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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国或许没一语成谶这词,但大抵典故总会是有,沈赋能感受到,贴实在背
的盔甲都僵巴了。
相较霜华拉紧马嚼的铁臂手,指节咯吱作响,得打码任务介绍的系统,老早给了他提示准备。
不过这波攻受是不是易换了,总觉以后得夫纲不振。
说到底,霜华什么态度呢?要说一两次情欲纠葛,便死心塌地自己,郝仁是不会相信。
但要说当事情都没发生,管她什么态度,郝仁更是不会接受。
愿得全法,使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不走吗?夫人最讨厌等……」陶诺丝声音一下子空洞,有危险感。
駮马嘶吟如擂鼓震耳,绕身的电弧闪烁不定,蹄踏裂土间,虬结股胫跟肩膊炸起披鳞。
轰隆!
两旁草木一晃疾退,躯体在半空伸展出流线肌型,似携风雷,沈赋口鼻发窒,迎面劲风便被霜华罡气卸开。
三足腾起,又一蹄点地,坐在駮马上的他,强忍晕眩反应,终于能体会到施澜,怎么一夜转战三千里。
「阿凌对你,真是另眼相待,把駮马赶得稍逊胖蜥蜴一大截?」星驰电掣下,陶诺丝悠然跟上,此所谓,风从虎。
这不是,都补回去了吗?沈赋没还嘴,有转金身的底子,吐是不会吐,但得憋住压在丹田的一口气。
否则,待会下马走上三步路,就得折个对弯。
能使霜华如此反应,四夫人果然很危险,仔细想想,待会是他跟夫人见面,霜华并不承担风险。
危险原是我自己,那只能把霜华策马赶路,当作关心来聊以安慰。
四夫人是侯爷得爵后,分封到通州才纳聘的庶妻,虽然嫡庶差别甚距,但有未经证实传言,咋听很不靠谱,说乃侯爷联姻于她。
沈赋进府时,被四夫人插手截去,要说这第一印象。凡女子幼齿娇憨、少艾倩俏、青岁扬华、妇老犹韵;可夫人欲憨便性起如幼、欲俏便恣放如少、欲扬便春意袭人、欲韵便还施本色。
如姿种种,便若工笔缀画,美在尺寸;却肖变脸秘技,假面任颜。那天沈赋隔帐答问,笼纱内妇人横陈似玉,漏在网眼是肤白一片,他也不敢探瞧。
好个春闺有金玉满堂,琳琅在目,但对于置身其中的沈赋来讲,恰处穴巢。
记彼时是声吞唾轻响,难言潮意瞬间熄灭了室中火烛,薄光透过纸窗,隐见幔中只影重重,一时比黑暗更幽深的肥大长影遍布在玉床上,即将涌出。
沈赋听有木轮转轴的声音,是六小姐来到,并让春雅重新点亮了灯罩。夫人还是玉体横陈在纱幔中,与他隔帐相望。
他不知陷暗那一瞬,自己看见的到底是什么?或非邪祟,但定已非人哉。这也是沈赋搅扰个宅女,还频频讨其所好的原因。
马虎践踏在砂土上齐头并进,前方官道拐进处坡陡,里边骑队堆扎缓行,再远眺是山脚下有一柱门构形的牌楼,通体石砌,上书有贺江山三字。
牌楼后,凿梯渐隐雾中,是山色不随岁老,草长吐绿更新。
四夫人果然是于鸾内召见,沈赋搭着霜华手下马,赶了三步路就被驾辕前一只大狐狸注意,它咬了咬同伴的尖耳朵,示意得等人。
在三角脸的探瞧下,沈赋走近了侧厢,拨开根毛茸茸尾巴,以二指轻叩,低声一句夫人。
「嗯…」慵懒的应声,伴有一丝媚意:「进来便是。」
沈赋通过内嵌把手拉开侧厢车门,在掀帘上驾的一瞬,他还是思绪翻涌。鸾驾前后簇拥,是府里什么样人都有,这私处一室,真没避讳吗?
然后便注意,自己挺敏感行为,在场骑将武士、力夫粗使皆若无睹,除了揭下脸甲的霜华,离远处冷容峻眉。
跨进鸾驾后,还没整身入内,就嗅有一股馥郁清甜的檀香味,随即眼前陷黯,又暖色微黄。
初窥一矮案上香炉釉青,煨有热灰置于瓷内,腾气是熏烟袅袅,黑溜的案木不知材质。
夫人收膝于凉玉坐塌上,侧扶身姿,倚着一块连颅带躯的兽皮,焰红毛色似燎火星,微微焦意。
裹身素白如腊雪溶酥,瘫涂在厚密毛皮里,是张驰外衫漏有亵衣,使皓体呈露,反衬出可见的腰臀曲线。
腿弯匀称合度,勾曲间,让腿肌弧线趋近完美,裙摆垂放,半蜷的腿缝勾勒到根处,是丰盈大腿紧密无隙。
肩头斜微,滑下不着力的丝衫,露出半截香肩,半边锁骨。
搭肘撑起了半抹乳肌轮廓,挤出白腻里的素绸抹胸,鼓囊在衣襟交领。
松挽笄髻下,圆玉脸庞散有发绺,慵妆随意,是落落五官的尺度搭恰。
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短,着粉俗而媚仙,涂脂庸而艳妖,当还本真。
「看这么久,该瞧够了叭。」四夫人挑撩眼帘,潋波如水。
「嗯…我有事,命你帮手。」
「夫人吩咐,敢不效死。」沈赋低头肃声,却是内心等着一道荒谬指令。
「老爷没能知道,死是不会死。」夫人也低眉,似遣羞意:「我后庭有一物什,你得帮忙取出。」
沈赋纵使有心理准备,闻听还是忍不住对左右确认,侧窗外,隔着琉璃见影幢幢。
「此物关…」夫人就沈赋反应口气一顿,改了意思:「你若忌讳有人嘴碎,甚至捅到老爷跟前,需知这假作真时真还假。」
看到沈赋懵懂一脸,夫人又言:「此乃幻道。」
沈赋没有接茬露怯,就乖杵着。
「真不知嬏儿是怎么教你,自古天人九法,幻为纪纲。」夫人埋怨的口气,似有意指。
她发现教不成,干脆了当:「反正你上我云舆来,这四下旁人是不知悉。」
这句沈赋倒是理解真切,可陶诺丝被遣去唤他了,还能不知?
仿佛尽透沈赋此间所想,夫人笑言:「虎妞也是不知,这山中客,岂识苍山真貌。」
舆外人众,已经准备好上山的跋涉,除了夫人狐辇相随、大人有骑,余者不是驻守山脚看护军马,就是使膀子力气搬东西。
毕竟这峦中千步折萦的梯道,还有峰处神女祠,纵是术法加固,也不宜被嗜战煞骑冲击。
舆内氤氲檀烟,缭绕似幻,被深吸口气的沈赋嗅入鼻腔,随鸾驾重新启行,他也动了。
坐塌沿边,沈赋垂足倚之,便要将手伸向夫人曲着的圆润玉腿。
被狼爪袭身的佳人微微直起娇躯,窈窕肢体惑出一阵曲线,昂头与沈赋平视,却是纤指握住手腕,拿近跟前,唇瓣呵气如兰,轻流拂过臂掌,尽除上边灰尘垢污。
「好了,这般要摸便摸罢。」声音冷然,又充满玩味的诱惑。
这挺身起来,质地细腻的外衫彻底垂落,背肌如雪,使延下臀处曲线更为敏感,引人探究。
沈赋看了眼粉壑鼓囊在素绸抹胸内,却没忘夫人指令,是取出后庭物。
他扶着夫人腰线,肌肉紧绷地将衣物褪至腹胯,手中娇躯有意配合,睹着就很安产的侧臀,在散开裙摆下掩不住丰润,除了被光线昏遮。
按捺何忍的沈赋,凑是更近,胡乱大手褪也有掀,摩挲在衣褶下的滑嫩肌肤,终于随手指肌腱劲道,一寸寸嫣红皮肉裸露出来。
触之可及下,他捏实了夫人软玉质感的臀瓣,修炼到这个层次,肌体纹理跟毛孔,都收缩在一个极限范畴,明明紧致韧滑,偏又绵柔无言,软玉并非虚词,是触及真如此般。
手捏臀瓣下,是夫人葱指梳泄乌丝的望来,半解发髻散在侧颜,朦胧美感实恰天然风情,眼睛蕴着沉静后,那丝缕所欲。
沈赋想打破这冷漠在脸的外壳,但他知道,夫人多么虚以伪弱,纵使卵巢压抑满干柴禾,也轮不到一个下人来引火星。
避实击虚也是虚与委蛇,他还需要等待。
沈赋拍拍,让夫人扭过屁股,她挑撩一眼,嘴角弧笑下,不忸怩,却也绝无荡媚的伏下身段,似无骨蛇模样翘抬浑臀。
亵玩这么久,才算目无遗落,这下压肩身,反将背臀上弓,收束夸张的起伏曲线,使臀型被大大撑开,粉腻肛门处,充满了横纹走势。
被沈赋指肚一挑臀瓣,忍不住收缩起来,如此妙处,却还有更吸引他的地方。
夫人股沟下,竟封有张朱迹诡走的黄符,两旁唇肉都被覆盖,烙实很,肥美阴阜凹陷一道诱痕,使沈赋忍不住用指甲去刮弄。
「你揭不开了。」感受到沈赋作妖的手指,四夫人不禁有言。
「若真本事,予尔一宵极乐又何如,嗯…别这般不上不下。」
纵使被黄符覆盖,沈赋也能探究夫人这耻处是白虎地,如汁桃饱满,听言手指已经揭起了符。
却是嫩肉滑手,怎么都捏不着,符纸沿际。
过了把手瘾,夫人没再允,沈赋不敢造次。
这样,夫人或许不上不下,他也要裂开,被束缚难适的巨大肉茎,像滚烫肉坨一样,压贴在纤实足弓上。
精敏双足自是有所反应,这冰肌玉骨的好物把玩在手里,便拨挑如鱼儿,压在胯下更惹了一阵冲动。
怕不能自持的沈赋,开始上手触摸腚缝细绒,慢慢食指想探入一点,却发现眼口紧涩无比。
不想粗鲁下,他扫顾周近一遍,也没什么可供润滑的外物,想了想,前倾身姿,低嗅闻芳。
「我朝露夕霞,肠腹已不进五谷,无甚异味。」沈赋的小动作,明显被四夫人获悉。
「嗯…舔罢。」
随即腚处股肉被拉扯,有湿热肉条贴抵肛缘,粗糙舌苔就细腻褶皱绕舔,挑尖尝试钻索时,如雏菊的纹路紧紧缩成小团。
丰臀夹着沈赋头额、鼻梁,止不住晃荡,滚弹如脂的肤肉,嫣红大片揉搓痕迹。
觉察到不便,沈赋扶着夫人腰胯一抬,把后庭托高,股沟沿隙的臀肉被剥开,窗晖直照下,粉嫩肛蕾反衬如雪肤泽,被舔弄遍后,犹似脂涂般娇艳,鲜亮欲滴。
沈赋食指抵磨着滑处,想推入肛内,结果在管壁就被四面上下挤压,都探不进尖。
「夫人,你且放松庭处谷道。」
「这般好节制,也不言你帮取了。」
「那可有酥油、精露,来灌润一番。」
「嗯…肠中物什,莫可沾染俗杂。」沈赋这提议,竟让雌伏娇躯明显起了反应。
「你可用房术手段,刺激一二,或得排出。」
手段?沈赋搭在脂肉的爪子,想摸回裤裆。
「你秽根非净,别掏出来搅闹。」夫人不看,便猜及他动作。
这不许,那不成,沈赋大巴掌拍在膏腴的浑臀上,颤起一阵白花。
突然眼前放亮,便四壁如琉璃,使内外明彻,他能观察一行已至山腰,远天云淡见晴早,是翠处鸦栖枝,呼延灼等人也近抵眼前。
轻揽光洁背脊的沈赋,喘了粗气,他知道这是夫人障眼法,但真好生刺激。
「在踏进祠门前,你能取出,便还算堪用的男人。」四夫人这话潜词,真是沈赋可忍,郝仁不可忍。
沈赋都想使蛮了,练体有成下,指力不说洞碑裂石,也算刚劲强健。
结果并指一探,就被肉环紧裹,往里莫说夹取东西,就是动弹也不得,明明看起来,分外娇嫩。
怎么开发肛穴呢?想到夫人所言房术的郝仁,起念了自己金手指。
驯牝秘术·百手千指缚所思即所得,沈赋右手起势如蛇游,分离出道道幻影,随后纷纷拍落在夫人肥润宽腚上,声声脆响间,细致力道的刺激慢慢渗入脂白臀肉内,嫣红一片下是微微起颤。
「嗯…你敢嗯…下犯上,妾要……」四夫人闷哼的断句,被沈赋重重一下拍咽回肚里。
沈赋指节柔若无骨,轻抚腚缝敏处,有奏亵弄后,褶皱一时紧缩,又绽如苞洞,并以藤螺呈旋的二指,沿着肛肌堆挤往内塞。
探有未及下,竟延伸成须触,性状的大改影响了敏觉性,沈赋能感受到肠壁绵软蠕动,内里一片滚热。
越探究深入,排异反应越明显,白腻硕臀随丰盈的肢体曲线摆动,夫人闷在皮毯上,是羞红了脸颊,随声压抑不住低吟,「扑哧」沁出肠液,使舆内气息更为香郁。
须指裂散似絮扩开,缠索下,勾拉有一寸许物,渐渐拖拽出来,夫人被托抬的臀胯有所挣扎,上边挺滑翘肉痉挛起搐。
「好人,嗯…十几年不曾这感觉,别嗯啊!」夫人泣吟如诉,让沈赋猛地一慌,才知晓是起了便意。
「噗。」
夫人一手捂着小腹,还想去掩肛门,却拗不过沈赋,终于没忍住感觉,抖身几下,有颗泡皱的红枣儿,撑过鲜艳屁眼,被扭状怪结手指扯出,遗剩个粉幽肉洞。
手指情况把沈赋吓了大跳,便自个迅速恢复了原样,同时间,枣儿则掉落在兽皮上,还微蒸热气。
「呃…夫人,这红枣能用吗?」
「嗯…焦毛兽不入俗类,无甚妨碍。」四夫人语调充满甜腻媚意,有失往日的自若。
可沈赋没暇去考虑细节了,他发现自己系统任务,竟未能完成。
也就是说,瘫软榻上的夫人,即使被掏出塞肛之物,仍未能潮起。
舆外狐前,梯道见直,香火高燎,神祠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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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先去上学了!" 一位少年站在门口,隔着房门向里面正在换衣服的
美艳熟妇说道。
「嗯知道了,路上小心。" 在房门的另一边传来了熟妇妩媚的嗓音。少年火辣辣的眼神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紧紧盯着那道朦胧的身姿,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内裤里的手握住肉棒狠狠撸了几下就转身离去。大家好我叫刘伟,是某贵族学校里的一名高三狗。我的妈妈陈良玲是位公司老总,没错,就是刚才我隔着门对着打手冲的女妖精。三十六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妈妈的脸上刻上太多的伤痕,反而增加了不少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不单如此,一米七六身高的妈妈穿上高跟鞋,无论走到那里都是鹤位鸡群的存在,一对修长而又笔直的大长腿,稀有的36E的高挺巨乳更频频吸引路人的眼光,就更不用说那张妖精般妩媚绝伦的美艳脸庞。听说妈妈的闺蜜说,妈妈自从年轻的时候起就在百花榜里名列前茅。在追逐这朵性感的「妖艳玫瑰" 的大军中,我爸爸成功击败众多情敌,脱颖而出赢得妈妈的青睐,结成一对另人嫉妒神仙眷侣。好景不长在妈妈刚怀我时爸爸就不幸出了意外,之后妈妈拒绝多位窥视这位美艳少艳的成功人士,独自一个人抚养姐姐和我。而我那位古灵精怪的姐姐陈钰琪比我年长两岁,一直在外地读名牌大学,是位实打实的美女学霸。姐姐完美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腰细腿长面容姣好,堪称男人们的梦中情人。相比之下我就自惭形秽了,不单单长相平平,成绩上也是勉勉强强,只能在校园里称王称霸。总的来说,除了藏了满满一衣柜妈妈和姐姐的内衣内裤丝袜什么的,我的人生还是和普通人一样。直到今天…九月的清晨己经让人感觉到了寒冷,我正走在去学校的道路上,盘算着今天应该是更换妈妈房间里针孔摄像头储存卡的日子了。一想到又可以偷窥妈妈的私生活,跨下的肉棒不禁抬起头来。嘿嘿,上次亲眼目睹了妈妈在半夜里自慰,花瓣般的小嘴轻呼爸爸的名字,一支素白的玉手抓住高耸挺立的雪峰,另一只伸进我心心念念的玉门当中。" 噢…啊…亲爱的……轻点……好痛!" 妈妈忘我的浪叫着。「啊…你坏…噢噢噢…玩的人家…真的好爽…" ………「亲爱的我不行了……我去了…" 一股淫液从妈妈的玉门中喷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滴!!!滴——!!!" 骤然响起的气鸣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一辆大货车笔直地向我冲来,想要躲己经来不及了。在" 噗" 的一声后,我被撞飞了出去,在人群的惊呼中缓缓闭上了双眼。半梦半醒中看见一个外星人,它给我一沓贴纸,还神神道道说什么母体已经融合完成,这沓贴纸是报酬什么的。「滴滴滴!滴滴滴!" 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关上了闹钟。「真是一个起怪的梦!" 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昨天撸的太晚了,妈妈的丝袜忘藏起来了。" 「点快点藏好,一会妈妈就要来了。」慌忙起来收拾好丝袜。
「嗯?这是什么?" 我发现枕头边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个贴纸,贴纸上印满了妖异的图案。" 算了,应该和那个梦没什么关系。" 我随手撇到床子上,就去吃早餐去了。佣人早早就把早餐摆到桌子上。边吃边想「还好今天起的早,不然秘密就被发现了" 当我吃完准备回屋拿书包上学的时候,看见妈妈正拿着一张神秘的贴纸在那呆呆的站着,蓝灰色一字肩连衣裙紧包着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修长的美腿上是一双薄如蝉翼的吊带长筒袜,踩着一双银色细带高跟鞋。我紧紧盯着妈妈完美的背影,摸出手机偷摸拍两张照片,今晚的素材又有了。盯了一会看见妈妈还是没有动弹。我走向前去打个招呼,「早上好呀,妈妈" 妈妈回过头来,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妈妈你怎么了?" 陈良玲唇间微动,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主…人…" "主人?" 我皱了皱眉。「主人,我是您忠实的奴隶,您可以称呼玲奴。」那声音就像是冰冷的机器一样。
" 现在为主人报告淫荡的玲奴情况,姓名:陈良玲,切换暗号:淫荡的玲奴,同化度:1% ……" 陈良玲依然是那不带着一丝人情味的语气,向我汇报着。
" 够了!!!" 一大早就弄的乱七八糟的让我感到一阵心烦。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对陈良玲说。陈良玲一五一十地说出事件的经过,「今天早上玲奴去主人的房间叫主人起床,看见主人书桌上的贴纸,玲奴好奇贴上了一张,然后就幸运地成为主人的奴隶了。" 我瞅了眼贴纸上,果然少了一块,而妈妈的胳膊上多了个玫瑰纹身。「所以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是的,主人。" 「我现在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可以,主人?" 「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也可以?" 我鼓气勇气对陈良玲试探道。「可以,主人。但淫荡的玲奴同化度过低可能……"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大笑起来,平日里陈良玲虽然妩媚勾人,但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可以从亡夫之后多年不嫁就能看出来。答应和别人做爱?还是和自己的儿子一起?这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看了那么多年的催眠小说,现在心心念念的主人公变成自己,有些恍如梦寐。模仿小说里的主人公对陈良玲输入几条命令。「现在开始你陈良玲就是我刘伟的奴隶"「我说的命令你都必须严格执行"「你无法将你是我奴隶的事情告诉旁人"「你无法自杀自残,奴隶的身体不是奴隶的而是主人的" " 你将会学习三级片,苦练性交" " 你会觉得你的儿子很有魅力,在没人的时候主动勾引他。" "在家中也会穿丝袜高跟鞋,包括睡觉。" …………还有「把切换暗号改成『妖艳玫瑰』。" 「语气再正常点,妩媚点" 「这样可以吗?主人。" 陈良玲的语气比往常更加的妩媚。这声音酥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管了,今天我就要好好尝尝这身美肉。" 将陈良玲推倒在我的床上,梦寐以求的美体蜷缩着摆出一个令人大喷鼻血的姿势。「嘿嘿嘿…看我今天不艹死你这小浪蹄子。" 把身上的衣服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脱了下来,胯下银枪早就等不及要正式占领美妇的一切了。「那就请主人尽情玩弄淫荡的玲奴吧!" 身为处男迈向成人的第一炮,而且还是和自己娇艳的妈妈一起,必须正式一点。我俯下身子,轻嗅美妇身上淡淡的幽香,双手捧着陈良玲的的俏脸,欣赏一会儿妖艳动人的迷人素颜,伸出舌头从洁白的额头开始舔舐起,很快整张俏脸就粘满了我恶心的口水,连耳后都没有放过,还在伸出舌头在陈良玲粉红的小嘴里胡乱地乱蹿。「呜…哈~ 哈~ 哈~"美人在怀中大口呼吸着空气。我那恶臭的大嘴继续南下在天鹅般优美的玉颈上用力地吸允,很快就浮现出一个个小草莓。我慢慢地爬上了床,轻颤着抚摸黑色吊带丝袜下修长笔直的长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踝,最后到了那双极具诱惑的高跟玉足,银色的绑带高跟凉鞋仿佛是为我才穿上的,秀丽精致的小脚不但几乎完全暴露出来,还因为高跟鞋的原因,足弓被撑得高高的,那销魂的弧形曲线让人不禁直喷鲜血,柔软粉嫩的脚趾头轻裹在黑色丝袜中,每个脚趾甲上都涂上鲜红的趾甲油,一看就是精心之作。被这双玉足踩死肯定是世上最美妙的死法了吧。我抓起玉足一手一个贴在鼻子上,使劲吸上一口,丝毫没有普通人脚上的酸臭味,有的只有美妇独有的幽香和高档皮革混合的香味,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把着其中一支,在足弓上轻轻舔上一口,就像是吃蛋糕一样在陈良玲的脚上又亲又舔,直接把陈良玲五个脚趾头含在嘴里面,吮吸着玲珑小巧的玉趾上的唾液,混着美妇幽香和皮革味道的口水在我看来就像是高档冰淇淋一样。与我轻柔玩弄的这支玉足不同,另一支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粗暴地啃咬着另一支玉足,无论是那优美的足弓还是小巧的玉趾都遍布着我的牙印,密密麻麻的牙印看的人目不经心。玩到尽兴处竟把那火热的大肉棒插在陈良玲的脚底,一面是柔软细腻的黑丝玉足,一面是坚硬光滑的高跟鞋,让人好不痛快。「贱货还不自己动,还要让我伺候你?" 隔着衣服扇了陈良玲两个奶光。「玲奴不敢,玲奴从来没弄过不知道该怎弄。" 我有些诧异说道:" 那口交过吗?" 陈良玲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 没有过。" 「那肛交呢?" 「没有。"「腿交呢?" 「没有。" 「乳交呢?" 「没有。" 「那你俩之前是怎么做爱的?" 陈良玲脸色微红:「就…就是简单的把阴茎插入阴…阴道里…" 我现在一阵无语,但想想陈良玲除了小穴都是原装货,还是有点小兴奋。就让我来让这纯情美妇一步步调教成淫荡母狗吧!「用脚踩着肉棒,来回搓弄。" 命令完后我就抱起另一条大腿玩命地撕咬舔弄。绢柔的脚掌不停地轻抚慢弄整根肉棒,笨拙的足交轻一下重一下带给我不一样的快感,丝袜细腻的磨砂触感配合着温热的体温,从肉棒上传来直达四肢百骸。渐渐的一小股精液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润湿了陈良玲的脚底和黑色丝袜。「噢噢噢!!看我不干死你这贱货。" 我现在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足交当中,肉棒完完全全是把那柔软的黑丝玉足当做女人的浪穴来奸淫。「噢,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我低吼一声把住高跟鞋加速抽查几下,跨间肉棒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终于攀升到了顶点。「噗——!" 一股火山熔岩迸发出来,喷的到处都是,陈良玲的脚底、美腿上、高跟鞋上、床单上沾满了精液,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拔出逐渐疲弱的肉棒,静静地体会这令人回味无穷的足交和背德乱伦的快感。眼神在陈良玲的娇躯上扫了一眼,妩媚绝美脸蛋上的口水早就干涸了散发出口水本身的恶臭,蓝色的一字齐肩连衣裙也凌乱不堪,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上的丝袜也不堪暴虐,裂开一个又一个大口子。我再次俯下身子抓住连衣裙「刺拉" 一声,那条价格不菲的连衣裙从正中间被我撕开一道大口子,黑色蕾丝边乳罩包着36E的巨乳映入眼帘,推开胸罩看见的是一片雪白,鲜红的宝石点缀在倒扣玉碗上,让人忍不住扑上去仔细把玩它。大手初附其上只感到一个字「软" ,就像抚摸着牛奶布丁一样。「贱货你的胸好软啊。" 「主人喜…喜欢吗?" 「喜欢,就像是这样。" 使劲掐住鲜红的蓓蕾慢慢揉撵。" 啊…主人轻点!" 我没有理会陈良玲的哀嚎,双手像揉面似的揉着这对大奶。「啊!…轻轻点…呀!玲奴快要…快要受不了了" 暴虐着陈良玲的大奶子,享受着SM所带来无语论比的快感,胯间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复苏了。将妈妈的内裤退到腿弯处,抱起一双玉腿将肉棒对准淫水早就泛滥成灾的小穴。我要挺进去了。我要正式变成一个男人了。我要夺走陈良玲的美艳肉体了。「砰呲!" 龟头借着淫水进入陈良玲的小穴内部。正当我准备一鼓做气完全插入进去时,身下的陈良玲剧烈挣扎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妈妈杏目大睁,清澈的眼神中蕴含着点点泪水呵斥着我。「你给我滚!!我没你这儿子!" 妈妈生气了,一向不怎么爱生气的妈妈生气了。「啪!啪!" 两个把掌彻底把我给打醒了。「滚!你这白眼狼!" 妈妈一把把我推开,挣扎起身就要走。可刚走两步就被还缠在脚踝的内裤绊倒了,刚起来却因为被精液口水浸泡了的丝袜脚底又一次滑倒了。我呆呆着站在一旁,大脑飞快的寻找解决的办法。「不能让妈妈走了。" 「妈妈肯定会大义灭亲,把我抓起来。" 「我要逃!" 「我能逃到哪?" 「对了,既然逃不了只要让妈妈走不掉不就得了。" 不知道怎么就想出如此荒谬的想法。谁能知道就是这样一个荒谬的想法改变了我的一生,几年以后享受着各路美人性奴仍然不由得感叹道。弯腰拿起掉落在脚边的充电线和耳机走到还在挣扎着站起来的妈妈边上,抱起妈妈的大长腿扛在肩上。「你要干什么?混蛋!!!" 「快放开我!" 妈妈奋力挣扎起来,羞奋的粉拳锤打在我的背上,连高跟鞋在我脸上擦上一道血口,我都满不在乎。把妈妈重新摔回到床上,一屁股坐在纤细的小蛮腰上,用拇指擦下脸上的口子,伸出舌头舔了舔,森然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抓住妈妈纤细的手腕,一边一个用充电线和耳机线绑在床头,再用腰带和床单把玉足也固定在床尾,现在妈妈以「X" 型紧紧地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妈!" 妈妈好像知道了之后会发生生么,颤颤巍巍说着「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之间不可以!" 回应她的却是两个耳光。「老子认错你就会放过我吗?!!" 「你能保证不报警抓我吗?" 我近乎疯狂般歇斯底里喊着。「事己至此,干也干了,玩也玩了!" 「我今天就要干!死!你!" 妈妈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了。「可是…" 正当她又要说什么时,我掐住她的下颚把我的臭袜子和沾着精液的内裤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唔唔唔…" 陈良玲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淌下。「完了,一切都完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妈妈悔恨交加。而我则将肉棒再一次地插入娇嫩的小穴中去,开始报复性地抽插。做爱的快感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我只想报复身下的妖娆美妇,用暴虐击溃她,凌辱她,强奸她,向这妖娆的艳妇发起叛逆。从清晨一直到傍晚,我在妈妈的体内一共射了十五发,中间妈妈昏死过去三次,甚至还失禁一次。躺在昏死过去的妈妈边上,妈妈原本平坦洁白的小腹微微隆起,臀间的密穴里缓缓流出精液。妈妈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嘴里的袜子内裤早就不见了踪影。看着正慢慢变黑的窗外,「妖艳玫瑰。」我不自觉说道。
「有什么吩咐,主人。" 耳边响起了妩媚动人的嗓音。 |
在座位上背挺得直直的一个劲的盯着妈妈看。
妈妈虽然并没有察觉到但我却是了解马维的别有用心。
他的眼神从来都是看着妈妈的胸、妈妈的腿而对于黑板上的内容却是充耳不闻。
今天妈妈穿得还算保守外套牛仔裤平底鞋要是他看到妈妈穿高跟丝袜或是泳装那岂不是得当场流鼻血?我在心里略觉好笑继续把思绪拉回课堂听着妈妈给我们上课。
下课铃声响了妈妈宣下课之后便收拾着讲台上的书本打算离开教室。
然而这个时候马维却是举着一本书径直冲上了讲台装出一副极其爱学习的样子问起了问题。
于是妈妈便接过课本手肘支撑在讲台上给马维讲起了书上的知识点。
下课之后班里的同学都是各干各的事而我则坐在座位上暗中观察着讲台上的马维和妈妈。
果然余伟这家伙并不是诚心去问问题的。
妈妈正专心致志指着课本上的内容给余伟讲解着而马维却是心不在焉,故意挺直了腰杆眼神飘忽不定居高临下偷瞄妈妈的胸部。
起初余伟还不敢做得太大胆他一边盯着书一边连连点头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只是偶尔偷瞄一下妈妈的胸部;后来妈妈一直滔滔不绝给他解释着书上的内容余伟胆子也大了他直接顺着妈妈的侧脸眼神从妈妈的侧脸飘到妈妈的脖颈再之后就是沿着妈妈的锁骨一路向下试图透过妈妈的衣领看到妈妈胸部里面的风光。
我在座位上看着讲台上这样的场面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醋意而妈妈却依旧没有发现。
从头到尾余伟留着妈妈在讲台上站了五六分钟才算把问题问完了,而直到余伟满意拿着书本走回座位妈妈也至始至终没有发现马维暗藏的心机。
妈妈离开了教室余伟也回到了座位上我打算探一探马维的口风便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问余伟道:「你怎么突然还爱上学习了?下课还去问老师问题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学习啊。」
马维则是将英语课本往抽屉里一塞拿出下节课要用的语文课本答道:「我怎么了我就是突然爱上学英语了。」
我看着马维那一脸的故弄玄机恨不得马上给他一巴掌但我还是忍住了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于是我便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我看你问问题是假是不是想偷窥周老师啊?」
马维则是嘿嘿一笑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借你那几本黄书有点作用嘛。」
我现在内心混杂着怒意和醋意但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忙追问道:
「那你说说你看到啥了?」
「嘿嘿怎么你也对我们周老师感兴趣?」
「我没有。」我连忙掩饰道「我就是随便一问哎呀你快说。」
「其实也没啥。马维耸了耸肩「我从周老师领口往下看就看到半块胸罩唉。」
马维说完还长长叹了一口气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我看着他这样子虽然感觉到他有对我炫耀的成分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还是落了。
还好妈妈没被他看到啥。
然而接下来马维又说了一句话:「周老师还是穿得太保守了得想办法让她穿得开放一点……」
「你说啥?」我连忙追问道。
「没有没有我就随口一说……」马维连忙解释道。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上课铃响了语文老师踏入教室班里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我也不好再说话了。
整整大半节语文课我都没有听进去脑子里全想着余伟刚才的话一想到刚才余伟偷窥妈妈的场景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而从刚才马维说的那句话看来余伟肯定不会就这么看看就算了我总觉得他肯定还会千方百计接近妈妈。
虽然以他那副黑瘦黑瘦营养不良的样子基本上也做不出什么事来但我已经决定他要是再有更过分的行为我就立刻告诉妈妈让妈妈收拾他一顿。
在心里暗暗想清楚了这事儿我才将心思收回来我看了一边的马维一眼发现他已经埋着头开始打瞌睡了。
暗自摇了摇头专心听着讲台上老师的讲课。
这之后妈妈没有什么课等我晚上回到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开始做晚餐了。
我上前去和妈妈攀谈起来:「妈第一天当老师感觉怎么样」
「还行吧比在外面出任务轻松多了。」
「那关于案子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妈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才第一天能有什么进展你也别关心我的事」
了我看你在学校也是没认真第一天就被我看到你在下面跟那个马维交头接耳。
我连忙解释道:「妈我没有啊是他要找我说我又没跟他说。」
「我就不信了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他跟你说什么了?」妈妈白了我一眼。
听了这话我脑子一转心想余伟这家伙说的这些污言秽语可不能说漏嘴了于是便答道:「没、没什么。」
「好了好了。」妈妈也是没有过于纠结这一点「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吃过饭妈妈起身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说道:「小雨待会吃完把碗筷收拾了我回局里拿点资料。「哦好。」
我把饭吃完洗过碗没一会儿妈妈就回来了。
我看妈妈拿了一大摞案卷在她的房间里翻阅着。
我也不好去打扰自己看了会儿电视就回房间准备睡觉了。
接下来这几天我一直暗中观察着余伟的行动。
果不其然这家伙其他课上都是睡觉玩手机一到妈妈的课便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盯着妈妈看。
有时下课还时不时冲上去问问题甚至还专门跑到妈妈办公室去问问题。
然而除了这一点余伟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看来果真应了我的那个想法以他的胆量也就做做这种偷窥的事情了我之前也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不过马维还真有点认真搞学习的意思他总能从英语课本或者作业上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跑去问妈妈。
甚至有时候都放学了余伟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急急忙忙冲出教室而是拿着英语课本跑到办公室去问妈妈。
而妈妈当然并不清楚马维的别有用心每次都是来者不拒认真耐心给他讲解。
搞得我都有点嫉妒了。
这天下午放学过后我回到家中妈妈还没有回来。
我清楚记得下午妈妈只有一节课按理说妈妈应该早回来了啊。
我左思右想突然想起放学余伟又拿着本书跑到妈妈办公室去了我不禁在心中暗骂这家伙可真能坚持。
直到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妈妈才回家。
我觉得是时候问问了便说道:「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记得你下午好像没什么课啊?」
妈妈换了鞋又把包往桌上一放说道:「在学校忙了点事情。」
「忙什么啊该不会是马维又缠着你问问题吧?」
「他是来办公室问了几个问题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
我打开电视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以前可没这么爱学习上课都是睡觉什么的我看他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妈妈却是严肃起来:「小雨你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说同班同学呢?」
「本来就是嘛。以前他英语就不怎么样你来了之后就天天缠着你问问题」
一看就不正常。
我也顾不得什么了除了没说他暗暗偷窥妈妈的胸都相当于给妈妈挑明了马维的别有用心了。
「没准他就是想给新老师留个好印象呢?小雨你也别在背后这么说你的同学了。」
妈妈依然没有发现事态的严重反而批评起了我来。
我往沙发后背一靠:「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心里仍没有放下这件事既然妈妈对这件事毫无察觉那就只能靠我暗中保护妈妈了。
第二天放学后,我到家开门,放下书包,做好晚饭之后打开电视等着妈妈回家。
但一直到晚上九点,妈妈也没有回来的迹象。难道是去给马维补课了?那也不能到这么晚啊,我寻思道。
是不是妈妈出什么事了?昨天马维说的话让我不禁对妈妈产生了担心,我正暗自着急想要打个电话给妈妈,突然听到门开锁的声音,我急忙转头一看,原来是妈妈回来了。
妈妈刚进门我便问道:「妈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妈妈边换上拖鞋边跟我说:「没事,就是跟人出去吃饭了。」
紧接着听到妈妈带着歉意的语气:「对不起啊小雨,忘记了打电话告诉你一声,让你担心了。」
「再说了小雨,你还不知道妈妈吗,妈妈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人,要真是有人对妈妈图谋不轨,妈妈这刑警是白当的啊!」随后妈妈坐在我身边带着玩笑对我说道。
「马维可不就对你图谋不轨,你还不知道去给他补课。」我暗自嘀咕。「诶,对了妈妈,你是跟谁去吃饭了,不会是马维吧?」
「对啊,马维说为了感谢我给他补课,说请我去吃顿饭,我寻思不能辜负了那孩子的一片好意就去了。」妈妈没有丝毫隐瞒我的意思。
「啊,那他没干什么吧」我的语气马上提高了,紧张着望着妈妈。
「我说小雨,一个高中的小孩能干什么呢,不要总是揣测你的同学,我看这孩子品行挺好的,勤奋好学还懂得感恩,你以后要想他多学习。」妈妈轻皱眉头略作不满的对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有苦说不出,我总不能告诉妈妈,他勤奋好学都是装出来的,目的是想多接近你,想在床上征服你吧。
……
第二天,课间下课马维神神秘秘地凑到我旁边道:「你知道我昨晚干什么去了吗?」
「哦?干什么去了?」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哈哈,我跟周老师出去吃饭了」
「什么,你和周老师吃饭了?」我假装大吃一惊。
「嘿嘿,我借着感谢周老师给我补课的理由请她吃饭,刚开始周老师推辞半天,架不住我有耐心,哈哈哈」
「我离泡到周老师又近了一步」马维猥琐的笑道。
「你想太多了,周老师只是和你吃了顿饭而已,周老师怎么能是你这种屌丝能触碰到的?」我给了他一个不削的眼神。
「嘿嘿,你等着瞧吧」马维对我的嘲讽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没过一会,马维又凑到我身旁。
「还干什么」我有几分不耐烦道。
「给你看个好东西「马维掏出了手机放到我身前。「什么啊?」我接过手机,有些好奇。
「我靠,这啥呀」
「嘿嘿,周老师的大屁股,怎么样,刺激吧。」
图片中妈妈背对着马维,正弯着腰去捡掉在地上的钥匙,从这个角度看,妈妈被黑色修身裤包裹的屁股丰满圆润,非常性感,足以让男人想入非非,虽然这只是妈妈无意间的动作,不想却被马维用手机拍了下来。
「哈哈,周老师的屁股真性感,真不知道周老师在床上撅着着屁股是什么样的场景,你知道吗,当时我差点没忍住照这那大屁股拍两下……」
听着马维猥琐的意淫,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毕竟自己的妈妈被别人欣赏着臀部无论是谁心里都会不好受。
我没有搭理马维但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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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木质山贼据点顶层。
在烛火的照明下,仅能看见此处就摆放着长桌与会客椅,别无其他装饰用品,不知是主人的节俭还是其他说明原因,才如此的简陋。
今夜,据点的主人难得来到了这里,而来的人可不止主人一位。
在他身后,正有一位衣装整齐的男子跟着,那位男子在达到顶楼后,直接坐在会客椅上,带着一丝笑意开口调侃。
「艾略克,你这爱好有点怪啊,不管是现在的身份,还是这里的装修」
男子微眯双目扫视着光线勉强足够的顶楼厅室,朴素的来说是会客厅都足够勉强了,他会感到怪异也是难免的,但话语中仅仅是提起一句,重点反而到了面前的人身上。
「这不是什么重点,所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嘛,似乎也就不好不差微妙的样子吧~ 」
「你说清楚点啊,这么说谁懂」
「好了,那么现在就说重点吧·····」
在椅子坐下的艾略克对那像是废话一样的寒暄感到一阵头大,扶着上额。
思来想去选择直接催着他细说,而那位男人直接被干脆利落的言辞带到了重点话题。
——就这样,会谈开始了。
一方是作为据点主人的山贼首领,一方是受邀来客的群山领主。
这两人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处于一个小环境内顶端之人。
他们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现在两人都穿着宽厚袍子遮掩全身,兜帽拉起盖在头顶将发丝藏在里面,面部佩戴了黑色半脸面甲。
以身份来说,他们的立场应该是互相敌视,见面就厮杀才对,可之前的几秒却是在像聊家常的亲兄弟一般随意。
按照常理来想,这种画面看起来是怪异而令人心生疑惑的。
等等,这个世界好像并没有这种常理来着·······在文化多元种族繁多,魔法发展的盛世,连巨龙都可以和恶魔搞上的世界,这么一想好像也不算太奇怪?
就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不过也只能有这样,若非也那就是在这里互相厮杀的打起来了吧。
「就像之前提到的不温不火那样,之前还火爆的玩意突然因技术进步变的没那么受欢迎了,不过还是你靠谱啊~ !」
男子将手掌缓缓摊开,一道道光粒从手心出现,汇聚为简单易懂的柱状图,向艾略克陈述着自己那边的情况。
那名男子名叫扎克,这片穷山僻壤的新领主,上任后发觉到脚下领地藏着的商机,接着就开始到处拉人合作,他正是通过这样的财富才让眼前的这位山贼首领达成共识合作的。
而土地下藏着的是一片天然魔晶矿,扎克通过自己的友人发现,量之多好像能把大半领地犁一遍,这意味着情况变得严峻起来。
如果泄露消息,那就没法过平静的好日子,必须要妥善处理,不然就是定时炸弹!
在隐瞒矿量谨慎的操作下,他的确成功了,还幸运的弄到不少金币,通过钞能力让许多万能的法爷请来,片穷山僻壤翻修到作物丰厚的风水宝地作为一个人是不可能永远的幸运,巅峰时期还没持续多久,创造魔力载体物的革新技术便传出,原本价值高的魔晶矿瞬间没那么值钱,像是狠狠的打脸一般,能够暴富的玩意到现在也就只是对普通法师稍微贵点的玩意,不管怎么说道也够这个领地几十年用了。
但这人就是很乐观,完全没在意贬值的情况,现在正和艾略克聊着试图找到什么新商机。
「是吗,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卖给偏僻的外国,就是得注意能不能到~ 」
「对哦!我怎么把那群肥羊忘记了·····那个风险也是个问题」
像是被提醒到点,扎克瞬间心感窃喜,但又很快想到风险随后冷静了下来。
他觉得艾略克说的是有参考价值,但实际执行却需要耗费大量人手与财力。
高付出高回报,虽说自己国家的强大存在不是没有,但愿意接这种活的少之又少,再加上死一个就少一个,需要几十年几百年的交替,养出那样的存在也是让人无比头疼。
没错,这个世界只有很少数人有相关超凡力量的天赋与学习的机会。
刚开始甚至有可能吃力不讨好,问题也是越想越多,如果牵扯到外交关系,那就不是自己一个小领主能担的得住了!
想到这里,扎克决定吧这一事项记在脑海中,准备日后和那群桀骜的大贵族详细商议。
「不过,我觉得我和你的合作还是挺开心的呢~ !」
「更开心的是我才对,你这片领地里极品货随便逛逛就能捡到一只,这真的是比其他地方还容易······咯咯咯咯~ 」
扎克接着与艾略克互相商业互夸起来,两人面甲下的嘴同时列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大老爷们的笑声也随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那副样子像是一起商谈什么有大阴谋之事一样。
「到时候,我们一明一暗的蚕食这片摆烂的国度吧!」
艾略克顺着内心想法,说出带着厌恶之意的狂言。
「你居然这么大胆,不过我喜欢···有机会谁不想啊?」
闻言为之一愣,扎克瞬间被那股想法惊到,但他也是一位比较贪心的男人,随之很快像是代表同意一样点了点头。
一番畅谈结束,两人道别,纷纷从顶楼往下走,扎克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而据点的主人、充满谜团的艾略克步履匆匆地穿过走道,来到地下的暗室中。
阴暗简陋的房间内,艾略克正看着那位快被出售的商品少女正睡得死死的躺在地板,他从那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发现了一些令自己有些愕然的变化。
视界中,少女稚气的精致睡脸露出了一副满足欣喜的神情,而瘫软的身体也四处布满了红痕,不过这些都不是令艾略克在意的地方。
之前他觉得这位少女仅仅是羸弱无力的蚍蜉,可现在从他的感知中已经不是那般脆弱,像是得到升华一般。
少女体内充满了艾略克熟悉的能量,它正在这具身体四肢百骸不停循环,甚至有着缓慢的吸收外界补给增加容量之势。
「恩···看来我想的理论没错啊」
艾略克见此开始暗自感叹起来,少女的变化印证了他在漫长人生的研学中,发觉的理论。
按照认知,生物在剧烈刺激中的改变的几率十分的高,各种各样的变化下带来的觉醒是最多的。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少女觉醒的方式好像有些怪,被轮奸到产生快意后产生什么的,完全不可以当做模板,毕竟人和人的体质并不相同啊。
「不过也好,至少有思路,要不让你来当主角?」
记下这个事例,艾略克又继续自言自语,内容之意仿佛是要安排这个少女日后做什么,同时开始想着该吧她弄到何处。
「咯咯咯···看来把你卖到那边更好~ 」
片刻间,艾略克快速思考的大脑决定了安置点,掌心缓缓向内合击。
他觉得那片三不管的港区比哪都合适,那里的混乱与繁盛的市场带来的变数可是能弄出不少趣事。
········「呜哇,真的是糟糕透了……」
优音伸手从地板撑起身体,这时的她已经从睡梦中醒来,脑海内正回放着自己之前的遭遇。
记忆中的影像使得脸皮薄的少女心中攀起一股羞耻心,虽说那个样子让她难以相信,但看到白皙皮上残留的各种红痕又不得不接受事实。
不过,身体好像被洗干净了,这对于优音来说还算小小的安慰,要是一起床就发现自己浑身精斑干掉让身体活动难受还不停传出一股臭味,那就真的想死了,而且令人难忘。
原来自己·····是个坏孩子吗?
面对现实,优音对自己身体发出了一个难以解答的疑问。
她觉得自己在抗拒中感觉的疼痛,变成让人舒服奇怪的快感,太奇怪了!
「不管了不管了···都怪那群坏大叔,虽然舒服的真的,等等我在说什么啊!」
左顾右盼发现周围没人,直接优音大胆的娇慎抱怨着,将紧张兮兮的不安强行压下把锅丢给了强奸自己的几个加害人身上。
哼!还不是你们突然吧我强奸的,不然我不会这样。
发牢骚的途中,优音不自觉的说出了内心的藏着的感觉,瞬间脸蛋赤红捂住双唇,心脏扑通扑通的加快跳动速度。
身体残留的那股余韵固然是真的能感觉到之前的快意,但也让自己落到被拐卖,浑身赤裸一无所有回去的情况了,估计也难以逃跑。
「呜····但他们真的好强啊」
羞怯的优音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从记忆中能够发现,正是那些男人的黝黑棍棒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顿时有些害怕遇上之前那些满脸色欲的壮汉,如果现在自己的状态被他们看见。
估计会尴尬吧····不过好像到也不错?
一阵心理变化后,优音半撑地的身体不自觉做出了反应,软弱无力的大腿开始缓缓颤抖,蜜水像是反馈内心的兴奋缓缓从还是有些合不拢的花瓣内道中流淌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动。
腿上让人酥痒的湿润感,从白皙皮肤表面的上传入了少女的意识,她发现后顿时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惊怕的伸手想要抹掉,但纤纤小手的指腹在皮肤表面摩挲而过的瞬间,心噔的一下乱成常饶的麻线,呼吸也随之紊乱,身体也像是遭到什么刺激般开始抽搐着,那股微痒却在告诉自己要多摸摸自己完美的身体。
她瞬间慌了并感到不对劲的收回小手,有些不太敢继续触碰自己下身刚遭到摧残的小洞,同时从中确信了一件事,在遭到如此境地后自己比起以前真的变奇怪!
「······!」
对,感到怪异还是不要随便摸,万一越弄越多有感觉就糟了!
正如心里想的一般,收手后身体的确好了许多,优音顿时松了口气,但就在这时,而松下紧绷的大脑内部响起一阵轰鸣,正告诉她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好像,突然多出了好多奇怪的知识?」
巨量信息在数秒的时间内,像是给硬盘传入文件般粗暴,层层叠加的涌入了脑海内。意识里瞬间闪过了无数的画面,犹如不知名的神祇慷慨地在自己脑中传授了祂的智慧一般。
随之,一阵剧烈的痛觉从脑海内传出,但也就持续了一瞬间。
优音在一番思绪整理后,发现这些似乎是能通过思想随时阅读回想的牢固记忆,至于内容的话····按照她的感觉就像是,大量的魔法条目与各种奇怪的涌入了脑海,虽然完全利用起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整理,但在这之后莫名感觉身心中充盈着令自己安心的安全感。
——所以为什么会突然被一股脑塞这么多啊,还有为什么是我?
优音心中的疑问增多了,但这毫无疑问的可以说这是好事。
同时代表着,她崛起了不再是连的羸弱废柴小龙娘,而且不用担心接下来的,蛐蛐几个山贼,也不是威胁了!
「我玩腻了,谁爱要谁要,就是这样——」
还未等她将心中的疑问说出,一道冰冷的女声突然涌入了脑海内响起。
优音感觉那个声音好似断断续续被什么干扰了一般,结合语气八成是懒得弄好,直接丢烂摊子。
她顿时被整的发懵了,心中产生一股要说:这算什么事啊的想法。
「等等,我还没问什么情况,你别突然不见啊!」
反应过来后,优音想到要追问一番,但无论内心海啸多少次,之前那个声音都没有任何,就像说完就消失那样,这下她明白了那人或许可能真就不打算回话。
按来说,应该交代完后事啊,可现在自己连是谁给的都不知道,这是样的情况才会这样?
少女心中的混杂情绪瞬间爆发而出,她甚至想抓回那个说完话就跑的,可怎么来也不知道,最终还是陷入一阵无奈。
难不成,强者都是这样的?
优音某种意义上,猜中了可怕的真相。
然后,优音为了不受更多冲击暂时吧这股想法憋回心底最深处。
「不过有这种依仗的话试试被卖的感觉好像不错·····?」
那股令她有安全感的新力量激起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不知是有安全感后放飞自我,还是被那个乱入的声音影响了情绪,让整个都激动起来有些期待。
「等等,为啥我要想自己被卖,好好活着不好吗!」
优音回过神后,理智战胜了好奇心,在真实践之前发现自己已经产生了怪异的心理想法,心中的情绪更为复杂起来。
刚刚那几秒的相反言论,让她自己感到自己似乎有些精神分裂的微妙感,莫名对那时候的自己心有余悸,但还好憋住了,没憋住的话那是不是会更堕落。
不过既然这样,折中一下不就好了?
先顺着他们来去外面看看情况,在这个同时调查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待遇不好就用自己的新能力跑掉,反正有这个大概去哪都不缺饭吃。
优音出于对新能力的信任,开始在心中展开了一个自认完美的计划,她有些开心的摇晃脑袋,不过在执行这之前吧身体恢复的好好的吧。
「唔嗯~ !」
意念一动,体内的魔力听从着指挥,覆盖在开心的优音全身上,形成了一层像是薄膜的白光。
「催化再生」就是你了!
这是优音第一次释放的魔法,它有着加快身体恢复速度的效果,虽说最低级的学徒都能勉强使用,效果不强但在这种情况足以够用。
汇聚的魔力在短短数秒的时间内,便让赤裸身体上布满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逝不见,被弄破的皮肤也快速恢复原状。
白色的小龙娘躯体就此痊愈,可喜可贺~——嘎吱下一刹那,少女身前的门上响起一阵金属摩擦转动的脆响。
赤裸的优音随着声音的传来,转动眼球将视角望向门的方向,她瞬间明白了是那些人正在打开房门,开始暗自期待将要进来的人的反应。
「呜啊,这么快就来了吗?」
门扉被外面施加了力道,开始向内推动着给房间内折射进外面的光线,优音在这个瞬间就对着还未完全映入视角的人关切地问道,语气给人感觉完全不似是在被囚禁的处境,反而像等到客人般的从容。
半撑身体的少女那副略带兴致的表情就此映入了位于门口的人眼中,目视到的瞬间就感到宛如立场反转了一样,这姑娘怎么睡一觉就变个样了?
他在疑惑之于一股气焰随之在心中生起,拳头也慢慢硬了。
这位少女从哪来底气已经不重要,现在需要的是立刻给这人立威!
「小丫头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被关起来的啊!」
一股像是吼的吐槽传入了优音的耳中,她莫名感觉眼前的好像真生气起来,转做有些怕的抖了抖身体。
毕竟面子还是要给的嘛,再继续皮是会被真抓住欺负,虽然我不怕~优音如此想着,开始角色扮演为被支配的囚徒,用体内的魔力让双眼变得更为水润,可以说是做出了快要被吓哭的表情。
「呜~人家错啦」
「呼,这还差不多·····你知道自己是啥玩意就好」
软糯可人的求饶传入了这位男子的耳中,使得他顿时心情好了许多,吓唬也随之停止,这反效果看起来显然是弄的立竿见影,让眼前的少女明白自己处境就行。
有时候,皮皮的小女娃就是需要吓唬一下!
「恩,要被卖掉了嘛?」
「所以你为啥那么冷静,算了····明白就行」
面对少女那有些茫然的反向陈述,他顿时有些被噎住思路,不过好像也不算重点。
算了算了···随便怎么想,能拉去卖就行。
按照不想就不疼的思路男人将那怪话略过,扭动几下脖子,将手中拿着的一团大布丢了过去。
「呜啊····?」
男人出乎意料的举动自然是反应不过来的,在空中飘舞的布料随之停到优音的脸蛋上遮住了视线,她顿时有些心生茫然。
啊···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被东西遮住眼睛?
为了确认情况,优音将脸上的布拉下摊开,傻站着在原地看到底是啥玩意。
「你愣着什么,快穿上···难不成想光着身体出去?」
在不远处男人的话语中,她很快发觉这是一件衣物,并反应过来。
那是一件有些不太合身泛黄的破旧白袍,到处都是磨损的痕迹,至于拿去做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但姑且还算干净,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抵触的地方。
但有一点值得注意,这套长白袍布料薄的有些过分,不过也够穿了,至少这破衣服也是来之不易,有穿的总比裸奔出去强。不过好像有些透肉啊!好耶对于自己来说腰袖部位布料也有些过宽呢。
算了算了,还算不要纠结,有穿的总比没有好啊,现在没得挑呜~心中经过一番权衡后,优音咬着牙拉起白袍末端往身上套好。
「哦对····」
「恩,果然很适合你~ 」
目视全程的男子露出怪异的笑容点了点头,直接发出某种意义上的夸奖。
在他眼里,这位少女穿上新衣裳某种意义上比不穿还要色,这身长款白袍遮住了她大部分身躯也就部分小腿暴露在空气外,从外来看算是保守的款式,但是这个布料薄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了,平坦的小肚皮与上下三点的风景都隐隐露出,有痕迹却无法彻底看清,不知是省钱还是专门做的情趣款式来让未来的那些客观老爷欣赏娇躯?
清纯的款式与煽情的若隐若现的风景结合在了一起,给少女娇躯带来某种意义上的魅惑感,那副遮遮掩掩的动作与有些娇羞的表情可以说是比裸体的婊子更吸引人的目光,连这位男子都看的倒吸一口冷气,身下老二慢慢挺立,心中也莫名产生了想要玩弄出现新姿态少女的想法。
——保持冷静,我不能这么想,我得忍住。
这是要卖的,不能随便糟蹋·····!
这个男人在一番困难的心理斗争中,让理智战胜了欲望,随后不再多看自己弄出的意外惊喜,直接把腰上的镣铐拿出,在少女双腕处戴上以防逃跑,而少女而乖乖配合着跟着这个神经紧绷亢奋的男子走着。
就这样,少女在深夜无人的暗道中被他带上了贩卖船。
「呃···能不能轻点啦」
做为贩卖品的少女被牵着走了一路,光着脚掌都磨损的有些微微发红,长时间的走动已经感觉到一阵吃痛。
那到处都是破洞的薄白袍被风吹的布料在身体表面摩擦,羞耻的体感与布料摩擦敏感处的怪异感觉让她不敢抬头看着前方,娇羞的垂着小脑袋,此时不仅手腕被镣铐限制活动,脖子上也被锁上金属项圈用细长锁链牵着,这一路上可以说是羞耻感满满,令人害臊的服装与奇怪拘束用具给限制了身心,虽然是在暗道中走着并不会遇到外人,但心理作用还是给了她不少压力。
她甚至还没听完带着自己的男人和船的主人交涉,就被粗暴的拉走上船,那个拉货的完全不管她脚掌的疼痛,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直接牵着项圈上的锁链使力上强行拉着开始摇摇晃晃的她加速度,身上的难受感顿时增加了。
优音的被埋怨无视了,不过作为商品被这样对待到也正常,拉货的强拽她到达存货舱后,直接伸腿一脚吧娇躯踢进去,遭到冲击贴着的屁股的白色袍子因此多了一个沾着沙土的灰色鞋印。
「疼···疼啊~ !」
哐碰——!
然后,舱门被粗大的大手合上锁死了,拉货的就词离开下层舱室。
遭到踢击,优音瞬间踉蹡倒下脸着地,柔软小脸在坚硬的船体内部砸下,重击带着一路的摩擦让她脸蛋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吃疼,软糯惊慌的大声痛呼顿时从贴地的嘴内迷迷糊糊的传出。
「唔嗯····什么情况!?」
优音发出痛呼没多久,一道略带虚弱干哑的嗓音也在舱室内回想而去,那人的语气像是被那股声音吵醒受到了惊吓。
「呜,还有人的样子?」
缓缓挪动倒地的身体调整视界,优音在光线略暗的舱室中,双目顺着声道的方向看去。
她的视界捕捉到了人影,尽管这里光线并不充足完全看清,但那毫无疑问的是遭到凄惨虐待的女性,通过痕迹下的脸蛋能够确定是一名漂亮的小姐姐,虽然从外貌来看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可面容下的清冷气质完美与年龄不符,至少能确认那是比自己的大的。
虽说外表看起来很凄惨,但还没被弄到毁容的地步,有许多瘀痕拳印的脸蛋仔细看的话也能发现五官算是精致端正,有些散乱的黑色长发的质感也是能看得出有过精心保养,紫水晶双眸中的神情引人注目。
随着目光的扫视发现的信息也越来越多,从优音一脸惊讶的发现了一些更关键的地方:这位身材完美前凸后翘的小姐姐胸脯上有许多发红的齿痕,下身的隐私处也有些合不拢,就像是刚被糟蹋完不久洗干净一样!
她玲珑可爱的脸颊随着发现开始缓缓泛红。
不过,结合种种特征,好像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的漂亮小姐姐?
在发现那是相同处境的人后,她红着脸陷入窘态,有些尴尬的不知该以什么打开话题。
「·······」
「小妹妹,你没事吧?」
黑发少女发现那位发出动静的人是摔倒在地磕倒在地,随即拖着有些软弱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扶起那位小女孩,开始慢慢检查情况。
「可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这一看,发现问题可大了。
那个小姑娘的脚掌受到过度的磨损有些泛红破皮,然后还有拘束用具,黑发少女看着银白色少女身上的镣铐与项圈,有些气愤的小声嘀咕起来。
她的境遇可以用一波三折来形容,好不容易探险满载而归,却被海盗截糊,在逃脱的路上发现那是熟人的迫害这就算了,刚脱离最危险囚禁情况的她漂泊在海还没彻底安定下来,在这一路上又这搜贩卖船发现,那时候这个黑发少女是处于最为身疲力竭的情况,自己一路上锻炼出的那引以为傲的力量也因此发挥不出。
然后,就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捞上来遭到了轮番侵犯,现在又看到有这么小的小姑娘被弄进来自然是有些火大,她想要在恢复力量后吧恩怨全部清算!
被半扶坐起的优音用手轻捂摔着的侧脸,看着身边传来幽香的黑发小姐姐,顺势靠在怀里休息会,并反过来担忧的对满身痕迹的她问道:
「好像也就有点疼来着,小姐姐才是问题大的吧?」
「哼哼~ 别看我这样···可是完全没···嘶啊!」
黑发少女被反过来关心后,顿时被逗笑心暖暖的,顿时觉得身旁的少女有些可爱,然后想到作为年长的人,要做个榜样强行扭动那具身体,但话还没就被身体传来的撕裂感弄的冷呼一声,身体也缓缓流出许些冷汗。
看来,黑发少女逞强失败了。
「小姐姐~ 都这么难受还是好好休息吧」
优音显然看出了黑发小姐姐对自己的善意,有些心疼她的被弄出副样子,轻叹一声,示意让其别乱动,并顺势伸手有些强硬的吧她弄的平躺在自己腿肚子上,毕竟对自己有善意的不管怎么说道要好好的对待!
思绪一转,优音想起还有一些可以交谈,随之开口。
「说起来,名字是什么呀,我叫优音,既然是一个处境的话,在船上肯定很无聊,一起多聊聊什么来打发时间如何?」
「那么就叫你优音好了~ 没想到你被弄到这里还有兴致说这些,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这样好了,称呼的话雨芷柔就可以了哦。」
雨芷柔感到一阵意外,头一次见这么大心眼的小姑娘,连要被卖了都不怕,还像是有些开心的想和她聊天,既然如此那就和优音在船上聊天,反正没什么坏处甚至能了解一些情况。
「不过在此之前~ 我还是试试帮芷柔姐姐吧身体弄好一点吧」
优音看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柔声说着,她想起还没帮助处理,因此伸出了双手,掌心搭在雨芷柔的肩膀上轻柔点着。
「复苏」
彻底翻阅完记录的条目后,优音选择了适合当前情况的一项治愈用魔法。心中开心默念着名字,流动的魔力听从调动开始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术式循环,向她的体内流入。
效果立竿见影,雨芷柔的身体内的魔力术式开始运转,她瞬间便感受到身体变轻松了许多,伤口处还有让自己想伸手扣弄的酥痒,不禁发出了低声呻吟。
随着身体状态的恢复,雨芷柔的状态也好了许多,身上之前的疼痛也在慢慢消除,然后那股治疗自己的魔力好像还在体内持续囤聚着,好像还真有些不太正常?
就如预想中的那般,雨芷柔从敏锐的感知中感到了一丝异样,海水般充盈的魔力正不停涌入在身体内部拍打波动,她顿时感觉内脏都有些被挤压的许些压力,虽说这个量全盛时期还不算什么大事,可现在体内可是一点存量都不剩,自然就无法形成合适的通路引导!
这丫头是要杀自己还是自己···再弄下去恐怕会出事啊!
心中一阵咆哮意识到了不妙,雨芷柔连忙开口叫停「好舒服···停停停停停,再弄就过头了!」
优音听到这一声音后便有些慌张的将其抽出,稚嫩面容出现了茫然的表情,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
她并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虽说脑海中突然出现的信息能辅助着魔法的使用,但没有这种认知概念的她只会顺着一股脑的灌入治疗,今天可真就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不过还好及时停下挽回,这可真是一种糟糕的体验。还好没有真的好心办坏事,优音顿时感到有些庆幸。
按照优音的心理素质来说,如果真把眼前的小姐姐的情况弄的更糟,那种情形真有可能成为心理阴影,不敢再随便治疗别人。
优音对自己的失误感到一阵耻辱,想说出千言万语的解释,可就是没法总结。
低着脑袋的她只好先小声吧道歉诉说而出,毕竟那是真自己错了,刚刚可是差点害死人了,那股体感一直在脑海内挥之不去。
「对不起·····」
失去过量威胁的雨芷柔松了口气,她听到眼前少女,发觉并没有恶意随之便不当什么大事,毕竟人不可能随时都没有失误,况且现在都是被抓起来到这艘长,受到惊吓状态差一些也是正常,雨芷柔在想到实情后随之就表示谅解。
「没事没事,说起来优音也是魔法师吗···」
回味着身体被灌入魔力治疗的感觉,表情有些怪异的向着她问道。
她明显的发现,优音的状态和虚弱的自己不同,她刚刚那番治疗下,流淌的魔力波动是属于十分充盈的状态,是魔法师绝对没错。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魔法师会被弄到这艘船上,就算再怎么不擅长战斗,随便爆发一下威慑这船上的流寇之徒不让其乱来也绰绰有余,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落入如此境地?
优音的身体从表面来看,并没有伤痕,也没有什么高强度透支,反而精神状态极佳。
通过外表与之前的情况判断来看,不像经验不足或者被发现弱点俘虏,雨芷柔十分确信这群人并不像强到能无伤抓到优音那种魔法师的。
一番分析中,雨芷柔感到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魔法师······?」
听到陌生的名词,优音短暂愣神一会,然后很快想起自己好像在不久前莫名其妙的会,然后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回答,是不是真的算优音真不知道,可莫名其妙会魔法那是千真万确的,既然如此还是让芷柔姐姐来判断吧?
「我似乎,算是吧。」
「噗~ 你怎么还对自己那么不确定啦,不过我感觉你像是突然冒出来的天才哦?」
「呜啊,怎么啦?」
优音见雨芷柔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感到一丝奇怪。
难道是自己莫名说错了什么吗,不对啊。
她感到愈发茫然,而雨芷柔则是摇了摇头,饱含深意的看了优音一眼。
「没什么,比起在意这个还不如想想下船后会去哪」
那副茫然的模样愈发让雨芷柔确信是遭到意外的魔法天才,虽然还是不知道为啥被抓,到这时已经并非重要事项,不是什么都需要深究,反正有了优音反而方便接下来到陆地的逃脱什么的嘛,那孩子不管这么看都没什么坏心眼,雨芷柔还是比较喜欢这种的,说不准可以拉上伙?
她话语刚落,原本平静的船体开始被海浪推的轻轻摇晃起来,像是船锚被抽起要开始航行。
「啊···船要开始航行,要注意一下了哦?」
「唔嗯——」
并没有乘船经验的优音听着雨芷柔的话莫名觉得很有道理,开始缓缓起身走到船舱的角落处,靠着在封闭板上半躺坐着休息,在这不久后雨芷柔也来到了她的身边。
「对了,姐姐有个事情需要你,可以来帮一下吗?」
正坐在稚嫩可爱的人影的身边,心中突发奇想的缓缓开口向优音问道。
雨芷柔觉得,或许在下船之前向她索要一些魔力加快恢复是挺好的选项,不过得经过同意才行,但那孩子的大概不会拒绝吧?
她开始有些紧张不安的看着等待回应,毕竟这个要求实属有些奇怪。
「恩,并没有什么问题啦,毕竟优音刚刚差点做坏事了。」
「真的吗,那太感谢优音了,我取点魔力就行~ !」
实力会恢复不少,依仗也多了一丝。
她道谢完后,伸手捧着优音稚嫩脸蛋,身体前倾靠了过去。
这种方法有些令人羞耻,不过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是自己不讨厌的孩子,那么就更没问题了!
雨芷柔脸颊缓缓发红,硬着头皮说服了自己,然后将身体彻底贴了过去,两个樱唇随之开始接触。
「·····!」
一股丁香随着气流钻入优音鼻尖,她被面前的人做出的举动弄的有些惊愕,清澈的蓝色双眸瞪大微颤起来,正表露着心房受到了惊动。
千思万想都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的举动,柔软的红润小唇正被雨芷柔贴合着,像是抓住了后颈肉。尽管这不是第一次亲吻,但猝不及防代表的震撼还是很大的,震撼之余优音怎么都做不出反抗抵触的样子,反倒在心房一阵跳动后感受着水灵柔嫩之物。
这和之前山贼流寇亲吻带来的酸臭完全不同,仔细体会后有些舒适而让人安宁,仿佛被大姐姐温和的抚平心底的惊乱,从中有些甜蜜之感,优音开始恢复冷静,顺着心态的改变,反正女孩子和女孩子亲亲也很正常嘛。
毕竟,自己也同意帮忙了,那些也不算什么~如此想着的她,如同要交给芷柔姐姐来的开始慢慢的让紧绷的身体重归和缓,微眯着双眸彻底放松。
彼此的吐息正毫无距离的情况打在身上,蝶翼睫毛随之微起舞起来,雨芷柔不知是从身体接触中感受了信号,还是在这个瞬间开始了下一步的推动。
「唔···啾~ 」
与冷清外表不同的轻柔呻吟瞬间响起,她转为微张的小唇内软舌从中探出,贴着小嘴的软舌在表面契合着,通过动作让优音会意自己的想法,沉心寻觅着合适时机。
坚冰内蕴的热情开始泄出,如同被一番交缠弄的沉浸于此暂时放弃了部分自卫的伪装。微微泛红的脸颊下,属于女子的柔情也随之显现,两道截然不同的身躯悄无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船体的摇晃的节奏中,黑与白开始交错着身躯,被融化的冷艳玉女正压制着玲珑可人。距离之近能够完全听清扑腾扑腾的心跳,寒铁紧贴着身下的温玉,体温的差异,伴随着摇晃开始有着起伏扭动,一道道海浪拍打的撞击声就此响起。
于此同时,优音的小嘴也半被动的逐渐微张,雨芷柔不假思索地抓住时机,直接深入直捣,在她做出动静之前吧口腔内的软物用自己小舌抵着。那副反应如同找到了水的鱼儿般窃喜。
这个流程就此完成了一半,接下来雨芷柔只需要通过交缠的舌片引导出优音体内的能量。她就此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肺腔用力做着激活引呐,空虚的躯体就此活跃,得到了对那边的支配吸引流动。
在持续吸纳中吸走了优音一道道体内的热流,交合的唇瓣就这样开始传输着灼热的能量进入雨芷柔的身体内部。
「嗯···~ 」
体感得到补给,雨芷柔心感喜悦那小腹内的空虚随之消散,没想到优音能够喂得她这么满足,看来是真的小看她了。
心中感叹着的她在一番许久的交缠中恢复了大半,想到弄太多可能会造成坏效果,便直接唇分脑袋后仰挪动身体将小舌拉出,看似漫长的补魔就此结束。
「原来是这番样子吗····」
强忍身体内部传出被夺走某种东西体感的优音小声呢喃着,那股感觉让她十分不习惯,但也坚持不异动到最后,那不同于被拉扯肢体,像是更深处方面的被剥夺。
虽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总之就是还有些感到异样,没别的疼。
不过和好看的小姐姐贴贴好像也是能感到些快意,至少不不讨厌这样~她的身体都被弄的有些发痒,长时间的接吻使得胸腔,脸颊也开始泛红,在身上的雨芷柔正露出带着笑意的神情欣赏着优音那副想让人再欺负欺负的样子。
「总之多谢优音啦~ 如果没有你不久后的情况或许会更糟糕哦?」
雨芷柔顺着贴近的姿势,跨坐在了优音柔软的躯体上,伸出双手将掌心轻轻搭上脸颊,指腹在柔滑细腻的表面稍加使力。
在感受到了身上不算负担的重量后,优音稍微顿住一小会,迷惘的歪着脑袋被雨芷柔搓着脸蛋,此时她明显的发现:对方在坐上后皮肤上散发的寒意更为直接的传入了自己身体之中,慢慢的有了愈发寒冷的趋势。
只穿着单薄白袍的身体自然是无法适应这快速的温差变化,几秒内毛孔就收缩起来被带走了许多热量,身体不自觉的打颤起来,尾骨上的小尾巴也有些僵硬的向上翘起轻拍雨芷柔的脊背。
「好···好冷呜~ 」
在数秒间突如其来的严寒,甚至让胸腔起伏下的呼吸都能看见许些白雾,这个现象正向着雨芷柔说明自身散发出的温度超出优音的承受能力,在受到尾巴的轻拍后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妙!
心头突然一紧后,她连忙收敛许多,让许些带着魔力的寒气汇入体内,体温就这样便的没那么夸张,耳边带着颤音的悲鸣就此逐渐消失转为平静,随之慢慢搓着那张小脸,开始如同安抚的弄着,以此转移优音的注意力。
这是雨芷柔身体自带的寒体,好像是在学会魔法后就一直存在,不过比起体温偏冷的缺点,带来的便利倒是有挺多。慢慢想着,她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能对自己冰凉凉的身体下的去吊,不过也没啥吧?
虽说可以一定程度的控制,但无法彻底转为正常人的温暖体温,在恢复后忘记控制这个倒是有些小尴尬的。
「咳咳····来这样,会好点哦。」
见表情恢复看似傻乎乎的样子,雨芷柔松了口气,一道半透明的蓝色丝线从手中延伸而出贴到眼前小家伙的皮肤表面引导着她体内的热流流动。优音就这样顺着雨芷柔的节奏,让身体体内的那股能量控制住向体表提供热量,不过令她想不到的是,放松着的身体瞬间便感觉到起了效果,连现在贴着的皮肤都完全不冷了!
「·····!」
异常的体寒消退,优音感觉那无法匹敌的柔软胸怀压在自己身上晃动居然有些弹力的舒爽,令整个都想沉溺进去,总之异常的棒!
啊·····现在这种冰凉凉的温度好合适啊。
如此想着的她转为惬意的表情,下意识顺着那股感觉轻轻扭动身体回蹭,雨芷柔这种适合夏日靠着的冰凉皮肤和这么棒的身材,可是很难遇到的!
反正不蹭白不蹭,不如顺着想法撒娇个够~ !
「优音某种意义上还真的挺符合年龄呢~ 真是的。」
胸口上反馈的让雨芷柔感到有些意外,低头一看发现那只银白的小脑袋竟靠在上面缓缓蹭着,像是在找她撒娇一般。
正一丝不挂没有胸衣束住活动范围的她被小家伙这样一弄,晃动带来的不适感自然是更为剧烈,开始咬牙闷哼,忍住了那股酥痒。
尽管如此。雨芷柔还是默许了优音这番举动,将在脸蛋上的手拖到小脑袋上,在发旋中轻轻旋转给这小家伙顺毛。
想必这孩子累着了吧,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被弄上来,肯定也不是很好受,心中的压力也存了许多,不如好好让她这样放松一下?
她这么觉得也是挺正常的,在一番接触后有谁会讨厌这样的孩子呢,不仅长得可爱,性格也像是软软糯糯的让自己有些喜欢,那副样子吧自己治愈了,而且还有魔法的才能,说不准在一番培养后可以带着一起出去玩,作为可靠的队友什么的~一番心理变化后,雨芷柔开始在心中缓慢打着算盘,慢慢的把那头银白发丝顺的柔光发亮,同时手指往下滑弄轻轻触摸她的犄角。
「芷柔姐姐···?」
对方的话语中,优音只知道字面上的意义,可连起组合就有些想不明白,她那小脑袋对那些没什么概念,总之就晃着脑袋吧被摸的犄角和头发往掌心内靠。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略过这个问题,反正芷柔姐姐是愿意和自己亲昵就行了。
优音乐观的小脑袋随之跳过不重要的谜题,在伟岸的柔软上蹭够后,用着没什么杂念的双眸眨巴着继续看着保持近距离的人,开始思考接下来要干啥,这漫长的航行要持续多久她是不知道的,所以要趁着有人陪着的状态让自己好熬过去一些。
不过,那双眼像是快发光的样子仿佛已经忘记是被抓起来关在舱室内。
雨芷柔在一番对视中看透了优音双眸中内藏的想法,心中突然想到一个点子,随即开口问道:
「对了,不如我来教你些东西吧?」
她想了想,决定再次补充一些细节来吸引这个小家伙。
「是有关女性和魔法方面的的哦~ 」
「好啊,优音想学!」
听到有关那道声音刘下的谜团中的信息,优音顿时被吸引住了。
那可是和今天莫名发生的事情有关啊,这使得她想要立刻集中精神去想了解,虽说那些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两个要素加起来使得自己的求知欲成倍的增加,随之直接点头应声。
「对于我们女性来说,某些方面有点劣势···需要了解自己身体的弱点哦」
在一切开始之前,要先了解其各方面的薄弱点,以此来想办法专攻其中。
雨芷柔不再多叙废话,直接拉着优音覆盖许些鳞片的纤纤玉手让其平躺在地,对懵懂的她开始今日的教学。
思路清晰的她,俯身伸手将葱指搭在身套白袍的身体上滑动探索着,甚至项圈与镣铐附近的皮肤都没放过。受到如此触动的优音自然起了反应,她开始缓缓扭动身体,但很快就被身上的雨芷柔给摁住,她的动静就此被弄停下来。
「忍住啦,很快就好。」
「唔嗯·····好」
耳边轻柔的话语逐渐吧心房猛跳的速度放缓,让不太习惯的优音很快彻底安分,身体各处不同的神经反馈触感让她自己明白了对方行动的意义,随之闭目颤抖睫毛任人摆布。
被摸痒痒的~ ···不过我好像位置有些奇怪?
从配合的动作中,优音很快发现自己大腿内侧、脖颈、侧下巴、后腰处的反馈更为明晰,随之有些的暗自记住那些位置。
「唔嗯~ 记住了就好,我想就不用说了,用嘴说这些实在是有些羞耻啦。」
雨芷柔对着优音缓缓说着,随后轻咳两声,吧摸着的手收回来虚握几下回味。
尽管摸和被摸都很爽,但用嘴说这方面,她那面子是在有些拉不下去,就此不深究细节让优音明白就好,话语一落便转到次阶段的讲解。
「好了,接下来要开始更为重要的细节了」
「····!」
优音对着雨芷柔微微低头,吧内心实质的想法通过微微摇晃的动作表达而出。
「总之,这个大陆上虽说有魔法天赋的很少,但方法分支什么的莫名被一群疯子开发的非常多元化,虽然我不知道优音你具体算那方,但短暂的相处中我已经看出了你目前一些需要改善的地方哦~ 」
「需要改善的····?」
「没错啊~ 那就是认知方面啊。」
「我看的出来你在施法方面没有问题,但似乎对具体效果与投入量十分不熟悉,缺少一些认知概念呢」
雨芷柔回忆着之前她治疗自己的样子,那是能够做的好却差点弄出危险结构的情况,一脸严肃的对她总结而出大概的问题。
这些或许对现在的她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年龄还小,但若是一直没有改善那么将会在以后真变成祸根,为此要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讲明白!
况且总结也期待真的教她弄好这些后,会成长为什么样字。
带着如此心情的提点就这样涌入了优音的小脑子里,做出回应后,她对雨芷柔的一番话语弄进了脑海的思考中,身后的尾巴也随着思绪摇曳起来。
「唔嗯···我明白了」
「所以~ 没用过还是等做过充分实操练习再来真的给别人实践用哦,不然有时候你自己都会有可能被波及啦」
雨芷柔再次提到了严重性,她想到自己以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情况,然后被抓住这样那样了,说着的语气随之便几分硬气了些。
唉,等等····我好像除去使用方法和名字其他方面好像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想问题好像更严重了!
祂这到底是赐予自己的宝贵宝藏还是给自己一堆麻烦啊,这一时之间都搞不清楚,总而言之那些好像数不清的魔法目录与自己不熟悉具体效果的情况加起来好像更难统计了?
想到这里的优音不禁被了解一番情况后不由得发起了呆,感到更为头大暂时放弃了思考,而雨芷柔则见她那副呆愣的样子,选择用双手轻轻捧着小胸脯询问了起来。
「怎么了···优音?想到什么呆成这幅样子啊~ 」
虽说不知这是在想什么,这种时候走神可不行哦?
雨芷柔捧着的手开始施加力道,让优音从体感中脱离走神状态。
「啊呜~ 没什么啦!」
发觉了人手动作的优音连忙应声,再被继续发呆这样捏下去可是会有些情况,那反应速度快的让雨芷柔呆了一下,莫名让她觉得这不像发呆的人的样子。
之前思考的优音明白这些不是一口气就能搞定的,索性吧思绪重新抽回转到正题,继续听芷柔姐姐的讲解。
·······优音在雨芷柔长时间的耐心讲解中得到了大量世界信息,脑海内的知识在了一起。从此再也不是只会施法的法盲,至少对大分类的属性有了一些概念。
在一番互动中,雨芷柔也尝试过吧自己魔力弄进优音体内分析一波,不过她身上有着许多属于那种无法明确分类的辛密气息阻隔导致雨芷柔一时半会没法准确判断是哪一方的。
这方面倒也不重要反正也只是顺便帮忙看看而已,既然无果那就转到,想到要开始最令人心蹦跳环节的雨芷柔莫名有些春潮涌动起来。
「就是这样啦,接下来要和优音讲最后的要点,姑且稍微有点奇怪啦~ 」
她再次向着转为鸭子坐在船底板上,用双手撑在双腿之间抬头看着自己的优音伸出双手,两片掌心就此捧起精致俏脸。
「虽然优音现在还是一副面容稚嫩渐长开的年纪啊,但你的五官不管那都很精致对称,就像不似这个世界的人一般,尤其是那清澈无秽蓝色双眸,对于一些特殊爱好者来说更为吸引人。」
雨芷柔一边轻柔顺摸着,一边起身坐在身旁嗅着她身上的淡雅丁香,冷清的紫晶双眸到此时才开始仔细欣赏着优音,缓缓说出对她内心的想法。
「你知道吗,我甚至都有些稍微被你吸引住了呢,不过好像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事哦。」
虽然我不太想承认,但的确是这样。
想起自己的一些奇怪故事,她心中默默承认着。
「优音可能不知道吧···越是气运集中,越是美貌动人,越是实力强大的少女就越是逃不过被盯上作恶的命运,这幅敏感又美丽,会轻易沦陷于雄性气息的身子」
「我在自己的经历中明白了一件事!比起被强迫那样,还不如不如自己主动找合胃口的类型嘛,将各种口味都尝一尝。」
唔嗯……不试过的话,根本不知道世上能有这么多玩法和快乐呢。
虽然雨芷柔的经历中遭到的是迫害与意外还有胁迫居多,但这些都无法彻底弄掉她心中对最期待的氛围的向往,那股想法可以说是她的某种前进动力。
尽管尝试的都是一些比较微妙,结局喜闻乐见的。
比如被流氓轮奸,被城市治安队捉去以审问的名义调教,在酒吧喝到断片、醒来后发现置身于一片白浊之中,受当地领主邀请出席晚宴却被某个贵族挤到墙角玩弄,在海上时被海盗抓走关在船舱里,带头反抗海盗失败后被吊在桅杆上什么的····我觉得这些想起来都觉得羞耻啦,可正是回忆起了这些莫名有些激动,现在好想和眼前的小优音体会一次比较正常的经历啦~思绪一番互转,雨芷柔强压内心羞耻,红着脸硬是坚持说出了带着各种情绪的请求。
「所以~ 我想和你在这里这样那样的解压啦!」
「啊·····芷柔姐姐你在说什么?!」
「反正在这种环境什么都不干会憋疯,趁着这种机会,一起玩吧~ 」
机会···什么机会?
唉,等等,这个机会和什么有关,她好像是对自己身体某些方面的性质,难不成,那么和身体接触有关了?
思绪转动,优音瞬间想到不久前那群大汉欺负的画面,脸蛋一红又觉得有些不太对,芷柔姐姐好像没有那个肉挺起的东西欺负自己啊,想到这里她的表面多了一丝茫然。
「可我好像,没什么好玩的啊?」
「让我来教优音就好了,不用担心~ 」
面对优音有些发懵的话语,雨芷柔直接张嘴朱唇在向后生长的犄角的末端轻轻咬口,而遭到突然袭击的她瞬间身体轻颤,尾巴开始快速晃动啪嗒啪嗒的砸地。
「呜~ 怎么突然咬我啦」
白齿碰上的异感消退后,优音侧头看向那紫晶双眸,有些委屈的问着她,千想万想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虽说被咬的瞬间那股刺激的确让有些小舒服,像是在亲昵一样的力道,但猝不及防就这样优音还是被吓了一跳。
「当然是要和优音一起开心缠绵一起啊~ 」
「唉·····这样吗。」
「总之,放轻松让我来就好。」
「咕唔~ 」
话语刚落,雨芷柔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将优音那身破旧薄袍的末端缓缓提起,灵巧的小手快速将其褪下,而宽大的袖口与领子则绕开了项圈与金属细镣铐,肢体纤细的娇躯就此尽收眼底。
之前半透明白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此刻裸露彻底展现在眼中的反而是另一道美景,不同于朦脓半露吸引人的感觉,那是更为直观的展露,配合少女那半遮半掩有些像是害羞的动作,让目视着的她心中掀起一股波澜。
看似脆弱的雪脖之下,有着微微隆起还有一定成长余地如半开花卉的胸脯,与一手握住的腰肢还有平坦的小腹,一路扫视能够发现这些处处体现了少女的纤瘦柔美。
那不自信想要下意识捂住身躯的反应,也被发现成为了点睛之笔,让雨芷柔莫名产生了更多奇怪的念想。
她将要做出动作的手缓缓挪开,用较为柔和的动作带着娇羞可人一同躺倒在地,带着一股香风俯身,让自己的脑袋停靠在了细肩上,就此彼此呼吸着传到空气中的香甜吐息。
「优音果然好棒啊,在各种意义上~ 」
「唉···哪有!」
正感受着一番令人羞涩的行为中优音突然听到雨芷柔的奇怪夸奖,有些呆愣随后连忙否认道。
贴着肩膀的感觉令她心痒痒的,并能够明显感觉到均匀的鼻息正打在表面,像是在偷偷嗅着自己味道一般,但这样的亲昵好像有些令自己开心?
这是在干什么啦,好怪~陌生而茫然的优音在心中慎怪了一小句,暗自偷笑着默许了如此行为,但她刚放松有些小惬意享受,新动作的便卷卷袭来。
「真的啊,优音这么好的孩子可是真的难见呢~ 」
雨芷柔十分确信的回应着她,那副语气都带着一些小小的激动,紫晶美眸正闪烁着优音身躯倒映出的点点光线,微微发颤的双唇也吸上动即可触的少女软肩在肌肤表面缓缓张合着。
虽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像极了邪恶坏蛋给懵懂少女开苞般,有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罪恶感,不过既然开口了,就要像这样继续到底,至于其他方面也不必思虑过多,只要相互缠绵着身体就好了……
想到如此的她让那双在优音身上的手掌在贴在表面跳动,指腹就此来到了肚皮上向内轻点按下。
雨芷柔明白那是一个有多重意义的重要部位,侧移可抓住腰肢,正中心的小腹上有小脐眼可以挑逗,同时也是生命之巢的外部防线,若是往下则能一路顺着用手探入少女稚嫩花朵般的双瓣入口,给予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不管哪里,对于优音的身体来说都是十分合适的开始点,以雨芷柔的经验来说都不会造成太大痛苦,可以轻松的从中循序渐进的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程度来当引导者牵动那身心变化的节奏,虽说之前通过自己的手试过,不过那只是粗浅的一番表面试摸,现在要开始正戏了!
「呃呜~ !」
优音感到到自己的脖颈与肚子遭到了双重挑逗,湿润的唇瓣的吮吸和手指在身上滑动轻压不仅让身体有些发麻心房狂颤,那股感觉让小嘴不自觉的张开发出了软糯的娇吟。
她想要吧异常的接触物从身体拿开,但还还来得及做出什么,便感到到雨芷柔的一只腿撑伸入下盘就此挤入自己发软的双腿之间,同时在皮肤的摩擦中感受到了轻柔力道下的一阵阵热流,如同滑过了敏感的部位。
雨芷柔听到了那道动听的声音,心感瞬间被治愈了,同时在思绪中将五感探寻到的美妙全部都刻录到脑海,如此的样子怎么能放过呢,该用自己那学魔法带来的高记忆力深深铭刻才行。
但仅仅持续了数秒,很快成功强压下了内心中想一直就这样看着的想法,毕竟这次不是只是要看,而是要继续着美少女之间的相依密亲。
脖子低下微嘟朱唇在肌肤往下持续撩吸,继续着侵略的攻讦,一直到那毫无伤痕的背上蝶骨才停滞脑袋的挪动,在此同时顺心所动的灵活葱指也开始对平坦扭腰肢伸直,高八度的和声同响在耳畔,一股甘甜也传入了空气之中。
银白与漆黑在缠绵下身体悄然发生蜕变,紫晶与天蓝的娇女都低眉垂眼偷偷对视,她们紧贴的身体都沾染着彼此的温香互相吸着对方的甘甜气息,微微起伏的胸脯正吐着加快速度的喘息,舱室内声息绵绵不绝。
「哈啊····芷柔姐姐这样真的好麻好酥啊」
「优音你不是喜欢吗~ 还说什么呢?」
「咕呜····但有些羞耻」
雨芷柔弯曲的膝盖往上抬贴上花瓣之顶抬升在双腿内侧,一点一点通过接触皮肤表面给她更多的快意,而催生出的新鲜露水则被扭动如此的动作一点一点引走流到了地上。
说不舒服是假的,可优音怎么都不明白明白为什么芷柔姐姐会这么熟悉自己的身体,仿佛早就被摸透一般,令人感到兴奋和期待。
此时她的美背上皆是雨芷柔烙下的红痕,一次次的用力深吻都让大量信息涌入了迷糊的脑海之中,不停冲刷着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在各方面侵略的刺激中,优音突然冒出了些许奇怪的想法,开始如此对自己内心说着。
哈啊····好像舒服就可以了?
缓缓相通的想法让她起缓缓做出配合的回应,雨芷柔温柔甜蜜的互动与之前被强迫使用的情况完全不同,同样是让人脸红心跳,但给身体的感受却是另一番的欢愉,五感中感觉到的比接受就行的一番狂捅还要令人羞耻,同时还不停侵蚀着身心给予说不出来的极乐之幻想。
就这样,两人的身体挤成一团,前胸贴着后脊,某人做的漫长火热甚是弄的另一方软语求饶个不停。
「哎呀哎呀····优音啊~ 」
雨芷柔耳畔中回响着那道软语求饶可以说是与那人身体反应的反差巨大,莫名带着一丝魅惑之感,甚至大腿间的湿意都通过传染到那具身体内,给小腹里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酸软。
这可真是····那反应我都只想狠狠欺负发出这种声音的人啊。
她是真没想到优音会变得像是诱人骚货一般的嘴拒身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同自己在一些事件里的反应。
不过怎么都好,这个小妖精必须要好好教训才行!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
「唉,才没有!」
优音对着一道道轻声调侃下意识做出反驳,整个人都不懂雨芷柔为什么会那样想。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是骚货啦!
虽说不太懂具体意思,但她总觉得那是不好的词,并觉得自己不算那种范畴用身体表示想法,有些激动的开始用扭动的大腿夹着乱来的肢体在其表面贴着皮肤蹭了几下,白色覆鳞的小尾巴也被那番话语惊动,顺着情绪向后弯曲起来贴着雨芷柔身体乱晃。
——对于雨芷柔来说,那像是撒娇一样的反应就不是那么好受的。
那根头端比较尖锐的尾巴在有些力道的晃动中的一路蹭到了股间、臀部中的心花卉壁垒,黑发少女虽说经验丰富但那个部位在体质方面还是比较敏感的。
万幸的是最敏感的蜜穴内壁没有被触碰到,优音的尾尖上的鳞片和角状物只是摩擦轻勾着外围的部分凸起,但仅这番也给了足够的混乱快意,情欲抑制不住的钻入脑海,让她更想被触碰贴着优音后面的发硬凸起的乳首,也顾不得大腿被夹住蹭带来酥麻的情况。
身体仿佛回忆起了,被某些恶趣味的人不堪经历,熟悉的快感让雨芷柔伴随着尾巴的摇动开始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同时断断续续的轻声低吟随着快感积累缓缓响起。
这也不能怪优音,毕竟这个姿势是看不见后面的视界,这一点雨芷柔还是知道的,她在发觉了优音的异样后,强忍着令自己脑海混乱的感觉,咬着舌尖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
「哈···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子了?」
虽然雨芷柔被那番反应弄的寒体都有些升温,但她知道这个可爱小人着套了,随即心情愉悦的伸手轻轻握住那贴着蜜穴的尾巴中央开口反问道,虽然抓住后的动作动作停止让她下身莫名更加空虚,但也是必要的。
心中感叹着等待竟然是如此煎熬,虽说这时候她必须要忍住乳尖凸起的发痒与大腿间越来越重的湿意,不然真就要被这小丫头骑在身上。
「····?!」
感觉被抓住后优音寻着抓握感传出的方向扭动脑袋,低头着脑袋意外了发现自己的尾巴好像蹭到了雨芷柔重要的位置,瞬间迟疑顿住连口中想说的话都噎住。
怎么回事啊——!
这个情况怎么想都搞不明白,这幅样子就像是摆明了自己是淫娃一般,不知不觉演变为如此好像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除去茫然外内心也缓缓响起受到冲击的悲鸣,整个身体都因此僵住,而那被抓住的尾巴却开始表露内心混乱在雨芷柔手中左右甩动,尾尖拍在那只抓握的手背上啪啪作响。
戏剧般的情况就此在互相依偎的两位少女身上展开,她们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陷入了短暂的僵持,但沉寂很快便被打破。
「嘶····」
被抓住的细物超乎雨芷柔的想象,那细长覆鳞的尾巴在她手背上拍下的力道令她感到一阵吃痛,连忙撒手对有些发红的掌背缓缓吹起,暗自念到那尾巴不能随便乱调戏。
不过,好像也挺可爱的。
虽说是有点疼,但能看到如此可爱的样子对于舱室中的人来说是很赚的,让雨芷柔心底暗爽起来,反正只是被拍几下又没少几块肉。
比起乐观的她,优音的脸皮则没有那么厚,刚刚触碰的位置可人让人觉得有些羞耻,虽说只是尾巴不经意间扫到的,可被那样调戏心中自然是更激动的。
「咕呜····!」
想到是她先开始更色情后,不知所措的优音心中慢慢出现了一丝不快与憋屈,明明是她先调戏玩弄自己这么欢,为什么自己还是要像被下套一样感到羞耻?
银白的敖龙少女怯除了心中的乱麻,在左思右想中觉得既然都这样了,那还不如一弄到底呢,半吊子的有着被欺负她可真是受够了,不管是之前被山贼抓着玩,还是被像是虐待一般的牵走走,还是之前茫然的被芷柔姐姐调戏····回想着有关联的经历,优音心中的不快情绪悄然的汇聚在心底,整理思绪的优音明白了比起一直被欺负,还是自己随性的来更好。
哼哼~ 虽然的确很舒服,但是我也想让芷柔姐姐舒服哦!
的细长尾巴再次滑到雨芷柔身体附近,通过触觉一点一点找着那孕育生命的小家。
有些尖锐的坚硬尾尖就此在少女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生疏的划过,时不时轻颤着,像是生疏熟练一般。
没错,那条尾巴的主人的确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她身躯体感受到的经验已经足够与气质冷清的黑发少女开始你来我往的互动。
雨芷柔瞬间从大腿根部感到有尖锐物轻轻往下压着,而且这还没完···她感觉的到,异物在肌肤上的滑动给了身体一种危险的信号,而且触感很熟悉好像之前就被碰过,可现在这里就只有自己怀里的优音。
难不成····正如心中所料一般,体感告诉了雨芷柔猜中答案,那尖锐物的滑动正有些颤抖的向双腿内侧靠近,这下她开始发慌了。
这一出可以说是没有奖励的猜疑,或者是那根细尾给她身体奖励?
「优音····?」
有些受不住腿间不停传来瘙痒的雨芷柔开始试着合拢阻止那根调皮的小尾巴,同时开口对优音问着。
转头回眸的她发现,面对的优音好像变了个一般,脸上的表情也让自己感到不妙,宛如破罐子破摔了一样。
优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观察力敏锐的雨芷柔在心中暗自咂舌,不安感随之布满全身,有些不太敢相信那个纯真的小姑娘会这样。
「嗯哼~ ?」
优音并未开口对满脸疑惑的她说些解释,直接张开水润的双瓣在那冰冷的嘴角上轻轻咬下。
这个瞬间,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存在对完成蜕变的身心献上祝福一般,用着有些模糊却温柔的声音在指引自己该怎么做,给予了支撑实践的勇气。
至于是什么给的已经不重要了,能让少女心中的胆怯与慌忙消除就是好玩意,现在少女心中默默升起了一丝满足感,那灵巧的细尾也随着心情在雨芷柔的花瓣状阴核表面轻轻搅动向入口挤压撩拨。
「芷柔姐姐······别干愣着嘛!」
优音挑逗心弦的传入了雨芷柔的耳畔,直白的催促着让她继续,听到那好似等得不耐烦的声音后,她顿时想要开始反击。
「优音你怎么···突然这么皮啊~ !」
然而,在她要做出动作的前一刻,优音突然趁着身体放松力道的瞬间翻转扭动起来,两人就此变为面对面的情况。
雨芷柔为此感到有些惊讶,按理来说优音那软软的样子不会这样,可就在刚刚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行为颠覆了认知,宛如像是被她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
——至于到底什么情况,暂时还无从得知,但她将要面临一个有些不太妙的情形。
之前的互动中那具身体都有些兴奋,现在又被尾巴挑弄下身的阴唇自然是不好忍,小腹中空虚的酸软有些消退后,雨芷柔的身体分泌出许多蜜液,把在上面滑弄的尾尖涂了个遍,像极了在做欢迎仪式。
「咕哈····你这个欠调教的小龙娘!」
雨芷柔很明白自己身体的情况,如果再不做反击真就会被那个小龙娘欺负个遍,随即开口说出戴上打乱节奏的喘息的狠话,想通过刺激来找到优音的弱点。
身上不断涌出的快意与优音之前的话都刺激着仅剩不多的理智,但是在这种情况就是不能冲动,她感受着腿间的瘙痒片刻,咬住牙关看向那让自己莫名底气不足的脸蛋,在话语刚落之时唤醒了停滞的躯体。
该死,这小丫头从哪里学的这么快啊!
雨芷柔再次将那双玉腿缠住,伸手摸小腹时发觉了优音动作的变化,她在内心中抱怨了一句,那简直可以说是····——把自己身体当积累经验的情况一般,快速学习着。
说是天赋吧,似乎也合情合理,说是经验也是有可能,不过到底是怎么在自己身体学的这么熟悉啊!
随着推理猜测,她来说对那小龙娘心生一股复杂的情绪,但动作至今从未停下,交缠的大腿夹住了优音的大腿,搭在小腹的手指缓缓滑下轻抚,直至少女闺房才停止移动,同时用贴着的胸脯挤压规模小些的那一方,四粒豆点大小的殷红凸起就这样随着身体起伏有弹性的摇晃。
然后,雨芷柔的回应触动到优音的身心,得到了一句有多重意义的感叹。
「恩,是经验丰富的芷柔姐姐~ 」
优音内心中莫名如此觉得,好像压在那里尾巴尖像是很容易戳进去一般,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做过如此行为,但现在觉得她那里好像经验很多被开发许多此一样,可以说是与记忆有些冲突。
我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不过这样也很错啊,如果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真伸进去大概不会有意外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一丝怪异,便转为了想要实践内心中的猜想,她开始让那条小尾巴向着湿润的入口内钻懂进去,完成着大胆的想法,反正这个力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到人,通过这样听到那位面貌清冷的大姐姐发出的声音好像也不错。
一个又一个思路从优音的脑海内缓缓冒出,脸上的笑意也伴随着想法更为明显,雨芷柔看的更是感到一丝危险,紧接而至的则是那根尾巴的袭击。
「你····怎么!」
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更感觉传到,雨芷柔想要惊呼但很快忍住了那股想法,让一只手的手掌也探入了那触及的花园之中,她是有些想不到优音是怎么发现自己经验丰富,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致命点。
别以为你这小丫头多根尾巴就能把我指腹,我可是也有很多方法的!
尽管尾巴进入身体中让她敏感的穴道有些遭不住,小腹有些被填满的感觉,多重快感的囤聚下精神难以集中,可这位黑发少女是一个玩冰吃饭的法师,想些方法反过来弄那丫头可是没问题,就如同吃饭般的简单!
心中默念后,一道微微发光的蓝雾从雨芷柔右手中显现,从掌心开始向前延伸出晶莹的水色圆柱长棒,对准着那神圣的门扉轻戳而去,在此同时分处一只手到那互相挤压的胸脯上搭着轻捏。
哼哼~ 你有尾巴我有魔法,这下情况对等了吧~在她理智思考的智慧下,情况再次变得对等,彼此有着不同的特性,双方都有机会给对方身体还击出同等的快感,不过没忍住无法集中精神那就是另一幅情况哦。
然而,雨芷柔还没嘚瑟多久就遭到了正义的尾刺制裁,在短短数秒中被击中要害,细长的尾巴以想不到的速度直接狠狠戳到花心,沉闷的撞击声就这样在体内回响起来。
正在她体内活动之物和手指与男人的棍棒有些大的差别,那根覆鳞有尖刺的长尾比起那些更为有力灵活,还有着长度的优势,再加上尖锐的头端与贴着阴唇的尖刺,种种差异的体验完全是另一番级别,完全不是那敏感的小穴能承受的,尽管控制之人经验尚浅,那也足够把这个身体敏感的人送上天!
在闷响传出的瞬间雨芷柔的双眼也快速一翻,樱唇张开了夸张的幅度,心中的得意瞬间被冲垮,在快感不停传入神经的同时心中的坏打算也随之更多,瞬间想到自己的弱点会这么快被发现,处境将会更加劣势。
优音的一次次攻城叩击,让她被触动了敏感的最深处,之前扳回一局的变得满是欢心春意,连欺负优音下身的动作都为之停滞,整个人的样子瞬间变了,脑海快被那带着力道的动作弄的难以思考,在残余意识的推动下伸手用手掌抓紧了眼前的人,从喉咙发出色气淫靡的吐息。
「刚刚不是很勇吗···虽然冰凉凉的很舒服哦」
好险好险,差点被弄奇怪,还好芷柔姐姐被我弄僵住了。
就在攻击的瞬间优音感觉到下身那股冰凉顿时有些被吓到,但还好雨芷柔被尾巴弄的停下,不然这下是谁劣势都不知道,可以说在万分惊险的情况幸运降临到了身边,暂时没遭到后续欺负,不过那股冰凉贴着下身也很让人想贴着蹭。
在发现对方的劣势后,她的嘴角缓缓往上翘,露出压制气场的坏笑,然后为了继续壮胆的开口挑衅着。
这时在优音眼里的雨芷柔就完全没有一开始的那般从容,薄弱方面被逐渐剥开保护蛋壳披露而出。
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位黑发的大姐姐,只是个外强中干身体敏感的小骚包,虽说一开始给了自己很多惊讶。
不过现在嘛····宛如一旦轮到她被触动弱点,就毕露原形一样。
优音觉得,这种反常真的很有趣,心中的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想看芷柔姐姐被自己欺负成各种欺负,原本不属于她这种可爱少女的思绪莫名从越来越多,看来雨芷柔有可能继续多灾多难了呢?
「芷柔姐姐······别干愣着嘛!」
优音挑逗心弦的传入了雨芷柔的耳畔,直白的催促着让她继续,听到那好似等得不耐烦的声音后,她顿时想要开始反击。
「优音你怎么···突然这么皮啊~ !」
然而,在她要做出动作的前一刻,优音突然趁着身体放松力道的瞬间翻转扭动起来,两人就此变为面对面的情况。
雨芷柔为此感到有些惊讶,按理来说优音那软软的样子不会这样,可就在刚刚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行为颠覆了认知,宛如像是被她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
——至于到底什么情况,暂时还无从得知,但她将要面临一个有些不太妙的情形。
之前的互动中那具身体都有些兴奋,现在又被尾巴挑弄下身的阴唇自然是不好忍,小腹中空虚的酸软有些消退后,雨芷柔的身体分泌出许多蜜液,把在上面滑弄的尾尖涂了个遍,像极了在做欢迎仪式。
「咕哈····你这个欠调教的小龙娘!」
雨芷柔很明白自己身体的情况,如果再不做反击真就会被那个小龙娘欺负个遍,随即开口说出戴上打乱节奏的喘息的狠话,想通过刺激来找到优音的弱点。
身上不断涌出的快意与优音之前的话都刺激着仅剩不多的理智,但是在这种情况就是不能冲动,她感受着腿间的瘙痒片刻,咬住牙关看向那让自己莫名底气不足的脸蛋,在话语刚落之时唤醒了停滞的躯体。
该死,这小丫头从哪里学的这么快啊!
雨芷柔再次将那双玉腿缠住,伸手摸小腹时发觉了优音动作的变化,她在内心中抱怨了一句,那简直可以说是····——把自己身体当积累经验的情况一般,快速学习着。
说是天赋吧,似乎也合情合理,说是经验也是有可能,不过到底是怎么在自己身体学的这么熟悉啊!
随着推理猜测,她来说对那小龙娘心生一股复杂的情绪,但动作至今从未停下,交缠的大腿夹住了优音的大腿,搭在小腹的手指缓缓滑下轻抚,直至少女闺房才停止移动,同时用贴着的胸脯挤压规模小些的那一方,四粒豆点大小的殷红凸起就这样随着身体起伏有弹性的摇晃。
然后,雨芷柔的回应触动到优音的身心,得到了一句有多重意义的感叹。
「恩,是经验丰富的芷柔姐姐~ 」
优音内心中莫名如此觉得,好像压在那里尾巴尖像是很容易戳进去一般,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做过如此行为,但现在觉得她那里好像经验很多被开发许多此一样,可以说是与记忆有些冲突。
我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不过这样也很错啊,如果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真伸进去大概不会有意外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一丝怪异,便转为了想要实践内心中的猜想,她开始让那条小尾巴向着湿润的入口内钻懂进去,完成着大胆的想法,反正这个力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伤到人,通过这样听到那位面貌清冷的大姐姐发出的声音好像也不错。
一个又一个思路从优音的脑海内缓缓冒出,脸上的笑意也伴随着想法更为明显,雨芷柔看的更是感到一丝危险,紧接而至的则是那根尾巴的袭击。
「你····怎么!」
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更感觉传到,雨芷柔想要惊呼但很快忍住了那股想法,让一只手的手掌也探入了那触及的花园之中,她是有些想不到优音是怎么发现自己经验丰富,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致命点。
别以为你这小丫头多根尾巴就能把我指腹,我可是也有很多方法的!
尽管尾巴进入身体中让她敏感的穴道有些遭不住,小腹有些被填满的感觉,多重快感的囤聚下精神难以集中,可这位黑发少女是一个玩冰吃饭的法师,想些方法反过来弄那丫头可是没问题,就如同吃饭般的简单!
心中默念后,一道微微发光的蓝雾从雨芷柔右手中显现,从掌心开始向前延伸出晶莹的水色圆柱长棒,对准着那神圣的门扉轻戳而去,在此同时分处一只手到那互相挤压的胸脯上搭着轻捏。
哼哼~ 你有尾巴我有魔法,这下情况对等了吧~在她理智思考的智慧下,情况再次变得对等,彼此有着不同的特性,双方都有机会给对方身体还击出同等的快感,不过没忍住无法集中精神那就是另一幅情况哦。
然而,雨芷柔还没嘚瑟多久就遭到了正义的尾刺制裁,在短短数秒中被击中要害,细长的尾巴以想不到的速度直接狠狠戳到花心,沉闷的撞击声就这样在体内回响起来。
正在她体内活动之物和手指与男人的棍棒有些大的差别,那根覆鳞有尖刺的长尾比起那些更为有力灵活,还有着长度的优势,再加上尖锐的头端与贴着阴唇的尖刺,种种差异的体验完全是另一番级别,完全不是那敏感的小穴能承受的,尽管控制之人经验尚浅,那也足够把这个身体敏感的人送上天!
在闷响传出的瞬间雨芷柔的双眼也快速一翻,樱唇张开了夸张的幅度,心中的得意瞬间被冲垮,在快感不停传入神经的同时心中的坏打算也随之更多,瞬间想到自己的弱点会这么快被发现,处境将会更加劣势。
优音的一次次攻城叩击,让她被触动了敏感的最深处,之前扳回一局的变得满是欢心春意,连欺负优音下身的动作都为之停滞,整个人的样子瞬间变了,脑海快被那带着力道的动作弄的难以思考,在残余意识的推动下伸手用手掌抓紧了眼前的人,从喉咙发出色气淫靡的吐息。
「刚刚不是很勇吗···虽然冰凉凉的很舒服哦」
好险好险,差点被弄奇怪,还好芷柔姐姐被我弄僵住了。
就在攻击的瞬间优音感觉到下身那股冰凉顿时有些被吓到,但还好雨芷柔被尾巴弄的停下,不然这下是谁劣势都不知道,可以说在万分惊险的情况幸运降临到了身边,暂时没遭到后续欺负,不过那股冰凉贴着下身也很让人想贴着蹭。
在发现对方的劣势后,她的嘴角缓缓往上翘,露出压制气场的坏笑,然后为了继续壮胆的开口挑衅着。
这时在优音眼里的雨芷柔就完全没有一开始的那般从容,薄弱方面被逐渐剥开保护蛋壳披露而出。
她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位黑发的大姐姐,只是个外强中干身体敏感的小骚包,虽说一开始给了自己很多惊讶。
不过现在嘛····宛如一旦轮到她被触动弱点,就毕露原形一样。
优音觉得,这种反常真的很有趣,心中的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想看芷柔姐姐被自己欺负成各种欺负,原本不属于她这种可爱少女的思绪莫名从越来越多,看来雨芷柔有可能继续多灾多难了呢?
「你这个小妮子居然敢……」
雨芷柔喉头轻颤,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想要继续呵斥那大胆的优音,然而说到一半便被堵住了话语,思绪也被打乱。
优音直接将水润双瓣对准那还在做嘴皮威慑的小嘴,狠狠吸住香了口,完成着主动献吻,成功让接下来的反击变为空谈,但双唇触碰的柔软令自己感觉有些羞涩,少女的羞耻心令身体浅尝辄止的做出退势,贴着的唇瓣就此分离,顺势说着像是调情一样的甜蜜细语,驱使着自己内心的勇气缓缓升起。
「哼~ 笨蛋芷柔姐姐,接下来可是享受姐姐的关键时刻哦」
不行,现在是可是关键时刻,我不能退缩啊!
虽说她从中感到没有什么实感,只意识到了做出了大胆的举动,可回味了那股香甜开始有些不太敢直视着那盯着雨芷柔,心脏也扑通扑通的乱跳,但也很快通过之前想法强压下羞耻感,开始做着掌控主权的任性。
下一秒,优音张嘴咬向还在呆傻中的雨芷柔,有些尖锐的牙齿刺上了丰满的胸脯,那股尖锐的挤压让她不自觉地伸手抱住身上轻盈的小龙娘,像是求饶一般发出断续紊乱的呻吟,不停轻轻摇晃着身上的人,而优音则选择性无视的加大尾巴的摇动力量,并在心底偷笑着。
可以说,这比想象中还要轻松,她仅仅扭扭尾巴咬口雨芷柔就求饶了,迅速的动作让成就感自然而然的涌上了心头,并欣赏着那软弱的反差萌,整个人都快乐嗨了。
「呀~ 优音不要啦」
「之前那么勇现在却像个,真是可爱恩」
雨芷柔的身体现在处于一种很无力的状态,没法反抗还得被迫任由身上的小人采摘,夹杂混乱心情的快感让她有些又羞又喜,充满水雾的紫晶双眸与流出晶莹玉浆的嘴角尽数被那娇小的优音目视欣赏,咬着胸脯的牙齿也一路顺道脸颊将可爱的点缀舔舐干净。
然后,两人的身体互相挤压着,胸脯肌肤上是被唇瓣间滴落的银丝弄的隐约反光,而上方的手则偷偷伸到两对酥乳上揉得一塌糊涂,雨芷柔也迷糊的做出了回应,下意识让那还未消散的冰棒戳进满是蜜水的洁净肉穴,让她被吓一跳,不过那调皮的举动让自己下一瞬间就又受到更多的制裁了。
「哈···没想到芷柔姐姐还有这么多力气呢」
「呜噫……!」
优音那充满情意的话语再次传入了雨芷柔的耳畔,在受到更多冲撞防线后,意外发现她竟然主动夹着自己冰棒扭着身体,那样子让本就迷糊的自己深感震撼,不过也无法说出内心的吐槽。
优音你才是更骚的吧呜……
雨芷柔一边忍受着身下传来的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一边在悲鸣的内心中吐槽着,在快感吞噬了大量理智后主动索取起来。
「优……舒服」
「我···也是」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她的同时,神经让被打湿的匀称玉腿偷偷的曲起,让双腿缠在上面欺负嫩穴的优音,然后空闲的一只手袭上了赤裸脊背,而维持冰棒存在的手则缓缓让手心利器陷入那湿漉漉的小穴内部。
冰冷坚硬的棒子与灵活有力的尾尖在缠绵中发生着共鸣,让不同的快感深入了脑髓,两人也在不同的进攻中意识模糊起来,彻底抛掉杂乱无关之想,互相接受着对方的动作,有序的迎合着贴近的身体,双手也缠绵在了不同的敏感地区。
雨芷柔与优音的小舌在都未察觉的情况开始缠绕打转嬉戏着,互相品尝着共鸣快感的身体,甚至都快沾染上了对方的味道,一直持续到有什么将要的来临。
漫长而又快速的时间里,那不知疲倦的积累交织的让黑与白的产生了某种效应变化,双方内小腹热流都开始涌出,近乎是同时感受到了对方的信号,这代表着专属于少女的潮汐魔法将要发动!
「好像有什么充斥脑海要来了~ 不过还没完哦」
「嘤····!」
雨芷柔将优音搂抱的紧紧地,混响着的高昂呻吟声将优音宣誓主权的话语掩盖下去,她即使没有完全听清,但还是从那嘴型与表情中读懂了什么,开始在有些后怕的情况下与人一同上了天。
不同心情的人在这瞬间颤抖着身体内,那铭刻在本能中的魔法不受限制的肆意挥发开来,一股股令身体沉溺的巅峰满足涌入了脑海,让那互相爱抚着的肉穴得到了指令,如同蕴含能量的潮汐迅速的从穴道内喷洒而出,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流溪在缓缓涨落进退,飞溅到身体各处,最终在两人身下的船板扩散开来。
不久之后,急促的重合喘息从两人嘴中吐纳而出,还未从余韵恢复的少女再次对视着,好似还有余力一般有着继续的趋势,丢掉的思绪就此随着船只的航行飘到了远方。
「呼呼~ 芷柔姐姐得弄到满足我为止」
「哈啊····看来我真是打开了不该触碰的机关」
雨芷柔看着那磨人小妖精的,心生一丝悔意,但又咽了咽口水后让那股想法消散,在小声嘟囔句后继续与人一起交缠着身体。
被搞成这样本来就够憋屈了,如果再逃避肯定会被那人欺负的更惨,这不是有概率而是肯定,自己不小心打开了那方面的潘多拉魔盒真的得慢慢遭罪啊~一番短暂思考中,她在恢复理智后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尽管现在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无力,但以舒服点的情况与她一起享受倒也足以,乐观开始对人施展着自己的浑身解数。
雨芷柔让另一只洁白的手掌也没入身下少女曲起的匀称玉腿之间,让翘起的圆润雪臀被力道掰开,一边揉捏着柔软臀肉一边让冰棒再次有着动静在插入的蜜穴中搅动着。
受到这番亲热的优音自然也不会甘心,本就贴近交缠的身体随着她心情再度开始新的回礼,一大一小的山丘在回弹互压的动作下让有着镣铐的手臂正用腕部金属蹭着的腰间,两条交缠的腿让大腿内侧嵌合了,催动着代表着高潮的晶莹蜜汁从颤抖的双腿间滴落,与雨芷柔腿间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
其妙起因的缠绵就此再次继续,外部无人知晓,少女们正在这个舱室内部中进行肌肤之亲,随着浪花击打船体的摇晃你来我往的耳鬓厮磨,身下的船底板表面流满了身体反应而出现的潮水,直至花蕾的再次绽放。
短暂的航行结束后,她们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呢?
To be continue……
魔幻 |
蒙德,雪山、平原、丘陵、大海。
清风拂过莹的面颊,在寻找亲人路途中短暂休息的旅行者张开双臂,任凭衣装与头发飘浮,远处的蒙德城,变得小小一座,唯有风车的影子还明显清晰。
少女身下的特瓦林轻轻扇动翅膀,绿衣少年面对着垂落的太阳,黄昏正是安宁时弹起竖琴,悠扬曲调飘扬,每一个音符都化作繁星随风散去。
绝美的景象可不是常人所能看见,余晖中的蒙德别有一分祥和,远方的蒲公英海泛起白浪,余晖映在少女可爱的脸上。
「怎么样?」
巴巴托斯,或者说是温迪。
美少年挑眉看向莹,他微笑着,手指拨弄琴弦未停,眼中尽是爱慕之情。
莹撩起额边金发,心中有所悸动,她大抵是猜到什么,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派蒙被温迪用几枚钱币支开,请她去猎鹿人吃上一整日的美餐,当然这聪明过头的小家伙自然看出了端倪,她「嘿嘿」傻笑着不语。
莹的心思已不在景色上,她捏着衣裙,偶尔侧头看眼温迪,在蒙德的这些日子她与温迪的相识到冒险再到交心,毫无疑问自己喜欢上了这名看似懒散的神明。
而温迪,也同样被莹所深深吸引,如果可以的话他愿陪她走遍整个提瓦特,乃至离开这个世界都行。
于是你情我愿之下,就差一场甜蜜的告白了。
「咳咳。」
琴声骤停,万物寂静。
温迪清清嗓子,随之与莹深情对视。
「我……倒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就是,唔……」
作为一名存在很久的神明,他真是第一次向人表白,伶牙俐齿和吟唱诗歌的嘴忽然不利索起来,在莹满是期待的目光中温迪更是羞涩,他「哎嘿」笑着挠挠眼角,下咽不知是第几次唾液后,问道:「莹,你愿意当我女友吗?」
虽说神没有性别,但温迪是昔日好友的容貌,故此对莹以男性自居应当是没问题的。
朴素的话语饱含最真挚的情感,莹的脸通红,或是夕阳所致,少女双手握在胸前,莞尔一笑回答道:「我,当然。」
就这样,二人在太阳半沉入地平线时相吻,以整个蒙德做见证。
由此温迪与莹正式成了情侣。
不过虽为情侣,但两人仍保持着曾经的距离,只是相见时更亲密些,或者当温迪想莹时,莹也同一时间想到温迪。
少女还要在蒙德寻找她的哥哥,顺便挫败深渊教团的阴谋云云,而温迪不好插手事务,依旧到处闲逛着,或是在莹有需要时帮助她。
偶尔还会尝尝莹的手艺,两人夜晚偷偷在神像上饮酒言欢,足矣。
蒙德城也一如往日熙熙攘攘,往来商队都会在此落脚补货,再前往璃月。
当然也是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近日则来了队怪异的商队,十个人,都是一身乌黑,连皮肤都是,带着的物品也是些不入流的淫秽之物,而且每个人品行还不好,虽不至于动手动脚,但看城内女性的眼神都是猥琐至极,说话也粗里粗气,毫不在意他人。
「荣誉骑士,你还是想想办法吧。」
玛格丽特苦叹一声说:「那些人没事就来调戏迪奥娜,尽管没有太过火,但是迪奥娜已经被气哭好几次了,叫骑士团的人来他们也没理由关押这些家伙,只有靠旅行者你给他们点教训了。」
「哇,这些家伙,居然欺负迪奥娜。」
派蒙一听这话就鼓起脸:「真是太不像话了,迪奥娜那么可爱的女孩子都有人下手,莹,咱们就帮帮她吧。」
旅行者自然也是两手叉腰点头道:「那是当然,我在蒙德也受到大家不少照顾,那些家伙是咎由自取,不过——」
「不过?」
莹思考着:「不过白天动手太过显眼,要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给他们教训才是。」
派蒙拍了下掌,恍然大悟:「就像『正义人』,那样?对不对?」
「这么说也没错。」莹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教训下他们,刚好也不耽误明天和温迪的约会。」
「啊呀,那真是太好了,辛苦你啦荣誉骑士。」玛格丽特是乐开了花。
派蒙忙飞到她与莹两人之间说:「哎呀不辛苦不辛苦,不过玛格丽特小姐,嘿嘿,报酬的话……」
「放心好了,那当然是不会亏待荣誉骑士和小派蒙咯。」
「那太好啦!旅行者,我们今晚就动手,就叫——正义女郎!」
月黑风高,正是好时机。
几名黑人是喝得伶仃大醉,他们溜达到蒙德城外引吭高歌,解开裤子就往果酒湖里撒尿。
「要我说啊,蒙德的女人真不错,还有几个极品,尤其是那个琴团长,瞧瞧她的大屁股,真他妈想捏一把。」
「那猫娘也不错,肏起来一定爽飞天。」
几个人对着蒙德城内的女性品头论足,处处都展露出猥琐与下流。
只见两道黑影窜出,正是蒙面的莹还有派蒙。
「你们几个!适可而止吧!」
莹一身正气道。
黑人们转过身:「哈?你他妈谁啊?」
「我们是正义女郎!」派蒙挺着个小腰板说。
「正义女郎?」
几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我看是欠操女郎吧,竟敢和爷爷我们这么说话?逼痒了?」
「你们!」
莹怎听过如此无礼的言语,顿时怒不可遏:「你们不要得寸进尺,你们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警告你们最好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好帅!」派蒙在一边拍起手来。
黑人们更是不屑:「就你?不客气怎样?想打我们?还是想把哥几个榨干啊?鸡巴已经憋了好久了,正要泄火呢。」
「欺人太甚!」
莹再也忍不住,为了不伤及他们而没有用剑,则是挥舞拳头打去。
莹的实力到底也在整个蒙德数一数二,对付几个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
可是,事实果真如此吗?
就在莹的小粉拳即将接触到几名黑人身体时,忽然天旋地转,莹的身体随之飞了出去。
这是她始料不及的,整个人重重摔在树上震落几个苹果,再看向黑人,他们结实的手臂在月色下发着油光,好似一根粗黑的铁棍。
「小丫头,你不会以为我们兄弟几个走南闯北,没有一身能耐吧?」
怎么会?
莹捂住心口召出剑来,不甘心于此再度刺去。
「唔啊!」
然剑刃被黑人轻松躲过,又是一拳打在她小腹上,莹顿时武器落地,双手抱住肚子痛苦地干呕起。
「旅行者!」
派蒙慌乱起来,莹便说:「派蒙,快去找骑士团还有琴团长。」
「想跑?」
有一黑人不知何时摸到派蒙身边,他的皮肤在夜色下的确是很好的掩护,派蒙「哇呀」叫出声来,在黑人手中是挣脱不得,五花大绑。
「你们,别过来。」
莹想去拿剑,可黑人快她一步把剑踩在脚下,赤手空拳的少女,淫笑着围来的黑人们,本是胜券在握的莹比看见可怕的魔物还要惊恐,她手脚并用往后爬着,又被树干阻挡。
旅行者便咬住嘴唇怒视着警告道:「你们如果敢对我做些什么,蒙德骑士绝对饶不了你们。」
「哎呦?是你先无缘无故袭击我们良好公民的吧?嗯?哈哈哈。」
黑人们哄笑着,手从四面八方往莹抓来:「倒不如,先想想怎么赔偿我们精神损失才是。」
「不要,不要!救命,来人啊!唔——」
旅行者的手被别到身后捆起,她的嘴巴也用布子挡住,在其惊恐的眼神里,黑人的手已摸向她的身体。
然后,是一把撕开她的衣物,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点起篝火,少女雪白的身躯裸露无遗,莹闭上眼拼命挣扎着,泪水止不住的外流。她的身躯恰到好处,无论是胸部还是大腿与屁股都呈现出十几岁青春少女的活力,黑人粗糙生硬的手如砂纸掐了一把莹的皮肤,留下鲜红的手印。
「手感真他妈的好啊,老子在这个破地方鸡巴都快憋炸了。」
说罢一人脱下裤子,二十多厘米的黑色肉棒弹出,被黑人握着顶在莹的脸上,一大股腥臭扑鼻而来,让旅行者发出绝望的嗓音,而黑人用肉棒戳向莹软绵绵的胸部,用马眼蹭着少女粉色乳头,留下汁液。
从接触处传来的滚烫与不适感蔓延全身,莹近乎是要崩溃,尤其是当所有黑人纷纷脱下裤子时,她是紧闭双眼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嘶溜。」
黑人从莹的另一边舔着她的脸蛋与眼泪,还捏了捏她的乳房,莹被糟蹋着,只想把面前的人都杀掉,要知道她和温迪也仅仅是亲过嘴呀,这些宝贵的私处被随意触碰。
「这奶子,手感比棉花还软,比玻璃还滑,看着不大摸上去挺有分量的哈?」
黑人从后方抱住莹,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玩弄她的乳房,时而用手指挤压她的樱粉色乳头,往外揪拽牵连。
不得不说黑人的手法比他粗鲁的模样看上去要温柔许多,可无论怎样他都是在威胁旅行者,然他的大手搓橡皮泥般轻轻挑逗着旅行者的胸脯,软乎乎的『面团』于他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
「嗯!」
莹想持续着她对这些黑人的愤怒,可难以挣脱束缚的无力加之黑人手上的动作,让死咬布子的少女不禁夹了夹双腿,身体往后缩着,想以此缓解胸部的瘙痒与小腹到心口这一代的酥麻。
身体缓缓燥热,呼吸变得沉重,不只是离火太近还是怎样,她的面颊发红被黑人们看在眼里。
「啧啧啧,有感觉了?」
黑人掰开她夹紧的双腿,股间润滑的缝隙外露,浅浅的红色涂抹晶莹汁水从内部渗出,在火光下明亮。
莹想尽力合拢腿部,却是被黑人一边一个抱住,女性最羞耻的部位被看得清清楚楚,黑人们嘴角直流口水肉茎蠢蠢欲动。
她拼了命的摇头,用以哀求的目光注视他们,莹的第一次是要留给心爱的温迪,若是被这些禽兽夺走,即便把他们全杀掉,也不可挽回失去的东西。
可黑人们怎会在乎这个,一人把手指插入莹娇嫩的小穴中搅和一番,便是让旅行者用鼻子发出连连呻吟,上下一同运作,把莹的生理快感推往不可控的一面,手指在她处女的穴中与水声挤压作响。
「大家一个个来,有这样的美人能够咱们玩一晚上呢。」
黑色的肉茎把莹曼妙可人的身姿包围,对着本应是被体贴对待的肉穴仅是稍作润滑就蛮横地插了进去。
「!」
仿佛被一根铁棍捣入,肉穴撕裂与处女膜被戳破的疼痛让莹再度掉落眼泪,处女的鲜血从白与黑交接处流淌,子宫被顶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可是,小腹更加焦躁,下体不自觉的主动收缩,没有排斥这根肉茎,反而主动蠕动肉壁寻求想要的快感。
夜晚偷偷用手指自慰使得莹身体记住高潮的感受,故此在比以往更加粗大东西通进来时,被抚慰至身体发情的莹控制不住某些部位,尤其是当黑人肉茎动起,缓慢拍打时,她觉得体内乃至灵魂深处的弱点被顶撞。
这就是做爱的乐趣吗?但是插入自己身体的这个家伙是个败类,明明是要给温迪的,明明是……不……
「嗯?」
少女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她的乳头与阴蒂也勃起挺立,黑人的肉茎似乎涂抹着某种催情的药物,使得她的痛感减弱,舒适感攀升。
做爱,太舒服了,尤其是黑人每次都能触碰她子宫上方的敏感点,肉茎进出磨蹭她的敏感带,这屡屡让莹脑袋空白,她鼻子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妩媚,乳房也上下随着黑人的频率晃动,理智暂且消失,只剩下无意识的雌性交配本能,那种填充感满足感,无与伦比。
她嘴上的布子被拿开,莹当即吐出舌头「哈?哈?」喘息,眼神迷离渐入佳境,身体微微颤动宛若被电击。
脑袋,就要,唔——她挺直腰杆高潮,不停翻着白眼整个人抽搐起来,而黑人的肉棒也射出第一股浓精在她身体里,拔出时留下泛着白沫的肉洞。
但今夜还漫长着,有足够多的肉棒可以供莹享用不是么。
「唔?呼?咕噜咕噜?」
不知从何时开始,莹主动享受起这一根肉茎,黑色与白色的映衬,身体在火焰旁摇摆,主动索求起肉棒,想要更多的肉棒,为何这一根根可憎的阳具如此令人痴迷?
「啊?太多了,被灌满了?」
旅行者的小腹隆起,子宫内是满当当的浓稠液体,她靠在抱着她的黑人身上,全身都被白浊所覆盖。
「呵呵,没人能抵抗得了我们的鸡巴,小骚货。」黑人揪住旅行者的头发,让她脑袋偏转对向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莹没有多想张嘴便含住,光是龟头都已沾满她的口腔。
「嗯?吸溜~ 嗯?」
再看派蒙,那小家伙被其他黑人当做飞机杯使用,她小小的身躯居然能容纳他们的肉茎,恐怖的形状凸显在其身体。
「好爽?好大?嘿嘿嘿,派蒙要飞起来啦?」
看起来两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呢。
黑人便在这时笑着娓娓道来:「哥几个的巨屌,可是阅女无数,被各种媚药滋润,肏进女人逼里,可是会让人终生记住这感觉,再也忘不掉乃至迷恋到疯狂,呵呵呵,中招了可算你活该。」
「大鸡巴?哦!大鸡巴?」
莹哪能仔细听他说这些,手指不停骚动着刚被肉茎拔出而留下的扩张小穴,吐出舌头不停喊着肉棒肉棒。
黑人们也是见怪不怪,雌性无非是这样的生物,一旦尝到肉棒的滋味就疯狂迷恋。
「想要鸡巴?嗯?」
黑人捏着肉棒根部拍打莹的脸蛋,晃悠着在她舌头前挑逗,莹尽显痴态连声哀求,于是黑人们对视一眼,不紧不慢的问道。
「说说你的来历母狗,想要奖励总要表现表现。」
莹没有犹豫,当即回答道:「我是蒙德荣誉骑士莹,因为你们在城内作恶,所以想来教训你们一下。唔?」
肉茎蹭了下莹肿起的穴口,少女立即颤抖着脊背潮喷。
「就你这种骚婊子还想来教训人?哈?」
「对不起对不起!哦哦哦?」
莹在黑人肉茎连连蹭着阴唇而骚叫不停。「都是我不自量力,被大家好好教训了一下?,非常抱歉,以后再也不会挑衅各位,给各位添麻烦了,请把肉棒插进来吧,求求你们了。」
黑人们哈哈大笑,把肉棒浅浅地顶入她穴道内,说:「嗯,荣誉骑士,那不就是说你和大屁股的琴团长很熟?」
「是的。」
「想要我们的大鸡巴?」
「是!」莹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回应道。
「宣誓效忠我们,叫我们黑爹,再承诺把蒙德城的美女婊骚货诱骗给我们,就奖励你肉棒好不好?母狗?」
旅行者犹豫起来。
「我……我……」
粗黑肉棒又插入几寸。
「嗷嗷嗷?好的好的!黑爸爸们,荣誉骑士莹在此宣誓,将永远效忠黑爹们,鸡巴鸡巴,快点给我鸡巴?」
「哈哈哈,老子们给你!」
「!!!」
一时间,数根肉棒插入莹的每处穴道,口、阴部、菊花,叽叽喳喳的派蒙同样如此,两人在这晚被无休止的抽插暴肏,天亮时低语森林里多了一大一小两具赤裸的身体。
莹彻底清醒时已是中午,派蒙还在嘟嘟囔囔着「肉棒肉棒。」
回想起昨晚的事她羞愧不已,捂脸哭泣,她都说了、做了什么啊,一想到本应奉献给温迪的身体被丑陋的黑人上过,体内还留着他们的精液,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晚上还有与温迪的约会,她该怎么办好?
偷偷回到旅馆把身体洗净,在雾气朦胧的浴室望着镜子里白皙皮肤上留下他们手印与吻痕的胴体,莹是恨不得一拳把镜面杂碎,然当她的手摸过那些痕迹时,莫名的痒热出现在小腹处,阴部收缩,全身发痒,空虚感顿时充斥在下体,猛然回想起昨晚的高潮,大脑为之颤抖,黑人肉棒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不行不行!
旅行者甩了甩脑袋,她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温迪啊,黑人到底是一群邪恶的混蛋。莹忐忑不安换上为今夜约会特别准备的衣物,望着境内毫无破绽的自己,还有身边漂浮着的一丝不苟自慰的派蒙。
「嘿嘿,旅行者今晚去找温迪的话,那黑人爸爸们就都是我的咯~ 」
「派蒙!」莹怒声道:「你疯了,他们是坏人,把你和我给强奸了的。」
怎料那派蒙捂嘴偷笑:「可是昨晚宣誓的人不是我哦。」
「唔……」
莹哑口无声,甚至羡慕起这无拘无束的小家伙。
就在约定时间的前十分钟,莹抵达了蒙德城情侣常去的餐厅,这里不比于猎鹿人那般大众,但氛围绝对是无可挑剔,温馨的烛光下,温迪见到一身红衣的莹便微笑着打起招呼。
「哟,莹。」
「温迪。」
少年貌似没有发现异样,圆桌上的两杯美酒倒映着二人身影。
温迪含情脉脉看着旅行者,开口道:「你今晚真美。」
这让莹心跳加速也更加愧疚,只红着脸低头不知如何应答。
对面的少女取出一小盒,放在桌上,笑着说:「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哦,打开看看吧。」
「这是什么?」莹拿过礼盒打开,一枚镶嵌着绿色宝石的吊坠闪闪发亮出现在少女面前,莹当即惊讶的捂住嘴巴,目瞪口呆。「这太贵重了温迪,我不能……」
温迪笑着起身,「对我们的感情而言,莹,它可微不足道呢。」
少年说着甜言蜜语拿起项链,问:「我可以为你戴上吗?」
莹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点头答应。温柔的巴巴托斯,亲手为心仪的女孩佩戴爱的象征,而莹也默默体会着少年的深情。
她也坚定绝对要和那群黑人摆脱关系,将他们弄出蒙德,抹除自己的黑历史。
想到这,莹不禁看向窗外蒙德的夜景,而正是此时此刻,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道另一边,路灯下,他们舔着嘴唇捏了捏裤子里隐藏的巨物,冲着楼上的莹吹起口哨。
正是黑人们!
莹瞳孔收缩又放大,身体燥热,裙下的小穴湿润。
「怎么了?莹?」
温迪歪着头眯眼笑看她,「感动哭了?」
莹自然是不敢暴露她与黑人发生的事情,于是连忙撒谎道:「是呢,因为在旅途上,除了哥哥以亲人的关系体贴我外,温迪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性。」
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她再用余光撇着楼下的黑人,他们裤裆凸出的肉棒轮廓,插进来直捣花心,脑袋、身体,啊?
「哎嘿。」
温迪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仍未发现少女的变化。
佳肴美餐被端上,莹却无心进食,这个时候派蒙在干什么?被肉棒围住吗?
浓精,可口的鸡巴,好想要好想要……
这并不是一次完美的晚宴,后半程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与偶尔失神,让温迪误认为她过于紧张。
殊不知他所爱的人正当着自己的面想着其他男人的肉棒呢。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晚餐后,温迪绅士般发问。
莹当即摇头:「啊不了,我一个人就好,温迪你也早点回去睡觉吧,别又偷偷去酒吧喝酒了。」
「嘿嘿。」温迪摸着头惭愧地笑笑:「被你发现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啦。」
「哼!才不会信你。」莹撇过头去,面朝月亮在两侧灯光下像是个小精灵。
「晚安了,温迪。」
「晚安哦。」
二人分别,然而莹没有回到屋子里,而是向着某个街巷走去。
黑人正在次等候。
「母狗,怪听话的嘛,我们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几名黑人露出白齿,莹揪住红裙说:「因为,看见了黑爹们的手势,身为荣誉骑士,当然是要听从爸爸们的指令,而且,我已经,已经?」
她一把拉开裙子,露出被淫水湿透了的内裤:「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好想要?」
「呵呵呵。」
黑人们丢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莹定睛一看,正是被捆绑起来的派蒙,她戴着口球与乳夹,巨大的紫色震动棒在小家伙体内摇摆,西瓜肚内相比满是精液,派蒙脸上露出的则是绝顶的表情。
见状,莹恨不得让自己与派蒙的位置发生变换,更是让体内焦躁起来,淫水泛滥,黑人则伸出食指,刚刚在温迪面前表现得清纯的莹,现在则伸着头吮吸黑人指头,极度淫荡不堪。
「别急小宝贝,那是你的男友?」黑人问。
莹愣了下,随后黯然点头:「是……」
「有男友还出来找人肏自己,嗯?给人家戴绿帽,可真是不守妇道的家伙。」
旅行者则把手伸进裙子里扣穴,欲求不满的模样道:「因为,弄得我好爽,大鸡鸡?我是,下流的、不要脸的女人,唔?」
黑人捏了把莹的乳房,把脸凑近道:「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吧?小母狗,哥几个对你们琴团长很感兴趣,今晚就带我们见见她如何?奖赏自然是少不了的。」
莹听罢,两眼放光,说:「嗯!听从黑爹的安排!」
夜深人静,西风骑士团那属于代理团长琴的办公室仍灯火通明,不辞辛劳的琴团长左手扶额,右手持笔在文件上书写着,而身侧,还有一摞摞需要审批的册子。
芭芭拉端着杯红茶轻轻地放在琴的桌子上,不禁心疼道:「姐姐,已经很晚了,工作是做不完的,再不休息的话身体就又会像上次那样累垮掉。」
琴则抬头冲自己妹妹微微一笑,「好啦,我知道,芭芭拉你先回屋去吧,审核完这最后一批文件我就会回去的,放心好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响了。
芭芭拉忙去开门,琴则困惑着会是谁这么晚来,又或是说蒙德境内又出了什么大事?
「呀,是旅行者。」
琴眼里一喜,「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琴团长就在里面呢。」
而莹则盈盈笑着:「芭芭拉你也在啊,那就太好了,我带了几名朋友来哦。」
「朋友?」
少女歪了下脑袋,随后几名黑人从拐角处走出,他们咧嘴不怀好意的笑着,身上散发着剧烈的汗臭,空旷的大厅里不知西风骑士去了何处,这让芭芭拉有些不安。
「他们是?」
「能进去说话吗?」
莹打断芭芭拉抢问。
「这个……」白丝少女回头看下琴,而尚不懂发生什么的琴团长自然说:
「请进,旅行者。」
「谢了,琴团长。」
由少女带领下黑人们逐个进入屋内挤占了不大的空间,他们舔着嘴唇贪婪地打量着皱眉的琴与缩着脖子频频用担忧的目光看向旅行者的芭芭拉,随之反手将房门关闭上锁。
琴放下笔,直起腰问:「旅行者,他们是什么人?」
莹眯眼道:「他们?是黑人哦,来自远方的性用品贩卖商。」
「我知道,」琴察觉到面前少女的异常,把手放在桌下,做好随时拔剑的准备。「我是问你带他们来干什么?」
莹的嘴角一扬,骤然扑向琴把她按到在地,让琴团长身侧的细剑掉落。
「莹?!你在干什么?!」
「姐姐!」
就在此时黑人一同发难,他们擒住芭芭拉,黑手抚摸着少女腿上光滑的白丝,而琴这边她被旅行者强行喂下某种药剂,顷刻间丧失力气。
「莹!你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打算干什么?」
琴团长惊恐万状,她望着淫笑着的黑人们难以镇定,她冲莹大叫,然旅行者则大口哈气脸面红烫,一层淡淡的粉色雾气从体内飘出,少女提起红色衣裙,插着振动棒的小穴正泛滥着从双腿往下淌出淫液,而派蒙此刻也冒出,她捏着变大变长的乳首,下体也肥满如白色面团,一只手捏着乳头另一只手做拳抽插阴部,吐舌骚叫。
「嘿嘿,琴团长~ 」
「派蒙?你?」
琴是更加不能理解现状。
黑人走到莹身旁,少女主动伸出舌头与之舌吻,她的手抚摸黑人裤裆中粗大恐怖的肉茎,嘴中发出『啧啧』水声,眼神迷离愈发淫乱,当黑人掏出黑色如炭的肉棒时,莹主动蹲下来,双手弯曲半抬,如乖巧的狗,全神贯注注视着黑大鸡鸡用鼻子拼命嗅着。
「因为啊,琴团长。」她垂涎着口水说:「大鸡鸡实在太好吃太美味了,身体已经大鸡巴中毒了,只要把琴团长献给黑人爸爸,他们就会奖赏给我大鸡巴,所以对不起咯。」
语必,肉茎凑来,莹便噘着嘴唇用以马脸的样貌对面前的黑肉棒真空吸,剩下的黑人们则抱住芭芭拉捏着她的脸蛋让这对姐妹凑在一起,被挡住的背后,传来抽插的『啪啪』声与莹的浪叫。
今晚的主角可是这俩人不是么,白丝美腿的清纯牧师、身份显贵身材丰腴,紧身裤裹住诱人大屁股的琴。
黑人们已按奈不住,一双双脏手向她们摸来。
「别碰我!」
「不要!风神啊,请救救我们。」
抵抗与求饶都是无济于事,黑人们粗暴地撕开琴的上衣,一对硕大的胸部弹了出来,肉乎乎的极具母性的观感,尤其是那一圈较大的乳晕,简直是让黑人一人一个捏住它,张嘴就咬。
「啊!」
琴叫了出声,尖锐的牙齿触碰柔软脆弱的乳房,还有那及其敏感的乳头,芭芭拉在一边看着,但她可没心思关心琴。
黑人吸溜着口水脱下她的鞋子,捂了一整天的白丝肉足露出,脚底蒸腾着水雾,清香中微微酸臭。
「小美人,让我尝尝你的脚好吃不好吃啊。」
丑陋的黑人含住芭芭拉的脚,舌头如触手疯狂舔舐其足指,少女面色恐慌,她扭动着双腿,白丝下透露出的肉色勾引着黑人们的欲望,芭芭拉的白丝被弄碎,一坨坨肉包从破口露出,再脱掉她的衣裙,连体白丝下的粉色内裤若隐若现。
黑人嚎叫一声道:「老子受不了了,小婊子穿成这样,还是牧师?怕不是心底是个骚货天天想着被人看着腿吧?还有这琴团长,屁股那么大不穿宽松点,逼的样子都快绷得看清了,蒙德城的女人果然都故作纯洁,哥几个,让她们常常巨屌的滋味!」
黑人们纷纷掏出又大又臭的黑肉棒,把它们凑向琴与芭芭拉,团长的裤子布料损毁,白花花的肉臀从缝隙里挤出别有一番风味,怎叫人安耐得住,琴团长的身体被架起,一人拿着她软乎乎的乳房夹住黑硬似铁的肉棒乳交,一人掰开她屁股把脸埋进去吸着她屁眼的味道。
还有一人则拉开她裤子前方的拉链,露出她长有阴毛的肥穴,琴在这般玩弄下也不由得进入状态,这再一次证明肉体与精神是分开的,琴本身是抗拒,身体却诚实的分泌淫水。
芭芭拉也被黑人扒下白丝,无毛的小穴流蜜,肉乎乎的双腿简直是能捏出汁液,尤其是她的菊穴,虽臀部不如琴丰满,但菊花竟是肥大好似向日葵的花芯,叫黑人用嘴唇抿住拉扯,甚至能含住。
「大屁股大肥菊,真不愧是姐妹啊,哈哈哈。」
黑色肉棒没有再多忍耐,直接插入。
「咦!好痛!」
「咯!」
芭芭拉被抱住,黑色巨物一前一后插进她的小穴与肥菊;而琴则趴在地上,前方被人强行乳交,肉棒龟头顶入她口中让她吮吸,后方则在人暴肏她雌穴时不停被大力拍打肉臀。
疼痛,但是,还有奇怪的融化感,为什么?明明被这些让人讨厌的黑人强奸,明明很不情愿,但是……
好舒服。
「啊?不要?屁股,屁股?,合不上了,嗯?请慢一点?」
「嗯?哦!别打屁股了?乳头,好臭的肉棒,但是嘴巴,唔?,嘶溜,咕噜咕噜?,停不下来?齁?」
身体被肆意玩弄,自己已不是自己,下面由巨物填满,阴道、肠道还有嘴巴,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身体与精神都好舒服。
「大肉棒!大肉棒!」
「鸡巴大鸡巴!」
「黑爹的巨屌噢噢噢!」
蒙德城受人敬仰的代理团长琴、人见人爱的偶像芭芭拉、还有荣誉骑士外来旅行者莹。
三人在守护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内被变着花性侵,浪叫呻吟接连不断。
不过三个人倒是让时间节省不少,从傍晚到凌晨,太阳才从地平线露出小角,被收拾得有理有条的办公室脏乱不堪,腥臭味浓重至极。
原本属于琴的位置现在被黑人做着,他一口饮下原本芭芭拉为琴泡的红茶,其他黑人则散在各处休息。
而三名少女还有派蒙跪地在办公厅中央,赤裸裸的身体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肚子里装满的精液随着她们冲黑人们磕头而从穴道里,从菊花里挤出。
「该说什么,知道吧?」
黑人趾高气扬发问。
「是。」
琴团长抬起头仰望高高在上的黑人说:「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将跟随荣誉骑士的脚步,一同服侍黑爹,致力于为黑爹收服蒙德的美女,献给黑爹,以换取黑爹的大鸡巴!」
「西风教会牧师,蒙德闪耀偶像芭芭拉决心抛弃风神信仰,供奉粗大鸡鸡,崇拜阴茎!」
「不错不错。」
座椅上的黑人抬起脚,芭芭拉与琴便爬了过去,分别抱住黑人的大臭脚毕恭毕敬舔了起来,边舔边不停的潮喷。
「那,最后你呢?母狗?」
黑人抬眉看向莹。
少女颤抖着,下咽唾液激动地说:「我会,我会把风神巴巴托斯,变成黑爹们的专属绿奴,榨干他最后的神力,让他和琴团长一起把蒙德城变成蒙德大妓院!」
「好!蒙德大妓院!」
「不错不错。」
「真是条好狗。」
黑人们拍案叫绝,纷纷把肉茎对向三位女性。
「这是赏赐给你们的圣水,可别忘了今天的话,想要鸡巴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哼哼哈哈!」
语必,金黄色的骚尿从一根根黑屌内尿出,淋在琴芭芭拉与莹身体,三人在滚烫热流下抽搐潮喷。
对温迪而言仍旧是祥和的日子渐渐流逝,少年蹲在风起地的湖畔边哼着轻快的曲子绑扎头鞭,又冲着倒映臭美的摆了几个姿势。
今天莹要邀请他去屋中做客,这更是两人情感更进一步的象征呀。
少年手捧鲜花扣响旅行者在蒙德城的客房,满怀期待今日会发生什么。
「来了。」
仍旧是莹那甜美的声音,并夹在着愉快,像在草原上蹦跳的小鹿。少女开了门,温迪便是把鲜花送去,然下一秒又「唔啊」叫着捂住眼睛。
「莹,莹,莹,你!」
「嘘——」
点着红蜡的屋中,金发少女正对着温迪双手背后羞涩站立,紫色的情趣衣裙如纱般飘在她身上,精巧的胸部和那两点若隐若现,雪白双足踩在地面,蕾丝丁字三角挡住一小片阴部。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温迪为之慌乱,莹冲着少年投了个妩媚的眼神,拉起他的手说:「快把门关上,温迪。」
「啊……」
这活了千百年的神明直视心爱之人的胴体也不免得断线如木偶,从未料想短短几周两人的进展就如此神速,温迪也非保守之人,自然明白莹的意思,在少女牵引下进入卧房,莹便躺在床上侧身看着他,而少年自然胯下也发硬勃起。
「这么快,真的好吗?」温迪眼下唾液发问。
莹则笑笑:「温迪你不想么?我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毫无保留的献给对方,我是真心爱着温迪的,所以觉得就算是现在也可以。」
此话一出,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绿衣少年脱下衣物,露出标准尺寸的肉茎,粉粉嫩嫩,让莹微张嘴唇装作吃惊与害羞,若是曾经,这样的13cm肉棒足以让她满足,可对尝过黑人巨物的少女而言,现在已经不够看了,她的穴道,无论是深度还是宽度,都在黑人们的『耕作下』变成另一番模样了啊。
莹脸上浮着层红晕,她赶紧把目光扭向一边说:「好大,这个真的能进来么?」
温迪「嘿嘿」笑道:「当然哦,别害怕莹,我会注意点的。」
「可是,可是。」莹表现出偷吃禁果的清纯少女模样,怯声道:「温迪你能把它变得,稍微小一些么?」
少年听此,微微一愣,然后又笑起,他身为神明当然能随意幻化自己的肉体,尺寸更是可大可小,他理解莹的害怕,倒是答应着:「当然,毕竟不能操之过急嘛。」
于是下体从13cm变成了11cm. 「感觉,还是有点大啊……」
又从11cm变作9cm.「嗯,可不可以再小一些呢?」
温迪苦笑道:「再小就没有感觉了哦,莹,低于8cm 的生殖器可是没办法给女性快感的。」
莹则把头埋在温迪胸前,颤声道:「那就,先小一点进来,然后慢慢变大好吗,总觉得会很疼。」
「真拿你没办法啊。」
温迪宠溺地摸着莹的头,肉棒变作短小可爱的6cm 水准,最多同刚会勃起的小孩子一般大,在少年体型的温迪身上格外可笑,但与他偏女性化的脸来说,似乎又蛮般配的。
「这样就好啦。」莹的眼角闪过丝阴谋得逞的窃喜,「那么温迪,进来吧,一定要慢点哦。」
「当然。」
少年抱住莹,亲吻下她的额头,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深入。让温迪出乎意料的是,莹的蜜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紧,反而有些宽松,是因为自己现在太小的缘故吗?
他把整根插入莹的穴中,少女则挑眉看着他,让温迪有点怪不好意思,于是说:「那么,我要变大咯?」
「啪!」
「?!」
忽然,有什么东西锁住他的阴茎根部,神力顿时断绝,无法再让肉棒膨胀,温迪还搞不清楚情况,莹则眯眼咧嘴笑起,温柔与娇羞顿时消失,反而有几分邪恶。
少女趴在温迪耳边轻轻说:「这下,你就永远是短小的废物风声啦~ 」
然后推了下少年,后者直接栽在柔软的床上,被黑色纹印缠绕根部的6cm 杂鱼肉棒从莹体内抽出。
温迪整个人懵在那。
「莹?」
少女『呵呵』笑着,小腹,一颗黑桃纹身褪去伪装浮出,温迪这才看清莹的下体,阴唇与穴肉因无节制的做爱而色素沉淀变得颜色发黑且略有松弛。
此刻卧室的门开了,黑人们冷笑着鳞次栉比进入屋内,其中有一人身上挂着被绑起来的派蒙,她戴着鼻勾与开口器,鼻液与口水到处流淌,宛如一件肉铠被穿戴,黑人肉茎插入她的小穴把她腹部弄得鼓起。
「可恶!」
温迪抬手正要冲黑人们施展法术,结果莹挡在他身前注视他双目道:「停下。」
「唔!」
法术戛然而止。
「这是怎么回事?」温迪失去了往日的悠然自在,变得惶恐不安,莹笑着走向那群黑人,白皙皮肤在黑色里是多么显眼,她抚摸一根根粗大到夸张的黑色肉茎,扭屁股夹住它,解释道。
「都怪温迪你天天游手好闲整日弹琴喝酒放任蒙德不管,连自己女友早就被人上过都没察觉到。所以都是你的错哦。」
「莹?」
面对男友的不解,莹更是开心。
「黑人爸爸们的实在是太大了,也太厉害了,他们啊,已经把蒙德城的优秀女性全给用鸡巴征服了哦,琴、芭芭拉、迪奥娜、菲谢尔、莫娜、安伯,等等。温迪你还没有发现吧?」
莹咯咯笑着。
「黑爹们的目标,可是要将蒙德城打造为整个提瓦特最大的妓院,而温迪你残余的神力,可是最重要的一环。所以就略施小计了,你鸡鸡根部的是淫环,既能限制住你的力量,也能证明你对我的爱。」
「爱?」
温迪不知所措。
莹蹲下身,双腿岔开两手掰穴对着温迪,侧头亲吻从脖子旁伸来的黑色肉茎龟头,道:「你越是爱我,就越能听从我的命令,比如我现在,让你永远都无法对黑爹下手,并被戴上绿帽就会兴奋,会发生什么呢?」
在温迪的瞳孔里,莹两眼泛着心桃含住黑人肉棒含含糊糊地说:「我们拭目以待吧,咕噜~ 」
……
蒙德城的陨落并非源自内忧外患,而是几根黑人肉棒。
琴推行了新政策,妓院在蒙德城里变得合法,因为自由的蒙德也理所应当需要性的自由不是么。
眼角纹着一枚BBC 黑桃的莹,扭动在黑肉棒滋润下变得丰盈的臀部来到如侍者站立的温迪身边,她挡住少年眼前的淫乱景象,俯下身,解开少年身上佩戴的金属锁,许久未射的短小肉茎就这么翘了起来,忍耐汁从马眼泌出。
莹用手指轻点他粉嫩龟头,风神「噢」地叫出声来。
「看起来,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呢,亲爱的~ 」
莹把手搭在温迪肩上,右手拇指与食指握成圆环,套在温迪龟头前,侧身将在黑人肉棒下娇喘的女性们展露,原本信奉他的女性,爱戴他的女性,现如今都变成了母猪。
「这次规定的时间,是20秒哦。」
「20秒?」
清秀的少年快要哭出来了。「不可能的,30秒已经是极限了,莹,绝对做不到。」
少女面露苦色:「可是我和黑爹们承诺过的。」莹把身体靠向温迪用以戴着黑桃乳环的胸部蹭着他的胸膛,舔着他的耳郭说:「你总不能就看着你的女友被黑爹们冷落吧,我的小穴已经快痒得不行了,好想要黑爹们的大鸡巴啊,呐,温迪,求求你了,赶紧让你这根废物软屌射出来吧。」
卑微的风神亲耳听着女友道诉她是多么想要别人的肉茎,可即便如此,他对莹的爱已变得畸形,由此他只得答应「我会试试的。」
然后,像笨猴子样扭着腰,小肉鸡在莹手指做成的『肉穴』里抽插。
被训练到早泄的肉棒,20秒的时间。
全神贯注让敏感的龟头冠蹭着少女指头,连心脏都在往嗓子眼提。
「10、9 、8 、7 ……」
「哈?哈?哈?」温迪加快了频率,而黑人们则在讥笑着看着这一幕。
真是丢脸啊,巴巴托斯,丢人的风神。
「3 、2 、1.」
「噗呲、噗呲。」
稀薄的精水从短小鸡鸡里『尿出』,莹便高兴地拍手道:「真棒,温迪,再过一段时间,你就离秒射不远咯,那么下次解锁时间就在一个月后吧,10秒可以吗?」
少年哭哭啼啼,莹便温柔的把它肉茎擦拭干净,为他重新佩戴能完全抑制勃起的金属锁。
接着她满脸兴奋地扭头看向黑人,激动地说:「黑人爸爸,黑人爸爸,母狗做到了,把他训练成了20秒就射的垃圾了,所以肉棒?可以奖励给我又黑又大的黑鸡巴了吗?母狗的骚穴快忍不住了,一直在发大水呢?」
温迪瘫坐在地抹泪哭泣,而莹也再未正眼看过他,一位黑人笑着走到莹身边,手掌便是捏住她的乳房蹂躏,少女「嗯啊?」呻吟其起来,就在温迪眼前把手捏着黑人肉棒撸动,她主动扭头吐出舌头,拼了命想与黑人舌吻,索求那又脏又臭的口腔与唾液。
肉棒,从她胯间探出,被少女柔软的双腿夹住,被软绵绵的阴唇蹭着,勃起的阴蒂接触黑人龟头,淫水直流。
「干得不错,母狗。」
「嘿嘿,谢谢黑爹的夸奖。」莹表现得更加卖力。
「只是你的身高太矮了,我肏起来很不舒服,怎么办好呢?」
于是莹心领神会,她看了眼温迪道:「没听到黑爹的话么,还不快过来爬下。」
「是。」
温迪连忙四肢着地,弓腰趴着,于是莹抬脚踩到少年身上,把他当做一个肉椅,将全身力气压在上面。
「要稳稳的哦。」
「是……」
风神、巴巴托斯、温迪。
少年服侍着自己的女友与黑人做爱,完全丧失了身为神明亦或是人应有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古代的阉奴。
「大鸡巴?快给我,快给我大鸡巴?」
莹与黑人十指相扣,温迪听着身上的的咋舌水声,以及少女不安分扭动的双脚,膝盖隐隐作痛,却是锁内的肉茎在不停外流汁液。
「啊?好大,进来了。」
少女发出娇喘,在肉棒插入她淫穴时明显颤抖一下,宛若娇小的兔子被高大的黑人把玩,而温热的爱液一点点滴落在温迪脊背上,简直要渗透他的皮肤浸染他的骨头。
「嗯?大鸡巴顶到了母狗的,深处?子宫在排卵,好厉害?鸡鸡把人家身体填满?脑袋都快融化掉了?请慢一点,要戳进人家子宫里了?啊啊啊?」
上方的莹晃动着,身体完全被黑人肉茎所支配,失去了思考,只能不断浪叫,全身心感受子宫内所反馈的快感,脑内集聚着高潮的前奏,子宫口破防,被黑色肉棒突入,拖拽拉扯,肉穴收缩咬合,内壁在贴紧黑人巨屌的模样,二者仿佛融为一体,她吐舌失神,每次拔插都在潮喷。
而下面温迪被淫水浇洒,似乎能感同身受女友在黑人巨物下获得的是怎样的快乐,来自精神的愉悦使得其被锁起来的短小杂鱼肉棒从金属CB锁的尿道口不断外泄精水,膝盖的疼痛带来的是更大的快感,与对莹的深爱。
好一对公狗母狗。
温迪是汗流浃背,水滴顺着额头流淌,模糊他的双目,往一侧看去,是黑色与肉色的交加,只能从轮廓分清在黑人肉茎在骑着的是谁,舔着黑人的肉棒与脚的是谁。
高贵的琴团长变成下贱的母猪,纯洁的少女化作满嘴污言秽语的婊子,迪奥娜被拽住尾巴肏得「喵喵」叫,罗莎莉亚与尤菈身上的乳环与阴唇挂环『哗啦』
作响。蒙德女性的宿命无一例外都是沦为肉棒下的奴仆,而男性们要么成为嫖客要么成为侍者。
身上的少女在黑人连番攻势下摇晃了近三十分钟,到最后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黑人的体力叫人羡慕,而莹脚下的温迪还在苦苦支撑,紧靠毅力在坚持。
黑人肉茎忽然膨胀睾丸上提,毫无疑问他即将喷射,于是男人加快速度与频率,让莹冲击大叫。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黑人爸爸快点把浓精全射进来吧,填满小母狗的骚穴,呜啊!!!」
「噗噜——噗噜——!」
从黑色巨物孔洞中,射出了白浊浓液,如翻腾的海浪涌进少女子宫中,莹挺直腰杆踮起脚尖,翻起双眼从穴中是一股淫水一股黄尿洒出,而身下的温迪也是在此失禁如女性潮喷透明精水。
「呼哈~ 」
莹在漫长的高潮带来脑颅空白中瘫软,从温迪身上踉跄跳下,而温迪也随之倒地。
她倚在黑人怀中抚摸隆起的小腹,幸福的笑着。
「暖呼呼的,满当当的呢。」
然后她蹲下身噘着嘴吮吸黑人痿掉的肉茎,用舌头刮下上面精液与爱液,拿起一个杯子尽数吐进,再把杯子放在穴下,掰开扩张的穴道便是精液流入。
她冲茫然的温迪笑笑,说:「这个是奖励给你的哦。迪奥娜,麻烦来一下。」
「喵呜,什么事啊。」
满身精液的小女孩走来。
「麻烦你用这杯精液调一杯美酒给温迪吧。」
「美酒?」迪奥娜接过杯子不开心了:「我才不会调制什么美酒呢,这么臭的精液,一定会把它调制成超级难喝的精液酒才行,哼,等着吧。」
说罢,迪奥娜进到里屋取出调酒器,把精液、淫水、唾液、汗汁、酒水混合起来用手摇晃。
「沙啦沙啦沙啦。」
「好啦。」
放在温迪面前的酒杯中,是如奶油纯白的液体,上层浮着泡沫,下层酒水中雪花飘零,闻上去是甘甜,去除了腥味与异味,但实质没有改变,这仍旧是有着射进莹体内的精液。
「喝吧亲爱的。」
莹摸着温迪的脸,眼里是怜爱之情。「要心怀感激哦。」
温迪颤颤巍巍伸出手,拿起那杯子,再抬头卑微的望着少女,和搂住她的黑人,便咽下苦水,闭眼奋力道:「谢谢莹!谢谢黑爹肏我女友,把高贵的精液赐予她,让我喝下剩余的杂水,我会永远做黑爹的奴仆,和莹一起侍奉黑爹的!」
「呵呵,说的真好听。」
黑人抬脚道:「再给你加点料。」
他把脚趾插进杯中搅动一番,破坏了迪奥娜调制出的美酒,使之染上男性的汗液酸臭,黑人把脚趾拔出对着温迪的脸,居高临下道:「喝吧。」
于是,众人都看了过来,蒙德的风神便是心跳加速,在众目睽睽下伸着脖子,吮吸起黑人放入酒中的拇指。
「原来我们曾信仰的神明,是这么低贱的家伙啊……」
「彻底是个杂鱼,是个废物呢。」
「呀,这也是种『自由』不是么。」
「无所谓了反正,这种家伙怎样都无所谓了。」
在女孩子们嘲讽与羞辱中,温迪则为之更加兴奋,他哆嗦着泄出精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真的喝下去了啊。」莹用脚踩住温迪的脑袋:「没想到为了我你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了不得呢温迪。」
「不过啊,倒是也腻了。」莹搂住黑人的肩膀说:「那么我和黑人爸爸去潇洒咯,至于你嘛,嘿嘿,随便去哪玩吧,反正没有黑爹的钥匙你也开不了下面的锁,早晚还是要回来的。拜拜咯~ 」
温迪见着心爱的少女转身,只觉得心痛不已,他欲哭无力冲黑人与莹伸出手,撕心裂肺道:「请,请等等!」
「嗯?」
莹与黑人笑着转过身来。
温迪由此躺下,两腿蜷缩露出腹部与下体,他掰开屁股将粉色的菊花露出,带着哭腔道:「不要丢下我一个,求求你了莹,黑爹,我会成为一个婊子,像莹那样服侍你的,请把我留在身边吧,我的屁股,供黑爹肏. 」
「嘻嘻。」
莹扬起嘴角,黑人的肉棒再度挺翘。
主动献出菊花的风神啊……
在此之后,巴巴托斯将所剩无几的神力笼罩住整座蒙德城,在一夜间悄然改造着它与温迪所爱戴的子民。
淫秽与色情,本身也是自由不是么蒙德大妓院由此形成,凡踏入蒙德城的人,都会被催情满脑子交配,而在广场上的那座高大神像,则崩塌,在灰尘中化作另一番模样。
黑人搂住像是莹的少女,肉棒挺立顶在她小腹子宫处,而那曾经圣洁的风神,则化作一条戴锁的狗,被牵着,踩在少女脚下。
……
数年以后,蒙德不复存在,而蒙德城依旧屹立在果酒湖畔,日夜笙歌,提瓦特的大妓院。
原神 NTR 黑人 荧 芭芭拉 |
(8)唯一旨意
赵海洋睡觉喜欢翻身,所以虽然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房子,但是床却是一张大双人床。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一床三美人。
还是「老婆、小姨子和女儿」。
赵海洋呈大字躺在床上,享受着三个女人的亲昵的按摩,用舌头、用手、用胸。总之那种满足感,可以说,从开始就没停下来过,身下的坚挺也是一直处于充血状态。
「姐姐,这个要这样先吸一下,在吹一下。紧紧的包裹住,姐夫会更舒服哦。」
冰冰在给缺乏技术经历的王桂芬教着口交的技巧。
「你来试试。」冰冰把口中的好东西让给了王桂芬。王桂芬先看了躺在床上的赵海洋一眼,虽然已经脸红了无数次,但是王桂芬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脸再一次发烫起来。
「先吸一下,在吹一下,裹紧···」王桂芬回忆着冰冰教给自己的动作要领。
「嘶··啊」享受着的赵海洋倒吸一口凉气,果然还是不一样啊,这感觉瞬间爽多了。心里暗自对自己的明智决定开心。
「姐夫,你把屁股抬高点。」说完,冰冰把一个枕头垫在了赵海洋的屁股底下,赵海洋心中不解,一般不是自己垫别人吗?今天居然轮的别人垫自己,但是出于对冰冰专业的信任,还是配合着冰冰。
冰冰用湿巾擦了擦赵海洋的菊花,还伸进去了一个小指头把里面也擦了擦,擦去两张湿巾后,朝着李琳说道。
「小琳,你来。给你爸爸舔舔。」
李琳年纪比较大,也最传统,但是传统给她带来的不是对于新事物的反对和难以接受,反而是对男性的崇拜和迷恋。
在李琳的世界观里,女人还是应该属于男人,被男人骑在身上,被强力的征服。自己就应该把自己的一切交给男人,包括灵魂与尊严。
几乎没有犹豫,李琳的舌头就凑了上去,就当着几个人的面,而且舔的很卖力。
赵海洋被突如其来的舔弄搞的很不适应,这还是第一次被舔菊花。后面传来的快感确实很不同,也很新鲜。刚刚才舔弄了几下,赵海洋前面的坚挺上就出了几点透明液体。
王桂芬看的暗暗称奇。没想到舔后面居然也能刺激男人那里。
「啊!」
赵海洋被舔的非常爽,本来捏在王桂芬小巧屁股上的手一用力,王桂芬吓了一跳。
「姐姐,这个时候你要舔舔姐夫的乳头,姐夫也会很舒服的哦。」冰冰建议着。
「嗯!」王桂芬本来就跪坐在赵海洋旁边,低头就能舔到赵海洋的乳头,男性的乳头很小,一只舌头很容易就全覆盖了乳头。来回舔着,左边换右边。
「还可以轻轻的咬哦。」冰冰在一边煽动着。
「啪!」赵海洋对于这样的煽动毫不犹豫的给了在另一边的冰冰一巴掌。要说王桂芬的屁股是紧凑,李琳的的特点是丰满,那冰冰屁股则突出一个软。
于是一个巴掌印就留在了冰冰的屁股上。
「姐夫坏!」冰冰撒娇道。但是撒娇的模样仍然是那么俏丽,清纯。
「姐夫,今天你想先用哪个洞啊。妹子帮你湿润湿润。」冰冰按着赵海洋坚实的胳膊,问道。
「有妹子的三个洞,还是姐姐的两个,小琳的两个。不过冰冰的不用湿润哦,现在就很湿很湿了呢。」冰冰说完也加入了王桂芬舔上肢乳头的行列中。
「就先操你的小湿洞吧!哈哈!」
「嗯!妹子来啦!」冰冰积极的响应着。先爬上了赵海洋的身上,紧贴着赵海洋的上半身,一双柔软在赵海洋的身上蹭来蹭去的,软软痒痒的。
「噢!」蹭着蹭着,冰冰就把关键的地方蹭了进去。
那种充实的感觉再次充满了冰冰的心头。
「姐夫,好大!好满!」冰冰呻吟着,而且身上也一直动着,也就说赵海洋在下面几乎是单纯的享受。冰冰在上面来回滑动着。
赵海洋觉得不仅下身被一个温暖的洞穴包裹着,而且上身有一双不算大,但是绝对柔软的奶子在摩擦着。最不同的是,菊花还有一根舌头在不知疲倦的舔舐着。三处的刺激,带来的快感绝不是1 1 1 这么简单,神经的快感成倍的增长。
「姐夫!弄的人家好舒服。我跟姐姐一样嫁给姐夫好不好。就这样被姐夫玩弄一辈子也愿意!啊!姐夫!姐夫!」冰冰很会喊叫,叫的内容不仅让赵海洋欲火沸腾,更让一旁的王桂芬也有些浑身发热。冰冰还用舌头舔着赵海洋的胸膛。
赵海洋觉得这瞬间的舒爽是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次。像夜空中滑过的一道流星,独一无二的强烈。
这这样了抽插了几百下。
「姐姐,要不你来一会吧。妹妹又些受不了姐夫的大家伙了。你也来爽爽嘛。」
冰冰把王桂芬换了上去。
王桂芬的前面小蜜穴是要比冰冰紧的。而且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容易深入,就导致了一根火热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面来回纵横。多半都冲击到了通道的中部,G 点附近。王桂芬也没坚持多会,在赵海洋的加速状态下,就发出了「嗯··嗯···嗯··」断断续续的失声状态。
早就已经湿润的王桂芬很快就到达了高潮。不过在王桂芬心里,这不仅仅是性的高潮,更是爱的满足。和自己最喜欢的人这样,王桂芬非常开心。哪怕是跟人分享这样的快乐。
赵海洋知道今天一次是肯定不够了,也没有太过于憋着,愉快的射进了王桂芬的身体里面。由于插的不够深入,很快就有些白色的液体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精液顺着赵海洋的下体缓缓流下。
李琳舔着舔着,也能感受到突然紧缩的赵海洋的菊花,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股精液顺着流了下来。那种纯熟的男性体味、充斥着荷尔蒙的性味道。李琳本能的舔了上去,美味!结合着会阴、菊花的味道。李琳感觉自己好幸福。而且下体也非常湿润了。
「唔唔。」李琳竭力的舔食着。一直手已经朝自己下体摸了过去,两只手指也扣弄着阴蒂。
王桂芬脸靠在赵海洋坚实而宽广的胸口上,幸福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脸上那种被滋润的幸福女人的潮红色,让本来就年轻美貌的王桂芬更多了几分姿色。
没靠一会,王桂芬就知趣的翻身下来,躺在床上。
冰冰可是看着呐,朝着王桂芬下体就扑了上去。
「姐姐,让我尝尝姐夫的精液味道!」按理说,赵海洋下体上也有不少,但是冰冰就要在王桂芬的身体里尝尝味道。
刚才被赵海洋火热的满足过的王桂芬,在冰冰精湛的口舌技艺下,再次挑弄的潮湿起来。
「姐姐,你下面味道好棒啊。姐夫的精液真好吃。以后姐姐下面的姐夫精液就全部交给妹妹吃。好不好嘛!」冰冰撒娇的模样看起来真是比王桂芬还年轻。
冰冰嘴上说着淫荡的话,但是活缺一点也没拉下,连吸带舔的。很快就把王桂芬下面的里面的都吸食了个精光。
王桂芬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冰冰。
此时,李琳的呻吟吸引了三人。
李琳上身趴在床上,下身跪在地上。
「啊!主人爸爸。我好爽!主人爸爸味道好棒!女儿好喜欢吃!女儿就是这么下贱!喜欢吃爸爸的脏东西。越脏越喜欢!!」李琳一边自言自语,另一边身体确疯狂的扭动起来。
「啊!爸爸!!啊!爸爸!操我!干我!干死我!」
就这样高潮在了三人面前!
靠着自己的手,和赵海洋的精液,李琳就高潮了。而且高潮的那么剧烈!
随着几声高亢的呻吟,李琳结束了高潮。累倒在了地上,缓慢的喘息着。
「姐夫,你女儿很爱你啊!而且很下贱哦!」冰冰笑着说。
「妹妹,小琳是很喜欢她爸爸的!」王桂芬居然接了话,而且刻意强调了爸爸两个字。
连赵海洋都有些意想不到,王桂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说话。
「老婆,你生的女儿,肯定像你呀。而且小琳喜欢爸爸也不是什么问题啊。她当年就是这么出来的呀。」赵海洋心里虽然吃惊,但是嘴上的话却是不落下。
「肯定是姐姐的小逼比较贱。才生出这样的女儿,姐夫的精液那么高贵。怎么会生出这么下贱的东西呢?」冰冰似乎给出了一个正确答案!
「不怪妈妈,是贱狗自己下贱。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喜欢舔爸爸的屁眼!喜欢这样香香的味道。」李琳从床下趴了起来,跪在地上朝着床上的三个人说道。
冰冰也是暗自称奇:虽然她们这行见到的人多,很多也都是为了演出来的,但是事后还这样下贱的,还真没见过。
赵海洋一时兴起,把脚就伸到了李琳脸跟前,试探性的说道:「小琳,爸爸上班累了,你给爸爸按按脚。」
「是,爸爸!」李琳回应道结果没出所有人的意料。
李琳果然用嘴巴开始舔起赵海洋的脚趾头来。看样子就跟宠物一样舔的很认真。要知道,赵海洋并没有很认真的清洗过,那脚上一定是有一点味道的。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李琳的兴致。
「这是爸爸独有的味道,女儿好喜欢!」李琳还在下贱的叫唤着。
冰冰看这赵海洋有点发亮的眼睛,瞬间明白了赵海洋之后的想法,主动的开始跪坐在赵海洋腿边,恭敬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赵海洋的大腿。那表情像极了一只猫,舔完了腿还在嘴唇上舔了舔。
当然两个人的顺从,剩下的人表现的不同样,就很不和谐了。王桂芬反应自然没有冰冰那么快,自然也就成了最影响赵海洋心情的那个人。
赵海洋一把就把王桂芬拉到自己下体附近。
「贱狗,舔!」
王桂芬也是顺从的开始了口舌的运动。
于是场面本来是家庭剧,突然就变成了人与「动物」。对于李琳的自然尊崇和冰冰的绝对崇拜。赵海洋不可控制的开始自我膨胀了起来,一股暴虐的情绪从胆边生出。
伸手在王桂芬的乳头上用力的捏掐起来。王桂芬则是强忍着疼痛,然而赵海洋就是想要王桂芬痛到叫出声来,见到王桂芬强忍,心中不快,就更用力了。
赵海洋不仅仅手上开始,脚上也不放过,用两个脚趾把李琳的舌头夹住,撕扯着,李琳无法挣脱,口水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角流下。
「冰冰,我想同时让你们三条狗高潮,有什么办法!」赵海洋觉得还不太满足,朝着技巧最多的冰冰问道。
「姐夫主人,还真有办法。我们三条并排躺着,叉开腿,您可以中间插一个,两边两个用手拿着假阳具。同时就能插三个人,母狗们在自己用手扣阴蒂。三个人同时高潮应该是可行的。」冰冰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包。「如果主人想的话,冰冰带了假阳具。」
「去拿!」赵海洋听闻有戏,就暂时放开了脚下的李琳和手下的王桂芬。
很快,王桂芬、李琳、冰冰三人就按照冰冰说的姿势,三个M 呈现在赵海洋面前。王桂芬在中间,冰冰在左边,而李琳在右边。
赵海洋在冰冰的包里面,挑了一根最粗壮的,足足比赵海洋自己的还粗了一大圈。还挑选了一根最花式的,狼牙棒的形状,上面带面了小刺刺。最粗的肯定是给李琳的,而狼牙棒则是给冰冰准备的。
「主人来呀!」
「来弄人家!」
「让母狗怀上你的孩子!」
躺在床上的三人各自说着下流的话,淫乱着赵海洋的心思。
老实说,刚刚射过不太久,赵海洋的下体还是没有那么坚挺,所以选择了最容易高潮的王桂芬在中间。而旁边的两个则是准备好了大家伙!
「啊……」那根狼牙棒没有丝毫犹豫就插进了冰冰下面,饶是身经百战的冰冰也痛苦的叫了出来。
但是这声痛苦,在此时此刻的赵海洋耳朵里,则是充满了欲望的呻吟。这呻吟刺激了赵海洋,反手就是一根特别粗的假阳具,朝着李琳下面怼了过去。
没进去!
再怼!又没进去。
「贱狗,自己扶着点!」赵海洋有点生气,呼喊着让李琳配合。
李琳又往开扩了扩大腿根,一手掰开蜜穴,一手扶着那根非常粗壮的假阳具。
尝试了几下,感觉应该能进去!
但是赵海洋已经没有了耐心,一发狠,全根没入!
「啊!」如果说刚刚冰冰的只是痛苦的呻吟,那么这一声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赵海洋抽动了几下,感觉还行,就任由假阳具还插在那里,自己调整进入王桂芬的角度。
「啊」「啊」「啊」
痛苦的呻吟混在舒服的娇喘中间,还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嚎叫。
赵海洋身体素质确实很可以,不但身下的王桂芬爽的飞起,两边的两个人也都抽动的很快。
「啊,主人!姐夫,弄的妹子好爽!别停下来!啊!别停!快一点快一点!」
「老公!亲爱的!干我!干死我!」
「啊!啊哦!奥!」
不同的淫叫在赵海洋身下的三个女人中爆发,淫言乱语不断的响起。声音不绝于耳,响彻了整个房间。
冰冰本身就是敏感的身子,在全方位的刺激下,第一个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姐夫好棒!妹子好爽!!上天了!」冰冰潮吹,在狼牙棒的缝隙间,大量的透明液体喷涌而出。
看到冰冰高潮的瞬间,赵海洋淫欲大增,下身的抽动又快了几分。没过几下,王桂芬也达到了高潮。身体停止摇摆,一言不发,就是王桂芬高潮的特征。淫液哗哗的冲击这赵海洋的下体。
剩下个最麻烦的。赵海洋自己也快想要射了。但是不想李琳的高潮在自己之后!
「咯叽!」赵海洋右手又多加了几分力气!
本就异常粗大的假阳具完全的怼到了李琳下体深处!不出两下,尽然怼出血来。猩红色的液体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从肉唇中泛出。
「爸爸干死母狗了!」李琳声嘶力竭的一声叫喊!赵海洋一下抽出那根硕大的假阳具。李琳的下体非常凶猛的喷射了,尿液伴随着血液以及各种液体。一股脑的喷射了出来。场面极为壮观。李琳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下身那种刺激,已经超过了自己这些年来经过的刺激的总和!
赵海洋看着这壮丽的喷射,自己也在王桂芬的下面射了。
「妈,你别跟我抢。」
「小姨,你看妈!」
「姐,你占的多了啊!」
「爸爸的阳具就那么大,你一个人就占了多少!」
赵海洋坐在电视机前面的沙发上,两腿间挤着三个女人,在争先恐后的抢夺着赵海洋下体的食用权。
就好像养了三只在脚下玩耍的猫咪。只不过这三只猫更会讨主人欢心罢了。
「哈哈。」赵海洋开心的笑着。
今夜是快要结束了,但是日子还长着呢!
天爵·总经理办公室赵海洋坐在会客的茶几上端起一杯茶,抿了抿。吹吹气,端起又放下。这一举一动给了办公桌后面一个中年富态的男人很大压力。
虽然他是天爵明面上的代理人。但是他深深的知道,很多来消费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包括眼前这一位,即将成为当地经济巨无霸(毛纺厂)
的重要人物。
房间并不热,但是他这样面对这赵海洋还是流了很多汗,擦也擦不干。
就这样僵持着。
「咳咳!袁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你这有个冰冰,我很喜欢。转让给我!你出个价!」语气中不容拒绝的态度非常明显。
「哈呀,我当多大个事情。」明白了赵海洋来意的袁老板松了一口气。
「咱们按她这个牌的价格走。一天算一千。一个月算二十天。就是两万,我者的合同还有21个月。也就是42万。加上咱们交的医疗保险工伤什么的。基本也就是45万。」袁经理看着赵海洋的眼睛,打算从中间发现点什么,但是很遗憾,什么也没有发现。顿了顿,继续道。
「但是跟赵主任那肯定不能算这个价钱,咱们收个本,算上三十万。」袁经理看着一言不发的赵海洋,赵海洋只是端起茶,吹吹,也不喝,又试试温度,接着放下茶杯。虽然袁经理看着赵海洋的表情,怎么都是笑的样子,但袁经理心里毛毛的。
「三十万肯定不算完,天爵的价少了十五万,我个人在送上十五万!也就是三十万打个对折!十五万!这个价格,您看?」袁经理不断的降价,试探着赵海洋的底线。
「我不搞价。你说多少就多少!」赵海洋终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
「你这个茶不错!」放下了被子就走了。
袁经理看着赵海洋走出门外,虚坐着的屁股终于稳稳的压在了皮椅上。皮椅压的咯吱咯吱响,袁经理一大口一大口喘着气,显然刚刚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赵海洋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最近有关系的这些女人:王桂芬、李琳、王菲菲、茉莉、冰冰··不仅赵海洋问了自己一句。
「还不够吗?」
片刻,赵海洋就狠狠的低喊了一句!
「不够!这个东西,哪他妈有个够!」
赵海洋坚定的给了自己答案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后扬起的黄土,高高的挥散在空中,就好像赵海洋飞起的欲望,一旦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重新落到地面上。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辈子。
赵海洋一进家门,厨房里出来一个裸着身子仅仅挂着一个围裙的女人。
「姐夫,你会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哦。你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吃了。」
纯洁动人的冰冰软软的说道。
赵海洋脱掉鞋袜,西装肆意一丢,坐到了沙发上,不禁想着,今天叫谁来,待会又该怎么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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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强现在委屈地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哪敢威胁阿姨,我爸操过的女人
我是不敢动的!我和我小妈都得偷偷地玩……我只是拍点照片留个纪念,我其实只是想看看阿姨的奶子和下面而已.]听他说完这些话我的气也消了,刚才妈妈的举动和我近来观察所得出的结论是妈妈是一个爱暴露的风骚熟女.她这次让人操了还不是怪老陈叔,我觉的只要她不在乎那也无所谓.然后拉起鲁强对他说[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我看她也挺乐意给你看.]鲁强听了以后很兴奋地说[是呀!而且昨晚我插了几下也觉得阿姨很满意,阿姨的小骚穴可以和女青年的媲美了!]我看他说起来就把真实意图给暴露了,其实我也很兴奋下面的小弟弟都肿胀起来了.这时候鲁强摸了我一下裤裆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也很爽么!我电脑有些东西关于你妈妈的,你看了肯定更爽!]他打开电脑在QQ群里找到了一个叫狗屎哥的人,然后叫他把私下里约会的熟女给我们看一下,这时候妈妈的照片赫然地出现在对话框里,那是留着金黄的短发的妈妈在离婚以后照的,坐在群山峭壁的石峰上,屁股下有一把竹椅,身后景色优美.妈妈的红色无袖连衣裙前襟的一排扣子只系到大腿根,从里面伸出两条银光发亮的肤色丝袜大腿饱满诱人,红色的高跟凉鞋穿在脚上使人动心.戴了墨镜以后的妈妈还挺上相的,接下来第二张图片马上显了出来,已经换成在宾馆的房间里.桌椅上摆放着那件红色连衣裙,旁边的妈妈身上已经没有外衣,只剩下肤色连裤袜和一套灰色蕾丝纹内衣,三角内裤只把股沟遮住和丝袜一起让她的腿裆更加迷人.狗屎哥打了一行字说[我在旅游时认识的熟女,离婚了以后又找了一个老板,有个读高中的儿子,40多岁的人身材还不错吧!]鲁强在一个劲地称赞狗屎哥好运气,狗屎哥又发来一张图片,里面的妈妈已经站在了树林里,脸上又戴了墨镜.还是那件红色连衣裙的前襟已经不系扣子全部打开,双手拉开裙子让里面的裸体完全呈现出来,枣红色的乳晕围着发硬的红枣般的奶头,立在38D的奶子上酥美凸起.平坦的腹部延展到白皙的阴阜上只有一小撮黑色耻毛被修剪的很整齐.腿裆里红色的阴唇周围有些许发暗,丰满的大腿上套着一双肉色蕾丝边长筒袜.[我和她干了一夜,第二天有兴致来自拍,老骚货的腿夹着我的腰很舒服,特别是鞋跟塞进我屁眼的感觉棒极了,我的杰作还不错吧!]狗屎哥在夸耀自己的战绩,我看着裸体的妈妈高兴地望着我自己的小弟弟也硬了.狗屎哥已经27岁在妈妈的写字楼当保安,他说后来回去以后还和妈妈保持着炮友的关系,并且让我们进入了他的空间看看妈妈在里面的样子.空间里的一个共享图片里面有一个骚货兰兰的文件夹,我们打开以后发现那正是妈妈的一张戴眼镜的照片,好像是20几岁年轻时候的样子,是在摄影棚拍摄的,胸前抱着一本厚厚的蓝皮封面英汉字典,下体的黑毛呈三角形遮住了阴阜,腿裆中间的两条香肠那个时候就很厚地隆在一起,头上扎了两个小辫垂在肩上显的很可爱.照片下面有一行简介写道:汪兰,43岁,职业成功女性,有充足私人时间可以和想发展一夜情的朋友在都市快节奏的生活里分享乐趣,喜欢狗屎哥哥的鸡巴有意者请与他联系.字的下面还有妈妈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她穿着工作装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银灰色的大腿翘在一起极具诱惑.另一张是妈妈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门口穿着连体内衣拍的,绿色蕾丝纹让乳头清晰可见,股沟两边和乳房两侧都从内衣里跑了出来.狗屎哥在下面还写了一行字说,那是在我家里拍的,正准备要肉交大战,希望情侣来与我们交换.狗屎哥在对话框里告诉我们,下个星期六妈妈要带一对情侣过来和他玩,如果我们有兴趣可以过来偷看.就在他租的房子的对面是一个旅馆,只要开一间房就可以从窗户里看见他的卧室,只要不拉窗帘什么都看得见.鲁强看了以后激动地说我让他问问狗屎哥和妈妈以前和别人干过么,对话框里的狗屎哥告诉我们还没有,他一直和妈妈单独做爱,这次这个是她认识的人,空间里的字是他乱写上去的,妈妈不同意和陌生人乱来,但可以允许他发些照片让别人意淫.我看完这些就有些期待下周六要上演的好戏了.礼拜六一转眼就到了,我下午就告诉妈妈要和鲁强去打通宵不回来住,妈妈也给老陈叔讲自己要去参加同学会,得明天早上才回来.老陈叔晚上要和别人喝酒也就没问这么多.到了五点的时候,妈妈在家里穿着咖啡色开裆连裤袜,披上白色睡袍边走边打电话.睡袍里的连体内衣呈V字形向下勒住腿间,黑色蕾丝纹让遮住的奶头和阴阜很容易窥见.老陈叔看着性感的妈妈开始疑惑地问起来.妈妈像开玩笑似的回答着老陈叔.我和妈妈一起从家里走出来,电梯来到下面一层以后朱阿姨也走了进来.发亮灰色丝袜踩在黑色高跟鞋上,从黑色白褶短裙里诱惑地伸出来.聚陇的乳沟在黑衬衣领子里露着.我让到阿姨后面让她和妈妈站在一起,趁机好好观察了一下她的大屁股.香气从裙子上面飘出来,白褶边有些透明地把灰色大屁股上面的闪亮白点露出来,我的手轻轻抓住裙角往上掀了一点,腿股的衔接处是白皙的熟肉鼓在那,原来朱阿姨也是穿着开裆丝袜.望着自己脸旁妈妈红色收腰裙里的翘起的大屁股,另一只手悄悄放在上面.臀瓣夹着凹槽诱惑地挺出来,我知道她今晚要吸入狗屎哥的大鸡巴以后,心里就痒痒地来劲,胯下的小小弟弟冲起了帐篷顶在朱阿姨的大腿上,透过薄裤裆感受着丝袜的纱滑.今天是朱阿姨开车把我们拉到了一家茶馆里面,有一个叔叔早就在那等着我们.点了一些很贵的茶水饮料之后,我从他们的谈话间知道了原来这为刘叔叔是朱阿姨和妈妈的大学同学,他从外地赶来今天特地来和她们聚一下.看妈妈和他们谈天说地聊的很开心,我正在琢磨这位刘叔和朱阿姨不会待会儿让妈妈领去见狗屎哥吧!正寻思着呢忽然茶馆外面有人敲玻璃,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鲁强不知道从哪跑过来的在那朝我笑着.妈妈看见他之后叫他进来,鲁强跑进来以后妈妈看他还有点脸红,跟他说别把我带坏了,叫我俩玩一夜就赶紧回去别乱跑.我看妈妈说着话的时候把翘起的腿放下来叉开,换了另一条腿在上面,这一间档让裙子里的中空裤袜把遮在阴唇上的黑蕾丝给露了出来.鲁强看得两眼发直在那一个劲地答应妈妈,然后就搂着我走出了茶馆.在路上给我说[你妈今天穿这么方便,晚上狗屎哥把那条黑布一扯就能操进去了,我看她刚才红色的高跟鞋一直蹭那个男的腿,我想今天她是要领那两个人过去一块儿玩的.]我推开他脑袋自己往前走去.在网吧里玩到凌晨以后鲁强就和我去吃饭,完了以后就往狗屎哥家赶.狗屎哥家在一栋大楼的房顶,房顶周围围着铁网,地上是湿漉漉的水泥和一些盆盆罐罐的旧货。鲁强带我走到房间的大门外,是一个纱窗门根本就没锁,推开以后里面宽敞的客厅正对着我们的就是一间卧室的门,紧闭着的大门上面挂着妈妈的黑丝纹连体内衣。鲁强走过去轻轻推门发现是锁的,就把内衣的罩杯拿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对我说「成子,跟我出来」。
他带着我来到房间侧面的卧室窗户下,墙下的水泥因为防雨要比客厅外面的要高,有几个奶框摆在那鲁强把它们叠好堆高就让我和他踩上去。「这里狠热,你妈和狗屎哥在里面睡觉都不关窗的,待会别喊哦」
我答应以后就窜着身子贴到窗户边往里看,房间里很暗要眯一会儿眼才能看清,一会儿工夫就看见正对着我的是一面大衣柜,下面摆着椅子上到处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我看见妈妈的红色裙子就落在上面。再把头往下看,吓了我一跳,正下方的大床上四条赤裸的肉体混躺在一起,下体都是交叉挨紧的,刘叔叔和妈妈紧搂着靠在一起,狗屎哥把朱阿姨搂在怀里,妈妈的奶子上盖着薄单子只搭在乳头上沿把胸口的酥肉都露了出来,刘叔的腹部上也遮着单子,一条大腿插进她的股间让妈妈的胯部撅得高高的。狗屎哥的手臂插进单子下面好像是妈妈的臀沟部位,轻轻挪动的手指把妈妈弄醒,他推开身边的朱阿姨把妈妈搂在怀里,妈妈的舌头在他嘴里会意地搅拌起来。
我赶紧低下头不敢看,这时鲁强对我说「没事,我天天带朋友来看,有时候狗屎哥的小弟也来偷看」我慢慢把头露出一半在窗户上然后朝下看去。妈妈和狗屎哥还在亲嘴,下面趴在他腿上在顶着被单蠕动,起伏的臀部一点点地滑掉被单露出妈妈的全身,丰韵的酮体在壮实的狗屎哥身上游弋起来,妈妈的乳房趴在他的胸膛上顶出深邃的肉沟,奶头可以看见从酥肉里别出来滑蹭撩拨着胸口。
「嗯....慢慢....插...哦」妈妈伸出手指在他嘴上娇美地讲话,胯下的骚臀让狗屎哥扒开猛操,鸡巴把小腹顶起来让我看到了半截,阴毛和骚肉翻在外面让肉棒使劲挤。这时狗屎哥加大了拍击速度让妈妈在他身上一抖一抖地颠颤,把身边的刘叔叔给吵醒。
刘叔拿着妈妈的一片臀沟蛋子抚摸起来,「昨晚还没玩够呀」刚说完就把脸埋进去亲起来,妈妈瘙痒地抬起身子看着墙,我赶紧蹲下去。过了一会儿再站出来就看见刘叔在妈妈坐直的腰身后面一下下挤着鸡巴推进,嘴里说「骚货,下面挺紧呀,以后要多开通几次」
狗屎哥的小腹也在上下不停地抽插妈妈的骚穴,妈妈的妩媚的娇躯挺起奶子亮起红色乳头在床上蠕动,脸上的表情很舒爽地难受,刘叔的鸡巴把臀沟挤开在屁眼里横冲直入让她的肛璧塞满地膨胀,下体传来紧缩的感觉让全身压榨般地快活。
我害怕他们发现我就躲了下去来到楼房的铁丝网边,吸了一口烟凉快一下。
鲁强还在那里看,过了一会儿他走来说「你妈现在在给狗屎哥吃鸡巴,后面的屁股还撅着让刘叔给操着呢」
「我看满嘴沫子的你妈还在唆得津津有味,爽得很呀」「你经常来着看我妈和他们玩」「没错,狗屎哥有时带小弟回来也住着,不过好像没人动过她」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陈叔打来的,一接电话就听他问「你妈呢」我说「她现在还没回来么,你没联系她」「哎呀,她手机关机,我看她天亮了还不会来,我要到外地去几天,我正找她好告诉她,你待会回来看你来了就给她说吧」老陈叔看来很急的样子,说完就挂了。
鲁强在一旁高兴地说「你妈可以在这多住几晚上了,我带你去见个人」搂着我来到楼顶小屋的后面是一条几米长一米宽的阴暗走廊,尽头左边是一间小屋。
鲁强敲开门是一个老头坐在里面,看见我们来了就站起来给我们让座。老头的桌上摆着电脑,屏幕里是安检监控,分别把楼顶四角的情况给照下来。我们刚才在偷窥的举动显然是被录下来了,老头对我们说「我叫福伯,是这里的保安,鲁强我认识他经常和狗屎哥一起上来,你是」鲁强马上说「他是狗屎哥马子的儿子」
「哦,就是那个经常被他带回来的女人,不错不错,很标致」。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问他「福伯,你每天就打扫屋顶,看这些监控,确保楼顶安全对么」
福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我说「也不全对,有时候还可以顺便看一下美人的春光,比如你妈妈就经常被我看到,我现在想起来还激动不已。」福伯看我有些不高兴就对我说「别乱想狗屎哥的女人我们是不会乱动的,我看你也很喜欢偷看吧,待会我告诉你妈妈你刚才在她窗户边做什么,好不好」我紧张地告诉他「哎别,千万别乱说」「那就对了,狗屎哥今天有事要出去,待会儿我们好好地合作准会有你的甜头」福伯开心地告诉我。
我在福伯的电脑里看见在楼顶铁丝网的四角都有监控摄像头,里面到处都有妈妈的身影。有她站在小屋的门口打开纱门进去的时候,身上的衬衣和灰色紧身裙完美地丰束出体形,背上的汗珠都打湿了衬衣。妈妈一进门就有客厅窗外的景象映入电脑,撩起裙子的她露出肉丝裤袜和小内裤直接走进了厕所,厕所门在监控里只有一半露出,妈妈蹲在里面撒尿然后就直接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儿赤裸上身只穿着内裤从窗前走进客厅,在厨房里拿出酸奶坐在沙发上喝。小内裤在屁股撅起时把一对丰韵的臀瓣顶出来,看得我和鲁强目不转睛。暗红色的奶头在窗口马上发硬让凉爽的风吹着竖了起来。
福伯告诉我们「你妈妈天天这样看着让我受不了了,我每天搓着自己没用的东西在使劲发力,都想能好好摸摸她的细滑的熟肉就好了」福伯的手又在裤裆上摩搓,大鸡巴被肉蛋托起看起来鼓鼓的。
「我们该回去了,现在你妈应该和他们起来了,我们去看看」走出福伯的屋子在走廊外就看见刘叔和朱阿姨缠在一起走了,我和鲁强来到纱门外面看见狗屎哥在里面端着奶子在吃早饭,妈妈的卧室门是开着的里面的床是空的。我们走进去朝他打招呼,狗屎哥在客厅里喊「兰姐,你儿子和朋友来了」浴室里的妈妈在说「什么,听不清」,他就走过去打开浴室的门朝里面说「你儿子来了」「啊,好的,知道了,你先出去」狗屎哥本来就赤着膀子,后背的纹身很醒目。脱掉短裤就在门口说,「我待会要走了,也来一起洗下吧」手臂拉开门走了进去在身后关上。水流的声音再两人缠在一块儿的时候更加猛烈地哗哗地冲着。鲁强打开了电视在看,我望着身后的窗户看见了铁丝上的摄像头,随即拉上了窗帘。
「把窗帘打开,他这地方热死了,连空调都没有」妈妈从浴室走出来,站在窗户边吹着风,浴巾裹在肩膀下面让酥胸紧实地包在里面,头发湿漉地披在肩上,脚上的红拖鞋上面是两条白皙的大腿,浴巾盖住屁股也在窗口被风吹着。鲁强在对我笑,我对妈妈说「卧室里也凉快可以开窗呀」妈妈对我说「里面闷死了,一股味道」这时蒸腾着热气的浴室门打开,狗屎哥也走了出来,在里间换好衣服对妈妈说「今天晚上有事不回来,你要在这住一晚也行」
我对妈妈说「老陈叔不在家,要不我在这再玩一晚上」狗屎哥拿出游戏让我们在客厅打,妈妈只好答应了,打开手机给老陈叔问他要去哪,我在身后悄悄回头看见她认真地给老陈叔讲话可却和狗屎哥嘴对嘴地在吸舌头,舌根被他含在嘴里还嗯嗯地答应老陈叔。狗屎哥的大手在浴巾上揉搓,另一只在背后解开了它,妈妈单手按在身上用脚踢开他,嘴里还在和老陈叔讲话。狗屎哥看见我在偷看就给我挤了个眼色,一把扯掉妈妈的浴巾。光溜溜的身子立刻在我们身后显现,鲁强还在玩游戏没觉察到,就停妈妈说「嗯,好了老陈,就这样行」
狗屎哥把妈妈推进卧室半关上了门,她还在和老陈讲话,我在一半的门缝里看见妈妈赤裸地仰躺在床上,两个奶子刚好全部地裸露出来,狗屎哥的脚踩在上面搓起来,脚心揉搓着酥肉转圈,妈妈扭动着身子对手机说「好了,我挂了哦,明天晚上回去」摁掉手机后狗屎哥的脚来到妈妈的阴阜下面夹着什么在搓弄,另一半门是掩上的让我无法看见。
妈妈从床上坐了下来蹲在地上把大鸡巴含在嘴里套弄起来,前后不停地一点点地往嗓子里推,手指在狗屎哥的裤裆里搓着什么,阴茎更加竖起地往嘴里灌,喉咙上扬地蜷缩着把龟头顺进去,鸡巴发硬地摩在嘴唇外面,妈妈慢慢地唆着吐出来对他说「刚洗完澡就这样」狗屎哥认真地说「我让你吃早饭」
说完以后我看见妈妈的舌尖在马眼上抵在中心快速撩拨起来,嘴唇包在上面攥住吸。狗屎哥的鸡巴又变粗了些,扬起来拍在妈妈的脸上轻打着美丽的脸颊,她的舌头片舔在粗胀的阴茎下面,来到底端用鼻子问着裤裆把肉蛋挨个含进嘴里,吸允过后吐出潮湿的下体妈妈看着他在媚笑,再用舌尖顶着鸡巴上面来到龟头下方把包皮里面的精垢全都舔出来。
狗屎哥推倒妈妈四肢趴在床上,分开美艳的大屁股就对准骚穴噗嗤地一下插了进去。门被脚带上关了起来,最后一刻我看见妈妈在床单上撅着屁股蠕动。过了半小时以后狗屎哥舒服地出来套好背心出去了,卧室里的地上有些卫生纸。妈妈又走出来到浴室洗了起来,这次什么也没穿光屁股走进去的,我问鲁强妈妈洗澡不会被人偷窥吧,鲁强告诉我「你想看你妈洗澡呀,我帮你」
因为玩了通宵的网吧我很疲倦地走进另一间卧室躺在床上睡起来。这间就和浴室隔壁,我在窗外看见福伯已经走出来在屋顶浇起了花,妈妈还在浴室里让水哗哗地流着,鲁强也打游戏累了在沙发上呼呼地睡起来,我慢慢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到了中午妈妈在屋顶的厨房炒菜,烟熏味飘进了窗里,我揉着眼睛坐起来走到屋外看见塑料棚子搭的厨房里妈妈正在舀着铁锅里的菜,旁边桌上的鲁强和福伯已经准备好吃了,福伯看见我来了高兴地说「成子,快来你妈把饭做好了,待会儿还要叫你去呢」
我走过看见妈妈把饭端出来说「睡醒了成子,来吃午饭了,以后别玩那么晚了」福伯给我夹了个菜让我趁热吃,眼睛盯着妈妈弯下腰来的吊带看,里面的豪乳涨起来聚在一块儿,深邃香艳的乳沟把衣服撑起来,蕾丝胸罩就包在乳房侧面。妈妈穿得薄吊带上衣是咖啡色的,腿上的灰丝袜在牛仔短裤里包住丰臀,蹲下去拿啤酒时从腰间看到了丁字裤的模样,豹纹的窄丁字裤紧小地勒住臀根。
福伯看够了以后就和鲁强我们一起吃饭,妈妈也给他夹菜说「福伯你照顾这栋大楼辛苦了,狗屎哥和我搬过来住还得你多照应」福伯高兴地喝一口酒说「哪的话,兰兰小姐你们阿狗来了以后我们这的治安好多了」「叫我小兰就行了,别这么客气」妈妈说完给他夹了一块菜。
很快到了下午妈妈对我说「晚饭你们在福伯那吃,我要去公司办点事,很晚才回来」说完在卧室的大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透明超薄连衣裙,紧身露肩的设计让胸罩无法穿,鲁强在房门外看电视,妈妈把门关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灰丝裤袜也脱掉只有豹纹丁字裤在腿间勒着。大臀瓣把布条陷进去挤出肉缝,蜜穴被遮挡得很严实只是把阴唇的轮廓勒出来堆在一起。
妈妈换上镂空的肉色闪亮丝袜拉展在腿上,光亮丰满的匀称大腿在裆部镂空地让丝袜贴紧丰胯,腰间提紧丝袜边让股间的豹纹更加明显地勒在蜜穴外面,阴阜上的短小阴毛清晰可见。妈妈的大腿贴着两条肉丝从后面看桃形香艳,腿根里的阴唇夹杂着骚毛并在一起,臀沟里的屁眼随着一迈步子就可以看到外面的褶皱妈妈先穿好高跟鞋在套上裙子,全身的线条在贴身衣服上勾勒的无暇美艳,乳房挺立在白色的镶花裙子下,暗色乳头清晰地露出来,娇挺的身形在侧面看凹凸有致,翘挺香艳。从背后看腰身细腻艳臀缝紧密凹陷,正面的妈妈在灯光下就看见丰蜜的腿根里有豹纹T裤的遮掩,裙摆的侧面有一道开叉伸到腰上,让镂空裤袜和丁字裤从里面隐现。
「成子妈妈出去了,晚上别乱跑了」她说完就走出了卧室从小屋出去了,鲁强看见以后张大嘴在后面张望。等妈妈走了以后福伯对我们说「你妈妈是去赌博了,就在豪门赌场大厦的顶楼,我有个当保安的侄子我可以带你们去」「还是不要了,等妈妈晚上回来再说吧」我告诉福伯。
福伯说「你们晚上就在我这里住,等你妈来了我再叫你们起来」我和鲁强就都答应了,到了晚上一点左右妈妈的高跟鞋声在屋顶想起来,我从福伯的床上爬起来到走廊看见妈妈正好从福伯门口路过走向狗屎哥那间房子。福伯在院子里抽烟就对妈妈说「小兰回来了」
「嗯,这么晚了还不睡,福伯」「太热了,睡不着,我来抽根烟」「你有没有见成子他们回来呀」福伯把烟头踩在地上说「没见着,可能是上外面玩去了吧」妈妈生气地给我打手机,手机在被子上响了起来,多亏在里面的房间没有让她听到。
妈妈挂掉手机很生气地对福伯说「这孩子,能玩这么晚,算了他明天回来再说吧」「年轻人劲头大,不像小兰你,我看你很累的样子快回去休息吧」福伯让妈妈先走了,自己来到房间后面的水泵房,我看妈妈进屋了才跟过去,只见他蹲在水压阀门上拧了几下,「福伯你干什么」「哦,小点声,成子你妈刚回来了,你待会再回去,我先把这个弄一下」「你在弄水阀干什么」
福伯搞完了以后慢慢对我说「我们这个楼屋顶是横向供水,你妈那个浴室水压小了就流不过去,我这有水泵在这所以没问题,后面还有储水池,待会她过来要在这后面洗澡,你先躲在我屋里,待会儿和鲁强一块儿出来」
我回到了福伯的房间就把鲁强推醒,他听说了福伯的计划以后就高兴地起来带着我穿过福伯的厨房走到后院的外面,后院是菱形砖墙围起来的小地方,里面有淋浴喷头,福伯自己就在这里洗,我们在暗的地方蹲着就等着他带妈妈过来。
过了一会儿穿着睡衣的妈妈走进了后院,福伯在厨房里打开了热水器就从窗户里对院子讲「小兰,你慢慢洗,我在房间里有事叫我」「谢谢你福伯,这楼房就是太旧了」妈妈说完就身上的粉色睡衣脱了摆好在窗台上,全身光溜溜地走到喷头下面打开水冲起来,水花溅到外墙让我和鲁强赶紧蹲在墙根下面偷看,穿过菱形的砖孔我们看到妈妈的裸背在水柱下冲刷,大屁股被水纹淌过流在臀沟里,滑到腿间在丰蜜的阴唇上沾着阴毛把双腿打湿。
鲁强在低一些的砖孔里看着妈妈的下体,我在高一些的缝隙里看到妈妈裸露的白皙丰肩被喷头冲洗着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舒服畅快,胸脯被挤出乳沟让她聚拢着水搓在肚皮上,红色奶头在热水下面变小让乳晕发红变大圆扑扑地贴在两个奶子上面,木瓜形的乳房翘挺白嫩让她的手揉起来变着花样,我发现妈妈的头发剪短了,和我以前回忆的在公园的样子一样,金黄色的短发露出耳朵,鬓角在额头两侧留得很高,看起来感性干练再加上裸露的身体让人觉得肉欲旺盛。
妈妈把头上抹了很多洗发水弯着腰在冲洗,大屁股撅起来对着墙外,腿间的阴唇在墙角的灯光下再清楚不过地露出来,肥蜜的肉唇隆起把蜜缝夹在中间,大臀瓣美白香艳地张开屁股缝把淫荡的骚肉挤出来让水流顺着涌进去。这时福伯才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对着我们说「希望没错过好戏」
他点了一支烟在墙缝里观赏,把烟圈吐出吹进了围墙里,舒服地把脸贴在砖孔上扒着眼睛望起来。「平时都是在监控里看一点,哪有今天这么仔细,这女人要是搂上睡一晚绝对没白活」鲁强对他说「那你就一直都忍着」福伯摸着自己的下体发愣地告诉他「我下面经常硬不起来,老毛病了,你不知道」鲁强开心地说「那你现在还硬么」说完用手去掏他的裤裆,福伯连忙蹲下来制止。
妈妈把喷头拿下来张开双腿对着自己下面猛冲,阴唇被水流兹开露出鲜红的嫩穴口,喷头对上去把水柱冲进阴道,水花扬起拍打到阴阜上,妈妈低头一边看着一边抽缩起腹部压着喷头在胯下,过了一会儿腿张得越来越大自己抬起头来脸上表情舒服地喘着气。
鲁强看得越来越兴奋,福伯也把裤裆顶在墙上摩起来。我看见妈妈把喷头在身前冲了几下就挂好然后在下面揪着奶子捧起来揉,红乳晕越变越大让人看得娇羞欲滴,她的小手掌托着饱涨的酥胸挤在一起上下搓动,奶头被指头按着在使劲地拨拉,捏出凹陷的豪乳被手掌按摩着享受喷头的冲洗,手掌按着乳房下沿来到平坦的腹部揉搓下来来到阴阜让食指抠进去挖起来。抠开的阴道和尿路口还有阴蒂被食指挤在阴阜下加大压力挤推,小腹颤抖地让阴道吸进几根手指,妈妈仰头呼吸起来把手指戳进猛插。
看见妈妈加快的手指逼里抠着,福伯和鲁强都激动地紧盯着不眨眼。随着她的频率加快胸口也随之起伏,脸上红通通的表情兴奋酥爽,福伯的脸上也现出红色的欣喜,鲁强的双颊布满汗珠,心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我没想到妈妈会在福伯的厨房院子里就自慰起来。
这时我听见狗屎哥的小屋外有人敲门,就走过去看看是谁。门口站着两个二十出头的混混一个染蓝色头发,一个染红色头发。见到我就问「狗屎哥在这里住么」「对你们找他,他今晚不会来」那两个人无奈地看了看对方就要走。我不知道脑子发热还是怎么了就对他们说「我妈是狗屎哥的朋友,你们有什么事不然先给她说」「你妈在哪」红色头发的人问我。「待会就过来,你们先进来等一会儿」我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看他们坐在沙发上就跑出去到福伯的后院,福伯他们还在偷看,我发现墙里的水已经停了,妈妈在光着后背对着我们把身上的水擦干,腿根里的水也在浴巾下抹干净。
福伯轻轻地问我「你去哪了」「有两个人找狗屎哥,我让他们先进房子等着了」福伯赶紧走到厨房对妈妈说「小兰,有人找狗屎哥,你看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妈妈把红色浴巾裹在胸前,大腿上只遮住屁股就走进厨房对他说「好吧,我去看一下,刚好也洗完了」
这时妈妈就走出福伯的房子来到狗屎哥的屋子里,我和鲁强从福伯的院子后面绕到妈妈的卧室墙角踩着奶筐爬上去看,客厅的灯亮着可以看见妈妈的大腿在里面走动,从冰箱里拿出啤酒给那两个人喝。然后妈妈走进卧室给狗屎哥打起了手机「你欠他们多少钱,两万,这么多钱,我也没有呀」妈妈焦急地对着电话喊,也不管外面那两人听到没有。
「我住在你这,可也没让你吃亏,你现在跑回来也没钱是吧,那让他们砍死你吧,我不管了」这时染着蓝色头发的人走到门口把虚掩着的门推开对妈妈说「大嫂,要不算了,以后方便再说吧」妈妈忍出笑脸对他说「没什么,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我会想办法的」他关上门以后妈妈就对狗屎哥讲「我再帮你一次,但愿我儿子今天晚上没回来,我待会给福伯说一下让他留意一下成子他们,回来了就先在他那休息一会儿,我把你的事先办了」
妈妈走出卧室和他们在客厅里仔细地讲了半天,裹着浴巾的身体坐在沙发对面和两个混混讨价还价。过了一会儿就走出房子来到福伯屋前,敲开了福伯的门,福伯的房子就在卧室后面,我们依然趴在窗户边就听见了她的讲话。「福伯你去楼下的网吧看看,发现成子他们就给他们说我今天晚上也不回来了,他们可以玩通宵,要是累的话就带到你这先睡觉,可别让他们过来」福伯说「知道了,小兰,又是狗屎哥滥赌惹得事吧,他早该戒了」「那谢谢你,我先过去了」妈妈说完就回到了屋子把纱门反锁上,就来到了卧室。
我们看见她坐在床上往腿上抹了润肤膏,也在胸口涂抹一点然后在肩膀抹匀就靠在床头伸出大腿看起了书。红色头发的混混先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靠在床上的妈妈。妈妈对他说「他今天不会来了,你们要是听我的话就可以一起来了,不过这事完了以后欠的钱就算了」「大姐真爽快」红头发混混一下就走进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在床单上扯掉了妈妈的浴巾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看了个够,妈妈蜷缩住上身把大腿并起来藏住阴唇,对他说「你们一身臭汗,先去洗个澡吧」「嗯,好吧」红头混混和另一个蓝色头发的就把衣服脱光走进了浴室,门刚关上我就对鲁强说「我们去拿两根棍子,就在福伯后院的墙角,把他们两个给赶跑」鲁强说「那狗屎哥不还欠着钱了么」「管不了这么多了,狗屎哥欠的钱凭什么让我妈还」鲁强只好不情愿地跟我去拿棍子。
来到屋子外面我一脚踢开房间的纱门就直奔浴室,两个混混刚在里面涂上了浴液才打开喷头的水就在互相说「这水怎么这么小」这时我举起棍子一下打上去,已经把蓝色头发的混混的脑袋染红了,鲁强在身后用棍子绊倒了一个红头发的混混,把一筐擦屁股纸扣在他头上,他急的睁不开眼睛只好往客厅窜。我在后面朝他腰上一脚踢得他在客厅打滚,接着一棍下去把狗屎哥的客厅茶几给打烂了。
妈妈光着身子抚着浴巾站到卧室门口喊我们别打了。这时鲁强说「阿姨,别怕房里进贼了,我们给你打出去」
两个棍子一会儿就把两个混混轰出去了,妈妈关上了房间的门不再理我门。
鲁强和我在卧室待了好久才听到她走出来在房子外面和福伯说「不是让你别让他们回来么,这可怎么办」「哎呀,小兰,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一下跑来了,没关系我给你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你有钱吗」「有,你跟我来」
我和鲁强马上爬起来来到屋外,走进福伯的房子来到阴暗的走廊外面,里面的卧室妈妈就坐在福伯脏兮兮的床上。福伯拿出抽屉里的一个饼干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沓沓地钱加起来有好几万。「这些够给阿狗还债了吧,我这还有一个卡里面有十几万,也送给你」妈妈惊讶地看着这些钱,手臂原先是交叉抱在一起现在却撑在了大腿上压住胸脯,把蕾丝睡衣领口拉长露出大半个豪乳被胳膊压着挤出深邃的乳沟,香艳的豪乳白皙圆润,奶头就藏在胳膊下面。
福伯盯着看了个够然后说「我有一个要求,你可不可以和我回趟老家,当我的女朋友只要几天就行,我一直没结婚因为下面直不起来,村里的人都笑话我,小兰只要你和我回去待几天让他们看看我也能找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满足了」「这样呀,那福伯我怕没时间哟」「过两天黄金周,我们一块儿回去怎么样」福伯把卡和钱都放在了妈妈面前。「那好吧,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妈妈看着钱的面子还是勉强答应了,福伯高兴地坐在妈妈身前把钱收好然后在蕾丝睡裙上面开始抚摸她的大腿。
「哎,你干什么」「小兰还有一个请求,今天晚上我想好好摸一下你的身子不然睡不着」「你这个色老头,一点也不老实」妈妈把手摸在他的光头上面,脸上都是皱纹和肥肉的福伯嗅着她的手掌一路亲到胳膊上,来到腋下让妈妈搂在怀里面,福伯打开睡衣后的拉链从肩膀把它脱落下来,我在卧室外看见妈妈的背影全裸地和福伯缠绵在一起,一丝丝褪下的睡裙从腰间滑落把大屁股露出来,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让福伯摸来揉去地停留在屁股上抱住妈妈往身后躺。
两人缠绵地在床上扭动起来,妈妈的酥乳被压在老头的胸脯下面,大屁股被他的双腿夹住,老头的小鸡巴又软又短地摩进阴唇在中间被骚穴夹住,骚穴夹着它竖起来抵在阴蒂上,翘起的鸡巴摩擦着一点点加速让妈妈收着膀胱把肉蛋也摩进股间。臀沟张开的屁眼让老头随便摸着,抠挖进的手指来到肛璧让盆腔收缩,福伯的小指头紧缩在屁眼里,小鸡巴软软地陷进肉唇里被骚穴摩得推进推出。妈妈在福伯面前开心地笑着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脖子舔着舌头伸进他嘴里让他唆,福伯美味般地含着妈妈的香津,一股股地咽下去。
鲁强擦了擦眼睛继续看,妈妈坐直身子在福伯的胯下别着大腿,用臀沟夹住鸡巴在蜜穴外面来回地蹭。小鸡巴胀了许多,一会儿就股起一截陷在阴唇中间撩来撩去,妈妈的屁股前后推进把龟头从阴道外面推出来在福伯的小腹上被大屁股压着摩。龟头晃来晃去地一会儿埋进臀沟一会儿挤出来,马眼变窄了兹得一下射出了一滩精液在他的肚子上。妈妈拿起纸把它擦掉,福伯怕她跑了就光着屁股站起来,抱着妈妈来到床上叉开她的大腿在蜜穴里猛看,我在侧面只看到丰满的大腿弯曲起来让福伯用眼睛盯着,他把台灯拿过来对着骚穴仔细照,身后的镜子也发亮地吸引我看过去。
只见妈妈的骚蜜股间里泛出骚肉,阴核张着让肉洞发暗地张开,小嫩肉在里面干爽地聚在一起,福伯的舌头伸进去挨一下妈妈就抖一下,舌头片舔在阴唇用牙齿唆骚肉然后再把舌头放进去,妈妈马上仰头靠在墙上,闭眼忍耐起来。阴道变窄夹住舌片唆住嘴巴给了穴口无形的压力,老头的嘴唇啪啪地撞在上面。妈妈哦哦地颤抖着让胯下收缩,小腹在阴唇上面揉搓起福伯的脸庞。手指拨起阴蒂在揪着拽,大屁股干脆撑起来一点让福伯的嘴唇矮得更紧,舌头在阴道深处被紧密地压榨,妈妈手撑床单大腿夹住福伯的头,让阴唇把穴口包在他鼻子上,老头大力地呼吸把穴口胀大,吸着妈妈的熟媚湿骚气味让他的脸红扑扑地。
福伯收着妈妈的腰身把她的后背压在床上,双腿夹着自己的肩膀,嘴巴不停地在舔舐骚肉,舌片子把肉搅得翻起来拨拉,唆含在嘴里的肉唇被吐出有舔舐抿榨出骚液,舌尖在桃源里挑弄着阴道让妈妈的身体抽搐起来,福伯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吸,福伯着腰身来到奶子上面用手掌按,指头压着奶头用力一夹,妈妈的身体抽缩地小腹痉挛起来,鼓涨的下体兹出一股潮水在福伯的脸上。
「不好意思,小兰又把你搞脏了」「没什么,再洗洗呗」福伯开心地抱起妈妈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我和鲁强先藏好再看他们进去以后就爬上通风口往里看。妈妈在马桶上坐着解手,福伯在一旁的浴缸里注满热水。等妈妈好了以后就来到福伯身后趴在地上,福伯拿起纸在蜜穴上沿的尿道里轻轻擦干净,然后妈妈转过来用浴液沾满搓澡巾揉在奶子上擦出泡沫,就用奶子在福伯后背上揉起来。蜜穴上也涂满泡沫同样在福伯的大腿胳膊上摩擦。
站起的身子丰韵多姿在他的后脑勺上用阴阜蹭在上面,福伯发麻一般地颠颤。热水注好以后,妈妈舀了一瓢水冲在福伯头上让他爽的不得了,然后再用奶子摩下来顺着他的脊背到屁股再滑上来把奶头摩的硬硬的,送进一个在他嘴里让福伯唆起来香摩顶嘴。妈妈舀了一瓢水从他头上浇下去,布满泡沫的脑袋顿时圆滑发亮,再来一勺浇在自己身上,鲜滑透亮的乳沟顿时酥涨地包裹住福伯的脑袋像个肉枕头似得让他舒服不已。
热水让两人的身体白皙柔软滑静光亮地靠在一起,福伯把浴缸灌满让妈妈扶着他躺了进去,水一下子溢了出来让在他旁边的妈妈搂紧他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甜发酥般地缠绕。福伯搂着妈妈在他身上滑溜溜地坐在了自己肚皮上,妈妈的一条大腿被他挤着靠在了浴缸边,我看不清水里是什么样子只是觉得她的身体又再次颠颤起来。水波被顶起忽然一下露出了被插着半截胀起的肉棒的蜜穴,阴毛湿贴在上面把白皙的腿根映衬出来,阴唇有些发白地夹着鸡巴。
我和鲁强看累了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很晚的时候才看见狗屎哥从外面回来,妈妈在屋顶福伯的房子外面刷牙,狗屎哥朝他要了钱就又走了,福伯开心地在窗外和我打招呼,我看见妈妈也望着我,身上的透明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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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丽江之行是和Charles和evan密谋已久,都忙活了一年了,
决定选择用春节的假期模仿《心花怒放》电影,来一次一路向西,想必这一路肯定会发生不少有趣的故事吧。
其实多年以前去过一次云南,停留在丽江待了几天,不过那次只为登山,并没有好好感受下丽江这个古城慢悠悠的生活,也没有感受到这个高原古城的特别。
但其实内心里依然留恋那里的风景。如果让我列一个表格,哪些地方适合我常驻的话,那么丽江一定会排进前三。
有很多人到了丽江就不再想离开!它究竟有什么魔性,引得诸多人趋之若鹜,魂不守舍?我想大概是因为它与众不同的景色、四季如春的气候、温柔浪漫的气息,吸引了很多文艺女青年和小资女来丽江放松心情,逃避世俗吧。丽江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保守、文明的中国再没有一个城市可以像丽江一样,明目张胆的打着「艳遇之都」的噱头宣传。在丽江每一天都有故事在进行着,当然大部分都跟男男女女艳遇有关。丽江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每天上演的故事却不见得比别的地方少。千万不可小看了丽江!!!想起来很久以前看的一个笑话:一位汉人朋友每晚换上民族服装坐在丽江束河古镇的大石桥上吹葫芦丝,半年以后,他因为严重肾亏而被抬回了内地。用当地一个开酒吧女性朋友的话来说,丽江在她眼中就像是一个大酒吧,一个大窑子。且当各花入各眼,仁者见仁吧。在这个炮火连天的时代,还有多少人真的把性当一回事。
在这样一个男人心中的「艳遇圣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生了一段美妙的故事,一段难忘的艳遇呢?
在去丽江之前我们就定好计划,对外宣传我们这次去丽江,只是作为旅途的一个中转站,我们的目的不是在丽江待着晒太阳、等艳遇,而是要去一条经典的徒步线路「稻城亚丁」。有了这样一个表面上看着正能量的理由,在应对妹子问为什么要来丽江时方便了很多。来之前就听朋友说,陌陌上酒托多,高分少,所以我们以街搭为主,陌陌,探探为辅。在大量收集资源的情况下,去约会其中反应最好的一个,在大数法则的基础下,尽可能的提高成功率。我跟他俩说:虽然你们一个像吴彦祖,一个像金城武,但是你每天就TM搭讪一个,你的成功率也不会高。
第一天——邂逅丽江形象大使第一天下午到达丽江后,一行三人都多少有点兴奋。稍作休整,在客栈晒着太阳,与老板攀谈,老板也是老江湖了,看我们三个衣着光鲜的男人打扮的完全不像游客,而且每人都是一间房,自然心神领会,以我懂你们的表情交流。我们也没有刻意隐瞒,开始与老板聊起丽江最大的特色「艳遇」。虚心向熟悉当地的人请教,获取更多的信息。闲聊中,一位提前到达丽江的女性好友(后简称Z)
来客栈找我们。晚上相约一起到了酒吧一条街的「后街五号」。
下午随便逛了逛古城,除了欣赏这里的美景之外,也是带Charles和evan熟悉了客栈到酒吧一条街的路线。晚上一起到了酒吧先熟悉场地,体验一下丽江酒吧的感觉。当我们四个人进酒吧之后,马上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因为我们四人的穿着没一个像是正经游客的。找位子坐下之后,我先是让Z去帮我们看哪里有漂亮妹子(因为我们三个实在是太扎眼了)发现目标后告诉我们,或者直接拉过来。有这样一个高分的女帮手,为什么不让她帮忙呢!Z也的确给力,出去溜达一圈之后,带我出去指认。
在我溜达一圈,假装从厕所出来准备去开组合的时候,一个长相精致,打扮时尚的女孩过来拉住了我她说:「嗨,你好,我没有恶意(这他妈的不是我的台词吗?)。是这样的,我的朋友喜欢你旁边那个戴眼镜的帅哥(Charles),你可以把他介绍给我朋友吗?」(这他妈的不还是我的台词吗?)
我:「被你这么一说我太伤心了」
她:「为什么啊」
我:「我还以为你跟我说话,是想认识我呢!」
她:「没有啊,我也挺想认识你的,呵呵,不过脸皮没那么厚」(捂嘴偷笑)
我:「是吗,我看看,也还是挺厚的吗」(说的时候把手放在她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她没有闪躲,但是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好吧,懂了。可能她说的是真的。确实不是来搭讪我的。接着对她说:「既然你朋友这么欣赏我哥们,就算他不愿意,我也把他给你拖过来,放心吧你,记得请我喝酒」(不拉他过来,我哪有机会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到Charles不在,于是就问evan和Z,Charles去了哪里,这时Charles带了一个女孩回来,女孩安稳落座之后,我告诉Charles:刚才有个高分过来跟我说,她闺蜜想认识你,你想不想上去看看。假如你不想上去看的话,待会陪我上去一会,我去会会她们。Charles表示完全没有问题。在我们跟Charles带来的女孩正在互相介绍,敬她酒的时候,刚才那个高分又来到我们桌子附近看着我们,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先来我们这坐一会,但是那女孩摇了摇头,于是我走过去跟她说:「现在有个朋友刚来,我先把她安顿下,你们坐在哪里,待会我再带眼镜帅哥来」。女孩指了指她们的位置,我说:「好,都答应你了,待会肯定来」。
过了几分钟,我跟Charles一起来到了这俩女孩的座位,互相介绍了下得知,跟我说话的女孩叫娜娜,她闺蜜叫阿妃。她们两个都是丽江本地纳西族人。我跟她说:「哟,我还以为你是新疆人或者混血,没想到是本地人,看来我该好好拍拍你的马屁,向你了解下当地的民俗风情了」。于是拿出手机要收她的电话号码,结果她说:今天有个男人给她打了四十多个电话,她一生气,就把电话给摔坏了,所以不能给。好吧,管她真假呢,反正我是有个合理的借口,既然不想给或者不能给,我也不介意,自己放轻松即可。
后面的操作我就极力配合她,撮合Charles和阿妃。阿妃到确实是那种容易害羞的女孩。我先是带她们玩了黑白配和2V2的筛子游戏,在游戏中带动气氛和情绪,后来又教她们玩了几个新的游戏。游戏过程中,我和Charles也都是用些惯例或者临场发挥,以开玩笑,挑逗她们为主。让初次的相识在一个欢快的氛围中进行。
酒吧的游戏流有个特点,游戏要经常切换类型和变换惩罚程度。切换游戏类型是因为一个游戏再好玩,在超过20局之后,也会变的无聊了。在酒吧经常看一些新手不知道跟女孩聊什么时,就会一直玩着筛子,我只能走过去提醒他,多注意其它形式的互动或者营造一个气氛,别为了T一个妹子,手都摇脱臼了。在教女孩玩新的游戏时,也是提供一种小的价值。变换游戏惩罚程度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新鲜感,而且也是一个很好的升高机会,比如两个人喝同一杯酒,或者交杯酒。后期游戏惩罚程度加大,在酒精的和灯光的刺激下,人也更容易放松,释放出自己当时的真实情绪。
进行了二十多分钟,感觉大家都已经相处的很愉快了。我跟娜娜说,我们给他们一些空间,让他俩聊聊。加深下认识吧。我往后一靠,顺手点起了一根香烟,也不看她,也没有说话。面带微笑的看着Charles和阿妃。她也觉得有理,跟Charles和阿妃说:你俩玩吧,我休息一会。也是靠在了卡座上没有说话。在这里其实是我故意做的一个沉默测试,我想看看这个女的到底对我有没有兴趣,如果对我有兴趣的话,她自然会提供新的话题,这个时候就不需要我去想应该怎么互动了。
那很不幸,这妹子没有通过沉默测试,她并没有提供新话题。这个时候我们只能去营造一种「势」了,或者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在抽完烟我要倒酒时,看到舞台方向的DJ对着我们竖了一个大拇指,我确定我和Charles都不认识他,虽然我俩穿的风骚,但是也不像是gay啊。
那么懂了,契机来了。
我:这是你朋友吗?
娜娜:是的。
我:这个大拇指的意思是指,这哥们觉得你俩身边坐着两位魅力惊人的帅哥,对你们刮目相看了?
娜娜笑着说道:你太自恋了,脸皮真厚。
我:你可以摸下,看看咱俩谁的厚。
娜娜:说实话,刚才过去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心里面有没有觉得我可能会是酒托。
我:说实话,我没有觉得你是酒托,我倒觉得你可能是酒吧的老板娘,今晚想要临幸我。你这做生意可不对啊,怎么能对顾客下手呢!
娜娜:去死吧,不过这种事情我还真没做过,从来都是别人来搭讪我,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刚才去跟你说话的时候,其实我还挺紧张的。
我:我可没看出来,老手了吧。
娜娜:去死。然后翻了个白眼。(废测)
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为了你这个白眼。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刚才从卫生间走出来,你要是从我面前走过,晚开口一秒,我肯定会去搭讪你的。
(调侃的表达兴趣)
她扭头看着我,我看着她。
过了几秒她说:那我肯定不会答理你的,我不喜欢男人搭讪我。(废测)
我:是吗,这点上咱俩还挺一致的,我也不喜欢男人搭讪我。
娜娜噗的笑了一下:还有男人搭讪你?
我就跟她讲了个上次来丽江被男人搭讪的故事。她笑的前仰后合。其实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但是关键看你有没有能力把一个普通的故事描述的很有意思了。
每当女人为难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已经成功了一半了。有时候女人不是讨厌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她们只是在面对男人多年的经验下,下意识的或者故意的去测试你是否是个胆小鬼,是否足够自信。当你无视或者调侃应付过去时,你表现出就是一种很自在、很放松的状态,你在女人眼中的魅力就此飙升,吸引也就由此产生。
不是说你有钱,长的帅就一定能吸引女人,这些确实都是容易去吸引女人的强有力的条件,但是当女人给了你一个小小的为难吓吓你,你就变怂了的时候,那么你之前靠外在条件建立的魅力就很难维持了。很多新手的问题就是太把目标当对手了,心理完全不能放松,那么你也根本发挥不出自己应该有的实力,何况新手本身实力就不强呢。这也是很多价值高和长的帅的男人把不到妹的原因。他们太看重对方,对目标企图心太强。那肯定通不过女人的测试,或者很容易被女人利用。因为你没有靠你的人格魅力获得对方的好感。
看着对面的Charles面带猥琐的笑容,已经拉着阿妃的手在看手相了时。我们这边也打开了话匣子。聊天中秀着自己都用腻了的的套路,反应一点点变好。在后面的聊天中真心觉得女人是吹牛逼的好手,不知道话题就怎么聊出来一堆她以前是丽江形象大使,在成都开着家金融公司,靠着自己的能力在成都买房买车,经常被各路男人搭讪,骚扰等各种信息。
反正她不会坑我,连酒都是她们自己买的,我也懒得管信息真假。在聊到纳西族时,她吐槽纳西族男人都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状态,生活中全都是女人在忙里忙外。她还告诉我,如果你娶了一个纳西族姑娘,那你这辈子就有福了。
我说:那我们赶紧开始这段奇妙的感情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呢。既然她在证明自己,我就一直给予她认可,这样做不会有任何掉价的成分。我跟她说我喜欢你的执著、勇气和机智等等。总之就是丧心病狂的表达好感。
当我在酒吧这种噪杂的环境下,靠近她说话,她的身体不再往后躲,而是往前倾的时候。我知道到了那个点了。突然转头用温柔的眼神,戏谑的口吻看着她问:有没有庆幸刚才主动认识了我。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在笑。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拿起了她的手握在了我的手里。娜娜轻轻的回握了下,很好。
接着又玩了一会,她们带着我们三人转场夜宵,(Z已经提前回自己的客栈了)跟她们了解了很多当地的民俗风情,后来阿妃一连接到了家里的三个电话,最终不得不回去了,导致Charles错失了这次机会。要不我就在夜宵吃到一半时,先带娜娜到别的地方谈谈人生了。
快要走的时候,她问娜娜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我直接给她倒了一杯啤酒,自己先喝完了,跟阿妃说:我待会和娜娜再去逛一会。你没意见吧。手里紧握了下娜娜。阿妃看了下我们的手势,用眼神询问了下娜娜,看娜娜没有表态,也就没有再提。接着我让Charles和evan先送了阿妃回去。如果阿妃还留在这里,这个随机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在酒吧的聊天中知道了她后面第三天要去玉龙雪山下的老家,我跟她说:你快要走了,我年后也要去徒步稻城亚丁了。今天多陪陪我吧,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她轻声答应。跟我回到了客栈。在处理她抵抗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但是最终的结果是她给我洗脑,让我推到了她。
第二天早上睡醒时,她说做梦梦到了叫我老公,我说你叫的还挺顺口的吗。
她居然说:那我就这样顺口叫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少数民族的人都这么奔放。
中午在Charles和evan的催促中起床后,她带我吃她小时候最爱吃的一家米线。逛了一些之前去丽江没有去过的景点,然后送她上车回家,并且晚上约了一起看电影。
说实话,我喜欢这个女孩的很多特质,但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么这个故事就结束在这里吧。不是我不喜欢她,也不是我不想给她承诺,只是我还没达到自己对自己的心理预期,还没有想安定。可能女人不懂,但是这种对她们的不负责,就是我能对她们所能做到的最负责的一件事了。而且我也觉得转瞬即逝的玫瑰和千古屹立的雪山具有同样的美!
晚上爽了娜娜的约,下午继续带Charles和evan街搭,Charles即时约会,晚上TD了一个女孩。我也又碰到了一个让我有极大兴趣的女孩,当着爸妈的面来了个塔下强杀。但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最后跟大家说句客栈老板告诉我的话:在丽江,单身女人永远过得比男人滋润。原因想必大家都明白。等你来到丽江之后,你会对女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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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班花,收到的情书都不知道多少封了。
以前读初中和高中一直都在学习,没有手机,甚至网吧都要偷偷的去,现在终于读大学了,配了iphone买了电脑,终于可以尽情上网了。
能上网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当然不是装各种游戏啦!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小雪最想做的就是上黄色网站!以前没手机上不了,又不敢在网吧上,现在有机会当然迫不及待了。
把房门反锁好后,小雪躺在床上并在某搜索网站随便下了一部h视频,手机当然调成静音啦,终于看到生物书上说的阴茎的样子,心里激动不已,随着画面不断变化,小雪身体开始发热,乳房肿胀起来,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自己丰满的乳房,并且捏着樱桃般的乳头,不一会儿就有丝丝快意从体内升腾起来,小雪看到视频里男优终于插进女优身体里,小雪的手也慢慢下移,划过柔软的小腹停在了温暖的花瓣里,手指头也不自觉缓慢地浅浅地插入阴道,并随着节奏慢慢抽插,手指头的摩擦让小雪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身体越发潮红的小雪竟失魂般地呻吟起来,看到男优节奏加快,小雪手指头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湿滑的小穴流出更多爱液把内裤连同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终于小雪也随着男优在一顿爆发无套中出后达到顶点,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
自从上次看了h视频后,小雪经常在网上搜索各类h内容,如今迷上了h色文。那时偶然看了某个暴露小说,仿佛打开了某个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小雪心里蠢蠢欲动,当然并不敢像小说里的一样那么大胆真的裸体冒险。
现在是暑假,并且每年小雪都会回乡下陪爷爷奶奶,今晚决定试一次不穿胸罩和内裤,然而仅仅这样也没有兴奋感,于是挑了一件连体超短裙,看到其他房间都熄灯了就轻手轻脚的出门了。深夜的星空很美,不时吹来一阵风,小雪感觉很兴奋,特别是每次微风拂过下体时都会一阵颤抖。
看到前面有条小河,小雪突然生出一个在河里泡泡的念头,这条河不深,村里人平常都是来洗衣服的,平常也经常有大人带小孩来游泳,现在夜深人静的,小雪觉得应该不会有人过来,但又希望有人经过,想到这里下体已经开始泛滥了,于是处于兴奋点的小雪就脱光衣物,因为只穿了连体裙,所以一下就脱光了。
随便放好衣物,小雪就下河冲洗了。河水流过不着片缕的身体,小雪下体越发泛滥了,小手也放入小穴中浅浅的来回抽动,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房,嘴里不时发出嗯嗯声,眼看就要达到顶点时,不远处传来声响,小雪身体一个激灵,身体的兴奋感入潮水般褪去,迅速潜入水里,只露出一个头观看四周,过了一会儿并未发现异常的小雪蹑手蹑脚的找到连体裙也不管身体还是湿的就传上了。
经受刺激的小雪说什么都不敢再玩了,就要回去时看到有个人躺在路边,慢慢走近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走到跟前发现是邻居王大叔,于是想起奶奶说的,这王大叔平常都是一个人住在乡下,儿女都在外地读书,放假也不回来,就是回来也仅仅呆几天就回学校了那边做些兼职了,他的妻子早就受不了他总是酒气熏天的而和他离婚了。
发现弄出声响的是王大叔,这时小雪也就不紧张了,身体一放松,本来就临近高潮的小雪又开始发热了,看到不醒人事的王大叔,小雪竟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蹲下,近距离看向王大叔的下体,不放心的推了几下王大叔并喊了几声,发现王大叔打着鼾睡得很沉。此时小雪胆子也大了些,心里想看看现实中男人的下体,环顾四周后小手就伸到王大叔的下体隔着裤子摸了起来。不一会儿王大叔下体就支起了帐篷,看到这些的小雪面红耳赤。
毕竟是自己的杰作,而且看着熟睡的王大叔,总有一种自己在迷奸王大叔的感觉,心里也越发兴奋了,随后小雪的两只小手也伸到王大叔裤头上把王大叔裤子连同内裤都给脱到膝盖了,看到一柱擎天的阴茎,小雪面红耳赤,脑海里竟浮出了这只肉棒插入自己小穴的画面,大量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了脚面上,小雪的手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感到手心里传来的惊人的热度,小雪的小穴也越发泛滥了。
小手学着h视频上下撸动着,阴茎的马眼处也渗出一丝液体,心里越发兴奋的小雪竟不自觉的把头伸了过去,想试试把肉棒含在嘴里的感觉,慢慢凑近张开小嘴就给含了进去,并且就像吃冰棍一样吸了起来,肉棒虽不是很长但也是很粗的类型,含在嘴里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好,但那种触感却让小雪沉迷,大量的口水顺着肉棒流下来。
然而王大叔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情迷的小雪想到了h视频里以及小说里的深喉,脑袋也随之下压,突然受到刺激的肉棒仿佛涨大了几分,从没深喉过的小雪抑制不住强烈的反胃感咳出了肉棒,一阵咳嗽声后,回过头来看到仍一柱擎天的肉棒,小雪的情欲没有丝毫消退,反而因为各种新奇的事情越发动情了。
穿着连体短裙的小雪慢慢坐到王大叔的腰上,用阴唇来回磨动肉棒,身体浮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看到王大叔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小雪竟更加疯狂了,把连体短裙脱下,全身都裸露在外,并用短裙盖住王大叔的眼睛,越发兴奋的小雪爱液不断流出,顺着王大叔的身体浸湿了泥地,总是临近高潮却一直在控制节奏不让自己泄身,因为小雪内心还有一个抑制不住的想法,那就是想尝试一下性交的感觉,念头一出怎么也甩不掉,而且身体也行动了起来。
小雪翘起屁股,用手引导着王大叔的肉棒找到小穴后,屁股微微下倾把龟头伸入到小穴里,感到肉棒传来的温度,小雪也犹豫了,难道真的要把处女之身交给王大叔吗?
临近关头,脑袋也越发清醒了,想到自己竟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不仅给人口交了,而且还想交出自己的处女之身,小雪顿时懊恼不已,不过现在虽然清醒了不少,但情欲还在啊,也不舍得把龟头弄出身体,于是小雪就用小手抓住肉棒,控制能插入小穴的肉棒长度身体就微微上下起伏,感受到小穴的充实,小雪慢慢加快了速度,心里想着就只让肉棒在穴口抽动,不插太深插破处女膜就好了。
然而随着龟头在小穴里抽动次数的增加,小雪的呻吟声也慢慢大了起来,竟没有察觉到握着肉棒的小手也慢慢松了起来,肉棒越插越深,已经能碰到自己的处女膜了,准备达到顶点的小雪越发动情,动作也越来越大,并且正被「奸淫」
的王大叔,腰也开始扭动,然而小雪此时全然顾不上这些,快要达到顶端的小雪,腰肢疯狂扭动,随着激烈的抽插,小雪很快就高潮了。
淫水喷射而出,身体也无力的软下来,全然没注意到小手竟然松开了,身体一软就直接落了下去,刚好对上王大叔顶上来,肉棒就全根没入了,被突然插破处女膜,小雪啊的一声,眼泪都痛了出来。
此时全身无力的小雪只能默默承受,随着王大叔的抽插,小雪很快就进入状态的嗯嗯叫着,恢复点气力的身体也随着王大叔的节奏上下起伏着,刚被破身的小雪渐渐又快感来临,全根没入的肉棒让小雪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实,肉棒的不断进出都让小雪欲罢不能地大声浪叫起来,刚刚高潮的身体又将达到顶点,小雪的腰肢更加疯狂的扭动起来。
终于感到小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一些,随后大量热精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秒,被精液一烫,小雪也高潮连连,浪叫不断,身体也无力的软倒在王大叔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小雪被凉风吹醒,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插到昏了过去,面色不禁潮红起来,随后才慢慢爬了起来,此前一直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啵」的一声终于离开了迷人的花穴,混合着精液的爱液随着肉棒的离开也流出小穴并顺着大腿流下。
看到短裙还盖在王大叔头上,并且王大叔还在沉睡,小雪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看着王大叔狼藉的下体以及肉棒上的血丝,小雪心里想着:便宜你了。想到自己不仅失去了处女之身,还被内射了,气恼中带着一丝激动的小雪不禁弹了一下肉棒,不想肉棒反而又涨了起来,小雪不禁面红耳赤,用连体短裙擦了擦肉棒,并帮王大叔穿好裤子,穿上连体短裙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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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读妈妈之开学生活
老妈看我要帮她洗菜,便唏嘘道:「哎哟,我看你挺闲的嘛?都开学了没啥作业写吗?」「这才开学第一天好吗?这就是打仗吧,也要各就各位准备到位了才能开始啊,这群天杀的老师们就是想要布置作业,也要等到明天啊…」老妈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刚想说出来,又憋了回去怕是说多了我又要嫌她啰嗦了吧。
就又低着头洗菜。
而我此时也把手伸到了盆子里面,凉飕飕的水拍打在手上甚是舒服,让我感到一阵惬意的眩晕我迷糊糊看着老妈洁白的手在水里娴熟的择着菜,我鬼使神差地握住了老妈的手。
老妈居然害羞了看了我一眼,然后责怪的瞪了我一下,撇过头然后小手躲避我的「轻薄」。老妈风情万种,欲迎还就的样子把我弄得神魂颠倒,我大着胆子在水里又握住了老妈的手,而老妈则又一次的挣脱我的调皮捣蛋的手就这样,我跟老妈的手在水里面相互追逐尽情嬉戏。
突然老妈站了起来,嗔怪道,别闹了,我做晚饭了。
我当然依依不舍地跟着站了起来,温柔地说道:「我们一起做晚饭…」「别捣乱就好…」然后老妈系起了围裙,打开了煤气灶而这时煤气灶的火焰照在老妈的脸上,映得老妈红彤彤的脸蛋更加光彩照人。
而每一次火焰的飘动,都会在老妈脸上荡起双桨,惊起一片片火焰的涟漪。
我看了看屋里,一片漆黑,不知何时老妈已经把灯关掉了,我心想还是老妈浪漫,此时根本不需要其它灯光,老妈那红彤彤的脸蛋就是我的小太阳,看上千万遍,也不厌倦。
做好了晚饭,我跟老妈坐在餐桌上,老妈帮我盛好饭,还温柔说道:「妈妈做的菜好吃吗?」我没有说话而是坐到了老妈一块把老妈搂在怀里,然后说道:「老妈,你真的太辛苦了真的太好了…真是天底下做贤惠的妈妈…」「那妈妈是不是天底下陪读陪的最好的妈妈啊…?」「还不是」。
我心里想着,最好的陪读妈妈不但要照顾儿子饮食起居,还要照顾儿子的生理需求。
我正想说出口时。
老妈说道:「不要说出来,老妈都懂,吃完饭,不是有的是时间吗?」天啊啥时老妈变得这么了解我?一想到有一整晚的时间,我的小鸡鸡一下硬了起来。
而此时老妈挣开了我的怀抱,慢条斯理说道:「好啦,先吃饭吧…」天气酷热一顿饭下来,老妈再一次香汗淋漓,我用手帮老妈擦了擦汗然后亲了上去。
老妈一下就躲开了,嗔怪道:「脏啊,妈妈去洗个澡…」说完老妈就进了卫生间,而且关上了房门。
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哗哗哗」的水声,更是让我心痒难耐。
我又一顿迷迷糊糊,我跟老妈居然都躺在床上了,而老妈居然又穿上了衣服不过身上却散发出洗完澡后的喷香味。
我猴急地吻了上去,老妈东躲西闪,居然说道:「干嘛这么猴急,这一晚上我都是你的还怕我跑了吗?」但是我就是猴急,紧紧抱住老妈胡乱亲着,下面胡乱顶着。
突然老妈脱光了衣服,可我就是插不进去,最后老妈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我才插了进去…然后我居然幸福地失去知觉。
直到第二天醒来,看着已经在忙碌做早饭的老妈,我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春梦。
是啊,处男的春梦就是这样,除了紧张,根本没啥细节,没接过吻没插入过,连做个酣畅淋漓的春梦,都是奢侈。
不过对于那个年纪的我,这种春梦杀伤力却是很大的,白天上课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想着昨晚的春梦好像真的跟老妈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而且昨晚的画面更是一幕幕在我脑海浮现,因为老妈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在我跟前洗澡,那时我在房间老妈就在近在咫尺的卫生间,我能轻易听到里面「哗哗哗」的水声,我跟裸体老妈之间只隔着一个简易的薄门。
看来也许真的存在,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没有真实经历就不会联想到这方面的事情。
昨晚老妈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跟我谈了会心,而我完全不知道老妈在说什么因为老妈湿漉漉的头发,十分的性感不管如何,对于青春期的我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诱惑。
而老妈又只是穿了一件夏天的T恤,湿漉漉的头发打在胸前,更是让老妈若隐若现。
但是老妈丝毫没感觉她的样子很撩人,还是只把我当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想着班里那些娇柔做作的小女生,你稍微碰她一下她都要惊讶半天,说你吃她豆腐。
而老妈则不会,哪怕上次对她勃起,却依然对我丝毫没有防备心,不说防备吧最起码也该稍微注意点。
是啊,想起了,恋母群的一段话,老妈以前也是少女,不过是被老爸变成了女人而又是谁把老妈变成了黄脸婆呢?正是儿子。
也许老妈以前也很娇羞,只是因为我的出现,让老妈披上了为人父母的那种坚强把属于少女的娇羞埋没在了岁月里了。
所以一阵多愁善感,我觉得老妈失去的,我应该帮她补回来,我要老妈像个少女一样找回以前的那种羞涩感。
让她明白,在这个出租房,不但住了个敬重她的儿子,也住了个爱慕她的青春期少男。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天,因为第一天开学,老师们大发慈悲,没有要求我们上晚自习。
我高兴往出租房飞奔。
回到家里,发现老妈果然乖乖地在家等候,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走上去死皮赖脸的对老妈说道:「你昨天不是答应带我买电脑桌吗?」
「是啊,怎么啦开学第一天,不想着好好学习,居然想着电脑,我看你是没得救了…」「没事没事,还能抢救一下,不是我想玩电脑啦而是看着老妈在家傻傻发呆,我过意不去啊…」「你管我干嘛?过几天我就去找个手工活在家做做你安心上学就行了…」「买吧买吧,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看有钱人家都请了家教我用电脑查个资料都不行,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一顿巧舌如簧总算让老妈掏钱买了个电脑桌,我们娘家则齐心协力把电脑上搬进了小窝。
说实话,不是我想玩电脑,只是我想把跟老妈的小窝变得更加有家的感觉,让老妈忘记不是陪读而是跟着心爱的儿子住在一个温馨的小窝,而不是陪读的出租房。
但是这次这么艰难,才让老妈掏了钱,让我感觉到了,没钱真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个什么事情都要问老妈掏钱。
那样太被动了。
所以一个想法在我心里产生了,我打印了100张广告,内容是:高三党礼拜六兼职辅导初一到初三数学。
本人数学不用老师教,语文拿过满分,有几分实力说几分话,绝不坑蒙拐骗对于自己不拿手的科目,坚决不教。
而且本人学习独有一套,不管调皮的,还是学习学不进去的,本人都能辅导一切用实际效果说话。
不要让您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这种大事,自然要跟老妈这个「督军」汇报,当我把这个广告拿给老妈看时老妈还坚决不同意,还训斥道:「你这不是胡闹吗?都高三了人家都嫌学习时间不够用你还跑出去教别人。你要多少钱自己说,老妈把私房钱都给你…「」哈哈,老妈你还有私房钱啊这个钱我可舍不得用,不过,老妈你误会我的意思啦这个时候我去辅导初中的学生,等于我把初中的课本温习了一遍啊你想啊,初中时,我读书厉害不厉害?没少给家里争光吧每年家里奖状贴不下,还给你省了不少过年贴画的钱呢「说到这老妈噗哧笑了笑。我则趁热打铁说道:「学习不一定要死记硬背啊,我初中时一直都是很爱玩耍的但是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这次我之所以想辅导初中生也是想找回往年的学习方法,找回以前的自信啊当我找回了自信,学习一定能赶上来,甚至突飞猛进呢…」我说的口若悬河但是老妈依然将信将疑,我于是又拽着老妈胳膊撒娇道:「哎呀老妈,你连你儿子的话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啊?如果让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来陪读,这日子怎么过嘛?我居然不相信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妈一下噗哧笑出了声,但是马上收住笑容厉声道:
「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期中考试如果学习成绩还是没有起色,就得全部听老妈的…」「好的没问题,来,我们拉钩…」老妈瞪了我一眼,笑道:「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过说归说还是跟我拉起了钩。
而当钩着老妈纤细的小手指时,我心里美滋滋的,毕竟跟老妈之间越来越亲密了嘛。
但是事情永远不会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老妈第二天虽然回家把电脑搬了过来,但是我却苦逼的上起了晚自习。
每天晚上鏖战到10点钟,让我简直苦逼到了极点。
每天晚上回到家里,老妈都洗好澡了,有时候甚至睡了小半觉了。
而且早上天麻麻亮,又要跟老妈分别。
我在想,这跟老妈的「蜜月」还没过上俩天,居然过上了这种苦逼的「分居」
生活让我心里一阵不甘。
虽然高三时间紧张,但是我初中时的调皮居然莫名其妙发生了效果,因为那时的调皮让我学会了如何在紧张的学习中「偷出」时间玩耍,说个简单的几条:午休时间神龙见尾不见首,管你是谁下课铃一响,我就开溜不到上课时间绝不回去。
譬如有选择性地翘课,那些死记硬背的科目,选择在没有班主任课的时候翘课理由很简单,就是讨厌这个老师别的科目可以上,就是这个老师的科目不想听。
所以很快我又成了老油条,而且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几番下来老师也就懒得管了。
毕竟说我调皮,但是学习还有得救,总不能劝我退学吧。
再譬如,晚自习,我只上一半,也就是有课的时候上一下,自由学习的时候我早就开溜了。
班主任久而久之,也就了解了我的性格,但是却对我网开一面,居然默许了我的行为说是我这种学生啊,天生的自由派,有个性不过要适可而止,不要自毁前途就可惜了。
就这样,我在整个紧张的高三,居然像挤牙膏一样,挤出了很多空余时间譬如我就是利用翘课的时候,把广告发到了初中门口接学生回家的家长手里的而且专门找有轿车的家长发毕竟只有有钱人才有请家教辅导嘛。
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个做生意的老板,叫我帮他辅导一下他儿子,据说很是调皮气走了好几个家教老师了。
我一听赶紧说道:「这个没事,我也是调皮的学生,我对付调皮的学生很有一套放心交给我吧…」那个老板说道:「那好,只要你能让我儿子学习能考及格钱的话一切好商量…」就这样,我的第一个礼拜天就去了这个老板家里虽然不能陪老妈,但是也是无可奈何。
而来到老板家里,老板不在家,只有老板的夫人在家,见我过来倒是挺客气的而且把她儿子叫了出来,而她儿子表现的也很听话完全不像他老爸说的那样调皮。
我一阵好奇,这时老板夫人把我拉到角落开口说道:「这是我儿子张瑞,今年读初二可是吧,这语文跟数学一直搞不上去,请了好几个家教都没啥起色我看你这年纪也不大,你行吗?」「夫人你就放心吧,只有同龄人才能了解同龄人,说不定这就是我的优势我也是学生,只不过比你儿子高几个年纪,我了解如今学生们的想法让我好好跟他谈谈…」老板夫人一看我叫我她夫人,居然还有点别扭不好意思说道:「我姓王,你以后叫我王阿姨吧你看这样好了,我去买点菜,你先去跟我儿子谈谈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我看了看眼前这个嫩嫩的王阿姨,有点好笑果然有钱人的女人保养的都挺好的,看起来比我妈好看都是正所谓老妈看儿子都是最帅的,而我看老妈也是最好看的。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找到了张瑞,没想到张瑞老妈一走,这小屁孩就原形毕露用鄙视的语气说道:「呵,就你也来教我?」「错了今天我不是来教你学习的,我是来教你玩的…」「教我玩…?」张瑞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啊,你老爸那么有钱,可惜太笨了,你想啊,你根本不用学习你随便读几年书,将来继承你老爸的公司不就行了吗…」「别说,我还真这样想的可是我老爸就是非逼着我读书,气死我了…」「没关系今天我就是过来教你如何偷玩的,来我告诉你,当年我读初中时,课堂作业都不写…」张瑞好奇的往我这里靠了过来,伸出大拇指然后说道:「牛,比我都牛逼…」「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吗?」「不知道…」
「我告诉你,如果我讨厌哪门课我就先装成认真的样子,先把课堂作业写好,然后交给组长特意告诉组长把课堂作业交给了他,然后等组长把课堂作业交给了课代表。我趁着吃午饭的时候,偷偷把课堂作业偷回来。然后等到下次老师发课堂作业时,我就说我的课堂作业哪里去了?老师肯定要问组长我有没有交,这时组长只好说我交了。所以就不能怪我了,又补了一个给我。」
张瑞听的如痴如醉。
这时我接着说道:「补回了课堂作业本,就再故技重施再从课代表那里把课堂作业本偷回来…」顿了顿我又说道:「但是第三次,千万不能再从课代表那里偷了因为这时课代表肯定有所警觉,会点数的第三次,要从办公室偷,几次下来,老师无从查证也就没辙啦…」张瑞再一次佩服地伸出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很快老板夫人,也就是所谓的年轻王阿姨,开车着就买好了菜。
饭桌上张瑞说道:「妈妈,妈妈,我就要小浩哥哥教我,他教的好有趣我能听进去…」王阿姨吃惊地看了看我说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后我儿子的学习,就指望小浩哥哥了…」那天下午,我又陪张瑞吹了一会初中时的牛逼然后再跟他讲了讲高中的风流韵事,我这么做的目的不思想教坏学生,而是想从侧面突破张瑞对学习的厌恶,让他学校的好玩事情开始改变对学校的排斥看法。
我赶上来。
张瑞当然高兴的跟我成交了,唉,只能牺牲张瑞其它的科目,毕竟我说的很清楚我只负责教张瑞的数学跟语文。
做家教有很多窍门,但是在这里就不再提了,不然就会跑题太远了。
总之一个月以后,张瑞的数学突飞猛进,作文的写作笔法也得到了我的真传。
这把老板夫妇高兴的,老板塞给我了几千块,王阿姨也私自给了我千把块加上张瑞给我的一点好处费,居然让我小发一笔。
所以兼职家教,便就这样稳定了下来,甚至有时候,我都不用去张瑞家里而是在家通过电脑辅导张瑞。
这样一来,我既赚到了外快,而礼拜六的生活终于又回到了老妈身边,我决定得加快脚步发展跟老妈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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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夜场的淫乱时光(6)
「咚咚咚!」
走到里屋门前的唐晓莉,轻轻敲响了房门。
「谁呀?」
晴晴的声音,自屋内传来,使门外的唐晓莉听后微微一愣,考虑到她们两人之前刚在洗手间里吵过一架,唐晓莉心中略作迟疑,随后还是做出了回答。
「是我,唐晓莉,请问阿辉他在里面吗?」
由于和晴晴之间的不和,唐晓莉并没有主动推开房门进去,而是继续在门外轻喊着发出了询问。
「不在,只有我和小夕在这里,王辉他刚刚离开了,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门外的来人是唐晓莉,晴晴的语气,听上去瞬间变的冷淡了许多。
「好吧,也没什么事,既然阿辉他已经走了,那我也就先回去了。」
唐晓莉闻言,应了一声,得知王辉并不在屋里,她也就更没有进去的必要了,心中倒也没有考虑到王辉会让晴晴有意欺骗自己,随即便从房门前走开,回到了依然站在办公室门旁的周哥身边。
「怎么,阿辉已经走了吗?」虽然周哥刚刚也已经隐隐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喊声,不过他还是再次向唐晓莉确认着。
「嗯,好像刚走了,里面只有小夕和纪晴两名女生了。」唐晓莉向周哥如实回答着自己得知的情况。
原本周哥在刚刚听到屋内晴晴的回答后,便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既然王辉已经走了,那么今晚自己是不是应该留下唐晓莉,继续在她身上尽情的玩弄一番呢?
然而,当周哥听到唐晓莉的后半句回答之后,他的眼前突然一亮,心中更是一阵浮想联翩。
「这样啊……那,那我送你下去吧。」
周哥的回应,让唐晓莉感到一时有些诧异,她刚刚分明从周哥的眼中看到了欲望,对自己身体的贪婪欲望,怎么此刻他反而会说出这样的回答呢?
「好的。」
唐晓莉的心中所想,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面上甜甜地一笑,率先走出了办公室的门,而她却没有看到,身后的周哥先是向着里屋的房门深深地望了一眼,这才跟着她走了出来。
下楼之后,虽然唐晓莉的心中感到奇怪,周哥居然真的没有表现出丝毫要挽留她的意思,不过经历了之前和晴晴的争吵以及和周哥的偷情之后,唐晓莉也感觉今晚有些累了,所以她并没有再主动勾引周哥,在与周哥道别之后,很快就离开了夜场。
三楼的办公室里,听着唐晓莉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渐渐走远,直到完全消失不见之后,靠坐在床上的晴晴,这才终于放下了悬在半空的心,与此同时,王辉的脑袋,也从床底下慢慢探了出来。
「晓莉她……走了吧?」
「嗯,走了。」晴晴看到王辉那一脸惧色的模样,白了他一眼回答道。
紧接着,王辉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手里还抱着自己的衣服,尴尬的看了看晴晴,又看了一眼全身被蒙在被子里的小夕,脸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
「你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呀,还不赶紧穿上衣服!」晴晴没好气的呵斥了王辉一声。
「哦,好,好好好。」
虽然王辉和晴晴已经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不过王辉他也知道,这个叫小夕的美女,不仅是和晴晴关系更好的叶轩的女友,更是晴晴如今在校园里的好闺蜜,所以他此刻对晴晴的话不敢迟疑,生怕晴晴会不顾及和自己的好友情分,而是更在意和小夕的闺蜜情,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然而,王辉不知道的是,晴晴心中最在意的,其实还是她自己,不然她刚刚在门外偷看的时候,也就不会任由王辉对小夕为所欲为了。
抛开晴晴和王辉的心里想法暂且不提,此时被晴晴用被子蒙住整个身体包括脑袋的小夕,在被子里,神色紧张,目光闪烁,脑海里如电影般快速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
从叶轩发生呕吐,到自己被王辉扶进房间,以及王辉在自己的不断「勾引」
下,最终与自己发生关系,而自己更是不知羞耻的在王辉的胯下喊出各种淫言浪语……
是的,小夕已经完全清醒了,而且她并没有像周哥对林豪所说的那样,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反而对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这并非是周哥有意要骗林豪,只不过这种听话粉是周哥近期刚入手的一种新药,所以具体的药效他自己也不是很了解,因此才会主动给了林豪一包,想用林豪做一下小白鼠,然而却没有想到林豪会搞出这样的岔子。
「晴晴,你听我说,我也不是有意要对小夕这样的,是小夕她可能被谁给下了药,一直对我特别主动,所以我才……」待王辉穿好衣服之后,可能是怕晴晴真的在心里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决定,于是他急忙开口对晴晴解释道。
「所以你就强奸了小夕,是这样吧?」晴晴的语气,听起来不冷不热,让王辉猜不透她心里的想法,但是这样的反问,却也足以让王辉感到害怕了。
「啊,不,不不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啊晴晴,真的是小夕她一直主动,而且还来亲我,扒我衣服,所以我才没有忍住,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王辉的脚步,下意识的向床边靠近了几步。
「好啦,看把你吓的那样儿,我刚刚在外面都看到了,你不用解释了。」
正当王辉脸上写满了慌张的时候,晴晴的脸色突然一变,竟是变的缓和了许多,而晴晴轻松的语气不仅让王辉感到微微一愣,更是让被子里的小夕也感到了一阵好奇与惊讶。
晴晴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她刚刚在外面居然已经看到了一切吗?那她怎么会不进来救自己,而是让王辉随意的把自己给……
小夕的心里,一时感到有些伤心,有些难过,不过王辉接下来的话,还是再一次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这么说,晴晴你不会把我和小夕之间的事,告诉阿轩的对吧?」
「这个……虽然阿辉你和小夕之间发生这样的事,真的是很对不起阿轩,不过,为了你和阿轩的友谊考虑,也为了小夕和阿轩的感情,所以……我确实不打算告诉阿轩。」
「呼……谢谢你了,晴晴。」
王辉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无比紧张的情绪,在得到晴晴的答复之后,总算略微放松了下来。
「不过阿辉,你知道小夕她是被谁给下了药吗?」
「这我可真不知道,我只是照叶玄哥吩咐的,扶着小夕上来休息而已,没想到刚上来小夕就突然那样了,对了,小夕她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谈话中的两人,终于意识到了此时房间里不太正常的一个情况,那便是被蒙在被子里的小夕,怎么突然保持了这么久的安静,要知道,刚刚她可还在王辉的身上尽情骑乘着呢。
正当小夕在心中对晴晴不会把事情告诉叶轩的回答感到松了口气的时候,紧接着就听到两人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心中顿时一阵慌张。
靠坐在小夕身边的晴晴,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伸出手,掀开了盖在小夕头上的被子。
刚刚把小夕盖进被子里的时候,晴晴就没有感觉到小夕有任何挣扎反抗,但至少那时小夕的嘴里还是有发出一些轻微呻吟的,只不过那丝微弱的呻吟声,在被盖进被子里之后,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而现在,再次出现在晴晴和王辉眼中的小夕,竟是已经闭上了双眼,而且还没有了半点动静,好像是真的已经睡着了。
「居然真的睡着了,看来这春药的药效还有点奇怪啊,也不知道小夕她到底是怎么中招的。」王辉站在床边看了小夕一眼,嘴里低声嘟囔着。
晴晴却迟迟没有说话,盯着小夕的脸庞看了有六七秒钟之后,这才将视线从小夕的脸上移开。
「阿辉,既然小夕她已经睡着了,那你就快点离开吧,也免的待会儿她醒了以后还会记得什么,只有我在这里的话,到时候我还可以骗她说是她自己刚刚做了个梦。」
「哦,对,晴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赶紧先走了,至于阿轩那边……」
「好啦,阿轩那边你就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了你不会告诉阿轩,就一定不会和他说的,毕竟我也不希望看到你们之间出现不愉快的局面。」
「嗯,真的谢谢你了晴晴,以后如果你遇到什么问题的话,记得随时找我帮忙,只要能帮到的我一定会帮!」
「好啦好啦,你快走吧,别一会儿把小夕吵醒了就麻烦了。」
在晴晴的催促声中,王辉打开房门,快步走出了房间,逃离了「案发现场」。
王辉离开之后,房间里一时陷入了安静,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被晴晴再一次开口打破了。
「小夕,你会怪我刚刚没有进来阻止王辉吗?」
晴晴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睡着的小夕,既像是在对小夕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的对吧,不然的话,现在王辉他已经离开了,你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装睡下去而不肯理我了。」
小夕心里一颤,但随即也就理解了,对于晴晴能够看出她此刻正在装睡,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毕竟两人作为相识多年的知心闺蜜,对于彼此之间的了解,也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地步。
「可是小夕,你知道吗,我也是出于无奈,逼不得已才会选择了在门外偷看,而没有进来阻止王辉的呀!」
见小夕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晴晴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以前,在我们两人之间,没有秘密,没有比较,更没有担惊受怕,可是自从我和陈志舅舅的事情被你发现之后,我……小夕,我……我就总觉的自己,比你差的更多了,而且,我的心里,经常会因为被你得知了自己的那种秘密而感到害怕,感到恐惧……」
说着说着,晴晴的双眼之中,竟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够了,晴晴,别再说下去了!」
躺在床上的小夕,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子,不知是由于愤怒还是激动的瞪着双眼,看着面前的晴晴,双眼之中竟不知为何也落下了泪滴。
「晴晴,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不会怪你的,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你真的没有必要因为陈志舅舅的事而感到害怕,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们是永远的好闺蜜呀,不是吗?所以我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小夕……」
小夕的突然起身,紧接着略带怒气说出来的这一番话,着实把晴晴吓到了,晴晴没有想到,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夕依然对她说出了这种话,而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
「不过,既然晴晴你的心里一直有着顾虑,那我也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应该就会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秘密了。」
「什么?你说什么呢小夕,我怎么没听明白你的意思?」然而,接下来小夕莫名其妙的几句话,又让晴晴有些不明状况。
小夕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仿佛像是在心里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对晴晴说道:「呼……晴晴,其实之前在QD市的时候,我也和陈志的舅舅发生关系了。」
小夕的话音落下之后,好一会儿,晴晴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似的,脸上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什……什么,怎么可能,小夕你……你是说,你也和陈志舅舅他……」
「嗯,没错,我和他做爱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把话说出了口,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扭捏的了,小夕的脸上反而显的很坦然,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羞愧或者不安的神色。
依然是一脸的震惊,不过晴晴此时也才想起来,刚刚小夕在药物的作用下,被王辉问到这方面的问题时,确实有回答说她已经背着叶轩和两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如今得知了陈志的舅舅是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又是谁呢?
