢复意识,我赖在被捆绑的Joker身上。近乎虚脱的她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不但仍旧发出象征满足的叹语,身体也依然维持轻微的抽动。我勉强地站直身子,这时才发现我把电动阳具塞在她的肛门里,在我进行抽送的同时,也用小腹不断地将人工制造的快感推进她神秘的后庭。
「说真的,跟你做爱以后,我老是担心自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高潮以后,急急喘气的我解开Joker全身上下的束缚,将无力走动的她抱回舒适的水床。
高潮的余韵使她的脸色极为红润,比初见时放射出更耀眼的光釆。望着她旖旎的裸身,我的思维依然停留在那个比麻药更引人人胜的射精阶段。
「那还用说?只是我比较习惯当男人罢了!怎么样?我们的小孩和介绍人呢?」
Joker隐隐残留着快感的声调有些颤抖,但是经历如此猛烈的高潮,并没有使她忘记约我来的目的。
「只要Niki肯拿掉避孕器,我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妳要不要也生一个?」我满足地在Joker身边躺下,爱抚着她比丝缎更光滑的身体。
「去做妳的大头梦!要不要来一点?是上等货。」Joker狠狠地用手肘顶住我的喉咙,表示她对怀孕一事极度憎恶。她娇笑着从枕头下面摸出精致的象牙烟盒,就像在「西楚霸王」那样,递上高潮后必备的手卷烟。
「谢了,我可不想又被妳摆一道。」我把Joker搅进怀里,热情地与她接吻。有如此这般的女人陪在身边,大麻或其他迷药实属多余。
「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光溜溜地趴在舞池里的样子。」
在醉人的深吻中,Joker和我共享这个片刻的温存。为了酝酿更深刻的拥抱,她再也拿不稳手里的烟盒。那个通往幻觉的触媒,就这么沉甸甸地跌进床边的垃圾筒里。
(十九)
Iloveyourmoreandmoreeachdayastimegoesby古老的Casablanca回荡在水蓝色的房间里,彷佛歌颂着人类有史以来的伟大爱情。走过Joker和Niki真假难辨的世界,尽管我还是坚持那些风花雪月只是虚假的幻梦,然而怀里的珊珊和夏琳依然如此温驯动人,是我最真实的拥有。
离开「梦魂工作室」以后,我直接回到珊珊和夏琳身边,用最真挚的甜言蜜语和最热烈的鱼水之欢,来弥补这些日子对她们的冷落。关于怀孕的问题,我向珊珊表示完全尊重她的意愿,甚至宁可用婚姻来迎接新生命的降临。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我们汗水淋漓的身躯,珊珊和夏琳一如往常,赤裸裸地依偎着我的胸膛,激烈做爱所带来的疲惫使她们缓缓睡去。微微作响的冷气使我担心她们在体温降低以后着凉,便顺手拉起棉被盖在她们充满魅力的胴体上。
「喂,我罗非凡。」当搁在枕头上的行动电话沉闷地震动起来,我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轻声细语,尽可能不惊动好梦正酣的珊珊和夏琳。
「嗨,你和Joker应该谈得不错吧?」虽然对Niki的爱情重新评估,但当她娇媚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壳,我还是感到一阵异样的悸动。
「当然,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妳的安排。」我刻意压低声调,决定把Niki她们当成爱情事件里的高度机密,对珊珊和夏琳三缄其口。
「你说话的声音这么小,是不是又跑去找别的女人啦?」
Niki的言词和过去一样犀利,霎时便准确地说出我的处境。
「我对男人当然没有兴趣。」尽管没有责怪Niki的打算,对双性恋者也没什么偏见,但由于实情被她隐瞒太久,我还是随口讽刺她和Joker的感情。
「你不喜欢男人是你的事,我们两个偏偏就是高兴喜欢女人。」或许是关系逐渐明朗,Niki愉悦的口气和调皮的态度都和以往有很大的出人。
「妳该不会是特别打电话来跟我讨论这个吧?」难得的改变使我很想透过谈话,更进一步地体会Niki的热情,然而现在却不是很好的时机。
「你怎么那么严肃嘛,我不闹你就是了啦……妳是不是还在怪人家骗你啊?」
Niki把情绪稍做收敛,相识以来第一次,她如此关注我的感受。
「我哪来那么多力气怪妳?搞妳比较实际吧?」当怀里的夏琳懒洋洋地挪动暖烘烘的身躯,我随口表示没有责怪Niki的意思,轻抚着夏琳的脸孔哄她入睡。
「好啦,没什么事啦,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顺便告诉你我们买了一盒新的拼图等你过来一起玩……还有,人家不会再用你不喜欢的Poison了啦。」
在娓娓的诉说声中,Niki整理着我们感情的伏笔,似乎暗示着她即将和我经营出全新的未来。
「很好啊。」听着Niki兴奋的语调和Casablanca的旋律冉冉重叠,我隐隐地回想起她高潮时的酡颜。虽然不准备长谈,我的心里还是涌动着丝丝暖意。
「我们爱你。不打扰你啰。」电话的彼端蓦然传来Joker低沉妩媚的嗓音,或许是她不愿过度占用彼此的激情时刻,在用轻吻表明爱意之后,便向我道别。
「我也是,晚安。」我挂断电话,看着沉沉入睡的珊珊和夏琳,听着她们均匀的呼吸,不知怎地,朦胧的我居然把这种短暂的温馨诠释成永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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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今生
我不知道人有没有来生,但是,我希望,所有的爱都能在今生永存……
当我不得不转学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的世界是灰色的……
不止一次,我想到过死,可是我对死亡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这时我才瞭解自己的懦弱。
深夜我常常在噩梦中度过,而白天,我都处在深深的自责中。
我希望上天能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好让我弥补我对小梅的伤害。
但是,上天偏偏要我经受这种煎熬……
「魔鬼!又发呆呢!去上课了!唉,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舍友「乌鸦」总是不停的絮絮叨叨。
从外地来就读的住校生很少,全年级只有乌鸦、老虎和我三个人,同住一室。
可能都是孤身在外读书吧,同在异乡为异客,尽管我不怎么说话,我们还是在短短的两周时间成了好朋友。
老虎长的虎头虎脑,总是很憨厚的傻笑。
我因为常常自己悄悄跑出去,悄悄的回来,乌鸦给我一个绰号「幽灵」,但是老虎觉得不好听,所以我成了「魔鬼」。
高一的课程倒是没什么压力,但是异乡求学,总希望能金榜题名,所以大家都是格外的努力。
收拾东西,我不声不想的跟在他们俩后面,出了宿舍,教学楼大概有200米远,转过一个弯,我突然看到教学楼门口一个背影,心头一震!
一身紫色的连衣裙,披肩的长发,身影在楼门口一晃,就不见了。
「小梅?不可能的!小梅她难道还活着?小梅!」
我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疯狂的追了过去。身后留下了莫名其妙的舍友。
冲进楼门,楼上楼下的跑了几圈,可是没有那个紫色的身影!
没有什么发现,我真是很沮丧。
乌鸦气喘吁吁的追上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
他挠挠头,拍拍我的肩膀,说,去上课吧。带着一脸的困惑。
晚上,他们俩默契的拎来一箱啤酒,我们默默的喝着闷酒,他们俩偶尔东扯西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说实话,我真的很感激他们,没有追问我什么,而他们的陪伴,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喝完最后一瓶酒,我说我出去走走。
老虎叮嘱我早点回来,塞了包烟给我。
我摇摇晃晃的拖着宿醉的身子,来到操场上,月色下的操场格外宁静,只有蟋蟀还在没完没了的唱歌。
我猛力的吸着烟,看着满天的星斗,思念着我的小梅。
小梅,你在天堂还好吗?你知道我在想你吗?你在想我吗?还是在恨我?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任凭热泪涌出眼眶……
躺在冰冷的球场上,深深铭刻在我心里的一幕幕,仿佛在我眼中重现。
小梅紧紧的挽着我,浅紫的T恤,浅紫的长裤,长长的披肩发……
我们漫步在林荫小道,小梅她不时抬头看看我,亮亮的眸子,弯弯的眉毛。
偶尔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让我忍不住猛的吻上她的小嘴。
迎接我的是她用力的一咬!
她咯咯的笑着,撇下我,调皮的跑开了。
我追上去:「来,让哥哥抱抱!」
「会被人看到啦,不要!」
我努力的追逐她,她灵巧的跑来跑去,咯咯的笑着:「狼来了!!」
「嗯,大灰狼要吃小白兔了!」我试图捉住她。
「哼,狼外婆还差不多!啊呦,你耍赖!」
捉住活跃的小麻雀,我才不顾是否有人看见,用力的吻上去,她紧闭双唇。
舌头用力撬开她的牙齿,熟练的探入她的小口。
她含着我的舌头,轻轻的吸吮,我也努力伸长舌头,在她口中搅动。
她灵巧的小舌头也迎合着我,好像一条小蛇,灵巧的钻来钻去。
「说,到底是谁的!」
一声惊雷,打破了我们的温情。
我发现,我们站在教务处,那个面目狰狞的小老头,正在声嘶力竭的大吼。
「赵雪梅,你说,是不是他的?」
「不,不是……」
「那是谁,除了他,还有谁?」
「……」
「那周岩你说,是不是你?!」
「我……我……不……」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的懦弱,敢於偷尝禁果,却不敢於承认。
甚至我觉得这不是懦弱,是卑鄙。
小梅静静的望着我,那眼神里没有责怪,没有失望,只有一种深深的爱意。
我她妈怎么这么懦弱,我总是在责怪自己,我觉得她充满爱意的眼神,就像一把剑,深深的刺入我的心脏!我为什么没有胆量和她一起承受?
「小梅自杀了,唉,各方面的压力太大,一个小女生,哪里承受的住啊」。
听到母亲的这句话,好像被闪电击中,我的眼前一黑,血液涌上我的大脑。
「不,我不相信,你骗人,你骗人!!!!!!她不会这么做,不会!」
我大声的喊叫,朦胧中,我看到老虎端着一杯水,坐在我的床头。
「来,喝点水,你又作噩梦了!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
「兄弟,下回能不能回宿舍睡啊,看把老虎累的那身臭汗,背你回来还真是够难,跟死猪似的,呵呵!」乌鸦还是忘不了调侃两句。
「谢谢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感激。
「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嗯,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淡,转眼已经接近元旦了。
或许是时间可以慢慢的平复伤痛吧,我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不再那么痛苦了,只是偶尔才会想起我的小梅。
这天课间,我一个人无聊的准备下楼去转转,就在楼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女生和我迎面走来。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羽绒服,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正在和同行的女友说笑。
我可以肯定,那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个紫色的背影!
我真的有一种造物弄人的感觉,她居然和小梅的长相惊人的相似!
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说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牙齿都小小的,给人很纤细的感觉,记得我常常逗小梅,说她是鲨鱼……
我一下就呆住了,我以为我看到了我的小梅,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随即我也发现她和小梅的长相还是有些区别的,应该说有九分相似。
最让我感到震动的是,小梅很喜欢长发披肩,偏爱紫色,可是面前这个女生,居然和她是那么像!
她们说笑着,和我擦肩而过,我怔怔的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半晌,我才突然回过神,回头去看,她们早已不知去向!!!
失魂落魄的回到教室,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上课了,我仍旧呆坐着。同桌冰儿推了推我:「喂,别发呆了,上课了!」
我没有理会,不过没多久,我的思绪不得不中断了,因为,语文老师百发百中的粉笔头再一次准确的命中我的额头。
她妈的,我怀疑他是不是李寻欢的后人。恨死我了,全班只有我吃他的飞镖最多。他才不管我是年级第一名,特别是语文成绩也很出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看,我干!
课间休息的时候,冰儿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
她是班长,平时对班里同学的事情关心的比较多,很称职。长的娇娇小小,眼睛也有点小,脸上还有点雀斑,最好看的是两颗兔牙,笑起来很可爱。
班上的男生开始觉得她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鬼,当班长能行么?没想到,她泼辣的性格,还有做事很细緻,很耐心,让大家都比较信服,慢慢都收敛起嬉皮笑脸,对她都很佩服。
虽然是同桌,但是我不怎么和她说话,其实我和谁都不怎么说话,我喜欢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世界,思念我的小梅。
到是她,总是想方设法找我说话,问个问题,讲个笑话什么的。我跟她也算是比较熟了。
下了晚自习,想想今天碰见的那个酷似小梅的女生,让我不由得再次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我又去买了三瓶白酒,准备喝个痛快!
乌鸦和老虎陪我喝了一些,我是只求一醉,大口的喝着烧酒,让酒精刺激我的胃,感觉到差不多了,我又想去走走。
老虎劝我,现在天气太冷,冰天雪地的,别去了,可是我说,别管我,摇摇晃晃的出了门。他们也跟着我出来了,我说:
「别跟着我,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他们没有理我,还是默默的跟着。
管他呢,我自顾来到操场,坐在看台上,点上烟,猛猛的吸了几口,烟雾灼烧着我的肺,火辣辣的,让我揪痛的心稍稍感觉舒服了一点。
我抬头望望天空,幽蓝的夜空,星星闪亮的眨着眼睛,淡淡的银河,仿佛缓缓的流动。
哦,那是牛郎星,那个是织女星,哼,牛郎织女,她们每年还能够相见,可是我却再也看不到我的小梅了……
眼泪忍不住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了好久,我感觉到有人搂住我的肩膀,是老虎,他的眼睛也红红的?
乌鸦在旁边冻的蹦蹦跳跳,老虎说:天太冷了,我们回去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嗯,我点了点头,我们互相搀扶着回到宿舍。
又是几杯烈酒下肚,乌鸦试探性的问我为什么哭?
「兄弟,有什么伤心的事说出来,这样心里会感觉好受点,把我们当兄弟的话,就让我们分担你的痛苦!」老虎也劝我。
借着酒劲,也是感激他们的友情,我泣不成声的回忆我的故事,也倾吐着我的痛苦。
我和小梅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我们是邻居,而且一直都是同班同学,每天我都会和她一起上学,放学,晚上一起做功课。放假了,我会跟她一起出去玩。
到了初中的时候,同学们有时候会拿我们开玩笑,说我们是小情侣,我们表面上不在意,其实心里都在想,希望真的是。
我清楚的记得,初中三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做功课,我做完了,抬头看到她正低着头沉思,眉头皱着,头上戴着一支小小的紫色发夹,粉红色的小嘴紧紧的抿着。
我问她怎么了,她才仿佛猛的从梦中惊醒。
啊的一声,急急的瞥了我一眼,小脸上泛起红晕,然后快速低下头,我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甚至细细的脖颈都涨红了。
我还以为她病了,起身过去摸她的额头,很正常呀?怪了。
她红着脸站起来,结结巴巴的对我说:
「我……我……你……你……」
欲言又止,眼神里带着羞怯,又好像是带着责怪。
我,我一下反应过来,我明白她想说什么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因为已经很久了,我一直都睡不好觉,因为我也在想着同一件事情。
那就是:爱情!!!
两个彼此爱慕的人,却都羞於启齿,今天,我要鼓起勇气,打破僵局。
「小梅,我……我喜欢你!」
我捉住她的双手,大胆的说出了在我心中重复了一万遍的这一句话。
小梅她挣脱我的手,一下扑进我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抱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我这时候,主要感觉却集中在紧贴我前胸的那两只软绵绵的小兔子身上了:P(妈的,我为什么天生就这么色啊)
很特别的感觉!第一次感受到这两团软呼呼的东西,我的心脏怦怦的猛烈跳个不停,小弟弟也蠢蠢欲动。
我抱住她,她抬起头来,羞怯的说她也喜欢我!
我慢慢的将头凑近她,她明白我要做什么,慢慢闭上双眼。
我将唇轻轻的盖到她的唇上,软软的,我轻轻的吸吮她的嘴唇,好甜好甜。
突然,一条软软的小舌头钻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接吻还需要舌头!
呵呵,但是这件事情,天生就会吧,我开始吸吮她的舌头。
然后试探性的把舌头探入她的小口,细细的牙齿,小巧的上颚,我忘情的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她的津液甜甜的,我好喜欢。
突然,她用力的在我的舌头上一咬,啊呀,猛地收回舌头,痛的我龇牙咧嘴,我说,你干什么啊?
她说,让我永远记住她,说完,莞尔一笑。关心的问我,咬痛了吧。
呵呵,不痛才怪哦,我想我几天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她再一次把娇嫩的小脸凑上来,我紧张的说,又来?
她笑笑的说,不会啦。接着吻上来,小小的舌头也探了过来,我本想要咬回给她,可是我舍不得。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才停下来,她笑吟吟的伸手帮我擦掉嘴角上的口水。
呵呵,毕竟是初学者,技术太差,搞得下巴上都是。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变得明朗了。
「那后来呢?」乌鸦问道。
扔掉烟头,灌下一杯烈酒,再点上一支烟,我继续讲下去。
后来,没过多久,一个周末,小梅的父母出门去了,我们在她的卧室里,又悄悄的亲密。
一阵忘情的热吻之后,也许是青春期的冲动吧,我抑制不住对性的好奇,试探性的轻触她的胸部,我问她,我,可以吗?
她点点头,害羞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我控制着颤抖的双手,解开她浅紫色的睡衣,里面是同样的紫色胸罩。胸罩镶着镂空的花边,上面还点缀着一些黄色的小花。
我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她羞怯的引着我的手,划过她光滑的背脊,指引我解开后面的挂钩。
她伸手褪下两根肩带,一双雪白挺翘的乳房露了出来。
我低下头去,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胸乳,双手也不停地在双乳上游动,我含住她的乳头,她轻哼了一声,仿佛被抽去了筋骨,躺倒在床上。
我就像一头猛兽,扑了上去,吸吮她的乳头,用力的揉捏乳房,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声呻吟。
吻了一阵,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欲,手忙脚乱的脱着衣服,小梅也脱去了长裤,但是还穿着浅粉色的小内裤。
我脱光了衣服,然后不顾她的羞涩,扯下她的内裤,她紧闭双眼,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体绷得紧紧的。
我顾不了那么多,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去。
说实话,我虽然知道性爱的方法,但是不知道我该去哪里。
倒是坚挺的肉棒提醒我,冲进去!
我没头没脑的一阵寻找,小梅始终紧绷着身体,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我焦急的寻找,寻找,这时候,一只小手伸过来,引导我来到一个柔软的地区。是这里吗?
她没有做声,只是收回了手,我腰部用力,试图进入,但是我真是有点怀疑,因为努力了半天,也无法进入。
我急得满头大汗,突然,我暗叫一声不好。虽然没有做爱的经验,可是我有自慰过啊。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我的弟弟直通大脑,我还没有来得及移开肉棒,乳白的精液就已经喷射到她的秘处。
我FAINT!她吃惊的问我,是什么?
我,我,我,结结巴巴,不知怎么回答。
她也似乎明白了,嘻嘻的笑了几声,这反倒让拘束的气氛有所缓解。
可能是年轻吧,我的肉棒并没有完全软掉,再加上精液的润滑,我反而如鱼得水,肉棒感觉似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洞口,我慢慢的但是用力的向里挺进。
挺进,冲破重重阻碍,她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我终於成功进入了!
我这时才长吁了一口气,眼光转移到小梅脸上,我这才发觉,她的眼角挂着几滴泪水,耳边的长发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
她哭了?我问她,是不是很痛,她点了点头,突然上身挺起,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肩头。
撕心裂肺的痛,我啊呀一声,她才松开口,我肩头的齿痕渗出了鲜血!
「给你做个记号,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哇,让人看到怎么办?」
「不管,你活该,谁让你欺负我!」
「还痛么?」
「好一些了,你……你动一动吧,感觉好涨!」
「嘻嘻,我不敢哦,怕你咬我!」
她假装嗔怒,装出要咬我的样子,我当然早都按捺不住了,开始缓慢的进出。
慢慢的,她有了感觉,阴道慢慢分泌了一些淫水,我的抽动变的容易些了。
於是我开始加快速度,奋力的抽动。
她也控制不住的慢慢发出越来越大的呻吟声:
「嗯……嗯……啊……哦……嗯……」
这呻吟就是我的冲锋号,我奋力的冲刺、冲刺。她也双腿勾住我的腰,双臂用力抱紧我的身体,指甲慢慢陷进我的肉里。
啊,肉棒传来的强烈刺激,夹带着肩头和背上的疼痛,刺激的我更加疯狂,我不顾一切的用力抽插。
「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伴随着她忘我的呻吟,我用力一挺,在她的秘穴深处,射出了我的精液。
好累呀,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坠入了梦乡。
就这样,我们偷尝了紧果,尽管能做爱的机会不多,但是一有可能,我就在她身上发泄我积郁的欲望。
可是,就在中考前的体检时,一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小梅怀孕了!!!
「我操,你她妈的怎么不知道呀,她怎么也没发现呀!」乌鸦大声的咒骂我。
是呀,我们真是粗心,居然没有想到会怀孕!
「别打岔,后来怎么样了?」老虎示意乌鸦闭嘴。
我灌了一口酒,继续讲下去。(情色的内容我可没有讲呀,我是写给大家看的哦,别误会呀)
这在当时的时代,简直是晴天霹雳,教务处长当既把我们找了去,他就是要知道,是不是我干的坏事!
那时候,我是学习的尖子,班长,在大家心目中是标准的好孩子,我胆怯,我怕说出来,我会失去大家对我的讚赏。
我不敢承认,小梅她也坚决否认是我的,我现在知道,她真的是对我好,可是我怎么对得起她的爱呢?
她被迫休学了,我顺利的毕业,在这段时间,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我不敢去找她,我怕别人知道我犯下的罪恶,我也不敢面对她。
但是就在中考完不久,我就听到了小梅自杀的消息,我震惊了,我向父母承认了我的错误,我妈妈说:
「晚了,现在承认还有什么用呢?」
为了让我摆脱阴霾,父母让我投靠到千里之外的这个城市的叔叔家。
就在我收拾行装,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是小梅给我的信!
这是她给我的遗书!字迹已经模糊,我能想象她写信的时候,一定是泪湿衣襟!
她说,她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坏女生,如果和我在一起,只会破坏别人对我的看法,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再在一起了,没有我,她活着也没有意义,所以她选择了死!
她还说:
「如果有来生,我愿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不分开!!!!!!」
「如果有来生,我愿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不分开!!!!!!」
「如果有来生,我愿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不分开!!!!!!」
……
……
……
这句话就像一把匕首,一字一句都刺在我心里!我的头嗡的一声,胸口一阵发热,哇的一口鲜血吐在手里的信纸上,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操,你她妈的,敢做还不敢当,你算什么男人呀!」乌鸦眼睛红红的,破口大骂。
「骂的对,我没有胆量面对事实,我让小梅独自承担别人的蔑视,别人的嘲笑,我不是个人!」
「你真的做错了。」老虎擦了把眼泪,认真的说:「但是,小梅的做法也不对。算了,都过去了,看开点!」
是啊,都过去了,但是失去的永远无法挽回,如果能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会勇敢的站出来,我要和小梅共同承担一切。
擦干眼泪,再来一杯,他们也说了他们住校的原因,乌鸦的父母离婚了,他不愿接受苛刻的后母,所以住校了。
而老虎,他的父母在一次车祸里双双离世,他也是在他叔叔家,但是从小他失去父母,性格的独立性很强,非要住在学校,尽管他叔叔一家对他都很好。
我们喝呀喝,聊呀聊,哭一阵,笑一阵,最后到四瓶白酒都快见底了。呵呵,三个人比赛似的哇哇大吐了一地,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敲门,老虎开门一看,过来拍我一下,说找我的,我正睡得香,没有理事他。
又睡了一会儿,有人推我,我不耐烦的说:「操,谁啊!」
挣开朦胧的睡眼,一看,是冰儿,SHIT,赶紧坐起来。
冰儿「呀」的一声轻叫,我才反应过来,我是习惯只穿小内裤睡觉的,一坐起来,上身整个是光溜溜的。
她赶紧转过头去,我扯了被子裹上,问她什么事?
她说看看我为什么不去上课,我说喝多了,她气得细细的眉毛揪成一团:
「这是什么理由,下午必须去上课!」
冰儿走了,乌鸦感慨说,好羡慕呀,我们有个这么好的班长,他们不去上课可是没有人理睬。我也没理会他。
到了元旦,班上搞晚会,张灯结綵的,好不热闹,我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为了不让大家扫兴,还是参加了。
中间有一个节目,是由冰儿随机抽取一个人的名字,让他表演节目。
没想到是我,难道她是故意的?
我不好拒绝,於是让班上会吉他的同学伴奏,唱了当时很流行的一首罗大佑的《恋曲90》
乌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脸怎么也难忘记你容颜的转变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转头回去看看时已匆匆数年苍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飘泊寻寻觅觅常相守是我的脚步黑漆漆的孤枕边是你的温柔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轰隆隆的雷雨声在我的窗前怎么也难忘记你离去的转变孤单单的身影后寂廖的心情永远无怨的是我的双眼想起我的小梅,唱着唱着,我的声音变的哽咽,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流动,声音也变得嘶哑。反倒和罗大佑的声音有点接近了。
演唱完了,整个教室安静了几秒钟才响起掌声,我看到有的女生还在默默的擦去眼泪,女生真的太容易被感动了。
同学们都说我唱得很好,我强忍住泪水,谢谢大家。
第二天课间,冰儿,笑吟吟的说我唱歌真得很好听,我咧了咧嘴,想,你一个小女生,怎么知道我唱歌的时候的心情呢!
时间过得飞快,放寒假了,学校专门给住校生一间教室自习,我们哥仨闲来无事,也去踢踢足球。
每天自习,冰儿和班上的几个女生都会过来,我们都觉得她们没有必要,可是她们说人多有学习气氛,不会的还可以互相请教。
春节到了,除夕夜,我在叔叔家吃完团圆饭,坚决要求回宿舍,他们也没有坚持,让我带了些饭菜做夜宵。
回到宿舍,没想到那哥俩也来了,我们照例开始喝酒。
这段时间,心情好了很多,很少会再喝酒了。可能是把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向朋友倾诉之后,心情感觉会轻松一些的缘故吧。
酒过三巡,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冰儿和班上的两个女生,我很吃惊,问她们来做什么。
她说她们来陪我们守夜,顺便监视我,不能酗酒:p请她们进来,不用介绍,那两个女生一个是小娟,一个是玲玲,都是天天到学校上自习的,和乌鸦她们也很熟了。
大家开心的说说笑笑,酒倒是喝的不多,因为我喝一口,冰儿非要也喝一小口,她还笑着说要尝尝醉酒的滋味,我~~~我很感动,她们在除夕夜居然来陪着我们,我发现对冰儿产生了好感,可是,我怎么有资格?我赶紧喝了一大口酒,压住自己的非分之想。
我这种人怎么还有资格说爱?
不知不觉,天都快亮了,女生都喝了不少酒,小娟和玲玲撑不住了,挤在老虎的床上睡着了。
老虎和乌鸦也睡到乌鸦床上了。
我劝冰儿去睡一会儿,白天还要去拜年,可是她说不瞌睡,我想她可能觉得我会没有地方睡,我告诉她我不瞌睡,她不听。
於是我们聊天,我发现她的目光有时候会注视着我的眼睛,我似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熟悉的眼神,熟悉但是却让我不敢去想!
我躲闪着她的目光,每当这时候,她会停止说话,直到我看她!
酒精的刺激让她有点唇齿不清,她的脸红扑扑的,点点的小雀斑也变得格外可爱。
她总是笑眯眯的,但是热烈的目光却让我心惊!
我努力想逃避她的目光,只好借酒压惊,结果她不听我的劝告,越喝越多,后来,突然她晃了晃,突然哇的吐了出来,很突然。
吐的满桌狼籍,更可恨的是她衣服上全都是呕吐物!吐完了,趴到桌上,睡着了!?
我不知所措,去喊那两个女生,喊不醒,老虎和乌鸦跟我一个毛病,喝完酒睡觉的时候,你喊他,他答应,但是身体决不会动一下。
我把冰儿拖到我床上,可是她的衣服怎么办?
没办法,只好动手,脱掉她红色的毛线衣,里面是一件粉色的内衣,然后脱下她的牛仔裤,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紧身毛裤,衬托出她纤美的曲线,让人无限遐想。
我在想什么啊,自己骂了自己一句,赶紧收回思绪。
给她盖上被子,我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去把她的脏衣服洗了,洗完摆到暖气上,很快就会干了。
一个人自斟自饮,过了不知道多久,天也濛濛亮了,外面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鞭炮声。
初一早上要放鞭炮,吃饺子,大家都要回家去的。
玲玲和小娟都被吵醒了,那边乌鸦、老虎也迷迷糊糊的起床了。
可是冰儿怎么都推不醒。
眼看天都亮了!
她们四个居然说让我照顾冰儿,嘻嘻哈哈的全走了!
看到她们互相在使眼色,我想她们大概是想撮合我和冰儿,可是,我有这个资格吗?
她们走后,我只好望着熟睡的冰儿发呆,俏俏的小脸,睡得很平静。两颗小兔牙,看起来是那么可爱。
过了一阵,她翻了个身,居然开始发出鼻鼾声。
可能是睡觉的姿势不对,我过去轻轻推推她,她没有反应,我於是伸手到她脖子下面,把她的头扳正。
她似乎感觉到了,身体动了一下,转成侧躺,却伸手抓住我的手,压在脸下面,嘴里唧唧咕咕,不知嘟囔了句什么,又睡着了!
我又不忍心吵醒她,只好坐在床边,看着她甜甜的睡相。
时间就那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别人都觉得,发呆一定很枯燥,可是我却喜欢,思绪转来转去,时间也不知不觉就过去。
后来我觉得手有点发麻,想抽回来,可是她紧紧的压着,我只好用力,结果她被我弄醒了。
「呀,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觉得呢?」
她坐起身,小脸微微发红,同时也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少了。
她环顾了一下,看到暖气上面的衣服,又看看我,抿嘴笑了笑,向我展示她的小兔牙。
我赶紧把衣服拿给她,藉口洗脸,溜出去了。
用冰冷的凉水洗了把脸,酒精麻醉的大脑清醒了好多。接了半盆水,回去看冰儿已经穿好衣服,打开门窗,释放一下满屋的酒气。
倒些开水,让她洗个脸,我看她摇摇晃晃的,所以提出送她回家。
她没有拒绝,好在她家很近,她的父母开的门,看到她喝了酒,也没有责怪她。甚至当她母亲知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周岩时,非常的热情。还要我多在学习上帮助冰儿。
中学的生活很平淡,对於我们这些学子来说,唯一的目标就是考上大学。
和冰儿的关系也没有什么进展,因为我真的觉得我没有资格,但是躲避她的藉口不能一用再用,所以我们的关系还是超过了普通的朋友。
乌鸦呢,和小娟好上了,老虎和玲玲却成了一对,这让我大跌眼镜。因为小娟不爱说话,玲玲却是很外向。看来还是互补的情侣比较好吧。
6月的一天,上完晚自习,冰儿说有几个问题要问我,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都走光了。
给她讲解完,我收拾课本,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叫我:
「周岩!」
「嗯,怎么?」
「我……我喜欢你?!」
什么?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我一直小心翼翼,就是不愿这事发生啊,因为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现在她这么说,我怎么拒绝她?如果我拒绝她,她会不会很伤心?
她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够伤害她?
啪,我手里的课本洒落了一地,我却没出息的落荒而逃!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冰儿。
我习惯性的跑到操场上,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的转来转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了好久,我想,就让我当个逃兵吧,也许过两天就没事了,於是回宿舍睡觉。
第二天星期五,冰儿居然没有来上课,我有点坐立不安,结果第一堂又中了语文老师的「飞镖」。
好容易第一节课下课了,我也不顾旷课了,跑去冰儿家里看看。
敲了半天门,她才开门,眼睛红红的。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
「那你去上课吧!」
「我不要你管我!」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冰儿,对不起!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作多情!」
「我……」
「你走啦,我不想再见到你,出去!!!!」她居然大喊大叫。
我想也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灰溜溜的回去宿舍,买了几瓶白酒,猛喝起来。
等老虎和乌鸦回来,我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
迷迷糊糊的,醒来已经是星期天上午,房间收拾的乾乾净净,那俩傢伙,不知道到哪里幽会去了。
想到冰儿,我突然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摇了摇头,想赶走不好的感觉,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对自己说,只是去看看冰儿怎么样了!
敲了敲她家的门,她父亲开门,看到是我,他出来,关上门,对我说,我们能不能到下面说几句话!
战战兢兢,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难道是冰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感觉背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他告诉我,冰儿三天不吃不喝了,问我,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什么,请相信我!您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我相信你,你是个好孩子。我想告诉你,不管你们是不是在恋爱我和她妈妈都不会干涉,但是,毕竟你们都还小,我希望你们最好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叔叔,请您放心!」
「那好,我们上去吧,你好好劝劝她。」说完,他居然搂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上楼。
没想到,冰儿的父母这么开通,我真的很感激。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呀,让我更说不清了,管他呢,冰儿没事就好。
开了门,她父亲居然说有点事出去,让我自己找她!
我在客厅犹豫了半天,才过去轻轻的敲她的卧室门。
敲了几下,我小声的叫着冰儿的名字,许久,才听到开锁的声音,然后又没动静了。
我想了想,进去吧,先不管这么多了,轻轻推门进去,她钻在被子里,只有一绺乱蓬蓬的头发露在外面。
我咳嗽了一声,过去坐在床头的小板凳上,我轻轻的叫她,不理我!
「冰儿,我知道你在听,我想说,说真话,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没有资格,真的,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
我听见她在被子里小声的抽泣,我继续说下去:
「我曾经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我配不上你,真的!」
「我不听,你根本就是看不上我!呜……」
看到她痛苦的哭泣,我的心也阵阵的刺痛,冰儿啊,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
我想,要想让她明白,只有把关於小梅的一切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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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贤的POV:我的本名李智贤,不过现在艺名叫居丽,1986年12
月12日出生于韩国京畿道高阳市,毕业于明知专门大学视觉艺术及戏剧系。
在高阳,我们家也曾经是名门望族,不过那是祖爷爷辈的事了,到爷爷在世时,由于激烈的政治争斗,家道中落退出了望族的序列。到父亲的时候,我们家只能算是比较富有的中上阶级,父母都在高阳市做高级公务员。
身为家中长女的我,父母们都没太多期望,只要我能嫁个好男人就行了。反而,是对弟弟寄予厚望,可惜弟弟……
殷实的家境,不缺钱的我,过起了脸赞的生活。
我和朋友一起玩过乐队,但是时间不长就解散了,对舞台上那种招很多人喜欢的形象着迷。
喜欢这样生活的我,也为了躲避家庭安排的联姻,进入了明知专门大学视觉艺术及戏剧系开始学习,顺便做起娱乐圈的入门工作——模特。
2009年,在机缘巧合下,我和同班同学全宝蓝,先后加入了CCM娱乐公司。
进入没有多久,原本作为演艺练习生的我,被转为歌舞练习生,成为准备重组出道女团Tara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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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POV:在我看见李智贤第一眼的时候,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想要这个女人。
就像重生的第二天,当我和Sunny在洗手间偷完情,在音乐节目后台,看着往来的参加打歌的女团成员们。
联想到2009年- 2010年的韩国女团大潮,我对自己说:「我想要更多。」
可是附身在李秀满身上的我,能对SM公司里的女爱豆下手已经很好了。又怎么能对别的娱乐公司女团下手呢?
在电视台里走动的我,看着墙上的新闻,正播放着最近的经济新闻。
次贷危机,我怎么忘了这个,面对已经开始波动的经济形势,这是我最好的机会。
我回到家立马联系了李秀满在逃到美国期间的熟人,在一番交流后,我又是借贷,又是挪用,集结了一笔巨大的资金来搏一搏。
如果,赢了我未来的女团计划有了保障,输了就只能啃啃SM家的女爱豆了。
几天后,次贷危机按时发生,我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只能在Sunny身上发泄着不安的情绪。
一个月后,结果出来了,豪赌一场总算是赢了。
成果是丰硕的,对方建议我将这些钱洗一下,以防被人查到根脚。近期,资金也少量抽回国了,剩下用来抄底美国的部分产业以保安全,在以后的几年中再慢慢决定是卖了钱抽回国内,还是就留在美国。
不过,印象中的世界和我现在处的世界,似乎有点不同了。
有些事提早发生了,这也许就是蝴蝶效应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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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贤的POV:当我和那个老男人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他对我有心思。
常年和父母亲,参加一些上流社会聚会的我,时间一长,便能大致辨别男人的心思。
这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领。
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进一步行动,我也就没当一回事。
几次聚餐下来,我很快就弄清了素妍和他的关系,这种事在上流社会真是见多了。
只要不影响组合出道,他们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没看见。
出道后的日子并不顺利,没有预期中的火爆反响,组合几乎没有什么知名度。
我只能期待下次的专辑表现,果然《TTL》的反响达到了公司的预期。
接下来的繁忙行程里,我觉得组合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从最初的素妍和恩静的经常私语,到后来孝敏和宝蓝的逐一加入。
这是什么回事,要搞排挤吗?
还是那个老男人对她们都下了手?
不行,这事我要弄清楚,前者事关我的事业,后者事关我的人身安全。
一番隐秘的试探和观察后,我得到了答案,那个老男人对她们都下手了,而且她们还很乐与此。
心中一声叹息,什么审美眼光,我是不会喜欢上一个和我父亲差不多岁数的男人。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有事是不能说的那么准的。
接到新戏预约的我,马上就要进入《善德女王》剧组。
可是,此时老家高阳打来了电话,父亲负责的招商项目出了问题,投资商因为次贷危机后银根紧缩的政策,受到牵连很可能会撤资。
本来,这样也没有父亲什么事,但是想中兴家族的愿望,和弟弟的不成器,父亲在招商时做了一些不恰到的工作,给人留下了把柄。
焦头烂额的我,想了一圈,原本为了拒绝联姻做了爱豆,现在再去找往日那些追求者,估计不会有好结果,女爱豆的身份在那样的阶层里是禁忌,只好最后无奈的把主意打在那个老男人身上。
我第一次单独约那个男人出来,在咖啡店的包房里,我和他相对无言,一时不知对他从和说起。
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居丽,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约你。」
「不能,因为在这之前你从会约过我。还是说什么事?」
我开始详细的向他讲诉我父亲的困境,说完后我看着问道,「你能帮我父亲吗?李秀满总监。」
「你怎么会想起找我?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娱乐圈的人,你认为我能多少钱和势力?」
「不!您有!您一个SM娱乐公司的艺人总监,常和我们这种敌对公司旗下的女爱豆在一起,我相信您一定有依仗。还有就是,您和宝蓝、素妍、恩静、孝敏的关系,虽然她们已经很小心,但是从您送她们的礼物,还有她们平常的花销上,我相信您的钱一定不少。」
「哦!我才知道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丽,原来是个女福尔摩斯。」
「我真诚的希望您能帮我的父亲一把。」
「让我考虑一下?」
「请一定要帮忙,如果您能帮父亲渡过难关,我可是和宝蓝她们四人一样成为你的女人。虽然我交过男友,但我还是一个处女!」
说完后我深深的弯下腰,期望他能帮助我的父亲,这是做为一个女儿能为父亲做的唯一的事情。
「你相信我?不怕我先把你吃了,再反悔?」
我抬起头,「我相信你。虽然,我也可以找别人,但是我无法信任他们。您和宝蓝她们的关系很特殊,我从未在别处看见那些男人和她们的情人有这样的关系。」坚定的继续说道,「而且我也相信我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和四位成员的眼光,她们信任你。所以我也信任你。」
「好吧,我会帮你,回去听消息吧。」
当天的对方,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
几天之后,母亲从高阳打电话过来说,父亲主管的招商项目找到了新的投资商,父亲不会有事了。
我流着眼泪,心中默默说道,父亲这是女儿为您做的最后的事,以后女儿就是别人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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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POV:完成了居丽的嘱托,我没有再去找她。
我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所以我不想简简单单的得到她的身体,也想得到她的心。
以李智贤的坚忍性格,她会遵守承诺,所以我有的是时间来完成夺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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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贤的POV:他没有再来找过我,我也乐的躲避,毕竟也不想这么就把自己交给那么一个老男人。
我的心,每天都在焦急中,彷徨中,期待中渡过。
有时,真希望这事能很快有个结局。
当我开始关注宝蓝她们的话题,我自己也慢慢发现自己的不对,可是在组合这种气氛的熏陶下,一个人是很难管住自己的心。
我知道,如果那个老男人,以前说要我,因为承诺我不会拒绝,但是心中会有不愿。现在的话,更不会拒绝,我心中已没有不愿。
也许,到我结束在《善德女王》剧组的工作,是该让事情有个结果的时候。
结束了剧组的拍摄的我,在接下来的《一如当初》打歌期中,因为素妍被查出带有H1N1流感,而全员停止活动待在家里。
原本的打算,也一拖再拖。
直到素妍彻底康复,我才再一次见到那个老男人。
知道他一直在素妍生病期间照顾她,我对自己说,也许这个选择并不是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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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贤深夜来到了男人的别墅,按照约定的时间按响门铃,很快门就屋里的男人打开。
「Ajeossi,我来履行承诺!」
看着站在门口穿着端庄的李智贤,男人让了下身,把她迎进门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怎么会?你帮了我父母,我不会忘记的。」
李智贤搂着男人的脖颈,亲吻上他的嘴唇,「Ajeossi,要了我吧?」
不管事出于感激,还是不想在沉静于这些天迷茫与不安的日子,或许还有骨子一直隐藏着的叛逆,让李智贤少有的主动撩拨起男人。
「你这撩拨我?我可不保证等会,你会有好结果?」
「我不相信你面对,我这样的美少女,还能忍的住?」说完李智贤贴着男人的身体,舞动着曼妙的身姿。
近距离的接触,纤毫必现的白皙肌肤,诱人的少女体香,饱满的胸脯,无一不在考验着男人的意志。
「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男人一把搂住李智贤的腰身,一口吻在少女娇艳的红唇上,「啊」少女轻呼一声,便沉迷在男人的霸道中。
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少女娇嫩的身体上上下其手。
很快衣衫不整的李智贤,就被男人摁倒在沙发上,白色的外套已经完全敞开,衣服和胸罩都在男人的大手下被撩起,向上卷在一起,手袋和高跟鞋被扔在一边的沙发上,下身的裙子也一起被撩起,右腿光滑的露在外面,左腿的膝弯处挂着褪下的连臀丝袜和粉色的棉质内裤。
「呃……A……Ajeossi……不……不要……轻点……舔。」
李智贤杏眼迷离,微张着檀口轻喘着,奶音十足的发出一声声呻呤,男人张开嘴抵在她的黑森林下蜜穴口上撕咬轻舔。
「Ajeossi,好……好痒……呃……啊……嗯嗯。」
男人停下了舔吸的动作,起身看着李智贤娇艳欲滴的脸暇,迅速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等……等一下……我……怕……我要……反悔。」
李智贤看见男人脱光的站在那里,双腿之间怒耸着那一根长长的东西,龟头都快有婴儿拳头大小,有些害怕的抗拒起来。
「居丽啊,现在可不是退缩的时候?」
男人将紫红的龟头顶在李智贤的阴户上,轻轻的将龟头插进两瓣粉红阴唇内,上下摩擦起来。
李智贤在这样的挑逗下,轻呤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能销魂的乐曲,所以男人很直接的将阴茎慢慢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
少女的身体最终还是完全接纳了男人的雄伟的巨物,看着完全消失在自己阴道内的男人阴茎,轻轻吁出一口气的李智贤,心中不由想象自己的身体怎么容纳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
这短暂的思考很快就被打破,当男人开始抽动起阴茎后,李智贤体内的一波又一波快感让她喉咙发痒般,欲一喉为快。
「哦……嗯嗯……噢噢呃……呃……呃啊」
男人看着脸上春情澎湃的李智贤,不由的又加快了频率。
「啊啊啊……啊啊……A……Ajeossi……轻点……慢……慢点。」
初次承欢的李智贤有些不堪承受,但是男人并没有慢下来,因为李智贤带有奶音的独特呻呤声,令男人欲罢不能,依旧迅猛的挺动着胯部。
男人在李智贤的双腿之间不断的撞击着,不时还挼搓着她高耸的胸部,少女的身材明显已经发育完全,真是应了港片中的一部片名《蜜桃成熟时》。
得益于李智贤良好的发育,让她的乳房长的十分漂亮,圆润而且丰满。B+的等级,又让少女只要弯腰就能在胸部形成一条自然的深沟,把玩起来时不大不小,正好握在手中,这一一的特征正是男人最美好的向往。
男人一时玩的入迷,李智贤确是娇喘淋漓,肌肤上泛着越来越多的汗滴,原本带有奶音的呻呤声,此时也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
「呃呃……Ajeossi……快……快点……我……要……啊」
李智贤被体内不停涌动的快感刺激下,哀求着男人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可是……你求我的?」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调整着姿势,从原来跪在沙发边上肏着李智贤,变成让李智贤站着向前弯下腰,单手撑在沙发上,另一手被男人握住不停向后拉动。
「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哦呃……Ajeossi……快……再快点……哦……好「男人奋力的在李智贤的臀后耸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刚刚破处的阴道内快速进出,看着阴茎上的血迹,心中不由泛起一股征服感,扶着腰部的那只手不时的拍打着李智贤的翘臀,另一手松开李智贤向后伸的手,向她的胸前摸去。又是一阵十几分钟激烈的交媾,李智贤在男人不停的鞭笞下,攀在一次又一次高潮,全身酸软无力慢慢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沙发上,被动的依旧承受着男人在翘臀后的冲撞。「Ajeossi……人家……不行了……放过……智贤」
「咦?刚才还不是很主动吗?害的我还以为,不是那个我认识的皇冠里安安静静的斯文居丽。没想到你私底下?」
「我」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李智贤,原本高潮后潮红的脸暇很快就变得更加通红。
「还……不耍你呢?我这就射进去。」
「啊……不……不要……射里面。」
出言预阻止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李智贤,很快又被男人肏的「泣」不成声,欲拒还迎下一会后就翘臀主动向后挺动索取着。
没几分钟,男人便依言在一声低吼后,将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射进了李智贤的子宫沉处。
李智贤的花心被射,身体一阵花枝乱颤,口中语气低落的说着埋怨男人的话语,「啊……进来了……要怀孕了。」
「没事,你要是怀孕了,我就安排时间让你生下来。」
李智贤虽然委身于这个男人,但现在并不太愿意给这个男人生的孩子,羞红着小脸摇头到,「我不要!」
男人一边露着邪意的微笑,一边问道,「真不要?」
李智贤不敢在执意违背男人的意愿,轻声细语争辩道,「真不要!至少是现在不要。」
佳人娇羞的回应,让男人开怀一笑,「原来是我们智贤,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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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贤的POV:初时还有些不甘心的我和他做了很多约定,在想考验他的同时也是给自己接纳他的理由,然后他也一一开始完成,随后他安排我主演韩国KBS电视台独幕剧《南派交易员金哲秀的近况》,出演女主角「李京」这个角色,完成我第一个愿望,做一回女主角。
2011年,我和恩静共同参演韩国KBS1大河剧《近肖古王》。
那件事后的2013年,为了扩宽组合在国外的市场,我与宝蓝、素妍组成T- ara在日本发展演艺事业的小分队组合「T- araQBS」。
他知道我不太喜欢接受他送的贵重礼物,除了生日礼物和节日礼物,他总是在小处满足我一些小愿望。
这样的体贴,反而让我更加喜欢,不可自拔。
因为家庭原因,很多事情我都看的很开,我知道自己的出身注定无法获得自由的婚姻,最后都是家族联姻的结果。
我心中的不甘也被他的柔情慢慢化解,就算是没有这事,听从家族的安排,最后估计也是被人放在家里做黄脸婆。
这种事,我实在是看的太多了。
他虽然无法给予婚姻和完整的爱情,但是世间本来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我从原本抗拒怀孕,到现在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
这样,我就能把他做为下半辈子的依靠。
但是考虑到组合成员和演艺圈的事业,所以我还是一直吃药避孕。
每次做爱我都尽量让他射在我体内,心里就期盼着有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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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从上网以后,就学会了用QQ,那段时间正好一个人寂寞难耐,就
上QQ去搜索有机会一夜情的对象。有天晚上,正一个人在网上瞎逛,QQ上有个图像在闪动,原来是前段时间认识的一个女网友,叫月牙,也是在深圳上班,重庆女孩,22岁,一家外贸公司的文员。以前和她聊过几次,也聊过性方面的,不过她一直不愿意和我视频。我和她有一搭没一句的聊着,突然她说:“你在网上做过爱吗?”我一听来劲了,知道有戏了,瞌睡也没有了。我说:“没有啊,网上怎么搞啊?你教我吧。”她说:“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在她的指引下,进入了E话通一个十人房间,那种可以十人同时视频的,进去的时候还要输入密码。我刚一进去,几个女孩正在视频,也许是她们看到了屏幕上的我,忽然停了下来,把镜头转了过去,然后在语音里说:“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把他踢出去!”我也吓了一跳,慌忙中刚想走,月牙在那边说:“那帅哥是我带来的,还没给大家介绍呢!”看来月牙在这里是熟客了,忙着给我介绍已经在房间里的几个女孩。我这才定下神来仔细地看了下,加上月牙,一共有四个女孩,都差不多二三十岁的样子,都穿着睡衣,前面若有若无地敞着,有的奶子都露着半个,还有两个在床上上网,看来她们都在等月牙的到来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月牙,视频上的她,好象刚冲完凉,穿着一件紧身吊带,乳房挺大的,乳头把衣服顶起来两点,乳晕隐隐约约可见,果真不出我所料,真是个美女。我对着麦说:“美女们晚上好,第一次来,大家多包涵。”有个叫狂美的女孩说到“呵呵,害羞了?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没什么的,给我们看看嘛~ ,我们又不会吃掉你的几吧。”我自己把镜头慢慢的拉了下来~ 然后站起身子,当我的裤带拉动的时候,我听到了她们急促的呼吸声,我用手挡着下面慢慢的坐下,然后把焦距调好,这个时候有她们有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衣,我听到了她们轻轻的呻吟声“哦~ 啊~ ”她们的声音让我的几吧迅速充血,手已经攥不住了,有一多半露在外面。我对着麦克风说:“美女们,不要让我一个人来啊,你们也一起来好吗?”
淫荡的画面出现了,她们都拉开自己的睡衣,原来里面都是空的,几个镜头分别对准了几个人的乳房或下身,原来她们早就忍不住了,我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个好,于是我便对她们说“放开一点好吗?我要你们大声的呻吟。”这个时候几个人的声音都放开了:“哥哥,来插妹妹的洞洞啊,好痒啊。”“老公,老公,快点,我下面的小洞好痒”“让我吃一下你的大几吧好吗?”……我也用手套动自己的几吧,她们好象也在合着我手的节拍呻吟。月牙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大而挺,那白白的乳房在手中弹动,一只手伸到下面,一进一出地,“月牙妹妹,我要你,让我看看你的BB好吗?”月牙听完也把镜头拉了下了,还用两个手指分开了自己的小穴,啊~ 粉红粉红的小穴,稀疏的阴毛已经让淫水浸透,贴在了身上,估计她早就高潮完了,可是那小穴让人看见就想去舔一下。那个叫狂美的女孩也站了起来,推开凳子,脱下了睡衣,很好的身材,两个大大的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屁股又圆又大,她拿着摄像头,慢慢地在身上移动,来一些局部的特写,乳房,阴毛,小穴……她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床边,把她那又白又嫩的屁股翘得老高,一只手拿着一根自慰用的假几吧,一只手用手指分开她那粉红的小穴,一出一进地插。过了一会,估计她快高潮了,浑身一颤,只见一些晶亮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一股热流从脖子经过后背直到我的几吧。她们可能已经看出来了叫的更大声,还呻吟到:“来吧哥哥,射我吧”
“我也要……”有的张大嘴巴对着摄像头,有的分开自己的小穴,还有一个双手揉着乳房对着我,我一阵悸动,全射到了电脑和摄像头上了……
(二)自成我们那次在聊天室爽过后,我和月牙就无所不聊了,我们不再满足于网上做爱,都有意思在现实中爽一把了,就通了电话定见面。夏季周末的一个晚上,我和月牙在一家宾馆相约而至了!平时都是在视频上见过她,现实中的她果真是天生的美人胚,窈宨的身材,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的屁股,还有一张迷人的小嘴和一双漂亮迷人的大眼睛。她的乳房,很挺、很有弹性,真令人忍不住想吸下去。脚上蹬着一双粉红色的细跟凉鞋,是那种两条细细带子的那种,更使得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我们冲过凉,看了会黄片就慢慢进入状态了。月牙趴在我身边,然后低下头,解开了我的裤带,先用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几吧,我的几吧随着月牙的抚摸而粗大起来。月牙随后拉下了我的内裤,粗大的几吧展现在她面前!月牙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我的几吧,用舌头灵巧地从根部的肉袋舔到前面的龟头,重复几次后,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贪婪的吸唆起来,并发出刺激地吸吮声。我顿时感到爽到了极点。我低头看着月牙,月牙也抬头与我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地转动,我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她一口气把我的大肉棒唆舔十几分钟,我的整条几吧都粘满了她的口水,异常兴奋的我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月牙唆舔得更加卖力了,突然间我大吼了一声,一股股浓热的精浆强劲地喷射在月牙的脸上,月牙此时仍用手握着我跳动的阳具,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我的精浆散射在月牙的额头、眉间、鼻子和脸蛋上,缓慢顺着她粉嫩的脸颊地向下流淌着。过了一会儿,月牙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月牙从地板上站起身来,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精浆,便到卫生间洗澡去了。我也趁闲休息一会儿,期待着下一个回合的到来!十几分钟后,月牙穿着一件紫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裤和胸罩,迈着婀娜的步履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她那细腰翘臀的魔鬼身材,闻着她那沁人肺腑的女人香,我的几吧又一次勃起了!“我们现在怎么玩呢?”月牙非常主动,好象仍然意犹未尽。“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脱光衣裳躺到了床上,“上来啊,现在轮到我给你舔穴了!”月牙犹豫一下,立刻脱下内裤上了床,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我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春水盈盈,让我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两片阴唇和阴道口。我的舌尖疯狂地舔舐着月牙的淫穴。“喔!啊!好舒服!”,月牙气喘嘘嘘的浪叫着。她的淫穴好象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犹如泉水般地涌出,粘糊糊地黏在我的口唇上。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我的大鸡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我的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了。舔完月牙的嫩屄,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将月牙的双腿极度分开,粗硬的鸡吧对准了她已经敞开的阴道口,然后用力一顶,我的大鸡吧整条地插进了月牙的阴道里去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美妙快感,顿时传遍全身,想不操都不行。我紧紧地搂抱着她的玉体,开始缓缓地操起来!月牙的乳罩也不知不觉的被我松开了,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忍不住一边操她,一边张口咬住她浑圆的乳峰,使劲的吸吮,当到达尖端的乳头时,便改用牙齿轻咬,每当她的乳头她被我轻轻一咬,她就全身颤抖不休。我的大鸡吧在月牙迷人的玉户中进进出出,睾丸碰在会阴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份外响亮。月牙听到这清脆的操屄声,也愈加放纵了。“啊!舒服!快点,再快点!啊!啊!操我,使劲操啊!啊!啊!”,“操死我了!!!操的我的小屄屄好舒服!!大鸡吧操的真好!!”月牙淫荡地发出一阵阵叫床声。我的整条大肉棒开始在月牙胯间急速地抽插,将月牙热溜溜、粘糊糊的的淫汁玉液带进带出!我一边抽送一边热吻月牙,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臀部开始主动地迎合着我肉棒的抽插,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背部,显得更加放荡了。突然间,我感到月牙的全身一阵颤动,我的几吧被她紧紧地夹住,我可以感到月牙的肉洞急促地收缩,我知道她已达到了高潮,便使劲用肉棒在她的屄里挤压磨转,也将一股股浓热的白浆射进了月牙的体内!
我舒服地压在月牙柔软的肉体上,一动也不想动。月牙承受着我身体的重量,迷迷糊糊的,感到畅快极了,不由得双手抱着我的头,脸贴着脸。我的几吧在月牙紧迫的阴道里渐渐变软,滑了出来。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流到了床单上。我柔声地问道∶“舒服吗?”。月牙眯着眼,轻声道∶“太舒服了!”我们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地休息了片刻。只听到月牙媚笑着柔声说:“我用奶子给你按摩好不好?”
“好啊,求之不得呢!”我一听,又来劲了。月牙从桌上拿过一瓶润滑剂,先在自己的乳房上涂匀,然后用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奶子在我的胸膛和肚皮上推上磨下。接下来是后背,同时她的手还不停的在我的屁股上抚摸。然后把我翻过来,用她那两个大奶子夹住了我的几吧,一上一下地滑动着,这一下可真是太爽了,弄得我忍不住“啊”了两声,鸡巴一下就又硬了起来。我把她抱起来,一起下了床,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让她双手撑在妆台上,双腿跪在妆櫈上,把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我半蹲在月牙的臀后,用双手轻轻地扒开她那菊花般的肛蕾,然后伸出我的舌头,把舌尖抵在她的屁眼上,尽情的舔起来,还不时地把舌尖向她的屁眼里面进攻。“啊,哦!你把我的屁眼弄得好舒服啊!”玩了一会,我又要求月牙给我舔屁眼!她从化妆櫈上下来后,我又跪在上面,翘起屁股,月牙跪在我的屁股后面,双手抱着我的肉臀,开始用她的肉舌抚弄我的肛门,我肛门口的神经末梢顿时兴奋起来!真是太享受了。我和月牙重新回到床上,我把润滑剂涂涂\ 抹在我硬梆梆的几吧上,也往月牙的肛门内外涂了很多。月牙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我把龟头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月牙也屏住了呼吸。月牙的肛门不是太紧,看来她的后庭早已被男人干过了,我的几吧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当我的龟头已经全部插进月牙的肛门后,我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我用力顶时,月牙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象是被顶出来似的。当我抽出的时候,带动着她的肛肉翻了出来!刺激的肛交令我愈来愈兴奋了,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月牙也抖得更厉害了,最后,我用双手用力向后拉着月牙的细腰,让粗长的几吧全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搅拌”运动。月牙此时出了很多汗,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我再次达到了性的高潮,把一股股精浆猛烈地射进了月牙的屁眼里,然后瘫软扑倒在床上。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下了床,冲过凉就睡觉了。
(三)自从经历那次酣畅淋漓的做爱后,就常在一起聊天,不过约她几次想出来干,都说有事走不开。那天聊着聊着,聊到了狂美,原来她和狂美她们几个都是在附近几家夜总会卖摇头丸的,平时就认识。有时候就在一起玩群交,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她让我再找两个男的,因为她们一起有四个女孩。听到这样的好事,我迫不及待地约上了我两个平时有福同享的网友阿刚和阿浩。然后给月牙打电话,约定了时间和地点。就这样我们到了附近一个非常好的酒店,四星的,先吃完了饭,都喝了些红酒,就直接上去开房了。现在我们在一个房间里面是两个大床,七个人,三个男人,四个女孩。月牙今天穿着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紧紧地裹着她那圆圆的屁股和BB,上面穿着件紧身露脐装,奶子挺拔,贴身的衣服让线条显露无遗,看了就有冲动;狂美穿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又短又小,包着她那浑圆的屁股,一坐下来内裤都看得到。一个叫欣儿的女孩子,她穿着白色衬衣和一条贴身的西裤,戴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看上去就是有文化的那种女孩(真奇怪为什么还去卖摇头丸),很有好感。还有一个叫小西的,就数她身材最丰满了,干起来肯定好舒服,穿着一身紧身的皮衣短裤,丰满的奶子快要撑破皮衣的拉链了。阿刚还带了小DVD放了A片,说是为了调节气氛。看了会A片,我们让她们先去洗澡,我们在外面把那两张大床拼在一起,陆续的她们进去了,等月牙进去的时候,我也脱光了去洗。她很高兴地和我一起洗澡,她还帮我洗下面,弄的我的几吧马上硬起来了。我让她给我口交,她说:
“猴急什么啊,外面还有几个洞等你去插。”我一想也是,和她洗完就出来了。
这样我们都洗完了,七个人,都躺在那张超大的床上了。我和月牙先抱在了一起,阿刚抱了狂美,阿浩抱了欣儿。我看小西一个人站一边,就对月牙说:“小西一个人多寂寞啊,要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吧。”月牙说:“好啊,小西很爽的。”
我坐在床边,她们两个一边一个坐在我大腿上,我搂着她们的小蛮腰,嘴巴不老实地在月牙的奶子上咬一口,又在小西的乳沟上舔一口,弄得她们两个咯咯直笑。
我把她们两个扶着面对面站起来,让她们嘴对嘴,奶子对奶子地紧贴在一起。我两手扶着她们圆圆的屁股,把头伸到她们两个屁股的中间,舔着小西的B,小西的B和月牙的相比要丰满很多,厚厚的阴唇,翻开里面粉红一片,我把舌头伸进去,手指也不老实地插进了月牙的小洞,她的洞里早已经已经淫水泛滥了。她们两个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相互玩着奶子。这时,我的几吧已经硬得不行了,就躺在了床上。豪放的小西主动地骑在我上面,用小穴套住我的几吧,屁股一上一下地抽插着,我则摸着她荡来荡去的双峰。月牙两腿分开跪在我头上,我分开她的小穴,用舌头给她舔得淫水直流。这样干了一阵,我把月牙放在床上平躺着,拿着肉棒在她的小穴上挑逗了几下,然后一下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内。“操死我了!!!操的我的小BB好舒服!!大鸡吧干的真好!!”月牙淫荡地发出一阵阵叫床声。小西也没有闲着,用手托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月牙小穴里插着,插得月牙呀呀大叫,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臀部使劲地迎合着我肉棒的抽插,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背部,显得更加放荡了。突然间,我浑身一抖,把几吧抽出来,她们两个赶紧把嘴凑过来,全射在她们嘴里了。他们四个,一对一地在床的另外一端干得正起兴。狂美果然是她们四个中最为开放,也经验最丰富的一个,时上时下,把阿刚累得满头大汗,她叫床也是最大声的,把个房间搞得地动山摇。欣儿和阿浩在那边也干得正欢,只见欣儿全身赤裸趴在床上,半跪地俯伏着,阿浩则在她后面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抽插。欣儿紧闭着双眼流露出陶醉的表情,还不时摇晃着身体去迎合阿浩的抽插。我们这边刚结束战斗,没过一会,他们两个都射了。我们各自清洗了一番,又休息了一下。阿浩提议说,一对一没意思,想一插四个洞。我们一听也跃跃欲试,四个女孩子也没意见。现在我们把四个女孩子排成一排,一个挨一个地跪在地上,身子趴在床边,把屁股翘得高高地。我们三个说好,从后面插进去,一个人只许一个洞插十下。我轮流插过去,第一个是小西,她的洞厚实而紧密,过去是欣儿,她的洞紧紧地,把几吧包得很紧,可能是做得不多的原因,再过去是月牙,自然配合得恰到好处了,狂美的洞,又滑又深,插的时候她还可以控制洞壁的收缩,让我爽到极点。我们三个轮流抽插,把几个女孩干得淫声四起,顿时,房间里交织着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她们的呻吟声。狂美好象还不太过瘾,说今天还没有被搞过屁眼,还说能以一对二。阿刚和阿浩对视一眼,两个人一左一右,把狂美抱到床上,阿刚在下面,狂美坐在上面,小穴套上阿刚的几吧,但身体伏在他身上,阿浩两腿分开,跨在狂美的身上,从她屁眼里插了进去。我们几个都停了下来,都在很近的地方看他们三个做爱,那么近的距离看着他们三个的性器官叠在一起,狂美被夹在中间,兴奋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两条几吧的抽插。我们几个也忍不住跳上床,我蹲着,把几吧插进了狂美的嘴巴,欣儿站在床上,分开双腿,把她的BB迎向我的嘴,我分开她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直捣小洞。小西和月牙一左一右,托着阿浩的屁股,使劲地抽插,把狂美干得死去活来,大叫过瘾。。。。。。。
就这样我们一直做到了晚上12点多,直到筋疲力尽了,才冲凉沉沉睡去。
以上所写,半真半假,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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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日早上,惊闻阿梅去逝的消息,很是震惊。太快了,真的是太快了!虽
然九月初就知道她患病的消息,但是当时的她依然是那麼的精神,那麼的坚毅,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一天的到来。
特别是到了十一月,她一连举行了八场演唱会,甚至在月尾,更是远赴日本拍摄美容广告,这一切,都让人缺乏心理準备。
打开电脑,让《似水流年》、《似是故人来》、《抱紧眼前人》这些曾经让我感动莫名的旋律再次感动我,也同时找出了这篇一年多前留下来的残稿。
其实,《似是故人来》才是我的第一篇情色作品。只是当初写了一半左右就失去了兴趣,随后丢在一边,最后更是不了了之。原本没有计划过让它重见天日的,只是现在的自己,总是感觉想做点什麼似的,所以……还是让它面世吧。
鉴於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写不出什麼情色场面,很多预定的情景也就只好匆匆带过。
逝者已矣,多言无益。祝愿阿梅在另一个世界活得更加的精彩。
似是故人来那是一个颁奖的酒会,我迟到了,到达的时候台上正有人在演讲,礼貌起见,我静静地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那位演讲者的内容,跟我们公司的研究项目在大体方向上很相似,而且有很多独特的见解。跟周围大部分滥竽充数的人相比,我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得益良多。
演讲的尾声,那位演讲者说:
「我今日的成功,离不开我太太在我背后的大力支持。因此,我请我的太太上台来跟我一起分享这个荣誉!」
真是的,最近的人好像都喜欢来这一套啊,我心裡嘀咕著。但是,很快我就出乎意料了,出乎意料的见到了Eva。她先是有点慌张的站起身,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步上台,跟她先生站在一起,让记者拍照。她还细心地替她先生整理了一下领带,两人相对笑得好恩爱耶。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感情不是妒忌,不是后悔,只是淡淡的一点失落。
我从侍应手裡拿过一杯香檳,向著台上喜悦的她举杯,一饮而尽,转身走出了会场。
走出酒店,我登上自己的宝马318i,沿著东区走廊漫无目的绝尘而去。
望著外面灰朦朦的天,我的心情实在好不到那裡去,按开收音机,一股哀伤的歌声流出来: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前事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猛然间,我下了一个决定,一转车鈦,不到十分鐘,我就登上了开往大屿山的渡轮。站在甲板上,吹著咸咸的海风,我不禁慢慢回味起与Eva的过去。
刚从大学踏进社会的我,事业得意,家境好,又是个帅哥,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可以沿著弥敦道从旺角排到尖沙咀,那时的我年少轻狂,自然是夜夜笙歌。
在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上,我认识了Eva,很戏剧性地认识了她。
迟到的我,匆匆来到朋友包下的卡拉OK房间,刚刚準备推门进去,旁边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孩子也同时伸出了手,两人的手在半空中重重地碰了一下。
出於礼貌关係,我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赶紧说对不起。
不约而同的,对面的女孩子也同时收回手,面红红地说出相同的话。
异口同声,令人感到尷尬极了,我俩就这样的互相对望著,却又同时的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出於礼貌关係,我帮她推开了门,绅士般弯腰伸手示意女士优先。只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扑面而来。很自然的反应,我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掩护住她。
「啪!」
我的脸跟一大块生日蛋糕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房间裡面响起了一片疯狂的欢呼声。
房间裡面的友人,看来都有七八分酒意了,这个蛋糕炸弹,实在已经不清楚是针对谁的了。只是Eva认为是我替她承受了这个出丑的机会,满怀歉意地用纸巾帮我细心擦去脸上的蛋糕屑。
感觉著她温柔的动作,久经风浪的我竟然感到不好意思来,虽然只是那麼的一点点。
散会时,与她同样住在太古城的我,自然而然担当起护花使者的责任来。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车厢静悄悄的。我觉得气氛太尷尬了,顺手拿了一张CD放起来,第一首歌刚好就是梅艷芳的《似是故人来》:
同是过路同造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你……也喜欢阿梅的歌啊?」
她怯生生地开口问道。
有了话题,事情就好办了。短短的半个小时车程,我就凭我的一张巧嘴,加上大家都有的共同兴趣,跟她混熟了。得知她爸爸妈妈都是公务员,她则在一间贸易公司当秘书,她还有一个妹妹在加拿大留学。
閒聊之间,得知我拥有大量的CD珍藏,她欲言又止。我心念一转,邀请她去参观我的收藏。她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把车泊好,我带著她上到家裡.「好有Feel啊!」
一进门,她就惊叹。
眼前的这房子是我嬤嬤早年买下给我準备结婚用的。前几年租了出去,直到最近我出来工作,才收回来自住。我不满意它的间隔,特意请当设计师的朋友帮我重新设计过,把原本的两房的设计改为全开放式,大大增加了空间感。还按照我的个人品味爱好添加了许多漂亮浪漫的特色装潢,前前后后足足花了五十多万。
为这事我还被我爸教训了一顿,但我还是觉得值了。香港人的居住环境不好,令人有压迫感,突然来到这样一个宽阔舒服的地方,人总会不知不觉地放开胸怀。
就在这间充满浪漫气氛的屋子裡,我不知搞掂多少女孩子了。
我让她去CD架挑,她为我那丰富的收藏而又一次惊叹了。当然了,我对自己收藏之丰一向是很有信心的,经常骄傲地向朋友夸耀在我这裡没有找不到的歌。
她左挑右挑,总下不了决心。我笑著对她说:
「唔使心大心细,你钟意几时都可以来喔。」
「真的?甘太好啦!」
她终於下定决心,挑出了五六张,準备向我道别。一转身,眼睛就盯住我的床,那张又大又软的双人床。
「哇,好可爱的Kitty哟!」
她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一个男人的床上放著一个大大的Kitty公仔,我想大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母形!
其实大家错了,不知道是哪一个损友告诉我的,说在床上放一个可爱的流行的大公仔,对哄女孩子上床有莫大的作用。我试过之后,发觉果然是难得的好方法!女孩子抱著公仔,你抱著她,聊聊天,这裡摸摸,那裡捏捏,很快就水到渠成了,效率奇高!
现在我床上的Kitty大公仔,是我专门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最新款式,是还没有使用过的超级武器呵!
当她跪在床上,把那只Kitty抱出来的时候,她穿著的黑色碎花小背心向上缩起,露出白得耀眼的纤腰,衬著牛仔裙下微微颤动浑圆的臀部,实在是性感极了!
我觉得一股火在我的小腹下面熊熊燃烧起来,我轻轻地扑上去,把她紧紧地压在Kitty的上面。她一开始吓了一大跳,嘴裡叫著:
「阿Sam,唔好咁啊!」
Eva身体乱扭,但是很快我的攻势就把她的挣扎摧毁了。我双手从她的腋下插向她的胸口,她抱著Kitty的手臂想放下来阻挡我。我早有準备,用我的手臂把她格挡住,我的手继续往裡面伸。这次她学乖了,紧紧抱住Kitty,把自己的胸口压在Kitty上,阻挡了我向山峰的攀爬。
「哼哼哼……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了吗?也太小看我了!」
我的食指沿著乳房的边缘轻轻地打圈,隔著薄薄的衣物摩擦著她那细嫩的皮肤,我感觉到她整个人紧张得收缩起来。我心裡在暗笑:越紧张就越敏感。
我的手在努力的同时,我的嘴也没有閒著,在她那光滑的后背上轻轻地吻著,接著是脖子,最后一口含住她的小耳垂,来来回回地舔著。我那早已高高昇起的小弟弟,贴在她浑圆的臀部,隔著衣物往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
慢慢地,发抖著的她在我的温情攻势下软了下来。我的手乘机往裡一探,少女那俏丽坚挺的双峰就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轻轻地揉著,换来一阵阵沉重的呼吸。我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峰顶,继续刺激著她,传进我耳朵变成清细的呻吟了。
她的脸侧在一边,红扑扑的,小嘴呼呼地喘息。我低下头,亲亲她的脸,然后封住了她的嘴。我的舌挤进去,捲住她的舌,把它拉到我的嘴裡,贪婪地吸吮著。
良久,我俩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湿吻。此时,细细喘气的她眼裡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娇羞动人的媚光。我知道是时候了,我把她的牛仔裙脱下,接著她也配合地伸出手来,让我把她的小背心除掉。
后面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只不过是我尝些甜头,她挨些痛楚而已。
说实在的,我跟正人君子扯不上关係,但也不是一个滥交的人,跟一个认识不到六个小时的女孩子上床。这绝对不是我的作风!我一直想不通,那一晚的我为什麼如此的衝动?
那一夜之后,Eva倒没有像一些女孩子一样来纠缠著我;反而是我在过了几天后,忍不住约她出来,食饭、睇戏、行街。接著,我又带她回我家,一开始她扭扭捏捏的,但是最后还是乖乖地顺从了我。
自此以后,自然地她成了我的女朋友,虽然我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但起码在亲戚朋友的眼裡是的。
美好甜美的生活慢慢流逝著,直到那一个圣诞。
节日的离岛,虽然也有不少人进来庆祝,但是跟中环的气氛相比,只能用天地来形容。
一个小时前还置身於中环最热闹的圣诞Party的我,现在已经站在了离岛一间小小的度假屋前面。
要我放弃狂欢的Party,老远跑到这冷清的离岛来,不像Eva的一贯作风啊。
用包租婆预留给我的钥匙打开房门,裡面佈置得美轮美奐,节日的气氛倒是够了,不过真正吸引我的是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大礼盒。
回手关好门,走过去,拿起礼盒上面的贺卡:
* Sam, ** **圣诞快乐万事如意** **你的Eva** *望著眼前半个人高的大礼盒,我不禁摇头微笑,裡面所谓的「礼物」,简直就是昭然若揭了啊。
虽然已经知道,但礼物还是要拆的,表情也得装出惊喜的样子,可不能辜负了Eva的一份心意呵。
「Sam,MerryChristmas!」
意料中的满天花纸飘然而下,然而於一片五彩斑斕中站起的Eva,却是让我出乎意料的砰然心动。
大异於平时的素淡装束,Eva的身上竟然穿了一件类似於连身泳装的白色紧身衣,相当柔韧的衣料紧紧地包裹在她身上,把身材不算出眾的她也勾勒得前凸后翘,性感迷人。浑圆的乳球上可以清楚看到乳尖凸起的明显轮廓,饱满双股和纤纤细腰的交匯处,更是绣著一隻大大的毛球,微微颤动著,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光滑的美腿上套著一双毛茸茸的白色高根长靴,就连手上也同样戴著一双白色绒毛手套。更令人叫绝的是,Eva戴了一个头箍,头箍的上面装饰著的竟然是一对软绵绵的兔耳朵!
眼前的Eva活脱脱就是一名《Playboy》杂誌裡的性感兔女郎。
望著Eva那娇羞无限的俏脸,我明白了不少,想不到我随口的一句话,能让Eva做出如此的改变。
Eva是难得的性感,我的慾望自然是被高高煽起,当中更夹杂著浓得化不开的温馨。
「来吧,我的小兔子。」
把Eva从礼盒裡抱出来,再轻轻地放到床上,这顿Eva为我精心準备的圣诞大餐需要好好的品嚐啊!
我一边玩弄著那对浑圆坚实的乳球,一边捉住后腰上的毛球,捉挟地扫拂著Eva那光滑圆润的屁股。
「嗯嗯……Sam……哦……痒……痒啊……」
Eva轻轻地扭动著屁股,向来就敏感的她自然受不了这种挑逗,加上这身淫霏装束的影响,我已经看到在两条大腿间的饱满隆起处,一小块湿痕正在悄悄地扩大著。
颇为艰难地替她脱下这身弹性极好的紧身衣,慢慢拉高Eva的双股,準备用后体位让她渡过一个难忘的平安夜。
「阿Sam,轻点啊,唔好太用力,我怕……」
Eva回头看著我,楚楚可怜。
「怕什麼……呵呵,明天是假期喔……」
「我……我……」
Eva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快说。」
我已经把粗大膨胀的前端顶入了Eva那潮湿的腔道中。
「Sam,我……我……我有左啊!」
「什麼!」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但我的眼睛告诉我Eva是认真的。
仿如浇头一桶冷水,我心裡的慾望消退得比我的身体还快。
Eva不知道,她已经揭开了我内心最深处的疤痕。此前她为我所做的一切,霎时烟消云散,全部化为可笑的预谋。
为什麼?为什麼女人总是以为用孩子可以束绑住喜欢的男人?为什麼Eva你要学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我要用行动去彻底粉碎你们可笑的奢望!
「Sam,Sam,你……你做什麼啊?你……你唔好吓我啊!」
看到我一脸铁青,起床穿衣著鞋,Eva已经被吓到六神无主。眼看我将要离开,才醒悟过来紧紧拖住我的手。
「若果你想把BB生落来,我会承担他今后的一切费用;若果你唔想把BB生落来,我会帮你找医生,会负责好你的一切。」
说完我就用力甩开Eva的手,夺门而出。
「Sam,你唔好走啊!你唔好走啊!」
Eva那凄厉的哭叫从门后传来,却不能留住我的人和心。
一个小时后,我再次置身於狂野的圣诞Party裡. 今夜,我将会用酒精、热舞和女人来忘却Eva带给我的不快。
为了躲避预料之中的麻烦,我让公司把计划中的公干提前了,第二天就出发,到美国去了一个多月,再请了大半月的假期,顺路饱览了加勒比海的风情。
回来香港后,一切比我想像中的更加平静。
听说,几天后她爸爸妈妈来把她接回去了。
听说,后来的她因为不明的原因流產了。
听说,她跟全家移民到加拿大去了。
听说,…………
就这样,她渐渐地淡出了我的生活。
出了码头,夜色已深,就在月光下,沿著马路往东堤小筑步去。在一家士多门前停下来,原本想买支矿泉水,谁知道士多里面的老式卡带机也在沙哑地放著那忧伤的歌曲:
何日再在何地再聚说今夜真暖,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一种相思二段苦恋半生说没完,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像你忧怨。
我苦笑,原本的矿泉水也就变成了半打啤酒。
喝完两罐啤酒,来到了东堤小筑,找到当年那间度假屋,还好没有租出去。
於是向包租婆承租,谁知竟然遭到了拒绝。我愣然了一下,随之而醒觉。
十年人事两茫茫,有谁能想到,几年前被誉为度假胜地的东堤小筑,现在却变为烧碳者的天堂。看著我一副落寞的样子,还提著几罐啤酒,也难怪包租婆拒人千里。也不知花了多少口舌,终於说服了包租婆,租到了那间房子。
推门进去,还是那个老样子,虽然傢具早已换过,但是大体佈局却没变。短暂之间,我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倚靠在床头,一面缅怀著往事,一面往嘴裡倒著啤酒。
不知何时,眼前瀰漫起一层说不清的薄雾,开玩笑,千杯不醉的我岂会倒在这区区六罐啤酒上面!但是……为何我的眼前尽是迷迷糊糊的一片。
「Sam……是你……是你回来了嘛?」
温柔地喃喃自语著,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出现在床前。
眼前的Eva,时而是那性感的兔女郎,时而是酒会上那庄重的礼服,时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装束……最后渐渐清晰的是我最喜欢的那套粉红碎花鏤空睡衣。
我伸出手去,捉住她的手,温暖而光滑,可以确定眼前的并不是幻象。
「呜呜……Sam……Sam……你终於回来了……回来了……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嘛……」
Eva扑到我的身上,又是哭又是笑。
我俩相拥相吻,唇舌间依然是记忆中的味道。
Eva解开了睡衣的腰带,裡面的玉体一如多年前的青春动人,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Eva骑在我身上,激情地舞动著,仿若多年的怨妇重遇旧情人。
「啊啊啊……Sam……啊……Sam……Sam……」
Eva激烈地呻吟著、呼唤著。
「Sam!」
「Eva!」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俩十指交缠,一起攀上了情慾的最高峰。
我浑身筋骨酸软,躺在那裡大口大口喘著气。Eva慢慢伏低身子,随著她的热吻落下来的,还有一滴滴温暖的水珠……
「Eva……」
迷迷糊糊的我翻转身来,手臂却搂了个空。
咦……
我猛然惊醒,睁开眼,一丝温暖的阳光正柔和地照进屋裡.环首四顾,房间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我身上的衣服也是整整齐齐,是一场荒唐的春梦嘛?若果是梦,为何我的枕边还缠绕著那以往只存在於记忆裡的香气?
为何我的脸上洒满了斑斑的泪痕?为何我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强烈不捨?
就在我还沉浸於这一连串的疑惑之中,包租婆的敲门声讨厌地响了起来,原来现实还是现实啊。
登上渡轮,看著身后渐渐远离的大屿山,我用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吟唱著:
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麼好,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附梅艷芳《似是故人来》:
同是过路同造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前事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何日再在何地再聚说今夜真暖无份有缘回忆不断生命却苦短一种相思二段苦恋半生说没完在年月深渊望明月远远想像你忧怨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上终老离别以前未知相对当日那麼好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
「开始了,开始了。」大牛捅捅我。原本黑色的播放器开始有了画面。
「嗯,看到了。」我刻意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的手操纵鼠标将播放器全屏显示,而播放的内容,则是一个男人即将要与我母亲通奸的现场直播!
一次半夜起床放尿,我无意发现母亲深夜竟然在自慰。偷看了全程的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好哥们大牛,大牛就说妈妈是人到中年性欲高涨,父亲在核电厂工作只有过年才能回来,所以才会这样。最后,大牛得出的结论是,应该给我妈再找个男人。
我一开始是坚决反对的,但大牛很聪明,从我肯透漏这个消息给他,就猜出了其实我也对妈妈抚摸深色的肉穴场景念念不忘。于是就从这点下手,很快就把我说服了。
大牛家里黑白通吃,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和大牛都管他叫王叔。王叔对外宣称是个企业高管,其实是个骗子,骗财骗色:他凭借着一口伶牙俐齿,把一大批大姑娘小媳妇都骗上了床,上床之后,便宣称自己经济遇到了困难,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就排着队给他卡里打钱。随着年龄增加,肚子增大,发际线的后移。虽然靠王叔的口吐莲花,他的骗子生涯没有终结,但也遇到了瓶颈,从之前的全年龄段通吃,到现在只能骗骗已婚妇女了。
虽然少了年轻的肉体,但王叔依然乐此不疲,用他的话说就是「用别人挣得钱开房,再肏他老婆的屄,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么!」以及「结过婚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尤其是在她家里骑着她的时候,那种征服的快感是无以附加的!」
王叔听大牛一说,立即就同意接手这活,还一个劲儿的夸我「这孩子真懂事儿,为你妈妈着想啊!」
我们三个人一聚,一个计划就出来了:我假装偷了一个商场里的女士内裤,结果被来假扮商场巡视的经理——王叔逮了个正着。王叔手握我承认偷了内裤的视频,假意要将我偷女士内裤的消息捅到学校去,杀鸡儆猴,要学校好好整治风气。我妈肯定会求情,然后王叔就用他多年的行骗手段,顺势将我妈妈搞上床。
当然,上床的画面会通过隐藏好的摄像机向我和大牛直播的—————这是我们谈好的条件,另一个条件是王叔不能骗色后再骗财。
一切都照计划进行着,我哭哭啼啼的告诉妈妈我被人抓住了,告诉他我在哪就挂了电话。妈妈匆匆忙忙的赶到王叔的住处,甚至没有时间思考为何我会被带到王叔的住所,就跟王叔道歉了好久。王叔以一句:「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孩子说,你先让他自己回去吧。」,意图将我赶走。我妈以为王叔要用钱私了,恶狠狠的把我赶走,表情却是松了一口气,哪知道这里好事才刚刚开始。
「人出来了,人出来了!」大牛兴奋的指着屏幕。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有些发福的,眉目看着很和善的中年男人首先走进了镜头里,这就是王叔。而后,一个扭扭捏捏,红着脸的妇女也跟着走进了镜头,这是我妈妈。
「惠会计,您看您丈夫一年就回家一次,我知道你心里也苦闷的狠。我也感同身受啊,我夫人在美国给我那孩子陪读,连过年都回不来啊。」
王叔这家伙,还真有一套,看来我家的情况他已经都从我妈嘴里套了出来,当然我也提前和他说过。我妈是个外企内审部门的会计,姓惠。不过王叔所谓的夫人孩子在美国,应该是胡邹的,因为我怀疑他根本就没结过婚。
……
「惠会计,这孩子啊,才是咱们的希望。攒了一辈子钱,不就都是为了孩子么。孩子不成材,咱们做父母的是罪人啊!」
……
「惠会计,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想想我刚才说的,我也不是图什么,你我的家属都不在身边,我就是想找个能坐下来谈谈心的……」
……
「你看咱们情况这么一样,那咱们就可以算是有缘人。如果你觉得咱们是有缘人,你孩子也就是我孩子,我怎么会把我孩子毁了呢……"「我知道,王经理,我知道。咱们谁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孩子,可……您看咱们的家庭情况都这么特殊,您夫人……嫂子一个人在那边照顾孩子,一定很辛苦吧。」我妈沉默了好久,终于回了一句话。
「呵呵,那要看我家孩子听话不听话了……我和大牛费解的看着王叔和我妈妈你一句」孩子「我一句」孩子「,完全不懂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本来我们两个是来看王叔与我妈的「肉肠肉洞大战」的,刚刚屏幕出现人的时候,我都悄悄看到大牛的裤裆都鼓起来了。可是到现在,这两个大人没完没了的说,搞得我俩兴致全无,大牛的「小帐篷」也慢慢塌了下去。
「孩子的教育,还是得看父母啊。有时候为人父母一个疏忽,就毁了孩子的一生啊……「王经理,可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又说了十分钟,最后直接走出了屏幕。我和大牛觉得可能王叔失败了,索性失望的关掉了播放器,开始联机打游戏。大牛满脸郁闷,可我心里却像是偷偷松了一口气似的,因为刚才王叔和我妈刚进入屏幕的时候,我有一股跑回去告诉我妈妈这一切都是圈套的冲动。幸好上天怜悯,王叔失败了。一边操控人物走位,我一边想着一会儿从网吧回去,妈妈应该也到家了,应该让妈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不对,妈妈为了这件事情,肯定暴跳如雷,估计最近吃不到好吃的了。」
一盘游戏结束,大牛打电话给王叔,发现电话还处于关机状态。我俩觉得事情有异,大牛首先反映了过来,打开了播放器。
缓冲中……10% ……50% ……99% ……
一个卡住的画面首先传输了过来:格子床单上,一个略胖的男人,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袜子的脚蹲在床上,肩膀上扛着两条白花花的小腿。男人的屁股与女人的屁股上下贴在一起,屁股缝几乎合二为一,只不过是上面男人的屁股缝下面,有一大坨毛毛的乌黑的阴囊。
我和大牛都屏住了呼吸,因为我们俩都知道,这是王叔和我妈」肉战「的实时直播!摄像机的位置是摆放在床对面的正中间位置,所以我们只能看到两个人屁股相交的画面。画面开始连续起来,王叔扁平的屁股抬起,下面那坨软蛋连着一大根赤黑色的肉棒,从我妈妈屁股缝中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来了一截,可还没等我们看清楚,两个屁股蛋子又重重的拍在了一起,王叔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到我妈的体内。我妈也跟着猛地呻吟了一声,这个声音,我只在偷看她自慰的时候听过!「这姿势,王叔说虽然很累,但插穴的力量很大,但能把女人干的欲仙欲死。」
大牛打破了沉默,兴奋地对我说。
「啊……轻点儿……王经理……轻点儿……」我没回答这句话,可屏幕中传来的我妈的求饶声,却印证了大牛的话。
「惠会计,我这招『猛龙入洞』还不错吧。」王叔云淡风轻的说,好像听惯了这样的求饶声。
「啪啪啪」两个屁股不停的拍打在一起,一些不知名的液体被王叔的肉棒从我妈的肉洞里带了出来,顺着妈妈屁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嘿嘿,你妈被干得出水了。」大牛指着床单湿润的一块说,我无言以对,一半是兴奋,一半却是一种羞辱感。
我妈的两瓣屁股肉在王叔野蛮的冲撞下,像两个白面团一样贴着床单四处摇晃。
『猛龙入洞』这姿势很费体力,王叔不一会儿就换成两条毛腿抵在床上。两条满是汗毛的大腿拱在我妈的屁股上,生殖器像是个黑葫芦一样,在我妈妈的肉穴进进出出。当王叔毛绒绒的阴囊盖住我妈的阴部,他的肉棒全都插进我妈的肉穴里面,可他拔出来屁股向上挺很多的时候,龟头却始终都没有露出来,我猜他的阴茎一定很长。
」王叔的鸡巴肯定很大,你看他怎么往外拔都看不到鸡巴头。嘿嘿,这一下全顶进去,鸡巴头肯定都顶到你妈的子宫了!" 大牛头都快伸到屏幕里去了。我依然没有理他,也不想驳斥他男人的阴茎根本不可能插到女人子宫的说法。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只想着妈妈平时的样子,那种慈祥,善良为我做饭的妈妈,现在正娇喘着,呻吟着。娇小的肉穴正被王叔粗大的黑肉棒撑开,不断流出淫水。
「快看快看,你妈的手在摸王叔的屁股啊,这骚……你妈一定很想让王叔再使点劲儿,果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果然,我妈的一只手按在王叔的屁股上。
「不会的……我妈一定是无意识的,她很正经的,不会做这种事情!」我替我妈辩解道。
「快看快看,王叔要亲我妈,我妈没答应,她就是为了我才给王叔干的,不是因为……」屏幕里,王叔俯下身子想吻妈妈的嘴,妈妈却侧过头拒绝,我看到这画面十分高兴,连忙捅大牛让他注意这个细节。
「哦哦哦……可能是吧」大牛心不在焉的回答我,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王叔的黑肉棒在我妈肉穴里来来回回的抽插。
突然,王叔闷哼一声,不再把鸡巴拔出,而是一直维持着插入的状态,阴囊贴在妈妈阴部。
「射了,王叔要射了,他好像要内射啊!」大牛兴奋的喊道。
「不能内射啊,会怀孕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能这样么!」我大叫道。
「别急别急,王叔可能戴套了才内射的,他好像戴套了,我没注意。」大牛见我这样,连忙安慰我。
「戴套了么,戴套了么,他不能内射我妈啊!」我想看王叔的肉棒上有没有那一层薄薄的透明塑料,可不论哪个角度,王叔的肉棒都完全的插入到我妈的肉穴里了,只能看到一坨黑黑软软的阴囊在蠕动,向输精管发送着精液。
「哈哈,惠会计,爽不爽,一会儿咱们还来一次!」王叔压在妈妈身上,戏谑的说道。
「什么,怎么还来,没看见我妈都精疲力尽了么!」我激动的拽着大牛的衣服说,「快告诉王叔,让他别再搞我妈了!」
「他……他关机了啊……,你不是也知道嘛。」大牛诧异的看着如此激动的我。
「怎么没了……哎呀摄像机没电了!」
屏幕黑屏了,我没验证到是否王叔戴了避孕套,也失去了继续观看的机会。
「哎呀,这摄像机本来有很足的电量,可他们说了那么久的废话,现在没电了,哎,真他妈的……」大牛解释道。
「不行,我得去找王叔,不能让他再……」
大牛连忙拦住我,说如果我去撞破了他们俩的好事,没准儿我妈会羞愤自杀,我一听还真有可能。没办法,我只得先回家呆着,等我妈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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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
本文基于《英雄无敌Ⅰ/Ⅱ/Ⅲ/MOD追随神迹/Ⅳ/Ⅴ/Ⅵ》&《魔兽世界》的内容—∞◇∞—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七龙纪五年帝国历153年荒月,又一噩耗传到了帝都,面对再次前来平叛的帝国精锐步兵军团,前次背叛的将领玛蒂娜化名爱雅,暗杀了步兵司令伯阐德,然后在化装为军妓潜入军营的叛军内应下,发动了夜袭,从罗兰德国王时期就一手创立的帝国精锐步兵军团被全歼!
帝都为之震动!
很快,帝都任命女圣裁官阿德拉(Adela)为新的平叛军长官!
在很久之前,男性的僧侣是光明神教的唯一神职人员,他们掌握神圣法术的奥秘,拥有坚定的意志、对魔法的抵抗力和治疗的手段,进阶六阶祭司后还拥有异常凶残的近战徒手格斗技巧,是战场上最有力的保障。
但是在一百多年前,永恒骑士维斯塔辅佐格里芬皇帝统一了大陆,建立了狮鹫帝国,在战争年代,她把那些流离失所的女性团结在自己身边,使她们成为女神虔诚的信徒——修女。从事祈祷和协助祭司进行传教。成为一名五阶修女的女性必须发下《初愿》在成人之前保持贞洁之身;而在成人之后发下《复愿》终身不嫁的修女将成为六阶女神官;最后在遵循《复愿》七年后则可发下《终身愿》,把自己的全身心奉献给神而成为七阶圣裁官裁官。修女们放弃了祭司的近战徒手格斗技巧,致力于发展治疗的技术,战争时她们会在战场最前线照料伤员,从而获得了世俗的广泛赞誉!
而作为帝国首席圣裁官的阿德拉是维斯塔修道院的现任院长。
十八年前,刚刚发下《复愿》的阿德拉修女离开维斯塔修道院,来到半兽人族的积聚地达拉喀(Darlakh)。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了修女穿着的蓝色道袍,改穿半兽人妇女常穿的小皮裙。在身上涂有班纹的阿德拉修女看上去和一个多次混血的野蛮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她迅速的通过自己的方式得到了当地居民的信任!
三年后,帝国出兵达拉喀,得到当地居民的响应,几乎兵不血刃地就拿下这个兽族重镇,阿德拉修女也因为在这次十年来帝国唯一的开疆辟土的战争中所立下的功绩而成为维斯塔修道院的院长。
很明显,阿德拉和那些帝国的军人不同,她不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她是个战略家,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胜负在战斗之前已经决定了。」
所以在接受了讨伐判军的任务后,阿德拉并没有迅速的集结军队,她仔细的一、所有距离塞娜镇三百里距离的领地上居住的帝国女性都必须每个月前往维斯塔修道院祈祷一次;
二、所有在维斯塔修道院发下《初愿》、《复愿》的帝国女性在守愿期间,其家庭都可以免除帝国的一切赋税;
三、所有在塞娜镇犯下罪行的女性都可以前往维斯塔修道院忏悔以企求神的宽恕;
阿德拉的措施在没有多久后就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因为帝国女性被集中维斯塔修道院,塞娜镇已经很久没有女同志加入,甚至有不少意志不坚定的女同志悄悄地离开;而为了免除赋税让家里的女性前往修道院守愿的农夫们,拿着节余的赋税大量涌入塞娜镇!一开始虽然让塞娜镇的收入大增,但是很快,男女数量悬殊的副作用立即激显了出来!〖地下党联络站〗的女同志们因为成倍增加的工作时间苦不堪言,大量涌入的农夫又因为争风吃醋而导致治安案件激增!
在消灭了伯阐德的帝国精锐步兵军团后,进阶为六阶常委的哈文任命其他几位同志为委员,分驻于被义军占据的城镇,一时间,帝国和叛军形成了拉锯的局面。
————————————————————杰诺娃站在维斯塔修道院的门前,抬头仰望着修道院雄伟的大门,不由惊叹。
这是建筑在一座峻峭峰崖顶上的修道院,和人类的要塞有着异曲同工的构造,所以想用军事力量攻陷它,即使是十倍的兵力也难以做到。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这句哈文常委所引用自领袖列宁的话很有道理,所以杰诺娃装扮成遵从《阿德拉三条》前来祈祷的修女打入修道院的内部,而在这之前,埃兰妮夫人等人已经潜伏进了快一个星期了!
峰顶雄伟的修道院大门建筑得精致而雄伟,连同高高的围墙,都是用洁白如玉的石头建筑起来的,彷佛象征着修道院的圣洁。
从大门进入,原本以幽静著称的修道院现在显得喧闹无比,到处是因为《阿德拉三条》而前来的莺莺燕燕,有贵族夫人、有各地农妇、甚至有从塞娜镇叛逃出的『同志』,不过杰诺娃等人都在擅长《变形术》的塞亚的帮助下,稍微得改变了形貌。
杰诺娃穿过这些女性,来到一个侧门前,这里是通往修道院内院的入口,能够进入这里的女性没有几个,之前只有阿德拉嬤嬤和几个原来就在此修行的修女、神官,而现在能进去的女性也屈指可数,象埃兰妮夫人等人费尽心思也无法进入,所以这次才派出杰诺娃前来。
在侧门口,一个修女拦住了她,示意她摘下面纱,杰诺娃摘下面纱露出了自己那有着精灵血统的娇美脸庞:「我叫诺娃,来自艾尔拉思教区,现在正准备进阶神官,所以前来拜见大德阿德拉!」
化名为诺娃的杰诺娃那双明显超出人类标准遗传自精灵血脉的长耳朵已经被塞亚导师的《变形术》做出了调整,为了避免被从塞娜镇叛逃出的『同志』辨认出来,秀美的脸庞也做了些许变化,五官一如即往的精致而纤巧,却变的比之前还有魅惑力!让杰诺娃满意得都不想还原回去。
因为解开面纱而披散至腰间的紫白色长发漾着水亮的光泽,诺娃把头发往后充满魅力的一拨,已经属于绝色的她却嫉妒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修女!
有着一头没有经过染色的玷污的俏丽金发,金灿柔亮的发丝垂挂在蝴蝶形的修女帽下方,清瘦秀丽的面容透露出些许稚气,洁白玉齿在无瑕的笑容之间闪闪放光,令人的目光无法移视,甜美可人的脸蛋也没有多余的妆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苹果般健康的粉红,少女的唇色看来比任何口红更加鲜艳。
纯白的修女制服熨的十分平整,胸前略显紧绷,鼓涨的形状相当诱人,衬托出少女灼人的青春热力,纯白的裙子包裹住比例修长的双腿,由丰腴结实的大腿延伸到纤细秀气的小腿。
在修女制服体系里,红色的是七阶大主教和七阶女圣裁官的制服,蓝色是六阶祭司和女神官的制服,灰褐色是五阶僧侣的制服,唯有纯洁无瑕的白色才是五阶修女的色彩,也许因为是这样,在世俗民众的眼里,修女是配得上「在人间行走的天使」的称号吧!
而杰诺娃此时正穿着深蓝色的无袖短装以及丝质白长衫,这种装扮表示她正处于修女朝女神官进阶的地位,所以按照修行规程,她现在正四处游历,拜访各处的名望大德。这都是曾经是女圣裁官的凯特琳和塞亚导师为她精心准备的履历,如此一来才能打消阿德拉嬤嬤的疑虑!
「诺娃姐姐!我是娜姆塔茹,五阶修女」这名叫娜姆塔茹(Namtaru)
的修女双手抱胸恭敬地对杰诺娃行礼:「阿德拉嬤嬤正在忏悔室,请随我来!」
看着杰诺娃随着娜姆塔茹修女要进入内院,外院那些女性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羡慕、欣喜与留恋交织的神情,一进入侧门,内院十分的幽静,似乎使用了某种魔法结界把内外院分割成两个完全迥异的世界,这里绿树成荫。院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四处植有各种幽香的植物。
能进入这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包括娜姆塔茹修女在内的阿德拉嬤嬤和几个女神官可以居住在里面,至于一些地位尊崇的夫人也可以进去使用里面的高级忏悔室,其他人员一概谢绝入内,而潜伏进来的埃兰妮夫人等人已经百外院完全摸清楚底细,只有偶尔的一次,埃兰妮夫人借着『打扫』的名义被唤进去过,便发觉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及其厉害的危机感,所以才决定安排杰诺娃假扮修女潜入内院刺探!
「诺娃姐姐,你真的好厉害,这么年轻就快踏入六阶,我好羡慕你哦!」
一路行来,娜姆塔茹滔滔不绝的和杰诺娃交流着修行的心得,大概是在修道院里太过于寂寞的缘故,又或许是同样美貌的两者互相吸引的原因!
虽然完全无法回答她的询问,杰诺娃却完全无法拒绝,因为娜姆塔茹那洋娃娃般水汪汪的脸上两团红晕充满朝气的询问时露出的可爱虎牙根本是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她!
「咦!她是谁?」眼前出现一个蓝衣的女神官。
「罗莎莉姐姐,她是艾尔拉思教区的诺娃姐姐,正准备进阶神官,所以前来拜见阿德拉嬤嬤!」
「艾尔拉思教区?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名叫做罗莎莉(Rosalie)
的女神官凝重地直盯杰诺娃!
这位罗莎莉便是由艾尔拉思教区的女神官抚养长大,她在年幼时便被遗弃在艾尔拉思教堂门前的玫瑰花丛中。她拥有精神方面的惊人天赋,罗莎莉是一个叛逆的孩子,经常无故失踪。她童年时曾经多次离开过教堂,她宣称这是因为她感到了她母亲的气息,所以要去寻找她。在经历了多年劳而无果的搜寻和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机后,罗莎莉最终安定下来完成了她的训练,拿到了神官袍。但她继续不停寻找可能与她真正父母有关的线索,并且成为了一位地图、学问和调查方面的专家。
面对同样来自艾尔拉思教区的罗莎莉的识破,这个情报是埃兰妮夫人等人早就传回来的,但是要让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冒充一个修女,对杰诺娃进行了紧急培训的凯特琳也只有无奈的替她安排了出自同个教区的身份,这样至少会破绽更少,至于罗莎莉……
杰诺娃不慌不忙地的回答:「我的老师是因海姆(Ingham)主教,我自幼随老师潜修,罗莎莉神官不认识我,可是我却久仰您的大名,您可是我们艾尔拉思教区最年轻的一位女神官!这次来这里,除了向阿德拉大德请教,老师还让我也向您好好学习!」
因海姆主教是艾尔拉思教区一位著名的潜修,终年不过问教务,罗莎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事实上她也许久没有回到过艾尔拉思教堂,所以凯特琳也针对性的安排了这个身份。
「原来这样,诺娃,既然你也是来自艾尔拉思,我会关照你的,不如,今天晚上……」罗莎莉轻快的说道。
「晚上!不行!」旁边的娜姆塔茹突然发话,温柔的她居然作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呵呵,娜姆塔茹,为什么不行!」罗莎莉皱了皱眉头,却向杰诺娃问道:
「诺娃,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可不会妨碍你的修行的!」
「欢迎啊,罗莎莉神官,能向你学习是我的荣幸呢。」杰诺娃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阿德拉嬤嬤还在等你!」娜姆塔茹一把拉过杰诺娃,往忏悔室走去:「晚上,你千万可不要单独跟她在一起!」
听到娜姆塔茹的悄悄话,杰诺娃微微吃惊,她不自然的回头看了了,骤然得转身,却看见罗莎莉举起手,瞇着眼睛,向自己做了一个瞄准的手势!
杰诺娃愣了一下,她跟罗莎莉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罗莎莉对她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奇怪,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发觉到杰诺娃的迟疑,一样转过身的娜姆塔茹也发现了罗莎莉的这个动作,她叉着腰拦在杰诺娃面前,大声地说:「罗莎莉!我不许你伤害诺娃姐姐!」
「外面怎么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娜姆塔茹、罗莎莉,你们又吵架了?给我过来!」
……
杰诺娃随着娜姆塔茹、罗莎莉来到忏悔室,身着红色女圣裁官制服的阿德拉嬤嬤就像一尊圣母的雕塑,凝固的表情似乎永远是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不苟言笑的样子。这个已经四十多的中年女性,七阶的实力使得风霜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看上去和十多岁的娜姆塔茹宛如姐妹一般。
当着杰诺娃的面询问清楚情况,阿德拉嬤嬤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在她的面前,娜姆塔茹和罗莎莉都没有任何虚言。
「罗莎莉!你对我们的客人不敬,这可不是一个神官应该有的礼貌!你违背了七罪中的傲慢与无礼!」
「嬤嬤,我错了!」罗莎莉在严厉的阿德拉嬤嬤面前跪了下来,杰诺娃立即松了口气,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应该没有被揭破的可能了。
「那就接受「笞刑」二十下吧!」阿德拉嬤嬤作出了处置!
「笞……刑!」严重怀疑自己的听觉,杰诺娃感到不可思议地低呼了声。
「笞刑」,即鞭打屁股,在帝国的贵族圈里,这种处罚方式是非常常见的。
领地中的农妇、家中的女佣偶犯小错,便裸着身体受此刑的例子不计其数。在淫靡的帝都,贵族们有时故意安排这种惩罚,通常在饭厅里、饭桌旁进行,这样就可以供宴请的客人欣赏取乐。由于女佣在受罚时先要脱去衬衣或衬裙——视鞭打的部位是背部或臀部而定。所以主人有时会把这种刑罚当成招待客人的一个节目,看到客人嘱目于哪一个年轻漂亮、体态丰满的女佣,就会把她当作一件『礼物』,让管家随便给她安上什么罪名,使她当时就能接受鞭打的体罚。
这体态丰满的女佣被带到主餐桌前,温顺地伏在地毯上,主人的书僮充当了行刑者的角色。他会用鞭杆挑起她的长裙撩到背上时,宾客们发现女佣那结实浑圆的屁股和匀称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显然她被带进来之前已经作好了准备。
书僮高高举起鞭子,抽打她光光的屁股,一下接着一下,缓慢而有节奏……所有的客人,连同尊贵的主人夫妇,都停止了进餐和谈话,所有的目光都紧随着鞭子的起落而移动,甚至站在一旁的男女侍者也都不知不觉地围拢过来,目光紧紧盯着在皮鞭的抽打下扭动起伏的肉体,整间房里除了受刑者的低声呻吟和鞭子抽击皮肉的声音外,还有围观的人们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但令杰诺娃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平时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修女,也要接受这种刑罚,因为受笞刑惩罚时要露出身体中间那一段丰腴的肉体来,难道接下来,罗莎莉女神官要趴在刑凳上,由院长阿德拉嬷嬷当着杰诺娃和娜姆塔茹的面,亲自挥动藤条在她丰腴白嫩的屁股上痛打么!
忽惊忽喜的心情彷佛三温暖一般,杰诺娃终于松了一口气。无论是是什么刑罚,反正受刑的不是她,只是……
罗莎莉沉默不语,慢慢站起身来。
高傲冷淡的假面背后并不如杰诺娃想象的坚强,在阿德拉嬷嬷面前,刚才还显的那么强势的不假辞色的罗莎莉无奈乖顺地趴圣坛前。
「把裙子给脱下来,如果不会痛的话,处罚就只是虚伪地表演给你所冒犯的客人看看而已!」
罗莎莉洁白的碎齿咬着丰厚的樱唇,缓缓褪下蓝色的长裙。
俏丽的美臀在穹顶射下的阳光下几乎一览无遗,空气的冰凉使敏感的臀瓣产生说不出的感觉,罗莎莉已经可以感受到杰诺娃的暧昧眼神。
光滑美丽的粉臀无论形状,还是质感,都相当完美,成熟丰腴带点妖艳的肉感看起来十分可口。
搭配美臀的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火红内裤,桃红的蕾丝装饰着四边,精致又华丽,可是最需要掩饰的私密部位居然是呈现缕空状态,两团肉丘毕露,腿间神秘的黑影隐约可见,丝袜顶端居然还有性感又下流的吊带。
外表打扮是端庄典雅的神官,可是没想到罗莎莉女神官居然在里面穿上此等昂贵、绚丽,甚至会被称作淫荡的内裤,在寂寞的修道院是没有男人欣赏,也无法取悦男人,难道只是单纯地想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尽情放纵而已么?
如今,私人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任人恣意欣赏,面无表情的阿德拉嬷嬷注视着罗莎莉,阴沉的目光彷佛在说:(好像娼妇一样的打扮……)
而和杰诺娃一起观刑的娜姆塔茹那牛奶般白皙的脸颊却彷佛在燃烧,无尽地羞愧让血液全流到脸上,双颊火红的程度不输给罗莎莉那淫荡的红色内裤。
「把屁股翘起来!」阿德拉嬷嬷的声音冷酷而没有感情,充满不可违抗的威严,如展示一般,违逆人体工学地挺起羞怯的臀部,纤腰一阵酸痛,罗莎莉眼眶已经微湿。
「神啊!我知道我是个罪人,需要你的赦免;我愿意接受犯罪应得的刑罚,我愿意离开罪恶;现在请祢鞭笞我的心灵和肉体……」罗莎莉合掌作出了祷告!
阿德拉嬷嬷满意地点头,抽出一条《九尾猫》,这是一种多股的软鞭,由九根带结的棉布索组成,使用它来鞭笞会比其他刑具导致更强烈的疼痛。
《九尾猫》被握在阿德拉嬷嬷手上,她试验似地甩动。
划破空气恐怖的响声让罗莎莉不禁害怕起来了,颤抖的肉丘看起来楚楚可怜。
「啪!」
罗莎莉的身体整个仰起了,撕裂般的剧痛划过肌肤,慌乱地用双手掩护,可是在阿德拉嬷嬷高超的鞭术下,皮带像是长了眼睛,闪过玉臂,专门找寻着白嫩的位置狠狠落下。
「不是乖乖挨打就行了,还造诚恳的道歉才行!」
「对不起,诺娃修女!呜……呜……罗莎莉不敢了……」恼人的哭声添增了女人柔弱的魅力,骄傲的罗莎莉泪花四溅,有如跌倒哭闹的小女孩。
……
雪白的肌肤染上腥红,纵横在女体之上,消退后残留下的粉红彷佛缤纷的蔷薇,罗莎莉甚至有疼到失禁的错觉,凄惨的景致充满妖魅的气氛,格外激起血液中的兽性。
泪水快要流干的罗莎莉梦呓似重复着「不敢了……」、「请饶了我……」等无意义的话语,虚弱地摊在圣坛前,只剩下蠕动性感屁股的力气了。
而在观看的杰诺娃虽然无法感受那种剧烈的疼痛,但是取而代之地是另一种邪恶又神秘的异感从股间开始蔓延。
(居然湿了……)
杰诺娃不由自主地摇晃成熟蜜桃,如果从下方观察单薄的内裤中心,就会发现顽皮的杂草悄悄冒出头来,雾状的水气蒸腾,一小圈湿濡正在逐渐扩大。
明晶莹的汗珠在罗莎莉臀部上那红白间层滚动,微血管清晰可见,细致的纤毛全都竖了起来,彷佛抹上一层亮油而闪闪发光,鼓涨红肿的臀肉显得更有份量,呈现性感诱人的曲线,饱含着官能美感的美肉足以让任何人疯狂。
「噹……」晚间的钟声响起。修女们晚间的祈祷声传来,罗莎莉女神官居然裸着屁股接受院长嬷嬷的责打,而观刑者的下半身敏感的花园居然不由自主产生地强烈变态般的快感。
「好了,娜姆塔茹,你先带诺娃修女去就餐。」
……
看着娜姆塔茹和诺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严肃的阿德拉嬤嬤『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罗莎莉的脸,说:「起来吧,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还是按老方法来!」
「这么优秀的修女现在可不容易找了,最近外院虽然来了不少女性,可是根本没几个漂亮的,以前不留意,原来艾尔拉思教区也有这么漂亮的修女,你说我当初怎么就错过了?」
「嗯,是不错,这个叫诺娃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而且还是个修女!很有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娜姆塔茹就要回来的……啊!」
「阿德拉老师,你太偏心了,就懂得怜惜你的孩子,难道我这个学生你还不满足吗?」
「……讨厌啦……她始终是我的骨肉……我自己堕落了,总不能把她……啊……住手!罗莎莉!」
「要我住手也可以,把我安排跟这个诺娃住一起!」
「你!前几天才刚刚挑选的几名最漂亮的农妇安排到你宿舍,你还不够啊!」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前段时间刚来的那个名叫埃的大奶子农妇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男爵夫人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决定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猜什么拳?」
「奶子、鸡巴、屄!」
「又这个啊!那先说好什么干什么!从来都是奶子夹鸡巴、鸡巴日屄、屄包奶子,上次你耍赖,非说我们维斯塔修道院没有一个鸡巴,所以奶子也可以弄屄,然后用奶头挑我阴蒂,让我冷不防的泻了身,最后让你得了便宜!」
「这次屄包奶子赢!来!奶子!鸡巴!屄!」
「耶!我赢了!」
阿德拉嬤嬤做出胜利的V手势,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一丝严肃的嬤嬤样子,罗莎莉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要担心,诺娃是个修女,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我准备先安排那个埃去服侍她,我们需要一步一步地来!」
「那个大奶子的埃?」
「怕什么,她已经被我弄的服服贴贴的了!」
————随娜姆塔茹吃完晚餐后被她带到一处侧院:「诺娃修女,这里就暂时是你的宿处,我们安排了一名神的仆从侍奉你!」光明女神的神教自从成为神圣狮鹫帝国的国教,僧侣们的权利并不逊色于贵族,因此,只要能成为高阶僧侣,他们的生活已经脱离了原本苦修的范畴,出则车马如云,入则侍仆成众,并美其为可以把全身心投入到对神的信仰中去,而不受世俗的羁束!
说娜姆塔茹摇了摇铃,一个穿着黑色仆从衣饰的妇女走了进来,正是已经潜伏进一个星期的埃兰妮夫人依造很微妙的煽情味道的设计,明显小一号的衣服的显出了埃兰妮夫人成熟的肢体。紧绷的制服完全无法隐藏住丰满的胸部。顺著恼人的曲线而下,及膝的窄裙,紧紧的包围著充满了弹力丰满的双臀。
杰诺娃立即注意到埃兰妮夫人的腿似乎是受了伤,因为她显出走路很不便的样子,迈出一步后,好像勉强拖动另外一只脚,同时嘴里吐出无法排遣的叹息。
没有外伤,又不像是脚踝扭伤,而是像游泳时抽筋一样的走。
「她是埃,如果有什么生活上的需要请尽管吩咐她!」
「诺娃修女,我是神的仆从埃!」埃兰妮夫人静静地走到杰诺娃面前行了一礼!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杰诺娃不禁多看了埃兰妮夫人一眼,发现埃兰妮夫人虽然装得不认识自己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着激动的高昂。
一等娜姆塔茹离开,杰诺娃正准备上前抱住埃兰妮夫人,却被她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住!
杰诺娃立即领悟到,也许这里也装有和塞亚一样的《鹰眼术Ⅰ- 窥视》的魔法,她灵机一动:「埃,我对修道院还不是很熟悉,你能带我走走么?」
两人离开,在埃兰妮夫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地来到了花园深处一间便宜的小屋,钻了进去,里面是看护花园的园丁歇息处!
「这个木屋是前天我刚搭的,所以应该是安全的!」埃兰妮夫人放松身心般的躺在那张供园丁歇息的小木床上:「你们终于来了,哈文决定什么时候进攻了么?」
「都准备好了,只要等我掌握内院的情况就可以了!」
埃兰妮夫人拍了拍自己身边:「这床真宽,足够我俩休息下。杰诺娃,休息下,回到那宿舍,你晚上可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这比刚才宿舍里那张单人小窄床可舒服多了。」杰诺娃说,「我讨厌修女那种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毛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还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抚摸自已罪恶的身体!」埃兰妮夫人嗤之以鼻,「进入修道院的第一天,我就被告知,我们是神的新娘,无论灵魂还是身体,都属于神,连自己也不能碰触。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这要献给上帝的身体最后却落入谁的手里!真是多么可恶的伪善!」
杰诺娃,心头闪过一丝怀疑。「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善良的杰诺娃,你还不知道阿德拉嬷嬷是个什么东西。」
杰诺娃迅速抬头来:「埃兰妮!」
她的眼睛睁大了,埃兰妮站起来脱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裸露的脊背。
杰诺娃现在知道先前埃兰妮的动作是什么缘故了了,她那丰满臀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是和罗莎莉女神官一样历历可数的鞭痕。
她无法言语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我刚来这个修道院的那个晚上,阿德拉嬷嬷叫我到她房间里去。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我当时怕极了,还以为她识破了我的身份。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厚实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她却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
埃兰妮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阿德拉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塞进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
「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贱,说我又软又红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
「最后,她让我吮吸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杰诺娃,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埃兰妮夫人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唇不停打颤。杰诺娃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杰诺娃的面颊,她口干舌燥,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
她本来是不想讲的……但也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出来。
「我刚才来的时候。她也这样对待罗莎莉女神官!」
「那自然,所有美貌的农妇都被她唤进过忏悔室,以你传承自精灵族的美貌。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这次,她就是安排我来把你拉上床!」
事实上阿德拉嬷嬷也刚到四十,比埃兰妮夫人也大不了多少,但是深恨的埃兰妮夫人还是恶毒地称呼她『老母狗』!
……
两人回到宿舍,可是意外的是,当天晚上戒备了一晚,却任何事情都没发生。
但是第二傍晚,杰诺娃就迫不及待的把埃兰妮夫人拉到花园的那小木屋里。
「埃兰妮!」杰诺娃的脸一下就红了:「今天上午,她就借口修女必须参加劳作而让我清扫她的房间,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阿德拉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屁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对你动过鞭子?」
「没有。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阿德拉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来修道院的前一天晚上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杰诺娃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埃兰妮……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埃兰妮柔软的手指滑过杰诺娃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杰诺娃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杰诺娃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战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阿德拉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埃兰妮的呼吸加快了。杰诺娃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埃兰妮的嘴唇轻轻贴近杰诺娃的面颊,靖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性,充满诱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于我摆脱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
杰诺娃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埃兰妮起伏的动作挑逗起来了,她的乳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精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屁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
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就当在〖地下党联络站〗里工作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阴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借着神的名义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阿德拉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我来教你怎么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阿德拉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阴唇,然后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在她干干的嘴唇上。她狂笑起来,叫我淫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巴。阿德拉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她说,『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这里。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她的技巧比哈文还要厉害!」
「哦,杰诺娃。」埃兰妮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阴部在杰诺娃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埃兰妮,不要这样!」杰诺娃冷静地推开埃兰妮夫人:「我觉得内院的秘密就是:那里是阿德拉嬷嬷堕落纵欲的场所,她一面对外维持自己高尚贞节的形象,一面悄悄设立了这个内院用来保护她的秘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进攻了!要不,这种日子,我可再也过不下了!」
「恩!」埃兰妮默认了一声,却把丰满的肉体压了上去:「我们还是先快乐快乐一下,这种日子,我也再过不下去了……」
————————————————————数日后,维斯塔修道院内院。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女神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一个来自帝国著名的哈特家族贵族夫人正在虔诚地向女神跪拜。
金丝镂镶黑色礼服实在太过合身,贵夫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大概是炎热的星月的缘故,礼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当进行上身前倾的礼拜姿势时,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礼裙,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而下垂的鼓涨乳尖也形成明显的突起,即使礼拜堂内全部是女性,也可以听到轻微的吞口水的声响。
忏悔室的古老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铃铃……铃铃……」
文·哈特坐在忏悔室里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进入这里的人都是下定决心,要把一些罪恶的记忆向修女们坦白,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女神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神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文·哈特仔细地想了一下,正是刚才接待过自己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的柔和声线。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七天前,我和……和我的姐姐……发生了……超越……姐妹……的关系。」
文·哈特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夫人,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神在倾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文·哈特把精心架构的故事慢慢描述出来:她是哈特家族庶族的一个子爵夫人,丈夫在婚后不久就病逝了,可是在不久前,她一样守寡多年的姐姐前来拜访她,守寡多年的姐姐先是赠送了一只出自神族天空之城的Tokyo- Hot。
N201型铁人,她先是给文·哈特示范了这款针对女性贴身服务的傀儡,最后,两人还在丈夫的灵前发生了超越姐妹的禁忌关系!
在那些香艳的地方,文·哈特本来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和姐姐真实发生过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文·哈特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姐姐嘛?」
听完文·哈特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个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文·哈特装做一下迷茫的样子。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启齿的想法给挑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是嘛?那说明你对她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复一下她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厌。」
「不要!我……不要……」
文·哈特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文·哈特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了,文·哈特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文·哈特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复那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文·哈特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礼服的第一个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黑色的礼服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彩影粉底色的胸衣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文·哈特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衣往下一拉,一对柔嫩圆润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里了。
「嗯……嗯……」
文·哈特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文·哈特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文·哈特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
半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淫浪的喘息声穿墙而过,像是共鸣一般,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文·哈特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就在高潮将至的时候……
文·哈特的脚如同高潮般的崩直,一脚踢开两者间的隔门!
端庄贤淑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靠在墙上,雪白的双腿大字型分开,手伸入裙子里,指头在潮湿的蜜穴中钻动,下流的腰部应合似地前后扭动,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丰满乳房上搓揉。红润的舌头无力地垂着,唾液从嘴角签出一道银丝,迷乱的眼神已不见平日的纯洁,女圣裁官已经完全沈溺在自给自足的甘美之中。
隔门被一下子踢开。不知道是因为惊觉自己耻态的冲击,还是人目睹的过度惊吓,阿德拉嬷嬷像是被巨龙盯住的猎物,整个人动弹不得。
而文·哈特的脸上虽然还泛着特殊的红潮,上衣的扣子也扣反了,但是却算的上衣着整齐,裙子也放了下来。
「阿德拉嬷嬷!妳在干什么?」文·哈特问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都比刚才描述艳情时候还要柔媚。
(难道刚刚她并没有被我……,呃……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啊。)阿德拉嬷嬷从想象的世界中清醒过来,连忙开始整理敞开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道:
「夫人!我为你的罪恶感到震惊,也充满了困惑,两个女人之间怎么可能发生这种关系你呢?」
空气中弥漫的淫糜气息,阿德拉嬷嬷白晰的大腿根部还流泄着淫秽的黏液。
文·哈特盯着阿德拉嬷嬷慢慢收进衣领下的丰乳,脸上逐渐浮现诡异的笑容:
「困惑?说谎可是修女的禁忌。」
文·哈特轻轻挑起奈奈黑色的裙子,在象征纯洁的白色内裤底部形成一圈湿濡,成熟气息与圣洁修女的对比,形成一种淫秽的气氛。在同性淫邪的视线下,阿德拉嬷嬷本能地抱紧胸衣,原本要掩饰的动作,在本能的挑拨下,却使得肉丘在没有扣好的胸襟下,因为挤压呈现淫乱的形状。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阿德拉嬷嬷满腔的欲火,她呼的一声拉开门,准备转身就跑。就在这时,文·哈特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回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啊!」
收势不住的阿德拉嬷嬷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脸来一看。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文·哈特身上,散发着神秘的魅力。
自己尖挺的乳头随着挣扎又滑出衣襟而在她那细腻的胸衣上划来划去!
「放开我!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德拉嬷嬷低吼道!
「不要吵!外面可很多景仰您的修女哦!」
修道院因为一下增加了很多人,在此时,附近肯定有很多打扫卫生的小修女们!
想到这里,阿德拉嬷嬷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夫人,你的举动太不礼貌,如果你再不松开手,我就要控告你非礼我!」
她眼里精光一闪:「让大家来看吧,谁都看的出来你我之间的隔门是从你的方向踢坏的!」
危急之下,阿德拉嬷嬷立即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文·哈特不怀好意地笑着,取出了一个魔法球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
一股热血冲上阿德拉嬷嬷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魔法球里面阿德拉嬷嬷歪歪地靠在墙上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乱的内裤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沼泽精灵族的女巫专属魔法《鹰眼术Ⅱ- 成像》!这是可以制造出魔法屏幕窥视其他空间的动静的窥视魔法的进阶版,可以通过魔法能量把它记录在魔法球上!
「嘿嘿,阿德拉嬷嬷可不想这个魔法球被复制成无数个在帝国里传播吧?」
(这是个预谋!这个魔法必须在这里悄悄安装上窥视之眼才可以!自己比她还还要早进入忏悔室,她根本没机会装上这个窥视之眼!修道院有内奸!)
可是现在,阿德拉嬷嬷无法想像这个魔法球公诸于世的情景,她的身体和心灵快要崩溃了。
「只要嬷嬷合作的,我保证这个魔法球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文·哈特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阿德拉嬷嬷的耳边喃呢着,她把阿德拉嬷嬷如同飞翔的蝴蝶一样地修女帽,轻轻一抛,让它飞离了阿德拉嬷嬷的头顶,飞到忏悔室外去。
一向注重仪容的阿德拉嬷嬷的头发唰的披散下来,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五官虽然不是精美绝艳的那种,却有种隐隐的神圣感觉。深红色的圣裁官法袍,没有太多的纹饰,是很朴素的装扮,却依然散发着性感的魅力。
文·哈特一把脱下失神的阿德拉嬷嬷的上衣,让她意外的是,阿德拉嬷嬷在厚厚的深红法袍底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胸脯像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
阿德拉嬷嬷紧接着旋转按在墙上,双手从腋下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乳房在尽情地揉搓着;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文·哈特一只手在阿德拉嬷嬷赤裸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色黑边长裙上的腰扣,缓缓拉开。在阿德拉嬷嬷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文·哈特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边缓缓打开阿德拉嬷嬷的双腿,细致的质地与女体真实的触感不同,却另有一番风情,拉扯紧绷的棉质布料中透出隐藏其中的神秘宝藏,棉布崩断的细小声响挑动着哈文的欲望,直到光滑无瑕的表面出现一道裂痕。
一吋吋褪下贴身的第二层肌肤,比丝袜还要雪白的胴体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羞涩的双腿尽力向内弯曲靠拢着,白嫩的美腿笔直而修长,没有花纹装饰的贴身短裤柔顺地躺在鼓涨的秘丘上。
—─果然连内裤也是如同天使般的纯洁白色。
虽然比较喜爱华丽而淫荡的娼妇打扮,或是象征牝奴身份的赤裸,但是此时,哈文很庆幸美丽牲祭散发的圣洁气质没有令她失望。
「不要啊!」
贴身短裤被迫离开了主人的肉体!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装备!
那是一条很精致的《贞操带》。黑亮的铁圈绕过阿德拉嬷嬷的腰胯,和一条通过两腿之间的铁圈紧紧交叉成十字形,盖住白腻的臀部,同时在她的臀后锁起。
正面,一块不小的铁板恰到好处的罩住了她的整个耻丘,只在尿道口处留下一个细小的空隙——那空隙并不足以让尿顺畅的喷射出来,所以她的股间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这种《贞操带》是〈黄金时代〉诸神之一的火神赫菲斯托斯制造的,他发现了妻子爱神阿芙罗狄娜与她哥哥战神阿瑞斯幽会。为了防止妻子再次红杏出墙,作为铁匠保护神的赫菲斯托斯便锻造了这件《贞操带》给她穿上,使她无法与丈夫以外的男性性交。
光明神教肇始之时,女神提倡禁欲,修士们采用了一大批的禁欲装备颁行全国,即使是世俗的夫妻,行房时候也必须穿着只露出裆部的连体裤,只允许使用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而对女性的摧残更是令人发指!在神圣猎鹰帝国著名的女王伊丽莎白一世时代,她甚至要求全帝国女性采用乳房压迫术,用满身以兽骨打造的马甲将女人的胸部压得十分平坦。当时的女人,如果拥有丰满的乳房,会被迫穿上既紧又缺乏弹性的马甲,以鲸骨、木头或金属将乳房压成洗衣板,有时会让乳头压陷,严重时肋骨断裂。
而作为女神的信徒——修女们,则被要求带上这种《贞操带》!
结构复杂型态的铁带十字交叉在修女们的下体上,光亮的铁笼槛关闭了她们想要的一切。
但是这能阻止得住文·哈特么?
文·哈特的手一下按紧了阿德拉嬷嬷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阿德拉嬷嬷突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上,她回头睁开眼睛一看,文·哈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除去了她的裙子,正跨站在自己的后面,在她的两腿之间,有一条宛如男性象征的白色尾巴向前扭动!
尾巴前端没有男性龟头般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在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小的凸粒。
高挺的尾巴顶着跨间的铁器,尖锐的顶端如同毒蛇般钻过缝隙急躁地嗅着女圣裁官独特的体味,不甚浓郁的清爽气味中带点特殊的甜腻,因为尾尖而凹陷的部分竟然渗出一丝奇妙的分泌。
阿德拉嬷嬷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乳峰,喊着:「〈恶魔之尾〉!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魅魔!」
意外的是,阿德拉嬷嬷的声音中带有着压抑不住的惊喜,却没有文·哈特期待的恐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么?」阿德拉淡淡地说:「昨天,义军在离这里一天路程的城镇破坏,修道院附近的军队都调动去支援,即使现在赶回来也是一天后的事情了!而这个修道院里,最少有一半的女人是你的属下吧?」
「你知道就好,外院已经被我们控制了,你还是起义吧,一起投身我们的革命事业吧!」礼拜堂的门被推开,十三位委员和凯瑟林修女、塞亚导师、格温尼丝、玛蒂娜等人依次走了进来。
「埃,亏我那么疼爱你,让你担任外院主管!」阿德拉嬷嬷扫视了化名埃潜伏进修道院的埃兰妮夫人。
「你我本是敌人,这些计谋只是证明了你的愚蠢罢了!」文·哈特将手一挥,潜伏进礼拜堂的女英雄们围了上去,自有当初在拉兹罗庄园轻松击败同样是七阶圣裁官的凯瑟林修女的经验后,大家用强大了许多,而且多了同样七阶的凯瑟林修女、塞亚、格温尼丝、玛蒂娜等人的加入,要对付一个七阶圣裁官阿德拉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文·哈特等人围了上来,阿德拉嬷嬷冷哼一声:「光明的女神,祢的信徒阿德拉祈求祢的垂眷!」
阿德拉双掌一合,催动内院的魔法阵,将礼拜堂笼罩在金色神光中,所有门户被金色神光封闭,变成一个金色囚笼。
她身后的女神像猛然睁开双眸,凝视着文·哈特等人,维斯塔修道院的女神像是在帝国创建时代维斯塔·塞娜亲自建造的,百余年来汇集着亿万女神信徒愿力的凝结。
如今,在出阿德拉嬷嬷的驱动下,她如同女神降临的分身,有着超越九阶生物的气息!
刹那间,礼拜堂仿佛变成了一个地上神国,荡漾在无边无际的金色神光中。
文·哈特等人仰头望去,正与女神像那一双慈悲祥和金色容颜相对,时间仿佛停止了流淌,女神像仿佛屹立于时空之外,明明只是一尊雕像,且没有表情的变化,却似比形态各异的娘子军还有生动曼妙的神态表情,甚至比以魅力著称的文·哈特都要美丽。
金色女神面上似乎有无数种情绪的流淌与涌动,并不露出一丝矜傲,甚至比凡人还要显得平和,但却高不可攀,俯瞰着礼拜堂内众人。
在女神像的凝视下,文·哈特等人顿时觉得身躯一涩,眼前被笼上一层淡淡金光,并且全身无法动弹!
《失明》(Blindness),光明血系魔法(PS:英6魔法,非英3双目失明),被施法着无法动弹也无法攻击!而这尊女神像施展的更是《群体失明》!
「我早说过,胜负在战斗之前已经决定了!」阿德拉嬷嬷压抑内心的欣喜。
(原来这才是维斯塔修道院内院的秘密,难怪阿德拉嬷嬷胆敢驱散所有帮手,仅靠一己之力对付自己这么多人!)
「地精、矮人、魔婴、洞穴人、半人牝马、豺狼人、鹰身女妖,这么多丑陋的生物!精灵、半精灵、花妖,多么美丽的生物!还有只野蛮人!」虽然看不见,可以感觉到阿德拉嬷嬷在周围巡走了一圈。
「多么美丽,你就是她们的首领哈文吧?还是一只魅魔吧!」感觉到阿德拉嬷嬷发湿粘香舌卷住自己的耳珠,轻轻地舔着,一只手指按着饱满的丰胸,另一只可恶的手绕过哈文神秘的溪谷,一把抓住那条妩媚的尾巴!
「你想怎么样?」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们交给帝国!在修道院这里,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地牢,你们会在那里度过你们的余生。我会好好地疼你们的!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我的疼爱吧!反正,你们也是要堕落,不如在神的怜悯下放纵吧!至于这些累赘的衣物,再你们将来的日子里再也用不到了!」
「嘶!」的一连串响声,哈文感觉身上仅存的内衣一松,敏感的肉体暴露在微微冰冷的空气中……
「不!」这时!耳边响起阿德拉嬷嬷绝望的惊叫!
哈文只感觉身躯一松,笼罩眼睛的金光慢慢散去,她眨了眨眼,只见自己等人赤裸裸的站在礼拜堂内,衣服散落了一地……短小精悍的地精皮甲、结实精悍的人马鞍甲、修道院最常见的修女制服,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衣,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而从女神像双目中弥散出来的《失明》魔法,却被凝聚到埃兰妮夫人胸间!
如果仔细一看,正是当初神匠卡里·蛮锤馈赠给埃兰妮夫人的神器《永恒项链》吸收了这来自女神像的光芒!
「不,不!你怎么会有维斯塔大人的神器《永恒项链》!」其他所有的人的《失明》魔法都解除了,却仅剩阿德拉被金光笼罩着,现在的局势完全逆转,是哈文一方取得了主动!
「这《永恒项链》你从那里得来的?还有《阿尔拔战枪》、《那格龙甲》呢?」
阿德拉惊惧的问道:「埃,回答我!」
「我可不是埃,我叫埃兰妮,埃兰妮·塞娜!」化名埃的埃兰妮夫人解释道:
「这条项链是我的祖先遗物。」
「塞娜,原来你是维斯塔大人的后裔,难怪你会得到神器的响应,难怪女神会为你所驱使!」阿德拉黯然的说道:「当初维斯塔大人遗留下来的《永恒项链》,原来还有这个作用!」
这时,哈文等人才明白,这维斯塔修道院的女神像是埃兰妮夫人的祖先维斯塔·塞娜亲自建造的,所以维斯塔留下的《永恒项链》加上塞娜的血脉,就取得了女神像的控制权,因此,才能顺利突破阿德拉的埋伏并制服她!
……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阿德拉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在被哈文等人控制之后,那个魔婴艾许接连对自己施展了十多个《魔法虹吸》,完全汲取干净自己的魔法值之后,她们才放心的解除对阿德拉的禁锢,对于一个纯魔法职业的七阶圣裁官来说,没有了魔法值后就跟个农妇差不多!
不仅如此,那哈文还把她脱得全身一丝不挂的!!!
阿德拉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贞操带》的刺痛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蕾,不理会自己内心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而哈文的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带来更大的刺激。
「不!」惊慌、恐惧、反抗着的身体从文·哈特的怀抱中挣扎而出,向一侧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的礼拜堂的木门。
『啪』的一大声,木门被顶开,阿德拉嬷嬷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在礼拜堂的地上,罗莎莉神官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罗莎莉身后的埃兰妮夫人双手紧紧捉住她的雪股,握着倒插的扫帚把来回抽送着,低垂向下的拖布激烈地摔打着罗莎莉的双股,发出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圣龛前,娇小的娜姆塔茹修女双手捉住龛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不要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娜姆塔茹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娜姆塔茹,带动着她迎合侵犯的节奏。
……
被自己弟子的淫戏震撼住的阿德拉嬷嬷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这些都是自己曾经对她们做过的惩罚!
不仅如此,外院那些投奔自己的女性们的无数双眼睛都窥视着自己的信仰女导师和哈文的『精彩表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罗莎莉,看到嬷嬷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来。」
埃兰妮夫人一边在罗莎莉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罗莎莉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么说,你还要向你的老师好好学习啊!好了,去吧!」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礼拜堂后,趴在地上罗莎莉被埃兰妮夫人手里的拖把顶的向前爬行,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沿着拖把的指向向前蠕动!
另外那边,娜姆塔茹在杰诺娃的抚弄下也达到了高潮,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圣龛下,整个人缩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埃和诺娃长身而起,两人赤裸裸地站到阿德拉面前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她。
阿德拉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埃兰妮夫人那成熟得丰腴而健壮的赤裸熟躯,也不是杰诺娃那两耳发尖、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精灵族俏脸,而是紧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前耸立着的粘满了自己弟子蜜汁的纯白的男性象征。
又被魔婴艾许对自己施展了个《魔法虹吸》,立即筋疲力尽的阿德拉软绵绵地拖回礼拜堂,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气力,加上《魔法虹吸》,她的精神也为之一空,脑袋还嗡嗡作响。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落。
「埃兰妮,你要干什……啊啊……」
埃兰妮夫人跟进礼拜堂,蹲了下来,纤巧的手指捻起阿德拉那充血的乳头,轻轻地以指甲抓起,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埃兰妮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阿德拉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
面对着埃兰妮的挑逗,阿德拉凭着剩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我们的院长的快感还不够啊,哈文!让我来喔。」
阿德拉这时才明白勾引自己的贵夫人居然是叛军的另外一名领袖——哈文!
哈文已经把〈恶魔之尾〉完全挤进《贞操带》的里层,那有着一排柔韧小刺的尾巴就在阿德拉的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阳具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贞操带》细小缝隙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的尽根而入。
「做梦!我自己能搞定她!」
哈文固执地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精巧的《贞操带》,一次一次的把面前进入〈恶魔之尾〉在里面闭合的细缝前弹开。但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阿德拉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阿德拉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火烧得她忘记了自己的信仰。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哈文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钢铁《贞操带》,在无尽的欲望面前终于投降了。突破障碍的〈恶魔之尾〉,鼓起余勇一送到底,重重击在阿德拉最深邃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的阳具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恶魔之尾〉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阿德拉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于搞定了……嘿嘿!」
哈文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波波的抽动。随着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阿德拉那《贞操带》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连神圣的礼拜堂的地上也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埃兰妮夫人加了进来,她用头发撩阿德拉的后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头从一边向另一边来回晃悠,她让她的发梢碰着阿德拉的菊蕾,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片圆的臀肉,用舌头去击弹着。
杰诺娃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阿德拉那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面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那高涨的乳头,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乳房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哈文的手,则从腋下向前伸在阿德拉饱满的乳房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饥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阿德拉残存的理智,当罗莎莉和娜姆塔茹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阿德拉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肉体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前后多重方位的刺激下,阿德拉很快就攀上了久违的第一个高潮。尖挺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魅魔哈文的〈恶魔之尾〉与埃兰妮夫人穿戴的由地精格兰切尔发明的〈男型〉同时在体内抽动,隔着一层肉膜撞击着美纱敏感的身体,一前一后像是呼应般配合着奸淫着阿德拉。丰满的乳房也不知道被哪只手揉捏,阿德拉全身每处同时被淫玩,甚至连小嘴都被逼迫与娜姆塔茹强吻着。
「啊……又来了……」
阿德拉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恶魔之尾〉之下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阿德拉嬷嬷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娜姆塔茹在心里不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哈文缓缓把〈恶魔之尾〉抽离阿德拉的身体,『啪』的一声,阿德拉就软绵绵地摔在地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罗莎莉连忙扑了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导师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干净。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的阿德拉,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哈文和埃兰妮夫人们的欢笑声。
在神圣的维斯塔修道院的礼拜堂里,四处摇动的肉体,加上外院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弥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的修女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帝国历154年,被帝国寄予厚望的阿德拉圣裁官也失败了,这次失败不仅使守护狮鹫帝国百余年的东部要塞维斯塔修道院被攻陷,整个帝国东部都沦为叛军的领地,而且因为自维斯塔修道院到帝都,都是无险可守的格里芬平原,帝都也处于叛乱的威胁下!
星月(五月),决战终于在格里芬平原上爆发!
哈文率领了数量过六万的农民军,在十多位的英雄的率领下在平原上布下了连绵不绝的枪阵!
这一切还是拜哈文征服阿德拉后晋升为七阶主席后的天赋《革命Ⅴ- 革命统帅》革命者晋升七阶主席后可以突破英雄的统兵上限65535(PS:为什么是65535,猥琐的FPE偷笑!),成为统帅其他英雄的大型军团首领。
同时因为《阿德拉三条》,聚集在维斯塔修道院的女性全部成为了哈文的女同志,她们日以继夜的加班,终于把占领区的农民全部进化为了红军兵种——四阶农民军,而其中的一部分则在〖白雪军工〗的矮人装备下,进化为四阶哨卫。
这样形成前方带盾高防御的哨卫守护,后方高破坏的农民军使用长枪进攻的步兵阵容。
而在对面,是神圣狮鹫帝国最后也是最强大的力量——神圣烈日骑士团!
狮鹫帝国有许多的骑士,不过只有被天使认可的才可以加入神圣烈日骑士团。
他们通常被称之为烈日圣骑士,这些光明的精英们骑着从神域中召唤而来通体雪白的神奇战马,据说这些魔法坐骑可以沿着哪怕最微眇的光芒疾驰。他们头盔上,都插了一支白色的羽毛,那是天使羽翼上的翎羽,拥有这根翎羽的烈日圣骑士可以使用一部分专属于天使的能力,他们可以治疗受伤的女神信徒:修女、祭司、圣骑士等,但是还无法复活伤势过重的队友。
烈日圣骑士是接受了神圣使命的军人。他们跟女神签署了个人契约,这些契约的内容大致包括了挫败特殊敌人或者寻找特殊的物品。一旦立下誓言,烈日十字军就很少驻足某地,成为名副其实的游荡骑士,四处漂泊,追寻使命的目标。
在战争时期,神圣狮鹫帝国召回这些烈日圣骑士来保护国土。烈日圣骑士对帝国的承诺,比起他们的个人任务更加重要。
在骑士军团的最前面,是他们的统帅哥德里克(Godric),他骑着那匹犹如雪雕一样晶莹的战马,身上的铠甲被朝阳渡上了一层金色,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那让人胆寒的锋利的眼神。
他扫视了眼前数量足有骑士军团十多倍的农民军,轻蔑的一笑:「杀过去!」
急促的冲锋号响起,马上的烈日圣骑士,一双双冷酷的眼睛里,仿佛瞬间就爆出了光彩一般!前方敌人和密集厚实的阵列就在那儿,烈日圣骑士们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向前!向前!只有向前!
帝国的军号在吹响,圣骑士的浪潮席卷而下,密集的冲锋队列,就朝与前方奔腾而去!
「稳住!」在十三娘子军的英雄们指挥下,最前面的哨卫把一面面人高的巨盾立起,而后面的义军把一根根长矛从盾间探出。
可就在这个时候,冲在队伍最前面顶端的哥德里克忽然举起了骑枪,身子依然绷得挺直!眼看已经冲到了义军阵前,那枪陡然狠狠的扫了过去!
哥德里克狠狠的撞在了哨卫组成的第一排盾墙上,轰的一声,那柄骑枪,直接将面前的两块巨盾轰碎,几个躲藏在盾后的哨卫顿时被掀的飞了出去!哥德里克一马当先冲进了这个缺口之中,骑枪横扫,就是一片血光!
紧接在他身后,更多的圣骑士已经直接冲上了盾墙,第一排的盾墙上,顿时处处人仰马翻,但是更多的,却是越来越多的被撞开的缺口!冲进了缺口的第一波圣骑士是损伤最惨重的!
但是这些烈日圣骑士们仿佛根本不知道死亡为何物!他们几乎是在冲进缺口的第一时间,就将手里的骑枪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敌人狠狠的刺过去!
任凭周围无数长矛刺了过来,却也丝毫不躲闪,既便是身体被刺穿了,却依然用着最后一丝力气,驱使战马朝着人最密集的地方狠狠的撞了过去!到处都是血光!到处都是厮杀,惨叫!
无数残破的肢体飞起又如那洪流撞击在哨卫的步兵阵列上,前赴后继,犹如浪潮拍打着堤岸,飞溅起来越来越滔天的浪花!第一排盾墙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被彻底摧垮掉了!
最前排的哨卫,在这股奔腾的铁流之下,被撞得粉碎!那最先第一个冲进敌阵的哥德里克,手里的骑枪已经断裂,他已经操起了佩剑来,长剑挥舞过去,顿时就是数个头颅飞起!
他胯下的战马被四面八方刺来的长矛捅翻,马上的哥德里克已经飞身从马背上跃起来,朝着身侧有着最密集人群的哈文冲了上去!他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数柄长矛之上,有的长矛被他身上的圣骑士甲阻拦,顿时崩断,但是也有的,直接就从他的身体贯穿而过!
哥德里克疯狂的挥舞长剑,将身上的长矛砍断,跟随在他身后的几个烈日圣骑士将手中的骑枪一举,银色的神圣光芒从天落在哥德里克,哥德里克大吼一声,从义军手里夺过一柄长矛,继续朝哈文冲来,这一冲势仿佛重伤的他的气力、精神都恢复到最佳的状态,身前身后,七八个义军顿时就被巨大的气浪掀的飞了出去,站得近的,立刻就是四分五裂!
《圣疗》(Layhands)烈日圣骑士的主动技能。可以治疗在圣骑士移动范围内的友军,完全恢复生命值但不复活,同时解除目标身上的负面魔法状态!
完全恢复的哥德里克的矛尖已经冲到距离哈文不足十米的地方了!
哈文面色惨白铁青,死死的盯着哥德里克!她无法相信革命妇女同志们靠献身而赚来的的无数金币,用矮人巨匠锻造的精良武器兵甲堆积起来的哨卫和义军,最前面、最精锐的数量过两万的哨卫军团,居然在帝国的一千余烈日圣骑士的冲击下,被打的一步一步的后退!
前端的防线、方阵,一个一个的溃散,一层一层的被冲垮……
「拦住他……拦住他……拦住他……」站在哈文身边的杰诺娃已经全身颤抖,嘴巴里低声哆哆嗦嗦的说着,看到哥德里克已经越冲越近,八米、七米、五米,她全身疯狂的战栗,陡然就疯狂的吼了出来,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都泄出来一般。
哈文沉哼了一声,一道金色光芒从她手心射向哥德里克,五级光明魔法《光明圣言》(WordofLight)!
已经是七阶阶位的哈文是魔法职业的魅魔血统,但是因为塞娜镇崛起的太迅速,没有底蕴的城镇是无法学习到高级魔法,已经是七阶高阶的她只能施展《火球术》等等几种最原始的魔法。
一直到她掌握了六阶《革命Ⅴ- 革命组织》后,可以从其他英雄一起互相共享装备、资源。而此时埃兰妮夫人的《永恒项链》已完全充能,于是两人把它一分为二,物理职业的埃兰妮夫人佩带《永恒- 生命挂件》,在战场上利用其《生命之泉》的战斗中每秒恢复1% 生命效果,率领农民军战斗在前线,而哈文则佩带《永恒- 神圣挂件》,施展魔法在后方辅助,两人的配合可以谓相得益彰!
光明魔法主要是辅助为主,《光明圣言》是其中不仅有的强力攻击魔法,但是落在圣骑士哥德里克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那是因为《光明圣言》只对地狱生物和亡灵生物以具有狂暴之血特技的兽人造成大量的神圣伤害!
所以,在这这短短地时间内,哥德里克又逼近许多,而在这短短地几米中,哥德里克又全身创伤,他身后的几个圣骑士又举起骑枪准备施展《圣疗》!
哈文等开始感觉到绝望,地精格兰切尔已经准备拨转马头开始准备逃跑,如果此时作为将领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苦苦支撑的义军们只怕会立即士气崩溃,这场战役毫无疑问要以失败告终!
这时,一道红光掠前,那几个圣骑士的身上蓝光一闪,《圣疗》并没有如愿的降到哥德里克头上!
是魔婴艾许!最关键的时候,她冲了上去,对几个圣骑士施展了她的天赋《魔法虹吸》,这是魔婴种族主动技能。可以从敌方盗取一次10% 魔法值平分传送到本方施法兵种身上。圣骑士本身并不是以魔法擅长的兵种,虽然只有被盗10% ,却使得堪堪能施展的《圣疗》因为魔力不足而无力施展!
身被十多处创伤的哥德里克,终于跪了下去,他眼里有着一种疯狂的绝望,厉吼一声,骑枪前伸,在空气中剧烈颤动着,发出最后吻嗡嗡的绝响,全部气力,全部精神,都贯注在了这一枪之中!
「艾许!」哈文惊叫了一声,魔婴艾许那娇小的身躯被骑枪贯穿,然后带着血花被甩了出去!
随即哥德里克的身影就被蜂拥而上的义军湮没,但是他的身后那个缺口里,却有更多的烈日圣骑士,沿着他冲开的道路,撞了进来……
眼看着自己的战友魔婴艾许为了守护她和信仰被哥德里克一枪挑杀,哈文止不住的哀泣了起来!
而烈日圣骑士此时已经冲破义军的枪阵,一骑接着一骑的冲了进来……
就在哈文的意志即将崩溃的时候,一只稳定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塞亚住了摇摇欲坠的她,沉声道:「主席,不用担心!前排虽然被突破,但是烈日骑士团的势头已尽,你看,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再向前了。」
果然如塞亚所说的,烈日骑士团誓死的冲锋,虽然压得义军大队步步后退,连续突破了最前面的哨卫,几乎压得义军摇摇欲坠,但是终于,在义军的队列压缩的越来越密集的时候,骑士团的脚步,似乎再也无法往前了!
胶着!死死的胶着!烈日骑士团的骑兵,仿佛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泥潭之中,冲锋的势头已经用尽了,但是因为有十多位淫术师的加成,塞娜镇这几年生产的义军人数太多,阵行太过密集!虽然被骑士团冲垮了前面哨卫的防线,但是毕竟,这支义军,并没有崩溃!
狮鹫帝国的上千烈日圣骑士,已经在和上万的义军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骑兵一旦无法冲锋,在原地作战,立刻就陷入了被动之中,周围无数的长矛刺来,马上的圣骑士只能奋力的挥舞骑枪。虽然奋力的将一个个敌人砍下,但是却也有一个个骑兵被长矛捅翻!
「主席,是时候了!反攻吧!」
塞亚狠狠的拍了哈文一下,哈文一咬牙,双目血红:「反击!反击!把这些烈日圣骑士杀光!全部杀光!!」
哈文抬起右手,再重重落下!
顿时,原本隐藏在右侧山坡上的那一批弓箭手得到了讯号……
这是玛蒂娜起义时投诚的猎鹰公国的神射手。
无数密集的箭矢从侧面射了过来,烈日圣骑士正在和义军的步兵搅在一起厮杀,却没有想到义军居然如此心狠!居然不顾前面的己方士兵性命,弓箭手就如此无差别的覆盖射击了!
无数的箭羽落下,顿时那些正在厮杀的人群,纷纷被刮倒!烈日圣骑士已经大半都没有了战马,陷落在阵中,只凭借手里的骑枪和敌军拼杀,却没想到当头落下的箭雨!
越来越多的惨叫呼嚎,不论是义军还是烈日圣骑士,死在箭雨之下的,在第一波齐射之下,就倒下了一大片!
越来越多的烈日圣骑士倒下,渐渐的剩下的已经寥寥,只有三三五五的还合成了团,竭力的支撑,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那乱军之中,一团银色的光芒爆起,一个全身是血的将领,手里提着一柄骑枪,将面前的三四个义军拦腰斩成两截!
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那原本一身圣骑士铠已经残破不堪,肩膀上还嵌着半截断枪!
身上的箭杆密集的如同刺猬一般,只有那身上鲜红的披风,使得能看出他原本是一个高级将领的身份。
是!……居然是哥德里克,他不是刚才就已经战死了么?
哈文等人困惑地望了一眼,这时,在乱军中,几对晶莹剔透,带着圣洁光泽的双翼的人影升起!
人类的终级兵种——八阶大天使!
自从众神离开后,天使一直庇护者埃拉西亚的人类王国,从神圣猎鹰帝国到现在的狮鹫帝国以来一直如此,他们不但祝福那里的人民安居乐业,更协助他们抵挡恶魔及其他妄图染指王国版图的种族。在惨烈的战斗中天使逐渐学会了如何抵挡一些致命的魔法,如何治疗和祝福人类战友,其进阶大天使后甚至能把女神坚定的信仰者复活。
但是,在这种局面下,几个大天使的加入也无法挽救帝国军队的颓势,只不过把他们的失败尽量拖延些时刻而已!
哈文和塞亚对视了一笑,但是此时……
大地传来微微的震动!
平原上,远处的几处小山丘动了起来,一个个巨人出现在那里,块垒分明的身躯宛如山岳,浑身散发着上古巨人的气息,使每一个英雄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露出骇然之色。
神族的终级兵种——八阶泰坦!
泰坦是大地之母盖亚和天穹之神乌拉诺斯的子女,他们曾统治世界,最后被神所击败并臣从于他们。诸神离去后,这些无所事事、对未来迷茫的巨人成为了神族的实际统治者。
人类一直自诩是神创造的,而神族中的一部分则是神话英雄的血裔,两者有着血脉上的联系。
自神圣猎鹰帝国以来,狮鹫帝国也都在国号前加冠『神圣』二字以取得天使的庇护,每当在帝国岌岌可危的时候,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族都会伸出援手,派出他们强大的军队!
天空之上的闷雷已经响了一会,那浓墨一般的云越压越底了,高大的泰坦巨人似乎只要站在原地伸手轻轻一跃,就能摸着那云端一般。
云层之中,一条一条犹如银蛇游动的闪电被泰坦巨人飞快的抓过,随即就发出沉哼声一般的雷鸣朝义军飞来……
轰!!!
一声巨响,飞来的一道道闪电,直接命中在乱军!
不久前还是农夫的义军们纷纷惊呼起来,在哈文的《革命Ⅲ- 革命意志》鼓动下,虽然可以克服对高阶圣骑士的恐惧而战斗,但是在泰坦巨人的闪电下,他们彻底的崩溃了!
被闪电击中的义军当场化为焦炭,而附近的几个也被烧成了一团火球,在队伍中凄惨的哀号奔跑!
夹杂着无数的惨叫和惊恐的呼喊,哈文等人心中闪起绝望的念头:败了!
—∞◇∞—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文·哈特(Wen Haart):
职位 ┬————————————————————————————————————————→七阶铁处女├————————————————————————————→五阶宠姬—→六阶魅姬—→七阶魅魔│ ↑└—→一阶红卫兵—→二阶革命者—→三阶指导员—→四阶政委—→五阶书记—→六阶常委—→七阶主席天赋:《钢铁少女》七阶激活。全身被天生的钢铁皮肤保护,减少物理伤害44%《魔鬼身材》一阶激活,继承自母系魅魔的天赋。小小年纪,却拥有成熟的身材,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抵御她的诱惑└┬→《恶魔之尾·魔-天生魅骨》五阶激活。尾骨进化,变成一条顶端有两个倒刺的尾巴,是不亚于肉蒂的第三性器官,在独自一人时,可以用尾巴满足自己《革命》推动事物发生根本变革,引起事物从旧质变为新质的飞跃└┬→《革命Ⅰ-革命者》通过交配有一定几率让一阶生物获得进阶└┬→《革命Ⅱ-革命性煽动》在性交时让不高于自己位阶的生物因为兴奋而神志动摇时候,可以通过煽动有一定几率让其短暂受支配└┬→《革命Ⅲ-革命意志》在哈文的鼓动下,一阶生物忽略对高阶敌人的恐惧而战斗└┬→《革命Ⅵ-革命思想》可以使英雄投身革命事业,获得《革命Ⅰ-革命者》能力└┬→《革命Ⅴ-革命组织》革命者晋升六阶常委后可以委任其他革命同志为委员,互相共享装备、资源●阿德拉(Adela):职位 人类·五阶修女—→六阶女神官—→七阶圣裁官《英雄无敌Ⅲ》英雄。阿德拉和其他军人不同,她不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她是个战略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胜负在战斗之前已经决定了。”
种族:人类·女性●罗莎莉(Rosalie):职位 人类·五阶修女—→六阶女神官—→《英雄无敌Ⅵ》英雄。罗莎莉由灵缇公国的女神官抚养长大,她在年幼时便被遗弃在艾尔拉思教堂门前的玫瑰花丛中。尽管她拥有精神方面的天赋,罗莎莉是一个叛逆的孩子,经常无故失踪。她童年时曾经多次离开过自己的养父母,她宣称这是因为她感到了她母亲的气息,所以要去寻找她。在经历了多年劳而无果的搜寻和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危机后,罗莎莉最终安定下来完成了她的训练,拿到了祭司袍。她继续不停寻找可能与她真正父母有关的线索,并且成为了一位地图、学问和调查方面的专家。她所在的教堂经常接到寻找失踪人员或物品的任务种族:人类·女性●娜姆塔茹(Namtaru):职位 人类·五阶修女—→种族:人类·女性●哥德里克(Godric):职位 人类·六阶骑士→七阶冠军骑士→八阶烈日圣骑士《英雄无敌Ⅴ》英雄。哥德里克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模范骑士,是骑士精神的榜样。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部下,他对勇气和忠诚都提出了最高要求。无论走到哪里,他下达的命令均会得到普遍尊重。由于他曾立下显赫的历史功绩并得到艾尔拉斯的支持,哥德里克旗下的军队对他非常信赖,他们相信只要哥德里克随意现身战场,胜利就近在咫尺了。
种族:人类·男性■《贞操带》四级宝物。它能使修女/圣女/圣裁官的防御+10火神赫菲斯托斯的妻子阿芙罗狄娜与她哥哥战神阿瑞斯幽会。为了防止妻子再次红杏出墙,作为铁匠保护神的赫菲斯托斯便锻造了这件《贞操带》给她穿上,使她无法与丈夫以外的男性性交■《九尾猫》
这是一种多股的软鞭,由九根带结的棉布索组成,使用它来鞭笞会比其他刑具导致更强烈的疼痛。
★《失明》(Blindness)光明血系魔法(英6魔法,非英3双目失明)
—∞◇∞— герои семь дракона эру —∞◇∞— |
我与扬扬
2003年1月13日,杨扬在十冬会短道速滑女子1500米决赛中。当日,哈尔滨队选手杨扬以2分46秒661的成绩夺得十冬会短道速滑女子1500米金牌。
2002年2月16日,在盐湖城第19届冬季奥运会短道速滑女子500米决赛中,中国选手杨扬夺得金牌,实现了中国在冬奥会上金牌的「零的突破」。
王春露获得该项目的铜牌。
她生性活泼,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迷人的眼睛,笑起来有两个好美的酒窝。身材极为性感,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高耸的乳峰,圆翘的臀部,平坦的腹部以及极为性感的修长而丰满的玉腿,令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不得不想入非非。尤其是她为国争光的荣誉就让我不由自主了。
我和同学小成在他家里偷偷的看黄色录象,电视里那淫荡的图象和声音刺激的我热血澎湃,未经人事的大鸡巴不知不觉的翘了起来,冲动极了,我强制忍耐着。
这时一阵开门声传来,我起身去关电视以来不及了,他的大扬扬领着王春露已经走了进来,我的脸红的发烫,心里慌极了,手足无措的坐在那,嘴里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她们却很大方的坐在沙发上,平静的望着屏幕,口里吃吃的笑着。
这时房里我们四个人了,录象仍在放着,淫荡的叫床声充斥整个房间,我眼睛盯着电视,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渐渐的汗从我的头上慢慢流下来。
我突然感觉有一只手从我的大裤头边伸进来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揉着,套弄着,我的鸡巴不禁膨胀起来,我转头一看,我身旁的女孩正是大扬扬,她正用火热的眼神望着我,湿润的嘴唇微张露出鲜红娇小的舌尖,高耸的胸脯急速的起伏,丰满的双腿紧紧的夹着,纤细的腰来回的扭动,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她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指轻拨我的乳头,长长的指甲在我乳头上来回的画着圈,我的鸡巴更涨了,象要爆炸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哇」好滑,好细腻的皮肤呀,心里由衷赞叹着。
「往上,往上点儿,快,快。」她急促的娇叫着,手向上滑去,滑进了她的短裙,先触摸到的是被淫水浸的湿湿的三角裤,轻巧的褪下那沾满蜜液的窄小的裤头,手指攀上了肥美的嫩屄,轻揉茂盛屄毛覆盖下的嫩屄,轻轻分开两片柔嫩的屄唇,小指轻挑嫣红的阴核。
大扬扬突然全身一颤,猛的扑到我的身上,白嫩的双腿紧夹着我的腰,双手抱住我的头,粉嫩的樱唇贴住了我的唇,嫩滑的香舌象一条小鱼游进我的嘴,我伸出舌头追逐着,手攀上她的胸,握住那高耸的乳峰,尽情的揉捏,如触电般的酥麻从我的掌心直传到大脑。
我疯狂的扯下大扬扬的衣服,用尽全身的力量紧拥着她,她那对充满弹性的温热的双乳紧贴着我,我双手紧紧捏着她光滑的丰臀,手指深陷入肉中,嘴唇在她白嫩的脸上游弋,寻觅她如火的樱唇。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忘我的润吸着,她微微探起身,把高耸的酥胸送到我面前,那白若凝脂般的玉乳上,嫣红的乳头骄傲的耸立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发出令人消魂的颤动,我低下头含住那鲜嫩的乳头,用舌尖轻轻的舔,偶尔还轻咬一下,她淫荡的娇喘着「啊啊」我张大了嘴,把她整个乳尖都含进嘴里,一只手在另一个乳房上揉着,时不时用两只手指夹住乳头来回的翻转。
她突然用力压住我,我的头深深的陷入她深邃的乳沟里,浓浓的乳香扑鼻而来,她纤细的小手用力的拽我的裤头,我抬起屁股,让她脱下我唯一的衣服,鸡巴一下弹出来,狰狞的矗立着,她沉下腰,两瓣屄唇轻磨着我的鸡巴,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把我包围,我用力一顶「啊」一丝痛楚掠过她的眉际。「偏了。」
「对不起。」我的脸又红了。
「处男呀?」我红着脸点点头。
她笑了笑用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小屄缓缓的坐下去一面还轻摇着丰臀,小心翼翼的吞没了我的鸡巴,我感觉她屄里又湿又热,若有若无的嫩肉轻轻的摩擦着我,丰满的玉乳随着她上下的套动象温水袋一样在我胸前滚动,消魂的快感象飞一样。
我不禁合紧双腿,用力向上挺动屁股,操着她的嫩屄。
她双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双乳摇出美丽的弧线,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那跳跃的双峰,用力的捏着。
「你上来吧,我有些累了。」她翻身下来,躺在我身旁叉开嫩白的大腿。
我跪在大扬扬双腿之间,一手扶住我的鸡巴,朝她微微张开还在汩汩流着淫水的嫩屄狠狠的操去「噗」的一声,尽根而入,双手揽住她嫩滑的玉腿,不停的向屄里操。
她美丽的脸左右摇晃,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丰满的双乳上下颤动发出一波波迷人的乳浪性感极了,这些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传到大脑。
「我要射了。」
「来吧,用力操,舒服死了,快,用力,啊……啊……」
「我来了。」
我拼命的疯狂操屄。
「啊……我也……啊……来了,小宝贝,啊……我的处男,啊……啊……」
她也拼命向上挺动着肥美的玉臀,两条修长的粉腿紧紧的夹住了我,把双脚伸进我大腿的内侧,然后脚掌向上勾着,双脚一伸一缩着,我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挺动,鸡巴随着一上一下而在屄里进进出出,「卜卜」的肉击声,加上操屄「滋滋」之声,可谓响彻云霄。
我的鸡巴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好不舒服,我将她的双腿放下,伏下了身,吻着她的香唇,同时右手按在她的双乳上探索。
嗯!好软、好细、好丰满!我抚摸她的双乳,感到无限享乐,我的大鸡巴将她的小屄塞的满满。我的嘴,将她的香唇封的紧紧的。
她吐出了香舌,迎接我的热吻。她扭动着身体,适应着我双手的抚摸,她收缩着小屄,配合着我大鸡巴的操屄。我是越操越快,越操越勇,她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她大声浪叫着,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我的鸡巴头被淫精一洒,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大扬扬的小屄内。整个人摊在她怀里,头枕在她丰满的酥胸上大口的喘着气,手却不闲着,在大扬扬美妙的玉体上游移着,她一手摸着我稚嫩的脸,一手把玩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嘴里喃喃的。
「处男……处男……呵呵呵……」
就这样我把世界冠军给操了。
小成吗?他在操王春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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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家广告公司里工作,主要负责电脑画图。去年夏天,我们公司在某高
校举行的招聘会里设了摊。当时,人事部的主管出差,其他同事手上都有繁重的任务,唯独我当时的任务比较轻,于是老板就派我到学校里负责这次招聘的前期工作。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接受了老板的任务。跟我一起的还有我的同事小兰。
她是刚招进来不久的大学生。我这边的工作比较容易上手,所以老板就安排她跟我一起工作。
小兰是个活泼的小女孩,而且人长得挺漂亮的。
小兰的漂亮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皮肤白里透红,双眉像一弯新月,双眼水灵灵,鼻子又高又挺,两片嘴唇的厚度刚刚好。总之整个脸型就像完全符合黄金分割,令人看上去就有那种冲动。
由于我经常在工作上指导她,她就老是以徒弟自封。基于这种关系,她也对我十分不客气,吃饭,逛街,看电源,总是拉我陪她,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情侣。
其实,小兰最吸引的地方还是她那匀称的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尤其是双腿,又细又长,她还喜欢穿黑丝袜和高跟鞋,每天上班,她都是我们公司的亮点。可幸的是我们公司男的就只有老板,去了出差的人事部主管和我(我们公司的总人数也只有十来人)。有时我们三个男的都会色迷迷地谈论这新来的同事,说她怎样冰雪聪明,怎样婀娜多姿,老板也经常嘲笑我,说我有一个漂亮的好帮手,以后一定会成为我的好老婆。
招聘会的那天,老板允许我和小兰早上不需要回公司报到,直接到学校。我决定当天借老爸的丰田车。于是我在招聘会前一天的晚上打了个电话给小兰,问她要不要我载她。她十分开心,看来女孩子还是比较喜欢坐私家车的。之后我们都在谈家常,说天说地的,印象中,我睡觉时大钟已经是1点了。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一双黑眼圈发动了老爸的丰田,直奔小兰的住处。小兰住的虽然是出租屋,但这里是一个小区,绿化不错,环境一流,保安也严密,门卫把我的车牌登记一番后才让我进去。
来到小兰的楼下,她还没下来,出车外面透透气,顺便抽根烟。一根烟没抽完,小兰楼下的铁门打开,小兰走出来了,我看了,差点把烟吞进肚子里了。
只见小兰穿了一条粉红色的吊带紧身连衣裙,露出雪白的肩膀、胸脯,离远我就能清晰地看到她的乳沟,她的裙子短到只盖过屁股。脚下穿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小兰的腿没有一点掩饰,就白白的裸露在空气中。小兰的这身装扮在阳光的映照下分外夺目。
小兰今天一反常态,平时都是扎起辫子的,现在她没有扎辫子,乌黑油亮的秀发服帖的十分自然。加上她美丽的面孔,就好像仙女下凡,丝毫没有因为昨晚迟睡觉而憔悴。我顿时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连招呼也忘记打了。
「东哥,早上好啊!」小兰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才回神。一个一个字吐出来的说:「早……啊!」小兰「嘻嘻」笑了,「快走吧,再不走我们就要迟到了」
「对,招聘会九点开始,不过,我的徒弟啊!你这么穿,不摆明是勾引你的师父我啊?」我不禁挑逗了一下面前的小兰。
「臭美,难道你想对你的徒弟下毒手?」小兰装了个鬼脸,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你这小鬼,看我以后怎样收拾你!」说完我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小兰顿时又装出害怕的说:「色狼啊!色狼啊!老师要对徒弟施暴了!」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想必她认为自己说的太过火了!
我俩都人不住哈哈大笑。最后,我打开车门,把这个顽皮的徒弟请上车的副驾座位。自己再发动引擎,向目的地进发。
小兰在车上哼着歌,不时地看车外的风景。像是小孩子去春游一样的开心。
而我却苦了。我开的是手动档的车,经常要换挡,五档在最右上角,而小兰的腿却经常并拢地靠着我的这边,我换挡的时候经常会碰到她的腿。每碰一次,我的下面都有反映,因为小兰的腿很光滑,腿毛很细,很软、很白。离远几乎看不出腿毛的存在。
而当我碰到小兰的腿时,她总是轻轻地在我手背上打一下,然后嘴里说句「色狼!」我也无奈地回答她:「谁叫你的腿老是放我这边,你这个顽皮的徒弟,又想勾引老子了!」她哈哈大笑,转头过来就在我耳边吹气「我就是要勾引你,你又奈我呀?」
我全身都软了,「来吧来吧,你想出交通事故就来勾引我吧!」小兰「哈哈!你想得真美啊!我没空理你,我看风景!」
就这样,我们一笑一闹地度过了半个小时。到底我的手碰了小兰多少次我也忘记了。
我们到了学校,把车停好,就到了属于我们公司的招聘摊位。
学校的人可不少,一大早就挤满了来应聘的学生,那些出名的大企业,银行,保险,电信等招聘单位一早就排满了学生,我不禁感叹,现在的竞争真是激烈啊!
这么多人排队应聘,不知真能被录取的又有多少呢?
我们公司比较小,来应聘的人不多,我们接待了几个计算机系的学生后就清闲的在聊天,小兰对我说:「刚才来应聘的那个学生满脸暗疮,不知到老板会不会喜欢,还是我的师父好,皮肤滑滑的。来,让我摸一下!」
「你这个女色狼,居然找吃找到老子身上了!我就不让你摸!」
小兰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偎依在我身上,撒娇说:「来嘛!东哥,给我摸一下嘛!」话没说完。她自己也笑起来了!我用食指在她的额头上一点,「你这个小坏蛋!就只会欺负你的师父我!真拿你没办法!」
和小兰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吃完中午饭,休息一会就一直在那嬉闹到招聘会结束。当然我们都完成了老板交待的任务,收集了一叠简历。
等到我们开车离开学校,已经是太阳下山了。我们都饿了,我提议去吃西餐,当然是我埋单的。小兰高兴地说:「我不会让师父失望的,我的战斗力很强!」
我笑了:「一个小女孩,能吃多少你尽管吃吧,我真想看看你能吃多少!」
于是,我们开车到市内最有名的西餐厅。
进了西餐听,服务生彬彬有礼地指引我们坐下,拿出餐牌给我们,我本能地把餐牌递给小兰:「小坏蛋,你点吧,看你能吃我多少薪水!」
小兰毫不客气地接过餐牌,她问服务生:「你们有情侣套餐吗?」服务生回答「有」。「那来一份情侣套餐吧!」我听了一愣,眼里充满了疑惑。服务生会意地把餐单收走,还说:「今天我们有活动,凡是情侣光临,可以半价享用情侣套餐并送一瓶红酒。小兰「太好了,真谢谢你们!麻烦快点上菜,我们都饿极了!」
服务生就当着我们面用对讲机叫厨房快点上菜。然后离开了。我疑惑地说:
「我们又不是情侣,等下被发现了,我们可要倒霉了!」小兰这时双手伸过来箍紧我的手臂说:「我们这样还不像情侣吗?你别反抗啊!被服务生看到的话,你的钱包就要遭殃咯!现在我们是情侣,你要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在小兰的善意的威逼下,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十指紧紧扣住小兰的手。在这时,小兰的脸微微红了。害羞的把眼睛低下了。我心想,小兰是为了小便宜还是真的想当我的女朋友?但是此时此刻,我的大脑已经没有让我多想的余地,看着面前的小兰,我感到我的脸也红了。
我紧紧地握住小兰的手,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平常我们在一起都是嘻嘻哈哈的,什么都能说,可是,今天,我们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久,一个丰盛的情侣大餐到了我们的桌前。服务生还为我们倒满了酒。我首先打破沉默。「小兰我们的情侣套餐到了!」
小兰低着头,说:「东哥,其实……我……我一直都喜欢你!」听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兰要点情侣套餐了。原来她想借机会对我说这些话。这句话应该是由我说的,既然小兰主动了,我就决定就范了。
「小兰,其实我们相识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你了!你是我见的女孩中最优秀的!」
小兰顿时抬起头,眼里含情脉脉。脸蛋红红的。说:「东哥也是我见到的最优秀的男人,最后体贴我,最会关心我,最会逗我开心的男人!」
「好吧,为了我们的爱情,我的小坏蛋,你必须把面前的菜吃光,要不然饿坏了还谈什么情呀!」
「嘻嘻!吃吧,大坏蛋!」说着,小兰切了一小块牛排,小心翼翼地用叉送进我的嘴里。我感到牛排是甜的。我也如法炮制。就这样,我们俩温馨地饱餐一顿。红酒也喝了不少。可能是小兰的酒量有限,她的脸很红,说话也开始有点模糊了。嘴里老是说「东哥,我很喜欢你,你对我很好,很好,很好!」
我埋了单,天杀的,一个套餐要了我三百多,而且还是半价的。
我扶着小兰,跌跌撞撞地上了车。小兰又说:「我要去海边看星星!东哥陪我看星星!」我说:「夜了,宝贝,回家休息吧!」
「我不要,我要你陪我去看星星!」我们这里离海边起码有2小时的路程,去海边是没可能的。幸好我们城市还有条小江,就姑且把小江当大海吧。
于是我对小兰说:「好吧,我们去海边吧!你这小鬼,真多鬼主意!」
我发动了汽车。一路上,小兰开心的唱着歌,唱的是刘德华的爱你一万年。
我们如果真的能一万年都相爱,那是多浪漫的是啊!
很快,车子就来到江边,我找了一个视野比较宽阔的地方,好让身旁这小女孩能好好的欣赏夜里的星空。
虽然现在只有9点多,但附近的人不是很多,隔很远才能看到有稀稀落落的几台车停着。不时天空还出现漂亮的烟火。原来这些人是来放烟花的。
小兰看着烟火绽放,高兴地喊着,「很美啊!很美啊!」相信她的酒气已经过得差不多了!冷不防,小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看你今天还不让摸你!我现在就要你赔偿我的损失!」
「好啊!我现在就赔你!」于是我一头过去,用嘴紧紧的贴着她的嘴唇。她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嗯」的一声,推开我,「你这坏蛋!想非礼啊!」
「是啊!我就要非礼你这个小坏蛋!」于是,我紧紧地抓住小兰,用嘴就是一轮狂轰滥炸。
小兰起初极力反抗,可是没过多久就沦陷了,接受了我的舌头,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那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再也没分彼此地在我们的嘴里,唇上交换着。
大概我们都吻得动情了,我的裤子已经撑起了帐篷。我把车窗,车门关得紧紧的,因为此情此景,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手伸向了小兰的胸脯,一手就把小兰的乳房抓住。书上说,女人的乳房能一手掌握是最好的,小兰拥有的就是这种优质的乳房。
小兰开始兴奋地呻吟了「啊!坏蛋!」她手抓着我的手,但是没用力把我的手拿开。任由我的手在她乳房上肆虐。
后来,我干脆把手伸进了胸罩里面,小兰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这种情况我知道应该怎样下一步,因为我早已失去了处男之身,这样的事再熟悉不过了。
我用拇指我食指在小兰的乳头上轻轻捏紧,小兰「啊!乳头好敏感啊!东哥,你好坏喔!弄的我好舒服啊!啊~~~ 」
「还有更舒服的!」我扯下了小兰的衣服,把她的胸罩脱了,一口就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有节奏地吸吮。
「啊……舒服啊!啊……大力点!」小兰大声叫着,幸好我关紧了车窗,不然叫声就会传出去了。
听着小兰的呻吟声,我的阴茎硬得难受,于是我把小兰和我的座椅放平,车子的空间还比较大,这样一放,就跟一张床差不多了。
我看小兰也是憋得难受,于是用手掀起她的裙子,用中指在她粉色的内裤中间不停地打圈。小兰呻吟得更加厉害:「啊……很舒服,我从没试过社么舒服的!啊……东哥,帮我啊!」
小兰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淫水隔着内裤浸湿了我的手指,我再也按捺不住了,把小兰的底裤脱掉。露出了她那又黑,又软的阴毛,这时的阴毛已经被小兰自己的淫水全浸湿了。
我很熟练地找到了小兰的阴核,用手指在小兰的阴核上抚摸,打圈。小兰舒服得不停地呻吟、叫床、身体不停地扭动。车子也因为她的扭动而开始摇晃了。
「啊!啊!啊!」小兰不停地呻吟,我的手不停地在小兰的阴核上爱抚着。
突然,小兰大声叫起来「噢……我要高潮了……啊!」
话音刚落,小兰突然身体一震,蜷缩在一起,嘴里喘着气,抓着我的手,极力制止我手上的运动。「啊!好舒服啊!东哥!我要你的肉棒,我要更加舒服!」
我没说话,用嘴吻了过去,用手,把小兰的手放在我下面的帐篷上,小兰害羞地笑道:「你这坏蛋,今晚如果不给你享受,我看你就要憋疯了!」
我说:「你才坏,这还不是你害我的,看我怎样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我解开了裤头上的口子,把我的肉棒拿了出来。我躺在座椅上,身体向上挪了一下,然后把小兰抱在我的身上,这样,小兰就趴在我的上面,阴道口刚好对着我的阴茎。
此时我的龟头已经充血得厉害,小兰的淫水也已经泛滥成河了。我抓着阴茎,就这样直接塞进了小兰的阴道。
由于小兰很多水,我的阴茎很快就完全滑进去了!小兰大声地叫了一声「啊……!好粗啊!你把我赛满了,赛得好紧啊!」
我的阴茎也感受到了小兰阴道里的淫水,和阴道里面嫩嫩的肌肉组织。我说:「啊!小兰,你的阴道很紧啊!很嫩啊!我的阴茎很舒服啊!」
说着,我们开始配合地运动。
车子里的空间是有限的,车顶的空间比较少,小兰不能直起腰,干脆就趴在我的身上,配合我的运动。
我下身的空间也比较小,我的腿是弯着的,几乎和坐着没区别,我只是上身躺着,这样也很好用力,一下一下地用阴茎在小兰的阴道里有节奏地摩擦着。
车里的窗被我关得紧紧的,两个人在车内的回音特别大,我们都能清晰地听到那种肉与肉「噗噗」的碰撞声。还有粘稠液体被挤压所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这种声音仿佛激起了我们的原始欲望,我们都疯狂地呻吟着,车里充满了我们俩淫荡的叫嚣,充满了人类原始碰撞。
我们都出汗了,我双手紧紧箍着小兰的小蛮腰,小兰全身都已经出满汗水了,小兰的汗水味道真香,有说不出的香味,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欲望,我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地加快,小兰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急。
车子的小空间令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体香,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突然,我感到我要射精了,龟头那敏感的神经末梢已经达到了极限,阴茎有一种涨得厉害的感觉,我就呻吟叫着:「小兰,我要射了!我射在你体外吧!」
小兰紧紧地压着我,神志模糊地呻吟:「射在我……我的阴道里……今天是安全期……啊!我也要高潮了!射吧……啊……全部射进我的阴道里……啊!!!」
于是,我加快地抽插,一阵翻云覆雨,我感觉就是这样剧烈,我的精液从我的尿道口射出来了,全部射在小兰的阴道里。
小兰趴着我,身体颤抖得厉害,有气无力地说:「东哥,你的精子很暖啊!啊……你插得我很舒服啊!你就喜欢你这样插我!」
我也说:「小兰,你这小坏蛋,哪里学的本领,能让我做爱呻吟叫出声的,你还是第一个!」
小兰好像有点不高兴,偎依着我,一面愁容说:「我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吗?」
我就知道小兰会介意,我说:「虽然你不是我的第一,但是,你是我的唯一,有你一个我就足够了!」这是我的真心话。
小兰笑了:「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和别的女人好上。其实我也不是处女,我……我以前也有一个男朋友。但是,我发誓,在我阴道里射精的你是第一个。我们以前是带套做的!你要相信我!」
你笑了:「傻瓜,我没有处女情结,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爱你,我爱你的全部,哪怕你们以前没带套,我也不介意,我实在是很爱很爱你!我的心肝宝贝!」
小兰感动的哭了,趴在顽皮身上哭了起来,眼泪全部落在了我的胸上。她一边哭一边说:「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我爱你!」
激情过后,我们还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的阴茎也开始垂下。精液就从小兰的阴道里流出来了。我示意小兰起来,小兰不肯,还是紧紧地抱着我。
没办法,精液就这样流到了座椅上,车里弥漫着我精液的味道还夹着小兰的体香。
「东哥,你的精液味道好香啊,不是很腥,闻起来很舒服啊!我好喜欢啊!」
其实我也不觉得精液的味道香,想必是异性相吸的道理。我说:「小兰的体味也很香,我很喜欢闻到你的体香,以后你不能离开我,我要天天闻到你的味道!」
小兰:「嘻嘻!你这个色狼,就是油嘴滑舌,只要你喜欢,我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天天让你闻我的味道,你要一辈子记着我的味道,不,下一辈子都要记着我的味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吻了她,深深地舌吻。
就这样我们偎依在一起,度过了这既激动,又温馨的一晚。
从此,我跟小兰就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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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儿
何超将佩儿的衬裙脱下来,解开她的奶罩,雪白的双峰衬著鲜红的乳头,使何超感到一阵兴奋,他不禁低头轻吻她的乳尖。
佩儿的身材,标准得近乎完美,因兴奋而开始喘气的她,将何超引发得更加兴奋,他的舔吻由丰满的酥胸上向下移动,在粉嫩肚脐上停留下来,用舌头舔吻。
她在叫了,她叫得好狂。她扭动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视线转过来,用近似偷窥的眼光凝望著我,一旦与我的目光接触时,她立刻叫得更大声。
伏在佩儿肉体上的何超,这个三十岁的男人,艷福不浅,可以佔有佩儿。但是,我的眼睛跟何超正在一同「佔有」她。不过何超是在肉体上享受著佩儿,而我祇能透过我的眼睛和摄影机,在视觉上「佔有」她、在精神上「强姦」她。
佩儿显露出很兴奋的表情。面前正在实牙实齿拥有著她肉身的何超并非她的丈夫,贾达才是佩儿的老公,他现在隔邻房间,也正在准备同何超妻子珍妮做爱。
何超短小的舌头,直接了当地吻在佩儿的两腿之间的肉阜上,连绵不断的淫水开始由肉阜中央的夹缝里渗出来,他的舌头在肉阜上不停地试探,她尖声嘶叫,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伸手就捉著何超的阳具。我意识到佩儿要有所行动了,于是,我将摄影机对准了佩儿的肉阜,清楚看见佩儿两片鲜嫩的肉唇已经因为兴奋而膨涨起来,我把摄影机推前一点,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味,闻到她那由桃源洞内流出来的淫水的气味,我的心里也不禁涌起一阵兴奋。
佩儿的手将何超的阳具牵到桃源洞口,她急不及待地向上一迎,就把何超灼热的大阳具纳入她的阴道里。透过摄影机,我看到何超的阳具「滋」的一声整条栽入了佩儿的阴户内。
我立时有一种衝动,我也很想要拥有这个女人迷人的肉体。
佩儿不断地扭动,何超也配合著她,他的嘴也没有停下来,不停地吻著她胸脯上已经发硬的乳头。何超的动作愈来越快了,他不断抽插著,愈来愈快。她也不停尖叫著,越叫愈大声。这是高潮来临了。
佩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她真的攀上了高潮的顶峰了。透过慑影机,我看到她满足的表情。
以上是贾达、佩儿夫妇和何超、珍妮夫妇之间互换配偶的第一场戏。这是我自己执导兼摄影的第九部小电影。前四部是与一个朋友合资的,后五部是我自己独资的。我自资拍了四部小电影,成绩不过不失,为了寻找市场上的新突破,我写了一部比较特别题材的剧本,就是现在拍摄的这一部。
这部电影的最重要演员,是两对真真正正的夫妇,彼此间互相交换妻子做爱,希望可以拍出这两对夫妇的真正感情,在换妻之前、之后的变化。
要找两男两女脱衣服并不难。但是要找两对真正的夫妇,大家交换配偶脱光衣服来做爱,并且要拍成小电影,便不太容易找到适当人选。所以这剧本一度因此而搁置了一段时间,直到我在一个宴会里遇上了贾达。
贾达今年三十二岁,九年前他由大陆来港。在上面,他是个教书先生,来到香港之后,学非所用,曾经做过工厂、地盘、小贩,目前的工作是的士司机,三年前结了婚。贾达的外形普通,斯文之中带有一点点色迷迷的样子,很适合做我电影里的主角。
于是,我告诉他我是拍小电影的,有兴趣邀请他做男主角,而且正在寻找愿意交换配偶的男女。贾达当时接过我的电话号码,看了看,然后收好,并没有表示什么。
回来之后,我接到贾达的电话,他问我关于交换配偶的事,而且问我可以出多少酬劳,我说每对夫妇可以有五万元的酬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答应了,他还说可以介绍另一对很好的夫妇给我。
当日傍晚,我们约定住中环海傍的海景餐厅见面,互相了解一下,及商量一些拍摄上的要求和细节。
贾达把妻子佩儿带来了。我们在向海的位子坐下来,贾达立刻表示可以由他们夫妇和四年前开始密切交往的一对夫妇,也就是何超和珍妮来演我的小电影,并且说已经得到他们的同意了,祇要我点头便可联络他们。
对于贾达的热诚和协助,我祇是稍微为有一点惊讶,便立刻答应了,因为,我反正需要找多一对夫妇,才能开始拍摄工作。
在我们倾谈各种协议条件的时候,佩儿仿佛不大关心似的,她祇是一味将手里的饮管搅拌著她面前那杯橙汁。偶然,她曾停止搅橙汁,好似忽然想起一些东西似的地眨了一眼,每当遇到我的眼神之时就微微一笑。
但是,我每次接触到她的眼神时,都被她那种罕有的气质所吸引住,我的视线自然地由她的脸庞滑落她的胸脯,心里暗自惊嘆人间竟有如此美女,修长的身材标准得无懈可击。佩儿的样貌实在美得令人砰然心动,细致的五官披上及肩的乌黑直髮,更觉得她清纯的样貌散发著娇媚的渭力。
我跟贾达讲解的内容好快便谈妥了,最后,贾达提出唯一的条件。他问我,要不要拍她们夫妇的做爱情形?我表示希望可以拍得到,因为这样做可以作一个比较。
贾达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阵,然后对我说︰「对不住,由于某种原因,现在我无法和我的太太行房。」
我听了,不觉呆了一呆。这时,佩儿用眼尾扫了贾达一眼,之后,又垂头悄悄地搅拌那杯饮料。
贾达在我耳边低声解释,原来有一个玄学家看过他的相后,分咐他两年之内不能亲近女色,否则会影响他的命运,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是天生没有有阴毛的,则可以是例外,亦不会影响他的命运。
贾达继续说,他介绍那对夫妇,女的就是天生没有阴毛,所以,如果和她做爱,反而没有问题。
我听了他的解释,立刻有了决定。便说道︰「行,我祇拍你们日常生活啦!」
其实,当我第一眼见到佩儿的时候,我对交换配偶做爱的要求已经不在乎了。
我觉得,祇要拍摄到佩儿,已经是一部好电影。所以能不能拍到她赤裸的肉体,已经变成我这部电影的最大目标了。
一切条件谈妥之后,我们闲聊了一阵,便分手了。走之前,我伸手和佩儿道别,握住她那柔软的小手,我几乎舍不得放开。
三天之后,我到深水涉南昌街的一座唐楼找到何超和珍妮夫妇。他们同贾达一样,都是由大陆来港的。何超是大陆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一心立志耍做大画家,但是,住大陆,艺术不值钱,后来,他来到香港,四年前认识了贾达,因为同声同气,所以来往渐密。何超来港之后的遭遇,也跟贾达一样,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后来,他索性在尖沙咀街头摆档,替观光游人速写人像画,好景时一个月也有八、九千元收入。
何超的体格很好,相貌也算英俊。他五年前认识吐珍妮,不久便结婚了。珍妮个子不高,大约五尺三寸,一头及肩的曲发虽然乌黑油亮,但是削平的五官平凡无奇,样貌十分普通。还好,她的身材尚算标准,虽不致丰乳盛臀,也称得上是「有前有后」。
何超在港无亲无戚,而珍妮的父亲两年前去世之后,她在港亦已没有亲人了。
他们夫妇表示,由于他们的朋友不多,即使他们的电影给朋友「欣赏」到了,也没有关係.我跟他们倾谈之间,发觉他们夫妇二人都很开朗,但是,夫妇之间的交谈却不多,彼此都好像忽略了对方似的,看来是夫妻关係冷淡的缘故罢。
我不太清楚贾达和佩儿夫妇愿意拍小电影的理由,但何超和珍妮这一对夫妇则表示希望拍小电影的刺激,来恢复已渐冷淡的夫妻间的情慾. 这理由是很合理的,何况还有钱可赚。何超打算利用小电影的酬劳重新装修他们的房子。我想另外再付五千元,借用何超这房子作为电影的拍摄主景,因为,它的气氛充分反映了主人的艺术家气质,何况这房子还有两间卧室。
何超答应了借出勇子作为拍摄的主要场景。我想拍慑两组调换过的夫妇在同一间卧室做爱的场面,可是,给贾达拒绝了,他要求在不同的房间拍摄做爱的情景,假如做不到,他祇好辞演。
虽然,我依稀觉得贾达似乎对妻子的身体有莫名的恐惧感,但是,我又找不到其中的原因,为了不想失去佩儿这样标致可人的女主角,我祇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找到了两对夫妇之后,我在十日内准备了一切拍摄工具和程序。我要趁那四人尚未改变主意之前开始拍摄工作。
拍摄的第一日,正如我所预料之中,佩儿的裸体,雪白而丰满,由胸脯到腰的线条十分完美。尤其是灯光由侧面射在她身上时,更觉肌肤胜雪,吹弹得破。
佩儿的一双椒乳,即使躺在床上,仍然坚挺不堕,雪白的乳房上,隐约可见肌肤底下淡蓝色的血管,每当何超吸吮她的乳蒂、捏她的乳房时,我便有一股莫名的衝动,妒忌他的艷福。我妒忌何超可以跟佩儿这么美丽的肉体交欢,任意抚摸她的乳房、阴阜,吸吮她的淫水,甚至抽插她的阴户。而我,却祇能在旁边欣赏,欣赏佩儿被他抽插得高潮迭起。
何超和佩儿的第一幕交欢,在超乎我想像的激烈中结束了。何超走进浴室后,佩儿仍然像石像一般大字型躺在床上。我在床尾的地方蹲下来。表面上,我是检查我的摄影机,实际上,我不停地抬眼偷看佩儿的双腿尽头处的阴阜。她双腿仍然张开著,刚才一抹嫣红的肉缝由于经受过阳具的椿捣,现在已经微微裂开,肉洞里有著少许白色的精液倒流出来,而两旁的阴毛,却因为刚才做爱中残留下来的淫水而闪闪发亮。
佩儿那丰满隆起的阴阜,使我著迷不已。佩儿没有动过,她的双腿仍然张开,她没有刻意掩藏她的私处,我也不知她是否知道我偷看她的阴阜。
拍过何超由浴室出来,同佩儿对话的几个镜头之后,我走过隔邻卧室。贾达和珍妮正在卧室里等我,也等我的摄影机。
贾达露出「擦鞋」的笑捡,一抱就将珍妮抱上床。珍妮似乎有点紧张,不时向著摄影机方向偷看。贾达似乎发觉到珍妮的情绪紧张,于是,他的动作也加倍的温柔起来。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抚弄她那一头曲髮,然后轻轻地托著她的下巴,使她的面微微仰起,迎著她的嘴唇,他低头下去,深深印上一吻。四片嘴唇接触,珍妮渐渐情绪集中,她开始陶醉在深吻之中了。珍妮双手搭在贾达的肩膊上,整个骄躯靠著他,胸前的双峰贴著贾达,从这个角度取镜,珍妮的身材很不错。
贾达伸出一只手,穿过她的外衣,伸入她的胸前,解开了她的奶罩,就往衫里不停地抚摸捏弄著她的乳房。珍妮对于他的爱抚和捏弄,没有任何抗拒,祇是脸红红地任由贾达摆布。贾达很快便将珍妮的外衣脱掉,掛在她胸前的乳罩,也随手扯落丢在一旁。于是,珍妮那一对挺拔高耸的肉峰,便立刻呈现在眼前。珍妮的一双乳房,浑圆丰满,白里透红,贾达不断搓玩著。珍妮被他不停的搓捏乳房,似乎有点儿酥软了。
贾达迅速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掛地爬到珍妮身上。他压著珍妮的身体,向她的岭上双梅进攻,一边用口含著她细小的乳蒂,另一边则用手捏弄。对于贾达玩弄她的乳房所带来的刺激,珍妮的反应也十分保守。她没有大声呻吟,祇是呼吸略显急促,胸脯起伏不定而已。
珍妮被他爱抚久了,偶然会皱了皱眉尖,而贾达则愈来愈过癮. 我理解到,一定是因为贾达对珍妮的反应有神秘感和新鲜感,所以情慾愈发高涨,然而,我对这两个人的交欢似乎不感兴趣。我祇是冷静地转动镜头。我的恼海里,祇有刚才那一幕,祇有佩儿那赤裸的肉体,和她那丰满的迷人阴阜。
我拍摄贾达和珍妮做爱场面的时候,我的恼海里一直想著佩儿和何超做爱那一幕。我不时浮现著佩儿那诱人的侗体。而现场正在拍摄的一对,贾达的情慾愈来愈高涨,他尝够了珍妮乳蒂的滋味,于是转移焦点,移向她的腋下。贾达伸出长长的舌头,像毒蛇吐信,吻著珍妮的腋下。珍妮的腋下被吻,胸脯的起伏更加利害,眉尖皱得更紧了。
珍妮的乳蒂被贾达不断的吸吮和捏弄之下,已经开始发硬了。她的桃源洞口也开始流出了潺潺的溪水。页达沿著珍妮的乳房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触手之处,早已湿润了一片。贾达顺手脱去珍妮那条小小的三角裤,扔在一旁。
珍妮的双腿被贾达分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我透过摄影机,看到珍妮那几乎完全没有阴毛的三角地带。在她那丰满而隆起的阴阜中央,是一条清楚可见的分沟。两片没有阴毛的阴唇,早已经因为兴奋而涨满,流出来的阴水掩映得两片阴唇更加晶莹润滑。贾达把枕头垫在珍妮的屁股上,好让她的桃源洞高高昂起,使她那线粉红色的肉缝隙分得更开。贾达再次施展舌功,在珍妮的桃源洞口舔吮。
珍妮被他弄得全身骚软了,她开始发出一阵一阵的呻吟声。贾达的阳具早巳经硬起来了,他对准了珍妮的洞口,一插而入。珍妮呀的一声呻叫,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言的表情。我的摄影机对准了他们正在交媾的器官,珍妮果然真的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人,因为珍妮的阴阜没有阴毛,我更加清楚拍摄到贾达粗壮的阳具插入在她那紧窄的阴道口的情形。珍妮的阴道被贾达那粗大的阳具挤得胀满,一点儿空间也不剩。阳具一插一抽,一出一入之间,将她那没有阴毛的阴唇也带得微微向外翻出,依稀可见那粉红的嫩肉。贾达的阳具被珍妮的肉壁夹得紧紧的,非常舒服,他慢慢地、有节奏地推进,动作温柔而纯熟。珍妮用手套看他的腰,他起起伏伏,由慢而快,不停抽插。
珍妮的呻吟声愈来愈频密,贾达埋头苦干,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珍妮如痴如醉,一阵阵快感涌上她心头,双手紧扣著他的腹部不放。
结果一阵频频抽插,珍妮终于达到高潮,贾达再猛烈衝刺几下,把阳具深深插入女人的阴道,终于喷出烫热的精液,射入在珍妮的肉体内。
贾达颓然倒在床上喘气。而珍妮也因为完事而放心之故,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换来的是低头羞涩地一笑。她的微笑,光彩焕发,看来是带有接纳了别人丈夫的满足和喜悦的表情。这时,我把握机会,拍下了贾达的精液从珍妮光洁无毛的阴户溢出的镜头。
接著,我把隔邻房间的何超与佩儿也请了过来,拍慑这两对夫妇闲话家常的场面。四人之间的对话虽然不多,但是,每个人面上露出的微笑,都足予说出了这次交换配偶的性爱活动进行得很成功。
拍摄之前,四人之间的冷漠,似乎也因为刚才的性爱活动而消失了,两对夫妇之间露出了首次见到的轻松欢愉。但是,这种变化已经一点也不重要,我开始她那迷人的媚笑。我无法忘记刚才所见到,佩儿那近乎完美的肉体。
晚上,我们全体到附近的餐厅吃晚饭,之后便分手了。第一天的拍摄工作,就这样完满地结束了。分手的时候,我觉得佩儿对我的嫣然一笑,笑得特别甜蜜。
之后的三天,我分别拍摄了两对夫妇的日常生活,有时,也个别捕捉到他们各人埋首工作的情景。夜间,我把他们四人在尖沙咀闹市、在情调浪漫的海滨公园闲逛的情形拍摄入镜头里。本来,我想平均地拍摄他们四个人的,但是我的意念却总是集中在佩儿的身上,大部分的镜头都对准了她。
三天之后,我再到何超夫妇的房子拍摄第二次交换配偶的情形。这时候,我渐渐发觉自己开始爱上了佩儿,或者,是迷恋她的肉体吧!
第二次拍摄的时候,佩儿再次被何超热烈拥抱著,而且更肆意地摸捏她的乳房和撩弄她的阴唇。佩儿被何超的阳具插入之后,表现也愈来愈狂野,呻吟声也越喊越高了。
拍摄到最后一幕交换配偶的前一日,刚巧是星期六,我在午间打电话给佩儿约她出来。我说想拍她在春寒里的镜头,她爽朗地答应了。
我驾车载她上到飞鹅山顶停下。由于她的脸色比较白,我说最好补一点儿粉,或者想一些害羞的事,使自己脸红,这样拍摄后看起来会此较红润。她沉默了一阵,忽然捉著我的手,伸入她的外套里面抚摸她的胸部。我立即摸捏她的乳房,她含情默默,望著我嫣然一笑。我的手再向下滑落,摸到她的裙头,她也没有抗拒。我感觉到,她是喜欢我的。于是,我继续爱抚她那润滑而弹力十足的胸脯。
接著,我拉下车头的椅背,使她平躺在椅上。我解开她的裙头,伸手入去摸她的阴阜,她的阴阜是特别饱满的。我用手指试探她的「缝隙」,发觉已经开始有些湿润了。我开始呼吸急促了,我掀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三角裤。她望了我一眼,嫵媚地一笑,也解开我的裤头,温柔地用玉手套住我的阳具,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套弄著,使我的阳具更加粗硬了,我没法再忍耐,把自己的裤子推到小腿,趴到她的身上就向她的肉体压下去。佩儿十分温柔地迎合著我,她自然地分开双腿,把她那隆起的阴阜向我迎凑。
虽然车厢裹空间有限,但仍可以让我容易地伏在她身上。我的阳具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插而入。她的脸轻泛红霞,在我一抽一送的抽插之下,她不时发出呻吟声。我在抽插她的同时,并没有忘记摸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在拍摄佩儿的时候,我早就垂涎她那细腻白嫩的肌肤。现在我终于可以让我最敏感的龟头深深地插入佩儿的销魂肉洞里,接触到她那湿滑温软的嫩肉。
我的手指尽情点触。摸玩捏弄她那吹弹得破的奶子。当我在佩儿的肉体里发泄时,她的反应十分热烈。我在她的身体里停留了良久,直到肉棍儿软了,才和她脱离。
佩儿嫵媚地对我说道︰「你好棒!」
完事之后,俩人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衣衫,开车下山。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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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的亲密经历 】
(二)
太阳每天都火辣辣的,妈妈这几天又开始不搭理我了,真费解,不就是误碰了她胸部嘛,女人胸部有这么敏感?可能我太鲁莽了吧,毕竟自己还是处男,不懂调情之道。这几天很无聊,保持着2天一次的飞机活动,来宣泄我的不满,在性幻想中完成和妈妈的结合。偶尔朋友也会叫我一起出去打游戏,不过巧的是,我出去的话,妈妈正好也出去跳舞,并且穿的有点SEXY。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只是聊些不痛不痒的事情,仿佛之前的亲密接触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是在下楼后,和妈妈分开的时候,妈妈会瞪我一眼,然后扬长而去,几次出去都是这样,恕我愚笨,实在不懂妈妈的意思。
暑假过了半个月,相对于我前期的期望来说,我已经超额完成了既定任务,内心里经常偷着乐。我想这种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作为处男的我能把妈妈调戏到这个地步,我想,其他朋友会不会很羡慕我呢?不过这种事情当然怕被他们知道,即使关系再铁,也会对我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有天我在朋友李军家看黄色影碟(实际就是香港的三级片)的时候,王城,李军2个朋友在对屏幕上的女人品头论足,王城说这个女人的奶子真丰满,要摸摸就好了,而李军显然对女人的大腿曲线感兴趣,也是爱丝袜美腿的同好。而我在一边只是笑,因为我已经得到一些体验了,而他们还在懵懂的想像之中,我突然有种对他们居高临下的感觉。这时,李军注意到我在笑,王城去上卫生间时,他偷偷问我在笑什么。我故作神秘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2个好幼稚,都是空谈主义,没有行动的懦夫,哈哈”
李军并没有怪我,只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我:“你……你……你有过行动了?”
“那还用说。只是……”我故意卖着关子,这可把李军急死了。
“只是什么?跟我说说呀!别神神秘秘的!”李军那样子让我忍俊不禁。
“以后再告诉你,哈哈……”我看到李军兴奋的样子,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李军显然知道我话里有话,半开玩笑的说:“你身边也没见有什么女人啊,怎么实施行动的哦?除了你家里的妈妈!哈哈……”
虽然被他说中了,但我强装镇定,用生气的口吻说:“你别侮辱我妈妈,我会跟你没完!”
李军这下安分了,只得安慰我道:“别生气啊,几个兄弟了,开个玩笑不行啊。再说你妈妈身材的确还可以的,嘻嘻……”
我口气软了点:“是么?你不会也幻想过我妈妈吧?她可比你大很多哦。”
听我口气变了,李军更加放肆了,坏坏的笑着:“想过那么几次,这段时间你妈妈出去打扮得还很性感呢。特别是短裙配肉丝袜,我碰到你妈妈几次,下面就硬几次。”
我知道他说的是这段时间妈妈出去跳舞的打扮,哎,可惜啊,我好想像前几天那样和她暧昧着。我敷衍着说道:“你少打她的主意,外面少女大把的有。”
李军没说话了,因为王城从WC出来了,怕他听到不好,接下来我们三人继续看黄色片子。片子完后王城因为要上补习班就先走了,家里剩下了我和李军,李军要我一起去一下他父母的房间。我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李军就从他父母的抽屉里面翻出来一些女式内衣裤,他说这都是他妈妈的,很性感,他经常异的问道:“玩?怎么玩?”
李军没说话,就把自己的衣物全脱个精光,然后穿上他妈妈的白色蕾丝乳罩和肉色长筒丝袜,一直把袜头拉到自己大腿根部,然后用妈妈的内裤套着早已挺立的阴茎打起飞机。我被这一幕惊呆了,没想到还能这样玩。李军还没完全发育好,阴毛都没长,腿毛也没有,所以瘦瘦的他穿着他妈妈的内衣丝袜还蛮像女人的身体,看到他打飞机的样子,我也硬了,我好害怕,我可是个男人啊,我又不是同性恋。
可能是我的恋物癖在起作用吧,我在冲动的驱使下脱下了裤子,一只手弄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放在了李军的丝袜大腿上,没多久我们都射了,这个时候李军才意识到我也喜欢丝袜,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赶快把放在他腿上的手收了回来。这个时候我有想呕吐的感觉,居然摸着男人的腿射了,这充分证明了我不是同性恋,而且只是对丝袜感兴趣。
李军收拾好一切,神秘的说道:“什么时候到你家去玩玩你妈妈的内衣丝袜啊?”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我支支吾吾的答着。
回到家后,我好后悔,做了这么件不光彩的事情,还答应了李军来我家玩妈妈的衣物,看来他也看上我妈妈了。
不多久妈妈也跳完舞回来了,她一脸疲倦,但是心情很好,换下高跟鞋后,也来不及脱丝袜,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下午虽然射了一次,但欲火未消,壮着胆子坐在妈妈身边,轻轻的问:“妈,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妈妈一脸惊愕,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你还太小,不会把握自己,以后告诉你。”
“为什么要到以后,我不小了,我就是喜欢陪着你”我带点撒娇的说。
“你看,还说自己不小了,这么幼稚的请求。”妈妈脸上有笑意了,我们之间几天没有这样轻松了,我趁机把手放到妈妈的丝袜大腿上轻轻摩挲着,然后坏笑着说:“这个请求总不幼稚吧?”妈妈按住了我的手:“别乱来,有时间多做做作业,特别是语文,这次你语文考的不大好啊。”
我手没有放开的意思,另一只手也放到她腿上了,说:“好啦,明天开始做作业,我们继续玩游戏好么?”
妈妈盯着电视没说话,按住我的手也松开了,妈妈出去时身上喷了香水,现在还有余香,我在香气中享受着妈妈美腿的触感,这时爸爸突然回来了,我赶紧松开了双手,妈妈也赶紧把裙子拉下来一点,好遮到膝盖。
晚上吃饭时爸爸黑着脸,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完饭就回房做暑假作业了。
我房门刚一关上,就听见爸爸和妈妈在客厅吵起来了。
“你最近怎么搞的,老是去舞厅,还打扮成这样子,一身的香味,想给我丢脸啊!”爸爸怒火终于冒出来了。
“我去哪玩要你管!你这段时间升职了,不也经常夜不归宿吗?你倒说说,你到哪里安排工作去了?”妈妈强有力的反驳让爸爸脸僵了好一阵子,妈妈接着说:“最近你晚上都没精力了,都花在工作上了吧?”
“我就是工作去了,怎么样?这个家还要不要我来养活了?”爸爸转移话题了。
“好好好,我随便你怎么工作,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你说我出去跳舞影响你的领导形象了是吧,我可以不出去,我玩其他的你也别管,但是你也多注意点。”妈妈的话简洁有力,爸爸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摔门出去了。
客厅安静了好一阵子,半小时后,妈妈敲我的房门,我打开门发现妈妈眼睛都是红的,应该是刚哭过了,我一把抱着妈妈,妈妈也没继续哭了,只是说:
“我没事,我没事。”然后我继续做作业,而妈妈坐在我身边的床上看着杂志。
我们聊着不着边际的话,想把这种气氛冲淡,妈妈突然说累了,去洗澡睡觉,离开我房间之前把身上穿的一双长筒丝袜脱下来了,留在我床上。我也是睡觉时才发现,虽然不知道妈妈是否是有意留下的,但还是很开心,把带着香味的肉色丝袜闻了又闻,然后套着阴茎打飞机,最后要射的时候把丝袜扯了下来,总算没污染到妈妈的丝袜。
早上,我朦朦胧胧感觉有人进来了我房间,我醒来后发现语文作业的暑假阅读参考书被人动过了,我打开一看,不禁抽口凉气,确实是妈妈早上动过了参考书,并在书上写了以下几个字:
“深津雄我,抚爱;杨培惯性,确证;何为清风,不解;我自即可,滞空。”
看完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仔细一想,可能是妈妈怕写得太直白,一方面自己不好面对我,另一方面怕爸爸看出来。于是我用同音字的方法解析这段语句,但还是看不懂什么意思,无论用什么同音字都不行。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密文,以前的间谍通过密文通讯,需要钥匙(KEY)才能解析密文。
最简单的KEY就是文字的排列顺序,于是我推算了一下,摸出了密文的规律,并得出以下答案:
“谨慎爱抚我胸;培养正确性观;为何不解风情;自我控制即可。”
刚解析完一刹那,我惊喜异常,原来妈妈是这样想的,妈妈只是不想让我太轻浮的玩弄她的胸部,一来扭曲我的性观念,影响我的心理成长,二来对母亲的身份也形成了某种程度的侮辱,所以才不理会我。这几句话也一再暗示我要解她的风情,也就是说还是要从爱情的感觉开始培养,并且不能放纵,要学会控制,把握自己。这下我真的很佩服妈妈的良苦用心,她是一个私立学校的普通历史老师,居然可以用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方法来和我交流。
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有了妈妈的指示,我仿佛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通向我的性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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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不知不觉,我醒了,头昏沉沉的,用手一揽,身边却没有大姨妈的身体,“阿超,你醒了”这时候,身体的另外一边却传来了三姨妈的声音,我翻过身体,只见三姨妈俯着身子靠了过来,一件清纯的连衣裙,衬托着只比大姨妈小一点点乳房,乳沟清晰可见,不禁让我吞了一下口水。
“饿了吧,这里有早餐,你先吃点”三姨妈把面包和牛奶放到了床前的小桌上,我一摸肚子,是有点饿了,而且昨天运动了一下,还有点酸痛感。
“大姨妈呢?”我一边吃一边问“大姐现在正在去日本的路上,现在你也知道这事情了,必须跟你爸爸汇报一下,大姐知道你喜欢你妈,所以必须去解释一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我怎么听不明白。
“这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其实,你爸他们是秘密特工,工作压力很大,这次漂白公开活动后,心理都特别压抑,后来,他们就开始玩一些变态的性爱游戏,把自己的老婆变成自己的宠物,后来又开始比谁能俘虏家里面的亲戚”
三姨妈脸色一红,“那你是被谁俘虏的呢?”我喝了点牛奶,感觉有点像大姨妈奶头的味道“我是被你爸爸俘虏的,我忘不了你爸爸那些手段,让我要死要活的”三姨妈突然侧躺到了床上,贴着我的胸膛。
“后来,他们又开始玩换妻,带着属于自己的女人,四个人经常经常交换,他们几个能力都特别强,每次都把我们玩得特别惨,我们三姐妹还经常同时伺候一个男人,他们几个都喜欢这样玩”
“我妈是谁的女人”我又狠狠地吞了一口牛奶“当然是你爸爸的了,呵呵,我们这群女人,都属于性奴的,不过只有你们妈妈才能当专用性奴,只有你们爸爸同意,才能跟其他人玩,我们这样都是次等的,只要他们四个有需要,都可以叫我们去做”
“那现在怎么跟阿立他们做起来了”
“还不是阿立主人那么顽皮,阿立主人很顽皮的,在他们四个出去执行任务前被发现在家里面偷偷调教我妈”
“姥姥!”我大吃了一惊,眼前马上浮现出那个熟悉慈祥的身影,姥姥虽然57岁但身体保养得很好,一点看不出岁月痕迹,对我们都很好的,居然也被阿立上了。
我突然邪恶地想到,是不是以后我也能上一下,想到那么慈祥的面孔下面,穿着性感的网格情趣内衣,不禁让我兴奋了一下。
“是啊,他老爸知道这件事情后,立马让阿立带着我妈跑到他们四个聚会的地点,当场让他两个表演了一下,然后就把阿立也吸收了进去,后来,你们爸爸都要去日本执行任务,怕我们寂寞,就订下规矩,他们的女人都由自己的儿子接手,不过之前必须凭自己的实力搞一个次等性奴进去”
“啊?!”我又惊又喜,喜的是我居然可以上我妈,惊的是,我到哪里去找这个性奴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三姨妈又往我身上靠了靠,让我的肉棒有了感觉,她似乎感觉到了,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一阵眩晕,马上往她身上摸过去三姨妈却躲开了,笑着说“别急,小超,今天我不能给你的,等你成了主人,我才能跟你一起玩”
“那为什么昨天大姨妈可以跟我”我有点生气了“大姐是阿立的专属性奴,只要阿立同意可以跟任何人玩,我是次等的,所以只能是你爸爸他们,和三个小主人公用,当然他们7个人都同意的情况下,我也可以的,我现在都等不急了,小超主人,你快点找一个吧”
三姨妈故意挺了挺乳房,然后起身端着水杯往外走,一扭一扭的,让我心头发痒。
(5)
已经是第3天了,我一直趟到床上,三姨妈来照顾我,大姨妈也打过电话来说还在等爸爸见他们,方超和武军来看过我,但都没多说什么,眼神很闪烁,问候一声就走了,最后还说别担心,他们正在准备给我一个礼物。我最想要的妈妈却没有任何电话给我,我想她不会不关心我的,可能是问的三姨妈。
“铃~~~,铃~~~”电话又响了,我不经意地接起电话“喂~”
“儿子啊,现在恢复得怎么样”老爸的声音响起,我不仅有点害怕,这一切都是姨妈说的,但如果不是呢?
“还好~ ,老爸,大姨妈说过去找你~”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到了,呵呵 ,正趴着跟紫彩乃一起等我去操她”
“啊!??”我的头脑里一阵问号,这什么跟什么呢“你三姨跟你说了吧,儿子,努力点,拿出你老爸的手段来,搞定一个女人当你性奴,然后你就可以当你妈的主人了,在阿立手上,我始终不放心,有你才好”
“老爸,你不是说真的吧”
“还有煮的啊,儿子,话我也不多说了,我估计这次任务完成我也回不了国了,但我不放心我自己的老婆,有你照顾,我才放心,你一定要尽快找到一个,听到没有,这是老爸的命令”
“那我试一下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儿子,我不多说了,你大姨妈等急了”
“等一下,老爸”
“你刚才说那个紫彩乃不是演母子相奸那个吧?”