「这样的话,晴晴,你应该不会再担心我会把你和陈志舅舅的事情说出去了吧,也不用再感到担惊受怕了。」
「可是,小夕你为什么要主动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吗,比如说阿轩?」
「不会的,晴晴,你不会那样做的,我相信你,所以我决定告诉你这些,就像今晚的事情,我知道你也同样不会告诉阿轩的,因为我们两个是永远的好闺蜜,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越来越糟,最后不欢而散。」
小夕的目光,看上去十分真诚,让晴晴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相信她的话,不过此刻,晴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言语去回应小夕,只有不断流下的泪水。
小夕的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她其实也在担心,担心晴晴会把今晚的事情私下告诉叶轩,而既然如此,那她不如就在此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晴晴以为她真的很珍惜很看重两人之间的这份闺蜜情,如此一来,晴晴应该就会被她的行为所感动,从而对她推心置腹,不会把两人间的秘密告诉其他人,包括叶轩在内。
小夕如此以退为进的计划,倒是晴晴根本没有料到的,而晴晴的反应,也让小夕明白,自己的做法显然是没有错的。
只见晴晴的面色犹豫了片刻之后,突然抱住了身前的小夕,心中对于小夕对她的主动坦白,对于小夕对两人之间友情的珍惜,感到异常感动。
「对不起,小夕,是我错了,是我太不相信我们之间的友情了,我不该这样,都是我的错。」
小夕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只不过这丝笑容,却是趴在小夕肩头的晴晴所看不到的。
「好啦,以后我们之间还要像以前一样,不准再有任何秘密。」小夕同样伸出双手,抱住了晴晴的后背。
「嗯。」晴晴语气很是肯定的应了一声。
「咚咚咚!」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居然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小夕和晴晴闻声,立即松开了抱在一起的动作,面面相觑。
下一秒,两人又赶紧收回了抱在一起的双手,快速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谁呀?」与此同时,晴晴朝外面喊了一声。
「是我,周哥,两位美女方便让我进去吗?我给你们拿了两杯果汁上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周哥,此时在他的手中,正端着两杯橙子汁。
刚刚在唐晓莉离开后,周哥就打算上来了,可是当他准备好果汁的时候,却发现王辉竟然从楼梯口走了出来,然后离开了夜场,这让周哥的心里,不由的产生了一丝疑惑:王辉他不是应该在唐晓莉之前就已经离开这里了吗,怎么现在又刚从楼上下来呢?难道……
周哥的心里,顿时想到了一个相当猥琐下流的可能,那便是刚刚晴晴对唐晓莉的回答,显然是在骗唐晓莉的,而当时王辉很有可能正在房间里和两位美女玩双飞!
这样的猜想,瞬间让周哥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计划,于是,他在王辉离开后,更是不再迟疑的端着两杯果汁来到了楼上,敲响了房门。
「那个,周哥,我们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所以身上的穿着……可能不太方便让你进来啦,不如你先把果汁放在外面吧,一会儿我们自己出去拿就可以啦,谢谢你啦周哥。」
晴晴看了一眼小夕没有盖在被子里的赤裸上身,果断的拒绝了周哥想要进门来的要求,不过小夕胸前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让晴晴这个女生也不禁产生了些许迷恋。
小夕看到晴晴向自己投来的目光,脸色顿时一红,赶紧伸手拿过了已经从地上捡起来的内衣,手忙脚乱的开始穿了起来。
「这样啊,那好吧,那我就给你们放在外面的办公桌上了啊,你们记得出来拿啊!」
周哥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对着屋内轻喊一声,答应了下来,随后把果汁放在了办公桌上,退出了办公室的门。
待周哥离开后没一会儿,晴晴就打开门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两杯果汁,然后便拿进了房间里,再次关上了房门。
办公室门外,靠墙而站的周哥,听着里面的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此时脸上却不再是失望,而是一副充满期待与猥琐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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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声音来自於一栋两层楼的透天房子,在这房子与隔壁的邻居之间有一条虽狭
窄但并未不能通过的小巷道,顺着巷道的前进,能清晰的看到房子内的动态。一对男女正以69式互相探询着对方最私密的地带「啊~啊~主人,家奴,快忍不住了……等……等一下。呜……」
女子外貌小巧可爱,脸庞非常稚嫩却像个小猫般伸着舌头舔弄着男子的肉棒,脸部潮红,看似害羞,但女子看着肉棒的眼神非常迷离,看女子的神情应该是非常着迷於眼前那粗壮的肉棒。
「小淫娃,你这边怎么这么多水啊,为什么呢?」
男子让女子趴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女子下半身厥着屁股,把那湿润的肉穴呈现在男子面前,上半身紧紧依靠着男子的肚皮,肚皮上那圆润浑厚的巨乳被压着虽有所变形,但却反而透出另一种风味。女子的小穴是很漂亮的一字型,但阴毛长得有点茂盛,小穴周边都长满了微微细毛,在经过男子的玩弄后,小穴已打开了一小道隙缝,周边的阴毛则已经湿淋淋的黏在股肉上,男子用手指不断着玩弄着女子的淫穴,男子的大姆指不时的拨弄女子的阴蒂,在仔细看,女子的淫穴不断的张合着,从那之中不断的有黏稠液体滴落,从女子肉穴中牵连着爱液就这样不断的滴落在男子身上。
「家奴……不知道……」
女子越发害羞的把脸朝肉棒靠近,最后脸紧贴着肉棒,像是想用肉棒来遮住自己害羞神情般。
「真淫荡啊,起来躺好!」,男子起身要女子躺好正常姿势后,男子挺着肉棒对准,女子的淫穴,直挺挺的插入。
「喔喔喔!!好棒啊!主人的棒棒好爽啊」
女子发出喜悦的声音伸出手环抱着男子,男子也一手摸着女子的头一手扶着腰,卖力的冲刺着!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家……啊……奴好开心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的身体激烈颤抖着,淫穴也不断的向外喷出淫液……
家家睁开眼看了一下四周,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家家一个人躺在床上,香汗淋漓,上衣凌乱,内裤被拉开,一只手还插在内裤里面,家家伸出手查看,那只手早已沾满了爱液,可想而知内裤与下体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家家闻了一闻手后,不禁看向时间,凌晨四点半。在看向对面的房间也早已熄灯了。家家喃喃自语的说:「原来是梦吗……」事后再次疲惫的进入梦乡。
家家再次醒来后,梳洗了一下,穿上ㄧ件小白T再搭配一件绿色卡其短裤,穿着一双过膝长袜,头发梳成小马尾的样子,家家的皮肤非常白,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一层粉色的模样,家家的穿扮看起来非常青春亮丽,不高的身高,稚嫩的脸庞配上穠纤合度的身形,再搭上那对凶猛的巨乳,家家就是很标准的天使脸孔,恶魔身材的写照,家家跟母亲交代要去朋友家玩后就溜达的走向大叔房间的窗户。果不其然的,大叔并没有锁,就在家家准备撑着身子进入房间时,家家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家家咦的一声,被大叔直接拉进房间里。
大叔顺势的把家家拥入怀里,紧紧抱住并闻着家家那淡淡的体香。
「小淫娃,今天还挺香的马,有特别打扮齁?」
家家脸一红娇羞的埋在大叔的臂弯里「哪……有啦~」
大叔抓了一下我的胸部「小淫娃真乖,果然没戴内衣,来,今天要先来做些准备。」
大叔牵着我的手走进厕所,并示意要把裤子跟内裤脱掉,我经历了前两次的经验,很顺从的马上脱个精光并把双腿摆出M字,让大叔能直接看到我的小穴。
「啊……」
大叔伸手按了按阴唇,并小力的按压阴蒂一下,我的小穴马上就做出反应的收缩,我嘴巴咬着手指用很抚媚的眼神看向大叔,大叔笑着抚摸我的阴毛。
「小淫娃这么快就起反应啦?但是现在要做的是帮小淫娃除毛。」
??@ ?马上把双腿夹起来!
「啊……我不要……感觉很害羞。」
啪!大叔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小淫娃乖,主人保证你会变得非常可爱喔」
「真的?」我瞪大眼睛看向大叔,脸上浮现一层红潮。
「真的!但首先我要先做个纪录。」
大叔拿出小型摄影机对着我说道「小淫娃跟大家说说今天的课题是什么?」
我害羞用双手挡着下体,脸侧向半边的看向大叔,大叔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脸现在非常的红,而且看向摄影机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淫靡。
「今……今天家奴……要做的是除……毛。」
「小淫娃很害羞噢,来,把腿打开让大家看看现在是淫穴怎么样子。」
我缓慢的把双腿向外打开,但我的手仍遮着小穴。
「小淫娃手不可以放在这里,想放的话放这里。」
大叔走到身边并把我的手拉开放到他的裤裆里,我手很清晰的感受到大叔肉棒的形状。像是触电一般我手缩了一下后,又不争气的摸了上去,另一只手不自觉着放到了嘴巴吸吮着。
「哈哈,小淫娃刚摸到肉棒就发情啦。」
大叔摸了我一下头后,开始对我的下体涂抹着刮鬍泡,大叔的大叔包覆着我的小穴,在周边来回涂抹着泡泡,在涂抹过程的来回摩擦中,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烫,身体微微颤抖着。
「啊……啊~」大叔见状轻拍了两下小穴「忍着,还有手不要停。」
我听到大叔的指示后,早等不及着把大叔的肉棒放出来。大叔的肉棒也已经些微的涨大了,我带着报复心态用着手来来回回的帮大叔打着手枪,但大叔不受影响着开始拿起刮刀仔细着刮着。每当大叔刮刀一下时,我的身体就会微微颤抖了一下。
大叔轻拍一下我的屁股「别乱动,等等受伤。」
我抓着大叔那已经完全坚挺的肉棒,看大叔很专注而且温柔着帮我除毛,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大叔的脸庞,我心想着大叔长得还满有男人味的,脸上的鬍渣,粗旷的外表还有那成熟的感觉,不知不觉我的目光已经被大叔那专注又温柔的样子所吸引住了。一时之间忘记了大叔先前那粗鲁的对待。
「嗯?怎么了吗?」
转眼间大叔已经完成他的动作发现我一直盯着他看,忽然被察觉后,我害羞着撇过头说:「没事」
「啊……」
大叔拿起莲蓬头帮我清理着下体,强力水柱喷击着小穴,那我产生了一些舒服的快感。
「好了!小淫娃!看!是不是很可爱阿?」
水花冲走了泡沫后,我的小穴重现显露在面前,白緻的皮肤,搭配上那一条线般粉红鲜嫩的小穴,就像是洁白无瑕的白色大地中,却绽放鲜艳的花瓣,家家小穴的样子像是存钱桶的小开口般,因为刚才的水花,小穴上还带点露珠,更显得迷人,大叔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小穴看,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般。
「好美啊……」大叔讚叹道「不要一直看……」
我嘟着嘴害羞着又用手遮了起来,没想到大叔一把拉开我的手,嘴直接吻上我的小穴。
「啊……」
大叔激烈着吻着我的小穴,黏滑的舌头在阴蒂上打转,激烈的快感侵袭而来,我手不禁的抱着大叔的头。
「哈……好棒……主人……家奴……好舒服……啊……」
我的腰开始向上挺,脚底卷曲用力着,呼吸随着快感逐渐加快。
「哈……哈……好厉害……这什么感觉……主人……哈」
大叔发出激烈的吸吮声,舌头不断的向小穴进攻,大叔抓住我的手并十指紧扣着握着,我心想着这时的我们看起来更像是对情侣吧……
「哈……主人……家家要变得奇怪了……啊……啊」
我全身紧绷着,大叔仍不放过我般的激烈的品嚐着我的淫穴,由於大叔的口水跟我那不断涌出的爱液,我们交合之处不断有液体滴落。
「哈……哈……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
我两眼迷离着往着大叔,随着呼吸越来越快,身体的快感不断得冲击着我的理智,最终我紧紧扣着大叔的手,被推向那快感的极致 .身体向上弓着,颤抖着。
「家……奴……啊啊啊啊啊!!」
身体一阵阵抽动着,大叔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跳离我的身体,少了大叔的支撑我像是下腰般的挺着腰,高潮的快感袭向我全身。
「啊啊啊啊……尿出来啦……啊啊……不要……别看……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刻,我的小穴喷出一波激流,原来是我又失禁了,眼角余光中看到大叔跟摄影机,本能反应式的捂着脸,维持着下腰的姿势潮喷着。脑袋越来越空白,这数十秒异常的漫长,好不容易终於了高潮,我瘫软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着抽蓄着。
大叔这段时间都激动着打着手枪「干!忍不住啦!」
大叔把我脚抬起,肉棒对准那小巧可爱的淫穴。
「哈……等……一……哈……啊~」
大叔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粗壮的肉棒直接对着还在高潮余尽的小穴直驱而入,小穴里那充实感,让我不禁娇喘了一声,跟刚才外部的刺激感是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大叔抱住我,双唇吻上,我非常配合的伸出舌头回应着,大叔紧紧的抱着我,胸前的巨乳被迫压在大叔胸襟中摩擦,大叔下体的抽插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拉到最高点后,深深又用力的往最深处顶。
「啊……嗯……啊啊……好……厉害……啊……主人……家奴……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啊……」
每一下的插入,都带给家家莫大的快感,对大叔而言,大叔眉头深锁着,心里想着「天啊,这娃儿的穴好厉害!」
家家的淫穴因开口不大,当大叔的肉棒进入后,湿润的肉壁会完全的缠绕着肉棒,因开口很容易的就被肉棒完全堵住了,淫穴里的淫水会完全被锁在肉穴里不断的滋润着肉棒,当大叔往最里面突进时,肉壁的缠覆感会更加清楚,带给大叔莫大的快感,家家的淫穴并不深,大叔很容易就顶到那柔软深处,家家的淫穴深处像是有另外一张嘴似的,每一次顶到那软肉,大叔的肉棒就像被吸住一样。
「呼……呼……」那龟头被吸附的刺激感太强,大叔察觉不妙的往后想抽出肉棒,这一往后,家家的淫穴产生一种吸力,反而给予大叔更大的刺激。
对家家而言,每当大叔冲击到深处的那块软肉,身体就会激烈的弹了一下,有种异常强烈的刺激。
「啊……喔喔喔……喔喔……主人……那里……不……喔……喔要……」
大叔向外抽出肉棒时,感觉到那吸力实在太强烈,咬着牙以最快的速度摆动的腰「马的,这妞也太会吸了吧!」
大叔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冲击着淫穴的深处。由於那特殊的开口,每一次的些微抽出肉棒,都只有一丝丝的淫液被带出来,大部分都被锁在家家的淫穴内。
「喔喔……主……人喔喔……那里……好……喔喔……喔……啊啊!」
私密处最敏感最隐瞒的地方被连续的冲击,家家不断扭着屁股,想逃离那强烈的快感,家家心想着:「啊啊……不可以……在这样下去……我会……变得很奇怪啊……」
大叔不给家家逃跑的机会,紧紧抱着家家,不断的冲击。
「马的……好爽喔……要射了!」
「喔喔……喔喔喔喔……」
家家两眼迷离,嘴巴吐着舌头,娇喘着。
「干!射了!」大叔大叫一声,奋力把肉棒顶在最深处。
家家感觉到大叔的肉棒又涨得更大了,忽然,大叔的肉棒激烈得抖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侵袭而来。家家激动着大叫「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啊」
家家也达到高潮了,身体很激烈的抽蓄,家家扭动得太激烈,使得大叔必须把她抱紧才能以免她撞到什么。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
家家的高潮维持很长的时间,大叔的肉棒在淫穴里被强力吸吮着,像要把所有精液都榨出来般,在此同时大叔感觉到龟头被淋上一股热流搭配着深处那吸吮感,给予大叔更高层次的快感。
「喔……干……这穴好爽……呼呼……小淫娃」
大叔紧紧抱着我,用手摸摸我的头喘着气「哈……哈……不……要讲出来……」
我娇喘又害羞的窝在大叔的怀里,享受着大叔的怀抱跟摸头。
大叔看到我已经逐渐恢复意识了,用手捏了捏我小巧的鼻子「小淫娃很爽齁」
「哈……哈……我……不知道!」
我娇羞的撇着头,大叔笑了笑起身试图把肉棒抽出来。肉棒一动,我敏感的感觉到了。扭了一下身子。
「啊……」
没想到肉棒一抽离小穴,我的小穴马上吐出大量的爱液跟精液,就像泄洪般喷出,原来是刚才被肉棒堵住的液体都一次性的流出来了。
大叔吃惊的看着这一幕,用手摸了摸小穴笑道「小淫娃有个名穴啊。」
我娇羞着用手遮住脸「呜呜不要看……」
「这么淫荡还怕人看,快起来,主人帮你洗澡,等等带你出去玩。」
「真的?」
「当然啰!快起来。」
大叔轻拍我的小屁股,拿起莲蓬头开始对我沖水。
「呀!」我尖叫一声马上坐起身子。
大叔温柔着帮我刷着身子,当然途中也用手不断吃我豆腐,我并不在意并依靠在大叔身上磨蹭,时不时就玩弄一下大叔的肉棒。
大叔在我身上涂抹着沐浴乳,很刻意的在我胸部上抹上一层又一层的泡沫。
「小淫娃,这对奶子应该很受学校男生欢迎吧,他们一定每天都盯着这对奶子看。」
「才没有呢……」我把胸部当海绵般的在大叔的身上磨着,手不小心碰到大叔的肉棒,才发现大叔又硬了。
「呜……主人的棒棒怎么又变这么大……」我嘟着嘴,胸部贴着大叔的身体向上看,双手紧握着肉棒「都是小淫娃太骚害的啊,来,过来。」
大叔让我用双脚夹着肉棒,我的身高不够,只能垫着脚,这样的结果是我的小穴紧贴着大叔的棒身,大叔的肉棒有些许的上弯,刚好符合小穴的幅度。从股间传来那灼热的感觉,让我脸红了起来,双手紧紧怀抱着大叔。
「小淫娃,害羞啦?」
大叔故意前后摆动他的腰,让肉棒在我股间摩擦。
「啊……主人……不要……」
一摩擦我开始感觉到小穴又有燥热的感觉,我想着「竟然有感觉了……」
「哈哈哈,不闹你了,擦乾身体就来房间准备出门吧。」
「阿……?」
大叔忽然抽离身体,自说自话的把身体擦一擦后就走出去了。
大叔没有注意到的是我的股间已经有一丝丝的黏液缠绕着。略带失望的看着大叔离去,赶紧把身体沖一沖,也拿起毛巾跟着大叔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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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周末11
我39岁长17公分 .昀昀38岁G奶丰满型155公分。
萱萱26岁B奶153公分 .婷婷15岁D奶小只马150公分。
娜娜27岁E奶158公分。
睡醒一觉老二好硬往旁边摸就摸到娜娜的E奶稍微把娜娜扶正一些把腿打开就干进去娜娜的穴穴。
娜娜:恩~ 恩~ 恩~ 还~ 要~ 恩~ 恩~ 硬~.我:睡醒好大一条要干一下娜娜乖让我用一下。
抽插再抽插完全兽性的发作起床完全没把娜娜当亲人看就是一个美女有个淫穴可以让我爽疯狂的干着。
娜娜:阿~ 阿~ 阿~ 大~ 阿~ 阿~ 阿!阿!阿!!!(娜娜高潮了老二感觉到一阵热热的淫水冒出)我……休息………
我:娜娜乖……快起来吧……我们准备要出发了(娜娜:我躺一下下就去收简单行李)。
我顶着大老二上面满是娜娜的淫液往萱萱房间走过去萱萱还躺在床上我抓住她的头就把老二塞到她嘴巴。
我:给我舔我要射好多好满帮我喷出来!给我吞掉!
萱萱很配合的大口大口吞着嘴巴完全张开让我随意的干把她嘴巴当穴穴当作屁眼一样的干萱萱用力的含着。
她的嘴唇真及嘴巴真的有神祕的构造感觉起来真的就像肉穴一样现在加上开发过的屁眼萱萱就有三个洞可以干了。
可惜她奶小了点只能在吃老二时用来按摩蛋蛋不能挤成一个肉缝让我的大肉棒在里面磨擦干奶炮。
萱萱:恩~ 恩~ 唔~ 唔~ 唔~ 唔!!咳~ 咳~ 唔……恩~ 唔~ 唔~ 好~ 多~恩~ 娜娜的吧! ~唔~ 唔~.我:好萱萱真乖都射满你的洞了有三天不爱爱没关系吧!真的想要就来找我们吧!
萱萱:我会坏掉休息三天还差不多阿!(精液自嘴角大量流出滴到头发上了)。
我:我走了我们自己出门就好了不用送了你休息吧!记得屁屁要保养我把昀昀送婷婷的消毒乳液留一瓶给你。
萱萱:喔!知道了你们快出门吧!不然天黑都没到就不好了老公心开车。
我回到客厅看到婷婷及娜娜已经换好衣服在等两个都穿热裤配小可爱都没穿BRA直接激凸。
我:多穿一件吧!都爆奶了婷婷:没关系啦不是直接先回家吗?
娜娜:不想穿啦好热而且全身都是你现在不想穿衣服想看吗?(把小可爱拉下露出半个乳晕)。
婷婷:爸爸裤子又涨起来了娜娜姐姐别闹她不然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我们就出发到车上娜娜坐前座婷婷坐后座婷婷爬上车的时候转身时屁股对着我隐约看到屁股中间有个硬物我手掐了屁屁一下摸到屁眼有栓住。
婷婷:阿!妈妈说爱爱前用穴穴专用清洁液洗乾净后栓起来爱爱时比较卫生又不会痛这样可以一起爱爱比较舒服。
娜娜:昀昀好会教她平常不用上班?都在陪你还有带婷婷吗?
我微笑不答亲了娜娜一下她也就不问了不多久就到了第一个休息站我不准她们两个下车因为穿的太火辣。
婷婷娜娜:我们要上洗手间啦!。
我:好好后面有两件小外套是昀昀的你们穿起来应该扣的起来不然激凸的太夸张了。
我送她们两个到洗手间门口果然沿途一大堆色瞇瞇的男人也不少羨慕的眼光还有好几双嫌恶女人的眼睛。
很快就回到车上继续上路婷婷自她背包拿出一条小内裤塞到前座我被吓好大一条赶紧看一下旁边有没有车子。
娜娜:对喔!忘记跟你拿回来回家再给我也可以嘛……(我:那是甚么?)。
婷婷:刚刚上洗手间脱了就没穿回去啦!因为上面都还是有点黏黏的喔!也不是因为爸爸的关系。
娜娜:对呀!搞的现在穴穴都还黏黏的爱乱玩~ 到了要再保养一下~ 玩坏了你就不爱我们了色~ 狼~.我发现我可能会被两个女生一路围攻到家为止保持沉默唯妙………
聊了几分钟后婷婷就躺下来睡了娜娜眼睛也闭起来了。
娜娜:车上这两件衣服是妈妈的吧!洗乾净就收起来吧都这么久了。
我没回话有些习惯就是在也不想要改看到才会想的起她的样子不然再怎么用力想那张脸都糊糊的看到衣服。
就可以清楚的想起整个人的样子了娜娜说完后就开始打鼾了。
昀昀:你们到了婷婷呢?这位是……婷婷的姊姊吗?你好我是婷婷的妈妈叫我昀昀就好。
娜娜刚刚下车婷婷还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一回到妈妈身边就开始变回小孩。
娜娜:打扰了爸爸说请我来玩几天婷婷来我们家玩也请我来婷婷家玩。
昀昀:是这样吗爸爸?(用质疑的眼神看我)萱萱姐有知道吗?非常欢迎你你是娜娜对吧?
娜娜:萱萱姐说就怕打扰到妈妈你了我是就不客气了哈哈!!(直接勾住我的手亲了我脸颊)。
昀昀:(一点都不讶异微笑表情)爸爸他很爱我们对吧!
婷婷:(终於起来下车)对呀!他都乱爱爱我们三个都好累妈妈今天你陪爸爸我连续好几天快不行了。
昀昀:第一次要尽兴人生就这一次喔!不开心吗?
婷婷:开心喔!好多次多到不记得了穴穴有点要休息了。
昀昀:娜娜你们两个先进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给我跟爸爸搬就好。
婷婷:娜娜我带你去我房间一起睡走吧!行李一起带着。
昀昀:婷婷有乖吗?跟萱萱相处的如何?
我:很好喔!你教的很好萱萱很开心婷婷有去玩我有让婷婷当个幸福的女人该爱的都爱过很多次哈哈。
昀昀:那就好婷婷还很小太早玩的这么疯以后你要负责喔!娜娜呢?
我:她们都很好一起很爱放心昀昀:所以你带娜娜来是来做……的吧!根本不是来作朋友的色~ 老~ 公~.我:你知道就好我很想你准备好了吗?我停好车剩下的我来搬快去准备一下我很想你。
昀昀脸很红因为我正在摸她穴穴及屁眼还有抓她的大奶还有用手指插了她嘴巴让她知道我想念她的甚么。
停好车进门看婷婷跟娜娜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在房间睡着了看来被我搞了一整晚现在在补眠走回我们房间。
昀昀:老公~ (用屁股对着门口摇晃屁眼已栓了个屁眼塞)哇!慢~ 阿!阿~ 阿~.我脱了裤子就直接干进去穴穴还是有点乾乾的特别刺激虽然女生可能会觉得不太舒服。
但偶尔这样会让女人感觉的特别清楚会觉得老二特别的硬特别的大。
昀昀:阿~ 好大~ 阿~ 做了~ 甚么阿!阿!阿!
我:是让你休息了几天你想我了。
我把昀昀转过来变正面把她腿打的开开的边干边看着大奶晃呀晃往上晃时还会打到她的脸这件事我一直都很爱看。
昀昀:阿~ 阿~ 阿~ 又~ 变~ 阿~ 阿~ 大~ 阿!阿!不行……阿~ 哇!!!!
昀昀一阵抖动小小的高潮了一次我轻轻的压下去亲吻她再把手往屁眼找发现屁眼栓掉下来了。
我:换屁眼来高潮一次了。
昀昀:恩~ 恩~ 阿!~ 哇!好大!!慢~ 慢~ 阿!恩~ 恩~ 恩~.昀昀的屁眼构造很特别很容易插入但是里面两公分左右有一圈很壮的肌肉每次我的头过去时昀昀都会大叫。
就在这圈肌肉里面一点点有个往上的小空间里面有个地方用手指挖立即会高潮所以昀昀很喜欢干屁眼时。
用正常体位喜欢垫高屁股背后未就喜欢把身体撑高一点因为老二撞到那个点会很快高潮。
昀昀:(被干了数分钟屁眼后)哇!哇!哇!阿!阿!阿!(一阵沉默然后发抖屁眼高潮了)。
我把老二抽出到洗手间用肥皂沖洗再涂满昀昀买的消毒乳液回来发现昀昀直接瘫软睡在床上看来已经爽翻休息中。
我只好到客厅去看电视打开房门发现婷婷已经起来在喝牛奶婷婷看到我脱光光一条大老二挺立她赶紧的逃往睡房。
婷婷:不要啦!穴穴会痛要休息。
婷婷被我抓住他屁股我用力的拉过来把她推倒到沙发上脱掉她热裤正好没内裤屁眼因为屁眼栓调校过我老二一桶。
婷婷:阿!爸爸……又……爱~ 我~ 屁~ 恩~ 恩~ 恩~ 恩~.婷婷屁眼是昀昀遗传的我发现会爽的点及位置都一样不过婷婷的屁眼紧一些干起来有点太硬昀昀的屁眼比较刚好。
婷婷:恩~ 恩~ 咦~ 阿!!热热的~ 阿!阿!哇!哇!阿!阿!阿!恩……
快射……阿!阿!一起……阿!!!!!!
婷婷:阿……恩……好……多……涨……阿!!拔出来了??阿……(婷婷用手按住屁眼)。
我检查一下老二上面很乾净没沾到髒东西这两母女真的很会保养自己的洞每个地方都很好用我抱起婷婷亲吻她。
我:一起去洗澡我去哪都想带着你我爱婷婷(婷婷脸很红很红)。
婷婷:那妈妈呢?你爱吗?娜娜姐姐?萱萱阿姨?我都只会想着爸爸爸爸却想着爱好多人。
我:(小声的在耳边说)爸爸最爱婷婷我带大家因为大家都很乖很听爸爸我最爱婷婷因为婷婷漂亮婷婷让我好开心。
婷婷:我有个变态色狼爸爸(很尴尬又很满足的微笑摸着自己屁眼流出来的精液)。
到浴室时昀昀也起床跟我们一起洗澡。
昀昀:小心婷婷会怀孕喔!过了今天起有十天不能爱爱知道吗?十几二十岁的女生特别容易怀孕的。
婷婷:怀孕就生喔!爸爸的小孩一定很可爱!
昀昀:阿!不行!那我成了甚么身份不行!别给我乱来!
我:婷婷乖等你长大点再讨论这个现在帮爸爸生小孩的事可以交给妈妈还有萱萱阿姨还有娜娜姐姐。
婷婷:我负责跟爸爸爱爱好棒!
昀昀:婷婷你很色耶!(婷婷:跟妈妈一样喔!)。
我们三个大笑成一片。
三个女人的周末12我39岁长17公分 .昀昀38岁G奶丰满型155公分。
萱萱26岁B奶153公分 .婷婷15岁D奶小只马150公分。
娜娜27岁E奶158公分。
洗完澡后婷婷直接在我们房间睡着昀昀在准备晚餐我光着身往婷婷房间走去娜娜在床上睡觉我躺娜娜旁抱着她。
娜娜:你们好大声喔!都被吵醒了天天这样邻居没投诉你??
我:最近几天才这样婷婷都叫好大声昀昀都小小声的阿!干嘛踢我(娜娜听了有点醋意)。
娜娜:大色狼有昀昀萱萱还有我三个女人还不够还搞人家女儿虽然不是亲生但还是乱伦喔!
我:你也是我女儿喔!哈哈!
娜娜:我不算都叫你们叔叔阿姨不算乱伦啦阿姨知道你这样一定会觉得她走了留下一个大变态。
我:我很爱她她在时我只爱她一个她要走之前我才爱上你跟萱萱的这些她都很乐见。
娜娜:反正你就是大色狼喔!现在这么变态……哇!她们在外面会听到的阿!
阿!
我:就变态给你看乖女儿(虽然是养女但说女儿干起来就是特别的爽)。
娜娜:阿!阿~ 恩~ 会~ 听~ 昀~ 恩~ 阿~ 阿~.我:昀昀听到进来看的话就把她抓过来舔你穴穴。
娜娜:变~ 恩~ 恩~ 态~ 恩~ 大~ 阿~ 阿!阿!阿!(很快就高潮大概是说淫语的关系)。
我:我去叫昀昀来一起爽吧!
娜娜:不~ 爱~ 爱~ 我……恩~ 我~ 还想要……(我又继续猛插猛干)阿~阿~ 阿~ 阿~ (忘情的浪叫)。
娜娜:(抽插了数分钟后)又~ 变~ 大~ 阿!阿!射~ 射~ 里面~ 阿!热…
…烫……射……恩~ 恩~ 恩~.我:娜娜好棒爱你~.昀昀开门进来叫吃饭看到娜娜正在被射。
昀昀:可以吃饭了阿!不好意思~ 老公你们继续吧!休息一下再出来没关系我菜先放回去热着。
我:昀昀过来(昀昀走过来熟练的跪在床边)乖吸乾净点我还没喷完。
昀昀边吃我老二边用自豪的眼神看了娜娜一下这时候我老二一阵肿大昀昀张开嘴巴等待着我喷出精液。
娜娜:(红着脸坐起来看着昀昀吃刚刚射完娜娜穴穴的老二)好色~ 阿~ 又射了~ 爸爸又射了昀昀好厉害。
昀昀:娜娜的老二很好吃老公射好多好厉害(昀昀满嘴满脸精液的爬过去娜娜的双腿中间)。
娜娜:(我走到娜娜背后让娜娜背躺在我怀中双手掌握住她双膝盖)阿~ 不……好害羞~ 阿~ 舔~ 我~ 吸~ 唔………
昀昀:(把娜娜穴穴里面的精液吸出来)娜娜的穴穴是甜甜的难怪老公这么爱唔~ 唔~ 唔~ (把精液都吞掉)。
娜娜:昀昀~ 好~ 好~ 色~ (自摸穴穴)阿!不!哇!舔~ 舔~ 恩~ 恩~ 恩~ 爽~ (昀昀看她摸自己穴穴就吃起娜娜穴穴)。
我:昀昀真乖娜娜会在这里住上两天我们可以爱很多次喔!
娜娜:阿!阿!会~ 坏~ 掉~ 阿!阿!阿!(娜娜一阵抽动高潮来了瘫软在我身上)。
我:让娜娜躺一会吧!我们去沖一下然后叫婷婷起来吃饭。
我跟昀昀离开房间回去我们房间昀昀深情的看着我一副在讨赏的样子我摸摸她屁股深情的抱了她一大个。
我:以后跟女人爱爱都要带着你实在是好干又能干(昀昀:听不懂?)。
我:就是你的洞很好插很爽又很会把女人干的很爽昀昀真是极品全世界最好的老婆。
昀昀:我老公是全世界最色最变态精液最多的男人(说完就逃进去浴室开始沖乾净)。
我走到婷婷身边抱着她用老二顶着她屁股叫她起床。
婷婷:爸爸~ 我屁屁要休息一下了会痛痛……找妈妈好吗?我会坏掉……对不起啦………
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我帮婷婷按摩背及头部)。
婷婷:好舒服好我起床了要吃晚餐了吗?我去沖个澡再吃饭。
我跟婷婷一起进去昀昀已经先到厨房去忙了洗完澡后我请婷婷穿上学校制服不准她带BRA及不准穿内裤。
帮娜娜选了一套辣妹装超短连身裙中间有拉炼方便脱光直接干的那种然后选了一套轻SM的性感套装内衣。
给昀昀请她换上我自己只穿四角裤及白紧身内衣婷婷穿好了就先出去昀昀进来房间把衣服换了。
我:(拿着衣服到婷婷房间给娜娜)起来了穿上这个吧!大家都穿造型服。
娜娜:干嘛穿这个~ 我没跑展场好几年了……旁边还开高叉到腰这是我的衣服吧!你带来的?
我:恩知前看你穿这件就幻想了一下把旁边的绳子剪断就可以掀起来看到内裤中间啦练一拉就可看到E奶。
娜娜:原来这么早就想要我了!那时候我才18岁耶!。
我:天天这样送你这辣妹上班天天看你在车上这样穿超想摸的呀!很正常喔!
我忍到你快20岁才忍不住的耶。
娜娜:对呀!就压上来还不准我上班说要养我结果现在还不是在工作上班。
我:是你要搬出去住的现在跟萱萱合好了回去就搬回家吧!
娜娜:不要!我要当你外面的女人你才会爱我我抢不赢萱萱也抢不赢昀昀还有婷婷你最爱的不是我。
我没特别回甚么因为娜娜是由亲人因为我的兽欲变成我女人我能了解她的想法而且她也不特别喜欢做爱。
娜娜:跟爸爸住一起会天天爱爱太色了我会受不了(很认真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反正你家钥匙我有一副找的到人就好(娜娜:本来就是喔!)。
就这样餐桌上做了一个穿国中制服的国中生一个穿展场连身高衩短裙的辣妹还有一个穿着轻SM套装内衣的大奶妹。
真是色情又淫荡却不协调的画面原来我对女人的口味这么广加上纯情人妻小奶萱萱真的差不多各种女人都有一个。
昀昀:(G奶放餐桌上休息)这个多吃点蛋白质多老公这个胶原蛋白多我们都多吃点这个补血补气娜娜多吃点娜娜:喔!好你怎么知道。
我:昀昀家有西医有中医她一看就知道所以昀昀有很多保养的方法你也送娜娜一套保养组吧!
婷婷:我去拿阿!(筷子掉地上弯腰捡起来整个没穿内裤的屁股露出来屁眼栓没带看来真的是要休息)。
我:娜娜身体不太好昀昀看看怎么帮她调养一下。
昀昀:就老公你喔!没在怜香惜玉娜娜要补补气补补血多保养一下阴宫老公少点射娜娜里面。
娜娜:恩恩每次被射完隔几小时后都会抽痛。
昀昀:娜娜的抵抗力太好反应敏感下阴部位都不容易发炎但反应快所以爱爱玩容易不舒服。
我:所以不能爱爱吗?难怪都不住家里又说怕我太色……
婷婷回来把保养组放桌上拿出三小瓶药膏及两条光滑金属细长圆头按摩棒。
娜娜:好害羞喔!(脸通红)。
我见状就自后面抱着娜娜拉开她的衣服露出E奶把下面的裙子拉到腰间打开双腿露出穴穴。
娜娜:哇!!不要啦都被看光光了。
昀昀:这一瓶是内阴专用的乳液会型成保护膜爱爱前涂一些有杀精作用比较不会因为精液过敏反应而不适。
我跟婷婷都很专心听着娜娜则脸红眼神放空有点呆呆的听着一直看着自己的穴穴及那两根金属棒。
我:昀昀帮娜娜涂点药吧!其中一瓶是保养用的对吗?
昀昀:这瓶是带点杀黴菌及一般消毒的药膏有一些些刺激成份会让穴穴变很敏感。
昀昀涂到金属棒上然后熟练的插到娜娜的穴穴里面。
娜娜:阿!咦?没~ 有~ 冰……恩~ 恩~ (昀昀有点坏坏的边涂药边插抽娜娜让她爽)阿……阿~ 阿~.婷婷:娜娜姐姐好色刚刚就一直在看金属棒棒现在还好开心。
我:(把老二掏出来给娜娜含)娜娜乖快吃!
就这样娜娜在餐椅上被我跟昀昀3P起来婷婷这时候起身去把饭菜收到厨房把餐桌弄乾净。
昀昀这时候拿起另外一个金属棒在上面涂第三瓶药膏然后往娜娜的屁眼一口气塞进去。
娜娜:(用力含住我老二)唔!唔!唔!插~ 唔!屁!唔~ 阿!阿!阿!阿!
阿!阿!阿!
昀昀:(抽插了几十秒后停住)放心这跟很细而且是滑的不用害怕会痛不太有感觉就是了我都用来涂药。
我:爽!再用力含!爽!(娜娜因为被干屁眼紧张的很用力含住老二)。
我把娜娜抱起来放到餐桌上刚好穴穴的高度对着我老二我把有春要作用的药膏涂了点在老二上插入娜娜穴穴。
娜娜:阿!阿!爸~ 等~ 阿~ !屁屁……阿!还有……阿!阿!阿!
昀昀用手扶着金属棒娜娜正在被我跟昀昀放在餐桌上二穴轮奸着婷婷看了受不了把衣服打开把D奶放到娜娜脸上。
娜娜:阿……阿……阿……阿……恩……恩……唔……唔……唔……(被婷婷的D奶堵住呻吟声更淫荡了)。
娜娜这时候全身发抖不断的抖动有十来秒看来是大高潮我把老二抽出昀昀也把金属棒抽出。
娜娜穴穴开始冒出水来滴了好几滴到地上也看得到屁眼在一下一下的自然收缩着。
我把娜娜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屁股翘高高的对着我我自昀昀手上接过两支金属棒各自涂上药膏一根塞屁眼一根塞穴。
娜娜:阿!阿!阿!阿!我的~ 屁~ 穴~ 哪个~ 阿~ 恩~ 要坏……坏掉!!
阿!阿!阿!阿!。
我连续抽插两个都一起干了数十下娜娜不停的抽动我把穴穴的棒抽出娜娜屁股颤斗着然后自穴穴潮吹了好几条。
好几条的水柱持续了两三秒等潮吹完我开始抽插娜娜的屁眼。
娜娜:哇!屁!阿!我!屁屁!不!!阿!阿!不行!!阿!哇!哇!哇!
哇!
娜娜又超潮了这次瘫软又抽绪屁股不停的颤抖屁眼噗一大声里面的空气气爆不是放屁屁眼高潮了!
娜娜:我的屁……变态……爸!大家都看到了……丢脸啦………
我抱起娜娜亲吻她然后把她放地上让她吃我老二因为实在不想听这些撒娇的废话娜娜配合着含着。
我:昀昀上来吧换我帮你保养一下了。
昀昀跟婷婷一起爬到桌上一起用屁股对着我娜娜跪地上吃老二我则用玩具开始干两母女。
我:先涂妈妈的屁眼及穴穴开始吧婷婷的穴穴我用手指涂。
我左手用手指夹住两根金属棒开始抽插昀昀的穴穴及屁眼右手中指塞到婷婷的穴穴食指塞到婷婷屁眼。
四个棒状老二替代物都涂了药膏真正的老二在娜娜的嘴巴里忙着喷出精液娜娜满口都是精液的抬头看着。
一个塞满穴穴及屁眼的身体在左右晃动另一个正被刚刚射在嘴里的老二对准要插入。
娜娜:好~ 色~ 好~ 淫~ 我~ 我……是~ 变态(说完又开始舔我蛋蛋)。
这一舔让我老二又硬了有着些许的痛我挤入了婷婷的小处女嫩穴没几天的嫩穴还是一样又暖又紧。
我:娜娜现在换你欣赏她们两个被母女三穴轮奸了好好看看她们两个有多贱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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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八十六
「星野学姐,从刚才开始似乎就没有听过你说话呢~ 一直都是我们茶道部的女生在说话,你们黑……黑魔法研究部也要一起来说说看哦~ 作为部长的星野学姐你也来说说看和你有关的恋爱的事情哦~ 我可是非常好奇的哦~ 嘻嘻~ 」仿佛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本还在取笑着樱学姐她们的玉井恋突然带着轻快的声音向着另外一边的星野未咲开口说道。
「呀……」一直带着奇怪的轻笑倾听着她们几人谈话的星野未咲,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向自己搭话,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声音,随后脸色微微变红,慌张的说道:「关于恋爱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又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咦,是这样吗?」星野未咲的回答反而让小恋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就像是怀疑又像是感叹一般说道,「星野学姐长得这么可爱漂亮,我想喜欢的男生应该非常多吧,真的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吗?」
「咦……那……那是当然的呢!」被玉井恋这么一个直球,星野未咲似乎是露出了有些害羞的表情,但是又想到其他的女生都在听着自己的话语,自己作为黑魔法研究部的部长怎么能即表现出这么慌乱的表现,所以她还是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强作笑容的说道,仿佛像是为了表达自己对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一点不在意一样,但是她那稍带颤抖的语气无疑将她最真实的情绪都暴露了出来。
对于这一点,不仅仅是玉井恋,在场大部分的女生都能听出来,所以小恋为首的几个女生都忍不住因为对方的表现而笑出声来,而樱学姐这些稍微好一点,但还是捂着嘴巴脸上充斥着浓厚的笑意。
就算是看不到其他人脸上的表情,星野未咲也能从现在的声音听出这些女生的反应,脸色一下子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起来,带着有些羞怒的语气说道:「唔,有什么好笑的呢……!我可是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哦!」
星野未咲现在这中二度十足的羞怒表现也让大家的笑意变得更加浓厚起来,但是为了不真的让对方完全生气起来,大家还是非常明智的止住了自己的话语。
而小恋也继续开口问道:「就算是没有什么恋爱经验,星野学姐你有没有什么在意的男生的哦?」
「在意的男生……」在小恋的话语刚落下,星野未咲的脑海之中立刻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而她的目光也随之向着那位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男生的位置移动而去。
没错,就如同和之前樱极其类似的反应,出现在她脑海之中的人物无疑就是在场唯一一个男生结野川,毕竟可以说在学校里面接触最多的男生就是对方吧。
只是也因为这样的想法,让她脸色变得更加通红起来,随后带着仿佛掩饰自己害羞和有些浮躁情绪一般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哼,我可不需要什么恋爱呢,对于我来说,只需要仆人一般的存在就行了哦!」
「仆人?」小恋有些困惑的将这个词语念叨了一句,似乎是有些难以明白对方的意思,而只有同为黑魔法研究部的那些少女们才明白星野未咲嘴中仆人的念叨的含义,像是星野未咲旁边的花音和莉可两人再次轻轻的笑出声来,这也让星野未咲有些恼羞成怒的伸出自己的手掌拍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花音一下。
不过小恋最终还是理解错了对方话语的含义,而是如同感叹一般说道:「星野学姐你指的是那些贵族有钱人家那种的仆人吗~ 难道说星野学姐憧憬着这种有身份差距的恋爱吗,真的是非常有漫画风呢!」
「才不是指的这个意思!而且你的漫画风出现的次数太多了吧!」星野未咲红着脸大声的反驳道,同时也将之前结野川非常想要吐槽的内容代替说了出来。
「嘻嘻~ 」轻笑着逃避着星野未咲吐槽的内容,小恋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再次带着好奇语气说道:「说道这点,我可是非常好奇星野学姐你的头发是染得还是天生的呢,感觉非常有外国人的范呢!」
「当然是天生的呢!」星野未咲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同时也伸出自己的手掌轻轻抚摸到自己的身后那头金黄色的长发上面,带着有些犹豫的语气说道:「虽然我的母亲是日本人,但是身上有着法国血统,这头头发就是从她的身上遗传下来的……」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语气多多少少变得有些不情愿起来,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所以忍不住的转过脑袋对着身边的花音说道:「花音,接下来该由你来说说你的恋爱经验了哦,作为部长的我可是以身作则的全部讲完了哦!」
没想到自己会立刻被自己的部长兼好友出卖的花音,下意识的发出了有些错愕的声音,随后带着有些迟疑的语气说道:「那个……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大家轮流将恋爱经验的规则呀……」
对于这样的一幕,由香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主动开口,没有主动插嘴到对方的谈话之中。这倒不是说她有些犯困,或者说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原因,而是她注意到了位于自己身前,结野川床铺上发生的一幕。
在场的十八人分别是分作四排来排布自己的床铺位置,最靠近台阶处的茶道部的小恋、水仙、樱、唯四人,然后第二排则是沙夏以及另外四名黑魔法研究部的女生,第三排则是里英、由香、星野未咲、花音、莉可五人、随后最后一排就是世界征服部的五人,而由香的位置正好和结野川的位置相对,除却对方身边的白音白灵之外,也只有她的位置最靠近结野川。
再加上就算是这里的女子会聊得热火朝天,但是对于由香来说,在她的眼中最为关注的无疑也只有结野川一人,所以会不时的将目光落到对方的位置上方,即使是在黑暗中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是这种距离之下,她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而由香又不笨,虽然说一直以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容易让其他人产生困扰,但是毕竟她可是有着非常聪慧的大脑。
所以从这样的声音之中,她就大概推测出了他们三人究竟在做着怎么样的行为。
不过她没有选择将这件事情说出口,而是默默的保持着沉默,毕竟在她的脑海之中,作为情人的自己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掩护和两位夫人和结野川之间的事情,而且这样近的距离默默的观察着这边的响动,也能够从对方身上学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方说结野川喜欢什么样的刺激,喜欢什么样的动作,平常的时候白音白灵又是怎么样去刺激对方,加深双方的感情的,这可都是非常让她非常好奇,或者说因此涌现出求知欲的事情。
沉浸在欲望和别样刺激之中的三人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由香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绝对不会猜测到由香所作出的举动和产生的想法,如果让白音白灵知道对方的想法的话,绝对会忍不住的再次感叹自己真的是非常应付不了这样的女生啊!毕竟正常的女生在发现这样的事情之后,绝对会变得害羞慌张,甚至可能会忍不住尖叫出声才对吧!
不过这些都是在以白音白灵注意到结野川前方由香的窥视为前提,现在的两人可是完全越发的变得迷乱起来,呼吸不断变得急促起来,火热的气息不断的喷吐到结野川的耳颈之上,让对方不由感到一阵阵酥痒的感觉。
只是比起这份酥痒,结野川的耳垂之上以及胸口的乳头之上传来的刺激感觉无疑要显得更为强烈一些。在对方的舔舐之下,现在的结野川只感觉自己的耳垂之上已经彻底变得一片潮湿,黏糊糊的口水的感觉不会让他感到恶心,有着只是难言的刺激和淫靡的感觉。只是这样来回舔弄的感觉却让现在的结野川不可思议般有着和平时相比难以言喻的感觉,不过结野川心中也隐隐的明白着这份感觉的原因,正是坦率的接受着对方的刺激,以及对初识记忆的回忆,美好青涩的情感以及现在纠结甜蜜又酸涩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才有着这份让他灵魂都受到影响的感觉吧。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白音白灵仿佛就像是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所打着目的,忘记了现在她们所处的极度危险的场地,原本轻轻挑逗揉捏着结野川乳头的双手,在此时也慢慢的向下滑动着,向着那最为重要,但对于现在场合最为危险的地方慢慢滑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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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兵们把马奴活活虐死挺好玩的,小红心里有了新有想法。她对着雯雯
耳边一顿耳语,雯雯听着连连点头。雯雯听完小红的坏点子后,亲自到了娅菲那里请她过来。
这时,小红从五百多个马奴中选出近百个不合格的马奴,让他们跪在地上,等候着娅菲的到来。娅菲其实并不想过来,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雯雯一边可怜巴巴地求自己,一边一再保证有好玩的东西,所以娅菲才勉为其难地骑着四王子到了雯雯这里来。
刚进营门口,娅菲看到这么多奴隶跪在地上,就奇怪地问雯雯这些奴隶是干什么的?
结果雯雯大声说道:「公主,您不是说过,对于不合格的奴隶要全部杀掉吗?」
说完对着娅菲眨了眨眼睛。
娅菲心里疑惑到我什么时候发过这个命令,但是看到雯雯大眼睛又是闪动又是乱眨,虽然疑惑但也配合着「嗯」了一声。听到雯雯的话,下面的奴隶们不安地骚动起来,但是他们不敢反抗,只是在那里磕头求饶。
这时小红在那边故意装好人地说道:「公主,这些奴隶全杀了太可惜了,您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娅菲听了雯雯和小红的话,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所以也大声道:「既然红儿给他们求情,就算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饶。」
雯雯接着娅菲的话说道:「公主虽然留你们性命了,但是能不能活命还得靠你们自己。现在我喊一二三,贱奴们往营地中心爬,谁落在后面,哼哼。」
雯雯喊完一二三就对着娅菲耳边悄悄说着话,而这些马奴们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向真马一样快速向前方爬行着。一看马奴们全爬了起来,雯雯把早准备好的三匹健壮、高大、帅气的年轻男奴牵了出来。雯雯把其中最好的一匹给娅菲牵过来当马,并顺手接过四王子的项绳,拴在远处的柱子上。而另外两匹帅哥马奴,当然是给自己和小红骑乘了。
娅菲牵过马奴后,并没有直接骑上马奴,她绕着马奴看了看,纤腰下弯半蹲在地上,用手轻轻拍了拍马奴的脸。那是一张非常帅气但略显幼稚的脸,看年龄也就十八、九岁。他不敢反抗娅菲小手的拍打,而且脸上还极力表现着顺从。娅菲看到马奴的表现,满意的笑了笑,胯骑了上去。
她用手摸了摸马奴非常干净而又白嫩的身体兴奋地说道:「我的小白马,现在你去追前面爬着的奴隶,追上了有赏,追不上就要你的命。现在出发,驾!驾!」
雯雯和小红一看娅菲已经上马了,也分别上了马。这时旁边侍候的女兵们也骑上其他的马奴,她们手上拿着长剑、短枪、弩箭、飞镖等武器,跟在主子们的后面,准备随时提供。
娅菲虽然比雯雯和小红领先很多,但依旧用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狠夹着马奴的腰,不断抽打马奴加速。快速行进的娅菲挥舞着皮鞭,一马当先的向前方的奴隶群中冲去。因为是娅菲她们从后面追男奴,所以男奴们赤裸的屁股变成了武器的目标。
只见娅菲骑着马奴,离前面爬行的奴隶很近的时候,喊了一声:「枪!」。
旁边追到身边的女兵把一个大约有七十厘米长的短枪递到了娅菲手里,娅菲接过短枪后,往前猛地一刺,捅进了前面奴隶的肛门里。奴隶夹着屁股倒在地上哀号着。看到奴隶的惨样,娅菲反而更加兴奋,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继续用浑圆挺滑的屁股压在马奴的软背,皮鞭毫不留情、不分头尾地落了下去。在皮鞭的抽打下,可怜的马奴没有办法,拼命的加速爬行着。娅菲又连续喊了三声枪,结果三个奴隶的后门都遭到暴力的插入。
那边雯雯和小红也插死了和砍死了好几个奴隶。这让整个爬行的奴隶群中大部分奴隶都吓呆了,他们有一些继续拼命往前爬,而有一些哭喊着四处乱跑,还有一些吓得屁滚尿流,吓傻在原地上一动也不动。
娅菲这时又喊了一声:「弩!」女兵马上递过来一个精致小巧,上面刻满花纹的手弩。
娅菲对着那些待在原地的男奴乱射一通,高声喊道,如果哪一个奴隶敢停下来就杀无赦。这样奴隶们为了活命,没有办法,只能手脚并用,肘膝并进,拼命地往前爬着。而娅菲她们香胯下的马奴,驮负着年轻美貌的美女主子们,不顾手掌和膝盖上疼痛,暴发出无穷的耐力,快速的在地上爬行着。
虽然屁股下面的马奴都有很卖命,但是上面骑着的美女主子们却根本不管胯下马奴的死活,娇笑连连、得意洋洋地不停用皮鞭狠狠抽打着它们,追赶着那些奴隶。特别是娅菲胯下的马奴,虽然四肢上有手套和护膝,但还是多个地方被蹭破刮伤,而且流出的血已经把护套都给浸透了。
娅菲看都没看胯下马奴一眼,娇声喊道:「鞭!」。
女兵这回递上来的是一个上面长满了刺刺的皮质长鞭,娅菲接过长鞭后,对准那些左右乱跑的奴隶甩了过去。长鞭像毒蛇一样卷住了奴隶的头。娅菲手腕一抖把奴隶拉过来,再用高跟鞋踢死踩死奴隶。而那边雯雯和小红当然也紧跟着主子的脚步。
没一会儿三个人华丽的高跟鞋(靴)尖、鞋(靴)跟上就沾满了奴隶们的鲜血。而后面跟着的女兵们则是收割着漏网之鱼。她们对这些奄奄一息的奴隶们,直接踩死、踢死,然后快速跟上主子们的脚步。
在这个耽误时间的功夫,有少一部分奴隶爬到了终点。不过他们回头看时,瞬间被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抖,有一些奴隶甚至呕吐起来。这个场面血腥、暴力程度已经不亚于战场了。大部分奴隶都惨死在武器和高跟鞋下,地上全是奴隶的尸体。不时有浑身是血的奴隶,半死不活的在里面发出呻吟。这时女兵们马上过去用高跟鞋啪咔一声踩在脖子上结束他们低贱的生命。
娅菲她们看着剩余寥寥无几的奴隶,骑着马奴过去说道:「你们这些奴隶暂时算合格了,不过想要活命,还得经过一层考验。」
小红叫女兵们对着活下来的不到二十个奴隶双手双脚上拴上铁链,这样奴隶爬行的速度就不能太快了。
娅菲看着奴隶们都戴上了铁链后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所有奴隶都逃命,如果半个小时内能活下来,就饶了你们。」
娅菲的话音一落,奴隶们就像野狗一样连滚带爬、四处乱窜。而小红让雯雯牵出来三匹明星等级的帅哥马奴,这让公主级的娅菲都眼前一亮。如果在平时,这些帅哥肯定会让娅菲这样年龄的少女驻足仰慕,但是现在别说是被驻足仰慕了,竟然成为了少女胯下肆意玩弄的玩物。看着被马鞍、马镫、马嚼等死死锁住,四肢着地,像真马一样趴在自己脚下的帅哥,娅菲像小女孩子看到好的玩物一样欢呼雀跃起来。
不过,虽然喜欢奴隶明星一样的帅哥脸,但并不影响娅菲骑上他们的心情。
而且看到帅哥马奴后,娅菲飞身上马的高度更高,落在马奴身上屁股更重,就连美腿也是更有力的夹住了马奴双肋。看着公主有这么高的兴致,雯雯和小红也跟着高兴,她们两个也跟着上马。
三个美女骄傲地骑着帅哥马奴,一会儿像猎人围猎一样,三个人合作包围虐杀着猎物;一会儿又像冲锋陷阵一样,单枪匹马冲进奴隶群中,虐杀着目标。可怜的奴隶们,连哭带喊,极度惊恐,为求活命,牲畜一样飞爬在地上逃命。
可是从娅菲她们一次次欢呼、一阵阵娇笑兴奋的表情来看,这些奴隶被虐杀的命运已经是无法改变。他们只能成为三个美女开心娱乐的牺牲品。这样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这些个男奴就因娅菲她们短短的玩乐而丢掉了性命。
娅菲虐杀马奴玩的非常高兴,她问雯雯道还有其他节目没有?虽然雯雯看到娅菲没有尽兴,但是没有安排的她一时语塞了。
这时小红过来解围道:「主子,我们还有一种马奴叫双人马,您稍等一下,一会儿叫下人牵出来。」
小红拽着雯雯到了一边对着女兵比划着什么。没一会儿女兵们牵出来了一个奇怪的马,这匹马是上下结构的。马下面是一个壮实异常的男奴,如果站立起来估计应该是个小巨人,而马上面是一个仰绑着娇小的女奴,女奴头部的位置正好是座位,而且女奴的四肢跟男人的四肢绑在一起。
娅菲虽然没有见过这种马,但是女兵们牵到她脚边时,她还是习惯性地脱了内裤,坐在了女奴的头部。坐好后,娅菲丰满圆润的阴穴中微微张开的阴唇正好对准了女奴的嘴,娅菲故意随着马奴爬行中的颠簸用美臀一起一伏,上下左右的来回在女奴脸上蠕动,下面的女奴用嘴和脸部配合着娅菲的屁股。
这让娅菲马上就兴奋起来,女奴脸也粘上了湿漉漉的淫水,显的晶莹剔透。
娅菲尝到颠簸给自己的快感后,更加凶狠地抽打着男马奴,让它的速度更快起来。
马奴的速度一加快,娅菲的美臀就更加快速的上下起伏,而女奴更是没命地用舌头插舔着娅菲的屁股。这样马越跑越快,娅菲的美臀起伏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娅菲被欲望之火充斥全身,又有了进入高潮的迹像。
不过这也让娅菲浑身酸软,鞭打马奴的力度小了很多,而马奴渐渐速度慢了下来,娅菲索性拉住马奴的缰绳,让它停了下来,把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臀部,把蜜穴紧紧贴在女奴嘴上,用玉阴狠狠夹住她的舌头,把两片阴唇和她的嘴唇变成一体。女奴本来就被娅菲屁股坐(打)到了痛苦的极限,现在又无法呼吸,所以身体剧烈的抽搐。不过为了活命,她还是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娅菲的屄。
这个时候娅菲也有了些许高潮的迹像,她一边淫叫着「啊、啊、太舒服了」
一边用力将男奴的腰连带着女奴的头夹在一起。没一会儿,女奴脸上的血管都涨了起来,再一会儿身体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软了下去,白嫩的肌肤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只是微微动着舌头,表示她还活着。
娅菲双腿一松又一夹,皮鞭猛抽在下面男马奴身上。训练有素的男奴又开始爬行起来。虽然这时女奴已经不行了,但是由于身体受男奴爬行的带动,还是刺激着娅菲的下面。而娅菲用腰部的力量随着起伏的贯性更用力地坐下、起来,坐下、起来。
看着娅菲快要高潮了,雯雯和小红也骑着马奴赶过来。两个人到娅菲跟前,才发现公主已经香汗四溢,屁股在止不住的打颤。雯雯和小红刚想上去帮忙,结果娅菲突然「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夹紧了双腿,泄了。
高潮后的娅菲软软的瘫坐在马上,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娅菲本来想好好夸奖雯雯和小红几句,不过实在是无力说话,只简单鼓励了她们想新点子,就让奴隶连人带马抬着往临时寝宫走了。
娅菲屁股下面粘粘的淫水还在疯往外淌,这把下面女奴的脸完完全全糊上了。
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些粘粘的东西,估计下面的女奴会被这些淫水窒息至死吧。但是娅菲可不管下面女奴的死活,奴隶们把娅菲抬到了寝宫,她都没从双人马上下来。
地上已经有十几个小女奴嘴叼着各式各样的新内裤跪候着,娅菲用玉指轻点了其中一款白色的,小女奴们赶忙用嘴给她穿上。这些粉嫩的小女奴是专门服侍娅菲穿戴的。虽然她们身上平常都拴着细细地铁链,但是日久天长习惯了,也就不太影响她们在地上爬来爬去的速度。
高潮后娅菲有撒尿的习惯,但是因为刚才屁股下的女奴已经被坐死了,没法尿。现在看到这些小女奴,娅菲就有点憋不住了。她站起来把刚穿上的内裤扔掉,抓过来一个很是白嫩可爱的小女奴,揪住她的长发,夹在了胯下让其舔尿道口。
这样一个好看而又软软的女奴夹在胯下是何等的过瘾呀。
一想到漂亮白嫩,娅菲就想起来帝都第一美人——小美,这个唯一从美貌上对自己有威胁的女人。还好,从帝都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娅菲秘密带出来了。
想到这儿,娅菲高喊道:「来人!」
几个贴身侍女立即附耳过去。娅菲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几个侍女领命忙去了。
娅菲本来想把尿撒在胯下小女奴嘴里,但是这样就太便宜小美了。她把这个粉嫩的小女奴从私户上转到屁股下面改让她舔屁眼。其他的小女奴因为没有娅菲的命令,依旧跪在下面。有几个胆大一点的用眼睛偷瞄着娅菲的高跟鞋,而胆小的则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其实不仅是小女奴们等着着急,娅菲也有些心急,不过看到几个侍女小跑着回来,娅菲脸上有了满意地微笑。娅菲从侍女手中接过小美脖上的项绳,揪住她的头发,坐在她的脸上。小美看着性感的圆臀落下,用脸仰顶着这庞然大物。其实说实话,娅菲的屁股并不大,但是对于小美的小脸来说确实大了一点,因为从旁边来看娅菲的屁股已经完全盖住了小美的脸。
娅菲轻轻一笑,用秀美的大腿根紧夹着粉嫩的小脸,舒服地蹲坐在上面。娅菲性感的阴唇、毛茸茸的黑毛把小美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这让小美原本漂亮的脸,在娅菲的屁股下扭曲得没有了人样。而且娅菲还故意挪动屁股更严实地堵住小美的嘴鼻,不让她呼吸。
没过多长时间,小美呼吸困难,开始挣扎。可是被绑得死死的小美无法用那虚弱的体力推开那头顶上性感少女的迷人臀部。娅菲晃动着屁股调笑着告诉下面的小美,如果不想被憋死就用舌头把尿给舔出来。小美听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把尿舔出来。但是被蹂躏怕了,所以小美用舌头舔着娅菲的下面。其实不要说是舔出尿,就是舔出屎来,小美也会照做的。
本来娅菲的意思是想让小美用舌头刺激一下她的尿道,结果第一次听到这种命令的小美,却用心舔起了娅菲的阴道。不过,娅菲并没有纠正她,因为小美下贱的舌头舔得娅菲很舒服,特别是柔柔的舌头深入子宫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舔了一会儿,小美就感觉呼吸不畅了。不过上面享受的娅菲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因为对娅菲而言,虐待小美的感觉,不不,应该说是虐待小贱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小美在娅菲胯下越是无力的扭动,越是增加娅菲的快感。被窒息快晕的小美扭动越来越弱,不过当她呼吸快到极限的时候,娅菲轻轻抬起屁股,给了小美一个呼吸的空隙。可怜的小美马上大口喘息着。这是娅菲不想这么快就虐死她的缘故,不然胯下捂死一个奴隶,对娅菲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小美刚想畅快的呼吸,娅菲又坐了回去。没缓过劲来的小美又一次陷入了地狱。不过这次小美变得聪明,娅菲还没有说话,她就非常卖力地舔起了屄。小美希望能用下贱的讨好来换取上面屁股的抬动,以便获得更多的空气。可是娅菲并没有想放过她,屁股虽然颤动,但是把幅度控制得很好,根本不给小美呼吸的机会。
又是等到小美的极限,娅菲才微抬屁股,给了她一次呼吸的机会。这样重复玩了几次,在小美快要被憋死的时候,娅菲才夹着小美的小脸满意的站了起来。
娅菲有些意犹未尽,小魔女的尿没被舔出来,快感却被小美的舌头撩拨起来了。
娅菲前后夹着小美、小女奴慢慢地向侍女们准备的沙发躺椅挪动过去。小美只能在地上膝行着跟上娅菲的动作,而且舌头还得继续服务着娅菲。到了沙发前,娅菲斜躺在上面,将双腿搭在小美的肩膀上,用玉腿紧紧地夹住小美的小脸。
小美的鼻子和嘴完全控制在娅菲的屄下。而且由于娅菲大腿夹得也很紧,小美也无法转动头颅去寻求空气,所以小美想呼吸得娅菲的屁股同意才行。在这种呼吸困难的状态下,小美小脸开始憋得通红,她害怕被娅菲这样虐杀,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卖力了地伸长舌头,希望能更深入地触碰到娅菲蜜穴的敏感点。因为她知道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就是能够最大限度地取悦娅菲。
在小美殷勤地舌头服侍下,娅菲又有了一些兴奋的愉悦,慢慢地进入忘我的状态。她感受着小美下贱而又软乎乎的舌头一次一次撞击阴蒂,于是夸张地把大腿分开,拉住小美的头,把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下体上。两个少女两张嘴如同长在一起一样。上嘴是高贵的、独特少女味的、湿湿的下阴,而下嘴是低贱的、性感女人味的、温温的双唇。
上面的女人抓着下面的女人头发和后背。上面的女人拥有一个长长而又漂亮的指甲,不过,现在已经深嵌到下面女人脸和背上的肌肤里,看不到整体漂亮的形状了。下面的女人疼痛的哭叫,可是在胯下的她,只能发出憋闷的哼哼声。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两个女人嗓中都发出很高的分贝。当然下面的女人是痛哭惨叫,而上面的女人则是淫叫浪笑。
上面的娅菲眼看要到达高潮了。她手脚上力度进一步加大,继续把小美的脸紧按在胯下,不让她呼吸。虽然下面的小美憋闷得好像要爆炸,痛苦地身体剧烈颤抖,但是依旧在用口舌不停地讨好着娅菲。小美的舌尖在娅菲的蜜穴里不停地跳跃着,到了最后小美快要失去意识了,还是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狂舔着娅菲的下体。很幸运,就当小美几乎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娅菲终于攀登上了顶峰,第二次高潮了。
娅菲身体兴奋到顶点猛地抽动后,放松软了下去,小美也一样跟着软软绵绵地倒下。不过一个是爽的,另一个是憋的。半死不活的小美大口呼吸着空气,但是由于长时间缺氧,所以不停地咳嗽着。
看着脚下小美可怜的样子,娅菲不禁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不过娅菲处于兴奋过后的瘫软状态,所以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用语言刺激着小美。
娅菲坏坏地笑道:「贱货,在我屄下是不是很舒服呀?现在本宫赏你点东西——过来用嘴接好我的尿,要是敢漏掉一滴,就让你吃屎哦。也许你喜欢吃屎所以没准要故意漏掉呢,呵呵」
小美一听要用嘴来接尿,吓得拼命抑制着无法停止的咳嗽。看着小美惧怕的可怜样,娅菲得意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到屁股下面,轻抬屁股,尿道口对准了小美的嘴。
娅菲高跟鞋耷拉在小美手上,臀部挤压夹小美的脸,愉快地撒起了尿。只见大量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快速注入小美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激撒着。可怜的小美只能拼命大口「咕嘟、咕嘟」吞咽着娅菲的尿。这种快速的吞咽,让小美很是难受,而且热气腾腾的尿柱命中喉咙的感觉,更是恶心难受的要吐要死。
一边尿着娅菲一边还笑骂道:「哈哈哈,还帝国第一美女呢,在我面前还不是一个喝尿的贱货!」
下面喝尿的小美被羞辱的满脸通红。但是她不敢分辩,因为那样的结果会比现在惨十倍百倍。不过这可是小美第一次喝尿。虽然被虐待怕的小美强迫自己大口的吞咽,并极力避免嘴里无法盛下而尿液流出,但是在娅菲肆意的喷射下,很快小美嘴中往外冒着尿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去。而且娅菲偶尔还故意把尿往小美鼻孔中撒去。这让小美的脸上全是脏脏的尿水,发出的骚味比娅菲的下面还要大。
当娅菲尿完的时候,尿液顺着小美的脸滴了一地。娅菲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全是自己尿液的小美,指了指地板上掉落的尿液,坏坏而又调皮地说道:「帝国第一美女,你好不乖哟,真的那么想吃屎呀?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在我没下改变主意前把地板上的赏赐舔干净。不然,哼哼。」
小美看着肮脏的地板,还有上面更肮脏的尿水。心里是一千个不情愿。但是她知道如果违抗娅菲的话,会真的变成屎奴隶。所以她趴在地板没有停顿地舔着娅菲的尿渍。小美舔得很干净,她不敢有丝毫的遗漏,就算是地上有一小滴尿液也会舔吸得异常认真。
终于,小美舔干净了地板,下贱讨好地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娅菲。而娅菲却一脚把小美踢飞到远处。小美被拖出去的时候听到娅菲命令女兵的话语:洗净了,强化训练,过几天拿来再玩。小美听到后差点晕了过去,天知道过两天娅菲是让她舔阴还是喝尿。不过她不知道在这儿当女奴给娅菲屁股服务是最幸福的选择了。
因为娅菲的奴隶不仅别人不敢虐待,而且在其他奴隶面前还高人一等。
娅菲软软地躺在了沙发上面,命令女兵们把那些曾经反对自己的帝国贵妇和千金小姐「请」来。
其实出征前,娅菲就已经开始训练这些「贱货」。所以这些女人如今都像乖巧的小猫一样跪在下面。娅菲走过去屁股一抬,舒服地坐在其中一个年轻贵妇脸上。
娅菲翘臀坐在漂亮而又柔软的脸上,向另一个脸圆圆的而且还很粉嫩的贵族小姐命令道:「把我下面清洁干净。」
虽然这个小姐从来没用嘴清理过女人下面,但是这些天被训练的完全驯服了。
所以很快跪过来为娅菲舔洗排泄过后的私处。娅菲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按在她头上,把她的脸按在下面,让她用那幼嫩、柔软的舌头舔洗脏脏的三角带。
娅菲用前后夹着两个漂亮可爱而又软绵绵的脸,如梦幻般地说道:「真爽啊,嘻嘻」。
贵族小姐被娅菲粉红中透白的屄屄夹得脸颊生疼。特别是当娅菲扭动屁股时,那不断袭来的黑草丛,扎得她小脸刺疼。
娅菲又一次大力摆动,贵族小姐吓得双眼一闭,伸舌乱舔。慌舔中,贵族小姐感觉牙齿咬住了什么东西,而舌头也伸进一个狭小的肉缝中。刚感觉到爽到娅菲被这一咬,疼痛难耐。
娅菲不禁大怒:「啊!你这贱货,作死么?」
贵族小姐睁眼瞧去,发现上面的美少女满脸怒容。看到主子可怕的脸色,贵族小姐却不知做错了什么。但是贵族小姐还是能察颜观色的。
贵族小姐磕头道:「主子饶命!贱奴知错了。」
娅菲气得「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一下就把贵族小姐给吓哭了。
娅菲越想越气,她派人把小雪叫来,让寝宫内所有的奴隶都跪在大厅中,等她的训话。小雪来了后,不仅不安慰娅菲,而且还抿嘴「嘻嘻」乱笑。
娅菲气得眼睛一瞪,说道:「你还笑!这些奴隶太笨或者是明知故犯,今天你给他们教教规矩,不然错了都不知道错在哪儿。」
小雪说道:「公主殿下不要生气,我现在就给他们这些贱奴好好上上课。让他们知道犯错是什么下场。」
娅菲说道:「把那两个蠢货也带来吧,不然不知道哪天又惹我们生气。」
娅菲口中的两个蠢货当然就是四王子和小武两人了。当他们两个被女兵带到娅菲那里时,发现大厅中央跪下了十多个两眼空洞、全身伤痕的男奴,他们周围是几百号形形色色的奴隶。还有一些没有了双手双脚的奴隶,跪在女兵们的脚下,用嘴努力地舔着的鞋(靴)。
小雪环视一圈奴隶们说道:「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样子,舔鞋时眼里只有鞋,舔脚时眼里只有脚,舔阴时眼里只有……」
看着小雪越说越难听,娅菲轻轻咳嗽了一下。
小雪用脚踢着其中一个瞎掉眼睛的男奴继续说道:「以前这些奴隶舔脚的时候,目光闪烁,所以我们就踢瞎了他们的双眼。」
小雪又一拍手,女兵陆续牵出来几百个眼睛瞎的奴隶。这一下让下面的奴隶们吓得面无血色,有些胆小的竟然小便失禁了。
娅菲坐在四王子身上,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不要那么担心,其实啊,主要是惩罚他们舔脚的时候不专心。」
娅菲用脚轻踢了一下四王子小声说道:「其实我更烦舔脚时盯着我玉脚看的奴隶,那个更让人讨厌,所以这些奴隶里盯脚被踢瞎的奴隶也不在少数。」
四王子这个怕呀,因为他一想到平时也没少盯着看娅菲玉脚。听到娅菲的话,哪一天要是娅菲不高兴,自己的眼睛也不是……一想到这儿,四王子浑身发抖。
娅菲感觉到胯下的前男友吓得不行了。她的心情比原来稍稍好了一些。
娅菲用脚轻轻压了压四王子的头说道:「别担心,我不会轻易把你踢瞎了,因为我还想让你好好仕奉我呢。就算是弄瞎也顶多弄瞎你一只眼,让你变成独眼龙。呵呵,那样一定很好玩。」
四王子不仅是害怕,他感到了难言的屈辱。他知道自己的命运虽然比其他奴隶稍强一些,但是在前女友眼里有可能还不如她的一根脚趾、一根毛毛。其实四王子不知道,在娅菲眼里,他的价值也就是等于一只穿过的内裤。当然这比普通奴隶高多了,因为普通奴隶在娅菲眼里连她的屎尿都不如。
娅菲溜号呢,那边小雪还在解释着刑罚。看着娅菲心不在焉的样子,小雪也懒得讲话,挨着娅菲坐下了。当然,小雪屁股下面肯定是我们的小武哥了。
小武胆子比四王子还小。而小雪坐在他身上,更是进一步惊吓了他。原来小雪坐在他身上轻声细语说得竟然是:奴隶的身体部位碰到主子的身体部位后的惩罚。他跟那些被砍断手脚的奴隶不同,因为他当奴隶之前可不只是手脚碰过小雪,而且有时玩高了甚至把那个东西放进过小雪嘴里。那时候小雪当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小雪还用嘴温柔地给他做过口交。不过,现在这些都成了小武的罪状。
小雪其实还是挺喜欢小武的,所以没有进一步恐吓,她脱了鞋,光脚轻轻蹭着小武的脸。小武讨好一样的用嘴去吻舔着小雪的脚。
看着小雪、小武两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这样亲密,娅菲气得:「雪儿,我们说的规矩,这两个贱狗不用守吗?」
小雪一听娅菲有些生气,她把脚猛地伸进小武嘴里,道:「菲儿,其实我只是想看训练后的奴隶嘴巴合不合脚。」
小武被玉脚插得只翻白眼,喉咙里颤动不已。但是他不敢反抗,只能发出痛苦的叫声。
娅菲看了看小雪插脚的深度,笑着说道:「雪儿你真要把他当成脚奴吗?不过我看他的嘴巴现在很合你的脚。只是,我胯下这个贱货的嘴有点小。不然,呵呵。」
小雪从小武嘴里把脚抽了出来,让小武舔着玉脚粘上的黏黏口水,道:「菲儿,其实小武的嘴刚开始也很小的,这是慢慢让我的玉脚给撑大了。」
娅菲哈哈笑道:「呵呵,是吗?那我以后也要常练习才行。」
小雪借娅菲高兴地机会,说自己困了回营休息了。
话说回来,雯雯和小红等娅菲从营中走出就击掌相庆。不过因为实在是有些夜了,所以两个人都有些乏了。虽然雯雯挽留小红在自己营中过夜,但是小红态度坚决要回去。
雯雯送她到营门口,亲了亲小红的脸不舍地说道:「那妹妹你慢走,我不送了,明儿再找你玩。」
雯雯又对女兵们命令道:「你们几个继续,这几天一定要抓紧训练马奴。还有把刚才双人马奴隶给雪主子也送过去。」
本来雯雯交代完这些就想骑着李冰回到营中休息,可是当她想离开扫视了一下奴隶们时,竟发现有几个奴隶微抬头偷看自己。雯雯大怒,满脸杀气,她叫女兵们拿来下面全是钢刺的软垫小椅固定在这个奴隶身上,从李冰身上换坐到男奴身上。
因为刚坐下,椅子下面的钢刺还没完全刺进马奴的身体,所以雯雯坐在上面比平常骑马高出了很多。这让长靴踏在马镫里异常的不舒服,而且刚才的忙碌也让雯雯身上全是汗,所以雯雯只好把靴子和丝袜全脱掉。
雯雯赤着足,露出白嫩光滑的修长美趾,把靴子扔到旁边跪候着的女奴脸上。
女奴吓得跪过来用嘴给雯雯换了一双高跟凉拖。
雯雯感觉脚丫子好凉爽、好舒服,她把凉拖轻巧伸进马镫里,舒服地坐在了椅子上面。
雯雯晃动了一下小蛮腰,让椅子往下沉一沉,道:「我现在宣布!从今以后马奴营的奴隶未经允许,只能看女主子膝盖以下部分,如果哪一个马奴视线超过腿部以上,那么直接挖掉双眼。」
雯雯刚宣布完命令,那边娅菲发火的消息传到了雯雯这里。这当然是娅菲故意而为之。雯雯听到这个消息后,知道要整顿各营了。这让本是想惩罚一下男奴的雯雯,起了杀心。杀胯下的奴隶,雯雯是一点没有负担。但是她还没完全理解娅菲为什么这么做?
雯雯心里暗想着到底什么是规矩?公主殿下的话不就是规矩吗?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不过,她要让马奴营的奴隶知道,在马奴营自己才是规矩。想到这儿雯雯张狂地笑了笑。
雯雯高兴地用高跟凉拖蹭了蹭旁边跪着的李冰,说道:「我的小冰冰,别怕。在马奴营我的话就是规矩。所以就算你偷看了,我也不会重罚你的。只是让你给我舔舔屁屁,呵呵。」
李冰猛地抬头看向雯雯,雯雯笑逐颜开地看着他。不过,对于胯下的另一个奴隶,雯雯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她用手上的缰绳勒住了马奴的脖子。
雯雯在马奴耳边轻声说道:「你可没有他幸运,谁让我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呢。不过,姑奶奶今天高兴,给你一个机会。我勒住你的脖子,如果你在我没勒死你前,驮我到达寝帐,就饶了你。」
听到雯雯的话,下面的马奴在痛苦中快速地爬行起来。雯雯故意骑在上面上下晃动,这种晃动让座位下面的钢刺一点一点刺进男奴的身体。马奴虽然非常疼,但是在死亡的恐惧下,快速地向前爬着。这样爬行没多远,马奴身上全是血和汗。
看到马奴痛苦的流血流汗,雯雯却很兴奋。她并没有继续勒紧马奴,反而还松了松缰绳,这可不是雯雯可怜马奴,而是不想这么快就玩死它而已。就算是没有被勒紧,但是因为血液的流失,马奴的体力急剧下降。马奴咬着牙拼命往前爬,他的血从后背顺着四肢往下不停地流。
从远处看,随着马奴的膝行,四肢流下的血在地上染出了两条长长的红色长廊。血红的地、血红的人,血红的颜色使暴力的妹妹更加兴奋。雯雯好像找到开心玩物的临家小妹一样,抓紧手中的缰绳,笑着看马奴痛苦的爬行。在脖子、后背双重折磨下,马奴喘着粗气,浑身疲累不堪。他感觉四肢沉得像灌了铅一样,再也爬不动了。
看着马奴快不行了,雯雯轻蔑地骂道:「真是废物,太不中用了。」
雯雯用手狠劲勒住马奴的脖子站起来。雯雯双脚放在马奴的背上,高跟凉拖狠狠踩踏马奴,把椅子上的钢刺全部刺入马奴的身体,再双手用力一勒,十几秒钟的时间,马奴就没有了呼吸。
跟着雯雯的女兵看到主子结束马奴低贱的生命,就把李冰又牵到了雯雯脚下。
虽然营帐就在眼前,但是雯雯还是美腿轻夹,胯坐在李冰身上,淫笑着进了寝帐。
雯雯进到帐几分钟,就发出了娇喘声。女兵们知道主子又在享受李冰的口舌服务。其实这次到是她们想错了,现在给雯雯口交的男奴可不是李冰。因为李冰这一天连骑带吓,已没有多少力气仕奉雯雯了。如果是其他奴隶出现这种状况,早让雯雯夹死在胯下了。不过因为是雯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男奴,所以非但没弄死,还安置在雯雯床下让他休息。当然,后半夜还是要使用他接尿、舔阴什么的。
如今,雯雯床上的男奴是今天马奴训练中女兵们发现的新宠。这个新宠男奴是没有名字的,而且因为女兵们猜测男奴活不过两天,所以竟然也没有烙印号码。
这主要是男奴到现在还在反抗,如果不是觉得男奴很帅,女兵们早就群踢虐死了。
雯雯躺在床上正用自己的下面挑逗着男奴的嘴巴。男奴的双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当他张嘴的时候,一丝黏液竟然挂在了嘴唇上。男奴刚想把这恶心的东西往外吐,嘴前又袭来一个肉乎乎的东西。男奴吓得往旁边一躲,几乎翻下床去了。
雯雯气得揪住男奴的头发重新拉回床上,把他的嘴凑到屄前,用力掐捏。雯雯出征前就是女兵头目,手上力道可不是像小兰小青那样侍女可比的,男奴嘴两侧被雯雯玉手捏得瘪下去,发出短促而压抑的惨叫。雯雯突然松手,挺动下体把阴户送到男奴嘴边。可是这个男奴竟然还是不服软,不仅不舔还把嘴巴紧紧闭上。
雯雯气得一拳打在男奴胸上,男奴闷哼一声还是紧闭着嘴巴。雯雯气急反笑,一拳又一拳打在男奴胸和小腹上,男奴浑身疼得抖个不停,但是嘴巴依旧紧闭着。
雯雯骂道:「好,好,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贱狗!」
雯雯从头上把发簪取下,对着男奴的下体刺了过去。虽然这一下刺得力量不是很大,但是男奴还是疼得大叫。雯雯一看男奴嘴巴开了,再次把阴户送到男奴嘴边。男奴虽然不再躲闪,甚至睛中满是恐惧,但还是没有去舔屄。雯雯轻轻握住男奴的阴茎,把发簪从马眼钻了进去。男奴这回不只是惨叫,身体疼得痉挛,四肢乱颤乱动。雯雯慢慢抽出带血的发簪,又刺了一次,男奴大声惨呼、拼命求饶。
雯雯第三次把屄凑到了男奴嘴边。不过雯雯觉得倔强的男奴很有可能又不顺从,所以手中的发簪半刺马眼,等着男奴的表现。男奴大声抽泣着,虽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刺入肉棍的发簪,还是无耐地张开嘴巴舔起了屄。
虽然男奴的舔吮没有任何技巧,但是这种强迫帅哥给自己舔屄还是让雯雯觉得很兴奋。不过舔的时间越长,雯雯就越发感到男奴糟糕的口舌技术。没有办法的雯雯索性坐到男奴脸上,摆动屁股寻找刺激点。男奴显然不明白上面的美女为什么要坐在脸上?还以为雯雯这是要用屁股坐死他,吓得疯狂躲避。
雯雯揪住男奴的头发,狠狠扇了几个耳光,才让他老实下来。这样一边刺、一边揪、一边坐、一边扇,经过漫长的口交,雯雯达到了高潮。虽然男奴的服务,让雯雯很不喜,但是看着男奴帅气无比的脸庞,雯雯还是想留在身边享用。
雯雯转过身体趴在床上,把菊花对准了男奴的嘴巴,想让他继续舔。男奴刚开始还在犹豫,结果那边雯雯手中的鞭子反抽过来。男奴还没反应过来,又一鞭子抽来。这一鞭抽在男奴的大腿中间,男奴卒不及防,一声惨叫几乎掀掉了屋子。
雯雯用大腿两侧夹了夹男奴的脸,说道:「给你五分钟,把我的菊门舔干净。不然哼哼。」
男奴求饶道:「我,我,求你,求你,我的舌头麻了,放过我吧。」
雯雯鞭子一舞,说道:「什么你我,你是狗奴,我是主子。贱狗是不是还没吃够苦头?」
看着鞭子又要落下,男奴大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狗奴愿意给主子舔,狗奴马上舔,马上舔!」
雯雯这次按照睡前的习惯躺好,胸前的大奶放在枕上,满头柔发扒散下来,闭眼睛躺下休息了。
雯雯轻声说道:「嗯,小贱狗,不想被我折磨死,就给我好好舔。不然明早醒来我就把你活活打死,打死哦,哈哈哈。」
要入梦乡的雯雯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男奴湿软温暖的舌头堵住了。这种湿湿软软地感觉从股下传来的真的是美妙无比。男奴#\GWYWkR柔嫩的舌头滑进雯雯嫩白的菊门中,刺激着里面的嫩肉。这种被迫舔屁眼对男奴来说是一种终生耻辱的感觉,但是对于经常享用男奴口舌的雯雯来说不算什么,她竟然在男奴舔吸中渐渐入睡了。
男奴也发觉雯雯睡着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因为自己竟然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屁眼,让她入睡。可是他还没难受够呢,就被屁给嘣了一下。男奴歇斯底里的乱叫。
半睡中的雯雯一脚把男奴踢下床,侍女早过来把男奴拖了出去%~orx。
雯雯好像小声梦语一般说道:「挺有意思的男奴,好好给我训练,嘻,以后可以用他来高潮了。」
床下李冰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再不好好讨好这个暴力女主子,那么就有可能要被无情的抛弃。
小雪从娅菲那里回来就一直没睡,虽然雯雯和小红也送来了双人马奴隶,但是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虐玩奴隶。心情不爽的小雪,又是在虐待小武出气。
因为在营帐中,所以小雪上面只穿了一件系脖紧身红色小胸衣,小小的胸衣让两颗硕大的乳房撑得随时从里面爆出一样;小雪下面穿了一件粉红色针丝超短裙,短裙下面是朦胧的肉色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镂空系带白色高跟皮鞋,皮鞋下面是可怜的小武。
小雪一只脚踩在小武头上,另外一只脚却踩在小武的蛋蛋上。随着小雪脚上稍微用力,小武杀猪般得大叫。
小武哭着大声求饶道:「主子饶命呀,饶命呀,主子饶了狗奴吧!」
小雪看着脚下前男友的贱样,歪着头调皮地问道:「那你给我一个饶你的理由。」
结果小武半天不敢说话。其实不是小武想不出,而是实在是被打怕了,怕说错了,反而遭受更大地折磨。
一看小武不说话,小雪马上不悦地说道:「想不出理由吗?那就看你能不能把我哄开心。」
小雪踢了踢小武的脸,把鞋伸到他嘴边,说道:「我的鞋有点脏了。」
小武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认真舔起高跟鞋。
小雪鄙夷地看着小武又说道:「我站着有点累了。」
小武马上四肢着地当起了马。小雪美腿一胯,坐在小武身上,把高跟鞋伸到小武脸侧两边。
小雪一脸不屑地说道:「贱货!我要你给我当一匹会舔鞋的马。现在给我一边爬,一边舔。」
小武没有办法只好能照做,他一边舔着小雪的鞋,一边在营帐内转着圈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前男友一边驮着自己爬行,一边像狗一样舔吮自己的鞋,小雪很是高兴。不过,这可苦了小武,他一边看着前方爬,一边还得歪着脑袋去舔鞋,这让他无法专心,更要命的是,小雪不时还抽打他取乐。
这样爬了几步,小武犯贱的舌头就不小心蹭到了小雪高跟鞋后面裸露的足踝上。小武吓得要死,因为他曾经看到舔鞋时不小心碰到小雪玉足的奴隶舌头活活连根拔掉了。小武吓得停了下来,他不敢看小雪,只能默默等着惩罚的降临。
光滑细腻的足踝被前男奴的舌头碰了一下,小雪并没有发火,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其实小武装作不知道,那么小雪也就让它过去了。现在停下来,反而让小雪注意到了此事。小武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等错误,不过既然停了下来,那么一定要给小雪合理的解释才行。
小武偷偷往上瞄了一眼,发现小雪并没有生气,只是闭着眼思考着什么。小武虽然知道奴隶是不能主动说话的,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必须要去讨好小雪才行。
小武用嘴唇亲吻了几下小雪的足踝,再用舌尖轻轻轻舔着告饶的:「贱奴该死,贱奴该死,贱奴情不自禁舔到了主子的玉足,主子的玉足好美,全天下的美女加起来也都比不上主子的一根脚趾头。」
小雪听到小武谄媚的话,睁开眼,捂着嘴咯咯乐道:「嘻嘻,这话我爱听。主子、主子,那么多主子,谁知道你说的是我?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雪儿吧。武哥哥,你知道如果是其他奴隶,今天会有什么下场吗?」
小武听到后只好哭着说道:「雪儿,雪儿饶命呀,看到以往的情份上饶了我吧。」
小雪骂道:「哼,不看以往情义,你早死在我胯下了。现在你好好给我舔干净鞋,不然你就失去做我私奴的机会。到时候会有什么下场,不用我说吧。」
小雪拉住缰绳,舒服地坐在小武的背上,一个脚压在小武的头上,另一个脚伸到他的嘴边,让他舔着鞋。让小武舔了一会儿鞋,小雪又觉得无聊起来。小雪命令女兵们给她带上来准备好的男奴。看到奴隶爬进来,小雪从小武身上下来,三步、两步到了这个男奴跟前,可是这个男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原来男奴的一双眼睛早让小雪给踢瞎了,而从张着嘴巴来看,他的舌头也被切除了。
这时小雪对小武说道:「主子的鞋都不好好盯着看,留眼睛有什么用,所以我用我的鞋跟刺穿了他的双眼,还有舌头往不该去的地方伸,所以我也给他切掉了。而且我觉得他的牙齿太多余,所以也全部拔掉了。这样给我暖脚最好了。」
小雪把整个高跟鞋鞋尖都塞进了男奴嘴巴里,男奴的嘴几乎要撕裂,鲜血从嘴角顺着高跟鞋往下滴答。男奴已经逆来顺受,不知道反抗,只是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小雪笑了一声抽出了鞋,男奴「咳咳」几声,吐出几口鲜血。
小雪没有给男奴更多喘息的机会,用高跟鞋踩在他的侧脸上。尖锐的鞋跟抵在男奴的右腮上,小雪使劲一蹬,鞋跟从腮帮穿了进去,男奴惨呼连连。小雪慢慢将鞋跟往上挑起,然后猛一转脚踝,男奴的嘴从腮帮完全被撕开。小雪如法炮制,将男奴嘴巴的另一边也撕开。这样男奴的嘴巴完全被撕开,看起来比原来大了好几倍,一片血肉模糊。
小雪继续用踩在痛嚎的男奴头上,转眼一瞪小武,骂道:「没看到我的鞋脏了吗?还不快滚过来。」
小武吓得快速爬过来,专心的舔起小雪高跟鞋上的血迹。这一刻,他的眼里除了小雪的高跟鞋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事物。
看着老老实实地给自己舔鞋的前男友,小雪想到娅菲脚下的四王子是不是也是如此呢?如果哪一天娅菲要虐杀小武怎么办?想到这儿,小雪暗暗思索起自己要不要给娅菲献上几个奴隶,因为自己毕竟还兼着一个营的营长呢。
想到这里小雪一脚踢开小武,叫来最能干、最宠爱而贴身女婢月月,让她从特殊营中选出一大批年轻帅气的男奴和漂亮可爱的女奴,让他们跪在营外的地上候着自己。
因为平常小雪很宠着月月,虽然名义上是女婢,但实际跟雯雯和小红那样的营长得权力没什么两样了。所以等到小雪走出帐子时,月月只是像征性的弯了弯腰,给小雪请了个安后马上起来凑到小雪耳边轻声嘀咕着什么。
小雪听完左手掐着月月的脸,右手戳了戳月月的额头笑骂道:「去一边,人小鬼大。」
月月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低着头退了下去。小雪看到月月退下了,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又没有开口。这时月月突然转过头看着小雪嬉笑道:「嘻嘻,主子,早知道您舍不得我,呵呵奴婢给您早准备好了节日了,您先玩一会儿,我去把小武哥给您牵过来。」
小雪看着如此调皮的月月,哭笑不得,还好这时有一个看着比较胖的女奴爬过来,跪到了小雪的脚边。小雪撩起粉红超短裙的裙摆,装作淑女一样,轻轻而又幽雅地坐了下去。可是从旁边突然串出来的男奴,把小雪吓一跳,骂了一声脏话,这让小雪这份淑女的形像荡然无存。小雪气得银牙紧咬,扯着男奴的头发,张开双腿,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胯下。
男奴立刻把头钻到小雪胯下,没一会儿嘴上叼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退了出来。
小雪被逗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雪一脚把男奴踢倒在地上,白色高跟鞋踩在他手上,让其舔鞋跟。可是这个奴隶显然没有经过舔鞋训练,所以舔高跟鞋跟不知从哪儿下嘴,只得用嘴来回轻含着。
小雪看着男奴的笨样笑道:「真是笨狗,原来你这条狗,只会脱女人内裤呀,呵呵。」
奴隶听到后,含着高跟鞋跟的嘴「呜呜」叫了两声。小雪听到这声音,抬起高跟鞋往奴隶嘴里插去,结果奴隶下意识的咬住了小雪的高跟鞋跟。这个场景被从帐里牵出小武的月月看到,月月刚要过去制止奴隶。但小雪秀目一横瞪了她一眼,月月马上吓到一边不说话了。
小雪娇笑着对跪趴在脚下的小武说道:「小武,过来看看这个奴隶咬住了我鞋跟,你说怎么惩罚他好呢?」
小武马上爬过来说道:「主子您就鞭打他一顿好了。」
小雪笑着继续说道:「我的小武还是心软。算了既然小武哥给你求情,连鞭打都免了吧。不过呢,这个狗奴的牙太碍事,如果没有牙了,以后舔小穴时会舒服一点,这可不是惩罚哦。」
小雪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叫女兵按住男奴,鞋跟对着男奴的嘴乱踩一顿,直到把他满口的牙齿全部踏碎了才收脚。
小雪居高临下地看着血肉模糊、没有牙齿的奴隶说道:「贱奴,你的脸太脏了,特别是你的嘴巴好脏哟,小武我们给他洗个脸好不好?」
小武看了看周围也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奇怪地问道:「洗脸?可是这儿没有水呀?」
小雪这时娇笑指了指胯下说着:「水嘛,呵呵,我这里可有不少。」
小武这时也明白了小雪要干什么,这是要用尿来给男奴洗脸。
小雪叉开双腿,站在奴隶头顶正上方说道:「小武含着我的下体,好好瞄准奴隶的嘴。我要把圣水直接射进他的嘴里,如果瞄不准,你会很惨的。」
小武没有办法,跪在小雪的臀下,从屁股后面用嘴含着小雪的下体,等待小雪的撒尿。
小雪在上面说道:「狗奴隶,张开贱嘴,好好接姑奶奶的圣水,要是嘴里溢出一点,我会让你后悔做人的。」
小雪轻哼了一声,就肆无忌惮在奴隶头上尿了起来,而小武也非常努力的按着小雪尿尿的力度,努力转头脖子,调整尿水的落点,让尿全部地落入奴隶嘴里。
其实小武只是辅助作用,尿液往哪儿去还是小雪用小手和腰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尿液喷撒男奴嘴里,与他嘴里的污血混合成更脏的液体。不过,男奴还是顺从地大口吞咽着混合鲜血的尿液。小雪在上面轻哼着歌曲,妖妖地慢慢撒尿,而小武努力地从后臀处含着屁股转动头部控制尿水。歌曲还没哼完一个小调,尿的力道变小了。这时小武不管怎么认真去含着屁股转动头部,也掌握不了尿液的落到何处。所以等到小雪尿完的时候,男奴的头上、胸上、四肢上到处都全是尿。
看到这样,小雪越发的得意,尽情笑着看男奴的蠢样。小小的午夜夜曲终于结束。小雪也重新坐在了肉肉的女奴身上。月月这时早用细麻绳牵来一个赤身裸体、白净阳光的少奴,让他跪在小雪脚下,准备给小雪舔洗方便后的私户。
小雪根本没有注意看男奴的长相,粗暴地抓起他的头发,拉到胯下。跟小雪粗暴不同,这个奴隶像一个温顺的小狗一样跪趴在小雪两腿之间,把头埋进小雪小便后的私处,用舌头给她舔洗着排泄后的残留。
小雪低头看了看少年奴隶脸,半闭眼睛跟月月说道:「你是知道我喜欢英俊的少年的。不过,小男奴都很少有经验。所以,我现在觉得还是成熟一点的男奴才更有味道,特别是他们熟练的舌功给我口交时,总是让我很兴奋。」
小雪用手轻轻按着少年奴隶的头,控制着他的动作,不时给他一个耳光,训斥他应该怎么用嘴服务自己。这样边打边教了十几分钟,小雪才松开手,让少年自动用嘴伺候自己。少年男奴很听话,也很聪明。他按照小雪教的机械地舔着屄。
这么好看的少年男奴这么下贱的给自己舔屄,按照道理小雪应该很满意才对。
不过,小雪却觉得男奴的舌头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快感。小雪不断的上下移动着下体,一会将阴户停留在少年奴隶的嘴前,享受他舌头的侍奉,一会又将下体提高,用湿淋淋的肉缝在少年奴隶的鼻尖上摩擦,甚至将他高挺的鼻梁夹进肉缝中,使得少年奴隶的脸上到处都是小雪的尿液和淫水。
舔了半天小雪终于有些兴奋,她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胯下服务自己的少年奴隶,还有那脸上清晰可见的屈辱和悲哀,不禁想用话调逗刺激他。
小雪问道:「看你如此糟糕的口舌,应该是处男吧?是不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
这句话,让少年涨红了脸不说话。
小雪哼了一声,随手甩了两个耳光骂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个奴隶做梦都想成为我的奴隶?哼!你还不知好歹。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今天不服务好我,你就死定了。你在我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少年奴隶吓得马上努力地用舌头吮吸着那已经淫液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
小雪刚想继续骂这个奴隶,但是在少年奴隶认真细心的口交服务下,骂声变为呻吟声,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够帅气但技术还有些生疏的男奴口舌服务。
小武跪在旁边想着,从这些天了解到的情况,小雪最喜欢岁数小、长得英俊的男奴给她做口舌服务,她总是迷恋在各种少年性奴隶做爱过程中。只要胯下英俊的少年奴隶,总是较快的达到高潮的。小武腹诽小雪这是得了便宜卖乖,他甚至觉得小雪说喜欢成熟男奴是故意说给自己和少年男奴听的。
一声声高亢的少女尖叫声打断了小武的思维,只见小雪用力地将少年奴隶的脸死死按在自己双腿之间,黏黏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了少年奴隶的嘴里。少年奴隶努力的张大着嘴,但液体涌出的速度超过了他吞咽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塞满了少年奴隶的小嘴。「呜、呜」少年奴隶立刻意识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好像快要窒息死了一样着。
「别动!用你的嘴好好接住,敢流出一滴,就让你变成屎奴。」小雪残忍的命令道。
少年奴隶只好扭动的身体,努力把射在他嘴里的淫液都咽了下去。等到小雪爽够了,把少年奴隶的头从胯下解放出来的时候,涨红脸的少年奴隶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
「贱货,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处男了?月月是不是先享用你了?」小雪欣赏着少年奴隶的惨样调笑着说道。
那边月月红着脸娇颠道:「主子。」
小雪接着笑道:「月月害臊了。呵呵。」
那边的少年奴隶终于停止了咳嗽,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但是听到两个主子的对话,又被羞辱地红了脸。红着脸的他嘴角上还挂着刚刚从小雪屄里射出的透明淫液。少年奴隶其实还没完全缓过来,他这一红脸,感觉嗓子又难受,咳嗽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咳嗽,让嘴角上挂着的淫液滴到了地上。
少年奴隶猛然想起来刚才上面的美少女主子好像说过流出一滴就当屎奴的话,他吓得浑身冰冷。当然,小雪也看到少年竟然把自己的爱液掉到了地上。
她一脸恼火地抓住少年的头发狂扇了一顿,用高跟鞋把少年踢倒在地上骂道:
「哼,蠢货,你竟敢把我的爱液掉到地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少年吓得慌乱地求饶道:「主子饶命,我马上舔干净。」
少年趴在地上舔起了混合着泥土的淫水。「哼!」小雪又哼了一声,她冷冷地望着像狗一样在地上舔着粘粘淫水的少年,最终还是叫月月拿来一个狗环套在他的颈上,一把拽住项圈上的链子粗暴地拉起少年。
小雪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样子你是故意想做我的屎奴,我成全你。」
月月从小雪手里接过项圈,反绑了少年的手,向旁边的女兵命令道:「把能装人的大马桶拿来,主子要使用。」
女兵们从一个角落里抬出来了一个马桶。这个马桶没有厕奴营的马桶复杂,但是私人用起来还是比较方便的。马桶前端是一个小凹槽,这个凹槽就如人的脖颈大小,在凹槽的两边,有着锁扣和钢环,在马桶正上方是软垫和铁链。
月月指挥着女兵把少年锁进了马桶。小雪拉着小武的头发坐在马桶上说道:
「小武,你要在我拉屎的时候让我屁股好好放松,要用嘴不停地给我阴部按摩。如果我拉得不舒服,没准我会把你和他对换哦,那你以后只能天天吃屎了。」
知道严重后果的小武,用嘴轻含住了小雪的私处,知趣的舔起了来。
小雪夹着小武的头,轻声哼道:「下面的奴隶也开始吧!」
看着少年奴隶不太积极地舔着小雪的屁眼,月月用小竹板狠狠抽打少年奴隶的下体。被打的少年奴隶哭喊着,流着泪,努力伸直了脖子,把嘴巴伸进小雪丰满的屁股里,用舌头去舔着小雪性感的菊花。少年哭着,小雪却笑着。因炎少年奴隶肉舌伸进菊花洞里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小雪很是舒服,她不时得意地轻笑。
不过略显无聊的她叫月月拿来奴隶营的奴隶资料看了起来,而旁边几个美女奴隶也都趴在小雪高跟鞋边等待着她的指标。小雪晃动着美腿,悠闲地看着手中的资料,看都没看脚下的奴隶一眼,只顾着享受屁股下面奴隶的口舌服务。
少年奴隶因为看不到上面的情况,所以他只能不停地舔着小雪屁眼,讨好上面的美女。舔着舔着他发现上面美女的屁眼越来越鼓,越来越鼓。而且偶尔还能听到美女轻轻的呻吟声。突然,从屁眼里有一个物体顶着少年奴隶的舌头要出来,他本能地缩了缩舌头,那是一种很苦的味道。
这时小雪在上面恶狠狠地说道:「狗东西,还不张嘴接住吃掉!知道不吃主子香便的下场是什么吗?」
小雪冷哼一声,菊花洞大开,一条粗粗的大便冒着热气掉落到少年奴隶的口中。少年奴隶虽然觉得很恶心,但是也只能强忍着往下咽。小雪悠然自得的翻着奴隶们资料,仿佛屁股底下坐着根本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桶,浑然不觉胯下跪着一个少年在吞食她的大便。不过,月月到是盯着少年男奴的吃屎情况,她本来还想用小竹板虐打男奴来着,但是看到主子的香便一落入少年的口中,就马上被他大口咽下。
月月陪笑着向小雪说道:「主子慧眼,这个男奴天生就是吃屎货,他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恐怕就是吃您的屎。主子你看,这个奴隶第一次吃屎就这么干净,还这么快。」
小雪瞪了月一眼,说道:「什么叫吃我的屎?屎呀屎的,是我好心喂他香便吃,明白吗?哼,多少个奴隶做梦都想吃我屎呢,哎呀,让月月给拐坏了,是做梦都想吃我香便。」
两个美女聊着,完全忘记了下面还有一个少年在吃屎。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才意识到拉完了。哦按小雪的话说,应该是喂完了少年香便。可怜的少年奴隶在被强迫吃屎的过程中极近崩溃了。他全身颓软在马桶下,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的光彩。
看着下面屎奴的可怜样,小雪高兴地站了起来。她让月月脱掉内裤坐在马桶上,自己来到月月对面,屁股向外环抱着月月,坐在了她的大腿上。
小雪美臀三分之一悬在空中,轻声命令女奴们:「舔掉!」。
因为拉完屎,小雪累了,声音略显得小。但是跪在下面准备给小雪清洁屁眼的女奴们却一点不敢怠慢,她们一个接一个,一人深舔一口小雪菊门里残留的屎撤下了。这时那边的侍女们拿来干净的水、毛巾,又是几个女奴用嘴含着清水,仔细舔洗排泄后的菊花洞,最后几个小男奴用嘴含着洁白干净的毛巾非常小心谨慎地把小雪的屁股擦拭干净。
那边小雪挺爽的。可是月月看着下面少年奴隶嘴里全是屎,觉得别说是给自己舔屁眼了,就是看着也脏。所以叫女兵们给少年嘴里插上管子,管子再连上罩子,罩子上面的口就对着自己屁股下面。这样不仅拉屎会很干净,而且不管拉多少下面的奴隶都得吃下。因为月月拉的屎会通过管道全部流进少年奴隶的嘴里。
月月坐上去没一会,菊花慢慢鼓起,轻轻地「嗯,嗯」叫着往下排泄。小雪一听到月月的叫声,马上用嘴去亲吻月月。这样两个女人在上面亲热,而下面的奴隶却舔屁眼和吃屎。月月这时看到少年奴隶吃屎的速度太慢了,所以又让女兵把少年奴隶的鼻子给夹住,这样少年奴隶呼吸的时候就必须得把里面的屎吃掉。
其实不能快奴隶吃屎太慢,主要是男奴吃小雪的屎太多了,再吃一个人的屎实在是吃不消了。
特别是月月这几天肚子不舒服,所以拉出来的东西像水一样喷射。这又稀又臭的东西流进少年奴隶的嘴里时,少年奴隶恶心的马上要吐,而咽下去到了胃里翻滚的也十分厉害。上面的月月可不管少年奴隶的难受,她根本没控制排泄的速度,这让屎尿不断流进少年的嘴里,好几次少年奴隶被屎尿噎的吐了出来。但是因为管子很长,所以不管吐出多少,又得咽回去多少。看着少年奴隶这种生不如死的又吐又咽屎尿,月月和小雪只是觉得很滑稽、很好玩,她们在上面发出阵阵银铃般的大笑。等到月月拉完的时候,少年基本没有出气了。
可是少年不知道对他的惩罚还没结束呢。小雪坏坏的叫来旁边站着的女兵们一个一个坐下去方便。这让少年在绝望中拼命的挣扎,但是那是徒劳的。等到第五个女人坐下来的时候,少年肚子胀的高高的昏死了过去。
一看少年不禁玩,小雪起来坐在旁边的沙发懒懒地说道:「来人!把这条贱狗扔到公共厕所。小武你过来给我按摩按摩菊花。」
这让那边跪着的小武又回到了紧张的状态,他快速爬到小雪的臀后,仔细舔起屁眼来。
不过舔了几下小雪就说道:「舔得不卖力,月月,你给我打他。」
月月过来对着小武的下体就是一脚,小武疼的掉了眼泪,他转动舌头讨好地舔着小雪的屁股。不过不管小武怎么讨好小雪,小雪还是在上面不时命令月月打着小武。
舔了一会儿,小雪说道:「男人的舌头还是太粗了。月月你给我找来个舌头最柔软的女奴来。」
月月这时拿来奴隶们的资料,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奴隶。小雪看看后,轻轻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女兵们就连踢带拽的弄上来了一个女奴,然后把小武放出来,把女奴仰起头跪绑在小雪的椅子下面,女奴拼命挣扎,向后仰着头,不让自己的嘴巴碰到小雪的屁股。但是就算这样,小雪的菊门也就离女奴的嘴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只要小雪愿意,随时她的屁眼和女奴的嘴和进行亲密接触。
小雪看到女奴挣扎的表情轻蔑的笑了笑,反手抓住她的头发说道:「要是不看你的舌头最柔软,你这样的奴隶早被虐杀了。不过呢,我不太喜欢勉强别人。可是一会儿虐杀你亲人的时候,你不要求我哦。」
下面的女奴听到这话后浑身不住的颤抖。
小雪继续笑着说道:「把这个贱奴的家人给我带上来。」
女兵们听到命令后,一小会儿的功夫,女奴的弟弟妹妹还有父母全部被绑来了。女奴从小雪的股缝里看到家人都被铁链锁在一起,身上伤痕遍布,特别是弟弟妹妹身上全是鞭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这时月月领着几个女兵对着这一群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打。可怜的一家人身上又出现一个个都新的血痕,并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和哭喊。
小雪叫月月把女奴的弟弟拉到胯下,把玉脚伸到小男孩的口中说道:「舔。」
小男孩马上用嘴包裹着小雪的脚,专心的舔了起来。小雪呵呵乐着用脚趾夹着小男孩柔软的舌头玩。玩了一会儿,小雪小脸一绷,把脚掌全部塞到了小男孩口中。
小雪道:「我要用脚操你的嘴,哈哈。」
小雪用另一个脚踏在男孩脑袋上,快速的摆动着她的足尖,在小男孩的口中进进出出。
「哇,你的嘴好紧呀,好好玩!」
小男孩张大嘴,配合着小雪的足尖伸缩。谁知小雪越插越带劲,越插越深入,脚趾不断地撞击小男孩的喉咙。可怜的小男孩,脸色红红的、张大着嘴、含着脚,「呜呜」惨叫。女奴从小雪胯下看到弟弟眼看要翻白眼了。
女奴哭喊道:「求求您不要折磨我弟弟了,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愿意给您做任何事情。」
小雪这时抓住女奴的头发,对准自己的菊花冷笑着说道:「那你可快点哦,不然你弟弟就没命了。」
女奴心里一紧,快速张开嘴,忍住屈辱与恶心将舌头伸进小雪的屁眼里按摩着。小雪这时一脚踢掉男孩,然后对着女奴的妹妹指了指。女兵马上会意地绑在了小雪的胯下。
小雪大腿根一夹女奴的妹妹,道:「都把舌头伸长了好好舔,舔好了你和你们家人能活命,不然全部处死。」
这样一对儿姐妹花在小雪的屁股下,机械的运动着舌头,按摩着小雪的两个洞。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小雪才说了一句:「好了,停下吧,好好练习,以后每天给我按摩。」
小雪摆摆手让这些奴隶全部下去了。自己抱着月月,上床躺着休息了。当然服务月月和小雪屁股的奴隶还是一直舔着她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全睡。
娅菲她们出征的消息,经过漫长的传播,传到了圣母山脉。圣母山脉因数千年屹立不倒的圣母宫闻名天下,而现如今执掌圣母宫的大女巫—兰梦儿不仅修炼采阳补阴的邪功,更是将圣母宫当成自己的后宫。每天从各地被抓来圣母山的无数个俊男美女,供兰梦儿奸淫玩乐。
要说这个大女巫,圣母山方圆百里首屈一指。人不仅长得漂亮妖艳,而且体态也很迷人,特别是如雪一样娇嫩的肌肤更是让这个女巫成为山上山下无数个男人的梦中情人。不过,长得如此美的大女巫却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听闻娅菲残虐男奴的种种事迹后,非但不感到可怕,而且还如同找到知音一般,几次冲动想要下山找娅菲共谋大事。
不过一来圣母宫家大业大,根本离不开兰梦儿,二来冲动的时候总有其他重要事情耽搁,所以下山找娅菲的事是一拖再拖。
因为修炼邪功,兰梦儿每日必须与男子交合玩乐、吸阳补阴,如此才能保住她的美貌和功力。今天,兰梦儿身披轻纱,骑在一个瘦弱的美少年身上不停扭动腰肢上下浮动。少年刚开始还是能有一些做爱的快乐,因为毕竟是在跟一个绝色美女做爱。但是随着兰梦儿邪功运转,少年就开始感到下体传来阵阵疼痛,并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
兰梦儿披散秀发,双目发出散发着慑人的凶光,全力运转开邪功,狠狠吸取少年的血肉精华。她的阴壁如同吸盘一样吸紧少年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往体内吞吸。
此时,少年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哀号着挺动下体在兰梦儿胯下颤抖。
不过少年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兰梦儿采补吸食,傻傻地认为做爱就应该如此。
少年无力的挺动,更加刺激了邪功中的兰梦儿,她双手抓住少年胸口的软肉,玉臀紧吸着肉棒猛地向下一坐。少年禁不住这突然来的刺激,一股浓烈滚烫的热精从他的龟头处喷射而出。喷射精液使少年浑身剧烈颤抖,爆发出仿佛极致欢愉的吼声。不过说是喷射而出还不如说是被兰梦儿吸入呢。无论怎么说,少年的精液疯狂涌向兰梦儿的体内,两个人狂颤着尖叫不已。
喷射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几分钟还未停。少年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想抽回肉棍,但是被兰梦儿夹得实在太紧,根本不能动弹丝毫。而受到精液的刺激,兰梦儿阴穴越夹越紧,少年的精液连带着他的元阳疯狂往里吞吸。直到现在,少年才知道被上面的妖女采补了。被采阴补阳的少年脸上满是惊恐,跨间的那物涨红如肿,屁股不停地颤动,继续狂泄、狂射。兰梦儿轻蔑地一笑,如同一个狂野的骑手一样继续在少年身上驰骋,而可怜的少年如同美人胯下的马儿一样在那儿被迫着挺动下体。又被狂吸吸了一会儿,瘦弱的少年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惨嚎着射出了最后的精液昏死过去。
兰梦儿扭着腰,束起长发缓缓起身,她厌恶的扣住少年牵细的脖子,如同垃圾一样把少年随手丢下了床。半死不活的少年被摔下床后,依然没有醒来。不过从马眼处继续冒着的血精来看,估计还没有死透。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少年身体已经呈现衰老,看着就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可怜的人儿,爬上床时是少年,摔下床却成为了老人。
兰梦儿如同看待穿过的破旧鞋袜一样瞅了少年一眼,说道:「现在的男人越来越不中用,还没玩够就不行了。冬儿,这个就赏给你了。」
跪候在下面的小徒弟——冬儿闻言大喜,扑在少年身上玉手一探抓住了还在喷着精血的龟头。可怜的少年,从他的阴茎不断地往外喷着精血来看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冬儿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即将要死的少年。很显然这个小妖精是要榨干他剩下不多的男人精元。
虽然所有被采补的男人对于师徒二人而言都是一个玩物,但是没玩之前死掉了就太没意思了。冬儿用小嘴挑逗着昏死的少年,含着药丸嘴对着嘴喂了下去。
没几分钟的时间,少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慢慢醒来。
少年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腥红的嘴唇。而嘴唇的主人,正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少年刚想问这是哪里,结果看到周围环境才知道依旧没有逃离魔窟。
少年用弱弱的声音再发问,结果冬儿用手指按在少年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冬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肉棒,等到硬成柱,性感的大圆臀对准肉棒就要坐下去。刚被采补得差点死掉,少年觉得这些女人的淫穴,比夜叉还狰狞,比妖物还恐怖。怕死的少年剧烈的反抗,手脚乱踢乱抓,企图推翻身上的女人。虽然冬儿本来没想这么快处理掉少年,但是少年的反抗彻底激怒了她。
冬儿道:「哼,不听话的弟弟,给你吃点苦头。」
冬儿丝毫不念刚才与胯下之人的肌皮相亲,玉手一闪,把少年的双手双脚分筋错骨弄废了。少年痛得浑身乱颤,两眼发出仇恨的光芒,死死盯住冬儿。
「哼,看你这么不知好待,有眼无珠,我废了你这对珠子。」
冬儿伸出双手,猛地插入少年的双眼。「啪、啪」两声,少年眼球爆裂,血水顺着眼角不停流淌。「扑」的一声,冬儿性感的阴户草丛顺时淹灭了少年的阳根。这一下力量太大,被少年大肉棍插得冬儿蠕动着玉臀发出淫靡的浪叫。
下体一经兴奋,冬儿如同小妖一样邪气大涨。而小妖精的夺命玉户开始狂吸少年仅有的精元。少年被迫马上射精,不过他可不敢再享受这快感,挣扎着推身上的女人。冬儿可不管身下人如何,猛力死夹死吸,少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而且瘦弱的身躯全身萎缩只剩下了皮包骨。
少年想喊救命,但是喊不出声,张着嘴断了气。虽然少年死了,但是冬儿依旧没有起来。她继续吸着少年的血肉,把少年毫不留情地吸成了人干。如果是在外面,估计风一吹,人干少年就消失在天地间吧。
吸干了少年,冬儿长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受到男人精元的滋润,冬儿变得更加水灵而妖艳,她笑着走到师傅兰梦儿身边。
兰梦儿宠爱屯看着自己徒弟,温和地说道:「我的小冬儿越来越用功了。去把你三师姐叫来,为师有重要的事情交待。」
冬儿:「是,徒儿这就去把秋儿师姐叫来。」
兰梦儿:「嗯,乖徒儿。下回采补男人时注意不要再有情绪,记住他们只是我们练功的工具。功力不高,情绪不稳,会有反噬的危险的。」
冬儿乖巧地答应着退了出去。
兰梦儿有四个徒弟,以春夏秋冬命名。虽然秋儿是排行第三,但是在圣母宫的地位来说却是四徒之首。而且秋儿还首创出通过男人口鼻采补血肉精华的功法。
但是因为采补量还不到阴茎处采补的三分之一,所以圣母宫中很少有人修炼。不过少而多采,也是一个可取的办法,所以这些年下来,秋儿的功力稳稳压着其他师姐妹。
秋儿很勤奋,但是她练功时与其他人很不同。她总是喜欢静静地坐在山涧、水边,一边观赏大自然的风光,一边静静地享受胯下股间的躁动。秋儿今天像平常一样早早就起床,在圣母宫小湖边静静地坐着完成一天的功课。不过从站立旁边的众多侍女拿着各样东西来看,秋儿已经练过字、画过画、抚过琴、吟过诗了。
琴棋书画,这是秋儿给自己定下的功课,而师傅要求的练功任务,被她是坐在了屁股下面。
每天都这样过,让秋儿很是无聊。她坐在即将被自己采补的男孩头上,看着湖光美景,托着下巴静静发呆。男孩被秋儿坐在头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被迫舔着上面美少女的下体,只是希望能取悦她。
秋儿表面安静的如同一个淑女一样,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是那种纯纯的感觉。但是往下从不停扭动的臀部来看,她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至少不够平时文静和矜持。舔屄的男孩其实早猜测出来上面的美少女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因为被狂舔下丝毫没有抬起的香臀还有那不停地流着蜜的小穴,都说明上面的女人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如何男孩再知道秋儿还是一个吸人的小妖精的话,不知又有何感想呢。
因为秋儿文静的坐在上面不发任何指令,男孩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所以只能靠脸上美臀的抖动来感觉着舔。不过男孩舔了半天粉红色下阴也没得要领,这主要是男孩无法分辨少女的屁股是愉悦地抖动还是烦躁的挪动。
坐了长时间的秋儿还是首先按耐不住,她有些不耐烦的墩了墩臀部,抬头看了看天气,恼怒地轻声嘀咕了一句,但又马上恢复到那种纯美的状态。
秋儿故意轻声叹道:「哎,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不知她是叹息夕阳西下、时间的流失?还是叹息胯下男孩悲惨的命运呢?
说是该回去,秋儿却没有起身,反而散开长发,来回甩着秀发,在男孩头上狂扭身躯。男孩其实早知道上面的美少女不高潮是不会走的,「要回去」的意思隐约表达了让他抓紧舔吮。猜测到了少女的意图,男孩子伸长舌头,用舌尖挑逗舔吮粉红的阴唇,还有硬凸的阴蒂。秋儿被舔得有些兴奋,她开始做吸取男孩元阳前的热身。
秋儿继续哄骗男孩道:「好好舔,侍候姐姐高兴了,就放你出来。」
男孩刚想答应上面的美少女姐姐,结果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被少女嫩白软滑的下阴给吸住了。舌头被吸住的痛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秋儿的大腿又上来把他的脖子环夹住。经常练功的秋儿大腿的夹力可想而知是多么地大,男孩疼痛难忍,感觉脖子随时要被夹断似的。
吸夹使男孩子很痛,不过因为男孩双手被绑在身后,想反抗只能用腰部发力,用嘴巴去撞击秋儿湿润柔软的阴户。可是在秋儿健美的大腿凶夹下,他还有多少余地可以挣扎呀。男孩轻微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因为越挣扎,秋儿就是吸夹的越狠。不过就算他不挣扎,秋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秋儿轻轻笑了笑,臀部猛地发力,小穴阴壁突然一收,男孩整个脸陷进了秋儿屄中。因为吸力太猛了,男孩子的脸紧贴在秋儿的下面,而他的舌头竟然被吸到了阴道深处。男孩知道自己的舌头完全被吸进少女的屄里,因为他的舌根已经卡在阴户洞门上。他害怕地想到,如果自己的脸稍微小一点,是不是也被一同吸入少女的屄里呢?
男孩害怕地想挣扎,但是秋儿阴道的吸力强得离谱,稍微挣扎拉扯,就带动舌头无比疼痛。男孩担心再挣扎,舌头有可能会被阴穴扯断,所以不敢过度地动弹头部。男孩越害怕,秋儿阴穴的吸力却越强,他迫不得已脸贴在秋儿屄毛上,用嘴唇触碰穴门。不过,男孩知道如果继续这么吸下去,舌头被吸断是早晚的事。
男孩又疼又怕,眼泪哗哗往下流。男孩的哭泣,并没有带来秋儿的可怜,而且从舌上传来力道来看,还有继续增强的趋势。强烈的吸夹让男孩痛苦无比,等痛到男孩极限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不到了疼痛,而迷迷糊糊地还觉得很快乐。
这不是强烈的疼痛致使男孩出现幻觉,而是秋儿开始采补男孩了。
秋儿开始把运足魔力采补男孩。旁边的侍女们肉眼可以清楚地看到从男孩的嘴唇、鼻孔处一股股热流涌向秋儿的小穴。男孩起初痛苦挣扎,不过当秋儿用银针插入男孩的头顶,男孩不仅不再挣扎,而且还不停地傻笑。男孩的精华通过两张「嘴」不断被秋儿吸入体内。一张「嘴」是男孩的嘴巴。男孩的嘴巴被迫张着,惨白中发青,与另一张「嘴」紧贴在了一起。而另一张嘴其实是秋儿的玉户。这张「嘴」如同贪婪的吸血女妖一样不停地摄取男孩的生命精华。随着男孩的精华热流一样吸入秋儿的身体,秋儿越发变得娇艳迷人,而男孩变得萎靡不振。
这种「嘴对嘴」的吸法缺点摄取量少了一些。看吸得差不多了,秋儿矜持地一笑,闭眼睛,收功休息了。强大的吸力也突然消失,男孩的脸也从秋儿的屄上回到了地面。从获自由的男孩猛地把舌头收回口中,左右转动看看还有没有知觉。
男孩当然不知道是上面的妖女吸食不了自己了,他还以为坐在头上的少女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了呢。
看到屁股下面的男孩子异动,秋儿并没有睁开眼,而只说了一个字:「舔」。
觉得自己被饶恕了,男孩更是想讨好秋儿,他感激地用嘴伸缩吸吮着秋儿的屄。秋儿这时也运完了魔功,单纯的开始享受男孩的口舌。男孩伸长舌头,飞速转动舌头,卖力地舔着秋儿的阴户。秋儿被舔得非常爽,开始嗯嗯轻叫。
冬儿这时恰好找到这里来,她喝退侍女们,自己悄悄走过来,像一个色狼一样张开魔爪突然袭向秋儿的双胸。秋儿看到没看就知道又是调皮的小师妹搞鬼了。
她刚想修理修理这个放肆的师妹,可是她的师妹突然变抓为吻,一下让秋儿浑身娇颤酸软。
冬儿一边用嘴像吃奶的小羊一样,吸着师姐的乳头,另一边用手慢慢伸向秋儿的下面。秋儿此刻身体被冬儿和男孩刺激得高度兴奋,她扭动着下体让阴户使劲在男孩嘴上磨擦,并猛烈上下浮动身体。如果是平时,冬儿会用唇去亲吻冬儿,让师姐慢慢享受着做爱的愉悦。但是今天因为师命在身,不敢过于耽误时间,她伏下身,用嘴和手快速刺激秋儿,让她尽快地达到高潮。
秋儿被两个人弄得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娇体发出剧烈的颤抖,眼看就要高潮了。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秋儿舒爽无比,她越来越不想起来,想要一直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冬儿突然一拳击打在男孩的下阴上,男孩疼得嘴狂张。秋儿阴户顺势压进男孩嘴中。秋儿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掉进一个温热潮湿的水潭。冬儿持续击打男孩的下阴,秋儿感觉自己的阴户下面传来男孩惨呼的气流和乱动的舌头。秋儿被这种虐待的刺激和下阴的舒爽中,终于迎来了一阵兴奋不止的哆嗦。
冬儿看到师姐已经爽了,不敢再耽搁师傅的旨意,赶忙告诉秋儿来意。
秋儿不舍地从男孩头上起身。她抬起屁股时,上面沾连的爱液连着男孩的脸,化成无数道透明的细线在夕阳照耀下亮晶晶、明晃晃的很是好看。冬儿调皮地用手去摸了摸丝线,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闻不要紧,上面传来骚臭的怪味,冬儿撇嘴道:「哎呀,好脏,好恶心。」
秋儿可没时间理师妹,她用毛巾简单擦拭了下体,犹豫片刻,便向外奔去。
冬儿看到师姐的窘样,一边笑,一边从侍女手中接过衣服,追了过去。秋儿看到师妹坏坏的笑容,气得也不等她,赤裸着娇体,向圣母宫主殿方向急行。冬儿知道师姐的脾气,也怕惹恼了秋儿,所以不敢再用话语去挤兑,只是拿着衣物紧随其后。
两个人如同风中精灵一般的速度呼啸着穿过树林、建筑,来到了圣母宫主殿外。站在殿外守护的低级女弟子们,看到一前一后到来的两个美女师姐,都很恭敬地低头行礼。虽然她们都看到秋儿师姐衣衫不整,不不,应该是赤身裸体,但是不敢有任何异样表情。这主要是圣母宫内外全是女人,就算有男人也没有「人」
的地位。而且平常圣母宫上下可没少赤身裸体的女徒四处乱逛,所以一来这些女弟子早已经见怪不怪,二来也是害怕两个师姐因此而恼怒。
秋儿瞪了冬儿一眼,把衣服从她手中抢过来,垂手立在门外静静等候。这时女弟子中早有人进殿向兰梦儿禀告了。
「启禀圣母大人,三师姐、四师姐已经在殿外,需要传唤吗?」
「嗯,让她们俩进来吧。」
兰梦儿仰靠在大躺椅上,一个少男在胯下小心舔洗着她的肥臀,想必是刚刚又是云雨一翻吧。而兰梦儿的右足正踩在一个全身赤裸、平躺地上的男人的胸口上,从这个男人还伫立冒血的男根来看,应该是刚与兰梦儿交合过。
在踩男人胸上的玉足旁趴着几个像狗一样的男人。为什么说是像狗呢?因为这几个男人如同动物一样四肢着地,围在兰梦儿的足下,仔细舔着玉脚的前后左右各个部位。其中,有的用嘴啃着脚后跟,有的用嘴给其按摩着脚趾,还有的用嘴吻着脚侧两边。兰梦儿被几个人侍候的很爽,右足舒服地一动一动的。这让被踩的男人不停地从口鼻处里往外吐着血。
兰梦儿没踩人的左脚下服务的人比右脚下的还多,因为至少多了两个男人给她舔着脚底板。兰梦儿看到两个徒弟进来,抬起玉足左踢右踹,把脚下这群男人踢得东倒西歪。这些狗男被兰梦儿踢懵了,他们还没弄清怎么个情况,就统统被踢飞到了远处。还好兰梦儿的一声「滚」,让群狗男如蒙大赦,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连爬带滚地到大殿门口鞋柜处跪成了一排。
随着兰梦儿玉足的抬起踢人,秋儿、冬儿两人清楚地看到了师傅脚下男人胸口上的足印,从那足足有几厘米的深度来看,男人的肋骨已经完全被踩断,不能再活了。
秋儿向冬儿吐了吐小舌,轻声道:「师傅的功力好像又深厚了,轻轻一踩竟有如此力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让功力高深的师傅听到了。
兰梦儿不悦道:「又说为师的坏话。哼,不是为师的功力深厚,是这些男人太弱了,不信你也来踩踩。」
秋儿调皮地一笑,顺杆爬道:「师傅您老人家这么说,秋儿就放肆踩了,嘻嘻。」
兰梦儿瞪了秋儿一眼,神色凝重道:「踩到是可以。不过,秋儿,为师现在要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秋儿刚要踩人的高跟鞋停在了空中,她扭头问道:「师傅,什么任务?」
兰梦儿道:「为师因为有太多的琐事不能离开,所以决定让你替师傅下山,去见见S国的娅菲公主。」
秋儿的高跟鞋此时已经从空中挪动到了一个男人脸上,男人吓得急忙躲开。
秋儿听到师傅的话,猛地一打激灵,脚下高跟鞋瞬间横移到男人的脸上,「嘭」
的一声,踩人的美少女和被踩的臭男人就像一个是女巨人和一个是小矮人,或者说是像高大肥壮的少女踩在可怜的受伤流浪猫身上一样。
秋儿这一脚踩人不只是有力量,而且还有很高的技术含量。因为在踩的过程当中,秋儿高跟鞋不仅落在男人嘴巴上,而且高跟鞋跟同时也穿进了男人嘴巴里。
更难得是秋儿这样单脚踩着男人的脸,站立在男人头上。
秋儿丝毫不管脚下人死活,楚楚可怜了望着师傅道:「师傅,秋儿不想离开您,秋儿舍不得您,师傅您不要秋儿了吗?」
兰梦儿宠爱地看着自己的爱徒道:「师傅当然舍不得你,不过等时机成熟了为师也会下山的。你先替师傅会会这个可怕的公主。如果行,就好好辅佐;不行就当是下山散心了。不过你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弱了咱们圣母宫的名号。」
冬儿一听师姐要下山,也想跟着去散心玩耍。她眼珠一转,高高跃起,双脚分别踩在男人双手上。
冬儿笑着向秋儿说道:「师姐,我帮你踩住他。师傅您看,我给师姐当个助手不是很好吗?人家也想下山。」
冬儿跃下和力道何止千斤,男人被踩得两手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秋儿把男人死死踩在高跟鞋下,不然男人不知道怎样嘶喊惨叫呢。踩碎男人的手,冬儿紧接着把男人的两条腿也给踏碎了。
男人被连续的剧痛刺激得疯狂挣扎。如果是一般女人,别说站在男人脸上金鸡独立,早就摔下去狗吃屎了。可谁让站在上面的是我们的秋儿呢。对于男人惨痛的闷哼和拼命的晃动,秋儿习惯性的加大脚上力度。看样子这个姑奶奶平时没少踩玩男人。在大力的踩踏下,高跟鞋底让男人的脸部变形,渐渐有变成一个大肉饼的趋势。
男人拼命挣扎,但是四肢被废,呼吸被堵,身体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到后来竟然停止了动弹。看到男人不行了,秋儿玉足凶猛的发力,死死踩住男人。男人的头被秋儿踩得陷进坚硬的地面,头骨发出碎裂的声音。
活活踩死一个男人,秋儿根本不在意,因为在秋儿眼中高跟下面不能算是人。
如果用价值来体现,那么在秋儿眼中这些男人只能算是一个臭虫。如果你踩死一个臭虫,你还会在意吗?所以秋儿对高跟鞋下的臭虫根本没什么感觉,甚至认为这条虫子弄脏了自己的鞋子。
踩死了男人,秋儿从男人头上跃下,到兰梦儿身边又哭丧着脸央求了半天。
不过,深深了解徒弟的兰梦儿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改变主意,但是慈师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兰梦儿叹口气道:「秋儿,乖,听话,如果下山受了委屈随时可以回来,为师替你做主。」
秋儿一看师傅心意已决,也不再哭求,她拉着冬儿的手一起跪下道:「师傅既然决定了,那徒儿下山就是。不过师傅让冬儿师妹也陪我下山吧,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兰梦儿眯眼想了几秒后便说道:「也好,冬儿,你一定要好好听你师姐话,万事以你师姐决定为主,不可使小性子。如果你此次下山惹事,师傅就亲自绑你回来,不再让你离开圣母宫半步。」
冬儿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师傅你太偏心了,冬儿在您眼中就那么不堪吗?」
兰梦儿左右抓过两个徒弟的手,亲昵地道:「师傅是为你们好,你们都是为师的好徒儿。为师练功有些累了,你们下去准备下山的事宜吧。」
听到师傅这么说,两人也识趣的告退,回到了各自的府中,忙着收拾东西、准备行囊。
徒弟们出去了,兰梦儿美目一闭,长出了一口气。那边跪着的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过来侍候兰梦儿,也不敢离开,尴尬地趴在那里。
兰梦儿冷哼道:「一群蠢货。老娘的屁股痒了都不知道过来舔!现在全部给我滚过来。」
几个男人听到后,争先恐后的要爬到兰梦儿臀下,兰梦儿轻轻抬起美白的肥臀,一个男人挤过同伴,躺在了兰梦儿屁股下面。兰梦儿一屁股坐在男人脸上,男人感觉到上面的屁股很翘、很软,但也很大、很严实。
兰梦儿奸笑道:「呵呵,你可是死在我臀下的第一千个男人了。」
男人这才知道,兰梦儿是要用屁股捂死他。出于求生本能他开始挣扎,但兰梦儿用屁股严实严实地盖住了他的口鼻,所以越挣扎越弱,一小会儿就被活活窒息而死。
用屁股闷杀了一个男人,兰梦儿满意地笑道:「下一个。」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屁股活活闷死,其余几人吓得面无血色,虽然没有人敢逃走,但是也没有一个主动躺到兰梦儿臀下。
看到这个情况,兰梦儿眉头一皱,美目发出慑人的光芒,厉喝道:「都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兰梦儿双眼如一望无迹的春水一样,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慢慢地几个男人就目光呆滞,乖乖的张着嘴一个挨一个并排躺到了椅子上。
兰梦儿猖狂笑道:「男人都是贱种,死到临头,还在迷恋美色。哼。」
其实,从男人们听到师徒的谈话,就决定了他们被杀的命运。因为兰梦儿肯定会杀他们灭口的。虽然兰梦儿知道他们不会将消息泄露,但是在她的眼里死人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杀这些男人如同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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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闪动,龙浩天便到了夫人区的别院,落在一处无人入住的夫人房,艳儿
依然羞涩的倚靠在他怀里,二人此时全身赤裸未着衣物,全部衣物在瞬移之时就已经被龙浩天顺手收进储物仙戒,抱着艳儿轻声推门而入,这间夫人房虽然目前无人进住,不过里头基本摆设还有的,整洁方面没有问题,看的出来平常有人做清扫。
轻放艳儿於床,转身走向床前不远之处的图桌,桌上放置一盏小型的魔法灯,龙浩天按动开关,房间里顿时有了光源,看着魔法灯的构造,有点类似地球上的美术灯,不需要插电源,也没有灯管和灯蕊,还有开关装置,想来这异世的科技还是有一定的水准存在,还是有东西足以学习。
龙浩天心想:「有时间来研究研究,看这魔法灯是依靠什么来当作电源,用什么材料来取代灯泡产生光源,用什么材料制作开关」。
走向床处坐在床边,龙浩天温情的对艳儿说道:「艳儿今晚你好好休息,下人房就不用回去,今后你就开始住在这,明天也不用急着起身,岳父大人那边的事情,我会交待田伯去处理,对了,岳父大人居住的地点,田伯那边知不知道?」。
听着龙浩天已经频频不断的称呼自己父亲为岳父大人,艳儿心里很是甜蜜,她明白面前的男人是真正的喜欢她,真正把她当作妻子来看待,不是把她当作泄欲的人形娃娃,不然的话不会对自己的事如此上心。
先前对於面前的男人能够帮助自己解决家中难题,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他是有一丝报答的念头,现在这个念头无形之中已经荡然无存,消弭而去,龙浩天不知道他的真诚之举,又完全的掳获一个女人的心。
整颗心被掳获的艳儿凝望着龙浩天回应说:「艳儿听明白了,艳儿会好好休息,过几天身子康复之后再好好的服侍少……,呃……,是老公才对」。
想开的艳儿还伸了一下小香舌,表示刚才差一点又叫成少爷而不好意思,微笑的伸出手搂着龙浩天的一只手将之抱在胸前,不再害羞自己现在还是全裸之人,既然认准面前的男人做为夫君,那么在他面前裸体又有何妨,又没有旁人在场,况且……早在之前身子能有的便宜早被夫君给佔光光了。
现在的笑容是包含真心真意,全心全意,洋溢着幸褔,像她们这种做下人的女婢那个不希望得到自己清白之身的人就是自己的夫君,要知道在这幻云大陆上做为女婢被拿来当作礼品送给别人是常有之事,最好的下场,当然就是像现在一样可以脱离做下人的命运可以过上好的生活,还有真心的男人真诚对待自己,可这幸运之人在世上又有几何,次者,清白之身被宅院主人取走,日后做通房丫环或者厌倦之后赏赐给男仆家丁做为妻子,而其后代一样为奴为婢,再次者,被当作礼品转送其它家族,要知道被转送出去的女人,能被接收家族的主人看上是微乎其微,一般情况都是沦落为服婢,最差者当然就是被卖入红尘烟花之地,去过那千人骑万人压的生活。
由此可知,女人对於自己的第一次是多么的重视,都希望有个美好的结局,而这个男人一定特别的有印象,不管这个男人是好是坏,是英俊还是其丑无比,这个男人一定会牢牢的印在女人心海,永远的都忘却不掉,为一差别的就是印在心海是甜美的回忆还是悲惨的回忆。
所谓服婢,是针对男仆设立的,做为男仆也有生理需求,需要发泄欲火,因为男仆也不能随随便便可以离开府里到外头去,而这服婢平常时候也不用做任何事,专职就是应付男仆的性需求,服婢居住的地方统称为服区,讲白了就是烟花之地,不过这服区是没有对外放的烟花之地,是专属的烟花之地。
艳儿接着道:「老公,田管家那边有宅院所有下人的资料,艳儿父亲的住所位址那里当然会有记载,这点老公不用担心,对了,老公,艳儿全部细软都在下人房那里怎么办?等会艳儿想要先梳洗一下才休息,老公要不要艳儿替你梳洗一下」。
「不用担心,等会老公替你去下人房把东西取过来,既然田伯那里有岳父家的资料,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你现在身体不适就不要再替我梳洗了,等会老公替你取完东西之后就会去找萍儿,现在梳洗等会儿还不是要再梳洗一次,而且冒汗出来的人好像是艳儿你吧,老公可没有出汗,喔,对了,差点忘了问,艳儿你东西是放在那里的下人房,东西又在房里那个地方」,龙浩天笑笑的回应。
听到龙浩天所说,艳儿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冒汗的人只有她一个人而己,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提出来了,要是有人听到那还不羞死人,自己回忆刚才还真的很羞人,赤裸在男人面前,而男人在自己身上一直挺动着,弄的她欲仙欲死。
艳儿嘟嚷着小嘴反驳道:「什么嘛!人家只是好意想要服侍老公,替老公梳洗一下,不但不领情,老公你竟然故意糗人家」。
「好好好,是老公不对,老公不该羞你,好了,乖喔,到底在下人房那里先告诉老公」,说着龙浩天还轻轻的用手掌了几下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犯错在向她求饶。
艳儿看着龙浩天求饶的模样,心里小小的得意一下,想不到自己的夫君还有这可爱的一面。
「第三间下人房,三号衣柜就是」,艳儿很痛快的说出来在那里,她不是真的生气而是变向的撒娇,这一点龙浩天当然瞧的出来。
知道了位置所在,龙浩天当然会有所行动,先是将床上那件类似丝织的薄毯摊了开来,温柔的替艳儿盖上,遮蔽那外露春光的身子,然后自仙戒取出二人原来的衣物,将自己的换上,艳儿那套衣物放置在桌上,转身向门外走去,瞬移离去。
龙浩天先去田伯那里一趟,想要亲自交待一下,谁知到了田伯那里发现这位老人家已经就寝,便留书信一封交代艳儿家中之事,相信天亮时候田伯会看见那封书信便知道怎么处理。
招来巡夜的男仆问清女婢下人房的方向,待男仆离开之后马上瞬移离开田伯这里转往下人房的方向。
金光晃动,龙浩天出现在第三间下人房的门外,试了一下发现房门没有上锁,可能是因为这片区域都是女婢居住,又和男仆下人房相隔老远,所以觉的没有上锁的必要。
轻轻推门而入,房间摆设相当简化,左右二边都是放置床,分上下层二个床位,单人床位,也就是说这一间下人房有四个人居住,前面靠墙左边放置一个大衣柜,衣柜有四层,每层中间都有一个数字标志,由上而下按顺序标着一,二,三,四,前面靠墙右边则是一张长形的梳台,应该是给四个女婢一起梳妆使用。
龙浩天此时还发现原来床也有像衣柜一样用数字标示着,标示在床的外侧中间,看着三号床空着,他知道这应该是艳儿原本睡的床位,而且还是上铺床位。
目光移往它处,藉机瞧瞧房里其它女婢长的什么样子,看看女人熟睡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疑……」,龙浩天疑惑嘀咕一声,接着揉揉自己的眼睛,深怕自己看错的样子,那眼神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或巨大宝藏似的。
「哇咧,太开放了吧,右边二个一号二号床的穿着亵衣亵裤腄觉,艳儿下铺床位那个最跨张竟然裸睡,这要是有坏人进来不就可以一箭三鵰」,龙浩天轻声说道,这音量当然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范围内,三个女婢听不到。
看着这三名女婢容貌,龙浩天有些印象,记得在大门赏二枚金币时候,有见过她们,她们是那六十几名女婢其中一员。
三名女婢容貌各有千秋,尤其全裸那位女婢竟然和艳儿不相上下,身材也是一级棒的,龙浩天轻手轻脚的走向那裸睡的女婢,坐在床边看起她,欣赏这动人尤物。
看着她胸前双峰因为熟睡随着吐息而摆动,峰顶上那小颗红樱桃亦随之摇晃,龙浩天俯身低下头来偷偷的亲吻一下那小颗红樱桃,受袭的女婢竟然抖动了一下身躯,看着那样子甚是有趣。
龙浩天更进一步伸手去那沟壑轻轻的抚摸着,在那沟壑缝隙上面用指头上下滑动着,女婢受着刺激面颊也慢慢泛红起来,不过人还没有睡过来,大概熟睡的关系吧。
不多时沟壑穴口开始冒出爱液,佔染在他的手上,龙浩天此时有个坏坏的念头,幻想要是趁着这女婢熟睡之下突然侵犯於她,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这个坏坏的念头,很快的就被龙浩天给否决掉,他怕因为自己一时之乐,万一造成这女婢心里上的恐惧,这就有点不太好了。
抑止自己的欲火,龙浩天起身转向大衣柜走去,打开衣柜第三层取走里面所有的东西,确走没有任何遗漏走出大门瞬移回去艳儿那间夫人房。
龙浩天离开之后,原本裸睡的那位女婢竟然突然醒了,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她觉的身体有些异样,仔细感受一下,伸手在自己的禁区摸了一下,看见自己手上多了些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顿时红个大脸,暗骂自己不知羞耻,随后安慰自己可能是做梦的原西吧。
女婢才一躺下,心道:「不对呀,自己刚才没有做梦呀,怎么会出现这个样子?」。
想前想后女婢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乾脆放弃猜想老老实实的进入梦乡,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她怎么都想不到身上的异样是自己在大门做迎接的时候,那给自己二枚金币奖赏的少爷所为。
推开艳儿夫人房的大门,龙浩天走了进去,走向床边坐着说道:「艳儿,老公回来了,等一下你就可以进去梳洗,梳洗完后记得早早休息,岳父大人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发生」。
「明白了,老公」,艳儿幸褔笑着回应说道。
夫人房果然比下人房好太多了,还有独立的梳洗室,独立使用的衣柜,龙浩天拉开衣柜将她在下人房所有的东西由仙戒取出来放进衣柜里头,同时稍微的整理一下,在整理的时候,他向艳儿问道:「艳儿,老公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可是不知道该不该问也」。
「喔,什么问题,没有关系老公你就问吧,艳儿知道的一定会全部告诉老公你的」,艳儿疑问说道,她不知道龙浩天有什么问题会突然的想问自己。
龙浩天单手挠挠头说:「咳咳咳,是这样的,老公很好奇,下人房的女婢身上都是穿那么少睡觉的吗?甚至是……」。
话虽然没有说下去,不过艳儿也猜的出来他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她原本就住在那里,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艳儿坐起身来指着龙浩天很惊讶很含蓄说道:「老……老公,你……你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进去那间下人房拿东西吧」。
先前被龙浩天抱着瞬移过来这里,她清楚他有这个能力进去房间而不被人给发现,在她想来,龙浩天说要替自己将东西取过来,可能是透过其它女婢进去取的,因为夜晚夫人房外头一样会有值夜女婢在,这是方便全天候的服侍夫人,或者他会敲动大门请里面那些和自己一起住的姐妹们帮忙整理打包,然后拿到门外交给他带回来,她万万没有想到是採用另类的方法。
看着龙浩天傻笑的模样,她就知道她刚才猜的一点也没错,他是一个人偷偷进去拿的,艳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被龙浩天给打败的样子。
「呃……,嘿嘿,这个……老公也不是有意的嘛,再说这事……你知我知,我们俩不说出来不就没事,艳儿你说是吧」
,龙浩天打着哈哈说道。
瞧着龙浩天,艳儿喳叭着嘴摇摇头一脸无奈,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说不能在深夜进入女婢下人房嘛,那是指其它男仆而言,对这个龙家的主人来说在这宅院又那里是他去不得的。
稍稍整理好东西的龙浩天关起衣柜走道床边坐下,搭着艳儿的双肩说道:
「好啰,老公真的不是故意的,艳儿你不要这种表情嘛,下次老公会注意一点」。
艳儿苦口婆心的解释说道:「老公,艳儿不是生气,只是这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宅院女婢下人房深夜男人止步不得内入,这是限制那些男仆定的规矩,老公你当然不在此限之中,可……艳儿做过女婢,所以有些事情考虑的比较多,会站在女婢的立场设想」,说完还看了龙浩天一眼,看他脸色有没有异常,她深怕说的话会令他不高兴。
「喔,什么事?说来听听」,龙浩天兴致被提了起来,很是好奇是什么事情,於是开口问道。
艳儿语气很柔和暗示着说:「老公,你想呀,你在深夜进入女婢下人房里面,万一被人知道这件事,对老公你可能没什么影响,可对那间里面的女婢们影响可大着呢?」。
「怎么说影响可大着呢?凭老公身手,我想信没有人看见才是,这么说好了,就算被人知道那又如何?她们身子老公又没侵犯」,龙浩天用手抓了抓脸很是疑问的再次向艳儿问道。
龙浩大心想:「我是没和她们发生关系,只不过用手和嘴佔了一些便宜而己」。
艳儿很纳闷这事应该一点就通才对,可看龙浩天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不像是装疯卖傻,难道他真不清楚这深夜进女人房里面,就算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足以影响到女人的清白,但是,她那里晓得龙浩天是地球上来的,在地球上别说深夜进房间,租屋都有男女合住的情况。
艳儿回答道:「这问题就出在这啰,老公你深夜进入,要真是发生什么事情还好处理,只要一声令下将那些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婢全部纳为夫人,这事情就了结没有任何问题,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事反倒难处理,在别人想来,既然深夜进入应该会发生什么才对,尤其现在是夏季,女婢们绝大部份都穿的很少只留下亵衣亵裤,大胆一点的就什么也没穿直接裸睡,当然也有少部份的女婢穿戴整齐睡的,不过那些少部份的人就会睡的很难受几乎都汗流浃背,要知道凡是下人房都没有像夫人房那样有调温盒,可以将房间温度作调整,看是要凉爽一些,还是要暖和一些,只要操作那调温盒便可以了」。
艳儿深怕这呆头鹅还听不明白就乾脆挑明着来,咬牙接着道:「你想呀,这……美色当前秀色可餐之下,在这种情况只要老公你想要绝对是予取予求,要知道做女婢没有一定的姿色,就算想要做别人还不会让你来做,所以呀,深夜进入女婢下人房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在别人想来一定是这间女婢们的问题,那到底安不安排她们做事,这不安排嘛她们又不是夫人身份说不过去不用做事,对其它人也不公平,做通房丫环嘛也没有调过去夫人身边,要说安排做事……也不太恰当,私底下一定会被人拿来做话柄,不上不下的你让她们情何以堪,最不济老公你也应该要了她们其中一人,那别人只会想说剩下的女婢没有那种福份,或者运气差了一点,说不定下次就会幸运的轮到她们」。
话说的那么明白,龙浩天反应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意思,这事情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他不该以地球上的角度来看待,要知道幻云大陆不比自己原来的地球,在这里好比中国古代一样,女人对於自己的清白相当的看重,从艳儿,丽兰儿,萍儿,绮梦丝四个人身上就可以了解,艳儿和丽兰儿都有留下女人清白的証明,绮梦丝已为人妇这无话可说,萍儿虽然还没碰过她的身子,可看的出来她还是原身。
在地球上娶到老婆还是原身的,这比中乐透彩头奖还要困难,龙浩天记得他在地球网路上看过一则笑话,有人一笑置之不以为然,而有人却认为是有那种可能性的存在,这笑话是说什么呢?内容是说随着时代演变,女人对於自己的清白証明,看待的越来越轻,会不会再过五十年或一百年之后,世上不再有强暴犯这个名词出现,有陌生人强行侵犯得逞,事情过后用几张纸巾擦拭乾净,自个就当作没这回事,拍拍屁股走人。
龙浩天心想:「难道刚才没有吃掉那全裸美女是他的过错了」。
「不然,这件事情艳儿你说怎么办?」,龙浩天摊了摊手,耸耸肩说道。
艳儿没好气说道:「这种事应该问你自己才对,怎么问起我来了」。
「我对这种事情真的没有经验,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再说……老公我的身手那么好,一定没有人发现的,这点我倒是很有信心」,龙浩天很是无赖的推託回应着艳儿。
艳儿笑了,笑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赖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夫君,这耍无赖的功夫还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老实说……,老公……,你刚才进去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吗?不要说谎喔」,艳儿突然向龙浩天问道,说着还直盯着他的眼睛,二人正面的脸都快贴在一起,她不相信她的夫君是那么正人君子,不然的话二人就不会在凉亭那发生关系,况且她对同住的姐妹很有信心,不相信一丝动心都没有。
龙浩天被盯着越来越心虚,眼神目光闪闪躲躲,最后终於受不了艳儿那直逼的目光,只好投降吞吞吐吐说道:「好嘛,是有做那么……一点点,老公用……手和嘴在一个全裸的女婢身上佔便宜,她就睡在你的下面床位,不过从头到尾那女婢都没有醒过来」。
听到这个答案,艳儿又笑了,这才对嘛,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才有鬼,她当然知道龙浩天说下面床位全裸的女婢是谁。
艳儿很好奇的问道:「老公,既然你用手和嘴在她身上便宜,那怎么没有更进一步」。
「嗯……,当时是有想啦,想趁她熟睡的时候,突然的去佔有她,可是……想想又不太好,怕吓坏那名女婢,怕造成她心里恐惧,於是强迫自己放弃那个念头,便转身去衣柜取了东西然后走出大门离开」,龙浩天实话实说的回答艳儿,在他想来她已经是自己老婆,被她知道也没有什么,相信她也不会乱说话,最多是绮梦丝那几位老婆会知道而己。
艳儿望了望龙浩天,从头到脚,再由脚到头仔仔细细的打量,那表情好像在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末了才开口说道:『啧啧啧,老公呀,看不出来你……你还有这种特殊嗜好,你就不怕吓人家,你就不会先叫醒人家,一定要人没有意识才行吗?「。「这不一样嘛,睡着的感觉和醒着的感觉是完全的不一样,况且我也没有真的去做,只是想想而己」,龙浩天回应说道。
艳儿无言以对,她已经被龙浩天给打败了,她也不知道怎么说,换她摊了摊手说道:「老公,艳儿说不过你,我们就不需要讨论那睡醒和睡着的问题,还是先看怎么解决问题吧,虽然老公你信誓旦旦说没有人会发现你进去过,不过……我想还是做个防范比较妥当,这样吧,反正里面我们四个都很合的来,就让她们在我身边跟着我做通房丫环,老公你看怎样」。
「通房丫环?其它夫人四个女婢也是通房丫环吗?」,龙浩天疑惑问道,他当然知道通房丫环是什么,可不确定那些跟在绮梦丝她们三人身边的女婢也是。
艳儿想也不想的笑着回答:「老公,只要夫人身边的女婢都是通房丫环,那些女婢也可以称为房婢,她们又是住在另一区,不属於下人房那边,那片区域称之为房婢区,房间比下人房的环境还好上一些,地点也好,二个人住一间,不像下人房那么炎热,可是一样还是没有调温盒」。
「那……那些做通房丫环的要是和我有亲密关系的,那还能成为夫人吗?」
龙浩天再次问道。
艳儿回应说:「理论上是只能做通房丫环,不过……这最主还是要看老公你呀,你说她以后是夫人,那她一定是享受夫人级别的礼遇」。
龙浩天松了口气,在他认为,最好水都端平均,不要分大小,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就应该享受同一级别的生活享受。
「既然这样……就先按艳儿你之前说的方法处理吧,先将她们收做通房丫环」,龙浩天当场拍板说道,确定处理的方法,反正通常丫环是暂时性的,要是日后真的与她们有亲密关系再做调整也不迟,反正决定权在自己手里。
艳儿笑说:「知道了,老公,那艳儿就先去梳洗一下,老公你就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那好,老公就出去了,早点休息」,龙浩天回应说道,说完还亲了艳儿脸颊一下,这才转身离开这个房间走出大门,向萍儿房间的方向走去。
先前瞬移是为了做偷鸡摸狗的事,现在去找萍儿当然就不用瞬移,龙浩天正大光明的慢慢走,反正现在就在夫人区别院这一块,自己可以慢慢晃着来,虽然不知道萍儿实际上住的位置,可是一定会看见夫人房外面值夜的女婢,到时候问一下不就一清二楚。
龙浩天运气不错,逛了没多久,便看见前面不远之处有二位值夜女婢,那二位女婢他有印象,正好是萍儿身边四个女婢的其中二位,不一会便走到了二位女婢面前。
「少爷,晚上好,奴婢春儿向少爷请安」,「少爷,晚上好,奴婢夏儿向少爷请安」,二位值夜女婢分别向龙浩天问好,并且蹲身行了一礼。
「呵呵,不错不错,值夜幸苦了,你叫春儿,她叫夏儿,少爷我记牢了」,龙浩天讚扬说道,提到名字时还分别用手指了她们俩,用来表示自己没有记错。
龙浩天接着道:「对了,萍儿睡了没?」,他在想要是萍儿睡着的话,就不吵人了,自己就去绮梦丝那里,相信她还没有睡着。
「回少爷,大夫人在里头还没就寝,而且二夫人也在里头,二位夫人一直在里头聊天,聊的很愉悦,直到刚才二位夫人才相约一起进去梳洗室梳流,女婢春儿和夏儿想要进去帮忙二位夫人梳洗,不过都被二位夫人劝说出来,要女婢二人守在外头就好,要是有其它的事便会出声叫唤」,春儿代表说道。
龙浩天心想:「绮梦丝一定是故意过来的,她知道萍儿是原身,深怕不能满足我,便主动出现在这,这样也好不用再说一趟,嘿嘿」。
「那好,幸苦你们了,少爷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就不用通报」。龙浩天对着春儿,夏儿二人说道。
「是的,少爷」,春儿和夏儿异口同声的蹲身施礼回应道。
龙浩天推门而入,进入萍儿的夫人房,这房间的温度果然比较凉爽,应该是调温盒的作用原故,他直接的往梳洗室方向走去,既然知道才刚刚进去梳洗,这有便宜不佔那就是傻子才做的事。
一步入梳洗室,便听到了绮梦丝和萍儿二人的嬉笑声,还有水花声……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二人互相泼水造成的。
确位置,二人身前有一大块长形的布幔遮蔽住,避免春光外漏,不过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二人的身形。
龙浩天心道:「先前在药师公会,绮梦丝的员工房间里头,是和绮梦丝及丽兰儿二人玩床床上3P,现在是在梳洗室和绮梦丝及萍儿二人预备玩水中3P。龙浩天不动声色的越过布幔,尽量的控制不发出丝毫声响,浴池嬉戏的绮梦丝和萍儿都没有察觉出有人正静悄悄的靠近之中。望着二女,一者青春娇艳,一者成熟妩媚,不论那一种都深深的吸引着他,下身火热分身立即有了反应,由沈睡之姿变的雄纠纠气昂昂,期待即将来到的战事,能够驰骋千里大杀四方,让美人丢盔弃甲,俯首称臣。浴池空间相当宽敞,就算同时共浴十多人也足够容纳,都不会嫌隙过於狭窄,池面上还有许多花瓣,淡淡花香充斥在空气之中,此时绮梦丝和萍儿双双聚在池角,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什么,二人娇笑不已。由於她们都是背向着龙浩天,都不知道龙浩天已经一步步的慢慢靠近之中,仍然忘我的对话闲聊。「你们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在说老公的坏话」,龙浩天突然的从她们二人身后压着嗓门变调出声说道。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可吓坏了在浴池角落的绮梦丝和萍儿二人,二人急忙的向池里挪移身子远离角落边缘,同时转头瞧瞧看这冒失的人是何许人也,她们想不出来在这宅院谁那么大胆敢进入夫人房里,难道守候在外面的二名女婢春儿和夏儿都没有发现到这个人吗?还是……外面身俱修为的人闯入,所以外面的二名女婢才没有发现到此人。
龙浩天坏笑的面容落入她们的眼里,瞧着他蹲在池角还一副自呜得意的样子,这突然出声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们二人的夫君,原本惊慌失措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禁松了口气。
「老公,你好坏呀,差点吓死萍儿和绮梦丝姐姐,我们还以为真的有坏人偷偷进来」,萍儿嘟着小嘴抗议说道。
「是呀,老公真差点被你给吓个半死」,绮梦丝也附和说道。
二人都是拍着胸口说话,那双峰随着小手拍打,加上刚才受到惊吓所以吐息吸气显的有些急促,二者相加之下那双峰摇晃摆动的特别利害,看的龙浩天二眼发光直视,目不转睛的盯着。
见龙浩天没有回答应声,瞧着他眼神有些异样,顺着目光二人才发现他眼神异样的原因。
「啊……」,萍儿惊叫一声,双手护住胸前饱满,蹲下身来将身子隐藏在池水之下,欲挡住龙浩天的目光,她那里想到这浴池中的水清澈无比,虽然池面上有花瓣,可又能挡的住多少外露春光,若隐若现只是更加的刺激男人本能欲望,此刻她己经满脸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全裸在男人面前,纵然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她的老公。
相比之下,绮梦丝就没有如萍儿那般将身子躲在池水下方,只是脸上还是有些羞红,不过……这脸红是正常现象,那个女人身子被男人直盯猛看不脸红的那才奇怪,既使对方是自己的夫君也不例外,同时在她想来,既然是自己的夫君又有什么关系,想看就让他看个够本,身为妻子不怕自己的夫君迷恋她的身体,就怕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那才是危险的开端,有为人妇经验的绮梦丝,深深明明这个道理,尤其她还生过二个女儿,条件不比其它女人,因此……她更要懂得怎么去掌握住这位小老公的心,除了尽其利用自己所知的欢爱技巧来满足他,更活络心思将各位夫人的心凝聚在一起,不是要抢夺什么大夫人的位置,能做个二夫人就已经很知足,目的只是将后宫所有女人的心串连在一起,一个完整的团体,彼此好像亲姐妹一样,不是这一个小圈圈,那一个小圈圈,她了解面前这位小老公日后的女人一定会不断的增加,女人一多是非就多,这后宫起火是男人最不愿意见到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处理都会觉的不对,所以……安定的后宫是很重要的事,必须要从人少的时候就开始扎根,不然……等人多的时候才想到就已经来不及了。
这种工作原本是大夫人萍儿应该来做的事,不是属於她的工作,可是……在绮梦丝看来,萍儿年龄尚幼根本没法做好这份工作,身为年龄最长的她只好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份幸苦的差事,也是她出现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她知道龙浩天今晚一定会出现在这里,女人一起侍奉男人的时候,是最容易拉近增加女人之间的情谊。
「老公,你不要一直盯着看啦,你这样萍儿会很不好意思,啊……绮梦丝姐姐,你怎么不蹲下来,快点快点,不然被老公给看光光了」,萍儿蹲在水中说道,双手还是抱在胸前。
龙浩天打趣道:「萍儿,你不会就这样蹲在池水里头一辈子吧,你是我妻子,能躲的了一时能躲的了永远吗?你让老公永远都看不到这有可能吗?」。
萍儿没有接话偏过头不理会龙浩天,绮梦丝看在眼里於是对龙浩天说道:
「老公,你就不要欺负萍儿了,她是在害羞你又不是不知道」。
绮梦丝又对萍儿安抚说道:「好了,萍儿不要再蹲了,你越躲老公那嘴脸越是得意,你看姐姐还不是站的好好的,这男人是我们的老公,不是外人,不用太害羞」。
其实不用说,萍儿她自己也了解,她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公,只是一时习惯不过来而已,在绮梦丝说过之后,她那抱在胸前的双手虽然还是没有放下来,不过看起来没有像起初那么害羞了。
「老公,一起洗吧,你在那边等着一下,我马上过来替你宽衣」,绮梦丝话一说完,便走向池阶,离开浴池向龙浩天的方向走去。
绮梦丝很快的就来到龙浩天的身旁,然后主动伸手服侍她这位小老公,替她这位小老公宽衣解带,也不在乎她全身赤裸。
看着全裸的绮梦丝,成熟的双峰饱满,还有其身下禁区沟壑,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无数的池水水珠遍佈全身,让成熟的双峰和沟壑穴口看起来更加动人心魄,如此诱人美景,龙浩天忍受不住趁绮梦丝替他宽衣之时,伸出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老公,别闹了,等会宽衣完再任由你胡闹」,绮梦丝扭动身躯尽可能避开在身上做怪的双手。
全裸的美人就在身前,身材又是如此火辣,只要是属於正常的男人想必都会想要扑上身去佔有,这点龙浩天当然也不例外,虽然二人先前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不过做为男人仅仅一次怎么会觉的满足,更何况对於自己喜欢的女人,永远的都不会嫌弃太多次,也永远都是认为第一次交合,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总是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变向的永远的都是属於第一次,对於……绮梦丝的劝说,做为男人的龙浩天当然对於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更是变本加厉的在她双峰及下身沟壑重点挑逗。
绮梦丝紧咬下唇,让自己越变越软的身子,努力的站直身子,依然努力的继续解除小老公身上所有衣物,好不容易褪下他所有衣物,再也忍受不住的直接摊软在他的怀里。
「老公,你好坏,那么喜欢捉弄人家」,绮梦丝在龙浩天的怀里娇嗔说道。
龙浩天调笑说道:「是吗?等会老公还会更坏」,说着还特意在绮梦丝下身沟壑抠弄一下,差一点让她娇吟出声。
绮梦丝白了龙浩天一眼接着道:「老公……刚才闻到你身上有香气,好像是女人的味道,老实说……刚才你做了什么」,说着还笑笑的盯着他看。
龙浩天心想:「薑果然是老的辣,这样都会知道,看来以后偷吃都瞒不过去」。
「嘿嘿……」,龙浩天没有说话,不停的傻笑着。
绮梦丝再一次轻声开口道:「好啦,又没有怪你,只是问那个姐妹又落入你的魔掌,这样心里才有个底明天才好安排,放心好了,姐姐我年龄比较长,会好好的照顾安抚你这后宫所有女人,不会因为后宫女人越来越多而着火,萍儿年龄小,这工作当然落在姐姐头上,小老公你就好好的对外,赚多点钱,不然小老公你的女人越来越多,不要到时候养不起喔,姐姐我可是要你养一辈子,当然啰,还有我那二个宝贝女儿」。
话说到最后都变的有些半开玩笑的意味存在,不过……龙浩天听的很是感动,他当然知道女人越来越多,要是处理的不好就会出大事情。
「姐姐……你真好,放心好了,小老公一定会养着姐姐一辈子」,龙浩天柔声的向绮梦丝说道,说着还亲吻一下她的香唇。
望着龙浩天的深情神色,绮梦丝觉的一切都值了,於是笑着说道:「好啦,不要那么肉麻,姐姐明白你的心就好了,快说,那个姐妹叫什么名字,说给姐姐听听」。
「她叫艳儿,小老公已经安排在一间夫人房里面,现在她应该休息睡去」,龙浩天回应说道。
绮梦丝点点头说:「艳儿,姐姐记住了,剩下的姐姐明天会帮忙打点」。
「事情都招了出来,那……姐姐,现在是不是该解决小老公的问题呀」,龙浩天坏笑的说道。
绮梦丝疑问说道:「什么问题?」。
「就是这里的问题呀」,说着龙浩天挺动一下身下火热分身。
绮梦丝立刻会意出龙浩天所说的问题是什么,她伸出一只玉手在他的腰际拧了一下,弄得龙浩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惨叫出声。
龙浩天心想:「难道……做为女人,天生就会拧人的肉,不管地球上的女人还是这幻云大陆的女人都会这招拧人大法」。
「好啦,小老公你想要,姐姐我难道不会给你吗?只是……这事不用那么急,咱们俩先到萍儿身边再开始,不然萍儿脸皮薄没有姐姐打前先锋,今晚你想要碰萍儿你想都不要想了」,绮梦丝向龙浩天解释说道。
绮梦丝和龙浩天二人牵着手向浴池里走去,其实浴池水的高度不深,太约膝盖再上去二寸左右,不一会便到了萍儿身边,二人深情的开始接吻着,唇和唇之间紧紧相连,彼此伸出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爱抚,在一旁的萍儿原本环抱於胸的双手,变成用双手掩盖住整个脸庞,害羞的不敢看着二人的活春宫。
双方不停的相互舌吻,二人都好像在品嚐什么琼浆玉液,一阵狂吻,良久才双双分开接吻的唇,吻得美人姐姐脸上红霞遍佈,娇喘连连,龙浩天双手握向双峰,使劲的让双峰频频变换形状,同时吻向那白晳玉颈,一寸寸顺势而下,途经香肩,抵达峰底,最后向峰顶之路进发,一路攀登终於到达尽头上至峰顶,绮梦丝也不甘示弱伸出玉手,伸向那小老公的身下火热分身,在分身上头不断的套弄抚慰。
龙浩天张开嘴,完全的将那峰顶红莓覆盖罩住,时不时用舌尖挑弄着,让红莓看起来更加挺立艳红,如此在双峰交换轮替,单手往那沟壑禁区,时而上下滑弄,时而指尖进出探堪。
「老……老公……姐姐……好难受……不要再……再捉弄姐姐我了」,绮梦丝娇喘呻吟的说道,似乎要勾起一旁萍儿的欲火,所以声调上更加的妩媚动情。
萍儿当然听见绮梦丝姐姐发出的娇吟声,已经偷偷的稍稍打开指间缝隙,瞧瞧这位姐姐现在的模样,看的自己脸觉的一片火热,漫延至脖颈。
很快的龙浩天在沟壑禁区的大手,似乎已经觉的手心内湿泞一片,他知道良机到来,示意美人姐姐转过身去,背向於他,再让她成弯腰姿态。
龙浩天调整身下火热分身,从绮梦丝后方抵住沟壑穴口,扭腰用力一挺,火热分身立即整只没入沟壑深处,直至到底。
「噢……,啊……」,随着火热分身直袭沟壑最深之处,受袭的绮梦丝顿时一声惨叫哀呜,她那里晓得在身后的小老公,会在一开始就狠狠的出一击重拳。
绮梦丝用责备的眼神回首瞄了龙浩天一眼,那美眸传达的意思似乎是说怎么闷不吭声的来那么一下,没有让她这做姐姐的在心里留了个底。
看着龙浩天贼笑的模样,她知道刚才用眼神传达的意思是白费心机徒劳无功,也明瞭她这位小老公之前那一下是故意而为之,现在……还不如尽快的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适应享受还来的实际一些。
龙浩天频频的挺动分身,次次重击征战,一手拉着绮梦丝的左手臂,另一手按在她的翘肾上头,三不五时的拍打着香臀,好像在驾驭驰骋一匹良驹。
「噢……噢……,小老……老公你真……真狠……,姐……姐姐快被你……你给……弄死了」,绮梦丝不断的在娇喘出声,言词表达是上气不接下气似的。
萍儿摀在脸上的双手,双手指间上的缝隙越张越开,那一双美眸此时都完全的露出来,好奇的看向绮梦丝姐姐,看着她现在散乱的发丝简直判若二人,那有之前的端庄贤淑。
龙浩天速度不灭,力度与深度不减,体力依旧旺盛,没有衰竭气弱的现象发生,努力的保持挺动。
「噢……小老公,姐……姐姐……不……不行了,投……投降了,啊……真……真的不……不行了」,绮梦丝开始向龙浩天呻吟投降说着。
听见绮梦丝这位熟女姐姐,在自己的用心讨伐之下,递呈上一封投降言书,龙浩天心中的虚荣感大大的被充实,心想到:「年轻真好,要是自己年记大才突然之间来到这幻云大陆的异界,那就只有乾瞪眼白流口水的份,就算钱赚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
龙浩天停下了挺动,将绮梦丝翻转过来面向自己,示意她的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还有她的双脚必须离开池面,利用膝盖和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腰际,而自己的一双大手则环扣在她的后背,保护着她。
「小老公,花样到是挺多的」,绮梦丝向龙浩天说道,说着还伸出那食指用指尖在龙浩天的下唇点了一下。
绮梦丝知道他这小老公是想玩木人桩的游戏,这可是体力活呀,难度不少,那像刚才从后背的姿势,全部交给她小老公就可以了,自己只要好好的享受那欲仙滋味就够了,现在可好,这木人桩……男人是站直不动的,完全是由女人利用大腿之力还有腰部的力量来媾合的,男人就好比一名旁观者在欣赏女人忘情的表演,这里的难度除了考验女方体力,还有女方对於在男方面前放不放的开的问题,女方害羞放不开的话那效果可是会大打折扣,这样双方都享乐不到。
「啧啧……,小老公呀,你好像忘了……姐姐我可是生过二个小孩的女人喔,拿这来考姐姐可是没有用的,姐姐我才不会害羞呢?以为姐姐我……像萍儿那样害羞吗?」,绮梦丝抚摸着龙浩天的脸颊说道,而且说完话还用舌尖舔弄着自己的嘴唇一旁的萍儿听到绮梦丝所说,便开口嘟着小嘴反驳说道:「绮梦丝姐姐,你怎么可以说萍儿坏话,萍儿现在可没有用手把脸给遮住」。
绮梦丝和龙浩天二人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萍儿是什么时候把双手放下,没有遮盖住脸也没有在胸前挡住,不过身子还是蹲在池水里头,看起来还是有些害羞,不过比先前好的太多就是。
「好好好,是姐姐我说错话,萍儿不害羞,你不要和姐姐计较喔」,绮梦丝笑着向萍儿说道。
其实……这也是萍儿自己想开的,想着绮梦丝姐姐说的没错呀,这男人是自己老公又不是别的男人,当然……龙浩天和绮梦丝二人的活春宫也是起到很大的作用,设想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身旁有一对男女在媾合,三个人都有关系,二个女人名义上都是男人的妻子,这未经人事过的女人再怎么害羞也是会有反应,会在心里暗示劝服自己接受这种事情,而且男女媾合欢爱之声更是刺激女人欲火一种很有效果的强效剂。
绮梦丝开始抬起翘臀做着挺动的动作,用心投入木人桩这个游戏,这个由女人诠释扮演男人的角色,此时忘却她身为女人的身份,次次拉开最大的距离,然后重重的落下,没有任何丝毫羞怯表现在自己的脸上。
龙浩天望着绮梦丝胸前双峰,双峰不停大弧度的摇摆,看的他心懭神怡,忍不住去品嚐那峰顶红色仙果,这一额外加入的刺激撩拨,立即引爆绮梦丝的欲火飙升至最高顶点。
「噢……噢……,小……小老公……你……你一定是……是故意的,噢……啊……,姐姐……被你给……给害……害惨了,噢……啊……」,绮梦丝摇晃着脑袋在向龙浩天抗议说道,抗议他突然偷袭的行为。
龙浩天在绮梦丝说完话后,便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说了,他感觉到身下火热分身突然湿了一大片延伸至大腿部份,他明白这是绮梦丝的欲火临界点在刚刚被引发开来。
欲火临界点被引爆,沟壑内的吸力自然会突然加大好几倍,龙浩天苦笑心道:
「这是不是所谓的害人害己呢?」。
在绮梦丝的欲火临界点爆发之后,龙浩天也随之在沟壑深处向里头灌溉大量的生命精华。
「噢……,好……好热……好……好多,噢……啊……」,话才说完,绮梦丝在龙浩天在她的体内灌溉结束之后,马上摊软在他的怀里急喘着。
绮梦丝娇躯好像赤裸在狂风暴雨中,全身湿漉漉的,可见刚才玩木人桩的游戏,体力的耗损是多么庞大,不然出现这种状况。
一阵休息之后,绮梦丝的吐息平稳许多正常许多,龙浩天便将绮梦丝放进浴池水里,温柔的用池水替她清洗身上的汗渍,而绮梦丝也接受小老公的柔情服务,任由他清洗,她知道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谊。
待龙浩天做完替美人梳洗的服务,绮梦丝站起身来搂着小老公的脖颈,便在他的脸上亲吻一下以示奖励。
「小老公,旁边还有一个呢?这次换姐姐来做旁观者」,绮梦丝调笑的向龙浩天说道。
「啊……」,萍儿听到绮梦丝姐姐说的话,转身就想逃跑,可龙浩天那容得她逃出魔掌。
龙浩天立刻就将欲转身逃跑的萍儿抓住,稍梢的施力便将她搂在身体右侧之中,同时开说道:「还跑,你还想跑到那里去」,说着还轻拍萍儿的翘臀。
「老公……,萍……萍儿有些害怕嘛」,萍儿羞怯的说道。
绮梦丝插话安慰说道:「没事的,女人只有第一次再一开始时会有一些疼,后面就很舒服的,相信姐姐,姐姐是不会骗你的,而且小老公待会会很温柔的,不用害怕的,你说是不是小老公」,说着还望了龙浩天一眼。
龙浩天也出声说道:「萍儿放心,老公一定会很温柔,等会你尽量放松自己身体,不要有压力,一切交给老公」。
话才说完,绮梦丝蹲下身去,张着小嘴,将龙浩天身下火热分身,整个塞进自己的嘴里,做着吞吐的动作,脑袋频频起伏,同时伸出一手自分身底部由下往上配合着做抚慰动作。
萍儿张大着眼,看着绮梦丝的动作感到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姐姐会做这个动作,於是惊讶出言说道:「绮梦丝姐姐你……」。
听到萍儿的声音,话虽然没有说完,但……身为姐姐的绮梦丝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绮梦丝松开吞吐的火热分身回应说道:「萍儿,这样做对男人来说是很舒服的,不敢说全部的男人都是如此,不过绝大部的男人相信都会认同,至少……我们的小老公是很认同的,这个……萍儿你最好学起来,相信姐姐,姐姐是不会害你和骗你的」。
说完话,绮梦丝再次张开小嘴,将那火热分身包覆住,继续做吞吐和抚慰的动作,由於用力吸吮的原做,面颊都凹陷下去。
龙浩天看着萍儿水汪汪的眼神,似乎好像要张开嘴向他开口问道,向他求証绮梦丝姐姐说的话是不是属实,是不是真的那样做男人会很舒服,趁着萍儿即将开口之前,他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发问这个问题,良久……二人的唇才分开,不过一双大手依然在她的身上游离抚慰。
龙浩天心想:「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难道回答说,是,这样做男人真的会很舒服,这个可恶的姐姐丢那么大的难题给我,让我自己来处理,小样的,看小老公怎么教训你」。
这心里的想法才一完,龙浩天便捉弄挺动一下火热分身,一时不察的绮梦丝突然的被火热分身抵弄到咽喉,弄得她咳嗽连连,她知道这是小老公又再捉弄。
绮梦丝稍为想一下便明白龙浩天捉弄她的原因,她知道这位小老公是变向的责备她,怪她知道萍儿年龄那么小还教她这种东西,她耸耸肩不以为然又再继续做吞吐的动作。
萍儿的身体在龙浩天的挑逗弄情,身躯很快的就进入状况,未经人事的她加上之前真人表演的活春宫,身上很快的就湿泞一片,相比之下是比绮梦丝快了许多。
龙浩天俯身下去,亲吻着萍儿粉颈,双手改变战略,一手去掌握双峰的饱满,另一手由后面穿越翘臀下方在沟壑穴口抠弄,让她身上的湿泞弄得更加量大许多,使她待会所受的痛苦大大的降低许多。
「老……老公,萍……萍儿现……现在好……好难受,身体酥……酥麻……麻麻的」,萍儿动情的向龙浩天说道。
听到萍儿的娇吟出声,绮梦丝以过来人的经验,知道这是征伐的好时候,松口龙浩天的火热分身,不再继续做吞吐动作,看着再度活络起来频频跳动的火热分身,心里甚是欣慰。
绮梦丝起身给龙浩天一个眼色,意思是告诉他可以开始了免得待会有什么变化,龙浩天会意将萍儿娇躯由右侧挪移到正面怀里,面向着自己,调整身下火热分身抵在沟壑穴口准备深入探勘。
就在此时,绮梦丝阻止了龙浩天的动作,并摇摇头出言解释说道:「不要在浴池里,不要只顾享乐,萍儿年龄还小又是第一次,现在是夏季这池子里放的是冰冷的池水,这会让她身体受损,还是抱进房里到床上去」。
龙浩天点点头直接将萍儿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离开梳洗室往床的方向走去,绮梦丝也跟随在身后。
床就在梳洗室隔壁,每间夫人房的摆设都相同的,龙浩天轻放萍儿在床上,自己也上到床面上,分开白晳的美腿,将火热分身抵在沟壑穴口,沾了沾润滑一下,慢慢的挺动腰身向里进发,一路都是慢慢缓缓的挺入。
绮梦丝是最后才上到床面,坐卧在萍儿的身旁陪伴着她,让她紧张的情诸缓和到最低点。
萍儿的沟壑通道果然比其它女人还窄紧,尽可能的放缓挺进速度,经过一番努力龙浩天终於进入到一定深度,这个深度让他受到阻挠不再得以更深入,他知道那是什么。
龙浩天轻声柔语说道:「萍儿,老公要来啰,放松点,等会会有些痛,忍一下就过去」。
萍儿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说的话,回答说道:「老公,来吧,萍儿爱你,萍儿会忍过去」。
收到允诺的讯息,龙浩天挺身用力直入到底,萍儿自然反射性的将身体拱起来,好像虾子一样。
「啊……痛……」,萍儿的泪珠落了下来,脸色还有些苍白,贝齿紧咬下唇。
龙浩天出言道:「没有了,刚才是最痛的时候,以后都不会再痛了,相信老公」,说完吻着她的唇,挑弄着她的舌头,萍儿也生涩回应。
龙浩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握向饱满双峰,指尖还不停的挑弄峰顶红色果粒,将刚才破身受创的痛处遮掩过去,这效果是很明显的,不多时萍儿不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开始娇喘起来,他知道自己做的很成功。
将萍儿一双修长的美腿扛在肩上,龙浩天缓缓挺动腰身,慢慢增加速度和冲击距离,随着越演越烈的挺动,萍儿也开始有了变化。
「噢……老……老公……,真……真的只有那……那第一下痛而……而己,噢……啊……老公好舒服,噢……啊……」,萍儿娇喘的说道。
到这个时候,龙浩天完全的确定萍儿已经适应过来,他加大力度和探堪沟壑的深度及速度,他次次不再怜香惜玉的挺动。
「噢……啊……老公你……你速度太……太快了,萍儿受……受不了,噢……啊……好……好像有什么东……东西好出……出来了」,萍儿呻吟的出声说道。
话才说完,萍儿沟壑禁区的深处内部急遽收缩,龙浩天身下火热分身顿时感觉到一大片水渍涌了出来,而萍儿身子竟然摊软下来无力再战,可能是年纪真的太小加上又是第一次经验,这可害苦了他。
「好了,让萍儿休息吧,换姐姐来接手」,绮梦丝看在眼里便出言说道。
龙浩天闻言一喜,立即将火热分身从萍儿体内退了出来,将绮梦丝的娇躯挪移过来,示意她趴卧姿势,调整火热分身从后面用力一挺而入直没沟壑深处,没有任何的适应空间频频次次重重出击。
「噢……啊……,小老公,你……你比刚……刚才还凶还……还猛」,绮梦丝娇喘说道。
随着挺动一段时间,绮梦丝再次欲火的临界被引爆,而龙浩天的生命精华再次的灌溉进她的体内。
「噢……啊……又……又是……好……好多……好热,噢……」,话说完,绮梦丝原本趴卧的姿势,人立刻摊软平躺在床上。
龙浩天调笑的向绮梦丝说道:「姐姐,说不定姐姐你是小老公所有女人中会最快有小孩的喔」。
「呵呵,还真的是有可能,姐姐的次数比其它人还多,这有身孕的事情说不定还真的比别人还快,不过……姐姐怕什么,有小孩就生下来就是,姐姐现在有你这小老公,又不是像以前一样没老公,有老公这做妻子的会有身孕,是天经地义的事」,绮梦丝幸福笑笑的回应。
龙浩天会意一笑,躺在二个女人中间,将二女搂在身上,三人相拥而眠,萍儿和绮梦丝都是满足的笑容,而他自己终於在这幻云大陆的异界国度,度过这第一个夜晚。
夜晚的时光在人们沈睡之中慢慢消逝而去,光明悄悄的来接替夜晚的班,次日,天色微亮,龙氏宅院的男仆,女婢们全都苏醒过来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当然……在开始工作前每个人一定会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男仆就比较简单只是洗把脸,换身乾净的衣服,然后开始忙活自己应该做的工作,女婢相比男仆来说就繁琐许多。
做为男仆女婢当然要比主人夫人们起身的早,不然怎么服侍主人夫人们,不管是用膳的食物,还是环境上的清扫,这些工作必须提早做准备,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就连田管家也必须早起,去巡视各区域男仆女婢所负责的工作有没有做到位,有没有偷懒。
这龙宅氏院唯一不用早起的大概只有身为这宅院的主人,龙浩天,以及绮梦丝,萍儿等各位夫人。
下人房第三间房间,也就是龙浩天昨晚偷偷摸摸进去的那一间房门……
一号二号床的女婢此时一起清醒过来,一号床的女婢刚下来床,发现二号床的女婢也和她一样起床了,便问候道:「早呀,你起床了」。
「早呀,你也还不是一样起床了」,二号床的女婢也笑着问候道。
二位女婢彼此问候完后,竟然不约而同的看向三号四号床位,发现三号床是空的,而四号床的主人还在睡觉。
「怎么办?艳儿不在,昨晚应该没有回来」,一号床女婢向二号床女婢问道。
二号床的女婢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只有等会田管家在巡视点名时,把艳儿夜晚未归的事情上报」。
「你也知道昨天她弟弟有来这边和艳儿说父亲生病的事,会不会是艳儿的父亲因为病情太重,艳儿因此走不开也放心不下,所以……昨夜才会未归,要不要我们去和田管家求求情,不然这事情可严重了,我们四个姐妹感情那么好,总不能不帮一下忙吧」,一号床女婢皱眉说道。
二号床女婢心情很沈重的回应道:「看来……也只有等会再一起求求情了,希望田管家能从轻发落,不然的话……艳儿算是劫数难逃,你也知道这深夜未归可以算是逃跑的罪责,唉……艳儿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一直以来她都是懂进退的,怎么这次那么不懂事,就算父亲真的病重,也应该先回来一趟才是,等天亮再向田管家求一下情,相信田管家会网开一面特许她再一次回家一趟,何必要深夜未归弄的事情那么大,那么难收拾」。
「还是说……艳儿在路上遇到了麻烦,所以才深夜未归」,一号床的女婢问道。
二号床的女婢苦笑回应说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无论那一种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只能期许有奇蹟出现」。
一号床的女婢,这次倒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反驳二号床女婢她说的话,她认为二号床的女婢说的没有错,无论那一种都是坏消息,这深夜未归算是逃跑罪责,这一处罚下来半条命就去了,甚至整个命就丢了。
一号床女婢讚同说道:「看来真的要期盼奇蹟出现了,不然的话我们还真的只有帮忙求情一路,别无他法,这起到的作用恐怕还真是微乎其微,一切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看到没,梅儿还在睡,再不弄醒她来,事情要雪上加霜」。
於此同时,在田伯房间之内……
田伯刚起床起身,刚想要招呼外面的男仆进来,吩咐替他打盆水让他洗个脸时,便看见桌上有封书信,属名是给他的,甚是好奇怎么会有人给他留书信而没有直接和他说,难道是外面的人写信给他的。
田伯拿起桌上书信,拆开一番观示,待观看完书信所有内容之后,脸上有些埋怨的脸色写在上头,那封书信当然就是龙浩天於昨天深夜所留,书信内容提到三点,一者要他今日将艳儿的父亲和弟弟接回府里,当然啰,由原先的暂住改成长期居住,二者公告今后若有其它男仆女婢的亲人生病需要照顾,可接回宅院暂时居住,待亲人康复之后再请其亲人离开宅院,三者在书信中言明艳儿今后为四夫人,还有说明艳儿被安排在那一间夫人房。
埋怨当然不是因为书信上交待要办的事情,而是埋怨为何没有叫醒他,让事情拖拉这么久才处理,有什么事情比主人的事来的优先,这做仆人的就算整夜没有睡也要处理好主人的事情,这就是田伯的性格,永远将主人的事摆放在第一位,第一和第二点的事今日处理没有什异议,但第三点的事对他可大着,这艳儿以前虽是女婢,但……现在已经贵为四夫人,算的上是他的主母,而做为主母的怎么可以没有女婢侍候着,还有所居住的房间怎么可以没有调温盒稳定里面的温度,虽说夫人别院那片区域所有的夫人房就算没有调温盒也比下人房凉快许多,可也不能就把那调温盒给省了,这是对主母不敬是做仆人的过错。
田伯焦急的轻声嘀咕:「少爷怎么没有叫醒我呢?都怪自己,可能自己睡的太熟,少爷叫不起来,所以才会留书信一封在桌上,这都是自己的原故,这要是热坏了四夫人的身体,这让老奴如何是好,不成……赶紧去四夫人那里请安一下,看昨晚有没有被热坏了,还有女婢和调温盒可赶紧补齐,房间里头再调些女婢再仔细的清理一下」。
话说完,田伯连脸都顾不上去洗,马上自衣柜取出一套衣服穿上,便出门交办安排几名男仆和女婢,去接四夫人艳儿的父亲和弟弟回来龙氏宅院居住的事情,还有命人写张公告文将少爷今后允许男仆女婢生病的亲人来宅院暂住养病的事,贴在龙家公告栏之上给所有下人们知道这件事情,二件事情处理完便自聚宝阁取出一个调温盒往四夫人艳儿的夫人房进发。
不一会田伯便来到四夫人艳儿的夫人房门外头,田伯稍稍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轻咳几声润了润自己的嗓门,免得待会出声说话哑了声就太失礼。
「咚咚咚」,田伯在夫人房门上敲了三响,然后才尊敬的开口说道:「夫人,老奴田伯过来给夫人请安,顺便带了个调温盒要放置在夫人房里头,以免热坏夫人的身体,要真让夫人身体出现什么差池就是身为老奴的过失」。
艳儿也早就起床了,可能以前做女婢的原故,生理时间早已固定,虽然成了夫人,可……一时之间还是习惯了早起,一个人躺在床头发呆回想事情,她没有想到昨天还是女婢,今日转身一变就成为夫人,想想就好像在做梦似的,终於不用起早开始做女婢的工作,可以贪睡多睡一会。
就在这时,艳儿听到田伯在外头叫唤,便开口说道:「田伯,请进,房门没有关」。
听到主母允许进入,田伯推开房门进入,直到四夫人面前一段礼貌的距离才停了下来,并且施了一礼说道:「夫人,老奴不知昨夜夫人成为四夫人的消息,多有怠慢望夫人见谅」
艳儿坐起身微笑的说道:「田伯瞧你说的,说起来昨天还真谢谢你,谢谢田伯允许艳儿得以回家探望父亲病情,更因此回来的时间晚了才会遇到夫君」。
田伯摆摆手否决说道:「夫人,昨日之事是夫人福星高照,不是老奴的原故,而且日后还望夫人记得不要在老奴面前直呼自己的名讳,这是於礼不和有辱夫人,更令老奴惶恐」。
龙氏宅院谁不知这位田伯对於礼节和主仆的分别是多么的重视,所以艳儿也不敢和他争论,那怕现在已经贵为夫人也不敢试其锋芒,因为这是自讨没趣的行为,她知道面前这位田伯有些事情很好说话,就像昨天请求回家探望的事,就很快得到允许回家,但……有些事情就不好说话了,那怕将他活活打死他也绝不更改,就像现在的主仆之分。
艳儿转着脑袋藉机换个话题,不然这一说教下去那还了得,於是开口道:
「田伯,这跟随女婢,昨夜夫君俨然同意夫人我自行挑选,不知田伯有没有什么意见?」。
「夫人说笑,老奴岂敢有意见,这房婢……夫人当然有资格自己挑选,这可是老奴求之不得的事,二夫人和三夫人对府中人不熟识,所以才由老奴挑选过去,这挑选房婢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呀,那个女婢不希望能往上挪一下位置,这其中的差别想必夫人是明白的」,田伯客气的回应道。
艳儿当然明白田伯说的话,这下人房的女婢变成房婢之后,不但是每个月的月俸多出不少钱,而且住的房间也会不一样,可以由下人房搬到房婢区房婢所住的房间,可以二个人住一间,这就好比地球上科技公司的结构一样,作业员领的月薪比技术员少,技术员又比工程师的月薪来的差,每个人都期望能够往上更进一步。
艳儿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挑选原先和夫人我同住的那些女婢来做房婢,我的东西就不用整理了,因为已经拿过来这了,她们只要人过来整理整理即可,田伯你看如何?」。
「老奴从命,不过夫人,那里只剩下三名女婢,还差上一名女婢,是由老奴自己再挑选一位补齐,还是夫人你有什么想法没有,要知道这房婢一定要四名,缺一不可,它代表四方云集,众星拱月之意」,田伯回应道。
田伯所言,艳儿思忖一下说道:「这样好了,缺少那一名的女婢,就问梅儿,竹儿,菊儿她们三人看看有没有谁可以推荐,若是没有的话……就劳烦田伯自行挑选补齐四位」。
「老奴马上退下去安排,这调温盒就放置在桌上,里面温度设定已经调整好,也开启了调温盒的功能,夫人要是觉的这温度不合意的话,可以自己调整调到满意为止,另外……老奴会再调几名女婢过来帮忙,再打扫一遍这夫人房」,话说完田伯就退下出门,一切按四夫人艳儿所交待去办,转身向下人房第三间的目标进发。
「梅儿,梅儿,快醒醒,别赖床了,天亮了,快起来梳妆打扮,要上工了」,一号床的女婢坐在梅儿的床边叫唤着。
梅儿迷糊间将摇晃自己身体的手给拨开,喳叭着嘴闭着眼回应说道:「竹儿,好竹儿,你就行行好给梅儿再多睡一点嘛,你就先去叫菊儿然后再来叫我,让梅儿我多睡一点」,说着又再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原来一号床的女婢名唤竹儿,二号床的女婢名唤菊儿,看来差个兰儿就梅兰竹菊全部都到齐了。
竹儿和菊儿二人傻眼,这梅儿……若是竹儿叫她起床,她就会回答先去叫菊儿然后再来叫她,若是菊儿叫她起床,她又会回答说先去叫竹儿起床,然后再来叫她起床,二人不由得不佩服梅儿,竟然在睡意朦胧间还能听出是谁在叫她起床。
竹儿向菊儿问道:「怎么办?叫不起来」。
菊儿想也不想的回应道:「问我怎么办?只有出绝招啦,不然我们这样想叫醒梅儿想都不要想了,每天我们轮流叫了不下十遍那一次有用的,每次出绝招梅儿她才有反应才会起床,来吧,一同施展色狼侵犯大法」。
二人相视会心一笑,双双同时坐在床边,竹儿坐在胸部旁的床边,菊儿坐在大腿旁的床边。看来应该是要出她们提到过的绝招,准备好后,二人同时伸出手指在数弄着一,二,三,当数到三时,竹儿伸出双手抓向梅儿的裸露双峰,菊儿则伸出一手去抠弄着梅儿的沟壑穴口,而且异口同声的叫喊说道:「色狼跑进来啰」。
「啊……,色狼不要欺负梅儿,梅儿脸蛋不好,身材也不好」,梅儿反抗着说道。
随着反抗动作,梅儿也睁开双眼,意识上也渐渐清醒过来,不再是迷迷糊糊,待看到竹儿和菊儿二人坏笑的表情,她知道她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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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术,秽土转生!」
源溯转过身,双手向地上一拍,一道道符纹呈圆形向四周扩散开去,一口巨大的棺木从符纹中缓缓升起。
「小子,怎么不跑了?哟,还自备了棺材,可惜了,我藤田杀人还从来没有入殓的习惯。」藤田一脸戏虐的看着源溯道,同时身后十六名忍者迅速将源溯包围在中间。
「哼!」源溯冷哼一声,再次结印,同时大喝一声,那棺盖『嘭』的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了一头银发、身穿前木叶制式盔甲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面容。
原本如死人一样的扉间突然睁开了眼睛,脑袋左右看了看,又抬起双手看了看,轻声道:「秽土转生吗?」
「曾爷爷。」源溯这时候也行礼道,没办法,哪怕扉间真是在夺舍,但毕竟是他的老祖宗,最起码的礼节要到位。
扉间向前一步,跨出棺木,转头看向源溯,道:「曾爷爷?你爷爷是谁?一鹤还是一坤?」
源溯恭敬道:「是大长老千手一鹤。」
扉间轻哼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源字辈的?」
「是,我叫千手源溯。」源溯如实道。
「哼哼,没想到把我召唤出来的竟然是源字辈的,距离我的时代也不算太远。」
扉间双手抱胸,若有所思道。
「喂喂,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可不是来见证你们认亲的,不管是谁,今天都得死。」一边的藤田高声道,其实他虽然嘴上喊得凶,心里却是有些嘀咕,这小子是千手一族的?千手一族不是消失了几十年了吗?还有这棺材里出来的家伙,怎么看着有些面熟?
扉间眼睛一斜,眼神有如钢针一般射向藤田,玩味道:「哦?敢对我千手扉间说这话的人还真不多,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
「大言不惭,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藤田话未说完,突然想起来二十多年前木叶的火影不正是叫千手扉间么?一时七魂吓出了六魂半,失声道,「你、你是二代火影?不可能,你、你不是早就死了么?」
扉间也不说话,轻轻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牙齿。
「逃——」藤田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喊一声,喊话之前身子早已飞快的向后掠去,他倒不是没有怀疑过眼前之人是假扮的,但就算是假扮的,他也要逃,因为木叶前几代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也算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虽然是东躲西藏,但当年拥有山椒鱼的半藏大人不也躲得好好的吗?
「能逃出去就放你们一马。」扉间说完,也没见他结印,双手合什「水遁,狼牙水弹!」
四周无尽的雨水顿时被一吸而空,同时空气中大量的水份被吸了出来,形成一道道可怕的水龙卷无情的肆虐着,龙卷中可怕的吸力将四周正在逃遁的雨忍们一个个的都吸了回来,瞬间就绞成了碎末。
哪怕是这处在真空地带的源溯,若不是死死抱着棺木,只怕也会被吸了进去。
「这个术还没完成,就已经把雨忍全给干掉了,妈的,我都把他削弱这么多了,怎么还这么强?」源溯此时心里正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此时那些水龙卷迅速变大,最终形成一条条几十米长的水巨龙,残忍嗜血的眼神、充满戾气的神态,在空中翻腾着,似乎要绞破这一片天地一般。
直到五分钟后,这些水龙才渐渐消散干净。
「妈的,这简直就像是到了洪荒一样。」源溯双手抱着棺木,毫不顾忌形像的大口喘着粗气。
「小家伙,他们是什么人?他们的护额我不认识。」扉间再次双手抱胸,眉头微皱。
源溯这时候也不敢玩花样了,看这架式,扉间可能随时挣脱他的秽土,只得老实道:「他们是雨之国忍者,被称为半神的山椒鱼半藏是他们的首领。」
扉间摸了摸下巴道:「山椒鱼半藏?哦,听说过,他的山椒鱼挺有名的,当年我还想过能不能让他加入木叶,可惜他躲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建立了一个村子。」
「妈的,一群变态,连半藏都要躲着走,我这回算是严重失算了。」源溯叹了口气。
扉间又问道:「对了,你给我找的是什么身体?我现在连影级都没达到,还是精英上忍的程度。」
要是可能的话,源溯真想上去一脚踹死扉间,就你这种精英上忍,比一般的影级还要变态,还好意思在这瞎BB?但此时也不能不回答,当然也不能说实话,只得道:「曾爷爷,我现在也就是个中忍实力,前两天好不容易俘虏了一个下忍,也没多想,就把您给转生出来了。」
扉间这才仔细瞧了瞧源溯,开口道:「看你的样子,现在也过了十岁吧?」
「还差几个月就十一了,才中忍实力。」源溯心中有些得意,毕竟在族中也是顶着天才的名号的,但还是谦虚了一句。
哪知扉间却是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实力是差了点,我当年十岁的时候,已经是族中的作战主力了。」
源溯一窒,差点破口大骂起来,能跟你们这种人比么?
「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把我转生出来?而且我没记错的话,秽土转生应该被我封印到封印之书里了,你怎么弄到的?」扉间突然问道。
源溯一愣,抬头一看扉间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由呆住了,难道密室里的秽土卷轴不是他放的?可飞雷神就他一人会啊,水门现在估计连听都没听说过,想了想还是拿出那把飞雷神苦无,如实道:「这把飞雷神苦无连接着一个密室,里面放着秽土转生的卷轴和曾爷爷您的一缕头发,难道不是曾爷爷您放的?」
扉间接过苦无查看了一下,轻笑道:「不错,确实是我的苦无,这把苦无我做过一些特殊处理,如果不是我的直系后代根本就打不开那座密室,看来你还真是一鹤的孙子。」
源溯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家伙也太腹黑了,幸好说了实话,要不然说不定就被他给宰了。
扉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把我转生出来吗?」
「不知道,还请曾爷爷明示。」源溯一脸紧张,生怕扉间是来夺舍的。
扉间哪知道源溯的心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哼道:「我千手一族差不多每隔百年,才会出一个木遁忍者,我一直很好奇,这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大哥死后,我用大哥的细胞和大量族人的细胞进行类比、分析,又经过其它大量的实验,还终于找到了一种可能性。」
「木遁?难道能让大量我族族人掌握木遁?」源溯惊道。
扉间轻笑道:「不错,从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怎么样?你,想不想学?」
源溯有些纠结,按他的习惯,一定会先谦虚两句,然后再扭扭捏捏的答应,可眼前这位并不是一个按长理出牌的主,万一直接来句『不学算了』,那他可就亏大了,最终还是咬咬牙,道:「想学。」
「好!」扉间大笑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全教给你。」
「曾爷爷请说。」到这时候源溯有话也就直来直去了。
扉间盯着源溯,一字一句道:「一统忍界!」
「一统忍界?」源溯惊道,没想到这位便宜曾爷爷还有这么大的志向。
扉间哼道:「当年如果不是被人偷袭成重伤,说不定我早就一统忍界了。」
源溯突然道:「对了,有件事想问问曾爷爷。」
「说。」
源溯道:「曾爷爷,当年您为什么要我族突然隐匿起来?连火影之位都让给了旁人,很多族人……」
「不满是吧?」扉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把话接了过来,「哼,这个世界并不像你们看见的那样简单,现在跟你说这些没什么用,你小子到底答不答应我?」
「我答应。」源溯道。
「好!」扉间大喝一声,突然站了起来,道,「我现在还不能暴露,就先回密室呆着了,你这两天一定要给我弄到宇智波一族的DNA,这是第一步。」
扉间说完,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飞雷神苦无也『叮』
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宇智波一族的DNA?他要这个干什么?」源溯没有急着回去,反而思索起来。
「等等,我记得宇智波斑曾弄到过柱间的DNA,然后开启了轮回眼,那么反过来,如果柱间弄到了斑的DNA,会不会开启写轮眼,最后也开启轮回眼呢?不过难度太大了,但也说不定,扉间可是忍界第一科学家啊。」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至于弄到宇智波一族的DNA,我想想……」
源溯第一反应就是宇智波启那个倒霉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难度,暗道,「宇智波启傻是傻了点,但实力没话说,真要弄他的DNA也不简单,算了,反正战场上大把的宇智波族人,还怕没机会?」
想完这些,源溯不再停留,回去寻找队友,看看他们死了没有,若是还有口气,就悄悄的补上一刀。
「断——断,为什么会这样?」一个金发美女正抱着一个口吐鲜血的男人大声哭泣着,正是纲手和加藤断。
加藤断眼看就要不行了,口中含糊不清的道:「纲——纲手,我不想死,我、我想当火影,救、救救我——」
「好,好,你别说话,我这就救你。」纲手擦干眼泪,双手放到加藤断的胸口,一团绿色能量球浮现出来,治愈着加藤断的伤势。
这时,身后一个白发青年一把抓住纲手的双手,拉了过来。
「你干什么?自来也。」纲手怒道。
「他已经不行了,你已经给他治了一个小时了,再这么下去你也会查克拉用尽而死的。」自来也也是一脸悲痛的表情,但说实话,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窃喜的成份。
他自小就喜欢纲手,但纲手却投入了加藤断的怀抱,从此也就死了心了,原本就有些好色的他从此放浪形骸起来,整个火之国从东嫖到西,但此时看见奄奄一息的加藤断,心里又开始活泛起来。
纲手心中一痛,猛的扑进自来也怀抱中嚎啕大哭起来。
自来也心中一喜,一手环住纲手,一手在纲手背部轻轻拍着,露出一丝笑容,看了眼加藤断,这才道:「好了,纲手,别哭了,这不还有我在么……」
自来也看加藤断那一眼本来是略带感激的,感谢加藤断死得及时,给了他一个机会,但在加藤断看来,这就是无言的嘲讽,是失败者的嘲讽,再看到跪在地上的纲手死死抱着自来也,脸颊贴在自来也大腿上,离胯下那污秽之物也只有一步之遥,再一想到已被他调教得温顺无匹的小母狗马上就要在自来也的胯下风骚尽显,心中一股怨气瞬间冲上脑门,手指轻轻抬起,指着二人,铁青着脸道:
「奸、奸……」
说未说完,含恨而逝。
纲手再次扑进加藤断的怀里痛苦,可惜加藤断再也感受不到了。
自来也胯下早就硬得不行了,刚才纲手趴在自己大腿上,不停的呵着热气,自来也一边享受着一边又怕纲手发现,好不痛苦!
这时纲手离开他的身体,自来也悄悄松了口气,赶紧蹲下,掩饰自己的丑态,拍了拍纲手道:「纲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此时纲手突然转过头,盯着自来也道:「自来也,我要给断报仇。」
自来也惊道:「纲手,你疯了,山椒鱼半藏可是被称为半神的存在……」
话未说完,就被纲手打断了:「所以我才跟你说。」
自来也哪能不明白,纲手这是知道她一个人打不赢,所以拉自己去拼命,但看着纲手那坚定的眼神,他顿时明白不管打不打得赢,都必须要打一次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护着纲手逃跑就是了。
想到这里,自来也道:「好,我跟你去。」
「好,我们走。」纲手马上站了起来。
自来也忙道:「纲手,你想现在就去啊?我看还是先把断入土为安吧,明天一早,我们再去。」
纲手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又再次扑入断的怀中痛苦起来。
「断——」
「站住,别跑——」
「嘿,前面的小妞,让哥几个爽一次,只要你伺候得好,保管饶你一命——」
「对对对,只要你伺候得好,哥几个还能把你带回去养起来——」
听着后面的淫言秽语,香彩早就将宇智波启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同时心中有些后悔,真不该出这种馊主意让他们二人来送死,没想到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呃……」香彩脚下一颤,差点摔倒,她的实力虽强,但也架不住人多,身后的八人只剩下了五人,但她身上也有了好几道伤痕,偏偏有一道就在大腿上,这给他逃跑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就这么一瞬间,五位雨忍再次将她围住。
「嘿嘿,早就叫你别跑了,像你这种极品,老子虽然杀了不少,但还从没奸杀过——」其中一位雨忍舔了舔嘴唇,淫笑道。
「一个精英中忍,一个普通中忍,三个下忍,看来只能先干掉下忍,然后再和中忍硬拼了,要是先干掉中忍,只怕到时候下忍会猴子称大王。」香彩心中快速分析着,同时摆起了进攻姿态。
她可从没指望别外两个好队友会来救她,先不说他们奸猾的本性,他们能逃出去就算不错了。
「柔拳!」香彩锁定目标,向着那名普通中忍冲了过去。
那中忍一脸嗜血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竟采取以拿博命的打法,也不防御,一刀向香彩砍了过去。
香彩身子向下一矮,拳向一变,竟是一拳打到了旁边一名下忍身上,那下忍向后飞出去一米远,口吐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别玩了,这婊子打算逐个击破,大家一起上。」那名精英中忍眉头一皱,他丝毫没有关心那名下忍的死活,这在雨忍中早已司空见惯。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几人同时冲向了香彩。
香彩此时也没了办法,只能拼命防守,但这些雨忍实在是太坏,不停的用言语刺激着香彩,又专朝着她羞人的地方下手,不时一刀从她两腿之间撩了上来,不时一刀从身侧向她一对小乳鸽斩了过去,又不时一支苦无向她的菊花捅过去,弄得香彩左支右出,羞愤欲绝。
终于,在拼死干掉了三名下忍后,香彩也差不多成了强弩之末,其实以她的实力,若是能冷静下来,倒也不至如此狼狈,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实战经验严重不足,又经不住雨忍言语挑逗,一时方寸大乱。
「嘿嘿,好辣的妞啊,来呀来呀,怎么不来了?以你现在的状态,查克拉不多了吧,杀了我们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了,嘿嘿——」那名普通中忍很不文雅的伸手在裤裆揉了一把,淫笑道。
他其实也是想瓦解香彩的斗志,但哪知乐极生悲,香彩见他恶心的动作心中打了个寒战,不顾一切的一掌打了过来「破空击!」
刚才的战斗告诉那中忍,香彩只会近距离攻击,因此也没作防备,只等着香彩冲到近前再来战斗,哪知这破空击却是远距离的攻击手段,一掌拍在身上,内脏都被震碎了大半,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这招A级『破空击』香彩其实也没完全学会,十次能成功一次就算不错了,此时情急之下竟然用了出来,但负担也相当大,那中忍倒下后,香彩也脑子一晕,倒了下去。
「完了。」这是香彩最后的想法。
「晕了?嘿嘿,这可真是便宜了本大爷,先奸杀了你,再挖了你的白眼,就算是卖也能卖出天价,哈哈……」那精英中忍看着昏倒的香彩,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肉棒对着香彩不停的抖动着,嘿嘿淫笑。
「水循,水箭之术!」
大量的雨水组成一根根水箭从不远处射了过来,后面同时跳出一名忍者,正是千手源溯。
那雨忍几个后空翻,本能的向侧身方向躲了过去,只是「水遁,金刚拳!」
此时,那雨忍身后突然又冒出一个源溯,一拳正好打在那雨忍的后背上,那覆满重水的拳头毫不停留,直接将雨忍身体击穿,一拳从胸前穿过。
雨忍的尸体倒在地上,同时影分身也消失不见,源溯这才走到香彩身边。
其实他早就到了,只是躲在一旁看热闹而已,要不哪会这么巧。
「嘿嘿,小娘皮,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就这么把你救回去,也太对不起我自己了。」源溯摸着下巴想道。
源溯无意中发现那一丝不挂的雨忍时,淫淫一笑,同样很粗俗的揉了一把裆部,淫声道:「跟雨薇和玖辛奈相比,你这小身板老子还真看不上,不过看在你还是处女的份上,就勉勉强强帮你开个苞吧……」
三下两下就把香彩剥成了小白羊,源溯捏着肉棒撸了半天总算是撸硬了,这才抵了上去。
「不行,这小娘皮要是痛醒了怎么办?」源溯一惊,马上又想到了什么,从忍具包里拿出一小瓶药,对着香彩脸上喷了喷。
「这『蝰蛇涎』是迷药,这样就保险了。」源溯小心的将药收了起来。
冷眼看着香彩,肉棒正抵在少女紧闭的花蕊上,源溯腰部用力一挺,同时大吼一声:「小婊砸,少爷今天就代表月亮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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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有点晴天,但天空还是阴阴得,阿全带着雨衣去学校,先去早餐店
买早餐,坐在椅子上,看着杂志。翻着翻着无意间看到一篇酒促得活动,地点刚好是在这附近的海产热炒店,上面印着参加活动得女生和名字,他却看到昨天遇到那个女生得图片和名字,叫做陈伊。
「陈伊、陈伊,阿!是那个甜心虎牙陈伊。」阿全这时才想到昨天遇到那个女生是神魔女将的甜心虎牙,没想到她居然也参加这种酒促拍照的活动,吃完早餐后就去学校。到了学校后进去教室里,他继续开始读书,随着考试越来越进,他的压力也慢慢大了起来。
刚好最近几部电影还蛮不错,阿全下课后跟几个朋友去看电影,看了大约三个小时电影才让压力有抒发,阿全和朋友道别后准备回家。走到途中他看到一名醉汉正在强拉着一个女孩,他马上上前去挥拳打那个醉汉,於是转头问那个小姐说:「你没事吧!」
这个女孩看到阿全然后说:「谢谢你,你不是昨天那个借我雨伞的那个男生吗?」
阿全说:「你好,我叫阿全。」这个女生说:「你好,我叫做陈伊。」两人已经初步认识了。阿全看到陈伊穿着那个酒促的衣服,好漂亮,身材也突显出来,让陈伊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还没聊到天那个醉汉又起来拿着棍子准备打向阿全,只看到阿全握住他的手,然后再用脚往他的肚子踢了下去,这个醉汉被踢到之后,阿全又往他肚子打四拳,再踹一脚,接着头不小心撞到旁边的砖头昏了过去,陈伊说:「他不要紧吧!头都流血了!」陈伊看到那个醉汉头撞到砖头后头都流血,很怕会出事情。阿全说:
「没关系,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他们等等就会来了。」
陈伊点点头,没有多久警察就来了,阿全把刚才得事情说了一遍,只不过很婉转的只说出他为了保护陈伊踢了醉汉得肚子,至於头是他自己撞到得,剩下的都没讲,所以变成正当防卫,警察给他写了笔录后,他就先和陈伊先离开现场,只留下警察先把那个醉汉带回警局后在做个酒测,阿全就这样子平安无事。
阿全带着陈伊回到他住的大楼楼下这边聊天,阿全说:「我记得没错得话,你和虹伶、心玥她们一样都是神魔女将吧!为什么会参加这种酒促的活动呢?这让我百思不解。」
陈伊说:「看来你有点误会,我不是酒促小姐,是因为最近很多地方都在办活动,都是有关这种得拍照、合照等,像是爱丽丝跟娜美两姊妹也都是都会接各种类型的活动,大家除了原本的活动以外还会接各种活动,不过想不到你认识她们,这真是让我意外。」
阿全这时惊讶得说:「等等,你刚说什么,娜美和爱丽丝她们是姊妹,可是当初她们说她们是朋友阿!」
陈伊说:「她们两个确实是姊妹,只是两人对外宣称她们是朋友关系,目的是两人都接不同类型的活动,都不想因为对方关系成名,所以对你说她们是朋友并不意外。」
原来阿全这时才知道,现在夜已深,陈伊家离这里还有点远,所以阿全建议先住在他家一晚。陈伊还是头一次住在男生家中,进去阿全的住处后,陈伊没想到原来阿全的住处这么乾净。阿全说:「还好,没有事得时候都会把房子清扫一遍,虽然是租得,但也要保持乾净才行。」
陈伊认同阿全得话,两人边喝茶边聊天,接着阿全说:「陈伊,不晓得你可不可以让我拍几张照片,不方便得话也没关系。」
陈伊说:「这那有什么不方便的,还有你可以叫我伊伊就好。」阿全点点头,然后陈伊就开始摆姿势让阿全拍照。
神魔女将穿着酒促的衣服看起来事判若两人,仿佛一个是白天得化身,晚上就变成另外一个,陈伊摆出各种性感、可爱的样子让阿全不断拍照,拍完了之后大家都累了所以都先去睡着了。早上起床的时候,阿全已经起床,准备去叫陈伊。
到了房间后,看到陈伊还在睡,想说不要先打扰她。
准备关上门得他看到穿着酒促衣服的陈伊那双大腿露在外面,偷偷进去后看到她还在熟睡,只用一跟手指慢慢摸着他的大腿,由上往下摸,没有多久陈伊转身过来继续睡,阿全马上走到她后面这边,接着他用手指摸着她得屁股,原本摸上瘾的他还想摸,但是上课时间快到了,所以只好先去上课。
在上课的阿全因为想到刚才摸陈伊的大腿和屁股让他有点爽,但现在得他没心思想这个,他必须赶紧独书,毕竟下礼拜就考试了。下完课之后阿全准备去吃饭,外面又是大雨,阿全无奈得在海产店这边等雨稍为减少许多才能回家,但看到海产店这边许多的酒促小姐正在和客人拍照,有得还帮客人倒酒。
陈伊也在和客人拍照,由於吃海产店得几乎都是ㄧ些熟客,年纪也稍为在40岁左右,所以对陈伊这个神魔女将不了解,认为她只是一般的酒促而已,陈伊也看到阿全,也马上过去跟他打招呼,阿全本来肚子就饿了,刚好和陈伊一起吃饭,两人开始吃饭后,陈伊挟菜给阿全,阿全也吃得很饱。
吃完后两人去散步,也闲聊了几句,在气氛非常良好下阿全慢慢吻起陈伊了。
陈伊也抱着他用嘴巴回应,两人在公园里开始接吻,这时外面稍为没雨了,两人坐在椅子上后阿全用手抚摸着陈伊大腿,等到阿全要进一步时,陈伊说:「阿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这样发展太快了。」阿全说:「为什么呢?」
陈伊说:「我妈妈说女生得一切是交给喜欢的人,而且是要在结婚后才可以做得,所以现在实在太快了。」讲完后外面又突然下大雨,两人前往一间汽车旅馆住宿,都各自洗完澡后,阿全说:「伊伊,真得不可以吗?我现在身体里都是火,无法压抑住自己。」
陈伊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然后阿全一手把陈伊压在床上,陈伊说:「阿全,你要做什么?」
阿全说:「伊伊,很抱歉,我无法克制住自己,今天一定如何我都很想要。」
接着阿全吻着陈伊,然后下面这边不断磨蹭着陈伊的阴道,陈伊虽然一直反抗,但是阿全哪可能会轻意罢休。解开陈伊得浴袍后阿全添着她得奶头,再用手挑逗另外一个,要让陈伊有感觉,这是最佳的手段。
「阿阿阿阿……………阿全,不要,不要阿………………喔喔喔喔……………不行阿……………喔喔喔喔……………阿全,拜託你不要这样……………阿阿阿阿……………胸部这边好养……………不要用手这样子用…………阿全,不要这样子…………喔喔喔喔…………阿阿阿阿……………不行阿」
陈伊一直拜託着阿全,不过可能是因为考试压力大的关系,所以没有地方发泄,所以这一次阿全改用强硬的方式应上陈伊。接着阿全用舌头添着陈伊的小穴这边,然后双手再挑逗着她得奶头这边,这让陈伊叫声不断,而且还不断抗拒着阿全添着小穴那边,不断想把他推开。
「不要添那边……………喔喔喔喔…………不要…………不要阿…………阿全,拜託你住手阿……………我会受不了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那里不可以阿…………你添得我好养……………不要一直添那边………喔喔喔喔……………阿全,不可以阿……………阿阿阿阿……………不要阿………不行这样子…………喔喔喔喔」
一直想把阿全推开但无奈力气太小,接着阿全把陈伊让她背对着他,然后阿全准备开始用肉棒插进去了,对准了小穴后接着就插进去了,然后开始不断的抽动,在用双手抱着她,根本不里陈伊的抗拒。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要……………不可以插进来阿………………不可以…………喔喔喔喔…………阿阿阿阿…………阿全,住手阿…………不要在插了……………有点痛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还是………处女阿…………不要阿…………喔喔喔喔……………不行了………喔喔喔喔……………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阿阿阿阿」
没有多久陈伊高潮了,高潮后的她马上穿上衣服后就离开了。阿全一个人自言自语说:「唉!我怎会这样子呢!还是第一次居然做这种强暴行为,看来她暂时不会理我了。」外面没有雨后阿全也跟着离开了。
接着这几天陈伊真得没有和阿全联络,看样子还是很在意被阿全强暴的事情。
今天陈伊的神魔活动结束后回到家中,家里一片空荡荡的,陈伊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看着杂志,但脑中都是想起那晚的事情,接着她听到隔壁邻居那边有奇怪的声音,於是好奇的打开窗户一看,没想到隔壁邻居居然在做爱,而且是在大白天。
「阿阿阿阿……………喔喔喔喔……………好棒好猛阿……………好爽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喔喔喔喔」隔壁做爱的叫声实在是太大声,影响到陈伊这边,让陈伊也逐渐有感觉了,手慢慢往下面磨蹭着,然后去拿小黄瓜开始抽插自己得小穴这边。
「嗯嗯嗯嗯…………阿阿阿阿……………嗯嗯嗯嗯……………明明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不自觉…………嗯嗯嗯…………为什么我会这样…………都是隔壁在做爱…………不行,停不下来………阿阿阿阿……………好想阿全…………我好想阿全…………阿阿阿阿」陈伊边自慰边呻吟着。
把小黄瓜插进去后陈伊接着在去用自己的小穴磨蹭桌子,然后没多久在跨坐在沙发上,然后不断的摇。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嗯嗯嗯嗯…………不行,还不够………还不够阿……………我…………还想要更多……………嗯嗯嗯嗯…………阿全………我好想你阿………你在哪里………嗯嗯嗯」
没有多久陈伊靠着自慰后高潮了,等等晚上的酒促拍照就要开始了,她换上衣服后就直接到海产店了。到了海产店后在厕所穿上衣服后发现在小穴里的小黄瓜没有拿掉,如果拿掉就会被人发现,所以陈伊乾脆就把小黄瓜一直放在小穴里面,穿完衣服出来后开始拍照了。
她边拍照边看着阿全有没有来,陈伊认为阿全因为那晚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和自己联络,而自己也都没有打电话给阿全,她想结束后去找阿全。反观阿全这边,他在便利商店看书,考试快到了,压力也比前几天更大,但又想起那晚强暴陈伊的事情,让他更烦躁。
读到十二点多的时候,外面又是滂沱大雨,连明天都是大雨,阿全收拾东西后准备回去了。外面大雨让没有雨伞的阿全淋的都湿掉了,接着一支雨伞出现让阿全躲雨,阿全回头一看,居然是陈伊帮他撑伞。陈伊说:「你忘记了吗!这把雨伞是前几天我们刚认识时你借给我的,现在他的主人有困难,当然要回归主人。」
阿全说:「伊伊,你怎么会来,你不计较那晚的事情了吗?」
陈伊说:「那晚事情虽然我一直放在心里,也可以忘掉,但是现在我却忘不了你。」
没想到陈伊居然不计较那晚被阿全强暴的事情,倒是喜欢上阿全,然后阿全抬着陈伊的额头吻了下去,他们来到商业大楼前面这边,虽然这边也是下大雨,但两人在雨中激吻了起来,接着阿全本想磨蹭陈伊的下面,却发现里面好像有东西,陈伊非常脸红,她说:「里面是小黄瓜。」
阿全把小黄瓜拿了出来,上面都是精液,但一下子被雨水洗掉了。陈伊说:
「阿全,我想上厕所。」陈伊这时尿液来了,但离开便利商店来到商业大楼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商店,加油站也关门了,找不到地方上厕所,阿全说:「不然你就在这里上吧!反正下这么大的雨大家也看不出来。」
陈伊非常害羞,在这商业大楼直接尿出来,接着陈伊害羞的脱下短裤和内裤,然后蹲下来开始尿了,而阿全就在旁边看。没有多久尿都喷出来了,尿完之后两人赶紧离开,来到前几天一样的旅馆,把衣服脱下来后两人先后都去洗澡,洗完澡后穿上浴袍,一样的地点和同样的事情,但接下来就不一样了。
洗完澡后两人在床上先聊天,阿全说:「伊伊,因为下礼拜我就要考试了,所以压力会比较大,找不到地方发泄,所以那晚才找你发泄。」
陈伊说:「我懂,我希望你能够在和我做一次,反正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今晚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让你好好的发泄。」说完后阿全把陈伊压在床上然后开始吻着她得嘴唇,解开浴袍后用双手捏着他的奶头,然后低下去用舌头添着她得阴道,让陈伊感受被捏被添的感觉。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养阿…………阿全,你添的让人家很痒………………嗯嗯嗯…………而且还用双手捏着我的奶头…………嗯嗯嗯嗯…………这样子会很敏感…………嗯嗯嗯嗯………人家现在被添的很奇怪了………………喔喔喔喔…………阿阿阿阿…………阿全………喔喔喔喔」陈伊被添的很痒,让她快受不了,双手握住旁边的枕头。
接着阿全躺下来后,陈伊屁股对着他,然后阿全继续添着小穴,而陈伊则是用嘴巴含小黄瓜,在用手抚摸阿全的肉棒。用完了之后陈伊在把小黄瓜放在胸部这边,接着继续含起阿全的肉棒,然后阿全边添着小穴在用手指插着她得屁眼。
「嗯嗯嗯…………嗯嗯嗯…………阿阿阿阿……………阿全…………那里………很奇怪…………喔喔喔喔…………屁眼被手指插的很舒服………为什么我会觉得我的屁眼会被插得很舒服……………喔喔喔喔…………屁眼那里继续用手指插着…………喔喔喔喔……………我好怪阿…………喔喔喔喔喔」阿全心想着:
「陈伊该不会喜欢被插屁眼吧!」
起来之后陈伊趴在床上,然后阿全把肉棒插进去小穴后,又拿着新型的刺软棒,上面都是软刺,没有危险性。剩下性能跟电动棒差不多,只是上面软刺会让女生里面充满了被刺的感觉,至於兴不兴奋因个人而异,刺软棒插进去屁眼后开起开关,然后肉棒也开始抽插,小穴被插,屁眼又有刺软棒在刺动着。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小穴被插………屁眼又被刺着…………喔喔喔喔喔……………好奇怪阿……………喔喔喔喔…………屁眼被刺的好爽………这样子被插好棒…………我都不知道阿全这么厉害……………喔喔喔喔…………这样子感觉很爽……………就这样子插…………喔喔喔喔喔」
「阿阿阿阿…………屁股被这样子插好棒阿……………而且你又用手捏我的屁股…………喔喔喔喔喔……………软刺刺我的屁眼也好爽…………阿全,继续发泄在我身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阿………喔喔喔喔喔……………好爽阿…………阿全的肉棒爽死我了……………喔喔喔喔喔」
阿全这时心想着:「为什么伊伊这一次会感觉很爽,比起第一次被强暴,这一次怎感觉变的很荡,而且又喜欢肛交、插屁眼,不会是我那一次强暴她之后,把她藏在心中的性欲都开发出来了吧!不然这一次怎感觉她好像很爽的样子。」
然后陈伊添着阿全的身体,舌头慢慢的添,接着陈伊坐在阿全的肉棒上面,然后阿全叫她自己动。陈伊就开始上下抽动。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我的小穴被动的好痛……………喔喔喔喔……………阿阿阿…………你的肉棒好大……………大到都插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喔……………你的肉棒好爽…………好爽…………伊伊被你的肉棒和勇猛所征服…………喔喔喔喔…………你的肉棒爽死伊伊了……………喔喔喔喔」
然后陈伊躺下来后阿全把肉棒插进去她得小穴里面,然后刺软棒拿出来用软刺搔痒着陈伊的身体。
「我的身体好养阿………阿全,不要再弄我的身体,被软刺刺的好养…………喔喔喔喔…………全身都刺刺的………喔喔喔喔……………人家快养死了……………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身体被刺的好养……………小穴被插得很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阿阿阿……………好养……快被刺得很奇怪…………喔喔喔喔…………小穴被插的好爽阿…………插得很爽刺得很痒…………喔喔喔喔…………阿全,我好奇怪了阿…………喔喔喔喔………感觉有东西要喷出来了…………喔喔喔喔」
没有多久陈伊就高潮了,两人就躺在床上睡了一晚。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晴天了,两人穿上衣服后就先回去。回到家后的阿全准备去学校上课,想起昨晚的事情,看着陈伊昨晚的样子,让他非常兴奋,接着下课后阿全拿着两个刺软棒和利尿剂出门。
来到海产店后看到陈伊正在换装,於是到了一杯水在放利尿剂后跟陈伊说:
「伊伊,等等可不可以在你的屁眼和小穴里面装这个。」他把两根刺软棒给陈伊,陈伊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还是装了上去,然后阿全在让她喝水下去后,就去外面坐了。
酒促的拍照又来了,来了许多的酒促小姐不只是倒酒,还和客人拍照,接着阿全按下开关,刺软棒开始动了起来。陈伊顿时觉得脚无法动弹,没有多久又感觉到尿液,陈伊暗想着:「好想尿尿,但现在又不能离开。」陈伊忍住尿液继续和客人拍照,但有刺软棒刺动把那尿液催发出来,让陈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伊实在受不了,躲在一旁先偷尿出来,穿上裤子后继续拍照,可是没多久又有尿液,「刚刚喝太多水了,现在好想尿尿。」陈伊以为在拍照前喝了水关系,她一直忍着,她慢慢走到阿全那边跟他说:「阿全,你可不可以先陪我离开这里。」
阿全点点头,於是来到便利商店的小厕所里面。阿全把刺软棒都拿出来后,陈伊也忍不住一直狂尿,阿全当然不会说是他做的。
等到尿完后,阿全说:「要不要这个?」阿全把肉棒抛出来,陈伊马上含住他的肉棒,含完之后陈伊马上背对蹲在马桶上,阿全把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开始进行抽插。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好想尿尿……………喔喔喔喔……………阿全,明明就不想尿,但一直尿出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大…………好棒阿……………又尿出来了…………喔喔喔喔……………一直被插一直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又尿了………又尿出来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人家一直喷尿阿……………你把人家插得这么爽……………人家都一直喷出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阿…………人家被插的爽死了……………尿又一直喷出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尿液不断………怎么会这样…………在继续插我…………喔喔喔喔」
被插很爽后接着转向正面,阿全的肉棒继续猛插着,然后刺软棒放在陈伊的腋下。
「喔喔喔喔………不行………不行阿……………腋下好奇怪…………都被刺的痒痒的…………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的肉棒…………阿全,在给我多一点………在给我你的肉棒多一点…………我需要你的肉棒…………喔喔喔喔…………人家好想继续被你插着……………尿又出来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好棒阿…………好爽阿…………喔喔喔喔……………阿全,在给我多一点……………肉棒在继续插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你爽死人家了…………你的肉棒好大…………好猛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阿阿…………尿又喷出来了…………喔喔喔喔…………你把人家插的好爽阿」
没有多久后陈伊就高潮了,高潮后的她狂喷尿出来,等尿喷完后两人都从厕所里出来,陈伊先在外面等阿全买完东西,阿全买了饮料后又偷偷加了利尿剂,走出去外面给陈伊喝,因为陈伊还有工作要做,而阿全明天还要上课,所以先回去,等到阿全回去后,陈伊也返回海产店。
回到海产店后发现店里已经没人,陈伊只好坐捷运回家,在搭捷运同时,陈伊这时又觉得:「怎么会,又想尿尿了,今天为什么会尿得这么频繁。」陈伊想要尿尿,但在捷运里面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陈伊只好忍着,但是发现快忍不住,陈伊握紧裤子,想要止尿。
陈伊暗想着:「不行,忍不住了。」没多久陈伊终於尿了出来,里面内裤都湿掉了,等到下一站到的时候陈伊赶紧离开,她赶紧跑到一颗大树下尿尿,好不容易把尿都喷完后陈伊才坐计程车回家,到了住处后搭着电梯,又在电梯里喷尿出来,赶紧回到家里面,进去浴室后赶紧上完厕所洗完澡睡觉了。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现在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有尿液了,她还以为是喝太多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阿全的小小恶作剧。
今天好不容易考试结束了,终於放暑假了,放松的阿全今天来到温泉旅馆这边来玩个三天两夜的温泉旅行,来到这里后发现这里有一台游览车,上面都是老人,而且看样子都是来玩得老人团,阿全看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离开后得他来到山上准备爬山当做运动,开始爬山了。
他不知道爬了多远,爬了有多高,他得脚痠了所以先休息一下。「唉呦!」
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於是走过去看,那里有一个女生看样子应该是脚扭到了,他马上过去帮忙一把,这个女生说:「谢谢你。」阿全也跟着说不客气,这女生说:「你好,我叫做小乖,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阿全。」简单的回答,但阿全这时想到她叫做小乖,阿全问说:「你叫小乖,莫非是神魔的音乐甜心?」小乖点点头,阿全没想到他来到这温泉山庄来玩居然可以遇到神魔女将里面的音乐甜心,看着小乖脚扭到,阿全说:「我揹你下山吧!」小乖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还没让男生揹过,但因为脚的关系,她也只好先让阿全揹.阿全揹着小乖走下山,两人边走边聊,小乖说:「没想到你居然认识小伶、心玥、乔乔她们,连陈伊都认识,加上今天你认识我,觉得你跟神么真是有缘。」
阿全笑笑着,当然并没把做爱的事情讲出来,好不容易到山下后阿全整个身体都痠掉,带着小乖来到附近的小诊所看一下后就带着她回到她住的地方。
她住在阿全隔壁的民宿而已,送回民宿后阿全回到山庄里面休息,等等泡温泉。休息一下后他就去泡温泉,不去还好,没想到早上看到的老人团居然全都住在这间民宿,阿全走进去泡着温泉,这些老人也都只是闲话家常而已,泡着泡着起来后在沖身体,在去泡温泉,似乎把早上爬山得那种疲劳都消掉了。
泡完后阿全穿上衣服准备去吃晚餐,这时小乖穿着休闲装和热裤来,然后说:
「阿全,等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阿全说:「可以阿!」阿全把钱包带到身上后就和小乖走吃饭,他们来到一间居酒屋吃,坐下来点完餐后等个十分钟就就送上来了。
这里因为比较属於比较偏僻的山上,所以附近没有大城市,这里目前只有公园、老街、空旷停车场等等,吃的地方除了老街以外就属这间居酒屋,生意还算是普通,因为假日都会有人来玩,两人边吃边聊天,小乖还拿着手机自拍加打卡,阿全可能早上爬山加上又揹着小乖下山,饿到肚子又加点一份盖饭来吃。
吃了大约四十多分钟后离开居酒屋,两人来到老街这边逛逛,白天是老街,晚上变成夜市,今天来玩得几乎都是以老人居多,要不然就是几个上班族压力太大,下班后开车过来居酒屋这边喝个酒找朋友谈心事,逛了一下子后流得都是汗,两人又各回到住宿的地方,阿全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阿全依个人在房间里玩着手机,玩着玩着玩到累了,阿全把手机关机就睡觉了。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阿全去刷牙漱口后准备去吃早餐,没想到小乖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两人来到公园这边吃,两人吃得很开心,吃完之后两人就去附近走一走,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个山洞,他们好奇得走了进去。
进去山洞后里面居然是别有洞天,有一座湖水,还有很多花草,看起来是还没被发掘到得景点,不过一旦被发掘出来这里恐怕就会被汙染,阿全和小乖决定保留这个秘密不让人知道,走出去后两人继续逛着,但这附近已经没有其他的地方,於是折返回去,回到山庄后得两人还在聊天着。
聊着聊着一个很好的气氛出现,两人互相注视着,然后小乖慢慢闭上眼,阿全的嘴巴也慢慢靠过去,两人开始互吻,接着阿全把小乖扑倒在地,在和她得手十指紧扣,然后阿全把小乖的衣服和裤子脱掉,然后双手直接推她得胸部,头在蹲下用舌头添着她得小穴。
「嗯嗯嗯嗯………阿阿阿………那里很髒…………不行添那里……………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可以阿……………那里很髒得………………嗯嗯嗯嗯………喔喔喔喔…………阿全,拜託你……………其他部位都可以…………就只有那里不要……………被添得很奇怪了………不要添…………阿全……喔喔喔喔」
小乖完全被添到整个身体都扭着,手也不知道要抓哪里,双手还不断得推她得胸部,阿全添完后把小乖流得经意给她看,然后说:「小乖,你嘴上说不要添,但你的身体事说不了谎得,你看这是你的精液。」
小乖说:「讨厌,不要给人看这个阿!」接着小乖帮阿全做口交,在做同时几个老人走过去,看到阿全和小乖正在做爱,在门外开始偷窥。
老人甲说:「好棒的女孩,我们有多久没碰过青春的女孩子了。」
老人乙说:「是阿!你看看那个女孩吸允那个肉棒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那个男生看起来有很爽的样子。」几个老人边看边说着,小乖边含还边用舌头添乾净。
阿全说:「小乖,你的口交技术很好,你有和别人做过吗?」
小乖说:「没有,我是看电脑上的影片学得。」没想到小乖只看电脑上的影片就能够含得这么好,然后阿全精液射出来后小乖趴在地上用舌头把精液都添乾净。
添着添着小乖抬头后看到几个老人躲在门缝里,「阿!」她大叫一声吓到阿全,小乖说:「有人在偷看。」阿全把门打开,几个老人也都很尴尬,老人甲说:
「年轻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看你们这样做,我们也很久没碰到年轻肉体,所以躲在门外偷窥。」
小乖躲在阿全背后,老人们也都很尴尬,接着老人都先离开。可是老人离开后阿全说:「这些老人看起来都很落寞,不晓得是不是独居老人。」小乖说:
「你怎会开始关心起这些老人了!虽然他们值得同情,可是偷窥看别人做这个,好像也很奇怪。」
阿全说:「那如果是光明正大得看呢?」小乖惊讶得说:「光明正大!你是说要让这些老人看,可是这很奇怪,也好丢脸。」
阿全又说:「其实我哥之前就有做过,而且对方是蔡小洁和张景岚,只是满足这些老人而已。」小乖有点讶异,她也很犹豫,所以在思考着。
小乖先离开温泉山庄,她走到一半看到房间里面的老人每个都很孤单,而且看起来没人照顾,是好险有这个老人团让他们玩,不然他们恐怕会自己一个人住在没人知道的屋子里,连过世都没人知道,想到这里小乖不禁心软了下来,又走回阿全的房间,阿全看她又走回来,询问她有什么事情。小乖说:「我愿意试看看,在这些老人面前和你做爱。」
阿全没想到小乖有这么大转变,於是说:「这些老爷爷知道一定会很开心,不然我们玩一点比较刺激得,你愿意吗?」小乖虽然不知道阿全口中的刺激是什么,但既然都答应,就不能反悔,於是和阿全下去做准备。大约三十多分钟后,小乖有点害羞的说:「阿全,确定要这样吗?」
阿全说:「对,就是这样。」小乖说:「这不叫刺激,这会不会有点太过变态了。」小乖走出来后只穿着一件外套,但小乖的表情有点害羞,阿全说:「为了要让这些老爷爷开心,太过於平凡的做爱也很无趣,所以来一点比较特别的,相信这些老爷爷会很开心得。」
没有多久阿全带着小乖来到老人团的房间,这些老人以为阿全是来问罪得,但阿全说:「老爷爷,你们不要担心,我知道你们想看我和她得性爱,所以这一次我们在你们面前做,为此还特地准备特别得给你们看。」
小乖把外套脱掉,没想到里面是穿着性感马甲,然后整个身体都是被绑着,然后小乖慢慢趴下,阿全把炼圈套在她脖子上,接着阿全带着小乖慢慢走向这些老人周围,看着趴下来又穿着马甲的小乖这样子爬,这些老人都很兴奋,小乖也很听阿全得话在地上爬着,然后爬到桌子上后接着阿全把肉棒插进去她得小穴里,然后边捏她的奶头。
「阿阿阿阿…………喔喔喔喔……………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好丢脸喔……………真是羞死人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不要一直边捏奶头边晃我的胸部…………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小乖好像一只小狗……………喔喔喔喔…………真是丢脸……………喔喔喔喔」
这些老爷爷看了很兴奋,都很想参一脚,但有阿全在,除非两人都答应,否则他们也只能观看。肉棒一直插着,接着小乖转过来后用舌头添着阿全的肉棒,阿全摸了摸她头发,小乖添着肉棒比含着更加迷人,阿全的肉棒都被她添到茁壮,然后阿全拿着电动棒放在桌子上,要小乖插进去,小乖插进去后按启开关。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在大家面前做这种事情………………喔喔喔喔……………电动棒在里面旋转着……………小穴都被旋转的好奇怪…………而且震动威力好强…………小穴被震得有点受不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行阿………这样下去我会很奇怪的………喔喔喔喔」
「被震动到有点受不了…………阿阿阿阿………喔喔喔喔…………好像快喷出来…………喔喔喔喔……………小穴被震动好奇怪了………阿全,还要用多久…………人家快喷出来了……………可不可以把电动棒拿掉……………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行………喷出来…………喷出来了………阿阿阿阿」
小乖坐在电动棒上面后半小时就喷尿出来,阿全并没把电动棒拿掉,电动棒持续插在小乖的小穴里面,然后小乖爬在阿全身边添着他得身体,边添着身体边用手抚摸阿全的肉棒,阿全的肉棒已经很大了,然后把电动棒拿出来后把小乖的脚抬高,然后肉棒插进去后不断的抽插,双手揉挤胸部。
「阿阿阿阿…………阿全,这样太刺激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的肉棒好大…………好粗阿…………把我的小穴都插满了…………而且还一直顶到我的深处……………被顶得有点痛…………这样好难为情……………好多老爷爷在看…………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有活力阿……………喔喔喔喔」
老人看着两人做爱身体也都火热,有得身体忍受不住,直接在外面解决,然后回来看。接下来小乖把屁股抬高,胸部则是靠在桌子上,然后阿全边抽插她得小穴,小乖的胸部则是磨蹭着桌子。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行,胸部好奇怪了……………喔喔喔喔…………阿全,人家奶头都硬了…………在磨蹭桌子好奇怪…………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活力怎么那么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奇怪喔…………喔喔喔喔喔…………阿阿阿阿」
阿全把肉棒抽出来以后小乖精液都从小穴流出来,然后小乖身体都被绑着,然后阿全说:「还想要被插吗?」
小乖说:「想。」阿全说:「那你就说你需要大肉棒,这样我就赏给你。」
虽然有点丢脸,但小乖还是忍住的说:「我需要大肉棒,请把大肉棒插进来。」
小乖自己躺着后阿全把肉棒缓缓插进去,然后开始进行抽插。
「阿全的肉棒好大……………喔喔喔喔…………好大的肉棒把我的小穴都插满了…………喔喔喔喔…………阿全得技术好厉害……………喔喔喔喔………你好厉害……………我被插得好爽…………好棒阿………喔喔喔喔……………好棒的肉棒…………人家会受不了……………喔喔喔喔喔…………真是好爽…………又好棒…………喔喔喔喔…………只是有好多人在看…………好丢脸阿」
阿全逐渐让小乖非常爽,老人看了都吞了口水,然后阿全拿起香蕉后让小乖含着,边插边含着香蕉。香蕉含着后小乖都流出口水来,把东西拿走后接着换小乖自己主动,自己从背后对准着阿全的肉棒,然后插下去,接着在自己抽插,阿全就在那边不动看着小乖自己抽插。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好棒阿…………好爽阿……………这样自己动也很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被插得好爽……………阿全的肉棒真是越来越大了…………喔喔喔喔……………好棒喔………喔喔喔喔……………好爽阿……………好爽阿…………喔喔喔喔喔………人家快高潮了…………喔喔喔喔…………高潮………高潮了。」
小乖自己抽插后达到高潮,然后阿全抱着小乖在一值抽插着,小乖也紧抱阿全丝毫不放手,边抽插边互吻。这些老人看得非常兴奋,年轻肉体就在眼前上演真实秀,还不是看电脑里面的影片,小乖一直呻吟着让这些老人非常热火,都只能自己解决。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要放手喔…………抱着我……………我要你紧紧抱着我……………喔喔喔喔…………而我也要紧抱着你…………这样子被你插好爽………这样靠在你肩膀………你的胸膛上好温暖……………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爽死我了你的肉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又要高潮了………喔喔喔喔」
第二次高潮后小乖目前没有力气中,这些老人也都把精液射在她身体上,阿全为了让这些老人开心,让他们去摸正在熟睡的小乖身体,这些老人知道只能摸不能插,摸着青春的肉体后又把他们精液又射了出来,老人们开心后阿全把小乖抱回房里,然后帮她把身体清理乾净,接着阿全也跟着睡。隔天早上醒来后,小乖和阿全进去洗澡,洗完后穿上衣服后去外面吃早餐,阿全说:「昨天好不好玩,在这么多老爷爷面前做爱,身体又被绑着,你应该没有过这种事情吧!」
小乖说:「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看我做爱,感觉好丢脸,好像在演a片一样,而且你最后还让他们摸我身体。」
阿全说:「总该给他们一点福利,而且他们只能摸,不能插,已经对你很好了。」小乖很尴尬笑着,这真得很好吗?