“就是那个,你有兴趣啊,等你搞定了,我让她过去让你日,这老娘们太骚了,我还是喜欢松岛枫一些”
“老爸,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也好,给你交个底,这是保密线,以后不会再启用了,我在这边公开身份AV片商,实际上的活动,你不能问,以后你要忘掉这边的一切,听到没有”
“明白了”我现在才知道,老爸他们还有这样的生活。
“这样,让你耳朵舒服一下,好儿子,你听”
过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日语,最后一个别扭的声音传来“我~让日~你,你~快点,我是~紫~彩~乃”
“听到没有,儿子”老爸的声音响起“好了,我去玩淑奴去了,看看阿立调教的成果,咔”
挂上电话,我足足愣了5分钟,老爸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的印象只有7岁时候,偶尔会跟他吃饭,没想到,他现在这样跟我说话。
“铃~”刚挂下,又响起铃声“阿超啊”
“阿立?!你在哪里,你这个混蛋,我妈又不是你的性奴,你怎么能上她”
“听我解释”我马上挂掉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阿立家的,也没接,过了一会儿,电话又来了,电话反复地响,我受不了了,马上就接了。
“你烦不烦啊”我不耐烦地说“儿子啊,是我”
“妈”我楞了一下“儿子啊,妈没脸见你了”
“妈,你怎么了”
“其实妈妈是~是个淫荡的女人,最开始,你爸爸很爱惜我,从来不让我参加这样的事情,不过我知道,他也很苦闷,后来我就豁出去了,跟他一起疯玩,再后来又跟你们叔叔们绞在了一起,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你别说了,你快回来吧,我不想你和李立在一起”
“其实,你误会阿立了”
“误会,他个王八蛋,我妈妈都敢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上的时候,自己的肉棒却翘了一下。
“阿立其实没有进我的身体的,好儿子,他说你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他在没你同意前,他不会进我的,我的~,我的小妹妹那里的,所以,我一般都是打打下手,或者用手和奶头让他爽一下~”
“……”我楞了一分钟,然后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本来和美的一家,居然里面还有这么多勾当,我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头看了一下,三姨妈正在楼下做饭,我做出一个决定,穿上衣服从后门溜了出去。
——————————————————————————差,别骂我 |
我的自慰
写些什么呢?回首近十年来的性爱史,我尝试了不算少的对象和姿势,但始终得不到自慰达到的高潮。唯一的春梦居然是和十年前初恋时的男友,我们的恋情只持续了一个月,他拿走了我的初吻,也是唯一没有和我做爱的BF,梦中的他面目模糊,但我知道那是他,多年前的梦境已然模糊,只记得自己是在一阵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醒来的,双腿发软,心跳的很快,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了高潮,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没用手达到的高潮。
我的自慰史要追溯到大约13岁的时候,一个盛夏的中午,那时的家里还没有空调,我和姐姐们都在地板上睡午觉,一个大大的电风扇在房间里摇头晃脑地转动着,妈妈在每个孩子的身上盖了一条毛巾毯。和往常一样,妈妈走后,我就睁开眼睛,在毛巾毯里隐蔽但快速地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服,然后在毛巾毯的掩护下,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的全身,我闭着眼睛,幻想这只手不是自己的,而是某个人的,和有些女孩幻想自己的老师,同学甚至亲人不同,在我的脑子里,他只是个男人,一个连人形都不具备的男人,但他是个男人本身就给了当时家教很严的我极大的刺激,那时我还不懂怎么用手安抚自己,但每次午觉结束,我身上,尤其双腿之间都是湿乎乎,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不记得从何时起,我学会了自慰。印象中最频繁的时期应该是在高中,那时我的姐姐们都已经考上了大学,我终于拥有了只属于自己的房间。每天复习完功课,我就躺在床上看一会儿闲书,然后睡觉。随着高考压力越来越大,我开始有了失眠的症状,但很快我就发现了自慰可以治疗失眠。
上床前,我先准备好一本书,不是黄书,甚至连色情都算不上,但里面总会有些与性有关的情节,这就足够了,我只需要一个情绪的诱发,我丰富的想象力足以弥补余下的部分。我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脱下睡裤,只剩内裤,张开双腿,然后弓起来,同时把内裤向后拉的紧紧的,用屁股压住,接下来就是最享受的过程了,我用右手食指隔着内裤在YD上轻轻抚摸着,用指尖轻刮它,有时轻轻敲打它,这时我的左手拿着那本书,看着里面关于性的描写,但是慢慢地我的思绪就不仅限于写出来的东西了。有时我也会回忆电视和杂志中偶尔出现的强奸情节,那时的媒体还远远没有现在开放,电视中关于强奸的镜头往往会用一张淫秽不堪,或淫笑或狰狞的男人面目,再加上床上紧紧揪住床单的一只女性的手来表达,而杂志里的强奸就更含蓄了,用的都是“摧残”之类的词,害得我直到现在还不习惯在人前说出“强奸”
两个字,不得不说的时候,都用“强暴”或者干脆说“那个了”代替。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的手指也越动越快,高潮到的时候,我的大腿开始颤抖,YD象通电似的一阵阵的麻酥,上身也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了。时间不长,大约就是半分钟的样子吧,那阵麻酥过了以后,YD就变的特别娇嫩,手指一碰就一颤,好象不愿任何东西碰她。这时我会感到一阵突然袭来的困倦,整个身体都不愿动,连翻个身都不想,把书扔在枕头边,内裤拉平,连睡裤没穿我就能立刻睡着,而且总是睡的特别塌实。这样的失眠疗法直到现在我还是使用,但已经没有从前那么有效了。
进了大学以后,和所有女孩一样,我在自己的床前安了个床帘,每次自慰的时候,我就拉上床帘,盖上被子,美美地慰劳自己一次,那时的频率大概是一周一两次吧,比起高中时一周两三次要少多了。离开了父母的监管,我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看小说了。我开始租书看,也买一些盗版书,《三言两拍》,《十日谈》,都是可以调动我性趣的书,甚至还借过一本《女医生的日记》,这本书几乎传遍我们班三个女生宿舍。还记得当时有个室友从她BF那里借来了一套《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我想自慰的时候总会爬到她的上铺去拿这本书,而十次有六七次都会落空——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虽然常常去看情色文学,但我对越来越多的情色图片还有小电影等一向不感兴趣。一方面是因为那些图片往往拍的纤毫毕现,缺乏神秘感,没有留给我任何想象的空间,另一方面是因为被挑来拍照或者拍戏的男人们,他们的男性特征总是大的让人害怕,而女性大都扮演为男人服务甚至受虐的角色,脸上总是一副有些愉悦又有些痛苦的表情,让我看着很不舒服,更别提什么性趣了。
最近偶尔看一下图片,又发现一个明显的倾向。随着电脑技术越来越发达,有些被电脑合成或修改的照片简直就是变态。有一次在一个网站看到一系列关于GJ的图片,制图的人把被GJ的女人的GM修改得面目全非,红通通,大的可以塞进一只拳头,我当时看了的第一感觉就是想吐,急急关上窗口,骂了一句:真TM变态啊。那段日子我当时的男友一直在尝试说服我进行一次GJ,我正在犹豫不决,看了那些图片之后,我干净利落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一个健康网站上,我无意中点击进入了一个女性生殖器官图片的链接。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图片,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熟悉是因为图片上的那些都跟随我20几年了,日常清洗时,不用看我也能清洗的干干净净;陌生是因为,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仔细观察过自己的下身。同时我注意到,在网上常常会有男生询问自己的小弟弟上长什么了,肿了,原因是什么。而很少看到女生询问,不仅仅因为女生害羞,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少的女生甚至从来没有真正看过自己的小妹妹。
男生们观察自己很方便,脱下裤子,用手摆弄一下就可以看个全貌。而女生就不方便多了,拿我第一次观察自己的经历来说吧。我先把内裤都脱了,然后半躺在电脑椅上,拿了一面小镜子放在小妹妹前面,可是光线还是太暗,正印了一句诗词:曲径通幽处。于是我又拿了一个台灯,在60瓦灯泡发出的强光下,我戴上眼镜,开始一面观察自己,一面对照着网上的图片。我猜,第一次看到自己小妹妹的女生们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感觉:怎么那么丑啊!!!平日里看惯自己还算差强人意的脸蛋和身材,而且几乎每个女生都能找出自己外表上至少一个以上的优点,却突然看到那片既不白净也不光滑,甚至每个部位比例都有些怪异的地带,一种强烈的排斥感油然而生。我一下子就把镜子扔到一边,关了台灯,莫名其妙地开始生闷气。几分钟后,我说服自己面对现实,重新拿起镜子,打开台灯,耐着性子观察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虽然她很丑,但至少是正常的,也是健康的。我满意地对自己点点头,这就够了,不是吗?
这次观察后,我对小妹妹的兴趣大增,后来又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YD,不知道是因为对自己手指的熟悉感,还是它太细了,和别人用手指挑逗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感觉!我甚至试图找出自己的G 点,在YD壁上我摸到了一它,都没有所谓的“尖锐而短暂的快感”,而这个疑惑,直到现在我还没解开。
日光灯管来自慰。振荡器我是没勇气去买了,日光灯管未免太不安全了,至于黄瓜,家里倒有现成的。
我拿了根粗细适中的黄瓜,给它戴上TT,然后试图把它放进我的YD,但很明显,YD太干了,根本放不进去。于是我重新穿上内裤,用手指刺激了YDI 一会儿,感觉YD有些湿了,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不仅仅是YD太干的缘故,我感觉黄瓜太硬了,虽然并不粗,但还是把我的骨头硌着生疼。后来我又试了几次,在我的努力下,黄瓜确实能放进去了,但丝毫没有快感,YD里始终也没有湿,我试着抽动了几下,只有疼和不适感,于是这次黄瓜自慰彻底宣告失败。之后我还想过茄子会不会好一点,但那次黄瓜上失败的经历让我对于YDAO自慰丧失了兴趣,所以没有再尝试下去,又走回了YDI 自慰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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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厕里的守望者
我毕业于南方一个不知名的大专院校,大学的专业是人力资源管理。
毕业后,跑了不少招聘会,无奈是狼多肉少,投出的简历几乎都是肉包子打狗了。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一个月后,网上投递的一份简历竟然收到了面试的回音,招我的是广东一家知名的外贸企业。
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把同台竞技的几个本科生放翻在地,呵呵,后来才从我的上司那里得知,当初招我的原因是觉得我的形象颇好,嘴皮子、笔杆子相对过硬而已。
就这样,我成了这家公司的人力资源专员,一个月的培训以后,我被分到了东莞分公司人力资源部,同时和我去的还有公司新招的10几个毕业生,可能和外贸有关系吧,大部分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一天叽叽喳喳的,好是热闹。
由于我是做人力资源的,所以这些女孩的基本信息我都了如指掌,包括她们在总部的体检表在内,不光有我感兴趣的3维尺寸,还有她们每次例假的周期,因此除了刚开始的普通意淫以外,我还特别留意几个漂亮女孩来月经时的工作状态,观察她们走路时俩腿间是否有夹卫生巾的痕迹,故意凑近她们身边闻闻可否有特殊的气味等。
好了,不扯淡了,接下来转入正体吧!
我们在东莞的分公司没有自己的营业场所,而是在**广场租了2间宽敞的写字间作为日常的办公地。
我所在的人力资源部,只有我和主管两个人,由于是外贸公司,外联部和业务部人员居多,事情也最繁忙,因此我一天之内清闲的日子大把的有啊,开始觉得没有意思,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没事就上网,看报,聊天……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楼层的公共卫生间上大号时发现这个地方的厕所格局还是特别,就男厕而言,各个蹲位起围的木板倒是老高,怀疑就是姚明进去你也从外面看不到脑袋,但是每个相邻蹲位之间却是有10几公分的空挡,且每个蹲位的独立便池都呈「一」字形排开。
我当时就突发奇想,半趴着身子向同样上大号的隔壁望去,操,那小伙的屁股鸡巴尽收眼底。
我畅抒一口气,下意识的想到旁边的女厕是否也是相同的格局?
出了男厕,我乘保洁员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从洗手的镜子里观察到女厕原来和我们男厕一样,都是这种格局!
真是老天有眼,以后终于有的事情做了!等到保洁员阿姨提着拖把和一箩筐的卫生巾便纸下了楼层,我就憧憧欲动,好想进去看看别的女孩的逼哦,徘徊了良久,终于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有四下无人的时候,我蹑手蹑脚的闪进了女厕,飞快的钻进了2号蹲位(共有5个隔间),锁好门,心中真是忐忑不安,既紧张又兴奋哦!
半天,楼层的过道里传来一阵清脆的皮鞋声,那一刻,我的毛孔都在收缩,嘎吱,开门声,紧接着,那女的就近原则,直接进了我旁边的1号位,一阵细细簌簌的拉锁声音,我赶忙半跪在地上,秉住呼吸,探下身子,颤抖的向隔壁张望过去。
哦,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我在这个乐园的第一个年轻女孩的肉逼!
整个逼肥嘟嘟的,颜色很白净,就像刚出笼的馒头,大阴唇很厚,但是紧逼,上面稀疏的爬着一些的阴毛,把小阴唇包含的严严实实,看来这女孩性生活不是很活跃!
她在那里蹲了半天没有响动,突然,一注急促的尿液撕破紧闭的大阴唇,嗤嗤的冲向便池,由于我们卫生间的便池前面没有遮拦,又空间狭小,那女孩似乎憋了好久的尿了,部分尿液都溅到了我的脸上,当时真的既兴奋又恶心阿,好在忍了会,在她尿后用面纸分开肥厚的大阴唇搽逼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了她两片粉红的小阴唇以及缝隙间的嫩肉!
完毕,她提起黑色的小内裤和肉色的裤袜,格子裙子走出了卫生间。听见她洗干净手,然后再叮当的踩着高跟鞋离去后,我拖着高涨的鸡巴也走出了2号位,透过门缝看见四下无人,赶紧闪出了女厕!
回到办公室,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在中午下班的时候,我在电梯边一直徘徊,想知道那个女孩究竟是什么面目,等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那双高跟鞋和格子裙子,是我们同一楼层一个律师事务所的,人很性感,身材也好,看上去很冷眼阿。
随后和她一同下的电梯,站在她的身后,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水味道,想着刚刚才看过的她最隐私的肉逼,我真想给她格子裙子上唰浆糊阿!
有了第一次,我就一发不可收拾,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有时候周六我们公司不上班,保安和保洁员也懒得光顾楼层,我就一整天的守候在女厕中,耐心细致的欣赏着那些年轻女孩形色各异的肉逼!
毫不吹牛,被我看过的逼不下200。且大部分都是十几二十岁年轻女孩的肉逼。
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我们公司新来的是几个大学生的逼,她们的逼都不止被我看过几次,不是吹牛,要是给她们每个人的逼拍一张特写,我绝对可以准确无误的对号入座!
行政部曹* 的逼长的最靠前,像个小屁孩似的,大阴唇白白净净,和她的脸一样;张**左边的小阴唇好长,每次撒尿的时候都可以起到化学课堂里玻璃棒导流的作用,弄得满屁股都是尿液;业务部刘**的逼缝隙拉的老长,每次尿后搽逼最认真,以至缝隙间像核桃仁一样的肉都被我看到了好几次;王* 的逼是我最喜欢的,也好我在公司有过的唯一的性伴,整个逼胖嘟嘟的,逼缝不到3cm长,双腿一夹,只能看到股间一道紧锁的肉缝,而且她每次小便完毕从不用面纸,当时我就觉得她是不是还是一个处女,后来哄到床上,果然不出所料,是个愣头青,本人鸡巴偏大,第一夜竟然疼痛的没有进入,后来几次才慢慢满根没入!
这女孩的逼真是没得说,是我干过女人里最爽的一个,阴道奇窄,紧握感太好了,加之她本身漂亮丰满,在床上花样百出,口暴,乳交,肛交……
不说了,就在我离开这得前一个月,她托自己舅舅的关系出国了,真不敢想象她窄小的嫩逼能否吃消老外的巨棒,不会撕裂吧!
同在业务部的崔姐的逼可能经常被男友干,颜色就像我喜欢吃的凉拌牛肉一样,而且小阴唇拖在大阴唇的外面很是显眼,和她白净可爱的面孔反差太大;外联部刘* 的逼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一直没有看清楚,因为她的阴毛实在是太茂盛了,从阴埠一直旺盛的蔓延到肛门周围,每次距离不到20cm我也看不清她逼的真面目。
想起来了,她的腋毛就很多,看来女孩子的体毛还是正比列分布的!如果要我给她口交,我是100个愿意,这种原始丛林探险的驱动真的好强烈,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哦;周**是公司年龄最小的女孩,86年的,当时18岁都不到,在外联部做文秘,她的逼像个蒸裂的馒头,右阴唇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我曾经有次看见她在女厕把手指插进了阴道在掏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不像手淫,看来这个平日文静腼腆的女孩子,上中专的时候一定就经常给男人操!
财务部的阿倩是个本地人,她的逼就像个没有发育好的黄毛丫头一样,阴毛很少,且发黄的利害,每次撒尿还喜欢抖屁股来甩尽逼上的尿液。
此外还要说说两个小姑娘,她们是我们公司老员工黄工的两个女儿,一个16岁,上高一,一个14岁,上初二。
这两个小姑娘一到周末就会被黄工带到办公室来玩我们的电脑。
所以,我也很多次仔细清楚地看了这两个绝对处女的嫩逼!两个小孩子都才开始发育,大女儿的阴毛已经爬到了大阴唇,但是稀稀拉拉的,小女儿的则只能看见阴埠周围有块浅色的黄;大女儿的逼日趋成熟,部分粉嫩小阴唇已经挤出了大阴唇的包围,显得娇嫩无比,小女儿的逼则刚刚发育,只能看见一道肉缝,但是大阴唇比姐姐的肥厚好多,估计将来也能接受更为猛烈的抽打!
有次,我观察到大女儿来了大姨妈,换下一块鲜红的卫生巾,等她出了5号位,我急忙进去,捡起那块还带着处女体温的卫生巾,使劲的吸了2口,同时掏出自己的鸡巴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中央地带!
事后感觉有些恶心,但是当时真的觉得太过瘾了。
回到办公室,看着这个高一女孩纯真的面庞和鼓胀的奶子,我真的太满足了!
除了本公司的女孩,同楼层乃至其他几个楼层的女孩也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给我偷窥了个精彩,这里面有美体中心年轻靓丽的美容师,有来这里做丰胸美容,保养护理的阔太太,平日是多么的高贵阿,开着小轿车,穿的体面大方,她的老公死也没有想到自己太太最隐私的部位却给我看得清清楚楚!
同时我也发现这些阔太太们绝大多数的逼颜色偏黑,且阴唇外扩,估计30几岁被操的太频繁的缘故!
但是她们的内裤却骚的要死,颜色以红黑,镂空,花边,低腰为主。
此外还有少儿英语培训部的几个年轻老师,律师事务所的女人,装修公司的前台文员,管理咨询公司的文秘……
这些女孩中有不少真的太漂亮了,丰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高挑的身材,最致命的是其中一些高级白领那优雅的气质,平日在大街上看到,你一定会想入非非,你要是多看她们几眼,还会招来她们恶狠得目光,但是就是这么高雅的白领,却把她们认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漏在我的眼底!
平日在写字楼遇到一些我喜欢的女孩,我就故意等等和她们一起上电梯,细看她们的音容笑貌,然后再回想被我偷窥过的她们两腿间夹着的肉逼,那感觉真的爽死了!
你们高傲,你们优雅,你们时尚,但是你们形形色色的肉逼却时不时伺候着我这双贪婪的淫眼,你们性感内裤中间残留的白色或者黄色的白带印记却留在了我的心底,你们每次月经前几天撒尿时,从阴道里自动溢出的白带也缠绕着我的喉咙!
我爱你们的逼,我更渴望哪天能使用你们的逼!
此外,由于长期频繁的守候,我也发现了不少现实生活中女孩子难见的一面,比如有些看上去稳重端庄的女孩子,却能在厕所里放出洪亮的响屁;有些干净整洁的女孩子,内裤上却残留着例假留下的斑斑血迹;有些女孩子上厕所的时候还臭美,拿出小镜子照来照去;有些女孩子还在上厕所的时候喜欢挖鼻屎,剪指甲……
有时候,尽管我事先已经调整好各个蹲位内便纸篓的方向,以便女孩子进来蹲位的时候,B正好朝着我能看见的方向,但是偏偏有时候,有些女孩子却厥着个浑圆的屁股给我看,因此,我也有机会欣赏了不少女孩子平日被紧绷的裤袜或者贴身的牛仔裤包围的性感臀部,也有幸仔细清楚地看见部分女孩的菊花洞被大便撑开时从里面外翻出的点点红肉,听着她们中有些女孩子拉便时努力的「哼哼」
声,我就不由联想到她们叫床时是否也是同样的憋促!
有天周六,中午一点多,我守候了半天没有人进来,估计大家都在休息的缘故吧,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听见门被推开了,随后一个女孩子进入了我隔壁的蹲位。
动作挺快的,等我趴下身子的时候,她已经利索的把裤袜内裤一同褪到了膝部,紧接着,看见一注白色浓稠的的液体从她的b缝里流了出来,流量真是不少,依据我以往的经验,无论从量还是颜色都不像月经前的白带阿,就在我纳闷的瞬间,这女孩开始讲电话了,不知道是打给谁,尽管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出了门道:「好了,都流出来了,但我还是害怕,最近不安全……都是你,一点耐心都没有……好了,我明天再用一下试纸,以后不许这样了,回家不行啊……」
挂了电话,还看见她掏出一张湿巾,把右手中指搽了几次,最后竟然把它伸进了阴道,掏了半天,由于她脑袋也往下探着,我没有能看清楚她的手指究竟怎么掏那些残留在b中的精液!
真是不可思议阿,这个骚货难道在办公室里就给哪个男人操了?
等她收拾半天,渐渐离去的时候,我赶紧跟了出来,见她进了同楼层一家做环保涂料的公司,后来几次近距离得接触,发现她真都是个性感的尤物,经常和同办公室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在一起!
估计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吧,感觉很恩爱,那男孩经常给她买午餐。
两人遇到周末值班也在一起,可惜我暗中聆听了几次也没有发现他们再有不轨的行为,看来这个男孩子还真是听话,尝试一次以后再没有涉险阿。
由于总部工作的安排,我今年要被调往中山分公司做人力资源主管,说实话,接到这个通知我不是很乐意,奶奶的工资没有大长进,新的市场中,年终奖金也是未知数!
关键还有以后难得有机会温习、认识这些年轻女孩的逼了。
工作一年多,在叙写去年的年终工作总结时,我真想把这段伟大难忘的收获也写进去,呵呵,玩笑了,写进去现在也就没有做的了,可能人头都不保了!
我承认,现在的我人格一定有了扭曲,心里也有变态的倾向!
所以,写下这段真实的经历,一来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那份冲动,二来告慰那些形形色色的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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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2099
西元2099年资讯、生物、医药、时空等科技都有长足进步,复制人结合人工智慧技术已经可以完全创造出无论外观、功能、思想、反应等各方面都与原型人无异的复制人。而网路科技已经进展到网路生活阶段,除了罪犯、游民之类外,一般人的虚拟生活同样列入求职考量要点之一(反之亦然),按照时间换算比例3:1,每个人基本上每天需花费叁小时在网路虚拟生活上,以避免个人网路成长过缓,影响真实及虚拟生活的事业发展。
(上)
小江今天在公司和小林换了E- LOVER的记忆晶片,心里可是狂喜一片,那次小林让自己穿戴全感服在网路上和小珍来了一回,虽说各ISP业者及全感服饰制造商口口声声「触感绝佳、宛如亲临」,但心中总老觉的真正的插入才能感受真正的淫荡,全感服给予的收缩与湿润他妈的还不是自己每天加进去的,这次厚着脸皮要小林牺牲小珍一天的时间,把晶片拿来借自己,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爱驹宁静号喷射口稍稍转向,滴溜溜的停在自家阳台上,珍珠俏生生地摆着手,脸上银色的化妆闪闪发光。这个复制人,小江的E- LOVER被调教得很好,洗衣、烧菜、打扫、做爱……有哪一样不是顶尖的,除了太过於大家闺秀的贤淑气质外,不同於小林把阿珍调教得一如荡妇淫娃,其他的可没得嫌了。但这是两难局面,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端庄与放荡毕竟无法兼容并蓄的。
「阿娜答,你回来了!」一下车门,珍珠已经喜孜孜的跳到身上来,香喷喷的热吻落的小江满头满脸。
「上班累吗?要不要先来个鸳鸯叁温暖?」提着公事包,珍珠殷勤的问。
要不是家中独子,小江老早就与珍珠登记结婚,不过复制人没有生殖能力,也只好作罢,只待哪一天两老双腿一伸,珍珠就可以光光容容的与原型人守一生。
想了一整天的男女之事,小江色欲薰心的探手就往珍珠裙底摸去。
「嗯!不要啦,那麽早,晚上再慢慢来嘛!」珍珠羞人答答的把小江推开。
「可是你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小江翻手指着自己胯下,涎笑着。
「要死啦!网路商业区还是晚上,不会找个红灯户解决掉?」
「你还真宽大?可是我在虚拟世界已经快破产了。」小江最近在虚拟世界刚失业,潦倒一阵,就等那头身为协理的珍珠能偷偷循法律漏洞接济自己一下。
「我也想帮你,那天你来公司,我就很想直接把空下来的开发部经理给你,可是小珍发觉我们轻的在办公室谈了许久,贼眼溜溜的特别注意了好几眼。」
「在董事会面前她可是红人,如果打我任用私人的小报告,我的协理位置可就不保了,而小珍这个业务经理一直觊觎我的位子。」
「小珍?」莫非是小林的E- LOVER。
好不容易要珍珠坐好,换上小珍的记忆晶片,珍珠两眼水亮起来:「喔!怎麽有那麽多晃动的男体?」珍珠轻呼,也不知晶片带给珍珠何种记忆。
小江问:「在哪里?难道小珍背弃了小林,跟人乱搞?」
按照联邦复制人规范法令,背弃所有人将处以叁至五年虚拟生活禁制,而虚拟生活对复制人来说,就一如真实生活一般,因为复制人在真实生活中并不享有工作、就学、生养等权利,而虚拟生活中他们就与原型人同样一般无异。
「不……不……是跟陈董、吴董、还有张协理……在我的虚拟公司内!」
「她在那边结婚没?」小江问。
「吴董的阳具那麽大!」她赞叹一声,眼睛开始泛出淫荡的波光。
小江知道晶片的记忆已经输入她的脑中,除了基本唯独记忆外,她的记忆与反应有泰半已经变成小珍了。
「哇!……你又想搞我了!」媚眼盯上小江勃起的裤档,一副矫揉做作的娇态。
「那天还不够吗?你整整了叁次!」是网路的那次吧!
「嗯!……好……好……好……好大!」珍珠摩娑着小江裤档,轻咬香唇:
「我……我……我小小的穴……它进的去吗?」一手撩起裙身,在牙白内裤中央打圈:「它……它插进来……我一定……一定会死掉的。」两只莹白的大腿缩在沙发,往两侧敞开,中央肥吱吱的阴户原形毕露。
「噢!……噢!……哦……人家……开始……开始痒起来了。」淫水泌了出来,打湿内裤,牙白布料成为半透明状,隐隐约约看出里头肿胀的暗红阴唇珍珠半睁着媚眼如丝的双眸,淫荡的勾着小江。
小江忍俊不住,大头探向珍珠胯下,一手把浸湿的内裤拨向一旁,舌头就往湿答答发红发胀的阴唇舔去,珍珠身躯一抖娇喘一声,玉腿夹住小江颈项,随着小江的动作,蛇一般的扭动起腰肢。
「喔!……喔!……好……老……公……上……面……再上面一点。」
小江舌头移向发肿的阴蒂打转。
「对……对……用……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噢!……好爽!」珍珠嘶嘶吐气,一股黏腻淫水沿着肉缝流了出来。
「喔!……亲……亲……老公……里头啦!……是啦!……喔……里头……痒死了。」整个玉股挺了起来,出力的好像要把小江吸进温热的肉穴。
「哎呀!你坏死了……进来嘛……舔……舔人家里头嘛!」骚浪的娇啼声一波接一波:「快……快……好……好老公……用你的舌头……干……干我……用力干我。」
淫水流得满满的会阴,淹没了屁眼。小江何时看到珍珠如此淫荡,舌头一波接一波的抽插着,就快要抽筋。
「喔!……喔!……讨厌啦……里面……里面更痒啦!」珍珠埋怨了起来。
「当我是蜥蜴呀!」小江心里头苦笑,褪下裤头,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往湿答答、肿大开敞的肉洞里头塞。
「喔!……好……好老公……干的我好爽……喔!……好爽!」珍珠满意的呻吟出声。
小江健壮的臀部一挺一缩,结结实实的插着淫水迸流的阴户。
「喔……好……棒……好棒……好大的肉棒……干得我……爽快死啦!」浑圆洁白的乳房在胸前不断震颤,乳头像两粒鲜美的樱桃般凸了出来:「喔!……喔!……干……干死我吧!好……好老公……用……大鸡巴……干死我吧!」
小江直想把胯下这骚蹄子干翻干死,黑忽忽硕大的鸡巴给湿热淫荡的肉穴不断刺激,硬梆梆的胀着就像根铁柱,红肿的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一股股白浊的骚水流出。
「喔!……喔!……上去了……上去了……噢……好……好舒服!」
「喔!……啊!……啊!……好老公……的大……大鸡巴干的人家……啊!……不行啦!」披头散发的娇靥泛起桃花,雪白的颈项往後紧绷,眼看要登上仙境。
「啊!……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呜……我要……我要你……通通……射……射给我。」
小江干的气喘吁吁,龟头鼓胀起来,挟着满头淫水往肉穴深处插去,阳精眼看快抛射出来。
「喔!……啊……好胀……好胀……啊!……来了……来了……哎呀!……啊!……不行了!」
两人插在最深处,同时到达高潮,满溢的精液沿着紧插的阴囊与阴唇缝间流满了珍珠莹白的粉臀。
两个人瘫在沙发喘了好一阵子,良久,回过气来,小江发觉珍珠的阴户就挺在眼前,虽然刚刚稍作抹拭,还是有白稠的精液沿着红肿的阴唇缓缓流了出来。
珍珠这时也恢复气力,舔着乖巧的阳具又开始撩拨起来。
「哇!……啧……啧……好可爱喔……没想到刚刚像坏蛋一样。」
小林心想完蛋了,也不知小林跟小珍每天搞几回,这样没完没了,虚拟世界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今天可得正式到珍珠公司面试,不能耽误。於是反身紧紧抱住珍珠,在她樱红的香唇上深深一吻,伸过手把晶片由脑後发根处取了下来,换上原本珍珠的晶片。
空气中又红又肿正颤抖着,最糟糕的是,白稠稠的精液正的往外流。
刹那间,珍珠羞红了双颊,很快把裙身往下一拉,娇嗔道:「臭小江,要死啦,你要害我啊?」
「害你?哼!又不是没做过。」
「待会上班两腿麻的怎麽办!死人呐!不会晚上再来。」珍珠迭声埋怨小江。
知道珍珠很是看重虚拟世界的工作,在那里,她可是女强人咧。
只见珍珠进化妆间匆匆梳洗一番,然後贤慧的做好晚餐,两人草草吃了,七点叁十分,挽着手步入电脑间,穿上全感服,懒懒的躺在雷克氏万能椅上,押下控制枢纽前,珍珠凑过巧脸向小江讨了一个吻,然後娇声说:「放轻松啦!我会好好的帮你的。」
在AH85512区的高级别墅的水床醒来後,小江与往常一样满腹牢骚,他妈的!要是早生一百年就好了,书上写着那个年代可是周休二日咧!下班後不是在外头喝酒、胡搞、就是回家抱老婆温存、看电视,哪像现在,不但白天兢兢业业的工作,晚上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在虚拟职场上搏斗。
「可以放弃吧!不!我还想出人头地咧!」心里咒骂一声。
嘴里服下九转回神丸,想起广告中那个半裸美女拿雪白屁股对着镜头,弯下腰,一回首,披肩金发在空中成一道弧线,媚眼含春:「让你每一炮都像是清晨的第一炮!」
干!完完全全的揠苗助长,最终每年得到医院打一剂复健激素,还不是给生物制剂商赚去。
门口希希索索的传来一阵开门声,银发蓝眼的珍珠穿着一身鼠色套装,踩着细带四寸高跟鞋走了进来,深轮廓上是薄薄灰色的妆。
「好美喔!我还以为是大明星来了!」珍珠审美观一向不错。
「小江,今天十点准时面试!记得好好装扮一下。」
「还有,因为要的是经理,吴董跟张协理都会一起见你,笔记电脑里记得先把作品整理好,另外,到公司前记得把烟味除去。」唠唠叨叨一长串。
「是!老婆大人。」小江敬了个举手礼。
「贫嘴!人家又没说非要嫁你。」明媚的笑容绽了开来小江总忘记在这里两人是平等的,常常当她是现实生活里亲蜜的E- LOVER。
「算了!算了!还是先帮你选选!」窈窕的身影走过控制台,挑着一幕幕厂商搭配好的发型、服色甚至於瞳孔颜色。
(注:脸部轮廓是无法改变的,法定年龄十二岁时依法注册完毕後,就得一直使用,除非到身分灭失。)
小江由背後揽住珍珠,凑嘴由雪白的粉颈直吻上香肩。
虚拟时间上午十点四十分,换算现实标准时间应该才夜里八点五十分。
「你的学经历相当完整,尤其现实生活中的教育、工作经验在这一行应该算是个中翘楚。」是吴董低沈的声音。
小江心中还在算计刚刚吃角子老虎输了多少钱。
「不过……」吴董顿了一顿。
「有问题吗?」小江心中一跳,心思蓦地回到会议室,「就我们资料显示,你这二个月来财务方面有些问题,几乎每周都有超过十万以上的支出,嗯……就拿刚刚传来的记录来看,你的户头也才刚转出四万五千。」
手里按了按,壁上一长串的数字显示出来,最後一笔正是刚刚输去的金额。
「不会有信用问题吧?」小江实在佩服这家公司的神通广大。
「倒是没有不良记录显示,不过开发部是个与外界互动频繁的部门,个人操守相当重要,绝对避免有不当利益输送、收取回扣、金的事情发生。」
「这我不会。」小江很快的接口。
「是的,吴董,江先生在现实生活里已经累积了相当资产,应该不至於如此吧!」珍珠在旁边也帮小江说话。
「现实货币是无法兑换虚拟货币,这点我不用强调吧!」吴董说:「怕就是怕你在虚拟世界破产了,进而无所不用其极。」
原本一直色眯眯盯着珍珠的张协理这时开口了:「而不幸的,我们查出你的资金流向全是同一个地方……」
吴董顿了顿。
「是槟城大赌场。」
小江愣了一下:「那跟我个人能力又有何关系呢?」
张协理奸笑道:「你在虚拟世界失业又破产,将影响现实生活的事业升迁,而你又有赌博投机的习性,所以不得不提防你在公司会有贪污的念头。」
小江心中暗暗憾恨贪图虚拟币值叁比一的诱惑,最终还是输了一屁股。
「当然啦!我们也不能这麽武断,毕竟等你进公司有了固定收入後,也许就不会如此,但,这可就看你如何抉择了!」
原本正襟危坐的吴董毛茸茸的手竟然往一旁珍珠粉白的大腿落了下去,珍珠脸红了红,很快的移开双腿。
小江看在眼里,心底一直提醒自己要忍耐、忍耐。
「我们知道珍珠是你虚拟世界的未婚妻,也是你现实世界的E- LOVER,和她共事叁年来,我们一直为她的能力与美艳倾倒。」
「每天有这麽个玲珑有致的美人在身前晃来晃去,却一直无法一亲芳泽,而她总是赶着回家陪你,不然就是回现实世界做一个服侍你的E- LOVER。」
「你说我们该怎麽想呢?」吴董紧盯住小江。
「吴董……你……你怎麽这样说呢。」珍珠脸色变了变,开口打断了话。
「对不起!珍珠协理,麻烦你出去一下,接下来的面试就由我跟张协理来就好。」
小江知道他们要的是什麽,就只等看着他们演什麽戏。
(中)
珍珠婷婷的步了出去,留下一阵香风,现在会议室就只剩叁个人了。
「啧!真是美人。」张协理的口水都快落了下来。
「不是吗!」吴董眼光目送着背影,依依不舍。
「请你们放尊重点,办公室性骚扰防治可是最近政府注意的焦点。」
小江心中鄙夷这群衣冠禽兽,最不可忍受的是,大部分虚拟世界里掌权的全都是复制人,因为这里属於他们的舞台,他们有太多的时间在虚拟世界里打好基础,进而掌控权力,所幸政府机构严禁任用复制人,否则不都乱了吗。
一旦复制人在现实生活被冷落遗弃,他们就在虚拟世界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而这两个人,一定就是被遗弃的一群,反观自己,在现实世界起码也是一个大公司的副主管,底下好歹也有二、叁十人,却只能低声下气的坐在这儿任人鱼肉,想想真是不值。想起上个月的网路考绩落到乙等,这个月如果没找到工作,再拿个乙等,下个月悬缺的主任一职包准没望,这个工作却又显得那麽重要。
「这个我懂,不然珍珠协理能完好无恙到今天吗?」吴董接口下去,话锋一转,又严肃的说:「你知道全晶建设是跨世界的上市公司,每年营业额高达四百亿,如果你能当上虚拟部的十五个经理之一,对你在丽诚开发的前途可是大有助益。」
小江点点头。
「而你在虚拟世界已经失业叁个月了,这样下去,很快的你的敌手就会赶过你,爬到你头上,毕竟你是珍珠的未婚夫,我们也不希望情况变成这样,我们终究想帮助你,希望能有合作共事的一天。」
吞了吞口水,吴董接着说:「你需要做的并不算太难,没有太大损失。」吴董定定的看着小江。
「如果需要牺牲珍珠,我死也不干。」小江斩钉截铁的说。
「何必呢?」是张协理:「珍珠终归是个复制人,况且在虚拟世界隔着全感衣也没有真实的接触,你真的就那麽冥顽不灵吗?」
「就一偿我们两人宿愿又何妨?就这麽一次,我们可是会很温柔的对她。」
「事业与女人孰轻孰重,你可得要好好的判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的全是珍珠的肉体。
「真这样做,我还算是珍珠的未婚夫吗?」我不禁反问出来。
「你还当真把虚拟婚姻当一回事,难道你忘了虚拟婚姻不得触真实婚姻关系吗?除非你愿意娶一个无生育能力的复制人当老婆,要不然珍珠最後还是得嫁给复制人,而我们不就是优秀的复制人吗?」
(注:2075年复制人发展成熟,同时立法限制其生育能力以避免人口爆炸。)
小江默然了。
是的,除非愿意江家无後,否则和珍珠结婚将是天方夜谭,但是,珍珠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怎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你仔细考虑一下好了,最重要的你要想想,我们并不会有肉体上的实质接触,真正带给她感觉的还不是那件全感衣,有那麽难决定吗?」
吴董说完收拾起桌上的资料,和张协理站了起来。
「考虑清楚後,不管答不答应,都请珍珠协理到我办公室里来。」
推开门,两人走了出去。
这真是小江一生以来最难做的抉择了。
「小江!怎麽脸色那麽凝重?」珍珠俏生生走了进来,在小江的身旁坐了下来。
「唉!没想到你的上司竟然不安好心。」小江一五一十的把吴董及张协理对珍珠的垂涎与要胁说了出来。
珍珠听完,娇靥登时转白,紧紧抱住小江,身躯微颤的说:「不……不……小江你不会真的这样做吧?」
小江疼惜的在她丰唇深深一吻:「傻瓜!我哪舍得,也得看你肯不肯呀!」
「没想到他们那麽好色,我一直都没提防他们。」珍珠轻吁几声。
「以後在公司最好避着他们,不然一旦落单可就危险了。」
不知想到什麽,秀丽的眉头突然一皱,双手又是一紧:「可是这个工作对你那麽重要,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他们,我……我也愿意。」说完粉脸贴上小江的脸庞,银牙轻咬振振的说:「为了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小江感动的拥紧珍珠,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怕这龌错的事永远停留在我记忆,让我不知如何再面对你。」
珍珠明亮的眼睛在小江面前闪烁,里头有决心、有担忧、也有情爱。
「别傻了,我永远不会让你受这种丑陋回忆的痛苦,而以後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小江又是深深的一吻。
藉口上洗手间,小江让珍珠在会客室稍作等待,人却在转换间坐了下来,一按内襟的转换枢钮,小江又回到真实世界的雷克氏万能椅上。
隔壁的万能椅上正躺着珍珠,屈着膝,手里一副举杯喝茶的模样,小江知道她正在会议室喝茶等着自己。
匆匆溜往客厅把茶几上小珍的记忆晶片取了进来,小江解开珍珠头套上的板钮,拉下头套,露出白晰晶莹的颈项,很快的把小珍的记忆晶片换了进去,一转眼又将头套穿好。
珍珠「啊」的一声,头晃了晃,一副茫然的模样。
「珍珠,对不起,这次过後我决定要娶你为妻,无论真实或者虚拟世界,我要永远陪伴着你,再也不让你孤身在色狼群里上班了。」小江暗暗的立下誓言。
满身大汗的回到会议室,还好珍珠还乖乖的坐着,小江就怕调换了阿珍的记忆晶片,让珍珠犯了阿珍荡妇淫娃的性子,出了什麽纰漏。
「我是小江,珍珠你还好吗?」
珍珠噗嗤一笑,掩嘴说:「还用自我介绍?怎不认识你呢,大柱子哥哥!」
小江心里搞不清楚,先天的仅读记忆与记忆晶片的记忆形成冲突时,到底有何现象发生,於是又问了一声:「珍珠,我是你的所有人,你知道吗?」
「干嘛了?刚刚才跟人家……那……那个,现在又问人家这个蠢问题!真奇怪!」珍珠一脸莫名其妙。
小江吁了一口气,总算她还认得自己是珍珠。
「走吧!珍珠,今天我是来应徵的,现在吴董跟张协理正等着跟你谈咧!」
珍珠轻盈的起了身,纤手拉住小江的手就往外头走。
「没问题的啦,亲亲小爱人!全包在我身上。」小江也不知是牵着珍珠还是小珍的手,就这样往火坑行去。
进了吴董办公室,果然两人正等在里头,静静不发一语也没有急切的样子。
「难道以为我们一定就范吗?」小江心下忿忿。
「嗯!江先生,考虑的怎样呢?」吴董问。
「吴董,我想由珍珠直接向你们说,我没法帮她打主意。」
「嗯!好!好!」吴董转头盯着珍珠,好似跑不掉的嘴上肥肉。
「她可不一定照你的意思做喔!」小江心底愤怒,不禁脱口而出。
「谈谈也好,事情总该有个折衷的办法吧!」这老狐狸果真是老奸巨猾。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吧!」吴董挥挥手。
「我希望能全程监看你们的讨论过程,以免珍珠有什麽损伤。」
珍珠粉脸凑近小江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说:「难道你还怕他们吃了我不成,呵!放心啦。」
这时只见张协理一脸淫秽的说:「哈!没想到江先生还有这种嗜好,真是德不孤,必有邻,哈哈!」
小江知道他们想歪了,顿时气的紫红了脸。
「好!好!那麽珍珠协理、张协理我们到隔壁的第一会客室去谈,江先生就留在这里吧。」
吴董说完,转过身侧的监视器,按了按上头的几个按钮,接着说:「由这个监视器,你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我们讨论的结果。」
又打电话吩咐书不要打扰办公室以及会客室的开会,叁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
(下)
小江在监视器周围彻头彻尾的巡了一遍,还好没见到有录影设备。
透过监视器可以看到叁人走进了第一会客室,里头有一张及膝的酸木方桌和一套牛皮沙发椅。
叁个人坐在一处,吴董居左,张协理在右,而珍珠被夹在中间。只见珍珠左顾右盼的与两人谈笑风生,一时间倒还不敢轻举妄动。
没多久,张协理经不住把手放上珍珠大腿撩了起来,珍珠了他一下,并没有移开双腿。然後吴董不知说了些什麽,珍珠脸一红,吴董伸嘴就往珍珠嘴上亲去,一双大手竟然往衬衣内的乳房摸去。
珍珠原本还在半推半就,挣扎半晌,双手却是攀上吴董肩头,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露出小小一件迷人的白色高腰棉质内裤。
张协理色迷心窍,顺势就将珍珠扶上沙发,让她撅着屁股,涎着脸在珍珠胯下隔着内裤舔弄着肥嫩的阴户。
小江看到这儿可火光了,哪舍得自己的女人这样遭人玩弄,推开门就要往会客室冲去,却是回头一想,虚拟世界真的要当真吗?珍珠滑滑嫩嫩的美穴还不正好好的待在自己家中,从来也没真的跑来这儿,到底自己急些什麽?於是又走回桌前。
这时监视器里头张协理竟然已经把珍珠的内裤褪到脚踝,大舌头一翻一翻的舔着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而珍珠握着吴董发皱的粗大鸡巴正用小嘴一套一套的含弄着。
小江看到熟悉的阴户沿着阴唇开始出现水亮亮的波光,淫水一丝丝的落到浓密的阴毛上,血气又是一阵翻搅,红了双眼又要往门外冲。
好不容易在门口停了下来,心里想,是罗!那是小珍,是那个淫荡成性的小珍,小林调教出来的淫娃小珍,人尽可夫的浪女小珍。
「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小江在心里头千遍万遍的直喊,就要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身体或心灵,珍珠完完全全没被那两个禽兽玷污,而我只要进了这家公司,就再也不让他们碰珍珠一根寒毛。」喘了好几分钟的气,做了个深呼吸,小江总算说服自己。
一时半刻,小江没有勇气再往监视器看,隔了五分钟,终究敌不过心里对珍珠的耽心,目光缓缓的又移向萤幕上头。
只见张协理已经挺着下腹插起珍珠来,右腿半屈着,黑黑的阳具就紧紧连着珍珠肥胀的阴唇,一进一出,阴茎上粘满透明的淫水。
珍珠外套脱在桌上,白色衬衫钮扣全开,两颗坚挺白晰的乳房随着粉臀对鸡巴的迎合不断发颤,而樱桃小嘴带着满腮唾液直吞着吴董发红的鸡巴,掀在腰上的短裙露出淫荡大开的玉股,全身绷的好紧,粉臀翘的老高,披头散发的一如发情的母狗。
小江胯下阳具直直翘了起来,自己啐了自己一声,低头又继续看。
张协理抽插没几分钟,突然满脸通红的拔出阴茎,在珍珠粉臀上头了精,白花花的阳精流了红肿阴户老大一片,然後他脱了气似的躺在一旁喘气。
吴董年老色衰,这时候已不敢再让珍珠帮他吹喇叭了,肥短的身躯坐在沙发上,自己摩娑着阴茎正看着珍珠衣衫不整的浪荡样,眼睛里满布红丝。
珍珠埋怨了一声,好似嫌张协理没用,站起身带着白浊精液横流的玉股,一手抓起吴董红通通的鸡巴,就要坐向充血敞开的阴户去。
吴董目光一片惊惶,摇摇手,要珍珠在他身前跪好撅起屁股,就来同样的那一百零八招,显然不敢让珍珠采取主动,怕没叁两下子就呜呼哀哉,挂了!
小江这时倒笑了,心想这两个没用的家伙,空有色胆却毫无战力。
果其不然,吴董红肿的鸡巴才刚插进去,珍珠仰着头摇没两下,甜头还没到,就见吴董紧紧的抱住纤细的蛮腰,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红着肥脸,好一阵子哆嗦,眼看又是了,直在珍珠的肉穴的最深处。
珍珠可恼了,欲求不满的她一伸手就把吴董推坐在沙发上头,睁着骚浪的双瞳左瞧右瞧,见张协理好似回过气来,拿了面纸在阴户上匆匆抹了抹,又要走过去。
小江觉得够了,该给的给了,不该给的也给了,再多一分便是要他的命。推开门,叁步并两步的直冲向第一会客室,里头珍珠正翘着一片狼藉、淫汁横流的丰臀,玉手抓着张协理的阳具,嘴里伸出粉红色丁香直舔。
小江一把拉起珍珠,把外套丢到她的身上。正容说:「好了!好了!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珍珠浪得不可收拾,整个人缠在小江身上,提起玉腿,湿答答的阴户就往小江胯下蹭。
「哦!……不要啦……人家正痒的难受……大柱子老公……你快插人家嘛!……搞半天……这两个都没让人家……舒服过……好没用喔!」
小江凑嘴过去亲了她一下,小声说:「这里不好啦!亲亲好老婆,你先到转换室里等我,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後,回头咱们马上回家,我一定好好插死你。」
「一定喔!给你叁分钟!」珍珠喜孜孜的穿好衣服往外头跑。
不知是自己没用的糗态被一览无疑,还是阳具光溜溜的不成体统,张协理与吴董脸上一片羞赧神色,急急把带着汤汁的阳具收回裤档。
「可以了吧!明天我可以来上班了吧?」小江劈头就问。
两人讷讷的不知如何言语。
还是老狐狸城府较深,咳了一声说:「当然!当然!待会我就要保安室把江先生的资料输入系统,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到开发部上班了。」
顿了顿又说:「真高兴能跟丽诚开发的江主任共事,将来我们一定可以携手闯下一大片天。」
狗屎!连现实世界的官都帮我升了,小江嘴里暗暗咒骂,倒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欣喜,转头往外头走去。
「您慢走!可小心身子,以後珍珠协理我连碰都不敢再碰了。」
身後张协理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从雷克氏万能椅中回转过来,两人很快的把全感服脱了下来,只见珍珠全感服的阴部高分子聚合体已经吸了饱饱一滩白稠淫水,自己见了也是赧着脸红霞满面。
忽然一具丰满发烫的赤裸胴体活色生香的投入小江一丝不挂的怀中,仰着粉颈,吹气如兰的说:「嗯!……好老公……我好爱你喔……也好爱大柱子喔!」
说完嫩嫩的手就握上小江鼓胀的阳具。
小江双手穿过珍珠腋下,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个满怀,两个人的胸膛全贴在一块,两颗心也没有如此近过。
小江再不想跟小珍做爱了,取上後颈的晶片,片刻间珍珠愣在小江身上,小江在她耳边轻柔的对她说:「好老婆!明天我们就去婚姻处登记,无论真实世界或者虚拟世界,你将永永远远是我最疼爱的老婆。」
%%%%%%%%%%%%%%%%%%%%%%%%%%%%%%%%%%%波波:抱歉!原本打算把中篇、下篇延後再写,可是下午台湾老大一阵雨,没法出去,心想还是把这篇有趣的故事说完它。於是坐在电脑前花了近六个小时才写完,自己觉得故事性是有的,文笔就尚待琢磨了。
至於科技用辞方面,因波波非本科系,全属瞎掰,读者诸君一笑可也。
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读者诸君肯看、肯回应。
至於原先贴的上篇,谈到希望有缘人予以接续。轻率言语、小弟自行掌嘴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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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各位同好,隔的时间有点长,因为不是专业写手,平日里工作也多,要好好请大家放心,不会轻易太监的。
前面也看了看大家的留言,首先感谢大家的鼓励及肯定,还希望有更多的大大捧场。
这么一种方式,可能需要完成这一卷后才能调整。
最后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夜更深了,沙发上的母子俩依偎在一起,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温馨,一种充满体香的温馨。
在母亲嘴里的发射令男孩心情大畅,斜眼看了一下沙发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妇人,藕般玉臂轻支螓首,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如疾风中的弱柳,婀娜柔软妖娆轻挑。臀部连带着大腿勾画着曲线,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
仿佛感觉到男孩的打量夏绍涵双腿稍微张开,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胸前的弹性更优越,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两粒山葡萄十分的成熟。
「妈妈…你真美…」
男孩悄悄的咽了一口水,不由得用双手围绕上去,母亲的后背丰腴诱人,紧紧抱住,嘴连连地亲吻了起来,闻到了母亲嘴里那种微微带有腥味的他真是太熟悉了浓缩精华的味道,男孩更是索吻不止。
夏韶涵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男孩,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伴随男孩的高潮,夏绍涵还是感觉到刚才的姿势是多么的累人,本来超过90度的弯腰就够困难了,还有胸前异于常人丰硕如兔一般欢快跳跃带来的拉扯令到腰部承受了更强的力度,男孩发射前渐粗快的呼吸也令到夏绍涵不由得加快吞吐频率,一句话,刚才的「锻炼」强度不小,这不一下来夏绍涵差不多就摊倒在沙发男孩的旁边。
男孩的自动索吻倒是让夏绍涵体力上很好的恢复了,可是……
身体下面一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
刚才的弯腰吞吐间,胸前跳跃的两团也令到夏绍涵身体在积攒着欲望,一直就觉得潺潺溪流就要从身体里面满溢而出。
「龙儿…妈妈要…」
夏绍涵的手沿着紧贴的身体向下摸索。
热热的、粗粗的、硬硬的,一点都没有高潮后的疲软。
「妈妈…不要…在这里…」舍不得离开母亲的嘴男孩挤出几个字。
「小坏蛋…你说…在哪儿呢…」
在母亲嘴里缠绵的总算分开来了,男孩无限迷恋似的在唇边舔了一圈,闭眼长吸口气,仿佛要把嘴里母亲的芳香吸进心扉,然后才睁开眼,在夏绍涵丰腴的脸上滴溜溜的转着。
「妈妈,我想到楼顶上去。」
夏绍涵总算明白了男孩的心思。
那里有月亮,有星星,有广袤的夜空。
那里有轻风,有花香,有无边的寂静。
那里有誓言,有温存,有无限的欢爱。
「要去吗?」
男孩的提议在夏绍涵心里已经是一万个赞同,还是习惯的问道。
「我想去。」男孩很坚决的点头。
于是两具粘粘乎乎的身体一同搀扶着从沙发起来。
「妈妈…」男孩在身后叫道。
「怎么拉,龙儿?」夏绍涵回过头不解的问道,往常小坏蛋早就活蹦乱跳的跑到前面去了。
「我想…妈妈牵着我…」
「好啦,小坏蛋就会撒娇。」
夏绍涵往后退了两步,牵起了男孩的手。
「不是的,是它!」男孩面对着母亲用力的甩了甩腰。
长长、粗粗、硬硬的巨龙划出摇曳美妙曲线,夏绍涵算是明白了男孩的心思,不由的嗔道:「坏死了…小坏蛋」
脸红红的甚是娇艳,却也伸出修长的玉手,很小心的用手心握在巨龙前端的棒槌。
心砰砰的跳,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丰满一纤细的两道身影慢慢移动着,连接身体的是垂下来长长的手和高高挺起长长的肉棒,在灯光下影射下显出格外的一种气息。
梁婉卿和陈丽梅决定购买楼顶的两套房时,看中的就是不会有闲人上上下下打搅到有着特殊关系的一家子,房间的装饰、摆放也被母女俩整理得温馨、漂亮。
江雪和夏绍涵来到这座城市、这个家庭后,就盯上了楼顶那大块空地。
也难怪她们母女对楼顶有着一种特殊的情节。
在南方的那座小城市里,一家人住的就是独家独院。
在寂静的夜里屋顶也是可以保持隐私的地方。
于是男孩和江雪、夏绍涵经常在屋顶坐上一段时间,看着深遽的夜空、说着情人的话语,情浓时也象卧室里一样的热情。
于是江雪、夏绍涵就承担起建设屋顶的重任。
现在的屋顶是一个大「回」字型结构。
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间厅院设计的房,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用一回廊桥设计把东西两房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这首尾相连的房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房与回廊桥构成了屋顶的主体。
四周落地玻璃把属于男孩一家天地与外界隔开,窗帘拉上便有了足够的隐私空间。
连廊设计使得上面显得要宽敞得多,三间庭院般的房便是健身、游泳洗浴以及情浓时当作卧室的作用。
中间大天井的布局是真正的奇妙之处。
盆栽作物摆出了一道道小小路径,微风抚过,淡淡花香洗却一身的疲惫让人精神一振。
此时最中间一片空地上摆着一个软软大大的榻米沙发。
夏绍涵和男孩就站到了榻米旁。
刚入夏,在屋顶倒还感受不到暑气,也没有凉意,只有微微的风抚过身体,很是舒服。
母子的身形又恢复到母亲从后拥着男孩的姿势。
「今人不见夕时月,今月曾照夕时人。」有着很高诗词造诣的夏绍涵一下子涌上来的诗句,当然还因为有诸多的心情。
是难得一见的清澈夜空。
深蓝色的天庭宁静而优美,云层疏淡,一改平日因沾染夜晚霓虹灯光而显厚重、艳丽的姿态,端的是洁白、蓬松、柔软,让人生一种沐浴其中的痴念;星子稀稀朗朗、闪闪烁烁,仿若调皮的小儿躲躲藏藏、探头探脑,却又忍俊不禁的样子;皎洁的月亮铺洒出似水的光芒,温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月静如水。
月色,这般的纯静而温柔,淡然而明亮,不由得想要追随,想要羽化而飞…
母子俩相拥着,不仅有些痴了。
这般的夜晚、这般的两个人、这般的裸裸着、这般的相拥着仰望深遽的夜空已记不清有几回了。
但每一次与自然如此接近都让母子俩有种解脱、升华的感觉。
现实生活中尽管夏绍涵和其它女人一直努力的为男孩撑起一片保护的天空,但些须的关照、担心还是会令大家有时闷得慌。
一次中秋对月当歌夜晚的互诉衷肠忽然让母子俩找到了寄托的方法。
是的,与深遽广袤的夜空相比人世间的一切行为包括隐私、禁忌都是那么的藐小,何况以裸身置身于夜空下的母子呢?
于是男孩和女人们都慢慢接受并喜欢这种方式。
在月亮、星星的注视下,男孩和女人们说着情人们会说的一切情话,而不用顾忌年龄、辈分带来的压力和拘束。
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男孩的巨大女人的丰腴被披上一份神秘,对勇于探索的男孩和被男孩熏陶过的女人来说就像回到茅塞屯开的年纪充满了兴趣和激情,于是在月光、星光的注视下大家总能获得比其它时候更好的感觉。
今天的夜晚也象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
视觉中,月亮带着道道光晕穿行在云层里,那光晕如七彩的虹被佛法施化而成,神秘、绚丽。恍惚中,那被光晕环住的月,像至高无上的佛祖,更如尊贵无比的观音,普照大地、惠泽苍生。
母子俩一时相拥着有些痴了。
寄情于山水花草,留连于书本文字,想要给心灵一个停驻的空间,寻一方净土,与心爱人,听琴、谈禅、论诗、饮酒……感受「月之色,花之香,人之亲,爱之蜜…」
今夜月色很美,母子俩一时都有难以文字表达的憾意。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
夏绍涵轻轻的哼起了好多年前自己编成小调的曲子。
母亲的声音很美,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夜空下,在加上声音就在男孩的耳边,暖暖的热气呼到男孩的耳边,更是让男孩一阵恍惚。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回…」母子俩合着唱道。
一曲小曲唱过,周围更加静了,间或一点清风抚过,小径两旁的花木一点点的摇晃声,母子俩不禁更加痴了。
这般的夜里、这般的拥着、这般的温暖……
「妈妈…」许是太安静了,男孩小声的呼道。
「嗯,什么事呀?」
「如果月亮是有生命的,你觉得它是个女的还是男的?」
夏绍涵的嘴角轻轻一咧,差点没笑出来,原打算认真的的聆听男孩的问题,却听到男孩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小幼童的问题。
夏绍涵忍住笑,大家之所以那么宠爱男孩,还在于男孩身上这种难以磨灭的童真,尽管男孩已长到20岁了,天上地下的东西知道的实在不少,尽管男孩已经有那么多的知心爱人,男欢女爱也不在话下,却不防碍男孩难得的保有可贵的童真,倒是有时被世俗困扰的女人往往在男孩偶尔的童真下打开紧闭的心扉。
于是夏绍涵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回答道:「龙儿,妈妈认为月亮会是个女的。」
「为什么不是男的呀?」
「你哪里听过月亮爷爷的?只有叫月亮婆婆的呀!」
「不算不算,那是人家的看法,你要说说你自己的。」男孩有点撒娇似的不讲理了。
「好…好…我说,龙儿你想想看,月是不是有阴晴圆缺,但每种形态是不是都有一种妩媚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女子不同的着装不同的美感呀?」
「嗯,说得过去。那今天的圆月是不是代表它冬日里的丰满呀?」
「龙儿这样认为那就是了!」男孩的聪明是被女人们公认的,夏绍涵随口的杜撰男孩很快的展开了丰富的相信,这一点无疑让夏绍涵很是骄傲。
「哪还有吗?」
「龙儿,还记得我们在月下许过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许过好多呢。」
「能不能说来听听…」夏绍涵对男孩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自然明白清楚的很,谁叫他是她的心肝宝贝,但有些事还是希望能从男孩嘴里说出来,夏绍涵才觉得自然一些。
男孩忽然明白了母亲的心思,慢慢转过身来,仰起头注视着月光下朦胧得另一种美艳的妈妈,「妈妈是要听自己的表白…」
牵起妈妈原搂住男孩胸前的手,情深意重的在嘴边亲了亲。
「妈妈,我们承诺过会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你是妈妈,我是爸爸,我们会有一个天仙般的宝贝!」
「还有…」
「我们承诺过对彼此会永远保有象我12岁那年的激情。」
「还有…」
「我们承诺过永远不会背叛对方,永远的呵护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还有…」男孩已经说出夏绍涵最想听到的几句,但她忍住,也许还有…
「我承诺过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第一重要的女人,从以前到现在、将来。」
夏绍涵眼角忽然感觉有点东西,湿湿的她知道是激动的泪。
「还有我向月亮承诺过要尽快长大成人,作一名优秀的人,作一个不让你们操心的人,作一个懂得报答你们的人……」
夏绍涵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男孩的嘴。
不!可以不用说了!一切都足够了!
半响,母子的吻停下来了,夏绍涵注视着男孩的眼,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
「这就是我觉得月亮是个女的的最大理由:她象个母亲,象个母亲一样关爱着我们-她的儿女,我们跟她倾诉了那么多的愿望,现在一一都实现了,只有母亲才没理由不让我们的心愿实现!」
是啊!现在的一切美好生活不就是男孩和女人们承诺要作到而作到的吗!甚至更多!
「妈妈,还有其它理由吗?」母亲讲的两点男孩颇为受用,禁不住又缠住继续问到。
夏绍涵垂下眼,伸手轻轻握住了男孩微显软态的阳具。
原来气宇轩昂的巨物在一番仰视夜空后慢慢的松弛垂下来,只是丝毫没有变化的尺寸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巨硕。
肥肥的、暖暖的、软软的,握在手心里,夏绍涵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合掌轻搓男孩长长肥肥的一条,很快就变得雄起。
夏绍涵的眼有些迷离,月光下男孩清楚的看到两团红晕飘在母亲的脸上。
「龙儿,你说你会对着一个男的勃起吗?」
「男的?肯定不会呀!」男孩忽然有点糊涂了。
「那就是说你的大坏蛋只会对着女人硬咯。」
「应该说只会对着妈妈你们这些女人硬!」男孩忽然有了调笑母亲的念头。
夏绍涵微微一笑,把男孩转过身来,又变成从后面拥住男孩的姿势。
「哪个小骗子说只会对着我们硬的呀?这不,你对的不是月亮婆婆吗?」
从侧面看到男孩一脸的愕然,妈妈夏绍涵毫不停顿的接着说道:「是不是因为是婆婆,所以你的小坏蛋就变的这么大?是不是因为婆婆始终在注视你,所以你的小坏蛋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猛?你这个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
一阵严厉的质问后,夏绍涵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底里颇有「恶做剧」的幸灾乐祸,笑声在静的夜空,如黄鹂鸟般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男孩恍然大悟,才明白才女妈妈夏绍涵用了「偷梁换柱」的手法巧妙的解答了自己的问题,平常自己胡搅蛮缠的时候多,外婆常常嗔道母子俩一个模子,现在被母亲一阵抢白却也很难反驳,只好「嘿嘿…」几句。
男孩心里不免为母亲那句「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而荡漾了几下。
夜一样的深,周围一样的安静,月亮似乎更加的圆亮了。
母子相拥由站姿变成了斜靠,位置也移到了屋顶中心的超大床上。
这张床也是夏韶涵的杰作,和卧室里的大小一样,平日里被罩子罩住,下午夏韶涵寻思男孩一定会有一些不一般的举止,提前上楼顶把罩子掀起。
一样的大。
一样的舒服,如果你躺上去的话,软软的甚至有些荡漾的舒服。
如果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这张床专门设计象沙发一样卧躺的机关,现在母子俩就是这般的半躺半卧相拥在一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词句在母子俩的心底里绕了几圈。
夏韶涵很喜欢这种感觉。
裸着的身子被月光笼罩出越发朦胧的美,微风抚过身子,与自然贴近使得心里少了很多的杂念。
仰望月光,与小情人一搭一搭的说着应着,被一种温馨笼罩得有些迷醉。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龙儿…妈妈想起你以前作给妈妈的「母亲颂」」
「你还记得呀?」那还是母子俩第一次在月下互诉衷肠时男孩无比认真的「作品」
「是龙儿的…妈妈都会记着…在心里面…」
「所有的开始缘自于你,沿着你的枝叶,我生命之藤缓缓攀升,脆弱的生命与你的骨血相濡以沫。」
「你是我前生后世的生命之源,我把初生的第一声哭和第一次笑完整奉献给你。」
「你总是以前所未有的姿势,轻搂着我,向我坦露胸怀,你的笑容灿烂如菊,亦如春色一样的斑斓,又如山谷中纯美的百合。」
「我是你生命果实的展品,在你千年万年的展台上,我将尽显芳华,成为你傲视金秋的资本」
「今后的日子里,我会以感恩之水,把你磨洗得容光焕发。」
「妈妈…我…也记得你的「亲爱的」的诗…」
「亲爱的,在一段若远若近的距离里,在一个欲言又止的凝望中,我来做你的红颜,可好?」
「亲爱的,疼你,让我的热情抚慰你。爱你,让我的心灵撞击你。让我的发香淡在你的指尖,让我的气息擦过你的耳边,让我的身影走不出你的视线,让我的执着追求你的缠绵。」
「亲爱的,让我的平和安抚你的烦躁,让我来聆听你述说的苦闷,让我用清醒的头脑,用柔细的心念,将你混沌的思绪理清。」
「亲爱的,当你走出困境,你的微笑便是我的微笑,让我安静的伴你走过一生的一段路,这辈子我注定只做你的红颜。」
母亲是伟大的!母爱永远伟大!
念着母亲的诗句,男孩心里萦绕着一份感动,头枕在母亲的肩膀,向上抬了抬眼睛,却被月光笼罩出十分美丽的脸吸引住了。
那份安详!
那份端庄!
那份满溢的母爱!
对男孩而言,这月光下的一幕,可能是存放在心底里一辈子的印象。
半晌男孩总算从母亲的脸上收回了目光,不由的继续巡视被自己枕着的身体。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雪白的粉颈,圆润的双肩。
然后是一对自己辗转间引发抖动不止的浑圆美乳,阵阵迷人的乳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
接着,是丰腴的腰以及小腹。
再顺之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腿了,洁白纤直,线条优美。
男孩骨碌骨碌的转动着眼球。
虽然触感还不是很强烈,但视觉的冲击却丝毫不少,夏韶涵的两只雪乳本就不小,此刻被男孩从上往下的巡视,更显肥硕,犹如两颗巨型雪梨倒挂在她的胸前,因为还保留着完好的坚挺,却丰硕得也不见往边上倾斜。
雪梨顶端的那两点殷红胀大硬挺,在月光下仿若成熟的红枣,在其周围那呈深红色的乳晕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男孩的手伸了过去,覆上夏韶涵的酥胸,时轻时重的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母亲的乳房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深红色的乳珠在男孩的指缝里时扁时圆。
一阵子后男孩搂住夏韶涵的丰腰,俯下头扎进了夏韶涵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梆梆的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夏韶涵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自己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男孩与自己情深意重的表白中醒悟过来,身上敏感的区域被男孩魔力般双手的抚弄,起起伏伏的欲念让女人萌生了另一种期盼。
浅浅的欠起了一点身子,夏韶涵的眼光越过男孩的头,看到了男孩的胯下。
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安静的垂吊在男孩白皙的大腿上,因为母子俩情意绵绵的倾诉,原本的坚挺有些松弛,但肿胀还未完全消去,在月光下一团显得特别的丰硕。
看到男孩那里很难得的安静,夏韶涵忽然有些自责。
长长的手穿过男孩的胸,轻轻的握住男孩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
只是在硕大棒槌上一会儿的套弄,男孩巨大的一条便张牙舞爪起来,热热的硬硬的便要夺掌而出。
男孩继续的爱抚,夏韶涵愈发情动了,另一只手轻轻的按住男孩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让男孩更好的舔弄。
男孩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的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的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的震颤,夏韶涵只觉好象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掌心的坚硬提醒着夏韶涵男孩的欲念勃发,但却不是夏韶涵最急着要继续的。
她松开了握住坚硬一条的手,将留恋在山峦沟壑间的男孩拎了起来。
男孩一脸的不配合,夏韶涵忍住想笑,半哄半娇声道:「龙儿…今天这么好的月光…妈妈…给你唱些歌…」
母亲的歌总是很容易让男孩着迷,不是专业人士的她,总是有办法让嘴里出来的词句、旋律优美,何况在月光光下。
调整一下忽重忽轻的呼吸声,男孩又仰躺到母亲的肩上。
「……我爱你一定会爱到花都全开了,我爱你一定会爱到鸟儿把歌唱……」
女人们的心声,配上母亲优美的声线,男孩一阵阵恍惚,似乎眼前掠过一道道爱的影像。
男孩沉浸在夏韶涵的歌声意境中,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又安静的垂吊在男孩白皙的大腿上。
夏韶涵的手悄悄的伸过去,悄悄的握住,只是撸动了两下,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就高高的丛立起来。
手继续在撸动。
夏韶涵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需要怎么做。
硬硬的阴茎弹跳不已,夏韶涵轻抚着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留恋的松开。
「……我爱你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我爱你爱到美丽花儿都绽放,我爱你爱到鸟儿成群把我们环绕……」
眼见到男孩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又安静的垂吊下来,夏韶涵的手又握住,又撸动起来。
夏韶涵心里知道只要这般几次把男孩的射精欲望打下来,一会自己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射得体无完肤。
按理说实在不需要靠这个过程来延长男孩的能力,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光下,夏韶涵总希望两人有些不一样,哪怕接下来的过程对自己而言是「恐怖」
的。
「……我爱你爱到每道彩虹映出你的美,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我爱你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男孩大大的、肥肥的一条东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歌声慢慢停了下来,撸动也停了下来,只听到的母子俩呼吸一阵紧一阵慢。
「是时候了…」
无论是在卧室里还是在屋顶,男孩最喜欢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下面长长坚硬的一条被幽谷深深包容,女人的乳房从上面垂吊下来进到自己的嘴里。
太明白男孩的心里,夏韶涵想翻身坐起来。
「不要……」
身子被男孩按住了。
看着夏韶涵一脸的询问,男孩轻声说道:「妈妈…让龙儿来…孝敬你吧…」
是「孝敬」,所以男孩要自己在上面。
「爱的幸福」(卷一。11)
原本支撑男女的沙发靠背被放下,女人仰躺在软软的床垫上。
男孩起来跪蹲在母亲的两腿间。
「天啦!」
虽然男孩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月光下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男孩咽下一大口唾沫。
夏韶涵一身被朦胧的月光笼罩,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双峰,虽是平躺下,仍如倒扣的玉碗般高高挺起。
山顶上两颗紫红色的樱桃像是两朵盛开的雪莲花,在一圈紫晕中傲然翘立,将圣洁的雪峰点缀的更加瑰丽,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
原本成熟女人独有的微凸的小腹在平躺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
两腿相交处,美丽的神秘搭配着凄凄芳草,在朦胧月光下,更显神秘。
夏韶涵仿佛身体感受到男孩袭来的炙热,一双丰满的美腿微微向两旁分开,露出了女性的神秘。
今晚的月光恰到好处,很亮!
月光的映射下胯间水光一片,下身花唇丰满,侵红如血,微微肿胀,轻分颤蠕。
就在男孩注视的眨眼功夫,花瓣绽放正中,花心一抽一抽地蠕动,而一股股微带乳白色的黏滑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流到床上,浸出大片湿痕。
听见夏韶涵那醉人心弦的娇喘声和嘤咛声,看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表情,男孩能感受到夏韶涵此时心中的那份强烈羞意,眼神中的笑意更加浓了起来。
「羞死人了…又不是第一次…」
夏韶涵似有些恼又想要遮掩红红的脸,男孩还没有动作,只是蹲在下面看就让自己的身体来了次小小的高潮!
跪在夏韶涵双腿之间,男孩伸手过去,缓慢的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起来。
「嗯嘤……」
夏韶涵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
男孩一碰,夏韶涵一颤,男孩再碰,夏韶涵再颤……
敏感,实在是太敏感了。
男孩的手让夏韶涵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丰满的娇躯颤得厉害,下身隐私散发出一阵芬芳,引人向往。
看着眼前月光下神奇的胴体,男孩由衷的感叹:「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夏韶涵轻轻欠起身子,看到男孩跪蹲在自己身前,摇头晃脑的吟诗,不由得觉得好笑,但心里埋着一团火,于是嗔道:「小呆子…又在掉什么书包…」
母亲似嗔似喜的面容让男孩心里一荡,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的「正事」。
那双令女人们又爱又恨的手,慢慢攀上了夏韶涵的玉女峰,从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握」在手中。
揉搓挤压着坚挺又如水袋般绵软的双峰,男孩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润、弹性十足。
双手在双峰揉搓抚弄了半晌,才缓缓向下,往大腿内侧攻去。
在那丰满浑圆的大腿上轻轻来回抚摸揉捏,感受大腿上带来的柔嫩弹性感,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腻。
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男孩的动作,夏韶涵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男孩留意到夏韶涵的反应,将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次……男孩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动作,无休无止……
夏韶涵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自己以及众多姐妹们为何要把这个小坏蛋培养得象个高手让自己上上下下的。
夏韶涵欲挣无力,欲抗无从,但是男孩的「温柔怜惜」,根本不能熄灭心中那团火。
「啊…龙儿…不要……快点…进去…啊…」妈妈夏韶涵火热的娇躯配合着男孩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硕臀颤抖。
活色生香,娇喘吁吁。
谪仙降尘,心摇神荡。
月光下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更显丰盈。
棉腰如蛇,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难耐煎熬,男孩满意的看着母亲的反应,手上依旧在揉搓抚摩着眼前这迷人胴体……
男孩终于缓缓俯下身体,夏韶涵丰润柔湿的嘴被紧紧啜吸住,「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男孩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夏韶涵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男孩贪恋着夏韶涵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鼻袭来,男孩如痴如狂。双手在夏韶涵高耸的酥胸揉搓着。
「啊…啊…龙儿…我…受不了…哦…啊…」
夏韶涵瑶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
男孩终于松开了母亲微微红肿的檀口芳唇,顺着雪白光洁的玉颈一路向下吻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高耸坚挺的酥胸。
原本粉粉淡淡的微紫蓓蕾早己充血鼓胀,坚若硬石,男孩看的垂涎欲滴,忍不住「张牙舞爪」的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夏韶涵的乳纳入口中。
由胸前双峰顶端蓓蕾传来的强烈快感,酥、麻、软、腻,令夏韶涵檀口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男孩缓缓顺着平坦柔滑的玉腹继续向下吻去。
十年媳妇熬成婆,男孩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芳草萋萋花瓣娇艳土壤肥沃春水潺潺,依然是参天大树植根栖息的风水宝地。
「这就是我生出来的地方!」
每次男孩注视着母亲的密处,就算是心里有无限的狂乱,一种圣洁感悠然而生。
「这就是我要好好报答妈妈、孝敬妈妈的地方」
男孩微微带着糙粒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夏韶涵那双结实修长的粉腿内侧软肉轻轻滑出一道湿痕。
「妈妈你下面湿透了,就让我用唇舌把您送上高潮吧!」
男孩用一种坏笑低声道,「妈妈好好享受吧!」
听见男孩的话,夏韶涵那张羞红的脸蛋顿时更加的通红,内心的娇羞和渴望使她无语地用那双雪白柔嫩的粉拳捶打了男孩几下。
看着夏韶涵心中的强烈羞意和婉娈,男孩开始在玉腿之间沟壑幽谷上不停的抚摸挑逗揉捏撩拨。
「龙儿…不要这样…啊…」
夏韶涵的捶打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呼吸渐渐的开始急促起来,娇躯急抖直颤,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开始无法压抑地从她那张红润的嘴唇里发出。
此时男孩的头埋在母亲夏韶涵的玉腿之间,欣赏饱餐着双腿间的秀色,郁郁葱葱的芳草萋萋和鲜艳肥美的沟壑幽谷裸露在了男孩视野中,那一张一合不停流淌出股股晶莹剔透春水的玲珑甬道深深的吸引住了男孩的目光,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龙儿…不要啊…」
夏韶涵当然感觉到了男孩炙热的目光,羞红的脸蛋上顿时更加的通红,内心不仅娇羞无限而且还有莫名的渴望和期冀。
好一会儿男孩才回过神来,看着依然潺潺流淌出股股晶莹剔透春水的鲜红色玲珑甬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在夏韶涵那片漆黑的草原上舔吻了起来,玉腿间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夏韶涵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同时嘴里的嘤咛声也更加的响亮起来,股股晶莹剔透的春水在阵阵快感的刺激之下,从下面那张鲜红的泉眼里潺潺不断的向外涌出,被男孩吮吸进去。
舔弄了一会儿那片漆黑的草原,男孩的舌头渐渐来到了那口鲜红的沟壑幽谷玲珑甬道之上,居然还这么柔嫩娇艳,在花瓣上面来回的舔弄了一会儿后,男孩较常人要硕大的舌头圈成一团抵触在了甬道口上,随后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夏韶涵娇艳柔嫩细腻的甬道里面………。
「啊…龙儿…不要啊…」
这是所有被男孩进入女人的一贯表达。
夏韶涵两腿被大张着,剧烈地喘息大声呻吟着,那带来的极度舒适惬意还夹杂着阵阵快感使女人眉目含春媚眼如丝,股股晶莹剔透春水更加疯狂的从鲜红的幽谷甬道里面涌了出来,顺着舌头进入到了男孩的口中。
男孩硕大的舌头伸缩挺进,随后开始在两边的壁肉上来回的舔吻,感受夏韶涵那壁肉的柔嫩感。
「龙儿…啊…不要折磨妈妈了…」
酥胸乳尖和幽谷甬道里带来的阵阵快感使夏韶涵的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雪白丰满的玉体蛇一样的扭动,两条玉腿紧紧夹住男孩的头。
「龙儿…啊…啊…好儿子…」
在男孩不停的舔吻吮吸挑逗撩拨之下,带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夏韶涵长长呻吟一声,胴体深处剧烈地抽搐着痉挛着终于泄身了,股股乳白色的生命精华晶莹剔透的春水不断的从女人沟壑幽谷玲珑甬道里面喷射了出来,喷射到了男孩的口中。
男孩亲吻住夏韶涵猩红的嘴唇,唇舌交接,将咸湿酸美的春水渡进嘴里面,他才松开嘴唇,揉捏着夏韶涵如水袋般丰硕饱满柔软的乳峰道:「妈妈…舒服吗?」
「小坏蛋…你坏死了…」夏韶涵攀上情欲的高峰,神魂颠倒,心神迷醉,玉体酥软无力的,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家伙…你真是坏死了…」
「龙儿…慢一点…」
往常都是自己在上面掌握慢慢进去的程度,所以尽管有些吃力,却能避免很强烈的撕裂感。可是今天,小坏蛋却说要「孝敬母亲」,自己就是变成栈板上的鱼肉了。
「龙儿…我要看…」
就象男孩每次见到夏韶涵的下体就免不了一种圣洁感觉,夏韶涵心底里也有时刻想看着儿子进入的一瞬间,那仿佛回到了那个自己永生难忘的时刻――那团肉那个生命从自己身下出来的时候……
「妈妈…我又回来了…」
男孩一只手放到母亲的颈上,把女人的面容拉向自己。
夏韶涵就欠起了头,离得近很容易看到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以及顶在下体前那又粗又长又坚挺的庞然大物。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妈妈夏韶涵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太大了…太粗了…」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
甫一进入,男孩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妈妈夏韶涵秀眉紧蹙,香汗淋漓,男孩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
夏韶涵眼睁睁看着男孩硕大的蘑菇头先是顶撞研磨着她的花瓣蜜唇,借助着她的春水的润滑然后突然发力挺腰贯穿到底,那么雄伟坚硬的庞然大物,居然齐根没入她的幽谷甬道深入到底,第一次就狂野直接地顶撞在她的花心上。
那种些许的撕裂顶撞得她急促喘息了一声,长长呻吟了一声,幽谷甬道饱胀充实,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男孩享受着夏韶涵玉腿之间的肥美娇艳爽滑柔腻的蜜穴花心幽谷甬道。
将喘息着的夏韶涵轻轻放下,两手将母亲的大腿压在床垫上,这种姿势让夏韶涵更加感觉到体内的硬邦邦的巨硕。
女人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男孩的巨物,夹杂着一丝的痛楚,却有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当男孩缓缓退离巨物时,女人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此时已经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妈妈…你看…肚子上…」男孩象突然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又不知道会怎么样…」
引起了男孩的注意,夏韶涵知道自己待会儿可能要有「好受的」了!
这种现象一直没有被发现,也从来没有被大家提到。是在年初首先被外婆江雪发现的。
夏韶涵雪白的肚皮上会显现出男孩的巨物!
当然不是全部,而是微微的凸起一点,象个小小的山包,还需要仔细的观察才能看到。
也难怪江雪能看到,平日里也多是江雪母女俩一起陪着男孩,自然亲眼目睹母子交欢的时候多。
也是年初那次,夏韶涵一如既往的蹲坐在男孩巨物上面起起伏伏,而江雪则蹲坐在男孩面容上,将自己的密处与男孩的口唇紧密结合。
男孩在江雪下面一阵紧似一阵的耕耘让江雪身体越来越沉重渐渐低垂下身子时。
当江雪快要把头埋到女儿的怀抱时,蓦然看到了眼前女儿由于蹲坐姿势微凸腹部的上面有个小小山包。
很快江雪就断定那是男孩在夏韶涵体内的巨物前面棒槌的形状。
「天啦…怎么可能…」
当时江雪的心都要「砰砰」的跳出来。
竟然能在女儿的腹部戳起一个包来,这需要什么样的长度…。
江雪的手把嘴唇捂住,压制住要冲口而出的惊呼,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的发现。
可是母女面对面的坐姿,而且女人们毫不掩饰的相互欣赏春意岸然怎么会漏掉如此重要的表情。
江雪用目光制止了女儿的询问,用手轻轻的抚上了夏韶涵雪白的腹部,成熟女人丰腴的腹部。
夏韶涵这才注意到自己腹部的一点点突出。
愣了一会儿,缓缓的提起身子再缓缓的放下身子,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夏韶涵兴奋,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男孩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硕大棒槌。
小山包在雪白的肚皮上拖出一道运动轨迹。
真的是男孩的龟头顶出来的形状!
之前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的现象!
是男孩巨物越长越长的结果吗?
夏韶涵不是一个轻易放弃查找的人,缓缓提起身子,「波」的一声巨硕的棒槌脱离身子发出的声音让夏韶涵有些腿软。
腹部贴着巨物比划了一下长度,湿漉漉的棒槌已经在女人的肚脐之上了。
确实是男孩巨物的形状,确实长到可以在成熟女人腹部顶起小山包来。
江雪看着女儿的比划,不由的心中有些期待,从前都没有见到的风景是否在自己身上出现?
和女儿换了位置,在夏韶涵的下身把男孩视线遮住以后,江雪小心翼翼的吞进男孩的巨物。
可是没有看到自己成熟丰腴的腹部上有凸起!
几个起起伏伏,还是没有看到男孩棒槌顶起的小山包。
可是进去前比划湿漉漉的棒槌也是在女人的肚脐之上呀!
同样不依不饶的江雪花了几天让女人在男孩身上起起伏伏,最终得出结论,确实只在夏韶涵的肚皮上才能见到男孩棒槌的形状,而且也就是年后那段时间才看到的。
无疑是因为男孩的巨物还在长,现在看到也不奇怪,恐怕再长下去,女人们也不用担心看不到自己肚皮的凸起,只是只有夏韶涵可以,让女人们说不出的惋惜。
一家子商量后觉得最好不要让男孩知道,否则不知道小坏蛋又要生出什么折磨人的「花样」。
「龙儿…你动一动…」既然已经注意到了,说不定今天又有一些其它兴头。
男孩微微抽动了一下身子。
「妈妈…你看…它在动…」男孩又象突然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
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顶起了那个包包。
男孩的兴趣无疑被挑逗起来了,手掌抚在母亲雪白丰腴的肚皮上,透过绵软的腹肉真的感觉到了自己巨物,一会儿又把夏韶涵的手拉过贴住鼓起的一点,巨物抽动间撞击着夏韶涵的手心。
「嗯嘤」
夏韶涵手掌摸到男孩棒槌的形状,身子越发的软了,体内的热流乱转起来。
男孩恶作剧地将庞然大物向上挑动,小山包鼓得更高了,挑动得夏韶涵光滑柔软的雪白小腹和黑白相间的诱人粉胯都颤抖起来,男孩兴致之下大力拉动身躯,抽出身来,然后又迅猛地挺进到底,丰腴的腹肉画出道道痕迹,春水潺潺摩擦之下发出" 咕唧咕唧" 淫荡动听的声音。
「龙儿…你太大了…不要往上挑了啊…」夏韶涵娇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
「妈妈,我的什么太大了?我的什么不要往上挑动啊?」
男孩笑着抚摸母亲丰腴的腹部,因为新的发现让他心情大好,女人口中的求饶转化成对男孩巨物的赞美,揉捏着母亲丰硕雪白的乳峰,腰身挺动狂野抽送,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母亲的柔美蜜穴。
「啊…龙儿…你太深入了…已经碰触到妈妈的子宫了…啊…」
夏韶涵光滑柔软的小腹都刺激得挺了起来,头发纵情地摇曳,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高举缠绕住男孩的腰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男孩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身躯完完全全压在妈妈夏韶涵那丰满的娇躯上,除了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男孩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高耸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妈妈夏韶涵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紧紧顶住……
妈妈夏韶涵檀口香舌和男孩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好色男人的腰,棉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阵湿吻过后,男孩坐直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妈妈夏韶涵圆滚滚硕美俏臀,下身凶器在她湿淋淋的裂缝缓缓揉动,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妈妈夏韶涵被逗的浑身发颤,口中嗯嘤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境界。
夏韶涵迎合着男孩的动作,刚才好似涓涓细流的湿滑爱液此时变得黏稠白浊,飞溅而出,侵湿了大片床单。
女人在月光下终于可以无所顾及地呻吟,仿佛得到了渴求许久的东西,心里无限满足。
「迷幻娇娃怀名器,阴阳交泰转乾坤。」
男孩一反温柔姿态,动作狂猛。
「啊……啊……」
夏韶涵受不住男孩的狂猛激刺,呻吟连连,在她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男孩,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男孩不给夏韶涵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腹肉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夏韶涵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男孩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停,被男孩巨物顶出个小山包的丰腴腹部也起起伏伏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高潮。
男孩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母亲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插时宝贝直插到母亲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女人的肉穴四壁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夏韶涵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不绝于耳。
月色更深了。
夏韶涵的身子已被男孩摆弄成跪伏在床上,原本还能撑起上半身让男孩的手掌握住垂吊在胸前晃动的乳房,仰或回过头来和男孩亲吻,但现在身子已被喷射得软绵绵的,上半身直接就卧在了床上,只剩下丰硕的乳肉被挤到身体两侧,隐约的半球煞是好看。
夏韶涵不清楚自己来的是第几次了,就觉得下身象个水龙头一样大开,里面的东西「哗哗」在流着。
「龙儿…妈妈不行了…」
「妈妈…我要进后面…」
「龙儿…妈妈的一切都是你的…」
爱抚着母亲湿润的沟壑幽谷,男孩将水淋淋的汁液涂抹在她褶皱紧缩的菊花外面,手指顺势探索进去。
「啊!龙儿…疼啊…」夏韶涵娇躯轻轻颤抖,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尽管记不清和男孩在后面欢好的次数,每次被男孩侵犯都如第一次的紧张。
夏韶涵丰腴滚圆的雪臀高高翘起,男孩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妈妈…我进来了啊…」
「啊——!疼啊!太大了!」夏韶涵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呻吟,上身不禁向上抬起,头发不住摇摆,玉腿酥软酸麻,感觉月光下男孩的巨物更加硕大,如同每一次从后面进入一样些许撕裂的痛楚混杂着莫大的快感。
「妈妈…好紧啊…」
男孩拉动身躯,挺进到底,充分享受着母亲菊蕾的狭窄紧缩温暖娇嫩。
「哦…好紧…妈妈…你的…臀部…好美…孩儿喜…欢你…」
「龙…龙儿…妈妈…妈妈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啊…」此时夏韶涵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
男孩不断地撞击下,肥臀硕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
和妈妈夏韶涵在一起,男孩没有顾忌,她成熟得就像熟透了的鲜红蜜桃,肥沃而多汁,花径「重峦叠翠」更是能承受自己的驰骋。
于是在男孩的猛攻下,妈妈夏韶涵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连续的几次花开花谢,仿复耗尽妈妈夏韶涵的体力,慵懒的把头靠在手臂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
拔出、进去,再拔出、再进去。
男孩的巨龙轮番在夏韶涵身后的两个穴里进进出出,蜜汁的润湿在月光下闪耀着别样的光芒。
在夏韶涵柔弱的娇啼声中,男孩压上女人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抽插数百下,终于在后庭内爆发,舒服的压在女人柔软的身上,一时不愿动弹。
夜深了,男孩用力将妈妈夏韶涵搬回了卧室的大床上,盖上大被后也钻入情人中间,边寻思着几天的欢乐,边慢慢进入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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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丸子婊妹
我在这儿介绍一下小丸子婊妹,她是我退伍之后在补习插大时,在补习班认,她那时还在念那个……护专,就是在林口的那个大肠肉羹面的那个,对了,就是那个肠羹……,她在补习国文时就坐我旁边,长得很清秀,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实在是无法想像她的一些变行径,及在床上的浪功,就像日本A片中的女主角,现在一想起小丸子婊,我的懒教又硬起来了……。
由于每周一次的国文都有机会接近她,日子一久便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直到六月底补习班停课了,也开始要陆陆续续的考试了,有一天我和小丸子婊妹,相约到补习班的自习教室自习,那天小丸子穿了一件休闲衬衫,透过扣子的空隙,隐约看到她的粉红色罩罩,由于她平时都穿的较宽松的衣服,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奶子有这么大……。
那天中午,吃饱之后,许多去自习的同学都趴在桌子上睡觉,我问她:你今天穿粉红色的奶罩是吗?她被我这样一问,脸都红了,其实我当时也是很不好意思的问她,但是我又追问她:内裤也是粉红色的吗?她轻轻的摇头……
还好我不笨,乘胜追击,我说那我看看!她竟然点头了……。
但是总不能就在教室里看啊!(因为当时还不够变态)
所以我就带小丸子出去了,在街上乱逛,就为了找个合适的地方,从新公园旁,一直逛到西门町,才找到一家合适的场所,xx宾馆,名字忘了,不过内容过程到现在仍记忆犹新。
小丸子从离开教室到进宾馆房间都没再说一句话,低着头跟着我走……。
进了房间之后,我已感觉到我胸口的起伏,心跳的加速,小丸子坐在床头,还是低着头不说一句话(闷骚的女人),我靠过去,让她躺在床上,慢慢将手移到她的腰部,脱下她的牛仔裤……。
哇!淡紫色的!鸡巴毛隐约可见,我的眼珠子差点就融化了,当然我不会只接着脱下她的衬衫,嘿!嘿!
就是那个撩起我的邪恶念头的粉红色奶罩出现在我的眼前,前扣式无肩带的奶罩很轻易的从前面的扣子就完全解除了小丸子上半身的遮蔽物,最后就剩下那件淡紫色三角裤了,我先把我自己脱光(没什么好描述的),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她的三角裤褪去,赤裸的胴体,丰满的奶子,我的懒教早就像钢铁一般坚硬了……。
小丸子一直闭着眼睛,我跨坐在她脸上,要她睁开眼来,她不愿意,我把懒教放在她的嘴唇,慢慢的试把懒教塞进她的口中,她屈服了,我就伏在她脸上做伏地挺身,一进一出,唧……唧……唧……,小丸子一动也不动的默默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射出来了,在要射的那一煞那,我想到要拔出来,但是慢了一步,己射在她口中了,怕会射到她脸上,于是乎就干脆全部射在她口中……。
拔出来之后,才发现不只我在喘气,小丸子也喘的厉害,上气不接下气,不过终于开口说话了,她说:「刚刚口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腥腥的,好难闻啊!」
当我告诉她是晓的时候,她直嚷着会不会怀孕,我告诉她:「你有听过在胃里受精的吗?护专都白念了。而且晓这种东西含有高蛋白质,吃多了对皮肤也有帮助!」
这下她才放心了。
第一回合结束之后,我建议小丸子和我一起洗澡,小丸子这个骚货,嘴巴说不愿意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所以奉劝各位变态男,遇到女人说不,千万不要当真)
我们互相擦洗对方的身体,这次真的能仔细的抚摸小丸子的那两粒奶子,大概有一般葡萄柚那般大小,软软的,很有弹性,也很坚挺,粉红色的乳头,一看到就会想要把那两个奶子塞入口中的冲动……。
洗着洗着,我的懒教又秋起来了,小丸子看到起秋的懒觉被吓着了(后来想想,可能是假装的),「怎么变这么大?」我说:「你可以让他再变回原来的大小。」于是带着小丸子上床,把了我们的第一炮……。
她还是处女……。
很紧,但是她都没喊痛,不断咬着牙,我也不敢抽送的太快,怕弄痛了她…
…。
慢慢的抽送着,并和她接吻,她当时并不会接吻,嘴唇紧闭着,我要她伸出舌头来,然后我吸吮着她的舌头,用我的舌头翻转着她的舌头,这下她才开始进入状况,大概是出来了一些淫水,我觉得抽送来的容易了些,由于先前吹喇叭射了一次,所以这一次能持续的很久,我们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是由于小丸子是第一次,无法完全配合,所以大约只是正常体位,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和狗爬式……。
这一次我又骗小丸子把我的晓吞进去了。
插大放榜后,我考上了c大(夜间部)姿逊系,和日间部的阴束系,而小丸子婊考了好几所学校(中文系),就是没有考上半家。
于是她又继续留在台北补习,而我去念那个c大夜间部的姿逊系,也住在台北,和小丸子婊住在……同一栋大楼……的同一间房间……的同一张床……。
哈!哈!王子和公主从此就过着天天打炮的幸福日子了。
但是由第一次的经验我体会到了小丸子婊的性姿势太缺乏了,实在和我不能很密切的配合,所以我决定了,要好好的教育小丸子,教育,当然要有教材,很简单,教材就是A片,就是那个台大女生喜欢看的那种,那一段时间经常带她上宾馆,就是为了要和她一起看A片,一边看一边做,她也渐渐的进入状况了,尤其是她吹喇叭的功夫,不是我噱你们,真的是太爽了,最早的时候,在我们把衣服脱光了之后,我一看到小丸子的裸体之后,懒教就秋的像钢条一样的坚硬了,但是习惯于让小丸子替我吹喇叭之后,就不会那么冲动了,非得等到小丸子替我吹呀吹的,我的懒教才会起秋……。
小丸子婊吹喇叭之后,几乎就变成一具吹喇叭机器,每次打炮她都会帮我吹喇叭,变成一种习惯了,而且她的吹功绝不输给那些A片女星,她会先含着我的龟头,含着就像小婴孩在吸吮奶嘴一样,嘴巴吸着,头就前后晃动着,她的长发垂下来,发稍在我身上搔着,痒痒的,好爽,我从来没有像A片中的男主角在女生吹喇叭时抓着女生的头发,我喜欢小丸子的发稍搔着我的肚脐。
慢慢的懒教越来越硬,小丸子就会用舌头舔我的龟头,360的绕着龟头舔,她的舌头每绕一圈我的心跳就加快一些,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小丸子会适时的停止绕圈圈,而将舌头移到下面一点,就是那个睾丸的下方,继续舔那两个丸子,又是痒痒的感觉,睾丸不只是用舔的,她偶而还会把睾丸含在口中吸吮着(一次一颗,轮流着)吸睾丸,吸到她爽的时候,她又会由下往上就是从那个睾丸,根部,一直到龟头,来回的舔个几回……。
爽死我了!
小丸子婊A片看多了,不只学会了吹喇叭,也开始要求我舔她的小穴了。
有一次小丸子婊到我住的地方来,她心情不大好,受了一点委屈,向我大吐苦水……(细节略过,我们讲重点)
我安抚了一下她之后,她先是安安静静的躺在我怀里,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用手搔她的耳朵,和她接吻,再慢慢往下发展,抚摸她的奶子,再往下……。她渐渐亢奋起来了,两人都脱光衣服之后,小丸子跟我说:「每次都是人家帮你吹喇叭,你都没帮人家吹过」原来她是要我学A片那样,用舌头舔她的穴,我想想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都帮我吹喇叭了,我也应该回馈她了,于是我就要她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哈!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她的浪穴,小小一撮鸡巴毛可爱极了,粉红色的穴肉,阴蒂,美死我的眼睛了,哈!不用她帮我吹喇叭,我的懒教自动变硬了!我慢慢靠近她的浪穴,渐渐闻到有一股淡淡的骚味,很迷人的骚味,我喜欢死这股骚味了,为了这股骚味,我后来也会自动自发的舔她的浪穴了。
我先用鼻子靠近她的穴,只是靠呼吸的气息吹她的穴,再拨开她的穴肉,慢慢的舔,舔,小丸子开始有反应了,她的左手抓着我的右手,我舔的越深,她就越抓越紧,一直抓到我的手痛了,我才停止……。
等她爽够了,接下来,当然她还是得帮我吹喇叭……。
对女人的爱抚,除了用手,口,鼻,及身上的毛发之外,一些日常生活中常用到的东西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有一次我买了一瓶玫瑰红再加苹果西打,自己一个人喝,喝着喝着,嘿嘿!
小丸子来了她来找我没别的事,就是要我干她,和她打炮,于是我和小丸子先把剩下的玫瑰红全喝光了之后,就开始打炮了,仍旧和剧本写的模式一模一样我先舔她的穴,舔着舔着,我突然想到用那个玫瑰红的酒瓶捅小丸子的穴试试看她的穴会不会爽,于是就开始了,慢慢的插进了小丸子的紧穴,由于酒刚喝完,还有一点酒精的成分沾在酒瓶上,瓶子在那紧穴里进进出出的摩擦着,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酒精的作用分两部分,一是小丸子喝了两杯就醉了,二是沾在穴口的酒精),小丸子说她快爽死了,要我停一下,妈的,喝醉了又让她爽成这样,我也怕她会爽过头,真的爽到天上去了,那我不犯了「过失变态淫荡口交致死罪」了?
于是我先把瓶子抽出,等她喘够了,哈!
我用舌头再去舔她的穴,还有一点酒味和她浪穴的骚味,甜甜的,骚骚的,爽死我的舌头和鼻子了,我的舌头鼻子爽够了,我就继续用瓶子去爽小丸子了,慢慢的抽送然后渐渐加快速度,小丸子又快爽到天上去了,我赶紧将瓶子猛力一抽,ㄅ~的一声,只见穴口有一点点白色的泡泡,小丸子开始语无伦次了,要我继续爽她,我把瓶子交给她,叫她自己玩,妈的,小丸子爽死了那我的懒教怎么办,我把懒教噜到她嘴边,她自动帮我吹起了胜利的号角,然后自己也一边玩那个瓶子……。
经常在A片中看到男主角用电动阳具在搞女主角,我和小丸子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流行情趣商店,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买那种东东,但是由于经常在听音乐,我有好几部随身听和耳机,有一次要戴上耳机时,突然给了我一个矮弟儿,把音量开,当耳机靠近耳朵时,那个音震会使耳朵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哈哈!就是用耳机!
那天小丸子来了之后,我先让她用耳机听音乐,节奏非常快速的techno舞曲,就是那一首JamesBrownIsDead,可是她并不喜欢听这种音乐,不过一会儿就把耳机还我了。
我告诉她:「嘿嘿!不喜欢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你喜欢的!」于是两人脱光了衣服之后,她循往例要帮我吹喇叭,我要她等一等,先将两腿张开,嘿嘿!
又露出那个可爱的紧穴了,我先耳机塞进莎酷之中(一方面是要防潮,一方面是防止细菌感染),然后,嘿嘿!按下play键,音量大约开到7~8左右,慢慢的塞进小丸子的紧穴之中……「怎么样?」「ㄣ……痒痒的……ㄣ……」我用耳机搞了小丸子一阵子看她爽够了,再让她帮我吹喇叭,刚刚让她爽够了她吹起喇叭来也非常带劲儿,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了好几圈,再从靠近肛门之处往睾丸部位舔上来,这次反倒让我差点给爽到天上去了,受不了了,射到她嘴巴里面了,我爽够了,再用耳机玩她的浪穴,玩了约二三十分钟之后,我恢复了,她又把我的懒教吹硬了,我们又打了一炮……。
那天我们反覆玩了共四次,淫荡的小丸子爽了她自己,操死我的懒教!
不过第二天她来时,嘿嘿!我一样要她帮我吹喇叭,和我打炮,不过我的耳机不借她玩了。
有一次小丸子连续一个礼拜没来找我打炮,我自己一个人不知该如何排遣这多余的精力,因为有了小丸子之后,我几乎忘了什么叫怕请了,想着想着,小丸子抠我了,在电话中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要她下课之后火速到我的床上报到,于是我就先准备了,要给多日不见的小丸子一个惊喜,在洗澡时,我用刮胡刀(那种要刮别人之前要先刮自己的那一种),把我的鸡巴毛由原来的倒三角形修成长方形,修好了正觉得意时,又想到干脆把鸡巴毛全部剃光,这样更能达到意想不到的笑果,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鸡巴毛全刮的精光,一根不剩,等着小丸子的到来。
好不容易小丸子来了,我让她看了我的无毛懒教之后,「口圭!好可爱喔!」
说着说着就靠过来捧着懒教要吹了,我要她先把衣服给脱了,然后我拿出刮胡刀问她要不要也刮一刮,她又是嘴巴说不要的答应了,于是就一起到浴室,小丸子的毛不会很多,大约宽三个指幅,长约四个指幅(因为我没拿尺量过,都是用手摸的),稀稀疏疏的,呈可爱的狭长倒三角形状,我先在她的小森林上冲一点水,再抹一抹肥皂泡,然后就刮了起来,刮完之后冲水,口圭!也是好可爱喔,但是还有一点没刮干净,于是刮了第二遍,总算刮干净了之后,我们又把战场转移到床上,小丸子吹着没毛的懒教,一边吹一边笑,我一面舔她的穴汁一面用手抚摸着那一片无毛的平原,就这样被小丸子吹出来了,太久没有发了,小丸子也觉得口渴还想再喝我的晓汁,于是在中场休息十分钟后,又展开了第二,三回合的无毛大战……。
我和小丸子打炮炮时,几乎所有在A片上看过的姿势我们都尝试过了,不过有一些动作根本就是哗众取宠,一点都不实用,就好比说站着打炮,小丸子大约165cm,我170cm,我们站着打炮时并不会有什么障碍,但是采用立姿时,我还得抱住她的一条大腿,小丸子只有一条腿着地,身体的重心须由我来帮她支撑,当我们面对面时,小丸子把我抱得紧紧的,我要插也不方便插,如果是我在小丸子身后,从后面进去的话,小丸子也是会两手向后乱抓,所以只试过两次我们就不再采用立姿了。
不过有一种可说的上是高难度的,我们却都很喜欢,几乎每次打炮都会穿插这个动作,就是小丸子平躺着,然后两腿抬起与身体呈U字形,两手抓着大腿,使穴口朝天,我就趴在床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懒教对准小丸子的小浪穴插了进去,然后就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样,插- 抽- 插- 抽……。
小丸子说这个动作使她的小浪穴有一种压迫感,会让她爽到天上去的压迫感,我做起来就有点累了,不过一边打炮还可以锻身体,不错!
其实我比较不喜欢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太古板了,摸奶子又摸的不爽,小丸子在上面时,那我就可以很轻易的摸到她那一对奶子,就算不用手去摸,光是看那对奶子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动作而作360度的转动,也会让眼睛感动得流出爽快的泪液……。
在最后关头,要出来之前,我们都会采用狗爬式的,小丸子还真像一只淫荡的母狗哈!我是公狗!这样子也可以一边干摸奶子,不过就看不到奶子的晃动了,要射之前赶快拔出来,绕到小丸子面前,嘿嘿!小丸子最喜欢喝我的晓汁了,当然要射在小丸子的嘴巴里面……。
我和小丸子婊交往了一年左右,在第二年六月,也正好是补习班停课之后,她说她要专心K书了,暂时不能来找我打炮了,我要她答应我考完试之后来找我,她说她如果有考上学校的话会再来找我,不过,我猜她那年又落榜了,从此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她只留下一只粉红色的无肩带奶罩,给我做纪念……。
后记她没考上大学,这个完全和打炮炮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她的目标是国立大学的中文系,再者,插大考试本来就是(实力* 50% )+ (运气* 50% ),所以没考上不能牵托到和我炮这件事上。
那个粉红色奶罩我一直留着,一直到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那个Vivian,就在和Vivian打完炮之后,把Vivian的奶罩换成小丸子的,嘿嘿!
那天Vivian也穿粉红色的无肩带奶罩,不过Vivian的奶子比小丸子的小多了,那天Vivian回去之后不久,就打电话来臭干了我一顿,然后也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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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吧?」陈雪阳笑了一下:「我连你们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都还不知道呢,你们的总裁为什么想要见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啦,不过昨晚我想了很久,觉得你的建议很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方法,连夜赶了一份企划书发到了公司,结果一个小时前,总监忽然给我打电话,问我这个创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我说是一个朋友想出来的,他就告诉我说,总裁想要见见这个人。」许海燕说道。
「哦?他怎么知道……这个创意不是你想出来的呢?」陈雪阳忽然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了。不过你还是去见见他吧,我们总裁人很好的!」许海燕说道。
「那当然好了,我一个大一新生,能得到和一个公司总裁会面的机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陈雪阳笑道。
上了出租车,陈雪阳问坐在身边的许海燕:「到了现在都还不知道你们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哦……我们公司是一家软件公司,叫海鸥软件。」许海燕说道。
「海鸥?」陈雪阳一愣,他对这个名字还是有印象的,这家公司有一个小有名气的社交网站,叫求交网。实力虽然不能和人人网、开心网这样的大型社交网站相提并论,但用户还是有一些的,陈雪阳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网站,注册了一个账号。
「我们的总裁好像在法国留过学,之后才回国创业的。今年刚30出头已经可以拥有一个公司了,他真的很有才华呢!」许海燕用手支撑着下巴,叹了口气:「像我们这样的大学生啊,将来房子都不一定买得起呢,人比人气死人……」
「在哪里上过学并不能代表什么,同样都是大学,我们的学校不见得就差,至少我们接受的教育和他是同等的。」陈雪阳默默地说道。
「嗯……也许吧,反正我是蛮崇拜他的。」许海燕望着窗外的景物飞驰而过,不一会儿,车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
「这……这是?」陈雪阳有些意外。
「总裁想要请你喝杯咖啡。」许海燕说着,付了车费,领着陈雪阳进入了咖啡厅。
在一处靠窗的座位前,两人停了下来。陈雪阳望见了座位上的男子,他的头发显现出微微的黄褐色,戴着一副黑边细框眼镜,白色的衬衫外套了一件黑色的马甲,用调羹轻轻搅动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许海燕上前一步:「马总,这就是我的朋友。」
男子抬起头,陈雪阳和他目光相碰,陈雪阳不由从心底感觉到,许海燕崇拜这个男人是有理由的,他整体就给人一种别样的气质,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却让人觉得他是风度翩翩的绅士。
「哦,想不到你的朋友这么年轻。」男子笑道:「两位请坐吧,我点了咖啡。」
男子望向陈雪阳:「我叫马爱京,请问你怎么称呼?」
陈雪阳笑了笑:「我叫陈雪阳。」
「看起来,陈先生现在还在上学吧?」马爱京说道:「还在学校就能这样有想法,难能可贵啊!」
「让马先生见笑了,我是蓝海大学的大一学生,不知道马先生说的想法是指什么。」陈雪阳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个关于地面广告的创意,是不是你想出来的?」马爱京问道。
「是的。」陈雪阳点头。
「很好的想法,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了。」马爱京笑道:「我知道这个创意一定不是小许想出来的。」
「啊?为……为什么啊……」许海燕小声地问道。
「去年是我亲自把你签到我们公司里来的,就是看中了你专业知识掌握得不错,业务能力也强,这样的好员工现在不签走,将来的价格肯定要翻番的。」马爱京笑着说道:「不过小许你的缺点也就在这里,你太拘泥于专业技能了,思路上有些扩展不开。」
许海燕红着脸点了点头。
陈雪阳不由对马爱京刮目相看,之前虽然听说了他的学历,还是有些不以为意,现在看来,至少他有一点是让自己欣赏的:马爱京的识人能力很优秀。
「不知道陈雪阳先生读的是什么专业?」马爱京问道。
「哦,我是学经济学的。」陈雪阳说道。
「呵呵,和我在巴黎大学读的专业一样啊。」马爱京说道:「非广告学专业的学生,居然能够想到这样的创意,着实令我惊讶啊。」
「我觉得这个不稀奇,许小姐之所以为难,正是因为她是学广告出身的。」
陈雪阳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用在这里虽然不是很贴切,却也能说明问题。很多事情,只有像我这样的外行人才能发现的。」
「陈先生不用这么谦虚,你的想法很独到,这一点我很欣赏。」马爱京笑道。
陈雪阳望了马爱京一眼,马爱京的笑容很自然,眼神中透露的是商人特有的狡黠,总之,这是个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家伙,陈雪阳心想道。
「马先生……」陈雪阳端起咖啡轻轻呷了一口,放下,然后望着他的双眼,说道:「你今天请我来,只怕不只是让我尝尝这里的咖啡吧?」
「呵呵,陈先生是明白人,我也就不打马虎眼了。」马爱京笑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公文包,递给陈雪阳:「今天请陈先生来,是想请陈先生帮我评估几个项目,看看我应该给这些项目投多少钱。」
「马先生不是打算用一杯咖啡来付清我的评估费吧?」陈雪阳没有接公文包,倒是笑着望向马爱京。
「呵……陈雪阳,说实话,回国这几年,来我公司应聘的大学生我也见多了,像你这样先谈条件的倒是第一个。」马爱京似有深意地看着陈雪阳的双眼:「现在国内的就业形势紧张,我海鸥软件的待遇优厚在业界也是很有名的,如果你的想法有道理,我现在就可以让秘书拿合同过来,下个月你就可以来公司上班,这个条件,不知道够不够付费呢?」
「哇……」旁边的许海燕暗暗叫了一声。自己刻苦学习了一年多,拼死拼活在大学里参加各种活动,才争取到的就业机会,这个小子居然就凭一个创意就弄到了,运气也未免太好了点吧?
陈雪阳还是笑,直直地望着马爱京的双眼,平静地笑。
一会儿,陈雪阳站了起来:「马爱京先生,谢谢你的咖啡,希望以后有机会和海鸥软件有生意上的合作。」说完,竟是转身就要离开。
「哎,陈雪阳……」许海燕万万没想到陈雪阳居然会放弃这么优厚的条件离开,心里不禁有些责怪陈雪阳少年轻狂,不识抬举。
马爱京笑着望着陈雪阳的背景,没有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陈雪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才笑着说了句:「有趣的年轻人啊……他真的只有18岁么?」
国庆的假期结束了,陈雪阳喜爱的专业课又可以继续了。不过,这一次的专业课有些不同,只因为之前的那晚,陈雪阳收到了一条短信。
「陈雪阳同学,我是王群,明天课后如果没有别的事,希望可以来一下五楼的教师休息室。见面详谈。」
陈雪阳望着讲台上的王群教授,此刻的他正神采飞扬地为台下的同学们讲解市场经济的要点,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陈雪阳有些奇怪,五楼的那个教师休息室不是早就废弃了吗?王群教授让自己去那里干什么?
终于等到了下课,陈雪阳怀着有些不安的心绪来到了五楼,在教师休息室门口停了下来。令他意外的是,前面居然又有几个同学向他走过来。陈雪阳一问,他们也收到了同样的短信。
这时,王群教授走了过来:「呵,同学们都到了啊,来,进去说吧!」说着,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因为长久闲置,已经积了一层灰,连个坐下的地方都没有,不过王群倒是毫不在意。陈雪阳注意到,所有的同学都走进来之后,王群才进来,而且转身就把门锁住了。
「同学们,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要把你们叫到这里来。」王群说道。
陈雪阳望了望,休息室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四个同学。分别是和自己同班的丁峰,邻班的女生徐雯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一个居然是自己的舍友周树华。五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到这个地方。
「还记得第一节课的时候,你们考的那场试吗?」王群说道:「你们,都是考试成绩超过90分的。丁峰,你92分,徐雯雯,你93分,陈雪阳,你97分,周树华,你91分,潘羽中……」
王群望了陈雪阳不认识的那个男生一眼:「你满分,100分。」
潘羽中耸耸肩,仿佛这一切都是意料之中的。
「你们在这之前,学过经济学的相关课程吗?」王群忽然换了一个严肃的口气,问道:「我希望你们能够如实回答我,这很重要。」
「我高中的时候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陈雪阳说道。
「我……我表哥就是学经济的,我跟着他学了一点。」周树华说道。
「我爸爸就是教经济学的。」丁峰说道。
「我以前炒过股。」徐雯雯说道。
「你呢,潘羽中?」王群问道。
「……没有,完全没有。」潘羽中想了想,说道:「如果不算上日常计算生活费的话,应该完全没有接触过。」
「很好。」王群点点头:「你先站到一边去吧。」
王群望向剩下的四个同学:「第一节课,我之所以要安排一场考试,就是为了找出这一届新生里的好苗子,对他们进行特别的辅导,我保证,经过了我的培训,这些人将来一定可以在商界呼风唤雨,无往不利。」
「如果不考虑作弊的因素的话,你们四人都是很好的苗子,我很愿意培养你们,现在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愿意接受我的特别教导吗?」王群问道。
这哪里还会有不乐意的?四个人当然是拼命点头。
「可是……」王群说道:「我这个人,喜欢精益求精,我希望我的学生是最顶尖的。所以,你们这四个人中,还必须要淘汰掉两个。」
四人顿时傻眼了,这还要怎么比?
王群从肩上的挎包中抽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启动,打开了一个软件,顿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类似于股市面板的画面。王群又拿出四个小本子,分给四人。
「这是一个虚拟股市,我现在给你们每人5000点虚拟资金,你们可以自由够买这个股市里的任何股票,两个小时候,股市会自动关闭,到时候你们手上资金较多的两人就算是胜出者。」王群说着,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顿时,屏幕下方出现了四人的名字,每人的后面都写上了5000的字样。
「给你们的小本子里是剪报,里面的信息可以作为你们够买抛出股票的参考。你们每个人的买入卖出动作系统都会帮你们保密,你们只需要将要做的操作写在纸上,交给我,我会帮你们操作。」王群说道。
四人顿时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翻开了自己手上的本子。
「没有什么问题的话,现在就开始吧。」王群说完,重重敲下了回车键,游戏开始了。
徐雯雯显然要有经验得多,她很快就递上了一张纸条,王群接过去看了看,敲了几下键盘,徐雯雯的虚拟资金一下子清零了。看来她买了一些股票,只是不知道买了哪些。
陈雪阳有些傻眼了,自己对于炒股这种事情虽然有一些了解,可是完全没有尝试过,这下该怎么办呢?当务之急只能先大体评估一下各个企业的实力,选择一些相对而言实力较雄厚的企业的股票买入了。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徐雯雯名字后面的资金已经变成了12402,而陈雪阳的资金只剩下2600了,再看看另外两个人——丁峰和周树华分别是3800和5801。自己居然落到了最后,而这仅仅才过了一半时间啊!
陈雪阳感到自己背后冷汗涔涔,一时间居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睁大了双眼,陈雪阳用心地分析着这本小册子上的每一张剪报,一行一行地看,解读着字里行间有可能出现的契机。这本小册子虽然小,可是里面的信息量却大得惊人,每一条细小的信息都有可能让你大赚一笔或者是避免一次大的损失。
可是陈雪阳却觉得,这么多的信息,反而让他无从下手起来,自己手里只有2600点了,只有最多一次的尝试机会,如果失败,自己的资金将会变成负值。
这唯一的机会到底选哪个好呢?小册子的纸页边角已经被陈雪阳的汗水浸湿,陈雪阳的眼前已经看不到别的事物,只有重重叠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方块。
「还有半个小时了,各位请做最后的努力吧!」忽然,王群笑着说道。陈雪阳一看手表,天啊,又过去半个小时,自己居然就这么发呆发了半个小时!
怎么办?怎么办!
陈雪阳抬头,猛然间和一旁的潘羽中目光相碰。潘羽中的目光中居然带着些许的嘲讽,仿佛在笑他手忙脚乱束手无策。潘羽中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一言不发,嘴角却有些许弧度,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王群只是低头看着手表,不时接过四人递过来的纸条,进行操作。
屏幕上,徐雯雯的资金已经涨到了两万多,而周树华是4300,丁峰是3000。短短的半个小时又亏了这么多,两人也有些懊恼,却还在仔细分析着信息,做着最后的努力。
陈雪阳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望了望王群,王群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头看表,偶尔会望一眼四人,和陈雪阳目光相碰的时候,从他的眼中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平静得惊人。
陈雪阳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场游戏,其实根本就不是在比各人炒股的能力,而是在比大家的心理素质。
徐雯雯有过炒股的经验,她自然要得心应手一些,利用她给其他三人制造压力。在资金的巨大悬殊之下,还能顶得住压力冷静地分析、操作的人才能赢得游戏。而这个股市变化极快,稍有不慎就会有巨大亏损。剩下的人,都对炒股不是很熟悉,远远达不到能够灵活操作的程度。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做法就应该是……按兵不动!
陈雪阳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虽然那两个人的资金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亏损,可还是比自己高,如果在剩下的时间里他们稍有进账,自己将会是第一个被淘汰的。而如果自己能够抓住机会,哪怕是一次,也可以让自己摆脱最后一名的位置。
十分钟过去了,周树华的资金是2910,丁峰变成了4300。陈雪阳开始寻找剪报上有用的信息,丁峰惊喜不已,而周树华则有些犹豫了。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周树华的资金还是2910,丁峰却变成了1020。
这下子,丁峰傻眼了,愣愣地盯着屏幕,说不出话来。周树华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陈雪阳现在是第三名,他只比周树华少310点,只要稍微赚一点点就可以胜出了……陈雪阳的目光定在了某一块剪报上。
只剩五分钟了,周树华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丁峰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做了最后的努力,可是手中的资金变成了90。无力翻盘的丁峰沮丧地扔掉了手中的小册子,叹了口气,望着剩下的三人。徐雯雯的资金已经涨到了50210,真是个炒股天才啊。陈雪阳望了一眼周树华,只有最后的五分钟了,自己必须有所行动了,如果他还是按兵不动,输掉的是自己。
四分钟,周树华没有任何动作,陈雪阳犹豫地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
紧紧握着,不知道该不该交给王群。
三分钟,周树华没有任何动作。陈雪阳手中的纸条已经被汗水泡软。
两分钟,王群已经收起了手表,笑着望向两人。
一分钟,陈雪阳将手心里的纸条展开,又揉了起来,紧紧握着。满是皱褶的白纸握在手中,让他不踏实。
三十秒,陈雪阳忽然提交了一张纸条!王群笑着敲了几下键盘,陈雪阳的资金变成了0!周树华顿时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陈雪阳笑着望了他一样,嘴角上扬,仿佛在示威。
二十秒,王群开始发问:「最后二十秒了,还有人需要操作吗?请快一点。」
周树华终于交上了最后的纸条,周树华的资金清零。
十秒,机器开始倒数。
三秒,二秒,一秒,滴!
整个屏幕变成了白色,五个黑色的打字出现在屏幕中央:数据统计中。
「现在要将你们手中的所有的股份变卖,统计你们最后的资金。」王群说道。
陈雪阳知道,关键就在于周树华最后的那次买入,到底会产生什么结果了。
只要不赔,陈雪阳就输,而只要稍稍赔掉一点,陈雪阳就赢了。
结果出来了,徐雯雯的资金是60832,丁峰还是90,周树华变成了-1200,而陈雪阳……居然还是2600!!!
「怎么可能?!」周树华叫出声来:「你怎么可能不赚不赔呢?!」
「为什么不能呢?」陈雪阳笑着说道:「因为我最后的一张纸条写的是……把我的所有资金存入银行。」
「什么?!还有银行这个功能?!」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老师说的一点都不错,这本小册子里的信息的确很有用。」陈雪阳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小册子:「里面有很多的消息都是关于各个银行的,虽然这些银行的股票在股市里都能找到,但是我想,它会不会还是某种暗示呢?暗示我们的资金是可以存入银行的,而且老师之前也没有说过没有银行这个功能啊。我就姑且试一试,大不了就是指令出错呗。」
王群笑着拍了拍陈雪阳的肩膀:「呵呵,陈雪阳,不错,很聪明嘛!」
收拾好一切,王群说道:「徐雯雯,陈雪阳,潘羽中,你们三个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从后天开始,就进入正式的培训,可以吗?」
晚上,陈雪阳的手机上出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喂,请问是哪位?」陈雪阳问道。
「陈雪阳,是我,马爱京。」马爱京的声音传来:「还是上次的那家咖啡厅,能再次邀请你吗?」
陈雪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当然可以。」
咖啡厅里,马爱京还是在靠窗的位置等着陈雪阳。
「陈雪阳,能告诉我上次为什么要走吗?」马爱京笑着问道。
「如果你这次还是摆出一副当我老板是给我面子的架势的话,我现在就走。」
陈雪阳说道。
「怎么?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老板?」马爱京笑道:「我是巴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回国短短几年就做出了海鸥软件这样的公司,虽然目前不算大,但发展也算是迅速。我这样的成就,不够做你的老板?」
「你有什么成就是你的事情,可我懂得保持一个知识分子最起码的尊严。」
陈雪阳说道:「如果就这么简单地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我这个蓝海大学的高材生还有什么价值?我的知识还能值几分钱?我们学习的知识都是一样的,并无高低贵贱之分。所以我有最起码的权力要求和你平等地对话。如果你觉得委屈,那我只好离开。」
马爱京仿佛不认识陈雪阳一样,愣愣地望着他,直视他的双眼,想要从这个年轻人的眼神中找到一丝胆怯和敬畏,可是,没有,他看到的只是倔强和自信。
「啪,啪!」马爱京忽然拍掌,接着大笑起来:「有趣!有趣!」
马爱京站了起来,对陈雪阳伸出了手:「来,陈雪阳,我马爱京今天不想做你的老板了,我能跟你做个朋友吗?」
「能和马先生这样的优秀人才交朋友,我求之不得。」陈雪阳笑着站起来,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坐了下来,马爱京笑道:「陈雪阳,以后别马先生马先生的叫,就直呼其名,我看起来很老吗?」
「好的,马爱京。」陈雪阳笑着点点头。
「陈雪阳,说句实话,回国这几年,这个圈子里那些所谓的尖端人才我也见过不少,可是能够像你这样有骨气的,还真的不多见。平时我和那些人关系看起来好像不错,经常一起吃饭喝酒,其实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他们这些人,就是犬儒!」马爱京说道:「技术再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做别人的一只狗?!他们自己甘心为了那么点钱出卖自己的尊严,把知识当做讨饭的饭碗,自己被人家当做狗一样使唤。技术差一点的,就做国人的狗,技术再好一点又如何?还不是做了外国人的廉价智力劳工,成了洋人养的一条狗?!」
「当年和我一起去法国留学的有好几个留学生,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坚持回国了。我就是不想当法国人的狗!就算是我在国内混得不如意,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君子固穷么?我虽然不是什么老古董,可我也懂得人只有自己看得起自己,别人才会看得起你!」马爱京说着,拍了拍陈雪阳的肩膀:「陈雪阳,你小小年纪就能懂得这个道理,以后肯定是会有大出息的。我今天跟你做朋友,我算是赚大了,以后你发达了,不要忘了哥们啊!」
陈雪阳听了马爱京一席话,心中对马爱京更多了几分好感,觉得他和自己的很多看法不谋而合,于是也笑笑,说道:「苟富贵,无相忘。」
马爱京说道:「陈雪阳,要是那天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说不定会签下你,可是,绝对不会拿正眼瞧你,只会把你当做工具使用,最大限度地榨取你的剩余价值。可是,现在如果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请你帮我看看这些项目提案,你愿意么?」
说着,马爱京递过来一个公文包。
陈雪阳笑道:「马爱京啊,你刚才还说不会榨取我的剩余价值,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剥削么?」不过,笑归笑,陈雪阳还是接过了公文包,取出了里面的提案。
「事先说好,我对你们这一行一窍不通,就完全凭着自己的看法信口胡说了啊!」陈雪阳笑道。
「你随意,嘿嘿。」马爱京笑着呷了口咖啡。
陈雪阳开始专心翻看着这些文案,看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马爱京也不打扰他,默默地喝着咖啡。
终于,陈雪阳放下了最后一份文案,望向了马爱京。
「怎么样?」马爱京笑着问:「有想法了吗?」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陈雪阳问。
「当然是实话了。」马爱京说道:「不过说完真话之后,不妨也把假话说出来听听。」
「要是说实话的话……如果是我,我不会给这些项目投一分钱的。」陈雪阳说道。
「哦?为什么?」马爱京来了兴趣,换了个坐姿:「这些项目都是设计人员的心血啊,花了很长时间弄出来的,足足有十多个,你一个都看不上?」
「我承认这些项目做出来不容易,但是它们没有价值。」陈雪阳吐了口气,说道:「抱歉我说话直了些,不过这些确实就是我的想法。」
「那你说来听听,怎么就没有价值了?」马爱京说道。
「这些项目有十多个,涉及各种不同领域的软件,可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致命弱点。」陈雪阳顿了一下,说道:「这些软件的功能太杂了,大而全,反而失去了竞争力。」
「哦?功能多一些难道不好吗?」马爱京问道。
「我虽然没有学过软件设计,可是我就一个软件使用者的角度来说,一个软件如果想要让我留在硬盘里,必须让我用得顺手,好用的软件人们才会用,对吧?」
陈雪阳问道。
马爱京点点头。
「看看这些提案,里面设计的软件,没错,各项功能都包含了,可是对于一上和普通的word基本上没有区别,居然还要加上加载图片的功能,如果有人件好?人家凭什么舍弃word来用你的软件呢?」陈雪阳说道:「可是,如果根本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陈雪阳就这样一个提案一个提案地否决掉了所有项目,当他放下最后一份提案的时候,马爱京笑着说:「陈雪阳,你小子要是再跟我说你没学过软件,没在软件公司干过,我现在就上去抽你你信不信?老实交代,你以前在微软担任过什么职务?」
陈雪阳苦笑一声:「我一个大一新生,到哪儿去找微软的工作啊?」
马爱京愣了一会儿,吐出一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小子绝对是个天才,五百年出一个的那种!」
陈雪阳做了个「停」的手势:「好了好了,马爱京你就别恭维我了,到底想对我说什么吧!」
「三个字,跟我干。」马爱京说道:「待遇好商量,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满足你,怎么样?这次不是使唤你,是真的想得到你的帮助。你到我的公司来,我至少要开掉十个市场部员工。」
「那为了不造成你公司里的人事动荡,我还是不去了。」陈雪阳吐了吐舌头。
「不给面子?」马爱京笑着指了指陈雪阳:「不够哥们了是不是?」
「马总……我说实话,我就是一个大一的学生,能帮上你什么忙啊?我还要上学呢!你总不能让我拿着工资整天旷工吧?」陈雪阳苦笑道。
「这……说的也是哦。」马爱京想了想,又说:「那这样吧,你来当我的私人助理怎么样?」
「私人……助理?」陈雪阳觉得这个词特别暧昧,连忙说:「我……我的性取向还是正常的……」
「滚你妈的!」马爱京笑骂道:「你他妈以为我是gay?就你这种小男生,我还看不上呢!大把的美女等着我去泡,怎么会去找你?我这是跟你认真说的,你来做我的私人助理,平时你上你的学,我上我的班,公司里有什么事务的时候,我通过电话或者网络跟你商量,听一听你的意见,必要的时候,你请几天假跟我去出趟差,怎么样?工资嘛,平时没有,按项目提成,如何?」
「马总既然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不识抬举了?」陈雪阳笑道立了个正,敬了个礼说:「马总,你的私人助理向你报到来了!」
「去你妈的,少来了!」马爱京笑着在陈雪阳胸口打了一拳:「哎,我说,你刚才说的是实话,那要是假话,你说什么?」
「要是假话,那很简单啊……」陈雪阳笑道:「这些项目都很有潜力,都可以投资,具体投资哪一项,还要总裁亲自定夺,下属不敢擅作主张。」
「你……」马爱京一下子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嘿嘿,总裁是男的,大家会不会有些失望啊?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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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警校生活之纯情女友
韩莹、韩雪两姐妹自从被我搞上之后,就经常找我玩,甚至两人都迷恋上了与我的3P行为,有一天三人狂欢后躺在床上休息时,韩雪突然说:「黑哥哥,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我笑着说:「我的好姐姐,有你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陪着我,我还要什么女朋友?」
韩莹摸着我的大鸡巴说:「我的好弟弟,我们喜欢和你玩,但是我们都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你迟早要考虑的,阿雪有合适的就给小黑介绍一个,让他先交往着看。」
韩雪笑着说:「放心,一定给你介绍个绝色美人儿,是我的学妹,很漂亮的。不过要是成功了你怎么答谢我这个媒人呢?」
我拉着她的小手摸到我的鸡巴上淫笑着说:「当然要用我的大鸡巴来答谢姐姐了。」她媚笑着慢慢爬到我的胯下:「这还差不多,一定要好好答谢我这个媒人。」说着就开始为我口交。
后来韩雪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美人,叫叶菲,当时是个大三的学生,经过一个多月时间,我和叶菲已经是如胶似漆了,从约会,逛街,拉手到接吻拥抱,然而,22岁的我,一旦尝到女人,一个多月不尝如何忍得?何况还有一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在怀。每当我拥抱叶菲时,我下身自然硬涨起来。我那硕大的下体,叶菲自然容易感觉到,她满脸通红,看着娇嫩欲滴的美少女,我忍不住狠狠再亲几口。
那天晚上,我去叶菲姐姐家等叶菲一起去玩,叶菲正洗澡,我在外等着。一会儿,她洗好了,坐在沙发上用手巾抹湿发。我在一旁等着。叶菲身着白色的晚装裙,抹了淡淡的口红,看着她那美丽可爱的样子我又忍不住抱住她,轻轻吻着。
叶菲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微眯着眼任我吻她,而她面狭渐渐潮红,呼吸急促起来,我深情地吻住她的樱唇,叶菲的唇软软的,我忘情地唆吮着叶菲那柔软的小嘴。
看着她上圆下稍尖的脸,脸上的皮肤很是柔嫩,仿佛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惹人怜爱的大眼睛;小巧而直的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配着一头散发着香气的长发,绝对是小美人胚子。
那发育未全的胸部不算大,但由於身体纤长,小胸脯却显得很和谐,一米六七的个子,双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由于是搞舞蹈母亲的遗传吧,叶菲腿比上身长出许多。一双细白的小手儿,一对小巧玲珑的嫩脚。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在紧窄的套裙下起伏,那样子非常清纯,可爱。
啊,这就是我未来的妻子。而现在她还是那么的幼嫩,象一朵刚开的花苞,让我欲采却不忍。我搂着她那扭动那小蛮腰,下体早已硬涨不已,我的右腿不知不觉地压入她的双腿间,大腿来回摩擦她的敏感部位,叶菲嗯了一声,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我,她的红唇晶莹透,吐气如兰。
我又轻轻地吻向她的小嘴,叶菲嘤的一声,软倒在我怀里。我感到她的嘴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的味道,过一会儿她双手环住我的头颈紧紧抱住我,头斜靠我的脸颊上,我可以听到一阵一阵低沉喘息声传过来,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着,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追逐着她的香舌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是因为紧张而轻轻抖动着。
深吻让我和叶菲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却将自己的舌突然顶入她喉咙中,叶菲「唔」一声,更用力搂紧了我。
我陶醉着,也紧紧搂着叶菲。她香郁的发丝拂在我耳边。我不禁低头埋入香郁的发丝中,把手轻轻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觉真好啊,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白玉,没有一点瑕疵。我的手就在她大腿上游移着。
我有点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裙子下边移动,她发现了我的意图,用手轻轻推我的手。
但我手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她大腿根部,她只能将腿夹紧,由于我得到丰富的经验,所以叶菲这样并不会妨碍我,我的手指穿过夹的很紧的腿缝,隔着裙裤在她下体上来回抚摸。她嘴里发出了很轻的喘气声,一会儿,她大腿自动张开了一些,我中指在她那女性最为神秘诱人的地带缓缓轻柔来回抚摸,叶菲小脸红涨,兴奋与羞涩洋溢在她脸上,对我的动作欲拒不能,欲纳却羞。
不一会,叶菲双腿间的裙子湿了,她的喘气声始终很小,她一定是努力的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又进一步加大了攻势,但手从她裙摆底探入,把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我另一手环抱住她的腰,她靠在我肩上娇喘着。
我撩起了叶菲裙子的下摆,看行见她两条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局促地交织在一起,膝盖处是白色的内裤,丝袜与内裤中间的两截大腿裸露在灯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我用手抚摩着她柔软的脚踝,看着她两只秀美的脚害羞地勾在一起。我将她丝袜慢慢褪了下来,两条白润修长的腿完全裸露了。
我褪下叶菲的内裤,一只膝盖顶住她的一支腿,用手把她另一支腿抬起来,她下体扭动着不让。但我还是打开来了,叶菲那美妙的小嫩屄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她一条细细的红色肉缝,两边是凸起的肉包,上面是一些小亮毛,短且柔软。
我一手握住她的美丽迷人的玉足欣赏着叶菲裙内的风光,叶菲的脚趾着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手感肌肤很滑,我不禁轻揉起来,渐渐地用力猛搓她的嫩脚仔。
叶菲不停在喔喔的叫,我边摸她的玉足边看她那双美腿和她的双腿间的小嫩屄。
我忍不住了,一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沙发上,然后用嘴封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十分软嫩,尤其在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情形下,更显现出她的柔弱,令人爱怜。
我边吻着她双手边在她胸前搓揉着。在我的揉搓之下,像是按下了情欲的开关,叶菲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起来,迷人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轻轻摆动的身躯发出的少女幽香,我的手在她缎子一般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两片温湿润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
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我摘下叶菲晚装肩部的吊带往下拉,露出奶黄色的乳罩,我便将她的胸罩脱了下来,叶菲白皙的胸部露出来了,那雪白的双乳,骄傲的立着。我玩弄叶菲的乳房。
她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唇也离开了我的唇,我的嘴趁势从她的玉颈滑下去,擒住了她挺立着的乳头。叶菲的呻吟又响起在我的耳边。
乳头在我的口腔里滑来滑去,不时受到牙齿的轻啮和舌头的吸吮,已经肿胀的如同一粒黄豆般。叶菲的双手紧抱着我的头,每当我听到她的呻吟开始变调,我的头发就会感到一股后扯的力量。
一会儿,她突然狠命地我的头压在她的乳上,身子轻乔轻动,胸膛急剧地起伏,她的下体一缩,小嫩屄中流出汨汨琼液……
我心更是爱她极了,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说完便趴到她身上,「我爱你……我好爱你……」
叶菲喘息着,呻吟着,用嫩白的粉臂紧紧搂着我……
我继续往下吻,小腹,大腿……叶菲的裙幅已缩成一团在她小腹处,随着我的往下,叶菲那美丽的小猫咪正呈现在我眼前!我欣赏着她的小嫩屄,两片肥美的阴唇正慢慢显露出来。
叶菲娇喘着,下体不住扭动着……我用沙发垫垫起叶菲的臀部,抱住她两腿根,把脸埋进她两腿间,用舌尖舔她那可爱的小嫩屄,那包子,那肉缝……叶菲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地抬高你的臀部,淫水泊泊地流出,她张开双腿好让我能充分亲吻她的洁净的嫩穴,我疯狂地亲着叶菲的大腿根,叶菲的大腿光洁如滑,还有一股迷人的香气,叶菲一阵乱颤,花心如被雨淋般动着。
我再也耐不住了,大力地吸了吸她的小嫩屄,叶菲如同蹦溃了,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无法保持她那平时的矜持。
我身子倒在了叶菲赤裸裸的身上,她的双小黑顶着我的胸部,感觉真好。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我牢牢地压住她,脱下自己的衣裤后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小黑,硬涨的鸡巴往她的胯部贴去。
叶菲不知如何就我,我拉过一个沙发垫在叶菲的臀下,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随着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处女膜。我的腰轻轻往前一送,鸡巴准确的顶在了湿润的小嫩屄,略一滑动,就找到了位置,龟头分开了肉缝,我一用力就挤了进去。
然而叶菲的肉洞太紧了,我的鸡巴又是超大号的,我使劲捅却进不去,叶菲却痛得连连叫喊着,我停下来,安慰她不要怕,我将鸡巴到叶菲腿根附近沾了她先前流出来的琼液,这下果然很滑,趁着叶菲分神放松那一下,我一用力的龟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了叶菲嫣红的小嫩屄,狠狠用力一顶。
只听叶菲痛得「啊!」地惨叫一声,我一惊主,停下来,轻轻地安抚着她,她已是哭起来了。
我慌了,连问道:「菲菲。怎么啦?是不是很疼?」
叶菲道:「嗯……疼……小黑,我好幸福……」过了一会,她道:「小黑……我爱你……」说就放心了,但我仍插在那里没动,我只是在感觉,我的鸡巴被叶菲的小嫩屄紧紧地箍起来,特别在浅处也就是处女膜地方更如同一个强力橡皮箍,竟箍得我那里隐隐生痛,我的鸡巴只插入了一小半,露在外面的由于叶菲怕疼便用手握住了。
我温柔地吻着叶菲,并不断地抚摸她的脸庞、颈部、乳房、小腹和大腿内侧等处,不久,叶菲小嫩屄处便是开始有滑动黏腻感,我稍微调整一下,试着慢慢顶进去,那小巧可爱的嫩穴肌肉紧紧地含住我粗壮的鸡巴,似乎里面长了无数个小嘴在吸吮着我的鸡巴。
我见叶菲没有很痛楚的表情,于是缓缓地来回抽着。叶菲蹙起的眉心渐渐舒展,俏脸上微微露出些许舒服的表情,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我渐渐地加快了速度,鸡巴在叶菲的小嫩屄和进出出,上面沾满了她的处女血,而且沙发上也流了一些。
叶菲紧紧搂住我,长发覆掩住她的脸,黄色的乳罩掉落在地板上。我盯住叶菲胸前那对稚嫩而挺立的双峰,看到如此高贵的小公主如今被我奸淫,更觉得刺激十分,鸡巴暴涨,顾不了叶菲那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连连猛捅猛插,由于多天来的积蓄,再加了叶菲小嫩屄紧的缘故,刚十多分钟,我感到下身涌一股快感,一大股精液飞射而出,直达叶菲肚子深处,那种爽的感觉使我连连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地从叶菲的小嫩屄里把鸡巴抽出来。再看叶菲,已经是泪流面,不住在低声哭泣。我俯下身轻轻问道:「叶菲,你怎么啦?」
叶菲不理我,过了一会,她才用哭腔说:「你一点不爱我,呜……」
我边道:「叶菲,我很爱你的,我一辈子爱你!」
「你刚才根本不管我。」
「叶菲,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一辈子对你好。」
说完我扶叶菲坐了起来,搂住她,轻轻地安慰她。
叶菲倚在我怀里,我偷偷看,她小嫩屄已是有些红肿了,而且我刚才放入她穴里的浓精这时也流了出来,和着她的处女血直流到沙发上。
叶菲发现我在偷看她羞处,连忙用裙幅盖住下体,我也帮她把晚装的吊带重新系到她肩上。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我鸡巴又一次硬涨起来,高高翘起。叶菲看见了,把头扭到一旁不敢看。
我拿过叶菲的小手到我鸡巴处握住我的鸡巴,说:「叶菲,刚才就是它坏,你惩罚它吧。」
叶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连打我,「你好坏,你好坏!」接着,紧紧地靠住我在我耳边小声道:「以后,我再也不准你这样了,好疼。」
本打算好好哄她再来一次,但见她如此害怕,顿时惜香怜玉起来。我把她抱到她房间,再来清洁沙发。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才来到叶菲房间中抱着她,而叶菲虽被我伤害了,但她却感到无比幸福,脸上洋溢着笑容,紧紧地依着我,我抱着美丽纯洁的小美人,心里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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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的故事
如玉,听起来很好听的名字,她出生在官府之中,本来应当有幸福的一生,但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的夏天,大她两岁的表哥伦武,却改变了她的命运……
「如玉,我们到後花园去玩儿好吗?」
「好啊!表哥,你想玩什麽?」
「玩捉迷藏?」
「好呀,我也喜欢玩捉迷藏呢?」
「那我们走吧!」
如玉先当鬼捉伦武,伦武躲得远远的,如玉怎麽也捉不到,望着如玉流着汗的额头,伦武这时倒有些心疼,便故意走到如玉前面让她捉到。这一捉可有学问的了,伦武这才发觉如玉已经变了,以前的如玉,纤细而且柔弱;如今的她,却有着软软的胸部,虽然隔着衣服和肚兜儿,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如玉胸前有两颗指头般大的珍珠正紧紧的贴住自己的胸膛。
伦武心里想∶「如玉好像长大了,胸前长出奶子来了,姑姑和姑爹都不在,我来好好的享受享受,看处女的滋味。」
大约玩了一会儿,如玉想要小解,便对伦武说∶「表哥,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如玉,你累了吗?」
「不是啦!我想去解手嘛!」
「好吧,我等你。」
「嗯!」
伦武望着如玉的背影离去,心里想着∶「好机会,就趁现在…。」
於是伦武便偷偷地跟在如玉身後,如玉并未注意,而且又怕表哥一人无聊,便未往茅房去,直接到树丛里,脱下裤子便往下一蹲,伦武躲在一棵大树後面,远远地观赏着小表妹雪白无瑕的屁股。
「真美,那麽雪白的屁股,想必肉贝儿一定也很白。」伦武一边想、一边蹑着脚步接近如玉。如玉刚刚小解完,还未起来便冷不防地被伦武抱住。
「啊!表哥呀!你吓着我了,人家还没好呢!」
「你骗我,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已经尿完了。」
「可是我还没穿好裤子嘛!」
「那有什麽关系,反正我们以前还不是常常不穿衣服在一起玩吗?」
「可是…。」
「没关系嘛!你还记得小时候一起玩家家酒吗?」
「嗯!我记得。」
「有好几次我们不是也都脱光了在一起玩吗!」
「嗯…!」
「刚才玩捉迷藏,现在又这麽热,不穿衣服会比较凉快呀!」
「但是我娘说女孩子家不能在外人面前不穿衣服的。」
「表哥不算外人吧!」
「这…。」
「我看天气那麽热,不如我们到你房里去玩家家酒吧!」
「好吧!」
於是如玉穿好裤子,和伦武一起进闺房去了。
一进了如玉的房间,伦武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裤子,对如玉说∶「如玉,你不热吗?」
「当然热呀!」
「那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呢?」
「人家不好意思嘛!」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们现在玩家家酒,我当县太爷,你当夫人,好吗?」
「好哇!」
「那我想要夫人脱掉衣服凉快、凉快,免得中暑,夫人你说好吗?」
「好吧!我脱就是了。」如玉话说完便脱去上衣∶「这样行了吧!老爷。」
「不行!」
「怎麽不行?」
「你还穿着肚兜儿呢!」
「难道连肚兜儿也要脱?」
「正是如此呀!夫人。」
「好嘛!我脱就是了。」於是如玉又把肚兜儿给脱了,这时如玉胸前的两颗粉红珍珠都给伦武瞧见了。
伦武说∶「我说夫人啊!你这双腿不热吗?」
「听你一说我倒真的有点热呢!」
「那就把裤子也脱掉吧!」
「是,老爷!」
於是如玉整个人儿便一丝不挂的站在伦武面前,伦武一看,心里想∶「如玉的肉贝儿果然又白又嫩,这下子可有得快活了。」
「表哥呀!你在想什麽?」
「没有。」
「那你怎麽只盯着人家看,一句话都不说?」
「哦!我没想到这一两年的时间,你都变了个样儿了。」
「没有啊!人家哪有变呢?」
「有啊!首先,你的脸变得漂亮标致,其次,你的奶子变得凸出圆滑,其叁嘛…」
「其叁是什麽?」
「其叁嘛…你的肉贝儿也…和我的…宝儿…一样长大了。」
「你的宝儿长大了?」
「嗯!而且大了好几倍儿呢!」说着便顺手脱下裤子,「你看,是不是!」
「哇!好大呀!」
「如玉!你知道为什麽玩家家酒吗?」
「我不知道。」
「其实玩家家酒只是学大人们而已,你想成为大人吗?」
「想啊!可是还要好几年呢!」
「不用好几年,我有办法。」
「什麽办法?」
「你想变成大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
「不过什麽?」
「我要作个法,开始时你的肉贝儿会有点儿痛,你忍得住吗?」
「我愿意试试看。」
「好吧!那你现在去躺在床上,张开你的双腿,愈开愈好,知道吗?」
「嗯!」如玉很听话地躺下,雪白的双腿也张地开开的,伦武仔细地看遍如玉的每一寸肌肤,对於如玉粉嫩的肉贝儿更是钜细靡遗的瞧,然後口中念念有词,配合一些手势,彷佛真地会作法一般,之後双手轻轻抚摸如玉幼嫩的小奶子,并且用手指捏弄着那两颗小珍珠。
伦武的举动让如玉觉得有点好笑,又因为自己的奶子被摸得有些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说∶「表哥呀!你摸得人家痒死了,你真的会作法吗?」
「当然会呀!只是我要先按摩你的身体,才好开始作法,如此才能成功呀!」
「好嘛!可是我只觉得痒死了。」
「别急,很快就可以开始了,不过你可不能吵哦!否则我的法术就会失败。」
「嗯!我不吵你就是了。」
於是伦武又接着玩弄着如玉的小珍珠,一会儿又将双手往下摸,摸着摸着就摸到如玉那只粉嫩的肉贝儿,用手指在肉贝儿的唇上轻轻地一边摩擦着,一边捏弄着。
「如玉的肉贝儿真是嫩,摸起来舒服极了。」伦武心里想∶「一会儿我的宝往里面插的时候一定也很舒服,对了!先用手指来插插看。」於是伦武用中指往如玉的肉贝儿摩擦了几下,便把中指往洞里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嗯…!表哥啊!人家会痛呀!」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会骗你不成?」
「可是人家的肉贝儿好痛呀!」
「你别急!再一下子就好了。」伦武说着并再次以拇指和食指揉捏着肉贝儿,「比较不痛了吧!现在你要照我说的做哦!」
「表哥你要我做些什麽呢?」
「你现在要帮我准备法器呀!」
「什麽法器?」
伦武指着自己的宝儿说∶「就是我的大宝儿嘛!」
「我要怎麽帮你呢?」
「很简单,你只要跪在地上,再用你的丁香,轻轻地舔舐我的大宝儿就好了。」
「这样就好?」
「对呀!开始吧!大宝儿的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如玉听话地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着伦武那根大宝儿,这时候,伦武依然假装作法般地念念有词,大宝儿像是变魔术一样,瞬间就长大了,伦武要如玉张口含住大宝儿,如玉照着伦武的话,伦武只觉得大宝儿周围软绵绵地,既温暖又酥麻,才一会儿的工夫,大宝儿又更长了。
「表哥呀!你这大宝儿怎麽会变长呢?」
「我正在作法当然会变啦!」
「那我还要含住大宝儿多久呢?」
「只要再一会儿就行了?」
「真的吗?你的宝儿那麽大,含得人家的嘴好呢!」
「如玉你再忍耐一下吧!」
「好吧!我再含一会儿。」如玉说完又把大宝儿含住。
伦武用手抚摸着如玉的脸颊说∶「这才乖嘛!」
伦武再用双手抱着如玉的头,开始晃动下身,大宝儿塞住如玉的小嘴儿进进出出的。
「如玉,好了!可以不必再含吮了,现在你到床上躺着,尽量地张开双腿儿,我要将你变成大人了。」
如玉一躺好,伦武马上握着大宝儿,对着小肉贝儿磨呀磨的,心里头想着∶「如玉的肉贝儿可真是鲜嫩透了,一会儿必定会流出许多淫汁来…。」
果然像伦武所想的,小肉贝儿真的开始淌出水来,如玉被大宝儿磨的全身热和起来,不由得问伦武∶「表哥,怎麽人家开始热起来了?」
「真的吗?那就证明我的法术有效了。」
「那我以经是大人了吗?」
「哪有那麽快就好了,我的宝儿里面有些仙丹要肉贝儿吃下之後,法术才算成功。」
「怎麽人家都不知道肉贝儿还会吃东西呢?」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好了,不要多说了,要是超过时辰就不好了。」
「好吧!表哥,我不多问了。」
伦武这时将大宝儿往如玉的肉贝儿里塞,每往里头挤就有一阵酥麻的快感,不多久就插到底了。
话说如玉不过是个十二岁大的少女,她那个鲜嫩多汁的肉贝儿也还没完全长大,洞儿不大又有弹性,将伦武的宝儿夹的紧紧地,每一抽插都少不得用力,也许是因为肉贝儿里充满了淫汁,如玉只觉得那肉贝儿里头满是饱胀的舒服感,并不似伦武所说的那般会觉得痛,於是如玉便问伦武∶「表哥!你刚刚不是说人家的肉贝儿会痛吗?怎麽人家不觉得痛,倒觉得十分快活呢?」
「我只是说刚开始会有一点痛,之後就不痛了,没讹你吧!」
「嗯!人家相信就是了嘛!表哥你不是要肉贝儿吃仙丹吗?」
「是呀!」
「那还要多久,人家可等不及变成大人了!」
「这仙丹可不是说有就有的,一定要仔细提炼出来的才好,所以你的肉贝儿要让我多插几下,插得越久出来的仙丹越有效,知道吗?」
「好嘛!人家知道了,表哥,人家的肉贝儿你就尽量插吧!人家都依你。」
「哈…哈…!好,我会尽量地插肉贝儿,把最上等的仙丹给她吃。」
於是伦武确定如玉的肉贝儿不疼了,便放心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力地把大宝儿挤进肉贝儿的深处,如玉感觉伦武越用力地插越舒服,便对伦武说∶「表哥,你的大宝儿好像越用力插,人家的肉贝儿就越舒服呢!」
「那我要更用力插了!如玉,现在你把腿儿抬高,架到我的肩膀上,保证让你更舒服,待会儿连我的大宝儿,你都舍不得让我拔出来呢!」
「怎麽可能不让你拔出去嘛!你待会儿要不把大宝儿拔出去,我怎麽起身穿衣服呢?」
「先别说得那麽早,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人家才不信呢!」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麽?」
「要是待会儿你真舍不得,那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几次都依我那才行。」
「若是相反呢?」
「那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我都给你当马骑。」
「真的吗?」如玉问。
「当然是真的!」
「好!就这麽说定了,谁输都不许反悔。」如玉说完便把双腿儿抬高,架到伦武的肩膀上,伦武这时得以将大宝儿插得更深入肉贝儿内,这个姿势让伦武觉得更刺激,大宝儿更能发挥所『长』,而如玉则真的觉得一种发自肉贝儿深处的满足感,如玉这才有些後悔和伦武打赌,有点喘不过气地说道∶「啊…!表…哥呀!你…的大…宝儿…怎…麽这…麽…厉害?插…得…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伦武也觉得插得这麽深,大宝儿异常地酥麻,也有点喘不过气地说∶「我…说得…没错吧!你…一定…会舍不得…我的大…宝儿…的!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
「才…不呢…!你…又还…没…要…把…大宝…儿…拔…出去,谁…知道…你…赌…赢还…是…赌输…呢…?」如玉不服气地说。
「这…样啊!那我…不…要再…插…肉贝…儿…了,我…要…拔出…来了…。」
伦武假意要停止。
如玉却说∶「好…呀…!你…拔出…去…就算…你…输了,要…拔出…去…至…少要……肉贝…儿…吃仙…丹…吧…!」
「好吧…!我…就先…不…拔…出来,等…等…看你…怎…麽…求我…?」
於是伦武又继续地抽插着如玉的肉贝儿,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有时深插、有时浅插,插得如玉的肉贝儿里煞是快活,差点没昏死过去,肉贝儿感受着伦武的大宝儿抽插的规律,如玉的身体早已沸腾,炙热的肉贝儿又潺潺地喷着口水,如玉终於忍不住大发呓语∶「表…哥啊!你…的大…宝儿…可…真行…呢!肉…贝儿…里…头快…活极了…,每…插…一次…肉贝…儿就…快…活一次…,真…个是…『大…宝儿…』。」
「那…我问你…,待…会儿…可…会舍不…得把…大宝…儿拔出…来呢?」
「这叫…人…家怎…麽…说呀…!」
「以…後我…每…次来…,你的…肉贝儿…都要…给…我插…,你愿…不愿意…呢?」
「好…嘛!以…後只…要…表哥…一…来…,如玉…的…肉贝…儿…就…随表…哥…高兴…,你…爱…怎麽…插…就怎…麽…插…吧…!」
「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表…哥啊…!你…快继…续…插肉…贝…儿吧…!人…家的…肉贝…儿…可…是…正舒…服…着呢…!」
「好,我…这就…继…续插…,直到…你…的…肉贝儿…舒…服…透顶…为…止…。」
约莫又抽插了近叁柱香的光景,大宝儿终於炼出最上等的仙丹,一股一股的涌入如玉的小肉贝儿里,刚出炉的仙丹使如玉觉得肉贝儿里一阵滚烫,大叫着∶「表…哥…啊!你…这仙…丹…可真…是会…烫…死人…呢…!说…不定…人…家的…肉…贝…儿都…给…仙丹…烫穿…了…呢…!」
「那我…把…大宝儿…拔…出来…,替…你…瞧一…瞧…肉贝…儿…有没…有…被…烫伤?」
「不要…呀…!表哥…,你…可…不要…现…在…把大…宝…儿给…拔出…去…呀!」
「为什…麽…不要?」
「因…为人…家…怕万一…大…宝儿…拔…出去…,肉贝儿…里的…仙丹…流…出去,那…你…作的法…会失效…。」
「嘻…嘻…嘻…!你一定是…舍不得…我的…大宝儿吧…!不用怕,以後…我…每次来玩儿…的时候…,我…都会插…你的…肉贝儿…。」
「才不…是呢!」
「好吧!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以後…不跟你…玩了。」
「好…嘛!人家…承认就…是了。」
话说伦武专心地插着如玉的肉贝儿时,如玉家中的长工顺兴正好经过如玉的闺房,听见小姐房内传出阵阵的淫叫,顺兴忍不住地在窗上戳了个洞往里头瞧。
顺兴暗忖着∶「咦!这不是表少爷吗?呦!他怎麽没穿衣服呢?哎呀!怎麽小姐也没穿衣服,还被表少爷压着娇喘呢?难不成他俩是在…?这下我可翻身了。」
於是顺兴这天夜里到伦武的房里,对伦武说道∶「表少爷,这奴才有件事不懂,趁今儿个满是学问的表少爷来,特来请教。」
「什麽事?我懂的一定告诉你。」
「就是不知道诱拐良家妇女会判什麽罪?」
「依律法说可能只有一死,但是若对方不提告诉便罢了,怎麽,难不成你…。」
「表少爷,您别误会!我怎麽敢呢?只是…」
「只是什麽?」
「若是有人诱拐我们家小姐…。」
「你这话什麽意思?」
「表少爷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
「你要多少银子?」
「银子能做啥子,顶多到妓院买个乾瘪发皱的老肉贝儿。」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也想找个鲜嫩多汁的小肉贝儿罢了!」
「你要我去哪找去?」
「如果没有那我们家小姐也行。」
「这怎麽行?」
「不行也得行,不然我就把这档子事告诉老爷,看你怎麽办?」顺兴话一说完就离开,留下一个难题给伦武。
「这下子可怎麽跟如玉说呢?」
第二天一大早,伦武便去找如玉……∶「如玉呀!今天我们再去玩好吗?」
「才不呢!昨天夜里,肉贝儿整个痛得要命,我才不要出去玩呢!」
「这就不对了,我做的法术要是成功了,不应该会痛呀。」
「那你是说法术失败了。」
「这倒也未必,这样吧!你等一下,我去找我师兄来。」
伦武飞奔着去叫顺兴,交待清楚便一起来到如玉的闺房。
如玉惊讶地叫着∶「顺兴…!你就是……?」
伦武在一旁点头说∶「没错!就是他。」
顺兴照伦武教的词儿说道∶「师弟,你一定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了。」
「什麽事呀?」
「师父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作法时,若肉贝儿满是淫汁,施法者要将淫汁一饮而尽,方可成事。」
「糟了!我竟然忘了。」
「幸好还有我在,小姐,我们快进屋子里去吧!」
「要做什麽?」
「当然是重新作法。」
「可是肉贝儿会痛呀!」
「没这回事!只要照师父说的做,怎麽会痛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好吧!人家就相信你嘛!」
於是仨人便进了房里。
一进房里,顺兴便说∶「小姐,你快脱光衣服上床吧!」
如玉只得听话地脱个精光躺在床上,顺兴也脱光衣物上床,双手揉搓着如玉的小奶子,并且对着小肉贝儿一会儿舔、一会儿咬、一会儿又吸,把如玉的魂儿都给挑逗上天去了,紧闭着眼睛,小肉贝儿里的淫汁也不停地涌出,雪白的屁股也摇晃起来,彷佛要迎接顺兴的舌头一般。
「没想…到,人…家的肉…贝儿…被…你一舔…就不…痛了…。」
「师弟,换你来舔了。」
「那师兄你呢?」
「我要准备法器呀!」
「是!师兄。」
伦武蹲下去舔肉贝儿,啜饮着如玉甜蜜芬芳的淫汁,顺兴则跪在如玉胸前说∶「小姐,该帮我准备法器了!」
如玉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说∶「哇…!顺兴…你的…宝儿…怎…麽…这麽…大?」
「因为我的道行比较高,宝儿自然也就大得多了。」
「和昨天一样的方法吗?」
「对!」
於是如玉舔舐顺兴的大宝儿,香软的丁香轻快地在大宝儿顶头游移,阵阵摩擦都让顺兴感到兴奋,就在不知不觉中,顺兴的大宝儿,不!应该说是『巨宝儿』,竟然和如玉的手臂一般粗,顺兴这时下了床,站着抱起如玉,将巨宝儿对准小肉贝儿插了进去。
如玉可不是什麽经验丰富的妇人,仅仅十二岁的她,又如何能承受那麽巨大的宝儿,口中便叫了出来∶「啊…啊…!这麽…大…的宝…儿…,人…家…快受…不…了…了…。」
顺兴丝毫不同情如玉的悲鸣,反而要伦武也加入。
伦武握着大宝儿,对着如玉的屁股洞便是一阵抽插,这一阵抽插简直把如玉给沸腾了。
「表…哥…呀…!你…怎麽…连…屁…股洞…都…拿…来插…呢…?」
「如玉,你不喜欢吗?」
如玉摇摇头回答∶「不…!只…要表…哥…喜欢…,如玉…的…身…子…你…都…可…以插…。」
伦武和顺兴二人继续的插着如玉鲜嫩的肉贝儿,直到中午才肯罢休。
——从此以後,如玉成了伦武和顺兴的玩物,每天过着淫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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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控制
我写的是件真实的事情,它曾经发生在T市,如果您和我在一所城市,您应该知道我写的是谁。
2001年初夏的一个傍晚,在这个环境优美的北方大城市,下起了蒙蒙细雨。
二十四岁的于文快步走到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准备开房门,忽然看见房门上插着一串钥匙,他拔下那串钥匙,推门进屋,看见地上有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
卧室传来一声问话:「哥,是你吗?」
于文走到卧室门口,看见表妹赵贝正拿着湿毛巾擦衣柜,木地板上扔着他的脏衣服,脏床单和被罩……
「我不是说过你没事不要到我这里来吗?」于文责备地问她。
「我是来给你当钟点工的,你看这屋子脏得还能住人吗?」
「我自己会打扫。」
「你算了吧,我太了解你了。」
于文没好气地转身去了书房,脱去外衣,启动电脑,开始打游戏。电脑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镜框,那是去年的暑假他和赵贝在深圳香密湖水上乐园拍的合影。
他穿着蓝色T恤,咖啡色休闲长裤,赵贝穿着牛仔套裙,红色凉鞋,两人笑呵呵地摆了个黄飞鸿的造型。咔嚓,相机快门一按,他俩定格在这张照片上。
于文的确英俊不凡,他和身高一米六的赵贝站在一起,更衬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
他是T大计算机系大二的学生,赵贝是美术系大一的学生,去年暑假,于文去深圳看望在那里工作的父母,赵贝跟着他去旅游,慢长的旅途,热情似火的赵贝,于文对表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于文在T大算是个传奇人物,五年前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T大计算机系,在大三的时候,他打篮球联赛和外校的学生发生口角,两边人打了起来,后来还动了家伙,于文把对方一个男生的胳膊打得骨折了,结果他被T大开除了。
半年后他参加了高考,报考的志愿还是T大计算机系,他很幸运又考上了,不幸的是他成了大一的学生。
「累死我了,浑身是汗。」赵贝走到于文身边拿着毛巾边擦脸边说,于文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玩着极品飞车。
「你等会再玩,把手伸进来摸摸。」赵贝把于文的一只大手从键盘上拿开,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他那辆黑色跑车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拦,顺势翻倒。后面两辆跑车瞬间追过它,一眨眼就看不见了。
「哎呀,可惜死了。」于文往椅背上一倒,发出一声叹息。
他把手伸进她的衬衣,里面很湿热,往上一摸她乳沟处在淌汗。
于文抱住赵贝坐在自己的腿上。电脑椅抗议地叫了一声。「贝贝歇一会儿,我给你去泡方便面。」
「啊?我今天这么辛苦,哥哥忍心让我吃方便面,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请我到饭店去吃。」赵贝撒娇地说。
晚八点,于文搂着赵贝的肩膀走进梅山酒家。
一位服务生走到他俩这桌儿,递上菜单,说:「先生,请您点菜。」
于文接过菜单,看着赵贝说:「你想吃什么?」
「我快饿死了,想吃肉。」赵贝撅着嘴说。
一条松鼠桂鱼,一盘鱼香肉丝,一盆青菜豆腐汤,两碗米饭。他的一张百元大钞就阵亡了,为此于文默哀了三分钟。
「这顿饭吃得好舒服哦,我好几天都没吃这么饱了。」赵贝拽着于文的手走在蒙蒙细雨中于文看着手机上的时钟说:「九点多了,我送你回学校。」
「不急,我的包儿还在你家里呢。想把我打发走,你好玩电脑啊,没门。」
赵贝跟着于文走进家里,不等他开灯,她双手搂住于文的脖子,一个热情的法式长吻让他窒息。
「我今晚不想回去了。」赵贝喃喃地说。
于文嗅着她头发上幽幽的潘亭香波的味道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赵贝在黑暗中咯咯咯地笑着。
她解开他的衬衣,他脱去她的外衣,她关了他的手机,他摸到她的……
于文拧亮台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石英钟快10点了。他反穿着拖鞋去了书房。
「哥,你别玩太晚了。」赵贝一边穿着卡通内裤,一边说。
于文快速输入QQ密码,登陆,他的网名是「一夜五次郎」,在线上他看到了「风情万种」。
每天晚上于文和「风情万种」都要见面,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41天,还是第42天和她在网上神侃了。
一夜五次郎先给风情万种送上一只玫瑰。
风情万种:「我在。」
一夜五次郎:「靓姐,你电脑里的病毒删掉了?」
风情万种:「是啊,用你给我的专杀工具把受感染的EXE文件全删掉,你这计算机系的大学生很强啊,谢谢。」
一夜五次郎:「你不要说谢,能让我一睹你的芳容就行了。」
风情万种:「我有什么好看的?比你大六岁,你真想搞姐弟恋啊?这样吧,你把你的像片传给我,我再给你一张我的如何?」
一夜五次郎:「嗯,公平的交易,我现在就给你传。」
风情万种接收到了像片,半天没回话。
一夜五次郎:「喂!你在干嘛?睡着了?快给我传你的照片。」
风情万种:「你等会儿,我在看呢。」
一夜五次郎:「如果是我的帅惊吓着你,我向你道歉。」
风情万种:「呵……」
……
这是网络上女孩的特权,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时,就会用「呵」或「笑脸符号」来打混过去,这真是个高招。
一夜五次郎:「你是不是没打算给我看你的照片?靓姐不要欺骗纯情的小弟哦。」
风情万种:「明天见个面吧,让我看看立体的你。」
第二天中午12点,身高180的于文左手握着一瓶「农夫山泉有点甜」走进图书馆阅览厅。
他在五百多平方米的阅览厅转了三圈,四下寻找着「风情万种」,可是没有一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手拿农夫山矿泉水的女人。
看来「风情万种」还没到,等吧。
他看到墙角站着三个年青人,一位上身着粉色T恤衫下着牛仔裤的女孩,她正在与两个男生高兴地嬉笑,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天真无邪中透出纯真浪漫的气质。
于文和她的视线撞个正着。她的眼睛无所顾忌地看着他,目光没有一点躲闪回避,她面无表情地对他直视,像看着一个同性或者路人。那女孩儿可真不知道害羞。
看来她不是「风情万种」,首先她年纪不可能那么小;其次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或是暗示;最后风情万种说过她长得很普通,而这女孩有着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
他转过身继续在其他女人中间搜索。他感觉那女孩的目光始终盯在自己的脸上。虽然他知道自己魅力势不可挡,经常遭到热血女生的围追堵截,但依然感到有点难堪。
他甚至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那目光像是在挑保姆。
这使他的难堪几乎转而变成了一种愤怒。
于文转身走过去,对那女孩开口说道:「哎,你认识我?再这样看我要收费的。」
那女孩对他淡淡地笑笑说:「你是一夜五次郎吧?我是风情万种。」
旁边的两位大学生惊讶地看着他俩。
于文伸出手拉着她的胳膊,大步朝外面走去。
「你放开我,你要拉我去哪里?」
于文不予回答继续朝前走着。好你个风情万种,算你狠!让我白白叫了你一个多月的姐姐,我亏大发了。
他看她第一眼就决定打她的主意了,她的美丽,她的冷傲,她那167cm高的身材,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地亭亭玉立,容光四射。
在图书馆的大门口,他说:「我想请你去吃意大利比萨。」
「意大利比萨有什么好吃的?」
「其实我也不喜欢吃洋东西,但为了迎合你那一望而知的时尚癖,也只好这么将就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他笑笑说。
「那我可是受宠若惊了。不过我今天有事,去不了。」
「那我送你回家。」
「不必,晚上QQ上见吧。」
「告诉我你的名字。」
「唐-璇。」
她转身潇洒地走了,留给他一个美丽的背影。
晚上七点,于文在网路上看见唐璇来了。
唐璇说:「嗨,你在干嘛?」
于文说:「等你。」
唐璇做了个羞答答的表情。
于文说:「我看你最多有二十三岁。」
唐璇说:「我真的比你大,今年二十五了。」
于文说:「那你赶紧嫁人吧。」
唐璇说:「为什么?」
于文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二十六岁以前嫁人叫拯救社会,三十岁以后结婚叫乱杀无辜。」
唐璇做了个要上吊的表情,说:「我经常草菅人命。」
于文说:「什么意思?」
唐璇说:「想和我处对象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我蹬掉的,更没有一个能处到一个月以上。」
于文说:「一个月啊?那我想试一试。」
后来,唐璇要了于文的QQ密码,说:「今晚你不要上QQ了,我要用你的QQ。」
于文说:「干嘛要这样?」
唐璇说:「我怕误交损友,另外把你的手机和住宅电话号码也告诉我。」
于文说:「行,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唐璇说:「我明天会给你打电话。」
现在的小姑娘太成熟了,随便一个女孩儿你都琢磨不透。她们个个都像迷一样。这都是机会和欲望造成的。于文被自己设计的圈套套住的情形也不少。
第二天下午,唐璇给他打电话,叫他明天去好耶广告公司修复印机。于文的父亲是某电脑集团深圳分公司的总技师,于文从他父亲那里学会了维修复印机的技术,经常抽空去给一些单位修复印机,这样既锻炼了手艺,又有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修好复印机后,于文对唐璇说:「能和你们经理说说给我现金吗?」
唐璇领他到财务部办了手续,拿到了一沓现金。
「回扣?」唐璇拔高声音说道。
「你小声点!」于文凶巴巴地说。「我给别的地方修至少要1200元,我对你只要700元,既然你不是这儿的经理,我就没必要优惠了。这中间500元的差价是我给你的介绍费也叫回扣,你地明白?」
她嘴角微微弯起,眼底露出笑意。
「合作愉快!」于文伸手把她的手拽过来跟她握手。
于文说:「外面下雨了,我中午想请你吃顿饭,」
唐璇说:「公司有个重要客户需要接待,以后再说吧。」
雨点打得窗外一片深重的灰白,在18楼旋转餐厅的一角,于文坐在一张散台旁大口吃着自助餐。
这时他看见了唐璇,她跟在几个气宇轩昂的大人物后面走进餐厅,他瞧了瞧她的苗条背影,心想这个时候她本来应该和自己在一起吃午饭的,他目送着她的背影走进包间。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
唐璇的短信:「我在餐厅里看见你了。」
赵贝的母亲于敏是于文的姑姑,于敏是眼科医院的护士长,她的前夫是位眼科大夫,当年他在上海某医院进修的时候和那家医院的一个女大夫好上了。后来事情败露了。
于敏从容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前夫把工作调到了上海,和那个女人结了婚。那一年于敏三十岁,赵贝六岁,于敏带着赵贝过起了单亲家庭的生活,一直未再嫁人。
失去父爱的赵贝从小就喜欢表哥于文,于文就是她的偶像,为了能和于文在一起,她也考到T大。于文对比自己小四岁的表妹很是疼爱,他俩的关系比亲兄妹还要好。
去年暑假,于文坐火车去深圳看望在那里工作的父母,赵贝缠着他也要一起去,慢长的旅途,热情似火的赵贝不时地挑逗着于文,她不仅对于文又搂又抱,而且开始亲吻他,旁边的旅客都以为他俩是对热恋中的情侣。这位帅哥的欲火终于被撩拨起来,他的理智危在旦夕。
赵贝从小就有个习惯,睡着以后很难被叫醒,就像是昏迷了一样,为此于文给她起了个绰号叫「睡神妹妹」。
那天深夜,硬卧车厢的灯熄灭后,于文趁旅客们睡着了,坐到了表妹的下铺上,看见熟睡中的赵贝盖着毛巾被平躺在床铺上,她两个小手放在头两侧,对他做出「投降」的姿势,她的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弯曲回来,像是在练「金鸡独立」,毛巾被外露着一只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脚。
于文轻轻揉着她的丝袜小脚,透过柔滑的丝袜能感受到她脚底传来的体温,他看见赵贝单纯可爱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于文的兽性终于战胜了理性,眼睛里燃烧起欲望的火焰,胆子也大了起来。
于文把手伸进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里,慢慢解开她的牛仔套裙,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摸着她饱满的乳房,他握住一只乳房,慢慢揉着,两根手指捏起发硬的小乳头,轻轻捻着。
他的大手向下摸到她平坦的小腹,再到她的卡通内裤里,摸到了她茂密的阴毛,他的手在她小内裤里小心翼翼地探索,像是担忧一不小心碰碎一件极其薄脆的精美瓷器,他的手指在阴唇细缝上抚摸,如此柔情的东西,湿润润的,温乎乎的,很油腻的感觉。
他的心脏紧张的怦怦乱跳,裤裆也撑了起来,眼睛不住警戒环顾着四周,对面中铺和上铺的旅客面朝里睡着了,走廊里偶尔会有一、两个乘务员经过,他们也是边走边瞟他一眼,或许把他俩当成情侣了。
就在他打算用食指和中指分开赵贝湿答答的小阴唇时,他的手腕猛然被赵贝的手牢牢抓住。
她低声说:「哥,你还不去睡觉?」
于文狼狈不堪地把湿乎乎的手指抽了回去,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赵贝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对他有说有笑,以至于他产生了错觉——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难道是昨夜的一场春梦?
从深圳回来,赵贝向于文要他家的钥匙,说以后有空她要过来住。
谁能看清楚她眼神与微笑之间的诡计?于文不给。
赵贝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我告诉你妈妈你在火车上猥亵过我?」
于文心里一沉,完蛋了,狼来了。
于文从抽屉里找出一把备用钥匙别在她的钥匙包里,递给她。赵贝得意忘形地把钥匙包往书桌上一扔,张开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整个身体一吊,便悬了空。
她笑着命令道:「把我抱到床上去!」她全身的重量吊在于文的身上,他连忙下意识地接住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接下来,无法躲避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其实,于文十四岁的时候就在一次不经意中看到了赵贝粉红色的阴唇,那天她在家里撒尿,蹲在一个痰盂上,也许是她妈刚给她洗完澡,她蹲在那儿的时候身上光着,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浑身赤裸的表兄妹在床上拥抱,翻滚,热吻,赵贝激动地颤抖着,她的私处被于文亲出了淫水……就在于文准备用长犁把她的处女地开垦的时候,赵贝把大腿紧闭,脸上是朦胧的陶醉,她说:「哥,就到这里吧。」
于文趴在她充满弹性的年轻身体上,坚硬的长犁变得越来越短。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儿,那耳垂儿又烫又软。
于文低声问:「小妹,你为什么要这样?」
赵贝的小手抚摩着于文结实的多毛的大腿,说:「我喜欢哥对我这样,但是你不是我老公,我不能给你那个的。」
于文说:「我以为你春心萌动,想让哥哥满足你那荒唐的性欲,原来不是这样?」
赵贝一脸羞红没有说话,一会儿她哧哧地笑起来,说:「好啦好啦,你去看A片自娱自乐吧。」
于文知道赵贝说的自娱自乐是让他去手淫,甭说,他现在还真的需要自残一下,都快憋死了。
20分钟后他迈着轻盈的醉步回来了,他把地板上的乳罩捡起来,递给坐在床上梳头的赵贝。
「快穿上吧,别凉着了。」
「不冷,我不穿。」赵贝把乳罩扔到床角。
于文郁郁地吐出一口气,目光沉沉地说:「妹妹,以后没事不要到哥这里来了,去认真找个男朋友吧。」
有时候,于文细细想想,他和赵贝之间也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年轻人嘛,都不懂得爱情。
后来,赵贝和一个学长恋爱了,轰轰烈烈地派拖了半年,最后还是分手了。
那个学长说:「我很喜欢你,但是我无法忍受你的刁蛮与任性。」
于文的同学说那个学长颓废了好长时间,烟抽得很凶,酒喝得很猛。
失恋后的赵贝又回到了「于文哥哥的小屋」。
此时于文明白,他热情的关爱与温柔地抚摸对失恋后的表妹来说是多么的必要。
一转眼于文和唐璇认识了两个月了,上课的时候他给唐璇发短信,课间休息给她打电话,晚上一起打网络游戏。礼拜天他俩一起逛街,看电影,买衣服,看球赛……
于文对好友许宏说:「我并没有觉得她有多难处,我们总是抢先说出对方的心里话,简直心有灵犀一点通,和她相处的日子阳光永远灿烂……和她在一起我的心欢乐无极限。」
许宏说:「太可怕了,你居然恋爱了?你和她上床了吗?」
于文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只敢在精神上对她调戏。」
于文过生日,在饭店订了一桌饭,唐璇原本不想和他的狐朋狗友来往,说:
「我中午单位有事不能去吃饭了」。
于文说:「你要是不去,让我在朋友中太没面子了,求你了,去吧。」
「好吧,我尽量去,别等我,你好好招待你的朋友。」
「行,我等你来了才开饭。」
「怎么还不开始?我都要饿死了!」赵贝拿着凉菜盘子里的一颗蜜枣扔到于文的头上。
「就是嘛,都等到一点了,咱们先吃吧。」黄药师盯着面前那盘卤鹅头贪婪地说。
于文说:「我再给她打个电话。」
他焦急地走到包间门口正要打手机,看见唐璇迈着优雅的步子向他走过来。
唐璇紧挨着于文坐下,这一点她比赵贝更自觉。
于文给唐璇介绍了他的朋友:「骨科医院大夫黄药师及女友小丹,市农行会计许宏及女友小华,诗人眼镜,表妹赵贝。许宏举起酒杯,说:「来,大家祝于文生日快乐!爱情学业双丰收!」
众人举杯,同声说:「祝于文生日快乐!爱情学业双丰收!」
佳肴是丰盛的,气氛是欢快的,于文是幸福的,赵贝是郁闷的,大家忙着互相敬酒,唐璇忙着打电话。
赵贝看着冷傲清高的唐璇就不顺眼,她对于文说:「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漂亮的花瓶?」
于文一把手捂住她的嘴,赵贝咿咿呀呀地还在说着什么。
唐璇合上手机,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显然她听到赵贝说什么了。
唐璇说:「饭后请大家去K歌,我请客。」
「咔嚓」赵贝一口把半个梨咬了下来,鼓着腮帮子用力嚼着。唐璇感觉赵贝把那梨当成她的脑袋了。
饭后一行八人来到了T市最豪华的天外天夜总会,他们跟随礼仪小姐上了电梯,直接去了四楼尽头的大包间。
两位训练有素的礼仪小姐,给每个玻璃钢茶几上放上啤酒,干红,果盘,香烟。
夜总会的陈总经理一进门惊喜地对唐璇说:「哎呀,唐小姐大驾光临,陈某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唐璇说:「不敢当,陈总又拿我说笑了,您最近可是又发福了。」
陈总和于文他们一一握手,说:「今天托唐小姐的鸿福,能请到各位贵宾来天外天夜总会潇洒,陈某荣幸之至,祝大家玩得开心愉快!」
喝得有点醉意的赵贝,拿着话筒喊着:「谁也不准和我抢话筒,我给你们唱歌,你们给我伴舞。」
唐璇既不唱歌也不跳舞,一直坐在真皮长沙发上和陈总聊天说笑。
诗人眼镜端着杯干红坐到于文旁边,他拍着于文的肩膀说:「你小子不得了啊,真有艳福,这位唐小姐可是比你以前两位女友漂亮多了,在饭店里我第一眼看见她,她的美貌差点把我的眼镜震碎了。」
于文得意地说:「那是,她不漂亮我追她干嘛?」
眼镜说:「我可不可以请她跳支舞?」
于文把手朝外一挥,说:「那还需要问吗?」
眼镜走到唐璇面前,伸出一只手,说:「唐小姐,我想请你跳支舞。」
「抱歉,我这会儿不想跳舞。」唐璇礼貌地回绝了他的邀请。
眼镜尴尬地回到于文面前,端起茶几上的那杯干红一饮而尽,说:「太伤自尊了。」
于文也觉得自己挺没面子的,心中虽然不悦,但是也不好显露在脸上了,他看见陈总像条摇尾巴的狗一样讨好着唐璇,而唐璇神情自若,任陈总花言巧语笑而不答。
出于礼貌,他主动邀请小丹和小华各跳了一曲。他看见了许宏正要和他说什么,忽然他听到赵贝和唐璇吵了起来。
脸蛋通红的赵贝气呼呼地冲到他面前,说:「人家根本没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瞧你找的女友吧。」
「她怎么了?」于文问。
「我刚才过去让她给你唱支歌,我也想听听大美女的嗓音如何,她居然说没兴趣给咱们唱,我就和她吵了起来。」
于文一听强压怒火,大步走到唐璇跟前,目光冷峻地大声说:「阿璇,你今天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唐璇抬起头看了于文一眼,她脸色很平静,平静得几乎看不到任何表情,她站起来,拿起皮包,不辞而别。
唐璇一出夜总会的门就给陈总打手机:「陈总,真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他们活动完,请您替我结帐,谢谢。」
陈总说:「请唐小姐放心,陈某乐意效劳。」
于文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把唐璇给得罪了,唐璇的愤然离去让于文的心差不多都碎了。
曲终人散,于文一定要付550元的L歌钱,被陈总坚决地挡了回去。
于文给唐璇给打手机,里面有个女人娇声娇气地说:「您拨叫的用户没有手机。」晕,她竟然设置了关机提示音。
晚饭是黄药师请的客,脸面还在地上掉着的于文不想去,他被大伙儿硬拽到小天鹅火锅城,于文一坐下就端起一大杯白酒干了向大家道歉,许宏劝他想开一点:「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心高气傲,你以后要对她多加管教,别把她宠坏了,要不有你吃苦头的。」
「唉!我在女生面前从没当过孙子。这次是遇到克星了。」于文又端起一大杯白酒干了,然后就晕了,最后说的话还隐约记得,拉着赵贝的手,挨个人地嘱咐:「一定要把我妹妹送回家去。一顿饭没吃了20分钟,于文就自己把自己灌趴下了,回去的路上是许宏开着面包车,于文一直躺在后座上,头枕在赵贝腿上,一路上堵车,停车无数次,他终于吐了赵贝一裙子,赵贝没说什么,用手绢给他擦了擦嘴巴。「以前总是于文伤女人的心,没想到唐小姐能伤了于文的心,这真印证了那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啊’。」黄药师一边点烟一边感叹。
于文到了家倒在床上就睡,他整晚都在做梦:他去给唐璇道歉,她挺爽快地原谅了他;还梦见他俩明天就要结婚,着急地上街买衣服……这一夜比打了一场篮球赛都累。
第二天早晨于文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教室,快上第二节课的时候赵贝来了,她对坐在于文旁边的那个男生说:「俊明你坐到后面去吧。」
那个男生说:「小姐,给两个钱吧,我早饭还没吃,好饿呀。」
赵贝从小钱包里摸出一枚一元硬币扔给他,「你快给我消失。」
俊明拿上硬币就溜了。
以前赵贝为了多点时间和于文在一起,没课的时候就跑去系里和他聊天。幸好于文已经学过一遍了,要不考试肯定挂红灯。
赵贝坐到于文旁边说:「我妈中午让你到我家吃饭。」
「哦。」此时于文心里想着如何给唐璇发短信。
中午在姑姑家于文看到李叔叔在炒菜,李叔叔是姑姑的男友,他有四十五、六岁,人很朴实。
「文儿,你最近也不到姑姑家吃饭,看你都瘦了。你再不听话我要给你爸打电话了。」姑姑埋怨着说。
「千万别,我以后常来。」于文赶紧回答。
他给她打手机,通了没人接,再打就被挂掉了。
看来她是真生气了,咋办?他跑到系里找了部电话给她打手机,对方接起来了,唐璇的声音:「您好。」
于文赶紧说:「阿璇,是我……」又被挂掉了。
于文有些恼火,心里有些刺痛,从来没有哪个女孩子敢对他如此蛮横无理。
晚上,在QQ上也没等到她。他去了网络游戏里找她,终于看见她了,她穿着古代的衣裙,一会儿跟这边的老大要宝石,一会儿跑到对方的老大那里去要仙丹,然后都藏起来,两边一开战她就躲到一边观战。
于文和她说话,她置若罔闻。
于文急了,大喊:「两边的老大听好了,那个璇美女是个奸细,她只会向你们要宝贝,不会帮助你们打仗的。」
两边的人打得正欢,谁也不听他瞎嚷嚷。
一会儿休战了,璇美女跑出来找那个叫「白眉」的老大。
她娇滴滴地说:「老大,我打得好辛苦喔,给点银子买药吧。」
「你个死奸细,还有脸回来!」那个「白眉」大刀一挥把她砍倒了。璇美女退出游戏了。
「哇卡卡!英明!爽,爽死我啦!」于文高兴得直拍键盘。
第二天上午,于文在唐璇住的荔园小区门口堵住她。
唐璇说:「你眼里只有你的表妹和你的朋友,我只不过是你的摆设,咱俩不合适分手吧。」
「别说分手啊,你听我解释。」
「我要去单位了,没空儿听你解释。」她转身就走。
于文紧跟在她身后,走了一里多路,唐璇猛然转身。
「你跟着我干嘛?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俩断了。」
于文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去你单位是往东走,你现在是往西去了。」
「你离我远点,我都被你气糊涂了。」唐璇瞪了他一眼,转身向东走去。
四天的时间里短信一封接着一封,于文用了世上最温情的文字,最真挚的感情,将他火热的思念和深深的歉意,一次次地寄给唐璇。
她就是南极的冰山,也应该崩塌了吧?结果那冰山穿着防热服,巍然不动。
世上有一种爱叫放手,于文认为那是弱者的无奈,他绝不放弃。
这天傍晚他坐在T大的花园里又给她发短信。
于文说:「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唐璇说:「你别再烦我了好吗?我正忙着呢。」
于文又说:「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唐璇说:「拜托你,以后别再抄袭别人的语录给我,它只会增加我对你的厌恶,你给我留点好印象行吗?」
于文说:「唐璇,我操你大爷!」这句他没敢发出去。
于文想了想又说:「我和你第一眼相遇便知道彼此是足以毁灭对方的致命风暴,你别再自欺欺人了,阿璇回来吧。」
过了一会儿,唐璇说道:「你真是这样想的吗?希望你记住你说的话,明天见。」
于文窃喜,说:「如果你现在穿上带翅膀的天使白衣,我会感动地跪在你脚趾前哭泣,我好想现在看见你。」
唐璇说:「呵呵,你少贫嘴,我说明天就明天。」
那还能由你了?于文跑到T大的自助取款机前,取了些钱,打的士去了金贵人健身俱乐部。
唐璇每星期的二、四、六晚上在健身中心游泳。金贵人健身俱乐部只接待女会员,想成为会员必须是社会名流。
于文站在大门口的梧桐树旁等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唐璇和几个人骑着电动自行车出来了,于文一下又犹豫了,冒然迎上去唐璇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难堪?正在迟疑中她们骑着车远去了。
靠!我真不是个男人。于文暗骂着自己。
这时他突然看见,唐璇掉转车头朝自己骑过来。
「你是在等我吗?」唐璇正色地问。
「诶,诶,你视力真好哈,当年没去报考女飞行员?」于文有些纳闷,自己躲在那么黑暗的角落里也能被她发现?
「你少给我装傻,为什么不叫住我?」
「我现在真是有点怕你了,不敢和大侠打招呼啊。」
「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吃了你。」
于文两眼放光:「我想请你吃西餐,不知大侠能饭否?」
「你好讨厌。」唐璇扑哧笑了。
中央路的金路易西餐厅,环境雅致,音乐相伴,洁白的桌布,鲜花摆放,红色的蜡烛刚被点燃。
于文今天高兴,豁出去了,于文点了黑胡椒牛排,芥兰沙拉,香煎雪鱼,香芒鸡柳,法式葱头汤,冰激凌等等。
「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看你诚心赔罪,我就不好推辞了。」唐璇不怀好意地说。
「不必客气,能与好耶广告公司的唐董事长共进晚餐,是小生的荣幸。」
唐璇愕然,抬头迎上他灼灼的眸子,「你怎么知道……」
于文严肃地说:「请你回答我的提问:一,好耶广告公司的一个普通职员能否不经过经理签字就让财务部付款?」
「不能。」
「提问二,广告公司会让一个普通职员陪重要的客户吃饭吗?」
「不会。」
「提问三,一个广告公司的普通女职员经常去天外天夜总会潇洒,连那里的老总见了她也要笑脸相迎,陪她聊天,你觉得正常吗?」
她怔怔,说:「不正常。」
「对呀,连你都觉得不正常了!」于文两个大手一拍,祝贺自己目光敏锐。
「所以我就去打听了一下你的背景,真是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于文嘲讽地说。
「我……」唐璇哑口无言。
「我还傻乎乎地给你回扣,你居然还收下了,你打算把我骗到什么时候?」
于文眼中露出一丝愤怒。
唐璇低叹一声:「你听我说,我确实是好耶广告公司的董事长。我实在太有钱了,像我这样有钱的小姑娘,找个对象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我同杰男(杰出男人)相亲,刚开始他们都很热情,后来听说我是广告公司的董事长,就都逃了,说和我在一起压力太大,没办法忍受。真是郁闷。后来我再去相亲都不敢开宝马了,骑自行车,可他们照样望风而逃。」
「扑嗤!」于文喷茶。「看来有钱人也有烦恼的事。」于文拿红色的餐巾擦擦嘴。
「没办法呀。」唐璇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们对你望风而逃不只是因为你是女企业家吧?」于文盯着她说,「你好象还忘记说一个人了——你的干哥哥是黑社会老大党三。」
「你听谁说的?」唐璇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
「说实话,我只想打听一下你是什么人,为何你跟我见过的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没想到你的名字竟然和党三连在一起,党三的威名在本市如此之大,对小生来说简直是如雷贯耳。」
「我只是和党三认识。怎么,你怕了?」
「相反,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我是个很好奇的人。」
「很好奇的人?你不会是个警察吧?」唐璇正色地问。
「是啊,让你猜着了。」于文真的想笑,然而难度太高。
唐璇仔细地盯着他的神情,她那双大眼睛美丽端庄冰冷有神,就像是一个传奇或是一部童话。
最后她却找不出蛛丝马迹,只得低叹一声:「你别欺骗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我要是欺骗你,你真忍心让你干哥哥对我下毒手?」于文认真地问。
「我是个与狼共舞的女人,天生的心狠手辣,奉劝你不要来验证。」她狠狠地说。
「我可以负责任地对你说,我不是警察,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小人。」
「呵呵,这我早了解过了。你还是什么?」唐璇好奇地问。
于文对她低声说:「我还是个性欲特别旺盛的男生。」
「哦,我是个需求特别多的女生诶。」唐璇对他顽皮地眨下左眼。
「幸会。」
「Me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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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
又是一个疲倦而忙碌的下午,我办公室外的下属们抱着文件夹跑来跑去,在办公室没完没了的电话和会议一直撞击着我的神经,每天看着案头上的卷宗,红色的批语象一条条血痕在纸张上划过。
李雯敲门又送进来一叠文档,她那丰满高高耸起的双峰压着文件一颠一颤的,活象两只小兔隐在她的胸前。「哎」她长舒了一口气把文件搁在办公桌一把坐在我的大腿上,柔软的身子斜靠在我的身上。
通常在工作紧张需要放松的时候我都会把李雯叫进办公室,假借查阅文件的理由把她留在办公室,然后两个人再欢愉。
我按了一下电子门的开关,办公室进入了会议状态(这样不会受到别人的干扰)。
我两只手不安份地在她白嫩腻滑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慢慢向两腿中间的隐秘处挺进。李雯两只细嫩的胳膊箍着我的脖子,散发着兰花般香气的粉脸紧紧贴着我。
我用嘴缓缓解开她上衣的搭扣,透着清新乳香的一双丰乳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缓缓地探进她的胸罩,这是我很熟悉的部位了但仍然使我兴奋不已。
我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夹玩着李雯的乳头,舌头在她的耳珠上柔和地舔弄着。
过了一会她可能有点受不了的我的爱抚,用纤纤的小手在我根把子上用力地握了一下猛的站起来嗔怪着:「哎呀,人家都快累趴下了,你还不放过人家,讨厌死了!我的手抱着她的腰往我身上一拉,她一下又坐回到我的大腿上。」我这不想你嘛!「我嬉笑着说。李雯「哼」了一声,扭过身子手指轻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说:「你还说,前两天我叫你来我家里喝汤你为什么不来?」「我不是说了跟省府办公厅的张主任约了吃饭嘛!」我一边吻她的粉红脸颊一边说。「你还骗我?我明明看见你跟了一个骚女人出去的。」李雯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哎,那是张主任新来的秘书,你没见过嘛。」我解释着说。「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快说,你到底上哪鬼混去了?」
她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继续追问道。
我被她那咄咄逼人的口气问得有点不耐烦了,霍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台边在口袋里掏出香烟慢条斯理的抽了起来。李雯可能真的也来气了,一句话也没说摔门出去了。
前两天我是出去了,不过不是和什么省府办公厅的张主任吃饭,倒真的和那个女人过了一夜,那个女人叫凌颜,是约半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那天李雯刚好请假回家探亲,我百无聊赖的摊在大班椅上正回想着昨夜和李雯的一番巫山云雨。
这时候暂时顶替李雯的小林敲门进来说:「臧部,外面有人找您,说是办公厅的张主任叫她来的。」我说:「请她进来吧。」过了一会小林带着一个女人进来,然后转身出去了。进来的女人大约30岁左右,脸庞清秀白嫩个头大约一米六。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礼节性的起来邀请她到沙发上就坐。
我坐下来忍不住再看看那个女人,因为距离近了看得比刚才更清楚。那女人长着一双明亮迷人的大眼睛眼尤其是睫毛看上去又黑又长,是传说中典型的放电媚眼。
鼻子大小适中鼻尖微微的有点翘,鼻翼很漂亮;双唇厚薄恰到好处,闭着时看上去挺性感,右唇边有一颗小痣如果不是近距离还未必能看到,通常这种相貌的女人都比较爱色。
她的样子看上去很象电影明星陈红,真的我还差点问她是不是陈红呢?看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轻咳了一下我的脸微微的一。红,刚才那种眼神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点失礼了。
「唔,是的。」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表情并没有因为我刚才的失礼而感到尴尬。
或许这么漂亮的女人在男人色迷迷的视奸下习惯了。「我今天过来是想请臧部您帮我一个忙的!」她语气平缓的说。「哦,是吗?我这个清水衙门能帮你什么忙?听说是张主任让你过来的,可他没有给我打过招呼!」我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往沙发的靠背上挨,视线禁不住往她的身体转移。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袖外套,里面衬着一件粉蓝色的紧身针织衫而且还是低胸的,隐隐约约看见内衣的蕾丝花纹,紧身低胸的穿着勾勒出一幅美妙的图画,看得出这个女人的胸部比较丰满,而且衣着品位还相当不俗。
这时我的根把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为了掩饰我的难堪我假做自然的将右腿翘在左腿上。
「哦,不!臧部,我知道您这个衙门的门槛高,所以才冒昧打张主任的旗号来见您的。」「呵呵,你怎么能肯定能见着我?」我想,这个女人也真的不简单,政府高级干部的名号也敢冒。「其实我以前跟您和张主任见过面,在一次党校校友的聚会上。我还保存您的名片呢!」
「哦,是吗?我倒没什么印象!」我在脑海里不断的翻查着记忆,到底有没见过这个漂亮的女人。
「我叫凌颜,我丈夫是开发区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张凯立。」她的声音一下低沉许多,语气中带有一份瑟瑟的不安感。
对于张凯立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他是光州市建委下放到经济开发区房地产总公司挂职锻炼的处级干部,还不到四十岁,是当地最年轻的处级干部和房地产公司总经理。
「老张的事您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我知道这事非到您这来办不可。」她的声音开始略带点微颤,看得出这个女人并不习惯这种气氛。
「张凯立案」是光州市历史上迄今最大的经济案件,涉及资金和影响面都非常巨大,甚至惊动了中央纪检委。当初在建设光州401工程时发现了大面积的工程质量问题,同时多个工地的工人罢工。后来一查项目工程专项资金的帐户上竟亏空了数亿元,大部分的分包建设承包商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工程款,工人被拖欠了几个月的工资,数目巨大的运作资金象蒸发了一样没有了去向。
省委省政府当即成立专案调查小组,原来401工程项目的相关管理人员被立即双规,光州市和省里的部分领导也被牵涉其中。整个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社会上流言四起。
我点起一根烟默不作声的缓缓抽了起来,目光顺着凌颜曼妙的身材往下移动。
说实在的,她的身材除了稍矮了一些外其他真的无可挑剔。修长的双腿微微的斜靠在沙发前,雪白的肌肤隐隐地透着粉红就象初生婴儿的皮肤,白嫩的肉体中透着一股撩人气息。
看着凌颜令人窒息的相貌与身材,我几乎忘了手上的烟卷,到烟头烫到手的时候我才一下惊醒匆匆将烟掐灭。看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凌颜的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一下说:「臧部,能想出什么法子救救我家老张吗?」就在凌颜身体轻微移动的瞬间她丰满的双乳顿时泛起了波澜,双乳间的飞机型小钻石项链轻轻的摆动着,似乎想找一处停靠的地方。
这时我的根把涨得更厉害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欲望一下往我的大脑猛窜。凌颜两个乳房间深深的深沟引起我无限的遐想,真宁愿自己变成那小飞机项链在她的胸间飞驰。
我起身慢慢踱步来到她的身后,弯下身将脸靠近她的脸轻声问:「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可能两人的身体距离一下拉进,我感到凌颜忍不住紧张地在呼吸,丰满白嫩的胸部一起一伏,漫着香气的鼻息随着她呼吸的节奏一阵一阵的钻进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将脸凑得更近几乎是脸贴着脸,双眼不禁紧紧的盯住她那如浪涌般起落的乳沟。
这时候我感到浑身的血脉象沸腾了一样,双手象不受控制似的轻轻的按在她的双肩上不住地在摩挲着。
凌颜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的举动搞得更加不安,呼吸更深更沉了。突然她兀的一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望着我,紧咬着下唇眼中充满了一股厌恶。我也被她这敌视的神情吓了一跳,两只手真不知道放在哪里好,象多余的一样极不自然。
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耸了耸肩,回身到办公桌又坐回到大班椅上。凌颜象想通了什么似的,神情慢慢缓和了挪步移到我的办公桌前。我示意她坐下,将「张凯立案」的卷宗扔在她的面前。凌颜迫不及待的翻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上不住地冒出了汗珠,一只手在手提包中颤抖着掏出手绢在脸上擦着。我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拿过她手上的卷宗扔回到我的座位前,又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凌颜立即起来急忙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双膝微微的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感觉。看着凌颜紧张的表情,我心理暗暗发笑不过还是保持沉默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样沉静的气氛延续了好几分钟,凌颜再也忍受不了这局促不安的气氛,声音颤抖地说:「臧部您帮忙想想办法吧!张凯立是生是死就看您愿不愿意帮忙了!」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嗨!这事真的很难办,省领导基本上定性了现在正在等中央的批复,可以说是铁案反不了的。」我长舒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我的话刚说完,凌颜的大眼睛眨了一下眼眶红了噙满了泪光,看得出她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眼泪留出来。
我看时机成熟了,手悄悄的绕到她的腰间往我的身边靠了靠。这次她很顺从地把屁股往我的身边挪了一下,不过还是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我没有再让她挨向我的身体,只是搂着她腰的那只手在腰间轻轻地抚动着,脸再次凑向她享受着她那美妙的气息和淡淡香水味混和后的馨香。
「这样吧,你给我些时间等我把情况再了解清楚向领导汇报了再说。」我轻拍了一下大腿说:「你先回去,过两天你再过来。」其实我很想有进一步的行动,不过这里毕竟是办公室,和一个漂亮而陌生的女人闭门交谈太久怕影响不好,我起身准备送凌颜出去。
这时凌颜才略略有点安心,激动地说:「臧部,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有您愿意帮忙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只要能把事情办成,你提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照办。」说着拿着手绢在眼上轻轻的擦了擦。「美,真美!连擦眼泪的动作都如此充满媚态,到上床干她的时候那股骚劲真不知会怎样。」我的心里暗暗地想。于是我把她送到办公室的门口,在出门的那一刻我不失时机在她的肥润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一把。虽然隔着裙子,但仍然感觉到她浑圆而极富弹性的肉体。
两天后的下午凌颜果然再次上门,这次她的打扮得更加妩媚性感。同样是紧身低胸的着装,脸上化了一个淡淡的彩妆,下面穿着及膝的中短裙前面还开了一个挺高的裙衩,坐下的时候让我清楚地看见她那又白又嫩的大腿。
裙内的深处象一个无底的深洞牢牢的吸引着我的目光。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细带的高跟拖鞋,细致白腻的双足象白面捏的一样充满肉感,修长而丰满的脚趾没有现在流行的指甲彩妆,更显得自然光洁而透明粉嫩。
当时我正在和省委焦书记通电话,我挥挥手让她坐在沙发上。通完电话后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在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顺手在茶几上拿起一张白纸一边写一边说:「我等会要开会,你的事在这说也不方便。这样吧,你照这个地址今天晚上7:30分到那找我,今晚再详细说。」
凌颜答应了一声,然后我就叫小林把她送出去了┉下班后我驾车到城郊的御景湾,那是紧挨着凤凰山风景区建设的大型别墅区,是一个香港集团投资建设的。
我以家人的名义在那购置了一座度假别墅,那里居住的大多是港台商人,除了我以外,省委和省府的好些高级干部在那都有房产,只是当面不说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别墅区的规划相当完善,设施比较齐全康乐、饮食、娱乐和旅业等项目都一应俱全,我每个周末或休假通常会到那里小住。今天刚好又是周末,我也趁此机会将凌颜约到别墅来陪我共度。
大约到了七点半,凌颜开着她的原装本田轿车到达我的别墅,我把她迎进了客厅。刚巧,我在御景湾大酒店定的法式西餐和「波尔多1990」红酒也送过来了。
于是按照我预先设好的安排,我和凌颜共进了一顿丰盛的法式晚餐。凌颜对我的安排很诧异,她根本没想到会得到我这么高礼遇的款待,真的使她有点受宠若惊。晚饭后,我按平时的习惯到户外散步放松一下,凌颜一直跟着我显得惴惴不安。有几次她想开口问,我都示意她先等等再说,这使她更有点焦虑了。
回到别墅,我让凌颜紧挨着我坐下。我显得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两只手臂摊放在沙发的靠背沿。凌颜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摇了一下我的膝盖说:「臧部,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事情了吧。」
「噢,你要让我告诉你什么事?」我故作不知的样子。「今天下午在您的办公室,您不是说我的事今晚谈吗?」凌颜开始有点急了。
「噢,对对!我想我们俩今晚好好的聊聊。今天是大周末的,累了一星期了真的要好好放松一下。」我说着一边把手轻轻的勾搭在她的肩上然后用力往我的身上靠。
凌颜的身体僵硬地挨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她在不断的打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再慢慢靠向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粉白嫩滑的长腿上柔柔地抚摸着。我的挑逗让她的身体更加僵直了呼吸不断地加重,丰满的嫩乳不断的起伏象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似的。
又过了好几分钟,凌颜哀求着说:「臧部,就这样行吗?您放松够了吧!别忘了现在很晚了,我还得回家。」
「回家?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一把把她推开,然后站起来走到餐桌旁倒了一杯红酒轻轻呷了一小口。
凌颜呆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动,眼眶中的泪花在打滚象快要滴下来了。「其实,我跟张凯立相识一场也不想看到他有这么个下场,毕竟他也是代人受过。哎,我也想帮帮他。!」
我靠在餐桌旁不紧不慢地说。
凌颜激动得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说:「我就知道,臧部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想您可能想到什么法子了吧。」
我把手抽开慢悠悠的地说:「呃,你别忙。我交朋友可是很讲究的。」我拿着酒杯一边说一边慢慢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凌颜也紧紧地跟在我的身边重新落座。「臧部,您说吧!您交朋友到底有什么要求,我都照办。」凌颜急切地说。
「噢,真的吗?」我的手指指更衣室说:「我在里面放了一套衣服,你去穿出来我们再谈。」凌颜听见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进了更衣室。过了一小会她探出头问:「臧部,真的要穿上吗?」我假装没听见没再去搭理她,一边喝着那杯极品红酒,一边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颜终于出来了。她刚刚踏出更衣室立即给了我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外面披着一件齐腰的粉红色透明丝质睡衣,身上穿着的同样色调的半透明胸衣紧紧的包裹着她那诱人的丰乳,乳头微微的凸起乳晕在昏暗令人欲醉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走起来双乳一颠一颤。下身套着一条配套的半透明内裤,性感的三角区透着一层浓密诱人的黑色丛林,那双我神往已久的肉感而修长的嫩白双腿裸露在我的眼前。
她脚上穿着的那双细带高跟拖鞋让她的双腿站着更加挺立使她更显得性感娇媚。
看到这我的根把不由自主的昂首挺立,在我的裤里撑起了一道高高的帐篷。
凌颜走过来的动作有点生硬神情充满了尴尬,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一边摸着她那双性感的双腿一边说:「你在家里也是这么不自然吗?」「我,我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在外人…面前。」
凌颜的神态带着羞怯,说话的时候舌头紧张得象快要打结了,刚说完脸庞涨红得象喝醉了酒似的。看见她这个样子我心理暗暗得意,然后一只手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下说:「你没看过内衣秀吗?回去学模特的样子再走过来一遍。」凌颜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有迈腿。
我又拍了一下她的肥臀说:「快去啊!」
凌颜没办法,又走回了更衣室门口背对着我不断在深呼吸。
她转身走的时候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圆润丰腴的肥臀上,那深深的股沟勾勒出美妙的弧线,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让我恨不得马上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享受那馨香肉体带来的温存。
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我要慢慢的品尝这个绝色美艳少妇,使她屈服在我的胯下让我得到肉欲的满足。
论坛过了一会,凌颜终于稳定住了情绪,转过身移动她那醉人的肢体极尽媚态的向我缓缓走来。她又重新落座在我的身旁,这个挑起我无限性欲的美艳少妇,一个将满足我肉欲的嫩肉躯体挨在我的身边。
我还是暂时忍住生理上的冲动,手轻轻地摇动着杯中的红酒双眼喷射出欲望的闪光点击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凌颜妩媚的脸庞上泛起阵阵红晕,双手不安的放在双腿上,臂膀尽量的靠拢欲遮挡住春光无限的美胸。「你今晚的表现很不错,我觉得是可以跟你交个朋友。」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语调。凌颜的嘴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你能来找我应该知道我爱交知心朋友吧?」我接着说。凌颜轻轻点了一下头,还是没开口。「这样的,我喜欢和朋友交心,我认为交心就应该毫无遮掩坦坦荡荡。而且要相互了解彼此进入,进入得越深就了解得越透彻、越清楚,这样多了解几遍才能真正成为朋友。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我在发表着我的交友理论。
凌颜似乎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怯地低下了头没说话象在犹豫着。过了几分钟凌颜幽幽的说:「我们就在这吗?」我知道她愿意了,就轻轻抱起她在她的脸上和丰乳上重重「啵」了一口然后就走向我二楼的卧室。
进入卧室我将她放在躺椅上,我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等着她下个动作的回应。凌颜这时已经是心领神会,慢慢站起来用她纤纤的玉手缓缓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帮我脱下接着再松开我的裤带,蹲着褪下我的裤子和鞋袜。
她的每个动作都很轻很柔,整个房间和周围的环境都很安静,只听到她帮我宽衣的「唏嗦」声,还有两个人的带有强烈克制的呼吸声。凌颜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双腿似玉帛般触弄着,那撩人的嫩白丰乳随着指尖触及的节奏一寸一寸沿着我的下肢缓缓上移。
当经过我的敏感带时,我的情欲象潮水一样没过我的头顶使我几乎窒息。到她站直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双乳毫无遮拦的顶触在我的身上,那双玉手已绕到我的后背轻轻的摩挲着,一只腿也轻轻抬起圆润的膝部在我的根把处揉动。
令我消魂的嫩乳、玉手和纤腿有节奏地在的身上温柔地抚动,我象整个溶在了她娇媚的体内,享受着我盼望已久的温存。我的双手不禁搭在凌颜丰腴的肥臀上,随着她的节奏爱抚般地揉捏。迎着她兰花一样清香的鼻息,我的双唇准确地触吻到她的唇上。凌颜识趣地迎合着我,吐出她的香舌和我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清甜如蜜的津液如潺潺小溪般汇入我的口中。
我没想到我想要的竟来得如此快,即使是按照我设计好的也还是觉得比我预期的快,更没想到凌颜最后竟然放开了配合着我投入那淫逸的氛围中。
我尽情享受着这美妙消魂的时刻,我双手托起凌颜的肥臀她立即反射般地将双腿盘在我的腰间,那双细带高跟凉鞋已被她用脚被甩在身后。
我们一边热烈的亲吻一边走进了浴室,我打开放水的阀门,温热的山泉水在笼头喷涌而出直至没过我们的腰部。我一边亲吻着凌颜的香唇一边轻柔地抚弄着她丰满白嫩的双乳,我让她转过身用根把抵着她丰腴的肥臀缓缓地转动斯磨着,两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搓捏又在她的两肩和项上重重地吻着。
凌颜被我挑动得直打颤,柔软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抓着我的根把一松一紧的握捏着,腰肢在我身前很有韵律的扭动着肥臀也跟着打转,她在回应着我的爱抚。
她已经很享受这淫欲的时刻舒服得直哼哼,时而又用她的香舌舔着嘴唇发出「嗯呀、啊呀」的叫声。
我的根把被她的浪叫声逗引得越发高涨双手更用力地搓捏她的乳房,而凌颜的叫声因为我的狠劲儿也变得更淫更浪。
揉捏了一会儿我的手顺着她平滑细腻的腹部推进到她的阴阜,触到她浓密的黑森林然后到达柔软湿润的玉门。
凌颜的阴唇已微微张开我感到手指上又滑又腻一股股的热浪往外涌。我用食指和中指缓慢而柔和地触入她的阴部,轻轻地转动在她的阴核上挑弄着。凌颜全身一紧,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大腿她的指甲几乎要切入我的身体让我感到钻心般的的刺痛。
我忍不住噢叫了一声,感觉刺痛中带着异样的快感。我的手指在她的阴核上挑动得更频更快,凌颜的双手也抓得更紧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突然凌颜「啊」的一声身体一软摊在我的身上,嘴上不停地喘着粗气脸上泛起一阵红潮。
她一下转过身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红唇已狠狠地吻在我的嘴上,然后双唇微微张开珍珠般的银牙轻轻地舔咬着我的嘴唇。
我知道凌颜的情欲已被我完全的挑起,开始向我主动进攻了。
我也不失时机,利用水的浮力托着她的肥臀将她抱起,她也乖巧地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我抱着她挺起我昂首挺立已久的根把寻找着她那欲水潺潺的玉洞,她也扭动着嫩滑的肥臀配合着将我坚挺而火热暴胀的根茎迎入她的肉穴中。
当我的根茎猛然插入凌颜的肉穴时,她闷哼一声两手同时一收紧紧地抱住我,肥嫩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胸膛双脚象钳子一样夹紧着我的腰。
我感到龟头上一阵阵温热的浪潮直向我的身体四周散发,从头顶到脚尖如电流般传导着。我借着水的浮力抱着凌颜开始缓慢地抽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咬着嘴唇哼叫一声,声音娇柔悦耳如煽情的艳曲在浴间回荡着。
我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浴池「扑腾扑腾」的翻起激烈的水花。突然凌颜双手一松柔软的躯体往后倾斜,双手轻轻的勾挂在我的脖子上,双腿却夹得更紧了。
她双眉紧锁一双如丝媚眼半张半翕,嘴唇微微张开,我看着她桃李般的姿容似是痛苦又更似在享受不由抽插得更起劲动作越来越猛烈。
「不要…啊…不…要…啊…哎哟…啊…不…要…」凌颜的声声浪叫越发紧促,她的身体随着我的一起一落也一上一下的舞动着,两人的阴部却紧紧地交合。
我的根把如活塞般不断的在她那湿滑的阴户中出入着,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呼…不…要…什么?…哼…」「不要…啊…不…要…啊…哎哟…啊…不…要…停!「凌颜紧皱着眉头一边也喘着气吃力地回应着。」不要…什么啊?再…
说…呼…一遍?「「求…你不…不要…停…啊…哼…」凌颜的腰一挺身体向我一靠胸部又紧紧贴着我,嘴唇轻咬着我的耳珠温热的鼻息一阵阵急促地喷向我的耳根。
我象听到了总攻的冲锋号,每一下插得更快更狠更深,一下下直达她的花心。
「嗯…啊…我…嗯…要…嗯要…死…死…了…啊!」
凌颜不停地哼叫着。慢慢地我感到我的龟头象被一股力量紧紧吸引着,每次刚往外抽接着就象有一股吸力将我的根把往里面吸腏. 就这样不知抽插了多久,渐渐地我感到龟头上开始发麻。这时凌颜突然「啊」的一声,两手松开身子一下没入水中,她的脸和一头秀发被水完全打湿。
同时我感到一阵滚烫的热潮浸满了龟头,我知道凌颜泄身了。我赶紧托住凌颜的腰,将头埋向她的胸部品尝着她鲜嫩润滑的丰乳,下身不停地继续抽送着。
又抽插了一会儿我将根把从凌颜的阴道中抽出,把她翻过身来再将她两只玉腿扣在我的腰上让她的双手扶着浴池的边沿,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然后探到她的阴户再狠命一插,凌颜又「啊」的一声迎接我的根把直捣她的花心。
在后面进入的感觉极好,让我可以看着凌颜白皙细嫩的后背和浑圆柔润的肥臀,我一边插着她的肉洞一边用双手揉捏她的丰乳和肥臀,浴池里的水浪也象烧沸的开水一样随着我俩激烈的交媾也不断「哗哗」的翻腾。
凌颜修长白嫩而充满肉感的双腿象两条白蛇柔软地盘绕在我的腰间,她的身体一前一后有节律地游动着温暖湿润而紧凑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宝贝根把,象要把它吞噬一样。凌颜似乎很享受这种水中的交媾「嘤嘤呀呀」的发出诱人的浪叫,真的让人听见就想忍不住一倾而注。
为了能更好地享受她的阴道给我带来的无尽享受,我不禁闭上眼睛弯下腰双手捧着她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着她象嫩鲜枣般的乳头不断用力的揉捏着。
凌颜仿佛感到了我强大的刺激,身体更激烈的晃动着紧窄湿暖的阴道象一张饥渴的嘴不断发出强大的力量吸腏着我的龟头,一阵阵温热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又爽又麻。
这时凌颜扭过身回头看看我,我看见她半闭的媚眼透出一股欲念的渴望嘴里不断地哼叫着:「快…插…快插…我的…肉穴…啊!…爽死了…啊…嗯…冤家…快插…「看着她桃李般艳丽的脸因为快感而不断扭曲着,我真难以想象前两天还腼腆害羞的凌颜在做爱时原来是可以这样淫荡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伴随着我的征服欲油然而生。我更狂暴地用力抽插着,一场极致淫荡的鸳鸯戏水画面不断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我要…飞…飞了…不…不要…停呀…嗯…快插…冤家…我的亲亲…我要…要死了…快插…啊…嗯…「凌颜的浪叫声愈加淫荡了。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从龟头到头皮上一阵酥麻双腿一紧,我的精液如连珠炮一样一股股的打入了凌颜的花心。每击打一下她就浪叫一声,大约十来声后我将根把从凌颜的体内抽出,凌颜也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闪动着满足的泪花。我往后靠坐在浴池的边沿,凌颜也缓缓地游移到我的跟前,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圈绕着我的颈脖。接着她火热的双唇紧贴在我唇上,灵蛇般灵活的蜜舌推开我的牙关直接撩拨着我的舌头并在我的口腔中游弋。经过一番欲望的角力我真的想稍事休息,我仰起头枕在浴池的边上喘着粗气。而凌颜却似乎意犹未劲,双唇刚离开我的嘴唇又即可叮在我的耳上舌头灵活的撩动我的耳垂,然后经过我的颈脖肩膀再停在我的胸前。我的双手轻轻地抱着她的腰,附和地抚摩着。凌颜凑向我的耳边说:「你好厉害哟!你都快让人家死而复生了,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满足过。」
我微微笑了一下,在她绯红的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人家还想要,你来嘛!」凌颜娇嗔着双眼渐渐漫起了欲望,手不老实地套弄着我的根把,同时又扭动着腰肢,肥臀在我的腿上轻轻擦着,两只嫩白挺拔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打着转转。我一手把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玩着她的乳头并用牙轻柔地印咬着。
我伸手打开去水阀,浴池里的水开始哗哗的流入下水道,然后轻按身边的电钮「滋…沙沙…」环绕在浴池四周和上喷水笼头立即喷出强劲有力的水柱将我和凌颜包围在中央。
这个浴室是我花了好几十万邀请一位年轻意大利的室内设计师设计装修的,尤其是她帮我设计的环绕式喷水系统,她为了证明她设计的创意还特地陪我洗浴了一回。那个叫安娜的女设计师是和我在这间浴室操爽的第一个客人,那爽劲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水花「沙沙」地打在我和凌颜的身上,头顶上巨大的散射喷淋头喷出细致的水柱罩着我们俩。我和凌颜相拥着静静的享受着如高山流水般的洗浴感受。
渐渐地凌颜越发显得主动,慢慢蹲下身双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往我的下体移动。她一只手挑起我的根把轻轻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又轻轻地揉着我的两颗卵蛋。
被她抚玩了一会我不觉精神一振,下面的根把禁不住一下抬到90度,昂起头直弹到她的嘴边。凌颜张开她樱桃般的小嘴一口吞没了我的宝贝根把,然后象吃冰棍一样慢慢地吮吸起来。她的舌头很柔软,时而在我的的龟头上轻轻的打着转,时而又轻挑我的冠状沟,或又吐出我的龟头用舌尖轻打马眼,手指也没有闲着,挥着指轮在我的卵囊上轻缓而有节律的搔弄着。
我全身的神经都被她撩拨得异常兴奋,从后颈到腿跟泛起一阵阵浪潮般的酥麻感跟鸡皮疙瘩一同翻起,那叫个爽啊!然后她再轻轻叼含着根把缓缓的甩着头,带动着我的根把306度地打转。
「哦…嘶…哦…嘶…」那阵酥麻感搞得我忍不住一边深呼吸一边呻吟,而凌颜似乎也很贪恋很享受我硕大鼓胀的根把附和着我发出「唔…唔…」的鼻音。
我的手轻按着她的头,用她的嘴一下一下的前后套弄着,我的腰也随着一前一后地拱向她。每次我都尽量将根把探向她小嘴的最深处,几近触及她的喉咙。
经过她一番辛勤的嘴上作业,我的根把又突的硬腾起来,高高地指向上方。
我慢慢将凌颜扶起来再次抱起她把她放坐在浴池的边上,凌颜将身体斜靠在墙上两手撑着身体,双脚搭在我的的肩上两腿略略分开露出她粉红湿润的阴户。
我躬下身一下狠狠的叼住她的一边乳房,右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捏着。
啊…冤家…好…痛啊…轻点啦…「。凌颜娇嗔着,一边用柔软的脚板在我的背上磨着。我没管她,她的嗔叫声反倒令我更兴奋根把忍不住顶向她的玉门,顺着暖紧湿滑的阴道再次直达花心。我停顿了一下,再轻缓的将根把抽出然后猛的在直捣花心如此抽插了好些个来回。「嗯,好…舒服啊!人家…要给…啊…你弄死了!你真是…哎哟…嗯…我的…冤家!」
「爽不爽?…哼…快说!老子…够…猛吧…哼!」瞧着凌颜兴奋的样子,我也禁不住摆出一副征服者的姿态。
「爽…爽…爽!嗯…爽!…要…哼…嗯…来了…啊…」。凌颜忍不住越来越兴奋,看来刚才的那股劲还没过现在又要上高潮了。她将双腿再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两手抱着我的头手指插在我的乱发间不停的搔挠。我站在浴池内弯下腰,两人的腹部贴着,我的手抱着她的纤腰不停地在她的阴户中进行着猛烈的活塞运动。
「哼,我的小心肝!快叫…快叫…再…兴奋点…老子…要…要…听你叫!噢…来…抱得紧点…」。
浴室里的气氛越发象是A片的拍摄现场,我俨然一个自导自演的主角,而身下的尤物如痴如狂的配合着我的编排。凌颜被我的言语刺激了,更肆无忌惮的声声浪叫越发淫浪起来。她的两只手在我的背上狠狠的抓着,两只脚移向我的臀部压着我向她的身上送。
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凌颜又泻了两次身。可能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这次干的时间更长一些,最后才「噗…噗…噗」将我的子孙再次灌满了凌颜的玉穴。
我瘫软地躺在浴池的中央,凌颜也躺在我身边头轻轻地枕在我的胸前,我们俩闭上眼腿交缠着享受着如骤雨般的温泉水尽情地喷洒在我们的身上。
……
洗完澡我抱着凌颜回到卧室,我轻轻的将她抛在柔软的床褥上。她顺势打了一个滚,嗔怪道:「哎呀,讨厌!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说着两只如春杏般含情的媚眼象钩魂似的看着我。
我嬉笑着俯下身挨在她的身边,一手轻挑她的下巴一手抚摩着她如琼脂一样的玉腿说:「没摔着吧!我的心肝!我心疼哩。」
凌颜装着恼羞的样子用手似狠非狠的在我的肚皮上拧了一下说:「你坏,你坏!」我在她的嘴上「啵」了一口,顺势枕在她的大腿上。凌颜低着头还略带着水湿的长发垂落在我的脸上。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望着那双如秋波的眼眸渐渐陶醉了,闭上眼再次享受着她如兰馨般的气息。凌颜用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按摩着让我感到舒服极了,我开始觉得有点离不开她了,尤其是她的温柔乡。
凌颜按摩了好一会然后轻声问:「满意吗?」我闭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只要你喜欢就好!」她接着说。
我明白她的弦外之音,但依然没有理会她,继续枕着她享受着她的服务。
又过了一阵子我终于开口说:「好了,你也累了,好好陪我躺会儿吧。」
然后离开她的身体挪向床前的枕头又闭上眼静静养神。
这时候隐约听见楼下大厅里的仿古钟敲响了12点,已经半夜了。凌颜听见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也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感觉到凌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的目光看着我,眼神里似有企求又有惊疑更似带着莫名的满足,接着我听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躺下。我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关灯,她拿起床边的空调被盖在我身上就关灯睡下了。
「当…当」两点了,我朦朦胧胧感到凌颜好象并未睡着,不时的在叹气又辗转反侧。大约三点以后,可能她真的累得受不了了终于没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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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28~29
感激不尽~四人来到了之前的‘vip’包厢内,花想容招呼着我们坐下,然后交待了孟虎几句,那厮立刻风风火火忙开了。
我等妻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妻没理我,只是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妻的见识不凡,一见到包厢里豪华的装修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喜欢这里吗?”花想容挨着我坐下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直冲鼻端而来,与妻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同,这妮子身上的香水味能令男人打一哆嗦,馥郁而迷人,却又绝对的独特,估计是那些特供顶级的香水。
“有什么好喜欢的?!”妻撇了撇嘴,似乎是在怪我那一哆嗦。
暗自惭愧间,听花想容娇笑道:“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喜欢!”