吃完早餐后两人去逛一逛,接着看到前方老人团在那边,於是走向前去看一下,看到一个老人因为心肌梗塞而过世了,大家对他悲痛不已,连小乖和阿全也都一样,把老人埋一埋后一个老人说:「唉!他也是一个独居老人,被儿女遗弃后就自己住,好险昨晚你们让他很开心,不晓得这一趟旅行我们这几个又会有多少人不在。」
看着他们这些老人这样,两人於心不忍,回到房间后阿全说:「这些老人真可怜,听说他们晚上要去居酒屋好好喝酒,不然他们也不知道要如何收拾情绪,晚上还要在一次吗?」小乖听得懂话里面的意思,於是点头答应。
到了晚上后一群老人聚在居酒屋喝着酒和吃着小菜,每人表情都很伤心,这时候阿全和小乖都走进来后,阿全说:「老爷爷们,希望你们收拾心情,今天小乖决定在用昨晚的表演来帮你们弥补心情,也希望在天上的老爷爷也能看得到。」
小乖走出来后害羞的把外套脱掉,这一次是穿着薄纱而且也是绑着身体,阿全把小乖的手和脚都绑起来,然后小乖说:「老爷爷,今晚你们可以尽情的玩弄我得身体,今晚小乖任你们随便搞。」这些老爷爷都吸了一口水后开始不断得去进情玩弄,有添小穴、玩弄胸部等等都来,而阿全在一旁看着。
「阿阿阿阿……………可以唷……………今天老爷爷们都可以玩弄我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小穴被添得好养…………奶头这边也被吸得有点大力……………喔喔喔喔喔………………耳朵和腋下也被添得好奇怪阿……………全身都被添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小穴被添到尿出来了……………喔喔喔喔……………感觉好奇怪阿……………明明一开始不喜欢这样的……………可是今天为什么有一种很棒的样子………………明明是被绑起来玩弄……………但为什么我会觉得很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在来………喔喔喔喔」
小乖被老人不断玩弄着身体,连居酒屋老闆都来凑一脚,昨天有点抗拒得她今天表现跟昨晚不同,感觉她已经好像喜欢玩这种一样,然后阿全在一旁看着,老人开始把手指往小穴里面插,然后居酒屋老闆在和她接吻,无法动弹的小乖只能这样任人玩弄着,而小穴也流了不少精液出来。
「手指都插进来了…………老爷爷的手指可以一次两根进来……………喔喔喔喔喔……………你的手指抽插得好爽………好厉害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继续插着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好爽…………真是爽死我了……………喔喔喔喔…………爽爽………好舒服………喔喔喔喔…………在继续插进来阿」
没有多就老人用手指把小乖插到高潮,然后这些老人这样就满足,要插进小乖的小穴最后还是要由阿全来进行,放下绑手和绑脚的绳子后小乖慢慢爬向阿全面前,小乖说:「阿全,请用你的肉棒插进来,插进我的小穴来。」小乖转过去后阿全的肉棒插了下去,然后开始进行抽插。
「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棒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好棒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我是不是变得很荡……………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怎么今天好像很喜欢这样子的感觉…………喔喔喔喔…………人家被你的肉棒所臣服了…………喔喔喔喔……………我真是一个淫荡女将」
阿全说:「你不是很荡,你应该是喜欢玩这种身体被绑让人看得,昨天你还抗拒这个变态玩法,今天你却喜欢玩这种玩法,你应该是变态女将了。」小乖说:
「你好讨厌,就算是真的,也不用说出来,好丢脸的。」小乖边被抽插边添着老人得身体,希望他们保佑健康。
接着小乖转向正面后阿全一直插着她得小穴,居酒屋老闆拿出寿司、生鱼片这种日本料理出来放在小乖身体上,然后让老人拿起筷子吃,有的直接往她身体这边吃,顺便添着她得身体。
「人体寿司居然会在我身上发生……………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猛……………这些老爷爷都趁着吃寿司添我得身体…………喔喔喔喔……………我得身体被好多人添…………喔喔喔喔……………好奇怪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被添得好养………好敏感阿………喔喔喔喔」
「喔喔喔喔……………老爷爷你们吃得太大口…………口水都流在我得身体……………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得身体上都是口水…………喔喔喔喔……………人家变得好奇怪……………阿全…………在插进来……………在多插进来一点……………我还要更多…………更多你的肉棒…………喔喔喔阿阿」
日式料理一盘一盘来,老人也吃得很开心,吃又有得添,小乖身体都备绑住,手也被绑在后面根本无法动,所以只能被人添。
「喔喔喔喔…………好爽阿……………好爽阿……………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猛…………人家快受不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被你的肉棒插得好爽…………好舒服…………我还要……………阿全,在用你的肉棒一直插我…………我还要更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要高潮了…………要高潮了……………高潮了…………喷出来了」
小乖达到高潮后这些老人也都很开心,总算从悲痛中看到笑容,接着阿全持续插着小乖,大约三个小时,到半夜两点多,总算结束,小乖总共高潮了七次左右,离开居酒屋后两人回到房间后睡觉。
隔天早上结束这趟旅游,阿全和小乖都道别后就上不同的车子离开,在车上的阿全看着手机,忽然看到影片是写「音乐甜心的鑑赏会」,影片内容都是昨晚在居酒屋发生的事情,阿全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偷拍,想必昨晚应该是有人躲在居酒屋外面偷拍得,但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自己得脸并没拍得很清楚。
而小乖回到家后休息睡觉,想起这几天在温泉山庄的事情,她在想说不定自己真得是变态。然后在接下来这几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她都会把自己绑好身体后在去找那些独居老人取悦他们,让他们不在孤单。
神魔女将小雨父亲节即将到来,原本要回去过父亲节的阿全却因为颱风来袭让他无法回去,他只好打电话给爸爸祝他父亲节快乐,加上这两天都停课,无聊得他只好出去走走,外面目前出现强风而已,还没有下大雨,他去便利商店买东西,里面只有一个女生讲电话而已,店员则是在玩着手机。
阿全去买零食和泡麵当做预防颱风吃的,他抬头看了看,买了几个后准备结帐,结果那个讲电话的女生不小心撞到他,女生说:「不好意思,你有没有怎么样?」阿全说:「我没有事情。」阿全把东西捡起来后一看那女生,没想到那女生居然是神魔之小雨,还真是意外的发现。
阿全说:「你该不会是那个神魔小雨吧?」必须要确认才行,万一误会就好笑了。
小雨说:「是阿!你认识我吗?」这下阿全终於确认了,阿全只是告诉她也有玩神魔之塔,并没告诉她认识其他女将的事情,两人也这样认识了。但因为小雨有事情先行离开,阿全也跟她道别。
买完东西后阿全提着袋子回到家里面,外面不只风大也开始下大雨,阿全边走边忍着风吹雨淋,风大的让他完全走路走的困难,加上大雨稀哩哗啦的下,好不容易撑到家里进入屋子里,把袋子放下后他赶紧去洗澡,洗完澡后喝个水然后泡个麵来吃,看着外面的颱风不禁想起家乡的老爸。
无聊在家的阿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上网玩着电脑,「乒乒碰碰!」他边玩电脑边听到楼上好像有东西撞到地上声音,但一点也不在意。他吃完东西后准备倒垃圾,电梯刚好停在九楼,他住八楼所以还要等,等到电梯降到八楼电梯打开,没想到是小雨拿着垃圾要去倒,吓到阿全。
进去电梯里面后阿全说:「你是刚搬进来的吗?我记得九楼住户不是只住着一个老伯伯。」
小雨说:「其实那个老伯伯就是我爸爸,之前因为他在工地做,所以必须要搬离开。可是那时得我因为有活动的关系没有天天在家,使得我爸身体越来越差,为了照顾他只好搬过来跟他一起住,刚刚我在搬一些东西不晓得有没有吵到你。」
阿全摇摇头,小雨笑了出来。
到一楼后垃圾车已经了到了,大家纷纷去倒垃圾,两人根本挤不上去,只能等他们先到完,到完之后换他们两个倒,两人冒着大雨倒完垃圾,阿全不知为何笑了出来,小雨说:「你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小雨不明阿全为什么而笑。
阿全说:「你不觉得很特别吗!在这颱风下大雨然后遇到你,感觉就是在大雨中遇到小雨,你不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吗?」
真是越来越会说话的阿全让小雨笑得很开心,两人进入电梯后又是全身湿答答的状况,回屋子里面后重新洗一次澡,阿全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电视全都视播报颱风停班停课的消息,这时门铃有人按,阿全去打开门,门外站得是小雨,阿全打开门让她进去屋子里面,小雨说:「想不到很少有男生的房间会是这么乾净的,该不会有人帮你打扫吧!」小雨好奇问了问。
阿全说:「哪会有人帮我打扫,这都是我自己清理的,不过你为什么会来找我呢?」
小雨说:「因为我爸爸已经睡觉了,我很无聊所以来找你啦!」
两人聊着聊着非常开心,因为时间已经晚了,所以小雨就先离开了,而阿全也准备睡觉了。
房间里睡觉的小雨睡不着,脑子里面都是阿全,她自言自语着:「没想到阿全这么幽默,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的人。」边想着阿全,右手开始摸着胸部,左手手指柔捏着内裤那边。「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发出呻吟声的她逐渐无法自拔的自慰起来。然后把枕头立起来用手扶着,趴下来后用胸部磨蹭着枕头。
「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用枕头做这种事好有快感……………胸部好舒服…………好棒……………喔喔喔喔」小雨边蹭着胸部边呻吟,然后拿着小黄瓜插进去小穴里面,不断的用手用动小黄瓜,边插着小黄瓜不断叫着。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你看到没有…………喔喔喔喔……………小雨被小黄瓜插着…………喔喔喔喔……………好棒阿…………喔喔喔喔…………自己动着小黄瓜动得好棒……………喔喔喔喔…………好爽阿………喔喔喔喔」小雨自己边动边爽。
最后终於高潮后就睡着了。隔天早上今天就是父亲节,阿全虽然打过电话庆祝老爸父亲节快乐,但今天在打一次,讲完后阿全吃着饼乾,这时候有人按门铃,阿全心想该不会是小雨吧!於是他去打开了门,果不其然是小雨,小雨进去屋子里面后,阿全拿饮料给她喝。阿全说:「今天父亲节,你不去陪你爸爸吗?」
小雨说:「我爸爸去别人家玩牌,所以不在家,而且不晓得为什么我很想见到你,所以就来找你了,你不欢迎我吗?」
阿全说:「没有,怎么可能。」一时尴尬气氛,阿全也不知道要如何接话,这时小雨很主动得靠进阿全,闻到小雨身上的香水味,让阿全心痒痒,一股火在里面萌生。
在看着小雨的身材以及那胸部,阿全在厉害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於是扑倒小雨然后狂吻着她得嘴,阿全说:「小雨,我忍受不住了。」小雨当然明白,在家里无聊的两人互相安慰,阿全把小雨身上的衣服扣子解开,裤子和内裤都脱掉,自己也把全部衣物都脱掉,然后舌头添着她得奶头,另外一手则是捏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阿全,你的舌头添得我好养……………添得让我好奇怪…………喔喔喔喔……………喔喔喔……………全身都不对劲了…………你添得让我全身无力…………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奇怪阿……………喔喔喔喔…………好养好养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阿全边添小雨身体扭动很诱人,双手握住枕头,奶头添完后改添阴道这边。
小雨说:「那里不可以阿!很髒的。」
阿全说:「不会阿!你看你的小穴很漂亮,而且如果我要添,你又能如何呢?」
说完后阿全添起小雨的阴道,然后边添还边用手指抽插。
「喔喔喔喔…………好奇怪阿…………又是添又是用手指………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那里不可以添………不然人家会很奇怪得…………喔喔喔喔…………小穴被添得好养好热……………手指又一直插进去精液都流出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人家受不了阿………喔喔喔喔」
看着这样子的小雨阿全非常有快感,添完后阿全坐在沙发上,然后小雨走过来后蹲下来用胸部帮乳交,边乳同时还用舌头添着阿全的肉棒,肉棒在胸部这边磨蹭着让阿全感受到小雨胸部的柔软和酥麻,肉棒受到兴奋和刺激慢慢变大变粗,流出来的精液小雨就要负责添乾净。
小雨边乳交边看着阿全,看着阿全满意的样子小雨也很开心,接着乳交结束后小雨用舌头添着阿全的大腿和身体,不断的添让阿全非常兴奋,阿全说:「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就换我插你了。」小雨点点头,然后小雨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阿全,然后阿全对准着小穴后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开始不断的抽插。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你的肉棒好粗好大…………是因为我的胸部帮你乳交才让你肉棒变这么大的…………用我乳交过的肉棒来插我的小穴好棒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真是好猛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这就是阿全的肉棒,你的肉棒正在我的小穴里粗暴着」
「好爽好棒阿………肉棒完全塞满我的小穴…………这就是阿全的肉棒……………喔喔喔喔……………好爽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好厉害………也好猛阿…………小穴插得好爽好舒服……………好棒阿…………喔喔喔喔……………这样子厉害人家会受不了的…………你得技术也好厉害…………喔喔喔喔」
小雨边插边呻吟让阿全越插越大力,然后阿全把小雨抱起来后一直插,接着进到房间里面后阿全把小雨的脚抬起来,肉棒插进去后双手在捏着她得奶头,小雨越呻吟也越来越淫了,在这颱风天里房间正在火热激战着。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好厉害阿…………把人家小穴操得这么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阿全的肉棒又变大了…………小穴快被插暴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快高潮了……………阿全,我快高潮了……………喔喔喔喔………让我们一起高潮…………喔喔喔喔………高潮了」
一句高潮后阿全把肉棒抽了出来,两人都躺在床上。但这时电话响起,小雨接了手机,才知道小雨爸爸玩完牌准备回家,却因为坐上计程车,因为风雨太大而出车祸,目前人在医院,心急如焚的小雨穿上衣服后,阿全带着她去医院,到了医院后问护士小雨爸的病房,到了病房后看到小雨爸躺在病床上,一旁虹伶看着他,虹伶说:「小雨,刚刚医生说伯父只是明显擦伤而已,没有大碍,观察一天后没有事情就能出院了。」
小雨向虹伶说谢谢,虹伶看着阿全,看样子阿全并没有说出两人认识的事情,小雨顾着爸爸,而虹伶和阿全则是先去外面,两人很久没碰到面,去外面买完东西后回到病房里,还好小雨爸没有太大伤势,虹伶和阿全也在一旁照顾,小雨说:
「谢谢你们,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晚上的时候阿全去买了晚餐给她们吃,小雨爸目前还昏迷不醒,令小雨担心不已,但医生说没事,只是开了药让他好睡一点而已,小雨才放下心来。阿全也叫她不要担心,小雨知道,看着阿全那温柔的眼神,小雨慢慢闭上眼让阿全亲吻进来,他们去另外一个病床这边亲吻,然后在脱下裤子。虹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阿全说:「小伶,你也一起来。」
虹伶点点头,然后走过去,也躺在病床上面,阿全也把她得裤子都脱了下来,然后两人帮着阿全口交,双舌夹击让阿全感受到双重的感觉,接着两女都趴着,脸对着熟睡的小雨爸,然后肉棒先插小雨,在用手指插着虹伶,不断的抽插让两女发出呻吟生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爸,你看到了吗…………阿全的肉棒在插我的小穴………………插得让我好爽…………喔喔喔喔…………好丢脸………等等爸爸醒来看到我被插不知会怎么样……………喔喔喔喔………可是肉棒又插得我好爽…………不想要停下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阿阿阿阿…………阿全,这么久没看到,你得技术越来越厉害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人家已经很久没被你插了…………喔喔喔喔……………手指插得好舒服……………好棒阿…………伶伶已经很久没嚐到你的肉棒…………每天晚上都边想你边自慰着………伶伶好想你阿……………喔喔喔喔」
两女边发出声音边被插着,转向正面后她们都躺下来,抽插着两女边互吻着她们的嘴唇,接着小雨一直被肉棒插着,虹伶则是添着阿全的身体,接着阿全边插小雨边和虹伶互吻。
「阿全可以一次两个,好厉害阿…………没想到伶伶居然也和阿全上过…………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没关系………只要我的身体是给阿全就可以……………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早上才做过,现在又做,天天这样身体会吃不消………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虹伶和小雨完全无法自拔,紧接着阿全躺在病床上,换虹伶跨坐阿全的肉棒上,小雨则是小穴对着阿全得头部这边,让他添小穴。
「喔喔喔喔……………好爽…………我和小雨都好爽阿………阿全,你的肉棒好大………喔喔喔喔喔………好久没被你插了……………喔喔喔喔…………我也是喔………小穴你添得让我好爽………人家都变得好色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伶伶好久没被你的肉棒插了………想死你了………喔喔喔喔」
「爸,阿全正在添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女儿被他得技术操得好爽…………你有听到吗…………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女儿被他搞到好色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阿………爸,女儿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不行了…………喷出来了」
小雨被添到尿出来后,虹伶也跟着高潮。接着阿全把小雨带到小雨爸的旁边,然后肉棒插了进去,阿全说:「小雨,我要在你爸面前操你,这是我送他得父亲节礼物。」小雨说:「阿全,你好坏,在父亲节让他看到他女儿和人做爱,他会气死的。」
阿全没想那么多,然后开始插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这样好丢脸…………万一醒来看到这个,他会不会气到昏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爸爸,阿全插得我好爽好舒服…………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棒阿……………女儿的小穴被人插着………女儿已经成人了………这是女儿送你的父亲节礼物…………希望会醒来…………喔喔喔喔」
阿全插着小雨的肉棒不断的狂插,最后让她高潮。高潮后没多久在换虹伶,虹伶抱着阿全边被肉棒抽插着。
「阿全,伶伶的小穴好寂寞………等你的肉棒来安慰着…………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伯父,你看到了吗…………我和小雨的小穴都被同一个人插………好棒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喔………伶玲被插得好爽……………在继续插我…………阿全,在继续插我………喔喔喔喔」虹伶边插边叫着,接着躺在病床上继续插。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全的肉棒越来越大了…………好爽阿………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人家好爽………阿全,你把伶伶插得好爽…………人家爽到受不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要高潮了………阿全,人家要高潮了…………喔喔喔喔喔………高潮……喷了」
没有多久虹伶已经高潮,三人都累了都睡着了。睡着后没多久小雨爸也醒来,看着小雨心里说:「女儿阿!终於长大了。」隔天早上风雨依然大,小雨扶着爸爸回到家里后静养,而阿全也先回到楼下了,回到屋子里面后虹伶已经在吃东西,因为颱风太大,也没有车子可坐,所以就先暂住阿全家几天,但也非白住,到了晚上也是要用身体报答的。
明天宜兰传统艺术中心举办一场神魔之塔后援会活动,是只有艾莉丝和倪倪两人的后援会,阿全受到艾利丝邀请前去参加,来到宜兰后先去找民宿,因为后援会是在明天举行,所以阿全可以完全好好休息。进去民宿里面后放下行李,接着艾利丝打电话来了,约阿全到饭馆见面。
阿全换了衣服后去了饭馆,到了之后艾利丝和倪倪已经在那边等了,阿全走过去坐下后艾利丝介绍倪倪给阿全认识,两人互相认识后三人先聊天了,聊着聊着大家肚子都饿了,於是先点餐来吃,由阿全请客。点了几盘简单的小菜后,三碗爌肉饭和一碗大的紫菜汤,三人喝。
言谈中阿全查觉到倪倪也是属於开朗活泼的,所以一下子跟阿全很熟,吃完了之后三人去公园走走,边走边聊顺便消化刚才吃的东西。走着走着可能是太阳太大的关系,或者是吃饱饭后产生睡意,三人回到民宿后睡觉,没想到两女也是汉阿全住同一间民宿的,各回到房间后睡觉。
睡了两个小时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起来后艾利丝说:「我们等等先去逛梅花湖,晚上再去罗东夜市好不好?」
倪倪说:「好阿好阿!已经好久没友逛过夜市了,顺便可以吃东西加逛街,我们去问阿全要不要去。」
两人在房间里谈论许久,再去找阿全,阿全也答应,接着三人去梅花湖走一走。
梅花湖这边风景好,游客也很多,艾利丝和倪倪两个女生则是边玩边自拍,阿全则是看着风景透透气,难得的假日让他可以放松一下上课的压力,又点了咖啡来喝,两少女看了手机全都是她们的自拍,阿全只是打卡而已,在这大约待了四十多分钟后,等到快五点才离开这边前往罗东夜市。
还没傍晚已经许多摊贩在这里摆摊,女生先去逛她们最喜欢的服饰店,一进去店里面后就完全失心疯一样停不下来,阿全去买饮料给她们喝,买完饮料后看到她们还选一些衣服去试穿,艾利丝说:「阿全,你看这件洋装好不好看?」阿全看了那件蓝色的洋装,不管穿在谁身上都很好看,於是说:「好看,你们穿起来都很好看。」
倪倪说:「阿全真是会说话,那么我和艾利丝都买不同的颜色好了。」巧妙的话语让这两女各买了相同的洋装却不同颜色,买完衣服后出去外面,去夜市的游客已经慢慢变多了,三人去吃牛排,牛排非常好吃,倪倪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他们在去吃其他东西,两女吃得太多都吃不下了。阿全说:「不然我们买一些啤酒回去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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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盗圣与药圣
浓雾弥漫山间,森林里虫鸟争鸣,密林间有一条杂乱的小路…
「啪」冷冽的银光一闪而过,树木的枝条掉落在地,一只脚踩踏而过…
「干,什么鸟地方,走了那么远还没碰到一个寨子,真想不明白贝爷是怎么吃得下这些虫草鸟兽,再这么下去老子可真变成野人了」
说话的人手拿一把银色的尼泊尔军刀,锋利的刀刃如同圆珠笔一般在五指间肆意旋转,每次挥舞间都能斩落树枝继续前行…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淡绿色的迷彩服也遮盖不住他略显纤瘦的身材,汗水虽浸湿了衣服,但是那稍显阴柔美的英俊脸庞却是神色平淡,气定神闲…
他的那背上背着一个挎肩背包,左手拿着一瓶水喝着,而右手挥舞斩断树枝前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地图上的标记明明就是在这一带,怎么老是找不到…」
从包里拿出一张手绘的地图,简陋的地图里纵横交错的几条线,其中一个红色的圈圈表明了目的地「三宗寨」…
「不知道那消息是真是假,擦,要是被骗了这波可就亏大了…」
男人名叫刘榴平,他是一个探险爱好者,经常孤身一人前往各种奇景秀区,名胜古迹探索。
这次是因为在一份秘密资料上记载着在一个热带雨林里,有个神奇的寨子「三宗寨」。
三宗寨里有三个派别,分别是以制造武器和钻研武技开派的武族。
以养蛊养毒物的蛊族。
以研制各类药剂的药族曾经三族齐心合力,扫平附近所有村落,成为一方霸主,享受着各村落的进贡。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物资匮乏的原始自给生活不同派系之间的利益冲突导致三族明争暗斗……
三族中又以武族势力最强,蛊族药族联合才能与之抗衡…
最近势力角逐之日又是接近了,武族私下联合其他村落之人暗中刺杀两族首领,收买蛊族药族高层,武族企图吞并两族,合并三宗寨,从而夺取下一届的霸主之位。
而刘榴平正是看中了祸乱中的三宗寨,毕竟与盗人联的斗争,单枪匹马的他也是稍显下风,如果能打入并统治三宗寨,凭借他们的力量,刘榴平自信将能力挽狂澜…
前行中的刘榴平突然停住脚步,如苍鹰般锐利的双眸凝视着前方左边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凝视的方向似乎有些吵杂声传来。刘榴平放轻脚步,慢慢靠近…
离得近了,刘榴平俯身蹲下身子,左腿屈下向前,右腿斜抵着地面,一副随时可以听到起跑枪声就能进行百米冲锋的准备姿势…
那是影影绰绰的一行人,十来个都是男人,按着他们的动向和交谈的对象分析他们应该是两个群体。其中有六个人身着少数民族的特有黑色长衣长裤布鞋,他们的武器很奇特,有背着双剑的,有的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有的拖着一把看似很沉重的大剑,锋利的剑尖摩擦地面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而另一队人马,皆是身着棕色长衫,他们的身上有的挂着不少瓶瓶罐罐,有的背着两天细长交叉在背后的布袋,有的上衣很多袋子。不过他们的腰间都是别着黑色的开锋柴刀,右手握在刀把上,而左手手则是握拳靠在胸前,好像是方便随时可以从身上取出物品使用…
远远看去,刘榴平感觉到他们像是互相提防的样子,略微一想,他的嘴角缓缓上扬…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这武族和药族的对决不知是否会很精彩呢?」
「武二当家的,你说你们副族长找我们有秘事相商把我们带到这里,他人呢?」
一名相貌普通,身上穿着棕色长衫,上衣奇特的缝制有很多袋子,里面鼓囊囊的都装着东西,腰间还系着一把柴刀的中年男子看向前面一个背上背着两把长剑的男人说到。
「哎,苗长老,急什么,再往前面就到了」
背上背着长剑的男子回头望了望被他唤作苗长老男人一眼说到。
「哼,前面?你当我们是外乡人吗?前面的草丛里根本看不到任何有人经过的痕迹,武老二,明白人不说暗话,你要干什么就明说吧」
苗长老说完话停住脚步,右手一扬,同是药族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右手握紧柴刀把手,而左手则飞速在身上一摸后紧握着,手心里的东西都不一样…
「哈哈,不愧是苗大长老,您老的眼光就是毒辣,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武族二长老转过身,对着苗长老说到。同时,其余五人走到他的身后一字排开…
「今天把我骗到这里来怕是没有好事相商吧,武老二」
「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吧,这届的寨主非我们武族莫属,你们药族还是乖乖臣服吧,到时候我们拿下了霸主之位还能对你们多关照一点,要是你们再负隅顽抗,就别怪我们斩草除根了」
武二长老说着,解下双刀,左右手各一把,锋利的刀刃相互摩擦,发出「吱吱吱」刺耳的声音,一边用阴冷的眼神望着大长老。
「哼,你们武族为了争夺寨主之位,竟然联合外族之人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要真是被你们拿到了寨主之位,我三宗寨在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手里定然会被覆灭,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我们药族宁死不屈。」
苗长老说着,右手抽出柴刀,扬起,身后的族人一并抽出柴刀,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武二长老恶狠狠的说到。
的武技太过于自信了?」苗长老说着,左手闪电般的在身上一探,一颗红色药丸夹在食指与中指间…
隐藏起来的刘榴平看着准备开战的双方,暗自思考,在看见苗长老手中的红色药丸时眼睛一亮。
「资料上说药族对于武族和蛊族的特长,专门研发了用于斗争上的药剂,那颗红色的应该就是增强肌肉的强力丸了吧,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哈哈,我狂妄可我不傻,我可不认为我们这点人能把你们拿下,大长老,还不出来和你的老对手见面。」说着。武二长老双刀插在地上,左右手食指伸进嘴里用力一吹,嘹亮的口哨声在密林里传的很远…
苗长老若有所思的望着身后那条被武族壮年郎重剑摩擦地面留下的线槽,突然间面色铁青…
「哈哈哈,苗礼真,好久不见了」树林里缓缓走出一波身穿黑色长衣长裤,手持各种武器的武族族人,为首的武族大长老看着面色铁青的苗长老神秘一笑。
「武天威,看来你们早就算计好了」苗礼真面色阴沉的说到。
「哈哈,没有这点场面怎么镇得住你这个药族大长老」武天威笑眯眯的挥挥手,身后的武族之人形成一个圈,围住了药族众人…
「郎儿们,挥舞起你们手中的利刃,让这些鬼迷心窍的人看看,我们药族不畏强权,勇于斗争的精神。」苗长老手中的柴刀指向天际,红色药丸投入嘴中,咬碎…
红色的药丸入口,药族之人的双眼逐渐变得通红,双臂的血管暴张,结实的肌肉仿佛铁块一般。苗长老首当其冲的冲向了武天威,锋利的柴刀怒劈而去…
「嘿,老家伙,这次就让我们结束这这些年来的斗争吧」武天威大喝一声,扬起手中的宽刃剑与怒劈而来的柴刀碰撞在一起。
「噔」的一声巨响过后,武天威被震得后退数步…
「嘿,老家伙,看来你的制药水平越来越高了,这次的强力丸效果又增强了」
刚才的碰撞震得武天威虎口发麻,苗礼真这次服用的药剂效果比起以前来大大的增强了…
武天威深处一口气「看来,这次不用点压箱底的绝活怕是不好过了」
武天威下盘一沉,然后猛的发力,手中的宽刃剑以刁钻的角度向苗礼真劈去,调整状态过后的他动作迅捷,挥剑刁钻,一时间竟然和服用了强力丸的苗礼真战得不分上下…
药族其他壮年郎看着大长老与武天威战得不相上下,原始的斗争欲望被激起,纷纷服下手中红色的药丸,药剂,冲向其他武族之人…
其中,一个身穿长衫的药族青年郎服用了强力丸后,通红的眼瞳似是望向了刘榴平所在的方向,双眼微眯了一下后转身朝最近的武族人挥刀而去…
武族与药族之人混战在一起…
「那个药族青年好像发现我了,不过他为什么没有把我赶出来呢?」
「唔,这药族的强力丸效果真不是盖的,凭借着药效竟然能与武器和武技高超的武族干得难舍难分,据说他们还有黄色的回气丹,蓝色的死侍散,这局面,要是武族没有支援,估计是干不过药族的」
看着打斗中的两方人马,刘榴平暗自思忖…
果然,武族人马在长期对阵中稍显疲惫,局面呈现一片倒的姿态。特别是刚才发现刘榴平行踪的药族青年郎更是勇猛过人,以一敌三游刃有余间还重创了两人,现正与另外一人对战的同时还在牵制着武二长老…
「呛」的一声,苗礼真又是一刀猛劈而下,震飞了武天威。
「嘿,武天威,怎么的,你们武族最近好像体质不太对啊」
「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郎儿们,今天情况特殊,允许你们用禁术,待拿下寨主宝座,我们再慢慢修复损伤」
武天威说完,右手食指猛的在胸前左右两边锁骨下方一点,突然,他猛的颤抖了一下,头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行走一般蠕动,双眼逐渐呈现灰白色。其他武族之人见状也是大力震开还在纠缠的药族敌手,然后如同大长老一般点穴…
打开禁术后,武族众人战力猛增,药效渐衰的药族部队开始呈现疲势…
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逐渐消退,苗礼真当机立断地向族人喝到「用回气丹」。
趁着与武天威对阵的空挡,苗礼真掏出口袋里的黄色回气丹,一口吞了下去,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恢复…
服下回气丹的药族青年重新与武族人马战得难舍难分…
「这样下去可不行,禁术只能坚持一刻钟,到时候我们脱力了他们还有死侍散,到时候他们以死相拼可就麻烦了」一边应付苗礼真的攻势,武天威脑子飞速运转…
「是什么把他们叫出来了」武天威当机立断的决定。
「黑山族长,快快出来助阵」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喝到…
「沙沙沙」就在武天威声音消逝的那一瞬,远处走来六个拿着弓箭的黑色身影…
「咻咻咻」利箭穿丛而出,猝不及防的六个药族青年身上中箭…
「快,掩护,围成圈」族人受伤,敌人还在暗处,苗礼真一刀逼退武天威,大声喝到。
药族部队围成一圈,把受伤的族人围在中间,注意防范下,偷袭的利箭不断被斩落…
偷袭无效,暗中的敌人也围拢向前…
「黑山,原来是你」苗礼真看清来人,面色铁青的喊到。
「哈哈哈,苗礼真,今天可是你的死期,我当然要到场了」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壮汉,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肌肉在阳光的照耀下棱角分明他就是猎鹰一族的族长,也是武族联合打击蛊族药族的外族部队。猎鹰一族,顾名思义,以箭术镇族。平地为战场,猎鹰族中男女老少可以百步穿杨,一箭穿心。
「好了,黑山族长,叙旧的话还是等拿下了苗礼真再说吧,郎儿们,随我上」
禁术发动,时间宝贵,武天威招呼族人继续向药族发起攻击。
对付武族攻势的同时还要防止背后放冷箭的猎鹰一族,药族组队落尽下风…
眼看着族人一个个受伤倒下,苗礼真眦睚欲裂,左手一翻,蓝色药丸握在手中…
「嘿,苗礼真,吃下这颗药丸你比我还要清楚后果哦,我们只要俘虏你们,不要你们的命。这样来拼可不值得哦」眼看苗礼真就要服下蓝色死侍散,武天威心头一颤,急忙喝到。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们垫背,药族男儿,无畏生死」苗礼真说着,药丸就要往嘴里塞去。
就在药丸将要入口之时,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拦住了。
「苗长老且慢,让我来吧,你保护他们」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年轻秀气的青年郎。
「帝军,你……」苗礼真看到是他忙出言欲阻。
「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苗帝军手一扬,制止住了出言相劝的苗礼真,同时手中多了一颗白色药丸。手放下的时候,药丸已经准确的落入口中一咬而下。
场中所有人望着吞下白色药丸的苗帝军,他紧闭着双眼,因服下强力丸而暴张的血管渐渐舒张平息…
再次睁开双眼时,瞳孔呈现金黄之色,如同猎豹一般的双眸…
他把右手的柴刀扔向左手紧握,下蹲起立之时,右手又是紧握住一把柴刀…
苗帝军双手举起柴刀上扬,眼睛望向刘榴平的方向,如同猎豹一般的金色眼瞳仿佛是看到了他的眼睛…
在双手落下的同时,苗帝军回过头,身子也如同猎食般的猎豹一般闪电出击轻盈的身体如同燕子一般飘射而出,苗帝军向离自己最近的敌人俯冲而去,手里的双刀闪电般落下,收袭之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击而中,双刀交叉的在他胸膛留下了一个X的血痕…
「呃…」被击中的武族之人一声惨叫,应声倒地…
一击得逞,苗帝军继续进攻下一个目标,穿梭的身影飘忽迷离…
「啊…」
「呃…」
「啊…」
一连串的攻击之下,武族倒下了七八个人…
「快,老二,黑山跟我上,他这种状态坚持不了多久的,其他人继续攻击药族部队」眼看着族人一个个倒下,武天威急忙招呼族人继续攻击…
武二长老,黑山,武天威三人围攻苗帝军,开始还游刃有余的他开始感觉到药效开始退却,再这样下去落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苗帝军一刀挡住武天威劈来的双刃剑,一刀劈开纠缠的武二长老,再次望向刘榴平的方向……
草丛里的刘榴平顿时感觉到一股不好的预感…
「还不出来,我就要被打死了…」苗帝军高声一喝。
「干,这混小子阴我…」草丛里的刘榴平暗骂一声。
「还有伏兵?」武天威,武二长老,黑山望向刘榴平方向,黑山当下举起背上的黑色长弓,搭箭满弦,三星连珠呼啸而出…
望着如同彗星一般极速而来的三支利箭,刘榴平左手往地上一击,身体弹射而出,右手的尼泊尔军刀闪电般的挥击…
「啪啪啪」三支箭应声而落…
所有人望着突然现身的刘榴平…
「你是何人?」被突如其来的搅乱好事,武天威更是怒喝出声。
「咦,你们在拍电影啊?那个啥,我是路过的…啊…对,路过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刘榴平看着场地里所有人的目光,讪讪笑着,作势就要离开…
「妈的,你还装,老子死了,你就得不到武胜天的老婆了,那可是第一美人啊,接着」苗帝军左手柴刀飞劈向武二长老,然后往怀里一掏,接着甩向刘榴平「干,这黑锅背定了…」望着飞射而来的红色药丸,刘榴平左手接住。
「黑山,老二,你俩去解决这个小子,速战速决」武天威继续攻击苗帝军…
「想走也走不了啊…」望着靠近的两人,刘榴平无奈的答到…
「好吧,就试试看这强力丸是不是真的像资料记载的那么神奇吧」药丸投入口中,刘榴平解下背包往身后一丢…
红色药丸被一口咬碎,入口即化…刘榴平感觉到小腹传来一股热流,四肢的血脉蠢蠢欲动汇聚头顶,青筋暴动,力量游走在全身,这一刻,刘榴平感觉自己仿佛战神附体…
武二长老冲向直立着的刘榴平,禁术状态下全速奔跑的速度在刘榴平此时的眼里速度犹如放慢一般,脚踏在地上的动作,手上挥舞的双刀,一眼可见…
黑山在远处游走,搭弓射箭的速度在刘榴平眼里也不再像刚才射出三星连珠一般连贯…
一切的一切,都慢了下来…
「啊…这种感觉…真是太爽啦…」刘榴平在心里咆哮一声,双腿蹬地,身子闪电般扑向武二长老。
「当」的一声,军刀碰撞双刀,强劲的力道震退武二长老…
「踏」手里的利刃寒光一闪,斩落身旁「飘忽」而来的利箭…
在武二长老尚未站稳身子时,刘榴平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
「当当当…」军刀劈在双刀上,火花迸射,武二长老的虎口被巨大的力道震得鲜血淋漓,刘榴平趁势右脚怒踢而去,闪电般的击中了他的胸口。如同巨石碰撞般的力道把武二长老踢飞,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嗒嗒嗒…」手中寒光不断飞舞,斩落一支支不断射来的利箭,刘榴平向黑山飞速欺身靠近,同时手中利刃怒劈而下…
躲闪不及的黑山只能举起黑色的弓背阻挡…
「啪」木制的弓体在锋利的寒光面前如同削泥,应声分成两半,因极速形成的空气刀刃切开黑山的衣服,在嘿呦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
刘榴平反身又是一脚,踢飞麻木中的黑山…
还不过瘾的他开始往其他武族猎鹰族人飞速靠近…
「快。郎儿们,快撤」武天威望着瞬间溃败的二人,知道大势已去,招呼族人就要退走…
「药家郎儿,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望着溃不成军就要离去的武族猎鹰族部队,苗礼真扬起手中的柴刀,高声镇喝。
经过修养疗伤的药族部队奋起追击…
刘榴平一脚踢飞身旁的武族子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武天威的身后,锋利的寒光一斩而下,躲闪不及的武天威背后被利刃劈飞而出…在他在惊恐中回过神的时候,银色军刀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中。
武族猎鹰一族被全员俘虏…
「老哥,大恩不言谢,我叫苗帝军,此次仗义相助,我会永记于心,他日…哎呀……」苗帝军双手拜拳,对着刘榴平真诚说到…
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刘榴平闪电般的一脚踢飞数步…
「纱布,老子只想安安静静的看戏,你这狗日的竟然阴我…」刘榴平愤怒的说到。
「老哥,反正你已经插手了,你已经是武族猎鹰族的死敌了,还不如帮助我药族,只要你帮我药族夺得寨主之位,我族定将你视为最高客卿长老,我族资源你随意享用,而且……」趴在地上的苗帝军抬起头不死心的对着刘榴平到。
「没兴趣,我要走,谁也找不到我……」又是打断了苗帝军的话,刘榴平转身捡起背包,向远处走去……
「哎,哥,我族秘药你难道不喜欢吗?」苗帝军看见刘榴平就要走远,一个鲤鱼打挺,向他追去。
「呵呵!」不理会身边的苗帝军,刘榴平继续往前走。
「我还有其他秘药,都可以分享给你……」苗帝军继续诱惑。
「呵呵!」刘榴平继续往前走。
眼看已经离大部队原来远远,苗帝军咬咬牙,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药族少族长,帮我拿下寨主之位,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苗帝军跑到刘榴平跟前说到。
刘榴平抬头看了他一眼,绕过他继续走……
「哎,我有个妹妹今年20岁了……」
「哎,我家里有一把祖传的匕首,那可是神兵,只要我成为寨主,就送给你……」
刘榴平脚步一顿,苗帝军以为他就要答应的同时,刘榴平抬起脚继续走……
「哎,我家其实很多钱的,你要是喜欢……」
「哎,我给你个副族长当当也行……」
「哎,……」
……
不断的开出一个个更诱人的条件,可是刘榴平仿佛没有欲望的圣人一般脚步坚定的往前走……
苗帝军说得嘴巴都累了……却还是像跟屁虫一样尾随刘榴平,不断的碎碎念出优越的条件……
「哎,前面我说得是真的,武胜天的老婆真的很漂亮,你要是答应我,今晚我就让你睡上他老婆……」
「哎,其实……」
「此话当真?」行走中的刘榴平突然的停住脚步,导致身后的苗帝军一个不小心撞倒他的背包上。
「哎哟,卧槽,老哥,嘿嘿嘿……原来你好这口?」苗帝军揉着撞倒背包的鼻子,坏笑地望着刘榴平。
「别废话」刘榴平看着苗帝军。
「嘿嘿嘿……当然是真的,而且武胜天的老婆胡杨杏可是我们这个区域的第一美人,虽然三十好几了,但是徐娘未老,仪态万千,特别是那对大奶子,啧啧啧,像木瓜那样大,要是能枕着睡觉,那可是美滋滋啊」苗帝军坏笑着用猥琐的表情和刘榴平说到。
「你有什么计谋能让我今晚睡上他?」刘榴平双眼一亮,问到。
「嘿嘿嘿……我们可以这样……」苗帝军向前偷偷在他耳边说到……
「卧槽,你小子是个人才,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这桩买卖成交」刘榴平听完苗帝军的话双眼顿时发亮,拍着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到。
「哈……哈哈……你……你终于答应了」得到准确的答复以后苗帝军如释重负地一笑,然后身体仿佛没有支撑般的软倒而下……
「卧槽,你小子怎么了?」刘榴平伸手抓住了苗帝军的衣服,制止住了准备软塌在地的他。
「没啥子,就是药效过了,脱力了…」苗帝军有气无力的说到。
「你那白色药丸好像挺厉害啊,怎么其他人没有?」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自创的伏虎丸,专门在强力丸,回气丹过后用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用完会脱力,要两个时辰才能恢复…」
「看来你小子确实是个人才,我去把你的族人叫来抬你回去」
「太麻烦了。老哥背我」
「操,我背你个仙人」刘榴平说着一把抄起苗帝军扛在了左肩上,转身往回走…
「啊…老哥你好粗鲁…」
回到原地的时候,药族部队已经打扫完战场…
把苗帝军丢在地上,亲切的上前握住苗礼真的手「大长老,我已经和帝军商量好了,以后我们就是盟友了」
在苗长老还在发愣的同时,刘榴平已经逐个和所有药族子弟握完了手,不由得感叹,原来外乡人竟是如此热情…
「对了,老哥,你叫什么我还没问过你呢」躺在现做的简易担架上,苗帝军看着刘榴平问到。
「就叫我一朵菊吧…」沉思了一小会,刘榴平答到。
闻言,苗帝军和苗长老身体好似轻颤了一下,然后届时看着一脸平静的刘榴平…
「菊哥,和我们合作,以后你会知道,今天的决定是很值得的」半晌,苗帝军望着刘榴平,认真的说到。
「哈哈,那就拭目以待了…」潇洒一笑,刘榴平继续往前走去。
「哎哎,长老,一朵菊是谁啊?怎么你们听到他说自己是一朵菊你和少族长就对他那么客气了?」走在后面的药族子弟向着身边的苗礼真小声问到。
「叫你们平时多看点新闻你们不听,整天看那些异国电影,怎么样?突然有问题的时候虎逼了吧?」苗长老手掌在那个提问青年后脑勺拍了一下,笑骂到。
「一朵菊只是他的一个代号,他的真名无人知晓,而且在所有的查询系统里均显示查无此人。」
「而且,在外界,他有个传奇的外号」盗圣「「盗圣出身A市的一个偏远小山村,从小就有着机灵的脑袋,灵活的四肢。6岁时,攀爬技巧就可以和村里的成年人媲美。有次,行窃至此的盗人发现了这个行业里的好苗子,就把尚且年幼的他掳走。而被掳走的他,小小年纪竟是不哭不闹,盗人传授的各种技艺被机灵的他学得滚瓜烂熟。13岁那年,学艺有成的他反窃了盗人,盗人多年的积蓄宝物被他洗劫一空在他离去之时,发现院子里有一朵盛开的雏菊,于是他就折下,放到了盗人的保险柜…此后,每次他在「作案」后,都会在现场留下一朵菊花…
所以,他的称号「盗圣一朵菊」就这么出来了。
而且他还是一个侠盗,不说劫富济贫,光是偷查贪官污吏,盗取敌对国家的机密文件就足以证明他的禀性…
只是被他洗劫一空的盗人可没善罢甘休,他集合了行业内的所有盗人组成了「盗人联」对他展开了疯狂的封杀…
孤身一人的他自然不是对手,所以他这次到我们这边来估计是看中了纷争中的三宗寨。
「他是来找帮手的…」
「卧槽,那么吊?」一众药族子弟难以置信。
「哎,你们看看你们的口袋,是不是少了很多药剂?」苗礼真苦笑着摇了摇头。
「哎哟,卧槽,我少了5颗强力丸」
「我少了3颗回气丹」
「我少了2颗死侍散」
「卧槽,我也少了」
「应该是刚才他跟我们握手的时候顺走的」苗礼真摸摸额头。
这盗圣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对了,帝军,我看你们的药剂效果很厉害啊,如果不是他们有援军,估计搞不过你们啊?」刘榴平一边走一边问着旁边躺在担架上的苗帝军。
「哎,首先,他们人多,他们武族的人数是我们和蛊族的三倍之多。其次,他们也是有着和我们死侍散一般的终极禁术。再者,他们又找了猎鹰一族。综合所有,当然比我们强了」苗帝军无奈的道。
「这样啊,那就怪不得了。不过你确定你的计划能行?」
「以前这个计划也许不成立,但是你来了,可行性很高」
「好吧,为了他老婆,豁出去了」
「话说你小子真是淫才啊,研发药剂都涉及到这领域了」
「嘿嘿嘿…」听到刘榴平的「赞美」苗帝军看着他心照不宣的坏坏一笑。
黑夜降临,山区里一片宁静…
武族一间装饰豪华的房子里,一个黑影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咯吱」一声,一个中年美妇打开房门…
「哎,这当家的又是大半夜的跑出去办事,这些天里,和药族蛊族的斗争越发频道了」
美妇说着,揉了揉眉头,点上房间里的蜡烛,从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碗水喝下…
「嗯…怎么突然感觉好困啊,最近也是太累了」
「砰」的一声,话没说完,美妇就昏睡在桌子上。
「啧啧啧,这苗帝军的药真他妈猛啊」刘榴平从黑暗中走出,来到美妇身边说到。
「哟,这妞挺正点啊」看着熟睡中的美妇,刘榴平感觉内心有点燥热…
「干,时间紧急,先把他带去武胜天那里」无奈的摇摇头,刘榴平只能把美妇扛在身上,往外走去,边走边顺手在美妇身上揩揩油…
「卧槽,这奶子真大,真软」
「卧槽,才摸两下奶子下面就湿了,啧啧啧。苗淫帝这药比什么强力丸回气丹厉害多了…呀…这毛发真茂盛…」
在另一间装饰更为豪华壮丽的房子里。
一个身材高大,面色坚毅的男子,正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熟妇喝着酒,暧昧的红蜡烛,美人在怀,男人一边都弄着怀中美人一边大口喝酒…
「哈哈哈…杏儿,去,帮为夫再拿壶酒来」男子说着。在怀中美人的大奶子上用力的抓了一把,惹得美人娇慎的站起来,扭着硕大的美臀往外走去…
「嘿嘿嘿…等再喝一壶酒,老子不操翻你个浪蹄子」
说话的人正是武族族长武胜天,离去的女子正是大山第一美人胡杨杏。
胡杨杏来到偏房,打开门,整整一个房间里都是美酒。
武胜天的三大爱好:权利,美酒,美人。
坐拥巅峰的他在这个隐蔽于世的山头里尽数在握。
拿着酒壶打了一壶满满的美酒,每次武胜天喝完酒后都能趁着酒劲狠狠的操她,每次都能让她达到高潮,所以每次武胜天要喝酒,她就会殷勤的给他打酒…
想到再过一会儿就能被武胜天的肉棒填满空虚的肉穴,胡杨杏感觉到蜜缝隐隐有水渗透出来,不由得羞红了脸。
打好了酒关门离开…
酒房里,刘榴平望着胡杨杏离开的方向,一只手在美妇的奶子上面揉捏,一只手扣弄着美妇的骚穴…
「真是第一美人啊,果然不是这个女人能比得上的」
「嘿嘿嘿…杏儿?好名字。等下就让我来填满你的肉穴吧」
胡杨杏给武胜天倒着酒,一边伸手在他身上游走…时而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时而抚摸他坚实的胸膛,时而抚摸着他正在复苏的怒龙…
「浪蹄子,今天怎么这么骚了?」武胜天哈哈一笑。
「唔…这些天你都在忙着争夺寨主之位,好多天没有操人家了…」胡杨杏娇滴滴的依偎在他怀里,手再他宽松的裤裆里套弄着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哦~要是传出去,这第一美人竟然如此淫荡。不知道会毁了多少对你念念不忘的大山儿郎心中的形象」
「哼,操我的是你又不是他们,当家的,我只淫荡给你看」
「哈哈哈,来,你也喝,喝完我们一起赴巫山」武胜天哈哈一笑,端起酒杯移到她的嘴边。
「咕咕…」胡杨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武胜天的女人」
「咯咯咯,当家的,人家的身子越来越热了呢」
二人不断相互挑逗,相互喂酒…
「当家的,人家醉了…唔……好困…」说完,胡杨杏闭上双眼,软软的靠在武胜天怀里…
「哈哈哈,小娘皮,不胜酒力了吧,来,为夫和你共赴巫山去」说着,一把抄起昏睡的胡杨杏往里间走去…
把胡杨杏放到穿上,胡乱的解开她的上衣。一对如同木瓜一般大的奶子没有了上衣的束缚晃来晃去,武胜天看得眼都花了…
伸手想剥光这副诱人的胴体,可手刚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的时候一股难以抗拒的倦意袭来…
「哎哟,老子也醉了,妈的,这段时间为了搞药族老子也是累死了,娘匹希的…」话没说完就倒在床边呼呼大睡…
「干,你这死货,差点就上了我今晚的新娘」望着倒在地上的武胜天,刘榴平踹了一脚把他踢到一旁。
伸手捏开他的嘴,塞进一颗黑色的药丸。然后把肩膀上的美妇放到床上,扛起已经被剥了一半的胡杨杏掩门而去…
「唔…我这是怎么了?啊…身体好热啊」熟睡中的美妇悠悠醒来,感觉体内燥热异常,下身空洞洞的,多么渴望能有一根粗壮的肉棍填满…
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一手抚摸自己丰满的奶子…一手撑开湿漉漉的肉穴,急不可耐的把手指插了进去……
「哦………哦……好痒……哦……」
刘榴平扛着大山第一美人胡杨杏一路飞驰…
整个寨子静悄悄的…
「看来,苗淫帝也是得手了…大家都以为药族只有战斗用的药。却不知出了她这么个淫才…哈哈哈哈」
武胜天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体内有一股热流四处乱窜,游走在大脑,游走在四肢,最后停留在胯下怒龙…
坚硬的肉棍直立向天,奇痒无比,他猛地睁开双眼。黑暗中,原本漆黑的双眼一片通红,站起来,呼呼地喘着气,火热的身体使他感觉到穿着衣服非常不适「吼…」的一声,他撕开了身上的衣物。
通红的眼睛四处打量,寻找着可以发泄的东西…
突然,他看到了在床上自渎的美妇,那白花花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屈起的双腿,还有那湿漉漉的肉缝…
「啊~」他怒吼一声,奔向床边扑了上去…
「呃~当家的…人家好想要…人家的下面好痒…快操我」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强壮的男人。那坚硬的肉棒正杵在自己的小腹,那像铁一般的硬度不正是自己现在需要的东西吗…
听到身下的女人娇喘,武胜天奋力撑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找到穴口,奋力捅了进去…
「啊……」龟裂干涸的田地被雨露浇灌,舒爽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唔……唔………哦……」女人像八爪鱼一样箍紧男人,生怕他跑了一般…
「呃……呃……呃…」男人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的把肉棒杵到最深处,皮痒无比的肉棒得到了摩擦,快感不断传来,他一声声的穿着粗气…
奔走的刘榴平按照苗帝军给他的路线找到了那间茅草屋。
推门而入,里面简易的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点上蜡烛,屋子里亮了起来…
把肩上美人放到穿上,刘榴平才得以仔细欣赏这副完美的胴体…
躺在床上的美人有些成熟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脸颊,红润的嘴唇,白皙的皮肤,木瓜大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响分向两侧,褐色的乳晕围拢着紫色的葡萄,平坦的小腹,性感的肚脐下开始是密密麻麻的柔软毛发,毛发的尽头微微凸起,浑圆的大腿,花滑的一直到被裤子遮盖的膝盖…
急不可耐的褪下美人最后的裤子,露出美人小巧玲珑的美脚,十只脚趾头晶莹圆润,光洁迷人…
握着胡杨杏的小脚丫,缓缓的分开她的双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缓缓打开,露出了湿润的褐色肉缝,手指轻轻的分开肉缝,黏糊的淫液在肉缝被撑开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分开了肉缝,红润的蜜穴暴露在他眼前,穴口一张一合的好似在呼吸,潺潺的淫水正在慢慢流出…
「这真是造物主的最美创造啊」刘榴平一边赞叹,一边脱下衣服…
「嗯~」胡杨杏轻轻睁开双眼,感觉身体里有些燥热,特别是身下的小穴,酥酥痒痒空空洞洞…
她看到了趴在身上的男人…
「咦,他是谁?他…怎么趴在我的身上」
感觉到美人已经醒来,刘榴平低头一口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紫色葡萄,用力允吸…
「啊……啊……你是谁?…不…不要…」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正舔吸着自己的乳头,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哼出声来,同时想到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丈夫去哪里了?自己不是在和丈夫喝酒吗?要是被丈夫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会被丈夫杀死的…
感觉到另一个乳头也被他用手指捏着,快感让她渐渐有些迷失,特别是他的肉棒。正在穴口上一下一下的蹭着…
胡杨杏感觉到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
一种偷情的刺激感让她有种莫名的快感。
「原来,偷情的感觉是这样的」胡杨杏渐渐不在说话,开始享受起弥漫躯体的快感…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不在出声,刘榴平抬起头,张嘴覆盖上了美人的樱桃小嘴,轻轻的撬开迷人的双唇,在她的贝齿上舔着…
身上那个男人的嘴唇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胡杨杏张开了小嘴…
刘榴平感觉到美人卸下了防御,急不可耐的把舌头伸进美人嘴里,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同时细细品尝着她芬香可口的琼浆玉液…
「唔……唔……」长长的湿吻让两人呼吸不畅。
良久,唇分。
「呼……呼……」两人大口的呼着气。
刘榴平感觉到胯下的怒龙已经在美人的肉缝里刮蹭了不少爱液。已经充分润滑,他分开美人的双腿,扶正鸡巴,缓缓的插了进去…
熟透的美人,肉缝里湿湿滑滑,水水润润,入口宽,通道狭窄。硕大的龟头撑开禁闭的桃源花径,紧密的摩擦生出的快感从龟头传达到脑海,刘榴平浑身颤抖了一下…
「哦……哦……好满………好舒服」空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胡杨杏满足的娇喘出声。
美人的娇喘,仿佛流入发动机的汽油,刘榴平开始了活塞运动,一次次的深插到底。果然,身下美人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每次用力插到底都会「滋」
的一声自穴口溢出爱液,长久的冲击之下,两人的身下毛发被粘稠的爱液沾满,糊成一团…
「啊……啊……杏儿好舒服……哦……阿哥真厉害……」胡杨杏忘情的呻吟。
一番冲击过后,刘榴平翻身而下。把胡杨杏翻到了上面,自下而上继续冲刺。
胡杨杏坐在他的鸡巴上。身体软绵绵的仿佛一叶扁舟,在他的身体上漂浮,每次他把自己插起来,自己自然落下的同时被鸡巴深深地插进蜜穴…
「啊………啊………杏儿好美……好美……呜……呜……杏儿不行了……不行了………啊……」坚硬的鸡巴每次都能顶到花心,胡杨杏的身子轻轻颤抖,水到渠成的自花心喷射出一股爱液…达到了高潮……
听着美人的娇喘,感觉到龟头被一股温暖的液体包裹,暖暖的水流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分。
胡杨杏趴在刘榴平的胸膛,感觉到穴里的鸡巴又边硬了,不由得羞涩的望了他一眼。
那娇羞的神态魅惑万分…
刘榴平感觉心头又是一分火热,重新把美人放到穿上,反转她的身子,从后面重新插入。
「啪啪啪啪…」阴囊撞击在美人丰满的娇臀上,撞击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
「哦………哦………阿哥好厉害……哦……」快感再次从穴里传来,胡杨杏再次大声呻吟…
「呃……美人,你里面好多水。滑滑润润的,真爽」
「呜………呜……操死杏儿吧……杏儿是浪蹄子……被人强奸还会高潮……呜………」
「好………老子……操死你这个骚逼……」
「呜……呜……杏儿好爽……杏儿是骚货……杏儿要死了」
看着肉棒之下不断娇喘呻吟的美人,两个木瓜般的大奶子左右甩动,刺激的视觉听觉让刘榴平差点忍不住就要喷射出来,他停下了冲击,深吐出一口气…
靠在美人的背上,伸手捏着她的乳房,沉重的穿着粗气…
轻微的调整之后射精的欲望延缓下来,刘榴平再次深吸一口气,就要再次冲击…
「哦………阿哥……等等…」可是身前的美人却出言叫停。
「嗯?」
「唔……阿哥………从……从这里爱杏儿……」胡杨杏把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抓住两片臀瓣,用力像两边拉开,浅褐色的菊花一紧一松的蠕动着。
「放进来……阿哥……唔……把你的大家伙……用力插进了…」身前的美人无限娇羞的呼唤。
望着那蠕动着的可爱雏菊,想到自己的称号,刘榴平顿时出声来。
伸出手指,轻轻的在菊口擦拭。
「是这里吗?好妹妹…这么小怎么能容纳哥哥的大家伙呢?」他轻轻抚菊,一边挑逗。
「呜……呜……阿哥…别捉弄杏儿了,快插进来……杏儿痒死了……呜……」
菊花被轻轻抚摸,那种爽快却没有尽兴的感觉让她感觉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用什么插进去,手指吗?是这样吗?」刘榴平继续挑弄。
「呜……阿哥好坏………用………用你的大鸡巴………用大鸡巴插进了……用你的大鸡巴让杏儿飞起来……杏儿要上天……呜……阿哥…求你了………呜呜………」被半痒半快感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的胡杨杏似轻泣又似娇羞的恳求迎合…
看着美人如此娇羞百变的邀请,刘榴平怒吼一声,抽出穴中的鸡巴抵在菊口用力一刺。
「噗呲」一声,坚硬的鸡巴没根而入…
「啊………啊………好美……阿哥……杏儿要美死了……啊……」
胡杨杏的直肠里紧凑,内壁坚韧而密布褶皱,撑开时的强烈摩擦让刘榴平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同时因为胡杨杏心刺激而主动收紧的菊口把空气排出,直肠内壁与整根肉棒紧密相连…
「呃……好紧……」
刘榴平感觉菊口已经适应了鸡巴的大小后开始缓缓抽插,一种比插穴更真实的触觉带来一种新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轻飘飘的,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就是冲击冲击…
菊花不断被硕大的鸡巴进进出出,快感一浪一浪的推来…胡杨杏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抚摸着小穴上的小豆…双重的快感让她双眼翻白…不断娇吟…
「啊………呜呜……阿哥……杏儿要死了……杏儿要飞了………阿哥……杏儿爱死你了……杏儿要飞了………飞了……啊……」胡杨杏被快感埋没,身子不断颤抖…小穴喷射出一股一股清色水流,在双重快感下,她特殊的体质竟然潮吹喷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胡杨杏高潮而导致的菊花深度收缩让抽插中的刘榴平节奏被打乱…快感不受控制的直冲脑海…不由得腰间一麻,自马眼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精子…
「呃………呃……」
刘榴平趴在胡杨杏的身上。高潮后的两人拥在一起喘着粗气…
另一边,美妇翻着白眼躺在床上。娇躯一颤一颤…武胜天跪在她的两腿间…
突然他怒吼一声抽出鸡巴,右手飞速撸动…
「噗噗…」
浓郁的精子喷射而出,巨大的力道让精子喷射到美妇的眉毛,嘴角,胸口,小腹…
喷射完毕后,武胜天仰面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穿着粗气…
一个身材魁梧,手提巨斧的男人推开家门…
「妈的,大半夜的把我叫出去,结果毛都没有,夫人,你睡了吗?」
男子走到房间里没有看到人影。
「大半夜的,这婆娘跑哪去了」
「不管了,先去找大哥汇报情况,天威这鸟人估计又去黑山那潇洒去了,真不仗义」
男子走出房门,往武胜天家里奔去…
「呜呜呜……」
尚未走近,却听到房子里有女人在哭泣…
「咦,这声音好熟悉」男子一愣。
「冬儿?冬儿是你吗?」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声音的主人,大叫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一片狼藉。
一个美妇在床上仰面抽泣,她的额头,嘴角,乳房,小腹上有着白色的精液她的身边一个男人在呼呼大睡…
「冬儿…」
「啊…禽兽,我要杀了你…」
看着心爱之人收到了侵犯正在掩面而泣,男子顿时失去了理智,举起斧头就往武胜天劈去…
突然,武胜天睁开双眼,身子极速一滚,翻到床下…
男子反手又是一斧劈下,武胜天伸手从床底拿出一柄大刀挡住了男子的攻击。
「胜人,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她的身上吗?啊…」
被称为胜人的男子伸手拿起背上另外一把斧头,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当当当…」
感觉到男子不听自己的解释,武胜天转身一跃,跑出来房门…
男子追击而去…
「呛呛呛…」
激烈的武器碰撞让原本平静的族里四面火起,被惊醒的人们举着火把往打斗的方向冲去…
「咦,族长和副族长在打斗,这是怎么了?」
聚集而来的人看着赤裸的族长和一脸怒火的副族长正在打斗,根本不是平时切磋的模样…
「呜呜呜…」突然,武胜天家里的房门出现一个哭泣着的同样赤裸的女子。
「啊…这不是副族长的夫人林冬儿吗?」
众人看着赤裸哭泣的林冬儿和同样赤裸的武胜天,顿时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属于副族长武胜人派系的人望着哭泣着的嫂子,不由得咬牙切齿。
而属于族长派系的人则是一脸担忧…
「胜人,这是敌人的诡计,我们不要被骗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是说药族专门研发了药剂来让你糟蹋我夫人吗?我要杀了你」
武胜人的攻势不断加强,武胜天渐渐有些吃力…
突然,武胜天感觉体内的燥气退却。紧接而来的是流淌在四肢的无穷力量,就连刚才武胜人狂风暴雨的攻势都变得慢了起来…
「大嫂,不要…」
武胜人望着房门,只见自己心爱的夫人躺在地上,房门前的石柱上鲜血淋漓「啊……武胜天,老子杀了你」
「胜人,这都是误会啊」
看着双眼自己血红的武胜人,他知道这是劝不住了…
力气恢复的武胜天开始和暴怒的武胜人战在一起…
「呛呛呛…」
胶着的战斗两人各有所伤,武胜天开始感觉到疲乏,而武胜人则是不要命般的拼命架势…
「咦,不好。我的力量在萎靡…」和武胜人再次缠斗了一会儿后,武胜天惊恐的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褪去…
「砰」的一声,怒劈而来的斧头劈飞了武胜天的大刀…
「来人啊。武胜人要造反了,快拦住他」
武胜天派系的人闻言就要出手制止,但是马上被一旁武胜人派系的人拦住了「快啊,老子要死了」望着一步步走来的武胜人,那通红的双眼,狰狞的面目,仿佛是死神降临…
眼看武胜天就要被武胜人杀死,武胜天的心腹咬咬牙,一刀劈退身边的族人就要冲过去制止,其他人看到同样的抽出武器打退旁人…
场面顿时变得混乱。
望着一个前来解救武胜天的人现在自己面前要求自己停手。武胜人突然加速一斧怒劈…
「咔擦」一声。阻拦之人的剑应声而断,而那人从肩膀到小腹,被斧头劈出一条血槽,鲜血喷溅,人仰面倒下…
「不要,不要…胜人,不要,啊…」
武胜人奋力一跃,双斧怒劈而下,力竭躲闪不及的被双斧劈中,斧头深深镶嵌在他的胸膛,他定定的看着武胜人,死不瞑目…
「族长死了,快杀了武胜人,谁杀了他就是新的族长…杀啊…」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顿时,原本切磋般的族人相斗,犹如平静湖面落下了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啊…」
「呃…」
开始不断的有人倒下,鲜血刺激出人类最原始的兽性,族人之斗已经无法阻拦…
「砰」武族之外很远的地方突然升起一直烟花,爆炸开来…
武族外围四周开始有着火把围拢而来…
茅草屋内的刘榴平听到烟花的声音,起身穿好衣服就要离去…
「阿哥别走…」躺在床上的女人有气无力的喊到…
「嗯?」刘榴平转身。
「你是谁?你叫什么?」
「我叫红领巾」真理好衣衫,刘榴平捡起军刀离去…
「我叫刘榴平,我年龄最大,不才,担任老大」
「我叫骨金山,我年龄其次,担任老二」
「我叫苗帝军,我年龄最小,担任老三」
「我三人今日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跪地祭天,举起手中的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他日兄弟有难,定将全力以赴。如有违背誓言,如同此碗」
「啪」
「啪」
「啪」
三只瓦碗应声而碎…
这是A市最高的摩登大厦,顶层,八十八层楼顶。
一个身穿白衫的中年人站在边台之上。
「你真的要与我分出生死?」中年人的声音响起。
「啊…有些事总要有个结果,我那傻二弟可不能这么白白死去…不为他亲手报仇,他日到了下边他会骂我的」
一身黑色打扮的刘榴平,望着中年人答到。
而通往天台的门口有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中年美妇…
「小飞,你真的要杀死你的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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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原谅我。我也许唤醒了可怕的恶魔……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停袭来,我发现自己攀附在门沿的指节已渐渐泛白,暴涨的情欲之火迫使我将门框越抓越紧、越抓越紧。
「啊——啊——-」我的淫叫声飘散在空旷的露台上,对面大楼的男子似乎往这方向看了一眼。他会不会看到我呢?即使我衣着完好,但弯腰露出上半身在门外,这样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吧?身后的男人越冲越猛,我也越叫越大声。反正这里没人听得见我,就叫吧,叫吧。败给情欲之火,没有人能责怪我吧?
「喔喔——喔喔喔。小菲,你这招真空吸引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吗?真是他妈的有够爽啦!喔喔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最近最夯的口交技巧,替眼前的肥胖男子吸允腥臭的鸡巴。
唇口轻轻包覆着龟头,配合着吸气吐气,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再用舌根挤压后吐出来。原本这招在刚学的时候,顶多只能撑一分钟,因为脸颊的负担实在太重了,非常非常地酸。但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已进步到能维持这样的吸允十五分钟。
不过目前为止的实验结果,没有人能撑过五分钟的。胖男人是我今天的考官,叫做阿义,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肥仔义,我绝技的第四号实验品。
肥仔义忽地长叹一声,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肥肚底下,阴茎暴涨,射得我满嘴都是。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口腔,肥仔义不愧是组织前五大高手,这次竟然能撑到十一分钟才射精,上一个实验品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说小菲啊,像你这样的人才,何必加入组织呢?练什么技巧都是多余的嘛!要是想做爱,你勾勾手指还不一整群的男人排队等着上你?何必跟我们学玩命呢?」肥仔义一边讲话,一边持续射精,灌得我嘴里早已含不下去,从嘴角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喔靠,这画面赞啦。回去一定要把这段拿出来回放好几次,跟我新养的玩具一起看。」肥仔义看着悬挂在天花板的摄影机,组织提供的场地全都架设了数台这种专业摄影机,所有组织成员都能付费提取影片观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演主角。
肥仔义终于停止射精。天啊,他大概射了快一分钟吧?满出来的精液从嘴角一路流到下巴。肥仔义抽出他的老二,用手指挑起我下巴的精液,塞回我的嘴巴里。「喏,别浪费了。」他这笑容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将精液全吞下肚。
「光是张开腿让人干,有什么乐趣?还有,我是考生,不是你调教的对象。」
虽然把精液喝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哈哈,老子以前只考过男生嘛!都马看我带来的玩具爽就好了,爽完也是要喂她吃啊。自然反应嘛!」肥仔义边说边伸手进我的衣领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考女生这么爽,就算考不过,下次我也多骗几个来考好了。」
「老大会让你随便推荐吗?」我白了他一眼,捞出他作怪的肥手站起身来。
「怎样?可以进下一关了吗?我差最后一个人了喔。」
「别急,还早嘛!」肥仔义揽住我的腰,胖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磨蹭:「时间还早,小菲菲先跟我打一炮嘛!妳看看他又硬了。」说着就拉我的手往他裸露的下体摸去。
才刚射了一分钟,马上就又硬起来,果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变态。「这样不合规矩吧?录影带是有人看的喔。」我皱眉看着他,但手已经开始套弄起老二来。
「嗯嗯——」肥仔义舔起我的耳珠,弄得我浑身酥麻:「怕什么,考试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放水的。现在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你这淫娃不想要?」
被他干还要让他呛淫娃?但偏偏就是这羞辱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担心影响考试结果的疑虑,反被一扫而空。老实说前几个考官也这样约我上床过,但都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无法抗拒肥仔义这样羞辱式的邀约?应该是我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吧。性欲旺盛、身材矮胖。尽管我自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但我却对肥仔义这样毫无健康管理观念的胖大身体别有偏好。除了拥抱时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外,被压住狠干、肉贴肉的爽度也特别高。何况他又拥有一般胖子所没有的性经验与性技巧?一旦没有考试结果的问题,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反复思量过后,我将他的上衣掀起,咬住他至少有B罩杯的肥软胸部。一手搓揉着另一边奶头,一手开始替他打手枪。他的老二标准长度,但绝对又粗又硬,刚才吹喇叭的时候就让我含得非常辛苦,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要被这只粗肥的老二塞满下体,我的小妹妹就春水泛滥。
肥仔义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光按摩我的大腿内侧就让我一阵阵酥麻,沿着耳珠一路咬到脖子的口水线也让我很有快感,最厉害的就是隔着外衣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明明隔了上衣和胸罩,他的指间却像含着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双乳,搞得得我不用看也知道两颗乳头早就耸然挺立,都快分泌出乳汁来了。
「小美人,从你被老大干的影片问世以后,我早就想搞你了。今天换老子干死你。」肥仔义咬着我的耳朵,一把抱起我,将我拖进浴室。
说起来真是一段孽缘。从小就不缺男友,姣好身材更让这些色男早早就帮我破了处。16岁就有性经验的我,直到25岁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色、原来做爱这么好玩。以往所谓的做爱,就是让男友、男友的朋友、心怀不轨的同学、道貌岸然的老师,趴在自己身上抽动。5到15分钟不等,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会逼你吃老二,有的根本不管你湿了没有,脱了内裤就插进来。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有时会觉得一阵哆嗦、酥麻,不过也只是偶尔。也许在觉醒之前,我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死鱼」吧?但我这条死鱼还满多人抢的就是。
那天晚上我照惯例搭着深夜的公车回家,周年庆让我已经连续九天没有休假,一坐下就迷迷糊糊倚着窗户睡着了。睡梦正酣,隐约感到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我身边坐下,毫不啰嗦,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大腿,大腿根部立刻传来像电流般流窜的触感。
这是我未曾有过的感觉。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一副胶框眼镜,但压低的贝雷帽半遮住镜框下缘,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只看见他嘴角勾起,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抹坏笑竟让我有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我连他半张脸都看不见、尽管他正在公车上猥亵我——我还是回了他一个笑容。
「累了,就睡吧。」他的声音有种魔力,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倾靠向他的肩膀。不停散发出电流触觉的大手,已经慢慢探进我的窄裙里,轻轻勾破我的连裤袜。我不只毫无抵抗的想法,头还像撒娇似的蹭了他两下。
衬衫的钮扣被另一只魔掌解开,他抓住我的右乳时,冰冷的空气透进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于此同时,他温暖的大手已穿进胸罩里,抓着我的奶子缓缓画圆。富有节奏性的搓揉,让我的奶头在他掌中渐渐膨胀。但还来不及享受胸前温柔的爱抚,窄裙里的大手已攻破丝袜,开始隔着内裤搓揉我的外阴。
「啊——」小口微张,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历任男友即使插进小穴里,都没给过我这种酥麻的感受,眼前的陌生男子却隔着内裤就让我下体潮水泛滥。我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低头封住嘴巴,搅弄起我的舌头。他的舌功出神入化,惹得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要男人。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静静把全身交给眼前的陌生人。
「嗯嗯——嗯嗯————」嘴巴被封住,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大叫出声。衬衫的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我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十二月的冷空气中,左乳则还有胸罩稍微保护,但我想它其实宁愿也暴露在空气中,跟右乳一起享受被搓揉的快感。
我的奶子被越捏越大力,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乳头好酥麻、好爽。
内裤也被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正在轻扣阴核,用奇异的节奏制造我一浪一浪的高潮。我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
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我却只懂得呻吟。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他低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爽。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捏。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绳之以法。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我…我还想要。」
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
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我的双腿渐渐无力,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啊——-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
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
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麻痹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
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我疯狂的大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
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我忍不住腻声娇嗔。有个科学统计指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我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的肉棒。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真不愧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的吗?」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不住往他踏了两步。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半夜才考?」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哈哈,你果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
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组织里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男人)。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绝对的控制,平常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赚取外快。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资金。简单说,「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许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但既然身为玩具,在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种「必要社交」。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那是我此生见过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
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
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还戴着面具。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半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分泌出来的淫液。「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义哥哥,帮人家舔一下奶子嘛!」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
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噢————」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我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肥仔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
「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算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鸡巴和肉穴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
肥仔义肯定是后者!
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
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有可能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的女猎人。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
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子的机会。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
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
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
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我抱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两颗奶子也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甚至——我觉得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他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
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啧啧有声。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我?」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抓屁股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除非你跟我说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肥仔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比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
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极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
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我们来这边,小菲以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脚镣。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迅速放开。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更像在苦苦忍耐:「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睪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动作。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不过当他说到最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这招。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前辈的代号吗?」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两人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他连墨镜都没有戴,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光听她这代号就觉得很刻意了,唉,真羡慕啊。她身材是不错,那天穿的红色缕空晚礼服我到现在都记得,胸线不多不少的探出头来、背后则挖成一个大V字,让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下半身开岔的长裙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开到腰际,有几次我觉得自己有看见白色的内裤……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小雨前辈的美丽胴体,直到他思想穿进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一口深吞,让他的肉棒直抵喉咙。
「嗯嗯——嗯——」肥仔义全身像长蚂蚁一样扭动着,肥肉颤动,似乎忍不住要射精了。目的已快完成,但时间却还有两分多钟。为了避免大意失荆州,我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进!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挤压了两下肉棒,就把他吐了出来。
鸡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还故意让口水牵丝挂在嘴边,然后用舌头去捞那条丝。
接着用手指按着龟头轻轻搓揉,然后抬头望着镜子媚笑:「小雨前辈的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奋力在椅子上挣扎着:「不是说好要给我摸奶子的吗?这样逗人会生病的!」好险我将他铐在椅子上,若是还在病床上,这时我不被他抓住强暴才怪。
椅子边有一套护士服可以换,但时间已不容许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顶护士帽戴上:「嘻嘻,那你先告诉我小雨前辈的胸部有没有人家大啊,故事都还没讲完怎么急着讨奖赏呢?」戴上护士帽之后,我继续用手指搓揉龟头,然后舔起阴茎根部,还把睪丸含在嘴里。镜子里的他简直要从眼睛喷出火来了!但我才不理他,继续露出淫靡的表情望着镜子:「快呀,人家下面好痒喔,义哥哥快说完故事替人家止痒啊!」
「操,哪还有什么故事?就说我连圈子都挤不过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能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吗?要比胸部的话小菲你的胸部已经是绝品了啦!半球型的坚挺奶子,又软又有弹性,就算她要大也不会比你大一个CUP,但那不重要啦。小雨是那种骚媚入骨,却又楚楚可怜、纯真可爱的气质让人想干死她啊!喔!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姊这样替你乳交?小菲不骚媚也不可怜,更没有少女纯真可爱,但胸部却不输给小雨姊,对吗?」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念兹在兹的双乳架在他胯下,夹起沾满我唾液的肉棒上下套弄。其实我不太擅长乳交,也没做过几次。但这时已经不是技术的对决,而是精神上的战斗!我尽量仰着上身套弄肉棒,让他能看见我伸出淫荡的长舌搔弄他的马眼。
「喔喔——喔喔——-不行,会射出来。」肥仔义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地胀大,我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满唾液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我越套越快,这时也不管会不会遮住他的视线了,我低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嗯嗯——射给人家,射得人家满脸,我要义哥哥浓浓的精液。」我口齿不清地浪叫起来。肥仔义的忍耐力已经完全崩溃,肉棒迅速抖动了一会儿,一股浓烈腥臭的白浊液体喷溅而出!
我连忙松开嘴,让精液溅满我的脸庞、胸部。他这次一样射得很久,我用手替他的阴茎缓缓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钟。抬头一看,我的脸上、手上、胸上,就像被泼了白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我猜这画面也足够让男人想把我拖进暗巷吧?
果然,肥仔义的肉棒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意思。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动。「喂,小菲菲,快坐上来啊,老子的肉棒可以马上再让你爽上天!」
「嘻嘻。」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不要!现在是四点二十一分,我赢了,我要去睡觉睡到晚上,睡饱了再来叫你唷!」转身从病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赤裸的肥仔义:「小心别着凉喔,乖乖。」低头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痒痒的表情,径自洗澡去了。
我一口气睡到九点多才起床。这场时间性的「战斗」让我成长了,我再也不会陷入个人喜好的陷阱里。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类型,也必须保持绝对的主动和冷静,这样才能称得上是猎人!就像肥仔义对我一样,在他心中明明将我幻化成小雨前辈的替代品了,却能抽离那种情绪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绝对主动。自己既能爽到、又不沦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虽然在最后关头的较量是我获胜了,但其实真的得来侥幸。若不是福至心灵让我想出这样的策略、小雨前辈的身材又似乎与我极为相似,否则我肯定得沦为肥仔义的永久性奴了——虽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我还没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过呢!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反狩猎他们,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走到内诊椅边,肥仔义已经睡到打起呼来。虽然我爱他这种身材,但此刻边打呼边流口水的样子,还是让我庆幸自己没真的变成他的性奴。我掀起被子瞧了瞧,嗯,没问题,肉棒已经乖乖消下去躺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强奸了吧?
我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醒了他。他睁开眼看到我,竟然没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有成为猎人的资质。」这气度让我也不由得心折,毕竟他虽然想收编我,实际上还是我成长蜕变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开手铐脚镣,才刚拉他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我也不闪躲,只是嘻嘻笑着:「义哥哥,禁止暴力啊。」我这时早洗好澡、也套了件纯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着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没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梦。都梦遗了!我上次梦遗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事情了,还不是被你害成这样?对着梦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费你懂吗?让我揉几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现在干你。」
我听得不自禁得意,主动献上香吻,还将身体靠向他磨蹭,大腿弯也勾住他颓丧的肉棒挤压:「那你梦里是梦到我,还是梦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他的肉棒已应声勃起,手也拨开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子来。我娇吟地哼着,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肉,啧啧声中,他续道:「当然是梦见你啦。唉,这下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谁比较欠干了,但我现在只想干你干到你连妈都不认得倒是真的。」说归说,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腿弯里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夹在腿弯中套动。
「真的假的?小菲好开心啊。那你在梦里是怎样干小菲的?」用腿夹还是太累了,我改用手套弄肉棒,被掀开暴露的胸部则不停往他身上挤压,毫无保留地奉上我的完美肉体。
「我、我……我梦到我进了医院,全身都动不了…」我「噗哧」笑出声来,这大变态连作春梦也要选医院,还真是够死忠的了。不过最让我得意的还是我已能轻松驾驭肥仔义的性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就逗得他现在心猿意马,抓我奶的节奏也不符他自许的大高手身分,只像个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顾我的护士,来喂我吃饭、替我擦澡。」肥仔义的肥臀不安分的挺着,想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抓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哎哟,哪来的这种护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我配合地发出嗯嗯哀哀的淫声,但却不让他掀开浴袍直抵小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做梦啊!」肥仔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揽住我的后腰将我面对他,肉棒隔着浴袍对准小穴挨挨蹭蹭的:「小菲在梦里好温柔,都不会耍我。细心地喂我吃饭、轻轻地替我擦澡,结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说我全身都不能动、好久没做爱了;小菲就替我口交,然后骑上来让我射在里面。」
说着说着,他把脸埋进我的浴袍里,探寻我的乳头乱舔一通:「骑乘位的小菲好性感喔,那两颗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没两下我就射了。小菲,我们再干一次好不好?这次没有条件了,让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开下半浴袍的怪手,娇笑道:「不行呀,这样我要先去考个护士才能帮你做残废照护啊。好险现在才七月,还来得及去考试,考完试、念完书。大概只要两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肥仔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放开我。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逗着你玩的!现在我们要去考试啊,被你干得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软,该怎么考试咧?你看我的小妹妹都湿透了,她也很想让你干啊,但时间地点不对嘛!」我掀开浴袍,大腿内侧果然隐隐泛着水痕。
肥仔义看着我的下体,眼睛又亮了起来——我每天都会修毛,不敢说小妹妹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净清爽我是挺自豪的。「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考试一定会过的啊。连我都这样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撑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过不就得了?」
「你说了算吗?」我眨眨眼看他,顺手扎紧浴袍。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不算,因为考试制度中考官除了现场验证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摄影和排除障碍,录影档不只要留存,还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线供会员检视,得到五个以上猎人的背书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义又泄了口气,悻悻然说:「好吧好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出发吧?」
「好,我先换件衣服。」挟着一股香风穿过他身边,我顺口吻了他脸颊一下:
「别急嘛!总是有机会让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欢让义哥哥上我喔!」娇笑声中我已走到浴室。
「喂!说好的喔!哪时啊?」肥仔义的喊声传来。
「嘻嘻,年会那时我穿整套护士服去找你,不见不散!」我带上门。
「靠!那还要大半年啊!」肥仔义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喷点香水,然后换上我准备好的战袍。
「这种时间你应该没有选定的目标吧?随机目标虽然危险,但半夜下手很简单,一来一往其实还是利多。你想选哪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肥仔义开车。
「从东区到内湖的XXX路公车好了,车程有一小时,老大偶尔会带我搭这班车玩。」说「玩」,当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戏,这不用说肥仔义也懂,而且听得他咽了口唾沫。但其实选这条路,是因为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车,不过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再加上目标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稳而已。
「公车很危险耶,你确定要选公车?」
「别乱摸啦!」我一手拍掉他:「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放心吧!我都当考官几百次了。」肥仔义不屑地说着,一个拐弯已停好了车:「走吧。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皮条客,要准备送我家红牌去卖了。」
「噗,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啊!」在他笑骂声中,我们俩缓步走到公车站坐好。
十点差一刻,末班车是十点,到这一站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时间还很早。四下空无一人,肥仔义却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哟!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乱了啦!」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整整衣服。
「哎,我是在帮你啊!你这身打扮不就是要伪装成喝醉的夜店妹吗?衣服乱一点才像被捡尸的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你才被捡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捡了人家还会放我来搭公车吗?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两杯的轻熟女啊!」
忘了介绍我的战衣。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的连身裸肩小洋装,上半身是绕颈的褂带,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还开了一条三公分的小缝,虽然只有三公分,但内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纯白日制内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够让我的爆乳迷惑众生。
下半身理所当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丝质让他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让我的白色内在美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的透肤吊带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在夜店穿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肥仔义根本胡说八道嘛!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里像啊?」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说真的啦,酒店妹也满像的,可是她们不会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
哇哩咧,竟然说我是酒店妹…好吧,我也承认我好像有点过头了。从刚才一路走来接收到的男性注目礼和女性的厌恶眼光看来,这样打扮似乎有点不大妥当。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现在回去换衣服啊。」
肥仔义煞有介事地端详我一阵子,还绕着我走了好几圈:「把吊带袜脱掉应该会好很多,红色高跟鞋也是,红色太过头了。不过鞋子比较难处理,只好算了。」
我二话不说,眼看四周除了我俩没有别人,咻地就把吊带袜拉了下来。「哇塞,你就在这边脱啊?哇哇,小菲菲你这内裤是怎么回事,哥哥没看清楚让我再看一次。」
「不要闹啦!」我一把推开他想凑近我下体的大头,顺手把刚脱下来的丝袜塞进他嘴里。
「喔喔,有小菲菲纯白内裤的味道,好香啊。」肥仔义竟然嚼起我的裤袜来!
真是有够变态的…
「你喔……」
又这样笑闹了一会,末班车来了。我把准备好的酒精喷雾拿出来喷了几下,这是老大特制的法宝,在我说要成为猎人之后他送给我的礼物。
这喷雾不是一般的酒精,不只是残留在身体外部产生酒气环绕,而是像你真的喝过酒一样,身体会发红、微微喷散热气。只不过原本应该连口腔都要喷的,但我是出名的一杯倒,即使只有一滴酒精入口也会让我双颊红晕、无法思考,所以我只能喷在身上。但这无伤大雅,仍能营造我满身酒气的假象,只是无法呼出酒气而已。
踏上车前,我接过他递来的大衣和帽子穿戴上,遮住我这身招摇的打扮。深具吸引力的装扮是针对目标物而设计,但高调引来目标外的注意就是大忌了。
计画非常顺利,目标如我所料坐在最后排左边的双人椅上。车上只有五六个乘客,包括一名女性,坐在后车门旁边的双人座点着头,其余男性则都坐在单人椅上假寐。
刚才说过,这是我回家的必搭公车。所以目标这油头大学生和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从来不打扮,永远一副拉里邋遢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换的牛仔裤、一件泛黄的衬衫,头发油腻腻像几百年没洗过,更不用说梳什么发型了,两条脏兮兮的浏海就是他的招牌面具,连眼睛都看不见。
别误会了,我不是专挑又胖、又丑、又臭的男人来干我,我没M到这种程度。
只不过组织教战守则第一条就是确实地侦查,这也是评分项目乃至于成为猎人之后的重要准则之一。
首先详细的侦查可避免触碰到组织的三大铁则:1禁止对非组织成员、金主会员泄漏组织的存在。
2禁止挑战公权力。有条子在场则不可行动——当然更不能狩猎条子。
3禁止狩猎未成年目标。
实务上只有【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这经常被视若无物的法条,将性交易年龄限制订在18岁,所以据说其他和我们相似的组织只有限制16岁以下目标,甚至有的只限制14岁,毕竟在法律攻防上很容易将犯罪行为导向不属于性交易。但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我们组织还是将年龄线提高到18岁。
三大铁则都从法务出发,触犯任何一条就会被组织开革。这也是组织的最低底线,一旦被开革的猎人就永远和组织无关,组织不会承认你、你一切的资料也会被抹去。甚至还听说有猎人被组织老大雇用杀手灭口………
侦查除了可以规避掉两项铁则外,也可以顺便看出目标物的习性,方便拟定作战方针,决定下手方式、下手地点等等。
但这大学生也不是我刻意要盯上的——我说过我没这么M,多看他两眼已是难得,会有印象单纯是只要我不幸加班到只能搭上末班车,总会在车上看见他,他这身完全可以当街友的造型令人一眼难忘。
而知道他的学生身分则是因为前两周吃晚餐时,巧遇他在我前方结帐,发现他掏出一张国立大学的学生证让店家打折(这家店和大台北几间国立大学都有特约关系),他的学号开头是两年前的,应该是二年级要升三年级的学生。
虽然是不得已的选项,但我几乎是一听到可以半夜考试时就想起他。因为他每次都比我还晚下车,我有非常充裕的时间下手、等待时机,而且外表看起来宅到深处无怨尤的造型也让我得手机率倍增。反正只是考试,又不是要选老公,就当作便宜他好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最后排的右边双人椅上坐下,途经过的人们纷纷对我散发出的酒气皱起眉头,唯一的女性更是清醒过来捏着鼻子瞪了我一眼。我也不理他们,径自走到定位坐下,肥仔义则坐在那女人的另一侧双人椅上——当然也被她瞪了一下。
我一坐下就脱掉了大衣、甩在前方的椅背。接着趴伏在双人椅上,时不时地发出作呕的声音、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子,但其实一直在仔细观察他。在我脱掉大衣的瞬间,清楚捕捉到了他浏海中间精光闪烁的眼神——他在偷看我了!好的开始。
我趴下来时很自然地把衣衫弄乱了一点。现在小短裙完全不在他该在的位置,而是半边掀在我的腰际,半裸的大腿根部是我一小块的蕾丝内裤。
我半转过身,让发丝遮住我半边脸,即使肥仔义这次会替我清除障碍,但任何细节都自己注意,才称得上是优秀的猎人。继续加码,我伸手拉拉裙襬,像是想遮挡我的小裤裤,但其实却露出了更大片的内裤;伸手遮胸,不只没挡住胸前的开口,还把胸线挤得更加壮观。口里边梦呓着:「王董,不行啦,人家会看到啊。下次嘛!下次我们再去那里嘛!」
我把音量控制得刚刚好,在嘈杂的公车上,应该只有离我最近的他能听见。
而似乎也收到效果了,大学生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发丝还是遮着我半脸),他被我发现在偷看,狼狈地转头望向窗外。
呻吟、故作姿态了一阵子,前方的乘客几乎都下车了,现在车上只剩下我、司机、女乘客、肥仔义还有大学生。我偷偷摸摸地爬向隔壁座位,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他似乎受到惊吓,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只能盯着黑漆漆的窗外。
我抿嘴一笑:「同学,我头好痛,你的腿借我当枕头睡一下好不好?」也不等他回答,我直接就趴了下去。
「哎…哎…」大学生似乎不敢反对也不想反对,原本死死按住大腿的手也慌张地抽出我的头底下,一脸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摆的窘样。嘻——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样我不就还得包个红包给他?原本心底多少有点厌恶要奉送肉体给这脏臭宅男,但看他这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忽然让我觉得他有些可爱。偷眼一瞧,肥仔义已经把一个装置随意放在窗台上,录影开始了。
事情这么顺利,我看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我把头挨在他大腿上磨蹭,这家伙的卫生习惯真的很糟糕,光是趴在腿上我就闻到了阵阵的骚味,老二都不洗的吗?没想到才刚闻到骚味,我的后脑就忽然被猛力一戳!
这小子竟然这样就勃起了?看来我果然是魅力惊人啊。我得意地翻过身,把头面向他的鼠蹊部。乖乖不得了,他穿的是牛仔裤啊!这看起来要裂裤而出的帐篷是怎么回事?抬头看他,他连脖子都红了!两只手竟然还背在腰后,你是在享受个什么劲啊?我什么都还没做啊!
虽然戴了帽子、多了一副黑框眼镜,但仍是分毫未损我自豪的姣好面容,他不停勃动的坚硬肉棒就是最佳证据。在我红扑扑的面庞呈现在他眼前后,他的肉棒就像在自主抽插牛仔裤似的,不停挣扎晃动。这画面让我心神一荡,这家伙光看我的脸就可以射精了吗?没想到快30的我还能让大学生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啊。
毫无道理,我的脸颊竟升起两朵红晕,我也动情了?不,只是觉得身体莫名发烫,烫得我像真的喝醉酒似的。他仍是双手背在后方,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我,我艰难地拉开被他肉棒撑得变形的牛仔裤拉炼。一阵奇异的熏风袭来!混杂着我刚刚嗅到的尿骚味、汗臭味,这些明明该是难闻至极的恶心味道,间中却有一股像糖蜜、像麝香的奇异味道,让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几口,脸颊更烫了。
还来不及将他足以裂裤而出的巨大阳物拉出内裤,肥仔义忽然轻轻「噫」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短促的气音,但却充满了高度惊奇及讶异的问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他。
却发现他正盯着那唯一的女乘客,那女乘客此时竟也是满脸红晕!而且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两腿不停交迭,双手也紧紧按着膝上的包包。这姿态简直像吃了烈性春药似的,而肥仔义惊讶的语气也说明了并非他的杰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浑身发热是否有关呢?
我呆呆看着他们俩,肥仔义见机不可失,慢慢坐到了女乘客身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话。只看她点点头,然后跟着肥仔义走到我刚才的座位上……经过我身边时,发现车上还有别人在似乎让她吃了一惊,但却看她咬咬牙,径自坐入靠窗的座位。
戴着假胡子、假鼻子的肥仔义对我咧嘴一笑,开始享用天上掉下来的大餐去了。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八成违反了考官守则,但还来不及开口,我胸前微敞的隙缝被轻轻碰了一下。转头一看,原来是大学生眼看肥仔义的荒唐举动,再也压抑不住男人的天性,伸手想摸摸他可能从未碰过的奶子。
这瞬间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连忙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的目标——至少摄影机有在拍,肯定算数的。没想到我一转回来,大学生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忙缩手,又把手给背到后面去了。
呵,原来竟是个纯情少男啊?送上门的美女也不敢妄动,看他这副可笑又可爱的模样,我心里那股变态因子已蠢蠢欲动起来。嘻,逗这样的大男孩最有趣了,就让姊姊带你转大人吧。
我轻轻抚上他吓得浑身颤抖的身体……咦?身体竟然挺结实的,腹肌摸起来凹凹凸凸,竟像是有六块肌一样。我虽然喜欢肥肉胖子,但肌肉男也是女人的梦想啊!我迫不急待地伸手进去一探,果然是六块肌!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有练过的吶。
没想到我的手才刚摸上他的腹肌,还来不及一逞手足之欲,大学生已惊得跳了起来,连忙捉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不…不要这样。」我忍不住「噗哧」
一笑,现在到底谁是女的啊?不过这样玩弄男人也符合我想当猎人的初衷,更是令我欲火大炽。
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搂紧他的熊腰,腻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
真糟糕,我怎么把自己弄得像酒店妹了?但有时演戏就是这样,对手那样演,我也只好跟上。
「没——没有,你、你很漂亮。」大学生死命靠向椅背,两手碰一碰我裸露的香肩,又猛地缩手,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干嘛一直躲?」此时那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我再也忍不住,随手将大学生的衬衫一拉,也不知崩开了几颗钮扣,露出他一身韩国明星等级的精壮肌肉。「哇————」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一亮,谁能想到这宅男不像宅男、流浪汉不像流浪汉的小鬼头竟有这么好的身材,说他是内衣模特儿我也信。
「不——不要在这里,别、别人会看见。」衣服爆开似乎让他很慌张,没想到他比我还像女人,竟死命抓着衬衫想遮住胸肌。但我再不跟他客气,一把捉住他慌乱的大手,就这么塞进我衣服里去。
「嘻,有什么关系嘛!他们也在舒服啊。人家想要你陪嘛!」我斜睨了肥仔义一眼,大学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肥仔义早把那女人按在椅子上前后冲刺起来。那女人嘴里咬着我脱给肥仔义的丝袜(恶——),两手紧抓着窗沿低声哀鸣着。两人虽然背对着我们,又衣着完好,但看这姿势也知道肥仔义从拉炼里拖了什么东西出来,又塞进了女人裙子里的什么地方去。
女乘客明明被一个来路不明、上车还被她狠瞪的死胖子强奸着,漆黑窗户上反射她的脸庞却露出舒爽的表情。——这不能怪她,我很能体会那种感受,肥仔义的肉棒和腰力确实是极品!想到这,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期待也有根肉棒塞进我的下体,没想到大学生也跟着咽了一大口,还发出「咕噜」的声音,被我塞进衣领里的大手甚至偷偷摸了我柔软的胸部一下。
「嘻嘻——」我看这小子也是该痒了。展开手段,我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腹肌、胸肌,然后搓揉起他的奶头。才刚碰到他的奶头,他又像被电了一下往后急仰,真是有够敏感的小鬼啊。我不停地轻笑,然后亲吻他的腹肌、肚脐眼(恶——有股臭味,于是很快我就把嘴巴移往别处),渐渐向下、向下,隔着内裤舔了一口。
男人总爱自夸胯下有什么野兽,却常常只是小虫。但这小子的裤裆里似乎真的有只野兽,即使拉下了拉炼、穿出了牛仔裤,他的肉棒仍是将内裤顶个半天高,还不停勃勃跳动着。大学生似乎非常享受我的抚摸,原本已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我隔了内裤舔了他一口,他忽然像遭受火吻一样,猛地跳起身来,将我推开半公尺。
他一手抓紧衬衫死命地想扣上,另一手则想拉起牛仔裤的拉炼——但我想这肯定是徒劳无功的,那快把内裤撑破的怪物别说要塞回牛仔裤里,光是乖乖待在内裤里就已经很难得了。他跌跌撞撞地爬出座椅,将一头雾水的我丢在原地,似乎打算下车。
肥仔义那边似乎已完事了,女乘客像八爪鱼似的盘在他的身上,正和他做法式热吻。肥仔义一边揉着那女人的奶子,一边露出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但女人没让他有机会开口,又哼哼唧唧地把沾满精液肉穴套进他肉棒里,想大战第二回合。
肥仔义一脸爱莫能助的可恨样子,两手揉着女人的奶,鸡巴开始抽插。
眼看大学生目瞪口呆地盯着肥仔义,已快走离座位。我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衬衫,娇嗔:「你去哪里啦!」
「我——我——不行,不能在这里。」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却没再坚持要走。
真是大失策!想不到这小鬼纯情到这种地步,大胆进击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原本只要在车上让他射一次就算成功,现在他坚持要走,我该怎么办呢?
「嘻嘻,不能在这里,那你想带我去哪里?」我拉了拉衣服,非常确定他更乱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发窘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仿佛可以穿透他那脏兮兮的浏海,看见他充满稚气的大男孩脸庞。
「那是什么意思嘛!」我用力一拉,他没再抵抗,就再次坐入了座位。我轻轻探手摸他敏感的奶头,咬着他耳朵说:「你想带我去哪里都可以唷。」不知道是这话有效果,还是揉他的奶头有效果,他闭上眼睛「嗯」了一声——我想应该是后者吧,只要我轻轻捏、拨、揉他的奶头,他就会浑身颤抖,像被侵犯的女孩一样咬着下唇。
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手不停抚弄他的胸膛、捏揉他的奶头,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他的奶头。这招看来让他很吃不消,他哀叫起来,也不知是痛还是爽过头,竟一把抱住我的头,紧紧压住。我忍住满肚子笑,继续香舌暗吐,吸舔吹含他的敏感奶头。
「唉——唉——好痒,好舒服。」这小子竟然胡言乱语起来,原来男人也会叫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我今天大开眼界不仅于此,因为此时我注意到他泛黄的白色内裤尖端,竟湿了一小块。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抱着好奇的心态,用力地拉起他内裤的裤头,解放了他胯下的怪兽。
他的肉棒和我见过的都不一样,他的肉棒前端一片光滑,不像肥仔义有颗巨大红通通的龟头,而是一整根皮肤色,通体无毛,两颗比肥仔义更大的巨蛋就这样裸露在巨棍后方。
但————难怪这家伙看起来就像要裂裤而出的样子,这肉棍至少也有25公分长,粗细也远超过我大拇指跟食指圈起来的大小,完全是西方人的尺寸,甚至犹有过之。我吞了一大口口水,带着朝圣的心态伸手握住了他。
没想到我才刚握住肉棒,刚感受到那令人惊异的粗壮、令人仰慕的硬度,肉棒尖端就泊泊涌出了白色的液体。他的精液不像肥仔义那样充满水分,这精液简直像凝胶一样粘稠,也难怪不是喷射而出,是这样像挤牙膏似的涌出来。
虽然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到我从未见过的肉棒,但不免还是有些失望——没想到他这样就射精了,就算再怎么雄伟的阳具,早泄就没用了啊!而且他一射完,身体就自然放松,肉棒也渐渐萎缩下去。
「哈,包茎还早泄,小姐你运气真好啊,清白之身喔。」肥仔义已将女乘客干得两眼失神,心神都在观察我们这边,这时看大学生射精,忍不住暧昧不明地出言讪笑——哼,你是忌妒人家屌比你大吧?
「呃——」大学生满脸尴尬,吶吶地说不出话来,阴茎也在我手里萎缩到能被我的小手一手掌握——这勃起的差距也是我从未见过。「抱…抱歉,把你手弄脏了。」大学生怯生生地说。
考试到此就算顺利完成了,但我却忽然很想气气肥仔义,于是把沾满精液的手提到嘴边,舔了一口。本来只是想做个样子逗逗肥仔义而已,这臭鸡巴射出来的精液肯定和他本人一样腥臭,我才不想喝呢——没想到仅有舌尖舔到的那一点尝到的味道,竟带着一股淡淡的咸甜味,我可没吃过这种精液。霎了霎眼,我忍不住再舔一口,这次自然大口多了。
两个男人看我舔精液,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们不懂我在想什么,肯定以为我是饥渴到忍不住想把精液吃完吧——但我真的吃完了满手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我没有搞错,他的精液真的是甜的,虽然腥臭的气味和一般精液没什么两样,但尝在嘴里却有股淡淡的咸甜味,而刚刚闻到的那股麝香也含在其中,搞了半天竟然是他分泌物散发出来的气味!
舔完满手精液,刚被他瘫软的阴茎冷却下来的心情又忽然躁热起来,全身如入熔炉,像有把情欲的火焰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手上的精液被我舔得一乾二净却意犹未尽,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他的精液工厂——低头看去,哇,他的巨炮这时又重振雄风,傲然挺立。这足足有25公分的肉棒绝对能使一堆男人自惭形秽吧?
这时我忽然听见两声「咕嘟」吞下口水的声音,原来一声来自女乘客,她已醒转过来,呆瞪着大学生的庞然大物猛看,身体也开始扭动。肥仔义哪还不知机?
立刻又把肉棒塞了进去,女乘客这时早已没有什么矜持,哀哀淫叫起来,隐约听到她嘟囔:「这么大,会不会死掉?」
嘻,会不会死掉也轮不到你享受了,我捡到的宝当然是归我所有。因为另一声「咕嘟」就是来自大学生,他呆呆看着眼前的女人舔完他的精液,这样淫荡的画面想必这纯情小男孩没见过吧?
我趴伏到他身上,奶子紧捱着他:「到你家去,还是到我家?」
「什——什么?」大学生似乎吓了一跳,两眼回神。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几乎要舔上他的耳珠:「你不是说不能在这里吗?那你想带人家去哪里啊?」我手又探进他的胸膛,抚摸起他结实的胸肌。调皮心起,再用腿弯夹着他的巨棒开始磨蹭,他被我夹得浑身颤抖起来。
「啊——我——我住在朋——朋友家,不——不方便。」他全身颤抖,连话都讲不清楚。
「嘻,那就去我家!」我倏地松开他,转身按了下车铃就拉他要走。他慌慌张张地把肉棒塞回裤裆(这可真不容易),然后追着我到后车门。经过摄影机时,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还比了个胜利手势。肥仔义才懒得管我,他正干得女乘客大声浪叫,公车司机似乎终有所觉,眼睛不停往后照镜飘。但我想公车司机其实多数都见怪不怪了吧,夜班车这样的画面原来就不少,何况我们组织经常贡献这种春宫秀,司机们多数都是睁眼闭眼,而且公车上的摄影机也被我们的装置干扰了,他们只能当免费的A片看过就算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大学生才把肉棒塞回裤裆、衬衫拉好——有几颗钮扣果然掉了。这时公车停下,司机正从后视镜猛看已将女乘客顶在骑乘位狂干的肥仔义,毫无所觉我正倚在大学生身上不停抚摸他的胸肌和摩娑他的肉棒。
我两就像连体婴一般走下公车,深夜的内湖区四下无人,大学生终于大胆起来,敢搂着我裸露的香肩享受我的爱抚。
「喂,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俊伟,姊姊你呢?」
「你叫我小菲姊吧。」
急促的手机铃声疯狂响起,我半闭着眼睛乱摸一通,先是摸到一块结实贲起的胸大肌,才在旁边的茶几上摸到手机。
「喂!汪颖涵!你搞什么东西啊?现在几点了,你人呢?不想干啦?」电话那头不由分说,开口就是一阵大骂。来电的是公司的区经理,一个继承家业的花花公子。要是由这纨裤子弟告诉我我迟到了,那我还真是——我的妈呀!竟然已经下午三点了。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昨天不太舒服,又发高烧睡过头了,我现在马上过去公司。」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谎,只好随便乱掰一通。
「发烧啊?」经理半信半疑说:「好吧,那你今天就别来上班了,快点去看医生,记得要好好报答我,下不为例啊。」
经理「好好报答」的口气让我心里阵阵发寒,这色鬼上班时总是一脸猪样地对我讲些暧昧不清的话,我早对他暗暗提防,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答:「谢谢经理!下次请你吃饭。烧已经退了,我等等就去看医生。」
「好啦,那就这样吧,等你吃饭啊。」
听得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连忙挂掉电话。
俊伟还没睡醒,现在正搂着我的腰大声打呼。洗过澡的他看起来简直换了一个人,被我搓洗干净的头发顺在一旁,再没有恼人恶心的浏海遮住他的脸。他的脸一点都没有我原本想象的宅男样,反而如他的名字一般,既俊且伟。有若刀削一样棱角分明的脸庞,充满男性的阳刚美,就像大理石雕刻的罗马战士一样,搭配他古铜色的肌肤和健壮体魄,活脱脱是个欧美系的内衣模特儿。
我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回想昨晚的荒唐性爱。我们根本来不及等到回家,就在路上的公园里打了一炮。虽然在公车上射完就软让我有点失望,但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恢复迅速。即使弄得满身泥土,草地上刺激爽快的插入仍是让我回味无穷。
之后为了洗掉一身泥巴,回到家自然又在浴室里搞了一次,他的巨炮让我险些忍不住浪叫声,幸亏他似乎真的是处男,腰部的冲刺扭动不够顺畅,让我有忍住的缓冲余裕,要是让住在隔壁的房东知道我带男人回家过夜就麻烦了。但尽管如此,仍是让我十分享受的一场性爱。
昨天先是让肥仔义干了一下午,晚上又和这小伙子荒唐一夜,不禁有些腰酸腿软,也难怪我会睡得连闹钟都听不见。现在既然都用饭局换了一天假,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我伸个懒腰,轻轻把他的手移开,然后打开电脑。
输入一串网址,我进入组织的专用信箱,里面已经躺了一封新信。
===主旨:恭喜你成为新任猎人寄件者:影猎者后勤组内容:诚挚欢迎您加入猎人,为组织提供更好的服务。
距离您下次的交付期限还有120天。
敬爱您的后勤组敬上八月份影猎者网站地址:http:// shadowhunter。net八月份您的使用者帐号:fei0928八月份您的使用者密码:***** 提醒您,使用猎人网站时请全程开启专用摄影机=== 我顺手将专用摄影机开启,点开网站地址。组织的LOGO一闪即逝,认证页面抓取我的脸孔辨识后,开启了帐号密加入猎人的消息。
中央框架中更是自动播放我的考试过程,从我花了十秒就让第一任考官缴械开始播起。正当我饶有兴致的想点开来「重温」时,肥仔义丢了即时讯息给我。
【喂,你该不会要收那个包茎早泄宅男当玩具吧?】【要你管。】【别闹啦,这样怎么登得上玩具组的页面啊?会破坏我们素质的啊。】【那是我的自由啊。】【你别以为男玩具就没人点啊,你看玩具页那几个男的也是有生意的喔。】【我玩玩就丢掉可以了吧?】哼,才不会丢掉咧,这么帅的玩具当然是我的私人用品啦。蓦地萤幕一闪,浏览器已自动转页。
「你在看什么啊?」后方传来俊伟的声音。
原来是摄影机捕捉到了第二个视网膜资料,保护机制被触发了。俊伟睡眼惺忪地靠上我的背脊,双手环抱我的脖子:「那网站看起来好酷,为什么要关掉啊?」
「嗯——没什么啦。」我还打不定主意要不要让他当我的玩具组,泄漏组织存在可是绝不可犯的天条,只好岔开话题:「你整晚没回家,没关系吗?」
没想到他竟然神情一黯:「我只是借住在那,我没有家。他们看我没回去更高兴吧,才不会在乎呢。」
岔开话题竟踩了颗地雷,只好暗责自己心思不够细腻,他昨晚提到家里时明明都是一脸不快,早该想到那「朋友家」的意义不单纯。只好再分他心:「俊伟,你是处男吼?」
果然他俊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昨天表现很糟糕吗?」
他害羞的样子配上这张俊脸,真是让我越看越爱,我轻轻抚上他的脸,笑说:
「怎么会呢?姊姊的骨头都差点给你拆了,只是看你这么容易害羞才问问嘛!」
「应…应该算是吧。」俊伟扭捏地说。
「什么叫做应该算?」我忍不住好奇。
「嗯——我高中时交过一个女友。但是她……她嫌我太大了,进不去。所以只有用嘴巴帮我含过。」
只能说我深有同感,高中女孩即使不是处女,也该只是初经人事。面对俊伟这样的庞然大物,塞不进去也是很正常的。
「然后呢,你们交往多久?都没做过?」
「交往了两年,都…都只有手跟嘴巴。」
「那她技术一定很好啰?」我促狭地用手肘顶他:「跟姊姊比起来怎样?」
「当——当然没有小菲姊厉——」他才说一半,我已经隔着他泛黄的内裤开始搓揉「厉——害,噢——」他巨大的肉棒立刻随着我的抚摸耸然挺立。
「所以你不得其门而入,就把她给甩了吗?」我吃吃窃笑,两手都握上这惊人的天赐之物。
「她…她跟人家跑了。可能别人的尺寸比较刚好吧!」
我现在才发现他也有幽默的一面,不如我所想的不善于应对进退。我忍不住呵呵笑:「吹牛,一定是你不懂得爱惜人家,人家只好琵琶别抱。」
他一脸懊丧,颓然地说:「大概是吧。」
看来这小子的心理影响生理颇为显著,谈起前女友心情低落,连老二也有点软下去。我只好哄他:「没关系,今天起小菲姊就是你的老师,一定教你懂得怎么哄得女生服服贴贴,让你变成情场大圣。」
想不到他竟嗫嚅着说:「我只要有小菲姊就够了,那女人哪比得上小菲姊。」
「哟——看来我不用教了嘛,已经懂得怎样哄我这老女人了。我怎比得上你的高中美眉?」
「那——那贱女人没有小菲姊漂亮、身材也没有小菲姊好,技术更是天差地远,怎么能跟你比?」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前女友,一边肉棒却激烈地胀大起来,环着我肩颈的大手更是不安分,慢慢伸进我的睡衣里。
我轻拍了他作怪的大手一下,皱眉说:「不要随便说人家是贱女人,很难听。」
但搓揉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可——可是她跟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骗我说和我在一起没感觉了,分手隔天就跟那男的搂搂抱抱。」他缩回手,忿忿地说。
「谁叫你没办法满足人家?帮你吹只是让你爽,她都没爽到,当然要找另一根玩啰。」
「是——是这样吗?」他一脸不信的样子。
「当然啦!」我一脸过来人的样子,虽然明知实情可能不完全如此,但既然要从这方面下手,当然只好硬撑下去:「男人跟女人都一样,得到满足感就可以延续感情啦。只是男人比较重肉体,女人比较在乎精神,但其实两者是可以兼具的,只是你处理的手法问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常常把大老二插进人家嘴巴乱射一通就完事了?连抱抱她都没有,甚至嫌她嘴巴都是你的精液,也不再跟她接吻?」
似乎被我歪打正着,俊伟一脸尴尬又恍然的模样:「是——是这样没错。但她不让我插啊!我能怎么办?我又很想要,只能让她用手用嘴嘛!」
「不能插,可以用手指啊,一样可以满足她,比用按摩棒更好,还可以感受男友对自己的爱,满足精神上的需求。而且只要技术好,她说不定还会求你插她呢。」
「有这么厉害?」他半信半疑地说。
「嘻——乖乖坐好,老师要上课啦。」我握住他两手,分别按上我的胸部和下体:「首先从衣服外面开始慢慢搓,记得要有耐心。尤其是经验不够的女生,不会同时替你搓老二,你可能会很痒、很难受,所以耐心特别重要。」
「隔着衣服慢慢抚摸是很重要的,衣服外的抚摸是一种安全距离外的挑逗,顺着衣物的材质,慢慢地触动女生的敏感带,看怎样的动作女生的反应最大,嗯——嗯,就是这样,对——慢慢、慢慢——嗯哼。」我不厌其详地向他解释女生身体的构造跟反应。
「对了——对了,等到女生面颊潮红,就可以慢慢把手伸进衣服里进行下一步了。每个女孩的敏感度都不一样,有些也许比较矜持,有些比较放荡,即使摸对了地方反应速度也不一样,记得最重要的一样是『耐心』。」
「小菲姊反应这么快、这么大,是不是表示你很浪荡啊?」他依着我的教学,啮着我的耳珠说。
「死小鬼!这么快就开始取笑老师了?」我白他一眼,随即叹口气:「若不是放荡,怎会让你这色大胆小又技术差的小鬼弄上?」
他听得果然色心大动,动作渐渐粗野起来,一手塞进我春水泛滥的内裤里,另一手则隔着我的丝质睡衣用力搓揉乳房。
「嗯——嗯——色小鬼这么快就忍不住啦?算啦,再慢慢学吧你。」我顺手脱下他的内裤,一口将青筋暴起的巨棒含进嘴里。
「哦——哦——小——小菲姊,不要吸这么快。」
我根本不理他的抗议,展开我拿手的真空吸引大法,啜啜有声地吸着他的大肉棒。原本正在搔弄我肉穴的手指已停下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只懂握紧奶子,再无法有任何动作。
才不过一分钟,这小子缴械了。
我吐出嘴里的精液,媚笑:「你才是浪荡又欠磨练的色小鬼呢,看你还敢不敢取笑老师。」
俊伟一脸颓丧:「下次不敢了。」
我把身体挨上他宽阔的胸膛,一手揉握着睪丸,一手抚摸他萎缩下去的巨根,在他耳边轻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原本只是觉得这小子的肉体条件肯定能替我带来广大的客户,而且调教一个新手的成就感特别大。但在来到安全屋的途中我一边对他性骚扰、一边慢慢对他的家庭背景有点轮廓。
原来他的家乡在台南,父母从他小时候就分开了。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他长大,他也争气地总是拿奖学金念书、不需母亲操烦。只是在填大学时,原本只打算念台南的知名大学就好,母亲却坚持要他念台X大学。为圆母亲的心愿,也确实有这个实力,他轻松取得台X大学的奖学金。
虽然高额学费不必家里操心,但台北市的高消费却不是母亲负担得起,只好让他来台北投靠父亲的家人。父亲长年在中国经商,照顾儿子的责任就转嫁给妹妹一家人。原本姑姑也很欢迎他这X大高材生,还以为能替自己的两个女儿找到免钱的家教。但从事旅行社的姑丈却总看他不顺眼,即使食衣住行的花费都由父亲每月汇结给姑姑,但姑丈却始终对他不假辞色。
大学一年级还可以忍受,过了整整一年之后,俊伟渐渐变得孤僻起来,不爱和人交谈。这变化使得姑姑和两个表妹也开始疏远他,他过得越来越不开心,于是经常找各种借口跷家,姑姑也不太关心,只在他真的失联太久才会找人。
了解他的家庭背景后——顺带一提,无照驾驶又让副驾驶打自己的手排档,确实有点太刺激,好险我的MINI算好开,心脏太小的千万不要尝试——我更坚定了将他收入玩具组的想法。
「你以后干脆住在我家吧!你姑姑应该不会介意才对。」我带他穿过层层的安检,来到内湖区的安全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们站在大门口,极有质感的黑色布幕笼罩分挂在入口两侧,天鹅绒的外墙上挂了六台50吋大电视,正在轮播组织的「作品」,充满神秘又淫乱的引人气氛。
「这里是个很好玩的地方,但进去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在这个地方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录影,录影的成品版权归我,但贩卖出租所得会分给你20%。这样你还想进去吗?」这是安全屋的「使用须知」,第一次使用时的必要程序。
这时其中一台电视竟正好播到了我与肥仔义的「考试过程」,青春焕发、一丝不挂的丰腴女体和肥油满肚的恶心胖子,正在浴室的透明隔间里忘情交欢。即使主角根本是我,但此刻再看一次这画面,仍是让我耳根发烧。
说来奇怪,总觉得在俊伟身边我特别容易动情,虽然我自认是个非常好的床伴、身体敏感度也非常好,但那都是需经过男方的挑逗,才能引发我勃勃春情。
而在投入猎人考试之后,心神更需晋入一种绝对冷静的状态,身体可以绝对地配合男方,但心灵却能保持主导、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而在俊伟身边,却让我的生理反应经常性地主导心理,就像昨天被肥仔义狠干了大半天之后一样;但俊伟肯定没有那种性爱技巧。
在我思索间,耳根也变得越来越烫,忍不住偷眼向一语不发的俊伟瞧去,竟发现他的阳具又撑起一个老大的帐篷、然后盯着我和肥仔义交欢的画面猛吞口水。
但这毕竟只是轮播画面,大约只播了15秒,正当肥仔义将我压上透明玻璃墙的那刻,画面转换,主角变成一名眼睛打上马赛克的短发妙龄少女,正趴伏在一个精壮的男体上呻吟驰骋——不过当然是听不到声音的,电视墙并没有接上音源。
他一脸失望地转过头来,发现我正盯着他看,才似乎惊醒过来的说:「呃,你刚才说什么?」
我盯着他快裂裤而出的妖怪,把刚才的须知重复了一遍。
「嗯——录影?跟这些人一样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随手取过入口处的签名板,挨进他怀里磨蹭:「你就把这里想象成摄影棚就好了,里面有很多道具、布景,但不会有工作人员,摄影是自动控制的——当然你也可以拿起来自己拍。别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保证好玩哦,想清楚就在上面签名吧。」我把签名板塞给他,由他自行阅读满满的合约文字,我则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捉妖怪。
「唔——嗯——那这些马赛克怎么弄的?我也可以打马赛克吗?刚才那是你吗?那男的不就是公车上那个?你们怎么就没打马赛克?」他一边皱眉享受我的侵犯,一边阅读手上的合约。
「都叫你别问那么多了嘛!玩过一次不就知道了吗?你看画面上那些场景,不想进去玩玩看吗?马赛克当然有后制啰,不过打了马赛克领的钱会比较少。」
紧绷的牛仔裤实在很妨碍我的捉妖活动,于是我拉下拉炼:「快点决定啊,不然我自己进去啦,再打电话问看看有谁能帮姊姊止痒。」
这招算是故技重施,当年我在门口犹豫不决时,老大也是先逗起我满腔情欲,再威胁我他要走了。但我当然没有别人的电话能打,要是俊伟真的拒绝进去,我大概也只能窝囊地带他回宿舍,然后无耻地求他干我而已。
从拉炼口冒出头的阳具被我伺候的反应激烈,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俊伟再也无法分神读文件,眼睛半闭的说:「小…小菲姊,妳弄得我好爽哦。」说着就要伸出禄山之爪,往我胸部抓来。
我做出最后的威胁,推开他的手说:「进去里面,我可以让你更爽哦。」我发现自己似乎比他还没有自制力,下体竟莫名开始分泌淫水,险些就要直扑上去。
若他仍是坚持拒绝,我大概也没法忍回家里,只能在门口把他就地正法了。
「好——好啦。不过我要打马赛克哦!」摸不到奶子似乎让他非常难忍,顺从地在合约上签名、递给我。我转手将合约送进一旁的文件桶,「框啷」一声,文件连带签名板顺着输送道直送后勤组,让他们做核实及存证。接着就那么拖着他巨大的大老二,喜孜孜地迈入安全屋。
「有没有特别喜欢什么类型的A片啊?这里A片有的、没有的场景我们都有喔。」话才出口,随即想到依他的家境,大概连自己的电脑都不曾拥有过,也许根本没看过A片?
正以为自己失言,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煞有介事、一本正经地答我:「我没有特别看什么类型欸,只要女优长得漂亮、或者身材漂亮我都会看。角色扮演类最重要的是演技,所以如果女优长得漂亮却演技不好,我宁愿他脱光拍无码就好,但演技再好没有身材脸蛋我也是懒得看的。」
我瞪大眼睛,忘了继续套阴茎地问:「哎哟,看不出来你竟是A片高手,你都在哪边看这么多A片的啊?」
他脸一红:「就以前会住在前女友家,她不给我插入,我就只好自己看A片幻想,她也不会阻止我。上大学之后就看同学的,或者偶尔偷用表妹的电脑。」
「哦?所以你都一边让她吹,一边看A片啊?难怪她要找尺寸刚好的男人止痒了,你根本把她当成自动型的飞机杯嘛!」我边嘲笑他、边轻轻弹了他老二一下。
他尴尬地呼痛:「我是有想过啦,但她根本不肯那样做啊,还骂我恶心咧。」
「废话!」我白他一眼:「都说出来了,即使没真的做也一样啦。」
「小菲姊不是要让我爽的吗?怎么一直提我的伤心事啊?」他苦着脸说。
「嘿!我只是同为女人,替她抱不平罢了。好啦好啦,姊姊疼你,你想选哪个情境?既然你没有特别偏好,那就随便选一个吧?我保证我的演技一流哦,嘻嘻,还是你觉得我身材脸蛋不够格?」
他听了忙双手乱摇:「怎么可能,小菲姊的身材好得不了了、脸蛋更是美若天仙。」
「算你会拍马屁!快选一间吧。」我亲了他脸颊一下,又开始套弄肉棒。
他似乎也忍不住欲念,两腿拼命夹来夹去、焦急地望着一个接一个的门牌标签,模样引人发噱。眼睛转了两圈,似乎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多走两步多看几种场景,我已忍不住嘲笑他:「大男人婆婆妈妈的,羞羞脸。」边说着边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他勃动的龟头。
「噢!」他发出类似狼的叫声,一把将我拖进了左边的情境室。一跨进门,原来是饭店房间的布置,两套双人床边甚至还有一大片落地窗户,街上行人熙来攘往。这当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即使外面的人抬头张望,也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玻璃。
「嘻!是饭店耶,俊伟弟弟希望我演老婆、情妇、援交妹,还是饭店人员呢?」
俊伟咕哝一声,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就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接着跨坐在我身上、用力搓揉我的奶。我此刻也是春情泛滥,一手解开他的裤头、另一手继续套弄肉棒。随着他的搓揉,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哼。
裤头被我解开,他立刻站起身来甩掉牛仔裤、顺手把内裤也脱掉,又跨坐上来就要提枪上马。短裙早已卷缩到腰际,他的巨根在我湿透的内裤外蹭来蹭去,像是要直接刺穿内裤捅进来似的。
「嗯——嗯嗯——好舒服,俊伟你还没告诉人家你想要我演什么啊。」我抚摸他的胸肌,从衣服外边找到他的小葡萄干——他的奶头比我还敏感。
果然我一摸到他的奶头,他立刻皱起眉头一身紧绷:「就演老婆好了。」
我挺腰起身,顺手将他的上衣脱掉,毫无保留地搓揉他的奶头:「那我们就是到饭店休息的夫妻啦!好老公,小菲想要给你干。」我哼哼啊啊地舔起他的脸,被他的大嘴转过来一口吸住,搅弄我的口腔。
我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小子吻功虽然有待加强,但富含感情的吻法还是让我春心荡漾、娇喘不已。无法遏止的呻吟声中,我拉住衣角,正准备把上衣脱掉迎合他的魔爪,却被他伸手制止。
「叫老公是对的,不过小菲姊要注意,演的不是我老婆,是别人的老婆。我现在是你偷情的对象,你老公是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他不让我脱掉衣服,却伸手进我的上衣内把胸罩给解开,然后在衣服里活动他的大手。
我们俩展开乳头之间的对决,互相搓揉对方的乳头,我被他弄得淫水直冒,说不定真能把内裤浸湿到被他的巨棒穿刺进小穴里面。「讨厌,他才不是我老公咧。你这坏小鬼想到哪去了?」
「原来不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有怪癖的富豪,老公有暴露娇妻的癖好,所以任由小菲姊你来勾引我啊!」他掀开我的上衣,却仍不肯脱掉,而是把头塞进上衣里吸允我的奶头。我的奶子被他吸得啧啧有声,登时落在下风,因为我已经无法大动作的揉捏他的奶头,只能被动地抱着他,让他隔着内裤刺我、钻进上衣里舔我。
觉得有些不安,他似乎并非我想象的那么单纯纯洁,反而在他放开矜持之后,变得谈笑风生、冷静自然,总觉得若他的性技与日俱增,我很快就会控制不住他。
「有什么关系嘛!小菲姊不是说自己的演技很好吗?那我们就开拍啦!」说着拉起内裤一角,把肉棒塞在内裤里却不急着插入,只在我紧窄内裤的内裤包覆下摩擦我的阴唇。这摩擦登时让我的快感逐渐攀升,没想到话都还没说完,这小子前戏的技巧就进步这么多,且已不像昨晚那样急色,让我大为懔然。
「小菲姊,我磨得妳爽不爽啊?你今天背着老公跟我开房间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俊伟让我最起戒惧的是他现在这样冷静游戏的态度,虽说我自认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被情挑至现在这样浑身发热、淫水直冒的状况,至少也要是老大那样高水准的爱抚技巧、甚或肥仔义孜孜不倦的干上我一整天才办得到。而他却轻而易举地让我陷入这种状态,甚至尽管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该感到不安,但情欲的烈火却渐渐模糊那剩下的思绪,只想不顾一切地和他大干一场。
「我——我是跷班出来的,他以为我在上班。嗯——嗯——插进来嘛!人家想要。」他的头仍埋在我的衣服里,导致我勉力伸手也只能摸到内裤外缘,无法自行把肉棒塞进我泛滥的小穴。
「你这淫荡的色女,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常常跟老公到公车上做爱给人看,还到处勾引乘客?」兜来兜去,这小子还是想套问肥仔义的身分。其实他既已踏入安全屋,就已经能有限度地知道组织的存在与运作,只不过猎人的个人身分即使当上猎人也是机密,加上他要和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变得我只能编故事搪塞他。
「也…也没有常常,只是偶尔在公车上做,第一次勾引乘客就勾到你这条大色狼,甩也甩不掉啰。」
「嘿嘿,你舍得甩掉我吗?」他这时钻出头来,将我的上衣掀到脖子、把解开的胸罩丢到床下,骑在我身上用力揉着我的大奶:「你这么色,怎可能第一次勾引别人!不要骗人,快说你还勾引过谁?」
我被她揉得淫叫连连,故作回想地说:「还有我们经理、同事,我的房东…」
他听得两眼发光,肉棒猛然勃起,似乎比他原本的尺寸更大了一些,揉奶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摩擦阴唇的速度也渐渐变快,弄得我更是大声浪叫:「啊——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将我剥个精光,然后盘腿将我抱起,肉棒仍在洞口一蹭一蹭的,但这时已是用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你连跟上司同事都不放过?你怎么勾引他们的?」
明明没有的事,编着编着让我也忍不住幻想起来,更是春情勃发,忍不住就想先套住肉棒再说,但才刚插入龟头就被俊伟阻止、握着鸡巴不肯继续深入,我只好扭着腰不依地继续编故事:「我才没有勾引经理,是经理老是偷看我,故意要我帮他整理公文、弄掉了再让我捡起来。上次我故意背对他捡,不让他看我的乳沟,他竟然偷摸我的屁股!」想到我这样栽赃色眯眯的经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及时忍住。
俊伟探手抱住我的屁股追问:「后来呢?」
我白他一眼:「当然是痛骂他一顿就跑啦,后来我进他办公室都要开着门。」
他仍不死心:「骗人,你一定是被摸了屁股就跑到茶水间自慰了吧?」
厚!这小子真的是A片看太多,现实世界哪可能有这种情节啊。我忍不住敲了他头一下:「我才没有这么色咧,经理一脸败家子样,我才不想给他摸。只怪人家天生丽质,随便都能勾引到他而已啊。」
他把肉棒深入一些,胀满的感觉掀起一片浪潮,我立刻叫出声来:「哦——」
「你还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啊?」他又拔出肉棒、然后再插入少许,即使只有龟头插入阴道,他肉棒的粗壮仍可以让我攀上高潮。我浑身紧绷地抱紧他:
「你——你不一样啊。如果你是我们经理,我一定一丝不挂地帮你整理公文、再跪着帮你吹喇叭,让你一边享受一边办公。」
「俊伟——快进来嘛!」我近乎哀求地说,纤腰不停扭动。
「好吧,你这么乖,那就奖赏一下。」说着他就挺腰直刺,将肉棒送进我的花心。我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地呼喊:「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好——好爽喔——好——好爽喔。」我弓背仰头,肉穴被他巨大阳具填满的快感急遽攀升,他连抽送都还没开始,我已经到达第一次的高潮。
他任由我浑身虚脱地瘫软在他身上,巨棒仍是满满地塞着肉穴,一动也不动地说:「小菲姊这么快就高潮了?那和同事跟房东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他们都干过了?」高潮后的虚脱感让我更无法精确思考,但他此刻的语气却让我想起老大。
「没——没有。」我艰难地回话,因为他开始咬起我的乳头,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乳头被他咬得传来阵阵电击的感觉,害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编故事。
「那一定是你的胖子老公跑到公司干你、在你家干你,让你淫叫给他们听啰?」
「嗯——嗯啊。」身子渐渐适应过来,我抱着他的头,让他一左一右地舔我奶子。
「那他都在哪边干你?」看到我渐渐恢复过来,俊伟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
「啊——啊——有——有时在茶水间,有——有时在厕所。我们很小心,但还是被同事发现了,后来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幸亏俊伟只是慢慢抽送,否则我肯定句不成句,更别说要编故事了。
「你的胖子老公一定很差劲,才会让你要到处勾引男人。他那身肥肉还能塞肉棒给你吗?」
「哼,才不会,我老公的老二可厉害了!我每次都被他干得快升天了。」我不由自主地替肥仔义说话,俊伟说到性技肯定还输他一大截!
「哼哼,跟情夫偷情还想着老公啊?看来得教训一下啰。」他忽地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一口气送进我的肉穴。
「啊——啊——好深——等——等——等等——慢点。」俊伟却不理我,抱紧我的腰就是一阵猛烈突刺,让我只能抱紧他肩头承受这阵狂风暴雨的狠干。
「啊——啊——不要这——这么用力——啊啊啊啊啊——啊——会——会坏掉啦——呜呜——呜呜——好——好痛。」我忍不住低泣起来,虽说他巨大尺寸的肉棒会带给我无比的快感,但这样过大的阴茎若是毫无保留地狠刺,却也让我的快感中带着痛楚。
听见我的低泣声,不但没有阻挠他用力干我的态势,反而变本加厉,他的肉棒全程没有离开我的肉穴,却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两手抬起我的双腿,继续用力抽插我。
我的双腿腾空、两手更没有他的身体能抱,只好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苦忍痛楚,偏偏这痛中又带着极其剧烈的快感,让我分辨不出究竟想要他停下还是继续干我。
「哦——哦——好——好粗——好粗——哦哦哦哦哦哦。」我大声浪叫,痛楚渐渐减低、快感却不停升高。
倏地,他停下一切动作,肉棒仍插在里面,一手抹汗、一手握着我的奶子:
「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想老公。」
「是你自己叫人家想的嘛!」我委屈地扁扁嘴,下体却感到一阵空虚,差点就高潮的失落感填满全身,我忍不住扭动起来:「人家不敢了啦,快继续嘛!」
他失笑道:「哈!惩罚你竟当作奖赏,刚才那样很爽吗?」
我脸一红,轻轻地点头。
「有比你老公干你爽吗?」
「——有。」其实肥仔义体贴我、寻找我敏感点的干法当然舒服多了,但我却有点对刚才那阵狂风暴雨意乱情迷,希望再被那种粗大阴茎乱干一通。
「小菲姊说谎喔!」他轻吻我的鼻子一下:「我刚看到你老公干你的影片,你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啊。你刚刚很痛、不舒服对吧?哼哼,你老公办得到的我当然也可以啦,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着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果如他所说,学足了肥仔义九浅一深的干法,但他的肉棒比肥仔义更粗更长,那一个深入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比较。
「人——人家被老公干的表情是怎样的?」我忍不住好奇。
「就像现在这样啊,轻轻皱着眉头,满脸陶醉,嘴巴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淫叫声,哪个男人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呢?」这小子态度变化之剧烈,让我更是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色欲暴烈的男人摇身一变,变成情深似海的温柔绅士,令人完全捉摸不定。
「唔——唔——嗯嗯——嗯嗯嗯——」我果然是不自觉地轻皱眉头发出哼声,原来这是我自然放松的状态,俊伟的观察非常入微。
俊伟的动作逐渐变大,但因有前面缓慢抽插的适应效果,这样的动作不仅不让我反感,反而搔到痒处,让我疯狂地陷入他的情欲网罗中,激烈地扭动身躯配合他从后而来的插入。
俊伟将我从床上拖起,健壮的身体使得他抱起我来一点也不吃力,性器交缠的我们就这样一路滴着淫液走进浴室,我俩疯狂的接吻,口水布满脸颊、再互相舔去。他把我放上流理台,顺手转开一边的莲蓬头。
这间浴室如同安全屋多数的情境室一样布满了镜子,此刻我坐在流理台上,正面是一大片落地镜、背后则是一块精美的梳妆镜,我俩可以从互相反照的镜子里看见彼此的背影、看见我甩动的大奶子、看见他结实的背肌美臀前后抽送。
我抱紧他精壮的身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驰骋来去,口里发出一堆连我都搞不清的淫声浪语,高潮已不知几次。他仍没有射精,却停了下来,喘着气:「小菲姊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天干你吗?」
「讨厌,就怕你这色鬼喜新厌旧,以后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我这年老色衰的姊姊了,我怎么会不让你干?」我爱怜横溢地抚摸他的全身、最后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轻套弄。
「我永远都不嫌腻!我要干小菲姊干到60岁!」俊伟拍胸保证。
「60岁?那骨头都会被你拆啦!哈哈哈。」明知是甜言蜜语,我听了仍是非常受用,低下头替他吸允腥臭的包茎肉棒:「你的鸡巴怎会这样啊?龟头都跑不出来的吗?」
「不知道,就一直脱不掉包皮啊。听说也不一定要去弄,反正都没人给我干,就没去看医生。」俊伟把我抱到莲蓬头底下,弄湿了我们俩全身。
「你真的是A片看很多欸. 」我白了他一眼,蹲下去继续吞吐肉棒。
他把我俩全身淋湿之后,把莲蓬头挂回架上,拉起我推在墙上:「小菲姊知道这经典桥段,表示你也看得不少啊!」
「嗯-哼——嗯——嗯嗯嗯——用——用力。」温水不停洒在我们身上,随着他抽插我的动作挥洒。我背贴着墙和他唇舌交缠着,一条腿被他抱在手上做辅助,前后缓慢抽差。
「哦——哦——哦哦——再用力点,嗯——嗯——俊伟——嗯嗯——」张嘴浪叫让我吞了不少水,但温水刺激我发烫敏感的肌肤,就像在替我爱抚一样,让我高潮一浪接一浪,原来这动作不完全是追求镜头美感的。
「小——小菲姊,我快射了。」俊伟将我转过身,改用手扶墙,左手环抱我的纤腰,右手则大力捏紧我的奶子,从背后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好——好爽——再来——再来。」正当我觉得奶子快被他捏破的当下,他一阵哆嗦,浓浓的精液内射进我的肉穴,而我也在此同时达到高潮。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反手抱住他的头,再给他一个法式长吻,牵丝的口水瞬间被哗啦落下的水流给冲走。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蹲下身去仔细端详他沾满精液的鸡巴,笑嘻嘻地说:
「这东西让姊姊这么开心,得好好奖赏、好好洗干净等下次用才行。」说着不顾鸡巴的腥臭就一口吞入,用舌头舔个干净。
「唔——唔唔——好爽喔小菲姊。」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口内扫除,肉棒在我的细心服侍下又渐渐抬起头来。
「人家想再被你刚才那样用力干一次,可以吗?」我含羞在他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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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叫小文,比我大四岁,自己开了一家商贸公司,我们结婚八年了。
我的身材很好,这是公认的,从大学开始就被公认,如果比脸蛋我不是校花,也排不进前十名,但如果只比身材,我绝对是校园里身材火爆前三名的女生。
幸好我不仅仅身材好,我虽然长得不算非常漂亮,但我至少不难看,甚至后来还有很多人说我其实很耐看,虽然第一眼不够美,但是够味。
单,太漂亮的女人大多数男人不太敢接近,因为绝大部分男人会有压力,会感觉高攀,这也是这个社会上很多漂亮女人最后往往都嫁了一个难看的丈夫,一是因为太美有对比,二是因为确实不够好看。
我很幸运,遇见了小文,嫁给了小文,他176cm,72kg,很结实,由于经常运动,身材比例也很好,如今37岁,事业有成,身体健康,我们绝对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当然,我们的性生活也非常完美。
据说有些女人一生都不知道高潮为何物,那实在是太悲哀太痛苦了,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是不可思议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的。幸好我不是,小文很强,体力也好,而且有时疯狂粗暴有时又温柔体贴,算是很有技巧,我们做爱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很高,这是我最骄傲的事情。
我喜欢做爱,我喜欢享受做爱时候那些快感和高潮。小文也喜欢,但我不知道小文是否真正的百分之百的了解我,了解他的老婆,我,淫妻小紫。
做爱时候小文会叫我「淫荡老婆,淫荡小紫」,我则自称自己是「小文的淫妻小紫」,这七个字的自称,最关键的只有一个字,就是「淫」字。
人是很奇怪的,有些想法认定了之后,很难改变,即便后来发现自己当初认定的错了,也还是难以改变,甚至都不知道当初自己为甚么会这么认为,后来听说过「选择性记忆」这个词,后来也听说「你眼中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其实是不同的」,我渐渐有了一点点感悟。
我要说的是愚人节,大家都知道愚人节,4月1日,就算不明白根由,至少也大概知道愚人节是个甚么节。但你们或许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甚至我一度认为4月1日是「娱乐节」,而娱乐的内容就是性。
那时很久以前的事情,第一次听说愚人节,但我听成了娱乐节,不知道为甚么,我就是认为这是西方性开放的产物,那这个节日自然跟性有关,当时心中还感叹西方人真不是一般的开放,竟然有一个为性而设的娱乐节,于是听到娱乐节三个字的时候不自然的就脸红了,心想等自己长大结婚了,一定要好好的跟自己的老公过这个娱乐节。这种想法持续了多年,直到结婚。
结婚后的第一个愚人节到了,我想给老公一个惊喜,我提前买了黑丝全身网状情趣内衣,开档的哦,那天晚上让老公先上床,然后洗完澡后自己穿着这一身回到卧室,那天老公看见我的打扮,急色的扑倒了我,然后我们疯狂了一夜,这是我们新婚后最性福的一个晚上,老公射了三次,我高潮了两次,最后我们双双瘫在了床上,心满意足,我告诉老公,以后每年的娱乐节我们都要这样过。
我以为老公听清了,几年后我才发现原来老公根本没听清我说的是娱乐节。
因为婚后第四年他才纠正我说是愚人节。而那四年,每年的4月1日我都花样百出,极尽挑逗,老公也非常配合,我们打过野战,玩过角色扮演,甚至疯狂的在电影院口交然后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让老公插入。
终于第四年我跟老公说娱乐节快乐的时候,老公说我咬字不清,是愚人节。
而我脸腾的红了,因为我理解的是「娱人节」。老公一定不知道我听成了甚么,他还以为是我咬字不清被纠正而脸红。其实我心里却是翻起了巨浪,我再次确定4月1日娱人节是西方性开放的产物,绝对是,因为,娱乐的是别人。
我和老公非常恩爱,我们生活的非常幸福,我们四年的婚姻生活过的很好,我们相互依赖,爱情没有流失,但在升华,炙热慢慢变成了温暖,我们不仅是爱人,更是家人,在我的字典了,这样的我们是己非人,所以我听见老公告诉我是娱人节的时候,我脸红了,娱人,娱乐别人,这一定不应该是夫妻情侣之间的节日,这是夫妻分别和别人过的性节日。我这才想起,每年跟老公说娱乐节快乐的时候,老公奇怪的表情以及会说,你这么会想过这个节,还记得我曾问过老公「那喜不喜欢我给他过的娱乐节」。
他的回答是我喜欢过他就陪我过。我的心路历程是老公不知道的,我再次惊诧这个节日并且又止不住的内心期待并且兴奋。我以为老公也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后来知道他不这么想。当时借着性兴奋高潮的余韵我问老公。「我就想过个真正的娱人节。」老公爱抚着我,非常奇怪的说:「只要你想过,你就过,你想我陪你过,我就陪你过,只要你开心就行。」我当时以为老公同意我过娱人节,在这个节日去娱乐别的男人,心中极其感动,「老公你舍得么?」老公非常奇怪的回答我说:「这有甚么舍不得的。」我想了想说,「我过,但你不许过。」老公毫不犹豫的答应说没问题。
现在回忆起来真有些无法可想,我怀着这样的心思开始物色我来年的娱人节人选,老公却毫不知情。
我所在的是集团公司,有六个子公司,我属于集团的公关部经理,职位还是相当的高。不过我的人缘很好,各个子公司的中高层都与我认识,工作上也常有交集,我经常的要参与他们的部分业务,当然最多的就是协同公关。他们都说我气质高雅,身材火爆。因为相处时间长了,加上都是三十左右的成年人,多少都难免有些口花花的时候。我通常都当做是开玩笑,也跟他们有时候花两句,可是老公答应我独自过娱人节之后,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人起来。
我注意的第一个人选是设计公司的客户总监大卫,他跟我差不多高,比我大一岁,我穿高跟鞋的话他还比我矮一点,略微有些胖,肤色较黑,不过人很幽默,之前我们至少合作过不下十次。他是跟我开色色玩笑最多的,经常问我老公厉不厉害,能多长时间,还问过我是不是老公耕耘的多才有这么完美的身材和臀部,经常吹嘘自己有多厉害,让这个或者那个欲仙欲死,问我要不要改天试试,反正开玩笑,我有时候也会说他少吹牛,说他比我老公差远了,要是他一个晚上就得精尽人亡。
还记得有次陪同他公关一个大客户,最后的庆功宴上,他搂住我跳舞时还趁机摸我的丰臀,其实那次我还蛮刺激的,喝了些酒,借着酒意还跟他暧昧了几分钟。不过最终我放弃了这个人选,因为我感觉他太花了,而且嘴不严,当然最关键的是据说他是一夜七次郎,开玩笑,一夜七次,那每次才多长时间,光要量没有质,我才不干呢。
第二个人选是集团培训部的副部长,老万,长的文质彬彬,廋高个,因为同在集团,常常遇见,我们办公室在隔壁,没事他总来我这瞎转。沾点口舌便宜,不过记得有次我穿的短裙高跟在办公室,他也在,然后我记得是要取柜顶的资料,站在凳子上,因为凳子有些软,裙子太短,探起身来肯定走光了,露出里面粉色的T裤,大半个臀部都被他看见了,最后又身体一晃差点摔下,他扑过来把我扶着,双手握住我的纤腰,最后更把我直接从凳子上抱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老万这么瘦竟然力气这么大,抱我下来时候我整个后背贴在他身上,臀间感觉到一个硬物,我脸红红的偷看一下,老万裤子鼓起一大块,又是意料之外,看外形这瘦高的老万,本钱可能比我老公的都大。
他自己也发现了,赶紧找个借口溜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由于刚才站在凳子上胳膊往上举,制服短裙被拉起到臀部中间,差点摔下被老万抱住并抱下来时候,制服短裙更是再往上缩,真个臀部几乎都露出来了,而那天我是长筒丝袜加粉色T裤,老万隆起部位等于直接顶在我的臀缝间,转身后,更将我饱满的阴户包在一小片粉色布料呈现在老万面前,羞死人啦,难怪他慌慌张张的跑了,我还以为是他自己硬起来不好意思,原来反而是我自己丢人了。之后老万还是常来我这,不过我们都有些尴尬,每次见到他我都忍不住看他的裆部,有几次偷瞄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他的裆部竟然立即鼓起,这次是我吓得慌慌张张跑掉了。
第三个是贸易公司的总经理,路飞。39岁了,长的五大三粗,但其实人很细腻,平时接触偶尔也揩点嘴上的油,据说一直单身,听说他暗恋一个有夫之妇,所以至今都没有结果。我一直不知道他的意中人是谁,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见他和别人的对话,把我听得面红耳赤。那次是他来集团总部办事,因为等董事长待到很晚,公司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董事长和他的助理,那天正好我也有些紧急处理的事务,路飞和他领来的一位男士待在吸烟室等,以为公司除了董事长办公室外没有别人了。
我正好准备要走去卫生间,吸烟室就在卫生间旁边。我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但我听见我的名字,所以忍不住偷听了一番,「你不知道我多喜欢小紫,真的,做梦老是梦见她,那身材,想想我都硬了,每次我都是幻想着小紫手淫的,妈的,那屁股,那小腰,太诱人了,而且小紫一笑,有股跟她平时高雅不一样的味道,太他妈的诱人了,要能让我操一会,少活十年也行啊,从背后抱着小紫的腰,让她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哇,再让她戴上那付黑框眼镜,回头看我一眼,保证一插进去就能射了,天天操都操不够……」后面再说甚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实在羞的我赶快跑了。想不到刚收拾好东西出了办公室,竟然遇见了路飞,他显然见我也是大吃一惊,我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赶紧跑了,听见后面隐约传来:「刚才我就说好像女厕所有人吧,这下他妈的被听见了……」
第四个是董事长的助理查理,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185的身高,身材就像个运动健将,强壮结实而且匀称,才刚27岁,还没女朋友,平时董事长不在的时候,他就常逗留在我办公室,而且总是装作花痴般的看我,我开玩笑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总是占我便宜说要跟我一样的。
我其实挺喜欢他的,总被他奉承的也心里美滋滋的,这么一个阳光大男孩,说话有时又跟不过大脑似的很直接,有次走在我身后竟然直接上来一把揽住我说,小紫姐,你的屁股真好看,我喜欢,以后我要找个你这样的做老婆天天抱着睡觉。
还有次我弯腰在桌前取文件,他在身后直接贴了上来说,姐,我忍不住了,你再不换个姿势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相比较而言查理是我最中意的人选,年轻阳光帅气,最关键的是胆子大,敢对我搂搂抱抱,我一开始有些抗拒,后来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暧昧感觉,他不时在搂抱时会袭击我的一些重点部位,胸臀都是他常常侵占的位置,虽然隔着衣服,虽然一触即走,但也常常让我痉挛战栗,更有时他会装作无意的袭击我最私密的部位,那种时候我知道自己,他只要敢坚持,我就一定会缴械投降任他施为,但他没坚持,我更不可能主动,尽管每次都会淫湿内裤,然后当晚要找老公泻火。
最终,我没法去选择,毕竟我是女人,毕竟虽然幻想了一年,但都只停留在幻想。但这幻想同样刺激了我的生活,我有些怕见到这四个男人,但每次跟老公做爱,我都常常会把插入我小穴的老公幻想成他们四人中的一人,然后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出涌,老公还以为我被他挑起情欲,全然没想到我幻想的是娱人节插入我骚穴的男主角。我知道我不会主动,但不也不会抗拒,我曾幻想过的这四个男人,各有优劣,只要他们敢上我,我一定不会太过抵抗。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而娱人节也一天天逼近,老公早就忘记了这一码事,毕竟一个傻傻的愚人节老公怎么会放在心上。我则没有半点进展的日复一日,甚至幻想老公能帮我安排好一切,幻想到老公为我安排娱人节的时候,骚穴总是一阵潮涌,激痒难耐,想到老公安排别的男人来操我,那种不伦的刺激让我无法自己。
在我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态下,4月1日愚人节而我一直以为的「娱人节」到了,我隐隐的有些失望,因为感觉这次依然无法真正的娱人。可是巧到了极点,老公中午告诉我他下午临时要出差三天,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响,激动且失望,激动时我觉得老公是故意给我娱人的时间和空间,失望是我没有计划没有安排没有准备。
整个下午魂不守舍,默默直到下班,没见到查理,没见到路飞,没见到老万,甚至连我基本排除的大卫也没见到。失望到极点的我无精打采的收拾包准备下班回家,准备独自度过这个空虚的娱人节,也许这个娱人节,自能自己虚度,自慰……
刚走到公司楼下,查理电话不期而至,董事长有请,于是收拾精神重回公司,接受董事长的指示和临时的工作安排,幸好不是很急,但也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继续恢复无精打采的状态,查理知道我一般都是下班就回家,提议送我,我没有拒绝。
坐在查理的车上时候老公打来电话,我告诉说查理送我回家,老公开玩笑说是要跟查理过愚人节吗?这句话点燃了我汹涌的欲望,「老公,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只要老婆你开心就好。」老公知道我有奇怪的愚人节情结,虽然不理解,但依然惯着我,他自然完全想不到我的娱人节到底是甚么节。「你舍得么?老公?」「老婆,我爱你,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真的很对不起,突然出差,不能陪你……」挂了电话,我脸都红了,查理自然知道了我老公不在家出差去了,自然而然的要陪我吃饭,我没有拒绝。告诉自己这是天意,不需要在备选名单里进行选择,或许这也是老公的刻意安排,幻想着吃完饭后献身给查理,自己淫浪的娇躯将在查理的肉棒下婉转承欢,下身竟然一阵潮涌。
查理选了一个高档的私人西餐厅,由于到的时间有些晚,客人还算比较多,当中的舞台上还有一支爵士乐队正演奏曼妙的音乐,整体气氛有些暧昧,正符合我忐忑的心境,客人大多是俩俩对对,点了甚么上了甚么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查理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异常,没有像原来那样嘴花花,我略微有些失落,情绪莫名的不好起来。
侍者走到查理身边,俯身跟他低语,然后走开了,查理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还有些激动。
紧接着,一身晚礼服礼仪小姐登上了舞台,「各位,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首先欢迎大家光临我们意贝餐厅,希望大家用餐愉快,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环节需要大家配合,今天是我们意贝餐厅的浪漫之夜,我们将从在座的贵客当中随机选出浪漫贵宾,将会获得我们餐厅赠送的惊喜祝福,待会聚光灯点亮的餐桌,就是我们抽取的嘉宾,嘉宾需要献上一个热吻就可以了哦。」
餐厅于是想起来渐次的掌声,而亮起来的聚光灯开始摇动,最后落在了我和查理所在的餐桌,掌声热烈起来,查理在礼仪小姐的指示下,起身来到我的身边,我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起身,查理挽起我,犹豫着是吻我的唇还是脸颊时,我鬼使神差的贴上双唇,查理也自然而然的环住我的腰,亲吻起来。以前其实也被查理抱过,不过都是背后或者侧身,正面想贴却是第一次,查理用舌头撬开我的唇,我略微抵抗就放弃了,任他的舌伸进我的嘴里,我的丁香小舌也开始回吻查理,唾液交换,下身几乎湿透了,而胸前的双峰也被查理挤压着,查理的手用力的抱着我的腰,轻柔的抚动,不时扫过丰臀,我穿的还是西服小洋装,短裙紧紧的包裹着丰臀,在查理的手下不时的阵阵痉挛,查理舍不下我的香唇,竟然迟迟不肯放开,乐队想起柔和的音乐,查理随着音乐开始抱着我起舞,我挣不脱,也不是很想挣脱,就这样被查理搂着跳起贴面舞。几乎要窒息了,查理才放过我,「小紫姐,你好美……」,我没有挣扎,双臂环住查理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小紫姐,我喜欢你……」「不要胡说,姐结婚了……」我娇嗔的声音几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下身感觉到坚挺的物体顶了过来。
一曲终了,我几乎要站不住了,查理也似乎不好受,我偷眼一看,裆部鼓起一大块,赶快入座,而礼仪小姐则在掌声中捧来一束玫瑰,并赠送了两杯甜品以及一张VIP至尊卡,并宣布我们的消费五折优惠。我在众人的羡慕中接过鲜花,一脸幸福。湿漉漉的内裤实在不舒服,我便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查理在我身后紧跟着,进了洗手间,查理从背后再次把我抱住,硬邦邦的肉棒顶在我的臀肉上,我扭过身,一手捂在查理嘴上,轻轻的把他推开,他竟然被推开了,推开了,推开了,推开了……我几乎无语,其实查理只要再强硬一些,我想我会放弃抵抗,哪怕就在这,就在这随时有人进出的洗手间,我也会任他施为,他竟然退缩了,我进了女卫,平息心跳,犹豫了半天,我脱下了湿漉漉的内裤,没有备用,干脆就真空着,冒着走光的危险,靠着洋装短裙的遮掩,回到了座位,查理已经就座了。我们都没有心思继续就餐,十几分钟后我们离开餐厅,查理和我都沈默了,一路到了我家楼下。
我心里一万次的诅咒这个胆小鬼查理,拉开车门,最后一次尝试,「要不,嗯,我老公不在家,上来,嗯喝杯茶……」这是赤裸裸的邀请和挑逗,翻译一下几乎就是,「我老公不在家,你要不要上楼来我家操我的骚屄……」这个万恶的查理最后一刻竟然退缩了,犹豫了,竟然说:「有点晚了,不太好吧……」我没等他说完话就关上车门迈腿走了。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竟然是路飞,我接起是老万,「小紫啊,不好意思,路飞喝多了,呵呵。」
「没事,怎么就喝多了,不是酒量挺大么,他没事吧。」我也就是多余多问了一句,要不然这个愚人节大概就这么结束了吧,「没事没事,倒是没事,就是……嗯……哎……这路飞,非说要见你,他这五大三粗的,我和大卫都在,两个人都搞不定他,你要是方便要不来一趟……哎呀,还是算了,都这么晚了,不方便就算了,让你老公误会就更不好了……哎呀……嗯……算了算了。」查理也下了车了,见我站下接电话,走到我身边,完全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没事没事,没关系,你们在哪,要不我过来一趟……」
于是查理再做司机,我们又打道回返,在一个酒吧见到了路飞、老万和大卫,路飞果然喝多了,迷糊颠倒的,见到我之后总算老实了,我们说找个地方让路飞醒醒酒,因为他们三人都喝了酒,自然还是查理开车,把路飞扶上车,他一把把我也拉进车里,我只好跟他挤在后座,大卫也挤了进来,一行五人又去了一家KTV。
路飞到了KTV似乎清醒了一些,见到我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想想反正都来了,干脆玩会好了,而我心情又有些激动起来,这才是真的天意吧,竟然四个意淫对象聚齐了,不管了,先开心会儿再说。
查理胆子有大了起来,说要跟我合唱,路飞也抢着要跟我唱,作为唯一的女性,自然是极其抢手,于是近一个小时,基本上首首歌都有我,又架不住让他们劝得喝了些啤酒,我又有些心猿意马,大卫适时的关了灯放开了舞曲,查理又想搂着我,我实在对他之前的表现有些生气,故意不理他,反倒双手搭在了路飞的肩上,路飞也毫不客气的搂住了我的腰,淫靡的舞曲晦暗的灯光和淫浪的心情,路飞渐渐的放开了,双手不再老实的放在腰上而是伸到我的臀部开始抚摸起来,大卫也从身后把手伸了过来,手从腰上向上,渐渐探到了胸的外沿。我感觉热,心跳加快,随着舞曲摇摆着,路飞慢慢的靠的我越来越近,终于挤走了大卫,彻底把我揽在了怀里,我贴着他扭动身躯,他的下身起初还刻意的保持距离,到后来坚硬的下体抵在我的小腹,见我没有拒绝,就硬硬的紧贴着,双手则开始玩弄起我的丰臀来,空虚了好久的下体,再次无法抑制,我感觉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开始往下流了。
查理大卫和老万都非常羡慕,看着吃不到,也摸不到,慢慢就退出坐下了,于是舞台中央只剩下我和路飞。路飞再次深入试探,试着将手移到了洋装短裙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渐渐的伸进了短裙内直接盖在了我的丰臀,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刺激和体验,路飞的双手很粗糙,那种粗粝的感觉非常刺激,跟老公的感觉完全不同,我脑海里面一片空白,路飞的手指得寸进尺的继续深入,甚至掠过我的肛门,并且一瞬间身体一僵,显然路飞发现我此时真空的秘密,而那指尖掠过的剎那,我竟然高潮了,并且突然清醒过来,推开路飞,踉跄的跑进卫生间,我显然没想到路飞会紧跟着进来,于是几乎瘫软的身躯就落入了路飞的魔爪,香舌在失陷查理不到两个小时后,再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攻陷。
路飞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个粗人的感觉,五大三粗,双手粗糙,在被他揽住的瞬间,我脑海里浮现的是老公的温柔和体贴,并且异常清晰的只有一个念头,终于可以过一个真正的娱人节了……
查理基本上还算是个大男孩,英俊温柔细心,所以即便动了心思,可在我这个熟妇面前还是有些胆怯,路飞却不同,果敢干脆,我的淫浪被他发现,自然只有一个结果,他的一只手环住我伸到我的身后,从裙内探入,魔爪直伸向我的芳草地,另一只手则伸进胸前揉捏我的丰乳,我的香舌被他吸吮着,霸占着,彻底沦陷了……
很快路飞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分开我的双腿,从内裤一侧掏出他巨大的肉棒,坚挺的顶在了我的阴部,濡湿的淫液润滑无比,然后他长驱直入,我的阴户中饱满肿胀着,长舒出一口气,路飞飞快的激烈的抽插,我大声呻吟起来,厚重的卫生间门又被推开,进来的是老万,他细心的把门锁住,也褪下了裤子,路飞把我从洗手台上抱下来,从后掀起了我的洋装短裙,再次插入,我被路飞抱着让我面向老万,我扶着老万的腰,感受着阴道里饱满肿胀的刺激,张嘴含住了老万的肉棒,那种感觉非常美妙,老公已经被我抛在了脑后,下身的刺激和嘴里的肉棒吞吐,我彻底迷乱了,路飞猛烈穿刺着我的阴道,然后激烈的拍击我的丰臀,然后,然后……射了……
老万没等我休息,像路飞刚才一样,一把把我抱在洗手台上,我已经主动叉开了双腿,迎接下一根肉棒,路飞的肉棒长短一般,不过有一个硕大的龟头,老万的肉棒却是细长型,而且弯的向上翘着,顶在阴道内的上方,一股阴水喷射而出,浇在了老万和我结合的部位,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的裹着老万的肉棒,下方滴答着刚才路飞射出的精液,老万紧紧的抵着我,瞬间发射。
我已经意乱情迷,完全不管不顾,等老万一放开我,起身蹲在路飞身前,迷离的含住路飞刚射过的肉棒,老万也站了过来,我左右开弓,一会吸吮路飞的肉棒,一会含住老万的肉棒,响起了敲门声,大卫和查理感觉异常,敲门问怎么了。
我理理秀发,站起身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门打开了,老万主动说,我去外面呆着,免得服务员进来,大卫和查理被我拉进卫生间,路飞也出去了,我没有关门,直接蹲在了大卫身前,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肉棒,查理这时候再无顾忌,脱下了裤子。
查理直接坐在地上,从后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我一手握住大卫的肉棒,一手扶着查理的肉棒,引导进我那湿漉漉一塌糊涂的阴道,大卫和查理明显体力比老万和路飞要强,我被他们两人轮番操弄,一会跪在地上让大卫操,一会有跨坐在查理的大肉棒上,两根完全不同的大鸡巴给了我一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后也先后射进我的骚屄,我已经满足了,体力透资,强打起精神,整理下衣装出去。
我说要回家,这四个男人食髓知味,自然不肯放过我,查理知道我老公不在家,自然率先同意,上车时候,路飞率先钻进了后座,如来时一样一把把我拉进来了,大卫不用说立即跟进,一等上车就开始上下其手,老万还是副驾,查理开车。
我拗不过路飞和大卫,只好任他俩轻薄,想着反正刚才最私密处都已经被他们品尝过了,也不在乎多这一点,只是有些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大卫把我上身抱过来解开我洋装内的衬衫扣子,埋头吸吮我的双乳,路飞则抱着我的臀部,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扣摸。我被他们再次挑起性欲,嘤咛的呻吟着,然后电话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大家楞了一下,路飞和大卫也停下了动作,但没有放开我,我拿出手机,是老公打来的,示意他们别出声,接通了电话。
「小紫,愚人节快乐,今天玩的开心吗?」「嗯老公,开心……」我突然羞愧难耐,觉得对不起老公,声音有些颤抖,同时做起身子,脱离大卫的怀抱,下身也抬起,想让漉湿的阴部脱开路飞的魔掌,路飞却趁着我抬起臀部的时候,一把把我揽过去,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开心就好,对不起,小紫,老公没能你身边。」「没关系,老公,我挺好的。」
说着我还瞪了路飞一眼,示意他不要乱动,可是路飞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拉开裤链,掏出他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油光铮亮,贴在我阴户上摩擦。我受不了,扭动着。「小紫,晚饭吃的甚么?」「嗯,去意贝吃的西餐,正好遇见查理,他跟我一起吃的。啊……」路飞竟然用手握住他的大肉棒,把龟头挤进了我的骚穴里面,突然的胀满感,让我喊了一声。
「怎么了,小紫……」「没事,老公,查理送我回家,刚才有个人穿马路吓了我一跳。」我怒视路飞,可是他根本不理我,甚至扶着我的双臀上下挺动,我赶紧捂住电话,小声说,「路飞,不要……啊……会……嗯……被我……老公……啊听见……的……」路飞坏笑着继续挺动,让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阴道里面进出,大卫也趴了过来,再次含住我的乳头。
「哦,那我回来还得谢谢查理,是他陪你过的你的愚人节吧……」「嗯……我……已经谢过他了……还有大卫……路飞和……老万我们几个一起……」我强忍着快感,憋住喘息,好不容易才说完这句话。「好吧,小紫,回家就早点休息吧,老公过两天就回来了。」路飞抽插的激烈起来,我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好……的……老公……那就……挂……了……吧」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一个字说的。「你声音好奇怪哦……没事吧……」「嗯……啊……没事……老公……」实在没忍住,又是大叫了一声。「又有人穿马路,让查理慢点开,注意安全啊……」「好………………」我不敢说话了。
「那就挂了吧,老婆。」「嗯……」我立即摁下挂机键,开始疯狂的呻吟起来……大卫玩弄了一会我的丰乳,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把我抱过去,刚脱离路飞的蹂躏,又迎来了大卫的抽插,我的骚屄无助的任他们两根大鸡巴玩弄着,十几分钟的车程,我被他们搞的浪叫不断。
到了小区楼下,已经快十二点了,楼里住户没有亮灯的了,而我们单元楼里也没有门卫,我整理了下衣服下车,想不到就在楼道门前,老万从后抱住我,竟然就插入了,我的骚屄痉挛着,喷涌着淫水,被他一边插一边走,几步路走下了就好像走了好几公里。我害怕极了,如果这是有人进出,岂不是……
但他们根本不放过我,路飞去按下电梯,查理停好车也跑了过来,一进电梯竟然直接脱下了我的洋装外套,解开我的衬衫,脱下了我的胸罩,天哪,我这电梯可是有监控的,虽然这时候保安已经睡了,可是这录像可是至少保存三天的啊……查理和大卫一人一颗乳头含着,就这样一边操我一边吸我的乳头到了六楼,路飞从我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我家门,碰的一声关上,我知道,这是一个无眠的淫乱娱人节之夜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上的9点,我穿着浴袍躺在床上,浑身疲惫,似乎完全记不住昨天发生过些甚么事情,起床在家巡视一遍,只有我一人在,高跟鞋整齐的摆进了门口的鞋柜,丝袜整齐的迭放在起居室,昨天穿的洋装挂在衣柜里,内裤,在包里放着,努力想,只记得昨天和查理吃饭,湿吻,邀请他上楼操我,他犹豫,我气的离开,然后好像是老万打来电话,于是跟老万、路飞、大卫和查理又去了KTV,唱了好多歌,好像我们跳舞,他们抢着抱我摸我……然后似乎就断片了,去KTV我喝了好多的啤酒,好像醉了,不知道说了甚么醉话没有。
似乎还发生了些甚么,感觉昨晚异常的满足,似做爱之后的舒爽和疲惫,赶紧自己检查自己的骚穴,一手一模就流出淫水,感觉阴部红肿,可是很干净,没有精液的异味,回到卧室看见床头摆着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似乎没电了,愚人节还是娱人节,我真的分不清了。想起电话,翻看通话记录,十一点多有跟老公的一个通话记录,可是完全记不住说了些甚么。
这就是我的娱人节,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了一个我一直期待的娱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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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鬍子、赤犬,我要替白鬍子老爹、艾斯报仇!纳命来吧!」
进入4档的鲁夫全身佈满帝王色霸气冲向黑鬍子、赤犬战场是在新海军总部,由於草帽海贼团在伟大的航道上帮助过许多人,这些人为了报恩,后来纷纷加入麾下,所以现在的草帽海贼团已经是超过2万人的大海贼团,底下能人异士多不胜数,虽然世界政府多次招揽,想让鲁夫成为新的「四皇」之一,但鲁夫跟赤犬有不共载天之仇,说什么也不肯加入,有如脱韁野马的草帽海贼团对於世界政府来说是一大威胁非消灭不可,身为海军元帅的赤犬担心光凭海军的力量无法抵抗,於是招来同样跟鲁夫有深仇大恨的黑鬍子到新海军总部商量对策,消息被鲁夫等人知道,2个仇人聚在一起,这种机会千载难逢,鲁夫等人召集整个海贼团的人以及其他海贼团夥伴决定攻打新海军总部,发动第二次顶点战争;新海军总部被打得满目疮痍,各种爆炸声把整座小岛震得不断摇晃,彷彿随时都要沉没,拥有各种恶魔果实能力者皆发挥出最大能力相互死斗,海军、海贼纷纷倒下,战情进入最后倒数??
鲁夫独斗赤犬、黑鬍子,3个人虽然都伤痕纍纍,但还是激烈交战;鲁夫的「橡胶霸王猿枪乱打」把黑鬍子、赤犬打得手忙脚乱,2人使出浑身解数震震果实、熔岩果实能力全面发挥,黑色的巨拳与岩浆、空气震裂相互火拼,每次交拼都发出巨大冲击波,天崩地裂的气劲使旁人无法插手,现场彷彿世界末日一般在满天花雨的轰击下,赤犬的「熔岩壁」被打穿,无数的黑色铁拳结结实实地打遍全身,赤犬身上被打凹了无数的洞、血洒长空;赤犬倒下,黑鬍子趁着鲁夫回气的空档一闪身到他身旁,左掌抵在鲁夫的肚子上「黑暗果实」能力发挥,左掌产生强大吸力,源源不断吸收橡胶果实能力,鲁夫只觉得全身发软,力量不断被黑鬍子吸去黑鬍子:贼哈哈哈??鲁夫小鬼,当年艾斯就是这样败在我手上,两兄弟输在同一招,死也瞑目了吧?待会儿下了地狱记得替我向他问好鲁夫:可?可恶?你这个混蛋??
只见黑鬍子神元气足,身上的伤也大为好转;鲁夫心中虽气,但力量无法控制地一泄千里,4档、3档、2档??眼看鲁夫即将被榨乾而亡,此时天空发出一声娇喝:「臭男人,想对人家的鲁夫干什么!看招!芳香脚!」
强烈的劲道从天而降,直踢黑鬍子的脑门,黑鬍子虽万般不愿也只好放开鲁夫,原来是刚刚摆平几名海军中将的海贼女帝——波雅·汉考克来救心上人;站在鲁夫面前的长发美女使黑鬍子眼前一亮,传说中的世界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完美的五官搭配一头乌黑的长发,柳腰丰臀又有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简直是天上仙女下凡;由於连场大战,所以多处衣服破损,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隐约还看到红色的蛇纹内裤;即使是在危险的战场上还是让黑鬍子看呆了几秒。
黑鬍子:贼哈哈哈??原来是女帝- 蛇姬大人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愧被称为世界第一美女;跟着鲁夫那个不解风情的臭小子有什么意思?我待会儿就把他宰了,至於你嘛??贼哈哈哈??当我的老婆吧蛇姬气得杏眼圆瞪,说:什么臭小子?他以后可是会当上海贼王的男人,妾身除了他以外谁都不嫁!况且,王配女帝天造地设,你这个髒兮兮的臭男人懂什么,看招!迷恋甘风!
只见蛇姬双手比出爱心,粉红色的光波射向黑鬍子,黑鬍子连忙双手一伸,大吼:黑洞漩涡只见黑鬍子的双掌掌心变成2个黑洞,迷恋甘风的光波被吸收进去,黑鬍子毫发无伤黑鬍子:喔喔,好危险的招式,要不是早知道你有「石化」能力,恐怕我已经变成石头雕像,既然你想谋杀亲夫,那非得给点教训,看招!暗黑霸岩碎!
黑鬍子的拳头在空气中打出一道道裂痕,气劲射向蛇姬,鲁夫见状大惊,连忙抢到蛇姬面前,整个身体张成一面屏风档住攻势,「暗黑霸岩碎」气劲打在鲁夫背上,鲁夫当场吐血,抱着蛇姬2个人被远远打飞,蛇姬爬起来发现身上没受什么伤,但鲁夫伤得可重了,几乎晕眩蛇姬抱着鲁夫泪如雨下地说:傻瓜、傻瓜??你已经伤的这么重了,怎么还不顾安危帮妾身挡那一招?万一死了怎么办?
鲁夫勉强睁开眼睛,用颤抖的手摸着蛇姬的俏脸说:嘿嘿??我也不知道,一看到你有危险,身体就自然行动,我?我绝不能让你受伤蛇姬:呜呜??你这个傻瓜,妾身可是七武海啊,「暗黑霸岩碎」虽然厉害,但顶多受点伤,杀不死妾身的鲁夫:咳咳??这我不管,总之我绝不能让你受伤,因为我会心痛蛇姬两眼发亮说:鲁??鲁夫??你从来没有对妾身说过这样的话,难道你爱我吗?
鲁夫:我?我?咳?咳?我现在可能快要死了,死之前要是不说我会后悔;
当年离开你之后,后来虽然又碰到许多冒险,也见过很多人,但每当夜深人静时,你的倩影总是浮现脑海,时间愈久愈想你,假如不是因为身边有太多夥伴要照顾,许多次都想调转船头,回到女人岛跟你长相廝守,我?我想我应该爱你吧;假如这次不死,你愿意嫁给我吗?
蛇姬抱着鲁夫又哭又笑:鲁夫?亲爱的?这句「我爱你」等了好久哇,妾身的心早就属於你,妾身当然愿意嫁给你,所以你赶快振作起来,我们一起打败黑鬍子吧鲁夫:嘿嘿??咳咳?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此时黑鬍子站在他们面前:贼哈哈哈??我都听到了,想打倒我?哈哈??
回去再练一百年吧,蛇姬,幸亏你还没嫁给他,否则今天就要守寡了,会当上海贼王的男人是我,嫁给我才是正确的选择。
蛇姬放下鲁夫,一手指着黑鬍子,另一手叉腰,整个腰往后仰,以招牌姿势对他说:无礼的傢伙,居然敢打妾身心爱的鲁夫,今天就让你知道海贼女帝的厉蛇姬说完冲上前「芳香脚」混合帝王色霸气踢出前所未有的凌厉攻势,打得黑鬍子手忙脚乱黑鬍子:哇哇哇??不愧是七武海,小美人怎么这么厉害?想谋杀亲夫啊?
蛇姬:废话,谁是你老婆啊?纳命来吧在凌厉的攻势中,黑鬍子逐渐掌握蛇姬的招式,趁一个空档使出「暗黑涡流爆」,一拳打中蛇姬的胸口,蛇姬只觉得五内翻腾,倒飞到鲁夫怀里,鲁夫看到怀中心爱的女人秀眉紧蹙,痛得脸色发白,怒火中烧之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跳起来就使出「橡胶暴风雨」打过去,可惜伤重疲惫的他连2档都使不出来,打在黑鬍子身上只痛不伤,反而被他的另一招「电陨星碎」打中几次,一阵骨肉爆裂的声音响起,鲁夫被打断好几根骨头,伤上加伤,吐血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蛇姬的眼泪夺眶而出,连忙扑上前抱着鲁夫黑鬍子:贼哈哈哈??既然你不想嫁我,那我现在就打死你们,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也当做一件好事蛇姬紧紧抱住鲁夫,两个人四眼交投,生死关头中鲁夫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捧着蛇姬的脸深情的一吻,蛇姬先是一愣,但立即回以更热烈的深吻,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霎那间战场的声音消失,两个人沉浸在爱的漩涡里??
黑鬍子那想得到在兵凶战危之下还会发生这种情况,举起的拳头也不知道该不该砸下,此时鲁夫的爷爷卡普中将、父亲多拉格、义兄萨波杀到,3人联手跟黑鬍子缠斗起来,回过气的赤犬带着上将黄猿、藤虎也加入战局,7个人打得天昏地暗赤犬:卡普中将!你可是海军的传奇人物啊!怎么可以背叛海军?
卡普:废话,就因为我是海军,所以上一次的顶点战争我才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艾斯死在我面前,事后我后悔到想自杀;现在既然儿子、孙子要打海军,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当然选择站在「家人」这一边,因为世上没有比家人更重要的东西,背叛就背叛吧!
多拉格:呵呵??老爸,说的好7个人各显神通愈打愈激烈,而乔巴、人妖王——伊娃柯夫,Mr。2冯·克雷赶到鲁夫身边伊娃:嘻哈,草帽Boy,你还真好兴緻,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抱美人啊?
蛇姬满脸通红,羞得把头埋在鲁夫怀里不敢见人乔巴:我看看你们的伤势,哇~啊~骨头被打断好几根,伤势好重,医生、医生??快救人啊??咦?我就是医生,嘿嘿??
鲁夫:伊?伊娃?拜託,给我一发「干劲贺尔蒙」我得去报仇伊娃:喂喂??你又来了,上次的顶点战争你也是这样,「干劲贺尔蒙」只能让你暂时失去伤痛的感觉,发挥短时间作用,等药效过了以后新伤加旧伤结果情况会更糟;上次复元花了多久时间啊?还没学到教训吗?
鲁夫:这我不管,仇人就在眼前,他们也伤疲交加,现在要是不能一口气打倒他们,未来将会更难,拜託了伊娃:唉??你这小子,做事永远不计后果,准备好了吗?我要来喽只见伊娃5根手指变成5根针筒插入鲁夫的身体,「干劲贺尔蒙」药效迅速发挥,鲁夫感到伤痛完全消失,站起来对蛇姬说:「汉考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小伊娃,谢谢你喔」
蛇姬满脸担心,看着鲁夫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默默祈祷他的胜利??
鲁夫迅速进入4档加入战局,8个人打得难分难解,在轰然巨响中双方人马分开各自运起最强绝招多拉格大吼:海军杂碎们!看蒙奇一家全力一击!「炎龙霸皇炮」
赤犬、黑鬍子等人不敢怠慢,也各自运起全力,身前出现充满岩浆、光束、岩石、黑洞漩涡等等的混合光弹,赤犬大吼一声:该死的臭海贼,看招!「幽冥灭狱炮」
炎龙霸皇炮与幽冥灭狱炮同时从双方人马面前射出、在空中相撞,交拼所产生的气劲威震寰宇,冲击波把附近所有还在战斗的人全部震飞,在气与气的交拼中,蒙奇一家人的联合大绝招压过赤犬这一方,巨大的光弹直接打在站在前面的黑鬍子、藤虎身上,2个人当场灰飞烟灭,黄猿看事态不对,连忙拉着赤犬化身成「光」,瞬间逃到十里之外,威力强大的炎龙霸皇炮在他们身后炸出一个大洞,要是黄猿慢上一秒,肯定跟黑鬍子、藤虎同样下场赤犬边吐血边大喊:放开我、放开我??这群混蛋海贼,我要杀光他们!
黄猿:算了吧,大势已去,我们撤退吧,未来再找机会讨回来赤犬流下眼泪:可?可恶啊??正义怎么可以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心情激动下牵引伤势,赤犬又吐出几口血当场昏厥,黄猿背着他边逃边回头看着鲁夫等人,心想:这个草帽小子真不简单,凡是接触过他的人到最后都能变成夥伴,这种能力比任何恶魔果实都要可怕,也许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成为海贼王;
早知道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就该杀了他,也不会有今日之祸,草帽小子别得意,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其余在战场上的海军看到主将逃跑,纷纷失去斗志,跟着赤犬、黄猿的方向撤退,原本大家想继续追杀,此时多拉格大手一挥,喊道:「穷寇莫追」大家才纷纷罢手第二次顶点战争宣佈草帽海贼团获胜,所有人都高兴地手舞足蹈、相拥而泣,当鲁夫拿着「草帽海贼旗」插到已成废墟的海军总部上时,欢呼声响彻云霄,所有人都开心到极点此时鲁夫高喊:各位夥伴,谢谢你们,辛苦了,这次的战斗??我们??赢啦!
大家全都振臂欢呼接下来鲁夫接着说:另外还有一件喜事宣佈,那就是我决定要跟海贼女帝——波雅·汉考克结婚,时间定在2个月后,地点就选在「女人岛」希望在场的兄弟们,还有这次没来的朋友们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蛇姬心里头小鹿乱撞、满脸通红,害羞的模样更是美艳动人,骗人布、佛朗基、娜美、罗宾、乔巴、索隆纷纷上前祝福,香吉士、布鲁克虽然羨慕不已,但也替鲁夫高兴香吉士:可恶啊,鲁夫是有多强的桃花运,可以娶到世界第一美女,想我这个大帅哥,至今还没女人,搞屁啊??
布鲁克:呦呵呵呵??别这么说嘛,当年四皇之一的BigMom不是要把女儿嫁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啊,而且结婚地点是「女人岛」耶,到时候一定可以看到许多小裤裤,呦呵呵呵??哎呀,光是想想就开始流鼻血了香吉士:诶,对耶,女人岛有这么多女人,到时候一定可以玩个痛快,哈哈哈??船长英明,选这里当结婚场所实在太棒啦??
布鲁克、香吉士在旁边欢天喜地,鲁夫的父亲——革命军首领多拉格走到鲁夫和蛇姬的身旁,从怀里拿出一颗钻戒跟2颗婚戒说:儿子啊,老爸因为到处搞革命,所以从小没怎么照顾你,看到你现在独当一面,现在又要娶个美娇娘,心里面实在高兴;这个钻戒是当年老爸跟你老妈求婚时用的,婚戒也是我们2人婚后戴的,你老妈死后,我一直带在身上,有空的时候拿出来怀念你老妈;现在交给你,当是我跟你在天上的老妈对你们的祝福鲁夫接过戒指,拿着钻戒跪在地上说:心爱的汉考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蛇姬害羞到头都抬不起来,羞人答答的模样更是迷倒在场不少男士,连心如止水的多拉格、索隆都感到心神为之一荡,蛇姬小声地说:讨厌啦,这么多人叫人家怎么办啦??
蛇姬嘴上这么说,手还是伸了出来,鲁夫十分开心地替她戴了上去,在众人的掌声、欢呼声中深情拥吻;看到蒙奇家族再不久就会延续,卡古、多拉格也眼光泛泪,在欢笑与泪水中大家纷纷离开海军总部,各自回去准备参加2个月后的婚礼??
鲁夫与蛇姬的结婚消息迅速传遍伟大的航道,2个月后,女人岛上冠盖云集,所有曾经跟草帽海贼团、九蛇海贼团友好的人全员到齐,另原本安静又神秘的女人岛热闹非凡,岛上的女人们每天接待从世界各地来的宾客,忙得不亦乐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女人岛的斗技场改装成结婚典礼会场,各式奇花异蕊配合特殊设计装潢,点缀得婚礼现场高贵又典雅转眼间到了婚礼当天的日子,卡普、多拉格代表男方长辈身穿白色燕尾服站在台上,女方则由抚养蛇姬三姐妹长大的古萝莉·欧萨(简称钮婆婆)为代表,主婚人则是鲁夫的师父——雷利主持;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伴郎团萨波、索隆、香吉士、骗人布、佛朗基、布鲁克缓缓走出,每位男士身边都挽着伴娘团娜美、罗宾、薇薇公主以及蛇姬的姊姊桑达索尼亚、玛丽格尔德;接着乔巴手上托着红色丝绒托盘,上面放着2人的婚戒;最后在众人的掌声中鲁夫也身穿白色燕尾服缓缓走上台等所有人都站定以后,在结婚进行曲中世界第一美女——波雅·汉考克捧着新娘捧花走了出来,只见她身披绣着九蛇海贼团旗帜的白色婚纱,上面还镶满各种颜色的钻石、宝石,在灯火照映下发出各种色彩的豪光,显得她全身彷彿发出绚烂的七彩光芒,搭配蛇姬完美无暇、笑晏如花的脸庞上,简直就是女神下凡;
现场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发出各种惊叹声、欢呼声,纷纷被海贼女帝的美貌迷倒在各种惊叹声、欢呼声中多拉格讚叹道:老爸,我们家鲁夫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可以娶到如此完美的女人,她实在美的不像人,是女神才对卡普:呵呵??是啊,连我这个老头子也动心,鲁夫真是好福气;我们蒙奇家多了如此美丽的媳妇也实在有面子,下一代子孙一定男的帅、女的美,实在太好了闲谈间,蛇姬走完红地毯,到达鲁夫身旁,主婚人——雷利清了一下喉咙开始念结婚誓词(不重要、跳过)当双方交换完婚戒并定情一吻时,上千只和平鸽、气球飞起,四面八方撒下无数花瓣,五彩缤纷的烟火不断在空中绽放,整个典礼会场气氛High到最高点,在大家的祝福中,新郎、新娘、伴郎、伴娘边跟大家挥手边走离会场??
典礼结束,盛大的露天宴会开始,鲁夫、汉考克开心地跟大家玩闹在一起,露天广场搭了演唱会舞台,布鲁克不负「灵魂之王」的美誉,带着训练有素的舞团演唱一首又一首High歌,灵魂果实同时发挥作用,每首歌都打动人心,全场沸腾;不少人跟汉考克敬酒,她也酒到杯乾,惊人的酒量尽显海贼女帝本色,喧闹一阵子后鲁夫走到汉考克身边小声的说:宝贝老婆,我看差不多了,该入洞房喽微醺的蛇姬艳如桃李,害羞的点点头,小女孩般的羞态看得鲁夫心中大乐,立即跟大家说:夥伴们,我们去休息一下,你们继续玩吧,待会儿见说完之后左手抱着她的柳腰,右手伸长,抓住女人岛山顶最高蛇姬的房子就飞了出去??
到达新房,蛇姬的卧房被侍女们佈置成到处都是红色或粉红色爱心抱枕或装饰,诺大的床上更是以玫瑰花瓣铺成一朵爱心图样,由於婚礼弄了一整天,蛇姬先回房休息,鲁夫倒了2杯香槟,走回卧房,看到蛇姬含羞达达地坐在床上等他,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鲁夫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心神为之一荡,只感到她比平时更美艳动人,并庆幸自己的好运,能够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鲁夫坐到蛇姬的身边,把香槟递给她,说:汉考克??啊??不对,现在该改口叫「老婆」才对,哈哈??累了一整天,喝杯酒、休息一下吧蛇姬接过香槟杯,突然想起什么,脸突然变红,小声地说:呃?呃?鲁夫?
欸?应该是「老公」才对,妾?妾身听纽婆婆说,新郎新娘新婚之夜一定要喝「交杯酒」这样才算完成仪式鲁夫:欸??有这种说法吗?不清楚耶,不是弄个婚礼就算是了吗?早知道有「喝酒」这种规矩,我应该拿2个酒桶来,用杯子太不过瘾,诶??先将就一下,喝一杯吧,待会儿我到客厅拿几瓶来喝个痛快,呵呵??
蛇姬:哈哈??妾身就是喜欢你这种豪迈的个性喝完交杯酒,2人才注意到墙上的大电视正在播放A片,里面的女主角正在被一个壮男压在身下疯狂抽插,粗大的肉棒干得淫水四溅;身为处男处女的鲁夫、汉考克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看得眼都大了蛇姬:哎?哎呀?这是干什么啊?那个女人怎么会让男人小便的地方插啊?
而且这么粗大的东西插入女生尿尿的地方会爽吗?讨?讨厌?谁放这种东西在我们的房间里啊?还是关掉好了鲁夫:诶?呃?是?是啊,我想一定是香吉士放的吧,那个色鬼平常最喜欢看这种东西??不过,那个女人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爽耶,男生跟女生尿尿的地方插在一起真的会舒服吗?我还以为结婚就只是搞个盛大宴会,然后亲亲、抱在一起天天睡觉就好,对了,还有刚刚才知道要喝酒,不过??看了片子以后,好像还可以做其他事耶蛇姬看到鲁夫望着她的眼神开始发亮,有点紧张地说:呃?欸?今天累了一天,全身都是臭汗,我们还是先去洗澡吧,这种怪片子别看了啦鲁夫:这?这样吗?好啊,就去洗澡、睡觉吧2个人嘴上这么说眼睛还是无法移开视线,尤其看到片中男优干到后来从湿漉漉的小穴拔出肉棒,射得女优满嘴满脸,女优满脸陶醉含住肉棒吸精液,超乎想像的淫乱画面更看得2人口乾舌燥;下一对AV继续演下一场戏,鲁夫和蛇姬边看片子中的男女调情边走到浴室;到达浴室,可以容纳10人同泡的超大的浴缸放满温泉水,2个人脱掉衣服以后靠在一起泡澡,浴室的电视墙上演着片中男女变换各种姿势抽插,看得2个人脸红心跳,鲁夫忍不住伸手搓揉身旁汉考克的L罩杯巨奶,一种奇特的触电感使汉考克呼吸开始急促,呵气如兰的气息使鲁夫忍不住对着她的樱桃小口吻了下去,2个人的舌头相互纠缠,吻得汉考克更是全身发软,手很自然地往鲁夫胯下摸去蛇姬:咦?鲁夫,怎么你尿尿的地方怎么变得又大又硬,跟影片里面那个男人一样?
鲁夫:呃?呃?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摸的好舒服喔,可以继续吗?
汉考克偷瞄了一下电视,看到里面的女优正在替男主角打手枪,於是便学她握住肉棒上下套弄,鲁夫感觉更爽,原本搓揉大奶的双手也腾出一只摸蛇姬的下体,当手摸到小穴时,发觉十分湿滑鲁夫:宝贝,你的下面怎么这么湿滑?
蛇姬娇喘得更厉害,说:哎?啊?怎么可能湿啦,应该是浴池水吧,啊?喔??
好舒服喔,继续摸不要停鲁夫:我看我们洗得差不多了,到床上去吧2个人离开浴室、擦乾身体、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此时A片正在演女生帮男生吹箫,蛇姬也不等鲁夫讲话,便学片中女人爬到鲁夫跨下,握着硬挺的肉棒放入嘴巴开始套弄;有时舌头在龟头上旋转、舔吸,有时把整根肉棒一含到底;从来没有尝试过吹箫的鲁夫被弄得爽翻天,双手一会儿抱头一会儿抓身旁的枕头,蛇姬看鲁夫爽翻天的样子也产生莫名的兴奋,嘴巴套弄得更卖力鲁夫:啊啊?噢噢??汉?汉考克?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耶,你不嫌髒吗?可?
可是你含得好爽喔,啊啊?不行?不行了?想尿出来啦??
蛇姬连忙吐出肉棒,学影片中人替他打手枪,她感觉手中的肉棒变得更硬、更膨胀,尿道口的马眼突然打开,浓稠的精液「咻咻咻」射得蛇姬满手满脸;看着鲁夫爽得发抖的模样,蛇姬突然想起刚刚片中女优喝精的情形,为了想让心爱的男人更舒服,蛇姬也不管髒不髒,一口含住鲁夫的肉棒猛吸,浓稠的精液瞬间射满小嘴,味道有点奇怪原本想停止,但她无意间看到鲁夫双眼翻白全身颤抖,心里产生莫名的兴奋,嘴巴吸得更用力,没想到鲁夫反应更大,看到他爽翻天的样子,不是很喜欢的精液味道似乎也变得好喝,蛇姬的嘴巴上下套弄和猛吸,把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肚鲁夫:啊~啊~啊~汉?汉考克宝贝,等一下?等一下啦??再这样吸下去我要死啦,啊啊啊~受?受不了啦??
蛇姬笑一笑吐出肉棒,并用手指勾起从嘴角流出来的精液再放入口中吞下去,然后趴在正在喘息的鲁夫身上,手指边轻搔他的身体边不时轻轻握住肉棒打手枪,说:「亲爱的,爽吗?」
鲁夫:呼?呼?实?实在太刺激了,没想到鸡巴被人吸的感觉是这样,太?
太棒了?
蛇姬:呵呵??妾身从来没有替男人吸鸡鸡过,而且刚刚射出来的不是尿,而是白色浓稠的「液体」感觉好奇怪喔鲁夫:那个白色液体也是第一次射出来,跟尿尿很不一样,看你吸的时候似乎一脸陶醉,好吃吗?
蛇姬:嗯??也不能说好不好吃啦,总之怪怪的,不过看你喜欢妾身就开心,要不要再帮你吸一次?(此时电视中的男优正在帮女优舔小穴)
鲁夫:你刚刚不嫌髒帮我吸鸡鸡,还喝了白色的尿尿,我现在也帮你舔舔尿尿的地方吧鲁夫说完也不等蛇姬反应,整颗头埋在蛇姬的双腿中间,只见蛇姬的阴毛呈现小小的倒三角,小穴附近都没有毛,未经人事的小穴微张,露出粉红色的阴道肉,里面还流出充满花香、果香的淫水,鲁夫忍不住把嘴巴贴上去开始舔吸只见蛇姬浑身颤抖,浪叫道:啊~啊~好麻好痒~噢噢~感觉好奇怪喔~啊啊~~好?好舒服?
看到蛇姬反应,鲁夫心里更高兴,除了舔得更卖力以外,双手也在搓揉她的一双巨乳,并且不时用手指揉捏奶头;鲁夫边舔边观察蛇姬的反应,发觉当他舔阴核时反应最大,於是嘴巴除了集中攻击阴核以外,还使出橡胶果实能力把舌头变长,深深地插入阴道深处,舔吸更多淫水紧窄的阴道夹得舌头有点小痛,但充满果香、花香的淫水舔起来感觉味道更棒,舌头在阴道内除了前后抽插以外,还像蛇一样不规则扭动,当舌头深入到某个深度感觉有「东西」挡住,原来是蛇姬的处女膜,鲁夫也没用舌头插破处女膜,而是用舌尖在上面轻扫,并且舔处女膜四周的阴道肉壁,这使得蛇姬更加兴奋、全身痉挛蛇姬:啊~啊~亲爱的~噢~啊~老?老公?这实在太刺激啦?啊~呜~噢~赶快走开?人家想尿尿啦~~鲁夫边舔边说:宝贝,你想尿就尿吧,我不在乎,你尿出来,我帮你「吸乾」
蛇姬:啊~噢~啊啊~不?不行啦?好髒啦~啊啊~怎么舔得更卖力~~噢噢~~不行不行?人家受不了,要喷啦??
随着一声大喊,蛇姬尝试到人生第一次的「处女潮吹」,充满各种香气的大量淫水喷得鲁夫满头满脸,鲁夫丝毫不已为意,舌头在阴道内360度旋转,时而膨胀时而缩小,千变万化的橡胶舌头使蛇姬二度潮吹;此时鲁夫的肉棒也不自觉地再度勃起,於是他拔出湿漉漉的舌头,把肉棒对准还在「喷水」的小穴缓缓插入,紧实的小穴被撑开的奇妙快感使蛇姬再度颤抖,修长的美腿很自然地分得更开,鲁夫抓着她的脚踝,肉棒逐寸逐寸地慢慢插进去,转眼插入1/ 3蛇姬:啊~噢~痛痛?鲁夫,你的肉棒太大了啦,撑得人家痛痛啦,快拔出来啦鲁夫:可?可是你的小穴包得人家好舒服,实在不想拔出来耶,你看A片里面的男女不是都很爽吗?可以再忍耐一下吗?
蛇姬:啊啊~~那是电影特效吧,妾身觉得小穴被撑得很大,不舒服啦鲁夫:欸?呃?这样啊?可是我真的有点不想拔出来??对了,我可以把肉棒「变细」,或许你就不会那么痛了鲁夫说完深吸一口气,再度使出橡胶果实能力,原本粗壮的肉棒变得只有指头粗细,蛇姬顿时感到小穴撑开的痛感大大减轻,随着鲁夫缓缓抽插,小穴开始逐渐产生莫名的快感蛇姬抱着鲁夫亲一口说:啊啊~~宝贝太体贴了,肉棒可以随意变粗变细,爱死你了鲁夫:呵呵??现在既然没那么痛,我可以「动」的快一点吗?
蛇姬点点头,鲁夫十分高兴,随着肉棒干的速度愈来愈快,阴道开始产生无法言语的快感,蛇姬不断扭动身体浪叫道:「啊啊~~亲爱的,感觉太奇妙了,妾身想要你再干深一点啊~~」
鲁夫:真?真的?因为我怕弄痛你,所以只敢插入一半,既然如此,那我来抽插的肉棒愈干愈深,蛇姬的脑中彷彿听到「波」的一声,处女膜终於被插破,原本以为会很痛,但可能之前潮吹过,再加上鲁夫把肉棒变细,所以只痛了一下,但瞬间被抽插的快感给覆盖,处女血随着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来,但处於亢奋状态的2人完全不以为意蛇姬扭动着柳腰说:噢~啊~呜~~亲?亲爱的,小穴感觉好奇怪,愈抽插愈感到搔痒空虚,可以把你的肉棒变大一些吗?
鲁夫:哈哈??当然没问题啦,一直「缩小」在那里实在不痛快,宝贝老婆,我来喽鲁夫吐一口气,肉棒由原本的1公分宽瞬间变成3公分,蛇姬感到小穴虽然被撑大,但充实得多,一双美腿夹住鲁夫的腰,屁股也自然地配合肉棒抽插上下摆动,随着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淫水也愈流愈多,破处的痛楚不但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莫名快感使小穴发出「噗滋噗滋、啪啪啪啪」的干穴声,鲁夫看到蛇姬的小穴一遍湿漉漉,突然又想嚐嚐淫水的滋味,橡胶果实能力再度发挥作用,鲁夫的舌头开始伸长,对着肉棒与小穴的交合处边干边舔,有时还卷曲舌头,卷住阴核转动,偶尔还舔她的屁眼,强烈的酥麻感使蛇姬疯狂蛇姬:啊啊啊~~亲爱的~~噢噢~~小穴变得好奇怪,愈插愈爽,啊啊~~边干边被舔实在太刺激啦~~又?又要?要泄啦~~大量淫水从小穴喷出,充满异香的淫水使鲁夫更兴奋,他看两人的交合处在抽插之间似乎还有空隙,於是把舌头同时插入小穴,坚硬的肉棒在阴道里疯狂抽插,但加上灵活又湿滑的舌头像蛇一样翻滚,蛇姬爽到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淫水失控地不断猛喷,子宫也不断收缩「咬」得鲁夫的龟头一阵酥麻,大量淫水把整张大床喷得湿漉漉一遍;强烈的快感不只蛇姬爽翻,连鲁夫也受不了鲁夫:天?天啊??老婆?你的小穴夹的好紧,喔~喔~受?受不了啦??
我又想「尿」啦??
蛇姬:啊~啊~~鲁夫?老公~~不要拔出来啊~~想「尿」就尿进来吧,妾身没关系的,来?来吧??
鲁夫:噢噢~~啊啊~~不行了,射啦、射啦??
鲁夫把舌头拔出小穴,心神专注在肉棒上疯狂抽插,蛇姬感到肉棒愈来愈硬,龟头也跟着变大,硬邦邦的大肉棒干得更爽,鲁夫大吼一声,整根肉棒插到最深处,滚烫又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到子宫深处,烫得蛇姬全身颤抖,随着内射又潮吹一次;云收雨散之后,2个人抱在一起喘息鲁夫看到蛇姬秀发凌乱、眼神迷濛,亲了她一下说:宝贝老婆,还好吗?不好意思在你的小穴里又射了白色的尿尿蛇姬:呼?呼?没?没关系啦,只要你高兴就好??不过,妾身觉得那个好像不是尿尿耶,因为尿尿是黄色的水,时间较长并且不会中断,你刚刚射出来2次都是白色浓稠液体,而且是一股股地射,跟A片中的男优一样,到底是什么啊?
鲁夫:嗯??我也不知道,你还说我咧,刚刚喷出来的尿尿量比我还多,把整张床都喷湿了,不过是却半透明的水,而且是一下子喷出来,我想也不是尿尿吧?
一对新人聊了半天不得要领,结论是:明天问共同师父——雷利大叔刚刚干完的2人浑身是汗、精液、淫水,黏黏的不舒服,於是2人一起到浴室洗澡,洗完之后再一起泡汤,蛇姬按了一下身边开关,浴池上方的天花板打开,四周的落地窗窗帘也同时拉开,往上看可以看到皎洁的月亮以及满天星斗,往下看则是看到整座女人岛以及辽阔的大海,如此美景身旁又有美人依偎在旁,鲁夫成大字型躺在温暖的浴池里,蛇姬躺在他的胸膛上一起欣赏美景鲁夫:老婆,你不是最忌讳别人看到背上的烙印纹身吗?像这样门户大开,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蛇姬:是啊,还是忌讳,所以这栋房子才盖在岛上最高的地方,并且还经过角度设计,我们从上往下可以看到全岛,但从下往上却什么都看不到;岛上的女人们害怕看到妾身的背会变成石头,所以当妾身沐浴时也没人敢靠近房子;鲁夫?
应该叫老公?其实?妾身一直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陪妾身像这个样子看美景,今天终於如愿以偿,妾身觉得好幸福喔鲁夫:呵呵??老婆,真是抱歉,让你等这么久,以后我们除了在这里看美景以外,你还要陪我找出大秘宝,我们每天晚上都像这样,边泡汤边看世界各地的美景如何?千阳号的大浴池比这个澡缸还大哦蛇姬亲了一下鲁夫说:当然好啦,人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鲁夫抱着蛇姬:哈哈哈??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诶?老婆,我的肉棒又硬了,我?我想再来一次蛇姬:哈哈??你好坏坏喔,又想插人家??
蛇姬话还没说完鲁夫已经捧着她的一对巨乳猛吸,阵阵快感再度传遍全身,小穴也开始发热,蛇姬趴在浴池边把屁股翘高,看着美丽的丰臀在水面上半浮半沈,半泡在水里的阴唇随水开合,如此诱人的景象使鲁夫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抓着她的柳腰,肉棒对准小穴开始抽插;2人干得水花四溅,在兴奋中隐约听到广场传来阵阵的浪叫声2人心中觉得奇怪,不约而同往演唱会广场望去,定眼一看差点没吓死,原本举办Party的广场,几万人全都一丝不挂,所有人全都干在一起,鲁夫、蛇姬连忙拿出望远镜看广场情形,只见男人、女人、人妖、人鱼??各种种族全都干在一起,连乔巴也变成人型在干一个美女;但最让鲁夫、蛇姬吃惊的是——场中居然有100个蛇姬、娜美、罗宾,共计300个分身,她们正以各种姿势被男人抽插,嘴巴、小穴、屁眼、双手都在招呼各种肉棒,其中有几个蛇姬分身居然有肉棒,正在干其他女人,如此超乎想像的场面使正牌的2人惊讶到说不出蛇姬:老?老公,妾身不是眼花吧?底下所有人在玩大锅炒已经很夸张了,怎么有这么多个妾身正在跟别人干啊?还有,妾身怎么会有肉棒干别人呢?怎么回事啊?
鲁夫:呃?嗯?这个我也不知道,可是??天啊,怎么爷爷、爸爸、萨波都各自在干一个汉考克啊?这?这?岂不是乱伦?
蛇姬:拜託喔,注意你的言词好吗?「本尊」在这里耶!什么乱伦,很难听鲁夫:呃?欸??对对??真是抱歉,嘿嘿??我看我们还是穿上衣服,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该不会是集体中毒吧?
蛇姬:这样好吗?万一被卷进去怎么办?
鲁夫:我们是谁啊?未来的海贼王跟现任的女帝耶,谁敢靠近就打飞他们;
不过你要在我身边不要离开,避免出事蛇姬点点头,2个人迅速擦乾身体,此时蛇姬拿出一个药罐说:老公,你帮妾身把这个药膏涂在背上鲁夫接过药罐问:这是什么?
蛇姬:这是钮婆婆研发出来的药膏,也可以说是护肤霜,涂在背上以后,背上的刺青图案会消失一整天,底下的人太多,而且似乎有点疯狂,安全起见还是涂上这个比较好鲁夫点点头,把药膏涂在蛇姬光滑的美背上,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感使鲁夫差一点把持不住,又想把蛇姬「扑倒」再狠干一番;在理智压过欲念的情况下终於涂完药膏,不到3分钟,蛇姬背上的刺青完全消失,2人便穿上衣服、往山下赶去,一对新人还不知道,未来无法想像的荒淫生活就此展开??
鲁夫一手抱着蛇姫另一手抓着树枝,飞也似地往露天广场赶去,越靠近广场,大锅炒的荒淫画面愈清楚,所有宾客和女人岛的女人们干在一起,精液、淫水满天飞,各种浪叫声响彻云霄;由於2人的视野是从上往下看,瞬间便找到唯一还穿着衣服的瓦斯人——凯撒和变成女人型态的人妖王——伊娃以及Mr2冯克雷,3个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对眼前淫乱的场面十分得意,鲁夫和蛇姬几个起落就到二人身旁鲁夫:凯撒、小伊娃,我们才离开一下,这边怎么会变成这样?
伊娃:嘻哈,草帽boy,你们不是在洞房吗?怎么还有空来这里啊?眼前有几万人集体大锅炒哦,这种事情一生都碰不到一次,壮观吧?
蛇姬:好啦、好啦,壮观啦,但怎么会这样?岛上的女人大部份都没接触过男人,她们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天啊??居然有很多人同时被5个男人干,嘴巴、小穴、屁眼都被肉棒抽插,双手还各抓一根肉棒打手枪??她们不会觉得痛或噁心吗?
凯撒:咻鲁鲁鲁??这个就是我的功劳啦,你们只记得我是「瓦斯人」却忘了我也是疯狂科学家,可以毁灭整个国家的毒气我都能做出来,做出无色无味的强力春药放在酒菜里还不简单,而且由於外面天气热,广场四周不是都有大电风扇吹吗?所以我也做了气体春药随着风力吹到整个广场,闻到这个味道的人也会性欲大发,在双重春药的影响下,就算是神仙也顶不住,厉害吧?咻鲁鲁鲁??
鲁夫、蛇姬听完火冒三丈,但还是强忍怒气地问:那为何蛇姬、娜美、罗宾有将近300个分身呢?对了,还看到几十个鲁夫、薇薇、蕾贝卡等人??又是谁干的好事?
Mr2:嗷呜,那是我的傑作,还记得我的「複制果实」能力吗?只要摸过本尊,之后用左手摸脸就会变成对方样子(从里到外)右手再摸一下恢复原状;
原本只能变自己,但经过我多年修炼,也终於可以变别人,目前一种角色最多只能帮100人变身,你们离开后,太多人表示很喜欢蛇姬、娜美、罗宾,既然不可能干到本尊,所以我就把300个岛上的女人「变身」其中也有变几个不认识的美女??话说回来,蛇姬很受女人岛上的居民欢迎耶,一堆人抢着要变成你,鲁夫人气也不差,变出这么多分身,开心吗?
蛇姬看到一堆「分身」以各种姿势被男人轮奸,脸上、身上都是精液,还满脸淫荡地抓着其他人的肉棒吹箫或打手枪,让大家射到她们的脸上、口中,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妾身看到有些」分身「居然有肉棒,正在干别人,那又是怎么回事?」
伊娃:嘻哈、嘻哈??我的「变性荷尔蒙」可以随意把男女变性,那么,变人妖或阴阳人还不容易,我的能力实在太厉害啦,嘻哈??
听到这里鲁夫、蛇姬再也忍不住怒火「橡胶枪乱打、芳香脚乱舞」齐发,把三个人打成猪头伊娃、凯撒、Mr。2:哇啊啊啊??为何揍我们啊?
鲁夫、蛇姬:废话!看到一堆自己如此淫荡谁会开心啊?
蛇姬穿着高跟鞋,一脚踩在伊娃的肉棒上,不时还用鞋根踩肉棒和蛋蛋斥责:
讲!他们何时才会恢复正常?
伊娃:诶?哇?啊??痛痛痛?我说我说?大概到黎明吧??(蛇姬气得踩得更用力,并不时转动脚)
蛇姬:要这么久,有没搞错?我们的名声都毁了,给我们讲讲来龙去脉,否则把你的蛋蛋踩破伊娃:别别别??我们说??可?可是?我们要是说了一定会被打死蛇姬:你这个变态,看来是没受到教训是吧?看妾身踩烂你的鸡鸡蛇姬的美脚时而上下动、时而旋转、时而用力踩,伊娃由痛苦变成莫名的快感:喔喔~~啊啊~~女帝大人请再踩吧~~啊~喔~哇~~就是那里,再踩啊??
蛇姬:你?你真的很变态耶,这样踩吗?(脚上除了用力踩以外,也上下磨蹭)
伊娃:喔~啊啊~~对?对?就是那里~~啊啊~~不行、不行了~~射?
射啦伊娃紧身裤下的肉棒射出大量精液,除了把紧身裤射得湿漉漉以外,也有不少精液穿出皮裤,射到蛇姬的高跟鞋上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蛇姬愣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地说:伊娃?你?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跟鲁夫一样射白色的尿尿到人家的新鞋上?这双鞋很贵耶伊娃:诶?诶??抱歉啦,我帮你舔乾净吧,嘻哈??
伊娃说完也不等蛇姬回答,捧着她的小腿开始舔鞋,这个举动使蛇姬产生异样的快感Mr。2说:唉??伊娃真是没出息,我告诉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事吧??
时间退回2个小时前,鲁夫、蛇姬离开后,布鲁克演唱会开始,舞台左右两边以及每隔一定的距离就设有超大电视墙,广场中央有一个连结大海的大池子,这是为了人鱼族而设立,使所有来宾都能看到灵魂之王的表演;一首又一首high歌使全场沸腾,大家边吃喝边跳舞,无色无味的春药从空气和酒水中逐渐发挥作用,由於跳舞使血液循环加快,所以最先开始受影响的是台上女人岛的九蛇歌舞团,舞团成员全都是百里挑一,所以各各身材高挑、貌美如花在劲歌热舞中,她们感到下体产生奇怪的痕痒感,并且全身燥热,在音乐节奏中,不知道由谁开始,她们开始边跳边脱衣服,30几位美女变成穿着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继续伴舞,其中不少人由於肢体动作太大,淡褐色、粉红色的奶头还掉了出来,紧小的内裤中间也湿湿的一遍,阴毛、小穴形状一览无遗(台上的布鲁克立即喷鼻血)但看到台下观众情绪激动也不好停止,一曲唱完,赶快叫舞群回后台换衣服半裸的舞群走入后台,不少人发出失望声,身为德蕾丝罗萨第一舞者的维奥拉公主知道一个人独演是不容易的,於是便拉着娜美、罗宾、薇薇公主、培罗娜、蕾贝卡上台帮忙伴舞娜美、罗宾:等等、等等??维奥拉,我们不会跳舞啦维奥拉:哎啊,又不是要你们跳超高难度的舞蹈,只要衣服穿的露一点,然后随着音乐节奏摇摆就好,不懂的随我跳,很简单啦维奥拉边说边把长裙撕成迷你裙,上衣下摆也撕掉,露出小蛮腰和美腿,同时也撕短培罗娜、薇薇公主的衣服,然后拉着心中忐忑的5大美女上台6大美女各各国色天香,再加上她们穿着暴露,才一上台就响起巨大的欢呼声和掌声,布鲁克对於她们的「情义相挺」十分高兴和感动,曲风一变,变成偏向性感型的音乐;维奥拉立即抓住音乐节奏开始扭腰摆臀,动作挑逗又性感,娜美等5人刚开始有点紧张,动作十分生硬,看到台下观众似乎很high,怪叫声、口哨声不断,心里也有点高兴,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壮胆,动作开始逐渐变大;布鲁克的灵魂果实力量近距离发挥,6大美女被音乐带得浑然忘我,当音乐开始变得比较煽情时,6大美女开始像蛇一样扭动身体;原本跑到后台的30几名舞群美女也换了布料少到可怜的舞衣出场,在布鲁克等7人后面跳着煽情的舞蹈,边跳边有意无意地互相抚摸身体,或突然拉开对方的舞衣,故意让大奶、阴毛露给大家看(布鲁克看得心花怒放,唱出来的歌词加了不少「这里就是天堂」)
娜美等人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猜想」大概女人岛因为全都是女人,所以经常互相看其他女人的裸体,所以舞蹈表演方式比较大胆吧,而且看台下观众情绪沸腾,所以也不深究,继续表演,他们哪会想到,饮食与空气都混了强力春药;
在半裸美女环绕中,布鲁克的情绪难免受影响,接下来的歌曲开始走向桃色煽情风,淫靡的气氛逐渐影响全场,台上舞者身上的衣服愈来愈少,所有重点部位可说只有小小布料遮掩,奶头、小穴若隐若现,可以说到达衣不蔽体的地步,台下观众有些人把持不住,不少女人的衣服把脱掉,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后面的男人掏出肉棒在磨蹭她们的屁股缝,而其他男人跟她们舌吻或乱摸全身,她们似乎完全不以为意??
淫乱的场面使人脸红心跳,娜美等6人装作没看见,但身体却开始觉得发热,很想找人干,心中所想马上表现在舞姿上,她们的动作充满性暗示和挑逗,维奥拉、培罗娜把娜美夹在中间,身体互相紧贴跳黏巴达,娜美感觉维奥拉弹力十足的巨乳磨蹭的胸背十分舒服;此时维奥拉冷不妨地抱住娜美,开始互相磨蹭巨乳,异样的感觉使娜美开始呼吸急促,维奥拉忍不住对着娜美的樱桃小口亲了下去,舌头也撬开紧闭的贝齿,2位美女就这么在台上开始蛇吻,身后的培罗娜更夸张,左手伸入娜美的比基尼胸罩里面搓揉她J罩杯的巨乳,右手绕过小蛮腰,伸入内裤里面玩小穴,台下观众的欢呼声更大??
站在旁边跳舞的罗宾看得眼都大了,说:培罗娜、维奥拉,你们在干什么啊?
话还没说完,蕾贝卡从后面抱住罗宾,双手从下往上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搓揉她的J罩杯巨乳,手指还不断玩弄她的奶头,从来没有被人玩奶的罗宾感觉全身一阵酥麻,正想推开蕾贝卡时,薇薇公主站在她面前,只见她眼神迷濛,面泛桃薇薇抱着罗宾说:罗宾姊,当年我们一起在海上冒险时,我就喜欢你了,只是碍於身份不敢有所表示,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薇薇说完对着罗宾的樱桃小口亲了下去,手还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拉开内裤,也开始抚摸她的小穴;娜美跟罗宾难免惊恐万分,初吻被夺走就算了,连从来没有被人摸过的私密部位也一下子被4个女人摸遍,而且还有几万个观众瞪大眼睛看,她们心里虽然又羞又急,但偏偏身体不听使唤,只感觉到女人的舌头和身体十分柔软和舒服,她们觉得全身发热,双乳、小穴产生奇妙的快感,希望培罗娜、蕾贝卡继续玩弄她们的身体维奥拉发现娜美似乎开始享受舌吻的快感,也把手伸入娜美的比基尼胸罩里面搓揉巨乳,培罗娜则是把娜美穿的热裤扣子解开,接着把娜美的热裤、丁字裤一瞬间全脱掉,由於娜美平常都穿迷你裙或热裤,为了怕走光,所以都把阴毛剃乾净,裤子被脱掉后,光滑的小穴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奥维拉配合培罗娜,在脱裤子的同时,放在比基尼胸罩里的双手往后一扯,浑圆饱满的J罩杯巨乳弹跳出来,粉红色的奶头还随着巨乳上下抖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裸,娜美羞到满脸通红,一手护胸一手护下体,蹲在地上不敢站起来,罗宾见状连忙想跑去帮忙,没想到薇薇、蕾贝卡正在摸私处的手并没拿出来,罗宾一往前走,2个人顺势往后拉,结果罗宾的衣服、内衣也被扯破,一双J奶罩杯巨乳左右晃动,阴毛虽然没有全刮完,但也是小巧浓密;突然在众人面前全裸,使向来处变不惊的罗宾也吓得花容失色,原本就往前走的罗宾顺势跑到娜美旁边,2个裸女蹲在地上、抱在一起,想藉由对方的身体挡住自己;台下男性观众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争先恐后往前挤,想仔细看看草帽海贼团最有名的2位美女裸体的样子在旁拍摄的摄影师们哪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5、6台摄影机围着二人猛拍,害得2人的手不知道该遮身体还是该遮镜头,而没出息的布鲁克光是看到娜美、罗宾的小裤裤(内裤)就会喷鼻血了,在没有心理准备下、近距离看到2人裸体布鲁克大喊:哇!这实在太刺激啦,我要昏了,呦呵呵呵??(喊完再度喷出大量鼻血就真的昏了过去)
娜美、罗宾:喂喂??你这个死骨头,要昏也要给我们衣服再昏啊!搞屁啊??
正当2人不知所措时,台上的舞群过来把2人团团围住,摄影机也被隔开,站在人墙圈内其中一个舞孃说:娜美小姐、罗宾小姐,你们是驸马爷(鲁夫)的夥伴,不必惊慌,这里是女人岛,我们经常赤身露体,所以我们决定陪你们一起全裸,还有那4个脱掉你们衣服的女人,也会陪着一起全裸,这样大家就不会害羞了;至於那些观众嘛??把他们当空气吧娜美、罗宾:喔??谢谢??诶诶??不对吧?你们应该赶快找衣服给我们穿才对吧舞孃:嘿,女人岛上的女人都是战士,有时为了保护岛上居民安全,命都可以不要,区区裸体不算什么舞孃跟其他伴舞团的女人全都把衣服脱光,包括娜美、罗宾被撕破的衣服全丢到台下,台下观众抢成一团,看着台上40几名燕瘦环肥的美女,全都乐歪了,要不是工作人员阻挡,大概全部冲上台正当娜美和罗宾不知所措时,被歌舞团脱光衣服维奥拉、蕾贝卡、薇薇、培罗娜从人墙中被推出来;4位美女目露淫光,除了蕾贝卡也是J罩杯以外,另外3位大美人然比不上娜美、罗宾的巨乳大,但也小不到哪里去,4位美女的奶头因为兴奋而坚挺,淫水不断从小穴滴出来维奥拉蹲下来亲了娜美一口说:呵呵??小美人,看你平时穿着大胆,怎么这么害羞啊?
娜美:平时穿成怎样是个人自由,跟在众人面前全裸差很多好吗?就算大家是朋友,这样也太过份了啦维奥拉:嗯??看你和罗宾害羞的模样,似乎「未经人道」,难道你们每天和一群男人在一起还是处女?
娜美和罗宾低下头,脸更红了,小声地说:是啊,大家是夥伴,所以从来没有发生过肉体关系,难道你们有吗?
维奥拉:哈哈??当然有喽,我是跟多佛朗明哥,培罗娜是跟摩利亚,薇薇是跟克洛克达尔,听薇薇说,因为当年克洛克达尔需要你解读历史本文所以才没「动」你,结果是薇薇公主替你当泄欲器;由於跟以上3个臭男人发生关系都并非自愿,在还没碰到真正喜欢的男人之前,我们喜欢女人多一点罗宾:那还真是对不起薇薇??对了,难道你们后来再也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吗?还有,蕾贝卡应该也是处女吧?为何会喜欢我呢?
维奥拉:是啊,蕾贝卡跟你们一样是处女,但自从你和娜美帮忙打倒多佛朗明哥以后就开始暗恋你们了;所以??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女女间的快乐」
维奥拉又开始跟娜美蛇吻,手也不规矩地搓揉她的大奶;蕾贝卡看到阿姨如此热情,也捧起罗宾的脸开始热吻,薇薇、培罗娜躺在地上「滑」进娜美和罗宾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她们的小穴、屁眼娜美、罗宾只觉得小穴、屁眼彷彿有一堆蚂蚁在钻在爬,柔软湿滑的舌头不时舔阴核、阴唇,手指也配合插入小穴活动,无法言语的快感使2人情欲高涨,蹲着的双腿开始逐渐发软,到后来索性直接坐在薇薇、培罗娜脸上让她们舔得更深入,奥维拉、蕾贝卡捧起她们的大奶开始舔吸,此时有几个站在内圈的舞孃看得忍受不住,也加入她们的行列,一起「围攻」娜美和罗宾,一堆美女舔遍她们全身,更强烈的快感使娜美、罗宾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开始浪叫娜美、罗宾:啊啊~~噢~噢~~这是什么奇妙的感觉啊~~实?实在太爽啦~~啊啊啊~~要?要泄出来啦~~随着蚀骨般的快感,娜美、罗宾也和蛇姬一样,体验到处女高潮;淫水喷得薇薇、培罗娜满脸满嘴,2位美女把嘴巴紧贴小穴,舌头不断在阴道内滑动,把喷出来的淫水全舔吸乾净,强大的吸力使娜美和罗宾全身颤抖维奥拉和蕾贝卡站起来,用手指拉开湿漉漉的小穴说:你们也帮我们舔舔吧已经爽昏头的娜美和罗宾闻到2位美女小穴传来阵阵的奇特骚味,也产生莫名的冲动,同时把脸贴上去开始舔她们的小穴,维奥拉和蕾贝卡被舔到全身酸软,於是便躺在地上M字开腿,原本躺在地上的薇薇和培罗娜也爬起来,趴在她们身上互相蛇吻、吸奶,4个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在娜美和罗宾面前一张一合十分诱人,娜美和罗宾吞了一口口水,以狗爬式跪在她们的双腿之间轮番舔吸,并用手指抽其他舞孃看得也受不了,对於没有男人的女人岛居民来说,女女互玩是常有的事,其中2个跪在娜美和罗宾身后,对着她们翘得老高的屁股就开始舔小穴、屁眼,除了用手指抽插以外,还用自己的大奶磨蹭双穴娜美等6人:啊啊~~噢~~啊~~原来女女互玩是如此刺激的事,天啊~~快爽死了~~泄?泄啦~~当「人墙」的九蛇歌舞团其他舞孃,都纷纷回头看8个美人互相玩弄,淫乱的气氛迅速影响她们的情绪,许多舞孃开始相互蛇吻或舔奶、小穴,热闹的灵魂之王演唱会转眼变成活春宫秀??
就在娜美等人玩得不可开交时,几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响起:走开、走开,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只见当人墙的女人们被巨大的力量推开,原来是草帽海贼团其他成员,因为他们担心娜美和罗宾所以上台来查看究竟;人墙被推开后,他们看到蕾贝卡和罗宾躺在地上,大腿互相交叉,小穴也贴在一起磨蹭,娜美和维奥拉也在做同样的事,4位美女的淫水还互相喷入对方的阴道薇薇、培罗娜轮流坐在她们脸上舔穴,淫水弄得4位美女满脸都是;而有些舞孃跪在她们的面前,她们用大奶磨蹭柔软的小穴,淡褐色的奶头磨在小穴上产生异样的快感,当淫水喷在大奶上感觉更刺激;几个大男人何曾见过如此香艳刺激的画面,更何况全都是认识的老友、夥伴,全部的肉棒瞬间「举枪致敬」
香吉士嘴上的香烟震惊地掉到地上,说:天啊!娜美、罗宾你们在干什么啊?
只见娜美全身颤抖,又泄了一次:啊~喔~嗄嗄??香吉士,你们来啦!原来做爱是如此刺激的事,以前都不知道,难怪你这么好色,真是错怪你了索隆:呃??先不管这些,你们原本不是单纯帮布鲁克伴舞吗?怎么搞成女同性恋罗宾在他们面前M字开腿,并用手指拉开湿漉漉的小穴娇嗔:哎啊,不管这么多啦,虽然刚刚才高潮,但另一种空虚感油然而生,我想要有「硬东西」插入止痒啊,我看你们的肉棒都硬了,谁想帮忙止痒啊?
如此诱惑谁顶得住,佛朗基马上跳出来说:我?我?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吧佛朗基裤子一脱、露出硕大的肉棒,看得罗宾心猿意马,只见她一手握住肉棒便放入口中舔吸;香吉士正想上前阻止,结果发现娜美紧紧抓住他的肉棒娜美:呵呵??香吉士,你不是每天都围在我身边打转吗?现在机会在眼前,莫非你要放弃?咦?哦?认识你这么久才发现你的肉棒好粗大呦,真的假的?我检查一下(娜美说完拉开香吉士拉炼,20几公分的大肉棒弹跳出来、打在她脸上)
娜美:哎呦,小热狗这么调皮,待姊姊嚐嚐娜美把硬挺的肉棒一含到底,然后吐出来,舔马眼、龟头、肉根、蛋蛋??
边舔边脱香吉士的衣服,接着再用她的一对豪乳夹住肉棒打奶炮,双奶边上下搓揉边低下头含、舔龟头,香吉士爽翻天,心想:(这要是梦,但愿永远不要醒)
索隆、骗人布、乔巴、以及醒来的布鲁克看到他们爽的模样羨慕不已,此时有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转身一看,原来是维奥拉等4美人,维奥拉等人说:别羨慕,我们可不是站在旁边当装饰品,让我们也来服侍你们吧4大美女说完也跪在他们面前脱掉他们的裤子,4根大小不一的硬挺肉棒出现在她们面前,看得她们两眼发光,也跟娜美和罗宾一样吹箫 打奶炮正在替索隆打奶炮的蕾贝卡说:天下第一大剑士,被女剑士打奶炮的感觉如何?
索隆:呜?啊?这实在太爽了,既然大家都是「剑士」那就来比比看谁先高潮吧蕾贝卡:哈哈??好呦,怕你啊培罗娜则是替骗人布吹箫,说:啧啧??恩恩??大英雄,唯一不怕悲观鬼魂的就是你,正面对决我打不过你,今晚我要把你「搾乾」一雪战败耻辱骗人布:喔?啊?含得好爽?你输了一次还不够吗?待会儿把你干得叫妈妈薇薇抓着变成人形的乔巴肉棒猛打手枪说:乔巴,看你平时小小只又可爱,没想到变成人类形态以后肉棒会如此粗大,而且肉棒上面有些许颗粒,龟头呈三角形,附近的皮还有一点点「肉倒勾」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奇特的肉棒,待会儿要温柔点哦乔巴:嘿嘿?混蛋,你夸我的肉棒我也不会高兴啦,啊啊啊??手再动快一点,龟头也要舔一下,噢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啊~~第一次被人类玩肉棒,好爽~~维奥拉拉开布鲁克的裤子拉炼,原本以为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居然有一根将近30公分的巨大肉棒弹跳出来,维奥拉抓着肉棒一会儿打手枪、一会儿放人嘴巴舔吸,问:布鲁克,你不是骷髅吗?怎么还会有肉棒?
布鲁克:呦呵呵呵??那是神明的慈悲吧,想当年我死了以后,当灵魂再回到身体时,整个身体都已经变成白骨,唯有小腹、鸡鸡、屁股这一带的肌肉、脏器组织完整无缺,所以我可以吃喝,也可以上厕所;不过为了怕吓到你,我的衣服就别脱了吧,呦呵呵呵??
维奥拉:这么神奇?那就别脱衣服了,不过我有交换条件,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肉棒,几乎跟我手臂差不多粗细,所以待会儿要狠干我哦布鲁克:呦呵呵呵??难得美人不嫌弃,待会儿我一定会操死你的舞台上6对男女在当众表演「口交 奶交」淫乱的气氛影响更剧,台下愈来愈多人开始当众做爱,在情况混乱下,工作人员也无法抵挡许多男人跑上舞台;
不过「草帽海贼团」太有名,男人们即使跑上台,也不敢靠近他们要干的女人,但30几名舞孃无人理睬,正在互相舔穴玩乐,伴奏者加上跑上台的众男把她们拉过来,在舞台各角落吹箫、打手枪、打奶炮、舔阴,整个舞台浪叫声四起,透过电视实况转播 扩音器,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淫乱的气氛如野火燎原之势散佈全场在混乱间卡普、多拉格、萨波、罗、Mr。2跑上舞台,其他人是被台上的场面吓到,但Mr。2却很「好心」地轮番摸摸6大美女,然后站到一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台下有许多人请人妖王- 伊娃·科夫「变性别」,瓦斯人——凯撒则是在风扇中倒入更多春药,使场面更淫乱卡普:喝!你们这群小子在干什么?想干到无人的地方干,大厅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也不怕丢了鲁夫的脸一名身材窈窕、全裸的舞孃靠在他身上,娇媚地说:哎呀,老爷爷长得这么性格,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就是忍不住,要一起来快乐啊?
舞孃说完往卡古胯下一摸:喔喔,老爷爷真是老当益壮,肉棒又大又硬,摸得人家心里小鹿乱撞,待我「检查」看看卡普连忙把她推开说:你别闹,否则当心我的铁拳喔被推开的舞孃满脸委屈,Mr。2安慰她说:哎啊,你的条件这么好别觉得委屈,或许你不是卡古的菜??咦?对了,假如把你变成天下第一美女——蛇姬,我看还有谁顶得住诱惑舞孃瞪大眼睛说:你是说「女帝大人」好啊好啊,人家最崇拜她了,要是可以的话我会很感谢你Mr2:真的?你既然不介意那我来喽Mr。2用左手往她的脸上一摸,只见舞孃的脸部肌肉开始起变化,头发开始变长,颜色也从原本的亚麻色变成黑色,胸部、屁股像吹气球一样涨大,一对L罩杯巨乳傲视群雌,柳腰却只有19寸,屁股浑圆小巧弹力十足,而且身材高挑,可说是神的完美傑作;除了背后的「纹身」没有以外,跟正牌的蛇姬根本一模一样全裸的蛇姬出现在众人面前,女的尖叫男的欢呼,虽然是「分身」但跟本尊完全一样,许多崇拜蛇姬的舞孃团成员都跑来请Mr。2「变身」,他也来者不拒;转眼间,舞台上多了十几名蛇姬;全裸的天下第一美人无论美貌、身材都艳冠群芳,连正在大锅炒的索隆、娜美等人都停下来欣赏,卡普、多拉格、罗、萨波也都看呆,拼命压抑的性欲再也控制不住,4根肉棒高高翘起Mr。2对自己的「傑作」得意极了,说:哈哈??卡普爷爷,我知道你曾经经历过很多事,所以处变不惊,但现在「天下第一诱惑」站在面前,你还顶得住吗?
卡普:别?别开玩笑,她可是冒牌货,而且又长得跟我的孙媳妇一模一样,谁会动心啊!
变成蛇姬的舞孃双手抓着自己的L奶摇晃着说:哎呀,孙媳妇又怎么样?要是没嫁给鲁夫,我可是毫无关系的女人,人家的穴穴好痒喔,需要大鸡鸡止痒啦4名蛇姬分身毕竟是舞孃出身,她们以撩人的步伐往卡古等4人走去,接着全跪下来拉开他们的拉炼、掏出肉棒吹箫跟打手枪,卡普等4人心里虽然觉得对不起鲁夫、蛇姬,但在春药的影响下再也把持不住,他们双手抓着蛇姬分身的头,把她们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抽插,干得速度之猛烈,差一点让4女吐出来;只见4个男人大吼一声,皓白的精液射得4位蛇姬分身整个上半身白糊糊一遍射过一次以后,卡普等人在气血运行中春药的药力全面发作,他们全都双目赤红,把还在滴精液的肉棒再度插入蛇姬分身的嘴里,在急速抽插下,瞬间再度恢复硬挺;而站在旁边被娜美等人吹箫的草帽海贼团也都受不了了,他们把娜美等人抱起来、放到卡普等人身边的地上,4名蛇姬分身也跟着躺下来,另外在台上跟其他舞孃「玩」的男人们也各自抱着怀中美人躺在旁边,整个舞台将近50位美女一字排开躺在地上,全都M字开腿,正宗的「美腿如林」,形状、大小不一的小穴也全都「洪水泛滥」,每个小穴都一张一合,等待男人的插入,绝世美景真是神仙难挡卡普、索隆等全部男人压在她们身上,分开双腿、扛在左右肩膀上,然后互看一眼说:「美人们,我们来啦」
说完便提着爆青筋的肉棒对着小穴一插到底,在此起彼落的浪叫声中,将近50位美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时「破处」,处女血伴随着淫水从肉棒抽插的交合处流出来,不少美女痛的流下眼泪「哇~~啊啊~~痛死了,小穴要?要破啦」
「呜呜??是啊,还没插入时很想被干,但真的被干又痛得要死,我刚刚还一直发浪,肯定是疯了,还是跟女人玩比较舒服、刺激」
「我听别人说过男女性交很爽,一定是骗人的啦??喔喔,干小力一点啦」
场中唯一觉得很爽的是早已失去处女的奥维拉、培罗娜、薇薇,她们爽到全身颤抖,反差的状况使所有美女不约而同地看着她们薇薇:噢~噢~啊啊~~乔巴的肉棒真厉害呢,又粗大还有颗粒,啊~噢~~颗粒摩擦的阴道肉壁好酥麻,龟头的肉倒勾快把小穴翻出来啦~~哦哦~~兽毛又磨蹭得阴唇好爽,要?要去了?
还是处男驯鹿的乔巴从来没想过,干人类小穴是如此刺激的事,肉棒开始愈干愈快「噗滋噗滋」的干穴声响彻云霄,薇薇爽到全身颤抖,手脚勾着乔巴配合抽插律动,淫水失控地狂喷,喷得乔巴下体的毛都在滴水;在急速抽插中,乔巴终於受不了准备射精薇薇连忙大喊:等一下、等一下??
喊完马上翻身,一口含住乔巴的肉棒疯狂套弄,处於极度亢奋的乔巴哪受得了这样的「攻击」大量精液射得薇薇满嘴都是;薇薇满脸淫荡地边吞精液边用手插穴自慰,边吸精边喷淫水,乔巴被吸的全身发软,倒在地上喘息,肉棒也逐渐变小,但薇薇还不肯放过他,嘴巴继续套弄缩小的肉棒,吸的「啧啧」有声众女看薇薇淫荡的样子不像装的,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维奥拉:啊~呜呜~~你?你们不用觉得奇怪,「破处」的当下的确会痛,但过一阵子后,痛感会慢慢消失,啊~噢~~布鲁克的鸡巴实在太粗大??总?
总之会很爽啦,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哎?哎?布鲁克,你怎么还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啊啊啊??指骨好硬,鸡巴又粗壮,天?天啊??要~要高潮啦~~布鲁克:呦呵呵呵??自从我变成骷髅后,没有女人愿意跟我做爱,我已经几十年没干过女人了,今天第一次干,就碰到绝世美女,呦呵呵呵??我一定要干死你啊粗大的肉棒疯狂抽插,插屁眼的指骨也从一根变三根,肉棒 指骨插得阴道、肠道翻进翻出,「啪啪啪」的撞肉声让旁边的众女听得胆战心惊,但维奥拉却爽到猛喷淫水,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布鲁克的疯狂抽插连带使周遭的男人兽性大发,也不管压在身下的美女才刚刚破处,像是在跟布鲁克比赛一样疯狂抽插鲁克终於受不了,一股股浓厚的精液射入奥维拉的小穴里,射出的量超乎常人,射得维奥拉平坦的小腹微凸,人也爽到升天维奥拉:噢噢~~啊啊~~不愧是积存几十年的精液,量真惊人,亲一个,爱死你了众女看到维奥拉爽的样子还是半信半疑,因为自己还没感受到抽插的快感,不约而同地在想:眼前男人已经插入,要是不让他们射精也不可能,只能祈祷他们快点完事??
香吉士由於怕弄痛娜美只敢缓缓抽插,说也奇怪,娜美感觉疼痛感逐渐消失,莫名的快感升起,小穴感觉愈干愈舒服,她的美腿很自然地分成「V字型」双手抓着香吉士的腰要他动快一点;香吉士马上明白娜美的肢体语言,腰开始愈动愈快,肉棒干得小穴淫水四溅娜美:啊啊啊~~痛~~等等~~是好爽才对,喔~啊~噢~~香吉士的鸡巴好棒啊~~干的小穴太爽啦~~奥维拉~~你真的没骗人~~啊啊啊~~香?
香吉士,你的鸡巴怎么突然变得更大更硬?啊~噢~~这样干起来更爽??
香吉士:娜?娜美?你的小穴实在太紧,啊~噢~~我?我受不了啦??
香吉士大叫一声,肉棒整根一插到底,龟头直接插到子宫里面,他感觉龟头被子宫拼命吸吮,爽到翻天的快感使他无法忍受,马眼一松,大量精液射满整个子宫,他可以感觉到子宫把射入的精液全吸了进去,2个人都爽到全身打哆嗦;
香吉士射完之后趴在娜美硕大高耸的大奶上喘息,看到可爱的奶头在面前抖动,他轻轻含在嘴里吸舔娜美摸着香吉士的金发喘息:呼呼??没?没想到做爱实在太刺激了,感觉比得到一亿贝里还爽,香吉士的大鸡巴真棒;喂!罗宾,你觉得怎么样呢?咦?
你怎么啦?
娜美只见躺在身旁的罗宾全身痉挛、两眼翻白,淫水像水柱一样高高喷起,原来佛朗基的肉棒经过自己的改造异於常人,在「破处」的时候缩成细长状,插破处女膜的时候使她不会太痛,同时眼睛像核磁共振或X光机一样扫描,查看罗宾的呼吸、心跳、脑波状态,经过分析以后再视她的情况把肉棒变成适合粗细抽插;另外还根据她的生理反应做分析,马上知道摸哪里、如何干她会最爽,所以佛朗基的干法可以说是「量身打造」;在这种经过计算、分析之后再干,并且还随机调整最适合的干法,就算是「久经战阵」的老鸟女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处女罗宾罗宾失神地看着娜美说:啊~噢~~娜?娜美,你?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
啊啊啊~~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佛朗基实在太棒啦~~喔喔~~我~我又要喷啦~~淫水柱再度喷起,罗宾的美腿痉挛的更厉害,佛朗基笑道:啊呜,罗宾的小穴真的好棒,夹得我好爽,看你这么湿,应该可以接受「佛朗基机枪」
罗宾:佛?佛朗基机枪?那是什么啊?
佛朗基:啊呜,你马上就知道了,我来啦??
只见佛朗基挺直腰,肉棒还是插在小穴内不动,接着肉棒突然变成像「钻枪打桩机」一样,一秒20几下前后快速抽插,期间还左右360度高速旋转,如此高速抽插、旋转,罗宾被干到快要疯狂,淫水像洪水一样「噗噗噗」地往外罗宾:啊啊啊啊~~佛朗基??不要啊~~死啦死啦~~什么「机枪」啊啊啊~~根本就是「人肉打桩机」喔~噢~喷啦、喷啦~~升?升天?
在快速抽插中,别说罗宾,连佛朗基也受不了,大吼一声射出大量精液,滚烫的精液射得罗宾再度尖叫,原本绝顶升天的快感再往上推一层,当佛朗基射完,把湿漉漉的肉棒拔出颤抖的小穴时,大量精液混合淫水喷出小穴,罗宾两眼再度翻白、昏死过去??
骗人布压在培罗娜身上狂抽猛送,干得培罗娜高潮迭起培罗娜:啊~啊~~骗人布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干得妹妹爽死啦,继续、继续用力干啊??
在快速抽插中骗人布难免感觉累,他稍微停下来喘口气,没想到培罗娜反客为主,翻身把骗人布压在下面,然后双腿分开、小穴套住肉棒,像蹲马步一样上下抽插骗人布边搓揉她的大奶边喊:喔喔~~啊啊~~你的小穴未免太紧了吧,夹得人家快断啦培罗娜:呼~呼~啊~噢~那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大,撑得人家小穴快破啦,噢~喔~又?又泄了?对了,我们换一个穴穴再干,会更爽哦骗人布:哦?还有比小穴更爽的地方吗?
培罗娜笑一笑,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拔出来,接着用手指把淫水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接着屁眼对着肉棒缓缓地坐下去,只见肉棒把菊花口逐渐撑开,随着培罗娜的身体上下摆动,硕大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插入,到最后终於全部插入骗人布:哇!真的假的?我还是第一次干屁眼耶,屁眼没有淫水,会不会磨破皮啊?
培罗娜亲了一下他,说:小傻瓜,待会儿你就知道啦培罗娜的屁股开始上下晃动,速度由慢渐快,原本乾涩的肠道开始自动分泌肠液,随着抽插愈快,分泌愈多,到后来跟小穴一样湿润;骗人布感觉屁眼的包覆感比小穴还强烈,而且又有自动「推力」跟小穴比起来又是不同的快感骗人布:啊啊~~噢噢~~屁眼的感觉更紧更刺激,啊啊~~实在太爽了培罗娜:啊~啊~~我没骗你吧,干屁眼更刺激?啊啊~~不过,你的鸡巴也太大了吧,从来没有碰过这么大的,喔~啊啊~~快摸摸人家的小穴啦,我~我快要去了~~骗人布一手摸小穴一手搓揉她的G奶,忙得不亦乐乎,肉棒也配合屁眼的抽插律动,培罗娜终於受不了,小穴喷出大量淫水,同时屁眼也跟着喷肠液,温热的混合体液喷得肉棒一阵酥麻,骗人布也跟着同时内射射完之后,骗人布的肉棒还没缩小,在培罗娜的屁眼里面缓缓抽插,精液伴随肠液不断从屁眼流出来,弄得2人的下体白糊糊地一遍,培罗娜全身发软,倒在他的怀里热吻??
索隆这个二愣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对於刚刚失去处女的蕾贝卡狂抽猛送,处女血伴随着淫水飞溅,幸亏对方是剑士出身,虽然痛但还在尽量忍耐;蕾贝卡不断变换角度,使自己不会那么痛,但索隆实在太粗鲁,干到后来还是有点受不蕾贝卡:啊啊~~索隆哥哥,小力一点好吗?人家是第一次耶索隆:嗄嗄??对喔,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因为实在太舒服,所以动作粗鲁,请别生气哦蕾贝卡再调整一下角度说:嗯?噢?这样的角度好像比较舒服,慢慢来喔索隆:好?好??
索隆慢慢地扭动腰部,肉棒在小穴里缓缓抽插,疼痛感逐渐消失,快感逐渐升起,於是蕾贝卡说:索隆哥哥,好像没那么痛了,你可以加快点速度,记得,是一点点哦索隆心中暗笑:什么叫「一点」?刚刚看到香吉士他们干得天翻地覆,表示女人都「爱狠插」,要是我慢慢干岂不是比他们还不如?尤其不能输给臭厨师啊~~心中所想立刻表现在身体上,前面10下慢慢插,后来立即又狂抽猛送、棍棍到底,干得蕾贝卡死去活来:啊啊啊~~不是叫你慢慢来吗?怎么又干得如此凶猛?啊~嗷~~奇?奇怪啊~~怎么愈来愈爽?啊~啊~啊~~要?要泄啦??
随着疯狂抽插,蕾贝卡不但马上适应,并配合索隆的律动扭动身体,淫水不断狂喷,第二次高潮以后,索隆气喘吁吁,把沾满处女血和淫水的肉棒拔出来,不由分说地插入蕾贝卡的嘴脸要她舔吸乾净,处女血和淫水混合成奇特的腥臭味,蕾贝卡虽然觉得有点噁心,但又莫名的兴奋,於是不但舔吸得「啧啧」有声,还叫索隆把肉棒放在双乳之间替他边打奶炮边吹箫;索隆无意间看到她的小穴被干成合不起来的洞,於是拿起旁边的两把刀,把刀鞘对着小穴、屁眼就插进去突如其来的刺痛使蕾贝卡吐出肉棒大喊:啊~呜~你在干什么啊?
索隆:嘿嘿??今天就让你试试「三刀流」的厉害,索隆以过人的腰力160度转身,抓住刀鞘干双穴,自己的肉棒(第三把刀)则是继续让蕾贝卡吹箫,她别无选择,只能专心地打奶炮、吹箫藉此分心;坚硬的刀鞘干起来当然比肉棒痛,但在痛苦中又产生奇妙的快感,这种感觉连自己也不明白;随着快速抽插中,刀鞘从插入1/ 3到进入一半,蕾贝卡感觉双穴产生莫名的快感,到最后小穴、屁眼同时喷出高潮淫水、肠液索隆看到蕾贝卡达到高潮,自己的腰也弯得很酸,於是放开双刀鞘上半身转回来说:小美人「三刀流」好玩吗?
蕾贝卡:呼呼??很?很刺激,现在看我的蕾贝卡说完一翻身把索隆压在地上,她用J罩杯巨乳夹住索隆的肉棒开始快速磨蹭,并张嘴含住龟头舔吸,舌尖也不断刺激马眼;由於插在小穴、屁眼里面的刀鞘并没有拔出来,所以蕾贝卡看起来就像是有2条尾巴的母狗不断摇晃屁股还是处男之身的索隆哪能承受如此香艳刺激的玩法,大吼一声,精液射得蕾贝卡满胸满脸,精液独特的气味使她性欲高涨,一口含住肉棒就上下套弄 猛吸,吸的索隆全身发软、颤抖,彷彿灵魂都要被吸出来??
草帽海贼团全都高潮过一次以后,这时才有空看看周遭情形,他们看到所有人不分台上台下已经全都干在一起,原本还是处女的九蛇歌舞团全都变成荡妇淫娃,每位成员都被3~5个男人轮奸,但她们看起来非但不痛苦,反而爽翻天;
空气中瀰漫着汗水、淫水、精液、肠液的混合气味,不知从何时开始分身蛇姬变多了,另外还有分身娜美、罗宾、薇薇等6位美女在台上台下跟一堆人大锅炒索隆、娜美等人被眼前景象惊呆,但荒淫的场面又使他们性欲大发,大家交换伴侣,抱在一起舌吻,并且加入大锅炒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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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温和的日光照了过来,姐妹俩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
太阳了,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以萱缓解了下体的痛苦,姐妹俩来到一楼,发现整个楼一个人都没有,她们没想太多,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家解开身上的贞操带,并报警把张君抓起来。
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几个月没有回的家,以萱打开门,把姐姐拉了进去,脱掉姐姐的裤子,刚脱下,才发现她们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社会,自己竟然把自己姐姐的裤子脱了下来,不觉脸上一阵羞红,不得不低下头,不让姐姐看到,然后就用钥匙一把一把试着打开贞操带。
「混蛋!混蛋!」以萱反复的将所有钥匙试过三遍之后,竟然没有一把是真正可以开锁的钥匙,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被算计了一招,让她不由得破口大骂。「我回去找他,我要杀了他!!!」以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要。」这时以露抱住以萱,「不要回去,我们,我们还是,还是报警吧,回去太危险了。」「好,我打电话。」以萱回道。「我来,我来打。」以露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神色,但却又一闪而过。
一个小时后,传来了敲门声,「一定是警察来了,现在办事效率太低了,我去开门。」以露抢先走出房间,以萱便继续坐着休息。突然,以萱下体的后庭的振动棒同时开始激烈的膨胀和震动起来,巨大的刺激让她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叫,翻身跌倒在地板上,持续的刺激让以萱只能趴在地板上不住的颤抖,「登登登」,一阵脚步声传来,以萱顺着视线看上去,「怎么是你,你怎么出来的。」
她做梦都不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刚还被自己绑在地下室的张君。但在张君的后面,以露正浑身赤裸的四肢着地爬了进来,在她的脖子上带了一个项圈,项圈上连着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就牵在张君的手里,此时以露额头低垂,面色羞红,不敢直视自己的妹妹。「以萱,对,对不起,我,我回不去了。」「姐姐,你怎么会……」以萱此时不知说什么,万般的不解和悔恨涌上心头,「你出卖了我。」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就算是你们跑掉了,也会乖乖的回到我手里的,怎么样,看我训练的这条小母狗听不听话,你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逃跑,晚了可没机会了。」张君嘲笑道。以萱使出浑身力气勉强站起,抬腿像张君头部踢去,但是下体的刺激让她的攻击绵软无力,张君一把握住以萱的脚腕,将她提了起来,「啊~ 」以萱一声惊叫,整个人悬空了,脑袋稍有分神,下体便像洪水一样无法抑制,「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浪叫伴随着决堤般的淫水喷涌而出。以萱终于体力不支,再加上心灵上的打击,昏死过去。
几分钟之后,以萱的出租屋内再次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斑驳的淫水和散落的衣服证明曾经有人来过。
当以萱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再次身处那让人绝望的地下室,「你终于醒了。你的努力,让我们提前见面了。」一个妩媚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以萱如此熟悉,但又一时难以想起。以萱抬起头,只见两个窈窕的身姿站在自己面前,两位妙龄少女穿着暴露的情趣内衣,眼神妩媚的看着以萱,而以露此刻正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在她俩的旁边,项圈上的绳子握在其中一个美女手里。「怎么会,会是你们???依依,沫沫。」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雇人绑架调教高以露,高以萱姐妹俩的竟然是柳氏集团千金小姐,几个月前还花钱请高以萱调教自己的柳如依、柳如沫。「依依、沫沫,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以萱不住的质问。「住嘴,这里轮不到你来发问,我们其实早就注意到你们这一对姐妹花了,这身材跟脸蛋真是让我们做女人的都嫉妒,所以我们姐妹俩才让你先调教我们,其实就是为了打探你的底细,你们姐妹俩最终还是要成为我们的收藏品,准备好一辈子做我们的宠物吧,而你的姐姐,你千万不要恨她,在你来之前,她已经被我们玩弄无数遍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性奴隶了,而你,我们曾经的女王大人,据说强势的女人被玩弄起来会更淫荡哦,你准备好了吗?」如依说道。说完,扯过手里的绳子,将以露拉了过来,按在了自己的下体,而以露也顺从的用舌头贪婪的舔舐起如依的阴蒂。
这时,张君从外边走进来,对着如依和如沫巴结的笑着,「二位雇主,对我的工作还满意吗?」如沫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让张君猝不及防,「废物,差一点让她们跑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调教好,要不是我们,你现在故意已经死在这里了吧,滚,这个星期不要来了,下个星期你再回来,我们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要是还没搞定,我们会让你彻底消失,快滚吧。」「是是是。」张君嘴上应和着,眼里却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愤怒,但还是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此时的以萱,浑身赤裸,下体光秃秃的,双手交叉反绑在身后,长长的秀发被拢成一股,用绳子和后背高高吊起的双手连在了一起,这样她便不得不高高扬起头部,来抵消手腕的拉扯,但即使这样,她双手的手腕也已极限的拉近于发根部,几乎没有靠近的空间,而她的嘴上,正带着一个鲜红色的大号口球,而口水也不听话的从嘴角拉着一根银丝滴到了胸上,然后又顺着流了下去。她两个乳头上的乳环,此刻也被绳子高高的拉起,固定在高处,让以萱不得不翘起脚,才能稍微抵消乳头的拉扯,她双脚不断挪动着位置,来保持身体的平衡,更可怕的是,以萱乳头上的乳环和脚底的铁板之间连接了一个电击器,只要以萱双脚踩在铁板上,持续不断的电流将会从脚底一直传到乳头。「谁,谁来救救我,我已经不行了,好痛苦。」以萱已经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站了整整一晚,身体的疼痛,体力的透支和电流不断地刺激,让她即将达到崩溃的边缘,她脚底的铁板上,已经布满了不知是失禁的尿水还是潮吹的淫水。痛苦的折磨下她还不得不保持注意力的集中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不愧是女王大人,这一招你还记得吗?我们姐妹两个可见识过它的厉害,现在用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很爽啊。」如依和如沫此刻终于出现,但她们的到来却不是什么好消息,只见她俩扬起了手里的皮鞭,在以萱的胸部,屁股,阴部,大腿如雨点般落下,超高的频率让以萱还未对上一下的鞭打作出反应,下一次鞭打就已经到来,「呜呜呜~ 」以萱痛苦的哀嚎着,不断地扭动身体,此刻的她,被自己曾经的奴隶折磨着,深深的羞耻感和疼痛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呜~ 」的一声长吼,大量的淫水从下体喷涌而出,「果然强势的女人比其他人更加淫荡,打你两下就能喷水,玩你这种大学生感觉上也跟你姐姐这种成熟小M很不一样呢。」
如依嘲笑道,说着便更加快速的鞭打着以萱。
不知过了多久,姐妹俩才打累了停手,此时的以萱身上早已布满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无力的「呜呜」呻吟着,但是如依和如沫却不打算停手,她俩用润滑油将以萱的身上涂得油亮亮的,「润滑液会让你身体更敏感哦。」以沫说着,就用指甲在以萱高高拉扯的乳头上轻轻的划了一下,刺激的以萱不住的颤抖。涂抹完以萱,姐妹俩将剩下的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前后夹攻,三片性感的肉体就像三片肉片一样夹在一起,身体和身体不断地摩擦着,乳房贴着乳房,另一个乳头又顶着后背,阴蒂和阴蒂不断地摩擦,舌头在耳垂上不断地挑逗,有时两片舌头又激情的缠绕在一起,这场面如果被别人看到着实让人血脉喷张,不光姐妹俩大声的喘着粗气,以萱身上的鞭痕被姐妹俩的身体不断地刺激着,疼痛,瘙痒,酥麻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大脑,隔着口球,都能听到她大声的呻吟声,就这样相互刺激中,三女同时达到了顶峰,「啊~ 」下体都像开闸放水一样喷薄出粘稠的亮晶晶的液体。
「好爽啊,玩女王就是不一样。」姐妹俩爽完了,便将以萱乳头上的绳子解开,以萱像没了骨头一样趴倒在地上粘稠的液体里,不断喘着粗气。「看着我们高潮,你一定很难耐吧。」此时如依转头对着房间的暗处说道,以萱这才发现,自己的姐姐一直跪在暗处的一个铁笼子里,这个铁笼十分小,仅仅够以露俯身跪在里面的空间,如依走过去将她牵了出来,以露望着以萱,羞愧神情中又含着些许渴望,她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呼吸紧促,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身体的欲望。
「是不是很想要啊,但你的高潮,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还记得自己一个月不断刺激但不能高潮的折磨吗,我们的高老师,哈哈哈哈。」如依羞辱道。「是的,主人。」以露胆怯的答道。此时的她哪还有一点老师的样子,想到自己的学生,以露现在只有羞耻的感觉,但是身体的欲望,又让她不得不再次回来,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想要高潮吗?那就乖乖地听话。」如沫一肚子坏点子,她悄悄的把头埋到了以露耳边,嘀咕了一阵。「说什么呢,妹妹。」如依问道。「你一会就知道了,保证你爽翻天。」只见以露面露忧郁的神色,缓缓的站起,拿着一捆绳子朝以萱走去,「姐姐,你干什么?不要,姐姐,快住手。」以萱还趴在粘稠的液体中,身体以无力再站起,只能苦苦的哀求,但是隔着口球,所有的哀求全部变成了「呜呜」的声音。「以萱,对不起,我已经回不去了。」以露羞愧道,但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只见她熟练的拉过以萱,将她两条腿盘腿交叉绑在一起,并向上拉去,绕过脖子又绕到了脚腕处,使两个脚腕极限的拉到了脖子的位置,让以萱以海老缚的姿势紧紧地捆绑着,然后又取过一段绳子,将以萱吊了起来,拉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现在的以萱头朝前,屁股朝后,被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悬空的肉球一样。如沫拿出三个穿戴式的假阳具,让以露穿上一个,然后自己跟姐姐也一人穿上一个,此时以露面朝以萱,身子朝上,双腿盘在以萱的腰上,双手盘在以萱的脖子上,以萱一个人突然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吊着自己的绳子又勒紧了好多,疼的以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眼泪也不住的留下,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以露便把穿在身上的假阳具整根没入了以萱的下体,这硕大的尺寸是以萱从来没体验过的,即使在扩张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型号,以萱感觉下体就要涨裂了,她大声呼喊,但是以露却丝毫未见怜悯,猛烈的抽插起来。「我们也开始吧,姐姐,你想先插哪呢?」如沫对如依笑道。「我当然是后庭了,不过这么大的尺寸还真是惊人啊。」如依回道。「那是当然的,这都是为她们特制的呢,那我就先来她的嘴了。」如沫说道。
只见姐妹俩以前以后站定,如沫先取下了那个硕大的口球,扔在了地上,刚刚脱离了口球的束缚,以萱还没发出一声,粗实的假阳具便塞满了以萱的口腔,并一下子没到了根部,「呜~ 」嘴里的攻势刚刚开始,后庭一股撕裂的感觉就像触电般传到了以萱的大脑,如依同时也将自己的假阳具完全插入了以萱的后庭,而且如依的假阳具与众不同,是两个头的,插入以萱后庭的同时,以露的后庭也同样被另一个假阳具塞满,而如沫双手也不断地拉扯着以露、以萱姐妹俩的乳环,以露同时用嘴不断吸着如沫的后庭,并用舌头不断地向如沫菊花深处探寻着。
四位觉是大美女浑身赤裸着相互抱在一起,不断地刺激着对方,疯狂的淫叫着,而刺激最大的还是以萱,不但被以极限的姿势捆绑着,身上的三个洞洞同时还被极限的抽插着,乳头同时被撕扯着,被三个人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奸淫着,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高潮的次数早已难以计数,中间如依跟如沫还多次互换位置,刚刚从后庭拔出来的阳具,直接又塞进了以萱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啊,你当年可也是这么虐待我的,你还记得吗?哈哈哈哈。」如依嘲笑道。
的确,以萱曾经调教姐妹花的时候,将宝塔形的肛门塞从如依的后庭取出来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现在世事轮回,轮到自己遭受这种苦难。
三穴同插这种巨大的刺激让以萱应接不暇,难以抵抗,在无数次高潮之后,便晕了过去。余下的三人也已是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主人,我按你的话去做了,求主人给我高潮吧。」以露此时身体仍未达到高潮,还是浴火难耐,她向如沫恳求着。「我们的高老师跪在这里求我们给高潮,真是淫荡,我们要惩罚你,高潮什么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有重要的用处。」如沫说完,便将以露向笼子拉去,将她又关了进去,同时双手铐在了笼子的顶部,防止她进行自慰。
「主人,不要,求你,求你,呜呜~ 」以露还在哭喊,一个硕大的口球就已经塞满了自己的小嘴,她挣扎着,痛哭着,晃得笼子吱吱的响,但却并不能启到任何作用。「好热,好痒,快插我,快插我,谁来干我!!!」以露内心焦躁,只剩下高潮一个想法。
「竟然这么不老实,看来还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如沫说着,取来了几十根鲜红的蜡烛,横着摆在了以露笼子的顶端,此时以露惊恐的看着如此多的蜡烛,不断地摇着头,「呜呜~ 」叫着,如沫才不管这么多,将蜡烛一根一根点燃,无数的蜡泪像下雨一样滴了下去,由于笼子很小,仅够以露趴跪在里面,而她的双手还被铐在了笼子的顶端,因此以露无法抵抗任何一滴蜡泪的攻击,「呜呜~ 」
从她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红色的蜡泪也逐渐布满了以露的整个后背,姐妹俩哈哈笑着,「现在你的欲望是不是减轻了很多呢,不用谢,我们会好好地帮你的。」如沫笑道。「既然姐姐有这种优待,妹妹怎么能少了呢?」如依补充道,姐妹俩冰冷的目光同时投向了昏死过去的以萱身上。
以萱从前胸和腹部雨点般的疼痛感中惊醒,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正在撕咬着自己的肌肤,她幽幽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自己惊呆了,此刻她多么希望是自己还在昏睡,再也醒不来也是好的。此时她头戴口球,四肢被绑在一个木制框架的四角上,而框架吊在半空中,自己也被像绑猪那样面朝上悬在半空,而框架的中间,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点燃的蜡烛,而蜡泪此刻正下雨搬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自己的前胸、腹部和腿上,「呜~ 」以萱疼痛的叫着,仿佛快要将口球咬碎了,但是这并不能丝毫缓解自己的疼痛,而一旁传来了以露同样的嘶吼,同样是无法躲避的蜡泪,随着火焰的增大,蜡泪正以更快的速度落了下来,「救命,救命,我快死了,好疼,快停下来,啊~ 」以萱和以露此刻正以同样的想法,但是在这无人知晓的地下室里,没有人会来救她们……
最终,终于所有的蜡烛全部燃尽,姐妹俩也早已哭喊的没了力气,如依跟如沫将以露和以萱放了出来,用鞭子,将她们身上的蜡泪一点一点的打了下来,姐妹俩的哭喊声比滴蜡的时候还要猛烈,极大地刺激了如依的虐待心理,她将以萱和以露绑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起,找来两个注射器,可想而知,要给姐妹俩灌肠,「这次灌肠液可是甘油调制成的哦,一般人一二百毫升三两分钟就忍不住了,不过你们两个我认为比她们厉害多了,让我们先灌两升进去吧,看看你们姐妹俩谁忍耐的时间长哦,到时候可不要把肠子都拉出来了。」如依对她们说。
姐妹俩听了早已花容失色,涕泗横流,哭求着不要,但谁也不能阻止什么,只见如依和如沫两人用注射器对准姐妹俩的后庭,一管,两管,三管……直到两个人体内各被注射了两升的灌肠液,两个人的腹部早就涨的像个小球一样,额头的汗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浓浓的便意就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们的菊门和大脑。
但这还没有结束,如依跟如沫又找出两根肛塞,这两根肛塞跟普通的肛塞有很大的不同,首先这两根十分的柔软,随意弯折,而且从长度上,两根竟然都有一米半长,「这两根等会就会顺着你们的肠子弯来弯去,布满整根肚子哦,是不是很兴奋啊。」如依笑道,跟妹妹两人开始对着以露和以萱的后庭一点一点塞去。
以萱感到就像一条毒蛇在自己的体内不断地向里面拱着,自己的肠子一点点的被占满,肛塞、灌肠液和原本的粪便正一点一点朝肠道的内部进发着,痛感,便意,和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她痛苦地嘶吼着,身体上的折磨让她难以忍受,但肛塞还在不停地向里进发,不时的阻力也被如依和如沫粗鲁的反复戳动而消解,以萱感觉自己的肠子都改变了走向,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而自己的姐姐以露跟自己的情况相同,同样是痛苦的呜呜的叫着,但是却也无力改变现在的处境,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选择重新回到这地狱般的虐待。
十分钟后,一米半的肛塞终于全部没入姐妹俩的体内,如依和如沫绑了个股绳将肛塞固定住,由于绳子的捆绑,姐妹俩现在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背后,不断忍受着决堤般想要排便的感觉。
「现在由我们提问,问题回答对了,就让你们排便,如果是的话,你们就摇一下屁股,不是的话就摇两下,明白了吗。」如依说道。「现在第一个问题,你们之前有偷偷自慰过吗?」以露摇了一下屁股,以萱内心怨恨,并不想任她们摆布,没有干摇屁股这种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时间到,以萱没有回答,以露偷偷的自慰,都要惩罚。」如依说道。说完如依跟如沫便用鞭子向姐妹俩光洁的屁股上抽去,「呜呜呜~ 」姐妹俩疼的乱叫着,鞭子每打一下,就看到肛塞向外鼓出一下,但又被固定的绳子紧紧的顶住,无法挣脱。「萱萱,你刚才的行为可连累了你姐姐共同受罚哦,你可要想好了。」如依继续说,「下面第二题,你们曾经玩弄过自己的肛门吗?」这次以萱不敢不从,犹豫的羞耻的摇了两下屁股,「姐妹俩都没玩过,回答错误,惩罚。」又是雨点般的鞭子打了下来。如依不断地问着问题,全都是平常难以启齿羞于作答的问题,折腾了姐妹俩整整一个小时,最后由于鞭子的抽打和浓烈的便意,姐妹俩感觉肚子马上就要翻搅成麻花了,身体也条件反射式的不断地颤抖着。「好,最后一项比赛,看你们两个谁喷的远。」
话音还没落,姐妹俩后庭的肛塞被搜的一声完全抽了出来,他们瞬间有一种被抽了筋的感觉,整个大脑瞬间空白,但是伴随而来的确实已经完全混合在一起的灌肠液和粪便突的一下喷涌而出,喷出了好几米远,而且后续的灌肠液也源源不断的向外喷涌,姐妹俩呜呜的叫着,同时阴道也喷出了粘稠的液体,突然地刺激竟然让她们都达到了高潮,「好厉害啊,竟然有后庭高潮,果然是一对淫荡姐妹花。」
如依羞辱道,「不过好像姐姐喷的更远一点哦,不愧是资深小M,妹妹这样要受到惩罚哦。」如沫补充道。
如此剧烈的喷涌竟然持续了十几秒,之后又有断断续续的液体夹杂着屁声传来,姐妹俩此刻完全放下了羞耻心,不断地放着响屁,排泄着粪便。而刚刚的高潮也让他俩又耗散了大量的体力,心灵上也备受打击,竟然后庭的刺激都能让自己高潮,这以前只在黄片里看过,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实现了,难道自己真的骨子里是淫荡的人,这么想着,她们的身体却不得不仍然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颤抖着,就像两个刚刚发射完毕的炮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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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讲清楚,我编列的预算到底有什么不对?」女人双手扠腰,一脸愤然。
「你列的『其他』类款项未免太夸张了吧?还有这里,」男人悠哉地指著,纸张上的一处,「光办个晚会就要花掉这么多钱,你以为我是金山还是银山,随便骗我的银子就可以吗?」
「要不然你叫其他人负责嘛!干嘛偏偏叫我处理?我一旦插手,你又东嫌西嫌,到底想怎样?」
「我不敢怎样,只是希望预算编列合理一点,不要故意唬弄我。难道你这个基金会执行长是这样干的吗?乾脆回家躺著赚算了。」
「王八蛋,你敢这样说我?!」女人气得七窍生烟,只想撕烂他的嘴。「我要告你性骚扰兼诽谤!否则我……」
「你怎样?」男人凉凉的问。
「我就捏破你的睾丸、剪断你的老二,让你一辈子不能人道!」
女人气呼呼地说完即一溜烟离开办公室,临走之际还故意大声地甩上门,完全不理会在办公桌後面气得咬牙切齿的男人。
「季牧洁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要脸,还敢嚣张的威胁我!」男人火爆又懊瞪地爬梳过浓密的头发,对女人的一举一动又气又无可奈何。
「她说要捏破你的蛋……而她是唯一可以执行这项任务的人。」男人身旁的工作夥伴再也忍不住地背过身子,双肩不住地抖动。这威胁真是太贴切了!
张瑞祺睁大双眼,没好气地瞪著身旁的工作夥伴,火爆地骂了几串流利的脏话。「我被她搞得绝子绝孙有这么好笑吗?」
「报告主任,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捏破蛋和绝子绝孙没有绝对的相关性,你大可不必担心。」沈碁峰挑了挑眉,一派正经的解释。
「你真他妈的……」张瑞祺突然笑出声,对自己气得差点失去理智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不过季牧洁脾气越来越差,纠正她一下就会对我大眼瞪小眼,还会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上次我看到她对客户嘘寒问暖,还倒咖啡给人家喝,活似贤妻良母的模样……哼,哪一天她真惹恼我,我才不管她是我小妹的好朋友,马上把她开除!」他就不信动不了季牧洁!光看她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就知道她和他磁场不合,天知道他以前为什么如此迷恋她。
沈碁峰没说话,只有眉尾挑高,摆明了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有些人就是嘴巴贱,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回事,而张瑞祺就是这种人的代表。
「怎么,你不相信我?」张瑞祺气死了,刚刚被季牧洁惹火的脾气,现在正好将炮火对准合作夥伴,摆明了就是迁怒。
「张大律师,请控制你的脾气。如果要找人发飙,请你走出门外然後左转十步,季执行长的办公位置就在那儿。」沈碁峰露齿一笑,还好心的提供对方所在地,让他自己去找「罪魁祸首」报仇。
「我没有。」张瑞祺讪讪地闭上嘴,不承认自己有想找人吵一架的企图。
「我才不想理那个疯婆子。」
「还有,如果她真的想告你性骚扰和诽谤,我可以帮她作证,因为我听到你叫她回家躺著赚——光这点你就足以成为女性的公敌。不过……」沈碁峰无视夥伴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还恶意的故意戳他几刀。「反正你们俩每次吵架没其他本事,就是喜欢互撂狠话,所以我会假装没听到。」
「你……」张瑞祺这时才发觉自己腹背受敌,被奚落的有点难为情。
「但是如果她真的想要提告,我还可以帮她介绍律师,和你打对台。虽然我们是好同事、好朋友,但为人类争取正义是当律师必有的职业道德,而且我也深信,我会因为勇於揭发丑陋的事实被媒体封为司法界唯一的净土!」沈碁峰笑得很乐,觉得自己的点子真赞。
「如果你把我拖下水,我们瑞峰律师事务所首当其冲,业务必定一落千丈,连半个案子也接不到。」张瑞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当头就给了沈碁峰一个棒喝。
沈碁峰只好闭嘴不语。但他实在快受不了这两个任性的家伙,只好甘冒被丢白眼的危险,提出诤言。「你干嘛老是和季牧洁吵嘴?让她一下会怎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和她说话时总是摆出一副对方欠债的嘴脸……明明季牧洁长得艳丽又性感,连我有时候都会看她看到呆。」
张瑞祺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因为你是色狼,我不是。我才不会被那女人的美色给诱惑。」
「少来了。」沈碁峰邪邪的瞥一眼,故意落井下石,「是谁初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当时还追她追得要死?现在说不会被诱惑……是因为你被她甩了吧?」
轰!一向口条清晰的大律师张瑞祺突然开始结巴起来,「我……我才没被甩!是因为她无理取闹,为了一点琐事和我吵架,所以才……协议分手的。」
纵使他如何解释,也是越描越黑,反正大家都知道他是被抛弃的一方。
「你干嘛说谎?让我知道事实又不会笑你。爱情这种事很奇妙,不是被甩就是甩人。虽然被甩很丢脸,但总要有牺牲的一方,这样才可以见证爱情的伟大。」
沈碁峰无视老友千变万化的脸色,有话直说。
他和张瑞祺是大学同班同学,毕业後一起接受检察官训练,之後更共同创立律师事务所,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嘴巴虽然很爱要贱,但是在追季牧洁时却是用情之深,连他都觉得感动。只可惜这个暴躁男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季牧洁那个同样脾气火爆的小妮子,两人莫名其妙就这么切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是协议分手,我才没被甩。」张瑞祺咬紧牙关,死不承认这么丢脸的事。
他从小就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不管念书或是事业,甚至爱情都是一手主导,如果真的和女友合不来就理智分手,分手後大家还可以成为好朋友,没有恶言相向的丑陋事件发生过。况且他这种英俊潇洒又事业有成的男人,列为黄金单身汉也不为过,怎么可能被甩,开玩笑。
「随便你怎么扭曲事实,我管不著。」沈碁峰不怀好意的瞅著他,只想看好戏。「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告诉她,你找她来基金会上班,就是要取得她的原谅还要重新追她?还有,你们俩不是分手了吗?可我上次看到你从她家出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怎么,难道你们只分享床,不分享爱?」
他刚好就住季牧洁家附近,而且好死不死让他看到这一切。
轰!轰!轰!堂堂瑞峰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在司法界所向披靡的狠角色张瑞祺,就这么涨红了一张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我要忍受他的恶言相向?为什么他总是对我凶巴巴?幸好我们分手了……该死的家伙,我要砍了他!最好是请黑道做了他,然後出钱让他们逃到海外去,这样就死无对证了,反正抓也抓不回来……」发出火爆怒吼的是一名美艳性感的女人,她凶狠的计画让四季餐厅里其他客人忍不住害怕的夺门而出。
「季牧洁,我的客人都被你吓跑了,损失请你负责,谢谢。」她的好友兼四季餐厅负责人张凡恬递上了一张帐单。「我必须向出资股东负责,所以请原谅我无法昧著良心护短。」
「你的出资股东只有我……」季牧洁看到帐单,简直傻眼。她有吓跑这么多客人吗?没想到发个脾气也能严重破财。
「没错。虽然我们是合作关系,但亲兄弟明算帐,这种人为的破坏事件必须列入,免得我们餐厅走向倒闭一途。」张凡恬强忍笑意,义正辞严的回答。
「张凡恬,你越来越像你那个哥哥了,学会杀人於无形的手段……」季牧洁哀怨的抱怨,「我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认识你们兄妹俩,现在竟然让自己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是我哥让你水深火热,我可没有那个好本事惹你唷。」张凡恬调皮的眨眨眼,对这一对冤家觉得好气又好笑。「我二哥到底又怎么得罪你了?你们俩每次见面都风云变色,两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一天没听到你们的吵架声还挺不习惯的……一旦碰到你们没吵架的时候,我家公公还会说你和二哥是不是因为吵架太用力舌头长烂疮而休兵一日。」公公是她亲爱的老公何昱轩的昵称。
季牧洁一愣,忍不住气结。
那个该死的何昱轩,逮到机会就调侃她,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只是据理力争,才不想跟他吵架哩!」季牧洁本想好好解释,但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又飙高声音,「那个该死的家伙,该死的批评我的预算,还该死的批评我唬弄他,更该死的叫我不如回家躺著赚!」
「你讲了一大串,我只听到好多该死的。」张凡恬一睑无辜样。「小洁,你真的觉得我二哥该死吗?」
「我……没有。」冷不防被这么反问,季牧洁登时语塞。「我只是……呃,口头禅。」她心虚的冒冷汗,还找了个烂理由搪塞。
一阵毫不遮掩的笑声在她们身边响起,来人还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季牧洁旁边。
「婆婆,她怎么舍得二哥死?她爱他都来不及了。」何昱轩凉凉的揶揄道,还和亲爱的老婆交换了个有趣的眼神。
「我想也是。」张凡恬也露齿而笑,跟著一屁股坐在老公何昱轩的怀里,上演搂搂抱抱的戏码。
季牧洁气呼呼的看著这嘿心的一对。「你们俩真恶心,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抓抓手臂,一副嫌恶的表情。
「不要嫉妒。」何昱轩才不管她,笑嘻嘻地给了她一记回马枪,「我记得你和二哥热恋时,因为你嗜吃草莓,二哥还叫你小草莓哩!」
轰!季牧洁连耳根都红了。
「没错!」看著好友吃瘪,张凡恬也觉得很好笑,还说出更多爆炸性的消息,「你帮二哥的『小弟弟』织的毛线小帽,现在被他视为宝贝,还锁在保险箱里珍藏唷!」这是她偷偷看到的。
轰!轰!轰!季牧洁这次连脚趾头都红了。
「原来是你啊……没想到你这么宝贝二哥的那话儿,还特别织毛线小帽帮它保暖。」何昱轩一副深思的模样,随即转头对自己的老婆说:「婆婆,回家你也帮我织一个,绝对比二哥的还大,对不对?」他对自己的老婆开黄腔,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
年纪轻轻但已经育有一女的张凡恬,已经非常习惯老公吓死人不偿命的话,所以只有微笑而未答腔。
何昱轩故意睨了僵硬如石像的季牧洁两眼,「二哥纵横司法界多年,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偏偏怕两件东西被偷,第一件就是那个毛线小帽,第二件就是一把钥匙。那钥匙是要做什么的,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和你有关唷!」说完,何昱轩看看手表,决定该去幼儿园把宝贝女儿接回家了。
盯著好友僵直不动的样子,张凡恬叹了一口气。「小洁,你们要这么一直吵下去吗?」
「我也不想,但一看到他,我就是莫名其妙会上火。他也是……看到我就喜欢罗哩罗唆,烦死了。」季牧洁很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孽缘。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上火,因为你还爱他,他也爱你。」张凡恬聪明的点出症结。
「谁……怎么……哪有?」季牧洁娇嗔否认。
「别再想不开了啦!赶快找时间坐下来和他沟通一下,顺便向他承认一件事,万一来不及,可是很糟糕的。」
「承认什么事?」
「你不是怀孕了吗?应该超过两个月了吧!」张凡恬无视好友的僵硬,笑得好得意。好歹她也当了妈妈,怀孕初期的症状她最了解。「不过你们嘴上说分手已经半年,但你现在又怀孕两个多月了……连我都不知道你们这是孽缘还是宿命。」
这下季牧洁白了一张脸。
完蛋了,秘密被知道了……她恍惚的看著眼前张凡活的笑容,蓦然一悚——那笑容竟然和那该死的男人一模一样!
「季小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季小姐,什么时候有空和我约会?」
「季小姐,我的心里永远会为你留一个角落。」
不管周遭苍蝇的甜言蜜语,季牧洁性感艳丽的脸庞硬是臭得像臭水沟,想将手上的饮料往那个瞪著她的男人丢去。
为了救助脊髓伤害患者,「瑞峰律师事务所」附属基金会特别於今晚举办慈善晚会,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邀请工商大老出席,结果如预期地获得一致好评,连明星也闻风而来,捐了许多衣服义卖。
根据她的保守估计,这场慈善晚会应该可以募到两千万元,对於照顾伤残者有很大的助益。她很高兴活动这么成功,但一道凌厉的视线却莫名其妙地瞪著她,让她浑身不舒服,她转头一看,原来是她的老板兼前男友张瑞祺。
他站在离她不远处,不晓得吞了什么炸药,正恶狠狠的瞪著她,一脸想吃掉她的模样。
季牧洁双眼滴溜溜地一转,先是巧笑倩兮的和与会人士打声招呼,然後缓缓的移动脚步,最後停在张瑞祺前面。
「亲爱的老板,你是便秘还是痔疮,怎么一副吉普赛脸?」她故意娇嗔的睨他一眼。
「吉普赛脸?」张瑞祺很困惑。
「就是台语的结屎脸。」她好高兴地为他解答疑问。
「你……」他气得眼睛冒出熊熊的火焰。「我不知道基金会执行长一定要穿得像是花蝴蝶一样!一点端庄的气质都没有,活像是卖春集团首脑。」瞧她那件衣服,根本只有两块布分别遮住胸部和屁股,其他地方都裸露出来,摆明是要让人想入非非!
卖春集团?!「你的嘴巴可以再烂一点或再臭一点!」季牧洁气得咬牙切齿。
「老娘有腿、有胸、有腰,要露不露关你屁事?!」
张瑞祺脸色一黑,「我可不希望出钱办慈善晚会,结果成为花蝴蝶翩翩飞舞大会!」
站在一旁的沈碁峰忍不住笑出声。花蝴蝶翩翩飞舞大会?亏张瑞祺想得出来这种形容词。瞧他一脸嫉妒又吃味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不过他这种说法铁定让女性不满。
季牧洁真的很想将手上的饮料往张瑞祺头上倒下。但是她也知道现在有媒体在场,不能搞成新闻事件,所以纵使非常不爽,她也要忍耐。
沈碁峰担心这两个人互瞪太显眼了,只好打哈哈转移话题,「牧洁,你的晚会办得相当成功,我看一些铁公鸡也捐了不少钱哩!」有些有钱人特别小气,但这些人碰上季牧洁通常都会自动掏出钱来,所以他非常佩服她的公关能力。
季牧洁很开心有人赞赏她的努力,但她还未回应,就让人给抢白了。
「当然成功。她穿成这样活像个人走秀一般,大家只想看她衣服下的玄机,胡里胡涂就受骗上当了。」张瑞祺嘴一撇,说出恶毒的话。
季牧洁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最後理智占上风,反而对著他嫣然一笑,愉快地耸耸肩。「是呀!大家都靠我好近唷,还故意一直贴著我想和我跳舞……哎,人美就是有这个好处。」让他嫉护死吧!
「人美?我看他们都被下药了,才会把母猪当珍珠!」张瑞祺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这下沈碁峰再也忍不住了,他跌跌撞撞的离开会场,躲到一旁确定没人瞧见他之後才放声大笑。
季牧洁抿紧唇,故意挺起胸,让硕乳更加明显。她很满意地听到大家赞叹的声音,更得意看到张瑞祺倒抽一口气的样子。
「识货或不识货,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她得意的凝视他,笑脸灿烂。
张瑞祺看著她的笑脸,心跳开始加快,尤其是她火热的身材曲线,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季牧洁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张瑞祺终於受不了她的卖弄风情,准备大发飙。
但是张瑞祺反而牵住她的手,一个转身,拉著她往会场外走。
「你要拉我去哪里?」季牧洁看到有记者朝这边看过来,只好露出微笑,其实对自己被拉著走有点不高兴。
张瑞祺没说话,虽然拉著她,但也控制著力道以免弄痛她。他还记得她的手有多脆弱,肌肤有多敏感,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淤青,连羽毛抚过她的脸,她也会敏感的战傈……尤其是欢爱的时候,只要一个亲吻、一个温柔的爱抚,她就会陷入动情状态。
他越想越兴奋,拉著她加快脚步……
「张律师……」有人拦下张瑞祺,想要请教一些法律上的问题。
「明天到我办公室再说。我有急事。」张瑞祺伸手挡住对方。
不管任何人中途想拦下他或是藉故与他寒暄,都被他礼貌的推拒。
「你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急事?」被拉著走的季牧洁很火大,但还是放低音量问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张瑞祺没停下脚步,反而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季牧洁好奇的东张西望。「有什么事不能在会场讲?」
慈善晚会是在饭店的宴会厅举办,张瑞祺却拉著她来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她本来想拒绝,但又担心真的有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发生……会场耳目众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泄密。
「没事,喝杯咖啡而已。」他一上楼就请人送了饮料和食物。
季牧洁听了很火大,忍不住跳脚,「我们正在办慈善晚会,结果你拉我来这里,就为了喝一杯咖啡?!」
「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理由很逊,忍不住心虚。
「聊一聊?」她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刚刚我们还在吵架,现在你叫我上来和你聊一聊?」这个人有病吧!
「嗯……别管那么多,你先喝杯咖啡。」他殷勤的倒了一杯咖啡给她。
她僵住,吞吞吐吐,「我现在……不想喝咖啡。」
「为什么?」他狐疑地看著她,觉得很古怪。「你不是每天都要喝咖啡的吗?」
「嘿嘿,我现在很容易失眠,所以想戒掉咖啡。」她随便找了一个烂理由。
没想到他听到她的理由反而哈哈大笑,「你会失眠?我记得每次你一躺上床,三分钟内铁定入睡。现在为什么会失眠?」
虽然说他还是有点担心,但她的理由真的让他很难置信。因为季牧洁是最粗神经的人,任何一件事都无法打扰她的睡眠,只要时间一到,她就会自动陷入深层睡眠中。
「我……我体质正在改变,不行呀?!」可恶,因为和他交往过,才让他有机会将她的作息摸得清清楚楚,连有几颗牙都如数家珍,气死人。
「因为更年期?」有这么快吗?
「不是啦!」臭男人,胡说八道!她才二十四岁耶,离更年期还有一大段距离!
「那为什么……」他关心原因为何。
「我不知道啦!」她要赖道。看到他关心的眼神,她只好放软音调,找了一个藉口,「因为前一阵子我妈莫名其妙炖了一堆中药给我补身体,结果体质改变了吧!我没有失眠,只是现在不想喝咖啡。」
「是这样吗?」他依旧觉得古怪的瞪著她。
「怎么?」她开始撒泼,凶巴巴的瞪著他,「我不喝不行喔?你自己喝就好了,不用管我啦!」
「好吧!这里有蛋糕,肚子饿可以吃。」
她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找我上来吃东西?这么好心,不像你吧!」
张瑞祺放下咖啡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身为公司老板,我希望执行长以後穿的衣服能先让我监定一下。」这样才能担保她不会被人看光光。
呴!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他能管她?「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又火气上扬,一拍桌面。「你穿么露是要招蜂引蝶吗?」
「关你屁事?」她狠狠地瞪视他。
「什么?」他气得跳脚,「我只是希望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慈善事业上,而不是只会盯著你的身体!」
「身材好就是要让自己欣赏,别人的眼光要移过来,我也无法制止。」季牧洁笑得好开心,妩媚眼眸中流转著慧黠的流光,让他又爱又恨。
「你一定要这么风骚吗?」一想到大家直盯著她,他就非常吃味,讲话也酸溜溜的。
「你管我?」她硬是要捋虎须,管他高不高兴,就是故意穿成这样触怒他。
「你只能这么说吗?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他的妒火四溢,几乎要烧灼上她。
但季牧洁也不是省油的灯,好笑地斜睨他一眼,「你凭什么管我?」
一句话瞬间让他住嘴。
「我……」可恶,他的确没有立场。
「就说你不要那么鸡婆嘛!这件衣服根本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她搔首弄姿,顾影自盼。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她,将唇贴上她的红唇,让她闭上会惹他生气的小嘴儿。
「你干嘛啦?」她用力挣扎,想要摆脱他的吻。
但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亲热的好机会,硬是伸出舌头舔弄她的红唇,她吓了一跳,双手乱挥,一把将桌上的咖啡翻倒在地上,四溅的液体瞬间沾上了她的短裙。
「我的衣服!」她气得哇哇大叫。
「哈哈哈……」张瑞祺得意无比。他早就看那块薄布很不爽了!弄脏了也好,她就不会再穿它。
季牧洁赶快拿来面纸将沾上的咖啡渍吸拭乾净,但布料早已吸收水渍,现在她的裙子上点缀了满满大小不一的棕色斑点。
「可恶,擦不乾净了啦!」她很火大的瞪著他。这件衣服是为了慈善晚会特别订做的,却穿不到两个小时就毁了!