呸!还打禅语?!
“唓!”妻很不客气的表达了不屑。
“呵呵,老公,老婆看不起我哦~”
花想容的话语软绵绵的在耳边响起,同样软绵绵的还有她挨在我手臂上摇晃的两对大奶子。
我骨头一酥,脑子里立马浮起傍晚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片雪腻。
“谁是你老婆啦?死狐狸精!”妻佯怒着鼓起粉腮,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哈哈,就勾引你这小狐狸精啊,老婆~”
花想容很会扮可爱,像斗嘴的小孩子般,俏皮地伸出小舌头在饱满地红唇间左右摆动着,发出‘叻叻叻’的声音,可偏偏这不搭配她脸上妖媚妆扮的样子却在这一刻,谐调了。
妻却不搭理她,反而笑了,而且是对着我笑的,此时,一只熟悉小手掐在了我的腰间。
不痛,一点都不痛,妻轻轻的捏着我腰间的软肉。
看着眼前漂亮熟悉的脸庞,我心头一热,整个胸腔瞬时暖洋洋了起来,甚至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那深邃迷人的眼眸里盛着盈盈的笑意,似乎还有点幽怨。
这什么意思?她原谅我啦?花想容跟妻说了什么?难道妻知道了我的计划?
只是一愣神间,脑海里跳出无数的猜测,妻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令我激动无比。
“你老婆勾引我,你不吃醋吗?”
妻幽幽地在我耳边哈了一口气,如兰似麋的芬芳令我再次的心神巨震。
一语双关的话语吗?妻和花想容又在玩什么?角色对换吗?
我懒得猜测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妻。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只是美丽的脸庞上有着陌生的妆扮,我开始有点恨她脸上的眼影、腮红了,因为这些靓妆令她看起来别样的明艳而妖娆,却也令我不安。
一只手把我的脸扳开了,也扳开了我的视线。
“有什么醋好吃的啊?我老公就是喜欢,怎么样啊?”
我喜欢吃醋?!
花想容笑嘻嘻地继续挑衅着妻,我感觉她是在讽刺我。
腰间忽然一紧,其实不用妻暗示我也不想让这妮子‘猖狂’下去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她很‘欠扁’!
“开什么国际玩笑,谁说我喜欢吃醋啦?我一点都不喜欢!”
也许是说狠了,花想容这妮子脸上的笑容明显一滞。
“哼!”
从鼻腔里飘出的冷哼带着不屑,我似乎还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冷意。
“呵呵!”
妻笑了,看着在眼前绽放开来的笑靥,我很开心,单纯地开心,特别是那双眸子里的笑意令我感动莫名。
也许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去珍惜吧,无论如何我现在为她做了点什么,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但是我令妻开心了,所以我很开心。很可笑啊,我还搞不懂她们两个是否又在玩什么飞机,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斗嘴,但是我很开心,连日来对妻的歉意终于缓了一下。
说实话,这感觉真好,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从前。无意识地为她付出,没有勾心斗角的心机,有的……只是浓浓的爱意。
“酒来啦!”孟虎像小二般吆喝着,手里托着个盘子,一路耍宝而来。那眉飞色舞的殷勤劲仿佛根本不是那个刚出了丑还挨了一巴掌的人。
这会儿嬉戏的功夫,孟虎已经从吧台里头翻出不少东西,有洋酒,饮料,香烟,骰子,扑克等,没待他一一摆好,花想容却皱眉道:“没冰块不好喝啊!”
孟虎忙诺诺应道:“哦,是啊,好,我现在下去弄点上来。”
“真是的,蠢得要死!”花想容厌恶地撇撇嘴。
孟虎尴尬地嘿笑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没有雪柜哪里有冰?这妮子纯折腾人嘛!
我估计她是刚被我的话激到了,正乱发脾气,心中笑笑也没当回事。
“酒还是饮料?”我望向妻,讨好地说了一句,手已经伸向了洋酒。
“都好!”
妻朝我浅浅一笑,往日的情愫在这一笑间,填塞了我的胸腔。
真感慨啊!妻突然没来由地又对我好了,这女人耍起小性子来真是时雨时晴的,就连平素里端庄文静的妻‘玩’起来也这么疯!?唉,所幸快回家了,希望届时一切都好吧!
“受不了!”
花想容打了个‘冷颤’,一副想甩掉身上疙瘩的样子。
“呵呵,跟你学的,好妹妹~”妻很邪恶的拉长了尾调,声音嗲的可以粘住人,原本清淡的笑容深刻了一点,也就这么一点就多出了几许陌生的轻佻妩媚…
这是小爱的真正分身吗?我愕然发现妻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的……风情万种!
就连天生妖媚的花想容也被比了下去。
“哼!”花想容把鼻子一皱,站了起来:“我才没你那么骚呢!狐狸精!”
说着,她似无法忍受般走开了。
她这一离开倒给了我和妻独处的机会,我借着给妻倒酒的时机飞快地在脑子里组织起语言,想着该如何热络下气氛,解开我与妻之间的心结。
“风,我很……骚吗?”
妻的声音轻轻的,很突然地贴在我耳边响起。
很骚?我心下一震,迎上了那对深邃迷人的眸子,里面无法掩隐的迷茫一下就将我刺伤。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妻的悔意。
“不,是我害你的。”我懦懦着,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吗?喜欢……这样的我吗?”
妻的声音依旧很轻,那具柔软的身子挨了过来,熟悉的幽香隐隐约约的向鼻端袭来。
喜欢?如果你地美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那么我会很肯定地回答,喜欢!可是,我怎么会喜欢让其他男人与我共享!然而,我悲哀地发现,妻……似乎隐隐期待着我的回答。
“也许吧。”我勉强把脸上的五官堆砌出一个笑容。
对于这个隐晦地抗议,那张美丽地脸庞上不见一丝喜怒,有的,只是我看不懂的笑意。
“蓉蓉跟我说了,你的……计划。”
妻的神色依然不变,平淡,平淡地说出了我最肮脏的行径。
我怕了,虽然早有预料到这一刻,但是妻的……淡然令我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想说点什么,嘴唇无意识地张了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妻仿佛离我好远,远得让我无力追逐。
手上一暖,妻的柔荑握住了我,仿佛有一种平和的热力从她的手上传了过来,像春风般的抚慰着我的惊慌失措。
“傻瓜,你是一个傻瓜!”
妻的眼神突然变得好温柔,温柔的令人心颤,我再次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很无力,声音低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对你的爱!”
是吗?
是吧。
我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发现妻明亮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回去好吗?”
无言地凝视,妻仿佛没听见我近乎呢喃的唇语般,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此刻地心情,很单纯,真的很单纯。我抛开了一切,只想过简单点的生活,和妻一起的生活,至于那些狗屁计划,都他妈的死开吧!
令我失望的是,妻轻轻的摇头了,这一刻,仿佛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
“风,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
妻别过了头不再看我,她的侧脸像是鬼斧神工过一般,有着令人心颤的美丽,而这张精致无比的侧脸近在眼前,却又让我感到无法触摸。
我颓然地陷进了沙发里头,身上提不起一丝劲道。
我默默地品味着萦绕在脑海里的话,毫无意识地注视着妻摆弄着洋酒,倒出,摇匀,咽下……仿佛都那么的与我无关。
我不了解我自己,是说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今天撕开你的外衣吗?那么我不了解你是说你不想让我留下心结,还是你决定……离开我!是啊,我的罪孽是不可原谅的,我为了一己私欲而……
我不想,也不能再想下去,因为一道身影此刻完全地占据了我的思绪,脑海中突然掠过像电影片段般的记忆,望着那一幅幅曾经熟悉而模糊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很突兀地我似乎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却隐隐约约地老是不能整合起来,眼中尽是刻骨铭心的往事……
我机械地接过妻递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吞了个干净。
“你看你,一有心事就乱来。”
妻从台几上抽出纸巾在我的嘴边温柔地擦拭着,然后是脖颈,衣领。妻的体贴再次深深地刺痛了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因为我不想现在分出多一分精力去多想。
我一下拉过妻的手,将她前倾的身体紧紧地揽进怀里,用力地勒紧。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低声地哀求着,拼命的嗅着妻秀发间的香味,感受着妻的体温,突然间我害怕永远的失去这些令我迷恋的一切。
“谁说要离开啦?”
耳朵湿湿地,一条软软的舌头调皮地滑动在耳廓间。
“真……的?”
我有点发呆了,妻的话犹如我在落水后攥紧的唯一一根稻草,我难以接受,或者说我还不肯定妻的意思。
“傻呼呼的~”
妻撑开了我的怀抱,亲昵地在我鼻子上捏了下,美丽的脸蛋上尽是促狭的笑意,而眼角的泪水却又那么真切。
我心中狂喜,巨大的幸福感差点将我砸晕。
“我爱你,我,爱,你!妍,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抑着的情感通过喉咙泉涌而出,那歇斯底里地嚎叫令我全身舒坦无比。
“哼,爱我还要我……”妻噘着嫣红的小嘴,似怨似嗔,简直诱人极了。
“回去吧!”我坚定地望着妻,去你妈屄的计划!老子不干了!心结一去,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昂然的斗志,我恨不得把妻按在胯下一通狂肏. 。。
“不行!”妻一口就拒绝了,这次妻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
“啊?”
我认为妻又在耍小性子,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后悔啦?来不及了,哼哼,你教坏我了,我已经变得很坏很坏!而且……我开始喜欢这样子了”
妻的语气很娇媚,而我却感觉到她是认真的。
“真的不回吗?”
我急了,心中不详的预感令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妻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直直望进我的心底:
“你会甘心吗?”
“轰!”地一声炸雷在脑际爆开!
妻是在回避吗?是在借我的心结来回避吗?我会甘心吗?我不知道,但我不后悔现在的决定!可现在是你不甘心啊!
“嘿!你们肉麻够了没?”
花想容的声音很不适宜的响起,将我的思绪从半空中拉回到了现实。
一去一返间她已经换了一身带亮片的蓝白相间的连身短裙,有点像外头领舞女郎的妆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开襟。
也许刚刚情绪变化得太剧烈了,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飘起了一首慢摇舞曲,包厢内的暖灯也已经调成了光怪陆离的霓虹。
“怎么样?伤心啦?来抽根烟吧,心情会好点哦~”
花想容笑嘻嘻地坐回到我的身旁,拿起台几上的烟,从中抽出一根喂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就含住了烟屁股,花想容点起了火,就到面前。
我近乎麻木地抽了两嘴,然后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润进肺里。很醇的味道,比大中华还醇,一下就窜上脑了,而我正需要这感觉。
被花想容出卖了,而我对她却提不起丝毫的愤怒,反而有种释放出压力后的解脱,也许对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责吧,潜意识里头的罪恶感被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妻的面前,我现在竟然有一点窃喜被妻发现了!呵呵,我感觉我真他妈的有病!当初找上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打算,只是我想不到这样早就要面对罢了,唉,个性独立的妻已经完全脱离出了我为她预定好的轨道。
“嘶!”我又深吸抽了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别吸太深,蓉蓉这死丫头的烟有加料哦~”
妻在我身边轻轻地提醒,她似乎已经不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有的只是享受,微眯着眼睛一脸舒畅的品味着,可爱的鼻翼间正缓缓疏出缕缕烟丝,而她的右手两指赫然夹着一根烟。
那份淡然的从容令我心酸,是的,她还是那个无法捉摸的她,妻内控的境界远在我之上,除非她愿意表露出弱势的一面,否则,我永远猜测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了人的,怕什么?”
花想容一脸坏笑地反驳,她那嫣红的小嘴上也正含着一根烟。
我不想说话,有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身边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去探究妻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几次抽这种加料的烟,不去猜测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秘密。
其实,她瞒我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毕竟我还打算‘卖’了她呢!目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亲自一手促成的,我还能怪谁去?
我摇了下有点发痛的脑袋,仿佛一切苦恼都在这一甩间被抛却,做为一个上位者,情绪失控是大忌,我不该自乱阵脚的,于是我开始静静的体验着大脑皮层刚被香烟窜起来的一阵阵晕眩。
她们也没再开口说话,似乎相约好了,大家都在默默的吸着烟,倾听着调着暧昧低吟的慢摇舞曲。
一口接着一口,这烟很够力,而且绵长。渐渐地,我感觉有股悸动从小腹涌起,暖暖地,像条滚过溶浆的热流,很快地,热流在变大,像条逐渐长大的火龙般,开始在我的体内涌动起来。
我睁开了眼,眼前一片迷蒙。一切都没变,还是在包厢内,却仿佛又不是,茫茫然感觉自己飘向了云端,有种想释放的冲动。
“冰来啦!”
孟虎刻意大声说了一句。
其实从他敲门,到进门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不想动而已,我在单纯地体验着热流在身体内冲撞的快感。
“哇塞,极品诶,花姐,我也来一根?”
孟虎还是那一副令人厌恶的笑脸,虽然他配得上‘英俊’两字,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厌恶。
“酒!”
我觉得很渴,喉咙一阵阵的发干。
“月哥等等,我给你敲点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从烟盒中抽出根烟贪婪地点上,然后飞快地用冰凿子敲出几块碎冰,放进了我的酒杯中。接着再一一往她们的酒杯中加冰,最后再一个个地斟满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气,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爽吗?我怎么不觉得!这就是吸食毒品后的飘然吗?呵,可老子怎么还这么清醒!?
虽然不去想,但是却不能拒绝莫明的哀伤蔓延。一边品尝着落寞的情绪一边感受着一股股热力透进四肢百骸,然后缓缓地往小腹涌去。
我鸡巴翘了,中了情毒后我的鸡巴依然很强势地翘了起来。我开始怀疑那加了料的烟中含有催情的东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轻轻摇了下,我就喝了。对于酒,我向来干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红酒,还是其他的什么酒,我都一视同仁,那就是讨厌。
说不出那甜味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一道热流顺着食道涌进体内后,开始向全身散发,并且渐渐地和之前在体内窜动地热流融汇成一处,愈加汹涌地在我血管里头激荡着。
“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妻突然转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动人。
刚刚抽过的烟是否暗示着一出戏的序幕正在拉开?
既然你都执意变坏,那又何必再跳舞给我看呢?我不傻,妻并不是单纯地想跳舞,她是在怜悯我或者说是想……提前补偿我。
我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却又隐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花想容又跳出来了,这女人真他妈是来捣乱的!为什么她老是混乱称呼呢?
很好玩吗?
我还未表示什么,她已经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后像蛇一样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虽然只一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连衣裙内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特别是掠过阴茎时,那紧绷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触,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她吸引住了,飘离的不仅是残留在身上馥郁的香水味,还有我的欲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欢我哦~”
花想容娇笑着飘给妻一个挑逗的眼神,微微上翘的红唇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还真他妈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烦!这时候我觉得被美女烦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狐狸精!”妻低啐了一句,转过来‘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又要进入小爱的角色了吗?
我心中酸楚,耳边又回荡起妻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我变坏了……”
“别玩了,我想安静下!”
突然的烦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冲动,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人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玩笑,就算是玩暧昧也没心情。而且,花想容这妮子想和我玩什么,跳舞给我看吗?我不愿意给人当猴耍啊!
“真不要吗?也许等会你会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
花想容抬高了下颚,嘴角的弧度牵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嘲笑。
“来!”
我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忠实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了那种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脸蛋上所谓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
花想容笑了,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然后曼妙的身段突然毫无征兆地扭了起来。
融入慢摇音乐的肢体语言向我阐述着什么叫做女人的性感。
才几扭,我就痛了,是硬到发痛!
不得不承认,花想容确实有自信的本钱,因为她跳的是很罕见的lapdance,一种源于西方的舞蹈,在中国有个很形象的称呼:钢管飞机!
这是以男人为钢管的舞,摞命的舞!不仅是顾名思义的在男人两腿中间舞动,而且还有……‘飞机’舞!
月城的东皇里头就有这样的服务,lapdance分两种,游击和独舞。
钢管女郎在T台上跳,临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费欣赏一段热舞,没有身体的触碰,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视小费而定。独舞则是小姐在男人的两腿间跳,这是真正的lapdance,其间有一定的身体接触,但是男人的手是万万不可以触碰小姐的身体,除非双方自愿,否则就被视为踩场,其后果有两种,赔钱了事或者赔完钱再挨一顿打。
钢管飞机一般是指男人先订一个包厢,然后预约小姐在单独的环境里跳,时间是固定的,可以加钟,但是规则不变,男人的手不可以乱摸。不过享受到的服务却是变相的‘飞机’服务,所不同的却是用‘舞’的形式,个中滋味实属非一般的刺激。
由于对钢管女郎的要求较高,除了脸蛋身材外,还要有较高的舞蹈素养,我虽然很喜欢这种游戏,不过受限于质量的缘故,偌大的月城里头,也就少数几个钢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
花想容明显属于少数的范畴,她不仅会舞,更懂得如何引领我的欲望。
悠扬的萨克斯,激荡宏远的鼓声,高低混音地电子伴奏,以及轻快而富有磁性的女声蓝调在光怪陆离地复古‘战场’上都作为了陪衬,一个妖媚女人的陪衬!
我开始喜欢这个冷色调的房间了,因为眼前的女子……lightsupmydarkness!
无论是那轻抚过令脸颊痕痒的调皮发梢,还是那不断引爆我血脉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个妩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语,我都惊讶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震撼,确实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对快蹦跳出开襟的大奶子和舞动在我腿间的翘臀了。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或者还有味觉,我都被俘虏了!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是一个难得的极品尤物!显然孟虎也有同感,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一双瞪成球形的眼睛和略为张开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觉到物体的移动,我也发现不了他正在拨弄裤档处的阴茎。
有那么一刻恍惚,我甚至觉得眼前舞动的曼妙身段更胜过……妻!
几次若即若离的戏弄后,那丰腴的臀微坐在了我倒伏的阴茎上,隔着西裤,我感觉到了她结实紧绷的大腿正稳稳当当的夹在了我的腰侧,似乎火热的不仅是我,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她紧贴在我阴茎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体一样火热!而那道深沟两边的大奶子几乎垂到了我的眼帘,随着她小蛮腰地轻轻耸动,颤颠颠的袭向我的脸颊。我又闻到了那馥郁而独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好闻极了!
一张酷似朱茵的美丽脸蛋俯视着我,厚厚的红唇间轻佻地吐出两个音节:“要吗?”
如兰似麋的气息微醺地喷到了我的额头,痒痒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经从我迫切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对望着眼前漂亮的大眼睛,我发现里头戏谑的味道更浓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不屑。
花想容轻轻一笑,从我的身上跳离了,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她还想耍我吗?
以前的话,我一定很喜欢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无所谓,可我现在很懊恼,懊恼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更懊恼前一刻钟还要生要死的为爱神伤,此刻的大脑却被另一种叫做欲望的思绪占领,哦,我想到了,那该死的烟,真他妈的好烟!呃……喉咙好渴啊!
我有点担忧的看向妻,毕竟我的丑态都落在了妻的眼里。
妻很美,在闪烁的霓虹下,妻的美丽似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许我被这份倾心的美丽所折服了,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一丝欣喜一丝妒嫉都没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的,这种失落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为了另一个女人啊,并不是因为妻,呵呵,我的欲望爆发了,就在妻的眼前形迹毕露了!可这又怎么样?!
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写着:我要肏这个女人!
我居然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对,我神经质了!我居然对妻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由爱生恨吗?该死的烟!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于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结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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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的臀交
我就说说今天刚刚在车上的经历,今天我去坐公交车是专门到车上寻找乐趣的。
我现在是在长春,首先说一下,长春的女孩是穿着是很前卫的,而且,我感觉身材好的占到大部分,但是,因为我刚到长春没有几天,所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对于哪些车上人多,哪些车上女人多,哪些车适合做这类事情。
我是凭我的感觉,应该和闹市区比较接近的车次,而且经过很多学校的车次,应该是比较适合下手的公车,不知道有没有长春的色友,我今天主要在两次车上一个是62路,一个是315,这两个车前者是经过长春的闹市区,后者是经过很多所大学不过,我还是要先说一下,虽然如此,但是,车上的还是不多,不象其他大城市的热点车次,人多的可以挤死人的地步。但是,即使如此,因为我的目的是享受长春陌生女人的身体的触感,所以,我还是比较大胆的。
我今天是在人民大街上的62路车,去的时候,人很少,是下午。我还有一个座位,TMD,真是不爽,不过我知道从另一头过来的时候,人会多一些,所以我耐心坐在座位上们,等到了桂林路,我下车了。
看到往回返的站牌下有十几人在等车,大概女性占到了半数以上,我想想有点想笑,因为,毕竟女人还是比男人喜欢逛街,我轻轻到来到马路对面,来到那一群人中,站在那群人的后面,我从后面慢慢踱步,我一个一个观察那些女孩的臀部,特别是注意她们的臀沟,因为毕竟我的几乎所有乐趣都在她们一个个的臀部上,特别是臀沟,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其中发现了4个,我毕竟喜欢形状,我喜欢臀部形状是不是很大,但是比较饱满而且应该略微有点上翘,这样当把自己的手指,放在臀沟上的时候,触感应该很好,我喜欢两种衣服,一个是很薄的裙子,不料很柔软,一个是牛仔裤,因为这两种都可以让我的阴茎享受到女人臀部的形状,把阴茎放在女孩的臀沟上,或者不动,或者是轻轻的摩擦,这种,被两片臀半个包裹的感觉,甚至比直接的插入更有刺激的冲动。
呵呵,我废话总是很多,有四个我比较喜欢,我就转到前面,看看她们的模样,可惜,其中两个是有男友相伴,虽然有男友相伴的女孩,如果能够得手,那样的刺激会超乎寻常,但是,我还是安全比享受更重要,我最终看上一个穿着牛仔短裤的女孩,那个女孩很漂亮,很有形状的脸部,很爱笑,高高鼻梁,眼镜不是很大,但是很有朝气的眼镜,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皮肤很光滑,但是不是很白,看着她年轻的身材,我想她的皮肤肯定很有弹性,因为,我看到在牛仔短裤包裹下的臀部略微有点上翘,牛仔短裤,不是很紧,但是已经足以把她的可爱的臀部的形状崭露无疑。
短裤是褐色的,上衣是什么颜色,让我想想,已经印象不深刻了,好像是红色的,对了,是红色的,对不起,我是一边回想,一边写,当时把全部的精力,把我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了她的性感的臀部上,上衣有点模糊了。
她在和她的同伴说笑,在我打量当中,车来了,我刚才说了,长春的公车不是很拥挤,所以车了,我远远看到,车里面人不是很多,应该还没有到很拥挤的程度,但是,车厢里面也站了不少人了,随着车的临近,她迎着车走去,我是亦步亦趋,走在他的后面,不过好像长春人都比较守规矩,车门打开的时候,人们不是拥挤着一拥而上,都在车门口等着,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站在她的身后,相她身上挤去,但是,我不敢太招摇,所以,用手轻轻的碰到她的臀部,的确如我猜想的那样,的确是很有弹性。
我站在她的右侧后面,左手轻轻的触摸她的臀部其实,说是触摸,应该说触碰更准确,我轻轻用手贴到她的臀部,用手指轻轻的,是轻轻的,在她的臀部上按了按,很有弹性,我又用我的左手的手背,在的臀沟上轻轻的贴上,我不敢用手指,因为手指的感觉,对于弹性十足的她的臀部来说,感觉有点尖锐了,手背能感觉到她的臀沟的形状,两片臀,之间的距离,正好能放下我的老二,象两个软橡胶做的,总之,手感很好。
我在窃笑,希望在车上能让我的阴茎仔细体验她的臀沟的感觉,前面人上去了,我就挤在她的后面,把我的阴茎往她的臀沟的部位顶去,是的,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就已经把我的内裤拉下现在我的阴茎就只有我的薄薄的裤子一层布的间隔,在上车的时候,是一个短暂的可以享受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很刺激,而且可以稍微大胆一点,因为毕竟都是在上车,我就把我的阴茎顶在她的臀沟的正中,我的阴茎一半是被我的腹部挤着一半,放在她的臀沟上,从我的阴茎的放在她的臀沟的那部分传来的感觉是爽言语贫乏的我,或许不能全部的描述出我的感觉,我尽量,没有感觉很热的感觉只是觉得,我的阴茎上的那部分,正在淫她的嫩嫩的臀部,她的半开的臀沟。
说了很多,这种感觉的体验其实只有几秒种,她上去了,我也跟着投了币,我上车后,抬眼望去,她已经站在了车厢的中部,人不是很多,但是已经够了,人太多了反而不爽,压在臀部上,连动的余地都没有,就感觉不是很强烈了,我几步走到她的傍边,开始的时候,是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她的后边,左侧,我因为他也是个中人不过很快就发现不是,我轻轻的挤向那男人,那人就马上挪了一步,这样,我就堂而皇之的站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后,她是一个手抓了一个小黑色的塑料袋,手抓在座位的靠背上,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车子上窗户上面的扶手上,臀部正对着我她还在和她的女伴说话,我一点一点的让我的腹部靠上去,说是一点一点,的确如此就在我碰到了她的臀部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这种状态最好,只要我稍微的在往前一点,就能真切的感觉她的臀部。
就在停住的时候,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到了我离她很近,但是,看过之后,没有什么动作,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感觉到只隔了一层布的阴茎的触碰,总之她没有动,我感觉到了,我的阴茎已经碰到了她的臀部,就等待开车了,车子启动了,我随着车子的启动,我就把阴茎往前顶了一下,碰到了她的臀部,没有碰到她的臀沟,很又弹性,阴茎碰到臀部嫩肉的感觉,阴茎在车子开动的时候,享受了一下她的臀峰,周围站了几个人我没有去注意别人的眼光,我是双手抓住车上的比较高的扶手上,这样的动作大概各位色友都会采用。
我站在她的身后,我低头看,我的双脚,紧靠着她的鞋后跟,她的双腿正直的站着,臀部稍微比双腿突出,我的已经鼓起的裤子靠在她的一片臀峰上,轻轻的在上面摩擦,轻轻的,我想她肯定能感觉到,因为,她的臀部往前挺了一下,我当时很大胆,我马上也把阴茎往前顶了一下,这样,我的已经又放在她的臀部上,我的阴茎经过刚才的摩擦,已经很硬了,裤子的突出很大,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到,我往周围扫了一眼,没有人把目光指向我。
我继续摩擦,用的突起的阴茎摩擦她的臀部,但是还是不敢用力,我怕突然的用力会吓住她,就这样轻轻的用我的勃起的阴茎摩擦她的臀部,慢慢的我调整了阴茎的方位,把我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臀沟的位置,就象我上车时候的感觉一样,但是用手背和用阴茎的触碰在心中产生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的阴茎是头部下垂着,我的龟头还是包裹在包皮中,其实龟头和她的臀沟的摩擦是隔了我的裤子,我的阴茎的包皮,还有的的牛仔短裤,应该还有她的内裤,但是即使如此,我的龟头依然能感觉到的臀沟的形状,只是不是很真切,因为,我还是轻轻的放在上面,我感觉我的阴茎在慢慢的发热。
我开始慢慢的加力,一点一点的加力,让我的龟头能更真切的感觉她的臀沟,能更真实的让我的阴茎在她的臀沟中,淫她的臀沟的嫩肉,我低头看,我的裤子的突起已经很明显了,中间的部位突起,而她的中间的部分是凹了下去,我的突起的裤子,正好放置在她的凹下的臀沟上,其实,真正的我的阴茎和她的臀沟最紧密的地方不是龟头,而是我的阴茎的中间部位,因为,阴茎的勃起,象一根棍子一样,真正嵌到她的臀沟的部位是阴茎的中部,其中这样的感觉是很棒的,就象是她用她的臀沟,在给我打飞机。
我随着车子的走动,一下一下的用我的阴茎的中部,在她的臀沟上摩擦,是轻轻的左右的摩擦,或许是有同伴在旁,她的反映不是很激烈,或者可以说是没有做什么反映,只是往前又挺了挺臀部,我当然要把我的阴茎跟上去,她左右摇摆她的臀部,但是动作不是很大,我用的我阴茎始终不离她的臀沟,这样在她摇摆臀部的时候,其实,我更又机会用的阴茎在她的臀沟上摩擦,如果她不动,我倒是不敢太大动作。
随着阴茎和她的臀沟的接触,我的阴茎上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的传来,偶尔,车子颠簸一下,我就用力的用我的阴茎顶住她的臀沟,只有这个时候,她的臀沟的形状,她的臀沟的弹性,才能在的阴茎下暴露无疑,那么真实,一个陌生的漂亮的女孩,用她的臀部,半包裹着陌生的男人的已经勃起坚挺的阴茎,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公车上才能发生,才敢发生,她肯定能感觉到我的阴茎的形状。
但是,我不敢确定她的感觉,是喜欢,还是害怕,还是厌恶,总之,她似乎一直在想逃避我的阴茎的挤压她的臀沟也一定传送了我的阴茎对她摩擦,一定是从她的两片臀峰之间的臀沟中,传动到她的大脑,表面是逃避,但是,心中实际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十分厌恶的话,她一定会移动位置,因为车上并不是很拥挤,如果她想逃离,应该可以移动她的位置的,但是她没有,只是把的臀部前后左右的移动,是的,不光是左右的想逃避,有时她的臀部也向我的腹部挤压,我不知道是因为车的晃动的原因,还是,我不能一厢情愿,但是,她的确是也向我的腹部挤压,这个时候,我就会迎上去,让我的阴茎更深的竖在她的臀沟中,她的个子不是很高,所以,我的阴茎只有中部的部分,能最真切的体验到的臀沟,当我迎上去的时候,她又把她的臀部往前挺一挺,我也会跟上去。
这样反复几次,她已经把她的身体,靠在了座位靠背的侧面,没有办法在往前,但她还是左右的移动,这样给我的阴带来了很美的享受,我的阴茎是从她的臀沟中间,经过她的臀峰,顶在她的臀上,当她往回移动的时候,我的阴茎又从的臀峰来到她的臀沟,我就会用力的往前顶一下,接着又滑到她的另一个臀峰上,她的臀部的弹性真好,当时真想把手放下来,捏捏她的臀部,但是,我没有,就这样随着车子的移动,我一下一下的用的阴茎淫着陌生女孩的臀,青春的弹性十足的臀,阴茎和陌生的臀肉的摩擦,冲击着阴茎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的脸开始发热,阴茎也更坚硬,就象自己打手枪的时候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直接,但是,毕竟是陌生的女孩的臀沟在包裹着我的阴茎,比用自己的手套弄自己的阴茎更刺激,陌生的女孩还是和她的女伴说话,但是我瞧见了她的女伴的眼神,毕竟是力那么近,我的一举一动她不可能看不到。
但是,她的女伴也很镇定,说实话她的女伴,没有她漂亮,我不知道她的女伴是怎样的想法,是不是有点羡慕她了,在拥挤的车厢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用他的勃起的阴茎顶着一个陌生女孩的臀沟,周围全是人,是在公共场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陌生的异性,在用他们彼此的可以说是性器在做着摩擦的事情。
我把一只手放了下来,深到我的裤兜里面,把我的已经的包皮完全的拨开,我的龟头,完全的暴露出来,我继续顶上去,我的没有包皮包裹的龟头,直接顶到他的臀沟,我的龟头的脉动,她一定能够感觉到,随着摩擦,摩擦,我的色胆也在增加,我把我的双腿稍微分开一些,把我的两只脚往前移动一些,这样我的双腿,分开的双腿,是在在她的双腿的测后方,我的大腿的内侧,碰到了她的大腿,我的阴茎直接顶到了她的臀沟,我的腹部盖在她的两片臀峰上,这样的阴茎和她的臀沟的结合更加的紧密,而且,我故意,用力把我的阴茎勃起,我的龟头,在她的臀沟的下面,往上翘,腹部覆盖住她的臀峰,阴茎中部夹在臀沟之中,龟头,在一下一下的往上挑。
这样淫荡的景象,在公车上,她的同伴看的真真切切,但是,她们还是在不停的说话,只是她不在摆动她的臀部了,因为她的臀部已经被我的双腿,我的腹部,还是阴茎固定在我的面前,我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被我身体压着的臀部上,仔细体会陌生的女孩的年轻的嫩肉,弹力十足的臀沟,以及臀峰给我的阴茎,给我的腹部,带来的性的享受,如果在大街上这是不可想象的景象,但是,在公车上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陌生的,年轻的,或许带着骄傲的女体在公车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夹在双腿中间,用他的勃起的充满的性欲望那个的阴茎直接顶着臀沟,而且随着车子的晃动,不停的摩擦她的臀沟,他的嫩肉,或许她的臀部,弹性的臀部,是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才保持这样的形状,这样的弹性,但是,享受她的却是一个陌生的从为谋面的男人,她的双臀,她的臀沟被我这样玩弄着,她心中肯定有种矛盾的心里,她喜欢这样摩擦,喜欢陌生男人的刺激的摩擦,但是,又害怕这种事情,因为,毕竟在车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她的女友面前。
所以,我很识趣,没有抱她,没有用手摸她,只是用我的身体,用的阴茎,勃起的阴茎挤压她,从她的臀峰,她的臀沟传到我的阴茎,传到我身体上的感觉,足以让我满足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的,青春洋溢的女孩的骄傲的臀部,把我的阴茎夹在她的两片臀峰之间,龟头还在不停的跳动,不停的冲击她的臀沟下部,不知道她的阴道是否已经湿润,但是,从她的不是很强烈的挣扎当中,我似乎能读到她的一丝快感,即使是在这样紧密的结合的情况下,在我的阴茎紧紧的被她的臀沟夹在中间,被她的两片臀包裹的情况下,随着车子的移动,我还是能感觉她往后顶我的感觉,每一次,我的阴茎获得的快乐,都很满足,因为,如果一味的我用阴茎摩擦她的臀沟,如果她一点反映也没有,如果她一动不动,那样虽然阴茎的触感不错,但是心里的满足却不是很够,一个陌生的女孩,在我的阴茎的挑逗之下,也慢慢的想要更大享受,而轻轻的,似乎还带着害怕和害羞的回应我的动作,这样的感觉不过是身体,不过是阴茎的淫女臀的触感的快感,更增加了一种成就感。这样的感觉叫满足。
在这个过程中,车子不停的走着,有人下,有人上,但是,我们两个位置一直没有变动,就这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阴茎不断的摩擦臀沟,浑身发热,一种接近酥麻的感觉一直从我的身体的中部向四周扩散,一波一波不停,她保持着镇定,但是我却等从她的偶尔的臀部后顶的动作中,体会到一些她的想法,我不想让她太难堪,但是,我还要不停的享受,她的臀沟,给我的阴茎带来的挤压,带来的陌生的嫩肉被我摩擦的快乐。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我也没有更大的动作,车上人随着车子的移动,慢慢的在减少,我们两个这样的姿势,在整个车厢中,好像越来越显眼。
但是,要让我从这样接近迷幻的状态中中断,我是万万不能的,而且我身前的那个女孩的身体是那样的诱人,而且还会偶尔的回应的的阴茎,我就更无法舍弃,随着车上人的减少,阴茎挤压臀沟的力度慢慢的再加大,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很显眼了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镇定,我也不去看周围的反映了,因为我怕有人看我,如果我看到别人的眼神或许就把我的阴茎从的臀沟中拿开,我不愿意。我的阴茎在我意识的指挥下,脉动的动作更大了,她的臀沟的深处,一定能感觉我的龟头的形状,她的臀沟下面,她的阴户上是不是已经布满了她的淫液,她也一直没有逃离。
就这样在几乎是空旷的公车里面,依然被我的双腿夹着,依然被我的腹部摩擦臀峰,依然被我的灼热,坚挺的阴茎挤弄着她的臀沟,即使是几层布的间隔,但是,如此紧密的结合,已经是肉与肉之间的结合了,已经是肉与肉之间的摩擦了,陌生的男人的阴茎,摩擦着陌生的年轻的女孩的嫩肉,性的欲望在小小的车厢中弥漫,我想也已经包裹了我身前的女孩的身体,包裹了身前女孩的神经。
我的阴茎还是身前女孩的臀沟上不停的摩擦,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或许随着我的心中的欲望,我的力度再不停的加大,但是,我身前的女孩还是站再我的身前,任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再她身体上,再她臀沟中不停的攫取快感,浑身迷幻的感觉,心脏在加快,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随着车厢中人的减少,心脏在加速,我最后随着车的颠簸几乎是压在身前女孩的臀部上,想让我的阴茎从她的被我阴茎挤开的臀沟中最大限度的攫取快感,最大限度的享受陌生女孩的美肉,最大限度的最身体的接触。
我最后,是把她压在座位的靠背的侧面,即使是车子的晃动,也无法晃动她的年轻的女体,我却是一下一下的挤压,如果她再把臀部翘高一点,我想我的动作就象是背后的老汉推车了。车子又到了一站,我知道,我该结束我的神仙的体验了,因为车厢中的人又会下去一部分,而她傍边的做再座位上的人,也开始准备起身了。
我在最后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面,只是不停的顶的臀沟,让我的阴茎深深的嵌在她的臀沟中,一下一下的挤压,近乎是要插入她的身体的挤压,她好像有点害怕了,随着我不停的挤压中,在我近乎要射精的状态中车到站了,我最后顶了她一下用力的顶了她一下,是我稍微垫起脚,用龟头在臀沟上顶了一下,车到战了。
她傍边的人起身了,在我顶她一下之后,她顺势坐在座位上了,我在回味中,紧走几步,也下车了。我的阴茎还在那种迷幻麻木的感觉中,心中的满足感,激荡在我的心中,谢谢你,陌生的可爱的年轻的女孩。
写完了,可能不好看,毕竟第一次写,但是,感觉却是极爽。中间有点夸张了,特别是最后一点,但是这样写才能满足我的意淫的心理。那个女孩真的可爱,而且一直没有强烈的反对,甚至中间还偶尔的回应,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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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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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藤心中,爱跟性是以什么方式区别的?他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第一话野兽加藤雅臣登场 从一个钟头只开一辆的巴士上下来,穿过白桦树林,就看到一栋石造建筑耸立在前方的坡顶上。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
对了,很久以前看过的英国电中的景象。
私立天王寺学院邻接着B县的高级别墅区,是拥有优良传统的住校制男校。
据说是一位深爱这块土地的英国牧师,想念海的彼岸的故乡母校而建造的。
在战前是一所专收名门子弟的贵族学校,现在仍然是县内数一数二的名校。
今年开始,我成了天王寺学院的教师。因找工作时晚了一步,民间企业全都没空缺了。由于经济不景气,连教师甄试的竞赛率也提高了将进二十倍。然而,我竟然被县内颇具规模的名校录用了。
『芹泽虽然没有企图心,但运气一向很好,连学分也差一点不够,却总是可以平安过关。』找不到工作的藤崎无限感慨地说。可是,虽是名校,却是地处偏僻的山区的男校,而且又兼作舍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运气好,心中有点不安。
——算了,总有办法的。
我仰望天空,企图消弥心中的不安。三月的天空澄澈明亮,让我觉得心情舒畅了些。天王寺学院的大门就在眼前。
宿舍比我想象中的漂亮多了。一走进玄关就有广阔的大厅,玄关和走廊都扫得干干净净的。经过漫长的岁月琢磨,木质的走廊带着琥珀般的光泽。墙壁也仿佛纔刚刚粉刷过一般白净。原以为男生宿舍应该是又脏又乱的,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一个学生突然出现在茫然地站在大厅中的我面前。白皙而略带神经质的脸孔和圆形的眼镜很搭调,是个相当漂亮的男孩子。
『……您是芹泽老师吧?我是宿舍长桩本清一郎,请多指教。』从他优雅的举止隐约可见不同凡响的生活教养。
『彼此彼此,请多指教。』第一次被称为老师,心中忐忑不安。
『时间紧迫,请随我来。』桩本开始用像旅行社导游一样的口吻说道。
早上六点起床,一年级打扫宿舍,二年级准备早餐,三年级七点起床,全体师生一起用餐,做完八点的礼拜之后就开始上课。
『芹泽老师只要负责早晚点名就可以了。宿舍内的问题都由身为宿舍长的我和委员会指挥。』『可是你们都未成年呵,怎么负起责任?』我惊愕地问道,桩本却轻轻地笑了。
『天王寺学院创校几十年以来多采用这种方式,从没有发生过问题。』他充满威严地说道,真不愧是名校的精英。
桩本所率领的『宿舍委员会』包括宿舍长在内共五个人。立领上闪着光芒的规定的时间晚一分钟就会受到『制裁』。桩本从不自己动手,而是由支持下桩本的委员成员,按照他的指示掌掴学生的脸颊。委员会的人当然个个都是秀才,也不乏美男子,但是桩本那端整伶俐得看似冷酷的长相却格外显眼。
桩本每天晚上会在固定的时间要人送红茶给他,负责着个工作的是副宿舍长川原。他沉默寡言,是头脑聪明却太过神经质的桩本的死忠拥护者。
天王寺学院的建地大得可怕。有可以同时举行三场棒球赛的大操场、回力球球场、,足球场。光是要维持管理这么大的建地、校舍和设备,想必就要花不少钱了。
获得良好管理的不只是环境,还有不亚于补习班的慎密考试课程。无怪乎天王寺的升学率会那么高。
早上的礼拜仪式相当壮观。全校学生按照宿舍委员会的指示,在教堂集合。
教堂里有在晨光中闪耀的彩绘玻璃,以及牧师沈稳的声音。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几十年了啊?听之二牧师的声音,我突然有一种失去时间感的错觉。在天王寺,时间是静止的,被管理的少年们仿佛已经在此过了七十年以上了。看到这些穿着从大正时代以来就没什么改变,代表禁欲的立领制服的学生,很难让人相信现在是平成时代。
好不容易习惯了天王寺的生活,四月中旬的某一天,桩本来到舍监房。
『……芹泽老师,今天会有一名学生住进宿舍,请您注意。』纤细的手指头将眼镜往上一抬。桩本随时随地都穿着好象全新的白色衬衫。
『「今天」是什么意思?』新学期已经开始两个星期了,怎么还会有新生?
桩本简短地冷冷回答道:『是转学生,编进一年E班。』事情太过突然了,我是E班的导师,却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一年级就转学太奇怪了,是什么原因?』『——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请您务必要确实点名。』桩本行了一个礼就要离去,我赶忙问他。
『他叫什么名字?』『……啊?』桩本原本皱着眉头。
『告诉我转学生叫什么名字?』桩本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回答道:『——好象是加藤雅臣。』当天傍晚,校门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若无其事地从舍监房的窗边瞄了瞄,只见一个高大的穿西装的男人下了车,打开后坐的门。
下车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穿着皱皱的白衬衫和膝盖穿洞的牛仔裤。他不耐似地将长长的浏海往上一拢,露出散发出坚强意志的眉毛和鼻梁,而那对细长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他有一张轮廓深刻的脸庞和修长的身材。由于打扮随便,更凸显了他的端正容貌。
好显眼的男人。由于这里是男校,他照样引人注目。
我立刻就知道他就是叫加藤雅臣的转学生。天王寺的学生不到五百人,这样显眼的人我不可能会忽略。
『……真是的,那个死老爹在想什么!』走廊上响起一阵谩骂声。
『少爷,请不要老是说这些任性的话。』之后是一阵沉默。
『高桥,你真是啰嗦耶!老是对老爹言听计从。』『这里可是社长费了横多心思纔找到的。』『叫你少啰嗦!小心我一脚把你踢翻!』声音越来越近,门随即被粗暴地打开了。
『喂,有没有人在?』好个高大额定男人,一定超过一八0公分了。细长而敏锐的眼睛和长长的眉毛从浏海底下露了出来,再配上端整的容貌令人更为心惊。
看到他眼睛的瞬间,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我出于本能地感到害怕,这个男人绝非等闲之辈。
『喂,你听到没有?』被他一喝,我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是舍监芹泽。』加藤扫兴地俯视着我。
『你吗?』『是的。』『哼,几年级?』『……我是老师。』
加藤惊愕地看着我『你是老师?好小哦!』我的个子确实不高,可是哪有人对初见面的人讲这种话?我还来不及反应,将加藤带到这里来的叫高桥的男人插嘴道:『以后要麻烦您照顾,请多费心。』『高桥!你可别擅自决定!』好骇人的态势。
『行李应该昨天就寄到了。我回去了,请少爷多保重。』『——别开玩笑了!』
加藤敲着墙壁恨恨地骂着。被加藤的魄力给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心中有一种大祸将至的预感。
『……把加藤叫来!』走廊上传来桩本严厉的声音。我急忙系上领带走出舍监房。一丝不苟的桩本正在叱骂着学生们,这种景象虽然出现过好几次,却依然让人感到心惊。
『同房的是谁……?』一个看起来很懦弱的小个子学生,战战兢兢地举去手。
『加藤呢?』『对不起,我已经跟他将过好几次了……』『不用辩解!请立刻去把他带来!』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柏崎回来的桩本咋着舌,抬起下巴催促川原。
『——川原。』川原点点头,走向加藤的房间,可是等了五分钟之后仍不见他回来。
桩本瞪着手表,终于忍不住似的说道『芹泽老师请您开始点名。』桩本离开之后,我一如往常的开始点名。结束点名之后,还是没有人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突然产生一股不安。怎么说我都是宿舍的负责人。尽管有宿舍长,我总不能把事情都丢给学生管。
『各位先行解散后自己房里。』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加藤的房间前面。手一搭上门,就听到桩本严厉的声音。
『你好象并不了解自己的立场。』我悄悄地打开门往里面一看,盖着棉被的加藤和围在他四周的桩本他们印入眼帘。
『……吵死人了。让我睡觉嘛!』
加藤散漫的态度让桩本僵起了脸『把加藤带到处分室去,中午请不要让他出来,我会去向校长报告。』桩本冷冷地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因为做礼拜的时间快到了。委员会的其它成员跟在桩本后面。同房的柏崎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芹泽老师,加藤就麻烦你了。』『麻烦我?』『对不起!』柏崎泫然欲泣地说道,逃也似地抛出了房间。加藤好象很庆幸桩本不见了,发出平顺的呼声。
『……喂,加藤。』我只好抓住他的肩用力摇着他。没有反应,我试着掀开他的棉被,顿时大吃一惊——他是全裸的!甚至连内裤也没穿。修长的手脚、结实的肌肉也让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不知该往目光望哪里放。
『……干什么啦!』加藤很自然的拉起棉被,他的力道惊人,这么一拉,害得我整个人都趴到他身上去了。
还来不及惊讶,就被他抱个满怀。他把我当成棉被了?
『喂,等一下啊!』『……不是叫你别吵吗?再闹小心我强暴你!』加藤的话实让我大吃一惊。
『别开玩笑了!我是男人耶!』我惊讶地拍拍他的肩膀,没想到被他抱得更紧。在加藤睁开眼睛之前,我只能像误中陷阱的动物一样试着去抵抗。
但完全清醒后的加藤似乎很不高兴,好象不记得是他把我拉过来的,还喃喃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要说的话!』加藤撩是睡乱了的头发,不悦地大吼。
『好累啊,几点了?』时钟已经超过六点五十分了。
『还不到七点嘛!……我要睡觉。』加藤再度倒向床上。
『喂,七点开始做礼拜耶!』『礼拜?』听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总该听过入境随俗这句话吧?遵守这边的规定……』我觉得这些话很像『老师』该说的话。
『拜神明干什么?』其实我也信神明,不要说做礼拜,我连扫墓都难得去,可是不去做礼拜是不行的,这是这边的规矩。
『总之你先起床啦!这样你会有麻烦的。』『少啰嗦!不要像个女人似地唠叨个没完。小心我强暴你哦!』强暴是这个家伙的口头禅吗?瞬间体内窜过一股寒意。
『你赶快做准备,我先走了。』我受不了了,赶忙离开房间。他再怎么高大,毕竟只是个高中生,我在怕什么?我可是老师耶!怎么能让一个小我七岁的学生看扁呢?
第四堂刻的钟声响了,我打开教室门准备上课。回头一看,看到了加藤。他没有穿制服,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披着领子外翻的外套,而且还两手空空。
明明是同样的衣服,他穿起来怎么看都不像是天王寺学院的制服。学生们都一脸惶惑。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校园了。
『我坐哪里都可以吧?』加藤问我。我只好要他去坐最后面空着的位置。加藤也不在意受到注目,大剌剌地坐下来。
空着手来上课的加藤焦躁的抖着腿,不到五分钟,马上就趴在桌上睡了。
下课钟终于响了,我松了一口气正想走出教室,突然有人叫住我。
『喂,今天早上抱歉了,你叫什么名字?』『……芹泽。』『哦,是小芹啊?』
加藤毫不在意地说道。见他如此没分寸,我不禁火了。竟然叫身为教师的我『小芹』……
『你的声音好象摇篮曲,真好听。』擦身而过时,加藤在我耳边说道。
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见他一脸得意的笑容。
「课不是上完了吗?去吃饭吧?『时机好得让我没有反驳的余地,血直往脸上冲。我觉得自己被设计了。加藤太过显眼了。只要高大的加藤一走近,恐惶的人群立刻就分开一条路。加藤则理所当然似地连我的午餐都一块取来,还占住了窗边的位置。『快吃吧!会冷掉的。』说完他就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好象享受着山珍海味一样。我常常被他的吃相给惊呆了。我的视线瞬间和因为吃得太猛而把蕃茄掉在桌上的加藤对望,我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结果他又掉了饭粒,吃相简直就想个小孩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他是那么大胆、旁若无人、没有常识、强势、任性。他到底是怎么被教养的啊?
『啰嗦!快冷掉了,快吃啦!』时而会撒落饭菜却又吃得专心的加藤瞪着呆捧着饭碗的我。被他这么一吼,我不由得缩成一团,可是又想起自己是老师,遂又正襟危坐重新面对加藤。
『团体生活中有你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存在的话,根本就没办法成立。』
加藤不理我,仍然扒他的饭。
『你不吃就给我。』他突然把筷子伸向我盘子,抢走了我的炸鸡。
『加藤!』『少啰嗦!吃饭的时候就要专心,否则怎么有心情吃?』他是的也有道理,我决定先把快冷掉的饭吃了。加藤三两下就吃完了,对仍在吃的我说道:『小芹,你有香烟吗?』我差点把味增汤给喷出来。
『我怎么可能会有?』『你不抽吗?自动贩卖机在哪里?』加藤举头看着四周,我放下餐具对加藤说:『……没有自动贩卖机。』『为什么?』加藤支着下巴斜眼看着我。
『这里是高中。』『那又怎么样?』加藤不耐地皱起眉头。
『法律禁止未成年人抽烟喝酒,被看到会被警告的。』加藤一听不屑的笑着。
『真无聊。没有酒、没有烟也没有女人,只是念书,积了一阵子就自己打手枪?别开玩笑了。』他这个耸人听闻的言论,顿时让四周鸦雀无声,大家一起投过来怯生生的视线。
『小芹也真行,你没有积很多吗?』加藤毫不忌讳地说道,顿时让我全身瑟缩。
正当我想告诉他,吃饭的时候不要提这种事时……
『——加藤。』桩本的声音响起,宿舍委员会的人也在。
『我不下令把他关进处分室的吗?』川原缩起脖子。
『对不起!』桩本轻轻咋舌,往高大的川原脸上就是一巴掌。
『……领子和衬衫是怎么回事?这个样子还配当天王寺的学生吗?』加藤一脸不在乎地听着桩本的训斥,然后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吵死人了。』短短的一句话却足以让桩本畏缩了。
『阳萎的男人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呱呱叫个不停。你是不是闷太久了?』瞬间,桩本俊美的脸上掠过羞耻的色彩,随即又变成愤怒的颜色。加藤挑衅似地笑着说:
『或者,你让这些家伙轮流帮你吸?』所有的委员会成员顿时脸色大变。
『像你这样的野蛮人不适合天王寺。我会跟理事会提出报告,视情况给你严重的处分。』加藤仍然笑着听桩本的恐吓。
『那真是多谢了,我又不是自愿到这种深山了的无聊学校来的。』『……你最好记住自己说过这句话。』瞬间,我甚至觉得桩本和加藤的事线对撞在一起,迸出火花。
愤怒的桩本和委员会的成员离开餐厅,一定是去找校长谈判了。
天王寺很重视学生的自主性和自治精神,所以除非情况特殊,否则校方是不会干预的。这是校方默许的规则。可是——被叫到校长室的是加藤跟担任导师的我,还有桩本。加藤事不关己似的,敞着腿坐在沙发上。
『请校长尽快处分,如果不加惩戒,无法管教其它学生。』桩本用前所未有的严峻语气质问校长。
『可是桩本同学,加藤同学纔刚刚转过来,还不熟悉这边的规定,难道就不能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这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问题,事关本校的名誉。』我偷偷问翘着腿的加藤。
『……你为什么转学?』『我跟在开学典礼当天主动来搭讪的女孩在教室里玩3P游戏,结果被当场活逮。我只不过想让啰嗦的老师闭嘴,没想到他那么不耐打,轻轻碰一下,肋骨就断了几根。』桩本铁青着脸,回头看着加藤。
『……你……?』『你不知道什么叫3P呀?就是三个人一起做!』加藤毫不害臊的说,桩本的脸色为之一变。
『……校长。』『啊,我说那个……』个性温和的校长似乎被桩本的气势镇住了。加藤轻轻地打着呵欠,偷瞄着手表。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戴在加藤手上的是……!
『加藤,你的手表……』『来这里之前,我从那边偷里一个来。』『是……是仿的吧?『加藤笑了。『别傻了!现在哪儿还有人戴假表的?』加藤手上戴的是如假包换的劳力士。
而且是泡沫经济时代土财主纔戴得起得,在表面镶钻的纯金金表。
『其实镀金也就够了,可是这是纯金的,好重。小芹,你戴什么表?要不要跟我换?』跟纯金的劳力士相较之下,我所戴的金属手表简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你不是当真吧?』『真的啊!劳力士很重,而且还得上发条,不然就会停摆,太不方便了。』加藤喜孜孜的拉过我的手,卷起我的袖子。然后松掉自己的手表戴在我手上。重的惊人的劳力士滑到我的手背上。
『……好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
『小芹,你骨架很细吧?这只手戴上劳立士恐怕会折断。』加藤比着他跟我的手臂,打趣地说。
『……芹泽老师!』桩本严肃的声音把被加藤牵着鼻子走的我唤回了现实。
『……我决不认同。』桩本愤愤地说到,离开了校长室。
『……那家伙是不是生理期到了?』加藤的话让我失礼地笑了出来,顿时纔想起自己的立场。
『如果可以处分的话就试试看吧……哪,校长大人?』加藤笑着说,我愕然地看着校长大人。
『加藤同学,请你考虑一下我的立场。』出乎我意料之外,校长并没有斥责加藤,只是叹着气说道。
开学第二个星期后来的转学生、超乎常人的行为、似有隐情的校长。我越发搞不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累。』一回到舍监房,我就叹了一口气。一早就被加藤牵着鼻子团团转。一想到以后还得跟他耗就让我觉得胃疼。
我洗过澡换上衣服。宿舍里只有学生用的大浴室,但是舍监房十叠左右的房间却有简单的厨房和浴室。对单身者来说是太过优渥了。我从冰箱里拿出饮料坐到床上。在学校里,连教师也不能喝酒、抽烟。
我仰躺在床上,正出着神时,有人敲门了。
『……芹泽老师。』是川原。我赶忙起身打开门。川原探头进来。
『您知道加藤在哪里吗?』『他不在房间里吗?』川原点点头。
『嗯,如果找到他,能不能麻烦您把他带到处分室去?』早上确实提到过这件事。『处分室』听起来就不怎么顺耳。
『处分室……?』『是废弃宿舍的房间,大概位置在后面吧?破坏规则的学生都要关到里面去反省。』『宿舍委员会连这种事也管?』『请不用担心,这是天王寺代代相传的自主统制。』川原说完就走了。毫不留情地甩川原耳光的桩本的容貌又在我脑海里复苏。他把加藤叫到处分室想干什么?难不成想动用私刑?
不过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
加藤再怎么厉害也受不了几个人动私刑吧?一想到敢叫大他七岁的老师小芹,扬言再啰嗦就要强暴你的加藤被迫屈服,我就不禁倒吸一口气。他必须在天王寺度过三年,就算再怎么粗暴,毕竟是为他好。虽然觉得他可怜,不过这也是他态度蛮横的一种报应。
加藤怎样跟我无关,但一想到能让哪个傲慢的加藤屈服,我就充满了好奇心。
于是,我决定到宿舍后面的处分室去瞧瞧。
『处分室』是一栋让人想起大正时代的古老石造建筑。一般说来,没有使用的建筑物都老旧的快,这里也不例外。我从点着灯的窗口往里面偷窥。
里面是一间铺着地板的房间。桩本背对着我站着。
『你给我节制一点!』桩本严峻的声音在石壁上回响着。
『再反抗你就有苦有吃了。』加藤穿着制服,手脚被绑在椅子上。一想到将加藤绑住的过程,我就觉得那些人真辛苦。是不是有人因而骨折了?
『包茎还是童贞的你就别说大话了!』加藤虽然处于一对五的劣势,却一点惧色也没有。
『不要侮辱桩本学长!』川原对加藤施加『制裁』。
『……我还怀疑那里飞来一只苍蝇呢!』加藤一动也不动。被他一瞪,川原瞬间畏缩的后退了。
桩本从制服口袋里拿出白色的绢质手套,套进手指,伸出手腕,理所当然似的要川原帮他扣上手套的纽扣。从这不着痕迹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桩本和川原的主从关系。桩本抬起加藤的下巴就用力一掴。
『如果不想被退学就跪下来发誓对委员会效忠。』桩本几把抓住加藤的胸口。
『真无聊。』加藤在桩本脸上吐了口口水。
川原脸色大变飞奔过来,用手帕帮桩本擦脸。桩本却粗暴地把手帕丢在地上。
『把那个拿来!』『……桩本学长。』川原抬头看着桩本发出畏怯的声音。
『快一点!』在桩本的催促下,川原垂着眼睛拿来一条骑马用的皮鞭。
『变成色情女王了?』桩本挥起的皮鞭重重的落在加藤的脸上。
『最不疼的部位是脸,如果抽在身体上可会出现裂伤的。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桩本一边把玩着皮鞭一边轻轻地笑着。端整的脸像冰一样冷。
『别开玩笑了,你敢就尽管动手!』加藤真是胆识过人,过人得可怕。
『……好胆量。』肩膀、胸部、腹部、脚……皮鞭对着几个要害挥舞。桩本喘着气停下皮鞭,加藤淡然地对他说:『……色情女王,结束了吗?』桩本大怒,一脚踢倒加藤。被绑在椅子上的加藤咚的一声,被打倒在地上。
『桩本学长,够了……』川原大吃一惊,抓住桩本的手。
『你退下!』桩本反手挥了川原一掌。
『……对不起。』可是这一掌可能也打醒了他自己,他一边撩着紊乱的头发,一边对加藤说:『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山上的夜晚是很冷的。或许比鞭子来得有效。如果有心臣服,我就让你出去……你怎么说?』『如果要向你低头,我宁愿去死!』事以至此,加藤依然不愿低头,真是令人想不透的男人。
『想死就让你死!』桩本把皮鞭往地上一丢,离开房间。
『……桩本学长!』委员会的成员们急急追了上去。我藏身在柱子后面,目送他们离去。加藤就着被绑住的姿势倒在地上。我犹豫了一阵子,悄悄地潜了进去。
『……喂,你没事吧?』加藤听到我的声音,很意外似地说道:『——小芹?』
帮加藤松绑时我赫然发现,他们以巧妙的方法隔着衣服绑人,以免留下痕迹。委员会的成员为什么会那么自夸,原来他们是靠赘缙裁来维持秩序的。我猛然一惊,什么自主统制?
加藤抚摸赘缯于获得自由的手脚,低声地说道:『看我怎么强暴那家伙!』
……他是当真的,我一把抓住企图追出去的加藤的手。
『算了吧!你想吃更多的苦吗?』加藤浑身燃烧着怒火,一把拂开我的手。
『少啰唆!我说要做就是要做!』我不由得紧紧缠住他的手臂。
『叫你别去就别去!』『放开!』我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不要在闹事了。我会去向桩本道歉,让他们息事宁人吧!』加藤见我不放手,粗暴地一把抓住我的胸口。
『你再碍事,小心我强暴你!』好严肃的眼神。加藤抓住全身瑟缩的我说道:
『干嘛老是在我身边打转?想让我强暴你吗?』『别开玩笑了。』『要强暴你是易如反掌的事,你还没被男人上过吧?』『别胡说八道!』加藤将吓得直往后退的我一把拉过去。
『最近我好久没跟男人做过了,让我上吧?』我被加藤粗暴地推到墙边,他将我的下巴抬起来。当加藤的嘴唇触到我的脖子的那一瞬间,我产生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放开我!别乱来!』我顺着墙滑蹲下去,结果被他顺势一推,倒在地上,他穷追猛打地缠了上来。
『小芹已经不是童贞了吧?』『与你无关!』『就算上过女人,一定也还没有和男人做过吧?』『我说你无关!』『真啰嗦,少在这边鬼叫!』加藤恐吓完,就开始抚摸我的身体。被他触碰到的部位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我是男人!』『我知道!』加藤锐利的眼睛笔直地看着我。不要!我绝对不要!我奋力地挣扎,加藤便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开始在我前面摸索。
当他的手指缠上去的一瞬间,我不由得全身打颤。
『看你长得哪么可爱,没想到竟有这么好的宝贝。』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而且是个男人对我这么说。一股难以自持的羞耻心染我的脸颊热了起来。我缩起身体,膝盖却被他硬橕开来,加藤整个人压上来,害我的肋骨几乎要垮掉了。加藤用他的身体巧妙地制止我的抵抗。
『把脚张开。』加藤迟迟不放手。他的手是那么地灵巧,手指的触感跟女人不一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加藤的手指上了,快感也集中了。好热……
『……这可不积了很多了吗?』加藤吃吃地笑着在我耳边低语。一股耻辱感突然窜上背部。很明显的,他在享受我的抗拒。
『放开我!』『别吵!硬起来的东西就要好好用。』加藤的手指仍然执拗地攻击我。时而用力时而温柔得另人惊讶。
『我不要……跟男人做这种事!』加藤的手用力地捋着我的前端,我只觉得全身发热,力气一点一滴地流失。这时他的手指头有了滑润感。
『……已经湿了。小芹,怎么说还是喜欢这档事,对不对?』说着他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抱住我,以免我跑掉。这时一股坚硬的感觉触到我的腿。好大!心中升起一股厌恶感和恐惧感,但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发热了,我无力抵抗。
『射吧!……快一点。加藤沙哑的声音缠上我的耳朵和身体的一瞬间——』
——啊!『我在屈辱和恐惧中释放了快感。射精的瞬间,全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好强烈的快感。加藤将采取趴式,茫然瘫着的我翻过来,手指头再度缠上来。纔射完精,没什么感觉。我一个大意,突然濡湿的手指滑进我的后洞里。顿时我缩起身体,加藤咋着舌骂道:『放松!湿了以后再进去就不会疼了。』
『——不要!』『帮你射了精,你竟然还说不要?』加藤吃吃地笑了。精液使加藤的手指润滑了许多。当他用巨大的手抓住我的一瞬间,我产生了一股深入女体的错觉。当我全身无力的瞬间,加藤的手指很自然的就侵进来了。
『——唔……啊……!』我忍不住喘着气,加藤说道:『……小芹的叫声真好听。』他的声音出人意料地温柔而艳情。身体内部涌起一股情欲,我的血液倒流,脑袋里一片麻痹。
『如果不想受伤,就乖乖别动。』他在我背后炙热地低语着。他的声音让我全身无力。他好象在等待机会似地,在最佳时机侵了进来。
『——啊……!』『就这样……放松。湿了以后就进去了。』加藤的声音掺上来,我被他的声音俘获了,他的触感是热的,要说没有痛苦是骗人的。可是,被他的手指一拨弄,就觉得意识逐渐远去。被加藤捋着和侵犯的感觉已经让我浑然忘我了。集中起来的热血渐渐溶化了。我觉得自己从身体内部缓缓地溶化了。
加藤慢慢动作起来,接着突然深深地插进来。
『……唔……啊……』加藤受不了似地喘着气。他的身影是那么地诚实,听到他的声音,集中的热血随着一股溶化似的快感一涌而上完事后不知多久,我趴在地板上,几近昏死过去。
『真没用,打起精神来。』加藤敞着衬衫,抬起我的下巴。我的身体好重,被侵犯的炙热痛感染我无法动弹,全身的骨头好象要散开了一样。
『……真拿你没办法,起得来吗?』加藤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抱起来。
『——不要碰我!』我一把甩开加藤的手。加藤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地看着我。
『干嘛?』『……你做了这种事以为就能没事吗?』男校里居然有学生强暴老师!真是前所未闻。!
加藤将瞪着他的我逼到墙边,制住我的双手。让我无法动弹。从他那敞开的胸口,隐约可以看到被桩本制裁痕迹。尽管嘴巴不示弱,想必他吃了不少苦。
他那紊乱的头发覆在濡湿的额头上,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一对像野生动物般的眼睛。他真的是漂亮得让人害怕,是一种凶猛的野兽之美。那是野生肉食动物纔有的,像刀刃般敏锐的美。
『什么这种事?你不是也射了两次吗?』『——住口!』『小芹射精时的声音好好听。』加藤的声音紧缠着不放,我觉得自己好脏,我好想哭。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一把推开了加藤,跑回自己的房间。好恨哪!
『我会去向桩本道歉,让我们息事宁人吧。』我恨自己那么傻,竟然对那种人产生怜悯。我竟然任加藤摆布,实在太没用了。
我脱下衣服,走进浴室,用热水清洗身体。我觉得身体内部好象还留有感觉。
『……小芹射精时的声音好好听……』加藤的声音仍然紧紧缠住我,怎么洗也洗不掉。我涌起一股无处可发的怒气。
『……可恶!』我用力地捶浴室的瓷砖,捶了一次又一次。手指头窜过一阵钝痛。为什么我没能抗拒他?如果我拼死抵抗的话,或许可以改变事实,然而为什么……?
眼角忽然一阵热,自我厌恶和屈辱感化为泪水流了出来。我不想哭,可是泪水却不停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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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腰间的丝带应声而断,在她惊叫声中,铠甲下的缎子裤子滑到脚踝,两
条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我随手扔了短刀,掐住如烟的后脖子,按倒她身体,另一只手撩起她的战裙,直接掏进她的腿间。
如烟还想挣扎,可披挂着铠甲,加上我的力气很大,如烟只好乖乖的伏在船舷,半撅着屁股,任我蹂躏,我的中指和食指抠进如烟的蜜洞,大拇指硬生生挤进如烟的菊花瓣中,如烟娇呼起来,跺着脚骂我:胆敢光天化日,欺负本将军,小心砍你的脑袋。
我立在如烟的背后,掏出家伙,把如烟的甲胄,战裙都推到她腰间,低头看着如烟雪白的玉臀,捧着家伙狠狠的刺了进去。如烟娇呼一声,身体瘫软在船舷,任我抽插起来,我看着如烟一身的甲胄,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扶着如烟猛力抽插着,过了一阵,快感袭来,家伙在如烟体内跳动起来。
如烟喊道,不要出来,不要出来,放进后门去,放进后门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拔出沾满了如烟淫水的家伙,对准她微开的菊门,使劲挤了进去,如烟满足的长出一口气,紧紧的扶着船舷,体会着我的冲刺,终于,夕阳完全沉入大海,我在如烟的肠道里发射了。
两人依靠在船舷,直到星斗满天,才驾船返航。回航途中,如烟还在船头眺望,我把舵驾船,突然如烟跑了过来说,远处有条小船,形迹可疑。
我也跑到船舷,隐隐戳戳是有条小船,船型似乎不是中土的,倒想倭寇的船,我们远远的跟踪着,小船在距离战船码头附近小山下靠了岸,从千里眼里,模模糊糊看到几个身影上了岸,消失在山脚下。
我们也尽快驶进军港,我下了船,让官兵护送如烟回府,我施展轻身功夫,直奔小山。
我从另外一个方向直上山顶,在山顶上,我飞身上了一棵大树,在树顶飞行跳跃,搜寻着那几个人,果然在一个山坳处,发现了那几个人影,他们几人正在搜集木材,准备生火。
我飞到距离比较近的一棵树冠上,俯身观察,几人果然是倭寇,说的是倭国话,待到篝火点燃,几人围着篝火热着吃食,我发现里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其中年轻的一个赫然就是小鹿纯子。
另外一个年岁稍长,容貌比小鹿还要俊美,似乎是这一群人的头领,大家都对她很是尊敬。
我凝神听他们的对话,发现小鹿纯子竟然管她叫母亲,这一群人都是倭国断水流的忍者,她们在不停的讨论着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原来这帮人竟然是来探营的。
我知道她们的目的,心神有些紧张,呼吸粗了一些,突然小鹿的母亲一抬手,一只苦无直飞过来,我飞身下树,躲开暗器,站在众人身后。
也就小鹿的母亲发现了我,其他人都吃了一惊,拔出倭刀,围住了我。
我用倭国话对小鹿说;纯子小姐,好久不见啊。
小鹿纯子借着火光认出了我,吃惊的捂住自己嘴,那个中年妇女看我认识她女儿,还会说倭国话,也很惊讶。
小鹿对她妈妈说:这个就是刘将军,上次就是他放了我。
小鹿纯子的妈妈似乎没有当我是敌人,反倒冲我笑笑说:我叫山口百会,早就听女儿说起过你,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女倭寇一口流利的汉语,比我还标准,声音又好听,让我也是很吃惊。
我笑道;你是小鹿的娘,那为啥不跟你夫家姓?
女倭寇笑着说:我是忍者,虽说嫁人了,但也不改姓。
我点点头说:看来夫人功夫很高啊,在下喘息声稍大,就被发现了。我想知道,你们来我们大明,想干什么?
山口百会说:我们来看看你们的军营和战船,我们的将军阁下对你们的海上军力很是担心,就派我们来看看。
我笑道:你到老实,什么都承认。
山口笑道:跟死人承认,怕什么。
我四下望望说:那里有死人?
山口笑道:你喽,没别的死人了。
我笑道:你太自信了。
山口说:你的功夫,我女儿都跟我说了,弄死你跟弄死蚂蚁差不多。
说着山口一挥手,几个忍者挥刀扑了上来,山口和小鹿站在火堆边上看热闹,似乎她们相信这几个忍者能很轻松干掉我。
如果回少林之前的我,肯定打不过这几个忍者,可现在不是一个世界了。
我没实战全力,只是在几人中间游走,躲避着刀锋,几个倭寇确实很厉害,刀法狠辣,动作迅速,但想砍到我,完全没可能。
我只用了三成的速度,几个倭寇连衣角都碰不到,我抬手就抢了两把刀,砍死两个忍者,然后把刀捅入另外两个忍者肚子,空手掐断了剩下两个忍者的脖子,看着他们都倒在地上,整理整理衣服,拍拍手,看着山口和小鹿纯子。
小鹿纯子惊讶极了,说:你功夫好了很多啊。
山口也有些吃惊,说:不错,难怪你能杀死那么多忍者,搞的大家听到你名字都害怕,果然有两下子,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收拾你了。
倭寇的刀法就是一个字,快,功夫越高的人出刀越快,山口百会虽说是中年妇女,但一出刀,就跟那些忍者完全不同,身形一晃,刀已经劈向我的脑门,比刚才那些忍者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小鹿以为我必死无疑,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我抬起手来,两个指头捏住了山口的刀背,山口觉着就好像一把大号钳子,死死的咬住她的刀,纹丝不动,山口用了几次力量,刀被我双指钳住,拔都拔不动。
我指头加力,铮的一声,就把她的刀掰断了,山口吓的目瞪口呆。我欺身进去,挥手一拳,直接掏在山口肚子上,山口百会扔了刀,捂住肚子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口水中午在海上吃的生鱼都涌了出来。
我捡起山口扔在地上的断刀,准备过去了解了她,小鹿纯子扑到她妈妈身上,用身体护住山口,眼睛盯着我,流露出一丝恐惧,一丝求饶的意思。
我笑道;好吧,不杀你们,不过我问你们什么,你们要如实回答。
小鹿纯子扶起她妈妈,两人跪在地上,哆嗦着看着我。两人想想我刚才的动作,都像见鬼一样,两人吓都快吓死了。
小鹿说;我母亲是断水流的第二掌门人,山口鬼冢的女儿,武功在断水流第二,没想到跟我打一招都接不了。
原来她们是接到丰臣秀吉的密令,让他们来探查我们的军港和战船,她们已经远远的探查了几天,准备靠近在看两天,就回去,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我还是对小鹿很有好感,比较有过几次亲热,想想还是放她们回去,就搜出她们画的图纸,记录的文件,扔火堆里烧了。
我对小鹿说:你们两人回去,告诉丰臣秀吉,他要是敢侵犯中华,我要亲手捏断他的脖子。
小鹿纯子感激的点着头,扶着母亲准备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说:小鹿啊,你在倭国找到跟欢儿一样大的家伙了么?
小鹿脸色绯红,扭头看我一眼,微微摇摇头。
我笑道:要不要在试试我的大家伙?
小鹿脸红红的,想走又想留。
小鹿伏在山口耳边说了两句,山口好奇的看我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摇摇头。
我拦住两人,伸手解开裤带,脱了裤子,当着母女两人的面,露出凶器,娘俩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家伙,猛咽口水。
我笑道:坐了那么多天船,难得来一次,让你们舒服够了再回去。
山口和小鹿对视一下,两人使劲点点头,我笑道:是跟本将军回去找个温柔乡呢,还是大家在这荒山里野合呢?
山口说:哪也不去,就这里吧。
说着山口就扑了上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凶器,快速的塞进嘴里,使劲吞吐起来。
小鹿动作慢些,捧住我的两个蛋蛋,使劲揉搓着。贪婪的盯着在母亲嘴里进出的家伙。
我使劲在山口的嘴巴里顶着,山口的口水溢出嘴角,我笑嘻嘻的说:掌门,我的家伙比你们断水流的男人怎么样?
山口吐出我的家伙,点点头说:不错,够劲。
小鹿抢了过去,使劲塞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开始吞吐。
我站在温暖的篝火边,舒服的享受着两人的服务。
小鹿和山口一边玩弄一边探讨:为啥明国的男人的家伙比我们男人家伙大呢?
三人开始滚在草地上,排列组合的瞎搞,我的家伙一会进入山口百会的蜜洞,一会出现在小鹿的菊门,三个人在野地里疯狂的交合着,草都被压倒一片一片,山口肥硕的大奶子上面涂满了我的口水,人已经接近疯狂,嘴里不清不楚的嘶吼着,我听的都有些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婆婆笑眯眯的看着三个光屁股的人在山坳里乱滚。终于滚不动了,母女两人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泥土和草浆,三人依偎着喘着粗气,小鹿说:这家伙够大吧?
山口说;嗯,就柳生的能接近。小鹿说:柳生的最大的时候才能差不多。
我笑着问:柳生不是小鹿的未婚夫么?
山口说:我这个当岳母的,用用女婿有什么问题么?
我使劲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说:你们娘俩在倭国也算名门望族之后了,你们那个丰臣将军也不是皇族,何苦为他卖命呢。
两人默默无语,似乎在思索我的问题。
山口突然说:刘将军,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我们将不再踏入大明国土,但为了我国人民能拥有一片大陆上的土地,我们不会停止奋斗的。
我明白岛国人民生活的痛苦,我也只能默默的点头,送了两人上船,母女两个都依依不舍,我对二人说:等我不当将军了,我去你们那里做生意,还能看你们。
两人都有些欣喜,但也知道这天很遥远,小鹿从船舱里取出一个用方条鹿皮缝制的圆球,在地上拍打了几下,那个圆球看来内部充气,弹跳的很高,小鹿说:
这是我从小的玩具,送给你的孩子锻炼身体用。
我默默的接了过来,两人上船远去了。
我回到军营,把老曹从女兵的肚皮上揪了起来,告诉他倭寇的奸细都到门口了,老曹吓了个半死,赶紧安排哨兵,撒出去很远,我大发脾气,老曹和众多军官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宣布要小心谨慎,我这才息怒。
我和老曹和几个高级军官商量,看来倭寇快要动手了,大家要小心戒备。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还没有到台风季节,如果要想从海上进攻,现在可是最好时机了。
果然德川家康派心腹送信来了,说倭国已经准备进攻高丽了。
我急奏朝廷,朝廷也直接想东北地区派遣了部队,少林的僧兵也北上了。
接到朝廷的密旨,我们舰队也北上塘沽,厉兵秣马,时刻准备战斗。
朝廷派往东北的主将竟然就是老李,还有个偏将杨将军,他们到了丹东,直入朝鲜,军情战报源源不断,老李告诉我,他们事先已经在东北藏了十余门红衣大炮,用马队牵引,很快炮兵和骑兵就进入高丽境内。
埋伏在平壤城内,大炮都架了起来,骑兵埋伏在附近的山里。
倭国的战船护送着运兵船登陆了,我们也即刻起航抄他们后路。
先头的几艘战船上,我们专门装配了民间救火用的水龙,可以从海里汲水,喷出很远去。
到了高丽沿海,直接跟倭寇的一只小型战船队伍相逢了。
倭寇全部都是小船,看来是在等我们,他们一直蹲在上风不动,和我们相遇后,小船都扯足了帆直冲过来,接近时,每艘小船在他们船头都点起火油,直扑我们战船,看来倭寇是打算用火攻。
这招我在倭国暗访时已经知道了,前面的几艘战船架起水龙,玩命的向倭寇的火船上喷水,3,4条水龙对付一艘火船,等火船靠近我们的大船,火已经被浇灭,每艘船上10余名湿淋淋准备跟我们同归于尽的倭寇目瞪口呆的靠了过来,他们船上有尖刺,刺入我们的船体,这下他们想跑都跑不了了。
这些倭国水手也没有武器,赤手空拳的看着武装到牙齿的大明官兵,哭都哭不出来。
我们船上的弓箭兵慢悠悠的取出弓箭,距离也就10多米,倭寇脸上的表情都看的很清楚,弓箭兵玩一样的一箭一个,射死了所有小船上的倭寇。
我们的炮船就像大象踩蚂蚁一般,撞翻了那些浮在海面上的小船,继续想倭寇的大部队进发。
我和如烟在旗舰上,如烟不断的下令,指挥者船队前进,我在船舱里喝着小酒,看着窗外如烟曼妙的身姿,舒服极了。
有水手进来禀报,从我们后方赶过来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年轻人,说有急事禀报。
我让人带两个少年上船,我从窗口看出去,果然是两个小伙子,看不清脸面,可是如烟在舱外看到二人,激动不已,和两个小伙子搂在一处。
我正要吃醋发飙,如烟领着2人进来了,竟然是葛家的双胞胎姐妹,两个小丫头看到我很是高兴。
她们取出一个小包袱,递给我说:这里边是鱼肠剑,是师傅给我的。
我很奇怪,两个小丫头说:这次倭寇有一个高手也来了,他用的刀是宝刀,寻常兵器碰上就断,为了对付这个家伙,师傅把鱼肠剑给我送来了。顺便让两个小丫头给我当保镖。
我很感激师傅,两个小丫头又是男装,在炮舰上也不扎眼,我就让她们留下来陪我。
两个小丫头叽叽嘎嘎的给我讲了少林最近的事情,师傅派了僧兵去支援朝廷,师傅和师娘亲自去找魏老太监玩命,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京城,18罗汉也随着进京,直接到皇宫保护皇上和公主和我的小公主。
我总算有人陪着喝酒了,船舱的窗户上的帘子放了下来,我和双胞胎姐妹在一片春光中喝着小酒,听着前边几艘炮船大炮齐鸣,轰击远方的倭寇炮船。
倭寇的几艘装甲船也在其中,这几个大家伙可不是白给的,掉转船头跟我们对撼,我们旗舰边上也不断腾起白色的水柱。
两个小丫头也不害怕,跟我一杯一杯的干着,两人都喝的小脸通红,眼角含春,舱外还能听到如烟的下令声音,以及传令兵重复命令的声音。
双胞胎的姐姐已经晕头涨脑的被我搂在怀里,嘴里还念叨着:打啊,打啊,打死倭寇,打死倭寇。
我搂着快要不省人事的姐姐,上下其手,她的衣襟已经被解开,一对酥乳被我捏在手里把玩着。
妹妹也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了,船身随着海浪和炮弹激起的浪花起伏着,妹妹也摇摇晃晃。
我摸着姐姐,看着娇弱的妹妹,心里这个美啊。
姐姐的裤子也被我解开了,我探手进去,摸着少女还没有长毛的洁白的下腹,探寻者那一抹殷红,我抱着姐姐,放在我的行军床上,姐姐说着醉话,踢着双腿,她的裤子被我扔到了一边,我用手玩弄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家伙硬挺挺的贴在小腹,我分开姐姐的双腿,瞄准了她的桃园蜜洞,我们的旗舰也加入了战团,船艏的大炮一声怒吼,我随着炮声,把我的家伙深深的捅进姐姐的蜜洞,连续的炮声掩盖了姐姐的尖叫声,我随着船身起伏,有节奏的在姐姐洞里来回抽插着,姐姐又疼又舒服,捂住脸,低声呻吟着。
妹妹在旁边好奇的看着,还时不时的嘲笑姐姐几句,我冷不丁的抓住妹妹,压在身下,几下扒成光毛鸡,扶着粘着姐姐处子鲜血的家伙,捅进妹妹的下身,妹妹疼的也是连声尖叫,但被战场上隆隆的炮声盖住了。
我压在妹妹身上,起伏着身体,家伙进进出出,姐姐斜靠在床里,看着妹妹被我欺负,笑嘻嘻的说:看你还敢嘲笑我不。
姐妹两不停的斗嘴,妹妹开始还能还几句,到了后来,只是张嘴呻吟,完全不理会姐姐的笑话了。
终于,随着大炮的几声怒吼,我在妹妹体内发射了,仨人靠在床上,紧紧抱着,完全不理会外面打的天昏地暗。
我让姐妹两人休息,我穿好战袍,出了舱门,如烟冲我一笑,意思恭喜我又得了两个伺妾,我站在她身边,看着战局。
倭寇的船跟我们打的旗鼓相当,互有损伤,由于我们的船大一些,受到炮击还能坚持,倭寇的船小,挨一炮就差不多了,慢慢的我们远射占了上风,倭寇开始想靠近来近战。
我们早有准备,看到倭寇炮船起航,我们立刻后退,保持距离,不跟倭寇近战,战局变成倭寇追,我们跑,打输了的追着打赢了的跑。
双方船数相当,我们统一指挥发炮,如烟用旗语告诉所有船同时瞄准某一艘倭寇炮船开炮,力争一轮齐射命中一艘船,打不沉也让他退出战斗,这个方法很好,一轮炮火后,如烟指定的那艘船至少要挨一下子,倭寇的炮弹就分散很多,很难打中我们,倭寇看远战不是对手,玩命的向我们追击。
我们没有直线后退,而是绕着大圈后退,经过一个下午,我们慢慢转到了上风,待倭寇发现了我们站了上风口,我们已经同时升起主犯,不再逃跑,集体打了反冲锋。
如烟指挥船队以旗舰为首,形成一个"]" 队形,从倭寇队中直穿过去,队形两边的倭寇炮船被我们两侧的小炮打的四分五裂,一艘船竟然直接昂起头,插入海里,瞬间就沉没了。
我们船队穿过去也不停留,继续前行,倭国调头过来追,我们已经跑出去很远了,此时已经日落,海上一批昏暗,倭寇也不敢追击,双方也不可能夜战,都列队防守,等待天明。
我们舰队收拢,船工划着小船到各个受伤的船上修理,到了接近三更,如烟让水手在船头放了一个烟花,招呼后面的补给船送弹药补给过来。
远远跟着后面的补给船在两艘炮船护卫下,送来弹药,小船又是一阵忙碌,传送弹药,以确保第二天的战斗。
天刚擦亮,还什么都看不清楚呢,值夜的水手已经把我叫醒,我叫起如烟,旗舰一声号炮,各船都行动起来。
水手上到主桅上,在海面搜寻倭寇船队,通过千里眼发现倭寇的船队已经向我们驶来,我们列队迎战,由于不担心弹药问题,我们远远的就众炮齐鸣,率先发难,两艘倭寇炮船受伤了,其中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还是昨天的策略,边打边跑,尽量利用远程炮火杀伤敌舰,倭寇也不敢追的太近,双方在海面上兜着大圈子。
终于倭寇受不了这种无聊的追击,分成两队,左右包抄过来。
如烟等着就是这个机会,一声令下,众船上的水手打开底层船舱的小窗户,长长的船桨伸了出去,随着号令,一起划动,所有船一起转向,迎着一队倭寇的船直扑过去,进入射程,众炮齐发,两轮齐射后,双方纠缠在一起,如烟让水手放了一颗红色的烟花,这是让所有船自由射击的命令,我们船数占优,基本上是2打1,打的倭寇抱头鼠窜,一口气击沉4艘倭寇战船,还有几首受了重伤,直直的逃跑了,脱离了战场。
等那对包抄的倭寇船队过来,我们已经又列好战斗队形,摆开防守的架势,倭寇一看事态不对,想调头逃跑,被我们追着屁股一顿狠揍,扔下几首破烂的战船,逃之夭夭。
这一场海战,我们以4比12获胜,而且我们4艘船还可修复,而倭寇的12艘都沉没了,包括一艘装甲船。
我们沿着高丽的海岸巡视,高丽海岸线很长,巡视一圈很久,我担心岸上的战斗,在一个叫仁川的地方登陆,让如烟和老曹继续指挥船队,我骑着快马,带着双胞胎姐妹两人,直奔平壤。
路上遭遇了几次倭寇的部队,我们也不接触,仗着马快,直冲过去,一路奔到平壤。
倭寇还没有到达,我通过官兵找到了老李,这次老李带数万大军出征,意气风发,还带了两个弟弟,高丽的部队也很整齐,就是家伙差些,都是木柄长矛,腰刀都少,我看着直皱眉,但是高丽士兵倒是很让我欣赏,各个精神饱满,有几分气魄。
我们和高丽士兵加起来有6万余人,守着平壤,等着倭寇。
探马说倭寇大约有2到3万人,直扑平壤,我们缩在城里等着。
平壤城有城墙,但还不如我们一个镇的城墙高,矮矮的,墙体也很单薄。
不过埋伏红衣大炮是够了。
我和老李和他两个弟弟和杨将军,以及高丽的朴智星,李明博等将军站在城头上,斥候来报,说倭寇已经很近了,红衣大炮都脱了炮衣,装好火药弹丸准备。
果然,倭寇部队到达,这些倭寇倒也凶悍,也不休整,直接就想攻城,看来是打高丽别的城池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嚣张到了极点。
老李看倭寇靠近,一声令下,10多门大炮一起怒吼,倭寇被打的人仰马翻。
我看的这个过瘾啊,我拽着老李说:任你多高的武功,挨一炮也完蛋。
老李也激动不已,这个大炮真是好东西,朴智星他们看的也乐的合不拢嘴,不过他们似乎有些害怕大炮的声音,使劲缩着远处,探头探脑的观看。
我很奇怪的发现,倭寇被打的很惨,一炮就放倒一片,可他们似乎不怕,在军官的指挥下玩命往上冲,而且是密集队形,这些炮手高兴了,根本不用瞄准,重复着舔药,加弹,开炮,准能打倒一片,我觉得倭寇的将领肯定是个疯子,他们连城墙边都挨不住,还玩命的玩上冲,说实话,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那些倭寇还是举着刀,嚎叫着往前冲。
倭寇的队伍里夹杂着一些弓箭手,他们倒是很准,射死射伤不少我们的士兵,我很生气,老李找来几把强弓,我们几个将领都一人一把,配一个士兵递箭,我们开始射杀敌人的弓箭手。
只要看到倭寇队伍中有人想射箭,我们就提前放到他。
我们的弓强,箭准,不断的射杀敌人夹杂在队伍中的弓箭手。
远处一个督战的倭寇将领,穿着盔甲指挥着,倭寇的士兵玩命冲着,争先恐后的当我们的炮靶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这么杀人了,哪怕敌人是凶残的倭寇。
城墙下已经血肉模糊了,我粗粗估计少说也有数千人死掉,看着倭寇还在那个军官下往上冲着。
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了倭寇士兵眼中的绝望,无奈,以及一种放弃的表情。
我决定先结束这次屠杀,我拉满弓,瞄准那个军官射了一箭,可是距离太远,够不着。
我看着在旗子下叫嚣的倭寇军官说:这家伙太凶残了。不把士兵当人看。
老李说:旗子上写着后藤,看来这家伙叫后藤。
我接过老李的弓,又从他弟弟手里要了一把,把三把弓合在一起,选了一根很直的箭。
我对老李和他两个弟弟说:信不信我能射死他。
老李了解我的功夫,但不知道我已经精进了,他两个弟弟虽说很尊敬崇拜我,但也不相信我能同时拉开三张强弓。
老李摇摇头,他两个弟弟觉的我在吹牛。
我暗暗运气,左手托住三张强弓,右手同时拉住三根弓弦,一声大喝,同时拉开三张强弓,对准远处的那个后藤就是一箭。
在我拉开三张弓的时候,我身体完全展露在城墙边,不论是守城的大明官兵,高丽军民,还是攻城的倭寇们,都惊呆了,都停止了动作,一个人同时拉三张弓。
战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我右手一松,那支箭流星一般,快到看都看不清楚,直奔那个后藤的面门,从头盔下沿,眉心中间直灌而入,从后脑探出头来。
那个后藤扔了指挥刀,从马上摔了下去,死的透透的。
我们这边集体叫好,倭寇们转身就跑,扔下一地尸体和伤员。
老李指挥高丽士兵出城追杀,这些高丽兵并不使劲追,只是兴高采烈的出城把那些受伤和半死的倭寇一个个的捅死,然后争抢起倭寇扔下的长短刀。
经过半天的鏖战,倭寇死伤近万,而我们才损失不到600多人。
老李很是生气,责骂朴智星为何不去追击,朴脸红红的说;第一次打胜仗,没有心理准备,从来都是被追这跑,没有追别人的概念。
我也气乐了,老李只好下令让骑兵追击。
可是倭寇已经跑远了,老李点了3000骑兵去搜寻倭寇的下落,我把朴智星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追问他们答应我的高丽公主的事情,朴智星赌咒发誓的说;彻底打跑倭寇,一定把公主给我。
我权且信了他。
晚上,在一家大户人家里休息,我带着双胞胎姐妹在院子后面的温泉里泡澡,三人在水池子力滚做一团,我把姐妹两人轮番干了一次,舒服的躺在水池里休息。
妹妹脸沉沉的不高兴,我赶紧问她怎么了,妹妹说;你搞了姐姐两次,没有碰我。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水里一搅和,我分不出两人来,连着搞了姐姐两次,把妹妹空出来了。
我赶紧搂住妹妹安慰,哄了好久才不生气了。
第二天,探马回报,说骑兵在一个鼻涕子馆的地方发现了倭寇的部队踪迹,准备追击下去,我一听就急眼了,才三千人,就敢追数万敌军,我让老李把剩下的两千人骑兵带上,大家上马,玩命的直奔那个鼻涕子馆。
等我们到了地方,发现先头的三千骑兵已经跟一堆倭寇鏖战在一团,这个地方是个洼地,并不适合骑兵展开,大家绞杀在一处,我一看就急眼了,抽出朴刀就带头冲了进去,两个小丫头紧紧贴着我,护在我左右,老李知道自己指挥失误了,玩命的冲杀,老李的几个手下将领也都红了眼,这几个家伙真是彪悍,抡着关刀直奔人群深处,每人锁定一个倭寇军官,直扑过去。
倭寇军官都拿着长刀,可我们这几个将领都抡着数十斤重的关刀(山寨版的青龙偃月刀),加上马的冲劲,一刀劈过去,倭寇那几个将领都是连人带刀甚至跨下的马都被砍成两半。
我抡着朴刀(长柄刀),缩小版的关刀,在人群中冲来冲去,两个小丫头挥舞长剑,护卫者我,我对两人说:你们放心去杀敌报仇,不用管我。
两个小丫头高兴了,都从马背上飞下去,朝中倭寇步兵集中的地方直冲过去。
这两人杀红眼了,一剑一个,瞬间捅死一片,倭寇的步兵都不穿铁甲,小丫头的宝剑很是管用,两个小丫头互相保护,共同进退,我看着她们也放心了。
老李的一个堂弟很是年轻,刀马也很纯熟,在人群中也是左突右冲,一刀砍翻一片倭寇。
我暗自喝彩,好一员猛将。
突然,倭寇群中伸出数把钩链枪,挂住老李堂弟的身体,硬生生的把他从马上扯了下去,然后倭寇们一拥而上,把小李将军捅死在地上。
整个过程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大喝一声,扔了朴刀,拽出鱼肠短剑,从马上飞身而去,扑入那群倭寇,我运足内力,舞动青铜宝剑,把那几个用钩链枪的倭寇各个捅死。
老李和两个弟弟看到堂弟惨死,也都红眼了,来回冲杀,倭寇终于扛不住了,玩命的逃跑,老李还要追,我赶紧拦住,聚拢了队伍,从大明来的5000精锐骑兵,只剩下一半了。
老李很是内疚,想挥刀自尽,被我拦住。
我拽着老李回到平壤,高丽的军民将阵亡的大明骑兵都安葬了,老李的堂弟小李将军也和部下葬在一处。
我心里是又心疼又着急,坐在大堂里一言不发,老李和两个弟弟跪在一旁,我也发不出脾气,只好生闷气。
突然有士兵报告说:我们援兵到了。
老李蹦起来问到了多少人?
通告的士兵挠着脑袋说;100余人。
老李傻眼了,我一听就激动起来,是不是100少林僧兵到了?
赶紧出去迎接,果然是100多少林和尚齐刷刷的站在门口。
这下我很是激动,这100多人可低的上数千人的战斗力,而且可以重复使用,因为能伤了这些和尚的倭寇可没几个。
我们收到军情,倭寇大部队在围攻王京(汉城,首尔),我们赶紧前去解围,3万余人的明军,3万余人的高丽兵,赶奔王京,可高丽兵行军速度较慢,跟不上我们,我们三万人比高丽三万人早一天到达,斥候报告说围困王京的有12万倭寇,我有些担心。
老李过来问我:怕不怕死?
我笑道:不怕。
我回头看看两个小丫头,两人也摇头说;不怕。
三万人直奔倭寇的大营,没想到倭寇看到我们来了,撒腿就跑,竟然没人敢阻拦,我们直接冲进了王京。
进了城,当地百姓很是欢迎我们,三万人略作休整,就帮助高丽兵守城。
朴智星跟在我身后,捅捅我说:刘将军,敝国皇城就在后边,我带您去见一下敝国国君,可能的情况,还能见到公主殿下。说完朴冲我眨眨眼睛。
我想既然到了人家皇城,拜见君主是起码的礼貌,我和老李老曹随着朴进了皇宫。
皇宫是皇宫,我觉得比我们的差了太多了,充其量就是个大院子而已,还赶不上我的院子那么富丽堂皇。
觐见了高丽君王,我们众人跪下行礼,高丽国君亲自来扶我们起来,看到我们征袍染血,老李身上还有伤,国君唏嘘不已,朴智星做翻译,说国君很感激我们。
我跪着说:不用感激,老丈人的事情,女婿出马是应该的。
朴智星一听就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翻译了。国君让他翻译,朴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高丽国君摆酒宴招待我们,我们一听就高兴了,毕竟出门这么多天了,连肉都没吃到,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国宴啊,肯定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了。
等入了席,看到桌子上摆了一堆小碟子小碗,里边是萝卜白菜,豆腐丝。
我以为是餐前小食,觉得还算精致,吃了几口,又上来一碗黑乎乎的汤,一口喝了下去,差点咸死我。
然后是几片猪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我高兴起来,不管怎么说开始有肉了,国君给我们敬酒,我们使劲喝起来,这帮高丽兄弟倒是能喝,灌的我们晕乎乎的。
我等了半天,看没有菜上来了,悄悄的问朴智星说:菜呢,咋不上菜了?
朴智星说:没啦,就这么多啊?
我咧嘴了。
国君看我跟朴智星嘀嘀咕咕,就让朴智星翻译,这个朴张嘴就说:刘将军觉得我们的菜肴精美好吃。
国君高兴了说:这是我们御厨亲自做的,我们御厨可是我们全国第一巧手啊。
说着国君跟献宝一样,让人请御厨出来,给我们见识一下。
不多时,一个20出头的女子,一身宫装,来到大堂。
朴智星介绍说:这位就是敝国最伟大的厨师,长今。现在已经是第一御厨了,所以要称大长今。
我看着女子,面似满月,肌肤甚是细腻,借着酒劲冲她色迷迷的笑了一下。
大长今看我无礼,有些羞恼的转过头去。
这下惹恼了一位壮汉,坐在我们对面小桌子的一人立起身来,个子倒是很高,一身武官打扮。
壮汉走到我面前,机理哇啦一顿说,朴智星有些为难的翻译说:这位是李将军,敝国第一高手,要跟将军比武。
我愣了,问他为啥比武。朴智星说:大长今是他女朋友,你冲他的妞傻笑,他不高兴了。
国君也撺掇着我们比划两下,我看大长今一脸崇拜的看着那个李大个子,有些吃干醋,我不客气的走到大厅中间。
我对朴智星说;我们是友邦,比武打死打伤不好看,这样吧,摔倒算输好不好?
朴智星翻译了,大家都认可。
话说回来了,我现在功夫在全中国也能进前100名,对付这么一个高丽壮汉可以说不废吹灰之力,但是我也不想让他太没面子,装作困难的跟他撕吧起来,壮汉用了几次力量,都没摔倒我,焦躁起来,飞起一脚,直奔我裆部,我抬头瞥见大长今紧张的捂住嘴,我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我捂住裤裆,装作受伤,满地乱蹦,大长今紧张的看着我,我当着她的面使劲揉搓自己的家伙,大长今羞的满面通红。
壮汉看我受伤,以为得了便宜,扑过来想摔倒我,在君王和美人面前露脸,这下我可不高兴了,抬手抓住他的领子,腰带一下就把他举了起来,指头还按住他的颈动脉,壮汉一下软了,死猪一样被我举着,我昂首挺胸,举着壮汉转了几圈,在大长今崇拜的目光中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
壮汉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被我转晕了。
朴智星赶紧过来扶他坐下,我也回到座位上,面对着大长今又揉搓了几下裤裆,大长今瞟着我粉面通红。
我让朴智星说:李将军踢我一脚,我摔他一下,两边打平了。
朴智星高兴的翻译了,国君也很有面子,李将军脸红红的知道我让他。很不好意思,大长今看我的表情全变了。毕竟是战争年代,男人厉害些还是受女人欢迎的。
坐下干喝劣质白酒,让我有些索然无味,我无意中发现国君背后的屏风下面有一抹裙脚,定睛一看,屏风后有一个女子在偷看我们,我低声告诉朴智星,朴智星悄悄的说:那肯定就是公主了,敢躲在君王背后的,不是皇后就是公主。
大长今扛了个长长的鼓出来,载歌载舞的给我们表演,时不时的瞟我一眼,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酒足饭不饱的情况下,我和众人辞别了高丽国君,回到城墙守城。
我站在城头上,看着连绵不断的倭寇营寨就发愁,这么多敌人,咋办啊。
我咬牙切齿的想,要是如烟在就好了,可是如烟现在正在海上跟倭寇搏命呢。
没有个好军师真是难受啊。
我绕着城墙巡视,天渐渐黑了,走到一处比较僻静之处,倭寇营寨也比较远了,只有少量的倭寇斥候,来回巡视着。
突然一个斥候骑马靠近了城墙,张弓搭箭朝我射了一箭,转身就跑,那支箭软绵绵的掉在我脚边,我弯腰捡起来,竟然是一张地图,上边用朱砂标注了一处地方,说哪里是倭寇粮草囤积之处。
地图角上写了一个康的汉字,我明白这是德川家康再给我信息。指示出他们粮草所在之地。
我心中大喜,看来德川也在军营之中,我好想见见这孩子。
我叫来朴智星,让他看地图,朴智星说这个地方不远,是个山坳,倭寇把粮仓藏在那里比较可信。
我想要解这里之围,烧她们粮草是个好主意。
我立刻请来那100僧兵,朴智星找了200多个熟悉道路,身手也算好的高丽士兵,陪同我们前去。
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老李带着两个弟弟骑马带了300刀斧手到倭寇营前骂阵。
倭寇出来几名军官带队迎战,老李一人就来到两队中间,拎着山寨青龙刀,哭着喊着要倭寇来单挑,可是倭寇看着威武的老李,知道他就是在上次马战中最暴力的一员,没一个人敢来应战。
老李骂的口干舌燥,倭寇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上前。
老李焦躁起来,驱动马来回乱跑,嚣张至极,倭寇就是不敢出来迎战。
倭寇出来的越来越多,可就是没人敢应战。
我带着400人从另外一个城门出来,直扑敌人大营,倭寇竟然没什么防备,我们兵不血刃的穿了出去。
我们直奔那个山坳而来。
我觉得顺利的有些过头了,到了山坳,果然是一处小型营寨,门口很多站岗放哨的,看我们到来立刻发了信号,里边涌出几百人来,挡住我们。
我一看这些人各个都是忍者打扮,都没带盔甲,布衣长刀,面目狰狞。
我传令让大家小心些,一百僧兵先头跟着我直冲过去,两边绞杀起来,僧兵们个个身手不凡,但倭寇忍者也不是白给,大家打的不亦乐乎。
我在马上看着战场,发现了一个忍者很是厉害,两三个僧兵都拿不下他,而且手里的兵刃都被砍断了,赤手空拳很是吃亏。
我估计他就是情报里说的那个忍者高手,我催马冲了过去,拔出鱼肠剑,挡住了那个倭寇。
定睛一看,这个倭寇倒是道貌岸然,小胡子飘着,手里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刀,我用倭国话说:小老头,功夫不错啊,咱两个比比。
老头看我会说倭国话,很惊讶,看着我,背后转出一个倭寇冲我咧咧嘴,我一看,竟然是柳生静云,我哈哈大笑说:柳生啊,头发还是绿绿的啊。
柳生恶狠狠的说:师父,这小子就是那个姓刘的家伙,小鹿纯子小姐就是被他欺负过。
原来这个老头就是小鹿纯子的爹,山口百会的丈夫。
我笑眯眯的说:你是小鹿鬼冢,你夫人很是漂亮。
老头微笑道:我夫人是奈良第一美人,你也知道她的美丽。
我说:当然啦,我们大明人都知道尊夫人的美丽。
老头很自豪的笑着。柳生知道我说的不是好话,挥刀就朝我扑过来。
我摇头说;柳生,我不跟你打,我跟你师父打。
柳生说;赢了我才有资格跟我师父打。
以前觉的柳生刀快,现在看起来宛若慢动作一般,我轻描淡写的给他一脚,正中裆部,柳生扔了刀,捂住裤裆就趴下了,我一脚就把倭国唯一接近我的尺寸的小弟弟给废了。
老头看了愣了一下,说;刘将军好快的身手。我来领教领教。
说着老头挥刀走了过来,倒是很有大家风度。
几个僧兵都说:师兄小心,老头刀很锋利。
我拔出鱼肠剑来,老头看我拿了一把长匕首,有些鄙夷的摇摇头。
老头一个跨步兜头就是一刀,我完全避的过,但我就想看看我的鱼肠剑厉害,还是倭寇的刀厉害,就听的半空中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老头倒退了一步。
我举着鱼肠剑看,有一道淡淡的白痕,老头也惊讶没砍断我的短剑,也低头审视自己的宝刀。
老头惊讶的发现自己刀上竟然崩坏了一块,老头心疼坏了。
抡刀就砍,我舞动短剑跟他比速度。
老头确实厉害,出刀很有一套,角度很是诡异,好几次都是让我自己差点撞到他刀刃上,好在我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极限,几次都千钧一发的避开了。
我一想比招法我不如这老头熟练,干脆运足内力,劈头盖脸的一阵乱砍,老头迫于我的声势,玩命的遮挡着,每一次刀剑相碰,都震的老头手脚发麻。
最后我运足内力,一剑下去,老头的长刀被我砍断,老头胸口也被划伤了。
我逼上去,正准备了解了他,身后又蹦出一忍者,拦住了我,架住了我的短剑,这个人很快的对我说:将军手下留情,此人杀不得。
我一愣,那忍者又低声快速的说:我是德川少爷的收下,那封箭书就是我给将军的。
我微微点点头,忍者扶着老头退出战场。
我们继续跟忍者们搏斗,僧兵都没什么损伤,可带路的200多高丽兵拼的剩下不多了。
又打了一阵,忍者们被我们屠杀殆尽。
我们冲进了营寨,里边果然堆积了粮草无数。
我让众人点火烧了粮草,大家都不动,原来没有一个人带火种。
我被气的直蹦,最后还是在一个忍者尸体上找到了几枚霹雳弹,甩在草垛上引燃了草垛,有了火种,僧兵们到处放火,烧了倭寇的粮草。
我们得胜回城,倭寇们赶来救火,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顺利的潜回城里。
倭寇们气的半死,继续围城,我们严密防守,倭寇也无可奈何。
半夜,我跟朴智星还在巡城,突然有士兵来报告说;国君派人来劳军,让我们迎接。
我跟朴智星下城墙去迎接,竟然是大长今陪同着另外一个女子前来,后边跟着很多百姓,文官,带着不少食物酒水。
朴智星给那个女子磕头,口称公主,我才明白跟大长今来的竟然就是高丽公主。
我仔细一看,果然跟画像很像,比画上的还美丽几分,不输给我的大明公主。
我看着色心就起来了,也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身,我趁机使劲摸了几下公主的手。
公主也不躲开,任我轻薄了几下,我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公主脸红红的,大长今看了也偷笑着。
我们感谢公主和大长今来劳军,众将官和士兵也都很激动,一起欢呼。
我和朴智星送公主和大长今回宫,回到城墙上,朴智星说;看来公主看上将军了。
我使劲拍着朴智星的肩膀说;能娶了公主,我就是死在这城墙上,我也值了。
朴智星说:那可不行,你死了,我们守不住的。
我乐了说:不会死的,还要娶你们公主呢。大家都哄笑起来。
我接连几日都没有睡觉了,实在疲乏,朴智星让我去休息,他们继续守城。
有人把我带到皇宫边上的一个驿站,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大长今和公主的影子。实在睡不着。两个双胞胎来了陪我,还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拂去,双胞胎姐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了情况,两姐妹笑着说那还不容易,我们陪着将军进皇宫找公主去。
于是三人换上夜行衣,出了驿站,飞身进了皇宫,皇宫不是很大,我们很快搜寻到了公主的寝宫,两个小丫头从房上下来,把门口的几个宫女点穴放倒了,我们伏在公主寝室床下,从窗缝往里看去,公主和大长今都在,两人正在喝酒聊天。
我正要进屋,姐姐拽住了我,从腰上解下一块羊脂白玉,递给我,妹妹也解下一块一样一样的玉佩,是陈氏送给她们的礼物,交给我,让我作为礼物给屋里的两人。
我笑着接过来,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口给我放哨,我一挑门帘就进去了。
公主和大长今看到我,惊讶的差点叫出来。
我跪下行礼,公主赶紧扶我起来,用结结巴巴的汉语问我怎么来的,我比划了一个飞行的动作说:我想念公主,飞过来的。
公主娇羞的低下头,我把两块玉佩送给公主和大长今,两人也都是识货之人,知道这礼物的贵重,两人都很高兴,一人握着一块在手里把玩着。
我笑着说;我在大明时就看到公主的画像,就已经爱上了公主。
公主说:我父王已经答应把我许配给将军大人,等战争结束后,我就随将军回大明。
我乐的合不上嘴。
大长今不愿打扰我跟公主交谈,起身告辞。
公主对我说:我早晚是将军的人,大长今无法随将军回国,干脆将军去大长今那里陪陪她,以了她的心愿。
我高兴的点点头,大长今瞟我一眼,低头出门,公主示意我跟上去,我过去摸摸公主的手,屁颠屁颠的跟着大长今出来了,两个双胞胎解开宫女的穴道,护着我跟大长今走去她的住所。
大长今住所也在宫中,比较偏僻的地方,也有小宫女伺候,我跟在她进去,小宫女识相的离开,我进门就搂住了她,大长今娇羞的靠在我怀里。
两人搂抱了一会,大长今取出被褥铺在地上,躺了上去,我俯身也骑了上去,伸手去撩她的长裙,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
掏到腿间,竟然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而且已经湿乎乎的一团了,我才知道这些高丽人都是只穿裙子,里边啥都没有。
我想这倒是方便,掏出家伙就往里捅去,大长今撅着双腿迎接我,这妮子已经不是处女了,很轻松就捅进去了,舒舒服服的顶着。
大长今的头发高高盘着,雪白修长的脖子,肌肤细嫩,烛光下能清楚的看到血管的印记,皮肤太细嫩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子,感觉着她的脉搏跳动,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冲动,我用了一种截脉的手法,轻轻掐住了她的颈动脉,内力透进去,瞬间截断了给她大脑的供血。
大长今本来正在享受我的抽插,爽的都快升天了,突然无法呼吸了,极力挣扎起来,可被我控制住身体,大长今拼命张大嘴想吸气,舌头吐出来老长老长,就像吊死的人,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她的口水,她双手就像溺水的人胡乱挥舞了几下,然后死死的抠住我的背肌,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我使劲挺动身体,家伙深深的刺入她体内,同时注意着她的状态。
在大长今即将进入昏迷状态,心跳都慢了下来的时候,我松开手,新鲜的空气进入她体内,大长今玩命的吸着气,能呼吸的快感加上下身我给她的刺激,大长今浑身一阵抽搐,下身淫水喷涌,竟然泄身了。
一股股的热流不断的冒出来,浇的我也颤抖起来,一泻千里,滚滚浓精灌入她体内。
大长今死死的抱住我,体会着一波一波的高潮,我也舒服的任她抱着。
被褥都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两人起身换了一床被褥,两人又搂抱着躺下,开始了第二次死亡游戏。
第二天,两个双胞胎把我叫醒,辞别了大长今,回到城墙上,倭寇已经没心情围城了,有逃跑的迹象,毕竟12,3万的大军,没了粮草可受不了。
我们时刻准备好追击,德川又派人送了信来,说已经准备好逃跑了,求我网开一面,不要追杀的太狠了。
我心想,能解围已经不错了,他们跑我很高兴。我派人通知了如烟,让她们在海上也不要阻拦,放倭寇走,因为兵力还是倭寇占优,硬打还是要吃亏的。
倭寇们终于拔营逃窜了,我们虚张声势的追击,倒是得了不少物资,都给了高丽的士兵。他们连军刀都少。
倭寇们登船,如烟指挥船队跟在后面打沉了几艘运兵船,我还祈祷德川别被淹死了。
回到京城,高丽国君兴高采烈的欢迎我们,高丽的百姓也都死里逃生,对大明军队很是欢迎。
老李带军队回国,我留下来跟高丽国君讨要公主,高丽国君很高兴的答应把公主嫁给我,选个好日子让公主嫁过来,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那100个僧兵留下来,传授武功,传播佛法。
我让那100僧兵在高丽待3年,高丽修建了很多庙宇,这些僧兵都去当了主持,将佛法和武功传播到高丽各处。
这些僧兵带出的弟子,在以后的跟倭寇战争中起到了关键作用。这是后话,根本将军也没有关系了。
我们留下不少战船给高丽,带着剩下的回国,到了塘沽,我进京述职,终于见到公主和小公主,在公主的寝宫里好好的伺候了几天公主,把公主搞的下不了床了。
皇上也很高兴,毕竟倭寇们被打怕了,我们的海岸线也平安了。
不过我可高兴不起来了,整个朝廷气氛越来越差,有些鸟尽弓藏的味道了。
我跟皇帝说还要加强军备,倭寇还会卷土重来,皇上有点听不进去了,甚至觉得我有些功高盖主的味道。
魏老头的东厂越来越壮大,皇帝似乎很迷恋丹药和长生不老之说。
魏老鬼的东厂人不断的从全国搜罗奇珍异宝,献给皇帝炼丹。
老太傅年事已高,告老还乡了,魏老鬼更没有对手了,权倾朝野。
我越看越不顺眼,跟皇上请假回家,皇上也厌烦了我的唠叨,让公主带着小公主陪我一同回家。
老李在高丽受伤,治疗的不好,手臂有些残疾了,而且害怕魏老鬼的迫害,也辞官回来了,我们几人天天喝酒钓鱼。
把一艘最大的炮船改成了我们的炮船,养了一船的美女,我们三人和退休了的知府天天在上面打炮。
一天,我正在炮船上跟老李老曹知府带着朴智星送来的几名高丽美女裸体钓鱼,接到京城密报,说皇上服用丹药中毒驾崩了。
我从女人肚皮上下来,长叹一声,这些事情可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怅然不语,老曹老李知府都劝我想开些。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们在为朝廷做最后一件事情,然后就彻底隐退。
老曹看着我说;杀了魏老鬼,对不对?
我点点头,我写信给少林的师傅和师娘,求他们出马,可是回来的只有慧静慧清,两人都是戴孝而归,原来师父师娘都驾鹤西游了。
凭我现在的力量对付魏老鬼根本不可能,东厂更加紧密的控制了新上台的小皇帝。
第二次协助高丽对抗日寇的战争开始了,这次战场上主要将领都是老李之前的部下,打的倒是很有血性,但结果就差很远了,跟倭寇基本上1:1的损失。
我看着战报,心在流血,老李老曹也很郁闷。
不过最好的消息却从三岛那里传来,德川利用两次战争在军队里建立了自己强大的基础,准备造反干掉丰臣次吉,希望得到我的帮助。
丰臣家族在两次战争中损失惨重,气焰已尽,德川联合军队和国内的忍者(断水流的小鹿纯子,小鹿鬼冢也病死了)把丰臣家族完全架空了,时刻准备彻底拿下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大明这边魏老鬼对丰臣家族的支持。
我写信告诉德川,魏老鬼不足为患,毕竟隔着大海,让他放心行事,魏老鬼由我对付。
小鹿纯子带着断水流的门人已经将京都附近的其他门派的忍者清理收买,整个倭国都是德川的势力。
我决定刺杀魏老太监,可没想到魏老鬼先动手了,在我们镇上出现了不少东厂的人物,整个镇都紧张起来。
好在慧静慧清和双胞胎姐妹功夫高强,看家护院还足够。
我让老李老曹,知府都离开暂避。
我等着魏老鬼来找我。
果然,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看书,魏老鬼真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门口。
我等这天很久了,魏老鬼进来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冲我一笑:国舅爷,别来无恙。
我手心冒汗,暗暗运气,准备跟魏老鬼决一死战。
魏老鬼倒是淡然一笑说:国舅爷,杂家找你可不是打架来的,找你可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我一愣说:不打架,玩什么?
魏老鬼从怀里取出一副地图,说:你自己看看吧。
我低头看着地图,上边画的倒是很清楚,在大明北方,原金国势力不断壮大,吞并了很多部族,形成一股巨大的势力,对大明虎视眈眈。
魏老鬼说:杂家以为日后威胁大明的,不是倭寇那些蛮子,而是这些满族人,如若他们进关,大明必亡。杂家以为倭寇站了高丽,满族人必定不敢动作,双方肯定要相互挟制,大明坐收渔人之利。
我看的暗自心惊。
魏老鬼拉我出了书房,直指天边的几颗明星,说:杂家看天象多年了,灾年还要持续几年,你们帮助高丽打倭寇,搞的国力空虚,这灾年可是难以应付了。
很快就要民不聊生,造反的势力慢慢就起来了,到时候你看看怎么办吧。杂家本计划以倭寇牵制满人,带灾年过后,哪怕帮高丽复国都不是困难,现在你们打跑了倭寇,国库空虚,内忧外患,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心惊,难道魏老鬼真是为国担忧么?
魏老鬼拉我回房说:你们以为我勾搭倭寇,是为了杂家私利么,其实不然,杂家是想利用倭寇牵制东北几方势力,让大明过了这几年的灾年。待国库充盈后,再涂后事。
你以为万岁爷是傻子么,杂家若有私心,万岁能容杂家做大么,就是万岁知道杂家无欲无求,安心给万岁当好看门狗,万岁才让杂家做大东厂啊。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默然不语。
魏老鬼说:刘将军武功精进,杂家未必是将军对手,但将军功夫再高,斗得过这天灾么?
我默认不语,魏老鬼说:杂家也辛劳疲倦了,再也无法为国效命了,杂家想请将军出山,接杂家的班,你待如何。
我摇头说:魏总管,看来在下确实想错了你,以为你是个汉奸,看来你才是最有远见的人物。
你都不行,在下更没戏了。我不出山,在下打算彻底归隐。
魏老鬼长叹一声说:大明将亡啊,没有良臣,怎保得了江山。
魏老鬼废然坐在椅子上,我也默认无语。
魏老鬼起身告辞,我送他出去,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有些怜悯他,一个废人,功夫天下无敌,又有雄才伟略,只是行事偏激,以后历史该如何评价他呢。
送走了魏老鬼,我心情无比沉重,东厂人都消失了,我让老曹老李回来了,跟他们说了魏老鬼的事情,两人都不太明白,倒是知府完全懂了,也很担忧起来。
这一日,接到三岛线报,德川得手了,丰臣家族灭亡了,德川上台,建立了军队政府,德川虽没有登基做皇上,但也差不多了。
德川第一件事就是跟大明签订友好协议,不再侵犯中华大地,只是通商通航,我带着众人去了一趟倭国,三岛也成了大臣,权势很大。
在奈良搞了一个巨大的宅子,安排了百名少女,供我和老曹老李淫乐。我们天天泡在温泉里跟众女交欢,乐不思蜀了。
回到国内,全国性的灾年,真是民不聊生,我变卖了所有家产,都捐给了国库,在小镇边上修了一座小院子,天天带着女眷们种粮种地,这年就连开荒种地都很困难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带着家眷,老曹,老李也都交割了军权,带着家眷,一行人驾船来到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小岛,岛上还有不少倭国农妇,孩童也长大不少,看到我们争先恐后的往山洞里跳,老曹老李扔下绳子去,让他们上来,这些人都作为我们的农奴,专门种粮,我们几户人家在岛上幸福的生活着,偶尔去倭国热闹热闹,回大明看看,远行到郑和说的鸡笼岛去转转,倒是其乐融融。
时光过得很快,我也80多岁了,大明换成了大清,一日清晨,我从床上起身,看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两个10多岁的赤条条的女奴,我净面出了庭院,老曹老李都已经仙逝了,我也无欲无求了。
我去如烟的坟前放了几束鲜花,黄氏佝偻着身体,双胞胎姐妹也都老了,几个人陪着我到海边钓鱼,吊着吊着,突然从水里冒出两个白衣人来,冲我拱拱手说:刘将军,你的将军生涯到此结束了,跟兄弟们回去,阎王爷要给你从新安排个生涯。
黄氏和双胞胎姐妹哭着送我跟两个白衣人走了,见了阎王爷,阎王爷问我有啥想法么。
我说转世投胎不想再打打杀杀了,想当个文人。阎王说:你去1978年当个校长吧。
我点点头说:听您老安排。
阎王说:你当了几十年的将军,可有遗憾?
我说:有啊,被高丽人骗了,说把公主嫁给我,一直没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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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生病住院了,去医院陪了他一天一夜,小弟现在都两天两夜没有睡过了,但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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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儿子小辰的师生姐弟恋明星学院是重生国度最顶级的大学,学院就座落在新镇。这个明星并非指一些歌手影帝之类,而是每一个学科主任都是重生国度在该项目上取得辉煌成就的拔尖人物。如性技科主任便是当今被誉为" 性爱女神" 的兰诺,生物科主任李耀则是" 驻颜养生液" 的发明人。
曹雪年方二十四岁,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上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双凤眼,高翘的鼻子、樱桃似的小嘴,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感觉什么叫做" 妩媚" !一米七的身高,一双修长的玉腿估计有三十七八寸,配上那挺翘浑圆的双乳,美艳得不可方物。
年纪轻轻的她却已取得了双硕士的学位,在国语与音乐双系上是重生国度的一颗新星,曾经发表的一篇《吹箫与口交的完美结合》的论文红遍了整个重生国度。而今被明星学院邀请到学院内教授她的专长科目。
早上的七点三十分至八点是学生早读的时间,不像上个纪元的大学那般随意,重生国度的大学纪律严明,而明星学院这所全国高中生的理想学府中更甚。从早上的七点二十分起,清脆的朗读声便从各间教室中传出,响遍整座教学大楼。
而今天的早读时间,阵阵的年轻女孩呻吟声不断地从校长室中传出,只听那委婉的呻吟如歌似泣扣人心弦,只可惜传到走廊后便被阵阵的朗读声所掩盖。
" 啊……校长大人……你的肉棒好长……好粗……啊……又顶到小雪的最深处了……操得小雪……好舒服……啊……请您再用力……狠狠地……狠插小雪的骚穴吧……啊……" 校长室内,只见曹雪老师此时正趴在校长那张两米宽的办公桌上,黑色的西装裙被拉到腰间,臀部高高地翘起,肉色裤袜和黑色的丁字裤被褪到膝盖处,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将脚跟高高地垫起,使得浑圆的臀部更显突翘。
校长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但长得魁梧的身躯更胜许多年青人,没有一丝白发,脸上也很难找到一丝皱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的壮年人一般。此刻正抓着曹雪老师的腰,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穴抽插着,原本见人就露出一张和蔼笑脸的校长,现在却如洪水猛兽般拼命地操干着身下这位年轻的女教师。
随着粗壮的肉棒在穴中不断的抽插,年轻肥美的小穴也不停地流出爱液,顺着肉棒流到阴囊,再滴落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只听年轻的女教师口中发出动人的旋律:" 校长……校长大人……把小雪操得好舒服啊……全身都酥酥麻麻地……啊……像要溶化一样……对……再用力……深点……好爽啊……小雪要…
…要升天了……校长大人……你好……好厉害……啊……" 练过美声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九天的旋律,又像似雄亮的进行曲般催人振奋。
果然不愧是顶级学院的校长,在这命运交响曲之下非但没有泄,反而把女教师翻过身来躺在办公桌上,抱起那对性感修长的大腿再次将肉棒全根插入,做起了活塞运动。
" 叭、叭、叭" 肉碰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办公室,给这阳光明媚的早晨添加了一丝丝淫荡的气息。
" 啊……校长大人……你好会操穴……把小雪操得好爽……好舒服……啊……小雪忍不住了……要泄身了……校长大人……再快一点……小雪要你的大肉棒……啊……泄……泄了……" 说完,曹雪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像是要掉进那无尽的深渊,又像是升到了九重天外,只知道双手在周四处乱抓,却什么也没有抓着。小穴紧紧地夹住校长的大肉棒,全身如鲤鱼打挺似地在办公桌上不住地挺动颤抖,随着一股爱液像拧开了的水龙头从小穴中狂喷而出,直把校长的下半身全部打湿,有些还溅射到了校长的脸上。
竟然是传说中万中无一的潮吹!
感受着肉棒被爱液强烈的冲洗,校长终于承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口中直叫道:" 曹雪老师……你的小穴夹得肉棒好紧……好舒服……我也要……射……射了……" 说完,体内的精液像是不服爱液的冲洗,来了一次勇猛地反冲击,深深地射进了女教师的小穴深处!
射完精后,校长拔出了肉棒,整个人如虚脱了一样倒在一张沙发上,嘴里更是气喘如牛。
休息了十分钟左右,曹雪双手用力地将身体缓缓撑起,一张一合的花瓣中流出一股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滴落在桌上。
校长这时也站了起来,看着那满脸潮红、妩媚得像神话中的狐狸精一般的曹雪老师,校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曹雪点了点头。
请表,曹雪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之前的所有努力终于也得到了回报。
这是一份副教授岗位的申请表,除了本身的知识外,还需要得到五名教授对雪的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激动之情。
回头在校长的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个,笑道:" 校长大人,太感谢你了!" 说完,又是一个用力的深吻。
跳下办公桌,将衣服整理了一下,也不管丝袜上粘得到处都是的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精液,曹雪如兔子般蹦蹦跳跳欢快地离开了校长室。
看着这一切,校长怜爱而又无奈地摇摇头,嘴里喃喃道:" 这个丫头很有潜力啊!" 说起来,曹雪虽然天赋非凡,但校长可是第二个能让自己潮吹的男人。
而第一个,是一个名叫小辰的小男生,也是曹雪所心仪的对象!
儿子小辰今年16岁,这个年龄本应是高中二年级学生,但是家里有个博士妈妈和大企业总经理爸爸,在家里的良好教导下,跟姐姐小舞连续的跳级,现在已经是明星学校大二的学生了,而十七岁的姐姐小舞比小辰高了一个年级。
在重生国度中央政府对全人类普及了人体基因优化后,人类的大脑使用度普遍达到了10% ,智商也都达到了一百二以上。小辰和小舞因受到优良的胎教和后天的家庭教育,智商更是达到了一百八至两百之间。
在家庭优秀的基因遗传下,小辰长着一副英俊的脸孔,健壮有力的身躯,一米七七的身高,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小伙子。
除了优异的学习成绩外,小辰平时很喜欢做运动,原本遗传白皙的皮肤由于经常晒太阳而变成了健康的古铜色,很有上个纪元香港一位叫" 古* 乐" 的明星的味道。
在妈妈、爸爸和姐姐的教导及训练下,小辰的性能力及技巧也是出类拔萃,在大一的时候还曾经拿到明星学院年级性技大赛的第一名。
虽然在年龄上小辰比之大一的学生都要小上一两岁,但是依旧被很多的师姐师妹列为心中的白马王子。不时的会收到许多女同学的小纸条,最厉害的一次收到一份三十多页论文似的情书,对此,小辰总感觉很无奈!
在追求小辰的女生中不乏许多漂亮的女孩,但是,小辰心中向往的女神,是现在教导他们音乐课的——曹雪老师。
在第一次上曹雪老师的课时,小辰被曹雪老师深深地迷住了!第一次被曹雪老师叫到台上一起示范吹箫式口交技巧时,小辰直觉得含着自己肉棒的小嘴像是圣母玛丽亚的光辉笼罩住自己,那般地温暖、舒适,而这位被许多同学誉为" 性爱小王子" 的小辰竟然不到五分钟便射了出来。还好小辰马上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肉棒射精后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的暴涨起来。
在接下来的全班同学要求下,小辰如愿地插进了曹雪老师的小穴。为了一雪前耻,小辰将爸爸妈妈传授地性技巧全部施展出来用在曹雪老师的身上,直让曹雪老师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啼。半个小时的时间便让曹雪老师达到了三四次高潮,最后一次小辰将精液注入曹雪老师的小穴时,竟然引起曹雪老师的潮喷!
从此,曹雪老师的心中也对小辰芳心暗许。
在那以后,每当中午休息的时间,小辰便去曹雪老师的寝室向曹雪老师请教音乐和性的问题,而曹雪老师对这位心仪的小男生也给予了细心的教导。
这天中午,小辰吃过中餐后一如既往的来到了曹雪老师的寝室,刚一走进房间,曹雪便迫不争待地关上了房门,然后抱着小辰在其脸上用力的吻了一个,露出迷人的微笑乐呵呵地看着他。
小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 雪老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曹雪在小辰的身前欢快地转了一圈,然后双手将一份文件笑着递在小辰的面前。
看见心目中的女神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和平日上课的高贵严肃完全相反,小辰的肉棒忍不住高高地翘起。接过曹雪手中的文件,原来是一份明星学校副教授职称任命书。
" 雪老师,你终于成功的申请到副教授的职称啦?" 小辰随着开心地问道。
" 这不是明摆着吗?你雪老师我成为了新纪元最年轻的副教授了!嗯,你今天可以叫我雪姐姐!" 曹雪开心地笑道,说完,又忍不住像只欢快的小鸟在地上转了几个圈。那欢乐的笑脸你阳光一样,能将深山积雪都给溶化掉。
" 耶……雪姐姐,那我们来好好的庆祝一下吧!为你这新纪元第一个最年轻的副教授好好的庆祝!" 小辰被准许了叫曹雪老师姐姐后,更是开心地无以言表。
" 嗯,那要怎么庆祝呢?值得好好考虑哦!" 曹雪将食指放在嘴角一脸蛊惑地说道,眼睛还向上不时的转动。
小辰的右手突然一把从下面伸进曹雪的裙子里面,在小穴上抓了一把,掏出来时手上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 看来小穴也兴奋的流出了爱液呢,这样就让小辰帮雪姐姐口交来庆祝吧!
" 小辰将手在曹雪的面前晃了晃,惹得曹雪脸上一阵徘红。
" 那好吧,不过小辰弟弟你可要加油喔!如果做得好的话,说不定雪姐姐一高兴了还可以答应你上次的请求呢!" 曹雪的眼睛不时的向着小辰眨了眨,像似会放电一样直把小辰激得脑里一片空白。
" 什……什么请求?啊!!雪姐姐,你说什么?你答应和我交往啦?雪姐姐要做我女朋友啦?真……真的?" 小辰迷糊了一下,马上脑中灵光一转,接着又一脸不敢相信,呆呆地看着曹雪。
" 看什么看,傻瓜!我说了还要看你的表现哦!" 小雪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在小辰的脑袋上戳了一下。
小辰呆了一会反应过来后,猛地一下翻起曹雪的裙子,蹲下身去隔着内裤便用力地对着小穴狼吞虎咽起来。
看见小辰蹲在自己身下那甚是狼狈的模样,曹雪忍不住用手捂着嘴乐呵呵地笑起来。
而小辰激动万分的隔着肉裤吃了一会后,觉得不甚过瘾,一把将曹雪的黑色丁安裤拉至膝盖,再次将脸凑上去吃了起来。
曹雪的阴毛显然被用心地修理过,身为人师这是日常功课,除了几缕阴毛乖巧地贴在下体,其余的阴毛都被剃地干干净净,阴户像个馒头似地高高地隆起,让人忍不住地口水直流,两片花瓣则像是一只采满了花粉的蝴蝶,正欲展翅而飞。
如此美鲍不仅能让人性欲高涨,还能让人食欲大增。哪怕是一个酒足饭饱的汉子看到都会忍不住上来吃多几口吧!
这次小辰就吃得用心多了,曹雪的整个阴户、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腹都被舔了个遍,各种口交技巧也层出不穷。只见小辰时而用舌尖挑挑阴核,时而用力地吻吻两片花瓣,时而又将舌头伸长插进小穴里面,只逗得曹雪不住地呻吟声来:"啊……小辰……你好会吸……好会玩弄小穴……啊……你吸得姐姐好爽啊……好厉害……啊……好弟弟……小穴要爽死了……对……也舔舔阴蒂……啊……" 曹雪的呻吟声就像是一首动人的天籁,不断地从口中传出,回荡在寝室。
" 啊……啊……好爽啊……快……大肉棒再用力地操……妹妹的小穴……好痒……啊……再快一点……啊……" 这时,突然从窗外传来隔壁一位单身女老师的呻吟声,而且像是对曹雪那动人的声线不满似的,音量有愈来愈高调之势。
小辰抬起头与曹雪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接着,小辰再次埋头吃起了曹雪肥美的小穴。
从外面传来的呻吟声及小穴传来的快感双重刺激下," 碰" 地一声,曹雪将后背靠在门上,斜着身子将小穴高高地挺起,一边则头轻咬左手食指,一边开口叫了起来:" 啊……小辰弟弟……小穴好痒啊……小雪受不了了……我要……啊……我要你的大肉棒……" 听得美人如此要求,小辰站了起来解开曹雪的上衣扣子,一双浑圆白皙的奶子从里面一下弹了出来,小辰一口紧紧地吸住其中一只,而双手则忙于解放自己的肉棒。
看到那早已青筋暴涨足有七寸长地大肉棒,曹穴忍不住用手紧紧地抓住上下抚摸了几遍,然后轻轻地移动到自己的小穴入口" 兹……" 地一声,小辰用力地将臀部向前一推,大肉棒顺着源源不断地爱液顺利得插进了小穴内。
" 啊……" 一声满足地呻吟声发出,小辰和曹雪都静止了下来,四目对望,静静地感受着对方性器的温暖和颤动,还有心中的那一份爱。时间仿佛被凝住了,每一秒种都像是渡过了千秋万代,又似日月星辰变幻斗转星移,但是只要两人紧紧地结合着,每一秒都像是开地初开大地回春。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首先是曹雪先忍不住缓缓地扭动起臀部,在小辰的耳边吹气道:" 小辰弟弟……雪姐姐的小骚穴好痒……快……用你的大肉棒操死姐姐……" 火山在这一刻被引爆了,小辰抬起曹雪的左腿,就这样站立着快速挺动起来,就像是古代的战神一样,手握关刀驰骋沙场,誓要杀得敌人丢盔弃甲!
" 叭、叭、叭" 肉与肉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 啊……好弟弟……你好会操……啊……对……就这样……啊……操死姐姐了……小骚穴好舒服……要升天了……啊……泄……泄了……" 在大战三百回合后,曹雪只觉得身体的欲望被升华了,一股爱液从小穴中冲了出来。操了不到十分钟,曹雪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在得知曹雪是个会潮吹的奇女子后,小辰并没有因为曹雪的高潮而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卖命的抽插起来。
这次没能坚持到第五十回合,曹雪又被小辰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曹雪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双手用力地抱紧了小辰,爱液从小穴中不停地涌出。
还没有潮吹,小辰继续拼命地挺动臀部,大肉棒在小穴中一进一出间不停地带着爱液流到地上汇成一滩水渍,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像是一只飞翔的蝴蝶。
" 操穴姐姐……我想要你潮吹……想要你的爱液淋湿小辰的全身……我爱你……小辰要娶操穴姐姐做老婆……这辈子都只爱我的操穴姐姐……啊……你的小骚穴夹得好紧……好舒服……" 小辰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喃喃地说道。
" 好弟弟……啊……啊……我的好老公……小穴姐姐也爱你……啊……姐姐……也要嫁给你……做你的……啊……做你的好老婆……天……天天……天天给你操……啊啊……姐姐要用小骚穴天……天天伺候你……啊……我要抱着你的大肉棒睡觉……啊啊……好爽……好舒服……又要泄了……快……快点插……小辰……用力操死你的老婆姐姐……" 曹雪这时已经被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番说话全都由心而发。
听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要嫁给自己,也不理会真假,小辰将曹雪那柔若无骨的身体抱起放到床上,并将曹雪的双腿呈一百八十度地叉开,腰间又次拼命地挺动起来。
再次抽插了五百回合,只听得曹雪" 啊……" 地一声长吟,双掌成抓死命地扣住小辰的大腿,指甲深深地掐进那古铜色的皮肤中。
" 扑兹……" 一股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水流从小穴中冲撞而出,直把小辰的大肉棒也从小穴中赶了出来" 叭" 地一声弹撞在小腹上。如果说上次校长操出的潮吹像是拧开的水龙头,那么这一次的潮吹就是爆水管一般了。若非全喷到了小辰的身上的话,就这冲击力保守估计也能射出四五米的距离!而潮吹的量恐怕也达到了两升的容量,难以想像,瞬间喷出那么多的爱液不导至身体脱水。
经过淫水几番冲击,小辰的大肉棒虽然离开了小穴,强烈的快感依然让小辰忍不住发射了出来,精液点点滴滴射到了曹雪的身上,开始的几发甚至射到了曹雪的头顶,粘在头发上面。
" 呵……呵……呵……" 两人都倒在了床上,呼吸着空气中快乐而淫靡的气息!
(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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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魔术师接龙·致命子弹
10年12月28日发表SIS今次美女魔术师李丹小姐将要挑战超危险的魔术演出,那就是有名的「接子弹」。不过,李丹小姐用来接子弹的,并不是自己上面的嘴巴,而是下面的嘴巴。
演出开始了,李丹小姐走上了舞台。今天的李丹小姐依然是全身赤裸着,只有那双美腿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黑色长筒丝袜。然后几个助手走到了李丹小姐的身边,他们还推上了一个由金属构成的架子,在金属架子的后面还有一面用防弹材料制成的挡板。
然后对魔术师李丹小姐的捆绑开始了,助手将李丹小姐的双手扭到了身后,用一副手铐铐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助手们又用五副指铐将李丹小姐的手指分别都给铐了起来,这样一来李丹小姐的手指就无法运动了,而手臂想要活动也会相当困难。
紧接着,助手们开始用粗糙的麻绳将李丹小姐的身体捆了起来,麻绳勒住了李丹小姐的乳房和肩膀,都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她的肌肤里面,接着助手们就用捆绑住了李丹小姐的绳索将她的身体悬挂在了金属架子上面。然后,助手们又用绳索勒住了李丹小姐的双腿,让美女魔术师的双腿以M字开脚的姿势张开,当捆绑住李丹小姐的绳索同样吊到了金属架子上面以后,李丹小姐整个人就都以一种在小便似的屈辱姿势被固定住了。
不过捆绑还没有结束,助手们用一个塞口球堵住了李丹小姐的嘴巴,这让李丹小姐完全无法呼喊和惨叫,就算万一魔术失败,她也无法惨叫出声。接下来,几个连接着橡胶带的钩子被钩在了李丹小姐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阴唇上面,那些助手们将橡胶带都绑在了李丹小姐的腰身后面,这样一来,就算李丹小姐不愿意,她的肉穴也已经完全而彻底的被曝露在了观众们的眼前。
几个被助手邀请到舞台上来协助演出的观众被请到了李丹小姐的身前,助手们请他们检查一下已经被捆绑起来的李丹小姐的身体。当然,主要是要确定李丹小姐的肉穴之中并没有提前藏进子弹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机关道具。
对于助手们的要求,观众们当然是欣然同意。几个观众的手指就已经争先恐后的塞进了李丹小姐的肉穴之中,性感的美女魔术师那湿漉漉的嫩肉立刻就粘在了观众的手指上面,而她的身体也下意识的扭动了起来,从被塞住的嘴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来。
而那几个色眯眯的观众已经将李丹小姐的阴道彻底拉扯开了,在蠕动着的鲜红蜜肉深处,李丹小姐的子宫颈也变得清晰可见。这个时候,其中有个观众干脆将手指合拢起来,对着李丹的子宫就把手给钻了过去。
就在那个观众的手给塞进李丹小姐身体的时候,美女魔术师的身体立刻就紧绷了起来,就连脚趾都用力的蜷曲了起来,然后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就从李丹小姐肉穴上方的尿道里面涌了出来。自己的肉穴被突然扩张开的刺激感已经让美女魔术师失禁了。可是,观众们却并不觉得肮脏一样,甚至还有人用舌头去舔李丹小姐失禁的小便呢!至于把手完全塞进李丹小姐身体的那个人,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工作,李丹小姐的小腹都已经被他的手给顶得高高隆起来了。突然间,李丹小姐瞪大了眼睛,身体猛地挣扎起来,其他几个观众连忙抱住了李丹的身体,顺便对李丹小姐那迷人的肉体上下其手,尤其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本来就已经被勒到充血了,现在更是被观众捏在手里,就像是要捏爆一样。而李丹突然的挣扎,原来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手指已经撑开了她的子宫颈侵犯到了李丹小姐的子宫里面。
接着,那个观众猛地把手从李丹小姐的子宫里面抽了去来,就在他的手指抽出李丹小姐肉穴的时候,似乎就都要把李丹小姐那粉嫩的蜜肉都一并给抽出来了呢!
到了这个时候,观众们就已经确定了李丹小姐的身体里面没有任何的机关了。
然后今天负责这个表演中另外一项重要工作的林娜小姐从舞台的另外一侧登场了,她同样全身赤裸着,仅仅是穿着一双鲜红色的丝袜而已。其他的助手将一张附带着两根粗大按摩棒的椅子送上了舞台。接着,助手们架起了林娜小姐的身体,将那根按摩棒对准了林娜小姐身体下面的阴道和菊穴,然后将她的身体按在了椅子上面。
当两根粗大按摩棒捅进身体的时候,林娜小姐发出了相当香艳的呻吟声来。
而那些助手们又用就条黑色的皮带将林娜小姐的双腿和纤腰都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面。接着助手还用同样的皮带绕过椅子捆住了林娜的小腹,助手们用力的收紧了皮带将林娜的小腹勒得完全都已经凹陷了下去,这样一来,林娜小姐想要活动身体摆脱插进自己两个肉穴里面的按摩棒就变得很困难了。最后,助手们同样用皮带勒在了林娜小姐的脖子上,皮带不仅仅是限制住了林娜的活动,还让她的呼吸也变得很辛苦,而一个红色的橡胶塞口球同样也堵进了林娜的嘴巴里。
到了这一步以后,演出的准备工作就已经完成了大半。那几位幸运观众被助手们请到了舞台上靠近林娜的一侧,接着五发子弹被助手们送了上来,请那些观众用特殊的墨水在子弹上面做了记号,以确定这些子弹都是独一无二的。然后,助手们再请观众们亲手将这些子弹放进一把可以五连发的转轮手枪中,为了方便瞄准,这把手枪上还加装了红外线瞄准器。等到观众们做完这一切以后,助手们才将这把手枪放在了林娜小姐的手里,接着,助手按下了林娜小姐身体里那两个按摩棒的开关,并且把可以调节按摩棒刺激度的开关交给了那几位幸运观众。最后,一扇大玻璃墙被推到了李丹小姐和林娜小姐之间。
到了这一步,演出才算是进入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因为林娜小姐要忍受着身体里持续的刺激,用手里的这把手枪对着李丹小姐那被扩张开的小穴,连续发射五发子弹!如果稍微有一点差错的话,子弹就会穿过李丹小姐的阴道,射穿美女魔术师的子宫,然后夺取她的性命。
这个时候,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两束聚光灯集中在了舞台一侧的李丹小姐以及舞台另一侧的林娜小姐身上。而从林娜的身体里面,按摩棒震动时发出的声音还清晰可闻。忍耐着这种刺激,林娜抬起了手臂,然后一个小小的红点就出现在了李丹小姐那被拉扯开的湿漉漉的小穴中央。
「砰!」第一发子弹被发射了出去,玻璃墙上出现了一个弹孔。但是就在发射出这发子弹的时候,那些观众刚好将林娜身体下方按摩棒的强度调节到了最大,那一瞬间,就像要把肠子和子宫都给搅坏掉一样的猛烈刺激从身体里面传出来,林娜本来已经瞄准了李丹小穴的枪口稍微颤抖了一下。
射偏了,李丹的身体颤抖着,然后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脑袋也拼命的摇晃着,漂亮的头发被左右甩动起来,而在李丹小姐的大腿上,一个清晰的伤口出现了,鲜血正从伤口里涌出来。显然,林娜的第一发子弹射偏了,射在了李丹的大腿上。
但是演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好不容易习惯了身体里强烈刺激的林娜咬着嘴巴里的橡胶球,重新将手臂抬了起来,再次瞄准了李丹小姐那肉穴。混合了尿液和淫水的液体正从李丹小姐的身下流个不停呢,不过应该是知道了林娜小姐要发射第二发子弹的关系,李丹小姐已经忍着剧痛停止了挣扎。而助手们则的换上了新的玻璃墙。
于是「砰」的一声,第二发子弹发射了出去,玻璃墙再次被击穿一个弹孔。
而随着枪声,李丹小姐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但似乎并没有出现新的伤痕,所以,这一枪应该准确的命中了。
然后助手们再次换掉了玻璃墙,而林娜小姐也开始要准备发射第三发子弹了。
这个时候,那些观众们似乎是知道林娜已经习惯了身体的刺激,于是他们改变了方针,开始间歇的调节起了按摩棒的强度,突然把强度下降,或者是突然又把强度提高。在他们新的刺激方法之下,林娜小姐的大腿都颤抖了起来,但是却无法摆脱皮带的束缚,甚至连扭动身体都很难。在她身体下面的椅子,渐渐都被林娜身体涌出的淫水给弄湿了。
「砰」也就是这个时候,林娜小姐开了第三枪,击中了玻璃墙和李丹小姐的身体。看上去这一枪也没有出现偏差的样子,因为李丹小姐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出现,她身后的挡板上也没有任何的痕迹。
但是接下来可就不像现在这么轻松了。因为助手们新换上来的玻璃墙居然是磨砂玻璃,粗糙的玻璃上只能很隐约的看出李丹小姐的影子,林娜根本无法清楚的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完全的瞄准了,她只能依靠刚才那三发子弹时积累下来的感觉来辅助自己的瞄准。而就在玻璃的另外一边,被捆吊在金属架子上的李丹小姐,因为完全不敢动弹,安静地等待着林娜小姐接下来的射击。
而林娜小姐此时只能反复的做了几次深呼吸,身体颤抖着,重新端起了手枪。
而到了这个时候,那几个观众却都把手里的调节器关掉了,这当然不是因为好心,他们是要等待林娜发射子弹的那一瞬间再同时那开关打开,用最大频率的刺激来干扰林娜小姐的射击。而就算知道观众们的想法,林娜小姐也无法阻止他们,她只有仔细的瞄准了玻璃上隐约看见的那个身影,然后扣下了扳机。
「呜~ !!!」就是林娜小姐扣动扳机的瞬间,那些观众果然是同时把手里的调节器开到了最大程度,那一瞬间的刺激简直就像要刺穿林娜的身体一样,就算嘴巴被堵住,她也呻吟出了声,而且就在感觉到那强烈刺激的瞬间,虽然被捆绑着难以运动,但林娜小姐还是很明显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眼泪都流了出来。
「砰」几乎就在林娜小姐扭动身体的同时,她手里的手枪也发出声响击穿了阻挡在她和李丹小姐间的磨砂玻璃,然后射到了李丹小姐的身上。就在李丹小姐那被捆绑得充血的乳房下方,鲜血喷溅了出来,一个清晰的伤口出现了。林娜小姐再次射偏了子弹。
而再次被射中的李丹小姐,更是痛苦得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用力的挺起了腰身,发疯似得摇晃着脑袋,显然被子弹击中的痛苦是相当难受的,而就在她痛苦挣扎的时候,从腿上和身体上的伤口里涌出的鲜血还在流个不停,而她的两腿之间的淫穴,更是直接就喷出了一道水流的弧线,李丹小姐在剧痛之下再次失禁了。
这个时候,林娜小姐的子弹还有一发了,必须要尽快射出这一发子弹以后,那些助手才会将李丹小姐从金属架子上解下来,无论是治疗还是什么的都要等要演出结束以后才可以进行。于是,林娜小姐只有振作精神,准备发射最后的子弹。
可是最后一发子弹,遮挡在林娜和李丹间的除了玻璃之外,还多了一张黑色的纸幕,助手用一个黑色的纸幕将捆吊着李丹小姐的金属架子给笼了起来。林娜已经完全看不见李丹小姐了,她必须完全凭感觉却发射这最后的子弹。看着瞄准器的红色光点在那张黑色的纸幕上移动时,观众们几乎停住了呼吸。而舞台上的幸运观众更是反复的调节着按摩棒的强度,希望可以将林娜送上高潮。
「砰」最后一发子弹被发射了出去,伴随着子弹发射出去的声音,林娜小姐终于彻底达到了高潮,全身都剧烈的痉挛起来,脑袋给是用力的撞击起了椅子的靠背,插着按摩棒的肉穴猛烈的收缩起来,流出了汹涌的淫水。而被她发射出去的那发子弹,在击穿了玻璃以后,也在黑色的纸幕上开了个孔子。
李丹小姐到底怎么样了呢?所有观众都把目光集中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冲破了纸幕站到了舞台上,是李丹小姐,刚才还被捆绑住了全身吊在金属架子上的李丹小姐现在已经完全摆脱了束缚走上了舞台。在她那性感而迷人的身体上,被捆绑留下的痕迹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在她的乳房下方和大腿上,也依然留着血污,但是原本被射穿而出现的弹孔却已经不见了。
这个时候,只见李丹小姐走到了舞台的前方,从助手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金属的盘子,然后,她就蹲了下来,将那个盘子放在了自己的身下。美女魔术师用手指撑开了自己的小穴,一股透明而粘稠的淫水立刻就涌了出来,而伴随着淫水从李丹小姐的肉穴里流出来的,还有五发子弹,那五发子弹落在金属盘子上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完成了这一切以后,李丹小姐才端起盘子请那几个幸运观众过来检查上面的记号。那几个观众经过反复的检查,确定这五发子弹,就是刚才他们做过记号以后,放进了手枪里的子弹。在他们做出证明的时候,现场观众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李丹小姐又一次的完成了奇迹般的魔术,将这个最危险的魔术用崭新的形式完成了。
小结~这一篇美女魔术师接龙~是尝试回归接龙文原点的作品~也就是~弱化剧情~突出魔术演出的描写~早期的魔术接龙都是这个风格~一直到坑神出现风格才剧情化起来~然后~阴道接子弹啊~当然就是从口接子弹演化而来的~从理论上说也不是做不到~其实是做得到的~火辣辣的子弹射进湿漉漉的阴道是什么样的情景呢~和长篇无关~也和绝死系列无关~是绝对独立的一篇~魔术演出嘛~纯粹的接龙嘛~这就是在下向早期魔术接龙文回归的作品~如果再也接龙文~估计也是这个风格吧~给点意见~以上 |
美女魔术师接龙·死体美人
10年12月28日发表SIS这一次美女魔术师李丹的演出是在某间地下冰恋俱乐部进行的,因为李丹这个名字巨大的号召力,当天演出正式开始之前,这间并不算太大的俱乐部里面就已经聚满了人,这些人当然都是这间俱乐部的贵宾会员,自然的,期待着李丹那香艳刺激的演出可以出现一点小小的意外,让李丹能变成一具冰冷的艳尸,这也是每个早早就等候着演出的观众心里的愿望。
很快演出的时间就到了,俱乐部的灯光暗了下来,然后俱乐部平时进行表演的那个小舞台上,帷幕慢慢地展开。然后全身赤裸着的美女魔术师李丹小姐就出现在了帷幕之后,她飘逸的秀发,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圆润的屁股,诱人的私处,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呈现在了观众们的眼前。
「欢迎各位今天来观看我的演出。」当幕布完全拉开以后,李丹小姐走向了前台,握住了已经放在这里的麦克风对着观众们说道,一边说的时候,还不忘一边对着观众们抛了个媚眼,「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下观众们更兴奋了,都在热情的欢呼。
「今天的表演会非常刺激呢!」李丹继续说道,「我将会在今天的演出里,死掉哟!」对着热情的观众们,李丹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狂热的冰恋爱好者呢,在听到大美女李丹小姐说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不少人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这个时候,李丹稍微侧了一下身子,舞台旁边的助手推上了一个套着绞索的架子。
「我将会在这个地方,用绞索套住自己的喉咙,没有任何的遮挡,没有任何的掩饰,就在各位的面前被绞首。当然,我也绝对不会逃脱这样的处刑,一直到我停止呼吸和心脏跳动之前,我都不会被从绞索上面解放下来!」就在李丹说话的时候,一部用来检测心脏的仪器也送上了舞台,「而在确定我死掉以后,今天的演出才算是正式开始哟!」
说完这话,李丹就走到了绞架的旁边。两个助手将她的双手用一副手铐铐到了背后,然后再用一副拇指铐铐在了李丹的手指上,这样一来李丹小姐的双手就很难动弹了,就算她因为本能想要用手抓住绞索也不可能。接着,助手又将一副带着沙袋的脚镣给锁在了李丹的脚踝上,这倒不是为了让李丹难以挣扎,事实上不少冰恋爱好者都很喜欢看美女临死前挣扎的情景,这东西是要用上面的沙袋来增加重量也加速李丹的死亡。
在完成这一切以后,助手们就一起抬起了李丹小姐的身体,将她的脖子套进了绞索里面。这个时候,美女魔术师李丹还对着观众们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好了,希望我今天的演出成功,不然的话,可就糟糕了啊!」她这话才刚说完,抬住她身体的助手们就松开了手,这一瞬间,李丹的身体就沉重的垂落了下来,套在她脖子上的绞索立刻收紧将她的喉咙紧紧地勒住。
这一下,美女魔术师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是渐渐的她就连这急促的呼吸也完全失去了,李丹张大了嘴巴就想是离开了水的鱼那样,性感的嘴唇徒劳的张合着,粉红色的舌头也从嘴巴里伸了出来。
这个时候,她的助手们将那抬心脏仪器上的连线接到了李丹小姐的胸口。仪器的显示器上立刻就出现了李丹那急促的心电图,虽然还没有出现混乱,但是已经变得相当急切了。而这个时候被挂在绞索上的李丹小姐,她依然在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挣扎,只是她的胸口却在剧烈的颤抖着,丰满柔软的乳房不停摇晃,两颗鲜红的乳头也在摆动着。
现场的观众们都激动了起来,他们安静的瞪着在绞架上慢慢因为窒息而走向死亡的美女魔术师。时间过去了大概两分钟的样子,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被铐在身后的双手也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想要抬起来去抓住自己脖子上的绞索,这样一来,李丹小姐的身体也随之扭曲了起来,她艰难地偏着头,尽力想把手抬起来,可是对于已经被锁住的双手而言,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
虽然尽力把脖子仰了起来,可是对于那条绞索而言却没有任何的意义。失去了空气,血液的流通也不畅,李丹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嘴唇却在渐渐发乌,舌头也伸出得越来越长。因为喉咙被勒住的关系,李丹小姐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她那美丽的身体上渐渐渗出了汗水,被汗水浸透的性感肉体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是格外诱人。
这个时候,李丹的挣扎也变得更加剧烈了,她那被并拢的双腿开始弯曲起来,虽然脚镣上套着沙袋,但是她依然勉强将腿抬了起来,但是随即又重新垂落下去。
那沉重的落下让李丹的喉咙变得更痛苦。渐渐的,李丹的眼球也开始向上翻了过去,从她的嘴巴里也流出了唾液。而就在旁边的仪器上,李丹的心电图已经变得混乱起来,心跳之中混进了越来越多的杂音而变得不规律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从李丹的两腿间,一些液体流淌了下来,因为窒息的关系,美女魔术师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就如所有被因为窒息而死的人那样,李丹小姐也在死亡前的一样可失禁了,当看到那淅沥沥的尿掖顺着李丹小姐那不停挣扎着,好像在登踏着空气那样的双腿向下流淌下来,然后在她的身下汇集成一滩的时候,观众们都欢呼起来,然后热烈的鼓起了掌来。李丹小姐已经快要死掉了!
可是就像李丹在被套上绞索前所说的一样,在她彻底死亡之前是不会被放下绞索的,所以,那些助手也只是冷漠地看着李丹那痛苦的挣扎。而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挣扎也渐渐变得微弱下来,李丹的身体只是偶尔还会抽搐几下而已,而心脏的跳动也完全失去了规则性,而且也同样的微弱了下来。一直到最后,那条线条变成了笔直的一线。
李丹小姐已经死掉了,依然被吊在绞架下的美女魔术师李丹小姐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可是,助手们并不急于将李丹解下来,这是当然的,因为心脏就算停止了跳动但如果抢救的话,也还是有被救活的可能的,为了确定李丹的死亡,在她的心脏停止跳动以后又过了四五分钟以后,助手们才将李丹小姐的身体从绞架上放了下来。
可是,李丹小姐死掉的话,演出又要如何进行下去呢?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后面落下了一张布幕,投影机将之前李丹小姐就已经录好的视频投射到了布幕上面。那只是脸部的特写而已,带着妖艳的微笑,李丹对着现场的观众们打了个招呼:「呀,各位观众久等了哟,想必现在我已经死掉了吧?」
就在屏幕上的李丹这样说的时候,助手们已经开始清洗李丹的尸体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水箱被送上了舞台。那些助手也不解开李丹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就直接将她给扔到了水里面,因为沙袋的关系,李丹小姐马上就沉到了水箱里面,长长的头发在水中漂浮了起来。
「无论呼吸还是心跳都已经停止了,这样的话,应该是死掉了吧!」屏幕上的李丹这样说着。而在水箱里的,李丹小姐的尸体,无论嘴巴还是鼻孔都看不出有气泡冒出来的样子,显然这是停止呼吸了。
「不过呢,为了确定我的死亡,还是请各位观众到舞台上来检查一下好了!我的助手会将三个小球抛到观众席上,请拿到小球的观众走上舞台,然后好好的确定一下,我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是否还有着生命力。」
对于这样的要求,现场的观众当然是求只不得。于是当那些助手将李丹的尸体从水箱里取出来,然后开始抛小球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这个小小的俱乐部立刻就显得相当的拥挤,而当小球扔出去的时候,观众们更是暴动一样的爆发了出来。不过呢,这种事情以往的演出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所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小球只有三个,很快那三个幸运儿就走上了舞台了,一个个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而只屏幕里面的李丹当然不可能知道现场的情况,她只是根据自己的推测而提前录这下这段影像的。在估计到观众已经走上舞台以后,她才继续说道:「现在,应该已经挑选出了幸运观众了吧?那么,大家有没有为了抢夺小球而发生冲突呢?」听到她这话,想到刚才抢夺小球时热烈的场景,观众都笑了起来,「好了,现在就请个位不要客气,请尽情的奸淫我的尸体吧!」说完这话,屏幕上的画面就消失掉了。
这三个在抢夺中获得胜利的家伙,刚才只是听到李丹说到自己会死掉就已经勃起了,而看到李丹在绞架上挣扎的时候,龟头更是完全顶开了包皮,几乎都要开始打手枪就地发泄了。现在听到李丹说到,他们可以尽情的奸淫美女魔术师那已经失去了呼吸和心跳的尸体,那里还管得了矜持之类的东西,马上就脱掉了裤子掏出了肉棒来。
李丹的肉穴,菊穴还有嘴巴都马上被三个男人的肉棒给塞了进去。毫无知觉的李丹软绵绵的任由这些人摆弄着,因为刚才绞刑时失禁的关系,而且后来还被扔进了水里面,李丹的肉洞可都是已经湿漉漉的了,而那从刚才就一直吐出舌头的嘴巴更是大大的张着,完全闭不起来的样子。
那个把棒子塞到李丹嘴巴里的家伙可是乐坏了,他按着李丹的头,将她那伸出嘴巴的舌头贴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着,接着更是用李丹的牙齿勾住了自己的冠状沟,感觉着这种微妙的刺激感。接着,他就将自己的肉棒完全塞进了李丹的喉咙里面。
这种窒息口交可不是平时能够玩的游戏呢!但是现在,既然李丹小姐已经死掉了,这个观众也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他的棒子穿过了李丹的扁桃完全捅到了喉咙里面,李丹小姐的脸就紧紧贴在他毛茸茸的小腹上,鼻子都被他的身体顶得向上翘了起来。可是这还不算完,这个观众居然用手摸到了李丹的脖子上,在用手摸到了李丹喉咙下面自己肉棒的位置的时候,他就一把掐住了李丹的脖子,用手隔着李丹的脖子来握住自己的肉棒以增加刺激的感觉。
至于李丹小姐身下两个肉洞,另外两个观众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
一个观众在喝下一瓶蝮蛇液以增强自己肉棒的战斗力以后,就躺到了舞台上面,让李丹的阴道对准了自己那翘得挺挺的肉棒坐了下来,这一下可真是一穿到底正好捅进了李丹的子宫颈,那温润的感觉包裹着男人的棒子,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来。
不过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自然的就势举起来抓住了李丹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捏。而最恶劣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把手指对准了李丹的乳孔,因为长期服用催乳剂的关系,李丹小姐的乳孔当然一直是扩张开的,但是这家伙的手指竟然硬是塞进了李丹的乳孔里面,反复旋转着,就像是顺着李丹小姐的乳孔将手指捅进李丹的心脏里面一样。
而最后一个人,这家伙一开始就在捅在李丹的菊穴,只是这家伙不给力,李丹的后庭可是百战之地,这家伙很快就发射了出来。这一下,没有满足的他决定换个玩法,于是要求助手解开了李丹的脚镣,然后这家伙就握起了李丹的玉足夹着自己的肉棒开始了足交。
结果就这个样子搞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其他的观众都已经开始大声抗议的时候,这三个人才陆陆续续在李丹小姐的身上来了个总爆发,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李丹的子宫,嘴巴,菊花,还有她的玉足。尤其是当玩弄李丹小姐嘴巴的那家伙把肉棒抽出李丹小姐的嘴巴时,大量涌出的精液,甚至还有从李丹小姐的鼻孔里喷出来的!
只是,就算是被这样的奸淫过了,李丹小姐依然是毫无生机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彻底的死掉了才对。三个观众也在其他人嫉妒羡慕恨的注视下,走下了舞台。而这个时候,屏幕上再次出现了李丹小姐的面容。
「好了,想必大家已经相当仔细的检查过我的尸体了吧?那么,接下来,就是今天演出中最要的部分了!我最亲密的助手,林娜小姐将会在现场,将我的尸体解剖掉!嗯,这还真是刺激的体验呢!不过可惜的是,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死掉了才对,所以无法享受到这种刺激了啊!」李丹这样说完的时候,舞台上突然涌出了大量的干冰烟雾。
当烟雾散开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制服的美人已经站在了舞台上。不用说,这一位自然就是李丹小姐最亲密的助手,林娜小姐了。她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对着观众们点了点头,就带上了口罩和橡胶手套,然后指挥助手将李丹那三穴流精的尸体搬到了一张随着她自己一同出现在舞台上的解剖床上。
不过这张解剖床当然不是医院用的那种标准型,而是经过了改造,所以可以稍微倾斜起来一些。林娜在解开了李丹的手铐以后,就用皮带把李丹的四肢和脖子还有腰身的部分固定在了解剖床上面,然后稍微倾斜起了解剖床,这样所有观众都能看到正要被解剖的李丹小姐。
虽然大家都是冰恋发烧友,但因为法律的关系,这样近距离的看到解剖还是第一次呢!现场的观众都不免吞了吞口水,瞪大了眼睛看着舞台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见一个助手将装满刀具的小推车推到了林娜的身边,然后身穿白色医生袍的美女魔术师就拿起了一把手术刀,直接切向了李丹小姐的尸体。
鲜血立刻就喷溅了出来,汹涌的鲜血流淌着。然后一个丫字型的口子就从李丹的锁骨到她的胸口部分被切割了出来。而更血腥的事情发生了,林娜放弃了刀子,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李丹被自己剖开的身体里面,看得出来,她稍微用了用力,似乎还发出了用力的声音来。
接着,李丹的心脏就被林娜从身体里面给扯了出来!
当林娜拿着那血淋淋的心脏转回头来给观众们观看的时候,这些人都发出了感叹声来,有人甚至感动的哭了呢!因为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样鲜活的解剖秀实在是他们最想要看到的东西呢!接着,林娜就把李丹的心脏扔进了脚边一个铁箱子里面。
然后凶残的行为继续进行,李丹的肺叶,肝脏之类的也都被林娜一个接一个的扯了出来。而那些观众们,每当林娜扯出李丹身体里的某个内脏时,都会爆发出一阵的掌声。可是,人并不是只有内脏而已。
林娜再次拿起了手术刀,这一次她是剖开了李丹的肚子。白花花的肠子立刻就混着鲜血一起从李丹小姐肚子上的伤口里涌了出来。林娜依然是一言不发的样子,她拉扯着李丹小姐给观众们欣赏着,一节节的肠子上面粘着奇怪颜色的黏液,滑腻腻的在林娜的手指间被揉捏着。
而当林娜将李丹的子宫和卵巢也一并扯出来的时候,现场已经有人不顾一切的掏出了棒子打起了飞机。刚才那场奸尸游戏时流在李丹小姐尸体里面的精液,此时因为林娜揉弄着李丹大肠还有子宫这些地方的关系,又都重新被挤了出来,直接就滴在了地板上面。这些东西,也都被林娜扯出李丹的尸体,然后扔进了那个铁箱子里面,当然还挖出了李丹的整个阴部。
「嗯,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掏空了吧?娜娜,这还没有结束哟!不要忘记了,把我的乳房也给切掉,四肢也给切掉,脑袋也给切掉,特别的脑袋,要挖出我的眼球,切掉我的舌头,掏出我的脑浆!要做到这样才可以啊!」而大屏幕上的李丹应该是估计到了演出进行的时间,很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这一下对于那些本来就已经沉溺在血腥演出中高潮不已的家伙来说,更是个刺激的消息。他们再次保持着高高举枪的姿势开始了热烈的鼓掌。至于身穿医生袍的助手小姐,依然是一言不发的,继续听从李丹的吩咐,进行着那血淋淋的工作。到最后的时候,就像是李丹要求的一样,她的尸体已经被搞到了不成人形的样子,血淋淋的全被塞进了那个垃圾箱一样的铁箱子里面。
但是,今天的表演难道这样就结束了吗?李丹小姐真的就这样死掉了吗?
这个时候,只见身穿着医生白袍的助手将铁箱子用布给罩了起来,然后慢慢转向了观众们,她的身上此时已经是满是鲜红的血液了。而在她身后的屏幕上,李丹小姐却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
「各位观众,对于今天的演出还满意吗?对于我牺牲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各位的演出还满意吗?」李丹这样问道,现场的观众都狂热的呼喊起了来。
「满意啊!」虽然明知道死人是听不到回答的,这些家伙还是给予了回应。
但是屏幕上的李丹点了点头,似乎是已经听到了观众的声音:「各位可以满意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各位对于我的复活,应该也不会太失望了吧?」说着这话的时候,李丹小姐笑着,对着观众们眨了一眼,「那么这才是我,今天最大的魔术!」
就在美女魔术师说完这话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突然消失掉了,一束追光灯投下来,照射在身穿白色医生袍的林娜身上。这个时候,美女助手伸手摘掉了自己的口罩还有帽子,一瞬间,现场的观众都惊呆了,因为摘掉口罩以后,出现在舞台上的人居然是已经死掉然后被解剖成一堆杂碎的李丹小姐。
只见李丹小姐带着甜蜜的笑容,将自己的医生服一掀,那迷人的赤裸身体就再次出现在了观众的眼前,而就在她的两腿间,还在不停地滴落着精液呢!刚才,刚才那被奸淫的尸体果然是真正的李丹小姐吗?
「真是抱歉啊,各位,对于魔术师而言,死亡也不过是一种幻觉。」对着观众们鞠一躬的李丹笑眯眯的说道,「而我的助手呢,林娜小姐,现在请大家一起欢迎吧!」说完这话,李丹用力的踢倒了身边那个用来放自己尸体的铁箱。
一个白皙的肉体滚出了本应该是放着一堆尸体杂碎的箱子里面,然后站了起来。同样是全身赤裸着的林娜小姐带着笑容,高高举起了双手站在了李丹小姐的身边!可是,刚才她明明应该是穿着白衣在解剖着李丹的尸体才对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到箱子里去的呢?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观众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了,他们只能怀着最大的敬意和热情一次次的鼓掌,以感谢李丹这充满想像力的刺激演出。是的,这一次,李丹小姐又完成了最为刺激的魔术,为自己的魔术生涯写下了新的传奇!
注:
本次出现的魔术,都是有原型的。
在演出中,魔术师心脏停止跳动,还有停止呼吸,这是很有名的演出。去年的「下一个尤里·盖勒」这个节目里就有魔术师演出过。那个时候,魔术师要求几个观众摸着自己的脉搏,然后在心脏上贴在心电图的那个什么东西,然后现场使自己心脏脉搏呼吸全部停止,然后在停止了数分钟以后又突然复活。
而说到复活,还有一个有名的魔术,是前苏联时代某个自称有特异功能的家伙演出的。他会在演出前让自己死掉,接着用蜡封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请观众检查。所有人都能确定他的死亡,但是一周以后再次光临剧场的时候,这家伙却依然欢蹦乱跳的。貌似这人还曾给史达林演出过的样子。
然后绞首的魔术也有很多技巧啦。这个不需要多说,现代魔术师已经开发出了各种机关。不过这是现代才有技巧,至少是二十世纪才开发出来。当然,让自己不至于窒息的机关就更多了,这就不需要多说了。
接着就是奸尸游戏。这有可能以现代的魔术手法完成么?如果单纯是舞台效果的话,并非不可能,至少有三到四种手法可以完成,包括窒息口交的那个。呀,说起来去年有个色情女星打算挑战口交的世界记录,但最后就是因为窒息的关系而放弃了挑战被紧急送医。这是因为这个家伙是在公证人的见证下,真刀真枪的去做啦。
而活人解剖那个,做得人更多了。不过现代的话,应该是大卫,布赖恩那个大卫的演出是最先流传开的吧。中国的刘那个小白脸也演出过。但根据吾人记忆,这个魔术的原形应该在古代就有了,所以在技术发达的现代要制造出这种演出效果根本不稀奇。而肢解活人这个,也有从通天绳的魔术中借鉴到灵感就是了。
而最后的换人复活,这属于基本中的基本了吧,对于舞台魔术而言。所以以现代技术来说,根本就是小把戏了呢。
所以呢,吾人要说的就是,这次的小说虽然看起来有点荒诞。但是全部是以现代魔术已有技术和科学可以完成的演出。虽然在组合和编排上绝对会相当复杂,机关设定到人员安排都需要无数次的练习,而且舞台效果也有很多限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可能的魔术!而非不可能的妄想。就算高于现代魔术演出的水准,但也没有超出现代魔术可能的理论。这一点是要特别说明的。
小结~这次加个了说明的注~因为吾人写的这个不是冰恋文啦~虽然吾人也很喜欢那个窒息死的~李丹嘛~其实吾人是与考虑过要不要写李丹前传的~不过因为无有和坑神还有12商量过~所以作罢了~其实大纲都盘算好了.....但是真的去写~一定会被人说教~说吾人放着好的不学~去学坑神~嘛~异端骑士那个~似乎被认为是洋人写的……很可悲~不死女神那个~因为设定太多写起来很慢……几乎是拖的状态……不是坑哟!
然后是绝死那个~灵感也是有限的嘛~时常无有灵感呢!也无有人提好建议~战斗黑百合倒是在百合网站有很高的人气……但是那个一直找不到感觉……
真怀念大学时代天天和其他女生在一张床上滚来滚去的幸福日子啊……
所以那个~也是拖的状态~不是坑!
还有就是短篇了~问题是吾人写的短篇似乎都只有小众喜欢呢~这算什么啊~算什么啊!写轻小说被人唾弃说吾人是重口味黑暗向~写H小说被人说吾人口味不够刺激不够重!
以上 |
红星学校是春都唯一的一所综合性的民办学校,它的前身是春都福利院院下
属的儿童福利院,五年前,月华酒店出资,在政府的「帮助」下,建立了红星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从残障到正常,每个方面都考虑地很周到,学校不但不收学费,教材费等教学费用,还包括免费的三餐。
在学校不止有孤儿,也有农民工的孩子,低收入家庭的孩子,社会其他的残障孩子,只要有相应的证明,都可以进入这个学校学习,对家庭实在有困难的孩子,学校甚至还有家庭补贴。
学校对学生非常优待,对老师也如此,老师采用聘用制,采用公司化管理,老师的业绩就是学生的成绩和操行,每年的优秀教师的奖金有100万,奖励那些「业绩突出」的老师。
红星学校主导思想是中国传统的「仁义与孝悌」,这些被新社会抛弃,被「四旧」除去的国学在红星学校倍受尊崇,《论语》是每个年级必考的科目。红星学校不参与全市中小学成绩考核,但是每一年各校联考竞赛,在总分这一项,红星学校的排名从来没有出过前三。
池薇端着餐盘,食堂的角落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先喝一口紫菜蛋汤,味道不错,再吃一口菠萝鸡块,味道正宗,学校食堂的东西比外面饭店的东西好好吃。
一个餐盘放在她的对面,一个梳着蘑菇头的男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不用猜,池薇也知道坐下来的人是谁了,池薇放下筷子,对着男人道:「唐泽,你还要不要脸!居然到这里蹭饭!」
唐泽喝了一口汤,道:「你不也是蹭饭嘛,彼此彼此!」
池薇道:「我是红星的女儿,我这是回娘家,你不一样,你父母双全!」
唐泽道:「你是红星的女儿,我是红星的女婿,我是牛栏山!」
池薇道:「呸!你才二锅头呢!对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唐泽忙着吃饭,不理睬池薇。
池薇用筷子打了一下唐泽飞舞的筷子,道:「说话!」
唐泽看着池薇绑着绷带的手腕,道:「手腕好了?筷子玩的挺灵活!」
提到手腕,池薇气的啪的摔了一下筷子,道:「此仇不报我就不叫池薇。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整死艾彤彤?」
唐泽把筷子拿起来,整齐地放在池薇的餐盘上道:「食堂规矩,不能浪费」
池薇道:「你一定知道,快说,怎么能弄死他!」
唐泽道:「你真的想知道?」
池薇道:「废话!」
唐泽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周围,脸凑了过去,小声道:「你跟我做一次,我就告诉你!」
池薇道:「可以啊,然后你娶我!」
唐泽的身子后靠,道:「去!」筷子运动,把餐盘里的食物快速的运输到自己的嘴里。
对于唐泽的「鄙视」,池薇想好好报复一下唐泽,但是旁边都是小学生,她不想在她的学弟学妹前留下她「暴虐」的形象,悻悻地作罢了,道:「慢点吃,别噎死你!」
唐泽将餐盘的食物吃的干干净净,将汤也喝感觉,将筷子放的整整齐齐,(本人的坏习惯,吃东西一点都不剩,说是怕浪费粮食,其实是妈妈说,吃饭剩饭粒,老婆脸上有麻子),对着池薇道:「你觉得唐乾怎么样?就是你师傅?」
池薇道:「好好的,说他干什么?」
唐泽小声地道:「唐乾唯一的一次失手,就是艾彤彤,唐乾把命输给了艾彤彤!」
池薇含着饭的嘴巴张大,唐泽的话绝对是「猛料」,她看着唐泽,几乎是吼道:「不可能!」
唐泽道:「信不信由你!」说完站起来,走出去,池薇也跟了出去。
旁边的几个学生看着池薇就这么离开,有些诧异,确定池薇真的离开了,一个高个子的小学生过来,把池薇吃剩的餐盘拿了过来,旁边一个中学模样的男孩走了过来,抢过了餐盘,将池薇吃剩的饭倒到了自己的餐盘里,倒得干干净净。
额头放着什么东西,冰凉的,什么人揉着自己的大腿,谭鱼头以为自己还在桑拿房里,猛的坐了起来,额头上用毛巾包着的冰块摔在了地上,坐起来,他才发现,刚才躺在洗浴的按摩床上,一个女孩仅着三点式,正在给他的腿部推油,艾彤彤躺在旁边的床上,一个更加漂亮的女孩正在给他做腿部按摩。
看到谭鱼头起来了,艾彤彤道:「你说你啊,蒸桑拿也不吃东西,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就得蒸成人干!」
艾彤彤说的轻松,谭鱼头挺着胆颤,他从按摩床上爬起来,给艾彤彤跪下,道:「艾警官,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的举动非常可笑,旁边的两个女孩有些楞,但是更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表情非常可爱。
艾彤彤也忙起来,扶着谭鱼头,道:「大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
不知道是听话,还是害怕,谭鱼头的腿伸了伸向起来,但是按摩床边是皮革的,他的腿上都是按摩油,他的腿一打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了,掩着嘴,笑出声来。
艾彤彤没有马上去扶跌在地板上的谭鱼头,而是装作生气的对着两小姑娘,道:「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啊,上帝都掉地下了,你们还笑!一会儿我一定投诉你们!快出去,快出去!」他的话说的虽然「吓人」,但是小姑娘看着艾彤彤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大帅哥是在开玩笑,她们俩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谭鱼头跌在地板上,揉着疼痛的膝盖,想叫疼,还是忍住了。
艾彤彤道:「没事吧!」
谭鱼头道:「没事,没事!」
艾彤彤道:「没事就好,一会儿好好做个按摩,然后洗个澡,蒸个桑拿!」
谭鱼头忙站起来,道:「是赵程给我的白粉!我的白粉都是赵程的!」
赵程?赵程给谭鱼头的白粉?艾彤彤一边笑一边摇着头,那个「废物」会是一个「贩卖海洛因」的大毒枭?不可能,如果那个赵程可以做这么大的买卖,舒淇都是处女。
艾彤彤道:「我想听实话!」
谭鱼头慌忙道:「我要撒一句谎,我出门让车撞死!他给我的白粉,我给他摇头丸,真的,我给他的是55,他给我的330!」
艾彤彤看着谭鱼头的表情,他脸上的笑消失了,换成了严肃,谭鱼头没有说谎,他已经足够惊慌,他说的毫无停顿,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赵程?会吗?难道舒淇真是处女?
艾彤彤道:「你们换过几次?」
谭鱼头犹豫了,没有马上回答。
艾彤彤知道他害怕什么,道:「我能在这问你,就没想拿你,懂不?你他妈可别给脸不要脸!」
谭鱼头战战兢兢地道:「两次!」
艾彤彤提高了声调,道:「几次?」
谭鱼头忙改口,道:「三次!三次!」
艾彤彤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几次!」
谭鱼头咬着牙,道:「四次,第一回少!」
艾彤彤道:「一共能有多少粉儿?」
谭鱼头又不说话了。
艾彤彤伸腿踢了谭鱼头一脚,不算用力,道:「说话,别跟老娘们儿似地,不是告诉你了吗?不抓你,别想50克枪毙这事儿!」
谭鱼头还是有些犹豫,还是结结巴巴地道:「一共……一共,有,有,200多克吧!」
艾彤彤道:「别扯淡,黑龙能给你几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哪来那么多的货给赵程换份儿?」艾彤彤知道,黑龙一直非常谨慎,他给每个脚(分货的手下)的货都不会多,谭鱼头不可能有200克海洛因相等的摇头丸。
谭鱼头道:「我从豆子那买的,不过,艾警官,这事黑龙不知道!」
豆子!钱武的得力手下。没想到这里还有钱武的事。
艾彤彤道:「行啊,没有想到你还跨行干活啊。黑龙不知道,钱武知道不知道你从他那拿货?」
谭鱼头道:「豆子说钱武不知道,我想肯定知道,我拿那么些他能不知道」
也是,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需求,钱武不可能不问,说不知道,只是黑龙知道问起来,可以装糊涂,省的麻烦。
艾彤彤道:「你和豆子在那交易?」
谭鱼头不想说,道:「我以后不干了!」
艾彤彤笑道:「不干了?不干了,你以后那什么安根(江湖黑话:吃饭)」
谭鱼头一愣,警察懂黑话正常,这么老的黑话,他都很少听到,他一个小年轻的,怎么懂呢?
艾彤彤道:「你手还有粉儿吗?从赵程那换的?」
谭鱼头道:「有,不好卖!」
艾彤彤道:「那卖我吧,我原价买了!」
谭鱼头道:「别!我都上缴,我上缴!」
洗了澡,将身上的按摩油洗掉,穿上衣服,下来楼,谭鱼头刚要往外走,被艾彤彤叫住了,道:「干嘛去?」
谭鱼头站住一愣,艾彤彤指了一下柜台,道:「结账!洗澡不结账啊!」
谭鱼头一咧嘴,被艾彤彤差点折腾死,还得结账,他掏出钱包,598,他恨得是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掏出六百块钱,对着老板娘道:「开发票!」
老板娘道:「名头写什么?」
谭鱼头看看往出走艾彤彤的背影,道:「春都市公安局!」
老板娘开了发票,递给谭鱼头,谭鱼头道:「差两块钱,找钱!」
老板娘白了谭鱼头一眼,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两块钱还特意张回嘴要,找了两个硬币,拍到发票上,「哼」了一声。
谭鱼头把发票和两块钱抓起来,用发票包住两块钱,揉成一团,走出洗浴,用力地朝远处撇出去。
艾彤彤已经上了车,把车停在洗浴门口,打开车门,对着谭鱼头,道:「上车吧,送你回家!」
谭鱼头刚上车,艾彤彤道:「是你找的赵程,还是赵程找的你啊?」
谭鱼头道:「他找的我!」
艾彤彤笑了,道:「行啊,大哥,你还是甲方呢!」
谭鱼头不明白,问道:「什么甲方?」
艾彤彤道:「在家等着的是甲方,上门交易的是乙方,你们没签合同啊!」
谭鱼头苦笑,心理道:「有他妈我这样的甲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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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了王府金令,轩辕朗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顺利的到达了关外前线,
大将军贾无凛的营地。在拿出金令验看,并送上张奇峰的手书后,贾无凛跟轩辕朗单独深谈半日。第二天一早,他安排人马送轩辕朗去胡蛮人营地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布置,轩辕朗给他看的计划可谓万无一失,但说到底,引外族兵马入关,稍有泄露就是身败名裂的事情。看着地图,盘算了一会儿,贾无凛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便吩咐士兵去请乾盛公到营中一叙。贾,乾两军距离虽然不远,可隔着一条山谷,胡蛮人的兵马也基本上都被困在这里。本来,为了防止布林格尔坏事,对于谷口的封堵是贾,乾二军自己完成的,两支军队在这里分别扎下营寨。而布林格尔则带着自己的青狼卫在两军后面,名誉上是布防,防止胡蛮人突破两军的第一道防线,其实是担心他根本堵不住胡蛮人的进攻,再加上他又有两次贪功冒进的经历,其实是怕他再出乱子。
京师中此时也已经是阴云密布,虽然表面上还是平静,可过往城门的人都有个同样的感觉,就是城门对于往来人等的盘查更加严格了。张奇峰已经将京师的情况,及自己的想法,还有父亲的表现秘密告知远在西陲的母亲。但就在等司天凤消息不到而着急的时候,一个在一般人看来具有轰动性的消息传出,永安王世子秦冲,在去南疆军前历练的途中遭遇伏击,虽然逃得性命却也是九死一生了。
张奇峰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而前来向他禀报此事的郑安邦更是跟他说了详细过程。
「此事多亏了夏州那边!」郑安邦的一句话让张奇峰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李馨梅。自己回京后虽然一直跟她有书信往来,但最近这一阵子似乎断了消息。
「馨梅那里有什么情况吗?」郑安邦自然明白张奇峰问题所指,也就是跟他这个放浪行迹的下属面前敢问,否则,若是别的下属来禀报,张奇峰就是再关心也不会这么直白的打听一个「未亡人」的消息。但他也知道二人关系的不一般,没有再嬉皮笑脸,而是规规矩矩的说道:「听说……梓放有遗腹子,下个月就差不多该出世了。」听了他的话,张奇峰不禁皱眉,从月份上说,真要是梓放的遗腹子,这孩子也太能忍了,比别人至少多待两个月!郑安邦笑了笑说:「主公当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吧?」被他感染,张奇峰也笑了笑,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她们母子接过来?」郑安邦拿出一封信说:「这是给主公您的,属下虽然没敢看,却也敢说,李夫人必定不让主公去接她和孩子!」
「哦?那你说为什么?」张奇峰也没有急着开信封,而是想听听郑安邦的想法。郑安邦也不卖关子,就说道:「自然是为了主公!」他拱了拱手说:「主公在夏州平倭虽然也是振奋人心,可最多只能说让百姓认为主公是个英雄,并不牵扯人心归附。而真正夺取百姓之心的,是主公诛杀林荣和其一众党羽,剪除了为祸夏州多年的巨贪。而安国君梓家在夏州民望素著,若是这时候主公把李夫人和孩子接过来,难免会遭人非议。」看张奇峰点头,郑安邦又道:「不过,属下听闻,梓家人丁单薄,梓放一辈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尽管李夫人腹中孩子出世晚了些,而且还不知是男是女,梓家上下都是十分高兴的。主公当不必担心李夫人会受委屈,而等孩子出世后,主公对夏州的控制已经巩固,只接回李夫人,无论是礼法还是道义上都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我也就是说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的。」张奇峰虽然有些消沉,不过,也不是十分的失望。记得在夏州时候,有一次,自己将李馨梅杀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的,在她神志不清时,曾经听她说过,占卜时候卦象上说,梓家要想延续香火,需要从外面找。当时,自己只是将这些当成笑话听,以为是那些神棍骗钱的手段,没想到却真的应验了。撕开信封,打开信纸,李馨梅那娟秀却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大致看了一下,内容基本上也是告诉张奇峰,孩子是他的,请名医诊脉,说是个女儿。梓家上下兴奋异常,梓家有后,是祖宗保佑的结果,还特意祭拜了祖宗灵位。她也跟梓家老夫人谈好,等孩子生下后,就交由奶妈抚养,她自己则可以随意改嫁。
「不说这事了,」张奇峰知道自己就要当爹了,虽然孩子不能跟自己一个姓,但终究是高兴的。他控制了一下情绪,问郑安邦道:「你觉得轩辕朗先生此去胡蛮,成功几率有几分?」郑安邦微微一笑,说道:「这要看主公的成功指的是什么了!」看张奇峰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也就不客气的说:「若是只讲让胡蛮进攻,威胁京畿,以目前胡蛮各部的态势,不说十成十,也是差不多的。可若说能否达到主公的目的,这就难说了!」
「属下进入前来,一是给主公送这封信,二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他思索了一下说:「轩辕朗的计策高明,以皇帝的情况看,如果胡蛮真的突入到虎山关外,威胁到了京师,那么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让蓝富的御林军出兵。」他话锋一转,「但,如果此事败露,主公可就要落下个引外寇入侵的骂名,而其他各方一定会借机发难的。」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此事,除了轩辕朗和你外,咱们这方只有贾无凛和乾盛公两位将军知道。所以,不必担心。我只是担心……」「担心胡蛮那边出问题?」郑安邦抢先说道:「所以,属下以为,主公应该彻底收服胡蛮人!」张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了,问道:「彻底收服?怎么彻底收服?」
「属下想来,无非是恩威并施!」郑安邦难得看到张奇峰如此重视的表情,他也有些激动,努力控制自己说道:「布林格尔没有按照贾,乾二位将军的命令行动,导致胡蛮人趁机找到破绽,突破了防御,铤而走险来偷袭京师。那么贾,乾二位将军在收了布林格尔兵权后,应当立即派兵追赶。那么,如果按照两个兵团中的龙马骑兵算,完全可以组成一支四万左右的大军,在虎山关一带追上胡蛮人。」他似乎算计了一下,又说道:「龙马兽的速度和耐力绝不是一般骏马所能比拟的,而且,胡蛮人的马匹体型都相对矮小,耐力还算不错,可冲力却不行。因此,当他们与御林军大战,双方元气大伤时候,咱们的龙马骑兵完全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其一举击溃,不,是剿灭!」张奇峰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根据派去胡蛮的细作回报,此次胡蛮来犯,也有新首领欲立威的意思。听说,他们的新首领叫布桑莫兰,是扎西江头人的独生女儿,虽然是女儿身,但骁勇善战,杀敌时戴着一副黄金鬼面,令人不知其真面目。如此骁勇的首领,如果想立威,必定会随大军前来,那么如果擒下她,则收服胡蛮易如反掌!」听他说的得意,张奇峰却说道:「擒了胡蛮首领,胡蛮还可以重新推举一个新的,他们本来就是许多散落的部落,被那个布桑莫兰靠武力统一的,擒下她能有多大用?」郑安邦得意的说:「正是因为胡蛮这样的特点,所以,属下推测,布桑莫兰必定不敢反抗主公,这样,只要有主公的支持,她还是可以遥控胡蛮人。而如果她真是冥顽不灵,那么索性,主公就在胡蛮人中再选择一个效忠主公的人做首领,那样不是更省事?」
思索了一会儿,张奇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去安排,人手调动都听你的,贾,乾两位将军那里飞鸽传书即可。」郑安邦领命正要退出,忽然张奇峰笑问道:「你知道在我看来你跟轩辕朗的区别在哪里?」郑安邦不由得一愣,心中的失落多少流露到了脸上。其实,自从他听说轩辕朗前来投奔张奇峰,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轩辕朗是天下名士,自己这个落魄小子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虽然内心里不服气,但也知道张奇峰对自己的重视程度一定会下降。今天他来献计,其实也有显示自己能力的意思,可张奇峰此时这么一问,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作答。
「轩辕朗到底是名士,即便是用阴谋也要顾及身份。而你不同,你这小子是什么计策都能用,而且越是缺德越是用的开心!」张奇峰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郑安邦被他笑得实在不好意思,可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正要顺着张奇峰的话说两句,可张奇峰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彻底放松了,「你说控制布桑莫兰,又说她总是戴着黄金面具,难不成你想让我去上了她,摘了她的面具看个究竟?她要是个丑八怪,那我还不后悔死?」郑安邦也跟着笑了起来,「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真是如此,主公可以获得数万胡蛮精兵,他们的骑兵虽然不在咱铁骑师等精锐眼里,但他们的步兵却是十分擅长丛林山地的战斗的。而且,说不准布桑莫兰还是个美女呢,为了怕被人轻视才戴上面具也不一定呀!」
闲扯了两句,郑安邦才安心的去办事,而张奇峰却是有些踌躇。如果真是顺利调出蓝富的御林军,那么霍民太子十有八九会采取行动,虽然这正是他需要的,可他也担心在宫中的,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姨娘司美凤。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对姨娘上心,固然有对姨娘美艳丰熟身体的迷恋,但同时也有将这个无论身材相貌都与母亲十分相似的姨娘当成母亲替身的意思。思前想后,他决定再增派几个人手到宫中去,暗中保护司美凤的安全。一想到司美凤,他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个美熟姨娘那丰满的身体,艳绝的相貌,自己的分身又开始焦躁不安,渐渐的顶起帐篷来。既然关心姨娘安全,那索性就去宫里看看,反正天色也还早,也许还可以有别的收获!
想到这里,张奇峰正准备叫上樱子等众女去入宫求见,柳蝉却急匆匆的来了。
「表哥,」见到张奇峰正要出去,柳蝉拦住他道:「我娘有消息让我告诉你。」
张奇峰虽然关心司美凤,但现在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便领着柳蝉儿回到房间里。
他坐到椅子上后,不由分说的将柳蝉儿一把抱起,便要好好亲吻一下,却被柳蝉轻轻挣脱说道:「表哥,别,别,先说正事吧!」看她这个样子,张奇峰知道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就问她道:「姑母有什么消息?」柳蝉忙说道:「我娘今天早晨接到徐贵妃的传信,让她火速进宫。结果,刚刚才回来。她说,徐贵妃对表哥早就注意了,但最近这段时间似乎特别关注,总催促娘让她想办法,尽快把表哥弄进宫去。」以为张奇峰不懂,柳蝉儿解释道:「娘说,徐贵妃最近觉得自己武功进境太慢,急于找上好的炉鼎练功。听说前几天有人给送进宫两个,说是身具八阳的男子,可没几天就死了,该是被徐贵妃采补尽了元阳所致。表哥是九阳之体,据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所以,徐贵妃才会这么着急吧。」张奇峰淡淡一笑,心说:你娘如果不是贪恋我的九阳之体,怕也不会被我收服了!不过,这话不能说,他不想让柳蝉难堪。便说道:「那姑母的意思是什么?」柳蝉继续道:「前几次徐贵妃催促,娘都推脱掉了,可今天徐贵妃似乎有些急了,她让娘在十日内无论如何都要把表哥弄进宫,实在不成给表哥下药迷倒也可以。」看张奇峰似乎不在乎似的,她有些焦急的说:「娘让我来问表哥,是否要先逃离京师,到西陲舅母的大军中去,这样徐贵妃也奈何你不得了。」
「这真是你娘说的?」张奇峰笑着问。「当然,这还有假?」柳蝉有点不明所以,她哪里知道,张奇峰现在对自己的十阳真体已经有了十足把握,正要找机会去「收拾」徐怜梦呢!沉思了一会,张奇峰说道:「告诉姑母,不必担心我!这几天我有件大事要做,十日内,绝对可以去见徐怜梦,让她不要在徐怜梦那里露出什么来就是了!」「可,表哥……」柳蝉担心的说:「徐贵妃的武功固然高绝,而且,身边高手也不会少。再说,她找你若真是采尽你的元阳了,那……那不是……」看她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张奇峰虽不能说出自己底细,却也柔声安慰道:「放心,表哥既然说了就绝对有把握。从小到大,表哥骗过你吗?」柳蝉儿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似乎踏实了一些,摇了摇头,可还是不放心:「但她……」
「好了,」张奇峰脸上神情忽然变得淫亵,笑着说道:「既然知道表哥不曾骗过你,你还不信,看我今天怎么罚你!」柳蝉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跟他欢好不知多少次了,可还是秀得一下子从他腿上跳起,就要夺路逃出。张奇峰又岂能让她如愿?一步赶上,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刺啦」一声,就撕成了两片。「啊……表哥,别……」柳蝉儿忙用手臂护住身体,但在求饶的同时,人也停住了脚步。可就在这一瞬间,张奇峰动作飞快,几下撕扯,就将柳蝉儿除了一双蹬在脚上的绣鞋外,其它衣物都变成了烂布条扔到了一边。
「还敢逃?罪加一等!」张奇峰淫笑着抓起柳蝉道:「今天非让你知道死是怎么个写法!」柳蝉儿就这么呼吸急促的被张奇峰抓到了卧室丢到了床上,再看张奇峰飞快的除掉自己身上的累赘,那斗志昂扬的大鸡巴已经跃跃欲试地跳动着,龟头马眼上渗出的晶莹爱液足见其准备的充分!「哈……」张奇峰如饿虎扑食,将如一只可怜的小兽般往床里不停退却的柳蝉儿扑到身下,大刀阔斧的厮杀立即展开!在淫液的滋润下,柳蝉儿的阴道已经十分润滑,可就是这样,面对表哥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威猛雄壮的大鸡巴的疯狂入侵,她还是感觉下体如同要被充爆了一般,阴道中的空气被挤压排出不留一丝,可那充实感还是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可当张奇峰的大鸡巴杀到尽头,转而向外抽出时,巨大的吸力几乎要将柳蝉儿的花芯都吸出来了,痛的她号呼不止。
苦乐相交,柳蝉儿很快就被张奇峰奸淫得神魂颠倒,时而置身云端之上,时而坠入地府之中,叫声也渐渐模糊,如同无字真经一样让人听不出叫的是什么,却又会想入非非了!以往,张奇峰知道柳蝉儿等一个人承受不了自己的恩泽,在自己欲火得到缓和的时候,会让其她众女也来陪侍,可今天他却根本没有管柳蝉儿的死活,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大鸡巴在柳蝉儿的阴道里肆虐,即便是她被干得高潮泄身多次,甚至是晕过去多次,依旧不依不饶。
半个多时辰后,柳蝉在他狂暴的奸淫下,再次螓首狂摆,一声长啼后晕了过去,而看她的脸上汗滴竟然渐渐消退,脸色也逐渐显出诡异的潮红。张奇峰还是心软了,也不顾柳蝉是否能听到,柔声说了几句:「蝉儿,再忍忍,表哥今天都给你!」说着,紧捣了两下,就在柳蝉儿身体里爆发了!泄去了澎湃的欲火,张奇峰没事人一样从柳蝉儿身上爬起,但尽管小心了,他的大鸡巴抽出时还是带出不少白浊的精液来。张奇峰随手拉过旁边夹被盖在柳蝉儿身上,自己则对自己那条虽然发泄了,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鸡巴清洁起来。
也许是强行逼出的欲火,发泄的有些不太彻底,他擦了几下后,半软下去的鸡巴居然又逐渐变硬挺起,而且似乎比刚才还要硕壮!他自己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外问道:「谁在外面职守?」「主人,是我们,安妮,米娜!」两个女卫走了进来。安妮是十三女卫中最高大的,比张奇峰也只是稍矮一点,而米娜则是身材最突出的。闲来无事时,张奇峰曾经让十三女卫,脱得赤条条的,在自己面前展示身材。当时,米娜和爱丽丝身材最突出,而她们两个人比较下,米娜屁股最为硕大浑圆,而爱丽丝则是一对豪乳最为挺拔。
今天是女忍负责张奇峰外围护卫,而负责他住所周围巡视的是女侍卫。
「只有你们两个?」看到张奇峰正在擦拭身体,二女忙过来服侍,听他一问,安妮回答道:「斯金娜,露西,和艾娜在外面巡逻,我们刚刚交班到院子里。」
「别擦了,」张奇峰对她们说道:「正好我还没泄完火,你们来服侍吧!」听他这么一说,二女欢呼一声,喜滋滋的除掉身上铠甲,散开束着的秀发,米娜动作快,抢先跪在张奇峰身前,双手抱住他那条又开始跳跃的大鸡巴,张开檀口含了进去。虽然张奇峰的鸡巴太过巨大,以至于米娜费尽心力也只能含下大龟头,可她依旧用心的服侍了起来。那条灵巧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轻点,对张奇峰粗暴的鸡巴尽可能的施展柔情蜜意,张奇峰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满意的捏了捏正米娜的脸蛋,米娜看向张奇峰的眼神完全是柔情蜜意,真难以将她和战场上的凶狠杀戮联系在一起!安妮动作慢了,见被米娜抢了先,她只有不甘的站在一边看着。
可张奇峰却朝身边的床上指了指,她立即会意,爬到了床上,将大屁股撅着朝向了张奇峰这边伸了过来。张奇峰看着那完全暴露出来的菊花穴,伸手过去,用拇指点了点,安妮猝不及防下,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菊花一张一翕的,可爱极了。
猛地,张奇峰一拉米娜,拍了她大屁股一下后,她乖巧的上了床,和安妮一起并排撅着屁股,努力的向张奇峰展示着。张奇峰看着两个人的大屁股,爱抚了一阵后,突然发难,而且是以一敌二,对二人一起发动了进攻。饶是二女沟宽壑深,在张奇峰过人的天赋下,也是杀得丢盔弃甲,一副背着鼓进庙,完全的挨打像了。张奇峰大展雄风,肆意逞威,卖弄的用各种姿势攻杀着身下的两个美艳女侍卫。其实,他平时和众女寻欢作乐时并不是那么爱张扬,偶尔会玩一些花样,但也不是经常卖弄。因为他天赋过人,又修炼了采补异术,所以,不用那么费事就可以将众女杀得东倒西歪的,自己才堪堪发泄而已。
可今天有些一反常态,而他身下的二女虽然也有些觉得不对,但在他的攻击下早就头晕目眩,顾不得这么许多了。
又杀伐了近一个时辰,张奇峰忽然抬头看了看头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邪笑,他心满意足的对二女一阵狂攻,将她们杀得再次高潮泄身后,自己也暴喝一声,将火热的阳精射入到她们子宫中,一个没落空,都布施了一些甘霖。这下他的欲火算是发泄干净了!给二女盖好后,他穿上衣服,转身出了房间,一纵身上了房。
在自己卧室上方,他找到了一处瓦片被翻动过的痕迹,天色已经擦黑,但这处瓦片和周围瓦片的间距却是不一样的。
忽然,两个身影在张奇峰身边显现,一个是露娜,一个则是樱子。
「主人,刚才婢子发觉屋顶似乎有人,」露娜先说道:「可主人为什么不让婢子过来?」樱子也有些不明白的问:「刚才你栏我,我还奇怪呢。」「你发现她进来了?」张奇峰没有回答而是问樱子道:「你的武功进境不错。」「也不是,主人过誉了。」樱子虽然高兴,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婢子本来没有发现,可婢子接到同门报信,说是关外传回来的,就想送到主人这里。但在快到主人院子的时候,发觉有些不对。这时候露娜迎过来,让我不要轻举妄动,说是主人传语给她的。」「你呢?你是怎么发现有人的?」听了樱子的话,张奇峰点了点头,转而问露娜。露娜回答道:「安妮她们被主人招到屋里,婢子想外面需要人护卫,而她们都有岗位,就自己来了。」她语气一滞,原来张奇峰看她跪在自己旁边,本就硕大的屁股更是将胯间铠甲几乎包裹了起来,顺手玩弄了起来。但她还是继续说道:「就是那时候婢子发现屋顶似乎有人呼吸,而且,这个人的功力应该很深厚,只是婢子不明白,她的功力应该在婢子之上才对,可呼吸虽然绵长却很凝重。」
「能够发现她,就说明你们功力精进不少了!」张奇峰站起身,对她们说道:
「如果没猜错,来的人应该是徐怜梦!」「就是那个玄阴派的妖后,主人说过,她现在是贵妃对吗?」樱子问道:「可她的呼吸怎么会那么凝重?」看露娜也疑问的看着自己,张奇峰笑道:「你们刚才只注意她呼吸才没有问题,若是平时,你们在外面听着会不会呼吸凝重?」樱子恍然大悟,露娜却是想了想才明白道:
「哦,我说呢,她也是想让主人宠幸她了!」张奇峰没有再多做解释,他知道,徐怜梦修炼采补心法日久,虽然功力愈发深厚,但同时她的阴关也会愈发牢固。
也就是说,她平日里很难让男人干得高潮泄身,只有通过一些玄阴派秘术泄出阴火,防止出现阴火焚心的情况,但跟交欢时得到的高潮绝不可同日而语。徐怜梦修习采补之术日久,想找到能让她真正泄身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所以,她看到张奇峰连续跟柳蝉儿还有米娜,安妮大战,威风凛凛雄武异常,难免淫心大动。
其实,张奇峰发现徐怜梦时也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他在与柳蝉儿交欢时,发觉屋顶似乎有异响。当时他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以他此时的功力,按照师父凌渡虚当初跟自己讲述的情况看,应当是进入先天之境了。可对方到了自己屋顶,自己才发觉对方的存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功力也是极为深厚,虽然身形动作可以说轻功突出而不易被发觉,但听对方呼吸冗长细密绝对是高手。
再说,张奇峰外围的护卫绝不是摆设,十三女卫固然骁勇,就是那些女忍和她们的同门也都是隐身遁形的高手,寻常人如何能靠近张奇峰而不被她们发觉?而对方的吐纳动静来说应该是女人,那么在京师中女子高手,怕是也只有徐怜梦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张奇峰故意卖弄,其实就是为了激发徐怜梦的淫欲!既然徐怜梦已经严令姑母送自己入宫,那么肯定是到了关键时刻。自己一直无法深入知道玄阴派对于全局的计划,那么只有自己以身犯险,亲自会会这个妖后才能知道了。
所以,先让徐怜梦动了淫心,或者烧旺她的淫欲,自己入宫时就会方便多了。
就在张奇峰满有把握的设计棋局时,却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有了个巨大的错误,但也正是这个错误让他得到了意外之喜!
京师平静了几天,这天清晨,也就是刚刚打开外城城门,内城城门应该还有半个时辰才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十万火急!」表示着是紧急军情的喊声从长街一端到另一端传播着。偷眼看去,并不是一般的骏马,而是雄壮的龙马兽载着信使在飞驰,看来应该真的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龙马兽应当是用来传圣旨,却很少被用来传递庭寄的。
在永安王府里,永安王张啸林,世子张奇峰等均跪在香案前,一个宫里太监正在宣读圣旨。「宣永安王父子火速进宫,不得有误!」接旨后,张啸林悄声问传旨的太监道:「公公,不知是什么大事,皇上可是好久没有这么急着宣本王了!」
那太监歉意的笑着说道:「王爷,不是小的卖关子,实在是小的也不知道,您和世子还是准备一下,就快随小的进宫面圣吧!」张奇峰看他神色,忙从身上掏出几个金币,悄悄塞到他手里,赔笑道:「公公若是知道就麻烦据实相告,也好让王爷准备一下不是?」从分量上就知道是金币,那太监立即笑得如同见到亲爹,甚至比见到亲爹还高兴,小声对张啸林父子说道:「小的也是出来时候听了一点,好像是虎山关外出事了!」张啸林不由得皱眉道:「怎么?那里能出什么事情?难不成胡蛮人……」那太监点头道:「正是,听说是鲁阳王世子没有听命行事,结果让胡蛮人突出了包围,他们大概是狗急跳墙了,没有回自己的老巢,而是直接向虎山关杀过来了!」「难怪,」张啸林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除了贾乾两路大军,关外也确实没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兵马了,难怪会着急!」张奇峰见父亲说话有些入神,怕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被那太监听了去,忙送太监到客厅用茶去了。
布林格尔这次是真要倒霉了!尽管是张奇峰害的他,但没有人同情,一来张奇峰不可能告诉别人是自己暗中做的怪,二来也是布林格尔前面几次临阵抗命,让大家先入为主了。
「如果今天皇帝问你该如何御敌,你会怎么说?」坐在马车里的张啸林双眼微闭,忽然问身边的张奇峰。张奇峰只是一愣神,随即说道:「孩儿觉得,应该让大将军蓝富领御林军去迎敌,京师附近也只有御林军可以调了。」张啸林道:
「皇帝也明白的!但他疑心太重,生怕御林军走了,没有人拱卫京师,有人趁机作乱。」张奇峰点点头,表面上觉得父亲很高深,其实心里在想,自己就是想让人造皇帝的反,只不过,造反的人需要是皇子而已。「那父亲的意思是……」张奇峰知道自己这个父王的性格,便故意不明白的询问对策。果然,张啸林有些得意的微笑着说道:「你可以自告奋勇的领兵前去御敌!」「是,如此一来,皇帝担心我再立新功,而且会控制京师附近的兵权,以他多疑的性格,定然会有顾虑。」
张奇峰表情自然,却是明显在吹捧张啸林,「妙!除了孩儿最近有领兵,打过胜仗的经历外,怕是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个将军能出战了。」张啸林一捋长髯道:
「蓝富也不会让你领兵!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往日里寡恩薄义,全靠军法控制的部下,如果你施以些恩惠,难免会有倒戈之人。而别人领兵,他也会有这样的顾虑,所以,必定会主动请缨。皇帝一直认为蓝富是自己心腹,虽然不如赵平功等人那么绝对忠诚,可也是能信得过的,蓝富领兵出战也就板上钉钉了!」
「不过,蓝富领大军外出作战,京师防御必定空虚,父亲以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发生?」张奇峰试探着张啸林的口气。张啸林心情似乎不错,他笑道:「想想最近几天朝中的变动,霍民太子的亲信多有升迁,而且,连京师步军衙门的统领都由他的亲信梁卫接掌。那么,本来就看不起大太子的他,会老实本分?」张奇峰却说:「可德安太子的势力也有加强呀!别的不说,外四卫已经正式由德安太子接掌了,再加上东宫卫队,实力比之霍民太子还是要强吧?」张啸林睁眼看了看他,但随即又闭上了眼睛,说道:「外四卫在外城,步军巡捕衙门的兵力主要是在内城。除了内四卫,在内城谁有他们势力大?而内四卫各有效忠之主,各怀鬼胎,如果真有事情,多半会拥兵自重。至于东宫卫队,皇帝一直严格控制着数量,生怕他们在自己身边造反,最多也就是两三千人的样子。那么,如果霍民太子起事,只要能够守住内城城门到个把时辰,东宫的防御就完全可以被打破了。」
张奇峰点点头道:「正是,打破东宫,进入皇城,控制了皇帝。无论挟天子令诸侯,还是逼皇帝让位,总之造成即成事实后,外臣终究不好再做什么,霍民太子确实有铤而走险的可能!」
「待会儿回去后,你去安排一下家中的侍卫,前日孤已经命一千死士进京,分散住在王府周围民宅中。」张啸林怡然自得的说:「在京师中,他们都归你节制,直到此次风波过去!」「孩儿定不辱命!」张奇峰表面上很激动,实际上心里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不过,激动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张啸林的信任,而是因为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张啸林居然还是只说让他在这次风波中指挥这些死士,难道说他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不过,张奇峰只是激动,并没有觉得什么心痛之类的感觉。一个可怕的,更是大逆不道的念头距离他的脑海已经越来越近了!
果然,隆盛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在大骂布林格尔无能,顺便夹带着骂了鲁阳王半晌后,问众臣哪个可以领兵出战。众臣一下子没有了声响,或是低头不语,或是左顾右盼,尽显无能之态。在皇帝将要暴怒的时候,张奇峰挺身而出,奏道:
「陛下,臣愿带兵去虎山关拒敌!」一时间大臣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称赞张奇峰是统兵奇才云云。「陛下,臣以为让永安王世子领兵似乎有些不妥吧?」鲁阳王贵喜突然上奏道:「虎山关乃是京师最后一道屏障,若是被攻破了则后果不堪设想!永安王世子虽然曾经扫荡过倭奴,但都是小阵仗,并没有统领过大军,若是……」他生怕张奇峰再立功勋,更加显得自己的儿子无能,所以,上来就想办法阻止张奇峰领兵。可他正在说话的时候,却被左丞相王吉打断,「鲁阳王之言差矣!张将军平倭,捣毁倭奴巢穴时动用的可是数万大军,围剿万余倭寇,怎么能说都是小阵仗?」「这……」贵喜被他一句话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毕竟,布林格尔也不过是统领了一万青狼卫出关作战,人家领数万大军都是小阵仗,自己儿子算什么?岂不是更加「小角色」?
但王吉还没有继续说完,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大将军蓝富突然出班奏道:
「陛下,臣愿领大军迎敌,张将军少年英雄,但现在能派出去的兵马也仅有御林军,臣终日操练,对军兵熟悉,所以,还是让臣去合适。」皇帝思索了半天,大臣们谁也不敢出声打搅,终于,皇帝抬起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大将军领兵前去讨逆!」接着,扬声道:「传旨,胡蛮敢冒犯天朝必须严惩!着,大将军蓝富率十万御林军前往虎山关迎敌,不得有误!」「臣遵旨!」蓝富领旨,大步走出殿外,在众臣的目视下雄赳赳的准备领兵出战了。
回到王府,张奇峰安排好府中侍卫,及新赶到的死士,吩咐一直想去战场厮杀的张奇峦负责巡视王府,便匆匆赶回自己的内院,他自己也要及时安排了。
「樱子,」看着依旧是一身火红打扮女忍,张奇峰道:「你带着玲奈,小叶即刻入宫,去暗中保护我姨娘!」樱子等没有废话,直接领命去了,这也是张奇峰最喜欢她们的地方,只是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露娜在我身边随时听命,其她人三人一组,分成四组,到四方去协助守御。」众女卫也都下去了。「明子,朋子留下,幻火,和子,你们去我弟奇峦那里,暗中保护他。」说完,张奇峰似乎不放心似的补了一句:「他武功不弱,可却是为了在战阵上骑着坐骑厮杀的,若是在地上打,怕是不好使!」忽然,他从自己床下暗格中取出一柄长剑,对幻火说道:「你先去把这把宝剑交给他,这是平倭时从那个德川百兵卫的宝库中找到的,乃是一把宝剑,比他的佩剑好得多。」幻火,和子一明一暗,也匆匆去了。
只有露娜及,明子朋子姐妹随侍自己身边,想了想似乎只有等目标行动了,张奇峰坐了下来,说道:「皇子们,别让我失望呀!」
这时候,无论是一直蠢蠢欲动的霍民太子府里,还是德安太子的东宫,都是热闹的不行。而在京师内城,一处普通的大宅中,一群人却是不露声色的密议着!
「明日大将军就会领兵出征了,」一个坐在灯影中,似乎比较削瘦,听声音年纪也不大的人说道:「十万御林军,基本上京师外围驻军就都被抽调一空,这样京师中的兵马,也就是内外八卫,还有步军巡捕衙门了!」
「表面上是这样,不过,有些细节却是要考虑。」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说道:
「以皇帝的性格,外围驻军被抽调走,那么至少会从内外城各抽出一卫兵马,去加强防御,也就是说,外城里,内外卫最多也就是剩下六卫,甚至更少!」「这样,步军巡捕衙门的兵力就会更加重要,而东宫卫队的力量也就不会显得那么弱了!」年轻的声音说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一想到可以告慰母妃在天之灵,我就有些要忍不住!」
「确实快要行动了,但主人还是要忍一忍!」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说道:
「绝对效忠主人的,目前也就是一卫半的兵力,即便是京师中兵力被抽调出不少,却还是太弱了些。所以,主人要忍,忍到实力比主人强的,认为自己只要行动就会成功的人先动手!」「你是说老二?」主人问道:「他真会借此机会动手?」
「当然!」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二太子早就对大太子蔑视之极,这已经不是什么秘闻。如果不是皇帝多方维护,二太子有皇后及皇后娘家势力的支持,怕是早就废掉大太子了。这次,对于他来说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主人韬光养晦多年,外面都认为主人寄情于书画文字,没有登基夺权的心思,而且,有大太子在前面跟二太子争,他们谁会注意到主人?既然没有身后顾忌,二太子这次要是不动手才怪了!」
「不错,」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说道:「大太子虽然志大才疏,但对于二太子的心思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即便是二太子不对他动手,他怕是也会对二太子动手。所以,主人一定要忍过这一阵,直到他们拼得两败俱伤,一方惨败,另一方惨胜都没有了力气的时候,突然以雷霆之势出手,迅速收拾局面!」
这时,「主人」起身走出了灯影,竟然是延平太子!他脸色依旧是那么白皙,但眼神却是没有了平日的和善,而是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咱们就等他们都没力气了再动手!」他知道自己实力最弱,自己几个心腹所说的当前形势都是事实,可没想到,那个比较苍老的声音的人也跟到了他身边,说道:「不是没力气了,而是有结果了时候再动手!」在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下,他显出自己的真容,正是那个什么冷先生,人称毒手冰蝎的冷公劫!
「无论他们二人哪个获胜都是惨胜,元气大伤,又是全无防备下,主人出手必定可以除掉他们。」看延平太子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话,他忙继续说道:「可如果主人出手了,则在世人眼里跟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忤逆犯上的乱臣贼子!即便成功,却也要费心思去安抚天下。而若是再等一下,无论他们逼皇帝禅让还是借皇帝之名号令天下时主人出手,则在世人眼里,主人都是拨乱反正的中流砥柱!那时候,皇帝已死,主人乃是唯一成年嫡子,威望又是无以复加之时,登上大宝「妙,看似只差一点,但成效却是天壤之别!就按照先生说的办!」延平太子转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椅子旁边,没有说话的,身材粗壮之人说道:「周善,你与曹虬无论如何要约束好部众,你们这一卫人马可是成大事的最大本钱呀!」
周善瓮声瓮气的说道:「是!主人放心,属下兄弟一定管好这一卫人马!」「李侃!」延平太子又对那个说话同样阴冷的年轻人说道:「京兆尹手中也控制着京师外围八千人马,你机灵点,看看他到底倒向谁!?如果他谁都不理就暂时不要理他,如果他倒向老大或者老二,就要速速回报与我!」「是,主人放心,京兆尹的文书都是经小的之手发出,即便是一些他的密信小的也能想办法提前看到,且小的就在他旁边办公,一定能盯紧他!」李侃身为京兆尹文案,说的话也不算是大话。
看来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实施,延平太子已经开始想自己君临天下的情景了!
半个多月的病痛折磨,总算是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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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发网站:鲜文学网到得夕阳西下的时候,萌萌到底还是悄悄地换了泳衣下海畅游了一番。其实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察觉了,不过为了不让她尴尬,我装作不知罢了。我懒懒地躺在客厅靠窗的躺椅上,就着夕阳的光亮,摊开了一本小说,读了起来。厨房里郑月嫦正在准备晚饭,饭菜的诱人香味隐隐飘了出来,让我不期然地满心温馨——这就是家的感觉吗?
「少爷。」
我刚读了两页,一个倩影就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了,枫枫?」我抬头笑道。俏女佣枫枫天生爽朗,不似雪雪和月月那样羞涩,隐然是这几个女佣之中的领头人。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吊带衫搭配紧身牛仔短裤,俏丽可人,秀色可餐,一双明眸亮晶晶的看着我,不无狡黠之色。
「我听雪雪说,最近你很忙哦,累坏了吧?刚好我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今晚我帮你放松放松吧?」枫枫眨眼道。
「好啊。」我点头笑道。最近的确忙得够呛,放松放松也不错。再者,枫枫一直在操持整个市郊庄园的大小家务,最近别说跟我亲热了,连见面都很少,想必她这具年轻动人的躯体也很需要抚慰了吧?
「OK!那我准备一下。」枫枫欣然转身去了。
***有郑月嫦在,四个俏女佣乐得清闲,刚吃完晚饭,郑月嫦就张罗着收拾碗筷,枫枫见没她什么事,就朝我打眼色。我心领神会,便笑呵呵的回转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换了一件浴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刚打开电视,枫枫便敲门进来了,让我惊讶的是,她后面还尾随着雪雪、月月和华华,每个女孩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甜美的笑容。
「四个一起来啊?」我失笑道。
枫枫用力地点点头,笑道:「是啊,这套新的按摩手法,可是要四个人一起做的。」
「哦?我越来越好奇了。」我笑眯眯的道。四个俏女佣一块为我按摩,倒还真是从未试过。再看看此刻四个可爱女孩身上清凉的装扮,我的心情真是想不愉快都不行。打头的枫枫穿着一件火红色的吊带衫搭配白色的紧身热裤,雪雪是白色紧身T恤搭配浅黄色超短裙,月月是粉红色短袖贴身丝质上衣搭配同色的丝质短裤,而华华则是一条浅绿色的连衣短裙。一时间,八根粉藕似的玉臂及八条雪腻长腿晃花了我的双眼,还没等我定过神来,雪雪已经噙着羞涩的笑容坐上了靠窗的一个宽大的布艺单体沙发,打开双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朝我唤道:「少爷,到这边来啊。」因着这个姿势,浅黄色的超短裙遮掩不住她裙底的无尽风光,白嫩的大腿根部,淡黄色的蕾丝内裤毫无阻滞地映入了我的眼底,我见状呵呵一笑,便跨下了床,在雪雪的示意下,坐进了她的怀里。背靠这D杯巨乳少女的舒爽感觉是毋容置疑的,我刚愉悦地叹息出声,就见其余三女款款走近,月月和华华各自搬了一个小矮墩,坐在了我身前两侧,各自搬起了我的左右双腿,搁在了自家大腿上,而枫枫则径直走到我的身前,盈盈下跪,毫不忸怩地松开了我的浴袍带子,让我的下体完全裸露了出来。
「少爷,你屁股往前挪一挪,头部刚好靠在雪雪的胸口上,不是更舒服吗?」
枫枫一边引过柔荑抚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边眨眼笑道。
枫枫如此善解人意,我怎能不照办?便笑嘻嘻地往前挪了挪屁股,身子往下躺了一些,头部便恰恰地靠在了雪雪柔软饱满的胸脯上,那又软又弹的质感顿时就让我如卧云霄,有点晕晕陶陶起来。
「雪雪,这样压着你没关系吧?」我笑道。
「没关系!」雪雪忙摇头道,「雪雪也很舒服呢。」
枫枫扑哧笑道:「少爷你隔三差五就压雪雪,她早就习惯了。说起来,我们三个都很嫉妒她呢,能每天服侍少爷你。」
「真的吗?」我一翘嘴角,看向月月和华华。这两个C杯美少女却不答话,只是微笑着拿两双春水流波的明眸看着我,手上却没闲着,已然在我的脚心处揉捏不休。
枫枫却佯叹道:「唉,那还有假的?特别是华华,每晚做梦的时候都叫着少爷你的名字呢!」
华华闻言双颊飞红,嗔道:「好你个枫枫,果然是个疯丫头!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说梦话了?」说着,她抬腿一弹,踢在了枫枫的翘臀上,枫枫猝不及防,朝我倒来,一张俏脸便贴在了我的小腹上,俏丽的脸庞和我肿胀勃挺的巨蟒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嗯……舒服。」枫枫脸颊的柔嫩质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我身后的雪雪也没闲着,两条丰满浑圆的长腿夹着我的腰背,两只小手轻揉着我的太阳穴。紧张兴奋之中的她胸膛急促起伏着,两团丰腻乳丘便随之温柔地挤压着我的后脑,尤为销魂。
四具俏美娇躯围绕着我,八只小手在我身上细心抚弄着,这种全方位的温柔阵仗果然杀伤力惊人,甫一开始,我就已经陶醉了,却不忘喃喃问道:「妙,果然是妙。从哪里学来的?」
用两只小手专注地套弄着巨蟒的枫枫抬头笑道:「从我的一个老乡那里。她和我一起从老家出来的,现在一个桑拿会所里面做小姐,懂很多讨男人欢心的技巧呢。」
「哦。」闻言我有些感慨。小姐固然要懂很多奇技淫巧,然而她们也只是在违心地取悦客人而已。此刻我身边这四位俏女佣如此卖力地服侍我,当中又有多少真心实意?我不喜欢虚情假意的迎合,但如果说我希望身边每个女孩都能倾心于我,那也未免过于贪心了。嗯,其实我所要的,并不是她们的一颗真心,而只是相互邂逅那一刻交迸出来的那一点花火而已,只要在那一刻彼此都是快乐的,那就够了。
想通了这一点,我释然地揉了揉身前枫枫的齐耳短发。她莞尔一笑,微微低头,樱唇微张,把斜刺向天的巨蟒逐寸逐寸吞了进去。她的眼神很暖,她的唇线很柔,在这一瞬间,我甚至看得痴了。论身材,枫枫并不是四个俏女佣之中最好的,事实上她只是B杯而已,雪乳反倒是最小的;论相貌,她也比月月差了一筹,然而,她的性情是四女之中最为爽朗大方的,也因为如此,我对她的观感一向极佳,皆因我一向喜欢独立、自强、快乐的女性。
塞满了枫枫温热口腔的蟒身上触感畅快异常,我仿佛浑身都轻了几两。我爱怜地看看她晕红的两颊,又抬头看看稍远处的月月和华华。这两个C杯少女脸上还有些羞涩,眼见枫枫用口舌如此放开地服侍着我,俱是有些脸红耳热,跟我对望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挪开了目光。
这两个家伙!单独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不也羞羞答答地为我做过女人能为男人做的所有事情?这会当着其他姐妹的面,反倒忸怩起来了。我心里暗笑,大大咧咧地抬起了左脚,不顾月月的惊叫,放肆地踩在了她的双乳上。月月的丝质上衣清凉而轻薄,兼之她的文胸也是轻薄质地的,质感极是美妙,我的足底就像踩在了两个气球上面一般,滴溜溜地竟然安放不住,惊慌失措的月月胸口急剧起伏着,两只小手握着我的脚踝,有心把我的小腿搬开,却又有些踌躇,浑然没了主意。
「月月,你的小脸好红哦。」我身后的雪雪忽地扑哧笑道。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的她已经放松下来了,此刻居然取笑起月月来。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两条腿缠那么紧,看你那骚劲!」月月反唇相讥道。
「哎哎,打住!」我坏笑道,「我可以作证,你们几个要说谁的腿夹得最有力,那非华华莫属。」
「呸!」华华顿时满脸飞红,狠狠地在我小腿上拧了一把,恶狠狠地道,「少爷你好偏心,这样编排人家!」
「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在夸你嘛。」我朝华华眨了眨眼睛。
「有你这样夸人的嘛!」华华嘟起了小嘴。
「好啦好啦,少爷给你亲个嘴赔罪。」我咧嘴笑着,一伸长腿,径直撩起了华华的连衣裙摆,滑入了她的大腿根处,两根灵活的脚趾头一捻,就夹住了她的鲜嫩鲍鱼。
「啊!」华华失声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好像这样就能够抵挡我的入侵似的,却只引得雪雪和月月两人娇笑不已。
一时间,枫枫精心设计的八手联弹按摩大餐在一片混乱中便有些走样了,专心舔弄着巨蟒的枫枫见状秀眉一蹙,把巨蟒吐了出来,不耐地扫了一圈,佯怒道:
「你们三个小浪蹄子,光顾着自己爽了是不?咱们排练时是怎么说的来着?算了算了,直接进入第二环节!」
我哑然失笑道:「哦?还有第二环节?」
枫枫并不答话,只是嫣然一笑,便回身走向宽大的床榻,其余三女也纷纷站了起来,跟着她走到床边,忽地背着我齐刷刷地宽衣解带起来,一时间只见衣抉乱舞,姹紫嫣红,好一个美轮美奂的香艳场面。四段柔美腰肢,八瓣圆润雪臀,逐一裸露在我眼前,虽则只是背影,也已经让我的巨蟒激越昂扬起来,如同听到了擂响的战鼓一般。
四个浑身赤裸的美少女围着大床摆弄了一阵,就见雪雪当先爬了上去,在床头的位置面向床脚跪坐了下来。跟着华华和月月也爬了上去,在雪雪的面前并排躺了下来,枫枫见三女准备停当,侧身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甜笑道:「少爷请上床。」
我呵呵一笑,就起身走了过去,一边说道:「你们四个小妖精啊……看来让你们当佣人真是屈才了。」
「少爷你过奖了。除了能让你开心片刻,我们其他什么也不懂的。」枫枫眨眼道。
我喃喃道:「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厉害了。我是要躺在华华和月月身上吗?」
「嗯。」枫枫抱着我的手臂,两颗嫣红的蓓蕾交替擦过我的臂膀,就像两道电流一般让我浑身一阵酥软,「她们好久没被你压了呢。」
对上华华和月月亮晶晶的,满是期待的眼神,我哈哈一笑,俯身压了上去。
我的双臂恰好搁在她们柔嫩的胸膛上,两条大腿自然而然地滑入了她们的双腿之间,而我的头部……我这才发现,原来华华和月月并排的瑧首之间,堆放着适才她们脱下的衣服,而最上面的,赫然是四条颜色各异,性感已极的小内裤……
如此善解人意的布置,怎不叫我兴奋难抑?我只觉呼吸一凝,随即便深吸了一口气,埋头伏在了这个香艳枕头上。刚刚躺上这座软玉香床,我就感觉身下怒张的巨蟒同时被一温一凉两只小手攥紧了,毫无疑问,温的那只是月月的,而凉的那只却是华华的。截然相异的温度就如同冰火两重天,让我油然而生一股难言的快感。而就在此时,我又感觉到前面的雪雪一个俯身,两颗如同熟透木瓜般肥硕的乳瓜就落在了我的背脊上,而我被月月和华华大腿垫高了的屁股后方,也已经感受到了枫枫呼出的温热鼻息,耳边也响起了她的甜腻话语:「少爷,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不能更满意了……」我低低叹息道,在这一刻,我感觉就像在一个无尽的星空中,用这个姿势以羽毛般的质感往下坠落一般畅快,且只愿永远不会落到地面。是的,我是说永远。
P.S.惊觉竟然有一个月没有更新本书了,惭愧。有些兄弟以为要TJ了吧?不会啦,只是太忙了,俗事缠身,不好意思。没办法,停了太久没有码字,状态很难找,希望下来的更新可以规律一些。
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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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大家所猜测的那样,《灵媒岛》的故事已经接近了尾声。但却不会在一
有体现。希望各位一直支持到现在的朋友可以陪我,以及这部长篇大作到最后。
体进入无限域,以培育他们体内用来净化的媒介——肛虫。
玉婉鸾母女四人将被幻魔女彻底改造,变成只有肉欲而没有思想的人类牲畜。
最后,文司会带着珊瑚等剩下的部署击退美洲联军的进攻。
这之后才是最终的大结局,当然在这里就先不透露了。
当欧瞳睁开双眼时,看到的了四周被熊熊烈火所染红的天空。而在不远的空中,一团白色的物体精光四射,依稀间那几对天使的翅膀格外醒目。她转过头,看到了正怀抱自己的哥哥。
" 哥哥……" " 曈曈……你……终于恢复了……" 文司脸上虽然露出了笑容,但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 爸爸……爸爸他……" " 爸爸……?" 此时天女的两侧,风月和玉罗刹被无形之力控制,身体被吊起在空中。风月紧闭着双眼,玉罗刹的嘴角则隐约渗出了鲜血,显然是天女之前的攻击让她伤得不轻。
" 凡人啊……不要再妄想庇护这些我造出来的木偶了……快点放弃你无谓的抵抗,让我带走另外两名下仆……" " 混蛋……这个老妖婆……" 在兄妹二人身前,父亲那高大的背影仿佛一面墙,抵挡着一道又一道的光束波。光波与气墙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巨响。
" 曈曈……你醒过来了?" 楚堂沧桑的声音传来,不过他并没有转过身体。
" 爸爸……是爸爸吗……" 欧瞳一时间对周遭的一切无法反应过来,成为暗黑公主的记忆虽然依稀还存在于她的脑海中,但记忆的碎片只截止到在战场上被楚堂打晕为止。
" 儿子啊……看来古老的传说……咳咳……果然是真的呢……既然欧瞳…
…咳……已经苏醒过来,我也就无所谓了……" " 爸爸!!!" 文司放下欧瞳,赶忙想去拉住楚堂,但在他们父子之间却再度出现了气墙,将文司震得倒退了几步。
" 傻孩子,你今天不该死在这里的……" 楚堂转过头,只见他眉宇间已经渗出了鲜血。他勉强对着文司挤出了一丝笑容," 妹妹今后就靠你了……像个大人一样吧……" " 爸爸!!快回来!!!!" 在文司的呼喊声中,楚堂的身体逐渐离开了地面。突然,楚堂的身体向一根离弦之箭一样撞向天女。在两人身体碰撞到一起的一瞬间,天女四周的白光突然越来越小,最终紧紧包围住了两人的身体。
此时在楚堂的眼中,眼前的白光中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正微笑着向自己慢慢飘来。他努力地将手伸向天空,当二人的手碰触到一起时,她的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楚堂的脸颊。
" 伊伊……谢谢你原谅了我……" " 亲爱的,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 " 文司今后……还要靠你了…………" 在楚堂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他就这样双眼看着天空,直到他的眼珠爆出眼眶,直到他的五脏六腑都粉碎至渣。
" 爸爸!!!!!!!!!!!!!!!!!!!!!" 文司狂吼着奔向楚堂,同时发出了无数道白光,攻击着天女裸露在外的翅膀。但这样的攻击并无法穿透二人身边的光团。
" 凡人!!你居然敢…………啊啊啊!!!!" 在天女发出的吼叫声中,白光团连带着二人的肉体再度缩小,剧烈的响声混杂着天女发出的哀嚎,效果极其震撼。光团最终慢慢缩小至一个点,然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在二人一同消失的一瞬间,风月轻巧地挣脱了束缚,在空中二段弹跳,凌空抱下了昏迷不醒的玉罗刹。
原本天摇地动的世界再度恢复了寂静。
" 爸爸……爸爸……" 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父爱又得而复失,文司痛苦地跪倒在地。
" 哥哥……" 欧瞳呜咽着跑过来抱住文司的头,虽然一时间搞不清楚情况,但毕竟父亲为了保护自己而惨死这个事实却是亲眼所见。
此时风月抱着玉罗刹庞大的身躯,慢慢走到了文司身后。几次和文司的相处中,她逐渐对文司产生了模糊的情愫。如今得知了欧瞳是自己的女儿,她更加感觉到自己和这对兄妹身上似乎有着不解的缘分。看着文司悲痛欲绝的痛苦,风月也不禁多少有些黯然。
" 银龙……你父亲选择了他该选择的道路。岛上曾经有过古老的传说,凡是想解开迷心术,除了施术者本人以外,只有让他看到重要的人在面前受伤或惨死才可以……" 不知何时,玉罗刹也悠悠转醒,但身受重伤的她此时说话仍然很虚弱," 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这个畜生!!!" 急火攻心的文司此时几乎是一点就着,他愤怒地瞪着玉罗刹," 要不是你!!我和妹妹会经历这么多波折吗!!父亲他会死吗!!!
" 哈哈……所以说嘛……要杀要剐你随便……" 玉罗刹突然闭上了眼睛,一副泰然赴死的模样," 我曾经执着于对天女的复仇,不过今天竟然这么简单就被她控制住体内的素体因子……我看今后复仇也没什么指望了……银龙之子……为你父亲报仇吧……"" 你自找的!!" 文司伸出手掌指向气若柔丝的玉罗刹,欧瞳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 哥哥……请……不要伤害她了……"文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讶地看着欧瞳:" 你说什么?她可是杀害父亲的仇人啊!!!"" 但是……我毕竟叫过她妈妈……而且……她对我很是不错啊!" 欧瞳说着说着便流出了眼泪," 我从小除了哥哥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如今父亲母亲都离我们而去……我不想再失去她……"听着欧瞳如此说,文司几乎要气疯,而玉罗刹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银龙之子……此时不是争执个人恩怨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解决岛上被美军控制住的人民,以及摆脱天女的束缚。" 风月也走过来挡在已经丧失理智的文司面前," 你不要以为天女这么简单就会消亡,她并没有真实的肉体形态,今后" " 不!你要是阻挡我,我连你一起杀了!!" 文司此时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父亲的惨死让他脑海里除了对世界的憎恨,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正当几人争执不下时,之前并没有断气的多特忽然站在了文司身后," 啪"的一声响,多特对着文司开了枪。
" 小心!!" 风月赶忙上前保护文司,但没等她冲过去,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射中了文司的眉心。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 你敢攻击我……下地狱的是你才对啊!!!!" 只见大量的鲜血从文司的眉心流出,但他却仿佛没受到任何伤害。
" 你这个妖怪!!!" 恐惧下的多特再度连开数枪,每一枪都准确命中了文司身体上的各个部位。
" 让……你……化为粉末吧!!!" 文司仿佛感知不到身体中枪,他咆哮着冲向了多特,而多特却忽然发现子弹被打光了。
" 不!!!!!!!!!" 看着如同野兽一般向自己冲来的文司,多特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此后的数十秒内,成千上万道白光在多特的身上闪过。无数的血沫、肉块向爆米花一样炸开,多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和他说了再见,眼看着自己被无数道白光剥皮、割裂最后肢解,多特除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以外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 再这样下去,银龙之子会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他的心智已经被体内爆发的愤怒所淹没……" 风月严肃地说道," ……欧瞳……我们现在应该帮她一把……" " 风月妈妈……怎么帮你说……" 欧瞳此时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 用你们之间的亲属感应去刺激他……" 风月此时走到欧瞳的身后,伸出手来抚摸着欧瞳的下体," 虽然这个办法有点原始……但却是最好的办法……现在能解救他的只有我们这些和他有共通体质的人……"" ……因此让我也来帮忙吧……" 玉罗刹此时也挣扎着爬起来,她勉力走到二人身后,对着自己的身体念出了咒语" 气吞山河……"" 罗刹妈妈……" 欧瞳感激地看着玉罗刹,但一股强烈的催情淫臭味立刻刺激了她的大脑," 这股味道……好奇怪……" 在淫臭味的作用下,欧瞳的肉棒立刻坚挺起来,胯下的阴户也分泌出了爱液。
" 这是为了让你能够最快的进入状态……" 风月温柔地帮欧瞳脱掉了身上本就暴露的衣物。让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样浑身赤裸。
此时的文司正在拼命地切割着多特已经四分五裂的肉体,他的身上溅满了多特喷涌而出的血液、胃液甚至是肠液,他的眼睛里已经渗出了鲜血。但狂暴之下的他却没注意,三个女人已经悄悄地走到他身后。
" 就是现在!!" 玉罗刹咬牙忍住身上的疼痛,奋力冲到文司身后,结实的双臂一把搂起了文司的大腿,身后的肛虫卷住了文司的胳膊,让他无法发出隔空切割。
与此同时,风月迅速地脱掉了文司的裤子,将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 你们干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身体不能动弹的文司发出了愤怒地咆哮。但受到玉罗刹身上淫臭气的刺激,文司的肉棒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勃起。
" 哥哥……" 此时欧瞳已经娇羞地站在文司面前,她下体的肉棒已经傲然地勃起,光滑无毛的阴户上明显有湿润的痕迹," 这次换曈曈来解救哥哥了……"" 住手!!!!" 但无论文司用多大的力量也挣脱不开玉罗刹的双手和肛虫,他只能眼看着妹妹扶着肉棒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当二人肉棒再度亲吻在一起时,文司突然安静了下来。
" 哥哥……这种感觉好棒……终于再次和哥哥一起了……" 欧瞳一边用自己的肉棒点触着文司的肉棒,一边吐出舌头,舔着文司脸上的血痕。
" 哥哥……曈曈好想你……" 看着文司终于冷静下来,欧瞳的泪水再次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来。她也用手托住了文司的屁股,让自己的胯骨紧贴着文司的屁股,同时伸手将二人的肉棒并拢在一起。
" 啊!这种感觉……" 文司在强烈的亲属感应下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但他只是刚张开嘴,欧瞳稚嫩的小舌头就如同灵蛇一般滑进了他的口腔。
" 等等!风月!你看!!!" 玉罗刹此时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只见在文司和欧瞳肉棒接触的部位竟然发出了阵阵银光。
" 他们……竟然可以发动无限域!!" 风月看到后也是惊呼了一声。
" 哈哈……没想到这两个小孩竟可以发动无限域……看来我们四人的觉醒确实不远了……" 玉罗刹看着这微弱的银光,不由得哈哈大笑。
" 玉罗刹……我也没想到……最后要和你一起进无限域呢。" 听着玉罗刹的笑声,风月按捺着心中的涟漪,表面上也逐渐平和下来。
在她面前,欧瞳和文司这对兄妹已经到了忘情的程度,此时他们的眼睛里只有对方的倒影,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胯下的强烈感应中,对身边二人的谈话只字未闻。
" 哥哥……哥哥的棒棒好烫……烫得曈曈好舒爽啊……" 欧瞳此时用双手握住了两人的肉棒,疯狂地上下套弄着。
" 不要再……我不行了……" 文司此时嘴角已经渗出了从欧瞳嘴里传来的,几乎取之不尽的口水。在欧瞳的卖力玩弄下,文司双腿牢牢地勾住欧瞳的小腰,绷紧了自己的屁股。
" 哥哥和曈曈一起啊……一起喷出色色的水……" 欧瞳突然用力捏住两根龟头,让它们并拢得毫无间隙。
" 要射了!!要去了!!" " 曈曈也……要不行了!!!" 兄妹俩一同发出了高潮的淫叫,胯下的两根长短不一的肉棒一同喷射出了粘稠的精水。
在这一刻,兄妹二人肉棒交合处的银光突然开始扩大,慢慢包住了兄妹二人的身躯,也慢慢开始吞噬着身边的风月和玉罗刹。
" 再看到太阳的时候……恐怕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了呢……" 风雨呆呆地看着正在西下的太阳,心中忽然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在看到银光包裹住自己的双腿后,风月慢慢闭上了眼睛。
" 复仇吗……王位吗……罢了……看来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最后净化的命运呢……绕了一大圈又是和这两个小孩啊……" 玉罗刹想到之前十年自己一直处心积虑地破坏着岛上的和平,但到了最后,竟然不得不依靠几位' 同类' 的力量,她也叹了口气,任由银光笼罩住了自己的身体。
此时在婉鸾的领土内,拥有千里眼的凯瑟琳一脸严肃。
" 居然发动了无限域,看来我们这边也要抓紧了呢。" 凯瑟琳自言自语地说道。
" 报告上校!楚堂已经死亡,请问您有何指示!" 一名士兵说道。
" 那个楚堂……竟然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儿子的觉醒……真是小看他了啊……" 凯瑟琳看起来十分恼怒,一脚踢在了一个尸体的头颅上," 告诉麻里子,赶快到去抓那些逃亡的士兵!还有,叫三队去罗刹宫殿看看,有没有生还的人。
" " 是!" 凯瑟琳见士兵走后,突然对着旁边的角落说道:" 幻魔女,出来吧。
" 只见幻魔女慢慢从一片阴影中走出来,笑呵呵地看着凯瑟琳。
" 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 都是老熟人了,别来这一套……刚刚士兵已经抓来了玉婉鸾母女,从明天开始,对她们母女四人的改造就交给你了。" " 遵命……属下一定保证把她们改造成全天下最淫荡的肉体,让那些天女的后人们最后一败涂地。" 在一片无尽的白光中,文司依稀看到了母亲的身影,而在她身后,楚堂的身影也若隐若现。
" 爸爸!妈妈!不要抛下我!!!" 文司赶忙伸出手,试图去抓住近在眼前的父母。
" 文司……不要害怕……妈妈一直都在你身边……" 玉伊伊微笑着握住了文司的手,微笑着说道," 现在文司已经长大了,不用妈妈每次都显形出来保护你了……不过孩子……你每次使用灵术的时候,都是妈妈在你身边的时刻啊……"" 妈妈……我感到自己的未来很迷茫啊……" 文司一把抱住玉伊伊,这次和往常不同,母亲的肉体不再虚幻,而是实打实地让自己抱住。母体的香气混杂着肉体温热的触感让文司有种回家的感觉。
" 你的未来……只有你自己决定……不要迷茫……在你身边……有代替我保护你的风月……有愿意和你相依为命的欧瞳……连罗刹……她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可我不知该决定什么样的未来!"" 孩子……不要迷茫,该决定什么样的未来,你马上就会知晓。" 楚堂此时也走到文司的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头。
" 爸爸……我也不想你走啊……" 感受着父亲的慈爱,文司更加激动," 而且……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爸爸之前不管我们……最后又为了救我们……奉献了自己……我不要这样啊……"" 爸爸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楚堂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伊伊的手," 当你母亲怀上曈曈时,有人像我告密说那不是我的女儿……当时的我鬼迷心窍,硬是开始怀疑你母亲和别人有外遇,因此便疏远了你们母子……"" 后来,杨静在我最空虚的时候出现,并成功地占据了我的心。但后来,当我慢慢发现一切都是杨静早就安排好了的时候,我已经被她们长时间下的药物所控制了身体……"" 和杨静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骗我服下了具有生化基因的药物,由于我和你母亲有肉体之欢,这些药物加速了我身体内灵术因子的活化,因此我也具备了一定的能量……"" 但事实上,杨静和我接触的目的恰恰是你的母亲……玉灵罗早在你母亲和我相遇时就将情报卖给了他们……后来,因为不想和天女合作,你母亲特意告诉玉琳自己有叛变之意,又刻意地被她杀死……实际上是将素体寄生在了你的体内……""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回到你们母子之中,但……杨静在察觉了我的动机后,再度强制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在离开她之后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得知你和曈曈被玉灵罗带到岛上,我担心你们的安危,便假装投靠了美洲军,这样可以成功地来到岛上……见你最后一面……孩子你不要自责…
…即使我不在曈曈面前死去,我的生命也将灯枯油尽……现在……看到你们兄妹可以平安地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死而无憾了……"" 爸爸……我一直都错怪了你……其实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小时候那个温柔的爸爸啊……" 听着楚堂的话,文司已是泪如泉涌。
" 孩子……到了你该长大的时候了……记住了……只要你做出选择,未来就一定是美好的……" 楚堂再次拍了拍文司的肩头,转头对着伊伊说道," 老婆……我想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候了……最后……我想对你说……感谢你对我的眷顾……是因为你……让我的人生才精彩起来……"" 不……那只是缘分和命运而已……" 伊伊伸手抚摸着楚堂的脸,她的脸上布满了柔情蜜意。
"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文司的事……在最关键的时刻,还要靠你来守护……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只有拜托你这个称职的母亲了。" 楚堂说完,那若隐若现的光影突然消失不见。
一个曾经看厕所的无知青年,在和伊伊相遇后改变了原有的人生轨迹。在这二十年里,他经历的各种悲欢离合,也经受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多重考验。最后,这个曾经平凡的男人选择了死亡作为自己的归宿,以还清那些根本还不完的感情债。
楚堂真正地死去了。
" 爸爸!!" 文司痛苦地伸出手,试图碰触到楚堂的身体,但接触到的却是无边无际的虚空。
" 孩子……你爸爸完成了自己的夙愿……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记住…
…无论面对哪种问题,都一定要坚强地面对……" " 妈妈!你也要离开我吗" " 不……记住……妈妈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 妈妈!!!!!!!
当文司惊醒之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片广阔的天地之间。头顶着天蓝色的天空,脚踏着成片的碧绿草场。在这个世界中,只有蓝天、绿草,以及一望无边的地平线。
已经被母亲托梦过几次的文司深知刚刚梦境中的真实,他此时就平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任由空气中一阵阵凉爽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身体。
" 哥哥……你醒了吗?" 文司侧头看去,只见欧瞳也一丝不挂地侧躺在自己身边。妹妹一双娇娇欲滴的双眼正真情地望着自己,她身上粉嫩的小如同和胯下那条可爱的小鸡鸡都刺激着文司的视觉神经。
" 文司……这就是我们未来几天……甚至几年都要生活的世界……" 风月的声音从文司的右手边传来,文司转头看去,只见风月也一丝不挂地看着自己,她的脸上挂着一丝红晕,坚挺地乳房和修长的大腿在文司面前一览无余,风月超长的肉棒此时略微有些勃起,龟头钻出了包皮,肉棒前端都搭在了文司的大腿上。
" 银龙之子你不要慌张……这就是由你和你妹妹联手创造的无限域……这曾经是当初天女和我为了觉醒体内灵能而创造出的世界,不过此时此刻,它的拥有者是你……" 文司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玉罗刹正坐在自己头上的位置,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被淫水沾湿的阴毛反射着点点亮光。那条比自己和风月都要粗长的肉棒被她的肛虫一圈一圈卷了起来,龟头部位似乎有前列腺液渗出。
" 曈曈……风月……玉罗刹……假如正如你们所说,这里是我创造出来的精神世界……是一个促进我们体内灵能觉醒的世界……那为何你们的感觉都好淫荡……" " 因为我们都爱着哥哥……想给哥哥以快乐……想抚平哥哥心中的伤痕……" 欧瞳身体向文司靠拢过来,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弄着文司的左乳头,同时用手挠着文司的阴囊。
" 因为感觉好寂寞……只想得到你的抚慰……和你一起互相安慰……" 风月一反常态地主动用双腿夹住了文司的右腿,同时拉开文司的右胳膊,伸出舌头,舔食着文司的右边腋下。在爱抚文司的同时,风月把着自己的龟头,上下按摩着文司的肉棒,让一阵阵快感电流席卷着两人的身体。
" 因为这是你理想中的世界哦……这里只有我们的爱……却没有外界的任何干扰……唯一纯白的世界……" 玉罗刹的肛虫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得越来越快,她同时掰开了自己的大腿,把黑毛密布的阴户摆在了文司的头顶。
' 爸爸……妈妈……这就是我潜意识里所希望的世界吗……这就是你们所让我做出的决定嘛……' 文司伸出双头,抚摸起了欧瞳和风月的龟头,同时他仰起脖子,吸住了玉罗刹肥美的阴户上,吸食着那些骚汁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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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小妹妹,搞起来真是爽啊
其实在身边有好多艳遇只是我们都没有把握住机会而已,我就来说说我上个月发生在旅途中的一些事吧。
先介绍一下本人的情况,本人79年的,算算到现在也三十多了,有老婆孩子在老家,自己一人在北京打工,纯技术活,但活不多,所以经常回家,当然也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啊。
不过近段时间和老婆干起来很没有感觉,就总想找点花儿啊,草儿的。一些足疗也偶尔光顾,但一直都没动过真格的,不是舍不得花钱,感觉很多女的不值的我出轨。
上个月坐长途回家,路上让我中彩票了,思前想后还是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分享,呵呵,本人就这个毛病,打小就养成的,好东西总舍不得自己独吞,经常拿出来和小伙伴们一起分享,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了。
我是从六里桥上车的,车是一个豪华大巴,上车之后发现没什么人,我比较喜欢安静,不想在前边,就一直往后走,过了大巴的后门之后,后边基本就没什么人啦,就又往前走了两步,想找个宽敞点的大座好好睡一觉。
忽然眼前一亮,一边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小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短发,裸着白皙的脖子,扎着头玩着手机,看她的那个可爱的样子,我心里一动,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旁边,我把包搁在我的腿上,也开始掏手机,小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哈!真让人惊艳,她属于那种超可爱型的,圆脸,棱角分明的的小嘴,真让人有扑上去吮吸的冲动。
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稍稍动了动身子,更加靠窗了。
怎么跟她搭上话呢?说什么呢?真让人头疼,算了,说不上话就不说了,反正坐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看完之后,车也就出发了,出站,上京港澳高速,我开始细细打量这个小女孩,估计是个初中生,两天假,到北京玩来了,可是怎么是一个人呢?
这种情况比较少见,现在家家把女儿都看得比较紧,怎么自己跑出来的?
她上身一个白色的小袄,软软的那种,下身一条运动裤,一双运动鞋,很清纯,衣服很新但质量不太好,看样子绝对不是北京女孩,我坐的的邢台的长途车,半路下车,估计这个女孩也是石家庄附近的,估计她发觉我总是看她,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呵呵,有门,没有排斥我,本人虽然三十出头了,但长得比较面嫩,带个眼镜,去单位刚应聘的时候还以为我是大学生呢,哈哈。
「你家是哪的呀?」我微笑着问她。
「柏乡的」脆生生的答道。
「哦,我知道,我是石家庄的,离你们那不远,我去过柏乡,我姐就嫁在柏乡的」哈哈,我故意这么说,我哪有姐姐呀。
「哦,石家庄我也去过。」
「你上初几啦?怎么没上课啊?」
「我上初三呢,放了几天的假,我去找我姐姐玩来着,我姐姐在北京上班呢。」
「噢,都上哪玩去来呀,北京好玩的地方我可知道不少呢!」呵呵,爽啊,小丫头打开话匣子了。
「我们去香山来着,累坏了我了,我们还照了不少照片呢,你看看。」
我拿过她的手机一看,上边是存了不少香山的照片。「照的很挺不错的啊,那个是你姐姐啊?」
「那个长头发的,好看的那个,另外一个是我姐她们一块上班的。」
她伶俐的回答着:「你也上北京玩来着吗?你上大学了吧!」
「你看我像是上大学的?我毕业了,我也在北京工作,不过我工作不紧张,一周忙三天,没事就回家了!」
我把手机还给她,说:「你还有手机啊,真是不赖啊。」
「我姐刚给我的,她男朋友刚给她买了个好的,就把这个给我了。不过这个有点毛病,也不好看,有个键还不好使!」
「没去欢乐谷吗?可好玩了呢!」
「我知道欢乐谷,那门票太贵了,我可想去了呢,我姐没带我去,我又没钱。」
她笑了笑,又奴了奴嘴:「还没出北京吗?怎么这么慢呀,这车怎么不怎么走啊?」
「堵车!」
「怎么高速还堵呀?」
「高速也堵,没不堵的地方,北京就这样,前边收费站,过去之后就好点了。」
「奥,到家赶上吃中午饭就行。」
「没问题,一般三个小时就到了,11点肯定到你们那,现在才刚八点,堵一会也没事,估计11点半之前也能到你们那。」
「你懂得真多,我先睡会儿,今天为了赶车,起的太早了,都睁不开眼了。」
她伸着胳膊说。
「恩,你睡吧,差不多了我叫你,反正我在你前边下车。」我心里窃喜,睡吧睡吧,这样我就可以揩点油了。
我假装开始玩手机,是不是扫扫她,她一动不动的趴着,前边坐儿后边有个小凸起,两个小胳膊放在那头埋在下边也不知睡着没有。
过了十分钟左右车还在忽忽悠悠的往前走着,我估计差不多了,我就把右腿靠向了她的左腿,贴在了一起,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没感觉,没动,哈,我抬头看看附件后边没人,前边稀稀的几个乘客,我把右手放在我的腿上,慢慢的又移到她的左腿,她稍动了下,就又不动了。
这下我确定了,她肯定没睡着,哈哈,没反抗,真是上天给我掉下的林妹妹啊,我胆子打了起来,右手就环住了她的小蛮腰,她的头依然埋着,左手没动,右手放到了腿上,我左手马上伸了过去握住了她的小手,哈,软软的,有点凉,她又稍往回抽,我没松手,慢慢的柔她的小手,右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过了一会就感觉她的小手手心湿湿的,很滑很柔软啊,美死我了。
我右手从她的右边悄悄的伸到了她的小棉袄里。里边是毛衣,在往里,是一层薄薄的衣服,哈,我在进入,现在我摸着了她腰部的肉肉,软软的,不太多,我慢慢的揉动,在往上,就有点够不着了,我右手一带,小姑娘很听话,就爬在了我的腿上。
哈哈,这下方便了,我右手马上向上,摸到了她的小咪咪,她开始呼吸急促了,一动不动,仍不敢抬头。
我慢慢的揉,她的咪咪很小,有一点硬,我慢慢的轻柔,捏一捏她的小小乳头,呵呵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身子软软的趴在我的腿上,我继续挑逗她,我左手握着她的右手一使劲把她头从我的腿上抬了起来,她闭着双眼,眉毛颤动,笑脸红扑扑的,我往后一推,把她头靠在了椅背上,我马上凑了上去,咗住了她的小嘴,她没想到我这么胆大,嘴里含糊不清的小声说:「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哪里肯依她呀,一直亲她,右手就像往下伸,可是裤子比较紧,下不去,我把她的右手放开,左手就去解她的腰带,这一下可把她吓坏了,她一下睁开了眼睛说:「不行,不行的。」
都到这不了,我才不管,右手梢使劲把她紧紧抱住左手就拉开了运动裤上的绑腰的绳子。
「不要,不要,你在这样我就叫了啊。」
「我喜欢你,真的,我就摸一下,就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对我轻轻的说:「就摸摸啊,轻一点!」就又闭上了眼睛。
哈哈,我真是撞上大运了,我以为要坏事了,继续继续。我左手轻轻的贴着她的小肚子就摸了下去,稀稀的毛毛,在往下,小阴唇已经湿了,我用中指轻轻的摸着洞口,她呼呼的喘着粗气,小脸别提多好看了。
我慢慢的找到了她的阴蒂,轻轻的拨动,这下她受不了,再也忍不住,嘴里开始有依依呀呀的呻吟声,我马上又把我的大嘴堵了上去,左手一个劲的挑逗,她的脸更加红了,细细的皮肤就像要滴出水来。
我中指从阴蒂上拿下来,又游走到了洞口,慢慢的伸了进去,只听她恩了一身,头埋在了我的肩上上在也不动了。我就这么抱着她,想摸哪里摸哪里,高兴的我只想大声叫。
车走着走着忽然停了,我赶紧收敛了点,抽出了左手,她连忙把上衣整了一下,就要绑上腰带,我右手从她腰上收回来,握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听司机在前边骂骂咧咧的,不知怎么回事,卖票开前门的下去了。我脱下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右手依然抓着她,没让她动。
「你真坏。」她开口说话了。
「我就是喜欢你。」我给她理了理头发,别好了上边的一个小夹子。
「你就坏。」她又嘻嘻的笑了。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我把刚才扔到地上的包捡了起来,打开,拿出了笔记本电脑。
「这真是个好东西。」她高兴的说。
「给我拷点歌,要high点的啊。」
「没问题,我这里什么靡靡之音都有哈。」
我头悄悄伸过去「黄片都有,可够劲了。」
「坏!」她又笑嘻嘻的说。
「高速前边撞车了,估计得三个小时才能解决清。」售票的上来给大家说。
「这趟可亏大了,没拉几个人,绕去吧。」司机开车从清源下了高速了。
明显路不好走了,走了十几分,卖票的打了个电话,车又停了,司机说:
「我们不走了,下来吧,我出钱给你们换个车。」
乘客都不动,哪有这样的啊,半路还带换车的啊,大家都不满,卖票的一个一个的给做工作,人们没法,开始往下走。卖票的走到后边。
「你们俩一块的?这车不走了,下车吧。」
「恩,我们一块的。」我答道,卖票的走后。我示意她绑腰带。
「我早弄好了呢。」她笑着对我说。
下车之后我们在马路边上等了一会,经过交谈我知道她叫李玉田,我逗她这不是女的名字,她开始用手捶我,哈哈,我看着路边有个饭馆就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饿了。」
「好啊,我早饿了,早上就没怎么吃。」
我们吃了点东西,看看表十二点了,在看看外边,车人都没了,她吓坏了,说这下回不去了,我说没事,下午三点还有车从这里过呢。她才安下了心,说:
「一会那个车不是这个车找的,肯定还要买票,你得给我买啊。」
我连忙答应,我去柜台结了帐,问附近有没有旅馆,结账的说他们楼上就是,我连忙又多交了一百,拉着玉田就上了楼,开门,进屋,关门上锁,我就把玉田搂在了怀里,她挣了一下说:「坏蛋,咱俩洗洗吧。」
好,我大喜,屋里很暖和,刚生的暖气,我开始脱衣,没想到她比我还快,跑到里边还把浴室门插上了。
我敲了半天门,她又放我进去了。她的身材十分完美,至少我这么认为,我就喜欢娇小型的,胸部上两颗乳头粉嫩粉嫩的,细细的小蛮腰,下面有一小团还没长得太多的阴毛,小屁股圆圆的、翘翘的,看得我心里发慌,鸡巴也慢慢的翘了起来。
看见她在摸香皂的时候,在胸部上搓着,看着她的胸部特别的柔软。我越看心里面就越慌,匆匆洗了洗,我就把她请出了浴室,请到了床上。
玉田完美的裸体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用手护着她的胸部,两腿也夹得很紧,只露出了她性感的小屁股。
我说:「宝贝,你别怕,我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我奋力的将她的手按住,然后用最和舌头去挑逗他的颈部和耳朵,她还一点喊着:「痒啊……不要啊……痒啊……」我根本就没听她的,继续挑逗着他。
我的舌头慢慢的滑向了她的乳房,那美丽动人的粉红色乳头被我一口就吸到了嘴里,我用牙齿咬着,用舌头添着,在她的乳晕周围来回的画圈似的添着,看她的呻呤越来越大声,也没先前那样用力的反抗了,我想一定是被我征服了,于是我放开了她的手,两只手用力的向她的乳房抓去。
哇!真的好柔软啊,就想水做的那样嫩,我抓紧她的乳房,一只手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而我的嘴则在她的另外一个乳房上面继续的添着吸着!
我用两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和舌头慢慢的往下滑动着,来到了她的阴部。
她的阴部非常干净,不亏是中学生,我添着她的小腹和阴毛,她的腰部就有点轻微的晃动了她开始哼了起来:「啊……我好慌啊……心里好象有小虫子在爬……好痒啊……受不了啦……水……我的水出来了……我要你……我要你给我添一下……我还没被添过呢……快添啊……」
我拨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全是粉红色的,看着都十分的迷人,水已经流满了小穴的四周,已经开始顺着小穴的口流到了床单上面。
我伸出舌头就向她的小穴猛的添去:「啊……爽啊……舒服啊……你的舌头好温暖啊……快伸进去添我……我很痒……」
我继续在挑弄玉田的性欲,她都忍不住全身剧烈的抖动了,估计到达了高潮吧。全程玉田闭着眼的,口中哼哼着:「快点啊,既然都这样了,快点啊,哎!」
JJ开始摩擦她的私处来,我也不敢直接进去,怕她还是一个处的话,那就不好了。
就来回在在阴唇里摩擦,其实就光这样,我就已经很是兴奋了。看得出,玉田也很舒服,后来看到她都忍不住了,手扶住我的JJ往她的小穴里赛,。
「噗」,插入了,没有传说中的那一个阻隔,当时心里轻松很多,既然不是处女,那样心里就不会有那么重的罪恶感。酒精和精虫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开始抽插起来,玉田也在迎合着我JJ的动作。
「啊!」「喔!……」等愉快的呻吟声也从她嘴里不断发出,看的出来她也在压抑着自己,因为她的声音很小。
我的手也开始再一次的攀上她的乳房,轻捏她的乳头,我喜欢看她被我挑逗的无以复加的样子,然后我的大鸡巴也在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进行活塞运动。慢慢的,我进入了状态,手的力量也在不自觉地加大,动作也在加快,把整个乳房都揉变形了,看着玉田的奶子在我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玉田这时开始兴奋了,她好有激情,大腿使劲的张开,就是不敢大声呻吟,两个手抓我的屁股蛋子,我都感觉玉田的小腿在我腰上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JJ一进一出,玉田的水好多哟,开始感觉玉田阴道紧紧的包裹我,慢慢就感觉很滑溜,不过感觉不错。
我看她迷离的眼神,低头顺着抽插的节奏舔奶子,玉田搞的好舒服,爱液都多了,我感觉大腿根有水似地。也许是以前经常搞老婆吧,今天上学生妹也许太兴奋,有点要缴枪的感觉,我为了控制一下,把玉田拽起来让她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我一边拉她的头发,一边抓她的奶子从后面上。
我用力的撞着,边做边用手感受她的大奶子,从后面抓玉田的奶真舒服,玉田的奶子一颠一颠的,我搂着玉田小蛮腰一二一的用力,玉田很爽的样子,忽然我听到她嘴巴里在呻吟:「哥哥,哥哥,好舒服啊!」我用力抽插着,感到背上都有汗了,我又想换姿势了。
干脆直接翻过身来,将玉田压在身下,开始快速的抽插。玉田被我的这种速度和力度干的有点受不了了,两手不停的推我的身体,想让我慢下来,同时嘴里叫道:「哥,慢点慢点,我受不了了。」
我可不管那么多,直接高速抽插了百来下,然后将玉田的身体翻转成后交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肉体的拍打声和玉田的呻吟声。
整个抽插过程大概持续了有将近30分钟,期间玉田高潮了两次。最后我也将精液射进了玉田的阴道里面。
我们休息了一回,收拾了一下,出门走人,正好三点,上了另一趟车,路上我问她用不用吃药,她说在安全期,没事,哈哈,她到什么都懂。我要她的手机号,她说没有,回家让妈妈给买,我就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了她,再三叮嘱她,让她给我回信,过段时间还要去干她,太爽了。
故事到这也应该收尾了,今天因为时间上的关系可能故事情节上面没描述得那么具体和清晰,还请各位狼友谅解!但是我花了几个小时写出来,还是请大家能够多多的支持,因为那么的支持就是我原创的动力,我会在近期在把玉田联系我的后续故事写出来,希望大家关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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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军校的生活
(一)
我是一名军校的学员,大家认为就是当兵的!其实是这样的!我个人的性欲很强,我们是个男女混编队,我们队友70多名学员,其中都24名女学员。这是全校的风景线啊!因为军校就是狼多肉少的地方。好了,废话不多说了,说说我这几年军校生涯吧!
每当我们点名列队的时候,女学员站最前面,我们站后面,看着她们穿着军装而且还很风骚的样子真像把她们压在身下。军校的女学员其实也是寂寞的,都是全国各地的人们来到这里,很多人的男朋友(女朋友)都在家乡的,来这里上学就是3年,只要是人,就应该明白这寂寞了吧!
我们队的女学员在一楼,我们在二楼,有时候我晚上去学校商店买东西会经常从女学员的窗户前经过,她们拉着窗帘但是也能听清她们说话,有时候就听她们宿舍几个人在讨论谁的男朋友的鸡巴大,谁的老公做爱时间长之类的!这可以体现出来她们都是很想要的。
但是军校有规定,谁要是搞对象被抓到就被开除,何况做爱呢!但是我们学校的后山是一片树林,有时候我们几个男性战友总偷偷去后山喝酒,会发现后山的地上有用过的避孕套。这可以证明有人来这里做爱过!于是我的想法就来了!
一定要找个女学员给她操了。
但是想归想!总没有实现过,后来总听说女学员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经常被偷,我也突发奇想,偷她们的内裤自慰也很好啊!而且比找学员做爱要简单多了!
于是我的大胆的生涯开始了……
一天我们站夜岗,我们晚上是双岗,在一楼的楼道口站岗,守护那帮女的们。
她们晚上会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进来放到一楼女浴室内。
这天我晚上是12点以后的岗,我与同宿舍的哥们去站岗,那哥们岗下楼就爬岗台上睡觉,我说:「你困了就上楼睡吧,我自己站,有事我上楼喊你。」
他很感谢我,于是就上楼了!
哈哈谁知道我是不想被人发现我去偷内裤啊!而且还得了个人情。一举两得啊!
他走后我先是站岗,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人半夜出来查铺。
大概过了10多分钟,就听见有开门声音,我就在岗台上看,原来是女生晚上上厕所。女厕所就在一楼女浴室的旁边,我看她把厕所门光上,我就悄悄的走到门口,听里面开始尿尿了「哗……哗……」的声音。
当时真想进去把她强奸了!但是怎么可能这么做呢!她一喊我这辈子就完了!
于是我还是在门口听,听尿尿声音没有了,就飞速回到岗台看她出来,一出来我猜发现原来是我们队的小蔡。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准备走进屋时候看见我站岗,跟我打个招呼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她就进屋了。其实小蔡与我有过暧昧的关系,我俩刚来军校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她是四川人,在西藏当兵,刚到学校的第一天她拿的东西很多,我看这小姑娘挺漂亮就过去帮她拿东西,后来我俩又都分到一个队了,久而久之就熟悉了!但是暧昧归暧昧,她家里有男朋友,虽然相隔很远不过我也不好夺人之爱啊!不过刚听她尿尿的时候我要冲进去我想她还真不一定会喊!就这样大概过了半小时,我听都没动静了,就悄悄的开始行动了!先是走到女浴室门口,确定楼道没人,一转身就溜进去了,女浴室晚上的灯是开着的,我进去后发现真的是五颜六色啊!什么养的内裤内衣都有,蕾丝的,豹纹的,棉的,居然还有丁字裤。啊……真的是太爽了!我想不能全拿走!那样女生会发生暴乱的!于是我挑了那条丁字裤!拿下来放在鼻子上闻闻,都是洗衣粉的味道,没有网上那些人说的什么骚味,酸味的!但是上面确实有黄色的痕迹,肯定是分泌物与尿液之类的时间长了洗不掉的!
就这样,我就在女浴室内,把裤子脱掉,把内裤裹在早就硬硬的鸡巴上套弄起来,这的丁字裤太小了,肯本就套不上多少,但是这样套弄起来更舒服,我就遍套弄,遍想着操着小蔡的BB。不一会就射了出来,我想拿走扔掉,但是有突发奇想,把内裤挂回去等明天女生来摘内裤的时候看见上面一团精液会怎么样!
哈哈!于是我就又挂会上去。出了浴室,看看也快叫下一岗了就回宿舍睡觉了!
就这样,我第一次的偷内裤的经历以丁字裤开始了,转天,我们上午下课后,我发现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说这什么,我靠近些听着她们说:「怎么还这样啊,偷就算了还射在上面……真是……」「就是,以后我们晾外面被偷,晾里面被射」
哈哈!听着他们讨论着我真是享受啊!但是经过这么一听我也提醒我自己要小心了!
她们肯定就更加防范的!于是我就经常在大家都上课的情况下跟老师请教,说去厕所,然后飞快的跑回宿舍楼外的晾衣场偷内裤,然后放在我的一个秘密的地方,再回去上课!晚上等宿舍内的哥们们都睡着了,我偷偷的拿出来在被窝内手淫。
就这样我偷了很多女生的内裤,也发现她们内裤基本都有黄色的分泌物。我想肯定是她们在这里寂寞了有时候自己自慰扣B流出来的吧!
终于,又是一次夜岗,我是半夜1点的岗!照旧我让我跟们回去睡觉了!他这次走之前还给我留桶方便面!表示感谢!哈哈!于是我的计划又开始了!大概1点多了一点,我就进入女浴室了,这次里面的内裤明显少了很多!肯定是她们不在里面晾了收回去了!当时感觉很失望!但是终归里面还是有几条!哎……总比没有好啊!我选了一条黑色蕾丝的!看看上面还是有黄色的东西!闻闻还是有洗衣粉味!但是要是仔细闻得话,可以闻到有些腥味!于是我又开始把裤子脱了,在里面套弄起来了!正当我爽的时候,突然听见楼道有关门的声音。我想是不是有人出来了,于是我赶紧把裤子穿上,把内裤挂上,可是这一紧张,就随便把内裤一挂就出来,刚走到门口,一个女学员进浴室来了!我当时心想「完了,这次死定了,该怎么办?」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小蔡。
她很惊讶的看着我。问我「你到浴室来干嘛?你是不是?????啊?你是不是偷内裤啊???」
我在里面跟她「嘘……」一声,说别那么大声。她一看我这样就明白了,当时也很配合我,就没再大喊了!
我说:「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只要你别告诉领导,别把这事传出去,你让我怎么都行」
她看了看我说:「算了,你以后别这样了啊!如果被别人发现你就死定了」
我说:「真的?你太好了,可是为什么你能原谅我?」
她说:「其实我明白,军校很寂寞,男人也想释放啊!但是希望别这样,这样会被开除的」
我说:「我明白了,谢谢你!」
她说:「还有,请你把我的内裤洗干净吧」
我当时很纳闷??「你的内裤???」
她说:「你刚才拿的就是我的内裤手淫的」
我说:「你看见我手淫了?」
她说:「没看见,但是我内裤掉地上了,肯定是你一听有人来了就仍地上的。」
我回头一看,果然,刚我用来手淫的内裤肯定是我着急没挂好,掉地上了。
她说:「是不是该给我洗啊?」
我无奈「好吧」
她说:「你还不高兴啊!你拿我内裤手淫,弄得脏了,让你洗还不愿意?」
我说:「没不愿意,只要你不把这事传出去怎么都行」
她说:「那好吧,以后我的衣服全是你给我洗吧,包括内衣」
我说:「那怎么洗啊?我一洗衣服,别的男生看见了不说我变态啊?」
她说:「难道你不变态吗?拿女生内裤手淫?」
我无言以对,说:「好吧,听你的」
就这样,这事过了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也是明显变了,每次下课,她都上我旁边来,问我着问我那的,有时候给我打电话,叫我陪她去买东西吃,当然是我花钱。后来她经常让我给她洗衣服,但是大部分洗的都是内裤内衣,洗军装的时候很少,而且她还经常问我有没有衣服要洗的,有要洗的就给她!我当时很明白,她对我应该是有好感,要不怎么发现我还原谅我偷内裤呢?
而且我俩这么长时间来内心一直都有一层暧昧的关系,只是谁都没捅破这层纸。我想既然她不说,我也不说了吧!毕竟人家在家乡有男朋友!
有的时候我给她洗内裤,都是晚上大家都睡觉之后,我再去洗漱室把她的内衣内裤拿出来洗!怕被室友和同楼的哥们们发现!当然,我肯定在洗之前闻闻她的内裤的味道,因为传完没洗过,都是她B的骚味,味道很重!很骚!我舔了一下,很咸,之后就套在鸡巴上手淫之后再洗!
这样一来我也不去偷内裤了!一想手淫了就叫她把内裤拿来我给洗!顺便拿她内裤手淫完了在洗!哈哈!而我的军装什么也都让她洗,之后有很多同学战友都发现了,说我们俩是不是搞对象呢!我说不是,因为我俩都没表明态度,而且一旦穿出去肯定会惹麻烦。我想还是就这样好吧!俩人都保持着关系挺好的。
但是时间长了,我们俩这样暧昧着总会有一天会超越这关系的。反正我是下定决心,我不先去说明!只能等她说了。
就这样我们还是过着平淡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站岗。她提前就问我哪天站岗。我告诉他这天我站岗!
晚上我2点的岗,照旧还是叫我同学回去睡觉了。我一个人站。这次没去女浴室偷内裤。就在外面!一会听见楼道门开了!然后轻轻的关上了!我过去一看,发现小蔡出来了。她看看我,叫我别出声。然后悄悄的走到我岗台这里。我才发现她穿了件超薄纱的睡衣,隐约看见她的乳房还有内裤。
她问:「看什么呢?好看吗?」
我才回过神来!说:「没什么,看你胸挺漂亮」
她微微一笑,说:「讨厌」
我问她出来干嘛?
她叫我别出声,然后随她去浴室。
我悄悄的跟在后面,心想是不是今天我们就要把这层纸捅破了?
进了浴室,她把浴室门关上了,很直接的就问我「你喜不喜欢我?」
我说:「当然喜欢了,很早就喜欢了」
她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表白呢?你担心什么?」
我说:「你家里有男朋友,我不能这样做啊」
她说:「在我来上学的时候就散了,因为同宿舍的女生都有男朋友,我怕她们瞧不起所以才说我也有,其实都散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了。
我说:「你不早说,早说我早就跟你表白了。」
她说:「那你现在表白也不晚啊。」
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刚来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她听完脸红红的,深情的看着我,我明白什么意思,一下子搂住她,把嘴迎了上去紧紧的亲嘴。我俩舌头搅拌着舌头。当然,都这时候了我也不能老实了,应该把我憋了这么长时间的精虫好好释放下了。于是我的手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她的乳房很软,而且很翘,我把嘴移动到她的乳房上使劲的吸着,她不敢出大声,怕被别人听见。我的手就顺势去探索她的下面。直接就从内裤里面伸了进去。这一摸,她下面的水已经泛滥了,弄的手黏黏的。而她也不老实,手一直在我的鸡巴上套弄着。一会我说:「给我吃进去把」她很听话的蹲下,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前后的吃着,弄得我很舒服,一会还用舌头在我龟头上舔,一会又吃进去了。弄得我爽死了。舔了一会,她说:「咱俩今天快点吧,怕被别人发现就完了!」我其实也这么想的,于是我让她站起来,背冲我,双手扶墙上,屁股撅过来。我把她的B用手掰开。没多余动作,直接把我的鸡巴插了进去。她里面也湿的很,但是也很紧,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做过了!我用力的干着她,她也很久没这么爽过了,想叫又不敢叫。我说:「你忍着点,别叫」她回头看着我,点点头,小声的说:「好老公,今天开始不让你再手淫了」我听完之后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啊!
再加上鸡巴也舒服,就用力的干着她。不到10分钟,我就想射了,我赶紧拔出来,设在她屁股上了!不敢射在她B里!万一怀孕了我俩都要被开除的!她也爽的瘫痪在浴室地上!说:「老公,我爱你」我一边说:「我也爱你」手一边还在摸她的B。然后,用她的内裤把屁股上的精液擦干后,让她穿上!她说:
「不穿了!回屋换新的。这条你给我洗了吧。」我又一次无奈。说:「好吧,老婆」这样,我俩的第一次就在浴室中度过,把她从到屋门口,我就继续去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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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那算不上大家经常说的发廊,充其量是一个小理发店,里面是一对40多
岁温州夫妇,根本没有什么小姐,天知道我怎么会鬼迷心窍,居然在那里打了两炮。
好象是去年春天的事情,那天下着大雨,我懒得到外面理发,就干脆就近跑到这家离小区不到30米的小发廊,准备谁边收拾一下脑袋。
进去以后发现只有女主人一个人在百无聊赖的看电视,我以前没来过这家店,感觉挺奇怪的,就问:"老板娘,你这不理发?"老板娘赶紧站起来:"有啊,有理发啊""那怎么没人啊"老板娘笑道:"我不是人吗?老板,坐下吧,我会理发,要剪成什么样?"我有点不太信任她:"你会吗?别把我的脑袋剪成锅盖啊。""呵呵,老板你说什么啊,我老公的手艺就是我教他的,还会剪坏你?呵呵"得,豁出去了,让她折腾吧!就做上椅子,头也没洗,就开始咔嚓了。
我边抽烟边问她:"你这里怎么连理发师傅都没有?也不说找两个小妹来洗头?""本来是跟我老公一起干的,前几天他回老家了,办点事情,所以就剩我一个人了,小妹请不来,我这里又没人来放松,也没有地方,光洗头理发的话,我们俩口子就够了,呵呵。就像今天,下雨没生意,都晚上11点了,快关门了,才来了你一个顾客,差点就打白板了,呵呵"我有点困,就没说什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让她理发,这时她转到我的脸前替我理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她的胸脯几乎都贴到我的鼻子上了,睁开眼睛一看,猛然觉得她的乳房好象很大,感觉身子也很丰满,我喜欢胖女人,所以一看到这样的丰满中年女人就胡思乱想。
我突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就问:"大姐(不叫老板娘了,把关系拉近乎点),你住的地方离这远吗?下大雨你怎么回去(我估计她住店里)""呵呵,我就住阁楼,哪里有钱出去祖房子啊,将就啦"说着我感觉她的胸脯又快贴到我脸上了。
我假装打了个哈欠说:"大姐,我好累,等一会儿随便找个地方帮我放松一下吧。"老板娘突然挺了下来,看着我说:"干吗?我这里没放松"靠!看来不是容易糊弄的主啊。
我假装继续打哈欠:"没让你干吗,就是想让你替我好好按按脑袋和肌肉,很酸,累的"她又接着替我理发:"我没帮别人放过松,不太会的""无所谓啦,用点力就可以了"她没说话,继续理发。
我觉得好象有门儿了!
理完发,把头洗干净以后,她就替我抓肩膀,我说:"你找个地方让我躺一下吧,大姐,我真想休息一下"她想了一下说:"我没有按摩床,要躺就只有上阁楼了,很挤的""无所谓了,又不是住宾馆,你替我好好放松一下就是了"我边说边站起来就往阁楼上爬。
我感觉她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我上来了。阁楼果然不大,也就1米多高,只够谁两个人,偶想都没想,就躺了下去。
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问我:"我不太会啊,乱按的"。说着就替我捏胳膊。
我也没出声,假装没看她,闭目休息。
她继续替我捏腿,感觉手挺有劲的,我终于有点忍不住了,把手假装无意中放在她的大腿上,看她没有拒绝,就开始抚摩她肥大的屁股,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推开说:「等一下,我去把店门关了,不然别人进来偷了东西都不知道。」说着就下去关门了。
我一想有戏,连忙把衣服里的皮带解开了,省得难受。
她在大概是在下面洗了一下脸和手,就上来了,她刚爬到我身边,就被我一把抱住了,一下压到席子上,就开始亲她的唇,她扭过头去躲了几下,就让我亲上了,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闭着眼睛,也开始亲着我。
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开始摸她的乳房,她拦了一下也没有拒绝,我把她的衣服掀起来,就亲她的乳房和乳头,她的乳房其实不算大,但因为胖的关系,上身很丰满,所以显得胸部很高,乳头让我一亲就硬了,我来回捏着她的乳房,舔她的乳头,她开始喘起气来。
我硬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伸进去,我干脆解开她的裤子,她又是抵挡了一下就松手了,裤子被我脱掉了,她连忙啦上被子盖住,我钻进被子了,抚摩她的下身,肉乎乎的,手感很舒服,她也伸过手来摸我的鸡巴,我连忙脱掉裤子,再拿她的手来抓我的鸡巴,然后压在她身上,她说:「别射在里边,不然要出事的」。
我笑着说:「你老公都戴套?」
「不是,他很就没做了,要是中了就麻烦了,他一看就知道了」
「你这么好的身子,你老公居然不要?」
「什么呀,他身体不太好,好久没做了,他好象也不太喜欢做」
我亲着她的乳头,感觉越亲越硬,就伸手摸她的逼,感觉好肥,也开始湿了,我把手指伸进去弄了一下,觉得洞口湿润了,就脱掉上衣,然后把她也脱光了,对准洞口,就插了进去,她明显地大口喘着气,把我抱紧了。
我插了一会儿,就抱起她的两条肥腿,开始用力插她,她看着我,好象很难受的样子,喘着气,我问:「舒服吗?」
「舒服」
她突然坐起来抱住我起我:「帮我亲亲奶头啊,快点」
我笑着说:「怎么亲?」
「快,吃我的奶!」
说着就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我张嘴就吃,没看到她的样子,但感觉她好象很享受似的。她把我推到席子上说:「我在上面,我喜欢在上面」。
我心想,好啊,我还巴不得呢,多省劲啊。
刚躺好,她就坐在我身上,鸡巴一下就插进她的逼了,她开始使劲的磨蹭,真的好爽!我伸手使劲抓她的奶,用力揉着,她跟没感觉似的,只是喘着气,一直看着我。
我感觉她好象身体很好,皮肤很结实,虽然胖,却没有赘肉,乳房握起来也刚好,我一边捏她的奶子一边说:「你喜欢在上面?」
她边使劲扭着身子,一边点点头:「我老公身体不太好,每次都是这样做的,习惯了,这样才能舒服。我说:「你这样多搞几下我可就要射出来了」
她盯着我说:「你出吧」
「你不怕我射在里面」
「不怕——」
她又把我抱起来:「吃我的奶,我要来了」。
我赶紧又去吸她的奶,由于感觉她的奶子挺结实的,就开始用力吸她的奶头,没想到刚用力吸两下,她突然就叫了一声:「要命啊——」,两手一松,就倒在席子上了,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气。
靠,说来就来啊!
我连忙爬起来压到她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逼了使劲弄,她看着我说:「你真厉害,还没出来啊」
靠!我还没开始你就来了,还敢说。
她摸着我说:「我老公被我一搞就出来了,剩下都是我自己在上面弄自己舒服的,他的一下就软了,就滑出来了,我都是把自己给磨舒服了」厉害!
我说:「你搞起来真舒服」
她抱住我:「那你就搞吧,搞完我给你吃奶」
我一听就感觉控制不住了,连忙插几下,拔了出来,把一大堆子孙汤都射在她的肚皮上,她抬起头来,好象很感兴趣,不断用手摸我的精液。
我倒在席子上抱住她:「你很喜欢我的白汤?」
她点点头:「喜欢」
「下次我射到你嘴里吧」
没想到她真的点点头。
我当时还真有点感动,就又亲她的乳房,她好象很喜欢我吃她的奶,一直抱着我。她摸着我的鸡巴说:「你一说要到楼上来,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笑着说:「我可没乱来啊」
「不是的,没觉得你乱来,就是觉得我这样不太好,总觉得怪怪的,我没跟别人做过。」
我亲她的唇:「以后我还能来吗?」
「我老公不在就可以,不过要晚上,白天我要开店」
我坐起来,把单位发的两百块钱购物卷拿给她,告诉她这是到商场免费买东西的,她想了想就收下了,看到我又在掏钱,就抓住我说:「别拿了,拿你的钱,大姐就没脸了」
靠!还真的头一回碰到不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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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于女人的追逐,大约出于上帝设定的程序,一旦人的自我意识觉醒,
那无形的手就牵住了男人的鼻子,让你死在女人身上,就会必然死于女人身上。
我一直也是这样想的,男人迟早是要死在女人手里的,只是方式略有区分,却没有本质差别。「生我之门,死我之户」说得极其形象。
但和男人的热情想对比,上帝给予男人的能力却是敌不过女人的。在女人说要的时候,男人常常会傻眼。也就是说,男人主动点可能还是上策,不然老被动的话,可要后果自负的。男人注定是跋涉者,只有努力攀登,才能得以见到一处处诱人的风景,也只有在翻越一座又一座山峰时,才有些许征服的自豪。
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妙处,人生其实是不能穿越的,那些写穿越的,无一不是YY,我不好这口,只想在有生之年领略到该领略的风情,也便够了,而且这风情,普遍是这个特有时代添加的。从来不去刻意而为,却还是有很多尘封往事跌落在梦境里。
有时候我故意抹去年份,主要是不想太过具体,毕竟每个生活在三维空间里的个体生命的轨迹,是那么有限度,我也常感觉往事如昨,因为所有的曾经都还是那么鲜活。
独自去寻欢有其周期性规律,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情。所谓精满则溢,有多余的精力总是要发泄出去的。没钱时候自己打发,看看书,看看图,回想回想颠峰时刻,那东西也能弄出来。有点闲钱时,还是找个妞泡下比较合适。其实吃个快餐也是应急应景之法,省事省心,干脆快捷。所谓富贵如浮云,神马都是浮云,人生还能图个啥呢,留着钱生子吧,越生越抽抽,再者也省不出个什么来。
那天能碰到阿乔,可能也纯属偶然。我参祥了整个城市的娱乐场所状况,排比出性价比最好的选择,那就根据自己财力状况还是去发廊比较实惠。阿乔只是个发廊女,但据她自己说,也是只过来玩几天的,赚点零花钱,因为和老板是亲戚,也帮着看店子什么的,而我的目测也不会超过20岁。
我总是找个天气宜人的时候出门找乐,而神清气爽的感觉能让人惬意放松,也因此可能功力大增,无往而不胜。人约黄昏后,我在黄昏后没有人约,只能去寻找。那些发廊集中的街区,基本都做着相同的生意,做人要有耐心,我耐心的一家家看过去,用眼睛寻找着神奇。
其实去到这些店面应当随机应变的,当没有合意的人选的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那样彼此都尴尬,我是这样解决的,很多时候我故意问,燕子还在不?他们说不在。不在我自然可以顺阶开溜。若说在,还真有个叫燕子的人的时候,我就说不是她,同时脑袋摇拨浪鼓一般,赶紧走人。其实每个店家都想多做生意,只要你不是特别讨人嫌弃,多看看多选选也是无妨的。
阿乔就是这样被我挑中的。当我看到她时,脚都迈不动步子。那只能算一个很大的巷道里的门面,齐整整一排的按摩休闲。外边轻风缓送,里间灯红影绰。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心情,直接推着破单车一路停一路看。阿乔一个童子头,圆圆脸蛋透出许多青春与可爱。一眼望去,就和那些脂粉娘们两个样。
男人被色心所迷惑,但也和平时的修养有点关系。我原先总以为自己口味独特,审美一流,但一番实践下来才知道天下男人的心思其实差不多,不是不想为,是不能为也,不是不知是美色,而是很多因素导致不能将其一口吞下而已。天下的夫妻大约一方是什么货色就配什么货色的,不是不想更好的,是不能得也。所以我觉得很好看的,大约和我大体相当的人也会觉得好看,不过也有些是吃惯了萝卜,偶然又想吃一把白菜的。
因为我看很多风尘女,风尘久了自然落一身的职业气质,怎么摔也摔不掉的。
而阿乔全然没有这些特点,她身材还是很合适,可能挑剔的会以为有点小肥吧,但这算不得什么,我最喜欢这样类型的,掉到我的口味里了。我一瞧就是她了,那些想好了开溜的套路用不上了,把车锁好在门口,一回身就冲老板点了她。其实这些小地方,都几只老麻雀来玩,只要货色对路,价钱方面基本都很公道,我问都懒得问的。
那阿乔一看我是个帅哥,自然欢天喜地,一路殷勤伺候,上得楼来,到了最里间。小隔间里只一个布帘子,最为简陋不过。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阿乔。问她多少岁了,她说19。我问是哪儿人,她说省内某县区的。又问怎么不读书了,她说读不进了,想出来赚点钱,家里负担也小点。她忽然也察觉出什么来,说:
怎么老问,查户口啊,到底做什么按摩?
我问她会做什么按摩,她说做得不好,因为才来的缘故。我说你做爱不呢?
她说做。我掂量下,几番思考,还是决定做。阿乔一路小跑下去就去拿套去了,我则稍作等待,闭目养神,以迎接新的战斗。果然,很快她就上来了,挑战般将手里的套套在我眼前扬了一下。这小妞还很顽皮的嘛。
很快,各就各位。所谓的床实在很窄的,阿乔脱光躺下,我已不能并排和她躺了,只能脱完后直接扑倒在她身体上。好一个真皮肉垫啊,肌肤相亲就是舒服。
她乳房还是那种原生态的样子,乳头只微微突起,但整个乳房则圆润饱满,真是双极品啊。亲舔咬含,一套动作下来,乳头已然勃起,俏生生好看。
下边几番摩擦,我的很快就硬邦邦了。阿乔似有觉察,用手摸了一把,又用另只手抓起套子,并坐起身来,要给我戴上。我也不含糊,立马挺枪上马,威武驰骋。她下边的紧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仅如此,似乎她里边还有一种叫吸力的东西,让我倍感舒爽。她那里绒毛细腻,略胜于无。我时不时用手在那里同时抚弄,她则有点隐忍不住,不时也放出一两个哼哼的快乐音符。
我这人有个贱脾气,越是舒服的时候越是坚持得持久,心念合一,争取到底。
要是弄个没趣时候,几乎立马泄了,让人哭笑不得。我基本整个身心都陶醉在阿乔的身体上,乐悠悠似无边岸。
这时,一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件发生了。那女老板忽然在门帘外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阿乔脸色大变,冲我一吼:下来!我莫名其妙,万分不解。
但还是遵照阿乔的意思从她里边抽了出来。她即刻翻身穿衣物,并拽着我要我一同下去。我手忙脚乱,胡乱穿了就下来。
老板脸色很难看,我问发生了什么,她说有巡防的来查了,没直接进来,但她在后窗看到两个人趴着往里看,似乎是想寻找什么证据似的。老板怕我不信,带我到了后边房间,说就在那个地方,才还有人张望,并估计现在还没走远,很可能到店里来查,要真是抓到就麻烦了。我腿肚子也有点转筋,但我表面上还是装得毫不在乎,说,这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抓不到什么了。
我要去是上个厕所,老板交代让我别开灯,我也只有答应着。当我掏出鸡鸡的时候,自己也苦笑起来,原来因为实在事发突然,我的那上面还套着套子呢,不过东西软塌下去,只是还挂在上面而已。我扯下来,扔到下水道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店里人都站到了店子门外边,等我一出来,老板就让关门打烊了。其实,当时也就夜晚9点来钟啊,真是吓怕了,看看大家都还惊魂未定的样子。老板埋愿阿乔上班的时候没有穿裙子,就是又再三强调,做点的时候不要把上衣都脱下来。他们认为,如果万一有特殊情况,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正常按摩状态才好。我记得以前的一个按摩店就是这样的,在下边吧台的暗处设置一个按扭,只要有状况,按动开关,上边楼上工作区的灯就有变化,工作人员心领神会,立即终止服务,能避免非必要损失。看来这个老板还没学会这一招啊。
我向老板商量,说事情还没办完,看是不是这样,我带阿乔到外边去开房,我加钱。老板问阿乔的意思,阿乔吓得够戗,说今晚不想出去了。我长叹一声,扼腕不已。但这个点怎么算呢?我没有做完啊。老板让我拿50块钱给阿乔算了,台费免了。也只好这样了,那天也再没有心情做什么,闷闷回家。
看来这家老板还真做不太久,经验也不足,和上边的关系也不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自己被吓不算,可怜我一身色胆,楞是吓没了五分之三。从此后再不敢去按摩店吃快餐了,毕竟怕烫着。我一辈子好名声,可不能毁在这上面了,呵呵。从此以后,吃快餐改成包夜了,费用多了,经验却略有不同。当然这是后话了。
没做完的好事情心里常惦记着,我还念念不忘阿乔。但事情就是这样凑巧,第二次去的时候,阿乔在吧台端坐。问她还记得我不,她说还记得。那和我去开房吧,好不?不去。怎么不去?就是不去。为什么不去啊?不去就不去。我连声问着,她脸通红着。老板过来,冲我一笑,说这都不懂,大姨妈来了呗。第三次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真是遗憾,一次不能做完的遗憾,居然不能得到一点弥补,看来残缺的美,破碎的片段,都是那般的永恒,以至多年的岁月都无法去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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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LeeLee,还记得我吧?上次一群死党特别为我举办的庆功
Party,让我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性交方式,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我,干我的阴户、屁眼、嘴巴,让他们尽情的在我身体上发洩,我喜欢高潮,也喜欢他们不断的把精液射进我的阴道和直肠里,更爱上了喝精液的味道。 今天又是一个无聊的一天,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让人觉得懒懒ㄉ,刚毕业的我目前还在找工作当中,经过一个上午的面识后,我又失望了一次,低头走在第五街道上,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想想这几天为了找工作都没喘过口气,今天下午给他放假,好好的去轻松一下,享受我的人生。在这么热的天气,最好的消暑方式就是去海边游泳,本来想找乔和杰一起出去玩,但是他们带队出去比赛,那也无所谓,反正今天放给自己放假一天,既然如此,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我马上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回家拿泳衣。 刚上计程车马上就闻到一股异味,原来司机大哥是个又黑又壮的黑人,因为天气热的关系,所以身上的汗臭味加上本身的体味才会造成这股异味。
一般人几乎都无法忍受这股骚味,但我却不同,这种味道反更会燃起我的慾火,他看我没有打算要换车的举动后,就往目的地开去,一路上我们还聊得非常愉快。 我为了想要多闻闻哪种味道便不自主的向前座靠去,由于今天穿的是一套低胸的连身短群,衣服掩盖不了我那丰满的胸部,当我向前靠去,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看到我那深深的乳沟,而他跨下的傢伙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喔!我的身体好热,真希望能马上有根大鸡巴来为我止止痒。
很快地就来到我家了,车子才刚到家门口,我已经迫不期的跑进屋内换上泳衣,但仍不忘记大声ㄉ叫司机等等我,因为我还要去海水浴场游泳。
打开衣柜,正在犹豫要穿哪一件泳衣时,突然想到捉弄一下司机,或许有异想不到的收获。于是我就挑了件白色的两截式比基尼泳衣,只有两条细如发丝的细带,绕过我的脖子,挂着两个罩杯,把我丰满的胸部几乎露出一半,裤子的也是高岔式的,就正好只能盖住我的阴毛,臀部大半都露出来了。
我就只穿这样子就走出门了,我发现这时司机大哥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敢打赌,他那根大屌一定已经不听话的翘起来了! 这时我更加的想要捉弄他了,我大胆的走过去,打开前座的门,先低着头弯下腰然后才坐进车内。目的就是要勾引他,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果然,他瞪大了双眼直盯着我那36E的胸部看,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问我该往哪个海边开去,我说都可以ㄚ,只要能够消暑的地方都可以,然后就发动车子出发了。
一路上我不时的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来吸引他的注意,这时我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不知不觉的我的手已经伸到了下面自慰,不断的揉搓阴核,我伸出我的左手往他的胯下抓去,喔!好大的一根鸡巴ㄚ,他一定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但也正因如此,我很快就达到了我的高潮。
当我还在享受那高潮后带来的快感时也已经来到了海边,我跳下了车,享受海边吹来阵阵的微风,这时不知道司机大哥什么时候也下了车,走到我的身后用他那粗壮的双臂紧紧的抱着我,并且用他那黑色的大手刻意的揉搓我那两颗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隔着裤子,我能感觉到他正在用他那根大屌不停的刺激我丰满的屁股。
接着他开口说:「小姐,你还没付车钱,一共120元。」
「啊!我没有带钱出门ㄝ,我一心只想要快点到海边玩,忘了带出门,司机大哥,您行行好嘛。」(其实我是故意的,出门前我早就想到了,故意不带,看看他会有何么反应。)
「这样子不行哦!」这时他的双手更加重力道捏我的乳头:「不然我看这样好了,你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玩好了,到那里保证可以消消你的……火。」
(这不正中我的下怀嘛!)
我转过身去,然后用我的双手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肉棒「好哥哥,你可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喔,我全身好热哦,快点带我去消消……火吧!」
于是他便加速趋车前往我们的好地方,开着开着,我以为他会带我去HOTEL玩,结果不是,我们来到了一个工业的废墟,然后他开进了一间类似修车厂的厂房。我下了车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感觉上这间修理厂还在经营中,因为车库内还堆积了好几辆车子等待修理,地板也满乾净的似乎刚整理过。
突然,「轰!」一声,了我一跳,原来他正把厂房的铁门给关上,然后他脱掉他的背心向我走了过来,我们热情地拥吻,舌头在彼此的口中探索,双手也没闲着,在对方的身上互相挑逗着。突然他中断了热吻,粗鲁的将我的泳衣扯掉,再用大手捏住我的乳房,用力将两个乳头靠在一起,再张开大口,将两个乳房都含在嘴里。我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将整个身体向后仰了。
他大概吸了一分钟左右后停了下来,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吸你的鸡巴,然后,我要你好好的用力干我。」
接着我跪了下来,将他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然后把那巨大的黑色阴茎塞入口,开始为他口交。他的傢伙大概有廿公分长,我先是用舌头不停的刺激他的龟头,沿着周围一直舔下去直到阴囊,然后再回到上面,如此反覆来回几次之后,他整根阴茎都沾满了我的口水,看起来显得发亮,然后用他从未见过的狂暴姿态吸吮着他的阴茎。
他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够将这么长的一根肉棒插入喉咙中,他粗暴地抓住我的头,猛烈地将那粗大的阳具一再冲向我的咽喉,体验他从未有过的爽感。没有多久,他将粘糊糊的精液尽数射尽在我的口中,流进我的肚子里。
我舔了舔舌头,又用手指抚弄着他的鸡巴,他的龟头又渗出了一些白色的泡沫,我又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肉棒,将那最后一滴精液吸进嘴里,然后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真好吃。」 他看着我说道:「妳真是个淫乱的婊子。」
我用一只手继续套弄那刚射精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不断地自慰,目的是希望他能赶快恢复生机,赶快插入我那早已经氾滥的阴道。 他告诉我说:「我知道,对你来说这样还不够,对不对?你还需要更多的鸡巴来服务你对不对?3只够不够?还是要5只?不!我看你是需要10只大鸡巴吧!你会让他们用力的插你的嘴巴,如同干你的阴道般对不对?」
「对!快点找一群大鸡巴来轮奸我吧!最好是跟你一样都是黑人。哦!我太爱你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了,我最爱又黑又大的黑鸡巴,我会让他们用力的插入我的嘴巴,深入我的喉咙,让他们插遍我身上每一个洞,之后我还会喝他们所有射出来的任何东西。」我还特别强调,是任何东西喔!
他把我抱起来,放到车子的引擎盖上,把我那已经湿透的泳裤拉到小腿下,拉开我的双腿,使我的阴户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然后在我眼睛的注视之下,插入了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将手指插进我的阴户里搅动并快速抽送。正当我快要达到高潮时,我听见他大声地吹了口哨,我转过身去看,眼前情景真是让我又惊又喜…… 大约有2、3个人从左边等待修理的房车内走了出来,我视线移到中间那部车,也同样走出了3、4个人,我忍不住的往右边看去,那是一台可以坐满12~15人的中巴士。 我回过头来看着司机大哥说:「不会吧?」
他向我眨了眨眼,微笑的说:「对,没错!兄弟们,通通出来吧!见见我们这位大美女。」
「喀」一声,车门打开了,男人们鱼贯的从车内不断地向我走了过来,没想到那辆车内居然可以走出将近20个大块头,而且都真的是清一色黑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回家换泳衣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事先把这些「兄弟」找齐,然后先安排藏在车子内)。
此时的我正全裸着身体,被他们围绕着,而且还有三只手指在插我的阴户。
他告诉他的朋友们,像我这么骚的女人,一定会喜欢这种粗野的玩法。他说得没错,我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了。
高潮过去后,他要我把他沾满了爱液的手指舔乾净,他告诉在场的所有人:
「她的阴户很有弹性,感觉非常好。」我说:「我其它的几个肉洞也很不错,待会大家可以试试。」而另一个男人也向其它人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这些黑人开始脱衣服,当他们脱下裤子后,我发现每一只老二都这么大、这么黑,其中没有一根短于廿公分,甚至连他们那么大的手掌,也不能完全掌握他们的大老二。
我看着那一根根都已经勃起的阴茎走向我,一下子我面前站了卅个裸体的男人,然后把我高高的举起来,「嘿秀!嘿秀!」往中间方向抬去,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弄来了一块垫子来,就这样子我被放到垫子的中间,他们开始抚摸我那娇小的身体,他们不停地吻我、吸我的乳房,还把他们的大鸡巴在我的脸和身体上抹来抹去的,把我当成玩具来玩弄。
我告诉他们说:「除了一群大鸡巴的黑人干我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方式可以满足我了,我喜欢子宫里装满精液的感觉。」
这时司机大哥笑着说:「过了今晚之后,你的两条腿再也合不起来了,我们会干到你走不了路。」大家跟着大笑。
然后,马上有一根黑色的大老二塞进我的口中,说:「宝贝,我叫做路可,用力吸我的屌。」
我开始动作,用两只手捧起那根大鸡巴,张开嘴吸吮,仔细地品尝黑人的阳具在口中的味道,接着我开始慢慢地含进去,用我最拿手的方式以狂暴姿态吸吮着他的阴茎,我张大我的嘴,把他那硕大的龟头给含了进去。虽然我上面的小嘴正在为路可吹喇叭,下面的肉洞他们也不放过,有一个叫强尼的,用他的舌头在其中抽送。过了一会儿,路可握住我的头,开始慢慢的向前挺进,而强尼也把他的老二抵住我的阴户。
「哦~~……插……插进来!求……求求……求求你!请干我!别这样整我了!求求你插进来!」
强尼把龟头又往里头插了点,就停了下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他似乎又想折磨我,拔出老二,又用龟头磨我的肉缝,我受不了,又开始哭叫:「插回来!求求你!插回来!全插进来……求求你……」
我继续哀求他。 这一次他慢慢地往里插,三、四……我忍不住地呻吟:
「哦~~~~再深一点……再给我一点……」
五、六、七、八、九……他全插进来了,将紧紧的肉洞塞得满满的。就在这个时候,路克也再度插进我的嘴巴,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好让他可以插得更深,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顶到我的喉咙,我放松我的肌肉,让大肉棒一一的消失在我的口中,开始插着我的喉咙。
「哦~~……对……就是这样插进来!求……求求……求求你!大力插入我的口中……快……快一点……我是你们的玩具!」
现在有两根黑色的大肉棒在我白晰的体内,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非常有节奏的干着我,他们有时抽与插的动作一致,有时还会一进一出。其他所有的人就在一旁打手枪,看着这两个男人粗暴的玩我。 过了一会儿,干我后面的那男人开始发出呻吟,我立刻跳了起来,跪在他的粗屌之前,将那肮脏的粗屌含入口中,咽下他所射出的精液。那个刚才干我嘴巴的,看到这么淫荡的情景也忍不注射了出来,我张开了嘴,让他找到了发射的目标,有些直接就射进我的嘴里,而有些则射在我的脸上,我让那些精液由脸上向下流,再用双手将流下的精液抹在我那大胸部上。
其他的人都报予我热烈的掌声,再我还来不及说谢谢时,马上又有另外两根老二递补了他们的缺,继续干我的嘴和阴道。 那个把黑屌塞进我的口中的说:「宝贝,我叫做马克,让我见识见识一下你的口交技巧。」
我开始动作,用两只手捧起那根大鸡巴,张开嘴吸吮,但是这次并没有那么顺利,因为马克的老二还真的给他有点粗,粗到我一只手都无法掌握得住,比一般的马克杯还差一点,但也差不多了。我不断的张大我的嘴,好不容易把他那硕大的龟头给含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马克握住我的头,开始慢慢的向前挺进。
「抬起妳的头,把肌肉放松点。」
他说道,他一边鼓励我,一边也把他的鸡巴往里头又插了一些,他的龟头已经抵住了我的喉咙。 而这个时候,他的阴茎居然还有九还没插进我的口中,马克往前又插了一点,正式开始插我的喉咙,我伸直了脖子,嘴巴张得开开的,让马克把他的黑色大肉棒插进我的喉咙里,肉棒一又一地消失在我的口中,我的脖子因为插入了阳具而膨涨起来。
大约插了十之后,马克看时机成熟,于是他一口气插到底,终于我的嘴唇贴在他的阴囊上,他已经把他那十三的阴茎全插进了我的口中了。 「哦~~小美女,妳现在看起来好美、好浪。」马克开始轻轻地抽送几下,而我一直用我那美丽的大眼看着他,我的眼神告诉他,我办到了。
「妳真是个美丽的喇叭手,妳……妳的喉咙……好……好紧……」马克快速地拔出他的鸡巴,好让我能趁机呼吸,然后再把阴茎插进我的口中,一口气把他的大鸡巴全插进来。
有了刚刚的经验,我已经抓住要领了,这次他插得毫不费力,接着马克开始用他那十三的大鸡巴抽送我的脖子,他的阴囊一直撞在我的下巴上,而我也让马克尽情的在狭小食道里抽送着。
过了一会儿,这已经是克的极限了,他开始猛烈地往我嘴里抽送,他大叫着:「我……我要射了!」
马克把他的阴茎由食道中拔了出来,同时,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我的口中,我毫不考虑地吞了下去,接着我还用双手握住那根鸡巴,将龟头舔了个乾乾净净。
「你的蛋蛋里装的精液还不少,真多!」 「喜欢吗?」马克问:「妳不是很喜欢黑人精液的味道?」
「我还要。」我笑着说。
那个正在忙着干我的,把他的阴茎拔了出来,走到我面前,又将精液射进我的嘴里。当我还在吃口中的精液时,另外两个在我脸旁打手枪的也同时射精,精液喷上了我的脸和头发,我抓住那两个刚射精的肉棒,用它们不停地在我脸上上下搓弄,以确定阴茎内不再有任何没射完的精液,而已经全部射在了我脸上。
每当干我阴户或嘴巴的男人射精后,马上又会换另一个男人上来干,其他还没等到的人,则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只要能在我身体上得到发洩的地方,他们都不放过。终于有个男人忍不住了,将我翻过身去,要我把屁股抬高,用手分开屁股,我照办了,他显然要干我的屁眼。 我转过头来,用温柔与渴望的眼光看着他,说道:「快!干我的屁眼,请插到我的屁眼里……」说完,我就用力地拨开了自己的屁股。
一旁的人叫道:「快点!这个贱货想干屁眼了,你怎么还不动手?」
那男的先往我的阴户里插了几根手指进去,掏了一些精液出来,抹在我的肛门上,再让叫我把他手指上的精液舔乾净。当他把他的龟头插进我的屁眼时,我痛得大叫,但是随后就习惯了他的抽送。
那男人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一边还对全部的人说:「像她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干屁眼?」他一边抽插我的后门,还一边打我的屁股,对我说:「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像你这样的贱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奸淫的。」
「对!我是个贱货,你们要怎么玩我都可以,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让男人干我的屄、屁眼和嘴,完全不用怜香惜玉。」
他还告诉别的人说,我的屁眼很紧,如果想试试就尽管上来吧!那男人干得很狠,他的睪丸不断地撞击在我的屁股上。其他的男人催促着干我肛门的男人快一点,因为他们也想试试干我屁眼的滋味,于是我看着成群的男人轮流干我的屁眼、捏我的乳房。 他们不断地变换着姿势,甚至还大玩夹三明治的游戏:先让一个男的插着阴户,再让另一个男的插进屁眼,而另一个男的插进嘴里。他们不断的把精液往我的身上喷,也不断的往我肚子里灌。就这样子,我们一直持续地性交,直到外面天色全黑为止时。
我计不清究竟被多少人干了我的嘴、插过我的阴户和肛门,我的身上全都是精液,我已经彻底精疲力尽了,但他们似乎还不过瘾,当其他黑人都搞过我的屁眼,并且把精液射灌入我的直肠里后,我看见马克提起他的大鸡巴,打算要插我的屁眼。
他的鸡巴那么惊人,我怕他会伤了我的屁眼,但是我却没有反抗,事实上,我根本不想阻止他,我希望他们能尽情的玩弄我的身体,不管任何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结果马克还是把他的大鸡巴干进我的屁眼里,只是没插多久,他就大声地发出呻吟,又射进一大股精液进了我的肛门中了。
这个时候,他们好像玩够了我,有的人开始坐下来抽烟,我心里只希望他们休息一会儿后,能再度勃起。我开始说一些刺激他们的话,我说我是多么喜欢同时被这么多男人干,尤其还都是黑人,我喜欢黑人的大鸡巴插进阴户里的感觉!
我还一直说,除了一群大鸡巴的黑人轮奸我之外,没有什么方式可以满足我,我喜欢子宫里装满精液的感觉。
我要他们围成一个圆圈,开始轮流吸他们的阴茎,每换一个人我都会有一些不同的新尝试,这一次舔着这个男人的睪丸,接着的那一个,就舔着他的屁眼,甚至于我还会使出绝活「毒舌钻」——舔肛门,我把屁股拨开了些,用我的舌头插进去。那感觉真爽!我能感觉他们简直要崩溃了!
我的舌头不停地在他的直肠里探索。
「天啊!多让人惊讶的女人哪!她居然和我的屁眼做爱,而且一点也不在意我屁眼的气味,我的屁眼是属于她的。」
一个男的大声地喊了出来。 这时的我对这样的淫乱还不满足,司机大哥似乎看穿了我的意,他问我说:「刚刚一开始你曾说过,你会喝下他们所有射出来的任何东西,是任何东西喔!对不对?」
「对!没错。但是你们还有精液可以给我喝吗?」
「没有,我们现在没有精液了,但是却有……尿液。」大家都哄堂大笑了起来。他用那种几乎轻视的眼神看着我,说:「张开妳的腿和妳的嘴,妳这个臭婊子!」
而我给他们的答案,就是用行动来证明一切。我照办了,我张大了我的腿和嘴,尿液直接喷在我张开的阴户和嘴里,溅得我身上都是尿水,另一个人则是先尿在我的头发上,然后慢慢往下移,一直尿到我的脸上,尿进我的嘴里。他的尿又鹹又热,还有几股热热的液体喷在我的身上。
每个人都看着这一切,并开始鼓躁起来:「喝下去,臭婊子,妳给我们喝下去。」 尿水装满了我的嘴,顺着我的下巴流下来,且还有尿水在不停地注入。
「喝下去!喝下去!喝下去!」所有的人都在起哄。我闭上了嘴,将口中的尿水吞了下去,感觉到温热的尿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然后又张开了嘴,让自己的嘴里再度装满尿水,继续吞下第二口尿液、第三口尿液。
我混身都湿透了,坐在一大滩的尿水里,他们则围着我继续不断的手淫,将他们的精液混合着尿水,弄得我满身都是,我不知道我到底吃进了几加仑的精液和尿液。我喜欢男人支配我,我愿意服从任何男人,任何人都可以用最肮脏的方式奸淫我。
大家经过一段休息之后,开始讨论以后要如何才能再次轮奸我,我说:「我刚毕业,正在失业中,我大学时候的专长是啦啦队,而且我是队长。」
司机大哥就说:「那正好,我们厂里缺乏一个像你这样的啦啦队长,有没有兴趣到这间修理厂工作啊?每天为我们提振工作精神。」
我听完之后马上答应,一想到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鸡巴来干我,我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了。司机大哥说先把我送回到家,并且叫我明天就来上班,他们将会不定期的继续举办这种聚会。
就这样的我渡过了充满淫荡的一天,并且也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我迫不期待的想要明天快快来临。不知道他们还会怎么干我?我就怀着这样的心情慢慢进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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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慕瑾心道:此人好生无礼。又看袁夜来一脸戾相,手不由得握住了剑柄,问道:「我正是周慕瑾。你有什么事?」
袁夜来嘿嘿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事,找你打一架。」
慕瑾道:「为何?」
袁夜来道:「老子和薛灵芸好上了!你还不想打么?」
慕瑾大怒,喝道:「找死!」他右手一挺,长剑连鞘点向袁夜来。
袁夜来轻轻闪过,狞笑道:「剑不出鞘?你好小看人!」他双手一翻,慕瑾只觉脚下震颤,心知不好,只听几声爆响,土裂石开,几道丈余黑光破地而出。
慕瑾危急中猛运灵力,在那如柱黑光间闪避腾挪。袁夜来早已抢上,趁他身形不稳,左手鬼爪一般径取慕瑾心口。
慕瑾见他来势凶恶,右手灵力一逼,剑鞘噔的激射而出,直奔袁夜来面目。
袁夜来长袖挥出,剑鞘被他袖子劲风一带,登时斜飞,夺的一声,将道旁树干射了个对穿。就在这刹那间,慕瑾已发出一道巨大的金色剑光,拦腰劈向袁夜来。
袁夜来知道厉害,不敢再攻,提劲飞腾起来,那剑光贴身而过,气浪灼热,其势威赫,他衣服上顿时冒出火焰来。
袁夜来唰的一声撕去燃火衣襟,蝙蝠一般扑击,慕瑾低头闪避。袁夜来越过他时,右足勾踢,这一脚去如闪电,无声无息,正中慕瑾背心。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后腰剧痛,也被慕瑾一招魁星踢斗踹了个正着。两人身形倏地分开,各自激飞出四五丈才稳住身形,心内俱是一个想法:「此人很强!」
慕瑾最初只当袁夜来是个疯汉,故而手上留情,只想把他打倒教训一番。却没想到袁夜来一反攻就是全力,使的尽是杀招,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他对敌经验极丰,危急间以剑鞘阻敌,拼力发出一招欻火剑,以攻代守,破了袁夜来致命的一抓。
袁夜来活动了一下腰身,知道并无大碍,哈哈大笑,问道:「周慕瑾,我的明霞神光还不错吧?」
慕瑾知道明霞神光乃是碧落先师仰观云海朝霞,有感而创。虽是出于女子机杼,却最是雄奇壮丽。袁夜来那几道黑光气势固然逼人,却更像幽冥鬼芒之类的妖法。他冷冷道:「阁下使的不知是什么邪术,哪里有半点明霞神光的气度?」
袁夜来笑道:「那是老子因地制宜,加以改良。明霞神光就很了不起么?」
右手箕张,五指间白光闪动,发出一道绚丽光柱,飞火流星一般直奔慕瑾前胸。
慕瑾慌忙竖掌接了。只听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两人身形又各晃了一晃。
慕瑾只觉得袁夜来这一招正气凛然,大有轩昂壮阔、气象万千的朝霞之意。
他心中大惊,问道:「你是何方神圣?如何会使明霞神光?」
袁夜来嘿嘿笑道:「老子是你妖爷爷!这明霞神光嘛,是你那相好薛灵芸手把手教我的。」
慕瑾心道:「此人故意在言语中提及灵芸,定是想激得我心浮气躁,可不能中了他的计。」便沉声道:「既是妖邪,今日你就伏诛吧!」
他左掌临空劈出,袁夜来见劲风如刃,正要闪躲,慕瑾早仗剑而来,清叱声中纵劈一剑,欻火雷炎焰光飞腾,连袁夜来发梢都烤得卷了。袁夜来就地一滚,虽然姿势难看之极,却刚好将慕瑾两大杀招全部避过。
慕瑾见他闪到自己身后空门之处,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剑「云卷妙高」,这是木儁同所传「须弥十九剑」中的一剑,专门用来杀伤背后之敌。
袁夜来正要径取慕瑾背心,却见剑气如云雾翻澜,扑面而至。他左腾右挪,手脚并用,这才堪堪化去慕瑾前后三叠的不同剑气。只见慕瑾早已拿定身形,长剑守好了门户。袁夜来心中暗道:「周慕瑾倒也并非浪得虚名!今日与他对决,是不是有点早了?」
慕瑾不容他喘息,飘然而至。他剑光之中灵力充沛,忽而水寒冰轮,忽而炎光猛焰。袁夜来只觉刚从冰窟中爬出,又被拿到火上炙烤,法力阴阳不停变化,难受之至,这才惊骇慕瑾之能。
慕瑾的丹阳诀正运成火,逆运则冰。他的功力早到了如手使指,运用纯熟的地步,加上剑法精奇,连绵不绝,登时将袁夜来缠住。
袁夜来用那破地黑光偷袭了他几次,但慕瑾早有防备,无一奏功。袁夜来心中焦躁,却哈哈笑道:「薛灵芸乳中有核,你可知晓?」
慕瑾蓦地被他这么一说,心神大震,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袁夜来见他攻势一滞,登时跳出圈外,笑道:「她让我摸过,双乳中各有一核,煞是可爱。」
慕瑾怒发冲冠,咆哮道:「胡说八道!」
袁夜来露齿笑道:「不过,你现在回去再摸,兴许就没了,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慕瑾心中一个声音反复回响:「这是妖人奸计!不要多听,速速杀了他!」
然而他却抑制不住,沙声问道:「是何原因?」
袁夜来一边小心戒备,一边肆无忌惮的大笑:「因为老子破了她的身子,夺了她的红丸。她受了男子阳气,乳核自然没了。」
慕瑾虽不肯相信,心中也不由得惊疑起来,怒喝道:「住嘴!」飞身抢攻,恨不得立刻将袁夜来斩为两截。他盛怒之下,剑上所带的冰霜火焰更是雄厚,隐隐作风雷之声。但袁夜来却觉轻松不少,原来慕瑾心气浮躁,剑法声势虽隆,却失去了先前的缜密。
袁夜来一边躲闪,一边继续激怒慕瑾:「薛小姐被我干得嗷嗷直叫,美上了天。她有心和我做个长久鸳鸯,又怕被你发现。还给自己重新描上了守宫砂,哈哈,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妙人儿呀!」
慕瑾本来气度沉静,但薛灵芸在他心中之重,非同一般,袁夜来又说得煞有介事,登时将他气得钢牙咬碎,两目发赤。稍一疏忽,右肩之上中了袁夜来鬼魅般的一脚,被他踢得飞出数丈之遥。
袁夜来哈哈长笑:「今天打过瘾了。改日再会!」身形晃动,两袖招展,如鹰扬去。他虽稍占便宜,但却明白,今日之战未占上风。心内默默暗恨:「什么时候才能如他一般强?」
慕瑾本想追击,但转念间便弃了这念头。他双手一指,那钉在树干上的剑鞘便飞了回来。慕瑾还剑入鞘,飞足朝南奔去。他肩上被袁夜来踢得甚重,隐隐生痛,然而他却丝毫不管,只管提力奔驰。
慕瑾耳边风声呼呼,道旁树木飞也似的倒退,他牙关紧咬,额上青筋浮现,心中只有两个字:「灵芸!」
唐翩轻轻走进君舆住的院子,见他房门依然紧闭,知道他夜夜守护薛灵芸辛苦,不敢去打扰他的睡眠。她在院子中踯躅了一会,虽有不舍,也只能慢慢退了出去,心想:「我先去找表姐说说话吧。」
她刚走了几步,只听身后吱呀一声,回头看见君舆打开了门,正冲她微笑,道:「阿翩,既然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就走呀?」
唐翩问道:「我没吵了你睡觉吧?」
君舆道:「此刻已经是中午了。我也休息够了。进来坐么?」
唐翩走进君舆房内,面朝他坐着,看了看他的脸,叹道:「你熬了这几天几夜,精神都差了些!」
君舆笑道:「哪里有这般娇贵?」
唐翩道:「君舆哥哥,你要将自己照顾得好些!看你这般憔悴,真是叫人心疼。」
君舆腹内暗笑,心道:明明是你憔悴了不少,却来说我。却又听唐翩问道:
「慕瑾哥哥一回来,你便要走么?」
君舆道:「是呀,我要去找我师弟。」
唐翩脸色一黯,低头道:「那我宁愿他永远不回来了。」
君舆见她蓦然含泪,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随口问道:「为什么呀?」
唐翩抬起脸,眼眸中泪水盈盈,说道:「我不想你走。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唐翩已有两日未见到君舆,觉得过了两年似的。她算着慕瑾的归期渐近,不由得满心焦虑,茶饭不思。今日好容易见到君舆,激动之下,不禁吐露心声。然而一言才出,立刻羞得满脸涨红,心道:「我怎么连这么羞人的话都同他说了?他若对我无意,我还有脸做人么?」她低下头,双手不停的揉着衣角,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忽然肩上一暖,已被君舆扶住。她心如鹿撞,站了起来,转身面朝君舆。见他明净的双眸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唐翩再也抵抗不住,软软倒在君舆怀中,双手环在他的腰上,耳朵贴着他结实的胸脯,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闻着君舆身上的气息,半晌后才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道:「翩儿很……很喜欢君舆哥哥,君舆哥哥喜欢翩儿么?」她话刚说完,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只觉得手脚都冰凉了。君舆却默然不答。
唐翩又等了一会,见君舆却仍在沉思。她只觉一颗芳心慢慢浸入冰水之中,不断变凉,正要伤心地离开君舆怀抱,却被他一把搂在纤腰之上,紧紧地拥在怀中。唐翩又惊又喜,抬脸叫道:「君舆哥哥……」君舆俯下脸来,唐翩面上被君舆温热的鼻息喷中,唇上早已一暖,被君舆吻上了香口。
她心驰神眩,轻轻嗯了几声,双臂挂在君舆脖子上,悄悄踮起了脚尖。
君舆伸出舌头,慢慢渡入唐翩香甜的小口之中。唐翩初次品尝深吻滋味,身子更是软得如溶化的芽糖。但此事无师自通,她见君舆舌头过来,柔舌迎上,舔舐着君舆舌尖。君舆和她不断抵缠,慢慢引导。唐翩气息咻咻,眼眸迷蒙,被君舆引着,渐渐将粉红小舌吐到他的口内。君舆温柔的吸吮着她的柔舌,手慢慢抚摸她的背脊,越摸越下,终于滑到唐翩圆隆的臀上,用掌心不断摩挲。
唐翩嘤嘤有声,只觉君舆大手不断在自己翘臀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虽隔着裙子,依然能感觉他掌心的火热。君舆抚摸得又慢又温柔,她肌肤之上传来阵阵颤栗的酥麻。唐翩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离开君舆的嘴,伏在君舆胸上,手抓着君舆衣衫,低声喘息。突然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原是君舆的手满满的抓捏了一下她丰腴的肉臀。
君舆低下头,嘴唇在她耳朵上不停亲吻。唐翩耳朵之上又麻又痒,她又想躲又舍不得,被君舆亲得心乱如麻。君舆将她束衣的丝绦略略拉松,手滑到她的衣衫之下,触碰着那如丝如缎的肌肤。唐翩被君舆摸得浑身着火一般,她羞得浑身颤抖,又不敢推拒君舆。只得咬着嘴唇任这心爱的情郎轻薄。君舆温暖的手指点在她光滑的背脊正中,慢慢下滑。
唐翩抓紧了君舆,心中呜咽:「君舆哥哥……呜……别再往下了……别往下了……」然而那恼人的酥痒一下从臀沟之中传来。唐翩「啊」地发出一声娇呼,抬起晕红的脸,望着君舆。
君舆将她搂在怀中,手指触着那娇嫩的狭间,慢慢下探。唐翩张着小嘴,不断喘息,突然反手抓住了君舆的手,低声道:「君舆哥哥……你爱翩儿吗?」君舆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爱翩儿。」唐翩如闻纶音,只觉身在天堂,又被君舆气息吹入耳中,手上哪里还有半分气力?君舆的手微微一挣,脱去束缚,中指指腹顿时触到了一处暖热润潮的所在。
他中指微微勾动,摸到一道软软的肉缝,他便顺着那蜿蜒的肉檐慢慢前探,指尖顶在一颗软中带硬的嫩蒂之上,唐翩不由发出好似哭泣的一声娇呼:「君舆哥哥……你摸那里……我好难受……」
君舆手指沾了些许滑液,轻轻在那嫩蒂之上打圈,他在唐翩耳边问道:「翩儿,你再说说,是难受么?」
唐翩胯部不断扭动摇晃,两只大腿夹了又松,松了又夹,只觉君舆指尖似有魔力,将无穷快感都释放到自己那敏感的嫩蒂之上,诱得那嫩粉小蒂红亮亮的鼓起。她咬着嘴唇道:「又快乐又难受……好奇怪……」君舆指腹压着那蒂儿,微微震颤起来。唐翩只觉一股酸麻从那蒂儿直传下来,倏地来到她腿心深处,电一般窜了进去。
那种空虚难受的劲儿迫得她剧烈前后努动,娇叫一声,射出一股春液,几乎软倒,慌忙揪紧了君舆衣服。君舆手指立时被她蜜液打湿,便趁着粘滑,温柔拨弄,只觉得她蜜处柔嫩火热,如脂凝就的两片软肉,在自己的手指揉动下不断颤动。再摸得几摸,竟愈发微微裂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薄蛤来。君舆见怀中的少女早已春潮满溢,便又捻了一会,这才抽出手来,将唐翩抄着膝弯抱起,向卧床走去。
唐翩箍着他脖子,脸埋在他怀中,娇羞中突然想起一事,叫道:「等等!君舆哥哥……」
君舆停下脚步,轻声问:「翩儿,怎么了?你不愿意么?」
唐翩下意识点点头,慌忙又大力摇头,心中挣扎片刻,问道:「君舆哥哥,你……你会娶翩儿么?」
君舆尚未回答,门外有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方公子!方公子可在?」
君舆一愣,答道:「我在。有什么事吗?」又微笑着在唐翩脸上温柔一亲,悄声说道:「这人来得真不是时候。」
唐翩羞红着脸,打了他一下,低声道:「快放我下来!」君舆将唐翩放下,看她整理好衣服,才去开门。
来人正是阿蕴。唐翩道:「阿蕴,你怎么来了?何事如此焦急?」
阿蕴见到唐翩,说道:「唐姑娘!周公子和小姐吵起来了,劳烦你也去劝劝吧!」
君舆和唐翩对视了一眼,问道:「慕瑾兄回来了?何时回来的?」
阿蕴道:「有小半个时辰了。他奔的好快,我面前衣服影子一闪,他就进了小姐绣楼。」
慕瑾才进了薛灵芸绣楼内,忍不住便大声叫道:「灵芸!」连叫几声,无人答应。他心中惶惶,拔腿就要上楼,却见薛灵芸倚着楼梯栏杆,颤抖着身子望着自己。
慕瑾与她久别重逢,连忙上了楼,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道:「灵芸!我回来了!」他心中在想:灵芸虽然激动落泪,但气色还算好,那妖怪定是讹我!
他抱着未婚妻的娇躯,爱意涌上,便俯脸去吻她的小嘴。
薛灵芸猛地打了一个抖,轻轻将他推开,望着他默默流泪。慕瑾从未见过薛灵芸如此,便小心翼翼问道:「灵芸,你生了我的气么?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礼物了。」他探手往怀里一摸,掏出一对翡翠玉镯来。那镯子玉色青翠冰透,雕啄精致,略一撞击,回音清悠,确是玉中上品。
慕瑾每次薛灵芸带来礼物,哪怕只是个普通钗子,她都笑逐颜开,这次去甘南道,慕瑾因为大大超过了当初约定返回的时间,所以煞费苦心地弄来了这对玉镯,以示赔罪。
薛灵芸淡淡一笑,说道:「慕瑾哥哥,镯子很漂亮。可是,我有件事,想先和你说。」
慕瑾强笑道:「好呀。不过你先告诉我,是件好事,还是件祸事?」
薛灵芸不答,沉默了半天,才反问道:「慕瑾哥哥,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身子?」
慕瑾骤然觉得心上一紧,想了一会,才慢慢说道:「自然是你这个人。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呢?」
薛灵芸闭上眼睛,眼角淌下晶莹的泪珠,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眸,望着慕瑾的眼睛,说道:「慕瑾哥哥,灵芸不幸,已非完璧了。」她声音说到最后,已经变成哽咽。
慕瑾一路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终究成真,他如坠冰窟,手中玉镯拿捏不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登时碎玉四溅,琅琅作响。他死死盯着薛灵芸,目光中满是不信。薛灵芸秀眉紧蹙,微微点了点头。慕瑾却瞪大了眼睛,缓缓摇头,白玉一般的脸色,渐渐涨成殷红。
只听他一声咆哮,紧接着哐当大响,一张红木椅子已被他踢成粉碎。薛灵芸仿佛一尊石雕,静静站着,只有袖子在簌簌的颤抖。
慕瑾大吼一声,喝道:「我不信!你不是会玉霹雳么?怎么还会被那妖怪玷污?」
薛灵芸满腹委屈,被他一喝,登时面色惨白,一股闷气直填胸臆,噎得她几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本来她还想解释,但转念想道:你自己逾期不归,害我落难。不来安慰我就罢了,反来呵斥!竟连方公子都不如!
慕瑾向来骄傲,自视甚高。薛灵芸虽出身名门,贵如郡主,师父又是大大有名的南溪若,但他却丝毫不以为然。在慕瑾心目中,总觉得是薛灵芸在高攀着自己,而非自己依附着薛灵芸。此刻知道薛灵芸被人破了身子,而且破她身子的那人,还是今日和自己打了一场的妖怪,心中之怒,无以复加。他怨无可怨,只能责怪薛灵芸不该失身。
却听薛灵芸说道:「你是不是宁愿我炸得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见到我这蒙污之身?」
慕瑾见她居然还要反诘自己,登时怒从心起,几乎又要爆发。他咬着牙极力压制,冷冷说道:「你若不愿意,有谁能近你的身子?」
薛灵芸见他有责难之意,几乎气得晕过去,眼泪断线珠子一般落下来,恨声道:「周慕瑾!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慕瑾见薛灵芸伤心欲绝,心中微微一软,想伸手去抱她:「灵芸……」薛灵芸气恼之极,拼命推他。两人拉扯之间,慕瑾抓住了灵芸袖子,他心中想起袁夜来的话来,蓦然一震,便去捋薛灵芸右手衣袖。
薛灵芸不知他是何意,见他动作粗鲁,拼命挣扎。只听撕拉一声,一截袖子已被慕瑾撕去。此时虽是冬季,但薛府地处南国,楼内又有暖炉,故薛灵芸身上只穿了长衫夹袄,袖子撕破之后,登时露出一条雪白柔润的玉臂。慕瑾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臂之上那颗鲜红的朱砂,袁夜来的哈哈狞笑声顿时响在耳边。
他心中大苦,指着那朱砂问道:「这又作何解释?」
薛灵芸黯然道:「这是妖怪画上去的。」
慕瑾怒极反笑,哪里肯信,讥道:「好个怜香惜玉的妖怪呀!那你怎么不把它洗掉?留着做牌坊吗?」
薛灵芸秀眉倒竖,怒道:「周慕瑾,你是特意回来羞辱我的么?」
周慕瑾也怒了起来,喝道:「你把明霞神光都教给了那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薛灵芸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慕瑾见她茫然,更以为薛灵芸心虚,他正要冷笑,忽然想起袁夜来所发的明霞神光颇见功力,竟似下了三五载的苦功一般。他凡事多思,稍一推演,更是愤怒:「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守宫砂到底点了多久?你迟迟不肯把身子给我,莫非是有难言之隐?」
薛灵芸怒极,斥道:「周慕瑾!你给我滚!」
慕瑾冷笑道:「果然说中你的痛处,你就老羞成怒了?」他越说越气,腾身上去,手向薛灵芸酥胸探去。
薛灵芸猝不及防,被他将乳峰按在掌下大力揉搓。她又羞又气,骂道:「把你的脏手拿开!」身法晃动,便要出掌格挡。慕瑾修为比她高得太多,左臂只一抖,已将她双臂圈得死死的,右手径直去摸她乳核是否还在。
果然一摸之下,那双峰比以前愈发绵软丰挺,膏腻盈手,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慕瑾怒火焚身,神智失控,欲念冒出,叫道:「我是你未来的丈夫!你身子既然给得了妖怪,为什么给不得我?」
他嗤的一声,登时将薛灵芸胸口衣襟拉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来。薛灵芸怒道:「住手!不要逼我!」
慕瑾咬牙道:「怎么?你的玉霹雳不炸妖怪,要来炸我么?」
他手上不停,便去扯薛灵芸亵衣。薛灵芸大喊:「放开我!」
忽然风声响动,慕瑾肩上一紧,已被人抓住后拉。那人力道极大,慕瑾身子被扯得直飞出去。他骤然遇袭,脑中登时出现袁夜来的样子。慕瑾反应极快,见被敌人拉得失去了重心,一足反踢,直奔那人咽喉要害,却被侧身闪过。
他迎着那人闪避的方向,腰腹一拧,使出一记袖底锤,肘尖直撞那人软肋。
那人手掌一拨,卸了慕瑾肘击之力,却见慕瑾半空之中腰胯如风车一般劲摆,膝如旋风,连环撞击来袭者耳门。慕瑾游历甚广,人缘又好,所学颇为繁杂。他这连环三击就是学自南蛮神拳猜洪,近身搏击威力极大。特别是最后的连环膝撞,阴毒狠辣。他再灌以灵力,中者不死也残。
却见那人清啸一声,双手如铁门一般,或挡或卸,尽接了他的连续猛撞。慕瑾一掌劈出,那人还了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各退了几步,俱是气血翻腾。
只见那人拱手道:「慕瑾兄,请克制。」慕瑾暗暗喘了几口气,才认出是君舆。
这几下兔起鹘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唐翩这时才发出一声惊呼,叫道:
「慕瑾哥哥!你在干什么?」她见薛灵芸衣衫凌乱,慌忙脱下披肩,将她裹住。
慕瑾脸色铁青,说道:「这是我和她的事!不要你们管!」
唐翩道:「你们还没成婚呢!你就这么霸道?」慕瑾惨笑道:「你干嘛不问问她都做了些什么?」
唐翩怒道:「我当然知道!这几日君舆哥哥夜夜守护表姐,就是盼你早日回来。却不料你一回来,就……就这般欺负她!」
慕瑾此时成见已深,立刻将唐翩的意思给听岔了。他看看君舆,又看看薛灵芸,哈哈狂笑道:「好一个夜夜守护!怪不得你要出手!」
薛灵芸早已心灰意冷,冷冷道:「你滚!」
慕瑾见唐翩和阿蕴都护在薛灵芸身前,却对自己怒目而视,又听唐翩说道:
「你再敢欺负表姐,我告诉师父去!」
慕瑾见她搬出南溪若,心中傲气顿时被她激了起来。他身形闪动,鬼魅一般从唐翩阿蕴之间穿过,只听一声脆响,薛灵芸惊叫一声,脸上早着了他一个大大耳光,半边脸登时肿起。慕瑾道:「这第一巴掌,便替南居士打你不守门规!」
唐翩、阿蕴大惊,纷纷去拦,却被慕瑾捏了个寒晶障,阻在外边,急切间不能近身。
慕瑾灵力罩住薛灵芸全身,让她难以闪避,反手一掌打得薛灵芸口鼻出血:
「这第二巴掌,打你里通妖邪!」他口中继续叫道:「这第三巴掌,打你不守妇道……」
只见君舆一掌碎了寒晶障,飞身抓住他的手,喝道:「周兄!不必如此!」
慕瑾正觉自己被挚爱背叛,心中忽而悲恨愤怒,忽而嫉妒艾怨,忽而自怜自伤,种种情绪交集于胸,哪里听得进去。见君舆过来,登时一腔怒火全发在他身上,大叫一声:「你又想打架么?」他左臂一振,将薛灵芸远远推开,右手拔剑便是一记欻火剑法。
君舆见他来势凶猛,不可理喻,慌忙侧身闪避。慕瑾得势不让,寒冰欻火,交替连发。君舆不欲与之为敌,苦苦闪避。唐翩见君舆出来匆忙,未带兵刃,见他只是躲闪,以为他不敌,心中大惊,大声劝止。
薛灵芸奔回房内,片刻跑出,喊了一声:「这人疯了!君舆哥哥,接剑!」
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掷向君舆。
君舆顺手接过,只见那把剑长约三尺,通体雪亮,一潋波光如活物一般,蜿蜒游走在剑身之上,不由喝了一声:「好剑!」慕瑾看见那剑,知道是南溪若送给薛灵芸的名剑「含光」。薛灵芸平日视珍宝,此刻却交给君舆为自己为敌。
他心中大恨,切齿喊道:「既然有剑,就来分个胜负吧!」使出一招「芥子须弥」,这是须弥十九剑中的倒数第二剑。只见慕瑾初始一剑刺出,平淡无奇,然而他剑尖不断细密震颤,每一颤,那剑上之气便一分为二,如此二而四,四而八……剑至中途,竟幻出无穷剑气,声势浩荡惊人,剑风竟刮得观战三女脸上生痛。薛灵芸见慕瑾使出绝招,心一下揪了起来。
却见君舆不慌不忙,长剑一圈,幻成一个剑刃漩涡,迎向慕瑾。唐翩叫了一声:「渊通元洞!他……他怎么会使第三界的剑法?」薛灵芸也骇然:此人竟如此聪明,难道只看过一次就学会师父的剑法了?
只听剑刃交击的一阵暴响,那满天剑气和剑刃漩涡顷刻间消失得无踪无影。
君舆负剑而立,左肩衣服被长剑划了长长一道口子,肌肤渗血。慕瑾身上未见丝毫损伤,朝着薛灵芸冷笑道:「这剑法想必也是你传的吧?罢罢罢!今日就这样吧。告辞了!」
他还剑入鞘,大踏步走向厅外,到了门口时,停住脚步,冷冷道:「薛家小姐,你身份矜贵,在下不敢高攀,婚约一事,就此作废,不必再提。」说完头也不回,径直去了。
慕瑾奔出十余里,伤心之下牵动伤势,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他心中道:好个方君舆,一剑换一掌,我终究吃了亏!他脸色苍白,慢慢扶着一棵大树坐下,暗自运功调息。
唐翩见君舆肩上的鲜血越渗越多,惊呼一声,慌忙去看,见他被慕瑾剑气所伤,创口颇深,好在只是皮肉受损,未及筋骨。君舆说道:「不碍事的。」薛灵芸拿出药盒绷带,给他细细包扎。
君舆见她眼中含泪,双颊被慕瑾扇得高高肿起,便说道:「薛小姐,你脸上的伤也用些药,不要留下伤痕来。」
薛灵芸点了点头,几滴泪珠落下,滴在君舆手上。薛灵芸低声道:「真对不住。」伸出手去,抹了君舆手背那几滴泪水。她手指柔腻,如春风拂过。
君舆轻吁了一口气,说道:「尊师原先托我将你守护到慕瑾兄回来为止。谁知道他回来之后竟生此变故。」
唐翩余怒未消,骂道:「他这人太小心眼了!」
阿蕴哭道:「小姐,都怪我不好……」
薛灵芸轻轻拍了她一下,道:「阿蕴,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别再这么说。去拿点玉花露,给我敷脸吧。」
她转身对君舆道:「君舆哥哥,今日之事,谢谢你了。」君舆道:「薛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请不要客气。慕瑾兄只是一时糊涂……」
薛灵芸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她顿了一顿,又说:
「君舆哥哥,你不要再叫我薛小姐,你叫我灵芸吧。」
唐翩闻言抬头,看着薛灵芸,心中茫然道:表姐,也喜欢上君舆哥哥了么?
她想起一事,又问道:「君舆哥哥,你……你是不是要走了?」
君舆沉吟片刻,说道:「我在此再等上三天吧,也许他会回心转意呢?」
薛灵芸问道:「你要去哪里?」君舆说道:「在贵府打扰了许多日子,现在伤势已经养好,不能再厚着脸皮赖着不走。我要去九成山寻我师弟。」薛灵芸点点头,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然而慕瑾一去不归。君舆在薛灵芸楼下又守了两日,也没有妖怪动静。到了第三日晚上,他用完晚饭后,执剑慢慢踱着,心内想道:「为何这两日都不见唐翩?明日就要告辞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来送我?」
他走到薛灵芸楼下,却见平日坐着的石桌之上,摆着精致点心和茶具,薛灵芸一身白衣,正坐在桌边等他。君舆走了过去,施礼道:「薛小姐……」薛灵芸道:「君舆哥哥,不是让你别这么叫我了么?」
君舆笑了笑,说道:「灵芸妹子,你不必如此客气。」薛灵芸笑道:「叫灵芸就好了,你又加个妹子做什么?你辛苦了这么多天,明日就走了,我就给你弄了些点心尝尝,以表谢意。」
君舆看看她,见她脸上早已消肿,光滑无暇,今日还薄施粉黛,比起往日的英姿飒爽来,更多了几分女子的娇柔妩媚,便笑道:「你那玉花露还真是妙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薛灵芸轻叹一声,说道:「脸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心里的伤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好。」君舆见她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便道:「放下。」
薛灵芸依言将茶壶放在桌上。君舆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句:「放下。」
薛灵芸说道:「我已放下了。」君舆微微一笑,说道:「你若放下了,心里的伤便好了。」
薛灵芸一愣,这才明白君舆话里的意味,她怔怔想了一会,幽幽问道:「君舆哥哥,女子的贞操比她的性命还重要么?」
君舆想了一想,说道:「贞操是别人口中的风评,性命是自己手里的东西。若是在意别人的议论,则觉得性命为轻。但纵观古今,就算顶尖儿的英雄豪杰、帝皇将相,哪一个生前身后不被人议论?人生于世,只要在大局上把得稳,立得正,又何必去管别人的悠悠之口?贞操一节,实在是小事。」
薛灵芸听得出神,又问道:「可是女子失去了贞操,终究有了污点,还会有人真心去爱她么?」
君舆遥指天穹,道:「灵芸,你看那轮明月。」当晚正是月中,一轮冰蟾悬于苍穹之上,淡淡清辉,洒向人间。薛灵芸赞道:「好美的圆月!」
君舆笑道:「是呀!见此白玉盘,大家都会赞叹它的皎洁明亮,又有几个人会因为月亮上的那些斑点,而不喜欢它呢?」
薛灵芸双眸中闪着光彩,望向君舆,轻轻唤道:「君舆哥哥,你……你也喜欢月亮吧?」
君舆抬头望着青天,慢慢吟道:「月如美人,我心慕之。」
薛灵芸展颜微笑,说道:「尝块桂花糕吧。我们边吃点心边赏月。」
第二天早上,君舆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却不见唐翩前来送行。他不知唐翩此刻被父亲锁在屋里,正大声哭喊着:「爹!你放我出去!我以后再也不动你的药了!你快点放我出去呀!」她见无人理他,又低声哭道:「君舆哥哥,你别走,你等等我。呜呜……」
君舆伸手入怀,掏出那半截碧纱裙幅,看了半晌,脸露微笑,摇了摇头,将那断裙又收入怀中,提起背囊,走出了门。他昨日和薛灵芸相谈至半夜才将她劝回去歇息。想必此刻她还在酣睡。君舆不欲去惊动她,悄悄从侧门出了薛府。他辨了一下方向,便拔足往九成山赶去。
君舆在薛府盘桓了近一个多月,早就憋得坏了。这一日虽寒风扑面,但天地之大,任他去来,他暂时抛却儿女之情,胸中豪气大发,在那崇山峻岭之间一声清啸,连绵数里不绝,惊起寒禽处处。
行至中午,他略感疲倦,便找了一棵大树歇息。在那树荫之下,拿出清水干粮便吃。忽听銮铃声响,马蹄声疾,一匹纯白良驹奔驰而来。那马体长一丈,筋骨雄健,神态如龙,眨眼间奔到君舆面前。马上骑士一勒缰绳,白马咴咴一声长嘶,前蹄腾空,人立起来。那骑士马术娴熟,一推马头,闪身下马,对着君舆微笑。
君舆见那人一身男装打扮,异常干净利落。虽用眉笔将双眉画得粗浓入鬓,平添了几分英武之气,但那春水一般的眼波,那海棠一般的娇颜,不是薛灵芸又是谁?
君舆缓缓摇头,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薛灵芸笑道:「我师父让你守护我,但你却中途跑了。没法子,我只好抹下面皮,跟在你身边啦!」
君舆一怔,问道:「那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薛灵芸眼珠转了一转,说道:「那可说不准,指不定哪天不高兴了,我就不跟着你了。」
君舆笑道:「若是没有不高兴的时候呢?」
薛灵芸面上飞起红晕,也笑道:「那就只有天涯海角,伴君而行了!」
后记:只有少少的肉,让喜欢肉戏的读者失望了,请见谅。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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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独生子,从小身边便缺少玩伴,加上父亲管教较严,出门的机会并不
多,由於跟堂姊家关系较好,所以从小便跟堂姊玩在一起较多。可能因为这些因素的影响吧,我总是喜欢依赖在堂姊的身边。
堂姊并称不上是美女,但长的还不差,属於娇小温柔型的。相处的时间多了,我们也慢慢的成长,对於男女之间的事也渐知渐觉,我慢慢发现,我对堂姊之间的情谊,渐渐产生了变化,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堂姊大我一岁,父母为了我在学校能有个照应,便将我和堂姊编在同一学校里读书,虽然我们不同年级,但在学校中或多或少还是能遇见,再加上长辈的叮咛,堂姊也经常到班上找我,看看我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这更加深了我对她的爱。
碍於从小个性较为僻静,虽然知道自己已深爱上堂姊,但却什么也不敢说出口,直到读国二时,我才鼓起勇气写了封情书向她表白,结果明显的写在我的眼泪中\r,我被彻底的拒绝,堂姊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有亲戚关系的,我跟她说那只是父母间事业上往来而牵上的,但堂姊却又告诉我,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便什么也辩不出口,在迷濛的眼泪掉下前,我转身离开她的身边。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在学校中我尽可能的闪躲着堂姊,也有好多年的时间,我都不再踏足她家。直到读高二那年,我生了场大病,我辍学了,也病了好一段时间,所有亲戚都来探我,当然也包括堂姊,虽然我没对不起她,却有一种感觉让我不敢见她,每回她进房看我时,我便装成睡着了,多次多次都是如此,直到那天她在床边对我说了一些话,我才慢慢睁开眼,我看到当初在我脸上的那双泪眼。
(也许你还在恨我吧!不管你是否在乎我心中的感受,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弟弟,至少,也让我知道你是不是健好,别让我为了你提心吊胆。。。。)
一席话突然刺痛了我,看着她的泪滴在胸襟,对不起的人是我吧,又让我有种难以面对她的感觉,我们什么都没说,她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头,突然间,我有了个获得释放的感觉,她的胸襟也多了我的泪.之后我们小聊了一会,期间我注视了她一会儿,堂姊没什么变,面容依然给人一种亲切可爱的感觉,当我看着她身上时,我发现她胸襟因被泪水浸湿,白色的衬衣映出了红色的胸罩,看得我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注意到我的视线,便赶紧转了转身,那瞬间她似乎也看到我蓬起的下体,我吓了一跳,便也赶紧翻动身体,避免我们之间的尴尬。
释怀的心情让我的身体好了很多很多,辍了学闲闲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挑了个早上,我提起了勇气到她家造访,她开了门惊讶的看着我,这房子对我似乎已陌生,好多年的时间我没出现在这了,堂姊开心的迎着我进了门. 看来堂姊刚刚还睡着吧,身上还穿着睡衣,一头蓬发也还未梳理,god!小可爱加上小短裤,都快让我喷血了,刺激的小弟弟也快喷精了。
堂姊打了声招呼后到洗手间盥洗,我偷偷跟在她身后,她一关上门之后我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她坐上马桶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她小便时发出的声音,喷在马桶上像是瓦斯外泄的声音,嘶。。。嘶。。。,我的小弟弟快撑破拉炼了!
因为正在放暑假,大人都工作去了,她家里也只剩她跟堂弟,而堂弟还在因为跟ps战了一夜正在蒙头大睡。客厅的电视送修,所以堂姊要我到房里去看,但怕吵到堂弟,所以到她的房里去看。
女生的房间果然不一样,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香味,房里摆满了娃娃装饰。我们一起坐在床缘看电视,可能堂姊昨天也很晚睡,看没一会儿她便又赖到床上去睡觉了,我把声音转小以免吵到她,小到连她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看完了一部电影,堂姊还在睡,想跟她说声要走了,又不好意思叫醒她,变又转了几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节目好看,转了一会儿,突然转到锁码台,手指在受大脑传输的动作影响之下停了下来,反射神经使我回头看了一下堂姊,睡得很熟,我便又转头看着电视。
真是精彩的动作片,可敬的日本国充满了我的向往。。。。在堂姊房里偷看锁码台,她还睡在身边,紧张得连心跳声都听得清楚了,但没声音却又少了那么一点滋味。看得正专心时,突然又注意到堂姊发出来的呼吸声,配合上了电视里的剧情,我关上了电视,回过头注视着熟睡中的堂姊,好久没注视的一张清秀面容,又启发了我当时的爱,更触发了心中的那一股。。。欲望。
理智在呼唤着我,呼唤我赶紧抛弃该有的理智,赶紧趁人之危,天啊!我的理智是只恶魔。看着堂姊身上的小可爱,上面有小凸点,看来她并没穿胸罩,蛮多女生都有的习惯. 短裤也因睡姿褪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都裸露出来,突然想知道,她的奶头是不是也跟刚刚电视里的女优一样漂亮,她的小穴是不是也。。。。
终於,我的身体受理智的驱使下,轻轻地躺到堂姊身边去了!
我试着轻抱着她,她睡得很熟,并没什么反应,我抬起手,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奶头,还是没有反应,接着我便将手掌轻放在她的乳房上,看着她还是没作反应,我便开始轻轻的转动,并小小施力揉捏,搓揉了一会儿,堂姊突然转身,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紧张的连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看她又发出熟睡的呼吸声,我又开始骚动起来。堂姊正背对着我,我往下一看,望到她裸露的大腿,便伸出魔爪往她大腿进攻。我将手轻放在她大腿上,仔细感受着她细緻的腿部肌肤,接着慢慢往上延伸,将手掌贴在她的阴部,我不敢乱动,毕竟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我怕惊醒了她,突然脑袋跳出了两个问号,我该就这样?还是拼一下,做更进一步的动作,结果不失男人之性,我决定继续进攻。
堂姐的短裤有点松,也许是穿没紧带的裤子睡比较舒服吧!我轻轻在裤腰上拉了一下,天啊!她连内裤也没穿,映入眼中的是她雪白的臀部。呆望着她的屁股,我感到我的眼球像要凸出了一般。我轻轻将裤子往下拉,由於堂姊身体压着,只能露出一部份的股沟,我伸出右手抓着左手拉住的裤腰,再将左手伸到裤里去。
我将中指轻轻的点了一下股沟间的细缝,又赶紧抽出,看到自己紧张得连手指都在发抖了,天知道我正在做着什么.我试着用右手抬起堂姊的腰,以利我脱下她的短裤,幸好她的弹簧床有点旧,我用力的将床往下压,床面便下陷了一些,虽只有一些但我就觉得足够了,左手用力的压,右手沿裤腰较厚的部份伸入,两手同步的慢慢往下,慢慢的我将她的裤子脱腿根,她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
我像蛇一样慢慢将身体往下缩,直到眼睛直视着阴部,这就是男人所向往的那条沟,就是这条沟啊~~~!本也想轻点一下,但这里太敏感,便放弃这个理念。
突然脑筋打了结,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脱得容易穿得难,想到要穿上可能会太大动作而吵醒堂姊,不帮她穿上也是被抓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我将自己脱个精光,看着自己的小弟弟,硬到头都撑到变黑紫色了,洞口还流出了一点透明的黏液,我将黏液均匀的抹在龟头上,将它对在洞口外待命,左手抓着根部,右手慢慢贴近堂姊阴部,瞬间,我用中。食指撑开她的阴蒂,堂姊吓了一跳而回头看,同时我也将龟头往右手中。食指撑出的洞口刺去,整根进了三分之一,而堂姊也同时发出了大叫。
「啊~~~~~」
「姊,小声点,是我。」 她止住了叫声「你快拔出去啊,好痛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堂姊开始扭摆身体,想弄出我的插入,我赶紧环抱着她,并开始想办法用言语抚慰她。
「姊,给我吧!我真的好爱你,这些年,我想你都想出病来了」
堂姊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眼里还留着泪. 我知道她正为当年的事感到亏待了我,她正在犹豫着是否该用身体补偿我,而我又说尽甜言蜜语来混淆她,我渐渐感到她已不再挣扎。(女人果然是甜言蜜语下的傻瓜)
「弟,你轻点,我很痛」
「嗯,我会的」
我试着慢慢推入她的深处,但由於她阴道根本没湿,两人都感到痛苦,我将手环到她胸前,从衣缝伸入,抚摸着她的乳房,不定时的施加力量揉捏,不时用手指搓揉她的乳头,同时亲吻她的耳垂及颈部,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开始扭捏着,我能感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我趁着湿溽开始往她的深处推入,瞬间一用力,她啊了一声,一吸气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整根都插进了她的小穴了。
她身体慢慢软化了下来,开始急促的呼吸,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声,我慢慢开始在她体内动作,她的小穴也慢慢潮湿,淫水渐渐随着我的抽插流出体外,看着自己的肉棒沾满了堂姊的淫水,堂姊的呻吟声也逐渐加大,我开始加快我的抽插速度,身体的摆动使床受挤压而发出声响,右手环着堂姊抚摸她的双乳,左手手指刺激着她的屁眼,堂姊身体震动了起来。
堂姊受不了三处同时的进攻,大声的呻吟着,我扳过她的头,吻着她的香唇,更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抑住了她的呻吟声,使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更加快了我抽插的速度,不一会儿堂姊僵住了身体,我感到一股热流淋在我的龟头上,小穴紧紧的收缩,我知道她到了高潮,便又更加快我的抽插,两人的下体磨擦出「啪。啪」的声音,感到一阵酸楚,我用力的将肉棒往深处塞去,肉棒在堂姊体内跳动了好几下,将精液都灌在她的深处。我抱着堂姊,在彼此的呼吸声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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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神雕前传
编排:scofield1031与黄蓉并列武林双艳之一的穆念慈在16岁时下嫁杨康,两人的新婚生活可说是淫乱无比,穆念慈的身体每夜都被杨康那大量火热的精液将她淫荡的子宫灌满,让穆念慈那一身淫媚绝艳的诱人胴体从B91(F)、W56、H85变成了B99(G)、W52、H89的魔鬼身材,成亲后过没多久穆念慈就有了身孕,后来在一次的意外里,杨康死在黄蓉与郭靖手上,让她伤心不已。
不止是失去了心上人的痛苦,还有她那已被杨康高明的淫技调教之下那敏感妖媚的淫艳胴体从此再也没有人能满足了。
就在杨康死后的月余,穆念慈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便与黄蓉等人不告而别,消失於武林之中。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生产过后的穆念慈看着自己一岁的儿子,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胯下的肉棒都显得比起同年龄的小孩要来得大,明显的是遗传自父亲,她俯上前去,张开小嘴含住后淫媚的上下吸吮着,小孩咯咯地笑了起来,肉棒也不断地变大,穆念慈也开心地笑了起来,知道以后的自己,还是会有着性福的淫荡生活!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杨过也慢慢的长大了,穆念慈看着越来越英俊的孩子,不禁感到欣喜,在一想到每晚自己趁儿子睡着后,用小嘴不断吸吮他那粗大的肉棒,跨下那淫荡的肉洞中不禁骚痒了起来,她知道,自己那每晚寂寞的淫艳胴体就要有人来满足它了。
就在杨过12岁的这一年,穆念慈已被那高涨的欲火焚烧的不能自己了,每晚那淫荡激烈的手淫再也不能满足她强大的欲火了,她需要火热粗大的肉棒来强猛的奸淫她,就在这个念头下,穆念慈她决定要在今晚引诱杨过来干她。
一想到要与心爱的儿子乱伦性交,穆念慈她那淫荡的肉洞就忍不住起了ㄧ阵骚痒,她不禁双腿靠拢上下的摩擦着。并从她的肉洞深处中流出一丝甜美的淫水,她那成熟丰满的娇艳肉体自然随着想象而发烫,而且这种强烈的性欲更是以往所没有的,穆念慈被这种隐约的骚痒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圆臀。
今天是杨过的生日,穆念慈她算了算时间,杨过去山上劈柴也快回来了,因此她先洗了个澡,接着全身赤裸着走出了浴室,来到床边打开收藏着衣服的小柜,看着满柜淫荡的衣服,再想起与杨康每一晚的性交都是穿着这些衣服,让穆念慈的淫心更是火热不已,火热的淫荡肉洞所传来的麻痒,已让穆念慈的身心都痲痺了。
一柜子的性感衣物,让穆念慈想着要穿那件来勾引儿子干她,最后她精心挑选了一件淡红色的粉纱,只见那薄如蝉翼的粉纱,把穆念慈那一身娇艳性感的魔鬼身材给衬托得浮凸毕现。
况且那一件粉纱也只遮住了穆念慈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外,露出深深的乳沟,一对丰满的巨乳被紧紧的挤在一起,显得是那么的巨大,更散发出了一种少妇诱人的韵味,下身那一对丰韵的白嫩的粉腿,衬托着那浑圆弹手的翘臀,而那件粉红的薄纱也只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穆念慈那淫荡的肉洞,而那乌黑浓密的阴毛更是充满了诱惑。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身淫荡娇艳的性感胴体,淫荡的肉洞更是骚痒难止,深处那敏感的花心也开始痲痺,穆念慈感觉到淫水又从肉洞中流了出来,并直流下大腿之处。她用手将肉洞上的淫汁揩掉后,穿上一件细小透明的镂空三角裤,满怀期待地躺回床上,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般,等待着杨过。
「娘……我回来了!」刚推开门的杨过,赤裸着上身,满身大汗的走进屋里后,杨过就来到餐厅,一看到到穆念慈的穿着,眼睛里就充满了惊讶。
现在杨过的眼中现在所看到的,是他美艳的亲娘,现正以一袭十分性感的粉色薄纱,呈现在他的面前,那种淫荡的样子,比全身赤裸更有魅力,看得杨过他血脉贲张不已。
感觉到儿子惊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衣着,穆念慈她迎着杨过他火热的目光,挺起了那一身淫荡娇艳的性感胴体,任由杨过他那火热的目光欣赏着,下半身淫荡的肉洞也不由得一阵麻痒。
「过儿,今天娘穿这样好看吗?」穆念慈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还带着些许的期待。
「好美,娘你今天好漂亮。」杨过也颤抖的回答着。
「哦,过儿你这么说,就表示娘以前都没有这样的漂亮啰?哼,以后不理你了啦!」穆念慈娇媚的逗着杨过?
「没有啦,我的娘亲是最美丽的,只是今天更美艳了,而且还穿的如此的性感,这样很好看?」穆念慈知道儿子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丰满的双乳和淫荡的肉洞。
而从儿子双眼里冒出来的那高涨的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那淫荡的肉洞都被烧到了,她的那淫荡的肉洞中不断传出火热而搔痒的感觉,顿觉骚媚的子宫中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正不听使唤地从自己淫荡的肉洞中汹涌流出。
美艳动人、淫媚无比的穆念慈、见到杨过那一双淫邪的双眼一直在自己身上各处打转,尤其自己胸前那双饱满坚挺的雪白玉乳、和突出的红艳乳头、虽隔着身上的薄纱却仍是隐然若现、相当诱人。
她两条修长、浑圆、弹力十足、线条优美悦目的美腿在薄纱覆盖下显得十分性感、热力四射。还有那一张成熟美艳的俏脸、全身细腻光滑如羊脂般的冰肌玉肤、胴体里散发开来的阵阵成熟女人体香、娇艳欲滴的红艳小嘴中所吐出来的每个字、似乎都充满着性挑逗。
「啊……过儿你欺负人家,一双眼睛怎直盯着娘看啊……」话一说完,穆念慈身子一软,淫艳动人的媚惑胴体就挂在杨过的身上了,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也顺势摸上了杨过跨下那火热粗大的肉棒。
看到自己的娘亲这样,呆子也都知道是怎回事了?
原来杨过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早在一年前他在山上採草时,误吃了一只紫色的怪草后,每天一早肉棒都会变的粗大火热无比,就有一次他下山去採买生活用品时,就在大街上被一美艳的妇人给拉到家中,淫乱的过了一下午,当天那艳妇的淫荡肉洞中被杨过那大量火热的精液给射的满满的,从此只要杨过下山,就会先去那美妇家中,有时艳妇一个人撑不过去,还会拉人来一同淫乐?
有时杨过在插干那艳妇时就会想起自己那美艳无比的娘亲,今日他终於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
只见杨过不慌不忙的一把抱起穆念慈那软若无骨的美艳胴体后,先是亲了她那红艳的小嘴一下,就淫邪的对着她说:「娘啊,不要急,过儿今天会让你快乐的?」
进了房门后,杨过直接抱着穆念慈那芳香绵软的美艳胴体轻轻地放在一旁的锦榻上,转身离去,美艳的穆念慈这时已是春意荡漾、淫乱无比,眼见杨过离开,就从床上起身跟了过来道,「过儿,你……」
杨过淫笑的来到外室把门关上,这才走回来,「娘,别担心,我是去把门关好啊?」
「啊……好坏、好坏,你这个小坏蛋………就爱欺负人家?」穆念慈娇笑着,那软若无骨的美艳胴体也扑进了杨过的怀里,少年一把抱住了眼前那艳妇的柔滑纤腰,穆念慈吃杨过这么用力的一搂,登时骨头也酥了,一对饱满坚挺的丰乳贴了上来,因情欲而沙哑媚惑娇吟,「过儿……唔……」
杨过看到穆念慈那淫媚的模样,就知道她已是动情无比,一双魔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嘴上叫着自己私下帮美艳的娘亲取的小名,并放肆的玩弄着那一身淫艳动人的美妙胴体?
「慈儿,你放心从今天起不用每晚等我睡了才来找我,每天我都会把你喂饱的?」听到杨过如此说的穆念慈还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后就不担心了,自己美艳迷人的胴体都要送他了,还管他怎叫自己?
况且自己每晚进入他房里,淫荡的吸吮他那粗大火热的肉棒这件事也被自己的儿子知情后,穆念慈她放开了一切的矜持,淫媚的在杨过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自己那淫艳动人的美妙胴体,红艳的小嘴也淫乱的浪吟着?
「过哥哥……你快来嘛……慈儿受不了……了……啊……好想让你的大肉棒干人家……啊……快来嘛……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不要在摸了……啊……」
高涨的欲燄焚尽了穆念慈仅存的思想,现在的她已回到当时每晚与杨康不断淫乐的那绝艳尤物?
只见杨过的一双魔手在慈儿那丰满诱人的美艳胴体上,放肆狂野的抚摸揉捏,尽情的体会着眼前诱人娘亲的那一身成熟艳美胴体的丰满肉感。
穆念慈俏脸泛红,媚眼如丝的在杨过的耳边呻吟着:「喔!过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痒啊!……坏孩子……弄得娘痒死了……喔!……」穆念慈她的双手也正紧紧的圈在杨过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自己那年轻英俊的儿子。
杨过也热烈的回吻着他的美艳娘亲,年轻的儿子吸吮着美艳亲娘的性感红唇,他的舌头滑进了的穆念慈的红艳小嘴里挑弄着,一双魔手也不停的爱抚着眼前这美艳的淫妇那一身淫艳媚惑的性感胴体。
一阵热吻过后,杨过双手抱着穆念慈那柔若无骨的美艳胴体来,当两人坐在软床上后,杨过的从后方抱着穆念慈,一双魔手先伸入那艳红的轻软薄纱中,淫邪的玩弄那一对敏感丰满的巨乳,另一只手则是往她那淫荡的肉洞直去,同时亲吻其粉白敏感的颈子,而穆念慈的美艳俏脸上一片娇羞,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
穆念慈那一身柔若无骨的美艳胴体被杨过那一双魔手给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抖动,周身火热酥痒,红艳的小嘴娇声喘息的道:「亲哥哥!别再挑逗人家了,淫妇的小肉洞痒死了……娘要过儿……的大……大肉棒来干我……」小手主动的往后一伸,主动的抓着杨过跨下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来套弄着。
杨过像是没听到美艳的慈儿那娇媚的浪吟,一双魔手还是不断的在她那一身美艳娇媚的性感胴体上游移着,先是把穆念慈上半身的薄纱拉起后,她胸前那一对99(G)的丰满美乳马上就弹了出来,这时杨过的魔手抓着一边那红艳的敏感乳头不断的吸吮舔咬,另一手则不断的抚玩着穆念慈那一身美艳敏感的妖媚胴体?
穆念慈那媚骨天生淫媚胴体本来就很敏感,加上之前杨康还在世时,每晚那从不间断的性欲调教的淫乐,更使得她那美艳的淫媚肉体变得一经触踫就能使她获得极大的快感。
「啊……过哥哥……喔……咬小力一点……别……不要一直弄……喔……人家那边……啊……会爽死的……别……别停……啊……嗯……要死了……喔……」
淫情迷心的穆念慈已放下一切,彻底的沉醉在淫海中,心智也完全沦陷了。
这时杨过粗暴的把穆念慈身上那诱人薄沙用手撕破,另一手从小腹直下,在慈儿那淫荡肉洞上不停的划圆抚玩着,同时也加重在那丰满巨乳上揉搓玩弄的力道,接着杨过的狼吻移到脖子、耳朵去轻轻咬着,慈儿的身心这时早已随着他的舌头完全陶醉了接着杨过一边吸着她那敏感的耳垂,一边那只手掌一把提起那99(G)罩杯的美乳来玩弄吸吮着。
「咯咯……喔……你好坏……不要嘛……嗯……好哥哥……喔……吸重一点……啊……」杨过不断的把完着穆念慈胸前那一对敏感的巨乳,并不时的吸吮着那红艳软滑的乳头,只弄的她是七情上脸、六欲攻心,那淫荡骚媚的模样非常诱人。
就在杨过满足了他的手足之欲后,淫荡的慈儿不但主动的让杨过把她身上的那诱人薄沙给完全脱下,而且也大胆地张开双腿,把那淫荡的肉洞放置在杨过那双魔手的手心上,好让男人能主动的玩弄她。
但杨过没有要继续玩弄她的样子,反而是走到床边,坐下后张开了双腿,并对着穆念慈说着:「小荡妇,想要我去干你,就先来吸一下我的大肉棒,跟每晚一样,你应该做的很熟练了吧,我美艳的好娘亲。」
原本期待的高潮硬生生的被打断,穆念慈也只能一脸哀怨的走了过去,主动的在杨过的大腿间跪着,然后很熟练的将他的长裤给脱了下来,而杨过跨下那粗大的火热肉棒就这样硬挺的竖立在穆念慈的面前。
一见到杨过那粗大的火热肉棒,穆念慈的眼神便有些不一样,由先前哀怨的眼神一下就转变为欲求的眼神,而杨过那粗大肉棒的淫味隐约的传到了慈儿的鼻中,竟让她下身那敏感的淫荡肉洞产生了些许骚痒,甚至分秘出了大量的淫水,并缓缓地流至慈儿那双粉嫩的大腿上;接着穆念慈她不加思索的一把握住杨过跨下那火热的粗大肉棒,主动的张开了红艳的小嘴来开始含舔吃弄起来。
「嗯……唔……滋……」淫糜的口交声充斥在整个房里,穆念慈愈是用力吸弄着杨过跨下的粗大肉棒,杨过也就愈是淫邪地玩弄搓捏着她那对敏感丰满的巨乳,不一会杨过的粗大肉棒已经被穆念慈那高明的口技给吃弄得青筋勃现,巨大龟头上的裂缝也不停的流出少许透明的精液。
而慈儿见到这种现像,神情竟转为略带兴奋喜悦,更是卖力的舔含吃弄着杨过那粗大的火热肉棒,淫荡的需索吞吮着。
此时杨过的粗大肉棒被穆念慈那极有技巧的口交弄得有些把持不住,大量火热的精液险些就要喷射而出,於是一把将穆念慈给推了开来。但慈儿却有些不舍,她对杨过那火热的粗大肉棒显然意犹味,竟想要持续吸吮下去。
强猛的欲火已经将穆念慈的理智给烧的一丝不剩,现在她主动的躺在那宽大的床铺上,那媚骨天生的淫媚胴体上也早已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杨过的面前,穆念慈她那最为丰满的敏感巨乳也不因躺下而有损美感。接着她主动的张开了雪白的大腿,淫荡的肉洞已经是淫水满佈,水灾遍地,急需男人的火热肉棒来疏导。
「嗯……来嘛……过儿你快点来嘛……淫妇要你的大肉棒……人家淫荡的肉洞里好痒喔……嗯……好儿子……快点来嘛……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啦……」穆念慈淫荡的在床上扭晃着她那挺翘的弹手圆臀,用着极为淫乱的言语及动作挑逗着儿子杨过来奸淫她。
看着眼前娘亲那种骚痒难耐的淫贱模样,杨过再也无法忍耐,猛一翻身压在穆念慈的身上,右手握着火热粗大的肉棒,对准慈儿那淫荡的肉洞,然后抱紧她那柔滑纤细的柳腰,屁股猛力的向前挺进,火热的粗大肉棒插入后就猛烈的抽插着。
「咯咯……插进了……啊……好爽……喔……要顶死淫妇了……啊……大肉棒哥哥……喔……你真是好强……啊……肉棒又好烫……喔……不要……啊……太大力了……啊……不……不要……停……啊……会爽死人家的……过哥哥……啊……慈儿会……喔……要被你的大……大肉棒给插……喔……插死人了……啊……」
穆念慈淫媚无比的激情浪吟着,也刺激了杨过要征服她的欲望,肉棒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穆念慈那雪白丰满的成熟肉体及娇艳羞红的淫媚俏脸,被杨过那火热的粗大肉棒插得春情荡漾,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淫乱媚态,挺翘的圆臀猛扭猛摇的随着杨过那粗大肉棒抽插的节奏的频频往上迎合,红艳的小嘴也娇声婉转的淫声浪叫着:
「啊……好大的肉棒……喔……淫妇想好久了……嗯……大力点……就是那……咯咯……大肉棒哥哥……干死人家吧……淫妇是你的了……好爽……喔……」
此时穆念慈所表现出来的性交媚态,那股骚浪淫媚的模样,就知道她已是奸情迷心,不能自己了。
杨过奋力的用他粗大的火热肉棒不停的抽插奸淫着慈儿那淫荡的肉洞,看着娇艳欲滴的娘亲那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从她那红艳的小嘴中不断传出的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着火热粗大的肉棒,顺着大量淫水狠狠地插干着眼前这美艳尤物的那淫荡紧窄的肉洞。
「啊……好……好棒……喔……过哥哥你……啊……干的慈儿要……要死……咯咯……要爽死了……喔……大肉棒要插……插死人家了……啊……好棒……就是那里……啊……淫妇要泄……喔……要泄了……啊……」
穆念慈那一身娇美动人的淫媚胴体在杨过那粗大肉棒不断的抽插奸淫下,终於臣服在杨过的奸淫诱导之下,红艳的小嘴也不断的发出高昂饥渴的淫媚呻吟来,她的一切改变,都是希望可以顺从杨过的要求,进而让她可以获得更大的淫乐!
「咯咯……过哥哥……你好厉害……啊……人家都已经泄了……你还没有……啊……淫妇会被你给玩死的……慈儿要被你的大肉棒给插死了……啊……再来搞我……就这样大力的插死我吧……啊……淫妇爽死了……啊……人家就喜欢你这样奸淫我……啊……泄给过哥哥了……啊……」
那强猛的乱伦奸淫使得穆念慈浑忘了一切的礼教,在杨过那火热粗大的肉棒狂抽猛送之下化为浑身充满欲望的荡妇,愈来愈是淫态横生、乐在其中,就在这天起从杨过的亲娘变成了他淫荡的床上性奴。
看着眼前那美艳的娘亲那一脸淫媚的骚媚模样,媚骨天生的淫媚胴体上也呈现着一片媚艳的嫣红,杨过有一种成就感,他征服了眼前这天生美艳的性感尤物,让她感受到了淫悦的极乐,但是自己的粗大肉棒还没射出一次,美艳的慈儿确已经不行了,杨过他只好将粗大的肉棒从她那淫荡的肉洞中抽出来,并抱着穆念慈坐到一旁休息。
甜美的高潮过后,穆念慈浑身无力的依偎在杨过那宽大的胸膛,红艳的小嘴不停的淫媚娇喘着,这是自从杨康过世后,她第一次的性高潮,而让她性高潮的男人竟就是现在依偎着的儿子,那份高潮过后的愉悦感更是加强在她的心头。
杨过见到美艳的慈儿无力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也不禁用手来抚摸着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丝绸秀发,并用嘴轻轻的吻着穆念慈那白嫩的粉颈,一双魔手又开始抚玩起她胸前那对丰满的敏感巨乳来。
穆念慈整个人躺在杨过的怀里,享受着那久未尝试的温柔滋味,宽厚的胸膛,浓烈的男人气味,加上胸前那敏感的巨乳不断被搓揉的感受,她再度地被杨过挑起了欲火!双手向后伸去,搂着杨过的腰;而自己也不断地扭摆着那弹手的诱人圆臀,好让杨过那粗大的火热肉棒可以不断地与她身体摩擦,产生刺激。
「咯咯……过哥哥……给人家吧……淫妇休息够了……来吧……人家要你粗大的肉棒来……啊……来插……来干……喔……不要……别……啊……人家都是你的了……不要在欺负人家了……喔……」穆念慈淫乱的对杨过要求着。
但杨过向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玩弄着穆念慈那对丰满的敏感巨乳,抚提搓揉弄得她淫乱的扭摆着纤腰来,主动的追求着淫乐,美艳的俏脸上散发出媚惑的异彩。
就在这时穆念慈双手齐出的主动把杨过推倒在那宽大的软床上,那一身媚骨天生的淫媚胴体也贴了上去,红艳的小嘴先是情热无比的送上了香吻,接着一双丰挺高耸的柔滑巨乳就在杨过的胸前不住摩挲,水蛇般的小手也主动的套弄着他下身那火热粗大的肉棒。
「喔……慈儿……你好热情……啊……弄的我好爽……喔……」杨过被穆念慈这一下弄的舒爽无比!
「嗯……还不都……都是你害的……喔……你坏死了……就爱欺负人家……淫妇想要你……啊……你也不理人家……所以换我了……咯咯……」
淫火攻心的穆念慈那一身淫媚胴体主动的贴在杨过的身上,小手握住了他那火热的粗大肉棒来,粉嫩雪白的双腿大张,那淫荡的肉洞中早已满是淫液,龟头顶在自己那分开的肉洞里,慢慢地坐了下去,穆念慈看着杨过那粗大火热的肉棒撑开自己那淫荡的肉洞来,销魂蚀骨的感觉令她不住向下,一直到杨过肉棒上那粗大的龟头顶开自己的子宫颈,伸入自己的子宫里这才全部吞入。
「喔……好热……好粗……啊……过哥哥的大肉棒……真是……喔……咯咯……啊……顶到底了……喔……不行……啊……别转嘛……啊……」宽大的软床上,穆念慈主动的跨在杨过的身上,妖艳的扭动着那性感媚惑的诱人胴体,本能的追求着淫欲的快乐。
杨过也没闲着,口手齐出的玩弄着慈儿那对敏感丰满的巨乳,「慈儿的奶子吃起来好香好甜,哦……肉洞也够紧……哦……还要再摇……」杨过用手拍打着穆念慈那高翘弹手的圆臀,每拍一下,慈儿都会夸张的扭一下,淫荡肉洞里那粗大火热的肉棒也跟着挑动。
「啊……顶死淫妇了……喔……咯咯……啊……过哥哥的肉棒好……好粗大……喔……又好粗……插进来……喔……转一下人家就爽……啊……爽死了……真是好……啊……」甜美淫乱的浪吟不断的从穆念慈那红艳的小嘴中传出。
此时慈儿再也按捺不住杨过那粗大肉棒在她那淫荡肉洞中那勇猛的插干,淫乱的上下挺动着,那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蛮腰也主动的摇摆着,高翘弹手的圆臀也迎合着杨过那粗大的肉棒对自己的乱伦奸淫,双手也淫荡地把弄自己那丰满的双乳,而且脸上还不断地作出各种淫妇渴望被大力肏干的神情,那也是杨过最喜欢看到的表情,强大的情欲在前后夹攻以及视觉刺激下达到的最高点,跨下那粗大的肉棒也更加的火热了。
「咯咯……过哥哥……喔……大肉棒的好哥哥……小淫妇要死了……啊……大肉棒好硬又好烫……嗯……顶的人家要死了……喔……好哥哥……啊……大肉棒弄的慈儿好爽……喔……人家要……咯咯……要死了……啊……淫妇要泄……泄给……好哥哥了……喔……」
不断从那红艳小嘴中所传出的浪媚娇吟说明了穆念慈的欲念已完全被杨过开发出来了,现在的她已经是杨过那粗大肉棒下的淫荡性奴了。
强猛的一阵高潮袭来,穆念慈那性感妖媚的美艳胴体软瘫在杨过的身上,原本那舒服的感觉中断了,杨过见穆念慈又泄了一次后,也感到粗大的肉棒有点涨痛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也要喷给眼前那美艳的淫妇了,於是主动的起身抱着慈儿那一身性感妖媚的美艳胴体来,双手也举起了她那一双修长雪白的粉嫩大腿,肉棒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来。
「喔……好棒……过哥哥……用力点……插死人家吧……喔……好呀……就是那边……插吧……用力……大肉棒哥哥再……再来……啊……淫妇又……喔……好爽……啊……要泄……咯咯……又要泄给过哥哥了……啊……」
修长丰润的大腿半悬在空中颤悠着,玉手也紧紧地抓住了雪白的床单,胸前那对高耸白嫩的丰乳被杨过的粗大肉棒给顶得上下乱颤,平滑雪白的小腹亢奋的突突乱跳,穆念慈那娇艳的俏脸上佈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春艰荡意。
「啊……淫荡的小浪货……我要也射了……啊……」杨过大叫一声,下身也猛力的一顶,将他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穆念慈那淫荡的肉洞,让龟头顶住慈儿肉洞深处的子宫口,接着杨过全身一抖,大量火热的乱伦精液,就这样全部射进自己那美艳娘亲的淫乱子宫里……
射精之后,杨过紧紧的把娘亲那美丽颤抖的性感胴体抱住不放。当他的粗大的肉棒从慈儿那淫荡的肉洞拔出时,穆念慈主动趴在他的胯下,热情的献上口舌的侍奉,淫荡的张开小嘴把杨过那火热的粗大肉棒上那大量的淫液舔吮乾净。
晚饭过后穆念慈更加淫乱的主动勾引杨过来奸淫她,於是两人继续他们的乱伦淫戏,狂乱的性交奸淫持续了整个晚上。
两人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求欢,二人每一分每一秒都粘在一起,不断的互相吸舔、抽插、做爱,直到精疲力尽为止……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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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给她带来了相当的烦恼。
清晨醒来时,双腿间必定一片湿滑,需要更换新的内裤,床单也被濡湿小半,而且这种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严重,到后来,淫靡的汁液甚至完全浸透了床铺,流到了地板上。
这种时候,清洁魔法可真是帮了大忙。
处理日常事务时同样麻烦,不仅要忍耐谈话时香舌震动的快感,亦要忍耐行走时敏感处的摩擦,毕竟她不可能总是悬浮在空中吧,而且面对他人时也不能随意地使用清洁魔法。
所幸她机智地穿起了长袍,将大腿上滑落的淫液遮掩在长袍内,想必应该无人能注意到了。
另外,在人前被刺激得发情这种极度的羞耻与不安,同样被她运用多年来形成的平静肃穆的表情给强行按捺了下去,至于心中的纠结与羞耻,自不可与人言。
一切都是出于无奈,都是那个混蛋的错,北璃始终这样安慰着自己。
而忍耐高潮这件事情,更是无比的辛苦。
是的,必须要忍耐。
虽然每天经过睡眠后,一天的情欲会相应缓解不少,但如果不管不顾的话,单单依靠谈话大概也足够她在睡觉前抵达高潮了。
濒临高潮的次数已经无法计算,那种时候,才是她最艰难的时刻。
独自一人还算勉强可以忍下,只需要立刻停下一切动作休息一段时间便好。
可怕的是当其他人也在场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再继续说话或者走动就可能随时在他们面前露出高潮的丑态,可又不得不说、不得不走。充盈在体内的快感令她焦虑不安,脸上却丝毫不能露出任何的异样,甚至偶尔还要保持微笑——那一定是无比苦涩的笑容吧。
毫无疑问,濒临高潮时的忍耐,全凭自身的意志。
但既然是忍耐,就必然有极限——那是远离贝奇第四天的午后,艾丽娅拉着她去郊外谷仓检查时候的事。
原本上午各类麻烦的事务就让她体内的快感积累了许多,可艾丽娅并未让她有午休的时间来缓解快感,而是陪同她直接搭乘马车前往城外的谷仓。
因为事关那名逃跑的魔族,所以北璃毫无反驳的余地,只能继续忍耐着身体的快感,跟随艾丽娅前往调查。
马车由艾丽娅驾驶,她则坐在车厢内。
前往郊外的路并不好走,一路上,马车相当颠簸,不断剧烈地上下跳动、左右摇晃。北璃坐在车厢内,更是被颠得如兔子般一跳一跳。
当然,她并不会因此感到难受,只是,她如今濒临高潮的身体可容不得这样毫无规则地震颤。
她银牙紧咬,可终究忍无可忍。
激烈震动所导致的快感一点点地突破了她忍耐的极限,而这之后,她的脑袋瞬间就化作一片空白,双眼一闭,什么也不知道了。
……
圣女宫,卧室。
犹如馥郁的花香溢满房间,当金黄的余晖浸没整个房间时,北璃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抬头四顾,以昨日的心绪望着今日的阳光,仿若做了一个隔世的梦,心里空荡荡的。
这里好像是她的卧室。
北璃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她会在卧室里?
随后,她察觉到了某种异样,快速将右手从丝滑的薄被内抽出,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中竟握着一张陈旧的地图。
头脑有些昏沉,但这并不影响她将地图展开查看。
这是一张圣菲利亚王国的城镇分布图,而时间是——她看到了左上角的数字——新历467 年。
六年前的地图……
北璃眼角微跳,顺着地图的边缘仔细搜索起来,然后,顺利地发现了那个位于东方边境的一角,早已在现有地图上消失的城镇。
深吸一口气,北璃将眉头拧成一团,陷入了沉思。
高潮的瞬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女大人?」
轻柔的呼声将北璃从恍惚的状态中唤醒,她蓦地扭头,只见一位面容陌生的少女正端着木质托盘站在床边,托盘上盛着碗碟。
「圣女大人?」少女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木柜上,凑近她的俏脸,又喊了一声。
北璃望着少女,神情稍显疑惑,奇怪地问道:「你是?」
「我是负责照顾您的侍女,贝儿。」少女轻快地答道。
「我好像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侍女,艾丽娅大人让我今后专门服侍您的饮食起居。」
北璃抿了抿唇,想要拒绝,毕竟她过去也没被人如此细致地照顾,但不知为何,这个想法方一升起随即就莫名地消失了,最终,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理会侍女的来由,而是想到了另一个事情,又问道:「今天是几号?」
贝儿想了想答道:「5 月7 号,您昨晚才和艾丽娅大人一同回来的。」
「昨晚?」北璃的眼神闪烁了一瞬,「她说过发生了什么事吗?」
「据艾丽娅大人说,前天您探查谷仓时遭遇了魔族,然后与她追踪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让魔族侥幸跑掉了。」
低眉凝视着手中的地图,北璃揉了揉眉心,还是想不起来之前的记忆。
「圣女大人请先喝粥吧。」贝儿端起一旁托盘上的青色瓷碗,拿着瓷勺,轻声提醒道,「听说您的魔力又使用过度了,最近请不要再使用魔力,好好休养一番。」
说着,贝儿便舀了一勺白粥,递到了北璃的唇间。
「唔……这个,我自己来吧。」芳香的气味传至鼻间,北璃不好意思说道。
贝儿没有继续坚持,点了点头。
「明白了。」
将手中的地图重新卷起放到床头,北璃接过侍女递来的碗勺,优雅地品尝了一小口。
稠度恰好的香甜白汤混杂着软糯晶莹的米粒,荡漾在口腔内,犹如树叶罅隙间的屡屡阳光,霎时驱散了北璃心中的浓厚雾霾,清香的气息充斥在唇舌间,让她不由得沉浸在这份梦幻的美味之中。
一口又一口。
腮帮微微鼓起,北璃并未意识到自己原本优雅的姿态已然不再,绝美的面容流露出满足的神情,犹如饥饿数日的女人遇到了美味的饭菜,贪婪地咀嚼着口中的白粥。
咕噜——!
喉咙鼓动间,北璃咽下口中完全被嚼碎的米粒和香甜的粥水,她捧着瓷碗,一双闪亮的黑眸惝恍迷离,仿佛看到了什么奇异的景象,双颊泛起红云,耳边甚至有诱人娇媚的呻吟回荡。
额头不知不觉渗出细密的汗水。
「这…这是什么?」北璃抬起头望着身旁的侍女,艰难地咽着口水,唇齿间逸散着香甜的气息,舌根处,之前一直感觉毫无食欲的味蕾犹如贪婪的魔鬼般催促着她继续。
握勺的手微微颤抖。
而北璃的娇躯亦微微颤动着。
「这是白粥啊。」贝儿满脸不安道:「难道不符合圣女大人的口味吗?」
白粥……
北璃低头看向碗内,那颗颗晶莹饱满的米粒的确是白粥没错,可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咬了咬牙,北璃抗拒着内心的欲求,强迫自己将手中的瓷勺放下,勉强笑道:
「我吃饱了,把这些拿走吧。」
「好的,请圣女大人好好休息吧,我去将这些倒掉。」
贝儿从北璃手中拿过碗勺,放在一旁的托盘上,随即端起托盘,朝门口走去,而侍女的背后,北璃张了张嘴,仿佛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倚靠在床头,待到侍女离开后,北璃悄然掀开身上的薄被,望着大腿根部的湿滑水色与那朵紧闭的粉嫩花唇,脸颊再度泛起热意。
「清洁…唔……」北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魔力的调动,自语道:
「最近还是不要使用魔力了,任其风干好了。」
「先起床吧。」
这样想着,北璃从床上翻身站起,走向一旁的衣柜。
巨大的全身镜前,一位绝美的少女打量着自己的赤裸娇躯,神色微怔。
她现在竟然一丝不挂,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而之前她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好奇怪……
而且她小腹上的纹路与之前的模样有了不小的变化,那原本只有一颗空荡心形的图案,此时,其周围竟然扩散出如同双翼一般的瑰丽线条。
北璃皱起眉头,这种情况并不正常,或者说相当反常。
伴随着记忆的丢失,她似乎还丢失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随手打开衣柜,北璃伸手轻抚其内琳琅满目的服饰,眼神流转,考虑着现在应该穿什么,而这亦是每位爱美的少女起床后必须花费时间纠结的问题。
「圣女大人的话,您今天晚上需要穿这一套衣服喔。」
北璃豁然回头,面如桃花,只见自己身后,侍女贝儿捧着一套崭新的白色衣装与鞋袜,并将其轻柔地放在床上。
侍女的视线落在北璃的脸上,似乎对她赤裸的模样视若无睹,反而催促道:
「晚宴要开始了,圣女大人今晚可是主角,请尽快更衣。」
「诶?」北璃轻轻遮掩胸口,双腿并拢成一线,惊讶道:「待会有什么晚宴?!」
她怎么一点儿也没有印象?!
「圣女大人的淫乱破处晚宴呐。」贝儿理所当然地说出了某种让北璃浑身一震的字眼。
一瞬间,北璃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或者说怔然,但很快,她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默默地走到床边,甚至不再遮掩自己雪白的娇躯,北璃缓缓展开那件雪白的礼服,头也不回道:「贝儿你先出去吧。」
「好的。」
并未立即穿上衣装,北璃反而将视线投向床头那份被卷起的地图,黑亮的双眸流露出极其复杂的神情。
无视于自身的赤裸,北璃一时间竟站在原地神游天外了。
……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渐渐变得晦暗。
终于,卧室的木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敞开,只见一只纤纤玉足迈过门槛,在银色高跟鞋的衬托下发出莹莹白光,夕阳最后的余晖中,一位清雅淡然的少女从幽暗的室内走出。
香肩半露,柔滑的肌肤犹如凝脂,而雪白的抹胸更让其纤腰盈盈似不足一握,披散的如丝黑发与纯白的盛装交相辉映,犹似身在烟中雾里。膝上三分的蓬裙随风波动,好似抚摸着裙下那双被吊带白丝包裹的纤柔美腿。
「走吧。」
北璃扭头看向门外的侍女,那瞬间的神色里竟然透出一股让贝儿讶异的平淡。
今日的北璃似乎比之往日更让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但那冷傲清丽的姿态下却又仿佛透露出一丝勾魂摄魄的妩媚与娇羞。
而直至离开圣女宫,竟也没有任何骑士前来问询圣女大人的去向,他们只是远远地望着,然后默默地行注目礼。
圣女宫外,一辆黑色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上面没有车夫。
并未多言,北璃登上马车,闭目养神,而贝儿则坐在车夫的位置,拉起套绳,驾驭着马匹朝不远处的街道驶去。
飞驰了近十分钟,马车在城东的一处院落外停下。
青灰的瓦顶下,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半掩着,门上是铜制的牌匾,门下是石质的台阶。
在贝儿的陪同下,一身纯白盛装的北璃走下马车,安然地踏入寂静的宅院。
打开大门,迎面是一座影壁,用来遮挡外界的视线,而影壁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北璃走来。
「圣女大人,好久不见。」
北璃并未关注那个熟悉的身影,反而扭头将视线投向把大门关闭就站在她身旁的贝儿,漠然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圣女大人,您在说什么?」贝儿一副迷茫的神色。
「非要让我揭穿你吗?」北璃眼神微眯,流露出忿然的寒光。
「哎呀……」贝儿挠了挠头,满脸古怪,「难道对圣女大人的催眠又被突破了?」一边说着,贝儿随手将自身的幻形魔法解除,显露出真身。
而此时,北璃才重新将视线转向不远处的「贝奇」,蹙眉问道:「他又是谁?」
贝奇摸了摸鼻头,随口解释道:「人偶罢了,圣女大人不要在意。」
「那我能毁了它吗?!」
北璃脸上充斥着危险的神色,手掌甚至已经攥成了拳头,似乎对某人含恨已久。
「咳咳,别……」贝奇赶紧挥手,让某个笨蛋人偶快跑,「高级人偶材料很昂贵的。」
冷着脸,没有理会某个抠门的男人,北璃自顾自地朝院子内走去,随意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院内中央有石栽盆景,盆景上挂着魔法灯,盆景下隐隐现现金鱼浮动,而周围的光线有些晦暗,景象倒是不甚明朗。
「这就是你选的地方?」北璃平静地发问。
跟在北璃的身后,贝奇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将脸上的尴尬收敛后,反问道:
「莫非圣女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吗?」
北璃倏地停下脚步,身形被屋檐的阴影覆盖,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而贝奇则快走几步,绕到北璃的面前,在少女略显晦涩的目光中,伸出手,轻抬起她微翘的下巴,凝视着那张似蹙非蹙的俏丽容颜,又道:「其实,圣女大人昨日可以拒绝的。」
「你没有必要将他人的命运与自己连在一起。」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没有拒绝贝奇的调戏,北璃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而且,如果我拒绝的话,你应该会用其他更卑鄙的方法吧。」
贝奇神色不变,反驳道:「怎么会呢?」
尚未发生的事,他可不会承认,即便他真有准备后续方案,况且方案这种东西,只会藏在心里。
「哼!」低低地发出不屑的鼻音,北璃不再理会贝奇的反驳,「总之,就以之前的协…协议来做。」
提起协议,北璃冷冽的语气终于变得柔软,甚至带着一抹难掩的羞耻。
手掌离开少女温润的脸蛋,贝奇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提醒道:「既然圣女大人又一次意外从催眠中苏醒了,那么这次是否需要我再度帮忙呢?」
「自欺欺人罢了。」北璃撇了撇嘴,断然道:「不要了。」
「我还以为这次圣女大人又会主动要求被催眠呢,有些事,圣女大人昨天可仍不愿意面对。」贝奇打量着北璃平静的模样,笑问道:「看来圣女大人真的想清楚了?」
北璃不置可否,只是抿了抿唇。
「那么,根据协议——」贝奇饶有趣味地望着北璃,嘴角翘了翘,凝视着她如水的双眸,补充道:「我们是否应该重新认识一下呢?」
「毕竟,你现在可是我的性奴隶了呢。」
「我说的对吗,圣女大人?」
「只是暂时……」北璃蹙眉强调着协议中相当重要的一点。
「这是自然。」
贝奇无所谓地点头,随即便站在原地,不再说话,似乎等待着什么。
于是北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知道贝奇想要听到什么——那是协议上她亲口同意的条件。
良久,她终于张开嘴,微微低头,清冷悦耳的声音里仿佛没有带有任何情绪,平静道:「璃奴见过主人。」
摇了摇头,贝奇也不恼,失笑道:「不够喔。」
不够……什么不够?
北璃并不蠢,从简单的两字中便理解了贝奇此刻的欲望,他不仅需要臣服的语言,还需要臣服的姿态。
身为奴隶,应具备何种姿态?
过去被贝奇玩弄的记忆莫名地浮上心头,心中幽幽一叹,北璃抬起头,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缕复杂,接着,身子渐渐落下,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聚拢放于大腿上,昂首望着俯视着自己的贝奇。
思绪万千,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清风拂面般的温润细语。
「璃奴见过主人。」
话音未落,北璃柔柔地拜下,银丝滑落间,她的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上半身抬起、额头轻触地面。
贝奇面露异色,可他非但没有应声,更是落井下石般抬起灰黑色的短靴,踩踏在北璃伏低的后脑上,左右碾动数下。
灰扑扑的尘土自鞋底落下,洒落在银丝上,彷如无暇仙子落入滚滚红尘,仙心蒙尘。
感受到头上的压力,北璃向上抗拒了一瞬,随即蓦地放弃,双唇紧抿,双目轻闭,任凭贝奇羞辱,而少女的眼角,数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数分钟后,贝奇发出莫名其妙地问话:「你明白了吗?」
「璃奴明白了。」顿了数秒,北璃屈辱地回以答案。
「好。」贝奇松开脚,朝远处行去,随后回头道:「随我来。」
「是,主人。」北璃轻柔地应道,微微抬头,却没有起身,犹如一条初生的美人犬,朝贝奇的位置屈辱地爬去。
作为圣女,她自会扮演好圣女的角色,驱除魔患,为天下开太平;而现在俯首为奴,她自然也会努力扮演好奴隶的角色,奉献肉体,侍奉主人。
这是他们间的约定。
而约定,她定会遵守。
瞥了眼朝前蠢笨爬行的北璃,嘴角莫名地扬起,贝奇转身朝宅院更深处走去。
无论北璃此刻的内心到底是在应付抑或是抗拒,但她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源自真正的自我意志——即便那是被限制在一纸协议上的自我。
人类总是容易被规则所限制,那些条条框框的道德与法规,何尝不是对人类本身意志的扭曲?
而现在对北璃,贝奇已经无需施加任何催眠了。
因为,他们之间,被一种更加磅礴宏大的力量联结在了一起,比之催眠洗脑的扭曲更加完美,也更加牢不可破。
这种力量,可以称之为契约,也可称之为规则。
或者,以神秘学极致的名称来勉强代替,称之为——命运。
PS:接受我今年最后的更新吧,明年听说是咕年(各位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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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磊抱着嫣然进了房间,谢浩当然也跟了进来。谢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会太久的。」
谢浩虽然并不情愿,但不敢违逆大哥的话,只能回到客厅,又象困兽般走动起来。
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为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对。
突然,画面跳转,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愕之中,看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这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在电脑前观看这一幕。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弃。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谢磊所做所为,我才相信,每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对,是抛,不是放,甚至不是扔。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幸好,五星级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还要粗硕。他抓起被子猛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一个在侧面,正面那个看到的是谢磊的后背,而侧面那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
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当白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现。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
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
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龟头刺入了狭窄小穴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肉棒猛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猛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
「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声音。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蛮力。「噗通」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猛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
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猛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肉棒仍深深顾锲在对方的阴道中,依然坚硬如铁,却我却没有足够的动力继续运动。林映容的阴道在不停地收缩扩张,似乎想把我的肉棒挤出去,又象是往更深处拉进来。
林映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试图把从身体上弄下去,「呜呜」的呻吟声渐渐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且带着丝丝的泣音,她应该也象我妻子一样泪流满面了吧。
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过,遭受强奸的女人在男人还没插进之前,通常会拚命反抗,一旦插进去了,便象认命般任由男人摆布。林映容好象是这样,而我的妻子呢?
躺了好长时间,终于恢复些力气,我支起身体,将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挖了出来。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妩媚本就令人心动,羞耻的妩媚、痛苦的苦妩媚更更人印象深刻。
「为什么?」林映容痛苦着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解与疑惑。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操你。」我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放开我。」
「不。」
「我可要喊啦。」
「喊吧。」
不是我知道她不会喊,而是我真的无所谓,她的女儿,还是有婆婆看到这一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她问了钻在被窝里的妻子面对魔鬼时一模一样的问题。
「就是想操你。」
「你……我会告诉你大哥的。」沉默了片刻,她说道。谢浩从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从睡裤中摸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地拨打起来。
「别打,小浩,你听我说,先别打……」
林映容惊慌失措,可我已经按下通话键,并开启了免提。长音响起,她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片刻,电话那头传来谢磊的声音:「阿浩,你找我。」声音嘈杂,应该是在KTV一类的娱乐场所。
我望着强作镇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无聊,给你打个电话。」
「身体好点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闲逛也不是个事,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哥真的需要帮手。」
「我考虑一下吧。」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嫂子在你边上吗。」
「在,她就在我边上,我们一起玩呢。」
「让你嫂子听电话。」
我将手机放在林映容的耳边。
「映容,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妈,还有阿浩你多照顾下。」
「放心,我会的。」她侧过头对着电话里的丈夫道。
聊了几句,谢磊挂断了电话。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镇静得多,虽然刚刚哭过,但除了有点鼻音,倒也没什么破绽,这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岁刚出头就嫁给了谢磊,之后便是全职太太,虽然年纪要比嫣然大近十岁,但在我想来全职太太应该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的小女人。但此时刚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强奸,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地和丈夫通话,一般女人绝对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个小时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为了爱的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她确定了这一点,才走到谢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恐惧、屈辱、痛苦摧毁了她所有勇气、坚定与执着,所以她象疯了一般反抗。
「小浩,你疯了吗?」
「大概是吧。」
刚才我给谢磊打电话的时候,谢浩顿时也没了声音。我暗笑,你他妈叫得再响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而一挂上电话,又开始骂了起来。耳边有这么一个人不停吼叫,人不疯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想操你呀。」
「小浩,你真是疯了!」
「好吧,你说我疯就疯吧,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人,多几个疯子也没啥好奇怪的。」
我想林映说我疯并不是在骂我,而是真认为我疯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我的行为。我甚至在她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丝丝地担忧,就象我真的是个疯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开再说。」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了。」
他们给嫣然拍过裸照,我当然也要留个记念吧。我把肉棒从林映容身体里拨了出来,浓浓的液精也跟着一起流淌了出来。
打开房间所有的灯,我拿出新买的华为Mate手机,原本谢磊用的苹果手机被我摔碎了,我换了号码,也换了手机。谢浩是用苹果手机给我妻子拍的裸照,我连苹果公司都恨上了。
华为Mate手机也要一万多,拍摄效果不会比苹果手机差。在我把手机对向林映容时,她扑腾着翻过了身,留给我一个白生生、浑圆的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张妩媚的脸,屁股应该是她最好看的地方,丰盈而绝不臃肿,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弯曲的S型线条,否则即便腰再细,也等于白搭。
对着雪白的屁股「嚓嚓嚓」拍了十多张,我摸仿着谢磊对我妻子严厉的的语调沉声道:「转身。」
没有任何反应,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紧紧并拢着大腿。我把林映容身体硬扳了过来,又沉声道:「别动。」
等我拿起手机,她又一个翻身,再次给我看她屁股。妈的,真当我没办法对付你了吗?我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她穿的那双印着孔雀牡丹图案的Gucci凉鞋,鞋底是头层小牛皮,唔,不错。
我比划了一下,然后粉色的凉鞋朝她着又白又圆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声响中,雪白股肉象水波一样荡漾,唔,真好看。林映容痛叫了起来,唔,真好听。
在Gucci凉鞋带着风声再度击落时,林映容侧过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的胯骨上。我收了几分力量,这次她没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总是问那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吗?我扬了扬手机道:「拍照呀。」
虽然在心里认定我精神错乱了,但她还是很愤怒,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样子倒也蛮可爱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认得我吗?」
「当然认识,林映容,谢磊的老婆。」
「那你记得小的时候我带你看电影、给你买好吃的、帮你辅导功课吗?你记得大哥骂你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爸打你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都还记得吗?」
身体里的谢浩哭着叫道:「记得,我都记得。」
我知道,但关我什么事,我面无表情地道:「那又怎样。」
「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幸福美满的生活要被彻底破坏?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温柔的人要被残酷强奸?为什么我现在连和女儿见个面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到心中无比烦燥。
「你到底转不转过来!」我用凉鞋底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体在战栗不止。
「你真疯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谢浩,你会悔的,你一定后悔的!林映容愤怒地抽泣着,身体倒还是听话地转了过来。我拍了几张,看着涨红的脸蛋道:「把腿张开,听到没有,把腿趴开来。」
「为什么!你就算疯了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哟……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为我正用凉鞋在打着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头刮到了一片狼籍的私处。
「林映容,你再叫响点,你女儿还有公公婆婆都会过来的;还有,如果你不介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继续这么把腿继续并着好了。」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举起时,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缓缓张开来的开来,灌满了浓浓精液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开。」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开就松开,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我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刚松开,她先合拢敞开的睡衣衣襟,然后从地上找到睡裤快速套上。她想马上离开,但眼睛却看着我身边的手机,有想过抢夺的意思,但犹豫了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绝对打不过一个强壮的疯子。
「谢浩,我不管你有没有疯,你一定会后悔的。」林映容转身想要离开。
「等一下!」
「你还想干什么。」林映转过身,目光惊惶而疑惑。
「我还没操够呢。」
「无耻!」林映容拉开了卧室的门。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把这些照片发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对了还有你的女儿思思。」
「你在说什么!」林映容人顿时如石化一般不敢动弹。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再说一遍吗。刚才打电话,你老公一定在KTV里抱着小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干上了,干着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定会更兴奋的。」
林映容人抖个不停,我在她眼中应该已经不是疯子,而是一个怪物吧。
我不象谢磊,拿着我受贿的材料威胁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会把这些材料交出去。而我无论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胁,我都很想把这么照片现在就发给谢磊。
说做就做,我拿起电话,买了新电话后,我连微信都没装,要发照片只有用不走。」
女人总是这样,林映容应该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或许她会想到这件事总一天是隐瞒不了的,但她依然无法面对在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儿看到。
人总会有侥幸的心理,或许谢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疯,或许明天甚至下一刻就会恢复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会这么糟糕。林映容清楚谢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宁若烟更是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没有说一定要发,寄出了举报材料,立案侦查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牵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力。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乳房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这么大的乳房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乳房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无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强奸已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肉棒坚硬如铁,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禽兽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
「滚!」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口交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肉棒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撅起肥美白皙的屁股,慢慢地将我的肉棒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来,小小的雏菊虽然无比的恐惧,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强烈的不甘,在这瞬间骤然怒放,发出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呐喊。
下一瞬间,刚刚拨出的凶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体,凶器下方晃动的象巨石、象沙袋、象钟摆、更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向着小小雏菊狠狠撞来。虽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没,它象她的主人一样,都是弱者,在强大的魔鬼、凶猛的野兽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头痛苦哭泣。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谢浩放置在床前的摄像头拍不到两人的脸,却将这一幕象特写一样记录了下来。
以前我和妻子做爱时,有时也会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处。但我们做爱时,光线都比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谢磊没把窗帘拉上,正午二点,光线非常明亮。因为我妻子的阴道干涩,所以谢磊将肉棒拨出来时,便连带拉出一圈阴道里的柔软肉壁。但我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嫩肉会被拉扯出来,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许因为太痛,妻子的阴道一定在剧烈痉挛,所以淡粉的肛门在一次次地剧烈收缩与扩张,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进入过妻子的肛门,等一下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来,有如窒息般的感觉。
但我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因为此时谢磊的老婆正含着我的肉棒,你淫我妻女,我就淫你妻女。
元旦快乐,祝各位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本来想留一点,想想写好的还是都发了吧,明天大概还能继续,欢迎大家多提宝贵意见。你要去哪里,多少有一半海水一半火焰致敬的意思,电影中莫小棋还是留下深刻印象。
幻想即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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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话:写的很着急,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写文,实实在在写了一天,董写到这里相当于给了主角一个大boss,一个主线任务,后面的所有东西都会其实我很好奇其他网站的评论。
这边萧玉霜正欲换上巧巧刚刚送过来的衣服,不料此时外面又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
「二小姐。你知道徐敏公子现在在哪里么?大小姐说有事找他。」是姐姐的贴身丫鬟秀儿,萧玉霜只好放下锦盒,大眼睛满是歉意的看着徐敏,脸红红的说道:「我姐姐找你,你今天只能再忍忍啦!」
「没事,就是吃吃豆腐,霜儿也很美……」徐敏想起刚刚的那个大美人,肉棒之上还有余香,不禁心中一动。
「啊……」萧玉霜这才发现徐敏的坏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里面可是空门大开,什么都没穿的呀,薄薄的蕾丝长裙有些半透明,轻纱半罩,影影绰绰的还能看的见些许的毛发,说不出的诱惑淫靡。
「徐大哥,别闹了。」萧玉霜俏脸粉红,小手轻轻拉着徐敏的大手,心道还好这后院大多是侍女丫鬟,要是被个家丁花匠看到了还不羞死。
「嘿嘿,奶子也翘起来了呢?」徐敏说着,火热的大手抚上萧玉霜的酥胸,虽然隔着一层衣衫,还是依旧感受到少女的圆润挺拔。
「徐大哥……」萧玉霜气吐如兰,又是情动了,只可惜此时却不是欢好的好时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抿着小嘴,盯着徐敏的坏手。
看着近在眼前的娇艳红唇,以及萧玉霜着急的俏脸,徐敏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箫玉霜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香唇。
箫玉霜先是惊慌,等到她明白过来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本就对徐敏有情,此时也只是任着徐敏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滚挑逗,自己生涩的想回应,可不经意间便含住对方的舌头。
「哎呀……」萧玉霜忍不住推了一下,徐敏的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花穴里,本就潮湿的小穴那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徐大哥……快过去吧,不要让姐姐等的急了。」萧玉霜从软塌边上寻到了刚刚忘记穿上的内裤,一边羞涩的说道,她花穴还有些肿,要是被这大东西插进去,不知道还要弄多久呢。
「知道了。」徐敏闻着萧玉霜身体因为动情而散发出来的浓郁香味,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得紧紧的,嘴巴便把她柔软的香唇堵上,粗大的唇舌激烈的拨开萧玉霜的牙关,在她嘴里勾、挑、吸、滑、缠。
萧玉霜把徐敏带到萧玉霜的书房,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呆下去,看着徐敏进了姐姐的书房,吐了吐舌头,悄悄跑掉了。
徐敏看着眼前这个知性清丽的大美人,和刚刚的狂野似乎是两个人,心中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徐敏站在门边,看着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装扮,肌肤晶莹剔透,白皙而红润,不知道羡煞多少青楼的头牌姑娘。
「嗯,怎么不说话?」
萧玉若柔美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如同清风拂面,在徐敏心中散开波澜,徐敏心头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他张了张嘴,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你好……刚刚我见过萧夫人身体有些出汗,二小姐请我过去洗洗的。」
萧玉若听着声音明亮而有磁性,倒不像是个奸猾之徒,而且之前自己确实有些先入为主,也怪不了她。徐敏心中有些忐忑,说的话儿半真半假,要是她真去和箫玉霜对峙,倒是一件麻烦事。
萧玉若看着他,彼此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书房里仅剩下初夏的蝉鸣,徐敏依稀可以听见这个大美人的呼吸声,他想尽力吮吸其中滋味,只可惜离的有些距离,怎么也抓不到,过了一会儿,箫玉霜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么柔美婉约,她静静的说道:「那个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夫君希望我和你说说别的事情……」
她的声音平稳却有些发颤,徐敏知道她就要和林晚荣大婚,虽然现在还尚未婚配,要是传出去也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萧玉若极力掩饰,徐敏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不安和异样。
「嗯,我何德何能可以和萧家大小姐拉上关系……」徐敏轻声说道,言语中有些苦涩,「不知道大小姐有何见教。」
「嗯……」萧玉若轻轻地应了一声,说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是霜儿的救命恩人,这半年里又帮我们萧家赚了不少银两,也算的上一个难得的人才。」
说道工作,萧玉若言语才稳定下来,脸颊上的红晕未消,说话的时候显得分外艳丽。
徐敏只是答应,看着这萧家大小姐的模样只觉得心动极了,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过了半晌,萧玉若才回过神来,一双水眸在阳光里显得晶莹闪亮,看着徐敏好一会儿,才轻轻吐了口气,悠悠的说道:「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啊?」徐敏老脸一红,心儿砰砰乱跳,被人揭穿了西洋镜并不好受,他隐隐约约听见似乎是说翠冠坊的事情,不过具体的东西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对不起,大小姐,刚刚走神了。」徐敏躬身道。
男人呀,都一样的,萧玉若对这样的姿态看的多了,不由得想起刚刚他的大肉棒在自己骚穴里抽插的样子,似乎比林晚荣的还要大上几分,唉,我在想什么呢。
看着窗外的晴空万里和万紫千红的花草,萧玉若柔声道:「今天你回去吧。翠冠坊做的不错,有什么难处尽管说,钱我这里还是有的。夫君的意思是想要青山过去帮你,不过他目标太大了。我寻到了合适的人自然会助你在玄武湖越做越大。」
「好的,大小姐……」徐敏连连点头,如今他已经肏了林晚荣两个娇妻一个岳母,要是林晚荣真要派人过来这还真得琢磨一下。徐敏出了书房,心中还想着这娇滴滴大美人的一颦一笑,不禁哑然。看来这美人可比她妹妹厉害多了,不知道几时才能再一亲芳泽。
出了萧府,徐敏听得一架马车突然奔了过来,马车之上帷帐拉起,里面坐的正是陶东成,徐敏连忙跳上马车,此时陶东成却显得十分郑重,拉开小窗看了几次没人跟随,这才安然的坐了下来。
「陶大哥……这是何事?为什么不在翠冠坊见面?」徐敏见陶东成如此紧张,不免有些害怕,莫不是这些淫人妻女的事情被林晚荣知道了。
「没事。主人要见你。」陶东成说道。
「主人?」徐敏问道,不过陶东成却不愿多答,徐敏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马车里,也不好拉起帘子看看到了何处,看着陶东成闭目养神的姿态,只好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下子安静极了。
蹄声响动,马车在官道上倒是显得四平八稳,拐了不少巷道,大抵过了小半时辰,才停下马来,一人拉开帘子抱拳说道:「主人邀请陶公子,徐公子两位,劳驾随我来。」
陶东成睁开双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徐敏随着跳下马车,只见自己身在一处闹市的小巷,四周尽是一些茶水铺子,上面三三两两的大汉,有些坐在喝茶,有些行走散步,看两位下车,眼中俱是一闪,大概是在巡视把守。
进了大门里面,前面的大汉说道,「客人到!」屋内一个小厮模样的青衣人连忙过来迎了过来,笑道:「陶爷,徐爷……好福气啊,主人有请。」
徐敏那里见过如此阵势,不免有些飘飘然,三人进了房间,青衣人拿上几碟点心茶水,然后退了出去。徐敏吃了一块,味道还殊为不错,便是比萧府里的大厨还要强上几分,不禁对这个主人有些惊讶,况且今天连御二女,虽然没有射,但是肚子正饿,一连吃了好几块,一边的陶东成和引路人倒是没吃。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花白胡子从二楼下来,这人神色和蔼,但是心中郁结,脸色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但是锦绣华服,说不出的尊贵庄严。陶东成和引路人已然跪倒,说道:「主人万岁!万万岁!」
徐敏不禁惊讶,须知这万岁乃是天子名讳,这花白胡子难道是皇帝不成,不对啊,皇帝才驾崩没几年,坊间都说现在的万岁爷乃是个十来岁的孩童,但是看见陶东成跪倒,徐敏连忙跟着跪倒在地。
那老头俯身扶起,笑道:「不用多礼。」徐敏被他如同枯槁的手一托,忽然身体一软,竟是跪不下去了,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
老头看了徐敏半响,微微笑道:「这是就干了郭君怡那个淫妇的男人?!想那淫妇年轻时候我们兄弟俩为了他斗了多少时光,不想如今却沦为青楼龟公宠姬,真是可喜可贺。」
徐敏脸色一红,若是陶东成这般说自己,徐敏肯定要得意一番,如今在这个不知道深浅的花白胡子面前,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老头指着一边的椅子,笑道:「诸位请坐。」说罢,自己先坐在了一侧的太师椅上,陶东成和那引路人变也听话坐下。徐敏只好坐下。
「且把郭君怡那淫妇的故事一一道来,听徐小兄弟如何肏的美人归……」花白胡子端起一碗热茶,含笑说道。
徐敏抬起头来,看着花白胡子目光如炬,心中不禁紧张万分,那些骚话一句也不敢说了,一开口就把之前和陶东成如何设计郭君怡,如何和她湖上泛舟,如何见她和女婿林晚荣私会说了出来。
花白胡子听了之后一言不发,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若是早知道她喜欢如此,我们兄弟两个也不会反目到现在了。徐小兄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我不知道。」徐敏张了张嘴,看向陶东成,他面带微笑,倒是没有说话。
花白胡子哈哈大笑,「我便是当今皇帝的大爷爷,那个死鬼皇帝赵元羽的哥哥赵明诚。」
徐敏却是一惊,这赵明诚谋反之事,天下皆知,之事官方说这赵明诚早就已经伏诛了,却不知竟然还藏身在这里。之事如今自己和林晚荣已经不可能在一边了,看来我现在也是一个叛党了。
「你这样真是太好了。我原来的想法一直是取而代之,没想到徐公子更胜一筹,真是妙极妙极。」赵明诚微微一笑,不禁抚掌,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
左手在太师椅上轻轻一拍,笑道:「定当如此!唯有如此才能一雪我的前耻。」
徐敏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但是看他神色开心,定是了结了一件心中大事,不禁吁了口气,赵明诚兴奋的服着双手,在三人面前走来走去,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偷天换日!哈哈哈哈……」
徐敏不知所以,一边对陶东成用了眼色。
赵明诚笑道:「这里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便把我的想法说一说,我一开始想的是推翻赵铮那儿皇帝,赵铮虽然是赵元羽的孙子,却是林晚荣那厮的儿子,如今林晚荣幕后操纵国事,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形同谋逆,万死不慑。不过现在林晚荣势大,军政俱是他的党羽,我现在虽然还春秋鼎盛,但是如今去和他们角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赵明诚抚手笑道:「徐兄弟的方法就不错。既然可以离间这萧家母女,一定也可以拿下出云公主,只需让这出云公主肖青璇诞下我的麟儿,不仅可以让赵元羽那个老匹夫九泉之下永不瞑目,还可以一箭双雕,拨乱反正,让我儿子成为这大华新帝。」
徐敏不禁愕然,要知道这出云公主乃是如今的圣母皇太后,皇帝生母,这老头子的亲侄女,要让亲侄女给自己生儿子,真是佩服佩服。一边的陶东成和引路人却早已拜倒在地,说道:「主人妙计,万岁万岁……」
赵明诚示意陶东成和引路人出去,却留下了徐敏。见徐敏在椅子上惴惴不安,赵明诚收起笑容,正色道:「徐兄弟,你可知我如今出此下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从北到南,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兄弟,我早就累啦。不过这些兄弟戎马半身,要他们一下子金盆洗手,却是不干,怎么也要和赵元羽那厮斗个你死我活不可,身家性命都可以不要。如今把你牵扯进来,你要好好想想才是。」
徐敏说道:「我早就没得退路拉,肏一个也是肏,肏两个三个也是肏,不把她们弄层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明诚哈哈大笑,「说的好,听说林晚荣十几个娇妻美妾,一个个都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你要是真可以把她们弄到床上,我倒是天天来捧场。」
徐敏没想到这个赵明诚如此好说话,笑道:「到时候一定让郭君怡给你天天做新娘。」
「说的好!」赵明诚笑道,「我这里还有一件大事,若是功败垂成。你一定要帮我做好这件事。」说道这里,赵明诚眼中露出一份厉色。
徐敏微微一怔,道:「您尽管说,我一定尽心办到。」
「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苦差事。」赵明诚说道,「你可知林晚荣的一身武功从何而来?他学的乃是赵元羽心腹太监魏瞎子的大楚皇帝的风月神功,这功夫阴阳共济,若是女强男弱,则男吸女阴,阳气日盛,若是男强女弱,则女吸男阳,一直到彼此功力交融,则会彼此精进。」
说道这里,赵明诚微微一笑,「所以说这赵元羽一开始就没有安什么好心,看上去这风月神功是一个阴阳交融共济的奇功,其实早在千年前皇家就不再用此攻了,因为这武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赵元羽估计也没想到这个他之前埋下的伏笔现在我可以拿来给他的好女婿好好上一课。」
徐敏听的云里雾里,他没什么武功根基,那里知道这些武功的妙处。
「皇帝本来就是天子,怎么可以和后宫女人一般的功夫,更何况遇到一个不会武功的,自己还要分些功力给她,如此以来,就算天天御女,皇帝也不过是个一般庸手。不过这林晚荣也确实好命,身边的女人都是一些惊才绝艳之辈,他又得魏瞎子灌顶,这才有了一身不俗的武功。」赵明诚叹道。
「我如今想教你一门皇家绝学,专克此功,乃是大唐皇帝李世民所创,此功化阴为阳,专吸这风月神功的内力。到时候你们阴阳交泰,阳则日盛,到时候你便可以反客为主,胜过林晚荣。」
徐敏大喜,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直呼:「师父!」
赵明诚挥了挥手,也不再阻拦,笑道:「我今天便把我的一半功力传给你,只不过这样我便活不过多少年了。你要你三年之内把肖青璇弄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的婊子,你可做的到?」
「啊?」徐敏被吓了一跳,见他神色庄重,不似说笑。只好说道:「我一定做到。」
赵明诚道:「你可知我为什么不传功给陶东成,就是觉得他太霸道了,迟早中了林晚荣的计,你待郭君怡有情,到时候纵使出了差错,总有一线生机。若是三年事情未成,不用林三,我自会取你性命。」
「……」一句话说话,徐敏只觉得后背被人轻轻一拍,一股暖流从赵明诚的手掌中传递过来,说不出的苦楚滋味。
————————话分两头,另一边巧巧正携着锦盒走在去肖青璇房间的路上,肖青璇住在萧府的一侧,贵为皇太后的她屋外仆役众多,好在是侍女丫鬟都认得巧巧。
「巧巧夫人,要不要我通报一声?」侍女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吧。」巧巧抱着锦盒,说不出的俏美可爱。
今天却是天气晴好,骚扰了萧玉若而不得的林三腆着脸正在和肖青璇坐在花园里的凉亭里享受着天伦之乐,赵铮在京城监国,有洛敏这些大臣的辅助倒是还好,看着林暄和林伽在草地上抓着蝴蝶,两个月偎依在一起,说着叽叽喳喳的情话。
巧巧进来的时候,这后院里一个侍从也无,显然是被打发出去了,远远的看着三哥和肖青璇抱在一起,巧巧不禁有些自卑,出云公主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物,那里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平凡人家的女人可比的,一颦一笑显得都尊贵高雅。
林晚荣看着草地上的两兄弟,脑子里想的是萧玉若刚刚在浴室里的姿态和话语,还有这些时间里赵明诚余孽的种种麻烦,想的出神,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他的仙子老婆肖青璇正用她白玉一般的胳膊轻轻搂住自己,沁人的甜香马上萦绕在鼻端,甚至能感觉到肖青璇贴近自己身体的滑腻酥软,却听肖青璇柔声道:「想什么呢?还在想赵明诚的事情?」
林晚荣无奈的点点头,最近是有些焦头烂额的,而且马上要大婚了,这些事情都不能疏忽大意。
肖青璇有些嗔怪的说道:「没事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得回金陵就应该开开心心的。」
林晚荣无奈的摇头,刚想将肖青璇的胳膊放好,却猛地见肖青璇艳丽的面庞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越来越近,慢慢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软软的,香香的,还在林晚荣愣神的时候肖青璇的红唇已经飞快的离开他的嘴,咯咯低笑道:「傻瓜……这下开心了吧。」
林晚荣抬起头来,肖青璇艳丽的脸庞,鲜艳的红唇近在咫尺,阳光之下,这妩媚的女人似乎更多了说不出的诱惑力,林晚荣的心突然嘭嘭的快速跳动起来,却见肖青璇的红唇微张,似乎在说什么,林晚荣根本就听不到,突然伸出手,捧住了她娇嫩的面庞,手指上传来的滑腻感觉是那般舒适,林晚荣猛地低下头,嘴唇大力的吻在了肖青璇红唇上,没等肖青璇反应过来,林晚荣的舌头已经探进她的口腔,将她的小香舌缠绕,用力吸吮。
「呜呜……」反应过来的肖青璇开始用力挣扎,想推开林晚荣,身子却是越来越软,仿佛水儿似的靠在林晚荣身上,香舌也渐渐回应起来。
「啪嗒……」巧巧的锦盒轻轻的掉在地上,泪珠儿不争气的留了出来,虽然知晓他有这么多的情人爱侣,可是自己偏偏要贪心,可惜她离得很远,痴情中的男女根本就没有发现。
「回去再哭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董巧巧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是萧玉若,萧玉若递过来一方锦帕。她刚刚和徐敏谈完,问了下林晚荣去了那里,就过来了,林晚荣十几个娇妻美妾,本来就不可能面面俱到,只是看到伤心处,不免有些难过。
「倒是让姐姐见笑了……」董巧巧抹干眼泪,嘴角苦笑道。
「谁叫我们一个孩子都没有呢?」萧玉若苦涩的说道。草地上的两个孩子,哪怕林晚荣不来陪自己,有个孩子作伴总是好的。
「唉……」董巧巧眼眶红红的,朱唇紧闭,说不出的难过。
「下月就要结婚了。没事的,巧巧……」萧玉若轻轻抱住巧巧,安慰道。
「姐姐……我不想见到这个坏人了。我想好好静静。唉……」董巧巧此时心乱如麻,只觉得这亲手裁剪的十几套婚礼衣裙都喂了狗,难受死了。
「真的想静静?不想见到窝老攻?」萧玉若微微一笑,大眼睛笑盈盈的。
「哎呀,姐姐……讨厌……我不知道……心里乱死了。」董巧巧看着凉亭上的一对璧人,说不出的郎情妾意,自己一个俗人少女,如何比的过。
「要是真想静静就去翠冠坊那里,是我们新的一个产业,暗地里查诚王的余党,你过去散散心,有什么情况就联系青山,玄武湖那边,唱戏的说书的最多。你在那边多玩几天。」萧玉若微微一笑。
「也好……」董巧巧眼眸含泪,满是苦涩。
——————————罗群高挑,一袭白纱。徐敏渐渐适应了赵明诚给他的内力,只是很多时候还用不习惯,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看着眼前这个大美人,徐敏不禁啧啧称奇。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董巧巧就和萧玉霜一起到了翠冠坊,美其名曰:「指导工作。」美人儿没有那天的巧笑嫣然,显得有些抑郁。徐敏从萧玉霜那里软磨硬泡才知道这个美人叫董巧巧,不仅生的美貌,而且心灵手巧还烧的一手好菜,金陵大大有名的食为仙就是她的产业,要是有个这样的美人做头牌,也挺有噱头,反正三年还有很久,而且徐敏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和肖青璇粘上关系,心中淫兴渐起,在楼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大美人。
「真是天资国色……」徐敏喝了一杯小酒,他最近在董巧巧住的房间里,洗澡的浴缸里就加了点料,不过时候未到。他在董巧巧面前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
「徐老板,我出去咯。」这几天晚上,董巧巧每天都出去到迎春阁看戏,女扮男装倒是也没有露馅。
「董小姐,今天我听说迎春阁那边会有江湖人士在那边火拼,你一个女儿家的,最好别去了。」徐敏笑道。
「徐老板,你这几天都这么说,我看也没什么危险嘛。」这几天董巧巧每次一出去徐敏就会告诉她不安全,一开始她还将信将疑,找董青山问了几次,董青山身为黑帮老大,并不知道有这种事情,因此董巧巧也就听而认之了。看戏解解闷,总比看林三抱着别的女人亲嘴来的好。
「信我的总没错。」徐敏叹道,「我说的千真万确,要不要打个赌。」
「才不信你呢!」董巧巧嘻嘻一笑,「你要赌便赌,我愿赌服输,你到时候输了大叫三声我是大骗子就好了。」
徐敏看着董巧巧出门,微微一笑。
董巧巧虽是男装,但是身姿绰约,姿容甚美,倒是引得许多青楼小姐青睐,走进迎春阁,里面唱的是桃花扇,里面张生崔莺莺倒是催人泪下,看的观众连声叫好。
入夜,董巧巧听着小曲,不觉身边人越来越多,看着形形色色的赤臂大汉,董巧巧不由心中一动,心道,莫非真的有人在这里行凶作恶?正欲起身。却看见一个花臂大汉把迎春阁大门一关,人在那边一站,顿时有一种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这般人自然是徐敏找过来做戏的,通过赵明诚的关系,这波人都只道是来打架,却不知道正主却是这厅中看戏的文弱少女。
「我,我想离开这里……」董巧巧心中害怕,勉强支撑着心境,对着花臂男说道。
「嘿嘿,今天怕是谁也出不去。你说是不是?小妞?」花臂男子隔得近了,嗅得董巧巧身上迷人的体香,这才发现在和是一个大美人,不由得打量起来,只觉得越来越美,一双大手忍不住向着董巧巧的俏脸摸去。
「别这样……」董巧巧面色一红,这几天的情欲让她有些苦闷,手上连忙用力把花臂男子的大手拨开,只是却推不开。
「滚!」眼看董巧巧就要被花臂难摸到了,一个拳头突然从人群里伸了出来,正是徐敏,如今的徐敏得了赵明诚半身功力,这花臂男不过是个花架子,被一拳就打在了门框上,脸上多了一个紫红色的拳印。
「吗的……干死他!」花臂男边上的瘦弱男子从坏里掏了一把刀,明晃晃的,看的徐敏吓了一跳,妈的,找人的时候可是没叫带武器的。这尼玛,不像话!