「我帮你擦。」他也拿来面纸帮她擦,但大手却贼溜溜地趁机偷摸她浑圆的翘臀。
「你偷吃我豆腐?」她拍掉他的贼手,生气指控。
「没有。」他无辜笑著,「我是正大光明的吃你豆腐。」说完即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瘫软的靠著他,他趁机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们去浴室将咖啡渍洗乾净。」他一手轻轻地触摸著她的後腰,因为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
季牧洁满脑子空白,被动地点头,两人便一同进了浴室。
宽敞的浴室里,两人面对面站著。
「让我为你服务。」张瑞祺在季牧洁的耳边低语,随即动手脱掉她的上衣。
解开上衣的那一刻,她浑圆硕大、只穿著薄薄胸罩的胸脯就这么显露在他眼前,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
「你在看什么啦!」她娇嗔地打他一下。但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的胸前,最後终於按捺不住,直接将那遮掩美景的胸罩解开,并以手掌罩上那双浑圆。
「真美……」他大手搓揉著乳房,食指轻轻地撩拨两朵粉红色的蓓蕾,当蓓蕾凸起时,她也不禁兴奋的呻吟出声。
浴室里的水蒸气越来越大,仿佛将两人围绕在水幕之中,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全身酥软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他低下头吻上那盛开的蓓蕾,除了用唇舌舔吮,更以牙齿轻轻扯拉,直到那两朵蓓蕾又红又硬,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你看,你这儿多美……」他指著蓓蕾,以手引导她抚摸自己的胸哺。
她眼神迷蒙,漾满情欲,一股没来由的勇气让她也想让他兴奋,於是她迅速撩起他的衣服,张开嘴温柔的含咬住他的乳头。
「喔……」他低吟出声,显然没料到她的撩拨会让他这么兴奋。
她轻轻地舔吮著他左边的乳头,还伸出粉红色的舌在乳头的周遭舔弄著,另一手则拨弄著右边的。
「换我了。」他先拉开她,再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去。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取来茉莉香味的沐浴乳,直往她胸前的两团浑圆抹去。
「好痒……」她忍不住呻吟。
他两手沾满了沐浴乳,分别轻轻地在她的乳房摩挲,使得她的胸脯沾满了白色的泡泡,两朵蓓蕾在白色泡泡中更加突显,成为他撩拨的对象。
「这样的服侍,你觉得满意吗?」他舔著她的後耳,两手罩住硕大的胸脯,形成一种暧昧的氛围。
「还可以。」她舒服地溢出娇吟,俏臀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只是还可以?」他失笑道,随即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他。「接下来,我要洗下面了。」
他让她靠在墙上,又取了一些沐浴乳,然後将沾满泡泡的手由她的玉颈开始,一路下滑到锁骨、胸脯、小腹间,他故意在她的肚脐周遭流连,食指缓慢的撩拨敏感的肚脐,最後还以指头刮弄。
「喔……」麻痒感从下腹升起,她觉得小腹间传来酸软的感受,忍不住伸手挡住他。
「我还没洗那里,你就受不了?」他邪邪一笑。「来吧!我帮你洗乾净一点。」
说著,他的手摸上小腹,故意滑过浓密的丛林区和敏感的花瓣上缘,在她娇吟出声之後,才以手指撩拨花瓣。
他的手在花瓣上撩拨著,直到发觉凝露从花心口流出,才满意的微笑。接著,他取过莲蓬头,适当至调整水温之後,将水柱对准她的花瓣,准备冲洗乾净。
「你……要做什么?」她觉得很奇怪,睁著迷蒙的眼望著他。
「放心,你会觉得这样很舒服的。」他微笑,随即将水柱喷在她的花瓣上。
水流冲著她的敏感根源,她不自觉尖叫出声,「不要!这样很奇怪……」还紧张的将双腿并拢,让他无法再为所欲为。
「不会奇怪。快将腿打开一点。」他温柔的催促,还给予保证,「我会很轻的,保证不会伤害你。」
闻言,她忐忑不安的将腿张开了一点。
为了防止她之後又将双腿并拢,他的手也插在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拿著莲蓬头的手则缓缓的靠近她的下腹……
当水柱再度落在她细致又敏感的花瓣上时,快感随之袭来,她简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温暖的水柱彷佛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她的花瓣上轻轻揉动著,带来舒服畅泰的感觉,她闭上眼睛享受著这种特别奇妙的感觉,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很舒服吧?」他露齿一笑,一手撩拨著她的花瓣,另一手则用水柱冲洗著她,两道不同的外力让她简直无法负荷,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
暖暖的水花冲击著花瓣和花心,他拨开两片花瓣,将水柱对准花穴口,水花先射进花穴,然後再流出来。她的欲望根源同时受到刺激,变得充血发硬,瞬间达到情欲的最高点。
但他还不放过她,手指小心的钻进花穴口,直到最深处。她花瓣上的小突起此时像一颗红豆般红肿发硬,在水柱的洗涤下,越变越硬、越变越红。
「不要这样……」她脑袋後方传来麻辣感,感觉自己的花穴口因受到刺激不断地流出凝露。
「怎样?」他反问,手指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水柱也更接近花瓣,在冲力更强的情况下,她的快感也越益明显,顿觉浑身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
不一会儿,她便瘫痪般低垂著头,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喘气,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她的敏感反应刺激了他,他的手指紧紧的黏住花穴,顺畅的进出於花心间,直到她的下腹剧烈的收缩,他才迅速抽开手指,让水柱依旧冲洗著那敏感充血的欲望之源。
「我不知道只是一个莲蓬头也能让我全身无力。」她依旧靠在墙上喘气,连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我下次再用别的方法让你体验一下。」他笑咪咪的说。「不过现在换你为我擦背了。」他转过了身子。
她正经八百的帮他擦背,还仔细的洗了好几次,不过当她摸上他的臀部时,也忍不住一拍。
「你的屁股还真挺!」她故意又捏了一下。
他转过头来睨著她,「为了让你『性福』,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练身唷!」
她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才怪!你以前就是这样,只能说有在保养。」
他暧昧的眨眨眼,笑得好开心。「你果然很注意我,连这种地方都记得那么清楚。」
这次她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水蒸气还是难为情而变得通红,尤其看到他嘴角噙著邪恶的笑容时,她更是恼羞成怒的大叫,「转过去啦,我还没洗完耶!」
他笑咪咪的转过身,让她细心地为他洗背,之後又将光溜溜的身体转过来面对她。
「现在轮到洗前面了。」他开心的注视著她。
「哼,洗就洗。」她用力擦洗他的胸膛,还故意调大水柱,让他直接站在水柱下,使得他强壮结实的胸膛沾满了水珠,看起来十分养眼。
哇!女人对强壮的胸膛总有欲罢不能的幻想……
「你在流口水喔!」他好笑地看著她痴呆的模样。
她信以为真,还摸摸嘴角,发现自己白痴的举动,忍不住怒瞪他一眼,随即看著他翘起的欲望,邪恶的一把揪住。
「这么快就发情了?」她笑意盈盈的调侃。
「早在你出现在会场,我的小弟弟就为你疯狂了。」他老实说道,大手摸摸她粉嫩的双颊,「你看起来那么美、那么性感,我恨不得将所有人都踢出去,不想让他们看到你这美艳又性感的模样。」
她一下子就陷入他的温柔话语里,不自觉将脸靠在他胸膛上,享受那厚实的安全感。在他们交往的那一段时间,他总是尽心尽力的关照她,更不时给予温暖与体贴,虽然她长得美艳又性感,但行为及思考方式根本就像个男人,大刺刺的不懂什么叫温柔,有时候甚至骂一串脏话都不会脸红,在他的调教之下,她才知道如何善用女性魅力让自己无往不利。
「你拉著我的小弟弟做什么?」他好笑的看著她一脸羞意,但她却还是揪住他的男性欲望不放,害他几乎快要忍受不住。
她双眼滴溜溜的一转,「把你的小弟弟洗乾净一点啊。」她决定如法炮制,撩拨他的情欲。
她不怀好意的蹲下身,凑到他的男性欲望前,或轻或重的捏压著,直到它充血胀大,而他的两手也不甘寂寞,一手伸向她的胸前抚弄著她的硕乳,另一手则扣弄著她的蓓蕾。
「换我来服侍你。」她笑著,随即张口将他的男性欲望含进嘴里。
「喔……」一股温暖湿熟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兴奋的低吼出声。
她的唇舌又含又吞的抚弄著越来越胀大的男根,并以灵活的舌轻轻舔弄前缘,让它不停跃动著。
「你的技巧越来越好了。」他粗嗄出声,对於她的技巧越益精进觉得欣喜。
「都是拜你之赐。」她和他交往後,从不会任何技巧到善用技巧、再进阶到高明运用,都是他一天到晚缠著她上床的结果。
除了唇舌并用,她的手也上下套弄著男根,直到它直挺挺的翘著,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你满意我的服务吗?」她给他爱娇的一瞥。
他已经欲火中烧,一刻也无法等待,抱起她往卧房的大床大步走去,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而後自己也跳上了床。
此时,他不急著满足自己的欲望,反而不停用手揉搓她的乳房,一会儿旋握,一会儿摩转。
「嗯……」
她呻吟著,他则凑上前去吻住她火热的双唇,与她交缠吸吮。
接著他又伸出两根手指撩拨她早已红肿的花瓣,直到凝露再度流出,倏然将手指伸进她的花穴中拙弄,不多时,她的凝露大量流出,让床单湿了一片。
「啊!」她为他这放肆的挑逗,不自禁扭动了一下屁股,还自动张开两腿,让花瓣与花心展露出来。
他看她的情欲已经涨到最高点,便用自己粗壮的男根在她的花穴口轻轻的摩擦旋转,再顶到她的花心上下停地搓揉,直让她浑身战栗,扭动不止。
「快点……」此时她不仅脸儿发烫,连小腹也发烫,全身感官处於一种期待感,甚至连花穴口也有一种期待的空虚感。
「舒服吗?」他自己一边挑逗她,一边甚感舒畅,连嘴巴都乾得要命。
「好痒……」她微微呻吟著,花穴口已经沾满凝露,全身筋骨酥麻,益发火热。
男根在她的穴口持续绕著圈圈,他没有立即满足她,反而延长著那搔痒的感觉。
她扭动娇躯,星眸微闭。「快点……我快受不了……」随即猛然一阵颤抖,花穴中一股热流冲击而出,她全身如触电般袭来一阵快感,大量凝露汨汩流下,他知道敏感的她已经处於高潮边缘,於是他吻得更为热烈,手也活动得更快速。
但她实在是难受极了,於是伸出玉手,握住那坚挺已久的男性,硬要往自己的花穴口凑去。
「不要急……」他安抚著她,双唇含住她的红唇,在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时迅速一个挺身,立即进入她的花穴。
「喔……」她挺起腰,让他能进入得更深一点,又粗又硬的男根一下子就把那小小的花穴塞得满满的,让她感到充实的美感。
他腰一挺一沉,有节奏的插送著,忍不住又吻上她微启的红唇,直到她难耐地哼叫著。
「我们换个姿势吧!」他眼里漾满情欲,对她的高度配合满意得不得了。
「好。」她早已欲火高烧,任他变换姿势。
他把她的双腿高举抬至肩上,两手捧著她的臀部,她张开大腿迎上他,接著他将男根狠狠地直捣她花心深处,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紧密。
她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猛动腰臀,一扭一摆间更是让他的男根深深地埋入花穴中,他则猛力的进行抽插,配合著彼此的韵律,瞬间,整个房间就只听到大床吱吱作响与两人的喘息呻吟声。
「啊!我不行了……」不久,她就想宣告投降了,但话声未落,凝露又大量流出,她已进入了高潮阶段,另一股兴奋感让她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让男根在她花穴中不停地摩擦、旋转。
「快了……」他边安抚她,边扭动臀部。不一会儿,他反而放缓节奏,慢慢地插进再慢慢的抽出,直到她情欲稍缓,他又猛力抽插,整个男根尽没花穴。
此时,她感到异常的满足与充实,但不一会儿,他的男根又飞快的抽出,一下快,一下慢,一下实,一下虚,让她搔痒难耐。
「快点,你在干什么?」她浑身发热,感觉昏沉沉的,身子不断的抖颤,下腹更是一直收缩。
「我要来了……」他全身一紧,加速力道猛烈抽插,不多久,男根已忍不住一阵狂跳、抖颤,随即一股急流疾射入她的花穴里。
「啊……」她瞬间得到极致的快感,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两人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後瞬间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瘫软在床上喘著气。
张瑞祺疲乏的翻转下来,躺在季牧洁的身旁。由於两人都倾尽全力让彼此兴奋,所以现在异常疲累,不久就拥抱在一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张瑞祺慢慢张开惺忪双眼,转过头看著睡在身旁的季牧洁。
她睡得很熟,嘴唇还微微开启,规律的吐纳著。她的一只手还搁在他的臂膀上,看起来甜美又安分,和醒著时的她比起来,确实像天使一般。
这一刻,他觉得好满足,这就像他们以前过的日子,每天早晨起来,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彼此,这是亲密爱人间最真诚的一刻。
他看著她甜美的脸庞,小巧又微翘的鼻子使她看起来显得有些调皮,他情不自禁用鼻头亲密地轻触她的,正要起身,视线刚巧落在她胸前的那两团浑圆上。
那饱满的双峰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吞了吞口水,忍住碰触的欲望,再将视线往下移。她的腹腰处盖了一件小毯子,但是他很清楚,那毯子下是又软又细致的小腹,每次他总喜欢舔弄她的肚脐。
再往下,她的两腿微微张开,小毯子正好覆盖在她的秘处上方,让他无法窥视那神秘的欲望之源。他注视了一会儿,忍不住揭开小毯子,然後伸手抚摸著她的玉体。
他一手罩住她的乳房,她的肌肤摸起来十分细嫩光滑而且富有弹性,顿时,他的男性也有了感觉,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她浑然不觉自己正被挑逗著,於是他轻轻的捏著她的蓓蕾,还故意拉著轻转,再轻轻的按下去。
「嗯……」她翻了个身,嘴里呓语著。
她正好翻身面对他,嫣红的双颊、浑圆的胸脯与蓓蕾都正对上他的眼。他的手再度放在乳房上轻轻摩挲,随即低下头轻吻粉红色的蓓蕾。那两朵蓓蕾在他的舔弄下已经突起,还越来越硬。
他越舔越兴奋,原本在睡梦中的季牧洁也感到了一阵阵的酥痒感,因而睁开了迷蒙惺忪的双眼。
「怎么了?」她还呆呆的,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没事,我正在爱你。」说完,他又低头舔弄蓓蕾,还伸出另一手摩挲她的小腹。
「嗯……你不用休息吗?」她难耐的扭动身躯,但还没完全恢复意识。
「我现在精力正旺盛呢!」他一笑,拉开她的双腿,看见她私密处的花瓣,立即伸出食指轻轻撩拨那有点红的花瓣,轻轻的、慢慢的扣弄著。
当他的手一碰上那敏感的情欲之源,她便迅速感到花穴处的搔痒和酥麻。
「嗯……」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平息不久的欲望再度被唤醒。经他这么一挑逗,她又觉得兴奋异常,全身麻痒。
忽然,他低下头舐吻那溢出凝露的花穴,还将舌尖伸入了花穴内,卷著、吮著、吸著,弄得她全身发热,下腹发麻。
「不……好痒……好热……」他的舔吮让她满心雀跃,大量凝露也流出花穴。
他吮著、吸著,还将她花穴中流出的凝露一一舔过,啧啧有声。
「好舒服……」她被舔吮得扭动不已,酥痒快感让她心神摇荡,内心饥渴。
她难耐搔痒,想要叫他停止,但他灵活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又让她舍不得叫停,只能弓起身体配合著他的节奏。
「这样会更舒服。」他见她浑身发热、脸颊泛红、红唇微启,甚至连胸前的蓓蕾也坚挺突起,显然情欲已经侵占她全身,於是他再度用手拨开她红润的花瓣,让舌头更深入,且不停的挑动。
「快点……进来……」她实在受不了,敏感的夹紧他的头,以微颤又渴求的口吻喘著气哀求。
「等一等。」他两手撑在她双腿间,依旧专心的服侍她。
当他再度抬起头来时,她已浑身瘫软的喘著气。接著,他又低下头吻著她的乳房,大手撩拨著她的花瓣,想让她更舒服。
在双面夹攻下,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倏然伸手一抓,揪住他的男根,随即一愣。
「呀!」她惊叫道,连忙放手。
「怎么啦?」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的问。
「你……已经这么烫了啊!」显然他早已是蓄势待发。
「看来我应该多使用,这样你才会习惯。」他得意洋洋,自信又骄傲的回答。
「这种事……没有人会习惯吧!」她一边嘟著嘴反驳,一边却又抓著他的男根不放。
他笑得很得意,没再继续调侃她,两手同时又玩弄著她胸前的两座高峰,并用手指轻轻的捏著那粉红的蓓蕾。
她本已是欲火中烧,如今再经他这么一捏、一揉、一搓、一压,逗得她实在就要控制不住。
「快点进来吧!」她再度哀求,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催促他快点行动。
「好吧,我来了。」他应声而起,随即一挺身,男根尽没,直抵穴心。
两人不约而同地吁了口气,为这终於结合的美妙时刻。
「你动一动呀!」她扭动娇躯急切的催促,只想感受摩擦的快感。
「你总是这么猴急。」他好笑道,但还是迎合她的需求。「你等一下可不要求饶喔!」
「我才不会。」她嘴硬道,但掩不住飞红的双颊。
他腰一动,男根抽出三分之二,再猛地一沉。
「喔……」她舒服的呻吟起来,感觉到他的男根深深的进入了花心深处。
他猛烈地扭动腰臀,紧抽快插,一再进出她的花穴,她则剧烈一颤,身子弓起,不住地娇哼著,下腹处流出凝露,润泽了两人的接合处,让抽插更加顺畅。
不一会儿,他忽然抽出了男根,在她的花穴口尽情的揉擦、旋转,还故意将男根全数抽出,停止了抽送的动作。
「怎么了?」她倏然感到一阵空虚,呆呆的问著。
「不要急,这样能延长你舒服的时间。」他说完,随即低下头吻住了她微微开启的小嘴,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舔吮。
「嗯……」她饥渴地紧紧吸吮著他的舌头,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贴著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下腹处那股搔痒感折磨得她非常难受。
她娇喘连连,悸动汹涌袭来,而她的呻吟彷佛是对他的鼓励,他舔吮著她,两手摩挲著她的乳房,但这反而让她更加难耐,忍不住抬起下身迎上他的男性欲望,藉著相互的磨蹭纡解麻痒感。
「我要……」再也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她左右摆动著娇躯,让他的男性欲望摩擦著她的花穴口,然後猛然抬身,硬要将他的男根吞进花穴。
终於,他腰身一沉,两人再度结合,她兴奋得将双腿勾住他的腰,不让他再随意停止,不断扭腰摆臀,让他的男性欲望在她的花穴中下停地摩擦旋转。
他一个翻身,自己仰躺在床,让她安稳地趴在他身上,享受著被服侍的快感,她则坐在他身上,成了这回情欲活动的主导者。
「亲爱的……」她双眼迷蒙,双唇噘起,用尽小蛮腰的力量不断地摇摆身子,下腹也快速地旋转摩擦著他。
「慢点……」他搂住她的腰,制止她的猴急,大手则往上揉捏著颤动的硕乳,并轻捏突起的蓓蕾。
「嗯……」她只得放缓速度,依据两人的节奏缓缓律动著,两手搁在他腰间,尽情地摆动。
他的手从硕乳一路摩挲到小腹,最後刮弄著她肚脐的敏感处。突然,她浑身颤抖,下腹一紧一缩,一股火热的凝露流出,随即,她瘫软地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
「怎么了?」他欲火正炽,怎能忍受她的停止?
「我没力气了……」她趴在他胸前,喘著气舔著他的乳头。
「那换我。」这次轮到他上阵了。「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他随即一个翻身,又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抽送了起来。
她的花穴早已湿漉又火热,他剧烈的抽动摩擦,感觉实在是舒适无比,美妙极了。他精力充沛的猛力插送,直抵她的花心,让她只能呻吟不止。
「我不行了……」她哀啼不已,全身发红、冒汗。
她的表情显示已将达到高潮,於是他更加猛烈地抽动,一进一出之间更加卖力,逼得她扭动得更激烈。
「啊!真的不行了……」她娇吟著,双手紧紧抓著床单,扯得皱成了一团。
她的呻吟声给予他更大的刺激,而她花心处热辣辣的感觉更是教他舒畅极了。
他猛烈地抽插,次次直顶花心,更加速磨转了一阵子,旋即一股热流直射入她的深处……
「呐,这是我为你买的衣服,你赶快穿上它,我们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张瑞祺将在饭店楼下精品店买的衣服递给季牧洁。
「为什么?」季牧洁披著小毯子,揉揉眼睛,愣愣地坐在床上。「我原来的衣服呢?」
说到这儿,张瑞祺就有点心虚。因为他不想再让她穿上那件暴露的衣服,所以自作主张把衣服丢到垃圾桶里。而为了湮灭证据,他还趁她熟睡时,叫饭店服务人员将垃圾清理乾净。
「你的衣服沾上咖啡渍,洗不乾净了。」他不动声色,免得她发现玄机。
「是吗?」她眯著眼,双眼在他脸上打量。「那件衣服的料子不至於这么差吧?而且我才刚买耶,穿不到一次就毁了?」
「是呀!」他打蛇随棍上,迎合她的话继续掰下去。「那件衣服的料子怎么这么差?下次你一定要买好一点的衣服。不过既然衣服的料子差,那穿一次也就够了。」
「你是不是把那件衣服丢掉了?」她冷著脸双手擦腰,杏眸狠狠地瞪著他。
「洗不乾净当然就得丢掉了,留下来干嘛?」他说得理直气壮,心里再度唾弃那件根本遮不了什么的衣服。
她摆出凶脸撂下狠话,「如果被我逮到你骗我,我就花钱请黑道砍人!」他以前就曾经偷偷将她的露背小洋装和迷你裙丢掉,而这次……行迹也非常可疑。
张瑞祺一点都不将她的臭脸放在心上,还一本正经的建议,「你不适合当恐吓者,还是走甜美娇俏风格比较讨人喜欢。」
「你管我?!」她嘴巴一瘪,决定跳下床穿上他买来的衣服,因为她发现全身光裸的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威胁性。
「你……」他习惯性的又想教训她不要每次都这么敷衍,但一看到她光溜溜的娇躯,嘴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呆愣的盯著她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她彷如看穿了他的企图,嘴角诡异地弯起,故意放缓动作,弯腰捡起胸罩时还故意停顿好几秒,微颤晃动的乳房硬是勾住了他的视线,他顿觉下腹灼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正当他看傻了眼前极致的美景时,她还夸张地伸了个懒腰,粉红色的蓓蕾、硕大的乳房就这么大刺刺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的双眼越睁越大,心跳也怦怦地加速跃动。
「我去浴室换好了。」她知道他的情欲已被挑起,赶快拎起衣服一溜烟地跑进浴室。
看著她动作俐落地跑进浴室,他也吐了一口长气。
幸好她跑掉,不然他又会将她撂倒在床上,再度进行爱的体验。
当季牧洁终於换好衣服走出来时,张瑞祺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他伸出手指,一抖一抖地指著她。
「我什么?」她没好气的嗔他一眼。
「为什么这件衣服会……」他千算万算,就是忘了她的胸前多么「有料」,竟然可以把一件保守端庄的连身洋装变成合身的爆乳装,真是气死他!
她看他黑了一张脸,顿觉好笑,还故意火上加油,「我穿起来很漂亮吧?没想到你这么体贴,还为我挑选这么美丽的衣服。」她还转圈圈让他瞧个够,在发现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时,才端庄的站好。
张瑞祺脸色铁青,嫉妒得快要疯了,顿时决定等会儿再去买一件披肩让她披在肩上,这样铁定可以阻挡任何男人的视线!
饭店餐厅里,只见一对男女神色各异地用著餐点,服务生都机灵地远远退在一旁,免得被这一对冒出熊熊怒火的男女波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是炎夏,我这样穿会被认定是疯子吧!」季牧洁咬牙切齿地盯著眼前一脸得意的男人,很不得将手上的刀叉丢在他身上,以泄心头之恨。
「哪会?我们根本不用管别人的想法。」他高高兴兴地吃著炒蛋,显然胃口很好。
「但是……请你顾及一下我的想法。」她双眼一直瞪著他,瞪得都快瞎了。
「我一向都很为你著想,亲爱的。」他好声好气地说,还殷勤地帮她倒了一杯果汁。
「你……」她气呼呼地将刀子插在法国土司上,恨不得餐盘上的土司就是这男人的肉。
明明是炎夏,外面的气温高达三十度,这男人竟然硬是拖著她去买了一件厚厚的羊毛披肩!本来精品店里根本没有卖这东西,这男人还厚脸皮地要求店家把存货拿出来,还霸道地使唤她披上!
更可恶的是,她所有的随身物品都被他没收,连手机也没有,要是不听他的,她连这家饭店都走不出去,逼不得已,她只好在大热天披著披肩和他一起在餐厅用餐……她的脸都丢光了!
「亲爱的,我们要重视用餐礼仪,不要将刀子插在食物上,难看。」他还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让她看了火气更大。
「你管我!」她火冒三丈,但只会用这一句回嘴。
「亲爱的,你要不要我喂你吃?」他舀了一匙炒蛋殷勤地递到她嘴边。
「不要。」她撇嘴,没发现他的不悦,反而自动泄漏自己的行程安排。「我中午还有个重要的约会,现在就吃太多东西,等会儿吃不下。」她怡然的喝了口果汁。
「什么约会?」他不动声色,拿著刀叉的手却紧紧地握著。
「普通约会。」她睨了他一眼,笑得甜蜜蜜。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才不会这么快就被套出话来哩!
「你要跷班?你知道公司的规矩……」他开始吹毛求疵。
她大声打断他,「我已经请假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去小恬恬的店里……前几天我好像听到她在说这件事。」
小恬恬是张瑞祺的妹妹张凡恬。她是季牧洁高中就认识的好朋友,现在开了一间餐厅,季牧洁也有投资。
「我是要到她的店里用餐。」季牧洁点头承认。
「原来你和小恬恬的约会属於重要约会?」张瑞祺放下心来。虽然他知道季牧洁和他妹妹感情很好,但还是受不了她们一天到晚腻在一起。
「我没有要和她约会呀,我是和别人有约,只是约会地点在小恬恬开的四季餐厅里。」她故意指点他,笑吟吟地露出一口白牙。
「谁?」他心里顿时酸味四溢。
「我的相亲对象。」她媚眼生波,笑得幸福满满。
他双眼怒睁,不敢置信。「什么?!」
「我的相亲对象。」她皱了皱鼻子,杏眸灿亮、语气欣喜地重复一遍,全然不将他的不悦放在眼里。
「你要去相亲?」他瞪大了眼,里头有著大大的不满。「你竟然要去相亲?」
他咬牙切齿的重复,声音越益低沉,是脾气欲爆的前兆。
「干嘛说两遍?我听得很清楚。」她掏掏耳朵,唇角随即绽出满意的笑痕,还恶意地在胸前比了一颗心。「我要和朋友介绍的人一起吃饭,顺便搭起男女友谊的桥梁。」
「你要和别的男人相亲,你……还真大胆。」额上的青筋再次跳动,怒气与想杀人两种情绪霎时在他的心底奔窜。
「听说是比我小一岁的帅哥。」她才不管他的威胁,娇俏地眨眨眼,一脸迷蒙又兴奋的表情。
握紧拳头,他再一次压抑亟欲喷发的火气,语气酸溜溜,「跟年纪小的男人约会要花很多钱,你以後可能要向银行借钱给他花用,说不定还会沦为卡奴,而且是年纪一大把、身无恒产又无姿色的卡奴。」
他知道自己很无聊,也知道自己是在牵拖,脱口而出的话更是又酸又臭,但听到她的相亲对象竟然比她还小,他的嘴巴就是控制不住。
「干嘛这么市侩?反正我是准备谈感情的。」她笑得心花怒放,一点都不将他醋味四溢的话放在心上,眼睛里反而眨动著调皮的星芒。
「谈感情?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毕竟和年纪小的男人交往不是谈钱还能谈什么?再说……」他打量著她,脸色更黑,嘴巴更臭,「你要姿色没姿色、脾气又差得要命,活像一只火爆母老虎。」
如果是以前的她,听到这席话,早就二话不说对他开骂,但这回她不怒反笑,晶灿的眸子笑意盈盈。「你嫉妒?」看到他嘴一撇不承认的模样,她真的很想笑。
「也是啦,我想你年纪这么大,都是三十几岁的老头子罗,当然比不上二十出头的青春少年兄。」
「你……我才三十二岁,正值壮年,请搞清楚!」他咬著牙,衬著一张凶恶恐怖的脸,心中冒出多簇火焰,不悦到了极点。
季牧洁点点头,一副乖乖受教样,眼里的戏谵却明明白白的展露在他眼前,慧黠的眼骨碌碌地转呀转。「不过听说二十几岁的男生体力好恢复又快,一个晚上可以来好几次,一夜七次郎只是平均数值。」
「平均数值?根本就是膨风数宇吧!如果不想在三十岁前精尽人亡,当然可以胡搞瞎搞!」张瑞祺黑著脸,酸溜溜地怒道。
「你就甭担心了,反正你是无法体会的,老人家。」她反将他一军,看见他沉怒的脸,更加乐不可支。
「你这吸精妖女!」让他又爱又恨的妖女!
「你这死老头!」
「你……老牛吃嫩草!」
「你酸葡萄心态!」炮火攻击毫不留情。
「你……迟早被吸乾!」他越讲越不入流。
「你……」她阴沉的脸色倏然一变,对他嫣然一笑,「不举的老头,赶快去看泌尿科吧。」
他们两人像幼稚园的小孩一样对骂,还越骂越大声,内容也越来越不堪,直到两人频频感受到隔桌客人诡异的注视与窃笑,才尴尬地停止口水战。
季牧洁火大的喝著果汁,边喝边孩子气地瞪著张瑞祺,张瑞祺也咬牙切齿地迎向她的怒视,一时之间,两人周遭的气氛异常诡异。
「你……」他突然开口,随即又顿住。
他皱紧眉头,发现自己想问的问题很尴尬,尤其两人才大吵一架,现在问这种问题,难保不会被她甩一巴掌。但是如果他不问,他又心有疙瘩。
「干嘛?」她火大又狐疑地瞅著他。
「你和对方约几点?」为达目的,他厚著脸皮问。
季牧洁一听,差点将口里的果汁喷出来,被呛著的她发出惊天动地的呛咳声,他吓了一跳,赶快坐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背,平顺她的呼吸。
好不容易止住呛咳,她擦擦嘴一脸狐疑地看著他,「干嘛问这件事?」
「因为我刚好要去找小恬恬,顺便看看我的外甥女,或许我们会碰上。」他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事实上他是想去偷看她的相亲。
他想著想著,突然之间又心情大好。他一定要去瞧瞧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是哪个兔崽子竟肖想和他抢女人!
「你为什么要挑今天去看外甥女?」他去,岂不碍手碍脚?
她眼睛眨个不停,毫无避讳的透出疑惑的眼神,清晰的传入他的眼底,他不禁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火气再次成功的压抑。
「我有人身自由,当然可以去,而且随时都可以去。」他绽出笑脸,看似平静,眼角的怒气却不是这回事。
「喔。」也是啦!「我约十二点半,如果你刚好碰到我,请不要来干扰我的好事。」她特意警告他。
张瑞祺忍不住翻白眼。天晓得他到底犯了什么恶煞,才会莫名其妙的和她纠缠在一起。她明明就是他的,偏偏……唉,都是他当年因为嫉妒和吃味,没能好好守住她,才会让她跑了。
如今听到她要去相亲,他虽然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他们之间稍微和缓的关系又再度崩裂。
看到张瑞祺的臭脸,季牧洁心里笑得更开心了。尤其他一听到她有相亲对象时那嫉妒又火大的模样,她心中更是窃喜不已。她吐吐舌头不再理会他,怡然自得地吃起上司,因为现在她的胃口似乎变好了……
瑞峰律师事务所砰!乒!砰!乒!一道人影以百米速度飙过,随即响起各种奇怪的声音,办公室里的客户和员工全都目瞪口呆地注视这一幕。
火气正旺的张瑞祺拎著公事包怒气冲冲从大门一路狂飙进自己的办公室,沿途撞倒了两个人,踢坏两盆绿色植栽,还用力踹了大门一脚。
他怒气冲天地将公事包甩在桌上,气急败坏地松开几乎勒断他时领带,才气呼呼地坐进办公椅,吐了一口长气。
沈碁峰冷眼旁观这一切,还气定神闲地品尝著极品咖啡,直到张瑞祺周身的火药味稍微淡了一些,他才好奇地趁空问著,「又怎么了?」
「那个女人竟敢去相亲,而且还是年纪比她小的男人,真是毫无羞耻之心!我看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挑个年纪比他还大的女人,摆明了想要少奋斗三十年……一点骨气都没有的家伙!想要吃软饭、靠女人生活,是一只毫无能力的弱鸡!」一连串恶意的话语从张瑞祺口中吐出,他越讲越气,连桌上的电话也被用力一扫,掉在地上变成残骸。
吃软饭?不会吧……只是和季牧洁相亲就被说成这样,这就是无妄之灾吗?
「季牧洁真的要去相亲?」这回沈碁峰可是听出了端倪,原来是张瑞祺爱的女人要去相亲了,怪不得当事人会大发脾气,捏造事实攻击对手而且不遗余文。
「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为了相亲还特别请假一天!」张瑞祺边说边比手画脚,一副要沈碁峰评理的凶狠样,显然这件事让他失去理智了。
「喔。」非当事人还是不要妄下论断比较好。
但张瑞祺根本不在乎他讲了什么,继续铿锵有力地发表高见,「那女人竟然说我是老头子?!我才三十二岁,事业成功、年轻有为,如果以台湾人的平均年龄来说,男人可以活到七十五岁,而我还有四十几年可以活,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嘲笑为老头子?」他瞪大眼,要沈碁峰评评理,「我是老头子吗?」
「当然不是。」沈碁峰笑咪咪地拍马屁,「我认识你十几年,你以前就长这样子了。」简言之就是少年老成。
张瑞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在看笑话?」
「我没有。」沈碁峰连忙做出投降状,他才不想莫名其妙被扯入战局。「你明明就是黄金单身汉、法律新贵,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没错!我是黄金单身汉,但被那女人一搞,我好像什么都不是,反而被她说成不举兼变态的糟老头!」他忿忿不平,「最可恶的是,一说到相亲,她竟然还很期待又兴奋。」
「你不举?」沈碁峰同情的看著他,还可惜地叹口气。「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毛病,显然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听说很多事业有成的男人都有这个毛病,又脸皮薄不好意思去看医生,不过你放心,我亲戚就是泌尿科医生,我可以帮你打电话约诊。」
张瑞祺只觉得异常懊恼,脑神经几乎要崩裂了。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有理说不清,难道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吗?
「我没有不举,我功能正常。」张瑞祺瞪著直勾勾看著他下半身而且不怀好意的沈碁峰,「你不要一直偷瞄我,如果我不是认识你十多年,知道你只喜欢女人,我会以为你是来者通吃,男女不拒。」
「别这么说,我只是好奇你的功能。」沈碁峰嘻皮笑脸。
「你又不是我老婆,轮不到你好奇。」张瑞祺冷冷驳斥。
沈碁峰一听,很不服气,「我又不是脑袋坏了,当你老婆?姑且不论你根本不是我的菜,我的屁眼只有两种功能,一是用来上大号,二是用来放屁,不是用来让男人——」他连忙闪过张瑞祺眼珠子连番射来的冰刀,笑嘻嘻地迅速讨饶,「开开玩笑嘛!不要当真。」
张瑞祺无奈地抚著额头,啼笑皆非。「季牧洁让我头痛又心痛,你却让我手指关节痛。」
「什么意思?」
「就是不揍你一顿,根本让我火气难消!」他咬牙瞪著沈碁峰。
沈碁峰哈哈大笑。「老天有眼,我是无辜的,你不要牵拖。」
「哼。」张瑞祺懒得跟他废话。
「别担心,你不是准备要去搅局吗?」沈碁峰一副先知的表情。
「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她要去相亲,何必在这里生闷气,直接去把她抢过来不就好了。」沈碁峰乱出馊主意。
「我当然会这样做。」他极为肯定,但随即懊恼地耙了耙头发。「可是……抢回她的理由呢?」
现在他终於尝到失去她的苦果了。不管他怎么接近她或诱惑她,她总是和他若即若离。他们在台面下可以有亲密关系,但她就是不肯和他有台面上的关系。
「那还不简单。」沈碁峰胸有成竹地建议,「随便掰一个。当律师这么多年,你应该有千百种理由可以应付吧!」
随便一个理由?有这么简单吗?张瑞祺迟疑了……
「乾脆借你外甥女当筹码,骗相亲对象你们早就结婚了,还生了一个五岁的女儿,至於季牧洁这边,你就说她患了解离性的失忆症,常会突然忘记自己早就当人家的老婆和母亲了。」沈碁峰边建议边自豪,没想到自己拥有天马行空的本领。
人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行事作风一向霸道又乾脆的张瑞祺,碰到他的天敌季牧洁,不但步步为营,还优柔寡断。但沈碁峰可没这个顾忌,加上有作壁上观的戏谵心态,於是使出舌灿莲花的能力,天花乱坠开始编起故事来。
「你是哪一台的编剧啊,会不会太离谱了?」张瑞祺怒瞪摆明看好戏的沈碁峰一眼。
「哪会?你执法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人生百态,什么不合逻辑或离谱的事都会发生啊。」沈碁峰双手一摊,气定神闲。「我既提供了策略性的建议,也好心的给予技术性的指导,你还想怎么样?」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受害者是张瑞祺,他只要动动嘴巴和出鬼点子就行了。
「我还是觉得有点扯。」果然是当局者迷,只要一面对季牧洁,他就常常无法下定决心,反而优柔寡断。
「我觉得你明明爱她、却又不敢将她抢回来这件事比较扯。」沈碁峰给予当头棒喝。
「这是两码子事。」他不愿承认自己的盲点。
沈碁峰依旧悠哉地一一数落他的陈年旧事,「你为了她毁了三件重要官司,还在出庭时心不在焉频频看手机,甚至迟到,让法官火大地训斥了一顿,致使你号称『司法常胜军』的地位受到严重动摇……我觉得这些事应该比较扯。」
「那些都不关她的事。」张瑞祺脸色一变,正色说道。
「是没错。但始作俑者是她,你不得不承认吧!」
他叹口气。「我只是……」
沈碁峰迅速接过话,「你只是为她神魂颠倒。」当他发现张瑞祺仍紧闭著嘴一语不发,双眼闪过一道诡光,随即吓死人不偿命地迅速丢下一颗炸弹,「你有没有告诉她,你上上个月已经买了新房子,准备在适当时机向她求婚?」
轰!张瑞祺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瞪著笑得像老狐狸的好友,「你怎么知道的?」
「建商刚好是我的客户。不过他说你买下房子之後这几个月都没再去看房子,还好奇地偷偷问我你是不是被毁婚了。哈哈哈。」这几年台湾的风气变得很奇怪,特别喜欢探听别人的八卦消息,连建商也沦为八卦的散播处。
「真鸡婆。」张瑞祺没好气地骂道。
「没想到你这么痴情又多情,还没跟人家求婚就准备新房了。」沈碁峰戏谵说道,心中觉得好笑。
「她一定是我的。」张瑞祺大言不惭,信誓旦旦。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要驯服这只脾气忒大又爱吃醋的小野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沈碁峰同情的想。
四季餐厅里,季牧洁穿著露背粉色洋装,外面罩了一件小外套,怡然自得地看著对面的男士。她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不时装害羞地眨眨眼,让相亲对象李子为一下子就失了魂,对她的好感度顿时飙到破表。
「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吗?」李子为绅士地询问。
他的家世好,属於企业第二代,外表又长得俊帅,但偏偏是独子,肩负了传宗接代的压力,所以从二十岁开始就被迫相亲,寻觅可以处理一家子琐事的当家主母。无奈他个性温和,不喜欢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厮杀局面,只想寻觅可以相守一辈子的知心人,最好也是个性端庄娴熟的女人,这样跟他比较配。
而他眼前外表美丽,看起来似乎也很贤淑的季牧洁,刚好符合他的第一项要求,所以他这次特别打破以往被动的态度,积极地主动追求。
「可以呀。」季牧洁装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还轻声细语地回应相亲对象的询问,而她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立刻让李子为露出满意的笑容。
「牧洁,你平常最喜欢做些什么活动?」
「我喜欢看书和看电影。」呵呵呵,事实上她只喜欢阅读侦探小说和看影集,尤其是那种暴力又血腥悬疑的影集最能掳获她的芳心。
「那你都做哪些运动?」
「我喜欢散步。」没错呀!她喜欢逛街购物的时候顺便散步。
季牧洁端著笑脸,捺著性子维持贤淑的样子,只因为媒人——也就是她的姑妈——之前就对她耳提面命务必保持淑女形象,说对方喜欢文静端庄的女生。所以她才从衣柜里找出唯一一件长度及膝的洋装「配合演出」,否则对方若看到她穿得又露又短的话,一下子就会吓走吧!
「你们好好聊一聊,或许吃完饭後还可以一起去看电影。」
季牧洁的姑妈笑咪咪地看著这一对,心想媒人应该顺利退场了,於是她给了季牧洁一个彼此熟悉的暗示眼神,希望她继续保持端庄的模样,才能抓到金龟婿。
「姑妈慢走。」季牧洁的笑脸都快僵了。好不容易终於等到姑妈走了,她也应该可以给个交代了。
呼!其实相亲不是她的本意,都是姑妈一手主导和包办,她本来很排斥,後来听说一个表姊经过一百零六次相亲还寻觅不到有缘人,最後终於在姑妈手里顺利嫁了出去,这件事让她觉得非常有趣,所以二话不说就答应姑妈的安排。而且她也想藉由相亲气一气张瑞祺,何乐不为?
「我相亲过好多次,到现在还在寻觅我命中相守的另一半,不过现在……」
李子为含情脉脉地看著季牧洁,「我对你的印象很好……」
季牧洁没继续听下去,反而端起杯子咕噜噜地喝了一大杯水。凭良心说,李子为条件极好,偏偏她不喜欢这种个性的男生,太温柔了,不适合她急躁的个性,会被她吃得死死的,而且吵架时一定很无聊。
「李子为先生,我问你一件事。」季牧洁霸道地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什么事?」李子为被她语气的独断吓了一跳。
「你曾经和女人吵过架吗?」季牧洁一脸正经。
「嗄?」
「你曾经和女人对骂过吗?」
「没有。」李子为摇摇头,「我认为女人是温柔的、可爱的,甚至是让人疼惜的,为什么要吵架呢?说道理不行吗?」
他梦幻的眼神让季牧洁瞠目结舌,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浪漫的男人。
「嗯……」季牧洁咂咂舌,终於肯定李子为和她一定合不来,因为她骂人时会甩门,会离家出走。她可以想像,万一他和她吵架,扮演恶人和泼妇的一定是她,而他一定是躲在被窝里哭泣、咬被子的角色。
「我最不喜欢会破口大骂的女生了。脾气这么差,情绪管理一定也很差,可以想像她的家庭也一定照顾得乱七八糟。」李子为义正辞严地说,没发现季牧洁难看的脸色。
「不一定吧,有些女生个性比较急,不代表有恶意,也无法一概论定她什么都管不好,你这样太武断。」季牧洁压抑与他争辩的念头,试图讲道理。
「我知道。不过我相信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比较喜欢像你这种温柔个性、外表端庄的女生,不喜欢一天到晚喊独立却凶巴巴与男人吵架的女生。」李子为坦白说道。
「呵呵呵。」季牧洁乾笑几声,细想之後,乾脆连端庄模样也懒得继续伪装了,开心地大口用餐,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我想……我们等会儿可以去看电影。」李子为没注意她的转变,语气讨好地说。
「呃?」季牧洁吓了一跳,左思右想地在心中寻思如何拒绝,李子为却一直盯著她的後方,而且脸色古怪。
「牧洁,你认识坐在你背後两桌的男士吗?他好像一直瞪著我,又一直看著你。」李子为觉得事有蹊跷。
季牧洁回头一看,顿时一僵。竟然是张瑞祺抱著他五岁的外甥女,正板著脸哀怨地看向他们这边。
搞什么鬼呀!他还真的来凑热闹。原本她只是想让他吃味,没想到他还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活像是她辜负了他……怎么回事?
「我不认识。」季牧洁急忙撇清关系,却心慌意乱,开始坐立难安。
「对方好像有话要说。」李子为很好奇,因为他看到对方起身走了过来。
「别理他,一定是无聊的人。」季牧洁随口敷衍。
「但是……对方走过来了。」
季牧洁没有回头,假装镇静地继续吃东西,但她的裙摆却被拉扯了两下,她低头一看,是她的乾女儿,也是她的好友张凡恬的女儿。
「妈妈。」五岁的小女娃叫著她,纯洁的脸上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状似无辜地看著她。
季牧洁一惊,继而发现蹊跷,抬起头才发现李子为脸色一变,瞬间铁青了脸。
她懊恼地捂住脸,知道他误会了,但她还来不及解释,李子为就开口了。
「那是你的女儿吗?」
「不是。」她挥挥手。
「但她怎么拉著你的裙子,还叫你妈妈?」李子为不相信。孩子都这么大了,难道会不知道自己妈妈的样子吗?
「才不是这样……」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张瑞祺咧开嘴,吓死人不偿命的宣告,「没错,她是我们的女儿小乖,季牧洁是我老婆。」
「姓张的,你给我闭嘴!」季牧洁大声喝斥。「谁是你老婆?你胡说八道!」
至此,季牧洁已完全失去伪装贤淑的意愿,露出霸道又凶恶的火爆本性,瞪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她不知道她的乾女儿小乖也来凑热闹……平时乖乖喊她乾妈的人,怎么今天故意叫她妈妈?
李子为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眼中温柔端庄又贤淑的女人,转眼间竟然变成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害他温柔的男儿心碎裂一地。
「你敢说不认识我和小乖?」
「我当然认识你和小乖。」
「所以罗!」张瑞祺硬是转了个思考方向,笑咪咪地对著李子为道:「她当然认识自己的老公和女儿嘛!」
「这是什么跟什么?我认识你们和你们是谁根本是两码子事,你怎么可以乱说?!」季牧洁气坏了,大声咆哮,「看图说故事也不是这样离谱的,你跑去当狗仔了吗?」
李子为被她的怒吼吓得噤声,根本不想再继续这场闹剧,尤其餐厅里其他人已经开始注意他们这边,一向低调的他可不想明天登上社会新闻版。
季牧洁没有理会李子为的表情,依旧瞪著眼前笑得张狂的男人,「你是故意来乱的吗?」
张瑞祺看她的相亲对象一脸惊恐,立即知道这场相亲毁了,开心地笑答,「我没有。我只是说出真心话。」
「你拿小乖来充当我女儿是什么意思?」
「她明明就是你的女儿。」乾女儿也是女儿嘛!
季牧洁一火,眼角看到张凡恬从柜台走出来,立即扬声呼喊,「小恬恬,你来一下。」
「什么事?」张凡恬一脸好奇。她刚刚在厨房里忙,根本不知道她二哥和季牧洁在做什么。
「你说我有没有女儿?」季牧洁瞪大眼,想叫好友为她澄清一切。
张凡恬摇摇头,「你是没有女儿呀。」接下来她却爆出一句让人吃惊的话,「因为你的孩子还要等七个月才会生出来……而且我还不知道性别耶。」
季牧洁一听,就知道糟了。
张瑞祺一僵,无法置信地转头瞪著原本凶巴巴现在却满脸心虚的女人。
孩子还没出生?季牧洁怀孕了?
李子为也吓了一跳,迅速发现自己好像陷入这对互瞪的男女的纠纷,迅速找了一个理由想开溜。「季小姐,很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他起身离开时像背後有人追杀他一样,跑得飞快。
「天哪!」季牧洁忍不住懊恼。她一向自认聪明伶俐,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糗事……早知道就先用毛巾堵住小恬恬的嘴!
这下完了,她的秘密被发现了……为什么她这么倒楣要认识这对兄妹?还栽在他们手里……
季牧洁忍住溢出喉咙的尖叫声,不敢看向一脸铁青的张瑞祺。
「季牧洁,你要不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现在坦白,还可以获得缓刑。」张瑞祺摆出一张臭脸,语气温柔但饱含威胁地瞪著她,让季牧洁不由得冒出冷汗。
「嘿嘿……」她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装出笑脸面对他,但他的臭脸却逐渐逼近她,逼得她不由得用力一推他,拔腿就溜。
「季牧洁,你给我站住,不要跑!」张瑞祺又气又怒,一想到她怀孕还跑得飞快,立即吓出一身冷汗。「你别跑,我发誓不会对你怎样的!」
「我不相信!」一听到他说的话就知道是诱敌之计,季牧洁哪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她拚命乱窜,沿路还懂得利用餐厅的桌椅挡住他的去路,但那些东西哪能抵挡住张瑞祺的怒火,一下子就被他踢到天边去了。
眼看他就要追上来,她吓得冲出餐厅去。
「站住!」怒吼声从背後传来,张瑞祺也跟著追上来。
那厢上演男追女的大戏,这边的餐厅现场被搞得满目疮痍、惨不忍睹,不仅杯碗碎落一地,连看了一出男追女跑好戏的客人也一脸茫然。
全餐厅里心情最好的,莫过於那位引爆这场大战的女人。此刻她正牵著女儿小乖的手,巧笑倩兮地捂嘴笑著。
「你故意的?」张凡恬的老公何昱轩从柜台另一端走过来,无视地上的碎裂物,反倒若有所思地觑她一眼。
「哪有?」张凡恬睁大眼装无辜。
「惦惦吃三碗公就是指你这种人吧!」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老婆天真又单纯,没想到还会搞这种花招。
「怎么这么说嘛!我只是善心大发想当现代红娘,帮人促成一段好姻缘而已。你说对不对?小乖。」张凡恬眨眨眼,眯眼看著自己的女儿。
「对呀!妈咪。」五岁的小乖睁著一双慧黠的眼,配合地点点头。
另一头的季牧洁丝毫感受不到好友的「善心大发」,她喘著气拚命跑,还边胞边嘀咕,「小恬恬这么多嘴,干嘛说出来,气死我……」
突然,她听到背後脚步声越来越逼近,而且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席卷而来,吓得不敢往後头看,只能加快脚步。此时她正好发现前头有一辆公车正要驶离,立即二话不说,趁著关门之际迅速跳上公车。
「季牧洁……」後头的怒吼声迅速被关上的大门截住。
呼!好险……她拍拍胸口平顺急促的喘息,从车窗看到张瑞祺在公车後面大呼小叫的暴躁模样,突然觉得很爽。
哈哈哈,总算摆脱他了!
「可恶!可恶!可恶!」看到公车逐渐远离,张瑞祺懊恼得大叫。他不甘心地看著缓缓远离的公车,越想越气,这时也才想起,他和季牧洁就是在公车上认识的,没想到现在竟然也是公车把他心爱的人载走……
一年前非假日的巴士站,没有拥挤的人潮,但还是有许多商务人士和旅客正在等车。
季牧洁拎著大包小包,准备从桃园外婆家搭巴士回台北,她手上拿著一本看到正精彩处的侦探小说,准备上车时好好阅读。
「请大家往里面走,有位置就坐,不用依照号码……」
司机先生正殷勤地指挥搭车者往里边走,季牧洁一看到中间靠窗位置刚好空著,一屁股就坐下去。她将随身行李摆放好,二话不说开始阅读起侦探小说,浑然不觉周遭环境的变化。
一脸疲惫的张瑞祺也好巧不巧地搭上这辆巴士,原本他是自己开车南下办公事,待公事处理完欲北上返家时,车子开到公车站附近突然无预警地抛锚,他只得紧急联络拖吊业者帮忙处理车子,自己则顺势跳上这辆直接开往台北的巴士。
巴士顺利开上高速公路,季牧洁看侦探小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她发觉大腿被人碰触,甚至还恶意地想摸上她的大腿间时才惊声尖叫。
「你这王八蛋,你想干什么?!」她大声质问。
她身旁坐了一个年纪约四十岁的男人,身上覆盖著外套,腿上搁著一台笔记型电脑,贼手趁她不注意时摸上她的大腿。
「什么?」男人装无辜,「我正在处理公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你明明偷摸我的大腿,还想装傻?」季牧洁气坏了,没想到恶狼就在她身边,更可恶的是,他做了坏事还装傻想撇清关系。
「小姐,请不要随便指责人,谁看到我做这件事了吗?」猥琐的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驳,小眼睛贼溜溜地盯在她的胸前。
「你眼睛在看哪里?没看过女人吗?」她瞪大眼,怒瞪对方。
「神经病。」眼看她的气势越来越凌厉,猥琐男人有点心虚,只得口头上骂了几句恶意的话,随即合起笔记型电脑,准备换位置。
全车的人都注视著这一幕,有几个正义感十足的人也挺身而出,准备揪出害群之马,张瑞祺也凑上前准备出面,但发现这年轻又艳丽的女人一副强悍地保护自己的模样,反倒兴味昂然的注视这一切。
虽然说现在女人口头上都说要保护自己,但毕竟在这现实的社会里,女人常被当成弱者,甚至成为性骚扰的受害者,没想到这女人有勇气又大胆,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你要去哪里?做了错事就想溜?」季牧洁瞪大眼,伸手捉住猥琐男人的衣襟,有将他揍成猪头的冲动。「这么多人看到你下流的行为,你不道歉认错就想溜?」
「放开我!」猥琐男人眼见越来越不对劲,连机警的司机都将车子往最近的交流道开去,情形对他很不利。
「你心虚了?」季牧洁越想越气,但很清楚自己不能动手,免得到时候自己反而吃上官司。
巴士已经下了交流道,停在路边。猥琐男人发现有机可趁,亟欲逃下车,抓住公事包就往车门走,但季牧洁硬是拉著他不放,车上其他人也围住他。
「走开,疯女人!」猥琐男人情急之下回头用力一推,季牧洁差点跌倒,右手撞到车窗,发出好大的碰撞声,但她还是紧紧地捉住他。
「做了错事你还想胞到哪里去?」张瑞祺眼见现行犯想逃,立刻使出擒拿手,一扭一转将猥琐男人压坐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猥琐男人挣扎著大声咆哮。
「不想干什么。」张瑞祺双目凌厉、冷静一笑,「先生,你的裤子拉链没拉。」
「什么?」猥琐男人心虚地想拉起裤链。
张瑞祺脸一沉,冷冷地开口,「我亲眼看见你对邻座的女士伸出咸猪手,你先以外套覆盖在自己身上,将裤子拉链拉开後,眼见对方看书看到入迷,於是以右手抚摸对方的大腿,并向上往内侧抚摸。我就是证人。」
「对,我也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另一名见义勇为的乘客也站出来伸张正义。
眼看越来越多人站出来,猥琐男挣扎大叫,「你们胡说!」
张瑞祺懒得跟他乡说,转头向另一个乘客,「请先打电话报警。」随即又回过头来狠狠地对猥琐男人说道:「你除了意图不轨,还妄想逃跑,甚至让对方受伤。你已经触犯了性骚扰防治法,还有伤害等罪嫌!」
「你诬告!我要反控你妨害自由、诬告、伤害!」猥琐男还在做最後的挣扎。
「是吗?」他冷笑一声,「现场这么多证人,我还是一名律师,你认为法官会采信哪一方的说法呢?」
猥琐男人这才发现自己碰到铁板了,立即委靡地瘫软在地,只差没吓得屁滚尿流。
等到猥琐男人被警察带回警察局做笔录,所有乘客也再度坐上巴士时,季牧洁才走向张瑞祺,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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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鱼的相识说来也有些好笑,某个无聊的夏日午后,趁着上班偷懒的闲暇
上了一下某个色情网站,无意间就看见了一张这样的照片:嫩白的奶子被西瓜红的泳衣托起,身上还有些微水珠,只露出嘴巴的小姑娘嘴角带笑。或许是画面太有冲击感,又或许是那对白嫩嫩的软球占据了我的脑子,我一下子就硬了,尴尬得看看四周,蜷缩在办公桌上假装休息。
那一年我三十三岁,妻子挺着六个多月的大肚子,而我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
没过几天,PO出那张照片的网友放出了他的联系方式,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加了。没想到放出照片的人就是照片中的人自己。就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小鱼,那时候小鱼二十一。
兴许是寂寞太久了,我时常会发一些我自己的照片企图诱惑小鱼,而她也出于礼貌回赠我她同等裸露的照片。在无人陪伴的日子里,小鱼的照片和小鱼的话语陪伴我度过了一阵时日。
照片里的小鱼从来没有露出过真实的模样,但是体态总是那么吸引我,小鱼的身材说不上瘦,肉肉的,看上去就很有质感,特别是胸前浑圆的两坨大奶子,更是每每看的我心神荡漾。微启的朱唇,有时会带出娇柔的小舌头,似是勾引一般的媚笑,我自己也数不清用这些照片打了多少次手枪。
某个周末,小鱼跟我说寝室里的同学都出去了,她一个人在寝室很无聊,我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竟按下了视频按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原本以为一定会被拒绝的,可没想到,小鱼接了。
我被完全暴露在了镜头下,可是画面对面的小姑娘依旧不肯让我看到她的面庞。我故作柔声道:「让我看看你吧。」带着点央求的语气,表露出委屈的目光,我得逞了。
起初还会用被子或是枕头遮住大半张脸,慢慢的,小鱼露出了她本来的模样。
与我的想象未差很远,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小鱼两颊绯红的看着我,告诉我她很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与网友视频聊天,我笑笑,表示我也同样。
看着小鱼脸红的模样,与平日里照片中性感的样子判若两人,我顿时玩心大起。想起小鱼跟我说过我的身材与她的小男友相似,我便将手机镜头下移,故意自摸起来,并不时得称赞她的身材,想要看看小鱼的反应,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小鱼便将半掩在身上的被子掀起,露出了整个娇躯。
豹纹的奶罩包裹着小鱼浑圆的乳房,纤长的手指从唇边一路下摸,划过了颈部,接着是锁骨,然后到了胸前。小鱼的动作很慢,大概是我手上动作的停顿让她看出了我的迟疑,又或是她听到了我吞咽口水的声音,总之这时候已全然变成小鱼在诱惑我了。
小鱼一只手举着手机,用另一只手看似轻松的解开了奶罩的扣子,可她却并没有将其脱下,而是让带子松散在香肩两旁,接着将手继续下移,抚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了匀称白嫩的两条大腿中间的地方。
浅咖的内裤在小鱼的搓揉下起了褶子,手指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渐渐得能听到小鱼喘息的声音。这时候,小鱼已经动情了。
「让我看看你。」
小鱼很听话得将镜头上移,让我看到她两颊潮红,眼神迷离,未拿手机的那只手仍旧在两腿间摩挲着,乳罩由于小鱼动作的关系早已经包裹不住那两个硕大的白馒头而微微露出了乳尖。粉红色的乳尖被同样粉嫩的乳晕包围着,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可是这画面的淫靡深深触动了我的神经,头皮一阵缩紧,手中握着的玉柱也更加充血胀大起来。
「小鱼……」我低沉的唤了一声,还未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听见萤幕那头的可人儿乞求道:「想要……」听到这话,我更是停不下受伤的动作,用话语挑逗着小鱼,只见小鱼褪去了内裤,揭去了乳罩,一会用手摩挲着腿间的阴蒂,一会用沾着淫液的手指揉捏起了粉嫩的乳尖,拿着手机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摇晃,伴随着小鱼的呻吟,身体的扭动,我也终于在自己手中释放,伴着一声低吼,白浊的液体从龟头喷薄而出。
小鱼也似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双腿更加用力的加紧,手上的力度也明显加快加重,「嗯嗯」的呻吟变成了嘤咛,也终于在一声醉人的「啊」之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手机也被瘫在了一旁,只能看见小鱼不断起伏的小腹,像是累得一动不能再动。
从那之后便隔三差五就会和小鱼视讯,小鱼也渐渐变得更为开放,可是总会在打开镜头的时候羞涩一阵,然后慢慢变成勾引我,有时是直播她沐浴的场景,有时是一段艳舞,有时便是我和她一同隔着萤幕性爱,双双达到高潮。
这天我们像往常一样聊天,小鱼不知为何突然对我平日里说的那个「我的她」
产生了兴趣,本着对小鱼的坦诚,我将一切和盘托出,告诉了她我已经结婚了并且还有不到一个月妻子就会生产的事实,小鱼听后却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小鱼的长长的书信,表达了她对于勾引有妇之夫的歉疚,也表示她不会再联系我的决心。在信的最后,小鱼问我:「你喜欢我吗?」
看着短短的五个字,我脑海中闪现的便是第一次开视频时小鱼羞涩的模样,然后接着小鱼就像忘记了她写的信,忘记了她说她不会再联系我这样的话,仍旧如从前一样继续陪伴着我。妻子生产的那一天,也是小鱼的资讯陪着我在产房外等待了一整天。宝宝出生的喜悦让我暂时忘记了其他,但是小鱼仍旧每晚跟我道一声「晚安」。
或许是出于对家庭的责任,我和小鱼摊了牌,希望能够和她保持联系做朋友,但不再说一些暧昧的话,或是做一些暧昧的事,小鱼也很通情达理的答应了。从此我不开口,她绝不会打扰我分毫。就这样,和小鱼保持着「朋友」关系大概半年的样子。
宝宝快满半岁了,小鱼告诉我,她要来到我的城市旅行,希望我能抽一天给她做向导,我答应了。
这天是十一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正好是感恩节,跟妻子说和朋友去登山便收拾出门。将车开到离家稍远的百货公司停车场,便将登山服换做了普通的休闲服装,坐地铁去找小鱼了。和小鱼的约见地点是她入住的酒店附近的地铁口,刚一出地铁口,便看见一个神似小鱼的身影站在一旁对我笑脸相迎。
小鱼略微比我的妻子矮一点,圆润一点,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宝蓝色毛衣,搭配着一条黑色百褶小裙,过膝的黑色长袜和漆皮的马丁靴,挎着个有半个身体大的布包。小鱼脸上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我稍走进些才确定在这冬日里穿着短裙的年轻小姑娘是她。
小鱼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胸前的柔软紧贴着我,微微一瞥便发现她宽大的毛衣下根本没有其他任何衣服!雪白的两团软肉和那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我一时之间便有些把持不住,但还是努力深呼吸将这股悸动忍了下来。
小鱼说想去我常跟她说我喜欢去散心的那个无人的小海滩边看看,我们便搭上地铁然后走了一大段路来到这个寂静的小海滩。一路上小鱼都那样挽着我的手,紧贴着我,就好像是我的女朋友一样,我也有些管不住自己似的不住朝毛衣里偷瞄,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得和小鱼说着话。
这个小海滩是我某天驾车迷路无意间发现的地方,通常都没什么人烟,心情不好时候我都会到这里来坐坐,听听海浪声然后再开车回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带别人来到这里。
一看见大海小鱼便松开环抱着我手臂的双手,朝海边飞奔而去,当真是向往大海的小鱼啊,我如是想。远远看见小鱼在海边欢呼的样子,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内心的那股躁动也因为这片宁静的地方而慢慢沉寂了下来。
我缓步走向小鱼,只见小鱼突然俯身像是要捡什么东西似的,黑色小裙随着小鱼的动作慢慢上移,我竟移不开我的眼睛了。小鱼的裙下,一片光洁,圆润挺翘的屁股没有被任何衣服束缚,就这样直接暴露在空气里,伴着小鱼俯身动作的加大,我也渐渐看到了双腿间丰满柔嫩的阴唇,还有丝丝反光,两片阴唇轻微得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更多反光的液体。
小鱼竟整个人都是真空的!这个想法一下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我开始不安分得幻想起小鱼衣服下的胴体,我开始怀念那个手机萤幕对面和我一同自慰的小情人,我开始移起脚步快速向小鱼走去。
顺着小鱼起身的动作,我一把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蜂腰,将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鱼,我想你,好想你。」然后紧紧将她抱住,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一下,接着听到的便是有些哽咽的声音回应道:「我也想你。」
小鱼转过身来抱住我,踮起脚尖凑上了我的唇,这是我第一次与小鱼接吻,终于尝到了小鱼口中的甘甜,我有些贪婪得、呼吸急促得索取着,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纠缠着,不时得拖出丝丝银线,直到都快要窒息了才停止住,彼此依靠着大口喘着气。
我还没缓过气来,小鱼已经跪在了我面前,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炼,掏出了我火热的硬棒,温柔得将它握在手中。小鱼抬头朝我笑笑,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我的肉棒,柔软的舌尖抚摸过肉棒的每一个部位,就像是在吃冰棒般。小鱼用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待到有些粘稠的液体从马眼溢出,小鱼便一口将整根肉棒吞下,口腔中的小舌依旧打转按摩着肉棒,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接着小鱼又将肉棒吐出,然后再含进去,配合着手上套弄的动作,不停地做着吞吐的动作,一股暴虐的欲望淹没了我的大脑,我一把抓住小鱼的头发,将她深深地深深地按住,一下一下冲撞着她的喉咙,一个没忍住,我泄在了小鱼嘴里。
小鱼似乎有些被呛到,一口吐出了大量的白液,用手接住,然后剧烈得咳嗽起来。看着小鱼因为咳嗽而涨红的脸,还有眼角微微冒出的泪花,我一下子感到非常愧疚,肉棒也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才泄过便一下子软了下来。
小鱼缓过来后,依旧跪在沙滩上,看了看我后又将手中托住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接着又像对待宝贝似的托起我的疲软的肉棒做起了事后清理,将肉棒上的精液也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看着小鱼一脸享受和宝贵的样子我又脑袋充血接着下体充血,肉棒又再次坚挺了起来,就好像方才并没有释放过一样。
小鱼见状又抬头对我笑笑,然后转过身子去如小狗一般趴在沙滩上,两腿间还不断有淫液流出,小鱼转头对我说:「要我吧,我想要你。」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脱掉裤子,也跪了下来,将牛仔裤垫在膝盖之下,避免被沙子膈得疼,然后举起肉棒便对准洪水泛滥的肉穴插去。湿滑柔软的小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让我刚一插入就差一点忍不住射了。
抱住小鱼浑圆的屁股,我停住动作,让自己缓一缓后,开始了抽送。
身下的人儿不住得呻吟着,「嗯嗯啊啊」的软言细语进入我的耳朵更刺激着我不停地用力抽插着,没多久我又一次缴械投降。从妻子怀孕到现在便再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是有些不如从前持久了。
舍不得从温暖的小穴中抽出,也暂时没有力气再动,我便疲惫得趴在小鱼的背上大口得喘着粗气。待到肉棒渐渐软下来便顺着精液和淫水一起从肉穴中滑了出来,这时候我起身才发现一同流出的还有丝丝血迹,我的大腿上除了淫液也有些殷红点缀其中。我不可思议得看着眼前的血迹,小鱼似乎是察觉了我的异样,转头面向了我,这时我才发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我一时之间竟心疼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我一直以为小鱼已经和她的小男友发生过关系了,至少这个放荡的小姑娘不会是处女,可是我却大错特错了,难怪在进去的时候会感到有什么阻碍了一下。
小鱼嘴角扯出微笑看着我,柔声说道:「没关系,你不知道我有多幸运。」
一时语塞。
趁我还楞在那里的时候,小鱼从挎包里拿出湿纸巾将浊物都一一清理干净,嘴角始终挂着笑。待我回过神来,除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到。
「小鱼,做我的情人吧,像过去一样。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抱着怀里的小鱼,眼望着海面我说道,我想这是我能为小鱼做的所有了。
小鱼看了看我,笑笑:「不说这个了,这不重要。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
说完又吻上了我,小鱼主动的勾引,又让我燃起了欲火,手不安分得摸到了毛衣里,揉捏着胸前柔软的奶子,拨弄着渐渐坚挺起来的乳尖。手顺着小鱼的身子向下,抚上了她挺翘的屁股。小鱼摆弄着身子,乞求似的撅起屁股来对我说道:
「我还要~ 」眼角和嘴角都带着勾人的笑容,我又怎能忍住呢?
那个下午我和小鱼从有衣服做到没衣服,从精力充沛做到精疲力竭,狠狠地要了她好几次,直到感觉我自己都快精尽人亡了才甘休。我俩赤裸着身子拥抱着彼此躺在沙滩上,直到日落才又重新穿好衣服踏上了归程。
冬日里的潇洒是有些代价,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不住得打着喷嚏,但互看对方一眼,莫名其妙得笑起来。我将小鱼送到了酒店,一路上都不停的将手在她身上游移,吃着她的豆腐,在房间里又和她一同洗了个鸳鸯浴,因为时间关系,我不得不跟小鱼道别,临出门前,小鱼给了我一个与欲望无关的,软糯的温柔得绵长的吻,然后说了一声「再见」。
回到家后和妻子也只是习惯性的寒暄,没有再多的温柔,也没有更多的关心,这使得我更加思念小鱼了。迫不及待进到房间打开电脑,邮箱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来自一个陌生的位址,标题是《谢谢你》署名是「小鱼」。可是信件里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个附件,是一首歌,刘若英翻唱的《漂洋过海来看你》。
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打开QQ发现小鱼从我的好友列表里消失了,wechat里也没有了她的踪迹,想通过邮件写信回去发现对方拒收。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网路上这些虚拟的联系方式我竟再没办法联系到那个可人儿了。
从那之后,我怎么也找不到小鱼了,原来的网站上小鱼也再没出现过,就这样,她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我开始后悔过去小鱼每次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我都回答她说:「喜欢吧。我已经结婚了,不可以爱别人的。」我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她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如今我时常在想,我第一次见到小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为什么想呢?
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记不清了吗?还是因为已过去好几年,记忆早就模糊了?总之有那么一个画面我怎么也忘不掉,萤幕亮起来的时候,小姑娘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眼睛以上,可就是那双眼睛,透着温暖和笑意,还有害羞。我怎么也忘不了那双眼睛,但我总要想很久才想起来,那双眼睛是属于小鱼的。
现在我坐在这里写下了我记得的我俩的故事,希望有一天小鱼能够看到,至少有句话,是我始终没说出口的,期望她能看到。
爱过,真的。
谢谢你,感恩节出现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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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写作遇到了一些瓶颈,有些纠结如何将《前妻凶猛》中,一些M大蓄
意淡化了的H场景给描绘出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李东海重生获得的金手指能力,来重新补足那些让我们心痒难搔的场景。
为了做到这些,我花了近半天时间,将《前妻凶猛》仔仔细细重温了一遍,包括许多读者的留言回帖,这才发现了许多以前没看到的细节,M大这本书真是旷世好文,也真的希望您能将此书写完。我能做的只是画蛇添足一举往M大海涵,我不会将M大原作的剧情做太多改变,不能破坏了原著的完整性。
这里发现一个原文的包袱,理查在将玲送给老唐玩的那次说过:「也许有一天,他们会给你来个上阵父子兵。」「不过他们父子关系好像很奇特呀,我对他们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这段话我思考了很久,第一句话说明了理查对小唐和老唐一起玩女人,不说知情至少不会吃惊,后面这句父子关系很奇特呀,理查很感兴趣,父子什么关系呢?一起玩女人的关系?应该不是不然就不会说第一句话,那是什么关系呢?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联想到理查本人是个「兔子」他是个男女通吃的,那么这里理查会不会怀疑老唐和小唐有「男同」的关系,联系到小唐一些变态的报复举动?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小唐和老唐一起玩女人,会不会连小唐的老妈也一起玩了?我倒是希望是前者,因为小唐这种恶人,必有他可怜之处,可怜之处也许就是他从被杨杰踢了一脚后,变成了个没用的男人的时候,他的父亲老唐对他伸出了魔抓,这样他才会更加恨杨杰。
这算不算剧透啊?M大,就当做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也许M大之所以不续写,就是让无数种可能都会发生,让读者自己去幻想拥有自己的结局。
我也思考了良久我写这本的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明白了我只是在诉说我自己所认为的结局而已,所以不管此书人气如何,哪怕是没有一个人看也无所谓,因为他是写给我自己看的,当然如果能得到各位尤其是M大的肯定,那就会更加让我欣慰。
接上文:李东海还有闲暇照顾康晓婷,伸手将康晓婷拉了过来,康晓婷红着脸乖乖让男人给脱了个精光。康晓婷忍住脸红,不依跺脚道:「干嘛只将人家的脱光嘛……」正苦苦抵挡男人「凶猛进攻」的肖俊红羞红着脸笑道:「那是因为你的奶子没老娘的大…东海不脱我的是怕忍不住…那文化讨论就会变成武学讨论咯…哈哈……」
康晓婷过来将女人的蕾丝奶罩一把扯掉,嘴里恨声道:「看你的奶有多大!」
扯完一看那两个巨大的奶球,就像被解放了一般,在空中放肆的上下跳动起来。
康晓婷一边狠狠地抓了两把,一边嘴里骂道:「奶奶的…是够大的……」说完自己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得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就这么一边嬉笑打闹,一边做起爱来,真是快乐似神仙,不羡鸳鸯也不羡仙……
一夜缠绵,还是李东海最先起来,不舍的从两个女人的长腿酥乳阵中爬了出来,两个女人可以上班迟到,他也可以但是他不可以错过股市的开盘,一阵熟练的操作开始了一天刺激的炒股旅程。
两个女人实在太累了,昨晚被男人从9点弄到凌晨三点,6个小时中,两人一会被他拉到落地窗前并排趴着,乳房被压在有些冰凉的玻璃上,看着窗子下面的车水马龙,有一种快要摔下去的刺激快感,康晓婷只知道自己被弄完像个软泥般从玻璃上滑落到地下,又看到男人还不依不饶的抱着肖俊红往浴室里走去,又是一阵阵娇喘声传了出来,康晓婷奋力的挪动身子趟在床上,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就感觉身子震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到男人正和肖俊红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汗流浃背的做着爱,女人也是浑身如同水淋了一般,依然倔强的红着脸,和男人「殊死搏斗」着。
康晓婷抬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她真的有些佩服他们了,忍不住说道:「我去…都两点半了…你们还在搞啊……」
「哎哟…东海她醒了…去操她吧…姐姐真的不行了…你饶了姐姐吧…我的个亲爸爸哟……」
康晓婷心里一震,这得有多厉害都被干得叫他亲爹了,刚想起身躲进浴室,可惜还没翻过身来,就被男人从身后压了上来。火热的肉棒借着湿润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康晓婷只能哀叹了一声,就将头趴在被子里,也就再没有力气回应男人了,以至于男人什么时候射的精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最后李东海没有在康晓婷蜜穴里射精,而是冲进浴室里将正在洗澡的肖俊红,拉着让她趴在墙上,从身后一边操干着,一边用淋浴淋着,却怎么也浇灭他的欲火。肖俊红实在是受不了了,给男人口交还是出不来,只能期期艾艾的献出菊花,还告诉男人这里是她的处女地,男人才兴奋的抽插了二十来分钟,最后抽出来射了她满满一脸。
时间很快一个月过去,到了李东海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当数据摆在两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18万元,在一个月时间内变成了28万,就是获利百分之六十,18元的本一个月时间赚了十万,虽然没有达到最初说的翻一番,但这也已经足够让两个女人都傻眼了,这钱也来得太快了吧。
当李东海要将股票全部出仓,将两人给他的钱还给她们时,被她们给坚决的拒绝了,表示这钱给他的不用还。
肖俊红想了一会,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她决定拿出50万给李东海来炒股,分利润百分之二十五给李东海,这分红不可谓不高。康晓婷一咬牙也决定拿出50万来,也是利润的百分之二十五给李东海,虽然她没肖俊红那么有钱,但她更相信李东海能给她带来更大效益,所以她敢拿出将近一半的家产来。
就这样李东海的股资由28万变成了128万,他肩膀上的责任更重,也变得更加的谨慎,即便他脑海中有无数准确的数据,但他发现市场的波动还是会影响他的判断。这在前半个月的炒股里已经发生过了一次,那一天他亏了近百分之二十的资产,这让他明白所谓的金手指也只是给他一个开门的钥匙,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事物,都会随着他的加入而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股市就是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国行信贷部部长据说是个挂职,本身他是人行的一个副行长,主要工作都在人行那边,所以国行信贷部基本上都是肖俊红一个人说了算。可是即便这样李东海每天上班时间炒股,也是太显眼了,以至于一些流言蜚语让林傲菡也有些疏远他了,倒是何丽萍还是和平常一样,时不时对他抛个媚眼,弄得他心痒难搔,至于凌珍对他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的。
找了个借口,每天基本就来国行报个到,然后回到新租的房间里炒股。租的房子客厅不是很大,但卧室大得很,以至于摆个电脑桌卓卓有余。
康晓婷过来看他的时候,坐在床上说道:「这卧室挺大的呀,比客厅怕是都要大吧!」李东海从电脑椅上站起来,转身笑道:「那是,不然怎么摆得下这么大的床呢……」说完在女人的惊呼中将女人扑倒在床上,一时间娇喘声夹着粗喘声,新买的席梦思质量是不错,但也还是被两人大力的动作弄得「吱吱」直响…
就这样李东海每天除了报道就是窝在家中炒股,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两个女人,偶尔白天过来看看他嘘寒问暖一般,当然是要在床上「切磋」一番的,晚上来时就一定是两个女人一起过来,因为她们知道单独「切磋」是找死,「双打」
至少不会输得那么的惨。
当第一个月李东海手中的资产从128万变成198万时,利润仍然保持在近百分之五十左右,这也让两个女人狂喜不已。
肖俊红毅然决定将家中所有能拿的钱都投进来,预计能再拿出100万来,而康晓婷最多能再拿50万,最后一咬牙背着老公将家中房产抵押了50万,也就再一共投100万。
可等过了几天李东海的手中却拿到了200万的存折和500万的支票,原来两个女人利用手中权力贷款弄了500万,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找的皮包公司,估计也花了一部分钱给别人。李东海有些傻眼,发现这女人疯起来了比谁都疯,最后肖俊红牵头拍板,将上个月的近198万元先不分红全部转入新股,合计一共近900万元的资产,全部投入股市。
即便上世见过大风大浪的李东海,也有些心惊胆颤,最终半年熬下来,感觉身体瘦了一圈,主要是精神上有些萎靡,以至于白天两个女人来撩拨他,也是应付一下了事。害得两个女人以为魅力下降了,咬牙晚上过来「征讨」男人,被男人杀得丢盔弃甲,还以为男人使得是欲擒故纵之计,却也甘心受此计隔三差五的就来「夜袭」,最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终结算的日子里,在李东海的出租屋里,李东海打开了电脑,3600余万万的资产摆在两个女人面前。除去900万的资产也就是说,半年里他们一共获利2700万,这将近百分之400的利润率简直就是奇迹,而两个女人就是奇迹的见证人。李东海告诉他们,因为半年长线操作重复投资,所以利润率要高尚许多。
三人按照前面的比例将,两女将获得近1000万元,而李东海也有近700万元的分红,当然这是在所有股票全部出仓的前提之下,出货时可能还会有损益产生,最终到他们手里的钱也不会少太多,因为现在是牛市他们这点出货量,对市场影响不会很大。
李东海表示今天开始他没有精力再趴在股市里了,这半年时间他脑袋都快炸了,显然这不是他擅长做的事情,如果没有金手指给的信息和前世的记忆,他根本做不到在瞬息万变的股市里做到几乎不败。即便是这样他也是每天精神快要虚脱的弄了半年,已经挖了第一桶金的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弄这个了。李东海还找了个借口,说现在的牛市已经过了大半,后期的收益会小了许多,到了一定的时间节点就要全面退市。
听到李东海说股市短期内不会有大跌,也不管是李东海在上海的内线,还是他自己的判断,两个女人商量后还是将他们所得利润,和投入资产留下一半在股市里,让李东海选一些绩优股长期把控,但贷款的500万要拿出来,利息从三人的利润里扣。
而让李东海感到意外的是,最后算分红两个女人商量按三人平均分配,这样李东海就获得近900万分红,两个女人也差不太多,将500万带块分割出来,以及李东海的分红分割后,还剩下2200万,两个女人一人分割出600万来,留下1000万,给李东海购入长线股资,李东海也决定留下400万,合计1400万,从现有的股资里挑选出1400万的绩优股,作为长线持有。
整个的分割出仓过程,用了李东海三天时间操作完成,基本没有太多损失,而李东海最后按百分之三十三的分红也是占了大便宜,也就没有谁去提最开始的28万资本了。
对于两个女人对李东海的慷慨,李东海没有说太多,但都默默记在心里。
李东海顺利挖到第一桶金,两个女人也各自拿到了比原有资产翻了数倍的现金,还有一半的资金留在股市继续赚钱,这一切都像是在做了一场梦一般,李东海给两人带了一场财富的美梦,和一场绮丽的春梦……
接下来数天,李东海诚恳邀请两个美人儿,来他寒舍闭关修炼如何炒股,两个女人为了股市里数百万资产的安全,只能鼓起勇气飞蛾扑火,和男人夜里先在电脑前学习,后来变成床上、沙发、客厅、浴室、厨房、窗台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刻苦学习的印记。
李东海给了家里5万元父亲的治疗费,手里还握着近500万的巨款,他知道现在最快的积累财富的手段,那就是去欧洲凭借着上世对欧洲足球联赛的了解,作,他才会有机会遇到小璐和玲……
中午休息的时候,肖俊红约李东海喝咖啡。
古典气息的意式咖啡店,面对着美丽妇人,一切都让人心旷神怡。
「东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肖俊红轻轻抿了口咖啡,语气比跟平常轻佻的她大相径庭。
李东海有些好奇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女人这么的严肃正经。
「我想介绍个女孩子给你认识,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女人说完放下咖啡,默默注视着眼前这个她越来越看不透的男人。
李东海心中一震,该死,光顾着炒股,把和陈璐见面的事情忘了。咦,如果按照原著里的剧情,自己在两三个月就应该和陈璐见面了,难道是「国行」的大人物今天才和肖俊红说起?不对,应该是早和肖俊红说过了,只是有些狡猾的女人,她发现了自己的炒股天赋后,暂缓了这个计划,也许如果自己炒股失败,那么她就会逼迫着自己接受她和「大人物」的安排了吧,那她为什么现在还要自己答应这件事情呢?
李东海默默的和女人对视着,直到女人垂下了目光用手搅拌起咖啡杯时,李东海开口了:「你先说说具体什么情况。」他是在给眼前的女人机会。
肖俊红沉默了一会斟酌了一下言语才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国行的徐行长,看上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以前是被市政府的某一位领导给包养过,所以徐行长不好用强,他想让我帮他物色个男人,接近这个女人好让徐行长找机会下手。」
好个徐行长,前世就是这样让李东海先和陈璐谈男女朋友,然后等到陈璐和李东海结婚后感情稳定了才下得手,找个理由让李东海陷入合同危机中,随便弄个假合同栽赃到李东海身上,或者干脆和李东海直接演出戏让陈璐不得不就范,这个血淋淋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呀。
看到李东海一直沉默着,女人继续说道:「当然你可以完全不接受,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因为徐行长他亲自点的你名,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行里最近传出来你和康晓婷有暧昧关系徐行长有些吃味,就要我来找你做这件事。东海,如果你想在国行这个系统继续做下去,你就必须接下这个事来,当然我也相信离开国行,你一样可以一飞冲天。」肖俊红在这件事情上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想李东海继续留在国行,因为她认为李东海如果离开国行,那么她和李东海之间就会越来越远,她有些舍不得这个男人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李东海想了一下,确实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徐行长点了自己,肖俊红也将康晓婷和徐行长之间特殊的关系委婉的说了出来,李东海当然不会去管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斗,他要的是这个女人的态度,要对他足够的坦白,肖俊红将一切都坦白告诉了他,这让他很欣慰。
「红姐你帮我约个时间见面吧。」说完李东海先走出了咖啡厅,即便这里离公司较远,还是注意一些较好,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咖啡厅。
对于李东海答应了见面,肖俊红高兴之余又有些看不懂李东海的想法,也许只有等到自己坐在男人身上交欢时,男人才会放下心防告诉自己答案。可一想到要和男人一边做爱,一边谈事情时,肖俊红感觉身子一阵燥热难当……
周六,李东海准时来到格林海特咖啡厅。刚一进门,就听到肖俊红喊他:
「东海,这边。」
顺着声音看去,肖俊红身边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一袭蓝花长裙,高挑身材,长发披肩,脸颊白皙,眉目如画。
李东海只觉这一眼仿佛万年吧,这就是那个前世书中让他即怜惜万分又魂牵梦萦的女人,没想到时空变换后能在此相见,他此刻的心情正是应了那一句:万语千言道不尽,百般滋味在心头。
见到李东海有些傻愣愣的样子,陈璐丝毫没有见怪,十分大方地主动伸出手。
「你好,我是陈璐。」
「你好。」
李东海愣愣的伸出手来,当双手相处的刹那间,突然只觉眼前一黑……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一阵剧痛让李东海清醒过来,「这是哪里?怎么回事?」
「你他妈傻逼啊,没看我兄弟在玩你媳妇呢,叫你闭眼,给老子睁大眼睛啦,看我兄弟怎么干你媳妇」一个高瘦男子边说,边对着李东海一阵猛踢。
李东海忍住疼痛往前面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赤裸着身子,被一个肥胖男人赤身压在身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胖子肥硕的屁股不断的前后摆动着,一根黝黑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女人的肉穴里,只剩下两个丑陋的肉蛋在外面摇晃着,而女人两条穿着白色丝袜的腿儿,被弄得高高抬起夹在男人的后背上,黑色的高跟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摆动着。
一旁还站着个猥琐的矮廋男子,正光着屁股翘着根粗长的肉棒,试图将肉棒插进陈璐的嘴里,却被女人侧头躲了开来,李东海这才看清女人的脸正是陈璐。
李东海看得目眦尽裂:「畜生!放开她!啊……」高瘦男子对着李东海腹部一拳,打得他窝成了团虾米,高瘦男子还没有收手,继续拳打脚踢起来。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他了……」陈璐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依然被身上的胖子压得动弹不得。身上的胖子无耻的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力的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嘴里骂道:
「骚婊子…快电好好的配合老子…不然让我兄弟打残你老公……」
陈璐无奈的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哭道:「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别打我老公了…我都答应……」一边说着一边她的双手主动的缠绕在胖子肥硕的脖子上,两条腿儿也颤动把男人夹得更紧,屁股随着男人的抽插主动凑了上来。
看到陈璐主动的配合起来,胖子心中大喜凑下头去想吻她的嘴,却被陈璐躲了开来,胖子也不气馁,一边啃着女人雪白的酥乳,一边嘴里调笑道:
「噢…骚婊子…对就这样…腿儿再夹紧点…小穴也是…我操…李东海你媳妇这逼真紧啊…看来你这鸡吧根本不行啊……」
陈璐一边配合着胖子的抽插,一边娇喘道:「不要侮辱我老公……」一想到被老公看着自己配合男人的奸淫,她的心中羞愤欲死,可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一时间羞躁不安的她,甚至忘了阻止一旁的矮廋男子,两个赤裸的乳房已经落入他手中。
「袁哥!你快了没…这骚婊子…我快忍不住了……」矮子半跪在一旁,一边猛搓着女人的奶子,一边焦躁的说道。
「急什么……」胖子边说边大力的操干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的蜜穴里出入着,不断带动着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心中暗道这女人发骚上路了。
「小婊子…你这逼里流了好多水啊…就跟尿了似的…怎么样哥哥我比你那没用的老公厉害多了吧……」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将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陈璐嘴里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搂着胖子的脖子才没掉了下来。
随着胖子一步步往李东海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在女人的蜜穴里插得更深,陈璐红着脸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声,嘴里哀求道:「不要这样…求你了……」
李东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陈璐被胖子抱着,一边插着一边走了过来,心中一片悲凉,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里?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噩梦?
李东海都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可眼前对他的羞辱却在继续发生,感觉到脸上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滴了一下,抬头看去看到让他羞愤欲死的一幕。
只见陈璐正赤裸着身子正面对着他,两条丝袜白腿被胖子双手把住,小腹下有些红肿的蜜唇正死死的缠住一根黝黑的肉棒,肉棒和蜜穴相接处毫无一点缝隙,并伴有乳白色的泡沫,一滴滴体液正顺着相接处,流向了男人露在外面的丑陋肉袋上,随着肉袋晃动而滴了下来。
陈璐正挺一对不断跳动的乳房,她的双手因为羞耻而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儿,却依然挡不住一阵阵难耐的娇吟声传进了李东海的耳中。
「唔…唔…哦…不要这样…太羞耻了……」女人的求饶让胖子更加兴奋。
胖子像一个战神般以端尿的姿势抱着陈璐,站在李东海的头上,抱着陈璐不断的上下操干着,即便是这种姿势十分费力,胖子却兴奋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累,他一边用力的抛动着女人的身子,一边哈哈大笑道:「李东海…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老婆的……」
他边说边兴奋的操动着,渐渐的他发现身上的女人,居然自己微微的抛动屁股配合起来,低头一看只见陈璐微微皱着眉头,嘴里虽然说着不要,双手却无意识的搭在大腿上,屁股有意无意的打着圈儿,每当他肉棒往上猛插的时候,女人的屁股就会自然的落了下来,当他往下抽出肉棒时,女人就会将腰部往下沉一点,这样自己的肉棒就不会脱离女人的身体。看到陈璐自主的配合,胖子心中高兴不已,嘴里却更加羞辱起李东海来:
「李东海…你老婆真是个尤物啊…你看她和我配合得多好…我插进去她就用小逼一阵缠绕…爽得我要死…我一抽出来她的屁股就会马上跟着落了下来…不然我的大棒子早就脱离她的小逼儿了…小宝贝我真是爱死你了……」
「没有…我才没有配合你…噢…唔……」却是陈璐的反驳话语,被胖子用恶心的大嘴巴封住了,胖子想将舌头伸进去,却被陈璐极力甩头躲了开来,嘴里娇喘道:「老公…我没有…别听他的…啊……」
胖子看陈璐这样了还爱着他老公,心生妒忌就干脆坐在地上将女人搂在怀里,双手在女人酥乳上一阵揉搓,下身降下速度靠腰部的力量抽插了起来。
这样一来陈璐的整个后背都靠在胖子怀里,这种肉贴肉的触摸让她浑身不是滋味,而男人的双手不断在身下游走,加上肉棒总是在蜜穴里打着转儿,让她身子一阵燥热瘙痒,却是比开始激烈的动作更让她羞愧难耐。
胖子故意放慢速度,一是不想自己射得太早,二是想让女人主动求欢。只见他一边肆意的享受女人的身子,一边羞辱道:「李东海…你媳妇真是个绝世尤物…你看这肌肤又白又嫩…这奶子摸起来又大又挺…这屁股又圆又翘…」胖子边说便这里摸摸那里揉揉,最后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打得陈璐红着脸身子一震,却不敢看趴在一旁的李东海。
李东海被打得浑身剧痛,心中有滔天怒火却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羞辱。
渐渐积累的瘙痒让陈璐快要受不了了,她几次主动的扭动着臀部,想大力套动男人的阴茎,却被男人双手按住,只能左右扭动腰儿打转,让男人的阴茎能刮到平常轻易刮不到的地方,可惜这样刮只会让她越刮越痒。陈璐知道今天这几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夫妻的,如果不好好满足这几个男人,也许她和丈夫会有性命之忧,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东海的背叛,才让自己遭到这横来之祸,陈璐心生对老公的怨恨,内心一阵挣扎后心里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只见她转过身子羞红着脸低声道:「只要你们能放过我…让我来动……」
胖子心中大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里却故意说道:「你说什么?」
陈璐深吸了口气,双手用力撑在男人的大腿上,努力的将发软的身子站了起来,然后在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之下,转过身来主动胯腿优雅的骑在胖子身上,一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从自己优美的后背滑落到臀部后下方,坚定的握住男人的高高翘起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蜜穴,皱着眉头稍稍调整了下体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定定的盯着胖子,嘴里娇吟道:「让我来…啊……」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她充满青春活力的臀部,重重地跌落了下来,一场激情四射的性爱大片即将打开……
趴在一旁的李东海不敢相信亲眼看到的这一幕,陈璐居然会主动用女上体位来迎合强奸她的人,唯一让他欣慰的也许只有女人将后背面向自己,也许她不愿让自己看到她放荡的表情吧。
爽得要死的胖子可没有李东海这么多想法,他只知道陈璐每一次的抬起落下屁股,他就会用力的向上顶刺他的肉棒,当肉棒和蜜穴纠缠在一起时,强烈的快感让人疯狂,他要让这个女人飞,要让她高潮不断,要让她彻底成为他胯下的性奴。
陈璐真的感觉自己在飞一样,和丈夫性爱时她怕自己太过开放,让丈夫觉得自己有过多的性爱经验,怕他怀疑到自己以前一些不堪的历史,以至于每一次的性爱都会被动装得更纯情一些。这一次被强奸让她羞耻之余,却也找回来往日对性爱的激情。
只见她绯红着脸儿,不停的甩动着两肩的黑发,臀部不停的上下抛动着,带着两个乳球不停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滑过。两个乳头被摩擦得立了起来,她知道这是自己高潮前的征兆。她还记得自己的老公躺在身后,所以她背对着老公,他就看不到自己脸上兴奋不已的表情,她还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呻吟声,这也许是她在老公面前最后的尊严。
胖子抱着陈璐不断的求欢着,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紧,却是女人夹紧的双腿不断的摩擦着,两只高跟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却见一旁廋子正拿着高跟鞋套弄在肉棒上,一脸舒爽的样子。
胖子却顾不了这些,因为身上的尤物让他快要发狂了,只见他双手恨恨地抓着女人的屁股抛动着,脑袋努力的寻找着那对跳动的奶子,含住奶头一阵猛吸。
上下全身被刺激的陈璐,快感不断的累积,让她兴奋的快要叫了出来,只是最后的一丝清醒让她仍努力的控制着。可身体全不受控制的上下跳动着,用她那紧凑火热的蜜穴飞快的套动着男人的阴茎,陈璐想尽快让男人射精,后面还有两个男人,自己得保留体力才能活下去。
只见她将小腿微微站起身体半蹲着,两只手儿微微向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就开始翘着屁股快速的套动起男人的肉棒来。这种姿势让陈璐能更节约体力,而且套弄的速度更快,当然让两人的快感也更加的强烈。胖子爽得半躺下了身子,享受着女人的套弄,双手把玩着女人不断跳动的奶子,摸着女人因用力有些紧绷的大腿,然后握住了女人撑起的手儿。
陈璐没有甩开胖子的肥手,而是顺势五指张开扣住男人的手掌,就这么以五指相扣的姿势,撑着她的身子开始更快的套动起男人的肉棒来。只见她绯红的脸颊,因剧烈运动而留下滴滴汗水来,滴在胖子脸上却被他无耻的用手头舔掉,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羞得陈璐粉脸通红,只能将头埋进满头秀发里,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好快点结束这羞耻的交媾。
从李东海的角度刚好看到,胖子高高翘起的肉棒,正因陈璐主动的飞速套弄,不断的在女人的身体里出入着,甚至有数滴液体飞溅到他的身上,他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此时他的心一片冰凉,只有无尽的悲哀……
陈璐一边撑住胖子的手,一边半蹲着套动着胖子的阴茎,感觉到胖子的肉棒越来越硬,她知道胖子快要射精了。她想将身子从阴茎上抽离出来,宁愿用手也不愿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可蜜穴深处不断累积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一次次暗示自己,再套弄几下就松开,疯狂的欲望让她一次次贪婪的,套弄着身体下的肉棒,疯狂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心中暗道就在一下下就好,只要在他射精前抽出来就行。
突然胖子大叫一声,上身直立起来,双手搂着女人的腰儿用力的上下抛动起来,脸上更是青筋尽显,一副咬牙切齿要吃人的样子。而陈璐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断的加速用力的套弄着肉棒,双方合力下展开了最后的疯狂。
强烈的快感让陈璐再也忍不住娇吟了起来,一阵阵媚叫声,让人听得心旌神摇。胖子听得是更加是一阵拼命的上挺,只见两人如同电机般上下飞速的震动着,两人的汗水也是四处飞溅,看得另外的两个男人瞋目结舌之余,下体的肉棒也是更加坚硬。
最终飞速上下颤动的两个身体在一阵嘶吼尖叫中,猛的停了下来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两个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胖子的死死的咬住牙齿,双手的十个指头因为太过用力,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女人白嫩的臀肉里,而他那两条肥硕的大腿,如同老树缠根般紧紧的将女人缠住,仿佛要将女人吸入他的身体里一般。
陈璐通红的脸娇喘着,两只媚眼快要滴出水来,高高的向上翘起颔首露出她秀美的脖子。而她的双手紧紧缠在男人的后背上,五指在男人背后留下了数到从上往下的刮痕,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紧紧地夹在胖子的肥腰上,五个秀眉的脚趾头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再浅浅地张了开来……
过了数十秒后两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胖子看着陈璐高潮后绯红的脸颊很是喜爱,忍不住凑过头去想吻女人。
也许是刚刚结束激烈的性爱让陈璐还有些头昏脑胀,让她需要男人的温情安慰,她居然没拒绝男人,和男人吻在了一起。
胖子心中大喜,大舌头就迅速的探进女人的口腔里,裹住女人微微颤抖的嫩舌吸吮起来。陈璐无奈的微红着脸颊,双手抱在男人的脑后,咪着媚眼儿乖乖的吐出舌头,任由男人将舌头吸进了他的嘴里,发出一阵「嗞嗞」声。
谁能想到这个被强奸的美人儿,居然会和胖子激烈的舌吻在一起。
陈璐一边羞耻的和男人舌吻着,一边心中为自己开脱,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讨好男人,不要让她再受太多的侮辱,她哪里知道她这种行为只会让男人更加疯狂。
用腿踩住李东海的高瘦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欲望,一把将矮子给拖了过来嘴里骂道:「这骚婊子…薛矮子你先看着这废物,让我先来玩玩。」
矮子郁闷道:「凌哥不带这样的啊……」
「你他妈的都用那婊子的高跟鞋发了一炮了,老子还一直憋着呢,等会让袁胖子找根绳子将这个废物绑了,咱仨在一起玩这小婊子……」说完高瘦男子就一边脱裤子一边走了过去。
看着胖子还搂着陈璐在怀里一阵猛亲着,高瘦男子不爽的踢了胖子一脚,嘴里骂骂咧咧道:「袁胖子你够了哈,咱今天可是来强奸小婊子的,你倒搞成谈恋爱似的。我说你这女人,自己老公被打得躺在一边动弹不得,你和胖子操完逼了还在这里恋恋不舍的亲着嘴儿,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
从极致高潮中恢复过来的陈璐,被男人说得羞愧欲死,赶紧将身子站了起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如同开香槟般,自己下面的蜜穴口儿形成了一个圆洞,慢慢地合拢起来,只感觉一汩汩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陈璐只能赶紧夹紧大腿,羞愧的不敢看躺在一边的李东海。
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胖子是为自己的本事自豪而笑,高瘦男子看得心中一片火热,也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一把抓住陈璐的头发恨恨地朝自己下体按去,要女人给自己口交。陈璐哪里肯就范,高瘦男子向薛矮子使了使眼色,李东海又是一阵皮肉之苦,他死死的咬出牙齿不愿发出声来,却让跪在一旁的陈璐心疼不已,哭道:「别打了…我做……」
说完陈璐痛苦地将面前男人细长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流着泪水双手抓人男人多毛的大腿,开始前后吞吐起来。
男人舒爽的抓着陈璐的头,看着她如同妓女般跪在面前,从上往下看去,只见一对浑圆挺翘的乳房,随着女人的动作而欢快的弹跳着,不久就被男人的双掌握住,只能不断的变化着形状,雪白的乳房上被捏出一道道痕迹。
趴在地上的李东海心如刀割,满腔的怒火也发出不出一点力气来,只能痛苦的瞪着眼睛,记住眼前这三个人,一定要让他们碎尸万段。
奶头被男人粗糙的指头摩擦着,阵阵快感让陈璐要舒服了许多,削弱了许多给男人口角带来的恶心感。渐渐的她也放开了许多,口腔套弄男人肉棒的同时,用舌头在男人龟头缝隙,肉棒周围舔舐着,双手也在男人丑陋的肉袋上揉捏把玩着,心中暗叹这么做是为了让男人快点发泄出来,自己会少受些侮辱。
高瘦男子被陈璐高潮的口交技巧爽得要死,一边揉着女人的奶子一边舒爽道:
「李东海…你媳妇真是吹得一口好萧啊…这又是裹又是舔…爽死你大爷了…操你个骚婊子…起来……」高搜男子猛的将陈璐头发扯了起来,只见女人吃痛后吐出了男人肉棒,嘴角上还流着口水粘液,抬起头迷茫地看着男人。
高瘦男子一边拍着女人的脸颊一边骂道:「骚婊子转过身子去,把脸面对这你的男人,高高翘起你下贱的屁股,迎接你大爷我高贵的鸡巴吧!」说完用力拉着女人的身体扭了过去。
「不要……」陈璐不愿也羞愧看到他老公,却无奈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量,只能转过身子低垂着头,修长的黑发挡住了她的视线,双手双膝都撑在地上,完美的背部形成一条直线,而高贵的屁股却高高的向后翘起,仿佛正在准备迎接身后骑士的冲锋。
高瘦男子没有让她等太久,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动作,抱着女人的屁股狠狠地将肉棒插了进来,插得陈璐「啊」的一声高高地抬起头来,她看到了面前眼睛里一片死灰的李东海,痛苦的闭上眼睛,身子却前后摆动着,迎接起男人的凶悍的抽插。
高瘦男子疯狂的抽插着,他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一阵阵红印浮现出来,疼得陈璐大声尖叫讨饶,却迎来男人更加猛烈的撞击与拍打。
陈璐凄惨的叫声,让李东海嗔目切齿的骂了起来:「你这个杂碎!你打什么女人!你来打老子啊!我操你全家女性!」迎接他的当然只有一顿拳脚,打得他没有力气说话后,被他们用绳子绑在树上,只能看着陈璐继续被他们凌辱着。
高瘦男子变态的击打让陈璐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只能将头埋进双臂上,继续抬高臀部,嘴里发出阵阵娇吟声。高瘦男子越打越过瘾,不光是屁股,还有背部乳房上都留下他的手掌印。
一边的胖子和矮子有些看不过去,说道别打坏了他们还要玩呢,高瘦男子才停下手来。可他的肉棒却没有停止抽插,旁边的两人也在围在一旁摸起女人来。
就这样陈璐身后一个男人不停的高速抽插着,另外两个男人,时不时摸摸她的大腿、她的屁股、乳房、腋下、脚掌、屁眼、耳朵,全身都被他们摸了个遍。
陈璐在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的累积起来,仿佛一浪高过一浪般,慢慢的又要将她推向性爱的最高峰。可就在她达到极致的高峰时身后的男人停止了抽插,抱着她的屁股大口喘息着,女人以为只是男人不想太快射。没多久男人又抽插了起来,就在她马上要高潮时又停了下来,这样反复几次后苦苦坚持的陈璐有些受不了了,她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起屁股,可身后的男人依然用手抓住不让他动弹,那种将到不到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她被欲火烧得粉脸通红,她的理智终于渐渐迷失在无穷的欲火中,只见她回过头去,一双媚眼盯着高瘦男子,主动的摇了摇屁股,不知羞耻的说道:「给我……」
这是交欢至此女人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欢,可见多次的高潮被打断,让她的身体已经快不受大脑控制了,强烈的欲火让她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给你什么……」
「给我大……」
「大什么?」
「大鸡巴…呜…给我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啊……」
高瘦男子阴阴一笑,重新将肉棒刺进了进去,陈璐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呻吟声,就挺起屁股主动前后套弄起来。沉浸在欲望中的她,却没有发现随着男人不停的抽插,他们离李东海越来越近,甚至最后被三个男人合力抬起,她也是在眯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抽插,准备享受着绝顶高潮的到来。
突然她感觉身子一沉,自己重新跪在地上,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快,两个乳房被男人们猛烈的搓揉着,剧烈的快感让她甚至忘了提醒身后的男人,射精前要抽出阴茎射在外面。她也没有发现她的老公李东海就离她不到半米的距离,李东海甚至能闻到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味,夹杂着男人的精液味道。
高瘦男子发起了最后的冲击,他一边飞速的抽插着肉棒,一边猛的抓起陈璐的头发,嘴里低吼道:「骚货…看到没…你老公就在你面前…看着你挨操…马上就要看到你高潮了…马上就要看到老子将一股股稠密的精液射进你的逼里…啊啊啊……」
「不……」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了李东海绝望的眼神,陈璐羞红的脸颊扭曲在一起,强烈的性高潮和无尽的羞耻心,让她的心灵快要扭曲了,这种变态的快感烧得她快要疯狂,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如同打摆子一般,全身浮现出一种异样的红色。
李东海无助的看着眼被强奸的快要高潮的妻子,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的心中一片悲哀和悔恨,一种对老婆无尽的怜惜涌上心头,嘴巴张开数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对不起三个字……
看着李东海绝望而怜惜的眼神,他微微张了数下的嘴唇,李璐突然明白了,这是李东海在忏悔着说对不起,以及他对自己遭遇的怜惜。
李璐心中涌现出一阵从未有过的柔情,让她仿佛忘记了身体后不断耸动的肉棒,周围不断抚摸的手掌,灵魂深处那让她颤抖的炽烈快感,她忘周围所有的一切,义无反顾地用双手搂住了李东海的脖子,在身后高瘦男子的最后的一下猛烈冲击下,她的身体往前耸动,嘴唇刚好和李东海抵在一起,深深地吻住了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同一时间陈璐感受到身后高瘦男子的肉棒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一汩汩火热的激烈射入到自己体里来。而自己的身体灵魂再也控制不住性爱的高潮,一边接受者身后男人的火热精液的洗礼,一边浑身颤抖着喷出了汩汩蜜汁,膀胱处一阵难耐的收缩,控制不住喷出了金黄色尿液,许多也喷在了李东海的身上,这让高潮中的她羞愧得快要死去,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李东海感受到了女人颤抖着身子高潮了,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绵绵不绝的爱意,也感受到女人对自己高潮喷尿后羞愧的哭泣。这些都不再重要,他的心中只有这个深爱的女人,他狠狠地吸住女人的嘴唇,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爱,和女人舌头嘴唇缠绵在了一起。他要告诉这个女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会深深的吻着,她爱着,她直到永远……
如果爱有永恒,他们宁愿这一刻永远停止下来,李东海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伸长脖子和女人抵死缠吻着,陈璐双手用力抓绕着男人的头发,恨不得能将身体全都融入到男人的身体里去,他们彼此再也感觉不到别人的存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一眼万年一念永恒……
当陈璐被愤怒的男人们拖走时,她的眼中没有不舍只有柔情,李东海微笑的看着女人,他知道女人即便是被三个人男人们,奸淫得高潮迭起,但那也只是她身体的本能,而她的灵魂是不会坠落的,在他的眼中她的灵魂是那么的高贵纯洁,他们的灵魂已经不分彼此。
陈璐被迫坐在已经迫不及待的矮个子身上,她再一次握住男人的阴茎,这一次她没有再背对着自己的丈夫,而是勇敢的直起身子面对着她的丈夫,双指夹紧男人硕大火热的龟头,抬起她高贵的屁股骄傲的坐了下去,随着她嘴中一声娇呼,她一边微笑的看着她的丈夫,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一边剧烈的套动起肉棒来,她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声,脸上一片绯红陶醉,仿佛在做着全天下最性福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有些受不了了,挺着坚硬的肉棒站在女人身旁两侧,陈璐媚笑的看了看了自己的老公,在老公坚定眼神肯定下,她时而握住这根肉棒揉搓,时而用娇艳的红唇吞吐着另一根肉棒,同时她的屁股依然在不停的上下抬起下落,一时间男女交媾的娇喘嘶吼声彼此起伏。
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儿,正半蹲在一个男人身上,下身套弄着一只坚硬的阴茎,左手套弄着一只细长的阴茎,脸颊向右侧着,红唇里含着一根黝黑的阴茎不停吞吐着,娇媚的眼神还不是和舒爽的男人们做着交流,当然她也会满含深情的凝视着她深爱的男人。
这些动作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那么的熟练,仿佛女人早已经不止一次做过这些似的。但李东海知道,这是女人第一次的群P,她之所以这么讨好男人们,是想让男人快速的发泄掉欲望,能快点结束这场奸淫,也可能给他们夫妻多一点生存的希望,这是女人对爱的奉献和追求,让她能完美的将这场欲望之旅坚持下去。
李东海的心渐渐的明白,一片平静,从纠结欲死的心魔中清醒过来。
眼中再次看到那一张清秀美丽的脸颊,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庞,这个一念间仿佛分离了一万年的女孩,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手。
「你好,我是李东海,很高兴见到你……」
PS:最后这段感情戏,也不知道拿捏得如何,也许从头修改一下会更流畅更贴切一些,不过既然是写给自己的东西,也就按照最初始的感觉写出来吧,也许写得不够好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意思。
不管如何总觉得H文最吸引我的仍然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爱情更是其中佼佼者,一个没有爱的世界会是如何的孤单?一个没有爱的故事会有多么的无趣?
如果能将爱和性交织在一起写出来,我想我也就写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写出来的H文。最后想说无论是再黑暗的世界,再黑暗的性爱,总是希望能给爱和光明一丝丝机会,来照亮我们的灵魂,谢谢大家听我的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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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8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分隔線——————————————————就這樣,在林榕離開後我跟司機師傅抽著煙閒聊了有三四分鐘。在這段時間中我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同時,與我的思緒一道稍稍「平復」下來的還有我那根因為剛才的刺激而挺起的「長槍」。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當你勃起之後,如果沒有做點什麼能讓你「宣洩」的事,在自然平靜下來之後便會有一股突發的尿意,雖說並不經常,但我確實偶爾會碰到這樣的情況. 顯然當下,又到了「偶爾」的關頭. 我跟司機招呼了一聲便打開車門走入了廁所。
走入公廁之後,迎面便是洗手台,左右兩側對門的是各以一張半人長布簾作為遮擋的男女廁所入口處。
在走進男廁所時,我正巧碰到了一位身形佝僂穿著環衛工制服的矮小老頭正從女廁那一側走出。見此情景我愣了一下又隨即釋然,回想起來我的印象中確實有不少公廁不論男女廁都是由一位大爺或大媽一塊清掃,還記得以前我家附近的公園便是這樣。
那時還在上高中的我為了排解備考的壓力會每天在公園晨練,有時便會在公園的公廁裡解決一下。雖然在放水時突然發現背後有一位正在拖地的老太太是一件讓人稍感不適的事,但久而久之也就釋然了。與那位自來熟的老太太見多了之後偶爾還會打打招呼,開開玩笑,雖說回想起來有點可笑,但對當時正處在備考期間的我而言,有這麼一位熟悉的陌生人能跟我每天清晨打打趣確實讓我在無形中消解了些許壓力。
想到當時的過往,我不禁會心一笑。
而隨著老人之後走出的那位,卻讓我還沒收起的笑意在震驚中凝固在了臉上。
只見從老人之後走出的那位佳人,換掉了被某人「鹹豬手」玷污過的罩衫,換上了一件純黑的無袖T恤,而手裡正拿著一件衛衣從頭往身上套,故而一時間視線受阻沒能發現我。
趁此天賜良機,我也就稍稍打量一番。
相比之前的宽大罩衫,這件露出度更高的打底衣顯然更能給與我震撼。
一眼掃去,先是被一層薄薄布料裹起的纖細腰肢,而或許是長度不夠的緣故,腰間與牛仔褲的間隙間隨著動作稍稍露出一線令人動魄的雪白。
而再往上看,便是導致這件原本尺碼合適的衣物長度不足的罪魁禍首。
原本隔著一件寬鬆罩衫都能若隱若現美好,現如今換上了這件顯露身材的贴身裝束,兩團雪白更是在擠壓下呼之欲出。一眼可見被誇張上圍高高撐起的胸口衣料,看來這件衣服在設計時確實未曾考慮到會遭遇這般境地,本不該承受如此「重壓」的薄薄布料完美勾勒出了能讓任何男性為之瘋狂的胸型,甚至在擠壓之下,從胸口不難看出被淺淺映出的胸罩花紋. 兩團渾圓所勾勒出的一線雪白幽谷,在上身黑色布料的襯托下更顯亮眼,如造物的奇跡般讓人難以移開目光,也讓人萌生出一股想要深入「谷中」一探究竟的慾望。
眼看外套已經套下之際,我也顧不得對眼前「絕景」的留戀,趁著林榕發現之前閃身掀起佈簾走進男廁。
正當準備解開褲鏈「放水」之際,卻突然發現剛剛從女廁走出的老人趁著我視線被吸引的工夫已經先我一步走入了男廁,現在正拿著拖把繼續打掃地面。
原本想著放完水便回車繼續坐在佳人身側趕路的我,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頭才打掃完女廁,林榕應該也剛剛換好衣服,那算算時間的話……」
念頭一起,我便不那麼急著速戰速決了,開始打起了向這老人搭搭訕套套話的主意。
正當我起了念頭,卻苦於如何開口時,老人看似打掃完畢放下拖把,轉身走入靠墻的坐便隔間關上了門,不一會兒便聽見了有人坐下的聲響。
正當我覺得套話無望,打算離去之際,卻聽見了一陣細不可聞的嘟囔聲。
「媽的,辛辛苦苦幹半天,偷個懶抽顆煙光帶了火還他媽的沒帶煙,日子過得真他媽的晦氣……」
聽到老人國罵連篇的碎碎唸,我意識到苦等的機會來了。
靜步走入老人隔壁的一間,蹲下之後我便開口說道「草他媽的,什麼雞巴破火,一禮拜不到就沒氣,真他媽的晦氣。」
話畢,我便賭上煙民間的默契開始了等待。
一秒、兩秒、三秒……
「小夥子,小夥子,我這有火你要嗎?」
上鉤了!
「我去,謝謝老哥,您這可太及時了。」
故作震驚的我接過老人從微開門縫里遞出的火機,當即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裝作忍耐許久大口吸了起來。
在我伸手還回火機的時候,自然是「懂事」地派給老人一根,當即老人也便迫不及待地點了起來。
順著這個突發事件,專做「辦大事」的我便起了話茬跟老人閒聊了起來。
「大爺,聽您這麼一說您這活還挺辛苦的呀。」
「可不是,要不是沒孩子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裡還得自己辛辛苦苦上街賺煙錢?連抽根煙都得偷懶躲著抽。」
「是挺麻煩,那大爺您就每天男女廁所都得掃?女廁所您隨便就進了?」
「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裡會被那幫娘們指指點點,年紀小的可能會介意一點,年紀大的老婆子也不差這幾眼了。小時候我老家農村那邊,男男女女路邊撒尿都不在意的,也就到了大城市裡那麼多講究。」
見話題聊的差不多了,我便開始步入正題. 「我去,直接在街邊解決?那要碰到個漂亮的來來往往不是都有眼福了?」
「倒也是,有時候水靈點的丫頭們解手被來來往往的小夥子看見了少不了吹個口哨,碰上姑娘臉皮薄點的還得哭著跑回家告狀,小時候老頭我還為這事挨過打。」
「行,看不出來您老人家還是個風流人物。」
「嗨,也就是那時候沒見過世面,再後來到了城裡之後才覺得小時候傻。」
「嗯?」
「後生我跟你說啊,來了城裡之後才知道這裡的女人和鄉下的女人她就根本不是一回事。隨便找一個保養的好的,就算年紀大點那皮膚也白嫩的跟牛奶似的,村裡年輕的的小丫頭都沒得比。這幾年我掃女廁的時候所還真就見過不少好看的,運氣好點的還能偷偷瞅見她們脫褲子。」
越說越起勁,聽完老人透露出一絲得意的話語,我便拋出了最後的話題點.「吹吧?您就掃個廁所,要說撇著眼打著照面我信,那人家總不能讓您看著撒尿吧?再說您這老胳膊老腿的還能踩著墻偷看不成?」
「嘿,後生可別小瞧我老頭子,別看個不高,那身手可還利索呢,身子骨要是差的話我能天天干著活,就剛才,你看見那個跟我前後腳從女廁裡出來的丫頭沒有?老頭子我見過的女人可不少,不過這麼漂亮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跟畫裡的仙女似的,那皮膚白跟雪花似的,那身材你也看見了不是?那對奶子大的呦,嘖嘖……你知道那個大美妞剛才在廁所幹啥了?」
「還能幹什麼?不就是上廁所嗎?」
「嘿嘿,傻後生,跟你說啊,那大美妞剛才可是讓老頭我飽了眼福了。我當時看她走進隔間就跑到隔壁想踩著水箱上去看,結果你猜怎麼著?我第一眼就看見那大美妞在裡面要脫衣服,好傢伙,原本隔著件衣服看不出來,這一脫可要了老命了,穿著衣服真可就看不出來這奶子這麼大,那丫頭穿了件黑內衣,眼瞅著那奶子大的喲,罩杯都撐不下快往出露了,要說奶子大的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可是你也看見了,這奶子大也就算了,這小腰怎麼就能這麼細?」
聽到老人的描述,腦中反映出的是一個糟老頭子只隔著一面木板墻把林榕那美若天仙的半裸身姿看了個通透,這反差感讓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壓下衝動裝出不可思議的語氣緊接著問道「不能吧?大白天無聊?沒事跑街邊公廁換衣服?」
「這騙個後生幹啥?我跟你說,我偷著瞅見了,那美妞原本那件衣服上胸口有一攤綠油油的,勉勉強強能看得出來是個手,挺清純一個姑娘,看不出來還是個浪貨。鬼知道她之前是不是發騷找人在奶子上按個手印,也不知道誰運氣那麼好,那手印看著可不止抓了一把,估計還少不了揉了幾下。看那奶子又大又挺,老頭我一隻手估計都握不住,這要能直接抓上一把,少活幾年我都樂意。」
「那您就這麼扒著墻一直看著?」
「那我哪敢啊?萬一人家抬頭看一眼我這老骨頭不得當成流氓進回局子?我看這麼漂亮的娘們要脫衣服就趕緊把手機偷偷聚過去拍了,這晚上看一眼,手上的活不得舒服死?我跟你說,我這手機別看它舊,就為了偶爾碰上的好事我還特地找人給單裝了個高像素的攝像頭. 」
「我看您老人家要是真被當流氓抓起來也不冤,說了這麼多了,把我饞成這樣,您倒是給看一眼啊。」
「行,算你我有緣分,拿去。」
說完,老人豪爽的把一部手機從隔段和地板間的縫隙拿了過來。
手機不算新,但視頻的畫質證明了老人的話確實不假,拍出來的畫質比現在很多新款都不差。
視頻不算長,總共不到兩分鐘,畫面中的尤物並不知道,在一個她所注意不到的角落,已經有一位老不正經的用他枯枝般的雙手記錄下了她那隱藏在服裝下的美好。
雖然經歷了廁所門口剛剛的驚鴻一瞥和老人所用字眼猥瑣的形容後,讓我確信了林榕不僅胸美,腰間的嫩肉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顯瘦的極品,但因為是俯瞰的拍攝角度,所以並不能清楚看到畫中人自下而上掀起衣服時所裸露的腰間嫩肉,不能不說是遺憾。
但隨後所展現的內容卻足以將我內心中的遺憾徹底沖刷乾淨. 隨著衣服的上拉,所展現出來的一抹雪白瞬間便讓我幾近窒息。渾圓的乳球露出近半,僅僅只剩一件被撐起的胸罩隔開了我的視線。但一眼望去,這件上身唯一的遮擋物卻絲毫不顯得多餘,黑色的布料被一對藏不住的豐滿高高撐起,雖然能感受出它已經盡力展現了它的容積,卻還是有些藏不住的美好流露而出,近半的雪白清晰可見,稍稍顯小的全罩杯在這對巨乳的擠壓下甚至被撐成了近乎半罩杯的樣式,而上側邊緣的海藍色蕾絲更是在展露在外的細嫩乳肉與貼身衣物的阻擋間劃出了一條分界,更體現出乳肉的嫩白,仿若再低個幾厘米就能看見那可以令無數男性癡狂的淡紅乳暈。
正在我看的起勁時,畫面卻突然下拉,鏡頭照在了隔間的木板上。
「不是,老爺子這怎麼回事啊?正看的起勁呢怎麼沒了?」
「哦,沒事,接著看就行,我看她要往墻上搭衣服怕她抬頭,正好看見打隔間的木板墻有個洞就換了個地方拍。」
正當疑惑之時,屏幕中的畫面又有了轉機. 在一段下滑之後,鏡頭終於移到了新的拍攝位。因為高度的下移,鏡頭中所呈現的畫面也有了角度上的變化。
新的畫面中雖然不見了那張俏臉有些許可惜,但驚喜之處卻在於新的畫面中,將林榕自腰線以上到脖頸的裸露都以平視的角度展現在眼前。
相比俯視,胸前一對肉鴿這個視角下更能展現出一種唯有正面才能擁有的衝擊力,暗色布料與雪白皮膚這一讓人充滿性慾的的絕妙反差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有著一種只有正視方能體會到的美感,而雙峰之上因擠壓而各自產生的兩顆微微凸起讓人更感口乾舌燥。同樣造成反差的,還有那胸圍與腰圍的對比,相比纖細的腰肢,兩隻乳房的豐碩不僅沒有在身材比例上顯得不協調,反而自上而下直到被牛仔褲包裹著的臀辦為止,勾勒出一條近乎完美的沙漏型身材曲線。
一根煙尚未抽完,在不知不覺中胯下一桿「槍」卻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脹。
聽到隔壁的沖水聲,我也趕忙起身壓住「槍口」打開了門,遞還了手機.「大爺,要不咱商量商量,你看這視頻獨樂了不如眾樂樂……」
聽到此言,大爺也掛出一幅猥瑣的笑容。
「好說,要不是你老頭我今天還抽不上這口煙,我就發你一個,來把我微信掃了。我跟你說,以後再碰到好看的拍到了之後也好有個人跟老頭我一塊「眾樂樂」嘛。」
說完,我趕忙掃了老人的微信,好傢伙,微信暱稱「一尺槍」。
「那就謝謝大爺了,嘿,您這名字取的可霸氣。」
通過驗證,我便從眼前的枯瘦小老頭手中要過了那份脫衣秀,而主演正是還在門外車中等我的絕美女子。
「留著抽留著抽,千萬別客氣。」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快有五分鐘,我趕忙將口袋中剩下的大半包煙塞進大爺手裡,匆匆離去。
上車,開車。
經過了幾分鐘的緩衝期,後排兩人間的尷尬氛圍與林容顏上的緋紅都已稍稍淡去。
我隨口聊著,試圖讓這兩人無言的氣氛能稍稍活躍幾分。
果不其然,在我語言的帶動下,眼前的這張俏臉又重新掛上了淡淡的笑意,而這笑意的主人卻不知道就在剛剛過去的半個小時裡,我不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享受了她那對如寶藏般被刻意隱藏的酥胸,更是跟一個猥瑣的老頭在一個街邊廁所一起就著香煙分享了她的脫衣秀。
看著現在已經被一件寬鬆外套所遮蔽的美好軀體,我不由自主得幻想著,幻想著眼前佳人能如視頻中那般,上身只著寸縷地坐在我的身側,那將會是一種比完全裸露更能勾起我慾望的姿態. 想到這裡,我的上身微微前傾,用以壓住那股始於我下腹部而逐漸蔓延全身的邪火。
車程不遠,大約過了十分鐘便到了大學的校門前,我和林榕在互留了了聯繫方式後便各自開始了大學的新生活。
—————————————————分隔線———————————————————————————————————分隔線——————————————————出趟遠門,兩三個月原本以為沒什麼問題,結果要麼就是沒電腦要麼就是手頭有電腦但是身邊有人沒法寫,現在回來了間隔也不能保證但至少能放下心寫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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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姨发生关系是我没想到的,当然我承认我自己本身就很想,只是我没想
到王姨可以主动和我发生关系,早上起来王姨就像没事人一样,但是我却始终无法正视她的眼神。
王姨穿好衣服坐到床边,而我则是一直在装睡着,我实在是无法面对她,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这时王姨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额头,喃喃自语道「宝宝,以后你就和妈妈一起过好吗,你要什么妈妈都答应你,包括妈妈的身体」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等到王姨上班后我悄悄离开了她的家,自己家肯定不能回了,我果断去了王胖子家王胖子还在睡觉,我敲了半天门,王胖子才睡意朦胧的打开了房门,刚一进门王胖子就对我做了个手势,指了指他的卧室,这时我才看见地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衣服,王胖子随手拿了件衣服穿在身上,问道「这么早,有事」
「没事,就是到你这玩玩,你家有人,那我就先走了」
见我要走,王胖子忙拦住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怕什么,那个老骚货知道你是我兄弟,你该玩就玩你的」
我就这么被王胖子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王胖子从冰箱拿了瓶饮料递给我一脸得意的说道「那个老骚货,现在可爱我了,她要等我上大学以后和我结婚,还要给我生孩子」
听了王胖子的话我惊讶的问道「真的,假的」
「那能假吗,一会等她起来你问她,对了前两天来找你的女人怎么样了,你要不喜欢介绍给我呗,对我胃口」一说起王姨,王胖子又来了精神。
我看着王胖子,大脑飞速的旋转起来,也许王胖子可以帮我摆脱王姨。鬼使神差的我把王姨的电话交了出去「那是我干妈,你想多了,不过我可以把她电话给你,你喜欢你自己追」
「行啊,快快,把号码给我」王胖子见我要给他号码,激动的忙翻起手机来,王胖子成功逗笑了我,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色比就在我和王胖子交换号码时,卧室的门打开了,班主任李老师穿着一件蕾丝睡衣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发嗲的说「老公,我的内裤你放哪里了」
等到李老师抬起头才发现我的存在,李老师一愣,场面瞬间尴尬起来,一点点的红晕爬上了李老师的脸上,无奈我只能站起身略显不好意思的和她打了一声招呼「李老师,你好」
李老师慌忙说「哦……,,你好,你好」但是眼神还是出卖了她,我的存在的确是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起来王胖子一点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想着怎么化解尴尬,反而直接大声说道「什么,李老师,叫嫂子」,之后指了指李老师,拍拍她的大腿调笑般的又说道「来,老婆,坐我这」
李老师本身就被弄得很尴尬,见王胖子还那样做,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只能佯装生气的说「你讨厌」便快步走向卫生间。
王胖子朝我使了个眼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没多会卫生间就传来李老师和王胖子两人亲昵的声音「别,外面有人呢,你讨厌,讨厌」
「没事,外面是我兄弟,来我帮你」
「哎呀,讨厌」
看来王胖子是在里面和我秀恩爱呢,不过这货手段真的挺高,这才几个月时间就把李老师弄成这样,这两人在卫生间里嬉闹了一会,李老师穿戴好一切后,离开了王胖子家,等李老师一走,王胖子就急不可耐的开始和我炫耀了「你不知道,这个老骚货,可骚了,那功夫,一晚上能要我好几次,我都快撑不住了。」
看着王胖子口水乱飞的说着,我真就特别羡慕起他来,他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任何事,而我现在却头疼,自己该怎么办。
晚上王姨的电话打来了,我没敢接,王姨就这么很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我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接了电话「干妈,我在同学这,一会回家」
王姨在电话里急切的问道「男同学,女同学啊」
「男的,干妈,等会就回去啊」说完不等王姨回话,我直接挂了电话,我怕继续说下去,她真的能在电话里犯起病来,晚上和王胖子玩的有点晚,直到李老师进了王胖子家,我才离开。
徘徊在王姨家楼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去,干脆心一横,索性我回了自己家,没多会王姨的电话果然又一次的打了进来,犹豫了很久,我接了电话。
「干妈,我到家了,你早点休息吧」
王姨在电话中有些不快的问道「你回哪个家,你在哪啊」
「当然是回自己家啦,王姨你早点休息吧」
「哦,好吧」说完王姨挂了电话,但是我能从王姨的语气中听出那么一丝丝的低落。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家门的门锁有了响动,我忙起身走进客厅,妈妈此时应该在农村啊,难道有小偷。
没一会门打开了,我仔细一看是王姨,她脸上画着很浓的妆,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小吊带,配上一条红色超短裙,加上一双黑色长靴,我去这是精心打扮过啊,可是现在天气还是比较冷啊,怎么这一身打扮,这怎么回事啊我有点疑惑的问王姨「干妈,你这,你去哪了,又喝酒了」
王姨也没接我的话,直接脱了靴子,朝我走来,接着捧起我的脸,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有点心里发毛,主要是她的妆实在是画的太浓了,让我有点害怕,我刚开口问道「干妈,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舌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王姨吻的很用力,紧贴着我,让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我慌忙推开了她,王姨被我这么一推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王姨摔倒了,我赶紧伸手试图去扶她,谁知她抓着我的手直接按在了她的乳房上,王姨没穿内衣,她的蕾丝小吊带也很薄,隔着薄薄的衣服她抓着我的手用力的按着,确实我能体会到她乳房的柔软,但是同时我也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凉。
这时王姨的手在轻微的颤抖,肩膀也在颤抖,我知道她是冷的,很单纯就是冷的,没有其他原因。
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被王姨按在她乳房上的手,同时她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来摸啊,喜欢吗,喜欢妈妈的造型吗,妈妈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妈妈是专门从你电脑看的,是不是妈妈昨晚让宝宝不舒服了,你看妈妈今天特意弄得」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王姨已经有点魔怔了,想了想还是先照顾她吧,随后便一把将王姨拦腰抱起,王姨很顺从的将头靠在我的胸间,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走了几步,我将她放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王姨见我迟迟没有上床,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宝宝」
我坐在床沿,握起王姨冰冷的小手说道「干妈,这种天气你穿成这样,你这样会生病的」
「因为你喜欢啊,宝宝,妈妈知道你喜欢」说话间王姨把被子掀开了一角,身体向里挪了挪,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躺上去。
我无奈的躺在了王姨身边,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而一只小手已经从被子里一点点的挪到了我的内裤处,轻轻向下一翻,我的鸡巴就露了出来,王姨冰冷的小手一下握了上来,让我忍不住发「丝~ 」的一声,不是爽的原因,而是因为她的手太凉了。
同一时间,王姨的身体不停的向下诺,没多会头就挪到了我的腰间,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我赶紧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王姨被我这么一拉,有些慌乱的问道「怎么了,宝宝」我捋了一下她散乱的头发,轻轻说道「干妈,我们聊会天吧,我不想」,我确实是不想,我是真的怕王姨生病,我感觉她的精神已经有点不正常了。
「好,宝宝想聊天,妈妈陪你聊」王姨侧身躺了过来,紧紧的靠着我,手和腿都搭在我的身上「干妈,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喜欢这样,你这样会生病的」
「宝宝,你们不都喜欢这个打扮吗,今天是妈妈特意为你打扮的,妈妈花了好久的时间」
她的话真的很让我无奈,我连忙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生病了多不好啊」
王姨听了我的话,急忙问道「哦,你不喜欢,那我改,你喜欢什么样的和妈妈说,是不是嫌弃妈妈老了,是不是,妈妈不老,妈妈可以为你打扮」
这就让我有点无所适从了,我感觉我和王姨完全说不到一起去,我有些急躁的说道「哎……不是的,干妈你不懂我意思吗,我不喜欢你这样,挺烦人的,我都没让你这样,你干嘛要这样糟蹋自己。」
大约是听出我的话中带有那么一点厌烦的口气,王姨的情绪也开始产生了变化,抓着我的手祈求的说道「你喜欢我什么样,你快说啊,说啊,求求你,告诉妈妈,你别烦妈妈,求你了。」
王姨脸上表情极速的变化着,此刻的她卑微的就像一个奴隶一样,我忙安抚起王姨,将王姨紧紧的搂住,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声的说「干妈,干妈,你别激动,我不嫌弃你,再说你也不老,你长的特别好看,只是你这样打扮,我不喜欢,而且我是怕你生病,怕你感冒。」
我看王姨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接着说道「干妈,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我喜欢平时的你」
此时王姨长舒了一口气,带着那么一丝的开心自言自语道「哦,宝宝是怕我生病,宝宝是关心我的,好,好,宝宝说什么我都答应。」
终于王姨的脸上挤出了那么一丝笑容,我拉着她重新靠在了床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沉默了一会,王姨先开口了「宝宝,以后就在妈妈那里住好吗,妈妈养你,照顾你,妈妈见不到你很难受,你不知道妈妈今晚有多难受,你老是不联系妈妈,妈妈以为宝宝不要妈妈了。」
「不行,我妈不会同意的,干妈我会经常去看你的,你放心吧」
「怎么能不会呢,宝宝,我也是你妈妈」
王姨的话让我有点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了,我不耐烦的说道「干妈,你是我干妈,她是我亲妈怎么能一样嘛。」
谁知我随口的一句话,王姨又急躁起来,她突然坐起身,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前方,语气中带有暴躁,语无伦次的说道「经常,经常是多久,就不能一直陪我吗,不能以后和我生活吗,刘敏还能生,她为什么不同意,非要和我抢吗,抢吗,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不行,我不答应,我不同意,谁也抢不走,抢不走。」
完了王姨情绪又失控了,我赶紧按住王姨的手,顾不得其他,急切的说道「干妈,妈,妈,妈,你别激动,冷静,冷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陪你,陪你,天天陪你」
王姨转头看向我,带着一丝惊讶的神情说道「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是叫我吗,你叫我妈了是吗」
我赶紧应付道「是,是,是」
王姨一把抱住我,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道「儿子,我的好儿子,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永远也不和你分开了」
我只能任由她这么抱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许久以后,王姨的哭声渐渐小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她扒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那张已经哭花的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脑子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过滤着,可是过滤了半天,我居然想的是和她做爱的场景。
半夜里我总感觉王姨在呢喃着什么,听不清楚,等我起身看向她时,我才发现王姨的脸很红,我伸手摸了摸,好烫,王姨发烧了,顾不得其他,我赶紧去找感冒药,抬起王姨的头就这么把药给她喂了下去,她的意识很不清醒,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
陪着王姨一直到早上,王姨才醒了过来,我赶紧端起刚出门买的粥,睇到王姨面前「干妈,你发烧了,这是给你买的粥快喝了吧」
王姨愣了愣,随后艰难的坐起身来,开心的接过我手上的粥,边喝边说道「好,好,儿子心疼我了,真好,我也有人疼了」
趁着王姨喝粥的间隙,我说道「干妈,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行,儿子要让妈怎么做,妈就怎么做」王姨忙点了点头,看着王姨穿的吊带上衣,我赶紧找出一件我的衬衫先给王姨递了过去,让王姨喝完粥换上。
王姨也不避讳我,边脱衣服边穿上了我的衬衫,把王姨安排妥当后,我准备起身收拾去上学,谁知躺在床上的王姨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声说道「等妈身体好了就给你,别急啊」
我笑着甩开王姨的手说道「想什么呢,干妈,你真把我当色狼啊」
早上刚上课班主任李老师就带着两个黑眼圈,走进了教室,课上李老师一直频频的走神,我发现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王胖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快下课时李老师突然莫名其妙冲着王胖子发起火来,还大声的叫王胖子放学到她办公室去,而王胖子则是一副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用手肘碰了碰王胖子,小声说道「怎么回事,胖子」王胖子也没理我,一放学就拉着我走出了校门,我边走边调侃道「王胖子,你和老女人咋的了」
「没事,这个老骚货要好好弄弄她,居然不听我的」
听了王胖子的话我突然来了兴致,忙问道「胖子,咋回事,快和我说说」
王胖子一路走一路低头发着信息,我知道一定是李老师找他了,末了王胖子把手机一关,带着我进了一家高档餐厅,王胖子点了一桌子菜,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这个老骚货,居然干涉起我找其他女人了,天天缠着我,烦死了,还想管我,她算什么被我操烂的货」
最后还神秘兮兮的来了一句「我告诉你,这老骚货30岁了还是处女呢,哈哈哈」
我惊讶的看着王胖子,忙问道「操,李老师是处女」
「那是」王胖子沾沾自喜的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和你说,兄弟,这女人就这样,尤其是这种女人,只要把她收拾妥当了,她就对你服服帖帖的,你让她往东她都不会向西的,」
就在王胖子说话间,他腮帮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就算李老师长的不算漂亮,但是也不丑啊,身材好,皮肤也白,话说一白还遮百丑呢,怎么能看上王胖子这个猥琐男我赶紧向王胖子求经,问道「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追的」
王胖子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得意的说道「这种老女人,就是缺爱,你没看她以前穿的那叫一个土,穿的都是啥,现在穿的啥,我先让她骂我,但是我也不气,我没事就猛夸她,然后下了课就去请教她,顺便送她点女人喜欢的东西呗」
「送东西,这能收吗」
看我不信,王胖子继续说道「不收,时间长了总会收的,女人还不都喜欢赞美,恭维吗,开始还矜持着后来就不那么矜持了,之后就是请她吃吃饭,感谢她呗,看看电影,拉拉关系,这老骚货还以为我是怕她在贿赂她呢」
我赶紧把凳子朝王胖子那里挪挪,急切的问道「然后呢,就这么给你操了」
王胖子看我猴急的样子,笑着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哪有这么快啊,你急什么,第一次我是强干的,我把她骗到家里放了点安眠药就这么操了,你都不知道那个老骚货里面老紧了,我他妈干过以后才发现我鸡巴上有血,原来是个处女,当时她醒了以后吵着闹着要报警,他妈给我吓死了,后来给我连哄带吓的忽悠住了」
「然后呢,开始老骚货可端着了,对我不理不睬,谁叫我脸皮厚,我就这么凑在她身边,那名牌香水,手机,衣服没少送,连骗带吓的又操了她几次,这才让她答应我」
王胖子把我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他妈也行啊,王胖子接着说道「你知道这女人有一有二就有三了,开始我就当她身边一条忠实的舔狗,她随叫随到,后来我也该造反了,我也不联系她了,也不理她了,她再也端不住了,乖乖过来找我了,既然来找我那我就开始提要求,提条件,翻身做主人了哈哈」
听着王胖子在那里炫耀着自己的光荣战绩,我只有羡慕的份了,怕我不信,王胖子最后来了一句「你不知道,这女人你把她物质都满足了,再满足她的精神,她就和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你,别说让她怎么样了,就是让她给你操,她都不敢说个不字」
「滚,越吹越离谱了」
「哎呦,你还不别不信,真是的,走不吃了」听了我的话,王胖子一下动气了,大概是觉得我不信他,扫了他的面子,拉着我就走出饭店。
王胖子在一家豪华酒店开了一间房,一进房间我才发现这里面是真豪华,不禁感叹道这有钱是真的好。
就在我到处环视着房间的时候,王胖子走了过来说道「我给她发信息了,马上来,你就躲在里面的小间别出来,等我叫你,你就出来」
我笑着调侃起王胖子道「不是,我要真操了她,那咱俩什么关系啊」
「咱俩谁和谁啊」看着王胖子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挺替李老师难过的。
没多会门铃响了起来,王胖子赶紧把我推进里面的小间关上门,门一打开就听见李老师的声音传来「老公,别生气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骚货,算了,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以后不会了,我都听你的,你想聊你就聊行不行」
听着王胖子和李老师的对话,我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是一个30岁的女人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的话吗,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窣窣的声音像是在脱衣服,之后李老师的浪叫声就传了进来。
「啊……啊……嗯……啊……嗯……啊」李老师边叫边急切的说「老公……别玩了……快操我吧……」
紧接着就听见王胖子一声大喊「骚货,想让我操你,我还没罚你呢,跪下」 ,没多会门外就响起「啪」「啪」「啪」一长串有节奏的拍打声,而每一次的啪打,都伴随着李老师「啊~ 」得一声大叫,我猜应该是王胖子在抽打着李老师的屁股王胖子边打边问道「骚货,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疼」
「什么?疼,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老公继续,不疼」
听着门外李老师卑微的声音,我真的不敢相信,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李老师,动不动拿着教鞭打人的李老师居然现在会变成这样,任由他的学生拍打着她屁股,说着满嘴的淫话,不过却让我很兴奋,我真的喜欢上这种可以随意折腾别人的感觉了。
「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听,我都听」
「好,那让我兄弟干你愿不愿意」
王胖子的话一说完,门外就陷入了一阵沉寂,「算了,没意思,我们以后谁也别找谁」王胖子刚说完,李老师急切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愿意,我愿意」没多会夹杂着李老师同意的声音,一阵抽泣声也同时传了进来。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了,王胖子站在门口冲我招了招手,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当我看见李老师时,我惊呆了,李老师裸着上半身,跪在地上,一对乳房耷拉在那里,两个乳头上还穿着乳环,乳房和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手印,原来王胖子不是打她的屁股,打的是她的脸和乳房。
李老师抬头看见我,慌忙四处拿着衣服遮挡在身上。
「挡什么,拿开」王胖子一声大吼,吓的李老师身体一哆嗦,慢慢的将遮挡在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拿开,一对乳房又重新展现在我的面前,李老师深深的低着头,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王胖子打的,还是害羞的。
我见李老师的样子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忍,虽然我承认我很想做,但是我毕竟不是禽兽,有些事确实做不来,我冲着王胖子说了一句「胖子,你太过分了」便走出了房间,王胖子跟在我身后喊了两声,我也没搭理他。
下午一上课王胖子就急冲冲的走进了教室,刚坐下就冲我小声说道「你跑什么」
「胖子,你这有点玩的太大了吧」
听了我的话王胖子无所谓的说「大什么,这个老骚货就这样,犯贱,你放心吧,中午我操了她2次,她叫的可欢快了,屁事没有,只要我一操她,立马就乖的什么一样,以后你想操她随时和我说」
没多会李老师走进了教室,看着李老师的表情,没有发现一丝异样,只是每次看见我都会刻意回避我的眼神,而每次走到王胖子身边都会很自然的抚摸一下他的手,王胖子也毫不示的反握起她的手这一切让我不得不佩服,王胖子对女人是真的有一套放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酒店的事情,王胖子对李老师做的事情一直让我无法忘怀,有这么一瞬间,我想变成王胖子,想体会一下那种征服的感觉,王姨,我突然想到了王姨,她现在不也是很听我的吗,我来回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不行,不行,王姨是病人和李老师不一样,但是王姨那晚的身体真的让我很迷恋,我又想起了王姨昨晚的打扮,王姨抱着我祈求我不要离开她的样子,这一刻给我带来的居然是一种快感。
刚进家门,就见王姨已经坐起身我把书包往地上一丢,问道「干妈,你觉得怎么样了」
王姨见我回来了,忙下了床,笑着说道「我没事了,儿子,回来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王姨的衣服都没换,除了我早上走之前让她换的衬衫,她的脸上还是个大花脸是她昨晚画的浓妆,已经花了,我赶紧拦住了王姨,指了指她的脸说道,「干妈,你快把妆卸了吧,你自己照照镜子啊」
王姨看了看桌上的小镜子,惊叫了一声「哎呀,怎么弄成这样了」随后便跑出了房间,没多会卫生间里传来了水流声。
约莫过了20多分钟,王姨推门进了房间「儿子,我一会就给你做饭,你等会啊」
我刚准备回头说不急,只见王姨就穿了一件我给的衬衫,里面也没有穿内衣,一对乳房透着衬衫若隐若现,下身裸露着一双大白腿,王姨本身个子就高,一双腿显得又细又长,此时王姨正侧着头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当王姨靠近我身边的时候,一股沐浴露又或者是洗发水的香气向我飘了过来。
王姨的脸上没有化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素颜的王姨其实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白净的皮肤,脸蛋上还有一点洗澡后留下的红晕,脸上虽然有一丝岁月带来的痕迹,但是依然让人感觉到她的风姿绰约。
看我愣在哪里一直不说话,王姨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脑门,笑着说「怎么了。」
「干妈,你好美,你在勾引我吗」
「哪有,你个小色鬼」王姨被我说的居然害羞了起来,这时的王姨和昨晚的王姨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伸手将王姨拉了过来,王姨被我这么一拉一个重心不稳,「啊~ 」的尖叫了一声,坐在了我的腿上,「干妈,我想要你了」我边说边急切的在王姨的身上乱摸起来,王姨被我摸得连连惊叫起来,忙按住了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别乱摸,你弄得妈妈好痒,来妈妈帮你」
说完王姨转身横跨在我的腿上,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双美眸看着我,秀美的嘴唇微微张着向我迎来,王姨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舌头顺着我的嘴唇撬开了我的嘴,贴着我的舌头时而上,时而下,不停的搅动着,嘴里的香气也一点点的传入我的嘴中。
王姨一边吻着我一边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缓慢的一颗,两颗,直到一排扣子全部解开,将衬衫脱下向后一甩,丢在了地上,随后拿起我的手,轻轻的按在她柔软的乳房上,乳头顶着我的手心,在她手的带动下,就这么一圈一圈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吻了一会,王姨抬起头,轻轻的问道「儿子,舒服吗」
「干妈,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姨的食指就贴在我的嘴唇上,一脸认真的说「别喊我干妈,叫我妈妈,好吗」
我的浑身被王姨撩拨的燥热了起来,忙说道「好,妈妈」
「嗳……,我的好儿子」王姨听了我的话笑着应承着。
王姨抓住我的校服上衣脱了下来,之后又脱掉了里面的衣服,随后站起身蹲在我的面前,抓起我的裤腰一把将裤子连着里面的内裤脱了下来,此时我的鸡巴因为之前王姨的撩拨早已坚硬如铁,王姨看着我的鸡巴,伸手握了上来,顺着龟头从上向下来回滑动了几下,随后用食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龟头,亲昵的说「儿子,你的大鸡鸡,真好看,好硬哦」
说完看向我,伸出嘴唇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勾引着我。
我被王姨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就在这时从我的余光中,发现王姨的头慢慢的朝着鸡巴迎了过去,随后我无数次看着AV视频幻想过的情节发生了,王姨的舌头一点点的舔着我的龟头,顺着龟头一直舔到根部,又舔了回去,绕着龟头来回打转,王姨的舌头就这么不停的刺激着我的鸡巴,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递到了我的大脑中。
没多会王姨的整个嘴巴包住了我的鸡巴,王姨含的很深,一直抵到了我鸡巴的根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到了王姨的喉咙里,王姨就这么含了一会,才慢慢吐出鸡巴,随后就是一阵快速的上下吞吐,每一次都深深的含到底,又迅速的退了回去,留在龟头处,王姨的技术太好了,我感觉在她的摆弄下,我马上就要射了,可是王姨仿佛有了察觉一般,吐出了鸡巴,握着我的鸡巴轻轻的摇晃起来,看着我笑着说「儿子,舒服吗」
「妈,舒服」
「那……想要吗」王姨故意把一个那字拖的很长,挑逗着我我被王姨弄得早已控制不住,忙说道「想,想,妈」
随后王姨站起身,当着我的面,开始脱她的那条白色的棉内裤,王姨的动作很慢,左边向下滑一点,右边向下滑一点,摆动着屁股一点点的将内裤脱到了脚踝边,向后一踢,内裤便被甩到了旁边,而整个过程,王姨就这么一直媚笑的看着我。
就这样王姨的神秘地带暴露在我的面前,一撮黑黑的阴毛,挡在她的屄前,王姨再一次横跨在我的身上,抬起一条腿,捏着我的鸡巴,朝着她的蜜屄,缓慢的坐了下来,随着她身体向下沉,我的鸡巴一点点的顶进了她的屄里。
「啊~ 」就在鸡巴完全进入王姨的屄里时,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叫王姨扶着我的肩膀,屁股有节奏的开始动起来,我的鸡巴在王姨的屄里呼进呼出,屄里的嫩肉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鸡巴。
王姨的呼吸声渐渐的沉重了起来,夹杂着鼻音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没多会嘴唇也微微张开,一阵阵轻呼声从嘴里传出,配合着鼻音已经变成了「啊……啊……嗯……啊……嗯……啊」的声音随着王姨的节奏加快,她声音越来越大,刺激着我,我抬头看向王姨,王姨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睫毛处还微微的抖动的,这时王姨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在看她,有些娇羞的说「儿子,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
「啊……舒服……就好……啊……嗯……啊」这时王姨的话已经无法完整的表述来了,总是夹杂着一声声撩动心猿的娇喘声。
没多会王姨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弯下腰,她的屁股正对着我的脸,只见她双手抓着她的两瓣肥臀,向下摸索到自己的屄处,贴着屄的外延,轻轻的向两边一掰,整个屄就露在我的面前,两个大阴唇的外延颜色很深,但是顺着外延向里却是暗红色,一个小洞就这么张开在那里,吸引着我的目光,而小洞的周围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分泌物。
见我迟迟没有动,王姨娇羞的说道「快啊,儿子,等什么呢,你要急死妈妈啊」
我就像是得到圣旨一般,站起身抓着王姨的屁股,对准她早已为我准备好的小洞,插了进去「啊~ 」就在我刚插进去时,王姨的叫声便传了出来,随后王姨双手扶在桌角上,我从身后用力的操着王姨,王姨的背很光滑,腰间也没有多少赘肉,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着王姨的整个身体。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王胖子,想起李老师,我要反客为主了,我一边操着王姨,一边说「妈,我操的你,爽不爽」
「啊……爽……儿子……爽……啊……嗯……啊」王姨就这么热烈的回应着我,刺激着我,我突然发现我已经迷恋上了王姨,迷上了她的身体,或许她就是我的启蒙老师,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我忍不住说「妈,妈我喜欢你,和你做爱好舒服,操你好舒服」
王姨听了我的话,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颤抖的回应着我「嗯……你喜欢吗……妈以后天天和你做爱好不好……天天给你操好不好」
「好」
当我说出好之后,我感觉到王姨越来越动情了,王姨抽出一只手,紧紧的按在我扶着她屁股的手上,大声喊到「那就用力操妈妈吧……啊……啊……嗯……啊……用力……啊……」
王姨被我弄得越发激动了「操妈妈……快操……只要你不离开妈妈……你喜欢妈妈是吧……妈妈都给你操……你想怎么操,妈妈就让你怎么操」
王姨不停的说着淫话刺激着我,刺激着我的内心,让我一个从没真正体会到性爱的人,终于知道了性爱的美好。
没多会,我把持不住射进了王姨的屄里,而王姨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很自然的扭动了几下屁股。
我和王姨气喘吁吁的睡在了地上,王姨紧搂着我,像个小女生一样,「儿子,和妈妈做爱舒服吗」
我摸着王姨的头发,还喘着粗气的说道「舒服」
「那,你喜欢和妈妈怎么做爱,是像你下的小电影里一样吗,还是怎么样,你只要提出来,妈妈都可以」
面对王姨的提问我很是意外,王姨这么开放吗,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王胖子,我突然问了一句「妈,如果我想让你和别人做爱呢」
我的话一说出口,王姨就沉默了下来,没多会王姨轻声说道「行,只要你愿意,为了你,妈妈可以」
我抬起头看向王姨,发现她也在看我,虽然她的语气里有一种让人很难受的感觉,但是眼神却很坚定这时我发现我好像真的喜欢上王姨了,也许她把我当儿子,而我把她当女友。
我亲了一下王姨的嘴唇,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妈,我保护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妈,我爱你」
王姨听了我的话,激动的抱住我,不停的重复的说「儿子爱我,儿子爱我,我的儿子爱我了」
尽管我知道可能我对她的爱和她对我的爱完全是两种爱,不过我依然很开心。
晚上我又拉着王姨做了2次,对于我来说,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我真的收不住了,王姨很配合的教我解锁了几个姿势,而我也开始学王胖子那样肆意的调教着王姨,只是我和他是两种方式的调教。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今天妈妈要回来了,在我和王姨多次保证每天都会去找她后,王姨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家,这期间我都会和王姨不停的发着信息,以排解她见不到我时的哀愁。
下午放学刚到家,妈妈已经回来了,妈妈正一脸疲倦的靠在沙发上睡着,连衣服都还没有换,还是穿着一身浅蓝色的护士服,只是那件护士服上都是灰尘和各种泥点,而妈妈的身边还放着一大束玫瑰花。
「你回来了,先去写作业吧,我休息一下给你做饭」原来就在我看着玫瑰花时,妈妈已经醒了,我抱起那束玫瑰花,看着上面的一张便签条上写着送给我的女神,笑着向妈妈问道「妈,爸回来了吗,这花挺好看啊」
「不是你爸送的,这我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可能送错了,丢了吧」
「丢了?」我心中满了疑问,既然要丢,妈妈干嘛要把它抱回来啊,而且刚刚妈妈说到花时眼神中分明是充满了欣喜,此时妈妈已经起身进了卧室换起了衣服吃饭时妈妈一直边吃边翻着手机,时不时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看着妈妈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问,妈妈以前吃饭的时候可是很严厉的,只要我去拿手机,马上就能招来妈妈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妈,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
妈妈没有抬头依然看着手机,边看边笑着说「哦,是单位同事发的,挺好玩的」
我随口「哦」了一声,妈妈今天很奇怪,遇到什么事情那么开心,晚上我刚说要出门,妈妈就说去吧早点回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连桌上的饭菜都没去收拾。
妈妈的反应让我无比惊讶,这是怎么了,以前只要我晚上想出去,妈妈是死活不肯的,今天答应的这么爽快。
离开了家门我准备去王姨哪里,可是想想妈妈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赶紧给王胖子打了个电话,想去问问他靠!王胖子这货现在居然在学校,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我按照王胖子的指示来到了李老师办公室,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王胖子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玩着手机。
「胖子,你今天变性了,开始回学校学习了」我边说边走进了房门。
「哈哈,怎么可能」
当我刚走进王胖子身边时,才发现原来是李老师正跪在办公桌的桌洞里,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含着王胖子的鸡巴,卖力的吮吸着,别看王胖子上身穿的一本正经的,可是下身却是光秃秃的。
王胖子见我已经来到他身边笑着说「咋的了,有事?要不要先发泄一下」说完不等我说话,拍了拍桌下的李老师大声喊了一句「快,骚货,给我兄弟操一下」
只见李老师立刻钻出了办公桌,扶在办公桌前,把裙子向腰间一掀,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我去,原来李老师根本就没有穿内裤,而两瓣屁股上被王胖子用黑色的记号笔在一边写着「婊子」另一边写着「母狗」
此时我看不到李老师的表情,但是李老师的动作却让我看不出她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和前几天在酒店完全是判若两人,见我迟迟没动王胖子又开口了「咋的,不好意思啊,来骚货,到我这来」
李老师就像被迷失了心智一般,直接坐在了王胖子的大腿上,王胖子一把抱起李老师,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后背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绕过后背搓揉着她的右胸,而另一只手则是掰开了李老师的大腿,让李老师的整个骚屄都面对着我,「操~ 」随着我的一声惊呼,原来李老师的骚屄前是光秃秃的,不知道天生就是白虎,还是已经被王胖子剃光了她的阴毛,而原本是阴毛的地上已经被王胖子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骚屄」两字,还有一个箭头向下指示着方向。
此时的李老师居然看着我笑,没错是看着我笑,而且是浪笑,王胖子笑着说「怎么样,来不来操一下,这骚货的屄可紧了」,王胖子的话没有让李老师有一丝的害羞,反而伸出手抚摸起自己骚屄,就像是在挑逗我一般,媚笑着看着我。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惊呆了,我慌忙退出了办公室,刚才的那一幕让我看的满脸通红,心里扑通扑通的在跳,而下身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没多会王胖子穿好衣服走了过来「咋了,兄弟,找我啥事」
我生气的冲王胖子喊了起来「你他妈的能不能别玩我,王胖子」
见我生气了,王胖子忙解释道「啥玩你啊,我和你说,我是真心想让你操她,舒服着呢」看我不吭声王胖子又说道「这老骚货现在被我调教的可骚了,可听话了,除了你我也不会让别人操的,兄弟你想多了,我又不是当她妓女」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岔开了话题和王胖子把我妈的事情说了下让他帮我分析下,王胖子当时就说,我妈可能有外遇了,我听了王胖子的话心里一震谁知就在我想着我妈的事情时,王胖子又来事了,他掏出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我和你说,你妈这事正常,哪个女人能忍这么长时间的寂寞,我最近又勾搭到一个熟女,真他妈够味道,也是个寂寞熟女等过段时间我搞到手了给你尝尝包你舒服」
王胖子的话让我突然想起,我把王姨的电话给了他,难道是王姨,我忙问他是不是我上次给他电话的女人,在得到王胖子否定的答复后,我提着的一颗心渐渐的落了下来,我可不想让王姨被王胖子弄走,说实话我有点后悔把王姨的电话给王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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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吴妙可)
「我的意思就是压根儿不信回魂儿这一说,要说被人盗墓,尸体放你床上是啥意思?盗墓贼想玩你?更何况,咱们这穷乡僻壤的,谁来这里倒斗儿?」他说道。
「所以您就认为,这是有人想整我家?」我问道。
「对,你回去跟你爸商量商量,这事儿就别让你奶奶知道了,怕她老人家受不了,问一下,得罪了什么人了。这事儿很明显的,想要把你们家搞臭,特别是你,都到了找婆娘的年纪了,谁要是知道你跟死人睡一起过,谁敢嫁给你?」村长道。
我点了点头,村长说的话,极为在理,甚至把动机都给想明白了,山里人,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愚昧。
爷爷再一次被安葬。
我们想要隐瞒的消息却不胫而走,迅速的传满了整个村子。说到底,就几十户人家的村子,我们送葬的时候又没有避讳人,这消息想藏也藏不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知道,我爷爷的遗体是在我床上发现的,他们都认为,是在我奶奶的床上。
甚至还有好事儿人传讹,说我爷爷舍不得我奶奶,要来带她一起走。更有甚着,说林老么就是被那一鞋拔子打死的,这是回来报仇呢。
山里人没有娱乐活动,地里活忙完之后,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本正常,我也没放心里去,我奶奶以前也是七嘴八舌队伍中的一员,可是这一次她竟然成了焦点。说的还是她心中最痛的地方,她脾气有火爆,一口气儿没提上来,就病倒了。
这下我愤怒了。因为不信鬼神之说,所以我发誓要揪出干了这缺德事儿的人。
「我们家得罪了谁?不可能,根本就没有。你还不知道我?」老爹在我问他的时候道。
「就没有因为过地边儿,鸡毛蒜皮的事儿跟别人闹过?」我问。
「真没有,我说小凡,你也别瞎想了,就是你爷爷想你了回来看看,就算不是,也当成这样想,街坊邻居的,谁会干出这种事儿?」老爹有点气恼。
我也感觉不可能,因为父亲的确是一个好人,他也没空跟别人吵架,家里我老娘需要他照顾,爷爷在去世之前身体也不好。整个家都由他一个人扛着。
可是如果是这样,事情得动机就站不住脚儿,如果是人为的,他为什么这么做?纯粹的闲着蛋疼了?
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层面,如果不是我家里人得罪了人,那么,问题可能就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会得罪谁呢?我这个人死宅死屌丝一个,除了学校之外家里的农活儿父亲不让我插手,所以一般都是宅在家里。会得罪谁?
想来想去,灵异我不信,仇家找不到。事情就是一个无解的方程式?
我有一个发小,也算是本家兄弟,名字叫林二蛋。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小,只是他初中就选择了毕业,然后就在村子里游荡,后来娶了一个媳妇儿,娃儿都一岁多了,一直吵着要跟我喝酒,可是因为他的酒量太大,所以我一直没敢去。
现在因为我心里烦,学校现在因为我的关系就是无限期的放假,我就买了一瓶二锅头,从家里带了一捧花生,想去跟他聊聊。
酒过三巡,我就说了我这几天遇到的事儿。
他眯着眼跟我说道:「小凡啊,你还别说,我看这事儿,你二叔的嫌疑最大,他那个人,长的挺有男人味儿,一看就有钱,你说怎么可能来认你家这个穷亲戚?而且那么大年纪了没老婆?总之一个字儿,我看他就感觉奇怪。」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但是看那张跟我老爹一样的脸,谁都不能否认他是我爷爷的娃儿。我怀疑他可能是城里犯了事儿,所以逃到这里来避难,但是你说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可能,再怎么着,我爷爷也是他亲爹。我在村子里不熟,也不通人情世故,我是怕我在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了,你就没听说过有人说我家的不是?」我也喝的二麻二麻的。
「你要说这个,我还真听别人说你了。」二蛋打了个酒嗝道,「来,再走一个!」
「喝你大爷,快说,别人说我啥了?」我一听,马上就来了兴致。
「别人说你眼光高,也不看看自己家里啥条件,小凡,这话我可就跟你说,你这不回来了,别人给你说姑娘?本来咱们村儿这条件,稍微有点姿色的都不愿意来,可是你不一样啊,你是大学生文化人,我看着都羡慕,可是你倒好,不管长啥样儿,你都看不上人家,能不遭人嫉恨吗?」二蛋说道。
我一听这人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就说道:「来,继续说,你要是能把这事儿给兄弟整明白了,我天天来找你喝酒。」
「其他的也没了,就是我听那些老娘们儿这么说你来着,她们还说你再这么挑下去,就是大学生也得打光棍儿。不过我觉么着,就因为这个,别人也不至于吧林爷爷的坟地没挖了,还把遗体放你身边儿去,这是明摆了要搞臭你!」
「等等!小凡,老哥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你感觉,林三水这人咋样儿?」
二蛋忽然来了一个大转折道。
林三水就是我们村儿的村长,我家里这些事儿,他也忙前忙后的,我对这个人的感觉还不错,虽然不明白二蛋为什么这么问,我还是回答道:「他,我感觉人还不错。」
「不错个屁!」二蛋已经喝麻了,这瓶白酒几乎都是被他一个人给干了。
「怎么,你对他有意见?」我问道。
「意见大了去了!我告诉你小凡,我可听说了,乡里拨下来给你这个教师的款子,可是一月一千五,他个犊子一个人就克扣了你五百,这还不说,你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的村长不,别人说呐,是他老婆去跟乡长睡换回来的!」二蛋神秘兮兮的跟我说道。
这时候,二蛋他媳妇儿跑过来捂住他的嘴巴,照着脑袋就一巴掌呼了过去。
骂道:「我让你乱说。」
二蛋他媳妇儿,体重估计比他要多一百,黑不溜秋的一个人,偏偏还起了一个名字叫白珍珠。外人都有人议论要真是动起手来,二蛋不一定是他媳妇儿的对手,这个女人咧着嘴对我笑道:「小凡啊,二蛋喝醉了胡说,你可别信他,出去了,可不能说这话是他说给你的。」
我点了点头,笑道:「没事儿嫂子,我知道轻重,放开二蛋吧,别给闷死了。」
白珍珠又对我咧嘴笑了笑,放开了二蛋,二蛋可能是仗着点酒劲儿,又有我这个外人在,扯着嗓子道:「谁他娘的说我喝醉了?我说的全都是真话,不信你随便拉个人去问问,也就是我这兄弟老实不知道,小凡我还就跟你说了,上面拨的扶贫款子,全被狗日的贪污了!」
白珍珠横着眼睛,要不是今天我在这儿,估计二蛋子跑不了一顿胖揍。
「哥,你喝醉了,你跟嫂子先休息,我回去,咱改日再叙。」我看二蛋说的也越来越不靠谱,就起身告辞,再让他说几句,白珍珠估计会在我走后打断他一条腿。
「兄弟,你别走,我跟你说个事儿,林三水家的那姑娘林小妖喜欢你,你要说是为了搞臭你,说不定就是她干的!」二蛋扯开脖子吆喝道。
我站起来就走,白珍珠也再也忍不住,抓起二蛋的衣服领子就把他拉进了里屋。
我站起身,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在思索着二蛋的话,林三水真的黑了我五百块钱?估计这事儿也不是空穴来风,不过我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我来村儿里教书,不懂的人以为是我吃水不忘挖井人,事实上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对于我来说还是美差,要知道,教三年,是有希望转正的。
至于二蛋口中的说的林三水的村长是因为他老婆跟乡长睡换来的,我反倒是很有兴趣。
这可能是我年少时候的一个冲动,因为我看到过林三水的老婆洗澡。那一年我十一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年纪。
大家会感觉,一个山村儿妇女,她洗澡有什么好看的,可是林三水的老婆不一样,她很漂亮,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林三水他老婆那个村儿,就是一个出美女的地方,村儿其他的的女人,因为要下地干活儿,所以一身皮肤都是粗糙的很。
可是林三水的老婆不一样,林三水早年种过大棚,赚了点小钱,所以日子过的相对宽敞,他又疼爱自己媳妇儿,加上这女人本来皮肤就好,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所以我们村儿有两个女人最漂亮。
一个是我老娘。
一个就是林三水的老婆,吴妙可,就这名字,就跟村儿里人不是一个档次。
看她洗澡那一次,是去她家里找林小妖玩,因为是小孩子就没敲门儿直接推开,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她。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白,真他娘的白,雪一样的白。
以至于以后那一个香艳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打了不知道多少次水枪。
至于二蛋口中的林小妖,她是我的同学,是林三水唯一的女儿,在重男轻女观念严重的山村儿里,只生了一个女儿的吴妙可没少挨白眼儿,听说她婆婆在临死前都在骂她,死之后死不瞑目。
村长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就算了。这个林小妖除了遗传到她老娘的优点很白之外。她的脸上,长满了黑痣,黑痣上还长有黑毛。看起来无比的狰狞可怖。
因为我小时候胆子稍微大点,可以说,我是林小妖幼时的唯一玩伴。
林小妖喜欢我,这是我打小就知道的事情。
甚至林三水对我这么好,会叫我回来教书,里面绝对有林小妖的撺掇。
我回来之后,也不仅一次的感受过林小妖那炙热的目光。
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自认为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如果让我面对林小妖的那张脸,我估计我会连正常的男性生理反应都不会有。
可是林小妖会因为这个就干出来把我爷爷从坟地里挖出来放到我床上的事儿么?答案是不会,林小妖虽然长的不像一个女人,可是她可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她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我酒量不行,二两白酒下肚,走路就有一点浮,被风一吹,更是难受,就想着回家休息得了。
也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我家的房子后面有一个人影。
我虽然嘴巴上说的不信鬼神,可是我爷爷这事儿整的我也瘆得慌,所以看到这个人影我被吓了一跳,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木棍,对着那个人影叫了一声:
「谁!」
那个人影吓的一个趔趄,爬起来转身就跑!
晚上盯着我的窗户看,说不定这事儿就是这个犊子干的!这人能跑,就肯定不死鬼,我提着凳子就追了上去。
在学校,我也是长跑冠军,前面的人影不一会儿就被我给追到了水塘边儿上。
「孙子,给我站住!」我大声的叫了一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家的一条黑狗从暗地里对着那个人影就冲了出来。扑向那个黑影。
那个黑影大叫了一声,跌进了水塘之中。
我听到了声音,竟然是一个女声,三两步走过去,喝退了黑狗,对着鱼塘里扑腾着的人影骂道:「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小凡哥救我!」水塘里的人,似乎不通水性,在水里兀自的挣扎着。
我听出来了这声音,竟然是我刚才还在想的的人,林小妖。
我没有发呆,跳入鱼塘之中,林小妖出现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家,现在落实了她的嫌疑,但是前提是,我得把她救出来。
我跳入鱼塘,她立刻如同八爪鱼一样的附在我的身上。
我就站在鱼塘里,鱼塘的水在到我的腰。
「水不深,淹不死你。」我对她道。
可是惊魂未定的她根本不停,抱着我抱的越发的用力。没办法。我就这样带着她上岸。
跳入水中的她头发全湿。盖住了她那张满是黑痣的脸。她跟我是同学,今年已经21岁,山里的女人,一半发育的都非常好,并且,一般都没有穿胸罩。
此刻的她紧紧的贴在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柔软。
这是我在大学跟女友分手之后第一次和女人的身体亲密接触。
抱着林小妖。
我忽然想起了十一岁那年看到吴妙可那雪白的身体。
我瞬间就起了反应,因为此时我们两个姿势的原因,有个东西,顶到了它最迫切要去的地方,也是最不该去的地方。
我甚至忘记了怀里抱的这个人是谁。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就是一个禽兽。
坐怀不乱是柳下惠,而不是我林小凡。
所以我的身体在那一刻,自然反应一样的往前挺了一下。
我发誓,就一下。
她绝对感受到了,在我怀里的她,娇嗔了一下。然后这个女人伸出了手,摸向我的腰间,叫道:「小凡哥,你的皮带扣顶到我了。」
「下来!」她的一句皮带扣让我恢复了神智。拉着她从我的身体上放了下来。
此时是盛夏,穿的衣服都非常薄,此刻她遗传吴妙可那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十一岁那一年看到的场景再一次的冲进我的脑海,让我想要爆体而亡。
「为啥会在我家院子后面?」我强装着镇定。
「我……」她局促的站着,此时的她,拨了下额前的头发。
那张脸,瞬间把我全身的火浇的熄灭了下来。
忽然,她尖叫了一声,跳入了鱼塘之中。我以为这女的要畏罪自杀,等我跳进去的时候,她火速的从水里捞出来一个东西塞到我的怀里。
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跑了。
我看了一下。
怀里是一双千层底布鞋。新的,此时却已经湿透。
如果在我家院子后面发现的人是一个男人,那他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可是这个人竟然是林小妖。
她来,是为了给我送一双千层底布鞋。
我在一瞬间就排除了她的悬疑,这是一个好姑娘,可惜我不是一个好男人。
虽然说,一个相貌不好的女子,因为喜欢我,所以要搞臭我,这听起来也像那么一回事儿,可是我不相信,林小妖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这是男人的直觉,第六感。
日子恍若再次恢复了宁静,我也在第三天重新开课,同时,我太想要搞清楚这件事儿的真相,我像是一个侦探一样的,强烈的关注着村民们的情况。
直到后来,我似乎看所有的人都很可疑。
我知道这件事儿是人为的。——凶手肯定在作案一次要潜伏一段时间,只是可惜我不是柯南,并不能准确的找出凶手。
甚至可以说,除了林小妖,别人都没有动机。
而我又不相信是林小妖所为。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不用偏执这个,就当是头七你爷爷想你了回来看看你得了。」父亲劝我道。
「爸,我是真的感觉二叔怪怪的,您注意点他。」我还是提醒父亲道。
「你二叔得罪你了?多好的一个人,对了小凡,我跟李骚打过招呼了,看你二叔的这个年纪,还没个女人不行,小姑娘是不成了,我准备帮他介绍个寡妇,或者是离过婚的,就是怕他不高兴。」我爸都已经开始操心二叔的婚事了。
这也是农村人的典型思想。
娶老婆,生孩子。
二叔看起来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在城里,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钱,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可是在乡下,几乎注定了要打光棍。
「您自己看。」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父亲绝对是好意,但是二叔那样一个我看了都感觉极有魅力的男子,他跟整个山村儿都是格格不入的,你让他娶一下寡妇或者离婚的女子。
他会愿意?
说一句诛心的话,在城市里,二叔的条件,甚至可以让二十岁花季的女孩儿趋之若鹜。
奶奶的病情,也慢慢的好转,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不舍得死,就算黑白无常来捉她她都不舍得走,她必须要看着孙子成亲,抱上重孙。
人只有有信念,就能战胜病魔,这个在医院里,甚至可以说是心理疗法。
——生活就这么看似平静的过着,转眼就又是一星期过去了。农村乡下,对去世的人,把七天这个日子看的非常重。
头七祭酒,二七圆坟,三七插旗,四七祭祀,五七儿女齐聚,直到七七四十九天。逢七就要去祭祀。
这一天,是爷爷的二七。我们家里的人,要去上坟,给他的坟头添上新土,这是封建迷信,你可以不信,但是必须得做,或许,这只是对故去新人的一种寄托。
奶奶在给爷爷烧着纸钱,活着的时候俩人跟冤家似的,阴阳两隔了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奶奶一直在碎碎念,说一些家长里短,说的跟爷爷真的可以在地下听到他说的话一样。
故去的人已经离去,活着的人,只有好好的活着。
回到家,吃了晚饭之后我回到了房间,忽然坐立不安。我竟然恐惧了起来,对于七天这个迷信中特别的日子。
我生怕跟头七一样,忽然在半夜的时候,爷爷的尸体再一次出现在我的床上。
为此,我检查了大门,我的门,就算是这样儿,我还是不放心的叫醒了父亲,对他说了我的顾虑。
「应该不会。」父亲皱眉道。
「我是担心别人故意要整我。如果真是这样,晚上得防备,一定要捉到那个人,您别睡那么沉,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怀疑我的二叔,可是我希望你能防着点他,不是他最好。」我对父亲说道。
他点了点头,去厨房给我拿了把菜刀。
他嘴巴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也怀疑二叔,这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我回到了房间,坚持着不睡觉。去批改孩子们的作业,可是小学的作业,能有多复杂?
改完之后,也才十点多。而我,则想着今晚就算是通宵,也要把今晚过去了。
农村的夜晚是非常无聊的。没有网络,我也没有小说可以打发时间,就这样干坐着枯等,很容易犯困。
我不知道是在几点的时候,我竟然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激灵就翻了一个身。顺手就提起了我放在桌子上的菜刀。转身盯住了床。
一眼看过去。
床上还是有一个人影。他还是穿着一身上面绣满了绿色小花的寿衣!
我爷爷他又回来了!!
这一下,恐惧和愤怒交织的我大叫了一声:「爸!!」
父亲和奶奶还有二叔,几乎在我叫了一声之后,就冲了出来,跑进了我的屋子。父亲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爷爷的遗体,吓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而奶奶,拿起棍子就要冲上去打爷爷,哭骂着:「你个死人,死了还不安心去投胎,老吓自己的孙子干什么!」
我赶紧抱住她。再怎么说,这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死者为大。
同样诡异的场景再一次的出现,一下子打乱了我的生活,我拿着手电,去检查大门,因为我在睡觉之前确定我锁好了大门儿。可是等我过去看的时候,锁还锁着,却只锁了一边。
是我自己锁错了。
还是有人开了锁,故意造这么个假象?
在那一刻我非常的恍惚,相信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我在睡前特地的看了一下锁,我在那时候都无法确定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错了。
等我回到房间。奶奶已经给爷爷的遗体盖上了东西,父亲愁的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烟,二叔一言不发。
「您一点儿都不感觉到恐怖么二叔?」我看着他的表情说道。
「不恐怖,只感觉诡异。」他回答我道。
这个回答,还说的过去。
「去叫你三爷爷来。」父亲对我说道。——在这个村子,不管是红白事儿,都要三爷爷经手,而且他对那些老规矩和避讳,懂得特别多。
看来此时的父亲,才算是真正的六神无主了。
别说他,连我也一样。
此刻的我,实在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只能去找三爷爷,或许他的老规矩有用呢?我甚至已经不想去找出这到底是谁干的,也不纠结这事儿是人为的还是鬼怪,只要不再发生就好!
三爷爷是一个忠厚的长者,再听我说完之后,穿着鞋子就跟着我来到了家里,嘴巴里还一直骂:「老么这个兔崽子,活着时候没那么多事儿,咋死了死了就不消停呢!」
到了家里之后,父亲请三爷爷坐下,道:「三伯,你说我爸这事儿,可咋办?」
「趁天没亮,埋了。这事儿有一次可以,有第二次就不行,小凡到这个年纪,总不能让咱们家成别人的笑柄。」三爷爷做事儿,有跟他年纪一样的沉稳。
我们像上次一样,这一次很赶时间,只是送葬的队伍少了一个林三水,我们去了祖坟园儿,看到了今天才填了新土的坟再一次破开。棺材板儿翻到了一边儿。
奶奶一直在哭,父亲一筹莫展。
葬好了爷爷,三爷爷在坟前说道:「老么,再这么闹,我就要收拾你了,在那边缺什么短什么的,跟老哥我说,何苦为难孩子们呢?消停吧!」
——做完了这一切,我们回了家,这时候,天几乎已经亮了。
「看来老么是逢七不安静,他以前打过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国民党还是土八路,这下我看啊,就是国民党,杀过人的人,死之后那些小鬼儿要找他麻烦的,他这是吓得要往家里跑。」三爷爷喝着茶道。
「那三伯,你看这事儿咋办?」父亲道。
「等三七吧,三七我去看着他,要是他再敢胡闹回来,我就抽他!」三爷爷道。
老人们,胆子都大。
就好比,此刻屋子里除了二叔我看不懂之外,奶奶和三爷爷是唯一不怕爷爷的人,他们甚至敢打他。
在他们眼中,活着的,逝去的,都是一个人。
等三爷爷走后,我找了一个和父亲单独的机会,问他道:「让你盯着二叔,你盯着没?」
「别怀疑你二叔了,我昨晚其实一晚上没睡,他也一晚上都在房间里。」父亲皱眉道。
「你没睡,爷爷这样,你都没听到动静?!」我问道。
「没有。」父亲摇了摇头。
「看来这一次,真是你爷爷闹腾的,等三七,你三爷爷治不住他,就只能去找个阴阳先生了。」父亲说道。
我口干舌燥,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的一星期,让我整天都是精神恍惚,只恨自己老师上学的时候没有教我遇到这种事儿的处理办法,看来上学还真他娘的没一点儿用。
我虽然竭力的告诫自己,这一点不是灵异现象,这世界上跟本不存在所谓的鬼。
真有鬼的话,我应该看到的是一个虚体的爷爷,而不会是一具尸体。
我想要抓出做这一切的黑手,可是我发现我整个人都要被这件事儿给整疯了。
看谁都不顺眼。
本来就在别人眼中孤僻的一个人,在此刻,更加的孤僻了。
甚至我自己看到我的房间,都感觉恐怖了起来。
——星期三晚上,我又提了一瓶酒去找二蛋喝酒。在路上,我竟然遇到了一个人。
吴妙可。林三水的媳妇儿,林小妖她妈。
看到她的一霎那,我甚至想落荒而逃,本来都已经要忘却的十一岁的那一刻香艳的场景,在那天抱了林小妖之后,再一次的冲进了我的脑海。
吴妙可十五岁就跟了林三水。
现在,也才三十六岁。
她不嫌老,此时看她,还如同三十岁的样子,正是一个女人熟透的年纪。
看到她,我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我不知道我自己这叫不叫少妇控。
吴妙可一边走,一边流着眼泪。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动人,走近了,我红着脸硬着头皮道:「婶儿,吃罢饭了?」
她慌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红着眼睛挤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道:「是小凡啊,吃过饭了,这是去找二蛋?」
我点头笑道:「对,我去找他喝两杯。」
「好,你去吧,有空去找小妖玩,她可是没少在我面前念叨你,婶儿刚吃了饭,去转转啊。」说完,她几乎是夺路而走。
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甚至可以想象,在乡下,只生了一个女儿就无法怀孕,女儿还是那副摸样的她,要顶多大的压力。
我忽然想到了二蛋的话,林三水的村长是她跟乡长睡换来的,心里莫名的一阵疼。
——到了二狗家,他让胖媳妇儿给炒了两个菜,我们俩就这么说起话来,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我没什么可隐瞒的。等我说完,二狗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要不要请个阴阳先生给看看?」他问我道。
「等三爷爷在三七的时候去祖坟吧,实在不行再说,现在的先生,都是骗钱的。」我道。
「人要是遇到这种事儿,小凡,说明你这阵子点子低,我听说点子低的人都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还是赶紧结结婚,冲冲喜,这事儿就过去了,得,我看林小妖就不错,长的那张脸不怕啊,关了灯,你看那身材,简直跟她老娘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关了灯就当她是西施,要是我,摸着那身软肉,得死床上!」
二蛋淫笑道。
「滚一边去,小心我告诉嫂子,你还别说,刚才我来的时候,还遇到吴妙可了,估计跟林三水吵架了。」我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单身寂寞太久有点发春的关系,只要提到吴妙可这三个字儿,我就能自动脑补十一岁那年的场景。
「什么吵架了,是林三水这两年手里有了点小钱,在外面找了一个小的!闹离婚呢!」二蛋说道。
「啥?林三水找了个小的?」我一口酒水差点喷出来。
「这事儿都快传遍了,你竟然不知道?你是有多久没出门儿了?林三水在城里找一个小年轻,都怀孕了!不过这事儿也可以理解,他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个儿子,心里也的确受不了,就是可惜了吴妙可那娘们儿,那身段,啧啧。」
二蛋子道。
「身段是不是很好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蛋那体型巨大的老婆站在了他的身后,妩媚的道。
这一下,差点儿把二蛋的魂儿给吓掉了。
「媳妇儿,我就是喝了两杯酒,醉话,胡话,您老别跟我一般见识。」二蛋道。
我一看情况不对,落荒而逃。
走出了门儿,我还在想刚才二蛋子的话,心里竟然有些窃喜,那么美的人,那么白的肌肤,我实在难以想象,她和林三水那人睡在一起是什么场景。
离婚了好。——并不是说我对她有什么想法,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心态。
好白菜,不能总让猪拱了。
——这件事儿应该说算是意外收获,因为它起码得吸引了我这几天的注意力,让我不再单纯的为我爷爷的事儿焦头烂额。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一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竟然对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让本身都不怎么混迹在人群中的我。这几天都竖着耳朵听那些老娘们儿议论纷纷。
外面的传言,多个版本儿。
但是不管哪个版本儿,都无外乎一个原因——吴妙可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
有人说是因为她被乡长那个啥之后,给林三水换来个村长,但是林三水因为这个嫌弃她,很久都没碰她了。
有人说,林三水就是单纯的想要个孩子,跟镇上的一个小姑娘好上了,那个小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五个月,做了B超,查了清宫表,都是带把的。那小姑娘逼着林三水离婚。
还有一个最玄乎的说法就是,吴妙可是光秃秃的。林三水以前不知道,现在遇到个风水先生,说就是因为她的这个,克夫,林三水是没事儿,但是他的几个孩子替他挡了灾了,不然他们家,也不至于绝后。
最后一个说法,让我使劲儿的回忆那一个香艳的回忆,可是我却悲哀的发现,任凭我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我当年看到的,是否是跟传言的一样。
只恨自己当时太年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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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啊……只是……只是你的腰实在是太细了,所以就算只是三个多月,你的小肚子还是明显隆起来了。」
「……讨厌……不许这么说妈妈……还不是你要妈妈悉心养胎……这不让妈妈做,那也不让妈妈碰的……妈妈的肚子当然慢慢就大起来了……」
「不过妈妈……你……你肚子隆起来的样子反而更性感了呢,你本来浑身就散发着浓浓的母性,现在你的满满的母爱全都溢出来了啊……你看看……我的嘴巴都装不下了……」
「呃呃……呃……讨厌……啊啊啊……不……不可以用牙齿咬……啊啊……小坏蛋……你……你就知道欺负妈妈……一点也不懂得心疼妈妈……你看……啊啊……你看馨茹……对妈妈多温柔……啊啊……」
妈妈侧坐在我的膝盖上被我揽在怀里,她的斜开领苏绣牡丹艳红色旗袍已经被我完全解开拉拽到她的她的臂弯上。一对硕大满涨的超级爆乳从敞开的领口被勉强的挤了出来,妈妈没有穿戴胸罩,因为以她现在的乳房尺寸胸罩的意义已经不是太大了,穿上之后反而会让她的双肩承受更多压力,另外就是……她的乳房需要时常暴露在空气之中,如果穿戴了胸罩,总是脱来脱去的也很麻烦。丝绸面料的顺滑与妈妈柔嫩的肌肤简直是天作之合,我轻轻握着妈妈的纤腰,又来回的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妈妈的身子轻轻扭动,仅仅是手上的触感就已经难以抵挡她如水的妖娆。紧绷的裸露衣领束缚了妈妈的上身,她微曲着自己细嫩的小臂,将雪白的玉手轻轻的扶在我的脸颊上。明晃晃闪烁的粉色钻戒戴在她柔美纤细的无名指上,尖尖长长的嫣红妖媚指甲微微剐蹭着我的汗毛。妈妈抚摸着我的脸蛋,又轻按着我的脖子,她将我的头小心翼翼的捧在她温暖柔软的心间,也捧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
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旗袍,红色的发饰,红色的美甲,红色的艳唇……最红的装扮,最美的妈妈,最喜庆的新娘,最幸福的我……妈妈是柔美的,妈妈是艳媚的,妈妈也是香甜的……妈妈的柔美似她的腰,妈妈的艳媚似她的唇,妈妈的香甜似她的乳……一股股甘美浓郁的香甜乳汁咕咚咕咚的顺着我的喉咙灌进我饥渴的胃,我肆意的吞吃,用力的挤按,还不停的抽吸……我邪恶的舌尖来回的挑逗着妈妈娇羞的乳蒂,我调皮的牙齿上下的研磨着妈妈的勃起的乳粒,我贪婪的嘴巴一边鼓胀着两腮吸食甘甜的乳汁,一边刻意使坏的让浓浓的蜜乳从我不听话的嘴角潺潺的流下……
我贪吃了一会之后,松开了揉捏妈妈乳房的淫手,然后又将这只手攀上了另外一只柔嫩硕大的乳峰……这只玉乳跟妈妈的蜜乳有很大的区别,它不似妈妈般香甜,它也不似妈妈般肥硕,它也不及妈妈般柔软。可是它却也更加鲜嫩,更加水润,更加纤滑。它也鼓胀饱满,也充盈高耸,也敏感娇羞。它也微微勃起,悄悄挺立,不好意思的轻轻摇晃着……
馨茹紧贴在我的身体一侧,她的丝纱裙带已经被我解下,她的荷花蜀锦肚兜已经拦不住我侵入她酥胸柔怀的淫手。我之所以没有扯掉她胸前的这一块性感抹胸,就是因为她的丰腴美乳在这小小的布料的之间若隐若现,颤微抖动更加让我血脉喷张。馨茹她也没有穿戴胸罩,因为她不想束缚了自己乳房的继续发育,她总是红着小脸盯着妈妈的大乳房看的入神,她知道自己还小,她每一年的胸罩尺寸都要继续升级,但是她还是有些安耐不住自己着急的心情,她知道我是迷恋大乳房的,虽然她的巨乳已经非常可观了,但是毕竟有妈妈这样的乳神存在,她也就不可能再忽视自己隐藏的发育潜力了。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奶水,她对这一点也会多多少少有一些介意,不过她也明白这些她是早晚都会有的,况且不管她的乳房中有没有乳汁,她的这对巨乳也还是逃不掉被我时常调戏把玩的命运。所以时间久了,她也学着妈妈一样,将胸罩变成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了。馨茹的身体简直堪称夺巧天工的世间杰作,雪白如玉的肌肤,丝滑如洗的触感,水嫩的肤质就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遑多让。通体软若无骨的玉身仿佛只有散发着丝丝幽香的美肉。尤其是当馨茹动情之后,她的整个羞态柔姿宛若一个真正出水芙蓉的仙子,她就像一个随时能溢出晨露的娇美花苞,只有在动情的一刹那才会羞答答的为她心底衷情之人小心的绽开一小会。在她为爱人情意缠绵过后,她又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重新闭合起来。此时的她两腮微红,嫩颈微颤,春水荡漾的双眼溢出一股股浓情爱欲。她的纱裙还挂在腰际,她的肚兜还缠在香背,她柔柔的依靠在我的身边,然后轻轻的挽着我的胳膊,她的一只玉手陷进妈妈柔软的乳肉之中,她的娇俏的玉颜也埋进妈妈的香乳之间,她的柔唇微微的吞吐着妈妈另外的一颗娇艳乳头。而她的另外一只玉手则慢慢的滑进了我熊熊燃烧着的涨裂胯间……
水蓝的绣花鞋,水蓝的裙袍,水蓝的肚兜,水蓝的发簪,还有水蓝的丁字裤……最纯情的水蓝色配上最纯情的馨茹,最清丽的气质安抚着我最烧心的欲火…
…在她轻轻握住火红铁棒的玉手无名指上……也有一枚水蓝色的清丽钻戒……馨茹是娇羞的,是纯洁的,是清馨的……馨茹的娇羞似她粉艳的乳蒂……馨茹的纯洁似她雪白的肌肤……馨茹的清馨似她净如甘露的香涎……我吻着馨茹粉嫩柔滑的香唇,我们的舌头卷着妈妈浓香鲜美的蜜乳,我们交缠着爱液蜜汁,我们吐息着幽兰芬芳,我将馨茹含在口中,馨茹将我藏在舌下,我们交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从嘴角流出的究竟是妈妈的爱,还是馨茹的情,亦或是我对她们同时的贪恋……
我一只手搂抱着妈妈的纤腰,另外一只手抓揉着馨茹的硕乳。馨茹一只手捧着妈妈的爆乳,另外一只手则握着我的巨根。我和馨茹忘情的激烈舌吻,吻硬了我的火龙棍,也吻湿了馨茹的桃花源……妈妈松开抱着我的手,然后捧起自己的一只淌奶喷乳的大奶子……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妩媚红唇一口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她用力的吮吸了一口蜜乳……然后突然放手吐出了自己的乳肉……颠颠荡荡的大奶球将乳汁晃晃悠悠的随意喷洒……我和馨茹感觉到脸颊有一阵湿湿痒痒的温热……我们侧过脸,一起吻上了妈妈的艳唇……妈妈将浓浓的香甜奶汁又一次灌进了我和馨茹的嘴里……我们吞咽着奶水……亲吻着妈妈……然后一起朝着妈妈的檀口吐出了交缠着蜜液奶丝的舌头……我们交融在一起,缠绵在一起…
…我们融化在彼此嘴里……也流淌在彼此的心间……
「呃呃……呃……老公……呃……你……你看……他……他一直盯着我们……呃呃……茹儿……茹儿有点不好意思了……」
馨茹微微扭了一下头,然后瞟了一眼在我们对面的这个男人。
我依依不舍的从嘴里吐出馨茹和妈妈的柔舌,然后我勉强的张开自己幸福眯起的眼睛。我仔细的审视了一下面前的这个碍眼家伙。此人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他赤身裸体不着一物。他的皮肤黝黑,肌肉分明。他脸上的横肉不停的抽搐,他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可是他只能呜呜呜的鸣叫,却发不出一点正常的声音。这里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他的嘴巴已经被彻底的堵死了,他嘴里含着的是我和妈妈的内裤。妈妈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将手从她高开的裙叉中伸进她诱人的神秘地带,然后不由分说的还是一把将她的大红色紧窄丝质丁字裤给活脱脱的扯了下来。我拿着妈妈的内裤放到鼻子上深深的嗅了一口…
…哇……真香啊……我对他说:你还记得王老师的内裤吗?那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将一条女人内裤放到脸上仔细的品味,那个时候的我太傻了,太单纯了,当然也像是一个馋疯了的饿鬼,我放着最好的女人不敢触碰,却偏偏将一条普通至极的女士内裤当成了宝。结果……结果我就中了人家的圈套……唉……算了……
都过去了……不过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调侃过我一回,你故意将一条我偷拿的王老师一模一样的内裤掉到我的桌子旁,然后你调戏我说,这是我妈妈的内裤。
呵呵呵,柔儿的内裤岂是旁人可以随便相提并论的?你看看这个条丁字裤的样式,你再看看它这一小片让人肾上腺翻腾的湿哒哒的印迹,然后你再闻一闻这香艳绝伦的媚惑气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妈妈的内裤是什么样子了吧,这才是我妈妈的内裤,你记清楚了?唉?!……怎么?……眼馋了吗?……别别别……不要流口水啊……不要弄脏了地板……要不然我会让你舔干净的……不过罢了…
…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妈妈的这条内裤我就送给你了,为了让你能留个念想,我再连带着我自己的内裤也都送给你好了。就在我刚想把内裤都送给他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腹部有一阵强烈的尿意……所以……我只好直接在他身上撒了一泡尿……然后又用我和妈妈的内裤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我的鸡巴,然后再帮他擦干净他的脸……
结果这两条内裤就变得湿乎乎的有些骚臭味了。我问他嫌不嫌弃,他嗯嗯嗯嗯表示自己很愿意接受,而且还很饥渴,所以我只好满足了他的心愿,我拿着一把手术钳撬开他的嘴巴,然后将两条沾满骚尿的内裤完全堵进了他的嘴巴里……
他呜呜呜的一个劲表示感谢,我则微微笑着对他说:不用太客气,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还有一个让他不能轻易说话的原因,就是他其实根本就不再具备说话的能力了,因为他的舌头已经不存在了。
我没有经过妈妈的同意就随便扒她的内裤,然后又将她的内裤随便送人,这肯定让妈妈有些不高兴了。所以我抱着妈妈,粗鲁的伸着舌头亲吻她的俏脸,我一边吻她,一边对她道歉,我说:妈妈,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的性感丁字裤随便送给别的男人了,你不会怪我吧,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啊,要不然……要不然我可就要把你抱到床上好好给你谢个罪了。妈妈嗔怪的斜了我一眼,然后就将她娇羞的身子伏在了我的胸前。
我觉得一只手搂着妈妈还不够尽兴,所以我就拉扯着馨茹的裙带将她也拥揽在怀了。只是我一不小心,用力太大,馨茹的水蓝色丝裙竟然在半途中轻飘飘的散开了……我的左胸口贴着一朵艳媚的红底彩牡丹,而我的右胸口则扑上来一朵在水中绽放的娇嫩俏荷花。我亲吻了馨茹的脸颊几下之后,我又吞吐了一会她的香舌,当我把她弄得又羞又臊,又娇艳又迷人的时候,我拿起她的丝带对她说:
茹儿,你看他勃起的那根黑东西摇摇晃晃的让老公有些眼晕,你可不可以替老公把这根丝带给他系在那根黑棍子上,然后再把他这玩意给我牢牢的捆在他的脖子上呢?我的好茹儿跟我的好柔儿一样,都是先白了我一眼之后,最终还是听话的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现在看上去就舒服多了,茹儿果然是心灵手巧啊,她将此人的大鸡巴紧紧用丝带缠住,然后再将丝带的两头绕过此人的脖子系在了一起。多么漂亮的一条丝带啊,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送一条更好的给茹儿。虽然他的那玩意不再摇摇晃晃了,但是我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他的龟头马眼处似乎反射着灯光,也让我觉得有些刺眼了,我想起来,之前我随口一说,让人将我曾经用过的那根尿道棒也赏给他了。可我没想到原来他们把它给直接插进了他的鸡巴里。唉……
也好吧……也不能浪费啊……还是要物尽其用的。于是我只好再次拜托茹儿过去帮我抽拉调整一下那根金属棒的位置,她嫌我事情多,可是在她身上就没有我一个吻搞不定的事情。所以她又扭动着柔美的身姿,颠动着胸前的软肉走过去用指尖嫌弃的上下提拉着他鸡巴里的那根银色细棍。我一边摇头晃脑的对着她发号施令,我一边轻轻的解开了怀里妈妈的领口,我将手从她胸前的开口处伸进去,然后大力的在妈妈的紧身旗袍内来回的抓揉她丰硕的乳肉。不一会的功夫,她胸前的红色缎面就渗出了两块淫靡的黑色污迹,我贪吃着妈妈的香舌,亲吻着她的脖颈,最后粗鲁的一把就将她的两坨大乳球彻底的从敞开的衣领处给拖拽了出来。
当我终于一口含住妈妈高耸挺立的乳头时,当一股股香甜的乳汁终于喷射到我的口腔时,我才对茹儿的调整做出了满意的手势。我对辛苦摆弄金属棒的茹儿招了招手,示意她一起过来尝一尝妈妈香甜的蜜乳。
他显然也很想一饱口福,我看的出他也非常贪婪和饥渴,因为他的鸡巴已经涨的青筋暴起了,他的脖子上和额头上的血管也已经高高凸起。诚实的说,他的鸡巴真的很大,他的卵子也真的不小,可是或许他在此刻就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一定要长这么大的两个玩意。他这两个玩意长得越大,他此时一定会感觉越难受。因为他来回摇摆的那只断臂就已经能够很好的证明这一点了,他像个婴儿一样甩着自己只有几寸长的小胳膊,他显然是饿了,他显然是想吃奶了,他的嘴巴呜呜作响,他的鸡巴上下挺动,他的屁股也扭来扭去。
「呵呵呵,只有一条腿了,你还是不老实啊。怎么?连这条腿都不想要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你也想吃奶?怎么了?你没吃饱饭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哦哦……对对对……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我忘记你已经没有牙了……你现在只能吃流质的食物了,今天早上你吃了些什么啊?他们没有喂你吃奶吗?呵呵呵,你别着急,我不会饿着你的,我跟你不同,我不会让你吃不饱饭的,我会好好的养着你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
「唉……你又怎么了……你的屁股扭来扭去的是什么意思啊?想做妓女吗?呵呵呵……不是我不支持你……也不是我不肯为你的梦想买单……只是你这副样子……怕是没人会愿意使用你啊。你别再扭屁股了,我不喜欢看到你总是这么发浪,如果你再这么放荡,我可能会考虑一下,找一头驴来安慰安慰你……」
「呃呃……呃……老公……啊……你……你的记性真差……呃呃……你忘了……是你……啊啊……轻一点……啊……是你让人在他屁眼里灌满他自己的尿……然后……呃呃……然后又给他封上震动棒的……呃呃……老公……呃……你……你坏……」
还是我的茹儿记性好,多亏有她提醒我。所以我只好掀开她的小肚兜,用舌尖奖励一下她的聪慧了。
「茹儿,怎么?难道你心疼他吗?你不想让他被大驴鸡巴满足吗?」
「呃呃……呃……老公……你……你说什么呢……呃……人家……人家是心疼毛驴……呃呃……小毛驴那么可爱……怎么……怎么能被那么肮脏的东西玷污呢……啊啊……」
「哈哈哈,茹儿你说的也对啊,我知道你和妈妈都是特别喜欢小动物的,你们实在是太有爱心了。那好吧,我再找人重新给他订做一套……精致的木驴吧……呵呵……这样就能两全其美了,既解决了他的饥渴,又不至于侮辱了动物。」
「宝宝……妈妈也不喜欢让他盯着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的乳房……妈妈觉得……觉得有点……」
「嗯?……妈妈……你被他看的害羞了吗?一个畜生看你,你都会害羞吗?」
「……讨厌……妈妈是有点不好意思……妈妈不想给别的东西看……就……就只能让你看……不过妈妈不是觉得害羞……是……是觉得有点恶心……妈妈和茹儿的身子都是你的……他……他不配看……」
「呃……呃呃……嗯……妈妈说得对……我和妈妈就只是你一个人的……旁人都不要妄想……更别说……更别说一个畜生了……我……我一看到他……我就想吐……」
「哈哈哈……茹儿,柔儿啊……你们也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大刚他毕竟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虽然他算不上是一个人,但是我们毕竟也有一段……难忘的回忆啊……所以我们今天过来跟老朋友叙叙旧,聊聊天,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再说了,我们虽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大刚断手断脚的也怪可怜的啊。我们过来也可以跟他一起分享一下我们的幸福美满啊,尤其是柔儿,大刚落得如此下场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他豁出命去保护你,这于情于理我们也得过来谢一声不是吗。」
我扶着妈妈,抱着馨茹一起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走到李成刚面前的一个多功能情趣支架下面。我让妈妈正对着李成刚,将手套在支架上面的一对活动腕带里。
妈妈的身体前倾,软腰下压,然后冲我媚眼如丝的撅起了硕大肉感的肥臀。
妈妈的一对淌奶的超级爆乳摇摇晃晃的甩动在李成刚的面前,我温柔的舌吻着妈妈,然后轻轻的掀起了妈妈的旗袍裙摆。馨茹懂事的侧跪在我的身体一旁,小心翼翼的吞吐着我的肉棒,用她香滑的口水帮我的鸡巴进行着充分的润滑。
「柔儿,你可千万不要对大刚心怀怨恨,他这辈子可就只是真心的爱上了你一个女人而已啊,也就是刚刚爱上了你,他就四肢残缺,半身不遂,现在连舌头都没有了啊,你说他可不可怜,他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啊。」
「呃……呃……宝宝……呃……妈妈的眼里……妈妈的眼里就只有你……妈妈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其他人……除了你……谁的死活都跟妈妈没关系……妈妈就只是为了你……啊啊……啊……坏……你……你欺负妈妈……啊啊……」
妈妈朝我撅着大屁股,又扭着头深情的看着我,我仔仔细细的欣赏着妈妈绝美的脸庞,我一边听着妈妈的情话,我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在馨茹彻底为我湿润了肉棒之后,她又乖巧的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仰起头含住了我的精囊。我用手握紧自己早已快要涨爆的大龟头抵在妈妈湿润的蝴蝶穴口轻轻的来回磨蹭着,而且我还故意挑逗的用龟头拨弄着她涨立的敏感阴蒂。
「呵呵,妈妈,你不要这么绝情啊,你知道大刚为什么要对你冒死相救吗?」
「啊啊……啊……妈妈……妈妈不关心这些……啊啊……不要……不要欺负妈妈……啊啊……好难受……啊啊……好空虚……啊啊啊……你好坏……」
我拨弄一下妈妈的阴蒂,然后又轻轻的插一下妈妈的穴口,妈妈的淫水止不住的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她媚惑的对我扭动着性感的腰肢,她的肥硕的大屁股轻轻的朝我的鸡巴抖动,颤悠悠的丰满臀肉晃来晃去,媚眼如丝的妈妈微张着鲜艳的红唇,轻吐着同样艳红的香舌,我再一次含住妈妈的檀口,然后将鸡巴堵在了蜜穴最肥嫩的泉眼上。
「妈妈……你想要我吗……想要我插进去给你吗?……」
「啊啊啊……小坏蛋……啊啊……不要再折磨妈妈了……给妈妈……啊啊……快点给妈妈……啊啊……妈妈想要……啊啊……插进妈妈身体里来……不许……啊……不许再欺负妈妈……啊啊啊……」
「妈妈你可要对我实话实说才行,你要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和大刚,你到底想要什么啊?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啊啊……妈妈……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啊啊……妈妈……妈妈要想你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身体……插进妈妈的小穴……妈妈想要你……啊啊……想要你操妈妈……你……啊啊……你快点进来嘛宝宝……给妈妈吧……别再折磨妈妈了……」
「可是妈妈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也对大刚说过类似的话啊,你对他说的那些话和对我说的这些话有没有什么不同呢?」
「啊啊啊……妈妈……妈妈那是骗他的嘛……啊啊……妈妈都是为了救你……妈妈……啊啊……妈妈是心疼我的宝宝……如果不是宝宝你被人威胁……啊啊……那……那妈妈根本就不会在乎其他任何人的……妈妈那个时候想要的也是你……妈妈心里一直都是想着你的……啊啊……妈妈说那些话……都是说给你听到……妈妈也是把他当成你才说的那些话……啊啊啊……在妈妈的心里……啊啊……自始至终妈妈就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妈妈不管别人……妈妈就只爱你一个……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好涨……好满……啊啊啊……好舒服啊……宝宝……宝宝进来了……啊啊……宝宝插进妈妈的身体了……啊啊……好满足……啊啊……宝宝……妈妈爱你……啊啊啊!!」
我很满意妈妈的诚实表白,我也很满意妈妈的身体反应。我环抱着妈妈的细腰,我也亲吻着妈妈的香背,但是最让我满意的还是李成刚想要发疯的表情……
「妈妈,大刚之所以肯为了你那么拼命,其实是因为我也撒谎骗了他,我告诉他,其实你们可能会有机会生活在一起,你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女人,而我则很可能会命丧黄泉了。并且,我也告诉他,你怀上了他的亲骨肉……他这是看到了未来人生的希望啊。他渴望把你永远的抱在怀里,跟你长相厮守,跟你生儿育女,他在心里深深的爱着你,保护着你,而且还坚定不移的把你当成了他的女人啊。」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宝宝……宝宝你好厉害……妈妈……妈妈是你的女人……妈妈是你的妻子……除了你……妈妈谁也不认……你如果不在了……啊啊……妈妈……妈妈也会陪你而去的……妈妈只跟你永相伴长相守……只有跟你在一起妈妈才是心甘情愿的……妈妈爱你……妈妈也会保护你……为了你……妈妈不在乎自己……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好大啊宝宝……」
妈妈的蜜穴柔软湿润,千回百转,蠕动的穴肉随着妈妈绵绵的情意,像是无数双有生命的小手为我包裹和按摩着挺动进出的肉棒。这就是妈妈的厉害,她的蜜穴完全是由她自己的意识在潜移默化的操控着,其他女人的阴道都只能任人宰割,可是妈妈的阴道却能识人善认。所以想要了解妈妈是不是诚实的,就只需要进入的蜜穴抽插两下便知。如果她的蜜穴对插入的肉棒热情欢迎,并且温柔裹覆,甚至用一层层肥美流蜜的穴肉褶皱主动的对这根侵犯者蠕动服务,那么妈妈就一定是真的在心里对他动情了。不过很可惜,或许能够真正感受到这种服务的人也就只有我自己而已了……
「那妈妈,当大刚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究竟是什么感觉和滋味呢?」
「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只有……啊啊……只有把他想象成是你……才能……才能忍住心里的恶心……他……他只要靠近妈妈……妈妈就会觉得想吐……啊啊啊……妈妈……妈妈只有每天看着你……妈妈的心里才能稍微好过一点……啊啊……他……他进入妈妈的身体……其实……其实妈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啊……妈妈……妈妈假装呻吟……假装高潮……妈妈演的好辛苦的……啊啊……他……他除了带给妈妈恶心和疼痛之外……妈妈……妈妈就再也体会不到其他的感觉了……每一次他进入妈妈……妈妈都好想快点结束……啊啊……妈妈……妈妈就只好演戏骗他射精……他……他射完之后……妈妈每次都要立刻去清洗身体……因为妈妈实在忍受不了这么恶心的东西留在妈妈的身体里……有……有好多回……妈妈在厕所里洗着澡就忍不住吐出来了……妈妈一刻都不想停留……妈妈不想让他沾到妈妈的一寸肌肤……啊啊啊……」
「嗯?……是吗妈妈?我虽然知道你是有洁癖的,但是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爱惜自己的洁净……那……那我昨天射在你体内的精液……你也清洗干净了吗?」
「啊啊啊……啊啊……宝宝……你……你不一样……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啊啊……你射在妈妈体内的……妈妈……啊啊……妈妈舍不得让它们流出去呢……啊啊……你……你的精液是妈妈最宝贵的东西……啊啊……妈妈……妈妈不许你射在体外……你……你只能射在妈妈和茹儿的身体里……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顶妈妈的花心……啊啊……好麻……不可以的……啊啊……这里不行……妈妈会受不了的……啊啊……宝宝……你好坏……啊啊啊……」
「对不起妈妈……我忘记了,你现在是有孕在身的,你已经怀胎多长时间了?」
「啊啊……啊……三个多月了……快……快四个月了……啊啊啊……」
「那……那是不是我不该插入啊?我还能进入你的子宫吗?妈妈……你的子宫口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不停亲吻着我的龟头呢……好可爱啊……怎么办啊妈妈……我好想插进你的子宫啊……你的胎儿会不会有事啊……」
「啊啊……啊啊啊……坏……坏蛋……啊啊……你……你都进去多少次了……你……你就知道欺负妈妈……啊啊……妈妈……妈妈的子宫里……现在还有你的精液呢……你……你害的妈妈每天小便都会流出一股股的浓精……你……你现在还对妈妈说这种话……哼……妈妈……妈妈的身子都是你的了……你……你想进哪里……你居然还问妈妈……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但是又好刺激……你……你坏……啊啊……你总是调戏妈妈的子宫口……啊啊啊……不行的……妈妈的心里好难受……好想要……啊啊啊……」
「嘿嘿,妈妈,你不怕我的鸡巴把你的胎儿戳坏了吗?你不怕它在你肚子里被我的精液呛到吗?」
「啊啊啊……啊啊……讨厌……你……你明知道这不是妈妈的孩子……啊啊……这……这都是你让妈妈留下它的……啊啊……妈妈不想要它……妈妈也不在乎它是谁的……只要……啊啊……只要不是你的孩子……妈妈一概不在乎……它……它就只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妈妈的身子都已经全给你了……妈妈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啊啊……你……你想怎么处置妈妈……你想怎么玩弄妈妈……啊啊啊……妈妈都依你……妈妈的身体随你高兴……只要……啊啊……只要你开心……啊啊……妈妈全都愿意……啊啊啊……好舒服……打开了……啊啊……又要打开了……宝宝……啊啊……你……你又要把妈妈的子宫给操开了……啊啊……龟头好大……好烫……啊啊啊……」
「哈哈哈,妈妈,你真好……你真是最好最好的女人……我好爱你妈妈……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宝宝其实也蛮好玩的……我有几次好像感觉她在替我口交似的……你的子宫口套弄着我的龟头,你的肉穴口裹覆着我的肉棒,你肚子里的胎儿还替我吮吸着马眼……啊啊……这个滋味真的是要升天了……妈妈……你好好啊……你的整个肉宝器都像是有灵魂似的……它们都像你一样爱我……难怪好几回我射在你的子宫里,精液都没有流出来,原来全都被你肚子里的小宝宝给偷吃了……哈哈哈……她还挺馋嘴的……啊啊……啊啊……不行……你看……她……她好像又用小手捧住我的龟头了……她……她也对我的鸡巴恋恋不舍啊……」
我趴在妈妈的香背上,慢慢的挺动着插在她蜜穴里鸡巴,我简直要爽的冒烟了,妈妈的蜜穴真的是有灵性的神器啊。我贪婪的口水都已经流满了妈妈的旗袍,我紧紧的抱着妈妈,深深的插着妈妈……甚至……甚至……馨茹还在我的胯下不停的用柔舌挑弄着我和妈妈性器的结合带……馨茹抱着我的大腿,轻轻的帮我按摩着腿根,她的樱桃小口时而吞吐着我的睾丸,时而亲吻着我的屁眼……这究竟是什么滋味呢……我真的要好好谢谢刘医生啊……他给我的这根大鸡巴真是太好用了……这真不愧是为妈妈量身定制的一根好鸡巴啊……我的每一寸敏感的触点全都被妈妈的肉穴紧紧的包覆……而且就算我爽的快要七窍升天了……我也还是可以从容不迫的牢牢控制着精关不松。我爱妈妈……我也爱你馨茹……她们俩个也都义无反顾的深深爱着我……我的满足不仅仅是从肉体的刺激上得到的,更是从她们溢满爱意的心房中取得的,因为我们早已住在了彼此柔软的内心里……
「啊啊啊……啊啊……宝宝……宝宝……妈妈不行了……啊啊……妈妈要去了……啊啊啊……太大了……妈妈的子宫又过电了……啊啊啊……你好厉害……你的鸡巴好厉害……啊啊……妈妈……妈妈的小穴……妈妈的子宫就是为你长的……啊啊……你把妈妈都吃透了……啊啊……不行了……好刺激……啊啊……宝宝……宝宝……妈妈好爱你……啊啊啊……」
「妈妈你先稍微忍耐一下,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的,我们也要考虑一下大刚的感受啊。」
我感受到妈妈的下体的确有一阵强烈的反应,她的肉壁将我的肉棒夹的更紧了,她的子宫口也已经紧紧的套在了我的龟头冠状带上,她的柔软温热的穴内褶皱也都已经在快速的蠕动了,以我对妈妈身体的了解,我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并且马上就要潮喷了。馨茹的外在像是水做的,可是妈妈的内在却完全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截流的江海,无论是她的体液,她的淫水,她的蜜汁,或者是她的母乳,都像是无穷无尽一样永远都流不完。
我用力的抱起妈妈的双腿,我必须承认以我现在的体格,我还不足以真正的像个魁梧的硬汉一样将妈妈背身抱在怀里操干,可是妈妈她是非常爱我的,我所有不足的那部分,她都愿意主动的帮我填补,所以她也用力的拉拽着手腕上的锁套,尽可能的帮我一起分担她的体重,这就是爱的力量,这就是爱的魅力,为了让我纵情的索取妈妈,她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努力帮助着我。我在妈妈的帮助下,我充分的感觉到自己拥有使不完的力量,我就像超人一样轻松的抱着妈妈的大腿,然后将妈妈彻底的抱在怀里,甚至连馨茹都会小心的用手扶着我们。我回想起李成刚汗如雨下的狼狈姿态我不禁心里又满足的笑了,他虽然会玩女人,可是并没有多少个女人真正愿意让他玩,更不可能主动的希望被他玩。他抱着妈妈像一头耕地的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龇牙咧嘴真是可笑极了。无论我想对妈妈做任何事,妈妈都会尽全力满足我,馨茹也会尽全力帮助我,我不仅仅能够得到满足,我还能感受到轻松和愉悦。我抱着妈妈,吻着馨茹,然后又恢复了在妈妈蜜穴中的强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宝宝……啊啊……他盯着呢……啊啊……他……他盯着妈妈的蜜穴眼睛都不眨了……啊啊……宝宝……你好坏……啊啊啊……你不但把妈妈的内裤送人……啊啊……你还……你还让他看妈妈的私处……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宝宝……啊啊……你……你想要妈妈在他面前高潮吗……啊啊……要忍不住了……妈妈……妈妈可以去了吗……啊啊啊……你要妈妈怎么做?……你快点告诉妈妈啊……啊啊啊……」
「妈妈,我想要你清清楚楚的告诉大刚,你对他是什么看法?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跟他是什么关系?并且我想让你诚实的跟大刚做一次心与心的坦诚交流。而且,你没有跟他交流完,你可是不准高潮的,只有我允许你去,你才能放开自己,要不然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啊啊啊……啊啊……宝宝……啊啊……你……你好坏啊……啊啊……你……你好霸道……妈妈把一切都给你了……连妈妈的高潮都要听你的……啊啊……你……你是妈妈霸道的小坏蛋……啊啊……那……那你轻一点……你……你先不要大力的抽插好不好嘛……你……你现在插在妈妈的子宫里……妈妈……妈妈很敏感的……啊啊啊……」
「嘿嘿,你放心吧,妈妈,我也会好好帮你的啊。」
「啊啊……啊啊……大刚……啊啊……我……我知道你……你喜欢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去跟别人搏斗的……但是……我不能骗你……我要对你实话实说……我……我从来就没把你看在眼里……我甚至都不关心你叫什么名字……啊啊……你……你跟我唯一的关系就是……就是你伤害了我的宝宝……我的爱人……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宝宝……我……我是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而且……而且你趴在我身上的感觉真的让我想吐……我跟你接触的每一天都是充满煎熬的恶心……幸好……幸好现在我不用再碰你了……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的触感……还有……还有你的笑声和你的鼾声……都让我在心里作呕……你……你要知道……我……我的身体不是谁都能碰的……我……我更不可能是谁都能轻易占有的……比你……比你厉害的多的人最多也只能吻一下我的指尖……你要明白……我……我是属于我的宝贝儿子刘志的……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真正的拥有我和得到我……我……我只会做他的女人……我只会是他的妻子……除了他谁都别想打我的主意……你就更不可能了……你……你是我活到现在为止……遇到过最卑劣……最粗鄙的人……我……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一件事就是被你玷污了……不过……不过好在我的宝宝原谅你了……所以……所以我也不在乎你了……你是死是活……你是好是坏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在我的生命中就根本不存在……还有你的……你的那根让你骄傲的肉棒……它……它真的很可怜……它从来没让我有过一丝感觉……我每次都要卖力的哄你开心……而你就拼命的用它射个不停……你知道吗……好几回……我……我看到你的龟头都已经变成紫黑色了……你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清淡如水了……可你还是不停的使用它……你趴在我身上舒服的样子让我觉得你好卑微啊……你像个牲口一样被累的喘不动气……可是你还是贪婪的不知收敛……你一点也不强……你甚至非常软弱……你的鸡巴也疲软无力……很多次我的……我的体内都已经干了……可是你却仍然硬要往里面挤……我真的很好奇……你的鸡巴难道不疼吗……你就只为了两声哈哈大笑……你……你强忍着自己的痛苦在我体内打哆嗦……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真的好可怜……你只是个雄性生物……你根本算不上是一个男人……你的强暴也是一点力量都没有的……我从没有被你吓到过……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宝宝罢了……如果不是因为宝宝……我是宁死都不会让你靠近我的身边的……另外我要告诉你……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已经三四个月大了……是个女婴……我……我不会抚养她的……她不是我的孩子……我之所以留住她是因为我不想让身体变坏……因为……因为我以后还要给我的宝宝生孩子……我要给他生我们自己的孩子……我要给他生好多好多的小宝宝……那才是我的孩子……这个孩子怎么处置我也不会过问……我全都听宝宝的安排……所以你也不必抱着什么幻想了……我不会认她的……我也不会在乎她……你不要妄想在我体内留了个孩子……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我的身体是属于宝宝的……就算有人拿去了我的身子……我也不会对他有任何感情的……所以你要知道……我……我对你除了厌恶和嫌弃……我再没有半点其他看法……你休想做梦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你更不要贪念让我做你的妈妈……我对你说的所有的话全都是哄骗你的……我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宝宝而已……你以后再也不可能碰我一下了,能碰我的就只有我的宝宝了……我以后也再不会多看你一眼,我也不会再跟你多说半个字……你我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在乎你的一丝一毫……你明白了吗……呃呃……宝宝……我……我都已经把心里话说完了……你……你可以让妈妈高潮了吗?……啊啊……你……你操了妈妈好久了……你的身体会累坏的……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妈妈……妈妈不想你伤了身子……那样妈妈是会心疼的……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宝宝……好突然……啊啊啊……不要……太激烈了……啊啊……妈妈会受不了的……啊啊……你小心自己的腰……你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妈妈要去了……宝宝……妈妈可不可以去了……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才是我真正的妈妈,这才是我最好的妈妈,她其实根本就不会在乎李成刚,她甚至到现在为止都也没有瞟过他一眼,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妈妈她是绝对不会愿意跟李成刚多说一个字的。李成刚就好像在她的生命中从未存在过。妈妈自己被我操干着,却还在担心着我的身体,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舒服痛快,她的脑子里已经全都被我给彻底填满了,已经容不下任何其他一丝一毫的杂质了。
不过李成刚就不会像我这么轻松愉快了,他听完了妈妈说的话,他的眼球都要挤爆了,他额角的青筋都要崩断了,他抻着脖子撕声的呜呜呜呜的叫个不停,当然,我们都不知道他在胡乱喊叫些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我们也并不很在意他想说的话。只不过他的那根被堵住的鸡巴似乎又涨成了黑紫色,呵呵,看来李成刚还是过去的李成刚啊,他仍然是这么的性欲旺盛,也仍然是这么的脾气暴躁。
「啊啊……妈妈……我好开心……我……我好舒服啊……你……你的蜜穴和你的子宫都好棒……它们……它们都对我特别好……我……我好爱你妈妈……你爱我吗……啊啊……你……你去吧……你高潮吧……我想让你彻底的高潮……我……我要操着你……而且还要操着你们的女儿……我厉不厉害妈妈……我从你的阴道里操着你子宫的女儿……我……我现在用一个鸡巴操着你们母女两个呢……呵呵……好过瘾啊大刚……你女儿的嘴巴好棒……她的小骚穴更棒……她还没完全长成人型她就已经是一个淫荡的小骚货了……真不愧是你的女儿啊……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也会让她好好替你还债的……她会日日夜夜像个妓女一样的服侍我……你明白吗大刚……这是你在这世间唯一幸存的骨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宝宝!!……好舒服!!……好爽!!……妈妈爱你!!……妈妈要高潮了!!……你……你操吧!!……你操着妈妈!!……你也操着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啊啊啊啊!!……我们都要被你操死了!!……宝宝!!……妈妈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妈妈!!……妈妈!!……我……我也要射了!!……我……我又要射在你的子宫里了……我……我又要射进你们母女的体内了……啊啊啊!!……我爱你妈妈……操你好舒服!!……我射的好舒服!!……我要永远爱你!!……我要永远操你!!……啊啊啊……妈妈……妈妈!!!」
我紧紧抱着妈妈,痛痛快快的在她的子宫里挥洒着我的精液……我本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下射精的快感,但是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也不禁有些被惊呆了。
哇!!……实在是太壮观了吧!!……妈妈剧烈潮喷的淫水像是高压水枪一般猛烈的击打在李成刚的脸上,让他完全睁不开眼,也躲不开身。这些淫水肆无忌惮的灌进他的鼻腔,他的耳朵,他的嘴巴……与此同时……妈妈的暴涨硕乳也像是淋浴喷头一般朝着李成刚的身体喷洒出一阵又一阵的浓密乳雨……我仍然一上一下的操干着妈妈的蜜穴……我仍然紧紧抱着她丰腴的大腿……我要让她彻底的满足……我要让她完全的释放……我要让李成刚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女人真正的高潮。
「哈哈哈,大刚你现在看到了吗?你现在应该相信妈妈没有骗你吧,这才是妈妈的高潮,这才是妈妈的潮喷。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进入过妈妈的身体,你甚至连妈妈的花心口都没有触碰过,你一直玩命的操干,但是你一直都在做着毫无意义的无用功。妈妈说的对,你真是一头没用的可怜牲口,我全都是耍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耍你。陈友发从来没把你当个人看,你顶多就是一条狗,他本来让你看管妈妈其实是要杀了你的,你对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他也一直都在玩你,而且把你玩了十年。哈哈哈,你实在是太傻了,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还真以为妈妈会对你有意思吗?妈妈是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可是你以为妈妈真是胸大无脑吗?别傻了蠢货,你在妈妈眼里还不如一条狗呢,你以为你把种子种在妈妈的身上,妈妈就会变成你的女人吗?呵呵呵,妈妈她是不介意再帮我生一个乖巧听话的母畜的,你以为我会嫌弃妈妈的身体吗?你以为你让妈妈怀了孕我就心里很难过了吗?别傻了大刚,我现在操的更欢快了,我得谢谢啊,如果不是你的孩子,我怎么会操的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心满意足呢。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恐怕还不忍心呢。呵呵呵,大刚啊大刚,你操来操去最终你连自己都操不成。你这条命是的确连狗都不如啊,我不会给你狗链子的,因为你现在的样子甚至趴下了都爬不起来,你现在就只是一根没用的人棍而已。」
「茹儿,你现在可以把你蜜洞里的按摩棒拿出来了。」
「……可……可是……人家里面全都灌满了……」
「我知道……就让那些精液全都流到你的内裤上吧,因为我想把你的内裤也送给我们的大刚朋友了。」
「你……你……你坏……」
馨茹虽然斜眼看着我,但是她仍然听话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内裤,然后用指尖轻轻的捏着她蜜穴口伸出来的一小节震动棒,慢慢的将这根粉色小玩具一点一点的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就在它被完全拔出的一刹那,从馨茹的蜜穴里瞬间就流出了一股股粘稠的浓精,馨茹乖巧的又将自己的内裤完全封在自己的蜜穴口,任由这些精液肆意的沾湿在她性感的水蓝丁字裤上。
我在妈妈彻底潮喷完毕之后,我将妈妈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然后我又情不自禁的与妈妈湿吻了一番。可是我的肉棒还仍然插在妈妈的体内没有拔出来,我仍然在回味着射精的痛快,我仍然在感受着妈妈肉穴的蠕动,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像永远都插在里面,永远都不要不拔出来。
我享受了一会激情过后的余韵,然后我就抱着妈妈的身体慢慢的向李成刚靠了过去。
「茹儿,你蜜穴里的精液流完了没有啊?」
「哼……这……这还不都怪你嘛……谁让你昨晚……昨晚要插着人家睡觉的……你……你射了这么多进来……又……又射的这么深……当然流的久了……不过……不过好像流的也差不多了……」
「呵呵,好茹儿……我……我下次注意一点就是了……那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下来送给他吧。」
「他……他连手都没有……我……我难道放到他的身体上吗?」
「唉?……那怎么能行呢……你要直接给他戴到头上去啊……而且你要把沾满浓精的那一面给他牢牢的贴在脸上才行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你们看他多开心啊……他激动的都开把自己的血管暴裂了。」
馨茹照着我的吩咐慢慢的脱下内裤,然后又白了我一眼,她撅着嘴巴非常不情愿的走到李成刚的背后,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湿哒哒的小内裤套在了李成刚的头上。我看着李成刚很兴奋,很开心,我也很满意,很爽快。所以我就让妈妈劈开腿,将她的蝴蝶嫩穴也暴露在了李成刚的脸上,然后我也慢慢的从妈妈的蜜穴里一点一点的抽出了鸡巴,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打在他激动的糙脸上,然后当我完全抽出鸡巴之后,妈妈扭着脖子仍旧与我柔情缠绵的舌吻着,可是她却非常懂事的用自己嫣红的指甲轻轻的对着李成刚的脸掰开了自己的蜜穴口……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没过多长时间就激烈的喷洒在李成刚的脸上。李成刚这下应该更快活了,因为他头戴着馨茹沾满昨晚精液的内裤,现在又整个脸全都挂满了妈妈今天新排放出来的新鲜精液。他的嘴里还含着妈妈因为我的尿而湿透的性感内裤。他真的爽翻了,只是从他的颤抖的肉棒就能看出他的兴奋,他的龟头甚至都要把馨茹的裙带给崩断了。他现在的样子估计才是他这辈子最过瘾的一瞬间吧。
我吻了一会妈妈香媚的艳唇,然后又低头吃了一阵妈妈香甜的乳汁。我要合理均衡自己的泄与补,每次我射完之后,我都要狠狠的吮吸上好一阵妈妈的奶水,妈妈的奶水不但营养,而且非常滋补,最重要的是能够固精壮阳。
我痛痛快快的射完,又踏踏实实的补完,然后我又一只手揉着妈妈的肥臀,一只手捏着馨茹的爆乳了。我看着她们面带娇羞的收拾自己衣服的样子,我又忍不住一边亲了一口。她们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她们闪动着满含爱意的双眼,一起跪在了我的面前,她们微微张开自己的红唇,然后轻轻含住我的肉棒,她们用自己的香舌舔吸着我的肉棒上残留的淫水和精液,她们柔柔的为我清理干净肉棒之后,又服侍我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衬衫和西装。
我又回到了干净整洁的样子,然后我又左右怀抱了两个美艳的娇妻,我重新站到李成刚的面前,我搂紧了馨茹和妈妈,她们紧紧贴在我的身边,她们侧着脸一眨不眨的柔情盯着我。她们的眼里只有我,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闲杂之物。
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成刚,我既没有对他笑,也没有对他皱眉。他瞪大了眼珠直直的盯着我,而我却只是蔑视的扫了一下他肮脏的全身。
「李成刚,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嗯……你肯定不知道……我来告诉你吧。你之所以知道自己姓李,是因为有人在把你放到福利院的时候,就告诉了他们你的名字。把你放到福利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跟你的母亲是同姓的,因为你母亲并不知道你的父亲究竟是谁。你的母亲名叫李秀红,她之所以给你取名为李成刚,是希望你能自立自强,成刚成才。」
「你的母亲是你们县城的一个妓女,她是不小心才怀上的你,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你父亲究竟是哪一个了。她没有能力养活你,所以她就把你扔掉了。这就是你的身世,这就是你的来历。」
「你的这个孩子,我会让她生下来,我会给她取个名字就叫……李秀红。你要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是你唯一的血脉。我会将她随便扔到一个地方,就像当年你母亲对你一样,她会从最底层的泥坑里艰难的挣扎成长,她也有极大的可能会沦为一个妓女,就像你母亲那样。或者她十岁就会被人强奸,或许她十二岁就得学会打胎。不过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赎罪的机会,或者是重生的机会。这个东西你要收藏好,我现在给你挂到脖子上。」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小玩意,然后替他挂在了脖子上。
「这是半块金锁。还有另外一半我会留给你的女儿,你这块金锁下面刻着秀字,她的那块会有一个红字。而且我会把这金锁的钥匙留给她,在钥匙上会有你的名字,李成刚。当你们把这两块锁凑到一起的时候,你们就可以用那把钥匙将锁打开。你要一辈子去寻找自己的女儿,而且你要快,因为她极有可能很快就会卖掉这把金锁。你还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的女儿不至于沦落到像你一样的命运,这一切就看你的诚意如何了。明白吗?」
「不过你别以为你可以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等着找女儿。在我把你女儿扔掉之前,你还是会被关在这所房间里。为了好好的照顾你的康复,以及为了能好好的伺候你的饮食起居,我给你找了一个保姆。除了照料你的日常之外她还有两个重要的使命,就是替你泄欲以及避免让你自残。这个地方看管非常严密,比你的花满楼还要更加严密,所以你死不了,每次试图自杀一次,我就会让人敲断你的一根脚指头,当你的脚指头被敲完了,我就让人把你的脚腕锯掉。当你的四肢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会把你装进一个花盆里。所以我劝你老老实实的当好一个残疾人,然后努力康复起来,等待以后去寻找你的女儿。如果你还有命,如果你还没有放弃,或许……或许你还有机会陪着女儿安度晚年。懂吗?这才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机会。」
「这个保姆不认识你,你恐怕也不认识她,但是我会告诉你她是谁,我却不会让她知道你是谁。没错,这个人就正是你的生母。她现在还是风韵犹存呢,而且她现在仍然还在招揽着生意呢。不过我已经将她彻底买断了,我就住在你身边,她每天都会过来伺候你,而且我告诉她,如果她能让你每天操她一次,我就每天多给她三百块。呵呵,就是这么廉价,就是这么不值钱,就是这么贱。所以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憋坏的,你可以尽情的操你的母亲。你们母子可以很幸福。」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等一会你的母亲就会来上第一天班了,我会在你们大约相处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之后,待你们的感情逐渐稳定之后,我会让人将你最喜欢的催乳针也扎进你母亲的乳房里。你母亲我见过了,她的奶子已经被人吃扁了,我相信以你挑剔的品味,你一定会嫌弃她的乳房,所以我会满足你的爱好。我也会让人给她的全身都穿上各式各样的铁环,让她在你面前显得更美一些。不过你放心,这些东西都不是我强迫她的,全都是她自愿的,给她的奶子打针就只花了我两万块钱,甚至她当时激动的都想要倒贴给我钱,因为她早就想要去做丰胸手术了。答应穿环就更便宜了,一个环一千块而已。她对我说,能不能多穿点,这个东西就像是打耳洞,没所谓的。我看她实在可怜,我就对她说:要不然这样吧,晚一点你会见到你需要照顾的那个病人。你可以给他穿环,你每多给他穿一个,我就给你两千块。呵呵呵,她听到我的话之后,她当时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她兴高采烈的对我说,她一会就来给你穿乳环,鼻环,唇环,甚至她都想给你穿个龟头环。呵呵呵,这就是你的好母亲啊,不过你放心我当然不会答应她这么愚蠢的请求。我只是给她限定了几个部位而已,而且数量也是有限的,所以你不必太担心,你就忍一忍吧,就当做是改善一下你母亲的生活吧,因为据我所知她现在正迷恋着一个将她耍的团团转的小白脸。她需要钱来讨好她的……小男朋友啊……呵呵呵……你母亲很饥渴啊……就跟你一样,呵呵呵,所以你们母子俩好好的相处,你也好好的帮帮你母亲,明白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谢了,别感激了。这都是应该的。你好好的享受接下来的……美好生活吧……我会时常来看望你的。哦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会每周不定时的让人给你注射春药,让你能够好好的爽快爽快。我也会给你的房间置办一个八十多寸的大电视,我会给你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循环播放你最爱的那段视频。你的春药是我从你的住处搜出来的,你的经过剪辑的精美视频也是你自己制作的。所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陪你母亲一起享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闭上嘴吧,你最好还是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会把你的声带也给割掉,不过你仍然死不了。我决不会让你轻易去死的,我会好好的养着你,我会给你最好的医疗条件。李成刚你的命是我的。你要记住,你要永永远远的给我记清楚:你的命在我手里,我让你生,你不可死,我要你死,你断不能苟活片刻……」
……
「妈妈,我们就不应该惯他,你看刚刚让他威风的,咱们把他惯坏了,他可就一个劲的欺负咱们了。」
「嗯,馨茹说的对,不应该这么娇惯他的。」
「刘志,你……你现在变得跟他们一样残忍了,那可是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你不看在孩子无辜的情面上,你也得看在妈妈的情面上啊。」
「妈妈,你……你是不是难过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个孩子?」
「嗯……妈妈没有不舍……只不过……妈妈觉得这个孩子的确也挺无辜的……但是妈妈一切都听你的……你想要妈妈怎么做……妈妈……妈妈都会照做的。」
「哈哈哈,妈妈你……你真好……我知道你们都是善心肠,你们看见可怜的小动物都会不忍心流眼泪,更何况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呢。所以你们放心吧,我那是刺激李成刚的,我不会真的那么狠心把这个孩子随便丢掉。其实我都已经跟刘医生商量好了,这个孩子以后就交由他来抚养吧,他也不打算再结婚了,他也不可能再有子女了,所以这个孩子过继给他是最合适的。而且……而且他在心里其实一直暗恋着妈妈呢,这个孩子毕竟有妈妈一半的血统,他听到我的提议之后,他激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呢。」
「这个主意好,想不到你想的还挺周密的。」
「嗯……妈妈也觉得这个安排挺好的……谢谢你……宝贝……妈妈知道你这都是为了体谅妈妈。」
「哈哈哈,现在你们知道我的好了吧,这下子你们不会再担心把我惯坏了吧。」
「哼……你把我和妈妈弄到李成刚面前那样羞辱……你……你坏透了……」
「冤枉啊……这……这不都是咱们谈妥的协议吗……我……我这可是用一周的禁欲换来的啊……馨茹咱们都得讲点契约精神才行啊。」
「上次你就说禁欲,可是你还不是偷偷的耍小聪明,你不是骗我,就是对妈妈撒娇,我们……我们都被你戏弄了……」
「就是,你现在太不乖了,你每天这个样子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你看看你把馨茹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妈妈的身体现在不方便,馨茹每天为了给你补身子,要费尽心思的给你做好吃的,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你们……啊啊……你们又携起手来了……你们又要一起批斗我了,我们今天可还没结束呢,咱们可是说好了,你们今天要好好伺候我的,你们可不能食言啊。如果你们违反约定的话,嘿嘿嘿……我晚上就要好好的整肃家庭秩序了。」
「妈妈你看他,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刘志你昨天做了两回,你今天又做了一次,你还不知满足吗,你要变成李成刚那样子吗?我和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这么纵欲,你的身体以后会垮掉的……你……你难道要让我和妈妈以后对着你守活寡吗?」
「馨茹……我……我对着你们……我……我实在是受不了啊……都怨你们太美太性感了啊……我……我好爱你们啊……」
「那还不简单,你今晚就自己回二楼去睡觉,眼不见为净,省得你总是在我们中间不老实。」
「呵呵,小志,你是该好好收收性子了。妈妈以后也不会惯你了,你必须按我们之前定好的规矩做,你一天就只准对我们要一次,你一个星期总共不能超过五次。要不然我和馨茹就不让你上床了。」
「反了……你们全反了……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一家之主了……而且今天可是我用一周禁欲换来的幸福之日啊,你们应该好好顺着我的。」
「你的幸福之日已经宣告结束了,你今天都已经射过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
「我……我……我今天要做两次……我今晚要还要有一次……我要同时教训你们两个。」
「妈妈咱们走,咱们不理他了,让他自己在这耍无赖吧。」
「嗯,妈妈也不想再惯他了,你陪妈妈去街上逛逛吧。」
「呵呵,太好了,我也好久没有逛街了,那咱们走吧。」
「你们……你们等会……你们不许走……你们身上没有钱,你们连手机都没有,你们要去哪啊?……你们不听老公的话了是不是?小心老公不养你们了!」
「妈妈你看他,他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就是,都是咱们之前太宠他了,咱们别理他,你也不要再给他做饭了,饿他两天,他就老实了。」
「你们……你们别走啊……你们怎么去逛街?你们穿成这样怎么能到处乱跑呢?」
「我们可以坐地铁啊……反正我和妈妈的内裤都已经被你送人了,我们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现在这个时间恐怕正好是人流的高峰期吧……我和妈妈穿成这样……在地铁上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不不不……不要……你们不许再走了……你们……你们穿上大衣好不好……你们快回来上车吧……我们……我们要回家了……」
「我们今天心情好,我们要去街上逛逛……让别的男人也欣赏欣赏我这个漂亮的肚兜。」
「嗯,妈妈也想对其他人展示一下妈妈这身漂亮的旗袍呢。」
「你们……你们……这很危险的……他们会欺负你们的……你们会被人占便宜的……」
「呵呵,你不是不养我们吗,那我们就站在街上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愿意养我们。」
「没错,大不了妈妈也就当街卖上几杯母乳,妈妈不信妈妈的奶水就没有别的男人愿意买。」
「我错了!!……我禁欲!!……你们回来吧……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我做你们的乖宝宝还不行吗……求求你们了……馨茹……妈妈……我错了……你们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回家吧……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们……我真的错了……我……我禁欲两周还不行吗……我不是一家之主了……你们才是……你们养我吧好不好?……我都听你们的……你们快回来!」
「呵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禁欲两周,然后你要乖乖听话,你不可以再对我和妈妈使坏了,你也不准再随便欺负我们。」
「嗯,你也不准再任性了,你也不能再随便撒娇。你晚上要好好睡觉,白天要好好吃饭,你不可以再没完没了的对妈妈和馨茹动手动脚。你能不能做到?」
「对!你要写保证书!如果你做不到,我和妈妈就不再让你上床了,也不给你做饭吃了。」
「天呐……你们……你们好残忍啊……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啊……这样不公平……你们这是对我的变相霸凌……」
「妈妈咱们还是去逛街吧。」
「好,等会你替妈妈选个好看点的文胸,妈妈好久都没上街了,咱们最好找一个有男售货员的文胸店。」
「我签字!!我画押!!……我无条件接受你们所有的要求!!我写保证书!!我投降了!!……缴枪不杀行吗!」
「呵呵呵……妈妈……那……那咱们再给他一次机会?」
「呵呵……嗯……他的态度还可以……那咱们只好下次再出门了……」
谢天谢地啊……这……这也是拥有两个太漂亮老婆的坏处……我赶忙的上前将她们一起搂抱在怀里,然后替她们小心的披上了外衣……
「你……你干嘛……你的手又不老实了?」
「误会!……误会啊!……这……这是误碰……我不是故意的……」
「呵呵……哈哈哈哈……」
「呵呵……看把他吓的……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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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加上武临风最多也只算是多带了一个人,那也不需要派三十多辆马车的的
车队前来遗武郡接啊,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广袤的平原上徐徐前进,坐在宽敞布置豪华的马车内的武临风不禁心生感概,这武朝八大氏族,自己已经见到了俩,都不是自己武家可以比的,往后还有其他家族,不知道到时候见到了会是何等的光景。
想着想着又不禁握紧了手里一个粉红色的荷包,那上面嫣嫣然然的绣着几朵梅花,这是刚才快出柳府大门的时候雨初送来给他的,显然是出自她家小姐之手。
武临风看着又循着那几朵梅花瓣看到了其中似是有一小点红色晕染,「定是不小心扎到手了」武临风心疼,然后他又想到了小兰,她昨晚也扎了手不知现在是不是还会躲着自己。
武临风就这样随着车身晃动出神了好久,不经意间瞥眼又看到了放在一边凳几上的长方形小盒子,他拿过盒子抚摸着盒身轻轻打了开来,还是那一小捆香支,武临风不禁就探手拿了起来,解开捆着的黄色细丝绸带让一根根细长的黄色小香散在手间,武临风数了数,一共十三根。
十三香?,顿时武临风脑海里突然闪出了这几个字,感觉怪怪的,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同时他又想起了苏月司的话,心头之血,同临其身,心里疑惑更甚了,真的滴了血就能附那个人身一般,感那人心中所想,体受那人四肢所触?武临风觉得这种事情有点太超乎常理,他有点不信,可是柳闻博现年16岁却喊15岁的柳凝霜姐姐这件事实却明摆在眼前。
「要不,找个人试试?」武临风不禁自言自语起来。
可是他现在不在武府甚至不在遗武郡了,眼下这诺大的车队除了柳闻博认识之外他几乎可以算是「孤家寡人」。
就柳二这混蛋了,武临风对昨晚的事还耿耿于怀,打算正好乘这个档口从柳闻博心口取几滴血来缓解缓解自己的郁火。
走了好几个时辰,车队终于是打算停下来休整片刻了,武临风随即跑到柳闻博的马车一溜烟就钻了进去,柳闻博不愧是泼皮纨绔富二代,在马车里斜躺着呼呼大睡,一只手里甚至还懒散的握着一只空酒杯。
真特么的以为自己是去上官家享福的了,武临风心里不禁大骂,同时伸手扯住柳闻博胸口的衣服,也不管会不会扯坏,「哧啦」一声顿时将衣襟撕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柳闻博略显油肥的胸膛。
看着柳闻博似乎被扯懵了般来回晃头想搞清楚状况,武临风管都没管,从他手里抢过那个空酒杯往边上的凳几棱角处一砸,顿时只剩下一半有着锋利豁口的杯底还留在手里,而柳闻博才感觉到神智有点回到自己的脑子里,就见三姐夫拿着砸破了的杯子而且还让那锋利的豁口对着自己,「啊!」一声惨叫,刚才柳闻博甚至想喊救命都来不及,就看那锋利之处到了自己胸口,然后胸口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一疼。
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三姐夫的手里,真的是天妒英才啊!柳闻博还在兀自惋惜的时候,却见这个三姐夫居然还把手定在他胸口不放,柳闻博想着这三姐夫不会还想补几下吧。
顿时万念俱灰,双腿一蹬,两眼一闭。武临风看着那胸口小小的划痕里面慢慢的渗出的血液,便把还残存的杯底当作容器抵着柳闻博胸口让血能够滑落进去。
却见柳闻博突然像死鱼一般往那一挺眼睛一闭,武临风本来当真是有点生气的,可这下差点没把他气笑了,看着滑落了好几串血滴觉得差不多,于是把抓着柳闻博一侧衣领的手提着他往之前躺着的地方丢了过去。
觉得死定了的柳闻博只觉得自己被人给扔了过来,半天自己胸口还是疼,可自己好像还没死,许久才犹犹豫豫的睁开了眼,可是哪里还有人。
武临风随便找了个由头打发了围到马车边上的一众上官家仆人护卫。
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马车,这时候车队估计也休整的差不多了,又开始徐徐动身。
武临风拿出了一根香,然后直接把香根放进了那盛血的破杯底,只见那连有魄晶的香根缓慢的让血渗了进去,甚至可以看到浅浅的血丝,而魄晶大概只吸了几滴,就不在发生变化了。
武临风瞅着,看来这个需要的血液并不是很多,几滴就足够。
武临风拿出打火石,点着了香头,然后插在了车厢底部木板上微略的缝隙间。
烟香袅袅,浮浮蔓升,潺潺蜿蜒,武临风看着,闻着,然后似乎困意袭天扑地,他打算挣扎可是双眼已然闭了下去。
武临风感到自己像是从什么高的地方往下坠,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很久他才停住,然后眼前才慢慢的出现光亮,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悬空在一条巨大的河流上面,但那河中磅礴流动的却不是水,而是一幅幅映着各色人脸景色的画面。
我这是在哪?武临风心里嘀咕,刚才自己好像点着了那支香,然后看着它顶端香火飘烟,随后自己好像就很想睡觉来着。
难道?这是自己的梦境?,自己点那支香是为了试验其作用是不是真的如苏月司所言,可从现在的况状看来大概让他信了几分。
可现在自己是个什么状况?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浮在空中吧。
「同临其身,同临其身,同临其身……」武临风一直嘀咕着这一句,像是能从中找到什么关键:既然能同临其身,那也相当于在那个时刻就是那个人本身,只有这样才会体会到那个人当时的心理和身体感受,而这些都可以概括为思想和记忆,那什么东西可以给一个人的思想和记忆来作为度量单位呢。
武临风沉思。
是时间的远近,以及当时记忆程度的深浅!他突然灵光一闪,自己终似乎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那我就来看看柳二最近感受最深刻的事情和他活到现在为止记忆最为深刻的事情好了」,武临风自语。
他这句话还没呢喃完,却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向下方的河里坠落而去。
「扑通」,落水声惊荡起水花四溢。
眼前一片白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是心里一股害怕紧张和惊讶还潜藏着些许躁动的感觉却像是长疯了的杂草一般逐渐强烈起来,然后武临风似乎慢慢感受到了自己胸膛的起伏和急促的呼吸声,白雾开始散去,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一张脸的轮廓慢慢显现,当完全看清时,武临风懵了,那张脸他太熟悉了,这特么是自己!什么情况,柳闻博这泼杂是什么时候好男风的?只是在武临风还没疑惑完时他又突然注意到了这张人脸下面的画面!两条纤细圆滑白皙如羊脂玉般的腿根处,一根通红的勃起正顶在一道嫩红还似沾了朝露般紧闭的密缝前,微微的潮光似乎反映出这娇嫩的花朵已做好了含苞待放的准备,浅黑的草丛透着淡淡的嫩黄,连绵起其上平坦的脐眼小腹,在两边纤腰的收缩下,更显得腰不能盈握,而腹部曲线平坦又袅娜,曲腰脉脉而上,突然耸起两只嫩白浑圆的乳儿,虽然平躺却依旧娇挺,其上顶端各点缀着一颗小小的樱桃,泛着淡淡的水光还微微颤着。
而后武临风看到了这具婀娜身姿主人的面孔,是小兰!
这不是昨晚自己房中的情景嘛!柳闻博这个混账,昨晚突然闯入自己房中打断了自己的好事,居然还敢看得这么清楚!武临风当下就有种想去打死柳闻博的冲动,可就在这时,画面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白雾瞬间遮挡然后如云烟一般消失了,消失的不仅是画面,武临风心里的感受也似乎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般,顿时恢复了自己刚来到这时的平坦心境,只不过他貌似又一次置身于白蒙蒙的云雾里了。
就这样静静的待了片刻,武临风发现心里又突然开始慢慢涌起一股紧张刺激而又激动好奇的感觉,这似乎是那种小时候偷偷干坏事即将成功时才有的特殊感受。
白雾开始逐渐消散,眼前也渐渐的出现了些许景物,似乎是黑夜,似乎是窗户的雕栏木花,似乎是这两扇窗户被微微拉开了一丝缝隙,缝隙里面有光,武临风本能的微微眯起眼以看得更远,水汽蒸腾,还传来轻微的哗水声,那是一个巨大的浴桶,而里面有两个正在沐浴的女子!发髻轻挽起来绕于脑后,似乎是被水汽蒸染到了也透着几分湿意,发下嫩白的脖颈,被热气熏的微微发红,但却更显的玉骨冰肌,吹弹得破。
脖颈下被浴桶挡着只微微露出了一小点香肩雪背,雪背皙滑,曲线浑然天成,而香肩细拥,肩头似是初剥的鸡蛋圆嫩。
「姐姐,你的小玉兔好像又长大了呢」传来一个软嫩少女悦耳的声音,其间似乎还透着几丝的狡诘。
「臭丫头,敢打趣我,姐姐在你那个岁数的时候可还没你一半大呢。」又是一个少女脆耳如铃般娇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武临风喜欢这两个女子动听的谈话声,但随即却猛然注视浴桶中那两个女子的背影,因为刚才后面那句话的声音他太熟悉了,柳凝霜!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通过声音辨别人的,但是如果从小到大听着这个声音的变化长大,那就基本可以辨别的八九不离十了!
浴桶中那个个子略微高一点的是柳凝霜!这也就是说,「自己」现在是在偷看她们姐妹洗澡,不对,确切的说,是柳闻博在偷看自己三姐和五妹洗澡!就在武临风震惊之余,浴桶那边又传来了声响「嘿嘿,姐姐,我来瞧瞧这小兔子的弹性。」
就见那本来都侧背对着这边坐在浴桶中的女子中个子略矮的少女微微转过身渐渐的站起来了一点,这也就让她胸前的锁骨一下露出了水面,牵连着还有半个白皙圆挺的鸽乳也浮出了水面,顶端的小红点却因为浴桶上侧的围沿好似挡住又没挡住般,若隐若现。
武临风感觉到当下自己这具身体的呼吸更急促了,下体甚至也开始慢慢的勃挺起来。
「馨儿,痒,别!」
个子稍长的少女似乎是受不了面前少女的搔弄,可能是想要躲开少女跑到浴桶另一边去,竟然也微微的开始就要站起身体来,这时武临风感到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居然把头往窗缝里面塞的更进了,心跳也快到自己都能听到怦怦声!而那边那绝美的脸蛋浮有热浪久熏的潮红,精致的锁骨逐渐露出水面,锁骨下雪肌线条走势也即将突然高昂从水里涌现,「霜儿!别站起来!」
武临风万分着急心里大喊,摆足了全身的劲想要冲进去阻止,但他浑身似乎是被禁锢了一般丝毫无法移动,随着少女慢慢的站起来,半个挺翘嫩白酥乳也映入眼帘,眼看那顶端的红豆就能进入视线,武临风心里大喊着仰头对着前面撞去。
嗡的一声伴随着剧烈的头痛,眼前的画面一下子全都消失,武临风周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那股剧烈的头疼过了很久才稍微缓和,武临风努力的慢慢睁开眼,看着微微颠簸的车厢,他知道自己是从那怪香的梦里面出来了。
但武临风重又闭上了双眼,等那头疼之感几乎感觉不到了才慢慢睁开,他扭过头,那插在车厢底部缝隙的香支只燃烧了一半就熄灭了,看来刚才是自己强行打断了那个噩梦,也让香燃中途停止。
想到这武临风才又想到刚才的梦,刚才自己是强行打断了梦境,没有让柳凝霜胸前的妙物直接示人,但当时真实的情况到底如何自己却不得知,柳闻博这个畜生,自己的亲生姐妹都去偷看,这还是人吗?!
武临风心里本就对柳闻博有点怨怒,这下浇了一大桶油,更是妒火中烧。
他不禁站起身来就要下车去打断柳闻博的一双狗腿,可手撩到马车门帘的时候却又停住了,他终是还有几分理智,现在是在去往上官家路上的上官家车队中,现在去打断柳闻博的狗腿显然不现实,况且上官家那边还等着柳闻博去登门道歉,就算自己要动手那肯定也得等柳闻博赔礼道歉完了才行啊。
想到这,武临风不禁心里妒火夹着怒火,简直要发疯了,死命的捏着自己的双手直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车帘边吹进了些许微风拂在武临风脸上,淡淡的凉意使的他终于压下怒火转身坐了回去,他的心情有点沉重,从小以为柳闻博虽然混账,但好歹还有点是非良心,可现在,唉!武临风叹气,他伸手将那剩下的半根香拔了出来放进盒子,回到位子上的他不禁又从怀里拿出那个荷包放在手里,看着那透着娟秀的梅花,心里终于好受一点了。
他就这样呆坐了好久,只是眼神满散的看着,而后慢慢的聚焦,那梅花瓣下透着的淡淡染晕。
武临风乍然回过神来,这应该是林凝霜绣这荷包上的梅花不小心扎到手了留下的,也就是说这是柳凝霜指尖的血,刚才用了柳闻博的心头之血那古怪的香支确实起了作用,那如果用其他地方的血,又会怎样呢?武临风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好奇的想法。
这么想着他不禁将角落的储存清水的竹筒拿了过来,这是上官家势大豪富的一个体现,那就是上官家的马车上不仅备了酒水,茶水,同时也备有清水,完全是任君选择。
武临风倒了一点点在茶杯中,然后将荷包有晕染之色的那边略微浸入水中慢慢的揉搓,许久,才见那很浅的一层水中慢慢浮现出几丝淡红。
虽然少,武临风觉得再搓下去可能也不会再多了,他将荷包重新放入怀中,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新的香支,将那底端魄晶一方插入水中轻轻搅拌,眨眼间,那层水中本来有的几丝红色立马不见了踪影,又和之前刚倒出来一般清淡透明。
武临风点燃了香,重新插在刚才那个缝隙里,然后静坐着,等着看这其他部位的血是否会起作用。
如果尚在遗武郡的苏月司看到这个场面肯定会对着武临风大呼败家子,这「彼岸香」可是司天监历经一整年推衍完毕整个周天星辰循环之后,推演之器「星痕」残留在地的磨损粉末制作而成,一年才差不多能有半支的量,两年才能做成一支完整的彼岸香!
可现在武临风一天就点了两根,还都是为了试验!武临风哪晓得这些,正所谓不知者不心疼。
武林风又开始觉得犯困了,他心底才想着这个血好像也起作用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睡了过去。
又来到了那条大河之上,又是跟个提线木偶般的悬浮在半空中,经历过一次的武临风这下心里稍定,想着和之前那次一样,心里默念着最深和最近。
然后他果然分毫不差的对着河流猛地扎进了水里。
又是白雾朦胧,不过这次好像朦胧的有点夸张,因为白的人头晕眼花,但武临风好歹挺住了,看着那白雾慢慢开始有散去的迹象,他不禁打起了精神,毕竟这次用的可是柳凝霜的「血」,那也就意味着等下出来的画面会是柳凝霜从小到大记忆最深刻的事件和最近感受颇深的事情。
画面逐渐在白雾中慢慢的显现,可是那白雾却不像之前那样会完全消失不见,而是大块大块的挡在武临风眼前,这使得他眼前所视被强行的分割成了好几块。
「这可能就是因为不是心头之血而产生的弊端吧」武临风心里暗自的总结。
而此时,武临风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突然变得好快,紧张,局促,还带着让武临风作为一男人觉得万分羞耻的「羞赧」
之情,这应该就是柳凝霜当时的内心感受吧,武临风有点甜蜜,因为在体验这个感受的同时,即使被部分白雾挡着,他还是看到了眼前的画面,菜肴丰盛的圆桌,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温柔的看着自己,眸带星辰,柔情似水,那是他自己,武临风!
「嗯,永远」那男子开口了,自己这边的心却突然好像就要飞出去,头也开始发晕,脸颊额头甚至连着脖子都觉得滚烫,自己轻盈站起了身,蜻蜓点水般对着那男子轻蹲了身子作揖,然后飞奔而去。
白雾如烟,扯散画面。武临风重新回到白雾的包围,每次这中间的短暂时间差似乎是给武临风做好准备一般。
不多久,白雾又开始慢慢散去了一些,画面还没出来,但是武临风心里却突然感到羞怒,愤恨,害怕,厌恶,恶心,无奈,以及最底层那么微乎其微几让人体察不出的迷茫和好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直叫武临风都无法描绘自己当下心里的体会!
画面渐渐的有了,可是透过白雾分块的遮挡,整个背景给人的感觉是一片昏黑,突然,武临风发现穿着白色锦裙的两条纤细苗条的玉腿在自己身前,自己似乎是坐着,可是那白色锦裙下的右腿却在缓慢而节奏不规则的似乎是在推踩着什么,可自己的视线却是略微偏向左边。
但可能是因为不是心头血的缘故,武临风从点燃第二支香开始,只能体会到这「梦里」那人心里的感受,却不能感受到四肢的感觉,这也让武临风更加疑惑,恨不能当下自己就能转过头去看看右脚下到底踩着什么。
可是这时却从脚底那传来了一个声色很中性的男声「今晚能得小姐如此,我就是立马死了也不枉此生!」
武临风头皮炸了!这柳凝霜是用脚在给男人……他突然心里滴血般暴怒,他倒想看看这下面的人到底是谁!
武临风似是不要命般,怒然站起向前。
又是漆黑一片,又是要炸裂般的头疼,似乎是想克制武临风心里的愤怒一般,等那头疼消散,居然也让武临风心里的愤怒变得舒缓了一些。
武临风当下就回忆起刚才看到的!
眼里不禁又涨起了血丝,柳凝霜为何!
他想怀疑,可是他的内心却不许,「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武临风告诉自己,前天夜里才见到那一幕,通过茗露的对话可以推测当时林凝霜肯定还只是自渎而已,那么到今天只是隔了昨夜,那刚才的画面,定是昨夜才发生!
可是自己不是打招呼让柳闻博把那狗洞给填了嘛!怎么会!武临风突然抬拳砸桌,自己怎么会相信柳闻博这个败类的?!!!
这次柳闻博没有再犹豫,他跳下来了马车,不管周围过来询问的仆役和侍卫,跑到柳闻博车架前直接掀帘跳了进去。
「三……三姐夫……你……你这是……?」柳闻博结巴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武临风揪住了领口按在的凳几上。
「哎?三…三姐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柳闻博当真是被吓到了,之前才来了那一幕,现在又来!