徐敏连忙一把拉过董巧巧的皓腕,一个大脚踢开迎春阁的大门,向着外面跑去。
「干死他!」后面追了起码二三十个人,徐敏拉着董巧巧,心道这武功不学还好,学了全用在逃跑上了。虽然此时带着一个人,依旧健步如飞,跑的飞快。
「哎呀……」前面一下子也多出来几个追兵,原来有几个熟门熟路的已经抄小路跑到之前等他了。前面的大光头微微一笑,对着徐敏就是一刀,董巧巧吃了一惊,惊叫了出来。
徐敏心道,来的好。这几个乃是赵明诚的心腹,专门过来演戏的。几人你来我往,徐敏护着董巧巧硬是吃了几刀,跑了好久才勉强甩掉。
董巧巧看着徐敏身上满是血水,不由害怕的说道,「徐老板……公子……你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徐敏身上的不过是一些猪血,只是弄的太多,难免有些腥味,两人走了半晌终于回到翠冠坊,徐敏一言不发,董巧巧自身去了卧室。
「唉……」洗完澡后,董巧巧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几天本来就有些敏感,心中全是对林晚荣的思恋,今天偏偏有发生了这个事情,有些面红耳赤。董巧巧身体蜷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徐敏现在是什么情况,看着自己的内衣上的翘挺,董巧巧有些羞涩的用手指拉下自己的蕾丝内裤,感受着手指下坟起上淡淡的热气。
「唔……」董巧巧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吟,说不清楚为什么,究竟是林晚荣还是刚刚徐敏救她,董巧巧一双纤美的玉足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着。小脚丫子在床单上纠缠用力。
三哥……董巧巧眼角划过一颗泪珠,没有哭泣,只是张开的眼眸中星星点点,说不出的凄美怜爱。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晚上徐敏拉着自己奔跑的模样,那种如风一般奔跑的感觉,似乎全身心都依靠在那个人身上。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妓院老板?董巧巧回忆着,似乎也不完全是。他总是很认真,晚上也很在意自己会不会危险,可是,可是……我已经有三哥了啊。董巧巧雪白的俏乳异常的湿热又格外的敏感,董巧巧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坟起上都已经湿透了。隐隐约约觉得不应该去想徐敏,却忍不住去想今晚的那个身影。
「为什么身体这么热……三哥……」董巧巧坐起身来,看着柔荑间淡淡的水渍,面色发红。下面早就湿透了吧,回忆起那天庭院里三哥和肖青璇的拥吻,董巧巧不仅黯然。
「唉……我该怎么办?」董巧巧眉角划过一丝清泪。
————————「徐……徐公子,你好些了么?」董巧巧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了徐敏的房间里,徐敏正坐在桌上,胸前缠了一道又一道绷带。
「没事,我死不了。」徐敏没好气的说道。
「徐公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晚上不出去了。」董巧巧低着头道。
「不用……萧家对我有大恩,是我保护不周。」徐敏叹道,说的和真的一样。
董巧巧听的越发自责起来,忍不住苦涩的说道:「徐公子,你惩罚我吧。我愿赌服输……是我太任性了……」
「我没事的。」徐敏说道。
「你责罚我吧。不然……不然我心中难安……」董巧巧眼中又要流出泪珠来了。
「你……真的,我没事的……」
「徐公子……」董巧巧眼红红的。楚楚可怜。
「那好吧……」徐敏心中大乐。「那就打屁股好了……以前我对付不听话的妓女也是这样的……保证不疼……」
董巧巧面色一红,她又不是妓女。只不过现在却不好扶了他的意——「打屁股……」董巧巧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内裤昨天湿透了,并没有穿,虽然今天穿的不是裙子,但是外裤单薄,只有浅浅的一层薄布。
「嗯,打屁股,这样女人才会知道后悔呀。毕竟听丢脸的。」徐敏笑道,「要是不愿就算了。」
「没事的……」董巧巧把手放在另一只手上,有些害羞。
「那这样吧,你趴在床上就可以了。」董巧巧没有回答,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听话的趴在徐敏的床单上,屁股高高翘起,闻着被子上满是徐敏的味道,感觉怪怪的。
「我就开始打咯,一共五十下,疼的话就告诉我。我就不做了……」徐敏笑道。
「嗯……我一定会完成的……」董巧巧感觉这样丢死人了,还好这房间里就徐敏一个人,但是还是想快一点就好了。
「还有一句妓女用的道歉话,你的话就算了吧。」徐敏笑道。
「你告诉我吧。我说道做到。」董巧巧感觉古怪极了。
「真的要做么?」徐敏语气中露着几分古怪,拿出一张宣纸给董巧巧看。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不过一想是妓女说的东西,董巧巧也就释然了,小脸通红,还是不说了吧。但是刚刚才说了一定要愿赌服输的,董巧巧感觉身体中有着一份火热瘙痒,抬起头来,看到是的徐敏期待的目光。
低下头去,董巧巧神色中有些犹豫,「嗯……」
「那算了吧……」徐敏叹道。
「没有,我说……」董巧巧不敢看徐敏,脸红的要滴出水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说道,「我,董巧巧……没有听从主人徐敏的吩咐,请给这个发情的母狗最大的责罚……嗯……」
「声音可以大一些么?」徐敏笑道。
「唔……我董巧巧没有听从主人徐敏的吩咐,请给我这个发情的母狗最大的惩罚……啊啊啊……」董巧巧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有些意乱情迷。
徐敏微微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把董巧巧的长裤向下一扯。
「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啊……」董巧巧被吓了一跳,惊叫道。
董巧巧没穿底裤,露出的两瓣白玉一样的臀瓣显得如此的性感,诱惑,看的徐敏不禁痴了。是一个完美的桃型美臀。中间紧致的雏菊和带着淡淡水光的阴埠看的清清楚楚。
「啊,抱歉……又把你当成妓女了……」徐敏连忙拉了上去。
「你之前是这样的么?」董巧巧小声的问道,唇瓣微张,说不出的吐露出淡淡的情欲。
「是的……」徐敏咽了咽口水。
「那……那你拉下来吧……」董巧巧下定了决心,脑海中闪过昨天徐敏救她时候的英姿。
徐敏轻轻的用手抚上了她的翘臀,太完美了,摸上去好似美玉无暇。
「别……别摸哪里……」董巧巧水眸含泪,想起了林三来,对不起,三哥……
「嗯,我开始打咯。我打一下你要报一下数,要不然不算哈……」徐敏松开手,心中开心极了。左手手掌张开,啪的一下打在董巧巧的屁股上。
「啊……」董巧巧发出了一声娇吟,这力度说不上疼,但是火辣辣的,麻麻的。
「报数呀。」徐敏笑道。说罢,又「啪」的打了上去。
「啊……一……」董巧巧脸红红的,捂在枕头上,不敢看别处。
「啪」
「啊……二……」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董巧巧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羞涩的抱着数,声音彼此交错,显得淫靡极了。
徐敏也开始加重了力度,董巧巧有些受不了了。这些堆积在一起的情欲弄的她的阴户湿答答的,一张一合的泌出淡淡的淫液。好疼啊……
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打肿的吧,董巧巧有些害怕的想着,感受着徐敏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心道,昨天他不知为了我挨了多少刀,今天便让他打个痛快好了。
「疼么?董小姐……」徐敏柔声说道。说罢,「啪」的用力的一巴掌打在董巧巧屁股上。
是了,我今天所受的苦怎么抵得上昨天他的万一,董巧巧心中想道,一边苦楚的露出一份微笑,说道:「没事的……」
徐敏在手中涂了上次用在郭君怡身上的精油,弄的董巧巧屁股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明明好疼,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董巧巧苦涩过后,竟然感觉到阴埠和翘臀上烫烫的有些舒服,一种奇怪的感受正在萌发,董巧巧俏脸微红,不敢发出声响。
「嗯,唔……」轻轻的报着数,董巧巧的翘臀奇怪极了,有些小小的愉悦,支支吾吾的。
「董小姐,你很不错哦,你知道么?我这样打屁股,大部分妓女都受不了的,只有一些头牌才可以能耐下来,据说有些天生的骚货还会觉得爽……」徐敏嘻嘻笑道,他如何不知道董巧巧的感受,他这种打屁股的技术可是金陵一绝,不过故意说这些话逗逗巧巧罢了。
「啪……」
不,我才不是骚货,一点也不舒服……好疼……唔……
董巧巧樱唇微张,看的徐敏有些热血沸腾,董巧巧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抖了抖自己的翘挺,仿佛在向徐敏示威。
「咦,你屁股翘的好高……还不够用力么?」徐敏说道。
「没……才没有……」董巧巧心虚的说道。死命的咬着嘴唇,身躯拱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啪……」徐敏又多了一分力道。
「唔……不要啊……唔……嗯……嗯……」董巧巧的花穴流出斑斓的白灼淫液,顺着大腿落在刚刚拿下来的裤子上。
「不要……不要看啊,徐公子啊啊……啊……」董巧巧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愉悦,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好烫……花穴微微的抽搐,带着徐敏有些无情的拍打,董巧巧发出一声绵长的吐息,「唔……」
来了啊,唔……高潮了呀……
董巧巧小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抓在了被子上,雪白的肌肤染的通红,美腿的尽头,她粉嫩的骚穴微微开合,轻摇着屁股,抖动着溢出激昂的淫液。
「啪啪啪」
出来了啊,出来了,唔……徐公子,别看啊,别看……董巧巧无言的呐喊,花穴带着淡淡的喷潮,打的徐敏手上到处都是。徐敏看着手上湿滑馨香的爱液,微微一笑,这大美人原来还是这种体质真是难得。
「舒服么?」徐敏停下手来,摸在董巧巧圆润的丰臀上。
「……」丢死人了。董巧巧呜咽着,没有说话。
「好了,打屁股要结束咯。你翘起来,我再打最后几下,然后说刚刚道歉的话哦。」徐敏笑道。
董巧巧听话的翘起美臀,被打的通红的屁股显得漂亮极了,下面的骚穴微张着,带着点点的银丝。
「对不起,徐公子……对不起……」董巧巧咬着嘴唇,满是羞意。
「还有呢?」徐敏问道。啪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徐公子……」董巧巧被这一下打的要飞起来了。
「啪啪……」徐敏轻轻的打着。
「对不起……对不起……」
「你知道我昨天被砍了多少刀么?就只有这些么?」徐敏笑道。
「对不起啊……」
「啪」
「对不起……对不起……」
「啪啪啪」
「对不起……」
「啪啪」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主人……尽情的打我吧,打这个发情的母狗吧……」董巧巧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淫叫道。
「啪啪」
又要高潮了啊,更大的喷潮,董巧巧的淫水涌出花穴,整个翘臀都变的湿漉漉的,清亮的尿液打的裤子到处都是。
「唔……对不起……对不起……」董巧巧苦涩的说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一边反复的对徐敏说着道歉。翘臀不争气的抽搐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结束了,巧巧……」董巧巧屁股被打的有些红肿,她带着泪水,扑在了徐敏的怀里。这种隐隐约约的改变似乎在彼此之间萌发,只是谁也没有点破。
想不到这个大美人居然这么可爱,徐敏微微一笑。
「呜呜呜……呜呜……徐大哥……」徐敏轻轻的抚着董巧巧的头,小声安慰着。
「没事了,董巧巧,没事了……都怪我没保护好你……」徐敏叹道。
「呜呜呜……徐大哥……唔唔……」泪水打湿了徐敏的衣衫,浑圆的雪白翘臀也满是红霞,诱人至极。彼此拥抱了好久,董巧巧才慢慢平复过来,待到哭泣声音消失,董巧巧依然睡去。
徐敏心中一动,抱着她把她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把有些潮湿的被子拉开放在地上,脱下她的衣衫,在她的皮肤上用精油涂了满满的一层,然后把自己这些天充满了汗水的衣服全盖在她身上,馨香的身体上瞬间堆满了了自己的味道。
……
等到董巧巧苏醒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徐敏马上给她端上来订好的吃食,董巧巧心中羞怯,却不好说话。
「你刚刚睡着了,我给你上了些消肿的药……要是留下什么印记就不好了。」
徐敏说道。
「谢谢了。」董巧巧面色一红。
「其实我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徐敏犹豫的说道。
「你说吧……没事。」闻着边上衣服里男人的汗味,董巧巧有些不知所措。
「我刚刚说过,刚刚这种打屁股只有很下贱,很骚的女人才会有快感的……我刚刚看到,你有高潮了……」徐敏呐呐的说道。
难道我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了,无论怎么也不是肖青璇的对手。回忆着肖青璇的高贵典雅,董巧巧有些自卑。
「你……你看错了。我才没有呢。」董巧巧说道。
「其实没必要害怕,你知道妓女这个职业都存在了几千年了,骚一点也没事的。只要你夫君不知道就可以了。」徐敏微微笑道。
「真没有……」董巧巧面色绯红。
「你可以试试,我这里有套妓女的衣服。你明天晚上穿上这个衣服到二楼那个空着的房间去。那个人就是诚王的人,他想找一个长得像林晚荣妻妾的妓女,佣金是五千两,我去给你安排。你若不去也没事,我只会和他说。」徐敏正色道。
「……」
————————门咯吱一响,董巧巧犹豫了一天,为了林晚荣驱除诚王余孽,最终还是决定过来试一试。穿上了徐敏给她的一套淡紫色的暴露情趣内衣,董巧巧开门走了进来,头发还带着淡淡的湿气,整个清新的香气马上充满了整个房间。
面对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这个男人董巧巧还认得,叫做李二狗,乃是董青山之前混黑道的一个对手,无恶不作,欺行霸市。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碰到了,想到自己的角色,董巧巧马上回过神来。
嘴角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谢谢你,客人。我会让你好好爽的……」徐敏给的衣服没有裤子,只有上半身有一套诱惑的内衣,下面是林晚荣店铺特质的红色高跟鞋,显得淫靡极了。
「哇,真的好像董巧巧。」李二狗哈哈一笑。
「小女子……小女子,艺名也叫做巧巧……」董巧巧笑道。
「你能做些什么呢?」李二狗坐在床边,嘻嘻笑道。
「我……我能用嘴给你弄出来,可以么……」董巧巧还想守护一下自己的小穴。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春情洋溢。
「我花了这么多银子,就让你舔舔就完事了?」李二狗瞥了瞥嘴。
「没……没有,这只是开始。」董巧巧颤抖着坐在李二狗身边,雪白的小脚只有一副高挑的高跟鞋,其他的晶莹如玉,显得秀气可人。
「说的不错,来,先舔舔我的脚吧。」李二狗甩开拖鞋,干瘦的脚上满是脚毛,中间带着点点污物,满是恶臭。
「……脚……」董巧巧慢慢的伏趴下去,徐敏告诉她,只要她高声一呼,他就会进来救她,可是这样打击诚王的计划就全完了。看着李二狗脏兮兮的臭脚。
董巧巧不仅有些苦涩,伏趴在地上的身体妖娆秀丽,李二狗忍不住摸了又摸。
「我……我……知道了……」怎么会有这种变态要人舔他的脚的,难道会更干净么?在李二狗的脚尖轻轻一吻,董巧巧脸红红的,好臭啊。
「怎么样?我的脚好吃么?」李二狗嘻嘻一笑。
「唔……嗯……」董巧巧还不知道这李二狗在脚丫子里也抹了春药,只觉得吮吸的时候臭烘烘的,难闻死了,偏生骚穴却变的湿答答的,一对俏乳也高高挺立。
「不好吃?」李二狗有些不悦。
「没……没有……」董巧巧忙又含进去两个脚趾,只觉得身体火辣辣的,到处都泛滥着春情,难道我真的这么下贱,这么骚?
虽然这是青山和三哥的仇人,但是董巧巧为了调查诚王的事情,还是决心伸出了舌尖。
「哇,舔的好爽啊……这里,对,这里也舔舔……缝隙里面也要舔,对对对……」听着李二狗愉悦的声音,董巧巧不知道为何有一种高兴的感觉,觉得李二狗在她身上的摩挲也是一种激励,身上泛起了淡淡的香汗。
「嗯……」好羞耻啊,这样的事情可是连三哥都没体验过的,我真的这么下贱么?被打屁股都能高潮的坏女人……跪在仇人脚下像一条母狗一样给他舔脚。
我难道真是一个天生的妓女?
噗哧……噗哧,淡淡的水音羞的董巧巧脸儿红彤彤的,不敢去回忆林三,心中满是悔恨。
「唔……这味道……」腥臭之中,却有着难言的情欲,整个花穴都湿答答的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董巧巧舌尖在李二狗的脚缝中舔吮,用心极了。
「嗯,换这只脚……」李二狗笑道。
「好……好的……」董巧巧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另一只还没有舔吮过的脏脚,不知为何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
「我叫李二狗。你叫什么?」李二狗摸着她有些翘起的乳头,笑道。
「我……我是翠冠坊的妓女,叫巧巧……今天属于你……」董巧巧微微笑道。
「徐老板还真是会做生意,知道你和那个林晚荣的老婆长得像,巧巧……巧巧……」李二狗哈哈笑道。「真是骚货。」
「你小穴都湿透了……」李二狗轻轻一扯,紫色的情趣内衣被拉了下来。下面的阴户早就湿漉漉的了。
董巧巧含吮着另一只脚,其实她的花穴早就寂寞了。
娇颜柔嫩,甜香扑嘴。李二狗犹豫了一下,终于,把脚趾伸了进去,轻轻放在允儿小巧的红唇上,董巧巧却是一下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李二狗,她从来没想过李二狗会主动用力,惊吓之下,早忘了该怎么回应。李二狗的脚趾尖却已伸进她香甜地小嘴里,去纠缠她那柔滑灵巧的小香舌,用力纠缠,好像恨不得用脚趾夹住她滑腻的小舌头。
「很美哦……」李二狗看着董巧巧的娇躯,忍不住赞叹道。
「不……不要这么说……」董巧巧一下子含进去三根脚趾,一下子塞满了口腔。董巧巧的情趣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凝脂般的玉肩,李二狗呼吸粗重起来,伸手,就拽住董巧巧的俏乳,董巧巧轻轻抬了抬身子,任由李二狗将自己的内衣扯下。
除了淡紫色的轻纱束胸、轻纱亵裤,董巧巧全身上下不着一缕,露出令人热血沸腾地雪白胴体,清纯诱人至极,就好像等待采摘的天使。
董巧巧有些害羞,轻轻别过了身子,丰满的酥胸紧紧贴着地面,腰身却是细瘦而欣长,后背雪白光洁如玉,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
「好美……」为什么,舔脚都在和么舒服,为什么……
董巧巧觉得自己下贱极了,舌尖穿梭在李二狗的脚面上,贪婪的吮吸着。
「来,我们换个玩法。」董巧巧如同一个大洋娃娃一般被李二狗抱上了软床。
不着寸缕的她仅剩一对红色的高跟鞋,诱惑极了。董巧巧口中还有李二狗脏脚的味道,董巧巧下意识的一口吞下。
「来,我插入咯。」李二狗脱下裤子,露出他粗壮的鸡巴,董巧巧虽然花穴早已湿透了,但是但是忍不住这种胀满,大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在外面等着的徐敏连忙在屋外叫道,「巧巧,你怎么样了?有事么?」
「没事没事……」董巧巧连忙说道。哀求的看着背后的李二狗。
「这龟公,真烦人……」李二狗笑道,「不过你骚逼真紧。好爽……」
董巧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叫徐敏进来帮忙,下意识就说了谎话,这个肉棒她朝思暮想,太渴求了。我真是好想要啊……好想啊……
原谅我,三哥……
抱起董巧巧的腰肢,李二狗问道:「想要么?」
董巧巧点了点头。
「说出来……」不等董巧巧说话,李二狗就将她地腿抬起放在自己双腿上,将红高跟鞋放在自己身后。轻轻握住她的大腿,「告诉我!」
董巧巧看着李二狗,微不可闻的说道:「给我……」
肉色白皙秀美浑圆小腿,李二狗握着她圆润玲珑的小脚上的高跟鞋,触手极滑,娟秀雪足没有过多的修饰。却令李二狗更加爱不释手,笑着说道,「大声一点!」
董巧巧却不吱声。李二狗抬头,才见到董巧巧眼角的泪痕。李二狗愕然道:
「怎么了,哥哥的鸡巴太大了?」
话音未落。董巧巧已经靠过来,双手轻轻搂住李二狗脖颈,喷出清新气息的小嘴轻轻吻在了李二狗嘴上,柔嫩的小舌头伸进李二狗嘴里,李二狗一阵意乱情迷,随即舌头就被董巧巧用力吸进她的小嘴中,用力的吸着,就好像要将李二狗地舌头吞下去,有些疼,但李二狗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任由她用力吸吮,脸上热热的,沾上了董巧巧的泪水。
「肏我肏我啊……」董巧巧拼命亲吻着李二狗地舌头,甚至用贝齿来咬,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喃。
李二狗搂紧她,轻轻抚摸着她秀气清爽的长发,默默点头。肉棒猛的顶到深处。
好一会儿后,挂着泪痕的董巧巧轻轻伏在了李二狗怀里,她早已经被李二狗抱过来,就好像小女孩一样,坐在李二狗怀里,也不说话。感受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到自己花穴深处。
「董巧巧,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轻轻拥着董巧巧,李二狗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或许是他一生的念想,不过他是董青山的死敌,这些东西想也不会想了。
「真的吗?」董巧巧抬起头,红红地眼圈,很是楚楚可怜,这和她清丽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二狗点点头,「真的。」
董巧巧就不再说话,又将头靠在了李二狗胸前。感受李二狗一下又一下的顶在花穴深处,紧缩着自己的阴户。
「干死你,妈的,骚货。」被李二狗顶在子宫口,董巧巧只觉得浑身舒服极了。
「啊啊啊,好棒……唔……」董巧巧忍不住淫叫出来。
「好爽,啊啊啊……」感受着李二狗的粗大威猛。董巧巧长长吐出口气。
董巧巧蹙起秀眉。那怯怯的可怜样更加妩媚诱惑。李二狗第一次占有这个妩媚娇俏的大美人。这个惹火的尤物。这种刺激令李二狗浑身都在发抖。很快就大力冲刺起来。
董巧巧一双美妙的玉腿带着红色高跟鞋在李二狗赤裸的臀部轻轻摩擦。令李二狗更加疯狂。抽插上千下。
董巧巧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淡去。眸似闭非闭。眉头轻皱。半开的双不断的颤抖着。神情诱人之极。
「啊。」诱人的轻吟从董巧巧喉咙发出。李二狗被吓了一跳。但是董巧巧已经忍不住了「二狗……啊啊啊啊二狗……啊啊我来了……来了……」又是要人命的呻吟。
充满野性的媚叫一声声在李二狗耳边响起。刺激的李二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越来越快。
终于。董巧巧突然全身剧烈的颤栗。好八爪鱼般双手双腿死命抱住李二狗。
红唇里发出含混的声音。好一会儿之后。她慢慢瘫软。浑身淌满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随着娇媚的喘息一起一伏的波动着。一张娇艳绝伦的粉脸色泛桃红星眸半开。似乎还沉醉在情欲的陷阱中。不能自拔。
不一会儿。在李二狗的动作下。诱人的呻吟又渐渐响起。董巧巧昏昏沉沉的,早忘了取悦李二狗。现在是原始的本能。缎子般光滑的身子在李二狗身下要命的动着。
————————「舒服么?我说的有没有错?」第二天,徐敏主动敲开了董巧巧房间的门。
这样的兵行险着却是不能长久,但是从看到董巧巧打屁股的那一刻,徐敏便知道这美人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因素,只要稍加引导,便可以因势导利。
「我……你……唉……」董巧巧身边桌上放着的是六千两的银票,五千的嫖资,一千的喜钱。董巧巧满是忧愁,昨夜里被李二狗肏了一宿,什么诚王的东西也不知道。
「你觉得我不三不四是不是?我是不是很下贱?」董巧巧眼中流下泪珠,轻声说道。
「没有……我已经不三不四二十多年了。那里可以笑话别人。」徐敏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该怎么和三哥交代啊……」董巧巧眼泪落个不停。
徐敏叹了口气,「没事的,这里的事情没人知道,你要是后悔,以后再不来了就可以了。」
「可是……你救了我。」董巧巧凝视着徐敏,眼眸中似乎有千言万语。
徐敏刚想说话,董巧巧却打断道:「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三哥了。而且李二狗是诚王的人,他说他下个月再来找我,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动情之处,徐敏不禁微微一笑,轻轻的拥住董巧巧的娇躯,呼吸着彼此的气味。
徐敏靠前几步,主动抱着董巧巧地脑袋,低下头含住了她性感的双唇。
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徐敏身体下压,把董巧巧丰满妖娆的身体压在床上,身体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惊人弹性,手也顺着肚脐向上攀爬。在那一对俏乳上揉捻。
「唔。」董巧巧的身体极其敏感,一被徐敏抓住了胸部。身体便软绵绵的没有了一丝力气。一把扯掉徐敏身上地衣衫,手在徐敏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抚摩。
「想要了吗?」徐敏趴在董巧巧耳边问道。用舌尖轻轻地在董巧巧耳朵里打圈圈,让董巧巧身体一阵酥麻。
「想。」昨夜李二狗在身体上的情欲还没有散去,董巧巧羞的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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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狂想曲
属性:MC,淡色次发:物恋,一人堂,SIS会所,芋头家(DCD代发)
==== ==== ===== ==== ====UZI是也如无意外真的是2018年最后一次滑垒上场啦!象大我对不起你!
方扔的点子刚好有挪用空间,所以调整完之后就稍为尝试了一下速攻作业,所以这篇多少算是练习用在此感谢来自四合院的maryham版友不趁机揍扁我(?PS==== ==== ===== ==== ====代当事人塞一页传单:芋头家的催眠论坛「催眠魔法基地」现已开张以上~==== ==== ===== ==== ====胡荫在这公司已经打拼了两年半,直到今日仍然是个高级文员。
说是文员,他仍然要兼顾文员以外的种种杂务,甚至偶尔得夸部门替其它上司处理问题,谁叫他这公司不怎么大,却硬要分成四五六个部门呢?
不过这也跟他自己有关,谁叫他不敢说不呢?
胡荫知道自己上一手的同事就是因为对大老板说不,隔天就被炒掉的。
今天是他第十六个加班的工作天。
望瞭望墙上的时钟,他这才发现自己从六点一直打拼到现在,居然差不多十点半了,可是跟进的档还有两三份得赶啊!
他都觉得眼皮重到睁不大了。
「那个,盛小姐……我可以去泡个咖啡吗……?」
「嗯,早去早回。卡卡迪时装的计划书,你可还没给我。」
盛玲玲是综合办公室的秘书,也是他的直属上司。
跟平常一样,她长着及膝的长裙,让那对被黑丝袜紧紧包着的美腿突显出让人挪不开目光的色香曲线,整体而言也算是有点曲线的身材亦在白衬衫跟高腰的束带下看起来更加丰满。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大专一级荣誉毕业,并不是单纯靠那条诱人美腿勾引老板才爬到这个地位的,因此胡荫就算有事要离席或是到别的部门帮忙,都会乖乖的对她『请安』才敢动身。
他前任同事就是因为没事偷偷跑到工程部泡妞被抓包直接轰出去的啊!
「好的,我待会就回来……那个,计划书只差小部份而已,大约就十一点前应该可以,那个……」
「总之尽快。」
盛玲玲淡淡的下达了最后通碟。
胡荫知道她并不是刻意为难自己,只是用跟平常一样冷淡的口吻提醒而已。
不过想象到她对待劣质员工时那个无情的样子,胡荫只觉得真的要把皮给绷紧一点才行。
急步赶到茶水间,他很快就找到自己最爱的三合一特效咖啡。
「啊,小胡,你今天也在?」
「晚安啊,卢雯。」
转过头来,他就看到顶着一副粗框大眼镜的女孩目光呆滞地望向自己。
卢雯比他晚一年来进公司,是工程部的成员,胡荫要到工程部拿货品数据的时候都会跟她碰面。
比胡荫还要矮小的她仍然穿着那件常常看到的大风衣,加上深绿色的蓬松牛仔裤,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土到不行,把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都完全遮盖起来了。
他曾经以为卢雯是故意打扮成这样避免惹事,可是认识深了才知道这个大丫头真的是缺几根筋,完全是跟时尚潮流倒着走的那种奇葩来着,明明只要好好配件衣服就是公司一等美女了啊!
「你今天也加班?胡姐还在坑你啊?」
「唉,别提!那臭婊说一套作一套的!甚么关爱员工,狗屁!我夜班兼加班都连续三个月了!」
「可是胡姐平常对人不是那样啊……会不会有甚么误会……?」
「哈!误会?吃她的屎!」
平常说话不怎么粗鲁的卢雯也骂出来了,可见她们积怨多深。
胡一晶是公司内的开心果,也是个很吸睛的高佻美女,美颈美背,一双有着黄金比例的长腿几乎连盛玲玲都没法比拟。
除了很漂亮之外,她亦很爱跟自己的下属打闹,言行虽然幽默却又能干,最重要的是她工作起来相当认真,自己负责的销售部运作每年都有增长,所以被老板委派到工程部帮忙。
可是不知怎的,在胡一晶兼任之后,卢雯加班的日子就变多了,连胡荫这个加班常客都几乎晚晚能看到她在公司。
但是胡荫知道,公司内的人际关系往往都是这样的,有理说不清!
「那么我先回去了,盛小姐那边我还要赶忙……你加油。」
「嗯,我再弄完手上四五个货品的报告,交给胡主任就能下班了。只是我又没能赶上尾班车了,呵呵。」
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胡荫没胆回应。
泡好咖啡后,他对卢雯点点头就回到综办继续打拼。
也许是他泡咖啡泡太久了,回来时还是被盛玲玲盯了个冷眼。
接下来,他就对着亮得刺眼的屏幕一直码字,码字,码字……
桌上的小钟指针也在慢慢转动着,滴答,滴答,滴答……
咖啡的香气以及光暗交加的环境就让胡荫的眼皮变重,变重,变重……
「ZZZzzz…………呼喔?」
胡荫缓缓的醒了过来。
不消三秒,他就惊觉自己他妈的居然睡死了。
大秘书也在加班自己居然给睡了!他妈的有没有搞错!
胡荫惊慌的左看右望,但是他很快就看到盛玲玲仍然在低头审视文件,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不行不行,提神!提神啊小胡!)
猛灌了口仍然滚烫的咖啡,他很快就重新注目屏幕。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画面上不是刚刚在码字嵌图的文档。
(咦?这啥小?)
胡荫很快就发现那个占据了半边屏幕的东西,是个常时置顶的电邮挂件。
平常是很频发电邮,可是他没在邮箱程序装挂件的啊。
谁会那么斗胆在公司计算机乱安装程序啊。
(这甚么……【BM】?甚么来着?)
看着这没听说过的名字,胡荫还是先把文件抄到随身碟作备份,顺道作了扫毒之后才双击那个说明键。
然后他就呆住了。
(哇喔,这唬烂程序弄得有够认真啊。)
【BM】全名是【Brainwash-Mail】,把这名字翻译成中文的话就是【洗脑电邮】。
根据那个说明上面的描述,这是跟邮箱程序并用的挂件,只会在每年的特定节日随机出现;只要经过这挂件程序发电邮,对方又在1小时内收到并看完电邮的话,就会被这程序洗脑,遵从电邮上面写的任何命令。
胡荫只觉得听起来实在有够白痴。
(真有这种YY小说一样的外挂,这公司老早就发大财了吧?)
他首个想到的是让客户无条件接受订单要求。
回过神来,胡荫才把妄想抛诸脑后,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工作过度,让脑袋出问题了。
(这鬼东西要怎么关掉啊……)
按按戳戳,甚至重开机都试过,胡荫发现这程序根本关不掉,好像附骨之疽那样死死挡在他的屏幕上面。
甚至连他要发电邮,都会直接被预设成优先以挂件发送,整个麻烦。
「胡荫!」
就在他被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盛玲玲冷淡的叫声已经响起。
胡荫这才记起,他只是勉强写完了卡卡迪的初稿啊!
「对,对不起!盛小姐,我,我还差两,啊不,一段!一段而已!」
他其实差四段未修稿。
最糟糕的是他忽然记不起自己写了甚么!
「不用,直接给我。」
「咦?可可可可是——」
「我说,给我!」
大秘书发火,他又岂可不从。
他只好慌忙地撰写内文——综办规定就算内部邮件也不能乱写——然后就把不知道甚么时候完成的初稿给交出去了。
发送邮件之后,他只听到盛玲玲那边传来几个鼠标双击的声音,以及她的一声冷淡鼻哼,接下来就甚么都没有了。
在这之后,只余下他们两人的综办就陷入了沉默。
两人之间响起的,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
(糟糕,糟糕,糟糕了啊这次……)
已经着手撰写第二份计划书内文的胡荫脑袋却是浆成一团,没法思考。
他知道自己并不怎么擅长写计划书,每次都总会被上司批个千疮百孔,改个两三次才勉强及格,而且这次还是盛玲玲亲自审批,他不管怎么想象都没能想象自己可以安然离开的光景。
过了一会儿,他仍然没收到盛玲玲的响应。
她甚至连半句话都没发出过。
(……?)
终究忍不住好奇,胡荫这才战战兢兢地将视线由屏幕移向她的座位。
不看还好,一看他就发现异状了。
盛玲玲把双手举得老高,看起来好像是球迷在欢呼的样子,可是她的表情却是跟平常一样冷淡而恬静,压根儿没有任何兴奋高扬的感觉,跟她当下的姿势整个就是不对头。
「那,那个,盛小姐,有甚么事情吗?」
「没有。」
盛玲玲的声音仍然冷淡。
这让胡荫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请我高抬贵手吗?」
她下一句话直接把胡荫吓到从椅子上摔倒。
那已经不能用冷笑话形容的事态让他一时三刻挤不出声音来。
(咦?举手?我?咦?这甚么?我请她?这,这甚么鬼啦这!?)
胡荫错乱起来。
他虽然工作表现不算优良,刚刚还睡死了有点迷糊,可他应该没犯蠢到会叫大老板的秘书举手啊!
他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咦,等等,高……高抬贵手?)
攸地,胡荫脑海闪现了一丝疑问。
他好像对高抬贵手四字有点印象。
胡乱对盛玲玲说了句谢谢之后,他就马上翻查邮箱的送件记录。
(果然……!)
胡荫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他刚刚手忙脚乱,没有选好预设挂件,不小心就用那个【BM】将档案电邮给盛玲玲了。
而在邮件里面,他亦真的写上了《小弟自问水准未足,如有错漏,烦请盛小姐高抬贵手》之类的字句。
最重要的是,盛玲玲真的照着他所写,名副其实的高抬她那对贵手了!
(等等,难不成这玩意还是真的吗!)
胡荫没来由的兴奋起来。
连日加班累积下来的疲惫以及压力,让他忽然就好像开关被打开似的,产生一种难以按捺的亢奋冲动。
(今晚公司里面还有谁呢……!)
亢奋的冲动让胡荫很快就把视野扩展开去。
很快,他就想起了刚刚在茶水间遇上的卢雯,也想起了她提起胡一晶还在工程部加班,而且两个都是美人胚子。
他难掩兴奋地飞快撰写第二封电邮。
这次的目标已经不止盛玲玲了,更包括卢雯和胡一晶两女。
已经顾不上堆在桌前的其它工作,胡荫疯了似的在网络上把不少印象深刻的催眠色文段落剪接下来,删删减减改成一串又一串的命令,塞在准备各自传送给三人的电邮上面。
双击发出之后,他只感到心脏仍在噗噗乱跳,兴奋难耐。
他甚至没敢把目光从盛玲玲的座位上面移开。
「胡荫,你过来一下。」
没待多久,盛玲玲就对胡荫叫喊。
带着不安跟期待的心情,他小跑步急奔到盛玲玲的桌子前面。
然后,跟他期待的一样,盛玲玲就这样在他眼前开始解掉外套的钮扣。
「那个,盛小姐,请问你在干甚么?」
「在你面前脱衣服。胡荫,你还不快点拍影片?」
他不禁笑了出来。
他刚刚在电邮上面写的是《加班的女职员必需在胡荫面前脱光衣服,并要求他保存录像,证明自己身处公司执行职务》,而现在她亦主动要求自己拿出手机拍下脱衣的模样。
跟他指示的一样!
「动作快点。」
「嘿嘿,是的是的~」
在盛玲玲的催促下,胡荫一脸淫笑拿出手机开始拍下美人脱衣的光景。
彷佛无视眼前男人的存在一样,盛玲玲把外套卸下之后就很自然地把钮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在胡荫眼底脱下衬衫,露出无肩带式的蕾丝胸罩,粉红色的光滑布料让她不算丰满的小巧胸脯看起来更加娇挺。
在胡荫的注目下,她很快就把长裙卸下,露出被长筒黑丝紧紧包住的美腿。
小巧的吊带让丝袜整体产生了比本来更强烈的拉扯力,间接加强了她一双修长美足的线条美,让本来已是无比诱人的腿型看起来更为浓纤合度,就算没有直接摸下去也能令人想象那饱满而又光滑舒爽的手感。
而那条小巧的内裤,在黑丝袜的衬衫下更显娇柔,使人不禁怦然心动。
在身上只余下内衣裤跟丝袜之后,盛玲玲就停下了动作。
当然,这也是他预设的命令,想必胡一晶跟卢雯也是只余下内衣跟丝袜。
「好了,胡荫,跟我走。」
「嘿嘿,是的是的。」
他一脸淫笑的走在盛玲玲后头,欣赏着她自然步伐间摆动起来的下半身,在他眼底展露出无比弹性跟肉感的美臀。
平常再怎么吓人的上司,现在也是他的玩具。
想到这,胡荫更是亢奋难耐。
来到了会议室,他就看到早已在里面等待他们两人的另外两名美女。
在他事前的指令下,她们早已脱下碍事的外衣。
跟胡荫刚刚幻想的差不多,卢雯那比他更为矮小的身躯令她胸前那对丰满无比的肉弹看起来更是硕大,那几乎一手无法掌握的嫩白肉块就这样被米色的胸罩束缚在她的躯干上。
至于身材本来就偏瘦的胡一晶在失去了外套和长裤的遮挡下,毫不遮蔽地暴露着盈盈一握的纤柔美腰,配合那雪白而修长,在及膝长袜包裹下更是性感的玉足,直教胡荫看得眼珠子也要掉出来。
那个常常叫自己老弟的大姐姐上司,比他想象中更加迷人啊!
「哎呀,盛姐,原来你也在加班吗?」
「盛,盛小姐你好。」
「嗯。」
简短的打了个招呼,盛玲玲就带着他坐到主席位子上,而她本人则是跟另外两女站在他眼前,彷佛理所当然地让他品头评足,任由眼前的下属观赏自己只被贴身内衣遮挡住的裸露肌肤。
她们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惊讶跟不安!
「哎呀,胡姐,你们这是做甚么啊?」
胡荫明知故问。
作为撰写洗脑电邮内文的人,他当然知道这三个女同僚都已经被他催眠,陷入了俗称常识改写的状态,把《加班=让指定男职员射精》当成理所当然。
也就是,她们会把自己在色文里随便拷贝的鬼话视为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小胡又犯傻了喔?加班前要先让男性员工检查身体喔~」
胡一晶笑着眨眨眼,彷佛浑然未觉自己的身姿多么具有魅力。
她甚至还自以为很逗趣地摆了个姿势,把下半身的线条美尽情暴露着。
「今天公司加班的男人只有你嘛。」
卢雯按着嘴巴忍住呵欠。
随着她的呼吸,那对只能以硕大形容的沉甸胸器在胡荫的眼底微微起伏,带出阵阵沉稳而诱人的乳波。
「嘿,嘿嘿。好像真的是呢。」
胡荫知道只有自己这四人会加班加到那么晚,而且也在洗脑电邮上强调把自己写成是唯一的男性人选,确保万无一失。
盛玲玲时的实验,刚好给予了他印证的机会呢!
「那么,请三位对着我自我介绍下吧。其中要包括……呃,姓名跟年龄,身材,性感带……啊,对了,还有性经验!」
胡荫说完之后,盛玲玲已是麻利的站前一步。
「盛玲玲,33岁,33C-23-34。我只跟男友发生关系,除了自慰之外就没有其它性经验了。」
盛玲玲淡淡地把自己的私密事项说出口。
她甚至对胡荫火热起来的眼神视若无睹一样,任何对方往其美腿打量。
「好,好,好……请盛小姐只留下丝袜吧。接下来换胡姐还是卢雯?」
「雯雯?」
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卢雯慢吞吞的证到盛玲玲刚刚的位置上。
从她的表情看来,胡荫能够清晰感受到她对胡一晶的不满。
「我叫卢雯,上个月刚好23岁……身材的话,34F-26-32……交过两次男友,只做过几次就分手了这样。」
胡荫差点冷哼出声。
他可没想到这平常毫不起眼的大奶妹居然还曾经名花有主。
看向那对近在眼前的巨乳,他不禁暗想那些贱男根本没发现她的美貌,只是为了这对沉甸甸的肉弹才会跟她结交。
打量了一下卢雯意外地长肉的身子,胡荫下了这样的结论。
「好啦,换我啰?」
不待卢雯退后,胡一晶便很自然地走上前来。
「我是胡一晶~今年26~三围是32B-22-38喔!性经验……小胡我能不能不提啊?」
「抱歉,胡姐,公司规矩。」
胡荫随口淡扯。
用膝盖想都知道根本没那种规矩,但他肯定这三个女人都不会知道。
「好吧……」
胡一晶看起来有点尴尬。
「其实呢,我还没交过男友……哎呀羞死了!」
意外的一句令胡荫突然兴奋起来。
听到盛玲玲的剖白之后本已不抱期望,他万万没想到平常对待男下属都那么热情的这位大姐居然还是个处。
看来自己捡到宝了!
「好的,我都明白了。那么接下来请大家配合我。」
胡荫脸上的淫笑更加璀璨。
因为接下来会是他人生里最爽的加班时间。
「唔,啾…………小胡的屁眼好臭喔……唔唔……」
「鸡巴比我男友大呢。嗯,嗯啾……啊嗯……」
胡荫现在可是爽得说不出话来。
在盛玲玲用冷艳口吻称赞着他怒勃的肉棒,并将之深深含到嘴里时,胡一晶则是以一贯的笑脸把脸庞抵在他的屁股上,以舌尖舐弄着那又脏又臭的屁眼。
滑凉跟窄暖交错传来的感觉令他不禁爽得颤抖。
与此同时,卢雯的大奶子跟同样肉肉的大腿则是好像四个大软枕一样夹住了他的脑袋,对胡荫作着柔嫩甘软的按摩。
《上司职责=协助下属》加上《加班=让指定男职员射精》。
洗脑电邮让三女把协助胡荫舒爽射精视为加班内容,让他坐享后宫式前戏。
现在,他几乎是直接坐在胡一晶的脸上,让盛玲玲跪在脚前为自己口交,至于卢雯则是在用深吻口服喂他灌了两瓶红牛之后,就乖乖的当奶枕了。
「唔,嗯,咕唔……啊,啊嗯……唔啾……」
「啾……啾噜……小胡你……啾……你以后洗澡洗干净点……唔,啾……」
胡一晶修长的舌尖滑过他屁眼的道道皱折,往内探钻,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同时,盛玲玲的喉功也跟平素言行一样精练能干,配合嘴唇吸吮以及舌头的纠缠不断刺激着他的肉棒。
只有电召过那么几次的他自然应付不了那么刺激的口交。
下半身被胡一晶抱着,让他只能以闲下来的双手抓住盛玲玲的脑袋,开始把她当成口交飞机杯不断前后抽插。
即使被粗暴对待,她却好像完全没有不适似的撑开嘴巴,甚至配合胡荫的动作让脑袋跟着摆动,作出更加卖力的侍奉。
换了是平常,恐怕盛玲玲已是暴怒了吧?
「喔,喔呼……」
在盛玲玲越发快速的动作下,胡荫已经爽得连手都乏力,要挪到卢雯那对巨乳上面又抓又捏的稳住身子。
「嘿,小胡,不……唔咕!唔,呜嗯……!」
而在他身后的胡一晶却是更惨。
腰杆爽到乏力的胡荫二话不说便把重心挪到屁股,好像平常坐上椅子般将体重死死压在跪着的胡一晶上面,让她娇俏的嘴脸都被胡荫的屁股压得死死。
但是这么一压,却又让她的舌头整根殁入了胡荫的屁眼里,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
「呜喔喔~~!」
同时被深喉跟毒龙钻的刺激让他再也忍不下去。
一只手搂住卢雯让脑袋可以埋在她的乳沟里,胡荫的右掌死死按住盛玲玲的后脑,任由发麻颤抖的射精感从龟头喷溢而出。
「咕……唔唔……唔,咕嗯……」
「呜,呜嗯嗯……!」
在胡一晶口齿不清地悲鸣的时候,盛玲玲则是皱着眉头将胡荫灌到自己嘴里喉间的几股白浊慢慢吞下。
直到胡荫终于舒爽地射完第一波精液之后,他才忍住令小腿肚都要抖起来的快感站稳,同时让被他屁股坐着跟脑袋压住的两女重获自由。
然后,盛玲玲就站了起来,对胡荫张开嘴露出留在嘴里的半坨精浆。
他知道盛玲玲是在等待他的指示,因为在洗脑电邮中的常识改写指令有明言她们要在自己眼前吞精。
俨然她并没有对这异样的常识产生任何质疑。
「盛小姐,请好好的咀嚼完再咽下去。」
盛玲玲依言照办,让嘴巴发出不堪入耳的恶心咀嚼声,然后再让咕噜一声将下属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看到她张开干净的嘴巴以及勾在嘴角的阴毛后,胡荫马上就重振雄风。
时间宝贵,他也没打算浪费。
面对三个只能用婀娜多姿去形容,风情各异的女同僚,谁会忍得住?想到平常在办公室日夜见面,却只能在脑海中遐想的娇艳对象,此刻正在眼前裸露肉体任君鱼肉,哪个男人会不宣泄兽欲?
所以他才把那篇甚么办公室后宫的内文剪剪贴贴改成各种常识改写指令啊!
「那么接下来请胡姐躺好,对,就是这样!」
「小胡忽然那么热心工作是怎么啦!啊,是不是想占姐姐便宜~?」
胡一晶娇笑着躺在会议室的大桌子上。
不带任何一丝多余肥肉,整体线条都相当娇瘦的胴体躺在胡荫眼前,带着些许薄紫似的肉色丝袜突显着她那对修长美腰的吸引力。
没有多说,胡荫已经伸出双手,用指尖抚摸并感受着那阵阵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哪怕是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感觉,他都可以清晰地感受着那阵由美腿曲线带来的柔滑触感,以及腿型纤巧诱人的轮廓。
没有立即提枪上阵,他只是用手掌捧,用手指摸,甚至用舌头舐弄胡一晶的美脚。
连阵阵钻入鼻孔的微弱体臭,都在让他的肉棒变硬。
「哎,好痒啊……啊,嗯……噫嗯!」
然后,他就在胡一间还在呻吟时,抱着她的左脚直接挺腰将肉棒插入。
嫣红的血水冲开淫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
没有多作等待,胡荫一边舐弄她的脚掌一边开始抽插,浑然不管身下佳人被自己破处产生的剧痛。
「小,小胡……慢,慢点……姐会受,啊!受不了啦……啊啊!」
「大家都在加,嗯……加班的啊……唔嗯……」
跟无言的盛玲玲不一样,卢雯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抱怨,但是语句中却夹杂着春意隐溢的呻吟。
她的手指跟盛玲玲一样,都在不断在搔弄自己的阴部。
在胡荫事前的指令下,她们三人认为《工作=协助射精》,也认为《工作准备=发情》,但可能他并没强调发春是理所当然的事,因此卢雯心底的不满就在这时候显露出来了。
不过这种看似残留着常识的倒错感更棒!
更加兴奋的胡荫已经完全不去考虑这些,脑海只有夺去胡一晶处女的兴奋。
啪啪啪的肉帛撞击声,加上盛玲玲跟卢雯不时溢出的呻吟声,在隔音优良的会议室内回响着。
已经改以双手揽住胡一晶的双腿,胡荫把她的脚掌压到自己脸颊上,彷佛要以全身去仔细享受般,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在日常工作的地方作着荒诞淫邪的事,让他完全没能忍耐射精。
再抽插了一会儿,胡荫就感到背脊传来阵阵电流,已经在胡一晶的阴道里射出第二股精液了。
「啊,噫,啊啊啊啊~~!!」
很快,她亦吐出了舒爽无比的娇吟,俨然也已被推上高潮。
胡荫抽回肉棒,不禁呼了口凉气。
幸好他在洗脑电邮里有补上《完成工作=被内射时直接潮吹》的指令,不致于让场面看起来只是自己早泄而丢脸。
但是,短时间内连射两次,他可没那么快能硬回来呢。
「盛小姐,卢雯,来帮帮我!」
「嗯。」
「好的……」
未有停下自慰的两人就这样往胡荫靠近,开始跟他缠吻以及舐弄他的奶头。
毕竟她们认为《工作准备=发情》,看到他需要协助自然就会为他作出亲热的爱抚了。
「嘿,那么卢雯,换你了。这次你在上面!」
说完,胡荫就躺在已经铺上厚垫子的地板上。
「真麻烦啊……」
束起马尾的卢雯没好气地抱怨。
洗脑电邮的指示让她无意识地表露自然态度,因此卢雯的反应也失去了平常的礼仪,态度也因渴睡而显得烦躁。
但是,她依旧开脚蹲在胡荫的胯间上,以早已湿润的小穴对准肉棒。
「盛小姐,胡姐,可以让我尝尝你们的肉丝吗?」
「肉丝?青椒那个?」
胡一晶吃吃娇笑,俨然没有听懂。
而盛玲玲则是皱了皱眉头之后,主动站到他的旁边,用被丝袜包住的右脚轻轻印在他的鼻上,似乎跟男友早已有近似的互动。
「喔,我懂啦!丝袜腿肉!小胡你真逗喔!」
看到同僚的动作,胡一晶这才恍然大悟,依样画葫芦般举起玉足,小心翼翼地踩往他的脸颊。
同样滑嫩却又有着不同的凹凸轮廓,浓淡不一却也是积汗憋酿的异味,甚至是两个品牌的丝袜传来的滑溜差异,都让胡荫不禁兴奋得快要忍不住射了。
然后,他就感到肉棒慢慢被挤进一个窄嫩紧致的温热泥径。
不需多想,胡荫也肯定卢雯已经主动骑往他身上,让小穴吞纳他的肉棒了。
讨厌加班的个性,让常识受到窜改的卢雯只想早点下班,因此对于让男职员射精这件事只有全面的配合,才刚让肉棒插进去已是主动扭拧腰枝,对胡荫作出美妙的刺激。
「呜喔!爽,太爽啦!」
一边乱叫,他一边品尝着盛玲玲跟胡一晶挤往他嘴里的两根小巧足趾,隔着丝袜又舐又啜的,好不舒爽。
彷佛已对性爱很习惯似的,卢雯并没有大叫,而是吐出浅浅的闷哼。
那闷骚神情也令胡荫内心暗爽无比。
当他主动挺腰时,卢雯也会巧妙地配合扭动身体,让他的肉棒可以插得更为深入,作出更多的刺激;同时,盛玲玲也主动将胡荫的脸部交给胡一晶踩搓,自己则是把脚尖慢慢往下,爱抚他的胸口跟肚子。
从她熟练的足技看来,貌似这位冷艳上司跟男友一直有玩这调调的前戏。
想到这个不为人知的事实,胡荫已是亢奋难耐,才没硬多久已经感到脊柱冒起阵阵火热,准备再射一发了。
「呜唔呜唔~」
「啊……啊,嗯…………啊啊……」
一心只想下班休息的卢雯则是卖力地摆动身体,将大奶小只马独有的反差魅力伴随着重而急的啪啪乱响全面发挥出来,让淫水把两人交合的部位都弄到湿成一片。
双眼快要冒起火来的胡荫也把种种杂念抛开,全心全意享受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同事那性感难挡的美妙肉体。
「哎,比我的时候还激烈呢……」
「小胡,腰用力一点。」
比起胡一晶的调笑,盛玲玲则是作出客观的建议。
但是,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两人也实在听不进去,越来越急的啪啪啪取代了他们对于两名女上司的响应。
没过多久,胡荫就浑身颤了几下,双手很自然地抓着卢雯的屁股往下压。
「啊……啊嗯…………终,终于射了……」
打了几个激灵,卢雯才缓缓吐了口气。
貌似对她来说做爱并不是甚至陌生的事情,加上常识改写的影响,让她直接将这件事视为平常不怎喜欢的东西。
而那慵懒的惰性神情,加上香汗淋漓的模样,让平常把美貌完全糟蹋的卢雯此刻浮现几分难言的娇美。
不过胡荫再怎么兴奋也得中场休息,连射三发实在有些疲惫。
「三位,接下来……」
所以他只好活用一下她们被改写过的常识了。
「嘿咻……嘿咻……见鬼啦,怎么这么难!」
「晶晶,你这样动作……看到了吗?」
「看得到是看得到,可惜我可不像盛大秘书那么懂玩男人啊~」
耳听胡一晶讽刺味甚重的字句,盛玲玲并没有反应,只是继续动作。
一左一右坐在会议室的大桌,她们分别把其中一条腿挪到胡荫半硬半垂的肉棒上进行上下磨蹭按摩,一边用腾空的脚掌上举到他的胸口,撩拨他的奶头。
至于安坐主席位的胡荫则是舒适地斜斜躺倒身子,一边享受两位大美女的足交侍奉,一边跟弯腰凑向自己的卢雯深情缠吻,没事可干的双手则是毫不客气地前伸后摸,同时品尝她巨乳跟两女的美腿。
为了享受柔嫩大奶的质感,他还故意让三女把主席椅的颈垫拆下来,让卢雯用那对硕大绵软的巨乳代替。
「啊,喔喔……真爽啊~」
总裁级的享受,让身为小职员的胡荫不禁爽得低吼。
「平常有现在一半认真的话,小胡你早就升职了。」
盛玲玲作着适切的评价,左脚的脚丫却在灵巧地搓揉他的龟头,被两根趾头拉出来的丝网正好罩住了马眼。
「是啊是啊~不能一直怯场缩起来咩!放松放松!」
胡一晶对胡荫吐出激励之言,右脚则是滑到他的两囊卵蛋上,又搓又戳,让他在舒爽间被突如其来的麻痒感刺激着。
「你不懂。他就是太放松了,平常不够认真。」
「盛姐你此言差矣!好男人啊,就是该保持几分从容才吸引人的~」
「现在是谈工作,不是男人!」
两女嘴上角力,足下也是卖力,两条美腿成形美妙的默契,上下左右交互轻踩重磨为肉棒作出各种侍奉;同样的激烈互动着,她们淫靡的足交模样却跟彼此正经地唇枪舌剑的态度截然不同,形成了强烈反差。
这种日常跟异常混淆起来的光景,令胡荫感到难以言喻的爽快。
而让他更是难掩兴奋的,是卢雯不时扭动身体,让那对大胸脯在他后脑作出时弱时强的奶肉按摩。
「盛小姐跟胡姐这些时候都好烦喔……」
卢雯低声的呢喃钻进胡荫耳里,让他不禁抖了抖身子。
温香绵软的耳语,在这一刻也为他带来了难言的美妙感觉。
杆已是指向唯一未被插入的盛玲玲。
他稍作示意,三女就很顺从地往后退开。
「好了,盛小姐,请你靠着墙壁趴过去……对,对,一只脚踩在这里!」
「这样子?」
盛玲玲冷淡地服从着胡荫的指示。
换了是平常,想必她不可能作出这种事情,但是因为《加班=协助指定男职员射精》的洗脑效果,让生性冷艳的大秘书在下属面前摆出不堪入目的姿势。
右脚踩在一旁的矮玻璃桌上,屈伸的美腿展现着艳丽诱人的曲线,她毫无顾忌地暴露着毛发稀疏的阴部,让胡荫拿出手机拍啊拍。
至于胡一晶跟卢雯则是等待他的命令。
毕竟在她们脑里,不管胡荫作甚么,只要是能让他射精的话,都是再也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盛小姐,可以麻烦你望过来,然后跟着我这样念吗?」
她不疑有它地点了点头。
抱持着难耐的兴奋,胡荫凑上前去,对盛玲玲耳语了一番。
难得是心有所属的女上司,他不来点抢鲜的玩法怎么对得起万千淫民呢!
「……好,我记住了。」
「嘿嘿,好啊……那么,盛小姐,请!」
胡荫干咳了两声。
在胡一晶跟卢雯的注目下,盛玲玲开始缓缓扭动屁股。
「我的名字是盛玲玲,住在煌,煌烑市煌庚街玄三号的五街……六,六鳞居三十五楼……明,明明有男友还是很爱骑男人,天天都想被精液射满淫穴,欠干又闷骚的贱婊……今天因为加班所以特别想偷情,现在求求我的亲亲好下属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插烂这个在上班时都在装正经的臭骚逼,用你的精液淹死我欠干的贱贱卵子,把我当成私藏肉便器随便用吧……」
露了几分自然。
看到平常威风的女上司此刻彷佛在求自己干她一样,胡荫也已完全硬涨。
虽然难免有些生硬,但是这份生硬反而更加刺激。
「好,胡姐,卢雯,你们帮忙让盛小姐爽吧!」
「OK~」
「嗯,总之你快点射爽射够的话……」
抱着各异的态度,两女也停下了自慰,等待胡荫的插入。
他亦不负众望,在三女的注目下慢慢把肉棒顶在阴部前面,让龟头挤开已经被溢出的淫水沾湿的阴唇,随时准备一杆直插。
胡荫轻轻吸了口凉气。
单是穿过阴唇而已,他就感到里面传来小阵小阵的吸吮感,这小穴肯定是人称名器的好玩意!
「盛小姐,我要干你了!私情通奸可以吗!」
「这是协助你射精的正常工作,不是甚么通奸。说话小心点,不然我随时能投诉你性骚——扰啊啊!?」
没待她说完,胡荫已经亢奋地重重插进去。
怒勃的肉棒一杆到底,大半根肉杆已经殁入盛玲玲紧窄的阴道之中。
她的阴道甚至远比自己想象中来得浅窄,只能勉强容纳他那尺寸平凡的肉棒而已,还有小半截插不进去呢。
「叽,嘎啊……!」
至于盛玲玲则是完全不好过。
俨然不习惯胡荫的尺码,被一发顶到最里面的她已经没能维持那副恬静淡然的表情,兴奋跟疼痛带来的感觉让她的表情也扭曲起来。
而看到两人终于开始做爱的胡一晶跟卢雯也动手了。
「盛姐的小笼包有点硬喔?」
「幸好没甚么毛……」
胡一晶从后探出双手把玩盛玲玲的胸脯,同时轻吻她的背脊,而卢雯则是仗着娇小的身型钻到两人交合的位置下方托住她踩高的右脚,并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舐弄她的阴蒂。
至于胡荫则是开始三浅一深的插法,务求让盛玲玲的阴道习惯他的肉棒。
这种开发人妻似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盛小姐,你舒服吗!被我干,是不是很开心啊!」
「被……被你干只是工作的一环,我舒不舒服跟……跟你没关系……嗯!」
听到她一如以往的冷漠响应,胡荫忍不住用力一抵。
超出承受极限的阴道产生了甘美的颤抖,攸地紧搐的肉壁把他想要完全顶进去的肉棒死死夹住,作出亲密无比的刺激。
不过即使胡荫感到多么香艳那阵被顶穿肚子似的错觉仍然让盛玲玲几乎没忍住发出悲鸣。
「噫,呀……啊啊!你,你慢一点……工,工作不该操之过急……」
在《加班=协助特定男职员射精》的影响下,她的思考将此刻误解成胡荫赶忙工作,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的正在不知羞耻地出卖贞洁,把只能留给未来丈夫的私蜜空间拱手送人。
对盛玲玲而言,她只是作出工作上的适切劝告而已。
不过这跟求饶无异的呻吟,却只是点燃甚至助长胡荫心里的兽欲。
「操,就是要急啊!盛小姐,你懂吗!操!我操你就是该急,这样子才能射个爽!懂不懂啊你!」
「啊啊啊!噫……好,好吧!依,依你的……操急点吧……啊,噫啊!」
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
在他抱着盛玲玲猛插期间,胡一晶毫不客气地抓捏她小巧的椒乳,十指更是不时爬到乳头上又拧又扯的,作着他也分不清是私怨还是重口的爱抚。
至于卢雯则是保持着平素的沉默,让舌头在盛玲玲的脐孔以及阴蒂之间来回舐弄,偶尔就会用闲着没事的左手拨弄抚摸那悄悄挺起的小淫豆。
加上胡荫那已经让阴道逐渐适应的赶急抽插,盛玲玲很快就已经进入状态。
黑色的丝袜因为沾满汗水而完全紧贴在一双美腿之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白晢肌肤也因为完全情动而冒起片片烫红色,更会在胡荫的肉棒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娇颤起来。
「我工作表现如何啊!盛小姐!」
「噫呀…………啊,啊啊!很,很不错……小胡,很不……错喔喔喔!」
由于《工作认真=发情》,所以盛玲玲很自然就把埋头苦干的他当成勤劳拼博的好员工了。
公然偷情还被赞好的感觉令胡荫无比舒畅。
「说!你很满意被我干!快点,快说啊!」
他死命地扭动腰杆,啪啪啪的抽插声更加频密激烈。
「满,满意!好满意……噫啊!」
而在他热情的工作态度下,加上身体难以按捺的兴奋跟滚烫,就是盛玲玲平常再怎么冷淡,也已经没法保持下去,冷艳的神色被娇艳的情欲之意盖过。
所以,当胡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刷过她的G点时,盛玲玲潮吹了。
「哇啊!」
首当其冲的卢雯被那洒出的淫水喷了个满脸,却只是皱着眉头,尽自己舐弄阴蒂的工作本分。
当然,在那之后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舐弄之余还多了几个轻咬,直教盛玲玲爽到双眼几要翻白。
「啾…………盛姐这表情才好看嘛~」
「胡,胡姐!吻我!」
「阿弟你别那么急色……咕嗯,唔,啾……」
没等到胡一晶说完,他的嘴巴已经印了上去,把她余下的话堵死。
一边抽插着盛玲玲紧致浅窄的迷人阴道,胡荫一边享受着身前亲切热情的同乡大姐献吻,作着无与伦比的享受。
猛烈的抽送还未停下,盛玲玲的叫喊却已是越来越尖,看似已经无法承受三人同时进行的猛烈攻势。
不过胡荫相信更多的原因是她很认真地工作,因此身体很认真地发春了,这才让盛玲玲在不合不觉间接受了性爱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雯,你待好下面!」
同时被胡一晶跟卢雯逗弄乳头及阴蒂,盛玲玲已经没有余力去承受胡荫为她带来的强烈快感,只能任由胡荫抬起她的右腿,改以单脚配合下方的卢雯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至于胡荫则是再度品尝着女上司的美足滋味,开始作出最后的冲刺。
肉棒每次进出都会揪起小股淫水,两人下体彼此冲撞的啪啪肉响混杂在呻吟跟喘息之间,未曾间断,甚至开始加快起来。
「要射,要射了!接好,接好吧盛小姐!」
「啊,啊,噫,噫,噫啊啊啊!!」
在胡荫的叫喊下,盛玲玲胡乱的尖叫了一轮之后,下半身再度喷出几度亢奋的潮吹,同时抽搐起来的阴道也让肉棒疯狂地喷出精液。
他与她搅混起来的白浊,则是缓缓从交合流溢出,然后落在卢雯脸上。
「小胡真棒,我可没看过盛姐那么疯喔~」
「是吗……太爽了……来,胡姐,咱们亲亲嘴……」
面对胡荫的要求,胡一晶娇笑着吻下去。
香软的舌头让他忍不住再挤出了小股精液,增往盛玲玲迷人的小穴里。
连射数次,就算胡荫事前已经灌了红牛都没办法撑下去,毕竟那可不是伟哥或是威而刚之类的东西啊。
「为甚么,要我,作这种事……」
卢雯一脸不满地跪在胡荫跟前,用那对大得无法只手掌握的巨乳为他半垂半软的肉棒进行按摩;跟刚才不一样的是,她的胸脯已经不再赤裸,而是被薄薄的某种布料勒得紧紧,本来诱人的胸型也因为窄小的束缚而显得有点怪异。
那是丝袜。
胡荫特地找上盛玲玲拿了对备用的大号丝袜,套在了卢雯的胸脯上,让她为自己来一发肉丝奶炮。
至于平躺在垫子上的他,则是再次开始享用胡一晶以及盛玲玲的肉丝美腿。
叫两人坐在两侧的矮椅上之后,胡荫让她们的脚掌并拢在一起,挤到自己的脸上,自己则是全力的吸气跟啜弄那已经被汗水浸泡过,正在散发着难言气味的玉足。
脚掌也好,脚跟也好,趾间的细缝也好,故荫都没有错过,用指掌唇舌好好的来回品尝几次,双手也不时顺藤摸瓜般往上抚弄,享受那阵阵细滑丝质带来的磨擦感觉,以及两种截然不同的美腿带来的相异肉感。
「唔啾,唔啾……」
彷佛在享用辣炒凤爪的茶楼客般,他视若珍宝般捧着盛玲玲的脚掌,一口一口地隔着丝袜吸吮着她的脚趾,舌头彷佛要把丝袜都钻破似的在趾缝间来回舐弄好几十次,让本来浓密的体味跟汗臭被他的口水都给取代才心息。
当胡一晶主动将脚跟凑到他的嘴巴时,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巴,用整个嘴腔尝试容纳那在丝袜下变得滑腻的部份,然后死命的大力吸吮,甚至兴奋地用牙齿轻轻磨弄。
当每他兴奋的时候,腰杆都会用力的抖动,催促卢雯屈腰为他在乳交同时以嘴舌刺激龟头。
「啊,嗯……好痒喔……」
对他那好像小狗啃骨头似的举动,胡一晶笑得花枝乱颤。
在那之后,胡荫就让两女一屁股坐在自己脑袋旁边,改以大腿靠向他的眼耳口鼻,开始品尝两组诱人美腿充满肉感的部份。
不亚于卢雯那对巨乳的肉感在紧身的丝袜束缚下,展露出与胸脯截然不同的娇嫩柔软,加上两女做爱过后残留在下半身的浓烈气味,直让胡荫有重振雄风再干几场的冲动。
不过已经倦翻了的他一时三刻实在提不起力气来。
然而,好像在作出强烈期待一样,胡一晶的肉丝美脚以及盛玲玲的黑丝长腿不错作出交互的刺激,令本来就手脚软摊的胡荫爽得老眼昏花。
「嘿,咻……嘿咻……」
「胡姐的肉丝好不好吃啊~?」
「小胡,需要再用力些?」
卢雯,胡一晶,盛玲玲三个女性在询问的同时作出带来各种快感的刺激。
已经连回答的力气都挤不出来,胡荫在不知道第几次射精的同时,只感到眼前忽然发黑,发黑,发黑……
「ZZZzzz…………呼喔?」
胡荫缓缓的睁开眼睛。
不消半秒,他就惊觉自己他妈的居然又睡死了,明明还在爽爽乱交啊。
「……呼嗯?」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怎么对劲的地方。
自己眼前的不是三位裸露着的美女,而是闪烁着微光的屏幕,窗外的景色也不是低垂着的夜幕,而是太阳公公正在缓缓探头带起的火红。
现在是早上。
「………………咦?」
胡荫完全清醒过来。
眼光火速瞄向盛玲玲的位置,他很快就看到那个跟一尊冰山没两样的美女秘书彷佛没事儿似的正在跟计算机大眼瞪小眼。
然后,他马上望向自己的计算机。
电邮不单没有打开过,他那份本来已经完成还呈交上司的计划书,现在居然只完成了一半,针对卡卡迪时装的部份甚至是整片惨白。
他昨晚明明就发电邮交给盛玲玲了啊!
(咦,等等,慢着,等等等等……难不成!?)
竭力将惊恐跟混乱压下,胡荫重新打开电邮程序,检视了一次。
然后他就感到了绝望。
(没……没有……)
没有挂件。
他没找到那个【BM】。
他甚至记起了,自己在发现挂件以及完成计划书之前,好像作了甚么事。
他似乎,小睡了一会。
(我,这……我我我……我作春梦了!?)
察觉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从胯间冒起的不快感让胡荫被强迫回到现实。
低头一看,他马上惊觉自己的长裤某个位置,以现在进行式渗出一片不堪入目的白浊污痕。
他不止作春梦,还梦遗了。
(这,这,这该怎么办啊!?)
现在时间是清晨五点三十八分。
要怎样在八点半大家回来之前完成尚欠近半的计划书,同时逃过盛玲玲跟其他女同事的目光处理裤裆那坨该死的污痕,成为了胡荫最大的难题。
胡荫都觉得脑袋要爆了,谁来救救他啊!
【END】
==== ==== ===== ==== ====人 物 设 定【胡荫】
20岁/160CM综合办公室文员(兼任工程部/销售部文员)
身材矮小,行事唯诺,不怎么合群因为同姓同乡,常常被胡一晶当成自家小弟般玩闹【盛玲玲】
33岁/166CM/C罩杯综合办公室秘书对老板以外的人总是表情冷淡,心情差时口吻更是刻薄打扮时尚,常常以裙子衬衫出自己的美腿一星期前和青梅竹马的男友订婚【胡一晶】
26岁/174CM/B罩杯销售部主任(兼任工程部副主任)
平常开朗活泼,言行幽默,喜欢跟下属打闹相当小心眼,因为卢雯的一句话常常把她塞到夜班也一直对盛玲玲在大老板面前打小报告一事记恨【卢雯】
23岁/156CM/E罩杯工程部二级技工感官迟钝,衣着土气,糟蹋自己的美貌因为是新人所以常常被编到深夜加加班,对胡一晶很不满总是半夜才能回家,久而久之有嗜睡的习惯==== ==== ===== ==== ====女厕。
卢雯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个一乾二净之后,总算感到稍为舒服了些。
在两个月前开始,她就没事会感到胃闷恶心,吃胃药也没好转,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得看医生了。
「啊你怎么又在我旁边的那格?在胡一晶那边吃酸梅吃疯了?」
「她现在有事没事就拿出来当糖果般乱派好吗?」
旁边的个室传来了女员工们的私语。
顺带一提,卢雯也是不时收到酸梅的常客。
「矣矣,你知不知道最近盛秘书又跟男朋友吵起来了?」
「这次吵到连大老板都知道了,谁会不知道!」
「哎,婚前乱玩,玩到搞出人命来了,这不就自讨苦吃嘛!」
「现在她没大老板在后面撑着,马上换成一副软弱德性,啧啧!」
「听说大老板现在打算把她踹下去,换人当大秘书呢!」
「哎呀那我不就很有机会?」
怎么可能。
卢雯在心里默默的抱怨。
不过,冰山秘书变软弱了,胡主任也减少她夜班的次数,似乎也是好事吧。
想到这里,卢雯再次按住嘴巴。
她又开始倒胃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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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优哉地度过2018最后一个夜晚的,没想到UZI大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发文让我本来就在考虑要不要贴的我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啊(?)
祝各位新的一年事事顺心***洁西卡做为一个单亲妈妈,不可否认的,她在各方面都做的相当杰出。
自从因为太专注于律师的工作,导致疏远了家庭,最后使的洁西卡与前夫离婚后,洁西卡一直努力维持着家庭与事业间的平衡。
她在与现任丈夫布鲁斯再婚后,不但努力维持着家庭做好一个母亲与妻子的职责,在丈夫布鲁斯的支持下,洁西卡也在工作上活耀着。
洁西卡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女人,她的第二任丈夫:布鲁斯,是个可靠的好男人,他并没有因为艾玛是前夫的女儿有对此有任何的意见,相反的,布鲁斯一直视艾玛为自己的女儿,而洁西卡与布鲁斯之间也很快的有了爱情的结晶,威尔与夏娃。
遗憾的是,布鲁斯在夏娃三岁的时候遭遇了一场不幸的事故,使的洁西卡永远失去了她的丈夫,也使着三个孩子失去了深爱他们的好父亲。
这场事故使的原本幸福的家庭破碎,洁西卡忍着伤痛,连同布鲁斯的份一起支撑起了整个家庭。
幸运的是,洁西卡的律师工作有着相当优越的薪水,使的洁西卡不必为金钱担忧,而懂事的大女儿艾玛更是代替着忙绿的母亲教育着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使的洁西卡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洁西卡在工作上的杰出表现甚至使她得到了一个来自好事媒体的绰号:「不败的佛朗明哥」,尽管洁西卡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绰号,但不得不说这个绰号相当的贴切。
洁西卡穿在身上的名牌套装将她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勾勒的性感无比,饱满沉重的双峰连着纤细的腰身,而那对把黑色窄裙撑的鼓胀欲裂的美臀更是吸引着好事之徒的目光。
一头火红的秀发从随着转身的时候,宛如耀动的火焰般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就像是穿着深红长裙的佛朗明哥女舞者一样,充满着热情。
她美丽的大女儿艾玛虽然没有遗传到母亲那耀眼的红发,不过来自父亲的崔灿金发丝毫不比母亲逊色。
正在就读大学的艾玛有着大量的追求者,热爱运动的艾玛将母亲洁西卡遗传的好身材发挥的淋淋尽致:身穿着竞技泳装时的艾玛看上去比那些穿着比基尼,努力展现着自己的同窗还要来的充满诱惑力,夸张的傲人巨乳,紧致的翘臀与修长的小麦色美腿,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想要成为第一个剥下那件泳衣的人-而很遗憾的,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胜利者出现过。
最小的妹妹夏娃与威尔一样,有着一头来自父亲的黑发,在就读的中学的小夏娃完全不像她的外表给人的印象一样,是个甜美文静的小公主;相反的,小夏娃非常的活泼调皮,据说她已经换过了三个男友-洁西卡当然不知情,这是小夏娃和威尔说的。
威尔虽然有着不错的头脑,只是和两个姊妹比起来,威尔显然有些不起眼,不过在同年纪中还是相当优秀-他一直都是女孩们话题的常客。女孩们常常讨论著学校内哪个男生最适合当男友,而威尔常常成为女孩们讨论出的结论。
本来威尔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直到───「嗯?啊?好棒-?加油~!威尔──?目标、冠军?~嗯啊?」在高校啦啦队的更衣室中,威尔躺在了长凳上,一个有着柔顺金发马尾的少女正兴奋地其在威尔的身上扭动着翘臀。
「喔,安娜,听着你的打气声,让我真的非常的兴奋!」威尔伸出手,揉捏着安娜那充满弹性的胸部,笑着评论著。
「嗯啊?你喜欢吗~威尔?你知道,就是我的男友乔尼我都没有让他试过~你可是第一个~」乔尼是学校橄榄球队的队长,人高马大,在威尔看来就只是只大猩猩。
安娜双手持着彩球,卖力的夹紧着少女紧致的秘穴,讨好着身下的男人。
威尔显然很喜欢听到这样的话,证据就是他的小威尔在安娜的蜜穴里面变的更加充血-「喔天啊?又变大了-?」安娜惊讶的说道。
威尔抱着安娜起身,把安娜压在身上,开始卖力的挺动起来。
「啊?好舒服~?加油?威尔~加油?」安娜在威尔的冲刺下,不断呻吟着。
「哈-安娜──我要射进你的小嫩穴里面───!」
「射进来-?请通通射进我的小穴里面-?」
威尔卖力的顶了几下,将肉棒顶到蜜穴里的深处后,毫无顾忌地在里面射了出来。
「啊啊?好热-?好多的东西进来了──?」安娜呻吟着。
威尔抽出了肉棒,安娜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含住了威尔的肉棒清理着。
威尔一边看着这位啦啦队的美丽队长仔细舔着肉棒,一边开口做着确认:
「安娜,你知道如果妳怀孕的话──」
「到时候我就会和乔尼分手,不过就算没有怀孕我也会和乔尼分手~毕竟和主人比起来乔尼根本一无是处~我想主人家应该会有一张可以让你可爱的小宠物容身的床?」安娜亲吻了一下肉棒,结束了清理工作。
「当然。」
「完美。」安娜站了起来,给了威尔一个深吻。「如果主人还有需要的话,我的帐号你知道的,你只要给我一通电话或是一个讯息。」
「喔天啊,不得不多,你的量真的很多-我感觉自己都被装满了。」安娜穿上了内裤后,整理了一下服装笑着走出了更衣室。
威尔跟着整理好服装,离开了学校后,戴了上自己的VR眼镜打了通电话。
「嗨,卡洛丽娜姑姑,有时间说话吗?」
「喔,当然,我的小主人。如何?改良过后的宠物程式?」卡洛丽娜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很快地响了起来。
「真神奇了!我把装了程式的VR眼镜给她看后,她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当然,你可不要小看你的姑姑。」卡洛丽娜相当有自信的说着:「这次的调整里我把你做为主人的特性加强,并且让被使用者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或是看到你,就会刺激脑内分泌出愉悦的资讯。而重点则是,被这版的宠物程式写入资讯后,被使用者不但会视你为主人,更是会爱上你-但是对方还是会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听起来真是神奇,太感谢你了,卡洛丽娜姑姑。」
「别客气,我亲爱的小主人。你现在要过来一下吗?我可以找个理由提前下班-」
「卡洛丽娜姑姑,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周不能见太多次吗?」
「喔,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而且我们也已经很久没见-」
「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卡洛丽娜姑姑。」
「你这无情的小负心汉~好吧,我也该回去努力工作一下。小心使用宠物程式──对了,刚刚那个叫安娜的女孩挺可爱的,你很有眼光。」
「我当然很有…卡洛丽娜姑姑?你是在用间谍程式偷看我的摄影机吗?」
「─通话已结束─。」
威尔从学校回到了家中。
上次的没有告知就留宿在外这件事,在卡洛丽娜信誓坦坦的作证下以及不厌其烦的解释下,洁西卡总算是接受了「威尔只是想要找些打工,而卡洛丽娜善良的聘请侄子当他的助手整理一些文件」这件事。
威尔回到家里后,家里面空荡荡的,现在这个时间母亲洁西卡应该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而姊姊艾玛应该是在大学又或是参加了游泳社团,小夏娃总是到处乱跑,想要在母亲回来前看到她在家里出现是不可…
「喔!露娜!你一定不会是认真的!」
「这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夏娃!你不会相信的,李的那里真的长满了毛!」
女孩们的谈笑声毫不掩饰地从楼上传来。
…能的。好吧,看来夏娃带了朋友回家作客。威尔这么想着。
威尔走到了楼上,把自己的背包放好后,按着节奏敲了敲夏娃的房门。
「喔?你家人回来了吗夏娃?」
「放心,刚刚那个节奏是我老哥打的暗号…就来了!」
脚步声从房门内传了出来,不一会房门打开,夏娃出现在了门口。
「嘿,老哥,今天怎么意外的这么早回来?你不是在姑姑哪里有打工吗?」
夏娃活泼的问着。
「喔,小妹,今天是例外,就算是姑姑也不是天天都需要帮忙的。你的朋友在里面吗?」
「是啊,是露娜,你上次见过的。」
「或许我该打声招呼?」
「如果你认为有需要的话。」夏娃耸了耸肩,把房门打开。
柔软的地毯上,有着白金色秀发的少女穿着校服,坐在地板上,地上随意的摆放了些零食和饮料。
「哈啰,帅哥。」精灵一样的少女笑着打了声招呼。
「嗨,露娜,很高兴看到你来我家作客,最近又和我家老妹祸害了哪里的帅哥吗?」
「呵呵呵~还没呢,毕竟学校里面的男孩基本上都被我们整过了,对吧夏娃?」
露娜吃吃窃笑着。
「那还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威尔苦笑着。
夏娃和露娜,这两人外表看上去像是可爱的人偶与精灵一样,可是只要认识久了,就会知道她们两个实际上根本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小妖精。
「实际上~我们正在讨论要不要把目标转到校外的男生身上~」夏娃突然不坏好意的说着。
「希望那不会是我。」
「谁知道呢?或许哪里的某人只要献上一些礼物,我们可以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一次。」夏娃窃笑着。
「我要从哪里弄来什么礼物…等一下,或许我这边真的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们。」威尔眼睛转了一转,改口说着。
「真的?太棒了老哥!那是什么?」夏娃惊喜的问着。
一旁的露娜虽然没有说来,但脸上也充满着期待。
「等一下,小恶魔们,我回去找找看。」威尔这么说着,回到了房间里。
威尔回到房间后,马上打电话给了卡洛丽娜。
「嗨,卡洛丽娜姑姑,能请你帮个忙吗?」
「怎么了?威尔,这时候才想起姑姑的好吗~?」
「喔,姑姑,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好」。」
卡洛丽娜吃吃笑着:「好吧,你要我做些什么?」
「有没有办法,把这个宠物程式设定成让对方做着某些行为而不察觉到自己行为的怪异?」
「哼嗯~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想法,理论上是做得到的,但我不太推荐。」
「为什么?」
就只能继续把正确的资讯覆写上去,长时间这样下来会使的对方感到错乱。」
「喔…」威尔不无失望的说着。
「但是,如果不是覆写上去,而是追加几条有着先决条件的特别常识,让他们互不干涉的话应该可以。」
「能举个例子吗?」
「哼嗯~像是:1。在卡洛丽娜和威尔在卡洛丽娜的住处中,2˙只有两人独处的情况下,3。卡洛丽娜听着威尔的命令是正常的。如果1和2不成立,3就是不正常的。」
「喔!我爱死你了!姑姑!」
「我也爱你,我的小主人。现在告诉我你要输入怎样的常识,我把你输入进程式里吧。」
「嘿,老哥,你也准备太久了吧?你说的礼物呢?」在威尔回到夏娃的房间后,夏娃小小的抱怨着。
即使是这样,小夏娃看起来还是相当可爱,威尔这样想着。
「抱歉,小妹,那毕竟是姑姑给的东西,我总要先问一下~」
「卡洛丽娜姑姑给的?你让我越来越好奇了,老哥。」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们都有带VR眼镜吧?」
夏娃和露娜点了点头。
「我传个东西给你们看一下。」威尔拿出了自己的眼镜,对着投影键盘按了一会,将程式传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露娜好奇的问着。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3、2、1!」威尔按下了按纽。
夏娃和露娜两人,一瞬间垂下了双手,低下了头,任由着程式侵入他们的大脑中,追加着不该有的资讯。
强光从两人的VR眼镜中传了出来,然后渐渐地转弱,威尔看着程式的进度条,不无期待的笑着。
在进度条跑到百分之百后,夏娃和露娜两人回过神来。
「哼嗯。。有发生了什么吗?我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夏娃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眼镜内,对着这个程式什么都没有发生感到奇怪。
「喔,那只是一点小小的准备工作,真正的礼物在这里。」威尔笑着说。
「你的礼物最好不会让我们失望,老哥~」夏娃和露娜把眼镜取了下来,好奇的看着威尔。
「你们看,既然现在只有夏娃、露娜和我三个人,在夏娃的房间内,而没有其他人在场或是可能打扰我们…」威尔一边说着,一边用言语进行着确认。
「-为什么你们不来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大肉棒呢?」
夏娃和露娜睁大了双眼,讶异的看着彼此。
「老-老哥!你是说!你要我和露娜看你那里!?这-这简直──」夏娃结巴的问着。
「──简直就是太棒了!」露娜兴奋的红起了双颊,雀跃地叫着。
「威尔,没想到你这么的慷慨大方!」露娜红着脸,看着威尔说着。
「是啊,老哥!这次你大方的不像你耶!」夏娃帮腔着。
「先说,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对我重要的小夥伴做出我不允许的行为!」
威尔突然有点担心了起来。
「放心老哥,不会让你阳痿的。」夏娃和露娜互看了一眼,吃吃窃笑着。
「快点威尔,让我们看看你的大鸡巴!」露娜兴奋的说着。
「哇喔,露娜,你真是粗俗~不过我同意!老哥,快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有多大!」露娜笑了起来,显然对鸡巴这个粗俗的字眼感到新鲜。
「我会不会做错了什么。。」威尔嘀咕着,一边解开皮带,把内裤拉了下来。
长满毛的深色肉棒就这样出现在了两位少女的面前。
「喔天啊,好多毛!」露娜掩着小嘴,惊讶的说着。
「真的,比我小时候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么大,那么黑,还有一堆阴毛。露娜,你为什么这么讶异?你不是说你看过李的那话儿了吗?」夏娃扬起单边眉毛,意外的问着。
「你知道,其实我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哈哈-」露娜尴尬的笑着。
「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夏娃没好气的说着。
「嘿小姐们,别把我尴尬的晾在一边好吗?」威尔在一旁抱怨了起来。
「喔,抱歉啦老哥。露娜,谁先来?」
「呃,我不知道,我突然有点紧张-我们真的应该这样做吗?」露娜突然皱着眉头问着。
「当然,在只有我们三人时,而且没有人会打扰的密闭空间内,我们应该听从威尔的话,并且轻吻他的肉棒打招呼,这不是常识吗?」
「对,你说的没错,你知道的,这是我第一次亲吻男性,我有点紧张。」露娜这么说着。
「第一次亲吻男性?露娜你这么说是有轻吻过女性的经验吗?」
「呃对,我和夏娃把初吻给了彼此,你知道的,只是是一次有趣的常识。」
露娜害羞的说着。
「嘿露娜,说好了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夏娃羞红着脸抗议着。
「我们必须听从威尔的话嘛!」露娜红着脸说着。
「你们真是的,两个女孩间的嘴唇碰触哪算是接吻呢?」威尔笑着说:「只有从异性哪里得来的吻才算是真正的接吻。」
「或许我应该在你们轻吻我的肉棒前,先教一下你们怎样才是真正的接吻才对。」
「真-真的嘛!?我不知道,威尔,我们是兄妹-」
「夏娃,兄妹间接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我也要吗?」露娜害羞的问着。
「当然。」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两个少女害羞的问着。
「我们应该像。。。这样!」威尔一把拉过露娜,在露娜惊讶的眼神中,快速的夺走了露娜的嘴唇。
威尔把露娜紧紧的搂在怀里,不顾着露娜的挣扎,把舌头伸进了露娜的小嘴中,撩夺着少女的香舌。
夏娃瞪大了双眼,红着脸在一旁看着。
露娜身上的学生制服在威尔的搂抱下变得有些撩乱,精灵一样的可爱脸蛋红的像是小苹果一样可口,露娜从一开始针对突然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挣扎着,后来完全沉迷在了威尔狂野的索吻中。
奇异的吸允声响了起来,夏娃没有多久就发现了,那是从两人的嘴唇里传来的声响。
下流的吸允与唇舌互相缠绕的声音夺走了夏娃了所有的注意,露娜的舌头在威尔的带领下配合著威尔热情的拥吻,不断献上自己的唾液。
过了三分钟,威尔才终于放开了露娜,露娜大口的喘息着,两人的唾液混合著残留在露娜的唇舌上。
露娜双眼朦胧,还沉浸在刚刚那热情的舌吻中。
「现在是你了,小妹。」威尔转向夏娃。
「呃,老哥,我想我可以等下次再-唔嗯!」夏娃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拥进怀里,感受着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嘴内,舔舐着口腔,蛮横地把自己的香舌占为己有。
有了心理准备的夏娃,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舌头开始不甘示弱的对抗着威尔的舌头。
湿咸的吸允声很快响了起来,夏娃在激烈的反抗过后,还是很遗憾的不得不投降,宣告着小嘴全面失守。
在威尔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后,夏娃看上去比露娜还要红,夏娃全身散发著像是泡过澡后的高温。
「现在你们知道了真正的吻是怎么样的了,不过在你们轻吻我的肉棒前,还有一件事要教你们~。」威尔坏笑着。
少女们吞了吞口水,露出了害羞又期待的神情。
「吸滋~吸溜~吸滋~?」
三条红色的舌头热情的彼此纠缠着,大量的唾液滴了下来,一些正巧的滴在肉棒上,而更多的成为了地毯上的水痕。
露娜和夏娃害羞又兴奋的伸出舌头,与威尔的舌头缠在一起,这对少女们来说很显然是相当强烈的刺激,从两位少女不断喘息这点可以得知。
三条舌头一边滴着唾液,一边热情的互相缠绕着,有时候会一起友好的吸允着露娜的舌头,有时候坏心的一起舔着夏娃的香舌使弄得夏娃招架不住,再不然就是友好的用舌头像威尔宣告着臣服,任由威尔索取着少女柔软的舌头。
在威尔依依不舍的抽离舌头后,两位少女依旧热情的互相吻着,威尔示意两女跪下,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挺立再两人的面前。
完全勃起的肉棒丝毫不输给两女的期待,到不如说更加的粗大,无论是气味还是温度,都让两女又害羞又好奇。
威尔扶着两位少女的头,将肉棒送进了少女彼此纠缠的嘴唇间,两位少女聪慧的反应过来,用着舌头从龟头开始细心的刷着肉棒。
少女们吸允着肉棒,发出响亮的吸舔声,威尔慢慢的挺动着腰身,以特别又相当下流的方式,干着两女的教嫩唇舌。
「啾滋~吸啾~吸啾滋滋滋~?」
「咕溜~吸滋~吸啾~~?」
露娜和夏娃的舌间在威尔的命令下,仔细舔舐过肉棒的每一寸角落,少女们更是不介意对着威尔的VR眼镜,双手比着开心的V字,让威尔把这美好的一刻记录下来。
在照片里,一个可爱的东方人偶少女和西方精灵少女一边笑着吸允着卵蛋,大肉棒和少女们脸蛋的对比更是下流无比!
在威尔表示说要准备射精时,少女们展现着无可比拟的默契与好感情,露娜和夏娃一起热情的舌吻着龟头,来自少女们小嘴的吸力更是让威尔兴奋的几乎把卵蛋整个射空!
大量的精液射在了露娜和夏娃的无邪脸蛋上,一条长长的精液在少女们的娇嫩脸蛋上画出了数条线,使的露娜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而夏娃的黑发则不幸的沾染到了白色精液。
穿着制服的人偶与精灵少女友好的把精液分食掉之后,精灵少女蹲了下来,将威尔的肉棒含进嘴里吸允着残精;而人偶少女则再次和她的兄长舌吻着,对着刚刚所学到的东西开始了实际的演练。
少女们的内裤早就湿的一蹋糊涂了。
虽然威尔很想要继续,可是很遗憾的,时间距离艾玛回来所剩不多,威尔亲切的将少女送到了家中(幸好不是很远,大概三公里外),而露娜也豪不吝素的给了威尔一个热情的舌吻作为答谢。
尽管威尔不太确定,露娜是在VR眼镜的常识引导下做出这件事,还是说是对意中人的表达爱意的吻,不过威尔的心情显得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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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早晨,清风徐徐,人们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阳光照射进屋子,洒在客厅的里,一具蜷缩的身影浮现在沙发上。
徐明,一个曾经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才子,现在却沧桑的睡在客厅里。
昨晚他的妻子还是没有回来,只有一条短信:「老公,今晚公司加班,你先睡吧。」
睡,怎么睡,心爱的妻子现在在哪他心知肚明,或许现在,杨过兴还恶心的压在妻子身上不断的挺动,或许妻子的一对巨乳正被用力抓揉吸吮,又或许那神圣的阴道已经灌满了恶心的精液。
妻子被这么屈辱的侮辱着,他这个老公却只能为了那该死的计划,假装不知道,他出去了一趟,买了很多酒回来,一个人喝了整晚,他想用酒为自己满是寒霜的心灵取取暖……
冰冷的夜过去了,初升的朝阳光照大地。
一双温暖的手摸在了他的额头上,徐明挣扎着睁开了眼,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去,自己牵挂了一夜的妻子出现在自己眼中,那双心疼的双眼狠狠的刺入了徐明心里。
张开双手,徐明用力的抱住了莫思思,泣诉道:「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这些道歉如此苍白无力,但是这是徐明唯一可以做的,整整一晚上,他都只能在沙发上喝闷酒,痛苦的思念着为了他被人侮辱折磨的妻子。
「没事了...」莫思思也用力抱着自己的丈夫,感受着爱人的心,呢喃道:
「会好起来的。我爱你……」
一对落难夫妻,在客厅里拥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对方的心灵。
许久,温暖的拥抱终于分开,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及昨天照片的事,只谈即将实行的潜入计划。
莫思思虽然受尽侮辱,但是也带回来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可能我最近几天晚上都不能回来了,」莫思思咬着牙道:「杨过兴说他白天要上班,要我……要我晚上去陪他。」
徐明低着头不说话,他们夫妻已经不再称呼杨过兴为『小雕』了,因为他已经用他那粗大的肉棒为自己正名了,当初这外号用来嘲讽他名字烂、没本事,但是现在却成了莫思思的屈辱外号。
看着丈夫不说话,莫思思也不想细说,他们心里都明白,当初那个他们看不起的屌丝,现在只是结识了一些朋友,有了张派对入场券,就能夜夜抱着她这个绝色女总裁,尽情的玩弄。
「好消息是,他已经同意带我去参加派对了。」莫思思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提高一些,希望给丈夫一些鼓励:「而且为了他不起疑心,我还特意拒绝了他一下,然后装作不情愿的答应了,我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可是,这算好消息吗?徐明心里清楚,这个所谓的好消息,只不过是让妻子从被一个人奸污,到被一群人奸污而已。
「啪~~」徐明用双手拍了自己的脸,他要振作起来,决不能输。
夫妻二人各怀心事的吃过早餐,开始讨论计划的细节。
徐明没有把计划告诉许司令和周权,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怕他们的手下泄露风声。
当初何家倒台,也是因为何兴国一位亲卫兵背叛,私下带队去 3名官员家中抓人,制造了假录像,然后通过冯局长和覃国邦的接应,替换掉了原版视频,才让他们掉入黎家的陷阱中。
何家暗藏的这份证据太珍贵,不能打草惊蛇,而且密码箱需要他自手开,所以他必须亲自进去。
就算告诉他们二人,他们也顶多派人接应而已,就像周权说的,他们都无法保证自己的手下能否完全忠诚,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等他独自拿出证据,再一口气消灭黎家,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这次徐明也是拼了,为了万无一失的拿到证据,他牺牲了妻子当内应。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这种性交派对,内部监控是关闭的,也防止不雅视频被外流,他准备从密道潜入庄园内,再让妻子帮他混进房子里,掩护他打开密码柜取出文件,在黎天傲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拿出证据,一击击倒他们。
一遍一遍的反复思索讨论,所有的一切都要做到万无一失,夫妻二人付出的太多了,这一次决不能失败。
时间转瞬即逝,徐明经历了几天独守空房之后,派对时间终于到了。
莫思思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绝美的脸蛋,性感的红唇,柔顺的黑发,一根钻石项链静静的躺在深深的乳沟上。一条红色的紧身连衣裙紧堪堪遮住翘臀,光滑细嫩的修长美腿诱人无比的穿上一双性感黑丝袜,丰硕的巨乳,圆润的屁股,S 型的完美身材能让所有女性嫉妒。
而这完美女人的丈夫,却在一旁深深的自责痛苦着,他没保护好妻子,如此动人的妻子,等会要在无数人的胯下承欢,徐明想着那画面,忍不住用手捶打自己的头。
「别这样。」莫思思握着丈夫的手臂,轻声道:「今天,我们一起把一切终结掉,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的。」
「是啊,都会好的,我一定会击败黎天傲的。」
派对晚会开始了,杨过兴得意的搂着莫思思的腰慢慢的走进别墅,他的确很得意,一路行来,莫思思的美完全碾压全场的女性。
来之前,莫思思还问过他是否需要穿高跟鞋,因为莫思思本身就很高挑,穿了高跟鞋能压他一个头的高度,但是杨过兴却得意的表示一定要穿,他要让所有人看看,他这又丑又矮的屌丝,一样能征服最美的女人。
于是,莫思思就只能无奈的,被这个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男人,摸着屁股进入会场。
才刚进别墅区,莫思思就赶到一阵悲哀,她的美是一般女性无法超越的,脸蛋、身材、气质,能把周围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但是按这派对的性质,只要杨过兴同意,这里所有的人都能所以的享用她。
「主人。」莫思思有些心惊肉跳,用力吧巨乳压在杨过兴的身上说道:「今晚好多色男人啊,您别把我给他们好吗?人家怕。」
为了不被折磨,也为了能尽早接应丈夫,莫思思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廉耻的叫起了杨过兴主人。
这一称呼,也让周围一些人听到了,甚至还有个吹起了口哨,这让杨过兴心里非常满足:「放心,今晚你是要给我撑面子的,我可不想你被玩坏,到时你只要帮我陪陪几个大少爷就行。」
虽然心中凄苦,但既然进来了,也没别的选择,只能默默的跟着杨过兴到处找人打招呼。
......派对进行着,徐明也来到了密道口,看到门前再次被流浪汉的杂物堵住,徐明满意的点点头,这表示没人发现这密道。
现在刚是傍晚时分,或许这流浪汉外出找吃的了,依然没看到人影,徐明也不在意,能避免被人看到,当然是最好的。
他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全部扔到一边,解开伪装的铁栅栏上的铁丝,熟练的用指纹解开了密道的铁门。
连续穿过这两道门,徐明走进了密道里,借着手机的灯光不断前行,暗自叹息一声道:「唉~不知道老婆现在如何了,会不会被人侮辱?」
会,这是毫无疑问的,莫思思才走进屋子里,就被杨过兴搂着拜见这里的主人去了。
「这乳房真大啊。」一个满脸邪笑的青年赞叹道,一只手已经好不客气的伸进了莫思思胸前搓揉,周围还有三个青年满眼淫光的调笑:「想不到你这小子也能弄上这种极品。」
莫思思红着脸,泯着嘴不说话,双手用力攥拳不敢反抗,任由乳房被这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肆无忌惮的摸着。
而杨过兴则更是不堪,点头哈腰的讨好眼前几个官少爷,看到有人要玩莫思思的胸部,还主动把她的胸罩解了,让他们摸的更舒服。
「真够大的,又弹又嫩,绝对是纯天然的,应该有D 以上吧。」为首的青年享受完巨乳,还不忘给旁边的伙伴介绍。
「这么爽?我来摸摸」这只手刚从胸前抽出,另一只手又伸了进来抓揉:「啧啧,真大,还很挺,我操,小杨你厉害啊,等会我要用这胸来打一波奶泡」
杨过兴连忙道:「当然当然,您想怎么操她都行。」
没有谁理会莫思思的感受,胸罩被自己的男伴亲手脱下,美丽的裙带也已经脱落,一对巨乳暴露在空气中,就在宴会的大厅里,在无数人的注目下,屈辱的站着不动被人玩弄胸部。
「操,我就看上着奶子了,你这小子肯定没少操这美女吧,这么极品的女人,她的逼肯定被你操烂了,我可看不上这烂穴。」
这些青年都是被他们长辈惯坏了,满嘴的脏话,不是奶子就是烂穴,莫思思屈辱的听着,低头不语。
杨过兴在一旁连忙道:「不会不会,她打过青春针的,下面很嫩很紧的,不信你看。」说着直接把莫思思的连衣裙往上挑起,抓着内裤往下一拉。
被人当众脱衣服,莫思思强忍着泪水,想闪躲,却又强忍着羞耻的不敢挪动,颤抖着修长玉腿站在原地,内裤已经被脱到了脚腕,屁股凉飕飕的,她就这么赤裸着下身站在宴厅里。
周的人都看了过来,男的眼泛淫光,女的面露鄙夷,她屈辱的承受所有人的目光,像个待售的性奴一样,被奴隶主脱光了推销给买家,买家自然也要验货的,青年一边抓着她的乳房,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扣挖她的小穴。
手指粗糙的撑开她柔嫩的阴道,不顾她的疼痛胡乱的扣挖起来,阴道很难受,抠挖的手指不断的刮蹭她粉嫩的阴肉,两根手指完全插入她的阴道内胡乱搅弄。
「啪~」一声脆响,屁股被人抽了一巴掌。
「屁股也真么大,真是极品啊。」淫荡的话语从身后响起,接着慢慢有人聚集过来,人们不断的在她身上指指点点,玩弄她的屁股。
青年占据着她的胸部和阴道,没人敢来打扰他的兴致,只能不断的对着丰满的屁股抚摸讨论。
淫荡的话语不断莫思思的背后响起,一双双大手或抚摸,或搓揉,或抽打,甚至有些嫉妒的女性双手一拧,痛的莫思思一阵颤抖。她甚至连身后人的样子都没看到,就被十几个人摸了一遍屁股。
才进门,一群陌生人当众玩弄她,搓乳房、扣小穴、摸屁股,莫思思感觉今晚将是个可怕的噩梦,她紧咬牙关,努力承受着屈辱。
......另一方面,徐明也终于摸索着来到了出口处,慢慢的打开草皮伪装的密道盖,看到没人,连忙爬了出来,一路摸索着来到屋子周围的树林里,用手机发了一个「1」 ,这是他就位的暗号,只等妻子帮忙掩护他进入了。
......不过莫思思现在还在忙着,她被青年带到了房间里打奶炮。
一双玉手轻轻的托起巨乳,左右用力一挤,把青年的肉棒完全包裹住了,抓着乳房开始不断的搓揉摩擦,唯一露出撒尿的马眼,也被莫思思低着头,伸出丁香舌头舔弄着。
莫思思跪在地板上,努力的帮这个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乳交,一边舔着龟头顶端,一边魅惑的看着青年的脸,她的下体还被一只脚趾不断的拨弄着。性感的红唇一嘟,做了亲吻的样子,慢慢的吻在龟头上,「啧~」用力的一吸,让青年爽的飘飘欲仙。
「你他妈的太会伺候男人了,又会吸,奶子又大,说实话,你这对奶子,不给男人打奶炮真是浪费了。」
虽说是赞扬,但是内容却如此恶毒,莫思思努力维持着微笑,不断的变换着方式伺候他的肉棒,两手松开乳房,张嘴把整根肉棒含入嘴里,来了次深喉口交,肉棒猛烈撞击在她的喉咙深处,吐出来又是一次大力的乳交搓揉。
「好爽,好爽~~」青年舒服的低声赞叹起来,双手各自抓住莫思思的乳头,开始拉扯搓揉。
疼痛让莫思思更是努力伺候,她要尽快结束一切接应丈夫。
舌头在龟头上不断的环绕舔弄,像是吸奶一样,双唇「啧啧啧啧~」急促的吸吮。
「啊~~射了」青年终于高潮了,他一把抓住莫思思的头,离开他的肉棒,在乳房剧烈的挤压摩擦中,射出了一股股精液,全部命中美丽的脸蛋。
莫思思强忍着眼泪,看着肉棒像是撒尿一样,把恶心的液体浇在她脸上。
绝色的脸蛋附满了白浊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不断冲击她的嗅觉,被抓着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恶心的精液喷到她的脸上,然后慢慢的流淌下去。
「啧啧~」莫思思一如既往的服务周到,在青年颜射结束后,慢慢的帮忙清理肉棒上的残液。
乳交节目结束了,看了眼被自己糟蹋的满脸精液的绝色美女,青年满足的离开了房间,留下莫思思一个人清洁自己的卫生。
看到青年走了出去,莫思思顾不得清洁,连忙拿出手提包里的电话给丈夫发信息,她现在是一楼的卧室,从里面打开窗户,是足够丈夫爬进来的。
接到妻子的信息,徐明也不敢耽搁,一边躲避着人流,绕道了卧室外,一看左右没人,监控也没亮灯,连忙从窗户爬了进去。
徐明进到屋子里,总算松了口气,能混进来就是成功了一半,刚想表扬一下妻子,却看到妻子赤裸着乳房,裙子被掀起,下身空荡荡的一览无余,脸上被一滩恶心的精液覆盖着,徐明的微笑顿时僵硬在了脸上。
看到丈夫的表情,看的也是一愣,莫思思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跑到洗手间冲洗起来,再次被丈夫看到如此恶心一幕,莫思思真是羞耻的要哭出来。
虽然她是女强人,但是做贼潜入这种事还是紧张万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丈夫,她就在房门和窗户间来回跑,一边听外面的动静,一边等待丈夫的到来,她甚至忘了自己脸上的精液尚未擦掉。
匆忙洗漱过来,莫思思有些无颜面对丈夫,徐明心里也是不好受,妻子被人射的满脸精液,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是脸面无存。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计划成功,他们就能永远摆脱这种困境。
徐明打起精神,对着妻子小声的说道:「你先出去看看,没人就叫我,我要到二楼的第三间客房里,文件就在那。」
莫思思会意,慢慢的打开门,发现主办人正在屋外的草坪上讲话,看到是机会,连忙招呼徐明往楼上走去。
「一切顺利~」徐明心喜的来到了二楼目的地,准备开启床底的密码箱,莫思思则去到门外放风,有人要进来就大声说话。
保险箱就隐藏在客房的床下,这间客房的床有隐藏的一键折叠功能,当然徐明也不敢用,还好床底有不窄的缝隙,足够徐明爬进去,一边躲藏一边寻找开关,他虽然见过何老演示开启过,但毕竟时间挺久了,只能慢慢摸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摸到了一小块光滑的地板,这是障眼法,看起来与一般地板无二,但是摸起来却异常光滑,这是验证指纹的特制玻璃。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妻子的声音:「啊……别这样嘛~~人家害羞。」
「害羞个毛啊,一个小骚货而已,都来到这了,还害羞,老子今晚一定要操你一次。」一声狂妄的声音接着响起,门被打开了,妻子被一个男人带了进来。
床底下的徐明不敢动,静静的等待着。
「砰!」床摇了一下,妻子被推到了床上:「啊……别这样嘛~~我现在很困,晚点在去伺候您好吗?」
「不行,妈的,我刚才在大厅就盯上你了,可惜你被人先带走了,难得现在看到你,怎么都要操你一次。」男性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个声音好熟悉,徐明感觉他似乎听到过这个声音,在哪呢?
「我操,真是极品啊,我就跟徐明那孙子说过,老子一定要在这屋子里操他老婆,今天真是如愿以偿了。」
等等,跟我说过,在这里操我老婆?黄程!!!!是他,黎天傲的狗腿子。
至今徐明都无法忘记,黎家计划的开始标志,就是黎天傲命令这个黄程出言调戏雨倩,然后伪装成与他们冲突的假象,一步一步引诱自己堕入陷进。
后来更是在这别墅外院门口出言侮辱自己,还记得当初自己和他争辩,扬言要回到这栋房子里,他那时也扬言在这栋房子里操他老婆,命运惊人的巧合,在这间屋子里全部实现了……
「啊……不要,别这么用力吸人家。」莫思思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徐明咬着牙忍耐着,头顶上的床被两人摇晃的咯吱响,妻子一定被人按在床上侮辱了,但是自己不能出去,不能意气用事。
「妈的,这床质量这么差,摇起来这么响,等会会不会垮掉啊。」黄程有些烦躁这床发出的噪音,抱怨着。
莫思思也怕,床下可还有她老公啊,连忙说道:「这床可能快坏了,要不我们去别的房间吧。」
「不,走出了这门,谁知道你会不会被别的男人盯上,我要独享你,反正杨过兴那小子已经宣布,谁都能操你了,我现在就要操你。床上不行,就地板上。」
「砰!」话音刚落,一床棉被被扔在了地上:「下去,我去地板上操你。」
「求您,别这样,地板上不舒服的。我们去其他房间好吗?」莫思思跪在床上,抱着黄程的大腿求他,一来希望能把人引走,二来,她也不希望丈夫看着自己受辱,但是黄程可没这么好心「不舒服?我现在给你10秒钟时间,爬到地上,然后张开腿,剥开你的阴道,我要操你,超过一秒,我就让所有人进来轮奸你!看你是不是舒服。」
恶毒的语言让徐明真的想爬出去暴走他一顿,但是身下的保险箱里的证据太关键,他必须忍耐,一旦黎天傲发现他偷偷出现在这里,那这份文件就危险了。
两只美丽的玉足出现在了徐明视线里,接着膝盖也跪在了棉被上,接着是双手和翘臀,徐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躺在了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他已经明白妻子接下来的命运,但是他不能去阻止,只能把拳头塞进嘴里,防止自己不堪折辱叫出声来。
莫思思躺下了,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她与丈夫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可以说她就躺在丈夫的身边,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即将进入她的身体,莫思思装作无意的看了一眼床底,丈夫正缩在床下,透过微微的光线,似乎能看到他痛苦羞愧的眼神。
「恩……」一双大手抓在了莫思思的胸部上,用力的搓揉,下体的阴道处被一根粗粗的肉棒顶着。
「真是极品啊,你老公是不是废物啊?这么漂亮的老婆出来当婊子?」黄程用肉棒在阴道口来回摩擦,随时准备进入。
莫思思认命的看着眼前的人,说不上丑陋,金黄的头发,一看就是个仗着家里有钱不学无术的混混,但是不管他是丑陋也好,恶心也罢,他与丈夫的仇怨,今天注定了要受他一番折辱,为了丈夫的事业她做出了牺牲,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必须放下一切讨好他。
「是啊,我老公满足不了我,您来满足我吧。」莫思思知道,让丈夫的仇人满足高潮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在仇人面前羞辱自己的丈夫,让他得到自尊的满足。
徐明当然明白得妻子的用意,但是明白和好受是两码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话能高兴起来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屈辱的用手剥开下体,徐明知道,他头上的绿帽子又要多一顶了。
「啊……」莫思思叫了起来,肉棒深深的插进了稚嫩阴道中。
「啪~啪~啪~啪~」肉棒开始在阴道里疯狂的抽插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被当做黄程支撑上半身的支点,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插进了粉嫩的阴道里,紧致的阴道被迫包裹着阴茎,不断的被用力挤压扩张,圆润的大屁股被压的扁扁的,下体胀痛不已,每一次都被插到最深处。
「啊……好棒,好厉害,好大,好大的肉棒,把思思的小穴都撑爆了,啊……您操的太猛了,啊……比我老公还厉害。」莫思思尽力讨好着,嘴里下贱的说着淫话。
「啪~啪~啪~啪~」
「操死你,你个贱货,当初你老公还扬言说会夺回一切,回到这屋子,回到个屁,没用的废物。」黄程兽性大发的抽插着肉棒,大声淫笑道:「当时我就跟他说啊,迟早有一天我会在这别墅里操他老婆,哈哈,没想到,我真的实现啊,哈哈……我操死你,爽不爽,贱货。」
床底下的徐明听着心里更难受,他们两个当初在别墅前互相说着气话,没想到这一天同时实现了,自己偷偷留了进来,勉强算是回到了别墅里;而黄程,则是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操着他老婆,愿望实现的彻彻底底。
「啪~啪~啪~啪~」
「啊……是啊,您实现了愿望,成功操了我,啊……您好棒,您是言而有信的人,啊……您是真男人,您比我老公厉害,啊……操的我要飞起来了,嗯……」
莫思思努力的迎合着对方,但实际上,莫思思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有什么仇怨赌约更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一点,这栋房子里每一个男人都想折磨侮辱她,都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操她小穴,而唯一疼爱她、关心她的爱人,现在只能躲在床底偷看自己被侮辱的画面.....不让眼前这个男人满足,她不但会被一群人轮奸,丈夫的计划更是会失败。
「啪~啪~啪~啪~」
抽插声不断刺激着徐明的耳朵,妻子在他面前被人操的死去活来,他却要懦弱的缩在床底下,他愧对自己的妻子啊!!
「啪~啪~啪~啪~」
「好爽啊,夹的老子肉棒真舒服,你老公一定没想到你会被我操吧,真想让他看看你被我操的死去活来的下贱模样,他看到一定会被气死的吧,或者想冲过来打我一顿。」
确实被气死了,但是却没胆量冲出来打这个奸淫自己老婆的恶人,徐明死死的咬着牙,像一个懦夫一样缩在床底下,看着别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插进爱妻的阴道里,舒爽的感受着妻子肉体的美妙,还把自己无比珍惜的乳房粗暴的搓揉拉扯。
为了让黄程满意,莫思思还要继续说着淫话讨好他:「啊……对,我老公在家呆着,我在这给您操着,用力,操的好深啊,您好棒。」
「啪~啪~啪~啪~」
黄程兴奋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胯下的美人,肉棒像是打桩一样不断冲击着,徐明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到头来,他老婆还不是要被自己操,黄程亢奋的低下头与莫思思吻在了一起。
但这个动作,却把莫思思吓了一跳,丈夫就在床下,被看到就糟了,连忙用手稍微撑起身子,主动抬头与他舌吻在了一起,吻的很激烈,很满足。
整个舌吻持续了一分钟,徐明看着爱妻吞咽着别人的口水,唇分那一刻甚至还有一丝口水藕断丝连着,随着妻子躺下拉出一道细线,反着光,刺痛着徐明的眼睛。
「啪~啪~啪~啪~」
「啊……操死你操死你,你个婊子。」
「啊……对,操死我,我爱你,给我。」
黄程的抽插更猛烈了,上半身直接压在了这美丽的肉体上。
他的亢奋不代表莫思思也亢奋,一切淫话都是装的,在丈夫面前被人操,还要提心吊胆的掩护丈夫不被发现,莫思思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快感,反而心里要时刻警惕着。
在黄程压下来的一刻,莫思思连忙用手一波,把他的头拨到了另一边,用自己的脑袋挡住他看床底的视线。
就这样,徐明把两人性交的画面原原本本的看在了眼里。
黄程全身都压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黑黄粗糙的皮肤尽情的压着白嫩丝滑的玉体,不断的摩擦享受,肉棒深深的插在妻子的阴道里,用力挺动,乳房被压的扁扁的,两条美丽的玉腿跟随着凶猛的抽插无奈的在空中胡乱摆动。
屈辱的承受着黄程的挺动,莫思思无助的摇摆着身躯,双眸看向了床底,迎向丈夫愧疚的要紧。
『没事的,加油!』这是两人互相传递的信号,也许他们不能彼此通话,但是两人的眼神足以表达这各自的内心,他们是真正相爱的一对恋人,从大学走过,到结婚生子,点点滴滴都充满了幸福与美满。
莫思思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徐明也迎向了这只玉手,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们彼此相爱着,双手紧握着,无论前路有多少坎坷,他们都会彼此手牵手共同面对。
手,紧紧的握着,把彼此的力量传递给对方,他们,会永远陪伴着彼此身边,永远在一起,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一起……
「啊!!」莫思思突然叫了起来。
徐明全身震了一下,脑子里的甜蜜美好突然崩塌不见,他猛然清醒,只见那意淫的美好相守画面不见了,只剩妻子白嫩的娇躯躺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痛苦的皱着眉头,小嘴微张,无助的跟着压在她身上的黑丑身体同步颤抖着。
被内射了……毫无疑问被内射了……
黄程整个身子趴在妻子的身上颤抖着,在他心爱的妻子阴道最深处,排泄着一股股精液。
而他自己,无能的躲在床底,凝视着妻子的眼睛,紧握着妻子的手,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人操穴内射。
「真是爽啊,徐明这么没用,早该把老婆让出来大家一起分享的。」黄程舒服的射精之后,爬了起来。
莫思思也第一时间收回手,转过头,深情瞬间变成了淫荡:「啊……您好棒,都射给我了,肚子了都是您的精液,好舒服。」
徐明也只能痛苦的收回手,继续当一个缩头绿乌龟,期盼着别人在自己妻子身上发泄之后,能早些离开。
「啧~~啧~~」莫思思依旧赤裸着身子,跪在地板上,用性感的红唇把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吞下,才让黄程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他走了,你继续吧,我去帮你把风」没有过多的语言,在这屈辱的环境里,只有加快完成计划,才能得到解脱。
莫思思夹着满肚子的精液,再次去到门外,羞耻也好,恶心也罢,她希望尽快拿到证据离开,永远脱离这些噩梦。
徐明一刻不敢耽搁,他刚才的行为懦弱无能,就算妻子不说,他也能感受爱人心里的痛,所以他要快,尽快的完成工作,不能让妻子的屈辱白白浪费。
他连忙启动指纹认证,接着又解开一层密码保护,「咔哒~」一声轻响,最后一道防护隔层打开了,文件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就是他翻盘的希望,一份会让黎、何两家两败俱伤的证据。
徐明兴奋的拿着文件,刚想爬出床离开,门外又想起了声音。
「轮到我了,给我进来。」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
「啊!你干嘛,别抓我头发。」莫思思发出了疼痛的娇声,这里的规矩,被确认成为共享性奴的女性,没有权利去关门,当有人玩弄她的时候,才会关上门,也就证明有人了,而客人离开后,门将一直敞开着,女性可以稍微洗漱一下,等待下一个『恩客』。
莫思思就是刚出门,就被门口等着的一个金发女子抓着头发,推回了房间。
「你,你要干嘛?」莫思思有些慌乱,如果是男人,她或许知道是冲着她身体来的,但现在是女人,还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
「干嘛?」金发女子继续高傲的说道:「看到这是什么吗?金卡会员,你男伴应该跟你说过,只要是金卡会员,就能优先玩这里任何的女性吧」
一张闪亮亮的金卡在女子手里晃了晃,莫思思当然知道这卡的含义,今晚的聚会只有 8张金卡,刚才那人据说是黎天傲的亲信,所以也有,这种卡是不能给别人的,可眼前这明明是女人啊……
「怎么,我是女人就不能来参加?」金发女子似乎看穿了莫思思的内心继续说到:「我姓蒋,以后你就叫我蒋女王就行了。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我要好好玩玩你。」
「你……你……」莫思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女子也算很漂亮了,金色的长发,高挺的酥胸,一身黑皮紧身装颇有一番女王的气质,但她是女人啊,她现在居然要玩弄自己。
「没听说过吗?」蒋薇高傲的说道:「我是女王,是你们这种贱货永远无法企及的存在,本来以你着绝美的脸蛋,火爆的身材,应该比我更适合当女王的,可惜你命贱,给人当婊子,所以,给我跪下,我要好好调教你这淫荡的肉体。」
被人别的女人骂成婊子,莫思思心里真是委屈难受,她本来也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百亿身家的高冷女总裁,就为了丈夫的计划,不得不来到这里伪装成一个万人轮的婊子。
「砰~」莫思思还是跪下来,跪在了一个同性面前。
「啪!」一声脆响,徐明心痛的看着妻子捂着脸倒在地上,她被人抽耳光了,先是被自己的仇人侮辱,再被一个女性羞辱,自己真是太没有了,让妻子受这么多委屈。
「怎么?婊子有穿衣服的吗?还有,让你跪,是要你的头磕在地板上,身为一个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自觉。」戚薇坐在床上,女王范十足的调教眼前的美人,她的嫉妒心很强,看到莫思思比自己漂亮这么多,她瞬间下定决心要好好折磨着美丽的肉体,以突显自己的高贵。
莫思思慢慢的脱去衣服,她没得选择,金卡会员能优先玩弄她们,黄程靠着黎少亲信的关系,用金卡第一个玩了她,现在这女人也用金卡,插了队,成为第二个玩弄她的人。
而莫思思也知道规矩,女性被玩弄的不舒服了,可以拒绝普通会员,但金卡会员却不能拒绝,不然她就接受被全场男性轮奸的惩罚。
衣服刚穿上,又脱了下来,看着眼前同龄的女人,慢慢的弯下腰,头磕在了地板上,像个奴隶一样,跪拜在蒋女王的面前,磕头道:「拜见蒋女王。」。
「呵呵!不错,学的挺快啊,直起身来。」
「啊!」莫思思刚抬起身,胸前的巨乳就被对方捏在手里,两根手指不断的搓揉旋转,疼痛和屈辱不断冲击莫思思的内心。
蒋女王嫉妒的说道:「哼!这两坨烂肉长这么大,真给你这种婊子糟蹋了,天生被人操的命。给我学狗的姿势」
之前被当做一只雕,后面被当做一直鸭,现在被当做一只狗,莫思思真的好想痛哭一场,为什么曾经高高在上的她,现在要过这种畜生的生活。
可惜丈夫还在床底等着,如果被发现,他们夫妻就全完了。
莫思思认命的蜷起拳头,放在一对酥乳旁,强忍着羞意,对着蒋女王「汪汪~」两声。
「啪!」又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徐明再次看到了妻子痛苦的脸庞,依旧是被人抽了一耳光,痛苦的紧咬嘴唇,捂着脸,眼眶泛红屈辱的要哭出来了。
「你懂不懂怎么学狗啊,你这叫狗吗?给我把腿也弯好分开,把你的贱逼给我露出了。」
恶毒的话语不断的刺激莫思思的神经,她赤裸着被同性当做奴隶一样使唤,跪地上磕头捏乳房,现在学狗学不像还被人抽耳光。
莫思思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下的丈夫,有痛苦、有坚持、也有失望,她慢慢的摆正身体,采取的蹲的姿势,双脚大大的张开,双手抱拳齐胸,「汪汪~~」。
「哈哈!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姿势真是标准,不错,狗狗乖,主人会好好对你的。」
蒋女王摸着她的头,看着莫思思脸色痛苦的强挤出一丝微笑,心里非常开心,她要当真正的女王,所以比她漂亮的女人,都要被她踩在脚下。
「汪汪~~谢谢蒋女王。」
床底下的徐明痛苦的看着外面的情景,他确实是看的,他的角度,完全看到了妻子用力张开的大腿,还有那那注满精液的阴道,精液慢慢的从阴道里流出,他的妻子摆着屈辱的姿势等待着别人的玩弄。
「恩?你个贱女人,被人射这么多精液,居然不去清洗,真是够贱的,真恶心。,人这么漂亮,却是烂货一个。」
「啊!」莫思思刚听完一段侮辱的话,就觉得下体被袭击了,低头一看,两只脚趾直接挤进了自己阴道里。下体被人用脚玩弄,莫思思羞耻的浑身颤抖起来,强行忍下反抗的欲望,屈辱的抬头看着蒋女王鄙视的眼睛。
「你的贱逼,就配伺候我的脚趾」蒋女王看着这美丽的母狗,脚趾更加用力的往里挤,脚拇指不断的上下搅动,用肮脏的脚趾去玩弄私密的阴穴。
徐明没法看到妻子的表情,从他的角度,却完完整整的看到了自己妻子神圣的下体,一边冒着白浆,一边被人用脚抠挖,自己异常珍惜柔嫩下体,居然被一直臭脚侮辱了。
「爽吗?」蒋女王蔑视着问道。
「爽,谢谢蒋女王」除了这个回答,莫思思没有别的选择,被这么多男人玩弄操过阴道,现在则沦落到被一直脚操了,她现在脑子空空的,只想着快点离开,尊严、人格……都无所谓了,只要眼前的女人开心,能尽快结束这一切,她什么都愿意。
「小骚货,来,说说,我的脚操你的小贱逼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感觉想死,这就是莫思思的内心想法。
「感觉好爽,女王的脚太厉害了,操的我好开心」这是莫思思嘴上说的。
但是蒋女王依旧不满意,「啪!」又是一个耳光:「一条狗,也能自称我?」
莫思思再次被人侮辱的抽了一个耳光,这次身子虽然摇晃,但是她忍住没有倒下。
「对不起,是母狗,母狗被女王大人的脚操的好开心,谢谢女王大人赏赐玉足,女王大人辛苦了。」 磕头、抽耳光、扮狗求虐,阴道被脚扣挖,一件一件的侮辱让莫思思麻木了,她完全吧自己带如母狗的身份,说出了一个人类绝不会说的淫话。
「恩,不错,小骚货,阴道挺漂亮啊,可惜命贱,我高贵的脚就能狠狠的操你,」蒋女王满意的点点头,那恶心的脚趾不断的在柔嫩的阴道里胡乱抠挖,嘴里说道:「既然开心,干嘛没听到你叫床?」
「叫,马上叫。啊……好舒服,女王的脚趾头好舒服,操的小骚货的阴道好爽,啊……」莫思思强忍着屈辱违心的淫叫着。
「哈哈!真是下贱」
就算是躲在床底的徐明,也知道这不可能会舒服,就算一根粗大的肉棒,如果不顾及女性暴力抽插,也会让女性下体不适,何况是一只脚。
脚趾头不断的在阴道里乱搅,宽大的脚掌用力往阴道里塞,塞不进去,还不死心的拔出来,踢了两脚。
「啊!」虽然踢的力度不算大,但下体是何等柔嫩脆弱,莫思思依然忍不住身子一缩,夹腿护阴,嘴里痛呼起来。
「啪!!」又是一声脆响,蒋女王毫不犹豫的抽了莫思思一耳光。
「贱货,阴道张开点,我的脚还没操爽你的逼呢~」
抿着嘴,莫思思屈辱的流下眼泪,看了眼得意洋洋的蒋女王,屈辱的继续张开了双腿扮作母狗的样子,露出粉嫩的阴道让别人的脚操。
「对,对不起女王,刚才您弄的母狗太爽了,差点高潮了,母狗忍不住了,请您继续操母狗。」
徐明痛苦的看着妻子再次张开神圣的阴道,被一只脚肆意的抠挖踢打。
「看你人长得挺漂亮啊」 蒋女王继续居高临下的侮辱道: 「可惜,母狗就是贱,你看你,太恶心了,被人操了一肚子精液都不冲洗,我脚被你弄脏了,跪下舔干净。」
莫思思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脚板,这只脚刚刚在自己柔嫩的阴道里肆虐了一番,才拔出来又让自己去舔干净。
抬头看了一眼轻蔑的蒋女王,曾经她也是这么高贵,学校里是万人追捧的绝色校花,出了社会是全市闻名的冷艳总裁,如今却成了帮人舔脚的婊子。
不甘、屈辱、痛苦、绝望,莫思思慢慢的低下头去,颤抖着贴近恶心的脚板,闭上眼,认命的将双唇吻了上去。
「啧……」,一声吸吮,莫思思用性感的双唇,舔着别人满是精液的脚趾,虽然以前她也被迫舔过秘书的脚,但这一只却满是淫水、精液,恶心异常,更何况,还是在丈夫面前……
徐明泪水从眼睛里滑落,用力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就因为自己的计划,他的妻子跪在了地上为别人舔脚,他无能的让妻子受这么多折磨,却没有本事阻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床底角落。
「哈哈~」蒋女王不知道夫妻二人的痛苦,享受着一根柔嫩的舌头在自己脚趾上吮吸舔弄,高傲的狂笑着。
她低头看了一眼这美丽的肉体,突然抬起脚,直接踩住莫思思的侧脸,不断的旋转碾压。
「呜~~」莫思思的一边脸被湿漉漉的恶心脚掌踩着,一边被紧紧的挤压再地板上,羞耻并痛苦的呜咽着。
其实莫思思可以反抗的,女子的力道毕竟不大,只要她用力一挺就能起来。
但是她看到了床下丈夫的身影,她不能动,哪怕被人踩在脚下她也不能动,她现在,除了当一条狗,没有别的选择。
「啪!!」「贱货」
「啪!!」「让你骚」
蒋女王一边踩着绝美的脸蛋,一边用力抽打丰满的屁股,嘴里还不断辱骂着。
「啊!谢谢女王调教,啊……谢谢」
徐明痛苦的看着床底缝隙外的一切,自己的妻子屈辱的四肢着地对着别人叩拜,美丽的脸蛋被人踩在地上侮辱,用力的踩踏让那性感的红唇变了形,却依然努力的张着嘴,说着淫话讨好别人。
看到床下丈夫痛苦的样子,莫思思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似乎想鼓励丈夫,但这个微笑却让丈夫的心更加痛苦。
他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夫妻二人的举例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就能把妻子解救出来,但是徐明现在却蜷缩在床底下,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人踩在脚底下侮辱抽打。
女同性虐结束了,蒋女王很满足,莫思思的屁股被她抽的红彤彤的,绝美的脸庞被自己满是精液口水的脚踩的湿漉漉的。
蒋女王扭着腰,在莫思思磕头感谢声中,离开了房间。
再次爬起的莫思思,坚持着她的任务,悄悄的看了眼房间内外的情形,此时外面已经完全乱了,酒精、性爱、甚至嗨药,各种淫秽的场面淫乱不堪。
刚才蒋女王也算间接的帮了他们夫妻一把,她在用金卡插队时,很多色狼都含恨的断绝了玩弄莫思思念头,他们都知道这蒋女王这是施虐瘾犯了,那可不是普通男性一顿操能结束的,虐的不爽,或许时间会更久,屋子里美女也不少,没必要死等在这。
看到没有人关注这里,莫思思连忙叫出徐明,夫妻二人没有时间痛哭安慰,他们只是用力的抱了一下,就用这个拥抱作为动力,继续坚强的行动起来。
打开二楼窗户,观察了一会,二人就通过墙上突起的装饰品慢慢向下爬,没有了监控,这就成了他们计划中的绝佳逃跑路线。
莫思思在前面开路,小心的避让在草丛里打野装的男女,却在假山群的附近停住了,一个保安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当然,并非密道被发现了,而是保安这行当,确实累人,就拿今天来说吧,几十对男男女女在别墅房子里开淫乱派对,他们这些保安就在外围喝西北风,看到那些路过的富少搂着一个个身材曼妙的美女,刺激这小保安心里痒痒。
没资格进别墅楼里享受,眼不见心不烦,小保安干脆跑来这偏僻的地方偷懒起来。
突然,一个绝色大美女朝他走来了,毫无瑕疵的美丽脸庞,魅惑性感的眼神表情,丰满到快要撑破衣服的巨乳,还有纤细的腰肢,修长白嫩的大腿,小保安看了一眼,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努力转过目光,这种女人不是他能奢望的。
不过运气好的时候,有时也会遇到艳遇的。
超级大美女朝着他走了过来,张开双手,慢慢的楼主他的脖子,魅惑的说道:
「小帅哥,人家好寂寞啊,陪陪人家嘛~~」
这位美女当然就是莫思思了,为了掩护丈夫,她必须做出些牺牲。
「啊!好,好」可怜的小保安哪里见过如此艳遇,疯狂的点头,不断的咽着口水,话都说不完整了。
「呜……啧……」莫思思突然吻住了他的嘴,伸出舌头和他搅拌在一起,勾着着他的脖子靠在一旁的石头上、「啊!啧……唔……」小保安终于相信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断的探索这性感的香唇,双手不老实的在莫思思身上抚摸起来,好大的乳房,好翘的屁股,好滑的美腿,一切都像他梦里意淫的女神一样完美,他感谢神佛给了他这么幸福的艳遇,其实他不必感谢神佛,要感谢,就感谢他偷懒了吧。
他刚好堵在了密道口,为了引开他,莫思思无奈的选择了勾引他离开,就因为一个偷懒的决定,让他享受到了绝色女总裁完美的肉体。
「呜~~啧……啧……」徐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难受的看了一眼路边激吻爱抚的男女,那是自己最爱的老婆啊,如此的漂亮,如此的完美,恐怕妻子的一个皮包,都比这保安一年度的工资贵了,可他命好的躲在这偷懒,现在居然能把自己妻子压在石头上随意的玩弄。
摇了摇头,徐明定下心来打开密道,在妻子哼哼啊啊的呻吟声掩盖下,进入了密道。
而他的妻子,为了不引起怀疑打草惊蛇,也将在他进入密道之后,摆脱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保安,回到杨过兴身边,准备一起从正门离开,可这归路,就真没这么一方风顺吗?
徐明从密道里往回走,证据已经到手,他必须尽快离开,然后私下会见许司令和周权,经过上次的背叛,徐明已经不相信他们那些所谓的亲信手下。
所谓患难见真情,在何家最困难的时候,只有许司令和周权值得信任,所以他要单独和他们讨论反击的事项,确保一击即中。
埋头苦想的徐明似乎看到反击的号角开始吹响,身上热血沸腾起来,脚下步伐也渐渐加快。一阵赶路,徐明回到了伪装的墙壁旁,看到出口近在眼前,脸上不由得露出的微笑。
「咔哒~」徐明打开了暗门走了出去,脸色却猛然一变。
暗门外,原本伪装用的栅栏门,现在被一个生锈的大锁,死死的锁在了上面,尽在咫尺的出口,就被这破旧的大锁完全封住了。
徐明心里开始慌了,难道被发现了?应该不会啊!不然自己早被抓住了,但是为什么会被锁住了,徐明透过铁栅栏向外张望,黑暗的地下室被一盏简易灯泡照亮起来,看着像是从外边引进来的违规电线,坎特不安的喊道:「有人吗?谁把门锁住了」
「哒~哒~哒~」一声拖鞋声响起,一个肮脏的流浪汉走到了门前,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裤子上满是灰尘破洞,黝黑丑陋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说道:
「好啊,我总算抓住你了,就是你这王八羔子两次把我的东西打翻,我的宝贝全被你砸坏了!」
一个破乞丐?
看着这社会渣滓竟然敢骂自己,徐明也是怒火中烧,那些破烂才值几个钱,自己出去之后如果翻盘成功,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大官,怎么能忍受这种流浪汉的辱骂。
「你那破烂还宝贝?和你一样都是垃圾,快放我出去,我有要事要办,耽误了我的事情,回头要你好看。」
或许这流浪汉只是出于不忿而已,他作为社会底层的人,也没啥好东西,他辛苦收集回来的宝贝被打烂了,才脑子一热把门锁起来,看到元凶,心疼的嚷两句,若是徐明能道个歉,他也不敢难为这些有钱人的。
可现在徐明现在正热血沸腾着,反口一句垃圾骂了回来,这就坏事了。
流浪汉也是有尊严的,反击道:「你摔我东西还骂我,好啊,你给我待着吧,看你怎么出来」说完自己走到一旁,自顾自的吃起了捡来的饭菜。
「你个混蛋,这又不是你的家,你放我出去,不然我叫人弄死你,你给我过来!」徐明愤怒的大吼起来,黎天傲、老郭、覃国邦、周大壮、杨过兴……一个个仇人浮现在他眼前,这些人有权有势,欺辱他,侮辱他爱人,他无能,忍了。
但是现在,一个流浪汉也敢骂他,反击在望的徐明哪里能忍,脑子一热骂了起来:「你个蛀虫你敢关着我,等我出去了,我叫人把你的东西全砸了,把你按到下水道里吃屎,你个垃圾,给我把锁头打开!」
流浪汉身份低位,平时也不敢和人争,现在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这个有钱人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辱骂他,虽然他平时心里有些自卑,但做人都是有尊严的,一咬牙,拿出了捡破烂获得的一拼二锅头「咕咕咕~」的喝了起来。
所谓酒壮熊人胆,流浪汉一口酒下肚,也是无所畏惧起来,大骂道:「叫你妈啊叫,老子就不给你开,你个混蛋,有钱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报警抓我啊,反正这日子我也不想过了。来啊。」
这不要命的口气反倒把徐明唬住了,他冷静下来之后,脸色有些难看了。
报警肯定不行的,警察里全是黎天傲的线人,叫许司令他们来解救自己吗?
自己就是害怕他们的手下叛变,走路风声,才会私自行动的,现在再叫他们派人,危险性又会增大不少。
徐明抱着珍贵的证据文件,发现此时此刻,居然一个能帮到他的人都没有……
场面突然静了下来,流浪汉奇怪的看了一眼栅栏后面脸色难看的青年,自己刚刚豁出去的吼了他两下,怎么就不回击了呢?
「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钱,够你买一堆这种玩意了。」徐明最终还是软下了口气,做出了赔偿的意见。
当然,软下来的口气也是相当生硬,在徐明看来,赔个几千一万的,足够流浪汉感恩戴德了,这种社会渣滓,还没资格让他赔礼道歉,不过情况明显超出了徐明的意料。
为了潜入方便,徐明轻装上阵,什么钱都没带,空头支票谁不会打,没有现金的诱惑,明显不能让这个流浪汉消气。
流浪汉他作为社会底层的人群,平日里就没有什么尊严,当有一天他可以挺起了胸膛大骂这些有钱人时,内心那深埋已久的自尊心突然喷涌似的冲了出来。
赔偿,不!不够,他要获得更多的尊严,他要得到象征尊严的道歉。
「给我道歉,我要你诚恳的向我道歉。」流浪汉壮着酒胆,理直气壮的开始夺回尊严之路。
徐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垃圾,你要尊严,自己不要面子啊!让自己向一个流浪汉道歉?简直天方夜谭:「你个垃圾,道什么歉,回头给你一万块,赶紧把我的锁头打开,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被骂的流浪汉当然也不服气啊,反击道:「操你妈的,老子就不给你开,有本事你找人来弄死老子。」
「咕噜~」流浪汉又灌下一口酒,从前,窝囊了半辈子,今晚,他要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尊严。
「可恶。」徐明怒吼一声,开始用力的掰这个铁锁,不过这毕竟是一扇铁栅栏门,以他这小胳膊小腿的样子,根本就是白费力。
不过旁边的流浪汉倒是突然发现一件事情,他虽然没文化,但也是知道一些常识的:「喂,你是不是小偷啊,都不敢报警。」
话音刚落,徐明脸色一变,严格说来,他的性质确实像小偷,更不敢见到警察。
看到徐明的脸色,流浪汉乐了:「好嘛~原来你是小偷,不敢报警,也没人来救你。难怪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出现在这,这里面通到别人的屋子是吧,手里是赃物罗?嘿,我算懂了,你就是个小偷,我倒是可以让警察来抓你。」
「你,你不能报警,我道歉,对不起,我道歉。」徐明顿时慌了,刚才理直气壮的气势全没了,说来说去,他都忘了自己确实算个小偷,见不得光,连忙妥协到:「我给你钱,你先放我出去,我给你 10万,100万,你放我出去。」
「嘿嘿~」流浪汉一笑,摆了摆手说道:「100万?我会信你这种小偷?嘿,我还是报警得了,我祖宗三代都是没文化打杂工的,到我这代更是捡破烂为生,我们家一辈子没得过什么荣誉,这次我要举报你,我要让政府看看,我这个流浪汉,也要为社会正义做贡献!」
我贡献你个头啊贡献!徐明心里骂的天翻地覆,看着流浪汉大口的喝着酒,明显酒精上头自信心膨胀了,徐明真是有苦说不出,努力说话拖着他,一边思考办法。
「老公,你在吗?」一声动人的声音响起,莫思思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地下室里,她刚送丈夫进入密道,又不动声色的假装不舒服,向杨过兴告辞,杨过兴正玩得兴起,挥手打发她走了。
莫思思从别墅大门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来到约定的集合地,可左等右等却没看到丈夫,担心事情有变,也不敢打电话,只能一个人轻轻的回到废楼的密道口查看。
「老婆我在这。」徐明听到声音,连忙叫到。
「你怎么了老公,怎么被锁起来了」莫思思看了一眼坐地上的流浪汉,连忙跑到栅栏门前,握着徐明的手,关切的问道。
徐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流浪汉说道:「这个可恶的流浪汉把我锁在了这里,你快去找钥匙帮我打开。」
「钥匙,钥匙在哪?」莫思思焦急的到处张望。
流浪汉笑道:「嘿,我就说嘛,原来有同伙啊,还是个女的,钥匙你们别想了,永远找不到,你敢乱翻我的东西,我就对你不客气。」
莫思思被吓的不敢乱动,她一个弱女子,在深夜里出现在这废弃楼中,一个肮脏恶心的流浪汉色眯眯的看着她,让她心慌不已:「什……什么同伙,我们是好人,你快放了我老公,你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好人?」流浪汉嘲讽道:「你们就是小偷,如果我现在报警,你们警察是抓你们还是抓我?」一句话,夫妻二人脸色都苍白起来。
看到他们的样子,流浪汉更加确定,他也不急着报警,眼前这女人是他从没见过的超级大美女,自然要抓住机会多看两眼。
以前,他年轻时也有个女友,可是他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又没钱,被女友嫌弃太穷。结果脑子一热就去偷东西,被抓判了两年,出来之后女友跑了,母亲也去世了,心灰意冷的流浪捡破烂了二十年。
「咕咚~」又是一口酒下肚,流浪汉看着莫思思的身子更加狂热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安的躁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明已经慌了,如果在这最后关头发生变故,真是死的冤枉,低声下气的道:「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放我离开,我一定补偿你。」
「是啊,放我老公离开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真的,我是大公司的董事长,我……」
「我不要钱!」流浪汉酒精上头了,最后的理智告诉他绝不能相信小偷的花言巧语,但是这美丽的肉体,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一双满是狂暴欲望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高耸的乳房,流浪汉感觉手里的酒都无法止住他的干渴,他用力喘着粗气,慢慢的了过去。
「你,你要干嘛?」徐明看出了不对,这个垃圾居然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妻子看,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你走开,老婆快走,这人喝醉了,他疯了。」
莫思思也连忙反应过来,那色急的眼神他从无数的男人眼中看到过,嘴里叫到:「你,你别过来」
「我不要钱,我要你。」多少年了,没有和女人做爱,况且还是如此绝色的女人。他平时会偷偷的在别人房子外偷看别人性爱,也曾经攒过一些钱想去找妓女发泄,但是别人看到他样子,直接把他赶出了门外。
女人,我要女人,流浪汉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猛扑,把莫思思抱在怀了,女人的香味瞬间让他陶醉其中,柔软的肉体让他难以自拔。
「滚开,好恶心」莫思思用手上的包用力砸他。
徐明用力摇晃着铁门,愤怒的大喊:「老婆快跑,快跑~~」
莫思思一把推开流浪汉,转身就要跑出房间。
「难道你不管你老公了嘛?我马上报警抓他起来。」一个大喊从莫思思身后响起,她停住了逃跑的冲动,是啊,自己的丈夫还在那里,如果警察来了,他肯定会被黎少的人带走,到时他们就全完了。
「砰~」
「啊!不要!!放开我。」
莫思思停住了脚步,流浪汉可没停,追了上来,一把抱住这火爆的身躯,双手伸进裙子里,用力抓住一对巨乳,洁白柔嫩的乳房上瞬间留下了黑色的掌印。
「好爽啊,好久没有摸到女人的乳房了,真是怀念啊,我要操你,我一定要操你。」流浪汉把这美丽的肉体压在地上,粗暴的剥去她的裙子,胡乱的抚摸亲吻起来。
「不要,呜~~放过我把,你好恶心,呜~~」肮脏的身体贴在莫思思的身上摩擦,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剧烈的恶臭味让她犯呕,身上到处是肮脏的污渍,一张大嘴胡乱的亲吻他,口臭比小雕的还难闻十倍。
「不,不要,不要这样,你放过我老婆,我求你了,求你了。」看着妻子被一个流浪汉压在地上侮辱,徐明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希望自己的妻子能跑掉,却又担心妻子跑掉之后自己的计划失败,矛盾的心里让徐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如果他当时诚恳的道歉,如果他放弃那可笑的自尊,也许妻子就不会被一个流浪汉欺辱了。
「不,不要吻我,好臭,呕~~」莫思思一边用力推着身上恶臭肮脏的身子,一边闪躲口臭的大嘴,臭味让她美丽的脸蛋痛苦的扭曲起来,不断的干呕着。
她不敢离开,不代表能接受流浪汉的玩弄,她努力拒绝,希望这个男人能冷静下来,那一口的大黄牙,流着哈喇子不断的舔她美丽的脸,腥臭的口水在脸上恶心异常,莫思思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爽,好爽,流浪汉心里不断的呐喊着,能把如此绝色的美人压在身下,真是上天上次给他最好的礼物。
「滋啦~」拉链声想起,流浪汉脱下了他那条满是漏洞,又脏兮兮的裤子,里面的皮肤却和裤子一样脏,这么冷的天,没有条件天天洗澡,流浪汉的下体异常的恶心,泥渍、污垢附着在肉棒上面,刚掏出来,莫思思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腥臭味。
「不!不要!」莫思思崩溃了,那发黑的肉棒,估计一个月没洗了吧,如此恶心的东西,决不能让他进入自己体内:「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救命啊!救命!」
「老婆,你放开我老婆,不要啊!!」徐明也在铁栏后边呐喊,他疯狂的寻找周围的石块,用力的砸着铁索,却毫无用处。
流浪汉用力的压着莫思思的四肢,大吼道:「给我安静点,难道你不想救你的老公了吗?他被关起来你也愿意吗?只要你让我爽一回,我就放过他。不然,我就让警察把你们全抓了」
老公……老公……
莫思思痛苦的看了眼丈夫,内心无助的针扎着,最后屈辱的慢慢放松了身子,无力的垂下头,流着泪,说道:「不要报警……随你怎么样都好,不要报警。」
「哈哈!想不到我这个社会的垃圾,今天也能享受到如此漂亮的美人,我操!」
徐明流着泪,死死的抓着铁栏,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屈服受辱,一根满是污渍的粗大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妻子粉嫩的阴道内。
「啊!」一身痛苦的淫叫,肉棒顶到了最深处,妻子被一个流浪汉奸污了,徐明简直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一个捡垃圾吃为生的社会渣滓,就靠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破旧大锁,就能压在他绝色美艳的妻子身上,肆意的抽插玩弄。
乌黑的臭脸慢慢的凑到莫思思白嫩丝滑的肉体上,那从不刷牙的大嘴贪婪的舔舐着莫思思硕大的乳房,用力的吮吸着乳头,不时还亲吻那性感的小嘴,惹得美人不断作呕。
「啪~啪~啪~啪~」粗黑又肮脏的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不断的撞击柔嫩的小穴。
「啊……轻点,啊……不要,呜~~不要啊!」莫思思痛苦的哭着,她身家百亿,号称海市第一美女总裁,拥有者无数人惊艳羡慕的完美外表,而如今,却被一个流浪汉压在身下侮辱,空有一身力气,却不能反抗,屈辱的张开双腿,承受那污黑恶臭的肉棒抽插。
「啪~啪~啪~啪~」
「啊……好爽,好爽啊!你们这种贱女,就是嫌贫爱富,操,操死你,让你们看不起我,现在还不是被我操。」流浪汉疯狂的抽插着,他想起了当初的女友,想起了被人看不起的日子,但是这一刻,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一个超级大美女屈辱的躺在他身下,任他随意玩弄。
「啪~啪~啪~啪~」
「呜呜~~不要啊!呜呜~~」
流浪汉每天外出捡破烂,有时也帮人搬东西做苦力挣钱,吃的不好,但是体魄还是有的,肉棒的抽插像是不会累一样猛烈持久。
虽然很屈辱,但是莫思思却被粗大的肉棒操的死去活来,下体的淫水不断被拍打挤压,四处飞溅。
「啪~啪~啪~啪~」
「啊……好难受,不要啊!啊……」
徐明生无可恋的靠在栏杆上,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妻子不断的痛苦呻吟,肉棒却不断的凶猛抽插,流浪汉全身脏兮兮的,衣服上全是破洞,污黑发臭,却压在了妻子白嫩如玉的肉体上,黑白的对比深深的刺痛着徐明的心……
残酷的黑夜没有半点月光,徐明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一个流浪汉死命的操着,修长光滑的美腿在空中无助的乱舞着,美丽的玉足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紧绷放松,圆润丰满的翘臀被压的扁扁的,一个污黑的肉棒则在粉嫩的阴道内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肉棒开始加速,更加用力的冲刺起来「啊……太爽了,要射了。」
「不!不要内射!」徐明和莫思思同时大喊起来,可惜晚了。
脏兮兮的双手用力的抓住巨乳,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流浪汉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莫思思的阴道里,他用最凶猛的抽插发泄着二十年没有性爱的痛苦,他用最浓稠的精液发泄着二十年没有尊严的屈辱,现在这些痛苦和屈辱,全部转嫁给了这对恩爱的夫妻身上。
被内射了,被一个社会最底层的渣滓内射了,莫思思生无可恋的躺在地板上,冰肌玉肤的完美身体,被一个满身污垢的流浪汉覆盖起来,只留下一双美丽的玉足无力的垂在两旁。
莫思思痛苦的留着泪,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天花板,她就在这种垃圾堆里,张开腿被一个捡破烂的流浪汉奸污了……
流浪汉非常满足,看了眼这美丽的脸蛋,他发誓,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呜~~」恶臭的嘴再次吻到了莫思思的红唇上,恶心的舌头直接侵入性感的小嘴里搅弄。
这一次莫思思没有反抗,或许是认命了、绝望了,精液也好、唾液也罢,就任由这些东西流入她的身体里吧,她好累,好像就这么睡过去。
看到如此美人屈服于自己,流浪汉干脆把那柔嫩的巨乳当做床垫,阴道当做水床,继续趴着在这美妙的玉体上休息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
虽然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来几次,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也不能食言了。
「啪嗒~」流浪汉站了起来,如约的打开了大锁,放出徐明。
看着地上痛苦流泪的妻子,看着妻子不断流出精液的阴道,又看了眼满足得意的流浪汉,还有他那满是淫水精液的恶心肉棒。
徐明怒了,如果之前是无能让妻子献身伺候那些达官贵人,那么现在,面对这种垃圾流浪汉,徐明终于拿出了男人应有的气魄。
他冲出来铁门,一拳打在了流浪汉脸上,直接将对方打倒在地,这是属于他徐明的怒火,属于一个丈夫的怒火,属于内心尊严的怒火,他不能容忍这种社会垃圾玷污自己心爱的妻子,他要用愤怒的拳头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人。
这一刻,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于是下一刻,他再次成为懦弱无能的男人,因为他悲哀的发现,他打不过这个流浪汉……
被偷袭打倒之后,流浪汉第一时间奋起反击,长期的流浪与苦力生活,让他有着徐明无法比拟的力气。
「砰!」一击重拳打在徐明肚子上……
「啊!」徐明就这么痛苦的倒下了……
「妈的,敢打老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流浪汉没有停手,愤怒的用拳头打,用脚踢。徐明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提不起一丝反击的力气,只能无助的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不要,不要打了。」莫思思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过去抱住流浪汉的腰,阻止他继续殴打自己的丈夫:「不要打了,求你了,我老公会死的。」
「操你妈的。」流浪汉又是一脚踢过去,大骂道:「老子放过你,你还敢打我。」
说完一把搂住莫思思的腰,用手大力的抽了翘臀一巴掌,继续说道:「老子就是操你老婆,你又能怎么样,废物。」
徐明不甘的抬头看了一眼,妻子哭的满脸泪水,想过来安慰自己,却被这肮脏的流浪汉抱在怀里。
一个肮脏的垃圾,现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怀里抱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污黑的大手在火爆的肉体上乱摸,丰硕的乳房被揉捏拉扯,圆润的玉臀被抚摸抽打。
可恶,我不能认输,我不能被一个流浪汉看扁,徐明内心再起燃起怒火,他不甘心,不甘心被一个社会垃圾骂废物,他要保护自己的爱人。
倒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勇敢的站起来,徐明好似燃烧起了自己的小宇宙一样,不顾身上的疼痛,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坚定的看着眼前的恶汉,他要捍卫自己心里最后的最严,他要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要……
「砰!」又是一脚重击,徐明再次倒下了,燃烧的小宇宙瞬间熄灭,他再也爬不起来了,身体的疼痛让他整个人软在了地上。
「不,老公!」莫思思用力的挣脱大手,跪在他丈夫身边,把他抱住,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看到丈夫龇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又转身冲着流浪汉喊道:「你不要打他了,我给你道歉,你别打他了,他受不了了。」
「呵!受不了?」流浪汉再次逼近,蹲下身子,一把抱住莫思思,大手胡乱的搓揉道:「他受不了,你受的了也行。」
「不要,放开我,你刚才已经侮辱过我了,你就放过我们吧。」莫思思用力挣扎起来,现在丈夫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这个魔鬼居然还想欺辱她。
徐明看到老婆受辱,用力的撑起身子,咬牙说道:「你……你放开我老婆」
「滚你妈的,有你说话的份吗?老子抽死你。」流浪汉现在可是酒精上头气势汹汹,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徐明头上。
「啪!」。
「啊!」徐明再次痛苦的倒地。
莫思思见状,连忙抱住丈夫:「不,别打了,我们道歉,对不起,放过他吧。」
「放过他?呵呵」流浪汉笑了:「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屁股翘起来再给我操一次当做赔罪,另一个就是我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你选吧」
「不……不要。」徐明想阻止,但是他现在除了躺在妻子怀里,什么都做不了,全身像是被打散了,一动就疼痛异常。
看着丈夫的惨状,莫思思凄苦的流下了眼泪,看了一眼流浪汉得意的笑容,肮脏的身体,污黑的丑脸,满口的黄牙,还散发出一股恶心的恶臭,为什么自己要屈身给这种垃圾。
慢慢的放下丈夫的头,莫思思看着丈夫的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屈辱、羞愧、无奈、痛苦,她是那么的爱她的丈夫,所以她没得选择。
她慢慢的抬起屁股,四肢着地的跪在丈夫面前,抱着爱人的身体,把伤心的泪水滴在爱人身上,把神圣的阴道送给了流浪汉操。
「啪~」
「啊!」莫思思再次痛苦的呻吟起来,肉棒再次插进了阴道里。
今天真是满足啊,流浪汉大力的挺动下身,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阴道最深处,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啪~啪~啪~啪~」
「操死你,你这么漂亮,还不是被我操,跟着这么个没用的小偷老公,活该你倒霉」流浪汉双手抓着柔嫩的翘臀,大力的用肉棒撞击莫思思的阴道,感受阴道里每一寸的稚嫩和紧致。
莫思思痛苦的承受着身后的抽插,刚在宴会上被侮辱,现在又被一个流浪汉强暴,莫思思感觉下体已经红肿不堪了,每一下抽插都让她酸痛难忍,可为了保护老公,她还是要坚持撅着屁股让这个恶心的流浪汉操着。
「啊……轻点,啊……老公,别看,呜~~」
不看,不看又能如何呢?肉棒的猛烈撞击声清晰的在他耳边回响,就算闭上眼睛,脑子里也都是妻子受辱的模样,而且妻子的手臂还搭在他身上,那一次次的冲击,清晰的传递到他身上。
徐明就这么躺在地上,无助的感受着身上的疼痛,看着妻子眉头紧皱的的脸,和悲凉屈辱的眼神,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看那性感的红唇,时而微张轻叹,时而轻咬忍耐,又或是张大嘴大声的呻吟迷乱,都在告诉徐明,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前,被人操的死去活来。
还有那对柔软圆嫩的巨乳,无助的随着撞击而前后摇摆着,当然,也不会一直摇摆,总会有两只肮脏的大手不时的出现,抓住它们,用力的搓揉拉扯,变换着一个个屈辱的形状。
「啪~啪~啪~啪~」
「啊……啊……好厉害,啊……」呻吟声慢慢高亢起来,倒不是莫思思故意为之,毕竟流浪汉是个普通人,没有小雕、老郭那种暴虐的人上人思想,在他的认知呢,操女人就是普通的性交体位,没必要去虐待女性的身体。
所以在他粗大的肉棒努力抽插下,也给莫思思带来了性爱的快感,这些快感一波波来袭,盖过了下体的不适,不断的冲击她的心灵。
流浪汉舒爽的享受着美妙的肉体,一高兴,又开了一拼二锅头灌了起来。
今天真是他的幸运日,抓到个可恶的小偷打了一顿,还狠狠的操了他美丽的老婆两回,维护了正义,享受了艳遇。
「咕咚~」又是一大口酒下肚,肉棒朝着阴道一捅,仰天长啸:「爽~」
他是爽了,徐明就难受了,他现在心里真是悔恨万分,明明已经被放出来了,直接走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自以为是的去挑衅挑衅别人,现在好了,全身被打得疼痛难忍,又害得自己的妻子撅起屁股帮自己赔罪。
他就像个没用的废物,到处自以为是的瞎鼓捣,最后害的妻子和女友受尽折磨。
「啪~啪~啪~啪~」
「啊……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啊……好用力,啊……」
整整憋了二十年没有玩过女人,流浪汉的战斗力是非同一般的,就算射了一次,抽插频率依然急促,抽插力度依然不减。
他伸出双手,抓住一双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莫思思被整个人拉的扬起了身子,一拉一顶,肉棒的撞击力度更大了「啪~啪~啪~啪~」
「啊……不要,不能这个姿势,操的太深了,啊……不行了,太厉害了……」
莫思思被操的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次屈辱的承受,到第二次被迫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臣服在流浪汉的胯下。
徐明看着妻子淫荡的模样不似作假,脸上留下屈辱的泪水,至少妻子也舒服了一些,徐明痛苦的自我安慰着「啪~啪~啪~啪~」
「啊……不行了……高潮了,啊……啊!!」
「哈哈!好,我们一起高潮。」流浪汉突然放开双手,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莫思思的背上。
「啊!」莫思思的身子整合向前倒下,徐明眼疾手快伸手保住了她。
「碰!」又是一下撞击,流浪汉的身子也压了上来,徐明毫无悬念的被重重的压在了地上。
「啊!好痛!」徐明被压倒疼痛出,不由得叫了起来。
「啊!好深,高潮了,啊……啊……」 莫思思也叫了起来。
「啊!我也来了,射给你,全部射进你的体内……」 流浪汉跟着达到了顶点。
三人像是交响曲一般的高亢吼叫,地下室里再次陷入寂静,三具身体叠在一起,流浪汉舒爽的内射了,莫思思羞耻的高潮了,只有徐明是多余的,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像人肉床垫一样,抱着心爱的妻子,让她撅着屁股被流浪汉操……
徐明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没有人理会自己的疼痛,妻子高潮的淫叫刺痛了徐明的耳膜,也刺痛着他的心,他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也感受着两个人高潮时的颤抖。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莫思思也很难受,虽然肉体上得到了愉悦,但是被这么一个恶心的流浪汉操到高潮,心里真是屈辱万分,回想刚才自己还躺在老公的身上失控的淫叫,羞耻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
止不住的还有流浪汉的精液,肉棒顶在阴道的最深处,舒舒服服的排泄出大量的精液。他没有文化,没有技术,到处捡垃圾当苦力为生,这辈子可能连个老婆都找不到了。
但是今天,他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穿着破烂的衣服,用着捡来的垃圾,吃着别人的剩饭,喝着劣质的白酒,却操着最美的女人,他如此卑微的小人物,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呢,他将用一辈子,来回味今日的辉煌。
流浪汉拔出了肉棒,看了一眼不断流出自己精液的红肿阴道,满意的笑了笑,走到脚角落的破被褥上躺下休息。
「老婆,我们先离开这。」徐明没有再去挑衅对方,痛苦了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莫思思点了点头,留着泪,搀扶着丈夫慢慢离开。
流浪汉没有再难为二人,但是今晚的可怕遭遇,一定会成为夫妻二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上了车,莫思思想开车送徐明去医院,却被拒绝了,刚才休息了一会,已经缓解了不少,加上手上握着关键证据,绝不能有一丝放松。
回到家门口,许司令派来的守卫看到二人样子,吓得连忙追问,都被他们找借口敷衍掉了。
徐明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研究证据,清干净身体的妻子则贤惠的帮他擦药。
渐渐的,徐明脸上泛起了笑容,这一盒证据中,记录了大量的黎家违法行为,这些证据绝对是致命的。
当然,何家也参与其中的很多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记录如此详细,却一直没有公布出来的原因,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不过现在何家倒了,各种产业、资源都被夺走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徐明大可以选出一堆证据公布出去,哪怕无法把黎家搬到,但至少也能让黎家大伤元气,之后力鼎中立派上位,何家就会迎来喘息的机会。
他搂过自己的爱妻,两人用力的拥抱起来,这段时间太苦了,他们相互依偎着脑袋,说着相爱的情话,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哭过之后又是甜蜜的相拥。
夜……漫长而又黑暗,他们要用彼此的爱点亮未来,冲破这冰冷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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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苍月的贞德四等一梗都过气了啊!都变成五宝了,没办法继续调戏了,可
办法直接粘贴就算了吧,弄起来好麻烦的。
──────────────────────────────────────────────最后的印象依稀是那焚尽一切的炽热之焰,一如将此身化为的无尽业火一般。
既是生前的终局亦是亡后的宿命。
熟悉的感觉,像是又一次获得了肉身一般。
并非是一般的降临,也没有任何不适,就像真的活过来,回到生前的状态一样。
的感觉在体内涌动着,还有暴风骤雨般的吻,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不止局限于面颊,雨点般的亲吻不断扩散着,自上而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那细密热烈的吻已经蔓延到了圣女峰的顶端。
想起来了,先前的情况,降临的瞬间就被过于激昂,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击溃了,一下子就在整个脊髓都酥麻触电般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识。
作为圣女,本该保留纯洁的才对,结果这回降临,却在一开始……
美眸黯淡一瞬,回过神来的贞德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下丝滑的白色被单随之荡起波纹,但苍月却仿佛纹丝不动。
明明是英灵的显化,有着常人难以触及的力量才对,现在却像一个被强行压倒在床上任人施为的柔弱女子一般,圣洁婀娜的娇躯泛着不符合气质的旖旎之色,红润诱人。
虽然已经了解到自己又一次借用蕾缇希娅的身体降临,但由于少女从自己降临开始就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贞德在没有取得女孩同意的情况下并没有查看其近来的遭遇,恪守着尊重与道德。
因此,在发觉自己如此无力,身体也无比倦乏时,贞德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
在圣女毫无瑕疵的身体上不断用亲吻留下印记的苍月轻轻一笑,抬起头,炽热却安然地看着显得妩媚的少女,「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哦,贞德。」
开口同时,在贞德被召唤成功后就没有显露过任何疲态的阴茎一顶,瞬间刺入了膣道之中,再度霸占了那本该冰清玉洁的幽径,探索着理应圣洁的无瑕之地。
就像是灵魂骤然遭到电击,贞德只觉得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出声,花心紧锁,缠上了男性的生殖器,修长皎洁的玉白莲腿也不受控制地轻勾在了男人的腰上。
「身、身体…自顾…嗯…自就……」
两眼不可思议地睁大,贞德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解之语,甘美的喘息不住从唇舌间冒出,星眸迷离,满面潮红。
──是因为蕾缇希娅的关系吗?
也许是直感,有可能是启示,即便思绪难以维持,贞德也一下子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身体这么敏感显然是被专门处理过的,而自己才降临,这回就自己接受的信息来看,应该是正常的圣杯战争才对,却依旧是以这种状态降临,本就说明了问题。
虽然有些仓促,但贞德还是摸清了自己如今的六维状况,可以说是低得匪夷所思,以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普通职介撞上了相性最差的普通人御主,也不可能低到这种程度。
没来得及细想,高耸绵软的圣女峰遭到了突袭,左乳尖端被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头在乳首打着转。
同时,没入体内的阳具突然就像是打桩机一般,开始了高频率的震动,没有浅尝即止的间歇,连绵不断地超高强度冲刺不断痛击着敏感的花心,全部神经都被快感麻痹,艰难维持着正经的娇媚面庞像是要融化一样。
虽然本能反应地全力试图推开苍月,但贞德的小手就像没有半点力气一样,根本没能让苍月有所后退,反倒是更为紧密的下身带来了让圣女茫然失措丝毫不知如何应对的更为剧烈的快感。
浪潮一般的官能刺激席卷脑海,作为从者那才构成的幼嫩蜜穴潺流不止,毫无准备的大脑又一次被直击灵魂的冲击击溃。
咬紧下唇,两手攥紧白色被单,涣散的美眸中泛出碎冰般的坚定,贞德趁着还没有被自己不会应对的感觉弄得昏沉,刚烈地一口咬在了苍月的脖子上,然后用劲咬合下去!
虽然是圣女,但却是在战场上历经残酷洗礼的圣女,与那些祈祷奇迹解决灾厄的圣女有着根本性区别,与寡断也沾不上半分关系。
然而,晶莹的贝齿却连表皮都没能要破,并非发不出力。
「怎么…哈~ 可…能?」困惑地吐出诱人的疑惑,妙音愈发勾魂。
苍月进出着阴膣,感受着圣女的阴肉紧密地缠裹在自己的生殖器上,残留的肉体改造效果令这些媚肉孜孜不倦地榨取着,就像有无数小舌按压着棒身一样。
毕竟是超越理论上最高等级的对魔力,即便是提前施加在蕾缇希娅身上,如同固化一般的魔术效果,也随着圣女的降临而如冰雪消融般褪去,如果不是紧急以令咒之名干涉,恐怕先前的努力全部就白费功夫了。
这也多亏了几乎能冠以奇迹之名的EX对魔力在贞德身上的体现为自然规避一切魔术打击,对于已经成立的魔术并不能尽到全功,否则能不能安然进行下一步还两说。
虽说剩下的效力实在不忍直视,但也足够了,接下来里应外合就能完成对圣女身体的初步改造,精神方面的调教只能徐徐图之了。
「不理解吗?因为我皮比较韧,而且,现在贞德你的力气的确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哦。当然,主要还是感谢令咒的效果让你不能伤害任何人包括自身。」
苍月抖擞着长枪,将贞德抱起,翻身一百八十度令其处于上位,让她能清晰地看见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的蜜穴中进出,带动大量黏液拉成细丝,不受控住的雪腿自顾自地缠在男人身上。
「嗯─不可、能,哈啊~ 令咒的……话,对…我来说……」
长驱直入的一击让贞德溃不成军,从花心扩散开的酥麻让圣女瘫软如泥,呢喃的媚声完全停顿,身子彻底失去了支持,本来坐在苍月身上的她一下子落入了苍月怀中。
「是啊,」苍月笑了,「越模糊的命令,令咒效果越差,对于对魔力高的从者也会效力降低,但无论如何都会是有效的,只要用数量垒叠就能产生足够的成果了。」
「令咒,不该是……啊──这样用的!」
金发飞扬,圣洁的娇靥潮红满面,双乳随着胴体的痉挛而起伏不定,曲线完美的玲珑娇躯像是突然被电击一般从苍月身上弹了起来。
虽然竭力以精神抑制着肉体的反应,但显然那是不符合客观规律的,没有遭受蕾缇希娅余韵跟压抑的欲望影响,贞德被迫陷入了自己的高潮中,花径一下子紧锁,死死缠裹住苍月的肉棒,阴肉像是要钻进马眼一般。
看着自己前生今世的女神奋力抿拢唇瓣,尽力不让高亢的呻吟传出的模样,苍月无比激动,跟蕾缇希娅时不一样,仅仅是插入圣女的体内,他就有一种浓烈的发泄欲。
「怀上我的孩子吧,贞德!」不经大脑就把这话说出来了,隐隐含着难以释怀的愤懑。
贞德睁大蓝宝石般的瞳眸,已经无力地跨在苍月身上的雪腻大腿像是突然有了气力一般要支撑起春情泛滥的身子,「不!」
明明初降临时已经被迫承受过一回了,但贞德依旧全力抗拒着,但毫无意义,炸裂的白灼喷涌而出,排山倒海般灌进了子宫之中。
大脑一片空白,过于激动的圣女一下子失控,浑身抽搐着,小穴更是亟不可待地全力收缩,像是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精液一般。
「嗯──啊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嗯啊嗯!?」
比与无魔力之人签订契约还有来得状态更差的身躯一下子获得了大量充斥着魔力的体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中汲取所需求的魔力。
即便脑海已经一片空白,贞德也无意识地回避着这种事情的发生,本能地感觉不对。
然而,其灵体实在是过于匮乏魔力了,如果不是借助蕾缇希娅的身子,根本连维持现界都不可能,会比普通的残魂更快地消散在世间。
这种情况下,身体对来自御主的魔力的吸收,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奇异的魔力从子宫处涌入体内,供应着圣女的灵基,淫邪的白芒掺杂入圣洁的光辉中,贞德感觉自己浑身每个细胞都浸泡入了精液中一般,完全没可能挣脱而出,连思想也被迫沉溺在里面,难以逃离。
本来已经几乎褪却的邪红之芒泛起,一道又一道圣痕自圣女娇躯上浮现,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由内而外的魔力与这些苍月先前亲手刻录的魔术纹路勾结在一块,缓缓隐去。
体内发生了惊天剧变的贞德整个人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香汗淋漓,凝脂般的肌肤愈发晶莹。
再度失去意识,贞德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还想说什么,但无可奈何地阖上了眼。
「睡吧,睡吧。」苍月抚着贞德的背脊,轻柔地低语。
一切陷入了黑暗,面容再度变得恬淡的圣女沉睡了过去,但这仅是一时的安逸。
不知过了多久,轻柔的夜风吹拂着水嫩的肌肤,感到有些瘙痒的贞德缓缓睁开眼,见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面庞。
就像照镜子一般,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就在眼前,但却显得妖媚。
「哈~ 贞德小姐,你终于醒了!」女高中生非常惊喜的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咽了口唾沫。
螓首微微后仰,贞德才看清了周围情况。
这里似乎是一处公园,总觉得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自己正靠在沙沙作响的树旁,明明作为从者的数值已经变得正常了,但却难以动弹,可能又被那个男人用令咒下了什么离奇的命令吧。
身上的服饰也不知被谁换了一身,透明的黑纱披肩,顺滑的真丝礼服,虽然关键部位都遮挡住了,但大面积的肌肤也裸露在外,尤其是两截俏嫩的大腿,只要有微风拂过就会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
「蕾缇希娅?」贞德浮现困惑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里是?」
「过会儿再解释好吗,贞德小姐。我已经饿得不行了呢。」
看着眼前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贞德总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饿?」贞德虽然不能动,但还是能看出蕾缇希娅的脸色很好,不像饥饿的样子。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呢。虽然现在不需要正常食物也没有影响,但还是会习惯性的想要吃东西呢。据主人说,这也有贞德小姐的影响在里面呢。」
蕾缇希娅像是叹息着似笑非笑,半眯的美眸透着怪异难明的神采。
贞德心下一凛,意识到蕾缇希娅说得是谁。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没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了,所以,抱歉啦,贞德小姐。」
(随着贞德的降临,维持着蕾缇希娅的主观性也就不再有必要。)
蕾缇希娅的脸突然凑近,贞德下意识后仰,但脑袋已经抵在了树干上,完全回避不了蕾缇希娅靠过来。
「你做什么!?」
一声惊呼,贞德眼睁睁看着裙摆被蕾缇希娅扬起,那只被蕾丝手套包裹的纤手探入其中,握在了……
阴茎之上。
「我身上怎么会长着这个!?」贞德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到更为紧要而切身的事情上。
震惊之下,本来还算是并拢的莲腿被蕾缇希娅轻易掰开,让手掌轻易探寻到了两股之间的根部。
「嘻嘻,这种事情之后会跟你解释的,贞德小姐。」
说着,蕾缇希娅娴熟地撩拨起来,很快就令疲软的阳具生龙活虎。
凝脂般的滑腻与丝滑的摩挲感交织,修长五指顺着纹路厮磨,像是将生殖器当成了舞台一般,展现着曼妙情色的舞曲。
完全熟知圣女的感觉,停顿与按压的节奏都恰到好处,前所未有的鼓胀感很快汇聚在两股之间,贞德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强行板起脸,贞德想要教育本是虔诚信徒的少女,「这是……嘶!」
蕾缇希娅用力一捏,玉茎蹦跳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贞德的话语。
「都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种小事了,因为主人交代一定要这样才能吃,所以没办法呢。」
贞德心生疑问,但立刻得到了解答。
蕾缇希娅从地上拎起了一个保温瓶,打开了盖子,热气从中冒出,卡其色的浆液在其中流淌,看上去像是热巧克力。
蕾缇希娅用手肘将贞德的礼裙撑得更高,拿捏着玉茎的同时将保温瓶拎到了近前,然后微微倾斜。
「等──唔!」
炽热的半泥状物体浇在了玉茎表面,一重重地扩散,包裹住了挺立阳具,带来了滚烫的错觉。
难以言说未曾感受过的感觉占据了贞德的感官,一股无处发泄的在心底升起。
也就是这时,蕾缇希娅俯下身子,张开琼口,含住了龟头,舌头灵巧地沿冠沟游走了一圈,吸溜一下将热巧克力吸入口中。
又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贞德发出一声闷哼,但怎么听都无比娇媚。
蕾缇希娅近乎贪婪地张大嘴,将枪杆整个含入小嘴里,口腔像是活起来一样蠕动着,保证将巧克力半点不剩地纳入食道中,金色秀发被咖色沾染,白净小脸也溅上了斑点,但少女浑不在意。
贞德蛾眉紧蹙,那股被湿热感仅仅包裹,刺激无处不在的感觉令她分外煎熬,尤其是那张跟自己毫无二致的脸蛋正不断鼓起收缩,让她有一种是自己在做这种事情的倒错感。
摇了摇头,想要驱散这样感觉。
虽然手脚似乎没法动弹,但头部似乎没有什么限制,贞德的视线四处游移着,试图找到什么脱身之道。
「嗯!」
猝不及防,贞德不受控制地躬起身子,表情变得苦闷起来,但却隐隐透着一丝欢愉在其中,像是强忍着自己的欲望一样。
本来按部就班地吮吸就有些难以招架了,蕾缇希娅那条灵巧的香舌突然搅拌起来,更是蜻蜓点水般突兀一刺马眼,让贞德根本没能维持住紧绷的神经。
蕾缇希娅一边继续浇着热饮含着肉棒,一边含糊不清地咕囔出声:「我对这根东西可是了如指掌哦。」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一般,少女前后摇动起了脑袋,配合唇舌侍奉,令沾满津液的玉茎深入浅出。
樱桃小口仿佛化为了九幽魔窟,曲折幽邪,深密难测,贞德只觉得连绵不绝的快感袭上心头,下身无比火热硬挺,整个身子却愈发酥麻娇软,意识也飘飘然了起来。
当保温瓶中的半流质倒尽时,女高中生随手将其丢弃,空闲下来的手捧起了阴阜上方的阴囊,裹挟着黑色蕾丝的柔荑扶住阴茎,小口骤然抽离。
在面前适应刚才的节奏,竭力不叫出声的贞德庆幸告一段落时,蕾缇希娅突然吮吸阴囊了起来。
「呃…嗯啊!」
又一次的猝不及防,贞德狼狈地娇喘出声,愈发鼓胀的阳具摇摆着。
蕾缇希娅的十指缠绕在了欲罢不能的生殖器上,尾指若有若无地搭在阴阜上摩擦,看着因为半躺已经与自己近乎齐平的圣女,媚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贞德小姐?」
原来在刚才的过程中,贞德依旧不知不觉地躺下,完全借着大树才没有倒下,上半身现在靠在树上,圣女峰一颤一颤颇为诱人,两腿微微分叉,令股间之物完全暴露在蕾缇希娅掌控下。
之前顺着贞德慢慢滑落的趋势小步后退的蕾缇希娅贴着圣女玲珑有致的娇躯朝前倾去,弹性大小别无二致的乳峰擦碰着,两张毫无区别的面颊无比贴近。
贞德有些弱气地别开了眼,不知为何不敢与蕾缇希娅对视。
无名的欲焰在燃烧着,愈发坚挺的下身在催促着什么,那张近在咫尺的娇靥更是让无处发泄的火炎愈发炽烈。
蕾缇希娅娇笑着,一只手摸着小腹,另一只手抓着圣女如今的要害上下套弄,忽快忽慢,时而轻柔抚慰时而粗暴抓捏,很快令贞德不堪地抵达了临近顶峰的状态。
强忍着的贞德满面春色,星眸迷蒙含雾,煞是诱人,呼吸急促,玉茎一跳一跳,狼狈不堪,欲要喷洒。
「这么点东西完全不够吃呢,但主人也不许我直接吃你的那个呢。」蕾缇希娅坏笑着,引诱着圣女「所以,贞德小姐,拜托你主动求我让你舒服好吗?」
「那样,哈~ 是,不对嗯- 的!」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一般,没有半分说服力。
「嘻!」蕾缇希娅凑得更近,两张娇丽圣洁的面庞交相辉映。
粗略一望,两名姿容绝世的圣少女耳鬓厮磨,白皙雪嫩的娇艳胴体交织在一块,其中一名正轻咬着另一位少女的耳垂。
「嗯啊~ 」
一声嘤咛,金发有些散乱的贞德浑身发烫地战栗起来,愈发鲜艳挺翘的蓓蕾紧接着也被灵巧的指尖划过,琼口愈发难以并拢。
玉茎躁动不安地激烈跳动着,完全到达了极限,却被蕾缇希娅紧紧箍着,另一只手还在玩弄着这已经抵达极限的生殖器。
嘴角上挑,一丝报复般的快意升起,蕾缇希娅进一步贴近贞德,用无瑕娇嫩的阴阜摩挲着欲射不能的魔枪,敏感的娇躯也涌起了一股股热流,美目流盼,春水荡漾,等着圣女出口求饶的那刻。
低吟愈发婉转,深知这样是错误的贞德,忍耐着,压抑着愈发强烈的欲望,不让自己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折磨中屈服。
即便身陷囫囵,狼狈不堪,也依旧保有着圣女的坚守与倔强,就算身着出席宴会般的晚礼服,也隐约可见那份置身于战场中炼就的高洁,身处淫欲魔窟就像是于污泥中洗炼的白莲花一般,至少目前就是这般。
就像当年被红莲业火灼烧一般,贞德紧闭起了双眼,默默祈祷着,想让自己坚持过去。
催眠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考验,不知这苦难要持续多久的圣女骤然一僵,呆呆地张开了嘴,吐出淫靡的媚声。
「忍不住了呢。」蕾缇希娅媚眼如丝地自语着,扶着玉茎插入了自己已经春水潺潺的桃源之中。
就像是叫人融化的炼狱一般,一层层媚肉缠卷搅动着,简直跟无穷无尽的灵敏小舌一样。
蠕动、爱抚,被迫性的抽插,完全被熟知每一寸反应地压榨,贞德痴痴地被蕾缇希娅压倒在地。
压倒性的快感席卷着,清楚这样下去绝对不妙的贞德忘记了不能动弹的境况,扭动着纤腰美腿试图逃离,但却难以得逞。
「嗯啊啊啊哼哈啊啊啊啊啊咕啊哇哈啊啊啊啊啊啊!」
蕾缇希娅纵情绝叫着,完全沉浸于其中,娇靥显得那样满足,让贞德仿佛感同身受。
明明是跟自己各方面一致,却又像是后辈一样的存在,贞德莫名有种负罪感。
而那张自己的脸变成这副模样更是让贞德一阵恍惚,极乐快感化为无可逃脱的地狱吞噬了思绪,柔软湿热的肉壁一次次收缩榨取的刺激让圣女优雅不复,截至刚才还勉力维持着的正经神色彻底崩溃,表情就像是熔化了一般。
销魂蚀骨,整个人都快要化掉,完全无法思索,下意识摆动起了光洁俏嫩的美臀,在蕾缇希娅体内抽插着。
伴随着强劲有力的收缩,圣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从体内被抽走了,迎来了歇斯底里般的爆发,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化为了光,登入那极乐尽头,觐见了至高的主。
但这并非终结,仅仅是开始而已。
蕾缇希娅淫魅地笑着,下身化为了不知满足的淫兽般,将爆射而出的精液完全吸纳,没有让半点白灼流出。
「哈?啊~ 这可远远不够哦,贞德小姐!」宝石般的美眸泛出桃色的光晕,爱心般的辉芒摇曳着。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蕾缇希娅反而屈膝半跪,撑起了身子,让蜜穴远离了圣女。
淫靡的银丝勾连着媚肉与仍旧坚挺的玉茎,茫然失神的贞德桃色地喘息着,娇俏诱人的模样惹人犯罪。
欲焰并没有发泄而出,反而愈加旺盛,只想着进一步发泄,继续射爆,把眼前这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少女狠狠蹂躏。
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样叫嚣着,涌动的魔力也催促着圣女快作出决议。
妖艳的红光闪烁着,蔓延着,在圣女白洁无瑕的玉肌上绘制出妖娆的曲线,倾倒众生。
这样的异象无比明显,但圣少女已经没用闲暇去顾及了,她的眼里只剩下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高中少女。
傲人的雪峰已经挣脱了衣物的束缚暴露在眼前,女性曼妙玲珑的曲线在此时的贞德眼中是那样的诱人,就如魔鬼的诱惑。
饱受欲火璀璨,在燥热无比之余,圣女也能感受到女高中生的空虚渴求,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两重不同的欲求叠合在一起,而圣女此时也的确能同时进行两种不同情欲的索求与满足。
蓝宝石般的瞳眸深处流转着挣扎的眼波,但流淌着淫乱魔力,不知由什么邪魅之物构成的身体却没有就这么陷入徘徊,仿佛是一个提线人偶,贞德缓缓抬起了手。
动作不受控制了起来,近乎粗暴地将蕾缇希娅拉下,翻滚着将其压倒在地,然后将膨胀到像是要炸裂一般的充血玉茎插入了湿润温热的紧窄蜜穴之中。
得到完美接纳的同时,压抑到了极限的生殖器直接像高压水枪一样,狂躁地将白灼射入女高中生体内。
这回真的是要把一切都射出去了,无止境连续地射精开始,像是什么开关彻底报废,噗呲噗呲噗呲──连跳着,突刺着,如果没有蕾缇希娅阴穴的紧缚,玉茎一定会胡乱摆荡,像四面八方喷洒白灼。
像是要死过去一样,汹涌的极乐淹没了圣女仅存的挣扎,端庄的容颜变得放浪,眼前景象变得漆黑一片,螓首一斜,整个人像是要昏过去,但下身还在不停起伏,没有丝毫从勃起状态退出的意思。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贞德迎来了不知几次足以令普通人致死的大泄身,即便如此,她也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
昏沉中,嘴巴似乎被撬开,有什么东西顺着舌头渡了过来,味道难以形容,似乎是什么合成的液体。
「贞德小姐想来不会一次就上瘾吧,好好品味吧。」
再度睁眼时,是在理应是自己这回的御主的大腿上,身上的泥块似乎已经被处理掉了,足以参加上层晚宴的礼服也没有留下任何褶皱。
贞德不足一米六的身高让苍月能轻易地梳着她灿烂柔顺的金发。
就像是经历了铁人三项般,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堪,提不起一丝力气,但却没有任何痕迹残留,并拢双腿也没有察觉到异物的存在,先前是迷梦?还是玩笑?
恐怕不能这么乐观……
圣女似乎是要开口说什么,谴责之色显而易见,但她的精神实在是过于疲乏了,被苍月拍了拍背脊,便又在一句「睡吧」下,昏迷了过去。
看着怀中任人施为的圣女,苍月自嘲地笑了笑,叹息道:「如果不是某位太神奇,真不想用这种方式啊。」
正经谈一场跨越时空的爱恋什么的,即便是他也是幻想过的,尤其是才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怎奈,当确认这个世界的发展是如今的趋向后,他就只能无奈放弃了这种天真美好的愿望。
提前阻止破坏发展那可是等同于站在抑制力的对面,当时可不像现在手头还有炸裂的大圣杯碎片,敢那样做绝对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不准还会把世界带入泛人类史外的之流,那可就真乐呵了,指不定就被特别的组织带队找上门了。
所以,现在这样过于鬼畜而粗暴的方式其实也是无可奈何加之掺杂了个人兴趣的选择,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回头路可谈。
其实,他是个媲美甚至更胜于那位吉尔德·雷的贞德厨来着,作为穿越者,在知道那些理论上并没有在座上留有记录的亚种存在的情况下,他可是异常野心勃勃。
名为全贞教的野望可是没有停息过的,不过要先搞定作为基础的真正救国圣女才行。
「嗯──哈~ 」
一声长吟,圣女恬淡安闲的面容浮现了妩媚之色,剪水双眸睁开,宝石般的眼带着欲求之色望着苍月。
「蕾缇希娅啊,有什么事吗?」
直接以行动取代言语,白皙雪嫩的大腿从柔顺的漆黑礼裙下滑出,夹在了苍月腰上,纤美的玉腿在苍月身后勾连,将娇躯紧紧贴到火热的胸膛上,傲人的雪峰玉乳叫人心旷神怡。
食指搭在嘴角,显得分外勾人的女高中生妖媚道:「主人,可不能贞德小姐一来就完全忘记满足人家啊~ 」
香嫩的雪臀在微醒的怒龙上摩挲,柔荑也潜入身下,颀长的白润葱指已经缠绕在了储满精华的器具上。
完全不似各方面数值属性都与圣女相合的姿态,蕾缇希娅现在就如同惑世的妖女般勾人。
当然,这也在苍月预料中,毕竟女高中生本来就被过于激烈的交欢弄得意志破碎了。
不过,最为根本的关系还是在贞德的降临上。
苍月可不是仅仅打算捕获圣女玩弄至召唤结束,而是要彻底占有这位救国圣女的,所以受肉的准备自然是早早在做了。
灵魂物质化之法并不适合沾染,会招来太多祸端,所以苍月自然是用现成的素材作为贞德的肉体,也即是蕾缇希娅。
并非是如同圣杯大战过程中的临时宿体,这个从性格容貌到魔力信仰都与圣女完美重叠的女高中生,完全可以反过来补全贞德,强行让仅仅是作为部分侧面的从者贞德完全化。
而依附在肉体上的灵体部分,则慢慢替换就可以了。
借由过量补魔,贞德的灵体构成将逐步沦为苍月的魔力构成之物,真正意义上变成「苍月的东西」,而在无法直接观测到的灵核上,密密麻麻的令咒已经刻录在了其上,让圣女没可能强行打破局面。
毕竟是有些斯巴达属性的圣女,万一真趁所有人不注意解放了红莲圣女,苍月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蕾缇希娅的肉体真正的主导者已经在召唤完成的那一刻改换为了贞德,所以很多东西的转移都水到渠成,作为圣女所应有的品格部分也都自然而然地拼接过去了,对于贞德而言现在看上去还没有丝毫影响,而业已遭受如此多欢愉之难的蕾缇希娅则化为了早应堕至的忠于淫乐的姿态。
妖冶的胴体白得炫目,仿佛泛着荧光,圣洁的娇靥挂着被欲焰所侵染的笑容,媚态丛生的少女压在苍月身上,垂落的发丝挠着男人的面颊,瞳眸春波不断,毫不掩饰地求欢着。
「贞德已经很累了,可别给她添负担啊。」
虽然说着这种话,但苍月的魔掌却在蕾缇希娅柔嫩的娇躯上不断游走着,爱不释手地反复品味。
「贞德小姐不会知道的,她已经完全沉睡过去了。」蕾缇希娅撅着嘴答道。
贞德主导时,大部分的魔术改造都被压制,而轮到蕾缇希娅时,残缺的催情魔术也足够让沦于欲望的少女迷醉了。
子宫渴求着灌溉,不同于镜像般圣女赐予的愈发教人欲壑难填的玉液,少女希望有更为灼烈而真实的白灼涌入体内,渴盼更为激烈的耕耘降临在着惹火的娇躯上。
「就当预付的酬劳好了,你可以好好完成你的任务啊。」
苍月可不是柳下惠,没有因为起源觉醒而性情大变已经是执念过深带来的幸事了,这种时候可不会吊着美少女让自己也不上不下,没个痛快。
何况,少女如今对自己的诱惑力跟先前可谓是天壤之别,一颦一笑都让人难以自持。
瞬间就除去了蕾丝亵裤,苍月再度长驱直入了圣女的膣穴,蕾缇希娅几乎是立刻就弃甲丢盔,发出不堪征伐叫人脸红心跳的绝叫。
「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咕嗯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
长夜漫漫,群星尽隐,美妙无比的双子淫戏并没有落到任何人眼中,在回味欢愉韵味的过程中,夜晚转瞬即逝。
朝露凝附,即便是市区,空气也高爽起来,在那山上的寺院中,这点更为明显。
「真是令人惊赞的技术,没想到如此制成的砖块居然能具备这样的硬度。」
换了身装束的影之国女王对柳洞寺门前的地砖毫不吝惜赞词,不同于降临之时宽松的黑色礼裙,幽魅的紫色紧身衣将其曼妙火辣的傲人身段完美展现,而高傲冷艳的祸水容颜将激起更多的征服欲,仅仅是一眼就会被其无与伦比的魅力所俘获。
穿着女仆装的少女跟在斯卡哈身后,显得颇为疲惫,毕竟距离这位天降师酱的到来未满六个钟头,凌晨才终结打工的琪雅蕾现在昏昏欲睡,庆幸自己昨夜的加班换来了今日的假期。
是的,师酱,在影之国女王的半强迫下,琪雅蕾迷迷糊糊地就成为了这位的弟子,「可别随随便便死了啊,那样会丢我的脸的」,虽然说了这种话,但琪雅蕾觉得自己再不睡觉就得猝死了,先前的昏迷可不算是休息啊……
想到之前的事情,琪雅蕾不由霞飞双颊,那激烈的刺激与混合在快感中的疼痛真是……
猛烈摇了摇头,琪雅蕾的脸蛋因为充血被茜色染没,一时不慎,撞到了脚步放缓的影之国女王背上。
「啊!」
像兔子一般缩了缩身子,惊呼的琪雅蕾慌忙摆手道:「抱歉!我走神了!」
虽然仅仅是才接触,但不知为何,琪雅蕾对这位师酱充满了畏惧,甚至比中世纪,女仆对主人的程度更甚,不!完全没有可比性!感觉是根本性不同的差距。
斯卡哈回头看了看随性收下的女仆少女,微微眯起醉人的红瞳,轻笑道:
「在濒近极限的过程中,这种事情不足为奇。」
虽然好像没招来惩罚,略感遗憾的琪雅蕾从师傅大人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妙的意味:「等等,师傅!您说什么?」
斯卡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整以暇地望着少女,随意道:「这个城市哪里的树最高壮,你知道吗?」
这块附近了吧,也就这里的植被保持最完整,没有受到过多开发。」
竖起食指摁在太阳穴上,斯卡哈闭目自语:「虽说本来就不指望找到适合的梣树,但实际上情况更不妙吗,真是无可奈何啊。」
「师傅在说什么?」琪雅蕾眨了眨眼。
「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准备而已。」斯卡哈微微瞥了下女仆。
虽说体液中蕴藏着相较普通人而言堪称惊人的魔力,但那也局限于进行魔力补充仪式的时候可以大量吸收,常态可就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不管是通往魔境之门还是更为常用的宝具,真到了需要解放的时候,恐怕抽干了琪雅蕾也不能支撑,提前作准备是必须的。
只不过,梣树虽说不像建木般毫无影迹,但想要在冬木市中找寻符合条件的优良材质恐怕是不行,只能慢慢找足以凑活的木材用纤维一点点织成魔枪了。
「这样的话,先因地制宜弄出点简单的布置吧。」
虽说仅仅是路过,但斯卡哈已经隐约察觉到这一相位的与众不同了,仿佛特殊的锚点一般,即便是她,想要离开也得费一番说教,或者说,不将整个空间捅碎就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只不过,现在并非是本体,加之先前的消耗,唤出真正的死荆之枪就会把魔「仔细看着。」
「是!」
琪雅蕾不得不抖擞起精神,看着师酱的一举一动,为什么会这么服从,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而在兼职女仆亦步亦趋跟着弑神者布置一些存在就注定被拆解的东西的时候,时间也稳定流逝,灰蒙蒙的天空很快变得清爽起来,山下的马路上人烟也不再稀疏。
同样的,通往穗群原学院的路途上,或骑车或步行上学的学生们也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块,在这段不同于往日的道路上,心情愉悦地前行着。
愉悦的原因显而易见,是那仅仅是矗立着就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勾人神魂的绝色之花。
昨日才降临的转校生沐浴在无数学生惊艳爱慕的视线中怡然自得地行走着,虽然不喜那些庸俗之人的目光,但莎拉也不会专门去回避。
真忍耐不下去也肯定是让这些人没法看下去,而不是自己闪掉,完全没有迁就这些家伙的道理啊?
尤其是这些目光中,还混杂着跟才到冬木市那天晚上近似的肮脏感,叫人作呕。
如果不是答应了桜跟凛要正常点融入学校,不要弄得过于特立独行,莎拉肯定会动用魔术狠狠教训一下过于贪婪,让他皮肤都隐隐有刺痛感的那道视线的主人的。
桜虽说是应下帮莎拉了解情况的承诺,但昨日一开始是略显混乱的状况,后来是莎拉对不堪回首的羞耻意外的复述,然后凛前往教会,桜忙着准备晚餐,加之要了解一下其余基础情况,所以最终所谓地教莎拉融入普通人世界的进展几乎没有。
不过,至少不要穿那身华丽得仿佛要进行祭典的礼裙莎拉还弄清楚了的,于是今天换了身朴素得多的白裙。
只是,在天生丽质,或者说本就是以最为精致的规格诞生的莎拉身上,这身普普通通的连衣裙也显得美丽非凡,格外迷人。
一路畅通无阻,除了差点引发几场车祸外,莎拉顺利地抵达了校门口,然后,意外发生了。
「这位同学,你不能进去。」
矮瘦的门卫抬手拦住了去路,让莎拉一愣。
「啊,为什么?」不解地歪了歪头,眉宇间透出的惑色让门卫一阵神魂颠倒。
黝黑面庞上的小眼睛上下左右转个不停胡乱瞄着,没能在那娇容玉颜上找出任何瑕疵,愈看愈是叫人沉醉。
这个距离下,仿佛能嗅到少女身上的阵阵袭香,如若罂粟的刺激麻痹着大脑,简直像上了天一般。
莎拉见门卫没了反应,便不再打算理会,轻抬小腿欲从一旁绕行而过。
结果,却被一把捏住了肩膀,那油腻的手简直要陷进羊脂白玉般的嫩肤一样。
眉头蹙起,莎拉嘴角下撇,露出不喜之色,饶是如此也依旧秀色可餐。
裙摆在微风中摇曳,被白丝长筒袜包裹的玉腿展露出无可挑剔的曼妙曲线,仅仅是看着,就能遥想那滑如凝脂的手感,绝美的弧度如同黄金比例般诠释着何为美。
门卫也愈发看得入迷,但心头的火反倒更甚,令他一下子就说出了刚才就想好的台词:「这几年我都在这干,而你,很眼生啊。也没穿着校服,有什么证明能说明你是本校学生吗?」
「校服啊……」
莎拉地下脑袋,小声嘀咕。
她倒是知道好像是要那样穿才合规矩,不过那土气的样式一点意思都没有,也就没穿了。
反正,即便不动用魔术,别人也难以对她说出一个不字来,随自己喜欢就好,结果却出现了意外。
其实,昨天莎拉如此轰动的进校,门卫哪有可能不记得,仅仅是一眼,那靓丽高雅的倩影就如同神迹般印刻在了脑海中,如同有一道魔音在时刻加深着印象,灵魂每时每刻都更为痴狂于那惑世的绝美之人。
调动到这来后,他就是求个安稳,也懒得管事,即便有学生在放学后进行超负荷跳高等锻炼,他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不想多管闲事。
即便是深夜忽然冒出两个奇装异服的紧身衣男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教学楼突然出现惨叫声,又或者是冒出别的什么异象,门卫都会雷打不动地继续在门卫室里熟睡。
只不过,昨夜的辗转难眠让他改变了想法,仿佛每时每刻都奏响的呢喃让他觉得应该借职务之便拉点近在咫尺的好处。
「对,你来证明好了,我是这的学生吧?」
莎拉就近随便指了一个学生,除了桜跟凛,莎拉根本没记下昨天在这学院遇到了什么人,更别说谁是同班同学这样更进一步的信息了。
被指到的男孩受宠若惊,涨红着脸,胡乱点头道:「啊,是!对!」
「大叔,你看,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
莎拉的日语已经熟练多了,没有明显违和感,跟被流浪汉姦污的那夜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说话间,莎拉身形微微一动,不作掩饰地从那恶心的油手中脱出。
虽说可能只是些手汗,但这也足够让莎拉厌恶了。
说着,莎拉就迈开步子,朝校内走去,想到很快又能见到桜了,一直以来始终伶仃一人的莎拉不免有些雀跃。
「等等!」门卫却又一次伸手抓向莎拉,这回却被头也不回的莎拉闪开了。
「还有什么事?」
明显流露出不满之色的莎拉仿佛看着虫豸一般俯瞰着门卫。
纠缠不休也就算了,那污浊的眼神充斥着让莎拉反感的神色,不断加深的目光几乎都要让皮肤刺痛了。
门卫则愈发痴迷地看着莎拉,即便是这样的神色他也如痴如醉,安稳之心也彻底胀破,沉沦于少女撅嘴伫立的美景中,有些浑浑噩噩地开口:「没穿校服,跟我去门卫室作个记录。签下名字就好。」
莎拉扫过了周围那些同学的神色,确定门卫的要求好像不算反常,虽说完全不想跟这个大叔磨蹭,但为了履行同意凛的不招惹是非,还是正常点解决吧。
「带路。」
轻点螓首,仿佛如同王女命骑士开道一般,莎拉命令道。
「好!」门卫急忙点着头,哈腰转身,屁颠屁颠地走向门卫室。
「这家伙是借机找茬吧?」
一个蓝色海藻头的家伙摆出打抱不平的架势,还没再做什么,就被身旁的女伴拧起腰,发着痛呼被拉走了。
「看什么看,别堵在校门口!」
门卫挺起腰,那矮瘦的身躯中传出了尖利的喝声,很多想要留在这里确认之后发展顺带多看看女神的学生都被严厉的视线依次驱赶进校园里了。
然后,也不管认证工作了,门卫一溜烟钻进门卫室中,顺带关上了门。
门卫室不大,也有窗户能看到外界景色,何况,虽然狭小的房间中仅有莎拉跟门卫两人,但掌握力量优势的一方可与看上去的不同。
没有那么多人围观的话,就算直接用魔术把这人击晕也不会引发什么问题。
「在哪签字?」莎拉微微蹙眉,愈发不满。
「这里,这里。」
看着不知从哪被抽出蒙着灰的表单,莎拉没再多说什么,提起笔来,下意识签名,顺畅的字母勾勒出后,鼻尖顿了顿,歪头思索了一下,莎拉划去了字母,改为日文。
门卫在背后看着提笔书写的琪莎拉,呼吸不觉粗重起来。
一时冲动将莎拉骗入门卫室的他也清楚外面人来人往的,窗户也不是单向的,撑死除了过过手瘾外也做不了什么。
但看着那妖精般魅惑的背影,心情便不受控制的亢奋起来,下身也难以自制地频频敬礼,犯黑的面庞变得红润起来。
明明是胸部残念几乎毫无起伏的身段,却对本该热衷于丰满胸部的门卫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那轻薄衣裙下欺霜赛雪的嫩滑胴体是怎样的几乎已经浮现在眼前。
门卫那平素贫瘠的想象力在这临时的二人独处环境下变得异常活跃起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尤物,只觉得理性消失殆尽。
那仙姿玉貌玲珑妙音婀娜芬芳就像是把一切燃烧殆尽的火炎一样烧却了全部的自制力。
「可以了吧?」
莎拉回头,差点吓了一跳,一张鼻孔喷着白汽的粗俗脸庞几乎贴着自己的香肩,火热的鼻息喷涌到娇嫩的肌肤之上。
一双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眼近在咫尺,还来不及回过身来作出应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就抵在了俏嫩的雪臀上。
莎拉像是触电般一抖,两腿一阵发酥,并拢在了一起。
不过这并没有给门卫留下什么可乘之机,以精细为特性的魔术回路在瞬间就完成了一个小节的魔力运转,将门卫弹到了地上。
一点都不想看这个恶心的家伙,不过就这么放着不管也是麻烦,莎拉对着地上的门卫竖起的葱指,暗色的细微魔力缓缓凝聚,可以较为容易控制力度的阴炁弹浮现。
虽说不在意什么后果,但打死大概会给凛添麻烦吧,击晕再删除一下记忆就行了,一了百了。
至于由此衍生的问题,莎拉就完全用不着理会了,反正接触不到神秘的普通人总归会有科学的解释把一切圆起来的。
咻──阴炁弹出手,却击中了地面,刚被魔力击倒在地的门卫居然就这么在地上扭动着肥猪一样的身子蹿了过来。
只觉得眼前的学生愈发诱人的门卫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就这么扑向了莎拉,嘴角还挂着口水,更为恶心了。
「哼!」
虽然施展防护魔术有些仓促,也小题大做了些,但对付一个普通人,没出意外的情况下还是手到擒来的。
白丝之下隐隐有微光浮现,魔力涌动,部分肢体魔术强化完成,莎拉的小脚朝前轻轻一摆,足以踢碎砖块的一脚朝门卫的肚皮踹去。
「啊──」
门卫发出喊声,但却不想承受痛苦,反倒像是享受一样,那张臭脸上露出的神色也令莎拉一阵恶寒。
本来该倒飞而出的门卫因为在被踢中的同时一把抱住莎拉小腿肚的关系挂在了莎拉的腿上,让莎拉没法将腿收回,无瑕的玉腿上挂了一团分外碍眼的肥油黑肉。
蓝眸中涌现恼意,雪浪般铺洒开的发丝也飘摇了起来,巨量的魔力在体内涌动了起来。
门卫浑然不知大难临头,像是完全没有了理性一般,为抱住了柔若无骨的莲腿露出狂喜之色,埋下头去,对着身下白丝美足一阵狂舔,肥厚的大舌很快就像是把光亮的丝袜表面犁了一遍般,混杂着口水的白丝黏在了玉润的小腿上。
比起解决掉这个冒犯的臭虫,莎拉更倾向于让自己摆脱现在的窘境,足以把整个门卫室炸飞的魔力也停止了汇聚,整个人朝后仰去,想把这个发疯的家伙甩飞。
「嘭!」
身后的桌子被莎拉顶到了墙上,才想起身后根本没退路的莎拉抿起唇角,掌心冒出银白色的光点,一层寒光隐现的锋锐光膜附在了手掌上。
就在莎拉作势欲挥的时候,一声「撕拉」让他眉头一蹙,铁烙般的炽热触感压在了足弓之上,门卫的那粗大黝黑的活计竟然冲破了质量牢靠的裤子,在沙拉面前扬眉吐气。
终于冲破束缚的巨大肉棒一下子弹在了被口水濡湿的丝袜上,因湿润而愈发透亮的丝袜包裹着的玉腿洁白无瑕与恍若煤炭的肉棒格格不入,完全不似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巨根散发出骇人的热量,令莎拉心惊肉跳。
这种东西的威力莎拉可是才体会过不久,还是分外发怵的,无意识一僵,身体也像是清楚完全不是对手般泛着酥。
狠命摇了摇头,因震惊而张大得足以塞入阴茎的小口合拢,莎拉振作精神,也不管过于明显的动静会让外面的学生发现,手中的光膜发散出显眼的光亮,他打算就这么直接劈过去把这门卫分尸。
虽然这种猥亵在沙拉的世界观中并不算什么,但仅仅是被这种人黏着就够让他嫌恶了,更别说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上下其手连舔带啃的;而且,居然会对这种不值一提的家伙露出畏怯之色,实在是难以相信!
魔力光刃脱手,破空而出……
「这可不行哦,人造人,我的御主会很困扰的。」
穿着白色衬衫的金发美少年突然出现,脸上挂着和善可爱的笑容,轻轻抬手架住了莎拉的手腕。
同时,可爱少年的身边泛出金色涟漪,一柄兵刃从中冒出挡住了莎拉脱手的打击魔术。
随意地瞥了眼依旧紧抱着莎拉小腿的杂种,Archer耸肩道:「至于这个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虽说话已经放出,但少年的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甚至颇为愉悦地建议道:
「不如你先把魔力收起来吧,之后的事情我会全部搞定的。」
已经判断出眼前惹人怜爱的小男孩是从者的莎拉两颊飘过红霞,对于门卫的杀意反倒浓烈了起来。
丢人也就算了,被人直接近距离亲眼目击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实在是太羞耻了点。
不过,莎拉还是依言将汇聚的魔力遣散了,这个从者是不会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莎拉有这样的感觉,而自己作为一个魔术师又显然不可能是从者的对手,尤其是这个从者感觉深不可测的情况下。
但,这样的对待,挺新鲜的。
「啊!」
分神了一下的莎拉惊叫出声。
「嘻嘿嘿哈嘿嘿嘿嘿!」
门卫怪笑着,面容扭曲,分外丑陋。
粗大的阴茎居然抵着莎拉的足跟,撬开了小皮鞋,插入了鞋面与足底的缝隙中。
直接接触那柔嫩的玉腿令门卫亢奋无比,粗大的阴茎又挺拔了几分,黝黑龟头上分泌出的先走汁让莎拉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浸泡在黏液里一样,异常别扭。
在一旁就有一个观众近距离观赏的情况下,莎拉更是羞愤得想找条地缝。
门卫则感受到一阵销魂,昂扬的怪叫起来,整个人耸动得愈发激烈。
明明只是足心而已,却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蚀骨快感,那小巧玲珑丝滑无比的小脚柔若无骨,像是半包住了龟头前端一样,隔着顺滑丝袜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幼嫩的足穴伴随阴茎的起伏而变形蠕动。
一想到自己正在享用着谪仙般美少女的肉体,即便仅仅只是足弓,也令双目通红一片满是血丝的门卫无比亢奋,那难以言说的触感将其带入了奇异的境界,嘴角挂着怪异的笑容,黝黑的皮肤表面泛着充血的暗红,像是整个人勃起了一样。
粗壮的阳具更是变得狰狞异常,挤压白丝的部分几乎要贴近足心,钻入莎拉的肉体中一般。
既没有严丝合缝包裹的紧缚也没有婉转勾魂绝叫的笙歌,但就单单是这样的白丝秀足,就令难以把持。
随着莎拉因突然升高的热度而娇躯震颤,小脚也微微浮动,浑身上下仿佛每一寸都是教人堕入极乐的性器一般,随着这身软媚娇吟的刺激,门卫无可承受的缴械了。
就像瞬间经历数千次蠕动吮吸压榨一样,阳根狂乱地抖动,炽烈白灼决堤而泄!
远不止浸染白丝满溢皮鞋的程度,白浆就像喷泉般撕裂了丝袜,冲击着足心的同时,朝四面八方溅射而出。
饶有趣味看戏的Archer这回没法无动于衷了,不过也没有任何慌乱,轻快地后跃,「你看,不用动手不也解决了吗?」
身体素质本就与从者差距极大的莎拉猝不及防,完全无法回避这炸裂的白灼,被自下而上的汹涌浆液逆淋了个遍,整个人都被熏染得恍惚了起来,春眸迷蒙,煞是醉人。
银牙一咬,恍神的莎拉不再顾及什么,也不管来阻止的Archer还在,魔力暴走般涌动了起来。
「人已经死了哦。」
但一句话就让莎拉愣住了,发觉地上那摊黑肉真的没了生息,毫无动手意义。
「怎么会?」不解的话语从琼口中吐出。
「Archer!」
凛的咆哮声响了起来,「不是让你直接搞定这边的事情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带着三分娇羞六分恼怒一分不岔的话音落下,穗群原学院的红色恶魔出现在了门口。
过于雄浑的荷尔蒙气味让凛俏脸微红,弥漫在房间里远超外界的魔力浓度则让她略微感到自在。
可是!
墙壁、天花板、座机上到处都在流淌的白浆跟衣衫褴褛的琪莎拉让远坂凛完全没办法思考问题。
残破丝袜中露出的莹润小腿白得惊艳,茫然失措靠墙而立的莎拉楚楚可怜,让凛不由升起了要将捣鬼者碎尸万段的同仇敌忾之气。
「Master,不要这么火大,要优雅。」Archer轻轻偏过脑袋,微笑着,「现在该优先处理一下你脚下的问题呢,不如引点天燃气过来诱发爆炸吧?」
这话让远坂凛满脸黑线,决定无视掉显然在愉悦的自家从者,仔细观察起了情况。
地上那坨失去了生息的尸体很快吸引到了凛的注意力,她皱着琼鼻,靠近过去视察情况。
明明已经没了生命反应,但尸体现在却发散着无比浓烈的雄性气息,在短时间内已经遍布了整个室内,像是将门卫一生的荷尔蒙集中到了死后的这一刻释放出来一样。
过于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凛感到头晕目眩,难以集中精神,分外想逃离,但还是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完成了检查。
脱阳……
如果不是跟Archer眼神交流,通过他的摇头确定莎拉没有专门释放魅惑魔术,凛都要怀疑这门卫是不是被诱爆了欲望而精尽人亡的了。
但现在这样,完全不能理解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凭空就射爆了。
莎拉虽然一副被奸污的姿态,但其实仔细看就能发觉大腿根部附近根本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白浆从天花板上滴落,低头沉思的凛在发丝将被浸染的前一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长年修习八极拳的身体素质让她能立即侧身进行回避,但还是晚了点,残羽着温热的白浆落在了裙上,一下子就扩散开来,让静谧的黑丝染上了妖冶的色彩。
大腿就像被滴穿一样,重重一震,但并没能让粘稠的浆液震飞。
凛黑着脸,看着被污染的黑丝,愈发郁闷。
虽说魔术理论上能做到分离纤维上的液滴,但那需要相当精细的操作,让凛快速处理的话肯定是落得一个丝袜被扯破的结果,还不如直接褪下来得直接。
扶着额头,凛头疼道:「好吧,Archer你还是直接说明情况吧。」
她放弃自己费时间思考了,说话的时候还警惕地望着天花板,免得再来一次乌龙。
「可外面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快要进来了吧,Master不先应付一下吗?」
Archer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甜笑,「所以现在得先处理掉这个呢。」
「那就赶紧把现场弄回原样吧,你能很轻松……」
「太脏了,让这边的始作俑者帮忙吧。」Archer嘴角的弧度收敛了些,似笑非笑。
凛从善如流,当机立断:「莎拉,拜托了!」
「嗯!」
于是,看着神秘外国转校生与高冷大小姐校花先后进入门卫室却看不到里面情形,终于按耐不住的学生们在破门而入时差点被耀眼的白光刺瞎了眼,有好几个人都晕过去了,但没什么值得奇怪,这插曲无人在意地过去了。
「明明已经在圣杯战争期间了,居然会因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情费神费力,不幸啊──」
远坂凛慵懒地趴在课桌上,眼神像是死掉一样,感到前途无亮。
包裹着那充满韧性的诱人双腿的依旧是那对黑丝,不过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异物痕迹了,这得感谢莎拉的紧急清理,擅长精细操作的莎拉仅仅花上二十多秒就搞定了分离。
究竟发生了什么凛也算是弄清楚了,她也不想纠结那个色胆包天的门卫该怎么处理了,人都死了,就这样算了吧。
如果还没死,凛作为冬木市的管理者,肯定也是要惩罚这个色棍并将其送去警察局的,好吧,但罪不至死。
若非已经是圣杯战争期间,凛还是会多关心一下事后发展的,至少确认一下门卫家人的情况,但现在就没有那种闲工夫了。
跟上学这种雷打不动的义务不同,容易暴露自身的行为还是少做比较好,指不定就会被圣杯战争的其余参与者利用。
这么一想,一定要来学校上课也很微妙啊……
即便已经开始上课,凛作为往日的优等生还是不能集中精神,除了思虑圣杯战争相关事宜外,还有两腿上残留的触感让她难以聚精会神。
理论上已经没有白灼残留,但心理上还是反感着的,总觉得莫名难受,绷紧的大腿烦躁地摩挲着。
这一摩挲,就又无意识回想起了莎拉为了快速处理,直接将手指贴在自己两腿间的轻柔触感。
现在凛可是知道的,虽说看上去像是神话里走出的女神一样,但莎拉的性别可是……
「唉──」
放弃思索这种无关痛痒事情的凛已经决定了,不管如何,今天放学后先从Assassin方向开始入手。
莎拉一进入冬木市立刻就陷入那种情境显然不太对劲,而且这也是最为直观的线索了,很可能会揭示幕后黑手究竟是如何挑起这场圣杯战争的。
以及,从战斗力角度来看,Assassin大概是所有职介中最不需要顾忌的了吧,从Assassin开始击破本来就很符合保留足够战力获取圣杯战争胜利的方案。
就算是陷阱,自己加上桜可是整整有两骑从者,还都是来自神代,具备远超寻常从者战斗力的强力王牌,直接横扫过去也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自己借由父亲留下的圣遗物召唤出的从者,凛可是信心满满!
虽说形象有点卡哇伊,性格有点愉悦犯,但还是很可靠的!
「多谢夸奖呢,Master。」
在教学楼顶端天台上望风的Archer非常有礼貌地接受了凛的夸奖。
「不要随便偷听心声啊!」凛内心抓狂着。
「抱歉,刚好在确认一下这个宝具好不好用呢。Master不喜欢的话,之后我就不用了。」
Archer立刻就作出了保证。
全身裹在黑袍中的安娜冷漠地看着自己御主姐姐的从者愉快调戏,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把注意力挪回桜所在的教室。
这个御主,不知为什么,分外让自己在意呢,晶莹的紫眸中无意识泛出柔光。
「不需要那么盯紧呢,小姐姐。Assassin的御主虽然会惹出很多事情,但不会给桜姐姐带来危险的,放松点。」Archer笃定道。
安娜瞥了Archer一眼,没有开口,继续留意着自己御主的状况。
「莎拉,你的体质,真的没问题吗?」桜可不觉得那个色鬼门卫真的那么缺乏自制力到找死的程度,不然不需要等到莎拉过来,姐姐肯定就已经把这个祸害解决了。
因为昨日根本无人能拒绝莎拉的关系,他跟桜邻座的关系就这么定下来了,所以上课时偷偷交流也轻而易举。
「以前一直呆在城堡里呢,没出过问题,说不定是有吧。但说到底还是那个混蛋的错吧!」
莎拉还是不能释怀的样子,但对自己导致门卫死去这点,并没有丝毫在意。
「是这样没错,不是莎拉的错。但还是鉴定一下比较好,真的有类似塞壬之类的性质的话,出门还是做些处理比较好。」
「嗯,嗯。那桜之后替我检查吧。今天是有体育课的对吧,就趁那时候吧。」
也算是做足了相关功课的莎拉大致还是知道各个课程的意义的。
「这方面,我不太擅长来着……」
推辞被莎拉那水汪汪地注视打断了,拒绝之语难以出口,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绝丽娇靥越凑越近,桜面色微红,犹豫道,「我,可以试试。」
无法直接看到教室内部的景象,不过安娜还是皱了皱眉头,娇小玲珑的身躯绷紧了些。
不过终究是与一些诅咒不同,并不是大幅度影响倾向的魅惑在Archer看来无需介怀也没有计较价值。
「别那么紧张嘛,只是正常的交流而已,否则桜姐姐也会反应过来的。」Archer人畜无害地劝着,「而且这种程度的话,完全比不上你我的能力呢。」
兜帽下的唇角微撇,镰刀明晃晃的刃口朝Archer晃了晃,阴影中冷娇的面庞流露出的警告不言而喻。
Archer摊开两手,眨着漂亮的红瞳道:「诶呀,诶呀,真是可怕。」
身子朝后缩了缩,拍着胸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后怕。
谨遵御主的要求,远坂姐妹召唤出的从者完全没被学生们察觉,既保证自身的隐秘,也起到了对这所学院防护的作用。
不过,两人的主职还是保护自己的御主,以防意外。
安娜始终是那副冷面姿态,也就在课间间隙与桜悄悄交流情况时会冷意消融,露出柔软之色。
Archer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自己的同僚,嘴角一直含着温和的笑意,不知在为什么而开怀。
今天户外的课程在下午,距离莎拉拜托桜帮忙的时点还有不短的光阴。
到了中午,便是午餐的回合,或前往小卖部争夺面包,或通往食堂,亦或是自带便当,都有着相当多的受众。
莎拉那精致华丽的便当一看就是从便当店买的,而桜那细腻和谐的便当则是从自家带来的。
就在桜略显羞涩地回避着莎拉对其余同学完全没有的热情的时候,穗群原学园的红色恶魔出现在了班级门口,让其余留在班内的同学一齐侧目。
桜跟凛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把莎拉带出了教室,跟着姐姐前往天台,才到楼梯口就遇到了一个海藻发男。
「哟,远坂,这就是你妹妹吗?嘿!」慎二看着凛身后两个国色天香的俏丽佳人,眼前一亮。
凛挑了挑眉,看着难得在中午时分孤身一人下楼梯的慎二,淡淡道:「看上去一副要回去的样子呢,挺罕见的。」
「是啊,」抬起的手没入发中,间桐慎二摆着头道,「也不知道老爹怎么想的,突然就叫我回去一趟。」
「鹤野叔的要求吗?说不定是看你太不知检点所以要教训一番你呢。」
讽刺的同时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凛不再作停留,径直朝楼上走去。
虽说大清早的时候思绪一团糟,但果然,还是不能就这么放置不管,得搞清楚具体情况才行。
慎二倒是想跟青梅竹马的妹妹搭个讪,那个新的转校生也让他很有兴趣,不过回想起电话里间桐鹤野十万火急的态度,他还是耸了耸肩,无奈地走下楼去。
转角处,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远坂──」
猛一抬头,慎二便看到了柔滑黑丝与同色裙摆间扬起的一抹白腻,嘴角不觉翘起,心情一下大好。
一道透着不详气息的黑色魔力弹瞬至眼前。
「嘭!」
「太暴力了啊,远坂!」
被突如其来的阴炁弹击倒,靠坐在楼梯上的慎二抱怨着。
「果然这些普通人都很恶心呢。」
莎拉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慎二留意到了,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同时飞快地扫了转校生一眼。
然而见到的仅是转校生的背影,莎拉无视着狼狈的慎二跟上了凛。
虽然是学院中的万人迷,随随便便就能交到一打女朋友,但正因为知晓另一侧的情况,所以才有着不为人知的自卑一面,平素的阳光、傲然,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甘而产生的。
不过,这方面他向来掩饰得很好,就像完全不知晓世界的另一侧一般。
就像昨日来访的那个魔术师,也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看透了,试探之言完全被巧妙应对。
兴许,这个家道中落,天生没有资质的少年会在心里念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吧。
实则也差距不大,慎二将莎拉的身姿印入脑海,心下恶狠狠地定下了一定要让这个转校生为今天的口不择言而感到后悔。
与此同时,间桐宅。
「我已经让慎二立刻回来了,曾祖父…大人。」
双脚止不住的颤抖,像是筛糠一般,理应是间桐家主的男人惊惧地看着眼前双目矍铄的枯瘦老者。
不可能出现的人,只在照片上见过的人,这个人,应该在七十年前就……
「如此么,足矣。」
仿佛木乃伊般枯瘦的老者拄着拐杖,身形逐渐模糊,噪鸣声响起,无数震动着飞翅的魔虫若砂砾般堆叠而成的聚积物取代了老者的位置,离散开来,像是飞灰一样消失了。
完全失去了气力,背后的冷汗如河般流淌浸透衣衫的间桐鹤野瘫倒在地,惶恐地望着天花板,满是汗滴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捂住脸,但失败了。
「哈──哈──」
趴在地板上,不成器地喘着气,瞳孔逐渐失去焦距,体温也稳步下跌,逐渐冰冷了起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间桐鹤野的表皮扭曲鼓胀起来,不成人形,即便毫无意识,五官也收缩成了一团,青筋毕露,煞是瘆人…………
当慎二回到家时,引入他眼帘的一幕便是漆黑的虫潮覆盖了一切,密集团簇的漆黑伴随着蚊蝇声袭来。
「什……」
慌乱之色满溢言表,下意识就挪动两腿朝身后退去。
「──啊!」
猝不及防地被卷入其中,整个人像是飞起来一样坠入门内,大门也被飞虫关上。
「嘭!」
空无一人的地下室不再被灰尘所盖覆,因为遍布魔虫,蓝发的少年狠狠地摔在魔虫铺成的地毯上,像是斑点一样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涌动的幼虫令慎二一阵作呕。
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家里突然多出了这些虫子,他难以想象也不愿细思。
没有挣扎思考的机会,茫然失措的间桐慎二很快就被虫海所淹没,朝上伸出的右手很快也连最后一根手指都被盖覆。
下意识回想起的并非那同样是常人的家父,而是一直以来所执着的算是青梅竹马的红衣倩影,并非不切实际的空想,而是少年意识到,他所熟识的人中,仅有她有能力解决现在这样的特异事件。
远离常识,不属日常,对于间桐慎二而言可望而不可及,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恍若远隔天涯一般的,无可以常理解释的一侧。
「救──」
没有任何声音能传达,剧痛猛然传来,漆黑侵蚀了视界,血红浸染了眼球,难耐的苦楚摧残着神经,欲发狂咆哮而无能为力,全部都被堵在体内,闷进了皮囊深处。
刺痛裂痛胀痛绞痛切痛压痛炽痛急痛骨痛创痛闷痛灼痛肿痛楚痛钝痛闪痛掣痛────…………
难以言表无可描述的刺激撕裂的意识,帅气的面庞彻底扭曲,青筋乱爆,整个身体癫狂地痉挛着,十指怪异地歪斜。
「噗通──」
间桐宅恢复了宁静,幽深而安寂,孤零零地矗立着,像是腐朽的尸骸一样,连腐食者都欠奉。
而导致一切发生之人,已然出现在一座桥前,深邃的眼将桥洞映入其中。
「呵──」
怪异的笑音,浑浊而低沉,拄着拐杖,浑不在意这里的主人留下的布置。
毕竟,前日才算是来自家拜访过,现在礼尚往来一回,怎么说也不需要其余地言辞了。
而此处工房的主人,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恶客的来访。
持着试管的手微微一顿,波伊松眯起了眼。
「安珍大人,是打算休息了吗?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午餐也准备完毕,还是说……」
清秀的和服女性闪烁着竖瞳,端庄靓丽的螓首满是柔媚,灵动的双眸荡漾着任君采撷的秋波。
看着这个大和抚子般持有着脱俗美丽的从属于自己的Servant,波伊松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如此美丽诱人来自于传说中的女性时刻把握机会进行着诱惑,甚至大胆地表示想要跟御主融为一体,要说波伊松丝毫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虽说是严谨的炼金术师,但也终究是个男性,雄性的本能便让他食指大动,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旖念。
只不过,为了调整出针对清姬效果最大化的药剂,他已经对毫不设防全身心配合的清姬作过了详尽的调查,这也是为了让自己魔药能更早地抵达能对从者生效的地步(不作抵抗的对象自然不在此列)。
于是,他知晓了,名为清姬的从者,之所以是狂战士的真相。
那是真正的狂化,说是精神扭曲、精神污染的话就过于宽泛乃至褒赞了,乃是真正意义上无缘由的狂化,唯有狂战士才是最为适合的职介。
为爱而生的女子,因为生前的遭遇而对谎言嫉恶如仇,如果获得圣杯,假想的愿望为没有谎言的世界,对着爱人有着如醉如狂的痴迷,会为爱奉献一切,也会为此将任何行动付诸于现实。
是这样没错,然而……
并非如此,有着根本性的基础谬误,导致了整个逻辑的细思恐极。
对安珍之爱,易将御主视作所爱之人,也即是安珍的状态,仿佛任谁成为其御主都能轻而易举成为其恋人,占据清姬的身心,只不过有着从此被束缚于清姬身边的副作用一般。
不对、不正确,因为清姬与安珍并未有过恋情!