「说,前晚我让你把狗洞填了,你填了没?!」。
「填…填了…」。
「再说一次?」武临风拎起他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凳面上。
「真…真的填了…」。
「还不说实话是吧!」武临风听柳闻博还在说谎,当下又把他的头拎起猛地砸了好几下。
「我…我说…没…没填」柳闻博半个脸开始发肿,嘴角也已经开始流血。
「还有,你偷看了你三姐和五妹洗澡了是吧?!」武临风咬牙切齿,凑过头去盯着武临风的双眼说道。
柳闻博听到这句话当下眼神就开始飘忽闪躲「没!…没有!」。
武临风又把他的头拎了起来,作势就要继续狠狠的砸向凳面。
「别!有!三姐夫!有!有!有!」柳闻博眯着那边肿胀脸的眼,鼻涕眼泪差不多到处都是,他抬手抓住武临风抓着他领口的手哭喊着。
「以往只道你小子纨绔昏闹,作为三姐夫怎么得也只是睁半只眼闭半只眼,哪晓得你连家里至亲之人也敢心生邪念!」
「没…没有!…三姐夫,那次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只不过我当时迷了心是真,我当时应该立马离开!」武临风这时又凑近了他。
「哦?意外?昨晚你擅自闯进我房里是意外,偷看姐妹洗澡是意外,你发现你三姐的那个「秘密」也是意外,你说,今天你要是死了,会不会也是个意外?」
武临风语气冰冷,森然的寒气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柳闻博害怕了,从心底里感觉到了这位三姐夫给自己的杀意,他当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抱着武林风的双腿就哭喊着哀求,许是马车里闹的动静大了,上官家护送的家仆和侍卫也撩开了帘子查看发生了何事,当看到柳家二少爷抱着和他同行的那位公子的大腿不住的喊叫,不由的都皱了眉。
武临风一看这么多人看着,虽然心底当真是动了杀机,但是现在却也只好收手。他弯腰扶起了柳闻博,替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趁机凑道他耳边说道「你立马写封信回去,叫他们把那狗洞填好,这个事情我不会再提醒你下次!」
柳闻博听了他这句话,当下头点的跟拨浪鼓一般「一定一定一定一定」。
看着柳闻博开始翻找起纸笔来,这里他也不愿意多待,纵身就跳下了马车在边上等着,不一会儿柳闻博就把写好了的信给了上官家的一个侍卫,拜托他将此信快马送到柳府,托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临走前忘记告诉家里了。
武临风这才回到自己马车上,拔出那剩下半根的彼岸香放进盒内。武临风心里担心,不知道这封信还来不来得及,毕竟今天的夜,也很快就要到了……
第13卷:月水缘晨曦日暮,往返交替,就这么随着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已然过了半月有余,武临风虽是个性子沉稳之人,这样每天坐在颠簸的马车里也都开始觉得有些无聊和烦闷。
好在今夜在这丰郡城外的这个小村庄边歇脚已是这段行程中最后一次在外宿营了,其实车队今夜本可以直接进城,但是上官家为了「周全」礼数便提前在城外为车队安排好了休息扎营的场所,以便明天上午再开门隆重的迎接。
晚风徐徐,站在车队正在搭建的营地边,武临风看着不远处丰郡城内被万家灯火映亮的天空,兴奋莫名而又夹带期待担忧,不知这趟在丰郡又要耽搁多久。
如今同行的柳闻博自从上次被自己在马车上狠狠的教训了顿,现在见了他就直躲,以至于后来无聊的他想找个熟人聊聊天都不能。
而现在无事,看着仆从小厮们都在忙碌的搬运东西,自己也帮不上忙,武林风索性独自一个人走出了营地,往丰郡城外另一边也撒着点点灯火的村庄走去。
这村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大概的轮廓,约有三十多户人家,可虽然是村子,却丝毫不像遗武郡外那些用泥土或者木材搭建的破落村户,这里所有的房屋都是颇有格调的砖瓦房,单层双层的错落而立,且屋前还都带了自己的院子。
一条笔直的河流在村子正前方一排院门前穿过,这是丰郡护城河分叉出来的支流,河边颇多较为粗壮的杨柳树,荡下来千丝万缕的柳条很是好看,武临风不禁沿着河边漫步,边看家家户户的灯火,边赏这微风拂细柳。
当走到这河边最后一户人家前的河畔之时,看着再往前就变得的一片漆黑的远处,武临风转了身子走到河边,靠向了傍边的一棵柳树。
脉脉流淌的河水上倒映着灯火,他有些出神。
「公子可是外乡人?」这时他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道悦耳的询问声,武临风回过头,一个身着大红色裙裳的女子正用那在旁边灯火照映下显得格外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己,女子身姿亭亭玉立伴随着清风拂动起她裙裳上的系带微微的飘起,顿时显得身娇似花楚楚动人。
「正是,不知姑娘缘何此问?」武临风报以微笑,点头回应。
「我观公子沿河畔至此,最终却依着柳树神思,衣物无一丝风尘,但身姿却万分疲困,想来公子也是从远方而来吧,只有离了故乡的人,才会有公子刚才的神情。」那女子语气缓缓,却字字直戳着武临风内心。
这只有武临风自己知道,自从上次试了彼岸香之后,自己的心早就不在身体里了,时时都惦记着回到遗武郡,惦记着柳凝霜的平安。
「姑娘慧质兰心,确实是说到了武某的心里,在下武临风,从南部遗武郡而来,虽有冒犯,但不知可否知晓姑娘芳名?」武临风对着红衣女子拜揖。
「莫矜矜。」红衣女子只淡淡的回了三个字。
「矜矜姑娘,难道你也是从他乡而来?」。
红衣女子略微侧头,她身后院落灯火彤彤「并不,我家就在这儿。」
「矜矜姑娘莫怪,听刚才姑娘的话,还以为姑娘也是与我一般身处他乡,若同为异乡之人,在他乡还能相识倒也是件幸事,」武临风心里虽不觉意,但是语气里到底还是透出了些许的落寞。
红衣女子似乎也听出了武临风话里的失落,她微笑了起来,好看的眼睛弯成了两片月牙,「可公子无论身在何方,故乡却只有一处,哪天公子倦了,终会想到还有一个地方始终是在等着你,这么想来,能来这人世走一遭到底还是很幸运的。」,又起风了,拂动女子额前的刘海,她抬起了眸,明月撒下了铺天盖地的雪,灯月入水成了画,浮起了淡淡涟漪。
武临风知道这是红衣女子在安慰自己,在这千里之外,「孤身」所处之地,有明月当空,有灯火莹莹,有清风拂面,有柳丝成舞,,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位温婉明媚的女子,武临风突然觉得这好似一个迷离的梦,美好而又飘忽。
「谢姑娘」
两人心照不宣,倒也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红衣女子轻抬莲步走到武临风身旁,此刻的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面前用河水作底的灯月画卷,夜静,柳依依。
武临风觉得如果能就这么恬静的站一辈子倒也挺好的,可是远处的车队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是提醒了他自己终究只是过客,而自己在这能留下的,似乎不比现在正吹拂过他脸庞的清风多一点。
武临风侧过脸,穹夜下月华灯火波光为背景映入他眼帘的是红衣女子娇俏的侧颜,小巧隽永的下巴承托着红唇艳艳,秀鼻娇翘,青丝如瀑刘海浅,眸似春水眼含情。
她好似没有注意到武临风的目光,仍是默默的看向河水。
武临风回正了头,但却开了口:「姑娘也有心事吧,人海茫茫,纵是擦肩而过便也是有缘,不如趁这凉风晚景,抒一抒胸意,在下虽也只是这了了红尘一子,今日到也想恬着脸试试看能否为姑娘开解开解」。
过了片刻,红衣女子似是轻呼了一口气「武公子,你觉得这世间之事,是不是都需要一个「坚持」?如若做错了,是否有一个纠正的「标准」?而男女之间是否真有「真情」?」。
武临风听完了,却也呆住了,这姑娘不过十四五的模样,却一口气提了三个问题,且这些问题还如此的老成,好在当下闲步至此如同闲聊般,却也不用去瞻前顾后考虑得失。
「在下觉得,万事应当坚持,否则事事皆有所起,却无所续,定无所终,若这垂柳,随手便可折枝,然不日夜坚持生长则不可成这挂帘之巨。」武临风看着右前河畔垂下的万千柳条被风动,像是柳条也荡起了「涟漪」。
「至于纠正错误的标准,再下认为也是有的,不过我年岁阅历尚浅,所言可能也非大理,但在下觉得无非是「他人的标准」和「自己的标准」以及「正确的标准」和「错误的标准」几者之分罢了?」。
「哦?」红衣女子感了兴趣,微微侧目,似乎在等着下文。
「嗯,世间之事终是逃不过「天理公道人心」,顺应则是「正确的标准」而背离则是「错误的标准」,而不管对错,到了自己这都是个人的标准,所以才说是「自己的标准」和「别人的标准」。」武临风顿了顿继续说道「当「自己的标准」对应了「正确的标准」,那便是真正正确的标准,否则……」
武临风微微摇头,「否则定是错误的了」。
听了这话,只见红衣女子默默的低下头去,少顷才似是犹豫又似惋惜道:
「武公子所言在理,不过这世间到底能有几个人是有着「自己的标准」的呢,又有几人的标准是顺应正确的那个呢,且不说那「正确的标准」还总是被一些人暗中潜移默化的给调了包,偷换了意思,这又有几人能发现和明白呢。」。
武临风惊讶,再次侧目看向了红衣女子,因为这些话正是他本来要继续说下去的!却见红衣女子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又看向了河面说道「还请武公子继续。」。
虽然武临风很想表达一下自己与对方所见略同,但见如此,也只好直接跳到刚才女子所问的第三个问题上,「至于男女真情,我认为是有的,不论别人,但我若喜欢一个女子,我便会心里想她念她事事皆为她,哪怕要我这一条命,我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说到这句,武临风眼里透着坚定。红衣女子又笑了起来,眉眼间两弯月牙又现「能被公子喜欢的女子,当真是万分幸运。」
武临风也笑了起来「不,应该是我觉得幸运,能有幸喜欢一个人当真是天地的眷顾,否则天地苍茫可能见一面都不能,何谈有幸?」。
红衣女子点头,「也是。」然后她偏过头看向武林风又问道:「但不知公子对于喜欢二字,又是怎么理解的呢?」
武临风才回答完了红衣女子前面三个问题,却见她又跟着又提了一个后续问题,而且自己貌似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喜欢,便是喜欢吧,这要从何说起?」
武临风也侧过头来,迎向红衣女子的目光,她仍是淡淡的微笑着,浑身散发着这黑夜根本无法掩盖的灵气。
「不知矜矜姑娘是怎么理解?」武临风问道。「我思索了好几日,还只是想明白了一点,不过估计也没机会在想明白了。」。
听红衣女子这么说,武林风却拿出了一副世外高人放浪不羁的姿态来了:
「哦?姑娘但说无妨,今夜畅所欲言!说不定集二人之力就想明白了呢!」。
红衣女子抬起了头,目光望向了明月「这几日细想下来,我觉得都要从喜欢开始说起,可是却又不一样,人们对于好的东西总有一种希冀,如同人们喜欢新衣,可是当那衣服变得很旧很破了,便也失去了喜欢的起因,当然也就失去了所谓的喜欢,而对于高于人们所处水平的更高层次的东西也罢人也罢的喜欢也大抵是如此,可是这些在我的理解最多只可称为是「想要」而不是喜欢。
我觉得真正的喜欢是贯连着真情的,虽然他们也是和「想要」出自同一个起点,可是之后就根本的不同了,那件新衣如果要是按照喜欢来说的话,即使再破甚至根本不能再穿上身,但还会如同新衣一般爱护珍惜,这才是正真的「喜欢」。
「喜欢」相较于「想要」的不同之处不在于你是怎么喜欢上的,而在于之后即使所有让你「喜欢」的优点都没了,你是不是仍然不离不弃的珍惜!」红衣女子气和心平,樱桃小口吐出的字却个个掷地有声。
武临风看着她仰望明月的姿态微微出神,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这种透过表象直至本质的洞悉,哪是一个慧质兰心可以匆匆形容的!武临风转过身正对红衣女子,做了一个长长的揖「在下本以为自己对感情之事有所见解,不想听姑娘一席话,顿觉汗颜」。
红衣女子却也转身正对他微微欠身作揖回礼「武公子客气了,能与公子月下畅谈,小女子却也倍感荣幸」。
两人相视而笑,但见红衣女子走过武临风身旁,在那河畔垂柳成荫中折断了两根柳条,递了一根给武临风「今夜明月,不若此间插柳,也祝公子坚能破硬,持而功成」她的眸子里映着灯光,照亮了无数的真诚。
武临风伸手接过「好!借姑娘良言!也祝姑娘觅得真情!」两人走到院子正门前的河畔,将柳条插了下去。
这时,院子的门被慢慢的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一位和红衣女子八九分相像的女子,只不过她却是一身素白,眼睛红肿,面容憔悴,但即便如此,单论姿色却仍不差于红衣女子,可见其本来姿色之秀丽。
红衣女子急忙跑了过去搀住了那白衣女子「姐姐!」。
那白衣女子直勾勾的看着武临风「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然后又慢慢看向红衣女子突然泪如泉涌「姐姐对不起你!」。
「姐姐莫哭,妹妹从没怪过你,你气息已经很弱,快些回去休息!」说着就将白衣女子搀着进院去了。
武临风想跟着进可是又觉得直接就这么进不怎么合礼数,在纠结的时候却见红衣女子又出来了,走到武临风面前的时候眼神仍是如之前的从容,只是没了安稳的内心,这强装出的从容终究难以逃过有心人的眼睛。
她微微施礼:「时候不早了,小女子就不请公子入宅做客了,还请公子担待」。
武临风一看确实,便也回礼「矜矜姑娘多礼了,今夜确实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今晚多谢姑娘能陪在下畅抒胸意,若姑娘不嫌叨扰,往后在下定再来拜会。」。
红衣女子低下了头呢喃:「没有往后……」
声音很轻很轻,武临风看面前这红衣女子低头似是说了什么可是却听不太清,「姑娘?」武林风不禁略加重了声音问道。
「无事,公子回吧」
红衣女子声音强压哽咽,武林风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毕竟才道了告辞且确实挺晚的了,想着不如们明天进城前再来拜访一趟,到时候问问就是,如此他又作揖然后转身慢慢离去。
今夜应当就如此了,红衣女子站在刚才他们所站之处河畔柳树下,目送着在一户户的院门灯下走远的武临风,直到她过了出村的那座桥,武临风回头,红衣女子还站在那看着他,他不禁对着那个方向再次挥手,然后才一路回到了马车搭建的临时营地。
此时丰郡城中上官家府邸,静慈轩。
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妇人正握着坐她身旁少女的手「芸丫头别急,明天你中意的小郎君就能到府上啦!老身可想看看能偷走我芸丫头心的是个什么样的小才俊。」
老者精神矍铄,声音慈宛。
「祖母!你又拿孙女打趣!」
少女面色平平,似是埋怨的语气对着面前老者嗔道,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要压下那逐渐失控的心跳是多么的不容易。
却见身后伏在她肩膀上的另一个少女也娇俏的开了口「嘿嘿,姐姐不好意思了,祖母,明天我也想一同去见见,看看那人是有什么魅力,嗯……」拖着长长的嗯音。
少女转动眼睛斜往上挑似是调皮继续说道「把往来心思如水的姐姐,弄成了个小媳妇!哈哈!」。
说后半句的时候还专门凑到了那被称作芸丫头的少女耳边,随即在被抓住之前一窜身跑到了老者的身后,还不住掩嘴笑着。
那被称作芸丫头的少女扭过身子似是生闷气了,但被老者握着嫩荑的手臂却没有抽回。
「好啦好啊,时候也不早,就都早点歇着,明天就带上我的芸丫头,瑶丫头,挑夫婿去咯!」老妇人慢慢起身,语气却还是爽朗的打着两个孙女的趣儿。
「祖母!」那芸丫头嗔声。
「祖母,那是姐姐选夫婿!」瑶丫头发现自己被祖母顺带着也给打趣了。
一夜无梦,这是武林风自从踏上奔途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远方朝阳已起,金黄色的光芒铺满了大地,到处都透着生机,听着各色不同的鸟鸣声,武林风爬出了简易的布棚。
一个穿着和之前车队很不同的小厮看到,立马就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
「这位是武公子吧?我是上官府派给您的跟班小厮,公子你先洗漱,等下那边柳公子也好了我们就可以正式入城去上官府了。」。
武林风听完,哪有那么急啊,自己才睡醒,而且自己还打算去昨晚那姑娘家拜访之后才进城,可一想这毕竟是上官家指派的人,哪怕他是一个下人,也不好无故得罪,于是他干脆直接就想把自己想法挑明,毕竟一个下人总不能管着主子要做什么不是。
「进城的话可能要等一会儿,我还要去那边的村子拜访下「故人」。」
昨夜已经相遇相识,那今天再见说是故人倒也合理,武林风心里这么想着指了指那村落大概的方向,周围还围着其他的布棚,这也让武林风只好大概的根据昨晚的记忆判别了大致方位。
「公子您说笑了,那边只有一个莫家村,可那莫家村的人在那场大火之后早就都搬走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小厮以为武林风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虽有些古怪倒也笑着脸跟在他身边回答。
「莫家村?大火?」武林风想到昨晚那姑娘倒也姓莫,但昨晚还好好的村落,且这一晚上也没什么异常的动静,和这小厮说的应该不是一个「虽然我才来你们丰郡,可你要是这么诓我,我可是会和你们上官家管事的计较计较的」武林风虽然觉得这小厮不讨喜,却也没到生气的地步。
「公子明见,我自小就在上官家做小厮,平常的小道消息几乎还没有能漏过我耳的,尤其是这丰郡城外,在我很小的时候上官家老太爷为了照顾城外的百姓,自家出资将外城整个扩修了,所以原本在外的村落都搬进了扩建的丰郡城里了,唯独这莫家村因为是之后才举族搬迁过来的,所以还在城外,要不是因为那件事的大火,估计没多久这莫家村也能搬进城里了」小厮说到最后却放低了语气似是在说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般。
却见一直在他前面走着的武公子突然停住了脚步,似乎是呆住了,他疑惑,顺着这位武公子呆住的方向望去,笔直的河流旁残垣断壁林林洒洒透着乌黑,屋顶坍塌被烧灭剩下的梁桩断戳朝天交错,而河边的柳树似乎都受到了波及,靠近陆地那侧似是被高温灼烤般都蔫成了熟黄还带着点点烟熏……
第14卷:上官府碧瓦高甍,流丹飞阁,穿过气势恢宏的丰郡城门,缓慢驶于人流如炽的宽敞青砖街道上,马车上的武林风没有时间去感叹丰郡的富饶繁华,他到现在还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仿佛刚才河边村中的景象还在眼前一般,他昨晚明明沿着河畔人家灯火而过,今天一路走去却是片片断墙瓦砾,乌黑的烟痕灰烬似乎还在诉说着焦灼。
至于那最后一户应当是当时那红衣女子的家,武林风脑海里甚至还留有那女子当时回答「莫矜矜」这三个字时清脆柔美的画面,可今天站在那院前,才发现那户相较于其他残屋,竟是烈火焚烧最为严重之处,除却燃塌的墙瓦,能见到的木制结材居然都化为了焦炭。
一夜之隔,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武林风抬头,入目皆是残景,姗姗来迟的清风又拂动起他的衣角,他转过身去,那河水波光还是粼粼,只不过泛起的是朝阳晕黄的金色,直晃人眼,那同样被染上霞妆的柳丛周垂,随风轻舞扑面而出袭人的郁葱和生机,清风带动起涟漪环散至河岸扯起了绵长的水线,那是河的「吻」,这样充满了希望的河畔,两根被折断的柳枝并立插于地,随风飘舞着芽尖……
武林风使劲晃了晃脑袋,才总算从那不可思议的疑惑中拉回几分神来,他伸手撩开了车帘,那人声鼎沸的喧闹更大也更直接的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才总算觉得自己又回到这有血有肉的人世间来了。
丰郡城的街道很宽,哪怕像上官家这样追求舒适的宽大型马车假如一次三辆并行仍会是绰绰有余,且路上都铺了上好道砖,整齐而又平坦,至于两边的店铺屋舍更是不必多说,武朝其他地方能有的这里都有,其他地方可能没有的,这里也有。
武林风透过车窗,贩夫走卒,店铺前的唤客小厮,还有与马车擦肩而过的各色行人,都温文尔雅,面带笑意,他心里不禁叹然,除却国都,丰郡这武朝首富之地果然名不虚传!
武林风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不知走了多久,只见本来三架马车宽的大道突然又变宽了不少,已然五架马车同行不成问题。
而这时车队中有个小厮赶了快马提前而去,想来是提前去通报上官府马车即将到达的消息。
再不久,马车就到了一个颇为庄严高耸的外墙角处,武林风知道,这种气势估计就是上官家的府外墙了,果不其然,在这之后马车沿着这高大肃穆的府墙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来到了上官府的大门前!
很朴素!但是又很有威严!这是上官家给人的第一映像。
朴素,因为整个府门没有什么名贵的材质,起码第一眼扫过去武林风是没有看到任何名贵的木制石质或是玉质金银之物,组成整个府门的只有石头与木材,且格调也简单,门坊下就是牌匾和两扇大门。
而至于威严,府门上坊重檐巨脊,斗拱交错,巍然之姿有破浪乘风之势。
其下书有「上官宅邸」几个龙飞凤舞似要跃纸而出的金色大字牌匾正悬于前,而下两扇漆黑大门巨大方正,其上嵌着排排整齐硕大的金色门钉以及两个巨大辅首,给人庄重威严之感,而最为让人驻目的还是门口两座巨大的石狮子,皆是匍匐之姿,却成咆哮之态,若非心胸坦荡之人,定会被震慑于门前!
如果说这上官家府门的端庄肃穆太过于威严,那现在门前迎接的仆役丫鬟小厮们来来往往叽叽喳喳的细语就显得很有人间烟火气息。
几位当是管家身份的人迎了过来,对着柳闻博和武林风客气的寒暄几句之后便带头引领着着他们进了上官府,一路走来,武林风只觉府内花草繁茂却点缀的格外雅致,甬路亭台游廊交错却安排的巧妙易记,不多时便来到了上官府的正大厅。
只见厅门前两边各站了两排丫鬟,见了武林风一行人皆端身行礼,待武林风踏步入得厅内,敞亮非常反而显得更为宁静,武林风看去,上方主座两边各有四五个俊俏的丫鬟侧身立着,而主座上一位银丝雪白的老者端坐,她两边则各站着一位少女,温婉可爱而又娇俏美丽。
随着武林风一行人入厅,她们的目光就都注视了过来。
领着他们一路走来的那个管家和几个丫鬟小厮,在他们入厅前道了句请之后,便也在门口那站定不再跟进了,武临风和柳闻博两人来到堂下,对着中央的老妇人施手行礼:「见过上官老太君!老太君安好!」。
那老妇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多少年没听人喊老身「太君」了,如今听得两个娃娃这么喊,倒也觉得格外亲切」。
她慈眸轻凝,在柳闻博和武临风之间来回扫动,柳闻博显然是心虚了,毕竟作为来赔罪的主犯,他的心里非常忐忑,不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要知道那天随着他一起去桃林耍流氓的混混们,他老爹派人把他们的双手都给打断了,无一幸免。
如今自己到了别人的地盘,要是真的也要打断他的双手,他的额头慢慢渗出了汗,他又想起临走前老爷子对他说的凡事都问问小武,听他的话再拿主意,可是上次在马车上差点被这喊了这么多年的三姐夫给打死,柳闻博觉得现在自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武临风此刻哪里知道站他旁边的柳二混蛋想了这么多,只是感觉柳闻博的身体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很细微,但是他的余光能感觉到。
而旁边的柳闻博半天不说话,武临风有点急了,你千里迢迢专程跑过来道歉,你倒是道歉啊!就这么呆站着算怎么回事!可柳闻博还是目光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地上,似乎忘记了怎么说话一般。
武临风只好微屈臂肘轻捅了柳闻博一下,柳闻博是回过神来了,可是他却目光疑惑的看着武临风,武临风知道这个二愣子关键时刻怕是真的愣了。
他只好上前一步,再次对着堂上躬身行礼:「老太君见谅,晚辈们此次专程前来,是为了遗武郡桃花林之事特向长小姐赔礼请罪的,还望老太君和长小姐能海涵不记小人一时糊涂之过。」。
老妇人看着沉默不语的柳闻博,又看向仍热施礼于前言辞恳恳的武临风,缓缓问道:「你是柳闻博?」。
「在下武临风,此前之事在下也有责任,故而专程陪柳二少爷前来负荆请罪」
武临风仍旧保持行礼之姿,低头回道。
座上的老妇人当下就有点疑惑了,这芸丫头喜欢的,是旁边那个不说话的?
虽然两个少年都面目如玉身姿倜傥,可说话的这位一看就更识大体更知进退更懂世故啊,怎么……
老妇人疑惑着微微侧头看向站她左手边的少女,这一看不得了,芸丫头盯着那低头行礼的少年看的入了定般,双眸死死的锁住了那少年,估计也不知道自己脖子脸颊都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老妇人都多大年岁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当下就知道之前这小孙女告诉自己的事情原委定有出入,可眼下显然不是弄清的时候,所以她又恢复了慈祥的笑容,挥了挥手「哎,都是小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武临风心里脑海里全都是问号,过去了就过去了?
这个是实打实的调戏你孙女啊,而且虽然还只是动手摸了脚,可是当时自己要是不管,估计动的可就是全身了啊!武临风心里真的错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其实武临风哪里知道这上官老太君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来上官家虽然情报系统庞大缜密,可老太君毕竟年岁已经很大,所以早就不过多问世事了,二来当时上官家长女上官芸棠回府后只是说被人不小心撞伤了脚踝,并没有提及被轻薄之事,想来还是女儿家家的害怕辱了名节。
只不过后来老太君经常看到这芸丫头发呆,有的是时候还偷偷傻笑,这才让人找来了上官芸棠的贴身丫鬟,两个丫鬟显然也早就和小姐串好了说辞,只提及了两个公子,然后派人一查,就是柳闻博和武临风了,不过武临风和柳家早有婚约,这个事情之前老太后寿辰之后因为四女的事情早广为人知,所以上官老太君以为芸丫头上心的,是柳家的二少爷柳闻博。
可如今……
柳闻博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好像自己没事了!因为他刚才听到上方老妇人说的那句「过去就过去了」。
他的心像是已经被人按在行刑台上侩子手已然提刀的死囚,突然被告知大赦天下无罪释放了一般。
他的神和魂都回来了。
「谢老太君!」柳闻博也不怵了,学着武临风躬身行了一个大大的礼。武临风偏过头看着头都快要点到地的柳闻博,当真是无语至极,这哪里来的现世报,关键时刻掉链子,事情一过他精神。
「嗯,你是柳闻博对吧?」老妇人看着那一直默默不语的少年在自己开口不计较的回答后,居然换了个人般行了个大礼。
当下感到有趣的同时,却也隐隐觉得比起旁边的公子这待人处事上不免稍稍逊色了一点。
「正是,来前家父还嘱咐小侄向老太君问声安好」柳闻博心里没了忧惧,回起话来倒也干净利索,同时还跟抹了蜜似的。
「哈哈,亏得他们倒没忘记老身,当年柳家主和武家主来我这上官府还都是英姿盛年,如今两人的孩儿都是俊秀儿郎了,这光阴,当真是去的快呀!」上官老太君笑着,布满皱纹的眉眼眯成了缝,却也不禁唏嘘了起来。
武临风听着二人的话,当下也只是站直了身子不发一语,因为在他看来,在一个陌生的场合,少说少做等于少犯错。
只是他好像感觉浑身别扭,似乎是有被什么一直盯着般,而当他这么变扭了一段时间,偶然看向正堂的时候,才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当日桃林的那位女子,如今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着一身嫩黄色裙裳亭亭玉立于老太君左手旁,正对着他笑。
武临风当下微笑着点头回礼,哪知那少女却匆匆别过头看向别处去了,弄得武临风一脸的尴尬,却见站在老太君右手边萌暖可爱的少女却对着他偷偷做了个鬼脸。
而此时正位上老太君似乎有点念及昔年,少顷才又回过神来,复又大道笑「哈哈,年纪大了就这样,忆不得过往,忆不得过往啊!」。
武临风知道,这是老太君提及了柳伯父和自己父亲联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了,上官老太君一生育有两子四女,四女皆在,不想两子却皆未及而立之年匆匆暴毙,只给她留下了两个小孙女,上官芸棠和上官卿瑶。
国都那边的上官主家早早的没了主人,只留下她一老婆子拖着两个小女娃,管着这豪富一方诺大的上官一族,其间困难殊险,当真不是只言片语所能描述的。
「老太君福寿!有您这样慈祥的长辈,是上官家之福,是丰郡之福,也是武朝之福」武临风想把渐趋伤怀的氛围给扭转过来,所以也学着柳闻博什么话好听捡什么话说了。
「对对对!老太君您……您就是福气的化身,玉皇大帝如来佛祖观音菩萨都会保佑着您的!」柳闻博啥都不会,可是整天被群混混跟在身后拍马溜须,说好听的话听都给听会了,当下就是把能跟福沾的上边的词想着法子都给说了个遍。
武临风也惊讶了,这柳闻博狗嘴里也能吐出这么多象牙?!「好好好,你们这两小辈嘴真甜,不过这次既然来了,不妨就在这丰郡多玩几天,老身也尽个地主之谊」
老太君早笑的合不拢嘴,银发白丝,眉眼的皱纹,反而更显得她愈发慈祥了。
见过上官老太君之后,柳闻博和武临风被安排住到了上官府右前宅的「梳风院」里面,武临风惊讶这上官府招待客人的方式不是安排厢房,而是直接安排院落,当真也只有上官家这样富豪天下的人家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
柳闻博还是不愿意和武临风照面,或者说是不敢,进了院子选了旁边的侧厢房就躲进去关了门,武临风摇头苦笑,他可不认为上次下手重了,这么想着武临风也抬步走进了主厢房。
此时千里外的遗武郡,柳府内宅,蕖霜院,闺房之内,柳凝霜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有问题她说不出,但自己的这具身体,最近是越来越敏感了,而淡薄的心境与日渐浓厚的情欲交织在一起,使得她最近的心情很低落。
一个月前她还能通过睡前抚摸那处敏感减缓那突如其来的欲望,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欲望却也像是在体内生根发了芽般逐渐生长起来,半月前面对那翻窗突如脏物,当时那突突跳动的烫热感,即使穿着罗袜,也能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脚心,她怎么会做出如此几乎算是「淫荡」的所为,怎么对得起那与她有白头偕老诺言的风哥哥!
当时清醒过来的她以命要挟终是吓跑了那男子,瘫坐在桌前的她仿佛噩梦初醒一般,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微颤的腿间已然泛滥。
而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件事她却仍然记忆犹新。
「不行!不能再对不起风哥哥!我不可以再想这些了!」柳凝霜双手抱头使劲的摇了摇,借以驱散体内那恼人的涨意……
柳府外宅右前偏花园一座因为植被生长繁茂而稍显偏僻的凉亭内,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体态丰硕,风韵万分,如果将少女比作含苞待放的花朵,那她就是已然熟透了的玫瑰。
他边上立着一位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长,面目生的似是唱曲中的小生,只不过一把络腮胡子却铮铮有男儿之气,倒也算是个上得了台面的「徐公」了。
可最为奇怪的是,在远处通往这凉亭的来去小径上却都有一个丫鬟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似是在把守着,这就让人很好奇凉亭中两人的谈话了。
「萧郎,家主已经同意让两位老管家回去颐养天年了,你最近万事可要谨慎为之,好好表现,到时候以你是我表兄的身份,加上我适当给你多说些好话,拿下一个主事管家的位子应是不难的。」
女子抬头看着站立的男子,满脸的希冀,还隐约透着淡淡的浓情。
男子躬身,握住了女子的手「念儿放心,我一定会当上主事管家的,到时候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
丰郡上官府,静慈轩。
「芸丫头,你可有事还瞒着祖母我哦」老太君声音慈婉,看着坐于自己身旁的少女道。
「没有,孙女哪敢有事瞒着最疼爱我的祖母呢」
少女虽立马就回了话,但却不敢看面前老妇人的眼睛。
上官老太君仰头长叹了一口气「唉!刚才你看那武家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你中意的是谁了,可是那小子早就和柳家有婚约了,本想着要是看中那个柳家小子倒也好,老身这都快入土了还能见到上官和柳家联姻也是福气,哪晓得……」
老太君说着又长叹了一口气「唉!想着就算你看中个有婚约的那也罢,大不了拼了这一把老骨头入土前还能帮你筹划筹划,让你进他武家的门倒也不是什么大难事,可是现在看来这些小辈是觉得老身老喽不中用喽。」。
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似乎是倚老卖老的自嘲起来。
「祖母!你是说真的嘛?!祖母你真的有办法?!」
少女哪里还有之前的沉稳模样,紧紧抓住了面前老妇人的双手,一双乌黑透亮的眸子充满期盼的看着那慈祥的面孔。
上官老太君还没回答,另一个少女却调皮的插进话来「祖母,我也看中了那武家小子,要不你也帮我撮合撮合吧,反正我与姐姐做什么事也都一起,到时候我也和姐姐一起入那武家门去」这少女一边顽皮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一边对着老妇人说道。
她着实想打趣这个姐姐,似乎是喜欢上了看姐姐满面羞红开满桃花的样子。
「哦,瑶丫头也要?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喜欢黏在一起,不过难道伺候夫君也要一起?」老太君说着回头看了下里屋那边的床榻。
被称作瑶丫头的少女循着祖母的目光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下就羞恼的抓住老夫人一边的臂肘轻晃着撒起娇来「祖母你怎么不打趣姐姐,总是逗瑶儿的乐」。
「哈哈哈哈哈,老身还以为你是真的想要跟姐姐一同过去武家呢,原来你这姐妹情也是水中月镜中花呀,啊?哈哈哈。」老妇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上官家家风厚正严实,但打打这种小趣儿倒也不以为意。
这时坐在老妇人面前被称作芸丫头的少女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也开了口:
「祖母,其实那事……」
屋外阳光正好,画眉栖在树梢。
第15卷:苗头武临风在发呆,他脑海里将昨天今天的事都给好好的理了一遍,这趟丰郡之行虽说路途不短,但倒也是平平顺顺的,现在上官长女赔礼致歉之事也已超出预料的妥当完成,接下来的打算,就是能够及早的踏上归途回到遗武郡,然后赶去柳府查看柳凝霜的情况。
武临风心里暗自打算着,却突然听到院内传来一个丫鬟恭敬的声音。「柳公子,武公子,太夫人请两位去正厅。」
武临风疑惑,这不是才从正厅那边回来吗,怎么突然又要请他们过去,难道事情有变?不过如今客居人家,什么都得按照别人的规矩来,那么也只好是以静制动,走一步算一步了。
很快,他们二人就又被带到了刚才的正厅内,只不过相较于刚才那种轻松和善的氛围,现在的空气里,似乎只剩下寂静和严肃了。
「柳二公子,之前觉得你这张嘴挺利索的,说的话入耳都是很中听,不想你的这双手,倒也是利索的紧啊!」
上官老太君脸色平静,但是却没有了刚才那股慈祥安然的笑容,武临风一听就知道要糟,在遗武郡一个柳家主和柳主母就已经算是老辣的姜了,可是比起这个上官老太君,那估计也就只有提鞋的份。
上官老太君原本布满皱纹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的,可如今这样的笑容消失,那就证明老太君现在说的事起码是不得这老人才明明不是都翻篇过去了吗,怎么现在这老太婆突然像是换来了个人一样。
「老太君过奖,小侄不敢当」柳闻博恭敬回道,虽然心里虚,但是到底还存着侥幸。
「有什么不敢当的,刚才我问了下,听说二十多日前遗武郡好些个人好好的突然就断了双手,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老太君语气仍然平淡,只不过眼睛却一直看着柳闻博,柳闻博本来俯首抱拳作揖施礼,这下给看的头压得更低了,背心也开始慢慢的冒出冷汗,之前那股要被打断双手得恐惧又涌上心来。
武临风也搞不明白就这最多半个时辰得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老太君得说话得意思来看,现在应该才算是真正得追究遗武郡桃林之事,敢情刚才自己还觉得怎么赔礼道歉那么容易。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
武临风感概,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帮柳闻博能够顺利的完成赔礼,虽然心里和柳闻博还是不对付,但如今看柳闻博这样,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老太君,柳家二公子当日却是孟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面前之人乃是上官家长女,且当时也知错能改立即停手,事后更是内心深感愧疚自责万分,即便没有这次上官家的「邀请」,他本也打算不远千里亲自登门道歉的。老太君菩萨心肠,还望能宽恕柳二公子一时糊涂之举,柳二公子定当洗心革面,将此事作为警戒藏于内心时刻警醒自己。」说完,同样俯身抱拳作揖施礼的武临风微微向柳闻博侧目。
柳闻博不傻,当下领会紧顺着武临风的话说道「小侄糊涂,今专程登门向上官姑娘赔礼道歉,还望上官姑娘不计当日我那混账之举,望老太君……」柳闻博的话突然被打断。
「望老太责罚,只要柳二公子力所能及当皆不推辞,以报上官家胸怀博大之礼」武临风看柳闻博说到「不计」这两个字就皱眉头了,猜想着接下去那句估计也是请老太君也不计较他的过错。
心想这柳闻博当真是不开窍,你又不是碰了磕了上官家的什么东西,一句「不计」就能应付过去的,你是当众轻薄上官家的女子,那女子还是老太君的长孙女,你也一句话就让上官家不计较了?这是真天真呢还是真天真呢?!
没多想,武临风当下就应声打断了柳闻博的话茬,自己接了往下说去。
正座上的老太君不看柳闻博了,转而把目光盯向了武临风,这武小子很可以,一方面强调柳小子本就混账无所事事不成器——那么自己大动干戈只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还说当日不知情——所谓不知者不罪。知错能改立即停手——事情虽然严重但没到不能谈的地步。
另一面又强调不远千里来赔礼——伸手不打笑脸人。
自己慈祥——如果怪罪就不慈祥了?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藏于内心」——这是在提醒自己此事涉及到女子名声,不能传出去!
明面上一堆道歉的话,底子里都是计较得失,当真小小年纪颇有些城府了啊!
最后更是直接插话,比起柳小子那些只有口头上的道歉,武小子直接把解决问题的决定权抛给了她,说是皆不推辞,但在前面那些话里已然埋下了那么多的「计较」,她还能怎么为难他们?
一般如果对峙双方到了这个地步,肯定是要斗智斗勇了,可所有人不知的是,此刻的老太君不仅不生气,反而心里乐开了花,好一个俊俏后生少年郎!
有勇有谋,以后把芸丫头托付给他,有他提携着芸丫头掌管上官家,定不会埋没了上官家的名头!
上官老太君脸上不动声色,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哦?什么事都行?」。
武临风又侧过头去看着旁边的柳闻博,柳闻博领会,立即庄重施礼「只要老太君能绕过小……晚辈糊涂之举,无论何事晚辈定当竭尽全力。」
老太君来回扫视了两人一遍,许久才淡淡开口「好,那你们先在府上住下,事情晚几日再告诉你们」
说完,看了眼躬腰保持行礼姿势的两人,但却没了下文,她侧目然后对着身边的人道「今日乏了,回屋」,也不理柳闻博和武临风,起身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离开了正厅。
两人听完老太君这只说了半吊子的话半天没弄懂怎么回事呆滞了好久,直到正厅里老太君一行人都走远了,才回过神来站直了身体。
武临风转过头,看着柳闻博:「接下来不知道老太君会有什么条件,希望不会是很难处理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怕我,但是我还是有必要告诫你一声,这里是丰郡,你如果像在遗武郡那样胡作非为,我保不住你,你爹也保不住你。」。
「我……我知道!」柳闻博后退了几步逞强着回道,说完像是躲仇人般转身跑了出去。
武临风摇头……
接下来的几日很平淡,武临风每日不是上街乱转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盹,虽然心里着急,可上官家不放人,要不是回去不好和柳伯父交代,他真想找个机会溜出去买匹马就回遗武郡。
而与他同住一个院的柳闻博,这几天倒是挺忙的样子,早出午夜归的,甚至有一日是彻夜未归,武临风问过他,见他保证不做为非作歹的事情,也就懒得管了。
一个诺达的院子只有武临风一个人住,他倒觉得有些冷清了,不过好在那上官家的长女每天都来,除了第一天的时候两人你没一句我没一句经常冷场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后面几天倒也是话语投机,聊的甚欢。
武临风也算是正式知道她叫什么了,上官芸棠,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武临风用过午饭,回了院子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不想晒着晒着竟睡了过去,等他觉得浑身被晒的热醒的时候,发现那芸姑娘已然坐在院中凉亭那看书了。
武临风赶紧起身,走过去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芸姑娘见谅,这日头暖人,不想就睡了过去,哈哈」武临风嘴角微咧,装傻似的自嘲。
「我也才到,武公子不用介意。」
上官芸棠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了武临风「武公子,你……这几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着急啊?」。
上官芸棠终于问出了憋了几天想问的话。
武临风迎上了上官芸棠好奇的目光奇怪道「不瞒姑娘,确实有点事,不过姑娘是怎么看出的。」
武临风说完摊开双手,目光在自己全身游走以检查是否哪里与往常不同。
看着武临风一脸疑惑的在「自我检查」,上官芸棠扑哧笑了「没有,不过我看你这几日除了睡着的时候挺安静的,其他时候就像是腿不能闲着,在院子里了也喜欢走个不停。」。
「啊?哈哈哈哈」
这话武临风没法接,只好继续装愣看向上官芸棠大笑,只不过他好像发现,这芸姑娘的脸颊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的浮肿,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而且本来明亮好看的双眼也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丝淡淡的黑眼圈。
「芸姑娘,你昨夜没睡好吗,我瞧你眼睛……」。
上官芸棠听武临风这么说,右手食指微屈,以屈结缓缓刮着下眼圈,微笑道:
「没事,可能是这几日与公子聊的开心,晚上总是梦到那些趣事轶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正常,不过姑娘可以让府中丫鬟熬些安神的食材,这样定能改善姑娘梦魇的烦恼。」。
上官芸棠心里嗔恼,哪怪奇闻异事,要怪都怪你!不做梦吧梦里有你舍不得,做梦吧早上困得起不了床。
武临风哪里知道女孩子心里所想,还在支支呼呼的扯着话题。
不过这次他扯得话题应该是得到了列祖列宗的保佑「芸姑娘,如果下次你还去遗武郡,一定要来我家作客,我娘做的藕香糯米团,可是一绝呢!之前谈论武朝美食,居然忘了这个!」。
上官芸棠也喜欢美食,不然上次也不会在桃林里赏花还临时起意摘捡些桃花瓣,那是她打算用以入料做成桃花酥的,「嗯!我一定去,伯母的手艺定是要尝尝的,不过我可是很能吃的,到时候可不能嫌弃我吃的多」上官芸棠故作玩笑般轻松的笑答。
「那是一定!我娘可是最疼我的,我一句话,要吃多少都有!」武临风这时也自豪了,其他的他们武家可能比不了,但是武母的那一道藕香糯米团,可是连国主都夸不绝口!
「那一言为定。」上官芸棠看着自豪溢于言表的武临风。
「一言为定!」武临风回过神来,也回上官芸棠。
此时却见一个小丫鬟从院门口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啦!太夫人的病又犯了!刚才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又晕了过去!」
小丫鬟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武临风一看,这小丫鬟他记得,是上官芸棠的贴身丫鬟杏儿,当日在桃林可是受了不小的欺辱。
「什么?!祖母晕过去了!?」
上官芸棠听了杏儿的话眉目顿时拧在了一起,起身就要走,可是没迈开几步又转回了身对着武临风轻揖行礼:「武公子,祖母身体有恙,今日我就先走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哎!等等!」看着上官芸棠就要离开的武临风急道。
「芸姑娘,不如我也一同去看下,虽说我不是大夫,但自小母亲也教了我不少医理,说不定也还可帮得上什么忙!」。
上官芸棠本想拒绝,毕竟武临风从远而来是客,可想到祖母这一月来身子像是突然得了怪病一般,精神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好,但就是会突然晕倒,让武公子瞧瞧也没什么不好的,她又蹲身作了一礼「劳烦武公子了。」。
其实她不知道,这些都是借口,她心里早就不把武临风当作外人,这才是她愿意带武临风去看望祖母的根本原因。
静慈轩内,已经站了好多丫鬟婆子,门外更是还有好多小厮等候差遣,跪坐在床边的少女双眼哭的通红,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漱漱往下掉,她紧紧的抓着躺在床上老者被子里的手,哽咽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少顷,从门外跑进来另一个少女,也跑到床前跪坐在了先前少女的旁边,看着床上的老者她喘着粗气匆忙问身旁少女道「祖母怎么样了?大夫来了吗?快请大夫!」。
她旁边的少女抽泣着,「来…来过了,大夫说,祖母年事已高,气血劳竭,这次能不能醒过来要看天数,哇!……」少女说着说着终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请了几个大夫?」
另一个少女听了心惊,但还是沉着的继续问道。
「府……上的五位大夫……都这么说。」哭着的少女快要泣不成声。
听到这,上官芸棠双目中的神采似是被一下子抽走了般,跪坐的身体朝床边软了下去。
「姐姐!」上官卿瑶急忙拉住歪倒一边的上官芸棠。上官芸棠已经开始害怕了,那个从小就陪伴她们成长的老祖母,那个不管她们姐妹哭还是笑都会慈祥的笑着陪伴她们的老人,今天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躺在她们面前,或许祖母还会醒,或许,就没有或许了。
上官卿瑶的眼眶已然湿润,眸中翻动的水光预示着抵御这洪流的堤坝稍纵即溃。
没了祖母,她们姐妹两,已然没了主心骨。
「芸姑娘莫急,不如让我也给老太君把把脉看。」
武临风在后面看着她们姐妹二人不忍,想着不管如何,先稳住她们的情绪再说。
上官芸棠红着眼也不管泪珠兀自滑了下去划过脸庞画出浅浅泪痕,立即起身拉过上官卿瑶走到一边让武临风上前「武公子你快看看,祖母会醒过来的对吗?」
她抓着武临风的右手衣角,似是请求,又似是将话语说给自己听一般,她强迫自己笑了出来,纵然她已泪流满面。
这大概就是她此刻最想听到的话了吧,武临风心里想着,至亲之人又是唯一依靠之人倒下,谁也会无法接受。
看着上官芸棠希冀的眼神,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武临风觉得很美!武临风第一次见一个人哭能哭的这么美的,梨花带雨桃花面,盈眶泪湿却笑颜。
「我就不劝芸姑娘冷静了,但是芸姑娘,如今老太君卧床,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并不见得就不会醒过来,可与此相比的是,上官家只有你们两位能做主心骨的人,如果你们两个阵脚也乱了,那上官家也必定会乱,如果哪里老太君醒来,看到的是一个乱了的上官家,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武临风知道此时此刻直接安慰的话语肯定没多大作用,而那次在桃林的事情武临风就看出上官芸棠是个心思沉着缜密的女子,与其直言劝解,不如旁敲侧击。
「可是祖母要是万一……万一……」
看着上官芸棠眼神开始有些飘乎,他知道这小妮子肯定开始乱想了。
「如果真有那日,不如那日再说,但我想提醒你的是,老太君会有醒的那一日,可上官家如果乱了,可不是哪一日就能恢复如常的!」武临风目光炯炯,语气坚定。
上官芸棠不在对视武临风了,她低下了头,武临风知道,她已经在自己思考了,那么情绪这个问题上,基本也就是稳定下来了。
第16卷:故事「祖奶奶!祖奶奶!您没事吧!小侄得知您身体报恙,心急万分啊!」外面传来嘈杂声,还没见到人,但是话语已然传进屋。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焦急般的跑进屋里冲到床边,撞的沿途几个丫鬟直打踉跄。
「上官彦?你来这里做什么!?」把脸哭的红彤彤的上官卿瑶站了出来,对着那男子大声道。
「当然是来看祖奶奶了!」
男子说着抢步就要去床前牵老太君的手,却见上官卿瑶一下挪到床前挡住了去路「谁是你祖奶奶,不要乱喊」。
「我这哪里是乱喊,大家都是上官族人,虽说只是亲戚,但都流着上官氏的血,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喊老祖宗怎么不能喊祖奶奶了!」年轻男子吐字干净利落,想来是早已准备好了说辞。
上官卿瑶似乎是被激怒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怒意「你这远亲都已经远的不能再远了,哪还有什么血浓于水!我看你就是贪图上官家的钱财权势,你这个势利小人!」。
武临风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还没有搞清楚当下的状况。
「瑶妹,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说我也长你几岁,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骂人呢!」
男子故意提高了嗓音,让屋子内外的人都能听得清他说什么。
「我哪里骂错你了,不要以为你干的那些个丑事我不知道,你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祖母,你敢说莫家村不是你派人放火烧的?!青青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有违妇德之事,我看你就是个狼子野心的白眼狼!」。
「瑶妹,话可不能乱说,莫青青那个烂货私会男子杀害自己尚在襁褓中的亲儿,可是整个丰郡城都知道的事,难道你是要骂整个丰郡城的人都是瞎子嘛!」
男子也不在表现得和之前那样温文尔雅,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尖锐的锋芒。
他快速的侧腰歪头让视线躲过上官卿瑶的阻挡,看到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太君,然后便转过身离开了床前。
「瑶妹,老太君如今不省人事,这上官家还是需要个主心骨的,你们姐妹两不在乎,可是其他上官族人在乎,上官氏族可不能乱在两个女子手里!我爹已经召集几位族老在祠堂商议过了,为了保证祖奶奶的安全,已经通知郡府大人加派人手来保护这上官大宅,两位妹妹还请早日拿出上官家子女的魄力出来主持大局,不然到时出了乱子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撇清干系的。」男子说话云淡风轻,但是语气间透着威胁「当然,如果两位妹妹力求稳当,也可以选几位族中之人代为掌管上官氏族大权也是不错的选择,等祖奶奶醒了这些权利自然会交回祖奶奶手里。」。
「你休想!还说不是贪图上官家的权势,我呸!」上官卿瑶怒啐。
那男子见上官卿瑶如此,也不再掩饰了,摆出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向着右上方双手抱拳对天「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两位小姐的风采了!告辞!」
说着抬步离开,「去去去,让开让开!」一边走还一边厌恶的推搡着两边已然让道的丫鬟。
武临风到这算是看懂了,这就是一个豪宅内斗争夺家产的戏码啊!不过这掌权之人都还没死呢是不是太过于着急了点。
不过刚才他好像听到了莫家村几个字,这就提起了他十二分的兴趣,毕竟关于那红衣女子的事情他本以为也就那么告一段落不了了之了,没想到今天却又误打误撞的碰到了线索。
上官芸棠在床边默默的站着,她从刚才一开始就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妹妹和那男子争论,如今那男子走了,她看着哭肿了双眼的妹妹还在气恼着,转头正好对上了武临风看向她的眼神,她微微的点头。
武临风看到上官芸棠点头,心下会意,看来上官芸棠已然想清楚了当前的形势利弊,当真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简单。
接下来上官芸棠安排了照顾上官老太君的丫鬟和这内宅的护卫,也召集了府中管家吩咐了各项管理事宜仍按照往常不变,但是各种消息处理以及账册和生意决策还有地方官报都会送到她手中,虽然她也只是对部分略懂,可如今她没有选择。
武临风在旁边看着,好像什么忙也帮不上,毕竟他武府就那么点地方,他从小就算想学,也没地方给他学给他管,况且他的性子还不一定会去学。
等了好久,才见上官芸棠把该吩咐的吩咐完,武临风这才走到桌子边坐下对上官卿瑶说道:「瑶姑娘,适才好像听你提起了莫家村,我来时去过,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个好好的村子会烧成那样?」。
「你问姐姐,我不想说。」上官卿瑶好似还在生闷气,努着嘴别过头一脸愤懑。
武临风见如此便把目光转向了上官芸棠。
看到武临风投去的目光,上官芸棠慢慢开口「就是上个月才发生的事,本来只是上官彦和莫姐姐的恩怨,只不过没想到上官彦那么丧心病狂,直接把整个莫家村都给烧了。」。
「哦?为何?你们说的这个上官彦这么视人命如草芥?他不怕国律王法嘛?」
武临风奇怪。
「上官彦去年娶了莫家村的莫姐姐,莫姐姐本来有心上人的,不过外出了两年没有音讯,有消息说是死了,然后上官彦追求了莫姐姐好几个月都被拒绝了,可是去年初突然就同意嫁给他了,而且很快就怀了一个孩子,可那孩子还没出生上官彦又娶了个妾室,我们想着嫁错了人但再差好歹也还是衣食无忧,只是没想到那孩子出生还没满月呢,莫姐姐的那个心上人回来了……」。
上官芸棠这么小的年纪,也不禁唏嘘。
「之后没过两三个月,就开始慢慢有传言说是莫姐姐和那心上人私通,莫姐姐人品很好的,我们都不信那些流言,不过莫姐姐上个月初一突然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跑回了莫家村的家中,这着实让人不解,而那天夜里上官彦就带了大批人马去了莫家村,之后就听说莫家村被大火烧了,除了莫姐姐一家老小,还害了莫家村其他人家五六条人命呢。上官彦的父亲是我上官氏的旁系族老之一,花钱收买了那其他几户有伤亡的人家硬是把事情给摆平了。而莫姐姐那心上人为了给莫姐姐报仇,杀进了上官彦家,要不是上官彦父亲提前收到了风声立马就去抓了莫姐姐心上人的家人进行威胁,当时还真的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在上官彦府里杀人。」
武临风惊讶于这个事情发展的过程像是一个话本故事一般。
「哦,后来呢?那闯进府里杀人的人怎么处理了?」武临风接着问道。
「被关进了牢里,等着秋后问斩啦。」。
「原来是这样」武临风恍然大悟的样子算是大致上搞清了整个事件的始末了。
但他还有个问题需要弄清楚:「刚刚听瑶姑娘管那莫姐姐叫青青姐?莫非那莫姐姐的全名叫莫青青?」,武临风疑惑。
这时上官芸棠还没开口,上官卿瑶倒是抢先说了起来「当然,莫姐姐那么善良,怎么会杀自己的孩子,肯定是那上官彦想害青青姐!」
武临风确定了莫姐姐的名字,他想了想,试探着又问了一个名字「那你们知道一个叫莫矜矜的姑娘吗?」。
听武临风这么问,上官卿瑶立马就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矜矜姐的?她是青青姐的妹妹」。
武临风怔然:「这么说,她也死了?」。
「嗯,听说上官彦那畜生放火前还想强暴矜矜姐的,可是矜矜姐是何等纯洁刚烈的女子,用发钗扎进了自己的胸膛也没让那上官彦得逞!」上官卿瑶说着,脸色也变得阴霾起来,语气都连带着不公和灰暗。
「这些都是郡府调查清楚之后给出的结论?」
武临风心里暗痛,多好的一个女子,在花般的年纪里就凋谢了。
上官卿瑶却冷冷的哼了一声「呵,还调查,听来给祖母汇报的人说,郡府的人就去莫家村转了一圈走个过场就回来了,哪里还调查!」。
「那这么大的事老太君就没有过问嘛?」武临风疑惑。
这时上官芸棠却开口了:「问了,甚至还打算彻查,可是当时和梁国的一笔生意突然起了波折,把祖母的精力全都牵扯过去了,导致这件事情就被暂时搁置。」
武临风笑了,这还用猜么,定是上官彦那一支干的好事了。
「我可以去看看那牢狱中的男子吗?」
武临风心下有了计较,这件事里面那肯定是有猫腻的了,既然还没进丰郡城就已经和那红衣姑娘有了「牵绊」,想必也是天命使然让自己来调查这件事的原委的,自己何不就试试抽丝剥茧揭开真相的面纱!
上官芸棠听武临风这么说,抬头看向了武临风「武公子是打算?……」她话问了一半似乎在等着武临风接。
「我打算调查一下看看,不瞒芸姑娘,我与莫矜矜姑娘有一面之缘,虽是初见却似神交好久一般,着实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映像,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子就这么没了,我想知道里面到底什么内情以至于会波及到这样一位姑娘,不然我可能这辈子心里都会有疑惑和遗憾。况且我现在做客府中也没什么能帮到忙的,这件事也算是尽了微薄之力替老太君分忧了。」
武临风微微低头,看向上官芸棠的眼睛里写满了真诚,语气平静的回道。
「死囚除了行刑前一天能探监,其他时候都是一概不准任何人探视的。」
上官芸棠边说着边站起了身,走进内屋,不多时就拿了一块刻着「执」字的银色令牌走了出来递向武临风「这是国主御赐给上官家的令牌,可以凭令代行府权,你拿着这个随时进出大牢都不会有人敢拦你。」
武临风伸手接过的同时心里也万分惊讶,这令牌他武家也有,不过是铜质,而且上面的字也不同,武家的令牌上面刻的是个「安」字,除了进国都皇城的时候需要出示,其他时候基本没什么能用到的地方,可他也听武母说过,武家没落才如此,其他家这个令牌可都是掌府衙之权的标志,府衙之人见此令如见家主!
「芸姑娘,这……不好吧。这个令牌……」武临风想通了其中利害,可是已然接过了手,他想要把令牌还回去。
「没事,上官家早就没了家主,一直都是祖母替我们撑着一片天,如今祖母倒下了,我希望我们也能替祖母哪怕能撑上个片刻时辰也好,况且,我信得过武公子。」上官芸棠对向武临风的眸子里,充满了信任。
「好!我一定不负芸姑娘的信任!」。
天边已然有了晚霞,太阳慈眉善目的像是一个喝醉了的橘色灯笼又大又圆的挂在天边。
武临风跟着狱卒走向牢狱深处,有了上官芸棠给他的那块令牌,这一路过来果然没有任何阻拦,就连牢狱主事也对他恭敬客气万分,他在主事那查阅了关押卷宗,知道了那被说为「青青姑娘心上人」的死囚名叫胡心舟,因为「残杀」上官彦府上护卫二十六人被抓判处死刑秋后问斩。
也因为其拳脚功夫了得,因此被关押在牢狱最深处的特制牢房里。
走了好一会儿,武临风才到了关押胡心舟的牢房门前,只见牢房内一个穿着破烂黑臭胸前印着一个大大「狱」字麻衣的男子被左右两边钉在墙体里面延申出来的粗重铁链拴住了手脚,甚至连脖子上也扣有一个细细的锁链。
他满脸的胡子加上蓬松杂乱的头发慵缠的几乎将整个脸部覆盖,让人难以窥得其眉眼面目。
此刻他就那样双腿向前呆坐着似乎没有生命一般。
「喂喂喂!有人来看你!」
狱卒显然对着牢狱里面的犯人不耐烦,朝里面粗声喊了起来。可是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反应,狱卒有点恼火正要开口继续骂几句却被武临风拦了下来「多谢狱卒大哥,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公事繁忙受累,这点钱拿去买点小酒。」
武临风一手轻拍着狱卒的胳膊,一手朝狱卒的手里赛过去事先准备好的银两。
「哎!哪里哪里!公子客气」
狱卒本就知道这位公子身份不一般不敢懈怠,如今还见他客气有礼,最主要的还是有「礼」,马上就喜笑颜开「那我就先去其他地方巡逻一下了,公子要出去只要沿着来路去到前方喊我就好。」说完恭敬的拜了拜,客气的抬步离开。
武临风一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了很久,牢房里的那个男子也还是一动不动似是没有生气的尸体一般。
武临风想到来时太阳已然快要下山,自己还真耗不过对方,遂开口道:「我来时看了卷宗,你长我几岁,我喊你声胡大哥,我今天来不是和你比谁沉得住气的,只是想知道莫家村之事到底有什么内情,你若受到了什么冤屈,也不妨都说出来。」。武临风看着那人说道,可那人还是纹丝不动。
武临风看这样直白的方式貌似不起作用,他微微侧头想了想继续开口:「胡大哥武功不凡,当日能杀进上官彦府中如入无人之境当真在世英雄好汉,在下万分佩服!只不过可惜的是杀了半天只杀得那几十个护卫,真正要杀之人却是连面都没照见,如今那人可是活得好着呐,可惜了青青姑娘一家,可惜了莫家村啊!」武临风用上了惋惜得语气说着,还故作感叹,同时眼角注意着牢里面的动静。
果不其然,听着武临风的话,那人动了,裹着杂草般头发胡须的脑袋似乎被什么东西惊醒了一样左右转了下,然后慢慢的抬了起来。
胡心舟应当是开口了,传来了一阵似乎是被闷着一样燥哑难听的声音带出的话语,「你是谁?」。
武临风听着这声音像是被人拿着铁片刮心口一样打了个激灵。
不过好在对面总算是有反应了。
「在下武临风,从遗武郡而来,今受上官老太君之托,调查莫家村被烧一事,还希望胡大哥能配合在下,还事情本来真相!」。
听武临风说完,那人开始轻声嘀咕「遗武郡,武临风……」
片刻他提高了音量「你和遗武郡武家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武家之人,武家长子!」。武临风平声回道。
「原来你就是大哥所说的那个武公子。」胡心舟淡笑了起来。
武临风诧异「哦?莫非胡大哥听说过在下?」。
胡心舟稍微动了动身体,传来一阵阵锁链滑动发出的咔咔声。
「我大哥在你们家当护院,你们武家护院不多,你应该会有映像。」。
武临风当下了然「原来是护院胡大哥的弟弟,没想到在这千里外的丰郡得已遇见,真当真是巧妙……!」
武临风还想顺着话题往下说,却见胡心舟又颓然的低下了头,他也没了寒暄「胡大哥,我知道里面定有什么隐情,还请胡大哥能告知,以还莫家村一个公道,还青青姑娘一家一个公道!」。
看着胡心舟又和个木头一般定坐在那里,武临风以为又要花费口舌相劝,正在想着对策,却听见胡心舟幽幽的开了口……
第17卷:千里两洞天武临风静静的听着,似乎在欣赏一部从小青梅竹马的两人如何慢慢长大互生情愫的话本故事,浪漫温馨,直到有一天出现了另一个男子。
武临风猜想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上官彦,接下来就到事情的关键了,却见之前带他过来的狱卒匆匆跑了过来「公子,刚才门外来了个小厮说上官长小姐出事了,请您速速回府!」。
武临风的注意力一下被狱卒的话吸引了过去「什么?那小厮呢?」。
「在大牢门口,已经有马车等着了,公子是否……?」
狱卒的话还没说完,武临风已然对着牢里的胡心舟开口「胡大哥,今日有急事暂先离开,明日我赶早过来,还望见谅。」。
胡心舟只是伸出手臂对着牢门方向摆了摆手背。
武临风火急火燎的赶回了上官府,冲到了上官老太君的静慈轩,却见上官芸棠好好的坐在桌前看着账单和公文。
上官芸棠见武临风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奇怪的盯着自己不免疑惑道「武公子?你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武临风看着上官芸棠不解的模样,侧头看向桌面顿了顿神,「不好!」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跑去。
武临风还是来晚了,牢房还是和之前一样,只不过胡心舟已经陷入了昏迷,他杂草般的头发和胡须也被撩向两边露出了里面苍白沉瘦的脸,眼鼻凹塌,唯有两条眉毛却仍然十分的黑厚,武临风觉得如果胡心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的话倒确实有几分仗剑江湖侠客的影子。
他摸了摸胡心舟的额头,温度正常,把了把胡心舟的脉搏,虽然不是那么强健有力,但遭受了这牢狱之苦有些微弱倒也正常。
这就奇怪了,什么都正常却是不省人事。
武临风思索了好久也没找出到什么漏洞,等上官府上的大夫也来了,把了脉却说胡心舟是在牢狱中身心疲乏,心里憔悴所致的昏迷,至于到底为什么会昏迷他们也不清楚,问他们什么时候能醒,他们也说不敢肯定。
武临风心里将这几位大夫的全家问候了个遍,可表面上却还是客气的请他们先回去。
武临风拉过之前带路的那个狱卒问有什么人在他走后来过,那狱卒直摇头表示今天只有武临风因为有令牌才能进来死囚牢这边,其他人都是不会放行的。
武临风看着狱卒的眼睛,却发觉狱卒好似不在说谎,当下心里疑惑更重了,把自己叫回上官府显然就是调虎离山,这不摆明了事情有猫腻嘛,自己前脚才走,后脚胡心舟就被人弄晕了过去,这要说是巧合,他武临风宁愿相信明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看着郡府的派的人也慢慢过来,他托腮想了想,走过去向狱卒借了把匕首,到胡心舟边上微微拉开胡心舟胸口的衣服。
「哎!公子你这……」狱卒吓坏了,虽然这人犯是死囚,往年死囚死在牢狱里面的也不少,可是你这光明正大的用利器杀了死囚,太容易查出来上面还是会怪罪下来的。
武临风打断狱卒的话「无妨,我只是试试以往学的土法,在病人胸口划一道小口子放掉些「郁气」看能不能让病人苏醒过来」。
武临风脸不红气不喘睁着眼睛说瞎话。「哦,原来是这样,刚才可吓了小人我一跳。」。
武临风没在理会,他用匕首划下自己一片袖角,按住了胡心舟胸口所划之处,让慢慢渗出的血迹染在衣角上。
之后他安排给胡心舟换了间牢房,还从上官府专门派了两个小厮过来照顾,这得益于上官家的那块令牌,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武临风坐在回上官府的马车上,外面天色已黑,他叹了口气,今夜看来又有正事要做了!
用过晚饭回房的武临风坐在桌子旁,他心里很不高兴,刚才晚饭的时候那上官彦又跑来「骚扰」上官两姐妹,还突然委婉的劝自己这个外人少管闲事,他可没跟上官彦说过一句话啊,只不过武临风大概也猜想到了原因,胡心舟的事估计就是他的手笔。
武临风也没跟他计较,毕竟在武林风看来这上官彦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如果他真的是害死莫矜矜姑娘的凶手,武临风不觉得自己会放过他。
而真正令武临风愠怒的是,柳闻博跟在了上官彦后面,以往都不敢和他打照面的柳闻博,跟在上官彦身后居然表现得似乎一点都不怕他了一般。
武临风现在头疼,这柳闻博本就没脑子,要是被上官彦利用了做些坏事背了锅那到时候想救他都难。
武临风有个好习惯,每天晚上都会花一点时间整理下当日所见所闻,正所谓是吾日三省吾身,武临风觉得三省太累,所以他每日就改成一省了。
他省着省着不觉就到了深夜……
遗武郡柳府,蕖霜院,院内各房都已熄灯,柳凝霜闺房,皎洁得月光穿过窗户照进屋内,映得房内朦胧可见,而那靠近窗户的书桌前,却端坐着一个纤细苗条得身影。
夜色很安静,即便是压低了声音的呢喃细语也很容易听得清。「把你的手拿开!」
清脆悦耳的声音悄然响起,那苗条身影边说着边朝着书桌外抽腿,似乎书桌下有什么东西拉住了她的脚一般。
「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小姐你继续」一个深沉的男声也压低着响起。
苗条身影挣扎中终于抽回了双腿「你要保证你不会再用手!」她声音有点清冷,似乎还有些恼意。
「好好好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在伸手捉小姐的玉足。」男声信誓旦旦的话语从桌子下面传了上来。
苗条身影犹豫了一会儿,才将纱裙中的双腿重又移进了书桌底下。
书桌下的男子似乎很是享受,不断的有粗喘声从下面传来「啊!啊!小姐,你这玉足当真是极品呀,穿着罗袜都这么软腻,只是踩着我那家伙上下滑动就让我滑爽不已啊!这要是小姐你能把罗袜脱了贴肉踩在我那老家伙上,那……那……」
桌下的男子似乎已经把现在踩在他身上的玉足想象成了脱去罗袜的样子,随着那玉足上下踩动,他那将裤子褪至大腿的下身更是逆着玉足滑动的方向兀自上下快速挺动了起来。
玉足往上滑动他就推动躺着的身体往下,玉足往下他就推动下身往上,那巨物上渗出的汁液逐渐染湿了踩在其上的袜面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配上罗袜里面传来的淡淡温热和弹性,直像一块湿滑的海绵般温柔的覆住了他爆戾的老家伙让他无处可发力只好俯首称臣。
他上下移动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胯下那积累的快感像是快要决堤的洪水,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只玉足的脚踝,更加用力的往下压去。
「别!,你!放开!」苗条身影伸在书桌下的双腿又开始扯动起来,她双手按住了卓沿将身体使劲的往后推,借以用力让双腿能从桌下抽出。
可是桌下好似有着枷锁一般紧紧的把她的右脚给禁锢住。「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桌下传来亢亮的喘息声,苗条身影还在桌子下的右腿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声粗犷几乎没有压低意图的「啊」声中,苗条身影的右腿停止了摆动,可是却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似乎是被挠着脚心一般一下一下的。
桌下的男子还是紧紧的抓着手里的玉足,让胯下那物在手中玉足的脚心尽情的释放,一股一股的浓浊似是暗器里的毒箭,从洞口对着上面的玉足噗噗的飞射而出,而他也感觉到随着每只利箭的射出,上方的玉足也似是被射中的猎物般,惊骇的抖动。
许久,男子抓着玉足的手才逐渐送了力道,苗条身影的女子立马将右脚抽了回来起身退到不远处:「你……你快滚!」,女子似乎有些哭腔,语气里面都是气恼。
「小姐别生气,方才是我太舒服冲动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说着从书桌下面爬了出来,挺着裤子半腿的下身就想往女子那边走。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女子急道,声音带着点颤抖。
男子停住「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行了吧。」
看着女子惊惧的和他保持距离,男子转了转眼珠谄媚的笑道:「可是小姐,如果你现在喊人,被人看到了你我现在这个模样,我的名声不打紧,可是小姐你……」。
「你别要挟我,这是内宅,只要我喊人了到时候爹爹知道肯定会派府里暗卫秘密杀了你,你以为我是那种任人拿捏的无知少女嘛!」
女子带着颤音却不卑不亢。
男子听了这话,立马又换上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小姐哪里的话,我只是替小姐分忧分忧,不过既然小姐今天应该是累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对着女子拜了拜,边提裤子边往窗边走去。
女子见那人终于翻窗走了,立即跑过去将窗户全都关好,她转身靠墙滑坐在地,今天,她又……
月色中,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翻出了蕖霜院,按照上次武临风的路线来看,他现在要出内宅只需要绕过那片荷池就能到狗洞那出去,可是他绕着荷池走了一半却突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过去是这内宅里面最大的院子,也是家主所住之处。
他绕过门前的院灯,走到偏墙,摸索了半天他找到一根细细的布条,他拉了拉,然后他又走回院门角落处等着,不久果然出来两个丫鬟将院门前的灯都挑下来剃了,男子快步过去随着一个丫鬟进了门,留下另一个丫鬟给每盏灯都换了新蜡烛,逐个又挂了上去。
柳家主房中,亮着一盏光芒微弱的灯,只能照亮桌子周围巴掌大的地方。
一位美妇正坐在桌边撑手看着那摇曳的灯火出神。
吱呀开门声传来,她回头,看见了那个她在等的人。
男子进门后那个丫鬟很识趣的将房门带好,「念儿,我有事来晚了,你为何不先睡。」男子走到桌边环臂将美妇抱进了怀里,温声细语的开口。
美妇抬起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着男子,似是受了委屈:「萧郎你还知道来,你看都什么时辰了,你心里是不是没有念儿了」。
「我心里怎么会没有念儿呢!我心里谁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的就是念儿你了呀!要不,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男子说着将自己胸口的衣服往两边拉。
「好啦好啦,萧郎你就会花言巧语哄骗我们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被你吃的这么死死的。」美妇压住男子扯着衣领的手,柔情的说道。
男子看着美妇在微弱的烛光跳动下美丽的脸庞,内心燥火复燃,「那就让我再好好的尝一尝我们念儿的味道」男子坏笑着对美妇说道,然后他拦腰腰将美妇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你坏!」美妇只是象征的往男子胸口捶打了几下,从嘴里蹦出了这两个字后就搂住了男子的脖子……
烛火跳动,微弱的光亮下,床边的地上男子与女子的衣服散落交叠,一件纯白的亵裤中央隐隐似是透着水渍,即便这微弱的烛光下也反射着淡淡的水光。
而床沿边则垂着一件绣着牡丹的大红色肚兜似掉非掉,其上一根系绳延申到锦被内,时不时被从里面牵扯带来微微的摆动,映着远处的灯火下,像是牡丹被微风吹动一般。
「啊!……啊!……嗯!……萧郎……轻……轻点……嗯!……」
美妇随着身上男人的挺动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她一手搂着身上男子的脖颈,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两条丰腴却线条优美的白嫩大腿含蓄的张开夹在男子的后腰上,晶莹剔透的嫩足更是随着男子的挺动轻划出美妙的弧线。
她紧紧的将男子的脑袋抱向自己这就使得她与男子头颈交缠,她故意将脸微微偏向被她紧抱男子的耳边,让自己那每次随着身上男子挺动而发出娇吟喘息的红唇正对着男子的耳朵,好让身上男子尽情的领受她的美好。
而夹在两人之间的丰挺硕乳也被男子的胸膛压成了雪饼,向两边溢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男子此刻当真是快爽兴奋无比,用力的挺动下身让自己「刚才」深受委屈的「老东西」能够尽情的驰骋发泄,他每次都牵动着里面的嫩肉全根而出,然后再快速的刮回嫩肉整根没入,直撞的身下女子嗷嗷嗯哼讨饶不止,啪啪的撞击水声被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闷在里面,反而像是收了音一般使得两人听的更加清楚。
那两条让他流连把玩不止的美腿此刻正缠着他的腰,他每每想到这心里都会激动不已,同时他将双手紧紧的穿过身下女子的后背从后抱紧她双肩,似是将身下美妇牢牢禁锢在怀里般更加用力的发起冲刺……
第18卷:夜「啊!萧…萧郎!你…嗯!…慢……」。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随着锦被里面传来密集的耻肉相贴和快速捣弄翻搅的蜜汁声相交,躺在床上的美妇已然没有了任何招架之力,就连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都被身上男子粗暴狂野毫无技巧的蛮横顶弄而撞了个七零八落。
她全身香汗淋漓,沾湿了绸缎般顺滑乌黑的青丝黏在胸前肩边,更有一丝被美妇咬在了嘴里,那红唇轻就,抿嘴承欢的模样,妩媚的勾人魂魄,诱的人直想尽情的蹂躏怜惜,男子见了,则像是发了狂的蛮熊。
紧紧压着身下的羊脂白玉,奋力的耸动自己臀胯,让他那直挺粗长的分身能更深,更快的钻入那湿暖紧致的蜜道,龟棱刮过滑软的嫩肉一往无前,褶皱伴着肉粒擦过棒身紧紧的挤压,直到那鸡蛋般粗圆的紫红龟头亲吻到藏在深处的软腻花心然后顶着轻轻的研磨,似乎是想从中挤出更多的汁液。
原本盖着两人的锦被因为男子腰臀打桩般的耸动逐渐滑落到腰部,反而更像是一座小山般起伏不止。
「啊!念儿!我要射了!」男子集了全身之力发起最后冲刺。
「你…你别。…不可以…在里面」美妇已是神魂颠倒目光迷离,浑身潮红似是蕴满了桃花,在男人一下一下的猛烈凿击下语不成声,她缓缓的收回了本来抱着男人的双手,娇软无力的推着男子肩膀似是抗拒。
男子却不管美妇轻推的双手,他低头一下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玉人,喘息着把嘴唇探到美妇的耳边:「我不,今天就要射在你里面,往次你都不让,今天就让我再来一次吧!念儿,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难道你心里没有我了嘛?」。
男子粗重喘息喷出的热气哈在美妇的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让本就情动无比浑身酥麻快感如潮的美妇那松散的心防顿时溃不成军!男子就用着这抱挺的说话姿势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已然到了一泻千里的边缘,看着美妇在自己刚才的浓情蜜语中果然没了抗拒的意思,虽然她没明说,但想来已然是默许。
当下不再犹豫,伴随着最后几下剧烈的挺耸,直将美妇整个人都顶到了床边。
「念儿,来了!」男子双手撑起抬头仰面,下身弯挺紧紧的顶着美妇下身的娇嫩,挂在他腰间的锦被随着里面的山包有节奏的剧烈抖动起来,一下一下似是敲击的锣鼓。
「啊!…嗯!…嗯…」
美妇弓起了雪白的腰背,像天鹅般仰起了潮红的脖颈,她双眸紧闭,红唇半启,香尖小舌轻吐,两只葱白柔荑更是扯紧了床单绷直了藕臂。
这迎来高潮正被内射的娇挺身姿,与男子那挺身下压狂射的样子,两者腹跨相贴反向弓腰的模样倒像是。
而伴随着男子臀胯每次的抖动,美妇的臀腹都会跟着剧烈的颤抖,海量的灼热像是要直接射穿她一般,一下下的飞烫着她的花心内壁。
那乳尖的汗珠,随着娇躯的颤抖,沿着饱满丰挺的玉乳划绕到背后,终于悄声低落,而与男子死命抵合的娇嫩处,早已是汁水淋漓,浸湿了两人此刻正无比贴合的黑色密林,连同下方的床单也是潮湿了一大片。
差不多八九下的销魂颤抖挺射之后,男子终于释放完了胯下那刚才从三小姐院中过来所积忍的欲火,软软的趴向了身下的美妇。
两人刚经历过那蚀骨销魂的合体高潮,如今都气喘吁吁的感受着从快感巅峰跌落残留的丝丝余韵。
两人又重新抱在了一起,也不管双方身上都披着一层蒸蒙的汗雨,乍看或许会让人误以为两人这是刚从浴水中走出来一般。
男子的粗长分身仍旧死死的插在美妇的蜜穴内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两片白嫩唇瓣被强迫撑成圆形,内里的红肉湿嫩,与将其挤开的黝黑巨物上那条条蜿蜒凸起的血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黏滑的蜜汁混着浊白随着那红肉偶尔的抽搐夹压小股小股的溢了出来淌过美妇的小巧嫩菊滴落于床单之上。
「射的太爽了!念儿你真好,魂都感觉差点被你给吸过去」男子轻轻的喘着气,似是心满意足的对着美妇说道。
他边说边抚摸着美妇的白皙雪背,享受着那在汗渍下反而更加滑腻的弹暖触感。
「你…嗯…你还说,这两日都是危险的日子,本绝不可以让你射将进去的,哪曾想被你几句戳人心窝子的好话就给动摇了心思,你呀,当真是念儿的克星。」
美妇双臂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脖子,有气无力的回道。
男子仍然闭幕趴在美妇身上,将脑袋蹭了蹭美妇的耳垂和脖子,闻着身下这具玉体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我才不是念儿你的克星呢,要不是那姓柳的的横加插足,念儿你早就是我的萧夫人了,那我想怎么射你就怎么射你,哪里还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忍受相思之苦」。
「萧郎你还在怪念儿当年违了与你白头厮守的诺言嘛,当年念儿也真的迫不得已,爹爹病重,娘比念儿还没主见,族中长辈更是都对念儿虎视眈眈,念儿没得选,与其被那群老东西当成玩物,不如答应了柳府的求亲,好歹能救爹爹,能救念儿的家,对萧郎以后的前程起码也能帮衬帮衬」
美妇原本环着的男人脖子的小臂微抬,柔荑按上了身上男子的后脑,似是心爱之物般上下轻抚,她娇艳的红唇又凑到了男子的耳旁,声音软糯的开口继续说道「念儿当时愧疚,为了补偿萧郎,念儿出嫁之前除了处子贞膜不能破没给萧郎之外,还有哪里是萧郎你没有享用过的。而且萧郎你真坏,大婚第二日就趁着念儿夫君在前厅会客偷偷跑来这主院在这新床上彻底的占了念儿身子。」
美妇似是故意勾引身上的男子般,软语温浓,轻息微吐,魅惑呢喃,那原本在高潮后放下的两条玉腿,又默默的抬起夹向了男子后腰,两人就下体相连,缠绵相拥着。
男子听到这,反而有点不开心,酸气十足的哼道「哼!,可念儿还是让那姓柳的先插了,每每想到我不是进入你身子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心就痛!」说着将身下的女子抱的更紧了。
「萧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当日大婚,晚间念儿的相公回到新房的时候已然喝的醉醺醺的啦,他的力气很大很快就把念儿的衣裳扒光了,但是他那物识才顶进去了一个头儿堪堪破了念儿处子贞膜,就趴在念儿身上睡着了。第二日起床去请安之后相公留在前厅招待客人,萧郎你就偷偷溜进来来啦,念儿记得你当时可粗鲁了,你不知道念儿处子膜里面从未被人碰过,一下子直接插进了念儿心里,当时念以为就要被你插死了,后来才知道那是顶着花心啦,所以严格说起来,进入念儿身子里面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萧郎你呀!」
听到美妇这么说,男子的眼神顿时就放了光「念儿你是说真的?你没骗我吧念儿?」
他有点不敢相信,那日他是带着愤怒的,所以进入的时候很粗暴,反而没注意当时那蜜穴确实将他的小兄弟勒的生疼。
看着身上男子抬起了头,目光熠熠的看着自己,美妇反而感到有点害羞,她把头侧向一边「骗你做甚,当时就想着对不起你,还不由着你来了,当时差点把念儿给疼晕过去,萧郎你却还是一点都不怜惜。」
男子听了美妇说完,更加的激动了,情不自禁的捧着美妇的脸颊,凑脸对着红唇就是一顿狂吻,似是丢失了得东西失而复得一般。
「我就说嘛,念儿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美妇委屈的看着男子,嫩荑轻捶了男子胸口几下,嗔道「念儿心里有没有萧郎你还不知道嘛,就知道欺负念儿,亏得念儿怀得第一个孩子还是你的,你没良心。」
男子捉住了面前得葱白玉指,轻轻得捏着,似是哄孩子般「念儿不气念儿不气,是我的不好,不过念儿后来也和姓柳得同房了吧,怎么知道怀得第一个孩子一定是我得呢?」。
美妇本来就在等着身上男子来哄她,可却见他哄人的同时又在怀疑她,当下提着被男子抓在手里的粉拳又对着他胸膛重新轻捶起来。
「你还真的没良心,那日你偷偷溜了过来就在这张床上粗暴的占了念儿身子,最后还射得念儿肚子里鼓鼓囊囊的,那一天都有那物从穴间慢慢的流出来,害的念儿一整天都不怎么敢走路,而且念儿的相公那时就被大夫告知血弱亏阳要注意节制房事,更不用提能让女子怀孕了,所以念儿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是你的,而且后面好几年我没让你再继续内射念儿,念儿是不是之后就没怀上身子过」
美妇说着说着却慢慢红了双眼「早知道萧郎你这样对念儿,念儿还不如一心一意守着相公呢,好歹人家相公可是被大夫告知几乎不能让女子怀孕却对念儿突然有了身子毫不怀疑,哪像萧郎你。」
男子看到美妇红了的眼眶已然有泪水在打转,赶紧保住了她的头,温柔的亲着她美丽的额头「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念儿,念儿听话,不生气了啊不生气了啊」说着还握住了身下美妇的双手,朝着自己的胸膛就打。
「打死这个坏东西,念儿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还能这么猜测念儿呢,打死他,打死他。」。
看着男子幼稚的像个孩子般的说话动作,美妇本来还觉得挺委屈的,可现在禁不住被逗得扑哧笑了「你知道就好,要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男子又重新抱着身下得美妇,「可不能不理我,就是因为念儿你这么善良这么美,我才一直都把你放在最心底,你知道嘛,当我知道念儿你怀得第一个是我的孩子得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往后几年,我恨不得让念儿你所有怀的得孩子都是我的!」。
美妇听了却慢慢的推开了男子的脑袋,目光幽幽的看着他道「可是我毕竟还是嫁到了柳家来,为夫君开枝散叶就是念儿的本分了呀,而且念儿也觉得对不起相公,念儿能给他的东西太少了。」。
男子哼了一声「还少!你除了生二小姐之后休养了一年,后面三年你连着为姓柳的生了三个孩子,一口气为他生儿育女四子,谁要说少我就帮念儿你去跟他拼命!」。
「好啦,好啦,你看这周围怎么又酸溜溜的」美妇说着故意凑了凑鼻子像是在嗅着什么一样。
男子这时又低下头,手掌探入身下美妇如瀑的青丝间,目光柔暖的看着身下女人的双眼「其实念儿你刚才有个地方说错了,你还有两个地方没给过我。」。
美妇疑惑「哦?念儿还有什么地方是没给过萧郎的?念儿作为女子的珍贵之处萧郎你不是都受用过了嘛。」
男子却故作哑谜,他一只手抚摸着女子的美背一路向下,一边将嘴巴探到女子的耳边,像是催眠的开口「念儿你的小嘴和这里还没给我呀。」说完他那已然抚至翘臀的手掌猛然向着两瓣臀肉中间探去。
「啊!萧郎你!那里不成,那是腌臜之处,萧郎你的手指!……不要再往里面了…嗯!…」
美妇想躲避那探进她臀肉的作怪手指,这就使得她需要挺起翘臀躲避,可是她刚才与身上男子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说着「恼人」的情话,当下却一时没想起来身上男子粗长之物仍然还插在她的蜜穴里,因此她往上的这一顶,顿时吃了个大大的「苦头」——让那逐渐又硬挺的圆头又紧紧的顶在了她娇嫩无比的花心,直把她弄得娇颤不已。
「嘶」男子也背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利爽冲击的不能自已,顶尖的龟头快感陡然袭来使得其内的马眼不住的开合,似乎一场浓射就要到来,「不行,这嫩菊还没享受呢,就这样射了可太浪费!」男子咬紧了牙关,努力的压制这自己,与那如洪水猛兽的快感做着拉锯。
他突然用力的跪坐了起来,「啵」「啊!」
巨屋拔出穴口发出得声音和美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拔扯得惊呼同时响起,男子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跪起来后立马双手捞起了美妇柔嫩无骨得身体,那么用力一翻,就把美妇从躺着变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后下体对着美妇的臀沟就压了下去。
「啊!…萧郎,放过念儿,念儿的那里脏!」
美妇被刚才巨物拔出蜜穴所扯动出的快感弄得颤抖不止,如今又立马被这么趴着压在床上,而且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才在她体内肆虐挞伐的巨棒,如今正紧紧的嵌在她两瓣盈臀所对夹的臀谷里,火热的温度伴随着其上青筋血管的跳动,直让美妇心颤不已。
男子的臀开始逐渐的挺动了起来,那在蜜穴里带出来的浆汁和蜜液,仿佛是专门为了这嫩菊的绽放而准备的一般,没几下就把股沟内磨的一片水滑,男子一手伸到了身下美妇的胸前,抓住一只硕乳轻重交错的揉捏,一手则探入了女子的臀瓣间,扶住了那硬挺的巨物对准了臀谷中间的那朵雏菊,慢慢的压了下去。
「呜嗯!…萧郎…你…你…呜嗯!…」
美妇被趴压着,根本无从也无力反抗,她唯有用力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双手紧紧的抓着两边的枕肩,细腰难耐的扭动来表示自己的不知所措和任人宰割。
「啊!念儿,你的菊穴好紧!你快放松,不然我这插不进去的。」
此刻男子那之前扶着巨物的手已然收回,伸入了美妇的腰前,缓缓的贴在美妇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那包覆着他已然浸没的龟头的菊穴内肉像是一只握紧了的拳头般,在他不断的后撤挺进间才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不好念儿!窗外有人!」男子突然对着蒙头在枕间的美妇大声说道,还专门夹杂着惊慌和错愕。
那美妇听到背后男子突然这么说,当下忍着下体被冲顶开的胀裂感急忙往窗户那边看去。
「啊」美妇突然惊呼!
脸又紧紧的埋回了枕头里,原来刚才是男子故意这么说引开了美妇的注意了,趁着美妇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时候,腰下猛然发力,那一根粗长圆滚的肉根终于得偿所愿,尽根没入到菊底!
第19卷:端倪「啊!念儿!你快放轻松!你后面怎么和小姐的蜜穴一样吸着我的小兄弟打转啊!这样我会立马射的!」
男子与身下趴卧的美妇臀胯紧密相贴,两块结实的臀肉紧绷的像是凝固的石膏一般,却整个都在慢慢的打起了颤!
可他身下的美妇哪里还有得心思去回答他的话,美妇如今真的像是被利箭射中的天鹅,她那两只本来抓着枕肩的柔荑,如今已是扯住枕头两边的床单死死的握成秀拳,而床单因为美妇两只秀拳抓握引起得褶皱则像是冬天结冰得湖面被从某处砸击一般向着周边扩散出条条裂纹,那葱白的玉指似是要将手心里得床单硬生生给抓碎过度用力而挤压得通红。
她死命得把整张脸往枕头里面压去这就使得她得脖颈和雪背弓起,而蛮腰小腹又贴支在床上,润翘盈弹得玉臀则因为身上男子得突然暴插而被动得迎挺,形成了似流水般绝美得错落起伏波浪线。
「嗯~ …嗯~ …嗯~ …」
美妇嗯哼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终于从那暴插中缓了过来气若游丝「萧郎,你……你不疼惜念儿,你真的想就这么把念儿插死在床上嘛。不要以为你重又喊我声小姐就能原谅你,你了……啊」
美妇话还没说完却开始惊呼起来,那才暴入她菊穴的粗物刚才陡然开始作怪,灼热的水流直向着她的肠内灌去,鼓烫的她整个蛮腰不住的颤扭,胀满感一路由下往上沿着肚子里面打着圈儿蔓延,美妇娇啼着想要挣扎脱离却被牢牢的压着无奈的继续承受。
想来此刻能这么尽情蹂躏身下美妇的男子应该舒爽畅快万分才对,可事实却恰恰相反,男子此时正在憋精的失败中被动的享受着囊袋里被一下一下掏空的快感,方才他用了小小的手段终于成功的摘了身下美妇的雏菊,却没想内里万里挑一措手不及,那裹夹包覆吮吸打转的感觉他太怀念了,那是他曾经体验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回忆!
柳二小姐的嫩穴!当时他用了些手段品尝到了那极品美穴的滋味,直让他射的几欲虚脱,要不是后面实在硬不起来,他当真愿意精尽人亡在那温暖包围的温柔乡里!
如今没想到柳二小姐母亲的后穴,居然有着她女儿前穴的几分神韵,当下既激动又畅爽的开了口。
他本意是感叹美妇的后面是和柳二小姐的蜜穴给人的感觉是惊人的相像,说完甚至他自己都因为胯下那绝爽的快感而不自知,直到美妇开了口男子听到了「小姐」那两个字。
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话心里顿时一惊,这一下可好,本来就是强撑着咬牙忍耐的射意因为这突然的走神瞬间如同千里大坝瞬间决堤,那堪堪而留为了尽情享受完菊穴而准备的精华,一下子突突突的喷了个通透干净!
男子颤抖着结束了最后的挺动,爽利非常,但刚才听到身下女子的话,却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好在自己刚才说的是「小姐」而不是「二小姐」,这才能让身下的少妇误以为自己是讨好她才喊她小姐,毕竟美妇在嫁入柳家之前他用这个两个字称呼了她很多年。
终是风停雨收,男子在经过纵情的喷射后全身泄劲任由身体垂趴在身下女子的背上,却感觉胸膛下压着的娇躯仍在不住的发着颤抖,他把头紧贴着美妇那还埋脸在枕头的脑袋旁,与美妇一同慵散的喘着粗气,过了许久才渐趋平复。
男子转过头看着美妇露在枕外的侧耳,伸手轻轻的替她理了理耳边被汗液黏湿粘在一块的头发,柔声蜜语起来「念儿,今天你就不要服避子汤了吧,再替我怀个孩子,你不是说做人应当有始有终么,既然第一个孩子是我的,那最后一个孩子应该也是我的才对呀」。
他身下的美妇听他在耳边说了这话,仍就埋着头,却柔弱的抬起了右手向后有气无力的拍打着趴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肩背上,从枕头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你又想用歪理骗我,才不上你的当。」
男子一听,欸?貌似有戏,这十多年来身下这女子都不让他射在里面,不是言辞拒绝就是摆出无人心疼的可怜模样幽怨的看着他,倒也让男子于心不忍每每退让,可不想今天却终于又占了个机会在她体力射了个美满,而且方才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还很有转机。
男子当下就有了打算:「念儿,你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为了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不娶,要不这样,你就这次不喝,到底会不会怀上就看天意,怎么样?」
她身下美妇却却嗔笑了起来「什么这次,你还想有下次呀,以后你都不可以再射在念儿身体里了,知道了嘛。」
男子脸上却笑开了花,这回答避重就轻,基本上算是委婉的同意了,但他却还是要开口确认一遍:「那念儿你同意了?是吧!念儿念儿!」他突然像是一个孩子,撒娇似的向美妇讨要着糖果一般。
美妇埋在枕内的头在他灼烈非常的目光中终于就这样轻轻的点了点,随后美妇又紧赶着死要面子道「这只是看在念儿耽误你这么多年不娶的份上补偿你的,可没有其他。」
说完声音更低的又呢喃道:「而且你怎么那么坏!念儿才说这几日危险,萧郎你还说什么「天意」,你刚才射了那么多,念儿十有八九定是会怀上的,你就会欺负念儿 .」。
男子听着美妇说完不禁咧嘴笑了起来,重又环臂抱住了身下柔软的娇躯,当下志得意满,不由得努力想让自己那「垂头丧气」的小兄弟抬起头来,因为那让他才进去就缴械的菊穴,似是「故地」,已然让他痴迷,可是他努力了半天却没有太大的成效,甚至松软下来的龙头,再他几次试图通过挺动刺激勃起的时候混着白浊滑了出来。
而多次试图无果之后,男子终于放弃了,今晚连着射了三发,唉!人吧不得不服老哦,男子看着那还被自己胯部压「扁」着的两瓣臀肉,心里如是感叹……
丰郡上官家客院,疏风院。
武临风睡着了,确切的说,他现在正在呼呼大睡,没人知道本是每日一省「武」身得武公子,是怎么「省」着「省」着就跑去见了周公。
而他房中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个方形的木盒……
丰郡北城,繁华销糜处,花云楼内楼。
「来来来!柳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上官彦每每举杯,都会劝的对面倚红偎翠燕语莺声包围中喝的飘飘然的柳闻博一饮而尽。
「柳兄当真千杯不醉好酒量!」
上官彦放下酒杯,看着依偎在柳闻博身旁的女子立即又给空着的酒杯斟满,才继续笑道「然而今夜时辰不早,不知柳兄是想开新酒还是饮陈酿啊?」。
柳闻博醉意朦胧,左右两边各搂肩抱着一个妖娆艳丽的女子不自觉的摇晃着,女子披肩的薄纱褪至手肘,上身仅仅一件翠绿的抹胸,包裹不住胸前那对巨大在那呼之欲出处勒出夺人眼球的雪痕。
柳闻博微抬右手指向了上官彦「我…我还是要环儿姐妹,新酒以…以后再开…」
柳闻博的眼神朦胧浑浊,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呼处,带出了大舌头般吐字不清的话语。
上官彦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柳兄还是个情种啊,以往我请来内楼的人哪个不是紧着法子想多破几个楼里那些娇滴滴诱人的雏儿,像柳兄这样破了两姑娘身子,往后只让她们天天作陪的,倒是第一次见呐!莫非?环儿姐妹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柳公子痴迷?不妨说与为兄听听也让为兄也见识见识呀?」
上官彦边说着边对着柳闻博得方向凑头暧昧猥琐得笑了起来。柳闻博似挥非挥摇摇晃晃得摆了摆手「哪…哪有…我只不过是…是在练习怎么夜…夜…夜御两女!」。
「哦?原来柳公子是在提前做打算了啊,哈哈哈,你放心!事成之后那两姐妹都是你的,不瞒你说,其实那两姐妹我也想要,不过既然柳公子喜欢,那就都让予你!」。
上官彦看着柳闻博慷概大方大手一挥,仿佛是在赏赐别人东西一般。
「那…那就这么说…说定了!」柳闻博终是不胜酒力,说完就往一边女子身上躺了过去……
天光渐亮,星河隐没,朝云未起。
远处似乎有点喧闹的动静,睡得迷迷糊糊中的武临风不由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好在那嘈杂似乎只有片刻的时间不多久便又恢复了宁静。
武临风继续睡了过去,直到天色大亮,上官府派来喊他去中厅用早膳的丫鬟过来敲门,他才睡眼惺忪的起了床。
上官府的吃穿用度武临风经过几日所见早已了然,但当下这桌上粥饭糕点菜品丰盛多样,却反而衬托出了武临风孤身一人坐在桌边的清冷和尴尬。
他看着已然将一切准备妥当安然立在一边的几个丫鬟,不由得讪讪笑着。
等了许久,才见上官卿瑶带着随身丫鬟进门走了过来坐下,随后对着边上侍立的丫鬟点了下头,那丫鬟立即会意转身替桌上两人盛起了细粥。
武临风看这就要开始用膳了,可是上官芸棠还没来啊,不由得开口问道:
「瑶姑娘,你姐姐还没来,不等了吗?」。
上官卿瑶侧头撇了疑惑得武临风一眼,边伸手接过丫鬟递给她得小碗粥边回道:「嗯,武公子你可能还不知,昨天半夜收到了边境那边商号传来得急函,之前祖母和梁国商会他们谈了大半个月定好得事又有了变数,他们催着要祖母过去重新谈,可是祖母如今…」
上官卿瑶顿了顿,「所以姐姐今晨赶早就往边境那边去了。」。
武临风听完皱眉:「就芸姑娘一个人?」。
「嗯,武公子你也知道,上官家现在名正言顺能做大决定得,只有姐姐和我。以往每次看到祖母对着族中伯叔们都不假辞色严声厉语,当时还奇怪为何慈祥的祖母在人多得地方就像换了一个人,如今祖母倒下了我才看清,那一个个的都是学狗摇尾得白眼狼,祖母还没死呢,就都开始在暗地里打着上官家产业得主意了!」。
上官卿瑶说着,不禁拿着筷子朝着粥碗里狠狠的戳了几下。
武临风听完虽觉得上官卿瑶说的是实情,但不免有点担心:「可是芸姑娘一人……这里去往梁国边境路途几近千里估摸也要十多日舟车劳顿才行,况且这个武临风道出了自己的所想。上官卿瑶放下了粥匙,正正的看着武临风:「哼!算姐姐没看错人,不过放心吧,姐姐有祖母给她的「天涯咫尺」,那马车走官道不过十五个时辰,也就是差不多一天多一点就到了。而且保护祖母的暗卫分了一半给姐姐,真要有危险,他们拼死护送姐姐回来的本事还是有的。」。
武临风听完,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把空碗递给了丫鬟想再来一碗粥。
两人默默的用着早饭,各吃各的谁也不开口说话让武临风觉得有点不自在,他想找点话题先开口可是对面的少女不是她姐姐,武临风也没和她说过几次话,想来想去最后他打算问问那个叫「天涯咫尺」的是怎么回事,毕竟十五个时辰就能到边境的速度有点夸张,这样既可以解除自己的疑惑,又可以打破僵局,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话题。
「瑶姑娘,刚才你说的那个叫「天涯咫尺」的,听意思应该是马车?」。
武临风轻声的问道。上官卿瑶此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将粥匙放入碗中将碗轻轻放到桌上,拿过丫鬟递过来的丝帕动作优雅的拭了拭嘴,才看向武临风回道:「对的,不过那不是普通的马车,那可是我家的宝贝,天下只有两架,一架祖上送于国主了,还有一架,就是祖母传给姐姐的那一架。」
上官卿瑶说到这,却突然像是说到了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一般眼神犀利了起来。
「那马车如果走修建好的官道,速度简直和飞一样,但光有这马车可不行,我最佩服的还是祖上,那时送了一架给国主,国主为了乘那马车到各郡体察民情,不仅制定了官道的标准,而且还修了这样通往各郡四通八达的官道,嘿嘿,现在想来,我们上官家反而跟着沾了光。」
看着上官卿瑶似乎有点自醉,武临风却抓住了其中的疑点直戳要害:「你说祖上,可是马车不是用马拉的吗?经过了那么多代,有什么马匹能活那么长?」。
上官卿瑶却狡诘一笑:「当然不会有活那么长时间的马匹了,但是有那马匹的后代呀,况且光有那血统的马匹也没用啊,马车的精妙可是占了很大成分的。」。
武临风这下懂了个大概慢慢的点起头来:「哦,我明白了,不愧是你们上官家,还有这样的宝贝。」。
想着想着突然武临风脑子一转,既然上官芸棠有这「天涯咫尺」,那上官卿瑶按理来说应该也会有老太君传给她的宝贝吧。
武临风猜想,嘴上试探的问了起来:「那不知道上官老太君是不是也传了什么宝贝给瑶姑娘呀?」
武临风专门表现出了一种疑问的眼神看着上官卿瑶。
上官卿瑶与武临风对视着,她想到了祖母对她说过不能随便和外人透露家底,可是她又想到了姐姐,电光火石间她已然有了计较:「当然有,如果你答应我不对外人说的话我就告诉你。」。
武临风本就是抱着试试的想法问的,没想到这小妮子倒是肯告诉她,这反而让武临风有点措然,他忙不迭的保证道:「在下定然不会说漏出去。」。
见如此,上官卿瑶提起双臂交叠着撑在桌子上,把头向着武临风的方向微微的倾过去了点,才小声说道:「祖母给我的宝贝,是「红哨」。」
武临风疑惑:「「红哨」?是吹了会有特殊作用的哨子?」。
「有点对,但又不全对。」
上官卿瑶歪了歪脑袋想了想继续说道「有点像信鸽,又有点像大雁,还有点像仙鹤,哎呀样子说不清,反正我一吹哨子,「红哨」就会来,你把信放它嘴里衔着,姐姐的「天涯咫尺」要花费的时间,我的「红哨」只要一半的时间就能把信送到!」说完上官卿瑶眼睛冒光的盯着武临风:「怎么样?厉不厉害!」。
武临风当下心里艳羡,倒也不吝啬赞美之词:「厉害!今日在下倒是涨了见识!」。
「祖母还有好多宝贝呢,嘿嘿,等以后…嗯…到时候姐姐会告诉你的。」
上官卿瑶绕有深意起了身,「好了,我去看祖母了,武公子要做什么支呼声管家就行了。」说完,带着随身丫鬟过偏门而去。
第20卷:起风了一吃完早饭的武临风回到了疏风院看见柳闻博的房门开着,他疑惑的走了进去,发现除了上官府本来备好的用具陈设,柳闻博的包裹衣物都已然不见了踪影,想到柳闻博昨天跟在上官彦屁股后面外加算上昨晚的话柳闻博已然三天外宿未归了。
武临风皱起了眉头,他还是需要寻个时间去找到柳闻博谈谈,他真的担心柳闻博的智商,被上官彦卖了顶黑锅估计都还要帮着数钱。
武临风叹气的摇了摇头,出去将门带好,然后回了自己屋拿出上官芸棠给他的腰牌带在身上,他今天还是要去调查胡心舟的事情。
武临风了来到了大牢中,整理了头发剃去了胡须的胡心舟像换了个人般,一下子从蓬乱大汗变成了磊落武者,凸实有型的肌肉线条还留着大概的轮廓,想必若能调养一段时日,必定又可恢复本来的魁梧身姿。
只不过他此刻仍然躺着昏迷不醒,武临风对着照顾胡心舟的两个小厮询问了几句,便也毫无所获的出了牢门。
武临风又来到了丰郡城外只剩下残垣断壁的莫家村,一切如他之前所见毫无变化,只是颓败荒芜的更为严重了,武临风走到末尾的那户「人家」,抬腿跨过了坍塌残存的墙壁入了院内,脚下踩着的是黑色的碳灰,他就这么提脚跳跨着在里面转了好大一圈直到穿过整个「院子」来到了差不多后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并没有什么发现,他的心里有点失落,为那红衣姑娘的命运,为这被大火夷为焦野的莫家村。
起风了,武临风抬起头闭上了眼睛,眼前没有变得黑暗,面向阳光,即使闭着双眼也能感受到光亮。
武临风不禁摊开了双手,他想什么都不用去想,就这么拥抱阳光,但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给刮了个踉跄。
武临风摇晃「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跌坐在了一块蔫黄色的石砖旁,看着那被大风卷起来飞舞的炭灰,他眯起了眼,却隐隐看见远处闪着细细的金光。
武临风站起了身拍了拍灰尘,但那刚才分明闪着的那一小点金光却不见了踪影,武临风又围着坍圮的院落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直到他又停下了脚步思索了一番,他慢慢的回到了之前跌坐的位置,蹲了下去,果然,那金光又出现在了他眼前。
武临风就这样保持着蹲坐的高度慢慢的朝着那抹金色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半爬了过去。
一块瓦片,其上覆盖着都是木制房梁或者物具焚烧后留下的灰炭,却有一角因为断裂而使其内部的空间得以窥见,一块小小的金黄色从断裂的那一角被阳光反射出一片小小的鳞光。
武临风掸了掸瓦片上的炭灰,将其翻了开来——一支秀长精美的金钗默默的躺在下面,那钗身连着锋利处,殷红的斑迹竟似无语凝噎……武临风拿起金钗,突然想到那日上官卿瑶说过矜矜姐用金钗刺向了胸口……他的手抖了抖,连同着心都颤了起来……
武临风细心的将金钗收好,他又在周围翻翻倒倒转了好几圈才最终打算离开,刚走过村头的那座小桥,就远远的见到一只规模庞大的车队拖着绵长的队伍在往丰郡城里走,那车队甚至比之前将他们从遗武郡送过来的队伍还要长了不少,武临风心里奇怪,莫不是上官家又来了什么大人物不成?边想着边踏上了马车,招呼着马夫赶车朝城门方向而去。
那车队果然是朝着上官家而去的,武临风在他们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最终见那车队停在了上官府的大门前,武临风将马车的门帘微微掀开一条缝隙,从里面看向那边,那车队中间一辆马车在正对着上官府大门前时停了下来,不久从里面遍钻出来一个留着一小撮短短山羊胡须的老头,个子不高,光圆的脑袋似乎是出家了的和尚般没有一根头发,锃亮锃亮的,但老头的动作倒是挺利索,微微扶着下人的肩膀就从马车上疾步而下,也不等上官府先前已然提前进去通报的小厮回来,就朝着大门大步而行。
「欸,懿老爷请稍等,已经有小厮进去通报了,应该很快就……」。
「就什么就?」
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一口打断,「老祖宗如今报恙在床,还要通报谁?」
说完挥手掀开了挡在他面前的小厮,在身后一群胡子头发花白的老者跟随中走进了大门。
武临风知道这伙人怕是来者不善,他让车夫将他绕路带到了上官府后门,马车还未停稳,武临风已然跃下马车朝后门跑去。
果不出武临风所料,静慈轩这边现在「热闹」非凡,一群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把老太君的屋子里挤得是人贴着人,打扮成小厮仆役模样的武临风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堵人」了——外面把你围着,里面和你「谈」事情。
如今上官老太君昏迷不醒,只有上官芸棠和上官卿瑶两个十五六岁的孙女能作为上官家名正言顺的继承者来代表上官家决策和发言,而上官芸棠今早因为梁国的生意变故匆匆离开了上官府,那如今老太君房里面被堵住的,应该就只有上官卿瑶了。
武临风有点担心这上官家二小姐,毕竟如果是上官长小姐也在,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底的,因为经过遗武郡桃林和之前老太君晕倒的事武临风知道上官芸棠是个沉着冷静处变不惊的女子,就算面对现在这种场面再不济也不会吃很大的亏。
可是上官卿瑶他就说不准了,他与这上官二小姐真正意义上能算得上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武临风想着不禁更加担心起来,他左右打量了下,进屋子里面那是不用想了,自己没这个身份能让这群老东西给他让路况且即使他有身份这群老东西估计也不会让他这个外来人插手上官家的「事务」。
好在武临风看到正对着老太君床榻的那扇窗虚掩着,应当是没有关上的,武临风悄悄的挪动了身子离开了门口大气都不敢喘站着的丫鬟小厮,到了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了一点,他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透过几排杂白的脑袋,那个秃顶的老头的背影正一动不动的站着似是盯着前面的少女,武临风不知道老头会是何种表情或是何等凶利的眼神,但上官卿瑶那张开双手义无反顾挡在老太君床前却不住剧烈颤抖的身体着实让武临风的内心震撼了一把,是什么样的信念,会让一个十六岁不到本应天真烂漫的少女却像是母鸡面对凶残扑来的猎鹰宁愿舍弃生命也要保护自己的幼崽一般。
自小养在深闺的上官卿瑶说不定还真的是第一次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合,背后是疼爱她的祖母,所以她不能退。
面前是噬人骨血的恶鬼露出了獠牙,她却只能硬撑着单薄的身子独自面对!
她欺骗不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她害怕的浑身颤抖,她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所以即便害怕到快要死去,她也要保持着张开的双手!这时保护她祖母的最后一堵墙,也是保护她的最后一堵墙。
她满面都是抑制不住的泪水,但她却没有真的哭出来。
那秃顶老头终是动了起来,他反背着双手,朝前每踏一步似是就要往前方少女的身上捅去一刀,上官卿瑶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了。
武临风当下心里焦急万分,这上官家能成武朝第一富氏,当真是实至名归,即便是两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都有着大场面下不虚男儿的沉着和魄力,哪怕她们或许已害怕的不行。
武临风突然想到了早膳上上官卿瑶说到的暗卫,分了一半跟着上官芸棠去了边境,那么也即是说如今老太君这边,应该还剩下来另一半暗卫!
武临风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着那老头即将走到上官卿瑶身前,武临风不再犹豫,当下用力拉开了窗户,对着里面的人群就大喝了一声:「慢着!」。
武临风手脚并用的踩着窗沿翻了进去,里面的「老者们」看着一个小厮居然敢信口咆哮还无礼的翻窗进来,不觉就要斥问,却见武临风拿出了那块刻有「执」
字的银色腰牌。
其中一个胡子灰白的老者立马就上前大声问道:「你一个下人,从哪里偷来的执府令牌?!」。
「偷?」
武临风边将头上的小厮帽子摘了下来边脱着身上套的小厮外服同时边朝屋里走去挤开挡在前面的人群,「我武家好歹也是武朝世代家族之一,就算没落了,也还不至于要到偷什么的地步吧!」。
他说完了这句话,也穿过了人群到了内里。
不同于外面老者们的相互间渐渐响起了议论声,那秃顶的老者却仍然抬步往前走着,似是外边的事与他无关。
眼看他再抬两步就会撞到上官卿瑶,当他重又踏出新的一步时,武临风抬腿风一般的跑了过来一把将上官卿瑶拉到了身后与那老头面碰面几乎就要贴到鼻子。
武临风知道秃顶老头这种基本都是成了精的人物,想要动动口舌就打消他目前的「念头」
基本不可能。
武临风没有看他,转头微抬对着窗外大喊:「上官家暗卫何在!我掌上官执府之令,如今房中鱼龙混杂,还请护得老太君安危!」。
那秃顶老头却阴阳怪气得笑了:「呵呵呵,一个武氏外人,以为拿着别人得令牌就能发号施令了么?可笑!」说着之前他踏出去的一步落了脚。
武临风以为他年老体迈却不想被他轻描淡写得一步给撞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直把身后得上官卿瑶也推得后撤了几个踉跄跌坐在了老太君床沿上。
看来这个老头是个练家子,武临风看着房间内一如往常没有丝毫暗卫的动作心下不禁也有点慌,他又想到刚才老头说的话,才终于恍然大悟,武临风不理老头又踏出了新的一步,转身将令牌塞到坐在床沿的上官卿瑶手中:「瑶姑娘,看你了。」。
上官卿瑶看着武临风探头在她眼前用明亮的眸子看着她,一下有点心慌,却又立马明白了其中意思,她立马接过那令牌,对着窗户那边也大喊道:「武公子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秃顶老头的嘴角画出了一个哧笑的弧度,他微微摇了摇头,又落下了一步。
武临风看着还是毫无动静的房间,也开始心急起来,却见秃顶老头落脚之处一支利箭从窗外悍然射入,竟在好几排人群中穿身而过不伤一人,直直的射进了秃顶老头落下的脚掌前,只剩下尾端的箭翎还有一指长留在外面,非臂力惊人的神射而不可为!
秃顶老头看着脚前的箭矢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回头,只是就这样看着地上的箭大声说道:「翎卫,静静的当一个暗卫不好吗?!」
说完他又抬起了脚,「嗖!」又一支利矢劲射而来,没入秃顶老头脚掌即将落下之处,同时一个粗狂无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所以才请懿老成全!」。
秃顶老头两片眉毛都快要拧成一团了,说话的声音也不觉抬高了许多:「你还没看清楚形势么?!」。
窗外话音又来「老太君还没死呢。」
这一句似是通过武者特有的内息加成,声音一下子洪亮了不少,似乎是说给秃顶老头听,又似乎是说给在场的每个人听。
秃顶老者看着射在脚下的箭,犹豫了很久才慢慢放回了刚才抬起的脚,他这时才正眼看了武临风,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是同那姓柳的一同过来的武家小子吧」
武临风直视着他鹰隼般尖利诡邪的目光,虽不至于露怯,但心里到底还是感到了一丝丝的胆寒。
这还是现下老头吃了憋收敛的目光,武林风很难想象刚才上官卿瑶面对的是怎样的眼神。
秃顶老头箭武临风不卑的与他对视却不说话,不由点起头来:「好好好,有趣的很呐!」。
说完他一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之前堵在屋子里的老者们纷纷避让,随后又紧跟着秃顶老头鱼贯而出不消片刻便没了踪影。
要不是看着地上还插着两只箭矢,武临风甚至以为刚才是场噩梦,如今终于松下了心,武临风这才有时间转过身来照看上官卿瑶和老太君。
「瑶姑娘,你还好吧?」武临风看着浑身还有轻轻颤抖得上官卿瑶关切得问。
「还…还好。」上官卿瑶刚说完,就对着床边栽了下去。
武临风急忙跃身接住了上官卿瑶,可是她已然美目轻闭,晕了过去。
第21卷:起风了二时间当真过的很快,自从上次静慈轩惊魂之后已然过了三日有余,上官芸棠也于傍晚时分从边境回到了上官府。
两姐妹一见面更是抱在一起哭成了两个泪人,直把武临风弄得尴尬不已偷偷溜出了门外然后摸索着出了上官府。
他这次没带随从就一个人买些吃食到处乱逛。
丰郡城街道还是如往常一样热闹,只不过时不时得有拉着大包小包得拖货马车在街道上绵延而过,让武林风没走一段路就要靠边避让倒是让武临风记得很是清楚。
武临风也懒得管,就这么逛着逛着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武临风看看也差不多是用晚饭得时候了,这才踱着步慢悠悠得回到了上官府。
武临风本以为他这个点回来怕是已然错过府中晚膳时间了,他原打算让丫鬟支会厨房给他开个小灶煮一碗馄饨面凑合凑合就算了,毕竟刚才在外面他也着实吃了不少五花八门的零食。
可他刚一进门,就有等着的丫鬟过来给他行礼道:「武公子,大小姐让婢子等您回来带您去中厅用膳。两位小姐还在那等着您呢」。
武临风一听,欸?她们还在等我自己一起吃晚饭?
一想到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在等着自己,武临风当下就有种男人特有的满足满遍及全身。
嘿嘿,没想过到我武临风还能有今天!武临风一边自恋着,一边跟着丫鬟到了中厅。
见武临风过来,上官芸棠一边和侍立的丫鬟打了招呼一边微笑着对他开口道:
「武公子,晚膳已经备好多时了,快来一起用膳。」。
「好,让两位小姐久等了。」武临风也客气的回答。
接过丫鬟盛好递过来的饭,武临风有点奇怪,因为今天上官卿瑶难得的安静,以往要是武临风来的晚了,那个丫头总是要逗趣几句才会罢休,武临风倒也愿意和她开些无关大雅的玩笑。
不过今天上官卿瑶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闷着头扒着碗里的饭。
武临风道是可能先前姐妹两人相见哭的伤心了还没走出情绪来,所以也不在多想。
两碗饭下肚,武临风觉得自己的胃可能已经到达了极限,外面的小吃食虽好,到底比不过上官家这名厨珍材做出的美味,武临风就这么随便划拉着就已经两碗米饭进了肚。
武临风也不做作,吃完摸了摸肚子,就打算要先开溜。却见一直不言语的上官卿瑶突然有意无意的瞄着他,武临风以为是有饭米粒在脸上,不禁对着脸一顿揉摸。
「姐姐,要不你把咱们家现下的问题和武公子说说吧,不定他会有什么好办法。」。却听上官卿瑶突然发了声。
上官芸棠此时刚将一小朵米饭夹进嘴里,就这么侧咬着手中的筷子看了看上官卿瑶,又看了看武临风。
她本来也打算在饭后去客院听听武临风有什么办法的,不想被妹妹给提前给说了出来。
武临风看上官芸棠看了她的妹妹,眼神最终却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由好奇道:「不知芸姑娘这次去边境遇到了什么问题?若有困扰不妨说说,在下虽说没什么大才,但是帮着想想点子倒还是可以的。」。
上官芸棠听武临风这么说,才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开口道:「丰郡南边毗邻梁国边境,武公子可知那里是什么地方?」。
武临风当下就有点蒙,这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的盲区,在此以前他都没想过会跑来这东南边的丰郡,就更别说还要靠南到边境的梁国了。
「汗颜,这我还真不知。不知姑娘可否给在下说道说道。」。
这是武临风小时武母教给他的说话技巧,如果有人问了你一个不会的问题,你可以坦然的承认,但是要用抱有学习的态度去回答,这样不仅不会让人觉得你无知,反而会给人留下个诚实好学的好印象。
上官芸棠见武临风谦谦而答,便也轻声继续说道:「梁国靠近我武朝边境的是梁国广安王的封地,不过贴着边境真正管事的是他的四儿子梁秉承,可他这个四儿子非常的昏聩无能,封地的百姓要不是为了能和我武朝就近贸易往来估计都会搬离,所以那边多以商人为主。」。
武临风点头「以往我只听说梁国近些年因为上任国主之位的争夺而导致官场拉帮结派腐糜不已,但具体如何还是今天听芸姑娘你说了才有些了解。」。
上官芸棠摇头:「武公子自谦了,所谓近水楼台,我上官家与梁国盐矿贸易数百年,自然是了解的更多一些,如是武公子生在上官家,那定不是我所能妄比的。」。
武临风见上官芸棠也谦虚了起来甚至到了有点妄自菲薄的地步不禁暗自转回了话题「那芸姑娘这次去边境处理的商号变故,难道也和这梁秉承有关?」。
上官芸棠点了点头「嗯,他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将铁矿的价格降低了六成,盐价降低了一半,但是卖给我上官家的却是原来的价格。」。
武临风听了惊奇:「哦?这是为何?上官家怎么说也和他们是百年合作的生意伙伴,这难道不是针对上官家吗?」。
上官芸棠看向武武临风的目光透着赞同「是的,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而且蹊跷的是,武朝东边其他几个有着盐矿的家族也同时将价格降了下来,这样一来我上官家的盐铁价格一下反而成了最高的那个,尤其是在对比后,简直像是我上官家在赚取暴利一般。」。
武临风想了想才又开口:「他们这样降价,虽然奇怪,倒也是让百姓受着了好处。」。
武临风着话才说完,上官芸棠却立马接了上来「怪就怪在这了,价格一下降了那么多,除却开始的时候向市面上流出了很多价格低廉的盐铁供百姓们购买,但几日不到就好像从市面上消失了一样,反而本来价格的盐铁都被神秘人大批量的全部买光了,现在的情况是,梁国那边却还是之前低廉的价格,但是武朝这边不但没有了那些价格便宜的盐铁,反而本来价格的盐铁市面上也需要抢着才能买到。」。
「那上官家的盐铁岂不是?」武临风疑惑的抬头看向了上官芸棠。
却见上官芸棠默默的要起头来:「我上官家从来都是按着市面价格出售盐矿的,虽然我觉得这次价格起伏中定有不妥,但是前几天族中长老聚集商议了要将价格调至和梁国相当,以往这样的决定是要祖母首肯才行的,可现在他们被懿族老一锤定音竟都不派人过来上官府知会一声。」
饶是上官芸棠心思沉静,也不由得微微皱起眉。
又是那个懿老秃,武临风在上次与他的正面交锋后,就询问了后来苏醒过来的上官卿瑶关于这老头的信息。
秃顶老头全名上官懿,是之前已经来静慈轩闹腾过的上官彦的父亲,现在是比较有势的族老之一,尤其他那一分支好几代都掌管着上官家族的两座金矿和四座铜矿,所以即使在最有权势的族老里面,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领军人物了。
怕不是这次的价格战里面也有懿老秃的手笔哦,武临风心里冷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搞上官家,倒确实有几分熊心豹子胆!
武临风对商业不是很懂,所以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但他有个面对未知问题能快速了解的方法,那就是让懂行的人告诉他其中的门道,这样他学的都是精华,学习进度自然也就成倍的提升,当然这个前提是那个懂行的人是真的愿意告诉他。
但上官芸棠肯定是那个会告诉他的人,这点武临风不知怎么的,想都没想但是就这样认为了。
「芸姑娘,不知这里面到底是藏着那些问题?还请点拨。」。
上官芸棠也不急,因为原本让武临风给她想想办法其实也只就是一种抒发心里压力的方法,虽然上官芸棠自己都没察觉,但是面对压力如果能有一个和自己共同分担的人总会让人轻松很多,这不在于压力会变少,而是有两个共同知晓的心灵就不孤单了。
「那个价格按实话来说上官家定是会亏损的,虽然上官家也可以压低原材料购进的价格或者是降低工人的报酬来削减自家矿场产出的成本,可是那样就苦了东南境这边的百姓小作坊和用血汗换取报酬的劳工们了。祖母以往都教育我们姐妹苦得了上官家也绝不能苦了东南境的百姓。所以当前我上官家还是按照以往的价格收,却用和梁国差不多的价格在卖。而且市面缺货导致的空口太大,甚至有从其他地方专门跑来我东南境购买盐铁的,只要调查确定不是囤积或者会贩卖给他国的,上官家一般都不会拒绝。虽然撑个把月还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这也意味着上官家的家底在被慢慢淘空。」。
武临风心里打着嘀咕,上官家这等于是淘家底养武朝整个东境啊,还能撑个把月,武临风不知道那是要多少银子,但是他知道那会是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武临风像是个门外汉一般,好奇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这种对未知领域的陌生感,让他不知道从何或者说是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而上官芸棠说完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将空碗又递给了丫鬟打算再吃几口,看着武临风似乎还在思索地样子,担心上官家现在的境遇会困扰到他,于是宽慰的继续说道:「不急,后日我还要再去一趟边境和梁秉承协商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他一个昏聩子弟不成。」
说完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饭碗,吃在嘴里的米饭都更香了。
「后日芸姑娘还要去边境吗?」武临风刚才好像听到上官芸棠说还要去边境,他当时有些走神,现在开口想确认一下。
上官芸棠咬着嘴里的饭点点头:「嗯,这次去只是打了个照面,确切的说下次去才是正式的商谈。」。
「如果方便的话那可否将我也带上?直当让也我去见见世面了」
武临风委婉的说道「当然要是不方便——」。
「好」武临风话还没说完,却已然被上官芸棠打断。
上官芸棠看了他一眼,又伸出筷子继续夹菜了。
「姐姐,你再吃可又要长胖了哦。」。
在旁边听了武临风和上官芸棠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的上官卿瑶终于开口了,她今天像是个乖乖宝贝,一点都不像她以往精怪还带着泼辣的小女汉子性格。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那天挡在她前面的是一个男子,她晕过去醒来时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个男子,他叫武临风。
之后她在他面前好像就得了失语症一般,喜欢默默的听,默默的看……
这个书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类型,你说他属于哪一个类型吧,可看着看着就有了其他类型的味道,所以干脆分类选了其他。最后希望手下留情别再删了。毕竟 |
C市的城中村边缘,破旧低矮,没有任何公共设施的地方,是各种失业和进城
务工人群的首选。
今年30,还是处男的胡邱,在狭小廉价到几乎可以用蜗居来形容的出租屋里。
用他重达200斤并且高只有1米65的身体,在床上平躺着,装作一副尽在掌握的感觉,可是他焦急的双手,微微抖动的肚皮,出卖了他。
他焦急的挥动虚胖的双手,努力想要滑动卡顿的手机屏幕,试图让手机恢复正常。
「操!」
刚放到有新的招聘信息的时候,手机就自动熄火。这让本来就精神紧绷的胡邱,顿时怒火中烧。
他将成板砖的手机高举,准备那将其砸掉。可是瞬间也有点舍不得,想着万一又重新变好了的心态,重新将手机放下。
「咕」肚子表示抗议,怎么还不开饭啊!
「凡是想要成就大业者,必先苦其身…………」
「咕!咕!」
本来还想再干一碗鸡汤,节省点粮食的胡邱,由于已经快一天没有吃饭了,所以身体饥饿的慌。
他脑海里幻想出来的成功人士,迅速的被粉碎。说了一句,人是铁,饭是钢后,迟缓而虚弱的起身。
抚摸了一下肚皮,在自己手机卡壳的情况下,开始疯狂的搜索着床底和衣服堆,幻想着找到一些遗落在角落里的零钱。
这样就能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一包方便面来充饥了。
「嗯,这是?」
没有搜索到任何现金的胡邱,发现在在自己衣服堆底下有一堆纸张,证件和笔记。
找到新的希望的他,赶忙将其拿到身边进行辨认。
「县中专毕业证书,现在谁还要这东西啊,废纸一张。」觉得毕业证书毫无作用的胡邱,略带了一点愤怒情绪的他,直接将证书撕毁了。
「这个没用,这个先留着吧。嗯,回忆录,看看。」
不过,令胡邱失望的事,回忆录上就没有几个同学的联系方式。吐槽了一下,自己以前的人缘差后,顺手将回忆录也撕毁了。
「咕!」饥饿的身体,可不管精神层面,如何去回避,巨大的空虚感正在吞噬胡邱,他现在痛苦。
过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的胡邱,离开了廉价的出租屋外头,厕所旁边的水龙头附近。
看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打开水龙头,弯下腰侧着脑袋,就喝起自来水来。
他知道这种事不是办法,可他也很无赖呀,自从一个月前,莫名失去一部分记忆之后。
自己的人生急转直下,去了一部分的工作记忆,犯了一点小错误,就被原先干了五六年的公司无情的开除。
回去找冷漠的父母,胡邱明明没有做任何不孝的事情,可是父母却不像是没有他这个儿子一样,即使有亲戚的劝导,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帮助。
去找新的工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出乱七八糟的一堆破事,挣钱没挣到,还倒贴了不少。
导致胡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做什么事都不可能长久,并且经济状况日益恶化。要不是他的尊严还在,现在都要去街上当乞丐了。
喝了一点自来水后,胡邱才勉强让自己的饥饿感得到舒缓,紧张的精神才得以放松。
「哎,胡邱,你不是新找了一份保安工作吗?在这里做什么?」
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胡邱背后传来,他转身一看,原来是以前公司自己的老领导。
以前上班的时候老领导对他颇有照顾,即使现在胡邱已经离职了,但还保持联系。
胡邱这时候身体微微的向旁边倾斜,目光不敢直视老领导,害怕老领导看清楚自己如今窘迫的状态。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
老领导看着胡邱不说话,仔细了看了几眼以后,凭借自己的经历,就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唉,没想到,那件事,居然对你的生活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扰。不过,不要灰心,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老领导拍了拍胡邱的肩膀进行安慰。
过了一会儿,胡邱的精神面貌好了一点,准备再去人才市场碰了一下运气,不过老领导却要请他吃饭。
听到吃饭二字胡邱的肚子立马来了动静,咕咕的叫了两声以后。胡邱就该知道如何行事了。
胡邱跟随脑宁道的步伐来到了城中村边中央的一处简陋苍蝇馆子里面。
果然原来公司的风格完全没有改变,每当有一个项目组一起外出的时候,都会像一家馆子统一订饭。
他熟练地向其他的员工一样,拿起快餐盘,进行打饭装菜,跟随老领导坐在一个角落,吃起来一切动作都是非常的自然。
胡邱吃饭的时候没有打搅到其他的人,可是总有有心人看见他。
「嗯,大家快看,这不是那个装失忆的癞蛤蟆,哦!离开公司就混不下去,现在现在像是又装失忆回来混饭吃吧!」
在一片吃安静的吃饭的氛围下,一个以前就与胡邱不和的人,觉得胡邱已经离职了,干嘛还要再来这里蹭饭。
不说不要紧,他一说出来,干净利落的将苍蝇馆子里的目光全部汇集到了胡邱的身上。
顿时周围的以前同事脸上的神情发生了变化,知道一些事情的人,脸上挂着轻微的讥笑,不知道的则一脸的茫然。
「你!」胡邱站起身来,端起快餐盘,似乎要将那上面的饭全部抠在这讨厌的人的身上一样。
「胡邱,坐下,不要理他,吃饭!你这顿饭的钱,刚才都已经向餐馆老板付了。」
姜还是老的辣,能在一个大公司里干到中上层的人,做事非常的圆滑。
老领导将话说完以后,餐馆老板也出来表态。这样才让吃瓜子的人群注意力分散。
出言嘲讽的男子一时之间好像也找不出来什么讽刺的了,便冷哼一声,回到座位继续吃起了饭。
胡邱看着这发生的一切,虽说心里不爽,但什么事情没发生便是好的,索性坐下来继续吃饭。只不过,吃饭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
可是这一波刚平息了,餐馆门前却又传来了新的动静。
胡邱抬头看去,是几个强壮的黑衣保镖在前开路,保护着这个城市的形象大使,著名偶像肖財的安全。
看着蜂拥而来的记者用手中的长枪短炮,不断的试图绕开保镖,靠近肖財。
胡邱心中很是嫉妒。
当肖財和记者群路过苍蝇馆子以后,他不由的说了一句。
「这个娘炮,来这里干什么呀?」
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因为他周围以前同事的态度。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以前大家在一个公司的时候,不说明着调侃肖財,至少暗中说坏话的人不少。
怎么现在说的一句话,就换来了周围包括老领导在内的人,冷眼相对。
气氛不对,胡邱赶忙吃了几口饭,向老领导表示一声感谢后,就离开了餐饮馆子。
人倒霉起来了,总是没完没了,胡邱刚离开餐馆没有走几步路,就被一架豪车撞了。
索性由于是在狭小的过道,车子开的不算太快,胡邱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害,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害。
「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紧张,没控制好车子。你哪里受伤了?」
从车子里下来两位年轻美丽的女子,胡邱一看原来是自己公司老总的千金李丽和她的秘书。
不知道为何,胡邱总感觉李丽看他不爽,眼神里充满了鄙视的目光。
但是李丽当即表示让秘书送胡邱去医院查看,胡邱也不想麻烦,表示自己是受了一点轻伤,不碍事。
最终李丽给了胡邱一些钱后,就离开了。
拿到钱的胡邱,心头舒缓了不少,觉得自己身体无大碍,便回到了出租屋,准备拿去修一下手机,再做其他打算。
只不过,在去修手机的路途上,遇到了房东,并得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这个城中村要被撤了。
这对胡邱却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因为整个城市就这一个城中村,现在要被撤了,那就没有什么廉价的出租屋了,到时候只能去其他城市打拼。
但最让人郁闷的是,你有权有势的人的快乐又不一样。
天空出现了一台,小型民用直升机上面坐的正肖財和李丽。他们一边在天上秀恩爱,一边用高空喇叭,对着下面的城中村,宣布着他们的计划。
娱乐圈绯闻之王,这个城市市委书记的儿子,著名戏剧学院出身,但只会演流量偶像剧的肖財。宣布退出娱乐圈,并且向他身边的李丽正式求婚。
而英国贵族学校毕业,国家队田径选手,地产大亨的独生女,著名平台上的独立自主女性代表李丽,欣然接受了肖財的结婚请求。
他们还顺便宣布了一些接下来的事情,好巧不巧,实施城中村拆迁和重建的公司,就是李丽和肖財,昨天合资成立的新公司。
宣布完这些消息后,就是一系列的庆祝活动,两人在小型民用直升机上,欢乐的唱起各种朗朗上口的歌,完全不在意地面上那些即将被改变命运的人的心情。
「嘛的,去你嘛的,官商结合,不给我们这些老百姓一点实惠。………………」
又回到出租屋的胡邱,心头十分的愤怒,睡在床上,对着空气诉说着这个世界上的不公平。
「那如果你拥有了这些权利,你会怎么做呢?」一道声音却不知道从哪里发来,像男声又像女声。
「那我当然……」胡邱突然意识到那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自己的幻想,猛然起身看向周围,确定整个狭小的出租屋里,没有任何的其他人。
「谁在那装神弄鬼,出来。」胡邱一点都不害怕,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嘿嘿,那我就出来了,不要害怕!」
不过,随即他看到自己身上在冒黑烟,便用手机当镜子,看到口鼻,还有刚才的皮肉伤口处,都在冒着黑烟。
黑烟向上汇集形成了一团气态的黑色物体,然后那个黑色物体居然睁开一颗巨大的眼睛和一张黑黑的嘴巴。
「什么玩意儿?」胡邱倒没有害怕,黑色的玩意儿,太有即视感了。
「我是灯神!少年,许个愿吧!」黑色物体的黑色物体的巨大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胡邱,贱兮兮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说吧,我这一个月的悲惨遭遇,是不是都是你弄出来的。」
胡邱看着眼前这物体,深感怀疑这货到底是不是衰神。
「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有一部分我的责任,就像小说里的老爷爷一样,给你金手指的时候,都先让主角苦一阵子,这才能充分的真的锻炼作用。」
黑色物体说话的时候眼睛左看右看,胡邱眼里就是一个滑稽表情。
「滚,给我说真话。」觉得自己有能力将黑色物体控制的胡邱,当然不会对黑色物体客气。
「这一代的瓶子,真是无聊啊!」
黑色物体将自己幻化成平板电视,上面开始播放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黑色雾状的物体,是人造的产物,瓶中小人。在一次与真理的斗争中被真理重新封印。
而胡邱就是用来封印的瓶子,每隔百年,就会失去全部记忆,变换形态,转换空间过新的生活。
只不过,这次出现了一点意外。
在一个月以前的,公司庆功会当中,胡邱自己喝高了,在同事的怂恿下,看着舞台上名校出身、身材火辣、性格独立讨喜、正在唱歌跳舞的李丽。
当即起身对着大公司的全部人员,大喊道要娶李丽为妻子。扰乱了整个庆功会的气氛,让大家都不欢而散。
这件事情才过去一天,在胡邱下班的路途中遭遇一群混混的攻击,其中一位不小心攻击到胡邱的头颅,让胡邱大出血,正常情况已经死了。
那是作为真理瓶子怎么会如此脆弱了?不到一个小时胡邱的身体就恢复如初,但是却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而瓶中小人看着这个机会,便不断地从内向外攻击并且影响着胡邱的身周围的环境。
就是这样随着瓶中小人的作为,这一个月胡邱才那么的惨。
不过好消息,确实刚才的车祸,确实对胡邱造成了严重的损伤,只不过是在瓶中小人的掩护下才能显得是简直受了点皮肉伤而已。
瓶中小人就是顺着伤口,突破封印,来到了来到真实空间。
「这么说自己就是个器物,不可能有后代,也自然不可能有父母,难怪我的父母对我那么冷淡,原来不是亲生的呀。「」不过,那为什么我这个形象改变吗?」
胡邱看了信息后,再看下自己的伤口处,果然很快就愈合了,这时才完全相信了瓶中小人。
「你还不满意,我的力量可以改造世间的种种,但是唯独你除外。你的形象力量那完全是真理所设置的,除非祂想改,不然话你就这么一直随机下去。」
「或者,我成为真理之后,将你粉碎,结束你可悲的一生。」
胡邱听到瓶中小人想杀自己的宣言的时候,他并没有愤怒。他明白现在的矛盾基本上不可能调和。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最后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这么脆弱?」
瓶中小人听到这话后开心的笑了,脸上的滑稽表情,变得更加的让人欢笑。
「呵呵,信息给你更正一下,我并不是第一次出来了。我出来很多次,但无一例外,每当你的百年结束,你就会失去所有记忆,无意识的将我重新封印。」
「所以你明白了吧,这是个非常不爽的事情。有一次我出来获得了比我封印钱还强大的能量,将你打碎。可是我还是小看了真理,祂居然把那一个世界变成了真理之瓶。」
「后面的不用我说,你该明白了吧。」
胡邱想了一会儿,的确是那么一回事,不过并不妨碍讨价还价。
「瓶中小人,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在我的我就能找保证在我记忆还存在的时候,不会将你重新封印在体内。」
「哈哈哈哈」瓶中小人像是听得很滑稽的话一样仰天长笑,不过随即便严肃起来,郑重的说道:「可以,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都行。」
胡邱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顿时来了精神,大声的说道:「一件事就是只有一件事,我相信瓶中小人是能做到的。」
「那就是用一桩事件为开端,让我正大光明的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
「你够贪的!」瓶中小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不过,这件事我做得到。交易成立,从现在开始生效。」
说完话的瓶中小人不断的气化,变薄消失,最终无影无踪。这一切让胡邱就感觉做梦一般。
正当胡邱在想瓶中小人到底以何种方式实现事件时,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将他从思考中拉了出来。
他租的房子与其说是廉价的蜗居,不如说是2楼阳台上搭的棚子。一架民用小型直升机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他的附近。
而且那巨大的冲击波将附近通通摧毁,可神奇的是在床上的胡邱却幸运的避开了所有人对他造成伤害的冲击。
胡邱看着民用小型直升机座位舱上的李丽和肖財两人,就明白瓶中中小人所要干嘛了。
不过,现在容不得他细想,救人要紧,起身快步来到机舱外,暴力撬开机舱门。
他看着大半身都是血的二人,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胡邱看到李丽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看她的眼神里没了不屑和厌烦,只有那种绝望中看到希望的感觉。
胡邱就先将她拉出机舱,在温柔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将李丽安置好后再返回机舱,将已经失去意识的肖財也拉了出来。
只不过,肖財的运气稍微差了一点,被胡邱拉出来的过程中,碰到松的残碎零件,划了肖財下体一刀。
顿时肖財下体的血液像不要钱的往外流着,在这种情况下,胡邱下意识的撕碎了,附近的衣物,编织成一条一条的布,将肖財的下体包裹并勒紧,这才将血液制止。
随后的事情就是救护人员快速到场,进行更专业的救援,这件事情才尘埃落定,。
胡邱也因这件事获得了一大笔钱,暂时换了一个条件较好的出租屋,同时也获得了一些名声。
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多年没有得到晋升的老领导,也升官了,顺带也将他拉回原有的公司,做了一个项目组的组长。
并且原来的同事看他再也没了以前嘲讽的感觉,而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这些虽然都是他想要的,但是离他满足所有欲望还差得远呢,比如老婆呢?
他不止一次的问过瓶中小人,可是得到答案,始终是再等一等,快了就不能正大光明了进行了。
转眼一个半月就过去了。
一天晚上,胡邱收到李丽的电话,说要请客吃饭,来答谢胡邱的救命之恩。
美女兼自己的老板,请客,胡邱当然同意。没过多久,就有司机来接他到一处独立山庄。
李丽热情迎接,并且向胡邱介绍了许多人,包括她的父母。还介绍了许多的景点和房间,似乎不把家中的一切告诉胡邱就不罢休一样。
最后在在一处人造湖畔的观景台上,胡邱和李丽相对而坐。
名贵蜡烛,高档红酒,精美的食物,一位身材高挑服务周到的女仆,这是以前贵族才能享受的一切,现在胡邱毫不客气的享用着。
美人、名酒、湖泊、食物、微风、花香……
不知道是美酒还是这梦幻的一切,让胡邱逐渐感觉到天昏地转,醉倒在了餐桌上。
几个小时后,清晨炽烈的阳光照进一间宽阔而宏伟的房间,给房子里面的人带去了温暖和舒适。
赤裸着身体,春机荡然的胡邱从宽阔的大床上醒来,就感觉有人在捉弄自己的下体。
他睁开眼睛一看,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在他的眼睛里面。
昨天晚上服侍就餐他的美丽且带有一点英气的高冷金发巨乳女仆,正在仔细的用舌头仔细且专注地清洁着他的肉棒。
下体传来的快感,再加上眼前这一幕的刺激,就没有管住下身。
一道白色的液体,如蛟龙出海一般直接射入了女仆的嘴里。
「呃。」女仆似乎没有被口爆过的经历一样,先是下意识的恶心并且身体颤抖了一下。
不过,女仆并没有将胡邱的液体内吐出来,而是在身体的颤抖当中一点点的,将自己口腔里面的白色液体全部吞入身体里面。
然后高冷女仆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扣住胡邱肉棒,重新开始,认真的履行起女仆的职责,认真的清洁刚刚流出来的污垢。
阴囊皱纹皮上,阴茎上下沿,肉冠都被舌头一丝不苟的清洁了一道。
这道工序完毕后,高冷女仆解开自己的上衣,将她没用内衣固定,巨大且柔软的乳房释放出来。
双手捧着用乳房当抹布,擦干胡邱的肉棒。
2分钟后,高冷女仆快要完成清洁时,胡邱又忍不住了射了一发,这回没有射到口中,而是直接射到了女仆的脸上。
弄的这个英气十足的女仆,眉毛、睫毛还有鼻孔里都是液体,甚至还有些液体溅射见到了耳朵里。
但是,呼吸急促的高冷女仆控制着颤抖的身躯,努力当做一切没有发生一般,继续清洁胡邱的肉棒。
胡邱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不妨碍他享受。
尤其是现在明确感觉到眼前的高冷女仆正在颤抖,控制力明显的下降,导致女仆的牙齿有几次不小心刮到自己的肉冠。
让他将剩余的子弹也一股脑的全部打出,每射出一发子弹,高冷女仆就必须重新清洁。
一直到高冷女仆在确定胡邱的肉棒被清洁干净后,高冷女仆才停止了服务,下床。
高冷女仆按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按钮,在端正的站在了床角的一边。
要不是高冷的女仆脸颊上还残留着胡邱的生命精华,下身女仆裙上全是高潮后留下的水渍,这样如铁一般的证据,就仿佛这一切就不曾发生一般。
随后一群长相甜美身材傲人,各有特色的女仆进来,有节奏的服侍胡邱。
女仆们给胡邱穿穿上昨天晚上赶忙定制好的顶级西装以后。就引领着胡邱,来到了独立山庄后面的人工花园。
今天花园里的人很多,城市里的高官政要,民商富豪,皆有参加,不过他们都在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而胡邱从醒来到现在就是一脸懵逼的状态,看着这花园里张灯结彩,心里想着,难道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不对,这么喜庆,有可能是哪个人要结婚了。
「新郎官。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呀?这场婚礼就差你了。」
主持婚礼的神官看到23在远处发呆,以为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所以赶忙喊道。
随着神官的叫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胡邱的身上。这才让胡邱知道,他居然是这场婚礼的新郎,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他,现在有点举足无措。
「胡邱再不上去的话,新郎就要换人咯!」
胡邱转头一看,原来是变化成人形,却是一团黑雾样子的瓶中小人,他现在混在一群是由明星组成的伴郎团里担任团长。
正当胡邱想要询问瓶中小人时,就被伴郎团起哄,一众明星合力将他抬到了婚礼台上。
事到如今胡邱当然选择,先把这婚结了再说,毕竟都到这个份上了,再说其他的就不够男人了。
主要人员到齐,主持人官当即宣布婚礼开始。
李丽的父亲牵着女儿,来到了婚礼台上。将李丽的手递到了胡邱的手上,再说了一些语重心长的话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婚礼该有的形式过程都走过,以后轮到双方发言。
胡邱表示现在很梦幻,要好会好好珍惜,以后便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可轮到李丽却是另外一种态度,用满怀深情到肉麻的程度,说着各种胡邱的好。30岁还没有结婚,是对婚姻的慎重。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以自己的学历定出身等等。
然后就是刚才那位英气女仆,重新画完妆,穿着伴娘的衣服,为新人送上了结婚戒指。
胡邱和李丽给对方戴上戒指后,热情的相拥,获得了全场人的热烈祝福。婚礼进行到此,神官当即宣布婚礼圆满结束!
中午吃完饭以后,还在遗憾自己的养父母和公司的人不够资格来参加了他的婚礼。在想要不要以后再举办一场。
李丽就带胡邱见了许多的人,最重要的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民政局的上门为两位新人,补办结婚证书。工商局的来公证,李丽的嫁妆归两位新人共同所有。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晚上,现在的胡邱,人脉有了,金钱也有了,名望也即将拥有。这种感觉真是令人愉悦。
宾客散尽以后的晚上,新人的婚房。
作为独立自主女性的代表人物,李丽发了一段视频,安慰了一下粉丝,就红着脸上床,将衣服半脱,扑到了胡邱的怀抱里。
两人亲密的互动一番后。李丽亲自为胡邱脱去衣物,温柔而且小声的说道:
「今天是我的排卵期。」
听到这话胡邱虽然明白自己不可能有小孩,但是架不住这句话的威力,瞬间自己身体又开始发热,下体开始苏醒,抬头。
李丽似乎感觉到什么一样,半侧着身躯,手挽着胡邱的手臂,用膝盖顶撞了几下胡邱的肉棒。
「老婆,你好坏呀!」特殊的体香,柔软的碰撞,没有几下就让胡邱的肉棒,彻底展示了雄风。
不过,胡邱却给了李丽一巴掌,在毫不客气的说道:「贱货,再跟我主动一点。」
脸上挨了一巴掌的李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你应如此的神情。
觉得是自己不对的她将胡邱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阴处,让胡邱任意玩弄自己。
胡邱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开始寻找洞口,,摸索了几下就找到了位置,一只指头,顺势捅了进去。
「啊!」李丽现实疼痛的叫叫了一声,不过她却没有停止,她觉得这是女人必须经历的神圣仪式。
李丽没有阻止,这就助长了胡邱的欲望,本来今天就已经明白,自己可以过皇上的生活。
可是刚通过刚才的试探,就明白皇帝都比不了这种生活,他以后的日子真的可以说是为所欲为了。
所以他开始毫不顾忌的玩弄李丽。
将身体侧躺与李丽相对,一只手玩弄着李丽的下面三角地带,一只指头插着不过瘾,就两只指头一起插。
另外一只手则开始把玩起李丽嗯……啊的乳房。软软的,但也非常的坚韧,想着反正李丽除了大声的叫也不会反抗,就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一副不把李丽的乳房捏爆就不肯罢休的感觉。
「嗯……啊……啊!」
随着胡邱持续玩弄李丽,最初是紧咬着牙关到了实在受不了就紧咬着下嘴皮,不过也没坚持多久就疼的大叫。
「老公……我要……给我……小婊子……求……求老公……肉棒……操我……啊……出来。」
没过几下,李丽终于受不了了,各下贱的话语,似乎天然就会一般随口而出。
胡邱也觉得差不多了,改变动作,交换体位,双手拨开李丽的玉腿让李丽露出宝地,然后调整好自己顺势代发的肉棒,像一个冲锋舟一样直接捅进了肉洞当中。
坚硬火热的阳具当即破开层层束缚,给温暖湿润的阴道壁施加着无以伦比的刺激,最后干净利落地冲进了热情万分的子宫,冲击着最顶端的子宫顶。
「啊!」
身份高贵的李丽在攀上高潮顶峰之时顿时喜极而泣,像个温婉柔弱的小女人任由胡邱抽擦,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样。
「啊……被老公肉棒操的感觉好舒服……好快乐……好幸福……啊……」虽然身体十分的疼痛,但李丽为了让胡邱爽快,不惜说出让自己也感觉到羞耻的话语。
「啊……啊……啊……好……啊……舒………嗯………啊………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丽越来越感觉自己快管不住下身了,一股泉水要涌出自己的身体。
可这时胡邱,却猛然对着李丽那红尘苹果的乳房,拍了两巴掌,恶狠狠的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
「啊……嗯…………」听到胡邱的话语,李丽只能在咬紧下嘴唇,努力地让身体得到控制。
「咦……李丽……求……求……求……嗯……啊!」想要更要控制得住高潮,那是何等困难的一件事,何况胡邱还一直在抽插,很快李丽就感觉自己的精神即将崩溃。
「想要高潮可以叫我,我一声主人!」胡邱也觉得自己快射了,于是加重了下体的抽插力道。
「主人!啊!…………」
,李丽高潮了,滚烫的泉水刺激着胡邱的下体,也让胡邱去了控制能力,白色的液体像不要钱一样,毫无阻拦的射入李丽的子宫。
两人就这样进入了精神层面的欢快,没过一会儿,都齐刷刷的爽昏过去。
隔天中午,胡邱才醒了过来,看着旁边被自己的折腾不堪的李丽,这才放心下来,觉得这不是一场梦。
在旁边忍痛忍痛装睡的李丽看着丈夫已经清醒,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便趴到了胡邱的身上,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看着这美妙的身躯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恢复了体力的胡邱,下体逐渐雄起,很想再来一下,可是他良心还在,就放弃了。
婚房的门打开了,高冷女仆今天盘着少妇头式,画着恰当好的妆容,穿着一套女式西装,踩着透明高跟鞋。带领着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女仆进入到了房间。
来到床边,女仆们依次排开,摆出各种诱人姿势,任由胡邱浏览。
这真是制服诱惑呀,Jk高中生,居家少妇,温柔医生,人民教师,英雌女警,正义律师,性感空姐,邻家小妹,总共十几人,都让胡邱不知道该操弄谁好。
这让胡邱高兴坏了,抱起李丽的头,亲了几口后说道:「谢谢亲爱的为我,做出这么多牺牲。」
听到自己所爱的人,发出真诚的感谢,李丽顿时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神情。
娇羞,一会儿后,李丽笑嘻嘻的说道:「老公你真是个坏人,我明明是你老婆,你却让我叫你主人。」
说完话后,李丽伸出手指,指着高冷女仆又说道:「说起主人二字,有一个人很希望当面叫你主人,为此他已经将她所有的东西都付出了。」
「亲爱的,别卖关子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反正自己认为可以为所欲为,胡邱懒得搞在使用头脑了。
「呃,O(∩_ ∩)O哈哈~ 还是让她继续说,自己来说吧。」李丽变化升级,侧躺在胡邱身上,如同古代的宠妃一般。
新婚的床很大,正常情况下都能睡10个人。高冷是女仆听到李丽的话语,赶快跪在了床上,然后学着狗的姿势,爬到了胡邱腿的附近。
「主人!我叫肖財……」肖財一边说,一边激动的眼睛,泪花不断的向外流。
「嗯。」胡邱有点不能相信,毕竟他可是亲自救出过肖財的人,今天的高冷女仆和记忆中肖財的样子,除了身高似乎,一样,其他的基本上不搭边。
可是随后的事情足足刷新了胡邱一次三观。
肖財故事很简单,曾经的天之骄子,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从小就聪明过人,与众不同,做什么都是第1名。
而且从青春期开始就不断的招惹女性的喜欢,虽然到现在才只有20多岁,可是后宫人数就都有三十几位。
当他遇到李丽的时候,一以为遇到了自己的另一半,经过一年的追求,李丽才最终松口。
不过这美好的一切就在那次飞机失事当中改变了。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器官,还患上了严重的受虐倾向病症。
曾经大男子主义的肖財,明白胡邱要娶李丽的话是戏言,但还是派人整了胡邱。可现在那由于胡邱的操作失误,让她痛苦万分,随时都想杀了胡邱。
但受虐倾向让她满脑子都是胡邱,连睡梦中的主角都是胡邱。
每当肖財要叫人杀死胡邱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会浮现,自己被胡邱强暴虐待的画面,让她爽到不能自我。
渐渐的在肖財的身上出现了女性才有的病娇。每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忍着伤痛,对着胡邱的照片,痛骂着,而且身体却很诚实的高潮到晕眩。
再然后心里开始扭曲,肖財毕竟是著名戏曲学院毕业,学起女人的样子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并且为了身心合一,联系了身为医生的后宫,加上手中的权力,给自己做了改造手术。
整容、植金发、去掉喉结、隆胸,抽脂、束腰。而且为了更深层次的虐待自己,反而将阴茎留下了。
肖財越说越起劲,还顺手将自己的上衣解开开露出巨乳,下身的西装短裙脱掉,扔在一旁,向主人展示她的身材。
胡邱先是震惊,没想到瓶中小人会以这种方式给他报了仇。不过他看着786的身材,感觉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恶心。
肖財的身体现在除了在下身明显经过加工美化如同道具一般的阴茎,其他的位置已经跟女人一样。
肖財叽叽喳喳的将自己要说的话全部说完,然后然后做出女奴的跪拜姿势,双手平放,头低在床上,等在这胡邱决定她的命运。
胡邱看着眼前的肖財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家伙变成人妖了,受自己的凌辱比他死了更好,于是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现我命令你为大内总管,替我物色各种美人,来供我玩弄。」
「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奴隶一般的肖財说完话后,看着胡邱的热巴,脸上出现了红晕,舌头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的想要肉棒上靠。
不过肖財刚要舔到肉棒的时候,,却被胡邱一脚踢开。
「去你妈的狗东西,我的肉棒岂是你这种阉狗能舔的?」胡邱说完话后,看了一圈床上的女性,找到一个目标后,霸气的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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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我游戏里的角色也正好死亡了,我接起手机,对面是一个温柔甜甜的声音:「小默小默,因为疫情我们提前放假了,周末你能回来吗?我都想你了。」
我叫温默,刚考上大学的新生一枚,声音的主人是我可爱的小女友。
女友名叫金瑶,今年15岁,还在上初中。瑶瑶是一个典型的小骨架,个子不高只有155CM,但是体重却不轻,也有52公斤,俗话说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瑶瑶也不例外,有一对饱满的大胸和一对一走路都有些颤动的肥嫩小屁股。
同时瑶瑶的身体也是有点婴儿肥的样子,不过肥的比较均匀,尤其是她的脸蛋,非常精致可爱,雪白略透粉红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水润的嘴唇,让人觉得美味可爱,肥而不腻,再加上齐颈的短发,让她白嫩嫩的小脖子半藏半露,显得十分甜美诱人。
所在的中学提前放假了。
说实话,我真的是非常想回去,我们自从在一起之后,我就一直忙於高考的复习和考试,而在暑假之后她又忙於各种上补习班,我俩真正二人世界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到这时为止,我还没有真枪实弹地收拾过这个可爱的小女生,甚至亲密接触也只有一次。
那还是暑假的最后一天,我去瑶瑶家和她道别,瑶瑶用零花钱为我准备了两件新的衬衫,准备叠好让我拿走带到大学穿。
当时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只有我们两个在她的小屋里,瑶瑶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小连衣裙,我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锁骨,随着她手上叠衣服的忙碌,一对幼嫩且肥美的大奶在衣领里若隐若现.我实在忍不住了,坐到小萝莉身边,环抱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大胆,以前最多限於牵手和拥抱,但是这次可能是因为我即将远行的原因,我感觉到瑶瑶没有反抗的意思,於是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抚摸着她婴儿肥的小肚腩。别看瑶瑶的肚肚软软的肉乎乎的,线条却十分优美,几乎没有太多赘肉,手感非常好。
但是瑶瑶应该是第一次被我这样摸的原因,感觉她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有点颤抖。我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一边吻上了她的嘴唇。我感觉到怀中的初中女生已经有点僵住,不知所措了,体温也升高了很多,仿佛空调失灵了,我已经能渐渐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处女幽香。
看着任人鱼肉的小女友红彤彤的脸蛋,我大着胆子把手隔着黄色的吊带裙触碰到了她饱满圆润的乳尖,这时舌尖也刚好碰到她的嘴唇,撬开她小小的银牙,我第一次品尝到了这个雪白处女的小舌头,甜甜的,温温的,软软的。
我的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很快,那件薄薄的连衣裙就被我卸掉了肩带,滑落下来。
随着连衣裙上身的滑落,一阵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和处女肉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瑶瑶一对肥嫩雪白闪着油光的大奶子像刚出锅的大馒头一般弹了出来,在她胸前轻轻颤抖。一对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慢慢挺立起来。
我一边和瑶瑶继续舌吻,一边伸出双手去抓瑶瑶露出的巨乳,手捏住乳房的时候,我们两个都是一阵颤抖,瑶瑶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被人毫无障碍地摸到乳房,而我是因为瑶瑶乳房入手时那种柔软滑腻又有弹性的手感,不由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瑶瑶慢慢靠在了床边的墙壁上,我手上的力道也开始慢慢加大,并且用上了一捏二撚三揉的手段,还是处女的小女生瑶瑶仿佛也禁不住这样的挑逗了,不由自觉地开始回应我的舌吻,并且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啊……啊……」声。
我更加得寸进尺,一只手仍旧揉着她的大奶子,而另一只手却去抚摸她连衣裙下的大腿,手碰到瑶瑶大腿内侧的时候,瑶瑶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小声说:
啊,别摸那里……
但是她反应慢了一步,我的禄山之手已经摸到她肥白肉感的大腿,入手却是一片湿润的触觉,手被冰凉滑腻的液体湿透了。
我一摸就知道那是什么了——瑶瑶的蜜汁。
卧槽,这得流了多少水啊,这是个名符其实的小肉壶啊。我这不经意的一摸不要紧,瑶瑶顿时感觉到羞愧难当,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扭动着身体.正当我准备进一步探索一下那只满是蜂蜜的小蜜壶的时候,只见瑶瑶突然双眼一翻倒在床上,小舌头吐出来,发出一阵阵娇媚婉转的惨叫。
早被我翘起的裙子下面,一对肥白幼嫩的双腿m字分开,一股股淫水隔着小内裤喷涌而出,卧槽,我还是处女的小女友小瑶瑶第一次高潮了。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女生这么强烈的高潮,只见瑶瑶杏眼上翻露出眼白,小舌头也吐了出来,一双小手紧紧抓着床单,胸脯剧烈起伏,一对肥白的大奶子像两只大果冻在胸前颤抖,下身的裙子,床单和地面被她的淫水湿了一大片。
我被瑶瑶的样子吓了一跳,顾不上欣赏眼前的春色,赶紧去掐她的人中,拍打她的脸蛋,过了两分钟,瑶瑶才幽幽转醒,看着眼前的场景羞愧的啊了一声,拿起衣服跑进了浴室……
这么一折腾,我的欲望也没了,看着外面天色不早了,担心瑶瑶的父母回来,我们一起草草收拾了屋子,然后依依不舍的告了别,之后我就来到了我的大学.大学所在的城市离老家其实并不算远,但是由於瑶瑶进入了初三的学习,平时很少放假了,我刚上大一事情也比较多,所以一直也没有回去看她,都是每晚等她复习完功课在网上聊一会儿天。
不过,虽然见不到面,但是经历了那次的高潮之后的瑶瑶好像放开了许多,我们经常在网上聊一些比较香艳的话题,瑶瑶甚至还学会了主动挑逗我,经常会发给我一些她的性感照片。
比如只穿胸罩露出乳沟的,或者在乳头上贴上创口贴的,再或者穿着湿答答的小内裤,让内裤上呈现出小蜜穴的形状……不过每次让她脱掉内裤拍照,她就不肯了。
这样也好,本来想可以趁这个寒假回去见她一面,正好亲自验验货,给小瑶瑶破处,结果突如其来的疫情彻底粉碎了这次的计划。
想着这些,我在电话里歉意地对瑶瑶说出了我的为难之处:
我:「对不起瑶瑶,大学要求封校,我被封在了学校里实在回不了家了。我也很想你。」
瑶瑶沈默了一下,立刻说:「没关系的!你在学校好好待着吧,不许乱跑!保护好自己,等疫情结束再回来看我,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真的感动坏了,虽然听出了瑶瑶语气中略显难过的情绪,但是毕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就没有多想,腻歪了几句以后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几天,瑶瑶她们学校开始上网课了,因为是在线上课的原因,老师拖堂更是成了家常便饭,我和瑶瑶打电话的时间都变少了,瑶瑶总是因为不能陪我给我道歉,我每次都耐心地安慰瑶瑶,告诉她没关系,中考比较重要。
过了将近一个月,终於学校下来了通知,我们学校提前解除隔离,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我听说了以后简直喜出望外,於是打算上我们当地的学校论坛,看看瑶瑶她们学校几号开学返校,如果赶得上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不知道是疫情的影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无论我怎么搜都搜不到瑶瑶学校的开学信息,心想算了,干脆直接问题她吧。
第二中学女生原味分享。标题下的照片,是一条装在自封袋里的湿淋淋的内裤。
照片下面还写着:欲购者请加入群聊:xxxxxx356而这张照片之所以吸引了我的目光,是因为在瑶瑶之前给我发的的性感照片里,她曾经穿过一条一模一样的内裤。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又一想,我老家城市不大,在同一家店买了同款内裤的可能性非常大,我总不能因为这个怀疑我那个可爱胆小内向的小女友吧。
心里这么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点开了那个群号,然后找了一个从没用过的小号,加了进去……
上次说到我在瑶瑶她们学校的网站下面看到了和瑶瑶同款的原味内裤售卖信息,以及一个群号,出於好奇和一点隐约的不安,我用小号加入了这个群。
心里想着乖乖巧巧的瑶瑶是绝对不会做出出卖自己的原味内裤这种淫乱的事情的,虽然现在的瑶瑶经常在网上和我聊些性爱的话题,但毕竟她还是个小处女,和我以外的男生说话都会脸红的她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一点击加入申请,立刻就通过了。
群名叫「肉香铺子」,群是禁言状态的,由於我刚刚进群,并不能看到之前的消息,只能点进群资料里看了一下。
看群资料和群相册的内容,这应该只是一个学生二手物品交易群,人数的人数也不多,不到一百人,里面的成员大多是附近初中,高中和职高学校的学生,还有少量已经毕业的,或者打广告的个体户。
我按照群规的要求,先更改了自己的群资料,我为了不引起怀疑,我特地把自己写成了一个附近职高的辍学待业生。然后我又在群里仔仔细细看了其他的成员信息,确定里面并没有金瑶的账号。
我心想这应该是个巧合,瑶瑶果然不在这个群里,我的单纯小女友怎么可能会做出卖原味这种淫靡的事情呢?就算是缺钱也应该先和我说嘛。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发现瑶瑶真的不在群内后,我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失望。
——————————————————————之后的几天,瑶瑶的网课都很忙,几乎没什么时间和我聊天,我给她打电话也经常打不通,直到我们学校解封前一天晚上我们才正常连上线。
打开视频通话,对面是我的小女友瑶瑶,她应该是在自己的卧室的床上和我连线,看得出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发梢还是湿答答的,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小睡裙,露出一对肥嫩的大奶子的上半球,以及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我看的差点喷了鼻血。
我光顾欣赏瑶瑶诱人的身体,竟然忘了说话,还是瑶瑶主动开口了,她用手挡在了乳沟上说:「大色狼,就会盯着人家看,我要是不认识你,还以为你想吃了人家呢!」
我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抱歉抱歉啊,谁让我的小可爱这么诱人呢,把我都看饿了~」
瑶瑶:「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
我:「还不理我呀?你都快一个星期不理我了,前几天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差点报案!」
瑶瑶不知道是觉得好几天没理我有点对不起我,还是怕我真的生气,连忙道歉说:「唔……对不起啦亲爱的,最近网课特别忙,老师要求早上八点就开视频学习,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让睡觉,有的时候还要拖堂,所以……」
我看着瑶瑶窘迫的样子我赶紧打断了她:「好啦好啦,我的小忙人,知道你学习任务重,不过也不要只顾学习,要註意锻炼身体哦!」
瑶瑶赶紧点头:「嗯嗯,我有好好锻炼哦,健身房的器材我都有尝试呢!」
我:「嗯?瑶瑶你还去健身房锻炼了呀?」
瑶瑶感觉自己好像是说漏了嘴,赶紧解释说:「唔,我听别的女生说男生喜欢瘦瘦的女孩子,我想你这次假期不回来,就想锻炼一下给你个惊喜……结果说漏嘴了……」说完还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我看着瑶瑶呆萌的样子有点可爱,但是又因为她有事瞒我感觉有一点不舒服,嘴里说着自己很感动,但是却突然想起了在网站上看到的那条内裤,於是又随口问了几句诸如去的哪个健身房,以及锻炼成果如何,之后故意说道:
「瑶瑶,作为你有事瞒我的惩罚,我要看看你可爱的小内裤作为对我的补偿!」
我看到瑶瑶的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低着头害羞的说:「那……好吧……」
我大喜过望,赶紧继续加码:「瑶瑶我记得你有一件蓝白条纹还有一条小小的蝴蝶结的小内裤,我觉得你穿上特别诱人,可以穿它给我看嘛?」
瑶瑶明显楞了一下,说:「那条啊……那条被我弄丢了,我穿一件别的给你看好不好亲爱的?」
我这次没有妥协,而是继续追问:「嗯?丢了?丢在哪里了呀?你在外边有脱过内裤嘛?」
瑶瑶听我这么说显得更慌了,连忙说:「哎呀……这么害羞的事你非要问吗,就是上次去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弄丢的啦,那……那个健身房,经常丢东西的……」瑶瑶一边说,我发现了她一边做了一个小动作,就是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间摩擦起来。
但是我没有太过在意,而是我心下狐疑,去健身房锻炼还需要换衣服吗?就算需要换运动服,也不至於把内裤都脱了吧?但是还没来里的及发问,瑶瑶却打断了我的思路。
只见屏幕对面的瑶瑶欠起了身子,满眼含春地看着我,双手隔着睡裙放在她处女嫩乳上,一边揉轻轻地说:「默默,你爱我吗?」
我看到瑶瑶这个样子,觉得再问下去有点不解风情了,就看着屏幕说:「瑶瑶我爱你,特别特别爱你!」
瑶瑶得到了我的肯定,脸上洋溢的幸福都遮掩不住了,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咬了咬下嘴唇对我说:「默默,就算你不说,我今天也准备送你一件礼物呢!」
说完,只见瑶瑶向后退了一步,半跪在床上,双手捏住乳白色的睡裙轻轻向下一扯。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爆了起来,硬的把裤子前面的拉链都顶开了一条缝.只见,随着瑶瑶拉下睡裙的动作,一对白的晃眼的雪白巨乳像一对水球一样弹了出来,而且这次瑶瑶没有穿以前那种保守可爱的内衣,束缚住那对巨乳的,竟然是一根直径一厘米左右,缠成麻花状的鲜红色绳索!
鲜红的绑缚绳,捆紮在瑶瑶乳房的根部,把一对本来就硕大肥美的青春巨乳束地更加挺拔,绳子的麻花髻陷入深深的乳沟里,仿佛像一条美丽的毒蛇正在和这具幼嫩白皙的肉体融为一体.瑶瑶害羞又略带挑逗地挺了挺胸,我感觉自己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但是瑶瑶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她看了看屏幕里的我,伸开了她本来半跪的双腿,并且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往两边掰开.刚才被一对巨乳吸引的我随着瑶瑶的动作像她双腿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小弟弟彻底撑不住了,我感觉一股热流从马眼拼命的往出挤,我赶紧深呼一口气,压住即将喷发的热流,才仔细往屏幕看去。
只见瑶瑶下身竟然是一条红色的绳子,红色的绳子在她腰间缠了一圈,然后两边分别绑住的两条肥白的大腿,两根绳子从大腿内侧交汇,又说着她双腿间的缝隙从小腹勒到后腰,正好挡住瑶瑶光滑无毛的粉嫩小屄。
只不过两根绳子实在是太细了,根本没有太多的遮挡作用,而是深深地勒进了瑶瑶的小屄缝里,两片肥嫩光滑闪着油光的阴唇把绳子紧紧地包了起来,只留下一条鲜红的缝隙。
我:「瑶瑶,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瑶瑶的小屄,居然是最可爱元宝贝壳型,两瓣雪白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稚嫩幼小的小阴唇,一旦合上就只有一条紧紧的细线,现在这条细线包裹着两根鲜红色的细绳.我语无伦次地想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景色吸引的全都忘了,一边说着,我一边掏出了自己的小弟弟撸了起来,这次我是真的受不了了,必须发泄一下。
瑶瑶看我像饿狼一样盯着她,有些害羞,但是并没有遮掩,看到我掏出了硬成铁棒的大弟弟,瑶瑶好像也受到了感染,把肉嘟嘟的小手放在了下身的红色绳子上,开始摩擦。
瑶瑶:「嗯……默默,你喜欢吗……这是我特地上网买来穿给你看的,你喜欢吗?嗯……」
我嗯嗯地点着头,不住地说:「喜欢!喜欢!瑶瑶你太用心了,我好喜欢你!」
瑶瑶听到了我的肯定,仿佛收到了鼓舞,一边抚摸自己的小嫩屄,一边揉捏起自己的大奶子,瑶瑶雪白的肉体和鲜红的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非常有视觉沖击力,瑶瑶一边忘我地自慰,一边迷迷糊糊地对我说:
「默默,默默,你快回来,我好想你,你快回来给小骚瑶破处呀,啊啊……」
随着瑶瑶的呻吟声,我和她一起达到了高潮,我的精液射了一桌子,而瑶瑶更可怜,她的高潮本来就特别激烈,又为了让我看清她的小屄,离手机屏幕特别近,这下高潮没有内裤的遮挡,瑶瑶的淫水直接喷到了手机上,几秒钟过后,对面的视频就断线了,可能是手机进水了。
而在视频断开之前,我看到瑶瑶双眼翻白,又像上次那样倒在了床上。这可急坏了我,生怕瑶瑶高潮导致窒息,但是我又毫无办法,我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好在过了不一会儿,瑶瑶就发来了一条短信:
「默默刚才好刺激哦,谢谢你陪我到这么晚呀,我有点累了就先休息了,明天再找你。」
看到瑶瑶的短信我才放下心来,刚刚高潮过后有点疲惫,倒在床上睡不着,脑子却逐渐清醒起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瑶瑶说她的情趣绳索是为了给我看而特地上网买的,可是由於疫情的缘故家里的快递早就停运了呀,她是怎么买到的呢?
正在想不通的时候,手机突然「滴」地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好友申请,我看了看申请信息,加我的人叫「面点师」,来自「肉香铺子」。
我赶紧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申请,只见对方发来一条信息:
面点师:「你好,我是铺子的管理员,十分抱歉今天才联系你,因为我只联系在入群七天以上的客人,请问您这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我思考了片刻,把网页上那条原味内裤的截图给他发了过去,说我要这个。
还有独家秘制的发面小馒头,10块钱一个,您要不要来一屉?」
说着发来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笼屉的蒸馒头. 真不愧是面点师,十块钱一个的馒头,真黑啊……
我不想跟他扯淡,知道这是在试探,我也不缺零花钱,就直接说:「我要了,不过今天吃完饭了,我先预订一盒馒头,过两天来取,你给我个地址。」说完把100块钱打了过去。
对方可能也没想到我这么痛快,其实我也心疼这一百块打了水漂,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弄清楚那条原味内裤到底和我的瑶瑶有没有关系。
但是对方很明显认可了我这个「客户」,於是一改刚才的说话语气,给我发消息说:「兄弟,看来你是真喜欢那个原味,但是那件真的已经卖出去了,你要是想要的话,我这还有新货,你要不要看看?」
随着这条信息,对方还打来了另外一张图片,我一看犹如被点击了一样腾地站了起来,那张照片上的东西,是两条鲜红的拧成麻花状的绳子,其中一条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渍. 我去,这不就是半小时前瑶瑶绑着瑶瑶的那根绳子吗?怎么到了他的手里!瑶瑶呢?
我心里翻腾七上八下,我看着那张照片,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我深呼上一篇说到我在和处女女友瑶瑶视频自慰之后不到半小时,她所穿的情趣内衣竟然就到了贩卖原味内衣的贩子手里.瑶瑶难道真的背着我有什么秘密?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那件情趣内衣,并且决定对事情展开调查。
这几天里我也有和瑶瑶通电话,她那边听起来倒是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当然,我是不可能直接去问瑶瑶的,因为我太了解她了。
首先我不相信瑶瑶会背叛我,她对我的爱和依赖我是感觉得到的。瑶瑶的父母都是搞勘探的,平时经常出差不在家,所以养成了瑶瑶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的性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瑶瑶才选择年龄比她大好多岁的我做男朋友。
如果这件事我直接问她,无论是揭发还是误会,最后恐怕都会让她伤心欲绝. 反正很快就回家了,这件事我决定自己调查清楚再说.同时,我也想通了几件事:第一: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放弃瑶瑶吗?肯定不会。不止是爱情和回忆,就算为了她那白嫩的皮肤,肥硕的巨乳和丰腴的屁股,我也不会轻易饶过她。
第二:如果瑶瑶被人欺负了,作为男朋友我会袖手旁观吗?肯定也不会,她这个时候更加需要我。
第三:如果一切如我所怀疑的那样,真的是一件坏事吗?如果是的话,我现在的紧张和性奋,以及好几天软不下去的小弟弟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好多好多关于瑶瑶的画面,清纯可爱的未成年少女和那些淫靡混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我看着和瑶瑶视频时的录屏,又射了一发.—————————————————————————视频之后的两三天学校就解除封闭了,我偷偷的回了家,并没有通知瑶瑶。
这个行动本来是为了给瑶瑶一个惊喜,现在却有了新的意义.下了高铁还没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把我花了一百块钱买的绳子内衣拿回来。
那个网名叫「面点师」的内衣贩子很谨慎,他把那件内衣,存在一个旧百货大楼楼下的快递柜里,然后给了我一个取件码,然后无论我怎么找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了。
到了百货大楼,我并没有直接去取货,而是先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地方。百货大楼并不是一栋楼,而是一个商业建筑群,只不过比较老旧了,很多商铺都空着。
我们的城市并不大,这样的商业中心一共就两个,另一个在很远的开发区,而老城区这样的商业中心就只有这一个了,我注意到这里离瑶瑶家的小区并不算远,只有一条街区,抄小路十几分锺就能走到,而且瑶瑶说她最近经常去健身,而这栋百货大楼上,有整整一层都是健身房。
我继续围绕百货大楼进行观察,很快找到了那个快递柜,附近的居民都在取快递,我也排上了队。他们知不知道柜子的某个格子,就放着一件沾满少女淫液的内衣呢?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打车回家。一个小时以后,那两条红色的绳索已经被打开包装放在了我房间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这套绳索湿着就被放进了自封袋,又在包裹里放了几天,打开包裹的一瞬间,一股淫靡的甜腥混合着骚味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拎起因为潮湿有些暗淡的绳索内衣仔细观察起来,这个双股的绳带和麻花状绳结和那晚瑶瑶身上捆绑的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条没错了,只不过我又看出了一些不同。
当时瑶瑶和我视频的时候,只用下身的勒住小屄的绳索自慰了,上身捆住巨乳的绳子一直是干爽的,但是这两条绳子却都已经湿透了。
我觉得纳闷,把捆住奶子的那条绳索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腥臭的精液味道直冲鼻子,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绳结缝隙里残留的黄色精斑。
我的天,难怪打开袋子气味那么大,原来把这两条绳子弄湿的不止是瑶瑶的原味淫水,还有大量的男人的精液,说不定还有口水和其他东西。
这次不用怀疑了,这绝对不是瑶瑶自己能做到的事了,肯定有另外一个男人参与其中。
想到这里我又脑补出了一个画面:清纯的巨乳初中女生瑶瑶,和我视频自慰到高潮,她自己也因为高潮窒息而昏了过去,这时视频关闭,我急得直转圈。
而手机另一边,一个男人从视频的死角里走出来,关闭了瑶瑶的手机,走到床前邪笑着看着床上几乎全裸地挺着大奶子,分开大腿昏厥过去的巨乳少女,掏出了又黑又粗的大鸡巴。
一只大手啪地拍打在瑶瑶果冻般的巨乳上,肥白的巨乳随着拍打颤抖起来,男人骑在了我心爱的女友瑶瑶的身上,把大鸡巴放在两只巨乳中的乳沟里抽插起来,一股股精液射在瑶瑶的大奶子上,淋湿了那捆绑住巨乳的红色绳索……
他会只射一发吗?他会不会还射在了瑶瑶的脸上?他会不会把瑶瑶白嫩的身体翻过来射在她的大屁股上?他会不会射在瑶瑶的小屄上?再或者,他把精液射进了本该属于我的瑶瑶的处女阴道中……
正在臆想当中,手机突然「滴」地响了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摇摇头,也许这都是我自己想的,那个男的只是拿着这个绳子自己撸了一发呢。
随后赶紧去看手机,只见消息是「面点师」发来的,他说:
「兄弟,我看你已经把东西取走了,还满意不?我这又有新货了,要不要试试?」
我的处女女友瑶瑶,和我由于升学时间不同导致长期异地不得见面。突然有一天我在网上发现一个网站在售卖瑶瑶的原味内裤,引起了我的警觉和关注。
上回说到我在快递柜取回了捆绑瑶瑶的红色情趣绳索,发现上面除了瑶瑶的淫液以外还有男人的精液。
正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手机响了,网名叫「面点师」的人给我发来了信息,说又有新货了,问我还要不要买.———————————————————————同时还一同发过来一张照片,这次照片上的,并不是内衣内裤,而是一大张白色的毛毡,只不过,在白色的毛毡有几个大大的汙渍,看不出是油渍还是水渍上面两个圆圆的大油印,中间有一个浅浅的圆点,一看就是乳房的形状,而下面还能明显看到肚脐的形状,再下面,是一个泛黄的椭圆印子,中间一条缝隙,很明显就是一个小屄的形状。小屄的印子下面还有一条明显的水渍.我脑补了一下,这应该是在一个女孩身上涂满了油或者水,然后用这块毛毡把她裹了起来,然后放置了很久才打开,女孩身上的汙渍已经深深渗进了毛毡。
不过如果是水,肯定早就干了,这应该是油渍.是瑶瑶么?他对我的瑶瑶做了什么才会得到这样一块毛毡?
不过,我虽然脑补的出来这东西的成因,但是我实在不能理解这东西的意义,于是反问到:「你这是什么尖货?干啥的?」
面点师见我发问,先发了个猥琐坏笑的表情,然后发过来一张图片,我打开图片一看,三观立刻又被刷新了。
只见图片上是一张台球案,而台球案上放的是各种酒杯,饮料,餐具和各种菜色,而最与众不同的是在台球案的正中间本应摆放主菜的地方,摆放的却是一个M字开腿的白嫩的少女。
女孩的脸被马赛克遮挡了,只露出一张小嘴,咬着一颗小番茄。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经历的事情的原因,我直觉她就是我可爱纯洁的处女女友瑶瑶。
她白藕一样的胳膊举过头顶,手腕被绑在了台球案的边栏上,一双丰满的大腿向上弯折然后按在了台球桌上,无毛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再仔细观察,女孩并不是全裸的,她的乳房上贴着薄薄的荷叶饼。而乳沟里则是深色的酱料,围着乳房的边缘还贴了一排瓜条,而平坦柔软的小肚皮上则摆着一个个片好的烤鸭片。
最诱人的是她那因双腿掰开而被迫打开的小穴,像一朵待开的桃花,上面涂满了蜂蜜,蜜汁没有直接流到桌子上,因为一根粗大的水果胡萝蔔深深地插进了那粉嫩的小屄里……
卧槽,这是北京烤鸭版的女体盛么?而且,眼看那根胡萝蔔插的那么深,我的瑶瑶……不是处女了?
我努力地想从照片上看出这个女孩是不是瑶瑶,但是徒劳无功,正在这时面点师又发问了:「兄弟在么?你要不要啊?」
我连忙回複:「要,要。」最后,我以300块的价格买下了这块毛毡,他让我明天去老地方取货,我答应下来。说实话,毕竟眼见为实,这几天我看到的各种捕风捉影的信息,虽然各种指向瑶瑶,但是我还是不肯相信。
不过我不打算继续等待了,既然都回来了,我打算今晚去瑶瑶家找她,无论事情如何发展,当面见到她可能会有答案。
————————————————————————当晚,我独自走到瑶瑶家的小区. 瑶瑶家住在一个老式的职工家属院里,因为年头够久了,小区里的树木都非常茂盛,基础设施做的也不是特别完善,除了主路基本都没有安装摄像头.以前我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东边的泡桐树下面,因为那里可以看到瑶瑶家里的窗户,我们甜蜜地说着悄悄话,牵着温暖的小手,紧张又害羞地接吻,如果瑶瑶家窗户灯亮了,就说明她的家人回来了,她就会依依不舍地和我道别,然后小跑着赶回家去……
但是今天我却一个人坐在这里. 瑶瑶现在在做什么呢?在上网课吗,还是在写作业,再或者,正穿着性感诱人的衣服被其他男人使用着……
我迫不及待地打通了瑶瑶的电话,几声过后,瑶瑶甜美的声线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默默!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呀?是不是想我啦,嘻嘻」
听着瑶瑶愉悦的语气,我心里安心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平时在家里想了多少,只要一听见瑶瑶的声音,我就觉得那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瑶瑶还是那个可爱纯洁的小女孩,除了我没有再和其他男生一起玩。
我继续和瑶瑶寒暄:「瑶瑶,你这几天还好吧?有没有出去乱跑?」
瑶瑶::「没有啦傻瓜,我就在家里上网课呢,哪里都没有去哦,怎么突然担心起来了呢?」
我:「噢,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你被坏人欺负了。」
瑶瑶:「坏蛋,我看就是你想欺负我了,老实交代,梦见什么啦?」
我:「嗯……梦见你被别人强奸还拍了裸照唉。」
瑶瑶:「坏蛋!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这些……放心啦亲爱的,我的第一次是你的,我会保护好自己哒!」
听到这里,我的心基本已经安下了,我觉得之前那些原味内衣啥的都是我的臆断,巧合而已,于是也开始和瑶瑶打趣道:「真的么?我怎么觉得小骚瑶很容易被坏人勾引呢?」
瑶瑶长长的嗯了一声,感觉好像在思考:「嗯~我是想留给亲爱的的,不过默默你要是想让我和其它男生发生点什么,或许也可以哦~」
这时候我基本已经确认瑶瑶实在跟我开玩笑了,一边继续挑逗她一边大步往她家楼下走去,准备直接出现在她的家里给她一个惊喜:「瑶瑶,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瑶瑶:「我就在家写作业呀!今晚又要拖堂了呢!一会儿我先挂啦,明天陪你聊。」
然而,这时我已经走到了瑶瑶家的楼下,随着瑶瑶挂断电话我跟着瑶瑶挂断电话,我被坏人勾引呢?「随着瑶瑶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我看着瑶瑶家的窗户,漆黑一片,瑶瑶家,没人。—————————————————————顿时,我感觉得刚才燃起的希望被一扫而空了,取代的是一种酸酸的感觉,这种酸好像作用於全身,让我全身的关节都疼了起来,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不好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上了楼,敲响了瑶瑶家的门,许久,没有人开.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疫情期间我回不来,瑶瑶的父母在外地勘探肯定也回不来,那么这很长的一个假期,瑶瑶都是自己在家,根本没有人会看着她学习,不让她联系我……想到这里,我颓然地扶着楼梯扶手,准备走下楼去。因为瑶瑶家是老旧小区所以没有电梯,上下只有一条通道,就在我往下走的时候,只见楼道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两个人,我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我,走在前面的人,正是我的可爱的女友——瑶瑶。今天天气很冷,我都穿上了毛呢大衣,但是瑶瑶却穿的很少,她下身穿了一件白色的高筒丝袜,上身穿了一件长毛衣,毛衣的下端几乎遮住了瑶瑶的大腿,但是毛衣的上端却是宽松领的,露出了瑶瑶白嫩的肩膀和大半个酥胸。瑶瑶的短发在两边紮了两条短马尾,清纯幼齿的脸蛋配上性感诱惑的巨乳,在颜色昏暗的楼道里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面。更让人难以把持的,是瑶瑶粉嫩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铃铛项圈,一条细细的黑色链子从正前方的铃铛下延伸出来,搭在雪白的胸肉上,然后没入瑶瑶深深的乳沟里.而瑶瑶的背后,跟着的却是一个男人,男人一只手搭着瑶瑶的香肩,另一只手放在瑶瑶的腰上,他不认识我,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但是瑶瑶却呆住了。「默……默默,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我看到「面点师」发过来的女体盛照片,终於忍不住了,决定去瑶瑶家找她问清楚事情原委。
并不知道我已经回家了的瑶瑶告诉我她就在家写作业但是我站在瑶瑶家门口敲门时却发现瑶瑶根本不在家。
正当我心酸地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楼道里碰见了在冷冬中穿着白色丝袜和开胸毛衣,还系着黑色项圈的瑶瑶正从外面走进来,而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男人。
——————————————————————我站在楼道里看着眼前的两人,脑子一片空白,瑶瑶家的楼道间我来过无数次,那熟悉的有些发黄的灯光,掉漆的楼梯扶手,甚至墙上贴的那些开锁修锁小广告。可是,之前的影像都是我和她,而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
瑶瑶的脸蛋也是那么熟悉,圆圆的婴儿肥的少女脸庞,尖尖的小琼鼻,乌溜溜的大眼睛,饱满温润的小嘴唇,可是穿的不是那蓝白相间的校服,也不是粉红可爱的卫衣,而是一件裸露出胸膛的开胸毛衣。
我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回放着我和瑶瑶的一切,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送她回家依依不舍地道别,第一次在她的卧室里,她搬出和她一样高的大提琴为我表演演奏,她像个洁白的小天使,拉着我的手说要嫁给我。
在我发楞的时候瑶瑶看到我,也明显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默……默默,你……不是不回来了吗?……」
瑶瑶这话一出口,她身后的男人也反应过来,我应该是瑶瑶的正牌男友,只见他也楞了一下,目光看了看我,显得稍微有点尴尬。
我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三个人都僵在当场,我是怒目圆睁,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场面该如何应对,对面的男人略有尴尬地看一眼我,又看一眼瑶瑶,想说话又没有开口。
而瑶瑶则显得不知所措,脸红的像个熟透的桃子,一只手忙着遮挡裸露的泛着水光的白嫩胸脯,另一只手想去摘那个黑色项圈。
这时还是那个男人先动了,他按住了瑶瑶想要摘项圈的手,然后说:「既然你男朋友回来了,你们聊聊天吧,我今天就先走了。」
说完,男人在瑶瑶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对我点点头,转身走了,我想拦住他,但是巨大的酸楚的情绪让我迈不开步子,发不出声音,只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在这个男人的从容淡定面前,我感觉自己真的还是个学生。我就那样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楼道尽头.楼梯里只剩下了我和瑶瑶两个人,瑶瑶一手挡住她白嫩的胸脯,一手捏着毛衣的衣角,红着脸低下了头,她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对我说:「默默,你怎么回来了,快去家里坐吧,外面冷,听我给你解释……」
说着,瑶瑶就来拉我的手,瑶瑶软乎乎的小手冰冰凉凉的,可能是因为穿的太少冻的,也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害怕,还在轻微地颤抖。
但是小手滑腻的触感还是让我像触电一样,刚才即将暴怒的气场瞬间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我整个人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瑶瑶小心翼翼地拉着我,打开家门,把我带了进去。
几分钟后我已经坐在了瑶瑶的卧室里,以前我曾经来过瑶瑶的卧室,粉红的窗帘和床单,淡蓝色的墙壁上贴着动漫海报和贴纸,床上堆满了可爱的布娃娃,墙角有一个半人多高的红色大提琴箱,整个房间充满了少女的气息。
我坐在瑶瑶的床上,瑶瑶的床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有一丝的少女的幽香,还隐隐约约有皂荚花的苦涩的味道。
而瑶瑶则坐在地上的板凳上,怯生生地看着我,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不停地搓动,裸露的肩膀随着故意轻轻起伏,像一只受惊的小羊缩在那里不敢说话。
我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再装孙子了,於是带着未消的怒气开门见山地问瑶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
见瑶瑶不说话,我才想到我在「肉香铺子」买原味内衣的事瑶瑶完全不知道,於是我打开手机,调出那张女体盛的照片,推到瑶瑶面前,让她给我一个解释。
瑶瑶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发出「咦」的一声,然后反问我:「默默,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
我没料到瑶瑶会是这么个反应,她出奇的淡定,感觉除了好奇没有任何其他情绪,这么一来反而是我有点含糊了,我问:「这,这不是你?」
瑶瑶听我这么一问,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说:「不是啊,傻瓜默默,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呀?」
「……我」我想了半天,还真是,我是怎么觉得这个女体盛是瑶瑶的?好像也没什么证据,就是自己觉得是。见我有些窘迫,瑶瑶打开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过来一看立刻不由自主地就呼了一口气,手机上显示的照片和我手机里的照片一模一样,只是,这张没有打马赛克,照片上是一个瓜子脸的清秀女孩,长发盘成一个发纂压在脑后,她身材苗条,虽然胸也很大,但是带上脸一看就完全能看出根本不是瑶瑶。
这下我也疑惑了,这照片确实不是瑶瑶,但瑶瑶哪来的这个照片?
瑶瑶:「默默,你是从哪里得到照片的啊?这是我的闺蜜幼琪呀!」
瑶瑶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瑶瑶有个好朋友叫袁幼琪,比瑶瑶身材略高,很苗条,有点傲娇,总是护着有点迷糊的瑶瑶,照片上这个女孩正是她。我就更加疑惑了。
瑶瑶这才说:「昨天幼琪的男朋友小天过生日,幼琪想给小天一个惊喜,特地让我去健身房帮她摆成这个样子呢!不过默默你是怎么来的这张照片?」
知道女体盛不是瑶瑶以后,我冷静了很多,没有接瑶瑶的话,从口袋里套出了那套红色的情趣绳索继续质问:「瑶瑶,这是不是你的?上面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
瑶瑶看我拿出了这个,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用有些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默默,你是不是上网买其他女生的原味内衣了?」
我被瑶瑶这样的眼神一看,也自觉不好,瑶瑶明显是误会我了,我上网买原味,这看起来就是一个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瑶瑶现在误会了我,难道我就不会因为因为一些好像板上钉钉的「证据」误会瑶瑶吗?
想到这里,我觉得前段时间的所谓分析判断和行动,就像个大傻子。我觉得这时候还是把话说开才好,於是我把我怎么上网发现「肉香铺子」,怎么认识「面点师」的经过都告诉了瑶瑶。
瑶瑶认真听我说完,问我:「默默,你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才买的这些东西吗?」
我认真的点点头,瑶瑶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边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赫然是一套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红色绳索。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捆绑绳索,上面的精斑已经干涸了,显得汙秽不堪,而瑶瑶手里拿的那件,却干干净净,像她那纯洁无暇的脸蛋一样干净无暇,没有任何白色的痕迹.「这……」现在事情很清楚了,我买到的这件被男人射精的绳索内衣,根本不是瑶瑶穿过的,但是怎么会那么巧合呢?
瑶瑶手里拎着那两条绳子,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她喃喃地说:
「默默,我以为我们的异地恋,你会相信我的……」
看到瑶瑶这个样子,我顿时慌了手脚,想过去抱住瑶瑶,但是瑶瑶却躲开了:
「既然如此,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你。」接着,瑶瑶就讲起了这个假期以来发生的事情。
————————————————————————原来,因为疫情的原因,瑶瑶的学校提前放假了,但是由於瑶瑶的父母在外地工作,也被滞留了,回不了家。瑶瑶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自己在家十分害怕,於是就想叫自己的好朋友袁幼琪来陪她。
没想到,袁幼琪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交了一个男朋友,名叫小天,是百货大楼顶层健身房的私教,这次也陪她一起来了,两人刚刚在一起,如胶似漆干柴烈火,每天都当着瑶瑶的面白日宣淫,甚至有的时候在瑶瑶家的客厅就干了起来。
瑶瑶自然是羞的不成样子,只好躲进自己的房间和我偷偷视频,以解相思之苦。但是没想到幼琪和小天却越玩越嗨,不仅两个人玩,幼琪还把瑶瑶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和小天调情,瑶瑶发现之后自然是羞愧难当,但也没办法,只能把内裤送给了幼琪,这就是那条原味蓝白内裤的由来。
幼琪和男朋友小天默契很好,都喜欢性爱又信任对方,於是越玩越开,还在网上开了一家原味小店,名叫「肉香铺子」,而这个信息正好被我看到了。原来,内裤是瑶瑶的,但原味却是幼琪的。
幼琪虽然背着瑶瑶卖掉了蓝色内裤,但是把卖得的钱还给了瑶瑶。瑶瑶自然是不肯要,觉得尽管这样也是非常对不起我的,但是幼琪坚持要瑶瑶拿着,瑶瑶熬不过也就收下了。
瑶瑶虽然觉得幼琪和小天十分过火,但是确实羨慕他们那如胶似漆,毫无猜忌的爱情,有一天晚上就趁他俩没有做爱的时候跑去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瑶瑶的关系也如此甜蜜。
小天听完瑶瑶的话,一边揉着幼琪挺拔的d罩杯双峰,一边对瑶瑶说:「你可以穿幼琪的情趣内衣给你男朋友看看,他一定会喜欢的」
於是,小天就给了瑶瑶一条幼琪同款的红色捆绑绳,让幼琪帮瑶瑶用同样的手法绑上,这就是我们那次视频的前因。
瑶瑶说到这里,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我听完也觉得十分对不起瑶瑶,竟然怀疑了她那么久,我赶紧再次抱住瑶瑶去哄她。这一次瑶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不停地抽泣。
我拿过纸巾帮她帮她擦着眼泪,这时我看到了瑶瑶脖子上的项圈,那条项圈呈纯黑色,在瑶瑶雪白的脖子上显得格外紮眼。我见瑶瑶已经不哭了,就试探着问瑶瑶:「那……刚才那个人是……谁?」
瑶瑶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那是昆宇哥是小天的朋友,也是我的私教。」瑶瑶继续说出了昆宇哥来历.原来,瑶瑶穿捆绑绳和我视频之后尝到了甜头,就想去找幼琪借一件其他的情趣内衣来穿,结果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幼琪十分苗条,而瑶瑶则是婴儿肥,有些肉肉的,幼琪很多的情趣内衣瑶瑶穿起来十分紧迫不舒服。
小天就对瑶瑶说:「瑶瑶不是我说你,虽然你肉肉的也很可爱啦,但是你的身材也需要管理一下哦,不然男朋友怎么会喜欢呢,你看我家幼琪。」
说着,幼琪配合地趴在了沙发靠背上,小天手扶在幼琪纤细的小蛮腰上下身做了一个往前顶的动作,对瑶瑶说:「我就喜欢掐着她的小蛮腰从后面操她。」
瑶瑶红着脸问该如何锻炼,小天想了想说:「按说我就能教你,但是你是幼琪的好朋友,健身指导难免会有一些身体的接触,我怕幼琪吃醋,干脆我给你找另一个私教吧。」
说着,就打电话叫来了他的好朋友昆宇,小天给瑶瑶介绍说,昆宇并不是教练,而是一个画家,他对形体有着独具特色的掌握,或许可以帮助瑶瑶,只不过,昆宇的学费也非常贵.瑶瑶想了想,觉得还是想锻炼一个好身材,让我更加喜爱她,於是拿出了之前幼琪卖她内裤的钱给了昆宇,也就是我今天见到那个男人,让他教自己锻炼形体.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今天见到瑶瑶的时候,已经隐约感觉到了瑶瑶的变化,从她穿着白袜的双腿和裸露的肩膀能看出她的腰肢都变得紧绷了许多,尤其是现在在我怀里,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腰部的曲线,以前肥肥的小肚腩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有弹性的触感。
但是瑶瑶今天的穿着打扮和那个男人对瑶瑶亲昵的动作还是让我耿耿於怀,瑶瑶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
「默默,昆宇哥说,我的特点是婴儿肥,和……和肉感,不能让我按照一般的健身方式练出肌肉,那样就……就不可爱了……所以,给我制定了一套特殊的训练方法,比如……」
瑶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明显脸上又多了一道红云,她把双手背到背后,挺起雪白的胸脯摇了摇肩膀说:「比如让我今天穿成这样出去散步……」
我更加疑惑了,穿成这样去散步……是锻炼???
瑶瑶:「这个是……昆宇哥说冬天身体受冷的地方会应激出现脂肪堆积,这样锻炼会让我的胸……变得更大……你会更喜欢的……这个项圈,是,是,是幼琪送给我的!」
卧槽,原来是这样,可这种扯淡的锻炼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而且,我从瑶瑶的语气里听得出,她认为这么做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却是合理的,看着瑶瑶确实更加完美的身体,我想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如果只是锻炼他今天为什么把手放在你……」
瑶瑶听我这么问,又说到:「他,他只是在临走前查看我腰部的曲线和肩膀的松弛度,毕竟他是我的」瑶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我的老师……」
说完瑶瑶又啜泣起来,豆粒大小的眼泪顺着柔嫩幼小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她那对饱满硕大散发着肉香的巨乳上。
这次我真的不应该再怀疑瑶瑶了,赶紧把瑶瑶抱进怀里,对瑶瑶说:
「对不起瑶瑶,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给你道歉!」
瑶瑶听我这么说,又看到我慌乱的样子,知道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她擦了擦眼泪,勉强破涕为笑。
我赶紧巩固攻势,对瑶瑶说:「瑶瑶,你别说,你的身材真的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太可爱了呢,不过别的男生碰你我吃醋,以后可不可以不跟他学了?」
瑶瑶思考了三秒钟,带着没擦干的眼泪说:「你这个东亚小醋王,我是为了你才去锻炼的,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我把瑶瑶抱的更紧了,我对瑶瑶说,「那你能不能给那个昆宇打个电话,告诉他以后就不去锻炼了吧。」
瑶瑶点点头,走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播了过去。
我觉得瑶瑶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了,我要是再一直得寸进尺就不好了,於是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走到客厅给我和瑶瑶一人倒了一杯水。我隐隐约约听到瑶瑶打电话的声音。
「竹……昆宇哥,我男朋友回来了,他不希望我再和男生学习锻炼,以后我们的课程就不上了吧,之前非常感谢你了。」
不会吧,竹?瑶瑶都给对方起了外号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可不能视而不见,幸亏我回来了。瑶瑶说完这句话,接着是一阵沈默,应该是对方在说什么.只听瑶瑶继续说:「是的,是的,是的,是的……」
瑶瑶陆陆续续连说了四个「是的」,接下来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然后瑶瑶说:「好我都记住了,我自己会锻炼的,谢谢你,那我挂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我端着水杯递给瑶瑶,问她怎么样,瑶瑶说已经全都说清楚了,昆宇让瑶瑶按照之前教她的方法继续练习,对身体有好处,还说要当面和我道个歉,因为让我产生了误会。
我真没想到对方态度居然这么好,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於是我也心情大好,对瑶瑶说:「那就不用了,我也理解,健身嘛,难免会有肢体的接触. 不过瑶瑶我很好奇,你说的特殊训练,除了胸部脂肪堆积这个办法,你还做了什么样的训练?」
瑶瑶听我问这个,脸又红了,说:「哎呀你别问了……你又要吃醋了……」
我赶紧说,「不会不会,都说了是误会了,我真的挺好奇的。」在我连番软磨硬泡之下,瑶瑶终於松口了,她说:
「嗯……都过去了,我告诉你你可以吃醋但不许生气我连忙答应,瑶瑶这才说:「首先是饮食,为了让我不长肌肉,需要每天吃蔬菜和水果,不能吃肉,如果实在想吃了,就吃一些三文鱼,还有,每天要喝热牛奶补充营养. 」
我不禁有一点点心疼,瑶瑶以前可是个小吃货呀,现在居然为了锻炼得让我喜欢,每天只吃蔬菜和牛奶。然后瑶瑶继续说:
「嗯……除了饮食还有锻炼,除了刚才那个锻炼乳房的训练,还有……锻炼臀部的方法……就是……让我骑在单杠上,不能用手扶,而是用……臀部的力量夹住单杠,每次至少3分钟,不能放松……」
说着瑶瑶在我面前展示了起来,她微微翘起小屁股,做了个小猫的姿势,我一下就硬了,我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锻炼,不过瑶瑶的屁股确实变得又挺又翘,感觉非常有弹性和魅力,只不过这个动作,会让铭感的妖妖内裤都湿透吧?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昆宇发现.「还有……还有拉伸腿部和脚丫啦……就是,让我用双脚和脚趾夹住小杠铃,用腿的力量把它举起来,每天100次」
「还有锻炼颈椎和脖子的,需要我躺在一块平板上,把头垂下来,用一根消过毒的管子从我的嘴巴一直插到我的喉咙,坚持时间久了可以让我的脖子变得更加笔直修长……」
瑶瑶一边说一边起头,她还穿着那件低胸毛衣,这样一头,得她的脖子和胸脯浑然一体,又白嫩又修长.「前几次特别不习惯,感觉特别想吐,但是为了默默你,我坚持下来了呢,现在,我可以坚持至少十分钟呢……」
瑶瑶好像为自己做到这件事感觉到特别骄傲,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抱住了我,我也回抱着我美丽可爱的处女女友瑶瑶。
瑶瑶只是一个不到一米五多的小萝莉,又是半跪的姿势抱住我,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下身,我感觉我的鸡巴顶在瑶瑶那肥硕鲜嫩的巨乳上。
低头看去,只见瑶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默默,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以后不要怀疑我了,可以吗?」
我努力地点点头,咽着口水,捧起瑶瑶的脸蛋,想去吻她的嘴唇,我在想着,或许今晚就是我和瑶瑶的初夜了吧……
我慢慢地低下头,看着瑶瑶稚嫩的脸庞,闻着瑶瑶身上散发出的幽香,那是一种牛奶的香甜和一点点羔羊肉的媚骚混合而成的肉香,瑶瑶的乳房上还有未干的泪滴,那晶莹剔透的乳肉轻轻颤动着,仿佛等待我去采摘……
然而,就当我的嘴唇和瑶瑶刚刚接触,还没来得及深吻的时候,瑶瑶却突然推开了我,她不自然地蹭了蹭双腿,不知是紧张还是怕我不高兴,声音颤抖着对我说:
「默默,对不起……我怕,我怕以后……你还会怀疑我,我的心里还有点难受,我们……我们下次好吗……」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瑶瑶说:「瑶瑶,今天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我理解你的感受,因为前几天我也是,所以……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爱你。」
瑶瑶听完我的表白,突然一把抱住我,对我说:「我也爱你!」
—————————————————————————从瑶瑶家出来,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既然瑶瑶都那么说了,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缘由,那我再赖在女孩家不走,显得有点强人所难,於是我又安慰了瑶瑶一会儿,帮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家。
外面的空气很冷,瑶瑶竟然为了我穿那么少出来锻炼,很是感动,正在这时,瑶瑶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接了起来:
我:「宝贝怎么啦?这么快就想我啦?」
瑶瑶:「默默,我刚才拒绝了你,你没有不高兴吧?」
我:「怎么会呢瑶瑶,以前不是说好你的初夜要留到成人礼嘛。」
瑶瑶:「嘻嘻,假正经,那今晚作为补偿,我们,我们视频通话吧!」
我听到这句话在大街上就硬了,立刻答应:「好呀好呀!」
然后我们又调笑了几句就换断了电话。
我想着瑶瑶一会儿打开视频的样子,衣衫不整,媚眼含春,梨花带雨,虽然理智让她这次没有给我,但我想到家就和她开视频,或许还能看到许多香艳的美景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就看到对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正在向我招手,我吓了一跳,但立即也看出了那个人的轮廓。
竟然是刚才已经走了的昆宇,昆宇正在远处一边向我招手一边走了过来。我这次仔细地看到了昆宇的样子,只见他身材高大修长,看样子比我大一些,但是看不出年龄,说他二十也可以,说他三十也有人信,就是很成熟的样子,但是中长的卷发却让他看起来非常社会。
面对这样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不过想起刚才瑶瑶对我说的一切,我又镇定下来,不管你多么成熟有魅力或者多牛逼,瑶瑶也是我的女朋友。
我这次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也向他迈步走了过去,当我能看清他的表情的时候,才发现昆宇看着我,他的嘴角也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我去异地恋的初中小女友家找她,却遇到了女友穿着暴露地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回来。追问之下,女友说出了事情始末。
原来,之前的原味物品都是女友的闺蜜幼琪的,一切都只是误会,而送女友回来的男人,则是女友花钱请的健身私教——昆宇。一切误会解开之后女友给我讲述了锻炼身体的方式。
女友瑶瑶因我对她的怀疑而闹起了小脾气,拒绝了我当晚想求欢的想法。对小女友言听计从的我离开瑶瑶家准备回自己家的时候,却遇见了昆宇在外面的路灯下向我招手。
——————————————————————我迎着昆宇走了过去,昆宇走到了我的面前,很有礼貌地微微欠了欠身,问我:「你好,你是瑶瑶的男朋友温默先生吧?刚才瑶瑶打电话来,对於给你们造成的误会,我深表歉意!」
虽然不知道他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这里,但既然一切都是误会,这个时候我也不想失了风度,连忙还了个礼说:「没错没错,就是我,你就是昆宇哥吧,这几天多亏你你照顾瑶瑶了。」
昆宇笑了笑,把挡在他额头的头发往后背了背,说道:「不用客气,不过刚才瑶瑶对我说,你希望她之后不要再做锻炼了,我就是因为这个想来找你聊聊的。」
我心想这个老色批,以前那种训练肯定没少吃瑶瑶的豆腐,现在被我阻止了,竟然直接来找我,真是贼心不死,於是非常肯定地对他说:「没错,瑶瑶现在就挺好的,不用锻炼了,我非常喜欢现在的她。而且你那个训练方法……说实话作为男朋友我不能接受。」
说完这句,我以为他会就瑶瑶训练的问题继续跟我聊,或者知难而退。但是没想到,他却问我:「你真的不能接受?」
我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楞,心说这还有假的?还没等我回答,昆宇就继续问:
「如果你不能接受她的训练方式,那么她最近的训练结果你可还满意?」
「我……」昆宇这么一问我倒是犹豫了,说实话,这一次见到的瑶瑶真的很从前有着微妙的差别,虽然变化不大,但是每一点点变化都是让我兴奋的,比如之前她有些微胖的大腿,现在变得紧实精致,线条非常流畅,还有她的小肚子,之前还有小肚腩,现在不仅小肚腩没有了,摸上去还非常柔韧,还有瑶瑶的奶子,瑶瑶的奶子本来就很大,像两个小足球,而这次回来可能是因为身体曲线变得流畅了的原因,那对肥白柔嫩的大奶子好像变得更大,而且更挺翘有型。
最让我觉得妙的,就是瑶瑶的皮肤,这次回来,她的皮肤变得就好像是奶白色的冰粉,透着蜜桃一样的粉红,灯光下更是显得油光水滑,细腻的像刚刚蒸熟的羔羊肉一样诱人垂涎,而且靠近她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有奶油味的浓郁肉香,十分诱人。
我想着这些,一时没有回答昆宇,昆宇见我不说话,就继续说:「你看看你,作为男朋友,不仅不想着让女朋友变得更好,反而一回来就又怀疑又干涉。」
「你胡说,我只是觉得你那些训练方法太……」我定撞了回去,但是些时候我心里也是非常不是滋味,要不是因为我的不信任,现在我应该在瑶瑶的家里搂着她,吻着她,甚至已经开始探究她的深浅了。
而昆宇见我这么说,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能达到效果就是好方法,瑶瑶是骨骼柔软,肉质细嫩,如果调教好了定然是一只人间的极品尤物,那小肥奶,那小屁股……」说着还吸了吸口水。
我见他如此对露骨地瑶瑶评头论足,醋意大发「闭嘴!你拿瑶瑶当什么了?!」
昆宇见我发怒,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你不知道吗?我对她做的那些调教,就像训狗训马一样,她也很配合呀!你看看你,对自己女朋友的肉体一点都不了解,真是暴殄天物啊!我上前一步抓住昆宇的衣服,他比我高,我只能打他的腹部,心里想着这个可恶的昆宇竟然一直拿瑶瑶当家畜对待,我一边挥拳一边大喊:「呸,你把瑶瑶当什么了,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可我现在不想让她这样了,你懂吗?」
昆宇并没有挣紮,只用一只手挡了一下我击打他的拳头,然后笑着对我说:
「为了你吗?嗯,让我想想,对,一开始的几天她确实是为了你,不过再后来,小瑶瑶可就乐在其中了哦,温默,我可是比你更了解小肉瑶的。」
我这次真的炸了,这些话触及了我的底线,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允许另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说自己心爱的女友。
我大吼着:「呸!你才认识瑶瑶最多一个星期而已,你就这样说瑶瑶!你了解她吗?」
因为我想到瑶瑶对我说,她是在红色捆绑绳事件之后才开始锻炼的,而从那天开始,到学校解封,我等我收拾了两天东西,坐车一天,到今天为止最多也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就算是毒瘾都能戒,更何况只是几场锻炼,就算真的非常有效,这么辛苦的锻炼也不至於让瑶瑶乐在其中。
「一个星期?呵呵」昆宇看我的眼神想在看一个傻子,他说「你觉得一个星期能锻炼出她那么好的身材吗?」
其实昆宇说这句话之前我就突然意识到了,如果瑶瑶说的时间线是真的,那么就说明她一个星期就锻炼出了那么好的身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现在不愿往另一个方向去想——瑶瑶骗了我。
虽然我还是做出硬气的架势,但是想到这里,心里不免凉了半截,抓住昆宇的手也松开了,昆宇整了整衣领,直接坐在了马路边的石椅上,继续对我说:
「别告诉我说瑶瑶刚才没和你说实话哦,我们的特训已经进行了一个月了,几乎从她一放假就开始了哦。」
我还是不愿承认,发着抖说:「你,你胡说,瑶瑶是不会骗我的!」
昆宇:「嗯嗯,瑶瑶的本意却是不想骗你,她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别说,那时候小肉瑶为了你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呢,不过,现在她是怎么想的我就不好说了哦……」
我越想越没有底气,但还是对昆宇说:「你别叫她小肉瑶。昆宇,究竟训练了多久不重要,我以后会和瑶瑶说清楚的,但是现在我希望你离她远一点,她爱的是我,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昆宇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伤害?我都说过了,她是乐在其中的。那个女孩看着自己越来越美丽会不上瘾呢?而且,她也觉得训练很舒服哦……」
我想到了在瑶瑶家她一边给我描述训练场景一边显示自己身体的样子,那种骄傲和快乐是溢於言表的,我知道昆宇说的可能都是真的,但是我仍然不愿意接受:「昆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我是她男朋友,瑶瑶只听我的,我不想让她再学了。」
昆宇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摆了摆手,说:「好,谁让你是瑶瑶的男朋友呢?不过,男朋友也只不过是个」朋友「而已,万一你在她心里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呢?」
我斩钉截铁地:「不可能!我在瑶瑶心里就是最重要的!」我和瑶瑶在一起这么久了,她的软语呢喃和软玉温香都在我的脑海里,父母长期不在身边的她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女孩,害羞,内向,我是她的全部,她说的爱我一定都是真的,我不怀疑。
昆宇拍了拍手,赞叹道:「好自信,你那么重要,刚才怎么没在她家过夜呢?」
「我……」我又被他问住了,但是也得回答啊,我说:「她知道我今天刚从学校回来还没休息,让我先回家,今晚我们要开视频聊天的,明天再来找她。」
昆宇点点头,说:「那好吧,咱们就打个赌,你现在就回小肉瑶家里去,如果她让你留下了,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们了,从此人间蒸发,好不好?」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昆宇只说让瑶瑶留下我,并没有别的条件,那么哪怕我和瑶瑶好好说说,留我在客厅睡一夜,也算是赢了,如果我不敢回去,那岂不是直接认输了?
於是我答应下来:「行,谁怕谁. 」
昆宇见我答应了,伸出手向瑶瑶家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也不甘示弱,大步往回走去。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瑶瑶家楼下,昆宇说:「你上去吧,我就在这等你,你怎么说都行我也不听,2个小时你不下楼就算你赢了,不过,不能把打赌的事告诉她哦。」
我说:「你放心,打赌的事我是不会说的。」然后就走进了瑶瑶家的楼道。
—————————————————————————咚咚咚,我敲响了瑶瑶家的门,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卧室房门打开的声音,我听到瑶瑶问了一句瑶瑶:「谁在敲门呀?」
我赶忙回答:「是我呀瑶瑶,我是默默」
过了不到半分钟,门开了,瑶瑶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只见她已经换了睡衣,可能是因为天冷,穿了一件厚厚的兔子型毛绒睡衣,还有一个带兔耳朵的连帽,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默默,你怎么回来啦,是有落下东西吗?」
我有点心虚,说:「不是不是,瑶瑶,是这样的,我担心今天太晚了,你一个人睡会害怕,所以回来陪你了。」
瑶瑶听我说完,好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说:「嗯……就是因为这个?」
我想了想,没有更好的理由,於是点点头说「嗯,我也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多说会儿话,你别害怕,我睡客厅就可以。」
瑶瑶听我这么说,伸出毛绒绒的穿着兔子服的手抱了抱我,对我说:「真的不用啦,我自己睡都习惯了,不害怕。」
见瑶瑶没有留我的意思,我又对她说:「瑶瑶,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想好好给你道个歉,今晚让我陪陪你好不好?」
瑶瑶听我这么说,好像很开心的笑了笑,对我说「默默,道歉的话真的不用说了,我不怪你了,但是你看,你都解除隔离了,我怕我家长会突然回来,我们还是白天在一起出去玩吧,好不好?」
说完,瑶瑶就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再说下去就矫情了,反而会引起瑶瑶的反感,所以很不情愿地点点头,转头走下了楼。
刚走下一层,只听后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瑶瑶跑了下来,楼道里非常冷,她虽然穿的很多但还是冻的有点抖。只见瑶瑶拿出一个手电筒和一个暖宝宝,对我说:「默默,这个你拿着,赶快回家去听见没有……」
我这次真的好感动,瑶瑶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我接过手电筒和暖宝宝,把瑶瑶搂在怀里,一阵牛奶一样的肉香扑进我的鼻子,我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对她说:
「好,那你也赶快睡觉,锁好门,我这就回家了。」
瑶瑶目送我下了楼,才返回家中,我背后传来防盗门上锁的声音,与此同时,昆宇从旁边的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神色。明显在看我的笑话,我知道我输了,也不好意思先说话。
昆宇说:「怎么样,知道她没那么在乎你了吧?要我说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呢?」
我立刻回他道:「呸,她今天是因为怕家里人回来才不让我留下,而且我只爱她一个,就算她不爱我了我也爱她!」
昆宇:「哎呦,还挺深情的嘛,那你要不要再打一个赌啊?」
我怎么能在这时候示弱,不过我决定无论他让我干什么,我都要拖到明天再说,今天不能再打扰瑶瑶了。没好气的说:「好啊,赌就赌!怕了你了?」
但没想到昆宇却说:「一会儿我去瑶瑶家敲门,你猜她会不会让我进去呢?」
我没想到他居然要打这样的赌,但是想到瑶瑶今天已经答应我不再训练了,而且已经打电话通知了昆宇,不管怎么想早晚都不可能让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进屋的,最有可能的是门都不开.而且,就算昆宇意图不轨,我就在旁边也可以随时阻止他,让他去碰个钉子也好,以后就老实了。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昆宇却不耐烦了「怎么不说话了?你该不会是不敢打这个赌吧?」
我立刻说:「怎么不敢?我跟你打,但是你要保证,瑶瑶让你走你就必须立刻走,不许骚扰她!」
昆宇摊了摊手说:「可以,那如果她让我进门了呢?」
我:「根本不可能。」
昆宇:「你态度不错,但是这不就没有打赌的意义了?刚才我可是答应了如果她留你过夜,我就再也不出现了,你不也得拿出点诚意?」
我:「那你说怎么办,不过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瑶瑶的。」
昆宇点点头,说:「好,没问题,那么如果她留我了,以后无论我怎么对瑶瑶进行特训,只要她同意,你都不许干预,怎么样?」
我就根本不信瑶瑶能让他进门,於是赌着气说:「行!」
昆宇见我答应的痛快,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立刻就去瑶瑶家敲门,而是在瑶瑶家的旧小区里溜达起来,一边溜达一边问我刚才见瑶瑶都说了什么,我也没有瞒他,都说了出来。
他带着我找了一家小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又买了一些小零食,甚至还买了一大盒酒心巧克力。
我心想,都是一些花里胡哨,瑶瑶又怎么了能被这些东西所诱惑就让他进屋?
我甚至提醒了他一句:「瑶瑶不喝酒。」
昆宇看了看我,说:「谁说是给瑶瑶喝的,我自己喝不行吗,万一瑶瑶把我拒之门外,我不得喝点酒解解愁?哈哈哈哈」
不过这么一折腾,半个多小时就过去了,现在时间已经接近淩晨12点,我心里反而更有底了,瑶瑶估计已经睡了,他去敲门只能自讨没趣。
昆宇似乎觉得准备停当了,就走上了瑶瑶家的楼梯。
我和昆宇不一样,我不能在楼下等他,我怕瑶瑶拒绝他以后他对瑶瑶用强,於是跟着他上了楼,瑶瑶家住在5楼,我藏在了五楼与六楼的拐角处,这里既可以看到瑶瑶家门口的情况,又可以让我随时沖下去。
昆宇站到了瑶瑶家门口,对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其实就算他不这样我也不会出声的,我不想让瑶瑶知道我和昆宇在用她打赌。
昆宇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服,并没有直接去敲房门,而是掏出了手机拨了出去,然后打开了免提。
几声电音声过后,电话被接了起来,昆宇这个电话果然是打给瑶瑶的,瑶瑶甜甜的声音在对面响了起来:「喂,你好,你是哪位?」
昆宇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瑶瑶,是我呀祝你生日快乐。」
昆宇对瑶瑶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脑子轰地炸了,最近只顾调查那些事,竟然忘记了今天是我心爱的女友的生日,我突然想起刚才瑶瑶问我回来的理由,可能就是在等我祝她生日快乐呢!
瑶瑶被人祝福,当然很开心:「嘻嘻,谢谢您……」
还没等瑶瑶说完这句感谢的话,昆宇却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对我晃了晃手机. 随即,昆宇的手机亮了起来,他的铃声是静音的,我只能看到屏幕亮,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瑶瑶打回来的。
昆宇并没有接电话,而是直接把手机按掉,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又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亮起,还是瑶瑶。昆宇仍旧没接。
昆宇耐心地看着瑶瑶的电话一遍一遍地打来,却一个都没接,我在旁边看着都急得抓耳挠腮,要是我肯定舍不得不接瑶瑶的电话,我甚至能感觉到瑶瑶不知道电话这边发生了什么,又打不通电话的焦急。
终於,昆宇行动了,他挂断了瑶瑶的电话,伸出手指在瑶瑶家的门上敲了起来。敲了没几声,就听到瑶瑶在门里问:「是,,是谁?」
瑶瑶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一丝丝沙哑,很明显是刚刚哭过. 瑶瑶居然因为打不通昆宇的电话急哭了。
昆宇不紧不慢地说:「瑶瑶,是我,我来看你了。」
只听瑶瑶在门后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响起一串脚步声,接着就没了声响。昆宇并没有继续敲门,而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对着瑶瑶家的大门一声不发我心里想瑶瑶一定是被吓到了,她不会开门的,一定不会的。
果然,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瑶瑶家的门都没有打开,也没有动静,昆宇倒是异常的冷静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时候样子。
我想过了这么半天了,瑶瑶肯定不会来开门了,这个男人一直站在门口,瑶瑶会吓坏的。於是准备下去把昆宇拉走,就在我刚刚欠起身体准备出来的时候,瑶瑶家的门突然「哢哒」响了一声,打开一条缝隙。
瑶瑶家里没有开灯,只有楼梯间里一盏特别昏暗的橘红色小电灯,我借着灯光向下看去,只见瑶瑶把门打开一条缝隙,把小脑袋探了出来。
她一探出头就看到了昆宇,昆宇也看着她,昆宇目测没有一米八也差不多了,而瑶瑶只是一只不到一米六的小萝莉,她只能台着头看昆宇,昆宇居高临下。
两个人对视了两秒钟,昆宇伸出手摸了摸瑶瑶稚嫩可爱的脸蛋,问:「哭了?」
瑶瑶点点头:「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再也见不到了。」
昆宇微笑着说:「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把门打开吧。」
我躲在高处的黑暗里看这些一切,心酸的不成样子,我再傻也看出来瑶瑶现在对昆宇的情绪,我最爱的女友瑶瑶,竟然半夜为另一个男人哭了那么久。但我心里还是碎碎念着:瑶瑶千万不要开门啊!千万不要开门啊!千万不要开门啊!
————————————————————————但是,我心里的呼唤或许瑶瑶永远也听不到了,或许就算听到了,她也不会按我心愿的去做。我现在黑暗里看着不远处,昆宇对瑶瑶说:「把门打开吧。」
而瑶瑶清纯懵懂的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用力地点了点头,慢慢地推开了门瑶瑶家的门被彻底打开了,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楼道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瑶瑶的身上,我顺着灯光看去,只感觉一阵头昏眼花,好像被人用冷水浇在了头顶,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终於知道瑶瑶刚才为什么过了十几分钟才来开门了。
只见昏暗灯光下的瑶瑶,穿的并不是刚才见我时穿的那件厚实的毛绒兔子睡衣,而是穿了一件漆黑色皮质的,只包裹了四肢和后背的连体紧身胶衣!而她那雪白肥嫩羊脂一般的躯干,则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昆宇的面前!
瑶瑶双手背后,眼睛向上偷偷看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昆宇,头娇羞地低着,胸脯却微微挺着,一对又白又大又肥硕的萝莉巨乳挺在胸前,乳头上还贴着五角星形状的镂空乳贴,那一对粉红色的乳尖从五角星中间的镂空里露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冷,一对肥白巨乳像奶油布丁一样颤抖着,显得又可爱又淫靡。
再往下,是经过锻炼已经变得线条流畅的白嫩的小肚皮,她脖子上的项圈依旧没摘,那条黑色细细的铁链,从她的脖子上垂下来,嵌进白白深深乳沟里,又从乳沟里垂下来,一直垂到她裸露的白嫩小腹上。
小腹再向下,是少女瑶瑶那光洁无毛的小阴阜,瑶瑶的阴阜微微隆起,像一块刚出锅的米糕圆润可爱。
再下面,那本该属於少女最神秘的部位,像一只紧合在一起的蚌肉一样的肥白小阴唇,此刻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瑶瑶紧促的呼吸,柔软的阴唇也随之轻轻抖动,上面的蜜汁也在昏暗的灯光下颤抖着,闪闪发亮。
同时,瑶瑶圆润的大腿和白嫩的胳膊,包括小肉蹄和小凤爪,还有蜜桃一样滚圆丰满的大屁股,都被油亮漆黑的乳胶衣束缚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只有那肥白肉肉的躯干和晶莹剔透的脸蛋好像会发光一样凸现出来,就像一只娇嫩的肉玩具。
我看着眼前的美景,心却凉的彻底,我最爱的女朋友,清纯可爱,连被亲吻都会脸红的瑶瑶,现在竟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抛去了廉耻,把自己的美肉奉献到对方面前。
我想出去问个明白,但我现在又算是什么呢?瑶瑶的表现早已说明了一切吧,正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昆宇却说话了,他欣赏着瑶瑶的样子,玩味地说:「小肉瑶今天怎么主动把这件衣服穿上了?你不是说第一个要穿给男朋友看嘛?」
瑶瑶头更低了,她小声说:「主人,别再取笑小肉瑶了,我,我……我怕主人不要我了,所以才想给主人一个惊喜……」
瑶瑶竟然管昆宇叫主人,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且,瑶瑶是想把这身衣服穿给我看?那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在今晚穿给了昆宇?
昆宇知道我在旁边偷看着一切,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瑶瑶的脸,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瑶瑶左边的奶子,瑶瑶发出一声「啊唔……」的娇呼,并没有任何的闪躲。昆宇就好像帮我问出我心中的疑惑一样问道:「小肉瑶不爱你的男朋友了?」
只见瑶瑶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说:「小肉瑶……啊……爱男朋友,唔……小肉瑶,小肉瑶最爱的就是男朋友了!」
昆宇:「那小肉瑶为什么还把自己奉献给主人呢?」
瑶瑶强忍着胸前的刺激,说:「唔……主人……小肉瑶对男朋友是爱,啊啊……啊……但是对主人,对主人是依赖呀」
我听到这里已经几近绝望了,我知道对於瑶瑶来说「依赖」两个字代表了什么,那是可以让她付出一切的东西。但是昆宇听了好像并不满意,伸出巴掌「啪」
地打在了瑶瑶肥嫩的奶子上,巴掌和乳肉的碰撞声在我心里打了个激灵,瑶瑶那水球一般的巨乳被这一下打的波光荡漾。
我还兀自心疼,可没想到瑶瑶却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啊~~谢谢主人的赏赐!」
昆宇这次好像比较满意,冷笑了一声,说:「哼,重新说,你是男朋友的什么?是主人的什么?」
瑶瑶好像早就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她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嫩屄上轻轻摩擦着,好像回答这个问题会让她的性欲感受到无比的快感一般:
:「唔……瑶瑶是男朋友的清纯处女女友,唔……唔……是昆主人的,是昆主人的小肉畜!」
昆宇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掐住瑶瑶的脖子,把她推进了屋里,同时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同时自己也跟着走进了瑶瑶的家,但是他进去后并没有把门锁上,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我如同行屍走肉一样站起来,脑子已经停止了思考,满脑子都回想着瑶瑶的那句话:「我是男朋友的清纯处女女友,也是主人的小肉畜!」
昆宇在之前的时间里到底对瑶瑶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那本来是属於我的白嫩肉体,本来是属於我的幸福爱情,现在却被昆宇踩在脚下,我心爱的瑶瑶在他看来,都只是一只肉畜,而瑶瑶的心中,昆宇却是她的主宰。而我和我们的爱情,只是肉畜瑶瑶献身前的奢侈品。
我浑浑噩噩地走到瑶瑶家门前,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往里看去,里面的一幕又让我心碎,只见昆宇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而我的瑶瑶,正跪在昆宇面前用自己包裹着乳胶衣的小手给昆宇捶着双腿。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瑶瑶的穿着胶衣的背影,但仍旧可以看到她宽出身体的两只白嫩大奶随着手的动作而晃动。而她身下的光洁无毛的阴部也从双腿的缝隙露出一点点白嫩,一丝透明的液体从她的阴唇上缓缓流下,直接滴在了地毯上。
昆宇捏着瑶瑶的小脸问她:「小肉瑶,你的小手是什么呀?」
瑶瑶:「小肉瑶的手和脚,是昆主人的专用飞机杯。」
昆宇:「那小肉瑶的大奶子是什么呀?」
瑶瑶:「是昆主人的肉枕头,也是昆主人的拳靶。」
昆宇:「那小肉瑶的小肚子和小屁股呢?」
瑶瑶:「是……是昆主人的沙袋和集精器。」
昆宇满意地点点头,说:「哈哈,真乖。你看看你,还是个处女就如此淫媚诱人,我还真舍不得让你那愚蠢的男朋友给你破处了。」
瑶瑶听到这句话,立刻紧张了起来,问昆宇:「难道,难道昆主人要亲自给小肉瑶开苞了吗?」
昆宇突然一个巴掌打在瑶瑶的左乳上,说:「想的美,小肉畜,我给你做训练的学费你还没交齐呢。」
瑶瑶立刻退了低下头,说:「对,对不起主人,小肉瑶一定赶快凑齐学费交给主人!」
什么,昆宇这个人渣,调教了瑶瑶,竟然还要瑶瑶交学费?我在门口恨得快把牙咬碎了。
昆宇的语气缓和了一切,对瑶瑶说:「算了,学费的事你白天再想办法吧,别耽误了训练就好。今天的特调奶茶喝了吗?」
瑶瑶跪在地上说:「还没有,主人,我这就去喝。」说完瑶瑶就站起来往冰箱走去。昆宇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瑶瑶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沙发上,说:
「算了,今天别喝冰箱里的了,我给你带新鲜的来了。一会儿喝热的吧,我看门没关好,我去关一下。」
说罢,昆宇走到了门前,隔着门缝和我四目相对,然后对我做了个一个摊手的动作,缓缓地关上了门.灯光彻底消失,我站在门口,在门缝闭合,锁头「哢哒」一声响起的前一秒,我透过昆宇腋下的空隙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瑶瑶,她双腿蜷曲到了胸前,整个肥美的躯干,巨乳,和白嫩的小穴都对着门口,一览无余。而她那稚嫩娇柔的脸庞上,一滴眼泪滑了下来。
看着昆宇缓缓关上瑶瑶的家门,我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上去敲门. 瑶瑶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以昆宇在她心中的地位,我就算沖进去又能怎样呢?说不定瑶瑶会直接和我分手?
而且,我想瑶瑶一定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吧。听他们的对话,瑶瑶穿成现在的样子,是自愿的,这就够了,瑶瑶肯定早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昆宇面前,或许有隐情,或许就是瑶瑶的意愿,无论怎样,我爱她,或许现在就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这一夜的寒冷和伤心让我生病了,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这在新冠疫情期间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出任何意外,我被医院隔离了,国际标准14天。
我心里时而冷的像冰,时而又像被火烧灼一样。一想到此时此刻我在隔离中,而我那白嫩诱人的女友却在昆宇的魔掌里被当成肉畜进行着耻辱的调教,我心里就一阵翻腾.然而十四天的隔离,让我被动地平静下来,我却发现难受的感觉还是存在的,但是同时我却也更想知道瑶瑶现在的样子,我甚至会想象着她那天晚上的装束打手枪,想象着自己如果是昆宇,那晚将会如何处置那肉玩具一般的小女生。
十四天里,瑶瑶有跟我通过电话,电话里的瑶瑶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么可爱乖巧,每天和我分享网课上的趣事,还安慰我不要担心,病好了很快就能见面了,甜甜的声音里有着关切和担心。
但我不知道她打电话的同时在做什么,是不是正挺着白嫩的大奶子在昆宇的怀里娇喘。
我突然想了解瑶瑶最近的情况,哪怕蛛丝马迹也行。正当我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信息,来自「面点师」。
「兄弟,最近怎么不见人了?有新货,你要吗?」
这条信息让我意想不到,因为我已经知道「肉香铺子」的来历了,我本以为瑶瑶会将我买原味的事告诉昆宇,那「肉香铺子」的主人肯定也就知道我是谁了。
但看到这条消息,我突然想到,或许瑶瑶并没有告诉昆宇我在肉香铺子买原味的事,昆宇认为那晚瑶瑶只给我解释了她和昆宇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急忙和面点师攀谈起来,聊了一会我就确定了,面点师并不知道我是瑶瑶男朋友,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爱好原味的顾客。
我:「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没顾上玩原味,你又有什么好东西?」
面点师:「兄弟不瞒你说,之前卖给你的东西都是我女朋友的,最近我这是真有好东西,我朋友从他调教的新妹子身上扒下来的。」
新妹子,说的就是瑶瑶吧。我还是故作镇静,继续和他聊:「有什么区别啊,我要的是原味,又玩不到妹子。」
面点师:「这你就不懂了,那个妹子还是个处女呢,刚过完16岁生日,要多嫩有多嫩,是真的香。」
我:「你们这帮人身边还有处女?」
面点师:「她有男朋友,我哥们儿只是调教她玩玩。说了你也不懂,你就说东西你要不要吧。」
玩玩,我最爱的女友在昆宇眼里只是个玩具。我继续说:「是好东西肯定要,那你把照片发过来呗,我总得先看看啊。」
面点师:「好嘞。你慢慢看,选好了在线下单就行。」这次面点师没有给我发图片,而是直接给了我一个某购物平台的链接,然后就下线了。
我直接点开链接,一下就傻眼了,这个链接连的是一个「肉香铺子」同名的网店,而里面并不止一件原味商品,而是有好多件。
我一眼就看到了商品栏中那件黑色的连体乳胶衣,商品栏里的乳胶衣没有了穿在瑶瑶身上时的那种饱满光亮,显得有些皱,但是上面干涸的白色的水渍却让它显得无比淫荡。
我发现商品介绍里的照片不止一张,就继续往下翻,第二张图片是一个清单,上面写着:
物品:爆奶乳胶衣物源:肉畜金瑶物源属性:处女、幼女、母猪、巨乳、无毛、喷水穿着时间:10小时穿着经历:乳交、掴奶、乳射、潮吹物品介绍:白嫩可爱的新晋处女肉畜瑶瑶穿了一整夜的淫靡乳胶衣,心里想着最爱的男友却全心侍奉主人,纯情与欲望交织的少女肉香,您是否感觉到了初恋的味道?
物品状态:已售罄我原本清纯可爱的瑶瑶,当晚竟然十个小时都穿着这件衣服,被昆宇用这样暴力的手段玩弄到了高潮,甚至还给昆宇乳交。我想象着瑶瑶捧着硕大的奶子趴在昆宇面前……而且我知道瑶瑶高潮的时候总是会痉挛昏厥,那这件衣服是在瑶瑶昏厥之后,被昆宇亲手扒下来的吗……?
我胡思乱想着翻到了第三张图片,这是一张gif格式的动图,图片上是一个有着雪白巨乳的女孩,她四肢包裹这件黑色胶衣,雪白的躯干露在视野中,在头上套着一个麻布袋子,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头歪向一边,四肢也垂在一边,好像是没有意识了。而在她一对白嫩的鲜奶夹出的乳沟里,却被射满了浓浓的白色精液,精液顺着乳沟流到她精致的肚脐,又从肚脐一直流到她雪白干净的阴阜上……
这是我那纯洁可爱,干净乖巧的瑶瑶吗?这就是那晚我离开之后在瑶瑶家里发生的事吗?那麻布头套下是不是瑶瑶?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幼琪吗?如果是,她是什么样的表情?昆宇的浓精射在了瑶瑶鲜嫩肥美的白肉上……
看着物品状态里已售罄三个字,我知道,这件被瑶瑶穿了十个小时的胶衣,现在已经在另一个猥琐男手中了,或许他此时此刻正闻着瑶瑶的肉香,看着物品说明里的瑶瑶的性感照片打手枪吧……
我又往下翻,乳胶衣下面的原味商品是一根海绵自慰棒,我点开物品信息,它几乎击溃了我对上一件物品不是瑶瑶的的最后一丝幻想:
物品:淫液自慰棒品源:肉畜袁幼琪物源属性:淫妓,三洞开,少女,巨乳,苗条,黑肉穿着时间:2小时穿着经历:自慰,口交物品描述:忠於爱情的清纯宝贝幼琪,为爱情进化为性感的黑肉妓女,在男友的猛烈攻击下,海绵材质的自慰棒已浸满她的蜜汁淫液,拿到您的身边,一撸全是水!
物品状态:已售罄再下面是一个男人拿着这跟自慰棒在一个少女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的动图,阴道被抽插的同时,少女精致的小屁眼里竟然还插着一根大棒骨,随着男人手里拿着自慰棒的抽送,女孩的屁股像波浪一样扭动。
女孩的头也被麻布袋子裹住,看不到样子,这就是上次女体盛照片上的瓜子脸女孩幼琪,也是瑶瑶的闺蜜。现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女体盛时的白嫩,而是呈现出一种古铜色的光亮肤色,最最性感的是,她的乳房和阴部还是雪白色的,应该是穿着内衣用美黑霜涂出来的颜色,让她显得野性中带着娇柔。
看来,瑶瑶的闺蜜幼琪交的那个叫小天的男朋友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竟然利用幼琪对他的爱,把幼琪变成了一个小妓女,还对她的身体做了如此大的改造,一个皮肤白皙的美丽女孩,就这样变成了一个黑肉骚逼。
正在这时,商城系统提示有新品上架,我急忙点开一看,第一张图片是一件脏兮兮的抹胸女仆装,一条白色蕾丝内裤,以及一双齐膝的白色丝袜. 女仆装的抹胸下面还有一个开口,穿上正好可以露出肚脐,下面的短裙更是非常短,只能盖住一半的大腿。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物品介绍:
物品:低胸齐逼女仆套装物源:肉畜金瑶物源属性:处女、幼女、母猪、巨乳、无毛、喷水穿着时间:5小时穿着经历:猥亵,捆绑,暴露,发情物品描述:
勤劳的小肉畜瑶瑶为还清欠款在台球厅做打工,化身性感小女仆。被小流氓上下其手,捆绑淩辱,敏感的肉体一边抗拒一边留下了晶莹的淫水。
另:购买物品赠送台球厅监控录像。
物品状态:销售中。
什么?我的瑶瑶竟然为了还清昆宇巧立的欠款而去台球厅那么乱的地方打工。
这段介绍看得我内心焦急,不过我现在已经弄不清我是在担心瑶瑶,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与过程。
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那件刚刚上架的女仆装,然后给面点师发信息,告诉他先给我视频,东西以后再取。
很快,一个视频文件发了过来,文件时长有半个多小时.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视频,一阵模糊过后,视频正式开始了。
只见视频是一个顶置摄像头拍摄的,可以看到小半个台球厅,左边的一张台球桌前,有三个人,剃着锅盖头,穿着豆豆鞋,一看就是典型的社会小青年。两个打球,另一个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抽烟。
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是无声的,不过还算清晰。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摄像头的盲区中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却显得珠圆玉润,穿着可爱性感的女仆装,女仆装的抹胸很小,但是女孩的胸发育的很大,两边肥嫩的乳肉都被抹胸挤了出来,和白藕般的玉臂贴在一起,而正中间,则露出深深的乳沟。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三杯水。
女孩是我的小可爱女友——金瑶。
瑶瑶走过来,把水放到沙发的长扶手上,对沙发上抽烟的人说了什么,然后礼貌地躹了个躬,转身走了。而瑶瑶鞠躬的这个动作,坐在她面前抽烟的男人刚好可以透过那小小的抹胸看到她的大奶。
女孩刚转身离开,刚才那个抽烟的小青年立刻站了起来,走到正在打球的两人面前,指着瑶瑶离开的方向不知道说了什么,另外两个人听完好像很高兴,露出了猥琐又屌丝的笑容。
打台球的两人又回到台前若无其事地打起了球,而那个抽烟的人对一边的盲区里挥了挥手,然后继续坐在沙发上抽烟。
不一会儿,瑶瑶又端着一杯饮料走了过来,那个抽烟的人没等瑶瑶放下装饮料的杯子就上去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人的手没有抓住杯子,而是把杯子碰倒了,一大杯饮料直直倒下去,一半撒在了地上,另一半洒在了瑶瑶的身上和抽烟男的身上。
瑶瑶非常慌乱地给对方鞠躬,然后去收拾地上的被子和汙渍,抽烟男倒好像没介意,而是从口袋里套出一张脏兮兮的纸巾作势要帮瑶瑶擦衣服。
他一只手抓住瑶瑶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拿着纸巾的手直接往瑶瑶胸前按去。
瑶瑶吓得一边摆手,好像在说不用(监控视频是没声音的),一边往后退去,不料一下子撞在一个正在打球的小青年身上。
那个小青年留着一个欠揍的锅盖头,染着一头黄毛,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见瑶瑶撞了他一下,立刻伸出手搂住了瑶瑶的腰,因为女仆装是露脐的,他的大手直接从瑶瑶背后转过来捏在了瑶瑶柔软的肚子肉上,然后指指点点地不知道在对瑶瑶说着什么。
瑶瑶低着头一边摇头一边挣紮,但是一只玉手被抽烟男抓住,软软的腰还被黄毛男紧紧搂住,根本不能挣脱,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第三个小青年又过来了,他看起来跟那个黄毛男长的有点像,可能是亲兄弟,不过没染头,留了个板寸。
板寸男上来就抓住了瑶瑶的另一只手,瑶瑶的两只手分别抓住,失去了抵抗能力。因为她穿的是一件抹胸女仆装,所以,她半个奶子一直到肩膀,都是裸露出来的,那个搂着她腰的黄毛直接绕到瑶瑶背后,在她光滑柔软的裸露肩膀上摸了起来。
瑶瑶的样子像是吓坏了,连挣紮都忘了,任由两人抓着她的手,闭起眼睛尽量地把自己缩起来,但是在三个小青年的控制下毫无意义,反而让一对大奶子性感地摇摆了几下。那个拿着纸巾的抽烟男,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边拿起那块纸巾在瑶瑶雪白滑腻的胸脯上擦了起来。
见瑶瑶不再反抗,三个人把瑶瑶架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抽烟男和平头男一人一边把小巧玲珑的女仆瑶瑶夹在了中间,两人不断地对瑶瑶说着什么,瑶瑶时而摇头,时而对他们说着一些简短的话,可惜在监控里一点都听不到。
只见这时,两个小青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抽烟男也早已把纸巾扔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开始抚摸瑶瑶那滑腻的肩膀和绵软雪白的胸脯,他们时而用手掌摩擦,时而用手指轻捏。
瑶瑶的双手虽然早已被放开,但是她却吓得忘了逃跑,等她反应过来想把两人推开的时候,两只手又突然被人抓住,举过了头顶。原来是刚才走开的黄毛男。
黄毛男把瑶瑶的双手举起来并拢在一起,然后拿出了一条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麻绳,把瑶瑶的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瑶瑶这次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而且由於双手举过头顶的拉力,迫使她的一对大奶子从胸前挺了起来。
三个小青年看到这副场景,嘴巴先是都夸张的张成一个O状,然后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我看到瑶瑶拼命扭动着被控制的身体,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时还是黄毛先忍不住了,因为他现在沙发背后,所以就势把瑶瑶按在了沙发靠背上,而他的一双手则向前一送,隔着薄薄的抹胸抓住了瑶瑶那挺拔柔软的乳房,揉捏起来。
另外两个人也不甘示弱,都在瑶瑶身上各个地方开始乱摸,摸了一会儿,一左一右两个人开始揉捏瑶瑶的奶子,而那个黄毛则把瑶瑶的头按在沙发靠背上,用肮脏的舌头去舔她的脖子,瑶瑶的脖子好像极其敏感,被黄毛的舌头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停的扭曲颤抖。
平头男和抽烟男见状,把瑶瑶的双腿分开,一条圆白肥嫩的大腿被架在了抽烟男的腿上,另一条则架在了平头男的腿上,两只猥琐的鹹猪手在瑶瑶的大腿内侧抚摸了起来。这个动作让瑶瑶本来就很短的小裙子早已经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的蕾丝三角内裤。
两人笑得更猥琐了,开始用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小内裤遮住的部位扫来扫去。
没想到这个动作惹了麻烦,瑶瑶还是个处女,终於忍受不了这样的猥亵,但由於双手双腿都不能动弹,只能用牙齿咬住了在她脖子上舔吻的黄毛的耳朵。
黄毛突然跳了起来,反手一个巴掌扇在瑶瑶稚嫩可爱的娃娃脸上,那白嫩的脸蛋立刻多了一片红印。黄毛好像非常生气,跳到一旁气急败坏地指着沙发上的瑶瑶说着什么,然后又指着平头男和抽烟男说了什么,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平头男和抽烟男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猥琐又有点凶狠的目光,只见他们继续揉捏着瑶瑶的双乳,突然抓住抹胸的下缘用力网上一撩,瑶瑶那肥硕白腻,充满甜美脂肪和胶原蛋白的巨乳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没了抹胸的束缚,瑶瑶的巨乳显得更圆,更大。
两人看着瑶瑶的乳球像水球一样弹出来,可爱又淫靡地在胸前颤抖,两个人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在瑶瑶的巨乳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几个大巴掌。
这时的瑶瑶已经泪流满面,但两个小青年并没有打算放过瑶瑶,而是反而把瑶瑶到了台球桌上,暗绿色带着烟疤的脏台球案,和瑶瑶幼嫩雪白的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此时的瑶瑶显得既无助,又诱人,让人恨不得立刻撕碎她。
两人解开瑶瑶手上的绳子,又把瑶瑶的腿打开成M型,把她的双手分别绑在了左腿和右腿的膝盖上。刚做好着一切,刚才离开的黄毛男拿着一根崭新的台球桿走了过来。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要用台球桿打瑶瑶?但我想错了,只见黄毛男对平头男和抽烟男摆了摆手,说了几句话,又指了指瑶瑶,两个人心领神会地笑着,走到台球桌上躺着的瑶瑶身边,一个人按住的瑶瑶的双腿,另一个人则扒开了瑶瑶那仅存的白色蕾丝内裤。
瑶瑶的内裤在刚才被猥亵的时候已经湿透了,两人见状又是一阵惊奇,只见随着内裤的扒去,瑶瑶雪白光滑的嫩屄露了出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像一对元宝贝的贝壳,圆圆的,鼓鼓的,中间露出一条泛着水光的粉红色缝隙。黄毛男猥琐地笑着,台起那根鸡蛋粗细的台球桿圆头,慢慢地抵在了瑶瑶流着蜜汁的小屄缝上。瑶瑶拼命地扭动挣紮,但是双手与双腿被绑住使不上力气。
我吓傻了,他们该不会是想用台球桿干瑶瑶吧?她还是个处女啊!我的瑶瑶,最后不会是被一根台球桿开苞的吧?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个想法,如果这是瑶瑶的第一次,那还不如把它给昆宇……
但是我阻止不了视频里事情的发生,只见那个黄毛举着球桿,在瑶瑶的粉嫩小缝缝上来回滑动,找寻着合适的插入角度,瑶瑶最敏感的小穴受到刺激,一股股的淫液从蜜穴里流出来,打湿了一小片桌案。
黄毛男不再滑动了,他好像找到了位置,握紧球桿,嘴里不知叨叨念念着什么,手扶着球桿向前推去。球桿的圆头挤开了瑶瑶那两块肥美圆润的阴唇肉,一点点向里挺去。
我在屏幕外,不忍心看这画面,但是又好像不想错过心爱的女孩被异物破处的瞬间,我感觉那根球桿捅进瑶瑶处女小穴的同时,也捅在我的心上。
然而就在球桿的圆头刚刚挤开瑶瑶的肥嫩阴唇,还没来得及插进阴道那个小小的孔洞的时候,只见瑶瑶突然扬头,樱桃小口张的大大的,双眼眼白向上翻,身体不停地抽搐起来,一股清水从她的小屄和球桿的交界处喷了出来,瑶瑶竟然被一根台球桿弄到高潮了。
瑶瑶的高潮十分猛烈,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才慢慢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的瑶瑶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小舌头吐出,双腿不停地颤抖,三个小青年看着瑶瑶这个样子好像也吓坏了,台球桿掉在了地上。
黄毛在瑶瑶白嫩的肉体上推了推,见瑶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保持那个表情,三个人也吓坏了,互相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左右看看没有人,就一起溜掉了,只留下高潮痉挛的白嫩肉畜瑶瑶,挺着雪白的巨乳,张着圆润肥白的大腿,躺在肮脏的台球桌上。
视频没有结束,过了大概一分钟,只见视频盲区里走出一个男人,他戴着口罩,但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昆宇,原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在一边看在眼里.昆宇走到台球桌旁,试了试瑶瑶的鼻息,又摸了摸瑶瑶的心跳,接着,又掰开瑶瑶粉嫩的小穴看了看,一切都无大碍,他伸出一只手在瑶瑶肥嫩的乳房上拍了拍,然后托起瑶瑶的腰,把裸露着双乳和小水屄的小肉畜,扛在了肩上缓缓地离开了。
这时,视频一黑,播放完了。
我在视频前久久不能平静,心里突突乱跳,有心疼,有难过,有庆幸,还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刺激和性欲,我的瑶瑶,可爱的纯洁的,爱拉大提琴,爱读书的可爱女朋友,那个原本只在我面前露出一丝妩媚的单纯小女生,竟然就这样被一根拿在陌生人手上的台球桿弄到了高潮,又被她的主人当成小母猪一样扛去了不知哪个空间,扒掉了她沾满淫液的猪皮……
————————————————————————之后的几天,「肉香铺子」又上新了一些新的原味物品,不过看介绍没有瑶瑶的了,有一两件是幼琪的,还有一些是我不认识的女生的,看来这个肉香铺子还真是祸害了不少女孩子。
我隔离的最后一天,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麻木了,我反而担心起来,不知道明天走出隔离点,见到瑶瑶和她说着什么,甚至不知道该不该见她,脑子昏昏沈沈的,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隔离点的电视能收到的台很少,我随便打开一个频道闭上眼在床上躺了下来。
这时,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註意力:
「於满查尔鉆矿的调查工作已接近尾声,经过两个半月的搜索,仍有6名xx勘探队成员在逃,拒有关部门透露,未落网的勘探队成员已被境外势力保护,追捕难度大大增加……」
听到这个勘探队的名字我突然跳了起来,xx勘探队,不就是瑶瑶家长所在的勘探队吗?难道……
我立刻上网搜索起来,原来在两个月前之前,新闻就公布了一则消息,xx勘探队在边境满查尔地区进行地质勘探的时候发现了一条纯度极高的鉆矿矿脉,但是勘探队成员起了贪念,并没有及时上报,而是和境外势力联手开采矿脉.事情暴露后,勘探队成员携巨款逃往国外,而在逃的名单上,赫然就有瑶瑶父母的名字。
看了看时间,看了看事件经过,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拿出纸笔算了一下时间线,慢慢地,脑海里拼接出了一条完整的事件讯息:
两个月之前正是我在大学第一学期末准备备考的时间,那段时间和瑶瑶联系比较少。那时候瑶瑶家应该就出事了,但是坚强的瑶瑶一是等父母的消息,二是怕影响我考试,并没有直接告诉我这件大事,而是先找了她的朋友幼琪来家里陪她,幼琪又带来了男朋友小天,小天又带来了昆宇。
而这段时间幼琪和小天腻在一起,只能由昆宇安慰和陪伴瑶瑶,慢慢地,瑶瑶对昆宇产生了依赖,再加上幼琪和小天的白日宣淫,本来就敏感的瑶瑶自然也会动情。
这时,瑶瑶的父母或是潜逃国外,或是锒铛入狱,不管哪种情况唯一能依赖的人就是昆宇了,昆宇趁虚而入,对瑶瑶展开了攻势。但由於有我这个男朋友,瑶瑶始终没有和昆宇做爱,只是接受了昆宇的调教。
在遭遇巨大变故后的瑶瑶,身体和心灵都极度脆弱,被经验丰富的昆宇直接调教成了肉畜的体质,甚至愿意奉献一切。但是她却坚持保留处女,坚强地没有因家中的变故倒下,支撑她的是调教吗?
也或许……我想起了瑶瑶在上次红色捆绑绳视频里对我说的话:「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也或许,支撑她的,是对我的爱,而昆宇的调教,身体的快感,只是瑶瑶忘记悲伤的借口!
我的瑶瑶这段时间受了多少苦,她的心里承受着怎样的打击,瑶瑶的家现在只有她自己了,我竟然一无所知!而且以昆宇的作风和性格,我甚至猜出了他的想法,瑶瑶的父母如果未来发达了,他拥有瑶瑶就等於拥有了巨大的财富,如果瑶瑶的父母未来不再出现,他就拥有了瑶瑶全部身体和心灵的控制权,,有了一个真正的小肉畜……细思极恐。
这时,我决定要救瑶瑶,我要把她从悬崖边拉回来,我要把她放在身边好好照顾。我不能再让她被昆宇控制,更不能让她为了还昆宇的钱去打工了,那么危险的事,怎么能是现在的她该做的!
对,我要去找她,好在这是隔离期的最后一天了,明天我就能去找到瑶瑶了,我要把所有的话都和她说清楚。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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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佳佳,今年24岁,刚刚大学毕业一年。我做的工作随你们怎
么称呼吧,出卖肉体已经两年多了,早已经习惯了男人们对我的各种侮辱和奸淫。但我要说的是,我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被迫的。
在大学的时候,我和其他女生没什么不同,一样的青春靓丽一样的天真烂漫。其实说起来,我还算是保守的女生,身材长相还算不错,也有很多男生追我。
但直到大二才正式和初恋男友确立关系,而破处则是两个月之后了。第一次虽然有些疼,却也充满幸福的感觉。男友强壮的身体和一整夜的激情让我第一次发觉做女人竟然有如此享受的一面。可是谁都没想到这幸福却很是短暂,几个月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那是大三开学的时候。我自己从老家坐火车回来,而男友要晚两天才回学校。倒黴的是,那天火车晚点了,原本8点多的车,直到快11点了才到站。我从站里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虽然是九月的天气,我穿着牛仔短裤和T恤却也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和男友打电话,他让我在火车站附近住一宿,明天再回学校。可我心疼住宿钱,毕竟打车一般只要五十多,而住店最少也得一两百,还不如打车回学校。可那时候太晚了,出租车司机们一听说要去郊区附近的大学,纷纷坐地起价,少则八九十,多的要竟然要一百五,完全就是宰人不眨眼。
当时我又急又气,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我发现一个平头小哥在不远处来回打量着我,见我眼神相对,就主动凑了过来。他小声对我说他可以拉我过去,因为他家就在我学校附近,正好就当顺路回家了,只要我给六十就行了。我当时真是很感动,也没多想,连忙说着谢谢就和他走了。
平头哥带着我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小停车场。一看到他的车我傻眼了,竟然是一辆又小又破的面包车。我以为他是出租车,原来竟是黑车。咣啷一声,他使劲拉开面包车的拉门,招呼我上车。当时我很犹豫,可是事已至此,眼看12点了,我也没别的办法。再加上小哥看起来个子不高,人也比较老实的样子,我心一横就上了车。
上车之后,平头小哥一边开车一边忙着发信息,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感觉他说话声音还有点好听,聊的也都很实在,慢慢的我就没开始那么紧张了。
大概走了一半的时候,小哥突然说他要顺路接个朋友,问我介意不。其实我是有点介意的,毕竟大晚上就我一个小姑娘。但是我没吱声,他就当默许了。
等他那朋友一上车,我就后悔了。他那个朋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中年男人,穿个大裤衩大背心,露出大片的纹身,一身浓烈的社会气息和酒气。光头男一屁股坐到副驾驶上,扭头瞅了我一眼,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吓得我浑身一颤。好在光头男并没有和我搭话,而是转头和平头哥聊了起来,要不然我得吓死。
汽车又回到原来的路线上,但是两个男人的聊得话题却越来越跑偏。平头小哥一口一个大哥,对光头哥各种吹捧,而光头哥则是一种炫耀的口气讲述着自己的经历。什么刚出来三个月,什么教训某某,什么剁手砍脚,什么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听得我毛骨悚然,缩在后面不敢吱声。
两个男人越聊越越大声。光头男还时不时的回头问我听了什么感觉,还亮出胳膊上不知道内容的纹身让我看。我哪里敢细看,啥也不敢说,只能嗯嗯的应付着。正在此时平头哥忽然把车一拐,从大马路上拐进了一条郊区小土路。一下子我就慌了,脑子一下子就就傻了,结结巴巴的问他怎么回事。平头哥倒是很平淡的说是送大哥回家,马上就到,让我别怕。
然而车并没有开到有人的地方,反而是开进了一片玉米地附近停了下来。此时的我已经吓得冒冷汗了,手里牢牢攥着手机和背包,身子不停地颤抖。还没等我开口问话,光头男便转头问我,小妹妹多大了?我一楞,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光头男见我不吭声,突然大声一吼,我他妈问你几岁了,你他妈聋吗!?这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回应道,2……21了。他俩似乎很欣赏我被吓到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平头哥接着问我,小妹妹有没有男朋友啊?此时我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了,嘴巴急促的呼吸着,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光头男见我点头,突然很不高兴,操,还以为捡到个雏呢,妈的,我就知道是他妈个骚货。
平头哥反而劝起光头男,大哥,雏有啥意思,叫都不会叫就知道喊疼,骚货干起来才爽啊。我一听这话,立马去拉车门,想跳车逃跑。然而这破面包车的拉门太难开了。等我费尽力气拉开车门,光头男已经站在门口,直接给我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一把将我推回车里,跟着就进了后排,咣当一声将车门关死。我紧紧地缩在座位的另一边,一边推他踹他一边向他们求饶,哭着求他们放过我。然而这又有什么用呢?
光头男几次想摸我抱我都被我挡开了。他恼羞成怒,一下子扑上来,全身压住了我,啪啪,直接扇了我两个大嘴巴子,打得我头昏眼花直冒金星,两个脸蛋火辣辣的疼。而下一刻,我红热的脸蛋便感到一个冰冷锋利的触感。平头哥转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在我眼前比划着。我眼睛一闭,完了,认命吧。
接下来的事,我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光头男一身酒气压在我身上,两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充满酒臭的嘴巴胡乱的亲这亲那,还不停的说着污言秽语,什么好大的奶子,好嫩的脸蛋,大白腿摸着真他妈爽,还问我骚逼被几个男人干过了之类的。平头哥就在旁边起哄,问光头男摸着感觉如何,是不是比小丽的摸着爽,比晶晶的还大还软之类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感到恶心反胃,而我除了小声的求饶以外,不敢再做任何抵抗了,甚至连求饶都不敢多说,怕激怒了他们小命不保。
光头男见我老实一点了,就伸手连扯带拖扒掉了我的牛仔短裤和T恤,只剩里面的粉色蕾丝内裤和胸罩。那是我新买的,本打算给男友惊喜的。光头哥看到这一套一下子很兴奋,在我胸罩和内裤上来回摸着蹭着。我伸手去挡,结果光头哥又给了我两巴掌,还更加大声的辱骂起来,操他妈逼的,女大学生就是他妈不一样,高级啊,比晶晶那种贱货好玩多了。平头哥也从驾驶位扭过身来,伸手进我的胸罩里摸了起来,边摸边说,诶呦,我操这手感,这大小弹性,极品啊。大哥,这妞这奶子就得值八百,哈哈。两个人一起淫笑起来,在我身上揉玩弄捏的更起劲了。
我被他俩揉捏的有点疼,不禁轻叫了两声。光头男一听又叫道,我操这小骚动静,来,让哥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说完就起身脱掉自己的短裤和裤衩,两手上下一拽就彻底将我扒光,拽起我的双腿分开架了起来。我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光头男抱着我的大腿根,调整了几下姿势。我能感到他那玩意儿已经顶到了我的洞口。下一刻我便直接叫了起来,因为他的插入太猛了,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对着我并不湿润的洞口,硬生生的用蛮力把那玩意顶了进去。
那感觉让我想起了破处那时候。可我男友的东西并没有光头男那么粗大,动作也很温柔,那时候我是疼中带爽。相比之下,光头男那玩意却没给我带来丝毫快感,只是单纯的痛苦。
可我痛苦地呻吟反而让光头男更加兴奋。他弯腰趴在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像头醉酒的肥猪一样压在我身上吭哧吭哧的抽动起来。粗重的喘息混着恶臭的酒气直喷我的脸上,我睁开眼便看到他那凶狠丑恶的脸上挂满了淫笑,我竟然被这样的男人给侮辱了。
虽然我是被光头男野蛮粗暴的奸淫,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可身体还是本能的起了一些反应。随着他的动作,我能感到阴道变得润滑了一些。这让光头男的抽动逐渐顺滑起来,我自己感觉也没那么疼了。估计光头男也感觉到了,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一边啃咬玩弄着我的奶子一边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我咬牙坚持着,只期望这是一场噩梦,赶紧过去就好。可是事与愿违,光头男干了我好久好久,具体时间不清楚,但是肯定远长於我男友。一直干到我浑身无力,再也坚持不住,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抵抗之力。
我一条腿搁在座椅背上,另一条腿被光头男压着,脚丫翘在空中,随着他的抽插无力的晃动着,两腿之间的逼逼完全张开着接受他那玩意的奸淫。我能感到他那东西特别粗大,一进一出在我体内来回进出摩擦的感觉很强烈,但是我却没有舒服的感觉。
不知道干了多久,平头哥在一旁催他快点。光头男便更加猛烈地干了起来,连整个车都摇晃起来。被这样的猛操,没有哪个女人还能忍得住。我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肩膀,嘴里也叫出声来。在我的叫声中,光头男越干越快,忽然间大吼一声,死命的把那玩意顶入我的体内。我连忙叫着不要不要,拼命去推他,然而这都无济於事。他死死的压住我,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张着两腿迎接他的一切。
我能感觉到他那玩意在我体内深处猛地跳了几下,猛地喷了几下。我知道他结束了,同时我的过往生活也结束了。光头男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趴在我身上,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从我体内把那玩意抽出来,紧接着一股热流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一直流到屁股和坐垫上。拔出去之后,他还不忘捏了几下奶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叫着,这骚逼操的真鸡巴过瘾。
光头哥刚退出车外,还没等我起身收拾一下,平头哥就窜了进来。我双腿大张,还保持着刚被插的姿势,就又被他操了进来。不知道是他那玩意大小比较合适,还是下面足够湿滑了,总之他的进入就要舒服许多,深入的过程竟让我有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平头哥一插到底,连叫了几声真鸡巴紧好爽,然后抓着我的奶子就开始操我了。平头哥操的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的顶在我的花心上,让我难以抑制的呻吟起来。
我从没想过我竟然会被强奸出了快感。但是身体的感觉不是假的,随着他的抽插,我下身的快感越发强烈。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起平头哥的动作,嘴里的呻吟也变得愈发淫靡动听。我心里万分羞愧,我怎么会被他操爽了呢。但此时我已经没什么可矜持得了,一个是操,两个也是操,除了挨操我还能做什么?
平头哥不像光头男那样简单粗暴的操我。他不停地变换着操我的节奏,不停地用嘴巴和手刺激着我身体的敏感点。乳头,耳朵,脖子,大腿,豆豆,每个地方都被他弄得好舒服。一瞬间,我竟然对平头哥产生了某种感觉,突然好想让他一直操下去。我竟然主动伸手搂住了他,他也用更加卖力的动作回应了我。
在他连绵不断的抽插中,我迎来了人生第一次车震高潮,也是第一次强奸高潮。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和男友时更加敏感,阴道的收缩也更强烈。随着高潮的沖击,我不可抑制的叫了起来,双腿死死缠住平头哥的腰身,用自己的逼逼全力迎合着他的撞击。平头哥也忍受不住了,全力抱住我,连沖几十下,最终低吼一声,将他滚烫的精华深深的注入了我体内。
一切归於平静。简单整理之后,他们又带着我开车回到大路上。光头哥本打算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地的玉米地里不管,但是在我的哀求和平头哥的劝说下又同意把我送到学校附近,当然前提是我不能报警也不能告诉别人。
回去的路上,两个男人还在交流刚才轮奸我的感觉,还时不时在我身上摸几下。而我则是心如死水,呆呆的看着车窗外,连害怕的感觉也没有了,只感觉刚才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就好像没发生在我身上。
忽然一脚急刹车将我拉回现实。我茫然的看着平头哥将车掉头,甚至没有出声去问他们要干嘛。不一会,车又回到了刚才的玉米地。
这次我被他们拉出车外,拉到车灯前,短裤和内裤被扒到地上,上衣和胸罩被撩到肩头,然后弯着腰撅着屁股,就这样被他俩一前一后再度奸淫起来。两根鸡巴来回的交替着操弄着我的逼逼和嘴巴,时而粗暴野蛮,时而舒缓畅快。在这轮番的奸淫中我彻底崩溃了。
我记不清被干了几次,被干了多久。只记得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我的嘴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逼逼里不停地流出精液,内裤和胸罩也被撕烂了,衣服上身上也都是精液和泥。
最后,我被他们扔在离学校大门远一点的地方。临走还不忘威胁我,敢说出去就杀了我,我不敢出声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等他们开车走远了,我一个人蹲在路边放声大哭,哭了好久。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无论是同学老师,还是男友和闺蜜。我尽力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唯一不同是每次和男友做爱之后,我都要不可抑制的流泪哭泣。男友问起,我就说是因为高潮太爽太刺激了,慢慢他也就信了。我以为只要自己扛住了,这一切早晚会过去,然而我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
临近寒假的时候,我正忙着覆习期末考试。忽然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对面一开口,我就僵住了,身体就仿佛大冬天没穿衣服一样。
那是平头哥的声音。他淡定的说出了我的姓名班级学号,让我这就去校门口见他。我哀求他,求他放过我。但他只是说了一句,10分钟不来他就进来找我。
校门口对面的街边,还是那辆破烂的面包车。我低着头,用帽子遮住脸,快步走到车边。一上车,车就开动了。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要干嘛,他就扔给我一个手机。打开一看,我一下就傻了,里面竟然是他们轮奸我的照片和录像。我逐个翻看过去,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里面有我在车里被光头男压在身下操的,有我在车灯前撅着屁股被两个人轮操的,还有我跪在地上为他俩舔鸡巴的,还有我嘴里含着精液叫他们爸爸的。看着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那录像里的我竟然是这么一个骚货。被人轮奸了,竟然比伺候男友时更主动的伺候着两个人的大鸡巴。赵佳怡啊,赵佳怡,没想到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骚货啊。
忽然间,车停了。我一擡头,看到一家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平头哥笑着对我说,你这么极品的骚货在学校里上学太可惜了,来,我带你好好玩玩吧。以后你还得感谢哥呢。
我茫然的跟着他进了夜总会,进了深处的一个包间。一开门,里面沙发上坐着5男1女。准确的说是一个凹凸有致的女人横躺在五个男人腿上,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此时更是淩乱不堪衣不蔽体。让人佩服的是几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揉去,她还能坚持拿着话筒唱歌。
接下来的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一瓶瓶啤酒被灌下肚,一件件衣服被扒光,一双双大手在身上乱摸,一根根鸡巴在我体内轮番发泄。平头哥向他们炫耀着之前轮奸我的经过,更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和野性。沙发上,茶几上,地上,卫生间里,包厢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被奸淫的痕迹。直到第二天中午,赤身裸体满身精液昏睡在沙发上的我才被晶晶叫醒。对了,晶晶就是一开始包间里那个女人。
那一晚,我不仅收获了六个男人的精液,还有1万多的消费账单,和肚子里不知是谁的孩子。要不是夜总会的李姐出面帮助了我,让我和晶晶成了同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女人嘛,挨操多了也就习惯了。现在晶晶还经常和客人宣扬那天的经历。每次她和客人说完,客人都要忍不住把我也叫过去,非要我当面再说一遍。可每次我说到一半,客人的鸡巴就已经插进来了,嗨,不过这倒也能多赚点。
行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晶晶那个骚货又叫我了。诶,刚休息了半个小时而已,那个骚逼自己挨操就行了,还要带上我。哦,对了,各位客官别光听我说啊,记得来捧场啊。8号佳佳,随时为您服务~ |
「你怎么跑来啦?」我抱住学强的脖颈吃吃笑着问道。
我的身体接触到他光溜溜的身子,立刻感到他也是一丝未挂。
「他们都出去了。」学强说着手已抓住我的乳房。
「乖乖,昨天你师母和敏敏没让你玩呀?」我感到学强的阴茎已是硬梆梆地顶在我的肚皮上,就握在手心轻轻撸动着。
「没有。」学强答着就爬到我的身上。
「一大早就想要呀?」我的乳房被学强揉弄的肿胀起来。
「是的。」学强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移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她们不让你玩,我也不让你玩。」我假意夹紧双腿。
「好姐姐,你想让我急死是不是?」学强的指尖顺着我的肉缝还是按在我的阴蒂上。
「让你玩,让你玩。」我被学强一按一揉,心中一阵瘙痒难耐,双腿不禁大张开来。我撸了一把学强的阴茎撒娇道:「不过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学强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答应着。
「不许反悔呀。」我撒娇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和你师母好上的。」
「嗯,行。」
「噢……乖乖……好硬呀……」在学强回答我时,我感到他那根在我手心中的肉棒突然硬了好几倍。
没过两分钟,学强就开始狂干着我那瘙痒难耐的肉穴。
等学强从我紧缠着他的腰部的双腿之间翻身躺到床上后,我把一条枕巾塞到自己的阴部然后偎到他身边,开始听他讲他和汪局的故事:每次和师母性交的时候我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不仅是因为师母独有的气质吸引着我,更主要的是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因为有了她,我才拥有了敏敏,也能和彤彤姐保持着男女关系。
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像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在自己头上,当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原来还有这样美好的事情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是大一的暑假,我因为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所以留在学校没有回家。
我最近有些失意,敏敏好像有意在疏远我。要知道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即使现在还没有确认的恋爱关系,可在周围同学们的眼里,我们俩儿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我挺纳闷。后来发现敏敏总是往吴教授那里跑。我不太理解,虽然敏敏是吴教授的课代表,那也用不着天天去吧。
我原想问问敏敏为什么不爱理我了,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而且又怕她生气。直到暑假开始,敏敏回了家,我都没有问成她。
等敏敏走后,我也就不再胡思乱想,整天忙着备课和家教的那点事。
距离。我自己安慰自己说我还不是她男朋友呢,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我们班就剩下了两三个人,整栋宿舍楼里也是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进进出出,没了平日的熙熙嚷嚷。
晚上没事,一个人呆在屋里百无聊赖,除了偶尔备备第二天的课以外,基本上都是在上网浏览些黄色网站,别的也没的干。我喜欢看些有关熟女的图片、电以及多毛且肥厚的阴部,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想大概在我这个年龄的许多男生都有些恋母情结吧。
等关了灯躺在床上,我常常握住自己坚硬的肉棒幻想着一位丰满的中年妇人——那不是自己中学时的老师就是邻居家的阿姨——正骑在上面上下颠动。不知多少次就这样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就在这个无聊的暑假过去了一半多的一个傍晚,我的宿舍门被敲响了。当时来串门,急忙关掉网页,喊了声「等一下」,就跑去开门。
等我打开房门,我一下呆住了。一位个子不高丰满端庄的中年女人正站在我的门外。
「阿姨……您找……」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自己赤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沙滩短裤,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阴茎没有完全退血,在我的前面把沙滩短裤支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你是赵学强吗?」对面的阿姨的余光似乎瞟到了我下面的尴尬,不过她像是并没有太在意,笑吟吟朝我问道。
「是的。」我忙答道。
「我丈夫是你们的吴教授。」阿姨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不好意思,师母。」从眼前这个中年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高雅气质使我立刻相信了她就是我的师母。我回头望了望杂乱的宿舍,不知该不该请师母进来。
「我能进去吗?」师母继续笑着问我道。
「当然可以。」说着,我忙让开门请师母进来。然后,胡乱抓了件T恤衫套在身上。
「师母请坐。」这会儿我才定神打量了一眼师母,只见她看上去四十来岁,雪白的面孔端庄温和,稍微打了些腮红,眉宇间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满头黑发整齐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一身浅灰色套裙,紧裹在她那丰满的身体上。一对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衣领的开口处能看到一条白皙的、深深的乳沟。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诱人气息。我有些纳闷,师母怎么找到我这儿来啦?
「男孩子都是不注意整洁。」师母一进屋,瞧着我杂乱的床铺笑着说道。
「我来帮你收拾收拾吧。」说着,师母帮我整理起床铺。我真的不好意思,和师母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帮我收拾房间。尤其是我的床脚还有两条粘着干结了的精液的内裤,「别……」我的劝阻话还没出口,师母已经动手收拾起我的房间。
大约也就是十分钟的样子,我的宿舍变得整整齐齐,我的一堆换洗下来的脏衣服连同那两条内裤被整齐的摆放在了我的脸盆里。
「师母,您受累啦。」我忙请师母坐下。
「没有关系,我来没有打搅到你吧?」师母坐下后,可能是因为干活有些累啦,她那高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了几下,那对丰满的乳房像是要从领口挤出来似的。我看着脸一红,使劲咽了口唾沫,然后清了清嗓子答道:「没有,没有。」
「学强,你最近忙吗?」师母又问道。
「不忙,不忙。」
「我听说你现在在做家教?」
「是的。不过,师母有什么事请尽管讲。」我的眼光不自主地再次扫过师母那条白嫩的乳沟。
「那你明天晚上七点钟能到我家帮我收拾收拾房间吗?」师母笑吟吟地盯着我问道,似乎是怕我拒绝,似乎又像是察觉到我的不轨,双手合十立在自己胸前。
「好的,好的。没问题,师母。」我忙答应道,心中有些失望地头微微低了下来。
「那我给你写一下我家的地址。有纸和笔吗?」听到师母吩咐,我忙找来我的通讯录和一杆笔。
师母写好她家的地址交给我,然后说道:「别忘了,明天晚上七点。」
「我一定去。」我朝师母使劲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那我就先走了。」当她想要站起身时,裙边像是被凳子角挂住了,她弯腰低头去撩自己的裙边。妈呀!师母没带乳罩,透过她的领口,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那对肥嘟嘟的乳房,以及微褐色的乳晕和一双圆滚滚的乳头。我的鼻血差点没有喷出来,已经软下去的阴茎竟然「呼」的一下直立起来,本来已欠起屁股准备送她,只好停在那里。还好桌子挡住了我膨胀的下身。
师母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她冲我淡淡一笑:「别起来了,学强。我先走了。对了,你可以把你的脏衣服带来,我用洗衣机帮你洗洗。明天见。「「明天见。」我真的不敢站起身,我怕让师母看到我下体的冲动,可不站起来我又觉得自己太不礼貌,只好勉强地欠欠身。
师母走到房门前回身又朝我嫣然一笑,说了句「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见吧,学强。」就带上门走了。
我快要崩溃了,我没想到师母如此优美如此有气质。一整个晚上,师母的笑容,师母的体态,尤其是师母的那对肥大白皙的乳房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飘荡。
我好不容易刚睡下,就听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唤着:「学强,学强,你怎么说好了来我家帮忙,却没来呀?」
「我,我……」我睁开眼惊讶地看到师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床前,就慌忙坐起来说道:「师母,你不是说明天吗?」
毛巾被从我身上滑落,我的肉棒冲着师母直挺挺僵立在两腿之间。
「你不是好孩子。自己记差了,还不认错。我要罚你。」师母笑吟吟地冲我说道,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师母,我认罚。」我贪婪地盯着师母的肉体,轻声认错。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打你的屁股。」师母的声音轻柔却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听话地趴在自己的床铺上,把屁股冲着她高高地翘了起来,我那根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吊在小腹下面。
「啪啪」我没有料到师母拍打我的屁股是那么轻柔。
「好孩子,妈妈怎么舍得打你呢?」师母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在我身后轻声说道:「学强,跟着我说,我是妈妈的好孩子。」
「我是妈妈的好孩子。」我顺从地跟着师母重复道。
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她那温暖柔嫩的手掌能再重一点再快一点拍打我的屁股。
「听妈妈的话。」师母果然加快了拍打我的力度和速度,每当她的手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我都感到有一股血流冲进我的阴茎,使它兴奋的跳动一下。
「听妈妈的话。」
「以后不再犯错。」
「犯了错也会主动承认,及时改正。」
「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
「这才是……」我还没有跟着她说完,就感觉师母停止拍打我的屁股。我刚要恳求师母继续拍打我,却发现师母那只肉肉的小手把我悬空的阴茎按在小腹上。
「学强,你的坏水太多了。妈妈帮你放一放。」说着,师母用力地在我的小腹上揉压着我那已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
「嗯……」被师母弄得没有几下,我就舒服地呻吟一声,全身紧绷、双目紧闭,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当最后一滴精液从体内排出后,我浑身打了个冷战,睁开了双眼。
寝室里一片漆黑,我正趴在自己的床铺上,小腹下面一片潮湿。哎……原来是一场春梦。
第二天我提前到了师母的楼下,等到差不多七点,我按响了师母家的门号。
师母在门禁里问了一声就给我打开了门。
师母家在顶楼,我进了她家发现她家非常大,装修得很豪华。
同师母问好过后,她告诉我吴教授这一段不在家,保姆又辞工了,她临时还没找到合适的,就给吴教授打电话。吴教授问了系里后,知道我在学校勤工俭学,就告诉她不如请我来家里帮帮忙,工资好商量。
听到师母要给我发工资,我忙说不用了,帮吴教授和师母的忙是应该的。
师母没再说什么。我就开始从客厅开始忙碌起来。我原以为打扫卫生是件容易的事,可擦桌子、吸地毯、拖地这些杂活凑在一起不光是把我累得腰酸背痛,忙到快九点了,也只是把师母家的一楼将将清理了一边。师母的家确实有点儿大。
今天师母穿得很休闲,上身白色小碎花宽肩无袖丝绸背心,下身同样颜色、花纹、质地的宽腿长裤。我隐约能看到师母里面淡粉色的乳罩和三角短裤。每次她从我眼前走过,那对圆鼓鼓的乳房都会在她胸前颤个不停,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瞄几眼,我的阴茎同时就会不听话地充血膨胀。还好,我大多数时间是在弯腰低头干活,我的裤子不至于被顶起个让人难堪的大包。
我在擦拭师母的家庭照片时,发现一张师母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师母大概二十来岁,好苗条、好清秀。我又看到一张她的全家福,从她儿女的年龄上判断师母应该已经五十左右岁了。可师母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不像五十来岁的人。对比她年轻的时候,我倒是更喜欢她现在丰满的身材和华贵的容貌。
中间师母几次让我歇会儿,我为了在她面前表现自己,一刻都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辛苦你了,学强。」九点多一点,师母再次从楼上下来,对我说道:「太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要不然……明晚我接着把楼上打扫啦?」
「那就太麻烦你啦。」
「没关系的,师母。那我就先走啦。」
「等等,学强。看把你累得一身汗。你到楼上洗个澡再走吧。」
「也好。」我答应着跟着师母走到楼上,进到为客人准备的卫生间。
「你看,我们的洗衣机在这里。我让你把脏衣服带过来洗洗,你忘了吧?」
「是。」
「明天记着带过来。要做个听话的好孩子。」说着,师母给我找了一条浴巾放在洗衣机上。
「好的。」我有些呆住了,师母怎么说出昨晚在我梦里对我说的话啦。
等师母退出后,我环视了一下卫生间,发现它确实不小,不光有浴盆、坐便、洗面台还有放洗衣机的地方。
我把脱下来的衣服丢在洗衣机上,洗衣机旁的一个洗衣筐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筐底有几件师母换下来的衣服。我顺手翻了一下,上面是件连衣裙,下面有两只乳罩、两条丝袜,还有三角内裤。我捡起一条白色的内裤,翻到内侧端详来,我发现内裤的底带上,有一片五分硬币大小的淡黄色的结块,边上还粘着两根弯曲的阴毛。啊!这一定是师母阴道中的分泌物和师母的阴毛。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女人的内裤、女人的分泌物和女人的阴毛。我不由地把师母内裤上的斑块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女人身上才有的一股骚味,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地把师母的内裤按在自己的鼻孔上,又深吸了两口。我下面那根今天已经硬了软、软了硬至少十几次的阴茎随之又翘了起来。
「学强,你在干嘛呢?怎么进去半天也不洗呀?」是师母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我浑身一惊,顺口答道:「马上就好。」
就慌忙把师母的内裤扔进洗衣筐内,打开凉水,冲了进去。
经过凉水冲洗的身体不再躁动。我整理好自己,走下楼来。
「今天太谢谢你啦,学强。」师母在楼下等着我,她手里拿着只手机。问我道:「你有手机吗?」
「没有。」
「那太巧了,我们单位发了部手机,你先拿去用吧。这样我们联系起来会方便些。」
「师母,这怎么能行呢?」我推辞道。
「师母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说着,师母把手机硬塞到我的手中。她圆圆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掌的一刹那,我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师母的肌肤太滑腻、太柔软啦!比敏敏纤细的手指肉感一百倍。
「那就谢谢师母啦。」我看着师母坚定的眼神,忙从她手中接过了手机。
「不用客气,学强。明天你早些来,五点半来吧。我下班回来给你做饭吃。」
「这……」我刚开口,师母就打断我说道:「快回去吧,不然你要赶不上公车啦。」
师母把我送到门口时又叮嘱我道:「别忘了把你的脏衣服带来。」
等我快到宿舍的时候,师母送我的手机响了。
「学强,回到宿舍了吗?」是师母亲切的声音。
「马上就到了。」
「那就好,路上小心点儿。这是我的号码,你存起来吧。」师母柔声地说完后挂掉了电话。
躺在床上,我好后悔没有把师母的阴毛带回来,脑子里一直在回味着当师母把手机塞进我的手里时她那滑嫩的指尖触到我的掌心给我带来的触电感。我知道我深深迷恋上了自己的师母。有时大脑稍微清醒,我就骂着自己怎么可以对师母动了邪念,她可是自己老师的爱人,年龄应该比自己的母亲都大。可师母优雅、温柔的笑容、丰满的身材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立刻有种想抱住她、亲她的冲动。我知道自己在这种畸形的单相思中不能自拔了。我能从师母对我的态度中感受到她对我有一种母亲般的关爱。可是师母呀,你是否会像一个女人爱男人一样的爱我,而不仅仅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痛爱呢?
不管那么多了,我的脑海里被师母跳动的丰乳、扭动的肥臀占据了,我的手紧紧攥住自己那根硬得快要爆裂的肉棒……
第二天我穿上自己最心爱的短裤和T恤衫到了师母家,立在门口的师母穿了个紧身小棉背心和黑色短裤,大半个雪白的胸脯和一条深深地乳沟暴露在我的面前,她明显是没有戴乳罩,两粒乳头在胸前的衣服上顶出两个圆包。我的血液立刻奔腾起来。
「来啦,学强,别愣着,快进来。」师母招呼着有些发呆的我。
「嗯……师母……我给您买了个丝巾。」我忙移开盯在她胸口的目光,闪身进门并忙从我的背包中掏出一个小扁纸盒,里面是我今早特意去给她买的一条丝巾。
「唉,学强,你还一个学生,没有收入,给我买礼物,让我怎么过意的去呢?这个多少钱?我给你。「「师母,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您就收下吧。」我把纸盒递到她手上。
「不行,不行……」师母向外推着,没有接。
「您昨天不是还送我手机了吗?我怎么能不谢谢您呢?」我趁机拉起师母肉肉的手,把纸盒塞进她的手里。
「那就谢谢你啦。」师母说着,接过纸盒,并牵着我的手进了屋。我的心「嘣嘣」狂跳,直到进了客厅才不舍地放开师母的小手。
吃饭的时候我和师母聊了很多,当时我不知道师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我能从她的言谈中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渊博,我内心除了爱恋眼前这位端庄、高贵的师母又陡然升起一股由衷的敬佩。
吃完饭,师母没让我收拾碗筷,我说了句「我去收拾楼上了。」就有些不舍地离开了她。
「别忘了把你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我一会儿帮你洗。」
「谢谢师母。」
上了楼,我找师母说的吧自己的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我又去看它旁边的洗衣筐,那里面多了一套粉红色的乳罩和内裤。我顺手拿起内裤翻开裤裆处。「啊!」
上面的分泌物比白色那条上的多出许多。我迫不及待地提起来放到鼻子下面,一股诱人的腥骚气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扑击我的鼻孔,我的阴茎在这一刻直立了起来。我把师母的内裤按在自己的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好让师母身上的味道充分融进我的肺里。由于害怕师母上来发现我的不雅,我慌忙把她的内裤放回洗衣筐,按了一下自己那根翘起的肉棍,走出小浴室,开始打扫起房间。
等把楼上全部打扫完又是晚上九点多了。中间师母上来了两次,她让我休息,可我说不累,她就没再说太多,进了小浴室把我的衣服给洗了。
我下了楼,师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的那堆衣服已被晾在了阳台上。
「学强,累了吧?来,休息会儿。」师母边说边拍拍她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不累,不累。」不过我还是挨着师母坐了下来。
电视里正播放着我没看过的一个电视剧。我注意到茶几上我给师母的纸盒打开着,我给她买的那条漂亮的丝巾正摊在上面。
「学强,谢谢你帮我打扫卫生。喝点可乐吧。」师母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说道。
「没事的。谢谢师母。」我端起杯子喝了几口。
「也谢谢你送我东西。这条丝巾真漂亮。」
「您喜欢吗?」
「喜欢。」师母拿起丝巾递给我接着说道:「来,学强,帮我系上看看。」
我拿过丝巾。师母朝我转过身,低下头,一手把脑后的长发撩了起来。我忙把丝巾绕过脖颈。无意中我低头瞄到了师母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不好,我的阴茎迅速充血膨胀起来。我的心跳不禁加快,手也跟着微微抖了起来。本来我就不知道如何给女人系丝巾,这下更是忙了几下都没有把丝巾打成各结。我的手倒是有意无意地在师母雪白的脖颈上碰了几下,触到了她柔软的肌肤。师母肌肤的滑腻手感使我的阴茎立刻要从两腿间直立起来,我忙夹紧了大腿。也不知道师母发现了没有我的尴尬。
「看你笨手笨脚的。」师母此时抬起头,嗔怪着我,并把丝巾从我的手里拉了过去,熟练地打了个结,然后歪着头笑着问我道:「学强,你看怎么样?」
她的脸有些红,也不知是低头低的造成的还是看到我下体的变化而害羞造成的。
「师母,真漂亮。」我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是丝巾真漂亮?」师母眉目中透出一丝挑逗的神情。
「是师母您真漂亮。」我有些局促地说道。
「别骗我啦。我老了,那还漂亮呀。你们这些小伙子就是喜欢那些年轻的。」
师母指着电视上广告里的一名妖艳女生对我说道。
听师母这么说,我急忙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您真得很漂亮,比她们漂亮多了。」
我说的当然是真心话,在我的心里,师母的容颜和气质有着其他女性无法比拟的吸引力。她眼角几缕细细的鱼尾纹可能在其他人看来是女性衰老的表现,可在我眼里却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力。虽然我们才刚刚认识了两天,而且她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的母亲了,但她就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她那雪白的乳房摸上去一定是又软又滑。
「行啦,学强,谢谢你夸我。没想到你看上去老实,嘴上却挺会讨人喜欢的。」
师母笑呵呵地在我肩头拍了一下,接着说道:「时间太晚了,你别回去啦,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这……」我心里是求之不得,可嘴上却吞吐着有些不知所措。
「快上去洗个澡,你就睡在浴室左边的房间就好啦。」师母在我的肩头推了一下催促道:「听话,快去吧。」
师母的话像是有无限的魔力,我顺从地走上楼去。
我刚冲洗完关上「哗哗」的水流,就听见「学强,学强。」师母的叫声急切地从她的卧室响了起来。
我顾不上身上还湿着,顺手抄起条浴巾裹在腰间,就冲出小浴室跑进师母的卧室。可卧室里并没有她的身影。由于担心师母出什么事,我的心猛地「砰砰」
直跳。
「在这里。」师母的声音从她卧室的浴室中传了出来。
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迅速走进了师母的浴室。
浴室里,浴盆中的水龙头正「哗哗」的流着水,师母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弯着腰在试着水温。我看师母没事,提起的心也就放回了肚子里。
师母听到我进来也没转身,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由于她身上的浴巾不长,我从她身后看到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直到大腿根都露在外面。我抑制不住冲动,稍微弯腰朝她的大腿中间窥视过去。师母没有穿内裤,我瞄见了她白嫩的肛门口以及夹在大腿中间的一条褐色隆起的肉缝。
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真真实实的女人的隐私处,我周身的血液一下沸腾起来并涌入大脑,心脏极度地「砰砰」乱跳,整个人差点晕倒在她身后。
「学强,愣在那了干嘛,快帮我看看,这水怎么是凉的?」师母仍然没有回头只是唤着我。
我连忙深吸一口气,挤到她身边,伸手去摸水流,果然是凉的。我调整了一下冷热水龙头,水流变得温和起来。
「好了,师母。应该可以了。」
师母的胳膊贴着我的,那滑滑嫩嫩的肉感让我的阴茎在浴巾后面「嗵」的一下直立起来。
「谢谢你,学强。可能是你那边在用水,我这边的就不稳定了。」师母好暧昧地望了我一眼用自己的胳膊在我的胳膊上蹭了一下,轻柔地说道。
「不用谢。」我师母勾人的目光和滑嫩的肌肤让我的鼻血几乎要喷出来,下身涨得到有些疼痛。
「上个月物业修过一次,现在看来还要找他们来看看啦。」说着,师母试了一下水,和我一起直起腰。
就在这时,那条包裹着师母身体的雪白的浴巾突然滑落下去,师母丰满诱人的胴体立刻暴露在我的眼前,她那对沉甸甸吊在胸前的乳房一下子吸引住我的眼球,它们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好大好软呀!
师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白皙的脸颊腾的一下子变成赤红。她羞涩地望着我一动不动。我很惊讶我师母没有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而是吃吃地盯着我,似乎她并不急着遮挡起呈现在我眼前的肉体,师母的眼光里起初的羞涩已消失殆尽,出现一丝盼望。我的大脑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抓住师母的一条手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可能是我的动作有些慌张,我身上的那条浴巾也滑落到了地上。我和师母赤裸裸的肉体贴在一起。
就在师母的肥大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上的一刹那,立刻感到它们是那么的柔软滑腻。还有她那毛绒绒的小腹正好把我竖起的阴茎压在我们两人之间。
「学强,你想干什么?」师母闭起双眼把脸侧向一边,声音很轻,我从她的声音中没有感觉到丝毫我担心会有的愤怒。
「师母……你……太美了……我帮您洗吧……」我盯着怀里这个比自己母亲年龄可能还大的女人,已经紧张得语无伦次。此时我才开始有些担心她会拒绝我。
「别……别这样……我可是你的师母呀。」师母朝外推着我,可力量并不大,同时撅着屁股向后躲闪着我贴在她小腹上的龟头。
「师母……」我紧紧地抱着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让低头去吻她的嘴唇。
「别这样……别这样……」师母我怀里扭着上身,她那对软软的乳房在我的口来回摩擦着,刺激的我浑身血脉贲张,她的阴毛刮的我龟头快要迸射出精液。
「师母……我爱你……」我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身体像燃烧起来一样发烫,只是一面含糊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一面死死抱住她的身体,好让她对柔软的丰乳更紧贴的在我的胸口上,并把自己那条涨得要爆裂、烫得要开锅的阴茎死死压在她的肥软的下腹上。心中不停在提醒自己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射出来呀!那可就太丢人啦!
「学强……我们不可以的……」师母轻声说着,她没有继续躲闪着我的亲吻,向后撤去小腹顶上前来。
啊!师母应该是接受我的示爱啦!我心里激动地大叫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只剩下了冲动,强烈的要占有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让我已失去了理智,我没有理会师母的话语,因为她的身体表达的和她的话语正好相反。我用一条胳膊搂住她的腰,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把她的脸朝向我。
「学强……」师母双目依然紧闭,满脸仍是红润,朱唇半启,呼出的气息正被我吸入肺中。我一下子就陶醉了。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唇已经贴在她的嘴唇上啊!让我想不到的是当我的嘴唇刚刚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的舌头就顶到我的嘴唇上。我本能地张开嘴巴,把她的舌尖吸进自己的口腔吮个不停。
「嗯……」师母发出一声长长的鼻息。她的双臂一下子紧紧缠住我,身体不住地在我的怀里扭动,小腹用力挤蹭着我棒棒硬的阴茎。
就这样,我和师母激情相拥,死死吻在一起。师母的舌尖开始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我傻傻地伸直了舌头任由她顶动着自己的舌尖。师母的嘴唇好嫩,舌头湿滑,她吻的我魂都快要飞到九天之外了!
师母的手此时在我的后背上爱抚着。我略微松开紧抱着她的手,开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同样游走起来。可刚摸了两下,我的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滑到她那肥大的屁股上。啊!师母的屁股好光,好软!我用力在上面揉弄着,同时向前挺着下腹,好让自己的阴茎更紧地贴在师母的小腹上。
「嗯……」随着我在她屁股上揉动速度的加快,师母的鼻息变重,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臀肉在我的手中开始不自然的扭动、颤抖起来。我能感到师母性动了。
我的手此时开始去寻找师母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啊……不行啦……」当我的手指探进师母的两瓣臀肉之间的时候,师母脱开和我吻在一起的嘴唇,喘了两口气说道:「学强……你小小年纪太坏啦,你…你的手在干嘛?「「师母,您的……身体好软呀……」我胡乱答了一句,手指继续摸向师母大腿之间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啊……不是那儿……」当我的指尖按在她腿缝中一个干涩的洞口上的时候,师母边说边向后翘动着屁股。她像是想让我离开那个洞口,我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按到了她的肛门上,就顺从地用一只手的三个指头捂在那上面,腾出另一只手朝前一探,我的手立刻触到了师母身上最细嫩、最柔软的一个肉包上,那是好热呀!
而且还湿湿的!这就应该是师母的阴部了吧。
「师母……你下面……怎么这么湿呀?」我突然无心地傻问了一句。那还不是因为她开始心动造成的?有些赔罪的心理促使我在她的阴部和肛门处同时温柔地揉弄着。
「还不是被你不老实的手搞的?哎呀,学强,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呀?别乱动……学强……你摸得我好痒……好难受呀……」师母的呼吸更重了,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躯的幅度更大了,两腿之间的粘液更多了。想见她此时的性需求并不比我低,看到师母如此的性动,我也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我恨不得立刻就把师母放倒在浴室的地上,将自己那根快要爆裂的阴茎瞬时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别在这里……到床上去吧……」师母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柔情地对我说道。
我生怕她跑掉似的,同时也舍不得她肥嫩的身体离开我半毫,就抱着她慢慢挪出浴室,走到床边,把她压在席梦思上。
「嗯……」一躺在床上,师母就哼了一声,并且叉开了双腿。我向下挪了挪屁股,龟头滑过师母毛茸茸的下腹,正好顶在一片湿漉漉软乎乎的嫩肉上。
「嗯……」我也哼了一声,自己的龟头顶在师母两腿间嫩肉上的感觉太美妙啦!我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撅一压着屁股,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下体的那片肉里,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在这儿……学强……」师母的声音从我身下轻柔地响了起来。随着话声,她一手搂住我的后背一手伸到我们身体之间握住我的阴茎,在自己的阴户上磨了两下,然后挺起阴部。我立刻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触到了一条柔嫩湿润的肉缝,我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向下一压,龟头像是在一个软骨上撞了一下,然后滑进了一个温暖的洞口。
「轻点儿……」师母扭了一下身体。我以为把她弄痛了,傻呆呆地停止了动作。我感到自己的龟头镶在师母湿淋淋的嫩肉中,师母的肉洞口一吸一吸地朝里吮着我的龟头,像是盼望着我的深入。可我怕再次弄痛她,依然定在那里。没想到女人的腔肉如此温暖,如此滑润!我的龟头被包裹其中感觉美不可言!我好想把整根阴茎都插进去呀!
「嗯……学强……你怎么都进去了……又不动了……」师母细声说道。
「师母,我怕弄痛你……」我趴在师母柔软的身上,抬起头望着她说道。
师母见我盯着她,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闭起双眼,把头偏向一侧说道:
「乖乖……快进去……我里面被你搞得好痒……」
然后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朝我挺起下身,好让我能够顺利地插入她的身体。
听到这话,我朝前一顶,同时师母的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用力一抱,我那根肉棒齐根插进了师母的阴道中。师母的阴道好湿润,好温软,我的生殖器第一次进入到了一个异性的生殖器中,那种舒服的感觉使我终生难忘。
「动起来……」说着,师母吻住我的嘴唇,她的舌头再次顶进我的口腔。就这样我的肉棍插在师母的下体里,师母的舌头顶在我的嘴里,我们的肌肤紧紧相贴,身体彻底交合在了一起。
我在师母的召唤下本能地开始在她的下体里用力抽插起自己的阴茎。每一次的摩擦都给我带来无限的快感。我总想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师母阴道的最里端,师母也配合着我,当我每次向她里面插入时,她就死命抱紧我的屁股,好让我能有更大的冲击力。有了师母的配合和引导,我的动作很快就从生疏变得熟练起来。
我插了大概几十下,就感到师母的阴道愈来愈湿,愈来愈滑,我有两次不小心在抽出时龟头滑出了师母的阴道,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师母就已经伸手捉住我的阴茎并把它快速地送回到自己的阴道中。
师母的阴道摩擦我的龟头产生的强烈快感让我感到大腿根突然一阵酥麻。不好,怎么这么快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这才刚开始呀!师母应该还没有到高潮吧?
我要等她到了高潮才能射精呀!想到这里,我慌忙停顿下来,抬起上身,脱开师母的拥抱,双手支在师母身体两侧,低头看着师母,发现她此时双眼紧闭,大口喘着粗气,一对像小山一样的乳房在胸前急速地起伏着,乳晕的颜色变得更重,乳头涨大得像两粒紫葡萄。
我不禁伸手按住师母的那对像水袋似的豪乳,真柔软,真滑腻呀!手感太好啦!我爱不释手地使劲揉起来。
「别停,别停……」师母呻吟着催促着我。她的屁股扭动着,带动我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搅动着。
好吧!我体内快要迸发的性兴奋略有下降,于是我双手按住师母的乳房,屁股在她的两腿之间起伏起来。
师母浑身的肉脂被我撞击得抖个不停,看上去性感无比。「嗯……啊……」
师母脸上呈现出一丝难过的神情,嘴里发出重重的呻吟声。
「师母……舒服吗?」我又停下来关切地问道。
「舒服……快……别停……用力……乖乖……我要被你整死了……」师母的呻吟声变成了淫叫。
在师母的鼓励下,我更加奋力地撞击着她的阴部。「啪啪」,我坚硬的阴阜砸在师母肥厚的阴阜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没几下,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的阴茎和师母的肉洞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我有些飘飘然。突然,大腿根那种麻麻的电流突然又出现了,急速窜入我的大脑,那电流太强烈了,让我彻底失去对它的控制。阴茎随之胀大了一圈,坚硬了几度,不好,要射精啦。我咬住自己的嘴唇,把「我要射精啦!」的呐喊憋了回去。
师母此时明显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叫道:「啊……学强,快……用力……射给我……想射就射吧……「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着我的屁股,好让我能更猛烈地撞击着她。我跟着她的力道又疯狂地插了几下,师母的阴道一阵痉挛,湿滑的肉壁紧紧绞住我的肉棒,我的下腹随之一热,一股激流从体内冲向龟头。「啊……」我大叫一声,死死地顶住了师母的下体,一股股精液随着跳动的肉棍喷射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嗯……真多……真多……」师母紧紧抱住我的屁股,直到我的最后一滴精液泻入她的身体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僵直的身体。
师母把我抱到她柔软的身上,我感觉就像压在海绵上的感觉,特别舒服。
过了大约一分钟,等我们的呼吸都略微平复了些,师母在我耳边柔声低语道:
「学强,你是不是第一次呀?」
「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她。她的阴道正在吸取着我的处男精液。
「我的好乖乖,你舒服吗?」师母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关切地问道。
「舒服。」我的阴茎此时依旧被师母细嫩温暖的肉洞包裹着,那种感觉不只是用舒服两字能形容的。在女人身体里射精的美妙感觉依然在我的脑子里缭绕着。
我此时觉得刚经历过性爱的师母满脸充满无限诱人的风韵。
「学强,你好硬呀!插得我下面都有些难受啦。下次温柔些啊。」师母的手抚着我的背。
听师母说下次,我心中一喜,看来师母要和我保持情人的关系啦!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道:「师母,我只是想让你也舒服呀。」
身下这个让我结束了处男时代的女人的阴道确实使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生殖器被嫩肉实实在在包夹起来的奇妙滋味。
「坏小子,你把坏水都射到了我的里面,还说想让我舒服?」师母娇嗔地说着,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我把自己的舌头主动顶到师母的嘴里,师母的舌尖马上和我的绞在一起。
此时,我感到无限的幸福。我的身体压在师母丰满的肉体上,上面舌尖顶在她的嘴唇里,下面肉棒插在她的阴唇中,我感到自己彻底地占据了师母的身体和她的心。
奇怪,我突然觉到我的阴茎并没有像以往手淫过后立刻疲软,它在师母的身体里依然坚挺着呢。
「学强,你的东西怎么没有软呀?」师母也感觉到这一点。她松开我的嘴唇望着我兴奋地问道:「是不是还想要我呀?」
「嗯……」我点点头。「师母,我还想要你……」说着,我立刻开始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学强,你好直接呀……一点也不含蓄……」师母此话刚出,就被我抽插地浪叫起来。
「哦……嗯……学强,好硬呀……你可真棒呀……」
我一口气挺着上身插了几十下,我在她体内的精液被龟头刮出许多,弄得我和师母的下身泥泞不堪。同时我的精液使她的肉洞变得湿滑异常,我的龟头失去了第一次那种肉和肉强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同时这次好像也感觉不到了自己的肉茎被师母阴道紧裹的舒畅,只有龟头触动着她那湿润温暖的肉壁的滑腻。我有些疲惫了,于是放慢了速度。
「累了?」师母喘着粗气在我身下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攒足了劲狠狠又捅了她几十下。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一定要让身下这个女人知道我的厉害,要把她搞得死去活来才行。师母随之而起的浪吟声是对我努力的最好奖赏。
等我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师母关切地说道:「来,学强,你躺下歇会儿……」
说着,师母抱着我翻了个身,就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始终没有脱离半毫。随后,她直起上身,变成蹲在我的身上,双手支住床垫,肥大的屁股在我的肉棍上开始颠动起来。
我低头朝我们的下腹看去,我这是平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女人的阴部,师母高高隆起的阴阜上稀稀疏疏成倒三角状的阴毛一直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深褐色的阴户高高隆起,两片更深颜色的阴唇从其上面的一条深缝中探出个小边。
我那条坚硬却很是白皙的肉棍正插在那条肉缝里,随着她屁股的上下而时隐时现,她肉穴中分泌出的淫液混合着我刚刚射在那里面的精液在师母抬起屁股时顺着我的阴茎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
这种淫态看得我无比兴奋,阴茎跟着在师母的身体里粗了一圈,那种被她紧夹的感觉又回来了。于是我托住师母的屁股,让它停在半空中,然后向上用力捣着自己青筋暴起的阴茎,随之而来的是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师母接近高潮的呻吟声。
「啊……学强……我要死了……你……插死我啦……」
在师母的淫叫声中,在肉体的撞击声里,我又一次感到自己的阴茎象被咬住了似的,这是不是女人高潮前的表现呀?
「师母,你到高潮了吗?」
听到我这么问,师母的呻吟声更重了。
「到了……学强……我的乖乖呀……你要插死我啦……用力……用力……插死我吧……」
随着师母的荡叫,我感到自己的阴囊收缩在一起,一股暖流再次撞向龟头。
「哦……啊……我要射精啦!」我的嘴里这次发出低吼,屁股向上猛地一抬,下腹死死顶住了师母的阴部,精液又一次喷薄而出狂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射给我……嗯……啊……射死我了……烫死我了……」随着我的喷射,师母的淫叫变得细微、断续,她肥大的臀部抖个不停并用力朝我的小腹坐下来,阴道口紧紧绞住我的肉棍,似乎要把我的肉棍连同阴囊一起吸进她的肚子里似的。
激情过后,师母瘫伏在我的身上,我满足地搂住她。轻轻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师母则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一阵温馨,没有想到昨天还是我心目中女神般端庄优雅的师母,现在竟然赤裸着伏在我的身上,下身还紧紧夹着我的阳具。
过了一会儿,师母微微睁开双眼对我轻声问道:「学强,我的身体好吗?」
还收紧她自己的肉洞紧紧夹了两下我已经疲软的阴茎。
「好呀。我一插进去就不想出来了。」我当然知道她话语中的身体指的是那里,就向上挺挺屁股答道。
「真想让你把我插死算了。」师母的指肚划过我的嘴唇,接着问道:「你不会嫌弃我老了吧?」
「不会的。师母,你好美呀。我都喜欢死你啦。」我喜欢师母丰满的身体、美丽的面容,更喜欢师母身上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诱人风韵。
「你都把我这样啦,还叫我师母呀?学强。」师母把头枕在我肩头柔声说道。
「师母,我喜欢这样叫你。」我抚弄着她的长发说道。
看着这位一丝不挂趴在我身上的比我母亲年龄还大的女人,叫着她师母,心中泛起一阵偷食乱伦禁果的激动。是呀,我们都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按说我应该叫她老婆的。可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让我一时开不了口。
「我们的事你可别让人知道呀。」
「嗯,我知道。」
「这几天就住我这里吧。」
看来师母对我很满意,我也想继续和她缠绵。可是她是有老公的人呀,而且那人还是我的老师。「那……」我想问要是吴教授回来怎么办,可一想这话有些杀风景就止住了。
「你别担心你老师。他这一阵不在家。我爱上你了,我的小乖乖,我要和你一起好好待几天。」师母感觉到我的心思,轻柔地在我耳边说道。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一暖,不由地把她往上抱了抱,吻住她的嘴唇。此时,我那疲软的阴茎从师母的肉洞里滑了出来,一股精液也随之流到了我的小腹上。
「乖乖,你的坏东西跑出来了。」师母挣开我的吻,说道。
「我知道。」
「我帮你擦擦吧。」师母从我身上翻起来,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中抽出几张纸巾和一包湿纸巾先擦了擦自己的阴部,然后又细心地擦拭着我那一片狼藉的下腹和已经软塌塌的阴茎。
「你这东西好坏呀,都快把我下面捅漏了。」擦拭完毕她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看着师母如此温柔地对我,我心中一热,一把把她拉到我的身上,紧紧抱住她,吻住她的双唇。
半夜,我突然从梦中醒来。不知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人生第一次身边睡了个女人的缘故吧。
借着月色,我看着师母那张安详的脸庞,双手不禁托起她那对肥大的乳房轻轻按摩起来。那对乳房好是滑嫩,没摸几下,我感到一股热血冲到我的两腿之间。
我的阴茎随之迅速膨胀起来。
突然,我心中涌上一股邪念,就翻身钻出被窝,跪在师母的脸前,握住自己那已如一根铁棍似的阴茎,把那滚烫的龟头轻轻顶在她的嘴唇上滑动起来。昨晚她在擦拭我的阴茎时舔过我的龟头,那时我真的好想让她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被女人吸吮阴茎的滋味一定会很美妙吧?不然网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含着男人肉棒的照片呢?
「怎么半夜还折腾人呀?」师母睡眼蒙眬,伸手握住我的阴茎。
「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我的手指拎起师母的乳头捻动着,同时把自己的阴茎朝前挺动着。
师母在迷迷糊糊中把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吮了一口问道:「真拿你没有办法,不好好睡觉。舒服了吧?」
「舒服……」师母的舌尖撩拨着我的马眼,搞得我立时喘了起来。
没想到,我的阴茎在她的口腔中体会到比在她阴道中还大的刺激。我的手随即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别抠了,乖乖,你真不想睡呀。嗯……乖乖,去亲亲它……」师母摆动了一下屁股,说道。
听师母这样说,我有些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她很配合地把双腿张开,把自己的整个阴部暴露给我,我不禁用手扒开她的肉缝,接着月色细细欣赏起她那藏在绛色大阴唇里粉红的阴道口。
我看到肉缝的前端有一个肉色的凸起,心想那一定就是师母的阴蒂了,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嗯……」伴随一声呻吟,师母的屁股抖动起来,我知道我正在挑逗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学强,你好厉害呀……怎么一下就舔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啦?」师母的话证实了我的判断。
随着师母屁股的抖动,她的整个阴户上面猛然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我想那是一种我的精液和师母的淫水混合成的味道,这种味道像魔爪一样勾住我的舌尖把师母的外阴舔了个遍。这种味道像春药一样使我的阴茎又涨大一圈,而且有种要涨破的酸痛感。
此时师母的嘴唇紧紧裹住我的龟头猛吸两口。「啊……」我轻呼一声,用嘴吸住了师母的阴唇回应着似的也猛吸两口,然后将舌尖伸进她的肉穴口挑动着。
师母的淫水「哗哗」地流到我的口中,一股新鲜的淡淡的咸味夹杂着微微的腥臊刺激着我的舌尖,让我不能自禁地把她的淫水咽下肚去。
我和师母激情澎湃地用嘴玩弄着对方的阴部,过了一会儿,师母把我的阴茎吐出来,让我侧躺着和她成个丁字状,她的一条腿压在我的肚皮上,把我上面的腿放在她的另一条腿上。我的龟头自然而然地对准了她的阴部。
「进来吧,乖乖。」师母边说边握着我的肉棍向自己的阴道口顶去。
我屁股向前一送,自己那根不知疲倦的生殖器又深深插进了师母暖暖的下体里。
「妈呀……我真是要被你搞死啦……」随着我的进入,师母呻吟起来。她的上身弓起,屁股躲闪着。
「别动,师母。」我叫她了一声,随后一把按住她高高耸起的双乳,把她的上体又按回了床上,让脱出半截的阴茎又重新塞回进她的身体里。
「学强,你也太厉害了……我的下面被你弄得有些痛……这次你要慢点儿……」
听到师母这么说,一种自豪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看着师母丰腴性感的身体我真想不顾一切地在那上面发泄自己的性欲,可当看到师母略显疲惫的面孔,我又忍不住心生怜爱。她的年龄毕竟有四、五十了,可能真得有些吃不消了。
「好的。」我答应着,没有去运动自己的阴茎,只是让它实实在在地塞在师母的身体里,让师母的肉洞的包夹的压力来降低由于肿胀而来的酸痛感。
「师母,你的乳房好大呀。」我的双手可没有闲着,攥住师母那对像水袋一般柔软的巨乳揉弄起来。师母的乳房真的很大,我的一个手掌都盖不住、握不起她的一只乳房。这对乳房从感官上是最早吸引住我的女性器官,可到现在我还没有顾得上仔细把玩它们呢。
「喜欢吗?」师母把头转向我,微笑着说道。
「嗯。」我边回答边在她的一只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乳晕不算很大,颜色也不是很重,和她雪白的乳房很相配。
「嗯……」师母随着我的挑逗扭了一下身躯,呻吟着问道:「乖乖,想吃奶啦?」
见我点头,师母一手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一手揽住我的脖颈说道:「学强,来,学强,吃吃我的奶……」
听师母这么说,我弓起背,把嘴凑到她那只凑向我的乳房前,含住了上面的乳头吸吮起来。师母则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让我体会到一种又回到儿时的感觉。
「嗯……我的大宝贝,乖孩子,我的奶好吃吗?」正当我用舌尖勾动着师母肿胀的乳头时,没想到从师母的喉头呜咽出这句话,听得我心头一惊,一股莫名的兴奋窜了上来。本来我们年龄上的差距就让我隐隐的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师母的这句话让我加深了这种感觉。那种偷尝禁忌的刺激让我再次兴奋得浑身燥热,心脏「砰砰」乱跳。
「你的奶真好吃。」我的回答脱口而出,自己听着都难以自信。我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等于承认眼前的这个正在和自己性交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是她的儿子了吗?那我们现在不是真的在乱伦吗?
这种思绪刚一闪现,就被师母的话语打断了。
「噢……我的大乖乖……我以后天天喂你……」随着师母的声音,我感到她似乎也兴奋地难以自制。她的双手紧紧地把我的抱在自己胸前,身体微微抖着,阴道中分泌出一股浪水。我的肉棒被师母的话语刺激的在她的阴道中跳了几下。
「乖乖,我的大宝贝儿……你又不老实啦?」
我从床上一骨碌翻起身,把师母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拼命的在她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啊……别……插死我啦……」
等我又插了几十下后,师母有气无力地说道:「学强,我们换个姿势吧……」
说着,她把我推开,一翻身跪在了床上,把自己肥大的屁股和丰厚的阴部高高翘起朝着我扭动着。
「来吧,我的好孩子,今天让你玩个够……」
看到师母这样淫荡的姿态,我立刻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她圆滚滚的腰身,把自己的阴茎重重地捅进她的肉穴中。
「扑哧,扑哧。」我的龟头带动着师母的阴道中的嫩肉发出巨大的声响,「啪啪,啪啪。」同时我的下腹撞击在师母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另一种巨响,两种声音加上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师母的浪叫声形成了美妙的、淫靡的交响曲。
「啊……乖孩子……大宝贝儿……你插死我啦……噢……用力……乖呀……」
师母摇动她那肥大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插入。
「太深啦……太深啦……」
我咬着牙,猛力、快速地插着师母。我的阴茎虽然每次都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可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积累起的刺激。我把师母的屁股蛋挤在一起,这样可以增大我们性器之间的摩擦力,使我得到更多的快感。
「嗯……嗯……」师母的主动浪叫此时变成了被动呻吟,似乎是被我的撞击顶出身体的鼻息。
「啊……师母……师母……我要让你升天……我的好师母……」叫着又发狂地插了师母不下百十下,终于我的大腿根一麻,几股精液被挤出身体灌入她的穴中。射出的量比第一次和第二次明显少了许多。
我的能量彻底被耗尽了,虚脱似的伏在她的背上,大口喘着气,可双手还不停地揉弄她的那对迷人的乳房。
「我的好乖乖。你太厉害啦!」过了良久,师母喘息着夸赞我道,她让我抽出两张纸巾捂在她的阴部,然后趴到床上,一动不动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师母不见了。宽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下我自己。
师母呢?坐起身下了床。我马上发现身下的肉棒僵立着。没想到自己恢复得还真快呀!我扯上自己的内裤就下了楼去寻找自己的女人。
一股煎蛋的香味从厨房中飘入我的鼻孔,「哗哗」的水声传到我的耳中。师母一定是在厨房里忙活早餐吧?没想到师母还是个如此家庭的人。我的心里暖暖的,暗下决心今后一定要对师母相对自己母亲一样好。
我不想惊动师母,想给她个意外,就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
厨房的餐桌上放着两个盘子,里面盛着煎蛋,火腿和面包,还有两杯不知是牛奶还是豆浆的玻璃杯摆在旁边。师母穿着一件肥大的睡袍正站在水池前洗着什么东西。
我走到师母身后,抱住她,双手捂在她的乳房上,嘴唇在她的脖颈上轻轻亲了一下。
「学强,吓我一跳。起来啦?快吃早饭吧。」师母关上水龙头,对我柔声说道。
「师母,我的好师母,我的好老婆。我想吃你。」说着,我撩开师母睡袍的后摆,扒下自己的内裤把那根滚烫的肉棒压在了她的屁股上。师母没穿内裤,我们的肉贴在一起。
「你也太猛啦,学强。」师母边称赞我,边左右扭动自己的屁股用力挤压和摩擦起我的阴茎。「好烫呀!」
我一手伸进师母的领口,揉弄着她那对肥大的有些下垂的乳房,一手翻起睡袍的前摆顺着那微微隆起的肚腩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当我的手指抚摸到师母肉嘟嘟的阴户上时,立刻感到她的阴毛上粘着一些干结的小块。我好奇地把师母按在了水池上,扒开她的臀肉朝她的阴部看去,原来是昨晚我们性交时的精液和淫水留下的小干块。我用手指抹了抹,见没有去除几个,就不再理会它们,把手指移到她的阴蒂上揉动起来。
「哎呀……乖乖……」师母的屁股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节奏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呻吟声,阴唇中的肉缝渐渐湿润起来,一股腥骚的气味飘了出来。
闻到这股熟悉的诱人骚气,我不禁把嘴凑了上去。
当我的鼻息吹在师母的阴户上时,她立刻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于是连忙说道:
「别亲,我还没有洗澡呢,脏。」
可那股越来越浓越来越重的腥骚气味像是支魔手牵着我的舌尖伸到她的阴道口舔了起来。
「噢……学强……乖乖……我的好孩子……你太厉害啦……」师母的屁股随即猛抖起来,一股接一股淫水冲出她的阴道流到我的舌尖上,被我吸进嘴里。
我疯狂地在师母的阴户上一通乱舔。师母舒服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不行啦……快……进来……我里面好痒呀……」师母终于忍不住了,她边呻吟边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向上提着。
我见师母性急,就顺着她的力站起身,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进了她那条柔软湿滑的肉缝中。
「好硬呀……好烫呀……」师母嘴里哼哼着,用手支住水池的边缘,屁股朝后撞向我的小腹。
「舒服……学强……你插得我好舒服……」等我用力插了她几下后,师母发出了满足的浪叫。
「还痒吗?」我一面双手拉动她的胯部做着活塞运动,一面问道。
「痒……快用力……」师母依然摆动着自己的屁股配合著我的运动,嘴里不停地催促着我。
我用尽全力在她的阴道里捅了大约百十下,师母的上身渐渐趴到了水池上,双腿开始「突突」地抖个不停。
「不行啦……学强……我站不住啦……我们到椅子上去吧……」
我从师母的屁股缝里抽出自己的阴茎,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把师母抱在怀里。
她跨骑在我腿上,用手扶住我的阴茎在自己粘糊糊的肉缝里蹭了几下,屁股向下一坐,把我的阴茎整根吞进了自己的下体里。
师母扶住椅背,在我大腿上疯狂地上下颠动着,我掐住师母的腰,随着她屁股的每一次下落,往上撅着下腹,让自己的阴茎尽量重尽量深地顶进她的体内。
「我要被你搞死啦……」师母淫叫着,她的一对白嫩的豪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我的眼前不停地上下晃动着,并不时地拍打到我的脸上。我不禁把嘴凑上去,叼住了一颗乳头,一边用劲吮吸那颗硬硬的乳头,一边随着她屁股的下落猛力向上挺起自己那根涨到极限的肉棒。
「快给我……我的好乖乖……」师母被我的上下夹击的很快进入了痴迷的状态,呻吟声变弱。她的身体像是要瘫在我的怀里,动作慢了下来,可她的乳头却更加肿胀,湿漉漉的穴肉开始死死箍在我的阴茎上,使我的龟头在每一次进出时都感到莫大的刺激,我的龟头开始有了一股麻酥酥的感觉。
「我要射精啦……」随着一声低吼。我从椅子上挺起屁股,双手把师母的屁股捧在半空,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阴道中猛烈地捣动了几下之后,又是一声轻吼,双手急速抓住她的腰用力向下一拉,将她的丰臀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腹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随着跳动的阴茎喷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过了好半天,我才放松了僵直的身体,屁股重新回到了椅子上。
师母抚了一把我微微浸出汗水的额头,温柔地说道:「乖乖,让我喂你。你要多吃点儿,好好补补下面的损失。」说着,她收紧自己的阴道,扭扭屁股,从桌上端过一个盘子,把一个火腿夹起来自己咬住一个小角,转过头送到我的嘴边。
我用嘴接过来,吞进嘴里,然后也端起一个盘子,拿起一片面包送进师母的嘴里。
「嘿嘿……我不饿啦。你已经把我喂饱了。」师母又扭扭屁股,微笑着对我说道。
「真不饿?」我顶了一下在师母体内已经疲软的阴茎,笑嘻嘻地说道。
「你也用嘴喂我。」师母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地说道。于是我也咬住一片面包递向师母的嘴边。
就这样,我和师母嘴对嘴恩恩爱爱地吃完早餐。
当我们身体脱开的时候,我的精液顺着师母的大腿内侧滴到了地板上。正当她要收拾的时候,她的手机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师母连忙从桌上抽出几张餐巾纸,捂在自己的两腿间,跑向客厅。「学强,快去洗个澡。我们一会儿出去。」
我洗完澡,见师母已经洗完正坐在梳妆台前画着妆。
「你怎么没和我一起洗?」我边穿衣服边问道。
「怕你再折腾我。」师母媚笑着回了我一句,接着又说道:「我带你去给你买些东西。」
「不用啦。」
师母没理会我,拉开梳妆台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递过来说道:
「这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
「这怎么好呀。」我推挡着。
「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另外,学强,以后缺钱了就跟我讲。谁让我现在是你的师母呢。」
「好吧。谢谢我的好师母。」我把钱接到手中,在她已经涂上口红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还有呢?」看我有些发愣,师母提示道:「除了师母,我还是你什么人呀?」
「我的好老婆。」我抱住师母,在她嘴唇上又亲吻了一下。
「走吧,别忘了出去要叫我师母呀。」师母站起身,笑着在我脸上轻轻拧了一下说道。
「好的,我的好师母,好老婆。」我一把挽住师母的腰,和她肩并肩走出家门。
我们下了楼,只见一位淡紫色短裙的女人站在一辆红色轿车前朝我们招着手并喊道:「干妈,我在这儿。」
师母带着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给我们互相介绍道:「学强,这是你彤彤姐。彤彤,这是学强。」从彤彤姐对我师母的称呼中我知道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可很奇怪,师母只是把我的名字说给了彤彤姐,却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
彤彤姐看上去应该不到三十岁,身材匀称,一头直发飘在肩头。她的上眼皮涂着淡紫色的眼影,衬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略显妖媚,深红的口红让她的嘴唇看上去非常性感。
彤彤姐和我打了个招呼,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挽住师母的胳膊问道:「干妈,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他呀?」她眼神中冲我透漏出一丝挑逗,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她点了个头就马上转向师母那边。
「你个鬼丫头。我有什么事都要给你汇报呀?我交代你的事你办的怎么样啦?」
师母反问彤彤姐道。
「干妈,你说的是那件事呀?」
「就两件事,你说办成了那件吧。」
「今天先给你办一件。」
「不许再忘了。」
「行。」彤彤姐答应着拉开车门,我们一起上了车。
彤彤姐开车把我们开车带到了世纪金典购物中心,她说自己要去逛逛就离开了我们。
师母本来要给我买块帝陀表,可我觉得那表太贵、太招眼,不适合学生带,就跟她讲了我的意见。她听后觉得有道理就给我买了块天梭表以及几身名牌衣服。
但我们和彤彤姐会合的时候,彤彤姐手里多了一个大纸袋。她把纸袋递给我,转向师母说:「干妈,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买了。别再催我啦。买这些东西,我可遭了不少白眼呀。」
「我回头请你吃饭好不好?」师母在彤彤姐肩头拍了拍。
「是你自己请我,还是和学强一起请我呀?」彤彤姐话里有话地笑着问道。
「你说呢?」
「那就一起好啦。」
「美得你。」师母捏着彤彤姐的脸蛋也笑了起来。
彤彤姐把我们送回家,冲师母暧昧的一笑说了句「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周末。」
然后就告辞了。
接下来的一周,每天晚上我都在师母的身体里寻觅着快乐。师母不断地在传授我性爱的技巧,并让我在她那丰腴的肉体上反复实习。我最中意的姿势就是让师母跪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双手玩着她胸前那对软软的肥大乳房,看着小腹撞击着在她那两瓣屁股上而引起的肉波,捅着她那滑腻的肉穴。师母最中意的是让我舔她的阴户,她一到床上就张开双腿,把我的脸按到她的阴户上。
转眼到了周五,师母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她可能回来晚些,让我先吃饭。我回复她说等她,就去上家教课了。
等我回到师母家时已经是七点半钟,家里空无一人,师母还没回来。
我点了个外卖,胡乱吃了几口,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边看边等师母。
当钥匙拧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跑向门口。这时已是晚上九点十分了。
「师母,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我在门口抱住了师母关心地问道。
「局里开个会,刚结束。你吃过饭了吗?」师母一脸疲惫,可依然惦记着我。
「吃过了。你吃了吗?」我在师母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吃过了。今天好累呀。」师母的声音有些无力,她的头靠到我的肩膀上。
「怎么啦?」
「都是局里的一些烦心事。」师母在我怀里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她抬起头,目光突然变得精神奕奕。她接着说道:「一见到你,烦心事就没啦。学强,我们睡觉去好吗?」
师母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但她看到我赤露着站在她面前、那根给她带来高潮的肉棍正昂首伫立在我的两腿之间时,她笑着说道:「学强,你可真厉害。」
听到师母这样说,我自豪地握住自己坚硬的阴茎在她面前晃了晃,并说道:
「师母,你今天累啦。躺下,让我给你按摩按摩。」
师母伸手轻抚着我那涨成酱紫色的龟头,抬脸妩媚地说道:「乖宝儿,我一看到它就不累了。总有一天,我非死在你的这根棒棒上不可。」说着,她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咬了一下。「真想把它咬下来吞进肚子里,省得它以后去招惹别的女人。」
我知道师母这么说是在开玩笑,可我的脊梁沟还真的一凉,我忙答道:「不会的,它永远是你的。我也永远爱你。」
师母笑了,她朝床上拉着我说道:「谢谢你,学强。我知道啦。来,乖孩子,让我喂喂你奶吃好吗?」
于是我头枕在师母软乎乎的大腿上,师母一手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前,一手托起一只有些下垂的乳房递到我的嘴边,并像哄婴儿一样哄我道:「吃吧,乖乖。」
我则真的像婴孩一样,一手抱住师母的腰,一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嘴巴噙住她送过来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从背后看,我想我们真像是一位母亲在给自己的宝宝喂奶吃,可不同的是「儿子」握住「母亲」乳房的手在那上面不住地揉捏着,「母亲」本来托着自己乳房的手此时握住了「儿子」坚硬的生殖器缓缓地撸动着。
吸了会儿,我感到自己的面部肌肉有些累了,就吐出师母的乳头,喘了口气对师母说:「师母,你今天累啦,我给你放松放松吧。」
师母躺到床上,一只手依然牵着我的肉棒,微笑着对我说:「乖乖真知道疼人。」
我仔细地捶着师母的大腿。看着师母闭着眼满脸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把手按到她三角地上揉起阴毛。
「又不老实啦?」师母撸了一把我的阴茎笑嘻嘻地问道。
我也笑着答道:「有点儿,师母,来,你趴到床上,我再给你按摩按摩背。」
「嗯。」师母答应着趴到床上。
跟着,我坐到师母的屁股上把自已的阴茎按进她的屁股缝里开始捶起她的脊背。
「还是不老实。」师母收紧臀部肌肉夹起我的肉棍扭了扭娇嗔道。
「师母,你的屁股太白太嫩啦。我一看到就忍不住……」说着,我坐到师母的大腿上,双手按住她的两瓣屁股使劲揉了揉,然后掰开来,把指尖探了进去。
我的手指在向她的阴户前行的过程中无意触到了她的肛门,师母旋即叫起来:
「学强,你好坏呀。」
「怎么啦?」我知道我碰到了我不该碰的地方。由于害怕师母生气我装傻问道。
「别乱摸。」师母细声细气地说了句,然后摆着屁股似乎想把我的手指挪到她的阴道口去。
「没有乱摸呀。」我恶作剧似的用自己的指肚在师母的肛门周围轻轻压了压,一股从心底升起的邪念使我自己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在师母的大腿上跳了跳。
「你这孩子真不听话。我要教育教育你。」师母突然挣脱我翻身坐了起来,她冲着我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我一时不知所措。
「趴床上,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打打你的屁股。」师母的声音轻柔却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听到师母这话,我突然想起和她见第一面的那天晚上做的那个梦。今天的场景太想那晚的梦境啦!阴茎激动的乱抖起来,我不由地伸手我在上面。
「你真不是好孩子。手还乱动。这是我的。不许动。快趴下!我要罚你。」
师母一把从我的手里夺过我的肉棒,笑吟吟地冲我说道,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师母,我认罚。」我贪婪地盯着师母的肉体,轻声认错。
「快趴下,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打打你的屁股。」师母装出生气的样子冲我嚷了一句。
就像在梦里的那样我听话地趴在床上,把屁股冲着她高高地翘了起来,我那根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吊在小腹下面,只是这次那上面已经攥上了师母细嫩的小手。
「啪」师母只拍了我一下,而且是那么轻柔。「我的大宝贝,我怎么舍得打你呢?」师母的手在她拍打过的地方揉着,她的娇声从我身后响起来:「你是不是想这样呀?」随之,她指尖按在我的肛门处,我立刻感到一股血流冲进我的阴茎,使它兴奋的在师母的手心里跳动了一下。
「乖乖好敏感呀。」我师母笑道,接着我的肛门口感到来自她指肚的更大的压力。
这可怎么是好呀!师母不光是在按压我的肛门,似乎还要把她的手指插进去,这多少让我有些感到羞耻。我本能地收紧肛口,抵抗着。
我听到师母深吸一口气,她的一只小手从我的两腿间伸过来把我的阴茎按在我的小腹温柔地用掌心抚弄着,按在我肛门上的手指更用力地向里插来,已经撑开了我的肛门口。
我的心里慌慌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自己没能进成师母的后洞,现在却要让她抢先进入我的。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我并没有表现出反抗的举动,因为我不想让我心爱的师母不高兴、害怕失去她那丰腴的肉体。不过,我的肛门却收得更紧了。
「放松……」师母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声音充满活力,让我一下子放弃了抵抗。随之,她的指尖钻进我的肛门里,我本能地咬住嘴唇,以防止可能的疼痛会让我叫出声来。
还好,师母的插入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不适。我收紧自己的括约肌,我那洞口肉圈立刻箍在她的指头上。
「好紧呀。」师母一边赞着,一边在我的直肠中抽动手指,继续向前深入,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没有闲着,指尖在我的阴囊上轻轻撩拨着。
「啊……好刺激呀!」我心中暗叫一声。我感到师母的指头摩擦我那细嫩的括约肌以及随着她的深入所带给我的压迫所带来的妙味。
「舒服吗?」师母的手指终于全根没入我的肛门内。她边问边勾动指尖,并再次用手心把我的阴茎按到我的小腹上。
我体内一个敏感部位被她触碰到了,一股触电的感觉从那里腾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整个肠道紧紧收缩在师母的指头上。
「宝宝,受不了啦吧?舒服吗?」师母柔声问道。她的指尖不住地在我那敏感部位抠动着。
「嗯……」我被师母挑弄的嘴里哼了一声,肛门收紧,阴囊缩成一团,肉棒在她手掌里跳动了几下,屁股不自主地扭动起来。「舒服。」我回答道。没有想到被师母插入肛门竟能产生这种让我难以置信的快感。
「还有更舒服的。等我回来。」说着,师母的手离开了我。随后我听到师母的下床声以及开关抽屉的声音。
我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没有动,心里一边回味着刚才被师母玩弄的快感,一边猜测着师母到底要玩什么新花样。
「真乖,我要奖励奖励你。」师母的几个手指撑开我肛门处的臀肉,一种湿湿的凉意从我的肛门口传来。
「你在干什么呀?」我有些想躲开师母的手指,晃动了一下屁股,我真的搞不清楚师母要干什么。
「别动,乖,我帮你洗洗你的臭屁屁。」师母按住我的屁股阻止了我的乱动。
凉意消失了,我的臀肉被师母的双手向两边扒开,随即,一股暖暖的鼻息吹到我的尾骨上,紧接着,一片湿滑温润的嫩肉顶到了我的肛门口上。
「噢……」我兴奋地差点叫出声,那是师母的舌尖,师母正在用自己的舌尖在舔着我肛门四周的肌肉。好刺激呀!我没想到自己的肛门口是那么敏感,随着师母的舔弄,我的肛门口紧紧收缩在一起,像是要去夹住师母的舌尖,我的屁股不住的颤抖,阴茎吊在空中跳动着,心率急剧加快,浑身燥热,呼吸急促,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
「我的乖乖,你太敏感啦。」师母的舌尖离开了我的肛门口,她微微笑着说道:「还想玩吗?」
「嗯。」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忍住答应道。虽然觉得让师母玩弄我的肛门有些不好意思,但那股刺激太强烈了,使我欲罢不能。
我的臀肉再次被师母的手指分开。这次我没感到师母的舌尖,取而代之的是她用手指在我的肛门口涂了些粘粘的润滑油。
「你这又是什么花样呀?」我幽幽地问道。心里盼望着师母的舌尖能快些舔我。
「学强,当然是更刺激的啦。」随着师母的话语,我感到一个球形硬物顶在我的肛门洞口上。「乖,我让你体验体验一种新的感受。」
「别……」我的肛门本能地收缩在一起,抵抗着外物的侵入。
「放松啊,乖宝贝,不会痛的。」师母的手指轻柔地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感到顶在我肛门上的硬物压力在一点一点地加大。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被自己插过的女人用东西插自己的肛门,那以后岂不是不光我可以插她,她也可以插我了吗?那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就荡然无存了吗?
「乖孩子,不好意思啦?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体会更刺激的玩法。」师母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她用轻柔的声音安慰着我,同时也减轻了些施加在我肛门口上的压力。
「要不我们换个玩法?」虽然这样问,可师母并没有把顶在我肛门口的东西拿开。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好,脑子有些乱。大约过了一两秒钟,师母见我没有吱声,就探过一只手握住我坚硬的肉棒,用力紧攥几下,同时她的舌尖不停地在我的尾骨上舔着。
来自师母对我下身的刺激让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想这次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兴,以后不就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的肉体,说不定还真的可以搞一搞她的后洞。
想到这里,我平缓了一下心情,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放松自己肛门口紧张的肌肉。
就在我刚刚松弛下来的时候,一个小圆球旋即突破我的括约肌被塞进我的肛门。
「嗯……」我跟着发出一声低吟,肛门口又紧紧缩在一起夹在小球后面一根细杆上。
「舒服吗?」师母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攥住我阴茎的手撸了一把后,轻声问道。
我感到自己的直肠内有一点涨涨的感觉,说不上快感,也并不难受,就嘴里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师母转动了两下圆球,然后慢慢地抽插了几下,接着说道:「放松……」
「嗯……」随着我的一声呻吟,一个比前一颗略大的圆球被缓缓地塞进我的直肠,紧接着是更大的第三颗和最大的第四颗。
当四颗圆球全部进入到我的体内后,我觉得自己的直肠内涨得难受,并且在这些球向前推进的时候,最前面的那颗小球顶向我的直肠中那敏感部位,再次产生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
这些小球比师母的手指要长,当一颗直径更大的球撑开我的肛口,我感到我那敏感部位被重重挤压到了。「妈呀!」我像被电到似的叫了一声,上身一下挺了起来,阴茎在师母的手中猛地抖了两下。
「怎么啦?」我的强烈反应似乎惊到了师母。她停止向前推动那串小球,关切地问道。
「碰到我里面的一个东西上了。」
「那是你的前列腺。痛吗?」师母把握住我阴茎的手移到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同时缓缓地把撑开我肛门的小球向外拉去。
「还好。」随着小球的远离,来自前列腺的刺激迅速消退了。我本能地晃了下屁股,想去追逐那粒小球,以便再次对我的身体形成刺激。可我的意识制止了这个举动。我不想在师母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肛交的渴望,尤其是这还是第一次的时候。
师母这次像是没有看透我。她轻轻地、慢慢地把一颗颗小球从我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随着小球一颗颗的撑开我的肛门、滑过括约肌被拔出体外,一股排便的快感让我我嘴里不由地哼哼起来「嗯……噢……」。
「乖,喜欢我跟你这样玩吗?」当最后一颗小球脱离我的身体后,师母的双手边按摩着我的屁股边问道。
「喜欢……」我应答着坐起身,一把抱住师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能也进你的后面试试吗?」
「真想吗?」当师母的问话刚出口,我的一只手已经掠过她的阴户,两根手指按在她的肛门上胡乱地拨弄起来。她紧接着说道:「那你可要慢些。」
「嗯。」我答应一声,就把师母的身体翻转成趴在床上,自己跪倒她的身后。
「帮我在那上面滴些油,好吗?学强。」
「行。」我在床上一找,不但在我们身边发现了一包湿纸巾、一盒润滑膏、一瓶润滑液和那根刚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的串珠。看来今天师母和我玩肛交是早有准备的。床角的一件东西让我看了心中一惊。那是一条迎面有根阴茎的黑色橡胶内裤。我好奇地翻弄一下,发现内裆中还有一根阴茎。这是做什么的?难道师母要穿着它对我进行肛交吗?不会吧?!我脑子里闪现出师母穿着它,把里面的阴茎插进她自己的肉穴,然后抱住我的屁股,把前面的阴茎插进我的肛门的臆想。
那一定很刺激吧?刚才要是师母开口,我会答应吗?我真的不知道答案。
不要瞎想啦,现在该是我享受师母后洞的时刻了。于是我扒开师母的臀肉,在师母收缩得像一朵菊花似的肛门口上滴了几滴润滑液,然后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压在她的后洞上。
当我的龟头顶触到师母的菊花时,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我好激动,没想到就几天的功夫师母不但把阴道奉献给了我,还要让我品尝她后洞的滋味。我突然觉得有些内疚,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入师母的肛门,因为在我的思想里肛交是一种非正常的交媾方式。我的大脑有些乱,理智的意识在提醒我放弃现在的行为,可从下身涨得快要爆裂的生殖器上传来的信号却是急需异性的一个温暖肉洞的包裹。
「乖乖,你可要轻点儿呀……」师母突然吞吞吐吐地说道,扭着屁股想躲闪开。
师母的话语让我顷刻激动得浑身发抖,我猜想师母的后洞的第一次竟然献给了我。望着师母那肥大的屁股中已被我的龟头顶的深陷进去的菊口,我的心中涌起一种和她新婚初夜的甜蜜和激动。
也就在这一秒,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需求驱动着我的龟头开始向前挺进。
没想到肛门比阴道难进入得多。我看到我的龟头已深深陷入师母肛门口的肉中,阴茎已被挤压得有些弯曲,可还是没有突破她的括约肌的阻挡。我有些着急,想多用些力,可又害怕把师母弄痛了。
「师母,你也要放松些呀,我进不去呀。」我边央求着师母,边伏到她的背上,一手托起她的一只吊在胸前的乳房揉搓着,一手捏住她的阴蒂挤捻着。
「我的好宝儿,你不会再使些劲吗?」师母被我撩拨得浑身乱扭,嘴里喘着粗气说道。
「好吧。可是我怕你痛呀。」我立起身,左手扒开师母的臀肉,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再次用力向着她的肛门中捅去。
「你慢些,我忍得住。」随着师母的应承,她肥大的屁股翘了一下,我立刻感到她紧闭的括约肌有些松弛了,就连忙向前一顶。「吱」的一声,我的龟头终于艰难地挤过师母的括约肌,深入进她的直肠中。
「嗯……」在我的龟头通过后,师母的括约肌旋即箍在我的阴茎上,她的肠道里好暖,由于有润滑剂的作用,感觉十分滑腻。当我的阴茎整根没入其中后,我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师母,你对我太好了。」我再次伏到师母的背上,在她的脖颈上亲著、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在她的阴蒂上捻着,同时开始在她的肛门中抽动起来。
「学强……你好会玩儿呀……」师母的身体被我搞得抖动起来,浪叫声从她嘴里低低地发了出来。
只抽插了几十下,我就感觉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我的阴茎每次在师母紧缩着的括约肌中进出时,都被磨出要射精的感觉。搞师母后洞的感觉和搞她前洞的感觉有些不同,最主要就是她后洞中的括约肌总能紧紧夹住我的生殖器。
我直起身,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女人雪白肥大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中快速进出,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刺激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啊……插死我啦……快射给我……我的乖儿……让我的后洞也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此时师母的淫叫声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括约肌突然收缩,像是要把我的阴茎夹断似的绞在我的坚硬的肉棒上。
我感到大腿根一麻,一股热流冲向龟头。「啊……」我大叫一声,猛地向前死死顶住师母的屁股,跳动的阴茎在她直肠的最深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哦……」师母随着我的喷射浪叫一声,屁股抖动的像筛糠一样,肛门的肌肉无力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等我把疲软的阴茎从师母的肛门中拔出来后,她那洞口依然敞开着没有缩在一起,一股精液被我的龟头带了出来。
我找了几张纸巾捂在师母的肛门上,然后把她那丰满的肉体搂进自己怀里,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都快被你捅漏啦。以后不让再进后面啦。」师母把她依然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柔声撒娇道。
「我的好师母,以后我轻点还不行吗?」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抚着安慰她道。
「行,我的乖宝儿。师母的身体已经全部都是你的了,你想进那个洞都可以。」
「谢谢你,我的好师母,好老婆。」我把师母那对肥大的乳房又捏到手里和她吻在一起。
一早醒来,又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九点多了。
下午我正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开门声让我一下坐了起来。
「学强……」师母的声音浑浑地从门口响了起来。
「学强,快过来帮忙。」这是彤彤姐的声音。
我跳起来冲向门口。啊!当我看到师母和彤彤姐时,我惊呆了。师母一条胳膊搭在彤彤姐的肩膀上,正歪歪斜斜地靠在彤彤姐的身上。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看来师母中午喝多了。
我赶忙上前把师母的另一条胳膊拉到自己的肩上,扶住师母。
「怎么啦?师母。」我看了一眼彤彤姐,低头关心地问师母道。我在彤彤姐面前应该叫她师母。我想彤彤姐该清楚我是师母老公的学生了。
「没事……」师母的晃悠悠地抬起来头,眯着眼睛,冲我傻傻地笑道。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了这个样子,有些心痛,可当着彤彤姐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
「干妈喝多了。」彤彤姐说道。
「我没……喝多……」师母的头靠到我的肩膀上含糊地说道。
「学强,快扶干妈上楼去。」彤彤姐冲我说道。
「我自己能走……」师母嘴里嘟囔着,想推开我们。我和彤彤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把师母紧紧夹在中间扶进卧室、放到床上。
「我去倒些水。」彤彤姐说完转身出了卧室。
我坐到师母身边,爱怜地抚摸着她微烫的额头和面颊,轻声问道:「难受吗?」
「嗯。」师母闭着眼应了一声,翻身抱住我的腰,嘴里哼哼着:「学强……我的宝贝……」
「睡吧。」我轻轻拍着师母的背哄着她。师母似乎立刻就进入了沉睡中。此时,彤彤姐端着杯水走了进来。她见师母正抱着我,就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把师母的胳膊拉开。
彤彤姐走到床边,俯身低声问道:「干妈,喝水吗?」见师母没反应,就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朝我说道:「快帮干妈把衣服脱了,让她好好睡吧。」
「这……」我有些迟疑。
「你怎么……快点帮我。」彤彤姐斜了我一眼,催我道。
我和彤彤姐一起把师母的上衣和套裙扒了下来,师母全身光溜溜,只剩下淡粉色的乳罩和三角裤。
「好舒服呀……」师母被我们一折腾又微微睁眼哼道,也许是凉气让她发烫的肌肤降了些温度,消了些酒气,她的身体舒展许多。她伸手扯住我和彤彤姐说道:「你们别走……陪陪我……」
我和彤彤姐一左一右被师母硬拉着躺在床上。我给师母盖上毛巾被,不一会儿,师母的呼吸变得轻微匀称,看来她是睡着了。
我刚想起身,师母轻轻咳了几下。彤彤姐从师母的另一侧抬起头,把一根手指贴在自己嘴唇上朝我「嘘」了一声,示意我躺下,别惊动了师母。
师母接着又咳了几下。彤彤姐把盖在师母胸口上的毛巾被朝下拉了一些,露出了师母丰满的胸脯。她轻声对我说道:「学强,快帮你师母拍拍。」
我犹豫一下,不过还是把手搭在师母的胸上,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轻拍着。师母又恢复了平静。
「彤彤姐,我师母怎么喝多啦?」我微微抬头问彤彤姐道。
「陪领导吃饭,没有办法。喝多了才打电话让我去接她。」彤彤姐叹了口气说道。然后,她话锋一转,满眼媚色地问我道:「心痛了吧?」
「彤彤姐,你说什么呢?」我被彤彤姐问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小子,好有福。我干妈怎么看上你的?」见我不回答,彤彤姐把手放在我正轻拍师母胸脯的手上向下一拉、塞进师母的乳罩、挪到了师母的乳房上。接着问道:「学强,你师母的奶大吗?」
「彤彤姐,别……」虽说师母乳房那种软软的手感让我的下体立刻开始充血,可毕竟是彤彤姐帮我按上去的,我还是有些浑身不太自在。我害怕师母醒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想到她的脸上突然绯红一片,在我掌心的乳头也变硬。难道女人在睡着的时候也能对男人的爱抚有所反应?
「怎么,不好意思啦?你是不是天天摸呀?」她媚笑着说道:「别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们俩儿的事。」说着,她按着我的手使劲在我师母的乳房上揉了一下。
从彤彤姐的眼神中我能看出她是在挑逗我。眼前这位美丽而且风骚的少妇立刻激起了我熊熊欲火。我好想去摸一把彤彤姐握着我的那只嫩手,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不想当着我师母的面表现出自己是个见了女人就把持不住自己的人。
我从彤彤姐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来,对她说道:「别这样。让我师母睡一会儿吧。」
彤彤姐咯咯笑了起来。她对我又翻了个媚眼说:「那你陪她睡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可要好好照顾你师母哟。」接着她站起身走出卧室。
我见彤彤姐走了,就解开师母的乳罩,把手搭到她的乳房上轻轻揉着。
大概过了一个来小时,师母醒了。我关心地问道:「还难受吗?」
「好多啦。」师母睡眼惺忪地答道。「乖乖,我喝的有些多了。浑身好热呀。来亲亲我。」
我知道喝些酒的人性欲就会高涨,看来师母是想让我和她性交。
我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师母的裤头,举起她的双腿,用嘴含住了她的阴蒂。
「啊……」师母呻吟起来。
我一阵舔吸,把师母搞得气喘吁吁,体如筛糠。
「玩死我啦……乖乖。让我也亲亲你。」听到师母这么说,我马上趴到她身上,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嘴唇。不等我向下,师母已经抬起头含住我的龟头。
她的嘴里好温暖、好湿滑,一点儿都不比她下面的肉洞差。我感到浑身一阵舒爽,又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干妈,您这是在干什么呀?」我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娇气的声音,惊得我浑身一抖,慌忙抬起头,朝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望过去。
啊!竟然是彤彤姐站在卧室的门口,正双手捂嘴、一脸惊讶地望着正在口交的我和师母。
「彤彤,你怎么回来啦?」师母从我身下发声了,听上去颤巍巍的,我的阴茎被她吐了出来。
「我回来看看您好些没有呀。」彤彤姐放下手,面带怪异的笑容答完接着问道:「您这是?」
「哎。你干爸长时间不在家,我一时……」我师母在含混不清地解释着。
我的阴茎已经萎缩在一起,比平时还小。我好紧张,自己和师母这种不正当关系被别人看到,接下去该怎么办好?她要是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可怎么是好呀?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彤彤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她露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
「没关系的,干妈。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别走呀。彤彤。」师母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都看到了,那你也来吧。」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是让彤彤姐和我们一起上床嘛?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她的嘴。
「干妈。这样不好吧。」彤彤半转过去的身体又转了回来。
「没事的。」我师母的一只手伸向彤彤姐,在招呼她到我们这里来。我真没有想到。这岂不要让我和她也发生性关系嘛?
「那好吧。」彤彤姐居然同意了。我又是一阵紧张,但这次是兴奋的紧张。
我的阴茎开始不由自主地充血。
「哈哈哈。」彤彤姐看着我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脸一红,心中乱跳,马上就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到这个漂亮姐姐的下体里,我兴奋的有些不能自制。
彤彤开始走到床前,一边脱掉身上的裙子一边问我师母道:「干妈,你真舍得呀?」
「彤彤……」师母在彤彤姐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嗔怪着。师母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的屁股被彤彤姐的嫩手一按,我那已经再度坚硬如铁的阴茎堵住了师母的嘴。
彤彤姐的身材好棒,不胖不瘦,胸部丰满。她伸手到背后去解乳罩,见我在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冲我一撅嘴说道:「去,不许偷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话地又把头埋进师母的两腿之间!可我的脑子里却在不停地臆想着彤彤姐乳房和阴部的样子。好想马上就插进她的下体,品尝到她的味道呀!
此时,我的阴茎被一只嫩手握住从师母的嘴里抽了出来。那一定是彤彤姐干的。她的手心好细嫩,撸的我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又有一个女人触摸到我的生殖器,这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彤彤,不要这样……」师母突然哼唧一声。我抬头朝她看去,只见彤彤一丝不挂正揽着师母的脖颈在接吻,师母只是无力地向外推着彤彤姐的肩膀,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的嘴唇被彤彤姐的嘴唇紧紧压着。女人和女人接吻的情景我以为只会存在于黄色视频中,现实中极难发生,真没想到的今天竟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令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具香艳的娇躯粘在一起。彤彤姐的乳房压在师母的乳房上,她的屁股圆鼓鼓的就在我的脸边。我不禁在她屁股上亲了一口,一股诱人的骚气从彤彤姐的夹在一起的大腿之间飘出来扑入我的鼻孔。我好想扒开她的臀肉看看她的阴部是什么样子,和师母的有何不同。
彤彤姐抬起头,看到我傻傻地盯着她的屁股,咯咯笑着说道:「还不先把你师母伺候好啦?」她的手在我的阴茎上用力攥了一把。我浑身一抖。彤彤姐向我抛了个眉眼,又吻住我师母的嘴。
彤彤姐说的有理,先把师母搞舒服了,师母就不会因为我和彤彤姐发生性关系而吃醋啦。想到这里,我忙将我的脸压回到师母的两腿之间,扒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阴道口又舔又戳。彤彤姐的手松开我的阴茎,她那涂着暗紫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跟着按在师母的阴蒂上温柔地揉动着。
师母的屁股在我和彤彤姐的同时玩弄下狂抖不止,淫水哗哗地流入我的嘴里。
「哦……你们两个小鬼头……要玩死我啦……痒死我啦……」师母突然叫了起来。
「学强,还不快给干妈止止痒?」彤彤姐边说边抓住我的头发先上提。
当我站起身,发现师母双肘支起上身,彤彤姐侧躺在我师母的身旁嘴里含着我师母的一只乳头,一手绕过师母的背后把师母的另一只肥乳扯到腋间揉着,另一手在师母的阴蒂上捻着。师母两眼无神地紧盯着我那高昂的肉棍,大张着嘴喘着粗气。
「师母,我来啦。」我扫视着师母那丰满的肉身和彤彤姐圆润的胴体,激动的声音发颤。彤彤姐的大腿依然并在一起,使我不能窥到里面的春光,我心中好痒,真想立刻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看她的阴部,然后把自己这个火热的肉棒插进去。可我师母那湿答答的下体正等着我的慰籍,她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还是先伺候好她吧。想到这里,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师母的肉缝捅去。
我的龟头刚进入师母的阴道,就感到她那湿淋淋的腔肉有力地攥住我。「哦……」我舒服地呻吟一声,向前猛地一顶,整根阴茎深深刺入师母的下体。
「啊……」师母闭起双眼、叫着身体向后躺去,彤彤姐松开师母的乳头跟着趴到了她的身上。
师母双臂搂住彤彤姐的脖子,向她张开朱唇。彤彤姐没有丝毫迟疑,立刻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看着师母和彤彤姐的肉体又绞在一起,我掐住师母的腰迅猛地在她的下身插了起来。
我的肉棒插着师母的阴道感觉非常舒服。但我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彤彤姐光滑的脊背和屁股,我好想进到她的那我还没有搞过的下体里呀!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在彤彤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像是担心彤彤姐会拒绝我似的。彤彤姐的屁股很滑腻,随着我的触摸扭动起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我们都已经赤身裸体地滚到床上,她怎么还会拒绝我呢。于是我一边猛烈撞击着我师母,一边将一只手不客气地探进彤彤姐的腿缝中。我的指尖即刻触到彤彤姐热乎乎、毛绒绒的阴肉。
彤彤姐的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她的屁股摇一下像是在躲闪我。我当然不能让她逃掉,指肚迅速插进她那里已是粘乎乎的肉缝中。彤彤姐的阴道好湿好烫好嫩,我不禁用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捅了几下。这时候我师母的下身套着我的肉茎摆动起来。原来我专注于彤彤姐的身体,把她给冷落在一旁。我连忙按住师母的小腹,继续向她挺动自己的阴茎。我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在浸入彤彤姐生殖器里的手指上。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插在彤彤姐的那里面是个什么滋味呀?!
「啪啪……」我和师母阴部机械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着,彤彤姐的阴道中分泌出的淫水已经打湿我的手心,沾满她的整个阴部。
突然,彤彤姐挣开师母的拥抱问师母道:「干妈,爽了吗?该我了吧?」
「还没有……不过……你也玩会儿吧……」师母仍抱着彤彤姐的脖子不放,喘着气答道。
师母依然平躺在床上,彤彤姐则迅速趴到我师母的身上,她那丰满的屁股和那里面毛绒绒、肉嘟嘟的生殖器正对着我。这种淫靡的景象说真的我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我感觉自己的阳具被这美景刺激的又胀大了一圈。我一手拨开彤彤姐的阴唇,一手将自己的肉棒从师母的阴道中抽出来,带着师母粘稠的骚水捅进彤彤姐的肉穴里。
「嗯……好硬……好粗呀……」彤彤姐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彤彤姐的肉洞箍住我的阴茎。如果不是看着她翘起的屁股,我真不知道仅凭自己的阴茎是否能区分出她的肉洞和我师母的有什么不同。但我还是兴奋无比,毕竟是又体会到一个女人的肉体。
自己的阴茎也不知在彤彤姐的生殖器中抽插了多少次,突然有了要释放的感觉,我沉吟道:「彤彤姐,我想射精了……」
「哦……乖乖……别拔出来……射到姐姐里面……」彤彤姐一面收紧肉穴紧夹住我的肉棍,一面淫叫道。
「涨死姐姐啦……嗯……」当我的精液喷薄而出时,彤彤姐屁股抖动着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终于,我软软的阴茎脱离了彤彤姐那仍死死咬住不放的肉洞。带着极大的满足感,我躺倒床上。
师母立刻依偎了过来,彤彤姐则仍高高翘着屁股趴在床上。
我抱住师母,关切地问道:「刚才高潮了吗?」
「你把你彤彤姐搞爽了,还射到她里面,我还没爽呢。」师母把她那对软乎乎肥大的乳房贴到我的体侧撒娇地、略带醋意地说道。
我拍拍师母的脊背哄她道:「我的好师母,你别急,等我歇一会儿再让你高兴,好吗?」
「哈哈,学强,好会哄人呀。你都和我干妈这样了还叫她师母?」彤彤姐骚骚地把话接过去。
「呸。学强也和你这样了,不是还叫你姐姐吗?」师母伸手在彤彤姐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她道。
「你们都是我的好女人。」我打着圆场,然后奇怪地问彤彤姐:「彤彤姐,你怎么还趴着呀?躺下来歇会儿吧。」
「我想让你的精液多滋润我一会儿。」彤彤姐把脸蛋贴在我的面颊上蹭了蹭。
「亏你想得出来。」师母又在彤彤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
彤彤姐晃了晃屁股说道:「有些累了。」看着彤彤姐胸前垂下的一对乳峰跟着摇动着,我不禁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又想啦?」彤彤姐微笑着问我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也把师母的一只乳头业捏住,同时抚弄着师母和彤彤姐的乳房。师母乳房那软乎乎肥嘟嘟的手感结合著彤彤姐乳房弹弹滑滑的手感在一起刺激的我又蠢蠢欲动。
「我里面都是你的水,要去冲一下。」彤彤姐看出我的心思,她抽出几张纸巾捂在自己阴部,起身去卫生间。
等卫生间里传出水声,师母立刻扑到我身上一把抱住我问道:「你彤彤姐是不是比我漂亮呀?」
一听这话,我知道我师母吃醋了,就连忙抱住她,用胸膛蹭了蹭她那对肥大的乳房哄她道:「没有你漂亮。」不等她再开口,我深深吻住她。我师母对于我来说有股不一般的吸引力,这是我其他女人没有的。
我们激情地拥抱着,亲吻着。像是生怕失去对方似的。
「嗯……」我那软塌塌的阴茎突然被一张温暖湿润的嘴巴含住,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我和师母吻的太忘情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彤彤姐已经回到我们身边。
「好甜蜜的一对呀。」彤彤姐见我和我师母都盯着她,就从嘴里吐出我的阴茎,笑着说道,还挑逗似的晃着我那软软的阳具。
「我也想亲亲。」我师母不无醋意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那你也亲亲它吧。」我在师母的脸上亲了一下,向下推了她一把。
师母随即和彤彤姐头顶头趴到我的下腹,屁股则留着我的头侧。
「嗯……」当我看到,师母和彤彤姐同时竖起我的阴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起来时,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暖的感觉透过我那敏感的皮肤窜入我的下腹。我不禁伸手在师母的肉缝中拨弄起来。
「哦……」师母的嘴里发出了淫叫。她急切地从彤彤姐手里把我的肉棒争抢过来含进口中拼命吮吸,期待着它能立刻恢复活力。
在我的爱抚下,师母的肉洞口很快渗出了淫液,同时也飘散出一股骚气。此刻,彤彤姐的屁股凑到我头的另一侧,她的阴唇看上去也是湿漉漉的。我分别在师母和彤彤姐的屁股沟中嗅了一下,发现师母的骚味更浓列些。我忍不住搬过师母的大肥屁股,在她那绛红色的小阴唇上舔了起来。
「哦……」一声发自师母的呻吟后,我立刻感到吮嘬着我阴茎的嘴更紧的收缩在那上面。
「学强,你好偏心呀。只顾亲干妈,也不理姐姐啦?」彤彤姐娇嗔道,她的屁股挤蹭着师母的屁股,想凑到我的面前。
「别争了,我的好师母,好姐姐。一人十下。」话音一落,我就抱住彤彤姐的屁股,抬头叼住她的两片和师母同样颜色的小阴唇。
从师母和彤彤姐的生殖器涌出大量的淫液流进我的嘴里。可我的肉棒在他们的嘴里依然是软软的。
「学强,快硬起来呀!」师母此时有些急切地催促道。她把我的阴茎交到彤彤姐的嘴里,自己伸手按住我的会阴和肛门。师母的揉压配合著彤彤姐的吸吮终于起了作用,我那根肉棒开始充血变大。
彤彤姐感到我的变化,忙直起身说道:「学强,躺着别动。」她的屁股快速坐向我的下腹,我那半软不硬的阴茎立刻被她湿滑、温暖的肉洞包裹起来。一股残余在她体内的精液顺着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这次被你抢先了。一会儿可要让学强射到我里面呀。」师母也坐了起来,看着我的阴茎在彤彤姐的屁股下面时隐时现,吃吃地说道。
「嗯……好舒服……干妈,快过来,让我亲亲你。」我的肉棒在彤彤姐的体内已经彻底硬了起来。我不想让师母闲着,就揽住她那发了福的腰身说道。
听我召唤,师母忙不迭地将自己肥厚的阴唇对准我的嘴跨蹲在我的头上。我一把抱住她的屁股,伸出舌头顶在她那湿漉漉骚气扑鼻的阴道口狂舔起来。师母的阴道中涌出大量的淫水,都被我一滴不剩的吸进嘴里。那淫水像春药一样刺激的我在彤彤姐肉穴里的阳具更硬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啦……痒死我啦……」师母淫叫着推开彤彤姐抓住我的阴茎坐了上去。
我趁机坐起身,抱住师母,把她那对肥大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下面狠狠插了她几下。然后一翻身,把师母搬成跪在床上,自己半蹲在她身后,死死压住她的屁股,猛烈撞击着。
「哦……好舒服……」师母的浪叫随之而起。
彤彤姐有些失落地望着我们激烈的交配,她把自己的长发向肩后理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到师母的面前,张开双腿,把师母的脸按在自己的阴部。
彤彤姐的脸上立刻呈现出痴迷的表情,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知道她正在享受着师母的口交。
我们三人纠缠在一起,变换着不同的交合花样。看着师母和彤彤姐被自己搞的高潮不断,我的心中很是自豪。这次我想射进我师母的身体里。在最后冲刺阶段,我让师母躺在床上,自己站到床边,举起她的双腿狂插起来。彤彤姐很配合地站到我的身后,她的一对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背上,当我每次向前插捣我师母时,我都能感到彤彤姐的小腹重重砸在我的屁股上,让我的阴茎更狠地戳进我师母的肉穴中。
师母此刻面颊红润,一脸痴迷,浑身的肉尤其是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抖个不停,从她的喉头发出不间断的呻吟声「啊……嗯……」。能看出师母已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高潮之中。
看着师母的淫态,我终于忍不住了,大腿根突然一麻,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向大脑。「啊……」我低吼了一声,奋力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了师母肉体的最深处,随之,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哦……舒服死我啦……哦……」师母大叫起来。
我僵立在两个女人之间一动不动,只有自己的雄性生殖器在其中一个女人的雌性生殖器里跳动着。
想着学强在舒适的大床上搂着两个女人的肉体,在她们的生殖器中发射着他的精子,我不由地问学强道:「你是不是特别自豪呀?你的那些男同学们想拉拉女生的手都难,你都睡了这么多女人啦。」
「嗯。」学强点着头。
「那你师母有没有穿着那个小裤衩插插你呀?」我突然想起来学强的一个细节描述,问他,手还在他的屁股上按了一把。
「没有。」学强摇摇头。
「是不是有些遗憾呀?」我见学强对我探向他肛门的手指未做抵抗,就顺势问道:「哪天让我试试好吗?」
「你真想吗?」学强捧着我的乳房揉着反问道。
「嗯。」我用指尖顶着学强收紧的肛门口,趴在他耳边柔声答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好想体验一下男女角色转换到底能带来什么样的刺激。
我在汪局家已是好几天了。我知道我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心中有些烦闷。
吴教授和学强跟我做爱也只是让我有个暂时的舒解。别人没有太在意,可汪局却看出我的心事有些沉重。一天她趁着家里只要我们两个人,沏了壶茶,和我谈起心来。
我真心地感谢她的好意,一时想不起自己的事有什么好方法去处理,就问汪局她和吴教授当时是怎么处理那场家庭危机的。
汪局明白我的用意,就开始讲起她和吴教授合好的经过:离老公出差要回家的日子过去已经半个多月了,我打了几次电话给他,可他的语气总是一腔愠怒并且爱搭不理,并且找各种理由就是不说回家的事。一来二去,我心里隐隐地意识到我和小强的事一定是被他察觉到了,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老公真真切切地亲眼目睹了我和小强在床上的丑态,不过他怎么发现的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让我和小强的事传出去,如果单位的人知道了我的这件丑事,我还怎么在单位见人呀!
另外,如果我的儿女知道了,我可怎样面对他们呀!如果亲戚、朋友、邻里知道了,我可怎么出门呀!
我慌忙找来小强,把我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他。小强听完我的话后,满脸的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一看他这样,心里更着急了,抱着他带着哭腔求他想想办法。小强平时很少抽烟,他搂着我一连抽了几根烟,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说这件事只有要让彤彤来帮忙可能才能解决。我听到后,惊得眼睛快要从眼眶中蹦出啦。
他进一步给我解释道:首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外面并没有什么风言风语,所以我老公的想法基本上应该是跟我一样的,他并不想把这个事情声张出去,只是想走一步看一步。其次,他还在接我的电话,并没有想马上就把我们的关系搞得不可收拾,可能他的顾忌和我的顾忌是一样的,因为我们要面对的还有自己已经成年的子女和亲友。再者,戴绿帽子的事情好说不好听。总之,现在着手处理这件事情应该还来得及。
我听后,心里头舒服了很多,连忙问他为什么这件事情要请彤彤帮忙呢?彤彤能答应吗?她要是知道我和她老公有这种不正当关系不大闹就不错了,怎么还可能帮我们。
他说彤彤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还常常打发他来我这里,自己好也出去会情人。我听到小强这样讲惊诧的嘴巴大张,原来他们两人是是这种夫妻关系呀,现在的年轻人真够可以的。小强接着说出他的对策,他可以说服彤彤去勾引我老公,一旦他们有了性关系这样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一方面他的心理上会有些平衡,别人玩了他的老婆,他也搞了情敌的老婆,另一方面他就会有短处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样也就由不得他了。只有这样,我不但可以保全现有的家庭和名誉,而且还可以继续我们之间的美事。
听完小强的计划,我的心里不禁无限地佩服他、感激他。没想到我的小情人这么聪明,而且愿意为了我的事奉献出自己的老婆。
我抱着小强一边热烈地吻他,一边问他我该如何地感谢他和彤彤。
小强一面脱着我的衣服,一面说道:「我的亲乖乖,好干妈,你只要能让我随时插插你的肉洞就行啦。至于彤彤,她应该没问题,给她些钱就行啦。」
此时,我心头的乌云已经被小强的妙计说的荡然无存。我一边任由小强脱着我的衣服一边说道:「我的亲儿子,乖宝宝,干妈的肉洞就是你的,每天都让你这个大害人虫插它。」说着,我握住小强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棍。
我和小强在做爱时以干儿子和干妈相称是从他和彤彤结婚之后,刚开始时虽说有些不习惯,但似乎给我们的性爱增添了不少额外的刺激,于是我们就把这种带些乱伦色彩的爱称在我们性交时固定了下来。
当小强巨大的肉棒插进我汪洋泛滥的阴道的时候,我除了大张着自己的阴户迎接着他有力的冲撞外,也就剩下嘴里有气无力的淫叫。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配合著小强的抽插,我希望小强能从我那已经青春不在的肉体上得到最大的快乐。
当小强的精液喷射到我身体最深处的时候,我知道我做到了,我的肉体带给他了性的满足,同时,自己也再次从他那年轻而且强壮的男性器官上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当我见到彤彤的时候,我真是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我不但和她老公保持着长期非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还要她为我处理目前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彤彤倒是很自然,她安慰我说道:「干妈,小强是您给我介绍的,他有多好只有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试过了才知道。您放不下他,我太能理解了。您的这件事情交给我办好了,您就放心吧,这也算是对您把小强介绍给我的一个报答吧。」
看来她也是很享受小强的大肉棒,那她怎么还和别的男人来往?难道那些男人也有着和小强一样大小的阳具吗?这应该不大可能吧。我只是连声称谢,并没有多说什么。
彤彤离开后一个星期,回来了。
她告诉我说事情似乎比我们想象的可能要简单、也可能会复杂,因为她发现我老公跟自己的一个女学生好上了。那个女学生叫敏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叫学强。她说她可以先搞定我老公,而且由于我老公已经和敏敏发生了关系,自己下手应该更容易些。不过,她担心以后这件事情被学强发现了可能会节外生枝。她建议我说不如我同时去搞定学强,以免后患。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不管怎么说,我和小强发生关系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接触并且有很深的感情因素在里面的。现在彤彤让我去勾引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而且那人的年龄比我儿女的年龄还小,他能对我有兴趣吗?
彤彤看出了我的窘态和疑虑,她鼓励我道这没有什么的,她看过了,那个小伙子是一个很好的人,再说很多年轻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她老公小强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我暗中称奇,彤彤真不愧是新闻记者,调查工作做的真到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太多可选择的了。我按照彤彤的计划见到了学强,这个小伙子确实还不错,文质彬彬,老实、勤快、肯吃苦,为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我也就顾不了太多,和学强的初次见面,我惊奇地发现自己虽然老了,可学强对自己的肉体的反应却异常强烈。放下羞耻不说,我的自信心有所加强。在彤彤一步一步的教导和计划下,我终于把学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虽然学强的生殖器没有小强的粗壮,但他那不知疲倦的青春活力却也让我神魂颠倒。不久,彤彤就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分享了我的胜利果实。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彤彤在性方面的开放程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和学强都成了她的俘虏。
安顿住了一方,彤彤开始去勾引我的老公。没过几天她就打电话告诉我说一切都搞定。我心里有些酸酸的,老公去勾引自己的女学生可能是因为要报复我的出轨,我还能理解和原谅。可现在这么快又和彤彤发生了性关系,也就只能说明男人都经不住美色的诱惑。不过,我也不想、也不能计较太多了,一切以大局为重吧,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间,自己也能享受到来自其他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彤彤说我老公答应回家,但要等暑假结束后。我想他可能是要见到敏敏并和她商量后再做最后决定吧。不过彤彤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我也就放心了。当有人问起我的老公时,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他现在在学校做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暑假结束后就回来,那些人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整个暑假最忙的要算是彤彤了,她穿梭于我家和我老公的学校之间,在我的床上和我老公的床上,她扮演着各种角色,让我们的性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也让我们对性的开放程度加大了。最终我们都接受了彤彤大胆的建议:我、我老公、学强、敏敏四人同居一室的方案,只是她强调学强和敏敏要以恋人的身份出现。
我没有反对。这一切只是要等敏敏暑假结束后点头同意了,从彤彤的信心看,她似乎有十成的把握。
期间,小强没有来过我家,他只是偶尔在彤彤不在的时候带我到他家去寻欢作乐,更多的时间则好像是让我安静地享受和学强在一起的时光。不过,我似乎能察觉到他对于我床上多了一个男人还是有些在意的。我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他,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尽力去补偿他。
有一次,小强和我做爱后,他那条在我体内刚刚发泄完的肉棒依然留在我的阴道中,他的双手爱抚着我那对巨大的乳房,在我的身后深沉地问道:「你觉得彤彤这个人怎么样?」
我有些不解他为什么在此时问我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回答他道:「彤彤人挺好的。」
「哼哼……」小强挤出一声沉笑,接着说道:「你没有觉得在彤彤介入后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吗?」
我以前由于急于摆脱自己的困境,并没有多想,只是按照彤彤的要求在做。
今天经小强一提醒,我的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些问号。不过到现在我也没有理出什么思路,尤其是在下身还夹着小强的那根生殖器的情况下。「彤彤不是来帮忙的吗?」
「是啊,不过她好像是把我们都给玩了。」小强说着从我的屁股缝中抽出了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他顾不上帮我擦拭干净从我股间流出来的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就趴到我的身上,盯着我说道:「你好好想想,我的亲姐姐,亲干妈,她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报复了我们一把呢?」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彤彤通过这个事情让我和学强发生了关系,并且还要学强和敏敏搬进我家和我以及我老公住在一起,这不但通过学强玩了小强心爱的女人,而且也基本上断绝了我和小强以后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我幽幽地问道。
「那你说呢?」小强反问道。
「我可舍不得你呀,我的宝贝。」我当然意识到事态的复杂性,忙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往情深的说道。
「没有关系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少了,而且单独相处的机会可能会更少了。」他爱抚着我的面颊说道。
「那我要是想你该怎么办呢?」我在他的手心中吻了一下。
「看来我们只能再找个地方啦,要不然,到你家那可就是一群人的事情啦。」
「嗯……我的好男人,好老公。看这事情闹得,都是我不好。」想到以后可能和我心爱的这个年轻男人相聚的时间会变少,我的心中有些酸楚。
「没关系的,事已至此,我们就听天由命吧。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就是好事。」
我能从小强的话语中听出多多少少的无奈。
暑假很快就结束了,新的学期又开始了,大概也就是一两周后,彤彤给我打来电话说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谈妥了,我老公和敏敏同意回家来和我以及学强团聚。
日子就定在一周后的星期六下午。
彤彤说好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学强在家里准备了许多菜,以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在等待着我老公和敏敏的到来。大约六点左右,门锁响了,我和学强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最先进来的是彤彤,跟在她身后的是我老公和敏敏。从他们的脚步来看,我老公和敏敏充满了尴尬。尤其是敏敏,低着头,满脸通红,羞涩无比。
我也有些不自在。想想自己做的事确实是对不起老公。我们几个人呆呆地站在房间里,我的目光只是快速在我老公和敏敏身上扫视了一下就游离开了。房间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干妈,晚饭做好了吗。」彤彤的问话打破了这种可怕的静默。
「做好了,做好了」我忙答道。
「干妈,我饿死了,能开始吃饭了吗?」彤彤走到了我的身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能,能。」我也不知道是我拉着彤彤、还是彤彤拉着我走进了餐厅。
在彤彤的计划中马上要成为一家人的男男女女围坐在餐桌旁。她安排我和我老公挨着坐在一起,学强和敏敏一起,自己一个人坐下,旁边留了一张空椅子。
这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彤彤忙前忙后张罗着。
我心里纳闷,今天小强应该也到呀。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就在这时,我们家的门铃响了。彤彤连忙起身跑出餐厅。
一会儿的功夫,彤彤和小强走进餐厅。小强的手里拎着一个纸袋,他一面向我们道歉一面从纸袋中掏出四瓶红葡萄酒。
彤彤和小强张罗着给大家都满上了酒。敏敏推脱说自己不会喝酒,还不停地偷偷瞟了两眼吴教授,像是想让他给自己打个圆场。
彤彤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一家人第一次在一起,大家都必须喝一点儿。敏敏见我老公没有反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用餐地气氛相当的凝重,席间主要是敏敏和小强在向我们频频敬酒。除了客气一两句之外,我们就没有说更多的话。我看我老公只是闷头喝着。敏敏低着头,几口酒下肚,脸更红了。学强虽然坐在敏敏身旁,可他边喝边不时地张望我一眼。
我的内心好紧张,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面对的局面,在坐的有应该还对我的出轨依然记恨着的我的老公,有他的学生和情人敏敏,有诱使我乱性的、让我老公戴上绿帽子的小强,有被我勾引上床、我老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爱人小强却有些耿耿于怀的学强,有和我几个人都发生了性关系的彤彤。而且是在今晚,我要向我老公认错求得他的原谅,并和所有的人一起大被同眠。天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呀!虽然我和彤彤、学强三个人一起睡过,可那好呆是一个人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可马上要发生的是以前在我的道德观念里觉得淫乱无比、下流可耻的男女群交呀!我的心里乱极了,只是借着在彤彤劝酒的机会,大口地喝着,想让酒精尽快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我真的也说不清楚想让自己到底怎么样,现在只有酒精能让自己混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也只有酒精能让我有胆量和借口去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记得和彤彤以及学强搞在一起不也是因为有酒的功劳么。
一桌丰盛的饭菜几乎没人去碰,大家在彤彤和小强的带动下不停地朝各自忐忑不安的身体里灌着红酒。没多长时间,每个在座的人都有了些醉意。
此时,满面红霞的彤彤站起身说道:「大家喝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出去聊儿?要是谁过会儿饿了,我们再接着吃,接着喝,好不好?」她的语气中充满兴奋,未见一丝紧张。我们随着彤彤的话语纷纷离开座位。
走出餐厅,敏敏挽着我和我老公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让我们先聊一会儿,然后和小强一起把学强和走路有些不稳的敏敏拉拉扯扯地拽上楼去。
我和我老公肩并肩坐着,虽然身体离得很近,可我感觉心却隔得很远。
「对不起……我……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面前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几十年的男人道歉,之前和彤彤一起商量好的词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行啦,现在不是很好吗?」我老公说着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一股暖流传遍我的全身。我从老公强有力的拥抱中体会到他的谅解。我抬起头,望着自己的老公吃吃地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别说了……以前……我们的日子过的太平淡了,我忽略你啦……让你受委屈了……」我老公的眼里充满自责。
我的好老公!我心里叫了一声,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的脸朝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渴望着他的热吻。
我老公紧紧地吻住我嘴唇。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探进我的口腔,我没有半丝犹豫,马上用力吸住他的舌头。我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在一起,嘴唇吸着对方的嘴唇,舌尖搅动着对方的舌尖。
「哈哈哈……老夫老妻就是不一样。」彤彤地声音惊得我和我老公一下分开来。
彤彤正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令我和我老公吃惊的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裙子脱了,身上只剩下黑色蕾丝边地乳罩和三角内裤以及一双长到大腿根地黑色吊带丝袜,一对七八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仍穿在脚上。
「干爹,干妈,怎么样?好看么?我新买的。」彤彤扭着水蛇腰走到我们面前,摆了个造型……
离远看彤彤这身装束再配上她迷人的线条就已经让人喷火了,等走近,那黑色的乳罩薄得都透出彤彤乳头和乳晕的淡红色,她的那条三角内裤竟然是开裆的,乌黑的阴毛和垂在两腿间的深红色的阴唇更是清晰可见。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我老公,不出我的意料,他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我心里没有怪他,首先是因为他原谅了我,让我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不复存在,其次,像彤彤这样长相、这样身材、尤其是现在这样打扮的女人,换作我是男人,恐怕流的就不只是口水,还可能有鼻血呢。
看我们望着她有些发呆,彤彤笑着拉起我和我老公地手说道:「你们还想在这儿亲热会儿?走吧,上楼去吧。」
当我老公走进灯光昏暗的卧室时,我看到他脸上惊讶的表情,原来的双人床和其他家具不见了,屋里换成了通间的榻榻米,上面只是简单摆放了两个矮柜和一个电视。彤彤也看出我老公的惊讶,她笑着对我老公说道:「这是我的主意,我要干妈在暑假时候把卧室重新装修了一遍。干爸,你觉得怎么样?」
我老公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用舌头舔着自己干燥的嘴唇。我想可能他对自己熟悉卧室的变化的吃惊程度远没有看到榻榻米上滚在一起的三个人的吃惊程度严重。
榻榻米上,瘦弱的敏敏正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压在身下。她的裙子被撩到小腹上,两条纤细雪白的大腿张开着,她的胸襟被左右分开,一对馒头般大小的乳房暴露在外面。学强跪在她的右侧,他一手把敏敏的白色的丝网底裤扯在一边,一手抱着敏敏的屁股,头深深埋在敏敏的两股间,嘴唇紧紧贴在敏敏的阴户上正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小强跪在敏敏的右边,他一手揉弄着敏敏的双乳,一手托着敏敏的脖颈,头遮住了敏敏的脸,嘴唇死死压在敏敏的嘴唇上。我们能听到她急促而不均匀的鼻息声,能看到她的一双小手探在两个男人的双腿之间握着他们的肉棒,她那瘦小的身躯在两个男人的同时玩弄下不自然地扭动着。
「干爹,看我安排的怎么样?」彤彤一边问着我老公,一边把手按在他的裤裆处。
我老公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立着,面无表情地盯着榻榻米上搅在一起地两男一女。我实在是猜不出他此时目睹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时的心情。
「来吧,干妈,让我们也为干爸服务服务。」彤彤的声音又响起来,她已经蹲在我老公的面前。我被她拉着也蹲了下去,自己的脸离我老公的裤裆也就十公分的距离,我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不好意啦,干妈?」彤彤笑着问着我,并把我的手按在我老公的裤裆上,接着说道:「快帮干爸解开吧。你摸摸,他硬得快要在里面爆掉啦。」
我的手在彤彤的手里哆嗦个不停,隔着裤子我的掌心能感觉到我老公阴茎的坚硬。羞耻感引起的紧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要知道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当着另一个女人和这么多人的面去解自己老公的裤子,把他的生殖器暴露出来,和大家分享。要知道他可是我的老公,不管我之前的背叛和他的报复,他总归是我想要厮守一生的人。现在一切都乱了,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去干我们俩儿以前关了灯躺在床上都没干过的事,我害羞、胆怯,怕我老公从此把我当成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
「怎么啦?干妈,别害羞。都到这时候了,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谁都不会再多想什么啦。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吧。」彤彤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她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用一种撩人的语气柔声说道。同时,她的舌尖在我的耳唇上轻轻舔着,一只手撩起我裙子的后摆,在我光滑的屁股上抚摸着。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变的,她比任何人都懂男人和女人的心理,非常清楚他们不同的渴求和非常了解掌控他们的技巧。
我被彤彤挑逗得浑身燥痒,视线模糊,手指不听自己使唤地拉开我老公的裤子拉锁,扒下他的内裤,把他那根火热坚硬的阴茎小心翼翼地掏了出来。真没有想到他在看到自己的小情妇被别的男人把玩的时候欲火不减反而更旺。
我这还是第一次让我老公的生殖器离我的脸这么近,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去含住它,吮吸它,但它对于我来说显得很是陌生。虽然我亲过小强的龟头,含过学强的阴茎,但我老公的这十来年我连用手都很少碰的,现在却要用自己的嘴去取悦它,我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感觉不自然。
「亲亲它吧,干妈。你看,它都快涨坏啦。」彤彤的脸贴在我的憋得通红、涨得火热的面颊蹭着,她的眼睛也盯在我老公的肉棒上,抚在我屁股上的手伸进我的股缝中,指尖按在我的肛门口上,另一只原本握着我的手的手撩开我裙子的前摆,拨开我的丁字裤,压在我的阴蒂上,并快速揉动起我那腿缝中最嫩最敏感的细肉。
一股股骚痒从我的下体升腾起来,把我的荡叫逼到了嗓子眼,我不想让我老公现在就听到自己的淫声,看出自己淫态,就闷哼一声,双手攥住他的阴茎,张嘴含住他那滚烫的龟头。我老公的龟头一进入我的口腔就涨到了一圈,他应该是看到我第一次为他口交而兴奋不已吧。做为回应,我轻轻吸吮起这根我的下体再熟悉不过可我的口腔却陌生的我老公的肉棍。
「干妈,好吃吗?」彤彤的手指在我的阴蒂和菊门上揉动的速度和力道更快更重了。我被彤彤搞得快疯了,淫水开始在阴道中分泌出来,屁股跟着她的指尖扭摆着。为了不让自己浪叫出声,我吮吸我老公阴茎的速度、力度和深度都加大了。有几次,他的龟头顶到了我的喉咙,弄得我一阵阵的反胃,可我还是想让他向里顶,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来自下体的让人欲死欲活的骚痒。「哦……」
我老公的呻吟声终于从我的头顶响了起来,他的内裤和外裤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干妈,让我尝尝好吗?」彤彤说着松开抚摸着我下体的双手,从我嘴里扯出我老公的阴茎。我虽说有些不情愿,可还是看着我老公的龟头牵扯着一溜我的唾液和我老公的精水混合而成的黏丝被彤彤吞进嘴里。
「嗯……」我老公又深深地呻吟一声。我看到彤彤双手抱住我老公的屁股,嘴唇已经触到我老公的阴茎根部,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晃动。我抬眼望去,我老公的头向后仰去,小腹则努力地向前挺着。
「好棒呀!」我老公的双手按在彤彤的脑后,口中吐出赞叹之声。
没想到我老公会当着我的面赞扬彤彤的口技,我不禁心中涌起了一丝醋意。
我本来因彤彤撤去挑逗而稍稍平复些的下体此时由于想要争抢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又开始奇痒难耐,淫水横流。
看着彤彤的小嘴紧裹着我老公的肉棒前后滑动着,我的嘴唇不禁凑了上去在我老公的小腹和大腿根上拼命地吻着,并一手抱住他的一条大腿,一手托起他被彤彤吮吸肉棒时带着晃个不停的阴囊。妈呀!我的指尖竟然碰到了正压在我老公会阴的彤彤的手指。彤彤斜眼扫视了我一下,然后牵住我的中指按在了我老公的肛门上。
我老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屁股一抖,他的一只手按在我的脑后,我明白这是对我想要进入他的身体的一种默许。我没有犹豫也没法犹豫,因为彤彤的在后面推动着,我的指尖插进了我老公的肛门。
「啊……别动啦……虹……我想要你……」我老公急促而断续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同时他的手向后推着我和敏敏的脑袋。他终于受不了了!听到老公在性急的时候呼唤自己的名字,内心的温暖和激动无法言表,我一下瘫倒在榻榻米上,双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高高叉开仍然穿着紫色长筒袜和紫色高跟鞋的双腿和双脚,把仅有一条窄得出奇的丁字裤遮挡的女人的最隐秘的地方尽量暴露给自己的老公。
我看到我老公眼睛中喷着火扑到我的身上,看来彤彤精心为我设计的穿戴发挥作用了。
「嗯……」我哼了一声,因为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阴茎强有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从它的插入地凶猛程度我能明显感到我的那个曾经充满激情地老公又回来了。
随着我老公抽插地开始,我也顾及不了彤彤正依偎在我老公身旁笑盈盈地望着我,舒服地浪叫着:「老公……你好硬呀……好棒……插死我啦……」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和老公做爱的时候这么浪地叫床,以前即使是在高潮的时候不过也就是哼哼几声。今天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彻底放纵了自己,我要让我老公高兴,让自己高兴。
我老公听到我的淫叫声,一把扯开我裙子的胸襟,双手按在我小山一般的乳房用力揉搓,下体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的阴阜。「哦……」他的龟头刮得我浑身麻酥酥的像过电一般的舒服。
「干爸,干妈,看你们这对鸳鸯如胶似漆的,是不是把我这个红娘给忘啦?」
彤彤靠在我老公身上趁他喘气的功夫撒娇地看着我和我老公问道。
「没忘……」我和我老公不约而同地答道。同时,我老公松开按在我乳房上地双手搂住彤彤的细腰和她亲了个嘴并把她的乳房从黑色的乳罩中掏了出来捏在手心里把玩着。
我感到我老公地阴茎在我体内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也难怪,眼前的场景不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吗?占着自己的老婆,还玩儿着别的女人。今天,我老公做为一位男人的梦想实现了,他能不兴奋吗!?
「那……」彤彤的纤纤细指顺着我老公的胸膛落向他的下腹。「看你们俩儿玩儿得这么激烈,我也想要了。」
「那就来吧。」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拉着彤彤的手说道:「让你干爹好好捅捅你这位红娘。」
「好呀。」彤彤应着就像青蛙一样趴到我的身上。
接着这个机会我转脸去看小强他们。奇怪,我们这边战斗得如此激烈,他们那边怎么没什么声响呢?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一切就都明白了。原来,学强正跪在敏敏的两腿之间,双手把敏敏穿着肉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两脚高高提起,嘴在敏敏的脚脖子上亲著,屁股在前后运动着。小强则面对学强骑在敏敏的头上,双手玩弄着敏敏的乳房,那根超乎常人的阴茎正塞在敏敏的口中抽动着。敏敏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随着他们的插弄扭着抖着,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当然,她想要发出任何淫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小强粗壮的肉棍几乎快要把她的小嘴撑裂掉了。
彤彤光滑的小腹贴在我的小腹上,弹性十足的乳房压在我软软的像水袋一般的乳房上,粉嫩的面颊挨在我的面颊上。她的腰肢不住的扭动着,挑逗着身后的男人,像发情的母兽般的期盼着异性的交配。
「嗯……」我感到我老公的阴茎离开了我的淫洞,随之而来的是彤彤的肉体在我的身上猛地向前滑了一下,她的乳头差点儿撞到我的嘴唇上,我知道我老公侵入了彤彤的下体,他们交合在了一起。
「哦……干爸……你好猛呀……」彤彤淫叫着,她把小腹从我身上抬了起来。
随着老公在后面的耸动,彤彤的一对乳房在我的脸颊边前后晃动,蹭得我的脸痒痒的。你不禁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把硬硬的乳头叼进了自己的嘴里,用舌尖在上面舔着。我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捏住她的阴蒂揉搓起来。
「妈呀……干爸……干妈……你们要玩死我了……」彤彤大声地浪吟起来。
大概被我老公插了百十下,彤彤的小腹不知为什么又落到我的身上,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干爸……女儿真的不行了……你快去插插干妈吧……」
彤彤的话音刚落,我那湿润的阴道就感觉到老公龟头的深入。
「啊……」我大张着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老公的插入太有力了,我不禁松开捏着彤彤阴蒂上的手,一把抱住彤彤,把自己滚烫的肉体紧贴到她的柔软的身上,好让来自阴道的瞬间猛压得到些许舒缓。
彤彤的乳头从我的嘴里脱了出去,她在我怀里向后滑动身躯,当我们脸对着脸时,她停了下来,嘴唇一下吸住了我的嘴唇。
「嗯……」我几乎窒息了,下体被我老公插得舒服想叫出声,可彤彤的芳唇和香舌死死堵住我的嘴,让我体内积蓄的热浪得不到任何的释放。我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阴道中窜向大脑,瞬间点燃了在我体内堆积得快要爆炸的热量,我觉得脑子一昏,意识像是飞出了体外,整个身躯一阵狂抖后像一堆烂泥似的瘫在榻榻米上,任由彤彤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以及我老公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乱捅。
我老公似乎感到我的高潮,他从我体内拔出阴茎,紧接着,彤彤的肉体在我的怀里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我模糊的意识中觉得今晚最幸福的人就是我老公了。两个女人相拥着,把阴部贴在一起让他随意玩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忽然,彤彤在我身上的耸动变得异常剧烈,接着是我老公的一声低吼。
「啊……」彤彤终于松开吻着我的嘴唇大叫一声。
「啊……」几乎就在同时我也叫了一声,因为我感到我老公粘稠的精液重重地喷射在我的大阴唇上。接着,有几股精液从彤彤身上滴落到我的小腹上。
当我和彤彤依偎在我老公身旁懒懒地躺到榻榻米上时,敏敏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她正跪着,前面双手攀住学强的肩膀,被学强一手搂着脖子深吻着、一手玩着乳头;后面屁股高翘着,被小强粗大的阴茎不停地撞击着。
我看到敏敏瘦弱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无助地颤抖着,从她的肚皮上不时滴下一滴黏液,那一定是学强的精液,因为学强的阴茎正软塌塌地吊在两腿间。我想敏敏今晚也是最幸福的人了,有两个男人同时搞她,那不要被弄得七魂出窍呀!
后来敏敏告诉我那天晚上她自己被小强和学强玩的死过去了好几次,自己窄小的阴道很不适应小强粗长的肉棒,感到被他插得有些涨痛,当时自己忍过去了,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对和小强性交有所顾忌,是又爱又恨。
忽然,小强健壮的身躯加快了冲击敏敏瘦小屁股的速度,我真有些担心小强会不会把敏敏搞坏了,不过没几下,小强猛地从敏敏的臀缝中拔出自己的阴茎,用手攥住紧紧压在敏敏的尾骨上,他浑身一紧,打了个冷颤,一股精液喷薄而出,顺着敏敏的脊椎直射到脖根。
当敏敏被身边的两个男人裹挟着躺倒在榻榻米上时,卧室里寂静下来,唯一的声响就是敏敏游丝般的呻吟。
此时,彤彤起身把敏敏拖到我老公身边,然后示意小强和学强把我拉过去。
就这样,我老公一左一右搂着两位年轻女人,我的身体则被两个青年抱住进入梦乡。恍惚中我似乎感到身边学强的阴茎又微微胀起。
睡梦中,我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在我的嘴唇上滑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卧室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学强正跪在我的头边把自己的阴茎放在我的嘴唇上来回磨着。
「乖乖,你怎么醒了?」我闻到来自学强下体上散发出的一股让人心动的骚气,那是男性荷尔蒙和女性荷尔蒙混合而成的气味。我握住学强硬得像根铁棒的肉棍接着轻声问道:「你这上面怎么这么骚呀?」
「你那上面也很骚呀。」学强压低声音答道。
「是吗?」我伸出舌头在学强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是呀,我刚才闻过了。」学强托起我的一只乳房捏了捏。也难怪,我们昨晚都没有洗澡,每人的阴部都沾满了自己得体液和跟自己交媾过得异性的淫水。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想干什么呀?」我的嘴唇在学强的龟头上吻了一下,挑逗地问道。
「我想你的臭洞洞了。」说着,学强拉起我的手,我跟着他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以后你可以天天要它啦。」我低声对学强回道,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对彤彤的感谢,今后虽然或许不能和我心爱的小强常常幽会,但再也不必像从前那样偷偷摸摸啦。更要感谢她的是自此自己每晚都可以让更年轻的学强搂着进入梦乡。
我们找了间客卧,搂在一起滚到床上。学强对我身着高跟鞋、长筒丝袜和丁字裤的打扮表现出强烈的兴趣。他不停地在我的在我的大腿、小腿和脚上亲着,手指按在我丁字裤的细丝上抠着我的阴门。不到一分钟,我就被学强弄得欲火难耐、淫水横流。
我很感激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对我已经衰老的肉体如此痴迷,于是关切地说道:「乖乖,你累啦,让我来吧。」说着,我翻身坐起来,把学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在他身上,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肉棒塞进了自己肥大的屁股里。
一番疯狂的颠荡,学强在我的体内发泄出自己的精华。
喘口气后,我俩悄悄溜回卧室。甜美的睡梦重新回到这个房间。
打那以后,我们家成了性爱的乐园。男男女女疯狂地互相追逐着异性生殖器和自己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的快感。
彤彤的引导让我们的性交方式花样百出。敏敏身上唯一的处女地一一肛门一一献给了她未来的老公一一学强。我第一次被三个男人同时上的时候,差点儿没有被他们要了命。不过,体验到那种刺激即使死了也值了。
就这样,疯狂的性爱又让我和你吴教授重归于好。一场家庭危机被化解了。
汪局讲完她和吴教授的合好经过后对我说道:「不是姐姐要赶你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我听说组织上正在考虑提升你做副市长的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些事还是要忍一忍的。另外你女儿要是知道你和你老公闹起来会很难受的。」
是呀!汪局说的是有道理的,在这个敏感时期,不论我的工作还是生活都是不能出大的纰漏的。我感激地冲汪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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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着弦神岛,几颗星星为漆黑的夜空提供了几丝暗淡的光芒,房间里
的古城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纱矢华则被绑在一旁。
姬柊雪菜坐在古城旁边,用有些失去光泽的瞳孔看着古城和纱矢华,场面显得十分压抑。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三个小时前说起,放假来弦神岛和古城幽会的纱矢华与阔别已久的古城干柴烈火,刚回家便开始行男女之事,全然忘了雪菜马上要来帮忙做家务和准备晚饭。雪菜进门便看见了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被干的死去活来的纱矢华浪荡的淫叫让雪菜震惊的呆在了原地,随后二人便被抓住绑了起来。
「姬柊小姐,你这是…」古城用有些干涩的声音问到。
雪菜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到:「前辈,请你如实交代,你和纱矢华到底干了什么?不然…」雪菜用手在古城的肉棒上比了一个剪刀的动作,让古城下体一寒。
「这个,是这样的…」为了自己不被断子绝孙,古城只得把和纱矢华,拉芙莉雅,夏音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雪菜越听表情越阴沉,最后,她直接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没想到前辈居然已经和这么多女孩子做过了。」雪菜低垂的眼睑下的双瞳已经暗淡无光,平静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反而让古城不寒而栗。
「前辈是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雪菜继续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到,「也是呢,不管是纱矢华还是拉芙莉雅小姐都是很有魅力的女性呢。」
「不是这样的,雪菜…」一旁的纱矢华想要解释,却被雪菜压了回去:「纱矢华请安静一点。」
雪菜坐到古城面前,用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古城的肉棒:「哼,这个东西就是罪魁祸首吧。」
雪菜手指冰凉的温度从指尖传到古城的肉棒上,病娇化的雪菜让古城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姬柊小姐,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让我慢慢跟你解释…」
雪菜用手掌握住古城的大屌,开始慢慢的上下撸动:「男人都喜欢这样对吗?前辈如果你早点跟我开口,这种事情我也能跟你做的。」
肉棒的温度和气味开始沾在雪菜的手上,透明的前列腺液也开始慢慢流出来以作润滑剂,雪菜上下撸动的手混合着前列腺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啊啊,变大了呢,果然前辈这种禽兽只要被女孩子搓弄肉棒,不管是谁都会感觉到兴奋吧。」雪菜用有些厌恶的眼神看着古城的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棒,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好下流的味道。」雪菜收回沾满古城前列腺液的手,放到鼻子旁问了问,刺鼻的雄性的味道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前辈接下来希望我怎么做呢?想要我舔吗?」雪菜看似在询问古城,实际上根本没有给古城拒绝的余地,直接把脸凑到古城的肉棒前,伸出自己灵巧的小舌头开始舔弄起古城已经勃起的肉棒。
「啊…好爽…」雪菜娇嫩的舌头的触感让古城不禁发出一声呻吟,雪菜眉头一皱,用手狠狠的捏住了古城的蛋:「前辈请安静一点,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发出声音。」
「唔哦!!」蛋被捏住的古城发出一声哀嚎,随后便强行把声音压住。
「嗯,乖,听话,好好听话就不会弄痛你哦,前辈。」雪菜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舔弄起古城的肉棒,她的舌头开始像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往上游动,又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舔弄马眼,古城涌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肉棒也完全充血。
「接下来要含进嘴里了哦?」雪菜张开自己的小嘴,把古城的肉棒含进口中,仅仅龟头便挤满了雪菜的小嘴,但是雪菜把头往下一压,竟然把整根肉棒全部吞了进去,下巴喉咙都鼓起了一大块。
这是古城第一次体验深喉,拉芙莉雅,纱矢华和夏音都没办法把他的肉棒整根吞进去,三女里口活最好的拉芙莉雅也只能勉强吞下古城的半根肉棒,雪菜的深喉让古城差一点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嗯!嗯!嗯!」雪菜把古城的肉棒吞下去后,头开始上下移动,就好像古城的肉棒在操真的小穴一般,口穴带来的压迫感比起小穴甚至更胜一筹,强烈的刺激让古城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
「射了!!」古城没能忍住,肉棒抽搐着在雪菜喉咙的深处射出了浓精,腥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雪菜的肚子里。
「怎么样,前辈?舒服吗?」雪菜在古城射精完了以后,吐出了古城的肉棒,说到,「只要你答应不再和其他女孩子做色情的事,我可以随时随地让你为所欲为哦?」
古城愣了一下,咬了咬牙摇头:「不行,她们三个都已经把贞操献给我了,我不能始乱终弃。」
雪菜失望的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那就没办法了,我只好把这个罪魁祸首切掉了,只要把这个罪魁祸首切掉,你就会恢复正常回到我身边了,来吧,请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雪菜拿起雪霞狼,慢慢的靠近惊恐的古城,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枪向古城的下体砍去。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从古城家里传出,从此成为街坊邻里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怎么办?」察觉到雪菜是认真的以后运用眷兽的力量挣脱了束缚的古城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雪菜的一枪并打晕了她。昏迷的雪菜被绑了起来,古城和纱矢华站在一旁面面相觑。
古城沉吟了一会,说到:「嗯…事已至此,看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今晚就把姬柊收入后宫!」言罢,古城从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粉末,把它化进水杯里,并强迫不能动弹的雪菜把水喝了下去。
「咳!咳!前辈,你给我喝了什么?!」被呛醒的雪菜质问到。
古城奸笑了一声:「哼哼,这是我跟叶濑贤生要来的超烈性催情药,女人喝下去后无论多么认真正经,都会变成只知道渴求肉棒的淫妇!我偶尔会给夏音吃这个药来提升情趣,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一旁的纱矢华有些担心的问到:「这个药不会对雪菜的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古城看着药效开始逐渐上涌,面色潮红的雪菜,回答到:「没事的,只要及时行鱼水之欢,不仅不会对身体有害,还能消除疲劳活血化瘀。」
此时,催情药药效越来越强,邪火正在雪菜的体内熊熊燃烧,她白嫩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两条大腿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呼吸越来越粗重,香艳的吐息从小嘴里喷出。
古城靠近雪菜,从背后抱住她,光是男人的拥抱和味道就让欲火焚身的雪菜下面洪水泛滥,仅存的一点理智让雪菜发出一声哀求:「不要……至少不要绑着我…」
古城解开雪菜的手铐和绳子,只脱去雪菜已经湿透的内裤而没有脱去她的制服,只是卷起她的裙子让小屄暴露在了视线下。
雪菜粉红色的嫩屄已经淫水泛滥,阴蒂包皮外翻并且阴唇打开,可以隐约看到内壁的样子,古城握住自己坚挺起来的大根,把肉棒直接捅进了雪菜娇嫩的肉穴里。
「啊~ !!!!」雪菜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催情药的作用下雪菜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破瓜之痛,只有瘙痒难耐的燥热被满足的无上快感。
古城熟练的动着腰做起活塞运动,雪菜的肉穴不断的蠕动着刺激着他的肉棒,身下的雪菜仍然穿着白天在学校里穿的制服,只是脸上的潮红和淫荡的表情与嘴里发出的放荡的喊叫和白天那个认真端庄的学部女神判若两人,奸淫可爱漂亮的女初中生也让古城感到无比的兴奋,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无情的抽插着刚刚丧失处女的雪菜娇嫩的肉穴。
「怎么样!?爽不爽?你的小骚屄在渴求这你刚才打算切掉的东西呢!」古城一边激烈的抽插着雪菜的小屄,一边用力的拍打她的小屁股。
「啊~ !!!啊~ !!!」烈性催情药让雪菜已经完全没办法说话了,只能顺从着本能疯狂的迎合着古城并渴求着高潮。
「去了!!!!!去了!!!!!啊~ !!!!!」雪菜发出一声有些凄厉的尖叫,身体激烈的痉挛着高潮了,大量的淫水从雪菜的嫩穴里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和古城的肉棒。
古城把肉棒从雪菜的小穴里拔出来,看了一眼已经瘫在床上喘息,有些失去意识的雪菜,冲一旁已经因为看着激烈的交合而发情自慰的纱矢华命令到:「来,纱矢华,来舔我的鸡巴。」
已经春心荡漾的纱矢华乖巧的爬了过来,听话的把古城沾满雪菜淫水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啊,这是雪菜的味道…」
古城淫笑了一声:「哼哼,你可真喜欢雪菜呢,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和她一起来享受吧,跨到雪菜身上去,然后把你的骚屄贴在她的骚屄上。」
纱矢华乖乖听话,两个淫屄贴合在一起,古城把腰一挺,肉棒整根没入了纱矢华的肉穴里,并开始抽插起来。
「嗯?怎么吸的这么紧?和雪菜一起被我干让你兴奋了吗?纱矢华真是个淫乱的大色女啊。」察觉到纱矢华的小穴传来的比平时还强的压迫感的古城说到。
「不…别说出来啊,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纱矢华羞耻的嗔怪到。
纱矢华的骚屄又热又湿,并且完美的配合着古城的活塞运动收缩舒张着,经常锻炼的身体弹性和紧致程度胜过其他女孩一筹,论身体契合度目前和古城契合度最高的恐怕就是纱矢华了,古城每次和她做爱持续的时间总是最短的。
「唔!」感觉快要坚持不住的古城猛地把肉棒从纱矢华的骚屄里拔了出来,让肉棒在稍微冷静一下,小穴突然的空旷感让纱矢华下意识的扭动屁股寻找能够填满骚屄的东西:「啊,不要拔出去啊…」
「你的小骚屄吸得太紧了,这么下去我要射了,今天这一发可是要射给雪菜的。」古城感受到了精意稍退,便把肉棒推进了下面雪菜的屄里。
「啊~ !!」被肉棒插入的刺激让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雪菜清醒了一点,「纱矢华,你怎么在我身上,啊~ !!!!啊~ !!!!」
纱矢华怜爱的抚弄着雪菜的胸部,雪菜的胸部虽然不如拉芙莉雅和纱矢华的大,但是也有C 罩杯,并且形状非常的完美,不仅挺翘而且浑圆,双峰上两点鲜嫩的粉红色格外的诱人。
纱矢华把雪菜的乳头一把含入口里吮吸,古城则在后面用肉棒抽插着雪菜娇嫩的肉穴,尽管催情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但是这刺激对于刚刚才被开苞的雪菜来说还是太强烈了。
「啊~ !!!我要去了,要去了!!」雪菜不停的挣扎着想逃走,但是身体却被压在身上的纱矢华固定住了,只能发出淫乱的叫声然后被纱矢华和古城弄到高潮。
「放过我吧,在这么下去我要疯掉了~ 」挣扎不成的雪菜只能哀求到。
古城看着纱矢华淫水泛滥的小穴,淫笑了一声:「机会难得,就两个骚屄一起操吧。」
古城把肉棒从雪菜刚高潮过的骚屄里拔出来,插进上面纱矢华的肉穴里,然后又抽出来再插进雪菜的肉穴里,这样同时享受两个女孩娇嫩的骚屄。
「啊~ !!」雪菜和纱矢华的浪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古城的大肉棒在两个叠在一起的骚屄里来回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唔!!我快不行了!」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的古城开始最后的冲刺,高速的抽插着二女的蜜穴。
「去了!」「射了!」最终,三人一起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古城腥臭的精液全部注入了雪菜的嫩屄里,滚烫的浓精让雪菜尖叫了出来:「啊~ !!好烫~ 射进来了!」
古城抽出自己射完精的肉棒,把肉棒放到了纱矢华和雪菜的嘴唇中间:「来,帮我清理干净。」
纱矢华和雪菜听话的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这根满是她们两个淫水和精液的肉棒,灵巧的舌头仔细的扫弄着肉棒的每一处。
事后,雪菜一把扑进了古城的怀里,抽泣的道歉到:「对不起,前辈…我只是很害怕你离开我,害怕你被其他女孩子抢走…」
古城把纱矢华和雪菜一左一右搂进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冷静下来后抽泣的雪菜:「没事的,我知道你只是太喜欢我了,我不会被谁抢走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纱矢华也搂住雪菜的腰:「雪菜,没关系的,我们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之所以会答应加入古城的后…后宫,就是因为能和你还有王女一直在一起。」
精疲力竭的雪菜很快便在古城怀里睡着了,古城一边抚摸着雪菜光滑的脊背,一边偷偷的跟纱矢华低语到:「没想到雪菜居然还有病娇属性,今天真的是好危险啊。」
纱矢华哼了一声:「哼,谁叫你背着雪菜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你就是了…先不说这个了,接下来就只剩蓝羽浅葱了吧?你打算怎么办?这次你可不能再畏畏缩缩的等着别人女孩子主动了。」
古城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唉,我知道了,明天再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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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四个月的国家大妓院人气妓女大赛落下了帷幕,克洛伊在我和来自极东
的精灵筱梦的帮助下成功获得冠军。今天是我们在妓院的最后一天,精灵们都在各自的房间休息。而我和筱梦在克洛伊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她。之前我们都发现了她对精灵女王有着特殊的感情,而沃尔特正是以此为要挟,她才不得不努力揽客获得冠军。克洛伊说这与她的过去有关,并承诺如果我们帮她获得冠军,她将告诉我们她的这段经历,此时正是她践行承诺的时候。
只见她闭着眼,应该在回忆过去,脸上露出了痛苦而为难的表情,看来这段回忆相当不好。我想起曾经我还是士兵时,也打听过的一些关于她的传闻。据说她的血统十分高贵,肚脐附近的魔法印记就是血统的象征。但她是前几年才加入女皇的亲卫队,之前谁也没有见过她,因此推测她是来自其它的国家。至于在这之前的情况,就谁也不知道了。只是从她平时的表现看起来,对精灵女王十分忠诚,对人类似乎很厌恶。
我一直以为,她作为女皇的亲卫,对女王忠诚,对属下人类严厉是正常的。
但她在妓院中的表现,已经远超出了通常的忠诚,看她现在的表情,她的过去也并非我想的那样简单。我也忍不住好奇想更深入地知道她的过去,但看她的表情,又于心不忍,安慰道「克洛伊小姐,看来你的过去的这段经历很不愉快,如果你不愿回忆,想把它永远埋在心里,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克洛伊又沉默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说道「不,我曾经做过的承诺,现在是不会食言的。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之前你也帮助了我非常多,让你了解我的过去也是应该的。本来这段历史我是想永远封存的,如今你也给了我直面这段历史的勇气。」我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在一边的筱梦突然说道「克洛伊你就这么说很难让人感同身受,我知道一种回忆再现的魔法,可以让大家直接看到你记忆中的场景,不如现在来试试吧!」克洛伊又犹豫了一下,看向我说「希望你看到这些场景以后不要嫌弃我!」我十分惶恐地说:「克洛伊小姐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只要你还没有迷失自己,我会永远喜欢你的!」
她笑了笑,同意了筱梦使用回忆再现的魔法。只见整个房间突然变成了另一间房屋,我们眼前出现了幼年克洛伊的影像。这还真是十分方便的魔法啊,明明是重现了克洛伊回忆中的场景,却是旁观者视角,可以看到包括克洛伊在内的所有人,也能听到所有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突然耳边又传来了克洛伊的说明「我出身于黑精灵之国的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大概在我10岁不到时就相继去世了!这是我小时候所居住的房屋。由于父母去世的早,我当时根本没学会任何魔法的使用方法。」
克洛伊的第一句话就大大地超出了我的预料,她居然仅仅是个普通的黑精灵?
那她肚脐上的那个魔法标记是什么?我继续看着克洛伊的场景回忆「之后我过了几个月的流浪乞讨的生活,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个叫曼德维尔的人类来收养我。我本来以为遇到了好心人,十分感激他,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通过场景再现,我们看到了年幼的克洛伊被关在监牢里,穿着十分简陋的麻布衣服,双手被拷住,脖子上也被带上了项圈。尽管如此,她还是满脸地倔强,用稚嫩的声音喊道:「你们想要做什么?快放我出去!你们随意囚禁我可是犯法的!」
只见一个身材肥胖,满脸猥琐,大约40多岁的面目可憎的人走了进来,正是收养克洛伊的曼德维尔。他狞笑道:「真是个有精神的小黑精灵啊!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年幼的精灵了!你再喊也没有用的,少了一个流浪的黑精灵,根本没人会在意,更不可能找到这里!你也看到了,这里的一大片土地都是我的,这个地牢又深入地下,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不如省点力气吧!后面有的你喊叫的!」
说着,他上前抓住克洛伊的衣服,用力一撕,这种破旧的亚麻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道,只听得「呲啦」一声,,她肚子周围的肌肤露了出来。年纪尚幼,又不会使用魔法,双手还被拷住的克洛伊根本无法反抗。
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魔法阵,同时闪现出诡异耀眼的红光,跟着克洛伊的肚子上就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印记。
克洛伊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看着肚子上出现的印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上怎么多了这个花纹?」「刚才那可是我特地买来的魔法道具,它在你的皮肤上用魔法刻上了淫纹。这个淫纹平时以花纹的形式出现,但会记录你的身体被几个人玩过,只要念一段相应的咒语就能显示了!当然它还有些其它的功能。我最喜欢你这种还没长大的黑精灵了,才花了不少钱买这个魔法道具。接下去我会好好开发你的,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年幼的克洛伊似乎没怎么明白他话里的含义,还在想着这个印记的意思。曼德维尔抓住克洛伊已经被撕毁一半的衣服,正想继续撕,突然牢房里又走进来两个人。「老伙计,听说你新捡到了一个年幼的黑精灵,就是她啊!」其中一个说道。另一个人揽住了曼德维尔的脖子,一脸坏笑地说「你运气不错啊,能捡到这种极品!你也太不仗义了,居然不叫上我们,想自己玩!」
曼德维尔似乎对自己被打断略有不高兴,但看得出这两个都是他非常好的朋友,也不好意思拒绝,说道「好吧,你们两个家伙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啊?你们就来配合我一下,不过还是我先来!」「就这么办!」
新来的两个人抓住了克洛伊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克洛伊的衣服彻底被撕坏了,跟着其中一个抓住了她的双膝下方,一下子抱了起来。这样,年幼的克洛伊被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此时克洛伊的身材尚未发育,红嫩的乳头只是微微凸起,小穴和屁穴也十分红嫩窄小。那个抱着克洛伊的人忍不住感叹道「好轻啊!好光滑的皮肤啊!」
曼德维尔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几乎有克洛伊小臂那么粗长的肉棒,对准了克洛伊的屁穴插了进去。另外两个人同时笑到「你还是这么喜欢开发屁穴啊!居然不先插小穴,反而先插屁穴!」曼德维尔说道「你们怎么会懂得屁穴的美妙之处呢?」
三个人有说有笑,但其中夹杂着克洛伊的惨叫。年幼的她的屁穴看起来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没想到第一次就吞入了这么粗长的肉棒。克洛伊感觉自己的屁穴几乎要裂开了,而对方的肉棒又一路长驱直入,几乎插到肚子里面才停下。
紧跟着曼德维尔又把肉棒拔了出来,此时还十分有弹性的克洛伊的屁穴立刻收缩了回去,但曼德维尔的肉棒又紧随而来。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让克洛伊每次都能感觉到肛门的急剧扩张和收缩。
这时,克洛伊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和蔼但从没听过的声音「放松点吧宝贝!你很快就会感受到屁穴被插的愉悦感了!」我立刻意识到,这是那个魔法阵的另一个功效,可以用脑内音的方式加快克洛伊的堕落。「你说谎!明明~ 啊~这么疼啊!」克洛伊不断地反驳着脑内音的话,只是其中伴随着尖叫和哭泣。
另两个人也忍不住了,各自掏出了肉棒,塞在了克洛伊小小的手掌里。脑内音又说「抓住它们上下撸动!」这个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而有磁性,很像是催眠师在催眠时发出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的克洛伊不由自主地照着这个声音做了。
其中一个人又说「既然你不想插她的小穴,就交给我了!」不过曼德维尔不断地插着克洛伊的屁穴,以这个姿势是没办法再让他插小穴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翻开把小穴包裹地很好的阴唇,找到了阴核所在,不断揉搓玩弄着。克洛伊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居然真的感到有些舒服。
年幼的克洛伊就这样被三根肉棒不断玩弄着。过了很久,随着「啊」的一声低沉的吼叫,曼德维尔最先射在了克洛伊的屁穴了。她只觉得肠道中源源不断地涌入滚烫的精液,几乎把自己的肚子都要填满了。另外两个人也忍不住,把克洛伊射了一身的精液。克洛伊心想这一次玩弄终于结束了,正舒了口气时,那个一直在她小穴附近游荡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与此同时,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也不断地说「你在忍耐什么呢,快来享受世间最快乐的事吧!」刚松懈下来的克洛伊再也忍不住,双腿一阵抽搐,高潮了,爱液向外喷涌而出。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意识一阵模糊,连尿道也控制不住,金黄的尿液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三个人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牢房。牢房的地面上,精液、克洛伊的爱液、尿液、从屁穴里出来的带着肠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而筋疲力尽的克洛伊就躺在其中,双眼翻白不断抽搐。在曼德维尔针对她屁穴的抽插以后,她的屁穴已经合不上了,还不时地「噗呲呲呲」地放着屁,吐出精液。克洛伊挣扎着想爬到一个干净点的地方躺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尝试了几次后放弃了,只能躺在这摊混合液中睡着了。
我早已不忍心再看,难以想象年幼的克洛伊是怎样的感觉,真是希望那时我也在现场。虽然我也做不了什么,至少能帮她清洗干净。克洛伊说道「那时候我被玩弄后经常只能躺在精液之中睡一觉才有力气爬起来,每次精液都干了黏在我皮肤上,想爬起来都被搞地好疼。现在多亏了你,每次愿意帮我清洗身体。」
克洛伊继续回忆,很多场景像走马灯一样一晃而过,总之都是她被调教和开发屁穴的场景。她说道「曼德维尔对屁穴情有独钟,用了各种方法开发我的屁穴。再加上淫纹的劝导作用,我几乎要堕落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就要这样过一辈子时,精灵女王出现了!」
「原来曼德维尔是精灵王国统治下的一个贵族,因此有自己的城堡和田地。他一直有捡流浪女孩作为奴隶开发屁穴的习惯。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不少流言都传闻他有些奇怪的癖好。最后到了精灵女王的耳里,她微服私访,终于查明了一切,抓走了曼德维尔并把我们救了出来。」
「由于黑精灵是比较少见的精灵,她对我的身世多问了几句。在知道我的遭遇以后,决定给我机会展现自己。她教会了我如何使用魔法,还教给我剑术和格斗技巧。并且用她强大的魔法,封印了淫纹的脑内音的功效。她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十分感恩戴德,努力学习她教给我的东西,最后成为了她近卫队的队长。这几年来,我已经渐渐遗忘了那段日子了。没想到遇到了沃尔特的叛乱,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一样,只是这次更加令人绝望!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保住女王的清白!」
克洛伊停止了回忆,筱梦的场景复现的魔法消失了,我们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在得知克洛伊的这段悲惨身世后,久久不能平息,要是能早点遇到她就好了。
克洛伊又对着我说道:「这个淫纹的脑内音功能虽然被封印了,但计数的功能还在。你这样念一段魔法就可以了。」
我照着念了一段:「淫纹啊淫纹,请告诉我,克洛伊小姐被多少根肉棒玩过?」
只见我原来以为是象征着高贵血统的魔法印记上,浮现出了三行文字,写着:小穴:2157,屁穴:1503,嘴穴:141 ,过了段时间又隐去了。这些数字中,屁穴和我原先的估计相差很大,另外两个则差不多。因为自从克洛伊被俘以来,几乎穴,应该玩过她屁穴的肉棒只是略多于嘴穴。看来那段时间,曼德维尔果然对她的屁穴做了很多调教。
克洛伊泫然欲泣地说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了,我不是什么有高贵血统的黑精灵,反而在小时候就被作为性奴隶开发过屁穴,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你也都看到了。我告诉你这段历史,和淫纹的记录,就是希望你能不要再管我,逃离这里去找其她女孩吧!」
我第一次看到克洛伊的这种伤心的表情,连忙搂着她说道:「不不不,克洛伊小姐。知道你的这段历史以后,我更喜欢你了。有这种悲惨的过去,却依然能够不迷失自己,真是太了不起了!」克洛伊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断地啜泣着,我只能不断地拍照她的肩膀小声安慰着。筱梦不知何时悄悄隐去了,我在心中暗暗感谢她,真是个会读懂气氛的精灵啊,下次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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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赛车前夜
某家酒店的套房内,浴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浴室的地板用的是略带凹凸不平表面但又丝毫不硌脚的暗灰色石质地板,这样的设计既能防止顾客因为淋浴时的水导致打滑,又可以起到足底按摩之效。墙壁是由大大小小暖色调的彩瓷砖以及碎钻组合而成的几何图案,简约但又不失奢华。浴室的吊顶,几盏圆环形嵌入式顶灯投射出柔和的光芒。整个浴室内给人一种私密、安详、舒适、温馨的感觉,如同在家中一般。
地板上一双纤细精巧的玉足在石面上来回的踩踏、摩擦,感受着凹凸不平的石面带给足底各个穴位的舒适感。怡人的39度温水从大大的向日葵形淋浴喷头中涌出,分散形成的水帘恰到好处的将底下的光洁酮体全身笼罩。洁白的双手游走在全身,从上到下仔细的搓洗着身体各处,就连指尖足尖都不放过,并时不时的一边收紧同时轻轻按压小腹,一边用另一只手探入身下的小穴并将之微微的打开。
因为受到挤压而从小穴中一股股缓慢流出的微微泛黄的浓稠粘液,顺着淋浴喷头中泼洒出的能够洗涤一切污浊的水流入了下水道。虽然可以使用身为舰娘的力量直接荡净射入穴内的精液,但是海王星一直都十分固执的选择用淋浴去清洗。
一遍遍的按压小腹,一次次的抠挖蜜穴,一点点的洗净身上的污浊。但是,身体上的污浊可以洗去,精神上的烙印却需要时间去一点点的消磨。
……
……
「问你话呐,爽不爽,小骚货,哥哥棒不棒?哥哥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哥哥好棒,操我,哥哥操我……哈……操的好爽。」
「爽吧,来哥哥让你变得更爽,让你爽上天!」
……
……
「啊……啊……嗯……哈……啊……」
「妞,来给哥哥叫一个。」
「哈……哈……哥哥……哥哥好棒……更多……啊哈……妹妹还要……啊啊……在用力一点……哈……哈……妹妹下面好痒,操我……哈……操我……啊……哥哥好大……嗯……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哥哥好棒……嗯啊……好大啊啊!!!妹妹好舒服啊!!!」
「小嘴真甜,叫的不错。哥哥我赏你一发!」
……
……
闭上眼睛,耳边就会回响起自己那浪荡的喘息以及下流的淫语。一遍又一遍,从被动到主动,越叫越下流,越叫越话越骚。浪荡的话语如同浓墨一般,泼洒在因为不间断的性爱而变白的脑中……
从未经历过轮奸的海王星不仅仅是大脑,就连肉体也被埋下记忆。每次仰起头,喉中仿佛就有一根肉棒顶在其中,不自觉的吞咽着,每次用脚划过凸起的地面,都好像是踏在一条男根上,习惯性的去摩擦。
一场淋浴洗下来,仿佛又经历了三天的轮奸调教一般,浑身发烫,白嫩的肌肤泛起微红,呼吸也略微粗重起来。
嘀嘀!!嘀嘀!!
一旁的白瓷大浴缸发出的水满提示音将陷入不堪回忆的海王星拉回现实。海王星平复下心情,再次按压收紧小腹,用沾满了水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小穴内,尽力的不刺激敏感的内壁,轻轻的旋转、剐蹭了一圈,确认清理干净后,关闭了淋浴喷头。
细密的水珠顺着海王星的头发如一道道溪流般蜿蜒而下,滑过脖颈,顺着锁骨或流至双臂从指尖滑落,或顺着双峰的沟壑一路到达小腹,些许水流在小巧的肚脐上汇聚成一汪清潭,然后继续向下踏入神秘的『三角地带』,或在蜜裂处再次汇聚然后滴落,或顺着光洁的双腿前进到正相互交叠摩擦的玉足上,最后或顺着脚掌或顺着足尖流落到地板上。
海王星站到浴室门口的落地镜前,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的身体。
……
……
「骚货长得还挺正。」
……
……
虽然城镇的酒吧海王星没少去,酒吧里的侍者也不止一次的称赞她的身体,但海王星总认为那是出于服务员对于顾客的礼貌性夸赞,无论对谁都是那么一套说辞,虽说被人夸确实会感到愉悦,但她从未放在心上,毕竟在人们心中,舰娘就是美丽的代名词。
但是这次,为了隐藏身份,海王星是特意化了妆的,打扮的如同普通人类女性一般。但还是得到了根本不能算作夸赞的夸赞,并且还是出自小混混的口中,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怪怪的,总感觉自己就跟一块被吊起的猪肉一样,被人品头论足。但不管怎么样,至少说明自己的身体还是很优美的,还是有人能看得上的,当然如果是个帅小伙就更好了,毕竟年轻人火力旺……
海王星站在镜前摆弄着各种姿势,或弯腰前探,一对丰乳如蜜桃般垂下,或侧身叉腰,展露完美的S 型曲线。镜中自己的身体看起来确实是完美,如果没有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就更好了,双臂、乳房、纤腰、大腿、臀部、脚踝,一道道未消退的抓痕在白嫩的娇躯上很是显眼,昭示着海王星四天来遭受的苦难。
「唉」
看着身上一道道的抓痕,海王星惆怅的叹了口气,痕迹想要自然消退,至少还需要三天时间。甩了甩头,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身体依旧感到十分疲惫。
……
……
……
从道理上讲,四天的鏖战,下车后海王星当务之急便是找个落脚点好好休息一番,之后再另寻住处,但身为皇家阵营的舰娘怎能迁就,在享受上,海王星是决不妥协的,硬是吊着一口气坐出租车来到了这家高档酒店,订了间最好的套房入住,这一路不可谓不辛苦。
一方面,在下车的这一天,海王星被小混混们要求进行了一场所谓的『最后狂欢』,三个人轮流上阵,一根肉棒拔出另一根便立刻填补上空缺,一刻也没有让海王星的小穴空闲下来,连续的抽插让海王星无数次高潮,而哪怕因连续的高潮最后脱力瘫软在卧铺上侵犯也没有停止,连续的中出让三名小混混耗尽了库存,但即便只剩下『清汤寡水』也要让这水灌入海王星的蜜穴中。列车停留时间虽然不短,但是奈何到站期间卫生间闭锁,海王星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清理自己那一片狼藉的小穴,只得简单的用纸擦净外翻的阴唇,套上内裤,同时尽力的夹紧下体不让肚中的精液流出,每走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腹中的液体在随之晃动。
坐车来酒店的路上,海王星更是要努力的夹紧下体,汽车每一次加速,每一次停下,每一次过减速带都是一次折磨,同时还要与疲惫相抗争,期间海王星不止一次的短暂昏睡过去,但都在一两秒内猛地醒来。
不过即便是短短一两秒的放松,也足以让夹紧的小穴放松,使里面的精液流出,浸染保护蜜穴的内裤,于是乎,出租车的后座上,留下了浅浅的一滩痕迹。
进了酒店,步伐越走越急的海王星令大堂服务生根本来不及说完:「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便直接将一张卡拍到前台大理石桌面上。
「最好的房间,我很急,快点。」
前台虽然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客人,但出于顾客至上的宗旨,并不多问,记录、开房、刷卡、交卡一气呵成,拿到房卡的海王星丝毫不理会想要帮她提行李箱的服务生,立刻自己拖着奔向楼上。
……
……
……
第一次如此自恋的欣赏完自己那曼妙的酮体,海王星将头发绾起,随后躺入盛满了热水的浴缸中并长舒了一口气,好似仅仅是全身浸没在这温热的水中,积攒已久的疲劳便扫除大半。
浴缸是完美的人体工学设计,流线型的凹槽贴合人体,配合水的浮力,能够使躺入其中的人全身都得到放松,在诸如脖颈、后腰,双臂,脚踝等关键支撑点都做有柔软的塑胶垫,这样的设计不仅仅使舒适度成倍提高,同时也能有效防止打滑。
感应到海王星在浴缸中完全躺好,浴缸另一头的台面升起,打开了一个方形口,红色玫瑰花瓣顺着水流从口中缓缓漂进浴缸中,并逐渐将水面完全覆盖。台面降下,完成了自己工作的浴缸重归宁静,灯光略微降低了亮度,变得更加柔和,同时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整个环境都变得那么的宁静、祥和,令人安心。闻着玫瑰花瓣散发的香气,躺在浴缸中的海王星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彻底的放松下来,伴随着优美轻柔的音乐声,缓缓的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
……
……
不知睡了多久,池中的海王星才终于悠悠的微睁双眼,池内原本热腾腾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降温,但在恒温控制器的作用下,水温始终维持在了37度。
温暖怡人的水浴外加高质量的深度睡眠,一觉醒来的海王星感到浑身舒爽,积攒的疲劳可以说一扫而光,精神上也好转许多,心情大好的海王星调整姿势坐起,双手聚拢捧起散落的花瓣和池水,然后「哗」的一下向空中抛起,看着水珠和花瓣飞跃至空中,然后再在重力的作用下散落回浴缸。
就这样,自娱自乐的玩了半个多钟头,最后,海王星将绾起的长发散开来,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到水中,然后仰头猛地站起身钻出水面,及腰的长发紧贴在白滑的背上,洁净的池水在身上肆意流淌,朵朵花瓣也在水的作用下,点缀在海王星曼妙的身体上,形成一幅绝美的「美人出浴图」。
身上的抓痕看起来消退了不少,但还是有着些许印迹,尤以胸部和臀部为重灾区。恢复精力的海王星站在飘满红色花瓣的浴缸中闭上双眼,借用舰娘的力量,快速的恢复身体,不多时,所有的抓痕都消失不见,肤色再次回到白嫩透粉的状态。
活动一下关节,踏出浴缸,重新站到落地镜前,海王星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对着镜子舒展身体,做出各种可爱的姿势,般起各种鬼脸。最后,带着点恶趣味的想法,抹去花瓣,只留三个遮盖在双峰的凸点以及身下的蜜裂上。
「嗯,看起来好色情哦。」
看着镜中自己的样子,赤裸的身体虽然用花瓣遮挡住了关键部位,但在白嫩肌肤上红色花瓣的作用与其说是在遮挡,倒不如说是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海王星对着镜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后在淋浴喷头下涂起洗发露和沐浴露,洗净身体,彻底结束了这一次不知历时多久的沐浴。
……
……
叮咚~海王星叫的客房服务到了。啪嗒啪嗒,踏着轻快的脚步,海王星小跳着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一位身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外套,西裤皮鞋,戴着白手套,举止优雅的服务生推着双层餐车站在门口。
「璐岚莎小姐,您好,这是您点的牛排套餐以及蛋糕甜点。」
服务员面带微笑。
「好的好的,辛苦了,进来吧。」
海王星看着餐车,虽然车上罩着不锈钢罩子,但饥肠辘辘的海王星仿佛已经能够闻到牛排的鲜香和蛋糕的甜美。
服务员推车进入了房间,掀起罩子,将餐品一一摆放到桌上。
海王星熟练的打开宽大的餐巾挡在面前。服务员同时揭开了牛排上的罩子。
嘶嘶嘶——新鲜出炉的牛排上跳跃着热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菲力牛排套餐,蓝莓奶油蛋糕,巧克力奶油小面包,加冰红茶,草莓圣代……」服务员依旧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眼睛死死盯着餐桌上的菜品介绍道。
不怪服务员不懂得微笑面对顾客,而是海王星身上的衣物确实轻薄,一条淡粉色吊带真丝睡裙将海王星精细的锁骨暴露无遗,裙摆仅仅越过臀线五公分,睡裙本身就很轻薄,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如果细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吊带睡裙之下别无他物一片真空,少女那洁白的凹凸有致的富有朝气的酮体在裙内若隐若现,海王星那丰满的胸部将睡裙高高的撑起,而在高丘之上,更是有两点微微的凸起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沿着小腹往下便是少女的禁地,隐没在裙下和交叠的双腿间的光滑平坦的三角地带,仿佛在引诱着人前去探索开发这片未知。
交叠着的双腿上,套着一双同样薄透带有细碎亮片的白色丝袜,在阳光下,细碎的亮片一闪一闪,装点着海王星那纤细却又不失肉感,达到完美平衡的双腿,丝袜包裹下灵巧的脚趾不时俏皮的蜷缩、挑动一下,使海王星显得越发可爱。
服务员尽力避免直视海王星的身体,但余光却暴露了他的内心,毕竟如此诱人、漂亮又可爱的小女生谁不想要多看两眼,但身为服务员,他必须保持矜持与理解。
终于报完了菜名。虽说天气不热,还有空调的微风,报菜名也只用了短短十几秒,但服务员还是感觉自己如同跑了一公里一般,心脏在急速跳动,脸颊发烫,就连后背也被汗水浸湿了。当服务员暗暗松了口气,正欲推车离开时,海王星喊住了他。
「请等一下。」
服务员习惯性的转过身,正对上海王星那双金黄色的眸子,顿时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
「请问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活动,或者好玩的地方吗?」海王星面带微笑,脖子上围着餐巾,手持刀叉问道。
服务员呆愣了两秒,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调整过来。
「咳,抱歉失礼了。最近的话,本市马上就要举办五年一度的赛车比赛,还是很有看头的。」
「赛车比赛吗,好像有点意思。谢谢你了。对了,这些衣服,帮我拿去洗衣房。」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指了指床上的短袖与长裤,往托盘中放入了一些小费,待到服务员离去,海王星便立刻卸下了淑女的面具,面对丰盛美食,动用舰装的力量恢复身体后而饥肠辘辘的她一直保持着淑女的姿态不可谓不辛苦。风卷残云般将美食一扫而光。
而后靠在沙发上,满足的拍着微微隆起的肚皮打开了电视。
「这就是所谓的『肚子被搞大了』吧。哼哼哼,看那个服务员的反应,本小姐还是蛮有魅力的嘛。」
海王星哼着小曲,晃着小脚丫,看着电视上播出的节目,好不自在。不久,借着餐后红酒的醉意,海王星拉过一条毛毯随意的搭在身上,再次进入了梦乡。
……
……
待到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左右,充分休息了一整天的海王星在沙发上如同一条白蛇般翻来滚去,扭动着身躯与四肢,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休息一天,状态OK,让我看看这里晚上有什么好玩的。』这么想着的海王星换上便服,按下「客房清理」按钮后便离开了房间,来到大街上。
该说真不愧是稍微远离海岸线的城市吗。因为塞壬的侵袭,为了使损失降到最低,原本因水上贸易线而蓬勃发展起来的各个大滨海城市大多都变得支离破碎,分散成为数个小城镇,还能保有大量港口以及装卸平台的也就只剩下那么几个有着舰娘总部或分部驻扎的城市了。如今曾经繁华的滨海都市均已内迁,都依靠着数个有港区驻扎的城镇作为屏障保护,并以此为基础,继续延续着曾经的繁华。
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各色招牌挂在两侧房屋上,吸引着顾客进店光临消费。街上人群湍流不息,有三五成群的朋友熙熙攘攘,有处在热恋期的男女手挽手甜言蜜语,当然也有像海王星这般独自一人漫步于这繁华都市。
与时刻处于战备状态的滨海城镇不同,这里可以说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战争的压迫感,夜晚就是用来休闲娱乐的,不是时刻竖着耳朵,听到警报就要奔向战场的。感受着与滨海小镇不一样的生活氛围,海王星渐渐融入到这繁华都市中。
走进一家奶茶店,要了一杯珍珠奶茶,海王星就这样手捧奶茶,不时的吸一口,悠闲地散着步。
……
猛然间,街上所有的电子屏幕都变成了黑色,还未等海王星反应过来,转瞬间所有屏幕再度亮起,开始同步播放起这座城市即将举办的五年一度的赛车大赛宣传片。
激昂的音乐响起,屏幕上,各型赛车轮番上阵,腾空飞跃、漂移入弯、甩尾掉头,各种炫酷的技术搭配震撼的音乐给人以视觉和听觉的冲击,随后画面一变,一辆辆酷炫的跑车一字排开,随后车门打开,镜头下移,人们只看到首先踏在地上的是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漆皮袜的美足,随着镜头上移、拉远,一位位性感妖娆的车模从车中走出,关上车门,而后同时以一种十分诱惑的身姿爬上跑车的引擎盖,翻身,双腿交叠,随后躺下,车模性感的身材曲线与跑车那流线型车体完美融合。最后画面再次一转,只见两侧车灯亮起,以银色保险杠为底,赛事名称以渐变色由暗到亮,跃然其上。
宣传片播出期间,大街上欢呼声,口哨声不断,一幕幕炫酷的车技引得众人为之叫好,不时还有人高喊车手名字为口号,「XXX 必胜!」「XXX 最帅!」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到了车模出现的时候,更是掀起一阵狂潮,性感妖娆的车模诱惑着无数青春少年,即便是中年大叔也感到血脉喷张,再加上恰到好处的镜头展现,引得人是浮想联翩。
然而,伴随着短暂狂欢之后的,是此起彼伏的哀嚎与求饶求原谅之声,不知有多少叫好的人被自己那吃醋的女伴掐胳膊掐大腿。
海王星看着这极具反差的一幕,不禁捂住嘴轻笑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随着街道归于正常,海王星便也重回自己的逛街之行中。
站在岔路口上,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香气四溢的美食,海王星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没错,填饱肚子。
舰娘的饭量奇大,一般情况下,想要满载的话即便是一个驱逐舰也能吃下2-3人的饭量,至于那些主力舰,一顿二十个馒头都是少的。当然,也可以直接喝石油,那玩意主力舰来上五升就饱了,只不过不论是从上桌还是喝的时候都看着及其不雅,并且因为石油是黑的,所以喝完后,额……当然价格上以及石油资源的稀缺性也是一方面,总而言之,还是吃饭比较划算。
并且由于舰娘身体的特殊性,食物会被彻底消解,不会产生人类的那种废物,而是一种名为「舰汁」的液体,加工后可以作为极高价值的营养液,据说撒地里亩产一千八……因此也确实有企业和舰娘私下签合同收集,当然,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看透不说破,毕竟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味蕾是最容易被满足的,看着各具特色的小吃,海王星不禁咽了下口水。走进小吃街,叫卖声、翻炒声、切菜声、油炸声不绝于耳,有些技术水平高的厨师还会掀锅翻炒,锅中的油落入灶里便会「轰」的一下爆燃,引来阵阵惊呼,也有的利用漏斗等工具,以糖稀为墨水,现场作画,不多时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便跃然于铁板上。
一路走一路买一路吃,左手举着五串羊肉串,右手拎着鲜榨果汁,嘴里还叼着一个水煎包,各种各样的美食令海王星胃口大开,好久没有吃的这么舒爽了,就连走路都开始不自觉的带着点小跳。见到如此活泼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却是在一个人边走边吃,自然不乏大胆的人上前来搭讪,不过都被海王星给婉言拒绝。
看得出来,因为这场五年一度的赛车大赛,整个城市仿佛都在为之沸腾,很多人都是异常兴奋,尤其是那些喜欢追求刺激,喜欢耍帅炫酷的年轻人们。夜里搭讪漂亮姑娘,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们的心思,街边旅馆的灯都还在一闪一闪,大门也敞开着,就差直接上书「进来干炮」四个大字了。
只不过,这些手持啤酒,满脸堆笑的年轻小伙不是海王星的菜,确切的说,是被连续啪了四天的海王星现在根本没有兴致不想做爱。现在的海王星,一心只想着吃吃吃,吃完好去商业街买买买。但是最终,在应付了一批又一批前来搭讪的青年后,海王星决定放弃去商业街了,一路上各种应付是在太麻烦,兴致都被渐渐的消磨殆尽。
不过好在一路上吃的饱饱,还算是没有留下遗憾 .擦了擦手,海王星转头离开了小吃街,无视一个接一个互相搂着说着悄悄话走进旅馆的年轻人,海王星打算找一条僻静的路独自在街道上漫步。
初夏夜晚的街道上,天气微微有些热,不过一阵阵的轻风也带来不少惬意。
相对宁静的街道两旁,行道树的树叶在风的吹动下发出「沙沙」的响声。海王星就这样双手交叉背后,踏着悠闲的步伐,嘴里轻轻的哼着小曲走在街道上。
「嗯?」
一家十分特别的店铺进入了海王星的视野。
「橘色成人?还有这种店的吗,招牌打得这么大。」
这家大胆的店铺勾起了海王星的兴致。走上前去,这家店铺果然如同海王星所想,就是一家彻头彻脑的成人用品店,不光是招牌大,店家甚至直接开了个大大的橱窗,橱窗里摆放着五个假人模特,穿着五种各不相同的情趣衣物。若是一般少女,怕是要捂着眼睛加快步伐离开,但奈何海王星早已真刀真枪都干过了,还在乎这玩意儿?
不过一位美少女在夜晚,独自一人头也不回的走进一家成人用品店,怎么看都还是有些超现实。保险起见,海王星还是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迅速从随身挎包中取出黑色口罩以及一副墨镜,装备好后走进了这家成人店铺。
叮铃铃门上的风铃响起。
「啊哈……欢~ 迎~ 光~ 临~ 」
慵懒的像是刚睡醒的声音从角落柜台响起。令海王星意外的是,这家店铺的老板,竟然是名女性!?
「随便看,都是样品,哈啊~ 有兴趣的自己取,里面有试用间,嗯~ 完全隔音的还请放心使用。对了,用完记得清洗好放回原位谢谢~ 」
说完老板娘便重新趴到柜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本来对墙上挂着的玩具还有点兴趣想要取下来一个看看的海王星顿时手悬在半空愣在原地。
『用完洗好放回原位?啥意思?墙上挂的这些玩意还不定是几手的?这店是怎么开到现在的?』海王星心里万马奔腾。再怎么说都还是有些过分,还是转转看吧。这么想着,海王星便慢悠悠的,一排排的看着墙上琳琅满目的各色玩具或者假人模特身上性感诱惑的情趣服饰。
『嗯,说起来,我的那套睡衣,其实也应该算进情趣衣物里面吧。』海王星看着一套薄到透明的睡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嗯?这位客人你不试用一下吗?还是说第一次来有些害羞,要不要我帮你。」
察觉到海王星迟迟没有进入试用间自发电,老板娘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般,抬起头,一双翠绿的眼睛闪闪发光,声音也透露出一丝兴奋。
「额,不用了,看中之后我自己会取的。」看着眼睛闪闪发光的老板娘,海王星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劲,果断拒绝。
「哦,这样啊。哈啊~ 没劲。」被拒绝的老板娘眼光逐渐暗淡,声音再次慵懒起来。
而另一边,造型各异的性玩具看的海王星逐渐有些心跳加速,看着使用说明书不断幻想着。
『这个,哇,绝对插不进来的吧,这么扭曲的玩意,会死的吧。』『这是?吸奶的吗?看说明书上说还会振动,劲大不大啊。好想试一试啊。』『这个是拉珠吧,我还没玩过这种东西,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体验。』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幻想,只是之前老板娘那句话让海王星一次次的打消了拿去试用间自发电的想法。
摸了摸钱包,还是非常鼓的。海王星想了一下,来都来了,不尝试一个新鲜玩意总感觉有些亏了,于是最终还是挑选了一个可穿戴式的隐形蝴蝶。
「老板娘,这个能给我拿一个吗?」
海王星指了指选好的蝴蝶。
「哈?客人想要试用的话可以自取的。试用完记得清洗好消毒放回去就好了。」
海王星叹了口气,极其不情愿的取下来样品,拿到柜台上。
「我是说这个,我买一个。」
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
「哦,这样啊,知道了。以前还从没有过不试用就直接买的顾客来着。我这就给你取。」
说着,老板娘走进仓库翻找起来。
「那个,我可以在试用间里戴上吗?」
「可以,自便。」
说着,老板娘拿出了一个全新的未拆封的蝴蝶递给了海王星。
「两百元谢谢。」
付完钱,海王星拿起新买的玩具走向试用间,半路想起了什么。
「试用间是私密的吧。不会有什么隐藏摄像头吧。」
「哈?你在说什么?」老板娘一脸的匪夷所思,「我要是这样干了,还能在这里开店吗,早就人被绑在公园厕所里当共用肉便器了好吧。」
「啊哈哈,说的也是,那我去试用间了。」
「看见后边那几家旅馆了吗,都是我批发供货的,现在的年轻人啊,玩的就是个刺激。姑娘你放心用,质量绝对过关,」
海王星点点头,走进了试用间,褪下内裤将蝴蝶穿戴在小穴上,水滴形状的插入棒深入小穴内将整个蝴蝶固定住,外部则是扁平的硅胶材质,完美贴合住海王星的整个阴唇,前部一个小环挂在了阴蒂上,后边则一路延伸到了菊穴,一粒小小的硅胶球卡进了菊穴。就这样,阴蒂小环、小穴棒、菊穴小球三点将蝴蝶完全固定紧贴在海王星的下体,重新穿回内裤,丝毫看不出一点痕迹。
海王星看着手中的遥控器,按下了低档位。
「啊……哈……」
穿戴好的蝴蝶立刻开始以极低的绵柔的频率振动起来,海王星不禁发出轻微的舒爽的声音。虽然紧贴在阴唇上的部分在轻微振动,但蝴蝶毕竟是一体,连带着阴蒂,小穴以及菊花都在浅浅颤动,仿佛是在做按摩一般,有快感,但很轻微,更多的是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似瘙痒,似轻抚,自然的,小穴也泛出少许清液,但并无大碍。
尝试着走路,蝴蝶带来的细雨清风般的触感倒也没大问题,只是随着步伐,两股交替摩擦拉扯,会带来些许酥麻感。确定没有问题,海王星走出了试用间。
「感觉如何,质量是不是一流的?里面还有很多小程序,还请自己慢慢开发哦。」老板娘一脸的得意。
「嗯,感觉还挺不错的,」感受着下身那轻微按摩,海王星微微扭捏了下身子,「那个,是什么?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
顺着海王星的目光,老板娘看向角落里圆形展台上的大型道具。
「哦,那个啊,想不到姑娘还蛮有眼光的,那是个拘束椅,当然也可以变形,只是图方便这么叫而已。就是把手腕脚腕还有胸口用环套住把人固定在上面,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当然也可以自己组合安装道具实现自动运转,玩法挺多的。姑娘要不要上去试一下?」
老板娘越说越兴奋,眼中重新焕发出光彩。
「嗯嗯嗯嗯~ 算了算了。老板祝你生意兴隆,我先走了。」海王星连连摇头加摆手,这玩意自己要是上去了怕是今晚不把玩具都挨个体验一遍就走不出这家店了。
「哦,这样啊,那好吧,哈啊……慢走,欢迎下次~ 光……临……」老板娘眼光再次暗淡,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重新趴到了柜台上。
走出店铺,看了眼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了,也该回去了。海王星四下看了看,本就僻静的街早已空无一人,而另一边的商业街上,还是那么的熙熙攘攘。
下身穿戴着蝴蝶,海王星不想再被人搭讪,万一像之前那样碰上胆大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裙底,被人发现裙下的秘密就真的不妙了。这样想着,海王星选择了一条相对人烟稀少的近路返回酒店。
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海王星越发的大胆起来,从包中取出遥控器,犹豫了一下,一口气提高了三个档位。
「唔唔唔唔!!!??」
还好提前捂住了嘴,陡然提升档位后所带来的振动与刺激令海王星登时发出甘美的呻吟声。
「哈啊……哈啊……振动,还挺强的,嗯……哦呼。还行,还行。啊……能走回去的。」
此时,不光是覆盖阴唇的部位在振动,小穴内的水滴形棒也开始了运作,因为蝴蝶的整体性,小穴、阴唇从内到外都在因为陡然加剧的振动而颤抖,连带着被圆环套住的阴蒂也在被拉扯,菊穴内也传来奇异的快感。
档位调高后,小穴因为刺激的增加也开始大量的分泌出清液来,内裤上逐渐出现深色的水痕。
努力调整好呼吸,扶着树干站直身体,海王星夹紧大腿一步一扭的挪动着身躯向着酒店走去。
「嗯……哈……嗯……哈」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虽然档位调高了,但是还是不足以让海王星获得高潮,而不知疲倦的蝴蝶依旧在努力的运作,持续不断的刺激着海王星敏感的身体,海王星感到浑身发烫,心中的欲火不断的翻腾,但就是无法冲破那层封盖。
也不能让它冲破,虽然看起来街道没有人,但街两边楼上的灯可都还亮着,当街高潮,怕是一秒钟街上就全是看热闹的,然后当晚就把赛车赛事给挤下头条。
忍受着蝴蝶带来的刺激以及内心那不断翻腾的欲火,海王星继续走着。
「不要!放开我,救命!」
一条昏暗的小巷中传来女性呼救的声音。顾不上那么多,海王星立刻加快脚步循着声音走了进去。
小巷拐角处,三名小混混围堵着一名年轻女性,显然也是想抄近路回家的,但不巧碰上了喝醉酒的混混,被捂住嘴胁迫着推进了这条小巷。
两名混混分别按住了女性的一条胳膊,把她牢牢的固定在了垃圾箱上,剩下那名则已经松开了皮带,准备实施侵犯。
海王星见状,箭步上前,从背后一把抓住其中一名混混的衣领,用力一扯,那名混混便一下子向后飞出,撞到了墙上。
被偷袭的混混显然愣住了,再加上喝醉了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海王星飞起一脚,如同是在泄愤一般,直直的踹到了解开皮带的那个混混的裤裆下,力量之大就连混混人都明显的飞起一下,登时的剧痛令那名混混落地后立刻捂着自己的裤裆哀嚎着满地打滚。
最后一名混混更加轻松了,还未等他松手,海王星便一个直拳照着面门就砸了过去,趁着三名混混被击倒还在哀嚎,海王星抓住女孩的手腕拉着她跑出了小巷子。
「哈……哈……哈……哈……」
待远离小巷,确定不会被追上来后,二人才停下,刚一停下,海王星便立刻夹紧了双腿,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双手抱臂然后把脸埋了进去。
「呼……呼……那个,谢谢您。」
女孩扶着墙喘着粗气道谢。
「嗯嗯嗯……唔呼呼呼……」
脸埋在双臂中的海王星连连点着头,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似在喘气,似在呻吟。
女孩听声音感觉有些不对,想要上前查看。
「那个?您好?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嗯……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海王星猛地抬起头,面色潮红,死死的抿着嘴唇看着女孩,「不用管我,啊……就是刚才活动的太剧烈了,哈……哈……缓一缓就好了,你先走吧。」
眼见海王星并无大碍,女孩犹豫了一下:「那个,请问您叫什么?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日后好向您表示感谢。」
「不……啊哈……不用,你快走吧,一会万一那些人追上嗯……来就不好办了。做好事不留名,不图嗯啊……回报……」海王星语气逐渐焦急起来。
见海王星坚持,女孩也不好在说什么,再次道谢后,小跑着离开了。
眼见女孩跑远,确定四下无人,海王星死咬着自己的袖子,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大量的清液从股间溢出,瞬间打湿了内裤。努力与性玩具对抗的海王星本就濒临高潮,而在一系列剧烈的运动之后,更是达到了顶峰。终于熬到女孩远去,四下无人,海王星再也忍耐不住,就这样在街上迎来了绝顶。
敏感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小穴不断的收缩着,似在为终于获得的高潮快感而欢呼。只是玩具依旧在震动,未及海王星缓过气,第二波高潮再度冲击过来。
「嗯嗯嗯……唔唔唔唔唔!!!!」
死死咬着衣袖,感受着快感冲刷着全身的神经,海王星努力的把呻吟声憋进肚中。小穴完全泛滥,内裤早已被清液浸透,地面上,已经有点点水痕。蹲在地上的海王星夹紧双腿,左右扭动来回摇摆着连续经历了两次快感洗礼的身躯。
趁着高潮后的短暂间隙,海王星摸索着找到包中的遥控器,关停了在自己下体肆虐的玩具,靠着墙喘着气。
「哈……哈……哈……这玩意,威力还真不小。哈哈……小看这东西了呢。嗯……」
轻抚着穿在在私处的蝴蝶玩具,海王星缓缓站起身,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
从包中取出纸巾,一点点,轻轻的擦拭着被淫液浸透的内裤,确定不会再有液体滴落后,海王星没有抽出这个折磨自己已久,还让自己当街高潮的罪魁祸首,而是继续穿戴着让它紧贴在私处,扶着墙一步三摇的走回了酒店。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
房间内,不断的响起女性发狂但又十分愉悦的呻吟声。
回到酒店确认了房间隔音效果的海王星,迅速的脱下全身的衣服扔到一边,拿出遥控器躺在床上放肆的打开了开关,设定为了随机自动挡的玩具变换着频率与强度以及振动数量,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玩弄着海王星的身体。一会火力全开,不管是被环套住的阴蒂还是被紧贴着的阴唇亦或是被插入的小穴与菊穴,都在一起疯狂的振动,带给海王星狂乱的连续的快感,透红的躯体如同鲤鱼一般不停的在床上反复打挺,转瞬间便切换为轻度档,如同急刹车一般,使得海王星从高空顷刻间砸向深渊,夹紧双腿,如同白蛇般大幅度的扭动着娇躯,妄图以此获得快慰。
而在房间内的电视上,播放的却是海王星在列车上被人轮奸时的录像。
「嗯……嗯……啊哈……好棒,哥哥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嗯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啊!!!!」
现实中与录像中的海王星都在哀嚎着,呻吟着。看着自己被轮奸的录像,听着录像中自己的哀嚎与呻吟,如同比赛一般,现实中的海王星也愈发的性欲高涨,愈发的陷入疯狂。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
持续不断的快感与高潮令海王星只知道大声的发出呻吟与浪叫,最基本的话语能力都已丧失,完全陷入了玩具带给身体的淫悦之中,小穴如同打开了阀门水龙头般连续不断的喷出一股股淫水,在床单上留下了大片的印迹。
彻底沉迷于玩具带来的快感之中,海王星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性欲被玩具与视频完全的挑起,昏暗的房间中,只见一个身材姣好的人形在床上不断的起落、翻覆、扭动、抽搐,呻吟与哀嚎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
一个人的狂欢还会持续很久,至于床上那大片水痕,就只好多给服务员点小费来堵口了。
四、窥探通过给酒店经理一笔不菲的费用海王星弄到了一张位置极佳的门票,只是在当酒店经理把票交给海王星时,不知是因为海王星那身轻薄的睡衣还是什么缘故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不过海王星并没有在意这些问题,此刻她想的是晚上再去一次那家成人用品店弄点新的好玩的。
距离赛车比赛开始还有两周的时间,随着比赛开幕越来越近,人们也越发的的产品,那怕是一个矿泉水瓶,也换上了新的包装。
白天会有长长的花车游行,被盛装打扮的巨型卡车上载着性感火辣的模特,放着欢腾的音乐行驶在主干道上,播撒着节日般的狂欢气息。而到了夜晚,大卖场纷纷打出各种促销活动,刺激着人们的消费欲,无数对男女也趁此麻痹了自己,尽情的放纵着情欲。
至于海王星,白天,她会乘坐各种交通工具,游览城市各处尝尝街边小吃,看看特色纪念品,亦或是前往城市边缘的小山采摘一些不知名的野花。
到了夜晚便会去光顾那家成人用品店,在第一次的体验后,好似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每次都会挑选良久然后买下新的玩具,亦或是诱惑满满的情趣服装。
又一天的夜幕降临,海王星依旧是之前的打扮再度光临。迎接她的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及其慵懒的声音,而是热情似火的招呼声。随着海王星购物额的不断增加,老板娘也是越发的热情,但是海王星不太想招惹这个有着奇怪癖好的老板娘,这个女人绝对身经百战阅历丰富,她是真的有点怕万一引起老板娘兴致了,一个饿虎扑食自己怕是要既吃不了又没法兜着走。索性就自顾自的挑选,除了付账,没有更多对话。但是老板娘丝毫不在意,仿佛是找到了同好一般,依旧热情异常。
买完新的衣服和玩具,提着老板娘精心包装好的礼盒,海王星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等等等等啊!!!」
眼见海王星一言不发准备再度离去,意识到这可能是海王星最后一次来自己的店铺,老板娘竟然直接翻过柜台,冲刺,双膝跪地滑行,抱紧海王星大腿,动作一气呵成压根没有给海王星丝毫的反应时间。
「你要干什么?还有,脸,能不能不要贴的那么紧。」
被抱住双腿动弹不得的海王星低头看着开始耍宝的老板娘。
老板娘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抱着海王星的双腿,如同痴汉一般用脸来回磨蹭着。
「啊~ 多么完美的双腿……我蹭蹭蹭蹭……啊啊啊……好滑,好嫩,好白啊……想我当年也是拥有这般完美肌肤的人啊……仿佛回到年轻时候了一样。蹭蹭蹭蹭……」
「喂!你!放开啊!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啊!别跟个痴汉一样啊!」
看着边笑边流着哈喇子彻底痴汉化的老板娘,海王星的表情逐渐惊恐,赶紧抬手如同拍苍蝇一般连续拍打老板娘的头。
「啊,嘶溜~ 对了。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差点忘了正事。」老板娘被海王星拍回到现实中来,擦了下口水,但是依旧没有放开海王星,「那个,看您连续几天都光临我的店铺,想必也是同好吧。」
海王星面无表情,一脸嫌弃。
「没事,我懂,我懂,当年我也是这样,毕竟还是比较隐私见不得人的话题嘛。」老板娘一脸得意的表情。
「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说着,海王星尝试强行迈开双腿。
「别别别!!有事有事。我有个请求,请你帮帮忙,求你了……」
「有事就起来说话,别抱着我腿了,我会听完的。」
海王星刚准备迈开腿,老板娘便赶紧加大力道,如同钢圈一般死死箍住不让海王星离开。感受到老板娘那出奇的大力气,死皮赖脸的纠缠,以及那任何男人听了都会骨头一酥的哀求,想来不听完老板娘是不会让自己离开的,海王星只好退了一步。
老板娘立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平时老板娘一直披着褥子趴在柜台后边,就连起身取货都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这次,为了留住海王星,老板娘根本没有顾得上裹紧自己的褥子,此刻海王星才得以见证老板娘裹在被褥中身体的真容。
……
……
……
不得不说,老板娘的姿色确实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数一数二。虽然不知道确切的年龄,但可以肯定的是老板娘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代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被一件量身定制的黑紫色旗袍紧紧包裹,丰满的伟岸上恰到好处的刺绣着金色牡丹图案,旗袍开叉一路到腰际,叉口从臀部开始往上,仅仅只用四对搭扣相连,双腿被一双肉色丝袜所覆盖,脚上则是一双黑面棕底的尖头细高跟鞋。
可以说,论身材,老板娘绝对是一流的。如果不是因为年龄问题,眼角等地方开始出现细细的皱纹,往回倒退个十年老板娘绝对是个红极一时的名媛。想必老板娘年轻的时候绝对不缺追求者,只是,为什么这样一个曾经有着绝代风貌的女人现如今却独自开着一家成人用品店?
「怎么样,老娘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枝花,屁股后边跟着的人能排几条街。唉可惜现在人老珠黄喽。」
细细打量完老板娘,不得不说,虽为舰娘,海王星心中也稍许泛起些嫉妒心来。眼看老板娘准备继续搔首弄姿,海王星立刻打断。
「那个,你说的想要拜托我的事是什么?」
一听这个,老板娘立刻来精神了,眼中更是闪闪发亮,仿佛捡到宝似得。
「嗯,就是,你也光顾我这家小店好几天了,东西也买了不少,体验如何?」
「咳咳咳……」
海王星万万没想到老板娘竟然问这种问题,干咳了一下,但是看着老板娘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再加上这几天的实际使用体验,海王星红了下脸,硬着头皮回答道。
「嗯,那个,感觉还是不错的,挺……挺好的……」
老板娘头一仰,一脸的骄傲,仿佛在对海王星说『快夸夸我,快』「那个,其他没什么事情了吧,那我先走了。」
说完海王星转身准备推门。
「唉唉唉,等下,等下,等一下,还没进正题,再耽误上帝你几分钟。」
老板娘连忙拉住海王星的胳膊。
「那个,想跟你商量个事情,就是你看啊,你用这些用的挺舒服对吧,可你知道为什么舒服吗?」
海王星摇摇头,此刻她觉得有些后悔选择留下来了。
「其实啊,这些都是经过真人测试后细细调整制作出来的。嗯,这个,其实就是我亲自测试的。」
说到这里,老板娘脸竟然红了,这虽然在海王星的意料之外,但其下面想说的话基本上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你是想让我参与新产品的测试对吗。」
老板娘连连点头,一脸你懂得的表情。
「不白让你测试,会给钱的,我跟厂子合作很多年了,里面也有我的股份,最近确实在开发新产品,但是我有其他事情,所以,看你对着个挺感兴趣,所以……」
「对不起,恕我拒绝,虽然还有些兴趣,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告辞。」
说完,海王星提着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商店,向着酒店走去。身后,老板娘看着海王星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不甘心和失落,长叹了口气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柜台上裹紧褥子打了个哈欠。
……
……
……
这天晚上,或许是因为老板娘的原因,海王星没有感到丝毫困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电视节目一打开也都是各种历年的赛事回放。反正夜深人静,索性海王星决定在酒店内走走散散步。
该说不愧是五星级的酒店吗,走廊内静悄悄,廊灯很柔和,既能照亮走廊道路,但又不刺眼,地上铺的也是柔软的羊毛地毯,不像那种小旅馆,瓷砖地板,白炽灯管,还有那不隔音的墙以及房门。
等等,隔音?
穿着睡衣,慢悠悠走到某一层的海王星隐隐约约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浪叫声,海王星站在原地,努力的竖起耳朵分辨着,确实能听到女人的叫声,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有点意思』这么想着,海王星便循着浪叫声走去。
『这一层,我记得是那些车手的包层吧?』看着楼层数海王星回忆着。
早在一周前,参加这次大赛的车手便都入住进了这家酒店,背后有着大批的跟钱过不去,直接就腾出来一整层供车手使用。
如同做贼一般,海王星蹑手蹑脚的走在地毯上,除了越来越大的浪叫声周围可以说安静的可怕,随着距离声源越来越近海王星心跳也逐渐加速,她甚至能明显感觉到心脏剧烈跳动时的震动感,肾上腺素的飙升也使得海王星呼吸粗重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偷窥吧,嗯没想到酒店还提供这种服务,看不出来啊。』用手捂住胸口以及口鼻,避免发出大的响声,海王星悄悄地摸到了一扇棕色木质双开门前。将耳朵轻轻的贴到门缝上,很明显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欢愉之声,以及摇滚电音。很明显,里面不止两个人,而是很多人,数个女声的呻吟此起彼伏,如同是在比赛争宠一般极尽所能发出高亢的浪叫。
偷听着门内的淫乱之音,海王星心跳越发的加速,身体也逐渐火热起来,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海王星慢慢的将手伸进了裙内,隔着内裤揉搓着自己那变得饥渴的小穴。
一边偷听,一边自慰,如同偷情一般,这样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着海王星的神经,调动起海王星全身的性感带,给与了海王星别样的兴奋。手指对于小穴的揉搓越来越快,在持续的自慰下,内裤已经被爱液所浸润,深色的水痕映出了小穴的形状,但是显然着还远远无法满足饥渴的海王星。
不满足于隔着内裤的揉搓,海王星纤细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探入内裤当中,直接抚慰起湿哒哒的小穴口,两片蚌肉在手指的揉搓下逐渐的翻开,露出了那被紧紧保护着的粉嫩入口,入口之上,一粒凸点虽暗藏其中,但也已经挺立起来,隔着一层白嫩的包皮蠢蠢欲动。
海王星不敢直接刺激挺立起来的阴蒂,偷听人家门缝这件事,怎么说都影响恶劣。于是便开始将手指探入门户微开的穴口。
咚、咚、咚、咚正当海王星准备将手指深入小穴,抚慰饥渴的身体,门内突然出来沉重的脚步声,很明显是向着大门走来,海王星心里一惊,本已探入穴内的手指猛地一下抽出,指甲划过穴壁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海王星全身,使得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脚步声越来越近,海王星催动着因意料之外的快感而微微脱力的身体,曲着膝弯着腰扶着墙小跑着赶紧藏到了不远处的楼梯间。刚刚踏入楼梯间,便听到身后木门打开的声音,跟着开门的人一同涌出的是屋内各种呻吟、粗喘以及欢愉的笑声,明显是在举行什么淫乱的聚会,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散布在了整层楼道之中。海王星靠在楼梯间的墙上,大大的张着嘴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因为极度的紧张以及剧烈的运动,身体上冒出了细汗,因身体的高温而蒸发出来水蒸气一缕缕的从胸口冒出。海王星轻轻的揪起睡衣,打开了一个空隙,瞬间,大量的蒸汽从缝隙中挤出。散出积聚在体内的热量,海王星的身体逐渐的降温下来,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内心更加强烈的不满欲求。
脚步声再度响起,很明显是回到了淫乱的房间内,但是原本应该跟着脚步声一同消失的淫靡之音却仅仅只是小了一些,并未完全消失,海王星鼓起勇气从楼梯间探出头,走廊内空无一人,除了顶部的廊灯,还有一线光柱从刚刚的房间大门中透出。看来那个人只顾着赶回去满足自己的淫欲,而忘记了将门好好的关严实。不过既然已经包层了,戒备心稍稍松懈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到有机可乘,海王星再次踮着脚尖偷偷摸摸的靠到门边,这一次,不单单只是偷听了,海王星一点点的挪动着小脑袋,手虽然在颤抖,但还算牢牢的扶稳着门,慢慢的把眼睛贴到门缝上。
房间相当的宽敞,看起来是一间大会议室。而室内不见圆桌,只能看见数十个赤裸着身子的男性,这些男人或坐在沙发上吃着餐点,或挤进场地中央。场地中央可谓是淫乱的天堂,四五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或趴或跪或仰躺,姿势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被男人们围在中间不停的侵犯着,从口中不断的发出母畜般的嘶吼与呻吟。
参与这场淫乱聚会的不单单是那些车手,甚至还有酒店的服务员,就连酒店经理也参与其中。而这场淫会的主角,便是之前大屏幕上的出现过的那些车模,而作为主角出现在大屏幕中的自然也就成为这场淫会的主角,三四个男人同时使用着她的身体,纵情的驰骋,而周围更是围绕着七八个人在排队等候,丝毫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小穴、菊穴以及双手都各有一根肉棒在不断的抽插,男人们刻意留出了她的嘴,让她在多根肉棒的同时侵犯下能够发出高亢的呻吟与浪叫。
而伴随着浪叫的,便是男人们更加卖力的抽插。
不多时,一个男人便在她的菊穴内交了枪,男人死死的抓着她的大腿向前突刺,将滚烫的白浊灌进了她的菊穴,随后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抽出肉棒。还未等灌进菊穴的精液流出,下一个男人便立马上前,将挺立的肉棒捅进了还未恢复原状依旧大开的菊花之中继续抽插,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之机。
即便如此,她也依旧在不停的摇晃扭动臀部的同时双手卖力的撸动着左右两边的肉棒,一对低垂下来的巨乳不断的在半空中摇晃,两个男人在她熟练而又卖力的侍奉下,很快便也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有的甚至直接飞溅到了背上,随着左右两边男人满意的离去所打开的空隙,海王星这才得以从人群中看清那名车模的身体,透过覆盖她身上的精液,海王星隐隐约约的看到她似乎穿着一件很特别的衣物,黑色的布料紧裹着她的身体,除了头以外全身都被这件衣服所包覆着。
海王星想起来,这件衣物在店中看到过,那是一种用制作丝袜的纤维丝编制而成的包裹全身的情趣衣物。海王星在试用间尝试过,衣物从脖子到胸部再到小腹,一路向下抵达大小腿乃至足尖,就连胳膊和手指都不放过,毫无死角的包裹着除了头以外的所有身躯。这样的衣服带来一种环绕全身的特别的束缚感。与丝袜能够塑造充满诱惑的腿型一样,透过这件衣物下所展露的出来的娇躯更是引得人无限的遐想,想要去抚摸,去占有……
而那名车模穿着这件衣服已经被蹂躏了很久,黑色布料包裹下的小腹都有些许的鼓起,很显然,不论是肠道还是小穴子宫,都已经充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其实不单单是她的体内,就连身体上也覆盖着一层浓厚的精液,在黑色丝衣之上又形成了一层同样包裹全身的粘滑白色外衣,与紧贴身体的黑色丝衣相互映衬,使得她更加充满诱惑力与情欲,而刚刚射到她身上的精液使披上的外衣变得更加厚实。双手则更是重灾区,不论是手心还是手背,都被浓厚粘稠的精液所覆盖,已经看不出衣服本来的颜色。粉色的头发也没能逃过精液的沾染,有的男人占不到好的位置,就直接抓起她的长发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用手撸动,而后就这么射了出来……
其她几名车模的遭遇虽然没有她那么惨烈,但也大差不差,同样穿着包覆全身的丝衣,每个人都在同时侍奉着两根以上的肉棒,一边侍奉,一边发出下流的呻吟,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语,男人们则一脸的淫笑享受着侍奉,大力抽插着车模身下的两个小穴,丝毫不顾胯下女人的感受,射出来后便自动退下换另一个人继续抽插,虽被如此对待,但车模们似乎也是乐在其中,忘我的扭动腰肢、撸动肉棒……
偷看着房间内淫靡的场景以及各种淫邪之声,海王星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连续几日虽有玩具作伴,但冰冷的玩具终究还是无法代替那炙热的肉棒,同时海王星也渴望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被人操弄,被大手抚摸着身体各处,感受着肉棒不断摩擦小穴内壁的感觉,这些都是玩具所不能带来的。
房间内的宴会还在继续,看着屋内那淫靡的性事,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海王星想要进去加入这场狂欢,但奈何自己是偷窥者,对方不可能接受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参加这场淫宴。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外部的刺激,海王星再次将手伸向了自己小穴。这一次,不需要前戏,光是看着房间内的场景就已经让海王星的小穴洪水泛滥。
在爱液的润滑下,海王星的手指很顺利的探入了自己的小穴深处,手指在小穴内缓缓的旋转剐蹭着带给主人细密的绵绵不绝的快感,随着手指的刺激小穴内很快便开始涌出清澈的爱液来,爱液顺着手指流淌,不多时海王星自己的爱液便沾满了整个手。
听着房屋内此起彼伏的叫声,海王星也渐渐起了攀比心,开始轻轻的发出呻吟。偷窥别人的同时自慰所带来的刺激感极大的提高了海王星身体的敏感度,海王星只觉得身体异常的燥热与兴奋,手指抽插的速度与按压揉搓的力度也逐渐加大,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短促的呼吸与越发难以压制的呻吟声。
此时海王星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手心堆积满了爱液,还有更多顺流而下滴落到地毯上。这样缓慢的摩擦显然无法积累起足够的快感,只会使高潮的欲望不断的积累,让身体变得更加饥渴,不满足于小穴的刺激,海王星另一只手攀附上了自己的胸部,也开始揉搓起来。
乳头早已变得异常坚硬与敏感,手指的揉搓使乳尖聚集起来的欲望得以释放,一瞬间的刺激使得海王星不禁叫出了声,但理性使得海王星赶紧收声,同时藏到门后。所幸,屋内的各种杂乱声音完全覆盖了海王星的细弱娇叫,没有人察觉到刚刚有一双眼睛正在门后窥视。
「好了,大家干的也差不多了,今晚都过瘾了吧。」
屋内传来某人的发言,躲在门后的海王星看了眼手表,已是凌晨一点多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啊哈……啊……啊……怎么,就这么……嗯……结束了吗」
「别急啊,哪怕比赛结束也还有十几个夜晚可以玩,到时候有你受的,你的身体可是要细细的品味才行。」
「是吗,哼……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嗯哈……」
「啊……啊……唉?那我们呐?……唔……哈……我们也想要啊。」
「哈哈,放心放心,一个都不会拉下,好菜要慢慢吃。有的是男人陪你们玩,到时候别说骨头了,信不信连骨髓都给你们吸出来。」
「哼……,还不知道谁吸谁的……啊……啊……骨髓呢。就看啊……你们有什么……唔……本事了。」
听着屋内的对话,虽然身心还未能满足,但此地是不能再久留了,海王星拖着未得到满足的身体,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几天,包层的会议厅内依旧是夜夜笙歌,屋内的人们激情酣战,泼洒着自己的欲望,空气中始终充满了精液的味道,放荡的叫声回响在屋内,而屋外,始终有一双充满欲求的眼睛暗中盯着这一切,用可怜的手指和冰冷的玩具抚慰着变得越来越饥渴的身体……
……
……
……
夜夜都去偷窥,躲在房门后自慰,而后回到房间用玩具安抚欲求不满的身体的海王星积累了不少疲劳感,第二天赛车比赛就开幕了,这一天,再一次经过一夜自我玩弄的海王星决定好好的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
电话预定了一个按摩服务,不多时,按摩技师便来到了海王星的房间。本来的技师名单是女性技师,但是海王星坚决要求换成了男性,面对顾客的要求,酒店也只好照办。
海王星穿着绛紫色低胸抹胸,一条同颜色的蕾丝内裤,舒展身体趴在床上,技师从手推车上取出一瓶精油,倾倒在海王星的腰窝,同时双手也涂抹上大量精油,然后从下到上开始推拿起来。
感受着技师的一双大手在背上游走按压,海王星不禁哼哼起小曲,身体开始随着技师的手一并晃动,纯天然的琥珀色精油在技师的涂抹下很快均匀的遍布了海王星整个背部,自然的芳香散布开来,闻着香气,海王星的精神整个放松舒适下来。
随后,不单单是背部,双臂以及双腿双脚也都被涂上了精油,趴在床上的海王星身体在阳光下折射出别样的光芒。
「这位女士,要不我换一位来为您继续服务吧。」
背部,手臂腿都涂抹完毕了,也就是仅仅剩下前半身还未涂抹,看着趴在床上一脸享受的海王星,技师轻声问道。
「唉?背上已经抹完了吗。」
「是的,已经抹好了,只是……」
「那就抹前面吧,你技术还挺不错的,服务很舒服。」海王星直接翻身仰躺,双手背到脑后,将身体展露给技师面前,一对饱满的双乳紧裹在低胸抹胸之中,展露出洁白的北半球以及深邃的沟壑,伴随着海王星的呼吸,胸口以及小腹都在一起一伏。
「没关系,我这几天浑身酸疼,正需要手重点的按摩一下缓解疲劳,别有顾及,给,这是小费。」
海王星伸手从放在床头柜上的包中取出几张大钞递给了技师,技师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女士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冒犯了。」
『装的挺像一回事啊。』海王星依旧是微笑着看着面前的技师,『前天晚上看你还展露雄风,到了人前还藏得挺深。』经过几天的偷窥,海王星心中已经大致有个数了,不单单是那几名赛车手,整间酒店的男性员工都轮流参加了那不为其他人所知的淫宴。并且很明显被轮奸的那几个车模都是自愿参加献身的。海王星之所以专门要求男性技师来服务,目的便是为了试探口风。
技师拿起精油瓶,面露微笑:「不好意思,您订的服务是全身按摩,所以……」
「嗯,好的,我知道。」
海王星手背到身后,解开了拌扣,摘下胸罩丢到一边,然后拱起臀部,双手褪下了内裤,将整个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技师面前。
技师目不转睛的盯着海王星那对白花花傲人的丰胸,一圈粉红的乳晕包围着翘立的乳头,海王星明显感觉到了技师眼中所充斥的欲望,她相信此刻技师一定已经在脑中幻想了无数种方式来操弄如同白肉一般躺在床上的自己。
……
……
「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海王星打断了技师的幻想。
「哦哦,抱歉失态了。」
技师从淫邪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快速的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随后面不改色的打开精油瓶,将其中的液体倾倒在海王星的胸口。
精油的作用可不仅仅只有柔润细腻皮肤,舒缓肌肉组织,纯天然的植物精油还含有仿雌激素,可以起到调整乳汁分泌以及影响荷尔蒙的分泌,从而起到强化子宫、催乳催情的效果。更何况海王星选用的是最为昂贵的玫瑰精油,之前涂抹在海王星身上的精油或挥发成气体,从鼻腔进入肺部,在内循环的作用下充斥海王星大脑,或通过皮肤被吸收进身体。
吸收了精油的海王星身体早已变得异常的敏感,皮肤也越发的紧致光滑,再加上技师那双灵巧双手的推拿按摩,一股股舒适的暖流传遍海王星的全身,使海王星不禁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哼咛。
很快,滑润的精油便笼罩了海王星的小腹以及锁骨肩头,在按摩涂抹的过程中,海王星因为敏感的小腹以及腰侧受到抚摸而不断发出银铃般的轻笑,不断的勾着技师的魂。
最后剩下的还未涂抹的地方,就只有那两处了……技师看着躺在床上那任由自己揉搓的完美肉体不禁咽了下口水。稳了下心神,将所剩不多精油涂抹到了海王星的丰胸上,一双有力的大手在海王星的双峰上不断的推挤着,技师的指尖不时的掠过海王星那翘立乳头,转瞬即逝的电流快感从乳尖一阵阵的扩散开来流便全身,每一次都使海王星颤抖痉挛一下。
侧乳乳晕乳头都已涂抹完成,技师接着双手手背并拢,自下而上的从双峰的沟壑中插入,随后微微分掌,将乳峰分开,把手中的精油涂满整个沟壑,最后再一次的从内到外抚遍海王星的丰乳。
整个过程海王星都在技师那高超的技巧下眯着眼享受,口中不时发出甜美的轻吟。
最后的两处完成了一处了,那么剩下的一处自然就是处在情迷意乱中的海王星的私密花园。技师双手顺着海王星的腰侧划过,随后顺着三角地带探入海王星的双腿间,熟练地轻轻的分开了海王星的双腿,使那隐秘的场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白嫩的唇肉紧闭着,唇肉之间的缝隙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开来进去一探究竟。技师的胯下早已硬的支起了帐篷,但奈何鲜美的餐点就在眼前,却不能动手品尝。不过,餐品既然都摆上桌了闻闻味道总还是可以的。
技师没有将最后的精油涂抹在手上,而是倾斜瓶口,让残余的精油在空中拉成一条细线,沿着唇肉两侧以及紧闭肉缝浇下,本就在玫瑰精油的作用下变得敏感发情的海王星,清凉的精油直接刺激在脆弱的阴户,激起了海王星强烈的反应。
「嘶——啊……这个……啊……」
海王星不住的扭动着腰,呵气如兰。
「这是最后的了,还请您忍耐一下。」
技师虽然面不改色,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弱,依旧强硬的迫使海王星的双腿分开,随后迅速的将手掌覆在海王星的阴户上,旋转着揉搓,将清凉的精油均匀的涂抹开来。敏感部位被按压摩擦的刺激使得在精油作用下变得迷离的海王星不停的用双腿厮磨着身下柔软的床铺,些许爱液从蜜裂中渗出,与精油混杂在了一起被涂抹开来。
精油有着很强的挥发性,涂抹遍整个阴户的精油很快便挥发殆尽,带走了大量的热量,刚刚还处在技师的按摩下变得火热的阴户因为精油的快速挥发而急剧的降温,如同过堂风一般的清凉感刺激着阴户上的敏感神经,骤然改变的温差带给海王星非凡的刺激与体验,没有了技师的束缚,海王星立马合拢是双腿,交替摩擦着,妄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技师站到手推车后,一边悄悄欣赏着在床上扭动娇躯的海王星一边整理好了东西,随后便准备离开。
「等下,唔……等下」
身后,传来海王星弱弱的呢喃。
技师回过头,面露微笑:「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这里,有没有,嗯……」海王星睁开眯着着的双眼,一脸荡漾的扭头看向技师,「一些别的服务?」
技师摆出一副思索的表情,随后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哦,这个,不好意思,我们是本市最好的酒店,也是最正规的,您的要求很抱歉,恐怕无法满足您。」
「嗯,好吧」海王星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摆了摆手,「没别的事情了,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那么,祝您过得愉快。」
……
……
……
享受过按摩后,积攒了不少疲劳的海王星便早早的睡去,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刚踏出酒店就看到满大街都是挥舞着各种彩旗于标牌的游行队伍,七八种制服将人群分成了好几波,每一种都代表着人们所支持赛车手,浩浩荡荡的人群挥舞着旗帜走着,口号声,呐喊声不绝于耳,两边高楼上也挂满了各种宣传标语与照片,整个城市都陷入了迎接赛车开幕的狂欢之中。
跟着人群来到开幕式场馆,找到自己的座位后面对周围近乎疯狂的观众海王星默默的塞上了耳机,等待着开幕式的开始。
开幕式场馆是一个大型的露天体育场,场内已经被改造成了特技表演地,大回环、飞桥等等应有尽有,便于赛车手们充分展示自己的绝活,随着观众的涌入,数架无人机开始在场馆内盘旋,拍摄着馆内的盛况,场馆外的上空也有着直升机在进行现场直播。
一架无人机盘旋着来到了海王星的座位区,无人机腹部的摄像机旋转着,转到哪里哪里的观众便挥着手舞着旗帜呐喊,当海王星入镜时,摄像机停留了几秒钟,看到摄像机在拍摄自己,受到周围气氛感染海王星也举起双手挥了挥,随后无人机便离开前往了下一个区域。
……
……
……
无人机中控室内,几个人盯着屏幕仔细的查看着。
「确定是她吗」
「还请倒放暂停一下,我再看看。」
画面倒回,海王星再度出现在中控室的屏幕上。
「嗯……就是她。」
「行,我知道了,那我给下面的人安排一下?」
「去吧,查下她的号码,摇号的时候设置一下。」
「好的」
……
……
……
嗡————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赛车轰鸣,场馆内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震天的欢呼声似要把圆环顶棚给掀开一般。伴随着无数舞动的彩旗以及欢呼声,赛车一辆接一辆的驶入场馆内,排着队跃过飞桥,穿过大回环,最后一个甩尾,车头并排整齐的停放在一起。
副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之前大屏幕上的车模此刻化身赛车女郎,其中一位粉发碧眼的赛车女郎被无人机从多个角度拍摄着,显然她是今天的主角。
三公分粗跟红面黑底高跟鞋,富有绸缎光泽的长度直达大腿中部的黑色吊带袜,吊带与女郎身上的衣物相连,使得二者成为了一个整体,类似死库水的黑色服饰紧贴着女郎的身体,就连小腹上的肚脐都清晰可见,服饰刻意在胸口开了个洞,使得女郎硕大的胸部丝毫不受束缚的凸显出来,保护凸出的胸部的是黑色带有漆皮面料的胸罩,衣服与胸罩上下之间的空隙刚好露出一部分乳肉,展示着双峰间那深不可测的乳沟,白皙的双臂上是一双与长袜同样材质的手套,手套从指尖一路包裹到接近腋下的位置。一女郎身上的衣物都属于紧身套装,在衣物的紧贴包裹下,无论是双腿还是身躯亦或是胸部和双臂,其极具诱惑力的美体都被毫无保留的展露着。
海王星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眉毛轻扬,这不就是之前那个跟洗了个精液浴一样的车模吗,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怪不得能成为男人们的中心被「精心照顾」。
其她几名车模也都被海王星一一认了出来。场馆内几万名观众,再加上没弄到票坐在家中看现场直播的观众,以这座城市的规模少说也得有百万人吧,可惜,白天站在闪光灯下的性感靓丽车模,到了夜晚就变成了浑身精液摇着屁股不断求欢的母畜。
车模们关上车门,对着摄像机集体抛了个媚眼,随后同时踩着猫步走到舞台中央,音乐响起,车模们开启了一段火辣性感的热舞,伴随着热舞的是场内观众震天的欢呼。
一曲热舞终了,车模们走到了舞台的两侧等候着。主持人走到了场中。
「好的,感谢我们性感美丽的美女们献上的热舞,辛苦了。各位英俊的先生们,靓丽的女士们,欢迎来到本届拉力赛的开幕式现场,我谨代表主办方献上诚挚的感谢,感谢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这项赛事,支持我们的选手!」
「下面有请我们的明星主角闪亮登场!」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赛车手一个接一个的从主驾驶车门走了出来,每处来一个,便会有一个穿着相应服饰的支持者所组成的方阵站起来摇旗呐喊。
海王星看着那些车手,嗯,都认识,没一个不熟悉的,车技一个比一个好得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能看见他们骑在那些车模身上驰骋。脚不软吗?到时候油门能踩到底不?
「好的,大家的热情堪比空中的太阳」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海王星的想法。
「那么我宣布,本届拉力赛正式开幕!还请我们的明星车手们移步观礼台,下面请大家欣赏我们精心为大家准备的赛车杂技表演,谁的难度更高,更能吸引人,最终获得赛车杂技的大奖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本次赛事将持续一周,每天都有惊喜,请大家敬请期待!」
轰隆——轰隆——无数的礼花弹腾空而起,在空中绽放出美丽的烟火,宣告着赛事的正式开幕。
五、听话的小狐狸不得不说这场赛事确实是万分的精彩,虽然名为拉力赛,但其实是各种赛事的大型集合体,不论是传统意义上的竞速,亦或是车辆杂技,还是障碍赛,甚至还有摩托车比赛,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在这一周内人们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赛事前往观看,当然前提是要能买到对应的门票。
不过即便买不到票,各项赛事也有对应的频道进行现场即时转播,只不过在现场更能感受这种激动人心的氛围。海王星对于赛事并不了解,原以为只需要购买一张即可,因此托酒店老板购买的仅仅只是开幕式的门票。
开幕式结束后本打算回到酒店的海王星刚起身还未离席,就听见主持人开始宣读摇奖内容。本着既然来了,就干脆看完的心态,海王星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摇奖摇的不是别的,正是比赛门票,并且还是任意挑选!!而摇奖的号码便是开幕式门票编码。
主持人在宣读完规则后,大屏幕上的数字便开始疯狂的滚动起来,一张门票的价值可不低,因此人们的眼睛都在死死的盯着,本来只是凑凑热闹的海王星受到周围人们情绪的影响,也不禁心跳加速,紧张的盯着大屏幕。
「我们的第一份惊喜究竟会花落谁家呢?来,五!四!三……」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屏幕上的数字滚动速度越发加快,场内气氛也随着急速变化的数字而骤然紧张起来「二!一……停!!!!好的,恭喜这位幸运儿!稍后请到观礼台挑选您心仪的比赛门票!!那么开幕式到此为止,大家请移步到别的场地,精彩赛事马上开始!!!」
滚动的数字骤然停止。看着屏幕上停止滚动的数字,之前被带动起来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紧张情绪一瞬间消失不见,本来嘛,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就是一个添头,就跟买彩票一样,中了自然是极好的,没中也无所谓。
场地内的观众开始纷纷起身前往其他场地观看比赛。海王星依旧坐在座位上,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一股股的血流直冲大脑,整个头都在发涨,身体也因为急剧的心跳而发烫。做贼一般偷偷的看了看两边后低头看着紧压在腿上的手,缓缓的移开手掌,露出最下面的门票编码,然后再迅速的盖上,抬头看看大屏幕又确认了一遍。
是自己了没错,这万分之一的运气还真就砸到头上了?海王星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整个人乐开了花,毕竟中奖了谁不开心。随后小心翼翼的把票收进包里,拍拍脸调整了一下表情,哼着小曲蹦跶着到了观礼台。
观礼台上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比如市长等官员,赛事组织者以及明星车手。开幕式结束他们并未离去,而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讨论着比赛进程,安保管控等等诸多事宜。站在观礼台门口的台阶上,海王星踮着脚尖张望着,不知道该找谁挑选门票。
「您好,想必您就是幸运观众吧?」
主持人匆匆跑来。
「还请给我看一下您的门票,核对一下。」
海王星拉开拉链从包中取出门票递给主持人,主持人接过门票,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进行仔细对照,确定无误后,将门票交还给海王星。
「好的,恭喜您,请随我来。」
主持人走上前,打开了观礼台的闸门,领着海王星走了进去。观礼台内大部分人都在专注于忙自己的事情,海王星的到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只有两三个人抬头看了走进观礼台的两人。
走到市长旁边,主持人低声的向市长说明了一下情况,市长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海王星。市长意外的还比较年轻,看起来精力充沛,脸上时刻挂着灿烂的笑容。
「哦,你好你好,抱歉因为赛事比较重大,所以没来得及提前布置。」市长微笑着表达歉意。
海王星报以灿烂的微笑:「没关系的,话说还要提前布置啊?我还以为只要说一下想看什么比赛就可以领票了。」
「欸,办这么一场大型赛事不容易,再加上能有幸成为幸运观众,自然是要隆重一些的。莫急,很快就好。」
说完,市长拍了拍手提高了嗓音:「来来来,大家静一静,手上工作都放一放。这位就是今天的幸运观众。大家打个招呼。」
市长发话了,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海王星,随后把桌椅快速的摆放整齐,坐成三排。
『怎么感觉跟搞毕业典礼一样,这么有仪式感的吗,是不是除了门票还要送什么纪念品?』看到人们落座,主持人凑到海王星耳边:「只需要走第一排就好了,门票还请拿出出来,车手都会在上边签名的。」
听从主持人的安排,海王星走上台阶来到了第一排,看着笑容满面的赛车手们将手中的门票递给了第一个人。
第一名赛车手接过门票,麻利的拧开笔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交还给海王星,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等第八名赛车手签完名,主持人拿起一个话筒:「下面,有请本市的市长先生为我们这位美丽的幸运观众赠送门票。」
市长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手册,上面排列着所有赛事。市长站起身微笑道:
「恭喜您成为本届赛事的第一位幸运观众,那么就请您挑选一个您感兴趣的比赛吧。」
海王星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手册思索了一会儿:「嗯,我想看大脚车比赛,这车看起来一弹一弹的,应该比较有趣。」
市长打开放在一旁的文件袋,从中抽出一个信封递给海王星:「好的,票请你收好。大脚车确实比较欢乐,祝你看的开心。」
收好门票,海王星微笑着抬头:「谢谢,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请稍等。还有个礼品请你收下。」
「礼品?」海王星微微歪了下头。
「既然您选择了大脚车比赛的门票,那么就请我们的选手送给你礼品吧。」
市长做出了请的手势。
其中一位车手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绑着红丝带的精美礼盒,站起身向海王星挥了挥手,随后捧着礼盒走到海王星面前。
「感谢你选择观看我参加的比赛,这是以我的座驾为模板制作的遥控车,送给你。」
海王星接过足有她半身大的礼盒,抱在胸前,勉强欠身表达谢意。
看着勉强抱着礼盒的海王星,那名车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额,模型有些大,不好意思。那个,市长,要不你们先开会,我送送这位小姐吧。」
市长看了看海王星点点头,随后便招呼其他人前去开会。
海王星看着精美的礼盒眼睛闪闪发亮。
「那就麻烦您了。这个礼品,确实带着有些不方便。不过很感谢,到时候我一定来看您的比赛。」
「期待你的到来。」
从海王星手中接过遥控车礼盒夹在腰间,车手带着海王星离开了观礼台。
……
……
乘坐的车自然是车手的座驾,一辆及其高大的越野车,光车轮就有半人高,车体底下是大量用来减震的交错横梁以及弹簧和液压缸,车外壳更是喷涂着虎皮般的斑纹,而爬上车就需要架个梯子,不过虽然看外表很粗犷,但车内却及其的精美舒适,坐垫和靠背十分柔软,车厢内采用黑色磨砂材质方向盘以及档杆上都包有亚麻布做的套子。所以说,这个车手其实是那种看起来外表豪放但内心细腻的汉子?
顺着梯子爬进车厢,坐在柔软的坐垫上,海王星不禁俏皮的上下弹了几下,另一边,车手也爬进了驾驶室,将模型放到座位后边,拉下X 形的安全带,海王星见状,也学着系好了安全带。
车辆发动,引擎厚重的轰鸣声伴随着强劲的震动感传遍整个车子,车手按下按钮,关上了车窗,引擎的轰鸣随之被隔绝开来。
「小姐,起步可能会有点颠簸,坐好了。」
离合、挂挡、松离合、给油,强大的动力带着车辆一下子窜了出去。
「噫!!!!!」
猛冲出去的车使得海王星发出一声惊呼,起步时的惯性也就是所谓的「推背感」将她死死的压在座位上。
「撞上了,要撞上了!哇!!!」
眼看即将撞到会场墙壁上,车手猛地一打方向盘,使得一侧车轮抬起转了个弯。然后轮胎重重落下,在弹簧的作用下,整个车厢上下弹跳着,车厢中的两人自然也随之上下跳跃着,好在有安全带牢牢的将两人绑在座椅上。
「呼,呼,呼,好刺激啊。原来坐在里面是这种感觉。」
「哦,看来小姐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啊。」
「嗯嗯嗯,太刺激,太好玩了!再来再来!!」
玩性大发的海王星闪着星星眼看着旁边的车手,一边激动的拍着双腿,一边来回踢着脚。
「看来找到同好了啊,哈哈,小姐,请问你要回哪里,路上再给你表演几个。」
「诶?路上会不会太危险了,车和人都那么多。」
「没事的,路线一说,那边就给咱们开路了,不会撞到人的,相信的车技。」
海王星歪了歪头,说出了酒店名。
「嗯?这么巧啊,我也在那个酒店住,不光是我,我们几个人都在那里,专门包了一层。这就方便了,不用再让人给咱们开新路了。那么出发!」
「噫!!!!」
车辆再次弹射起步猛地窜出,突如其来的加速再次引得海王星发出惊呼。车辆沿着开好的道路飞快的向着目的地驶去。
吱————在车手刻意的刹车和加速以及急转弯下,大脚车可以说是一路蹦蹦跳跳的来到酒店门口,这一路上海王星都在死死的抓着座椅和车门,同时发出各种惊呼和银铃般的笑声,而海王星反应越是激烈,车手的操作如同炫技般越是惊险。路途中两人相谈甚欢,最后随着一个急促的刹车,结束了可谓是异常颠簸的行程。
「呼,呼,呼,到站了?这么快啊。」
海王星剧烈的呼吸着,双腿微微抖动着,仍沉浸在刚刚刺激的行程中。应该是早有通知,酒店内的服务员赶紧跑出来,架设好梯子。
海王星顺着梯子一级级的走下来,另一边车手夹着礼盒直接越下,来到海王星这边,眼见海王星因为之前刺激的旅途而有些双腿不稳,他伸出手及时的扶住了海王星的一条胳膊,护送海王星走了下来。
「唔,谢谢你送我,有机会再玩。」
海王星双手背后,踮了踮脚尖。
「都送到这里了,也不差这几分钟,这盒子还挺大的拿着不方便,不介意的话我直接送你回房间吧。」
「嗯,那最好不过了,正好还想再多和你聊聊的。」
……
……
……
待车手走后,海王星便拆开了礼盒,拿着手柄开始摸索着玩起了遥控车。遥控车做的很精细很还原,甚至还有一些有趣的功能,比如原地起跳以及车轮不动车身跟着音乐节奏来回晃等等。玩够了的海王星将遥控车放到一边,躺回床上打开电视看起了直播比赛。
不过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看电视总是寂寞的,如果有什么玩具玩就好了,有什么玩具……海王星的眼睛慢慢的飘到了自己的旅行箱上。这几个晚上,海王星可以说夜夜玩具不离手,造型各异功能多样的玩具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甚至令海王星有些上瘾。翻身下床,打开行李箱,本来装着衣物的箱子现在被各式各样的性玩具和衣物所填满。
海王星挑选了一会,拿出了一套棕色毛茸茸的饰品开始穿戴起来。首先是一个带着对尖尖的耳朵的发箍,一对耳朵从下到上由深棕色逐渐变浅为麦黄色,到了耳朵尖则染成了黑色。海王星理顺长发将发箍卡到前额,然后顺着发际向后滑动,顺便留出两捋长发垂下遮盖住自己的耳朵,发箍内侧有着三排交错着的十分细密的小齿,从小齿缝隙中穿过的发丝将发箍死死的卡在头上,一对可爱的毛茸茸的狐耳发箍便被牢牢的固定在了海王星可爱的小脑袋上。
脱掉轻薄的睡衣和丝袜,海王星拿出了一双棕色长及腋下的手套以及一双长度快到大腿跟的袜子,手套与长袜是天鹅绒材质,手套的指尖还镶有用亚克力制作的指甲来模拟狐爪,在手腕以及手套口均有一圈长长的绒毛作为装饰,绒毛同样也是由棕到麦黄的渐变色。长筒袜和手套类似,同样在脚踝和袜口处有一圈厚厚的绒毛,只是没有了狐爪。还有一个绒毛项圈也套在了脖颈上。
身上是一件用黑色尼龙绳交错编织而成的绳衣,一条条的黑色尼龙绳相互交叉着组成了一个个菱形绑缚住海王星的娇躯。绳衣上有着一条小内裤以及一对胸罩,在尼龙绳的固定下,胸罩仅仅保留了遮盖胸部两个罩子,其上也同样附带有长长的绒毛,恰到好处的遮盖住海王星丰硕的双乳。被三根黑色尼龙绳拉扯的三角小内裤堪堪护住阴蒂以及前半部分的蜜裂,一条黑色尼龙绳贴着蜜裂向后延伸,一直到菊穴那里分开成两部分编织出一个小小的圈,最后再度聚拢成一根钻出股沟与身上的绳衣汇合。而在双肩以及胯部两侧上同样也有着相应的绒毛装饰贴合环绕着。
穿戴完这些衣物的海王星此刻拥有着尖尖的狐耳,锋利的狐爪,毛茸茸的装饰物也缠绕在脖颈、四肢和胸口等部位,仿佛真的化身成为了一只妖媚的狐狸一般。不过还差几个步骤。毕竟动物的皮毛都是一个整体,谁见过腿上绒毛和身体是分开着的狐狸?
海王星跪坐在床上,低头摆弄着身上的绳衣,绳衣靠近双腿的地方如同吊带一般垂下来四根长长的尼龙绳,翻开袜口的绒毛圈,一圈开着整齐洞口的袜口便显露出来,如同穿鞋带一般,前后两根尼龙绳各穿半边,顺时针沿着洞口穿好,前面的绳子头穿进后边绳子的入口处,两根尼龙绳挤进同一个洞口,绳头还有一个小鳄鱼齿夹死死咬住绳子,而后边绕过来的绳子也同样被这种方式牢牢的固定住,最后把绒毛圈翻回去,将尼龙绳完美的隐藏起来,这样,长袜便与身上的绳衣牢牢的连接起来。
剩下的一只袜子以及手套、项圈的固定方法也是一样的。不过,这套衣服弄得这么麻烦显然不是为了让女性自己动手的,而是在精细的绑带固定过程中让双方多多进行肢体上的接触,增加前戏情趣,挑动双方情欲用的。只是,沉浸在自我打扮中的海王星显然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一点点的将绳子穿好,一步步将自己变成一只骚魅的狐狸,海王星彻底陶醉在自我满足中。
待到项圈、手套口、袜口五处地方都穿好绳子并固定牢固,这套魅狐装才算是基本打扮完成,如此一来,不论海王星如何扭动,再怎么做各种激烈的动作,被富有弹性同时及其柔韧的尼龙绳所牢牢绑缚固定住的衣物都不会因此而滑落,只会忠实的完美契合并紧紧贴附包裹在海王星的娇躯上。
整理好身上魅狐装的海王星四肢着地匍匐在床上,不时用脸蹭蹭手腕上的绒毛,或者踢踏着双脚,宛若一只真正的骚狐狸般在床上摆出各种媚态。在床上闹够之后,海王星翻身下床,来到落地镜前,转着身看着镜中身着魅狐装的自己,不时的对着镜子比一个鬼脸,玩的不亦乐乎。转了一圈,海王星对自己这一身打扮很是满意,只不过,既然是只小骚狐狸,怎么能缺少一根蓬松的可爱尾巴呢。
海王星重新爬回到床上,拿起那根毛发柔顺色泽光鲜制作精美的狐尾,而在狐尾根部,是一个水滴形的不锈钢肛塞,中间大两头小的设计使得肛塞一旦插进去,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很难掉落,而且不论是插入还是拔出,中间部分都会给予使用者以绝妙的刺激体验。
在给肛塞涂上润滑油后,海王星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用手摸索着找到了预留的绳圈,将肛塞首先穿过了绳圈,然后用一根手指围绕着菊穴轻抚着,最后一闭眼,将中指缓缓插进了自己菊穴。
「唔……」
被异物插入的菊穴不自觉的一阵阵紧缩着,吞吐着。异样的快感挑逗着海王星敏感的神经,仿佛是在催促着海王星快点,再快点,刺激还不够,还要再多一点。顺从肉体的欲望,海王星的手指开始缓缓的在菊穴内抽动起来。
「噢啊……唔哈……嗯……」
伴随着手指的抽插,菊穴周围的软肉也随之不断的隆起和凹陷,裹着天鹅绒手套的手指带给菊穴不一样的摩擦快感,随着手指越动越快,海王星的口中也不自觉的发出娇媚的呻吟,高高翘起的屁股跟随着手指的抽动配合着摇晃起来以求获得最佳的快感。海王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菊穴正在拼命的收缩着,死死的吸着自己的手指,每当手指从菊穴中抽出,都能带出一丝透明的,闪闪发亮的肠液,简单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海王星的身体,于是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海王星开始在插入的同时旋转起指头,菊穴周围的褶皱伴随着手指的旋转抽插而不断的展平、堆叠,与此同时海王星还弯曲指头,利用手套上的假指甲轻轻剐蹭着肠壁,一阵阵的瘙痒感深入骨髓,如同用舌尖轻轻舔舐上颚一般令人欲罢不能。
酥麻感传遍全身,十根小巧的脚趾在丝袜中不断的蜷曲又张开,诉说着小骚狐此刻正在体验的绝妙快感。
「喔啊啊……呀哈……咿咿咿……嗯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娇叫,海王星将深入菊穴的手指一下子抽出,布料划过柔嫩肠壁的快感令海王星浑身发颤,几近失神。支撑臀部的双腿卸下劲来,整个人趴在床上轻声喘息着,被手指撑开的菊穴洞口依旧在缓缓的一开一合着,粉嫩的褶皱上挂着点点透明的肠液,而因为舰娘体质的缘故,海王星的身体是没有一丝污秽的,再加上自净的能力,沾染了肠液的手套就跟被普通的水浸湿了一样变成了深棕色。
海王星并没有忘记那根依旧穿在绳圈里的狐尾,休息了一会后,再次撅起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张开菊穴的洞口,另一只手捏住肛塞尾部,对准洞口一点点的向里塞去。
「咿咿!!好冰,好凉。唔……」
本就冰冷的不锈钢肛塞,再加上清凉的润滑油,仅仅只是尖端碰触到被撑开的,温热的菊穴就令海王星不禁打了个冷颤,一冷一热两种温度的交锋刺激着菊穴周围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的菊穴本能的紧缩起来。
「唔……再来……嗯嗯……啊呀……」
用手指强硬的撑开紧闭的菊穴,另一边也开始趁着撑开的小洞口缓缓的将肛塞推进到菊穴内。先是小小的尖端顺利的进入,尖端后便是迅速变大的肛塞主体,柔嫩的菊穴再怎么本能的夹紧也不是坚硬的不锈钢的对手,只能被迫的一点点的撑大,一点点将冰冷之物吞入其中。
「嘶……啊……好胀……好凉……咿……啊……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啊啊……」
无视本能的不断收缩着的菊穴的反抗,海王星用手依旧坚定的缓缓推动着肛塞继续深入,越过了最粗的部分,后半段就很轻松了,甚至不需要手去用力,在水滴形以及润滑油的作用下,借助菊穴口本能的收缩,剩下的半部分一下子便整个滑入了菊穴之中,手指松开,菊穴便自动的收紧着,挤压着强行闯入的肛塞,用温热的肠道去包裹着那冰冷的异物。
「唔……屁股……好胀……好舒服……」
别样的充实感填满了海王星的身体,不自觉的收缩着括约肌,去夹紧,去压迫,去感受那颗坚硬的物体。收紧绳圈,原本柔韧的尼龙绳在被拉紧后紧紧的绑缚住了肛塞,失去弹性的绳圈紧贴着洞口将肛塞牢牢的固定在了菊穴中。
海王星站直身体,蓬松的狐尾自然垂下,因为有了绳圈的支撑,肛塞丝毫没有下坠感,即便摇晃身体,甩动尾巴,肛塞也依旧在里面老老实实的呆着,仅仅随着惯性在菊穴内来回搅动着。而这也就意味着这根狐尾与身上的衣物彻底的成为了一体,同时也宣告在这间房屋内,名为海王星的舰娘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只不断摇晃屁股甩动尾巴,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发出娇媚的嚎叫,不知是在向谁祈求欢爱的发情小狐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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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论是穿戴还是脱下都太过麻烦,角色扮演玩累了的海王星穿着这身媚狐装,连尾巴都懒得取下,倒不如说戴久了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条尾巴肛塞了,就这样如同小动物一般蜷缩着身子在床上酣睡起来。
天色渐渐变暗,随着一阵腿部肌肉的抽动,海王星从睡梦中缓缓醒来,即便经过了一下午舒适的睡眠,海王星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扮演游戏,跪坐在床上,伸直手臂弓起腰部,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学着小猫咪的姿势美美的伸了个懒腰咕……
仅仅只吃了早餐,看完开幕式回来后就开始自我娱乐,连午饭都没有吃就睡着了的海王星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好巧不巧,房间内的座机电话响起。
海王星接起电话,听筒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好,美丽的璐岚莎小姐,请问用过餐了吗?」
来电的是那位大脚车车手。
「哦,噢,是万卡先生啊,还没有,我正在考虑吃什么。怎么?今晚你请客?」
「正有此意,不知小姐你想要吃点什么?」
「嗯……我,嗯……不太方便出去,要不就在房间里叫一个客房服务吧。」
「好啊,听你的,那么在……」
「在我房间吧,你们那里人太多,吃起来不方便,我也不想穿的那么正式,太麻烦。而且……嗯……不介意的话,作为回礼,我也有个惊喜给你。」
「哦?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期待一下了。时间也不早了,那我这边下完单就过去。期待与你共进晚餐,等会再见。」
「稍后再见。」
放下电话,海王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一身,确实够惊喜的,只有一男一女二人在无人打扰的房间中,而且还是这般打扮,任谁都把持不住吧。不过还是要稍稍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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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无人应答。
叮咚~叮咚~依旧无人应答。
「奇怪,是有事情出去了吗?」
「先生,您看看这个。」
推着餐车的服务员注意到门口地毯上压着的卡片。万卡弯下腰捡起那张藏于地毯下只露出一个角的卡片,卡片下还附有一张字条。
『不好意思万卡先生,稍微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这张是我的房卡,你可以先进到我的房间里来,我很快就回来。』读完字条上的内容,万卡微微点了点头,用房卡打开了门。
房间内还算整齐,空气中飘散着少女化妆后特有的香水味道,服务员将餐品摆放到桌子上后便离开了房间,万卡则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静静的等待着。
咔哒伴随着服务员关门离去没几秒钟,房间内便传来异响。万卡扭过头。
咔哒又是一声异响,万卡站起身,慢慢的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咔哒万卡循着声响,在衣柜前站定,然后,抓住两个把手,一下子将柜门打开。
「哦,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啊。」
藏身于柜中的海王星斜靠着衣柜内壁,用手套上的假指甲轻轻的叩击着柜子。
那一下一下的『咔哒』声便是叩击所发出的声响。
「怎么样,这个惊喜如何?」
海王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推万卡的胸口,万卡向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随后海王星踩着猫步一扭一扭的从柜子中走出,身后的尾巴也跟随着一晃一晃。
「想不到璐岚莎小姐你还有这样的一面,今天上午在车上我还以为已经有所了解了,看来还是认识不够深啊。」
万卡来回打量着身穿极其暴露同时也极具诱惑的媚狐装的海王星,尤其是那对露出大片洁白乳肉的高耸的双峰,更是吸引着万卡的双眼,不自觉的便露出淫邪的笑容。
看着万卡那已经鼓起的帐篷,海王星上前一步,一只手划过万卡那流露出淫邪笑容的脸颊,另一只手轻探到万卡胯下轻弹了一下帐篷顶。
「为了等你请客我可还饿着肚子呢,先用餐吧。」
「哦哦,好啊,来,都准备好了,这边请。」
万卡借机低头闻了一下海王星那散发着芳香的秀发,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海王星走到前面,在刻意的扭动下,蓬松柔顺的狐狸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万卡跟在后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来回甩动的尾巴根部。
到椅子旁站定,万卡如同服务员一般,及时上前,将椅子向后撤,海王星自然的将尾巴甩到椅子背后准备坐下。然而万卡此时却趁海王星背对着他,悄悄的伸手抓住尾巴,然后微微用力扯了一下。
「噫!!!啊!!!」
在万卡的扯动下,肛塞被强硬的拉出一部分,原本紧缩的菊花一下子被扩张开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海王星发出一声惊呼,但是万卡并没有完全的将肛塞拉出,而是在拉出一小部分后立刻松开手,在尼龙绳的作用下,肛塞『啪』的一下再次被菊穴所吞没,坚硬异物猛地冲击菊穴的快感使得海王星再一次发出娇叫。
「呀!!!万卡先生!」
海王星双颊通红,一脸委屈的扭头看着万卡。万卡则是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海王星的绝妙反应,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满脸委屈、磨蹭双脚的海王星身边。
「璐岚莎小姐你穿成这样用起餐来肯定很不方便吧,要不我来帮你怎么样?」
一边说着,万卡一边用餐刀切下一片熏肉,然后用叉子送到海王星嘴边。
「哼」
海王星嘟起小嘴,表达着对万卡刚才行为的不满。万卡则趁势一把把海王星揽进怀里。
「呀……」
倒进万卡怀中的海王星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感受着怀中少女柔软香甜的肉体,以及海王星身上衣物的丝滑轻柔触感,万卡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
「来,璐岚,哦不对,应该是小狐狸,来小狐狸乖,张嘴。」
如同哄小动物一般,万卡一边抚摸着海王星柔顺的长发,一边用熏肉挑拨着海王星的嘴唇。
耐不住饥肠辘辘的肚子,海王星最终还是向丰盛的美食屈服了,小嘴轻启撕咬下嘴边的片的恰到好处的熏肉,紧跟着第二片、第三片……万卡切一片海王星就吃一片,直到腮帮子被撑的鼓鼓囊囊后,万卡才停止了对海王星的喂食。看着海王星鼓着腮帮子不断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万卡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成就感,同时也更加增强了男性对于女性本能的占有欲,更何况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丽少女。
搂着海王星的万卡自然不会老实,空出来的一只大手覆在海王星的丰乳上不断的揉搓着把玩着,光滑洁白的酥胸令万卡欲罢不能,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把玩下不断的变形。
「唔唔……唔呼呼……嗯……」
在万卡的把玩下,口中填满食物的海王星只能抿着嘴发出呜呜声,轻轻踢蹬着双腿,但是却没有用双手去阻止万卡的行动,反而报复似得,伸出手隔着万卡的裤子抚摸着胯下那根胀大到不行,简直像是要冲破阻碍弹出来的肉棒。
另一边万卡也开始更进一步,不满足于只揉搓乳肉,万卡更进一步的将手伸进了柔软绒毛组成的胸衣中,拿捏起被胸衣所保护着的乳峰。早已被挑起情欲的乳峰因为充血的缘故此刻已是变得宛若磐石般坚硬无比,却又如同阴户一般敏感脆弱。
「啊啊……讨厌……别……别玩我的乳头了……呀咿!!唔……」
万卡双指轻轻掐动,揉搓着海王星敏感又坚硬的乳头,引得海王星连连求饶,丝毫不理会海王星的求饶声,万卡乘胜追击,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啊……呀哈哈哈,疼……疼。轻点啊……哦、嗯,好舒服……嗯嗯嗯……啊哈哈胸部,被揉搓着,好舒服啊啊,我也噢噢噢,不能输给万卡呢,看啊哈哈,看我的!」
海王星颤抖着身子发出淫媚的呻吟,一边抵抗着胸部源源不断袭来的快感,一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的撸动、揉搓着肉棒,即便隔着两层布料,海王星也能感受到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所散发出的炙热。
逐渐的,两人的呼吸在相互抚慰下都变的异常粗重,因为坐姿的缘故,一股股的鼻息从万卡口中呼出,再与海王星的喘息相混杂,不断冲击着海王星敏锐的嗅觉。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围绕着两人,并不断的向着房间逐渐蔓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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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美味的晚餐吃的十分漫长同时也十分的短暂,享用完丰盛美宴的万卡懒散的大张着腿靠在椅子背上,海王星则紧闭双腿,双手插在腿间坐在万卡大张的双腿间,斜靠在万卡的胸前。万卡的一双大手从海王星腋下穿过,环绕到前方,一手握着一个海王星那丰硕的胸部,如同揉面团一般回转揉搓着。
「哈……哈啊……嗯呵……啊」
靠在万卡身上的海王星随着万卡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喘息着,眯着眼享受着,美丽的脸庞上浮现着满足与乖巧,不时的用头蹭着万卡,海王星的小动作再加上身上的装扮,完全就是只被驯化的在主人怀中享受宠幸的宠物形象。
「看来我们之间的了解更进了一步呢,你说呢?小狐狸。」
海王星眯着眼,乖巧的用头蹭了蹭万卡表示回应。
悠悠灯光照亮下的房间中,一人一『狐』静静的贴在一起,宁静的房间中是两颗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两具发烫的躯体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底下却是暗潮汹涌,坚硬的肉棒直挺挺的顶着海王星的后腰,少女的体香被不断的吸入万卡的鼻腔。
就这么过了一会……
「嗯,时间也不早了,很高兴与你共进晚餐,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万卡的手从双峰上撤出,作势起身。海王星一下子把万卡压回椅子上。
「那个,嗯……万卡先生你明天有事吗?」
「倒是没有事情,比赛在后天,你不是有票吗。」
万卡借力坐回椅子,双手环住海王星的纤腰,下巴放到海王星肩膀,对着海王星的耳朵轻吹了口气。
耳朵传来的瘙痒感令海王星娇躯一震,顿时软了下来。
「嗯……啊……既然没有事情,不如今晚就在我这里过夜如何?唔……你难道不想再多了解了解我吗?」
万卡要的便是海王星主动要求,因此海王星刚刚发出留宿邀请,他便立刻趁势一个公主抱抱起海王星。
「呀!!」
猛地被改变姿势的海王星一声惊呼,随后老老实实的蜷缩起身子,盈盈娇躯缩在万卡的双臂间被这么搂抱着,已经彻底变成宠物的样子了呢。作为宠物,自然是要取悦主人的。
万卡抱着海王星上到床上,刚把海王星放下来,海王星便立刻背对着万卡趴好,高高撅起屁股扭动着,蓬松的狐尾也跟着一起摇晃起来,向着万卡发出求爱邀请。
万卡毫不犹豫,双手一把抓住海王星的屁股,揉搓了一圈,随后脱下裤子,将胯下那根炙热的粗大肉棒解放出来。
扭过头来看到粗大肉棒的海王星屁股摇的更欢了,湿润的小穴一张一合,急迫渴望着肉棒的光临。
「啊啊啊啊啊啊!!!!!!」
海王星高昂着头发出了欣喜的呼嚎。万卡没有再挑逗海王星,瞅准小穴张开的一瞬间,硕大的肉棒直挺挺的突入其中,直接整根的没入,随后不给海王星丝毫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连续的抽插。
「啊……啊……啊……好厉害啊……哈哈……噢、噢、噢!」
连续不断的突刺使得海王星娇叫连连,高高撅起的屁股在肉体的撞击下掀起一股股如波浪般连续不断的震颤。
毕竟是久经锻炼的身体,哪怕前戏做了那么就,坚硬到肉棒上都青筋暴起,万卡依旧持续不断抽插了五分钟,而且还未有想要射精的迹象。
依旧坚挺的肉棒还在不断的抽插着海王星的敏感小穴,这可苦了海王星,小穴内被万卡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塞的满满当当,并且还在不断的进出着,而另一边的菊穴内,同样也有着一个坚硬无比的肛塞没入其中,身下两个小穴都被填满,同时在万卡的抽插下,肠壁也被带动起来不断的摩擦着肛塞,双重的刺激冲击着海王星的大脑。
不论是小穴还是菊穴,都在不断的刺激下拼命的紧缩着,但不论两个洞口如何紧缩,都无法反抗肉棒与肛塞的淫威,反而只会给与肉棒更加绝美的刺激,敦促着万卡进行更为猛烈和深入的探索。
不负海王星的期待,万卡俯下身压在海王星的娇躯上,双手环抱住海王星。
海王星也配合着缠绕住万卡的腿,主动让万卡压制住自己,然后在万卡的操纵下大大的分开双腿,使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摆好姿势后,万卡毫不客气的耸动着腰胯,大力的抽插起来,雄壮的肉棒整根的没入整根的抽出再整根的没入,小穴也随着肉棒的进入与拔出而不断的一开一合。随着万卡的抽插,海王星不断的从巨大的满足跌落到无比的空虚然后再被完全的填满。
巨大的落差感撕扯着海王星的理智,明媚金黄的双眼不断的上翻,小巧的香舌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吐露在外。
「啊……啊……啊……万……好噢……额哈……力……噢噢……哈……服」
汹涌海潮般的快感令海王星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任何话语,断断续续的淫语从海王星那吐着舌头的口中无意识的向外蹦着。
「额……额……哼……哈……去……啊啊……舒……不……啊……去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王星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痉挛着,小穴疯狂的收缩着拼命拽着突入其中的肉棒不让其离开,小穴周围已是淫水四溢,在万卡肉棒的大力搅拌下,肉棒与小穴洞口的结合处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沫,本应润滑的淫液也变得粘稠不堪。万卡本欲强锁精关再来一轮突刺,但未曾想海王星的小穴竟如此紧致,疯狂收缩颤抖的小穴的压迫着万卡粗壮的肉棒,在之前的抽插中,小穴内的空气都被肉棒挤出,此刻小穴内产生的负压用力的吮吸着肉棒,如同抽水机一般催促着肉棒吐出其中的精华。
耐受不住小穴疯狂的吮吸,濒临极限的万卡终于顶不住压力,一丝先走汁从马眼处渗出,然后迅速的决堤,一大股浓厚的精液从卵囊涌进肉棒随后一下子喷薄而出冲击在海王星那紧闭的子宫口上。
敏感的小穴明显的感受到肉棒猛地一下又粗壮了一圈,未及适应变的更粗大的肉棒形状,滚烫的精液便冲刷起了敏感脆弱的小穴深处,灼热的精液迅速填满了整个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王星双眼翻白,仰起头大声的淫叫着,多日来积攒的空虚与寂寞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晶莹的唾液顺着大大张开的嘴角如同一串细碎的珍珠般垂下。
万卡依旧压在海王星身上,控制着海王星的娇躯,肉棒在一轮射精后威风不减,依旧填满着整个小穴,,因为肉棒的封堵,射出的浓精没有一滴从小穴内流出,感受着身下媚肉的颤动,待到高潮即将过去,万卡猛地拔出肉棒。
「诶!?」
正准备品味高潮余韵的海王星下身因为肉棒的抽出而突然变得空虚,然而,未等海王星更进一步发出疑问,万卡挺着肉棒再度猛地一下子重新突入进小穴深处,然后再次喷射出新的滚烫精液。
「哈啊啊啊啊啊啊!!!」
万卡的突刺与射精再度引爆海王星敏感的小穴,将海王星带向新的高潮,海王星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扯动着,双腿也想要踢蹬,但是奈何被万卡的腿所缠绕锁死,无法做出激烈的动作,只能疯狂的转动脚踝,扭曲着脚趾。
第二轮的突刺射精后,海王星感到自己的意识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被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不知会被吹向何方,不知何时会被扯碎。所幸,万卡并没有让海王星等待很久,久经沙场的万卡故技重施,在引爆海王星第二轮高潮后,在海王星还在经历绝顶之时第三次抽出肉棒,然后双手攀上海王星的酥胸,摸进胸衣,在突刺的同时手指猛地揉搓海王星的乳头。
乳头传来的刺激再加上肉棒比前两次更深的直顶子宫口的突击,随后便是针对着子宫口的精液直锤,一潮未平再来一潮,再加上三重的刺激快感彻底的洗白了海王星的大脑。
海王星的身体在猛烈的绝顶冲击下变得僵硬,大大张开的口中也发不出任何话语,就这么仰着头,张着嘴。这第三次的冲击终于将树叶扯得七零八落破碎不堪。
掏空库存的万卡拔出逐渐变软的肉棒,随着肉棒拔出,浓精从被扩张开的小穴口汩汩涌出,解除了对海王星身体封锁控制后,被操到失神的海王星因为没有支撑而立刻瘫软下来,双目微闭,从无意识的口中发出微弱的不明意义的呢喃。
万卡扯动插在海王星菊穴中的肛塞尾巴,新的刺激也仅仅只是让海王星口中的呢喃变为呻吟,万卡座靠在床上,如同提起玩偶一般将海王星揽进怀里,虽然被操到失神,但少女的身体依旧是柔软的,也依旧散发着体香,万卡轻抚着海王星的身体一脸的享受。而被万卡揽进怀中的海王星虽仍处在失神的状态,但依旧做出了本能的反应蜷缩起身子。
「嗤,都被操到失神了还不忘记扮演小狐狸。」
万卡看着怀中少女的无意识反应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嗯……啊……我,我是?」
十几分钟后,海王星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眼,意识勉强重新连线。
万卡轻轻拍了拍海王星的小脸。
「哟,小狐狸,睡得舒服吗?」
海王星揉了揉眼睛,回想起之前那疯狂的性爱,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如同宠物般蜷缩在万卡怀中,脸瞬间一片通红,举起拳头敲打了一下万卡的胸口。
「万卡先生你真是……」
「真是什么?嗯?」
「呀!!」
万卡一脸的淫笑,伸手探进海王星的胯下,抠挖着海王星的小穴。然后将手指送到海王星面前。
看着万卡手上沾染的白色精液与自己淫液的混合物,海王星别过头,揉着自己的小腹。
「万卡先生库存可真是多啊,感觉,肚子里被填的好满。」
「浪费可不好哦,不想尝尝的味道吗?」
海王星用眼神瞪了一下万卡,仿佛在说「你真坏」,但是行动上却主动的张开嘴,含住了万卡的手指,吮吸着,品尝着自己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唔……吸溜……嘶……嘶……唔呼……」
海王星一边吮吸着,同时万卡也不停的用手指剐蹭着海王星的口腔,挑逗着海王星的香舌。
「噗哈」
吮吸干净后,海王星吐出了万卡的手指,然后挣脱出万卡的怀抱,一点点的退到万卡胯间。
「哼哼哼,浪费确实不好,那么就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吧。」
海王星用手撸动万卡的肉棒,如丝袜般顺滑的手套带给肉棒别样的快感,很快肉棒便在海王星的努力下重振雄风。
「呼呼,还是很有精神的嘛。那我也要加把力了。」
海王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利用假指甲刮挠着充血发紫的龟头马眼,源源不断的瘙痒快感涌入万卡的神经,经过十几分钟的休息,新一批『弹药』已经被补充进来,海王星用指甲顺着肉棒,自下而上的划过,仿佛是在引导存储在卵囊中的精液从中涌出,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冲击着整根肉棒。
「呵呵,很舒服吧,但是不行哦。现在还不能射出来,刚刚把我操成那样,不好好报复一下可不行哦。」
海王星抬起头冲着万卡比了个鬼脸,同时用指甲浅浅的插进马眼中堵塞住那唯一的出路。
「呼、呼、呼」
万卡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另一边,在即将喷射的前一刻,海王星停止了撸动,全面的改用指甲若有若无的轻挠肉棒,揉晃鼓鼓的卵囊。海王星观察着肉棒的脉动,适当的给与刺激,待到肉棒平缓下来,再次开始了撸动与马眼刺激,很快的肉棒便又胀了起来,然后立刻停止,变回轻轻的抓挠。
这需要双方的配合,万卡完全可以借着即将到达射精顶峰的时刻挺动肉棒放松精关从而获得射精的快感。但是他选择了配合海王星的行动,积攒着欲望,等待着最终那盛大的喷涌。
虽然万卡极力控制,但马眼处依旧有些许先走汁渗出,海王星撩起头发别到耳后,低下头亲吻住龟头,舌尖轻挑,扫走了那带着浓厚雄性气息的汁液,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了海王星的鼻腔,使得海王星感到头脑一片昏沉,只知道抚慰着眼前那根雄伟的肉棒。
「哈……哈……很舒服吧,嗯?看啊,大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了呢。」
在海王星的撸动下,肉棒再次一挺一挺的运动着,这次海王星拇指食指成环,掐住肉棒根部,随后张嘴将粗长的肉棒深深的含进口中,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便填满了海王星整个口腔。
「唔……呼……唔……呼」
海王星吞吐着肉棒,呼吸不畅的她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即便如此,海王星也没有停止吞吐,不断的如同吮吸冰棒一般吮吸着肉棒。
小脑袋一上一下,一对狐耳发饰也跟着一抖一抖,看着尽力侍奉肉棒的小狐狸,万卡那作为男性的征服欲彻底得到释放,双手抱住海王星的小脑袋,强迫着海王星做更加激烈的深喉口交,肉棒突刺着海王星的喉咙,令海王星不自觉的收缩着喉管以对抗异物的侵入。
抽插着和小穴一般紧致的喉咙,万卡愈发的想要更进一步,抱住海王星的头不松手,将肉棒深深的插入,让海王星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胯下,呼吸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随后站起身,迫使海王星只得随着万卡的行动从匍匐变成跪坐,头向后仰着,万卡骑在海王星的脸上弓起身子,如同打桩机一般垂直着抽插起来。
「噢……唔……唔……嗯呼……唔唔……」
在这种姿势下,肉棒更加的深入了海王星的喉咙,再加上项圈的束缚,内外两重挤压使得海王星异常的辛苦,同时也带给海王星无与伦比的刺激,海王星跪坐着,双手抱着万卡的大腿,仰着头承受着肉棒如同抽插小穴一般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在本能驱使下不断的吞咽着。
「唔……唔……呕……呕……唔嗯!?嗯!!!!」
万卡那肿胀的肉棒终于在不断的抽插下达到了极限,享受着胯下少女的深喉,新鲜的精液如泉涌般从马眼中冲出,顺着被撑开的喉咙竖直着射进了海王星的食道内,滑入胃里。射精整整持续了十几秒,万卡不断的挺动、收缩肉棒,每一次都有新的精液从肉棒中被挤进海王星的喉咙内。被深喉内射的海王星翻着白眼发出呜呜的叫声,被动的接受着源源不断射出的精液对于食道和胃的冲刷。
「噗哈,咳、咳、咳」
随着肉棒抽出,粘(zhan)粘(nian)在喉咙中的精液令海王星不住的咳嗽着。
「不准浪费,都咽下去。」
顺从万卡的命令,海王星将本已咳至口中的精液一仰头再次咽下,但是奈何精液过于粘稠,一次吞咽不成,粘连到喉咙中的精液令海王星只得不断的连续吞咽着,终于,随着一团精液顺着喉管滚动滑下,海王星这才张开嘴主动让万卡检查。
「嗯,不错,小狐狸真乖。」
万卡满意的摸了摸海王星的头。
「哼哼,万卡先生真是奇怪的癖好呢,这么喜欢养宠物的吗?」
海王星戏谑道。
「哪里哪里,不还是璐岚莎小姐你先打扮成这样,我才勉为其难的配合着你当一回小狐狸的主人不是。」
万卡一脸的淫笑。
「嗯,那么接下来,反正明天也没有事情,不如明天也住在我这里如何?」
「既然你这么邀请,那我也不好拒绝啊,」万卡坐下来摸着海王星的长袜美腿,「不过,是以什么身份呢。」
「当然是,嗯……啊……」说着,海王星松开绳圈,拔出插了一整天的尾巴肛塞,「以朋友的身份了。」
说完,海王星侧过身,将双腿放到万卡的膝盖上,翻下绒毛圈,露出了下面的尼龙绳,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束缚。
万卡揽过另一条腿,在这样两人肌肤相亲的过程中,一点点的解开绳子,一点点的将海王星光洁诱人的身体展露出来,然后继续度过这美好的夜晚。
六、万卡的回礼一夜的翻云覆雨过后,第二天上午万卡以需要休整训练为由离开了,两人整晚的欢爱在房间内留下了大片印迹,床单完全卷成了一团,并且还有着大面积的水痕,就连椅子上都留有尚未干涸的爱液。
乱糟糟的床上散落着跳蛋、肛塞、按摩棒等好几个不同的性爱玩具。在这些玩具的中央,一个被完全蒙住双眼,口中填满布料,耳朵被塞住,手脚捆在一起,红樱桃般的乳头被两对高频震动的跳蛋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大大敞开的阴户被开到随机档的蝴蝶所覆盖的赤裸女性正在不断的挣扎着、呻吟着。
「呜呜呜呜呜……呜恩恩嗯!!!!呼呼呼呼呼!!!呜呜呜!!!」
原本只是小幅扭动的娇躯突然间剧烈蠕动起来,散落着精斑的身体不断拱起落下,腰部来回挺动着,就好像在主动侍奉一只无形的肉棒。及腰的长发散乱在身下,无色的爱液顺着蝴蝶与肌肤交合的缝隙间源源不断的渗出,被牢牢捆绑在一起的手脚使得床上的美人无法保护自己,只能无助的摇晃着头,扭动着身子,在高潮来临时从被堵塞的嘴中绝望的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哀嚎。
……
……
……
「哈、哈、哈、哈」
海王星与万卡在经过连续的交锋之后消耗了大量体力,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人依旧缠绕在一起,呼吸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虽然暂时停止了欢爱,但万卡的手依旧不老实的在海王星身上游走着,挑逗着海王星敏感的身体,看着身侧那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不停的发出细微叮咛的洁白女体,万卡满意的微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是在想什么花招吗?嗯?」
注意到万卡脸上的笑容,海王星报以玩味的表情。
「没有,我能有什么花招。」
「既然这样,嗯……看招!!!」
海王星悄悄的从枕头下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后猛的一下顶在了万卡的肉棒上。
「噢!!!」
未曾想到海王星会用如此手段,被突然袭击的万卡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胯下原本疲软下来的肉棒因为按摩棒的突然刺激而缓缓的变大、变硬起来。海王星手持按摩棒,自上而下的刺激着挺起的肉棒,从马眼到棒身再到卵囊,全方位的刺激使得欲火不断的从卵囊蔓延至万卡全身。万卡强忍心中欲火任由海王星用按摩棒在自己胯下肆虐,看到肉棒完全挺起后,海王星转而将按摩棒顺着万卡那有棱有角的腹肌向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万卡那壮硕的胸肌上。
面对海王星的挑衅,万卡也不甘示弱,一只手加快了游走的速度与力度,不断的来回骚弄海王星全身,另一只手则展开了重点进攻,愈加猛烈的对海王星湿润的阴户与敏感乳头进行揉捏。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互不相让。对于万卡而言,按摩棒的刺激最终的结果就是射精而已,甚至于万卡不介意多射几次,但对于海王星而言,万卡向敏感部位的重点照顾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正在剥夺海王星仅存的体力,一点点的击垮海王星。
结果显而易见,伴随着万卡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溅到海王星身体上的同时,海王星也彻底的缴械投降,瘫倒在了床上。
「没想到你还藏有这种玩具啊。」万卡拿过按摩棒,一边轻轻敲打着海王星的酥胸,一边环顾着房间,终于找到了潜藏在窗帘与墙角之间的旅行箱。
失去体力无法反抗的海王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万卡走下床,打开自己的旅行箱,然后微笑着看着海王星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床上。
于是两人的做爱与调戏最终演变成了万卡单方面的使用玩具玩弄海王星,身为赛车手的万卡改装能力是母庸置疑的,如今这种经验技术变成了将各种各样的玩具进行组合搭配,然后送海王星登上极乐天堂的手段。
但是万卡的玩具调教才刚刚开始,便收到了来自其他人的电话,抬头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五点,果然人在做快乐事情的时候时间也是过的飞快的。从电话中海王星得知,万卡要临时参加一项表演活动,同时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不过即便万卡因为其他事情而要离开,他也没有忘记给海王星留下临别的礼物。在海王星期待的眼神下将海王星的大小腿折叠,手臂交叉着也拉到背后,用之前海王星脱下的两条丝袜先是在袜口处打上绳结将两条丝袜牢牢的连成一体后,以三重十字交叉的形式把交错的手臂彻底捆在了一起,然后丝袜两头分别缠绕到手腕上,再捆到脚踝,最后将脚踝处多余出来的袜头绑在了一起。两条丝袜所构成的绳索将海王星的手腕和脚踝以左手腕缠右脚踝,右手腕绕左脚踝这样的形式交错着给牢牢的绑到了背后。
手脚被绑到背后的海王星只能以拱形的姿势仰躺在床上,同时因为手脚交叉捆绑的缘故,只得被迫大大的张开自己的门户。也因为手脚垫在身下,所以头只能后仰着悬在半空,身体重量没有其他着力点,全部压在了手臂和腿上,很是难受。
海王星在这种十分不舒服的姿势下难受的扭动着调整姿势,以求获得短暂的休息。注意到海王星无法长久保持这样姿势的万卡贴心的拿来几个枕头以阶梯的形式垫在海王星身下,使海王星能够舒舒服服的躺着。
待到海王星调整好姿势,万卡才不慌不忙的捡起脱下的长手套,将其中一条平铺在海王星的双眼上,然后两边同时开始缠绕。手套不算厚,平铺在眼上也可以透见光亮,但随着缠绕,越来越多的布料覆盖过来,光亮也随之渐渐减弱,最后海王星完全的陷入了黑暗之中。而万卡每缠绕一圈都要向两边拉扯收紧一下,因此这副手套眼罩便紧紧的缠绕覆盖在海王星的眼上,最后万卡将手套口与手掌这两端分别穿过其中缠绕的一层,然后在海王星脑后打上了绳结。
失去视觉,陷入完全黑暗的海王星心中本能的升起不安感,同时因为视觉被剥夺的缘故,赤裸暴露的身体也随之提高了其他地方的敏感度,随风摆动的窗帘挂坠声、木板受压的吱呀声,万卡与自己的呼吸声,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响动因为视觉被剥夺的关系此刻都被敏锐的听觉所捕捉到。每一种响动都会引起海王星的警觉并使海王星本能的将头扭向声音的源头。
看着被捆住手脚,蒙住眼睛,大大张开门户不安的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脑袋与身躯的海王星,万卡愈加的变本加厉。此时的海王星已经丧失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被动的接受万卡的任何行为,并且因为视觉被剥夺的关系,海王星根本不知道万卡会什么时候、用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玩弄自己的身体。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以及不可预测的性刺激使得海王星心中充满了对于万卡下一步行动的期待,敏感度激增的身体也做好了迎接新一轮调教的准备。
然而,身处在黑暗中的海王星并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性刺激,而是新一轮对于身体的封锁。万卡从自己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对造型奇怪的有着一个圆柱突起的橙色凝胶,万卡用力捏了捏那块胶状物,柱体受到挤压先是瘪了下去然后很快恢复原状,而凝胶本身在受力后如同橡皮泥一般变成了其它形状。万卡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两块胶状物趴到海王星枕边,捕捉到万卡动作所产生的声音,海王星将头转向了万卡的方向。
「不是说要给我回礼吗,怎么?这就完了?原本我还很期待呢。」
「不要心急嘛,回礼回礼,既然是礼物,自然是要精心准备的。」
「希望你的回礼能让我满意呢。」
「放心,都一晚上深入交流了,嗯?你还不知我吗?」
一边说着,万卡一边用手顺着海王星那毫无防备的蜜裂轻划了一下。
「呀!!」
受到突然袭击的海王星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尖叫。
「嗯,已经这样敏感了啊。」
「嗯,还不是,啊哈……万卡你蒙住我的眼睛,呜呜……我才变得这么敏感。」
「这样啊,那接下来可能你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哦。」
说着,万卡对着海王星的耳廓轻吹了一口气。
「噫!!」
耳朵传来的瘙痒感使得海王星不禁缩了缩脖子,想要躲避开来。但是万卡却用手扶住了海王星的头,并将其摆正,随后,轻轻扯了扯海王星的耳朵。
「那么,我就继续喽。」
海王星并没有回答,而是抿了抿嘴唇。
万卡从床头柜取出一根棉签,然后打开瓶矿泉水,倒了一些在瓶盖里,将棉签放在水中彻底的浸润,然后探入了海王星的耳道擦拭起来。
「唔……呼呼呼……哼哼哼,啊啊……哈啊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一下,痒,好痒啊哈哈哈!!!」
瘙痒感从耳道中爆发开来,海王星大张着嘴笑着,极力的扭动着想要逃离。
但是万卡显然不会给海王星逃脱的机会,取出两根棉签,沾满水后十分干脆的跨坐在海王星身上,两条腿夹紧身下的海王星不让她来回扭动,随后两根棉签一左一右同时插进了海王星的两个耳道中。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投降,投……哈哈哈……降,我错了!!!不要,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两个耳道同时被进攻,身体还被禁锢着,面对双重的直达脑髓的瘙痒海王星只能疯狂的大笑与求饶,但万卡可不会理会这些,依旧执着的用沾满水的棉签浸润海王星的耳道。
两根棉签。
「哈哈哈哈,嗯嗯嗯,哇啊啊痒啊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哈哈哈!!」
四根棉签。
「啊啊啊!!!!停一下哈哈哈!!让我啊啊哈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六根棉签。
「哇哇哇!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受不哈哈了了啊!!!哈哈哈!!!!求哈哈哈!!求你了啊啊啊啊!!!!!」
八根棉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啊啊啊啊啊啊!!!!!不!!!!哈哈哈哈!!!疯了,我要哈哈哈哈,疯了啊!!!!!!不要哈哈哈哈!!!啊啊!!!再挠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对棉签被万卡丢到地上,海王星的两个耳道内完全被水所浸润,甚至还在里面形成了一层层的水膜。
「啊嗯,呼、呼、呼、啊,得,得救了。啊,啊还以为,要疯掉了。啊,啊,啊。」
宛如经历了一场酷刑般,不,就是一场酷刑,直达脑髓的瘙痒酷刑后,海王星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张着嘴的喘息着。因为耳道内那层层水膜的缘故,海王星能听到的声音也少了许多,即便能听到,也变得十分沉闷。
趁着海王星大张着嘴,万卡将旅行箱中找到的其它一些还未来得及拆封的手套和长袜塞进了其中一只长手套中,然后将其塞入了海王星的口中。
「唔!?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口中突然被塞入异物,海王星本能的猛地闭上了嘴,但是即便是极富弹性的手套与丝袜,在团成一起的时候也会变得异常坚固,海王星无法完全闭上嘴,同时因为之前连续不断的大笑,氧气消耗的很快,仅靠鼻息是无法满足供应的,因此迫于呼吸的需要,原本想要紧闭的嘴再度本能的张开想要吸气。趁此机会,万卡完全的将手套中间那个由其它织物所组成的球团完全的塞进了海王星的口中,如同蒙住双眼一般将其缠绕绑紧,完全的填满、封堵住了海王星的口腔,剥夺了海王星发声的能力。
「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嗯??唔唔唔……」
口腔被完全填满,小巧的香舌被压在布团之下,海王星摇晃着头无望的尝试着想要甩开口中的异物,不断的从口中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呼」
万卡再次对着海王星的耳道轻吹了一口气。
「唔?呜呜呜呜呜!!!!瘙痒感再度袭来,但是,这一次,海王星再也无法发出任何的求饶声了。哗啦——哗啦——嗡嗡嗡————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海王星仅剩下了听觉,但奈何耳道中的水膜,即便听到了什么也都是十分沉闷的变了音的。嗡嗡嗡嗡——但是这个声音,海王星不会听错,也不会认错,那是正在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哪里,是哪里?』海王星极度不安又极度的期盼,因为感官被封锁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如果被调到高频的按摩棒碰触,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海王星紧张的等待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绷直了起来,乳头开始充血、变硬,迅速的挺立,带来一阵阵的涨麻感。
嗡——欸?