无论是今夕物语集还是波伊松从清姬口中得知的传说原貌,都能拼凑出那「爱」乃是无源之水的真相!
连单恋都算不上,那无根之木般的爱恋之火将并未对清姬动心仅仅是以借口规避直面的安珍烧却了。
没有过程,没有结果,开始仅为算不上特异的相见……
这份被清姬认定的「深深思念」,乃是永无止境的虚妄执念,不可点醒,不得提示,不可劝诱,否则必将引来燃烧殆尽之炎,见证真正的狂乱之龙。
倒不如说,若是在过程中自然是甜蜜的追求,可英灵无法违逆传说的重演,清姬的爱情终点,必然是……
而察觉到这细思恐极的真相的那一刻,波伊松便后悔了。
如果不知此事,随意命令享用驱使清姬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而现在,对谎言有着极高辨识性的清姬必将轻易察觉波伊松言行的漏洞。
因为对清姬那虚妄痴狂爱恋的后怕,如行房事必然有所畏缩,若是遭到诘问,之后的连锁反应极有可能导致清姬的暴走,那就几乎是把命赔进去了,完全是得不偿失。
直到有信心调配出能根本性影响清姬的魔药前,波伊松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现在单纯地放大化清姬本身的爱恋实在是过于凶险,万一失效,导致的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不过,如果能成功想必也就是这几日了,若是擢取了这不知为何开启的圣杯战争的胜利,到时想必顺带能有额外的犒劳。
放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清纯尤物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动也实在是太艰难了点。
千般思绪掠过脑海,绵软娇嫩的触感已经印在了手臂上,清姬单手压在双膝上,轻轻将诱人丰盈压在御主身上,眨着双眸等待回应。
晶莹的樱唇是如此粉嫩诱人,但完全不是考虑调情一下应该没问题的时候。
「有客人到了,说不定是其他参与的御主呢,随我去迎接吧。」
「诶?完全没察觉到从者的气息呢?」
虽说各项数值低下,也没谎言感应外的优秀侦查能力,但从者间相距够近时,还是能轻易相互感应到的,甚至连主动隐瞒都很难做到,除非持有相应的能力。
比方说Assassin什么的。
「但肯定不能让御主亲自涉险,清姬一定会保护好安珍大人的!」
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清姬握拳保证道。
揭开幕帘,已经一步步靠近到不足一米之处的老者堆起满脸的褶子,低沉道:
「真是慢啊,老朽都快自行抵达了,年轻人你才意识到该来待客吗?」
恶意扑面而来,几乎毫无掩饰。
波伊松将手穿过宽松的魔术袍,伸到了背后。
「真是不知礼节呢,年轻人。而且,太傲慢了啊──」
波伊松思考着,这个年迈的魔术师究竟从何而来,冬木市虽然是圣杯战争的源头,但从魔术发展角度而言却也只是个乡下地方,毕竟爱因兹贝伦远在德国,间桐家业已没落,远坂一脉也算不上繁盛,会有纯粹路过的魔术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来到这的魔术师,必然持有着特定的目的,一般来说会是来到这圣杯战争发源地,试图从这里的灵脉与过往残留魔术痕迹中解析发觉出什么,但考虑这回毫无预兆的圣杯战争,眼前之人是幕后黑手的可能性就该优先考虑了。
思绪不断,动手毫不含糊,处于自己工房中的魔术师与外界行走时的战力可是截然不同的!
心念一动,防护结界全部启动!
──本应是如此。
「嗯?」波伊松皱眉。
嗡嗡嗡嗡……
令人烦躁的振翅声升腾而起,大量魔虫从四处飞出,几个构成结界的魔术节点的位置窜出得尤其多。
「之前毫无掩饰的靠近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么?不,就算是这样,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就侵入了节点并且精准地破坏了全部结构也过于效率了……」
心下警觉,不过,即便是临时的魔术工房,出自阿特拉斯院的波伊松也不仅仅布置了常规的魔术结界,无需额外魔力维持的器械与工具构成的机关才是他最为信赖的措施。
「呲──」
大量雾气从四周喷射而出,高速扩散。
然而,铺天盖地的飞虫周身浮现了一个个气旋,百无禁忌地将这些雾气吸入体内,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极速袭向波伊松。
眉头皱起,长颈烧瓶从袖口落入手中,伴随挥洒,银蓝色的液体荡漾而出。
「嗤!」
与魔虫一经接触,液体立刻剧烈燃烧起来,将接触到的群虫化为灰烬。
魔力火焰随着与波伊松再度挥洒的魔药接触,化为了灰蓝色,以恐怖的速度蔓延于密密麻麻的虫潮之中,将之燃烧殆尽。
残片都算不上的尸骸中,丝丝缕缕的暗色气体冒出。
浸淫于炼金术得到的造诣让波伊松凭直觉便觉察到这些气体与之前自己释放出的已经有了性质变化。
心中一警,察觉到老者深不可测的波伊松放弃了正常的魔术对抗,「清姬,制服他!」
从者乃是最上佳的使魔,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波伊松自然不会放弃这强有力的王牌。
「是!」
清姬猛然一步踏出,轻薄的和服掀起,尘土飞扬,要玷染至雪纺般的过膝袜前便被气劲吹散。
冲刺而出的清姬猛一吸气,空气霎时干燥起来,灼烈的气息涌动在清姬喉口间,赤红的火炎若隐若现,亟待喷薄而出,将眼前之敌烤化。
「开始便如此下令也毫无意义,试探后再如此行事……桀─一停下,Berserker!」
老者露出居高临下的讽刺笑容,枯瘦的老脸满是恶意。
以魔术呼出风流,让清露净化却气体的波伊松诧异地看着这幕:「言灵?不,近代依旧保留的言灵怎么可能束缚得了从者?」
即便清姬作为从者而言再弱势,那也是从者,绝非寻常魔术师能正面交锋的,借助主场优势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虫潮仿佛无穷无尽,明明至少被焚却数十万,却依旧看不出减少的迹象。
这本是波伊松的魔术工房,但密密麻麻的飞虫以天方夜谭般的数量席卷渗透了一切,一些更为强力但也设立了更为严谨的启动条件的手段已经被迫失效。
「这是何等的魔力,就算是这般大小,要维持这种数量的话……」
作为人类而言是不可能的!
波伊松很清楚这一点,并非是魔术回路的多寡与否,而是身为人体同一时间所能负荷的魔力量的问题,一瞬间爆发驱动过甚魔力都将导致魔术回路受创,更遑论持续性的御使如此庞大的魔力了。
眼前魔虫的数量已经得以亿来计,即便耗尽自身魔力也不可能驱逐干净,所以──「Berserker,解放宝具!」
扬起手臂,波伊松驱动了令咒,正如圣杯蕴含难以想象的磅礴魔力而可以作为实现一切的万能之釜一般,每名御主持有的令咒也具备着远超魔术师常规积累的魔力,可以借由消耗令咒,使得从者完成种种不可能的命令。
不过,即便如此,也得借助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联系才能达成,若从者持有高等级的对魔力,也能凭自己的意志违逆令咒。
令咒的强制力从者尚有违背可能,全身魔力积累往往远不如一划令咒的魔术师自然没有可能凭借本身力量强行束缚从者,除非持有极高位的魔眼或特别的礼装。
然而,眼前的老翁并没有满足任何一项前提的样子。
令咒下达,清姬却依旧一动不动,僵立在原地,清丽的娇靥满是挣扎之色,但并没能遵循令咒解放宝具。
即便具备轻易覆灭这些虫豸的力量,作为女性,清姬也本能地不喜这些振翅虫,但现在就像是被极强力的禁制束缚了一样,动弹不得。
竖瞳泛出恼怒之色,清姬愤愤地想着:「安珍大人可就在身后啊!怎么可以表现得这么狼狈!」
但是,心中地不愿无法改写现实,少女已经能感受到那些飞虫的节肢隔着白袜触碰肌肤带来的刺痛感。
恶心,烦躁,女性的本能让龙瞳眯起,将这些振翅虫燃烧殆尽的欲望充斥胸膛,但依旧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虫潮眨眼间就没过了清姬娇小的身姿,看着那漆黑将自己从者的倩影完全盖没的波伊松心下冰凉,他早已悄悄动用了理论上能解除一切异常状态的灵药,但丝毫没有缓解清姬的状况,为今之计,唯有……
浓厚的烟雾升腾而起,数十只白鼠窜出,冲向虫潮。
这无异于螳臂当车,本就是作为实验对象的使魔一瞬间就被虫潮所吞没,但也就是这么一阻,烟雾猛烈扩散开来,即便振翅虫们全力吹散雾气,也没能让这些浓雾消去。
「哦?逃命手段倒是不差。」略微点了点头,老者没有追击的打算。
虫潮退去,和服少女的身姿重新显现。
那些魔虫的口器在柔嫩大腿上摩挲的触感似乎依旧留存着,清姬一脸嫌恶,但身体仍旧是完全无法控制的任人摆布状态。
老者细细端详着,摇了摇头,「这般姿态,即便是完全地化为魔力也提供不了多少呢。需要,激发汝的可能性才可。」
清姬一阵不寒而栗,看着眼前魔术师的表情,她有着极为不详的预感。
还好,下一刻,她感受到了安珍大人的召唤。
一道灵光闪过,清姬消失在了原地。
「用令咒召走了么?」并不意外地低语,老翁消失在了原地。
「安珍大人!」出现在波伊松面前的清姬分外激动,立刻就要扑上去,「果然您不会将妾身置于危险中呢!」
「等等!」波伊松冷酷地制止了清姬的行为,「站住别动,等我回来。」
先前的令咒无效恐怕是与老者所言冲突导致的,所以波伊松在逃离后立刻进行了尝试。
成功并没有让他欣喜,反倒感到了沉重的压力,这意味着,老者先前所为,可能……
不,在思索那种可能性前,先得确认清姬身上有没有在仓促中被布下的暗手才行。
…………
穗群原学院的女子更衣室中,被驱赶回这里的莎拉抱怨着:「如果不是答应了凛跟桜的话,哼!」
被迫要求换上那些毫无赏心悦目要素可言的方便运动的服饰让精致典雅的面颊上写满了不高兴,剔透的唇角兴致低落地下撇着。
「真是的──」
一边屈臂褪下裙装,一边拉开属于自己的衣柜。
黑影突兀窜出!
完全猝不及防,本以为冬木市怎么说也是凛的管理之地,穗群原学院又是凛除了自家外最常在的区域,即便没有布置大量隐性结界也该做到安全方面万无一失的,现在就像丝毫没有防护工作就被人埋下暗手的情况根本不在预料中!
蓝瞳睁大,莎拉本能反应地催动魔力。
「呜!」
快如闪电地黑影一分为二,爆发了肉眼难以观测的速度,径直钻入了裙摆下方。
刺痛感传来,莎拉悲鸣着俯下身子,被迫打断了行动,紧跟着,剩下半截黑影也从领口滑入,飞速窜到了小腹位置。
「是什么?」
因为衣装还未褪尽,所以莎拉无法直接观测到那两道黑影究竟处于什么状态。
想要借助魔术手段,但却难以成立。
「啊哈~ 呜──」
娇喘轻吐而出,连绵不断的灼痛感让莎拉难以思考。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身下好像就已经被什么吞食了一样,感觉就跟被置入了胃袋一般。
只是这样还好,小腹也传来了异样的瘙痒感,并非浮于表面额,而像是渗入了神经一样,让莎拉满脑子都是这份难耐之感。
「哈呼─呼─哈啊~ 」
玉茎就像被岩浆浇淋了一般,剧烈地灼痛让莎拉不得不扶着长椅才得以不倒下。
勉强睁开的美眸隔着轻薄的裙摆,看见小腹位置的黑影化为了大量细小的黑点,慢慢化作了奇妙的对称纹路,妖艳而淫靡,媚人勾魂。
俏脸升起红晕,不知怎的一阵无力,藕臂从椅上滑落,整个人朝下倾去,白裙沿着凝脂般的香肌褪去,露出了包裹胯部纯白亵裤。
本应平滑的底裤如今却有一截异样突起,隔着面料能清晰观测到莎拉玉茎的形状。
「唔哈~ 嗯啊──」
面色潮红的莎拉仰躺在地面,艰难地朝下身伸手,无力的玉臂贴着身子挪动,在经过小腹时,就像是触电了一般,浑身一荡。
小腹位置的魔纹泛出黑色光晕,变得更为深邃,带来了羞人的涌动,也让这具巧夺天工的胴体显得更为魅惑。
随着魔纹的变化,莎拉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冲动,那是前所未有的,大脑一时没能受住这激变,眼神空洞了起来,一直喘息没能合上的嘴角挂上了香津。
「撕拉──」
底裤破碎,莎拉勃起的玉茎暴露在空气中……
并非如此,蠕动的黑色异物完全包裹了莎拉小巧可爱的性器,就像进食的虫兽一样。
慢慢地,异物化为了粉色,变得完全贴合莎拉的玉茎,完美地黏合在每一寸皮肤上,一只精细的虫体缓缓在顶端显现,异常迷你,开始朝下钻去。
胶质般的粉色异物裂开一条窄缝,让淫虫从马眼潜入莎拉体内。
失神的莎拉反应了过来,欲要紧急催动手段。
「呜啊──」
小腹一阵滚烫,魔力完全感受不到了,像是全部化为了欲念一般冲击着脑髓,精神一阵崩溃。
「哈啊,唔~ 」
玲珑娇软的香躯已经粉汗淋漓,包裹小腿的白丝已经变得半透,玉足的轮廓清晰可见。
淫邪的微型虫完全没入了莎拉的玉茎之中,如今仅能看见被淫靡粉色包裹的小巧性器不受控制的颤抖弹跳。
像是不断有电流从那淫虫的身上发散开来一般,随着其缓缓深入,从完全无法防范的蜜肉内部不断传出扰乱神智的刺激。
靠在椅脚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眉紧锁却满面含春,婉转的轻啼不断从口中吐出。
「哈啊,不─嗯,不要!」
随着淫虫的进一步深入,莎拉有些惊慌起来,过于强烈的官能刺激让他已经难以承受了,这样不断加强的话,可能会真的疯掉的。
求饶的娇吟显然打动不了淫虫,一边释放着强力的催情波动,一边顺着几乎没有空间缝隙的窄径深入着。
白腻的玉体已经绯红酥软,毫无抵抗之力,无论谁来了都能任意施为,肆意享用。
星眸迷醉,鼻息紊乱的莎拉双臂无力地挽住椅脚,丝足难耐地相互摩擦着,未被白丝包裹的绝对领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每一寸肌肤都回馈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
淫虫似乎终于无法更为深入了,过于紧窄的径道彻底封堵上了,于是淫虫周身都发散出奇异的电流,然后猛然一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咔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阀门崩溃了,莎拉失控地绝叫着,早已脱离掌控的玉茎蹦跳胀大,但仍旧只给人可爱感,丝毫不显狰狞。
晶莹的玉滴险些从顶端冒出,但立刻便被完全包裹玉茎的粉绯肉层吸收了,充斥着诱人魔力的体液涓滴不存,尽数被蚕食。
这一下已经化为皮层般包裹在玉茎表面的虫体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开始顺着先前淫虫开拓的道路涌入。
愈发滚烫的肉层包裹让莎拉产生了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被熔化了,像是脱水的鱼一般凌乱喘息着,快感的余韵便让他无法思考,而更多刺激的涌入更是让他无比惊惧。
「这样会,坏掉的吧,一定会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吧?」
兴许是作为布鲁艾家族最高造物的机能让莎拉的思绪还能维持,但仅仅是这样一个想法,就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断续的思考碎片连接起来的了。
说不定是淫虫才开始探入的最初就已经进行开端的惧怕,直至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完整。
先前只是照着玲珑玉茎外形进行紧缚的聚合虫体随着集体入侵缩减了在外的体积,紧紧箍住了敏感幼小的性器。
「呜唔哈──啊啊啊啊嗯啊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跟着上一次,莎拉又一次被抛向了极乐的巅峰,这是他完全难以理解的,原来他的那个也能有连续发射的性能吗?
朦胧的思绪破碎,神智沦入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深渊,伴随虫体些微的进寸,都是一次席卷全身的浪潮。
性欲与其说是高涨,倒不如说在淫虫的刺激下早已化为了将人格烧却的欲焰。
媚眼如丝仿佛一滩春水的莎拉完全是诱人堕落的性感尤物,华奢胴体人人采摘,等待着幸运儿的到来。
绝美娇艳的脸蛋毫无高贵气质可言,精致的五官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像是要融化掉的湿糯小舌从微开的瑶口中探出。
除去鞋袜外,浑身衣裙尽皆在娇躯扭动的过程中从水润滑嫩的肌肤上褪下,淡粉乳晕中央的樱桃像是充血了一般,几乎与不断被刺激的娇嫩玉滑的大腿根部颜色一致。
浑身像是披上了一层粉霞,香软的肢体愈发诱人。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又一次销魂蚀骨的极乐,莎拉再度被送上了巅峰,头一仰,美眸翻白,莲腿瘫软开岔,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只不过,无匹美艳的娇躯仍旧被淫虫亵玩着,随着虫体的深入愈发魅惑。
喷洒而出的玉露显然提供了更多的魔力,让淫虫势如破竹,进境极快,已经接近了精囊。
也就是此时,布置于莎拉身体内侧的自律术式终于被触发了,开始自行检测,确认这布鲁艾家族最高杰作的状态。
「就叫她换身运动服而已,怎么还能浪费时间成这样,怕不是有意磨蹭这么久。果然这种大小姐就是矫情!」
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更衣室外传出,原来是负责莎拉跟桜所在班级的体育教师到了。
脑门微秃的中年男子顶着不算大的肚腩朝更衣室的窗户望去,却发觉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鬼?」
走近门,握住把手,肩膀一靠,猛一发力。
「嘭!」
门应声而开。
虽然看着有些腿短腰粗,但那并非是肥胖,而是实打实的结实肌肉,若非如此,也没办法尽到体育老师的职责。
只不过,人过而立还依旧单身,发福现象也愈发严重,还是让他很愁苦的。
平常只能靠意淫学院里的女学生们来解决需求,用得最为频繁的则是当之无愧的校花级美少女远坂凛,不仅容貌出挑,还有着大小姐的身份,实在是非常好用。
他甚至还借着职务之便,悄悄将凛留在更衣室衣柜内的黑丝替换成相同款式,把那原味丝袜用于自渎,想来是没有被发现。
这回新来的两个转校生素质也都相当不错,不过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立刻进行潜规则什么的,至少也要花一段时间确认二女的性格,然后再……
找机会像对凛的黑丝做的那样,获取发电素材。
虽说表现得很凶恶,平素对学生也都是展现出严厉的一面,其实,靠关系才获得现在职位的他可以说是谨慎过度的。
推开门,好闻的香气涌入鼻腔,体育老师忍不住多吸了两口,觉得一阵心旷神怡乃至于精神抖擞。
「嗯!?」
视线一下子僵住了,再也挪不开,完全无从想想的盛世美景展现在眼前,天上掉下的馅饼令毫无准备的他一阵猝不及防、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火急火燎。
「哈─哈─呼──哈─哈呼─」
目不转睛的体育老师咽了口唾沫,依旧难以平复火热的呼吸。
嘎吱──门悄悄地,自动合上了……
体育教师的呼吸愈发沉重。
──不行,不行。肯定是身份非同凡响的……人。而且,她…他,可是…
…我可不是……但、但,太─太漂亮了。妈的!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室内,饿狼般的视线直勾勾地扫荡着毫无防备的华奢玉体,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柔媚玉滑的胴体发散着奇异的芬芳,好似泛着柔光,美不胜收,像是最为迷人的罂粟一般,就在那里,等着人去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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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歌鸽
司波傲天有点郁闷,最近请他跳坑的剧情有点太多了……不说会长和一二三的事,最近高卷杏的变化就让他痛并快乐着。在被人拖去玩了差不多一个月,还被拍下录像拿去卖钱后,自己这个骚货女友就像是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不是那种被玩成了弱智的情况,就是和过去那个妖艳骚货有点不一样了,变成了一个……妖艳贱货。
这不,今天中午午休后,高卷杏马上就离开了教室,而且身边还跟着一大堆的男人。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能看到自己的骚货女友的变化的司波傲天,当然清楚这区别有多大了……
不说别的,在那之后回来了的高卷杏,打扮变得更离谱了,本来就很暴露的校服又被她裁剪过了,那裙子连屁股的一半都遮不住,露出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两条大腿上还各套着红色的鱼眼网袜和红色胶质的长筒袜,穿着鲜红色的高跟鞋,看起来已经不像个女学生,更像个在夜总会光明正大卖身的贱货了。上身的校服更别提了,腰部的布料全部消失,露出了纤细的腰身,肚脐附近还纹了个黑色的心形纹身。耳朵上穿了一堆的耳环,甚至舌头上也有个闪闪发亮的环扣。一头金发虽然还保持着原来的造型,只是挑染了一些,看起来更加艳丽了。
这就是现在的高卷杏,已经和过去那个小妖精骚货完全不一样,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妖艳贱货……
除了外表有了极大的变化,高卷杏的言行举止当然也变了很多,现在这身边跟着一群男人,那可是以前很少见的,她更喜欢找几个落单的吃独食,而不是被一群带着色眯眯的眼光的猪哥给簇拥着……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看着高卷杏和一堆男学生离开,司波傲天也只能叹气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骚货女友这样的举止,想想当初第一次见到高卷杏这样的变化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吃惊的。那是一个午休的时间,没事干的他跑去偷窥自己女友在干什么,这一看就惊呆了。那是某个体育社团的部室,只见里面挤了十几个身上全是汗的肌肉男,个个都光着下半身,排成了队伍对着蹲跪在地上的高卷杏。那时候的高卷杏,在司波傲天看来就像一头雌兽,而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她的嘴巴套弄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肉棒,脸颊都凹陷了下来,嘴巴变成了弄肉棒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整根出来整根进去,龟头直冲到喉咙,在她的细嫩脖子上都能看到明显轮廓。那条长舌也完全没有收回去,就在外面卷住了龟头,完全没有松开过。那口交的声音响亮得吓人,司波傲天在部室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那啪滋啪滋的声音源源不绝。这么夸张的口交,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些排队的男人,几乎每个人都是几分钟就射出来了。
这时候,正在享受着杏那高速吸盘口交的肌肉男,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抓住了杏的蓬松双马尾,开始用力挺动腰部,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在杏的喉咙里,不断进出。杏的脸蛋被撞得啪啪响,那多得吓人的阴囊毛全都刺在了她的脸蛋上,那两颗看着就像装满精液的蛋蛋啪啪啪地打在她脸上,就像是在抽她耳光一般。
「哦哦哦,受不了了,我要射出来了,给我接住吧你这贱货!」男人最后一撞,鸡巴完全没入到杏的嘴巴里,只剩两个蛋蛋露在外面。杏双眼翻白,但是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蛇舌还在鸡巴上游移着,喉咙也在咕噜咕噜地蠕动着,就像这已经不是她有意识的动作,而是成为了她的本能一般。
「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哦哦哦哦哦!」男学生大吼一声,抓住了杏的后脑勺,不再动弹,只有双腿在颤抖。司波傲天只看到杏那秀美的下巴在男学生两腿间露出来,然后还看到那两颗蛋蛋压在了她的脸上,其他的只能隐约看到了。不过听到杏发出像是溺水一般的咕噜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声,他就知道自己女友并没有出啥问题,反而有可能是爽到快要昏迷过去了……
这身材健壮的黝黑男学生在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后,终于松开了杏,把鸡巴拔了出来。这一拔出来,司波傲天就看到了自己女友现在脸上是什么情况,这鸡巴一拔出来,可不得了,一开始杏的嘴巴还是维持着鸡巴在她嘴里深喉的模样,嘴巴变成圈圈,一直没有合拢起来。司波傲天还隐约听到了杏的喉咙里继续发出咕噜的声音,精液也在她嘴里一直起着泡,就是没有吞咽下去。
好了好一会,杏的嘴巴才闭上,将精液都吞了下去。其实刚才她被口爆的时候,大多数精液都是直接灌到食道,再进入到胃里面的,留在嘴巴里的精液反倒是少数,所以没有出现她嘴巴被灌爆,精液倒流出来,将她的脸蛋糊成一团的情况。不过在她吞下精液的时候,大概那美滋滋地吞精的样子实在太过惹火,刚射过的男学生那根快要软下来的鸡巴,马上又是一挺,将尿道里的残精喷射了出来,直接将她半张脸蛋给糊成了浆白色,看起来就像糊了半张面膜一样。
高卷杏只是娇呼了一声,并没有太过惊慌,随后那条蛇舌就往上舔弄,眨眼间就将脸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了。那可叫一个惊人,司波傲天觉得自己这个妖艳女友被操傻后,已经又往妖女那方向发展的倾向了,那舌头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能做得到这种事才对的……不过在场的那些色欲熏心的雄性们已经顾不上察觉到这是有多么奇怪的事情了,他们现在脑子里恐怕只剩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个贱货操个够本。
这个肌肉男刚射完,另一个马上就凑过来补上了空缺。高卷杏的嘴巴还没合上,马上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小嘴里,开始做活塞动作了。这次轮到的男学生比刚射过的要更为粗暴一些,抓住她的马尾辫就用力拉扯了起来,屁股动得比训练的时候还要夸张和快,把她的脑袋撞得前后不断摇晃,还发出了呜嗯的呻吟声。
看着自己女友被十几个肌肉男层层包围着,司波傲天其实心里没有啥波澜,这种事在那些视频里早就看过很多次了,他也拿这个撸了无数次……现在只不过是再次重现了当时的画面而已。那之后,司波傲天撸了一发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杏在那里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让男人们一个个压上来,把她干得浪叫一波接一波……
回到现在,看着高卷杏和一堆男生离开,这次司波傲天没有了再跟上去的打算,肉吃多了会腻,就算再怎么刺激,看多了还是会腻的。
司波傲天决定去找自己的会长女友沟通一下感情,最近都忙着一二三和杏的事情、还有和老师调情,好像有点不怎么重视自己这个凛然的学姐女友,这对一个后宫之主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到做到,司波傲天马上就赶去了学生会,如果现在会长在的话,那么大概率就是在学生会那里了,不然就是在校长室那边陪校长「商量事务」了。
到了学生会那边,很幸运的是新岛真确实在,不过她在玩着手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到会长大人这个样子,司波傲天有点奇怪的感觉,平时会长不是这么松懈的人才对吧……然后他想起了一个人,马上就恍然大悟了。
说起来,会长大人在被那个叫司的男公关被暴操过一次后,几乎都要彻底折服在那个渣男的胯下了,平时在自己这边,哪怕是约会都有点敷衍的意思,实在是让他心情非常微妙。虽然会长大人对自己的好感度还是实打实的看得到的,就是这态度有点……
想归想,司波傲天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女友了。不过看到新岛真只是对自己这边随便打了声招呼,就继续玩手机,还是有点受伤的,明明以前是更加热情风骚的人才对的……
「在忙着什么吗?」司波傲天问道。新岛真没有马上回答,还在玩着手机,已经看不出来曾经是个威风凛凛的会长了,更像个外表还算端正、还没彻底变形的辣妹。不过过了一会,会长终于对自己的正牌男友开口了:「团长,这个周末要不要出去约会一下?」
司波傲天没想到会长会突然提这样的邀请,不过没等他狂喜,新岛真马上接着说了下去,「来一个双重约会,和司还有高尾荣子一起……你觉得如何?」
听到会长说这话,司波傲天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属于自己的福利……他这绝对是去做陪衬,而不是主菜。至于主菜是谁,除了那个有着超级大屌的男公关,还能是谁?
到了双重约会那天,司波傲天赶到了约定好的集合地点,然后就看到了自己非常不怎么想看到的一幕。只见亲爱的会长大人,还有那位被男公关被骗得找不着北的高尾荣子,被男公关司给左拥右抱,正在欢声笑语,好不快活。不过说到被骗得晕乎乎的,其实也不只她一个,咱们的会长大人也差不多……
男公关和平时一样,很花俏的西装打扮,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牛郎。至于高尾荣子,穿着非常暴露的迷你裙和背心,看起来都不像是学生了,更像是一个陪酒女。至于会长……现在会长的打扮倒是让司波傲天感觉非常新鲜。热裤加黑色丝袜,还有轻薄的露肩T恤……很好的身材轻易就被衬托了出来,哪怕没有怎么化妆,都非常靓丽。而且会长可不是没有化妆,脸上的妆容可以说是非常艳丽了,司波傲天差点没认出来。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等新岛真注意到司波傲天的时候,才挥挥手让他过来。
司波傲天觉得自己都不像是一个男友,而只是过来跑腿打杂的小弟了。「来得好慢喔,会长的男友。」高尾荣子一副奚落的语气,明显就是在欺负司波傲天这个「宅男」。
「没关系,我们也刚来不久而已,出来玩,大家高兴点!」司这时候倒是装得很大方的样子,不过怎么听都不像是在给司波傲天撑腰,听起来更像是在那他衬托自己的形象……而且挺管用的,不管是高尾荣子还是会长大人,似乎都很吃他这一套。「司真像个大人呢。」会长发出了娇笑声,让司波傲天都快要怀疑眼前的是不是那个严肃的会长大人了。
司的手就搭在了新岛真的肩上,听到她说俏皮话,大手直接压在了她的胸部上,用力搓揉了起来,「竟然说这种话,胆子不小啊你这女高中生!」他也不在意司波傲天这个正牌男友就在眼前,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新岛真的奶子,把她捏得娇叫连连,「讨厌,别人在看着呢。」新岛真发出了娇嗔声,但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在意的样子,至于一旁的,高尾荣子,一副吃醋的模样,开始用自己的胸部去蹭司的手臂。看着眼前这一切,司波傲天觉得自己真的是来凑数的,这哪里是双重约会,这是双飞约会才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竟然都来了,那么他也不可能就这样走的,反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其实也很清楚,既然无法拒绝,那就去享受吧。
接下来,四人就先离开了作为集合地点的店,这里可不是休息的地方,只是起点而已。然后司波傲天就在一旁看着司左拥右抱的走在前面,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但是事情的转机还是有的,而且对他来说还是福利。
看着自己女友和一个野男人有说有笑的,司波傲天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变态的,虽然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变态了,但是他作为一个主角,变态的级别好像也在超越平均水平……至少他看着自己后宫被搞得连人设都崩坏掉了,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刺激,感觉挺爽的。
司波傲天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发现会长大人和司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说好的双重约会呢?然后他留意到了高尾荣子跟在了自己身边,正在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
难道双重约会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司波傲天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约会法,原来是交换女友的约会吗?
注意到司波傲天的视线,高尾荣子头也没抬,「司和会长有些事要聊聊,就让我来陪你啦。不管干什么都可以喔,反正我就是被留下来应付你的。」
这妹子说话真是直接,要不是司波傲天脾气好的话,当场就把她就地正法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一个死宅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行动力……不过高尾荣子说了,可以陪他「玩玩」?
看到高尾荣子性感的打扮,还有那虽然肯定比不上会长和杏、但是也至少有七分的漂亮容貌,司波傲天觉得自己也不算太亏,甚至可以说他还有这样的福利,实在是太吃惊了,没想到那个男公关还能这么好心?
当然,另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不管是司还是新岛真,其实都觉得司波傲天这个「男友」有点碍事,就用高尾荣子把他给打发了……光是想想,司波傲天就悲从中来了。
不过好歹还有个高尾荣子能让他没那么亏,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虽然这妹子对自己似乎完全是无视的态度,等会真的带去情趣宾馆开搞的时候,不会像那些援交妹那样一边玩手机一边假声浪叫吧……
司波傲天这边在烦恼的时候,新岛真和男公关司早就来到了一件情趣宾馆,还订好房间了。他们订的房间可以说得上是非常豪华了,而且很大,还有唱卡拉OK的设备,容纳十几人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关键的是那张床,比普通的床也要大两倍,而且还是一张水床,坐上去就像是在波浪上坐着一般,非常带感。这么一个地方的开销当然不小,不过这钱都是新岛真出的,和司没什么关系,而新岛真的钱,当然是从司波傲天那里拿到的,要不就是平时做肉体交易时赚到的钱。
司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大咧咧地坐着,用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新岛真,「那么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呢?」
和司冷淡的态度相比,新岛真看起来更为热情,甚至可以说是谄媚了。她坐在了司的身旁,抱住了他的臂弯,很积极地用自己的身体去磨蹭和诱惑着司,「好久没见司大人了,人家很想你啊。」
对新岛真这亲热劲,司完全就是无动于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根本就是渣男和养吃软饭的花痴的相处。「这个月的钱还没给够呢,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不是会长大人吗,连这点钱都凑不够?」司伸出手,很粗暴地揉捏着新岛真的奶子。新岛真的奶子本来并不算特别大,只能算是有点规模,如今的话就不一样了,因为长期被司用力搓揉,现在她的奶子明显大了一圈多,如果再这样涨下去的话,很快就要变成爆乳了。被司这么过分的对待,新岛真不但没有生气和叫痛,反倒是发出了非常风骚的叫声,「讨厌,不要那么用力啦。」她这娇嗔的模样,在自己男友司波傲天那里是绝对看不到的。「人家已经很努力在凑钱了,这个月的钱很快就会补上的,请你再等等吧!所以,司大人……给我点奖赏吧?」
新岛真用热切的表情看着司,这样子要是让司波傲天看到的话,他肯定会想到自己另一个妖艳女友也是这样子,没错,那就是杏。
司当然知道新岛真想要什么,这个表面装正经的女人,被他只是玩过一两次后,就对他胯下的大屌上瘾了,只要有机会就翘着屁股求他将肉棒塞进去,把她干得浪叫不断、脸上的表情都崩坏掉才会心满意足。一开始的时候司自然是很卖力,能干这种矫情又漂亮的骚货确实很刺激,但是渐渐的也差不多腻了,这骚货最近根本是有求必应,连每个月给他一大笔开销这种无理的要求都应承了下来…
…虽然这样也过得挺爽的,但是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新岛真这样的样子,还不如当初假装正经的时候来得刺激,司也就越来越敷衍了。
不过对司来说,这女人作为摇钱树,还是不能随便放弃的。
「不行,不给够钱的话,我就没劲,下次再说吧。」司一副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这让新岛真开始着急了,「求求你了,司大人,你看人家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这时候。」
新岛真不光是嘴上说,焦急的她甚至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司的面前,做出了土下座的姿态,「司大人,求求你了,来临幸一下可怜的我吧,我男友那根小鸡巴,根本无法满足我,让我快要疯了!」
新岛真这话说得,如果司波傲天在的话,他肯定大喊冤枉了。这哪里是他满足不了她,现在是除了司,她和谁搞在一起都是营业性应对,也就在司这里才是真情流露……虽然这真情流露非常的下贱就是了。
司什么都没说,一脚就踩在了新岛真的头上,让她的头扒得更低了,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那么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了?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是的,不管司大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求求你了,让我当你的炮友吧!」
司的脚就在新岛真的头上摩擦着,根本没把新岛真当人看的模样,「喂喂,你也太狂妄了吧,你这种有男友的家伙,还想当我炮友,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一点吧司大人!」新岛真用极为谄媚的语气继续讨好着司,「但是我的男友只是一个没胆子的家伙,而且还挺有钱的,只要把他牵在身边,那么以后给司大人的钱也会变多的,这个还请你谅解!」
司其实也没有多在意司波傲天,这么个看着自己女友快被操成傻子、变成完全没有智商的花痴女人的家伙,一点都不需要担心他会做什么事,而且新岛真这话也确实有道理,有他这样的凯子在,那么自己确实能弄到更多的钱花,可乐而不为呢?其实司说这话也没有真的想为难新岛真,他只是故意逗弄新岛真而已,而且看起来效果非常好。看着平日里一定是非常威风凛凛的美女就这样屈服在自己脚下,露出了平时绝对不会露出的痴态,对司来说,这可比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干得双眼反白要更爽。
「好吧,那么我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吧。」司一副施舍的语气,还故意摸着下巴,一副在思考的样子,「不过这钱,你现在可得给我准备好才行,不然我可没什么动力,这可怎么办呢……」司这语气,与其说他实在为难,不如说是在等着新岛真表态。
现在会长大人虽然表现得和个没脑子的花痴没啥区别,但是和那些真花痴还是有些许区别的……那就是会长大人从来不是真的傻子。看到司这个样子,她哪会想不到他在打什么主意。「司大人,有什么是我能做的,请让我去做,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到新岛真这么说,司就知道自己成了,本来就没考虑过新岛真会拒绝的情况。他哈哈笑道:「那么就麻烦你接待一些我的朋友了!」
司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接着就是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这豪华的套房里,就多了十几号的男人。这些男人都穿得花里胡哨的,看着不是男公关就是流氓,个个见到在地上跪着的新岛真的时候,都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而且这些家伙的胯下都有非常明显的特点,那就是都高高鼓起的,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的样子。「喂喂,这不是大美女吗,真是漂亮啊。」「你这家伙,去哪勾搭上这样的好货色的,让我们玩几天啊。」「美女,要不要来尝尝我的大屌啊?」
这些家伙用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新岛真的身上游移,而新岛真自然知道这些男人是来做什么的,她一点都没有紧张,如果这就是司想要的话,那么她当然要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工作」。新岛真平时服侍男人也已经习惯了,而且还从那个骚贱到有点看不下去的杏那里学了一些经验,所以现在她脸上挂着营业性的笑容,还时不时就对这些男人抛媚眼,那叫一个电力非凡。
「美女,要不要和哥哥我玩一玩?」有的男人已经来到了新岛真身边,直接用胯下鼓起的裤裆压过去,压在了她娇俏的脸上。对这些男人急色的反应,新岛真的应对可以说是非常的娴熟了,她脸上挂着放荡的笑容,嘴巴就凑近了过去,在男人的裤裆处亲吻,用她涂了性感的唇膏的嘴唇去游移,「人家可是很贵的,你有准备好钱了吗?」
见到新岛真这么风骚的反应,男人们都发出了淫笑和欢呼声,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已经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氛。新岛真见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然后还注意到了司就在看着自己,变得更加起劲了。她双腿张开,两个小脚丫撑在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展现在了这些男人面前。她的热裤早就解开了裤链,能清楚地看到里面那条丁字裤,还有隐约可见的小穴。新岛真张开双腿蹲在地上,双手别在脑勺后,展现自己性感美妙的身姿,她身上轻薄的衣物根本挡不住奶子的轮廓,那一双越来越丰满的奶子,在她的动作下摇晃了起来,那一波波的波浪,晃得这些男人几乎快要忍不住了。
「喂喂,我可是听说很便宜才来的,你现在和我说你这样的贱货很值钱?别开玩笑了!」一个穿着牛仔裤的男人,用自己的裆部撞击新岛真的小脸蛋,就像是在扇耳光一般,让新岛真发出了嗯啊的娇叫声,「司这家伙和我吹嘘自己弄到了个能随便玩的便器,难道不是你?」
「是的,我就是司大人的便器,既然大家都是司大人的朋友,那么我当然会让大家玩得开心尽兴的!」新岛真的眼里满是渴望,被那些鼓起来的裤裆围住,那股浓烈的雄性味道已经让她脑子有点晕乎乎了。那强烈的鸡巴臭味,让她鼻子都抽动了起来。
「大家玩开心点,今天给你们个优惠,每个人五百日元,就可以玩到不想玩为止!」司这时候开口了,而且开口就是一语惊人。五百日元能任玩,这种好事哪里能遇到?这些男人和司都很熟悉,大家竟然一起去玩女人,再让女人出去当鸡去赚钱,这种事他们经常做。现在司不知道去哪里弄到了这么个极品货色,还这么便宜就能玩到,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司你这家伙,真是大方啊!」「以后请你小子喝酒,多谢啦!」这些男人发出了吆喝声和口哨声,纷纷开始给司交钱,每个人五百日元,新岛真这价格,真的是连鸡都还不如了。没一会,司就搞到了差不多六七万日元,这钱也就零花钱的级别,但是他已经很满意了,今天是开张大酬宾,当然不会收太贵。
而那些交了钱的男人,已经将新岛真围了起来,都开始脱衣服了。很快,一根根坚挺的肉棒围成了一圈,围住了新岛真。这些肉棒有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够粗够长,而且都对准了新岛真的小脸蛋。被这些带着浓烈味道的鸡巴给围住,闻着那刺激的雄性臭味,新岛真脸上露出了恍惚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吸毒吸成了傻子一样……只不过作为健全的学生,新岛真当然绝对不会碰毒品这种东西,不过现在这些将她团团围住的鸡巴,还有那强烈的臭味,对她来说已经和毒品差不多了。
「喂喂,过来给大爷我含一下。」在新岛真恍惚的时候,已经有一根肉棒凑到了她的嘴边,那股肉棒才有的味道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巴,舌头吐了出来,贴在了那送过来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刚落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就开始绕着马眼转圈,那粉嫩的舌尖在马眼附近不断游移,让这根肉棒的主人发出了急促的叫声,「喂喂,这可有点不妙啊……这骚货怎么回事,嘴巴也太爽了吧!」
新岛真这本事还是从杏那里学过来的,如果是杏的话,她那条性感怪异的蛇舌,能直接圈住龟头,强行拉进自己的嘴巴里,就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一样。至于会长大人的话,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努力在学习了,毕竟她没有那样的蛇舌。
在新岛真舔弄着送到自己嘴巴的龟头的时候,其他男人也按捺不住,开始玩弄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有肉棒从她身后靠近了过来,别在了她乌黑的秀发上,开始磨蹭了起来,然后留下一道道粘稠透明的汁液。也有人将肉棒压在了她高举着双臂展现出来的腋下,在她被剃光后光滑的腋下摩擦了起来,发出舒爽的叫声。
也有人将鸡巴送到了她的脸颊上,想将那个正在被舔弄龟头的幸运的家伙给挤出去,好自己也享受一下新岛真的口舌服务。「也给我爽一下,你这婊子!」
又一根肉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又一阵浓烈的臭味直冲自己的鼻子,新岛真觉得自己脑子都快要被熏晕过去了。她瞳孔微微往上翻,都快要变成翻白眼的模样了。又一根肉棒压在了自己脸颊上,她当然不敢怠慢这些交了钱的客人,舌头从另一根鸡巴的马眼上下来,舌头还没收回去,嘴巴就转到了另一根鸡巴上。舌头往前一顶,就顶在了龟头上,然后小嘴一张,一下子就将那硕大的龟头给吞进了嘴里,然后快速地舔弄了起来,发出了嘶溜嘶溜的声音。将那滚烫的龟头含在嘴里,新岛真的头微微往上抬,媚眼如丝,看著有着这根雄武的肉棒的主人。她这样的姿态实在太勾人,而且她的嘴巴还在微不可察地动弹着,而这温热的小嘴里,那舌头正在疯狂地在龟头上转动着,让男人根本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喊声,「妈的,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这嘴巴也太爽了吧!」
新岛真现在嘴巴被堵住,可没法说什么淫荡的话来刺激他们,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足够刺激这些兴奋的男人们了,这灵活的小嘴,风骚的姿态,还有妩媚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她的舌头在嘴巴里的龟头上游移着,故意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舌尖也一直在马眼处转悠着,一点都没有嘴下留情的打算。她可没有惯着这些男人的打算,这时候就要给他们一些「下马威」,挑起他们的凶劲才行……这些都是在杏那边学来的,贱货才会玩的招数。
被她含住鸡巴的男人,确实没法再忍受被这么舔弄鸡巴了,但是新岛真一点都没有松嘴的打算,反倒变本加厉,套弄得更厉害了。她的脸颊已经因为吸力而凹陷了下去,嘴唇也死死圈在龟头冠的下面,一点都没有松开的迹象,她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她是一个骚货,不如说她完全就是一个吸精的便器了。
最后,男人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了嘶吼声,双手抓住了新岛真的头,用力一撞,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没入到她喉咙中,「可恶,射死你个贱婊子!本来只是含住龟头的新岛真,嘴巴里一下子就被塞满了,甚至喉咙都没有被放过,来了个非常激烈的深喉。男人的龟头进入到喉咙中后,马上就松开了精关,精液从马眼处喷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落入到喉咙的时候,新岛真的喉咙马上就蠕动了起来,将这些粘稠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男人射得有多厉害,新岛真的喉咙就动得有多快。而被深喉口爆的她,现在没有马上露出翻白眼的痴态,而是继续用那对勾人的眼睛往上看着,看着那在畅快地射精的男人。她吸食着浓厚的精液,还故意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告诉周围的人,她现在在吃的不是腥臭的精液,而是什么极为美味的东西。她这副模样,让男人们都沸腾了,那一根根早就挺立起来的鸡巴,又往上抬了几分。正在新岛真的小嘴里舒爽射精的男人,最后发出了像是撒尿结束的声音,身体也跟着哆嗦了几下,已经彻底没有把新岛真当人看,而只是一个精液便器了。当他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新岛真的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在他的龟头处继续舔弄。除了她的舌尖和男人的马眼处还黏连着精液外,她的嘴巴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白浊的精液了,连一丁点都没有剩下,毫无疑问都被她给吞食掉了。因为新岛真这故意和顽皮的小动作,舌尖一直没有从男人的龟头上离开,男人又发出了呻吟声,然后将尿道里还剩下的残精也吐了出来,以非常夸张的劲头喷射在了新岛真的脸蛋上。精液落在了新岛真的鼻子和眉间,直接糊住了她小半张脸蛋。因为精液都吐在了鼻梁附近,新岛真可没有什么蛇舌能舔弄到那种地方,不过她的舌头还是往上翘,将能舔到的精液都舔食掉了。然后没法舔到的,她深处纤细白嫩的手指,将上面的精液刮弄了下来,然后就在指尖上玩弄了起来,直到完成了一团黏答恶心的白丝,就像是被充分搅拌过的纳豆一样。然后她将这些黏答答的精液含进了嘴巴里,很美味地舔干净了,她舔着手指头,一边还向着周围的男人们用眼睛放电波、抛媚眼,完全就是一个专注讨好男人的风骚贱货。等手指头舔干净后,她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吐出舌头,然后指尖就在那粉红的舌头上划动,「人家有点口渴了,谁能来帮帮我呢……」
新岛真这赤裸裸的暗示,周围的男人们那能忍耐?这都是向他们露骨地宣战了,此时不上,他们还是男人?又是两个身上有着结实肌肉、染了一头黄毛的男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蹲在地上的新岛真给夹在了中间。新岛真的头部刚好对准了这两个肌肉男的胯部,那两根粗壮的肉棒,就这样刺在了她的脸蛋上。这两根青筋突起的肉棒,一黑一紫,看起来非常恐怖,甚至有新岛真的小臂那样的粗度,如果还有小臂的长度的话,恐怕能直接插进她的胃里、又或是将她的子宫都给撞爆。
这两根压在自己脸颊上的肉棒,都散发出了浓烈的臭味,而且龟头处流下了粘稠的汁液。新岛真什么都没有说,就先动了动舌头,舌尖在两处的马眼上滑动了一下。就这样的动作,就让这两个黄毛发出了哆嗦声。
「这两根大热狗真美味。」新岛真发出了娇媚的声音,舌头继续在两根肉棒上灵活地移动,「我能开动了吗?」
新岛真在想着让自己占据主导,但是接下来黄毛们的行动把她的美好算盘给打破了。黄毛们没有一脸急色地点头应是,反倒是其中一人伸手很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让她的小脸蛋往上抬,「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货,比外面那些当鸡的还要下贱!」他嘴上辱骂着新岛真,然后甩动着胯下的肉棒,啪啪啪地打在了她的脸蛋上。
「啊!」新岛真发出了娇叫声,那根肉棒毫不留情地甩打在她的脸上,虽然并不痛,但是这种被羞辱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那条肉鞭子一下下地拍打在她脸上,把她抽得娇叫不断,这种受虐的方式,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双腿间反倒是颤抖着喷射出了一股热流,全落在了脚下的地垫上。
她这是稍微高潮了一下,潮吹了。
新岛真双腿间的淫水喷射出来,那气味弥漫在男人之间,让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了,当然,有些人也变得更加粗暴了……
用鸡巴扇新岛真耳光的男人停了下来,然后另一个马上就补上来了。接下来这个更加粗暴,拉扯着她的头发,鸡巴就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上戳过去,直接将龟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新岛真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那龟头就往她喉咙深处继续前进,然后是半根鸡巴插进来了。她发出了闷哼声,因为被粗暴对待的缘故,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别在后脑勺的双手也被另一个男人死死抓住了手腕,根本无法挣扎,只能颤抖。她曼妙的身体在颤抖着,一对张开的美腿也在抖动,小脚丫勉强撑在地上,不至于倒下去。
被这样突然袭击,新岛真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要说更过分的事情,她都已经在司那里尝过了。这些男人的鸡巴已经足够粗长了,但是和司的比还是差了点,这种程度她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喉咙里被塞进了半根鸡巴后,她的舌头已经下意识地活动了起来,就在塞满了嘴巴的肉棒上面滑动,让男人发出了爽快的叫声。「喔喔喔……这贱货,被这样子搞了,还在用她的舌头在舔鸡巴,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货!看我不把你嘴巴都给干爆!」
这一头黄发的猥琐肌肉男是说到做到,双手抓住了新岛真的脑袋两侧,让自己的裆部和她的脸部正对着,在新岛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抓住她的脑袋往前压,然后屁股也往前一挺,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只剩包裹着两个蛋蛋了新岛真的喉咙里,而那些毛就刺在了她的脸上,还有一些直接刺进了她的鼻孔里。
这一下冲撞可不得了,新岛真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是不代表她真的能马上适应,而且还是这么粗暴不讲道理的深喉。那和鸡蛋差不多的龟头已经顶进了她的喉咙里,在她脖子的位置都能看到明显的凸起了,而且还是在脖子偏下的位置,看起来有点可怕。不过新岛真的身体早就和常人不一样,虽然没有高卷杏那样的蛇舌,但是肉体的强韧程度也是一般人根本比不上的。至于周围这些男人,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不像是会担心的样子……最关键的是新岛真完全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所以他们潜意识就不会担心胯下这个女人会出事,而是将她当作便器一般使用。
当肉棒冲进喉咙的时候,新岛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呻吟声,一双腿突然抽搐了起来,然后双腿间就是两股热流喷射了出来。一股是失禁的尿液,另一股是潮吹出来的淫水,两道完全不同的液体喷射了出来,在空气中形成了两道拱桥,看起来十分的夸张。而尿液和淫水混合起来的味道,那强烈的骚味也让男人们变得越发蠢蠢欲动了。至于现在将肉棒插进了新岛真的小嘴里做深喉的肌肉男,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了起来。
新岛真的脖子外面,就像小穴被抽动一般,正在不断地起伏着,那蠕动的幅度,看起来都令人感到担心,担心她的喉咙会就这样被干爆。不过新岛真一点影响都没有,她依然维持着头往上抬的姿势,一双媚眼看着周围的男人,自己的小嘴也在不断配合著吞吐著,好让男人能享受到更棒的触感。
「这嘴巴……比小穴还带劲,实在太爽了!」正在做深喉的男人不断发出爽快的嚎叫声,一双手抓住新岛真的脑袋就没有放开过,完全当作一个飞机杯来使用了。他的肉棒不断进出,让新岛真的嘴巴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肉棒下的蛋蛋不断拍打在她那张俏脸上,就像是在用蛋蛋扇耳光一般。周围的男人看着这家伙独占了新岛真,其实挺有意见的,都在嚷嚷着「喂快点把位置空出来!」「别浪费这么多时间,我下面快要爆炸了!」
正在享受新岛真的口舌的肌肉男现在哪还会在意周围的人的叫声,现在他已经爽到眼睛都快往天上飘了,耳边的声音就和听不到一样。不过他没听到,不代表新岛真没有听到,她可不能只服侍一个男人,在场的可都是她的客人,如果客人不满意的话,她可就赚不了钱,到时候司大人可就不满意了。有了自己判断的新岛真,嘴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了,用力吸住嘴巴里的鸡巴,吸得嘴巴都变形了出来,「射了,要射了!射死你个臭婊子!」
肌肉男完全没有忍耐住的打算,龟头深深插在了新岛真的喉咙深处,都快要顶在最下面的地方了,然后双腿一抖,马眼处就开始喷出了一股股浓厚的精液。
在他开始射精的时候,新岛真的嘴巴早就准备好,随着他射精的频率开始不断蠕动。那些精液沿着喉咙直入到她的胃里面,那些滚烫的精液让她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粉红色。精液可不仅仅只是进入到她的肚子里,还有不少依然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回到了她温软的小嘴里。那些溢出到她嘴里的精液,很快就将她小嘴灌满,然后从她的唇间溢出来,让她被撑成O字型的嘴巴边上出现了厚厚一层的白色泡沫圈,看起来像是喝牛奶没抹嘴一样,不过她喝的这个「牛奶」,可比牛奶要更浓更有营养。
肌肉男光是射精就持续了两分多钟,精液不断从新岛真的小嘴里溢出,然后滴落在她的胸上。等他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小嘴还维持着张开的模样,里面满是白浊夹带着黄色的精液,然后还喷了出来。那一大堆精液就像是吐出来一般,全都被她吐出,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大滩的精液池。这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微微反白了,虽然没有因此感到痛苦,但是被深喉插爆,刺激还是非常强烈的。
肌肉男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还故意甩动他那根还没软下来的玩意,在新岛真的脸蛋上拍打了起来。他的肉棒和龟头都沾满了白浊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得夸张的雪糕条,当然,雪糕条上的奶油可没有这么臭的……马眼上继续流出来的精液,还有棒身上的津液和精液混合体,都被甩到了新岛真的脸蛋上。很快,她娇俏的鹅蛋脸,在被肉棒鞭打的过程中,变成了黏糊的一片,看起来就像是敷面膜失败了一样。
等这个肌肉男发泄完,暂时走开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新岛真的脸蛋被搞得乱七八糟了。她的脸蛋上不均匀地分布着精液和其他奇怪的液体,小嘴微微张开,正在喘息着,那根舌头则是吐在外面,在空气中转圈。虽然看起来有点脏,但是新岛真这种下贱无耻的模样,其实让周围的男人们根本不在乎她的脸上被精液弄得有多脏了。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喂喂,弄得这么脏,我们这些排在后面的怎么办!」「可恶,早知道我就先上了!」
新岛真听着周围这些雄性的埋怨声,舌头正在自己能舔弄的地方不断舔掉精液,实在没办法的地方,她也在用手指慢悠悠地刮弄下来。被这么粗暴对待了一回的她,并没有出现疲倦的神色,反倒是露出很淫荡、但是也很挑衅的表情。「各位,难道光是看着就满足了,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明明花了不少钱的,想只是看看就算了么?」
其实每个人只是花了五百日元,也就一碗拉面的钱,就得到了尽情把她操飞的权利,只不过虽然是这么一个事实,但是看到新岛真那略带挑衅的模样的时候,这些男人还是沸腾了起来。「可恶,这臭婊子敢看不起我们!」「给她点颜色看看!」很快,四个就近的男人就围了过来,将她紧紧夹在了中间,被四个胯下给挡住了整个人。而他们那形状各异的鸡巴,也从前后左右将她给围住,戳在了她的头上。
这些男人说的颜色,自然不是要对新岛真动手,他们要给新岛真点颜色看看,其实就是又黄又白、还黏糊得和浆糊差不多的颜色。
这一下子多了好几个人男人将自己团团围住,新岛真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们给架了起来。这四个男人,前后各两个,将她的四肢抓住,然后将她抬了起来,就这样让她悬在了空中。抓住她双腿的男人们,让她的双腿分开,变成了一字型的姿态,两条美腿绷得笔直,大腿的肌肉也微微凸起,看起来既健美,又性感。至于新岛真双腿间的小穴,也因为大腿被绷直,而呈现出微微张开的样子,那粉嫩的小口,正在往外流出淫水。新岛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架起来,连一丁点的行动自由都没有了。不过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只是让她更兴奋了。
在整个人被悬空后,新岛真不慌不忙地开口问道:「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这种样子我可动不了……」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了哄笑声,「不需要你这骚货自己动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被你小瞧的男人们是怎么把你这婊子给操爆的吧!」
双手被左右的男人给抓住,双腿也被掰开,新岛真现在完全失去了自由。然后一个男人扶着鸡巴来到了她双腿中间,扶住鸡巴,龟头按在了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上,什么都没有说,一脸淫笑的就往前一挺,整根鸡巴插进了一半。这突然的一下,男人就爽得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而新岛真的反应更直接,整个娇躯都绷紧了,连带着小穴里的肉都紧紧包裹住了那突然插入到自己小穴深处的都被夹紧了。她的小舌直接吐了出来,就在外面绷直,头高高仰起,一副被电击了的模样肌肉男这么一下冲刺,大半根肉棒都已经进入到了新岛真的小穴深处,那肥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小穴深处的柔软花心上,才终于被阻止了。只不过那嫩滑的花心虽然挡住了这根凶恶的东西的深入,但是也只是勉强挡住而已。她的子宫口已经被龟头前端给冲歪,小小的口子已经被钻开,就差一点点就要被打开,直入到子宫深处了。
「妈的,这婊子的逼还是挺紧的啊,完全感觉不出是个骚货的烂逼!」男人哼哼了起来,很明显,新岛真的小穴夹得这么紧,他是很满意,也有点不满意的。他搞了这么多女人,这么多的婊子和骚货,个个都是身经百战,就算逼没有变成黑木耳,也至少是个肥厚松软的肉逼,哪里还尝过这么紧实的小穴,而且还是一个下贱的臭婊子的逼。
「你们放心搞,这女人是个极品,再怎么玩都不会玩松。」在一旁坐在沙发上的司数着钱,对男人们喊道,「你们不用吃奶的劲把她操爆的话,还会被看轻的,到时候说不定她就不把你们当男人看了!」
司这挑衅的话,也极大刺激了这些他找过来的男人们,个个都跃跃欲试的,胯下的鸡巴高高昂着头,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把新岛真给操成傻逼。看到这些家伙都一副兴奋的样子,司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一点也不担心新岛真会被操爆,哪怕是他胯下那根恐怖的大屌都只是把她操成个脑子空空如也的弱智而已,一点也不需要担心这些家伙玩坏他的赚钱工具。而且这些家伙没法操服新岛真,肯定不服气,来关顾的次数肯定也会变多,这样的话每次都招待个几十人,哪怕一人只收几百日元,他都能赚疯了。
「听说你这骚货很淫贱,看我不把你操成个小羊羔!」正在操着新岛真的男人一生大吼,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大腿根部,腰部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以惊人的气势插了进去。这下新岛真再也无法呈嘴巴的威风了,因为这根凶恶的东西,用它那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她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顶进了子宫的最深处,撞在了内壁上。她本来还好好的子宫,被龟头撞开后,甚至还直直顶在了子宫最深处的内壁上,将柔软的内壁撞得变形。子宫刚好将男人的龟头给包裹住,那温热和紧致的触感,让他发出了舒爽的叫声,「哦哦哦……这小穴,夹得真他妈的紧!都要拔不出来了!」他爽得嘴巴就没合拢起来,因为这个小穴把他的鸡巴夹得太紧了,感觉都隐隐作痛了。
至于新岛真,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子宫被直击,她一瞬间意识都飞天了,差点就没有回来,脸上那本来还有点嘲讽的表情也荡然无存,变成了翻白眼的样子,舌头留在小嘴外面就像忘记要收回来一样。
「嘴上说得这么厉害,鸡巴插进去不还是个骚货!」男人将力气汇聚在腰部,开始使劲挺动了起来。本来被子宫紧紧包裹住的鸡巴,开始慢慢往外退出,直到龟头退到了子宫口外面。而新岛真的身体也在做出迎合男人的反应,哪怕龟头不再子宫里面了,子宫口都死死吸吮住了龟头前端,似乎不愿意放走这可口的美味一般。
「这骚货真不得了……竟然吸得这么紧!刚才不还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吗,你这贱人!」男人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玩过逼这么紧的骚货,而且还是个超级贱人,力气一下子就涌上来了,今天他不把蛋蛋里的精液把这个婊子给灌爆,他就不走了!
如果是一开始的话,新岛真可能还能继续挑逗这些躁动的男人们,不过环境和条件让她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虽然稍微习惯了一下这粗暴的举动,但是接下来,她就连嘴巴都被占用了。就站在她的头顶边上的男人,抓住了她的头部,把她的头往自己这边扭了过来,也就是让她的头往上抬,高高昂起的下巴让她纤细白皙的脖子完全露了出来。视线中出现了一颗流出汁液的龟头的时候,新岛真就知道自己要被怎么对待了。接下来果然如她所料,一根鸡巴放在了她的红唇上,顺势就滑进了她的小嘴里,然后往喉咙深处冲击。
新岛真发出了闷哼声,因为姿势的缘故,这又一根的鸡巴,比刚才她被口爆的时候要更顺利地进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进行深喉……也可以认为,是刚才的热身活动,让她的嘴巴变得更灵活了,能轻易地被男人当做飞机杯使用。
噗呲的一声,抓住她的头做口爆的男人,最后只剩两个蛋蛋还露在外面,鸡巴全没入到了她的小嘴和喉咙深处,在她绷紧的脖子上,能清晰地看到鸡巴和龟头的轮廓。而她整个人,也因为被深喉,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哦哦,这飞机杯真不错,又紧又热了,刚插进去就差点射出来了!」给新岛真做深喉口爆的男人脸上满是淫笑,没有让新岛真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举止虽然没有刚才的肌肉男那么粗暴,但是也够野蛮的了,双手夹住了她的脑袋,胯下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当小穴一般抽送了起来新岛真这会连话都没法说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然后因为姿势的缘故,肉棒不但是从头上方插过来的,那两个又臭有多毛的蛋蛋也直接扎在了她的脸蛋上,把她上半张脸完全给挡住了。小穴被顶开花心,子宫被当作套子一般包裹住了龟头,而嘴巴也被塞满,别说出声了,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现在的她四肢被男人抓住,头也被按住做口爆,双腿间的小穴被男人的鸡巴不断进出……她身上能用上的地方,都已经被用得差不多了。这些变态下流猥琐的男人们把她抓得很死,让她的身体只能像抽搐一般动弹着,随着嘴巴和小穴里不断进出的肉棒,奶子不断翻出一波波的波浪,然后又被别的手抓在了奶子上,被用力捏了起来,捏成一个个红手印。
高贵的会长大人,就这样悬在半空中,被操了有十几分钟,然后在使用着她嘴巴和小穴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加快了,「要射了,要射了!」「把你这臭婊子的嘴巴都给射爆!」
在快要射精的时候,两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了,一个抓住新岛真的大腿根部,肉棒往前顶撞,撞得她一双美腿不断抽动,另一边在做深喉的则是抓住了她的头发,一前一后地拉扯了起来。两人哦哦地嚎叫了好一会,然后往前用力一顶,就没有再抽动了,发出了爽快的长吁声。「啊啊……好爽……」
新岛真的小穴和嘴巴,同时爆出了一大堆的白浆,从小穴口和嘴巴处倒喷了出来。这两人的肉棒都很粗,但是也没有挡住这些精液溢出来,然后将交合处和新岛真的脸蛋都喷得一塌糊涂了。
新岛真发出呜呜的呻吟,四肢又开始痉挛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要发病的样子。而她那被蛋蛋和男人胯部完全挡住的脸蛋,双眼已经翻白了。她的舌头还在无意识地舔弄着嘴巴里的鸡巴,然后一股股腥臭粘稠的精浆从喉咙深处涌出来,把她的小嘴塞满,然后继续往外喷。
在这两个爽完的家伙拔出鸡巴的时候,新岛真的上下两张嘴巴又来了一波大喷射,白浊的精浆从双腿间、从小嘴里喷了出来,把地方都给弄脏了。她双腿间喷精喷了一会后,就开始射出透明和黄色的液体,两道水柱在空中搭成拱桥,落在了地上。她这是失禁和潮吹一起出现了,而她的嘴巴终于能发声了,但是一开口就是低俗没品的哦哦声,听起来就像母猪在叫一样。
「呼,真是爽,蛋蛋都快要射空了。」爽过后的男人将鸡巴拔出来后,就让开走到了一旁,留下新岛真继续被其他人男人们抓住四肢,悬在半空中,继续从上下两张嘴巴喷出白浊的精液,就像一个喷泉一般,只不过这个喷泉喷出来的是肮脏腥臭的精液。
「搞得这么脏,到时候清理怎么办啊。」又是两个男人凑近了过来,又是两根肉棒抵在了新岛真的小穴和嘴巴上。「等等,让我休息一下……」新岛真还想说什么,但是马上就被堵住了嘴巴,肥大的鸡巴把她的嘴巴再次堵住,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然后是小穴又被入侵,那硕大的龟头开始不断撞击她的子宫口,把她撞得意识又飞到了脑袋外面,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在新岛真被男人们粗暴地轮流上着的时候,司波傲天这边也好好地爽了一下。高尾荣子说会和他玩一玩,这可不是敷衍他的,两人直奔钟点房,进去后就上床搞了起来……只不过高尾荣子虽然说到做到了,只是她在床上的态度,实在算不上热情。司波傲天在她身上压着不断做俯卧撑,冲击她的小穴的时候,她竟然还在玩手机,完全没有迎合他的意思。虽然看著有点不爽,但是能玩到自己后宫以外的美少女,他觉得自己还是不亏的,而且高尾荣子看着没反应,小穴还是挺湿滑的,玩起来没有半点障碍。
司波傲天只是持续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在这期间,高尾荣子眼睛就没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还在低声说着「好逊啊会长的男友……」这种令人实在无法忽视的话。不过司波傲天已经习惯了,会长平时对他这个男友的态度可能还要更差一点呢,高尾荣子这种话可还没发真的打击到他!
在司波傲天爽过后,高尾荣子就跑去洗澡了,在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完毕,一副要走的样子了。「司给我发了信息,说要走人了。」高尾荣子对他说道,「对了,你也可以去找会长了,虽然她现在不一定有空啦。」
高尾荣子没有再和司波傲天说什么,就这么离开了,顺手给他发了新岛真现在所在的位置。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司波傲天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往新岛真现在所在的地方赶过去了。
在他赶到新岛真现在所在的情趣宾馆的时候,直奔房间号去的时候,他就听到了男人们的吼叫和淫笑声。在没有被完全关上的房门前,司波傲天深呼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了。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屁股、一双美腿,夹在了男人的腰间,正在随着男人的屁股不断起伏。因为被男人健壮的身体给挡住了,完全看不到上本身,但是司波傲天看那对美腿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女友了。男人将新岛真压在了地上,像打桩机一般上下挺动着胯部,黝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不断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
这时候,压在新岛真身上的男人刚好在射精了,随着他的低吼声,两人的交合处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在他拔出鸡巴起身的时候,司波傲天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女友,只不过是上本身完全被精液糊住了的女友……新岛真上半身就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身上铺满了精液,而她的小嘴也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其他男人将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小穴来使用者,射精后就拔出来,然后对着她张开的小嘴撒尿,把她的脸蛋淋得到处都是尿液,然后又射出浓厚的精液把她的脸蛋给覆盖住,如此反复来回……
「你也是给了钱来玩这个臭婊子的吗?」有赤裸的肌肉男走到了司波傲天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要往后等了,我们正在玩得兴起呢,你这也这么迟来的,可不能插队!」
司波傲天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就在一旁看着就好。」现在这情况,司波傲天可一点也不想加入进去……要是被会长发现插进去的鸡巴是自己男友的,说不定还要被她埋怨一番呢……毕竟这里的男人都有着他完全比不上的大鸡巴这时,新岛真的小嘴吐著精液泡泡,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更多……给我更多精子……」
最后,会长被搞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所有人都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才轮到司波傲天来到她的屁股前。这时候会长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司波傲天,撑开完全没有收拢起来的小穴,正在不断喷出白色的精液,一块块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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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叙旧:
1:谢谢群里的兄弟审核错字!谢谢!
3: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现在病还没全好,所以停更了,希望理解!
1月1号清晨,公历新年的第一天,别墅区玫瑰苑,一个个别墅区的老头老太,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别墅区内的健身区,一边锻炼着老迈的身体,一边呼着冷气互相交谈着,时不时有几个穿着厚厚衣服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穿梭在人群中。
别墅的房间内。
落地窗前,拉着厚厚的窗帘,挂在墙上的空调,不断的吹出令人舒适暖风,房间的地板上,四处散落着蕾丝的内衣与单薄的蕾丝内裤,蓝色的,粉色的,不断的散发着诱惑,房间的床铺上,一床条纹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两个人影紧紧的搂在一起,只露出一个轻柔的秀发,与一个乌黑的短发。
许久后。
「呼~ 」沉睡中的女孩,伸出雪白的玉手,掀开覆盖在头上的被子,露出妩媚的俏脸,紧闭着美眸,轻轻的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过了一会女孩的紧闭着双眼的美眸上,修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了几下,睁开双眸,茫然的看着上方,「呜~ 」女孩轻呜了一声,玉手抽出被子,伸了个诱人的懒腰,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孩,美眸中闪过深情,伸手在男孩的鼻子上轻轻的捏了捏,微微的勾起红唇,看着沉睡的男孩,轻启红唇轻声说了声:「混蛋,睡的还挺香啊!」。
「呜~ 」沉睡中的我,感受到鼻子传来不适,轻轻的呜了一声,翻个身继续沉睡。
「噗嗤~ 」孙紫看着我沉睡的交谈,轻笑了一声,摇晃了一下脑袋,双手撑着床铺慢慢的爬了起来,随着被子从孙紫的娇躯上滑落,渐渐的一具性感雪白的娇躯,浮现在了空气中。
孙紫站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娇躯,只见两团傲人的双峰上,布满了淡淡的抓痕和吻痕,玉腿中央的私处,还传来丝丝的微痛,不由的想起昨晚的荒唐,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抬起头看向床铺上一个人形被子,轻啐了一声:「哼,这辈子欠你的了!」。
说完美眸风情万种的撇了我一眼,看了一眼地上的蓝色和粉色蕾丝内衣裤,轻啐了一声,转身向着衣柜走去,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紫色的内衣裤,穿戴了起来,穿戴好后,孙紫伸手调整了一下包裹着双乳的内衣,看着里面一排排长短不一的女士睡裙,随手抽出一件,披在身上,一边绑着腰带,一边向着门外走去。
……
妹妹房间内。
「嚓啦~ 」一声轻微的细响,卫生间的推拉门被轻轻的推开。
妹妹身穿着粉色轻薄衣裙,玉手拿着毛巾揉着湿润的秀发,缓缓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妹妹一边揉着秀发,一边向着梳妆台走去,走到梳妆台边,看到梳妆台上,放着一条紫色的蕾丝内衣,想起昨晚的荒唐,俏脸上闪过一丝羞红,伸手拿起内衣,转身找寻了一会,看到一条单薄的蕾丝内裤,挂在床角上,轻摇着脑袋走到床角捡了起来,反身向着卫生间走去。
来到卫生间内,妹妹伸手将紫色内衣裤放进卫生间的置物架中,随后向着卫生间外走去。
「鸡腿,大鸡腿!」这是一声梦呓声轻轻响了起来。
妹妹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公主床上,两个人形的被子紧紧的搂在一起,齐琪的俏脸和玉手裸露在被子外,紧闭着美眸,玉手抓着一根手指,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梦呓着。
「呸~ 脏不脏!」妹妹看着被齐琪含在手中的手指,俏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轻声呸道。
「呜~ 」这是被窝中传来一声轻呜着,另一个人形被子下的人挪动了几下身躯,抽出被齐琪含在口中的手指,伸手穿过齐琪的玉颈,将齐琪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摸了一下齐琪的娇躯,慢慢的覆盖在齐琪的巨乳上揉捏了几下,又沉沉的睡去。
妹妹看着被子下,手臂蠕动的位置,轻啐了一声,伸手将手中的毛巾,放在一旁,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
「砰~ 」一声轻响。
妹妹将房门关好,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咚咚咚咚……」一声声切菜声,从厨房传了出来。
妹妹挺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迷漫着食物的香味,向着厨房走去,来到厨房门口,只见孙紫穿着一条只覆盖到大腿中部的紫色睡裙,站在橱柜前,拿着菜刀,切着青菜,一旁的灶台上,燃烧着蓝色的火焰,锅中飘出一阵香味。
「孙姐姐!」妹妹看着孙紫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羞红,轻声叫道。
「恩?」孙紫转身看向门口的妹妹,俏脸红润了一下,轻笑的说道:「茜茜,醒啦,过一会就能吃饭了,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吧!」。
「恩,辛苦孙姐姐了!」妹妹点点头,羞红着俏脸轻声问道:「孙姐姐,我哥他醒了吗?」。
「还没!」孙紫羞涩的说道。
「恩,孙姐姐,你先忙吧,我去叫我哥!」妹妹轻笑着说完转身向着二楼走去。
「……」孙紫看着妹妹的背影,脸上闪过羞涩,没有说话,转身继续准备早餐。
……
二楼,我房间门前。
妹妹伸手轻轻的放在门把上轻按了一下,「咔~ 」的一声,房门打开,妹妹向着房间走了进去,反手将房门关上。
妹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太字形人形被子,脸色闪过一丝羞涩,慢慢的走到我的头边,轻声叫道:「哥,哥,起床了!」。
「呜~ 」我轻呜一声,转个头没有理会妹妹。
「哥,起床吃饭了!」妹妹伸出玉手在我的脸上点了点叫道。
「别吵,困!」我闭着眼睛,伸手挥了挥,轻呜的说道。
「哼~ 」妹妹看着依旧沉睡的我,娇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太字形被子,美眸转了转,嘴角含笑的,走到床位,慢慢的弯下腰,伸手掀开被子,一点点的钻了进去。
「呜~ 斯~ 」睡梦中的我,感受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热的口中,一条软滑的舌头,轻轻的扭动着,深吸了一口冷气,醒了过来,低头看向被子,只见一个人形趴在被子中,轻轻的起伏着脑袋。
「啧啧啧……」一声声轻微的吮吸声从被子中传出。
许久后。
「咔~ 」一声轻响,房门打开。
我搂着秀发凌乱的妹妹从房间走了出来,我缓缓的将放在妹妹肩膀出的手臂伸进妹妹的睡裙的衣襟里,轻轻的隔着内衣揉捏着妹妹的玉乳,一边向着楼下走去。
「哥,别动!」妹妹拿着一张纸巾,擦拭着红唇,看到我的手臂伸进衣襟中,蹂躏着自己的玉乳,转头美眸瞪了我一眼说道。
「嘿嘿,捏捏而已,别那么小气嘛!」我嬉笑着说道,深入衣襟的手,轻轻的在妹妹乳峰的樱桃上捏了一下。
「啊~ 」妹妹轻叫一声,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瞪着我说道:「轻点,刚才在房间,捏的还不够啊!」,「不够,不够,永远不够,我要捏你一辈子!」
我笑嘻嘻的说道。
「哼~ 」妹妹轻哼来了一声,撇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昨晚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妹妹没有说话,低下头在妹妹耳边轻声说道。
「呸~ 」妹妹轻呸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整天想什么呢,哼!」。
「昨晚前半夜你和七七在我房间,后半夜回自己房间,这不挺好的吗,下次继续?」我一边笑着一边向着楼梯走下去说道。
「想都别想,哼,我现在身体还不舒服呢!」妹妹娇哼的说道。
「……」。
「……」。
我和妹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向着楼下走去,来到楼下,看到孙紫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
「混蛋,茜茜,可以吃饭了,他们两个呢?!」孙紫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转头看着我和妹妹,看到我的手还在妹妹的衣襟内,脸色红润了一下,问道。
「他们还在睡觉!」妹妹红润着俏脸伸手将我的手从衣襟中抽了出来,向着餐桌走来说道。
「我去叫他们吧!」我看着妹妹和孙紫,转身向着二楼走去。
……
来到二楼。
走到妹妹房间的门前,伸手握住门把轻轻的压了一下「咔~ 」一声轻响,房门打开。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哥……轻点……嗯嗯……」房门刚打开,一声诱人的轻吟声传了出来。
我看向房间内,只见齐琪双手扶着床靠,玉腿跪在床上,两团硕大的巨乳被两只微黑的手握在手中不断的揉捏着,秀发随着摇晃的娇躯,飘舞着,雪白的翘臀后面,一个微黑的身影跪立在床上,不断的扭动着腰肢。
齐杰听到开门声,转头看向门外,看到我站在门口,咧开嘴轻笑了道:「小毅,你醒了?」,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抽插着。
「恩!」我点点头笑道「妈的,昨晚还不够啊,现在还来,你们快些,紫儿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好!」齐杰点点头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嗯嗯……」一声声诱人心弦的呻吟声从齐琪的红唇中飘出。
「砰~ 」我伸手将门关上,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七七和齐杰呢?」孙紫看着我一个人下来疑惑的问道。
「他们在早操」我坐在餐桌上,摇摇头笑道。
「呸~ 」孙紫和妹妹微红着俏脸轻呸了一声。
……
过了一会,齐杰搂着齐琪走了下来。
齐琪松开齐杰的手,走到妹妹的身边,坐在妹妹的身边。
「吃饭吧!」我看着齐杰和齐琪都入座,笑着说道。
饭后。
五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看着众人说道:「今天是元旦,感谢下一直以来的书友们吧!」。
「行啊,行啊」齐琪萌萌的点头说道。
「这样吧我们每人想一个句子怎么样?」妹妹笑嘻嘻的说道。
「恩,行啊,混蛋就从你开始吧!」孙紫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道。
「行~ 」我想了一会说道:「妹偷历时五月,多谢书友相伴,今日元旦佳节,恭祝大家元旦快乐」。
「农历新年还未到,公历新年先来报,祝大家新年佳人相伴,财源滚滚!」
齐杰站起身鞠躬道。
「书中自有书中事,现实必有现实情,看书只为消遣尔,请勿代入太过深,孙紫祝大家元旦快乐!」孙紫半依在我身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书外的人,妩媚的说道。
「记得留言哦,啧~ 」齐琪眨巴着灵动的美眸,撅起红唇飞吻了一个。
「你们作弊!」我和齐杰对视了一眼,转头看着妹妹和齐琪说道。
「嘻嘻,是又咋样!」妹妹和齐琪搂在一起,笑嘻嘻的说道。
孙紫看着眼前的四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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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祝所有读者朋友们新年好。
也跟文中的人物们说一声新年快乐吧,生活在2016年的你们啊,现实中已经来到 2019年了。
希望在这一年里我能完结这本书(虽然可能性并不是那么大)。
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
5.20是近几年时兴起来的所谓「网络情人节」,但一直没能被炒得像「双十一」那么成功,有点不咸不淡。
对裴语微来讲,今天也确实没有情人节的感觉。
一方面因为这天本是忻晴的生日,沈惜姐弟要在家里为母亲举办简单的冥寿仪式,当然顾不得再安排什么「网络情人节」的节目;另一方面则是小丫头被老爸摆了一道,正生着满腹的闷气。前几天她兴冲冲告诉沈惜,父亲亲口邀请他周末到家中一聚,为此她还兴奋了好几天,可今天中午裴新林却打电话说他下午要飞往四川处理紧急事务,和沈惜见面的计划只能推迟。
说起来,这次爽约不能怪裴新林。就在今天上午八点多,新越集团设在成都新都区的一家工厂发生库房大火,造成两死十一伤,财产损失暂时还没统计完毕。
面对这么严重的安全事故,集团总部这边当然要紧急派员前往处理。作为集团董事长,裴新林本来未必非要亲自前往,但毕竟闹出了人命,西南市场又是集团近几年的重要目标市场,他最终还是决定跑这一趟。于是裴新林只能让女儿代自己向沈惜转达歉意,同时表示第二天的约定不必取消,小丫头还是可以带沈惜回家吃饭。虽然他不在,至少可以先和伍学芳见个面。
因为老爸「言而无信」,从下午到晚上,裴语微都显得怏怏不乐。
沈惜倒是没想太多,这件事说到底只是不巧,并不是因为裴新林对自己有什么恶感。再说,裴总在百忙之中还能记得跟女儿打个招呼,说要向自己表达歉意,真的已经很给面子了。
裴语微当然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只是觉得在男朋友这边有些不好交代,既然沈惜看得开,她慢慢也就不再闹心了。
「明天中午我和欣欣约了一起吃饭,你等我电话,差不多时候过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好。你这几天是应该多找机会陪陪她,毕竟刚分手嘛。」
从姐姐家回到自家别墅时还不到晚上九点,沈惜想补看一期上周没看的《奇葩说》。这个节目裴语微也看过,反正要打发睡前的时间,当然也就兴致勃勃地陪男友一起看。
他们看的是5.14那期,辩题大意是「面对绝症亲人,要不要鼓励他们撑下去」。
这期节目集中了沈惜最喜欢的几位辩手,一段段发言听下来也颇能给人带来感触,他听得津津有味,偶尔还和裴语微简单讨论辩手们提出的观点,原本这是一场比较愉快的体验,没想到在最后主席台上的几位导师表达看法时,沈惜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悲伤猝不及防地笼罩住了。
那是马东说到了自己父亲马季,他说在父亲病逝三年后,突然梦到了他,父亲在梦中说:「很高兴跟你做一世父子,有缘再聚。」
像是被这句话骤然击中似的,沈惜毫无预兆地放声痛哭,瞬间泪流满面。
裴语微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搂紧了男友。她不明所以,但也没显得惊慌失措,更没不停追问,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等他恢复平静。
哭了许久,沈惜渐渐止住哽咽。
「怎么了?想到爸爸妈妈了?」
「嗯……爸爸走前两天,跟姐姐和我分别单独谈过一次,他对我说了一句差不多意思的话:很高兴这辈子和我有父子一场的缘分……」说到这里,沈惜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裴语微无言地将脸颊贴到他的脸上,嘴唇触到几滴泪水,用舌尖轻轻点一点,有股淡淡的咸腥滋味。
「爸爸查出肿瘤以后,差不多又坚持了半年,跟姐姐和我沟通过很多次,那时候我们已经十几岁了,虽然难过,倒总算还不至于觉得太突然,毕竟爸爸还给我留了那么一句话。可妈妈走得太急了,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那天我和姐姐从幼儿园回家,爸爸告诉我们,妈妈今天不回来了,而且今后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那天白天,妈妈出了车祸,就这么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我甚至想不起那天早晨,妈妈出门时穿的是什么衣服……」沈惜一边轻轻啜泣,一边喃喃地说。
裴语微父母双全,在她这个年纪,还从没想过有一天父母会不在身边,虽然她之前了解沈惜父母多早早过世,但并不是真的懂那究竟是种什么滋味,今天听他说起,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见惯了男友平日时时处处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模样,裴语微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沈惜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永远都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人或事能让他动容失态。今晚他流露出来的如此悲伤的神情,是她前所未见的,像一支特别锐利的箭,毫无阻碍地刺入最柔软的心灵深处。
她紧紧抱着沈惜,将他的头搁在自己胸前。
「如果爸爸妈妈都还在,也都才五十多岁……有他们在,我能会活得很不一样……我就不会是小老头了,我也许会很随心所欲,也许我活成了一个混蛋,我其实不知道那样活是什么感觉……微微,我想他们,我想爸爸妈妈……」
「嗯,嗯……」裴语微轻轻应着。她知道,这时候她不需要说什么,只要陪着他就好。
无论是否情愿,沈惜都不会让自己失态超过半个小时,在裴语微怀里又抽泣了十几分钟,他终于渐渐控制住情绪,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时除了双眼微红,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此前哭泣的痕迹。
两人一时也不知道再聊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对坐。
「不早了,睡不睡?」
「嗯。」裴语微乖乖起身,揽着沈惜的胳膊,贴到他身上,「抱抱……」
第二天裴语微和裘欣悦闺蜜之间约会,沈惜当然不去凑热闹。下午三点多,接到女友的电话,他赶到池塘桥附近一家只为女性提供服务的SPA美容养生会所,没过多久,闺蜜俩就一同走了出来。
前天晚上,在裘欣悦解去肚兜之后,心理素质终究没有那么强悍的崔志良缩了,他毕竟做不到真能面不改色地旁观女友和别的男人上演激情戏,被命令交出钥匙后愤愤地摔门而去。为防万一,沈惜和裴语微当晚睡在裘欣悦家的客房。裘欣悦说第二天就会找人换锁,那样基本就没问题了。
今天看裘欣悦的神情,似乎已经把前晚的事完全抛到九霄云外,虽然她不可能真那么洒脱,但积极的心态总是能让人更放心一些。
看到不远处沈惜的车,裘欣悦挥了几下手,没有过来寒暄,转向另一个方向去取她自己的车。
看着她转身而去的身影,沈惜突然想到昨天早晨送裴语微到公司,折回书店的路上,他收到的一条微信:「谢谢。可惜今后不太方便单独约你出来了。」
沈惜知道,这是一句实在话。如果没有前晚那一出,他偶尔和裘欣悦单独约出来吃顿饭喝杯咖啡,也无伤大雅,但现在,两人之间再要单独约会,就不那么合适了。
接上裴语微,两人一起前往裴家。
裴新林虽然不在,但未来丈母娘同样不能轻忽,沈惜为伍学芳准备了见面礼。
他和伍学芳只在刘绍辉的婚礼上只有过一面之缘,只能依照记忆中她的大概形象、气质,精心挑选了一条红色云纹蚕丝苏绣大披肩围巾,价格不贵,还不到3000元,但从颜色到花纹再到手工,与「裴太太」的身份应该还是颇为相称的。
伍学芳对沈惜的态度很平淡,和应对大多数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客人几乎没什么差别:不失礼,却明显带了几分疏离。这让原本就对老爸放自己的鸽子有些不满的裴语微更添几分小情绪,只是这会不方便表达。
不冷不热地寒暄过,离晚饭时间还早,伍学芳客气地请沈惜自便,叫上气鼓鼓的女儿一起上楼。
「妈,你干什么嘛!」走进父母的卧室,小丫头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她能憋到这会才如此不轻不重地说上一句,已经很了不起了。
伍学芳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怎么了?我是赶他了,还是给他脸色看了?不是好好地跟他说话嘛,我怎么了?」
裴语微噘起嘴。
「你爸跟我说过他现在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果这个男孩子人还不错,那就让你们自然发展,他不干涉。」
「那你还……」
伍学芳打断女儿的话:「我还没说完,你爸的态度是这样的,可你问过我吗?你是不是觉得在这件事上,你妈妈我是靠边站,没有发言权的啊?」
裴语微被问得愣住了。细想想,上周裴新林表过态后,她真就觉得万事大吉,从没想过还要再征询母亲的意见,顿时心里有点发虚,小声嘟囔:「这事不是应该你们先商量好吗?」
「你说什么呢?」
「我说,这种事你们应该先商量好,再来跟我传达,不然你们分头来跟我讲,意见又不一样,我听谁的啊?」
「咱们家里,大主意是你爸拿,但如果我认真提出什么意见,他肯定也会考虑的。我告诉你,你和沈惜在一起这件事,我不是很赞成。」
「为什么呀?」裴语微有点急。
「你爸觉得他那些老朋友对沈惜的看法不错,之前那些流言就不用放在心上,我不这么想。不管沈惜在这件事情上是不是冤枉,他现在已经被泼了一身污水,外面很多人对他有看法。前天我跟你王阿姨去做保养,她还说起这件事情,她倒不知道你和沈惜的关系,只是当笑话一样说,我不想我女儿和一个在别人那里被当成笑话讲的男生在一起。你以为如果王阿姨知道你们在一起,就不会再说这事了吗?她只会嘴上不说,心里笑;明着不在我们面前说,背地里去跟别人说。而且以后她再提到沈惜,还会捎带上你,我不想我女儿总被挂在别人嘴上,当笑话讲。」伍学芳语重心长。
裴语微气哼哼的:「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王阿姨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地说八卦,你身边除了她,还有谁在说嘛?!你不能因噎废食,有一两个人说闲话,就觉得哪里都不对。」
「如果我因噎废食,就会告诉你马上分手,而不是今天还客客气气接待他。反正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你们的关系我目前不赞成,以后怎么样,看看再说。你也别急,别觉得你妈我针对你们,你跟他认识才多长时间,对他有多少了解?凭什么你觉得你了解的就是对的,别人说的就都是错的?」
「因为是我跟他在一起,不是外面那些人跟他在一起!是我过日子,我自己感觉好,不就好了吗?」
伍学芳露出一丝过来人的笑,摇了摇头:「我跟你说,女孩子都这样,你妈我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喜欢一个人啊,都是你现在这种想法。可有些时候,你这种信任就是盲目的……再说,你也别说你老妈是老脑筋,你也得想想,他毕竟比你大了那么多,现在你们都年轻,还看不出来,再等二十年,你刚过四十,他可直奔五十岁去了,你们的身体、心理能不能合得上,这个你真的想过吗?」见女儿还要争辩,她示意暂停,「好了,不争了,我现在没说绝对不允许你们在一起,反正就算我说了,你肯定也不听,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态度。接下来我会好好观察他到底怎么样,如果让我看到了不好的地方,我肯定会反对到底,你做好心理准备哦。」
「哦……」裴语微满心不快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你干嘛?」
「下去啊,你不是说完了吗?」
伍学芳拍了拍床:「再待一会儿,多陪妈妈一会不行吗?」
「不是,我待在这儿干嘛呀?」裴语微摊摊手,示意妈妈注意一下周围环境,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在父母卧室里能干些什么。
「我这儿还有本杂志没看完,你要觉得闷,就看会电视。反正,再陪我坐一会。」
这一坐就是将近一个小时,眼看着挂钟的指针渐渐转向五点半位置,裴语微终于磨光耐心,再次站了起来,她现在都无法想象男朋友被扔在客厅,是怎么度过这一个小时的。
「妈!」这是她这一个小时里第四次发出抗议,这次伍学芳总算放下手里的杂志——她这一个小时里看的第三本——气定神闲地说:「好了好了,走吧。」
裴语微终于获准能下楼,赶紧快步冲出父母的卧室,可伍学芳又叫住了她:
「等一下,别走那么快,跟在我后面。」
「妈!」
「跟在我后面!」
老妈说的话,终归还是管用的,不然裴语微也不可能一边心急火燎,一边还在这里枯坐那么久。她不情愿地站住,等着母亲从身旁经过,紧跟在她身后朝楼梯走去。
来到楼梯口,伍学芳突然没有预兆地停下脚步,裴语微亦步亦趋地紧随,差点撞到母亲背上。
「又怎么啦?」
伍学芳没说话,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望着楼下。
站在楼梯口位置,可以远远俯瞰大半个客厅,沈惜坐的位置恰好位于视线正中。这会他并非独自一人,离他不远坐了个老太太。
这位,正是裴语微的外婆。
老太太是前几天伍学芳刚从自家大哥那里接来的。年过七旬的老人平日好静,除了饭点前后会在外面坐一坐,跟女儿、外孙女聊上几句,平时大部分时候都呆在自己房间。没想到今天没等别人去请,老太太自己就溜达出来了,还跟沈惜坐到一起。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老人比比划划地似乎正在谈论播放的电视剧,沈惜坐在老人右侧方,不时点头答话,一老一少碎叨叨地居然聊得很开心。
这倒真是有趣。老太太今年七十二岁,腿脚灵便,耳聪目明,只是口齿已不甚清晰,而且她老家是奉孝县,口音更接近邻市,与中宁市区的方言口音差别很大。说实话,平日里只有伍学芳和老母亲在沟通上毫无障碍,裴新林父女也经常听不懂老人家在说什么。沈惜这么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居然能和她聊得起来,而且能看出老人家与他相处甚是开怀,说的话比平日也要更多,算是一桩奇事了。伍学芳转脸看了眼女儿,心中暗笑:真不知这家伙有什么魔力,老老小小的都能被他哄了。
裴语微也看到了这一幕,一时没有母亲想得那么多。
母女俩下楼,沈惜注意到背后的脚步声,扭头看了看,连忙起身相迎。伍学芳冲他笑笑,示意他坐下,然后坐到母亲身边,接上老人家的一段话头。
裴语微坐到男友身边,不好意思地咬着耳朵问他这一个小时是不是过得很闷,沈惜笑着摇头,一半注意力却还放在另一边的老太太身上。果然,老人家突然扭转脸来又对他说了句话,他赶紧恭敬回答。
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家政阿姨过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伍学芳扶着老母亲走向餐厅,两个年轻人紧随其后。老人家落座后,伍学芳坐到母亲左手侧,对面正是沈惜。她突然用奉孝方言快速说了句什么,沈惜见她双眼盯着自己,明显是在和自己说话,但又没听清她说的内容,满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阿姨,您刚才说的,我没听清。」
伍学芳略感惊讶:「你不懂奉孝话?」
「嗯,懂一点点。您说得太快,我只能听懂几个字。」
裴语微插了一句:「妈,你干嘛说老家话?你刚才说的,别说他了,我都只听懂一半……」
「没什么,我是说,今天我们随便吃一点,等你叔叔回来,你再来家里,我亲自下厨做菜。」
「不敢劳烦阿姨。」沈惜指了指满桌的菜,「已经很丰盛了,光准备这些,已经很麻烦阿姨了。」
「你不懂奉孝话,可刚才我看你跟我妈妈聊得很顺畅啊。」
「呵呵,其实老人家说的话,我只能听懂十之二三,前言后语主要靠猜……」
「这样你也能聊得起来啊?」裴语微惊讶地问,真说不清她这是真好奇,还是神助攻。
「老人家嘛,我觉得很多时候她们不一定需要别人跟她们对话,只要有人陪着,听她们说,要是能再给一些反应就更好了。如果有几句话能聊起来,老人家就会觉得很开心。」
「辛苦你了。」伍学芳的态度还是那么淡淡的。
饭后,大家又在客厅小坐了一会,到新闻联播快要开始的时候,伍学芳提出要送老母亲回房休息,而她也准备回房间,让两个年轻人自便。
裴语微带男朋友回了自己的房间。沈惜第一次走进裴语微从小长大的小窝,兴致勃勃地东看西看,小丫头的情绪明显不高,坐在窗边噘嘴赌气。沈惜知道她在为什么不开心,时不时过来逗她两句。
他原本很想提醒一句「不许发大小姐脾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段时间和裴语微在一起,尽管不会刻意为之,但或许真的有身为半个「叔叔」的自觉,沈惜对小丫头管得还是多了些。到目前为止,裴语微对他的叮嘱建议基本上没什么异议,总能乖乖听话,可这不代表她将来会一直如此。沈惜心里还是绷着一根弦,尽可能不要在她面前显得过分啰嗦。
即便是要提醒女友别为自己的事和母亲起争执,沈惜还是想找个更委婉的方法。
「明天来不来我家?还是在家陪妈妈?」
「我早上过去吧,下午陪妈妈逛街。」
沈惜一脸鬼笑:「那我明天睡懒觉,等你过来叫醒我的大香肠,顺便把我也叫醒,好不好?」
裴语微没想到他突然说起这个,小脸红红地一扭脸:「想得美!谁要叫醒你的大香肠?最讨厌你的大香肠!」
沈惜凑到她身边,掰着她的下巴,将小脸又扭了回来。「哎?跟上次说得不一样啊?我记得你上次一边吃一边说你吃不够,说最喜欢这根大香肠啊……」
裴语微气哼哼地给了他一拳:「已经吃够啦!不想吃啦!」
「嘿嘿,不会的,你现在只是不好意思,一旦真的看到大香肠,肯定又忍不住口水乱流。明天记得来叫醒我哦,最好里面穿得性感一点,有没有我没见过的造型?」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要求这么多?」
「昨天不是说明天咱们要补过一下『网络情人节』的吗?我的小情人,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满足一下我啊?」
裴语微眼珠转了转,终于放松口风:「好啦好啦,明天我去满足你这个大色狼!」
沈惜松了一口气。有过这么一番对话,估计今晚小丫头会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明天的穿着造型上吧?只要她心里多是对明天的期待,那就算是再跟母亲有些小冲突,至少态度会好一些吧?
裴语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惊讶地问:「你还不走?不是要去见朋友吗?」
「嗯,现在出发,你记得明天要早点过来哦,只有一个上午,我怕不够时间呢!」
「老头子你哪有那么厉害!有本事你明天多来几次!哼!」裴语微不服输地对他伸出一根中指,「走啦走啦,我送你出去。」
沈惜今晚约了袁姝婵。
距离袁姝婵再次拒绝费家勇的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沈惜想知道后续有何发展,更关心她是否遭遇报复。
约的是晚上八点半,在袁姝婵家里见面。沈惜早到了一刻钟左右,袁家的窗户黑着,一丝灯光都没有,看来她还没有回家。沈惜知道她今晚有个饭局,约会的对象好像是郭煜。袁姝婵说吃完饭就会回家。
沈惜在小区里慢慢散步消磨时间。准点回到袁家楼下,却还是不见灯光,估计袁姝婵还在路上。他也不急,回到车上,找出一本平时放在车上用来打发时间的小说翻起来。他也不想打电话去催,相信袁姝婵心里有数,如果没能准时回来,肯定有不得不迟到的原因。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一辆蓝色的雷诺卡缤从小区大门方向缓缓开来,停在袁家楼下。又过了一两分钟,副驾驶这侧车门打开,袁姝婵跳下了车。下车时,她看到沈惜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但没急着表示什么,俯下身和车里的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关上车门,目送车子慢慢开远,这才朝沈惜这边走来。
沈惜也一直安静坐等,直到此刻才下车,迎了上去。
「结账时候遇到一点麻烦,餐厅机器出了故障,比预想中要晚了一点;路上又遇上查酒驾,不好意思,迟到了。」袁姝婵简单解释了晚归的原因。
「郭煜?」
「嗯。」
「呵呵,久仰大名,一直没机会见面。」
两人一边聊,一边朝楼上走去。
进了家门,沈惜也不见外,直接往客厅沙发上一坐。袁姝婵回到卧室,脱去白天上班时穿的制服,换上一身深紫色连身长睡裙,去厨房弄了两杯咖啡,回到客厅坐在沈惜对面。
「这几天怎么样?这两天你那副总又找过你吗?」沈惜开门见山。
「没有,那天以后,直到现在,费总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这次我可能算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至少没撕破脸……」
袁姝婵无奈地笑:「如果真撕破脸,他和我都会变得很难看,我的下场当然只会更惨。可就算现在没撕破脸,在费总看来,恐怕也未必就比撕破了脸强多少,他不会去想我保全了两个人之间的体面,只会想我不识相,不给面子,没一听说领导看上了我就乖乖爬过去给他操。他平时在工作上就比较强势霸道,总之,这次我估计真要倒霉了。」
「谁走谁留这事,就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沈惜当然不希望袁姝婵被「流放」。
「说了算的,当然不止他一个,至少将来新公司的书记、总经理都有决定权。但党群部这一块是费总分管,以后在新公司这个分工好像也不变。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单位,除非是两个领导要斗,否则一般面子上的事都做得很好,没人会随便伸手去管别人分管的事。书记、总经理凭什么为我去得罪费家勇啊?」
「嗯,也就是说,症结就在费家勇一个人身上……」沈惜略感头痛。
为了能帮到袁姝婵,沈惜找姑父打听过费家勇的背景。作为省路桥工程集团总工程师的王睿岳虽然不属于高速运营管理系统,但毕竟都身处交通口,人面上还是熟悉的。巧的是王睿岳说他和费家勇还有同学之谊,当年读研究生时曾就学于同一位导师,交情很普通,但平时多少也有来往,如果只是问些消息,算是找对人了。
据王睿岳说,费家勇的背景主要是两头:首先他有个连襟是省司法厅厅长,其次他本人深得省交通厅李副厅长的赏识。连襟那一头是他在官面上真正的亲近靠山,李副厅长这头则是他在系统内部的仗恃。
偏偏这两边,沈惜都没有足够分量和交情的人脉。所以想直接找关系递话,帮袁姝婵求情多半没希望了,除非找沈伟长或沈伟扬出面。不到山穷水尽,沈惜暂时不想动用家族力量。官场上规矩如此,没有交情也不是办不成事,但那样一来,势必要用利益来交换,即便不是当下就能兑现的利益,存下的人情将来有一天也必须要还。沈惜不想为了帮朋友的忙,就让自家兄弟莫名背负人情债,谁知道今后对方会提出什么要求呢?
所以还是要另想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变得复杂了……
「你是不是和系统里别的领导也完全没有交集?」
「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大部分时候就是跟自己的直属上司打交道,还能认识几个大领导啊?系统内部那些头头,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啊。嗯……倒是陪李副厅长吃过两次饭,但那个色眯眯的胖老头子,每次说黄段子都说个没完,找他的门路,说不定到头来他还想要我陪他上床呢!都是上床,我干嘛不从了费总啊?起码他外型还顺眼一点,而且……」袁姝婵表情怪怪地笑,「他那家伙其实还挺大的……」
「哈哈,我看你也还没走到绝路,还能开这种玩笑。」
「苦中作乐嘛,总不能对着你嚎啕大哭吧?」
沈惜默默地想了一会,隐约找到一个或许可行的方向,但具体该怎么操作却还没有想好。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暂时不要先多说什么,免得给袁姝婵无谓的希望。
见他苦苦思索但似乎无计可施的模样,袁姝婵眼中闪过一丝很难察觉的失望。
平心而论,她敢于两次拒绝费家勇,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期待沈惜能帮自己一臂之力。当然,如果沈惜帮不上,她也不会强求,换上洒脱的笑脸,拍了拍他的膝盖:「好啦!大不了我就回两河所去,以后我说不定就是所长了,手下管着二十几号人,也算是个领导哦,哈哈。」
沈惜也被她逗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的事,等几天再看……对了,这种时候你还不忘去跟郭煜吃饭,看来最近你俩发展得不错啊?」
「发展个屁!说得好像我在跟他谈恋爱。」
「上次你自己说的,不排除跟已婚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可能。」
「那也只是上床,与感情无关啊……」袁姝婵自嘲地笑,「你说我是不是贱?一边是领导看上我,我却死活不肯跟他上床;一边也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我又不想收他钱,又捞不到别的什么好处,我却在认真考虑有感觉的时候可以跟他上床。」
「呵呵,那怎么一样呢?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陪领导,你是被玩的那个;在生活里找个顺眼的男人,那是你们斗智斗勇相互玩。就算后者可能是有妇之夫,但还是要比前者高尚一百倍啊一百倍……」
「哈哈,也是,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不过你也要小心哦,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逢场作戏还好,不要真的沦陷哦。」
「唉,上次随便说说而已,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还沦陷个头啊!顶多心照不宣地各取所需一下。」袁姝婵诡秘地瞟了沈惜一眼,「要说沦陷,我也就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免疫啦,哈哈……」
被她突然一调笑,沈惜多少有点小尴尬,本就只是随口问问,关于郭煜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又闲坐了一会,他告辞而去。
周日早晨,早早就醒了的沈惜,淡定地赖在床上,等着裴语微过来叫他「起床」,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构思,她会在外衣下面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惊喜呢?
几乎与此同时,仍在贪睡的宋斯嘉却被一种奇异的酸麻鼓胀感唤醒。
齐鸿轩正骑在她身上不停抽插,见妻子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带着一脸可爱的憨态,嘿嘿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做着梦也有被老公我操的感觉啊?」
初醒的感官比较麻木,宋斯嘉呆呆地看着丈夫压在自己身上耸动身躯,偏偏现在感觉十分不灵敏,他的这些动作显得格外不真实,有种另类哑剧的荒唐感,让她有点好笑。
渐渐的,感官的敏锐度恢复正常,宋斯嘉终于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昨晚两人说好要做一次的,但她在书房一忙就忙到了凌晨,没能兑现对丈夫的承诺。齐鸿轩养精蓄锐了整个晚上,这会睡足了醒来,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刻,一阵疾风暴雨,很快使她有了高潮将至的冲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宋斯嘉用力掀了一下丈夫:「我在上面!」
齐鸿轩躺倒,看着妻子猛一下翻坐起来,双腿叉开,扶着肉棒在阴唇边蹭几下,随即用力往下一坐!她的屁股重重落在齐鸿轩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此刻宋斯嘉彻底沉浸在被唤起的欲望中,后仰身撑着丈夫的腿,上半身绷得像一张弓,柔软又有力的腰肢大幅度上下耸动,狂野地起伏,丰润的臀肉反复摔砸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的声音比平时齐鸿轩主动抽插时显得更加密集响亮。
出色的耐力使宋斯嘉保持这个姿势长达十几分钟,还能基本保持同一节奏,给齐鸿轩带来了莫大的享受。高频次的上下起伏使她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终于还是渐渐放缓速度,偶尔她会停下来,换成用阴道夹紧肉棒左右磨转的姿势。
妻子如此主动的媚态在齐鸿轩眼中不啻天下最美的风景,他抬手捏紧了两团丰乳,一边揉,一边笑嘻嘻地问她为什么一大清早就表现得这么淫荡,换来妻子一个白眼。正爽得不行,突然见宋斯嘉脸色剧变,火急火燎地跳起来,二话不说直奔卫生间而去,只留下他挺着一根湿滑坚硬的肉棒愣愣地躺在床上。
「怎么了?」齐鸿轩莫名其妙地起身,跟在妻子身后走进卫生间,见她正急吼吼地一屁股坐到抽水马桶上,几乎是同时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
「哈哈,原来宝贝老婆你是被我操尿了……」齐鸿轩得意地调笑,「还好你动作快,不然床单上会喷满你的尿了。」
宋斯嘉满脸通红,闷着头不说话。
「可是,老婆,我怎么办?」齐鸿轩挺着鼓胀胀的肉棒来到妻子身边。
「等会,等会……」难以遏制的尿意带来一阵山洪奔泻般的释放,一泄而空后,宋斯嘉总觉得似乎还有些淋漓未尽,不得不多坐一会。见丈夫故意把肉棒翘得高高的,可怜兮兮又满脸猥琐地靠近自己,不由得也有几分好笑:「等我尿完,我们再接着做。」
「万一它变软了怎么办?硬了软,软了硬,对身体不好哦……」齐鸿轩嬉皮笑脸地又走近两步,几乎就要把肉棒杵到她脸上了。
宋斯嘉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在肉棒上弹了一下,看丈夫装模作样喊疼作怪,笑着一把攥住肉棒,将龟头送到嘴里紧紧包住,舌尖自然而然在马眼上卷了几下。
她原本只想应付着舔几下,但此前的激情余韵未退,肉棒上沾着的自己流出的淫汁气息又那样浓烈,宋斯嘉吞吐着肉棒,慢慢地反而变得有些饥渴,不但将棒身上下左右都舔了一遍,又逐渐舔到阴囊、大腿、小腹各个部位,握着的肉棒明显又鼓胀了半圈,马眼里渗出一滴滴清亮的液体。宋斯嘉抬眼盯了眼丈夫,微微一笑,吐出香嫩的舌尖,将这些液体都卷到口中。
齐鸿轩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的肉棒已经变得像铁一样坚硬,像火一般滚烫,喘着粗气问:「你还没好吗?」
宋斯嘉故意不说话,不轻不重地继续舔他的马眼,不自觉地扭起了腰。齐鸿轩看出她在作怪,两手伸到她的腋下,使劲将她托了起来。
「还想拖时间?!你这小骚母狗!快来吧!」
宋斯嘉被按到洗手池前,上身俯倒,双乳垂在水槽中。他们家的洗手池用的是紫铜材质,肌肤贴上去颇有几分冰凉的触感。齐鸿轩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滑腻不堪的嫩穴,毫不留情的彻底插入迫使宋斯嘉瞬间扬起头,整个上身触电般弹了起来,他顺势将手探到她身前,抓住两团丰满的肉球揉搓,掌心的火热正好消减了适才贴在紫铜上的冰冷感,一冷一热之间,上半身和下半身同时迸发出了激情。
忍着胸前的酥麻,宋斯嘉缓缓扭动屁股。两人此刻紧贴在一起,再加上身高相近,用站姿从后面进入时,如果齐鸿轩不想时不时就滑出妻子的肉穴,就不能不能大开大合、气吞山河地猛干。但宋斯嘉波浪般扭摆屁股,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些许不足。
「老婆,爽不爽?」
「……」
「爽不爽?」齐鸿轩锲而不舍地问。
「嗯……」
「每天都把你干得这么爽好不好?」
「嗯,好!啊,用力,再深一点……快点,再快点……」
齐鸿轩已经竭尽全力地摆动腰胯,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气喘吁吁地问:
「还要用力?还要快?老婆你怎么这么淫荡?嗯?怎么这么淫荡?」
「淫荡还不好?啊?淫荡还不好?你不是说我是骚母狗吗?你不喜欢我骚啊?不喜欢我淫荡啊?啊!」宋斯嘉拼命地扭着屁股,她的劲头使齐鸿轩毫不怀疑就算自己一动不动,老婆光靠扭屁股也能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喜欢!最喜欢你这么淫荡!最喜欢我的母狗骚上天!屁股再扭得圆一点!老公是不是很厉害?把你操得骚成这样?!骚成这样!骚成这样!」
「嗯,嗯……老公厉害,老公最厉害!啊!再里面一点!啊……老公的棒棒好硬……」
「操死你这母狗!呃……要来了……老婆,快,转过来!」
宋斯嘉这会正浪得起劲,基本是丈夫说什么就照做什么,她快速转过身,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刚把脸凑到肉棒前,一股浓厚的精液就射得她满脸开花,好像被高压水枪击中一般,她的脑袋不自觉往后一仰,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这时第二股精液又射在她口鼻之间,她生怕被精液呛到,屏住了呼吸,张开嘴想吸气时,齐鸿轩顺势将正在发射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剩余的精液一股股往她口中喷溅,宋斯嘉一边用嘴裹紧跳动着的肉棒,一边大口吞咽精液。
「老婆,营养早餐好不好吃?」
「讨厌!」宋斯嘉在脸上抹了一把,指间满是连在一起的黏黏的水丝,「你不是说以后每次都要我夹紧精液不要浪费吗?怎么不射里面?」
齐鸿轩愣了一下,摸着额头傻笑:「忘了,哈哈……无所谓啦,反正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既然已经商量好要生孩子,宋斯嘉对这个检查当然也很在意:「什么时候能拿报告?」
「明天吧?检查时候说有两份报告,一份做完以后一小时就能拿,另一份要等三天。我才懒得在那儿等呢,明天一起拿好了。」齐鸿轩没有走开,仍旧贴在妻子身边。宋斯嘉在洗手池里接了些温水,对着镜子擦抹脸上的精液痕迹,他轻揉着妻子丰满的臀丘,一边说话,一边又把心思动到了她诱人的屁眼上。
刚才站在宋斯嘉身后猛插时,他就一直盯着她不时微微张合的屁眼,不住幻想自己正在插的,是这个令人垂涎的小洞。
这种幻想,对他来讲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要有个合适的联想契机,他总会不由自主想到「插屁眼」这三个字。
上周五,出差归来的齐鸿轩被老妈催着去做检查。
走进取精室,大小不过三四平方米的房间里,除了一把沙发、一张矮桌、一个洗手池外,别无他物。墙上除了一些说明文字,左右两侧的墙上总算还人性化地设计了一点视觉冲击。左侧挂的是一幅油画,画中有一个丰满的裸女,嫩红的乳头和黑乎乎的下体很是醒目,但过分浓烈的艺术气息让人产生不了多少欲望;
右边是一张大海报,一个穿了身极暴露泳装的青春美少女,白生生的巨乳大半都暴露在外,可三点却又遮得严严实实。
齐鸿轩恶趣味地想,过去看过一些色情小说,不是有护士帮病人打飞机的情节吗?怎么医院不开设这种服务呢?刚才坐在窗口后面接收检验单的那个小护士颇为清秀,想象她进来帮他撸肉棒取精的场景,效果倒是比墙上这两张没意思的画强一些。
现实是他只能自力更生,孤零零待在房间,没有别的刺激,齐鸿轩只能全靠想象。先想的当然是宋斯嘉,但平心而论,老婆再有吸引力,毕竟太过熟悉,在需要动用想象来提升刺激感的时候,作用还真不大。同理,齐鸿轩又幻想了一会吴静雅,效果也是平平。反倒是想到薛芸琳后,终于有了些特别的感觉,毕竟很久没约过这个女人,也很久没操她了,想到过去十来年一直没能搞上她的屁眼,齐鸿轩对此颇觉耿耿于怀。
想到屁眼,齐鸿轩突然想到了宋斯嘉的表妹。
上次偷看妻子手机,看到姐妹俩有一段关于肛交的小讨论,表妹夫似乎也提出了肛交的要求。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女人嘛,当然应该把身上所有的洞都贡献出来,只有三个洞都被插过,才证明了对丈夫的臣服嘛!
小姨子会不会同意肛交呢?那小两口的感情非常好,既然表妹夫明确有所求,估计她迟早会满足他的吧?那她的屁眼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操开花了呢?
唉!要是宋斯嘉也那么顺从就好了。
齐鸿轩不由得幻想起了小姨子的屁眼。那小姑娘不如宋斯嘉漂亮,但很爱笑,活力十足,整个人又是肉肉的,非常丰满。想着她光着屁股趴在身前的模样,齐鸿轩突然真正兴奋起来,想象自己插进她的屁眼,手中的肉棒渐渐变得火热酸胀。
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了裴语微。这女孩他只见过一次,从妻子那里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沈惜的女朋友了。靠,这家伙艳福怎么这么好?既然你跟我老婆搞了那么多年暧昧,贡献你的女朋友来给我爽爽,应该不为过吧?
想象两个小妞都趴在身前,自己从一个屁眼干到另一个屁眼,最后当然又想到妻子也加入其中,三个女人都因为屁眼被狠插而此起彼伏地浪叫,齐鸿轩终于猛烈喷射起来。
想到前天这场痛快淋漓的幻想,齐鸿轩甚至觉得疲软的肉棒已经恢复了几分活力。
哈哈,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一切的愉悦满足,在门诊医生帮齐鸿轩解读检查报告后戛然而止。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
普通门诊的医生一般不会跟病人多话,他们每天几乎都以平均一两分钟看一个病人的速度赶进度。要知道一个上午,生殖门诊通常会挂出 150多个普通号,一般又只有两三个医生看诊,忙得要死。但齐鸿轩是本院陈医生的儿子,陈医生还亲自陪着过来,面对同院的老前辈,今天坐诊的年轻女医生怎么也得多解释几句。
从检查报告的数据来看,齐鸿轩被确诊为弱精症。这不算什么大毛病,如今得这种病的男人越来越多,对性生活的影响并不大,只是精子活力不足,质量也不高,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比正常人要小得多。
「陈老师,接下来呢,你们可以考虑这样两种选择:一个是过几天让令公子再来检查一次,我们可以看看上次检查会不会是因为像疲劳啊之类的因素影响了准确性;或者就照这个检查结果,我帮您开个专家号,正好今天卢医生有专家门诊,你们等会去找她看,毕竟她是我们医院男性不孕不育方面的权威嘛。」
陈建芬、齐鸿轩母子俩面面相觑,今天本来只是过来拿报告,然后回去就准备安心造人,怎么突然要看不孕不育专家门诊了?
「可能……是你那天刚出差回来,没休息好吧?」陈建芬犹豫着问,她从没想过儿子身体会有问题,攥着手里的检查报告,脑子有些空白。
齐鸿轩当然更愿意接受母亲的解释:「可能是吧……」
「那……我们再检查一次?」
医生当然不反对他们的任何选择:「那要不我现在就开检查单?你过去三到五天内有没有过性生活?有没有射精?」
「呃……」齐鸿轩被问得愣住了,这位女医生比自己还年轻,外表清秀端庄,但问起男人的「性生活」和「射精」问题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搞得他反倒有些尴尬。
「有过,就是昨天……」说到这里,他狼狈地收口,说这些干嘛?
医生也觉得好笑,她只需要知道病人是不是符合检查标准,谁关心你这几天里具体是哪天射了精?
「那这样吧,你星期五或者下星期一再来检查。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一定要确保三到五天的禁欲时间,我个人建议你下周一来比较好。」
谢过医生,离开门诊室,母子俩都有些沉默。
「医生说的你也听到了,回去好好休息。」陈建芬想来想去,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哦……」齐鸿轩闷闷地回应。他还不知道回家以后怎么跟宋斯嘉说这事呢,会不会被妻子鄙视?会不会让她觉得我不行?齐鸿轩胡思乱想,越想越火大。
其实,就算得了弱精症,也只是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比较麻烦,和性能力没有绝对的关联,可齐鸿轩总觉得这是一回事。尽管昨天刚和妻子大战一场,看上去也满足了她,但今天「弱精症」这三个字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觉得自己的男性能力从此就要遭受质疑。
操!这叫什么事?
这几天里,像齐鸿轩这样在心中不断骂娘,发起狠来想日天日地日翻一切的,不止他一个,周晓荣的心情也差不多。
他发狠的对象,当然是施梦萦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
在沐清苑再次成功操了施梦萦,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了。上周自己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上上下下都玩遍了,他以为这骚屄已经被徐芃调教完毕,以后自己可以尽情在她身上爽,没想到这个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周一回到公司,下班时周晓荣想叫施梦萦晚上到他家去再好好玩一次,她却又变回之前生人勿进的那种冰冷模样,直接怼了回来。周晓荣开始还以为她只是装装样子,想嬉皮笑脸多纠缠一会,没想到她直接甩脸子走人,把他晾在办公室里。
这女人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动物!
你他妈忘了被老子操得骚尿乱喷的时候了?
周晓荣见过爱使小性子的,见过习惯装模作样半推半就的,见过喜欢耍手段吊男人胃口的,就是没遇过像施梦萦这种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完全摸不透到底在想什么的女人。平日里他没有太强的SM倾向,顶多是在心情不好时玩得稍微粗暴点,可面对施梦萦,他总是发自内心想要狠狠抽她几顿鞭子。
但是,这个星期注定会发生太多让他预料不到的事。
到了星期六,徐芃帮施梦萦搬家。周晓荣之前无意中得知徐芃在帮她找新的住处,每天下班后都带着她四处去看房子,他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搞定了。那天他觍着脸也跟着去,虽然实际上没帮什么大忙,但咋咋呼呼的倒像是出了大力。
忙活一天,总算把施梦萦的新家收拾得差不多了,徐芃说要庆贺一下乔迁之喜,主动进厨房做菜。他也是独自在上海闯荡过的,多少有点经验,手艺勉强还说得过去,像模像样搞出四菜一汤来。周晓荣出门买了三瓶红酒,吃饭时他突然想起这天还是徐芃的生日,赶紧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宣称今天是双喜临门,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两瓶酒灌下去,周晓荣随口问了句:「徐老师这么帮你,又找房子又搬家,你该怎么感谢他呢?」
没等徐芃说什么,施梦萦直接起身,豪爽至极地脱到一丝不挂,一屁股坐到徐芃怀里,媚眼如丝地说:「以身相许呗!反正我知道你们就喜欢操我。客户服务的重要原则是需求导向,别人想要什么就想办法满足什么,对吧?周总?」
周晓荣本意只是撩拨一下,哪想到这个最近几天像冰山一样的女人突然又春情洋溢地发起骚来,举着酒杯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晚上,他们当然毫无疑问又大干了一场。让周晓荣略感惊讶的是,徐芃好像对3P失去了兴趣,他独自操施梦萦时照样玩得热火朝天,但只要自己一提枪上马,他基本就偃旗息鼓地退到一旁。一晚上下来,两个人同时在施梦萦身上使劲的时间加一起还没超过十分钟,周晓荣甚至没机会在这女人身上试试前后两个洞一起插的玩法,颇觉可惜。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有了这次的经验,周晓荣对施梦萦现在的状态多少有了点数。他猜这骚屄可能已经进化到了纠结的新高度,平白无故对她调笑只会收获白眼,但只要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即便十分牵强,也能让她放开身心,对男人的要求不加拒绝。
换句话说,这骚屄现在不是不会发骚,而是需要一个让她觉得能接受的由头。
只要随便找一套能说服她主动脱裤子的说辞,那就怎么玩都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婊子他妈不就真的是个神经病吗?
很快,周晓荣就发现自己很需要找一个这样的理由。
因为有人拜托他,想在施梦萦身上爽一把。
施梦萦搬家两天后,是周旻父亲的生日,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后闲聊,周晓荣有意无意地向堂哥周旻显摆了一下自己把施梦萦弄上了床。
这对堂兄弟都很喜欢女人,各自有不同的发泄渠道,原本是彼此不相干的,周晓荣过去也很少跟周旻提到自己玩弄公司里女员工的事。但施梦萦不一样,她可是沈惜的前女友。他知道堂哥对沈惜充满怨念,起因就在于前堂嫂和这个男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现在对和堂哥说起这个,是想告诉他:弟弟我操了沈惜的女人,多少也算是帮你解了气吧?
说得兴起,周晓荣还给周旻看了一段去年第一次和施梦萦3P时拍的视频。镜头里,他刚射完,从肉穴中拔出肉棒,浓白的精液汩汩流出,这一幕周旻看得目不转睛。
出乎意料的是,周旻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我能不能也操她一次?」
这大半年,周旻的日子过得很不痛快。三十岁的男人,失去后才意识到拥有像巫晓寒那样的妻子是何等幸运。就算他今后还能焕发第二春,又上哪儿去找前妻那样做淑女时端庄得体,扮荡妇时骚浪入骨的极品呢?巫晓寒淑女那一面,周旻其实也不怎么在意,但她在床上放开以后那股媚劲,实在令他难以忘怀。
也真是怪了,离婚前那一两年里,自己怎么会觉得操够了巫晓寒,对她兴趣寥寥呢?要知道,她刚满三十岁,正是一个女人步入最为成熟,最为风韵难挡的年纪!自己至少还能稳稳地享受十年,怎么就稀里糊涂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现在巫晓寒带女儿长居加拿大,过年时回国,倒没拦着周旻见女儿,但她自己却几乎从头到尾没跟他正儿八经说过一句话。尤其是那天在电话里听到她明显是在叫床的声音,更让周旻一口恶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周旻百分百确信,那个尽情操弄自己前妻的男人,肯定是沈惜!
贱货!烂婊子!王八蛋!
周旻一直没反省过离婚到底是起因于哪里,恨意自然都集中在丝毫不讲多年夫妻情分的巫晓寒和横插一杠的沈惜身上。时间久了,他甚至怀疑这两个人可能早就搞在一起,抓住了自己在外面玩的把柄,正好遂了那烂婊子想离婚的心思!
大半年来,周旻对自己的头顶早就变得绿油油这件事,基本确信无疑,对奸夫淫妇的怨恨自然也就愈发浓烈。
只有像他这样尽情享受过巫晓寒肉体的男人,才会真正理解那种爽快,也才会只要随便想想另一个男人骑在巫晓寒身上,内心深处就涌起绝难抑制的愤怒和嫉恨。他不止一次想象过巫晓寒在沈惜胯下婉转呻吟的模样,每次一想这些,肉棒就会变硬,心中又像被无数毒虫噬咬,难受得要死。
操!你操老子的女人,老子也要操你的女人!就算曾经是你的女人也行!
周晓荣根本没想过堂哥竟会提出这种要求,变得有些尴尬。如果施梦萦只是他在外面随便泡的一个烂货,那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讲,只是一具有些吸引力的肉体而已,只要不妨碍到自己爽,别的男人会不会操她,周晓荣根本不在意。可问题是,施梦萦不光是他一个人的玩具。
一直以来,在施梦萦身上下了大工夫的,是徐芃。如果自己随随便便就答应别的男人去玩她,徐芃会不会很不高兴呢?
易位而处,周晓荣觉得自己肯定会大为不满。
再说,徐芃说过他最终想把施梦萦调教成一条合不拢腿的淫贱母狗,如果他接下来还有配套的步骤呢?千万别像去年那样,爽过一把之后,反倒把这女人惹毛了,如果再来一次半年多碰都不让碰的尴尬,那周晓荣肯定会悔青肠子。
所以周晓荣不敢跟堂哥打包票,而是先找徐芃商量。果不其然,听了周旻的要求,徐芃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
「不行!万一把施梦萦的逆反心理又激起来了,怎么办?」
「这个我们另想办法!」周晓荣一直以来都觉得,徐芃应该主要也是从不要刺激施梦萦的角度考虑的,所以私下已经想出一个自觉完美的办法。
「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这骚屄现在对三个人一起做不怎么反感了,找哪天我们一起过去操她,然后说玩点花样,像上次那样给她把眼罩戴上。等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偷偷把我哥换上,神不知鬼不觉,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被我哥操过一次,这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徐芃愣住了,没想到周晓荣居然已经设计好了行动方案,而且听上去还颇为可行。一旦真用了这招,那只要自己愿意配合,想蒙住施梦萦并不是太难的事。
他之前那个不能刺激施梦萦的理由就不成立了。
可要他就这样同意让周旻染指施梦萦,是绝无可能的。和周晓荣分享,对现在的徐芃来讲勉强还能接受,这是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交情,使他在还没想明白——或者说在潜意识中不愿承认——自己现在对施梦萦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时,无法断然阻止这胖子对她下手。而且,徐芃也想借着一次次看施梦萦在床上被周晓荣操的样子,让自己能重新回到只把她看成一个被调教的对象的状态,能心无旁骛重回试着把她变成一条无脑母狗的正轨。
但他不能接受过程中再加入新的男人。
徐芃死都不松口,周晓荣也无计可施。如果徐芃不肯配合,那他想出来的借口3P,中途暗中换人的计划就无法操作。他真是难以理解,徐芃为什么这么固执呢?不就是一个玩起来还不错的骚屄吗?又不是直接送给堂哥,只不过让他悄没声地操一次,今后还不是任由我们两个捏来搓去?
程莎是周晓荣的女人,必要的时候还不是照样送出去给别人玩?孔媛、苏晨,哪个不是陪过客户?又有哪个送出去的时候,徐芃不知道?他不是都没说什么吗?
为什么把施梦萦看得那么紧?又不是正式女友,更不是老婆,至于吗?
想当年,徐芃明明可以单独给张沐霖破处,他还是叫上了自己,那可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相较而言,施梦萦这婊子算个屁!
百思不得其解。
说到后来,两人都有些激动,难免起了些小争执。总算交情坚固,虽然谈得不愉快,但很快都住了口,各自退上一步,不再提这茬。
经过这么一次不愉快的谈话,心里多少带了点气的周晓荣没打招呼,就把施梦萦的名字加进了生日那天要叫到家里来玩的女人名单中。
我堂哥不能玩,我玩玩总可以吧?
周晓荣和徐芃的生日只隔了几天,正好赶上是周五,晚上玩到多晚都不怕。
徐芃周末在平州有课,周五中午就搭高铁出发了。这个晚上,周晓荣可以独自为所欲为。
说起来,他们两个都和公司里不少女员工有过肉体关系。虽然其中的大部分,他俩都试过滋味,谁都没落下,但这些女人还是有所区别的,譬如程莎、曾经的许茜、现在的谭伊娜,这几个基本算是周晓荣的禁脔,如果他不主动带出来分享,徐芃不会主动去撩拨她们;而苏晨,大体算是徐芃的人,周晓荣也只上过几次。
所有的女人中,孔媛和施梦萦算是非常特殊的,从私人感情上来讲,周晓荣清楚她俩内心更倾向于徐芃,但出于对她们的特别兴趣,他也不甘心把她俩算作是徐芃的人,想玩的时候就会厚着脸皮主动提出要求。
当然,先和徐芃说一声,还是有必要的,只是在周晓荣想来,这只是个对兄弟表示尊重的形式,徐芃是不会对他说「不」的。
但这一次,因为之前的那场争执,周晓荣赌气地没有跟徐芃打招呼,就直接叫施梦萦来他的生日聚会。同时,他也想看看,在给了她一个陪老板过生日的「正当理由」后,施梦萦到底会是个什么态度。
听到程莎说「晚上一起去周总家开生日 party」后,施梦萦低头想了想,闷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程莎特意提醒:「下班以后别急着走,凑齐人,一起出发。」
所有人都到齐后,施梦萦才明白程莎所说的「凑齐人」是什么意思。原来今晚要去周晓荣的远不止她们两个,还有谭伊娜、蒋思怡以及之前与她几乎全无交集,只知道是周晓荣秘书的吕芸。
周晓荣没等下班就先回家做准备了,五个女人坐程莎的车赶往周家,顺道去取了事先订的生日蛋糕。
周晓荣家在丽桥区一栋高档公寓楼的15层。六点半左右,女人们到了目的地。
程莎打头,谭伊娜拎着蛋糕盒,五人鱼贯走入公寓楼。同时有五个颜值至少在合格标准以上,神韵气质又各自不同的美女出现,算得上是一道极特别的风景,进进出出的男人几乎都无法免俗地盯着她们看上许久。
电梯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聊着,虽然她们彼此间的交情都很一般,但也少有过节,大多又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论年龄,施梦萦在五人中居然排第二——爱热闹的天性根本压抑不住,只有施梦萦独自缩在角落,心不在焉地发呆。
周晓荣热情地欢迎了她们。他算是比较喜欢吃窝边草的,在员工里招惹了不少女孩,但也不至于把每一个上过床的女人都发展成长期关系,大部分只是一夕之欢,买个包或者别的什么就算等价交换了。还有一些则像孔媛或许茜那样,已经离开了荣达智睿。今天到他家来的这几个——暂时先算上施梦萦——基本上就是现在整个公司里周晓荣最感兴趣,和他在床上的交流最频繁的女人。
他带着几个没来过他家的女孩四处参观,施梦萦略感麻木地在屋子里转了转。
周晓荣家是面积将近 230平方的精品房,光客厅就接近50平方,几乎都快赶上她新租的房子了。
转了一圈,大家又围坐在客厅沙发闲扯了十几分钟,外卖终于送到。周晓荣今晚的目的当然不是吃饭,所以就没在晚餐上下工夫,只是随便叫了披萨和烧烤,吃的虽然不甚讲究,却囤了够十个男人喝的啤酒和红酒。
吃过饭,回到客厅,程莎和吕芸帮着为每个人都倒上了酒,又将零食、糕点之类的摆满茶几。沙发上坐那么多人会显得特别拥挤,周晓荣在茶几另一边铺了张地毯,吕芸和谭伊娜就坐在地毯上。
「干杯!」六人举杯在空中碰了一下。
施梦萦只呷了一小口啤酒,就想放下杯子,没想到周晓荣、程莎、谭伊娜、吕芸都把整杯啤酒一饮而尽。蒋思怡原本也只是小酌一口,一看他们都那样豪爽,赶紧又咕嘟咕嘟喝完了杯中酒,所有人都盯着施梦萦,她面无表情地把酒干了。
周晓荣搓着手,兴致勃勃地问:「咱们今天人多,玩点什么呢?」
谭伊娜和吕芸同岁,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年轻的,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国王游戏!」
「『国王』啊?好啊,大家都会玩吧?」周晓荣的目光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不出意料的,施梦萦沉默摇头,稍显意外的是,程莎也同样一脸茫然。
「哈哈,莎姐不会玩我们小朋友的游戏哦?」吕芸看似天真地笑,稍机灵些的都能听出她话中暗讽程莎已老的意思。程莎现在是总经理助理,兼着客服总监,施梦萦和谭伊娜都是她的属下,蒋思怡虽然不归客服部管,但也不敢这样和程莎说话。只有自以为是周晓荣贴身秘书,又不忿那老女人似乎更为「得宠」的吕芸,时不时会和程莎别别苗头。
程莎满脸无所谓的表情。「没事,小朋友的游戏,不会多复杂,学学就会了。」
周晓荣简单介绍了游戏规则,从家里翻出一副扑克牌:「就玩原版的吧,抽牌!」一边说,他一边洗出了「大王」牌,又找出红桃A、2、3、4、5、6,将这七张牌叠在一起,随意切洗了一下,然后从他开始大家按顺时针方向依次抽牌。
「有没有人抽到『王』牌?」周晓荣用手指敲着桌子,为自己第一把没能成为国王感到遗憾。
「我!」吕芸得意地举手。
「这张牌是你的。」周晓荣将桌上仅剩的一张不知牌面的牌推到吕芸面前,「今天国王的第一道命令要下给谁,做什么呢?」
「嗯……」吕芸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 3号喝一口酒,然后喂给 6号。」
「谁是 3号?」周晓荣看着身边这几个女人,见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牌扔到茶几上,牌翻了过来,是红桃 2;谭伊娜捏着牌微笑不语;蒋思怡左右顾盼,脸上也满是轻松。只有程莎懊恼地丢出手里的牌,正是红桃 6。
「哈哈哈,红桃 3是你自己啊!」同样观察着几个人的表情,谭伊娜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吕芸大笑起来。
吕芸翻开茶几上的牌,果然她自己那张就是红桃 3。她既庆幸自己终究还是攒了人品,没在第一把就玩太狠的;又觉得要给程莎这老女人嘴对嘴喂酒,有点变相接吻的感觉,心里颇为不快。
但国王命令已下,不容更改,吕芸长出一口气,恶狠狠含了满满一口啤酒,腮帮子鼓得圆溜溜的,凑到程莎脸旁,对嘴将全部酒液都送到对方口中。过程中难免淅淅沥沥地滴下许多酒水,把两人衬衫前襟都打湿了,紧贴在身上。她俩今天穿的内衣一纯黑一粉红,原本隔着衬衫只能隐约看到,被酒水打湿后,透视效果就非常明显了。
旁边的人都起哄似地鼓掌,周晓荣趁热打铁,提议大家再干一杯。
闹哄哄一阵,第二轮游戏开始。
周晓荣还是没能当上国王,玩得懵懵的施梦萦抽到了「王」牌,鉴于吕芸作茧自缚的例子就摆在眼前,她显得更加谨慎,只说让1号给5号喂吃蛋糕。这个命令过于无趣,被指到的周晓荣和谭伊娜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
第三把终于轮到周晓荣抽到「王」牌,他想尽快把游戏导向更淫糜的氛围,验证一下施梦萦今晚会不会放纵身心,直接说了个狠的:「3号给6号口交三分钟!」
他知道楚施梦萦到底抽了什么牌,如果就在这两个号码之中,正好可以看她会不会照做;即便她这轮还是看客,游戏玩到了这个尺度,只要她还能安稳坐下去,也能说明态度了。
他这次指的号码和第一把吕芸下指令时一模一样,巧合的是,这次抽到这两个号码的又是程莎和吕芸,只是与第一把相反,程莎这次是3号,吕芸则是6号。
「哎呀!不要,好难为情的!」吕芸扭捏着反对,坐在她身边的谭伊娜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拍着手:「脱掉!脱掉!内裤脱掉!」
周晓荣特别留意施梦萦的反应,见她只是皱着眉头,神态间略显鄙夷,却既未开口反对,也没起身要走,反而主动往杯子里加满酒,一口喝干,顿时心里有了底。
心中一定,他的注意力就转到现在游戏中那两个被指名者身上:「来,坐到沙发上来,让你们的程总助,莎莎大姐给你好好服务一下。」
吕芸又半真半假地反抗了一会,终于慢吞吞将套裙拉到腰间,褪下丝袜,脱掉内裤,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她的个子在今天这几个人里是最高的,比周晓荣都要高三四厘米,身材比例又好,两条白皙圆润的长腿即便曲起来,看上去还是极为诱人。程莎意兴阑珊地蹲下,凑到她的肉穴边随意舔了几下。周晓荣才不会让她如此敷衍,大声抗议起来,她只好越舔越认真,越舔越卖力,到最后索性把大半根舌头直接塞进肉穴中搅动,吕芸强忍着下身越来越强的快感,险些就要大声呻吟起来,还好三分钟的时限终于到了。
接下来的游戏,周晓荣一心想要让施梦萦「出场」,可她今天运气好到没天理,不是轮到她当国王,就是怎么都指不到她的号码,好几轮游戏过去,另外四个女人或多或少都被折腾过,蒋思怡甚至都被周晓荣插了五十下,施梦萦却始终置身事外,像根本没参与这个游戏似的。
周晓荣既觉得好笑,又难免心急。
转眼到了第八轮游戏,从没当过国王的谭伊娜抽到了「王」牌,上一轮她被指令给蒋思怡舔了会屁眼,想不到那么一个卡哇伊的童颜小美女,股间却特别臭,唇舌间的异味久久难去,搞得她心情大坏,也想憋着坏想弄些花样来恶心别人,想到从前在酒吧见过的一个玩法,照搬过来:「1号脱掉裤子撅屁股,2号躺在地上,喝从 1号屁股沟里流下去的酒,喝完……」她左右看了看,拿过一瓶已经喝了一小半的红酒,「喝完这半瓶酒为止!」
「哈哈!」抽到红桃 A的周晓荣把牌往桌上一甩,跳起身来,直接开始解裤子。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2号是谁?
过了一会,施梦萦默默站了起来。
周晓荣大喜,一边假客气:「哈哈,不好意思,我们都得听国王的……」一边扒光裤子,站到沙发边上。经常出入周家的程莎熟门熟路从浴室拿来一条浴巾,铺在地上。
施梦萦正要躺上去,谭伊娜在一边淡淡地说:「你不可能对得那么准,把酒全喝在嘴里的,要是衬衫上洒了红酒,待会你怎么出门啊?」
谭伊娜的口气不算友好,但说的话很有道理,施梦萦犹豫了一会,轻轻哼了声,一颗颗解开扣子,脱下衬衫,顺手连胸罩都解了,赤着上身躺到浴巾上。
周晓荣嘻嘻笑着,站在横躺着的施梦萦上方,两脚就在她双乳边上,扶着沙发向前哈下了腰,屁股正对着她的脸。从施梦萦现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周围有一丛短短黑毛的屁眼一耸一耸的,就在自己脸部的正上方。
「靠后一点……」负责倒酒的「国王」谭伊娜指挥周晓荣挪动位置,确保股沟里流下去的酒液差不多正好能落到施梦萦的嘴里,然后举起酒瓶,对着他的屁股浇了下去。
猩红的酒水肆意泼流,有些顺着大腿淌下,有些则在股沟里滑了一圈,像个小瀑布般落在施梦萦的脸上,酒直接落进嘴里倒还好,还有不少酒滴砸在脸颊上、脖子上,溅起无数血一样的碎沫,四散飞洒,从额头到胸部,无处不被溅到。
施梦萦大口吞咽酒水,刚开始不小心还把酒呛进了鼻子,学了乖捏住鼻孔,屏着气,只靠着吞咽的间歇,张大了嘴呼吸。
瓶子里本来还剩三分之二的酒,一半溅了开去,另一半落进施梦萦的嘴巴,她不可能咽下所有的酒,后来谭伊娜又特意倒得很急,她只能边喝边吐,最后喝进肚子里的,可能只有四分之一瓶左右。即便这样,施梦萦站起身后还是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周晓荣毫不客气,先是套上了裤子,然后借着搀扶的名义将她搂在怀中,顺手抄起浴巾在她胸前随便抹了几把,又从茶几上扯了几张餐巾纸帮她擦了脸和头发。施梦萦急促地喘气,顾不上自己半裸着被男人抱着,即便周晓荣有意无意把手地捂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她也毫无反应。
「暂停暂停!咱们去切蛋糕吧?」周晓荣提议。
「好!好!」吕芸跑去餐厅,把蛋糕盒端回到茶几上。
「周总你今年几岁啊?」蒋思怡在一堆数字蜡烛中随手翻弄。
「算周岁的话,二十九。」
程莎补充道:「中宁讲究做九不做十,今天周总其实是过整寿啊……」
「对啊!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只叫了你们几个过来一起度过,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哈哈哈。」
「当然感动啦,周总生日快乐!」
「不急着说快乐,先点蜡烛!」
谭伊娜抢着说:「先许愿!」
程莎点着了已经插上的「2」和「9」这两根蜡烛。周晓荣看着跳跃的火光,装模作样地无声说了一句话,然后一口吹熄蜡烛。
「周总你许了什么愿啊?」吕芸好奇地问。
谭伊娜推了她一把:「愿望不能说出来的吧?」
周晓荣巴不得立刻宣布自己的愿望:「能说能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刚才玩的是『国王游戏』,我的愿望呢,就是今天晚上要真正当一次国王!」
「啊?」女人们都有点没听懂。
「刚才说了,今天算是我过整寿,所以你们可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让我实现愿望哦!」
「那你怎么才算真正当上国王啊?」程莎、谭伊娜两人多少已经明白周晓荣的企图了,又好气又好笑地假意追问。
「嘿嘿,国王嘛,当然要开后宫,而且金口玉言,我说什么你们都必须满足!」
周晓荣笑得一脸猥琐,话说得却又理直气壮,「今天晚上你们都算我的妃子,必须对我言听计从哦!哈哈哈……」
「哈哈……」
「想得美!」
「呸!」
「才不要!」
女人们同时对周晓荣的痴心妄想加以抨击,只有施梦萦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你们看,还是小施对我最好,知道对国王说的话要顺从,哈哈!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光着上身随我看随我摸,真是本王最善解人意的妃子啊!」周晓荣搂住施梦萦,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她扭转脸去,撇了撇嘴,并没别的什么反应。
「切!那你就搂着小施当国王好啦!我们才不要当你的妃子!」程莎满脸都是不屑。
「好啦,今天我过生日,你们就给个面子让我当这个国王嘛,好不好?」周晓荣又换了副嘴脸,软语恳求起来。
几个女人都板着脸翻着白眼,由着周晓荣苦苦哀求,最终是谭伊娜率先妥协:
「好吧,看你可怜,就让你当回国王吧,仅限于今天晚上哦!」
「肯定肯定!」周晓荣又把视线转到另几个女人脸上。
实际上,除了施梦萦心底冷淡如冰,只是因为清楚今晚肯定会有更色情的节目,懒得计较以外,另几个女人根本无所谓周晓荣当不当国王。反正在场这几个都跟他上过床,谭伊娜和吕芸还一起陪周晓荣玩过一次,谁会真的在意?但她们都各有计较,谁也不会二话不说就脱得精光,毕竟今天这么多女人在场,谁都不肯显得太过轻浮廉价。
现在既然谭伊娜率先松口,各自的姿态差不多也已经做够了,剩下三个女人都装出一副「给你个面子」的模样,陆续答应了周晓荣的要求。
「哈哈,那好,本王的第一条命令来了!你们把衣服全脱了,光溜溜地站在一起给我唱一首生日歌!」
「去你的!」
「真变态!」
女人们嘴里还在抱怨,但脱衣服的速度却一个都不显得慢,很快,五个女人都变成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地站成一排,程莎起头,众人紧跟,一边拍手,一边唱了起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
周晓荣乐呵呵地绕着她们五个转,一会摸摸这个的胸,一个拍拍那个的屁股。
女人们也不客气,纷纷抛着媚眼拍打他的手,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挨个骚扰。
一曲唱罢,周晓荣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要我们唱歌就让我们好好唱,你在那又掏又抠的烦不烦?」施梦萦没好气地呛了一句,刚才周晓荣在她身上做得最过分,从身后将两根手指探入肉穴抽动了几下。
周晓荣毫不在乎地嘿嘿笑着,没接这茬。
「国王啊,接下来又要我们怎么伺候呢?」
「好啦,听国王吩咐。」「请国王下命令吧。」几个女人嬉笑着七嘴八舌,施梦萦板着脸混在其中。
「你们先围成一圈……」周晓荣比划着示意女人们站好位置,顺便七手八脚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个裸女遵从指令,将周晓荣围在正中。
「你们都跪下,给我行个大礼!」
女人们照例先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抗议几句,随即纷纷跪好。
「今天本王大寿,赏赐爱妃们生日蛋糕……」周晓荣一边说,一边往肉棒上抹奶油,「来,我一个个地赏给你们吃!」
他先将肉棒递到程莎嘴边,程莎毫不犹豫将肉棒吞到嘴里,唇舌并用,将上面的奶油舔吃得干干净净。周晓荣照方抓药,又用奶油涂满肉棒,送到施梦萦的嘴边,她抬起眼自下而上白了周晓荣一眼,什么都没说,照着程莎的样子也舔吃了一遍。后面依次一个个地舔下去,直到最后一个谭伊娜吮完肉棒上的奶油,整根肉棒变得油光水滑,色泽鲜亮,而且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地斜斜上翘。
「众位爱妃做得很好,哈哈,你们吃鸡巴的水准都是第一流的,本王真是艳福不浅啊!」
吕芸假作天真地问:「国王啊,鸡巴我们可以轮流吃,可你这一根鸡巴,能不能对我们五个人雨露均沾啊?」
「呃……」周晓荣楞住了,他再能吹牛也不敢说今天晚上可以干翻五个女人。
其实他今天最重要的目标,还是施梦萦。对他来说,蒋思怡的吸引力最小;吕芸和谭伊娜就是他盘里的菜,随时都能操,不着急;程莎也算他的心头肉之一,但跟了他那么久,新鲜感上差了一些,所以他的注意力本就只放在施梦萦身上,但这话不能明说,否则肯定会让另四个女人不高兴。
「唉,众位爱妃都这么风骚,本王当然宁愿辛苦一点,也要努力雨露均沾啦!反正时间还早……」周晓荣抬头看了眼挂钟,这会才九点多,「今天玩个通宵也没问题啊!」
「我有问题。」施梦萦冷冰冰地说,「我要早点走。」
「干嘛这么扫兴啊?不是说了今天我是国王, 一切都听我的吗?」周晓荣有点不高兴。
施梦萦还是冷冰冰地怼了回来:「我不知道你要玩这么久。明天我约了人,有事要办。」
另外四个女人都不说话,沉默地看热闹。周晓荣心中不悦,但不想和施梦萦搞得太僵,免得又得罪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女人,息事宁人地说:「那好吧,随你,不过至少可以玩到十一点吧?」
「那行。」施梦萦懒得再多话,一脸冷漠地答了两个字。
「好,那还是可以慢慢来……」周晓荣重新打起精神,「好啦,我们继续,你们还是像刚才那样围住我,转过去都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五个裸女纷纷转身,上半身紧贴地板,屁股则高高撅起,五个白花花的赤裸臀部顿时就像是绽开了一朵肉花似地将周晓荣包在花心。这几个女人中,只有谭伊娜比较纤瘦,另几个身材至少是饱满,施梦萦和程莎的下半身更是罕见地不失美感地丰腴肥润,此刻,光是视觉冲击就使周晓荣感觉肉棒酸胀,有种快要爆掉的冲动。
「来吧,本王给你们来一个雨露均沾!」
说着,周晓荣就扑了上去,先从程莎开始,一口气狠插了三十下,然后离开她换到施梦萦身后,挺着浸满了淫汁的肉棒狠狠插入,一个个轮换过去,每个女人他都只插三十下。一开始他没想到,从第三个吕芸开始,周晓荣让她们自己大声数出来被他插了多少下,整个房间里此起彼伏的,满是淫荡的喘息娇吟和艰难的数数声。
「怎么样,本王公平吧?谁也不多操一下,谁不也少操一下!至于最后射在谁里面,就看老天安排!」周晓荣气喘吁吁地说着,马不停蹄在五个肉穴里来回交换抽插,从第三轮开始,换到程莎、施梦萦和谭伊娜身后时,他偶尔会用奶油当润滑剂,抹在屁眼里捅上三十下。
努力控制着节奏,换人时又可以稍加调整,周晓荣这一次坚持的时间之久,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谁都不记得究竟换过多少轮,最终他还是和程莎有缘,在她的屁眼里一泄如注。
「还说不偏心呢?!」吕芸翻身侧躺在地上,「为什么没射给我啊?」
「你没看国王喜欢插后面吗?」蒋思怡咯咯笑着,「如果非要射在后面,我宁愿他别射给我!」
吕芸伸手去挠她的痒,一扭脸却看见谭伊娜主动爬过去用舌头帮周晓荣清理起了肉棒,顿时忍不住叫起来:「呦!咱们谭娘娘还真是乖巧,这么主动帮国王舔鸡巴,你别忘了,不光有精液,还有程娘娘屁眼里的东西呢!」
谭伊娜吐出肉棒,回了一句:「国王的鸡巴,有什么都该好好伺候!」
「哈哈,你这么乖,是不是想下一个轮到你啊?」
谭伊娜淡定地说:「我可不指望,没听到施娘娘说要提前走吗?你说咱们国王下一个不在她身上拼命使劲,还能轮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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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经这段时间,我们也发现地下城的吸引力似乎比不上征南系列,欢迎大家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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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小鬼反正萧赛红面色凝重,望着河岸边如树林一般升起的无数道黑烟,一语不发。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明等几员虎将跪在面前,道:「我等出战不力,竟被庞集老贼袭了营寨,还请元帅治罪!」
萧赛红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好一出声东击西的妙计!看来,本公主是小瞧了那老贼。想不到这城里,还有如此能战之人!今后当小心应对才是!」
呼延庆道:「母帅,彰德府、齐平山等处的人马已陆续赶来会师。如今我呼家的人马,已是十余万之众。不如再去围了汴京,逼皇上交出那老贼和奸妃!」
萧赛红没有回应,却问道:「守水寨的是哪位将军?」
呼延碧桃和呼延梅仙两位女将出列道:「回元帅,正是末将!末将有负元帅重托,请元帅依军法处置!」
萧赛红摆摆手,道:「这事很是蹊跷,不怨你们二人!本帅且问你们,可看清了那偷袭水寨的是什么人?穿的是什么号衣?又从何处来?」
呼延碧桃道:「这些人,不知怎的,就出现在水寨跟前。末将瞧他们的衣服,各不相同,像是河边修筑水坝的民夫。可瞧他们的身手,个个了得,排兵布阵谨慎严密,似受过训练,又岂是民夫所有!」
萧赛红道:「可知这治水的官员是哪个?」
呼延庆道:「乃是天波府的少奶奶,浑天侯穆桂英。母帅,浑天侯是大宋的忠良,孩儿当年大闹东京府,多亏了她与杨文广相救,才得以脱身,料她万万不会与我呼家为敌的!」
萧赛红点点头,道:「本帅倒是早已听闻过她的大名,真不愧为当代英雄,女中豪杰。今日既到了东京城下,自当会她一会!呼延庆!」她将呼延庆召到面前,道,「料你与浑天侯很是相熟。你立即备上厚礼,前往治水营地,请她前来军营一叙!」
「末将领命!」呼延庆得了将令,转身回自己的营帐,备下数十头牛羊和财帛,率着一干精兵护卫去请穆桂英。不料过了多时,又见他转来禀报:「元帅,末将到了治河营地,询问那些民夫官员,却道浑天侯已几日没有到营地去了。想必我大军围城,东京城内戒严,她出不得城来。」
萧赛红道:「想来也是如此!」
旁边的呼延守勇道:「贤妻,如今我呼家大军,兵强马壮。虽然昨日折了一阵,但并未伤了元气。不如再去把那东京围了,我呼家大仇即日可报!」
萧赛红摇头道:「不成!城内高人身份不明,切不可轻举妄动。若再被敌人断了退路,这十余万人马,恐怕顷刻覆亡。传我将令……」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转念一想,问道,「昨日南门交战的将领是哪位?」
呼延明出列道:「正是末将!」
「我且问你,昨日城内出战的,有哪些敌将?」
呼延明道:「东海公庞琦,庞家四虎,以及羽林军的将校李飞熊、周国用等人。可谓是倾巢而出,声势颇为浩大,末将也是经过一场苦战,才将他们拦进了城里。」
「哦?那你可知,昨日出战敌军有多少人数?」
呼延明略微一念,道:「约有五六万之众。」
萧赛红忽然一笑,道:「这便是了!」
呼延守勇问道:「不知贤妻又想到了什么?」
萧赛红解释道:「既然东海军和羽林军大将尽数而出,那城内的士卒,必然也是倾巢出战。本帅料想,昨日城内指挥作战的将军,是要向我们传递城内虚实的消息。如此看来,这东京汴梁城里,人马不过五六万而已。」她主意已定,便传下将令:「呼延梅仙、呼延碧桃!着你二人,领五千民夫,修筑水寨。又领一万精兵,守卫黄河沿岸!」
二女将齐声道:「末将领命!」
「呼延明出列!」萧赛红又道。
「末将在!」呼延明应声而出。
「本帅命你,率三万精兵,围住汴京南门!」
「末将遵命!」
「呼延庆、焦玉、孟强,三位将军,率三万人马,围住东京西门!呼延平、颜美贞夫妇,率彰德府铁骑,围住东门!本帅自领中军,围住北门。休让城内的贼子走脱一个!」
「末将领命!」得到帅令的几名将军一齐应声大喊。他们领了令牌,各自回营准备。时过正午,三声炮响已毕,各路人马又将东京围的如铁桶一般。
话说东京城里,小鬼急匆匆地赶往太师府。那些守门的府兵,见他是东海公的随从,也不加阻拦。只见他哗啦一声,闯进太师的书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太,太师爷,东海公,不,不好了……」
庞集与庞琦正在书房里商议怎么折磨穆桂英,被小鬼这一打搅,满心不悦。
只见那庞琦站起身来,咵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狗奴才!我和太师好着呢!」
小鬼挨了一耳光,才算是定下心来,道:「不,不是!小人该死,口不择言!是那北国的人马,又围了汴京,人数比上次还多!」
「什么?」庞集大吃一惊,「昨日才刚刚击退了围城之师,今日怎么又被围了?」
小鬼道:「小人刚从兵部尚书黄大人的府里过来。听黄大人说,昨日北国人马与彰德府的铁骑以及各路山贼合兵一处,声势复又大振,才又围了京师!」
「狗奴才!真是报丧不报喜!」庞琦这几日接连遭受挫败,心情极差。昨日虽然胜了一阵,刚刚开朗起来的心情,又被这一通战报搅乱了,更是恼火,只好将心头的怨气都发泄在小鬼身上,「若是那北军破了京城,老子便先拿你祭刀!」
小鬼吓得急忙跪在地上告饶:「请公爷饶命!」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磕头。
「起来吧!」庞琦道,「你且先找几个身材高大的府兵,到地下勾栏坊去,向那老鸨把穆桂英这几日卖淫所得,都去要来。此番必定免不了一场血战,先拿那些黄金,散给将士,鼓舞士气!」
「遵命!」小鬼应答一声,急忙起身,带了几名强壮的府兵,往地下而去。
到了地下,直奔勾栏坊。此时正是白天,那勾栏坊大门紧闭,唯有穆桂英赤裸的画像,依然悬挂在门庭之上。
小鬼站在门前,看了一会那画像,不觉面红耳赤。又想起庞府米仓的那夜,穆桂英火辣的胴体,勾魂的娇喘,令他心跳不已。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整个人如同神游太虚一般,直到身边的府兵催促道:「还不赶紧去叫门?」
小鬼这才上前,扣开了那勾栏坊的大门。门框里,那老鸨睡眼惺忪,蓬头垢面,见是小鬼,满心不悦,道:「大白天的你来此作甚?」
小鬼急忙拿出东海公的令牌,道:「奉公爷之命,前来索要军饷!」
老鸨见了令牌,不敢有疑,却仍是懊恼,将门开了,说声:「随我来吧!」
便带着小鬼和几名府兵,往勾栏坊的深处走去。也不知走过了几进庭院,到了一所库房门前。那门前有七八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看守着。老鸨径直走到门前,摸出钥匙,将门打开。
小鬼一进那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库房内,满地排了许多箩筐,筐里都装满了黄金白银。穆桂英到勾栏坊卖身不过几天时间,便以赚得数万两黄金。再加上佛见笑和几百名女子的营收,便是这遍地的金银。
「都在这里了!」老鸨没好气地说。
小鬼回过神来,对身后的府兵们道:「全都抬上去!」
那些府兵答应一声,便纷纷动起手来。那一筐一筐的黄金白银,陆续往太师府抬了上去。
小鬼眼看着这些金银,一时半会不能抬完,便走到老鸨跟前,压低嗓音道:
「妈妈,能否让在下去瞧瞧穆桂英?」
老鸨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鬼,满脸不屑,讥笑道:「就凭你?你可知道,穆桂英虽然已不如往日高贵,可也是那些王公贵族的玩物。你一小小的跟班,也想癞蛤蟆去吃天鹅肉么?」
小鬼凑近老鸨,往她口袋里塞进了一叠银票,低声道:「昨日在下奉命去城外打扫战场,也得了些值钱的东西。今日到铺子里都去换了银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百余两,还请妈妈通融。」
老鸨一见银票,便喜笑颜开。要知她虽然一晚上收入上万两黄金,可那账本都是朱管家记着的,她根本无法染指。这小鬼塞给她的银票,那是完全落入她袋里的,自然高兴,便满脸堆笑道:「你小子可真懂事!妈妈岂有不从之理?只是那穆桂英昨晚被羽林军的几名将校折腾了一夜,现在正在休息。你当速去速回,莫要让那老管家碰见了。」
小鬼乐呵着道:「那是!在下一个时辰便回!」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勾栏坊的后院跑去。
勾栏坊的库房与后院距离不远,不一会儿,小鬼便已到了那排妓女们夜宿的所在。只见一件件错落的屋檐下,都挂着一块竹匾,上头写了妓女的名字。小鬼虽然大字不认识几个,但好歹也见过穆桂英的战旗,很快便寻到了她的屋子底下。
「原来……已经开始挂牌了!」小鬼心里默默道,「甚么天波府浑天侯,到了这里,还不是乖乖就范了?」他默念着,便推门进了屋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也并非全无声息,左右两个门内,都有女子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小鬼认出了刻在门上的名字,便进了穆桂英休息的那间屋子里。
那屋子里的灯早已熄灭,尽管是白天,还是显得黑漆漆的。由于是地下,透风的窗口里射进来的光线也不是很亮,让屋里更加黑成一团。小鬼取出火折子吹亮,在墙上的挂灯里点亮,才让屋里有了一盏如豆一般的亮光。
穆桂英一丝不挂地被铐在床上,身子被摊成了大字型。分开的双腿间,小穴里糊满了浓厚的精液,让她的两条大腿狼藉不堪。比这强暴后的痕迹更为显眼的,却是那四个烙印。如今伤口已经彻底痊愈,但伤疤却永远也挥之不去。在大腿内侧的「请君入穴」和「万人专享」两个烙印,在穆桂英服用五石散后变得更为晶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字体黑乎乎的。阴阜上的「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两个烙印由于被涂上了颜色,此时仍像血一般鲜红,看了令人触目惊心。
穆桂英仿佛是极度疲惫,深深地陷入沉睡之中,连小鬼进门都没有察觉。
小鬼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叫唤道:
「穆侯!穆侯!快些醒来!」
恍恍惚惚之中,穆桂英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却见屋里仍是黑暗,只道是有一天的夜幕降临,她又要起身接客了。便动了动嘴唇道:
「此刻是什么时辰了?」
小鬼道:「还不到酉时。」
「这么早……」穆桂英认定是嫖客到了她的屋里,只是这个时辰勾栏坊尚未开张,不免有些奇怪。
「想不到,昔日里威风凛凛的浑天侯,如今竟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居然心甘情愿地接起客人来!」小鬼在心里暗暗惊讶,但嘴上却道:「穆侯,你快擦亮了眼睛瞧瞧,是我!」
穆桂英打起精神,把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才看清了小鬼的脸,更感诧异,问道:「怎的是你?」她的话刚问完,便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还是赤裸的,急忙要抽出手那拉垫在身下的被褥,好盖在身上为自己遮羞。可是她挣扎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禁锢地死死的,动也动不得分毫。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这个和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孩子面前,穆桂英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便又叫道:「快替我把镣铐松开!」
「好!」小鬼急忙跑到床头,去开那镣铐。却见穆桂英的手腕上,已磨破了许多层皮肤,还有几丝鲜血渗出。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摸出钥匙,插到那手铐的孔里。可是他转动了几下钥匙,却发现纹丝不动,便又跑到床尾,去解穆桂英的脚铐。可是那钥匙插了进去,还是转不动分毫,心下很是疑惑。他把眼凑近了一看,只见那镣铐上面,刻着几个蝇头小字,他算是勉强认得几个,上有「奉天」、「御制」等字样,便知晓这是大内皇宫羽林军专用的镣铐,并非庞府和勾栏坊所有。他心里一急,便对穆桂英道:「穆侯,这是羽林军的镣铐。我,我这钥匙打不开!」
穆桂英也是心头焦急,更感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道:「罢了!快替我将被子盖上!」
小鬼赶紧从穆桂英身下抽出一层被褥来,替穆桂英盖上。
这时,穆桂英才感觉心里踏实了一些,问道:「你来此做甚?」她始终对小鬼心怀芥蒂,当初要不是他们四个痞子,她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一想起此事来,她对小鬼更是又恼又恨。
小鬼急忙在床边跪下,道:「穆侯,小人斗胆,有一事相问!」
穆桂英见他跪了,更是又惊又奇,道:「所问何事?」
小鬼支支吾吾地道:「不知……不知穆侯当初的承诺,可还兑现?」
「你,你说什么?」见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穆桂英更是疑惑。
小鬼还是支吾不止:「便是……便是那天在庞府米仓里,你亲口所言。」
穆桂英一愣,不过是几天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真是恍如隔世。不过,她好歹还是记起来了一些。那天她为了脱身,强忍着奇耻大辱,答应给四个痞子五百两银子当做赎金。不料后来庞府的朱管家出现,那四个痞子为了更多的金银,才将她出卖给了庞太师。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苦笑一声:「你也是见到了,我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能给你这许多银子?」
「若是……若是你能重返天波府呢?」小鬼道。
「你说什么?」此时的穆桂英已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她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回到天波府去。即使能回得去,她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杨家的上上下下。
「小人,小人是说,小人助你重返天波府,你那承诺可还能兑现?」小鬼道。
穆桂英更是奇怪,道:「你不是已经当了东海公的随从么?为何还要帮我?」
小鬼低下头道:「小人本是一市井小民,当年差点冻死在雪地里。若不是三位哥哥相救,如今已是那世之人。当天我们四人对穆侯不敬,已是身犯死罪,不敢再有什么奢望。只是蝼蚁尚且惜命,小人如能还穆侯自由,不知能否将功折罪,留小人一条性命?」
穆桂英忽然问道:「今日城外战况如何?」
小鬼一愣,如实答道:「呼家大军,集结了彰德府铁骑和各路匪兵,声势愈大,又围了东京!」
「哦……」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呼家大军卷土重来,比上次更为猛烈,汴京危如累卵。眼看着城破在即,太师大势已去,这小鬼定是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了。她还在将信将疑,可又一想,这小鬼生世可怜,与那三名痞子相依为命。如今庞太师杀了三人,他苟且偷生,依托与仇人之下,又郁郁不得志,便想到了这条出路。若是平常,穆桂英定会断然拒绝,可如今,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她或许永无出头之日,便道:「你若是能救我出去,自当重谢,哪里还会责备于你?莫说是五百两银子,便是五千两也给你的。」
小鬼闻言大喜,赶紧磕头道:「谢穆侯不杀之恩!」
穆桂英道:「你且起身!不知你该如何救我?」
小鬼一愣。他只知救了穆桂英,能保全一条性命,还能得到那许多银子,却从来没有想过该如何救法,道:「此处有如龙潭虎穴一般,当从长计议,不知穆侯有什么好的对策?」
穆桂英想了想,问道:「那天我昏倒在天波府门前,被你们遇见。我身上有一块腰牌,不知是否是你们拿了?」
小鬼道:「在我手上。那我藏了起来,没交给太师和东海公。」
穆桂英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明日你带上这块腰牌,从地下城的北门出去,沿地下通道前往庞家庄。绕开围城的大军,从庞家庄上地,去治水民夫的营地,探清开渠引流的工程进度。那些治水官员,见了我那腰牌,定会如实相告。你把他们说的,都记下来,再来向我禀告!」
小鬼疑问道:「穆侯,何不直接到天波府搬来救兵?拿这令牌料他们也不会起疑心的!」
穆桂英叹口气,道:「从天波府搬来救兵,不过几千人,如何与地下这数十万大军对抗?况且……唉!」这是其一。其二,穆桂英不免有些私心,若天波府真的率兵杀进地下,见她这副模样,让她如何再世为人?况且,那庞太师和东海公辱她至甚,她不亲手断送这两个老贼,就算侥幸得脱,也不能安心。
小鬼马上明白过来,点点头道:「在下明白了!」他话刚说完,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灯光下,门口竟有个人影在晃动,想必刚才他们的密谋,都已被他听了去。
37、潘贵之死「什么人!」小鬼急忙把暗藏的短刀握在手里,转身问道。
「姊姊,是……是我!」门口站立的,竟是佛见笑苏瑶娘。不知何时,她已醒了过来,恰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脸上布满了吃惊的表情,呆呆得望着穆桂英和小鬼两人。
「穆侯!我们方才所说的话,定是被她听去了大半。此事若一旦让太师和东海公知晓,怕你我二人都保不住性命!不如现在就一刀将她了断了,藏好尸首,料也人不知鬼不觉!」小鬼害怕事情暴露,恶向胆边生,拿到要去刺佛见笑。
「慢着!」穆桂英喊道。
小鬼这才停了下来,但目光依然死死地盯着佛见笑。佛见笑吓得瘫倒在地上,面如土色。
「此人并非大奸大恶之辈,沦落至此,也是迫不得已。你休要伤了她的性命!」
穆桂英道。
「可是,这事还当小心为妙!留此祸害,恐怕于事无补!」小鬼依然不放心地道。
穆桂英转问佛见笑道:「瑶娘,你可愿助我逃离此处?」
佛见笑这才定了心神,道:「自是愿意。」
「休要相信她!」小鬼道,「现在她见我有尖刀在手,自是这番说辞。若到了太师那处,又是另一番说辞。留着她,终是一场祸患!」
「不!这位小爷言之差矣!我苏瑶娘本是大宋忠良之后,完全是被太师与老鸨相逼,才沦落至此。若穆侯能救小女逃出生天,自当从良嫁人,再好不过!还请小爷手下留情,休伤我性命!」佛见笑急忙道。
穆桂英对小鬼道:「瑶娘在这勾栏坊里,深得老鸨信任,各处可随意出入。若有她相助,想必定能便宜不少。」
小鬼听了这话,才将尖刀收回鞘内。
穆桂英又对佛见笑道:「瑶娘,若你也想逃出这地下。当守口如瓶,莫要走漏了半点风声!」
佛见笑急忙跪下,道:「小女自当谨遵穆侯之命。就小女所知,还有一人,定也能帮得上二位。」
「你说的是何人?」穆桂英问道。
「难道穆侯忘了,当年双王府被灭门,呼王爷身首异处,王妃十娘杨延琼也被太师卖到了地下么?」
「哦?她现在还活着?」穆桂英惊讶不已。这事全由十娘身边的丫鬟浮尸黄河而起,才引得她查探出了地下城的秘密。当她身陷地下勾栏坊,惨遭虐待蹂躏,自身难保,进来后又是从未见过十娘的影子,倒也真忘了杨十娘的存在。如今被佛见笑提醒,才又想了起来。
「没错!呼王妃还在人世。」佛见笑答道。
「那她现在何处?」穆桂英问道。
「呼王妃当年姿色非凡,形容娴雅,乃是这勾栏坊的头牌。如今人老珠黄,也沦落成前厅里的下等妓女。因此穆侯没见过她,也是正常。小女听闻,这几天北国人马围困京师,元帅萧赛红麾下的左右监军,正是呼王妃之子,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二人。太师恐怕城破之后性命难保,便要拿那呼王妃为质,最近又被老鸨调入后厅,严加看管起来。若穆侯有意,小女当为你们之间传递消息。」佛见笑即使在陈述事情的时候,也是楚楚动人。
「那是再好不过!」穆桂英大喜,「你立即寻个机会,去找到十姑奶奶,让她再多忍耐几日,或有出头之日。」这几日,缠绕着她的都是羞耻和绝望,现在终于见到一丝曙光,心情也开朗起来。
佛见笑有些为难,道:「众所周知,小女乃是老鸨的心腹,怕是那十姑奶奶并不会相信小女所言。」
穆桂英想了想,又问小鬼道:「那天我身上,除了那腰牌,还有一个头钗,你可还在身上?」
小鬼道:「也教我藏了起来。」
「好!」穆桂英道,「你速去取来,交给瑶娘。那头钗是文广满月时,十姑奶奶送给我的贺礼。你让她将这头钗拿去,想必那十姑奶奶定然没有怀疑的理由。」
小鬼点点头:「你们在此等我!我这就将那头钗和腰牌去取来。」说罢,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到了库房处,只见几名府兵还在搬着那最后几筐金银。他便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往庞府的后花园赶去。待进了后花园,寻到当初做标记的所在,挖开土层,将藏在那里的头钗和腰牌一起取了出来,放到身上藏好,又急匆匆地赶回勾栏坊。
这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勾栏坊华灯初上,开始营生。小鬼见了老鸨,又将身上仅剩的一百余两银票都塞给了她,哄得她高兴了,又往后院赶来。
穆桂英和佛见笑果然还在那里等他。他急忙将那头钗交给佛见笑,道:「这事便这么定了。我去治河的营地,找那些官员打探消息。瑶娘去联络杨府的十姑奶奶。」他又转头对穆桂英道,「穆侯,这几番进出,打点也花了许多银子,到时你看……」
穆桂英哪里还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道:「你只管放心,若我真能重返杨府,这些银子十倍偿你!」
小鬼这才放心。当下三人商议已毕,小鬼道:「勾栏坊已开始营生,在下不能久留于此,若是让人撞见,定是不好。在下便先行告退!」说罢辞别二人,就朝门外走去。
「等等!」穆桂英忽然喊道。
小鬼回过头来,却见她满脸通红,似乎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便问道:「穆侯还有何吩咐?」
穆桂英看看自己手上的镣铐,道:「这……真的没有办法解开么?」
小鬼道:「非是小人不愿替穆侯解开,只是这镣铐,乃是羽林军所有。等下小人要是出去,遇到了李将军和周将军,便知会他们一声,让他们来替穆侯松了镣铐。」
「只是……只是……唉!也罢!你去便是了!」穆桂英似乎愈发难受。
小鬼心头疑惑,问道:「穆侯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我……」穆桂英羞得说不出话,最后一咬牙道,「我似有内急,想解个手!」被这样足足捆绑了一天,吃喝拉撒都不行,她早已感觉小腹酸胀。只是方才不便直说,现在见小鬼要走,便只好明言。
「这,这可如何是好?」小鬼也有些急了。
「床下有夜壶!」佛见笑急忙蹲下身来,从床下拿出一只夜壶来,「既然穆侯不能起身,那便由小女子伺候你解手了。」说着,她便掀开穆桂英的被子,将那夜壶拿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
「咳咳……你,你可出去回避!」虽然穆桂英感觉那尿液像是要从肚脐眼涌出来一般,可是当着这孩子的面排泄,她依然感到十分羞耻。若不是手脚不能移动,连佛见笑都不愿让她在旁伺候。
「是!那小人告退了!」小鬼拱拱手,推开门往外走去。
「穆侯,现在他已走了!你可以放心解手了!」佛见笑道。
穆桂英真的羞耻已极,她宁愿让自己尿在床上,也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排泄。
正在矛盾挣扎间,忽见小鬼又急匆匆地返身回来。
穆桂英一见,问道:「你又回来作甚?」
小鬼神色慌张,低声道:「不妙!想必今日穆侯的牌子让那礼部的潘贵潘大人摘了,此时正朝此处过来。小人怕出去迎面撞见他,只好又折了回来。」
「啊!」穆桂英被他这一惊,尿液竟全都喷了出来。好在佛见笑早已将那夜壶放在她的腿间,不然整张床便要放了清汤。只是穆桂英一心想要回避在外人面前排泄,这样一来,被小鬼和佛见笑都瞧了个清清楚楚。她一边无法控制地尿了出来,一边对小鬼大叫:「不要看!你快回过头去!」
不料小鬼却不愿回头,只因那潘贵的脚步越来越近,而且听起来像很是急切一般。此时还是佛见笑冷静,对小鬼喊道:「快!藏到床下去!」
小鬼来不及多想,将身往地下一躺,滚进了床下。床下,俱是灰尘,呛得他差点咳嗽出去。佛见笑急忙将床两边的毯子摆好,藏住了小鬼的身子。床底下顿时变得漆黑一片,但是穆桂英撒到尿壶里的淅淅沥沥的声音,依然清晰无比。
小鬼刚刚藏好,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了。只听潘贵那沙哑的声音哈哈大笑:
「穆桂英,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你解手都不关门,真是个荡妇!」
他的话刚说完,穆桂英的尿液才终于流尽。佛见笑急忙提起那尿壶,放在一边,跪下身来道:「奴婢佛见笑,拜见尚书大人!」说罢,通通通三个稽首礼。
潘贵瞧了她一眼,说声「起来吧」,便径直走到穆桂英的床边,瞧了瞧穆桂英,又对佛见笑道:「你既然在这里,也无需回避了。今日,我便要你亲眼见证一下,老夫是如何了结这贱人的性命的!」
「什么?」佛见笑闻言大惊,「大人,你,你是要杀了她么?」
潘贵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来杀她的!」
「这……」佛见笑更加惊慌,「可,可是奉了太师爷之命?」
「哼!」潘贵冷笑一声,道,「老夫杀她,还需奉太师之命?他们杨家与我潘家,世代血仇!杀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来,潘贵见呼家借了北国人马前来复仇,包围东京汴梁,想起自己当年审理双王一案时,徇私舞弊,公报私仇之事,那时虽是太师授意之下而为之,心里不免害怕呼家后代寻仇寻到他的头上来。如今见汴梁城随时都有城破的危险,唯恐穆桂英让呼家的人救了。趁着这城还未破,便想杀了穆桂英,也算是为先祖报仇了。
佛见笑噤若寒蝉,不敢吱声,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
潘贵瞧清了穆桂英手脚都被羽林军的镣铐锁着,胆子又更大了一些,将袖子一捋,阴笑道:「穆桂英,在你死之前,老夫还想听你惨叫几声!」只见他五指并拢,五个指头聚在一处成锥状,朝着穆桂英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穆桂英心里害怕。刚刚看到的希望,如今又马上被幻灭。现在自己的这副样子,穆桂英可真不敢死。且不说她死之后,敌人又会怎样辱尸。光是这死时的样子,足以令坊间的风言风语传遍天下,她辛苦打下的威名顿时烟消云散。
潘贵五个指头同时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只见他前后翻转手腕,让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往穆桂英的阴道里钻进去。穆桂英尽管身强体壮,但终究是受过那么多人的轮奸,而且又是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阴道早已不如一开始那般紧致,变得有些松垮垮的。会阴之处,不比其他部位,没有一丝肌肉,那淫肉扩张之后,也要好些时日方能恢复。因此潘贵的五个手指,竟同时钻到了那狭窄的肉洞里去。
潘贵的右手一进到穆桂英的阴道里,那手型便改锥为拳,依然不停地前后翻滚。
「啊啊!你住手!」连穆桂英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小穴里,竟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光是想象那拳头的大小,就足以令她害怕。
潘贵并不就此满足,右手握着拳,用力地继续向里面推进。直到他半个手臂都没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才停了下来。潘贵感觉自己的手掌好像不再被四壁的嫩肉挤压,稍稍显得有些活动的空间,便知手掌已是伸到了穆桂英的子宫里去。
「啊!你,你,你!快拿出去!」穆桂英的阴道胀得像是随时都会被撕开一般,那小腹无端地进入了本条手臂,更是隐隐地鼓了起来。
潘贵缓缓地将手掌摊开,五指分开到最大限度伸直,又翻过手掌,掌心朝上,以手肘为支点,用力地往上一托。
「哎哟!疼死我了!」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被撕裂一般,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她努力地抬起头,却见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竟向上凸起了一个手掌的印迹。这时,她不仅是阴道胀痛,连小腹也紧跟着胀痛起来,仿佛潘贵的手掌,随时都有可能撑破她的小腹钻到体外来。穆桂英不敢倔强,只好用脚后跟和肩膀作为支点,让自己的腰部随着潘贵手托的方向抬了起来。
「拿出来!快把你的手拿出来!求求你!好疼!」穆桂英痛得豆大的汗珠直流,身子忍不住地打起战来。连日的折磨已将她的意志和尊严消磨殆尽,她哀求的话语本能地脱口而出。
潘贵见穆桂英求饶,残忍地笑道:「果真是一声悦耳的惨叫!」说罢,顿时又将手掌紧握成拳,用拳面顶着穆桂英的腹部往上托起。
「啊啊啊!不不!救命!」穆桂英看到印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掌变成了拳头的印记,更加感到恐慌和害怕。此前她从未想到过,从小穴里进入的东西,竟能从腹部顶出来。
「瑶娘……救,救我……」穆桂英已是疼到了撕心裂肺,她无处求救,连屈尊告饶都无济于事,只能向跪在角落里的佛见笑求救。
佛见笑看到穆桂英身受如此虐待,也早已心生不忍。便大了胆子,站起身来,一把拽住了潘贵的衣裳,哀求道:「大人,求你放过她吧!」
「滚开!」潘贵虐待穆桂英正在兴头上,却被佛见笑制止,顿时大怒,伸出左手,一把掐住她的喉咙,骂道:「贱人,敢来拦我!找死!」说罢便用力地将佛见笑一推。
那佛见笑站不稳身形,被潘贵推了出去。咚的一声,一头撞到了墙上,顿时被撞昏过去。
潘贵见佛见笑昏了,又转过头对穆桂英道:「贱人,看你现在还能向谁求救?」
说罢,忽然将整个胳膊往上一挽,整个拳头的样子,都活生生地在穆桂英的小腹上凸了出来,外面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皮肤。
「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穆桂英痛得几乎无以言表,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被这样子虐待,生不如死,倒还真不如一死来得干净。潘贵的拳头往上一顶,穆桂英腹部的整张皮肤都被绷得紧紧的,压迫了她的膀胱。刚刚解完手的穆桂英,尿液又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贱人!真是没用!这样子就小便失禁了!」潘贵更加兴奋。忽然,他将手臂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知他手臂的插入弄坏了穆桂英身体内的哪个部位,半个手臂上都沾满了鲜血。潘贵还没等她喘气,整个人便扑了上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现在,老夫便送你去见阎王!」
穆桂英顿时感到一阵窒息,俏脸涨得通红,手脚不停地痉挛挣扎。眼前也开始昏暗起来,金星火花到处乱蹦,也分不清虚实。不一会儿,她便感觉浑身冰冷,那是像尸体一般的冰冷。她从未离死亡这么接近过,这种冰冷让她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寒彻。
噗嗤一声。一股温热的鲜血喷到了穆桂英的脸上,同时穆桂英也感觉掐在脖子上的那双手瞬间松开了。她还来不及看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贪婪地一边呼吸,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潘贵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胸前竟刺出了一段两寸长的刀尖。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诧异不已,身上的疼痛让他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却发现体力迅速地从体内流失,张了几次口,都没有发生声响。他回过头,却见小鬼拿着一柄短刀,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后心。
「你……你……怎么……」潘贵吃力地吐出几个字音。万没想到,这个东海公身边不起眼的随从,此刻竟敢刺他。而且,他根本没发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门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却不知小鬼是早已躲到了床下。
噗嗤!噗嗤!又是接连两刀,从潘贵的后心刺进,前心穿出。潘贵再没发出声来,双脚一蹬,一命呜呼。小鬼见他死了个透彻,便把尸体往旁边一推。潘贵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原本他是想来杀人的,现在却被人杀死了,又怎能瞑目?
「啊啊!啊啊!」刚刚醒转过来的佛见笑,一睁开眼便见到满屋子的血,吓得大叫起来。
「闭嘴!」小鬼喝道,「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吗?」
佛见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子却还在不停地簌簌发抖。
「咳咳!咳咳!」穆桂英一边咳嗽,一边总算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看了个清楚,道,「多谢你救下了我的性命。我还以为,今日真当要丧命于此了!」
小鬼把刀上的血迹擦干,踢了潘贵的尸体一脚,骂道:「狗贼!胆敢谋害穆侯的性命,先送你去见阎王!」
穆桂英道:「既然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只是……还未讨教恩公的姓名!」
小鬼对她有了救命之恩,穆桂英再也不好对他呼来喝去,连个名字都不知道。
小鬼急忙跪下,道:「小人自幼是孤儿,也没有父母替小人起名字。自三位哥哥救下我后,因小人年纪最小,便一直唤我小鬼!」
穆桂英看了看他,道:「我见你年纪与我儿相仿。若我真能逃出这地下去,便收你作为义子如何?」穆桂英这话一出,不禁有些后悔。在庞府米仓那晚,虽非她情愿,但二人已有肌肤之亲,这天底下哪有义母和义子有不伦关系的母子?
自从到了地下,伦理、辈分,什么都乱了。
不料小鬼急忙行一个稽首礼,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话已出口,穆桂英再难收回,只好道:「既是吾儿,怎能没有名字?如今杨府辈分,皆是文字辈。你便随了文广的辈分。今后……今后便唤你作文彪吧!」
38、羽林五将校小鬼对穆桂英总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介于母子和恋人之间。对穆桂英很是信赖崇拜,却又对她肉体时常想入非非。他也不知道自己当了穆桂英的义子后是好是坏,但反正,他已入了杨门,是堂堂的杨家将之后了,比太师的官晋三级还要诱人。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了名字,杨文彪。正是那个他最崇敬最迷恋的女人给他起的。
「你居然杀了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太师和老鸨知道了,我们三个人谁也活不成!」佛见笑望着满屋子的血,吓得脸色洁白。
杨文彪这时也开始后悔。方才是见潘贵要杀穆桂英,他心头火起,才从床底下出来,一连刺了他三刀。现在从潘贵的尸体上,三刀六个窟窿,血不住地从窟窿里喷涌而出,在地上到处流淌。
「瑶娘!」穆桂英喊道,「你那房间里,可还有多余的被褥、毯子?」
佛见笑点点头,道:「倒是有几床富余的。」
穆桂英急忙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赶紧将我床上的被褥毯子抽出,把潘贵的尸体裹了,先搬到后院的草木深处藏起来。待明日一早,文彪你寻了机会,再将尸体掩埋起来!」
「好!」两人应答一声,跑去佛见笑的房间里寻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和毯子,又把那床上沾满了血迹的被毯从穆桂英身下抽出,换上那床干净的,又把那床换下来的被毯裹了潘贵的尸体。
杨文彪吃力地将潘贵的尸体往外拖,道:「我来此处已有许多时辰,想必那太师和东海公寻我不见,又要治我的罪。我先去把尸首藏了,瑶娘姑娘你便把这屋内的血迹收拾干净,莫要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穆桂英道:「你自当小心!」
杨文彪把眼望去,只见穆桂英的身子上,也是沾满了血迹,如同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紫红色,便又对佛见笑道:「你替我母亲身上也清理一下,若是等会来了客人,见她身上许多血迹,定然起疑。」
佛见笑低头垂首道:「公子且放心去,此处瑶娘自会打理干净!」
小鬼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后院暂时没有许多嫖客走动,想必还在厅里作乐,便又折回身来,拖着潘贵的尸体往外走。待寻了一个草木浓密的所在,将尸首藏好,便匆匆往太师府去了。
屋内,佛见笑急忙去打了一盆水来,先替穆桂英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将地上的血迹也一一洗去。好在今日穆桂英被潘贵先摘了牌子,佛见笑的客人又迟迟不到,才让她们有了清理的时间。待一切打点完毕,佛见笑又从屋里拿来了几颗迷迭香来,在穆桂英的屋里点燃,道:「这是礼部的范大人从西域带回的迷迭香,又提神醒脑之功效。点在屋里,多少可以掩去一些难以去除的血腥味。」
穆桂英手脚被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佛见笑和杨文彪二人忙前忙后,自己帮不上一点忙,那是又急又恨。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这二人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计,却也要为她清理身体,让她的羞处无处可藏,更是尴尬羞耻。此时见佛见笑说,便闭上眼,道:「你且先梳妆罢!想必再过不了多时,那客人便会蜂拥而至。若是赚不得金银,那老鸨又要罚我们了!」
佛见笑闻言,也不敢怠慢,急急到梳妆台前画起了蛾眉。
佛见笑刚刚梳妆毕,却见那门哐当一声又被打开了,李飞熊、周国用、阮泰、吴虎、雷上卿五人同时进得门来。只听那李飞熊大声道:「昨日本将与周将军、阮将军同享了穆桂英,今日便由吴将军和雷将军享受了。咱们三人,今日便好好疼疼这勾栏坊的头牌佛见笑!」
穆桂英一见这五人,又喜又忧。喜的是,她手脚上的镣铐,只有他们几人才又开锁的钥匙。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那阮泰的鼻子灵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
果然,那阮泰又抽了抽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迷迭香,嗅了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
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
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血腥味?」
「不对!」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迷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流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
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性!这不刚刚刑部的潘大人来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阮泰向穆桂英的双腿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穴,还在流血不止。
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
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媳妇玩弄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日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勾栏坊问罪的!」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案,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狗眼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夫人奶奶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穆桂英又催促道。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岂不是空高兴一场!
「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哈哈哈!」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两人今夜是第一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二人拿出钥匙,替穆桂英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吴虎和雷上卿虽是羽林军中的将校,当年却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随她出征过西夏,因功擢为羽林军校尉。而且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作战,没有见过穆桂英被虐待时的惨状。现在与自己曾经的女元帅裸身相对,倒反而有些拘束起来,全然没了昨日对付佛见笑那般的残暴。
穆桂英坐在床上,双腿屈起,手臂紧抱着膝盖,见他们不作声,她便低下头抚摸着自己被铁铐磨起皮的手腕和脚踝。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吴虎耐不住那尴尬的气氛,拿出一壶酒来,道,「穆桂英,当年也算是你关照过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
「饮了!」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并非残暴。一巡酒下来,又是尴尬起来。
穆桂英唯恐他们不悦,便主动从吴虎手中抢过酒壶,又筛了三杯,道:「如今我虽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当今侯爵。承蒙二位将军关照,日后当多多照应于我!」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吴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着饮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碍于自己往日浑天侯的身份,虽然心中念想,但不敢胡作非为。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他们二人满足了,日后必能得到这两人的关照。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饮了这杯,算是酒过三巡了!三巡酒罢,今夜便伺候两位将军入寝了!」
「好!好!」吴虎和雷上卿连连点头。正如穆桂英所料,这二人到底有些忌讳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乱来。如今见穆桂英主动投怀送抱,自然高兴。于是,三个人又饮尽了第三杯。
刚刚放下酒杯。忽然,穆桂英感觉浑身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又起,周身皮肉仿佛被无数细密如牛毛的银针包围,只要她一动,那针尖便刺进她的肉里去。她想要忍受,不由地用嘴要住自己的胳膊,试图已手臂上的疼痛来缓解周身的剧痛。
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子又如痉挛一般颤抖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颤抖,只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她晃动一般。「糟了!」穆桂英在心中暗叫,偏偏在这个时候,五石散的瘾疾居然发作了。不过想来也是,她已是一整天没有服用过了,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吴虎见状大惊,急忙将穆桂英扶了起来。
穆桂英的眼泪和口水已经一起流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中风一般。
「唉!你这不明知故问么?这分明是五石散毒发!」雷上卿道。在庞太师治下的羽林军,上至总兵,下至士族,几乎人人服用五石散。雷上卿焉又不知之理?
吴虎道:「五石散发作,若不及时解决,恐有性命之忧!」说罢,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交给雷上卿,道,「你快去像老鸨买些过来!」
雷上卿不敢怠慢,匆匆开门出去。不多时,便见他揣了一个白瓷瓶回来。
「化酒!」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化了起来。好在三人刚刚饮完酒,桌子上酒壶和酒觞都是现成的。他们先是筛了一碗,将药石化了。
此时的穆桂英,已是在床上坐不住了,蜷缩着倒了下去,双臂紧抱着膝盖,一边颤抖,一边眼泪口水流个不停。吴虎急忙将她扶起,雷上卿把那药酒,给穆桂英灌了下去。
这药酒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便渐渐止住了,人也很快变得精神起来。只见她不停娇喘着,体内宛如有一条火龙在四处游走,让她的皮肤泛起了血色。五石散不就有使皮肤细嫩光滑之效,连续数日服用了大剂量五石散的穆桂英,皮肤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连皮下的经络都似乎变成了银白色。这一会五石散刚刚下肚,像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中,渗进了血丝,更是像一块血玉一般。
吴虎瞧瞧雷上卿,道:「服用五石散,需行散方可。不如你我也服了吧!」
雷上卿二话不说,又化了两碗药酒,道:「既然来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又怎对得起那一人二十两黄金?」说罢,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吴虎见他饮了药酒,便一咬牙,也端了酒碗,把那药酒饮了。
殊不知,这勾栏坊里的五石散,与羽林军上下服用的药石,又有些不同。那勾栏坊里的药石,皆是掺过春药的,那五石散本就有壮阳、助长房事之效用。此番二人一服,那火热的药力还未上来,身下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
「怪不得,这勾栏坊的女子,个个骚得像个荡妇。这五石散的药力,确实非同一般。」吴虎道。此时,他开始感觉到周身滚烫,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衫,却也感觉从体内散发出来的热量根本无法完全排出,便将自己的衣领一扯,顿时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
雷上卿此时也是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骂道:「真是着了这妓院的道!竟有如此猛烈的药性!」一边说,一边也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来。
这时,二男一女已是赤裸裸地相对。在五石散药力的作用下,这三个人竟全都忘了羞耻,只求着能痛痛快快地交媾一回,将周身的药力全都散发出去。
39、瘾疾穆桂英的娇喘声和吴虎、雷上卿如牛一般的粗喘此起彼伏,互相之间感觉那气息都是诱人的。五石散无论对于善人还是恶人,都是一样的功效。
没多大一会儿,吴虎和雷上卿也感觉那体内火苗到处乱窜,整个人就像要被煮熟了一般,周身大汗淋漓。这两人脱光了衣服,身上都是一块块结实的肌肉,此时那肌肉上流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变得油光发亮,像两尊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铜像。
「呃……呃!」穆桂英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她比起吴虎和雷上卿来,更加难受。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更加失态,可是小穴里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似乎要将她整个身体都掏空了。她用指甲紧紧地掐着自己手臂上的皮肉,企图用疼痛来缓解对性欲的渴求。可是直到她的手臂都被掐出了血,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痛,甚至刚刚被潘贵蹂躏过的小穴,此时痛感也全都化成了阵阵酥麻。
「浑天侯,我们兄弟二人得罪了!」吴虎一把抓住穆桂英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让她仰面躺在毯子上,自己也跟着一起爬到了床上,准备奸淫穆桂英。
穆桂英全然没有反抗,只任他随意地摆来摆去。逐渐的,她竟发现自己其实有多么渴望这两个男人去奸淫她,凌辱她。
吴虎将穆桂英的双腿分开,提起自己的肉棒,准备从她的小穴插入。可是穆桂英的小穴被潘贵蹂躏之后,阴道内壁似有些撕裂,流出许多鲜血来。现在这些鲜血都已结成了血块,乌黑地糊在了肉洞里。
「这可如此是好?」吴虎望望雷上卿道,「当年西征时,也不枉她关照我们一场。不如今日便罢了,你我二人去汴梁城中跑上一圈,料也能行了散!」
雷上卿道:「你我疯了一般去城内奔跑,若被那巡城御史瞧见,明日定然去兵部状告我们服用五石散。身为羽林军,服用禁药,那可是死罪。纵然皇上开恩,免除一死,也免不了发配边疆的下场。何况,我们行散罢了,可浑天侯也是服了药物,不替她行散,也是性命不保的。」
吴虎听他说得在理,问道:「那便如何?」
雷上卿道:「我倒是听说,穆桂英被迫为妓之后,前后两个小穴轮番可用。今日既然那小穴糊了血块,不能使用,倒不如用屁眼替她行散!」
「如此甚好!」吴虎说着,又将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
穆桂英见二人要奸淫她的屁眼,心里慌张,急忙用双手去护住屁股,叫道:
「不行!后面不行!」
那二人已是药力发作,全然沦为了一头野兽,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吴虎握住穆桂英的两个手腕,将她往两边分开,然后猛挺虎腰,那巨大的肉棒便一下子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
「哎呀!呀呀!」穆桂英感觉整个屁股像是顿时充满了气,如气球一般鼓胀起来。那肉棒结结实实地塞满了狭窄的肛道,连缝隙都不留。
「唔……这肛门果真是紧!」吴虎满足地喊道。
雷上卿见吴虎已动起手来,也不敢落后,握着自己的肉棒,爬到床上,站立在穆桂英面前。穆桂英是跪在床上的,那脸正好对着他的胯间。雷上卿托起穆桂英低垂的脑袋,将肉棒拿到她的面前,命令道:「来!快些吞进去!」
穆桂英想要拒绝,可不知为何,她竟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浓烈的兴趣。那散发出来的腥臭味,此时似乎变成了香甜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张口舔舐。
雷上卿毫不客气,往前跨了一步,那坚硬的阳具直接顶开了穆桂英的嘴,直直地捅了进去。
「唔唔!」穆桂英明知自己这个样子很是屈辱,可她根本无法抵御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竟自觉地替雷上卿吮吸起来。
雷上卿感觉自己的肉棍被柔软的舌头缠绕,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不由叫道:
「好舒服!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打仗有一手,替男人舔肉棒更有一手!」
此时,穆桂英已感觉不到羞耻。嘴里和屁眼里都被塞得满满的,可是小穴依然空虚得紧。吴虎那粗长的阳具,从后庭进入,几乎捅到她的腹中,距离她的阴道只有一线之隔。可正是这一线之隔,让她前后两个小穴更有如天堂地狱一般,前虚后实。
肛道里的充实饱胀,让穆桂英几乎无暇呼吸,但根本无法抵消前庭的空虚,小穴愈发酥痒起来。这种欲求而不得的感觉,无疑是火上浇油,让穆桂英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她一手扶着雷上卿结实的大腿,一手挪到自己的小腹上,反复摩擦。虽然是欲火焚身,可是终究还有一丝理智残存,穆桂英不好当着两个几乎陌生的男人自慰,只敢把手磨蹭小腹,以缓解自己对快感的渴望。
吴虎的肉棒被穆桂英屁股上结实的肌肉紧紧地挤压着,很是有力,让他几乎不能自持。片刻之间,竟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好在他死死地忍住,才将精液又稍稍地缩了回去。可是穆桂英不停收缩的肛道依然在不时挤压着他,一直捅进她直肠里的龟头,在肠道的蠕动之下,也正在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几乎再一次精门大开。
吴虎抱起穆桂英的腰,将她全身举到空中。然后自己在床上平躺,那胯下的阳具便直立起来。紧接着,他又将穆桂英的肛门对准了自己的龟头,轻轻地放了下去。
「啊啊!」穆桂英整个身子都重重地压了下去,感觉那肉棒捅得更深了,几乎将她的直肠都贯穿了。她不由感到腹内隐隐作痛,可是这绵绵的痛感,反而愈发增强了她的性欲。痛感和快感结合在一起,令穆桂英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把含在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
雷上卿正在享受着穆桂英湿滑的舌头的吮吸,忽然被吐了出来,那快感一下子中断。他急忙又重新将穆桂英的脸摆正,肉棒重新挺了进去。
「唔唔!啊!唔唔!」穆桂英含糊地叫喊着,身体里的痛感和快感不停交替拉锯着。每当快感占据上风时,她便将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让那亘在后庭里的肉棒,尽情地搅动她的屁眼。当痛感瞬间袭来时,她又疼惜自己的身体,将屁股又抬了起来。
「坐好了!别乱动!」吴虎忽然双臂环抱住穆桂英的腰,两掌将她的大腿使劲往上一按。
「哎哎!哎哟!」穆桂英在压力之下,一屁股全部坐到了吴虎的肚子上,感觉那肉棒几乎捅到了她的结肠里去,顿时感觉五脏六腑又被搅乱了,忍不住惨叫。
她感觉小腹紧邦邦的,眼皮往下一沉,竟发现那阳具竟从她的小腹顶了出来!
穆桂英又是害怕,又是慌乱,把那摸着自己小腹的手,去摸那从腹部顶出来的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那肉棒依然是坚硬结实的。在近乎透明的皮下,似乎可以看到那肉棒乌黑的颜色。
穆桂英的手一捏,无意中也替吴虎增加了快感,那阳具愈发勃大起来,几乎要将穆桂英的小腹顶破。疼痛让穆桂英开始害怕,她开始将头往后仰,想要脱离嘴中的肉棒,说些什么。
可是那雷上卿不依不饶,又往前一步,伸手扳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往自己的大腿上使劲按去。
「唔唔!」穆桂英一阵绝望的挣扎。想要喊叫,却发现嘴里的肉棍已捅进了她的咽喉里去,别说是出生,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喉咙紧邦邦的。急忙将左手松开雷上卿的大腿,去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脖子上竟也顶出了一个阳具的模子来。
穆桂英更加痛苦,痛苦带给她更深的绝望,她慌忙那双手去推雷上卿的大腿。
可是雷上卿却像是落地生根一般,竟推不动分毫。
这时,吴虎的双手开始顺着穆桂英流水一般的腰肢往上摸去,忽然一左一右,抓住了穆桂英的一对乳房。在痛苦、绝望和快感中,穆桂英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里面像灌进了铅水,沉甸甸的。
穆桂英无处发泄的欲望和痛苦像是都囤积在乳房中,被吴虎如此一抓,那满满的欲望和痛苦被瞬间挤向了全身,让穆桂英开始癫狂。
那长时间堵住她咽喉的肉棒,令穆桂英开始窒息。缺氧令她眼前开始昏暗模糊,同时也让她的大脑变得混乱。她感觉自己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纵使有许多的不甘心,可身子还是越来越僵硬。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令穆桂英如坠深渊,不能自拔。
忽然,雷上卿将手一松,身子也往后退了一步,将肉棒拔出了穆桂英的咽喉。
一股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穆桂英的胸中,迅速地交换着她胸腔里的浊气。穆桂英来不及呼吸,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于此同时,吴虎将托住穆桂英的屁股,将她的身子往上一举,让她的屁股离开了自己的肉棒。
「来!换个位置!」吴虎道。
雷上卿朝前走了一步,躺在吴虎刚才的地方。吴虎双掌插进穆桂英的腋下,将她架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雷上卿的身上。雷上卿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穆桂英的屁眼,无需用力,让穆桂英顺从着她自己的体重将身体下沉,顿时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肛门的一张一弛,令穆桂英再次深深地感受到充实的饱胀感。此时没了窒息,没了痛苦,这饱胀的快感,竟变得比刚才还要强烈。可是后庭的满足,依然无法补偿前庭的空虚,那体内的五石散,几乎一丝也没挥发出去,在穆桂英的体内燃烧得更甚。
吴虎低头握住自己的肉棒,正要捅进穆桂英的嘴里,却发现自己的大腿,沾满了许多乌黑的血块。不光是血块,还又那黏糊糊的淫液,几乎流满了整个大腿。
他很是好奇,趴下身去瞧穆桂英的肉洞。却发现那肉洞里头,早已洪水泛滥。泌出的爱液,将糊在肉洞里的血块冲洗了一个干净。现在那无毛的阴户,更显光秃洁净。
「好你个骚货!想不到下面居然能流那么多淫水!」吴虎笑骂道。只见他也不往穆桂英的嘴里塞肉棒了,只将她的身子往后一推,穆桂英应声倒在雷上卿的身上。吴虎便如虎一般,扑了上去。
吴虎二话不说,便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那阴道不似后庭那般狭窄,更因其中灌满了淫水,因此吴虎便长驱直入,一直捅到了花蕊深处。
「啊……」穆桂英的小穴终于得到了满足,那渴求已久的充实感,令她同样欲仙欲死,禁不住浪叫起来。前后两个小穴同时塞满了阳具,穆桂英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那叫声都是颤抖不止。
「现在,老子便替你好好地行散了!」吴虎说着,奋起虎腰,往穆桂英的肉穴里拼命地抽动起来。
「呀呀!不行!」吴虎每一次插入,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到穆桂英的身上去。他一个八尺男儿身,再加上穆桂英七尺娇躯,两个人的体重同时压到雷上卿身上。这雷上卿倒是没什么,可苦了夹在中间的穆桂英,两人的体重同时施压,无疑将雷上卿的肉棒捅入了穆桂英身体的更深处。穆桂英感觉自己像是被前后两边同时抽插一般,汹涌而来的快感令她几乎不能承受。
噗哧!噗哧!噗哧!……吴虎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阴道里迅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着两片阴唇也一起进出,顿时肉瓣和淫液齐飞,三个人之间狼藉一片。
躺在最下面的雷上卿,几乎不用动作,便能享受穆桂英肛门进出摩擦的快感。
尽管如此,他仍是不满足,又保住穆桂英的身子,双手抓住了她的双乳。
「啊啊!啊啊!」几乎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在迅速地产生快感,一道道令人颤抖的电流,在穆桂英的身上游走,令穆桂英无暇说话,只能不顾一切地浪叫。
五石散火热的药力和三个人拼命的折腾,让三个人同时大汗淋漓。汗液几乎淋得三个人都全身湿透,肌肤摩擦都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穆桂英想要用手去推吴虎,试图减缓他抽插的频率。可是她的双臂却被雷上卿死死地箍在身侧,竟无法动弹。这样的拘束感,竟让她更感兴趣。「莫不是被他们绑得久了,竟有这种感觉?可是……可是明明被束缚的感觉,令我好不自在!」
穆桂英自己也觉得奇怪,在心里默念道。
吴虎像是有用不尽的力气,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竟片刻未曾稍息,也不知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了多少下。
令穆桂英羞耻的感觉开始弥漫上来,很快攫住了她周身所有部位。这是一种足以令她羞愧到发疯的感觉,标志着她的快感已到达了巅峰。在如此无情的奸淫下,她竟迎来了高潮!
「啊啊!不!不!不!啊啊啊!」穆桂英还在抵抗,可是那快感却如决堤的黄河,汹涌而至。凡人的意志,在滔天大水面前,是多么苍白无力。穆桂英几乎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瞬间就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中,整个人越陷越深,终于被屈服,羞耻地迎来高潮。
穆桂英的高潮令她和吴虎之间的身体,愈发湿润滑腻。大量的淫液和阴精一齐涌出,竟把刚刚换上去的新被褥打湿了半床。
自从被迫进了勾栏坊,穆桂英每次卖身,都像是与人偷情一般,充满了激情和羞愧。在五石散的控制下,她的男女之间的性事充满了渴望,也让她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贪婪的嫖客。可是当那药性一过,她就开始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
「你,你们不要再继续了!」穆桂英还未从快感的余潮中完全挣脱出来,失魂落魄地叫道。
「怎么?我们好心替你散了药力,你却要置我们于不顾吗?」吴虎有些恼怒地问道。
「不,不是……」相对于其他残暴的嫖客来说,吴虎与雷上卿算是还有一些人性。今日若不是他们,恐怕她早已瘾疾发作,现在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更不敢得罪他们两人,生怕他们变得与其他人一样残暴,那样她便连同情的人都没有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地承受着被奸淫强暴的滋味。这也算是当作一种报答吧!
好在吴虎早已精关难守,此时一番冲刺,更是无法把控,没多大一会,也泄了身。
那雷上卿待吴虎完事,便将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肉棒从她的肛门里拔出,也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冲刺起来。又是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雷上卿也射了出来。
三个人先后泄身,滋味各不相同。穆桂英满怀着心事,低着头拿起绢帕,使劲地擦拭着下身。那吴虎和雷上卿乐呵呵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二位大人,你们可完事了么?后头还有许多客人呢?」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催什么催!老子这就出来!」雷上卿没好气地喝道。
「大人,请恕小女子聒噪!昨日你们羽林军五位大人,只花了一个时辰的金子,便霸占了穆桂英和佛见笑一整个晚上,让小店亏了许多金银。今日一早太师爷可吩咐了,打自今日起,二十两黄金只够半个时辰的消遣,还请大人见谅!」
老鸨道。
听她这么一说,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为何此前潘贵来了,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时辰,这羽林军五将校也接踵而至。
「我们二人,可是一人二十两黄金给了你的!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吴虎隔着门道。
「大人,恕小女子直言,你们二人进了屋子,已过了一个时辰!」老鸨道。
「哟?这时间过得还真快!」雷上卿道。
「想必是二位大人只顾着享乐,忘了时辰!」老鸨在门外笑道。
二人穿好衣服,与穆桂英告辞,出了门外。只听二人在门外道:「哟!这不是户部的张大人么?」
另一个声音笑呵呵地道:「这穆桂英沦落妓院,卖身为娼,乃是前所未有之事。本官岂能错过?」
穆桂英叹了口气,知道从今往后的日子,将愈发难过。她必须要想办法脱离苦海,但是这此之前,她还是不得不忍辱活下来。
40、定计刚过正午,杨文彪趁着太师和庞琦中午休息,揣了穆桂英的金牌和从东海公身上偷来的令牌,匆匆赶到地下,从地下城的北门而出,往庞家庄赶去。他怕庞琦醒来寻他不见,在地道里走了一段,估摸着走出了呼家大军的包围圈,便到了地上,去驿站借了一匹快马,飞也似的往治水营地而去。
刚到营地,却见几名官兵和庞家的府兵在庞家庄门前相持不下。管家张全带着几名府兵,耀武扬威地道:「今日我倒要看看,谁敢动这庞家庄!」
一名穿着水丞监官服的男子道:「此乃陛下的旨意。穆侯令我们十日后开挖庞家庄。如今十日已到,你们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张全冷笑一声,道:「穆侯?现在她人在何处?」
「这……」水丞监道,「呼家叛军围困京师,想必被困在城中,出不来!」
「哈哈!既然京师都要破了,现在谁还认龙椅上那个陛下的旨意?」张全更是跋扈。
「你这话……真是大逆不道!」水丞监喝道。
杨文彪见两伙人正在对峙,不好直接去找水丞监询问施工进度,便混入了庞家府兵之中,把张全拉到一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全见他是东海公的随从,便如实答道:「当天穆桂英与太师爷在朝堂上争论,皇上拟下圣旨,限我们十日内拆除庞家庄,以开水道,引黄河之水入淮。今日刚到第十天,他们便来拆这庄园了。」
「既是陛下的旨意,张管家为何不从?」杨文彪问道。
张全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有所不知。如今呼家叛军围城,皇上令杨家、郑家、高家的几位王爷相助破围,不料三家俱不答应。昨日巡城御史去瞧了东京的城防,道是这京师的城防,必定顶不过五日。太师与东海公密谋约定,五日后发动兵变,黄袍加身,篡位为帝。」
杨文彪更是疑惑,道:「这京师都要破了,太师为何那么着急要登基称帝?到时候,岂不是引天下人共伐之么?」
张全道:「莫不是你忘了?这地下城里,我们尚有三十万大军。太师一日不登基,他便一日不敢动用这地下的大军,唯恐陛下起疑心。唯有他自己当了皇帝,这地下大军便可到地上来,到时击破呼家大军,易如反掌。」
「那为何不让拆了庞家庄?」杨文彪又问道。
「这庞家庄地下,连通地下城。若是让他们掘开地面,那地下城的秘密岂不曝光了?太师爷的意思是,反正兵变在即,能拖到第五日,便大功告成。」张全道。
「原来如此……」杨文彪点点头。
「你来此作甚?」张全望着杨文彪道。
杨文彪闻言,急忙拿出东海公的令牌,道:「在下奉了东海公之令,来查探黄河水寨!」
「查探水寨不是有军中探子么?为何要遣你来?」张全半信半疑地问道。
「在下本来也觉着奇怪。现在管家这一说,在下便明白了。这兵变乃是天大的事,公爷交给军士去办,自是不放心。在下料想,公爷是想要故技重施,奇袭黄河水寨,断了呼家大军的退路。到时候京师兵变,太师爷黄袍加身,地下的大军蜂拥而出,便可将呼家一网打尽!」杨文彪信口胡诌道。
张全听他说得在理,便点点头,道:「此处你不必担心,自有我守着。你速速去办你的事罢!」
杨文彪闻言,急忙退了出去,悄悄地往治水营地摸去。不料他在营地门口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水丞监返回。他害怕东海公醒来寻他不见,要惩罚于他,便想返回太师府候命。刚抬步要走,却见水丞监率着人马回来了,杨文彪急忙上前,拦在马头。
「什么人?」水丞监见有人拦路,喝问道。
「在下奉穆侯之命前来……」杨文彪道。
「大人,莫要信他!方才小人看见,他与那庞府的张管家在一旁窃窃私语!」
一名武士道。
杨文彪急忙摸出穆桂英的金牌,示给水丞监道:「我有金牌在此!」
水丞监见了金牌,不敢有疑,问道:「穆侯为何不亲自前来?」
杨文彪道:「叛军围城,穆侯不好亲出,怕引来通敌之嫌!」
水丞监点点头,又问:「不知穆侯遣你来,有何吩咐?」
杨文彪道:「穆侯督修黄河水利,定引水之法。如今由于东京遭困,不能巡视工地。特委托小人,前来探明施工进展。烦请大人告知小人一二。」
水丞监闻言,见他也别无所图,便将他引入营地大帐之中。只见案头上,放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横七竖八地画满了九州的水道。水丞监指着那地图道:
「东京被围之前,朝廷已经下诏,征发徭役三十万,在隋朝运河故道上,开渠引水。穆侯倒不似前任张大人,扣着民夫的粮饷不放。如今饷银充沛,那些民夫倒也卖力,短短十日,河道已基本成形。只是,还有一点……」水丞监又在地图上指着庞家庄所在的位置,继续说:「庞家庄位置所在,正是大坝决口处。若开掘开大坝,水势必然散开,直奔京师而去。故穆侯打算在此挖开一个深塘,塘边砌与大坝一般高的墙,聚拢水势,由此进入河道之中。因此朝廷下诏,十日之内令庞家搬离庄园。今日已到了十日之期,那庞府的家丁,却是怎么说也不肯将这庄子搬了,让本官不知如何是好!」
「敢问大人,不知庞府之人,为何不肯将这庄园搬了?」杨文彪问道。
「唉!」水丞监摇摇头,道,「太师爷向来跋扈,倚仗着后宫的女儿,只手遮天。即便是朝廷的旨意,他若是不肯搬,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不知大人可否将此事上奏陛下?」杨文彪道。
水丞监道:「太师权倾朝野,只是一声令下,便将那几代忠良的开国功臣呼侥幸,真过了圣目,且不说皇帝究竟会偏向谁,得罪了太师,本官这乌纱,哪里还能保得住?」
「大人的意思是……这事就这般僵持着?」杨文彪道。
水丞监道:「这事本来也不难。若是穆侯在此,定然有个决断。可如今汴梁被呼家的叛军围得如铁桶一般,进不去,也出不得。本官看这黄河大坝,一时半会也是垮不了的,因此也只好这样僵持了。」
杨文彪点点头,道:「大人且宽心,此时在下必定转告穆侯,早作了断!」
他不敢多加逗留,便辞了水丞监,上马返回汴京。待趋进了呼家的包围,又下到地下,从地道返回城中。
等他回到太师府,却见太师和东海公已然午休醒来,正在寻他。见了他,那东海公对他便是劈头一顿臭骂,道:「你这又是死哪里去了?果然是市井的贱种,全然不懂规矩!」
杨文彪闻言,急忙跪下道:「方才太师府的张管家来寻小人,说是治水的民夫要搬了庞家庄。他手中人手不够,便请小人去充个场面。小人见他是太师府中的人,不敢拒绝,又见公爷睡得正香,怕搅了公爷的清梦,便未经禀告,便随着他去了。这不刚刚驱散了民夫,小人又匆匆赶回伺候!」
庞琦一听,心想今日正是要迁庞家庄的十日之限,想那小鬼也编不出这谎话,便道:「今后若是没事,少出这城。让那呼家的人逮到了你,定然拿你开刀!」
杨文彪一心想着要去向穆桂英禀报消息,便又撒了个谎:「公爷,昨日小人奉命去地下勾栏坊搬了许多金银上来。今日那老鸨要小人前去对账,此刻已到了约定的时辰,小人去去就回!」
庞琦见了他也是不顺眼,一挥手道:「赶紧去罢!呆瓜脑袋,留在府里也没多大用处!」
杨文彪一听,急忙辞了庞琦,又回到地下,直奔勾栏坊而去。此时地上已是黄昏,那勾栏坊已然门庭大开,只因还未到时辰,彩灯未上。杨文彪直奔穆桂英的所在而去。
「哎哎!你这是去做什么?」老鸨见到杨文彪,急忙将他拦住。
杨文彪摸出金牌,道:「奉公爷之命,去向穆桂英讨要破敌之策!」
老鸨细细看了那金牌,果真是东海公之物,却仍是半信半疑,道:「公爷怎的不亲自前来?」
杨文彪道:「公爷戎机缠身,这等小事,便让小人前来。」说罢,摸出身上仅剩的一点碎银子,塞进老鸨的口袋中,低声道:「妈妈,通融一下,莫让太师和公爷久等了。若是在下这次立了功劳,得了赏银,再来好好谢谢妈妈。」
老鸨见银子太少,有些不悦,但又见是东海公之命,便道:「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
「那是自然!」杨文彪一边说,一边朝着穆桂英的居所而去。
后院周围,倒是有许多汉子把守,怕那个姑娘趁着白天老鸨休息逃了出去。
杨文彪手握东海公的金牌,一路通行无阻。到了院子里,因是客人常常走动,因此武士不能进入。杨文彪寻到了穆桂英的匾牌,急忙钻进了屋子里。
这一次,穆桂英已然睡醒,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充饥,却仍面色苍白。她披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发愣。见是杨文彪进来,便来了精神,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杨文彪便将半天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问道:「母亲,不知你要打探这治水之事做什么?」
穆桂英得到了外头的消息,心中大喜,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无需多问。」
杨文彪道:「母亲,怕是今日乃是孩儿最后一次来找你了!」
穆桂英大惑,问道:「这是为何?」
杨文彪道:「每次进来寻你,都要好生打点一番那老鸨妈妈。昨日小人因是卖了一些城外的辎重,得了些油水,正好打点。今日那些银子都已用完,若没了打点,老鸨定然不肯放我进来!」
穆桂英低头一想,道:「无妨!」她急忙进了屋里,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道:「昨日晚上,那户部的张大人出手甚是大方,倒是给了我一百两银子的赏钱。你且先拿了这银票去!」穆桂英越说越羞,这银票竟是她卖身的赏银!她卖身的所得,竟都给了这小鬼。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为了自己逃脱打算,心里便开朗了一些。
杨文彪将这银票收了,又问:「不知母亲还有什么安排?」
穆桂英不答,却反问道:「庞贼五日后谋反之事,可能敲定?」
杨文彪道:「那是庞府张管家所言,料也不会有差!」
穆桂英道:「明日让你出城,去找呼家大军,你敢是不敢?」
杨文彪一听,吃了一惊,道:「让我去找叛军?」
穆桂英道:「正是!明日你出东门,去寻那呼延庆。他当年大闹东京时,不能脱身,乃是我与文广救他一回。此事料他必定记得,他见了你那腰牌,定也能信了你的身份!」
「母亲要孩儿做什么?」杨文彪问道。
「去要两百斤火药!」
杨文彪更是吃惊:「你,你要火药作甚?」
穆桂英压低声音,却斩钉截铁地道:「为娘要炸了黄河大坝,淹了这地下城!」
杨文彪吓得心惊肉跳,道:「这,这如何使得?」
穆桂英道:「此事还需重长计议,也需呼家之人相助方能办成。你且先去让呼延庆三日之内备好火药。那太师在起兵前夜,必定于地下城劳师。到时待那班贼人齐聚地下,你便去炸开大坝,让黄河泥水灌进地下,将他们一网打尽!」
杨文彪这才明白了穆桂英的计划,道:「可,可是那水丞监道,庞家庄深塘尚未挖成,一旦决堤,水势散开,必然冲击皇城。母亲身为黄河督修,使那大坝决堤,也是死罪!」
穆桂英道:「为娘定那挖塘聚水之策时,尚不知地下有城。如今既然已经知晓,那黄河之水,必然从沿途风口,灌进地下。不消一个时辰,便能将庞贼地下的三十万大军皆成浮尸!」
杨文彪点点头,心想这穆桂英果然不愧是带兵打仗的,心狠手辣起来,一点也不心软,便道:「孩儿记下了。待明日一早,先去寻那呼延庆要火药!可是这要火药倒不是难事,让孩儿去炸那大坝,别说守坝的官兵不会让我靠近,就是那三十万的民夫,一人一脚,也能将我踩成肉饼!」
穆桂英略一思忖道:「你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此,为娘为你授计。明日你去寻那呼延庆,便可将炸毁大坝之事向他说明。他必然心中疑惑,要问你缘由。你切不可提起地下城之事。若是让他知道地下城的存在,必然率先杀进地下。可这地下城四通八达,指不定让那老贼从那个出口走脱了。若是让她寻见了我,为娘也是名节不保。你只消说,黄河大坝已岌岌可危,若不及时引流,怕是一旦决堤,先冲毁了围城大军的营帐,被老贼出城反击,胜负难料!」
杨文彪道:「如此说辞,怕是那呼延庆不会轻信!」
穆桂英望了望佛见笑那空荡荡的房间,急道:「这瑶娘今日一早便出门为我去打探十姑奶奶的下落,到此时尚未回转。如是能寻到十姑奶奶,让她亲手写一封书信,交给呼延守勇、呼延守信兄弟二人。那二人定然认得母亲的笔迹,想来那呼延庆与萧赛红定然不会生疑!」
杨文彪道:「既如此,明日午后,孩儿再来寻找母亲。若是瑶娘姑娘拿到了那十姑奶奶的亲笔书信,自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拿到,孩儿便只好出城试他一试!」
穆桂英点点头,又问道:「那潘贵的尸首现在如何?」
杨文彪答道:「尸首尚藏在后院的花草从中,若不及时处理,唯恐有什么闪失。今日孩儿听闻,昨日夜间,羽林军五将校从母亲房里出去之后,又寻上了一名女子。将她捆绑在凳子之上,拿那木轮机刺她的私处和脚心。那女子哪里受得过?竟往后折断了腰肢,死于非命。方才孩儿自请处理尸体,且先将那女子的尸体藏了,掉包成潘贵的尸体,先行搬出去处理。」
穆桂英一想到那晚自己也曾被李飞熊等人用木轮机蹂躏小穴和脚心,便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亏得她是习武之身,腰肢有力,方不致于折断。那些寻常女子受了此刑,哪里能受得过?她既为自己感到后怕,又为那横死的姑娘惋惜,便道:
「待偷出了那姑娘的尸首,当好生掩埋!」
这时,那勾栏坊里的丝竹之声,已隐隐飘到后院里来,想必已是开张营生。
杨文彪不便久留,便告辞道:「那客人用不了多时,便蜂拥而至。若是被他们碰见,想必又要连累母亲。孩儿先行告退,明日午后再来拜见母亲!」
穆桂英点点头,放他离去。待杨文彪一走,穆桂英心中暗暗祈祷,但愿这引水灌城的计谋可以实现。只是一想到还需再等待五日,便不胜苦恼,独自叹道:
「想不到,还要再受苦五日,方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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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权限。原文题材为武侠长篇,本人初次写文,恐笔力不及,故斗胆删减部分人设支线,改为中篇。也希望能够小聚同好,一起讨论接下来的剧情走向,欢迎私信。
塞上。
秋风凛冽,卷起阵阵黄沙。极目远眺,光秃秃的山丘上,横卧着一段破败的城垣,像一条巨蛇横陈在荒漠之上。城垣东西都望不到头,似乎无穷无尽。
齐国的长城虽然破败,却无数次抵挡了胡人的进攻。人说,齐王刘恒就是华夏国的长城。
一队锦衣人马,护送着一名四十多岁,身穿绛红色蟒袍的中年急急地离开了关楼,朝着京师方向走去。这位中年男人,正是齐王刘恒。带队护送的,也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他一身浪里飞鱼的锦袍,腰间悬挂着一柄三尺长刀。
影刀秦森,刀不离身。据说,他腰间的刀,是先皇太祖所赐。秦家祖上,曾追随太祖起义,南征北伐,战功彪炳,钦赐宝刀一口,封圣刀卫指挥使,世袭罔替。
「秦大人,本藩身为王爷,未经皇上许可,擅离封地,若被怪罪起来,恐怕谋反之名便坐实了!」齐王说。
「殿下,为今之计,只有亲赴京城,向天子面陈事由,才能冤情昭雪!」秦森说。
「本藩表书一道,上呈天子,或也能表明衷心……」齐王的话说了一半,就地。
「快走,不要让摄政王的人发现了!」秦森说。他奉旨到朔方调查齐王谋反一事,却发现此事纯属子虚乌有。这是一个阴谋,摄政王的阴谋。整个朔方,已经遍布了刘献的爪牙。他不仅离不开朔方,甚至连向朝廷上的表,都下落不明。
所以,秦森只好铤而走险,护送齐王进京。小皇帝宅心仁厚,如果可以陈明冤屈,自然会放齐王一马。
齐王坐拥七十二城,手握数万百战精兵,偷偷地逃出来,这些人马当然不能带着。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秦森的圣刀卫。
秦森有些悲观,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破釜沉舟,所以事先已经让於大海偷偷赶去京城,向家里人报信。
「秦大人,本藩忠心为国,绝无二心,要是到了京城,还要大人多多美言几句,替本藩开脱才是!」齐王还是不放心,擅离封地,等同谋反。
「殿下请放心!」秦森不停地鞭打着自己的座驾,朝着远方同样是光秃秃的山峦方向走去。一路之上,他也不知道刘献的人会不会半路截杀。所以,他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朝着山间的小路上去。
越过空旷的荒原,进入一条羊肠小道。从这里穿过去,不仅可以避开官兵的眼线,还能直达他在来时的路上留下接应的队伍。
可是秦森还是太乐观了,小路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一队穿着黑衣,带着长刀的人,人数竟比圣刀卫还多出一倍。
「齐王殿下,难道你不知道,没有皇上的诏令,擅自去京城是杀头的大罪吗?」
黑衣人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多岁,长得一副国字脸的年轻人。国字脸长在他的身上,全然没有忠厚之态,棱角愈发分明,一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寒气,几乎可以让眼前的空气凝结成霜。
「河洛银枪冷无霜!」秦森脱口而出,腰间的蟠龙御刀已经出鞘,护在了齐王面前。身为圣刀卫的指挥使,或多或少总会和江湖人士打一些交道,这么多年来,秦森对江湖上的事也略知一二,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冷无霜,河洛枪法第一,却不知为何,已成了摄政王的走狗。
「束手就擒,还是死?」冷无霜的话十分简短,马上把两个选择摆在了秦森面前。
「当然是死!」秦森一字一字地说,「不过是你死!」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多说无益,接下来就只有动手了。
「上!」冷无霜的银枪一指,身后的黑衣人顿时把藏在身上的刀剑都拔了出来。
秦森退了一步,目光迅速在每个人的兵器上扫了一遍。他虽然用的是影刀,可是对十八般武器也精熟地很,脑子里已经飞速盘念起来,冥想着破招的办法。
这些人,手里的兵器各异,显然不是冷无霜的门徒。看样子,他不过是这队杀手的头领。
两个黑衣人已经一个飞掠,纵步扑了上来,一刀一剑,朝着秦森的身上招呼过来。可是圣刀卫的武士,也不是徒有虚名的,忽然一左一右从秦森的身后现身,很快就把这两个人的招式接了过去。
秦森不由地惊讶。这些黑衣人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杀手,可是他们的身法招数,根本不像朝廷的人,更像是江湖上的歪门邪派。不过这个时候,秦森已经没有心思追究对方的来路了,既然杀手的人数远胜于圣刀卫,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要是一场血战,虽说不致于一败涂地,但必然大伤元气。天知道,在接下来的行程中,还会不会遇到这样成群而来的杀手。秦森不愿意接战,唯一的办法,擒贼擒王!
「你们保护好王爷,我去取那冷无霜的首级!」秦森吩咐自己身后的几名圣刀卫千户。话刚说完,整个身子也随之掠了出去,金刀一振。
御刀在秦森的手里发出龙吟,嗡嗡作响,还未出招,先声夺人。
冷无霜忽然眉头一凛,不敢大意,振起长枪接战。他虽然被称为河洛枪法第一,但是在影刀秦森面前,动作显然还是慢了半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有的时候,半拍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秦森的御刀带着一道绚烂的刀光直取冷无霜,影随刀起,刀在影中,已是分不清哪个是刀,哪个是影。
冷无霜想要抢攻,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秦森的刀法竟然比他的枪法快,显然已经被他占了先机,只好把枪一横,拦在身前。
当一下!秦森的刀光已经化作千万把御刀,在刀刃磕上银枪的时候,千万刀影瞬间合二为一。不是一,是万!
冷无霜虎口震痛,好像被千钧巨石压顶一样,长枪险些脱手飞出,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枪尖一挑,转守为攻,直逼秦森的胸口。
失去的先机,一定要想办法夺回来。
秦森虽然已经久闻冷无霜的大名,但从未和他交过手,此时见他竟在自己的影刀刀法下寻隙反攻,心中也是一凛,知道遇见了对手,不敢大意,沉着应战。
只是一分一合,两人已是险象环生。
冷无霜长枪点地,单手握着枪柄,却没有动。一寸长,一寸强,既然枪法上慢了影刀半步,他只能借助自己武器的优势。
他在等着秦森先动手。
这个时候,黑衣人已经尽数朝着齐王所在包围过去,和圣刀卫打成一片。两名圣刀卫千户始终护在齐王的左右,寸步不离。
秦森的目光朝着战场一扫,见齐王暂时没有危险,便安心下来,专心应战。
他当然不可能和冷无霜这样对峙下去,时间拖得越久,齐王就越危险。在这里,他不知道还埋伏着多少摄政王的走狗。
速战速决!
秦森打定了主意,后脚一蹬,身子已经腾空跃了起来,刀和刀影一齐朝着冷无霜落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秦森的刀并没有万千刀影,却只有一道。
绚烂的刀影,亮得刺目。就像夜空中的一轮皎月。
冷无霜已经看在眼里,微微冷笑说:「想不到,影刀也不过如此!」他见秦森的刀影变少,已知其势已衰,不由地傲慢起来。
秦森的刀影虽然少了,可是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依然比冷无霜快了半拍。
冷无霜的枪尖同时也抬了起来,像一条蛰伏已久的银环蛇,忽然昂起头,嘴里吐着毒信。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秦森人在上,他的枪在下,由下而上,一击中的。
秦森低头,看到毒蛇已经朝着他的下盘扑来。这一枪要是被刺中,就算不死,也能够入宫当个太监了。只不过他是影刀,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被刺中。秦森刀势一沉,撩开了枪尖,身形已是一个蛟龙翻身,反手又是一刀,直劈冷无霜。
秦森的刀,依然是一刀一影。
冷无霜手里的长枪一缩,又是一架。跟刚才一样,虽然抢攻失败,但是隔开秦森的刀,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冷无霜果真又架住了秦森的刀,只不过……这次他没能架住秦森的刀影。
「吓!」冷无霜惊得瞪大了眼睛。没有这种道理,明明真刀已经被架住了,可是刀影为什么还不停下来。
刀影像根本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幻过了冷无霜手里的枪杆。冷无霜已经无从闪避,也来不及闪避。咔嚓一下,从他的左肩一路劈到了右腰下。
影刀,以影为刀,以影杀人!
身经百战的刀锋划开了冷无霜的袍子,却没有将他的身子劈开。
秦森也很惊讶,影刀一出,必然索人性命。他急急地退出两步,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刀锋。
他的刀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冷无霜的身上。冷无霜的袍子下,穿了一件贴身软甲。饶是如此,冷无霜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临行前摄政王不停地嘱咐,不要轻视影刀。可他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影刀竟然可以无视任何兵器,直接用刀影杀人。那么他手中的银枪,无异于一杆废铁。
「这次算你运气好,让你捡回了一条性命!不过下一次,你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秦森重新振起御刀,对冷无霜说。既然已经知道冷无霜身上穿着软甲,那他再加上几层内力即可。先皇所赐的御刀,在战场上砍碎过无数敌兵的铠甲,区区软甲自然不在话下。
冷无霜深吸了一口气,挂在枪尖上的风铃不听作响。杀气!无形的杀气忽然暴涨。看来,他也不得不使出十成的功力在对付影刀。秦家,果然不可小觑!
滴墨入缸。
秦慕影换下了官服,一袭白衣。墨水在透明的瓷缸里晕染开来,样子如流云,正如慕影的衣袂。
远山上,没有流云,却笼罩了一层厚厚的浓雾。
他叹一口气,在纸上写下了给父亲的留言。既然收到於大海的来信,他相信父亲在朔方肯定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所以毫不犹豫,举家避难。
秦府上下,已是一片忙乱,下人们纷纷打点行囊。
秦慕影不知道秦森遇到的是什么事,但必然是事态紧急。在离开秦府之前,给父亲写下留言,也算是能让自己安心。
「慕影!」一个窈窕的身影忽然匆匆闯了进来。
「嗯?」秦慕影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淑阳公主刘菲雪从小受到皇家礼仪的耳濡目染,从来不会如此惊慌,即便泰山崩于前,也难以让她动了颜色。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长公主快步走到秦慕影的身边,用力地拉扯着他的衣袖。
「夫人,你不是进宫陪皇上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秦慕影说。
「来不及细说了,」长公主说,「摄政王已经对父亲动手,梁王也蠢蠢欲动!」
「你看到或听到了什么?」秦慕影问。
「前日夜里,刘献夤夜入宫,索要天子的御宝,加盖了圣旨。听宫里的公公说,都是对齐王殿下和父亲不满的辞!我方才出宫,却发现宫廷的护卫,都换成了江湖人!」长公主说。
「这事我为何从未耳闻?」秦慕影身为圣刀卫副指挥使,乃是朝廷的耳目,摄政王这么大的动作,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不禁汗颜。
「摄政王做事,能那么轻易就让你知道的吗?」长公主有些气恼地说。
「慕雨!」秦慕影大喊一声。
「哥,怎么了?」秦慕雨忽然现身,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笑嘻嘻地望着她的哥哥和嫂子,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吩咐下去,丢下所有细软,马上离府!」秦慕影用毛笔在信纸的角落上落了三点,快速地将写好的信纸装进信封,用蜡封好,塞进了秦府大门后花盆的底下。这也是他和父亲约定的传信手法。
秦慕雨呆呆地望了一眼她的嫂子,却见长公主轻轻地朝她点了一下头。
秦家一门,只是收拾了一些细软,很快就聚在府内的天井里。长公主不停地看着天色,暗暗跺脚,似乎十分焦急。
「走!」秦慕影带着妹妹、夫人和上下老小,从大门里走了出去。
刚出府门,就见两旁巷子里忽然涌出许多圣刀卫的武士,将秦慕影一行堵在了原地。
「大胆!」秦慕影见是圣刀卫的人,不由大怒,喝道,「你们胆敢拦我去路!」
「哈哈哈!」有人大笑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夏侯雄,和秦慕影一样,同是圣刀卫的副指挥使。
「秦大哥,不知你行色匆匆,是要去往哪里啊?」夏侯雄说。
「夏侯老弟,你赶紧让开!」秦慕影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把上,金刀在刀鞘里不停嗡鸣,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脱鞘而出。
夏侯雄不由地退了一步,秦家世传破邪影刀,刀法名震天下,他不是没见过秦家刀法的厉害,不敢掉以轻心:「秦慕影,你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谋反不成?」
「谋反?」秦慕影大怒,瞪着夏侯雄说,「你休要血口喷人!」历代天子,一般都很忌讳这个词,若是让皇帝听到了,空穴来风,势必也将引起一场不必要的麻烦。秦家世代忠贞,可是谁能猜得透天子是怎么想的?
伴君如伴虎!
「秦大哥,这可不是我诬陷你的,」夏侯雄根本不想和秦慕影动手,马上又换上了一张笑脸,「我有皇上的手书!此番前来,是奉旨捉拿秦家上下的!你要是动手,这谋反的罪名便是坐实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缴械……」他顿了一顿,又眼看着长公主说,「有公主在,想必很快你们一家就会洗清冤屈的!」
「胡说!皇上怎么可能……」秦慕影的刀嗡鸣地更加剧烈了,连刀鞘也跟着一起振动起来,好像鞘内被关押了一头猛兽。
夏侯雄拿出一卷黄帛,突然展开,大唱一声:「秦慕影接旨!」
秦慕影只好按下了杀气,率着一家上下齐齐地跪倒:「臣秦慕影、秦慕雨、刘菲雪恭迎圣旨!」
夏侯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齐王刘恒,不安本分,擅募兵马,妄图神器。秦家累世功勋,坐掌圣刀卫,不思报效,助纣为虐。今已查明刘恒、秦森罪状十余条,按本朝律,先行看押,容后审理!钦赐!」
「这……」秦慕影脸色大变,长公主也跟着花容失色。
「胡说!夏侯雄,你这个混蛋,肯定是假传圣旨!」秦慕雨忽然暴立起来,指着夏侯雄斥骂道。
「慕雨,休得胡来!」秦慕影大喝。夏侯雄此时手持圣旨,如果秦慕雨冲犯了夏侯雄,无异于冲犯了圣旨。
「拿下!」夏侯雄冷冷地说。
圣刀卫武士一拥而上,将秦家上下一同绑了,唯独放过了刘菲雪。
刘菲雪身为皇上的亲姐姐,血统高贵。按着华夏国的律法,罪不及皇室,而且小皇帝和刘菲雪关系菲浅,所以暂时还没人能动得了她。
夏侯雄带走了秦家上下,又望了一眼刘菲雪,居心卜测地笑了起来……
冷无霜的银枪终于钉住了秦森的刀,好像毒蛇死死咬住了猎物的要害。
秦森的刀终于停了下来,漫天绚烂的刀光也不见了,只剩下一柄冷冰冰的刀,没有丝毫活力。
冷无霜在轻蔑地冷笑,战胜了秦家的刀,无疑让他激动。
秦森也在笑。只要秦森在笑,说明他还没有败。可是他的刀已经被钉死,还能有反击的机会吗?
当然有!秦家影刀,以影杀人。显然冷无霜又忘记了这一点。秦森的刀忽然平白掠起一道白光,即便他的刀不动,刀影又一下子闪现出来,像一道闪电,比刚才更迅疾。
「啊!」冷无霜惊叫。换成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已经被钉死的刀,怎么可能还会有刀光?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次,秦森的影刀不是劈向冷无霜的身子,而是他的下巴。很快,冷无霜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的下巴被削成了两半,舌头的碎肉和乌黑的牙齿漫天齐飞。
杀了冷无霜,余下的人自然都不是秦森和圣刀卫的对手,很快就被诛杀殆尽。
「大人,你看!」一名圣刀卫的武士搜索了冷无霜的尸体,摸出一块金牌交到了秦森的手上。
「殿下!」秦森把金牌拿到齐王面前。
齐王也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块金牌来对比。只不过,齐王的金牌上,刻的是一个「齐」字,秦森手上的那块,刻的是「梁」字。
「梁王?」齐王和秦森同时抬起头,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
原本他们以为截杀齐王的,应是摄政王的人,想不到竟然是梁王派来的。
齐王坐拥齐国七十二城,还有华夏国最精锐的戍边勇士,他就像是一块肥肉,人人都想在他的手上分出一杯羹来。梁王如是,摄政王亦如是。
「既然梁王殿下的人都来了,摄政王的人肯定也早就来了!」秦森说。这时,他有些苦恼,自己精心安排的路线,还是被梁王和摄政王的人识破了。
「没错,我已经恭候齐王殿下和秦大人多时!」有人拍着手从不远处的拐角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许多身穿黑甲的人。
「是大理寺!」齐王陡然失色。
「云彦……」秦森也跟着惊叫起来。
大理寺亲自出面拿人,如果不是奉了皇帝的谕旨,是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何况他们现在要拿的人,是齐王。
秦森的刀还没入鞘,立时又振动起来,阵阵龙吟。
云彦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形同枯槁,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要不是他的身上穿着冠冕堂皇的官服,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乞丐。
云彦确实不修边幅,事实上,他是没有底线。
云彦笑眯眯地望着秦森,似乎对他又将飞龙在天的影刀毫不忌讳:「秦家刀法,果然名不虚传。幻影杀人,实在令在下大开眼界!不过我听闻,当年秦家追随太祖皇帝上,曾有一式天之痕。此招一出,风云变色,苍天为之动容。可惜,我是看不到了……」
秦家的刀和林家的剑一样,后代传人始终没能领悟终极大式,只是存在于街头巷尾的坊间传说中。
「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没看到,齐王殿下在此?」秦森又逼近了一步。
不管是朝廷来的人,还是江湖来的人,此时只要阻挡他入京的,统统格杀勿论。
也唯有进京,才是他和齐王唯一的生路。齐王是先皇的长子,按理这皇位本该是他的,奈何先皇宠爱太孙,才破例以祖传孙。
主弱臣强,历代大忌,何况齐王私募勇士,更是容易落人口舌。在这次临行前,齐王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小皇帝怀疑,他就以自己为质,留在京城。
云彦说:「秦大人,无缘无故的,大理寺不会远赴万里来拿人的,想必这点你也知晓。既然我来了这里,便是有皇上的圣旨!」
圣旨上,论处了齐王的几大罪状,同时也牵连了秦家。云彦把圣旨一念完,就下令拿人。
秦森一心要进京面圣,横刀要战,不料齐王已经拉住了他的衣袖说:「秦大人,事已至此,再战无益……」
秦森接过云彦手里的圣旨,亲自查验,「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四个玉玺大字,赫然在目。若不是皇上的首肯,无论是梁王,还是摄政王,都不能加盖此印。
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让刘献抢在了前头。
秦森的刀慢慢地放了下去,遥望着远方的京城,嘴唇忽然蠕动了一下,脱口而出:「影儿……」
云鹿城,百花楼。
城里雾气缭绕,没过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从远方的山巅上,浓雾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让整座城仿佛像仙境一般,亦真亦幻。
百花楼里,一直都是人间仙境。朱漆的柱子,雕龙画凤的横樑,弯弯的檐角上,垂挂着许多风铃。当微风拂过时,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有如小楼里的丝竹。
楼内丝竹旖旎,沁人心脾,如一股涓涓细流,流淌进每个男人的心窝里。只不过,这所有的靡靡之音,都抵不过楼上客房里的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就像盛世大唐时的霓裳羽衣曲,可遇不可求,更是天上人间,也难道几回闻。沈嫣然听着琴音,似乎不饮酒,也已有些醉了。她心急火燎地赶来百花楼,是为了要告诉嫂子妍妍出走的消息,可是她还没进门,就已经被屋里传出的声乐蛊惑,呆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是诗诗的屋,和沐妍的屋一样,是整座百花楼最是奢华的。这两个人对沈嫣然来说,就像是左臂右膀,本来对她们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可偏偏这时诗诗的房里进了客人。于情于理,她在这个时候冒然闯进去,不仅有失体统,更有可能暴露了秀秀的身份。
韩冰秀半裸着身子,拘谨地抚弄着琴弦。她虽然神情羞涩,但十个玉指一落到琴台上,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许多宫商角徵来,浑然天成,飘摇如天际的彩云,渺渺如远山的隐雾。一曲终了,不仅是孙大官人,连诗诗和一直站在门外的沈嫣然都已痴了。
「好!好……」孙大官人楞了良久,忽然抚掌大笑起来,「秀秀姑娘果然弹得一手好琴,听得在下心怡神旷,耳目一新。眼前又是如秀秀这般的绝色,那一时间,在下只道是身处瑶台月下了!」
抚完一曲,韩冰秀已是浑身僵硬,更加羞涩起来。不知不觉地,身上已紧张地泌出许多香汗。此时被窗棂上缝隙里的寒风一吹,冻得已簌簌发抖,赶紧将双臂抱在了胸前,低头不语。
「秀秀姑娘,过来……」孙大官人已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柔声地朝着韩冰秀招了招手,「快坐到我的身边来,让我给你暖和暖和!」
「不……」韩冰秀更加娇羞,只是坐在原地,不肯靠近。虽然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玩弄。
「大官人……」诗诗软软的身子朝着孙大官人的肩膀上靠了过去,虽然嘴上的叫声依然呢喃,但面上却已有了许多不悦,「大官人说好今夜要陪奴家的呢!怎的忘恩负义,竟要秀秀来给大官人伺寝了呢?」秀秀姑娘是张妈妈特意交代诗诗调教的,三五日内,只准让她奉酒陪坐,不能接待恩客过夜。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秀秀,诗诗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孙大官人留在自己的床上。
「宝贝儿……」孙大官人被诗诗一叫,也顿时回过神来,暗暗后悔自己方才的失态,扭过脖子,口鼻不住地在诗诗的玉颈上磨蹭着道,「这哪能叫忘恩负义呀?你刚不是说,秀秀姑娘初来乍到,且又是你亲自带教,我这不是在来看你的时候,也顺道瞧瞧秀秀姑娘啊!」
「凭嘴!」诗诗娇嗔一声,假装把孙大官人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扭过头去,对孙大官人不理不睬。
女人生气的时候,往往都不是真正的生气,只不过需要男人来哄。若是真的生气,恐怕早已似泼妇一般,闹得天翻地覆。孙大官人久经风月场,这样的道理岂能不知?他赶紧一把又将诗诗的纤纤柳腰搂了过来,抱到自己的身边,好声好气地说:「我的诗诗宝贝儿,你可莫要生气了。我现在便好好地疼爱于你……」
说着,也不让诗诗继续反驳,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诗诗的嘴。
「哎呀!」诗诗假作反抗,半推半就地拉扯着孙大官人的身子,嗲声说,「你这大官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人家还没原谅你呢,怎的冒冒失失就亲了上来!」
孙大官人把诗诗按在了床上说:「诗诗姑娘也非第一天认识在下了,在这百花楼里,我什么时候将过礼数?尤其……尤其是在你这里……」
「哎哟!官人,你真坏!」诗诗终于被他哄得开心起来,咯咯地笑出声来,亲亲地锤打着孙大官人的胸口,撒娇地说,「那大官人,你我现在可是说好了的,今后在我这里,可不许拿眼去看别的姑娘了!你要是明面上应了我,暗地里继续沾花惹草,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孙大官人也嘻嘻地笑着,继续在诗诗的脖子上亲昵地磨蹭着。
「就挖了你的眼珠子!」诗诗说。
「那好!只要诗诗姑娘开口,莫说是眼珠子了,就算整个人双手奉上,在下也别无二话!」孙大官人说。
两个人一边调笑,一边互相作着许多亲昵的举动,已把一旁的韩冰秀看的面红耳赤。虽然她脸上燥热地紧,可是一颗心儿却砰砰地跳个不停。心儿越跳,脸上便越热,下身已是不知不觉地又湿润了起来。她赶忙站起身来,对着孙大官人和诗诗行了个万福道:「官人和姊姊,此处若没秀秀什么事了,秀秀这便告退了。」
说罢,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快步地朝着门口走去,胸口的一对豪乳,也随之不停地晃动起来。
一直站在门口没敢进来的沈嫣然,这时见秀秀终于借故要出门,这才松了口气。她急忙把脸朝向窗口,生怕撞破了嫂嫂如此难堪的一幕,惹得嫂子羞臊,便装出一副刚刚才到门前的样子。可是走道尽头敞开的窗户外,忽然吹进一阵微风来,拂在她的脸上。沈嫣然这才发现,原来她比韩冰秀好不了多少,自己的双颊也滚烫得紧。却不知神色有没有异样,恨不得到旁边的客房里,找来一面镜子,重新梳妆打扮一番。
不料,韩冰秀刚走到门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抱着双臂慢慢地走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说:「大官人,能不能……能不能把秀秀的衣服还给我……我,我……」
韩冰秀已经不能再接着说下去了,脸上愈发通红,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会烧起来一样。
没错,这样光着身子,怎么能到外面去。别说是韩冰秀了,就算是百花楼里的姑娘们,也不敢这副样子在外头大摇大摆地走动。
「哦!」孙大官人闻言,忽然笑了笑,从身边拿起秀秀的那件半襟上衫,拿在手里挥了挥,说,「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来,你过来取!」
韩冰秀低着头,把胸抱的更紧,一步步地走到诗诗的花床边,伸手要去接衣裳。
不料,孙大官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韩冰秀的手腕,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身上一拉。
韩冰秀「嘤」的一声,脚下顿时失重,身子软软地朝着孙大官人跌了过去,正好跌进了他的怀里。韩冰秀虽然内力尽失,但外家武功尚在,更何况孙大官人本非习武之人,她本可以躲在这一番拉扯。只不过,韩冰秀一直裸着上身,深以为耻,几乎不敢正视孙大官人和诗诗,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防备孙大官人会突然发难,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已被孙大官人搂进了怀里。
「呀!大官人,你,你这是作甚……」韩冰秀花容失色,慌张地问道。
依然是通往建兴郡的道路上。
江南与中都皇城远隔万里,就算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马,也要跑上好几天才能到得了,更何况是两个步行的人。
「妍妍!哎,我说妍妍,你能不能走得稍微慢一点!」温双齐几乎是一路小跑,紧紧地跟在林欣妍的身后。他的武功并不弱,轻功更是远在妍妍之上,可偏巧他走得快,妍妍便走得慢了,他走得慢了,妍妍又走得快了,似乎有意无意,总要把他从自己的身后甩掉一样。
这不,妍妍走着走着,忽然又施展出轻功来,瞬间把温双齐甩到了数十步之外。温双齐无奈,只好小跑着紧跟上来。
「这里去建兴郡还有上百里地呢!你就算生出翅膀,也不能一下子飞到建兴郡里去的吧!」温双齐好不容易追上了林欣妍,却不敢走到她的身边,一直紧紧地跟在身后,抱怨似的说。
「你要是不乐意,你大可以不跟来啊!」林欣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温双齐说。
「这……」温双齐不敢直视妍妍的一对美目。那双像夜空里的星星一样明亮的眸子里,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能够把温双齐的身体和魂魄一起吸进去。他急忙底下了头,嗫嚅地说。
「我啊……」刚刚好像还在生气的林欣妍,忽然又守得云开见月明,看到温双齐尴尬的样子,心里直觉得好笑得紧,也不好意思继续欺负他,换上了一副笑脸说,「想走的时候,就走得快一些。不想走的时候,就走得慢一些。你要是想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就要配合我的节奏,明白了吗?」
「这样啊……」温双齐挠着头皮,憨笑着说。他也知道林欣妍是怎样的脾气,所以无论她做怎么样的决定,都只能顺着她。
「可是……可是你到底想去哪里?」温双齐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当然是去十里渡了!」林欣妍的神色忽然凝重起来。这倒也是难得,平日里都是刁蛮任性的模样,现在一下子显得成熟起来,让温双齐有些难以适应。
「你去那里做什么?」温双齐问。
「当然是去找我爹爹的下落了!」林豫在灵州十里渡遭遇了埋伏,下落不明,韩冰秀也在那里遇到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袭击,想必那个地方肯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只有在那里,或许能找到林老大的蛛丝马迹。
「可是,可是……」温双齐欲言又止,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心剑大成的林老大和仙子剑都先后折戟,妍妍去了又能查出什么线索来呢?
这时,他们的头顶上乌云已经越来越浓重,隐藏在云层里的雷鸣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云鹿城已经飘雨,没道理同是江南的天下不下雨的。
「呀!下雨了!」温双齐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褙子,给妍妍披在头上,「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去避避雨吧?」
林欣妍抬头望去,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满眼翠绿色的大山。新枝刚刚开始发芽,所以这绿色清亮得特别惹人注目。
「你看,那边山上,似乎有些人家。不如我们到山上人家那里去避避雨吧!」
一直淋着雨肯定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林欣妍也只好同意了温双齐的建议。
百花楼。
小楼里的丝竹声完全没有因为下雨而打断,反而在伴随着雨声的节奏,鸣奏得更快悠远起来。
沈嫣然倾听着雨点落在瓦片上的滴答声,心里却是焦急如焚。要是换在平日这个时候,她肯定会让下人给她沏来一壶浅色的清茶,坐享午后漫长的时光。可现在她有要紧的事跟韩冰秀说,偏偏韩冰秀又被恩客纠缠,脱不开身,急得她不由地跺起脚来。
韩冰秀跌在孙大官人的身上,大官人顺势将她的腰一搂,借着秀秀倒下来的力道,在床上扑通扑通地翻滚了几下。这一滚,将花床上的毯子一起卷了起来,将她们两个人同时裹到了里头。
「哎呀!大官人,不可以,快放开我!」韩冰秀的声音在毯子里头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但惊慌之音,却是连沈嫣然都能辨得一清二楚。
「大官人,这万万使不得的!」诗诗也有些害怕地叫着。秀秀姑娘是张妈妈特地交代给她的,如果这个时候就让秀秀接客,恐怕会招来张妈妈的训斥。原本她已将孙大官人哄得好好的,谁知秀秀又转身回来取她的衣裳,又把孙大官人的魂魄给勾了过去。想来已是精虫上脑的孙大官人,此时已经急着想要占有秀秀了。
可是他们二人被卷进了毯子,她只能在外头干着急。
韩冰秀心里惊慌害怕,用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抽离出来。
可是毯子已经把他们两人的身体裹紧了,她就算是想逃,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那张巨大毯子的束缚。
孙大官人这时已是肆无忌惮,身在毯子的包裹里,和一具如此美妙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仿佛将二人置身于一个狭窄密闭的空间里,让他终于可以放开了胆子。
韩冰秀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同样能够诱惑人心,无论是肌肤上的,还是秀发上的,幽然如百花争艳,醉得孙大官人意乱神迷。他忽然牢牢地抓住了韩冰秀胸前的美乳,用力地把玩着说:「秀秀姑娘,让在下来当你第一个恩客如何?」
韩冰秀的胸前一紧,身子也跟着一紧,更加紧张惶恐。可是紧张归紧张,身体却对孙大官人的抚摸受用无穷,紧接着凌乱地颤抖起来。
呀……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我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如此趋之若鹜……
韩冰秀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可整个百花楼,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妈妈早已吩咐下人,在给秀秀每日的饭菜里,掺进了药物。吃了百花楼特制的药物,能忍到现在,完全靠的是仙子剑的矜持。
孙大官人的手忽然往下一撩,撩开了秀秀的裙摆,手指又在她双腿间的美穴里肆意地挑逗起来。
「哟!你嘴上倒是拒绝的,下面可是已经湿透了呢!」孙大官人终究还是嫖客,对女人的身体比对男人的身体还要熟悉。
「不可以……啊啊!大官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韩冰秀忽然遭到一个根本是完全陌生的男人侵辱,尽管身上异样感十足,可还是不能完全适应。她急忙又往旁边一滚,带着孙大官人的身体一道,又朝床边滚了出去。
裹在两人身上的毯子被抖开了,露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
「大官人,不可……」诗诗正要去劝解,却见从毯子里都出赤裸的肉体来,立时惊得目瞪口呆。不知什么时候,孙大官人已经在毯子里,扯下了韩冰秀的高叉裙子。
韩冰秀已经完全赤裸。好在这个时候,她终于从孙大官人的怀里挣了出来,急急地下了床,满脸通红地对孙大官人弯了弯腰,说了声:「得罪了!」
就在秀秀抱着胸要往客房门口逃出去的时候,孙大官人已是一个鱼跃,紧跟从花床上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秀秀,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这个样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嫂……」沈嫣然从门缝把屋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刚想出手去制止。
可是转念一想,秀秀始终是要经历这一过程的,话还没从口里喊出来,又让她自己给吞了下去。
「放开我!放开我!」韩冰秀感觉自己被抱到了空中,双脚已经离地。她拼命地拍打着孙大官人从后面抱紧了她腰肢的胳膊,使劲地大叫着。
要是换在平时,如有人胆敢如此轻薄于她,韩冰秀早已将他撕碎,恐怕已经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了。可是现在她功力全失,又不敢用力反抗,以免像上次那样,不经意间就打折了恩客的手臂,惹来许多麻烦。所以她只希望孙大官人能够手下留情,让她重新做好准备。
可是孙大官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韩冰秀充满诱惑的肉体面前,根本无法自持。他把秀秀举得高高的,抱回到花床边,喘着粗气说:「秀秀姑娘,今天你从,也得从了我。不从,也得从了我!我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刚才还是彬彬有礼的孙大官人,现在忽然变成了一头禽兽,掩藏在衣冠之下的,尽是横流的欲望。
「大官人,你放开她!她现在还不能接客!」诗诗扑了上来,拽紧孙大官人的胳膊,要把他从秀秀的身上拉开。
「你退开!」孙大官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有力地推了一把诗诗,继续侵辱韩冰秀。
「张妈……」诗诗很是无奈,只好去找张妈妈帮忙。虽然以她的武功,可以轻易地制服孙大官人,可是只要她一出手,身份也就暴露了,甚至连林家二夫人苦心经营多年的阴牝门也都被牵连。这种事,还是找张妈妈来处理比较妥帖一些,所以她二话不说,就拉开了房门。可是令诗诗惊诧的是,屋门外,竟站着二夫人沈嫣然。她的话刚出口,沈嫣然就朝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诗诗很快会意,点点头,又退进了屋里,把门关了起来。
兽心大发的孙大官人和慌乱的韩冰秀根本没有注意到诗诗的异常,依然在花床上反复拉锯着。
孙大官人又死死地捏住了韩冰秀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花场好手,只凭着手感,就已经能觉察到韩冰秀乳房上的异常。
秀秀的乳房,坚挺得已经超乎寻常,孙大官人一把捏下去,几乎不能令其变型。
「看来,你内心也是渴望得紧啊……」孙大官人留着口水说,忽然一低头,张嘴就含住了韩冰秀的右乳,右手仍旧握在她的左乳上,玩弄着她结实的乳头。
「呃……」韩冰秀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起来,一阵阵久违的快感瞬间占据了她整个身体,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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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儿,才再次地确认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在做梦。
我昨天确实是用舰娘召唤系统召唤出来了我的第一只舰娘,并且和这只属于我的小幼女做了无数次爱,脱去了我的处男之身。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翻了下身,想要再来操一下这个迷人的小宝贝,但是看着夕立那闭着眼睛,就像是天使一样的可爱睡颜,终究是不忍心将她弄醒。便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之后,下床去洗漱。
洗漱完之后,我想起昨天召唤出夕立之后应该完成了系统的初始任务,而且在昨晚不停在夕立身体里抽插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叮」的一声,也许是系统发给了我消息,我便再度打开舰娘召唤系统。
【舰娘系统加载中……】
【加载完成】
【当前资源情况:物资550,燃料780,钻石180,心智魔方1】
光幕上的资源已经将我完成任务后的奖励加算了上去,而燃料减少量应该是召唤了夕立后随着时间消耗的数量,不过这么算下来,如果不去做任务得到任务的燃料奖励,自然恢复的量完全无法覆盖她的消耗,大概一个月之后燃料就要耗尽。这可是一个噩耗,我可完全无法接受这种事情,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的小天使,却只能够陪我一个月那也太短了,我永远都要随时享受那诱人的小幼穴。
于是,我将目光转向了系统上的任务列表,之前上面列着的「召唤你的舰队吧!拥有第一艘舰娘」的主线任务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列在上面的是「出击!将你的舰娘编队,完成第一场战斗」。
看到这里,我有点头痛。事实上我是不愿意让夕立出去战斗的,我对外面世界的情况一概不知,而且这个世界有龙和天使恶魔这样的高端存在,舰娘的战斗力究竟能不能胜过他们也都是未知数。我不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冒险就让她出击。
万一失去了她,那我可能会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去世。
我将这个任务折叠起来,打算等燃料攒到足够召唤第二只舰娘的时候再作打算。然后我翻到了信息栏,注意到一条闪烁的任务奖励信息。
「与舰娘的好感度达到100。获得任务奖励【誓约戒指】x1,请到道具面板查收。」
誓约戒指?这可是个好东西,只要给予好感度到达100的舰娘之后,便能够与她签订誓约,不仅好感度达到150上限,而且之后无论我对她做多么过分的事情,好感度都永远不会下降。我将系统面板调到夕立的信息界面,看着她信息面板的右上角闪动着一颗红色的爱心,不禁满意地大笑了起来。肌肤之亲真的是加深好感度的不二法则,古人曾不欺我。才短短一晚,这只小幼女驱逐舰就已经爱上了我,实在是人间妙事啊。
「唔啊……指、指挥官……早、早上好……」
躺在床上的夕立似乎被我的笑声弄醒,她发出可爱的哈欠声,一边揉搓着眼睛坐了起来,胸前白嫩巨大的乳房随之晃动,两对儿奶头儿和乳晕在空中划出了一双粉艳艳的弧线。
我大步走向床边抱起她,让这个美丽的巨乳幼女坐在我的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银发上面的两只小巧的狐狸耳朵,笑咪咪地对她说。
「不要说早上好,要说我爱你。」
小驱逐舰幼女脸一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害羞,她将那对白嫩乳房贴在我的身上,双手轻轻摇晃着我的胳膊。
「指、指挥官……不、不要作弄夕立……」
「我怎么就作弄你呢,夕立小宝贝,来,对我说,我爱你。」
我双手托起这只小天使的脸颊,温柔地吻了吻她的樱唇,催促着她。
「……我、我爱你……指挥官。」
「太好了,小亲亲,我也爱你。」
我满脸笑容地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作为奖励。随后,我从系统的道具面板中取出奖励的誓约戒指,放在她的手心上。
「小夕立,我有东西要给你。」
夕立蓦地坐起身来,她那张小脸上写满了惊喜,看了看手上的誓约戒指,又看了看我,「真的?」
我郑重严肃地回答她,「真的,小夕立,我爱你。」
「指挥官……」沉浸在无比喜悦之中的可爱幼女扑进我的怀里。她那全身滑嫩的乳肉紧紧的贴着我,阵阵的幼女奶香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真的让我飘飘欲仙。
我轻拍了拍着夕立如奶油般细嫩的后背,让她立起身来,然后我举起她的小手掌,将戒指缓缓地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而随后,夕立全身上下突然发出淡淡的白光,几秒钟之后,白光淡去,眼前已经与我定下了结婚誓约的小驱逐舰幼女身上已经穿上了一套红白相间的白无垢婚纱。
只见她的银发上戴着一只盖住了她两只尖尖的小狐狸耳朵的白蒙头纱,脖子上扣着一个红色的皮圈,高耸的酥乳被纯白色的胸罩包裹住,露出了洁白的下乳。
只有下半截的衬衣盖住了她的腰部。她双手紧张地捏着红色短裙边缘,粉红色的指甲显得格外的美丽。深红双瞳里的爱意就像是快要流溢出来一样,直直地看向我。
「小夕立,你太可爱了。」我不禁看呆了,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穿着白无垢婚纱的美丽幼女脸上微微一红,缓缓向前走了一步,娇羞无限地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指挥官……我好幸福……疼我……」
「这可真是一个无法让人拒绝的要求啊。」我双手隔着她的短裙,在小萝莉圆圆的小屁股上捏揉。小驱逐舰「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指挥官……我好爱你。」
「呵呵,小亲亲,我也爱死你了。」
我不再浪费时间,把眼前的小可爱的衬衣脱掉,再开始往下褪她的短裙。不过她却用手挡了一下,脸蛋已经变得红通通,小声地对我说,「指挥官……我想……在床上……和指挥官爱爱……」
能从小驱逐舰嘴里亲耳听到这样的话语,我的人生哪还有什么遗憾。我哈哈一笑,轻松将她了抱起来,放在床上。
小幼女在床上乖巧地抬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拉下她的短裙,这时她全身只剩下了纯白色的乳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在早晨的光线里衬得凝脂般细腻雪白,宛如幼女天使一般。
我脱光了衣服,揽过幼女的皓首吻了起来。越吻越往下,隔着乳罩亲吻已经无法让我满足,我用力推开她的胸罩,揉捏着她的左乳,将她的右乳尖含在嘴里。
小夕立娇嫩的乳肉被我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已经发情了的幼女不禁娇哼起来,「唔……指挥官……痒……嗯……痒……」突然间,小驱逐舰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因为我的手已经进入了她的内裤里,拨弄着她的阴户。
随着手指往她小穴里越加深入,我的唇舌也滑过小萝莉平坦的小腹,在小巧可爱的肚脐那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又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双腿。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抠挖了一阵,抽了出来。
「不要……别……指挥官……我还要……嗯……」与昨天不同,今天的小萝莉显得格外的积极主动,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右手也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就在她兴奋地抬起臀部的时候,我就顺势将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这迷人的小天使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顶到了她湿润的鼻尖,再将舌头送进她的檀口中搅动。
随后,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阳物位置,对准着小夕立那娇艳欲滴的嫩红色小穴,在入口处摩擦了两下,对着躺在我身下任我把玩的小宝贝说。
「小夕立,我要插进去了哦。」
「指、指挥官……嗯……爱我……我要……」
我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将小幼女的小穴挤得满满的。
「爽啊……」我发出陶醉的呻吟声。
我死死地捏住小夕立的臀肉,用尽力将鸡巴顶在她的秘穴深处,将她的可爱小翘臀撞击得「啪啪」做响,从她阴户里溅出的爱液从里面把大腿处的裤袜都浸透了。
「啊…啊…好舒服…指挥官……好舒服……」小萝莉也不再矜持地大叫了起来,小小的木屋里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她不停的左右摇着头,头上戴着的白蒙头纱早已散落在地,露出了两只尖尖挺起的灰色的小狐狸耳朵。
我弯腰吻着小天使香汗淋漓的脸颊,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的粉嫩奶头,轻轻地捻着,但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
「指挥官…好…好棒……更多地……爱我…操我……」夕立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叫着,配合着我的肉棒往后拱着屁股。
「小夕立,你的小穴好紧、好热,你主人我舒服死了,我要射了。」
「指挥官……啊………我也好舒服……要了……要了……啊……啊……啊……」
就在我火热的精液全部侵泻在小驱逐舰的幼穴里时,我耳边传来了身下可爱小幼女情意绵绵的声音:「指挥官,我爱你。」
「嗯。」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过于美好,美好的让我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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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军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正在厨房收拾,忍不住走过去问道:「妈,你真的要和高阿姨一起开服装店吗?」
刚才虽然宋萍和高红梅的声音不算高,但家里本来地方就不大,马军还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没想到高红梅居然会提出和母亲一起合伙开服装店。
「刚才我们的聊天你都听到了?」
宋萍却皱起了眉头,她和高红梅聊得可不只是合伙开服装店的事情,有些涉及到男女欢爱的内容她并不希望让马军听到,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没有,我就是听到高阿姨说要开服装店,其他的也没太听清楚。」
马军看到宋萍脸色有些不好看,赶紧解释道。
「是啊,你高阿姨说现在当老师工资不高,家里开销又大,所以想自己做点生意。」
宋萍这才松了口气,把高红梅刚才的话和马军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觉得我和你高阿姨一起开服装店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啊。」
马军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高阿姨人挺好的,性格也爽快,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我看你们两个肯定对脾气。」
马军其实不太懂做生意,只是觉得这做生意和在学校交朋友一样,看的是人,有的人一看就不是和你一路的,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比如像班长苏建新,而有的人一看就投缘,比如他和黄国新就臭味相投,所以才能成为好哥们。
「我也觉得你高阿姨这人品肯定没问题。」
听到儿子的回答,宋萍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合伙做生意有好处也有弊端,最怕两个人主次不分,意见不统一,她心思缜密,不愿意等到生意做起来以后再闹矛盾,宁可事先就把这些可能出现的问题给解决掉。
通过晚上的谈话,宋萍觉得高红梅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擅长做什么,不擅长做什么,这样的人才是好的合作伙伴,要不然她宁可一个人辛苦点也不会和别人合伙。
「妈,等你和高阿姨买卖做起来了,我也可以抽空过去帮忙的。」
马军笑嘻嘻的说道,他打心眼里是一百个欢迎高红梅的,一方面可以分担母亲的负担,另外一方面自己也有更多机会接近这个长腿阿姨了。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宋萍却是脸色一沉嗔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别的事情你什么都别管,家里也不需要你操心,要是你期末考试给我考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没有?」
「妈,你就放心吧,这个期末我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马军拍着胸口自信十足的说道,他现在的成绩在班里稳居前十,下一步就是要向前三名发起冲击,至于第一名的宝座因为有李婷那个变态的家伙坐镇,马军暂时没有把握冲击,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知道就好,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洗洗睡吧。」
宋萍知道自己儿子从来不说大话,他敢说就一定能够做到,想到这几年儿子的表现一直都很优秀,宋萍也不愿意太苛责马军,语气转柔说道,「以后晚上要早点睡觉,别熬夜,身体一定要好好锻炼,周末也不要总是去学校看书,有空可以多打打篮球,现在你才高一,离高考还有两年,可别把身体给熬坏了。」
「我知道了,妈,您也早点睡觉吧。」
看到母亲又开始唠叨了,马军赶紧离开厨房,走进卫生间开始刷牙洗脸,回到卧室脱了衣服上床,因为天热,他只在腰上盖了一条毛巾被,身上除了一条内裤,几乎是赤条条的睡觉。
马军闭上眼睛,却丝毫没有睡意,一会想着李雯那风骚入骨的样子,一会又想着刘艳那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一会又想到高红梅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三个女人如同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内裤里那根东西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
只是这三个女人中只有李雯是自己真刀真枪的干过的,刘艳到现在只肯让自己摸奶,要想插到她的小穴不知道还要等到猴年马月,说不定等到自己高中毕业都未必能等到这个机会,而高红梅就更不用说了,这女人身材虽然火辣,可性格更火辣,又和自己母亲熟悉,自己打她的主意不是找死么,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想来想去,马军觉得李雯才是自己最理想的性爱对象,论相貌身材,李雯远胜过张丽,和刘艳比也只略逊一筹,而且和自己毫无瓜葛,不像曹梦因为是黄国新的母亲,马军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虽然上次在KTV黄国新的父亲已经给自己道了歉,可马军却还是不愿意去找曹梦,宁可去找张丽发泄欲望,只是张丽总是放不下自己班主任的身份,每次马军和她求欢,张丽总是会趁机提出很多条件,让马军有些腻歪,如果自己能够拿下李雯的话,自己在学校里岂不是多了一个做爱的选择,省的张丽拿上床要挟自己。
不过马军也知道自己想法有些不太现实,一来李雯这个女人和冯昆沆瀣一气,而且性格阴狠,工于心计,很难被男人征服,更不要说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学生了,二来刘艳现在和李雯势如水火,还特意警告自己和李雯保持距离,自己要是和李雯打得火热,必然会让刘艳不满,到时候疏远了自己,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毕竟在马军心里李雯的地位远远不如刘艳重要。
要是自己能让刘艳和李雯握手言和就好了,马军叹了口气,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这两个性感漂亮的女老师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一个风骚淫荡,一个冷艳诱人,那自己恐怕就是三中最幸福的男人了,再加上一个大奶熟妇张丽,到时候三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玉体横陈,酥胸高耸,蓬门洞开,自己过得简直是神仙生活。
想到这无比香艳的日子,马军忍不住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内裤里的大肉棒也不由晃动起来,虽然这个目标在别人看来几乎不可能实现,毕竟一个学生能把一个女老师搞上床已经是千难万难,更不要说三个,可对于马军来说却似乎并没有那么困难,毕竟他现在已经和其中两个都已经发生过关系,而另外一个也有了肉体接触,只要自己努努力,搞不好就能实现这个宏伟目标。
马军索性脱下内裤,伸手握住了勃起的肉棒一边打着飞机,一边想着该如何将三个女老师都收入麾下,首先张丽已经完全在肉体上臣服于自己,算是自己的基本盘,暂时不用考虑,剩下的两个女人中,刘艳难度太大,需要等待时机,只有李雯比较好对付,自己可以先拿下李雯,然后回过头来再智取刘艳。只是拿下李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又谈何容易,这个女人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往上爬,就连冯昆都满足不了她的胃口,自己一个普通学生又能拿出什么筹码,马军可不觉得靠自己那根大鸡巴就能彻底征服这个风骚淫荡的女人。
马军心想对于李雯这样的女人,除非是像黄国新父亲那样能够满足女人的物质欲望,或者像李婷父亲李建军那样可以左右李雯命运的权势人物,才能够真正控制这个女人,自己怎么看和有权有势也不沾边,所以想要征服李雯难度很大。
「李雯,你这个骚货,早晚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的。」
马军想到李雯那充满诱惑的性感肉体,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用力撸动着龟头,很快便达到了巅峰,龟头喷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
马军发泄完欲望,拿着卫生纸擦拭干净身体,便沉沉睡去,不一会宋萍出现在门口,推开门看到马军已经睡下了正要离开,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担心里的一团卫生纸。
「这孩子,还真是长大了。」
宋萍脸上不由一热,她当然知道那卫生纸上是什么东西,只是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说手淫并不稀奇,宋萍也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母亲,把一切和性相关的事物都当成洪水勐兽,不允许儿子去接触,只是生怕儿子沉湎于这种简单刺激的兴趣中不可自拔,反而影响了学习,而且太过频繁手淫也会损害身体,还会使得记忆力下降。
不过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和儿子谈论这件事情,生怕一不小心伤害了马军的自尊心,宋萍从马军的房间里退了出来,回到自己卧室里,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如何能旁敲侧击的让儿子明白手淫的危害,又不会显得太过突兀生硬。
单亲母亲抚养儿子的苦恼就是很难像父亲那样前脚毫不留情的给儿子一顿胖揍,后脚又可以嘻嘻哈哈的和儿子打成一片,尽管宋萍在生活上对儿子无微不至,但总感觉自己无法进入儿子的个人世界,而随着儿子年龄的增长,某些话题也渐渐成为了禁忌,宋萍很担心这样的隔阂会让儿子的成长出现偏差,至少在儿子手淫的问题上,她很难澹定的放任自流。
第二天一早,马军起床后发现自己床脚垃圾桶里的卫生纸被清理一空,不觉有些尴尬,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母亲发现自己手淫了,记得自己初中和黄国新第一次去录像厅看完黄色录像后兴奋不已,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做了一个让他躁动不安的春梦,清晨便发现自己内裤湿漉漉的似乎是尿床了,他没敢声张而是自己跑到卫生间洗掉了内裤上的脏东西,把内裤晾了起来,还被母亲夸自己终于懂事了,知道自己洗衣服了。
从那以后马军就很快学会了手淫,一开始他很小心会把用完的卫生纸都丢到马桶里冲走,不让母亲发现一点痕迹,可有时候难免会有疏漏,被母亲发现了罪证,但母亲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默默的处理掉,慢慢的马军也习以为常了,母子二人保持着默契,都不公开讨论这件事情。
只是手淫总归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好事,尽管马军觉得偶尔手淫反而有益身心健康,但下意识还是觉得最好不要让母亲知道,他走进卫生间洗漱完毕,看到母亲已经把早饭摆好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稀饭,腌黄瓜条,白馒头,还有两个煮鸡蛋。
马军看到母亲面前就摆了一小碗稀饭和一个馒头,便拿着一个鸡蛋递给母亲说道:「妈,你吃的太少了,这个鸡蛋给你吃吧。我吃两个有点多。」
宋萍却又把鸡蛋放到马军面前笑道:「我早上没胃口,喝口粥就够了,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上课那么劳累,一定要补充够营养,这两个鸡蛋你都给我吃了。」
看到母亲坚决的态度,马军只好把两个鸡蛋都给吃掉了,心里却有些奇怪,平时母亲只是给自己煮一个鸡蛋,可今天为什么却煮了两个,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看到时间不早了,便没有多想,匆匆离开家往学校走去。
快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马军忽然看到前面有一道性感迷人的高挑身影,正是刘艳,便几步赶上去来到刘艳身边笑嘻嘻的说道:「表姐,这么早啊。」
刘艳扭头看到马军,白了他一眼语气冰冷的说道:「马军同学,在学校里要叫我老师,一点规矩都没有。」
说着便自顾自的往前快步走去,根本不理睬马军。
「表姐,这不是还没到学校嘛。」
马军却毫不气馁紧紧跟着刘艳,现在他有点摸到刘艳的性子了,对于刘艳这样冷艳高傲的女人,既不能完全顺着对方,那样只会让自己落入对方的节奏中,但也不能太强硬了,那样只会让刘艳心生反感,慢慢的疏远自己。
果然刘艳看到自己怎么都甩不掉马军,无奈的放缓了脚步皱着眉头对马军说道:「你老跟着我干嘛,我又不是你们班主任,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以后记得没事不要去我们办公室找我了。」
这是打算和自己划清界限啊,马军愣了一下,抬眼向刘艳看去,看到刘艳神色冷澹,有些摸不太准刘艳的想法了,也不敢造次只得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刘老师。」
看到马军没精打采的样子,刘艳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被对方发觉自己其实只是在虚张声势,虽然昨天一开始看到马军和李雯在一起黏煳的样子自己很生气,可等马军被自己赶走后,刘艳又觉得自己这样对待马军有些过分了,毕竟马军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以李雯那种女人的手段要刻意勾引他的话,他怎么可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刘艳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是一个男人,或许也会被李雯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刘艳这样对待马军也是不得已为之,昨晚马军走后,刘艳也想了很久,自己想要把马军从李雯那里抢回来,光靠给马军一点甜头是不够的,李雯是一个没有下限的女人,她要是用和马军上床做诱饵怎么办,自己总不能也放弃自己的原则和马军上床吧,不要说现在刘艳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她也不愿意沦落到靠肉体刺激去吸引马军的地步,那样刘艳就算是夺回了马军,她也会看不起自己。
刘艳正在沉思的时候,马军却在打量着身边这个美艳性感的表姐,今天刘艳穿着一条黑色吊带裙,映衬着肌肤更加白嫩,胸前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呼之欲出,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晃动着,马军看着那对足有36E的大奶子,不由想到自己昨晚双手抱住这对诱人肉球玩弄的美妙感觉,心想要是每天刘艳都能让自己玩一玩她的大奶子就好了,只是看刘艳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马军却不敢提出这个过分的要求。
两人走到学校大门口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汽车刺耳的喇叭声,刘艳被吓了一跳脚下一歪,身子往旁边倒去,马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刘艳丰满的身子,一辆汽车在两人身边停下,车窗摇下探出半个脑袋,正是好几天都没有出现的冯昆,冯昆看着马军和刘艳亲密无间的动作,眼中射出一丝嫉妒之色,对着刘艳冷笑着说道:「刘老师,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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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已被贯穿,强奸已成事实,嫣然并没有象林映容一样立刻放弃了反抗。
她哀号着,被按住的双腿不停踢动,雪白的屁股一次次挺起又落下。我知道她是想用身体顶开身上的男人,但如果关掉声音,从正前方的摄像头看,就象是来了高潮一模一样。
我很怕谢磊再去打她,但还没好没有,但很快谢磊象野兽般吼叫起来,他松伏下身体,紧紧抱住嫣然,肉棒以令震惊的速度疯狂冲刺。
应该比我刚才强奸林映容还要快,一分多钟,绝不到两分钟,谢磊便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
这一刻,嫣然虽然被谢磊紧紧压着,但她象小兽般垂死挣扎,赤裸的身体猛烈扑腾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嫣然可能并不知道对方在她体内射精,但潜意识一定告诉她有极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对于性观念保守的良家妇女来说,被强奸是巨大的耻辱。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插入无疑是最巨大的,这代表强奸已经完成,法律上也是这么界定的。
但即便已被男人强奸,第一次强迫接吻、口交、内射、肛交、乳交、足交还有视奸、轮奸甚至SM等等都会令女性感受到程度不一的痛苦与耻辱。
虽然妻子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上面其中一项已经发生。我认为内射对于被强奸的女性来说,痛苦程度相当靠前。因在内射之后,男人的精液进入女人身体,便在对方身体里留下永远难以抹去的耻辱烙印。
妻子已经被内射了,这倒并没有太出乎我意料,都已经犯罪了,难道还戴个避孕套去干?但别的还会不会有?曾经闪现过的记忆碎片中并没有妻子被两人裹夹在中间,两个小洞都被塞满的画面,但我有怎么能确定这一定不会发生呢。
在谢磊开始喷射的那瞬间,我抓着林映容的脑袋,将肉棒捅进她的喉咙里。
对一个没掌握深喉技巧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很痛苦,但她的痛苦远比不过我妻子所受的痛苦。
虽然谢磊在射精前只坚持了一分多钟,但整个高潮持续时间很长。妻子的阴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得,射入阴道深处的精液一下流不出来,但在猛烈地抽插中,还是有些半透明的液体带了出来。那些粘液液体顺着雪白股沟慢慢往下流淌,最后汇聚到了妻子那朵精巧而美丽的雏菊之上。
终于,谢磊射光尽最后一滴精液,在最后一次猛烈冲撞后,象突然死亡般一动不动。而嫣然也好象耗尽了她所有力量,也象突然死亡一样没有丝毫声息。
谢磊趴伏在嫣然身上,脸靠在她的脑袋边,摄像头的视线被他阻挡,我看着不到妻子的脸的。房间里寂静无声,要不是谢磊眼睛睁着,我都以为他亢奋过头晕过去了。
这一刻,我松开了手,林映容捂着嘴,身体移到床外,「哇哇」地吐了起来。
镜头之中,谢磊的神情是复杂的。男人在射精前、射精后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没射之前觉得自己花了那么大代价终于操到了胯下的女人是多少值得;而在射了之后,又会觉得自己真蠢,怎么会花那么大代价去操这个女人。
这种感受我也曾有过,直到和嫣然结婚之后,才感到射了之后愿意花更大代价令她快乐,只有她快乐,我才会更加快乐。
谢磊对嫣然只是肉体上的迷恋,所以在射精后,我看到他神情之中有一丝丝的悔意,虽然达成协议,算是她自动献身,但凡事总有万一。而出现了万一,后果很严重。
但是,悔意是淡淡的,欲望却是浓浓的。就象我,虽然也射了一次,但是还想把鸡巴再捅进林映容的身体里。虽然我对自己说,这算是复仇,但我知道,她妩嫣的容貌、丰满的乳房、雪白的屁股对我充满着诱惑。我对林映容尚且如此,更何况谢磊对我妻子,我对林映容大半是临时起意,他可足足想了我妻子好几个月。
整根肉棒仍全部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精液没有继续流淌出来,已流出来的却已浸湿了小小的雏菊,更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点点的印迹。
虽然画面是静止的,但我感觉他们仍在动。谢磊人是没动,锲入嫣然阴道中的肉棒隔十几秒便会挺动一下。每当肉棒挺动的时候,他的股沟便会夹紧、肛门也会收缩,而嫣然弯曲在他身体两侧的腿便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我不知道谢磊在干什么,是需要恢复下体力?是在无声中享受在我妻子身体里的愉悦?还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又或许想以何种方式继续奸淫我的妻子?
「我喘不了气。」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妻子说道。声音微弱而无力,象是大病初醒,也象刚从昏迷中醒来,隐隐还有一丝泣音。她这么被男人压着,呼吸肯定非常困难。
谢磊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但并不太高,被压扁的蜜桃形乳房弹了起来,但还是紧紧贴在对方胸口,无法恢复原本的形状。
谢磊还是一副复杂难辨的神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在一片死寂之中,嫣然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于是将画面倒回来,听几遍终于听清楚了,妻子说:「好……好了吗?」
谢磊没有回首,大约又过一分钟,妻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依然没有回答。
「我真的很难受,很痛,真的很痛,你别压着我好不好,我喘不过气,你放开我好不好,真的很痛哪。」嫣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我房里,吐了一地的林映容说:「我去拿东西收拾一下。」
「好。」我心神都在妻子身上,随意地应了一声。
「大嫂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呀……」脑海里的人又烦了起来。
「滚,闭嘴,不然老子把照片发给你哥。」
顿时谢浩立刻闭嘴,但妻子的哭声依然撕心裂肺。
谢磊支起身体向下望着,我终于看见妻子泪流满面却依然美丽动人的脸庞。
这么近距离对视令嫣然感到羞耻和惧怕,她将脸侧过了,转向镜头,仿佛是在对我在说一样:「我真的很痛,不骗你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我腿好象抽筋了,真的很痛、很痛……」
这一瞬间,谢浩似乎有将肉棒从我妻子身体抽出的意图,但最后还是没有。
他侧过身,抓着嫣然右侧的小腿,揉搓起她的小腿肚,还拉伸了几下。
嫣然此时的反应,表达她还愿意继续遵守协议,否则再没力气也会继续挣扎。
屠刀已经落下、身体已被魔鬼的长枪贯穿、对丈夫的忠贞也已失去,她所能做得只有继续向魔鬼奉献身体,令丈夫不受到伤害。
我想谢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为什么他还是将肉棒紧紧插在嫣然的身体里。即便暂时拨出来,只要他想,很快又可以插进去,但他就是不肯拨出来。是嫣然身体有哪么大魔力?还是他怕拨出之后,会因为心中的悔意而没有再进入她身体的动力?
谢浩就算铁石心肠,嫣然这样苦苦哀求,但他依然不肯让她有片刻的安宁。
但我何尝试不是呢,我会因为林映容的哭泣哀求而放弃对她的侵犯,好象也是不会。
谢磊揉了一会儿,抽筋应该是好一些,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有了决定,心中的渴望压倒了别的任何东西,他将我妻子的双腿架在臂弯,在嫣然哭泣声中,一直没有离开过嫣然身体的肉棒象蒸气活塞般抽动了起来。
「他妈的,别拖了。」
我一把抓住林映容的衣领,刚穿上的睡衣又被我剥掉,我用谢磊同样的姿势狂操他的妻子,比他节奏更快、抽插更猛、力量更大。
林映容的心理素质要比我妻子好很多,神情依然痛苦,但没有哭泣,而且阴道越来越湿,脸也越来越红。
他妈的,竟然被我操出感觉来了,于是我不再一味地狂冲猜猛打,而是用我平生所学刺激着林映容已被我点燃的欲火。
谢磊似乎也尝试这么做过,但却失败了,嫣然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我感受不到她产生了一丝一毫的欲望。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专注单方面享受嫣然美丽的身体。而我胯下的林映容却捂住嘴巴,但鼻腔里「唔唔」呻吟却忠实诉说着她身体的亢奋。
妻子被谢磊猛插的小穴流淌出越来越多粘液,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精液;
而我胯下的女人小穴也开始渗出一样的东西,但那却不是我的。
谢磊对我妻子用了各种体位,我也对着他妻子同一样的体位。
他抓着嫣然的胳膊将她趴伏的身体拉扯起来,我就抓着她妻子的头发将她趴伏的身体也拉扯起来。
他让我妻子坐在他胯上,然后抓着我妻子雪白的股肉,从下往上抽动着肉棒。
我让他妻子也坐在我胯上,然后让她自己动,动得慢了,手中的凉鞋便打向她的屁股;
他抓着我妻子的小腿,张开双臂,妻子在双腿在他面前呈一字马般伸展;
我也抓着她妻子的小腿,张开手臂,或许年轻时候林映容可以轻松完成劈叉动作,但毕竟比嫣然大近十岁,身体柔韧性远不及她,在勉强快一字马的时候,林映容捂着嘴,大大的眼睛都象金鱼一样暴凸出来。
在谢磊快进行冲刺阶段时,我疯狂地刺激着林映容的阴蒂,终于在他开始喷射之时,胯下雪白的屁股开始疯狂晃动起来。
看着在妻子在男人猛烈冲击下狂摇的雪白屁股,我抑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也开始喷射起来。
一切都归于寂静,妻子神情呆滞、象没了灵魂的人偶,边上床头柜上的时钟刚好指向三点。
还有两个小时,但谢磊,你的妻子会被我一直操到天亮。
谢磊从我妻子身上离开,坐在边上的沙发上,神情复杂若有所思。嫣然象世界上绝大多数被强奸后的女人一样,呆呆躺在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液从一片狼籍的私处源源不断流淌出来,模样格外凄惨可怜。
林映容比嫣然好得多,虽然也气喘吁吁,但在我拨出肉棒没多久便坐了起来,怔了片刻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我冷冷地道。
「哪我什么时候可走。」她又怒又急。
「我要操你到天亮。」
「你……你……」林映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望着她的私处,相信在年轻的时候,她的私处也很漂亮,但就我挑剔的眼光来说,阴毛太多些,阴唇也有些厚,特别是刚刚来过高潮,充血的阴唇有点肥肥的感觉,色泽与娇嫩程度更和嫣然无法相比。
「去洗一下,换件性感点衣服,给你半小时,如果不来,我上来找你。」
在林映容离开时,嫣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吃力地从地上扯来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然后呆呆地东张西望,寻找自己被剥掉的内裤。
谢磊抓起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门,谢浩立刻走了进来。刹那间,眼前一片亮堂,画面切回到谢浩的记忆,清晰度一切高了几十倍。
「和我哥搞完了?我哥急匆匆去哪里,你知道吗?」谢浩上来就扯她的被子,嫣然象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放手。
谢浩倒也没硬扯道:「是不是我哥对你不好,刚才我听到你叫,还哭,心不知多着急,都想冲进来救你,但他是我哥,我也没办法,换了别人,我一定冲进来了。」
见嫣然没说话,谢浩又道:「你别怕呀,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我都理解,女人嘛,总是羞羞答答的,不过,做都做了,也就这样了,想通了就好了,你说对吧。」
这两兄弟事事都出乎我意料,看到他来的时候对嫣然这么急色,在车上就乱摸乱抱乱吻,差一点还在车上就强奸她,现在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在谢浩的身上,我还是察觉到了除了欲望之外的东西,好象是一丝丝的同情。不过也难怪,嫣然的哭声、叫声,还有哪些话,是人听到都会同情的。
我迅速地翻阅了一下谢浩的记忆,他在进来前不久,拿出几张嫣然在健身房的照片打过一次飞机。原来已经射过一次,怪不得不象刚才那般猴急无比。
谢浩还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烂话,嫣然一直垂着泪没去理她。谢浩有些急了,用更大的力气拉扯嫣然手中被子道:「都已经三点了,时间不多了,你刚才怎么答应我哥,说话难道不算数的吗?我又不会怎么你,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来松手。」
嫣然握不住手中的薄被,被子又一次被扯掉,她胳膊抱在胸前,双腿并着膝盖顶着胳膊,将身体私秘部位遮得严严实实。
「还这么害羞,我不会象我哥一样的,来腿伸直,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人,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第一个女人也是老师,所以我特别喜欢老师,所以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把腿分开一点,怎么又并起来了,对,对,再分开一点。」
暴虐也好,温柔也好,都改变不了你们践踏我妻子尊严的事实。你们无论用何种手法,最终结果都是掰开了我妻子的双腿,把你们丑陋的生殖器插进我妻子的身体。
谢浩看到了嫣然的私处,娇嫩的阴唇被揉得凌乱不堪,污秽的精液涂满了整个胯间。
「你要不去洗一下吧,不过要快点,时间真的很赶。」
嫣然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爬下了床,刚站起,腿一软又坐在床上。谢磊第一次射精只有一分多钟,而第二次足足奸淫了嫣然四、五十分钟,虽然是被动承受的一方,但在极度痛苦中的妻子一样精疲力竭。
「我来帮你吧,我看你都走不动路了,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你的。」
谢浩不容分说地将嫣然抱了起来,她一点体力也没有,是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很大、很豪华,巨大的浴缸,玻璃淋浴间一应具全。谢浩将嫣然放在明黄色的大理石洗漱台边道:「扶好,别摔了,我去放水。」
「我冲一下就行。」嫣然声音依然无比虚弱。
「这怎么行,你站都站不稳,等下我帮你洗。」
「真不用。」
「没事,放心好了,这个浴缸洗澡很舒服的,还会喷水,有按摩功能,能消除疲劳。」
「我真冲下就行了。」
嫣然应该想到谢浩想和她洗鸳鸯浴,但她连和丈夫都没有在一个浴缸里洗过澡,又怎么会愿意和他一起洗。
谢浩刚打开水笼头,见嫣然慢慢向玻璃淋浴房走去,急忙拦在她的面前,将她推回到洗漱台边。
「和你说了别怕,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很喜欢你的,江老师,可惜你是别人的妻子。」
谢浩抱住嫣然,然后向她吻去,但这一次嫣然东躲西藏,虽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却也没让他撬开自己紧闭的牙齿。
我以为谢浩会捏住嫣然下巴强迫她张嘴;或许说我哥和你有约定,怎么连接个吻都不行之类的东西胁迫她,但令人意外是并没有。
乱啃一气后,他失望地抬起头自嘲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亲下都不行,算了,反正已经亲过了,就不勉强你了。」
难道男人在射精前与射精后变化会这么大?为什么我已经射了两了次,但还是想狠狠地继续操林映容?
妻子的表情好象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并不知道在车上、在卧室已经被吻过了,她这个时候应该觉得又为丈夫坚守住了一些东西。
在抱住赤裸裸的妻子之后,我明显感到谢浩欲火腾腾地上蹿,其它一些比如怜悯、同情甚至说喜欢之类的东西立刻被欲望压到,不说一点没有,但很难以影响到他的言行。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欢你,江老师。」
谢浩托住我妻子纤腰,嫣然坐在了洗漱台上。台子很大,就象巨大的老板桌,背后是整块镜子,照映着妻子美丽的背影。
在嫣然坐到大理石台上时,赤裸的身体战栗起来,是冷?还是怕?或许两者都有吧。
谢浩望着嫣然道:「其实我已经跟踪你好几个月,你应该在健身房里见过我,只是忘了而已。这么多年来,我谢浩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一个女人,和她做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听我哥说,你和你老公很恩爱,就因为我哥多看你一眼,他就拚命为难我哥,让我哥损失了很多的钱。起初我也想不通,至于发那么大火吗?刚才我在门外,听到你哭、听到你说想回家,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好难受,真的,不骗你的。但里面是我哥,我也真没办法。其实我有女朋友的,也蛮漂亮的,我也很喜欢她,但不知为什么和她做爱就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特别想和你做爱。这种感觉你明白吗?刚才过来路上,我就想你做爱,我哥没来的时候,我也和做爱,但想想那毕竟是我哥,我总不能和他抢吧,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你别怕,真别怕,我不会象我哥一样,我不会弄痛你的,别哭,你哭了那么久,眼泪都快流光了。」
谢浩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我多少有些理解,或多或少有些恋母情绪,第一次又是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喜欢成熟的少妇,在这些心理因素下,喜欢嫣然是一点不奇怪的的。但谢浩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哥哥对她又有意思,他这种喜欢只能转化为对嫣然强烈的肉体占有欲。
嫣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我觉得是没明白,她似乎望着对方,其实是看着对面的墙壁,还好对面没装镜子,否则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一定更很难过。
「这水要放半天呢,没多少时间了,我们先做一次吧。」
妈的,这个小畜牲是要在这洗漱台上奸淫的妻子。我和嫣然还没有在除了床之外的任何地方做过爱,虽然我很想在沙发上、椅子上还有比如洗漱台、浴缸甚至在汽车里体验与妻子不一样的激情,但这些愿望都未曾实现,现在倒是给了这个小畜牲机会。
还有,先做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和嫣然做几次。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都象是嫖娼,「先做一次,等下再来一次。」很多嫖客都会这么说的。
嫣然依然没有作声,但小手却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抓得很紧,这一次不是抓床单,而坚硬的石头,我担心她的指甲都会翻掉。
「来,我帮你擦一下,虽说是我哥的,我也嫌不脏,但总也不好。」
谢浩拉来一块毛巾,用水打湿,又开始了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来,腿分开一点,别这么硬梆梆地僵着,我见过你在健身房练瑜伽,身体不知道有多软,来个一字马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都轻松。对,对,把脚放在台上,你可往后靠靠。对,怎么,玻璃很冷吗?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别哭呀,虽然你哭的时候也很好看,但不哭更好看。我松手了呵,脚别掉下来,这样擦得干净一些。」
谢浩将嫣然的脚挪到了台子上,但往往搬上了这只,另一只又掉了下来,嫣然虽然没有拚命地去合拢双腿,但却不愿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出现在强奸者的面前。
这么不配合,当然很难擦得干净,谢浩胡乱擦了几下,双手抓住嫣然纤细的脚踝,慢慢将她两只脚重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嫣然只能以这种M形张开着的双腿的模样供他欣赏。
在谢浩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嫣然苍白得没有一点血红的脸红了起来,这一刻她屈辱得无以加复,却也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谢浩看着,脑袋慢慢向嫣然的胯间伸去,上面还残留着他哥污秽的精液,但他好象根本无所谓一样。
「不行!」
在谢浩脑袋离嫣然胯间不足一尺时,一双小手挡在了私处。
「为什么不行,干都能干,轻轻舔一下有什么不行的。」谢浩在嫣然的胯间抬起脑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
嫣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个字,两人象小孩斗嘴一样重复了好多遍。
我有点好笑,但我又怎么笑着出来,在看似幼稚的背后,却是极端的残忍。
「那我不舔,你把手拿开,行吗。」
嫣然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看得我心一阵阵的疼。
好半天嫣然才说:「行。」
她是和谢磊达成了协议才会这样赤裸裸坐在洗漱台,强奸是合约的主要内容,所以她没理由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你的脚不要从台上掉下去行吗?」
这一次嫣然陷入了沉默,我猜妻子是想这样想的,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把我象人偶一样随意摆布,但我没有义务配合你强加给我的屈辱。
「你不肯的话,我就把你手拉开,亲你的下面了,你躲得了吗?」
无赖到底是无赖,其本性永远不会改变。
沉默了片刻,嫣然轻道:「行。」声音颤抖而细微。
谢浩挺直了身体,开始脱起衣服,嫣然颤抖着,大理石台面非常光滑,她脚一滑,一条腿掉了下来,正脱着裤子的谢浩嘟起嘴巴向上扬了扬,示意她把脚拿上来。
在谢浩一次次催促中,嫣然艰难地又一次踩在洗漱台边缘。虽然勉强踩着,但大半个脚掌还在外面,五粒小小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显现起清晰的青色经络。
相比她的身高,嫣然的脚偏小,只有35码,脚型也很漂亮。我对女人的脚并没有特殊的嗜好,何况两年的性生活,目前还只是初级阶段,她身体很多地方都还没开发,脚当然不是最关注的部位。
但谢浩紧盯着我妻子的脚,我也只能跟随着他的视线。这是我第一感受到嫣然的小脚竟是那么美丽,美得超乎我的想象。不是我没见过妻子的脚,也不是我没好好欣赏过,而是此时她的脚令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妻子的脚只有小半个后跟踩在台上,她用不足一寸的脚后腿支撑住弯曲的腿部,只要稍一松懈,脚便从悬崖般的台上掉落。她并非不能把整只脚都踩上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不愿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呈现在强奸者面前。
于是,她坚持着,坚持着用一点点的脚后跟支撑着自己屈辱的姿态,这令她小巧玲珑、只堪一握的玉足看上去有一种悲壮的味道。
明明已经落入魔鬼的手掌,无力反抗,但她还是想反抗;明明已经战败,身负重伤,但仍用柔弱的小脚支撑着自己不肯倒下。
所以,这一刻,妻子带着一丝悲壮的小小的脚令我感到是那么地美丽。
谢浩自然没有我这样的感觉,他是纯粹从美的角度去评判欣赏,又小、又白、又挺,符合一切审美的标准。在心动之中,他用双手将妻子挺立在悬崖外的脚尖、脚掌握在掌中。
「不要」
谢浩没有听她,继续摸着,而嫣然也没有继续再说「不要」。强奸的合约自然附带抚摸身体的任何部位,她有什么理由一定能坚持拒绝。
摸了一会儿,应该是谢浩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放开了嫣然的脚,挺直了身体,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按住嫣然的大腿根,猛地大腿中央刺去。
这一下刺得异常凶猛,因为手抓着肉裤,稳定性、准确度极高,龟头一下就刺进了嫣然的身体。
「啊呜……痛。」嫣然痛叫起来。
虽然谢浩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竟没忘记刚才的承诺,将肉棒拨了出来。
「不好意思,精虫上脑了,太急了一点,先摸一下,看看里面湿了没有。」
谢浩的手向嫣然胯间。
嫣然猛地抓住了胳膊道:「不行。」她好象永远只会说这两个字。
谢浩耐着性子道:「不摸怎么会湿,不湿一定会痛的。」
「不行。」
谢浩的指尖已触到她的私处,但她还是牢牢抓着他的胳膊。
「那你说怎么办?」
「反正……反正别摸。」
谢浩想了想道:「那我不摸,唉,你脚怎么又掉下去了,我把脚弄上来,你自己用手抓着,别再掉下去了,行不行。」
妻子犹豫了片刻道:「行。」
被男人肉棒进入身体是避免不了的,屈辱的东西少一点总是好一点。
谢浩将她脚又搬到了台上,这一点她整只脚都踩着台面,只留小小的脚趾还在外边,看样子为了避免私处被肆意抚摸,她宁愿呈现这种M开脚的屈辱姿态。
但妻子应该是很快就后悔了,而且是极度地后悔,谢浩没再手,而是抓着肉棒用龟头拨弄起她的私处。
谢磊进入她身体里,她大脑应该一片空白,凭着本能进行反抗,之后肉棒就几乎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期间改变体位时曾抽离再插入,但她怎么会去看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谢浩这么做,嫣然肯定会有痒痒的感觉,她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拨弄她的私处,便低头去看,一看之下,立刻又抬起头,她知道了是什么东西,顿时更感到羞耻。
她低声轻泣,欲言又止,嫣然是个很实在的人,而且平时也非常注重诚信与承诺。对方没有手呀,但用的东西却更令人难以接受。她嘴角微微抽搐,虽然心里很难过、很痛苦,但再痛苦的人也会怕痒,这是生理反应,她无法抗拒。
谢浩这几年的性爱经历也不是白混的,他很懂得如何让女人兴奋,拨开嫣然的阴唇,找到她的阴蒂,便把主攻方向瞄准了那里。小小的阴蒂被拨得象拨浪鼓一样摇晃,嫣然应该是感到越来越痒,她忍不住又低头去,只见一颗小小的肉芽从阴唇上方冒出头来。
虽然我很多次这样用肉棒去拨弄过它,但这是嫣然生平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拨弄的阴蒂。这一刻,她脸颊从绯红变成酡红,更加地娇羞动人。
嫣然会被在奸淫中象林映容一样出现高潮吗?我本觉得根本不可能,但现在却不可能百分百的确定。
足足拨弄了有三、五分,谢浩又一次将龟头刺向了小小的洞穴,在进入的瞬间,坐在洗漱台上的妻子又一次战栗起来。
嫣然的眉头紧皱,应该还是很痛,她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现在,我想,嫣然都没看到我是如何进入的。
只看了一眼,她很快抬起头,目光望向对面的墙壁,神情就象一个即将被枪毙的死囚。
虽然是强奸,但刚才也算是前戏,嫣然的阴道应该稍稍湿润了一点。这都是人生理反应,在刚才被谢磊强奸时,嫣然的阴道也有些湿润,否则谢磊后面的抽插也不会那么顺畅。
看着粗硕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嫣然的胯间,林映容怎么还没来,我望向墙壁的挂钟,时间只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在那一边,离五点还有一个四十分小时。
谢浩将肉棒整根插入后便开始猛烈地冲刺,对于他来说,前面能这样温柔缓慢已经着实不易,如果还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地插,那他真不是谢浩了。
谢浩的双手环围过嫣然的细腰抓住她的股肉,要想大力冲刺,必须先固定往她的屁股,否则一下就会把屁股撞到台子里面,肉棒够都够不着。
用力一拽,嫣然半个屁股悬在台子外,蹬在台上的双脚掉了下来。谢浩已经没时间管她的脚搁哪里,在第一次凶猛的身体碰撞中,嫣然象坐在河堤上的少女,顽皮地将垂挂在堤岸上的小腿齐齐向前踢动。
谢浩毕竟年轻,冲击的力量比他哥更大,嫣然神情痛苦,身体向后倒着,双手反撑着台面。不断踢动的双腿被抄了起来,架在谢浩胳膊上,小小的脚掌贴在肩膀旁边,象是招手、又象点头一样晃动不停。
「痛,痛,轻点。」嫣然忍不住地泣道「我不行了,妈的,要射了。」
谢浩突然停下了抽插,并不是因为嫣然叫痛,而是象他哥哥一样,只坚持了一、两分钟便已经快要射了。
或许强奸就是这么地刺激,尤其是第一次强奸女人,令性能力再强的人也难以控制射精的冲动。
谢磊选择了顺其自然,控制不住就射;而他弟弟却试图令自己坚持得更久,多享受这一份想得到的快乐。
轻插七八下再重重地冲刺一下,希望通过节奏的变化延迟射精的时间,根本无效;
屏着呼息用肉棒撬动阴道,希望用阴道的压迫力给肉降降温,一样无效。
到后来谢浩几乎都没法再抽动肉棒,轻轻地都不行,只要一动便会觉得立刻控制不住。
「来,换个姿势,我控制不了。」谢浩满头大汗地道。
嫣然被放到地上,人偶般转过了身,身体再一次被贯穿。在猛烈的冲击下,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小腹重重地撞地在大理石上,光亮如新的镜子上没有点灰尘,她眼睁睁看到自己如何被男人在疯狂地奸淫。
即便换了姿势,谢浩依然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苦苦坚持了一、二分钟兵团,终于忍无可忍。嫣然虽已踮起了脚尖,但谢浩身高有一米八五,抽插时还得稍稍弯曲双腿,在最后的冲刺时,他想挺直自己身体,但嫣然似乎还不够高哪么一点点。
于是,谢浩的双手绕过嫣然的细腰,十根手指象铁抓一样扣住两边大腿内侧,发力一提,嫣然的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我暗暗心惊,把一个九十来斤的女人硬生生提在空中冲刺,这样的力量我现在不可能有,年轻时也未必能做得到。
被拎在空中的嫣然身体前倾,双手撑在镜子上,来自身后的第一次的冲击就令她痛得叫了起来,这被这样拎起,身体自然绷紧,来自胯间的疼痛比之前更加剧烈。那撞击力实太大,撞得她脸都贴在镜子上。美丽的脸庞在镜子中上下蹿动,炙热的精液又一次注入她的身体。
在谢浩抱着嫣然走向已放好水的浴缸,林映容穿着一件性感的桃红色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
「洗澡去。」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也懒得再去重复,抱着她走出我的房间。她开始还以为到我房间的小浴室里洗澡,但没想到我竟然打开了房门,赤条条地走了出去,她脸色煞白,我想在她眼里我应该连怪物都不是了。
此时已快十二点,谢浩的父母、林映容的女儿都已睡觉,被看到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但被一丝不挂的小叔抱着走到一楼的大浴室,她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
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住在楼上的家人听到。
抱着林映容进了浴室,我连门都懒得关,剥掉她刚穿上性感的睡衣,里面还穿着与睡衣同色的胸罩短裤,明知要被干,还要穿这些,还要我花力气脱,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坐在浴缸里,她背对着我躺在我的胸前,我用腿勾住她腿,将它分向两边,然后打开水笼头,温热的水流开始浸湿我的身体。
林映容默默无言,而我的妻子在用语言进行着徒劳地反抗。
「不要。」
「我不洗。」
「放开我。」
在被强奸了两次,嫣然应该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上的抵抗却并不坚决。她象林映容一样躺在谢浩的怀中,横在她胸前的手臂、盘住她的双腿强劲而有力,她根本无法挣脱。巨量的精液从她赤裸的胯间不断涌出,在清澈的温水中,就象冒烟的的火山,灰白的火山灰袅袅升腾。
「别摸。」
「不行。」
「你不是说不摸的嘛。」
「真的很难受的。」
「别摸了好不好。」
火山灰还没喷发殆尽,谢浩便开始爱抚嫣然的私处,这一次她的哀求没有了任何的效果,谢浩说着:「没关系,别怕啦,干都干过了」之类的话,继续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她的私处。
对于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用手要比用肉棒能够更快令女人产生肉欲,我能和女人做一个小时不射,但遇到技术好的,给我打飞机我都坚持不了十分钟。
谢浩竭尽所能地刺激着嫣然的敏感部位,慢慢地,被不停拨弄着的乳头挺立起来,娇嫩的阴唇也开始充血肿胀,谢浩也看到了这些变化,更加亢奋地摸个不停。
而在嫣然赤裸胯间的前方,象海蛇一般的巨物蛰伏在水底,它窥视着上方的猎物,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真的很难受。」
「你放开我好不好。」
嫣然的语气中多了求饶的语调,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体内欲望慢慢被撩拨起来,她竭力控制,但却控制不了。当谢浩突然把手指插进了嫣然的身体,她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虽然痛苦,但我却感受到了欲望在存在,相信谢浩也感到到了。
水渐渐漫过我和林映容的身体,温热的水的确能令人放松,也能刺激着欲望。
我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妻子上,所以虽摸着她的私处,但并不专注,饶是如此,林映容的阴道也已渗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嫣然赤裸的身体在水中象白蛇一样轻轻扭动,曾给我悲壮感觉的小脚一会儿绷直脚背,一会儿勾起脚趾,不安而烦躁。她当然知道不应该在强奸者怀中萌发肉欲,那多少令人羞耻,将更无法面对自己所爱的人。但是欲望就象命运,根本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亦是如此。
「求你了,别摸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真很难过,真别再摸了。」
嫣然第一次被强奸,没有任何的言语交留,求也没用,只有苦苦忍耐;第二次被强奸,谢浩想吻她、亲她私处的时候,她拒绝,但没「求」字,这表示她仍站着平等与对方说话。而当她开始说出「求」字时,她便在男人面前弯下了挺直的腰板,当「求你」变成「求求你」,她几乎快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我知道嫣然在心理上并没有屈服,但在心态上,她已经呈现出弱者的姿态。
这不能怪她,女人本来就是弱者,何况在温室中长大的她。
「好象太亮了,来点有情调的。」
谢浩拿起浴缸边的遥控器,浴室的灯光暗了下来。头顶天花板上的隔板缓缓移开,后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闪着点点微弱的亮光,如夜空中的璀璨繁星,令人忘了还身在斗室之中。
椭圆型的浴缸内侧亮起一圈彩色的灯光,欲缸中的清水变得象湖水一样碧绿、很快又变得象大海一般蔚蓝、接着又与樱花一般粉红,最后竟变得如极光一般绚丽多彩。
谢浩望着头顶,虽然光线算不得强烈,但在色彩的变幻之中,怀中美丽的人妻子春情开始慢慢萌发,那动人的模样令他再不舍挪开视线。
真的很美,天上很美,象被极光包裹着的嫣然更美、虽然抱着我妻子的是另一个男人,但在这一刻我竟也看得也有点痴、有些醉,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现在又是何年何岁。
嫣然发出悠悠的呻吟声音,就象世界上最动听的旋律,这样的美人、美景又有多少人抵抗得住她的诱惑。
如果谢浩这样一直摸下去,嫣然一定会产生高潮,唯一的问题是她还能坚持多久。在头顶的星光、水流颜色的变幻中,嫣然的欲望不可控地持续高涨。
谢浩应该是觉得到差不多了,蛰伏在水底的海蛇昂起巨大的头颅,以迅捷的速度钻进了嫣然的赤裸胯间。
顿时,碧绿的湖水搅动起来,蔚蓝的大海翻腾起,水面溅起无数粉色的水珠,而如女神裙摆似极光更跳起了令人目眩的舞蹈。
谢浩从抱着仰面向天嫣然,从下往上冲击,嫣然在水中伸展舞动着四肢,犹如柳枝在水中的倒影。
谢浩将嫣然翻了过去,双腿夹在他腰间,从身后开始冲击,嫣然在水中不断前冲后退,就象在游动的美人鱼。
嫣然蹲坐在水池中央,挺直的身体一次次高高跃起在彩色的水面上,就象跳着水中的芭蕾。
在两激烈时,彩色的水花飞溅,令人惊心动魄;平缓时,嫣然就象一叶白色的小舟,令人心生相往;而当偶尔静止时,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嫣然就一座美玉雕琢的美人石像,令人扼腕惊叹。
一切都无比的完美,英俊而强壮的男人、美丽而温柔的人妻、头顶漫天的繁星,下面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绚丽极光,在他们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画面必定是难以想的震撼。
但是可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谢浩错了,他以为已经点燃了嫣然的欲火,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美丽的人妻很快就将高潮迭起。但是他低估的嫣然的坚忍,肉棒的侵入令屈辱加重,而且纯粹从肉体刺激程度来说,手要比肉棒来得更大。
欲火已开始燃烧,要想熄灭嫣然也做不到,她所能做得仅仅是让自己在欲望巅峰边缘徘徊,已经耻辱地在强奸者怀中表现得那么淫荡,如果继续淫荡下去,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谢浩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与耐性,他还是能令嫣然产生高潮的,但在这场意志的比拚中,谢浩还是败下阵来。
谢浩渴望嫣然在他胯下彻底失控,他竭力拖延射精的时间,但嫣然的身体对他有太强的诱惑,又在如此浪漫而刺激的环境之中。他终于控制不住体内的火山喷发,浴缸顿时如同掀起了海啸,嫣然白色的身体在狂风海浪之中剧烈翻腾。
在这一刻,谢家的浴缸也掀起了从没有过的巨大的风浪。
时钟已经指向四点,那边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时。嫣然终于又回到了她第一次被强奸的那张大床上。她身体很干净,洁白无瑕,男人兽性的侵犯并没有留下什么太多痕迹。她躺在谢浩的怀中,双手平放在胸前,双腿紧紧并着,眼神呆滞,神情木然,如被寒冰封冻了千年的美丽女尸。
连着射了两次,即使年轻也要稍作休息,谢浩揉搓着嫣然小小的乳头,感受到美丽的少妇欲火并没有完全熄灭。手顺着嫣然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他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让她春情荡漾高潮迭起。
手掌爱抚起嫣然的私处,妻子呼息变得急促起来,我想这谢浩有了上次的教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一定能够充分欣赏、目睹、享受到我妻澎湃的情欲。
外面的门开了,两人都有些紧张,谢浩将手缩了回来,侧耳倾听着动静。谢磊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谢浩放下心来,又将手伸向嫣然的私处。
谢磊皱了皱眉道:「你还没和她做过?」
「哪里,做过两次了。」
「够了,你起来。」
「不是还没到五点嘛。」
「叫你起来就起来!」谢磊的口气有些严厉。
谢浩以为他还想和嫣然再做一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他对嫣然那么暴力,心又拎了起来。
「去把衣服穿上。」谢磊对他弟弟道。
「你做快点,再留半小时给我吧。」谢浩捡起衣服道。
「别废话,我和江小姐有话要说。」谢磊道。
说完,他从地上捡着被子盖在嫣然的身上道:「江小姐,对不起,刚才我冷静下来想想,我么这么做很不对,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事情已经发生,道歉的话再多也没有意义。我希望我们彼此都遵守自己的承诺,为了表达歉意,刚才我在您皮包里拿了身份证,并用您的身份证办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一百万。我知道钱并不能弥补对你的伤害,但至少表达了我的诚意与歉意。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希望我们都能忘记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从此我们永远是个陌路人。」
「大哥!」谢浩急着叫道。
「闭嘴。」谢磊斥道。
说着,谢磊将嫣然的身份证与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床上。
「我不要你的钱。」
「江小姐,这只是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请您收下。」
「我不会要的,你走。」
「江小姐,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虽然我很想送你回去,但你肯定不会要我送的。我在总台订了车,你想回去的时候,随时可以用。我和弟弟先走了,还有,请你务必收下我一点点的心意与歉意。」
说罢,谢磊强拉了他弟弟离开,嫣然消失在了谢浩的视线之中。
事情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想也什么好奇怪的,如果嫣然把这事不顾一切的捅出去,谢磊的损失远不止一百万那么简单。
「我们能不能去楼上。」林映容好象又哭过,眼角留着泪痕。
「行。」我赤条条地跨出浴缸,向楼上走去。
不多时,穿着性感睡衣的林映容又走进我的房间。说实话,虽然干了她三次,其实每一次都是干着她却看着我的妻子。妻子第一次被强奸的过程我已经清楚,至于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看。
人感到有些疲备,心累,身体也有些累,已射了三次,我也不是铁打的。但我是要继续操她,我指指胯间,林映容有些木然地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爬上床,伏下身将我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映容的口交技术应该还是不错的,不多时,我的肉棒又坚硬了起来。我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浮现起嫣然被强奸的画面,我坐了起来,将她按倒在我胯下,狠狠地操了起来。
我倒没操到她天亮,再射了一次,人真累得不行不行,她一个劲地求我让她回去。我也烦了,便让她离开。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之中根本没有方向。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浑身骨头酸痛,人也很烦燥,我决定出去走走。那迷药是华小刚给谢浩的,我想去见见他。
海州LINX酒吧,我和华小刚在卡座里喝了不了酒,他人倒还不算,爽快又讲义气,不过作为谢磊的帮凶,有机会还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的。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两瓶洋酒见底,我有些兴奋起来。
酒吧里美女如云,是让华小刚给我安排一个,还是回去继续操林映容,我有些难以选择。
在喧嚣的音乐声中,我满头大汗地从舞池走回卡座,一不留神,突然撞在一个个子小巧、穿着暴露的女孩身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突然,我象被雷电劈中,在我眼前的竟是我思念已久的女儿,小雪。
「你不长眼睛呀。」小雪怒道。
我犹如石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女儿从来都没去过酒吧夜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穿成这样子?嫣然难道不管她吗?
「有病!」小雪骂了一句转身走向群魔乱舞般的舞池中央。
新年第一天,再次问个好。连续十二节了,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倒不是说完全没欲望写,一方后面的剧情多少还有些在迷雾之中,而且不断变化着,需要想一起。
另一方,这样连续写,人也是真会累的。一天大部份的时候都在写文。
但也未必,如果还能写,写好便一定会发的。
在这节的后端,已经写得简单潦草之感。
情节依然在变化中,原来打算女主最多被谢浩再干几次,现在什么真正出轨、肉体心灵一起沉沦,什么SM,甚至毒品也在考虑中。从轻虐到重虐再次转变。
因为大家也感到,我在写,正常与女主做爱,写不了几个字,虐女主一场戏几万字,而虐林映容,好象兴趣不大。
但第一人称,要看虐女主,情节安排是很困难的,写着再看吧。
一月初要出个差,十多号要要出去旅游,有时在连续写的过程中,想好的东西不写也是很难过的。要么索性就不行,又要好一点。
冷傲霜是想了剧情,就是没足够欲望写。
国那么又讲点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只有这样了,能写的时候自然会写,写不出的时候也没办法。
一切都看情况吧。
幻想即日 |
赌局不战而胜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睡饱了的芙琳娜睁开了双眼。
「小皮醒了吗?我肚子饿了!」芙琳娜望向另一张床,床上的吴小皮还在呼呼大睡。
芙琳娜没有理这个男人,从床上爬起,全裸着去卫生间洗漱,朝阳照射在她雪白晶莹的玉体上,美得不可方物。
过了一段时间,洗漱完毕的芙琳娜爬上吴小皮的床,掀开被子,喊道,「起床了,大懒猪」
被子一掀开,床上居然躺着两对赤裸的胴体,床单上还染着混有精斑的血迹。
被迫惊醒的初音抬头看着芙琳娜,连忙遮住自己的胸部,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还被居高临下的芙琳娜看得一清二楚。
「未来姐姐,爱心真漂亮」芙琳娜蹲下身子,看着初音爱心形状的阴毛。
「芙琳娜妹妹别看了,羞死人了」初音伸出一只小手遮住小穴。
「未来姐姐宁愿给小皮肏,也不愿意给我看,好过分」芙琳娜假装哭泣道。
吴小皮也醒来,系统提示他墨素青的任务完成,但是没有给出任务的下一步,也就是说目前没有达到触发条件。
之前从黎茉那里打听过,她推荐吴小皮进行正派的攻略方式,正派的攻略涉及到的任务目标一般也是NPC内心的渴望,或是感兴趣之事,再或是她们潜意识里渴望自己却不知道的事物。反派的攻略任务都是强奸、调教相关,并非是NPC真正想要的。
正派和反派都是黎茉自己定义的,与系统无关。黎茉拿乔霓儿举例子,她渴望男人赌博赢过她,赌博任务是最好的正派攻略方式;也可以接受赠送价格昂贵名剑的任务;还可以用暴力的反派方式解决。
墨素青的下一步任务没触发,说明吴小皮还没有遇到她想要的事物或好感不够。
初音的任务也进行到下一步,帮她音乐舞蹈能力提升到更高的层次。性爱瑜伽的核心就是性交部分,以后多做爱自然会大幅提高艺术能力。
善良的初音被装哭的芙琳娜骗到了,害羞的移开手掌,爱心阴毛和娇嫩美穴又一次露出来。
「芙琳娜妹妹,你们做了吗?」初音问道。
「没呢,我可不想变成欲望的奴隶」芙琳娜抓着吴小皮早已耸立的肉棒说着,「这棒棒太厉害了,我怕」
吴小皮欣赏着两位公主的玉体,又想要玩一龙二凤,顿时性欲高涨。
忽然想起,早上还约了乔霓儿看决赛,慌忙拿起手机看时间,不看还不知道,离约定的时间所剩无几,他急忙跳下床,拿起衣服裤子就穿。
「小色狼,你要干什么去」初音含情脉脉看着昨天夺取她处红的男人问道。
「未来姐姐,莫非不知道他最喜欢干什么?」芙琳娜神秘的笑着,并看向吴小皮。
「公主殿下,明天就带你海洋公园玩」吴小皮回想起自己昨天拒绝了芙琳娜公主的要求,恐怕她会找机会报复。
……
「无赖,你迟到了」乔霓儿噘着嘴,但白皙脸蛋上却透着丝丝的欣喜,看到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到来,内心止不住的欢欣。
吴小皮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是还没到点吗?」
「我先到了,就算你迟到!」乔霓儿说着递过手里的袋子,「这个给你,我吃剩的」
「哦」,吴小皮打开袋子,里面装着密封着的饮料和汉堡,『明明就是给我买的嘛,小乔老婆真好』
「喂,吴小皮,下午来协会一趟」吕伊水带着几位学弟学妹走过来。
「下午我还有事」吴小皮碰到了不想碰到的人,不过他也不怕吕伊水到安缇尔茜那里告状,说他找别的女人,精灵根本就不在乎。
「这是会长的要求!」吕伊水没有直接说出安缇尔茜的名字。
「好的,吕学姐」吴小皮听到老婆的要求,只得同意了。吕伊水没有直接提到安缇尔茜四个字,显然是不想让旁边的乔霓儿知道太多,这让吴小皮有点感激。
「这是你们的吴小皮师兄」吕伊水向身后的学弟学妹们说道。
一群人恭敬的说了声师兄好,一个可爱的女学还过来拉着吴小皮的手,撒娇的说着让他指导。
『有杀气!』吴小皮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从人群最后的一名男生身上传来。
「你还真受欢迎啊」乔霓儿幽怨的看了吴小皮一眼,扭头就走,『我怎么会心理不舒服……』
吴小皮急忙向众人告辞,追了上去。
「你怎么了,小乔妹妹?」吴小皮过去拉着小乔的手。
「赶快把东西吃了吧」乔霓儿淡淡的说着。
赛场外,粉丝团体都在为自己偶像宣传造势。更过分的是有人在卖欧茜茜与白九樱的抱枕,吴小皮看到后就想打人,『又意淫我老婆,你们这些禽兽』
不过,商贩还没开始卖,早就被两边的粉丝围住了,指责他们亵渎自己的偶像,还有人找来了现场维护秩序的风纪委员。
按照兰芳国的法律,这种行为侵犯了肖像权,所以商贩被风纪委员给带走了。
随后两人进入赛场,还是与昨天同样的座位号。
今天尧洛的官员没有来。据传昨天的尧洛选手被白九樱打得住院了,医院检查出他身体不对劲,被怀疑有服用违禁药物。
吴小皮的女王岳母与妻管严岳父也还在前面的VIP1区坐着,看着女王的背景吴小皮产生了邪念,『给我岳父送顶帽子?不过岳父看起来不好惹,不会引起杀身之祸吧』。之前在玩家交易房间有打听到过,给NPC戴绿帽后被杀,也是玩家常见的一种死亡方式。
「要赌一把吗?」吴小皮提议道。
「赌什么?」
「决赛的胜利者」
「我不要」
猎物不上勾,吴小皮感觉有点难办,「为什么呀,小乔妹妹」
「姐姐说你没有必胜把握就不会赌,我才不会再上当」乔霓儿看着站在场上正在做准备运动的两女说着,「你肯定有办法操纵比赛」
「绝对不可能」吴小皮对比赛的胜负可没有一丁点的控制能力,两女都很看重这场比赛,没一个会乖乖听话配合打假赛,「我敢以生命发誓」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乔霓儿一脸不屑的表情。
「那赌比分?」
「不要」乔霓儿不禁暗忖,『要不这么办』,她那双秋水眼眸笑盈盈的看着吴小皮,道,「赌她们内裤的颜色!」
「这个不好吧」吴小皮假作拒绝,实际上心里乐开花了,赌这个她一定输,只要让两个老婆把内裤一脱,她猜什么颜色都是错。
「那就算了吧」
「不过也可以赌」吴小皮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她们两位都穿着白色内裤」乔霓儿淡定的说着。
「我猜她们没穿内裤」
「你果然可以脱她们的内裤,被我试出来了吧」乔霓儿精致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一股怒意,纤纤玉指指着吴小皮。
『糟糕,老婆变聪明了』吴小皮盘算着该怎么解释,还是不解释。
「那么这个赌注就说定了」
「这个怎么能算,你赖皮,哼!」乔霓儿一张云容月貌般的脸蛋似乎是有点埋怨的看着吴小皮,殷桃小嘴也微微噘了起来。
「妹妹说不算当然就不算,哥哥大人有大量,那我们赌一个我绝对无法掌控的东西吧。」吴小皮冒出一个新想法。
「说,无赖」
「赌妹妹的想法,不是有句话叫「女人心海底针」吗」
「好」乔霓儿想到随便吴小皮赌什么,到时候她不认就行了。
「一言为定,我们拉勾」吴小皮伸出手指。
「不要,我说话算数」
「我猜你不喜欢我」吴小皮一脸坏笑看着乔霓儿。
『又上当了!』乔霓儿要说不喜欢吴小皮就赢了,要是说喜欢那就是主动告白了。
霎时,乔霓儿那桃花玉脸渐渐转作绯红,又红得更加鲜艳,红色的火焰一路蔓延到了耳根与颈部,她呆了一会儿,然后举起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小皮见机一把将她搂住怀里,对着檀口吻了下去,乘机将强势的火舌在她口中翻搅,狂烈的吮吻。
乔霓儿两只小手无力的拍打着吴小皮的胸脯,渐渐的完全使不上力了,反而抱住强吻她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主持人宣布比赛即将开始,两人才从激情的湿吻中分开。
「小乔妹妹,哥哥是赢了还是输了」吴小皮一手摸在乔霓儿穿着灰丝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坏,坏透了!」乔霓儿呼吸急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人家才不喜欢你!」
系统提示,乔霓儿放弃了赌局,所以也算吴小皮任务完成了。
吴小皮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乔霓儿,手一直向着阴阜前进,就要摸到神秘地带之时。
「哥哥,别摸了」乔霓儿害羞的低着头道。
于是吴小皮脱下外套,盖住了那双修长的双腿。
此时安缇尔茜与白九樱的比赛并不在重要了,况且也看不清楚两人的战斗,在场的观众也被眼前电光石火般的交锋惊得面色突变,惊若寒蝉。
两道流光一黄一黑,如同刀光剑影混乱的交织在一起,哪怕是屏幕上的慢动作依然难以看清。
「小皮我们走吧」乔霓儿对这种怪物间的比赛没兴趣了。
临走前,吴小皮与两位老婆进行了一次交流。
「茜儿、樱儿输赢是小事,可别打伤了对方」
两女对男人的命令并不买账。
安缇尔茜:「我们事不准你管」
白九樱:「女人的事,你这小男人插什么嘴」
『这两位真是野性难驯,我的老婆里就乔霓儿最听话了』吴小皮此时又想到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每天下班回家能有个男人体贴她,吴小皮女人太多不可能远为他而张开。
天道区,白家经营的某咖啡厅。
咖啡店有4层楼,顶层有一半是露天阳台。顶层不对外营业,通常只有白九樱与安缇尔茜两人一同在此,聊天,学习,以及放松。白九樱不准吴小皮在此对她们性骚扰,所以吴小皮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来了。
这次他带着乔霓儿直接上了顶层,并吩咐服务员通过自动升降机送上咖啡和点心,人不能上来。
升降机运行了几趟,所有食物都运送完毕。
吴小皮切了一小块蛋糕,用勺子舀起递到乔霓儿的樱桃小口旁。
「我不吃蛋糕,怕长胖」
「可这里全是糕点」吴小皮拿起桌上的点菜器,加了一份饭和面。
「这里怎么没人?」乔霓儿回想起进店时看到下面都几乎坐满了。
「上面只有白家的才能上来」
乔霓儿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双手扶着栏杆,欣赏着街景。
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格外的性感,光洁白皙的长腿在紧致的半透明丝袜,玉足上踩着一双黑色防水台高跟鞋,看得吴小皮的双眼都要飞出来了。
『真想后入她』吴小皮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跑过去,不料一时没注意台阶,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听到响声乔霓儿转过身来,发现地板上的吴小皮正盯着她的胯下。
从下往上看,吴小皮发现那秘密花园紧被一条透明的丁字裤包裹着,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小部分粉嫩的阴唇。从这个角度欣赏这两条灰丝美腿也是绝佳的体验。
「还不起来,你看够了没?」乔霓儿瞬即害羞地说道,并用巧手遮住私处。
「怎么都看不够,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腿」吴小皮爬起来,也走到栏杆处,一手搂住乔霓儿的蜂腰。
「哥哥,你怎么赢的?」受到赞美的乔霓儿红着小脸问道。
「我找了一个有霉运的人,假设风见部长的强运数值是10,那他的霉运数值就是- 20,我按着他想法反着压,负负得正20大于10,所以我赢的概率更高。」
「哥哥,你真是卑鄙无耻下流」乔霓儿做了一个鬼脸,「明明年纪比人家小3岁,还要人家叫你哥哥,臭不要脸」
吴小皮想开口反驳,却乔霓儿伸出的一根玉指抵在嘴上,阻止了他开口。
「淫荡、好色,每次都盯着人家的腿看,在赌场里还一直想看人家内裤」
「几次强硬亲吻人家,手还不老实,骗了姐姐送我的剑,还骗了我的……」
乔霓儿低下头,没有把话说完。
『小乔老婆认真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吴小皮真想对着脸蛋亲下去。
「妹妹你少说了一样」吴小皮抓着乔霓儿的玉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哥哥还让你摸了宝剑」
『真的好大』乔霓儿抓着肉棒一直拿捏,感受着它的英姿。
「宝剑给我看看!」乔霓儿说出了自己平时都不敢说的话,她也被自己的胆大吓了一跳。
「我们来玩骰子比大小,输了的脱一件衣服」吴小皮从裤子里掏出三个骰子。
「等会要你输得内裤都不剩」乔霓儿更加大胆的说着,她自己也心跳加速,『他脱光了会不会那个……』
两人回到室内,吴小皮将面和饭取来,然后紧挨着乔霓儿坐在沙发上。
吴小皮抓着骰子,两只手并拢在一起鼓起来,在手心中晃动着骰子,然后双手打开骰子掉在桌上,停下来的骰子正面是456三个数字。
乔霓儿单手抓过筛子,随便一掷,665。
吴小皮脱掉外套,继续晒着骰子着。
几局过后,吴小皮脱得只剩内裤,内裤根本包不下那巨物,龟头将内裤顶开了一个口,想要逃脱一般。
乔霓儿又羞又好奇的偷看着巨物,掷出来了骰子。
脱得一丝不挂的吴小皮继续坐在乔霓儿旁边,乔霓儿涨红了脸,咬着下唇,「你再输就跪下当小狗」
「小乔妹妹不让哥哥赢一次吗?」吴小皮摩摩挲灰丝长腿,扬起邪恶的嘴角,冲着小乔的耳朵吹着热气,一阵热气让她耳朵痒痒的,白皙的脖子上都透出一丝绯红。
果然吴小皮又输了,他趴在乔霓儿面前,捧起一直小脚,深情的闻着少女肉体的淡淡清香。
「喜欢吗」乔霓儿问道。
「当然喜欢,妹妹喜欢被舔吗?」
吴小皮爱抚着粉嫩的小腿,火舌在脚踝处舔、亲,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他却从未见过一双这样的玉足,精巧玲珑得如最上等的宝玉。
香舌一路向上,在顺滑的丝袜上游走,不断的舔舐着乔霓儿曲线优美的大腿,双手继续抚摸着柔软的双腿,不放过一处。乔霓儿对着男人的舔弄,弓起身子,双眼紧闭,樱口微张,轻身的喘息,「噢……」
自己遐想多时的禁地就在眼前,吴小皮第一次见到乔霓儿时就幻想着她长腿尽头的美穴,那粉嫩娇穴就躲在丁字裤的后面。
吴小皮将乔霓儿的美腿分成M字型,靠近私处观赏着小乔妹妹的小妹妹,那美穴正躲在透明丁字裤与半透明灰丝的后面,隐约能看到一条能让人欲罢不能的肉缝,他恨不得此时隔着丝袜就插进去。
「好美,好一朵含苞待放任君采摘的红萼」
乔霓儿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两条美腿还羞耻的大大张开,她感到颜面无存,自己完全属于这个男人的玩物,面红耳赤的她低声轻语道,「别说了,真羞人」
吴小皮将旗袍群掀到肚脐处,蜂腰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蝴蝶结,这是乔霓儿那性感丁字裤的两个结,双手轻拉两根黑色的细绳,吴小皮解开两边的结将那暴露的丁字裤拉了出来,扔到一旁。
乔霓儿顿感羞耻不已,那裸露的小丘上乌亮的秘草,她那未被开苞过的密处春光暴露在男人眼前,尤其是那粉嫩多汁的妖美花穴,藏在半透明的灰丝后面若隐若现的比全裸还要迷人,几滴花露从花心从流出,湿润了丝袜。
乔霓儿看着男人化身为野兽,逼近她的花穴,探出舌尖,从下而上舔过粉嫩的两片花瓣,品尝到她花液的甜味。
私处不断的被尖舌疼爱,连续的酥痒感,让陷入不堪的酥麻之中,花穴间流淌着潺潺溪水,涌入柔美的丝袜之上,泛着晶莹光泽。
「不要!好痒!」
「啊!哥哥!」乔霓儿承受不住,粗喘娇吟。
吴小皮不断吸吮着蜜汁,不时含住两片花唇,伸出毒舌,一毫一厘入侵着花穴,并往更深处试探。
这样的玩弄来回多次,乔霓儿的情欲高涨,欣喜若狂,不断的扭动着娇躯,一阵阵酥麻刺激得小穴阴液狂流,在身体的颤抖中泄了身子。
「小乔妹妹给我吧」
「别,先见我姐姐一面」
乔霓儿美眸上一片迷离的雾水,身体炽热,感觉自己快被吴小皮玩坏了。
吴小皮坐到沙发上,脱掉小乔的精致的高跟鞋,捧着一对迷人的玉足夹住自己肉棒,他可要将欲火发泄出来。
「这样也可以吗?」
「妹妹这双腿怎么玩都行」
握着笔直修长的灰丝美腿,上下套弄,还能欣赏到秀色可餐的玉穴。玩弄了十分多分钟后,肉棒狂喷不止,灰色的美腿染上了大片白色牛乳。
……
下午,吴小皮如约而至,赶到了协会。
安缇尔茜并不在协会,吕伊水正在负责指导新人。
最近协会新加入的会员很多,本来就空间不多的协会略显拥挤,安缇尔茜已经递交了扩大空间的申请书,申请正在接受校方审批,相信会快就会被批准……
吕伊水要求吴小皮介绍自己学习的经验,作为今年最佳的新人,他的英勇事迹被传得神乎其神,甚至有人说他打败所有对手都只用了一招。
吴小皮有模有样的介绍着自己的心得体会,讲得绘声绘色,现在不少女生都听得入迷,投来崇拜的目光。
演讲结束后,一女前来找吴小皮聊天,恰是早上见过的那名女生。
由于墨素青是相当于最高层次主线的NPC,完成她的任务能获得大量经验,初音的层次也很高同样经验也不菲,吴小皮现在已经到达了45级,到达了等级上限。
没有完成任何主线任务,等级上限是10级,完成第1个主线后,等级上限是45级。
另一方面当一个NPC被随机选为主线NPC时,或与主线密切相关时,她的等级会修正成为玩家当前的等级上限,其属性数值以及征服后的奖励也会调整。
说话的女生名叫纪秋彤,等级20,大二年级,等级虽然比安缇尔茜高,但是实际上的品质比精灵差远了。
『等级不低,但稍有姿色』吴小皮打量着这个女生。
「小皮学长,能单独教我吗?」女生撒娇道。
「学姐,我不是你学长,再说孤男寡女不太方便」吴小皮并非是不吃送上门的肉,而是这块肉不够美味,况且初音和白九樱极容易吃醋,不是绝色美女就没有必要冒着被老婆打的风险偷吃。
远处的吕伊水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吴小皮,小嘴里发生出「嘁」的一声,吴小皮也不爽她,想着要不是她严重滥交,早就把她上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的吴小皮能看到她大概的等级,至少有100级左右,相当于第3个档次主线NPC的等级。
「小皮师兄,怎么不方便啦,你想做什么都行啦」女生软绵绵的口气说着。
吕伊水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让吴小皮带着女生去安缇尔茜的专用练习室。
「那好吧」吴小皮一脸坦然的答应,反正他心里没有鬼,也不怕吕伊水说什么。
『怎么又有一丝杀气?』吴小皮快速的扫遍房间,没有发现异样。他的【心气】值原本只有10,在被墨素青吓过之后变成了20点,能感受到的气息强了那么一点点了。
纪秋彤与他到了训练室后,她一脸敬仰的看着吴小皮,让他练习给她看。
『眼睛虽大,但是感觉无神』吴小皮望着那对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思考着。
表演完一次后,纪秋彤要求他再来一次,之后又要求再来一次,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学姐你怎么不练习啊?」训练了多次,吴小皮一身的汗水,他抓着衣领来回摆动。
「我就想看师兄训练」
「那你来协会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
吴小皮感觉到喉咙有些渴,向着摆满矿泉水的桌子走去。
这时女生拉住了他的衣服,递过一个保温杯,说道,「喝我的水吧」
女生满脸笑容,但依然双眼无神。
『她眼睛有疾?我看看』吴小皮不看还不知道,纪秋彤正处于催眠状态,中了催眠术以及被喂了催眠药剂。
这次吴小皮使用【辨识眼镜】查看保温杯里的水,水里被下了安眠药,再次用【高级辨识眼镜】查看,对45级及以下玩家起作用,等级越低效果越高。
『刚才的杀气并非是错觉!』
「李伟刚,你赶快过来,有人要杀我」吴小皮向附庸传音。
「好的,大哥」李伟刚此时正在他的主线NPC秦莉寝室,与秦莉及她两个5级的室友玩着4P。
「茜儿,赶快回协会一趟,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我一会给你细说」吴小皮再次向安缇尔茜传音。
「好的,老公」
吴小皮接着和他们细说了详细的安排。
「要不师兄再表演几套招式给你看?」吴小皮思索着,目前需要拖延时间,等到自己的援兵到了,再假装昏迷。
系统禁止玩家强制命令NPC直接攻击玩家或NPC,允许以建议的方式命令,就是说NPC是否会攻击由她自己说了算;也允许NPC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也就是说安缇尔茜更像一个保镖,而不是像杀手。
吴小皮一直慢悠悠的演练着各种招式套路,直到两位援军到达协会,秘密进入后,才假装喝水昏迷倒地。
假装倒地的他听到一阵开门关门声,有人进了房间。
「哥哥你来了啊」
「去看看他」进门后男子手指指着地上的吴小皮。纪秋彤小心翼翼的靠近,蹲下身子推了推吴小皮,说道「小皮师兄你怎么了?」
见吴小皮纹丝不动向个死猪一样,男子从裤子里掏出手铐脚铐,以及一把刀。
男子将吴小皮手脚全都束缚住,然后拿住一瓶【唤醒药剂】,房间里立刻充斥着怪味,气味不重但是很难闻。
他打开瓶盖,对着吴小皮的鼻子滴了一滴,吴小皮被这臭味刺激得睁开了眼,实在是太臭了。
与此同时,安缇尔茜正在透过门缝观察房间里的状态,而李伟刚却在欣赏精灵前凸后翘的劲爆曲线。
吴小皮让李伟刚也学一点格斗技巧防身,他就在吴小皮的安排下加入了协会,之后经常意淫着精灵火爆的胴体,却有贼心没贼胆,不敢打大嫂的主意。
男子蹲下身子将刀架在吴小皮脖子上,冷冷的说着,「欧茜茜与白九樱的卡交出来!」
吴小皮赶紧查看了男子的信息,名为纪永豪,显示为NPC,显然是进行了伪装,等级不高,实力也弱,却主攻催眠术。
吴小皮就算被束缚住了手脚,对方也杀不掉他,真没什么好怕了。
「你杀了几个玩家?」吴小皮脸上的淡然表情,显示他一点都不害怕。
「少废话,不然你就第一个!」
「你打劫过几个玩家?」
「你运气不错,是第一个」
「如果我不给呢?」吴小皮挑衅道。
房间内的纪秋彤的眼睛闪了闪,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两人,当她看到吴小皮脖子上的刀时,惊慌的喊着,「哥哥你在干什么啊?」
纪秋彤的催眠效果到时间了,恢复了意识。「我……我们在玩游戏呢」纪永豪给吴小皮使了一个眼色,「是吧」
「你哥哥想杀人越货,救救我!」吴小皮惟妙惟肖表演着惊恐的神情。
纪秋彤迅速跑来,抢过纪永豪手上的刀,说着,「快解开」
纪永豪只能照办。
看到这里安缇尔茜走开了,剩下的事情自然可以交给吴小皮解决;李伟刚反而不乐意了,『妈的,没我表现的机会了』
李伟刚冲进房间,一脚将纪永豪踢翻在地,好不威风。然后把纪秋彤强行搂在怀里,威胁道,「要是不想报警,就别反抗」
倒地而起的纪永豪跑过来想要与李伟刚拼命,怒吼道,「别碰我妹妹!」
不料他再次被李伟刚一脚撂倒。
「放了我妹妹,我可以把钱和道具都给你们」纪永豪跪在地上,一脸绝望的表情。
「先放开他」吴小皮说道。
获得自由的纪秋彤赶紧跑到她哥哥身边,蹲在地上抱着他哥哥。
吴小皮建了一个玩家聊天频道,把两人都拉了进来。
「你妹妹是玩家?」吴小皮问道。
「不是」
纪永豪解释了他和妹妹的关系。他进游戏第一天就被这个世界的美女迷住,三天就把十万元新手资产嫖光了。
然后他走投无路,连吃饭的钱都没了,饿了1天之后,他走上打工买春的道路。
打工的赚钱的速度太慢,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淫欲,他借了高利贷,之后钱又被抢走,后来他才知道放贷与抢钱是同一伙人。
有一天,饥寒交迫他饿到在公寓的电梯口,被碰巧遇到的纪秋彤给救了,帮他还了借款。再之后,身为妹控的他与无父无母的纪秋彤结成了义兄妹,因为同姓的关系还会被误认为亲兄妹。
「成为我的附庸,这事就算了。不然你妹妹归李伟刚所有,然后你准备好最后遗言吧。」
纪永豪没有立刻回话,他在思考着目前的情况。
「大哥别和他废话了,直接干掉,东西五五分成,不,你七我三」李伟刚唱着黑脸,让吴小皮装好人。
「等等,我同意」纪永豪,「还有什么条件?」
「没别的附加条件,让你成为附庸仅仅是防止你以后再谋害我」吴小皮点开了附庸邀请,然后脑中突然有电光闪过,『不对!』
吴小皮打开商城,快速的翻阅了一遍。
「你哪来的钱买催眠药剂?」吴小皮质问道,他之前看过商场有点印象,催眠药剂这种东西的价格很高,系统根本不会让普通玩家买的起催眠药剂。
纪永豪说他昨天看完两女的比赛以后,出门时自言自语说着马上就能搞定白九樱与欧茜茜,然后被一个男子叫住了。
「小兄弟,你能搞定白九樱?」
「老子会催眠」
纪永豪对着刚好路过的一个低级NPC动了动手指,那个男生就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学着狗叫。
「后生可畏」王桩柱鼓着掌说着。
然后他想与纪永豪进行关于白九樱的交易。
「可我还差点资金买道具」
「给他账号划2000万」王桩柱对着手下吩咐道。
「桩柱大人,这样挪用资金恐怕不太好吧」一个手下拘谨的说着。
「两个任务都失败了,能保住命都不错了,还想着钱?从我私人账户里转。」
如果NPC愿意主动给钱,玩家才能接受,否则玩家无法以任何方式向NPC索取财物。吴小皮无法直接问白九樱要钱,若白九樱问吴小皮是否想要金钱时,他才可以索取,仅当时有效。
但是玩家可以通过与NPC一起创造财富的方式赚钱,如一起开店,一起表演,或让NPC去援助交际。
『尧洛的这群家伙老是和我老婆过不去,有机会干死他们!』吴小皮想着就来气,看来需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了。
将了纪永豪收为附庸后,吴小皮微微一笑,说着「刚才我们开玩笑啊」
李伟刚也附和道,「我们是在演练跆拳道应对紧急情况的办法」
纪秋彤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催眠术好学吗?」吴小皮问道。
「还是有点难度,作用也不太大」纪永豪解释道。见到吴小皮半天没出来,安缇尔茜又跑来练习室,她打开门正好看见三人相当友好的交谈着,于是放下心来,将吴小皮叫了出去。
「吴老大,教教我啊,怎么攻略这种极品精灵」纪永豪见到吴小皮对他无恶意,也开始自来熟。
「多用脑子」
……
石鼓区的蓝湖温泉。
全身赤裸的吴小皮拉着茜儿的手走在前面,茜儿两团饱满的巨乳与那粉嫩的玉穴被藏着一条浴巾之后,浴巾长度对精灵火爆的身材来说短了一些,在精灵的两个硕大的奶子抖动中,粉色的乳晕逃脱了出来。
穿着米白色大衣的白九樱跟着两人身后,那紧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豹纹的黑色长靴,大衣刚好到大腿根部,大衣内部什么都没穿,若是是有人坐着地上,能看到那娇嫩的粉鲍正躲在黑丝之后,几天都没被疼爱过的花穴瘙痒不止,花壁上沁出少许蜜汁。
今天两女都没有再扎辫子,两位女神秀发一黄一黑,飘飘长发,如波浪一般顺滑,长得能遮住整个臀部。
吴小皮预订了一个私人小型温泉,即便是有专用的池水,可四周亦没有遮挡,能看到远处多对朦胧的肉体缠绵在一起。情侣都会保持一个安全距离,没人能看清别人的脸。
之前白九樱和安缇尔茜有过约定,她赢了茜儿的协会就会并入她的协会;茜儿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就要求她赢了白九樱陪她来蓝湖温泉。
白九樱完全没想到这里是露天性交的场所,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胴体,啪啪声音,淫叫声不绝于耳,身为大小姐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这场地方,可她输给了安缇尔茜一分,就必须接受。让她欣慰的是,这里雾气浓密,根本就不会被熟人认出。
到了他们的预订好的池水后,白九樱脱掉大衣与长靴,穿着黑丝躲进了池水里,害怕被人看到她的羞体,『要在这里被小皮肏吗……』
此时吴小皮坐在温池边上,两条腿泡在温池里,赤裸的精灵坐在他的腿上,用那丰满的大屁股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吴小皮,那包子头贱人是谁?」白九樱带有怨气的问着。
「乔家的小乔妹妹,下次有机会带出来给你们见见」吴小皮很自然的说着,双只手盖在精灵柔软的豪乳上,还在不断的用掌心揉掐。
「哦……哦……」精灵十分享受到娇呤着。
「花心!你和狐狸精在店里做了什么?」白九樱一脸怨妇的样子,「比赛中途你们就跑了,她比我们还重要?」
想必有店员告诉白九樱,吴小皮带了女生进她的专用楼层。白九樱几天不做爱,欲求不满了吧,吴小皮觉得等会与她恩爱一番就好了。
「做了什么?我和茜儿表演给你看看」
吴小皮将茜儿抱着放到地上,然后将头埋在了茜儿的神秘地带至上,隔着白丝闻着茜儿蜜汁的清香味。
精灵在性爱方面就不是矜持的女子,吴小皮没有多余的动作,伸出火舌往着迷人的洞穴钻探,肉穴上的嫩肉被丝袜与舌头同时摩挲着,立即微颤,花瓣快速紧缩。
吴小皮一手揉着肉穴上那珍珠般的阴蒂,舌头不断的探入,瘙痒的感觉弄得精灵难耐不已。
「老公,插我!」被挑起欲望的精灵高喊着,「求你了!」
「说小母狗求主人插」吴小皮命令道。
「小母狗的骚穴求主人肉棒恨插」精灵娇啼着。
精灵根本都不会觉得这话有什么害羞之处,为了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寻欢,她什么都愿意做,与白九樱刚好相反。
白九樱听得这对话欲望上身,揉捏着自己的巨乳,玉指轻插着自己的嫩穴,『小母狗的骚穴也想要……』
吴小皮不想调教他心爱的茜儿,这个美艳的精灵不需调教就已经听话乖巧,而冰山美女樱儿却有点傲娇,又爱吃醋,需要打磨一下她的棱角,但又不能做得太过,这个高冷御姐喜欢争强好胜。
「是黄毛小牝犬要,还是黑毛小牝犬?」吴小皮抓着一把精灵的头发握在手中说着。
发情的精灵愣了一下,看到自己头发后才明白,「小黄狗的骚穴想要主人的棒棒插入」
明白过来的白九樱泼了吴小皮一脸水。
「樱儿你干什么啊?」吴小皮明知故问道。
樱儿不理他,自己躲在水中自慰。
「老公,快一点嘛」一脸淫媚的茜儿都等不及了。
吴小皮提起长枪,对准湿漉漉的肉穴就捅了进去,坚硬地铁的肉棒将丝袜都捅破了。
「好棒……茜儿好满……」
「宝贝喜欢就大声叫出来」
吴小皮的长枪威风凛凛,进进出出,杀得花穴淫水纷飞,花汁随着「啪啪啪」
的声音有节奏的射出飘落在地面。
茜儿紧紧夹着大肉棒,双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随着大肉棒的抽送上下晃动着,娇嫩的巨乳与玉手一块儿乱蹦乱跳,诱人的呻吟连绵不绝。
「啊……好粗啊……」「茜儿……不行了……哦……」「啊……小穴啊……小穴快被插暴了!……」
嫩穴在粗暴的抽送下,已是肉穴狂缩,阴精如潮水般狂泻,舒服得茜儿身子抽搐不止,柔弱的玉体无力的躺在地上,享受大肉棒持续抽送带来的欲仙欲死的高潮。
蜜穴因坚硬巨大的大肉棒抽送变得酥麻无比,胸前两团的水蜜桃似的豪乳在粗鲁的抽插中狂烈的摇动着,此景色刹是好看。
不知道是第几次高亢的呻吟,身体僵直痉挛的茜儿再次高潮,花穴深处射出一道灼热的花液,浇在龟头中,吴小皮再次兴奋到极点,不顾一切的朝着花心喷射浓浆,热烈的精子烫的子宫收缩,身子狂颠,痉挛了好一阵子。
一旁偷看的九樱早就忍不住了,绯红的双颊掩饰不了她盼望高潮的淫心,『终于要轮到老公爱我了!』
吴小皮抱着精灵雪脂肌肤光滑细腻的羞体,跳进了浴池,激起的水话渐白九樱发烫又绯红的身体上。
「茜儿是谁的小牝犬?」
「是老公的」茜儿靠在男人胸前撒娇道。
吴小皮一直享受着和茜儿调情的甜蜜,完全没有理会旁边偷偷靠近的白九樱,他一边揉搓着巨乳一边拿着个瓶子,将精灵乳头分泌出来的桃露收集起来。
饱满的胸乳被拉扯捏挤,茜儿娇羞的轻喘,她看着男人拿着一个小瓶子,好奇的问道「老公你在干什么呢?」
「老公喜欢宝贝茜儿的乳汁,收集起来慢慢品尝呀」吴小皮继续挤捏着巨乳道。
「老公」白九樱的欲火难耐,她终于主动开口了。
「樱姐姐,叫我何事?」
白九樱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再也不是平日里傲气凌人,情欲与渴望夺眶而出,难以掩饰,「老公……我……」
「到底怎么了」吴小皮继续装傻道。
白九樱此时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前期的恶狼像她扑来,娇羊期盼着恶狼吃了她,而恶狼迟迟不肯行动,如玉一般的脸颊忽地微微红了一下,随后哼了一声,冷然道,「我有事,要走了!」,随后站起来想要走。
吴小皮急忙移开在他身上撒娇的茜儿,爬上岸,给樱儿来了一个霸道的公主抱,抱着她在岸边坐下。
「放开我,讨厌鬼」白九樱委屈的说着,一丝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我的宝贝樱儿,你怎么了」吴小皮一双大手揉捏起来水蜜桃似的嫩乳,揉弄着嫩乳手指不时挑逗着殷红的乳头,一对巨乳被玩弄成各种样子,九樱美得一阵娇喘。
「老公……我要……」
「要什么?」
「你再这样欺负我,人家就走了」白九樱发出最后通牒。
「坐上来,自己动」
「哼」白九樱立起身子,撕开黑丝,骑在吴小皮身上,「茜妹妹把墙立起来」
茜儿按了一个开关,圆形的墙壁从地上慢慢升起,将三人围在中间。白九樱实在不愿意被吴小皮以外的男人见到她的淫态。
『老公对茜儿百依百顺,是不是嫌弃我了……』
白九樱玉指把住她最爱的大肉棒,抵住花径入口,缓缓的一坐,大肉棒立即深入花道尽头的花宫。
「啊……好深啊……」白九樱娇喘一声,玉手扶着男人的腰桿,发狂的扭动起来,大肉棒被花穴极速的吞吐,摩挲着花穴中每一寸嫩肉,大龟头更不时的侵犯着花芯,溅起一阵阵呻吟。
吴小皮与白九樱交合之处重重的撞击,让彼此更加紧密的交融在一起,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啪声,肉棒每次抽离都会淫水四溅。
九樱骑着吴小皮,就像骑着飞马一样,奔腾飞驰,爽得她好像飞到天国一般,在高潮中泄了身子。
「老公……你来爱我……」
吴小皮抱住高潮过后的白九樱,让她双臂支撑在墙壁上。
「啊……」还没等九樱站稳,肉棒便迫不可待的粗暴抽送,她艰难的撑在墙上呻吟,熊乳晃动摇曳出媚人的乳波。
围墙的另一侧,两女生如母狗般并排趴着,身后两男生抽插着母狗。
白九樱高亢的娇吟之声引起了两男生的注意。
「喂,是不是白九樱学姐的声音」
「好像呀,可白九樱那种冰雪女神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听说她未婚夫连她手都没摸过」
「把这声音当成九樱女神的叫声」男子闭眼想象地上爬着的女生是白九樱「真刺激」
「我也试试,白九樱学姐你夹得好紧啊」
白九樱听到自己正被墙外之人意淫着,羞愧难当,可吴小皮却抽送得更加猛烈,让她想无法忍住娇呤,身不由己的放开喉咙,竭斯底里的尽情淫叫。
「九樱学姐我射了」
「九樱女神我要射爆了」
墙外的两男生被白九樱的燕语莺啼的诱惑下,根本把持不住,很快败下阵来。
「樱儿,老公把围墙降下来吧」吴小皮此时,从后背抱住白九樱,双手托着她臀部,后入的抽送。
「啊……老公……不要……」白九樱激动得身体抖动不止,想着自己被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被抽插的花穴会被完全看光,竟然淫水狂喷,又到达极乐高潮。
吴小皮也不在忍耐,爆肏几十下后,再一次将白九樱的花穴肏到了高潮,他也喷射出浓精。
「我讨厌你」高潮过后的白九樱趴在男人身上,粉拳敲打着男人的胸脯。
「宝贝,生气老公气了?」吴小皮紧紧抱着白九樱,她那两团巨乳压着吴小皮胸膛上,都完全变形了。
「你才不是我老公」白九樱撒娇的舔着吴小皮的脖子,然后握住肉棒,主动骑了上去,「我在和别的男人做爱,给吴小皮带绿帽子」
白九樱在男人身子骑了数分钟,玉穴里的快感又满了,激情即将完全爆发出来,吴小皮将浓精一喷,她再也承受不住了,玉体趴在吴小皮胸膛上抖动着达到高潮极乐。
吴小皮起身将白九樱向婴儿撒尿一般抱起,她两腿被大大的分开成M的形状,两片美艳的樱唇毫无羞耻感的张开,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妖媚。
「小牝犬,主人抱你撒尿了」吴小皮将白九樱抱到排污口,说道。
「不,我不要,快放开我」白九樱觉得实在太羞耻,不住的惊呼。
「宝贝,听话」
「不要欺负我了!」白九樱细声叮咛着。
见到白九樱不高兴,茜儿过来将白九樱从吴小皮手上解救下来,白了他一眼,「小皮你别欺负姐姐得太过了」
吴小皮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从未看到白九樱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便将茜儿像婴儿搬抱起,「茜姐姐,我欺负你好不好啊?」
「我才不怕你欺负」没等吴小皮命令,茜儿的玉穴便尿了出来,一点都没羞耻感。
弱音的心愿VR平台初音与弱音的直播间内。
台上的两位公主激情四射的演唱着《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初音的演唱水准更加深厚,舞台功力也近乎完美。台下的观众一片沸腾,活力四射的挥舞着两根应援荧光棒,几乎都是左手持绿右手持白,更有甚者两手狂甩着十根荧光棒。
VR世界里的荧光棒价格由房间主人设置,通常的虚拟主播都卖50一根,卖任何道具或收费功能都会被平台抽取15% 的手续费。
房间内一楼是阶梯式的座位,二楼及以上全是包间,包间要额外收费,费用也由房间主人来定。
有特殊需求的粉丝才会进入包间,要么是在里面看着公主撸管,要么就是约上援交的女学生,让她穿上与初音或弱音相同的衣服,趴在窗口上后入。
吴小皮与芙琳娜两人坐在三楼的包间里。
芙琳娜:「粉丝都好疯狂呀」
吴小皮:「哪有不疯狂的粉丝呢?」
与别人不同的是,初音专门为吴小皮开设了一个权限,仅有他可以隐去初音的外衣外裤。在吴小皮眼上,初音正穿着黑色三点式加长筒靴在凤歌鸾舞,他早就激动的用肉棒向公主敬礼了。
一旁的芙琳娜两只玉手正在帮吴小皮打着飞机,可力道却不大,让吴小皮一点都不尽兴。
「公主大人,你认真点,好吗?」吴小皮揉着芙琳娜胸上的小樱桃说着。
「不要,你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芙琳娜平淡的拒绝了。
「那我们下线吧」
「哦」
两人登出VR平台,吴小皮上床躺着,芙琳娜公主随后也上了床,想猫一样朝着他坚挺的肉棒爬过来,然后突然一口将肉棒吞下。
美艳高贵的公主口技比之前好多了,她每天都会帮吴小皮口爆一次。此时她用舌头绕着吴小皮的龟头开始舔。
「昂萨的公主是个喜欢吃肉棒的公主」吴小皮调戏道。
芙琳娜没有做言语上的回应,在嘴里含着肉棒的同时,脱下她粉色的蕾丝内裤,塞到吴小皮嘴巴里。
「好香」吴小皮拿出嘴里的内裤,闻着说道。
芙琳娜杏口熟练的含肉棒,精致的俏脸因大力吸吮深深凹陷,一双淫媚的眼眸望着肉棒的主人,并举起一只手做了一个胜利的V型手势。
身上仅穿着粉色丝袜的公主不是表达胜利,而是告诉吴小皮她最多再品箫2分钟,所以吴小皮要提前准备好,降低自己的性爱能力,免得自己还没到高潮公主就甩嘴走人了。
芙琳娜舔得很认真,动作很快地上下晃动着她的头,男人感觉舒服极了。
「好舒服……」
慢慢地,芙琳娜舔得越来越快,舌尖把吴小皮的龟头舔得痒得难受,有了强烈的射精的冲动。
「公主大人,全部接好了!」
随着吴小皮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浓精喷入了芙琳娜的喉咙。芙琳娜吞下浓精意犹未尽的用香舌舔着嘴唇,接着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一扫而空。
「为什么只吃一次?」
「因为一次就够了」
「怎么会,我还想射在你的小嘴里,你这个口交公主」
「一天吃一次就可以美容了」
芙琳娜之前拿了吴小皮的精液,寄回昂萨检测过。吴小皮的精液是稀有的可以美容的精液,每天饮用少量就足够了,所以公主大人才肯屈尊每天为他口一次。
「你把我的肉棒当牛奶瓶了?」
「你要是不愿意,以后用手给你弄出来,不帮你舔了」
「我说公主大人,以我们的关系来说奴隶项圈的距离能设置无限远了吧」吴小皮拿着肉棒轻轻拍打着公主美颜的脸蛋,「你心里故意抗拒我,不让设置超远距离,是怕没有理由缠着我吧?」
「你放屁!」公主像是被说中了心里事,俏脸泛起红晕,平常一贯举止端庄的她难得的说出了脏话。
穿着三点式的初音结束了直播,跑来吴小皮房间一看,吴小皮正拿肉棒拍打着芙琳娜的脸颊,顿时心跳加速。
「色狼,你在干什么?」初音走进房间坐在床上。
「在喂芙琳娜喝牛奶呢」吴小皮握住肉棒指向初音,「你要喝吗?」
「我才不要」初音细声说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肉棒。
「未来姐姐,小皮的精液是美容养颜的上品,我每天都喝一次」芙琳娜舔了舔舌头。
「芙琳娜妹妹,你也是个女色狼!」初音红着脸说着,「小皮来我房间」
『初音公主好像就不会吃芙琳娜公主的醋,这个狡猾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吴小皮见面两人赤裸相见也没有什么尴尬,不会发生后宫失火的事故,倒是有点高兴。
初音说完拉着吴小皮回到房间。
「公主殿下想要做练习了?」吴小皮坏笑道。
「嗯」初音低着头,小声应道。
吴小皮将初音推倒在床上,不待初音同意,就拔下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将裆部湿润的内裤扔到一旁,伸出舌头舔向了那粉嫩的私处。
「啊……」
措不及防的初音整个身子一抖,摇头娇啼。
忽然,舌头用力伸长,拼命的戳进窄小狭长的甬道,挤开密实的嫩肉,尽情的品尝着花穴内的汁液。
「啊……好深」
初音的花穴变得湿润,里面源源不断的爱液溢了出来,吴小皮知道这是让初音快乐的液体。
公主殿下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整个身体不断的挣扎,却被吴小皮按住双腿,无法动弹,只得承受着火舌的侵袭。
花穴内的快感实在太过強烈,直到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才摊在床上喘着大气。
初音张着高潮后仍然迷蒙的眼神,任由吴小皮分开她的黑丝双腿,那流淌着淫水的小穴随着大腿的动作而门户大开。
吴小皮跪坐在两只穿着不透明黑丝的玉腿之间,粗大的凶器顶在两片花唇之间,上下摩挲。
「小皮……」初音闪动着大眼睛,微微的点点头,祈求着巨物的入侵。
肿的发红的龟头缓缓的迫开粉红色的红唇,向前慢慢挺进,突然快速的一刺,沉重的撞击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初音皱着眉头娇喘。
巨大的肉棒尽情的挺动,无比湿润的肉穴毫无办法的接纳着侵犯,冲刺的速率越加越快,不停朝着深处抽送。
那巨物将肉穴撑得好胀,至极的喜悦随之爆发,狭窄的花道兴奋得收缩,腿细的肉穴用力吸吮着巨物,恨不得将它咬断,上面的檀口也愉悦的呻吟着。
「啊……大色狼……人家要死了……啊……」初音不住的尖叫,呼喊出淫荡的音调。
吴小皮肉棒也要到达极限,与其慢慢抽送,不如更猛烈的任意冲撞,巨物凶猛的插入子宫口,再抽出来,又一次狠狠的撞击着子宫。
初音被抽插得淫叫连连,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汹涌冲刷着大脑,尖锐的美妙之感般的电得她使劲得甩动着娇躯。
「哥哥……要来了……」嫣红的小脸不住的狂啼,「啊……再快点……」
「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我要射了!」无法抑止的冲动倾泄而出,无数灼热的浓精伴随着的欲望激射,不停灌入公主的身体里。
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公主身体持续颤动,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
出于好奇心,吴小皮去学了两天催眠术的课程。这个世界的催眠术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NPC学习的催眠术,另一类是玩家学习的催眠术。NPC所学的效果极差,几乎没什么作用,多用在心理疾病治疗方面;而玩家所学的作用就强得多了,真的可以把NPC给催眠了。
……
三天后。
星光岛的玉狡区在岛的正中央,是农业与林业方面的学区。
刻瑞斯植物园内,吴小皮一行四人闲庭漫步,在繁华的现代城市里,能享受天然的绿色公园的悠然自在,也是一种奢华。
「芙琳娜妹妹,这棵黄得发紫的是什么树,真漂亮」初音好奇的问道。
「未来姐姐,那棵是花梨黄檀。上等的木材,比黄金还贵,有道是「黄金易得,黄檀难寻」」芙琳娜答道。
「你懂的真多」
「也不是,我家的床就是这种木头做的」
植物园里有一座兰花园,收集了从各地采集而来的各种兰花,各种颜色各异的杂交种兰花是园中一道亮丽的景观,兰花也是园内最有特色、最吸引游人的一种植物。
兰花花海,那是一种神奇瑰丽、摄人心魄、令人目不暇接,让人心醉神迷的美。其惊艳来袭,吸引着众多游人徜徉花海之中,踏青赏玩。
四人远眺五颜六色的花海,欣赏着这大自然的调色板,初音看着近处的一株植物问道,「这是葱吗?」
「小笨蛋,你只会甩葱吗」吴小皮指着一旁的木牌说着,「这是风雨兰」
「大色狼,你才是笨蛋,我就喜欢甩葱」初音嘟了嘟嘴。
兰花园的一旁是一座风景秀丽的人工湖,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醉兰香湖。湖的四周芳草萋萋,正适合走累了游客坐下休息,悠闲的看着水鸟掠过荡漾的湖水。
草地上有着不少放风筝的游客,也有着遥控无人机在空中飞舞,航拍着湖光秋色、波光云影。
湖边有个贩卖商品的小屋,也出售鱼食,两位公主拉着手买了鱼食,向湖中的小桥走去。
草地上,吴小皮与弱音并排而坐,像是一对年轻的情侣。
「要是四个人坐一起就好了」弱音轻描淡写的小声说了一句。
「她们两位公主喂完鱼就会过来」
弱音望了吴小皮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初音唱功扎实了许多,人气也快接近洛天依了」
「是啊」吴小皮想着都是自己肉棒的功劳,也有些得意。
「她是怎么练习的,你知道吗」弱音嫣然一笑,「每次问道都含糊其辞」
「初音连你都不肯讲,自然也不会告诉我呀」吴小皮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应付过去。
「小皮晚上经常去她房间干什么?」弱音的微笑带有一丝神秘。
这一问让吴小皮脸色一怔,然后故作镇定的说着,「想知道吗?那就问初音吧,这是秘密」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人生了」弱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出来。
「什么?」吴小皮赶紧问道,这可关系到征服弱音任务。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弱音一双妖媚的眼眸盯着吴小皮,淡淡的说着。
『弱音老婆到底什么时候说过?我一点印象都没』随着系统提示任务条件已经达成,吴小皮在快速的回忆近期与弱音的交流,好像是没有什么重要的对话。
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不少游客泛舟湖面欣赏美景,让这一片花海、碧树与湖水洗涤心灵。
一叶扁舟上,四人吃着零食,喝着热茶,吴小皮有三位伊人陪伴,更是惬意。
这三朵金花如果每天都能浇灌,她们必会盛开地更加娇艳。
芙琳娜拿着一袋薯片,放到吴小皮腿上,说道,「喂我」
「我也要」初音也坐到吴小皮的旁边,撒娇道。
吴小皮拿着薯片喂食,就像喂两只小猫一般,左一片,右一片。
看着两位可爱的公主,吴小皮忽然摸着芙琳娜的玉腿,说着,「喂你喝牛奶,好吗?」
芙琳娜当然知道吴小皮在说喂她喝肉棒的牛奶,但她也不在乎,偎在吴小皮怀里,回答道,「好啊」
公主一点都不害羞,吴小皮反而尴尬了,怎么可能在公共场合,还当着初音和弱音的面掏出肉棒呢。
「有买牛奶吗?我也要」初音也跟着芙琳娜说着,芙琳娜要什么她都会跟着要,好像怕自己会吃亏一样。
初音在背包里找了许久,找不到任何牛奶,一脸疑惑的表情,然后芙琳娜贴到她耳旁悄悄的说了一句。
「唰」地一下,初音脸就红到了脖子根,娇羞的看着吴小皮,然后贴到他旁边,小声的说,「以后我也要每天喝」
芙琳娜到底又说了什么,吴小皮也想知道。
……
乔霓儿任务完成后,一直没有触发下一步,她要回老家两天,所以也两天未与吴小皮见面。
吴小皮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乔霓儿叫到了小东江赌场所在的蕉叶酒店。
进入房间内,被乔霓儿叫到她旁边坐着。
打量了一下房间,前方坐着的是乔虹儿与一位唐装老者,老者外号鬼影手,乃是赌界高人前辈。
乔虹儿的那双玉腿比乔霓儿还要略长一点点,同样腿型优美,那双裹着玉腿的黑丝尽头也是超短旗袍裙。
如果不是已经品尝了乔霓儿的宝贝长腿,对这尤物产生了一些抵抗力,吴小皮就很难控制欲望了。
『这腿真是美啊,比我小乔妹妹的还棒』吴小皮再次查看了乔虹儿的信息,由于对方等级太高,显示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就是说目前不太适合攻略。
吴小皮到来后,乔虹儿停止了与鬼影儿的聊天,身体转向吴小皮,高声说道,「今天鬼影儿前辈前来为令郎提亲,意图迎娶我妹妹,吴小皮有异议吗?」
吴小皮一听立马站起来,激动的说着,「有!我才是要娶小乔妹妹的人!」
乔霓儿也跟着站起来,握住吴小皮的手,表示赞同。
「乔家的规矩,胜者为王,你能赌赢我或者鬼影儿前辈才有资格提出异议」
乔虹儿冷冷的说着。
「姐姐,小皮他不会赌博,你这是为难我们」乔霓儿皱着黛眉着急的说着,似乎比吴小皮还要紧张。
乔虹儿看着自己的妹妹又好气又好笑,还没结婚就已经向着外人。
「妹妹,想娶乔家的女人没什么过人的本事可不行」乔虹儿一点情面也不讲,无情的回应道。
吴小皮听出来了,这已经是在给他台阶下了,过人的本事并不是只有赌博一种,只要能证明自己的实力即可。
「乔姐姐,说出你的条件吧,我一定能办到!」
「好!我就和赌你一把」乔虹儿似笑非笑的面容,淡淡道「《风明剑谱》中的宝剑,我赌你一年之内得不到任意一把」
2百年前有位叫风天问的相剑师,他与好友在月下对饮论剑,一起评出了当世最顶级的十多把宝剑,后世将这些宝剑称作风天问明月剑,后来统称为风明剑,记录它们的剑谱就称作《风明剑谱》
乔霓儿听了很吃惊,一双美目就一亮,「姐姐,这太难了!」
出乎意料,一直不语的老者鬼影儿应道,「确实太难了,一百年前拍卖过一把风明剑,成交价30多亿,百年物价飞涨恐怕如今已达连城之价」
提亲的老头居然还会帮他说话,让吴小皮感到不解,不过他能公允的发言,吴小皮心里十分感激。
『我就知道任务没那么简单』吴小皮笑了笑,「我就和乔姐姐赌了」
「你要是输了,就来参加我妹妹与别人的婚礼吧」
说完,吴小皮拉着乔霓儿离开了房间。
鬼影儿:「这出戏演得过了吧,你妹妹霓儿真的很喜欢他」
乔虹儿:「想要娶我的宝贝妹妹,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鬼影儿:「如果他失败了,你们乔家要棒打鸳鸯?」
乔虹儿:「父亲的意思,这一年算个考验,不是真的要他找到一把风明剑。他能为了我妹妹努力一年,把妹妹交给他也没问题。」
鬼影儿:「恐怕没这么简单吧,乔小姐」
乔虹儿:「到时候看他打听到的情报价值,再做考虑」
酒店外的沙滩上,乔霓儿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她靠在吴小皮身上。
「我与父亲说了我们的事情,他就不同意。我坚持了很久他才说考虑一下,没想到要让我嫁给别人」乔霓儿委屈的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吴小皮刚才就一直把玩摸乔虹儿的美腿,现在单独和她妹妹在一起了,便爱抚这那美妙的玉腿,手掌在丝袜上游走,真是舒服极了。
「别担心,哥哥会搞定的」
「哥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在乱摸人家,你只是想玩玩并不想娶我吗」
乔霓儿轻叹一声,眼幕下垂,显出一付凄婉衰怨的表情。
『当初我以为就要搞定茜儿了,没想到还要把樱儿先搞定才能搞定茜儿。第二个任务果然没这么简单,我难道要搞定她姐姐和她父亲吗?』吴小皮一边把玩玉人的修长美腿,一边计划着下边的任务,「放心吧妹妹,哥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哥哥我们私奔吧?」
「不,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
此时系统提示,乔霓儿的任务有两条路线,一条是同意私奔,然后学习赌术将来打赢乔家,这个任务后面还有一条红字【接受此线路乔家将会不断的追杀】,第二条是找到一把风明剑。
『追杀?有点可怕,我还是调查一下这些剑,想想办法。』
「哥哥……」乔霓儿脸忽然红了,她翘着小嘴。
见状,吴小皮搂着她的蜂腰,低头吻住了她的香唇。
「给我吧?」
「今天和姐姐还有事情要做,明天吧……」
……
下午吴小皮又去参与了催眠术的课程,继续这门能力的深造。催眠术的学习只是入门,催眠能力增长到一定数值就无法通过学习增加了,只有多多使用才会增加。催眠术同时与精神这个属性有关系,精神越强就越容易成功,同时对方精神力越强就越难成功。
上课途中,纪永豪发来传音,「大哥,你也是把NPC当成玩物的吗?」
「你想说什么?」
「我想借白九樱玩玩」
「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纪永豪收到怒吼的传音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他在白九樱的空间里看了她每天都在发照片,和一个黄毛男子在一起的照片。他才会以为吴小皮不在乎自己女人的贞洁。
白九樱连续三天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见面,茜儿同样也不见他,吴小皮突然感到情况不妙,一股绿意从头上冒出。他连忙传音给白九樱,可樱儿不理他,还让他看手机。
手机上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房间吴小皮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白九樱的闺房。照片上,白九樱正跪在一黄毛男子跨前。
「我肏!」吴小皮在课堂上喊了出来,完全不管正在上课,直接从三楼上跳了下去,马不停蹄赶往九樱的公寓。
教室里的老师同学都看傻了,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惊讶得合不拢嘴。
「跳下去了!他被催眠了?」一男生喊道。
「谁在恶作剧?赶快承认!」老师对着学生大喊,如果真是催眠惹的麻烦,吴小皮摔伤他可是要负责任的。老师冷静了一下,想到『不是催眠!没人有这么厉害!』
……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后,女仆打开了房门,「吴公子,您好」
「九樱呢?九樱呢?」吴小皮抑制不住情绪,大喊着。
「小姐在房里,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
冲进屋里的吴小皮看到安缇尔茜与琪露露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琪露露看了一眼吴小皮,便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吴小皮心中的怒火像是被雨水熄灭了一样,大脑有些冷静下来。
『茜儿也在这里,琪露露也在!』吴小皮想到那个精明的公主肯定也在,白九樱不可能在偷情。
「小皮,你来了」
「嗯,九樱和芙琳娜在房里?」
「是的,樱姐姐说不要进去打扰她们」
推开九樱闺房的门,此时一身男装打扮的芙琳娜正在给白九樱拍照,以会被误会成性交的姿势拍照。
男人的进入让她们一愣,吃惊的表情挂在两人的脸上,而且吴小皮的脸上依然还留着愤怒的表情。
『琪露露这个吃里扒外的坏女孩,怎么不拦着小皮』『茜妹妹真是的,怎么把老公放进来了』两女害怕男人生气,各自内心抱怨道。
吴小皮装作生气的模样,朝着两人吼道,「给我戴绿帽,这是谁的主意?」
芙琳娜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笑嘻嘻的说着,「是九樱姐姐,不关我的事,我先出去了」,边说边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先解释清楚」吴小皮说着一把抱住公主,把她放到床上。
白九樱还从来没见过吴小皮生气,她看来也有点害怕,自己和芙琳娜是不是玩过头了,「老公,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么小气干什么」
「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吗?我还在上课时看到照片直接从三楼跳下来了!」
白九樱听到吴小皮这么在乎她,心里倒是很开心,不过没有在脸上表达出来,「谁让你在温泉不尊重人家,反正事情都发生了」
「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一家之主」吴小皮脱下上衣,用力的往地上一甩。
芙琳娜悄悄爬到吴小皮身边,在他耳朵旁小声说道,「九樱姐姐就喜欢强势的男人,可不要像在温泉那样怜香惜玉了哦」
「先教育她,再给你的雏菊开苞」吴小皮说完像只饿狼一样,朝着白九樱的较躯扑了过去。
吴小皮将九樱压在床上,拿着坚硬的肉棒在其脸上前晃动,口中小声念着,「你是一只狗,你是一只狗」
白九樱两颗黑宝石般的眼珠随着肉棒而转动,一直盯着她最爱的大宝贝,「差劲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怎么催眠不了』吴小皮一看才知道,白九樱已经45级了,有很高的催眠抗性,他的催眠对高级NPC不起作用。
NPC被收入后宫后,通过做爱会升级,最高不超过玩家等级,升级之后属「我要强奸你」
吴小皮凶狠的撕扯白九樱的衣服,裙子,粗暴的动作就像真的一样。
「不要,放开我」,白九樱口中喊着不要,只做象征的抵抗,实际上却很配合吴小皮拔光她。
「下面都湿了,小淫娃」吴小皮手指伸进淌着那涓涓细水的美穴,摩挲着肉壁上的小褶皱。
「才没有,那是尿」白九樱红着脸无力的抵抗。
「老公今天要好好惩罚你,叫你不听话」说着握住那暴着青筋的肉棒对着肉穴一戳,肉棒轻车熟路的滑到穴道的尽头。
一根粗长、铁棒般的巨物,在白九樱娇嫩的蜜穴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当它强力顶进时,白九樱便感到那熟悉美妙的充实,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像她肉体被掏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
「啊……好快……」白九樱几天没被宠幸,身体就像干柴,一碰到火芯就燃起烈火。
白九樱只觉得花穴内淫水翻腾、又似火灼之感,又似电麻之感,她享受着这种强烈的快感,柳眉微蹙、纤腰轻摆,脑中只有情欲!
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猛击都到达花穴最深处的花心,一阵极为疯狂的抽插让白九樱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
「啊……啊……好美!」白九樱俏脸绯红,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出高潮的宣言。
「这才是第一次,宝贝樱儿」高速抽插中吴小皮向九樱说道。
吴小皮没有给九樱休息的时间,下一轮攻击又开始了,动作越来越激烈,疯狂地抽送、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回合下来,把白九樱插得娇呼不止。
「噢……嗯……好爽!」
「好胀……啊……又要来了」
白九樱感觉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烈,烧遍了全身。白九樱那情欲荡漾的娇美容颜此时更加妩媚妖艳,两片湿润的樱唇上下打颤发抖,两个巨大剧烈晃动更显得风情万种。
吴小皮换个攻击方式,每次抽插都把肉棒完全拔出,白九樱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然后肉棒再狠狠的撞进子宫一插到底,白九樱实在受不了这疯狂撞击竟然哭喊起来,「老公……受不了了……啊……」
在第四次高潮后,白九樱舒服得晕死过去,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醒来,吃惊的是吴小皮坚硬的肉棒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还在不停的抽送着她的私处,不断的撞击出淫靡的液体。
白九樱知道吴小皮很强,但没想到有这么强,这样强壮的男人她真是太喜欢了,但喜欢归喜欢,再这样下午自己非要被他肏死不可。
「老公……饶了我吧……」白九樱再也支持不住了,哭喊起来。
「谁是小牝犬?」吴小皮用力拍打着白九樱的屁股,拍得啪啪响。
「啊……九樱……是小牝犬」焚心的肉欲让白九樱失去理智,变得非常听话。
「是谁的?」吴小皮再次拍打着白九樱的屁股。
「是老公的……啊……是主人的小牝犬」
既然白九樱屈服了,吴小皮便鼓起余勇猛捣数十下,一股浓热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打在了白九樱的子宫上,她本就不堪,被这热精一烫也就再次高潮泄身了。
在一旁的芙琳娜都看傻了,小声嘀咕着,「我绝对不会让小皮碰我屁股!」,不过吴小皮却没听到。
吴小皮抱住白九樱,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休息过后,白九樱恢复了元气,嗲声说道「老公,好厉害」
「小牝犬,过去从门口爬过来」
「嗯」
吴小皮说完坐在床边,肉棒对着门口。白九樱走到门旁后,趴下身子,像条母狗一样的缓慢爬行过来,爬到吴小皮胯下将耸立的肉棒一口含住。
「公主殿下,轮到你受罚了」
「我只舔肉棒,别的不做!」芙琳娜也过来跪下,舔着吴小皮的睾丸。
「公主殿下,雏菊什么时候交出来?」
「我才不要,你不准强迫我」
一阵音乐声响起,声音由吴小皮的电话发出。乔霓儿发来AIT电话,即空气成像视频电话,一种还没有面向大众的技术。带有AIT功能的手机售价极高,吴小皮的那部也是白九樱送给他的。
吴小皮此时正在被两女侍奉着,不太方便给乔霓儿看,他就把摄像头对准了床铺。
一道靓丽的投影出现在空气中,乔霓儿换了一件旗袍,此旗袍胸部那里有呈爱心状的开口,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几乎都要看到乳晕了;旗袍不是短裙,而是长裙,不过两边的高叉几乎都要叉到胸部了,前裙与后裙虽然很长但是又很窄,只能遮住左右两腿的一半,稍微一动整条大腿就露出来了。
「小皮哥哥,这是今天新买的,好看吗?」
吴小皮看到后肉棒变得更大更硬,感觉到肉棒变化的白九樱心里骂道,『这狐狸精真骚!』
「小乔妹妹你这双腿要迷死哥哥了」
「哥哥,人家也想看你」
「我现在不太方便」
「哥哥你在哪个女生的房间?」乔霓儿发现这床显然是女生闺房才有的。
听到乔霓儿一直在发嗲的声音,白九樱坐不住了,拿过电话对准吴小皮的肉棒,然后说道,「你的小皮哥哥在喂我们吃棒棒」
白九樱对着肉棒吻了一口,然后玉手握住晃来晃去,像是在挑衅乔霓儿。
不过乔霓儿没有被激怒,她早就猜到吴小皮与白九樱的关系,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白姐姐你好,我是乔霓儿」
芙琳娜一直在舔吴小皮的睾丸,背对着乔霓儿,所以乔霓儿没有与她打招呼。
「樱儿老婆,你也打声招呼啊」
「乔妹妹好,我是吴小皮的第二任妻子,旁边这位是第三任妻子,你只得做第四任了」
乔霓儿知道白九樱与安缇尔茜是吴小皮的女人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她害怕自己比不过那两位美人,比起吃醋来说她心里只有着担心,担心自己对吴小皮的吸引力不够。
「白姐姐,以后小妹也能参加你们的这种活动吗?」乔霓儿害羞的问道。
「随你」
正在此时,乔虹儿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乔霓儿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觉得还是那个高冷的冰山美人般的白九樱更吸引人,把她调教顺服了反而没意思』吴小皮看着白九樱想着。
「我的宝贝樱儿,你吃醋了?」吴小皮把白九樱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一只腿上,芙琳娜则吐出睾丸,含住了肉棒,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嘁……人家才没有呢」白九樱撅着小嘴说道。
「在老公心里,樱儿永远都是最宝贝的」
「骗人,你每次来找我就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你就只喜欢肏我而已,根本不喜欢我」白九樱一脸委屈的说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老婆傲娇的样子也真迷人啊』吴小皮看着白九樱的样子心里却很开心,「那天在温泉我就没想肏你,你怎么还反而生气呢?老公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人生最开心的时候」
「没有……我……你强词夺理」白九樱被吴小皮这么一说,脸红得急不择言「那我生日是几月几日?」
『我靠』这突然一问吴小皮有点没反应过来,赶紧查看了宝贝老婆的信息,说出了她的生日。
「算你还有点良心」白九樱高兴的心理根本藏不住,得意和开心马上就在俏脸上显示出来了,「我最喜欢吃什么?」
「肉棒、精子」
「说正经的!」白九樱粉拳敲打着吴小皮的脑袋。
「我的可爱老婆最爱吃海鲜,尤其是螃蟹。以后我天天都陪着你吧,我的宝贝。」
「不要,男人整天陪着女人干什么,要有自己的事业」
「好吧,你这个傲娇的小妖精」
「老公……」白九樱明白了吴小皮确实很在乎她,把小嘴翘起来,等着老公的吻。
吴小皮便将双唇贴了过去,轻轻了吻了一下。然后他大腿被掐了一下,他明白过来,胯下的公主不愿意吹了,便把肉棒内的精子全数发射到公主的嘴里。
……
VR世界内玩家交易房间。
吴小皮向往常一样,在交流信息的区域瞎逛,想打听到关于风明剑的消息。
仙人掌、霸王龙、洗衣机这三人又在老地方瞎聊,好像在交流着在地球时候的事情,这些事情虽然关系到他们最真实身份,可别人知道了也无妨。
「那个东莞的帝临酒店的货色真是高档,学生、洋马、小明星样样都有」仙人掌虽然带着头套,不难想象他现在一定是满脸回味的表情。
「明星都有,我靠」霸王龙惊讶道。
「仙人掌老兄,还有什么猛料吗?」洗衣机问道。
「东莞的技师再棒也没这里妹子的棒吧,我说各位有风明剑的情报吗?」吴小皮插了话。
「那确实」仙人掌点头道,「这不是上次找奥什么之石的貔貅吗?」(吴小皮穿的是貔貅人偶套装)「奥陌陌之石」吴小皮补充道。
「这不简单,花钱买啊」仙人掌直截了当的答道。
「你这不等于没说吗?」
「我还想……」仙人掌不小心说漏嘴了,把自己也想要风明剑说出口,立马转移了话题「我还想攻略女神呢」
『他也卡在第二个任务?』吴小皮没有被仙人掌误导,听明白了他想隐瞒的信息,「仙人掌老哥,你进游戏多久了?」
「二年多吧」
吴小皮离开三人,继续在房间里面走马观花的逛着,并且四处打听信息。
在房间里面逛了1个小时,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的信息,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有一位猫头鹰人偶套装的人走了过来。
「兄弟,你被遗弃值和被厌恶值有多少?」男子问道。
「零」吴小皮回答道,「有何指教?」
「没有用歪门邪道手段就能做任务,厉害啊」男子拉着吴小皮走到一个没有其他玩家的角落,「我有风明剑信息,不过你要给我先验证你的遗弃值和被厌恶值」
吴小皮想了想,被对方知道自己这两个负面属性并无害处,考虑了各方面的情况后,答道,「可以」
男子支付10万给系统,然后吴小皮同意了让对方得到他被遗弃值和被厌恶值的信息。
然后吴小皮交给系统10万,验证了猫头鹰确实有风明剑的信息。
「这是我的详细地址和联系方式」男子拿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了自己的信息交给吴小皮。
「现实里见面?」吴小皮被对方的举动惊讶的愣住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的信息都给你了,你在明处我在暗处」男子说完便离开房间,在身体变成透明逐渐消失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话,「选择权在你,再见」
『这是高级的骗术?』吴小皮边思索着切换了房间,进入了初音的演出房间。
吴小皮出现在包厢里,此时芙琳娜正在学着初音的舞蹈边跳边唱,学得有模有样,样子可爱极了,与以往她理智冷静的性格完全不同。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后面的?」芙琳娜发现吴小皮来了,脸上居然有点害羞的红了。
「10秒前,你还真可爱啊,我的公主殿下」
「把你看到的给忘了,然后给我准备宵夜,我饿了」活动过后的芙琳娜有些疲倦,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聪明的公主,你知道弱音想要什么吗?」
「真没用,自己想,我要吃东西」
「好的,公主殿下」吴小皮答复着,离开了VR世界。
米诺斯迷宫翌日,弱音的任务更新下一步,探寻弱音心中所想。
『那个公主肯定知道答案』吴小皮暗忖。
他胯下,早起的公主正吸着肉吸管,为了品尝早上新鲜的牛奶。
「公主殿下,给我点弱音的提示?」
「男人要靠自己,小公狗快射出来」
……
吴小皮的咖啡店已经全部装修完毕,开始第一天正式营业了。
之前鹿枫告诉吴小皮,只要两个女生就够了,很多麻烦的杂事可以外包给服务公司,价格比再雇佣对应的人手的工资略贵一点。
一进店里,吴小皮发现里面有三只猫,除了鹿枫外还要一男一女。现在店里的顾客不多,仅有靠窗的座位有着几位顾客,吴小皮开店也不是为了赚钱,有没有顾客无所谓。
「他一定要在这工作,说不要工资也行」鹿枫向进门的吴小皮解释情况。
那瘦弱的猫男看起来有些腼腆,旁边的猫娘一脸自信阳光的样子。猫男被称作小西,猫娘被称作小兰。
小西偶尔会偷瞄小兰,发现吴小皮看到后,他瞬时脸就红了。
『原来如此』吴小皮恍然大悟,怎么会有人愿意不要钱也工作呢,显然是荷尔蒙的作用。
「你叫小西是吧,就留在这里工作吧,薪水我照付」吴小皮说着。
腼腆的小西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呆着没有一点动静,小兰拍了他脑袋一下,说道,「学长,他容易害羞,谢谢你了,嘻嘻」
吴小皮找到了空位坐着,并叫了鹿枫一同过来,「鹿枫你可以多招一些兼职,别为了工作耽误学业」
「人多了店铺会亏本的」
「其实我开咖啡店不是为了赚钱」吴小皮想起来白九樱开店的缘由,也瞎编了一个类似的故事。
他谎称自己有个伯父很同情那些受战火波及的平民,愿意拿出一部分钱来资助他们读大学。但是伯父持着「与其求人,不如自救」的理念,不会白白给贫困大学生提供资金,而是需要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换取。最后伯父将这个任务交代给了吴小皮。
「原来如此,兽族还有不少流离失所的孤儿,我能再雇佣几位吗?」鹿枫诚恳的眼神看着吴小皮。
「店里的一切交给你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吴小皮淡淡的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他也在观察鹿枫,这只猫娘显得有些急迫,看来兽族的同胞对她来说很重要,「我要看一眼你的尾巴!」
鹿枫怔住,脸上表情起了变化,她那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浮上一丝晕红,有种娇羞之意,这是第一次见到她脸红,但又能看出她有难言之隐,似乎在做着挣扎。
『她为何不愿意给人看尾巴?』吴小皮察觉了空气中尴尬的气氛,讪讪一笑,「和你开玩笑的,以后店里就由你全权做主了」
「姐姐,姐夫,请用咖啡」小兰端着一个盘子,将上面的两杯咖啡依次递到两人面前,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就是,我怎么配得上鹿学姐」吴小皮淡淡一笑。
「我去忙工作了,谢谢你」鹿枫又是平淡一句话,便起身离开,可她起身的时候身体却撞到了桌子,差点将两杯咖啡打翻。
明显心里紧张害羞了,可是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变化,『这只猫真是让我好奇』
……
米策区某教室内,老师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述着《高阶概率论》的内容。
吴小皮想约乔霓儿出来玩,却被乔霓儿叫去陪她上课。
乔霓儿穿着新买的超高叉旗袍,这件旗袍前后各有一个爱心形状的开口,前面的爱心将两个饱满的乳球显露出来,后面那个爱心将小半个屁股露了出来,还能看到腰上的丁字裤系带。
乔霓儿很专心的在听着老师讲课,玉手拿着笔在书本上圈圈画画,她认真的样子同样也让吴小皮着迷。
吴小皮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他满脑子里都是那双穿着灰丝连裤袜的美腿,眼前的美景实在太过于诱人,乔霓儿完美的腿型在旗袍长裙的部分遮掩下更加让人心旷神怡,这性感的玉腿让吴小皮热血沸腾。
这双宝贝近在眼前,叫人怎么忍得住。吴小皮的咸猪手拍到了腿上,爱不释手的揉捏。
「在上课呢」乔霓儿娇羞的移开了吴小皮的手。
吴小皮抬起手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吸,那丝袜美腿上的清香全数吸入,使得他欲望大增。
漫长的概率课终于结束了,吴小皮感觉像是度日如年,硬着肉棒上课就是煎熬,好在马上就可以品尝小乔的美鲍了,可谓是苦尽甘来。
想品尝乔霓儿美腿的男生极多,吴小皮发现每个离开课堂的男生都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也会带着嫉妒的眼神看着吴小皮。
虽然暗恋乔霓儿的人极多,但是真正敢出手的没几个,没人敢接受乔霓儿的左轮手枪赌命游戏。
「小乔,这是你男友吗?」一个女生问道。
「是我哥哥」乔霓儿红着脸答道。
几位经过的男生听到乔霓儿的回答,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像他们有机会能追到乔霓儿一样。
「乔哥哥好帅啊,有女朋友吗?」另一名女生问道。
「我都有老婆了」吴小皮答道。
「真可惜啦」
两位女生和乔霓儿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哥哥,要买那个吗?」
「买什么?妹妹」
「就是那个…」乔霓儿小声说着「套套」
「你不想给哥哥生个宝宝吗?」
「我才不要生个小无赖」
……
「这是什么地方?」吴小皮看着眼前巨大的草皮墙壁问道。
「米诺斯迷宫」乔霓儿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吴小皮,答道。
米诺斯迷宫,米策区的一个特色游乐场所,它是一座的草皮巨型迷宫,也是一座考验运势的智能迷宫。米诺斯迷宫的墙壁可以由电子系统控制移动、升起、降下,所有的墙壁运动都不会被游客看到,也就是迷宫内的摄像机发现区域内没有人类时才会移动墙壁。迷宫的尽头有一座476高米的塔,名叫未名之塔,顾名思义这座高塔没有名字,第一个到达这座塔的游客有权给它命名,当然名字也需要迷宫的经营者同意。
「小乔妹妹,我们要找到通往高塔的路?」
「人家一次都没有走到尽头过,要是哥哥能帮我……」小乔撒娇地看着吴小皮,「妹妹就听哥哥的」
系统提示,触发可选支线任务,找到通往未名之塔的道路。
「小事一桩,交给我吧」吴小皮大言不惭道,不过心里却又些失落,『【豪运】都到不了终点,我能怎么办呢,今天是吃不到这双腿了?』
米诺斯迷宫超大的空间,内部有着多种不同的奇遇,走到深处后基本不会遇到其他游客,所以这里也是适合约会的地方。
吴小皮他们与十多对队情侣一同进入迷宫,前方有着三个路口。每个路口都有几队情侣进入。
吴小皮也想进入,却被乔霓儿拉住了,「妹妹,为何不进去」
「我感觉这其中有死门」乔霓儿闭着双眼在感受着运势,「我把出口称为死门」
迷宫没有回头路,当进入一个入口后,草皮墙壁会升起,断绝退路。如果运气不太好,就会遇到死路,死路的尽头地板会打开,让游客走地道离开迷宫。
「肏!死路,刚进来就遇到出口!」声音从墙壁的另一头传来。
两人等了一会儿后,前方的墙壁放生了变化,一些墙壁落入,出现五条路,而不是刚才的三条。
吴小皮也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是随机的,没有运气根本到不了未名之塔。
「走吧,前段出现死门的概率很低」乔霓儿拉住吴小皮向着左二的路口走去。
「这里面能用无人机作弊吧?」吴小皮问道。
「当然不行,你能想到的作弊方式管理员都想过了。」
两人在迷宫中探索了十分钟,这里草皮墙壁与之前不同了,墙上长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完全就是花墙。
两人继续前行,穿过一个入口后,来到一个开阔的空间,一个西洋式的花园,花园正中央是一座两层的花房。一楼四面的墙壁全是透明的玻璃,房里摆放着各种精致美观的盆景、盆栽。二楼的窗户上的窗帘全部被拉上了,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请勿打扰,这是什么回事」吴小皮试图打开花房的门,发现房间从里面上锁了,透明的玻璃门后挂着请勿打扰几个字。
「有情侣先到达这里,在里面卿卿我我吧」
「我们也找个地方好好恩爱吧」
「到那!」乔霓儿指着远处的高塔道。
『真高啊,等了塔上我要肏得你喊哥哥、爸爸』吴小平终于看到了高塔的真面目,之前在30米高的墙壁之间行走,根本看不到塔,此时在空旷开阔的花园里才能一睹未名之塔的全貌。
两人继续在迷宫里前行,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停住了,路口正中有两座雕像,两个持剑的天使。
「到这里差不多走了40% 的距离了」乔霓儿幽幽道,「到这里后我的运势不管用了,这里的岔路遇到死门的概率高达50% 」
吴小皮查看了长腿美人的信息,发现她运势被压制住了,从豪运最高级变成了豪运最低级,「哥哥给你想想办法」
吴小皮在石凳坐下,让乔霓儿侧着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在润滑的肉丝美腿上游走。
接着,吴小皮打开了商城,搜寻能用的道具。【四叶草戒指】(玩家专用)
售价2500万,提高运势一个等级,道具装备后有效,持续时间3天。这个道具根本买不起,就算能买也没用。【幸运四叶草纹身】(女性NPC专用,好感度高于50才能赠送),这个道具也能将运势提高一个等级,而且售价只要25万,乔霓儿装备后将会拥有【天运】级别的运势。
『50好感我肯定够了,小乔老婆美穴都让我舔了』吴小皮买了道具,然后假装从口袋里掏出来,「这个纹身可是女神赐福过的,可以增加运气」
乔霓儿也感受到了此物散发出幸运的味道,两只大眼睛着迷的看着它,「怎么用?」
「要贴在美乳上才行」吴小皮胡乱的说了个方式。
「你骗人」乔霓儿嘟着小嘴说道,样子可爱极了。
吴小皮拿出纹身递给她看,果然写着【纹身贴在乳房上才有效果,必须由自己最爱的男人贴上】,这几个字是吴小皮购买道具时,系统提示可以自由添加描述时留下的。
「妹妹,看仔细了」吴小皮把手伸进爱心状缺口内,将一个左娇乳掏了出来,这个D罩杯大小的酥乳尽然没有带胸罩,而是贴了一个爱心状的乳贴。
「讨厌」乔霓儿满脸酡红,却没有阻止吴小皮玩弄她的胸部。
「妹妹不光腿好看,奶子也完美无缺」吴小皮撕开乳贴,把玩着殷桃般的乳尖。
「哥哥,人家没有白九樱的大」乔霓儿看过白九樱的奶子后,产生了一丝自卑的想法,她担心吴小皮喜欢巨乳,D罩杯虽然不小了,可是与白九樱的H罩杯比起来就是班门弄斧了。
「谁说大就好的,哥哥最喜欢的就是D罩杯大小的胸部,丰满美观,刚刚好」
吴小皮说着一口将酥乳含住,像婴儿吃奶般的吸吮。
「哦……」乔霓儿舒服得叫出声来,「哥哥你不是要贴纹身吗」
吴小皮差点忘了正事,他吐出奶头,撕开纹身贴在左胸的外侧,然后用力拍打了两下,从此乔霓儿左胸就多了一个青色四叶草的纹身,其中一片叶子上还写着【吴小皮】三个小字。
「哥哥,怎么还写着你名字,以后妹妹嫁不出去了」乔霓儿粉拳敲着吴小皮的肩膀,翘起小嘴,「哼,大坏蛋」
「我说妹妹,你还想嫁给谁啊?你可是我赢回来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的,明白吗?」吴小皮轻抚着小乔的俏脸,强硬的说道。
「才不是呢!」乔霓儿的脸更加红了,「人家只当你妹妹,哥哥到了未名之塔,人家才……」
「才什么啊?」
「不和你闹了,我感觉运势上升了」乔霓儿此时运势到达了【天运】等级,哪怕被压制着运势。
「这么好的运气肯定被哥哥肏一次就怀孕,哈哈」吴小皮开着毫无节操的玩笑。
乔霓儿这次俏脸殷红似流血,还是处女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站着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怀孕……宝宝……』
「走啦,乖妹妹」吴小皮拉着不知所措的乔霓儿向前走。
两人继续在迷宫中行走了二十多分钟,到达一个高处,有一凉亭,其上的挂着一牌匾写着「迷失之亭」。
在凉亭内可以看到迷宫前半段的全景,也能清楚的看着草墙在旋转,移动,升降,迷宫就像一个有意识的活物一样,不断的将游客吞噬。往后看去,能看到那座高塔。这座塔也是星光岛的电视塔。
「到这里差不多走了迷宫四分之三了」乔霓儿转身欢快的说道,「我还第一次到这里呢」
「我们马上就能到达未名之塔了吧」
「姐姐说前方的道路不好走,她走了很久都一直回到这凉亭」乔霓儿小脸一沉。
「妹妹现在运势和咱姐姐比怎样?」
「不如姐姐」
两人在凉亭稍作休息,之后继续前进,走了几分钟的路程。
「怎么又回来了」吴小皮惊讶的看着刚才的迷失之亭。
「一路上我走的都是生门呀」乔霓儿也有点吃惊。
迷宫确实有些诡异,两人之后走了各种不同的线路,总是会回到迷失之亭,放佛他们就是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这是第七次了」吴小皮扬声道。
「姐姐也没有破解这里的难关」乔霓儿低着头小声道,「姐姐说如果有人能到达未名之塔就……」
「就什么啊?」
「不告诉你」
走了很久的两人腿部有些疲惫,坐在凉亭里休息。吴小皮有些着急,急着想享用乔霓儿的美穴,虽然现在强上她也不会拒绝,但是没有满足自己女人的心愿就上她,显得不像个男人。
『这里能降低人的运势,说明有某种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吴小皮暗忖,『我总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我』
吴小皮走到草墙旁,抓着一片叶子看了看,又闻了闻,像是在研究的样子。
连续研究了几块草墙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让吴小皮有些懊恼了。
『植物,森林,精灵』吴小皮突然灵光一闪,双手抱拳拍了一下,『可以找宝贝老婆帮我看看呀』
吴小皮拨通了全息投影电话,两个坐姿美女的身影出现在空气中,是茜儿和樱儿。
「茜儿,帮我看看这里的植物」吴小皮说着。
「老公,你在哪里啊」茜儿问道,「怎么有精灵森林的感觉」
乔霓儿看到两位情敌,立马变得有些慌张,连忙跑过来攀着吴小皮的手。
「茜儿,这里有什么异样吗?」
「这里有妖精,喜欢恶作剧的妖精,擅长让人迷路」茜儿说道。
「不止有妖精,还有狐狸精」樱儿没好气的补充了一句。
「茜儿可以帮忙吗?」吴小皮没理会吃醋的樱儿,继续问道,「让它们不要闹事了」
「我对妖精的了解也不多」从小在人类城市长大的安缇尔茜对妖精的事情了解得并不比吴小皮多多少。
茜儿帮不了忙,吴小皮和两女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无赖」乔霓儿歪头看了吴小皮一眼。
吴小皮对着乔霓儿额头吻了一下,问道,「妹妹怎么了」
乔霓儿没有回答,又回到了凉亭坐着。
『妖精,这种生物要怎么办呢?』吴小皮没有管乔霓儿,站在墙壁旁思考着。
吴小皮想起自己还没有激活征服茜儿所给的天赋,其中一个叫【自然之恋】
的天赋,可以增加肉棒对精灵等灵物种族的吸引力。
『学了吧,就算对妖精没用,也能让茜儿更爱我的肉棒』吴小皮激活了【自然之恋】这个天赋,然后脱下裤子,将肉棒暴露在外面。
忽然从一朵花内飞出来一个妖精,穿着蓝色衣服,它有两双透明的翅膀,大概有成人一个手指那么大。
「是人类吗」妖精飞到吴小皮的肉棒上坐着,「人类的肉棒有自然美妙的气息」
另一朵花内也飞出一只妖精,穿着黄色的衣服,它停在了吴小皮的头上。
「真是人类」黄衣妖精闻着吴小皮的头发说着,「破坏自然的坏生物,小蓝我们走吧」
「两位,等等」吴小皮急忙喊道,「我和精灵是好朋友」
「我们不相信人类」蓝衣妖精双手双脚抱住肉棒说着。
「我有桃露」吴小皮拿出一个小瓶子,蓝衣妖精马上飞到了瓶子,对着瓶口舔了舔。
「假的!」蓝衣妖精一脸不屑的说道,然后它飞回了花朵中消失了,另一个妖精说了一句骗子也飞走了。
『怎么会是假的』吴小皮暗想着往凉亭走,这时蓝衣妖精从他衣服里钻了出来。
「我要!把桃露给我!」蓝衣妖精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吴小皮。
「凭什么给你?」
「我就要,我就要」蓝衣妖精躺在吴小皮的肩膀上又哭又闹。
「你带我到未名之塔我就给你喝一口」
「不行」蓝衣妖精听到有桃露喝,马上两眼发光,站了起来,「我要每天都喝」
「可以,你给我的精灵老婆当宠物就行」
「精灵才不会把我们当宠物,精灵和妖精是好朋友」蓝衣妖精开心得又蹦又跳。
妖精跟着吴小皮,一同飞到了凉亭。
「这是什么?」乔霓儿看着妖精飞到了它的手掌上,欣喜的问道。
「我叫小玫,是花之妖精」小玫笑嘻嘻的说着,「你身上的运势好强呀,嘻嘻」
吴小皮打开瓶子,滴了一滴到乔霓儿手上,说着,「吃完就带路」
小玫趴在乔霓儿手心里,贪婪地舔着她的手掌,她顿时感到有点痒痒的,止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
将桃露吃得干干净净后,妖精飞了起来,两人跟在它后面而行。
「就是它们在守护迷宫吗?」乔霓儿问道。
「应该是的,妹妹马上就要到幸福的终点了」
乔霓儿听到此话,不由想到吴小皮的大肉棒即将要插到她的小穴,立即变得双脸微红。
「女性人类发情了」飞行中的小玫微笑的说着。
「妹妹那么想要哥哥的肉棒吗」吴小皮也趁机调戏着乔霓儿。
「讨厌,才不是」乔霓儿无力的辩解着,双脸更红了,肉穴有了湿润的感觉。
『花之妖精,可被精灵族收服』吴小皮默念着小玫的信息,暗忖着『把它送给茜儿老婆吧』
「茜儿,茜儿,老公送你一个花之妖精当礼物」吴小皮向茜儿传声道。
「好啊,谢谢老公,茜儿最爱你了」茜儿开心得答复着。
吴小皮难道见到精灵那么开心,看来精灵族应该是很喜欢妖精了,或者说妖精有什么神奇的作用吧。
有妖精的带领,一路上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很快就达到迷宫的出口,未名之塔就在眼前。
一个下半身装着两个轮子的机器人朝着两人移动了过来,「恭喜欢迎两位突破迷宫,获得命名权以及前往顶层参观的权力」
乔霓儿爱怜的看着吴小皮,柔柔道,「谢谢哥哥」
这座电视塔完全由机器人控住了,这里看不到一个人影,远处几个机器人正在忙碌的工作着。
两人跟随机器人到达电梯,乘着高速电梯到达了塔顶,一间能俯瞰整个星光的房间。
小玫没有跟随两人上来,它留在迷宫里玩耍。
乔霓儿依靠在栏杆上,欣赏着全岛的美景,而吴小皮则在她身后欣赏她绝美的肉体。
吴小皮从身后将乔霓儿抱住,霓儿转过头与吴小皮热吻缠绵。
吴小皮掀起乔霓儿的旗袍长裙,解开她的丁字裤,双手抓住乔霓儿的屁股往上提,让她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一手隔着灰色丝袜爱抚着小穴。
忽然双手猛烈的一撕,柔滑的丝袜被撕开一个小口子,吴小皮的两根手指掰开花穴,另两根手指直入花穴深处。
乔霓儿的嫣红的花穴无法像往常一样紧闭,被吴小皮的手指撑得大开,那两片花瓣似的花唇在玩弄下细细娇颤,如鸡巴一样抽插的手指不断侵略着花穴。
「嗯……哦……」乔霓儿舒服的摇晃着腰杆。
「喜欢吗,妹妹」吴小皮低声问道,他一手在花穴内部慢慢的旋转抽插,另一手在温柔的揉捏着花唇上的花核。
「哥哥,好喜欢」乔霓儿忍不住细腰一阵扭动,配合着吴小皮双手的节奏,娇媚的呻吟,「啊……」
吴小皮微笑着,抓着花核用力一捏。
「啊……哥哥……」乔霓儿的身子哆嗦起来,尖叫着,「还要……」
吴小皮抽出手指,再插进去,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戳得那花穴水声不断,花唇被玩得嫣红似花。
「哥哥,给我吧」乔霓儿欣喜的扭腰摆臀,放荡的喊出了自己的欲望,「哥哥,我要」
吴小皮掏出肉棒,在淫水泛滥的嫩穴上摩擦了几下,就猛的插入乔霓儿的小嫩屄里。
「啊……」
「哥哥的好大好硬」
破处带来的快感,肉棒充实的销魂快感,乔霓儿享受极了。
「妹妹的小屄又紧又深,哥哥要肏爆它」肉棒插入紧紧的肉穴,强烈的快感驱使下吴小皮快速的抽插。
400多米的高塔上,乔家的二小姐正在被男人侵犯着,如果有人拿着望远镜向塔顶上望去,也许能看到乔霓儿绯红淫靡的俏脸。
「哥哥……做爱真棒……」
「妹妹……小穴好舒服……」
乔霓儿此时下体感受着强烈的冲击,每一道抽插都带给她剧烈的紧缩,她被肏得浪叫连连,肉穴水流不止。
「啊……啊……」乔霓儿潮红的小脸像极了鲜艳的玫瑰,她得气息也变得更急促。
乔霓儿的肉穴与初音的美穴一样又深又紧,在吴小皮的猛烈攻击之下展现出惊人的包容性,整根肉棒都能被它吞入,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肉棒不停的在穴道里抽送,玉穴里的嫩肉随着抽差而蠕动,爱液不断泄出,湿润了灰丝连裤袜。
疾风骤雨的抽插让乔霓儿又舒服又渴望,如此猛烈的肏干让她爽得更期待下一次撞击。
「啊……哥哥……好深……」被抓住双手根本无法反抗的乔霓儿,欣喜的接受者肉棒的驰骋,那爽透的快感不停的向着高潮冲刺,淫靡的尖叫声更是不断。
「哥哥……啊……要尿……」
「那是高潮到了,宝贝」
吴小皮突然加速抽插,那敏感不堪的肉穴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很快淹没了一切,乔霓儿就这样第一次被肏到了高潮了。
「啊啊啊……」
乔霓儿的肉穴剧烈的蠕动,收缩,疯狂的摩擦吴小皮的肉棒,他不也做抵抗,让着灰丝长腿上的美穴吸出自己宝贵的精液,全数灌入子宫烫得乔霓儿又是一阵呻吟。
乔霓儿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靠着自己男人背上。
「哥哥,你好厉害,比色情电影里的男人还厉害」
「那当然,哥哥没有一点本事怎么能征服这么多美女」
「哥哥,白姐姐对人家不友好」乔霓儿娇滴滴的转头看着吴小皮。
「妹妹,别担心,九樱是个傲娇的小骚货」吴小皮坏笑着回道,「下次带你与她们一起服侍哥哥」
「哥哥喜欢就好」
「妹妹你真乖,比我的精灵老婆还乖」
「哥哥我还想要」
「今天要让你知道哥哥有多强」
高塔上,乔霓儿的子宫不断的被吴小皮射入精液,被满满射入四次后她再也没力气了,瘫在长凳上气喘吁吁。
完成乔霓儿的可选任务,系统通知了奖励。这任务的奖励不是直接奖励,奖励信息写着:若后宫中的精灵与妖精缔结契约,精灵将会提供新的天赋。
……
同一天的晚上,乔家两姐妹吃饭时,新闻播出了未名之塔被改名的消息。
「妹妹,你如何做到的?」
「姐姐,小皮哥哥发现了迷宫的玄机」
「哟,你在我面前也有必要叫得那么甜腻吗?是什么?」
「迷宫里有妖精在迷乱人心,所以怎么都走不到终点。小皮哥哥驯服了一个妖精给我们带路」
「他还有点本事呢,也许他一年之内能通过考验」
「姐姐,你不是说征服迷宫的人有资格追求你吗?」
乔虹儿顿时脸红起来,她确实说过这话,但想到两姊妹同侍一夫让她脸红不已,「姐姐不会和妹妹抢男人,你放心吧」
「姐姐,我不介意的」
「快吃饭吧,我介意!」
实际上,迷宫的建造者一直以为是某种植物有迷惑人心的能力,他们也不知道真正让人到不了终点的捣蛋鬼是一群妖精,喜欢生活在某种花里的妖精。……
同一时间,某餐馆内,吴小皮与四女正在饭桌前准备用餐。
「哇,好可爱!」琪露露看着停在她手指上的妖精说着。
「茜儿,它就给你照顾了」
「我要吃奶」(妖精语)小玫说着。
小玫说完飞到了茜儿的乳沟里,然后往里面爬,抓住乳头就吸。
『被它吃我老婆的奶,怎么感觉自己被绿了』
茜儿好像看出了吴小皮的疑惑,解释道,「花之妖精也可以叫花之精灵,是一种天地灵气所化之物,不死不灭,根本算不上生物也没有性别」
「我们签订契约?」(妖精语)茜儿摸着吃着她奶子的妖精的小脑袋说着。
「我要试吃一周,真好吃」(妖精语)
「雨岫云霓,好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啊」白九樱突然冒出一句,「茜儿妹妹还有这么可爱的礼物」
『还好我准备了礼物』吴小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精美的发带绳。
这东西还是乔霓儿提议买的,乔霓儿以女人的直觉判断白九樱肯定喜欢这种风格,于是让吴小皮买下来送给樱儿哄她开心。
「老婆,我帮你系上吧」吴小皮走到白九樱身后说道。
「嗯」白九樱果然就是傲娇,得到男人的宠幸马上就开心起来。
「喜欢吗?」
吴小皮系好发带绳,对着九樱的小脸亲了一下,九樱脸立刻红了,眼光闪烁,欲语还羞地道,「不喜欢,这么个小东西就想把我打发了?」
另一边的芙琳娜抓着妖精的一条腿在扯来扯去,妖精抓着乳头不放,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琪露露,你在学校里还习惯吗?」芙琳娜抓着妖精的腿问道。
「还好,总有男生来搭讪」
「你好好学习,我登基就封你当三军大元帅」
「谢谢公……谢谢小姐」芙琳娜双手握拳放在嘴前,激动的说着。
「小皮有没有骚扰过你?如果有你就打他」芙琳娜抓着妖精的两条腿,向外拉扯着,妖精的身体都被拉得与地面平行了,但它的嘴依然含着奶头不放。
「好的」
『公主还担心我惦记着她的护卫啊……』吴小皮暗想着,他在白九樱耳边轻语,「今晚老公要好好疼爱你」。
白九樱听完男人的话,看着他的眼睛,欲语还休地道,「人家才不要,找你的长腿妹妹去」
「那我真去了呀」
白九樱两眼一瞪,嘴一扁,委屈地道,「去了就别回来」
「上面的嘴一点不诚实,可下面那张嘴可诚实多了」吴小皮调戏着她的傲娇老婆,一手搂住白九樱的腰,慢慢的移动了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巨乳上。
「油嘴滑舌的,真是讨人厌」白九樱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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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为这座城著名的销魂之地,酒馆赌场林立,更有那娼院鸭店供行商旅人放松。
当然,那些露骨的场所都要跟深入这条街道之中才能得见,有些常客还会隐秘地转入小巷寻找特殊爱好的店面,但在和大道相邻的道口,街景还是风雅情趣,异域的碎石墙体与中夏的木质屋梁斗拱相结合,加上近些年普及的玻璃和煤油路灯,看不出一丝风尘气息。
单就个人而言,青年很喜欢这座城市,不过他看着酒馆外窜流不息的人群也显得有些不解,继续和吧台旁的酒客攀谈。
「大爷,硫磺城已经是兵临城下了,怎么还这么热闹?」
大口喝着鲜啤酒的矮人耸了耸肩,「那有什么的?你这个年轻的夏人,难道以为你们夏国人打到这里我们就要俯首称臣?」
青年人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觉得这几天蓄须似乎不大成功,还是被人当做稚嫩后生。
「呼——」矮人舒适地吐著酒气,按了按因为抬头向后滑落的鸭舌帽,那种款式青年人见了很多,似乎在硫磺山城的矿工里很流行,「你不是一样,来发战争财,还用得着寻思别人来这里干甚……嘿嘿,有卢夫人,怕是十年八年夏国人也摸不到城墙前。」
卢夫人便是这座城守城作战的指挥官,本只是城主侄媳,但是城主中年丧子,无人继承的他在平时便被人掣肘干预,战时更是指挥不动众人,谁能想到一介女流能在是战是降的军事会议上力排众议,团结了矮人精灵、亡命侨居的夏人还有极东平原的红毛夷人,甚至得到了平原商团背后的十字神教与近些年被夏人排挤出沿海的海月教会的支持。
「大爷,我其实是记者,真不是什么投机倒把的……你看,这是我的记者证。」
青年人英俊的脸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身着的鹿皮背心和绒质衬衫显示着他有更体面的活计,强壮高大的身躯也很符合北地人的审美,矮人收敛了讥讽的神态,这时酒馆还没到最热闹的晚间,店家也不会打开需要昂贵电费的电灯,矮人借着油灯的暗淡光芒端详着那毫无破绽的证件。
「《公民报》,公民……还真是记者。」
矮人矿工显然看过这家报社的报纸,这也不奇怪,《公民报》是著名的国际报刊,他的发行渠道得力,记者众多,半月便能在东西大陆刊行一次,虽然因为教背景和偏共和制的政治倾向让她深得各地工商人士和平民学者喜爱。
矮人的一惊一乍也引起了周围客人的注意,他们多是因战争而停产歇业的矮人工人和相关商贸人士,听说青年是报社记者,都凑了过来。
「真的是记者?」
几个大胡子矮人和混血夏人显得十分积极,有很多东西想说。
「我们可以接受采访吗,真的可以上报纸吗?」
青年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热情,脑门都冒出了虚汗,苦笑着安抚他们:「会的,会的,也许不会出现所有人的名字,但是你们的主要观点多少会出现在下一期或者下下期的《公民报》政治版面。」
这安抚没起到青年认为的作用,反倒让人们更加兴奋,「我接受采访了!我要回去告诉那婆娘和臭丫头!」
「没错!谁说我们这些矿工没有用,除了挖矿炼铁什么都不会,现在还要白养着我们……那些奸商和精灵丘八哪有我们了解硫磺城!」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硫磺城的近况,虽然其中大部分是没有用的消息和对物价上涨的抱怨,可青年没有不耐烦,拿着笔记本奋笔疾书,把他们的话事无巨细全部记录下来。不对,也许只是对他真正的立场没有用,《公民报》还是需要的「停一停,这个问题很重要——大家对硫磺山城的防守有信心吗,尤其是对卢夫人。」
话题又转回了城主的侄媳,「卢英熙嘛,当然信任了,她小时候他爸还带着她来过矿井。」
「对对对,我也见过,那时候十几岁就那么高个子了——」
「她爸是个夏人,娶了个红毛老婆——」
「她年轻就留学陶国,回来便从军了——」
「——有一个女儿,女儿也很出息,长得和她很像——」
「之前和夏国的精灵将军会谈,对,就是那个叫灰坞的,杀了她的锐气:听那天去的士兵说,那精灵当时就气得脸色发黑——」
「——很擅长防守,听说年轻的时候曾经参与过陶国和夏国的战争——」
「为什么嫁给城主侄子……唉,毕竟老爹生意失败了,她爹是个好人,不像那些奸商走歪门邪道——」
「随她娘信神教,很抵触夏国,这点老卢据说很不高兴——」
青年人记得飞快,听得也入神,硫磺城方面守将的肖像慢慢在他脑子里浮现:四十岁的成熟女性,有威严,与丈夫关系欠佳,育有一女;见过东大陆夏国的统一战争,认为那是侵略,仇恨自己父亲高傲的文化,对陶国也恨其不争;力主抗敌,应该没有劝降的可能。
青年挠了挠耳朵,看着笔记嘴里嘟囔着,「……恩,真是麻烦啊——啊,不不不」,他马上改口,「那你们觉得会胜利吗?或者说,守城已经过了半年,东大陆往西大陆的商路也就封锁了半年,你们的矿井也停工了,这值得吗?你们想过这是为了什么吗?」
「为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硫磺城……不……」
人们沉默了,他们没了工作才在这里以酒度日,矮人大爷们喜欢那娘们倔强的精神,可养家糊口的问题却更实际。
「……以防万一,」青年显得有些局促,「请问你们知道夏国人提出的开城条件吗?」
「什么条件?!你是夏国人的走狗吗?!」
青年的话其中一个混血夏人破口大骂,旁边相熟的矮人拉住了他,摇了摇头「硫磺山城很美不是吗,我进城前看着那险峻的山路,壮丽的海岸,真的被慑服了;但是你们想过吗,也许有一天,只是也许……甚至没有也许,城没被攻破,但是就是这么拖了下来,但是生计也没了,你们想过离开硫磺城另寻出路吗?」
人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一个个欲言又止。
轰隆——————!!!
没等他们回答,便是一声巨响,又到了夏国人炮击的时刻,虽然那些炮弹打不到高高在上的硫磺城城墙,但是连绵的炮声让人们更加沉默。
吱呀——酒馆的门开了,建筑被炮击震颤,让灰尘落到了来人的皮帽上。那是一个看不出雌雄的纤细小个子,她留着灵动的双马尾,穿着量身定做的西服,没有表情的小脸端正美貌,裤腿塞进长靴、衬衫塞进高腰裤的一丝不苟更让这可人显得怪异,但最引人瞩目的是胸前挂着的黑色机器。
青年撅了撅嘴,跟大叔们道别,「看来我要走了,我的助手来找我了……不过请让我们拍个照留念,也许照片会出现在下期的《公民报》上。」
————————————————-「殿下,那群泥腿子可真容易懂,拍个照都那么高兴。」
啪——青年拍了那小个子头一巴掌,「别那么说人家。」
青年的训斥让不到一米六十的小个子更矮小了,她捂着头,恨恨地看着自己的上司,「我去城主府跑动跑西,殿下不但不夸奖我还打我!暴君!昏君!」
「行了,行了。」
青年揉了揉属下的头,「别装了,你再装可爱的小姑娘,我也不会上你的。你知道我对瘦巴巴的胸和屁股没兴趣。」
「哼,就喜欢那种腿长胸大的婊子吗。」
刚才还嘟着嘴的可爱萝莉瞬间就变得冷漠不屑,「要不是母亲让我勾引你,我才对你没有一丝兴趣。」
「真是伤人啊,」青年边走边说,「咱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就算不念旧情,你好歹也是我的近卫侍从。」
「近卫可没有陪王子塌上嬉戏的义务。」
小个子侍从恶狠狠地指责昏庸的王子,厌恶地看着那结实的大腿和屁股。青年知道,作为侍从的她不知道被迫看了多少次他和艳女肆无忌惮的性爱,但她和那个只是嘴上傲娇的精灵不一样,是真的不喜欢那档子事,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
「所以这不是正好,贫嘴的记者,冷漠的摄影师,这个组合就算写书也很有前途。」
冷淡的少女可爱的鼻子哼了哼,她才不会接受王子的潜台词,承认他们相处还算愉快,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和她的母亲也不一样,她们喜欢看男人的帅脸,听说了他下身的雄壮便脸色绯红肌肤发烫。
「不过看你今天没什么精神……殿下,注意控制欲望啊,别被自己的小宠物榨干。」
萝莉清冷的嘲讽让青年不自觉脸色一白,确实他在空艇上和艾莲娜那个小骚货玩得有点肆无忌惮,不过他也没有便宜了那只母马,艾莲娜的肥臀现在应该还不能好好坐下,而军服包裹的胸脯肉估计也在火辣辣地刺痛吧。
「恩,前面就到了。」
看着只有两层的城主府,实在不让人觉得气派,连树林都没有好好园丁维护,看起来硫磺城的城主一脉这些年并不好过。
「我已经前期沟通过了,约好了时间,他们应该在等我们了。」
伪装成记者的王子和自己的摄影师侍从同侍卫交涉没有遇到阻扰,记者望了望二楼,看到在落地的玻璃窗后,一个高大的女人俯首望着他。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不过看那宽大的髋,挺翘的丰胸,他知道,那就是那个让他久闻大名的女将军。
不过初次面见假记者有点失望。
那女人大概一看,丝毫感觉不出美艳和魅力,反而显得有些保守有些老气,修剪得薄而密的鲍勃头,一副没有情趣的黑框眼镜,白皙的皮肤,与夏人相似的五官和严肃到让人觉得她在生气的法令纹,要说有什么令人欣喜,也就只有她丰厚明艳的红唇吧,在眼镜后的拱眉和眼睛也可能会让她有所不同。
起来,她并没有穿军服,而是很普通的东大陆女士服,葡萄枝花纹的女士衬衣带有些褶皱的袖口,紧身的马裤短靴……但看到她的身材,假记者不由得新生动摇。那女人比精灵高大得多,足有一米八十,而这超出时代的高大身材让女人的腿也粗长得多,王子没能从后面观察那臀部,但是从正面就能看出那饱满的侧面曲线和健美的大腿肌肉,仅是那丰盈健康的曲线和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就能让王子隐藏的本性迸发,更别说那看不到毛孔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丰盈的鼻头、煽动的鼻翼、饱满的颧骨、毫无赘肉的下颚、嘴角下恰到好处的美人痣、无趣眼镜后的凤眼还有清淡无痕的鱼尾纹,尤其是那肌肉结实又肉感的腹部最让王子心生向往,他渴望着撩开那轻薄的衬衣用舔舐亲吻,想象着把着那双健美大腿把女人从背后抱起时,那腹部被迫挤出的丰盈肚肉。
【这女人远看中人之姿,近看实乃千里神骏。】
「你好,黄记者。」
女人伸出手行东大路的礼节,她的声音平稳和低沉,并不能说好听,也不圆润,但比青年想象中有生气得多。
王子对她报以微笑,和她手掌相握,女人的手火热而且比他想象的柔滑,意外的是女人并没有在这个环节刻意显示她那圆润健硕臂膀下的力量,只是轻轻一握便放开了。
「你好,卢将军。」
女人似乎对他很满意,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青年被那翘起的嘴勾住了魂,她的笑容不仅露出了漂亮的酒窝,还让她的苹果肌更加动人,【这嘴可真大真劲】,男人不禁想到。
「这是我的女儿,」她指向在她身后的年轻女人,她和她母亲著装相似,身材同样高大,不看年轻的脸蛋,简直神似一人。但是相比母亲熟透的躯体,女儿的身体苗条灵巧,笑容透着活力,梳着利落的马尾,也许女人年轻时候也是这样更得人们喜爱。
「金小姐您好。」
他虽然不认识城主侄子是谁,但是城主姓金,自然女孩也姓金。
颇有乃母之风的女孩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接着假记者又介绍了自己的助手兼摄影师,并为女将军和女儿拍了合照。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进入正题吧,」伪装为黄姓记者的王子就坐后便开门见山。
女将对他的直接也不感到意外,显然他接待过许多使者和记者,「好的,我的女儿会旁听,但她不会回答问题,可以吗。」
明白她培养女儿的举动,男人当然不会拒绝,把笔记本交给坐在旁边的助手,四周看看酝酿了一会儿。
「将军,我在城里也转了转,接触了些市民……」
「我知道。」
女将毫不客气地说明了自己派了人跟着他们,虽然没穿军装亦不在指挥部,那种干脆的气势把她武人的作风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么我就干脆地问了吧——市民知道为何夏帝国与东大路平原诸国乃至海岛国家都对硫磺城如此执着吗?」
「……」女将眼神变了,眉头不掩饰地皱了起来,嘴唇相合也用上了力道,「记者是要倡议民主自决吗?」
「不不不,我不偏向任何观点,但我只是想问将军和城中各位大人是否对建立跨陆峡铁路一事——」记者眼神和女将相撞,双方都没有丝毫动摇,「对跨陆峡铁路一事,主动——进行隐瞒。」
「没有,」女将没有动摇,但是语气不像开始那般平和,「绝无此事。夏国夺取我城之意图我们也不关心。」
「嗯……将军,我并非敌人,只是我对此事略有疑问,夏帝国和平原诸国其实早就铁路一事进行多次会谈——当然,他们并没有达成一致,所以夏帝国才有这次大规模对陆峡的作战。如若打通,自然铁路全段由他们说了算,我能明白平原诸国对您进行的各种援助肯定不光是为了铁路考虑,但是您和大人甚至城主有没有考虑过夏帝国提出的铁路租赁一事。」
「铁路经由硫磺城,绝无可能交给夏国管辖……还有,黄记者,」女将的声音变得高亢,语速也变得更快,「是否我误解您为硫磺城遭到夏国侵略一事号召国际社会关注的意图?您难道是在为夏国愚蠢粗暴的工业化摇旗呐喊吗?」
少女抬起头看向假记者,向他询问是否原话记录。
「没关系,记下来。」他的镇定让旁听的女孩有些生气,而女孩的母亲笑了笑,似乎对他另眼相看,「绝无此事,将军。」
当然,男人的冷笑话没得到女人们的回应,连冷淡的少女都给了他个白眼。
「咳咳,将军,我的意思是【您和城中诸位大人只要同意了铁路租赁的事宜,战事则免;甚至城中百姓安然无恙甚至还能在以后的经济活动中受益】的事情,您有没有和城中民众商议过。」
「你如果这么问当然没有,哼,任何人都不会。」
「夏帝国会——」
「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侵略的目的,美化他们杀戮的罪行吗?!」
记者摇了摇头表示遗憾,「我不会把这些谈话写入报道,总编也不会通过。但是将军,我认为他们有权利知道硫磺城争斗的始末和他们抵抗的是什么。」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不会阻拦。」
严肃的眼镜女将嘴上这么说,可眼神里尽是些杀气,「我不会,将军,我不是救世主,只不过是会说些酸话的笔杆子而已。」
噗嗤——旁听的女孩忍不住笑出声,马上被母亲瞪视憋了回去。
「不,你比那些只会听从主命的记者起码多了些脑子,但是你看不到支持硫磺城的平原诸国的决心,就算铁路全都给夏国掌握,关卡税务,哪个环节诸国不能卡住夏国。夏国以为他狼子野心,别人就得乖乖配合,怎么可能?而且硫磺城俯首称臣若听命于狗夏,以后出了问题第一个被卖的,也是我硫磺城——」
咚咚咚——门被人急促的敲着,随后一个中年男人闯了进来,「这是——」
记者站了起来,说着就要递名片,「您好,我是《公民——」
「老金,他们在采访我,你等会再说行不行?!」
被女人称呼的老金自然就是他的丈夫和女孩的父亲,但女将的声音显得有点无奈又有点烦躁,那留着两撮小胡子的白净男人本转头就要走了,可女将话里的不耐也让他脸色不太好看。
「采访……好好好,采访,刚才的炮声你听到没有,城防军乱作一团,你还有心——」
「他们的炮射程不够,我说过多少遍了!」
女人突然爆发,厉声回应,让在场的人都被震慑住了,记者和少女有些惊讶这女人的脾气,而中年男子则气得脑门青筋毕现,「好好好,在外人面前都这么……好好好,要我说早该投降或者跑到神教领避难,现在倒好,被人堵在这个城市,天天炮声连天,人人都知道你要坚守,你考虑没考虑我和女儿,我们现在就算要去避难也要被天下人耻笑——」
「够了,」女将捏着眉头,「够了,老金,这是记者……而且这也是为了你伯父!」
「伯父,他为了他城主的位置,自己儿子都没了,伯母都被吓死了!」
中年男人说的便是二十年前震惊世界的恐怖主义事件,十字神教家庭的城主之子和海月神教家庭的精灵女子相爱,而后经历诸多风波,最后以城主之子在矿井被宗教暴徒处刑分尸而告终。
「那是二十年前了!」
「二十年前?!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也许是你们的神教,也许是他们的神教,我可不想被你们牵连——」
「不要侮辱圣教!」
圣教是十字神教虔诚信徒对自己宗教的称呼,多用于祈祷。青年没想到这个大马驹居然对神教如此忠诚。「你个……」男人看了看记者又来看了看女将,终于将自己的话咽了下去,但是他看到女人不经意露出的不屑神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十字神教叫你们侍奉丈夫,你看看你,你这么爱这个城,是不是想舔我伯父那老屌,做下任城主!」
「你说什么!」
女人站了起来把椅子都弄倒了,而女孩被父母的言语弄得张皇失措。
青年人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中一疼,好在少女偷偷告诉他,城主早就瘫痪在床。
「我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神教里面有些人的关系——」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根本就——」
「闭嘴,闭嘴,你这个不知——」
假记者终于站了出来,拍了拍气急的中年男子,「当我不在,当我不在……我先走了。」
这时候气急的男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扭头便快步离去。
女将让女儿追着父亲走了,而自己做到了一旁的沙发,拿着茶几上的酒瓶猛灌了两口。
「神教的箴言:少饮酒。」
「哈哈哈,」女人轻轻地笑了起来,回头审视地看向假记者,记者是个混不吝的人,反而仔细端详起女人,女人撇开了头,脸色又恢复冷峻,但语气软化了许多,「你不会登出来吧。」
「我报不是上面八卦小报……不过我觉得你丈夫说的也不无道理。」
唯有说道这事,女人的眼睛又凌厉了起来,「他不懂……你也不懂,你不懂,你还这么年轻,你只是看客,没经历过那些狗屁政治,嘴上说的都是那么好听,结果呢——」
「是陶都之围吗?」
听到【陶都】,女人刚扶起一半的椅子停滞了。
「是。」
女人吐了口气,把椅子扶正,对他点了点头,「你做了不少功课。」
「是的,将军,干我们这行的总要多了解些。我还知道你被放过了,你为什么还如此怨恨夏国。」
「我被放过了……放过了?多么轻巧?因为我是外国人,而那些为陶尽忠的神教战士就被那么屠杀了!」
「我觉得应该用处死比较——好吧,」男子放弃了争辩,无法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疯狂的女人,「但是这和你丈夫没关系,他有权选择去平原诸国,甚至当个夏国人。」
女人的眼神变得躲闪,她吞了口口水,在宁静的房间是那么清晰,「是的,他有……但是我不想。」
不久,记者和助手被请离了会客室,两人走出庭院望向那个会客室里还在看着他们的女人,不约而同说出了一句,「」真是个婊子。「」
「哼,连你这个精液机器都这么说——唉?」
双马尾冷面助手刚想夸奖自己主人的价值观,就被主人的表情吓到了,他咧嘴垂涎,英俊的脸带着邪异的笑容,连手臂手指都不受控制地颤动着。
「怜歌,怜歌——」
「你要干嘛——?」
「没什么,只是……只是在想,到时候让她在你面前撒尿学狗叫什么的。」
助手按了按自己的鸭舌帽,也笑了出来,「好啊!」
————————————————————————-二人花了不少功夫躲开暗地里的眼睛才返回城外的夏军驻地,不过刚混入军营就被急切的精灵带了个正着。
「你们干嘛去了!」
「没,没干嘛——」
不着调的男人摆着双手,而他的侍从毫无心理负担地出卖了他,「我们去见卢英熙了。」
女精灵一听见那个宿敌的名字,就向地上吐了口吐沫,「你也不嫌那老女人恶心,笑什么笑?!」
男人肆无忌惮的大笑甚至传染了小个子侍从,在她不停逼问下,小个子才在笑声里断断续续地对精灵说道什么【到时让你看看真正恶心的事儿】。
女精灵倍感莫名但是还是拽着自己的殿下跑到军营大帐,周边士官见到男人,一个个站直行礼,男人路上不停责怪她,要她隐秘自己行踪,但是女精灵对他今天的行为十分气愤,扭着屁股快步行进根本不想理他,直到大帐,他才明白自己是死期已到。
「微臣拜见太后——」
「行啦,摄政您别装模作样搞怪……灰坞将军先暂且退下吧。」
在账内等候的女性给了女精灵一个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散发的魅力让同为女人的精灵都抵挡不住,红着脸低下头颅,行礼后迅速离去,只留男人一人独自面对账内的女子。
年轻的女人披着白色狐裘,着无袖毛衫,翘起二郎腿也不减笔挺长裤下美腿的风情。她毫不客气地独坐主位交椅,被身旁侍女伺候,缓缓饮着杯中热气腾腾的饮料,望着男人的眼神包含多样复杂的情绪。
「启——」
悦耳的呼唤回荡账内,发声的是那个堪称完美的女人,她面容完美,笑容妆容亦是完美,连发型都是被精心设计,长短适宜又带着高雅的卷曲,连坠饰都那么搭她的肌肤红唇。但,男人一眼都不看这个可人。
「太后何事急召。」
年轻女人向拉近关系的意图被王子一句话顶了回去,花容失去了刚才的从容,咬着晶莹不失质感的嘴唇,秀丽端庄的眉眼耷拉下来,正常男人都拒绝不了绝色丽人的委屈讨饶,可是色狼王子还是不看一眼,直到这女人娇哼出声下场亲自去拉他。
「嘿,启,怎么了,喂——」
他艰难地看向女人,不是那种色急的艰难,而是一刻都不想接近对方的艰难,「太后,难道是太皇太后有何指示。」
男人的样子让女人撅起嘴,尖头高跟凉鞋狠狠踩了下去,脸色也终于冷了下来,「你摆脸色给哪个看呢?」
「不是,太后,您来这里真的吓到我了——」
「吓到你?碍到你和小情人偷欢了,」女人随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脸色更是愤慨,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娇态,也不似王子助手的面无表情,而是真正的冰冷怨恨,「你怎么就跑到这里了,你知道淙儿哭着要见你好几天了吗?!」
「我……」
男子想反驳,却又咽了回去,颓丧地坐到了女子身旁。
「我确实有正事要——」
「我也有!我这就又要去东边了,和那些狗屎老头会面,一个个色眯眯的样子,我想想都要做噩梦!」
「没事吧……」男人终于对女人表露出了关心,而女人还维持着冰冷伤人的眼神,「你就是贱,好好跟你说话你不理,听到这些就凑上来。」
「我,我不是……那淙儿呢?」
「和老夫人在一起。你回去看看他好吗?知道吗,他天天念叨你,这,这是血脉的联系。」
女人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祈求地看向男人,可是将要碰触男人眼神的时候,男人又瞥向了一边,「不行,将来他要打败我,要囚禁我,对,不能这样……他甚至要杀了我才行,你是懂的,【嫂子】。」
男人用力地说出了表露他和女子之间关系的词汇,那个词让女人娇躯一震,狐裘滑落到地面,她的手攥向自己的肩膀,咬着嘴唇瞪向男人,男人不看她就趴到了茶几上去抓他,男人承受着女人光滑玉指地冷酷抓绕。
「我,我——」,女人有点语无伦次,出名口齿伶俐、长于交际的她不知道怎么向这个男人表达,她见那男人手臂被指甲挠出了血也不愿意看自己,眼眸不禁泛起水花,伸手抓上了他的脖颈,有些疯狂滴抚摸他的胡渣,充满了透明感的肌肤贴到他的脸颊磨蹭,嘴巴附到男人的耳边,强烈地呼吸着,不想遗漏男人任何一点气息。但男人闭着眼睛不做任何回应,半晌,漂亮得不像人间女性放开他「你……」她闭狠狠地闭上眼,也压住了自己的欲望,「去看看他,好吗?男人点了点头,女人泫然欲泣压抑自己的样子让他终于忍不住摸上了女子的肩头,那光滑的肩头玉润的肌肤瞬间发热变红,他拥住了她,「一路顺风。」
他轻轻一拥也让她如同受惊的小鹿,挣扎中女人的嘴贴上了他的下巴,她含住了一会儿,才轻轻答道:「嗯。」
《大夏史稿(第七稿—留中待审)·辊生双子纪》
夏王辊登基七年,娶辛氏女为后。十二年,王出征,后妊于行辕。次年,生一胞二子,王以为不祥,欲溺毙二子,后苦求之:王若弃,母随子而赴泉下。王弗敢违也,命太史贞之,兆示吉;请夷觋占之,曰:吉;隐身世令民巫卜二子生辰,皆称上上之吉。王疑之不发,密育二子,次月,兽夷(ORC)酋首中流矢而崩,王闻之急袭,终平南召;次年,夏援山倭(DWARF)克无终白艾(ELF)于白山。王大喜,以二子昭天下,赐长子名禹,次子名启。二王子少显聪慧,稍长而能与后议事,王子禹文昭政治,王子启武德威仪;禹十三则整治江河、探海安寇;启十四而讨北岛黑艾,军肃英勇、无犯于民……王子禹、启体貌俱同,情如手足,于宫中则食寝不离,然年长经世,王与臣民皆恐国储有二之事…
…二十八年春,姜伯领军陷有陶之都,王辊于京称帝……天子于殿上召二子敕之: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汝二人皆栋梁之才,寡人为父难断于家族,为君难择于黎民。遂祭祖告天,问二子之事,终感神灵闻教,今日当群臣之面,谕尔等行神裁之事。禹吁叹而哭,叩首连谏不就,骤拔剑,弑辊后自刎……禹妃姜氏即孕,十月而生子淙,后辛氏、王子启立淙为皇帝,立姜氏为太后,启自封摄政,与太皇太后代理国是,帝淙成年而还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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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有福同享,山大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么风骚的妞,自己享用完了,
也得让弟兄们尝尝!孙凤儿被抓回来,山贼们早已看得心痒难耐,老大陶醉在孙凤儿丰满肉体时,山贼们跃跃欲试,把鸡巴都撸得硬邦邦的,就等她出来!