不对,怎么会?
没有预想中的激烈快感,按摩棒并没有碰触自己身体上的任何敏感部位,而是抵在了脸颊上。
「唔???」
海王星发出疑惑的呜呜声,仿佛是在质问万卡为什么不去刺激自己的敏感带,为什么不让自己获得快感,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并没有回答。
「呼!!」
宛若赌气一般十分不满的声音从海王星被塞满的嘴中发出。
趁海王星在气头上,万卡迅速的用指头轻弹了一下海王星那两颗肿胀翘起的红润乳头。
「呜呼呼呼!!!!!」
原本被分心的海王星突然间遭到了万卡对于敏感乳头的攻击,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海王星瞬间挺动了一下身体,而受到刺激的乳头则变得更加翘挺红润。
刺啦————什么东西被撕开了。
刺啦————又一个!?
听着沉闷的响动声,海王星的心再次被提起。这次会是什么?不会又是转移我的注意力然后搞突然袭击吧。海王星胡思乱想着。
一个东西贴在了乳头一侧,紧跟着另一个贴到了另一侧将乳头夹在了中间,海王星在黑暗中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感觉,然后便是什么东西粘在了乳肉上,将两个东西牢牢的固定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的乳头也传来了同样的触感,海王星本能的感觉紧贴在自己乳头上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但是无论怎样甩都甩不掉。
万卡这边忙完了对海王星两个乳头的装饰,看着那随着海王星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丰胸,以及被两对粉色跳蛋紧紧夹在中间的翘立乳头,很是满意,但刚准备进行下一步装点,海王星便开始左右甩动起那对白花花的丰满乳房来,想要甩掉那两对跳蛋,万卡立刻又扯下几段透明胶,对其进行了加固,这样无论海王星如何动作,都无法再让跳蛋移动分毫。
将线整理好用透明胶缠成一股,然后将四个遥控器并排贴到海王星的肚皮上,同样用透明胶带牢牢粘贴好。到了这一步,被蒙住双眼捆住手脚的海王星明白了紧紧夹在自己乳头两侧的东西就是之前买的跳蛋,在知道是什么东西后,即便跳蛋还未被开启,被挑起情欲的海王星却仿佛已经感受到被两对跳蛋夹在中间不断震颤的乳头所带来的快感,一股酥麻感从乳头开始向着整个乳肉扩散开来。
只可惜,万卡怎会如海王星所愿,既然是回礼,就正如刚进房时海王星送给万卡的惊喜一般,万卡也准备了诸多惊喜给海王星。
预想中的震颤感没有到来,万卡并没有如海王星所想那般打开跳蛋的开关,正当海王星疑惑的时候,突然间感到膝盖被人握住,随后原本就分开的双腿被更加大大的向两边掰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海王星措手不及,未等她反应过来,紧闭的阴户便被一根坚挺炙热的柱状物强硬的撑开来,随即便开始了往复的抽插。
「嗯!?呜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唔呼呼!!!!嗯嗯嗯!!!」
万卡突如其来的迅猛的抽插令海王星发疯般的呻吟着,海王星想要大喊,想要大声呻吟,想要表达被挑逗已久终于获得至高快感的喜悦,但是堵塞在口中的物品让着一切都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呜呜声,不过,即便是这不成调的呜呜声,也能够听出来,万卡的肉棒带给海王星怎么样的绝顶快感。
万卡依旧在用力突刺着抽插着,海王星也在狂乱的发出女悦之音。这一次,万卡格外的用力,每一次突击都几乎要顶到海王星的子宫口,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整间房屋内。
『来了,哦哦哦,要去了,好激烈,啊啊啊!!!好爽啊!!不行,不行,太舒服了,太刺激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爽不爽啊,叫吧,叫大声点!看招!!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礼!!」万卡一边高喊着,一边大力的抽插着。「「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呜!!!!」
海王星以自己所仅能发出声音回应着万卡。
就在海王星即将到达至高绝顶之时,突然间,万卡猛地抽出了肉棒,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尽数泼洒到了海王星的小腹上。依旧沉浸在抽插快感中的小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依旧靠着惯性本能的一张一合,但是能够给身体带来快感的肉棒已经抽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获得新的刺激,原本处在极乐天堂感觉身体如同羽毛般在空中飘舞的海王星感到身体一顿,随即便是急速的下坠,从巨大的满足转眼变成无尽的空虚,这样的巨大落差令海王星丧失了一切理智,疯狂的挺动下身,祈求着肉棒的插入,祈求着高潮的降临。
「呜呜呜,呜呜呜呜」
海王星的口中发出了不甘的悲鸣,心中如同有千百只猫爪一般在抓挠,身体因此而变得滚烫发红。
看着胯下这团被牢牢束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知道扭动躯体挺动下身渴求肉欲的淫肉,万卡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一个蝴蝶出现在了万卡手中,没错,正是海王星买的那个蝴蝶,万卡俯下身,轻轻的拨开包皮,将潜藏其下的粉嫩阴蒂暴露出来,因为之前的挑逗和抽插,海王星的阴蒂和乳头一样,早已充血挺立起来,粉红的阴蒂沾满了无色的淫液,宛如一颗小巧水灵的圣女果般惹人怜爱。
敏感的温热的阴蒂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传来的刺激感令海王星的身体不住的打着激灵。
万卡将蝴蝶上的阴蒂环首先凑了过去,对准后,缓缓的将其套了下去,,随后便是将整个蝴蝶如同盖盖子一般扣到海王星的阴户上,让肉穴和菊穴再次被一起填满。整个过程是那么的轻柔。随着蝴蝶放置到位,海王星再次回到了下身两个肉穴都被填满的状态,身体的空虚被填补的性福感令海王星不禁发出愉悦的呜呜声,再一次让海王星沉醉在肉欲当中。
哒、哒、哒、哒、啪四个跳蛋以及蝴蝶被依次打开,开始了对海王星身体的多重围攻。
「呜呜呜……唔嗯嗯嗯……呼呼……呼唔唔……」
不同于万卡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快感从小穴炸开从而引爆全身。跳蛋以及蝴蝶的刺激是如梅雨般细密,从乳房到阴蒂再到小穴和菊穴,多方位的持续不断的侵蚀着海王星的身体与精神。
……
……
「喂,前台服务中心吗,帮我订一个客房清洁以及全套的护肤按摩服务谢谢。」
沉浸在绵绵不觉的快感中的海王星听到了万卡的这番话,原本沉醉在愉悦中的意识瞬间回到了现实,只可惜即便海王星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但被万卡一步步封锁的身体已经丧失了一切抵抗能力,或者说从海王星的手脚被捆绑起来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利,剩下的只有被迫接受。
或者说,其实海王星无意义的挣扎反抗反倒成为了这场情趣游戏的一部分,海王星配合着万卡的行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束缚起来,无法挣脱,只能被动接受调教,迎接快感的雌肉。
不过万卡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海王星的双耳,经过了长时间的浸泡,海王星的耳道此刻已经完全的被水所润透,万卡拿出新的棉签,将瓶盖中残留的水全数涂抹进了海王星的耳道中,然后拿出其中一块凝胶,用手将上面的柱体用力捏扁。
「那么,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晚上再见。」
说完这句话,万卡将柱体对准了正在剧烈挣扎的海王星的耳道塞了进去,柱体进入海王星的耳道后,和之前被万卡用手捏扁一样,迅速的变回了原样,不同的是,在变回原样的同时,那个柱体也在不断的吸收着海王星耳道中的水分,并因此开始发胀,最终,将海王星的整个耳道彻底的堵塞填满,另一个耳道同样也被彻底的堵起来,然后万卡将外边的凝胶均匀的揉开,完美的填充海王星的耳廓,至此,海王星的身体彻底的被封锁了起来。
万卡站起身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团手脚被拉到背后捆到一起,被迫大大的张开自己的阴户,乳头、阴蒂、小穴、菊穴这些敏感点都在被充满电的性玩具一刻不停的刺激着,眼睛被蒙上漆黑一片目不能视,嘴巴被填满口不能言,就连耳朵也被彻底的堵死连声音都不见,只能颤抖着身体迎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的媚肉。
人最重要的感知周围环境的感官都被封锁住,而为了能够获知外部信息,身体也因此而大幅提升了敏感度,在这种只能依靠身体肌肤触觉的情况下,任何碰触都会给海王星带来极致的快感,可以说,此时的海王星全身都已经变成了敏感点,而乳头阴蒂小穴菊穴被性玩具不断刺激的情况下,海王星的大脑也逐渐的变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一步步的淹没在无止境的快乐海洋当中……
……
……
……
万卡走后过了多久呢?海王星根本不得而知,或者说海王星根本无暇他顾,迷失在快感中的海王星早已忘记了万卡为自己订了一套客房服务,自顾自的沉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高潮之中。
「呜呜呜呜……嗯嗯……呼呼……嗯!?唔嗯嗯!!」
原本正在享受中的海王星突然感到有人在搬动自己,不仅仅是在搬动,身体还在被人尽情的抚摸把玩,而且还是两个人,心中本能产生了恐惧,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但是仅仅只是发出了一串急促的呜呜声以外,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没有方向感的海王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搬到了哪里,反倒是敏感的身体因为有了新的刺激而产生了剧烈反应,多方作用下,海王星在被搬动的过程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啊啊!!好,好舒服啊!!不管了,喜欢怎么样都好,啊啊啊啊!!!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只要,只要让我高潮就好了啊啊啊!!!!』短暂的惊慌很快就被连续的高潮所淹没,海王星不在理会自己会被搬到哪里,只要自己能够高潮,能够得到快感就够了。
玩弄海王星的正是前来清洁客房的服务员,只不过海王星因为感官丧失外加沉浸在快乐之中,根本无法得知他们的到来,服务员一边听着海王星的呜呜声,一边清理着房间,最后需要整理床铺时,两名服务员才一人一头,一个搬双腿,一个搬胳膊,在搬动的同时趁机上下其手,将海王星如同货物一般暂时放到了沙发上,在整理完床铺后,又重新将海王星搬回了床上,像之前一样将枕头垫在海王星身下。
被重新放置好的海王星的意识很快就再次被汹涌的快乐浪潮所吞没,就连两名服务员对着她的身体打手枪,甚至将精液直接射到自己的身体上都没有感觉到,只是自顾自的高潮、再高潮,直到万卡预定的另一项服务护肤按摩技师的到达。
但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给海王星带来新的刺激快感,如果说之前的都是浪潮有起有落,那么这一次便是如同海啸一般,将海王星高高的抛起,从未落下……
按摩技师一进门便楞了一下,旋即便回过神来,倒不是职业素养高,而是万卡他叮嘱过:「房间内有人在等你,不用太过惊讶,就按照正常的程序来就好。」
当被问及护肤涂抹什么产品的时候,万卡思索了一下后选择了其中的两款精油。
技师关上房门,推车来到海王星身边,性奋的搓了搓手,一脸的淫笑,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乳肉,白花花的小腹,好久没见过这么丰美的肉体了,再加上那从小嘴中发出的呻吟声,技师看着动弹不得的海王星,心中盘算着怎么好好的『服务』这团媚肉。
「唔呜呜……呼呼……嗯嗯,唔嗯嗯嗯!?」
沉浸在快乐中的海王星突然感到有人在用温热布料擦拭自己的身体,敏感的身体也忠实的将获得的刺激反馈到海王星的大脑。
在给海王星涂抹精油之前,技师首先需要用湿润的毛巾擦拭海王星的身体,做一个简单的清洁,以便精油能够更好的渗透进海王星的身体,只不过,在平时普通不过的擦拭,如今却成为将海王星的意识抛向空中的开端。
伴随着技师的擦拭,海王星不断的发出呜呜声,但即便如此,技师也能听出这其中所包含的娇媚,于是技师便更加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让手上这团任自己把玩的媚肉发出更多淫荡的喘息。
「唔……唔……嗯……呼呼……」
随着技师的擦拭,海王星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短促,身体也愈发的滚烫,更多的淫水从蝴蝶的缝隙中渗出,口中的布料颜色也因为大量分泌的口水而逐渐变深。
擦拭完毕,海王星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之机,敏感的身体在性玩具的多重围攻下本就处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之中,如今再加上技师的擦拭更是令海王星连连高潮。
这边,海王星才刚刚从高潮之中解脱,连余韵都没有来得及品味,便再一次被性玩具给抛上云端。
技师打开了一瓶精油,放到了海王星鼻头,浓烈的芳香顺着海王星的鼻腔扩散开来,第一种精油,万卡选择的同样也是玫瑰精油,天然的玫瑰精油的芳香促进着海王星身体分泌出更多的雌性荷尔蒙,使得海王星本身体更进一步的敏感起来,几乎达到了手指轻轻点一下就会引来一阵快感的程度,而这,仅仅只是放到海王星的鼻头闻了一下而已。
看到精油的气味开始生效,海王星身体做好了前期准备,技师便如同制作糖画一般,将精油倾倒在了海王星的身体上。滚烫的身躯接触到冰冷的精油,使得海王星娇躯一震,还未等反应过来,技师的手便开始在海王星身上肆虐,将精油均匀的涂抹到海王星的身体各处。
这名技师的手法相比前一位更加的轻柔,但正是这种轻柔的指法,越是能够配合海王星身上的性玩具带给她绵绵不绝的快感,此时的海王星在技师那温柔的揉搓下,逐渐的陷入了泥潭之中不能自拔。技师毫不客气的倾倒着昂贵的玫瑰精油,单单是小腹便用掉了两瓶共30毫升,更别说还有乳房,双腿等其他地方,反正有人付钱。身体上能够被技师的手摸到或者插进去的地方都被涂抹满了玫瑰精油,此刻的海王星整个人都如同洗了一个精油澡一般,整个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亮亮的。
随着精油逐步渗入海王星的身体,海王星的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如同水蜜桃一般,当然,身为舰娘,玫瑰精油更多的作用便是体现在了催情上,敏感的身体再加上催情,再加上被性玩具重点照顾以及技师的全身按摩,海王星除了高潮再高潮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如果是普通人类女性,恐怕早已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心脏骤停了,但是海王星是舰娘,面对持续不断的高潮,海王星也没有昏过去,但这样也就意味着所有的官能感觉都会冲击海王星的大脑,带给海王星似天堂亦或者如同地狱般的快乐。
敏感度激增的身体将跳蛋以及蝴蝶的刺激无限放大,海王星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的震颤着,就连口中的呜呜声也变得更加高亢,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液将身下刚刚整理好的床铺再度浸湿,如果不是有蝴蝶的阻拦,相信海王星会不止一次的在技师面前表演盛大的潮吹了。
涂抹完玫瑰精油的技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在床上不断颤抖的媚肉,终于忍不住也褪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胀痛的肉棒对着海王星打起了手枪。
噗呲!!!
一股新鲜的浓稠精液如同之前几位的一样落在了海王星的身体上,水蜜桃般透红的娇躯再次被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所侵染,只不过,一如之前一样,被快乐的海洋所包裹的海王星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粘黏上了精液。
爽过一发后,技师的肉棒依旧挺立,丝毫没有疲软,时间还很充裕,多欣赏一会眼前的尤物又有何妨,反正这里没有别人,眼前这团淫肉的感官都被封锁,手脚也被捆绑,躺在床上除了无尽的快乐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况且还已经得到了主顾的同意,只要不内射,任由自己猥亵。
海王星依旧被围困在性玩具的多点围攻之中,异常敏感的身体外加被催情使得高潮一个接一个,不仅仅是小穴在高潮,两只充血通红的乳头也在四枚高频震动的跳蛋夹击中不断的来回高潮着,被阴蒂环紧锁着裸漏在外的阴蒂也在输送着高潮,哪怕是菊穴也在不断的收缩着高潮。被遮蔽的双眼向上翻白,身体即便被牢牢捆绑也依旧在不停的乱颤着,口中不受控制的产生了大量津液,塞入口中的布料彻底的被浸透,狂乱的呻吟声从中穿透出来,成为海王星表达自己现在有多么快乐的唯一方式。
这一切都被技师看在眼里,并成为最上乘的「伟哥」,技师忍不住又撸出来一发,同样还是射到了海王星的身体上,紧跟着是第三发、第四发,一直撸到胳膊都酸了,肉棒感到胀痛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才罢手。此刻的海王星不仅仅是小腹,就连大腿、乳肉以及脸蛋上都粘有了技师射出的精液。
「哎呀呀,这可不行啊,身上都弄脏了,得擦干净才能做下一步的护肤啊。」
一边说着,技师一边拿出毛巾淫笑着再次擦拭起海王星的身体。又一次把玩了海王星的全身后,技师从手推车中拿出了顾主特意挑选的产品。
薄荷膏这款产品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具有持久滋润保湿、防干防裂的功效,成分可以全面的渗入发挥深层作用,令肌肤焕发滋润光彩。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可以给人带来清新冰凉的感觉。
技师很是佩服顾主选择的产品组合,先是用玫瑰精油带有的催情效果提高身体敏感度,彻底的激发起肉欲,趁着这个时候再用薄荷膏,更何况还是在极度敏感的情况下涂满全身,清新冰凉的薄荷带来的感觉,想想都刺激。
技师用手挖出薄荷膏,一改之前涂抹精油时缓慢轻柔的手法,按照顾主的要求,以极为快速的,全面的,一寸肌肤都不拉下,哪怕是被跳蛋夹在中间的乳头也不放过,用娴熟的手法在短短十几秒内迅速的将整整三瓶薄荷膏涂满了海王星的全身,随后便坐到一边等待着薄荷膏生效。
即便被深陷在快感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海王星也依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先是感觉到全身都十分的辛热,一股及其清凉的气味涌入鼻腔,使得原本因为不间断高潮而有些发昏发胀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并且刺激着神经越发的兴奋。
待到清醒过来,原本辛热的感觉随着薄荷膏中所蕴含的薄荷醇渗入海王星的身体,开始刺激全身的神经末梢,辛热感转变为了极度的清凉感瞬间席卷了海王星全身。早已全身变成性感带的海王星在这种刺激下疯狂的潮喷着,整个身体仿佛都变成了性器一般被无数的肉棒无死角的包围着进行全方位抽插。
被性刺激到彻底狂乱的海王星疯狂的甩动着头,即便隔着塞满了整个嘴的布料都能清晰的听出高亢尖锐的淫乱叫声。被捆绑的身体如同岸上的鲤鱼一般在拼命的跳动,想要摆脱这种令人爽到极点,爽到升天,爽到欲仙欲死的宛若地狱般的无尽快感。
整整三瓶薄荷膏,一层吸收完了还有第二层,第二层完了还有第三层,海王星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肉体,完全失去了神智,存在在床上的仅仅只是一团只知道潮喷的人体喷泉,如同大开的水龙头一般,淫水连续不断的从蝴蝶中挤出,随着如鲤鱼般跳动的身体到处飞溅。
若在平时,这种程度的持续高潮早已令人昏迷过去,但海王星是舰娘,再加上薄荷的提神醒脑功效,根本不可能让大脑宕机,剧烈的快感灼烧着海王星的所有脑神经,所有的一切都被狂风吹散,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性快感……
又打了两轮飞机之后,技师满意的离开了,顺便还贴心的关上了灯,放下了遮光帘,独留海王星在黑暗的房间内继续在天堂亦或者是地狱之中迷失自我。
……
……
……
这样的潮喷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即便是涂满全身的薄荷膏逐渐的挥发殆尽,海王星的身体也依然是久久不能平静,毕竟这就好像是开飞机一般,几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不可能一瞬间就降下来,在这期间,海王星的意识依旧在云端飘忽着,高潮也依旧在继续着,只不过一点点的,从数个高潮集体爆发变为了一潮未平一潮又起,再慢慢的降低为一潮接着一潮。总之,在经历了这样的洗礼后,短时间内海王星的身体敏感度是不会回到正常水平了,哪怕是涂抹的精油和薄荷膏效果彻底失去作用,乳头上的跳蛋以及身下的蝴蝶带来的刺激,也足可以和直接的肉棒抽插G 点相媲美。
随着意识重新回到身体,海王星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开始回味起万卡给自己的这份极为厚重的回礼,并重新沉醉在性玩具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快乐之中,期待着万卡给自己带来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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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大人……要死了!!!好大!!!!人家要坏掉了!!!」
卧室里不断的发出女人的淫叫声,还不断的传出「啪啪啪」的声音,床上的光辉被指挥官压在身下,那对巨乳随着指挥官暴力插动小穴而不断摇晃,光辉紧紧的搂着指挥官的脖子,自己的腿也搂住了指挥官的腰部,小穴与肉棒的结合处已经全是白浆,然而光辉还是饥渴着,高潮的感觉就快要来了。
「指挥官大人!!操死光辉吧!!!!好舒服啊啊!!!!准备要去了!!!」
指挥官不断的揉捏着光辉的巨乳,自己的舌头不断的舔弄着光辉的耳垂,让光辉更加的敏感起来,小穴不断的微微缩紧着,指挥官感受到肉棒那不断传来的吸力,龟头一次次的撞在光辉的子宫口上,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部顶进了光辉的子宫里面,指挥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光辉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
而指挥官并不知道的是,那门外的门缝里,正有一只眼睛看着他与光辉做爱的样子,他们的儿子在门外撸着管,看着自己的光辉母亲和自己父亲做爱的样子,小男孩撸的越来越快,看着自己骚货光辉妈妈,求肏的样子,小男孩也在不断的饥渴着。
「骚货母猪妈妈!等爸爸干死你之后,我也干死你!」
而房间里的光辉不断的晃动着身体,高潮的感觉就要来临的时候,指挥官却坚持不住了,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射了!!」
龟头的浓精直接喷进了光辉的子宫里面,那股暖流充满了光辉的小穴,光辉不断的颤抖着身体,那高潮感就在尽头了,指挥官也看见了光辉那颤抖的样子,巨大的肉棒边射边继续用力的插着,随着光辉的脚紧紧的紧绷着,光辉开始剧烈的颤抖着身体。
「去了!!!!!!被老公射高潮了!!!!!」
指挥官的精液还在不断的涌向光辉的子宫深处,而光辉不断的喘着气颤抖着身体,指挥官也感受到了光辉那还在不断分泌着的爱液,随着停止射精,指挥官才缓缓的拔出了那软下去的肉棒,光辉的小穴马上就流出了刚刚指挥官内射的精液,还伴随着刚刚高潮的爱液,光辉的大腿继续这样张开着,门外的儿子看着光辉那全是白浆与精液的小穴,肉棒也已经硬的不行。
「累死了!」
指挥官伸了下懒腰,看着床上那还在不断回味高潮的光辉,缓缓的穿上了衣服,光辉继续张开着大腿,用手摸着指挥官的残精肉棒,然后缓缓的舔了干净,指挥官才将内裤穿好了。
「老公大人!最爱老公大人的肉棒了!」
而指挥官缓了一口气,用手慢慢的摸了摸光辉的脑袋,看着自己的妻子,结婚了这么久,她的性欲还是如此的凶猛,每天都要做,那小穴没有哪一天是没有精液的,除了危险期那几天。
「好啦!我要去工作了!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光辉微微的点了点头,而门外的儿子已经马上的躲了起来,光辉也注意到了门缝那一直监视着自己的眼睛,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魅惑的笑容。
一旁的指挥官已经穿好了全身的军装,看着那赤裸的光辉,指挥官还是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那我先走啦!你自己收拾下吧!」
「好的老公!」
指挥官走出了卧室,便看见了自己的儿子,他正在客厅里装着看着电视,而那肉棒还是微微的硬起,但是指挥官并没有注意到,指挥官倒是有些在意刚刚在卧室里与光辉做爱的时候,自己的儿子有没有看见,心中也微微有着一些想法,幻想着自己的儿子骑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做爱的样子,指挥官瞬间有些奇怪的感觉,他还是清醒了一下,不能有这种想法。
「儿子!我先出去了!在家不要捣乱知道吗!」
那年幼的儿子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指挥官离去的身影,那自己内裤的肉棒已经缓缓的从裤子里掏了出来,那还有着包皮的小肉棒已经流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随着大门的关上,儿子直接将自己的下体全部的赤裸出来,缓缓的走去自己妈妈的卧室里面。
「在家当然不捣乱啦!毕竟妈妈这个骚货在,谁会捣乱呢?」
儿子缓缓的推开了卧室的门,自己的光辉妈妈还是岔开着自己的大腿,看着赤裸着下身的儿子走了进来,光辉特意的把腿变呈M 字型打开,那粉嫩的小穴上还在不断的流着精液,看着儿子那勃起的包皮肉棒,光辉忍不住的笑了笑。
「怎么啦?我的孩子,刚刚看见爸爸肏妈妈是不是硬的不行了?」
儿子点了点头,那包皮肉棒已经直接顶在了光辉的脸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也同时的顶到了光辉的脸上,光辉闻着自己儿子那包皮肉棒的味道,比自己老公的肉棒还要臭,但是这股臭味就是她喜欢的,小穴又开始不断的发情起来,眼前的儿子用肉棒不断的开始拍打在光辉的脸上,每一次的拍打,都有一丝前列腺液甩在了光辉的脸上。
「妈妈!我可是好几天没有洗肉棒了呢!包皮里面全是妈妈爱吃的东西呢!」
光辉的微微的红润着,自从上次舔食着儿子的包皮垢后,她第一次吃到了那一直埋没在里面的包皮垢,那股臭味让她不断的发情,光辉看着那幼嫩儿子的脸,手已经缓缓的握住了儿子的肉棒,看着那还在不断流着前列腺的肉棒,光辉的嘴唇轻轻的吻在了儿子的龟头上,从包皮里还拉出了长长的前列腺丝液。
「好臭呢…真是一个坏孩子呢!老是欺负妈妈吃你的臭肉棒!」
光辉的手缓缓的握住了儿子的肉棒,随着手指轻轻的剥开着儿子的包皮,儿子的龟头终于露了出来,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包皮垢,光辉闻着那股味道,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也忍不住的开始摸着自己的阴唇,手指不断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着,那流出的精液缓缓的被自己的手指涂满了整个外阴。
光辉的嘴唇也微微的长开,自己儿子的臭肉棒让她便的发情,而儿子也兴奋着看着自己妈妈发情的样子,自己的手也放到了光辉的胸上,用手开始抓捏着光辉的乳房。光辉缓缓的伸出了舌头,舌尖开始在儿子的龟头上开始游走着,将那薄薄的白色包皮垢全部收集在了舌头上,然后缓缓的卷进嘴里吞咽下去,而儿子感受到了龟头的酥痒感,手指也不忍不住的揪住了光辉的乳头,让光辉微微的颤抖着身体。
儿子看着伸出舌头舔弄着自己龟头的妈妈,那种刺激感让他的肉棒更加的坚硬,看着光辉妈妈那樱桃小嘴,儿子已经忍不住了,两只手都重新抓住了光辉的脑袋上,然后将肉棒直接顶进了光辉的嘴里,这让光辉感到了一丝意外,儿子的臭肉棒开始主动的在她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儿子的飞机杯一样。
「妈妈的嘴巴还是这么舒服呢!好暖!母猪妈妈好好服侍儿子的肉棒!」
儿子的开始抓着光辉的脑袋开始不断的抽插起来,包皮肉棒不断的在光辉的舌头上摩擦着,龟头也一次次的顶在了光辉的喉咙上,光辉感受着儿子肉棒不断的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儿子对自己的侮辱的词汇,让光辉自慰的速度更加的激烈,儿子的睾丸也开始不断的拍打在光辉的下巴上,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龟头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汁全部都顶进了光辉的喉咙深处,让光辉全部吞咽了下去。
儿子看着光辉妈妈那母猪的样子,操的越加大力,其中一只手重新的抓回了光辉的巨乳上,手指开始不断的拉扯着光辉的乳头,让光辉的变得更加的敏感,小穴竟然也在开始微微的颤抖着起来。
「母猪妈妈!!儿子的臭肉棒很好吃呢!对吧!准备好接住儿子给妈妈的精液哦!我要冲刺了!!!」
随着儿子的话语刚落,儿子的手越加的用力掌控着光辉的脑袋,肉棒上面已经全是光辉的唾液,这些唾液都变成了儿子肉棒的润滑剂一样,龟头不断的在光辉的嘴巴深处抽插着,儿子感受着妈妈舌头摩擦带来的快感,而光辉的手指也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不断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随着儿子的力度越来越大,睾丸拍打在光辉脸上的速度越加猛烈,突然间,儿子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揪着光辉的乳头,将乳头紧紧的拉扯着,一股浓郁的精液直接喷进了光辉的口腔里,光辉马上就感受到了儿子喷出来的暖流,那股腥臭味的精液已经射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还在不断的喷射着。
「母猪妈妈!!!好好吞下去呢!!!!」
儿子边射着还在不断的抽插着,精液不断顶进光辉的食道里面,光辉也不断的鼓动着喉咙,将自己儿子射出的精液全部吞咽了下去,那股浓稠的精液沿着光辉的食道流进了胃里,整个口腔里全是儿子精液的腥臭味。
儿子射了许久,肉棒才从光辉的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残精划过光辉的嘴唇上,那个包皮肉棒竟然没有软下去,还是如此的坚硬,还流着一丝残精,光辉看着那还硬起的肉棒,舌头再一次的伸了出来,将龟头上的残精全部舔进了嘴里,而儿子的目光已经盯上了光辉的下体,那饥渴的小穴已经被光辉自慰到流出了白浆,之前被指挥官射进的精液,光辉竟然还用手指掏了出来,儿子看着自己的光辉妈妈舔完肉棒的上的残精后,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在了光辉的小穴口上,那淫荡的小穴上的白浆,马上就将自己的龟头覆盖在了上面。
「母猪妈妈!这么饥渴了吗?是不是很想让儿子把肉棒插进你这个淫荡的小穴里面吗?」
儿子的肉棒不断的拍打在光辉的阴唇上,光辉的脸变的更加的红润,看着自己儿子的肉棒羞辱着自己,那种羞辱的感觉让她感到了极大的快感,那个地方明明是只有指挥官才能使用的地方,但是自从上几次勾引被儿子干了之后,这个地方也变成了儿子的性玩具,光辉看着那包皮肉棒的挑逗,光辉也难以忍受着,尤其还是背着指挥官跟自己儿子做爱的乱伦感,让她的性欲再一次的爆发起来。
「是的…妈妈想让儿子的肉棒插进来呢…」
光辉点了点头,这种羞辱的语言让光辉心中暗暗的自爽着,而儿子也被这个语言挑逗刺激着,包皮肉棒不断的在光辉的阴唇上摩擦的越来越快,让光辉的小穴变得更加的饥渴难耐。
「妈妈要忍不住了吧?那就求儿子插!不然儿子才不会插进母猪妈妈的烂穴里面呢!」
光辉被儿子的肉棒弄得越来越敏感,小穴已经瘙痒的不行,看着儿子那肉棒不断的挑逗,光辉的小穴不断的空虚饥渴着,光辉彻底扔下了母亲的身份,面对着肉棒的饥渴,光辉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请儿子将你高贵的肉棒插进妈妈的烂穴里面吧!!!妈妈要忍不住了!!!光辉妈妈是儿子的飞机杯!!请操死母猪妈妈吧!!!」
光辉的手也同时掰开了自己的小穴,那小穴还在不断的流着淫水出来,儿子微微的笑着,面对着自己妈妈那母猪一般的发言,儿子听的十分的满意,龟头对准了光辉的小穴口,肉棒还在不断的流出着前列腺液,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光辉的巨乳,两个手指分别夹住着光辉的乳头。
「那就给母猪妈妈奖励吧!」
随着儿子的腰部用力,肉棒直接插进了光辉的小穴里面,肉棒紧紧的贴着光辉的阴道壁,直接往深处顶进着,手指也开始紧紧的拉扯着光辉的乳头,光辉微微颤抖着身体,感受到了小穴被填满的满足感。
「儿子的肉棒进来了!!!!!!好舒服啊!!!!!!」
儿子还没完,他再一次的用力一顶,龟头直接顶在了光辉的子宫口上,光辉那饥渴的小穴马上开始吸着儿子的包皮肉棒,整个小穴开始爱液横流,完全的将儿子的包皮肉棒包裹在了里面,儿子感受着光辉那温暖湿润的小穴,肉棒如同融化了一般,但是他紧紧的抓着光辉的乳头开始抽插了起来,肉棒开始撞击着光辉的子宫口上。
而光辉的手也缓缓的搂在了儿子的脖子上,那丰满的大腿也紧紧的搂在了儿子的臀部上,比对指挥官的还要大力,让肉棒完全插进在自己的小穴里面,儿子不断的用着力,肉棒在小穴里顶撞的力度越来越大,肉棒与小穴的结合处开始撞出着白浆,儿子的手揉捏着光辉的巨乳也越来越狠,乳肉上已经有着不少的红印,但是这些刺激感让光辉的小穴变得更加的缩紧。
「母猪妈妈!是我的肉棒舒服?还是爸爸的肉棒舒服?」
儿子感受着光辉那缩紧的小穴,被着自己父亲干着母亲的快感,让他更加想羞辱着自己的妈妈,看着光辉母猪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母亲的样子,而是一个婊子,儿子抽插的力度也更加的猛烈。
被操着的光辉被儿子的肉棒支配着,小穴变成了儿子肉棒的形状,想着那种背德与乱伦感,光辉越加的享受着,她看着儿子那幼稚的脸蛋,母性越加的浓郁,那包皮肉棒也是她的最爱,毕竟那种包皮肉棒带来的羞辱感,比指挥官的肉棒带来的羞辱感还有浓烈,光辉微微的笑着,一脸的潮红。
「当然是儿子的肉棒舒服!最爱儿子了!操死妈妈吧!」
儿子满意的笑着,他也忍不住的趴在了光辉的巨乳之中,用嘴开始吮吸着光辉的乳头,虽然没有乳汁,但是乳头的凸起让儿子也感到了享受,被吮吸的光辉,小穴也变得更加的紧致,享受着儿子的吮吸。
而儿子的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光辉享受着肉棒的抽插,高潮的快感再一次的出现了,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儿子的不断的在自己的怀抱里动的越加的猛烈,肉棒一次次的撞在自己的子宫口上。
「啊……儿子……」
光辉突然间娇喘了一下,儿子竟然开始用牙齿轻咬着自己的乳头,那个快感让光辉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儿子不断的咬着吮吸着,让光辉越来越敏感,儿子也看见了脸越来越潮红的光辉,肉棒已经又有些忍不住了,光辉那紧致的小穴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榨精机器。
「母猪妈妈!儿子要射在妈妈的里面呢!没问题的吧?母猪婊子妈妈!」
而被儿子不断玩弄着乳头的光辉,已经完全忍受不住身体的快感,面对着儿子的请求,光辉不断的点着头。
「射吧!射进妈妈的里面!反正妈妈早就是儿子的飞机杯了!!!!好爽啊!!!要去了!!!!」
儿子卖力的继续插动着,龟头不断的撞在光辉的子宫口上,光辉的小穴缝上不断的喷出的淫液,肉棒早已经全是白浆,儿子紧紧的咬着光辉的乳头,随着用力的拉扯,肉棒顶在光辉的子宫口上直接喷射了出来。
「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被儿子弄高潮了!!!!都进来了!!!!!!」
光辉大声的淫叫着,精液不断的从儿子的肉棒中喷射出来,全部射进了子宫里面,那之前还是指挥官的精液的子宫,被新的精液又给占领了,儿子感受着在光辉妈妈小穴里射精的快感,牙齿还在不断的咬扯着光辉的乳头,而光辉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着身体。
「好爽啊!!!」
儿子不断的喘着气,那射了一会的肉棒从光辉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光辉的小穴马上就喷出了精液,光辉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子宫里全是儿子的精液,她微微的满足的笑着,而儿子的肉棒还是坚硬着,肉棒重新的顶在了还在不断流着精液出来的小穴上。
「母猪妈妈!还没完呢!今天你一天都是儿子的飞机杯哦!」
说完,光辉再一次的颤抖,儿子的肉棒再一次的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行着下一次的交配。
而在另一边的指挥官,终于安稳的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忙了一上午的会议,下午终于闲了下来,他打开了电脑,看着自己收藏的几个视频,那些都是小孩开大车的视频,缓缓的打开便就是小孩操着那些性感的女神,指挥官的肉棒缓缓的硬了起来,开始幻想着自己的儿子肏着自己的老婆。
而这时他感受到了自己的下体传来了一阵触感,他往下一瞧,那是自己的女儿小光辉,小光辉缓缓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那大肉棒直接从裤子里蹦了出来,打在了小光辉的脸上,指挥官吞咽着口水,看着女儿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小光辉…」
小光辉笑了笑,用手开始轻轻的撸动着,自己的嘴唇也贴在了自己爸爸的龟头上,不断的闻着那肉棒带来的刺激味。
「爸爸!已经很饥渴了吧?就让小光辉帮你吧!爸爸老是跟妈妈做…小光辉也想要!」
指挥官还没反应过来,小光辉便已经张开了嘴巴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小光辉那紧致的嘴穴带来着强烈的刺激感,嘴里的龟头还在同时被小光辉的舌头开始挑逗着,小光辉开始吮吸起指挥官的肉棒,指挥官却没有作为,享受着小光辉帮他的口交。
想起之前自己那禽兽行为,将小光辉按在床上上了,虽然后面充满着后悔,但是小光辉却接受了他的所作所为,竟然还爱上了做爱的感觉。
小光辉不断的用舌头舔弄着指挥官的龟头,看着指挥官享受的样子,小光辉用力的张开着嘴巴,将指挥官的肉棒塞进了一大半在嘴里,整个嘴里都是指挥官的肉棒,微微的还有些干呕的感觉。
但是小光辉没有停下,不断的用力吮吸和抽插着,肉棒上已经缓缓的有了自己的口水,稍微变得润滑了一些,指挥官感受着这紧致的嘴穴,比自己妻子光辉的口交还要刺激,指挥官的手也缓缓的放到了小光辉的脑袋上,然后开始抓着自己女儿的脑袋,像是当做飞机杯一样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小光辉不断的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嘴里强大的抽插,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有着一大堆的唾液,口水全部包裹着了指挥官的肉棒,龟头不断的顶在小光辉的口腔上面,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满了小光辉的口腔里面。
指挥官继续看着电脑上播放的AV,看着那些小孩子操那些女人,指挥官的手用的力度越来越大,桌子下的小光辉用手摸着指挥官的睾丸,等待着自己的爸爸射出精液出来。
指挥官缓缓的喘着粗气,小光辉那不断的吮吸让他倍感着刺激,肉棒已经坚硬的不行,随着小光辉的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尿道口,那流出的前列腺液不一会就被小光辉的舌头收走,指挥官已经有些难以忍耐,看着电脑上的视频,再看一眼自己的身下的小光辉,指挥官已经忍受不住了,双手紧紧的抓着小光辉的脑袋,让肉棒顶在小光辉的口腔上。
「射了!!!!」
一股浓精直接从龟头里喷了出来,精液瞬间充满了小光辉的口腔,小光辉感受着精液在她的口腔中蔓延着,精液的腥臭味全部在口腔中蔓延着,不少的精液还被射进了食道里面,指挥官的手仍然还在紧紧的抓着小光辉的脑袋,不断的颤抖着身体,让精液全部从肉棒里射了出来。
过了许久,指挥官才将肉棒从小光辉的嘴里抽出,肉棒上全是小光辉的唾液和刚刚射出的精液,小光辉张开着自己的嘴巴,里面全是指挥官的射出的浓精,充满着整个口腔,她还时不时的用舌头挑逗着嘴里的精液,将精液在嘴里挑逗着。
「唔~ 」
小光辉看着指挥官的眼神,缓缓的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伸出着舌头将嘴唇上的残精也刮进了嘴里。
「唔!爸爸的精液…好浓呢…但是小光辉都吞下了呢!」
指挥官看着小光辉又抓起了自己的肉棒,开始清理着肉棒上的残精,那柔软的舌头将残精全部刮进了嘴里,又缓缓的吞下,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被调教成这样,虽然有一些后悔,但是那紧致的享受是光辉无法带来的。
小光辉清理完肉棒后,才缓缓的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看着指挥官的电脑上播放着小孩拉大车的视频,小光辉露出了一个微微的笑容。
「爸爸是喜欢这种类型吗?」
指挥官有些尴尬的看着电脑上的视频,但是面对着自己好色的女儿,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而小光辉更加的兴奋了。
「那小光辉要告诉爸爸呢!妈妈就是这样的呢!天天跟哥哥做爱呢!」
指挥官惊讶的看着小光辉,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他有点难以相信,而小光辉也大概知道指挥官有点难以相信,便继续开口说道。
「爸爸!因为哥哥与妈妈老是悄悄的做呢!要是爸爸现在回家的话就能看见妈妈被哥哥操哦!反正爸爸也会喜欢的吧!」
指挥官咽了下口水,想着自己的老婆光辉被儿子按在身下操的样子,肉棒又微微的有了点反应,小光辉已经牵着指挥官的手,拉动着他。
「爸爸走吧!让我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吧!」
指挥官咽了下口水,跟着小光辉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而家里的光辉已经从卧室被干到了客厅,光辉的身上全是儿子射出的精液,那乳沟中都流淌着儿子射出的浓精,整个小腹都已经微微的鼓起,里面全是儿子的精液。
儿子将光辉按在大门旁的餐桌上,继续大力的插动着光辉的小穴,那小穴每一次的抽插都有着精液从里面喷射出来,光辉趴在桌子上,儿子紧紧的抓着光辉的头发,用力的顶着光辉的子宫口,精液刚刚从子宫里面流出,又被儿子的肉棒顶了回去,那乳头已经被儿子玩弄的通红,光辉不断的淫叫着,小穴的快感又要来临了。
「儿子…妈妈又要去了!!!!!!」
儿子没有理会光辉,操的更加的猛烈,自己的肉棒紧紧的顶在光辉的子宫口上,自己的肉棒也要面临着大爆发。
而这时大门突然间传来了钥匙声,光辉与儿子听着钥匙声,但是已经难以忍耐了,儿子直接在光辉的小穴里爆发了,精液直接再次的冲进了光辉的小穴里面,儿子的精液也让光辉再一次的高潮了。
「去了!!!!!!!!」
然而指挥官打开了门,看着自己的妻子正在高潮着,自己的儿子还在插着自己妻子的小穴,那结合处不断的流出着精液,光辉看着自己的老公,脸上全是潮红。
然而指挥官却硬了起来,自己那一直幻想的事情竟然在眼前发生了,而儿子倒是没有感到任何的后悔,反而更加用力的一巴掌打在了光辉的臀上,随着肉棒的拔出,光辉的小穴竟然潮喷了起来,小穴里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啊啊啊!!!!!!」
过来许久,光辉才缓了过来,看着自己的老公指挥官,光辉一脸的抱歉,但是指挥官已经硬的不行,而这时小光辉竟然拉开了指挥官的裤链,也缓缓的趴在了桌子上面,撩起了自己的裙子,自己那幼嫩的小穴竟然也滴出了许多的爱液。
「爸爸!来吧!看着妈妈被哥哥干来操我吧!唔!小光辉已经忍不住了!!!」
光辉整个人都有些傻了,看着自己的女儿竟然勾引着指挥官老公,而指挥官咽了下口水,肉棒竟然顶在了小光辉那粉嫩的小穴上。
「老公!指挥官大人!!不行的啊!」
然而身后的儿子,再一次的将肉棒插进了光辉的小穴里面,光辉再一次的颤抖着身体,指挥官看着自己的儿子的插入,自己的肉棒也有些忍不住了,看着眼前的女儿,他直接将那大肉棒插进了小光辉的小穴里面,那紧致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小光辉也叫出了声,手紧紧的抓着旁边跟她一起趴在桌上妈妈的手。
「好大!!!爸爸的!!!!!」
指挥官看着儿子也开始抽插起来,自己的肉棒也开始用力顶着小光辉的小嫩穴,肉棒在小光辉那紧致的小穴中不断的抽插着,比自己妻子光辉的小穴还要紧,而一边的儿子开始抽打着光辉的臀部,不断的用力顶着光辉的小穴,光辉又开始缓缓的喘气,那包皮肉棒上全是白浆与精液泡沫,一次次的大力的在自己的妻子小穴里抽插着。
指挥官吞咽着口水,也缓缓的将手抓在了小光辉的双马尾上,让小光辉抬着脑袋不断的被抽插着,肉棒在小光辉那紧紧的阴道中猛烈的抽插着,小光辉已经微微的翻着白眼,一旁的光辉突然间也被儿子的手抓住了头发,也被迫的仰起头来,那对巨乳离开了桌面,竟然甩着乳汁,指挥官看着那桌子上的针筒,那乳房上还有着不少的针眼,乳房甩出的乳汁越来越多,甚至还甩在了小光辉的脸上。
「爸爸!怎样!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很下贱啊!」
儿子继续操着光辉的小穴,炫耀着自己爆插着光辉妈妈的身体,一旁的指挥官点了点头,插的小光辉更加的用力了,肉棒紧紧的顶在小光辉的子宫上,不断的大力的顶撞着。
小光辉不断发出着幼稚的淫叫声,一旁的光辉看着自己的女儿那幸福的样子,她缓缓的将女儿的脸抓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小光辉也看着自己母亲那不断甩着乳汁的巨乳,竟然一口的咬了下去,开始大力吮吸着光辉的乳房。
「啊……好厉害……妈妈的乳房被女儿吮吸着呢!!!!!」
而儿子笑了笑,紧紧的抓住着光辉的巨乳,不断的让光辉喷射出着乳汁,指挥官看着自己的妻子下贱的样子,他也狠狠的揉着小光辉那还未发育成熟的乳房,紧紧的揪着小光辉的乳头,让小光辉的小穴也开始紧紧的缩紧着,变得更加的压榨。
而旁边的光辉被儿子的手疯狂的挤压着乳房,她也变的更加的敏感,尤其是自己的老公还在旁边看着,儿子突然间抓住了光辉的脑袋,将光辉的脸直接转了过来,让她对视着旁边的指挥官老公。
「来吧妈妈!让爸爸看看你的母猪样子吧!」
光辉流着眼泪,不断的淫叫着,而指挥官也兴奋的看着光辉的脸蛋,脸上还有着不少的精液,她已经变得堕落了,指挥官伸出手摸着光辉的脸蛋,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光辉的嘴里,光辉竟然开始吮吸了起来。
「没关系的光辉!被自己的儿子肏无所谓的!我会原谅你的!」
光辉露出着笑容,更加卖力的吮吸着指挥官的手指,舌头不断的缠绕着指挥官的手指,而身体还在被儿子的操动晃动着。
身下的小光辉也缓缓的离开了光辉的巨乳,那乳房还在不断摇晃着滴漏着乳汁,她也开始吮吸着指挥官的手指,让爸爸肏的更加的激烈。
儿子看着光辉妈妈的骚样,想着父亲刚刚说的话,一个新的想法从儿子的脑中闪过,他想将自己的妈妈完全变成自己的肉便器,他故意抽插的力度变的更大,逼迫着光辉快点高潮,而光辉那极其敏感的身体也马上有了些反应,小穴又开始不断的缩紧起来,娇喘也变的越来越重,而小光辉也是如此,指挥官抽插的力度也变得越来越重,龟头一次次的撞在小光辉的子宫口上,不少的前列腺液也已经被顶进了子宫里面,小光辉紧紧的抓着妈妈的手,她也快要感到了高潮的感觉。
「爸爸!不如以后就让妈妈只跟我做爱吧!反正爸爸不就是喜欢看儿子操妈妈吗?」
儿子的言论,让指挥官有些震惊,而被快要操到高潮的光辉,竟然也露出了一种渴望的眼神,指挥官吞咽着口水,而小光辉也回头看着指挥官。
「爸爸!就让哥哥以后操妈妈吧!爸爸还有我呢!!!我也想要爸爸的肉棒!!!」
小光辉的脸也微微的潮红着,指挥官看着光辉,虽然看着自己的儿子操动着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的刺激,但是一想到以后都无法操光辉,心中又有些遗憾。
而一旁的儿子已经感受到了光辉小穴不断的缩紧,然后突然间停了下来,光辉一下子如同失去了快感,变的有些空虚起来。
「爸爸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就停下来咯!以后也不会操妈妈了!让妈妈这个婊子寂寞死吧!」
指挥官再看着光辉那饥渴的样子,又看着自己儿子那包皮肉棒还插在光辉的小穴里,不断的滴落着之前的精液,再看看眼前女儿也渴望的样子,指挥官有些难堪。
「老公!!求求你!!!我想高潮啊!!!答应儿子吧!!!以后老公想看的话!我天天给你看!!!女儿也会帮你泄火的!!!」
「是的!爸爸!!!答应哥哥吧!!!反正我们是一家人呢!」
指挥官再一次的吞咽着口水,看着光辉那骚贱的样子,指挥官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行吧!以后妈妈就是你玩具了!不过以后我要看着你操你妈!明白了吗!」
儿子开心的笑着,肉棒再一次的快速的抽插起来,光辉的身体再一次的开始摇晃着,她开始亲吻着一旁的小光辉,指挥官也快速的抽插着小光辉,两人的肉棒都分别在光辉和小光辉的体内开始高速的冲刺着,这对母女的小穴也开始泛滥着爱液,结合处都是白浆。
「来吧爸爸!让我们一起内射在妈妈和妹妹的身体里吧!!!」
儿子与指挥官紧紧的顶在母女的子宫口上,突然间两个人同时的在母女的子宫上爆发出了精液,小光辉大声的喊叫着,双眼已经翻白过去,精液直接将小光辉的子宫直接填满了,而一旁已经高潮无数回的光辉,也忍受不住了,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着,小穴也在不断的抽搐起来,她不断的淫叫着,眼睛也翻白了起来,精液再一次的冲进了她的子宫深处,整个肚子里全是儿子射出的精液。
儿子与指挥官射了许久,肉棒才分别的从光辉和小光辉的体内拔出,光辉与小光辉直接从桌子上瘫在了地上,小光辉的的小穴里不断的流出着精液,而一旁的光辉更是夸张,精液像是喷射出来的一样,光辉已经昏死了过去,小光辉也是一样。
儿子用那全是残精的肉棒重新的蹭在了光辉的脸上,而指挥官也将全是精液的肉棒塞进了小光辉的嘴里,用她的小嘴将肉棒上的精液全部清理了干净。
「爸爸!以后妈妈就是儿子的啦!我一定会让妈妈怀上我的孩子的!爸爸就好好用妹妹看着我玩妈妈发泄吧!」
儿子微微的笑着,便将光辉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而指挥官看着昏死过去的小光辉,重新的将小光辉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看着房间里的儿子,已经骑在了光辉的脸上,开始抽插着昏死过去的光辉小嘴,指挥官兴奋的笑着,开始继续用小光辉的身体发泄着,继续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儿子玩弄。
等到光辉与小光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光辉躺在儿子的身旁,两个人全身赤裸着,而小光辉也躺在指挥官的身上,小穴还插着指挥官的肉棒,小光辉与光辉对视了一眼,都微微的笑着。
「我们以后要好好的为家人努力呢!毕竟我们可是一家人呢!」
说完两人又开始服侍起了自己新的肉棒主人,享受着家庭乱伦的快感,彻底的沦陷在家庭的性爱游戏里面 |
带着黑白希coser 游日本——是调教哦!
校园内的某处男厕所,不知为何摆上了「清洁中」的牌子,行色匆匆的学生们抱着课本路过,没有谁想到进去看一眼。
而里面的景象,则是他们从来无法想象的绝景。
一向以冰山美人著称的学生会长林素素头戴酒红色发饰,黑色蘑菇头掺着两丝红发,身穿露肩连衣裙,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自己光洁的臂膀,拴在脖颈处的锁链一直向下,穿过裙子镂空处露出的乳沟,直到她如杨柳般的细腰为止,勾勒出少女发育良好的身材,比原作更短的裙子完全遮挡不住少女的大腿,露出大片的雪白,一条白色细绳从少女的两腿之间穿过,正对着少女私密处的细缝,细绳的下方是一双刚过膝盖的轻薄黑色过膝袜。少女没有穿鞋子,直接踩在男厕所充满污泥的地板上,更加显得色气。
即使是如此,林素素依旧没有失去自己凛然的眼神,她带着有些嘲讽的表情地看着这间厕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自己的状态反而不太在乎。
而她的妹妹,学生会副会长林洛洛则cos 了和姐姐的黑希对应的白希,少女如皎月般洁白的肌肤,白裙,白袜在男厕所的环境下更加亮的惊人,一尘不染的雪白少女双手被一副手铐拷在少女的胸前,红色的细绳同样从她两腿之间的裙下穿出,沾上泥泞的白丝更加显得色气。
比起以前,林洛洛已经大胆了许多,至少她的惊恐不会在表露在脸色上,然而不时望向门口的蓝色眼眸依旧出卖了她心中对有人闯入的恐惧。
唐博来回望了几眼,显然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直到两人都脸色发红,才咳嗽两声,「那么,宣布一下本次比赛的游戏规则。」
「比赛的形式很简单,两位同时走绳,先高潮的一方为失败者,在我们接下来的日本之行中,会有很多『惊喜』等着她。」唐博在惊喜中加入了一个重音,两位少女当然不至于听不懂。
「现在就开始吗?」林素素扭了扭身子,脖子上自然垂下的锁链一荡一荡,碰撞的声音在厕所中回响。
「首先,得给你们吃点好东西。」唐博慢慢靠近身穿白裙的林洛洛,手中露出两枚白色的药片。
「又要吃这个啊……」林洛洛嘟哝一声,顺从地吞服了下去。
「不然呢,不提高下你们的敏感度,走绳哪里满足的了你们?」唐博轻轻拍了两下林洛洛的屁股,后者呻吟一声,迅速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奇怪的液体不知从何处流了出来,打湿了少女的白裙,蓝色花边的白裙上晕开大片的水迹,奇怪的液体顺着一双白丝流到地上,发出和厕所相同的气味。
「呜呜……」林洛洛穿着湿哒哒的丝袜,浑身难受,然而双手被束缚在前的她对自己腿上的衣物根本毫无办法,只能勉强自己忍受。
「这副作用其实有时候还蛮好意思的不是吗?」唐博看着坐立不安的林洛洛,笑了笑,这款药片提升身体敏感度的「副作用」,就是松弛少女们某处的肌肉——换而言之,会让少女们因此失禁。
说话间,唐博走到林素素面前,cos 成黑希的少女用酒红色的双眸看着他,里面不知多少说不清的情意。
「有什么意见吗?」唐博笑着问。
「我就想问问为什么我是单手套?」林素素扭了扭身子,她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插进单手套中捆住,受限于动作,学生会长不得不昂首挺胸,发育良好的胸部更加突出。
「因为你这样好看。」唐博捏着她的脸,把药送了进去,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到少女的胸部,将裙子的胸口处一点点解开。
「你干什么?」少女看着自己胸口的衣物被解开,不禁惊叫。
看着少女丰盈的胸部慢慢地从衣物中露出蓓蕾,唐博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摸,引起这位学生会长的阵阵呻吟,「继续挺直腰哦,否则衣服会自己慢慢滑下去哦。」
林素素瞪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
「看来学生会长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从你开始吧。」唐博一手抬高了绳子的高度,让绳子深深的嵌入少女的细缝中,另一只手则拉住了少女天鹅般的颈项上的锁链,开始拉动少女前行。
「呃啊。」林素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撞在了绳子上,忽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女脚腿一软,就这样往前扑倒。
还好,她只是一头撞在了唐博的胸口上,后者动作迅速的搂住了她,少女细缝处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唐博的裤脚。
「弄脏了哦……」唐博装作非常在意的样子,捏了捏少女胸口的樱桃,「准备怎么补偿我?」
少女一双酒红色的眼睛目光闪烁,紧紧抿住的双唇诉说着她的倔强。
「给你搞点小玩意吧。」唐博从口袋里摸出来两个带红色缎带的铃铛,拴在少女粉嫩的乳头上,两颗铃铛在少女的胸口发出清脆的声音。
「哼!」酒红色眸子的少女挺起胸表示不屑。
唐博本来想继续对付这位高傲的少女,但是却意外地从少女的声音中听到了其他的意味。
他把目光移向身后cos 成白希的林洛洛,后者穿着湿了半截的裙子,居然还敢偷笑。
察觉到唐博的目光,少女的笑脸迅速退去,但是那一丝如水般的笑意还是没从她的眸子里消失。
唐博其实并不生气。
对于他来说,看见被捆缚双手的白裙蓝发少女偷笑是非常高兴的事情。
而更让他高兴的,是少女的脸上一点点染上绝望的样子。
他现在就打算这么做了。
他走过去,牵起了少女脖颈上的锁链,无声地让她向前。
白裙的少女有些迷茫,但还是跟着唐博的指令移动,没有拉紧的绳子在少女的裙下摇晃。
「什么是走绳还要我教你吗?」唐博故作严肃地示意到,「靠着绳子走!」
少女低下头,又看看唐博,确认了他没有拉绳子的想法,慢慢地,弯下了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下体细缝贴住了下方的绳子。
另一边唐博拉了拉绳子,确定少女确实地贴住了绳子没有耍诈后,才开始慢慢牵拉着少女向前。
少女却是苦不堪言,曲着膝盖自然是难以行走的,她只能把重心完全放在绳子上,而因此,对少女的刺激也完全翻倍了。
白裙的少女缓缓向前,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在捆着的双手后不时闪现,一丝丝甜美如天籁的呻吟从一张小嘴中不断发出,然而唐博不为所动,只是沉默着继续拉动她,少女走过的绳子后,都变成了水浸过的深色,甚至还有一滴滴液体向地下落下。
「差不多了,」唐博牵拉着少女站起来,又勾勾手指让cos 成黑希的林素素向这边靠过来,自己则走到绳子的末端将绳子的高度直接拉高。
被拘束的黑白两色少女就这样从两侧向中间进发,绳子对下体的刺激让她们步履蹒跚,但是她们不敢停下。
「呜,忍不住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两个人快要可以靠在一起的时候,林洛洛停下了脚步,本应纯洁如仙子的她,面色潮红,姿态佝偻,站也站不稳,白色裙子的下摆和脚上穿的白色丝袜被少女自己的体液完全打湿,一副人尽可夫的样子。
另一边的林素素虽然勉强还在前进,但是她的状况也说不上多好,双手被双手套捆在背后让她难以保持自己的平衡,轻薄的黑丝也增加了她滑倒的概率,虽然有绳子的帮助不至于倒在地上,但是被唐博弄乱的裙子却在不断下落,一开始露出的仅仅只是少女发育良好的的一双玉峰,裙子已经坠入到腰际的现在,已经可以看到少女的肚脐,和下方淡紫色的淫纹。
伴随着少女一双玉峰上摇晃的铃铛的奏乐,cos 成黑白希的少女终于碰面在一起,不需要唐博命令,白裙的少女已经主动用手攀上了自己姐姐的双峰,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姐姐的唇。
男厕所里,黑裙红发的少女神色凛然,而胸口却全无遮拦,带着铃铛的胸部被和她容貌相仿的白裙少女用捆着的双手揉捏,两张绝美的侧颜相互重叠,两姐妹的双唇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而她们的裙下,都可以看见如线的水柱落在地上,在地面上积成一个共同的小水塘。
唐博忍不住拿起镜头,拍下这一绝景。
「看在你们两个努力的份上,这次就算平局吧。」唐博解开了捆在两侧的绳子,少女们下体处的长绳掉落在地,身体也失去了支撑,就这样倒在了男厕所的地上,黑白两色的裙装在地板上盛开成花,然而两位少女只是相互抱着,依偎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私人飞机上,唐博打开了一个带着透气孔的大盒子。
Cos 成黑白希的少女依旧在箱子里依偎着,只是她们的样子已经不太一样。
Cos 成黑希的林素素上身已经完全裸露,一双玉臂被红色的细绳绑在光滑的脊背后,穿着黑色的双脚也被捆住,绳子的末端和少女背后的绳子相互连接,保持着少女双腿后曲如虾的状态,没有任何遮拦的双峰上依旧挂着铃铛,少女的每次颤抖都会让它们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发少女的脖颈上,锁链连接着白裙的少女,林洛洛白裙上的液体已经风干,只留下不明的污迹在白裙上说明着一切,少女的白裙没有丝毫破损和裸露,有的只是红色的细绳在少女的身上织成经纬,少女双手被数股绳子捆扎,手肘处保持着弯曲的状态,手腕处的绳子连着少女脖颈上的项圈,两股绳子夹击着少女发育良好的胸部,而少女穿着白丝的双腿,不仅脚踝,大腿,小腿都有绳子捆扎在一起,脚踝处还和大腿相连,少女整个人都被打折成起来,缩成一个小小的幼兽。
少女们的裙下都有粉红色的线蔓延出来,末端的遥控器停留在不高不低的档位,发出嗡嗡的声音,少女们的眼睛里都溢满着泪水,但是口球让她们连呻吟也无法自由发出,只能从喉头发出些许声音。
唐博欣赏一会,才把两人的束缚解开,「别急着站起来,躺着听我说。」
其实两位少女也根本站不起来,至于是脚麻还是脚软,就完全不知道了。
「这次去日本呢,首先是你们的身份,两个人都是日裔美国人,姐姐是桥本真希,妹妹是桥本明希,这是你们两个的钱包,除了护照以外,还有2w日元,想怎么花怎么花。」
「至于游戏规则呢,你们两个人不能交换钱包里的护照,我可以先猜你们之一是姐姐还是妹妹,查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护照,如果我猜对,你们就要按照我说的做一件事情,如果我猜错,你们两个人都可以拿到一万日元。」
「也就是说,这次游戏的核心,是相互扮演吗?」林素素问道。
「是的,好了,我猜你是姐姐真希,你们两个可以去换衣服了,这次是一样的,下次提供的就不一定了。」
就这样,三人的日本游戏之旅开始了。
唐博看着走下飞机的两姐妹,两人都穿上了女仆装,干净的短发上戴着纯白的蕾丝发饰,红色丝带让两位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变得更加诱人,束腰的白裙和长至膝盖的黑裙相互映衬,和下方轻薄的黑丝长袜一起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而唐博很清楚少女们看似正常的装扮下藏着什么。
两位少女裙下的大腿上,除了腿环以外,还分别有两个遥控器,粉红色的细线绕过蕾丝内裤,连接着少女们的细缝和后庭,它们虽然没有开启,但是对于少女们来说,露出大腿上的遥控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当然,因此失去了遥控少女们体内的玩具的权限,也是一件颇为可惜的事情,唐博盘算着什么时候把遥控式的也放进去——前后加起来四枚跳蛋也不是很多嘛。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分出来这两个谁是谁……唐博眯起了眼睛,虽然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耍赖,但是那样游戏就不好玩了。
「主人,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两位容貌打扮完全一致女仆异口同声地问道,即使是熟悉两人如唐博,也完全分不出区别。
不管怎么样,先得把两个人区分开来,否则观察半天她们转一转自己就前功尽弃了……唐博领着两位少女转进了一个小死角,然后在一位少女的大腿处拨动了一下,两枚跳蛋自动开启。
「走吧,我们先去趟超市买点东西。」
唐博得意地走在前面,而后面的两位少女,却都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牛肉,要三份的话可能不够,四份差不多了吧?」
「不知道哪种米好啊,不过那边应该有备就不要了……」
唐博领着两个女仆,自得其乐地购物,但是慢慢地,他感觉哪里不对。
不管是哪位少女,都丝毫没有跳蛋被刺激的样子,而是完全和正常的时候一样。
转进两排货架中间,唐博迅速地掀开了两位少女的裙子,就像他预想到的那样,两个人的跳蛋都根本没有启动。
「姐姐,居然不遵循主人的命令,待会看主人怎么收拾你。」
「把自己的事情先一步推给我,妹妹你学坏的还挺快。」
两位少女自顾自争执了起来,而唐博深知这两个人的对话里绝对不会有半毛钱的有效信息,只会陷入自己在第一层还是第三层的无穷博弈当中。
「我先问一下,两位的内裤应该都是干的吧。」唐博一边推着购物车一边问道。
「当然是啦。」
「妹妹的也是。」
「这就很奇怪了……」唐博故作沉思,「两个人都是干的,那就说明一开始就被关掉了,我不知道是哪个人注意不到很正常,作为没被启动的一方,应该很容易发现另一个人的异常才对。」
「我只是觉得姐姐她掩饰的很好而已。」
「对,我也是。」
两个女仆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辩解了起来。
唐博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个人表演。
两个女仆稍微争执了一会,看了下沉默不语的唐博,都不吱声了——毕竟她们也很清楚,看不出来都是骗人的,实际上自己两姐妹在唱双簧。
「既然两位都没有异议,那就用你们的身体来记住,两枚跳蛋一起开启的感觉吧。」唐博这么说着,亲手将跳蛋调到了最高。
两姐妹四目相对,顿时有苦说不出。
唐博则取消了原定的出租车,提着东西看自己的小女仆们怎么走回去。
走出超市的两位少女状态都差的不行,线控式跳蛋的强度是遥控式所不能比的,仅仅只是一会,两人的脸上就已经全是绯红,走路时两条大腿完全并拢,小腿微微张开,好像两只小鸭子一样歪歪扭扭地前进,仔细看的话,可以见到两人的大腿上有透明的液体在流动。
少女们用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喘息着前进,并且不时停下脚步呻吟,唐博也没有催促她们,而是尽情地欣赏着。
他已经发现有人在拍摄照片或者视频了,但是他不太在乎,毕竟霓虹和两位少女的社交圈八竿子打不着,就算真的碰巧了,桥本姐妹的事情跟林家姐妹有什么关系?
两位少女也都发现了这些偷拍者,然而她们并没有什么破局的办法,只能低着头一步步向前走。被陌生人拍摄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冲击着她们的大脑,侵蚀着她们的理智。
「走快一点,人都要走到你们前面去了。」唐博坏心眼地催促起了两姐妹。
「嗯啊,啊……」
「嘶……」
两位女仆装少女弯着腰,尽全力迈开步子向前,但是别说奔跑起来,她们连正常走路都难以进行,两双皮靴在地上拖着走,发出摩擦的声音。
感兴趣的路人们见两位少女和同行的男子都没有什么反应,也越发大胆,一步步向少女们靠近。
一位大胆的带着口罩的摄影者甚至跑到了少女们的身后,试图用镜头捕捉少女们裙下的风光。
被盯住的那位少女一急,顾不得身体的刺激,向前疾跑了两小步,却不曾想,这次奔跑决定性地改变了她下体中某枚跳蛋的位置,少女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直接刺激,其强度一时间提高了岂止十倍!
少女下意识的闭紧双腿来抵抗,但是少女的情欲早已如同干柴,一点就着,哪里是这种举措能够抵挡的了的呢?
一声呻吟淹没在少女的牙关里,但下体的潮水却无处可去,瞬间穿过了没有任何吸水能力的蕾丝内裤,从少女的下体喷涌而出,沿着少女的一双美腿流下,打湿了少女的裙装,在地面上留下清晰的水迹。
闪光灯不断闪过,快门声不断响起。而高潮的少女依然在余韵中无法自拔,晶莹的液体不断流出,让少女无可辩驳,也无处可逃。
就在少女倒下之前,唐博扶住了她,「我猜你是明希,对吗?」
「嗯。」怀中的少女点点头,唐博在她的裙下一挑,不是关掉了跳蛋,而是将两颗跳蛋通过遥控器的线从少女的身体里拖了出来,带着晶莹液体的跳蛋从少女的裙中跳出,在空气中不断调动着,就好像少女长出了两条粉红色的细尾巴。
「呜。」少女早已无法正常站立,只是一个劲地埋着头,颤抖着躲在唐博的怀里,但是她依旧可以听见快门的声音,这种羞耻感让她难以自持。
另一边的林素素,不,现在的桥本真希,也佝偻着身体凑了过来,虽然游戏已经结束了,但是没有唐博的允许,她还不敢停下跳蛋。
「还不错,那就给这位小哥一点杀必死吧,」唐博指挥道,「人家拍摄也很不容易嘛。」
「桥本真希」怒视他一眼,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下。
如果穿的是系绳内裤就好了……少女这么想着,慢慢地,将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褪下。
唐博看着女仆装的少女慢慢地把内裤褪到脚踝,然后把脚从里面抽出来,最后低着头把内裤交给一边一脸兴奋的路人。
「要说感谢支持哦。」他继续说道。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支持!」少女用撇脚的日语说道,她深深鞠躬的同时,不再受到内裤限制的跳蛋也从她的裙下飞出,跳蛋上晶莹的液体飞出去数米远。
「这样才对嘛……」唐博拍拍两姐妹的头,说,「我们走吧。」
唐博所租的住所内。
依旧戴着口罩的摄影小哥有些局促地问道,「我跟过来真的可以吗?(日语)」
唐博喝着可乐,回答道,「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行。(日语)」
小哥开始思考什么叫做出格。
这时,两位少女走出来了。
什么样的女孩子最吸引人呢?
有人说不穿衣服的女孩子最吸引人,实际上全部赤裸之后神秘的色情感反而消失了。
有人说有大鸡鸡的女孩子最吸引人,那么请务必加群让管理满足你的欲望。
有人说五六岁的女孩子最吸引人……你好,这是你的逮捕证,跟我们走一趟吧。
咳咳,言归正传,唐博认为,只穿一件刚好盖过屁股的白衬衫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可以排进前十甚至前五。
两姐妹此时的状态就是这样,全身只有一件轻而薄的白色衬衫,胸前初具规模的双峰上,两粒凸起透露着少女们真空的状态,少女们光洁而丰实的双腿完全裸露在外,只有上方那最私密的部位躲在白衬衫里,令人遐想。少女们不敢随便乱动,连双手抱胸都不敢,因为衬衫的长度仅仅只能堪堪遮住下体,少女们的动作随时会让她们完全走光。
摄影小哥还在欣赏少女们的身材,而唐博的注意力则在少女们赤裸的双脚上,两位少女的脸上都是一脸镇定,但是她们如玉米般圆润的脚趾却在不停地抓着地板,诉说着她们内心的焦虑。少女们的左脚上都被绑上一条穿着铃铛的红绳,让她们的脚踝显得更加诱人。
「那么接下来就是男人的浪漫了。」唐博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两把水枪,「以前肯定想过的吧,往只穿了白衬衫的女孩子身上喷水什么的?」
「这个……真的可以吗?」摄影小哥这么问着,实际上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水枪。
「考虑到两位小姐的想法,只有这一瓶水,射完了就没有了哦。」唐博向两姐妹勾勾手,「靠近过来一点,不用太紧张。」
两姐妹看了这个口花花的男人一眼,扯着衣服下摆,小碎步向前,但是这么一来少女们上身的衣服就更加紧迫了,粉红色的乳晕从白色衬衫下透露出来,看的旁边的摄影小哥直接抬起了长枪。
「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唐博看了两个人一眼,「你们可以开始跑了。」
两个女孩惊讶地互相望了一眼,迅速地向着这间屋子的深处跑去。
摄影小哥迅速地按动了扳机,然而水枪的速度还是太慢,让两位少女逃脱而去。只留下一地的水在地上。
「你这样不行啊。」唐博却非常从容,「成熟的猎人,最重要的就是不到关键时刻不开枪。」
他随着铃声响起的位置走去,步履十分从容。
一个衣柜前。
唐博轻声慢步地走到前面,忽然咳嗽了两声。
摄影小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一个猎人,首先要做的,就是了解自己的猎物,如果你是我们的猎物,体力逊于我们的一方,你会怎么样?」
「嗯……找个地方躲起来?」
「比如呢?」
「这个衣柜?」小哥觉得唐博有些离谱,这间别墅里可以躲的地方太多了,凭什么就是这个衣柜。
「我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衣柜,但是我确定她们一定会来衣帽间。」
「因为这里有衣服!」摄影小哥激动地说道,这次水枪游戏的精髓就在于少女们都只穿了白色单衣,如果她们穿上了之前的女仆服,站着任两个人用水枪射就可以了。
「所以嘛,你先开门,我准备射……」
就在唐博说话的当口,衣柜突然大开,里面一个白色身影迅速地扑了出来,摄影小哥端起水枪就要射击,但是唐博的动作比他更快!
他直接擒住了少女的手腕,将少女一把拉进了怀里,另一只手的水枪直接变成近战武器喷在少女的腰上,打湿了一片。
被擒住的少女还在乱动着挣扎,试图挣脱开去。
「被射击了的不要乱动,待会还有下一轮。」唐博这么说着,往衣柜里射了两枪,另一名蹲起来躲在衣柜里的少女也不能幸免,背后的白色衬衫被打湿了一大片。
在一边打酱油的摄影小哥也想跟着射击,却被唐博叫停,「都站过来,我们先把这一轮的奖励抽完。」
两名少女顺从地走了过来,冲出来的少女腹部被正面冲击,完全湿透,下方的小缝在打湿的衣服下透出可爱的轮廓,反而有了几分特别的意味。而躲在衣柜的少女除了背后被打湿以外,一头短发也沾上了水,有几分方才出浴的既视感。
「第一轮游戏终了,待会还是会给两位足够的逃跑时间,所以不用担心,当然,为了让游戏更加有趣,我们也给重新复活的两位准备好了玩具,不,道具,那么,开始抽卡吧。」唐博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副粉红色桃心的扑克牌。
两位少女都小心地从中间抽了两张扑克,然后翻开。
脊背被打湿的少女抽到了一张「手铐牌」,下面的小字写着,拷在背后。
而腰部被打湿的少女则抽到了一张「增殖跳蛋」,下面小字补充道:一个掉出来,两个塞回去。
少女们看着自己被打湿的位置,严重怀疑唐博做了手脚。
唐博则翻开了整套扑克牌,里面从脚拷到口球,什么都有,牌也是少女们自己抽的,她们也就没什么可以抱怨的了。
唐博从箱子里拿出了对应的道具,亲手给两位少女「装备」了上,然后示意两人离开。
先一步逃之夭夭的是被塞了跳蛋的少女,虽然她必须时时刻刻捂着自己没有内裤保护的下体,防止其中的跳蛋掉出来,但是刚刚启动的跳蛋还不足够影响她的移动。
双手被反绑的少女走的时候就小心的多了,对于她来说,如果摔倒一次,站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而在她慢慢逃走的过程中,她光滑秀丽的脊背和臀部的明显曲线,也被两位「猎人」尽收眼底。
「你觉得我们会先碰到真希还是明希?我觉得是明希。」唐博一边走一边问道。
「明希是那个戴手铐的?」摄影小哥分不清两个人。
「不,那个带跳蛋的。」
「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很容易作死把自己作死。」唐博这么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枚跳动的跳蛋,上面还带着些许余温和湿润,诉说着自己在少女腔道中的经历。
「她……喜欢两枚跳蛋的感觉?」摄影小哥没有理解少女的这种行为。
「不,如果这轮不被抓住的话,她就可以一直以没有道具限制的方式行动。」
「也就是all in吗?确实,这样的话她还有胜算。」摄影小哥表示认同。
「算的好就好,算的不灵就……」唐博摇了摇头。
「那我们马上回衣帽间?」摄影小哥提出。
「没那么快,她多半会等我们抓住她姐姐的功夫才真正搞事。」唐博说道,「慢慢找就行了,别当一回事。」
他这么说着,自己却没有动,只是示意摄影小哥往前走。
摄影小哥对此半信半疑,但还是继续往前走了。
随着摄影小哥消失在另一个房间,一扇双重门被慢慢打开,里面探出来一个蘑菇头的小脑袋。
「明希」把自己的娇小的身材塞进了两层门之间这种非常容易被人忽视的角落!
探头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少女慢慢地弯下了腰,开始往外爬,通过这样的姿势,她尽可能减小了脚踝上铃铛的声音。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唐博直接往她大的要死的受弹面积上狠狠的喷了一轮。
「机关算尽太聪明啊。」唐博用中文吐槽了一句这个小心眼特别多的妹妹,后者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这个男人偶尔输一次会死啊!
「老老实实抽牌吧。」唐博这么说道。
「明希」愤愤不平地抽了一张牌,打开来之后,立刻石化了。
另一边的摄像小哥也靠了过来,很好奇地看了一眼少女抽到的牌。
上面赫然写着:「眼罩。」
摄影小哥同情地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她下轮可以说是毫无指望了。
「能不能等找到姐姐再……」
「不能,戴上了老老实实跟我们两个走。」唐博说着就盖住了少女的双眼,往她手里塞了两枚跳动的跳蛋,「自己塞进去,掉了一个……」
「塞回去两个……」少女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哭腔。
就这样,唐博牵着看不见的「明希」,「明希」用手捂着自己下体的细缝,带着口罩的摄影小哥端着水枪,三个人就这样往前走。
「剩下的会在哪里啊?」摄影小哥问道。
「嗯?」唐博享受着少女只有一层衬衫阻隔的胸部对自己手臂的摩擦,少女现在根本站立不稳,只能全身靠在唐博身上,再加上少女不时的低声呻吟,结合成了唐博的至尊级别享受。
「我问剩下一位……『真希』小姐会在哪里?」摄影小哥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碰运气吧。」唐博说道,「只有『明希』才会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然后他就感觉有某种啮齿类动物在咬自己的肩膀。
「碰运气。」摄影小哥只能握着水枪东看看西看看,试图瞎猫撞到死耗子。
不过看来摄影小哥的运气非常不好,到处都见不到那个白衬衫的女孩,连铃声都听不见。
而另一边,「明希」的腿上已经淌满了液体,走过的路上留下了少女走过的足迹。
「休息一下,我走不动了。」少女的脸上全是潮红的颜色,每一口吐息都充满着情欲,贴着唐博的身体也烂成了一团烂泥。
「我听不见,你大声一点。」唐博一边继续走一边回答,虽然少女的声音已经小的好像蚊子叫,其实他还是能听见的,但是……为什么要听见呢?
在一边的少女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拼尽全力叫了一声,「休息一下!我走不动了!」
少女的声音不算很大,却很具有穿透性,整间别墅都能听到。
唐博也从善如流地停了下来。
被蒙着眼的白衣少女捂着自己的下体,靠在唐博的身上呻吟。
另一边,双手被捆在后面的「真希」却转了出来,看着自己已经变成小喷泉的妹妹,发出了一声不争气的叹息。
「摄影小哥」抬起水枪就要射击。
唐博却摆手让他停下,「这轮算我们输,你当一轮靶子,就可以去洗澡了,下一轮留下『明希』就可以了。」
「让她休息一会。」「真希」说道。
「可以。」唐博轻按遥控器,少女体内的跳蛋立即停止,唐博把少女轻轻靠在墙边,少女左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沉浸在之前的余韵中,喘息着,让整间屋子都化作粉红。
「真希」站在两人面前,她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完全干了,如果忽略胸部的谜之凸起,看起来还算是个正经打扮,配合上少女凛然的神色,居然有了几分威严之感。
一边带着口罩的「摄影小哥」却不在乎,又或者说,这只是让他更加兴奋了。
水枪射出的水柱很轻松地命中了少女的身体,他甚至还有余裕控制水枪射中的位置,少女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以及私密处的细缝,在沾水后的白衬衫后一览无余。
尽管已经完全形同赤裸,但是「真希」依旧神色冷峻,不为所动。
「结束了吗?」她这么问道,仿佛她才是这间屋子里真正的主人。
「要说枪的话,这里还有两把呢。」唐博示意自己和「摄影小哥」的下体。
「真希」脸色微微一动,似乎是要求唐博做出解释。
「你要求让妹妹休息我答应了,我要求你,你也该答应吧。」唐博摊手道。
「真希」看了两个人一眼,又看了看被蒙着眼睛的妹妹,慢慢地蹲了下去,「请吧。」
「摄影小哥」也掏出了自己的长枪,就要靠近,却被「真希」用冰冷的眼神制止住了。
他求助式地望向唐博,后者笑笑不说话。
难道还要自己打出来?「摄影小哥」一时有些肝火上涌,但是他是无论如何不敢强来的。
「求我。」「真希」坐在地上,用拷着的双手做支撑,抬起了一双玉足,「我技术可不错哦。」
「好。」「摄影小哥」深吸一口气,说道,「请真希小姐,帮我用脚撸吧。」
「那就请享受吧。」「真希」赤裸的玉足捉住了「摄影小哥」的长枪,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长枪见状又是一抬,但终究还在少女足弓的把握之中,少女就这样摩擦起来,刺激着「摄影小哥」的长枪。
但从神情来看,显然「真希」才是进攻的一方,因为坐在地上的她神色从容,还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而站着的小哥却涨红着一张脸,炙热的呼吸透过口罩传出。
忽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真希」还没有摆弄多久,小哥的长枪就喷射了起来,白浊的精液穿过少女的一双玉足,直接射在少女一身湿透的白衣上,最远的位置甚至射到了少女的下巴,一滩滩精液在少女的身上汇聚起来,散发出可疑而淫靡的气息。
「摄影小哥」一时间有些尴尬,但是还是没把自己已经软下去的长枪抽出去。
「第一次?」坐在地上抬起双脚的女孩看着带口罩的「摄影小哥」,调笑着问道。
「嗯。」「摄影小哥」居然没有反驳。
「还真是啊,来,告诉姐姐,还想要几次?」「真希」体内的抖s 之魂熊熊燃烧,一双灵巧的玉足拿捏着那杆已经缩小的长枪,「姐姐的技术可不止这么点哦。」
「摄影小哥」嘴上还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少女玉足之间的长枪就已经非常诚实地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再来,两,不,三次吧。」他看看少女,又看看一边的唐博,犹豫着说道。
唐博什么也没说,而少女则直接行动了起来——这一次,她不仅仅只是用上了自己的玉足,还用上了自己结实匀称的小腿,少女的肌肉有着莫名的弹性,给这个没什么经验的「摄影小哥」完全不同的体验,可惜,没有多少经验的他,,没坚持多久又喷射了出来。
尽管身上又被喷了一轮精液,但是少女依旧没有松开眼前的少年的长枪。
少年略微有些迟疑,虽然他觉得自己可能还有再战之力,但是另一边还有一个「明希」在等着他这个猎人呢。
「努力一下,再射一次的话,姐姐会让你射在脸上哦。」「真希」这么说道,她的眼神里尽是妩媚,摄影小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长枪也自然地挺立了起来。
对不起明希酱,真希酱实在是太迷人了。他这么想着,说道,「说话算话哦。」
「射出来之前提前说一声哦。」「真希」这么说着,把身体往前挪前了一下,湿透的白衬衫上沾满了一滩又一滩的精液,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下定了决心的摄影小哥则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没有再被动地等待少女用双足去挑逗自己,而是主动地用双手捉住了少女的双足,一下又一下地撸动了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没有少女那么有技巧性,但是能够直接抓住少女的双腿的刺激不是一点点小技巧就可以弥补的,长枪在少女的足弓上摩擦,在少女的足背上摩擦,在少女的小腿上摩擦,被不断扯动的少女衣衫凌乱,只是勉强坐着,精液在她湿漉漉的白衣上流淌,色情的景象刺激着少年。
「我要……」
少年刚这么说,他的长枪就开始了喷射,少女也信守自己的诺言,用自己清丽的容颜迎上了这次喷射,白浊的半固态液体挂在她俏丽的短发上,淌过她如玩偶般精致的容颜,少女并不闭眼,也并不擦拭,只是任由这些奇怪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流淌。
「咔嚓。」唐博在旁边拍了一张照片,少女全身精液的景象被完完整整地拍进了相机里,永远地留存了下来。
少女心虚地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虽然这是默许的,但是自己是不是玩的太嗨了,完全把他晾在一边……
「去洗澡吧,全身都是。」唐博只是这么说。
少女不敢久留,立刻带着一身不明液体离开了房间,地上还留下数摊半固体的液体。
「那我也走了啊,以后有空还叫我吧。」「摄影小哥」连着被弄了三次,一时间也有些站不住,主动提出告辞。
「嗯,进了屋子以后的照片,不能往外放,那以后会有机会的。」唐博这么说着,送这位幸运的小哥离开了屋子。
放走了全身精液的「真希」,送走了幸运儿,男人又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蒙着眼睛的少女。
他嘴唇微微一翘,启动了少女体内的两枚跳蛋。
蒙着眼的少女感觉到了刺激,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体,但是为时已晚,一枚本来就没怎么放稳的跳蛋直接跳跃着从少女的下体飞出,在地面上跃动了起来。
「可不可以不要……」「明希」一边捂住自己的下体,一边试图向自己的主人求饶。
「接下来,点头是一,摇头是二。」冷漠的声音响起,少女就感觉有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舔了舔,是口球。
少女低声支吾了一会,闭紧了双腿,被蒙上了的双眼给她带来了无穷的恐惧。
唐博也不多说,拿出了个绳扣,穿过房梁吊了下来,拴住了少女的双手,然后一点点上拉,直到少女只有脚尖能够碰到地面为止。
唐博略微退后一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单衣的少女,双手被捆在一起,吊在上面,少女的一双玉足看看能够着地,双眼被黑色眼罩遮起,嘴里被赛上了粉红色的口球,粉黑相间的链子从口中连接到少女的耳后,衣服的下摆处,跳蛋在少女的身体里嗡鸣,不明的液体沿着少女寸缕未着的双腿滑下,少女的身体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
「一,一个跳蛋塞后面,二,两个跳蛋都塞前面。」唐博靠近少女的身体,后者略微犹豫一会,点了点头。
唐博不答,沉默着把一枚跳蛋塞进了少女紧闭的双腿之间,少女白衣下的细缝早就已经湿润完全,几乎是主动把跳动的跳蛋吞了进去,而少女的身体,也因为加强的刺激而更加颤抖了起来。
少女踮着脚想要找点别的依靠,但是唐博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抱住她,而是沉默着绕到了她的身后,手指慢慢塞入少女的后庭,慢慢地深入。
无处借力的少女只能由着他挑逗自己的后庭,甚至连双腿都不敢乱动,否则之前放入的跳蛋就会再一次掉落出来。
唐博摆弄了一会,才把跳蛋送进少女的后庭里,少女的后庭一贯敏感,跳蛋刚塞进去就引发了少女全身的共振,少女细缝处的液体直接打湿了身上的白衬衫,甚至还飞出去了一段距离。
「呜,呜……」少女的悲鸣从喉头发出。
「还有力气嘛,继续做选择题,一左边,二右边。」唐博往少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少女雪白的臀部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手印。
少女也不知道唐博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摇了摇头,雪白的身体在绳子上晃呀晃。
「右脚啊。」唐博又掏出一根绳索,同样穿过房梁,套在少女的右腿膝盖上,然后——用力一拉。
少女的大腿直接被拉起,形成了一条腿被拉高一条腿着地的尴尬状态,而对于少女来说,最危险的不是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而是没有办法闭紧双腿后,小缝中的跳蛋无法好好地呆在里面。
「呜呜……」少女呻吟着,挣扎着,不明的液体不断从她的下体飞溅而出,她尽全力阻止下体的跳蛋飞出,但是她知道如果这种状态继续下去,自己早晚是要支撑不住的。
而唐博对她的遭遇没有丝毫同情,他只是拉起了少女身上唯一的白色衬衫,一直提高到颈部,少女正在不停流水的下体,平坦的小腹,以及隆起的胸部都完全在空气中暴露出来。
而唐博显然不打算只是看着,他双手分别握住了少女的双峰,揉捏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少女身上的敏感处全被刺激,根本招架不住,两粒跳蛋直接从细缝中和晶莹的液体一起飞出,在打湿的地面上跳动起来。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口球让少女难以正常呼吸,她只能扭动着身体表达自己的不支。
一道相互呼应,形成对称的形状。
少女的身体略微定下来之后,唐博又把两粒跳蛋贴在了少女的乳头上,少女支吾一声,却不敢乱动,因为她知道,后面的两颗才是大头。
唐博沉默着,把跳动的跳蛋塞进少女的下体里,少女的脸色一变,全身的肌肉一紧,居然稳住了这枚跳动的跳蛋。
唐博没有给少女喘息的时间,而是马上塞入了下一颗跳蛋,少女没有恢复的时间和休息的时间,直接面对了翻倍的刺激。
理所当然的,刚放入的跳蛋从少女少女光滑的小缝中滑落出来,再一次落回唐博的手心。
「呜呜呜。」被吊起的少女无法说话,也无法看见唐博的表情,她唯一知道的是,唐博的手又按住了自己的下体,然后,依旧是一枚跳动的跳蛋。
这么突然,根本不可能反应过来,少女索性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枚跳蛋从自己的下体逃逸出去。
唐博似乎也并不在乎少女有没有在抵抗,只是机械地把跳动的跳蛋送进去,接住掉下来的跳蛋,再送进去。
少女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寄生了什么生物,把自己的下体当成了巢穴,自己变成了一个产卵的母体,每分每秒都有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跳动,每分每秒都有东西在自己的细缝处进出,带着特殊气味的液体不断迸射出来,而这样的感觉,似乎还看不到尽头。
而唐博却依旧不说话,他似乎也不在意少女体内现在有多少枚,又掉出来了多少枚,只是单纯享受着过程。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终于隔着眼罩察觉到了少女怨念的眼神,唐博终于停了下来。
「这样下去的话,就没完没了了啊。」唐博说道。
少女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接下来伸进来的,却不是跳蛋,而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少女已经完全湿润的细缝完全没有容纳的阻碍,按摩棒很快就完全没入在内。
呃啊啊……少女的呻吟被口球封禁在其中,只有喷出的潮水无法阻止。
「坚持五分钟不高潮的话,就放你下来哦。」唐博将按摩棒进一步探入,在少女的耳边低语。
怎么可能啦?少女的小情绪只能在肚子里转一转,无法说出。
被逗弄了差不多一天,才第一次插进来,还让人不要高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少女这么想着,抵抗着下体传来的电流,而少女的身体,却早已被送到了天堂之上。
只要……再坚持一会……少女这么想着,却忽然发现自己嘴里的口球被摘了下来。
然后——震动棒的频率忽然增大。
「这么高频率的话不行!不要!不要!!!」少女的悲鸣在整间屋子里回响。
唐博却似乎找到了一件优秀的乐器,按摩棒一深一浅地刺激着少女已经完全被点燃的身体,少女的身体随之曲张,声音也随着它变得忽高忽低。
「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唐博忽然又往少女的臀部上拍击了起来,他的手掌拍打在少女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忍不住……要坏掉了坏掉了……」少女的悲鸣和潮水一起到来。
「真可惜,在坚持五秒就可以和姐姐一起去泡澡了呢,明希酱。」恶魔这么说道。
少女连比个中指给他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唐博把少女略微放下一些,然后把少女的腿微微分开,然后短暂地离开了房间。
少女却没有因此得到休息,下体的跳蛋虽然已经掉光,但是后庭的跳蛋和乳头的跳蛋依旧在挑拨着她的神经。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安放在了什么东西上,两腿被分开,下体小缝碰到的位置有一定角度。
三角木马……少女从自己的知识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放心,不尖的,主要是轻微的电击刺激。」唐博难得地安慰了她一句。
「毕竟是日本名产,不体验一下可不行。」
「这算哪门子必须体验的名产啊!对其他来日本旅游的正经人说抱歉啊!」
少女知道已经避无可避,索性吐槽了起来。
「但是如果没有体验到的话『明希』也会很遗憾的吧,明明网盘里还有相关的资料。」
少女低头,她确实有想过玩这种东西,不过……更多的是想把自己的姐姐放上去……
「可不可以……下次……」少女祈求道,「今天,真的,不行了。」
「也不是不可以……」唐博凑到少女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少女先是小鸡啄米般点头,然后忽然绯红了脸,想要再说些什么。
「好了,就这么定了,下次再请你坐木马,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唐博没有给少女答应的时间,就把少女放了下来,横抱着抱出了卧室。
而实际上,少女坐的根本不是三角木马,而是一个有三角凸起的家具而已。
「明希」被唐博抱着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真希」已经主动走出来搀她,最后亲自把自己的妹妹泡进了浴缸里。
「活过来了……」「明希」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
「辛苦你了。」「真希」自己也泡进了浴缸里。
「感觉他今天特别残忍……」「明希」依旧感觉身体有轻微的战栗感。这种刺激,少的时候是享受,多到今天这种程度,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住。
「可能是吃醋了?」
「他会吃醋?你做什么了?」这种说法完全违背了「明希」对唐博的认知,因此她直接惊叫起来。
「就是,那个小哥,估计还是第一次吧,用脚欺负他的时候,特别开心……」
「真希」说到这里也不禁脸红,半张脸沉进了水里,「虽然唐博脸上看不出来,甚至这件事情还是他认可的,但是我觉得他应该多少有点吃醋。」
「他要是不吃醋的话就是你不高兴了吧。」「明希」倒是很熟悉自己姐姐的变扭脾气。
「所以,我想,要不要我们今天晚上,也稍微回礼他一下……」
「嗯……」「明希」却迟疑了,若是其他时候就算了,但是她今天可是被折腾的不轻。
「我欠你的。」「真希」打断了她的犹豫。
「看在你今天主动出来帮我的份上,我陪你好了……毕竟你还帮我把那个路人给榨干弄走了。」「明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浴缸里的泡泡。
「那我们换套希儿的吧,感觉他就喜欢这个。」
「嗯……换套其他皮肤的吧。」
「我还有个主意,你过来……」
两个女孩就这样在浴缸里密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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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西式的古堡之中一个小小萝莉正在哭泣着,在她的面前是一座闪闪发光
的魔法阵,她那笋白般的小手正在地上摩挲着:「神灵呀,求求你保佑我的父亲吧。」萝莉闭上了她那好看的赤红色瞳孔,一脸纯净的祈祷着。微风吹过她那头好看的银白色头发,即便尚且幼小,但已有倾国倾城的风姿了。
……
孟夫之睁开了眼睛,差点没被吓昏过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触手海,那恶心的肉团翻滚着,天空中大大小小的触手挥舞着,这幅场景直令任何一个密集恐惧症患者昏倒在地。孟夫之强忍着恶心,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同样变成了触手。来不及震惊,一道可怖的眼神向他投来。下意识的想要抬头看去,可是他的身体疯狂的向他发出预警:不可直视,不可直视,不可直视!如同野兽一般,他的头紧紧的靠在了地上,任由着那股视线探知着他的身体。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恐惧的信号,身体在疯狂的颤抖,如同一滩烂泥一般。不知过了多久,那不可直视,不可名状的祂才移开了视线。
一道闪光出现在他的面前,孟夫之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趟过悠悠时间长河,孟夫之睁开了眼睛,自己出现在了一座魔法阵上。一个穿着紫色短袖,白色短裙的银发萝莉正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一阵知识在他的脑海中穿过,他似乎与萝莉的思维连接在一起了。
「你就是我的master?」孟夫之心血来潮的恶搞了一句,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萝莉那赤红色的瞳孔里冒出了小星星:「呜,好可爱啊!」她伸出那玉白的手指戳了戳孟夫之:「虽说看起来一副很糟糕的样子,但是别说触感还挺棒的嘛~ 」
用那粉色的触手将她的手指打开,孟夫之跳了出来:「镜子呢?镜子呢?」
终于找到了一面穿衣镜。孟夫之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一大丛粉色的触手群魔乱舞的挥舞着,它们无意识的乱晃着。而孟夫之的身子却若隐若现,仿佛介于虚与的缘故,自然感受到了孟夫之身上散发的一大股恶意。如同炸毛的小奶猫一般,她从地上蹦起一边哇哇乱叫,一边向屋外跑去:「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啊!」
发出可爱而又无辜的声音,一副无害的样子挥舞着粉红的触手:「可是主人呢~ 我的肚子饿了怎么办呢?」
如同猫戏老鼠一般,看着银发的萝莉跑到了门口。孟夫之的触手后发先至的按住了门把手,顺便碰了碰她那玉白的小手。
「哇~ 哇,你不要过来啊!萝莉不由的失声惊叫起来。」
听着那可爱的声音,孟夫之的满足感大起。如同大魔王一般,孟夫之的本体升起,阴影笼罩着她,触手在空中挥舞着:「小猫咪,想跑到哪里去呀?」
数十根粉嫩的触手向她袭去,然后缠绕住她的四肢,将她牢牢的束缚住。触手开始分泌出黏液,孟夫之将她移到了床上去,她那娇小的身子不断地挣扎着,试图反抗孟夫之的触手缠绕。但她很快就没机会了,那粉色的触手伸进了她的紫色短袖内,摩挲着萝莉娇嫩的皮肤,触手顶端继续向上爬行,在哪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行透明的白色黏液。
触手顶端最终到达了银发萝莉的酥胸之上,那里虽然很是平坦只是一个飞机场。不过孟夫之的触手却能感受到蓓蕾初放,已经有了如同小包子一般的凝脂。
「呜呜呜,好,好奇怪~ 胸部,好难受呀。」银发的萝莉发出了稚嫩的娇喘声,她的身子还在不住的扭动着,显然爱干净的好孩子还不习惯这种黏糊糊的感觉。
「桀桀,我的Master,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呢~ 」发出反派的笑声,孟夫之似乎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对了,我的master,你叫什么来着?」
「伊,伊莉雅~ 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银发的萝莉眨着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回答道。
「啥?再,再说一遍?」孟夫之只觉得这个名字好长啊!是伊·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吗?
银发的萝莉气的啊呜一口就咬上了孟夫之的粉红的触手,但孟夫之直接令那粉红触手进入虚幻之中,伊莉雅咬了个空。那整齐的贝齿发出响亮的碰撞声,直让人牙疼。这下伊莉雅彻底哭了出来:「呜哇哇……」
孟夫之挠了挠头,样子很是滑稽。哄小孩这可不是他的专长,但他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了。一根粉红的触手径直塞进了伊莉雅那张大的嘴巴里,令银发萝莉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孟夫之的触手含有敏感的性腺,自然能够感受到萝莉那极佳的触感。他不由的感慨道:「我这是足足多出了上百只肉棒啊!」两根湿漉漉的触手缠绕住了伊莉雅胸前的小山包,一圈又一圈,将那小小的鸽乳拉长。伊莉雅不由的发出了痛呼,但是她的嘴里同样塞进了孟夫之的触手,银发萝莉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又是两根触手飞了出来,它们的顶端不断地分裂着,最终形成如同花蕊一般的细长触手吸住了伊莉雅的粉嫩乳头。那细小的触手轻碰着伊莉雅敏感的乳头,数十根细小触手如同毛刷一般,轻轻刷着伊莉雅的粉嫩小乳,给予着不谙情事幼女绝赞的高潮体验。
伊莉雅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那两颗粉嫩的细小乳头被触手刺激的直接硬起,如同红色的玛瑙一般。她的幼小身躯弯成了一张弓,想要逃离那可怕的触手地狱,显然是被刺激到不行。
那细小的触手在伊莉雅的乳尖上打转着,慢慢插入她的乳腺之中。伊莉雅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呼:「那里,那里不可以呀~ 」然后就被孟夫之刺激的双眼泛白,脸上一片潮红。连她的下体都不住的颤抖着,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下体中流了出来,房间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孟夫之从伊莉雅的小嘴中拔出了触手,宛若开瓶一般的啵声。孟夫之看着失神中不断喘气的伊莉雅,不由的嘲笑了起来:「没想到master都这么大了,居然还会尿裤子呢~ 」
伊莉雅逐渐回过了神,她的脸蛋绯红,毫不示弱的回怼着孟夫之:「混蛋,居然敢对主人不敬!快放我下来啊~ 」她夹紧了颤抖的双腿,尽力掩饰着那不断滴落着金黄色尿液的下体。
孟夫之一脸坏笑的看着伊莉雅,自然,与他心意相通的伊莉雅感受到了自己脑海中那只坏笑着的触手怪,她气的直想跺脚。
孟夫之再次伸出了两只触手向伊莉雅的下体袭去。
「哇~ 你,你不要过来啊!」
显然,伊莉雅的惊叫声对于孟夫之无效,两只滑腻的触手就沿着伊莉雅那圆润的大腿钻进了她的下体中。用触手掀起伊莉雅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纯白的可爱小熊胖次。孟夫之的触手隔着小熊胖次抚摸着伊莉雅的下体,他发出了嘿嘿嘿的痴汉笑声。又是两根触手从伊莉雅的小熊胖次的侧边钻了进去,摩挲着伊莉雅那光滑无毛的下体。
「哼哼,没想到伊莉雅居然是个单纯幼稚的孩子,居然还穿小熊胖次呢!」
孟夫之如同痴汉一般发出了舔舌的声音。
「杀了你啊~ 杀了你啊!」伊莉雅则彻底的黑化了,她的身后仿佛能看见一大团黑气。但是被孟夫之的触手轻抚着她敏感的下体,伊莉雅的身体迅速软了下去,连带着黑气都消失不见了。
「伊莉雅的下面好干净呢,连毛都没有,就像一个小孩子啊!快让叔叔检查一下身体!」孩童般的猥琐声音在伊莉雅的脑海中响起,伊莉雅不由惊叫了起来。
「混蛋,不许看!」伊莉雅的腿呈现X 形,她紧紧的夹住了大腿。
但是孟夫之的黏滑触手很快便缠住了伊莉雅的雪白大腿,如同灵巧的小舌一般缠绕着她的大腿向上攀沿。伊莉雅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手滑过自己的皮肤,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孟夫之的触手慢慢掰开少女的大腿,他倒不是为了做些什么,只不过是挑逗傲娇受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着伊莉雅那通红的脸蛋,一脸的羞涩难堪,孟夫之不由的发出了嘎嘎的怪笑声。触手将伊莉雅的白色小熊胖次拨到一边,两只触手灵巧的在伊莉雅的蜜穴口磨蹭着。
伊莉雅不由的发出了甜美的叫声,她那紧闭的蜜缝开始渗透出清澈的蜜水来。
孟夫之将那白色胖次扯破,无数只大眼珠子看着萝莉的蜜穴。
银发萝莉的下体一片雪白,没有一丝的杂毛和点点毛孔。看上去如同一块柔软的蒸糕一般的雪腻。双腿夹住蜜穴,形成一条神秘的三角地带,阴阜部位则是个圆润的锐角,有清晨露水凝聚在上。伊莉雅委屈巴巴的夹紧大腿,却又被孟夫之慢慢拉开,露出了粉嫩的蜜穴。伊莉雅的蜜穴很是好看,其上只有一条粉嫩的缝隙,如同雪白的蒸糕被轻切了一刀一般。它紧闭着,只是渗漏出几滴晶莹的淫水,如同露珠一般的挂在蜜穴外。
孟夫之看着伊莉雅那馒头般的小穴一阵火热,他的触手轻轻拂过伊莉雅的大腿根部,引得伊莉雅咯咯直笑。触手只是钻进她的蜜穴浅处,然后慢慢的拉开。
那粉嫩的屄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几片粉嫩的软肉微微的颤抖着,看上去格外的诱人。伊莉雅的下体格外的紧致,连蜜穴入口都看不到,被她的软肉紧紧藏住。
孟夫之不由的伸出了触手戳弄着她的美鲍,找寻着桃花源口。
触手再次分裂成为多个细小如同花蕊一般的触手紧紧勒住了伊莉雅的粉红小豆豆,有的小触手挑逗着那颗相思豆,有的则轻抚过它。伊莉雅只觉得一阵电流从她的阴蒂流向了自己的大脑:「不,不要啊~ 不可以碰那里~ 」
伊莉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语气多么的娇憨,令人只想将她按倒在地蹂躏一番。触手继续勒住她的阴蒂,另一根则不断地搔着那粉红宝石。她的阴蒂逐渐硬起,饱满而又富有光泽,伊莉雅不住的发出童稚的娇哼声。很快她的身子一僵,发出一声惊呼,一股涌泉从她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如同花洒一般,她的淫水乱飞,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伊莉雅发出了甜美的呼声。
「伊莉雅好色呦,居然被玩弄的潮吹了呢。」
银发的萝莉重重的喘息着,并不理睬触手的调戏。她双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一脸潮红的感受着刚才的快感,那种好像飞到天上,采摘云朵一般的快感:「好想,好想再有一次呢~ 」
「那么,master,臣下不客气喽~ 」孟夫之的触手钻进了伊莉雅的蜜穴之中,挤开穴内温软的嫩肉,向着内部深入。他的触手分泌出大量的黏液,润滑着伊莉雅的蜜穴,以免对萝莉的小穴造成损害。
伊莉雅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塞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软体动物的蠕动感向她传来:「等,等下啊!不要还没同意就擅自进来啊!」萝莉发出了无助的抗议,她那玉白的小身子已经变成了情欲的粉红色。
触手抵达了伊莉雅的处女膜前,顶端轻碰着伊莉雅的处女膜。与男人的肉棒不同,孟夫之的触手全部由肉块所组成,能伸能缩,可以给女性带来绝佳的快感,更别提顶端还可以分裂成为细小的触手进行着惬意的按摩了。所以伊莉雅即便是被触手深入那娇小的蜜穴之中,也只是感到异物侵入的古怪感觉,而非是疼痛感。
触手向前顶破了伊莉雅的处女膜,一阵鲜红的处女流了出来,随后被孟夫之的触手所吸收。伊莉雅只发出一声闷哼,很快便娇喘连连,那根触手摆脱了伊莉雅处女膜的束缚,更是深入了伊莉雅的蜜穴底部。
触手在伊莉雅的蜜穴底部不断地分裂,膨胀,撞击着伊莉雅的花蕊深处。伊莉雅被这一次次强烈的撞击撞得失神,她不由的失神:「不,不要啊~ 下面,下面被塞得好满啊~ 呜呜呜。」孟夫之不理睬伊莉雅的抗议,触手的顶端分裂成犹如花蕊一般的细小触手,钻入了银发萝莉的子宫颈内,一阵冰凉的感觉从伊莉雅的子宫之中传来,伊莉雅不由的大惊失色了起来:「不可以,子宫,子宫不可以的~ 」但孟夫之的触手已经深入其中,并且狠狠的撞击着伊莉雅的子宫内壁。那强烈的刺激感从子宫中传来,伊莉雅不由的失神了,她双眼无神,全身抽搐,犹如一个萝莉肉便器一般的吐露出舌头,一副已经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孟夫之则饶有兴趣的看着萝莉那崩坏的表情,触手挠着银发萝莉那娇嫩的子宫,体味着少女那哺育生命的神圣子宫。伊莉雅的小腹一阵紧缩,下面犹如被玩坏了一般,淫水再次一泻千里,从她的花蕊之中喷涌而出。她的双腿已经彻底无力,全靠孟夫之的触手支撑着。
「那么,我的master,乖乖给我生下孩子吧!」孟夫之发出了最高死刑的雀跃声,他的触手顶端出现了一个管道。
伊莉雅不由的清醒了过来:「不,不要啊~ 才不会生下奇奇怪怪的触手嘞。」
伊莉雅发出悲鸣,她的小身子扭动着,试图摆脱那万恶的触手束缚,但很快她便没有机会了。
大股滚烫的类似男性精液的白稠黏液从他的触手顶端喷涌而出,先是占有了伊莉雅的幼小子宫。伊莉雅被烫的不由发出了:「啊~ 啊~ 啊」的乱叫声。她的白丝小脚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用力的向内弯曲,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行。那白稠黏液仿佛射不完一样,它还在继续从孟夫之的触手中喷涌而出,直到将萝莉的小肚子撑得高高的,犹如怀孕了一般。
伊莉雅被那滚烫的精液刺激的直接晕了过去,但敏感的身子还在不断跳动着,犹如砧板上的活鱼一般,很快她便再次清醒了过来,这下连她的蜜穴之中也被灌满了精液。
孟夫之的其他触手在伊莉雅的身上游动着,它们如同灵巧的蛇类一般,缠绕住了萝莉的全身,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胸前的双乳被触手揪住,然后刺激着萝莉的乳腺,将她的双手缠绕拉高,触手刺激着她敏感的腋下。耳垂同样有着两个触手,他们顶端分裂成一堆细小的触手,不断搔着伊莉雅那晶莹的耳垂。触手连伊莉雅的鼻孔和耳朵都不放过,细小的触手不断地深入其中,刺激着她的耳蜗以及鼻孔。嘴里同样有一只触手在其中进进出出,从中分裂出细小的触手抓住伊莉雅的小舌,玩弄了起来。触手的顶端再度分裂成细小的触手沿着伊莉雅的食道深入她的胃中,将她的小肚子填的满满的。
两只触手把玩着伊莉雅的白丝玉足,黏糊糊的液体将那纯白的丝袜浸湿,如同雪糕一般的滴落着晶莹液体。那滑腻的触手缠绕着她的玉足,触手的顶端长出小口含住了伊莉雅的圆润脚趾。很快触手分泌的黏液就将伊莉雅的白丝给分解的七七八八,那破碎的白丝挂在了伊莉雅的腿上,反而更有一种凌辱的美感。
触手滑过伊莉雅那圆润的玉趾,轻挠着她的脚底,伊莉雅不由的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触手变大,将伊莉雅的整只小脚吞了进去。伊莉雅难受的扭动着小脚,她的小脚仿佛陷入了松软的棉花之中,玉白的小脚无法踩到实处,只能踩在松软的触手上。大量的黏液分泌出来,包裹着伊莉雅的小脚,那黏糊糊的触感令伊莉雅不由的张开了脚趾,然后又被触手插入了她的脚趾缝隙,前后抽插了起来。
趁着伊莉雅的失神,又一根触手移动了起来,它轻点着伊莉雅的雏菊。银发的萝莉早已经被玩弄的失神,她全身酥软,菊穴的括约肌也早已放松了下来。此刻被触手轻点自己的菊穴,伊莉雅还没警觉过来,只是以为触手不过是路过而已,但她很快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又是两只触手飞了出来,它们钻入了伊莉雅的雏菊内,然后撑开了伊莉雅的臀部。粉嫩的臀肉蠕动着,暴露在孟夫之的面前。
「伊莉雅的雏菊可真好看呢~ 」
「不,不要啊!那里不可以,那里是是便便的地方~ 」娇羞的萝莉试图说服着满脑子情欲的触手怪,但她只听到了如同反派一般的桀桀的怪笑声:「尊敬的master,我这就来呦~ 」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为什么,我召唤的会是个大坏蛋呀!」银发的萝莉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声。
孟夫之的触手则径直闯入了伊莉雅的后菊之中,先是紧致的括约肌紧紧的夹住了粉色的触手。但随着大量黏液的分泌,紧致的雏菊逐渐变得润滑起来,触手从轻点到径直探入那温热的肠道内。
「要,要尿出来了,呜呜呜~ 」伊莉雅只觉得自己的膀胱一阵火热,阵阵尿意向她袭来:「呜呜呜,不可以,好丢脸呀,伊莉雅要尿出来了~ 」她的尿道一收一缩,点滴尿液从中漏了出来。
粉色的触手仿佛探不到底一般,继续向着伊莉雅的菊门深处进发着,它和阴道内的触手形成了完美的配合,一进一出的抽插着伊莉雅的穴道,可怜的伊莉雅发出了好听的呜呜声。
「下面,要被撑爆了!小穴和屁屁,被塞得满满的~ 」伊莉雅失神的想着,柔软的膣肉被触手疯狂的占有着,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如今被自己的召唤兽肆意的侵占着。虽说年纪尚小,但一想到被奇奇怪怪的触手所侵犯,伊莉雅还是不由的脸红了起来。
下面传来了强烈的刺激感,小穴和菊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被玩弄着,两根触手仿佛能感受到彼此一般,伊莉雅只觉得自己下体内一片火热自己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小穴和菊穴同时被触手叩击着底部,那软肉的碰撞声仿佛传入了她的心底一般。
「不,不,不行了~ 又,又要去啦!」伊莉雅再度发出悲鸣,她的下体不住的发颤,一股清澈的淫水再度从她的下体中涌出,可怜的银发萝莉,再度高潮了呢。
屋子内的景象很是淫靡,一只巨大到塞满屋子的触手怪若隐若现,介于虚实之间。它伸出无数的触手将一只可爱的银发萝莉四肢牢牢的束缚住,令她呈现大字型悬浮在空中。大量的粉色触手在萝莉的身上游走着,简直就要将银发萝莉身上所有的洞口通通塞满一般。屋内只有银发萝莉淫靡的叫声还有那引人遐想的啪啪肉体碰撞声,当然噗呲噗呲的水声也是少不了的。
拉近了看,萝莉全身粉红,她的脸蛋粉扑扑的,满是情欲的颜色。全身酥软,只能勉强靠触手维持状态。两根粗大的触手在她的小穴和雏菊内进进出出,她的身上也爬满了触手,上面长满了吸盘,在萝莉的身上轻轻吸吮着,刺激着萝莉那娇嫩的皮肤。
就这样,伊莉雅陷入了触手地狱中,连续泄身十多次她才彻底沉沉的睡了过去。孟夫之虽然觉得这只萝莉,我能玩一年!但是毕竟考虑到可持续发展战略,他还是放过了这只可爱的银发萝莉~ 将伊莉雅带入了浴室之中,放好温水,用自己的触手试探着水温,才将萝莉小心翼翼的放入水中。伊莉雅躺在孟夫之的软肉之中,那里很是温暖平坦,一点颠簸都没有,进入水中,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她只是可爱的小眉头一皱,但还是沉沉的睡着。
用触手擦拭着伊莉雅的小身子,那身细肉又重新从情欲的粉色变成了玉白的颜色,如同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一般。肉棒探入了伊莉雅的蜜穴和雏菊中,倒不是精液入脑,只是单纯的想要清理一二,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射出来的粘稠液体似乎已经全部被银发所吸收。习惯性的用触手撑着脑袋,虽说孟夫之也没找到自己的脑袋在哪里~ 看来我似乎不是简单的触手怪啊~ 伊莉雅,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呢。萝莉的小穴和雏菊虽未流血破裂,毕竟孟夫之的触手可以调整大小和粗细,又是个软体,只要他不是故意施为,那么还是很难伤害到萝莉的娇嫩甬道。
但它们依旧红肿不堪,看上去如同被人施虐了一番。
将这只可爱的银发萝莉兽清洗一番,再用毛巾擦拭干净,如同老父亲一般的孟夫之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床上,至于伊莉雅?那自然是躺在他那柔软的肉块中了。
虽说已经不需要睡眠,但他依旧保留了为人时的习惯,他强行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触手如同母亲的大手,轻拍着伊莉雅光滑的雪背,就像安抚着小孩子一般。
伊莉雅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还是小孩子的精力足,哪怕是经历了昨天那样的玩弄,她的身体还是很快的就适应了过来。
银发萝莉可爱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唔,睡的好舒服呀!」然后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伊莉雅不由的咬牙切齿:「一定是一场噩梦!哼,要是要让在现实中抓住那只触手怪,我一定要把它做成铁板烧!」
「你说要把谁做成铁板烧?」一个少年的声音在伊莉雅的脑海中响起,然后她的面前出现了十几只粉红的触手,正对着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扑上来。
「什么,昨晚竟然不是梦,难道我昨晚真的被触手给各种……」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出现在伊莉雅的脑海中,伊莉雅直接「伊脸懵逼」。但是此刻她已经没有机会在思考了!看着眼前不断挥舞着的触手,伊莉雅瞬间抛弃了御主的尊严,啪的一下士下座就跪在了孟夫之的面前:「是我错了,还请触手大人务必原谅我!」伊莉雅努力摆出尊敬的样子,但她的内心还在嘀咕着:「铁板烧,臭粉红的触手直接塞进了伊莉雅的小嘴里,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早晨啊!某只触手不由的洋洋得意:「都说了我们两绑定了契约,你想的东西我都能听见啊!我尊敬的~master 」孟夫之的话说道最后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伊莉雅一脸失神,她微微喘着气,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为什么啊!明明我才是master啊!为什么我不知道你想的东西?为什么我控制不了你啊?」
孟夫之沉思了一下:「大概,是你的实力太弱了?亦或者是你的种族太低,即便是契约也无法束缚住我?」
银发的萝莉一脸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所以我这是要变成触手怪的肉便器了吗?呜呜呜,不要啊!好可怕~ 」
孟夫之不满的驳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不信你看看你的魔力。」
伊莉雅一脸不信的运用起了魔力,她那好看的赤瞳不由得一亮:「诶,这是?成铁板烧吧!」
某只发现自己力量大增的银发萝莉兽不由得嚣张了起来,竟然敢向伟大的触手怪大人发出挑衅?孟夫之则用触手教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御主。
「不,不,不要啊~ 那里不可以!」
「不要袭击那里,哈哈哈,好痒啊~ 」
「呜呜呜,我,我错了,求求伟大的触手怪大人放过我吧~ 」
「唔唔唔……」
三分钟后,银发萝莉一脸痴样的瘫倒在孟夫之的软肉上:「不,不行,好,好刺激啊~ 」
孟夫之一脸世外高人的样子,当然了伊莉雅则压根看不见:「从这件事中,你学到了什么?」
伊莉雅小心翼翼的歪了歪脑袋:「不可以吃铁板烧?」
粉色的触手啪的抽在了伊莉雅那Q 弹的小屁屁上,引得萝莉又是一阵惊呼。
「小姐?该吃早饭了。」屋外传来了人造人女仆那毫无波澜的声音。
伊莉雅一脸紧张的看着爬满房间的触手:「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自己藏起来吗?」
孟夫之打了个哈欠:「放心,除了你没有人能看得到我。我是虚,因你而实。」
伊莉雅的身子一滞,暗自嘀咕:「怎么动不动就说这种肉麻的话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触手。」
「嗯?」孟夫之打了个问号,粉色的触手贴近伊莉雅白嫩的小脸:「蛐蛐一只银发萝莉兽也敢对本座不敬?」
伊莉雅哭丧着脸,连连求饶:「让我带触手大人去吃好吃的吧!」她在心中发出悲鸣:「这可怎么办啊?连说心里话都不行啊!」
伊莉雅低垂着小脑袋,打开了房门。女仆莉洁莉特一脸奇怪的看向了自家大小姐,刚才屋子里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声音。
孟夫之则沉溺于虚空之中,他的触手无意识的挥舞着,跟随在伊莉雅的身边。
伊莉雅则一脸好奇的看向了自己身边的触手,万万没想到周围走过的仆人们竟然都没有发现。但是,这只触手想干嘛呢?
一只触手掀开了女仆的长裙,轻戳了一下莉洁莉特被紫色内裤包裹住的翘臀。
伊莉雅不由得心中一噔:「完蛋了!」
女仆莉洁莉特回过了头,满脸复杂的看向了身后的银发萝莉伊莉雅。
「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啊!」伊莉雅如同脱兔一般的跳了起来,她拼命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莉洁莉特看向了空无一人的走廊,继续一脸无奈的看着伊莉雅,虽说她并没有说话,但是伊莉雅已经读出了她的潜台词:「没想到伊莉雅不仅是个色批,还会撒谎呢~ 」
伊莉雅连连辩解:「是,是触手啊!那么长,粉色的触手啊!」
莉洁莉特的神色转为震惊,她终于开口了:「伊莉雅真是长大了啊,但是触手调教什么的,对一名淑女来说实在是太不合适了,看样子我要去帮伊莉雅收拾一下房间了呢。」
「不,不,不,不是我啊!我真的没有看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伊莉雅一脸无力的解释道,但一切已经于事无补了,女仆小姐只当伊莉雅在狡辩。伊莉雅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走入了餐厅,所有人都看得出大小姐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而某只做了坏事的触手怪则在伊莉雅的脑海中悠闲地吹着口哨,这幅嚣张的姿态令伊莉雅不由的再多吃了两碗饭。
「我吃完了!」伊莉雅行了礼,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话说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啊?」银发萝莉好奇地眨巴眨巴她那赤红色的大眼睛。
「唔~ 我的能力嘛?」我可以直接和你进行意识交流,就算你不说,我都知道你想的。
「我知道了~ 而且我没办法知道你的想法。」萝莉无力的应答着,她的小身子弯下了一点:「还有其他能力吗?」
「可以满足御主的性需求算吗?」
「不许提色色的东西!!!」伊莉雅跺了跺小脚。
「那只有御主可以看见我算吗?」
伊莉雅趴在了地上,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孟夫之:「怎么你除了欺负我,就没有其他有用的能力了啊!」
孟夫之则一脸无辜的回应道:「触手怪除了啪啪啪,还需要什么其他能力啊?」
伊莉雅抬头望向天空,一脸的绝望,显然是对某只触手怪彻底无力了。
「好了,说正经点!」孟夫之顿了顿。
「我不可说,不可知,不可直视,甚至你不可以念我的真名。或许你应该称呼我为祂. 」
「祂?」伊莉雅不由的笑出声来:「你以为我是很好骗的小孩吗?哪有触手怪之神啊!你难道专门调教女孩子奠定神基的吗?」
孟夫之早就搞清楚自己的来历了,但是这个世界对他的压制颇大,他的实力简直是百不存一。在伊莉雅的大脑中轻咳一下:「先不聊身份的事情,我的真名无法告诉你,但是可以告诉你我在这个世界的虚名:孟夫之。」
伊莉雅抱住了孟夫之的触手,双眼放光:「那我叫你夫夫好不好?」
孟夫之恬不知耻的诱骗着银发萝莉:「其实你可以叫我夫君的~ 」
伊莉雅松开了孟夫之的触手,一脸嫌弃的表情:「噫~ 好恶心呢~ 你刚才的语气好像以前要给我看金鱼的猥琐叔叔。」
刷的一下,又是数十根触手飞到了伊莉雅的面前,银发萝莉立刻开始了卖萌状态:「当然了,我家夫夫肯定和那些人不一样啦!」
孟夫之轻咳了一下:「你的身子很不正常,就好像,就好像被人刻意改造过一样。我的魔力不足,只能帮你慢慢的滋补回来。」
「滋补?不是吧,你不会就是想用触手……」伊莉雅还没说完,她的小嘴里就塞进去一根触手,将她的小嘴彻底塞满,令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良久,那只触手才从伊莉雅的小嘴中抽出。萝莉满脸潮红,嘴角不断滴落着晶莹的口水,全身酥软无力的依靠在触手编织的睡床上。
「然后就是你的实力问题了!由于你是魔法师,需要补充魔力,而我的体液不仅魔力活跃,而且含有稀有魔力性质,对于你而言简直就是随身老爷爷级别的外挂啊!」
「哪有老爷爷会调教自己的孙女啊!」银发萝莉再次作死,殊为不忿的鼓起了圆鼓鼓的脸颊。
孟夫之无视了她的抗议「要不是怕上来就把你弄傻了,我一定天天让你知道触手的滋味~ 」伊莉雅害怕的缩了缩小身子。
「其它的话,我可以让渡部分触手的控制权给你,你可以自行使用它们。」
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就算你想用它们偷偷XXOO也没关系哦。」
「才不会呢!谁会用触手做这种事嘞!」伊莉雅气愤的用小手锤了锤地面。
「好了,好了既然没其他可说的,那我们就开始训练吧!完不成要求的话,会被触手调教呦~ 」
「你是魔鬼吗?」伊莉雅才刚吐槽完,一只触手就向她飞去。
就这样,伊莉雅开始了和触手怪在一起的幸(性)福生活~ 爱因兹贝伦家的族人惊奇的发现,自家的大小姐竟然变得勤奋了起来。不仅魔力大增,而且还做着各种艰苦的体力训练。这种改变直令他们赞叹不已,而外面也是捷报频频,据说伊莉雅的父亲卫宫切嗣已经干掉了不少对手,离圣杯不过一步之遥。
即便是对一直嫌弃着的触手怪,伊莉雅都一脸骄傲的向他炫耀着自己的父亲。
并好奇着询问孟夫之的父母,不知怎的,孟夫之想到的却是那道恐怖的目光,而每当他回想时,似乎都会被一道视线扫射一番。被吓到的孟夫之自然是恼羞成怒的对罪魁祸首又是一番调教,而伊莉雅则在调教后一脸同情的看向了孟夫之,似乎是误会了自己触及孟夫之的痛点了。
时光荏苒,已经是四战的末期了。这天刚训练到一半的伊莉雅被叫回了家族:
「是父亲终于夺得圣杯回来了吗?」伊莉雅蹦蹦跳跳的回去了。倒是孟夫之旁观者清,从仆人的面色和眼神中看出了什么:「似乎,不太妙呢。」
族长阿哈德抿了一口红茶,将一份报告递给了伊莉雅,他的脸色平常看不出什么变化。伊莉雅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她本就是个聪明的孩子:「难道,爸爸他……战死了?」伊莉雅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报告,孟夫之则在她的心里不断地安抚着她。
「什,什么?爸爸他为了一个男孩叛逃了?」
阿哈德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是的,他竟然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家族。伊莉雅啊,伊莉雅~ 」
伊莉雅的脸色惨白,她捂住了耳朵:「不,不是的,不会是这样的。父亲,父亲怎么会?」
孟夫之不知道怎么安抚一个被自己最为信任的父亲背叛的小女孩,只能伸出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伊莉雅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头埋在了被子里嘤嘤的啜泣着。孟夫之看着银发的萝莉,轻轻的抚摸着她那颤抖的背,小声劝慰着。
「是,是不是,伊莉雅不够,不够可爱?」她边抽泣边问孟夫之。
「可爱,伊莉雅相当的可爱呢。」孟夫之摸了摸银发萝莉的小脑袋,尽力安抚着她。
「那,那为什么爸爸不要我呢?」伊莉雅眼泪汪汪的看着孟夫之,一脸的渴求答案。
孟夫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将伊莉雅搂在了怀里。触手蹭了蹭她那柔软的脸颊,尽量安抚着此刻无比柔弱的伊莉雅。
「那,夫夫会不要我吗?」她的眼中含泪,一脸期待的望着孟夫之。
「当然不会啦!毕竟伊莉雅酱这么可爱,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尽力的安抚着如同被丢弃的小狗一般的伊莉雅,此刻的她已经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急切的需要一个依靠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伊莉雅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下来,随后她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一脸羞涩的贴在孟夫之的触手上,脸蛋蹭了蹭粉色的触手:「那,那我们来H 吧?」
孟夫之一脸懵逼的看着羞怯怯的银发萝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孟夫之长久没有反应,伊莉雅不由的撇起了小嘴:「所以,所以刚才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孟夫之自然知道这是她的欲擒故纵,但我孟夫之还是能够感受到伊莉雅内心的崩坏。她需要释放掉自己的负面情绪,需要一场极大的刺激来忘却来自最为尊敬的,父亲的背叛。她想要来一场彻彻底底的爱爱,来尽情的逃离这个可悲的现实世界。
孟夫之的触手缠住了伊莉雅的四肢,将她放到了床上,但她很快就极为不情愿的将触手挣脱掉,自己主动的索取着孟夫之的触手。
「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变得人的模样呀?触手什么的,好,还是好奇怪呀。」
伊莉雅又变得羞羞怯怯起来,如同一只软猫一般。
孟夫之一阵脑壳疼,却不愿拒绝如此状态下的伊莉雅:「人形啊,那会消耗我大量能量的。」
伊莉雅的眼睛里泛出水光,小嘴撅起,紧紧拉住了孟夫之的触手,一副一言不合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孟夫之无奈的挠了挠头:「好吧,好吧,磨人的小妖精~ 」用触手点了点伊莉雅的琼鼻,伊莉雅不由的发出了满足的嘻嘻声。孟夫之聚神从虚空之中降临至现实,一股强大的抑制力向他袭来,但被他随手击退。不过他还是皱了皱眉头,这玩意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啊!
孟夫之逐渐凝聚了人形,虽说他的腰部两侧和背后还是保留着大量的触手,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变为了人形,就好像东京喰种里的赫子一般。孟夫之先是熟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看向了怀里的伊莉雅。
伊莉雅则怔怔的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庞,小脑袋上简直就要冒出蒸汽了:「呜呜呜,可恶,真是太可恶了,蛐蛐一只触手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帅呀!」
伊莉雅不敢再看那张帅气的脸庞,只是将脑袋死死的埋在了孟夫之的怀里。
孟夫之则和银发萝莉思维连接在一起,自然知晓她的想法。听到她的内心想法不由得哑然一笑,他摸了摸伊莉雅的银白色长发,心中不由暗自好笑,真是一个小女孩啊。作为一名神袛,即便只能算是格未曾点燃神火的邪神,他的外貌也是趋于完美的。就如同观音大士足有千种面孔一般,用于体验滚滚红尘。孟夫之不屑于隐藏自己的光芒,自然用这完美的外貌出现在伊莉雅的面前。而这完美的神袛面孔,自然击中了银发萝莉的少女心。
「呜呜呜,男朋友虽然是个触手怪,但是真的好帅该怎么办呢?」自动将自己晋级为女友的伊莉雅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孟夫之摸了摸伊莉雅好看的银白色头发,如同老父亲一般用着无奈的眼神看着她。伊莉雅则鼓起了勇气将孟夫之推倒在床上,她的小手抚摸着孟夫之那身健壮的肌肉,他的身体宛若大理石雕像一般,摸着摸着,伊莉雅反而面红耳赤起来。
笋白的手指捏了捏孟夫之的肌肉,小脑袋抬起,好看的赤瞳偷偷的看着孟夫之。却发现孟夫之同样在一脸好笑的盯着自己。
「伊莉雅,伊莉雅才不是小孩的的说!」气呼呼的银发萝莉向上爬去,她的嘴唇径直印上了孟夫之的大嘴。那娇嫩如同花瓣一般的红唇就这么贴上去,冰冰凉凉,似乎还挺舒服的呢~ 伊莉雅迷迷糊糊的想着。孟夫之身上那强烈的雄性气味直令伊莉雅迷失了自己,但她继续倔强的将自己的樱桃小嘴贴在孟夫之的大嘴上。
但她很快便黔驴技穷了,单纯稚嫩的她哪里会什么接吻啊?小孩子的眼里,嘴唇贴在一起,已经算是亲密之举了。孟夫之的触手在伊莉雅的身上游荡,大手将银发萝莉搂在了怀里。伊莉雅只是单纯的将自己的小嘴贴在孟夫之的大嘴上,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孟夫之轻笑着,主动发起了攻击。
嘴唇蠕动,不断地吮吸着伊莉雅的小嘴,啧啧的水声响起,伊莉雅全身酥软无力的瘫倒在孟夫之的怀里。她的眼神迷离,那双粉唇逐渐变得粉润了起来。孟夫之的大舌刮过她的香唇,留下一片狼藉,舌头向内突击,卷过伊莉雅的贝齿。
那整齐的贝齿很快就被孟夫之攻破,大舌彻底进入了伊莉雅的小嘴里。
将伊莉雅的小嘴彻底塞满,大舌卷起伊莉雅的小舌头用力的吮吸着。粗舌时不时地拨动着伊莉雅的喉间软肉,更是刮过伊莉雅的牙床和脸颊内侧的嫩肉。伊莉雅被孟夫之的大嘴袭击的脑袋昏昏沉沉,她被孟夫之的湿吻吻得神魂颠倒。但不知怎的,她又有着一丝失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呀!」伊莉雅的小手狠狠的一掐孟夫之的腰间软肉,那萌萌的赤瞳气鼓鼓的盯着孟夫之,透过眼神,似乎在说着:「坏蛋。」孟夫之自然读出了伊莉雅的心声,他没好气的摸了摸伊莉雅的小脑袋,然后吻得更加激烈了。
伊莉雅的小嘴里香津仿佛被孟夫之吸光了一般,她的小脸憋得通红,一副喘不过气气的样子。还是萝莉的她哪里知道用鼻子换气呢?孟夫之则慢慢的将伊莉雅的小香舌拖出,两条肉舌就这么缠绕在一起,暴露在空气中,那啧啧的水声更加响了。将伊莉雅的小舌拖入口中,细细的吮吸着,感受着萝莉身上的那一股奶香味。
可怜的银发萝莉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然后又被孟夫之狠狠的欺负一番。牙齿轻咬着萝莉的嫩舌,吮吸着萝莉娇嫩的舌尖,再是轻摩着她的舌苔,如同品味着绝世佳肴一般,直到将伊莉雅吻得喘不过气来,孟夫之才彻底的松开了伊莉雅的小香舌。
伊莉雅大口的喘着气,她那娇小的身子就这么躺在了孟夫之的怀里。一丝银线悬挂在伊莉雅的嘴角,看上去可真是诱人。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真是贵妃醉酒呢~ 虽说这个小小杨贵妃是只银发萝莉,可也是个相当出挑的美人胚子。
「坏蛋,大坏蛋~ 」伊莉雅握紧了玉白的小拳头轻锤着孟夫之的胸膛,如同小奶猫挠着痒痒一般:「哼,就会欺负人家~ 还,还不允许人家说!」
看着可爱的,气鼓鼓的银发萝莉,孟夫之不由的探头过去,用鼻尖轻轻戳弄着,试图逗弄着可爱的傲娇银发萝莉兽,但伊莉雅将脑袋一拧,轻哼了一句,一副「大坏蛋,再也不理你了!」的样子,这幅娇憨的小女儿姿态实在是令孟夫之爱极了!
孟夫之翻身将伊莉雅按在了身下,身高只有一米三出头的伊莉雅小小一只,就这么被压住,那巨大的身高差令伊莉雅的处境看上去很是不妙。
「坏,坏蛋~ 」伊莉雅的脸蛋红扑扑的,不敢看向孟夫之。
孟夫之的大手在伊莉雅的身上游走,今天伊莉雅穿着一条可爱的洛丽塔长裙,看上去犹如一位高贵的小公主一般,脚上的则是一双银色透明的高跟鞋,那雪白的小脚看上去很是可爱。孟夫之的触手只是钻进伊莉雅的衣内,现在则是孟夫之滚烫的大手在抚摸。
他的手伸到了伊莉雅的背后,拉下了洛丽塔裙的拉链,小小的乳鸽被一件纯白的蕾丝胸衣所保护着。孟夫之玩心大起,在伊莉雅的耳边嘀咕着:「伊莉雅可真是小孩子呢~ 」说完还恶趣味的用手指在伊莉雅的蕾丝边胸衣上滑过,气的伊莉雅如同炸毛的小猫一般的磨牙,做着自以为恶狠狠的攻击,她张开粉嫩的小嘴咬住了孟夫之的手指,可爱的小虎牙轻轻的摩挲着,实则看上去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孟夫之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他亲了亲伊莉雅软嫩如同新剥鸡蛋一般的脸颊,大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两只可爱的雪腻白兔冒了出来,孟夫之的大脸下移轻蹭着那两团可爱的乳鸽,伊莉雅不由的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敏感的乳房被玩弄,她的小手不由得抱紧了孟夫之的脑袋,不知道是不许孟夫之乱动呢,还是不许孟夫之离开呢?
大嘴叼住了那鲜红的雪梅,用力的吮吸着,舌尖轻戳着萝莉的乳腺引得伊莉雅发出阵阵可爱的娇喘声:「不,不可呀~ 坏蛋,哪里不可以呀~ 呜呜呜,好,好难受呀。」舌头贪婪地刮过她的乳头,舌头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过后,那颗小小的乳尖儿彻底竖起,那滑腻的白兔儿上更是浸满了孟夫之的口水。
伊莉雅被刺激的身子不住的乱扭,如同美女蛇一般的摩擦着孟夫之的身子。
大手握住了伊莉雅另一个盈盈一握的乳鸽,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银发萝莉那敏感的乳头,冰凉而又坚硬的指甲盖轻摩着那粉嫩的如同新剥鸡头米一般的乳头。
伊莉雅发出小声而又动听的呻吟声。玩弄了好一会儿,直到两只小小乳鸽彻底硬起,孟夫之才罢休,转移了阵地。
孟夫之的肉棒轻摩着伊莉雅的蜜穴,那处雪白滑腻犹如酥糕一般的阴阜触感极佳,简直令孟夫之爱不释手。光滑平坦的下体没有一丝杂毛,如同馒头一般的萝莉秘处看上去很是诱人,只在中间有着一丝粉嫩的小缝隙。肉棒轻轻抵在那条紧窄的小缝外,向内推进着。伊莉雅不由的皱起了眉间,发出了轻呼声。
萝莉的蜜穴虽然已经经过触手的调教却依旧紧窄如初,孟夫之亲吻着伊莉雅的小嘴尽力的安抚着萝莉那不安的情绪,试图缓解着她的疼痛。
「唔,没,没事的,夫夫尽管进来吧~ 」伊莉雅虽然蹙着眉头,但还是向孟夫之发出了邀请。疼爱的亲了亲银发萝莉的脸颊,孟夫之下体向前耸动,肉棒奋力挤开那柔软的膣肉,向那温热的蜜道中进发。蜜穴紧咬住孟夫之的肉棒,不断地蠕动着,那温热的蜜道令孟夫之都不禁发出呻吟声。伊莉雅的蜜穴随着萝莉的呼吸而不断地松弛缩紧,那柔软的膣肉不断地按摩着孟夫之的肉棒。
孟夫之开始轻轻的抽插了起来,肉棒带出一片粉嫩的软肉看上去很是诱人。
伊莉雅则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慢慢的塞满,一种特殊的安全感直令她想要就此沉睡于男人的怀里。那根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抽动着,虽说时不时地还会传来痛感,但更多的确是一种连绵不绝的快感,下体不自觉的奉迎着男人的肉棒。
「真是个小色女~ 」孟夫之在伊莉雅的耳边低语着,尽情调戏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却还索取着自己肉棒的伊莉雅。
「坏,坏蛋!明明是你欺负我的,居然,居然这么说……」伊莉雅一边身子上下索取着肉棒,一边表达着抗议。
而孟夫之自然用更加猛烈的抽插来回应着居然还有能力回应自己的伊莉雅。
「呜呜呜,慢,慢一点呀~ 呜呜呜,太深了呀。」
不一会儿,伊莉雅就被孟夫之打的溃不成军。肉棒狠狠的插入伊莉雅的蜜穴深处,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伊莉雅那敏感的花蕊,给予着她极大的刺激。
伊莉雅的臀部肌肉不住的收紧,一步步的将孟夫之的肉棒向内推去,那原本粉嫩可爱的萝莉嫩屄如今却化作了深渊巨口不住的将我的肉棒向内吞吐着。
「呜呜~ 夫夫的肉棒,肉棒好大呀~ 」
「啊~ 啊,伊莉雅,伊莉雅要被夫夫的肉棒捅穿了~ 」
伊莉雅被孟夫之插得双眼泛白,小嘴里不住的吐出各种淫词浪语,而这刺激的孟夫之的肉棒更加雄伟了。那层层褶皱如同婴儿小手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要费力挤开那软肉。肉棒犹如捣药的玉杵一般,将其通通碾碎成红泥。随着孟夫之的抽插,那粉嫩幼屄逐渐分泌出蜜水,不断润滑保护着伊莉雅的蜜穴,而孟夫之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抽插的更加用力且深入了。
「伊莉雅,沦为我肉棒的鸡巴套吧!」如同攻城锤一般的肉棒狠狠的撞击着伊莉雅的花蕊,说着气势汹汹的骚话,毫不留情的给予伊莉雅嫩屄最大的打击。
伊莉雅浑身颤抖着,那花蕊紧紧抱住了孟夫之的肉棒。很快伊莉雅便受不了了,发出可爱的咿咿呀呀声,她的下体不住的抖动着。一股黄橙橙的尿液喷涌而出,显然是被孟夫之肏的彻底失禁了。她的下体不住的抖动着,金黄色的尿液洒满了她的全身,伊莉雅则一脸的失神,就好像彻底被玩坏的洋娃娃一般,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同样散在了床上。
看着这样的伊莉雅,孟夫之又忍不住捉弄起她:「伊莉雅就好像还没长大的小孩一样呢,还会随便的尿床。」
也不反驳,只是将那滚烫的脸蛋埋在孟夫之的怀里,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她的小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啊,不对,应该是还没长大的小狗一样,随便的嘘嘘~ 」孟夫之继续挑逗着埋身于自己怀中的银发萝莉。
伊莉雅果真发出了犹如小狗一般的呵呵呲牙声,然后啊呜一口咬在了孟夫之的胸口上,那两个小虎牙还故意的磨着我的硬肉。
孟夫之怎么会轻饶她呢?还在她蜜穴中的肉棒狠狠的再次撞击着她那娇嫩的花蕊,伊莉雅的浑身颤抖,原本紧咬的牙关慢慢松了下来,仿佛求饶一般的看着孟夫之,但是坏孩子做错了事,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一番呢?
不顾伊莉雅那哀求的小眼神,肉棒继续狠狠的轰击着她的花蕊嫩肉,将那软肉用力的向内顶去,肉棒简直就要顶到子宫中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再次响了起来:「呜呜呜,好,好奇怪的感觉~ 伊,伊莉雅好难受呀~ 」银发的萝莉发出悲鸣,她的两只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孟夫之抬在肩上,露出了好看的下体,身子被对折成两半,而那硬起的巨兽则不断地在她的嫩屄之中抽插着。
啪啪的响声传遍了整个房间,伴随着萝莉稚嫩的呻吟和下体抽插的水声,直令人脸红心跳。孟夫之将肉棒径直抵在了伊莉雅的花蕊上,炽热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很快一股热流从他那硕大的龟头中喷涌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就这么浇灌在伊莉雅的花蕊中。萝莉发出了愉悦的惊叫声。她只觉得下体被重重的刺激了一下,然后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自己的全身,完全不想动弹,只想就这么趴在男人的身上。
伊莉雅闭上了眼睛,砸吧砸吧小嘴,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孟夫之则用触手将伊莉雅的小身子彻底清理一番,才再次转换为触手的形态,将伊莉雅紧紧的包住。
伊莉雅脸色红润,一副慵懒的模样,萝莉刚被好好滋润一番,孟夫之射出的体液则被她全部的吸入了体内,化为了她的魔力。用触手轻摸了她的小脑袋,孟夫之同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阳光洒在窗帘上,伊莉雅揉了揉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已经逐渐从昨天的失落情绪中恢复过来了。她轻轻蹭了蹭孟夫之的触手,那好看的赤瞳眨啊眨的:「夫夫啊~ 你说爸爸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啊?」
孟夫之早已摆脱了睡眠这种低端需求,他用触手将伊莉雅抱起,轻轻揉了揉她那好看的银白色长发:「估计是的,伊莉雅这么可爱,我都舍不得放手呢。何况是你父亲呢?」说完他还用粉色的触手刮了刮伊莉雅的琼鼻。
伊莉雅噗嗤一笑,跳下床去,换上一身好看的公主裙。衣服褪下,露出那玉白的小身子,在阳光下很是耀眼,虽说自己已经占有了银发萝莉身上的每一次,但孟夫之还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那稚嫩而又雪白的身躯。伊莉雅虽说看不见孟夫之的脸,但那灼热的眼神她还是可以感应到的,她不由的回过头来,轻轻一笑,简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孟夫之不由的想要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按倒。
但他还是忍着了,毕竟白日宣淫的话,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好吧,其实是女仆要到了,伊莉雅得要去吃早饭了。
跟在伊莉雅的身后,孟夫之老神在在的向前飘着,并没有人发现屋子里多了一只体积巨大的触手怪,而伊莉雅显然已经熟悉了这怪异的场面。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其他人竟然早已开饭,并未等待伊莉雅这一嫡系大小姐。
伊莉雅皱了皱眉头,即便她已经到了餐桌前,这群人也并未向她打招呼。伊莉雅的念头一转,很快便明白了些什么,父亲的背叛终究对爱因兹贝伦家族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要知道已经数次没拿到圣杯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可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大圣杯啊!结果这难得的机会就这么被卫宫切嗣轻易放弃,想想都知道这群人该有多么的愤怒,难怪族长并未阻止这群人的所作所为。
伊莉雅旁若无人的找了个座位坐下,如同一位真正的淑女一般品尝着美味,但很快麻烦便找上门来了。
「有些人啊,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族又是送女人,又是帮他养孩子,结果就因为随便捡到的野孩子就背叛了家族。」一道不阴不阳的怪话响起,她用的是魔法,少数高手自然知道是谁,但他们的心中也有怒火,并不想理睬这种事情。伊莉雅不由捏紧了拳头,但她知道自己理亏,她垂头不说话,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
但显然那阴阳怪气的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伊莉雅:「这里还有一个小白眼狼呢,不知道喂不喂的饱,别到时候和她那死鬼老爹一个德……」一个胖女人被孟夫之用触手径直抽飞出去,那肥胖的身躯落在地上砸出了轰隆的巨响声。
她的身子不住的抽搐着,看上去生死未卜。
其实在她第一次开始说的时候孟夫之就已经在找寻着幕后搞鬼的人,但他化身人形后力量大退,也是费了老大力气才找到的这躲在幕后说怪话的人。孟夫之料想到伊莉雅的处境会糟糕,但确实不曾料想到竟然会糟糕到这种程度。孟夫之通过思维连接不断地安抚着伊莉雅。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通通站了起来,有的去照看那胖女人,有的则将伊莉雅围起来,亦或者紧盯着银发的萝莉。伊莉雅反而一脸平淡的继续吃着早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阿哈德族长的脸上一抹异色闪过,但他只是平静的继续吃着早饭,并未出来阻止双方。
站起来的人们面面相觑,最终反而是胖女人的丈夫鼓起勇气走上前去:「你,你凭什么打我妻子?」
伊莉雅继续吃着早餐,仿佛将男人当做了跳梁小丑一般。餐厅突然沉寂下来了。说实话孟夫之都不由得有些佩服眼前的银发萝莉了,虽说尚且年幼,但这政治手腕当真不俗,如今熟练的运用气场来消磨男人的气势,为自己营造优势,这可不像一个尚未成年的萝莉可以做到的事情。胖女人被打出去的那一下实在是惊艳众人,在场的一众魔法师竟然无人看出了伊莉雅的手段。此刻他们可不敢站出来,当那一只出头鸟。
伊莉雅如同淑女一般的擦了擦嘴角,她张开了粉唇:「贝娜阿姨大概是脚滑了吧?安吉叔叔为什么要问我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呢?」银发的萝莉歪了歪头,一脸的茫然,仿佛真的不知道一般。
「别装傻了!你……」一个小胖子忍不住跳了出来,但是他还没说完,伊莉雅便看了过去,而我一鞭子将他抽飞了出去。
现场的人们不由得倒退了一步,眼前这一幕看上去可真是刺激,仿佛是伊莉雅一个眼神将将人击退一般。而阿哈德族长的眉头也禁不住一跳。
「伊莉雅啊,你这是,又觉醒了新的能力?」
伊莉雅则用素手捻起裙摆,双腿交叉,行了一个标准的淑女礼仪:「族长大人,是的吧。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只能收拾一些不中用的臭虫。」用着淑女的语气说着高傲无比的话,此时的伊莉雅宛如女王一般,但并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她。如果他们足够强的话,哪里还需要卫宫切嗣入赘呢?
阿哈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为什么,连我都无法感知你的力量呢?」人群有些哗然,他们开始了窃窃私语,虽然料想到伊莉雅的魔力属性和等级会很高,但是他们可没料想到伊莉雅竟然强到连阿哈德都看不透。
阿哈德毕竟积威甚重,伊莉雅还是如是的说了出来:「这是我通过召唤所获得的一种来自虚空的力量。」
阿哈德先是一脸凝重,接着转而颇为兴奋的看着伊莉雅:「看来下一届圣杯战争,我们获胜的机会很大啊!」伊莉雅则垂下了眼睑。
这一次不欢而散的早饭直接导致了伊莉雅再也未曾出席家族的集体聚会,爱因兹贝伦的族人们都以对待妖魔的态度对待伊莉雅,而原本就没有什么朋友的伊莉雅被彻底的孤立了起来,如今的她要么是训练,要么是与孟夫之闲聊。
「夫夫,我们逃出去吧?」
「哈?」孟夫之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开始细心的劝导着伊莉雅:「不行,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结界过于坚固,除非我的本体完全降临在这个世界,不然压根没可能带你出去的。」
伊莉雅则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掏出了一张破旧的地图:「看,我在图书馆找到的。」仔细的阅读一二,我搞明白了,这原来是当年第三魔法师的弟子们所绘制的地图。
「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了。」伊莉雅得意洋洋的向孟夫之炫耀着。
我却有着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但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夫夫~ 」银发的萝莉抱着我的触手不断地撒着娇,那赤红色的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孟夫之。孟夫之有些遭不住了,但还是想要推迟一二:「孟夫之的实力还未全部恢复,上次用人形消耗太多的能量了。」
「没事的啊!夫夫这么强,怎么会有意外呢?」小丫头现在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孟夫之的实力,反而对孟夫之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但她说的确实没有问题,这个世界压根不存在可以抹杀掉邪神的力量。孟夫之只是略作思考便同意了她的提议。
如同郊游一般,孟夫之和伊莉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顺利程度逃出了冬之森。
但孟夫之不祥的预感反而更加加重了,伊莉雅却很是雀跃,这是她成长至今第一次离开爱因兹贝伦家族。不过平静很很快就被打破了。
一个红衣褐皮的男人站在远处看着孟夫之和伊莉雅,几道宝具飞了过来,孟夫之挡在了伊莉雅的面前。伊莉雅同样放出了魔法辅助着孟夫之,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孟夫之和伊莉雅便被困在了一个宝具的世界中,无数只宝具向孟夫之轰了过去。
孟夫之那无数的触手挥舞着,他的本体则从虚空之中降临,但却被一道神秘的力量所弹出现实世界。
「抑止力?看样子,你就是代行者了?」孟夫之寻找着机会,但对面的红衣青年显然十分的谨慎,他持续着用宝具轰炸着孟夫之和伊莉雅,甚至将绝大多数火力集中于伊莉雅的身上。伊莉雅不过远超普通人,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她的几个魔法不过转瞬即灭,而孟夫之则尽量的用触手护住伊莉雅。
孟夫之逐渐察觉到世界针对他的恶意,每当他凝聚力量时,身体总会一滞,而每当这时就会被无数宝具砸下来。孟夫之的触手虽说无穷尽,但得不到本体的支援,很快就被那无尽的宝具打成了碎肉。
「没办法了~ 」孟夫之在心中叹息着。用触手护住了了伊莉雅,剩余的触手不再理睬红衣青年的攻击,孟夫之努力的轰击着结界。他的身上肉沫飞溅,一条条触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击碎,但孟夫之还是集中全力轰击着结界。此刻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孟夫之心有顾虑,再加上世界的恶意针对,将伊莉雅送出去,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银发的萝莉自然看到了情形的恶劣,她的心中后悔无比,不住的抱住孟夫之的触手嘤嘤啜泣:「夫夫,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让你和我一起出来的。」她那晶莹的泪水落在了孟夫之的触手上,心疼的看向了孟夫之那不断减少的触手。她从来都没有如同此刻一般,渴望着力量的时候,如今的她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局面彻底的步入危局。
终于结界出现了如同玻璃般的裂纹,孟夫之则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触手只剩下寥寥几根,而红衣青年最后的攻击也落了下来:无数的宝具倾泻而下,天空中仿佛下起了宝具雨一般,在最后的时刻,结界破碎了。
伊莉雅被丢了出去,而宝具落地处则出现了如同陨石坑一般的恐怖巨坑。伊莉雅满脸是泪的回头看去,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脑海中似乎有一根线彻底断裂,她不由的焦急的呼唤了起来:「夫夫,夫夫?」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银发的萝莉不由的呢喃了起来:「不是说好的,说好的不会死的吗?明明,明明是神的呀~ 呜呜呜。」
虚空中,一只足有星球大小的触手怪正在不断吞噬着沿途上的一切物质,他突然停滞了一下,然后望向了型月大世界,他喃喃自语道:「有意思,我的一缕神魂竟然被灭掉了。」一缕光芒从他的身上冒出,向型月大世界飞了过去:「如此精彩的一个世界,我可不能就此错过。」
太空中实在是过于空虚且漫长,那道光芒不知道飞了多久总算看到了一颗蔚蓝的星球。光芒停住了步伐,祂有些纠结,一处是熟悉的气息,另一处则是令祂舒服的地方,最终祂还是选择了前往令祂舒服的那个地方。
间桐樱忧心忡忡,就在不久之前她突然发现了学长卫宫士郎的手上多了个伤痕。虽说学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身为魔法世家的传人,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那分明是令咒啊!也就是士郎他,很可能也是一名御主,自己未来的敌人。
间桐樱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为什么啊,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么糟糕?为什么要如此的针对自己,和卫宫学长为敌,呵,多么糟糕的一个世界啊!
但很快间桐樱就不这么觉得了,一道光芒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准确的命中了。间桐樱只一愣神,那道光芒就不见了。刚刚,刚刚发生了什么?间桐樱很是迷惑,但她很快便知道发生什么了。
「滴,恭喜宿主已绑定凤傲天系统,本系统将帮助宿主升职加薪、当上魔法使、夺得大圣杯、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一道机械声传入了间桐樱的耳朵中。
「诶……什,什么奇怪的东西呀?」樱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一声男人的惊叫声:「卧槽!是虫子,老子最恶心虫子了!」
樱的大脑还处于宕机中,完全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存在和自己进行着对话。
但生性自卑的她听到这声惊叫还是不由的眼神一黯,恶心的虫子是她一生都无法逃避的痛苦。被刻印虫折磨了三天三夜,这幅身躯内爬满了虫子,如同低贱的妓女一般的被对待,只能靠吸收男人的精液来维持平衡。她是多么的羡慕姐姐啊!
樱不由的暗自神伤了起来,只想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的哭泣,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去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静静的舔舐着伤口。但……这个似乎有点难?
脑海中的那家伙还在嘀咕着,樱听的有些模模糊糊,但越听越觉得似乎有点不妙?
「到底该怎么办呢?降临的只是一缕神识啊!似乎不足以清除这丫头体内的虫子啊。」
「没有魔力好烦啊!难道又要用对付那个银发丫头的方法吗?可是这里似乎是马路上诶,影响会不会不太好啊?」
「好烦啊!一想到要和这些虫子共处我就浑身难受。不行!就算是在马路上也要先把这些恶心的虫子干掉。」
樱有些感动,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这么的为她考虑,还是清除她身上最为恶心的虫子;但总觉得他似乎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樱有些嗫嚅的问道:「那个,请问,您是?」
樱还没有说完,从她的背后就冒出了足有数十根的触手,只不过一瞬间就将樱的四肢捆住,然后将她架到空中。
「诶,诶,这是什么情况呀?不,不要啊!不要在外面这样啊!」樱努力挣扎着,虽然她是魔法师,但是在触手的面前宛若婴儿一般,她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
「放心啦!我们这里是小巷子,不会有人进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樱的脑海中响起。
「不,不要啊~ 这哪里是在哪里的问题啊!好,好羞耻的姿势啊~ 」樱的脸蛋通红,不由的发出悲鸣声。虽说在家里被慎二强暴过,但是这种如此刺激的触手野外调教恐怕是风尘女子都会不好意思,何况是樱这样的害羞内敛的女孩呢?
触手将樱的双腿拉开,掀起了她那黑色的百褶裙。触手隔着白色的胖次不断抚摸着樱的蜜穴,男人的声音继续在樱的脑海中响起:「嘿嘿嘿,没想到你的胖次也是白色的呢~ 真是有够幼稚的啊!」
樱已经被羞意彻底冲昏了大脑,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是回个家,怎么会被奇奇怪怪的触手抓起来啊?我,我一定是在做梦~ 」
樱闭上了眼睛,努力的深呼吸:「快,快给我醒来啊!」但胸前的快感击碎了她的幻想。两根黏糊糊的触手盘在她那规模不小的雪峰之上,那触手的顶端则不住的轻点着樱胸前的腊梅。
如同电流一般,从樱的胸前直刺激着她的大脑。这与兄长慎二的粗暴截然不同,樱不由的发出动听的呻吟声,她的背部下意识的挺直了。触手如同蟒蛇一般,在樱雪白的皮肤上爬行着,将她那雪白的娇躯紧紧的勒住。触手分泌出大量的黏液不断刺激着樱雪白的肌肤令她的娇躯逐渐变成粉色。
男人爽朗的笑声在樱的脑海中响起:「小妹妹,如何,我的技术可以吧?」
樱被男人说的简直就要羞愤欲死,但是自己完完全全的被男人所掌握着,完全反抗不了他的凌辱。不知怎的,樱此时却想起了士郎那坚毅的面庞,只觉得如此肮脏的自己再也配不上她了。
触手钻入了樱的白袜中,顺着缝隙一直溜进了樱的黑色小皮鞋里。那黏糊糊的触手将袜子彻底浸湿,令其黏在自己的脚上,真是难受极了。鞋子里被塞得满满的,樱难受的脚背弓起,脚趾向内蜷曲着。而那根触手则不断的在樱那柔弱无骨的脚底不断的磨蹭,抽插着,仿佛将其当做性器官一般。触手的顶端不断的扫过樱圆润的脚趾,轻轻摩挲着那娇嫩的脚趾,如同羽毛一般的轻轻滑过,樱被那触手搔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另一只触手则除去了樱的黑色皮鞋,如同灵巧的蛇类一般,将樱的小脚卷住,然后来回的游动,触手用力的勒住那柔弱无骨的小脚,令其脚背弓起,与小腿形成一条性感的直线,触手慢慢褪去樱的白袜,露出一只好看的晶莹小脚。那触手不住的在樱的脚趾缝隙穿插,磨蹭着少女雪白的小脚。触手磨蹭着樱那粉色脚底以及好看的弧形足弓,不断地蹭弄着,令少女敏感的小脚不住的蜷曲,张开试图摆脱那不断作弄着自己小脚的触手。
樱的黑色百褶裙很快也飘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胖次。樱发出羞涩的呜鸣声,试图劝阻着脑海中的男人,但毫无疑问都以失败告终。触手慢慢的脱下了樱的白色胖次,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阴阜,因为双腿被男人的触手拉开的缘故,那可爱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不由的发出了啧啧的称奇声,显然是对少女的蜜穴很是满意。而樱则羞耻的差点昏了过去,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去。
「樱的下面,流水了呢~ 」男人戏谑的说着话。
触手轻轻摩挲着少女粉嫩的耻部,触手沿着那条浅浅的缝隙上下磨蹭着,感受着少女娇嫩的私处。樱只觉得下体被个黏糊糊的东西不断触碰着,下体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却被男人的触手强硬的打开。一阵阵奇特的触感向她的大脑传来,不断地击溃着她的理智。下体犹如花蕊一般,不断地流出甜美的蜜水出来。如同花瓣一般,那粉嫩的蜜穴随着触手的摩挲而慢慢盛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其上还有着晶莹的露水儿。
触手闯入其中,它慢慢的蠕动着,在那夹紧的膣内软肉之中钻出一条道路来。
樱不由的夹紧了双腿,臀部的肌肉发力努力的夹住那滑不溜秋的触手,想要试图阻止它继续向内深入。触手退了回去,樱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那根触手再次挤开蜜穴内的褶皱,在樱的蜜穴中不住的抽插着。樱不由的发出一声悲鸣,但这丝毫不能阻止触手的入侵,很快那触手便触碰到樱的花蕊深处。
男人并未说着什么侮辱的话,眼前的少女犹如破碎的瓷器一般,勉强被胶水粘合在一起,可能只是轻轻一碰,就能让她碎裂掉。但樱这幅娇羞的模样还是令男人不由的打趣了起来。
「樱的身体,很棒呢~ 里面可真温暖啊!」
樱的身子抖动着,也不理睬男人的话,只是努力的用臀部肌肉去夹紧那根在自己下体内抽插着的触手。但很快樱的翘臀同样遭遇到了大危机,几根触手滑过她那丰腴的翘臀。触手的顶端不住的轻戳着那雪白的凝脂,还有的触手则顺着她的臀沟向下滑去,上下摩挲着。
更多的触手向樱袭来,胸前的内衣已经被触手强硬的撕破,多条触手又是卷起樱那跳跃着的活泼白兔,又是勒住樱那粉红的乳头。触手顶端开始分叉,犹如食人花一般顶端出现众多的小型触手,如蛇一般的在樱的面前晃荡着,吓得樱连连喊着不要,不要。但樱的惊慌不过是男人的美味调味罢了。那分叉的触手犹如毒蛇一般扑在了樱的雪乳上,那分叉的小触手将那硬如粉色玛瑙的玉兔紧紧的包裹住。
「不,不可以呀~ 」樱的拒绝是那么的软弱无力,简直是欲拒还迎。男人自然自然不会听从她的话语。那细小的触手犹如羽毛一般的轻划着樱的乳头,令她娇喘连连。樱只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之上,全身上下无处不传来强烈的快感。
但这快感却是一个触手怪所给予的,一想到这,她就莫名的羞耻了起来。
细小的触手逐渐钻入樱的乳腺中去,而这直接令樱的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从她那敏感的乳头传来。男人的触手似乎将樱的乳头也当做性器一般,细小的触手不住的在里面抽插着。男人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很快樱就感觉不对了。乳头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那雪乳似乎在胀大,樱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总觉得,总觉得乳头里似乎被注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远处,两个不良少年走进了这处小巷中,他们靠在电线杆处不断的闲聊着。显然他们并没有发现不过一墙之隔外有着一位极为出挑的紫发少女正在经历着惨绝人寰的触手调教地狱。而樱却被吓得心脏近乎停止跳动,努力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要是,要是被发现的话,那可真是丢死人了。紫发的少女委屈巴巴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要经历这种东西呀?」
男人的恶趣味上头,他的触手抽插着樱的蜜穴更加大声了起来。樱吓得双腿酥软,不自觉的放松了臀部肌肉,任由着触手对自己为所欲为。而男人自然不放过这种好机会,触手在樱的身上游荡着,最终戳了戳樱那粉嫩的雏菊,樱吓得浑身一颤,努力的缩紧自己的括约肌。但男人用触手轻抽了一下樱那雪白的翘臀。
一声清脆的「啪」声在小巷中回荡。
其中一个不良少年不由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的问着自己的同伴:「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他的同伴聊性正佳,自然没有注意到声音。但是那个不良少年却左右的环顾着,似乎正在找寻着什么。
樱吓得放松了自己的臀部,任由着触手的施为,她那好看的紫色瞳孔不由的流下了悲哀的泪水。但身体上的快感却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很快再次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触手塞进她的小嘴之中,彻底堵住了她的小嘴,令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触手的顶端不断的撞击着樱的喉间软肉,黏糊糊的触手则塞满了樱的小嘴。嫩舌则被触手分裂出来的小型触手不断地玩弄着,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直令樱吁吁喘气。触手的顶端继续向内深入,直到塞到樱的喉道内,那种自己被塞满的感觉令樱差点晕了过去。食道被塞得满满的,一种反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但又被肉棒狠狠的塞了回去。
触手在樱那粉色雏菊轻划着,感受着少女雏菊褶皱的触感。触手先是轻轻的试探性的塞进去,不断的用黏液润滑着少女的雏菊。隐秘之处被触手玩弄,樱下意识的夹紧了括约肌,但那柔软的触手却借助黏液不断的在樱的雏菊口抽插着,那种隐秘之处被玩弄的羞涩,直令樱的脸蛋变为了血红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括约肌逐渐放松了下来,那根触手突破了樱的括约肌径直闯入她的直肠之中。括约肌被这下突袭打的措手不及,雏菊内的异物感令樱下意识的夹紧了那根触手,但这样压根阻止不了那根触手在她的雏菊内抽动。直肠与蜜穴不用,蜜穴内有层层褶皱夹住触手,而直肠则是曲径通幽,除了臀部的肌肉会紧紧夹住触手,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触手直接捅入樱的直肠深处,那火热的直肠仿佛要将那触手融化一般。而樱的双腿早已软掉。那根触手的抽插,令她产生了一种排泄的欲望,这是她的控制神经给予她的错觉。不过这对于一个害羞内敛的少女而言,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
樱只能用那呜呜的悲鸣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两根触手在樱的蜜穴和雏菊内抽插着,男人对此还不满意,又是一根触手冒了出来。这根触手同样袭向了樱的蜜穴,不过这是,尿道?那根触手轻点着樱的尿道口,那里不过是黄豆大小,相对于触手而言实在是太过于狭小了。但那很快那根触手就分裂成了数根细小的触手,如同蜜蜂采蜜一般,一根触手沿着那粉嫩的尿道口进入其中,女性的尿道长度极为狭窄,只有四厘米上下,那根触手很快便捅进了樱的膀胱之中。
沉溺于高潮中的紫发少女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刺激,一股强烈的尿意袭击着她的大脑:「呜,呜,不可以~ 那里,那里是小便的地方呀!」那根触手仿佛将樱的尿道当做了小穴一般,一次次的撞击着樱的膀胱深处,下体的三处穴口同时被触手开发着。樱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一副被玩弄的阿黑颜的样子。樱尿道的括约肌同样失去了控制,清澈的尿液慢慢的从尿道口流出,浸湿了樱那雪白的下体,小巷内逐渐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那不良少年皱了皱眉头:「奇怪,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啊?」
他的同伴则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仔细的嗅了嗅,一副茫然的样子:「没有啊?」
不良少年摸了摸脑袋:「难道又是我搞错了?」自然不是这样,不过是男人又一次屏蔽了气味罢了。不过樱却被男人这一下刺激的夹紧了男人的触手,她的全身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直令男人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触手狠狠的勒住樱那雪白的乳房,两股乳白色的液体飞了出去,樱不由的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声。那道乳白色的乳汁儿径直飞溅在不良少年的脸上,那不良少年先是嫌弃的擦拭了一下,大概以为是鸟粪,但闻着那股奶香味,他很快就意识到不是了。兴奋的对着同伴说道:「这里似乎有个小骚屄躲起来了,我都闻到奶味了!」他颇为兴奋的围绕着电线杆转着圈圈,时不时的抬起头望去。
樱紧张的抿住了粉唇,有几次她和不良少年简直就是擦肩而过,这种极大的刺激令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竟然还涌现出莫名的兴奋。那触手更加用力的挤着她的雪乳,将那丰满的乳房勒成葫芦形。潺潺的甜美乳汁儿从她的胸口流淌出来,逐渐沿着她那娇嫩的皮肤往下滴落。
不良少年很是疑惑:「奇怪了,明明味道更加浓了啊?怎么会没人呢?」
他的同伴脸蛋煞白,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你说,你说会不会有鬼啊?」
不良少年的脸色也立刻变了,很快两人便夺路而逃,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男人在樱的脑袋中轻轻的笑着:「确实有鬼呢~ 还是个赤裸着身子的漂亮女鬼~ 」失去了观众,男人的玩乐之心也逐渐被消磨掉,他的触手狠狠的抽插着樱的各个小穴,将樱彻底送上高潮。男人的触手中喷涌而出大量的白浊黏液,几乎将樱彻底包裹其中。樱的身上亮起了紫色的条纹,那是她身上的刻印虫在吞食着男人体液中的魔力。他闭上眼睛,强大的精神力扫视着樱的娇躯,记下了每一处紫色条纹出现的地方。
男人的触手不断的分裂,越来越小,同样变成了虫子,它们沿着樱的小嘴冲进了樱的体内。樱不由的发出痛呼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每一处都散发着虫子噬咬般的疼痛。男人用触手将樱搂在怀中,樱则痛的完全无法忍受,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粉色的触手。皱了皱眉头,专心的控制着自己的触手,将那些刻印虫一一消灭,很快只剩下心脏里的那只本命虫了。那只虫子很是慌张,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此刻的局面,但它只是不住的乱撞,显然还没下定决心是否与樱同归于尽。男人凝聚心神,猛地睁眼射出一道金色的射线。那只本命虫此时才意识到不妙,想要咬上樱的心脏,来个同归于尽,却被那道视线直接冻住,触手将其取了出来,远处的一个老头狠狠的吐了一口血。男人同样伤的不轻,他的精神很是萎靡:「我先去休息一下,你现在彻底自由了,所有的虫子都被消灭了。」
樱有些恍惚,那些,那些折磨她十多年的虫子已经被彻底消灭了?而自己,也获得了自由了吗?樱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这是她自由后吸得第一口空气啊!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虽说身子看上去有些红肿和勒痕,那都是触手留下来的,但是自己身上的虫子确实已经全部消失了,而且似乎转变成自己的魔力。不仅仅是水系,就连虚系的魔力都增加了许多。
樱不由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如此畅快的笑着,这笑容是那么的美艳动人,不可方物。连带着对刚刚调教过的触手,樱都产生了好感。毕竟它是为了消灭自己身上的虫子才如此……一想到刚才的场景,樱的脸蛋不由的又红了起来。
刚才的感觉如同飞在云霄中一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述说着自己的快乐。这种感觉与慎二完全不同,后者不说没有魔力,就连态度都是极为粗暴,如同对待玩具一般。想着想着,樱的脸蛋不由的红了起来。
可是樱不由的陷入了迷茫之中,自己现在,该去哪里呢?间桐家她再也不想回去了,但是自己现在这幅糟糕的样子,也不适合去士郎家啊!思来想去,一位红衣少女出现在樱的脑海之中:如果是姐姐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樱站了起来,向前走去,却差点摔倒在地上。她的脸蛋不由的又红了起来,自己的双腿软趴趴的,犹如面条一般。坐在小巷中休息了一会,樱向远坂家进发。
「樱!你,你怎么来了?」远坂凛很是意外,平时总是抗拒着自己的妹妹樱竟然会独自前往自己的家中。
「凛,我想要借住几天,可以吗?」樱温柔的问道「当然可以了,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啊!」凛的眼睛一黯,显然是看到了樱努力遮掩的红印。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究竟对樱做了什么!凛的怒火正在燃烧。
樱大大方方的行着礼,然后找寻着浴室。她舒服的洗了个澡,将身上的黏液通通洗去,那洁白的身子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温水滑过樱娇嫩的皮肤,真叫个温泉水冷洗凝脂。樱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和服,看上去犹如一位大和抚子一般。由于虫子的消灭,此时的樱终于恢复了自信,从前她即便在自卑,也会嫉妒自己这个天才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被送去间桐家的是我呢?但现在,彻底摆脱虫子的她已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自己似乎,不用在嫉妒这樱了呢。
凛端来了几碟点心,两位少女依靠在栏杆上,惬意的聊着天。突然樱的身子一僵,她分明看见自己的背上伸出几只触手不断地将那点心塞进一个黑洞中。凛好奇的转过头去:「诶,点,点心哪去了呢?」
那触手从凛的脸颊旁滑过,而凛仿佛没什么感觉一样。樱的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明悟:似乎只有自己才能看见那触手啊!不知为何,她的内心还有点小窃喜,这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少女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如同自己以为的那般泯然众人的窃喜。
「可能,是猫吧?」樱歪了歪脑袋,一本正经的说着。
凛则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说了出来:「感觉,樱变了好多诶。」
「哪里变了呢?」
「感觉变得爱笑了,更加自信了!」
樱可爱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紫色头发:「大概,是遇到了某个本事高强的家伙吧!」
凛则皱了皱眉头:「他?或许他能称得上是一个好人,但是本事高强?算了吧!」
樱一愣,有些没想到凛说的是卫宫士郎,不过她并没有否认,毕竟解释的起来实在是太过麻烦。
女仆很快便再次端来了几碟点心,那粉色的触手再次鬼鬼祟祟的将那点心通通吃掉。
凛下意识的想要拿起点心,却发现只剩下干净的碟子:「诶,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樱不由的再次发出轻笑声,她看向了窗外:「凛,我想学做菜了。」
凛不由的发出促狭的笑:「为某个人做菜吗?」
樱并没有否认。
这几日,樱一直停留在凛的家中,学习着如何做菜。某只触手堪称来者不拒,即便是炒熟的都照吞不误,搞得凛差点以为远坂家出了一只饕餮。不过,圣杯之战,似乎要来了呢。
樱在深思熟虑后,还是选择了回家,只为了完成当初父亲的承诺。间桐慎二显然没料到樱还敢回来,以为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懦弱的樱会乖乖屈服,不料却被樱随手击飞。
强忍着杀意,樱只是拿走了圣遗物,召唤出属于自己的英灵Rider 美杜莎,然后便离开了间桐家;接着她便被远坂凛一起拉去了卫宫家。远坂凛一副要撮合她和卫宫士郎的样子,但樱却很是迷茫。自己获得自由后,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
她如同一条藤蔓一般,只是攀附在大树上,如今的她确实有些茫然无措。
就这样樱走进了卫宫家,不过她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银发赤瞳的小女孩。她的眼皮不由得一跳,直觉告诉她,这个小女孩似乎会夺走自己重要的东西,她不由的提高了警惕。卫宫士郎反而大大咧咧的向众人介绍着彼此:「这是舍妹伊莉雅,看,可爱吧?」银发的小女孩不满的看向了卫宫士郎:「我不小!」但卫宫士郎无视了她的抗议:「这两位是我的学妹,黑发的是远坂凛,紫发的则是间桐樱。」三人互相行了行礼,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藤村大河强行圆场,开始了尬聊。而间桐樱则站了起来,一脸的温柔笑容:
「让我为大家准备午餐吧。」然后走进了厨房之中。这是她这些天的习惯,陷入沉睡中的触手似乎食量颇大,而自己却没办法向凛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需要如此大量的食材,没办法,她只好趁着做饭的机会如同喂养宠物一般的偷偷喂食着触手。
如同贤惠的妻子一般,樱穿上了围裙,前往厨房准备着午饭。即便是围裙也将樱的身材勾勒的尽显玲珑曲线,尤其是……樱不由脸红的看向了自己那越来越大的雪乳,自从被触手注射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后,自己的双乳中就会流出白色的乳汁儿。而解决的途径自然是……让触手通通吸走~ 大河老师想要帮忙,自然是被樱给拒绝了。厨房多个人的话,那还怎么偷吃呢?性格温柔的樱少有的坚持,大河老师无奈的走了出去。外面则是士郎与伊莉雅,凛在闲聊着。樱时不时的将烧好的饭菜喂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触手,如同主人照顾着自己的宠物一般。
厨房外的凛无意间提起了最近的怪事情:「话说有没有使魔可以偷吃东西不被发现呢?我最近怎么总是发现自家的东西被偷吃呢?」
士郎颇为诧异:「连你都无法发觉吗?」
说到这凛反而更加生气了:「居然在我面前,眼睁睁的偷吃掉我的点心,实在是太可恶了!让我抓到那个小偷一定要好好地修理它一顿!」
伊莉雅的身子不由的颤抖,她的红瞳瞬间明亮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当年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害的丧命的某只触手怪,一直是她心中不愿触及的疼痛。但如今,似乎有了转机?
凛自然是大大咧咧的和盘托出,伊莉雅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刚进来的时候,紫发少女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伊莉雅站了起来,走向了厨房。凛和士郎则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伊莉雅推开了厨房的门。樱的手正拿着点心往自己的肩膀上放着,她的动作不由的一僵,然后若无其事的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银发的少女凝视着樱:「你是否见过一只触手怪?」
樱的眼神一慌,又是嗫嚅,又是急切的大喊:「没有!」
她这欲盖弥彰的行为直接让伊莉雅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伊莉雅不由的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夫~ 」赶来的士郎和凛不由的面面相觑,显然是完全搞不清目前的状况。
樱同样有些茫然,不过她倒是通过眼前的银发少女的举动得到了一些猜想。
触手的名字,不会就是叫夫夫吧?
场面一下子尴尬了起来,三人一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伊莉雅则趁机拉住了樱的裙摆,一副眼泪巴巴的样子看着樱。
樱则叹了一口气:「我的身上确实有一只触手怪,但我没办法召唤它。」
伊莉雅不由急切地问道:「为什么啊?」
「他似乎受伤了,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他现在只剩下一些本能反应,也就是进食。」
伊莉雅那赤红的眼睛不由的一黯:「能让我摸摸他吗?」
樱有些迟疑:「似乎除我以外的人,都无法看见他。他的触手现在就在我的肩膀上。」
伊莉雅试探性的伸手抚摸,但是只摸到了空气,她的手微颤,再次尝试,还是以失败告终。她不由得再次哭泣了起来,想到过去亲密无间的夫夫如今沦为了她人的宠物,伊莉雅越想越是难受,哭的更加大声了,如同小孩子丢失了心仪的玩具一般。
孟夫之其实从伊莉雅打开厨房的门时就已经醒了过来,但他同样有些头疼,该如何对待这前后的两位御主呢?想不到处理的方法,那还是继续缩在樱的脑海里吧。不过即便是让孟夫之再选一次,他还是会选择降临到樱这边,毕竟有着抑止力存在的型月实在是太过于危险,选择降临伊莉雅那边,无异于是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不过现在该如何是好呢?孟夫之不由的在心中暗自吐槽着:「万万没想到,已经沦为触手怪的我,竟然也会遇到开后宫二选一的结局。这可真是……不愧是我!」
「夫夫,我感受到你了,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银发的萝莉边哭边幽幽的述说着:「当年,当年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那么任性的,这么多年,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孟夫之一阵头大:「不是吧?她怎么感应到我的?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明明是虚的啊!」没办法的孟夫之只好降临于现实之中。
伊莉雅兴奋的扑了上去,抱住了孟夫之的触手,兴奋的叫着:「夫夫,夫夫,呜呜呜,总算见到你了。」她的脸蛋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泪痕,随手擦拭掉,她整个人扑了上来,一副高兴坏了的模样。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的啊?」
银发的萝莉眨巴眨巴眼睛:「夫夫,是秘密哦~ 」
孟夫之不由的轻揉着伊莉雅的小脑袋,如同小狗一般,伊莉雅舒服的蹭着孟夫之的触手,显然是在熟悉那许久未见的气息。
「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小小一只呢?」
伊莉雅轻蹭着触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听说有怪蜀黍就是喜欢我这种哦~ 」
孟夫之不由的满头黑线,轻敲着伊莉雅的小脑袋:「调皮~ 」
一边的樱则极为羡慕的看着孟夫之和伊莉雅的亲密互动,这么多年来对她好的不过寥寥数人。而孟夫之与伊莉雅这种极为舒适的相处显然是她所羡慕的,可她又嫉妒了起来。不仅仅是嫉妒,还伴随着害怕,害怕失去那份难得的关爱和安全感。
她不由的鼓起了勇气,看向了孟夫之:「那,那我呢?」樱同样拿住了孟夫之的一只触手。
伊莉雅一副看戏的模样,就这么瞧着孟夫之。
「啊这?全,全都要行不行?」孟夫之恬不知耻的发出了后宫宣言。
伊莉雅和樱看了看彼此,竟然都没有勇气拒绝。伊莉雅是亏欠了太多,樱则是害怕失去。
但其他人可不这么觉得了。
凛和士郎不由的异口同声的拒绝着:「我们不同意!」
孟夫之不服的抗议着:「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得到你们这群妖怪来反对?」
两只小手同时掐在了孟夫之的触手上,令孟夫之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后宫,似乎并没有那么好开呢~ 而圣杯战争,似乎即将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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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武和屠夫依然躲在山洞里,屠夫伤势根本不见好转,毕竟圣骑士全力一击
也不可小看。神圣斗气劈开的伤口难以愈合,屠夫一直尽力替自己疗伤,但也仅仅是不让其恶化。
时间慢慢过去,黄武腹中饥饿,站起来道:「我去给我们寻找一些吃的来。」
屠夫嗯了一声,此时屠夫不再带她的面罩,一头金发披肩,秀美的面孔让黄武甚至产生错觉,是凯瑟琳在那。
黄武愣了愣,一是没想到屠夫居然应声,二是没想到屠夫居然就这么放任自己离去寻找食物,难道就不怕自己偷跑吗?黄武走到山洞口,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怕我就这么离去吗?」
屠夫道:「我在你身上种下亡灵符咒,可以随时取你性命。」这句带有威胁的话在屠夫说来,却自然之极,表情坦然,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黄武心中骂道,靠,跟你妹妹凯瑟琳一样狠毒。
黄武走出山洞外,外面已经是接近傍晚,看来两人在山洞里面已经待了半日。
四周都是山林,而这个山洞处在一座丘陵上,也不知道此处在何地。
黄武连忙在脑海中呼喊阿黛尔母女,道:「赶快帮我查一下亡灵符咒是个什么鬼东西,如何化解?」
阿黛尔母女惊讶道:「主人中了亡灵符咒吗?谁施法的?」
莉丽道:「最近我们都在勤学亡灵魔法,这书籍上面刚刚记载了亡灵符咒这一法术,让我翻一翻。」莉丽翻开拖安送给她们的书籍,仔细查看,道:「找到了,这里说的是,高阶法师对于低阶法师的一种控制类魔法,施法技巧并不难,主要是等级压制。如果对方等级比你高,那么便无解。」
阿黛尔急切道:「主人,谁对你施法的?」
黄武有点郁闷,道:「屠夫。」
阿黛尔母女又一阵惊呼,「主人怎么又落入屠夫之手?屠夫好像是大法师级别的,这···这如何是好?」
黄武道:「别急,暂时无危险,让我想一想怎么办,你们继续保持和艾尔本的联系。」说是自己想,实际上马不停蹄的脑海中呼喊温妮丝,大喊为之奈何。
温妮丝道:「我已经和凯瑟琳讲了,随时准备传送高手过来救你,顺便把屠夫给斩杀了。」
黄武沮丧道:「别,屠夫给我下了符咒,随时可以杀我,你们过来也没用。」
温妮丝惊讶道:「什么?」沉思片刻,温妮丝道:「你和屠夫关系进展如何,有没有挑拨她和斯通的关系?」
黄武道:「进展还不错,对了,她容貌和凯瑟琳极其相似,我怀疑她是皇室中人,弄不好和凯瑟琳有什么姐妹关系也说不一定。」
温妮丝道:「有这种事?这也太巧了吧,也对,斯通这种邪法选用光辉帝国皇室中人来培养,自然威力更大。我马上和凯瑟琳联系,你那边继续加强和屠夫的进展,争取把她给拉过来。」
黄武有些无语,道:「我还拉过来?能从她手上跑脱就算不错了,她和凯瑟琳不光容貌一样,手段也都一样歹毒,真不愧是一对好姐妹。」
黄武结束和几个女奴的通话后,开始在山林间寻找食物,对于一个魔导师来讲,这就太简单了,随意打死一头野猪,然后扛着回到山洞里。
黄武扛着野猪回到山洞后,摸索了一下身上,发现并未带刀,只得看向屠夫,道:「能借用一下你的剑吗?这个野猪要切成肉片才能烤啊。」
屠夫迟疑了一下,毕竟自己这把黑剑斩杀强者无数,还从未用来切猪肉。不过还是递给黄武。
黄武颠了颠黑剑,比想象中轻巧,道:「这剑好轻巧啊,没想到居然可以和圣骑士的刀刃相击。」
屠夫道:「那是我们的斗气在互相击打,剑只不过是一个附着斗气的容器罢了,这黑剑对施展魔法也有帮助。很适合我。」
黄武仔细观察着这把令诸多强者胆寒的黑剑,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这也是斯通给你的?」
屠夫道:「对。」
黄武这才注意到黑剑居然未开刃,是一把钝剑,道:「这怎么没有开刃的,我如何切割猪肉。」
屠夫奇怪道:「没有开刃是利于保护此剑,你不会用斗气附着在剑上,使其锋利吗?」
黄武道:「不会。」蜜雅姐妹的刺客技术主要以隐蔽追踪为主,很少会使用斗气的变化。
屠夫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耐心指点黄武如何使用斗气。
虽然黄武只领悟一些皮毛,但是用来切割猪肉是足够了,黄武将猪腿肉切割成薄片,摊铺在石头上,然后穿在木棍上,在火堆上烧烤。
黄武将鲜红的猪肉烤熟后,一串递给屠夫,一串给自己,虽然没有任何佐料,但是饥饿下也显得诱人无比。
黄武迫不及待的一大口咬下,眉头一下皱起来,道:「怎么是臭的?有一股骚味。」
屠夫倒是面无表情的吃下去,道:「那是因为野猪没有煽过,所以是臭的。」
黄武道:「什么煽过?」
屠夫道:「就是小母猪的时候将它卵巢割掉,它长大后便无臭味,我们吃的猪肉都是煽过的。你不知道吗?」
黄武道:「你怎么知道的,这倒也符合你的外号,屠····」
屠夫道:「老师说我曾经小时候不肯杀人,所以让我到屠宰场去看那些杀猪的,待的时间长了便知道的,也有了这个外号,屠夫。」
黄武道:「那斯通心也是够黑的啊。」
黄武忍着臭味,努力吃着烤猪肉,道:「那你准备拿我怎么办,要带我去斯通那里吗?」黄武指了指屠夫的伤势,道:「你看你的伤势,你还能战斗吗,如果路上遇到凯瑟琳的部下,你就惨了。」
屠夫道:「老师给我的传送卷轴如果是正常使用,可以直接传送到亡灵大军里面,但是今天情况危急紧急使用,只能短距离传送,所以这里还是在光辉帝国的内地。」
黄武道:「对啊,凯瑟琳今天把叛军首领都剿灭完了,估计叛军很快就会平息,这里到处都是光辉帝国的人,如果有人发现你,肯定会报告凯瑟琳,到时候圣骑士又要来找你了。」
屠夫沉吟道:「你说的对,圣骑士的恢复惊人,以耐力出众,今天虽然他的伤势更重,但是肯定会快速恢复,我受伤轻反而难以痊愈。不如就在这里等我伤势恢复如初,我再带你离开。」
屠夫正说话间,突然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一阵剧烈疼痛从背部伤口传来。
黄武道:「你的伤势····怎么不见好转?亚瑟只给了你一剑而已,你不是还有斗气抵挡吗?」
屠夫忍着剧痛,皱眉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按理就算无法完全恢复,起码也应该止住伤势才对,为什么完全不见好转?这股力量不应该属于圣骑士,老师已经对他研究得很透彻了,他的神圣斗气至刚至阳,而我伤口附近这股阴狠毒辣的斗气怎么可能是圣骑士发出的?」
黄武听后,脑海中浮现出亚瑟那正气凛然的脸庞,道:「你的意思是····」
屠夫道:「他在修炼其他法术!我要趁他还未修炼完毕的时候,赶快去向老师报告。」
黄武指了指屠夫身体,道:「你这伤势,这里又地处光辉帝国腹地,你怎么走?」
屠夫看着黄武,眼中露出柔和的目光,道:「请你帮助我离开,回到老师那里。」
黄武翻了翻白眼,道:「我难道自己送上门,送到你老师那去?再说我现在好歹是凯瑟琳这边的人,怎么能够帮你?」
屠夫道:「如果你能帮助我,我到时候便解除你的符咒,放你离开。」屠夫说着说着,低声道:「还有,那我就认你这个朋友。」
黄武道:「那如果你到时候反悔怎么办?不肯解除符咒。」
屠夫皱眉道:「说话算话,我为什么要反悔?」
黄武一时说不出话,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只得答应道:「好,我便信你。」
屠夫伤势虽重,但也也行走无碍,两人走下山坡,避开大路,慢慢的在野外前进。
两人就这么缓慢前进了一日,屠夫些许焦急道:「这样行走太慢了,等我们回到军营,两方已经结束战争了。」
黄武摊手道:「没有马匹,没有船只,我们又不是风系和空间系法师,只能这样慢慢走啊,我的魔力还没有奢侈到用来赶路。」
屠夫叹了口气,默默赶路。
黄武好奇道:「你是光辉帝国的皇室,摆明是斯通把你偷走,用邪法培养的你,你怎么对他还如此忠心耿耿?」
屠夫露出茫然的表情,道:「口说无凭,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再说即便如此,从我记事起,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训练,杀敌,如果让我去一个新的环境,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生活。」
黄武摇摇头,叹气道:「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你看你以前从来不和人说话,现在你和我交流无碍,不就是一进步吗?」
两人谈话间,大地微微颤抖,一只骑兵队伍正从远方过来。
屠夫虽深受重伤,倒也不惧,黄武本身就是凯瑟琳这边的人,就更不害怕。
骑兵队伍慢慢靠近后,黄武才发现这是一只兽族的骑兵队伍,约莫百来人,看上去精疲力尽,垂头丧气的模样,旗帜破破烂烂,身上的铠甲和手中兵刃都带血。
骑兵队伍也发现了黄武和屠夫两人,为首的一个将领一夹马肚子,带着数个骑兵,迅速包围住黄武两人。
等骑兵将领靠近后,黄武才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女将,身材高大却又凹凸有致,胸大屁股翘,容貌精致,一头火红的秀发。
黄武看着骑兵,又看了看屠夫,不由好笑,屠夫这样的大陆顶级战力,居然被一群普通小兵围住。
女将刚刚想盛气凌人的说几句话,但突然一皱眉,眼神露出惊讶,道:「两位是高级战士吗?」
女将话音一落,她身边的几个骑兵被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身体缩了缩。
黄武心中好笑,两个高级战士就把你们吓成这样,道:「请别误会,我是虎族族长雷格的好友。」
女将听后脸色舒缓下来,下马恭敬道:「原来是雷格族长的好友,不知道两位为什么会出现在光辉帝国内地?」
黄武冷哼道:「我还想问你们兽族骑兵为什么会出现在光辉帝国内地,你倒先问起我了?我是雷格族长封的克兰之地领主,克兰公爵,你一个小小的骑兵长,见我还不行礼?」
女将听后,惊呼道:「你是武先生?当日雷格族长说一位魔导师投奔兽人帝国,已经轰动国内了,我早已经听说武先生的大名,却不想今日在这里遇见。」
黄武得意的掏出雷格当日送给自己的领主文书。
骑兵余下队伍也在靠近,又来了一名男性骑兵,和女将两人一起观摩领主文书,看完后,女将已经是眼中露出星星眼,激动得话都说不通顺了,道:「能遇见武先生太好了,我是瑞贝特,这位是我丈夫达斯。我们奉命前来这里骚扰阻击光辉帝国的补给线。」
黄武指了指骑兵队伍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道:「那你们这是····」
瑞贝特眼神黯淡道:「本以为进攻光辉帝国轻而易举,结果进入光辉帝国内才知道,一点都不好打,人族士气高昂,战力充沛,而且得到地方老百姓的全力支持。我们本来是一只万余人的部队,却被打散了,我们百来人正想退回去。」
黄武对屠夫低声道:「有了,我们就骑他们的马匹,顺路回去。」
队伍当即就扎营,休息补给,准备过夜。
瑞贝特似乎特别兴奋,一直绕着黄武问着问那,看得她丈夫达斯直皱眉。黄武安顿好屠夫,让她安心养伤后,便在瑞贝特的邀请下,前去晚餐。
野外的晚餐很简单,就是升起一堆篝火,然后将路上捕杀的动物烤来吃,或者吃随身携带的干粮。
瑞贝特是长官,和丈夫达斯,黄武三人单独围坐一个篝火。其他士兵则在远处。
瑞贝特兴奋道:「我是南方的一个马族小部落首领,人数就几千人,除了我是初级战士,根本没有魔法师和战士。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遇到魔法师了呢,其他魔法师都是很···很高高在上的。」瑞贝特手舞足蹈的思考了一下用词,「而且他们不过是初级或者高级法师,没想到武先生身为魔导师,却如此平易近人。」
黄武听到对方是初级战士,眼睛亮了一下,扫了一下瑞贝特丰满的胸部,细细的腰部下面是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四肢,火红的秀发,笑道:「啊,瑞贝特女士是马族人啊?」
瑞贝特点头道:「对啊,本来以为这次能沾点便宜,立下军功,为部落争取多一点粮食和钱物,却没想到反而损失惨重。」瑞贝特越说越小声,充满沮丧。
黄武装作思考了一下,道:「如果你不嫌弃,也可以带着你部落来克兰之地居住啊,那里土地很肥沃的哦。」
瑞贝特迟疑道:「克兰之地土地肥沃倒是肥沃,就是处在三国中间,时常发生战争,不是一个长久居住的好地方啊。」
黄武道:「这样的话,我和雷格族长关系良好,我到时候可以替你美言几句嘛。」
瑞贝特面露喜色,道:「太感谢武先生了。」转头向达斯道:「你这死鬼,还不快快感谢武先生。」
达斯看样子平时经常受气,被呵斥后也没发火,老老实实的道谢。
瑞贝特一看丈夫一副受气的模样,就更冒火了,骂道:「你说你会啥?就是一个普通骑兵,我好歹还是一个初级战士,你看看别人武先生,年纪轻轻便是魔导师了。」
达斯今天白天看到老婆对黄武就如此谄媚,就非常不高兴了,现在又当着面数落自己,气愤不已,但又不敢发怒,只得说句:「武先生慢慢用餐,我有些疲倦了,请容告退。」
瑞贝特看着达斯离去的背影,还骂道:「说你不得了?你要是争气,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你。」
瑞贝特转头对黄武笑道:「抱歉抱歉,在武先生面前失礼了。」
黄武指了指达斯,笑道:「他····」
瑞贝特叹气道:「唉,我带领的是一个小部落,而我丈夫是相邻的一个部落族长的儿子,本来期盼着联姻会增强一下实力,没想到对方部落居然衰败了,那我还找他做什么丈夫?我好歹也是一个初级战士啊。」
黄武听到对方似乎特别在意战斗力,故意引起话题,故作深沉,叹气道:
「唉,其实天下之大,强者无数,一个魔导师算不得什么。」
瑞贝特睁大眼睛,惊讶道:「什么?连魔导师都不算什么?武先生难道还遇到过比魔导师更厉害的人吗?」
黄武对瑞贝特勾了勾手,凑近低声道:「你知道亡灵帝国的屠夫吧。」
瑞贝特猛点头道:「知道,知道,亡灵帝国头号战士。」
黄武道:「我和他交过手,他现在是我朋友。」
瑞贝特露出痴迷的状态,道:「武先生真是交友广泛。」
黄武继续道:「亚瑟你知道吧,就是圣骑士。」
瑞贝特连忙道:「这个当然知道,圣骑士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黄武得意道:「他独生女现在是我未婚妻。」
瑞贝特有点自惭形秽,自己一个小小的初级战士,何德何能和这样一位大人物亲切交谈。瑞贝特的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努力思索,武先生是兽人帝国的克兰公爵,又和亡灵帝国的屠夫是朋友,又是光辉帝国圣骑士的女婿,瑞贝特努力在理清关系,但又不敢出言询问,毕竟武先生地位太高。
篝火的火焰将瑞贝特照得美艳动人,虽然比不上少女的清纯,但是有一股特有的熟女风味。黄武脑子不由得将她和黛丝对比起来,两人都是身高马大的女性战士,瑞贝特好比年龄再大一点的黛丝。
由于处于行军打仗中,瑞贝特在扎营休息时也是身着软甲,但软甲并未遮掩女性丰满的身躯。或许是常年行军打仗,又或许是马族人,瑞贝特小腿纤细细长,而大腿又颇为健硕,黄武顺着往上看,丰满的臀部将软甲紧紧撑住,再往上又突然变成细瘦的腰部,臀腰比完美,让黄武看得眼露淫色,好一个高大型的美人。
瑞贝特也注意到黄武的眼神,下意识害羞低下头,心中微微惊喜,心想莫非这位大人看上我了?再抬头看向黄武的时候,眼角含春,眼波流转,又是惊喜,又是害羞,又是渴望,唯独没有身为人妻的顾忌。
这就是熟女的好处,若是未知人事的少女还羞答答的等待男人主动,而瑞贝特这样的风韵少妇则完全非常懂男人,看到黄武那饿狼一样的眼神,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瑞贝特伸个懒腰,将本就高耸的胸部更加凸显出来,看得黄武口水都差点流出来。瑞贝特注意到黄武表情,非常满意,低声笑道:「武先生,我连日赶路,身上污浊得紧,附近有一处湖水,我想到无人处清洁,但又恐人族偷袭,不知可以请武先生照看我一番?」
黄武摸了摸口水,道:「义不容辞。」
瑞贝特的小股部队,本身就寻找附近的水源地驻扎。这是一个颇大的湖,其他人在湖水岸边驻扎,远方湖水黑暗幽静。
瑞贝特和黄武两人一路远离营地,朝着无人处的湖边前行。瑞贝特出营地前就将软甲脱去,换了一身薄衣,更显身材爆炸。瑞贝特在前面走着,圆润的屁股扭来扭去,丰满白嫩的大腿时不时露出,在黑夜中显得白晃晃的,细长笔直的小腿让整个身材显得完美无比。
黄武看得心痒痒,实在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女人的臀部,果然柔软富有弹性,不愧是长年锻炼的女性,肉体绝非寻常女性可比。
瑞贝特浑身一抖,扭头媚笑道:「武先生,别这样。」
黄武嘿嘿一笑,手却并不离开,反而更加用力揉搓,道:「我怎么了。」
瑞贝特顺势倒在黄武怀里,眼角含春,娇喘道:「啊~ 武先生,你再这样,我就走不动路了。」瑞贝特声音富有熟女的磁性,说话间带有做爱一样的娇喘,十分夸张,但是男人听了却十分受用。
黄武看到这样一位比自己还微微高一点的女性,此刻仿佛被自己弄到高潮一样,娇喘着说话,躺在自己怀里,心中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
黄武更加肆无忌惮,抱住瑞贝特后,一只手直接伸入女人胸部,居然没穿内衣,好大一对大白兔,黄武一只手居然握不住,不断用力揉捏变形,仿佛在玩橡皮泥一样。
瑞贝特发春一样的呻吟娇喘,虽然可能有点故意为之的感觉,是却很好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身体微微扭动,让自己的肉体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
黄武裆下早已一柱擎天,喘着粗气,一把撕开瑞贝特的衣服,将她丰满的肉体一下暴露的夜晚的湖边草地上。月色下,这具女性肉体实在令人疯狂,胸前的大白兔还一跳一跳的,浑身白嫩丰腴,瑞贝特轻轻小声惊呼了一声,随即又露出笑容,一脸期待的看着黄武。
黄武也脱光自己身体衣服,迅速将瑞贝特抱起,往湖水里一跳。
瑞贝特小声惊呼道:「武先生,我不会游泳····」
黄武在瑞贝特耳边呼了口气,道:「我用魔力托着我们,不会沉的。」
瑞贝特露出欣喜又虚荣的笑容,毕竟还没有体会过法师的魔法,如今却可以亲自感受,日后必定可以向闺蜜吹嘘一番。
黄武抱着瑞贝特跳入湖水,清凉的湖水却没有降低两人的欲火,反而除去两人多日的奔波,在魔法的作用下,两人并没有下沉。
黄武露出享受的表情,湖水并不冰冷,反而给人一股干净清凉感,洗去身上污渍的同时,也让人身体放松。四周一片安静,仅有虫子鸣叫声,和微风吹过湖面的声音。一眼望去,周围一片黑暗,月光稀薄的洒在大地上,湖面也微弱的泛起点点月光。而面前女人的朦胧感,让黄武更觉兴奋。
瑞贝特十分惊讶兴奋魔力的作用,身处水里却不下沉,脚下仿佛有片无形的地面。连日的行军打仗也让她十分疲惫,尤其是被人族击溃后,还要担心敌人的追击。不过眼下无需担心了,一个魔导师坐镇,自己的队伍完全可以安全回到营地。
黄武正享受这片月下湖色的美景,却发现有一个女性肉体在自己裆下不断摩擦,两片阴唇反复触碰着自己的阳具。
瑞贝特背对黄武,一面利用湖水清洁自己身体,一面扭动屁股撩拨男人。
黄武嘴角露出笑容,拍了拍瑞贝特的肩膀。
瑞贝特明白意思,娇笑一声,将屁股往后一抵。
黄武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肉壶里,肉壶里的嫩肉不断在按摩自己的肉棒。黄武十分会享受,用魔力将自己托住,像依靠在墙上一样躺在水里,任由身前女人运动。自己全身放松,眼睛看着这月下湖色,耳朵听着虫鸣,身下享受着女人带来的快感。
瑞贝特扭动自己的屁股吞吐着男人肉棒,不一会就被快感冲击得脚底发软,转身无力的躺在黄武怀里,娇笑道:「武先生,你的肉棒太厉害啦,我没有力气了。」
黄武心想这好歹是御女心经的修炼者,这点能力还是有的。黄武手捏了捏瑞贝特的脸,调笑道:「比你老公如何?」
瑞贝特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肉穴夹了夹男人肉棒,撒娇道:「武先生,他怎么能和你比呢。」
黄武捏了捏瑞贝特的奶子,笑道:「你给你老公带过几顶绿帽啊?」
瑞贝特风情万种的白了黄武一眼,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淫人妻女啊,我怕我说了,便让武先生看不起呢。」
黄武道:「怎么会呢,我就喜欢你这种淫荡的人妻。」
瑞贝特道:「那我可说了哦,我在族里一直都有男宠的,还没成婚的时候就有,当初我就看我丈夫不起,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不是战士,又不是法师。为了发泄怒气,我成婚前一天还在和三个男宠乱交呢,嘿嘿。我丈夫家族没有没落前,我还收敛一点,自从他家族没落,我根本不把他放眼里,随时都想让他滚蛋。」
黄武阳具一下粗大起来,道:「你这骚婊子,结婚前还和野男人开乱交派对?」
瑞贝特咯咯娇笑道:「男人都一个样,果然你们都喜欢风骚的,武先生别生气,我从来没有把那些男宠放眼里,武先生才是我真正钦佩的第一个男人呢。」
黄武精虫上脑,冒出一想法,急迫道:「瑞贝特,你想不想成为高级战士。」
瑞贝特道:「当然想,做梦都想,只是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晋级了,我仅仅是初级战士。」
黄武道:「我可以让你成为高级战士,我也可以帮助你部族发展壮大,但是你要跟随我,成为我的女奴。」
瑞贝特眼神一亮,道:「你怎么帮助我成为高级战士?好,我愿意。」
黄武道:「等等,别急,我说的女奴不是一句口头称呼,而是要签订魔法契约的那种?」
瑞贝特露出一丝疑惑,低头沉思,道:「这····有点突然,如果是真的,我当然愿意成为高级战士,只是···只是,武先生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契约女奴又是什么意思?倘若···倘若武先生让我去死,那岂不是···」
黄武道:「你放心,我从来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伤害。不急,你慢慢去考虑,我给你保证,你一定会成为高级战士。至于我为什么会看上你,因为你有一头漂亮的头发和一个好名字。」
瑞贝特疑惑道:「头发?名字?」
黄武摸着瑞贝特的红发,笑道:「你名字是兔子的意思吧,你头发又是红色,更完美的是,你是马族人。我家乡流出这一句话,叫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我立志要闯出一番事业,当然少不了一匹良驹相伴,所以我第一眼就看中你了。」
瑞贝特噗呲一笑,道:「原来武先生是想骑我?马族人虽然带个马字,但又不是真正骏马,难道犬族人,武先生便会饲养一只美人犬?」
黄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瑞贝特一脸好奇的看着黄武,道:「兽人历史上英雄豪杰大多业余爱好骑马遛狗,当然闺房之乐的时候,更喜欢找犬族和马族美女,说起来,这两个种族的美人倒也是英雄标配。我身为马族人,当然也不排斥成为一个英雄豪杰的坐骑。武先生名声虽响,实力也够强劲,可是英雄豪杰并非只是实力强便可,更重要的是要值得他人信赖。我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不及武先生万分,可是想让我臣服,成为武先生坐骑,还是得让我观察一番。」
瑞贝特收起笑容,认真道歉道:「瑞贝特说话太直,若有得罪武先生之处,还请见谅。」
黄武抚摸瑞贝特的背,道:「瑞贝特女士客气了,你这么一说,才更显你的诚心,我会一直等待你,期待你来投奔我的一天。」
瑞贝特抬头媚笑道:「不如请武先生试驾一番,看看是否舒适。」
黄武就等这句话,以前年轻时候只知道肉棒抽插,后来试过毒龙和骑女马后,仿佛有股魔力,再也无法割舍。如今看到这位马族美人,怎么能错过?
黄武在水中便骑上瑞贝特柔软的背部,丰满的臀部紧紧将自己固定在腰部。
瑞贝特从水中一跃而起,稳稳四肢着地,落到岸上,浑身一抖动,将水珠甩出。
这初级战士果然比普通人的力量强多了,驮着一个男人,居然能从水里跃到岸上。
黄武兴奋道:「走,回营地。」
瑞贝特吃惊道:「什么?」
黄武道:「我还是一个精神系法师,我可以释放幻术,让其他人都看不到你。你看,我也不是裸体的吗?」
瑞贝特眼中露出钦佩的神色,道:「武先生居然是精神系法师,太罕见了。」
这就这样,一具丰腴而高大的女性肉体上面驮着一个裸体男性,一人一马就这样骑回营地。
靠近营地的时候,瑞贝特看着哨兵,还是非常担忧,道:「他真的看不到我吗?」瑞贝特心想,这都是自己族内的士兵,要是看着族长像马一样被男人骑着,那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黄武摸了摸瑞贝特的脸蛋,以示安慰。
白花花的女性肉体果然就这样爬着从哨兵面前走过,哨兵眼睛都不眨一样,果然没看到。
黄武笑道:「可惜了,他居然没看到他的族长裸体,驾,驾。」
瑞贝特紧张道:「别说话,他难道也听不到吗?」
黄武道:「他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全部陷入幻术中,怎么可能看得到?」
已是深夜,所有人都入睡了,只有哨兵一人在那守卫。这是,瑞贝特的丈夫达斯出现,慢慢走了过来。
黄武察觉到身下的肉体微微抖动了一下,笑道:「别怕,我已经对你丈夫施展幻术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黄武夹了夹身下,骑着美人马到达斯身边,随着达斯一路走向哨兵。
瑞贝特浑身裸体,正被当成马匹驮着男人,而身边就是自己的丈夫,虽然一贯看不起他,也想和他离婚,但毕竟此刻两人还是夫妻关系,现在这样被男人骑在身下,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传遍瑞贝特内心,却又引起异样的快感。
达斯一脸忧愁,问哨兵道:「看到族长了吗?」
哨兵道:「报告,数小时前看到族长出去。」
达斯道:「族长一个人吗?」
哨兵吞吞吐吐道:「是···是的。」哨兵也听说过族长喜爱男宠,族内上下都会自动替族长掩盖。
达斯一脸怀疑,道:「今天我们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跟族长一起出去了?」
哨兵道:「不知道,只看到族长一人。」
黄武浑身裸体,同时骑着全裸的瑞贝特,就这么优哉游哉的看着两人对话。
达斯这些年颇多受气,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没有一身本领,却又娶了一个有能力的老婆。今天瑞贝特看那年轻人的眼色已经说明一切,达斯虽然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头默默走回自己营帐。
黄武拍了拍瑞贝特的屁股,示意跟上。黄武拍得很用力,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女人丰满白嫩的臀部瞬间多了几个巴掌。黄武拍完后,趁机摸了一把女人阴部,发现湿润无比,早已是淫水流淌。
黄武将手上淫液在女人奶子上擦干,笑道:「好你个淫妇,淫水流这么多,在老公面前很刺激吗?」
瑞贝特娇喘一声,含情脉脉的看着黄武,道:「武先生真是会捉弄人家。」
黄武骑着瑞贝特一路跟着达斯。
达斯回到营帐后,看着空荡荡的营帐,想着妻子可能那个男人在外面鬼混,越想越气,用力在地上狠狠锤了几下,骂道:「贱人,贱人,贱人。」
瑞贝特在一旁听后,冷笑一声,眉毛竖起道:「废物,自己不争气,你看你哪里配得上我?」瑞贝特转头对黄武,瞬间变脸,谄媚笑道:「不像武先生,年少有为,实力强劲,我们女人就爱武先生这样的英雄。」瑞贝特说着说着还娇喘起来,声音勾人。
黄武发现瑞贝特特别喜欢带着娇喘一样的呻吟声说话,虽然旁人看起来十分做作虚假,但是黄武听起却十分受用。
达斯依然在骂,从妻子骂到黄武,道:「杂碎,魔法师就了不起吗?不得好死的家伙。」
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从小养尊处优,习惯人上人的生活,自然容不得他人辱骂,而黄武并非这里土生土长的魔法师,自然毫不在意。
瑞贝特虽然不喜欢丈夫,但好歹也是多年夫妻,不愿意丈夫横死,听到丈夫辱骂一个魔导师后,瑞贝特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黄武。
黄武笑嘻嘻看着瑞贝特,道:「别紧张,我没那么小气。他骂我,我就干他老婆来泄愤。」
瑞贝特脸色转忧为喜,笑道:「对,对,我替我丈夫给武先生道歉。」说罢便张开双腿,摆成M字型,一只手托起奶子,一只手将肉穴的两个阴唇翻开,将里面红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能看到嫩肉在微微抖动。瑞贝特淫笑道:
「武先生,请。」
黄武哪里还能忍住,浑身扑上去,将肉棒迫不及待的插入。瑞贝特身材颇为高大,甚至比黄武还略微高一头,而且身体丰腴,绝非黄毛丫头可比。
黄武感觉自己扑上一个丰满的肉垫子,浑身都被温暖柔滑的肉体包裹,身下肉棒则进入一个肉穴被充分按摩。黄武闭上眼睛,尽情感受这肉体带来的快感,腰部使劲用力,全力撞击抽插,仿佛要把身上的每一分力气都用尽。
这股浑身力气都用在胯下撞击肉体的感觉太棒了,些许劳累却又充实无比,更难得是瑞贝特还会配合,让自己的肉体处在一个绝佳位置,让男人身体更加方便释放。
黄武脑袋深深埋在熟女的两坨大奶子里面,闻着奶香,脸部感受奶子的柔软。
身体像一个泥鳅一样不断的在女人身上耕作,发出嘿呀嘿的声音,仿佛一头老黄牛在耕地。
达斯在一旁发怒一会儿后,只得躺在床上,默默回想妻子的妙曼身体,可惜妻子很久不愿意和自己同房了。达斯想着妻子的大奶子,白嫩的大腿,完美的臀腰比,风骚的笑容,想着想着,裆下就硬了起来。达斯吐了吐口水在手上,慢慢将肉棒握住,开始自慰起来。
黄武闭着眼睛在哼哼奋力抽插呢,听到瑞贝特笑道:「武先生,武先生,快看。」
黄武抬头顺着瑞贝特的眼神,看到达斯在躺床上自慰,一面继续用力抽插着女人,一面笑道:「他好有兴致啊。」
瑞贝特娇羞道:「武先生你好坏,你这么用力的干着别人妻子,害得别人只能自慰。」
黄武嘿嘿笑道:「谁让他骂我,他骂我,我就使劲干他老婆,我还要内射,射到你子宫里,给我怀孕。」
瑞贝特喜道:「只要武先生想要宝宝,我就给你生,嘻嘻。」
两人谈话间,达斯忍不住口中发出声音,一股浓浆射在手上,浑身瘫软在床上。
瑞贝特道:「武先生,看,他射了。」
黄武身下快感连连,终于忍不住,也一阵抖动,一股一股的白色浓浆射入女人体内,黄武瘫软在女人身上,道:「真累啊。」
月巴城,亡灵兽族联军大营中,斯通正被消息震惊了,道:「什么?凯瑟琳十日内击溃叛军,平复领地,已经回到尼斯了?」
军中参谋道:「是的,凯瑟琳顺水而下,两日便抵达叛军领地,三日便击溃叛军,然后花了四日逆流沿着水路回到尼斯,合起来仅用了九日。」
斯通道:「素闻叛军首领颇为难缠,我又派屠夫去协助,凯瑟琳怎么可能三日便击败?」
参谋道:「据说也是运气,刚好叛军首领带人外出侦查地形,就刚好碰见凯瑟琳的部队,就这么凑巧。然后圣骑士和屠夫两败俱伤,其余人被凯瑟琳剿灭。剩下的叛军群龙无首,完全丧失斗志,接连向凯瑟琳投降。」
斯通怒拍桌子,随即叹气道:「都是运气,无碍,我们优势依旧很大,现在需要迅速进军尼斯,想办法击溃凯瑟琳。还有,赶快派人前去寻找屠夫,想必以屠夫的能力,完全能够回来,但也谨慎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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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比较慢,希望大家多评论评论,我自己的创意终究是有限的。
红嫩的小肉芽在我手里被翻来覆去,东倒西歪,我将春蕊细长的阴蒂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掐在指间仔细观察,春蕊那被剥了皮的阴蒂上大下小,足有两三公分,而阴蒂头与下面的连接处甚至有类似冠状沟的结构,说是粉嫩的「小豆芽」
非常的形象,整个阴蒂头近乎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尤其是阴蒂头尖端那一小点嫩白的「花蕊」,这个小疙瘩在勃起的状态下摸起来硬硬的十分可爱。
于是我左右盘弄着阴蒂,将这根小嫩芽重重地来回拍打在两侧的阴唇上,甚至在逐渐湿润的阴唇上拍打出了水声。我不免有些嘴角上扬,这样的玩法着实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这样玩的女人。
「啊~轻一点……好疼……」
春蕊娇啼着,徒劳地扭动着下身,虽然嘴上叫疼,但她似乎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正被绑在在我专门为她准备的特制刑椅上,被迫大敞着下身,正潮红着脸轻声淫叫。看来春蕊也在努力地试图达到高潮。
「哈哈,好啊,如你所愿!」
失去包皮的阴蒂是那么脆弱,但我肯定不是来呵护她的,我猛地捏住春蕊跳动的阴蒂,用手指直攻高耸的阴蒂头,刺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花蕊,并且不同于手指的揉弄,而是直接用尖锐的指甲快速刮蹭她勃起的阴蒂头。
「啊!疼……好爽,轻点啊……」
一下子整个阴部突然向上顶起,随即,春蕊兴奋地哭出了一声痛苦的淫叫,大腿徒劳地想要合拢。我心想,看来这比刚才的要刺激多了,于是对着阴蒂头嫩白的尖端硬是刮弄了半分多钟,柔嫩的阴蒂头被这样持续刺激着,直到她紧绷的阴部突然一落,悠长的娇啼戛然而止,我才松开了她因充血而通红的阴蒂,失去支撑的阴蒂倒向一边并抽搐着,哗啦一下乳白色的爱液从阴道口一涌而出。
「……呜呜,我还要……」
春蕊痛苦又愉悦地喘着粗气,我看着她瘫倒在阴唇上跳动的阴蒂,想起了某种花朵,它同时拥有雄蕊和雌蕊,靠蜜蜂和飞虫来传播花粉,此刻她的阴户正如一朵鲜花般绽放开来,而那粉嫩的阴蒂像极了花蕊。
在我正用着她残破的内裤擦拭阴道口涌出的汩汩爱液的时候,春蕊终于缓过神来,潮红着脸,可怜地看着我问到:「我高潮了吧……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呵,这也能算高潮?」我将刑椅上挂着的数字表盘转给她看,在她上了这刑椅之后,所有的心跳,血压,甚至阴道内分泌物的数据都被我监视得一清二楚,「这个数值还不到一半吧?就这你还指望我能放过你?」
春蕊看着这些数据什么也没说,她是学法医的,况且自己的身体自然也是清楚。
「哈哈,我看蕊蕊是从来没有高潮过吧。」
像她这样的女人比较特殊,阴蒂在性交的时候很难被刺激到,加上女性的高潮本身就很困难,春蕊或许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性高潮,虽然她的处女身就是被我之后的那个可恶的富二代抢去的,不过看起来她的性交经验也不多。
说罢,我便把刑椅中的小铁盒子抽了出来,放到春蕊大腿边的平台上,方便拿取。
「那还不是因为……我讨厌你……」
最后一句话春蕊还是侧着脑袋小声嘀咕出来的,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倒也不生气,毕竟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相比起来我更恨她!我黑着脸,立马将铁盒子打开,春蕊一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顿时惊慌失措,感觉下体一凉,连被拉紧的阴唇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只见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针,有环,有带刺的假阳具,还有一些她无法理解的玩意。
我从盒子中拿出一个银色的戒指形状的东西,这比一般的戒指要宽不少,我选了一个最小号的,刚好合适,上面排列着一圈圈的滑动机关,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内侧有很多细小的毛刺,这东西是我手下那帮人发明出来专门针对犯人手指的刑具,在之前,不少情报都是靠这个小玩意审问来的,至于它的用法嘛,待会就知道了。
「不……我不要。」当我才刚俯下身,甚至还没碰到她,春蕊就开始本能地抗拒起来,只不过下身被固定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蕊蕊,这是我送给你的戒指,和你的小肉芽很配哦,乖,我帮你戴上。」
「不!」得到的只有她痛苦的回应。
我丝毫不去理会春蕊的这些反应,而是将手指伸入阴道口顺势一搅,只稍加停留片刻,拔出时指头上已满是淫水,我用这湿滑的淫水反复涂抹着春蕊半软的阴蒂,随后拿起指环,很轻松地就将其套到了阴蒂头上,随后掐住阴蒂头将她整个拎起,捏住指环向下一捋,银色的指环便牢牢地固定在了阴蒂上,只有硕大而又敏感的阴蒂头裸露在外。
春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变成了这个样子,尤其是在戴环的时候,指环壁内的小刺削刮着她阴蒂上的嫩肉,疼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还没有结束,我开始旋转上面的机关,里面的小刺便悉数刺进了阴蒂敏感的肉芽内。
「啊!」春蕊惨叫了一声,「……你这个……变态!搞这些小玩意,有本事就上我啊!」
她果然是不会在我面前哭出来,便转而开始骂我。
那我自然也是不装了,一巴掌拍到她酥软的乳房上,狠狠地骂到:「臭女人,我该当年就把你给办了!现在想让我上你这被人玩过的烂穴,别恶心人了!」
我喝了一口水,坐了下来,欣赏起我的「作品」,春蕊的阴蒂又重新在阴户上端耸立了起来,几乎垂直的挺立让阴蒂看起来翘得高高的,即使这株小肉芽没有完全勃起也依旧如此,而那枚指环则成了她新的「包皮」——并不是为了保护娇嫩的花蕊,而是将最脆弱且敏感的阴蒂头主动送出来,迎接之后的酷刑。一想到这个当年玩弄我感情,在我面前装纯真,结果在甩了我之后立马就和别人上了床的贱女人,如今沦落为了任我把玩的玩具,真是叫人兴奋。
这么想着,气也消了,继续拨弄她嫩白的阴蒂头尖端,笑着嘲讽到:「蕊蕊,你看我送给你的戒指你还满意吗?」
「嗯……」春蕊闭着眼睛呻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回应我,只是对阴蒂的抚摸感到受用。那颗被迫顶起来的小肉球也逐渐变成了硬硬的小疙瘩。
但我还是嫌这样的过程过于缓慢,于是停下了手。
「呜……继续啊……」春蕊舔了舔嘴唇,在我手离开后,阴蒂处刺激的感觉也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感,她微微扭动着下身,鲜嫩的阴蒂头也跟着一阵悦动,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表达着欲求不满。
在春蕊搔首弄姿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从刑椅背后的电箱上面牵出两根电线,后面接着一个100v的交流电电源。
我笑着将两根电线拿到春蕊面前比划:「很想要吗?那给你来点刺激的。」
两根电线一交汇,啪的一声瞬间在空中打出一道蓝色的电光,春蕊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我将电线慢慢伸向她的下身。
「不要……」春蕊无助地哀求着。
我先将一根电线弯折,缠绕在金属的阴蒂指环上,随后将另一根电线伸向裸露在外微微发硬的阴蒂头,直戳那阴蒂头上嫩白色的尖端。
「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惨叫,嫩白色的阴蒂尖被电流死死吸到了电线上。不过我也没那么傻,刚才演示的电流要是打到了人体身上那不死也得昏厥,我暗中已经将电流调到了0。1毫安,顶多是有点刺激的程度。
不过春蕊的反应着实有点夸张,只见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死捏着刑椅上的扶手,整个身体试图反弓起来,但被牢牢固定住。阴蒂头在电击之下从粉红色变成了鲜红色,只剩下尖端的一点雪白,整个阴蒂完全勃了起来,我捏着电线的绝缘层,将裸露的金属丝在她硕大红润的阴蒂头上来回打转。
春蕊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紧绷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另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嵌入她紧绷的阴道口,像两边一分,阴道内的皱壁的蠕动在灯光下显得一清二楚,而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持续电击了十分钟后,阴蒂头几乎已经是充血到了极限,于是我停止了电击,拧紧阴蒂指环。
「啊……」春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从电击的折磨下解放的阴蒂又被指环内的小刺给刺伤。随后她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潮红着脸大口地喘着气,酥胸有节奏地起伏着。
缓了很久后。
「……别……」春蕊喘着气,缓慢地吐出几个字,「……别停下来呀……」
这句话让我兴奋不已,立马将已经撤下来的电线又狠狠地按回了鲜红的阴蒂头上,春蕊酥软的身体瞬间再一次挺直,两条洁白的大腿也绷得死死的。我更进一步,将电流调高到0。2毫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蕊终于忍不住开始惨烈地淫叫起来,两眼翻白,她感到阴蒂头几乎快要炸裂了!
此时我用尖锐的带电金属丝反复刺弄着她硬鼓鼓的花蒂肉芽,但并不刺入,因为光是电流就让她欲仙欲死,这种时候穿刺阴蒂的效果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爽……」
春蕊发疯似的浪叫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我将导线转而伸向她那兴奋的不断张合的阴道口,让电流从花蒂一直咬到蜜穴入口,一时间春蕊的整个外阴都被电流无情地肆虐着,连带着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我当然也不会让她这可怜的小阴唇闲着,两根拉扯阴唇的碳丝也通通通上电,伴随着春蕊的惨叫声,一道道无形的电弧在她敏感的私处来回搅动,连最上端的阴毛都被电得直立了起来。
这样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手持电线,在她敞露的阴户上来回选择目标,一会电她的阴道口,一会又电她的阴蒂头,最后还伸进她的尿道口里,这让春蕊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反复。
「啊啊啊!不要电我尿尿的地方啊!」春蕊疼得惊叫。
我便转而伸向了她的阴道口「啊……就是这里……」她又呻吟起来,试图让我在这里多驻留一会。
她很喜欢阴道口被电击的感觉,在我将电线插入她渴望的小穴时,那痛苦的呻吟都显得有一丝欢愉。
我破例满足了春蕊,将电线深深地插入了她柔嫩的阴道并搅动着,试图电击她的G点,春蕊反应剧烈,似乎是阴道内壁的嫩肉被金属丝划出了细小的伤口,而伤口又再一次被电击,春蕊忍住没有发声,她似乎明白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只有不停颤抖的洁白双腿在向我表达她阴道皱壁的痛苦。
阴道口一阵一阵地,痉挛般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流出一股浓浓的淫水,顺着滴到了刑椅下摆放的小碗上,直到现在足足接了有半碗,难以置信,春蕊还是没有泄身,我抬头一看显示器上的数据,虽然很高但都没有达到临界值。
着让我颇为不解,一般女性阴蒂在接受电击的瞬间就会失禁,以往我们就用这种方式判断商品是否正常或敏感,做人体器官买卖的,对这些多少有些了解。
春蕊按理来说是阴蒂敏感型的,但不管电击的是阴蒂还是尿道,她既没有高潮也没有失禁,这很不合理。
于是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我给右手戴上了一只绝缘手套,拔出了插在阴道里的电线,并关掉了电源,经过持续的电击,整个阴户因充血都变得红润,现在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春蕊潮红着脸,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我将电线从绝缘皮里剥出,绑到了一根细长的铁筷子上,左手用两根手指在充血的阴户上摸索着,找到了娇嫩的尿道口后将她分开,另一只手捏着筷子较细的那一端将其对准。
「快住手!你这是要捅哪呀!」春蕊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晚。
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将筷子推进一寸,她还没来得及惨叫,我已经准备要打开电源开关。
春蕊见我要打开开关,立马咬紧牙关,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叫出来。
谁知我打开电源的同时再一次将铁筷用力一推,直插最深处,顶住了膀胱。
春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小蛇一般的电流就从她娇嫩的尿道口溯源而上,残忍地咬住了她的膀胱,一时间春蕊小腹处的肌肉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颤抖。
没过几秒,春蕊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
可要什么还没说完,便头一偏,晕了过去,一缕清澈的水流,从插着铁筷的尿道里渗了出来,顺着敞露的阴部流到了碗里。一向高傲的春蕊终于忍不住失禁了,在欣赏完这个过程后我才不紧不慢地关掉了电源。
于是我得出结论,阴蒂的刺激虽然强烈,但终究有个上限,如果一个女人的高潮点超过了这个上限,那普通的阴蒂刺激就很难让其高潮,而恰好春蕊的高潮点比较深入,不管是尿道还是阴道,一般的刺激量不够,而阴蒂上限值又不够,所以很难高潮,毕竟没有经过调教就能喜欢上电击阴道口的女人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看着刑椅上昏迷的春蕊,我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伴随一阵颈部的强烈电击,我强行让春蕊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发现我在玩弄她下身的两根挺立的玩意,一个是饱受电击,变得涨鼓鼓的阴蒂,另一个则是刚插进尿道的铁筷,我一边捏着阴蒂揉搓,一边捏住那根铁筷的末端来回搅动,伴随着春蕊一声魅叫,尿液不断地从中渗出。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愿看到自己淫乱失禁的下身。漏尿的过程持续了两分钟,春蕊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因为电击的缘故,以至于我把铁筷从尿道里拔出以后,痉挛的尿道口依旧有很急的尿意。
「我已经高潮了,你答应过要放我的……」春蕊似乎委屈地哀求到。
「这算什么高潮,顶多是疼得失禁了吧!」
「……」她羞愧地啥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真的从来没高潮过吧?」我试探性激将地问到。
「……」
她的不言更加让我坐实了此前的观点,我决定让她休息一会,因为这些狼藉一片的东西还得处理一下,于是我带着嘲笑的表情端来一碗清水,冲洗她布满了尿液和淫水的私处,尽可能温柔地搓洗她阴道、尿道内外的一片片褶皱,就是这些地方比较难处理,相比起来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内侧光滑无比,水一冲就干净了,同时我还剪掉了她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慢慢的,充血的嫩肉逐渐变为原本的粉红色,现在春蕊的私处堪比处女一般干净,唯独那根依然高高挺起的阴蒂肉芽,鲜红而又扎眼,这是电击的副作用,一时半会肯定是软不下来的,况且在我套上去的阴蒂指环的束缚下,春蕊现在即使想让她软下来也身不由己了。
我凑近了一点,让水浇到饱满的阴蒂头上,这一浇让春蕊的身体也跟着轻微颤抖了一下,我接着揉搓着阴蒂头,并不是为了清理,她有利的位置让她远离一切的污秽源头,而是为了更好地把玩她,我掐起她的阴蒂尖,即使充血鼓胀成这个样子,阴蒂尖端的那一点嫩白也未有改变,就像红色珍珠上的一粒白雪,而她的主人却竭力地抗拒着。
春蕊喘着气呻吟着,看来是被掐疼了。勃起的阴蒂头,任何细微的触碰都有可能是浸入骨髓的悸动感。
我笑了,贴在她耳边装作温柔地说:「没事的,蕊蕊,你没有高潮过的话,我来帮你嘛。」
说罢,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罩子,拿到她的眼前晃了一晃,这个像是拔火罐用的,只不过要小很多。春蕊是个聪明姑娘,她惊恐地猜到了它可能的用途。
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罩子,牢牢地扣到了她勃起的阴蒂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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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这篇番外是之前就计划好的,这些日子断断续续写出来,现在放出来给大
家看看,希望大家喜欢。
——————————「哥,我去上学了。」楚嫣一边说着,一边背对着楚宵,弯腰将小皮鞋的鞋跟拨正。
从楚宵的视角看去,格子花纹的过膝裙随着妹妹的动作,贴着女孩挺翘的臀部,描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裙摆微微荡漾,纯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妹妹修长笔直的美腿,若隐若现之间,好似能看到绝对领域下的诱人风光一样。
楚宵「咳咳」咳嗽了两声,试着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小嫣,你们学校的裙子,会不会太短了。」
楚嫣站起身子,浅浅一笑:「放心吧,哥。」
她忽然大大方方地拎起裙摆,向兄长展示出裙下的风光:「我穿着安全裤呢。」
楚宵在感到放心的同时,心里却又有些遗憾,暗戳戳地感慨一声:安全裤果然是最反人类的发明!
公司今天放假,他难得有了一个休息的时间,妹妹上学之后,家里就变得空荡荡的了,难得的假期,也变得有些无聊起来。
楚宵没有父母,刚上大学那会儿,双亲意外过世,留下他和还在上小学的妹妹。父母留下的遗产只够他们勉强活下去,为了供妹妹上学,楚宵大学念到一半,就退学找工作去了。万幸他脑袋还算灵活,嘴皮子也利索,几年打拼下来,倒也算是有了些积蓄。
只是,随着妹妹一天天长大,某些异常的情感开始在他心中泛起。楚宵自己也清楚,这种情感是不能容于世俗的,因此,也下定决心,要将这份扭曲了的「兄妹情」藏到心底。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条微信跳了出来:「这会儿有空吗?」
微信头像是一个颇为清纯可爱的卡通人物,是那个叫「浅晴」的兼职女孩。
刚刚被妹妹一些小细节刺激到心底那根弦的楚宵不由自主地想起浅晴那姑娘在床上的风骚模样,小腹一阵发热。
「有空,怎么了?」
浅晴发来一个定位地址,是在距离的云台市最近的一处高速服务区,距离他家开车大概要四五十分钟。
楚宵本想无视这条信息,但是这会儿正赶上他闲的发慌,借这个由头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错。
拾收拾,坐上自己的代步车,往高速路口的方向开去。
等到楚宵到达服务区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浅晴正坐在服务区门口的座椅上,脸色有些沉郁。
这个姑娘穿着颇为时尚清凉,头上戴着一顶小巧的遮阳帽,下身穿着一条小热裤,一双修长的美腿在阳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只是,楚宵敏锐地注意到,浅晴的眼眶有些发红,应该是刚刚哭过。俏丽的脸颊上,还有一个颇为明显的掌印。
楚宵买了两罐可乐,走到浅晴的面前,把可乐放到那姑娘的身边。也不说话,大大咧咧地往她身边坐下。
小姑娘摸着眼泪瞥了他一眼,然后抄起可乐咚咚咚地往肚子里灌,一口闷完后,又发泄似的将空易拉罐往远处狠狠丢了出去。
「大叔,哪有用可乐哄女孩的啊。」
显然,浅晴的心情很不好,连「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大叔了。
「我还得开车,所以没买酒。」楚宵咽了一口冰镇可乐,「说说看,怎么了?」
事情其实不复杂,浅晴做兼职的事情,被她的男朋友发现了,愤怒的男友甩了这姑娘一个巴掌,把她丢在服务区,然后扬长而去。
要楚宵来说,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人家男朋友……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
「……我是个坏女孩,我认,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他啊。」坐在车上的副驾驶,浅晴整个人团成了一团,哭得稀里哗啦,「他要做生意,他想要事业,我把我这两年攒的钱都给他了!连他的车都是我掏钱买的,他还要怎么样啊!」
楚宵当了一个合格的听众,这种事他用不着多话,像浅晴这种早早在社会闯荡的姑娘,心里其实比男人坚强得多,哭过发泄后自然就好了。
他甚至得感慨一句,她那个男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大概率是个软饭男,把人家小姑娘吸干抹尽,然后一脚踹开,真让人恶心。
楚宵开着廉价的代步车在城市里乱转悠,副驾驶的浅晴先是哭,再是骂,然后继续哭,哭声渐渐变小,最终变成一点点的哽咽,狠狠地咽下肚子去。
「大叔,去开房吧。」女孩的声音里都仿佛充斥着发泄般的狠劲儿。
「你要是没心情,我也无所谓的。」楚宵耸耸肩,他开始确实冲着浅晴美嫩的身子来的,可听人家小姑娘哭了个把小时,总觉得再上了人家有点过分了。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浅晴抹了抹通红的眼眶,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给自己补妆,「找家高档点的酒店,我想要了。」
……
很巧,他们进的是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家酒店。
浅晴表现得很主动,刚进电梯,趁着没人的空挡,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贴到楚宵的身上,伸出手抚摸着楚宵胯下渐渐挺起的坚硬,舔着湿濡的舌头在楚宵的耳道上轻轻一刮,呢喃道:「还说『无所谓』呢,这不是已经很硬了吗……哥哥。」
很显然,浅晴很清楚如何让楚宵兴奋起来,一句柔肠百转的「哥哥」,直接让楚宵的下边挺起了帐篷。
他大着胆子,避开电梯里的监控,将手伸进女孩小热裤里,一对微凉娇嫩、略带湿气的光滑肉蛋就落到他的手里。
浅晴娇吟一声,整个人的骨头像是化掉了一样,变成一条无骨的蛇,死死缠在楚宵的身上。她妖魅地一笑,轻轻跃起,整个人如树袋熊一样趴到楚宵的怀里,一双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腰后。
楚宵惊讶于这姑娘此刻的大胆和疯狂,双手扶着女孩的翘臀,双臂夹着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却也渐渐被燃烧起来的情欲所吞噬。
如果不是隔着一层小小的热裤,他恐怕早已经将下身的坚挺插入女孩的身体了。
等到电梯门打开,楚宵就这么扶着女孩的美臀,走了出去。也还好这时候酒店里没什么人,他们一路走到房门前,都没遇其他客人。
楚宵刷卡进门,毕竟是高档酒店,灯光亮起,窗帘自动向两侧拉来,白色的日光涌入房间内。
楚宵抬脚将门关上,走到床前,将浅晴往床上重重丢下。
女孩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蹬掉脚上的鞋,双腿微曲,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长发泼撒开来,仿佛将床铺染黑了一样。
「要先去洗澡吗?」楚宵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精壮赤裸的上身。
浅晴的嗓子里发出母兽般诱惑地嗓音:「你抱我去,一起洗。」
她抬起细长的美腿,脚趾尖沿着楚宵腹肌的线条轻轻勾勒,然后点在男人胯下那一团火热的坚挺上缓缓揉搓。
楚宵不是第一次和浅晴上床,却分明感到这姑娘有种燃烧自己的疯狂与发泄。
他坐到床上,抓着浅晴的脚踝,将这姑娘一把拉到怀里,抬手就去解开她的小热裤。女孩挺起翘臀,配合地将热裤与内裤从腿上褪下,露出紧致的下身。
「我已经有挺久没去做兼职了……」她低声说道,湿润的下体渗出丝丝透明的粘液,打湿了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阴毛。
说着。女孩抬起手臂,顺从地将套头衫从身上脱下,然后自己解开胸罩,一对白兔一样跳动的乳房陡然跳了出来。
楚宵下意识地贴了上去,一口咬住其中一枚草莓一样粉红的小乳头。
女孩挺起胸膛,将男人的头死死地往怀里按,鼻翼间发出舒服地呻吟来:
「别急,别急……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走吧,我们去洗鸳鸯浴。」
楚宵叼着女人的乳头,喉咙里好似发出一声吼叫,将她从床上抱起,走进卫生间里。
喷头里的水哗哗落到二人的身上,楚宵一把将浅晴推到玻璃墙上,扒开女孩修长的双腿,借着湿润的水汽,将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身子。
「好大……好爽!」
浅晴娇吟一声,摸索着寻到楚宵的嘴,不断地索吻,口中还在说着:「用力干我,用力干我,干死我这个贱女人!」
她一条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腿耷拉在楚宵的腰上,整个人都被推到墙上,在毛玻璃的对面留下一个模糊但是无比煽情的背影。
楚宵吮吸着女孩湿滑无比的舌头,不断耸动着后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冲击着女孩温暖的蜜穴。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进入了一个蠕动湿滑的口腔,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而来,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恨不得要立刻射出来一样。
「你这个该死的妖精!」他握住女孩的双腿,让她盘到自己身上,女孩胸部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楚宵感到那两颗果实的尖端已经彻底硬了起来。男人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冲击着女孩的下体,每一次冲撞,都换来女孩放肆的娇吟。
「对对对!我是妖精!我是该死的妖精!我是活该被你肏死的贱货!肏我!用力肏我!哥哥!哥哥!哥哥!你是我的亲哥哥!快肏死你的小妹妹!」
两个人不知道在浴室里奋战了多久,浅晴忽然扬起头,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叫,迎来了高潮。她双腿绷得笔直,手指抓在楚宵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兴奋的抓痕。
然后,如从山巅落下,整个人软了下来。
「这就不行了吗?」楚宵喘着粗气,挺着还没射出来的肉棒,粗声道。
坐到地上的赤裸姑娘白了楚宵一眼,主动将那根坚挺的肉棒塞进口中,将还沾着自己蜜液的肉棒细细舔舐干净:「怎么会?我还要担心哥哥你今天会吃不消呢。」
浅晴让楚宵先去床上等着,自己要做些准备。
楚宵随随便便将身上的水珠擦干,离开了浴室,大叉叉地躺倒床上,等着浅晴的「准备」。
只见浅晴裸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从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
她坐到床边,动作优雅且煽情地将修长的足肢套入丝袜里,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女孩圆润的长腿,一丝清纯却有九分的诱惑。
楚宵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这种裸体白丝袜真的很戳他的性癖。
女孩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楚宵,脸上满满都是洋溢的情欲。她探出一只白丝美足,踩到楚宵的身上,调皮地在他身上划着圈儿,然后沿着他的大腿缓缓向上,最终踩到那根昂扬的肉棒上。
楚宵忍不住「嘶」了一声。
「哈哈,我感觉到了,你的那个刚才狠狠的抖了一下,」女孩煽情地舔了舔舌头,白丝美足温柔地踩着肉棒,龟头上分泌出的先走汁将白色的丝袜打湿,几乎变得透明起来,「你刚才是不是差点就射出来了。」
楚宵哼哼着不说话,全身心地感受美足白丝的丝滑触感。
浅晴吃吃一笑,缓缓坐到楚宵的胸口,双腿曲起,将那根火热的肉棒夹在两脚之间,调皮又小心地用双脚仔细侍奉。
楚宵的手也不闲着,女孩的翘臀贴在他胸前,他几乎一抬手,就将这个姑娘抱在了怀里,他一只手揉搓着女孩挺翘的嫩乳,将草莓似的的乳头放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则沿着被丝袜包裹的美腿缓缓摩挲,一路伸到女孩软暖湿润的蜜穴处,隔着丝袜抠弄女孩的阴蒂。
浅晴的身子十分明显地颤了颤:「哥哥,你这个坏人……」
她艰难地侧过头,向楚宵吐出蛇一样诱人鲜红的小舌头。楚宵当即会意,立刻凑了上去,将那一抹红舌吞进口中,尽情地吮吸。
即便正在深吻,女孩脚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她的脚似乎格外灵活,即便是隔着丝袜,楚宵也能感觉到每一根纤细的足趾灵活地点在他的兴奋处。
「你真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精。」楚宵喘着气,就如野兽在低吼,「我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女孩翻过身,整个人趴到楚宵身上,丝袜美腿屈膝顶了顶男人的肉棒,然后用整条大腿挑衅式的剐蹭男人的侧腹:「来呀,来干死我吧,哥哥,来干死你的小骚货。」
楚宵用力将浅晴压到身下,将那对丝袜长腿用力压下,这一刻,浅晴展现出极好的柔韧性,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肩膀。接着,楚宵毫不客气地撕开女孩胯下的丝袜,将坚挺的肉棒插入丝袜的缝隙,一插到底!
女孩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呻吟,在这个体位下,男人的肉棒几乎要插到她的子宫了!
楚宵如同打桩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女孩的蜜穴,大量的淫液顺着他们的动作飞溅出来,将白色的床单染湿。
「好爽!哥哥,你要肏死我了!我好爽!好舒服!好开心!我好想就这么被你肏死!让我死吧!让我去死!」
女孩大声呻吟着,呻吟以至于渐渐沙哑起来,她因为极度的兴奋,浑身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埋头狂干的楚宵抓住女孩的脚踝,将两条美腿扛到肩膀上,他听着女孩近乎沙哑的声音,倏忽间抬起头,却看到那张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
这场激情的性爱持续了很久,楚宵也不记得自己射过了多少次,无论是内射中出,还是颜射口爆,浅晴来者不拒,非常配合。
等到窗外已经是黄昏的光景时,奋战了大半天的楚宵略有疲惫地躺在床上,感慨真的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浅晴顺从得如同女奴一样伏在他胯下,用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温柔地吮吸他的肉棒。她舔得很细致,还将男人的阴囊放入口中,一点一点地将刚刚疯狂激情的痕迹清理干净。
她身上那条白色的丝袜还在,只是已经在激情之中变得破破烂烂。
「大叔,你在我肚子里射了好多啊。」清理结束后,女孩如同猫一样窝到楚宵的怀里,「现在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呢。」
她似乎已经彻底恢复,刚刚流泪仿佛幻影。
但是,楚宵却深深地记得那一幕,女孩一边呻吟,一边痛哭,仿佛被残忍地剥去傻傻的天真和肆虐的放纵,被玩弄得如同一个破烂的人偶,却陡然间成熟了起来。
「大叔,今晚不要走,陪我一晚,可以吗?」浅晴压在楚宵身上,丰满的乳房挤在他胸前,改变了形状。
楚宵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妹妹发了条「临时加班」的短信,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那晚上还有活动不?」
浅晴似乎稍稍一愣,既然展颜一笑,笑声很大,很放肆,连眼泪都要笑出来,却分明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好啊,只要大叔你还硬的起来哦,我是无所谓的。」
说着,她又伸出手,将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握住,轻轻撸动。
「让我歇歇,先歇歇。」楚宵赶紧将女孩抱到怀里,制止了她的动作,「等咱们先吃了晚饭,我让你再见识见识我的战斗力。」
晚饭他们是在酒店里解决的,点了一份外卖,浅晴吃得很开心,那表情,好像比吃米其林大餐还要满足。
吃饱喝足之后,他们连衣服都没高兴穿起来来,趴在一起看了部电影,电影还没播完,就又滚到了一起。
终于,在楚宵将最后一发精华射入女孩的身体,少女高昂头颅尽情的尖叫后,二人相拥着陷入沉睡之中。
……
第二天,楚宵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浅晴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了。
「你准备去哪儿?」楚宵问道。
「还没想好,可能先回趟老家,见见爸妈,」浅晴坐到床边,环着楚宵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可能会去找个工作什么的吧,先得解决温饱问题呢。」
楚宵点头道:「不错的安排。」
他拿出手机,给浅晴的微信上转了账。
女孩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却听到楚宵说道:「这次可不是嫖资,这算是朋友借你的,江湖救急,以后有钱了想起来了,高兴就还。」
浅晴的注意点似乎放在了其他地方:「朋友?大叔,我们这算是朋友了吗?」
「谁规定炮友就不能当朋友了?」楚宵理直气壮。
浅晴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其实昨天我发了好几个信息出去给以前认识的『朋友』,你是唯一一个过来接我的人。」
浅晴抿了抿嘴,俏脸上闪过几抹复杂,楚宵看不出那份情绪里,夹杂的是什么,只是见到这个俏丽的姑娘背过身去,抬起胸膛,好似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
「谢谢了,哥哥。」
楚宵其实很想说,没必要谢谢,无论怎么想,都是他赚到了,几乎白肏了一个水灵妹子。
这一瞬间,楚宵有一股冲动,于是问道:「我们还能见面吗?」
「世界还没毁灭,我们都还没死,当然还能见面。」浅晴甜甜一笑,转过身,那张少女清纯的脸上再无半分的风尘气息,「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哦。」
「再见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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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丽的母亲,此时竟在我的胯下婉转承欢,娇啼不已,一想到此,我下身的热血再度翻涌,还没有发射的肉棒涨得比方才更粗更壮。
我情不自禁地吻住了母亲,母亲也热烈地回应着我。这个吻就成为了第二次做爱的前戏,我闭着眼,用心地感受着吻的甘甜,下半身戳戳碰碰,好似归来的船只寻着港湾的入口。很快,我就插入了母亲的小穴中。
「呼——」母亲肉壁的湿润温热让我感觉好像整个人被熨帖了般,只觉得无穷的温柔将我环绕着,那内壁的褶皱刮在龟头的边缘,不断刺激着我的脑海。舒服、舒服、舒服,我已经不能思考,只是在欲望的挟持下挺着腰。
母亲闭着双眼,轻轻抬了抬头,我会意再度吻住了母亲的双唇,好似品尝一枚甘甜的樱桃,吸吮、舔舐,用舌头碰触、包裹,让舌头在口腔之中来回游荡,母亲的舌与我紧紧纠缠着,肉与肉贴合得紧密,仿佛再不分开一样黏着在一起。
于此同时,母亲的腰也不经意地扭动着,这雪白的胴体更是引得我邪火上烧,我生生地压住母亲,让我的胸部压在母亲那傲人的双乳之上,感受着自胸口传来的云朵般柔软。两个手掌撑在床上,让胯下的巨龙在母亲腿间的溪涧中嬉戏。母亲的小穴也随着我这一抽一插而入入翻翻,晶莹的汁液自抽送的空隙之中流淌而出,将床单都沾湿了。
母亲皱着眉头,似是忍耐着什么,喘息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重重地沉下腰,迅速拔起,然后再一次顶入,一下又一下让母亲的身体都如花枝般乱颤起来。母亲的双腿自然而然卷了起来,挂在我的背上,这幅依恋的姿态更是使我雄心大振。
我抽插了百来下,终还是忍耐不住,感觉热流在腰间酝酿着。
「要射了!」比起告知,这一声更像是不得已而生出的感叹。母亲听见我这句话,也是扭过头,没有回应。
母亲压抑着阵阵快感,但如此激烈的刺激又是忍耐如何能抵得住的。很快,她就再一次泄了身子,同儿子的射精一起,两个人默契地抵达了高潮。母亲的脑海之中生出了一种呼喊的欲望,将自身所承受的暴风骤雨全部都变作一声声娇吟,但羞耻心又让她不得不克制了那种欲望,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任凭冲击在体内来回翻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剩下的只有微弱的喘息,或许是来自儿子,又或许是来自自己。
母亲感觉到儿子的那根东西渐渐变小变软,从身体之中滑了出来。这个时候,那种羞愧的感觉近乎无限地膨大,最终彻底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的心里留下的只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怨气,让她感觉到一阵不满。她推开了儿子,赶紧从床头边的抽纸撕扯了几张,然后擦拭着自自己下身流出的白浆。
见着这一幕,母亲心头的委屈又变得更甚,她拧了拧眉,撅起嘴,一副小女孩的模样。
我看着母亲,心中也满是欢喜,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开始抚摸起来,先是胸部,然后是小腹,再往下到了腿。这时我那使坏的手却被母亲一下子打开。她眉眼之中都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表情皱作一团,像是蒙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跟头牛似的。」母亲白了我一眼。
我嘻嘻地笑着,半是调情半是真心地说:「那还不是我老婆太诱人了,停不下来嘛。」
「母亲听见我的话,满脸害羞,又像是要掩饰这害羞一般,作势要打我。我却正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抓住母亲的手,顺势一拉,便把母亲揽到了怀里。母亲也没想到我会如此,不由得惊呼一声,脑海之中一阵空白,再反应过来却已经被我紧紧抱着了。「芝,你真好。」我满怀深情地在母亲的耳边说着。
母亲听我直呼她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她万没能想到儿子真的有模有样学着当起自己的丈夫来。她感觉哭笑不得,却又隐隐有点甜蜜,毕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像这样,深情地呼唤过自己的名字了。
「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快放开我。」母亲的语气中有点无奈,不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我最擅长的,就是厚脸皮和耍无赖。凭这这两招,在母亲的面前我可谓是步步紧逼,不然也不会有能和母亲颠鸾倒凤的这么一天。
「夫妻之间,还是随意一点比较好。」我得意地说着,却被母亲一拍手打断了。
「快去吃早饭,吃完了收起来,真是的,坏孩子竟会添麻烦。」母亲念叨着我的不是,伸出那纤细的胳膊,从床边拾起内衣穿戴起来。
借着这个光景,我仔细欣赏起母亲的身子来,母亲的娇躯可谓是完美无瑕,从上到下没有一丝赘肉,好像多余的脂肪都被胸部吸收了似的。呈现在人面前的,便是近乎完美的线条,那雪一样嫩白的肌肤,更是让人心动不已,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这样宛如天作尤物的母亲面前,我心中的淫邪之欲再度燃起,只想着占有面前的仙女。
「啊——」母亲还没穿好衣服,就被我再次压倒,那娇呼声和挣扎还没能发出便被吞没。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小咪再度抬起头,不过这一次眼睛也没睁开,它抻了抻爪子,作了个懒腰,继续趴着睡了。茶几上吃了一半的早点孤苦伶仃地摆在那里,看上去有些可怜。而自房间里传出的压抑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却是迟迟未停。
这场在早晨和中午的夹缝处忽然迸发的激情,尚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算终止。
男欢女爱,可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母子两人间的感情,也在肉体的交缠之中变得越来越深,好似一对真正的眷侣。
转眼间,太阳已经从天空之中沉了下去,接着要换上的便是茫茫的暮色,母亲嘱咐了我几句,让我看好家,自己一个人去买晚餐所需的材料了。我本说与她同去,但母亲说什么也不愿意。俏脸似红非红,也不多说什么,拿起包就出门了。
我抚摸着趴在腿上懒洋洋的小咪,也没有勉强追上去。上午的一番耕作实在是让我有些劳累了,现在腿还有些发抖,不过余味却很是悠久。母亲在我面前表现的极尽克制,但总还是不知不觉漏出几分媚态,那样的母亲实在是让我心动不已。
我望着窗外的黄昏,又恍然觉得一切都有些梦幻。究竟是如何事情才会发展到像现在这样的呢?我已然记不真切。我所想的,只是和母亲之间平平安安再无波澜,就这样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罢了,和从前所希望的并无分别。
只是,我知道还有别的问题摆在我面前。和我的命运纠葛着的三个女人,张可盈、李晓菲以及母亲,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会变成怎样,我不愿想不敢想,也想象不到。头疼的事情就留待以后解决吧,我给自己找着这样的借口,叹了一口气。
本想对怀里的猫咪倾诉一下,无奈它又听不懂人声,最后也只好叹息了。
另一边,母亲在菜市场挑拣着,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品,她犹豫了一下,恍然记起上午在房间里一幕春宵,不禁红了脸。她早就知道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狼,但没想到踏出那一步后他竟然如此生猛,就如同牛犊般横冲直撞,几乎要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最后,母亲选了一些对男性有补益作用的蔬菜和海鲜,省得自己那精力旺盛的孩子再伤了身子。
她满脑子都是儿子在自己身上挺动的模样,又是气愤,又是害羞。抬头间,她看见街对面是一间药店,步伐不禁就此停住,她本想继续走下去,但心里又有些惴惴不安,在犹疑之中还是进了药店。
「小姐,您需要点什么?」一进门,热情的店员就迎了上来。
母亲舔了舔嘴唇,话到嘴边心里又打起退堂鼓,紧紧地咬着牙齿,脸也变得红润起来,仿佛说了这一句话需要视死如归的勇气。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心情,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波澜不惊,小声说:「要一盒避孕药。」
店员也是微笑点头,说:「好的,我去帮您拿。」像是看穿了母亲的窘境般离去了。
母亲呼了一口气,站在柜台边,瞧见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样式的避孕套。
她也顾不上什么冰火超薄,甚至连价格都不迭看,随手拿了一盒放到了收银台上。
这时店员又回来了,贴心地什么都没说,一并结了款。
从药店出来,母亲才觉得轻松了一些,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凉的。她在心底埋怨起家里那个让她如此狼狈的小色狼来。要不是因为他,怎么会需要这些东西。
母亲今天比平时回来得更晚些,听见开门声我立即起身去迎,没成想却被母亲瞪了一眼,她也没理我,自己一个人进了厨房。我见母亲这副模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又有什么地方得罪我这位大老婆了。
将晚饭的材料放下后,母亲端着水走了出来,手中捏着说明书,迅速浏览一边,从铝制的壳中挤出几枚药片,吞了下去。
我不禁有些好奇:「妈,你这吃的是什么药啊,身体不舒服吗?」
母亲又瞪了我一眼,把盒子扔到我面前,转过身去不愿看我。我拿起盒子,上面写着的名字和广告中常出现的避孕药名字一模一样,我这才想起之前也不经母亲同意,全都射在她身体里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是为自己找什么借口,但和张可盈每次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她都会要求我射在里面,时间一长,也就忘记顾虑。而今面对母亲仍是这样,多少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也是当下羞愧不已。
「看看你,就像一头发情的牛,怎么拉都拉不回来。」母亲没好气地说,看来我这自顾自地发泄欲望让她颇为不满,但总归还是闹小脾气,我赶紧搂住她,柔声道:「对不起妈,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注意。」
就这样安抚着母亲的情绪,逐渐逐渐,时间消失在了天边。之后,母亲动身去厨房做菜,很快,吃完晚餐,我们两个人坐到沙发上,挑了部最近评价不错的电影在大屏幕上放映。
我搂着母亲,母亲倒是没有看电影的兴致,反倒是心事重重。她又是叹气,又是看看我,有些纠结,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为好。
我看着不安的母亲,心思也不知飘到哪里去。
最后,还是母亲先出了声:「小桐,你坐好,妈妈跟你说。」
母亲的表情和语气忽地严肃起来,那种为人师表的气质让我正襟危坐,表现出聆听教诲的模样。母亲见我确实认真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既然一切都发生了,妈妈也不怪你,但是有言在先,咱们两个之间这种事情必须有节制,太多了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母亲在说的时候羞红了脸,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明白她劝诫我不要像今天这般过了头。但现在的我精力充沛,好容易实现了愿望又岂能甘愿放弃,于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
每用一分精气,就少一分精力,所以不论是手淫还是做爱,都要适度,过频过烦只会透支自己的身体,到最后变得虚弱不堪。甚至还有过许多新闻报道,说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最后在妓女的身上咽了气,也说明了这总归是伤身体的。当然,我还很年轻,现在的我每天只当是有无限的活力,又怎会明白其中的利害。见母亲如此禁令,心中自然有些不情不愿的。
母亲当然也知晓我这种心理,她瞪了我一眼,脸上的不满都快要溢出来了。
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个儿子是越发地不听话,或许也跟他到了叛逆期有关系。
但越是如此就越要管教,要是放任自流的话,他还不飞上天去?
想到这,母亲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听,以后,就再也别想着碰我了。」
我见母亲生气了,赶紧伸出手去揽,想要哄哄她。但我刚把手伸出去,就被母亲啪地一下拍掉了。母亲扭过头去,也不看我,她紧紧地抿着唇,像是在忍着什么一样。
此情此景,我实在是不敢再托大,忙向母亲道歉和忏悔。母亲仍是不理我,直到我赌咒发誓说一定会听她的话之后,她才转过头来。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发现我确实是虔诚的,这才把身子朝向我。
母亲往后坐了坐,隔我空出一些距离,清清嗓子,然后说:「既然你说听我我赶快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服从安排。母亲伸出食指,说道:「第一,刚才也说了,要有节制。以后,一周只能来两次,而且必须是休息日,不然会影响平时的工作和学习。」
我连忙答应,母亲瞥了我一眼,又伸出中指,比划出一个二字,说:「第二,你的学习成绩一定要跟上。之后你也要上高中了,分班的时候是按成绩排学号和名次的,具体的等到公布了再说,但你必须保持住自己的名次,只准进步,不许后退,听到没?」
母亲的这个要求着实有些困难,高中的学习毕竟不像初中那么简单,初中是用四年学三年的内容,高中可是用三年学四年的内容,其中差距不须多表。虽说现在中考已经结束了,我也考得还算理想,但高中的情况我可是一无所知不敢托大。
不过,既然答应了母亲,我也只能狠下心同意了,否则要真的惹她生气,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哄回来,母亲不开心,到了我这里自然也是心中有些滞郁。
接着,母亲伸出无名指,这次在说之前,先是叹了口气,仿佛有些痛心的模样:「第三,要尊重我是你妈的这个事实,不能太过放纵,把我当成泄欲工具。」
「嗯嗯,怎么会呢。」我急着摇摇头,对母亲说,「你可是我最爱的女人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那么想过,只是有的时候没有控制好自己,妈你千万别多想,真的。」
我说着说着,赶快抱住了母亲,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母亲是因为我这两母亲听着儿子说的那些情话,却如耳旁风般,一句也没有听进脑子里去。她现在心里乱得很,刻意没有提起有关李晓菲的事情。李晓菲那莺莺的笑脸就如同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想,她这一生都未曾对不起过谁,但现在,却是问心有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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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我知道你们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让我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宁煮夫曾眉媚这个建议的确非常骚,她一提出来我就闻到了满满的膻骚味,其实这种骚味早就埋藏在我心里,老子已在幻想中无数次拥抱过它,只是现实中没有逮到合适的机会——话说老婆去给奸夫当老婆,对于一名合格的,有信仰的绿公来说,这是一道你必须吃下的硬菜,如曾米青所言,都没吃过,你好意思叽叽歪歪说你是混绿林的?
机会只会垂青有准备的人,众多人生的心灵鸡汤中,这一尾靓汤才是我独一垂青的,如果不是我坚持初心,砥砺前行,筚路蓝缕,宁公馆的绿色工程取得了伟大的阶段性的成果,培养出了如此绿色环保的老婆,你想吃到这么骚的硬菜,你做梦吧你。
为了不愧对「陆公」的名号,这道硬菜我接了,从今天起,劈柴,喂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要做一名行侠仗义的绿林好汉,我伟大的理想早已不是俗世的江湖,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那满天的星星,我要的只是最后,老婆帮我把那些星星一颗,一颗,一颗的数出来……
只是让我做一名安静的瞎子,这操作骚上加骚,老婆,这道菜的味道是你调和出来的哇?
我的确没想到宁卉竟然答应了,当然,此刻我无法知道从提出我要吃这道骚味十足的硬菜到答应,中间隔的那阵老婆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抑或她的木桐哥哥是不是在旁边激动的怂恿了,反正结果是我只需要捱到明早九点……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谁TMD 这种时候能平静?老子没掏出鸡巴就地撸上一管就算很冷静了。但话说,假设我在老婆的老公家,我操,这话咋说着这么别扭?老婆的老公家……好嘛,在老婆的老公家,要呆上一整天的话,二十四小时眼睛被蒙上是个神马痛苦的赶脚?淫个妻NND 还淫出极限运动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害怕黑暗与幽闭是人类天生的本能。
我尤其怕黑,或许已经是一名轻度,或者中度幽闭恐惧症患者,那是骚年时看《巴黎圣母院》闹下的病根,最后,美丽的艾丝美拉达也没有冲出圣母院去寻找到属于她的自由,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那座令人窒息的,象征桎梏与枷锁的城堡,直到有一天作为一名长大一点的骚年的我读到了这样一句诗:「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对人生的态度才开始变得豁然开朗,让我有了能够勇敢的直面黑暗以及幽闭的勇气,所谓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所有类型的人生……直到后来某一天,写这首诗那名姓顾的才华横溢的疯子在纽西兰一个风景优美的岛上把自个在吊死在一颗树上,死前用斧头劈了自己的老婆,据说他老婆要跟别人跑路,当时我心里就一万句MMP ,这就是说好的你要寻找的光明?绿林好汉的斧子是用来劈老婆的?
绿,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这个天理不容,惨绝人寰的悲剧事件让我再次陷入对黑暗无尽的恐惧之中,让我从此断绝了做一名诗人的念头,尽管那时,老子已经显露出了作为一名文艺青年转变为诗人大气磅礴的才华,不信看看宁煮夫写过的诗句,那是一个春天,我踏上了户外的原野,沐浴在春光里写下的:绿色,听得见……
不乱说,这是多么有才情的诗句,诗意,寓言,意象,通感,缺了哪一样?
哪一样,宁煮夫的才华比姓牛的差了?
资当初没有横下一条心坚决混进影视圈,还有冯裤子啥事?
MMP ,扯远了。
我久久伫立在卧室的落地大镜前,这面镜子能映照床上所有的风景,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的宁煮夫,仿佛那是我站在另外一个梦境里,我看见宁煮夫手里拽了根黑色的布条,然后用它蒙上了眼睛,并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我不知道这小子敢不敢打一个死结,那样的话,天地齐喑,黑暗将永远笼罩下来……
当布条蒙上眼睛,我发现世界真的一片漆黑,让我陷入了一片无尽的恐惧之中的那一刹那,是那条蒙着眼睛的黑色的布条让我感到了温暖,仿佛那是黑夜尽头之光,如一双温柔的手抚慰着我恐惧的灵魂,照亮了我前行的勇气……
那根布条是宁卉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昨天才换下来的。
我爱你,老婆!
……
晚上在床上一夜辗转悱恻,照例睡浅梦深,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纵使脑壳一片昏沉,但整个人却觉得兴奋得很,我起这么早是因为憋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儿。洗漱出门到小区外面一家新开的面馆整了一碗小面,我喊老板麻辣味整得嘿重,在早上仅存的一点凉爽里整一碗重口的麻辣小面是本地原住民一天最幸福的开始,我要的就是这种幸福感,因为我晓得,今天,在街上万千芸芸众生中我必定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起床,吃小面,七月流火,我要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整完小面我赶紧赶去里贝里的面包店,买了才出炉香喷喷的羊角面包再一路朝牛公馆赶去。这是我说的那件重要的事儿,我想到人家家做客,给女主人献点殷勤到时候女主人是不是会对我好一点?没准吃了我的羊角面包,女主人还能让我吃点她的豆腐。
小小的羊角面包,承载了多少宁煮夫与宁卉的深厚感情,话说要比爱老婆的心思,谁又能跟亲老公比呢?揣着还有些烫手的羊角面包,我仿佛看到了宁卉对我撒着娇甜甜的在笑。
由于面包店跟牛公馆属南辕北辙的两地,紧赶慢赶,我人模狗样的赶到牛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五十九分,算无遗策,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然后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按响了牛公馆,即此刻老婆的老公家的门铃。
守时,是人的一大美德。
门开得很快,老婆开的门,哦错了,我激动而心酸的提醒自己今儿老婆已经是别人家的老婆,准确的说,已经给人家当了两个晚上的老婆了,然后我哆嗦了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一个绮丽的问题,两个晚上,这得让牛鞭日多少回?
宁卉身披牛夫人送的那件资本主义高档睡衣,两团隐隐凸显的小白兔如迷人的双峰撑满了胸前薄如卵翼的织物。宁卉倚门而立,亭亭如翠笋,雾眼笔眉,粉唇翘鼻,怡情温婉,脚屐一双粉色凉拖,活脱脱一居家美少妇的真人秀,看着我楞在那里,自己好像也有点不自然,也楞了一阵才微微巧笑兮:「进来啊,楞在那里干嘛?」
说着宁卉熟练的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拖鞋搁在我面前:「进来吧,把拖鞋换上。」
这难道不是标准的女主人迎客的动作么,我有点凌乱,我这是上哪儿来了?