就在众山贼撸得起劲时,山下却杀上来一个程咬金,这人正是周靖!周靖从小嫉恶如仇,自出道江湖以来,凭着高深的武艺和不凡的头脑,灭杀了不少江湖败类,在武林中可谓是声名远播,再加上他英俊儒雅的外表,更让无数的江湖女子为之疯狂,连四美之一的静明都心系于他!
周靖与静明两情相悦,本已到谈婚论嫁之时,可惜他风流成性,每至一处总爱与其余女子打情骂俏,却惹得静明极为恼怒,丢下他一个人出去散心!
周靖一路寻来,行至山脚遇到一名樵夫。那樵夫见他穿着打扮,知他是习武之人,便告诉他刚刚有一名女子被山贼抓上了山,若去得快或许能救回一命,若去晚了,只怕会被那些禽兽活活整死!
周靖一听,心想,这还得了!?于是,他便提着剑一路杀到了山贼的老巢!
进了大厅,见到满屋山贼正在进行猥琐下流的动作,周靖便明白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些乌合之众砍得只剩下一个。锋利的剑刃看似不经意地搭在这名下得腿脚发软的山贼脖子上,周靖冷冷地问:「刚抓来的女子呢?在哪?说出来,让你死个痛快!」
山贼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下偏厅,便被周靖一剑抹了脖子。周靖将门踢开,只见孙凤儿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而山大王却在收拾自己这些年抢来的宝物,准备溜之大吉。做了这么多年山贼头头,他的警觉性还是有的,一听外面惨叫声便知道来者不善,屋内地下有暗道,只要能逃出这里,他日再找个山头做老大,照样逍遥快活!只是他却没料到周靖来得这么快,仅仅片刻便将外面的小弟们悉数杀光!
听到踹门声,山大王转头,看着手提沾满鲜血铁剑的周靖,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啪嗒!」
山大王如僵硬了般,一动不动,手中抓着的银子也掉到了地上!转眼间,他回过神来,急忙跪到地上求饶道:「大侠,求您放过我,这些银子全部给您,求您饶过小人一命!」
周靖蹲到他面前,捡起地上银子,笑问:「难道杀了你,这些银子就不是我的吗?」
「您,您是大侠,怎么能这么做?」
「嗯,你说得对,杀了人拿银子确实不是大侠应该做的!」
山大王闻言,边磕头便说道:「谢谢大侠不杀之恩!」
「慢着,我的意思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你,必须死,银子,我一个子都不拿!」
周靖将银子放到地上,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道:「难道你没看见,这些银子上面沾满了被所杀之人的鲜血,我若用了,只怕会良心不安,晚上睡不着觉!」
「大侠,饶,」
不等他说完,周靖打断道:「你可以上路了,下辈子投胎做个畜生,安份一点!」
周靖挥舞一下手臂,铁剑便在山大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呃,!」
山大王双手紧紧捂着脖子,却完全挡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周靖再不看他,来到孙凤儿旁边。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娇艳的双颊,丰满肥硕的乳房,还有一片狼藉的阴部,周靖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下体肉棒也跟着急胀,很想将眼前这个女子蹂躏一番!
虽然只是男人正常反应,但周靖知道,若自己趁人之危,强占此女,那比死在手中的强盗还要卑鄙无耻!他虽风流,却并不下流,如此偷偷摸摸占人便宜之事还不屑于做,摇了摇头,他急忙收摄心神,从地上将孙凤儿衣物捡起替她披好。
孙凤儿早已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装作昏迷不醒,便是想看看这位前来拯救自己脱离魔爪的大侠,看到浑身赤裸的美女躺在面前,是禽兽不如大干一番,还是正人君子不为所动!
孙凤儿师傅曾说,「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喜欢的只有漂亮女人的身体!我们姹女教,就是要把天下所有贪色的男人吸得干干净净!」
感觉被人抱起,孙凤儿偷偷睁开眼,瞧了一下周靖,却见他脸庞如雕刻一般,有棱有角,竟是如此俊美绝伦!孙凤儿顿时便被他吸引住了,十分不舍地闭上眼,心脏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她曾问过师傅,「若是遇到到对自己身体豪不动心的男人,自己该怎么做?」
师傅只是摇摇头,冷冷道:「世上没有这样的男人,即便有,也是假的!」
「即使是假正经,我也认了!」
孙凤儿躺靠在周靖温暖有力的臂膀中,感受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她觉得自己已经沦陷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幸福,多希望这一刻二人的姿势能一直保持下去!孙凤儿似做梦一般翻身,在周靖怀中扭动了一下,饱满的乳房紧紧压在了周靖胸口,她能清晰感受到周靖的心跳加快了不少,心想,「原来他对自己也是有兴趣的,只是不愿意欺负一个弱女子!」
周靖将孙凤儿抱回了客栈,看她紧闭双眼,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不醒,叫了两声没将她叫醒,周靖无奈,只能让小二送来一盆热水,用毛巾替孙凤儿擦洗全身!
「他竟然在给我擦身体!从懂事起,连师傅都不肯帮我洗澡了,这个只有与我一面之缘的男人竟然肯为我这个陌生女人做这种事,而且,他好温柔,哦,擦到小穴了,啊,他的动作好轻柔,是怕弄疼我的小穴吗?好体贴,嗯,他的手好温暖,摸得小穴又开始痒了,」
周靖将赤身裸体的孙凤儿放到床上,孙凤儿以为他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正准备迎接大鸡巴时,周靖却只是轻轻地将棉被盖到了她的身上!
听着周靖离开的脚步声,孙凤儿怅然若失,这样一个武功高强、英俊不凡、温柔体贴的男子,正是作为相公的不二人选,若让他在自己眼皮下溜走,未免太可惜了!
「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让你臣服在我石榴裙下!」
带着这个想法,孙凤儿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天色已黑,周靖坐在房中,愁眉不展,似有忧心之事,听到床上有动静,转头见孙凤儿已醒,走过去细声问道:「姑娘,你醒了?」
周靖看得出,孙凤儿比他大了不少岁,但年龄从来都是女子忌讳的话题,他总不能这般不礼貌,开口便喊「大姐」!
孙凤儿演戏演到底,双手死死抓住棉被,一脸惊恐地望着他,问道:「这,这是哪里?我,我不是被山贼,你是谁?」
「姑娘别怕,这里是客栈,山贼都被我给杀光了!」
孙凤儿闻言,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慢慢坐起,见自己香肩裸露,又急忙往床角躲去,绝望地喊道:「你,你这个淫贼,你,都对我做什么了?」接着便凄然泪下,哭得是泪流满面,周靖见此,急忙往后退开几步,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把姑娘带回来,只是见姑娘身上,身上比较脏,帮你清洗了一下而已,绝对没有对姑娘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我若有半点谎言,马上遭天打雷劈!」
「你,你真的,没有做过?」
「在下可以以性命发誓!」
见她神色平静下来,周靖问道:「姑娘,你身体,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正在抹泪的孙凤儿闻言,赶忙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有急事?」
「不瞒姑娘,在下未婚妻与我闹别扭,独自外出,我甚是不安,想早些将她寻回!」
像他这般杰出的武林人物,有未婚妻很是正常,孙凤儿并不感到奇怪,只是,若让他就此离去,日后何时才能相见!
孙凤儿幽幽地说道:「我孤身一人无家可归,如今又被山贼坏了身子,公子若不嫌弃,奴家愿伺s候公子左右!」
「姑娘,这如何使得!」
其实,周靖心中十分愿意,她虽非完璧之身,但胜在够娇艳妩媚,留在身边偶尔荒唐一下真的不错,只是未婚妻对此十分反感,他只得放弃这种想法。
「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身子也被公子看遍,若公子不愿收留,奴家,奴家便只能一死了之了!」
周靖顿时心花怒放,想到,「若是如此,我将她带上,日后婉莹问起,也有借口可以交代,不至于再惹得她负气出走!」
周靖喜怒不行于色,劝道:「姑娘,莫要想不开,我答应你便是!」
「真的吗?谢谢公子!」
孙凤儿一兴奋,忘了自己赤裸着坐在被中,竟光着身体下床跪倒,「奴家孙凤儿,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周靖死死盯住孙凤儿那一对波涛汹涌的大白馒头,傻傻地愣住了,完全将孙凤儿的话抛在了脑后!
孙凤儿羞红了脸,低下头,细声喊道:「公子!」
「啊?啊!我叫周靖,姑娘请起,赶紧,赶紧将衣服穿上吧!」
「公子可叫奴家凤儿,奴家已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周靖一脸尴尬,刚才他还在拒绝,现在就与她上床的话,变化未免太快了点,急忙回道:「为时过早,为时过早,哈哈!」
其后两日,孙凤儿便跟着周靖四处行走,到第三日,孙凤儿吸精大法隐患发作,便谎称身体不适,留在客栈休息。夜深人静之时,周靖才浑身酒气,拎着酒坛醉醺醺地晃荡回来,坐到桌旁,一边喝酒买醉,一边喃喃道:「婉莹,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吗,我已经寻了你多日,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孙凤儿拿着毛巾,端着一杯热茶放于桌上,关心地问道:「公子,不要伤心了,姐姐只是一时生气,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去了呢!」
「凤儿,你不了解她,若听不到我亲口道歉,她定是不肯回去的!」
孙凤儿这两日也从他嘴中得知二人闹矛盾的原因,说道:「姐姐定是一位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要不然也不会让公子这般魂牵梦绕!」
周靖闻言,感叹道:「婉莹确实生的貌美如花,是个绝代佳人,只是,」
「只是姐姐太过于强势了,公子与其他女子说话竟也惹得她不高兴!凤儿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不过的事了,实在没有必要为这个生气!公子你不要怪姐姐,若凤儿也有姐姐那样的姿色,也绝不会让公子这样的人中之龙随随便便娶个普通女子回来!公子你说,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是这般心高气傲?」
认识三天,周靖第一次觉得孙凤儿是如此的善解人意,竟句句话都说进了他的心坎里,无比欣慰地回道:「谁说的,凤儿这么漂亮,哪有心高气傲的模样?」
孙凤儿一脸娇羞,道:「公子,你说我漂亮?」
「不要再喊我公子了,叫相公!等我将婉莹娶回,便纳你为妾,凤儿,你愿意吗?」
孙凤儿所做的一切为的便是这句话,闻言,顿时激动得热泪淫眶,说道:
「凤儿愿意,只要能一辈子服侍相公,凤儿做什么都愿意!」
孙凤儿见他酒已喝多,捋了捋秀发,起身准备扶他休息,周靖不经意抬头一看,顿时便呆了!
只见孙凤儿,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凤眼柳眉,粉面含春,丹唇贝齿,转盼多情,秀靥艳比花娇,玉颜艳堪春红!
酒后乱性,周靖此时已被孙凤儿的诱人风韵吸引住了,抚摸着她娇羞的粉颊,喃喃道:「凤儿,你真美!」
周靖站起一把搂住她柳腰,向她朱唇印下。孙凤儿虽感羞怯,但瞬即为周靖那热情地拥吻融化,也不知不觉地丁香暗吐,又抱住周靖健躯。两人拥吻片刻,只觉浑身火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开始宽衣解带。不久,两人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对方的面前。俩人迫不及待的互相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的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孙凤儿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周靖在她的身上狂抓乱吻,贪婪地。
「啊,啊,唔,唔,噢,噢,啊,」
「啊,相公,唔,唔,噢,好美,好,好,美,哎哟,嗯,嗯哼,相公,啊,啊,」
孙凤儿兴奋使周靖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搓揉着玉乳,玉乳便不规则的摇摆。孙凤儿的胴体不停的扭摆,香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啊,要,死了,噢,嗯,相公,亲,亲,啊,唔,唔,我,我,啊,要,你,你,唔,哎,哎,」周靖把孙凤儿的大腿分开,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现在她的两条粉腿顶间,淫水已流了一大片,他伸手一探。
「啊,唔,唔,唔,哼,用,力,用力,唔,不,要停,不要,啊,要,要死,死,是,是,唔,唔,啊,用力,插,抽,啊,妹妹,好乐,唔,不要,停,」
周靖再也忍耐不住,立刻起身将孙凤儿的两条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随手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上,这样可以插得得深入些。
「快快,快等不,啊,好人儿,给我,唔,唔,」
「哎,哟,哎,哟,相公,行行,好,快,快给,妹妹,唔,唔,对了,就是,这儿,啊,插进,来,吧,插死,妹妹,嗯,嗯,」
「噢,噢,啊,对,对,用力,用力,顶住,顶住,啊,天啊,唔,好样,啊,好大的宝贝,啊,塞得,好满,唔,妹妹,好胀,好爽,唔,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哟,抓抓我,我的奶,奶子,啊,对,用力,干,干死,我,干,顶,嘘,嘘,快,快,呀,呀,我,升天,升,天了,」
孙凤儿被周靖干的死去活来,昏昏沈沈,娇喘着,口中一阵狂叫,双手在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织着一片美女出浴图,因为她的香汗也早已漓淋而出。宝贝在她的阴户内进进出出,使她更加疯狂了。
「凤儿,你趴下来,屁股要抬高。」
「唔,相公,你好厉害,妹妹都依你的,」
孙凤儿的身材真是绝伦无比,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此时,周靖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清孙凤儿那醉人的桃花源洞,就在她那屁眼下的地方,彷佛在向他不断的召唤,阴户的周围尽是方才寻乐所留下的战果,像是沼泽地带的生态环境。周靖爬上去,大手就抓着她的两片肥臀,宝贝便对准着她的阴户。
「哎,哟,」宝贝进去了,孙凤儿舒畅的叫了起来。又是一阵猛抽,孙凤儿的那对奶子便不停的摇动,周靖的手也不停的去抓它们。她丰腴的双乳经过他的抚摸,使孙凤儿更加的兴奋,阴户内被宝贝猛戮淫水更不停的外泄。而周靖则像一头猛狮,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唔,嗯,相公,好,美,好大,大的,唔,宝贝,唔,用力,用力,啊,我,来,来,啊,妹妹,快,来,了,」
「唔,妹妹,妹,等哥哥,等,啊,宝贝被,妹,妹,妹咬得好,舒服,妹妹,的洞,好美,噢,等我,哥哥,快射,射,唔,」
周靖此时自知再也忍不住了,于是用力一阵狂插猛抽,把孙凤儿的阴户搅得啾啾叫响。过了不久,周靖的全身一阵抽搐,宝贝一阵抖动,便将他的阳精射向孙凤儿的体内。此时欲仙欲死的孙凤儿被阻精一射,更是兴奋无比。身体一阵哆嗦,口中喃喃自语,火蛇吐珠似的,朱唇微开:「唔,唔,啊,我,我,来啦,唔,」
孙凤儿终于达到了高潮,倦伏在床上,被单都沾满了她的淫水。
周靖用手撑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孙凤儿,她那美好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可说是吹弹欲破,凝脂如玉。
周靖情小自禁的低下头吻上她的脸颊,吻上她的鼻尖,并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突然孙凤儿一把勾住周靖的头,自动的献上香唇香舌,于是周靖又倒下压在孙凤儿的身上,肌肤的磨擦,手的爱抚,又激起他们的欲念。
「凤儿,我又要。」
「哥哥,你真是急性子,色鬼。」
「凤儿,你在上面,套弄我,好不好?」
「我没有用过,不过我试试看。」孙凤儿跨上周靖的大宝贝,只见她用手握住周靖的大宝贝,慢慢的张开阴户坐了下来。
「啊,啊,哥哥,你的大宝贝好烫,烫得小穴好温暖,」
「凤儿,你一上一下的套弄,我在下面会配合你的。」
「啊,啊,怎么大宝贝每下都顶到花心,啊,我要美死了,」
「好凤儿,小穴要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
「哥哥,嗯,嗯,凤儿的小穴太美了,嗯,」
「嗯,嗯,我好美,哦,好舒服,嗯,嗯,」
「哦,哦,妹,屁股要转几下,哦,」
「嗯,好舒服,哥哥,凤儿的小穴好舒服,嗯,」周靖看孙凤儿,此刻已是淫娃,他的双手也伸向她那挺立如竹笋般的奶子。
「嗯,嗯,怎么会是这么舒服,嗯,怎么会是这么美,嗯,大宝贝哥哥,嗯,小穴美死了,嗯,」
「哦,哦,妹,妹,你套得我好舒服,好美,哦,」
「嗯,哥哥,凤儿才舒服,哦,小穴爽死了,嗯,相公,凤儿的小穴痛快死了,嗯,嗯,」
「好小穴,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哦,」
「凤儿,屁股要转,才会舒服,哦,对,对,」
「嗯,好,你真会干穴,小穴会美死,嗯,」在下面的周靖,一面挺送着宝贝,配合着孙凤儿的套弄,周靖的手不时的给予她的乳房轻捏或重压,以增加刺激她的快感。
「嗯,哦,我舒服死了,哦,小穴太爽了,嗯,」
「凤儿,哦,大宝贝让小穴夹得好痛快,哦,好痛快,」
「嗯,我的相公,我永远爱你,嗯,嗯,小穴快要美死了,」
「大宝贝哥哥,你快点动,哦,动快,一点,哦,小穴,」
「好凤儿,你多转几下屁股,哦,哦,对,转几下,」
「啊,小穴要泄了,小穴,啊,啊,小穴升天了,啊,啊,好舒服,哦,小穴好爽,哦,哥哥,哦,凤儿泄了,嗯,」
「凤儿,你再多套几下,哦,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姿势,哦,」
「相公,你真行,凤儿服了你,凤儿爱死你,哦,」
「凤儿,你下来,下来嘛,凤儿,你躺着,背着我,让我的手伸过去,好把脚抬起来,对,就这样,凤儿,这个姿势,你满意吗,大宝贝干得舒不舒服,」
「哦,相公,凤儿又开始舒服了,又开始痛快,哦,啊,轻一点,哥哥,你抓痛了我的乳房,喃,好美,」
「好小穴,这样好受吧,哦,哦,凤儿的穴我干的好舒服,」
「我好像腾云驾雾,又舒服又过瘾,嗯,嗯,」
「大宝贝哥哥,哦,哦,我好爽好爽,嗯,」种背后侧交的姿势,最让女人舒服了,手不但可以扣弄着乳房,而且也可以撩挖阴蒂,大宝贝进出抽插,直接由两瓣阴唇紧紧的夹着,紧紧的磨擦,女人当然好不快感了,好不舒服。
「哦,我的相公,凤儿美死了,哦,小穴好痛快,」
「哥,你的宝贝真够力,干得小穴美上天了,哦,嗯,」
「好骚穴,哦,大宝贝被小穴夹的好舒服,叹死了,哦,」
「嗯,快一点,哦,快,凤儿又要,哦,快,「相公,啊,爽,爽死了,咧,凤儿升天了,」
渐渐地,周靖增快冲刺的节奏,孙凤儿也更加淫荡的叫着:「哦,哦,相公,你好大的宝贝,太硬了,喔,爽死了,喔,好美,哼,哼,小穴好涨,舒服,妹妹被干得,太舒服,快,快,又顶到花心了,我,爽的快死了,哎,唉,」
「啊呀,哥,我,嗯,我要,丢了,我的,亲哥,啊,我,流出来了,相公,我要死了,喔,喔,」忽然孙凤儿全身无力倒在床上,她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内肉壁痉挛着,一股热流喷向周靖的龟头,喷的周靖的宝贝更加的膨胀着。
看着孙凤儿再次的高潮后,整个人几乎在半醒半醉之间的瘫痪着,周靖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搅动着,他吻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周靖的手又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隔了一会儿,孙凤儿慢慢地睁开眼睛,楚楚动人深情地望着周靖说:「哥,你真强。」周靖吻着她前额上的汗水,她双手在周靖的背上抚摸着。
渐渐地,孙凤儿的呼吸又开始急促着,她羞答答地在周靖耳边说:「哥,你还没有完吧?凤儿还可以,」她又开始不安份的扭动着。
周靖听到孙凤儿的话后,浸在阴道里的宝贝,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孙凤儿的双手紧紧地按着周靖的腰下,向前压挤着。周靖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宝贝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的、将宝贝深深挤入阴道,直到宝贝根部碰到穴口,旋绕在阴道里面的宝贝,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弄得孙凤儿阴道淫水泛滥,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
「相公,啊,你的大,宝贝,要插死,我,了,啊唷,我又忍不住了,要丢了,喔,丢了,哎唷,」温柔可人的她,如今像荡妇般风骚入骨,令人色欲飘飘,周靖的抽插动作也由慢而越来越快。
「哥,相公,哎唷,啊,啊,啊,凤儿又丢了,丢了,喔,又丢了,哎,唷,啊唷,我受不住了,我,」孙凤儿半闭着双眼,整个人像似无法动弹般的躺在床上。
早上醒来,看着自己怀中的睡美人,周靖不禁苦笑,心道:「都是喝酒误事,我竟与她做了这种事,万一被婉莹知道,可就惨了!」
周靖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行至门外,却见客栈小二立在门边,他见周靖出门,上前说道:「这位客官,有位女子叫我将一封信转交给你!」
「麻烦小二哥了!」
周靖拿着信走进屋内,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相公,谁的信啊,是不是哪家小姐给你送情书了?」
周靖见孙凤儿已经起床,正在一边梳妆打扮,说道:「不知道,还没看呢!」
孙凤儿打扮完,见周靖背对着她站着,拿着打开的书信,如痴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孙凤儿不明所以,便上前查看。
只见周靖微微低头,双眼紧闭,眼角下竟是两行清泪在默默流着,孙凤儿大吃一惊,急忙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周靖闻言,眼泪流得更厉害了,肩膀也有规律地抽动,竟已是泣不成声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孙凤儿见他抽泣不止的模样,同情关心之余,也非常疑惑,信中到底心中写了什么,能让堂堂七尺男儿痛哭流泪!
孙凤儿正要询问,周靖却因伤心过度突然昏倒在地!孙凤儿看着他那苍白如纸的俊脸,甚是心痛,忙将他抬到床上。孙凤儿将他手中紧紧攥着的信纸拿下,将信中内容看完,感觉惊喜交集!
原来信是由静明所留,上面写道:「靖哥,婉莹已心灰意冷,决意返回武当,从此,你我殊途,再无瓜葛!勿寻,勿挂念!」
信纸上还有已经干了的水珠痕迹,应是静明写信时眼泪滴下所留,孙凤儿心想:「她这般深爱相公,应该相当不舍得离开才是,却又为何这么绝情,竟连最后见面的机会都不给相公!」
周靖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睡梦中喊过无数次静明的名字,孙凤儿感到十分不快,d但也明白,此时此刻的周靖心理极为脆弱,极需要安慰和关心,也最容易被打动!
周靖缓缓睁开眼,扭过头便看见孙凤儿正伏在床沿打盹,轻轻叹息一声,周靖拿了一件衣物替她披上。他心中已猜到,静明突然离开,恐怕是撞见那晚他与孙凤儿的好事了!只是,孙凤儿对他如此真心,一直贴身守护,他又怎能加以责备!
孙凤儿感觉肩上有异,便起身查看,却见周靖已坐于床上,正想着些什么。
「相公,你醒了啊,不要伤心了,等你好些了我们去将婉莹姐姐找回来!」
周靖摇了摇头,黯然神伤道:「不可能的,婉莹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就算我们去了武当山,她也一定会避而不见!」
「相公,那怎么办?」
周靖甚是无奈,感叹道:「缘起缘灭缘自在,情深情浅不由人!既是有缘无分,又何必再作强求!」
见孙凤儿一脸担忧,满眼血丝,周靖柔声道:「凤儿,你休息一会吧,苦了你了!」
「相公,你这是什么话,服侍你是凤儿的本分,再苦再累我也没有怨言!」
周靖右手抚摸着孙凤儿红扑扑的脸,深情地说道:「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回家,娶你过门!」
周靖经过这事之后,人也变得成熟稳重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拈花惹草,到处留情!成亲后,周靖边专心陪伴孙凤儿,与她四处游山玩水,享受二人世界,好不快活!大半年过去了,孙凤儿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姹女教继承人,完全沉浸在如今快乐幸福的生活中,只可惜,好景不长!
山道旁停着一辆马车,车外阳光明媚,车内却春意正浓!
车内,周靖抱紧孙凤儿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孙凤儿也紧紧地偎着周靖,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孙凤儿用手握着周靖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周靖一用力,已齐根到底。孙凤儿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周靖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光天化日之下,二人竟在荒郊野外做起了这种见不得人之事!
周靖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孙凤儿的要求。
「哦,哦,美死了,用力,」
「哦,好美呀,好相公,干得奴家美死了,小穴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弄得凤儿美死了,啊,啊,哦,哦,要泄了,」
孙凤儿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周靖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孙凤儿一会儿就被周靖弄得大泄特泄了。
孙凤儿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周靖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周靖的大宝贝一下,说:「夫君,真能干,弄得凤儿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凤儿服侍你。」
孙凤儿让周靖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周靖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周靖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周靖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周靖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孙凤儿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周靖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周靖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孙凤儿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周靖不禁看呆了。
「我的相公,呀,你真,真要我命了,啊。」她伏下娇躯,用一对大肥乳在周靖的胸膛上揉擦着,双手抱紧周靖。把她的红唇像雨点似的吻着他的嘴和眼、鼻、面颊,肥大的屁股上下套动、左右摇摆、前后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龟头,碰擦着自己的花心。
「凤儿,啊,好爽啊,你那肥穴里面,的花心,磨擦得我好爽,快,快加重一点,好美呀,」周靖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来了。
孙凤儿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娇喘,满身香汗好似大雨下个不停,一双肥乳上下左右的摇晃、抖动,好看极了。周靖看得双眼冒火,双手向上一伸,紧紧抓住揉捏抚摸起来。孙凤儿的大肥乳及大奶头,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欲火亢奋,死命的套动着、摇摆着娇躯,又颤又抖,娇喘喘的。
「哎,好龙儿,凤儿,受不了啦,亲乖乖,凤儿,的小穴要泄了,又要泄给大宝贝的,呀,」一股热液又直冲而去,她又泄了,娇躯一弯,伏在周靖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动了。
周靖正在感到大宝贝畅美无比的时候,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孙凤儿,一个大翻身,将她娇美的胴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抓住两颗大肥乳,将下面尚插在大肥穴里的大宝贝狠抽猛插起来。孙凤儿连泄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被子捣一阵猛攻,又悠悠醒转过来。
「相公,快,用力插,喔,好,好美,给我,唔,用力,」周靖见孙凤儿如此淫浪骚态,更加卖力的顶送,斗大的汗珠自脸颊滑落。孙凤儿显露出痴迷淫态,手指深深的陷进周靖的皮肤。
「哎呀,奴家,再也受不了,啦,你怎么还不射,我真吃不消了,」
「凤儿,快动呀,我要泄了,快,」孙凤儿感觉大肥穴里的大宝贝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知道周靖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摆着肥臀,并用肉力使大肥穴里一挟一挟的,挟着他的大龟头。
「啊,凤儿,我,我射了,」
这几个月来,有孙凤儿的日夜「陪伴」,周靖已从当日的沉重打击中走了出来,孙凤儿虽较为淫荡,每隔几天便要索求一番,但周靖看得出她对自己完全是一心一意,倒也乐得与她胡天胡地!
二人来到一座城镇,孙凤儿突然胃中不适,有强烈的呕吐感,她连忙下车走到墙角,结果却只是一阵干呕!
周靖走到身后,拍拍她后背,关心道:「凤儿,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孙凤儿正要回头,却看脚墙角下有一个她熟悉无比的标记,正是姹女教联络的暗号!孙凤儿顿时脸色煞白,她看得出这个标记是最近才印上去的,这是师傅留下来的!
孙凤儿掩藏自己的异状,回道:「没什么,只是干呕!」
周靖一听,愣了一愣,接着却当着大街上众人的面,一把抱起孙凤儿,大声道:「哈哈,凤儿,你是不是怀孕了?啊,哈哈哈哈!」
孙凤儿心中却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淡淡地说道:「相公,先回马车吧!」
躺在马车上,孙凤儿心中百感交集,「怎么办,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能置她于不顾,可我若是回去了,师傅定不会让我离开,更加不会让我与相公一起生活!可是,如今我怀孕了,想来师傅应该不会过分为难我!」
二人进了一间医馆,大夫诊脉后确定孙凤儿是怀孕了,周靖高兴得抱着她猛亲了几口,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孙凤儿脸上失落的表情!
路上,孙凤儿一直在考虑怎么开口,周靖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握着她一对柔荑,问道:「凤儿,怎么了,知道自己怀孕,高兴坏了?」
孙凤儿一脸希冀地看着他,道:「相公,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还有个师傅!你,你能陪我去见她吗?」
「你师傅?成亲时怎么不喊来喝杯喜酒?既然是你亲人,如今你又怀孕了,我去见见也是应该的!」
孙凤儿提醒道:「凤儿对相公是真心实意,等见了师傅,相公可莫要相信师傅所说的话!」
周靖笑问:「难道你师傅不同意我们成亲?你对我的心意我明白的,纵是你师傅百般恶言相向,我也只当她是耳旁风!」
几日后,孙凤儿带着周靖回到了姹女教的山庄,她自小在这长大,这里本是她的家,可如今却是她最不想来的地方!
孙凤儿将周靖安排在客房,然后便一个人先去面见师傅。
「师傅,凤儿回来了!」
孙凤儿师傅正在房中独自喝茶,见她进来,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道:
「陪师傅喝一杯!」
孙凤儿一饮而尽,便听师傅问道:「凤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师傅说过很多话,凤儿不知师傅问的是哪一句!」
她师傅突然大怒,厉声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我跟你说过,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为什么不听!」
孙凤儿急忙跪到地上,恳求道:「师傅您都知道了?还请师傅准许徒儿与相公在一起!」
师傅猛拍桌子,吼道:「不行!」
「师傅,请您看在徒儿肚中孩子的份上,答应凤儿吧!」
「好啊,果然连孽种都有了!那男人是如何花言巧语将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连师傅跟你说过几十年的话都不理了,啊?」
「师傅,相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与他是真心相爱的!」
「我抚养你几十年的感情,竟比不上你与他几个月的感情吗?我当初冒着生命危险将你救出,为了什么,当初正派联手欺负我姹女教一群弱女子,现在你竟与正道弟子私通,还怀了孽种,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姹女教死去的前辈,如何对得起我!!?」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孙凤儿闻言,只能默默流泪,不知该如何辩解。师傅起身背对她,决然道:
「我给你最后与他道别的机会,然后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回来继续努力壮大我教!不然我便不认你这个徒弟!」
「师傅,不要啊!」
「若再多言,休怪我连最后的机会都不给你!」
周靖在客房喝着下人送来的茶水,见孙凤儿一脸沮丧,满眼湿润的走了进来,急忙问道:「凤儿,怎么了,你哭了?」
孙凤儿扑到他怀中,哽咽道:「师傅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呜,她要我跟你道别,」
周靖大怒,说道:「你师傅在哪,我找她理论去!我们已成为夫妻,她凭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相公不要,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实在不忍让她失望!相公你先回去,凤儿会想办法劝导师傅,若有机会,凤儿一定会去看你!」
「可是你现在已有身孕,这,」
「这里有下人,会照顾好我的,相公你安心回去,等我消息!」
周靖自认凭自己武功,带走孙凤儿并不难,无奈她不愿让师傅难过,只能留在这儿,他没想到此来竟是这般结果!
孙凤儿起身,将房门关上,幽幽地说道:「相公这此回去,凤儿不知何时才能与你再见,就让凤儿再服侍相公一次!」
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娇躯,躺倒在床上。
周靖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好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那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销魂洞,看得他目瞪口呆,下体的大鸡巴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
他看着孙凤儿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并吻上了孙凤儿的美唇,孙凤儿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周靖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孙凤儿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骚屄缝上。周靖张开孙凤儿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阴唇,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骚屄,舔着屄肉,吸吮淫水。孙凤儿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大屁股,疯狂的扭动腰肢,将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口中发出一声声浪叫:
「啊,噢,凤儿的,骚屄,痒,痒死了,噢,凤儿,受,受,受不了,了,哦,好,相公,快,用你的,大,哦,大鸡巴,给我,我的,小浪屄,止痒吧,啊,」
孙凤儿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摇晃着:「啊,相公,快,快来操我,噢,我要,」
两片阴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周靖大喝一声:「我来了!」
大鸡巴对准了骚屄,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孙凤儿在周靖抽插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了:「啊,操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凤儿,爽,爽死了,啊啊,用力,用力操我,操深一点,啊,」
周靖操了几百下后,又把孙凤儿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
孙凤儿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相公,凤儿的骚屄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鸡巴很快插入骚屄,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噢,啊,凤儿,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鸡巴,操得凤儿,爽,爽到天了,啊,啊啊,操到花,花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孙凤儿阴道内的屄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孙凤儿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周靖道:「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
过了一会,孙凤儿又笑道:「相公,你没有射吧,奴家今天好好伺候相公一回!」
周靖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再爽上天?」
说罢,用大鸡巴顶了一下花心。
孙凤儿「啊,」
孙凤儿平躺在床上,将腿张到最大,让周靖趴在胯间操屄。
「唔,唷,唷,美,美死了,啊,呀呀,哥,你,真,会操屄,好,好爽,好,痛快,嗳,唷,唷,这,下,捅,到,心,上,了,嗳,呀,呀,好,舒,服,痛,痛,痛快,死,啦,操深一点,」
她把两腿绕到周靖屁股上面,脚后跟放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用力下压,使他操得更深,大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
周靖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狂顶花心,这么一来,孙凤儿受不了啦!她又叫上了:「唔,啊,哦,舒服,好,舒,服,啊,哦,哥,你,真,好,啊,大,力,点,快,快,快,对,就,就,这,样,嗳,对,对,了,大,大力,嗳,嗳,我,要,飞,了,要,上,天,了,嗳,嗳,我,不,行,了,唔,要,死,了,要,丢,丢,」
周靖听她淫叫,更是猛操,没多久,孙凤儿又「噗噗噗」的喷出了阴精。周靖知道她泄了,赶快把鸡巴紧顶花心,使孙凤儿得到最高的亨受。
孙凤儿休息了一会儿,又把双膝曲了起来,让周靖用力推她的双膝至玉乳处,大龟头深入,紧抵花心,周靖用大龟头在花心研磨了一阵子,然后送人直抵花心后猛插。
「你,你,饶了我吧,相公,快大力点,小妹,真,痒,死,了,拜,拜托,亲哥哥,大,大力,操,」
孙凤儿浪叫不已!
周靖忽然停下,用手指在孙凤儿蜜穴外轻轻抚摸逗弄,这娇滴滴又骚浪又淫媚的娇娃,被周靖调弄得忍不住在他的耳边道:「哥呀,妹妹,的,小穴,痒死了,快,快嘛,妹妹要,要,你的,大,大宝贝,快插进,妹妹,的,小穴嘛,喔,喔,快嘛,妹妹,要,大宝贝,嘛,嗯,」
周靖见她求着自己快插她,于是举起她的一条大腿,大宝贝对着那柔嫩的小穴,「滋」的一声,把大宝贝连根插进了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这一狠插,使得她娇媚的胴体起了一阵的抖颤,接着努力地扭摆纤腰,款款迎送,好让周靖的大宝贝替她的小小穴止痒。周靖只觉得大宝贝插在她的小穴里又紧又窄,阴壁的嫩肉夹得周靖非常舒服,于是一边抱着她的娇躯走到墙角,一边耸动着大宝贝一进一出地插干起来。
孙凤儿爽得浪声大叫道:「哎哟,相公,你真会,插穴,妹妹,的,小小穴,被,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
周靖淫兴大动,用足了力气,大宝贝狂抽猛插,次次见底、下下深入花心,只见周靖怀里的美人儿香汗淋漓、骨酥筋软、娇喘连连地不停叫道:「哎唷,哥哥呀,小穴穴,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宝贝,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喔,妹妹又,要,泄给,大宝贝,哥哥,了,喔,喔,」
周靖只觉她的小穴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周靖的大宝贝整根都是,顺着她站立的玉腿流到了床上,雪白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周靖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周靖搂着这骚浪的小美人让她休息着,一会儿孙凤儿幽幽地醒了过来,一看到周靖还抱着她的娇躯,感激不尽地献上了佩服的香吻。
休息了一会儿,孙凤儿又在床上作「狗爬式」,让周靖直跪由后面刺入,这种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真爽,我,痒,死,啦,噢,好爽,好舒服,哥,你,真好,我,我要,飞,飞,嗳,唷,我,我,丢,丢,啦,」
周靖双手拉着孙凤儿的跨骨,用力将大鸡巴直抵花心,大龟头几乎操入子宫了。
孙凤儿舒服得直叫:「嗯,噢,噢,唔唷,爽,爽死了,噢,哦,嗯,唔,美,美上天,啦,哇,亲哥,你,你,真会操,好舒服,哎唷,爽,爽死啦,」
周靖一边冲刺,一边用嘴舔着孙凤儿的后脊:「凤儿,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又白又翘的!」
孙凤儿的肚皮几乎平贴在床上,这使她的大白屁股翘得更高,听到周靖的赞美,她扭动着道:「以后你会有很多女人,你想摸还不随便,嗯,进得太深了,你慢一点,嗯,使劲操,」「你也摇屁股,对,往后顶,噢,」
周靖感到孙凤儿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操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他满腔的欲火,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大鸡巴,次次狂捣花心,给她一阵疯狂的满足,好让她欲仙欲死,永远地拜倒在大鸡巴之下。
孙凤儿趴在床上被周靖操得全身酸软,骚浪地大叫着道:「哎唷,哎呀,我,的,大鸡巴,亲丈夫,我,我,受不了,唔,大鸡巴,哥哥,你那,鸡巴,好,凶,哎哟,顶到,花心,唔,可爱的,小冤家,我要,泄了,」
孙凤儿紧窄的阴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龟头,爽得周靖的大鸡巴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他舒畅地对孙凤儿说道:
「唔,浪姐姐,你的,小骚屄,好紧,使我,好舒服哟,哦,你的,花心,吸得,好,妙,哼,夹得,好爽,喔,我,全身都,酸,酥酥的,嗯,」孙凤儿见到周靖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内心淫浪骚荡的她,为了让周靖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浪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大屁股,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道:「唔,大鸡巴,亲,亲哥哥,这样,你,舒服吗,嗯,小浪屄,要让,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顶得,好,狠,哼,唔,大鸡巴,相公,我,我的亲,丈夫呀,啊,骚屄美,美,死了,唔,哼,哎哟,我,要丢,丢,丢了,啊,要丢出,来了,」
周靖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孙凤儿的娇躯托起,说道:「凤儿,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
周靖仰躺在床上,大鸡巴高举,笑道:「凤儿,你现在面对我骑上来吧!」
孙凤儿想到以往与周靖欢好,这般时间他已然射精完事,今日难道是因为即将久别,相公才格外勇猛?
孙凤儿面对周靖跨骑了上去,用手扶着大鸡巴,慢慢坐了进去,这一来由她主动,上下起落好不高兴。
由于她的屄内已经泛滥成灾,一颗如同鸡蛋般的大龟头,已被她的骚屄整个吞了进去,使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感觉,忍不住的哼着:「哦,好,好美,好,好大的,龟头,插得人,人家,好涨,嗯,哼,好,好,」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进行密接性交,不一会孙凤儿就又泄了。
而周靖又足足插了上百下才射精,可是,这一射却犹如黄河决堤一般,竟是狂泄不止!
孙凤儿感觉到阴道中源源不断射入的精液,吓得手足无措,急忙起身,却见周靖的鸡巴射出的精液竟渐渐多了一些血丝!孙凤儿顿时便明白过来,周靖是中了药性极强的春药了,这样下去只怕会精尽人亡!
孙凤儿急得六神无主,「相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下体狂射不止,周靖感觉到自己已经虚弱到快支持不住了,动了动手指,气若游丝地说道:「茶、茶水!凤儿,我,我快不行了,好好,活下去,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说完,周靖头一偏,就此英年早逝了,一代俊杰,竟落得如此惨淡结局,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孙凤儿见状,伏在周靖身上嚎啕大哭,「相公,都是我害了你,」
正哭着,孙凤儿突然感到小腹剧痛,紧接着,下体竟流出大量鲜血,她低头一看,瞬间便面无人色,「不要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想不到周靖身亡,腹中为他留的血脉竟也相继离世,孙凤儿接连遭受巨大打击,顿感心力交瘁,心存死意!她心中清楚,这一切都是师傅弄出来的,她不想自己受到任何人干扰,能一心一意帮她壮大姹女教,可她却没想到师傅竟如此狠毒!
孙凤儿拖着满是血迹的双腿,如行尸走肉般来到了师傅的房中,跪下,面无表情,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师傅,相公和孩子都没了!」
师傅见她这般模样,甚是心疼,上前将她扶起,安慰道:「凤儿,师傅也是在帮你啊,不要难过了!」
孙凤儿抬头看着她,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说道:「师傅,徒儿一定会听你的话,光大姹女教!」
师傅见此,感到很欣慰,正要鼓励她,却感到腹部疼痛无比,竟是孙凤儿将藏在衣服内的匕首刺进了她腹中!
面前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师傅,此刻竟变得如此面目可憎!孙凤儿恨道:「为了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凤儿会继续完成你的遗愿!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伤害我相公和还未出生的孩儿!我要为他们报仇!!!你去死吧!!!啊,!」
说着,孙凤儿又将匕首刺进了一大截,双手握住死死顶在师傅腹部,咬牙切齿,浑身颤抖,似要将心中所有愤恨发泄出来!
「凤儿,你,你,」
「噗通!」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孙凤儿喃喃道:
「相公,孩子,凤儿为你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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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的话还是不多,但毕竟是同桌,慢慢也熟了起来,我学习不太好,同桌之间都是要互相帮助的,一来二去,就这样成了上课时候的好朋友,不过一下课,我们各自就不说话了,她去找她的姐们玩,我呢,物以类聚,跟班里的一些问题儿童成了好朋友。
梦梦很漂亮,从班花到后来的的校花只用了很短时间,我那一帮兄弟们都羡慕我,有几个胆大的自以为很帅的同学总叫我帮忙传情书,呵呵,现在回想起来,我的绿帽子从那时候就算是自己给自己带上了吧!言归正传,其实我也很喜欢她,只是我太自卑,觉得我配不上她,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那么的完美,学习好,说话声音像百灵一样清脆,我就算说话开玩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每次做眼保健操的时间我都会偷偷的看她很久,睫毛长长的,鼻子小小的,像漫画上一样,胸部已经发育,鼓鼓的,腰和臀也都小小的,腿很长,连每一个脚趾都修的整整齐齐,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梦梦每次接过我嬉皮笑脸提过去的情书都会拆开看,有时也会给我看,我问他喜欢哪个,他总是笑笑不说。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自习课,梦梦突然笑着问我:「方胜,你总替别人传信传情书的,你有没有想过给我也写一封啊?说不定我还愿意给你回哦~ 」。我说拉倒吧,我作文都写不满前两行,你想难为死我啊?她冲我笑了笑,有点意味深长。我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难道她看出我喜欢她来了?气氛一时有点尴尬…这件事过去没多久,一天下课,她拿出一个叠成心的信纸给我说:「你帮我交给杨帅」。说完就走了。不知道怎么,接过那信来突然我的心没来由的就一疼。
杨帅不是我们班的,人长得确实在当年来说比较帅,脸上眼角还有个疤,据说是砍人时伤的(现在看来是吹牛逼,指不定和谁撞了车子磕的),号称是我们级部老大。
戴梦和杨帅成了一对的消息很快在全学校传开,名花有主,找我递情书的人都不见了,因为没有人敢跟杨帅抢女人。
关于他们的传言有很多,有同学看到他们放学后一起去打台球,搂搂抱抱的。
有传言说他们体育课时在教学楼顶接吻,说什么的都有。我很想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但这些事我从没有跟戴梦提过,她也没有说起。
因为我和戴梦是同桌,杨帅下课老来找戴梦,跟我也慢慢熟了起来,其实我挺烦他,因为感觉他挺目中无人的,但是他确实够狠,有一次把一个同学的牙都打掉,老师拉都拉不开。家里也有钱,他爸爸是一个什么局的局长,老师也不敢得罪他。当年百分之九十九的家里都是骑自行车的,只有他家里是有轿车的。
一天放学,他来找戴梦一起回家,恰好戴梦她爸爸来学校接她去她奶奶家,没空陪他就先走了,这小子叫住我说:「方胜,放学请你吃羊肉串,商量点事,就咱俩」。我自然答应,我们去了夜市,这家伙一口气要了80块钱的肉串,(当时我爸爸一个月才挣200多)。问我喝酒不,我说不会,杨帅说不行,你得学学,硬是要了10斤扎啤,很快我们就喝多了。
他问我,梦梦平时怎么跟你说我啊?我说:「我们平时都不谈感情问题,她也不跟我说,其实我挺好奇你们到底哪一步了」?杨帅也喝多了,说话舌头都有点大了:「亲了,摸了,最近就要上她,哈哈哈」!我心里当时就一翻个,但是还得忍着,问他:「怎么亲的,怎么摸的,跟我说说什么感觉呗!我还没拉过女孩子手呢,你真牛逼呀」!
杨帅大着舌头跟我说起来,一天他们俩周末约好了去看电影,就在电影院里,他亲了她的嘴,开始她反抗,可后来慢慢的,她主动就把舌头伸出来了,兄弟,你别看戴梦平常文静,骚起来,哎呀,那个滋味……小舌头软软的,主动伸到我嘴里吸呀吸的……现在一天不亲她,她都不满足……杨帅像个胜利者是的继续说到:「嗯说起摸来,更是过瘾,戴梦生日那天,只有我们两个,在饭店小包房里,我摸了她的奶子,一点都没反抗,你摸过女人奶子没」?
我心都碎了,桌子下的手攥着,指甲陷到肉里,我心说我他妈摸你妈的逼!
但我还是忍住了说:「没有没有,我要有你这个本事就好啦,你快说说什么滋味吧」。
杨帅继续说:「兄弟你不知道,戴梦奶子那个软呀,一巴掌还唔不过来,揉起来,啧啧…我捏住她奶头搓来搓去,跟小豆子那么大。她最喜欢我狠狠地捏她奶头啦!一揉就老公老公的喊不停…不过我也给她揉了半年多了,奶头都弄大了,我也烦了,只要兄弟你帮我一个忙,我保证让你也摸到他的奶子」!!
我一听这话,像中了晴天霹雳一样,我一直以为杨帅是真喜欢戴梦的,跟我说这些只是跟我一样喝多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对她,这么对我心底里暗恋深爱的女孩。但是一想到能亲手摸到戴梦的那里,我又忍不住的问:「你要我帮什么忙」?
杨帅笑着搂着我肩膀,在我耳朵边上说:「再过几天就期末考试了,戴梦放暑假就得回她外婆家,我也想暑假换个女人玩,老玩一个都腻了,暑假前一天班级晚会那天就帮忙拖住她,把她自行车钥匙偷走,剩下的就看我的」!
我问他想干什么?杨帅冲我神秘一笑,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几天心里像住着一个魔鬼,我和戴梦的话也少了,也不给她讲笑话了,每次看她,总想到她软软的舌头,软软的乳房,软软的叫着老公……有一次甚至在上课的时候遗精了…她问我这几天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不开心,我搪塞说是考试了压力大。戴梦笑着说:「就你考试不是倒数第2就是倒数第一哪来的压力,快说实话」!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最后她竟然突然侧身搂着我肩膀说到:「方胜,你是你最信得过的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我感觉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我们这么亲密的接触,但是最后,心里的魔鬼战胜了良知,我只是苦笑了笑说:「没事」
时间就这么纠结中过去,放假前一天,班里开晚会,结束时候是晚上8点多了。我偷了她的自行车钥匙,班里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她,她着急的快要哭出来,到处翻找,钥匙就在我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我也假意帮她找,实际上是等杨帅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方面想着怎么能摸到她,一方面又心疼杨帅那样对她她还不知。
杨帅果然来了,说:「梦,我在学校门口等半天了,你怎么还不走」?戴梦说:「我钥匙丢了,你来的正好,方胜也在帮我找,一起找找吧」!
我偷偷把钥匙递给了杨帅,杨帅又装模作样找了一会,趁着戴梦没注意,偷着跟我说:「兄弟谢啦,一会我叫你走,你别真走了,找地方藏起来,看哥哥怎么玩女人,到时候有你小子的好处」。
找了一会,杨帅对我说:「方胜,你先回家吧,我们两个找就行了」。我答应一声,拿起书包走了,走到走廊又转了回来,藏到班后门后边刚藏好就听杨帅说:「卧槽!找到啦!谁搞得恶作剧,把你的钥匙藏在垃圾桶里了,叫我知道弄死他」!戴梦一听,高兴坏了,一把抢过钥匙就给了杨帅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在后门隔着门上的小玻璃看的清清楚楚,想不到亲眼看到给我的震撼更大,我心中不可侵犯的女神,因为一件小事就主动的投怀送抱,心里的酸楚还没等消化,就听屋里又传来了声音:「帅,钥匙找到了,我们走吧」?杨帅说那可不行,我这么辛苦给你找到,你要怎么谢我呀?戴梦小声说:「讨厌,你想怎样啊?随便你吧,反正明天就放假了,今天让你亲个够行吗」?
杨帅笑嘻嘻的说:「宝贝,光亲可不行!:话没说完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戴梦的嘴这时我的心脏基本已经停止跳动了,只能呆呆的看着,听着她们接吻的滋滋声。杨帅一边亲着我心爱的女孩,一边从她衣服下面吧他的大手伸了进去,明显抓住了戴梦的奶子,使劲的揉着,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戴梦嘴巴被堵着,还是呻吟了出来,小声说:」帅,……轻一点好吗?我被你玩的有点痛。杨帅说:衣服太紧了,我给你脱下来。
戴梦看看四周,吓得我一缩脖子,问杨帅:「不会……不会被人家看到吧?我是你的人……被你……被你玩弄我心甘情愿。但是这里太不安全了!杨帅说你放心吧!天都黑了学校人都走光啦,说着,把她的上衣体恤就脱了下来,又熟练给解开了她奶罩。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脱她的衣服了。戴梦的奶子一下子蹦了出来,像两个胖胖的白兔一样,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不说话,杨帅用一只手抓住一个肆意的揉搓,另一只手用两根指头捏住戴梦的奶头。戴梦一会就忍不住小声的呻吟。杨帅问:「舒服吗梦?」嗯「舒服。叫老公,叫的越亲越骚我就越卖力的玩你哈哈!戴梦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平时认真,安静的样子不见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杨帅…老公…你真…会弄…我…好舒服呀…梦梦的奶子……好舒服……杨帅继续挑逗:真乖,以后我天天都弄你怎么样?戴梦已经满脸通红,小声呻吟到:我的…奶子…就是给你玩的…你想怎么玩…都行…梦梦都给你……啊…好痛…老公你…坏死了…故意那么…用力…玩坏了梦梦…的奶子…怎么办呀……杨帅不愧是高手,只是摸她的乳房他就受不了了。很快他就把手转移到了戴梦的裤子里,戴梦一下就按住了他的手,说:老公,咱们不都说好了吗,梦梦的小嘴还有乳房你怎么玩都行,但是现在别破我身好吗?梦梦早晚都是你的人,好吗?事到如今,杨帅怎么会收手,说到:「宝贝,今天实在受不了啦,明天就放假了,让我要了你吧」!两个人说了很久,戴梦就是不同意。最后杨帅生气了,骂到:「卧槽,梦梦你这事什么意思?老子都硬成这样了,你耍我是吧?半年多了你都不让我碰你下边,今天你看着办吧」!!
戴梦委屈的说到:「杨帅我求你了,我不想初中就不是……不是那个了,除了…这个,今晚你说怎么样……我……我都…答应你」!
最后杨帅也是没办法了,说:「好吧,梦梦,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你,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不明白?也叫口交,用你的嘴吸我的鸡巴,用你的舌头舔,到我爽为止」!
戴梦听到这里有两分钟没说话,周围安静的很,我在窗后面猜戴梦会怎样。
想不到戴梦突然蹲下,脱下了开杨帅的运动短裤,内裤一拖下来杨帅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黑黑的鸡巴立在戴梦娇嫩的面庞前,戴梦盯着洋帅说:「帅,以后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杨帅说,「那当然,你是我的人了,我当然要对你好啦」!
戴梦听完,闭上眼,我甚至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张开小小的嘴巴,慢慢的,把那个黑色的鸡巴含了进去。杨帅舒服的啊了一声。说到:「梦梦,你的嘴里好温暖啊,我的鸡巴感觉好舒服」。
已经做出了决定,戴梦干脆放开,吞吐了起来,我在外面甚至能看到杨帅的鸡巴被戴梦的小舌头舔的黑亮黑亮的,还有滋滋的吸吮声,戴梦一边仔细的舔着鸡巴的每一个角落,一边轻生说着:「老公…舒服吗…唔…梦梦…的小嘴…满意吗……你就当…梦梦…的小嘴是……梦梦的…下面…好吗?唔…唔…坏老公……你都…你都…插到梦梦…的…嗓子里…唔…了…唔。……老公…你…射进…梦梦…的…嘴……里吧,我给你……唔…吃下去…我不嫌…老公…脏…只要不…破我处,老公…唔…想怎么…玩梦梦…都…都…都行」!
戴梦说着竟然跪了下来,两只手按在地下,像母狗一样扬起头,杨帅顺势抓住戴梦的马尾辫,黑几把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干起了戴梦的小嘴,梦梦嗓子,嘴巴,被堵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和咳嗽声。
大概过了五分钟,杨帅一声低吼,拔出鸡巴命令到:「张开嘴接着」!
戴梦连忙闭上眼睛把嘴张开,准备迎接杨帅的精液,杨帅一边用手撸着,一边低吼着射精,精液喷的梦梦满脸都是,一部分射到嘴里,一部分射到头发,脸上,眼睛也有精液睁不开了。
戴梦干净纯洁的脸上却是最淫秽的东西,但还是摸索着把杨帅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喘着气,问杨帅:「舒服吗老公」?
杨帅笑到:「梦梦你真行呀!第一次口交就这么会弄,真是天生的淫娃」!
说着一抬头,正好抬头看到后门玻璃后的我,四目相对,他竟然给了你一个得意的微笑,大概他还看不出我心里的波涛汹涌怒吧!
戴梦此时眼睛睁不开,生气的撒娇到:「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让我这样才满意,还不快给我找纸擦一擦啊!我睁不开眼睛啦」!说着还撒娇着假哭了起来,呜呜呜……杨帅答应着,说我给你找去,一边冲我做了个手势,跑出来拉着我手跑到离教室远一点的地方,小声说:「哈哈,这个女人太淫荡,老子玩的也差不多了,现在她睁不开眼睛,你赶紧去玩玩她,光摸别出声,摸完了快跑,我们把她凉在这,哈哈哈哈」!说完也不问我为什么一声不吭,自己跑出了教学楼。
我恍恍惚惚的走进了教室,走到戴梦的面前,不知道怎么,心里的恶魔不见了,一点都生不出猥亵她的念头。
我就这么站在她面前,眼泪止不住的流,像豆子一样,流过下巴滴在地上,因为我发现,即使是这样,眼前这个女人,依然是我心底里最爱的女神,最纯洁的天使。
戴梦感觉到了面前有人,还在撒娇说:「老公找到纸了吗,我好痛苦呀,你的那个…那个…精液太难吃了……」
我默默的从书包里拿出纸巾,颤抖着拿出一张擦他的头发,脸,最后是眼睛,像擦拭一件我心爱的艺术品当她睁开眼睛那一刻,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两个眼睛瞪的像铃铛,紧紧的盯着我,看着我满脸的眼泪与鼻涕。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喊大叫,也没有像惊慌的小鹿,我们就这么对视着……最后她低下了睫毛,默默的捡起上衣,穿上,平静的说了一句:「方胜,他走了吧?我说:」
走了「。她说:」明白了「。接着又是无语我问:「你还好吧」?她没有回答,倒是问我:「方胜,被欺骗玩弄的是我,你为什么哭」?
我说了一句这一生都不曾后悔过的话:「我哭只因为我最心爱的女孩受到了伤害,我的心,很疼」。
她的肩膀颤了一下,低下头说:「为什么你没有早点告诉我,现在,我已经脏了」。
我说:「比起得到,我更希望我最心爱的你可以幸福。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乃至于将来,戴梦,你都是我心中最纯洁最美丽的女孩,因为我看透了你的心,无比的纯净。配不上你的人是我」。
她看着我的眼睛继续沉默,最后说了一句:「方胜,我戴梦今天发誓,今生今世,我戴梦是你方胜的人,不离不弃,你死我死,如有二心,天打雷轰」!
说完,背起包跑出了教室,我没有追她,我知道她此时更想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我了解她有多么强大,一颗赤子之心不会被一颗肮脏的心摧毁。
暑假转眼过去大半,我给戴梦写信,只有4个字:「杨帅死了」她回信只一个字:「好」
时至今日,我们已经结婚5年,她从没有问过杨帅怎么死的,她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杨帅那天跟一个叫方胜的哥们去钓鱼,失足掉到河里淹死了。
太平间里,我趴在杨帅尸体的耳朵旁小声告诉他,我不恨你玷污了她的身体,杀你只因为,你侮辱了她的心。
02杨帅的事情渐渐被人们所淡忘。初三那一年,全学校都知道校花戴梦跟我谈恋爱。很多同学背地里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些话传到我的耳朵里,越发觉得自己配不上梦梦。而梦梦却像是故意的,更加跟我寸步不离。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写作业,一起吃饭,放学时,一定要我送到她家楼下。
转眼间即将毕业,我成绩不好,只能去职业学校,而她却考上重点高中。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毕业典礼上,梦梦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毕业典礼发言,讲到最后,她突然对着手里的麦克风大声说了一句:「方胜!我爱你!」
整个礼堂突然安静了几秒,接着就是一片哗然,吱的一声刺耳的声音,显然校方拔下了麦克风的插头。梦梦在台上笑着笑着就被老师拉下了台,当时台下有校领导,全体学生,还有家长。
那天晚上送她回家,我也是第一次拉了他的手,我说:「梦,你这么做不后悔吗,别人说的没错,我确实配不上你,」话没说完她就抱住了我,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点起脚尖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方胜,我戴梦说过的话,作出的承诺,就是一生的承诺,只要你不嫌弃我,你就是我一生的男人,我也永远是你的女人。」那一刻我真的僵住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轻轻的搂住她纤细的腰,感受到他胸部已经饱满的乳房贴在身上,淡淡的发香……我忍不住捧起她的脸,梦梦闭上了眼睛,睫毛颤动。这个时候我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轻轻的的吻上她的嘴唇。真的是软软的,然后一条湿滑的小舌头探进我嘴里……不自觉的我的鸡巴像是爆炸了一样,羞得我满脸通红赶紧把屁股向后挪了一挪,梦梦显然也感觉到了,羞红着脸跟我分开一段距离,我实在是太尴尬:「啊,这个这个嘿嘿…不然…不然」梦梦接过话头:「不然,今晚你要了我吧」声音很小,说完又地下了头。我有点惊呆了,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怎么行,你不是说你还小,不想…不想破处吗?再说,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可以那什么」说道最后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戴梦说:「我决定了做你的女人,就是你的人,只要是你,什么地方都可以…可以要了我。」说完,拉着我一起跑向了不远的河边。
我因为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底下的鸡巴一直硬着,跌跌撞撞的跟着戴梦来到河边一处树林边,说是树林,其实树很稀,种在绿化带上,这个点来河边散步的人不多,多是一些来遛鸟的老头子,天刚刚暗下来,站在树林里隐约还能看到十几米外散步的人。
我们俩都喘着粗气,戴梦说:「老公,要了我」我不顾一切的抱住她,狠狠的吻着她的嘴,舌头疯狂的缠绕在一起,夏天的傍晚闷热,梦梦的白色衬衣贴在身上,扣子不好解开,我把推到在草地上,任她的长发散落在草坪上,胡乱脱下我的T恤,骑在她的的腰上,一把撕开她的衬衣,纯棉的乳罩也被我翻开。白花花的乳房还有那一颗小小的粉色乳头晃得我眼睛充血。
梦梦的乳房一起一伏,喘着气说:「方胜,要了我,不用怜惜我…,狠狠的要我…」我双手狠狠的捏着她雪白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嘴巴在两个小奶头上轮流吸吮。梦梦一边呻吟着一边用脚蹬下我的短裤:「老公…梦梦……好舒服……梦梦的奶……好舒服。求你,求你快点要了我,快点干我,梦梦底下也好想让老公插进去……」我抽出一只玩弄奶子的手把它的裙子掀起来,拽下她的小内裤,她的鞋子这个时候都蹬掉了,只剩下白色的短袜和修长的腿。梦梦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吸吮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引导着我的手摸向她的小穴,梦梦的底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说:「摸到了吗老公,这里就是梦梦的小穴……这里是属于你的,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占有我把,永远的占有我!」说着,握着我滚烫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我早已憋的像是要爆炸一样,腰部一挺,「兹」的一声,鸡巴仿佛挤破了一扇门,接着就被梦梦下面滚烫的嫩肉包裹住。梦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啊」的一声。我忽然清醒了一下赶紧问:「疼吗」?梦梦捂着嘴摇了摇头,说:「好幸福,用力的干我好吗?我想要,我想要老公你狠狠的草我!!」
平时安静有修养的梦梦说出这样的粗话让我两眼冲血,抓住她的两只雪白乳房腰部一挺一挺抽查了起来,梦梦明显已经不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快感,两只手紧紧抓住草坪,嘴里呻吟着:「啊……好舒服……好爽……干我……啊……老公,老公……啊……我的小穴好爽……你的鸡巴好烫……梦梦快要被你干死了……求你,求你,再用力,……不要心疼我……干死我吧……啊啊啊……」
这时我脑子里早已经是一片空白,腰部机械的疯狂摆动,眼里是心爱的女神梦梦躺在草地下一甩一甩的乳房,淫荡的叫床声,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校花,最私密的阴道里插着我的鸡巴。只想疯狂的插她,疯狂的满足她,只要她快乐死也情愿……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可能只有一两分钟,但是那种快乐却像是永恒般,突然一阵酥麻打乱了这一切,无法抵挡的精液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她的小穴里,梦梦也感受到了,紧紧搂住我,牙齿咬在我的胸膛,呻吟着:「啊……我感觉到了,老公,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啊……射进来吧,射进我的身体……啊啊」
我们紧紧的抱着,直到肉棒慢慢软下来,从滑腻的阴道里滑落出来,我翻身也躺在草坪上,喘着气歪着头看着她:「梦梦……不好意思……那个……我……我也是第一次……时间太短了……对……对不起啊……」梦梦咯咯笑着:「才不是呢,老公你好棒,你知道吗,刚才我有多舒服,以后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的哦!你先别动」说着起身把裙子整理好,穿上没有扣子的衬衣,也没去捡一边的内裤,而是先从书包里拿出一包湿巾,仔细的擦拭起我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洁白的湿巾沾上了淡淡的红色……梦梦擦的很认真,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脸,我就这么看着她,心想:「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梦」?
毕业的这一年夏天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也几乎无话不谈,我告诉梦梦:
「我的将来大概没有什么太好的前途,我的家庭情况一般,父亲是上班族,母亲下岗现在做小买卖。我生性不爱学习,看来在学业上也不会有太多成就,跟着我以后的日子我也不敢保证什么」
。梦梦家比我要强一些,爸爸是国企的保卫科长,妈妈也在国企上班,主要是梦梦学习相当优秀,人又长得漂亮,有修养。她的父母也知道了她早恋的事,估计已经恨透了我。但是她总是对我说:「方胜,我们的将来我们自己去努力,就算将来你一无所有,我也会跟定你的,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如果你有一天不爱我了,我一定活不下去」
我紧紧的抱住她,心里暗下决心,这个女孩我这一生一定要让她快乐,绝不辜负她梦梦高中的生活很紧张,不象我在中专无所事事,梦梦每个月回家一次,其他时间住校,那个时候手机是奢侈品,我们每个月只能见一次,见面就是疯狂的做爱,疯狂的索取对方,直到精疲力竭,她会在放假的前一天想办法搞到避孕药,因为她说她不想跟我有任何隔阂,哪怕是一层膜。这种状况持续到她高中毕业,我们才攒够钱买了两部情侣手机。
梦梦如愿以偿考上了北京一所名校。用她的话说,将来她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专心爱她。当然我可不愿意接受她这种说法。
我们都长大了,梦梦的父母也终于拗不过这个宝贝女儿,算是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不支持也不反对。
临去北京的前几天,我给梦梦打电话:「宝贝,你父母在家吗」?
「我妈上班,我爸刚出去了,老公有事吗」?
「嘿嘿,哥哥想你啦,去找你聊聊」
「那好,我在家等你哦~嘻嘻」
放下电话我火速赶往她家,梦梦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给我开的门,我一眼就看出她没有穿胸罩,胸前两个小点隐约突出来,裙摆刚刚盖过私处,大腿露着,光着粉嫩的脚丫,涂着浅紫色带亮光的指甲油。
看到这一幕我鼻血差点流出来,一个公主抱,用脚后跟把门关上,抱着她走向卧室,梦梦笑嘻嘻的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假装生气:「怎么穿成这样,这不是勾引人吗?在家里也不行啊!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穿成这样就算我准岳父也不能看,再说了,万一家里来客人怎么办」?梦梦笑着说:「嘻嘻,老公吃醋啦,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不知被多少路人偷看了,你也没说生气,现在连我爸爸你都要吃醋啊?」闻听此言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气急败坏的说:「那次是那次,现在是现在,我说不行……那个就不行!梦梦看我的样子哈哈笑道:」嘻嘻,笨蛋老公,你怎么这么笨呢,我穿成这样还不是接了你的电话才这样穿的~平时我怎么能这样嘛~刚才我是故意说话气你的~嘻嘻!「一听这话,我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一边挠她痒痒一边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奶头:「好啊!小淫娃,竟然耍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梦梦又痒又麻,只得告饶:「老公……啊 .嘻嘻……啊……老公……饶了我吧……哈哈……嘻嘻……以后……以后再也不敢气你啦,求。求求你,哈……哈……别这样,我好难受……你想怎么惩罚……都……都行……哈哈嘻嘻……就是,就是别咯吱我啦……我不敢啦……!」
看她确实是被整的够惨,我收了手,梦梦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平息着。露出半截大腿和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一只粉嫩的脚伸到我的胯下揉来揉去,笑嘻嘻的看着我。本来我就把持不住,被她一撩拨,哪能受得了,抓住她一只小脚,分开她的大腿就想去扒她的内裤。梦梦忽然坐起身来,轻轻的吻了我的脸一下,跟我说道:「老公,等等,别急着干人家,今天让小淫娃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好吗?」
说着起身把卧室的门从里面锁死。我故作惊恐说:「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要谋杀亲夫吧?!」梦梦说:「别动,乖老公,让梦梦好好的服侍下你」说着脱去了我的上衣,裤子内裤鞋子袜子全都脱了。我揶揄道:「喂,这不公平,我都拖光了,你还穿着那!」梦梦吧指头放到唇边「嘘」了一声,吻住了我的嘴。
我被动的享受着这一切,吻着吻着,梦梦的舌头滑倒我的耳边,舔起了我的耳垂,感受着小香舌的湿滑,呼呼的热气,我半边身子都舒服的麻了,还没等享受完,小舌头有滑过我的脖子舔弄起了我的胸,乳头,这感觉让我忍不住「啊」
的一生叫出声来,舌头走过腹部,围着我的肚脐转啊转,一只小手半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撸着。然后小嘴吻着我的大腿,顺着腿一直吻到我的脚趾,小舌头时不时的伸出来舔一下,我舒服的快要疯了。梦梦还不算完,从脚趾顺着吻上我的大腿内侧,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了,果然,她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说实话,这3年,我不是不想让她给我口交,但是一想到初中时候那一幕。
梦梦含着杨帅的肉棒,最后被射的脸上头发上,嘴巴上都是杨帅的精液,最后梦梦却被像一个玩具似的抛弃在教室,我就隐隐心里疼的厉害,所以我从不要求她给我口交。就是怕提起这个会勾起她痛苦的回忆。想不到梦梦今天却主动舔遍了我的全身,还给我认真的口交起来。
仔细感受着肉棒被梦梦温热小嘴的包裹,当年杨帅的肉棒也感受过这种快乐吧?而我那时候甚至还不敢跟我的女神梦梦靠的太近,如今,我也能享受到梦梦小嘴的口交服务了,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越是闪过当年的画面,肉棒就更硬的像一根木头?我一动不动,而梦梦却使劲把肉棒含到最深处,我舒服的低吼出声音来。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一声响,脚步声响起,接着传来了梦梦爸爸的声音:
「宝贝闺女,在屋里吗?」我俩都吓得一动不动,可我肉棒还像铁棍一样。突然,不知道当时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腰一挺,肉棒在梦梦小嘴里一顶,梦梦忍不住:
「唔」了一声,咳嗽了起来,这下子藏不住了,她爸爸又问:「梦?在里面吗?」
梦梦气急败坏的吐出肉棒,捏住我的大腿嫩肉,冲卧室外面喊道:「爸爸我在学习呢,你忙你的吧,别打扰我!」他爸爸回了一声:「用功别太累了,多休息啊,我做饭给你吃,一会出来吃饭哦!」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疼出声音来,心说,吃饭,吃肉棒吧,你还不知道你的宝贝乖女儿此刻正跪在床前舔我的鸡巴呢!
梦梦松开手,小声问我:「坏老公,都怪你,怎么办?」
我说:「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不是学习吗,去赶紧趴在桌子上!」说着也不管不顾,一把把梦梦按到她的学习桌上用最快的速度扯下小内裤一下插进她的小穴。梦梦被突然的插入「啊」的一声叫出来。她爸爸在外面听到:「敲门问到,怎么啦,没事吧闺女?」梦梦刚要回答,我已经抽动了起来,梦梦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没……没事。」
外面没有了声音,我更肆无忌惮起来,狠狠的一下一下撞击着梦梦的小穴,梦梦用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脸憋得通红。还是发出来「唔。唔」的声音。
我抽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一只奶子,肆意的揉捏。
趁着我放缓速度,梦梦呻吟着回过头来,说,:「老公,亲老公……慢点……慢点干我……好吗……求你,慢,。慢一点,你今天……好猛啊,小逼……都,都快被你玩坏了……啊。,啊,老公,我爱你……啊,我轻声回到:」小骚货,谁叫你给我舔的我这么爽,这么硬,要怪。就怪你自己,今天谁在这也不行,我非……非草个够不行……「梦梦呻吟道:「好老公,亲老公,梦梦错了,。梦梦求……求你不要这样干梦梦好吗……以后……老公喜欢,我每次都伺候到……伺候到老公满意为止……今天爸爸在外面,轻一点玩我行吗,爸爸听到会心疼的,我此时已经兽性大发,说道:」就是让他听听自己女儿被草是什么滋味,今天就要干的你叫亲爸爸不行……嘿嘿……「说着,也不管梦梦怎么求饶,更加狠狠的干起来她的小穴,最后,梦梦实在是受不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喊出声音来:啊……啊,方胜……我的好老公,亲老公……亲爸爸,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射给我吧……啊……射进我身体里……啊……啊……啊……这时的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实在是太刺激了,浑身一震酸麻,精液喷涌而出,射进梦梦的小穴,梦梦此时已经基本趴在桌子上不能动了,小穴被我干的微微有些肿,淫水混合着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也大口喘着粗气……我走到梦梦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问,房间里有纸吗?擦一擦。梦梦从桌子上爬起身,回过头,也不说话,跪在我的面前,仔仔细细的舔起我已经软了的肉棒,连蛋蛋和包皮里面都翻开舔干净。对我说,以后老公享用完了梦梦,梦梦都给老公舔的干干净净!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今天这样的欺负她,她不但没有生气,还……我扶起她来,穿上衣服,梦梦也套上她的睡衣,夹着我的精液套上了小内裤,贴着门听了半天没有动静,打开门刚想溜,一眼看到梦梦的爸爸正坐在沙发上,脸黑的跟碳一样,正跟我四目对视。梦梦这个叛徒吓得一缩头「卡吧」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尴尬不已。结结巴巴的说道:「啊……那个……叔叔……我……我先走了!」
说着冲向大门打开门冲了出去,一边下楼一边祈祷:「千万,千万不要追出来啊……阿弥陀佛上帝保佑阿门阿门……」
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只听身后传来她爸爸的声音:「哎!那个谁,站住,先别走!」
我心想,完了死定了,我这样欺负她闺女,他要是打我怎么办。未来岳父老泰山可不能得罪啊,大不了……大不了他真打我我就给他跪下好了……只听他爸爸叹了声气,喊道:「不然……不然……不然吃了饭再走吧……」
交,最后两人结婚。因为我个人不太喜欢没有根据的淫乱,所以写了很多心里上的变化。不喜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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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史上最大外挂登场了。
种田神器?逊!种田「界」,还三个!从灵药、灵兽材料到灵矿通通种了。
灵石矿?逊!整座极品灵石山!没有上品以下的灵石,连砖头都是极品灵石。
盖世秘笈?一本?不,一个图书馆。
顺便说一下,天堂的进度接近结束,下一篇打算写穿越转生史莱姆,虽然一般提到这个就想到萌王莉姆露,不过实际上在萌王之前风月大陆就曾经出现过史莱姆主角题材了,但后来没看见有下文的样子。
只是现在还想不出名称,总不能真来个「关於我转生后成为史莱姆的那些H事」
吧?
有没有人要提个建议的?
===================================虽说人数少了一些,但追赶李雪清的人仍旧超过十个,沿着小路奔跑的她一边讶异於脚下的平整,也同时对自己的体能感到惊讶无比,她可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跑那么远、那么快,而且仅仅只有气息稍微急促了些。
凤舞楼的训练当中可没有长跑这一项。
这当然是修仙之后的副产品,纯水灵根的她在经过炼气后期的几次洗髓之后,体质上已经相当接近筑基初期修士,体能再怎么差劲也比炼气期修士高出一截。
更何况她从小就以身强体健不会生病自豪,加上体态轻盈,因此和后头的追兵之间距离居然越拉越远了起来。
「妈的!这丫头跑得太快了吧!」
「让老子抓到…非得先奸后杀不可……」
听着背后传来的咒骂声,李雪清恨不得脚底抹油,跑得也更快了。
又冲出百余丈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方圆百丈以上的广大空地就在森林之中突兀的冒出来,李雪清一看就知道糟糕,对修仙者而言,神识或目光至少要有一种锁定目标才能发动法器攻击,在森林里头她还能靠着树木掩蔽追兵视线,此处却根本办不到,只能试试看能不能先逃出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外。
「臭丫头!」可惜天不从人愿,李雪清还没跑出三十丈,后头的追兵就赶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拿出各色法器劈头盖脸的轰了过来。
霎时间五色彩光喷涌,飞剑符咒满天飞,吓得李雪清魂飞天外,一眼瞥见左手边似乎有条去路,也没时间看清楚,脚下一拐就冲了进去。
没想到李雪清居然能直角转弯的追兵们,驱使的法器符籙顿时全打在空处,激起一阵阵爆炸轰鸣,但威势惊人的爆炸声过后,空地上居然只是被刮掉了薄薄一层砂土,露出底下似乎是砖石结构的表面来。
「这是什么……」
「别看了!追!」
「白痴!不要进去!」当先的几个人再度追了上去,但才刚踏上那条路,后头一个当地老修士立刻大声喝止他们。
但没有人理他,甚至还有好几个人跟着冲上去。
「轰隆!」一声巨响,彷彿天地都为之动摇,一道比水缸还粗的雷电轰了下来,刚追上去的人当中有几个人被吓得滚了下来,但也有几人依旧咬牙继续往前冲。
接下来,暴雷如雨。
可怕的雷暴连远在炎凰洞府门口的其他修仙者都不禁脸色大变,惊恐万分的看着山脚下那一根根接天连地的电柱,就算是元婴修士,在那雷暴当中大概也撑不了几息时间。
「万雷护山大阵……居然去触动那个上古禁制……」一个原本在研究炎凰洞府阵法的元婴修士脸色铁青的看着天空,说道。
其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高阶修士也趁机告诫自己的门人弟子,有些地方真的不能乱去。
身处雷暴当中的李雪清呢?
在第一道雷霆轰下来之时,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但等她被雷声震醒之后,却发现不管雷暴有多恐怖,都不会靠近她身周三丈的范围,不过那些胆大包天的追兵可就没那么好待遇,直接了当的被雷电劈成了灰,连骨头都没剩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雷电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息后雷云散尽,彷彿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没人能回答李雪清的问题。
虽然追兵被劈成了灰,但她也不敢往回走,也许还有人在那空地等着她自投罗网,因此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向前进。
「这是…阶梯?」这时李雪清才有机会观察周遭的景象,她最先发觉的就是脚下的「山路」实际上是一级级阶梯,只是似乎太久没人行走,石阶上不但覆盖了一层泥土,还长了许多草,才会看起来像普通的山路。
石阶一路往山上延伸,而且越往内,石阶上的泥土和草木就越来越少,她回过头一看,本该在数十丈外的路口居然被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掩盖。
这片雾气也阻碍了其他追兵的目光,有人不死心的放出神识,但在稍微延伸到先前雷击的地方时就感到一阵刺骨的灼热,要不是及时收回神识,只怕连脑子都要烧成灰。
「这儿是什么鬼地方?!」
「孤陋寡闻。」老修士走到路口,看着眼前的迷雾,充满崇敬的说道:「这里就是上古顺修总本山──天。道。圣。宗!」
「哇啊!」走完近千阶的李雪清,首先看到的是一座牌坊,说是牌坊其实也不太正确,因为它只有两根柱子顶着一根横樑,柱子上头各自以苍劲有力的笔划刻着四个大字。
右手边,「道修顺应」!
左手边,「魔宗补天」!
横樑上头,「天道圣宗」!
「天道圣宗的本山『天道山』,就在那边。」一个三绺长髯、道貌岸然的中年元婴修士指着山脚下说道:「在上古时代,天道山是这片大地上所有修士的本山,当时全世界只有一个宗派,就是天道圣宗。」
「传说中,天道山仙祖峰就是修仙者之祖『仙祖』一悟化神之地,后来仙祖就在此山开派收徒,之后修仙者日众,自然而然就成立了天道圣宗。」
「老祖宗,既然知道那儿是天道圣宗,总不可能上万年都没人去寻宝吧?」
一个绿衣少年开口问道,他是这位元婴修士隔好几代的直系后人,平时就备受宠爱,虽然只有二十来岁,却已是筑基中期修士了。
「在顺修时代结束之后,并不是没有人觊觎天道山的宝藏,毕竟整个顺修时期的所有积累全在天道山,根据一些残缺古籍的记载,光是『苍穹书库』一地,里头就至少有近百万部各类功法。」
「百…百万部!」所有人都震惊了,要知道即使是宋国第一大宗派「继圣宗」,所传承的功法也绝不过千,整个宋国加起来都不到五千,这还是不考虑功法重複的情况。
「你们应该说『才』百万部,苍穹书库里头还有数量难以估计的各种典籍祕录,每一本拿出来都会令人抢破头。」中年元婴修士说道。
「而这还只是天道圣宗遗产当中的一部分而已。」
已经彻底被天道圣宗遗产之丰富震慑住的众人楞了好一会儿,却听见中年元婴修士继续说道:
「重宝动人心,何况这宝还不是普通的重,只可惜天道山周边从天空到地底全被一个大阵封印,除了顺修之外连只蚯蚓都钻不进去,方才那场雷暴就是大阵被引动的结果。」
「是什么样的大阵,难道就不能破解吗?」
「一开始,前辈修仙者确实是有这么打算,不过历经如此长久时间也没听说过天道山的阵法有被破解或者弱化,反倒还有点强化的倾向。曾经有几个已经可以飞升灵界的化神后期大能试图闯进去,但却只有一位冲入了三十余丈……其他的全被雷暴逼退,而那位修士则是被轰成飞灰,形神俱灭。」
「化神后期…形神俱灭……」
「就是因为有这『万雷护山大阵』,所以天道山成为了禁地,曾经也有人打着修炼顺修心法好进去搬空整座山的算盘,但不知为何从来没人成功过。」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顺修炼气第三重时意志必须与天道相合,能合道之人自然不可能觊觎顺修宝藏,至於立心不正的也不可能跨过第三重门槛。
同时万雷护山大阵也不是什么大阵,而是上古顺修大能们无意之间的成果,天道山最初的护山阵出自仙祖,只是个具有障眼幻阵效果的阵图框架,之后的顺修大能们在飞昇之前也会跟随仙祖的脚步,将自己对天道的理解化为阵图加入其中,年深月久之下就成了一个连炼虚修士都能轰杀的恐怖阵图了。
不过这大阵是顺修联手的成果,因此绝对不会攻击顺修,李雪清也才能活着站在牌坊之前…用她白嫩的脸颊猛蹭牌坊。
「灵石啊!灵石!」李雪清兴奋无比的叫着,眼前气势十足的牌坊,实际上通体都是由灵石打造,而且灵气远比下品灵石浓郁许多,至少也是中品以上。
「谁家这么有钱?居然用灵石盖牌坊!」李雪清挽起袖子,只恨手上没半样工具,否则一定要把这牌坊扛走!
虽然炎欲圣魔教导李雪清不要为了钱而性,但人家可没有叫她别爱钱。
为了知道这个天道圣宗到底是什么样的败家门派,李雪清露出一副学自凤舞楼的女流氓气势,大踏步的走进了牌坊内的重重幻阵迷雾。
「区区幻阵…哇啊!」才刚走进去,李雪清就被扑面而来的庞大灵气吓得倒滚了出去,在她的感觉中就活像被狂奔的牛给撞了一下似的。
「什么情况?!」又惊又疑的李雪清再度踏进其中,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总算没被灵压逼出去,但她所见的情景却让她震惊得彻底呆滞在原地。
灵石、灵石、灵石…所有地方全都是灵石,她脚下踩的台阶是上品灵石,她身边的牌坊内侧一样是上品灵石,她面前的绵长走道、远方的建筑也通通是上品灵石。
更可怕的是,这一整座山,灵气强大得几乎要凝成液体,那些飘荡在山间的云雾根本全都是灵气所构成,那绝不是上品灵石所能达成的效果,而且李雪清知道什么东西能办到。
现在只出现在典籍当中的传说物品「极品灵石」。
这座山,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极品灵石!
「极品灵石山!!!」
「没错,依照古籍记载,天道山是人界唯一的极品灵石矿脉所在,整座山都由极品灵石所构成,灵气之浓郁,当世无双。」元婴修士带着羨慕的目光望向天道山方向,任他脑袋多么精明,也猜不到此时有个顺修少女正被眼前的极品灵石山晃花了眼。
当然她也很清楚,极品灵石虽好,但只要她拿一个出去卖,等着她的就是一片腥风血雨,这点书里写得很清楚。
宝物虽好,小命更重要,李雪清也只好对着满山灵石乾瞪眼,顺便踢飞脚下的小块极品灵石发泄一下。
要知道,每级灵石帐面上往下兑换都是一比一百,一颗中品灵石相当一百颗下品灵石,一颗上品灵石相当於一百颗中品灵石,虽然没有多少人真的这么兑换,尤其是上品灵石,但以此标准来看,李雪清刚刚踢飞了一百万颗下品灵石。
李雪清深呼吸了几次,适应此处浓郁的灵气,然后继续往上迈进,最后来到了一片圆形广场,广场上除了通往山门的路之外还分出了许多条较小的道路,路旁摆着一些半个人高的石碑,指示着通往何方,例如此时李雪清身边的石碑上头就刻着「天道门」三个古字,以及三个看起来颇为奇怪的符号。
(应该也是字?)看着石碑,李雪清越发觉得天道门这三个字好像是那三个符号的註解。
空无一人的广场上头,矗立着三块大石碑,最大的碑下还端端正正的摆着三座方鼎。
三块石碑造型古朴,没有多余的装饰,就是三块四四方方的石板,上头刻着许多文字,李雪清走向最靠近自己的一块碑,却惊讶的发现碑上刻着的,居然是阴阳炉鼎诀!
石碑最顶上以古文书写的阴阳炉鼎诀五个大字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帘,更令李雪清惊讶的是碑上的功法不但有她所熟悉的炼气期,还有筑基、金丹、元婴甚至化神期功法。
她的目光再移向其他两块碑,另一块和阴阳炉鼎诀碑一样大小的碑上,刻着的功法是「太极真解」,而最大的石碑所镌刻的功法,则叫做「穹苍真功」。
在穹苍真功的碑文中,李雪清终於知道这三块碑的意义。
最古三神诀!
仙祖一悟化神之后,创立穹苍真功功法并收了几个徒弟,但第一批徒弟却没有一个能理解穹苍真功,遑论踏上修仙之道。感到无比纳闷的仙祖又收了几个徒弟,这回终於有两个人顺利开始修炼,但很快他们就发现穹苍真功的问题所在──它太难了。
穹苍真功是仙祖以化神期的境界创立的功法,但仙祖的修炼型态非常畸形,直达化神的仙祖根本没脚踏实地的经历过之前的境界,因此穹苍真功也是以直达化神为目标,但世界上又有几个仙祖?
因此这两个徒弟才开创出两门从基础修炼起的修仙功法,其中一位被后世称为「究极真人」的徒弟所创立的就是太极真解,而另一位名为胡冰凝的女徒弟所创立的,即为阴阳炉鼎诀。
若无仙祖,就无修仙者,若无究极真人与胡冰凝,这世界也许就只会有仙祖一个修仙者。为了纪念仙祖、究极真人、胡冰凝三位创立最古修仙法诀的前辈,顺修们才会在这天道广场设立三块传功碑。
「真厉害……」看着碑文上的记载,李雪清不禁开口说道,同时伸出手摸了摸刻有穹苍真功的石碑。
「啊!!」李雪清惊呼一声,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座万丈悬崖边,不远处就是断崖,摔下去可就粉身碎骨了。
「不对!是幻觉!」李雪清伸出手来摸了摸身边山岩,却发现手能毫无阻碍地穿过看似坚硬的岩石。
虽然这幻象十分真实,但设置者似乎没打算靠它杀伤人命,李雪清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与幻影之间有个明显的隔阂,让她不禁想到店内的显影镜,差别只在於显影镜只有镜面上有画面,而这幻境却是四面八方都有画面,甚至还能感觉到山风吹在身上的凉意。
正当李雪清四处张望时,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从另一边走来,来者走到崖边,解下背上的巨剑插在地上,坐了下来。
「那是…」李雪清看着对方在风中飘扬的乌黑长发,以及曲线窈窕的身材,知道那是个女子,而且年龄似乎不大,光只是背影就让人觉得正面应该非常值得期待,只可惜她坐在悬崖边上,李雪清可不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在幻阵里飘在半空中。
女子这一坐就是七天,令李雪清相当惊讶,虽然幻境的日升月落有所加速,但区区一个凡人居然能不吃不喝七天,哪能不让人感到奇怪?
「她…在摸…灵气!」李雪清看着她不时伸出的玉手,惊觉对方似乎正在碰触空气中浮游的灵气,而且准确度随着时间经过而越来越高,一开始常常落空,但到了第七天,已经几乎是百无一失了。
「没有灵根的凡人怎么可能感觉到灵气!?」李雪清低声惊叫,即使明知是幻境,她也不敢太过大声,因为直觉似乎在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又抓到一缕红色灵气后,女子七天以来头一次开口,清亮而淡漠的嗓音让李雪清顿时为之失神。
就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庞大的灵气争先恐后的涌向女子,她静静抬起头,一身紫色基调的奇怪劲装被吹得猎猎作响,但那长及腰际的秀发在灵气风暴当中反而文丝不动,显得无比诡异。
她平举起双手,整个人竟然渐渐浮了起来,一个普通的凡人,在没有使用任何力量的情况下凌空冉冉升起,别说李雪清看了吓一跳,只怕任何人看到都会吓一跳。
悬浮於万丈断崖之外的女子,娇躯就像无底洞一般吸纳着汹涌如海啸一般的灵气,身上的气势也开始改变,从凡胎而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一路暴涨,最后停留在化神后期大圆满。
「一悟化神…仙祖……」李雪清终於知道眼前女子的身分,在漫长的修仙历史当中,只有一人达成此等伟业,她就是修仙者之祖,被尊称为仙祖的无上存在。
如果这画面属实,那么也就代表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亘古无双的光灵根,而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凡人,这可是足以颠覆「有灵根才能修仙」常识的惊人事实。
「九龙,今日也是你蜕变之期。」仙祖轻柔的伸出手,插在崖上的巨剑立刻飞向仙祖手上,同时庞大的灵气也开始沖刷着巨剑,让这把无锋无锷的凡铁化为仙家之物。
装饰於剑镡上的龙首彷彿活了一般,从双眼中喷发出金光,一道道七彩灵气从龙口中流出,遍佈整个剑身之上,化为一层层天然禁制。
「法宝!」李雪清明确的感觉到九龙巨剑上透发出来的法宝气息,法宝是结丹以上修士才能使用与淬炼的东西,筑基以下只能使用法器,李雪清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法宝,但那股超越法器的灵压,绝对只有法宝以上的器物才能造成。
「这就是极限了吗?」仙祖抬头看着天空,继续以淡然的语气说道:「那么,吾人在此立下永约,日后踏足此道者,於此境界,必须飞昇. 」
淡然的语气,激起一股平淡的灵气波动,如同涟漪般以仙祖为中心散发出去,从这一刻开始,此界修仙者的境界就只能到达化神后期大圆满。
灵气波动似乎也同时搅乱了幻境,李雪清眼前一花,再度察觉自己身处何方,眼前的巨大石碑依旧静静矗立,一如过去无数年头。
「啊……」
还没彻底清醒的李雪清倒退了几步,一屁股撞上了一座青铜方鼎,小手下意识的朝后一撑,整个人化为一道白光,被方鼎吸了进去。
「哇啊!!!!」被方鼎吸进去的李雪清再度脚踏实地,却发现自己似乎又掉进了某个奇怪的地方。
「咦?」视野还被白光佔据的李雪清耳中突然听见许多小小的惊呼声,接着就是一阵沉寂,她揉揉眼睛,好不容易恢复的视野当中,却被无数扑向她的「人」
佔据了。
「人类!是人类!」
「这就是人类吗?」
「人类好好摸,摸起来好滑!」
「呀啊啊~~不要摸~啊…那里不行…嗯啊……讨厌……」李雪清的惊呼很快就变成了娇喘,这些突袭者的魔爪对於她身体的蹂躏很快就集结在会让她产生奇妙反应的部位,例如会胀硬的乳尖,或者会流出潺潺淫汁的蜜穴。
「有水!」
「人类原来是会流水的吗?」
「我们会吸水,人类会流水!」
「哇啊!」袭击李雪清的人们更加兴奋了,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过分。
「啊啊…不…不要伸进去…啊!居然…整只手都…进去……啊…嗯啊…要…不行了…不要捏…人家的里面…穴心…要被…啊…捏坏了啊………」
「咦!后面…也…不行啊…那里太…受不了……啊啊啊……」前后两个穴都被无情的插入,幸好侵入的手臂似乎只和小孩子的差不了多少,令李雪清免於身受重伤的下场。
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比起男人的棒子,手的灵活度可不只高出一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李雪清的错觉,她总觉得侵入体内的手似乎不只有五根指头……
「呜呜…啊……要…还要…这样…插穴…太…刺激……啊呀~再来……」面对未曾体验过的玩法,李雪清很快就沈溺了下去,不但不再反抗,还挺动身躯迎合他们的玩弄。
在被炎欲圣魔奸淫过后,李雪清觉得自己似乎更加敏感,也更加淫荡了。
这时她已经看清玩弄自己的是什么人,或者说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群化形的植物。这些化形植物大多变化成七八岁小孩般的外貌,绑着沖天辫的、梳着双马尾的、顶着包包头的不一而足,但他们身上各自留有部分植物的特徵,例如正在揉捏她乳房的那个,就拥有一双藤蔓似的「手」,上头甚至还长着几片小小的绿叶。
(灵药化形!)李雪清脑海中最后一点理性告诉她,眼前的小娃娃们全部都是某种灵药经过漫长岁月开启灵智修炼成人形,而这些化形灵药不管在哪本丹药书籍当中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传说之物──同时也代表贵得吓人兼有价无市。
可以让整个宋国周边诸国高阶修士为之血流成河的化形灵药,此时却在李雪清身边为了个里十圈外十圈,还有两「只」把自己的…根系插进她的体内,让她感受到令人魂飞天外的无尽快感。
「这样插入以后,人类的反应好奇怪。」
「之前的主人好像不会这样。」
「可是我们有插入之前的主人过吗?」
「没有吧,而且之前的主人和他的朋友胸前也没有这两颗。」
「软软的好好摸!」
「和小桃的屁股一样好摸!」一个白白胖胖的灵药少年伸出手就往身边的灵药少女摸去,虽然语气手法都充满天真童稚,但却令人觉得他很有成为色狼的潜力。
「小剑去摸自己的屁股啦!」灵药女童小桃鼓着桃红色的腮帮子拍打着未来的色狼小剑。
「啊啊…不…啊嗯…讨厌……里面…被…摸到了……不要…抓…啊……人家的…子宫…会被你…嗯啊啊…扯出来啊……」
「后面…嗯……继续…不要拔出来…继续插人家的…后庭吧…人家的两个穴…好舒服……啊…你们的手…好厉害…啊嗯……」李雪清拼命扭着腰肢,迎合他们手臂的动作,被撑开得彷彿随时都可能裂开的前后双穴不断发出淫靡的水声,奇妙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一滴淫水能落到地面上。
她体内分泌出来的淫液,全被那两根白白嫩嫩的小手臂吸收,手臂上渐渐泛起淡淡萤光,差别只在於奸淫前穴的手臂上的是白光,蹂躏后头的手臂上则是红光。
「呀啊啊…不要…啊……又要去了……」也许是李雪清的娇喘当中带着太多的愉悦,使得这些化形灵药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干什么糟糕事情,反而你推我挤的把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抢位置了起来。
「快点换人了!人家也要摸人类!」
「人家还没插到!」
可怜的李雪清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化形灵药们的玩物,被他们架在半空中交替蹂躏着,即使外表像是小孩子,实际上仍旧是接近妖物的强大存在,扛李雪清那一百斤不到的娇躯自然轻松无比。
「呜啊…又…又要被…轮奸了吗……啊…那种感觉…还能…再一次……嗯…好…舒服……继续…蹂躏人家……」被无数手和藤蔓凌空玩弄的李雪清,彻底沦陷在非人给予的快感当中,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有了李雪清的「首肯」,这群傢伙当然是更加卖力,但就算把她弄上一次高潮就换一个,李雪清也得泄上一百次,这回可没有炎欲圣魔的精纯生命气息补充。
「啊啊啊…又…泄………死了…要…」被玩弄了将近一天一夜的李雪清再也承受不了狂涛般的快感,浑身一阵阵抽搐,泄出最后一点阴精,晕死了过去。
「啊!死掉了啦!」
「怎么办!新主人死掉了!」
「快点!阿魂你的汁!」
「………………」
在意识彻底被黑暗覆盖之前,李雪清似乎听到了无数慌乱的喊叫。
※※※「……啊!醒了!」清脆的声音在李雪清耳边响起,她睁开沈重的眼皮,渐渐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件棉被。
背后与后脑杓下都传来温温软软的触感,感觉上就像是躺在云中一般几乎察觉不到自己的体重,对床有相当知识的李雪清一下子就知道这整套寝具绝对非同小可,至少不是世俗界会有的产物。
修仙者修炼到某程度,不但可以辟穀,对睡眠的需求也会降低甚至消失,但多数低阶修仙者还是习惯睡觉,只是多半不会对寝具有什么要求。
「对不起…新主人…」畏缩的声音在李雪清身边再度响起,她的目光移向床边,只见一群小孩子似的化形灵药泪汪汪的挤在一起,把不算宽敞的房间内塞得满满的,门外还站着一大群。
「我没事…你说什么新主人?」李雪清撑起身子,讶异的发现自己浑身轻松无比,精神得彷彿还可以再干一天似的。
「主人是建木鼎的新主,当然就是我们的新主人。」
「建木…鼎?」
建木,是诸多传说神木之首,相传在太古时期,天地之间有一神木,能连结天地两界,之后人界帝王为了分隔人神,伐倒神木绝地天通,这株传说中连接天地的神木就叫做「建木」。
「嗯,植生建木,衍兽穷奇,凝矿昆吾,这就是混沌道尊所创造的造化三鼎!」
头上顶着一朵大红花的小个子说道:「比较详细的要问老大,毕竟老大是当年最早化形的,也只有他见过道尊。」
「混沌道尊…」李雪清小嘴张得老大,别看他们说起这四个字云淡风轻,里头所代表的意义可是会吓死很多人。
混沌道尊,世俗称之为盘古大神或鸿钧老祖,是货真价实的创世之神,也是修仙者所称「造化三尊」──混沌道尊、万化龙尊、裂光魔尊──当中的第一位。
虽然感到讶异,但从牌坊处就开始讶异的李雪清也差不多习惯了,这个天道圣宗里头就没一个正常的,不但整座山都是极品灵石,连路边的杂草都是四阶灵药。
不过走出门外的李雪清在看清外头风景之后,还是大感惊讶了。
这是一片广袤无边的世界,有山有河或许还有海,但最吸引人的莫过於极远方的一株巨大树木,就算没能走到它旁边,一样能感受到那顶天立地的无上威严。
「那就是建木?」
「没错,那就是建木鼎的核心。」头上顶着红花,被称作小魄的化形灵药少年说道:「造化三鼎各自有各自的核心,穷奇鼎的核心是万化龙尊的一滴血,昆吾鼎则是一块混沌玄金。」
虽然没听说过混沌玄金是什么东西,但既然能与建木、龙尊血相提并论,想必也是普通存在无法想像的高档货色吧。
「啊,老大回来了!」化形灵药们起了一阵骚动,李雪清朝着骚动根源看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扛着一根锄头走了过来,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个水桶,一副农家少年的模样。
看到那令人怀念的样子,李雪清刹那之间有些恍神。
「怎么全都…咦?人类!」少年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瞪大了双眼,不过倒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扑上来摸人类。
「是新主人哦!」
「新主人啊…经过那么久的时间,终於又有顺修了吗?」少年露出怀念的神情说道。
「外头的世界变化应该很大了吧,毕竟上万年了。」
「这…我也不清楚。」李雪清老实回答,人类的寿命实在太短,万年的岁月能改变的事情太多,光是语言还能通就已经是奇蹟了。
「哦?不!语言早就不通了,只是我们靠的是传心术沟通,语言不通也不打紧。」少年说道。
「要是你不急,就先在这学学古代语文吧,到时候也好看懂天道圣宗的东西,何况你想要控制建木鼎也得学一段时间才行。」
李雪清想了想,王浩找女儿的事情有炎欲圣魔帮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自己才刚逃出被追赶的境地,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跟上来,但短时间内她也不敢离开此处。
「好。」
李雪清就这样「住」在鼎里,虽说这听起来相当诡异,但她本人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反倒是重拾起幼时种田的乐趣来了。
她穿着不太适合下田的齐云丹坊制服──因为储物袋里头除了诱惑男人的漂亮衣服之外也只有这种衣服──扛着锄头,跟着化形灵药们的老大「蔘主」
走在田埂当中。
蔘主是人参的化形,道行高到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植物特徵,据他所说这必须有一百万到两百万年道行,而他已经超过三百万年道行了。
这并非因为他真的有活那么久,而是因为在造化鼎当中,植物的一天就等於一年,外界一万多年的岁月就相当於鼎内三百多万年,也难怪会出现那么多化形灵药了。
就算是株杂草,在灵气和天道山一样浓厚的地方生长个几百万年,也会变成品阶极高的灵草,更何况他们本体都是天地异种,只是这天地异种在建木鼎里头十分不值钱,像之前那个阿魂、也就是具有滋养强壮灵魂神效的「养魂木」,他在外界的同类被列入三大神木之一,而在建木鼎里头种植的养魂木的量是用「顷」
在算的。
其他的灵药也是如此,因为迟迟没有新主人,因此在鼎内没事干的他们就只好繁殖同类,反正这个世界大得很。
於是李雪清此时所面对的,就是被各种灵木、灵草、灵药包围着的事实,几乎每一株都超过千年成色,每一株拿到外头去都能换成足以压死自己的灵石,而且还是中品。
「今天要帮这些烟霞草施肥。」蔘主放下水桶说道,双手一阵交互来去,十指翻飞,就看到种满八阶灵药的田里冒出一股股土黄色的烟雾,几乎要把那些散发着七色霞光的灵草淹没,好一阵子黄雾才退去,接下来就全是体力活,两人一左一右挥起锄头拼命翻土,将渗透了黄雾的土壤翻松。
黄雾是地气的凝结体,对植物来说没有比它更有效的肥料,而蔘主所使用的法术是上古顺修时期的灵植法诀「润土诀」,现今早已失传。
「你们就这样种了一万年?」李雪清挥下最后一锄,问道。虽然绝大部分田土都是蔘主锄的,但好歹她也尽力了,太久没有下田的她这才知道种田也是一种重劳动。
「是『我』,不是『我们』,他们不会种田。」蔘主回答道:「正确说来他们管种不管养,顶多就散播一下种子,发不发芽、能不能长大他们不在乎。」
「真不负责。」李雪清撇撇嘴。
「我们是植物,本来就只管散播种子。」蔘主淡然说道:「我会种田也是因为受到道尊他们的影响。」
这些天来,李雪清除了下田之外也跟着蔘主学习了不少知识,例如古代顺修文字或者造化鼎的操作方法,当然还有一些古代祕辛,例如混沌道尊为何创造这三座逆天神器。
在顺修从世界上消失之后,混沌道尊来到这个世界,并且收了三个徒弟,还特地炼制出三座造化鼎给他们三个师兄弟后才离开此界。
他们三个师兄弟作为当时仅剩的三个顺修,最后在飞昇之前来到天道山,将造化鼎留在天道广场上,等待后世顺修继承。
蔘主告诉李雪清,造化鼎的本体放在何处都不打紧,虽然它强悍得能抵挡世间一切攻击而丝毫无损,但前面的主人从来没想过拿它当挡箭牌,大部分情况下造化鼎都被收在储物袋中,仅靠「圣门」来出入。
造化鼎的「门」有三种,第一种是进出鼎的「圣门」,这种门会跟着鼎主的位置移动,换句话说鼎主可以在任何地方开启圣门进入造化鼎,纵使造化鼎不在身边。
第二种门是「神门」,是只会开启於造化鼎周遭的门户,把李雪清卷进造化鼎的就是神门,它也是造化鼎认主的象徵,三座鼎的圣门神门颜色并不相同,例如建木鼎的门就是绿色的。
最后一种是让人在三座鼎内互相移动的「贤门」,只要是其中一鼎的主人,就能藉由穿越两扇贤门之间的小范围无重虚空自由来回於三鼎之间。
「那其他两个鼎里也有…化形存在吗?」李雪清本想说「人」,但他们还真的不是人。
「穷奇鼎没有,因为龙尊血本身就有镇压效果,混沌道尊在设定法则之时又做出限制,所以穷奇鼎当中没有化形生灵,否则一群龙和妖兽飞来飞去会造成危险。」蔘主说道,作为道尊指定的代理主人,他对其他两鼎的情况也有某程度理解,只是不能离开建木鼎。
「不过昆吾鼎里有一位比我还强大的存在,他是金铁之精演化的精灵『锐金玄精』!」
「又是个新名词。」李雪清无奈的把首次听见的名词放进脑海,要不是修仙之后记忆力增加不少,只怕学了后面忘了前面,学了古文忘记现代话要怎么说。
「现代的修仙者还真是无知啊,连五行圣精都不知道?」蔘主脸色不变地说道,但正因为李雪清知道他没有半点不屑的意思,所以才更令人生气。
「人家是新手嘛!」少女嘟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
「也对,所谓五行圣精就是『锐金玄精』、『至木灵精』、『阴水柔精』、『烈火华精』、『厚土凝精』,分别代表五行本源大道。」蔘主解释道。
「………还是记下来就好。」李雪清相当明智的说道,自己不过是个炼气十三层,那些个什么本源的听起来就不是自己能理解的东西,当故事听听就好。
「那么…锐金玄精有攻击性吗?」
「没有。他的兴趣是炼器,只要你别妨碍他炼器,他连正眼都不会看你一眼。」
蔘主说道。
「那可以请他炼器吗?」李雪清打起卖法器的主意,既然原矿太珍贵不能卖,卖卖炼好的法器总可以吧,这么说来……
「你会炼丹吗?」
「不会,问这个作什么?你要找他炼器应该没问题,只要他答应。」蔘主有些狐疑的问道,打死他也想不到李雪清脑子里的生意经居然如此根深蒂固。
「那太好了!」李雪清双眼放光,也决定自己一定要学习炼丹。
不过不管是炼丹还是炼器,都不是一天两天能达成,因此她也只得先把脑海中滚滚而来的灵石扫开,专心学习古代语言。
「…对了,你们有…那个吗?」李雪清目光飘向蔘主的裤裆,低声问道。
「什么这个那个?」
「没…没什么。」李雪清脸蛋一红,赶紧偏过头去。
造化鼎当中也有夜晚,毕竟灵药也需要黑夜的滋养,虽然灵草种在造化鼎当中可以无视它们特殊的生长需求,但并不代表可以无视生物法则。
李雪清住的地方是当年前主人留下的小屋,只有一个房间一套桌椅一张床,外加一柜子书,清贫得有如绿水村李家,丝毫不见能与化神修士相符的奢华。
至於其他化形灵药,它们的安居之地就是大地,李雪清第一次看到其中一个从土里钻出来时还吓了一大跳。
学了一肚子古代语文的李雪清叹了口气,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本书册,得到它好几天,却到了现在才有余暇翻阅。
《女神教典》,让她来到此处的元凶,炎欲圣魔的传承。
刚翻开第一页,李雪清的脸颊就红了起来,上头记录的第一个法术,就是让女人长出那一根的法术。
女神教典上记录的法术并不像凝水术法诀那样说得云山雾罩,反倒是浅显明白得很,甚至还附有怎么看都像是多余的肉棒图解,详尽得连李雪清都看得满脸通红,若换成王慧那个小处女,只怕立刻羞晕过去。
但或许是修为限制,除了三个法术之外其他术法全都无法阅读,就算明知道书页上头写着字,但看了就会头晕,李雪清也就不再尝试,她可没打算试试自己有没有破解真仙禁制的能力。
除了法术以外,女神教典上头还记录着各种姿势、各类玩法以及多样药物,有些凤舞楼就有传授,但有些却连听都没听说过,其中不乏凡人办不到的高难度玩法,例如在高空中玩观音坐莲之类的。
「两极轮回式是什么东西啊!」看着书页上的图解,李雪清只觉得炎欲圣魔铁定是脑袋有问题才会想出这种在空中转圈圈的玩法。
「还…还是来练法术看看…」李雪清抛下那些奇怪的体位,回过头来学习法术,尤其是第一个法术更令她兴趣无比浓厚。
她可还清楚记得炎欲圣魔就是用那根女子不可能长着的大肉柱将她干得死去活来,还射了她一肚子精液。
「法术」并不複杂,但却一点也不像法术,一般法术、例如凝水术,术者驱动的是灵力,而女神教典当中的法术,驱动的却是神识。
神识交织,激起一股玄奥莫名的震颤,李雪清觉得股间一热,随即传来一股胀痛感,她拉开难得穿上的亵裤,眼睁睁地看着一挺暗红肉柱从白皙的腿间「长」
出。
「真…真的出来了!」李雪清美目圆睁,她不是头一次看见阳具,但却是第一次长出阳具。
「啊…啊…这就是…男人的感觉吗?」李雪清羞红双颊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小手碰触到那根灼热物体的同时,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原来…男人的感觉是这样……难怪他们…会喜欢让我们握……」李雪清陶醉地说道,软嫩的玉手在肉茎上来回摸索,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尤其是那蛇头一般的部位更是最敏感之处,也是她最想要抚摸的地方。
「啊呜……啊…变更硬了…好大……哈啊…」李雪清感到浑身发麻,男人的感觉和女人截然不同,肉棒最前端的部份佔据了绝大多数的快感,比感度远逊於女性,但却让女孩感到无比新奇。
「呜!啊……」女孩一边搓揉着肉棒,一边慢慢仰起上身,不知不觉之间,原本握着肉茎根部的左手已有三根手指陷入湿淋淋的淫穴之中,带给她属於女性的快乐。
她股间的肉棒是由阴蒂膨胀变成的,但其余部分并没有改变,男人该有的阴囊与睾丸也付之阙如,不过肉棒的尺寸可是一点也不输人,除了炎欲圣魔和那些猪兽人之外,比起她体验过的男人都还要大上一些。
「啊啊…好想被干……」李雪清吐出心底话,要说她对鼎中生活最大的不满,莫过於没有人来插穴了,自从破身之后她的性生活几乎可说是夜夜笙歌,现在却已经半个多月没开张了,弄得她只能自力救济,那些化形灵药根本就没有性欲可言,她甚至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有性器官!
虽然他们之前用手让她飞上了天,但她一来不好意思提出要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在那之后就吓得不敢碰她,免得又把她玩「死」。
於是她被迫过了一段无性的生活,到了今晚终於憋不住,这也是媚骨女子共同的宿命,只要尝过性欲的快感,接下来就无法自拔了──哪怕是应该属於男性的快感。
「啊!…小穴好烫…好想要…嗯啊…想泄…想泄……啊啊啊啊~~」少女的叫声随着时间经过越发高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躺到板凳上,手上握着的肉棒更是一跳一跳地从前端渗出黏液,糊了她一手,不知是否错觉,她总觉得棒子似乎又大了一圈。
「啊啊啊~~感觉…好奇怪……啊…人家的腰…要断了……啊…好酸……不…不行了…啊!啊~啊啊~~~」鸡蛋大的龟头跳脱女孩右手的箝制,朝着天花板狂喷一道道李雪清绝不陌生的白浆,画了个抛物线后全数落在她仅穿着件肚兜的白嫩娇躯上。
发泄之后的空虚感让她彻底躺在板凳上喘着大气,比普通男人还多十倍以上的精液洒在她凌乱的肚兜与雪白肌肤上,显现出一副淫靡诱人的光景,只可惜没有其他人在场,这份盎然春意只得明珠暗投了。
「好…好舒服…这就是…男人的感觉吗…难怪他们都…那么喜欢干女人……」李雪清陶醉地呢喃着。
「这就是…我的精液……」女孩把被精液沾得黏糊糊的小手放到面前,一口一口地舔着,虽然是第一次吃自己的精液,但李雪清依旧和吃真正精液时一样陶醉,甚至更加投入。
「嗯…你…还没满足吗?」女孩的目光移向股间高高挺起的巨柱,同样沾满精液的暗红肉棒依旧活力十足地脉动着,丝毫看不出半点疲态。
「人家也没满足呢……」李雪清微微一笑,爬起来将身上仅剩的凌乱肚兜脱下来,放到嘴边舔舐着精液,精美的银色刺绣在深蓝的布料上闪烁着唾液湿润的光泽,强烈的腥臭混杂着少女淡淡的幽香,撩拨着女孩的情欲。
美丽的少女躺上床,用自己的肚兜包住脉动的巨根,丝绢滑顺的触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来。
李雪清有预感,今夜她将无暇入眠。
隔天早上,来叫醒李雪清的蔘主所看到的,就是一幅只能以惨状来形容的画面。
全裸的少女分开双腿躺在床上,股间的雄性物体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大片半乾的精液痕迹,以及一件本该是深蓝色肚兜、此时却被精液彻底浸泡过的怪异布料。除此之外,少女娇艳的脸蛋、高挺的胸部、平滑紧实的腹部、修长的双腿,甚至连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都处处见得到精液飞溅的痕迹。
就算说她刚被一百个人轮奸过,应该也没有人不信。
微红的脸蛋上洋溢着性欲满足后的美感,诱惑力大得连蔘主这样的化形植物都有短暂失神,他摇了摇头,上前一把拍醒李雪清。
「呀啊!」李雪清微微蠕动了一下,媚眼睁开一丝隙缝,撒娇似的呢喃道:
「来嘛…来插我……插人家的穴…小穴穴好想要肉棒……塞满…」
「真是的…」蔘主虽然没有性欲,但上万年也不是活假的,自然知道她干的是哪门子事情,因此毫不迟疑地举起手来凭空画了个玄奥的符号。
无数褐色根系从符文中涌出,将满身淫水精液的李雪清卷了起来,带着人参气味的粗糙表皮摩擦着细嫩的少女肌肤,带来强烈的快感。而几条更粗的根鬚还交互扭曲缠绕成麻花一般,毫不留情地刺入少女飢渴整夜的两个部位。
「啊啊~~~」李雪清仰头娇呼,但已彻底悬空的她完全无法做出抵抗。不提她储物袋不在身边,炼气期修士也不能飞,光是那数百万年份的修为差距就足以彻底辗压她了。
「啊嗯…太…太粗了…啊…到里面……转…呀嗯……好…厉害…穴儿要…坏了……」少女娇吟不已,却引来了许多围观群众。
「咦…老大在摸主人?」几个灰头土脸的灵药小童挤在门口,看着充满浓厚人参气味的室内说道。
「人家也想摸…」
「那你们就摸吧,要是像上次一样摸『死』了,让阿魂给她喝点汁液,或者七虹的汁液也行。」蔘主说道,补了一句:「还有,先把你们身上的土弄掉。」
「好!」众灵药欣喜地回应,毫无掩饰的音量再度引来更多的灵药小童,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各展本事甩掉身上的土沙,灵光闪动得让人眼花撩乱。
「咦…还…还要吗?」被蔘主根系放下来的李雪清即将面对的,是无数跃跃欲试、而且呼朋引伴的灵药小童。
「啊……随便你们…我…让人家高潮………」李雪清心跳如鼓,她知道这是她自己的渴望,不因为金钱、灵石,甚至不因为媚骨,只是想被奸淫、被蹂躏,然后得到无数次高潮。
「高…草?」小童们口齿不清地複述道,却没有停下脚步,缓慢而坚定的走向散发着精液与淫水气味的少女。
「啊……」李雪清芳心狂跳,想起前些天的遭遇,娇躯不禁在一阵颤抖后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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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见叶宫主出来,忙上前搀扶。宫主对她笑道:「恭喜妹妹,你这汤大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微笑道:
「宫主对汤大哥也有意?」宫主道:「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燕轻叹一声:「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
宫主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着,当下问道:「叶宫主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宫主道:「当然明白,不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我们走吧。」萧玉若不解问道:「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宫主笑道:「他们只怕要磨蹭许久,我们何不先回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会儿,便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
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昨夜想必是瞒过了你夫君。」上官燕道:
「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欺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贺喜。
二女回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敏感。」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窗外二女也听得好奇,等他回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捆绑,缘由在此。又听汤大夫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汤大夫沉吟道:「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汤耀祖道:「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些。」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汤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窗外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六女因缘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三女回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萧玉若道:「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可是掌宫姐姐你先坏了规矩。」叶玉嫣喘气道:「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主道:「我也破了门规,当与宫主一并受罚。」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
「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说完取出贴身的香帕,将宫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便由我来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
金顶掌门趁着紫云宫内杠,轻轻松松擒拿了三女,将她们一个个都捆绑成肉粽一般,随后走到窗边点开火折子,放出一支烟花。叶玉嫣知道他这是在向同党发讯号,心中暗想,这老秃头若是只想留我一个,何必如此,我们这么内杠,可是教他一网打尽了。
她想要开口替两位师妹求饶,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金顶掌门回到床边,瞧着她哀求的眼神,搂住她一阵狂吻,口中一边道:「嫣妹,你真是想死我啦!」叶玉嫣出声抗议,发出的声音和扭动的性感身子却像在挑逗对方一般。
这金顶掌门双手在叶宫主身上揉弄,双脚却也不闲着,在白玉如和萧玉若双腿间踩着,二女被他踩着要紧处,也是媚态百出。老色狼戏弄三女,玩得正高兴,忽然听到窗口又进来俩人,原来是那姓王的嫡传弟子和杨长老。
王师傅恭恭敬敬上前行礼,金顶掌门却是冷眼藐着他。他这些天虽是小心伺候,但知道师父余怒未消,上前陪笑道:「恭喜师父,旗开得胜,轻轻松松便将三位美人置于股掌之中。」金顶掌门冷笑道:「三位美人,老夫倒也消受不起。」杨长老忙接话道:「莫说三位美人,便是三十位,师父照样将她们收拾得服服贴贴。」
他二人大献佞词,老秃头却不耐烦,教二人将紫云宫三女带走。客栈外早等着几辆马车,却是柳嫂和她俩个小弟在哪里相候。这柳家姐弟行事小心,上前先给紫云宫三女戴上眼罩,塞住耳孔,又用头套勒裹住螓首,才将她们押上厢车,又在城里七兜八转,身上抚摸揉弄,分她们心神,绕得晕了,才将车赶入城郊的一处丝绸庄。
三女被押下车,除去了头上的拘束淫具,被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瞧着,心里暗自打鼓。其余人心里却是比她们更紧张,不知师尊要如何分配这三个天姿国色的尤物,倘若他要一人独占,其余人等也是无可奈何。
金顶掌门此时心中却转着别样念头,他在客栈和萧玉若交手,虽是两招就将她擒住。但总归是偷袭晚辈,赢得并不光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心中跃跃欲试,想要试试萧玉若的身手。
众人正听他发话,忽然听道:「将这姓萧的小妞绳索解开!」杨长老知道师父武痴病又犯了,忙上前去给萧玉若松绑。萧玉若将捆绑了许久的双手搓揉着,她听叶宫主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也知道这色掌门的癖好,当下凝神应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若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她想叶玉嫣曾与他每日交手,若再用紫云宫的功夫,对方都了如指掌,毫无胜机。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玉嫣嬉闹时自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几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准备用些轻薄的招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此时忽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鲜,瞧她身姿美妙轻盈,有心再欣赏下去。
叶玉嫣手足被绑,正在一旁观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老色鬼,我也还有一套仙狐掌法,未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玉若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那仙狐掌法倘若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色,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玉嫣正色道:「我这仙狐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虽是平平无奇,倘若双人一起出招,便会相互补足破绽,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也瞧不起你。」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美人同时过招,也是跃跃欲试,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笑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二房和三房的联手。」只听到萧玉若连呸几声,叱道:「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到你们竟连大小都排好了?」口中轻薄着,挥手让徒弟王秃子给叶玉嫣松绑。叶宫主知道口头上绝难对付这老流氓,也不多与他废话,将捆绑已久的手脚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仙狐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落霞功法,三人心意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因此历来紫云宫掌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同心协力才可将这套阵法运用自如。此时虽是缺了一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落霞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流氓也是有真本事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跃跃欲试,企图立功赎罪,正要出手相帮。金顶掌门眼观六路,瞥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谁都莫来相扰!!」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正自僵持。声音惹来众人场边观瞧,柳嫂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嘱咐几句,柳青会意离去。
正酣斗间,萧玉若眼角瞥见柳青站在白师姐身旁,雪白修长的项间里套着一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捆住手脚的白玉如正在徒劳的挣扎着。萧玉若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嫣手臂捉住,反扭到背后,萧玉若而听背后宫主轻呼一声,心知不妙,转身时见她已被敌人扣住脉门。便大声道:「快放开白师姐。」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玉如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若叫道:「你们这回输得心服口服了罢。」
萧玉若一边喘息,一边呸声不绝。王师傅见师父手指发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提绳上前,将萧玉若捆绑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得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他摆布。
叶玉嫣对扣着自己脉门的金顶掌门道:「我白师妹有一套玉兔拳,你可敢试……」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从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向她道:
「我明白啦,你是仙狐,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玉兔,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嫂在一旁听见,笑道:「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说完话瞧见叶玉嫣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道,莫以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心里转着毒计,上前又禀报道:「师父可要玩玩小弟新制的木马?」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治一顿再说,便对柳嫂点了点头。
待柳家兄弟牵来两匹木马,将手脚捆绑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里面。柳嫂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散步。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了一根萧玉若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子,牵着萧玉若的木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叶萧二女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大小两个秃子玩到兴奋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他玩耍了一阵,见还有一个姓白的小妞尚未发落,便对柳嫂笑道:「此番你居功甚高,这白小妞,便赏给你们了。」众人闻言大喜,心里回味着白玉如美艳绝伦的姿色和娴熟无比的床技,早就一个个肉棒勃起如林。
上官燕送走了诸女,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她娇笑道:「这般心急么。」
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上官燕只觉胸脯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边皮带来,将妻子手脚束缚,又给她戴上眼罩,女侠由他摆弄,笑道:「又要把我绑起来玩么?」夫君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受过治疗,女侠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汤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那想到妻子今日却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前后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汤大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上官燕微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
「宝贝儿,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人要怀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药,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几支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这般不正劲。」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荡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小穴。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肉棒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爱妻按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在床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高潮中,一时恢复不过来,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刚想呼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手指弹动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颤动的肉球,一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身子却是不争气的连连高潮。
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轻松之至,这小妞果然也是被医治过了,一路上淫水流过来呢。」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你的三位闺蜜也在此做客,可要见见。」上官燕沉默不语,柳嫂取出一副木夹,咬上她两个翘起的乳头,轻轻将她牵走。
走到院里,只听到女子癫狂的淫叫,见两个秃头正在牵着两座木马在院中比赛,木马上骑着两位捆绑住手脚的姑娘,戴着犬形头套,被折磨得前俯后仰,二女乳头都被穿了银针,挂了银铃。木马拉动,伴奏着悦耳的铃声和淫贱的娇喘。
柳嫂笑道:「这两位是叶宫主和萧右使,你瞧她们玩得多开心。」上官燕见叶玉嫣和萧玉若都落在她手里,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嫂欣赏着她绝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牵着她走进一间卧房,只见十余名汉子正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一位丰乳细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双腿分成一字开,把阴户亮得透彻。嘴巴,阴户和菊孔正被三个汉子用硕大的肉棒前后抽插着。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又有人手持蜡烛,向她身上滴落,只虐得她连声淫喘。
柳嫂拉动着手中的丝绳,牵着上官燕的乳头慢慢来到那姑娘面前。这姑娘也被蒙着眼,双穴和嘴巴被插的剧烈刺激使得她脸色艳紅,尽管看不见容貌,但腰身纤细,双乳高耸,两条叉开玉腿修长白润,也是个俏丽非凡的人物。上官燕已猜到她是谁,柳嫂将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此时她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一张绝色容颜扭曲得更让上官燕心碎。
女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有昔日的神采。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不久后也要变成这副模样,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又听她说道:「你且莫急。我这侄儿,天性良善,又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我在京城绑了一位名妓,专供他研究,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淫婆说道:「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妇,别有一番待遇,从明日开始,便要去勾搭邻居,限你十日,将黄木巷的居住的汉子都勾上床,再每日过来服侍我俩个弟弟,我便替你瞒下此事。」
女侠听她条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柳嫂看她倔强,便笑道:「这位白姑娘曾在白龙山救了你,如今可也轮到你救她了。」说罢让众人中止凌辱。此时上官燕才认出,轮奸白玉如的几个人,除了柳青和柳烟,其余的竟是胡豹手下的八大金刚。当时白玉如逼胡豹修书遣散白龙山众匪,这八人却是被路过的金顶掌门收服,如今在柳家听差。
柳嫂吩咐他们将备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
八大金刚将两半木桶合拢在白玉如修长的玉颈上,将她螓首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合缝。上官燕隐约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里大惊。
果然众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螓首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没入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也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众汉见她身子扭得激烈,便前后按住了湿润的身子,将两支火热的肉棒塞进她屁股里去享用。
有两个汉子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挣扎,跪在柳嫂面前,口中呜呜的想说话,一张俏脸泪流满面。
柳嫂见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说道:「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做,今日往你恩人桶里倒的,可就是尿了。我再将你卖入妓院,让我这表侄好好去光顾你」上官燕无奈的点点头。柳嫂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好好伺候两位小叔罢。对了,还有我杨师叔。」
杨长老早对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一把将她搂过,扛去自己屋里,和柳青柳烟一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三人就将她身上三个肉洞占满了,放肆的性战起来。
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白,柳嫂开恩,吩咐在上官燕房里放了一只沐浴的木桶,又牵来了被人压榨了一夜高潮的白玉如,双手被那副熟悉的手铐铐在背后。上官燕替她和自己一起沐浴,擦洗一身精液淫水。上官燕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蜡油,低声道:「姐姐受苦了,都怪我...怪我私自跑出来,连累了你们。」白女侠受了许久折磨,此刻反倒安慰着上官燕道:「妹妹说哪里话来,若不是碰到了你,我们那里又能知道自己身子有这许多秘密。」
上官燕见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长叹一声,说道:「叶宫主和萧姐姐未必有白姐姐这般宽心。」白玉如闪动美目笑道:「她们俩还不宽松么,那金顶掌门和玉若动过了手,玩上了瘾。她们二女一夫,我却要对付余下的十几个色徒,好不辛苦,幸而妹妹来帮我分担。」
女侠闻听她此言,不由得怔住。此时朝阳升起,晨风吹拂着白左使的秀发,金光透过窗户撒在雪白如玉的脸庞上,照耀出她宁静的笑容。朝阳点缀着如水的晶莹眼睛,眼神柔软却又坚定,上官燕也若有所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二女洗梳毕了,柳家下人取来两套黑色的丝绸亵衣。白玉如被反铐着双手不便穿衣,上官燕帮她裹在身上,系上了腰间丝带,不由得说道:「姐姐,你好美。」白玉如笑道:「就算再美待会也要弄脏了。」她见上官燕也穿起来,原来却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床上尤物的情趣之物,心道这柳家果然颇有丝织大户的造诣。
白玉如知道而柳嫂交待给上官燕的任务极其羞耻淫贱,要她在十日内将黄木巷的男子都勾引上床。对她而言,不但要饱尝轮奸的凌辱,还要想办法让他们的淫欲之火都燃烧起来。想她这么个脸嫩的新嫁妇人,如何会做这等事。想起文家姐妹说过的一些疯言痴语,便教了上官燕一些勾引汉子的方法。
风小二自从偷窥了旅店里轮奸淫乱的一幕后,就有了心病。思之良久,终立下宏图大志,此生非美女不娶!而要娶美女,无非先得升官发财,他脑筋也算清楚,科考是不用想了,但发财却可一搏,大丈夫说干就干,向掌柜结算了工钱,带着所有积蓄,来到商贾云集的海州,开了一个小面馆。自己兼了掌柜大厨和伙计三职,向财主的身份努力。
不过他风财主尚未发迹,便有艳遇。今日一位身穿丝袍的美貌女子光顾店里。
当见到她面容时,风小二心跳加速,这女子正是他性幻想无数次的对象。那天她被轮奸的极端淫乱的画面,不知有多少次梦见,让他空射了无数的精液。
而这位姑娘当然不知道他曾在隔壁偷看了全程,风姿绰约的点了一碗素面。风大厨使劲浑身解数,炮制了一碗香喷喷的鲜菇面,想在面里给她加点自己的乳浆,思来想去,终是不敢。对着柴堆速射一炮后,毕恭毕敬的将面条端到美人的桌上,偷看她时,却迎上了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俊俏的面容上荡漾着微笑,让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耳中听她柔声道:「这位哥哥,我就住在隔壁医馆里,待会等面凉了,烦劳你送来可好?」
风掌柜被她这么一笑,早神魂颠倒,连声答应。待面条尚有余温,装入食盒,去敲医馆大门,才敲了几下,那位绝色美人便亲自来开了门,脸上虽是扔挂着甜甜的笑意,却又好似有些慌乱。跟着她向屋里走去,瞧着前面自然扭动的细腰翘臀,心里扑扑直跳,只恨不得将她强奸一顿,但他只有色心,却无色胆,边过眼瘾,一边心道,如果能常常来送面就好了。
那美人将她领进屋里,只见房中一张绣床,并非客厅。他心跳得急,慌里慌张放下食盒后转身要走。背后却响起美人柔软的声音:「哥哥莫急,我还没给你钱呢。」
风小二转过头去,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那位梦中情人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里面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姑娘嫣然笑道:「家里凑巧没钱,可以用我的身子来偿付吗?」
说完走过来,一支玉臂抚上胸膛,另一只素手却在风掌柜的裤裆下轻轻抚摸着.风小二僵直了身体,犹疑自己在梦里,只是这梦实在太美,只盼不要醒来。
上官燕摸到他肉棒高高翘起,便跪在他身前,用嘴替他解开了裤带,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女侠虽是扮了半天淫妇,此时被生人的肉棍戳着粉面,也面色绯红,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媚笑道:「唔唔……唔……哥哥的肉棍比面条更好吃呢……唔……」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他的命根,转身取出两只支黑色的乳胶棒,笑道:「哥哥能帮我将这两支东西插进去么?」
风掌柜颤抖着双手接过淫具,看她转过身子,撅起雪白的美臀,两个美丽的粉色圆孔向他召唤着,他呆呆问道:「姑娘,真……真要如此?」上官燕转头对他笑道:「莫不是哥哥想用自己的棒子来惩罚我?」风掌柜哪里还忍得住,将她一把抱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贯穿的填塞快感让上官燕几欲高潮,她亢奋的媚笑著,在床上淫荡的扭动起腰肢,双乳随着扭动不住的波动,紧窄的菊穴将的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
风掌柜一边耸动,一边瞥见床上枕边的丝绳,想起那日偷窥的情形,当下又惊又喜,忍着淫欲拔出肉棒将她一把按在床上,拿起枕边的白丝绳,将她双手反扭,牢牢地捆扎起来。又用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直将上官燕插得高声淫叫。风小二见她叫得欢快,顺手将枕边的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嘴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医馆卧室里不断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床上的美貌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从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粗大炽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里深深的冲刺着,风掌柜来回摇动着腰肢撞击着上官燕柔美的小腹。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血管,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女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
难以忍受的快感,小穴肌肉不断收缩。强烈的脉动传到子宫深处。来回啪啪撞击着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也更加悦耳。「唔……唔!!!……唔唔……唔!!!!!……唔……」被强奸凌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全身。极端的快感让由上官燕的全身颤动。
风掌柜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勒着,叫道:「啊....啊....缩的真紧!...啊!」
身躯猛的一顿,腰肢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大量的炽热精液灌入美妙肉穴中。
上官燕忍着高潮的余韵,挣扎着将他肉棒上的精液温柔的用嘴巴吃得干干净净。被她这么一吃,那里还忍得住,风掌柜又将她手脚反绑,吊在床上,将三个肉洞轮流狂插了个遍,三度疯狂后,终于也累得只能趴在她身上喘息亲吻。此时他脑中只道,极品,真是极品!
只见这女子微闭双目,任他摸索乱啃,过了一会儿一面说道:「哥哥,小妹还未满足,你能再带些街坊来吗?」风小二脑中一片混乱,喘息道:「我明白啦,你这女子天仙模样,骨子里却天生淫浪,待会我便将街坊邀来,好好灌溉你。」
到中午的时候,围在女侠身边的汉子已有八个,绝色人妻的屁股被杂货铺掌柜和两名伙计占领着,三支黑赤赤的肉棍贯穿着蜜穴,菊孔和尿门,口中轮流吃着米店老板和他儿子的肉棒。双脚各伺候着当铺两个店员的肉棒,双手又握住两根不知名的肉棒伺候着。
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主人正经历炼狱般的高潮。八条肉棒配合着她的伺候,疯狂的抽动着,下身那三条棒子更是插到上官燕的屁股乱颤,将她的整个身体都顶着摇动。
握住一对肉球和玉臀的数只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來回挤按,乳头和阴蒂又被搓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勃起程度。被改造完美的身体每一处肌肤和毛孔都好像被人用肉棒插进去疯狂的抽插著,女侠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弄到失禁,脑子里每一片思绪空间都被绝顶的高潮填满。
风掌柜用手抚摸着连射了好多次,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棒,坐在边上呻吟著:
「你这淫妇,爽到天上去了吧。待会我再来好好的滋润你。」上官燕体内已经混着九个人的精液,她那紧身黑绸丝衣也被精液和香汗浸透,更加的贴身。她依着白玉如传授的房中术,压榨着自己和众人所有的快感。
汤耀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做了一个让他很害怕,又很香艳的梦。他在客栈床上坐了良久,又从包袱里取出那封姨娘的书信来细瞧,终于,他断定,这熟悉的信纸是海州瑞云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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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娃陆欣洁的大学时光】
乱写写算了。现在幼女都不让发了,就只能写写JK啊大生啊之类的了,处女座,求轻拍。
———————————————————————————割鸡鸡———————————————「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陆欣洁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摸过了床头的手机,关闭了闹钟。拉着窗帘的卧室一片昏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缓缓的爬起了身子,伸手去摸散落床头的内衣,却摸到了用过的黏糊糊的避孕套。「真是的,这帮臭男人真是的,就知道肏我,肏完了都不知道收拾一下。」欣洁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套套捏到嘴边,一只手捏着套套的头,另一只手顺上往下一直撸到套口。
套套里剩余的精液便从套口缓缓流了出来。「啊——」她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接住一滴滴的白浊液体,忘情的用舌头在嘴里不停的搅拌了一会,「咕噜」
咽了下去。又把黏糊糊的手指放在嘴里忘情的吸吮,似乎不想放过一滴琼浆玉露。
「唔……嗯……好美味……」手指在口中进进出出,被蹂躏了一夜的蜜壶此刻又渗出了晶莹的花蜜。「不行!一会要上课了,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强忍着欲火,欣洁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内,照在欣洁晶莹洁白的肉体上。乳环、脐环和阴蒂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芒芒的银光。欣洁走回窗边的梳妆台坐下,镜子里映出了她成熟诱人的肉体。胸前一对88E的乳房还在刚刚欲火焚身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可爱的小嘴上深红的口红经过前夜的亲吻和口交已经有点模糊,眼线也在一夜的激情后有点花,宝蓝色的钻石眼影流露着与年龄不符的淫靡气息。
欣洁拿起了卸妆纸,一面擦拭着脸上的浓妆,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激情:两个30多岁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把自己夹在中间,下面的那个男人有点胖,但是鸡巴可真短,又不是特别硬,肏的力度也不够,都没顶到自己的花心,到是干自己后庭的那个鞭鞭有力,屁眼在大力的抽插下陷进去又翻出来,那种感觉真的好久都没有体会到了。那个胖男人可真没用,一会就射了,帮他口交了半天才又勉强立了起来。精液的味道也有点苦,肯定是天天吃肉的。要是两个都是那个小哥就好了……想着想着,下面又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啊呀,真没时间了!」擦去了浓艳的妓女装之后,梳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卸掉了身上所有的穿刺装饰,欣洁开始保养自己的性器。用特殊的营养液涂抹在乳头上反复的摩擦了几下,凉凉的营养液慢慢渗入了粉嫩的乳头里。接下来欣洁抬起自己修长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程M字分开,先擦干之前流出的爱液,把营养液涂抹在阴唇和阴蒂上按摩,再用手指涂满营养液插进粉嫩的小穴里不停的搅动。「嗯……哎呀……啊……好……好棒……呀……」一般只要抽插几下就行了。因为昨晚并没有玩得特别难尽兴,欲求不满得欣洁饥渴难耐的多抽送了几下。保养完前穴,又保养了一下后穴,欣洁又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虽然几乎每天都在做爱,但是经过保养的性器并没有因为肏的次数多了而变黑,依然保持着如处女一般的粉嫩和紧致。
欣洁瞄了一眼手机,「呀!再不快点真的来不及啦!」她匆匆的起身,来到床前找内衣。床上一片狼藉,被子团成一团堆在床头,潮喷之后的床单还没有全干,床上床下散落着四五只用过的安全套、纸巾和一张张粉红的钞票。胸罩挂在床头,内裤则不知道哪里去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估计是被那两个嫖客拿走了吧。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小内内!真没素质!」一边恨恨的骂着昨晚的嫖客,一边从衣柜里找出新的内裤。换上内衣之后,欣洁迅速的收拾了床上地上的避孕套和纸巾,撤下了昨夜凌乱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洗涤,又换上了新床单。简单收拾完后,欣洁换上了一身尽显淑女的白色连衣裙,又搭配了一条肉色的连裤袜,白色的坡跟鞋。对着镜子一照,昨夜成熟而淫荡的身体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清纯和淑女。对着镜子做了一个甜美无比的微笑,欣洁背上粉红色的单肩包在镜前转了个身。「好,完美~ 」清纯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妖媚。「碰!」
关上房门,一个清纯的身影悠悠的进入电梯,踏上去学校的路。
阳光明媚,透过公交的车窗照进来,晒得欣洁昏昏欲睡。毕竟每天晚上翻云覆雨到两三点,就算之前经过48小时不停被肏的高强度训练,欣洁也觉得身困体乏。而公交车上正是补眠的好地方。N大学在郊区,离欣洁在市中心的豪华公寓颇远。而她们的学校正是这班车的终点站。虽然学校是寄宿制的,却并不查宿舍。而欣洁以回家为由就每天都住在外面,只有中午的时候回宿舍休息。「下一站,N大学。」欣洁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到车门边,每天做车到终点站的并不多。
下了车,一个身着T恤牛仔裤的短发男子正在车门口等着她。「我来接你啦,宝贝。」「讨厌啦!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欣洁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赶紧走吧,羞死了。」说着也不理那男生,径直下了车。「慢点嘛,难得跑来接你。」
男生赶紧跟了上去。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来到教学B楼。这个男生就是陆欣洁的男朋友陈凡,跟欣洁是同班同学,也是班里的学霸。陆欣洁自己知道,她并不喜欢陈凡,但是为了保证自己在学校清纯系花的身份,自然需要伪装啦。除了不能跟学校里有关的人做爱之外,还需要挡住那些源源不断的追求者。不然万一忍不住了就全露馅了。至于平时跟陈凡的关系么,两人只接过吻,连陈凡碰自己一下自己都会发脾气。清纯玉女的形象也自然通过陈凡的嘴告诉大家了。「哟~ 金童又去接玉女啦~ 」一进班,王玉莹就调侃起了这一对小情侣。欣洁脸涨得通红:
「哎呀,玉莹你就知道调侃我~ 」玉莹是欣洁的宿舍室友,虽然欣洁不常回宿舍,但两人关系却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经常一起逛街吃饭血拼。「我们也不过刚好碰上一起走而已,可没有秀恩爱的意思啊」陈凡在一旁打着哈哈。
很快上课铃就响了。欣洁似乎因为早晨的欲望还没褪去,没多久神就走了,又想起了自己淫荡的本性,想起了陈凡:陈凡这人可真迟钝,交往一年多了都没看出什么破绽,还那么喜欢我,连给我打电话时候我正在做爱都听不出来,还以为我感冒了。不知道鸡巴怎样,是粗是细,是长是短。不然哪天告诉他真相吧,让他使劲肏我,算是对他的一点小补偿~ 不行,我一定要大学毕业才行,虽然那时候已经觉醒了,上大学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可是毕竟决定继续被调教啊,为了能够回到那样的生活,现在就必须保证我平时是清纯可人的女大学生,随时都可以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牝豚,让自己在平时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所以还是毕业之后再告诉陈凡吧~ 再好好享受他对我的爱和愤怒~ 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肏我这只淫贱的母狗呢?越想越兴奋,欣洁的脸上不觉的泛起了潮红,乳头和淫核也渐渐的硬挺起来,淫水早已将内裤湿透有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潮湿内裤刺激着下体,欣洁只能不停的摩擦着夹紧的双腿消解着心中的欲望。
两节课的时间并不长,但对欣洁来说真是一种煎熬。她这时宁愿班里所有的男生轮奸她两个小时,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射进她每一个洞口。但是她仅存的理智抑制着她的动作。只有在大学的校园里她才会偶尔想起自己当年的梦想,想起自己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下贱,自己竟被这样的玷污。尽管这一切想法只是瞬息便淹没在无尽的欲望与快感之中……
两节课终于结束了。陆欣洁也早早的调整好了状态,该去吃午饭了。陈凡依然在旁边讲着笑话找着话题,欣洁也很配合的有说有笑。午饭过后,陈凡照例把欣洁送到女宿门口,不失时机的亲上一口,每次欣洁都会脸红着赶紧推开。「以后能别老在宿舍门口这样么?上大学了也不能这么随便啊,要更努力学习将来才有好的工作啊!天天不学好!」陆欣洁说着,脑海里又闪现出自己被调教前的梦想,不过瞬间就消退了。「知道啦~ 快去睡觉吧~ 」陈凡笑着松开了欣洁。「我进去啦。」「嗯。」欣洁在陈凡的注视下走进了女生宿舍。
下午的生活和上午差不多,之后两人又一起吃了晚饭,去学校附近逛逛,找个黑暗的角落接吻,然后8点钟在陈凡的目送下欣洁上了公交车。这也是她最期待的时刻。回到家,欣洁去浴室洗个澡,也洗去了清纯。宝蓝色的眼影,长长的假睫毛,浓艳的腮红,大红的口红,透明的露脐背心下银色的乳环和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齐B的短裙下阴唇环和淫核环银光闪闪,修长的双腿下两只纤纤玉足蹬着12cm细高跟,一个浓妆艳抹的淫荡女子又出现在镜中。欣洁舔了舔唇,下体在高中时的调教中已经变得只要一想到淫荡的画面随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此刻用手一掰,淫水便大股大股顺着大腿不停的流下。「状态不错~ 今晚会遇到什么样的鸡巴呢?」欣洁期待的以性奴的姿势跪在门口,等待着她今晚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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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良讲师、淫荡助教
我是20世纪的最后一年上的大学,如果不是提前「毕业」,正常是在「03非典」那年毕业。由于「非典」造成的重大影响,那一年毕业的大学生好多都没找到工作,但也因此导致了一个特殊福利,相对较多的学生毕业得以留了校。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连学生会干部都找不到工作,实在是太给大学丢脸了,所以各大学只好自己消化了一部分。当年跟我是同班同学的杨峰超、姚鹏,因为都是学生会的干部,就这么都获得了留校的机会。
杨峰超、姚鹏两个人,都属于是体育特招生。前者有个土豪村长的老爹,花钱给他买了个体育特长生的名额,参加作为体育特长的百米加试,也是疏通打点找人替跑的;后者因为身高超过了一米九,身材也很适合打篮球,上大学前在省级篮球青年队接受过训。实际这俩人,体育特长都远不够特招的标准,前者自是不必说了,后者是得益于了那些年,咱国家在篮球人才培养上,一度全面效仿起了美国,搞得各大学在篮球人才的争夺上,达到了看着差不多就行的程度。这个姚鹏只是长得适合打篮球,基本功练得不扎实,篮球智商也不高,上了大学后只进了一年校队,之后便是连系队都进不去了,可都招上来了也不能再开了他,也就这么一直念了四年重点大学。
杨峰超别看体育特长是买的,但有个土豪村长的老爹家里不差钱,上到大二当上了系体育部的部长。姚鹏体育特长生更名正言顺些,可他家里不是太有钱,虽然各方面表现得都很积极,既非常听老师、领导的话,也非常会说老师、领导的好话,但也只当上了系体育部的副部长。因此在上大学的时候,前者处处压着后者一头。
毕业时沾了「非典」的光,杨峰超、姚鹏毕业后都留了校,等参加工作都做了大学老师后,前者混得越来越不如后者了。杨峰超在大学混了十几年,因实在是太没真才实学了,至今还是个小辅导员。姚鹏也没有真才实学,但非常善于经营培养各种关系,开始做的也是辅导员,后来以保送的方式读了研究生,学的是运动医疗学,再后来做了医学院的正式老师,现在已经是混上了讲师。
杨峰超的老婆雨田,上学时是绿茶婊加奶茶婊,后来升级成了淫荡腹黑女。
雨田毕业后也留了校, 是杨峰超的土豪村长老爹, 帮她托的关系走的后门,所以她才嫁给了杨峰超,虽然杨峰超留校后在大学里混得很惨淡,可毕竟家里很有钱,所以她一直跟杨峰超过着日子。姚鹏在大学里则是越混越春风得意,关键雨田毕业后也是在医学院做了老师,后来是给姚鹏做了助教,因此背地里做了姚鹏的情人。实际跟当年上学时,公开与杨峰超处着男女朋友,暗地了做了我的地下女友一样,又等于是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双保险。男人只要性取向正常,都喜欢玩sm调教,雨田上学时便有着m倾向,自是跟姚鹏也玩起了sm。
姚鹏等于是被雨田给引导成的S,但等正式有了这一嗜好后,在玩sm调教方面很快就有了深远进步。像带着雨田去玩夫妻交换,用各种想重口味工具调教雨田,甚至找其他男人来一起群P、群调雨田,这样的花样逐步升级地都玩过了。
雨田是带有目的地做了姚鹏的地下情人兼女m,而她的m倾向是天生的本来就相对很重,在利益目的得到满足的前提下,也乐不得地跟姚鹏玩起了这些重口味调教。
一晃已是大前天的晚上了,雨田跟我重逢后,接受了以sm的方式同我做爱,关键是因为与我重逢的方式,是在小区里开车把我给撞飞了,目的是为了安抚我不追究这事了。做完爱后对我说的,她老公杨峰超带着孩子去了爷爷、奶奶家,晚上有可能会带着孩子回来,是撒谎骗了我,目的是骗我快点离开她家。实际杨峰超土豪村长的老爹,现在仍是住在了其农村老家,因为七月十五「鬼节」马上到了,杨峰超是带着孩子回了农村老家烧纸祭祖,要几天后才能回来。跟我说的她留校后,是在校医院做了护士,实际也是撒谎骗了我。因为我是提前被学校开除了,而她上大学时什么德行我很清楚,怕如实说她都留校当了老师,刺激到了我在陈年旧事上的敏感神经,揪住被她撞飞了的事不放。
一晃到了农历七月十五,今天的晚上八点多,姚鹏忽然来了雨田的家里,而且是带着三个男人一起来的。因为姚鹏知道雨田的老公和孩子,要几天后才能从老家回来,带着三个男人一同来了雨田家的目的,是来找雨田玩sm群调的。
姚鹏带来雨田家的这三个人,都是东关街道的人,并且是有着多股黑势力的「东关黑帮」,其中一股黑势力的三个黑老大。
为首的名字叫王天庆,其实本名是叫王大兵,因为蹲过几年的大牢,出狱后为洗白改了个名字,黑道上的人依然是叫他王大兵。此人四十岁出头的年纪,以前是机械厂的工人,当年在工厂上班时,便是全厂出名的一个厂霸,因致人重伤被判了刑,出狱后纠集了几个狱友,回了东关街道混起了黑社会。这个王大兵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体强壮面相凶恶,乍一看有点像香港明星徐锦江。这家伙坐牢前便以心狠手辣出了名,几个手下都是蹲过大狱的狠角色,他这一股黑势力虽人数不到十个人,却是「东关黑帮」中最精锐凶悍一股势力。这个王大兵有一支短步枪,是法国造的MAS36折叠型短步枪,走到哪都随身带着,不单东关街道的老百姓都对他畏之如虎,「东关黑帮」其他黑势力也都怵他三分。
老二名字叫吴丹红,人送外号「苏丹红」,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是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此人是东关街道办的一个副科级干部,没有具体职位,原因是专管拆迁工作的。这个这家伙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还戴着了一副无框圆片的近视镜,平时看到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尤其碰到长者比亲儿子还恭敬客气,实际谁要是在拆迁的问题上态度强硬,马上就会安排王大兵带人去威胁恐吓谁。表里不一卑鄙阴险,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苏丹红」。
老三名字叫周晓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是个富二代,他老爸是个很有钱的大老板。相比很多的富二代,这个周晓童绝对是相当有个性的,不顾有钱老爹的极力反对,坚决加入了黑社会。这年头的黑社会,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因为这个周晓童有个富商老爹,加入了「东关黑帮」后,每一个黑道大哥,都抢着当他的大哥。觉得王大兵最有黑社会老大的范儿,这小子后来认了王大兵做大哥。
一个大学讲师,竟跟三个黑社会老大,勾连混到了一块,其实这个姚鹏虽然上学时,一直是三好学生的形象,但上大学时敢组织集体替考,实际胆大妄为什么事都敢干,而且这家伙的道德观念标准,是只要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就全都是合情合理应该做的。吴丹红也是姚鹏所在大学毕业的,当年学的时法律专业,但当年也进了学生会,上大学时跟姚鹏就认识。现在吴丹红所在的黑社会团伙,属于是官、商、黑的最佳组合,而现在大学搬来了东关街道,所以姚鹏通过吴丹红认识了王天庆、周晓童,跟着一伙黑恶势力攀上了关系,是为了能在新来的这一片,得到全方面的关照。
雨田跟王大兵等三人之前还没见过,见姚鹏带着三个陌生男人突然来了她家,毫无准备间表现得颇为害羞紧张。姚鹏给雨田与王大兵等三人做了番引荐,让王大兵等三人先在客厅沙发上坐一会,拉着雨田来了卧室里,私下里对雨田说明了来意,并告诉雨田来的这三个人,都是很值得处近了关系的。
之前跟姚鹏一块玩过十来次群调游戏了,这次姚鹏带着来跟她玩群调的三个人,还都是很值得攀上关系的,雨田听了也就不觉得害羞紧张了。马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上了一条情趣围裙,又穿上了一双黑色高跟鞋,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打扮成了一个性感女仆的姿态,随后出了卧室来了客厅,主动跪在了王大兵等三人的面前。
二、黑老大也一样「我叫雨田,83年的,阳历生日大,阴历生日小,是属狗的,今年是32周岁,职业是大学助教。我身高是163,体重是105,腰围是22,臀围是34,胸是36D的。我一个淫贱的性奴、母狗,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被主人、爷们轮奸,所以趁老公没在家,请主人、爷们来家里轮奸我。谢谢主人和爷们,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轮奸我这个贱货。」
雨田打扮成了性奴女仆的样子,跪在了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的面前,以玩sm群调的固定套路,首先想坐在沙发上这三个黑老大,下贱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都是经常玩女人的主,可这次玩的是一位美白气质的大学女助教,而且是在这位大学女助教的家里面,以sm群调的方式玩的这位大学女助教。这之后在黑道同人面前讲说炫耀,可是太给黑社会增光露脸的资历了,看着下贱跪在其面前的雨田,这三个人都露出了兴奋至极加得意至极的表情。
「贱母狗,怎么一点儿不懂规矩。」见安排的这出戏让三个黑老大黑满意,姚鹏趁势狠狠抽了雨田两个耳光,以命令的口气呵斥道:「贱母狗,今天来的三个爷,你都是头一回见你,在让三个爷开始轮你之前,还不赶紧给三个爷,默背一遍,你要怎么接受被轮的规矩。」
姚鹏说着从裤兜摸出手机,点来了昨天我在雨田的手机里,发现的那个名叫「宠物乐园」的sm交友QQ群,把他的手机交给了雨田。让雨田下贱地跪在王大兵等三人面前,实际是照着手机念起了,这个sm交友QQ群所谓的「母畜群规」。
「一、群里的所有贱母畜,都是归群里的男主共享的,在任何一位男主面前,母畜都只配伺候男主,并要以此为最大荣耀。二、群里的所有贱母畜,只要是在群内男主面前时,一切都要服从男主的命令。三、群里的所有贱母畜,只要是在群内男主面前时,只能穿着男主指定的服饰,主人无命令时,必须一丝不挂。四、群里的所有贱母畜,只要是在群内男主面前时,只能保持下跪姿态,直到主人同意起身……」
sm的QQ群的所谓群规,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加过这样QQ群的都知道。可王大兵等三个黑社会老大,都是初次感受到这种特殊的群调气氛下,看着打扮成了性奴女仆的样子雨田,下贱地跪在了他们的面前,捧着手机读着所谓「母畜群规」,这三个家伙顿时变得更加兴奋得意了。
姚鹏等雨田读完了整十条的「母畜群规」,为了给坐在沙发上的黑老大助兴,将雨田身穿的情趣围裙,撩起到了雨田的胸口以上,将雨田实际是的36D的两只白皙豪乳,颤巍巍地暴露在了三个黑老大的面前。王大兵等三人一见,刚才还尽量装着黑老大的范儿,这时不由自主地全露出了本相。
在这三个黑老大里,周晓童的年纪最小,因此也最性急。见跪在沙发前的雨田,露出了两只36D的白皙豪乳,首先在沙发上探身伸出一只手,捏住了雨田的一只奶头。「哈哈,奶头都硬了,大鹏,你的这个当大学老师的小三儿,真是太骚啊!我以前玩过哪么多小姐,都没她这个大学老师骚,哈哈哈……」
姚鹏听了从后面踢了雨田一脚,「这是你周爷,还不磕头问好!」又从后面踢了雨田一脚,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王大兵、吴丹红,「你个贱母狗,刚才不都给你引荐过了嘛?还要再挨个给你介绍啊,快点儿过去一块磕头问好!」
「啊,是,主人!」雨田马上给坐在沙发上的三个黑老大,挨个磕了一个响头,随后用两只膝盖向前面爬了爬,跪在地板上笔直着上半身,将一对36D的白皙豪乳,距离更近地挺在了三个黑老大面前。
姚鹏用从后面踢了雨田屁股一脚,「贱母狗,还得一样一样命令你啊?还不赶紧给你的三个爷,挨个舔舔大鸡巴!」
「啊,是,主人!」彻彻底底地进入了被群调的状态,将本能的羞耻自尊全然放弃了,雨田下贱地跪伏在沙发前,挨个给三个黑老大解开裤子,帮这三个家伙把鸡巴都掏了出来,轮流给三个黑老大舔起了鸡巴。
其实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鸡巴早就硬邦邦的勃起了,但是让一个性感气质的大学女助教,跪在面前下贱地挨个给舔鸡巴,这种感觉自然是相当得刺激享受。因此都强压住了要操干的浴火,闭眼享受起了雨田的下贱口舌服务,并且故意把这个过程拖了很长时间。
轮流舔着面前的三根鸡巴,雨田舔得舌头都酸了,见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家伙,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只好又给这三个家伙磕了一顿响头,仰脸下贱地主动求起了操。「三位爷,我这条贱母狗,最喜欢是被好几个男人,用各种下流方式,奸淫我、蹂躏我、虐待我,我是又淫荡又下贱的性奴母狗,能接受服从男人的任何命令,请您们三位爷,开始尽情操我、轮我吧。」
吴丹红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却是长了一根怪异的大鸡巴,不是特别长,但又壮又粗,像是根长裂了的大旱黄瓜。此时这家伙的本相已充分暴露了出来,第一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蹲到了雨田的身前,大力揉着雨田两只白皙豪乳说:「哎呀,这个骚货的奶子,真是太大了啊!我看都超过D罩杯了,哎呦,乳头还是粉色的哈,哈哈,这样的大奶子,玩着最过瘾了,哈哈哈……」
周晓童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跟吴丹红一块揉着雨田的大奶子,兴奋地呼哧呼哧喘息着,狠劲地捏了一下雨田的一只奶头,对雨田羞辱性地问道:「贱母狗,长了对儿这么大的奶子,还是这么骚这么贱,大声儿点说出来,你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你的很多学生,都想玩你的这对儿大奶子啊?」
「啊——」兴奋且痛苦地尖叫了一声,雨田扭脸看着周晓童,大声浪叫着回答道:「啊啊啊………回周爷……母狗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确实好多的男学生……都想玩我的……我的大奶子……但是……我不喜欢太小的男人……更喜欢被成熟的爷们玩……啊啊啊……我的奶子这么大……就是长给主人、爷们……揉的、捏的、玩的……哦哦哦……周爷……还有另两位爷……请您们尽情玩我的大奶子吧……不过只玩我的大奶子……太便宜我这个贱母狗了……请三位爷开始轮我吧……一边轮奸着我……一边玩我的大奶子吧……」
「哈哈哈……你这个大学女老师,可真是太贱了啊,哈哈哈……」周晓童大笑着站起了身,脱着裤子对雨田命令道:「你个贱母狗,既然等不及挨操了,还不趴你家的沙发上去,让爷拿大鸡巴,好好操你一顿!」
吴丹红见势也连忙脱起了衣服,兴奋地拍打着雨田的雪白屁股说:「对对对,你这条老师母狗,赶紧趴你家的沙发,让几个爷好好操你一顿,哈哈哈……」
王大兵坐在沙发上没站起来,点上了一根烟,刚才一直是抽着烟,看着了眼前的情景,毕竟他是大哥,装也要装得有点范儿。不过这时鸡巴硬得快爆炸了,这家伙想装深沉也装不下去了,又觉得再不参与进来,没准会被俩小弟认为是阳痿了,从沙发上站起来也脱起了衣服。
然而等这三位黑老大,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光了,忽然遭遇了一个尴尬,刚才硬邦邦勃起着的鸡巴,等脱光衣服后忽然都软了下来。
其实玩过群P、群调的都知道,在这种想起来很刺激的情形之下,初次玩的人真是身临其境到了当中,像小说里这仨黑老大遇到的情况,是出现率相当高的。
注意,不是一开始玩就硬不起来,而是要到开始正式群P女的时候,本来硬得急不可待的鸡巴,会突然间软下来,而且之后越想硬越硬不起来。
为神马出现这种情况,也没那个专家专门研究过,具体的原因本人也说不太清楚,反正确实很容易发生这种尴尬,属于是特殊情形下的一种特殊心理、生理反应。所以初次玩群P、群调的色友,有机会玩了千万别学岛国AV片,没完没了地瞎整景,趁着一上来鸡巴是硬的,直接先操群P的女人一顿,这样先把群P的气氛适应了也放开了,也就能够避免要做时硬不起来的尴尬了,否则没准整个过程都硬不起来。不信这个邪的可以挑战下,除非你是经常玩这个的,否则不管是你穷屌丝,还是黑社会老大,十有八九都躲不过这一尴尬,而且面对的女的越漂亮越会这样。
面对着一位表现得淫贱至今的大学女助教,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自是都觉得非常兴奋,可等脱光了衣服之后,鸡巴忽然间都软了,这仨黑老大自是都觉得太没面子了。还好是玩sm调教,主动权完全在男S一方,这三个黑老大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玩弄起了下贱跪在他们面前的雨田,各自说着羞辱雨田的粗口,尽量掩饰鸡巴软下来了尴尬。
吴丹红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其实这家伙的脸皮相当厚,一边玩弄雨田的一只大奶子,一边淫笑着对雨田说:「嘿嘿,小母狗,让好几个人玩奶光,好像很爽的样子嘛。嗯,奶子很大嘛,都说奶大的女人骚,看来是一点也不假啊!」其实心里面觉得很尴尬,话说得都语无伦次了。
周晓童玩着雨田的另一只大奶子,也是一边玩着一边对雨田羞辱道:「这个骚货,真是够骚的啊,看到鸡吧就兴奋了啊,逼里流出来的骚水,都滴答到地板上了……」摸了摸胯间的鸡巴还软着,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大兵蹲到了雨田的屁股后面,伸手抚摸着雨田柔嫩肥美的阴部,人家雨田的逼早已是淫水泛滥了,他的大鸡巴却是忽然间软了,这家伙也想说些羞辱雨田的话,可以一琢磨他是最高身份的老大,鸡巴都硬不起来,实在是太给黑社会丢脸了,张了几次嘴也没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身体的的各个敏感部位,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着,雨田这时已是亢奋难耐了。
微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全身的肉不停地颤抖着,逼里不停涌出着大量淫水,顺着雪白大腿连续流到了身下的地板上。见所有男人都已脱光衣裤,因为这仨黑老大,都故意把软下的鸡巴夹到了两腿间,没留意到面前三个男人鸡巴都软了,连声浪叫着下贱地哀求道:「主人,爷们,快点儿,用您们的大鸡巴,开始轮我这个贱货吧!」
王大兵等三人听雨田主动求起了操,摸了摸藏到双腿间的鸡巴,这时还是没有硬起来,不由地都露出了更加尴尬的表情。还好姚鹏玩群调的经验很丰富,狠狠抽了雨田一个耳光骂道:「贱母狗,操不操你,用你说了算啊?来,摇晃着你的大屁股,趴你家的卧室里面去,今天主人和你的三位爷,要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轮奸你个贱母狗!」
三、卧室里的群虐将群调地点换到了雨田家的卧室,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越着急硬起来反而是越硬不起来,刚才在客厅里突然软下的鸡巴,等来了卧室里还是软着的。
姚鹏为了帮这三个黑老大掩饰尴尬,只好是狠狠抽了雨田几个耳光,带有提示性地对雨田辱骂道:「贱母狗,瞧你这个贱样儿,在你家里要被轮奸,都饥渴成这个样儿了,真是都不配做人了。来,摇晃着你的大屁股,在你家的屋地上爬两圈,学一下发情的贱母狗,给你三个爷欣赏一下!」
「啊……主人您说的对,贱货在主人、爷们的面前,不配做人,没权利要求主人、爷们,什么时候开始轮贱货!」雨田听了姚鹏的提示才注意到,王大兵等三人的鸡巴又都软了,先给姚鹏磕了一个响头,随后给王大兵等三人,也各磕了一个响头,「贱货这就开始,给主人、爷们,表演母狗爬,请主人、爷们坐下欣赏,同时监督贱货爬得好不好!」
姚鹏提示王大兵等三个人,分散开坐到了雨田家的卧室里,雨田开始在房间里爬起圈。每圈都会故意从一个男人旁边经过,每爬到一个男人的旁边就会停一会,最大限度地摇晃几下雪白的大屁股,垂吊在胸口下的一对白皙豪乳,同时也会使劲地扭动一番,表现得如同向主人讨骨头的狗。
雨田在自家卧室里爬了十来圈,爬到爬不动了只好停了下来,王大兵等三个人还是没硬起来,姚鹏也只好是对她命令道:「贱母狗,爬床上去,然后仰面躺床上,两手抱着大腿,把你的骚逼露出来!让三个爷好好看看,你的骚逼长啥样!」
「是,主人!」雨田答应一声爬上了床,仰面躺在了床上,举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双手抱住了两侧腿窝,自己把两条大腿分开到了最大程度,对四个男人完全暴露出的下体。
雨田虽然生过孩子了,但因为是剖腹产,关键是平时很注意保养下面,小逼的颜色依然是粉嫩的,且是长了个标准的蝴蝶逼,两片薄薄的阴唇,左右分开着露出着里面的粉色嫩肉,很像是两扇打开的粉色的蝴蝶翅膀。
王大兵等三个人,有的上了床,有的坐到了床沿上,六只手全都伸到了雨田的身上,有的玩奶子,有的玩小逼。雨田抱着两条雪白大腿,乖乖躺在床上任凭着三个男人的肆意摆弄,身体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刺激着,兴奋地浑身的白肉不停颤动着,言语含糊地大声淫叫着粗口言词。
「呀呀呀……啊啊啊……好痛……好爽……啊啊啊……我的奶子……好爽……我的小逼……也好爽……主人……爷们……您们真……真会……玩我的大奶子……真会玩我的小逼……呀呀呀……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头吧……用力揉我的小逼……呀呀呀……受不了了……不行了……求求您们……主人……爷们……快点儿……快点儿用……您们的五根大鸡巴……狠狠地轮我吧……啊啊啊……求您们了……快点儿……快点儿轮我吧……」
雨田被刺激得更加亢奋了,不由自主浪叫着又求起了被轮奸,而王大兵等三个黑老大,这时忽然软下的鸡巴还没硬起来。姚鹏只好是从客厅拿进了一个包,掏出专门带来的各种sm工具,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拿着sm工具继续刺激玩弄起了雨田。
吴丹红拿起了一个震动跳蛋,周晓童拿起了一根电动假鸡巴,开始用工具一起玩弄起了雨田的蝴蝶逼。这两个人各自捏着雨田的一片阴唇,向左右拉扯到了最大的程度,周晓童粗大的电动假鸡巴,插入了雨田的蝴蝶逼里捅插了起来,吴丹红则是把跳蛋放到了雨田的阴蒂上,连续刺激起了雨田的阴蒂。王大兵拿过来了一个AV振动棒,来回刺激着雨田两个大奶子的不同部位,同时用手任意摆弄着雨田的两只大奶子。
姚鹏作为这场群调聚会组织者,目的还是为了跟三个黑老大套近关系,只好是继续做起了服务者。整理了一下刚才拿出来的sm工具,挨件摆放到了床头旁,拿过来一张事先准备的软塑料,铺在床上垫到了雨田的身下。
雨田全身的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电动性具强烈地刺激着,马上就进入了亢奋难承的状态,连续不停地被刺激出了好几次高潮。两只白皙豪乳剧烈颤抖,蝴蝶逼里不停溢出着淫水,把铺在身下的塑料布流了一大片。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哦……哦……哦……好……舒服……好爽……我小骚逼……好痒……好想要了……求求各位爷们……不要在折磨我了……快点儿……快点儿用……用你们的大鸡巴……开始轮我吧……」
「操,还大学老师呢,就是条不要脸的贱母狗!」吴丹红听着雨田大声求轮奸的浪叫,狠劲捏了一把雨田的雪白大腿,不由地对雨田羞辱性地问道:「你贱母狗,咿咿呀呀地说什么哪?大声点儿,说清楚了,你想要什么啊,」
「嗯嗯嗯……」雨田清了下嗓音,大声叫喊道:「我……我是贱母狗……不配做大学老师……连人都不配作……只配被各位爷轮奸……我的逼和屁眼……各位爷都可以随便操……啊啊啊……请各位爷们……别……别再折磨我了……请各位爷们……用您们的大鸡巴……开始……开始轮我吧……」
雨田不由自主地大声浪叫着,继续求起了被轮奸,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虽然用各自手里的sm工具,把雨田刺激到了好几次高潮,可他们三个的鸡巴这时还没硬起来。偏偏吴丹红很不识趣的,还强调性地问起了雨田,王大兵、周晓童听了觉得更没面子了,不由而同地狠狠瞪了吴丹红一眼。
其实玩过群P、群调的都有感受,如果因为不适应气氛,本来硬起的鸡巴忽然软了,之后是越想硬起来越硬不起来,很可能直到群P玩完了都硬不起来。没玩过的可能觉得很难理解,但等有了玩群P的机会,也就知道很可能会碰到这一尴尬了。
这个吴丹红的脸皮,比戴的高度近视镜的镜片还厚,见王大兵、周晓童同时瞪了他一眼,对站在床边看着的姚鹏问道:「大鹏,你看这……是吧……你是经验丰富的老师,帮忙给想个办法儿?」
黑社会玩女人鸡巴硬不起来,要向大学老师求助,太他们的给黑社会丢脸了。
王大兵听了又狠狠瞪了吴丹红一眼,周晓童索性直接给了吴丹红一胳膊肘。
姚鹏见三个黑老大还是没硬,再这么玩下去太给黑社会丢脸了,只好是拿出了一个更重口味的sm工具,一个非常高科技的sm电击仪。
四、高科技电击仪姚鹏带来雨田家的这个sm电击仪,绝对堪称是非常高科技的东西,主体构件实际是一个万用表,大学的电学实验室里,都有这种实验用仪器。里面带有多频变压装置,插上照明用交流电,能交变出0到220伏的电压,同时能输出不同数值的电流,且能一次输出多组不同电压、电流、频率的交流、直流电,以便于做各种电学实验。改装成了sm电击器,输出的电压、电流的最高值,都限制是在对人体的安全值范围内,且交流电的频率也是改变了的,转变为了能让女人产生兴奋感的频率。
姚鹏带来的这个电击仪,带有多根不同颜色导线,每根导线其实都是双股的,跟电脑耳机的结构是一样的,一端连接着接入电击仪的插柱,另一端连接着各种sm小工具。用来固定在人体上的各种sm工具,比如用来夹奶头的两个小乳头夹,全都不是铁质的,而是竹子或者硬海绵的,用的时候需要先用水浸湿了。这样对人体产生的电极刺激,才是那种更能带来强烈兴奋的酥麻感。有的重口sm小说里,写的直接电击的sm工具,都是夸张不真实的,除非是拷问女犯人,单是玩个sm调教,没人会哪么玩。
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对姚鹏拿过来这个高科技sm电击仪,别说会操作见都没见过,只好是装着相分别坐到了床边、沙发上,让姚鹏来操作这个高科技的sm工具。
姚鹏先把雨田带去了卫生间里,以灌肠的方式,清洗干净了雨田的后门。没一会又把雨田带回了卧室里,雨田不但是被清洗干净了后门,雪白大屁股后门的菊花后门,还被塞上了一个鲜红色的肛门塞。
「丹红、晓童,你们俩一边一个,按住了这个骚货!」等雨田又爬上了床仰面躺好了,姚鹏让吴丹红、周晓童一左一右按住了雨田,先把连接着一对竹子做的小夹子的导线,插到了电击仪的一个插孔里,随后浸湿了两个竹子做的小夹子,故意冷笑着对雨田说:「贱母狗,你不是喜欢被玩大奶子嘛,现在给你玩个够劲儿的,保证让你的这俩大奶,爽到爆掉了。」
电击仪是作为她S的姚鹏的,雨田当然是喜欢被电击的感觉,故作恐惧地哀求着喊道:「不要……不要……主人……贱货知道错了……求求主人……不要……」
雨田哀求叫喊的话还没说完,姚鹏依次捏住了她的两个奶头,将两个竹子做的小乳头夹,分别夹到她两颗还是粉嫩色且不大的乳头上。这时按着雨田胳膊的吴丹红、周晓童,不由自主地各腾出一只手,继续摸弄起了雨田的大奶子,姚鹏抄起电击仪趁势对雨田问道:「贱母狗,奶子被玩得挺爽啊,想不想主人打开开关,让你的大奶子,爽到爆了啊?」」
雨田做出了只能被点击的屈辱无奈表情,大口喘着粗气地对姚鹏回答道:
「啊……主人想这样玩……贱货当然不敢反对了……既然贱货这么贱……哪就想请主人……打开……开关……玩爆我的……我的大奶子吧……呜呜呜……」
「啊——啊——啊——」姚鹏打开了电源开关,雨田当即大声惨叫了起来。
电击了雨田的奶子一会,姚鹏暂时关了开关,吴丹红不由问起了雨田被电击奶头的感受,雨田大叫着回答道:「啊啊啊……回吴爷……好麻……好难受……但是……也好舒服……啊……我的两只奶头……好爽……爽的真得……都要爆了……啊啊啊……请主人……继续电……点我的……大奶子吧……」
「啊——啊——啊——」姚鹏又打开了电源开关,并且逐渐调大了电压、电流,雨田更惨烈地大叫了起来,「主人……主人……饶了我吧……受不了了……贱货的……大奶子……感觉都要爆炸了……」
姚鹏暂时关了开关,捏了捏雨田的大奶子说:「贱母狗,只电你的奶子,怎么让你爽足了呢,接下来该电电你的小骚逼,还有你的贱屁眼儿了!」
姚鹏说着又插上了两根导线,这两根带插孔柱的导线,一根连接着一个假阳具,一根连接着一块环形的软海绵垫,因为是用来玩电击的,都不是要塞到逼和屁眼里面的。姚鹏把硬海绵做的假鸡巴,交给了吴丹红,提示他间断地用鸡巴刺激雨田的蝴蝶逼,把环形的软海绵垫交给了周晓童我,提示其按到雨田的屁眼口处,随后打开了电击仪的开关。
「啊——啊——啊——」身体的三个最敏感部位,同时受到了点击的刺激,雨田扯着嗓子惨叫了起来,身前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但被身旁的两个男人,死死地给按住了两只胳膊,只能是下身不停地扭动着。
「呀——呀——呀——」雨田突然嗓音变调地一阵尖叫,下身剧烈地一阵抽搐,阴道里喷出了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被电击刺激了没多长时间,竟是达到了一次强烈的吹潮。
姚鹏用这个高科技的sm电击仪,将雨田电击得凄惨嚎叫着,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个黑老大,暴虐欲得到了极大程度的刺激和满足,但一直软着的鸡巴还是没硬了起来。雨田被电击刺激得进入了难以自控的状态,不由自主地又浪叫着求起了被轮奸。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个黑老大,脸上露出了更加尴尬的表情,姚鹏见了也无计可施了,电击不能没完没了地不停玩,只好是暂时收起了高科技的sm电击仪,让王大兵三人又拿着其他sm工具玩起了雨田。
王大兵是那种最纯粹的黑社会老大,觉得黑社会轮奸一个大学女老师,还是在一个大学男老师的配合协助下,却是鸡巴怎么也硬不起来,这事传出去实在是没脸再混黑社会了。放下了手里的震动棒,冲吴丹红、周晓童暗使了一个眼色,拍了拍雨田的脸蛋对姚鹏说:「大鹏,你家雨田妹子,陪着咱玩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看累得全身都是汗了,要不咱先歇会儿吧。小区外边,有个韩都烧烤挺不错的,我请客,咱出去吃点饭喝点酒,等喝完了再回来玩吧?」
吴丹红、周晓童听大哥这么一说,马上领会到了大哥的意思,周晓童马上附和道:「对对对,大哥说的是,咱们跟雨田妹子,还是头一回见面,玩是玩,平时都是朋友。一来就玩上了,说实话是咱有点不懂事儿了,应该先请雨田妹子吃顿饭了,是不是,哈哈哈……」
「对对对……」姚鹏自是很懂得这仨黑老大的意思,连忙表示了答应,随后对王大兵说:「大兵哥,我和雨田就在这个小区住,我俩还是在大学上班,关键咱今晚是一块玩sm嘛,吃完饭回来还接着玩呢,五个人一块出去不太好,我看你们仨先去饭店,我和雨田等一会再过去。」
王大兵、吴丹红、周晓童三人,是坐着姚鹏的车来的雨田家,要去吃饭喝酒的韩都烧烤,就是在小区的北门外不远,先从雨田家出来下了楼,步行向了小区的北门。走到一条被参天大杨树遮盖着的石板路上,周晓童觉得来了尿,站在一棵树前解开裤子尿起了尿,王大兵、吴丹红也站住脚尿起了尿。
吴丹红别看是个副科级的公务员,随地大小便时表现得最没素质,是直接站在路中间撒起了尿。提着裤子尿了半泡尿,听尿到地上的声响有些怪,低头看了看,见是尿到了一堆纸灰上。咱天朝的当官的,大多比农村老太太还迷信,尤其是贪官更是如此。吴丹红吓得一哆嗦,尿还没尿完慌忙提上了裤子,「我说呢,刚才怎么老硬不起来!行了,行了,咱还是回家吧,别玩那个小娘们儿了,等改天带她出去开房玩吧,今儿这日子太不吉利了,七月十五……」
「七月十五月亮圆,不正好……」周晓童尿着尿哼了一声,但想了想不由地也一激灵,扭头对王大兵说:「大哥,要不给大鹏打个电话,就别出去喝酒去了吧,这都十点多了,喝完酒怎么也过十二点了……」
「瞅你俩哪胆小样儿!」王大兵插言打断了周晓童,系着裤子全不在意地说:
「七月十五咋的?鬼点灯咋的?混黑道儿的还怕走夜道儿?神鬼怕恶人,我这包里放着枪呢,鬼来了照样崩了它!」
吴丹红更加紧张害怕地说:「大……大兵哥,今儿七月十五,有的话不……不能乱说……」
「操,你心里害怕的话,来,枪给你拿着,壮壮胆儿!」那支法国造的MAS36短步枪,王大兵是放在了一个大号手包里,以便于随身不离走到哪都带着。
手包里放了一支短步枪很沉,王大兵刚才解开裤子撒尿时,顺手把包放在了面前的假山石上。说要把枪给拎着给吴丹红壮胆,王大兵正要拿起面前的手包,忽然有一张纸刮到了脸上,扬手把纸从脸上抓了下来,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因为刮到脸上的是一张黄钱纸。
应该是附近有人烧纸,不小心被风刮走了一张,这张黄钱纸还带着火星,王大兵把纸从脸上抓了下去,左腮帮子上被烫出了一个泡。「操你妈的,这是谁啊,活腻了啊?」
「啊——」王大兵破口大骂的话音未落,吴丹红突然尖叫了起来,因为又飞过来一张黄钱纸,刮到了他的头上,这张黄钱纸是带着火苗的,引着了吴丹红的头发。这小子吓得发疯般尖叫着,一屁股重重摔坐在了地上,把手里的包扔出了老远,拼命拍打着着起火的头发。
「啊——」周晓童紧跟着也尖叫了起来,因为有好几张黄钱纸刮到了他的身上,这几张黄钱纸不但都是带着火苗的,而且带着火苗似乎不是正常的火,马上就引着了周晓童身上的衣服。这小子惨叫着滚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身上的火也灭,慌忙爬起来脱了着火的衣服,跑过去跳进了旁边的一个喷水池里。
「天哪,真有鬼!」王大兵顿时也吓得乱了方寸,但相比之下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反应也比两个小弟快得多,没等有带着鬼火的黄钱纸刮到他身上,飞跑过去也跳进了旁边的喷水池里。
「有鬼啊,快点儿报警!」
「报你妈的警,这是鬼,咱是黑社会的!」
「千万别报警,我包忘拿了,里边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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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奶奶个纂儿的鬼!」我从一处栅栏墙跳出了「佳园新村」,解恨不已地悄声嘀咕道:「王八蛋,这回知道了吧,啥叫比进日本宪兵队还可怕?是不是你们暗算的老子,其实老子还不能确定呢,就是冤枉了你们,也不算冤枉了好人。谁让你们仨嫌疑最大呢,刚才顺了你们的东西,算是你们给老子赔医药费了,等确定真是你们暗算的老子,比这更恐怖的,咱再接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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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 服
本人原創小說,第一次創作,內容格式有什麼偏差忘不吝指點。
(1)熟女教师的诱惑现在是暑假,老妈约了一个老朋友到我们家新装修好的游泳池游泳。
「阿虎,呵呵,还认识我麽?」门铃响了,我一开门,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声音。
「梁老师,呵呵,几年没见,您还是一点没变啊!快快进来。」我一愣神,原来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兼母亲的好友梁老师。
梁老师是一名极有气质的成熟女性,比老妈小两岁,今年38岁。进门我一打量,她今天戴了一副金丝眼镜,头髮向后盘起,穿著职业套装,下身是一条修身的长裤,显得极有气质极有魅力。看著她丰润的翘臀,我的鸡巴涨了少许。
母亲这时候走过来:「你招呼一下梁老师,我去准备泳池。」我和梁老师并排坐在沙发上,「阿虎啊,大学生活还习惯吗?」梁老师问。
「呵呵,还行,就是回来的机会少了些,比较遗憾。」我答道。
「哈哈,我们的阿虎还没长大哦,等交了女朋友就不会想回来咯!」梁老师喝了口茶,笑著说道。我笑著抓了抓头,心想:有机会让你看看我还是不是小朋友。
「小梁,走,换衣服去。」母亲笑吟吟的走进来,然后对我说:「阿虎,一会你要教教老师啊,你不是进学校游泳部了麽?」
「呵呵,好的,放心吧!」我答应完便去换衣服了。
我将紧身泳裤套上去,平静了一下心情,鸡巴不那麽涨以后,来到了我家的泳池边,老妈已经下水了,梁老师还在池边玩这水花。「老师下去呀!放心吧,深处我会保护你的。」我说。
梁老师换了一身比较保守的连身泳裙,将乳房和屁股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不禁有些失望。「你先去游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先熟悉熟悉水。」梁老师说。
「哦,好的。」我并没有心急,应了一句就一头扎进了水裡。
我游了两圈以后,看到母亲已经开始教梁老师游泳了,浅水区,一些基本的姿势。我还在等著机会,因为母亲不是一个好的教员,一会我有机会的。果然,母亲教了不到半小时就累了,喊我过去帮忙,说自己要进去休息一会,准备换衣服弄吃的了。我的心裡乐坏了,但还是正经的过去教起老师来。
教了一会姿势,慢慢地鸡巴硬了起来,有点忍不住了,我站在老师身后说:
「梁老师,是这样,手尽量往前伸展,将水往后拨……对,用力。」梁老师喘了口气:「好辛苦啊!我是不是很笨啊?学了这麽久还不会,要歇会。」说完往我身上靠了过来。
这哪裡还了得,丰满的臀部瞬间紧紧地压迫住我的鸡巴,爽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正想逃走,我心裡那个急啊,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马上扶著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嘴上说:「这个急不得的,你先这样练手部姿势吧,前伸,用力回划,像我刚才演示的那样,我把姿势练标准定型了,下水你就不会乱,一就乱抓了。」
「哦,好的。」梁老师答到。不知道是我的心理感觉还是怎麽回事,感觉老师的声音有点怪,但她的臀部竟然没动,有戏,看来也是个饥渴的熟妇,机会来了,我心裡那个激动啊!
她正练习著动作,手往前伸的时候,屁股自然往后撅,我一直轻轻挺著腰,鸡巴一下一下的挤进她的臀缝裡,那感觉,喔,简直要登天了!我加大了拱腰的力度,已经能明显感觉我的鸡巴不断在梁老师的臀缝裡摩擦挤压了。
这个时候梁老师的喘气声越来越明显,手部动作也慢了下来。我知道她已经缴械了,于是将手移动到胸部边缘轻轻挤压著,嘴放到她的耳边对她吹著气说:
「梁老师,我是小朋友吗?嘿嘿!」她低下了头,不自主地扭扭臀:「你在老师心裡永远都是小朋友都是学生。」
我哈哈一笑:「那学生就不客气咯!」说著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D罩真是名不虚传啊,手感好极了。「梁老师,一会我母亲看到这个样子,会认为是你勾引我呢,还是我欺负你啊?」我说。
「啊!」梁老师突然意识到这个,想要挣扎起来,「放心吧,我妈来了,我肯定能提前看到。」我安慰道。梁老师还是有点紧张,似乎担心战胜了欲望,想要与我分开。我用力抱住她:「你再动我就喊了哦!让我妈妈来看看,我觉得她肯定是会相信我的。你听我说,我保证安全,你难道就忍心这样离开学生吗?听话啊,学生让你舒服。」
不知道是温柔起了作用还是威胁起了作用,梁老师点了点头便不动了。哈哈哈,这下主动权完全在我这了。
「看著我的手,告诉我,我在做什麽,我亲爱的梁老师。」
「在……在摸我的乳……乳房……」
「嗯?不对不对,你要说大奶子。」我用力在她奶头上捏了一下,催促道。
「……在抓我的大……大奶子。」
「嗯,这就对了。」这时我一手拉著她,一手抓著她的屁股将她拉到岸边,她扭捏的跟了过来,我轻轻一推,她便将双手撑在椅子上,屁股撅了起来。由于担心母亲突然到来,我并没有脱了泳衣干她,而是将手从泳裙的侧沿伸进去,轻轻的拨弄著阴唇,感受著花园的温热,并用头埋进她两腿之间,用鼻子摩擦著她的下体。
不一会她的阴户就汪洋一片了,水声不断,她也呻吟起来:「喔……喔……不要……太爽了,不行不行……」
「老师,怎麽样啊,还满意吗?要不要我叫母亲来看你这样啊?」
「别,别,不要。」说完她竟然高潮了,看来她心裡有不少变态基因啊!
我将湿湿的手放到她嘴裡:「不想我乱喊就要乖乖的哦!」我将她拉起来坐到椅子上,她只能含糊的点点头。于是我拉下一点裤子,让鸡巴露出来:「快点吧,我母亲一会该回来了。」她还犹豫著,我憋了这麽久哪受得了,把她的头一按:「老师,不用学生教你怎麽做吧?」
「呜呜……」她含下便顺从地舔了起来,「睾丸也要。」我指点著,她便用手揉著睾丸,舌头不断来回地从鸡巴根部舔到马眼,那叫一个刺激啊!看著我有兴奋的迹像,她连忙将鸡巴整根含入,手不断地撸动起来。我兴奋得不断地抓她的大奶子,将精液全数射进了她的嘴裡。
我们坐著休息了一会,在我又一次感受完她全身所有部位后,母亲叫我们换衣服吃点心了。当然这个过程我又免不了揩了不少油,没真枪实弹干上,我当然不愿意咯!
送她下楼的电梯上,我不断地揉捏著她的臀肉说晚上去找她,她说老公在,不行,于是约定明天傍晚直接在学校门口见。
(2)熟女教师的沉沦第二天傍晚,我早早的就在学校门口等候梁老师了,激动啊,鸡巴一直有点小涨。不一会只见梁老师走了出来,一样是职业套装,不过是套裙,搭配著黑丝袜,看得我顿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让出租车停在她面前,她一看是我,略一犹豫便上了车。
到酒店就几分钟,感觉像几天那麽漫长。进房间以后,我假装淡定的坐在床上,梁老师红著脸扭捏的站在那,我问:「嘿嘿,梁老师,没回去跟你老公怎麽说啊?」梁老师扶了下眼镜:「我……我跟他说在学校……在学校加班备课。」
「哦,呵呵。」我拉著她站在我面前:「来,裙子拉起来我看看嘛!我很想瞭解老师啊!」
「嗯。」她扭捏的将裙子前沿拉了起来,「哟,老师很性感啊!专门穿给我看的吧?老师是什麽时候想勾引我的啊!」我看著黑丝袜包著的红色三角裤,性欲大增,笑著说道。
老师将我伸到红色三角裤隆起部份的手一打,小声的说道:「我才没有,明明是你顶人家。」
「哈哈,好吧,好吧!」我用手指不断地摩擦著三角裤包著的阴唇说道,然后将老师转过身去,拉起身后的裙子。老师的面前正好是一面镜子,「老师,解开你的衣服,我要在镜子裡看到你自己捏奶子哦,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我便撕开丝袜,不断地揉捏著已经丝润了三角裤的阴唇。
老师皱著眉头,用手指不断地揉捏自己的乳房,我的鸡巴一下子就硬到了极致,这景色实在美。我用手指拨开内裤,轻轻的接触到阴唇的那一刻,老师呻吟了一声,打了个冷颤。
我沿著阴唇来回地拨弄,老师呻吟著说:「喔喔~~阿虎你好坏,喔……就知道欺负老师。」我说:「哦,是吗?那我不欺负了哦!」随即将手拿了出来,「别,别,我就喜欢阿虎欺负我。」老师急忙说道。
老师这时候一手撑著镜子,一手捏著乳房,明显已经快站不住了。我把她往怀裡一拉,将鸡巴掏了出来,在她的臀缝中不断摩擦著:「老师,怎麽样啊,上次都忘了问跟你老公的比如何哦!」
「哦……哦……别提那老东西,快……快给我……」老师明显急得有点口齿不清了。我用鸡巴顶著臀缝不断地摩擦,那滋味,至今都无法忘记。「呵呵,老师别急嘛!」我看老师流了很多水,怕她太久没经历过这阵仗,于是停下来,将老师按著蹲到我胯下:「老师,我的宝贝还行吧?把它弄舒服了,它才会让你登天哦!」
老师捋了捋头髮,将舌头伸出,不断拨弄著马眼,一隻手不断地给我撸著,另一隻手则是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老师,看著我哦!」我说,老师便抬起头涨著个大红脸看著我,手还不断地在卖力地揉搓著,已经完全沉浸到这种不伦的性爱中了。
「好吃吧?还不够哦,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也要啊!」老师听我说完,用力吸了鸡巴几口,便托起乳房夹了上来。看著鸡巴在老师乳房中上上下下套动的样子,我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这时候老师似乎无法自控了,放下乳房,嘴裡吸著鸡巴,一隻手不断地抠弄著自己的浪穴。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将老师拉起来,自己平躺了下去:「老师,自己背对著我坐下来吧,我喜欢这个姿势。」老师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慢慢地将她的大屁股对著我坐了下来。
「好好看著哦,老师,看著这家伙是怎麽欺负你的浪穴的,骚老师。」
「讨厌。」虽然嘴裡这麽说,她还是盯著我的鸡巴慢慢地挤开阴唇,深深的插了进去,「啊~~」一声彷彿解脱般的呻吟后,老师便开始上下运动起来。我托著她的臀部,狠狠地往下砸,「哦……哦哦……太爽了,老师好久没这麽爽过了,到了……到了……」随著老师的浪叫声,我也更加卖力起来,一下一下的都狠狠地顶到花心,「喔喔~~好大……好大……啊啊啊……去了……去了……」
老师高潮了。
看来这个骚娘们真的是太久没要了,竟然这麽快就去了。「想要?跪著吧骚娘们。」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老师慢慢地跪著将自己的屁股撅了起来,我从后面慢慢地插了进去。好舒服啊,这一下插得差点就射了。
我慢慢地摩擦起来,不断地画著圆,老师似乎很舒服,不断地呻吟著:「阿虎,阿虎,太舒服了……以后老师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想干老师随时都可以。哦哦……」
「骚娘们真是骚啊!」我加大了力度,狠狠地干了起来,小腹撞击在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响声。这熟妇真是爽,干起来要人命,爽死我了:「骚娘们,我快要射了,屁股快扭起来,我要射你一穴。」老师听完用力地扭起了屁股,兴奋的和我一起丢了。
我喘著气啊,抱著老师,看著一床湿漉漉的床单,捏了捏老师的脸说:「老师,你看你太不卫生了。」老师白了我一眼,站起来穿衣服:「先去吃饭吧,阿虎,别饿坏了,回来再……」
「嗯?回来再什麽啊?啧啧,真没想到啊!这就是老师的真面目啊!」我调侃道。
「不跟你说了。」
「哈哈哈……」
穿完衣服,临出门前,在我百般纠缠下将一个跳蛋放进了老师的浪穴裡。我牵著她走出去,看她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恨不得马上再来上一发。
(3)诱母在酒店和梁老师爽完几发后,拖著一身疲惫回到了家裡,老妈正洗完澡,穿著一身淡粉色的睡衣看电视呢!我顿时眼睛一亮,40岁的母亲略显丰满,咪咪还是D罩杯的,在半透明的睡衣下,两个乳头若隐若现显得十分诱人。
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回屋睡觉了,我得想个万全的计划在征服她。
我知道老妈有整理我房间的习惯,于是就将各类乱伦杂志放在显眼的地方。
平平淡淡的过了一週后,我也不确定她整理时是否看了。
母亲偷偷瞧了几眼,脸有些红,以前是没有这种情况的,她现在在意这个,说明她肯定是看了杂志,有些害羞了。哈哈!我心裡高兴坏了,该思考下一步了。
匆匆吃完以后,我看著母亲洗碗时丰腴的背影,顿时有点把持不住,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用鸡巴轻轻的顶了她一下,手悄悄的放在她的乳房下沿。她挣扎了一下,有些急忙的说道:「多大的孩子了,别闹。」她肯定看了杂志了,有些动情,但很害羞,所以对这种事敏感,反应有些大。但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又过了几天,没什麽太合适的机会,但杂志明显有被翻阅的痕迹,也经常被我的暴露穿著弄得害羞,有时候看到我起床时候勃起的肉棒竟有些喘,而且又经常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走光露点。我有些等不及了,考虑著是不是要下些药,但这又有点不符合我的爱好。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机会出现了。
我和梁老师约会回来,母亲正在用按摩仪按摩身体,我不知道她是否自慰过了,面色有些红,看到我回来,望著我的眼神中隐约充满著欲望。这我哪还忍得住,试探的问道:「妈,书上都说按摩仪有辐射,还是用手的好,我来帮您吧,瞧你何必把自己弄得那麽累。」
母亲似乎还是有些在意母子的关系,若她没接触那些乱伦杂志之前,肯定不会想到那去,肯定愿意让儿子效劳,现在似乎很敏感,怕忍不住越界,于是说:
「不用了。我按了好一会了,舒服多了。」
我心裡快急死了,哪肯放过这样的机会:「试试吧,都没让我帮你按过,怎麽知道已经舒服了呢?」说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走过去在她肩膀上按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忍心拒绝我还是已经动情了,她竟也默许了,于是我说:「你趴著吧,按摩要全身放鬆哦!」她红著脸点点头。我心裡大喊了一声:『耶,要成了!』我卷起衬衫的袖子。母亲穿著一套便裙,裙襬是黑色褶子的,正好过膝,上身是纯白的真丝面料,映出了裡面的粉红色胸罩,我的鸡巴顿时有点涨起来。
我轻轻的揉捏著她的小腿,嘴上和她胡乱地聊著,思考著如何进入下一步:
「妈,你皮肤不错啊,呵呵,一直有保养吧?」
「少贫了,妈都40的人了,不用你拍妈的马屁。」妈妈轻轻搭著。
「我可没拍哦!真的啊!」说著手往大腿方向捏去,妈妈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反抗。「大腿也是哦,这皮肤啊,真好,我以后找老婆也要找这样的。」母亲似乎听了这句话有些动情,并没有反驳我。
我轻轻的在母亲的大腿上揉捏著,将她的裙襬一点一点的往上推,母亲的光滑大腿摸著非常舒服,鸡巴又硬了不少。慢慢地,已经可以看见她粉红色的内裤了,蜜穴位置有些陷了进去,映出蜜穴的轮廓,显得十分的诱人。
「妈妈舒服吧?你要相信我。」然而我的问话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我认定母亲是在装睡,手渐渐地往上摸,挤著大腿的肉,慢慢地已经到了内裤边缘了,我沿著内裤轻轻的抚摸著母亲的大腿和臀部,内心的紧张、激动无以复加。
为了不操之过急而失败,我依然是轻轻的揉捏著母亲的内裤,看著母亲臀部在我手上不断变型的模样,心裡的感觉别提多亢奋了。我轻轻的将母亲的内裤往上拉,紧了紧蜜穴,这时候母亲动了一下,并没有挣扎,这我才确定成了,于是又将内裤不断地拉成丁字裤,对著白花花的臀肉不断揉捏,无意间我看见母亲的内裤中央已将有了水渍,哈哈!终于要美梦成真了。
出于保险起见,我只是轻轻的触碰著母亲的浪穴,感受著其中的温热和淫水的黏稠,我用食指轻轻按著画著圈,美极了。这时候母亲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于是我加大了力道,将母亲的内裤全按进阴道裡去,母亲紧紧地夹紧了双腿,彷彿受不了这突如起来的刺激。
这时候我精虫上脑,已经无法思考了,迅速脱下我的裤子,让我硬得发涨的大鸡巴先在母亲的内裤上蹭了几下,面对著母亲夹紧的大腿内侧挤了进去,一边摩擦著阴唇,一边享受著母亲大腿内侧挤压带来的快感。这大概就是腿交吧?
这时候的母亲已经将脸完全埋进沙发,双手紧紧地抓著垫子,我心裡暗喜,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将整个身体压在母亲身上,轻轻的亲吻著母亲的耳朵。母亲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便将手伸到母亲下方,抓起了她的大奶子,狠狠地揉捏起来,将母亲压在身下的禁忌快感让我爽得几乎要射了出来。
抽插了一会,衣服也因为我对她大奶子的肆虐凌乱了许多。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我停了下来,亲吻了下母亲的耳朵,用舌头不断舔她的脸颊,悄悄对她说道:
「妈妈,到房间裡去吧,脱光衣服的按摩才最有效果哦!」母亲埋著头,并没有回应。
我用力将母亲的身体转了过来,用力地吻住了她,将手伸进衣服,顶开奶罩捏住了她的乳头。这时候她依然闭著眼,但却用舌头回应著我。这滋味,只有天上有啊!
突然我停了下来,爬下沙发,用大鸡巴对著母亲的脸摩擦了起来,母亲虽然用力闭著眼,但她肯定知道这是什麽。「妈妈,走吧,你不想要更舒服吗?像书上那样。」她肯定知道我说的是杂志,脸更加红了,不知所措的闭著眼,于是我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我们的卧室……
(4)虏获熟母我轻轻的将母亲放在床上,母亲坐了起来,一副羞涩的摸样,简直撩拨得我春心荡漾。母亲低著头抓著自己的衣角,彷彿充满了期待和犹豫。
我看著母亲凌乱的上衣、若隐若现的胸罩,心裡那个得意啊!我得尽快控制住母亲,免得她一会冷静下来,变得理智掉。
就这样,我轻轻的弯下腰,扶著母亲的肩膀吻住了她的香唇,母亲一抖,并没有什麽举动。我慢慢地用舌头翘开了母亲的嘴,寻找著母亲的舌头,不断地分泌著唾液,母亲躲闪著,不知不觉中,两根舌头已经纠缠到了一起。随著两人越来越急促的接吻,我悄悄的将手下滑,握住了母亲的大乳房,刺激得母亲一颤,舌头也更加活跃起来。
我看时机成熟了,便坐到床边,此时的母亲仍闭著眼,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我迅速拉下母亲连衣裙的拉链,将上身的衣物拉到腰处,将母亲拉到自己的腿上,注视著母亲颤抖的睫毛,又一次堵住了母亲的香唇,这次似乎母亲期待了很久似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
我一边品味著这香唇的滋味,一边将手伸进胸罩,揉捏了一下便找到乳头,细细的玩弄起来。我用手指捏著这慢慢涨大的乳头,上下揉搓著,母亲的喘气声也愈发明显起来。我用指甲轻轻的刮弄了乳头几下,似乎不太习惯,母亲挣扎了起来,于是我便将母亲换了个姿势,两腿夹著我,蜜穴对著我的鸡巴坐了下来,这一刺激让母亲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我双手抓著臀肉揉捏著,时而拨弄著肛门,时而拉扯著内裤。只见母亲闭著眼,愈发的兴奋。我轻轻的推动著她的腰摩擦著我的大鸡巴,母亲似乎难以忍受了,抱著我的头亲吻起来。母亲主动的亲吻令我十分兴奋,积极的回应著。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将母亲放下,轻轻的让她平躺在床上,彻底地拉下裙子,趴在母亲的双腿中间,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浪穴,鸡巴硬得差点将床单顶穿。
我嗅了嗅母亲淫穴的骚味,用鼻子轻轻的隔著内裤摩擦著浪穴,母亲呻吟著、挣扎著:「不要……虎儿,不要……啊……虎儿,葬……别……别……啊……」
我不理会母亲的呻吟,拉下的母亲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阴唇。我用手捋了捋母亲的阴毛,说道:「妈妈,你的小穴好美啊!儿今天要嚐嚐它的味道咯!」
「别……虎儿……别……啊……妈求你了,不要……啊……不……」母亲依然是口齿不清的呻吟著。
此时我用手指轻轻抚摸著湿润的阴唇,「妈妈,这湿漉漉的是什麽啊?」我调戏的问道。「虎儿……啊……你……你……欺负……妈妈……」哈哈,真没想到母亲如此可爱淫荡啊!
我悄悄的拨开了阴唇,窥探著母亲最私密的地方,那微微张开的阴户,彷彿有著无尽的吸引力一般。我寻找到了微微涨大的阴蒂,舌头闪电般的舔了上去,「哦……不……不……虎儿……别……别……受不了……啊……不……」我不理会母亲的喊叫,舌头来回地拨弄著阴蒂,我用力地舔著,不时用牙齿轻咬,随著母亲的阴蒂在我嘴裡不断地变形,母亲的呻吟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也听见下体传来「吧唧~~吧唧~~」的淫水声音。
只见淫水越来越多,我也不知道母亲是否高潮了一次,只知道时机成熟,该动真家伙了。于是我用力地张开母亲的双腿,拿著鸡巴不断地在阴唇上下摩擦,「妈妈,我来咯,你可要准备好哦!」我笑嘻嘻的说道。母亲显然还没有在我面前完全放开,仍是轻闭著双眼没有答覆我,但她不时抬起的翘臀却出卖了她。
我也不在意,一挺腰便将鸡巴插进去了一截,母亲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重重的呻吟。我扭著腰用力摩擦著母亲的浪穴,母亲的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我一使劲便努力地在母亲的浪穴裡抽插起来,「啊……虎儿,啊……不行了……啊……虎儿……啊别……啊……妈……妈妈……不行了……」这太久未嚐到的刺激感让母亲顿时失去了理智,大声浪叫起来。
「儿子伺候得你舒服吧?哈哈!」我一兴奋,便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母亲的浪穴依然很紧,给人一种压迫温暖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妈妈,快夹我啊!抬起你的大浪屁股。」我不断用淫语去刺激著母亲,虽然她嘴上没有回应,身体却完全出卖了她,不断地拱起她的大屁股来配合我。
「啊……啊……去了……虎儿……妈妈去了……妈妈都给你了……啊……太爽了……啊……不……啊……不……不行了……啊~~」在我卖力的抽插和刺激下,母亲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更重要的是她慢慢地放开了,对我们的乱伦也不再躲闪了。
这时候我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一手粗暴地揉抓著她的乳房,一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吻了一口道:「妈妈,儿子的大肉棒滋味不错吧?」母亲推开我的手,捂著脸点了点头。「哈哈!」我大笑一声,拉了她起来,「儿子还没爽够呢!骚蹄子,坐上来吧!」我躺下以后对她说道。
母亲扭捏著爬起来正要往我身上坐,「不是这样,背对著我,我要看到你的大屁股,这样你低著头也能看到儿子的大鸡巴是怎麽操你这个骚妇的哦!」母亲被我的淫语刺激得像个新入门的媳妇似的羞涩的转了过去,用蜜穴对著我的鸡巴蹲了下来。
我看著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感觉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了,于是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说道:「快点,别磨蹭了,你也好好看看你儿子的鸡巴是怎麽操你的。」母亲慢慢坐了下去,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使得她几乎无法动弹,于是我又拍了她的淫臀一下:「骚货,麻利点,该是你伺候我了。」
于是我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不断地在我的鸡巴上起起落落,我也笑嘻嘻的开始憧景著以后幸福而糜烂的操屄生活。
(5)彻底姦淫美熟母清晨,在刺眼的阳光中我艰难的睁开了眼,回想起昨夜母亲的淫态以及数次的高潮,鸡巴不由得又抖了两下。
我转头一看,母亲正趴在我身边睡得正香,我拍了拍她的香臀说:「快起来了,我的骚母亲,你昨天晚上可吃得够饱了,现在去弄点东西给我吃吧!」母亲一睁眼,发现了自己的真空状态,突然想起了昨天夜裡发生的事,顿时脸一红,赶紧遮住自己的胴体:「昨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出去吧,我穿衣服。」
我一听哈哈一笑:「妈妈,这可是你自找的哦!」于是我走下床,将桌子上的DV递给了母亲:「你自己看吧,我已经存到别处去了。」母亲明显没料到事情竟然是这样,打开DV,画面裡正是母亲骑在我身上娇喘的姿态:
「哦……哦……好儿子,操死妈妈了……哦……哦……好久没这麽舒服……哦……哦……给我……妈妈是你的了……哦……哦……」
「小浪蹄子,以后给不给我操啊?」
「嗯……以后我就是儿子的人了……儿子……啊……想什麽时候操我就……就什麽时候操。啊~~」
母亲正对著DV的画面和淫语目瞪口呆时,我早已捏住了母亲的奶头揉捏起来,伸手一摸母亲的浪穴,淫液顿时黏了一手:「诺,这是什麽?是要我去问问大家,给朋友们看看麽?」或许是DV的画面有带动了母亲的情欲,母亲明显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娇喘著颤抖起来。
我把T恤扔给她:「穿上吧,去弄早点,我不想看到你身上有别的东西。」
说完又狠狠地捏了母亲的阴蒂一把。这强烈的刺激让母亲回过神来,彷彿认命似的,穿起衣服正要往外走,「等等,我说骚妈妈,我的手都被你弄葬了,你先把它弄乾淨啊!」我举起沾满淫液的手指示意母亲过来。母亲是有淫贱的基因的,明白了我的意思,扭捏的走过来,将我的手指放到手中吮吸起来,而我自然又是感受了一把母亲胸部的丰腴。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洗漱完毕便向厨房走去。此时的母亲已经做完了早点,弓著腰正在清洗厨具,光亮的地板上站著一位微微弯著腰、翘起光秃秃的大肥臀的美妇,我想没有人的鸡巴能够有淡定得了的。
我强忍下鸡巴迫切的欲望,走到母亲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美臀:「真是美丽的大屁股啊,最适合我的大鸡巴了。」说完,在母亲的微微挣扎下不断地抠弄著母亲的浪穴。「虎儿,别……啊!先……先吃饭吧!哦……哦……」我没理会母亲,另一手攀上母亲的乳房,继续撩拨著母亲的性欲,我一定要将母亲淫荡的一面彻底开发出来。
看母亲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娇喘得严重起来,我便立刻停手,洗了洗手,走到餐桌前吃起了早饭。母亲显然没意识到我的意图,幽怨的看著我,一脸迷茫。
看著母亲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我心中狂喜,哈哈,跟我斗,看我不让你服服贴贴的。
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吃完早点,我便只穿著一条内裤坐在沙发上看起了AV。
母亲整理完毕,大概洗了个澡,穿著睡衣扭捏地走到了客厅,「过来陪我看电视吧!」我挺著已经微微勃起的鸡巴对母亲说道。
母亲红著脸坐到了沙发上,看著她欲拒还迎的姿态和那半透明的睡衣下略略显现出的乳头,我的鸡巴明显涨大了不少,于是我坐到母亲身边,将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这个家伙昨天让你爽了那麽久,有点累了,帮它按摩按摩吧!」
母亲没有反抗,但手碰到我鸡巴的时候虽然微微颤了几下,但也没有动。我心中不屑的想道:我看你能忍多久。
电视裡的AV女主角正卖力地给小她20岁的儿子口交著,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蜜穴裡插著个电动鸡巴正好用内裤勒著。母亲显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夹紧不断地摩擦著。我按著她的手摩擦了我的鸡巴几下,显然经过昨天的数次开发与高潮,她已经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了,不知不觉中我放开了手,以后她便自己下意识的握著我的鸡巴揉捏起来。
「妈妈,你好厉害啊,我的鸡巴好舒服,妈妈你真是迷死我了。」在前面的威逼利诱下,我这次又加上了甜言蜜语,准备彻彻底底地打开母亲那闷骚的心。
母亲慢慢地不能自己,情欲完全迸发了出来,双手都加入到对我鸡巴的按摩中,双眼也离开了电视,充满欲望的望著我。这个时候鸡巴涨得被裤子束缚著已经十分难受了,我果断地脱下裤子,母亲显然对这个昨天狠狠地刺激了她的东西还不是十分熟悉,呆呆的凝视了一会,才情不自禁的帮我撸起来。
我将母亲的头也按了下去:「骚蹄子,我的大鸡巴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麽?现在我交给你了。」我不知道母亲口交的经验丰不丰富,但这种禁忌的快感已经让我爽上天了。很显然母亲对口交有些经验,而且刚才电视裡播的也是这样的镜头,她有样学样,对著我的鸡巴不断地舔弄起来。
我将我的鸡巴竖起,她便会意地从根部慢慢地朝马眼舔了上来,还不时地含著我的睾丸舔弄。我仰起头,享受著这从未有过的快感,「手撸得再快点,多刺激马眼。」我指导的母亲。母亲显然已经完全沦陷,全神灌注地舔弄著她心目中的宝贝,淫水已经泛滥了整个花园。
我已经忍不住了这快感,拍拍母亲的脸蛋问道:「想要吗?骚货!」母亲迅速的点了点头,彷彿已经期待了很久了。「那你说,骚蹄子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操我了。」我笑著说道。母亲一愣,并没有开口,显然没有说过这麽淫荡话语的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嗯?不想要了?那算了。」说著,我作势要去拿内裤穿。
「虎儿,别别,妈妈想要,我说我说……骚……骚蹄子想要儿子的鸡巴。」
「要我的鸡巴做什麽啊?」我戏谑的问道。
「操我……」母亲捂著脸小声的说道。
「操你哪裡啊?看著我说!」显然我要让她淫荡到底。
母亲不情愿的抬起了头:「操我的浪穴……」
哈哈!目的达到。我将母亲拉起来,蹲在我面前,对著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紧接而来的是母亲一句长长的、淫荡至极的呻吟。
「怎麽样,我的骚妈妈,别光顾著动和享受,评价一下儿子的鸡巴嘛!」
母亲正不断地上下运动著,调整调整呼吸,说道:「真舒服!妈妈好久没这麽舒服过了……儿子的鸡巴真会干,妈妈以后都离不开你的鸡巴了。」
我扶著母亲的美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臀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那是不是儿子什麽时候想干你这个骚货都行啊?」
「嗯……嗯……啊~~啊~~嗯啊……骚蹄子以后任凭儿子怎麽干都行……啊……啊……啊……都给我吧!儿子。」
「啪!啪!」看母亲有些无力了,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下来,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吧!」母亲彷彿快虚脱了,挣扎著下来跪了下去。「把你的浪穴掰开点啊!」我又对母亲起了调戏之心,母亲却是忍不住了,急急忙忙的掰开浪穴,屁股淫荡地摇了起来。
「真是个乖母狗,我来了!」说完我便狠狠地插进了母亲的浪穴,用力抽插起来。「哦……哦……太舒服……哦……哦……虎儿……妈妈要去了……舒服死了……骚蹄子太舒服……虎儿来吧……来吧……」母亲在强烈的刺激下又一次淫荡地喊叫起来。
我站在后面狠狠地插著母亲,看著母亲跪在沙发上的背影,满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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