面对自己的老婆,我TMD 咋就穿越成客人了?
此刻我把双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拽着面包,本想来个意外的桑普如爱死,所以正准备瞅着机会对宁卉来一句闻闻,闻闻到什么味道没?没想到宁卉挪开自己的身体把我让进门的当儿顺带先来了一句:「吃早饭没?没吃跟我们一起吃呗!他一大早去买了些羊角面包,还有好多!」
羊—角—面—包!如雷贯耳!
确认过发音,我没听错,老子从来没听到过羊角面包这个名词是如此如雷灌耳。
宁煮夫瞬间瓦特,这特么就尴尬了,而且听宁卉这个「他」叫得一点不生分,还外加个叫得自自然然,得得体体的「我们」!
我当然明白此刻宁卉嘴里的我们指的谁跟谁,那么问题来了,who the fuckam I(我TMD 是谁)?
「吃……吃了,」我发现老子舌头打结儿的症状自结婚以来愈发严重,感觉手搁在身后拽着的不是面包,是TMD 几坨废铁,「我在外面整了一碗小面。」
宁煮夫瓦特了,面包还不瓦特?未必还拿出来丢人现眼的吗?我赶紧转身没让宁卉看见手里拽着的废铁,赶到走廊将它们悉数扔进垃圾篓里。
「干嘛呢?」身后传来宁卉的问话。
「没什么,丢点东西!」看着鲜香喷喷的羊角面包落得废铁的下场,我鼻子一酸,感念好多人生是不是都像这几块去错地方的面包,脑海里就迸出一句唱词:
人生有嘻哈,荒诞你我他。
「哎呀,你胃不好少吃那些辛辣的,跟你说你老不听!」看着我回到门前,宁卉好好的瞪着我,要想吼着数落的样子,大概又觉得有点不对,今儿面前这人又不是自己老公,管那么多干嘛呢?才愠怒转为和颜对我小声嘀咕了一声。
关于我各种作践自己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胃的行为,宁卉吼过无数次了,在异国他乡还能听到这声关怀,大约等于此刻因为吃了麻辣小面在冒烟的嗓子喝了一口农夫山泉,我心里升起一股冰冰凉的感动。
「来来来,吃早饭没?」我换上拖鞋刚一进到客厅,就见牛导迎上前来,对着我咧嘴热情的招呼到,「我去买了卉儿喜欢吃的羊角面包,要不来一起吃点!」
MMP !羊角面包我恨你!
好嘛,话说现在已经不是俺老婆了,老子现在连隔壁老王都不是,轮不到我送温暖,人家老婆人家老公自己会疼。
「哦不用了,你们吃,来之前我已经在外面吃了小面的。」老子也在笑,只是笑得有点尴尬。
「嗯嗯,那你坐会儿,我跟卉儿把早饭吃了来。」说着牛导坐回了餐桌前。
「喝水吧!」宁卉给我端来一杯水,好好端详了下我,眼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忍俊不禁,然后伏在我的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你还真来呀?」
「咋地?」我眼皮抬了抬,然后朝姓牛的瞄了一眼,一股刚才眼睁睁看着羊角面包惨死憋着的劲儿上来了,「是刀山啊还是火海?是龙潭啊还是虎穴?我咋就不敢来了呢?」
「切!」宁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似乎在绷着脸忍住不想笑,一副等会儿有你好瞧的表情叹了一声,「那你坐坐喝点水,我去吃点东西先。」
我去吃点东西先,好好分析这句话,要善于在日常信息中发现蛛丝马迹——那么吃完东西后要干嘛?难道不是准备有计划有步骤的要修理我这个瞎子?
说着宁卉过去,跟木桐俩坐一块牛奶面包的吃在一处,样子挺亲热的哈,然后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滴,牛导拿起一片面包搁到了宁卉嘴边,在老子面前赤果果的秀了一把喂食恩爱杀,只是宁卉迟疑了一下下,大约朝我坐的沙发瞄了一眼,这一眼心理我解读一下嘛,宁卉是觉得不吃木桐喂来的面包宁煮夫要急死,吃了宁煮夫得酸死……所以,楞一了会儿宁卉才有点难为情的将面包含在了嘴里……
反正宁煮夫都是一个死。
好嘛,继续秀,反正今儿老子是瞎子——这样虐狗真的很好么?还是一只瞎了眼睛的狗?
「茶几上有烟,想抽自己拿啊!」突然牛导转头朝我喊到。
「在哪里啊?我看不见!」我伸手到茶几上胳肢了两下做摸索状,嘴里咕哝着。
「不就在你眼前哎!」宁卉的声音。
「我是一个瞎子好不好?你跟瞎子说眼前跟天边有啥区别啊?」说着我转过头去看着俩……好吧,俩口子,TMD 眼睛可怜巴巴的闭着,哦不,其实老子是眯着。
「扑哧!你干嘛啊?」这下宁卉终于忍不住笑了,嘴里还含着面包,嘴皮浸润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液,看着老子立马就有想上去把那些奶液舔了的食欲。
「没干嘛啊?我不是瞎子吗?」我满脸委屈,眼睛继续眯着。
「你……」宁卉这下被呛着了,然后咬着嘴皮看着我,像被啥噎着,但肯定不是羊角面包,楞了一会儿默默站起身走过来,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递过来让我叼在嘴里,「真要抽啊?」
「嗯嗯!」我摏蒜似的点点头。
「你还真把眼睛闭上了啊?」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怜惜,有点不落忍的样子。
「不然呢?」我眯着的眼睛看着宁卉,脑海浮现的都是瞎子阿炳的悲苦形象。
这下终于被宁卉发现了宁煮夫原来是个眯眼瞎,宁卉没好气的摇摇头:「只见过睁眼瞎,今儿看到个眯眼瞎!」说着宁卉将手里准备给我点火的打火机拽到我手里,「要抽自己点呗!」
说着宁卉又回到了餐桌旁准备张罗着收拾桌子,这个动作看得老子有点妒火焚心,平时宁公馆吃完饭都是宁煮夫收拾刷碗,雷打不动,老婆必须像四体不勤的皇后娘娘被贡着,今儿给人家当老婆了咋就变成了劳动人民,这么勤快呢?
好在木桐还算有良心,伏在宁卉耳边嘀咕了些啥,然后递给宁卉手里一样东东,自己忙活着收好碗筷去了厨房,末了还用脸颊在宁卉的脸颊轻轻碰触了一下,很有爱的样子。
宁卉一个人怔怔的站着,看得出在犹豫着什么,用眼睛瞄了几次手里拽着的东东仿佛才下定了很大决心朝我踯躅走来。
随着距离的靠近,我看明白了,宁卉手里拽着的是黑色的眼罩!
「真的玩……玩真的啊?」一会儿宁卉走到我身边,看到搁在我眼前晃悠的眼罩我有点发虚了,这玩意蒙上不是闹着玩的,专治眯眼瞎,我舌头打着卷儿外加身体的一个哆嗦表明我对黑暗是真的,真的很恐惧。
「不然呢?」宁卉玉树娉婷的在我跟前,楚楚袅袅的身体在薄纱轻透的资本主义睡衣里款曲暗动,额头微微蹙起淡笔的川字儿,语气有些粘稠,「要不不玩了,我们回家吧?」
「违法的事咱不能做吧?」看宁卉的犹豫有些像真的,TMD 对黑夜的恐惧感瞬间荡然无存,硬菜都端上桌了未必回去我告诉曾眉媚最后没敢下嘴?老子丢不起那人,我赶紧嘿嘿一声,「把人家的老婆拐走了我是不是成了人贩子啊?」
「你?」宁卉叹了一声,论贫,宁卉的确能被宁煮夫三十寸不难之舌折磨得哭鼻子,这会儿看着宁煮夫泼皮样又被呛得半天不知道如何接话儿,无奈只能使出最有一招将嘴里咬上,而且手叉了腰,胸脯拨浪鼓似的浪着,「好好,你可想好了,瞎子很好玩的啊这么想当啊?眼罩蒙上去可就不能再摘下来的啊!」
「嗯。」我做凛然不屈状,「想好了,为了新中国,为了中国妇女的解放事业,瞎了我一个,幸福你和他,就让我瞎吧。因为我深情的爱着你,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嗯嗯!说得好!嘴巴好厉害的啊!」宁卉这下愈发吧嘴皮咬得更紧,说着把手里的眼罩打开朝我的眼睛蒙来。
「等等!」我赶紧用手挡着眼罩,然后看着宁卉,期期艾艾深情状滴:「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看看这个世界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悄悄是别离的夏虫也为我沉默让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满泪水的脸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了太阳别了月亮别了灯泡别了别了别了……」
我一口气把所有能背诵的关于离别的歌词与诗句杂糅在一起,以贯口的形式背诵至最后一口气,直到那最后一声别了消失在喉咙的尽头,老子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情抒完了?」宁卉安静等我把贯口背完,手里的眼罩也很安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感动吗?」我一本正经的问到。
「感动。」宁卉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好吧!动手吧,请你务必亲自动手。」我好好的看着宁卉,鼻子轻轻抽泣着,眼前这个我深深爱着的女人却成了剥夺我光明的刽子手,有那么真实的一秒钟我已经分不清这底是戏里还是戏外,「能死在心爱的人的手里,此生值了。谢谢你,亲爱的,动手的时候请别哭。」
「我不会哭的。」宁卉想要憋着什么,最终却憋出如此冷酷的话来,然后三下五除二般将眼罩将宁煮夫的眼睛蒙上,动作够大力,手法干净利落。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不是黑云摧压,是整个世界,都穿上了黑色的幕布……
「来吧……」尘世的喧嚣随着黑暗安静下来,你的声音是我唯一牵挂的理由,当宁卉温柔的声音响起,我伤心如潮水。
「去哪儿。」我的声音似乎真的有点发虚。
「你先跟着我来吧。」说着宁卉伸出手来牵着我,突然我觉得那只手好柔软。
蹑手蹑脚,我就这样被宁卉牵着手似乎从客厅进到另外一个房间,把我张罗在床上坐着,然后用幼儿园阿姨哄小朋友的语气对我说到:「这里是卧室,待会儿家里有客人要来,你要做的就是待在房间里,别发出声,别乱动,哪儿也别去,别让来的客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只需要在这里做一名安静的美男子。」
「我是美男子?」TMD 这是我第一次听宁卉说我是美男子,我好激动。
「你一直是的呀,乖啊!」宁卉的声音温柔发腻,「等会我给你拿点面包和水进来,你饿了就自己吃点。」
「那么?是谁要来啊?」我心里一紧,这是要演哪出?这剧本飞的是黑天鹅还是幺蛾子?
「等会你就知道了,听话啊!」宁卉继续声音温柔杀,对一个残疾人极尽人道主义的关怀。
「好吧,我听话。」说着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抱一抱亲手杀死我光明的刽子手,但却抱了一团空气,「老婆,亲我一下嘛。」
「不行。」宁卉明显是挪开了身子躲开了我的乞抱,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发凉,「现在我……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对不起。」
不管是不是在戏里,纵使说得有疑似犹豫的顿挫,但这句宁卉的原声却产生了一种烈如致幻剂的效果,让我感到小心脏被锤子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
还没等我继续乞求,宁卉转身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蓬的一声带过房间的门关上。
我还沉浸在刚才那一锤带来的梦幻般的晕厥感的当儿,第二锤追魂而来!
「老婆,都安排好了?」这是门外客厅姓牛的的声音!
那第二锤就是这声「老婆」!开天辟地第一次,宁卉被别的男人叫老婆……
纵使姓牛的声音并不大,但视觉的物理隔绝让我的耳朵变得异常灵敏,此刻这声老婆在我听来如鼓在鸣,绕山不绝。
姓牛的……老子此刻有点想骂人。
「嗯,跟他说好了。」宁卉回应到,然后突然呜呜呜的嘤咛起来,接着是轻轻的咂嘴声,甜度高糖……
MMP ,嘴皮咬得好甜的哈,欺负老子看不到是不是?我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整个身体在沉降,除了小心脏朝嗓子眼在飞,话说俩人在床上的爱情动作片,倆人性器官各种花式插入老子都早已亲眼目睹,为嘛此刻老子鼻子会酸?
姓牛的你狠,但宁煮夫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人家两口子不就亲个嘴你至于鼻子泛酸吗?
接着嘣的一声,第三锤接踵而来!
「好了啦老公,我去拿点吃的和水给他。」这是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说不出的婉扬娇滴。
老公!这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TMD 这是真的啊,宁卉,我此生视为珍宝的女人,真的,真的就叫了别人老公。这次不是鼻子酸,我怎么感到眼睛在发酸,感觉心脏被固体锤下,液体溅出。
忍住宁煮夫,YQF 有泪不轻弹,说好的要做绿林好汉,说好的要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好的,刚才他打了电话给我,马上也快到了,然后你去准备一下吧。」姓牛的说到。
「真的,真的要给他……」宁卉的回答的声音很小,几乎轻轻在嗫嚅,但这又如何能逃脱瞎子敏锐的耳朵。
给他?给他啥子?你们这对狠心的两口子,敢不敢把幺蛾子一起放出来,再这么一惊一乍的,不要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分钟你们来给老子收尸要得不,晓不晓得这几分钟光景小心脏已经快要被你们锤成肉泥。
「啵!」姓牛的大约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回答到,「一切都由你定亲爱的,不愿意就别勉强。」
「嗯……」宁卉顿了顿,然后一定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说到,「好吧,我拿东西进去给他先。」
一会儿,听见宁卉推门进来,把她说的面包和水搁在专门准备在我跟前的一把椅子上,捎带还有一些葡萄,然后说到:「东西就在你跟前,要吃自己拿着吃,卧室有卫生间,嗯……如果你要上卫生间你可以把眼罩摘了,然后自己回来要戴好的哦,如果发现你耍赖我们就回家,没得商量的哈!」
宁卉的声音透着一股隐隐的狠劲。
我靠,越来越像真的了,这世界尼玛真的太疯狂,我冷不丁摸索着伸出一只手终于逮到了宁卉的手腕,大气不敢出的问到:「到底……到底谁要来,要来干嘛?」
「啪!」宁卉动作很干脆的将我的手撂开,声音更干脆,「一个客人,跟你啥没关系。」
说着宁卉不容我再开口,自己反身又一阵风的飘出了卧室,「蓬」的一声将门带上,留下一阵袅娜的体香在卧室里余味空灵的飘……
那味道我通体熟悉又突然觉得如此陌生。
接着门外暂时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好嘛我承认,一般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这个样子滴。姓牛的你牛,这场暴风雨你不把老子暴死,老子就暴死你!
约莫过了几分来钟,似乎有门铃的声音,果真不一会儿听到门开了牛导跟人在热络的寒暄:「稀客稀客,快进来快进来!」
「哈哈哈,就是啊,我上次来你家还是好几年前呢!」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老子听到却如此耳熟。
MMP ,文老板!
为啥这个老幺蛾子飞到这里来了?老子脑壳一嗡,脑海便浮现出宁卉刚才怯生生的原声:「真的,真的要给他……」「这……这是要干啥子?纵使坐在床上,老子也感到腿肚子发软,全身鲜红的液体激涌!「唉,你这么大的艺术家平时也请不来啊!今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姓牛的圆润的客套着。
MMP ,今天咋就请来了?把老子老婆当你老婆跟人显摆?
「啥子艺术家哦,别骂我哈。」文老板声音今儿好像特别粗放,字字句句力透兴奋之情,「我今儿带了瓶好酒来。等会儿咱俩兄弟好好喝一杯!」
「文老板客气了,酒家里多的是啊,来坐来坐。」
「文哥你好!」这会儿宁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声音得体却又有一点生涩,「文哥喝茶。」
「呵呵,弟妹好!」文老板跟宁卉打过招呼,然后继续跟姓牛的继续寒暄着。
弟妹?我呸!
然后听俩人聊了一阵对一个瞎子来说毫无意义的屁话,接着听牛导说到:
「好的,我现在出去买点菜,文老板今天坚持要露一手,等会儿就等着品赏你的手艺哈!」
「哈哈哈,没问题,也不看我是开啥子店的,今儿我就露一手,记得买点耗儿鱼,干烧耗儿鱼是我的拿手菜哦!画画当中菜做得最好的,这个名号我还是担当得起!」
「那今天有口福了,我去了,那你们……」
「好的,我知道。」文老板回答到。
狠!你们待会儿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吃面包喝白开水!这种搞法你们的良心不会疼么?话说我天朝的法律有木有虐待残疾人罪?
接着听见门咣当一声,大约姓牛的出去买菜去了,客厅又是一阵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连一根火柴落在地上都听得见。
「文哥,」一会儿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听见宁卉叫到,声音有些不舒展,但很柔气:「我在沙发上吗?」
「好的好的,只要你感到舒服就行,别那么拘谨。」
「哦。」宁卉轻轻哼了一声。
沙发?舒服?老子要哭了,这MMP 到底是要干啥子?此刻我已经将耳朵贴进了门里,恨不能马上扯了眼罩,其实扯了也没什么卵用,门被关得死死的,除非老子把门踹开,灯泡或许是重新看见了,但宁卉的原声却在耳边掷地有声:「你耍赖就回家!」
好嘛,我可不可以哭着说,我要继续做一名幸福的瞎子。
「宁小姐是怎么跟牛导认识的?」文老板突然问到。
「嗯,偶然的机会在他的话剧客串了一个角色,就认识了呗。」宁卉的声音很小。
「据我所知,你在他那部话剧可不是客串啊!我看过那部话剧的录相,你在剧里真的是光彩照人,好多科班出身的都不如你,以你的条件和表演,不做演员真的是埋没了。」
「哪有啊,文哥说笑了。」宁卉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的羞涩。
「真的,牛导私下里对你总是赞不绝口。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牛导才华横溢,而你……」文老板的声音含着隐隐的淫色,「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没有的啦。」宁卉声音的羞涩难当。
「真的,你的身材……」文老板顿了顿,「我的英语不好,但perfect (完美)这个单词我是知道的,这个词是专门为你天设。」
「我知道文哥学这个英文单词就是为了夸女孩子的。」
「呵呵,天地良心,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单词夸女孩子。」
「我不信。」宁卉的声音比刚才多了一点调皮。
「真的!」文老板说得很坎切。
「牛导对你很好吧。」文老板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啊?」宁卉几乎惊叹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不起,这么问是不是太冒昧了?」文老板此刻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没……没有。」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惶然无措。
接下来客厅再次上演了一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脑海飞速飞过客厅在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掩护下上演的各种可能的真实的场景……
「嗯,你的腿线好美,能不能往边上……打开一点?」过了一会儿文老板率先打破了宁静,「嗯嗯……这样好吗?」宁卉的声音如蚊。
「好的好的。」文老板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然后……腰稍抬抬。」
「哦哦……」宁卉轻轻的回应到。
接下来又是一阵静默。这下老子觉得有点煎熬了,开始感到漫天漫卷的黑夜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要命不仅仅是让我与光明隔绝,是让老子与近在鼻息的真相隔绝。
「累吗?累的话休息一下。」过了一会儿文老板的声音再度响起,充满着欲念切切的关爱。
「没事。」
「你知道……」文老板顿了顿,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呼吸,「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享受过。」
啊?MMP ,文老板你个禽兽,你究竟对我老婆干了什么?我全身再次一阵鲜红的液体上涌,哦不,这次是下涌,全部兜在胯下,文老板这句天外飞仙的享受让老子鸡巴竟然可耻的开始了发酵,哦不,发硬。
可悲的瞎子。
「啊?」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
「我是说的真的,谢谢你!人如你名,一朵宁静的花卉,你真的……好美!原谅我语言的贫乏。」
「别……别这么说。」宁卉一直这么惜字如金。纵使字少,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却满满的荡溢而出。
接着再次静默……
我上头贴着卧室的门已经生痛,下头贴着裤裆的也贴得生痛,眼睛被蒙得生痛,心还有点痛,这个瞎子当得真尼玛不好玩,你们不带这么折磨一个瞎子的。
突然,哐哐当当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大约姓牛的买菜回来了,接着是客厅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就听见牛导嗓门吼起:「呵呵菜买回来了,文老板待会辛苦了啊!」
「哪里哪里!我应该感谢弟妹才好,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是应该的。」
「那你来厨房我跟你说作料啊啥的摆在哪里,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啊?」
「不用不用,你们把菜捡好就行了,其他啥都不需要的哈!」这下文老板的声音恢复了爽朗。
「那好,我捡菜!」
「老公,我来吧。」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宁卉的声音,老公叫得是那么的温柔、自然。
接着我似乎听到了掐藤藤菜的声音……
此刻我已经拿着水咕哝灌了一大口,索性躺在了床上,全身僵硬,脑壳发麻,我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二泉映月》这首曲子的旋律是咋个开头的,这首曲子的不是瞎子,你TMD 听不懂瞎子的音乐。
这当儿,我突然听到卧室门突然被推开,随后蓬的一声又被关上,接着便是一阵啧啧的咂嘴声,一会儿,宁卉熟悉如髓的嘤咛如呢如喃般响起。
MMP ,瞎子都看得出来,俩人拥在一起在激烈的接吻。
「老婆,才出去这么一会儿为什么我就这么想你。」一个瞎子的存在,自老子被失去光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姓牛的完全无视了。
「嗯嗯,老公我也想你。」宁卉似乎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回应,声音像抹了蜜。
「刚才累不累?还好吧?啵啵!汩汩!」那舌头的吮咂声说明姓牛的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疾吻,那场景老子见过,我承认吻得很风骚。
「嗯嗯嗯,还没完呢你就回来了,真的有一点累的啦。」瞎子都听的出来这是女人在撒娇。
「他没说什么啊?」
「呜呜呜……说了啊!」宁卉似乎在忘情的回应着木桐的热吻。
「说什么呢?」
「夸你老婆美呗!」宁卉的声音充盈着满满的,羞涩的幸福感。
「哦哦,还说啥啦?」牛导的问话急不可耐。
「嗯嗯,说……说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老子那双瞎子的耳朵听来,这如蚊的天籁之声如同奸20的轰鸣从老子头上灌顶而过。
「啊?这个老流氓!」说着我听到另外一种吮咂声,老子判断在吮吸我老婆,哦不,好嘛,在吮吸他老婆的乳头。
「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仿佛也变到了另外一个频道,变得更加娇嗲黏人,「老公……你……你干嘛啊?」
「老婆你下面流水了!」姓牛的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含混的嗫嚅着。
「啊啊啊!」宁卉似乎拼命的想压抑着呻吟,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呻吟又如何压抑得了。
「我想操你老婆!现在!」姓牛的声音已经有点狂乱!
MMP ,这里是客卧好不好?你要跟你老婆操屄回你们自己的卧室好不好?当着一个残疾人的面表演活春宫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道德?
「啊?昨晚……给你操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啊?」宁卉的气息已经有些凌乱,我想象得出那一定跟宁卉此刻披散的长发一样凌乱。
我靠,这个信息量大啊,操了那么多次是好多次?你两口子给个准信啊?我此刻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眼罩不敢摘,全身唯独只有鸡巴还敢动,TMD 不是我想动是根本已经停不下来,小宁煮夫此刻在裤裆里早已直愣愣的矗立如铁。
「不够,我永远都操你操不够!」说着我听到淅淅索索似乎是扒拉开衣服的声音。
「啊啊啊!别……别啊!他……还在在外面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些慌乱!
「他在厨房一时半会完不了的,这里又没人!」姓牛的最后那句这里又没人真尼玛风骚,风骚中透着一股对残疾人无比的残忍!
MMP ,难道瞎子不是人的吗?夺老子老婆完了还夺老子瞎子作为一名人的权利,姓牛的,算你狠!
接着我感到床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住……
这时候,不落忍的上帝看不下去一个瞎子被如此欺负,终于悄悄的告诉我,说他看到一头莽牛扑在一个美丽娇小的女子身上,那女的雪白的身体仰躺在在床,裸露的双腿被莽牛扛在肩头……
上帝还说,那女人是他造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一会儿,我听到「啪啪啪」水淋淋的操屄声和宁卉婉转啼扬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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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莉莉被锁链捆绑的赤裸玉体紧紧地贴在琼斯身上,让他度过了一个非常
愉快的晚上。不过第二天一早他就被闹钟从美梦中惊醒,他按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定格在早晨6点30分。
琼斯将身旁的女孩一把推开,从床上起身。莉莉有些难受地扭动着,绑住手腕和脚裸的铁链哗哗作响。这小母狗肯定是尿急了,但琼斯无视了她,不过是一个用来发泄的肉奴隶而已,他径直走向卧室的卫生间。琼斯洗了个澡,剃干净胡子,然后穿上浴袍。当他走向门口时,发现门上贴了一张小纸条,应该是迈克写的,上面写着,「去实验室穿好紧身衣,然后到训练室集合。」
「这个邪恶的家伙还真是除此之外别无所求……」琼斯心想。在字迹下方还有条注释:「在使用完性奴隶后,记得解开她的束缚。」
琼斯无奈地转身回到床边,莉莉已经在那里扭动很久了,她一直嘟哝着嘴巴希望引起注意,他咧嘴一笑,看看四周,在床头柜里找到一组钥匙,还有这个性奴平时佩戴的那种手铐和脚镣。
「嗯嗯嗯……哦哦哦……嘶嘶嘶……」性奴女孩儿在琼斯解开她束缚时不停地嘴里发出呻吟,戴着镣铐的手脚也是不住挣扎。琼斯走到房门口时,正听到莉莉正佩戴着脚镣以她最快的速度冲向洗手间。
琼斯淫笑着摇摇头,离开卧室向实验室走去。当他到达时,约翰和彼得已经在拉上紧身衣的拉链了。琼斯急忙把长袍扔掉,抓起他的那套制服,旁边一名性奴走来捡起长袍,帮他把制服穿好。然后他随着另外两位一起向临时集训区域走去。
性奴贩子们尽力完善着计划中的每一处细节,不设置固定的目标,单纯地演练每一个步伐,每一个手势,每一次捆绑和束缚等等。琼斯已经对布局很熟悉了,这更有助于恢复他的肌肉记忆和增强条件反射,以达到当真正进行操作时,可以下意识地行动。迈克和其他两名同伙也帮他指出昨天的一些不足,并提供相应的解决建议。
当他们如此训练几次后,三个性奴女孩儿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们用几个精致的容器带到训练区,主人们决定就在那里用餐。因为这个模拟博物馆里没有摆放家具,女孩们自觉地充当了餐桌,她们四肢跪地,将盛有培根、香肠、炒鸡蛋和烤面包的托盘放在她们平坦的背上,供主人们使用,他们还可以在经过这些驯服听话的桌子时偶尔交流几句。
很快,训练再次恢复,现在有三个女孩子可以供性奴贩子们做活物目标了。
性奴们在预测猎人的突袭和进行躲避的时候要变得更好了一些,她们试图尽可能地延长被麻醉和拘束的时间,虽然它最终还是不可避免。但是性奴贩子们在跟踪和擒获女孩们的技巧方面也更加精进了。捕获过程变得更激烈,然而跟之前一样,性奴隶们很难避免在被抓住后一两秒内不被制服。
大约中午十一点,迈克喊了休息,让他们释放一下身体。性奴贩子们又回到公共休息区放松,性奴们则到厨房准备午餐。吃完饭,琼斯本以为今天剩余的时间都会在训练中度过。然而令他惊讶的是,又经过一两个小时的集训后,迈克将他们召回了公共休息室。
「昨天晚上,琼斯对我们的集训提出了建议。」迈克告诉三名性奴贩子。
「他认为在现实环境中测试这些紧身衣会是一个好主意。可以发现潜在的问题,并积累使用这套紧身衣全部能力的相关经验。这个建议至关重要,但是还不够好。我跟本地的猎奴公会取得了联系,他们给了一个可以进行实践的优质猎场。」
迈克走到房间里一面屏幕前,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钮。屏幕闪烁一下,显示出一栋郊区庄园的照片。照片的拍摄角度表明,这是猎奴公会的探子秘密拍摄的。门上可见几个巨大的希腊字母。
「天堂湾329号。」迈克用遥控器打着手势说道,「这里是大都会大学的贝塔校区所在地。它已经被公会关注很久了。不过附近的城市有很多超级英雄徘徊,而近期的这项工作又需要降低人们对我们的关注度,所以之前一直有意避开它。但是,这个校区可以很好地满足我们的测试目的。这里是封闭式管理,校区所在的这处庄园跟其他地域隔离性较强。」
迈克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屏幕变更为建筑及附近环境的俯视图。「里面的大量目标应该可以使紧身衣的能力得到有效的锻炼。长周末即将来临,我希望这几天没有任何人关注到她们的失踪,直到博物馆的行动结束,至于这些目标……」
迈克按下按钮,屏幕再次改变。屏幕上出现了十几位年轻漂亮的校园女生证件照。「这些绝对是优质的素材,据我们调查,作为大都会大学的贵族女校分部,这边的学生都是纯正的上层小公主,校园中人数也不多,所有这些学生都集中在这栋庄园里。因此,万分幸运的是,我们可以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扫除。今天深夜出动,这样可以尽量减少校区内的访客等闲杂人员。当然也很可能,会有某些来访的女孩留宿下来,如果这是这样,那祝贺她们,她们可以跟好朋友一起在地牢里团聚,共享成为性奴隶的快乐。」环视其他两个贩奴同伙,琼斯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他俩已经被屏幕里的漂亮小妞们深深吸引住了,眼神中渴望着想要把她们剥光了捆成白羊凌辱调教一番。
琼斯举起手,「万一访客里有男的呢?比如某个男孩想要夜访自己的女朋友之类?」
迈克摇摇头。「有可能性,但是微乎其微。」他将遥控器指向其中一张放大的图片。相片的女性是一位漂亮的黑发姑娘,比学生们看着大上几岁。」这是宿监约克小姐,她是个性保守主义的年轻妈妈,以后我们可以在性的方面好好教教她,现在的好处则是从监视小组的报告看来,她对学生们的管理极其严格。所以,宵禁前,所有的女孩都会归寝,所有的男孩都会出去。也许某个女孩会把爱人悄悄留下,但是风险确实不大。现在……」他又点击几次遥控器,其她女孩的照片依次在屏幕上闪烁放大,提供了她们的姓名以及公会密探能够打探到的关于这些可怜女孩儿们的一切信息。「你们需要对这些女孩保持足够的警惕,她们都接受过自卫训练。没有什么是你们不能应付的状况,但万事小心。」
「这些女孩儿里面可能藏着一个超人类吗?」约翰问道。「那里临近大都会,可是有很多穿披风的家伙飞来飞去。要是我们在绑架女超人或者神奇少女的大日子前先一头撞上了她们,那可就惨了。」琼斯点点头。虽然不太可能,但是有很多「神秘少女」和「神秘女侠」确实在四处奔波。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打算绑架的那个看似温和的女人是不是刚刚消失了一整夜,穿着丝袜和紧身衣,披着斗篷在打击犯罪。琼斯认识的人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糗事,但是总能听到到某个同行的故事,比如正在狩猎某个漂亮商品的时候,本来是想捆住那个雌东西为所欲为,结果反而被对方像小鸡一样抓住,然后丢进监狱。
迈克耸耸肩。「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们都会非常抱歉。但我觉得这是不值一提的小概率风险。现在,这是这个房子的布局。」他在屏幕上显示出来。「我会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来制定入侵计划。记住,这次必须彻底清扫。在靠近大都会的地方进行绑架,任何人的逃脱都可能会泄露我们高科技装备的信息,从而让整个计划陷入危险。你们可以拟定绑架计划了,自己感到满意后,就开始行动……」
当天傍晚,三个性奴贩子沿着规划的路径向贝塔校区的庄园前进。他们开着一辆猎奴公会用来「招募新人」的标准专用货车。车皮外部印着仿冒的一家家政维修公司的灰暗又无趣的徽标,里面则装有绳索,皮带,塞口球等等工具,专用于束缚和运送那些不幸的女性「新人」去开启她们作为公会商品的新人生。琼斯和彼得坐在后排继续分析庄园建筑的布局,约翰在前面专心开车。
「布局看起来很简单。所有的卧室都在楼上,我们可以逐一捕获那些女孩儿,然后安静地把她们带走。你从后门进去,我跟约翰从前面包抄。在绑架行动开始前,先安排人守住楼梯间,另外两个上楼穿过卧室,把每个猎物都拿下。明白了?」
琼斯点点头。关于如何处理大批量的俘虏,公会有标准的流程。猎奴团队一部分人先确保入口、后门、楼梯间和隐蔽处的安全,剩下的人则进行绑架和束缚的行动。琼斯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哪些地方参与过多少次这种团队狩猎了。有一次是塞满了热辣女秘书的办公室,一次是女性健身中心的更衣室,类似这次的行动更是有好几次。绑架一群女人的关键是要尽可能长时间地保持「隐身」状态,在她们发出呼救声前又准又狠地下手。这样母狗们才没有时机考虑用她们的人数优势来反抗入侵者或者逃脱猎捕。她们惊慌失措下的唯一想法就是不辨方向地胡乱逃跑,通常是盲目地向出口跑去,而埋伏在那里的另一组人员就可以轻易拿下她们。
「我们到了。」约翰提醒后排的同伙们。他把车停好后也进入后排,身上用夹克遮住了那件高科技紧身衣。琼斯和彼得已经做好了准备。三个性奴贩子同时拉上面罩。「喂……」琼斯说道,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但是已经足够大到通过紧身衣领口的传感器传送给其他两个人。他们迅速完成对紧身衣自带系统其余部分的检查,将备有拘束绳、胶带和塞口球等工具的腰带系好。
为黑夜下的工作做好准备,琼斯跳下车。因为要从后门潜入,他十分小心地弯下身子沿着这座高大漆黑的房子潜行。当他们到达这里时,琼斯其实是松了口气的,校区内今天很幸运地没有开派对。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三个性奴贩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灰溜溜地驾驶货车滚回基地。虽然绑架行动运气不好的时候也有,不过因此浪费半天什么都做不了确实可惜,尤其琼斯还是提出建议的那个人,他的自我感觉肯定会非常糟糕。
校舍在一片森林的边上,后门那里有个小露台,上面放着躺椅、桌子和烧烤架,供户外活动使用,一扇玻璃滑门连接了室内。琼斯潜行过去靠在门边向内窥视,这扇门通向厨房,里面现在漆黑一片。
「我们已经到位。报警装置已解除。」约翰通过紧身衣的联络器说道。「目标都已就寝,门全部上锁。」琼斯试了试滑门,也被锁上了。
「开锁。」琼斯声控启动了紧身衣自带装置,虽然试过很多次,但他还是对这套紧身衣的高科技系统赞叹不已。手腕处的衣物打开两个小孔,从里面伸出一组锁扣在琼斯手上展开,接着伸进钥匙孔,同时,紧身衣智能系统开始扫描门锁,在视网膜显示上,锁已经变为透明,琼斯可以清晰看到锁扣是如何在内部操作的。
「我爱这玩意儿。」琼斯默念道,同时在心里记了一笔,这套紧身衣一定要作为女英雄绑架行动的酬劳之一向公会要到手。
这个门锁只是普通款式。即使没有这些花哨的高科技,琼斯自己打开它也只需要几分钟。有了这套紧身衣更不用说,几秒钟就打开了,琼斯滑开玻璃门,将工具收进衣服内。「进来了。」琼斯低声说着悄然走进厨房。其他两人的回应声也传来,他们已经进入走廊,开始扫荡建筑底层。
突然,紧身衣发出警报,即使是琼斯那平凡人的耳朵也在一秒内听见了脚步声。琼斯凭借着磨练出的本能,下意识找出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蹲了过去。几秒种后,厨房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性走了进来。让琼斯松口气的是,她直接走向了冰箱,懒得去打开厨房的灯。借助紧身衣的微光视野增强功能,琼斯对这位午夜的零食探索者仔细地观察起来,而她始终没有注意到窥视者的身影。
目标猎物穿着紧贴臀部曲线的粉色T恤睡衣,胸前写着的英文「公主」字体被丰满的胸脯托衬的很好辨认。她浅色的金发被随性地绑在脑后,美丽清瘦的脸蛋和高挺的鼻子清晰可见。琼斯立刻从今天早些时候看到的档案中认出了她,当然,即使没认出,紧身衣的人工智能也会自动把相应的资料调取出来。「凯莉·米切尔,22岁,化学专业。」她弯下腰,在冰箱里专心地寻找食物。
与此同时,琼斯正在纠结是现在就抓住她,还是让她吃完零食然后先安静地回到床上。一瞬间的思考后,琼斯采纳了第一个想法,他从阴影站起身。当凯莉意识到有人在她身后时,性奴贩子已经动手了。他的右手搂住女孩儿的肩膀将她勒住,同时左手拇指和食指摩擦一下,触发了氯仿装置并释放在手掌上。凯莉剩下的仅有一点时间就是试图扭头看看是谁袭击了自己,可是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黑色轮廓。然后琼斯的手紧紧捂住了可怜女孩儿的口鼻,切断了她发出哭喊寻求帮助的微弱尝试。琼斯控制住她差不多只用了一秒,女孩就被浓烈的迷药占据了上风,逐渐停止了扭动和挣扎。不一会儿,她的反抗彻底停止了,双眼无力地闭上,瘫软在琼斯怀里。
性奴贩子将自己最新的牺牲品放在地上,检查她确实已经昏迷过去而不是伪装,才将手从她嘴巴上拿开。「一个目标已陷落在厨房,」琼斯通知其他性奴贩子,「现在我开始束缚她。」琼斯从腰带上扯起几条塑料拉链,一条缠住她的手腕,一条缠住她的脚裸,剩下的一条则把凯莉的手脚捆在一起绑成驷马倒攒蹄。
最后将一个塞口球绑进她嘴里完成整个束缚。琼斯把她留在了厨房的地板上。当性奴贩子忙于捕捉她的姐妹们时,她在这里被发现的可能性很低。
息室里学习。」当他这么说时,琼斯几乎可以想象到在另一端正传来一阵充斥着恐惧的沉闷呻吟。
关上厨房的门,把陷入沉睡的凯莉关在里面后,琼斯沿着伙伴们摸索出的路径穿过房子。在通向二楼的楼梯间,他碰到了其他同伙。
约翰和彼得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他们脚下正躺着一个穿着篮球短裤和运动背心的热辣运动型红发女郎。约翰正在做捆绑她手脚的收尾工作。女孩儿的嘴里已经紧紧绑上了一个塞口球。「22岁的丽贝卡·布鲁克,卫生专业。」两位性奴贩子同伙告诉琼斯,当这个女孩走下楼梯时把他俩吓了一跳,跟琼斯捕获的那个一样,这个小妞估计也是去找宵夜的。
「我在这里看着,给你们警戒。」约翰告诉两个同伙。他已经绑好自己的第二个俘虏,站了起来。他对这套高科技紧身衣有最丰富的经验,曾经帮助卢克斯工业设计了许多功能,作为一名经验和技术最为老到的性奴贩子,他甚至在紧身衣正式下线前,就用半成品去绑架了好几个女性商品,而当时这次的超级女英雄绑架行动还仍然处于计划阶段。彼得和琼斯则能通过今夜的行动,在这些可爱女大学生和那个保守的年轻妈妈帮助下,获得如何使用这套紧身衣的大量有益经验。
两个人走上楼梯,楼上是一条相向的走廊,左右各有四个卧室,每侧两间。
据公会密探报告,女大学生们共用这些房间,约克小姐单独有间卧室。两人决定先走左走廊,分别负责一侧。
琼斯潜进第一间卧室,果然又被锁住了,不过紧身衣的精密仪器让它的难度就像小孩玩具。他小心测试着旋钮和铰链,以防被打开时发出尖厉的噪音。为免冒险,琼斯用手指小心拨弄每一处细节。「润滑油,」琼斯命令道。一个小滴管从手腕处伸出,在铰链处滴了几滴,当琼斯再次尝试后,门无声地打开了。
琼斯小心把头伸进去,使用紧身衣的微光视线功能扫视房间内部。房间里面两边各摆了一张床,床上的可人儿都已经睡熟。教科书及笔记本随意散落在书桌上,地板上杂乱丢放着女大学生们的衣服,背包和鞋子。性奴贩子默不作声地穿过房间,来到第一张床前。
当他靠拢时,系统自动读取出档案信息:「丽兹·史密斯,20岁,会计专业。」
跟琼斯第一位受害者一样,他在手掌上注入氯仿,然后紧紧捂在这个睡着的女孩儿嘴上。
她猛地惊醒,但是琼斯用另外只手将她压在床上,当氯仿对她逐渐生效时女孩儿仍在不停扭动。不一会儿,她就停止了挣扎,滑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暂时把她放在一边,琼斯转身向另外张床走去,他不发出任何噪声地快步走过房间。尽管他对丽兹下手时已尽量放轻手脚,但是响动还是足以把她的室友惊醒了,「爱丽丝·霍德恩,20岁,医药专业。」女孩儿抬起头,但是因为睡眠不足她的小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用说意识到自己马上要遭遇到的危险,直到琼斯骑在她身上,将浸满氯仿的手掌盖上她的嘴巴和鼻子。在短暂的挣扎后,她也被迷药驯服了。
当两个猎物都陷入昏迷,琼斯停下行动,竖起那双饱经训练的耳朵,接着使用紧身衣的听力敏感倍增系统,监控着室内的环境,以检查刚才女生们的短暂挣扎有没有唤醒其她的人,所幸屋子里面一片寂静。琼斯对自己的行动很满意,他从腰带上扯下一根绳子开始捆绑。他将瘫软的爱丽丝从床单中拉出来,翻转女大学生身子,把两只手臂拉到背后交叉,用绳子在手腕处捆在一起。然后他把女孩儿的脚裸和膝盖也并在一起捆好,接着在她胸前缠上几圈绳子,把手臂在背部固定住,胸前的白兔也被勒的更大了。琼斯又把她翻过来,在小嘴里绑上一个塞口球,在脑后系紧,然后走过去对她的室友做了同样的事情。
当琼斯把两个可怜女孩都绑好了,他打算挤一点时间来好好玩弄下这两个最新绑架的俘虏。特别是丽兹,她的睡衣就是一件超大号的T恤,在她挣扎时把双股间那条清凉的天蓝色内裤都露了出来,绑在胸前的绳子琼斯专门有一根从内裤那里经过,勒出一道性感的肉缝,实在诱人。琼斯把手探进内裤,用中指插进丽兹的小屄,拇指和食指揉捏着她娇嫩的阴蒂,年轻的女孩儿怎么经得起他的挑逗,很快蜜穴就分泌出汁液,虽然在昏迷中,丽兹还是含着粗大的塞口球发出呜呜的呻吟。琼斯很想先操一次这个可爱的女孩儿,但是专业精神最终战胜了欲望。
「今晚还有很多女孩儿等着我去捆绑呢,」琼斯这么想着走到门口,「把她们全部束缚后,我会有足够的时间在她们身上找乐子的。」他向伙伴无线通讯告知已经有两个女孩儿被顺利捕获了,约翰可以把这两个从正在稳步减少的女大学生名单中剔除,加入正在不断增加的全新性奴女孩儿的名单。
琼斯离开这间卧室时发现彼得已经消失在分配给他的第二件卧室,被这位老牌的性奴贩子激起了竞争意识,他也赶紧大胆地进入他的下一个目标区域。这间卧室只有一只小母狗,看来是下面被捕获的某只母狗的室友了。琼斯溜进房间,移动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些,也不像刚才那么安静,又或者这位女孩儿比其她人睡眠更轻,他刚到房间中央时,黑发女孩儿在床上翻了个身,倦意阑珊地喃喃道:
「简,是你吗?」
取代回答的,是琼斯直接扑了上去,用手掌捂住女孩儿的嘴。她挣扎踢打了好一阵,「玛丽·哈登,19岁,艺术专业,」这位是迈克专门提到的潜在麻烦制造者之一,她曾经在初中和高中都参加过体操和空手道比赛,但令人惊喜的是,当在床单中跟性奴贩子纠缠时,她唯一能造成的麻烦不过是引发了更多可能惊醒其她的女孩儿的噪音,所幸剩下的那些姑娘们都在走廊的另一侧,那儿太远了,根本听不见她被氯仿麻醉时发出的惊恐而又虚弱的哭泣。
当她昏迷过去,琼斯抓紧时间把这位「前」体操运动员牢牢捆住,让她无法挣脱。他先绑上玛丽的手腕和脚裸,接着是手肘和膝盖,最后她手脚捆在一起绑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将手脚连接处跟床头和床脚捆死,防止她万一提前醒来做些不必要的挣扎。最后,一个可爱的塞口球完成了她的束缚。
琼斯继续报告他这次的成功捕获行动。当听到彼得还在忙着绑架走廊对面卧室的那两个女孩儿时,琼斯决定先找点小乐子,他解开玛丽的睡衣,捏了捏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不亏是运动员,手感很好,身材也很棒,没有多余的赘肉。接着他拉下她的裤子拨开她内裤的底部,用手指撑开她已经修整剃光的肉缝,用手下流地挑动着。彻底昏迷的女大学生对玩弄自己阴蒂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抗议,只能透过塞口球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呢喃声。琼斯笑了,他很期待当她醒了要如何的调教她,该怎么向她介绍她作为性奴隶的新生活。
不论琼斯有多讨厌缩短自己对这位年轻姑娘性器的玩弄时间,他也清楚明白现在自己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来享乐。即使彼得比他要多一个猎物要制服,「诺茨主人」也不可能在两个可爱的小俘虏身上耽搁多少时间。琼斯在离开前又戏谑地拍了拍女孩儿的屁股,走出门口,他的时机正好,另一位性奴贩子也正好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两人对视一眼,转向走廊右侧的其他卧室。
当琼斯解开下一间卧室的门锁,他听到一阵沙沙嗡嗡的作响声,还夹杂着女性刻意压低的放荡笑声和很有节奏的呻吟。琼斯谨慎地伏下头,透过黑暗,他看见里面一张床是空的。看来这个也是楼下某位少女俘虏的室友了。
房间那面,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另一张床上纠缠在一起,两人都赤身裸体。
在上位的那个,琼斯很快就认了出来,一位苗条娇小的亚裔女孩儿,叫艾米王,19岁,计算机科学专业。她身下的这个女孩儿跟目标名单里的都不匹配,看来她不是这个校区的学生,估计是挑了一个最糟糕的时机来私会小情人。
令琼斯惊讶的是,那个来私会的访客,一位高挑性感金发碧眼的女大学生,居然被彩色的围巾捆住手脚束缚在床上,嘴里也被丝巾在雪白的牙齿间打了个结。
亚裔女孩儿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拿着振动棒在金发女孩儿的骚屄和屁眼之间来回抽插,一只手则放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戏弄揉捏,两人都发出了性奋的呻吟。
有那么一阵,琼斯还在担心当他闯进房间被女孩儿们发现时会引起她们怎样激烈的反应。不过当他悄悄爬进房间时,那两个同性恋女孩儿都热衷于在对方身上寻找乐趣,甚至他都已经潜行到床边,都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最终,金发女孩儿还是发现了在艾米身后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和猛然伸出的手掌。女孩儿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她透过绑嘴的丝巾努力呻吟,希望可以提醒自己的小情人。但是艾米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爱人混沌不清的嘟哝已经从嬉戏变成了恐惧,延迟的这几秒已经注定了两人的命运。在亚裔女孩儿还没来得及反应时,琼斯戴着手套的手掌已经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和鼻子。氯仿很快就起了效果。在艾米慢慢陷入昏迷时,琼斯的眼睛一直紧盯着下方的金发姑娘,她疯狂地蠕动和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完全徒劳无功。
「再给我一秒钟。我马上就会好好照看你的。」琼斯在金发妞耳边轻声说道,不过这只是徒增了她恐惧和挣扎的幅度,她的努力注定徒劳。艾米昏迷后,琼斯来到她的女朋友身边,女孩儿尽可能地扭动着,疯狂地摇着脑袋,但并不能阻止性奴贩子将手覆盖到她的脸上,接着她跟其她的女大学生一样昏迷过去。尽管被恐惧笼罩,不过琼斯惊喜地发现,这个女孩儿昏迷过去前身体竟然不自禁地产生了愉悦的颤抖,居然来了个小高潮,还真是个浪货。
当两个女大学生都被搞定,琼斯看了眼卧室地板上的那堆衣服,在里面找到一条看上去跟金发女郎合身的牛仔裤,他从口袋里摸出钱包,钱包里的学生证显示女孩儿名叫「萨拉·丹尼斯」。琼斯在脑海中记下这对蕾丝边对束缚捆绑游戏的偏爱,尤其是萨拉潜在的服从属性。
从闺蜜的顽皮性爱游戏,到7* 24小时的束缚调教,再到完全真实的性奴役,这对女孩们来说确实是挑战,不过随着她们开始面对旧的生活已经永远过去,而作为束缚性奴隶的新人生正在等待着她们这一最大现实,这些女大学生们的心态其实并不用作出更多的调整。但是拥有一些有趣的性癖可以帮助这一对小情人以最小的痛苦完成向驯服的性奴隶这一身份的转变。
此外,公会的很多顾客都非常偏爱蕾丝边儿,很多男性客户甚至很享受观看他们的性奴隶们相互玩弄。把这么一对女同性恋人训练成合格的性奴隶也给公会提供了更多的商品选择,可以从她们身上榨取到最大限度的利润。
琼斯回到床边,开始捆绑两个昏迷的女孩儿。一时兴起,他决定将两人捆在一起。琼斯紧身衣隐藏的匕首轻易破开了萨拉的束缚,艾米被翻身放在萨拉的身上,她俩赤裸丰满的胸部挤压在一起。萨拉的手臂被拉到艾米身后捆了起来,艾米的手照此绑在一起,她俩的膝盖和脚裸则被绳子一起绑住。接着琼斯用几圈绳子将她俩的身子捆住,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在给两人嘴里堵上塞口球后,琼斯拿出一只按摩棒放在在两个年轻姑娘下身的敏感部位,跟两人的娇嫩阴蒂亲密接触在一起,然后将震动强度开到最大,即使重度昏迷的两人也轻轻呻吟起来。琼斯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露出一丝坏笑,在这对鸳鸯醒过来面对自己如此尴尬的境地之前走了出去。
正准备进入最后一间卧室前,琼斯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琼斯从下方门缝处看到里面正亮着一盏灯,紧身衣的感应装置提醒他有气流从缝隙中溜出来。
这说明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夜晚的微风吹了进来。他的第一直觉是这间卧室的学生因为某种方式警觉到了性奴贩子的存在,从窗口逃了出去。但是他在脑海中迅速对整栋房子的立体布局进行了扫描,排除了这个结论,这间房间的窗户外没有任何可供落地的缓冲物,这些小女生直接跳到坚硬的混凝土地面逃跑只会摔断腿。
琼斯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锁,尽可能轻地转动旋钮和铰链,避免发出一点点噪音,然后他打开门,露出一道狭窄但足以窥视里面的缝隙。他看到的东西使他瞬间凝固了。在房间远处站着这次绑架名单里的的最后一名女大学生,「梅根·斯嘉丽,21岁的法学专业学生。」高大丰满的红发美人正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睡衣和内裤,她弯腰探进开着的壁橱,在里面摸索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她直起身子,手上拿着找到的物件,当她转身时,琼斯发现那竟然是一件轻薄的氨纶紧身衣,上面搭配有蓝色和红色的图案。她将这件衣服放在床上,接着从壁橱里又找出一副长手套和一只遮眼面罩。
「该死的………」琼斯默默诅咒道。假设这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角色扮演游戏,那确实也不太可能,照现在看来贝塔校区的女学生之一就是一位超级女英雄了。琼斯想着,这应该是个新手吧,他不认识这身制服,数据库里也没有关于这身制服的更多数据。但是这么个超级贱人确实也给今晚的整个操作带来了大麻烦。
琼斯第一担心的就是她到底是否听见性奴贩子们潜入进来,谁知道这小妞有没有超常感知能力。然后就是她会不会穿着这身紧身战服将他们三个家伙打趴,再释放自己的同学们。不过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梅根似乎并不着急,她继续从橱柜里翻出一双高跟长筒靴,然后拿到床上。她这身制服的摆放似乎具有某种仪式感。琼斯看了眼那扇开着的窗户,她应该正准备去迎接又一个打击犯罪的不眠之夜,不过却没有意识到犯罪分子现在正与她近在咫尺。
现在琼斯担心的就是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可以让她不受打扰地飞走,然后性奴贩子们就可以不被发现地溜掉,甚至能带上其她那些女大学生们,但是当梅根回来后发现学校已经空了会发生什么?她肯定会意识到她的大学生姐妹们已经被绑架了,迈克很清楚,今晚的行动决不能有目击者,天亮前,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必须被捆上绳子套上性奴项圈。那他只剩下唯一的选择……
琼斯呼叫了另外两个同伙,向他们沟通现在的情势。「我准备进去,你们俩个赶紧过来支援我。」他说道。约翰还守在底层的楼梯间出口,赶上来要一两分钟,而彼得肯定正在跟约克小姐打交道。两个同伙都不能立即赶来支援。琼斯更担心的是这个超人类小姐姐随时可能飞走,而这样的话一切都毁了。最糟糕的是,她发现了性奴贩子的存在然后冲出来收拾他们。即使身穿这身高科技紧身衣,琼斯也只能寄希望于悄悄潜行过去,打她个措手不及,在她来不及反抗前先用氯仿将她彻底迷晕。虽然彼得和约翰都在无线通讯里告诫他先等一等,但是琼斯还是轻轻推开门,向这位超级女英雄的身后爬去……
他一路向梅根潜行,直到她的身后,琼斯在掌中释放氯仿,准备抓住女英雄然后给她下药。不幸的是,也许是他最后的几步发出了太多噪音,也许是迷药的气味,也许是梅根确实具有某种超级感知的能力,在琼斯准备行动的那一刻,超级女英雄猛地转身,满脸震惊。她正看到身后站着一路尾行过来穿着一身奇怪制服的琼斯。
琼斯暗骂一声,腰部向前用力,试图把手掌按向她的嘴巴。梅根一个俯身躲过琼斯,琼斯的箭步虽然没有抓住她的脸,但是距离的缩短还是让他抓住了触手可及的某样东西,是梅根睡衣的前摆。琼斯扯着想把她拉回到氯仿可以袭击的范围,但是睡衣的材质并没有这么坚实,当女大学生往后绊倒时,布被撕开了,睡衣从美人儿的身上滑落,展露出一身性感健美的胴体,只剩下两腿间一条轻薄的白色蕾丝内裤。
一瞬间,琼斯就被这个可爱的超级女英雄那晃动的乳房所迷住了,梅根的脸上满是混杂了震惊与羞耻的表情,当她伸手遮住胸脯时,脸颊已经红的发烫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然而这位超级女英雄的尴尬情绪很快就被愤怒所取代,她将一只手臂向后拉,然后挥了出去。
「我就这样……」琼斯挨打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被一个半裸的超级小妞给干掉了……」更糟糕的是竟然会以这么可耻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前途可期,还大有可为的性奴贩子的生涯……
姑娘的第一击打在了琼斯的胸膛,这个性奴贩子被轰得离地几尺,向后摔去。
但令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止住了后退的力道。更令他惊讶的是,穿着紧身衣的琼斯几乎感觉不到拳头伤害的力道。「噢,好吧……」琼斯记起迈克关于这套制服功能的描述,它是用特殊的材料进行的特别编织,不论是什么猫腻,都帮他挡住了这个女孩的暴怒一击,并把力道分散开来,所以琼斯才没有被打趴在地板上。
梅根对琼斯被她全力一击后只是耸耸肩也感到万分惊讶。她注视着琼斯,直到他恢复过来展开反击。琼斯没有再次尝试氯仿,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摔倒一个超级女英雄,性奴贩子向她挥出几拳。当拳头打在女孩儿半裸的身体上时,除了丰满的胸部晃出一阵乳浪,女孩儿的身体几乎纹丝不动,不过琼斯并不感到太过惊讶。
「好吧,她的超级力量确实无以伦比……」,琼斯思考着,「我只祈求她没有热视线。」
琼斯无效的反击让梅根恢复了信心,她刚刚还以为这男人拥有能够媲美她的力量,女英雄抓住空隙又攻了过去。这次琼斯做好了准备,让紧身衣充分吸收了她的力量,并保持住平衡。现在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琼斯释放了两只手套的最大电击能量,并抓住她的手臂。很明显高强度电击对这位女大学生产生了影响,她银牙紧咬,当电击穿过她身体时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咕哝声。有效,但是离琼斯的期望还差得远。梅根恢复也很快,立刻一脚踹在琼斯肚子上,将他踹退了好几步。
「那个气体,琼斯,快用麻醉气体。」声音从门边响起,彼得已经捆绑好了约克小姐,赶来帮助琼斯。彼得话音未落就赶紧付诸行动,他抬起手,手腕的隐藏喷嘴喷射出一股气流,笼罩在触不及防的女英雄脸上。她咳嗽起来,这个超级迷药正在她的肺中弥漫。
琼斯也赶紧加入,激活他制服上的麻醉气体发射器,力求将梅根放倒。女英雄紧闭着嘴巴,屏住呼吸,但是刚刚已经有一部分气体进入了呼吸系统。她努力抗拒着,可是反抗越来越弱。很快,她就放弃了硬扛的想法,准备从战斗中撤离。
就差一秒,当琼斯想起那扇洞开的窗户,梅根已经跳向空中,她在冲出窗口时明显克服了地心引力。这个性奴贩子赶紧猛扑过去,在她刚刚飞出窗户时抓住了她一只雪白修长的脚踝。琼斯使劲将她向后拉,几乎就要把她拉回房间了。梅根奋力反抗,朝他猛踢,窗外的新鲜空气让她恢复了不少力量。琼斯咬紧牙关,重新激活了手套上的电击开关,将力量调至极限。梅根发出痛苦的哭嚎,失去飞行的平衡,向琼斯摔去,在彼得的帮助下,琼斯将她拉回房间,扔到地板上。
梅根挣扎着想要站起,但是两个性奴贩子扑到她身上,将她死死压住,然后再次释放了麻醉气体。最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充满着挫败和惊恐的哭喊,女英雄跌落在地板上,昏迷不醒……
琼斯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刚刚是得益于紧身衣的面罩过滤了浑浊的麻醉气体,但现在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他看着床上摆放的被打败的超级女孩儿的制服,露出邪恶的淫笑,又看了看俯伏在他脚边的赤裸肉体,伸腿踢了两脚,「好吧……」他朝彼得点点头,「我想我们可算是对这些紧身衣做了场适当的现场测试……」
琼斯撅起梅根的屁股,将她的白色蕾丝内裤拨开,从腰带里拿出一串肛门珠,毫不怜惜地往女英雄的屁眼里用力塞了进去,即使陷入重度昏迷的女英雄还是发出了一声苦痛的呻吟。琼斯打开肛珠的电源,听着小玩具在梅根屁眼儿里奋战的嗡嗡声,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引起一阵诱人的臀浪,他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说道:「小母狗,欢迎来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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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为难得说自己正在做饭,用商量的语气问我能不能吃完饭再弄,我说忍不住,让她继续忙她的,我在后面弄我的,不影响她就是,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我将她裤子扒到膝盖上,周婶抬起一只脚,配合我将她裤子从一侧腿上扯下来,我让她双腿叉开,这样她从前面看,因为有围裙遮挡,下身好像全无异样,但她知道在自己身后,自己羞人的女性私处和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蹲下身,先用舌头在她浑圆雪白的翘臀和大腿上大口舔舐,不时用舌尖探入她深深的股沟,触碰她圆润的屁眼,偶尔也会下流地用力往里面顶刺。不一会儿,又转而埋首到她的股沟中,平伸着舌头,去扫动她幽香扑鼻的阴阜,在肉缝各处流连,将她乌黑的耻毛舔得湿湿的,黏在凸起的耻丘上,双手也不堪寂寞般各抓住一片臀瓣,缓缓搓揉。
在我的猥亵下,周婶再想保持手上的动作不受影响,显然只能成为一种奢望,她只能尽力克制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通过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能继续完成手上的动作。
没过多大功夫,周婶的身子还是本能地被挑起欲火,肉缝中开始溢出股股淫液,身子也开始轻轻扭动。
我怕她切到手,并没有急着提枪上阵,只用手口玩弄她,等到她终于艰难地把菜都切完,配好装盘,再打火开始炒菜的时候,我也吃下了不少她的蜜汁,感觉鸡巴也已胀到极限,觉得是时候让它释放一下筋骨了。
我起身扶住周婶的柳腰,从后面找准她阴门,挺着铁杵般坚硬的阴茎,就这样在这位美妇正在做饭的时候,缓缓刺入她身子。
「喔……!」。
周婶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咬着一口银牙,一边炒着菜,一边被我奸淫。
我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尽量不用太大的力量撞击,好让她能勉强接着做饭。
即便如此,随着百十下耸动,大增的快感还是让她身子重心不稳,幸好这时候周婶已经盖上锅盖,拧小火头,她索性双手撑在橱柜台面上,微微俯身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闭眼沉浸入下体在充实与空虚之间来回切换的美妙快感中。
见此,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也将速度和力度提高许多,将周婶的美臀撞得啪啪响,她的幽径在我的多番侵袭下,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使我进出得十分顺畅,两瓣小阴唇肉嘟嘟的像一张婴儿小嘴,紧紧吮住我粗壮的阳具,自内而外发出阵阵吸力,给予我最大的舒爽刺激,被我鼓凸的青筋肉瘤带出的淫汁,因为不停受到摩擦,也慢慢变得愈发粘稠,很快就由透明的液体变为白浊的泡沫状黏液。
「噗呲……!噗滋……!」
我一干就是半个多小时,期间周婶因为还要分心照看锅内的菜肴和灶上的火候,不时也需要取来各式调味品和餐盘,所以不免要时常小范围移动脚步,而我总是如附骨之疽般紧紧跟随她的步伐,一刻也不让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来,移步间她因为肢体动作牵动紧窄的腔肉蠕动,总能带给我别样的酥麻感,爽得我浑身发抖。
「来……来了!啊……!」
几分钟后,可能是这种环境和让人羞耻的交媾姿势,给了周婶更强烈的刺激,她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大股淫汁从两人的身体连接处激射而出,就跟尿出来一样,将我和她的下身淋得湿漉漉一片,甚至有一些液体顺着她笔直的双腿已经流入到她的鞋袜里。
我觉得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也不顾周婶这时候已经浑身发软,双腿直打摆子,我在她耳边粗喘着让她夹紧一点,开始更大力的抽送起来。
周婶羞红着脸,被迫用残余的力气收紧下体,用她娇嫩的腔肉,用力夹击我的阳具,同时也做好再次用自己私密的子宫接纳我万千子孙的准备。
一连几十下猛抽猛送,我终于达到快乐的顶点,山一般的欲望再次在美妇的花径深处彻底爆发,这次连续喷射能有半分钟,周婶被滚热的浓浆烫得痉挛不止,身体几乎半趴到了台面上。
这顿饭因为有我的干扰,害周婶花去一个半钟头才将将做好。
她将饭菜端上桌,又去卫生间简单清理过身子,才回来坐到桌前,她面上的春潮尚未退尽,更显得风情无限,不禁让人觉得她愈发撩人。
她发现我只顾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怎么不动筷子,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吃豆腐机会,心中一动答非所问地说:「周婶,按照约定的时间,昨天你就应该和你女儿碰面了,到现在她还没见到你,应该会打电话回你们村问你的行程,到时候肯定会着急。」
周婶听了果然满眼的紧张,我看她吓得不轻,把话风一转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刚才我已经打电话托人在打听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到时候找到人问到电话,你就用我手机给你女儿打过去,至于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周婶得知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本来紧张的神情,霎时间随之一松,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冲我微微笑笑。
她正要把盛好的一碗米饭送到我手上,被我以需要酬谢为由,要她喂给我吃,而且是让她坐在我腿上,由她先把饭菜吃进嘴里嚼碎,再嘴对嘴地喂给我。
这可把周婶臊得不行,她双颊生晕,羞答答地嗫嚅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在我的一再催促下,最终她还是难为情地侧身坐到我腿上,开始以一种极度香艳荒淫的方式伺候我用餐。
我一只手从外侧勾住她上肢,捉住一只乳房抓揉,另一只手从她裤腰处挤进去,探到她胯间,直接玩弄她的私处。周婶轻轻挣扎几下,见我毫不收敛也就任我摆弄了。
她专心将一口口饭菜拨进自己口中,细细咀嚼后,再将和着自己甘甜口水的食物缓缓度到我嘴里,供我吞吃。
我觉得这种饭菜吃起来格外得香滑爽口,每次吃进的时候,我都要将周婶的香舌吸进嘴里疼爱一番,将上面残留的食物吮吃干净。
她性感的小嘴,不停遭受到我的吸吮,因为充血显得愈发红润而有光泽,衬得牙齿雪白雪白的,别提有多诱人!
没过几分钟,我胯下的鸡巴已经再度充血肿胀起来,顶在周婶的臀肉上。
对于周婶喂过来的食物,我都会让它们在口中打几个转,充分品尝一番后,才会大口吞咽下去,这可是经过美妇咀嚼并掺杂着她大量香津的美味,要是不细加品味,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周婶见我喉结滚动,咕咚咕咚不停吞吃着她嚼过的饭菜,还拼命吸食她的口水,不由地双颊火烫,加上自己的乳房和私处同时被我色手玩弄,下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涌出爱液,想来是在羞耻心和肉体上的快感双重刺激下,已经被挑起了情欲。
她微微分开双腿,让我正在指奸她的手能够进出得更加顺畅,这一来,从她私处传出的水声,已经能清晰地传入我们彼此的耳中,她身体开始不停扭动,额头上也出了不少细汗,看得出来,她忍得很辛苦。
在她专心的服侍下,耗费将近半个钟头,我终于吃饱肚子,接下来,我撤回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将她抱起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让她自己吃饭,我则坐在一侧,专心欣赏美妇小口进食的优雅姿态。
周婶吃得很慢,慢嚼细咽的,我实在想不通,一个村妇怎么也能吃得这么文雅,跟印象中那种乡下人狼吞虎咽的景象一点也沾不上边。
她胃口不大,吃完一小碗就放下筷子,正要起身收拾,却被我一把拉出来按着她双肩迫使她蹲到地上,我将早已胀得生疼的鸡巴一下操入她口中,迫不及待地开始奸淫她娇艳的小嘴。
周婶被我弄得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刺激到我的兽欲,只蹬着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因为嘴巴被堵,她满腹的疑问却已经问不出口。
我一边快速挺动,一边告诉她刚才看她吃饭时的嘴巴一张一阖,唇红齿白的特别诱人,这才忍不住想操上一操。
周婶知道我性欲旺盛,只得半推半就地前后摆动头部,主动配合我对她小嘴进行奸污。
几分钟下来,经过我激烈的操干,她的口角很快就有晶亮的口水被我鸡巴推挤出来。
我喘着粗气不停耸腰挺胯,鸡巴也越干越深,不一会儿,在周婶的努力忍受下,我整根粗长的阴茎几乎尽根而没,能清晰感觉到我黑漆漆的卵囊已能触碰上周婶红艳欲滴的朱唇,龟头受到她喉咙深处软肉的裹夹,传来的麻痒感直透脊梁骨,舒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估计前端的马眼甚至龟头,都已经进入到了美妇的食道。
周婶双手死命撑在我大腿上,不让我再继续深入,她好像忍得特别辛苦,眼泪都快下来了,咽喉也在不停痉挛。
我这次也没打算克制,一直卖力地冲杀,又干了能有二十分钟,终于在周婶进气少出气多,双眼已经无神上翻的时候,我将鸡巴挺入到她咽喉的最深处,死死按住她脑袋,在她娇嫩的食道中狂猛爆发,将十几股腥污的黏液一股脑射进她食道。
可能因为进入太深的缘故,当我缓缓从周婶口中抽出阴茎时,发现精液一点也没有外流出来,想必已经全部进入她腹中。
周婶贪婪地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又干呕几下,良久之后青紫的面色才稍稍好转。她从缺氧的恍惚中慢慢恢复过来,不禁一脸嗔怪着说:「大兄弟,你要憋死我吗,差点没喘过来气!还有你怎么射这么多,刚才吃过饭,就把我喉咙就被弄得黏糊糊的!」。
我笑笑说:「还是周婶太迷人了,小嘴也特别性感,我一时没控制住,呵呵!」。
周婶又白我一眼,这才起身收拾碗筷,我让她弄完陪我一起午休,便先回房间了。
等到周婶忙完进到卧室的时候,我早已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午休前,她自然免不得又要遭受我一轮大力奸淫,这次不光是蜜穴,令她羞耻不堪的屁眼也没能逃脱,被我干得惨不忍睹,最后我的雨露也是悉数交代在她的直肠中,她被我干得香汗淋漓,浑身软踏踏得沉沉睡去,白日宣淫的美妙滋味也让我欲罢不能。
下午,我和周婶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都是被一阵来电铃声给吵醒的。
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我们厂保安室的老刘打来的,他告诉我真是巧了,我托他找的人竟然就在我们厂,已经将她号码发到了我手机上,我说回头请他吃饭便草草挂断。
这之后,我给周婶拨通她女儿的电话,等到被对方接起,我把手机递给周婶。
她接过去一听,见对面传来的竟真是自己女儿的声音,不由喜笑颜开,她没有和对方提及我和她之间的半点事情,只在电话中告诉女儿,自己这次出门碰巧遇上几个相熟的老姐妹,硬是被她们拉去家中小住几天,她不好拂人面子,只得晚几天再与她碰头,让她不要担心,现在是借人家电话特意给她说一声。解释完原委,两人又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家常,这才挂断电话。
周婶讲完电话,神色间一片轻松,好像在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连我这头大色鬼躺在旁边正盯着她裸露的各处肌肤也不自知,扯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这不是没把我这个饥渴的雄性放在眼里吗?我岂能饶她,于是可怜还没有睡清醒的她,又被我好一通奸干……
后面两天,除了睡觉休息,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尽各种法子淫弄着这位极品美妇,对她百般奸淫,尽情在她的小嘴、蜜穴和屁眼中发泄自己的兽欲,时不时也会用她的手、足、胸充当我泄火的工具。
随着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索取,我对她的身子不但没有丝毫厌倦,反而还愈加迷恋,彷如她真就像一坛陈年佳酿,让懂酒之人越品越香。
周婶在我不知多少次的耕耘下,雪白的肌肤总是红扑扑的,更显娇艳水嫩,可能是身体不停受到性刺激的缘故,产生了某种生理上的微妙变化,我总觉得她焕发出的风情愈加变换万千,时而羞涩,时而幽怨,时而嗔怒,时而温驯,说不出得诱人,以至于到后来,她不经意间的一个举止,可能就会招致我就地大干她一场。
经过几天的相处,周婶虽然还有些怕我,但她也看得出来,我确实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性欲旺盛,想玩弄她身子,渐渐地,她不会时刻对我都那么战战兢兢的,闲暇和休息之余,也会和我这个强奸她多次的小男人打开话匣子,聊一些陈年旧事。
而她流露出仅有的那一丝惧意,我推测问题还是出在自己丑陋又凶恶的面貌上,让她从骨子里害怕,对这种微妙关系,我倒是乐见于此。
周婶一方面对我层出不穷的诸般淫行深感羞臊,一方面又对我无止境的色欲和强悍的体力惊叹不已,在吃过几次「亏」后,行为举止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怕引得我淫性大发,让她身心受辱,可天性矜持害羞的性子,总让她在面对我的时候脸红耳热,勾人心神,一番心思全成了无用功,整天被我干得走步都发虚。
令周婶难堪得是,每天晚饭后我都会让她穿着运动鞋陪我出去散步,一走就是个把钟头,直到她累得满身是汗气喘吁吁,才肯带她返回住处。
我险恶的用心,周婶不是察觉不到,因为我从不让她换袜子,要求她一直穿着和我初次见面那天她脚上那双白棉袜,这个季节本就容易出汗,加上穿着捂脚的运动鞋,每天又得走许多路,脚汗肯定不小,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要不是迫于我的淫威,她恐怕连将这双令她羞耻的袜子扔掉的心都有了。
这天晚上刚散完步回来,周婶还没来得及擦一擦汗,就被我一把拽到宽敞的沙发上,她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地茫然问道:「大壮兄弟,你要干什么?」
我指指自己肚脐下高高顶起的帐篷,一脸轻佻地说:「当然是干你了!」
周婶用惊悸的眼神朝我胯下偷瞥了一眼,还没开口脸上就蓦地一红,这种在成熟妇人脸上不多见的娇羞姿态,杀伤力是何其巨大!直看得我血气上涌。
「周婶,咱们玩个新花样吧!」我心中灵机一动的说。
周婶见我眼珠子乱转,知道我没安什么好心,白了我一眼说:「你还想怎么玩弄我?」
——待完结——码到这儿想写的基本都写出来了,周玉珍已经陪我走过半月有余,几度春风,美人终归有落幕的时候。大家都很爱惜笔墨,不愿多留言,让我属实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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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
兰登姆王国,魔法事务司,两名百无聊赖的年轻下级魔女正在阴暗的书卷室里摸着鱼。
原本是帝国魔导学院毕业的高材生魔女,成为公务员后却一辈子都将在帝国政府无聊枯燥的书面事务中度过的魔女。
因为近年来魔导科技的发展,她们一成不变的上班时光不知不觉也丰富了很多。
日子,好起来了。
娃娃脸的小只魔女来凑过来,把自己的泛着紫色光线的魔导刻板终端展示给另一位魔女看。
那是一位慵懒的丰满魔女。因为工作的无趣,在上司不在的时候都是软塌塌得趴在桌子上,放任前胸变成自己垫子形状。
「你瞧,这个程式好棒,只要在程式上可以刻印一份简单的个人咒纹,就可以实现很多功能,比如两秒就可以call到最近的魔女实习生骑扫帚来送餐哦」
「哇哦~~~这样就不用花十分钟画个魔法阵隔空踹那些效率低下的穷学生的屁股啦。」
「嘿嘿,还不止这么简单哦?」
「嗯嗯?」听到这里,慵懒的魔女总算抬起上身坐起来,略微显示出一些兴致来。
「你看,还能进入到有很多名人的魔导网络里呢,贵族、大魔导师、帝国吟游诗人……他们都在上边留下自己的日常影像哦!」
「我看看,这个程式叫做什么……唔唔,soulcatcher ……咿呀啊啊!!……」
「哇啊,怎么了?」小只魔女不解地看着大叫的丰满魔女。
「哦哦!!这上面,是那位帝国第一帅的吟游诗人维尔夫大人!!好~~~帅哦哦哦哦!!啊啊,在家里穿着常服的维尔夫大人,哦哦哦哦!!!半湿的头发,性感的胸膛!!!人家好想给维尔夫生孩子!!」
「哈啊……真是受不了你呀。」
小只魔女抽回了魔导板。
「……虽然在这一点上,咱也一样吧」
「……我也要引导这个魔法程式,我现在就要用!快转给我!」
「呼呼」
「怎么这么麻烦,前边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怎么写嘛?」
「不用在意那些条条框框啦,跳到后边才是正事。」
「倏~~~搞定,啊啊,我,维尔夫大人!!我来了!!」
「……我心底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感叹。喂,你知道吗,梅迪亚?」
小只魔女抬起头,看着丰满魔女不解地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觉得,哎,能用上这么多古人难以想象的有趣魔导具,我们真是生在一个美好的魔导时代呀~」
……
两个月之后。
在堂皇的宅邸里,一位面色阴沉的年轻魔导士正和一个坐在豪华办公桌之后的中年男人对峙。
「我儿啊。虽然我们之间有着种种的误解。但今天,一切都应该结束了。无论如何,我想要退休享福了,而这庞大的商会,则到了必须交由你肩负的时候。」
男人开口了。
「呵……我承认以前我的确年轻气盛。和你的几次争吵,回想起啦也是有些可笑。但是啊,唯独关于【魔导程式~soulcatcher ~】的运营,我怎样都没法和你达成一致意见。究竟你是怎样的脑回路,才会搞出这么一个功能复杂但是成本根本无法控制的怪物产品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无论魔导功能多么革命性,但是如果每个月都在亏钱,那就毫无意义,你不会觉得,我们商会是给帝国社会做慈善的吧?」
「呵呵……吾儿啊。我知道,你一直都有着不小的欲望,行事也很是剑走偏锋。但你一直有个误解,那就是觉得为父只是个只会循规蹈矩做生意,把什么」
社会责任,技术进步「放在嘴边的老好人,没错吧……呵呵呵,哈哈哈」
说完,老人的气场突然变了。然后,他一个邪笑。
久违地抬起手,挥动自己的魔掌,眼前的豪华办公桌消失不见。在他的胯间,有着一个身着华丽内衣的年轻女人。
而她,正聚精会神的吮吸着老家伙是否还精神得起来的阳物,仿佛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这位沧桑的中年男人振奋雄风。
「……这,这是!」
年轻人大惊失色,他一直自诩是那种为了利益在商场上什么事都做的出的邪道之人,父亲则是个只懂念叨老派商道的腐朽木头,却万万想不到,他竟会干出如此不正经的事情来。
就算是母亲离世已久,这老不死的父亲也不至于因为饥渴烧坏了脑子了啊,再说都这把年纪了,精力还能吃得消?年轻人突然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看走了眼。
「嘿。看来你是什么也不懂啊。关于我为什么会坚持运营这个烧钱,功能复杂的程式……【契约是最神圣的】……你不会忘记这句话吧。」
「……那是一切魔导之道和商道的共同法则,也是最高的法则之一,构成所有交易和魔导程式的基础,你想说什么?」
「作为现代魔导程式的惯例,因为这些新锐程式的机能构造比起古代魔导程式的复杂程度是指数级的增加,所以涉及整个程式的基础契约,和使用者个人权利相关的就通通堆在了一起,打包写在了程式导入和登录之前的契约目录里了,没错吧?」
「是的……那又怎样?」
「然而……这些现代的魔导师们越来越懒惰和愚蠢,她们会做出在我年轻的时候绝对做不出的事情……比如说,为了方便,只求一时的爽快,她们会把契约目录随意地略过不看………这真的是愚蠢的亵渎啊。真是的。你不觉得,无论怎样去惩罚他们也不为过吗?对于亵渎神圣的契约这个罪行……」
「切,这种事怎样都好吧!你这个老不死,就想说这些?就算知道了这些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当然,是带来这个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家伙「啪」地一打响指,忽然,一阵奇香环绕了整个房间。
「……这,这是!!!」
年轻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知何时,普普通通的办公房间,仿佛成为了帝国皇室莺歌燕舞的后宫庭院。
无数身着丝绒披风,黑色、紫色、白色;蕾丝内衣的女人鱼贯而入。她们无一不是头带着象征魔女的帽子,小巧的胸衣前着象征其身份的魔女胸针……
从见习魔女,魔女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一位,年轻人曾经有一面之缘的国内知名大魔女,而她们每个人都像是出席晚宴一般盛装打扮,展露出自己最诱惑魅力的一面,淡妆艳抹各有特色。
但更加夺人眼球的是,仿佛是面对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夫君或情郎一般,她们都穿的无比情趣,尽管身着半透明胸衣和蕾丝内衣,却都袒露出自己的乳球和花蕾、吊带袜的下身,搭配着露出私处的羞耻内裤,或干脆根本就是真空/诡异的是,她们的脸上却丝毫不减羞涩,只是充满着情欲,仿佛愿意当场就为在场的父子二人献身一般。
「梅迪亚、瑟拉……你们去服侍你的新主人吧。」老人忽然唤了一声。
一位娇小的魔女和一位丰满的魔女翩然应允,微微欠身来到儿子的身前,不顾青年欲望的目光,直勾勾地舔舐着左边魔女微平的萝莉胸部,有着别样诱惑的半裸身体的魔女梅迪亚微微叉开双腿,诱惑地跪下来,凑在青年的胯下,拉开他的裤裆。
「唔……请让我,服侍您,少主大人。」
「……这,这究竟是……」
年轻人虽然震惊,却同样是当然不让的好色之人。在父亲胸有成竹的态度面前,他总算明白了自己正面临一个惊人秘密的交底,想了想,对魔女的侍奉毫无抗拒,他决定一边享受,一边听完父亲的最后摊牌。
「……并没有什么复杂的,也没有什么困难的。一切都源于那在程式之前最开始的契约目录,我将分散在各处、但组合起来却如会如同天罗地网一般产生强大束缚效力的契约写入了进去……只要不是最有经验的魔导士好好看一遍契约,那么就根本无法分辨出蛛丝马迹。「这些组合起来的契约,形成的是强大的催眠咒缚效果。在日常生活中完全潜伏隐藏,而一旦符合触发的条件,比如说,魔导程式中的我们可以随时发送的活动通告,对于大部分使用者来说毫无意义的字符组合,就能触发特定的一些魔女的开关,让我们就能将她们唤醒,任意驱使……比如说,你看到的这些人,就是最近品质不错的一批货物……」
「在朋友毫无察觉的时候,这些魔女为自己请好假,安排出时间,然后自己飞临本商会,为我们按照契约,提供服务……呵呵,一切正如契约中所规定好的,完美无缺」
老家伙摊开手,面对儿子露出从容奸滑的笑容。
此时,另一位丰满的魔女,不满地挤开小只魔女,将自己丰腴的白乳球凑近青年的阳具之前,用凉凉软软的豪华白肉,将男人的肉棒夹在自己胸前,揉捏着,努力地想让它喷射出白浆。
「……」
「当然……为了让这个催眠奴隶契约更加的隐蔽,我缩小了针对的范围,现在她只会针对具有一定魔力的魔女。但是,怎么说呢,这些人正是最具有价值的,无论是,从榨取魔导力的角度看,还是作为雌性货物的角度看,不是吗?」
「最重要的是,她们也正是这个国家中,最有趣的玩物和最可口的肉体,关于这一点,作为我的血脉的你,应该是最赞同的了吧?哈哈哈哈!!!真是的!说到底,谁让她们不好好看契约呢?这就是为愚蠢和肤浅而付出的代价吧。」
年轻人轻轻抬起头看向父亲时,他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愤怒、嫌恶和困惑。
取而代之的是,志同道合的同谋者般的邪恶火焰。
「……呵呵呵……真是的,直到今天,我才觉得,你真不愧是我的父亲啊,哈哈哈哈!!!这真是……大胆,邪恶,到令人赞叹的计划……让我赞叹到,都不想煞风景地去指出其中的风险了。「「哦…风险?是嘛。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担忧过的……但是,说到底……契约就是契约,只要搬出契约的神圣性,就没有人能从法律上把我们怎么样。因为,不管最终效果如何,这一切都是堂堂正正写明的嘛……再说,即使有人想要反对,只要有这个……」
父亲轻轻抬抬手,一条魔法锁链现形在空中,站成一排的半裸魔女中,一个女人微微一欠身,她的乳头上无形中出现金色的乳环,在魔法锁链的牵引下现形的隐蔽乳环,让女人色情地娇吟一声。
而她这时候在屋内暗淡的灯光下露出的脸,这才稍微清楚了一些,让青年大惊失色。
皇家魔道协会大魔女伊露维大人!!怎么连强大智慧的她,也会上这种当?
青年人大惑不解。
但是,这位智慧又强大的大魔女,在父亲的牵引下,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竟然直接跪在地上学起了狗爬。
「哼……雌性这种东西,在自己趋之若鹜的某些事物之前就是这么蠢啦。你不会想要知道她们在自己的卧室里卸了妆之后是什么蠢样的……反倒是,她们精心为自己意识中应当发情的男性盛装打扮变现的自己,要有价值的多,你不这么认为么?」
「父亲说的是!」
「在这样的重量级后援的暗中支援下,我们的事业将不会被人察觉。而且,她们的价值也将无法估量。另外,你知道吗。帝国最炙手可热的年轻吟游诗人维尔夫,在年轻的时候曾经被这头母猪羞辱,对她从此抱有无比的恨意和执着哪……然后,我答应了之后就把她卖给他去,好好的把玩……当然,是在我们父子玩够了之后呐。自然,这位维尔夫是欢天喜地,立刻与我们签约,加入了soulcatcher的社交项目之中,成为了首批主打的知名用户,哈哈哈哈哈~~~这样,无脑的母猪魔女们也会上钩得越来越多吧。」
「然后,最后的惊喜……」
老家伙又一个响指。
从房间里走进来的,竟是一位身着不寻常的雪白华服的银发少女。
她气质凛凛,目光虚无,仿佛散发着高于凡人的帝王之光。
「帝国的四公主菲娅!!」
却是万万没想到,连帝国皇室的公主,也会八卦、无聊到用自家的魔导产品。
……明星的魅力就是如此之大吗?
青年虽然依然震惊,但这一次,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慌乱了。他只是手心冒汗地死盯着自己的父亲。就连皇室也敢牵连,这老家伙,竟然玩到这么大。但是…
…但是……
他咽了口吐沫。喉结微动。看着这位眼前尽在咫尺的,平时只有向城堡高高仰视才能看到的非凡之物。他也不能否认自己滔天的欲念。
公主的身躯是如此的娇小玲珑,线条在礼服的勾勒下又匀称诱惑……他真想让她立刻就戴着白色手套的皇家玉手,为自己撸起来!!
「……这下,你也就明白了吧。在产出了这样的高质量货物之后,我们面对的将是怎样的巨大机遇。」
父亲低下头,将眼睛藏入阴影中,托起自己的下巴,严肃深沉地说。
年轻人心下了然。
「嘿……真是的。那个会垂涎于帝国四公主的买主,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来头……这一点,我怎么会想不到呢?」
「那么,你愿意答应了吗?吾儿啊,让汝父这操劳多年的老身体好好地卸下重担,享享清福,这一切,就交给你了」
年轻人静默无言,像是在体会着下身无边的快感。又像是在心底畅想着一门将会绵延数十年的滔天阴谋和毁灭羞辱无数雌性的淫邪奇观。
然而他最终只是伸出手,在身下散发着雌臭的肉体上轻轻一撩拨。然后,抬起头。
「呵呵……真是的,这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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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艳史
此书又称《意中情》,无序跋,估计为康熙年间作品。此书有两种版本。本文为6卷本,原书藏于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双红楼文库》。此本多处残缺,由后人补抄。又有后人加入眉批及行批。另一版本为4卷本,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内封左下方题「啸花轩藏版」。
卷之一第一回 佳公子寻春遇女 痴道人助虚赠丹丈夫赠侠骨,肯靡靡绕指,酣红醇青,剑扫情魔,任笑书生酸腐。嗤相如绿绮间挑,陋宋玉彩笺偷赋,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话说宋运将衰,道君皇帝傅位於太子,是为钦宗。奸佞未除,北金不时入寇,天下纷纷靡定。江南苏州府长州县,有一个少年文士,姓李名芳,字悦兰,生得人物秀美,风流落,人才出众,家住城中吴趋坊。因祖上有功,皇上即位加圣恩,改擢岭南安抚。此时丧父,己殡先茔,母服虽茔,尚未安葬,己待吉日祭祀出殡确期。年登二九,佳偶未谐,锐志选才貌有情者,为伴终身。文比张谢,武赛孙吴。
终日在家饮酒赋诗,似吟若泳,不觉魂飞魄舞,与书童备马,往郊外射猎,取乐一回。
时值二月中春,百花开放,桃红柳绿,观之不尽。游蜂对对携香去,舞蝶双双扑面来。那李公子在马上东观西望。只见正南上有座庄院,数株杨柳。,层层碧气冲霄。虬干,郁郁青阴覆地。徐徐策马前行,逦而来,己至庄门。乃下马离鞍,把马系在一株枯杨树上,着小童看守,独自步过小桥,行至门边。伸头一望,只见园内景致非凡,雕栏曲槛,山石周遮,花花草草,犹若桃源别境,不胜惊讶羡慕。心中暗想:「有此佳境,必是文人逸士所居,我李悦兰此来,不为虚度。可恨矮垣隔目,园扉紧闭,不能身人其中畅玩片时。」
正在踌躇之际,忽然一个游蜂劈面飞来,把身躯靠门一闪,谁知园门是虚掩的,呀的一声,几乎撞了州跌,门己半启。叫声:「惭愧!正愁没处进去,早知门是开的,赏玩亦已多时。」遂把衣巾一整,袖中取出名人诗扇,缓步挨身,往前行珞。摇摇摆摆,恣意游观,畅快之极。
转过假山石畔。见一精巧亭子,铺设得齐齐整整,里面排列着香几方杌,器玩文房,俱是全备。李公子徘徊瞻眺,不禁心旷神怡,但静悄悄并无人影。
步人亭中观玩一会,诗与勃勃,遂将身坐下。蘸满霜毫。复起身题诗於壁,以赞园中景致:
小槛临流上,疏窗傍竹开;
繁阴依弱柳,清影落长槐。
春色合幽草,卷峰带古苔;
纤尘飞不到,啼鸟得频来。
题毕搁笔,反手吟哦,自觉得意。吟完,又四围观看,只见柱缝中纸角微露,探手取出,展开一看,蝇头细楷,是一首诗:
者莺少妇问春愁,几度留春春不留;
昨日满天落飞絮,闺人此後懒登楼。
看完,不觉大喜道:「此乃闺中所作,竟得才情如此。不知何等人家?容貌佳丽否?我李芳若得此女为偶,不枉人生一世。」
正在沉吟,只听叮当佩响,又闻兰麝香飘,恍如莺啭乔林,喁喁细语道:
「小姐,我们到亭手上去,玩耍一回。收了笔砚,再到绮春楼,看牡丹可曾发蕊?」
隐隐将近,李公子欲待迎上前去,恐其回避,即抽身往太湖石边立着,幸有花枝遮蔽。但见主婢二人,携手而行。小姐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两眉俨然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飘逸,媚态迎人。就是那侍女,也生得风流出众,月貌如花。但觉珠鲜玉润,风采焕然。不要说别的,只这叁寸金莲,一枝玉笋与小姐不相上下。年可十五六,正在破瓜之时。栋种轻盈绰约,姿态绝世,真美娃也。
李公子看得神魂飘荡,不觉失声赞道:「美哉!艳丽如斯,虽倾城不足过耳!」
小姐正与侍儿缓步轻移,手搀着手,刚走到亭边。猛听得有人赞美,吃惊回视,早见一个年少书生,潜立花下。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风流俊雅,仪表超群。早已为之心动。欲前不能,欲後不可,忙把纨扇遮羞,退於侍儿身傍。
那侍儿正待发作,见是个文士,便道:「郎君何方人氏?无故擅入园中,辄敢偷看俺小姐,是何规钜?快些出去,休讨没趣!」
李公手就趋上前一步,深深作揖答道:「小生乃本郡人氏,先君曾授招讨,後赠枢密使。老母闻氏也封一品夫人,去世叁年,单养小生一人,并无兄妹。姓李名芳,表字悦兰,年方十八,尚未受室。因爱春光明媚,射猎郊原。不觉经过贵园,误入桃源,得逢二位仙子,叁生有幸。未知姓芳名?乞道其详。」
那侍女笑道:「原来是一位公子,失敬了。但是,一说又不与你比势,又不与你做媒,唠唠叨叨讲这许多何用?快些出去!我们要关园门哩。」
那小姐见侍儿抢白他,低声道:「小娟!既是他问姓名,你就说也不妨。」
侍女见小姐留情。遂微笑道:「俺家姓罗,老爷单讳一个忠字,乃维杨人氏。曾授本处江宁路提举。止生俺一位小姐,名唤翠云。自幼夫人过世,老爷自己训授文墨,随任在此,乔合西庄已有二年了。今老爷往杨州探望内侄还未回来。」
那李公子听得无人在家,心中暗暗欢喜,正欲打算挑拨。只见童儿牵了马匹,一路叫将进来道:「相公!天色晚了,恐进城不及,快些四去罢!」高声吆喝而来。
那小姐见有人进来。把李公子仔细看了一眼,忙与小娟转身进内。李公子看他花枝招展,绣带飘扬,缓缓而去,又拦阻他不得。只得呆呆立着,险些掉不泪来。正在出神。
那安童上前叫一声:「相公!去罢。」李公手没处出气,把安童骂了几句,洋洋步出园门。临转身又望里边张张,方跨上雕鞍,扬鞭纵马。安童在後紧紧跟着。
约行四五里之遥,忽见一个雪白的兔儿,在马前窜过。李公子随向安童手里取了弓箭,暗暗祷祝:「俺李芳若与罗翠云该有姻缘之分,此箭射中兔儿。」以卜先兆。说时迟那时快,左手弯弓,右子搭箭,叫声:「着!」飕的一声,不偏不斜,刚刚射在兔儿左腿上。那兔儿负痛,径邪刺里望北而走。
李公子拍着马,挥鞭紧赶。那兔儿见人追赶,紧追紧走,慢赶慢行,追有二里之外。堪堪天晚,心下有些着急,不觉狂风骤起,霎时间这兔儿竟不见了。公子惊疑,回头看看安童,杳无踪影,正在着忙之际,只见一个老年道人,头戴七星巾,身穿淡黄衲袄,足履芒鞋,手执尘尾,背负葫芦,腰系麻绦。一路口中唱着歌词,飘然有出世风姿。来到马前。看见李公子执马沉吟,乃含笑稽首道:
「郎君何事沉吟,可得相闻否?」
李公子即忙下马。欠身拜道:「小生李芳,因射兔错路,望乞仙师指示。」
道人呵呵大笑道:「郎君心事,我己尽知,也是合当有缘,天假之遇,岂为无故。自後汝之奇遇颇多,我有九转金丹一粒与汝饮之,以固後天不致损元伤身。」就在背上取下葫芦,揭盖倾出一粒丹药,道:「还有锦囊叁函,急难之际开看,自有妙用。待汝功成名遂後,我来探望。」
李公子拜受问道:「仙师行踪,何处留云?更请大名,以便弟子不时奉祀,聊酬盛意。」道人说:「若问俺的住处,不在杨柳岸晚风残月,决在小桥边杏坞桃溪。俺俗家姓程,江湖上傅说广阳春即是也。」言毕,化阵清风,倏然不见。
公子惊讶不定,迟疑半晌,方见安童飞奔寻来,走得汗流脊背,气喘吁吁,叫道:「相公慢走!一径往前,还不住步。」公子见他着忙,遂招呼道:「安童!我在这里!」童儿回头,见主人站在那边,正要上马,就立往了,一头吼气,便问道:「相公方射着的兔儿呢?」公子遂将遇着道人之事,对他说了。童儿不胜欣喜。随手将弓接了,笑道:「可皆失失却一枝雕翎羽箭。」
主仆遂慢慢转出塘口,望东策马而行。但见天色晴朗,残月在树,一路归家。
未知此後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困良宵破壁觑人欢 惊好梦牵衣分己爱人人尽说风流好,风流却逐东风老;情事总凭天,春灯伴雨眠。多情惟有月,纵冷还如雪;温柔是故乡,只愁人断肠。
话说李公子来到城门,尚未关闭,遂慢慢进城。且喜月色皎洁,到了自己府第,早有管门苍头接着,哝哝,埋怨小主人,说个不了。公子也不理他,竟到书房中坐下。童儿点上银灯,厨下家人搬进夜膳,摆在卓上,公子用过了。
只见家人李旺走采,禀道:「先奶奶下葬日期,定於四月十六目,欲到浙江买办木石等物,禀知公子,明日起身。公子可有别的吩咐?」公子道:「既在明日动身,银子可曾周备?」
李旺答道:「俱已端正的了。」
公子道:「你转来到嘉兴,可顺便接了闻家姑娘来,省得又多一番往返。」
李旺应声:「晓得。」他自去收拾起身,不在话下。
却说公子坐在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寻思日间所遇美人,自言自语,道:「不要说这小姐,就是那个侍儿,看他含笑倩兮,整鬓自若,态有馀妍,十分可意,不知我李芳有缘得能亲近否?」想了一会,孤孤凄凄,不觉失声浩叹。
童儿在暗地里,做了无数鬼脸,笑他着魔。饮毕了茶,叫声:「公子睡去罢!」
公子回言道:「你先去睡,我还要看书,不要在这里混扰。」童儿应声,自去睡了。
公手乃於胸前,拿出道人赠的药来,望空拜了一拜,一吸而尽。
只觉遍体舒畅,下面阳物亦自微微乱跳,心中不胜惊异。复将锦囊叁函,结於里衣胸前,乃回後楼去睡。
打从花厅转过回廊,一应家人俱已熟睡,静悄无声。但见月明如昼,万籁寂然,信步进内,从李旺房前经过,窗纸尚有亮光,又听得笑语之声,遂立住了脚,布在窗缝里一张。里面灯火未灭,看不清楚,把窗纸搠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原来李旺与妻子送行,两个人脱得精赤光光,在床上云雨,鏖战兴浓。公子看他们弄了一会,听那李旺说:「心肝,我与你到春凳上顽顽。」他妻点一点头,遂抱到凳上,提起双足,直捣花房,抽了一二百抽,骚水不住的流将出未,低声唤道:「罢麽?我里面不知为何,像钻的一般,有些难过,快快完了罢!」口里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斜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李旺神魂无主,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抽,不觉了。
遂起身揩抹,唧的一声,拔出阳物。
阴门正朝着外面,且自生得白净,微微几根细毛,鸡冠直吐,淫水微濡,好不可爱。公手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按纳不住。
下面的阳物,如杵一般,伸手一摸,吃一大惊。这物竟比前大不相同,长了一寸,大有一围,青筋暴绽,不住的跳。又惊又喜。喜的是道人丹药奇验!惊的是如何处置?双手捧定,仍往内看。
只见李旺抱了妇人,亲嘴摸乳,抚弄肉麻。又把一只白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金莲说:「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说罢,淫兴复炽,抱到床边,放下来横眠榻上,分开两只白腿,又弄将起来。唧唧啧啧。不多一回,就歇了。吹灯安睡不题。
岂知小主人看得不亦乐手,见无动静了,方一步懒一步,走到房中,和衣睡下。一夜胡思乱想,不得安寝,比及天色微明,反沉沉睡着了。
那李旺妻子名唤秋兰,年止二十叁岁,生得妖妖娆娆。描眉画脂,脸衬桃花,腰垂杨柳,脚儿缠得小小的,是一个风流人物。看得小主人美丽,每欲亲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却好这夜丈夫要往浙江去,两相嬉嬲之後,安眠。未几,即於五鼓起身,收拾行李,打发丈夫出了後门而去。
耽耽搁搁已是黎明光景,进房梳洗停当,盛了脸水,送到公子房中,叫道:
「景儿!脸水在此。」立了一会,无人答应,悄步进房一看。只见公子好梦初回,正在翻身。就近前叫道:「公子起来净脸。」公子听唤,连忙坐起身,见秋兰独自一人站着,身穿艳服,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微微含笑,卖弄风倩。
公子便问秋兰:「你丈夫可曾起身?」秋兰答道:「是五鼓动身的。」公子听了大喜,说道:「你这件里面,可生甚麽舌儿在内?」秋兰不懂,回说:「没有。」
公子说:「既然没有,怎麽喊叫?想是个痞块。」秋兰就晓得昨夜被他窥听了,满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欲走。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衣襟,叫声:「姐姐那里去,我与你耍耍儿!」秋兰假意道:「公子放手,被童儿看见了,像甚麽样?」
那公子搂过来,把手插人他裤裆,摸着阴户,早有滑精流出o就伸一个指头进去探一探,秋兰把身躯一闪,抱在公子身上。公子见他兴发,遂衾倒床上,解其裙裤。
秋兰半推半就,露出雪白的腿儿。公子分开双股,觑定阴门,将龟头凑着缝儿,往里一挺,秃的一声,容进半根。秋兰叫声:「阿唷!」连忙推住了。蹙双眉把身体一歪,早已捩了出未,便说道:「有些害痛,可慢慢儿……」他丈夫的阳物大只一围,长止叁寸,那曾试过半尺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这件东西。公子见他如此光景,随即款款轻入,将阳具在外边研擦移时,引得秋兰淫兴大发,骚水直淋,也不管生熟,将双手在公子屁股上一按,把身子往上一迎,早已头没脑进去了。公子乘势一连残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约二否馀抽,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相似。秋兰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洋洋得意,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凭公子抽送研弄,顶得酥难禁,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乃取帕儿,与他揩拭乾净,低头看他阴户,真个生得有趣。
丰隆突起,如镶玉盂;颅上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一条缝儿,微露红心。
乃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秋兰在下面娇声唤道:「快些完了罢,恐有人来,羞答答像甚麽?」公子兴发如狂,乃提起他双足,捏了一捏,放上肩头。提着鹅卵大的龟头,往内一拄,惭惭尽根,大抽小弄,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馀。干的秋兰津津有味,快活异常。顾不得鬓乱钗横,恣意儿呼抱接凑,鸾凤颠狂。正是:
花心揉碎浑无主, 粉汗沾濡别有香。
当下公子初尝滋味,晓得佳人裙带下,有此乐地。那秋兰不但俏丽,又是个风骚班头,两下里何肯住手。被景儿在门缝里,已看得不耐烦了。
两人绸缪不已,见日上纱窗,方把龟头顶紧花心,猛抽了一阵,一如注,公子叫快不绝。停了半晌,起身揩拭,秋兰整发穿衣。
公子勾了香肩,亲个嘴道:「心肝,夜间早来,我在此等你。」
秋兰带笑点头,轻轻推开公子,走出房来,劈头撞见景儿。那景儿跟着看他只是笑,秋兰满面红羞,把景儿推了一推,飞跑的进去了。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之二第叁回 一杯水顿熄邻烟 百文钱订交友谊世事偏生意外,仙机暴定玄中;一番补救拗天公,方显无穷妙用。意气纵横可感,胸怀磊落难同;片时倾盖答西东,漫道此心不共。
却说秋兰去远,景儿方低声骂追:「臭淫妇!你倒干了歹事,不思量陪个小心,还要得罪我,且叫你认认景大叔着。」
不防公子已步至门边,听得分明。遂叫道:「景儿,你说甚麽?」安童连忙抵赖道:「不曾说甚麽。」公子傍门而立,将景儿指着骂道:「小奴才!我明明听得你说认认景大叔。你要人认得,且叫你先认诋我着。难过目中竟没有家主的麽?」安童自知无礼,低着头垂着手,不敢仰视。
公子又说道:「今日暂且宽恕,下次尚敢如此不逊,或有妨碍於我的事,轻则家法,重则辇出。」童儿默无一言,旋将脸水倾於盆中,请公子净脸。
李芳卷袖,向前盥漱洗毕拭乾,又向镜前整发,叫景儿去唤秋兰出来篦栉。
景儿答道:「篦发去唤一个待诏来,何必用他?」公子目回道:「我欢喜他篦发,不用待诏。你偏要违拗我麽?」童儿见怒形於色,不敢怠慢,踅身进内来唤秋兰。
直至厨中,方见秋兰依於门限,呆呆立着。景儿向前叫道:「李旺嫂,公子请你做事哩!」秋兰疑他故意打趣,不觉两颊晕红,骂道:「小猢狲,公子叫我何事?」景儿恐妇人在公子面前搬嘴,转口说道:「公子要你与他篦发。我不曾有心取笑,开口便骂,是何道理?」秋兰见他说出真情,反回答道:「公子向来用待诏篦发的,何用我篦。敢是讲谎?」童儿道:「公子现在散发等候你,去得迟了,又要骂我。是谎不是谎,你到房中,自然对质得的。」秋兰犹伫立不动,转是别妇劝他走一遭,不要难为景儿。秋兰方洋洋移步,自言自语,道:「男儿篦发,几曾见用着妇人?故意索落我进出。」景儿在後,欲要说句趣话,又转一念,缩住了口,同秋兰来至房中。
公子一见,遂含笑道:「我头上甚,要费你纤手与我篦栉一番,何故许久方来?」景儿擦口说:「李嫂疑是谎话,竟不肯来,若不是别人相劝,还要延捱哩。」
秋兰笑道:「从不曾用我篦发,突然来叫,焉得不疑。公子想要省钱,不怕外人说论吗?」公子笑道:「侍巾助栉,皆汝辈分内之事,说论从何而生?不必迟延,快些篦罢!」
一面命景儿烹茶。
秋兰微微含笑,将罗袖半卷,款舒纤指,把公子头发握在掌中。
拈取牙梳,转向身後,细细篦栉。花容映入镜中,与公子之颜互相掩映,恍如一对玉人,彼此凝视而笑。公子反转手去,欲插入腰间索趣,秋兰将身退後,不从其意。低低说道:「早间举动,已被景儿撞见,叫我又羞又愁。快不要如此,竟尔旁若无人。」公子笑答道:「我已晓得了。方将言语惊唬他,断不敢败我之事。」秋兰答道:「孩子家的口,有何拦绊的?莫若检点些好。」公子便缩手不前,秋兰篦栉一会,将发拢起,插上玉钗。公子取过巾来,方欲戴上。
只见景儿飞跑进房,大叫道:「相公不好了!隔壁王家火着了!」公子吃惊,正待举步出看,回头见秋兰面色如灰,身躯抖战。如翠花摇摆,乃安慰他道:
「诸事不妨,有我在此。」
因思广阳道人锦囊,云有急难时开看,风烟不测,非急难而何?
随手向里衣探出一函,拆开一看,内有朱符一道,另有寸笺,上写!
公子披头看,即唤景儿取杯水并挈火来。安童即忙取到,公子把符焚於水杯之内,旋披海青,执杯出房。秋兰颤颤说道:「公子同了我去。」李芳一头走,一头说道:「你自家快来。」
几步跑至厅前,已见火焰高出头,拉杂瓦砾之声覆耳。家人纷然,走头无路。
公子镇定心神,肃然向火一揖,将杯水往上泼去,口中念念有词。可煞作怪,霎时间大雨倾盆,竟把数丈高火,浇得烟气俱无。
公子退立堂中,犹然执杯在手。秋兰此时方能止颤,笑逐颜开,说道:「全亏这阵大雨浇灭了,不然怎好?」回头看公子执杯伫立。
笑道:「不把杯儿放在桌上,尚然执着,是何故?」公子回说:「此雨即杯中之水,浸淫洋溢而来,搁杯恐其雨止耳。」秋兰指道:「阶前积水半尺之深,火已灭矣,雨止何妨。」李公子乃徐徐转身,放杯於几,果见雨势惭小了。公子心以为奇。俄而雨住,秋兰向前细问符水从何得来。
只见管门苍头,呵呵大笑,走进厅来。公子究其所笑何事,苍头回道:「这雨落得精奇,只在我家前後左名,不出一箭之外,似手浇灭此火一般,岂非异事。」
公子听了,心中不信,随叫景儿备马,欲自出门观看,以验真假。秋兰阻住道:
「公子尚未用早膳,不可枵腹而去。请进书房,叫人搬来吃了,再出门去看。」
公子点头。
秋兰遂往厨下,着人将早膳搬到书房来,摆在桌上。公子进来,慢慢用毕。
又命景儿也吃了。然後将马牵出门前,满街精湿泥泞。公子扳鞍上马,垂鞭慢行,早出半里之遥。果然街石乾燥,判然不同。
李芳方钦敬广阳真乃神仙。
因想天色尚早,何不仍向西庄一探,倘能再遇主婢,岂非天缘。
於是纵马出城。
刚来到城门边,只见酒铺门首,众人围着一个长大汉子,纷纷攘攘,摩拳擦掌,像要相打的光景。那汉子全无惧色,大声喝道:「你这些狗男女,不怕死的过来,待洒家赏你们几拳。」众人只是不放他走,也不敢上前打他。李公子有些疑惑,遂下了马,分开众人,问他道:「汉子,你是何方人氏?为着甚事,被众人罗噪?可一一说个明白,我便好与你分处。」
汉子见有人问他,举目观看,见公子生得英姿俊伟,仪表不群,乃答道:
「洒家山西太原人氏,走惯江湖。遇见广阳春道人,说起苏州有一少年侠士,风流慷概,堪称义侠,故不远千里而来。因行路饥渴,往酒肆中沽饮一壶。访见侠友,就要到广陵救应别事。恰正吃酒,不知这些狗头,只管探头探脑,瞧着洒家。俺便数说了几句,那些狗男女围住了咱嚷闹,不知何意?」公子问道:「那少年何姓何名?」汉子答道:「广阳道人说,姓李名芳。」公子就施礼道:「原来是广阳仙师的盛友。小弟便是李芳,请大驾至舍细谈。」
那汉手大喜,纳头便拜道:「俺伍雄今日得会英贤,大慰渴思。广阳春所言不谬。待洒家会了酒钞,偕兄登堂一拜可也。」李公子笑道:
「些须酒资,何足介意。令小童清偿,就请兄同行。」一面吩咐童儿,将伍爷酒钱算还。自己也不骑马,竟同伍雄携手步行,众人见李公子与汉手叙话,大家一哄而散。
你道为何?众人见他面貌怪异,言语莽撞,疑是歹人,故尔围绕着,今有本处文人接谈,自然放心去了。
二人来至府第,相让登堂,重新见礼,结拜生死之交。伍雄要往杨州干事,立刻作别。李芳款留不住,只得相留酒饭,赠他盘缠,就此拜别。
日已西。童儿牵马回来,回覆主人道:「酒钱该一百二十文,已经清还了。」
公手点头。因见天色已晚,就不再出,竟往书房静坐,以待夜来秋兰之约,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四回 惊看羽箭彼此同着急 喜遇甘霖内外各有情美玉藏辉人不睬,谁个肯温存;明珠含媚,俯首把心扪。凄凉难说非容易,一泪一消魂;悠悠忽忽又黄昏,嗟往事,皱眉痕。
按下公子与秋兰晚间交欢取乐。却说罗翠云小姐,年方二九,因他父亲为人古执,又是远宦他郡,故尔未择佳偶。自从那日见了李公子风流俊逸,眉眼留倩,忽被狂童冲散,心中好生牵挂。
到晚间随小娟出来,关锁园门。又到亭上,早见壁上龙蛇飞舞,一首五言律诗,清新幽韵,出自天然,益发喜悦。又见桌上一个乱纸团,乃是自己所作春怨诗儿。他不言语,等小娟收叠了东西,偕入闺中,坐下暗想:「细观此生,青年美质,举止幽 .我罗翠云若得他配为夫婿,也不枉我天生这样才貌,度此年华。不知我终身如何结局。」
想到此处,不觉潸然悲切,低垂粉颈,暗暗偷弹珠泪。小娟在旁觉得此意,遂挑一句道:「小姐年已及笄,不知老爷的主见。若能招得像园中所遇的这位公子一样的佳婿,也不负小姐这等才貌。」翠云听说,长叹一声道:「自古红颜多薄命,那有这等侥幸。」言讫,扑簌簌又掉下泪来。连那小娟也不胜伤感,便说道:「小姐且自宽心,吉人自有天相。待小娟去拿棋儿与小姐下一盘,消遣闷怀。」
乃轻移莲步,走下楼来。
到了中庭,只见一枝雕翎羽箭,端端正正,竖插在中间。即回身走到楼上报道:「小姐你来看,真也奇事。」翠云道:「有甚奇事?大惊小怪。」小娟便道:「不知那里一枝羽箭,插在庭中。我们这里那得有此物件?可不奇怪?」
小姐听说,半信半疑,同下楼来。到庭中一看,果然有一枝箭,插在地上。
即伸手拔起看时,不胜骇异,月光下见箭上着李芳的名字。对小娟道:「真个奇事!」小娟道:「小姐看箭上有甚麽在上?」翠云遂将箭上刻有名字说了。小娟惊喜道:「依丫鬟看将起来,小姐的姻缘,决定在此箭上,乃天赐佳兆,日後自有应验。且免愁烦,不须牵忆。」
小姐心下亦自暗暗欢喜,对小娟道:「你明日到园中去看,若见此生再来,务必问个端的。」小娟应声:「晓得。」即回楼安歇。
到了次日,小娟往园门首探望,不见影响,回覆小姐。翠云闷闷不乐,双脸晕红,黛眉蹙恨,叹道:「镜花水月,事属乌有,我罗翠云好痴念也!」烦烦扰扰。又是黄昏时候,遂和衣而寝。
不表香闺寂寞。且说李公子,其夜与秋兰欢会,狂荡终宵。天色微明,秋兰忽起着衣,悄然入内。公子略略安睡,童儿已送进脸水,遂起身梳洗。用过早膳,换了华丽衣巾,也不带景儿,独自一人,悄悄然走出府门,一心要到西庄探看美人,低头急行。
一到园门口,早见小娟伸头观望,公子上前作揖,叫声:「姐姐,小生渴念贵园景致,游玩未遍,故尔又来。未请台命,不敢擅入。」小娟俏眼含情,浅颦低笑,道:「郎君来得正好,有一桩奇事,我家小姐要问个明白,快到中堂去,待奴请小姐出来。」遂让公子进园,掩上园门,同到中堂,请公子坐下,自已转身入内。公子默想:「有何奇事,却要问我?」迟疑不定。
少顷,只听得环佩珊珊,香风馥郁。举目看时,小娟在前,翠云在後。走到屏边就立住了,微露半面,使小娟傅话。问说前晚拾箭的情由。公子听了,也自称奇,也将路上射兔遍仙之事,讲得明明白白。
那小娟不胜欢喜,便说道:「依小姐看将起来,真是天缘凑遇,必有夙世情根。何不两下赤绳永系,以遂百年缔好,也不负神天作合。我小娟就算个月老,可不好麽?」
公子大悦,深深一揖道:「姐姐高论一点不差,我李芳敬服,敢不遵命。」
翠云听见了,含羞微笑缩了进去。李公子见小姐娇羞媚态,含情退避。这一种轻盈举止,风神飘逸,不觉酥呆了。小娟见小姐害羞退进,即上前扯定衣袂,在背後推着小姐出来,道:「待我做个古押衙。」一头笑,一头扯到外边。小姐斜立屏旁,含情不语。
公子上前施礼道:「实出天缘奇遇,望小姐垂爱,许诺姻亲,庶不负小生一片诚心。」
翠云欠身回礼,低低说道:「妾将终身大事,托付郎君,宜早善图,不可日後使妾有白头之叹,徒有此一番举动,岂不贻笑於人。幸谅之。」李芳遂立誓道:
「若负小姐今日之情,神天不佑。」言毕,解下碧玉扇坠,送为定意。小姐伸手接了,叮嘱早早央媒来说,不可迟误。
徘徊转盼,眷恋情深,不忍分手。两下你看我亭亭独立,我看你楚楚无言。
正在难舍难分之际,不期凑趣的天公,忽而乌云四起,雷声隐隐,骤两盆倾,落个不住。公子暗暗欢喜,只是难为小姐柔赐寸结,忧心如焚。
天色堪堪黑将下来,公子假作着忙道:「怎麽走呢?天将昏黑,又无雨具,怎生是好?」小娟与翠云在背後商量一回,进内端出了五六碗肴馔,都是腌腊美味,一壶桂花酒,端将出来,笑吟吟道:「厨下便菜,公子请自饮一 .日後总是一家人,不要见笑。若走不得,权在书房里暂就一宵,只是没有好床铺,莫嫌亵渎。」
公子见留,喜得心窝里没搔处。呆呆坐着,看了桌上酒肴,只是不动。
小娟道:「公子怎不用一杯?」
李芳笑道:「小生自来不喜独饮,若是一人,再吃不下的。」
小娟道:「你在自家里呢?」
公子道:「也要人陪的。」
小娟把眼着公子,笑了一笑,转身入内。请翠云出陪,小姐不肯。小娟笑道:
「後来少不得是夫妻,又无外人在此,有何妨碍?」
翠云摇头道:「羞答答如何使得?」小娟再叁撺掇,扯扯拽拽。小姐被劝不过,勉强轻移莲步,粉脸含羞,出来坐下。小娟在旁斟酒。
翠云天性不会饮酒,吃得一,两颊晕红,愈加标致。自古云:「灯前月下的美人,风韵百倍。」公子见了,心摇目颤,惭惭把持不定,屡以眉目送情。翠云亦自星眸斜溜,笼鬓默喻,只是低头不语。
公子筛了一酒送至面前,道:「小姐,请再用一 .」翠云不好推却,又吃了一,不觉醉了。
此时有一更光景,云收雨散,皓月当空,映在小姐脸上,异常娇艳,光影射人,增无限风流。而翠云力不胜酒,不能宁坐。起身看着公子说道:「妾因困酒,不得相陪,郎君谅之。」公子欠身道:「小姐请稳便。」翠云自同小娟进房安置。
俄见小娟抱着衾枕,走来对李芳道:「公子请睡罢。随我来。」
公子执了灯,跟在後面,进了书房。看那房中幽雅精致,把灯放在桌上,看着小娟铺设被褥,心中欢喜。
多饮了几杯酒,有些醉意,走在小娟身边立着,觑了脸说道:「姐姐,我最怕独睡,你今夜在此陪我睡了罢!」小娟含羞,红了脸,低低说道:「你错认了,我去请来陪你。」一头说,转身就走。被李芳一把搂在怀里,小娟力小,那里挣得脱,娇声唤道:「公子尊重些,快放了手,不要罗唆,我叫喊了呀。」
此时李芳欲心如火,那里肯放,抱到床上,扯落小衣,按定了,捧起两足,将龟头醮些津唾,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雪白绵软的小东西里面,拄将进去。小媚半推半就,粉脸通红,柳眉颦蹙。捱了半晌,止进得半个头儿。李芳只觉里面紧暖裹住龟头,十分有趣,淫心大发。乃捉定阳具,用力一顶。小娟叫声。「阿唷!」把身一闪。公子又是一挺,小娟又一闪。已塞进半根在内。阴门里涨得满满的,小娟的口急迸,如火烙一般,那里禁当得起。乱扯乱扭,伸手捏住杵柄,不容再进。娇声欲泣,轻唤:「公子,小婢熬不起了,你住了,我真个领你小姐那边去,饶了我罢,若不抽了出来,定要痛死了。」
公子堪怜堪爱,遂拔了出来,扶起搂在怀中,温存他:「我的俏心肝,难为你了,以後慢慢儿不要你了。」
小娟低头一看,弄出了许多鲜血。门里还是辣飕飕,合不拢的一般。回头把公子瞅了一眼,倒在怀中,呻吟不绝。
公子一头与他抚摩,一头问道:「乖肉,如今可领我小姐那边去哟!」
小娟撒娇嗔道:「你摆布得我好,还要领你去,再欺负小姐。」
看了阳物,着实打了一下,道:「你还要睁着眼,瞧我做甚麽?」
公手贴在脸上哀求他。小娟只是不肯。公子央恳道:「姐姐今夜成就此事,日後把你做个小夫人。」只得放开了双膝,跪将下去。
小娟轻轻打一下,道:「不害羞的馋脸,还不起来。我领使领你去,不要像方这等用强便好。小姐若问,只说我不知道的哟!」
公子道:「这个自然,不须吩咐,自有攀花手段。」
小娟道:「到是辣手段。」於是领了公子到翠云卧房边,道:「这里是了,你悄俏进去!不可造次。」
公子又与小娟肉麻了一会,小娟道:「要去快些进去,不要假撇意儿,误你工夫。」公子一笑,遂自进房,小娟自到外厢,收拾而睡。
公子进房,见灯尚未灭,轻轻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看,小姐睡思正浓,盖着红绫绣衾,薰得扑鼻喷香。悄将被儿揭起看时,浑身白玉相似,并无半点瑕疵;
一貌如花,却有万千娇态。止有小衣不脱,足上穿着大红平底睡鞋,如红菱相似,十分有兴。那一种娇媚睡容,香乳纤腰,粉颈朱唇,荐芎云股,色色可人。
於是挂起罗帐,脱下衣服,轻轻跨上床来。揭开下面被儿,将手衬起小姐的下身,解开带结,褪下了裤儿,露出那香馥馥、白松松,光油油、热烘烘的妙物。
吐些津液,搽在户口,自己阳物上也抹了些。轻轻的掇开两只小脚,骑上身去,把腿扑着两边,抵凑阴户,将玉茎投入其中。
翠云只因被酒醉,卧甚浓,不妨护持,虽道履艰难,亦不致十分痛楚。公手款款抽送。
比及星眸惊闪之际,已早窃据含葩。只得将被角遮了粉脸,任其侮弄。公子见翠云已醒,伸手去扯被角,捧定香腮,亲了一个嘴,便说道:「我的心肝,真爱熬我也。因睹芳姿,情不能禁,故尔唐突,望乞恕罪。」
小姐娇羞满面,低声回道:「妾素自贞持,足不及外,被君乖醉破我闺躯,不可视如出墙桃李。愿祈留意,幸甚幸甚。」公子道:「天缘凑合,百岁良姻,永缔和谐。勿以别虑挂心。」言讫,挺身柱弄,惭入佳境。
小姐亦渐得趣,竟不娇啼。津津水流出花间,呼呼气微从口喘。
柳腰轻荡,凤眼含斜,须臾缱绻情浓,溶溶露滴,恍若梦寐。俯卧移时,以白绫帕拭取元红,公子爱若珍宝。遂大家相搂相抱,并头睡下。
复将翠云身体抚摩,滑如羊脂,润若腻玉。又摸两乳头,更紧小有趣。堪堪摸到下面,翠云忙将双手遮了,公子布在嘴上道:「心肝,还怕甚麽羞哟!摸摸何妨?」翠云笑笑,就放开了手,公子摸在上面,觉得光滑如绢,并无一根毳毛。
生得绵图饱满,十命有趣。
公子淫心顿起,阳物昂然又举。即翻身跨上,提起金莲,架於肩头,从新又干起来。翠云也不推阻,两条手臂勾了公子,仰牝承受。
公子放出本领,尽力抽耸,弄得下面唧唧有声。翠云娇声屡唤,媚态呈妍,其畏避处闪闪缩缩,其贪恋处迎凑不迭。公子知其得趣,深深提顶。将龟头抓着了花心,研研擦擦,弄得翠云酥异常,淫波滋溢,汨汨其来。频把玉股掀起,迎凑尘柄,柳腰轻摆,口吐丁香,送於公子口中吮咂。公子见小姐风情脱,十分高兴,一口气七八百抽,翠云气喘吁吁的道:「妾已头目森眩,郎何驰驱太甚?」
李芳道:「爱卿之至,不觉痴狂耳!」於是款款轻轻,两意绸缪,其乐无极。不觉东方已发白矣!不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卷之叁第五回 塞仆言巧脱良朋 送母殡喜调表姊香径留烟,滞廊笼雾,个是苏台春亭。翠钿红,销得人亡国故。开笑靥夷光何老,泣秦望天涯谁诉。叹古来倾国倾城,最是蛾眉把人遗误。
却说李芳正与翠云行乐,忽见窗纱惭惭明亮,於是匆匆雨散云收,相偎假寐。
不想小娟笑嘻嘻走到床前,说道:「二位新人恭喜,可起未罢!」羞得翠云忙把被儿遮了面庞,一时没理会处。公子道:「小姐不要怕羞,多是会中人了。」翠云露出粉睑道:「你二人也曾有私来吗?」公子把夜来之事,一一说了。小娟亦娇羞不语,叁人打了和局。
双双起身着衣下床,小娟在左右侍事。梳洗已毕,用过早膳,李芳竟不想回家,翠云也不忍遽离。二人手搀着手,小娟後随,同到园中各处游玩。
遇有赏心之处,翠云未曾题咏过的,公子倡句,小姐和韵;已经翠云有题咏的,公子步其原韵。情投意合,跬步相随。到得晚来,用过夜膳之後,掌灯入房。
主婢同赴阳台,好不乐极。一连住了叁夜。
翠云恐怕父亲回家,不敢再留,催促公手归家,叮嘱央媒求亲,以定大事。
公子应诺,挽手送别亭边,又令小娟送出园扉,两下分袂而别。
李公子回到家中,老苍头李德盘问。那里住了这叁夜?李芳幼时是李德妻子韩氏奶大的。夫人临终之时,又经遗嘱苍头照察公子。如今韩氏年迈,在内总持家事,李芳所作所为,李德到要不时查究,所以有些惧他。公子见问,勉强支吾道:「在梅府会文饮酒。」李德道:「老奴曾使景儿往问了两叁次,却回说不在他家呢。况且会文止须终日,饮酒不过终宵,那里有连目连夜不歇的道理?先老爷止生公子一人,家祧大事,书香一脉,都在公子身上,关系匪轻。当此春和景明,正宜静坐书房,潜心诵读,将来方可博取功名。即使不能宁耐,暂时出门散心,游玩半日一日,方是文人体统。而今不带安童,叁夜在外不归家来,不是聚朋赌博,定然挟妓荒淫,废时失业,荡检损身。竟忘却至重至大的担子在肩头上,岂非呆景。老奴受先夫人遗命,不惜苦口犯上。公子还该叁思,及早改悔。」
李芳听他数落一顿,亦有愧心,转作意微笑道:「尔之所言,深为有理。但我素常自负,不屑与俗人为伍。又且无钱,那有聚赌之事。至如青楼妓女,涂脂抹粉,情性乖张,亦岂我所留恋之人。不必多心相疑堕行,实在梅府留连诗酒,乐而忘退。他恐小混扰,故意回覆不在,以绝来踪。将来我还要住在他家,彼此切磋,以为秋间应试之计,断无他事。」
公子这一番话,原是搪塞撮空他的,然说来有经有纬,颇堪入耳,苍头遂信以为真。乃点点头道:「若果如此,老奴也得放心。如今乡绅子弟,恣意妄行,不堪入大方之目。惟梅府大爷,仅仅高人一等,但闻得他亦有外好,终不脱纨裤习气。公子得他相处,也要舍其短而取其长,庶能有益。」李芳听了,默然不答。
苍头乃洋洋走开去了。
公子走进书房静坐。想起数日与翠云小娟追欢取乐光景,真是意外奇遇,未知何时再得相逢。此番虽可掩饰於一时,将来实难逗留於他处,心甚悬悬,殊为愁闷。在家担搁数回。
欲寻秋兰遣兴,却好他送点心进来,不觉欢从心起,笑逐颜开,叫声:「秋嫂,怎的多日不见你,甚风儿吹得你来?」秋兰愠容回答道:「多承记挂,如今已有妙人儿,奴是山花野草,不敢争妍。料想我自没缘,以後撇开。」公子见他作嗔,一把扯住了道:「我何曾有别个沾染,你休要错怪了我。」秋兰道:「前这几夜,请问你在那里?」公子解道:「我自在好朋友家,连日会文。」秋兰瞅一眼道:「哄那一个?」遂抽身就走。公子还要招他说话,佯然不睬,竟自去了。
公子笑道:「妇人吃醋,一至於斯,慢慢觑巧挽回他便了。」
又过数日,公子正在书房呆呆坐着,只见小飞跑进来报道:「闻家小姐到了。」
公子遂出去迎接姐姐。
这闻小姐名唤玉娥,与李芳是姑表姊弟,生得面如满月,目若朗星。翠黛初舒杨柳,朱唇半吐樱桃,窈窕轻盈,妖姿逸态,举世所罕。十六岁上,就嫁在嘉兴徐翰林家次子为室。不上一年,徐公子岁了怯症,色欲过边,竟呜呼哀哉了。
玉娥亦不是寡欲的人儿,无奈守了只两年,玉惨花憔,难捱寂寞。
却好李旺买办灰石等料回来,到徐家报知。玉娥禀过公姑,带了乳母丫鬟,一同李旺前来送姑姑出殡。
到得府中下轿,丫鬟们簇拥进来。李芳接到厅上叙亲亲之谊o殷勤礼数,大家寒温半晌。
睁眼细看闻家表姊,好标致人儿,含羞带笑,仪容俊逸,举止蹁跹。虽则淡淡梳,越显出风姿俏丽。脚上穿一双黑罗凤头鞋儿,不及叁寸,纤小可爱。不觉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左顾右盼,凝晴注目,遥遥寄意。玉娥亦把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故意送情。叁人已各有心。
公子遂吩咐仆妇,打扫内楼与闻小姐安宿。玉娥闻言,同了乳母与丫鬟桂香自进内去。公子料理安葬诸务,忙碌一会,不觉金乌西坠。
用过了晚膳,又进去与玉娥一谈。玉娥问道:「你为何还未成姻事?中馈无人,岂像宦家体统。不知你甚麽主见?」
公子道:「没甚主见,只是没有中意的,所以磋跎岁月。」
玉娥道:「你要捡怎样的人家?」
公子答道:「婚姻大事是朝欢暮乐,终身偎依着的,何可造次;门楣是外面虚风光,奁是格外假花哄,何须攀贵弃贱,童富欺贫。我到一概不论,只是人的容貌是要紧的,若止凭媒人口中夸美争强,说得十分娇美,百样娉婷,就听信了。一说一成。及至娶到家来,侥幸五官端正,还是中等的规模,也算不幸中之幸。倘或貌似无盐,容如嫫母,那时筛弃之不可,依之不可。难道叫我这样一个人,竟伴着鸠盘荼过目子。如何使得?所以宁可待迟,不必性急,务须要我亲眼见过,中意方成。」
玉娥听了笑道:「你的主意固然老到,但是有名望的人家闺女。如何有得把你相看?宁非自误大事!且问何等容貌,方能中得你的意思?」
公子含笑答道:「我随处留心,自有看见的日子,何必等待说亲时,方去相看,若论我所中意的……」说了这一句,就缩住口,笑而不言。
玉娥问道:「你所中意的,究竟是那一等?为何只是笑,不明明白白说出来,却是为何?」
公子见玉娥催逼要他说出来,又见两眼注在自已身上,面色微红,愈堪娇媚。
乃带笑说道:「我的素愿,只要容貌像得姐姐这般样标致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玉娥听见调起他,不觉粉脸低垂,含笑暗想:「原来他也有心撩我!」却值秋兰送茶进房,就不言语。秋兰说道:「公子的茶,已叫景儿送在房中去了。」
公子回道:「何不一并拿到这里来?」秋兰道:「已经送去,又不早说。我是不再去拿进来的哟!」公子无奈,只得起身与玉娥作别,前往自已房中安睡。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真属意无端将桃认李 假撇清有识暗就明偷红曙卷窗纱,睡起半拖罗袂,何似等,直睡到日高还未。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却说光阴荏苒,倏忽季春时候,公子一日想起罗小姐,不知他的父亲可曾归来。放心不下,叫景儿备马,往西庄探听消息。一路上春色撩人,红稀绿暗,日暖风和。按辔徐行。
不知不觉已到西庄。遥见园门封锁,不胜惊讶。遂下了马,步到门边。只见柱旁贴一条红柬,写着细细楷字。上前看时,上写道:本宅今移居维扬府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笔迹像小姐写的,知翠云通知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无奈上马归家。
思想翠云如此深心,欲待往广陵求亲,但母亲安葬之期在迩,不能远出。且待秋间再做区处。又不知他到维扬何干。难道是他父亲定了姻,到那边去做亲不成?
左思右想,忧愁迭至。到了自家门首,下马进内,呆坐书房。
秋兰送茶点进来。公子见了他,把一腔愁闷都打入爪洼国里,携手含笑说道:
「你错怪了我,竟置之不瞅不睬,於心何忍?」秋兰道:「不是奴撇公子,是公子弃奴。你心忍得,难道我倒不忍得?」公子剖白道:「我心中实无别人,你不必多疑吃醋。今晚夜间,我在明楼底下等你。」秋兰脱了手,把指头往公子脸上一撩道:「休想!」竟扬长去了。
是晚用过夜饭,公子又往房中与玉娥叙话。不觉许久,俄见秋兰进来,就不言语。秋兰与公子打个照面,秋兰只做不见,公子别了玉娥,抽身到明楼下等候。
少时梧桐月出,朗如明镜。等了多时,不见出来,无聊之极。心中又牵忆玉娥,取过瑶琴操弄一回,喻意傅情,凄凉幽雅,公子豉罢,欲心如火,乃脱开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长的儿,两手揪住,将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玉娥与秋兰话一会,已有一更天气,各自归房安歇。玉娥叫声:「桂香,可有茶麽?」唤了几声,不见答应,骂道:「小贱人,这等好睡!」因口燥渴,自拿了灯儿出房,去唤乳母烹茶。
打从胡梯下经过。公子只道是秋兰,举目一看,却是表姊,假意装做睡着的。
下面阳物,昂然坚举竖起了,颠头簸脑的。玉娥一眼着,一大惊:「小小年纪,到生得好大一副本钱。」看看他是睡着的,就停住了,想道:「他独自在此做甚麽?必与仆妇私约,在此等候,也未可知?」又把灯近身照着,不觉春心荡漾,欲火愈浓。以前口渴,到此时涎唾乱流出来,暗暗叹口气道:「空生我一世这等容貌,不能吟风弄月,竟做了水月镜花;怎当长夜孤眠,耐尽霜清月冷,有谁怜爱。」
一头想,轻移莲步,走了几步,心难禁,又走转来照照他。火光里越发看得爱人。遂想:「夜深人静,有谁知道。这等顶大东西放进去,不知怎样有趣?我就试试他如何滋味。」一时按纳不定,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就扒着将花房凑准龟头,轻轻一顿,已捱进半个。又是一套,奈阳物颇大,不能贬入。研研擦擦。原来玉娥阴户生得浅小,撑住花心就十分爽快,淫水如注。
坐起坐倒,套了一阵,柔弱身体,手足战栗,有些吃力了。又恐惊醒他来,不像模样。住了手,待要跨落来。
公子想:「这样上门生意,若轻放了去,过後到要费力。」就假唤一声:
「秋兰,你几时来的?」伸起两手,拖牢了下面,撅起臀尖,突地一挺,尽根没脑,乱顶乱耸。玉娥听他认做秋兰,将错就错,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到箍定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迭,笃得花心发,得趣之极。
公子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玉娥仰眠在椅上,分开两股,在两旁,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玉娥从未经此骁战,酸异常,那里禁持得定?娇喘时吁,纤腰频荡。公子见他兴动,伏在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又乘起他金莲来捏,道:「心肝,你这双脚又小了些,我喜欢闻家姐姐的这双脚,小得有趣,心爱得紧,你今夜意活像他的了。」玉娥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户,生得高高的五样俱全。把龟头紧拄在花心里,只管研磨,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玉娥恐怕摹拟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公子揣其意,也怕秋兰撞来,各有心绪,就住了。李芳挑一句道:「秋嫂!看你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工娥低声竟:「寻你心爱的去!」公子假意道:「你知道我心爱那个?」玉娥放一条门路道:「方你自说明,爱他脚小的那个人。」公子搂了亲一个嘴道:「乖肉,我依着你,今夜做个贼去偷偷看。」於是放了手。
玉娥先去,心想:「或者他当真来哩!」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等他。
公子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上的。全不费力,踅至床边。伸手进去一摸:
赤条条仰卧着,拍开双足,好像专等的。公子想:「他青年美貌,风月性儿,守了几年寂寞,怕不春心荡漾,怪不得他猴急。待我与他个甜头,不要被他卖清。」
卸光了身手,钻进床去。挺阳物插入阴门就弄,轻车熟路,直抵含葩,架起金莲,尽力抽顶。
玉娥假作惊醒,叫道:「啊呀!不好了!那个如此大瞻?」公子一道干,答道:「是你表弟李芳。」玉娥道:「你好作怪,趁我睡熟了,公然如此无礼,该得何罪?」公子道:「我方睡熟了,姐姐先无礼,将来效尤。」玉娥见他识破,轻轻打了一下,道:「滑贼!怎知方是我?」李芳道:「秋兰没有这样馨香温雅,怎如得姐姐的风流情趣。」玉娥骂道:「活油嘴,已知道了,不可露了风声,以後隐慎些。」公子点点头。
扯出绣枕,垫在他腰下,提起了小脚,没没脑,根推抽顶。直弄得玉娥那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佯佯酥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一口水吞在肚里。
公子捧了娇滴滴粉脸问道:「姐夫前日亦曾有此乐乎?」玉娥应不出,摇摇头。又问道:「我干得好否?」玉娥在肩上扑一扑,又点点头。公子道:「我既然好,怎不舍得叫我一声?」玉娥把两条玉臂搂紧了,如莺啭乔林,叫道:「心肝!真得好,如今爱熬你了!」
公子听了,不觉心窝搔,发猛深提重捣。一口气数百数抽,狂顿了一阵,阳物跳了几跳,不觉了。玉臂轻勾粉项,朱唇咂吐丁香,恩恩爱爱,交股而睡。
以後见量而进,昧爽而出。秋兰亦微知其事,玉娥弄热了心肠,枕上海誓山盟,终身不舍,自愿为妾。公子应允相机而行。
不觉光阴已是四月中旬,那日出殡,好不热开,说不尽奢华齐整,完了葬事,少不得设席款谢一勿亲邻,诸事已毕,玉娥家中公姑来接,也要回去。两下订盟,情愿做妾,临别时恋恋不舍,无奈分手登程。正是: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
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七回 结社谈文消寂寞 游园睹色惹相思一缕风情天与错,暮月朝云,密恨谁堪诉。自掐檀痕临史籍,伤心拍遍高千古。春到溪头桃夭树,叶叶翩翩,似流年先负。泪眼问花花不语,碧纱窗下魂长住。
话说李芳在家无事,镇日静坐书房,忆及翠云远去,玉娥遄归。
曩时恩爱绸缪,恍如梦寐。未知何日重谐,了却相思夙债。仰首沉吟,凄凉万状。
忽见安童手中拿一柬帖,递与公手道:「梅相公今晚请公子赴席,可去麽?」
公子道:「可知是甚麽席?」景儿回道:「却不曾问得明白。」公子猜疑不定。
待至天晚,打扮齐整,竟到梅家来。阍人报知,梅悦恭身笑迎,二人挽手进厅。但见灯烛辉煌,珍馐罗列,止有一席酒筵,并无别客。李芳问道:「还有何客,请来拜见。」悦哈吟大笑道:「就是尊兄一位,更有何客?」遂请公子坐於东席,自已西席相陪。
饮了数巡,李芳道:「请问我兄,此席为何而设?」悦笑道:「大比伊迩。小弟愚意,欲邀众友结一个社会考文,以待将来鏖战,与兄商议,此举不知可否?」
公子大喜道:「我久欲结社会文,此乃名人才子所为,有何不可?一应资用,俱是小弟命值便了。」悦不胜欣跃道:「不想吾兄亦有此豪兴,真侠士也。」遂彼此欢呼畅饮。
不一回,公子听得堂内俏语笑声,把眼瞟看中,见一妇人生得轻盈娜,风流飘逸,犹如仙子临凡,年约二十以外。又见一个闺女,年将二八,比那妇人更美,幽雅意娇媚动人,另有一种佳趣。
不觉魂飞天外,坐立不安,乃起身告辞。约定了会文日期,悦再留少饮,李芳谢别,送出大门。一迳到家,一夜眠思梦想,寤寐不宁。
那梅悦乃是苏州望族,他祖曾任山西布政,与李家世代交厚。
其妻亡过,续娶昆山萧主事之女为继室,年止二十二岁,艳丽无双,杏眼桃腮,描不尽他风流媚致。悦天性不喜女色,酷爱男风。你道把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丢在一边,怎不做出事来。更有一妹,等已十六岁,人物标致不消说得,又且善於诗赋,兼能剪雪裁冰,会裹能,风韵百倍。继室名唤月姬。妹子名唤素英。
自从在内瞧见了李芳,风流俊雅,貌美非常,两相称羡。一个知丈夫要结社会文,心中暗暗打算,要思量勾引他上来钩;一个春心微动,惟愿同偕伉俪,方称才貌佳偶。两两摆脱不下。
韶光迅驶,不觉已是天中佳节,梅悦发帖知会诸人。至期齐集家中,拟题作文,好不高与。文成继之以酒。雄谈阔论,出史入经,尽皆酣然而散。
因悦尊李芳是社主,才情又与众人不同,留於後花园中书院下榻,以便时常讲究。公子心中亦有两个美人萦系,巴不得藉此稽身,或可邂逅一时:且应前日搪塞苍头的谎话,於是打发安童回家说知。
遂在园中读书,悦亦不时陪着,谈今论古,但不能镇常相伴,或有事他出,未免寂寞无聊。
那月姬起了这个念头,一时也过不得,闷闷的日捱一目。及至社期过了,晓得丈夫留那人儿在园中安歇,心中不胜欢喜。
耽延数日,有心打扮得齐齐整整,来到素英房中,含笑说道:「小丫鬟对我说,园中榴花盛开,比往年更加繁华。池内荷花也闪了无数,我同你去看看。」
素英道:「闻得园内有人读书,我们怎好去游玩?」
月姬笑嘻嘻道:「就是你前日赞他美貌的郎君,我还要替姑娘做媒,便与他瞧瞧何妨。」
素英晓得李生在园中功课,心内,不能自安,也要借端亲近。听了月姬当面取笑,不觉两颊晕红,一头笑,趁着他打道:「你自爱他,把这些无影话儿,加在我身上,嫂嫂!你私下招了罢!」
月姬笑道:「我实爱他,不像你暗里相思。」
於是二人说说笑笑,款挪金莲,来到园中。果见柳荫深处,花发笑然,文饰曲径幽,乌啼自在笙簧。
是日,李公手清晨起来,悦有事他往。独自静坐吟哦,不胜凄凉。乃作诗一首,消遣闷怀。
柔绿侵窗散晓阴, 牙签满架独披寻;飞花落砚参朱色, 声韵萧萧和短吟。
吟毕,投笔而起,步出书斋,竟至园中散心。举目一看,早见两个美人冉冉而来。香风馥郁,飘带飘,金莲缓款,笑语风流。比那内大不相同。
公子看得痴痴迷迷,做出许多呆景。踱来摆去,卖弄风情。
这两位美人也不慌不忙,谈笑自如。去看池中交颈鸳鸯,又去折一枝榴花,簪在素英鬓上。
那月姬风风月月,举止波俏,愈觉妖娆,对着李生微微含笑。姑嫂二人指指搠搠,引得书呆魄散魂飞。两下看来看去,调得火热,恨不得搂在怀中,说句知心话儿。碍有素英在旁,不好交谈。
素英恐怕哥哥回来,把月姬推一推道:「我们进去罢!在这里觉得不雅相。」
遂款移莲步先行,月姬只得转身。临去,回头向着公子笑了一笑,又把秋波斜一眼,方移动叁寸金莲,轻盈柔态,犹如花枝招展,飘飘而去。
李芳痴呆半晌,不觉长叹一声:「咳!今後相思,须索害杀我也!」落落寞寞,转身回至房中坐下,想道:「世间有如此风流美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他顾吩有情,颇属留意o几时能遂我之意,搂抱一回,死也廿心。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子。那闺女不知为梅兄妹子,抑或其妻面上的内亲亦未可知。只是在梅兄面上,不好意思。不然,挨那夜深时候,闯将进去,探个消息,未为不可。左思右想,情不能遏,乃作「秋波媚」一阕,以纪其事。
一段盈盈,娇红腻白多艳 .晓山烟起。两点眉痕细;斜单满云,映得庞儿媚。
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花阴里。
吟完,朗诵一遍。仍不放心,复出书斋,四围探头探脑,希冀又得相遇。谁知花阴寂静,惟闻鸟语啁啾,意兴索然。渐渐红日西沉,方一步懒一步,复进房中,呆呆坐着,无聊无赖。忽忽黄昏。
又思:「人生斯世,奇遇那能多得?既是他家妻妹,自然晓得我在园功书,就该裹足不来。知之而复相偕至园游嬉,及见我在当前,更不即时回避,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妖妖娇娇,实为有意。他既传情,我又何妨顺从?古人说得好:「行奸卖俏的事,止有两人得知。」不免夜间大着瞻,试试我偷花手段。只要探梅兄归与不归。」
俄见童儿送出夜饭来,顺口说道:「我家相公今夜自不回来的了,相公请自用罢。」李芳知他不回,喜不自胜,连忙吃完了。又候童儿送了茶来,遂吩咐他先睡,假意拿着一本书,咿咿唔唔,吟哦了一会?料想书童熟睡,悄悄竟至园中,寻其乐境。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艳美媛厅前私解佩 小娇娃帘外暗消魂有个美大,海棠标韵,飞燕轻盈。酒晕潮红,羞蛾一笑生春。为伊无限关心,更说甚巫山楚云。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话说月姬见了李生风姿美丽,比前吃酒之夜,分外标致,好不垂涎。那素英终是个闺女,还不十分搁在心上,惟月姬乃是久旷渴思的艳妇,怎生放遣得下?
急煎煎十分动火,千番百计,想般方法,勾得他上手。
恰好是夜悦与小夥儿缠住了,不得归家,真乃天从人愿。遂同素英吃了夜饭,各自回房安寝。起更之後,独自一人悄悄步出兰房,做那红拂私奔的放事。
此时五月中旬,月明如昼,照得园中无微不见,刚到芍药亭边,远远望见一人缓步而来。月姬眼乖,看得亲切,正是己所羡慕之人,满心欢喜。将身闪入花厅。内排一张藤榻在旁边,心生一计,就睡在榻上假寐,以诱其入壳。
你道为何有藤榻在此?有个缘放:那梅悦因天气炎热,常在厅内纳凉,遇巧即藏匿龙阳,在这厅块做战场。谁知自家妻子,今目亦在此诲淫,开门揖盗,可谓梅拢之报。
这李公子走到花庞上,忽见一个佳人睡在榻上。近前细看,原来就是意中的美人,真是喜从天降。身穿玉色罗衫,映出雪白肌肤,下系水红纱裙,手执鹅毛扇,斜掩腹上,一手做了枕头,托着香腮,百倍风韵。一双叁寸金莲,搁在榻靠上,穿着大红高底鞋儿,十分可爱。卸下一幅裙子,露出红纱裤儿。看得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下面阳物直举,硬如铁杵一般。对了这样标致妇人,色胆如天。
不管叁七廿一,跨上榻去,急急扯下小衣,捧起金莲,挺着阳具,插入就弄。
月姬假从梦中惊醒,也不装腔使劈,含着笑脸道:「好大胆书生,擅敢奸淫良家妇女。岂不知闯入辕门,该当何罪?」李芳笑嘻嘻答道:「因你风韵多情,虽具釜镬在前,亦所不畏,何惧罪乎!」言讫,大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
俄而,月上纱窗,照在身体上,光艳润泽,浑如一团软玉,有趣之极,欲心愈炽。一口气疾速数百馀抽,弄得月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下面的淫水涓涓不绝,帕已叁换。月姬把双足勾紧在腰间,将臀儿掀起,耸身迎凑。一来一往,淫兴狂骚。
李芳见他百倍风情,异常兴趣。故意将龟头拄紧在花心里,俯身不动。贴在脸上,吐过舌尖,抵在嘴里,月姬含接了,吮了几吮。怎奈玉户中骚不过,狠命将双手抱住李芳,招屁股乱摇乱迭,凤眼乜斜,娇声低唤。布在嘴边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罢,休逗遛人。」趋把金莲乱蹬,李芳也有些把持不住,觉得龟头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馀抽,悬空一操,一如注。两下温存了半晌,抚玩移时,各自抽身。
月姬挽手送至亭边,叮咛後会。李芳唯唯,不胜欢喜。分手归房。嗣後彼来此往,宛如夫妇之情,绸缪倍至。
那素英小姐,自从那日与嫂嫂到园中游玩,遇见李生之後,每夜牵心挂念,倏忽又将半月。适值一夜,黄昏独坐,甚觉凄凉。不免到嫂嫂房中谈一会,有何不可。
手执羽扇,独步徘徊,慢慢的走到月姬房边。但听得里面笑声吟吟,颇甚诧异。又不是哥哥声音,殊为可怪。把门推一缝,乃是闩的。窗格里蛮旺的灯先。
就布在窗格上,睁睛往房里一看,骇然心惊意乱。只见月姬脱得精赤条条,拍开两腿,仰起肚皮,双手抵在席上,歪着头闭着眼,任那李生大抽大弄。提了两足,颠一个不住,左掏右搠,十分高兴。那月姬将阴户迭得高高的。龟头往左,亦往左迎,龟头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骚发。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这些风流解数,多看了去。
俄而,李公子把阳物秃地拔出,仰身睡着,昂然竖起了五六寸长这件大东西,月姬投身跨上去,把阴户凑定着龟头。一坐下去,套个尽根。公子捧了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月姬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李生又一个翻身,将月姬捻在底下,拎起两双小脚来,看玩多时,连呼有趣,双手提得高高的,一眼觑定阴户掀进拖出,观其出入之势,扯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月姬只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一会,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素英看得心难熬,暗暗想道:「不知他二人几时已勾搭上手,这等高兴,可不肉麻。亏我嫂嫂这样发骚,可不羞死!」心虽如此想,下面亦有些作怪,阴户里热烘烘。把手按住了。再要看时,忽然把灯灭了,静悄悄绝无声响。又听了少顷,不得已方慢慢转身回房。
将灯儿剔明,悠然坐下,呆呆的想道:「交媾之事,夫妇固所不免,李生容貌俊雅,体态风流,自是风月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奴年已及笄,议婚正当其时,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眼目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并不提起议婚一事。反留他在花园中读书,致今自己娇妻生心外向,居然中苒之羞,宁不可叹。吃酒之时,廉中偷觑,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游园之日,卖弄风情,左顾右盼,复有勾引之象。谚诰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重纸。」李生日夕在园,哥哥又时常不在家,焉知他不瞒着我,私下又到园中传情送意?看者无人之际,两下握雨携云,好事既成。日亲日近,所以竟引入内房,停眠整宿,有此狂荡之行。只可惜李生门楣虽旧,人物非凡,曷不寻觅一头好亲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秽,走入迷魂阵中。目前在园见奴风采,难道不知道梅氏有美妹在?
既已知之见之,自当急急央媒来此求亲,美满恩情,指日可待。又何必败他人之门风,损自己之阴德,作此无行。嫂嫂也是名门旧族出身,自到我家,举止固属轻佻,性情亦为淑慎,未尝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耻,置丈大於度外,搂野汉於怀中。鸾颠凤倒,雨骤云驰,全无一毫羞愧之心,真个为人所难料。这也是个孽障。哥哥日逐在外爱恋龙阳,把一个娇艳娉婷如花似玉的人儿,丢他在冰窖里不瞅不睬,如何忍过这花朝月夕,安然孤眠独宿,绝无一点邪念之理?且令美貌书生镇常在眼晴边幌来幌去,乾柴遇着烈火,那里有不烧着的?我是个黄花闺女,见了他尚然动火;嫂嫂是尝过滋味的,到口之物,岂忍缄口不用?这也不要怪他。」
想了一会,冷清清的脱衣欲睡,褪下裤儿一看,裆内湿淋淋渗了一大块。知是方流出来的骚水。暗暗笑道:「惭愧我也这样没正经。但不知怎样有趣?看我嫂嫂如此快活,耍弄得狠,翻来覆去,缠个不了,殊为可笑。」将身睡下。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风情设局拖人下水 撩雨意乘机弄假成真不关愁,非干酒,柳丝槎得鹅儿就;腰肢瘦,时光骤,十叁明月满弦时候。
拈花嗅,携花走,花香翠银塘皱;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蔻。
却说素英睡在床上,思思想想,终宵无眠。等得天色微明,就起身来梳洗停当。乃款移莲步,环佩飘扬,竟到月姬房中。见他还睡在床上。因狂了这一夜,送了李芳出去,正在酣睡之际,被素英推醒来道:「嫂嫂,你夜里趁紧做甚生活,这样好睡?」
月姬困眼蒙胧,姿态墟呵。素英道:「起来罢!只管睡着像什麽意思。」月姬睁开眼啃,叫声:「姑娘,你怎起来的恁早?想是独睡凄凉不稳。」素英笑道:
「我倒不凄凉,将来与嫂嫂叫喜,夜来可得意否?媒也不消用得,真正恭喜!」
月姬羞得满面通红,勉强说道:「姑娘,喜从何来?想是我不曾替姑娘做媒,必然嗔我了。」
素英正色道:「你倒做得好事,倒把污言辱我,且待哥哥回来,自有区处。」
言毕,假意悻悻而去。
月姬见他识破私事,已是心慌失措,又见他认起真来,益发错愕不宁。呆了半晌,想了一会:「必须如此,方能妥适无事。」
午饭之後,悄悄走到园中,关好了总门,进书房来,把此事对李芳一一说知。
公子听了,一惊不小,吐舌道:「这便怎处?若梅兄知道了,使我何颜见面?这片干系不浅,如何是好?」月姬附耳道:「我家姑娘,看他意思,只虽如此说,心中也是爱你的。我们须得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不怕他不入壳中。」李芳听了,鼓掌大笑道:「妙计!妙计!芳卿不但容貌绝世,抑且智量过人,可称女中诸葛也。事不宜迟,诚恐梅兄早晚归家,不当稳便,作速为妙。」
二人计划已定,月姬先去打点,外房有个大厢,移来摆在贴边。
李芳老早吃了晚饭,潜入房中,躲在箱里。
月姬走至素英房里,甜言蜜语,陪罪恳释。素英笑道:「我也与你戏谑,你自贼胆心虚。自家人说过就罢了,不须着急。」
月姬道:「姑娘既是取笑话,不怪我,可到我房里去耍耍,得放心。」
素英笑笑道:「就去就去。」遂同月姬到房中坐下,也恐月姬怕拖他下水,留心防御,各处观看。并无破绽。方安心话,抹牌下棋,耍了一会。
黄昏时候,玉兔朗悬,就同吃夜饭。月姬劝他多吃了两杯酒,多有些醺意了。
素英要回房去,月姬款留不放,说道:「今夜你哥哥着小来说,有事羁身,还未归家,你在此歇了。我们谈谈,消此长夜,庶不负此皓月。」
素英笑道:「哥哥既不回来,我去了。让你好同那生自在取乐,不要在这里惹人厌憎。」说罢竟走。
月姬急急拦住道:「我的事谅姑娘雪亮的了。但那生今晚不来,休得疑忌。」
素英只是摇头道:「我不信。倘然叁不知走来,一时躲避不及,倒落你们的圈套,不要哄我。」
月姬见他留心,识破机关,便着急道:「姑娘,省得你不信,同你去关锁门户,照看了,再进来何如?难道也不放心?」素英点点头。遂同出去,一重重门都照看了,关得密层层,毫无疑惑,安心回房,解衣卸,灭灯同进罗帏,两个并头睡下。
素英戏道:「嫂嫂!你这两日花星照命,我若也变做了男子,不枉今宵同衾共枕一番。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也是那生福分,该当造化,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一手勾了月姬的粉颈,一手伸去摸他阴户。但觉光软如绵,好似出酵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柔腻。素英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爱他,我也动情起来。」
月姬笑笑,也伸手摸他小牝儿。素英将手掩定了,不容他摸。月姬顽道:
「我偏要摸一摸儿。」素英被强不过,只得放开手,任他抚摩。月姬啧啧称赞道:
「好东西!坐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不知那个有福郎君来享用哩!」
月姬一头笑,一头扒上身,边道:「我的亲小姐,你动也不要动,待我弄你一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的乱迭。素美笑笃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微微流出水来,默默暗涎唾。
月姬知他已动情上钩,轻轻咳嗽一声。李芳在箱中,听得咳嗽暗号,轻轻顶起箱盖,钻将出来。悄悄走到床边跨上去,伏在月姬背後。
月姬蓦地里提起素英两双小小金莲,笑说道:「待我做个故事,与姑娘耍一耍。」此时素英已调得心内火热,神魂无主 凭他做作。
月姬挽手,扯过李芳,贴近身来。李芳亦兴动多时,不管坐熟,挺着阳物伸将过去。月姬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素英牝上,说时迟那时快,李芳就是一拄,突地掀进一个龟头。素英顿闪一唬,不审何物耸入阴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捏住了。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五六寸长,酒口大这根东西。这惊不小,不觉失声道:
「啊呀!不好了!被你倒算计了。」
发猛要挣脱,早被月姬压定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李生点掇摧残矣!月姬贴在脸上,花言巧语慰诱他,素英无奈含忍,任李生恣采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熬当不起。见事已如此,也只得低低说道:「既已被你们做弄了,也须怜惜我是含花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好狠心人也!」娇啼婉转,甚觉可怜,公子听了,堪怜堪爱,於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移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公子不及自持,不觉雨润娇枝,花飞玉洞。
月姬见事已和谐,即抽身起床。重新点起灯来,执在手中,揭开罗张,笑嘻嘻叫声:「姑娘!你不要见怪,我为你费了一片苦心,这个媒可做得好麽?如今大家一心一意,没得说了。」素英含羞嗔道:「通是你葬送我,拖人落水,还要数说。」又对李芳道:「你还不与我出出气儿。」低头一看,只见鲜血淋漓,淌了一席。遂招李芳着实打一下,道:「好狠贼!你自己看看凶不凶。」一边揩拭。
李芳接过月姬手里的烛台,递与素英执了。不由分说,把月姬拖将过来,捻倒了,高抬双足,腾身驰骤,挺矛直刺花房。素英执烛在手,喜孜孜在旁观风。
但见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施,松抱一弯雪藕,脂香暗窃,轻摇叁寸金莲。
公子尽着本领,弄得月姬如风中卷絮,腰臀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素英看得春心荡漾,阴户内就像钻一般,招两双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过。
伸手将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
公子知他动兴了,遂发狠顶了一阵,撇了月姬。又接素英的灯与月姬拿了,将素英放倒了,捧起金莲,看清了这条细缝儿,挺着阳物往内一耸,秃得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顶紧在牝蕊上,研揉了几转。遂浅抽深送,一口气五落五提。素英觉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双手搂抱,不胜爱羡。
灯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娇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抚捏酥乳,两峰欷钝糯润。乘起金莲看玩,穿着大红绣鞋,小得可爱。伸手下摸阴户,紧紧箍住尘柄,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送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於他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素英吮了几吮,亦以丁香答之,破此含来吐去一会。李生不禁勃然,布在嘴上,叫声:「我的亲亲小姐,好标致人也!」紧紧抱定了,发狠迭了百十馀抽,洋洋了。李芳不住叫有趣。於是雨散云收,两下搂住了,爱如珍宝,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咂一会,方揩拭,侧身交股,月姬就枕,叁人一头并睡,恩爱异常。不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人极计生藏春箱内 时穷情急窃宝邻家飞花点点飘,幽梦徐徐去;笺函和雨冻难开,心意知何处。弄月忽成双,卷絮谁为主;教春暖睡糊涂,啼笑凭春住。
话说姑嫂二人,与李芳恩情美满,如鱼得水,嗣後每夜一处交欢,轮流取乐。
虽鸾凤之在云路,之戏兰洲,不足喻其珍爱也。
一宵,月姬熟睡,素英玉臂枕着李芳之首,低声说道:「郎君名门秀士,贱妾旧族娇娃,并不若浪子淫娼,忘却礼义,止图欢乐於目前者可比。妾之元红既为君家攫取,此身已属李家之人,万无再上他门之理。古人我乱我终,方成两好。伏冀留心,速觅蹇,向吾哥议姻。寸丝缔约,私丑可捐。幸勿视同露水,索趣有情,寻盟无意,使妾抱恨於九泉也可。」公子回道:「小生姻事未谐,令兄亦所深悉,央媒说合,谅无不允之理。小姐千矫百媚,善咏能吟,真所谓才貌双全,鄙衷奚能恝然弃之,竟学元微之之罪过,静俟机会,幸无介怀。」素英唯唯,两相环抱而寝。似此已非一日,叁人忘其所以。
一宵,也是合当有事。吃过夜膳,正在房中交欢顽耍之时,只听得外房门叩得甚急。细听其声,乃是梅悦归家进来。叁人一时无措,惊得面如土色,大家慌做一团。李公子走头没路,终是月姬还有智量,叫声:「李郎,不要慌!你原到空箱里去藏躲在内:安心睡着。待他出去了,我来开你出来,岂非神鬼不知?」公子点头,忙忙钻进去躲了,月姬用锁锁着,然後出来开门。
悦醉眼糊涂,问道:「怎累我等了半日,来开门?」月姬答道:「我与姑娘在房下棋。你这几日在那里?干甚勾当?撇我在家孤形冷静,甚麽时候了,吃得这样烂醉回来?」悦也不回言。踉跟跄跄,走到床边,和衣睡倒了。素英见哥哥醉了,竟自回房,不表。
月姬虚心来服侍丈夫脱衣服,悦有些酒意,乘兴勾了月姬粉颈,亲亲嘴道:
「我今夜爱得你紧,必须一乐。」就伸手摸他後庭。月姬把眼瞅着道:「你胡邪了,谁容你干那把刀儿。」悦不由分说,剥得他赤条条,挺着阳物要弄。
月姬一心两头,要安顿他,无奈俯伏着,向起雪白的屁股,把丈夫捧着,吐些津唾抹在孔上,将龟头奏准了,一支一搠,顶了几顶。
又搽些津唾在龟头上,扑将进去。月姬只得熬耐了,凭他陆陆续续弄进去,抽拽了一阵,引得阴户内酸异常,浑身麻木。遂一个翻身,摈出阳物,仰天睡着,把脚得高高的,双手捧牢毛都鲁,将阴户凑准了,纵身一迎,秃地滑了进去,乱颠乱套上来,悦已觉高兴,挺身乱捣,不到一歇,就完事了,抱定月姬,交颈而睡。
不想梅氏花园之外,有个邻人,姓秦,做漆匠生意,号唤仰山。一生专好的是赌。妻子吴氏,每每谏阻,不时吵闹,因成气嗝而死。
止有一女,小字飞瑶,生得温柔妍雅,俏丽轻盈。不但容颜美艳,抑且性格聪明,女红针黹,以及烹调诸事,无不精妙。惟是笔墨一道,无人传授,所以茫然,最爱清趣。焚香煮茗,是其所好。其父见女不凡,自思相女配夫,往往有求亲的,概不轻许。故年十七尚未受茶,这也不必冗叙。仰山自从妻亡之後,益发肆行无忌,终日叁朋四友,聚集一堂,呼么喝六,抹牌掷骰。孜孜不倦,堪堪家私荡的罄尽。飞瑶亦尝苦劝;古云:「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如何就肯听女儿话。
忽一日,有个人走进门来唤道:「可在家麽?」仰山伸头出来一看,原来是舅子吴茂,忙笑脸相迎道:「连日贵忙,原何再不见来走走?」吴茂伸手一摊道:
「甚麽贵干?这两日竟不济,几乎连身子都输了去。特来与你商量。有一注大财香,弄得来,便好翻本,要你做个帮手。若得稳取,确与你平分。」
仰山大喜道:「那里有个酒头,带了大大稍钱来,你要扎局,吃他的铜吗?我就帮你何妨?」
吴茂道:「不是这个道路,别有一桩生发。」说着回头看看,见没有人,附耳低低道:「自已既没本钱,只好做没本钱的经纪。我看你们隔壁梅家,钱财广有,人人晓得的。其人常常缠住小夥儿在外饮酒宿歇。十日之中,倒有七八日不归家业。内堂有他妻子妹子两个妇人,容易防备。其馀家人仆妇,我打听得,分散各居群房。晚间即把堂门关断,不容入内走,进去甚为容易。我举心要去偷窃他家,你是紧邻,出了你的门,就进他的屋,殊为近便,又甚省力。你道如何?若肯助我一臂之力,所得东西当面均分。机会不可错过,我与你後半世的受用,全在此一举。」
仰山听了,沉吟半晌,乃悄悄答道:「老舅主见甚高,与其将本觅利,毋宁白手求财。一夜的工夫,可博半世安享,何乐而不为。梅家贴在隔墙,也晓得他家私厚实,我不善於这一路,常常丢在半边,毫不念及。耳内也听人说他镇夜在外胡缠,不归家业,这都是实在消息,我们的好机会。若由大门入去,主人虽然不在,门上自有管门的;设有响动,就先有蹭蹬。倘能侥幸进得去,他的厅堂偏多,群房就在两房,夜深寂静,保得竟没有声息;倘或听见叫喊起来,跑得快还能无事,如若稍慢片刻,内外夹攻,小则白白捱打,大则送官究治,如何是好?我想他的花园,离我家咫尺,园门自没人管的,撬将进去,更为省力。园中自然有路可通内室。走正路不如走捷路稳便,除了这一着,更无妙着了。」
吴茂拍手大笑道:「算无遗策,此事稳谐矣!但不知何日可行?」仰山笑道:
「你方说连身子几乎都输了,我也不必说冠冕话。实不相瞒:今朝晚饭米尚不知在那里,要行这事,早一日,好一日。又说得好:拣日不如撞日。竟是今夜发利市,何须耽待?」吴茂点头道:「说的是!我有钱在这里,快去沽两壶酒,买几斤熟肉来,再切几文豆腐,顺便量了米来,安排停当。我们先吃一杯,壮胆行事。」
随在腰间摸出百十文钱,交与仰山出门买办。自己与飞瑶话。
飞瑶说道:「父亲好赌,全然不能改悔。如今弄得一败涂地,朝不保暮,不知将来作何结局?」吴茂笑道:「你不要恼我,我们商量做一件事,不愁没饭吃。」
说话之间,仰山已买了酒肉回家来了。
飞瑶盘问道:「要做何事?」被仰山喝住道:「你女孩儿家,谁要你多管事?还不快些煮饭!」飞瑶含箸一汪眼泪,起身烧锅作饭。郎舅二人相对坐下,欢呼畅饮。饭已炊熟,飞瑶独自回房,心下已猜着八九,想起终身,珠泪盈腮,闷闷不悦。猜疑无定,和衣而睡。
要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之五第十一回 蠢愉儿开门揖盗 巧吉士接木移花今宵何夕,月痕初照;等间一见犹难,平白地两边凑巧。向灯前见他,向灯前见他,一似梦中来到,何曾心料;他怕人瞧,惊脸儿红还白,热心儿火样烧。
却说秦仰山与吴茂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随立起身来,到厨下引火点灯,揭开锅盖一看,见饭已煮好,就盛将起来,担至桌上。二人用大碗吃一个饱,然後下筋。仰山呼唤飞瑶来吃夜饭,飞瑶回覆睡了,不要吃。遂将馀饭铲起,收拾碗盏,洗涤乾净。两人复自整备应用家伙,耽耽搁搁。
约已二更将近,吴茂道:「好动身哩!街上久已无人行走,不要捱过功夫。」
仰山应诺,将灯火藏好,两人後先出门,把门拄好,竟望梅家花园而来。
到了园门边,吴茂使出本事,轻轻把门掇落,挨身而入。拔去门栓,仍将门儿掩上,拄好。李公子既不在园读书,小自去安睡,莫说二人进来,即使再多几个,也没人晓得。一路弯弯曲曲,寻着通道。内室的门又是公子进来的时节做就活络的,不费一毫气力,就弄开了。当下无巧不成话,却好这夜悦归家,夜深醉酒,又兼月姬心中怀着鬼胎,出来开门,被丈夫哝他开得迟了,就将言语支吾过去,随了悦入房;竟失检点,不曾把总门谨慎关闭。他二人一些儿不费力,如入无人之境,暗暗欢喜。吴茂在前,仰山在後,直入内房。
悄悄窥觑,见房中桌上灯火不明不灭,静观床中,声如雷,罗帏低垂,悄若无人。只得大着胆子,蹑足入内,把灯儿扑灭。细细一摸,那一样不是值钱的。
二人附耳商量,要拣顶大极重的东西,不可见货便着。左掏右摸,有个大箱甚是沉重,上面用锁锁着,谅必收藏财货珍宝之物。耳语:「且抬了去,再来捞摸别样。」两人动手抬起,轻轻踅出门户,繇园内急急舞到家中。扛进内室放下,复回身出门,仍旧把斗掩上,勿匆又去了。
飞瑶在睡梦之中,忽然惊觉,好似父亲声音,霎时间不听见响动,惟开闭门之声,满腹疑心。遂起来一看,见当路横着一只大箱,知是二人所为。乃悄悄寻取母亲遗下的几个匙钥,开开看是什麽东西在内,恰好凑巧,一凑就中。揭起盖儿一看,吃一大惊,忙退缩几步,持疑不定。
却原来扛了藏李公子这只箱来,可不奇事,这只箱若不用锁的,他二人也揭开来摸摸看,或者李生早早顶起箱盖,走出去了。你说月姬为何用锁?也是贪欲之故。他丈夫每酒醉回来,进房顽耍一回,就出去在外房安宿的时节多,或者有龙阳小夥在外,他进房来转一转,竟出去了。月姬捉着性儿惯的,指望丈夫仍出去了,开放李郎出来,再好取乐,所以锁了。岂知是夜悦干之後,竟抱定在身边睡了,睡未长久,就被两个偷儿把箱子抬了去。
李芳起初躲进去,唬得身子酥软,後来听得交媾之声,便安然眠伏在内。只是这条孽根作怪,也在下面暴跳作威,捧了捏弄一阵,随即沉沉的睡熟了。不知不觉被他们扛了来,直等飞瑶开锁声响,揭起盖来,方惊醒跳出来。定晴一看,全不是梅家内室,亦不见月姬,素英两个意中人,另是一位绝色佳人,远远立着,也在那边端详。正在四顾猜疑。
那飞瑶开言道:「请问郎君是何姓氏?细审尊度,谅非匪流。匿此箱中何意?」
公子遂将姓名家世一一说了。适遇急绪,暂避嫌疑,躲此箱内。不识移我至此何意,亦望小娘子说个明白。飞瑶即将父亲娘舅所为,从头说了一遍,如今怎生是好?公子惊讶半晌,慢无良策。记起广阳道人所赠锦囊,或有指出脱身之计,亦未可知?随手胸前解下一函,就灯火拆开一看,一个小小柬帖上写着:男女同归,可保无患。
看毕,藏於袖中。乃对飞瑶说道:「事在两难,可惜小娘子芳容秀质,屈陷於此。我若竟自去了,他们回来见箱中空空如也,必然向小娘子追究。纵使实说我藏在内,难道人家深房内室里面,放着的箱子岂是藏人的?即使有暧昧之事,一时撞着人来,没处躲避,偶尔借此隐身,又何须锁着作此谨密之事。况锁是小娘子开的,此中不知有多少金银财宝,公然藏匿过了,造此瞒天的大谎,骗着自己骨肉,是何道理?且箱是锁的,女孩儿家就不该大胆私自开看,内中果系是人,又如何私自放走了去?种种疑窦,於小娘子大有不便。若令我仍然入此箱内,以待他们回来,小娘子固可安然无事。使他二人见我,满肚皮奢望化为冰消瓦解,必要在我身上出气。而我以宦家子弟,岂肯默受无辜毒棒?略施小计,两命直如蝼蚁耳!即或缘小娘子起见,且返衷有愧,不与他们计较。而汝父如此作为,一时偷不着,必思复趁於他时,一家偷不着,必思复移於他家。渐渐手熟,无所不至。失主控告衙门,捕役密访搜拿,一有败露,捉到当官,严行拷打,不怕不招。打招之後,追起赃来,势必有花销无抵者。那时严严追究,无处设措,终必贻累及汝,卖身完赃,必然之事。此固日後的贻害,且慢商量。只说此刻,小娘子开锁放我出来,又令我入此箱内,洗脱自已身子。一出一入,殊难为情,不识有何高见,望明以教我。」
飞瑶听了公子这一席话,要叫他脱身而去,何以发付父亲娘舅?
若叫他仍旧入此箱内,看了李芳人品轩昂,风姿俊雅,又不忍逼令复入。左思右想,计无所出。又转到日後事发,卖身完赃的地步,空生我这般才貌,将来终身不知如何结局,不觉潸然泪下。
公子道:「此时哭也无益,快些设一个两全法儿方好。」飞瑶只是低头不语。
公予含笑道:「小生倒有一个愚见,若能允从,可保永无後患。」飞瑶低问:
「何策?」公予答道:「小生固不敢自居为才子,小娘子实无忝於佳人。如不嫌区区庸劣,愿结丝萝,一同偕往,遁於舍下隐藏。一者可免目前祸患,二来小娘子终身有托。尊意以为何如?请自思之。」
飞瑶细听此言,甚是有理。况且公子风流俊逸,相对已觉心醉;又且宦家子弟,安富尊荣,心中怎不乐从。只是不好启齿,红了脸,默默不答。公子催促道:
「事不宜迟,可否早为定夺。若荷见允,即请同行,如鸿飞冥冥,弋人亦何慕之有。倘以婚姻非儿女所可主持,礼之所在,断不敢违,我亦决不能为小娘子而罹害,即从此逝矣!毋贻後悔。」飞瑶不得已,方低低说道:「既蒙公子不弃寒微,只是貌陋,幸充侍下陈足矣!」
公子大喜,遂上前手挽着手,走出门来,仍把门儿来掩上,方举步。那飞瑶未出闺门之女,脚小伶仃,心中又恐惧,如何行走得快。事在情急耽惊,公子无奈,只得背了他,大踏步竟望自家一路奔来。
到了门首放落,急急敲门,苍头在睡梦中惊醒,听得叩门甚急,不及点灯,披衣出来开门。公子挽了飞瑶的手,走了进门。苍头问道:「公子在梅府读书,为甚到这时候同人回家?」李芳置之不答,竟同飞瑶直入内房。唤起秋兰,将飞瑶托他安顿宿处,随又出来,见管斗苍头已经闭门复睡,遂自进房而睡。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怜情为了他人事 爱色旋移别处欢新凉睡起,兰汤试浴郎偷戏;去曾嗔怒,来便生欢喜。女道无心,郎道奴加此;情加水,易开难断,若个知生死。
却说秦仰山郎舅二人,复出门来,不堤防被夜巡捉住了,究出偷窃情事。到了天明,禀知本官。立刻带到衙门,坐堂审问,招了偷出一只箱子,各打叁十板,差押出门取赃。仰山同到家中一看,空空如也,仅存一只旧箱,连女儿也不见了,又苦又恼。差人起不出赃,仍复押去回覆官府,将情禀上。官府如何肯信?各人又加一夹棍。
仰山哀哀禀道:「昨夜扛箱回家的时节,箱子是锁着的。因想复到他家,再偷些别项东西,不及开看,就同走出门,遂被拿获。家中止有一个女儿,名唤飞瑶,年已十七岁。如今押回取赃,箱子开着,女儿不知去向。求老爷把小的女儿缉拿到案,审问的实,就有赃了。此时夹死小的们,也招不出什麽赃来。」官府知是真情,卸了夹棒,将二人收监,遂即差捕缉拿飞瑶究夺。
李芳次日绝早起身,诡言:「飞瑶之父,犯了官司,住家恰在花园之外,与园内书院,相去不远。夜深人静,只听哭得可怜,因而出问情由。殊堪怜悯,家中独自一人,不便起居,我所以同他归家。自已甘心做妾。你们不许在外张扬,有人漏其事,必然处死。」
家人各自领命,自古道:「吃黑饭,依黑柱。」那个再敢招摇?
公子复打发家人往县中探听,当日审问的事,人人知道。一问即晓得备细,回家一五一十回覆公子。李芳听了,进来对飞瑶说知缘故。
飞瑶又苦又惊,不觉痛哭起来,苦的是父亲娘舅并受官刑;惊的是自己又要缉拿。两两关心,泪出痛肠。公子遂安慰他,且自宽心,不必烦恼,自家身子保重为要。飞瑶遂哀求公予道:「奴家父亲娘舅,俱是有年纪的人,从未受过刑杖。今朝又打又夹,其苦如何说得出。虽是自作之孽,仔细思来,一半也为奴家逸出之故。万般要看奴家薄面,还求公子设法救他二人方好。禁在监中,毫无亲人探望。莫说那禁子逼钱受苦,饭也没人送一碗,饿也要饿死了。奴家身在此地,自然缉不着的。日复一日,拖延下去,如何是了?叫奴家身心不能两安,望作急商量救济性命,不惟奴家一人感恩也。」
公子看飞瑶说得可怜,遂应许了。挽个人出去,买嘱了邻里,先把几两碎银子,打点监中上下,使二人在监有得饭吃,不致受苦。
又慢慢打算一张辩保呈子,说:「秦吴二人,原属郎舅至亲,素来各安生理,并无纤毫过犯,着於乡里。只因家贫愚见,误罹法网。其女向遵闺,虽贴邻亦罕见其面,断无盗赃私逃之事。揆厥情由,必於见箱之後,揣知父与舅作为不端,势将遗害於已,预先远出自尽。守家无人,他贼得乘其隙。此之以窃而得者,彼复窃之而去,理所固然。伏乞原情援法,网开一面,超释愚氓,免毙狱底等情。」捏出一段理之所有的情节,欺瞒官府。庶几可保二人性命。
公子筹画停当,走进内房,细细告知飞瑶,令他放心。飞瑶听了,忻然改容感谢。公子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钉住在飞瑶身上,越看越标致,不言不语,痴痴迷迷,只自立着看。
那飞瑶含羞敛袂,两脸通红,便说道:「公子没甚吩咐了,请出去罢!」公子腆道:「我有句话要对娘子说,不好启齿。」飞瑶道:「有话请说何妨!」公子笑嘻嘻道:「今晚先与娘子结百年之良姻,望祈依诺,不负小生一片私慕之心。」
飞瑶不觉粉脸微红,娇羞轻说道:「夫妻百年大事,岂可苟合贻笑於人?公子叁思,自为珍重。」公子见他厉言正色,不可再强,只得告退。
飞瑶看了这样美貌郎君,岂不动情?犹恐妇女们知道,不好意思,所以谆谆推辞。见公子没趣转身,负他一片深情,心中悒怏,反觉过意不去。
正在暗想,却好秋兰笑嘻嘻提浴汤进来。那秋兰倒也和气,一见如故,两下颇甚相合。送进浴汤放下,笑容可掬,说声:「请洗澡罢!」就去了。飞瑶把门掩上,各去解衣净浴。
那公子心醉,念念放不落,又回转来。劈头撞着秋兰,秋兰识得他猫儿捕食,在此磨来磨去。扮个笑靥,搠一个指头,对着脸儿识破他。公子见左右无人,勾住粉颈,亲一个嘴道:「好姐姐,你那里来,我时刻想念你。」秋兰道:「谁信你这些虚情,可可的想我在心上,我自送浴汤与你心爱人。」公子道:「生受你了。」就搂进空房里公子拄上门。秋兰已与公子间隔多时,见公子尚来寻他,也自要的,遂褪出一只裤子脚,仰在春凳上,两个弄将起来。公子替他掀,秋兰一头问道:「我知你毛病,在此磨来磨去,要尝尝新滋味。可得到口不曾?」公子摇摇头,只是替他掀。秋兰道:「这样口边食,没用去吃,专会欺侮得我。」公子弄得高兴,趋他一只脚起来,奢没脑,一味乱捣。抽得秋兰爽快异常。
偏生厨下有事,心里急沉沉,便推推公子道:「我没工夫,夜里来就你。你弄新人去,趁他洗澡未罢,又不消穿衣服,好不省力。你掀门进去,怕他飞到天上去了。好意教导你,快些去!」公子听说,拔出阳物,开门一笑就走。秋兰忙系裙裤,一溜烟也去了。
公子走到房前,门是掩的,先在窗格里一张。那飞瑶脱得精光,正在洗浴。
止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无不可意。从那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牝,件件绝佳。真个惊人刮目,意满心迷。
公子看得十分动兴,尽力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仍然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飞瑶一见欲起,怎奈身子又湿又光,起来不得,只得缩在水里,被他挤入盆中,忙把两手遮掩着阴户,已被公子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甜言蜜语,调得火热,急待求欢。飞瑶料已不免,羞而不答,心亦微允。
公子拨开他两只玉笋,把阳物抵将过去。飞瑶一眼瞟着,吃一大惊,唬得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摇头道:「偌大东西,怎生容得进去,再使不得。」公子多方哄恳,再叁解骗,掀他转去,仰扑了,划开两腿,觑着细细这条缝儿,如樱桃迸裂,鲜红可爱。遂凑合着,趁水带滑,孜孜的舞弄进去。虽觉艰窄,一连几推,已滑进龟 .飞瑶香肌战栗,锁眉忍受,被公子研研塞塞,已挺进大半,恰好搠着花心。
像鸡啄食的一般,连顶乱抽。飞瑶那里承受得起,伸手一摸,还有二寸多一段在外。忒觉粗大。飞瑶心慌,不容再进。扯过裙带缠为根,不许多进。此时公子淫兴愈炽,把他两只小脚在旁边,带水抽送。
公子顶一顶,两只小脚顿动,一晃一晃,增无限佳趣。水声唧唧,响得有兴。
低头一看,盆内水色微红,公子尤觉高兴。暗自解掉裙带,挺身一拄,飞瑶失声叫道:「阿唷!」连忙伸手要挡,已被公子搂紧了。一连几耸,早已尽根。
飞瑶娇声婉转,哀鸣不胜,公子甚是珍惜,遂不敢尽兴。徐徐将飞瑶扶起,二人各自抹身穿衣,云雨一番,已成恩爱,就在房中歇了。以後夜夜欢娱,秋兰亦成一窝,说不尽许多风流之处。其父与舅果如李芳画策,脱批末减逐境,仰山同舅子收拾家伙,搬到别处去了,公子回覆飞瑶。未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叁回 花星照旅邸 文福捷南宫夜深遥见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艳质本天成,恍惚从天降。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嫦娥;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却说梅悦家中,其夜失盗,一些也不知觉。次日清晨起来闻知这事,检点内外,止没了一只空箱子,遂丢过一边。惟有姑嫂两个,好像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心中怀着鬼胎忧念李郎,未知下落,放心不下。悦问起李芳,月姬回说他日前回去了。
倏忽过了旬馀,竟不见李芳来,悦就到他家,与李芳相会。叙了寒温,说起试期将近,特来订一吉日,一同起程。二人定议了日子。
悦到家即吩咐妻子收拾行李,至期偕往。月姬知李郎没事安然在家,悄悄说与素英得知,二人方放心。李芳也在家中打点,各样渐次停当,与飞瑶话别。止带家人李旺与景儿去伏侍。梅悦也带一个书童,与李芳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日逐盘桓,十分热闹。
不觉已到南京。寻访主人家作寓,一路抓觅。见一个大大的酒饭铺,甚是齐整,兴头异常。公子就说:「竟进此店安歇。」
这方家积祖开饭店,歇客商往来,东西南北之人各皆留宿,挣有千金产业。
传至方茂林手中,更加舆旺。其妻江氏,名唤婉娘,花容月貌,窈窕轻盈,丰姿绰约,妖妖娆娆。画上的人儿,也没有这样风流。不期方茂林一病身亡,单单撇了一个少年妻子,好不凄凉。
那江氏不止才貌出众,且才干伶俐,他见店中利息甚好,不舍歇下此业,做个女中丈夫,自家掌管。一应写算出入,俱是自己把持,往来买卖的人,见这样美貌妇人在店中主事,益发比前热闹。那江氏却也正气,一味厉言正色,威不可犯。
这日正坐在店中,见几个仆从,挑着行李,拥进店来,两个书生随後跟着。
江氏举目一看,一个生得五短身材,仪容不俗,年约叁旬之外,又见一位年少,生得风流无比,俊雅非常,不觉令人心醉。江氏看得心迷意荡,连忙起身招接。
问是应考相公,留在内堂安宿,已有顾盼之意。
李公子听得耳边娇滴滴的声音,儆心举目,乃是一个标致妇人,眼光如水,脸带桃花,娇容绝色,真佳丽也。
公子立在一壁厢,童仆自去安顿行李。公子不住的徘徊扳仰,眉目传情。那江氏生得色色动人,心花怒放,数载的操守,已丢到东洋大海去了。和颜悦色,与李芳问答。
江氏是夜接风款持,俱在内堂设席,童仆在外。酒饭止是梅李二人。悦在路上受了风寒,又兼连日辛苦,饮了几杯酒,一时狼狈,坐身不稳,先去睡了。正合江氏情怀。重新另换一席,排在侧房,发遣开了从婢,止留一个丫发斟酒。公子亦遣李旺、景儿去睡,江氏亲自来陪。
两人入席,摘角坐下,彼此留心劝饮,各自寓意。叁落肚,眉眼撩人,自古道:「酒是色媒。」江氏饮了几杯,春心荡漾,淫情毕露。公予笑问道:「尚未请教娘子芳名,韶华多少,令夫君何症而亡,良宵清净,使小生为娘子抱恨不浅。」
江氏长叹道:「多感郎君怜悯,妾年二十四岁,小字婉娘,先夫患痧症早逝。」
说到此处,把公子看上两眼,含笑劝酒。
公子的欲心早动,假意失筋,丢在江氏脚边,蹲下去拾,把他金莲轻轻捏了一把。江氏不禁春心摇曳,花魂无主。勾定公子亲一个嘴道:「里边去罢!」自己先行。
公子随起身,一路捏奶亲嘴,相搂相偎,同进卧房。脱衣上床。
江氏仰卧,向起花房受射。公子挺着家伙,望阴门里逐渐插将进去。
婉娘淫风勃发,不顾骚狂,水流滥,一任颠迎。约有一个时辰,欢合已毕,婉娘喜爱异常,如胶似漆,就留在自己房中,一同安睡。一心要嫁公子,海誓山盟,愿为姬妾。公子不好推辞,只得应允。自此昼则在外厢攻书,夜则悄进内房,与婉娘追欢非止一日。缱绻倍深。
将及试期已到,婉娘周备食用等类,色色精致收拾。同悦进场,十分得意,叁场文字,篇篇锦绣,字字珠玑,心中满拟得第,益发怡情行乐。
等至龙虎日放榜,高高中了第一名解元。报录的报至寓所,好不兴头,公子倒也随常,喜得婉娘快活无比。一切俱是他应酬料理。李芳甚不过意,笑道:
「小生之事,多劳娘子费神费钞,叫我何以为报?」江氏笑道:「既蒙收纳为妾,自应料理一切,何忽出此见外之言!」公子道:「我何鉴外娘子?但诸凡累你一人,此心实不安耳。」
婉娘秋波一瞟,说道:「没得说。」
公子饮过鹿鸣宴,就见过房考回来。因梅悦遗落孙山之外,置酒解慰,托婉娘备办酒肴,同他畅饮,直至酩酊方休。嗣後若无要事,即同他各处游玩,或移樽,或归饮,不时与他散闷。悦倒也潇,毫无介意。
过了旬日,李芳公事已毕,就与婉娘商量起程,江氏道:「妾身业已属郎,自当同归乡里,但店乃方氏之业,一应赊欠账目,必要交割明白,还须耽迟十日半月,方可动身。」公子道:「我还要到扬州去做一件要事,往返也有耽搁,留景儿在此等着,你把店业清楚,即叫船起程,在扬州界口相会,省得两下里费却工夫。婉娘点头道:「如此甚好。」於是李芳同悦收拾起程,要知後事?下回分解。
卷之六第十四回 园中忆偶对月谈心 堂上联姻扁舟论古不寒不暖,无风无雨,秋色平分佳节;桂花蕊放夜凉生,小楼上朱高揭。多病多愁,忧闷,绿鬓绿绿成雪;平生不作负心人,忍辜负连宵明月。
话说李芳别了婉娘,留下景儿,带同李旺与悦起身,竟到扬州,路上无事。
对悦说起:「罗提举有一女儿,才貌双全,意欲求亲。始因其父探亲来扬,不能通问。初夏时,探听得连其女复又来扬,室迩人远,无可奈何,耽待至今。闻说他住在府前姓韩的家里,此去打听的实,要烦吾兄做个冰人,与小弟玉成其事,不知可否?」
悦听了,心中想道:「吾妹素英尚未有配,才貌也不落人之後,久已注意於他,只缘没有的当媒人,不曾启齿。讵料他意中先已有人,又要央我做媒,妹子姻事,只好搁起了。」於是随口回道:「婚姻大事,当得效劳。」公子大喜,这且不题。
却说那翠云小姐同小娟在韩家半载有馀,因母舅款留不放,终日愁眉不展,面带忧容,想念李郎,恹恹憔悴。时正叁秋,黄花初放,夜月正圆。一宵,傍着纱窗手托香腮,呆呆仰望月光皎洁,暗想:「嫦娥独处广寒,枉有清光照临人世,犹如奴家有这般才貌,不得与良人相偎相傍,镇常独宿孤眠,其凄凉恰似一般。」
不觉珠泪涔涔而下却好小娟送茶进房,见了劝道:「小姐何事愁烦?又在这里堕泪,玉体要保重为主,不可过伤。」
翠云拭泪说道:「我的心事,你是晓得的。自别李郎之後,倏忽半年,音信杳然。园门上贴的柬儿,不知他曾到西庄看见与否?我们又久羁於此,不能即返苏川。当日叮嘱他速速央媒说合,以定大事。如今绝无消息,不识为着远隔两地,无便人可来说亲,故尔信息不通呢?又不识他别恋红裙,把我们置之度外,负心背盟而不来的?亦不识他家中有事,未及重访桃源,连我们来扬的信,尚不晓得呢?今岁是大比之年,又不知他可进场应试,中与不中?前日不曾买一张题名录看。诸事萦系心头,一刻也放不下,叫我那里快活得来?」
小娟笑道:「小姐也忒多心,有这若干愁虑。我看李公子风流倜傥,自是多情种子,断不把小姐撇在一边,背却前盟,别缔姻缘的。当日住在我家,依依不舍,不是小姐打发他还未必肯去哩。隔了六七个月,自然到过西庄,看了门上贴的柬儿,知是小姐亲笔写的,早已参透暗通的消息。谅来为着远隔两地,没有一个的当媒人,不能来此求亲。既然无人,如何又得有信寄来?我料他必然进场,可恨那一日不曾买题名录。看老爷也不久就要回苏州去,那时悄悄叫人去打听,自可知道,中了固然妙:万一不中,催他先来相求亲事。这样才貌世家,老爷决肯相对的。且请放开怀抱,不要愁愁闷闷,致令花容消瘦,玉体不宁。」
小娟说得稳的断断无误,翠云听了,微微作笑道:「你又不是他肚里的蛔,如何猜得恁透?拿得恁稳?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女孩儿家已经此身有染,不可把自己的痴心,当做了他人的实意。耽搁过了日子,万一另有人来求亲,老爷居然应允了,那时如何是好。以节为重,则违父命而失其孝:以孝为重,则已破之身那有再上他门之理。你自家想一想,只怕也要愁起来,还把橘皮汤来暖我的肚。」
小娟笑嘻嘻说道:「我是想过的,决然不错。即使天不佑人,亦有一个挽回的法儿,不消忧虑,断不误小姐的。」翠云悄问:「何法挽回?」小娟道:「不曾到那个境界,小姐亦不须先问,夜已深了,请安置罢!」小姐笑了一笑,说道:
「我总睡不着,这样好月色,怎忍就去睡了。可取过盘,同你下一盘,消遣片时也好。」小娟取过盘,与小姐下,将及叁更,方收拾就寝。
且说李芳同悦到了扬州,觅寓住下,访着韩衙,托悦去拜罗老,特此作伐。
悦不便推辞,一口应承。次日整顿衣巾,写了一个名帖,叫童儿拿着,竟往韩家来拜罗老,对问人说知备细,进去通报了,罗老忙出米迎接,迎至堂中,叙礼坐下。
罗老因想:「悦在苏州时,是好走声气,所以与我时常往来。」如今不在本地,忽然来拜,未免心中鹘突,乃开口说道:「相离贵处已经多月,兄因何事远适广陵?乃荷忆及衰慵,有劳枉驾,感愧无既。」
悦含笑回道:「近缘应试京畿,才疏点额,本应掩面回乡,缘有一事奉渎,所以竭诫晋谒。」罗老说:「有事不妨请教。」悦遂道:「敝同社有李兄讳芳者,新中南元。青年尚未受室,谂知闺中有弱质待字,特浼不才踵门相求。故敢斗胆渎扰,未知可能俯允否?」
罗老亦素知李公子家世才名,今日又簇新中了解元,肯来与他穷提举联姻,怎不乐从,遂笑一笑道:「李兄乃金阎阀阅名楣,弟不过一穷提举,相较不啻天渊。况新经发解,玉颜之女,书中谅自不少,何乃俯择寒门之陋质耶,愧不敢当,希为婉谢。」悦再叁笑恳,罗老随写年庚致送,一口应承,悦忻然告别。
翠云在内闻知有人来求亲,心下十分着急,急使小娟暗暗探听,方知就是心上人儿,又知中了解元,好生欢喜。其父送了悦出门,入内说知其事,甚夸:
「李生世家显赫,人品轩昂。近又领解南宫,才貌兼全,将来自是皇家栋梁,得此佳婿,女儿终身有托,我之老年亦可快然矣!」
遂择日带了翠云,别过韩家亲族,买舟回苏。一路上无甚耽延,恰与李生的船,不期而遇。悦又为介绍,就请过船,翁婿相会,罗老好不欢喜。於是两舟相并而行,时常过船聚谈。
罗老有心要试李芳才情,因论及时事,和与战究竟何者为胜?公子笑道:
「夷狄侵凌之患,自古有之,非独我朝为然。特上与下无善策以御之,卒使彼得以鸱张,而民人卒受其苦。夫和以结其心,而尤必倚乎力;战恃乎力,而尤必服其心。未有相离而可能幸其功者。汉之和亲,历朝皆所不免,幸赖霍卫之智勇,运筹於帷幄,决胜於疆场,稍能辑洽以自安。典午之季崇尚清谈,遂至五胡乱华,僭据不可胜道。隋以诈取天下,亦将义成公主,下嫁启民。其时杨素、贺若弼、韩擒虎,俱能将兵服远。阿麽慨然慕秦皇汉武之功,甘心通西域、略四夷。诸胡往来相继,郡县疲於送迎,糜费以万万计,卒令中国疲弊,以至於亡。洎乎石晋认为义子,而犹不免於内讧。我朝定鼎以来,澶渊之役,惟恃寇公为北门锁钥,而若范若韩,咸足以慑服虏心,如郭汾阳单骑出见之神勇,则可战可安,而天下咸赖以宁。胡人之欲无厌也,得其十望其倍,小不如意,兴兵相犯,苟无大将以御之。彼将视巾原为可啖,此时若欲求和,势必重加岁币而後可。及至往献之时,又生格外之求。如数予之则巳,否即加之以兵,是和之一策,为南人之偷安,而北人之利薮也。和则不必战,而能战之将,又不可无其人。虏如背议,六师所向,心赡皆寒,自然着信而不敢蠢动。倘徙恃杀戳,不能胁制其心,证伐连年,亦非柔怀之道。故必以和济之,二者缺一不可。当今之世,良将既无其人,而彷恃和亲以苟安,非计之得也。将见库藏竭而民力疲,天下无宁怠之日矣!可为长太息者以此。」罗老深嘉其论之明卓。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仗仙机亟除凶暴 捐尘累强附婚姻淡多态,更的的频回盼睐;便讶得琴心,先许与绾合欢双带。记华堂风月逢迎,轻浅笑嫣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鸾屏里,暗把香罗偷解。
话说李芳与罗老之船,相傍而行,称便谈。一日将出界口,往来船只错杂,遂择旷之处,弯船过宿,同悦吃了晚饭,叙谈一会,收拾就寝。
不料至半夜间,一夥强人抢上船来行劫,船上人多在睡梦中惊醒。李旺大喊:
「不好了!」冲先赶出舱来,早被贼人一刀劈下水去了。李芳急忙中,记起广阳道人赠的锦囊,尚剩一封,前两函皆有奇验,这封或为此而设,也未可知。遂於胸前里衣探取出来,此时火光照耀。急急一看,上写:大叫伍雄,内外夹攻,方免此难。
公子遂手执双锤抢将出来。
早看见梅悦被强人拖倒,正欲行凶。公子恐伤他命,大喝一声,飞身抢近。
当头一锤,那贼人措手不及,脑浆迸裂。公子大叫数声:「伍雄快来!」贼人争先围住杀,公子举锤招架。只见岸上旁边一株枯杨树上,从空跳下一人,应声:
「俺伍雄来也!」举起朴刀便砍,强徒见有接应,勇不可当。不敢恋战,一声呼哨,各自逃命而散。
公子接见大喜,问道:「伍兄原何在此?得救小弟,真万幸也。」伍雄答道:
「自别我弟之後,就到扬州薄干。後遇广阳道人见托,说起贤弟应在此地有惊,命我来此接应,已经相候多时。昨晚瞄着一夥歹人,尾迹至此,遂权在树头栖宿。适闻叫俺的名字,不想就是我弟。可惜来迟了片刻。不曾救得贵仆,死於非命,亦是大数。」李芳亦把道人锦囊之言说了,伍雄拍手称奇,二人挽手同入舱中。
公子见悦还蹲着抖做一堆,上前扶他起来,坐了半晌,方向公子称谢救命之恩。李芳笑道:「谚云:「同船合命。」弟与兄谊属一体,焉能坐视不救?犹幸广阳道人仙机预指,得伍兄相援於局外,方得使贼人望风而靡,哄然散去。否则独力难支,尚未知作何光景。」
遂将贼人首推入水中,吩咐梢公即刻开船远避。
大家坐定,李芳问起伍雄行藏,将来作何事业。伍雄道:「近来天下纷更,不是俺置身之时。已订广阳道人入山修,做个逍遥散人,平生受用足矣!」公子笑道:「伍兄膂力过人,自是将材。若肯效用皇家,何愁不手握虎头金印。而乃甘心迹林泉,为世外之人耶?」伍雄道:「古人说得好,权臣在内,未闻有大将能立功於外者。俺此身如何肯送入死囚牢里,不若偕广阳道人在胜水名山之区,结个茅,修心性,学长生之术,避却尘氛,优自在,多少是好。」
公子笑而不言,悦听着暗想:「我在死里逃生,若没李兄救取,已作无头之鬼。不可不自惊醒,尚贪恋着家业,不肯回头。」心中亦有超尘之念,欲与伍雄作伴同行,遂默默打算弃家结局。
那罗提举船上听得有盗,合船惊恐。在窗格中望见公子被围,尤恐失手,好生着急。後见一人空中飞下救应,即时把强人赶散,方得放心。一同都开了船。
次日清晨,见景儿在後船,婉娘也来了,忙忙招呼,把船傍拢。
公子因有悦在船,遂吩咐送到翠云船中。二人相见,甚是和睦,一路盘桓,犹如姊妹一般。数日之间,已到苏州。
悦对李芳道:「小弟奉屈伍兄先同上岸,到舍一叙。候兄回府,稳逸了贵冗,只在早晚小弟竭诚踵府叩谢。一同觐兄恭候。」言毕,挽了伍雄登岸而去。
李芳命手下放船在码头上停泊了,上岸。罗老意欲领了女儿,仍然侨居西庄。
公子再叁请恳,权在家中同住,罗老应允,遂差人迎接翠云、小娟、婉娘并罗老到家择期花烛。内里只有飞瑶相伴,婉娘、飞瑶同宿一处,俱逊重翠云一筹,不必细说。
次日早晨,公子方出堂,吩咐家人办理要事,只见梅悦同了伍雄,後面二乘女轿歇下,走出两位娉婷仙子,一看乃是素英、月姬,公子惊疑不定。悦对李芳道:「小弟出於九死一生之际,蒙兄救全性命,自思富贵直如浮云,胡可迷而不悟,今已立心从伍侠士访道。特送小妹附结丝萝,劣姬亦乞权兄下陈,一谢活命之恩;二使眷属有赖不使飘零;叁全弟之坚心,免得挂牵。此身倘得物外逍遥,皆吾兄再生之恩也。其馀薄薄家产,弟己派拨於族人,特偕伍兄来与吾兄诀别,万勿他却。」
公子听了,笑道:「兄何不经之甚,同舟遇难相救,何足为恩。兄正壮年,才华见推於时日。今兹一蹶尚可复振以腾霄,胡遽以凶残之馀,竟萌出世之想,弃妻与妹长往耶!弟实不才,婚姻已有多人,又何敢辱世妹?至於老嫂,乃阀阅名姝,焉忍令其身再有所玷?修仙学道,固有本根之人,方能毅然为之。吾兄书香一脉,既列儒门,而复弃而就道,不几为知者所窃笑。兄断不可行,弟亦不敢受,请回玉人之驾。」
悦道:「生死,人之所不免者,设若前日弟已就戮於强人之手。此时骸骨尚不能归葬首丘,又何有於妻妹哉?今得使弱妹附鸳鸯之谱,劣姬得侍巾栉之列,咸就弟亲自发遣,亦为不幸中之大幸。富贵功名,恩爱逸乐,皆可作瞑目後之空观。弟已觑破,此志已坚,兄毋固辞。」
李芳笑道:「人事以现在为断,已过者业为陈迹,不必仍系於此心,未来者咸属渺茫,亦无庸拘泥於此念。兄而果罹凶锋,则已死不可复生,诸当弃之度外。今犹为既生之身,当念先人嗣胤之重,胡可以玄渺之情,作一例观。世妹关乎一脉,老嫂系乎後昆,万不可以生而不死之身,竟视为死而不生之身。急欲留此生而必死之身,为他年不死而生之身,令弟受无名之贶也可。」悦道:「兄素多情,弟固敢以情动。且赐我以馀生,曷可仍蹈於死地?观已往之局,悟未来之因,实同一例。小妹为先人所遗留,使之偕婚吉士,终身亦可有托。劣姬为我身所匹配,使之附侍巾栉,终身不致失所,此身之累既除,则生可也,死可也,生而不死亦可也。二人既来,必无再回之理。弟即从兹相别也,亦无他往之理。弟固从今不见也,兄无费辞。」
李芳欲推卸,悦双膝一跪,主意无二。伍雄道:「大丈夫遇事明决,慷慨承当,何必效迂腐之人,咬文嚼字,徒多口舌。」
李芳无奈,只得允受,叁人就在堂前拜别,悦与伍雄相牵出门。公子问道:
「伍兄此别,未知何日再得相逢?」伍雄道:「有缘自能相会,那里定得行踪。」
举手一拱,飘然而去。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旧约不忘骞修卜凤 良缘辐辏花烛乘龙潇佳人,风流才子,天然分付成双。兰堂绮席,烛影耀荧煌。数幅红罗锦绣,宝篆金鸭焚香。分明是芙蕖浪里,对对鸳鸯。
话说素英月姬,得知悦把他二人赠与李郎,喜之不胜。堂前下轿,双双竟自入内与翠云、飞瑶、婉娘相见,叙过礼,各自坐下。翠云问及姓氏,月姬一一说了。尚未知道来意,两下互觑,各自惊美夸娇。月姬亦问翠云叁人姓氏,飞瑶笑答道:「此位乃公予之正配罗小姐,闺字翠云。」指江氏说:「这位姓江,字称婉娘。奴家姓秦,小字飞瑶,皆备位小星。」
月姬心中暗想:「原来李郎有叁位佳人站却高枝。」
飞瑶暗使秋兰到堂前探听。秋兰悄伏屏後,听二人你辞我让,方晓得两个亦属会中人。含笑回覆飞瑶,飞瑶暗想:「此必藏匿箱中之祸水也。」亦不敢说玻。
李芳送了二人出斗,复到堂中,自思:「素英之姻,尚可委曲相求,月姬现为有夫之妇,这段相思,只索望梅止渴。不意天作之合,竟双双而来,诚所难料。独是闻家姐姐,当日一片诚心,誓愿相附,我已应许娶他。如今这几位佳人,都完聚一处,单单忘却关亲的人,他在背後,岂不骂我薄幸,断断不可。」
一头想,一头走入内房。与素英、月姬见过了礼,因笑对翠云,把梅悦送来之意,细细说了。翠云含笑点首。李芳又将素英二人,看了两眼。回身出外,托了两位嫡族长亲,备办千金厚聘。命家人李德雇了船,随着到嘉兴徐翰林家求亲,聘娶玉娥。
徐翰林慨然应允,因长媳仅有一孙,不能立继小房,次媳尚无所出,若欲留以有待,想玉娥青年美貌,断不是个之死靡他的人。与其做出暧昧不明之事,有玷闺门;毋宁正大光明,昭然遣嫁,犹为得体。况闻得李芳才貌兼全,从前送葬时未必无染,所以敢於求娶。兼之新中解元,前程更未可量,乐得做个人情,故尔一说就允。打发媒人先回通知,留下李德。又差自己家人带了乳母,并小鬟桂香,伴着玉娥,将闻家陪的奁,尽行装载船中,送到苏州来,与公子成亲。
玉娥已知公子发解,日日望着消息,如今托人求亲,公姑允从,又将自已嫁资,全挈而来,好生快活。
公子得了媒人回信,姻事有成。即令家人选择成亲吉日,恰在仲冬十有二日,玉娥先到,公子差人接到家中,与表姐先在堂前叙礼,公子问道:「姐姐一向玉体安泰否?」玉娥笑答道:「托赖粗安,恭喜战捷南宫,桂枝高折。谆谆念及旧人,妾之幸也。」公予笑道:「仅可从昔日之命,房中先有佳人在,莫詈愚弟为薄情,侬也可。」玉娥笑而不答,公子相引入内,与诸美相见。秋兰含笑前来,一一指名道姓,说与玉娥知道。各叙礼毕,你看我貌胜嫦娥,我看你容如仙子,心中暗自惊喜。
婚期已届,李芳排定次序,第一罗翠云,第二是闻玉娥,第叁梅素英,第四萧月姬,第五秦飞瑶,第六江婉娘,又把小娟充了第七位。秋兰因丈夫被害死了,解元也收在身边,做了第八位姬妾。卧房皆仍各人所居之处。派翠云与小娟为一房,玉娥与秋兰为一房,素英与月姬一房,飞瑶与婉娘同房,分拨四房。
到了吉日良时,八位仙子拂奁以修眉,开镜而调粉。春山舒美,花貌焕然,一个个打扮得齐齐整整。大众妇女簇拥出来,站在两边,解元居中,参拜了天地。
回到内厅,已排下合卺喜筵,大家依次坐下,好不风流快意。公子左顾,见翠云、素英、飞瑶、小娟俱属闺矫弱质。回忆定情之时,各有一种堪怜堪爱景况,令人得意消魂;右盼玉娥、月姬、婉娘、秋兰皆窈窕美媛。想起逐乐之际,别有一种知心知趣绸缪,令人情锺神往。真个美艳齐列,佳丽满前,一个赛一个,风风月月,恍如广寒宫一队娥下降。喜得那解元手舞足蹈,满面笑容,乐不胜言。俄而纵霓裳之妙舞,飞玉树之清声,不减天上所有,人间难闻。少顷,席散归房。
李芳恐各人皆自各归己房,要自已向各房索趣温存,未勉劳而难遍;若竟入轮宿的房中,置诸美於不问,又未免此情难舒。故预先收拾一所宽敝房间,晚来群会八人於内,列坐笑谈,以及琴棋丝竹,无不具备。两旁排列书架,将古今文籍,贮於其间;蹲卷轴,玩器文房,各项皆有。任各人性情之所好,取来娱乐,以消夜景。兴尽後各自回房,己身随轮宿之人而俱去,庶几群情浃洽,不致有亲近疏远之嫌。
当晚散後,八人咸聚此室。只见月上重楼,清光皎洁,照满室中。解元挽着翠云纤手,步至前,仰玩月色,公子笑说道:「卿犹忆并肩游玩花园之乐乎?曾几何时,而暑往寒来,又早腊催梅信,雪冻花枝,韶光真为迅驶也!」翠云含笑不语。
忽见玉娥缓步至前,以一手凭於公子肩头,说道:「冬月萧索,不若春月融和、夏月澄净、秋月清凉。四时之景不同,而东坡之妻王夫人,独以春月胜於秋月,未免有取此失彼之诮。」公子笑道:「玩月因乎人情。假如今夜之月,寒气严凝,而吾辈喜色缤纷,见之亦不觉其冷淡,而爱其清华。又何必拘泥於时耶?倘以羁旅无聊之身,对此一轮皓魄,虽值春和之候,亦增凄凉无数。髯苏之妻,道其常耳。」翠云深以为然。
公子忽闻子声丁丁,回头一看,见素英与飞瑶对局。遂左携翠云右挽玉娥,相将入室。惟月姬傍几而立,其婉娘与小娟、秋兰,各皆逸去。公子轻扑月姬香肩说道:「曷不坐以审局,令此一双小鞋儿,靠几立地乎?」月姬嫣然一笑,遂移过小杌,请翠云、玉娥共坐。
公子问道:「秋兰何处去了?」飞瑶答道:「往厨下催茶,将待来也。」言未毕,只见小娟、秋兰联袂而至,後有仆妇捧着一盘香茶,送到面前。公子先取一杯,诸美陆续取饮。素英正在审子,搁於半边。婉娘亦来,公子问他何往,婉娘回道:「往房中去来。」亦携茶而饮。
有顷,李德之妇走来说:「今宵乃好合吉日,自宜早归洞房安寝,作此不急之务,错过良时,岂不可惜。」素英闻言,推枰而起,笑道:「是我辈惹厌了,快送大姐姐入房。」於是大家起身,月姬、秋兰将公子簇拥,飞瑶、婉娘将翠云搀扶,素英执烛,小娟含笑随後,一齐拥入房中。翠云请诸美再坐,玉娥笑道:
「鹊桥已架,何可再误良时,我们不必坐了,各自回房去罢!」众人皆以为然,逐相辞而出。
翠云送之於门,返步,小娟锁户。叁人解衣上床,明正欢,以盖前愆,说不尽许多快活。
次夜,入玉娥房中,偕秋兰各修旧妤。叁日合卺礼成,拜谢罗提举,设筵叙欢而散。其夜入素英、月姬房中,以了相思。第四夜,来到飞瑶、婉娘房内,重整夫妇之情。自此族轮欢叙,妻妾和谐,洞房春色,飞满阳台,真极人生之乐。
李芳见世运将衰,干戈扰攘,遂在家隐逸,不求闻达。日与八个美人追欢取乐,赛过神仙。後以桂香配与景儿为妻。数年之间,有子六人。
过了几春,到了南宋,广阳道人同梅悦来找李芳,李芳遂将产业均都交与妻子,吩咐景儿夫妇,好为经营。当拜广阳道人为师,看破红尘,世偕隐,逍遥自在。不知去向,後来均成正果。
【全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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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青苏城里掀起偌大的风浪。官民在拂晓包围了护国寺,将所有番
僧捆绑捉拿,天明即在太守府前公开审判。
百姓们惊讶地发现,近来在青苏城作乱的就是这帮喇嘛,意想不到的佛面在外,蛇心在内。好在柳太守动作够快,将这帮案犯一网打尽还青苏城太平。
案犯一一审问,从午后直到午夜,番僧们抵赖不过,一一交代了犯罪事实,俱被挑断四肢筋络后重枷收押,待公文备齐,一同用囚车装了送往京城,以正刑罚。
被监押看管的无辜百姓一早就得到了消息,提心吊胆了一整日。至夜间终于有牢头回来,狱吏见了忙问道:「大人,如何了?」
「查清了,都查清了!狗娘养的番僧,累得一府上下没日没夜,老子半个来月没着家,命都去了半条!他娘的,老子亲手挑了两名番僧的脚筋,火气半点都没下去!」牢头咕咚咕咚喝进去大半壶的水,抹了把满脸大汗,拍着腿道:「赶明儿得了空,再提几个番僧出来,老子要把他们的贱手一根一根地剁下来!」
监管的百姓听得牢头狠毒的手段,胆战心惊间还是齐声欢呼起来。
「你们莫要着急,也莫要太得意。这次的案子太大,谁也轻慢不得。现在首恶已落网,还有没有从犯尚未查明。你们若没有做过坏事太守大人明察秋毫,不会冤枉你们。若是作奸犯科勾结贼人,嘿嘿,莫说太守大人,老子第一个就放不过!」
「我是冤枉的!」
「大人,我冤枉!」
「都给老子闭嘴!」牢头一声厉喝,群起的喊冤声立止,他狰狞道:「冤不冤枉,自有太守大人定夺,你们喊什么?都给老子老老实实地呆着,谁要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添乱,老子保证他一辈子都别想踏出大门半步!」
监房里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牢头满意地露出森森白牙一笑,朝狱卒点了点头,迈着八爷步离去。
「爹,太好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稚嫩的童音响起,杨李却打了个激灵,赶忙捂住孩子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
「别多话!」
监牢这种地方对老百姓有莫名巨大的威慑力,山高皇帝远,多少人含冤莫白枉死在牢里?就算当今圣上爱民如子,也有好些年没听说哪里有冤案发生。但身在牢中,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杨文达默默点了点头,父子俩尽管再多话节外生枝,对视的目光里全是希冀。
似乎天明之后,两人就能洗得清白,开开心心地携手归家。
这一夜监房里几乎无人睡着,大多人半倚着闭眼假寐。就算倦极了睡上片刻,也是不久就醒。天明后房门的吱呀声响起,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狱卒点了三个名字,将他们提了出去。
从早至晚,一批批的嫌疑人等被提走后再没有回来。从狱卒的交谈里可知大都洗脱嫌疑,柳太守还赏了些银钱做这几日补偿之用。偶有那么两三人语焉不详或是本身就有重大嫌疑的,全都直接下了狱。反反复复又过了三日,整座监房里百余人几乎都提了出去,唯独剩下杨家父子二人。
「柳大人倦了,今日到此为止。我们也歇一歇。」牢头满脸倦容,眼圈乌黑,说了句话在监房的木床上倒头就睡,片刻间鼻息如雷。
杨家父子面面相觑。这三日来从希冀到紧张,现下已全是恐惧。
「爹,会不会……会不会……」杨文达瑟缩着小小的身体。他念过书,人又机灵,比父亲懵懵懂懂只知打渔晒网精细得多。柳太守近日提审,按着监房里先来后到的次序。父子俩被收监之后还有二十余人陆续被带到此处,可轮到他二人头上时偏偏跳了过去。后到的二十余人已全都提审完毕,整座监房里空空荡荡,只剩下牢头狱卒,还有就是父子二人。
「不会的,不会的……太守大人是青天大老爷,我们老实本分,什么都没做过……」杨李喃喃自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足无处安放,一会儿紧握,一会儿抹汗,一会儿哆哆嗦嗦。
杨文达毕竟年纪幼小,见父亲惶恐,也六神无主,眼泪夺眶而出。只是牢记着父亲的话语不敢放声,死死咬着牙关唯恐激怒了牢头,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这一夜过得格外艰难,父子俩片刻不曾入睡,心惊胆战直到鸡鸣唱响,又到了日上三竿。两人已倦极,还是半点睡意没有。监房大门再开,父子俩一同打个激灵站了起来。狱卒迈过门槛,摆开一个食盒阴笑着道:「你们俩,速速吃了上堂去。太守大人已起身,敢误了事,要你们好看。」
米饭白得发亮,两样素材也炒得十分精细,居然还有两只酱焖鸡腿,喷香扑鼻。父子俩担惊受怕了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但一见鸡腿杨李便瘫倒在地,杨文达更是再也憋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吵什么!」狱卒恶行恶相厉声喝道:「辣块妈妈,太守大人恩义,你们还要不识抬举!」
杨文达的哭泣声怎么也止不住,一碗【断头饭】已是吓破了这对父子的胆,杨李也不由悲声啜泣起来。任由狱卒如何喝骂,监房里始终哭声震天。狱卒大怒,一脚踢翻饭菜,从腰际抽出鞭子来举手就要抽打。
「别打。」牢头也极是烦躁,但仍阻止狱卒所为不耐烦道:「大人就要提审,打了公堂上不好看。回头再收拾便是。」
狱卒愤愤不平收起皮鞭,似是受不了震天的哭声,与牢头一同离去。
这一哭不知多久,父子俩情绪稍定,杨文达拿起打翻在地的鸡腿略微拍去尘土道:「爹,您饿了,先吃些吧。」
「吃,好孩子你也吃!」杨李夺过鸡腿塞在杨文达嘴里,捡起另外一只发狠地放在嘴里大嚼,含混不清道:「就算要死,也做个饱死鬼。」
危难之际,人之情绪最易大起大落,父子俩方才痛不欲生,这一刻又似满不在乎,什么也不管了只先填饱肚子再说。
刚嚼了两口,狱卒又打开监房给他们开了门锁喝道:「出来!太守大人提审你们二人!」
父子俩腾地站起,目中怒火万丈,心中大骂贪官污吏不分青红皂白,枉人性命。他们将手中鸡腿一扔,齐齐夺步离去。
公堂四面有些阴暗,天井里又有一大片天光投下,正照在匾额【公正廉明】
四个金漆大字上。柳太守端坐堂上,见杨家父子来到,与身边的师爷低声几句,挥了挥手。那师爷道:「今日只审二人,照例开了公堂,由百姓旁听以证公平。」
公堂大门吱呀呀地打开,门口左右各贴着幅獬豸法兽图,威严而压抑。早早聚集在此的苏州城百姓呼啦啦涌进数十人,围在公堂两旁。
柳太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仍是嘶哑道:「堂下何人?」
「大人,小人杨李与子杨文达,城北杨家村人士。」公堂上的情景让父子俩大感意外,太守大人语声温和,还让诸多百姓旁听,丝毫没有要冤枉人的迹象。
两人心中又起一线生机,对柳太守的观感也好了许多,齐齐抖擞精神伏地答道。
「杨李。」柳太守念了一声,翻开本簿册以手指着细读一遍,接过师爷呈上的证物银两翻来覆去的观看,又弹了几下问道:「这是你的?」
「是小人的。」
「是一位公子赏给我们的。」杨文达待父亲答过之后,赶忙也答道。
柳太守瞥了杨文达一眼后,还是将银子翻来覆去地看,忽然双目一翻问道:
「杨李,本官问你,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一……一锭十一两三钱的银子。」太守大人看着和蔼可亲,问话也不粗声大气,可就一个眼神,远比凶神恶煞般的牢头狱卒更让人害怕得多。杨李原本满心怨气,进了公堂后又升起希望,怨气退散了不少,被柳太守一个眼神登时又吓着了,结结巴巴地答道。
「不是普通的银子呀。」柳太守弹了弹银锭,隐隐有叮叮的声音发出,他举起银锭晃了晃道:「这是官银熔开之后第一手铸造的银子,依本官看,时长不会超过半年。」
那银锭在阳光下银澄澄的亮光四射,远不像有些流通久了的银子色泽发黑。
柳太守又道:「堂下可有钱庄的百姓?可拿去鉴定。」
「大人!小人是汇通钱庄的朝奉,大人目光如炬,这锭银子铸成不会超过半年。」
「嗯。」柳太守点了点头,斟酌片刻道:「杨李,不是本官为难你,好叫你知道,这次番贼作乱,劫财劫货伤人无数。其中就有京城红花镖行押送的一批银两被贼人劫去!番贼已落网,银两也大部分追回,这两日点算下来,还余五十六两七钱共五锭银子下落不明……」
杨李越听越是毛骨悚然,冷汗浃背。柳太守又沉吟道:「你最好想想清楚,这锭银子是从何而来,本官再给你一个机会从实招来。」
「大……大人,草民冤枉……」杨李大骇,连连以头顿地大声呼起冤来。
杨文达一样频频磕头,他虽年幼,也知事态严重,再不敢说话。
「是否冤枉不是你说的,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才知你是不是。」柳太守不为所动,一拍惊堂木喝道。
「大……大人,贼人做的乱,只消……只消问问贼人是否与爹爹有关,是不是……是不是就能洗脱嫌疑?」杨李六神无主,杨文达似被逼得急了,想起听课时的许多故事,灵光一现问道。
「贼人的话,你信不信?呵呵,若是贼人说这锭银子是他们劫的呢?」柳太守目光一闪,收敛嘴角笑容问道:「难道本官要依贼人的话定你们的罪?番贼不是好东西,临死前想拉你们两个垫背,也未可知。」
「这……」杨文达毕竟年幼,垂头丧气不知再说什么好。
「杨李,想清楚了没有?快给本官从实招来!」惊堂木再响,震颤人心。
杨李全身一抖,跪也跪不住瘫软在地。柳太守双目一瞪,衙役的威~~武~~呼喝声响起,水火棍敲在地上更是骇人,仿佛作势欲打。
「我来说。」杨文达抹了把眼泪,与父亲对视一眼,杨李万念俱灰地点了点头,由得他去。
断断续续,但将当日如何打渔途中遇见吴征买鱼,吴征又如何看上去心情极佳打赏了银两,甚至双方的交谈,当日打了多少鱼,吴征又买了多少鱼,什么鱼都说得一清二楚。
小小孩童难以学会说谎,说得如此有条有理多半不是假话,还可见他记心甚佳。围观的百姓多生起怜惜之情,交头接耳不断。
「可真?」
「大人,小人句句属实。」
「本官没有问你,小孩,你年幼无知,此事与你无关,再敢插嘴,休怪本官无情!」柳太守一拍惊堂木,将杨李吓了一跳道:「杨李,此事可真?」
「句句属实。」太守大人要杨文达闭嘴,否则要上刑罚,杨李吓了一跳,忙强打精神答道。
「可有人证?」
「这……启禀大人,当时周围无人,委实没人再见到,可小人的的确句句属实……」
「住口!」柳太守猛然沉下脸道:「兹事体大,岂能凭你一面之词?眼下你全无人证,物证却又在此,还敢说你句句属实?来人!」
「在。」水火棍又在公堂上齐刷刷地敲了起来,威势十足。
「用刑!」
惊堂木啪地一声大响之下,令箭旋即丢在地上,杨李面如死灰坐地垂泪摇头。
衙役将他按倒在地就要用刑,只见杨文达扑在父亲身上。
「小孩,你可知在公堂之上胡作非为,该当何罪?」柳太守铁青着脸,挥手让衙役暂缓。
杨文达不敢说话,只是连连摇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你有话要说吗?本官现下准你说。」
「大人,爹爹常年操劳有病在身,小人愿替他受刑。」
「呵,你小小年纪倒有孝心。国有国法,你吃不住,快些让开吧。」
「小人心意已决,请大人开恩。」
「你!」柳太守怒气升起,低声喝道:「小孩,本官念你年幼,又一片孝心,本不愿将此案牵连到你。你却一意孤行!可知你爹爹犯的是什么罪?」
「小人不知。」
「若说不清银两来路,便是番贼同犯,不日就要问斩。莫不成你也替得么?」
柳太守冷笑一声道。
杨文达面色刷地发白,杨李被按在地上也是连连挣身,但是衙役用力甚大,他头脸都被埋在地上,难以发声。
「怕了?怕了就快快让开!」
「大人,养育之恩不敢忘,爹爹的确是冤枉的,小人愿以身代刑。任何刑罚,小人愿一力承担,请大人开恩。」
公堂上一时无声,围观的百姓多露出不忍之色。但青苏城百姓对番贼恨之入骨,杨李这锭银两的来历又太过蹊跷,也无人说得出道理。
「大师兄,会不会太过分了些?」女子戴着顶斗笠,垂下的纱帘遮住了容颜。
「有点,嘿嘿,有点。」回答的男子声音里全然掩饰不得喜不自胜,他悄声道:「够了,够了,莫要再折腾他们爷儿俩。」
正巧柳太守发怒,正呼喝衙役将杨文达从杨李身上拉开。孩童哭叫,老人垂泪之际,只听一声女音脆生生道:「且慢!」
嘈杂的公堂凄声阵阵,这一声女音宛若林籁泉韵,洋洋盈耳,说不出地好听。
「堂下何人喧哗?」柳太守皱着眉,嘴角却有如释重负的笑意。
女子取下斗笠露出容颜,拱手道:「大人见谅,小女子昆仑顾盼,来这里做个见证。启禀大人,这锭银两,是我掌门师兄赏给杨家父子的。杨文达所言字字属实,若大人信不过……」
「有顾仙子证词,当然信得过。」柳太守抚掌之下,围观百姓俱都欢呼起来。
顾盼在昆仑派理事虽只数月,早已名满青苏城。以她的品貌武功谁人不喜?
青苏城里为她癫狂的公子哥儿都不在少数。今日在公堂上一露真容,又替杨家父子正名,迎来彩声不断。
「见过顾仙子。」杨李被放开,老泪纵横,扑腾跪在顾盼身前。
「仙子姐姐……」
「起来起来。」顾盼拉起杨李,又朝杨文达一瞪眼道:「不许胡说!」
一场审案皆大欢喜,柳太守也有了说辞判案,百姓们欢呼而散。顾盼朝父子俩低声道:「你们随我来。」
带着父子俩离开公堂,转向太守府后院。杨李与杨文达满心疑窦又不敢多问,尾随着一直到了后堂。顾盼推开房门道:「进来吧。」
屋里坐着五人,当先迎迓的正是吴征,他笑容满面地拱手弯腰道:「杨老受惊了,快快请坐,文达,你也来坐下。」
「公子。」
杨李又要跪地,被吴征一把拉住歉然道:「是我考虑不周,让杨老受了委屈,不必多问,前因后果,我自说与杨老听。」
笑吟吟的陆菲嫣他们父子俩也曾见过,一脸欣慰的林锦儿却是面生。还有牢头狱卒也在,正朝着他们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更加让人疑惑。不一时柳太守也疾步赶来,一见吴征就拱手道:「恭喜吴大人。」
「哈哈哈。」吴征笑开了花还礼道:「有劳柳太守。」
一干人坐定后吴征才将偶遇衙役在山村办案,提了杨家父子来青苏城。吴征对杨文达的聪明伶俐印象颇深,又见他人品端正,存了考校之心一事说了个清楚,又道:「柳太守是应我要求,刻意为难你们,望杨老不要往心里去。」
说完吴征又取出两锭足有百两重的大银分赐给牢头和狱卒,打发他们先行离去。这二人原本接了柳太守的密令尚不知何事,只知要吓唬杨家父子。听吴征之意居然是要收徒!昆仑掌门亲自要收的徒弟,未来不可限量,哪里是他们开罪得起的?待在这里当真如坐针毡,忙领了银子,又对杨家父子赔了诸般不是,得了吴征的保证后才放下心离去。
「这……这……」大起大落,刚刚还要掉脑袋,眼下却是昆仑掌门在考校人品,隐隐然似有收徒之意,可谓喜从天降。
「昆仑派收徒已有数月,文达天资聪颖,杨老为何不让他去应个名?」
「这……我们平头百姓,哪里配得上昆仑派……」
「哈哈,好吧。」吴征也知道百姓多有怯懦之心,不敢去想些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我正好要上烟波山。两位就在这里歇息三日,三日后一同去昆仑派看一看。」
三日后的清晨,吴征接了杨李父子,陪同林锦儿一同在天湖渡口乘了船,踏上烟波山。上一回吴府春游时这里还是禁地,偌大的一座岛就吴府上下十来人。
几个月过去,这里的气象已自不同。但见岛上有炊烟袅袅升起,更有许多人影来回忙碌。山腰处大片大片的农田都已开垦完毕,各式庄稼,果树在肥田里栽满。
叶冒嫩绿,枝抽新芽,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
「师娘您看,这里是我们昆仑派的渔场。」吴征指着天湖岸边一排刚搭建不久的渔家道。
「渔场?是要打渔么?」林锦儿奇道。
「不是。杨老,您是打渔的大行家,渔获每日相同么?」
「公子说笑了。」杨李看水面上漂浮的渔网目不转睛。那些渔网沉在湖中,四面又各自系在一艘艘轻舟之上。小舟应是下了锚,任由波涛激荡也不飘走,看上去形似一个个水中的箱子。杨李疑惑着答道:「打渔要看天吃饭。偶尔一天能捕得三五十尾,有时从早到晚也未必捉得两三条。更多的是一尾都打不着。老汉打了一辈子的鱼,一月能收获五六十尾都极不容易。」
「这就是了。」吴征朝杨文达招招手道:「文达,考考你。想要吃肉,除了上山打猎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公子,打猎也要靠天吃饭,还是畜养的好。」
「说得好!」吴征赞了一句,道:「天湖水好,打捞的鱼儿一只只都肥美可口。守着这块风水宝地,若不加以利用才是暴殄天物。」
「公子的意思是……在湖中养鱼?」杨李是此道行家,不可思议地道。
「有何不可?」
「天湖这般大,就算,就算养了,还是难以捕捞……公子赎罪,小老儿不懂。」
「若编织巨网直沉湖底,在网内投放鱼苗,借天湖之水养育鱼儿,待长成之后取网……杨老以为如何?」
杨李目瞪口呆,又如醍醐灌顶。漂浮在湖面的渔网每一张都有十余亩大小,足够鱼儿的游动空间。鱼儿借天湖之水养育,又游不出渔网,收成起来又是稳定,又是简单。他激动跪地道:「公子真神人……」
「没有那么简单。」吴征赶忙一把搀住道:「渔网做得再大,空间毕竟有限。一方网箱里能投放多少鱼苗,每日还要不要喂食。鱼儿也自有习性,有些爱在水底,有些又在水面。一只网箱要投放哪些鱼苗,可莫要自相残杀落得一场空等等等等,都待试过了之后,才做定论。」
「征儿做这些又是为何?」林锦儿不解问道。养殖鲜鱼固然有许多门道,但昆仑派做得太过精细让人想不通。
「当然是普惠世人。这里不仅是昆仑派,还是昆仑大学堂,不仅是武功,还得包罗万象。」吴征又遥指渔排道:「学堂里招收了许多弟子之外,也延请了许多经验丰富的渔人,他们在这里也做传道授业。我们昆仑大学堂,只要有一技之长便可为师,只要有心学一技之长便可入门,绝不限定于哪一种。」
林锦儿仍有许多疑问未解,但眼下刚刚上岛,不知道还有多少新奇事物未曾看见,也就不再多言。
吴征向杨李道:「杨老,有没有兴趣留在烟波山?你本就有打渔的专长,熟知鱼儿的习性,若是不喜欢养鱼,专门传授打渔的技巧一样可以。」
「公子恩德,不敢不敢。」杨李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没出过几回村落,让他教书育人一时哪里能接受。吴征也不强迫,微微一笑,领着众人继续前行。
湖岸边又是连片的果园,桃,梨,李子,柿子等等不一而足。十余位年长的农夫带着二十余名年轻学子,不住指指点点,时而又拉下些树枝详说着什么,似是在授课。
「杨老你看,他们从前也不过是养了一辈子果子的果农,我师弟四处奔走,延请了来传授育果之法。再过个两三年,待这些果树长成,可以想象果实累累结满枝头的盛景。他们在这里授课,昆仑派不会亏待他们。这些学子学成之后,不论是留在烟波山,还是回归乡里,都有一份足以谋生的好手艺。于人于己都是好事,也是积德的善事。」吴征笑吟吟的,他自信随着杨李了解越多,必然会留在烟波山。杨文达年幼,要让父子俩都没有太多记挂,一同留在这里最好。
杨李大感触动。不仅是昆仑大学堂行事风格奇特,且还全是做善事,吴征的为人秉性也可见一斑,不是待他们虚情假意。吴征知道他心中正惊涛骇浪,也不强逼,只领先一路走下去。
渔场,果园,农田,每一处都有经验老道的行家里手带头,学艺者更是数不胜数。至于朗朗的读书声,风声呼呼的习武声,甚至还有医者教习更不用说。林锦儿心中疑惑越来越多,终于忍不住问道:「征儿,这些技巧都是惠及民生的大好事,师娘只想知道,征儿的意思难道要笼络总结,再传遍天下么?」
「是。昆仑派里除了独门的武学要严选弟子,非亲传弟子不授之外,其余的技巧,弟子都有意布及天下,令百姓丰衣足食,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这……恐怕难了。口口相传不知要多少年,学艺者也未必都能大成,说不定回乡后还教得歪了,惹出祸事来。」学无止境,光靠在昆仑大学堂几年的学艺哪能尽数掌握其中的奥妙?林锦儿的担忧不无道理,若有不肖子弟回了乡自以为能,教得整个乡村颗粒无收,善事就成了业果。
「师娘放心,弟子会一一编撰成册,流传天下。」吴征不在意地道。
「啊?」不仅林锦儿,连陆菲嫣,杨文达都惊呼起来。除了不明所以的杨李与窃窃偷笑的顾盼。当今世界,书籍出版印刷极难,就连文风鼎盛的盛国,每年聘请手艺精湛的雕版师傅从年头忙到年尾,一年下来也不过出新书三十册。吴征想要三百六十行地传道授业,要请多少师傅,忙上多久?
「师娘不必多问,此事还没成不可说。」吴征神秘一笑,一行人正行至一处庄园,他遥指道:「待这里大门一开,此事易如反掌。」
庄园大门紧闭,更有十余名祝家高手围绕四周,若无吴征或是顾盼的允可,一切人等皆不得出入。庄园的空地上红,青,黑,朱砂,紫砂等等诸般泥土成堆分类摆放。六间瓦房上的烟囱正冒出黑色的烟雾。
「盼儿,进展如何?」
「我回紫陵城的时候,样品已制了出来,堪堪可用。」顾盼像只骄傲得意到极点的小凤凰扬着头道:「这些泥瓦师傅一个个手艺都精湛,正在调整配方,试出最坚韧耐用的方子来。照我预计呀,不需半年就可定下,之后就是……嘻嘻……」
「好。」吴征一拍掌大喜,脸色发红激动道:「说实话,我都等不及啦。」
吴征极少如此激动,陆菲嫣与林锦儿看得好奇,顾盼却贼兮兮地笑道:「是等不及见它问世呢?还是等不及要去提亲?」
「呃……都有,都有,哈哈。」吴征大笑一阵,对林锦儿道:「师娘,这里的东西制成之后,弟子要用它去倪府提亲,求娶妙筠小姐。」
倪家是盛国名门,倪畅文高官厚禄,更是文坛领袖。倪家也是费鸿曦的外亲,身份地位尊崇半点都怠慢不得。倪畅文见过吴征之后,对这门亲事已是允可。但允可是一回事,迎娶又是一回事,吴征务必面子做足才行。
「一件东西,就能迎娶倪姑娘?」
「两件,其一在家中已备下了,为倪家光耀门楣,另一件就在这里,待出世之后令倪家光宗耀祖。」吴征信心满满,口气简直要吹破了天。
「师娘等着,看看是什么好宝贝。」
一行人迤逦而行,终于攀上烟波山顶,立在昆仑派山门前。林锦儿见这座巍峨气派的山门,门内崭新的屋宇,百感交集。点香燃烛,林锦儿当先,吴征让杨文达也跪下一同祭奠昆仑派列祖列宗。撤去了香烟,一行人又站在山门前。
楹联豪气纵横,联旁的石碑两行字同样振聋发聩,杨文达看得神游方外,反反复复地低声默念。
「文达。」
「弟子在。」
「嗳,别乱说话,你眼下还不算昆仑弟子。」吴征笑骂一句,这孩子的确聪明,也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大有认定了目标就一往无前的架势。他拍拍杨文达幼小的肩膀道:「我来问你,你若是加入昆仑派,今后最想做什么?」
「为国为民,我想做大侠。」杨文达双目发光,攥紧了双拳坚定道。
「好志气。」吴征赞许点头,又瞥了杨李一眼,再向林锦儿一颔首施礼,转声低沉问道:「那,若是天资所限,无论再怎么刻苦用功都成不了大侠,又该如何呢?」
天下之大,绝顶高手不超两掌之数。大侠更要品行端正,扶危济困,百姓景仰,哪里是那么好做的?武者之间客气,彼此间会互称什么大侠,某某女侠。可真正当得起大侠二字的,从古到今世间又有多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气势之磅礴令人神往,但个中之难,已不是仅仅刻苦用功就能做到。
「我……我……」杨文达如遭雷击,头顶两行汗珠转瞬流了下来没入眉心。
他呆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又似陷入沉思。
不仅是他,林锦儿也大受震动。听闻吴征留下这两行字迹后,她心中还有些不以为然。昆仑派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自当以大侠为己任,忽然多上一句小侠,气势上弱了许多,也显得毫无必要。
「成不了大侠又该如何?成不了大侠又该如何?」林锦儿低头深思,豁然醒悟又抬头看向吴征。不知何时,这位她从小带大,视同己出的少年已成长到眼下这般模样。如此了不起,如此深谋远虑,又有一颗那么温暖的心。
杨文达站了好半天,才惊醒过来朝吴征跪下道:「公子,我明白了。」
「说说看。」这一次吴征没有扶起他,只在孩子面前标枪般站立,仿佛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既入昆仑,无论今后成就如何,都要有一颗侠心。天资所限不能成大侠,就做力所能及的事。除暴安良,遇不平事惩恶扬善,若天下清平,就以胸中所学教百姓谋生之能。除暴未必非要用武功,笔杆子也行。安良未必是良善百姓受了欺负才能安良,授人一技之长也是安良。无论侠之大者还是侠之小者,都以侠义为先。」
「文达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没有,文达谨记在心。」
「好。列祖列宗在上,我吴征以昆仑掌门的身份,收杨家村人士杨文达为昆仑派入室弟子,即刻起列昆仑派门墙。」吴征抚着杨文达的头顶庄严道:「望你时时刻刻记得今日所言,为国为民,除暴安良。更要牢记在心,人一旦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极易忘乎所以。你要善用昆仑的武学,善用自己的力量。今后若成了穷凶极恶的恶徒,师门饶不了你,天下英雄也饶不了你。记得了?」
「谢师父教诲,弟子记得了!」
杨文达刚要磕头,吴征腾地跳在一边笑骂道:「谁说你是我的弟子了?这孩子……我昆仑掌门不能随便收徒,当了入室弟子,还得再看一段时间,否则出去闯祸丢了我的脸可不成。」
「哟,修为高了口气也渐长啊!」朱泊带头,领着戴志杰,杨宜知等从山门后鱼贯而出,笑眯眯地打量着二人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吴征陪着笑,拉着杨文达道:「快去见过太师祖,还有各位师长。」
「他娘的,老子就知道没好事,清净不了多少时候。」朱泊受了个结实的大礼,解下腰间酒葫芦抿了一口道:「怎么,回来也不多呆几日?就这么把孩子丢给我老人家?」
「师祖,弟子诸事繁杂,呆不了几天,这孩子今后就有劳您老人家。」
「去!」朱泊啐了一口,摸了摸杨文达的根骨点了点头道:「身子骨够结实,天资料想不差,还成,乖徒孙有点眼光。」
吴征在山门口与杨文达交谈多时,一众同门都甚喜这名新弟子。昆仑有后,本就是山门的大喜事。吴征首肯,朱泊附和,这事就算成了。
「不是好孩子也不敢领上山来不是?」吴征谄媚道:「师祖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千万莫要客气。」
「老子知道。孩子你过来。」朱泊唤过杨文达,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捋须道:
「你先去做顿饭来看看。」
「啊?」
不解声中,一片欢笑回荡在山门,也不知昆仑派的先辈们是否看见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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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小筑,虞飞雪等人在安排今日的巡查任务,如何分组,朝哪个方向巡视
等问题,此时韦云走了过来,容与跟在他后头。
「云师弟,你就承认了吧,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容与的声音传来。
众人朝他们看过来,虞飞雪问:「承认什么?小云云有什么丢人的事?」
韦云忙道:「没什么,你们不要听她胡诌。」
柳菲儿道:「今日我要和飞雪姐姐一组。」
「没问题的,亲爱的菲儿妹妹。」虞飞雪笑道。
二女同时伸出玉掌,合掌相击。
韦云咳了一声,道:「我要与叶师姐一组……」
「切,每天就惦记你的叶师姐。」虞飞雪白了他一眼。
「怎么,你们有意见?」韦云来到叶沉鱼身旁。
「没有,没有。」众人都是一笑,对于韦云非要粘着叶沉鱼的习惯,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出发!」
五个小组,各自选了一个方向,众人飞身离开浮云阁,朝远处而去。
韦云依旧身旁跟着四大妖姬、琴儿和诗儿,想了想,韦云让琴儿和诗儿留下,并道:「两位姐姐,适才我在湖边洗脸,发现湖里有不少鱼儿,你们今日就留在这里,捉几条鱼儿做烤全鱼,等我回来再吃。」
琴儿道:「就数你嘴馋。」
诗儿掩嘴笑了起来:「好的呢,早些回来。」
「放心的。」
说完,韦云与叶沉鱼、四大妖姬一起,六人朝南边飞去,今日他们负责的是云州南部的巡逻工作,一旦遇到魔教妖人,必须除去,如果打不过,便要传讯给浮云阁请求援助,浮世真人和洛轻尘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六人在云州南部百里方圆之地巡视了大半个上午,也未发现什么异常,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六人淋湿了身子,等雨停后,用法力蒸干水气,来到一个水潭边歇息。
叶沉鱼一袭青色纱裙,坐在潭边岩石上,她取出天音仙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响,悠扬的笛音在山间传开,清越动人,十分悦耳。
韦云让四大妖姬在一旁站岗,自己则懒洋洋靠在叶沉鱼的大腿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满脸的迷醉,这股香气沁人心脾,尤其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丝来自神秘幽谷的气息,这段时间,叶沉鱼不时与韦云交欢,身体得到开发,稍一动情,便有气息散发出来,让人闻之欲醉。
韦云把头靠在叶沉鱼大腿上,耳边是悦耳的笛音,眯着眼望着天空中的柳絮般白云,有种莫名的幸福感,胸口发热,心中一片满足。
人生如此,复有何求?什么长生不朽,又怎比得上佳人相伴。
一曲终了,叶沉鱼的玉手落在韦云脸上,轻轻抚摸,充满爱意。
韦云握着叶沉鱼的柔软玉手,问道:「师姐,那转世之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沉鱼微微一笑,说道:「此事看似神秘,说来也简单。普通人肉身不堪用,灵魂便会离体而去,在因果业力的牵引下,投胎至母体,随后出生,由于换了身体,灵魂长时间陷入沉睡,逐渐被新生的记忆所取代,便有了新的生活。若是修行之人,尤其修成元神的人,可以自主选择需要投胎的婴孩,入住其体内,预先安排好觉醒的时机,时机一到,便可恢复记忆,等于有了一副新的身体,元神不变,虽然比不得长生不朽,也差之不远。」
韦云又问:「那觉醒之时,又是什么感觉?」
叶沉鱼沉吟着道:「往事种种,就如看了一场戏罢了,这跟上古十大王族一般,都有自己的传承记忆,道理是一样的,可以直接学会许多知识和经验。」
韦云再问:「那师姐你究竟是天音仙子,还是叶仙子?」
叶沉鱼闻言失笑,道:「都一样的,同一个人,多取几个名字,又有何奇怪的?」
韦云叹道:「若我也有这传承记忆,岂不是可以一步登天?」
叶沉鱼娇嗔道:「莫要瞎想,即便有传承记忆,觉醒前世,也不过是多了一些先天条件,修行依然要从头开始的,无人能够例外,毕竟,修为和境界,是无法继承的,你也有九阳绝脉之体,就如白师兄的先天剑体一般,凡是先天根基高者,前世都非普通之人,只不过转世之后元神迷失罢了,以后修成地仙,自然能够知晓前世一切种种。」
所谓的修成元神,就是在修成渡劫境界之后,将法相转化为元神的过程,元神一成,便是渡劫境界,等度过天劫,脱去阴质,元神纯阳,就可不灭,名为阳神,长生不朽,是为地仙。
在韦云向叶沉鱼请教问题之时,四大妖姬则在一旁守候,虽然她们两手空空,但五行玉剑随时都可从体内飞出杀敌,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她们已经与这仙剑法宝融合,身剑合一,能够如臂指使。
忽然,一朵乌云从远处飘来,面积十分之大,乌云所过之处,大地一片昏暗。
「又要下雨了么?」春姬娥眉一挑,看向天空。
夏姬笑道:「真是春雨绵绵,一天下几次都是正常的。」
秋姬忽然道:「不对,不正常!」
「什么意思?」冬姬问。
秋姬忙道:「哪有乌云移动得这般迅速的?!」
其余三女一听,登时醒悟,同时抬头张望,便见那朵乌云快速飘来,停留在众人上空的位置却不动了。
「噼啪!」
一道霹雳雷光在云层中炸开,电光闪烁,天地间一片轰隆巨震,就见乌云罩住了方圆数里之地,并且,在乌云边缘的四周,从云端垂落下一片白色雷光,形成四张巨大的雷电光网,将这方圆数里之地都封禁在其中。
于是,便形成了一片以乌云为穹庐,雷网为帷幕的封闭天地,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开来,天地之间是韦云、叶沉鱼和四大妖姬等人。
「主人,小心!」
四大妖姬连声喊道。
又何须她们提醒,韦云此时也已经发现不对劲,和叶沉鱼一同起身,看着这天地间出现的一片异常景象。
「是观妙宗的《九天雷动大阵》!」叶沉鱼手握清脆玉笛,面色凝重地道。
在正道七宗之中,药王宗精通炼丹之术,浮云阁精通炼器之术,而若说阵法,那么定是以观妙宗为首,观妙宗的阵法层出不穷,千变万化,其中《九天雷动大阵》封锁空间,杀伤力极强。
很明显,敌人是要将韦云等人封锁在这里,防止他逃走,然后慢慢对付,这说明敌人准备周全,有十足的信心能胜过他。
阵法之力一动,天空中便落下一道道雷电,都朝韦云等人头顶劈落,噼里啪啦的震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众人慌忙祭起法宝,护住全身,韦云祭起太玄子剑,叶沉鱼祭起天音仙笛,四大妖姬的是五行玉剑,那雷光落在众人法宝之上,伤害不得分毫。
「想不到你们竟然人手一件法宝,当真令人震惊!」
一个厚重声音从云层中落下,在耳边嗡嗡作响,回音不断。
韦云头上顶着一口太玄子剑,土黄色灵力罩住全身,他高声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在云州闹事,岂不知这不是浮云阁的地盘,莫非活腻了不成?」
「哈哈……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
随着话音落下,就见九道身形从厚重的云层之中缓缓落下,悬浮在半空中,各自操控一件法器,或踏剑,或握刀,或盘珠……身上都散发着强大的法相气息,无一不是修真界的强者,正是明德山人、玄机子、大行大师、红衣大师等九人。
九人离开太玄仙门之后,径直朝云州而来,玄机子算到韦云会在此地停留,他们便设下阵法,将他们封禁在这里,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明德山人冷笑地看着韦云等人,丝毫不怕他跑了,也不担心打不过,他们九人都是法相强者,叶沉鱼和四大妖姬虽然也有法相修为,更有法宝在身,但她们只有五人,再加上一个韦云,也才六人,根本不够看,万万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韦云一看,心叫不妙,连忙取出紫色玉牌,打算传讯给虞飞雪,却发现玉令毫无动静。
玄机子见了就是一笑,说道:「呵呵,年轻人,莫要枉费心机了,这可是我们观妙宗的《九天雷动大阵》,封锁空间,这里已经与外头完全隔绝,任何信息都传不出去的,你还是认命吧。」
韦云脸色微变,却并不慌乱,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要冷静镇定,他多次历经生死,可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
叶沉鱼把目光投向大行法师,还有红衣法师,问道:「敢问两位大师,为何要与他们同流合污,置我们于死地?」
红衣法师手握一只金刚杵,指着四大妖姬,说道:「你瞧瞧,此子身边跟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善哉!」大行法师也道,「这位女施主,你师弟韦云杀害了正道七宗的真传弟子,此乃事实,莫非你要为他辩驳不成?」
叶沉鱼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她明白这些人是因为什么而来的了。
韦云冷笑一声,道:「我身边跟着什么人,你们管得着么?我就喜欢结交妖类,怎么样,你们有意见?你们这些连妖怪都不如的无耻小人,没有资格管别人的闲事!」
韦云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果跟他讲道理,他会和和气气,但如果跟他玩弄心机,或者明火执仗,那不管对方如何强大,都不能让他屈服,纵死也要抗争到底,大不了玉石俱焚,且他嘴上绝对不饶人,哪怕对方说得天花乱坠,占尽道理,也是无用。
张乾坤怒道:「你杀人,勾结妖孽,躲入魔道,还有理了?」
韦云撸起衣袖,冷笑道:「要打就打,何必费话!」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他的命,那还不如直接动手,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四大妖姬在他身前站成一排,随时提防对方出手。
黑水仙姑道:「将死之人,莫要与他多费口舌,大家一起上,省得夜长梦多!」
说着,操起手中的法器长剑,当先朝韦云飞身俯冲而下,周身浮现一道道扇形剑光,只要敌人身体触上,即便不粉身碎骨,也定要缺胳膊断腿。
同一时间,其余人也纷纷行动,各自祭起法器,使出神通,朝韦云等人攻去。
「既然你们非要寻死,今日本大爷就要大开杀戒了!」
韦云嘱咐了叶沉鱼和四大妖姬一句,随后朝黑水仙姑迎了上去。
叶沉鱼拦下了明德山人,四大妖姬将玄机子、大行法师、红衣法师、张乾坤四人拦下,余下的烈火道人、龙树道人、辛金子,配合黑水仙姑一起,一股脑朝韦云攻去。
不论是叶沉鱼还是四大妖姬,身上都有法宝,即便对方是法相圆满的强者,她们也足可与之战成平手,一时间分不出高下。
而韦云却要单独面对四大法相强者,不论他们如何计算,结果也一定是韦云被杀,决无别的可能。
但真正动手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局面。
烈火道人、龙树道人、黑水仙姑以及辛金子,前三人乃是法相中期修为,辛金子才晋升法相初期不久,修为略低,法力厚度还不如韦云,四人所修炼的都是剑道神通,杀伤力十足,一出手就是漫天剑光,剑光如雨点一般,将韦云周身裹住,一层一层,不断朝他身上欺近,却被太玄子剑所落下的土黄色灵力挡住,灵力森寒的剑光落在上面,削下一层层土黄色灵力,如同刀剑断水,稍一切开,却又立刻续上。
「嗤!嗤!嗤!」
四人剑光如瀑,无穷无尽,韦云太玄子剑所化的土黄色灵力却也厚重之极,一时间居然攻不破,但其中所传来的剧烈震动却让韦云气血翻涌,法力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韦云固然面色凝重,黑水仙姑四人更是暗暗心惊,不想他的法力如此精纯,太玄子剑也着实不凡,愣是挡下了他们联手攻势。
但也仅仅如此,他们非常确定,只要再坚持强攻,最多半盏茶的时间,他们便可攻破韦云的法宝防护,将他击杀当场!
韦云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当下,他身上浮现四条手臂,原来双肩的两条,再加上胸口长出来的两条,四条手臂各从手腕上落下一道黑白气流,化作一只黑色大喇叭一般的袖筒,紧接着脱手而出,变成四道黑色龙卷风,发出呼啸之声,朝四人席卷而去!
辛金子首当其冲,他微微一怔,道:「这什么神通?」他出道得晚,还未见过左振衣当年扬名修真界的绝学。
明德山人见了却大惊失色,道:「小心,这是药王宗的镇宗神通《袖里乾坤》!」
「振衣真人的《袖里乾坤》?他怎会的?」大行法师和红衣法师见后同时动容。
玄机子也面色凝重,他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修真界前辈,自然是见识过这门神通的厉害。
「哼,区区元婴修为使出来的神通,能有多厉害?」
烈火道人、龙树道人、黑水仙姑三人都是这般心想,同时使出「炼虚成真」
的绝世剑术,法器往空中一抛,化作一口又一口的晶莹长剑,万千利剑,放射无穷寒芒,如雨点一般不断朝乾坤袖落下,剑光打在上面,只一绞就碎成气流,然后被龙卷风所吞噬。
三人这才动容。
他们感到棘手,辛金子更是直接被卷入龙卷风之中,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便被吞噬殆尽。
法相境界的庞大法力落入韦云体内,被《日月照三界大法》所炼化,转化出一百多年的法力,都用来强化《九臂神拳》了,得了这股法力之助,只是一个瞬间,韦云身上便又长出两条手臂,在两边腋下长出,一共六条手臂,将他本来修至的第五重境界,突破到了第六重境界!
明德山人见此,心中冷冷一笑,暗道:「让你们吃些苦头也好,等下老夫大展神威的时候,你们才知道我们太玄仙门的厉害。」
「你手上又添人命,真是罪大恶极!」
杀了辛金子之后,烈火道人、龙树道人、黑水仙姑三人也将韦云的乾坤袖击破,再度冲杀过来,口中大声怒骂韦云。
「哈哈……来得好,不将你们杀了,怎对得起『罪大恶极』这个称号?」
韦云悬浮在半空中,身上六条手臂一起挥舞,一只黑色利爪脱手飞出,化作黑色利爪虚影,各朝三人飞去,每个人都面对着两只利爪,上面黑气滚滚,还有鳞片覆盖,正是天魔教的《九幽魔手》神通,黑色利爪与剑光相撞,各自消散无形。
烈火道人三人相视一眼,连忙从背上弹出一尊法相,法力全开,庞大的力量汩汩流出,剑光如匹练,排山倒海一般,不断朝韦云翻涌而去。
韦云登时感到难以想象的压力扑面而来,连忙再度使出乾坤袖神通,六道龙卷风同时朝对方三人席卷过去。
龙卷风脱手飞出,韦云感到一阵虚脱,《乾坤袖》神通固然威力强大,但也极其消耗法力,便是以他的浑厚法力,一次性也无法使用太多次,除非每次使用,都能吞噬目标,如此非但不消耗,反而会增加自身法力,但眼下面对的却是法相中期修为的强者,又静修剑道神通,一两个乾坤袖根本杀不死对方,只能抵挡住对方的攻势,用不了多久便会被对方破去,虽然以韦云目前的法力厚度,还不至于遭到反噬,却也有些虚脱。
当下,韦云从身上取出一张四品符钱,随手捏碎,登时化作一道黑光进入体内,瞬间将他法力补足,这张符钱本是用来补充法相境界强者法力的,但韦云法力浑厚,一般的三品元婴符钱根本不够用,便只能用四品的,他身上本来只有两张四品符钱,好在方才杀了辛金子,得了他的储物法器,里面也有两张四品符钱,加起来有四张,用去一张,还有三张。
就在韦云补充法力的间隙,烈火道人、龙树道人、黑水仙姑三人抓住机会,调动法相之力,运起浑身法力,施展剑道神通,三人同时祭起手中法剑,化作三道巨大的剑光光柱,落在韦云周身,犀利的剑意切开空间,不断朝韦云压迫而去,传出阵阵「嗤嗤」响声。
毕竟是法相强者,境界高了一筹,不是元婴境界所能企及,尽管韦云法力浑厚,但也只是爆发力较强,要论耐性,还是境界高的人比较持久一些,韦云法力不济,黑水仙姑三人却依旧勇猛。
三道剑气光柱积压而来,太玄子剑落下一道道土黄灵力,将这剑光挡住,此时韦云才补完法力,烈火道人三人知道机不可失,立刻疯狂加大攻势,又是一道道巨剑光柱落下,此时的韦云还未来得及施展乾坤袖,太玄子剑面对三大法相强者的强大攻势,终于达到所能承受的上限,忽然发出一声剑吟,剑身爆出一股土黄色灵力,将那些剑气光柱一股脑震碎,自己却黯淡无光,从韦云头顶落下,融入他体内,温养去了。
这倒不是太玄子剑威力不行,法宝的威力有一个上限和一个下限,能发挥出多强的威力,全靠法宝主人的境界,以韦云目前的修为,能够抵挡三大法相强者联手的数次强攻,已是难能可贵。
没了太玄子剑的防护,韦云登时脸色大变,慌忙以《九臂神拳》使出《乾坤袖》神通,一道道黑色龙卷风携带吞噬万物的力量,朝烈火道人、龙树道人和黑水仙姑三人当头罩落,三人连忙使用剑道神通抵挡,他们才将龙卷风击破,新的龙卷风又来了,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好将身上准备好的符咒拍开,又化解了一波攻势。
此时双方打的却是消耗战了,三人以剑道神通攻击,韦云以《乾坤袖》破去,双方的神通彼此碰撞,当空爆出阵阵巨响,地水火风四下汹涌,场面惊人。
虽然看似勇猛,但韦云心知肚明,如果比拼法力,他是万万比不过对方的,对方三人都是法相中期强者,法力持久,身上的符钱也比他多,而他的符钱已经快要消耗光了,一旦符钱耗光,他将无以为继,定要落败,一旦落败,就意味着身亡,对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他。
与此同时,叶沉鱼和四大妖姬也在与明德山人等人激斗在一起,十人捉对厮杀,叶沉鱼和四大妖姬法力稍逊,却有法宝在身,明德山人和玄机子等人都是法相圆满强者,修为高强,但没有法宝在身,一时间也拿不下她们。
明德山人一边与叶沉鱼打斗,一边关注烈火道人他们,见韦云已经开始露出败象,登时一笑,把祭出太玄母剑的念头收了起来。他今日有绝对的将韦云等人斩杀当场,但他不愿赢得太圆满,他要在能赢的提前下,让自己的同伴有所死伤,以削弱他们宗门的实力,这是玄真山人交代的。
另一边,数百里之外的一处山涧里,一条溪流从中泄落下来。
两个妙龄少女正打着赤脚,雪白的脚丫在水中划动,清冽的溪水流过,带来阵阵清爽的感觉,二女乃是虞飞雪和柳菲儿,正在山间玩水,不时传出阵阵娇笑。
书儿和画儿腰挂长剑,站在一旁。
虞飞雪不时扫视一眼柳菲儿胸前的鼓胀部位,你饱满的巨乳呼之欲出,若非有肚兜和纱衣所包裹,弹跳出来,或许规模更大,两只手都未必握的过来,虞飞雪对她的这对巨乳可谓是垂涎已久,若能含入口中吮吸,不知是何等销魂。
忽然,柳菲儿伸了个懒腰,说道:「飞雪姐姐,你觉得云哥哥这人怎么样呀?」
听她提起韦云,虞飞雪笑了起来,说道:「他呀,人品还是不错的哦,就是有些傻乎乎的,菲儿可以考虑考虑嫁给他。」
「他、他可是我哥哥,我怎么能嫁给他呢……」柳菲儿俏脸一红,又问:
「为什么说他傻乎乎的?」
「呵呵。」虞飞雪淡淡一笑,伸出玉手,亮了亮手腕上的明月飞环,「瞧,这本是他的,却被我三言两语骗到手了,你说他是不是傻乎乎的。」
「呀!」柳菲儿也笑了起来,道:「说起来还真是呢,我的风神之翼也是靠他才从风俊杰手中夺过来的,咯咯……」
两人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柳菲儿忽然感到有些惆怅,自从那日与韦云「大战三百回合」之后,她一直在等着韦云的后续告白,比如情信,或者情话,但一直都未等到,她不由有些后悔当日的胡闹,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虞飞雪忽然说道:「虽然这段时间未遇到什么魔教妖人,不过咱们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呢。」
「放心啦,我有《龙凤天目》神通,方圆千里之内,没什么能逃出我的眼睛。」
说着,柳菲儿便掐诀念咒,便从眉心裂开一条细缝,一只竖眼从中出现,放射耀眼金光,正是浮云阁独有的《龙凤天目》神通,修真界十大绝学之一。
这门神通虽然厉害,却极其消耗法力,柳菲儿也是直到修成法相之后,才敢运用,且一天只敢运用一次,用多了便要法力空虚,哪里还有余力斗法。
却在此刻,柳菲儿眉头一皱,收了神通,说道:「南边有异状。」
虞飞雪闻言,连忙起身,问:「出了什么事?」
柳菲儿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说道:「那边有一个很强大的阵法,封锁了空间,不知里面有什么,咱们过去看看吧。」
虞飞雪点点头,就对书儿和画儿说道:「你们二人先回浮云阁,不必等我们。」
书儿和画儿点点头,飞身离去。
当下,柳菲儿拉着虞飞雪,背后的风神之翼振动,瞬间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二人已经出现在一处雷光屏障之外。
这正是玄机子等人所不知的《九天雷动大阵》,从外面看去,只见一层雷光屏障,上空则是乌云滚滚,饶是以柳菲儿的《龙凤天目》神通,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虞飞雪道:「这个方向是小云云和叶师妹负责巡逻的,应该是他二人的杰作吧。」
柳菲儿说道:「多半就是了,也不知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说到这里,她忽然脸色一红,想起了当日韦云设下结界的花丛,众人在里面白日宣淫的场面。
柳菲儿说道:「咱们进去瞧瞧,这次定要抓他个现行!」
虞飞雪微微一笑,欣然同意。
二女都误以为是韦云和叶沉鱼她们设置了这个阵法,躲在里面白日宣淫,并不知道里头正打得如火如荼。
大多数阵法都有个共同点,就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要入阵容易,想要出来,那可就难了,《九天雷动大阵》也不例外。
以虞飞雪和柳菲儿的修为,再加上身上的法宝之力,要入阵自是轻而易举。
当下,二人祭起法宝,护住全身,穿过雷光屏障,冲入大阵空间之中。
此时,韦云刚好法力不济,在烈火道人、龙树道人和黑水仙姑的围攻下节节败退,吐血倒地,若非有无字金书护身,此刻恐怕已被三人所杀。
叶沉鱼和四大妖姬都被明德山人等人缠住,脱身不得,韦云正感到绝望时,忽然听得一声娇喝传来:「谁敢动我的小云云!」
听见这声音,韦云立刻明白是谁来了,当下精神一振,急忙运功调息。
只见一紫、一蓝两道靓丽身影凭空出现在阵法空间之中,其中一人从手腕上飞出一个个晶莹玉镯,滴溜溜旋转着,铺天盖地地攻向烈火道人,另一人背上一对青色羽翼,手中拉开破云弓,弓弦凝聚了一点微光,飞出去后,化作一龙一凤,摇头摆尾扑向龙树道人。
来的正是叶沉鱼和柳菲儿,二女进入阵法空间之后,才知道不妙,第一时间祭起法宝,施展神通,一人拦下一个,化解了韦云的危机。
「不好,久战不利。」
却还有一个黑水仙姑无人抵挡,仍旧朝韦云攻去,周身光剑重重叠叠,如同蛇形,弯弯曲曲,旋转着飞出,不断朝韦云席卷而去。
这里是云州,浮云阁的地盘,若是被浮世真人发现,韦云的援兵只会越来越多,对他们极为不利,只能速战速决。
面对黑水仙姑一人,韦云却并不惧怕。
他将身上最后一张符钱捏碎,化作一道澎湃法力流入体内,整个人再次龙精虎猛,面对黑水仙姑的海潮般剑光,他飞身避开,剑光如雨,落在地面,刺破大地,又从泥地飞出,掉头朝他身后追去。
「哼!」
韦云祭起无字金书裹住全身,剑光落在上面,被那金光一照,全都萎靡不振,散碎成无主剑气,四下乱射。
「法宝可真多!」黑水仙姑既痛恨又眼馋,巴不得赶紧杀了韦云,好夺取他身上的法宝。
「羡慕么?」
韦云冷冷一笑,身上浮现六条手臂,每条手臂上都浮现一道黑白气流,眨眼脱手飞出,化作六道龙卷风,朝黑水仙姑一股脑席卷过去。
黑水仙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眼下只有自己一人对韦云相斗,登时从心中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霎时间,她将身上的符咒全部抛出,也不管是护身的还是攻击的,一股脑捏碎了,登时五颜六色的光华在她身上闪耀开来。
乾坤袖神通呼啸袭来,朝黑水仙姑身上卷去,那些符咒之力一齐爆开,成功破去第一道龙卷风,黑水仙姑又祭起法器,施展剑道神通,破去第二道龙卷风,眼看第三道龙卷风裹来,她又将身上的法相飞出,与之一同震散!
阵阵巨响当空爆破,黑水仙姑连破三道乾坤袖,却见还有三道,登时脸色一白,绝望地惊呼道:「明德道兄救命——」
正与叶沉鱼斗在一起的明德山人扭头看去,就见黑水仙姑整个人被乾坤袖所化的龙卷风罩了进去,在一阵凄厉惨叫声中被吞噬了。
明德山人再看,发现烈火道人和龙树道人两个也在柳菲儿和虞飞雪的猛攻之下落入下风,明显不敌二人。
当下不再耽搁,开始掐诀念咒。
乾坤袖吞噬了黑水仙姑之后,获取了她的庞大法力,倒流回韦云体内,转化出五百年《日月照三界大法》的法力,这股法力足以帮助韦云突破至法相境界了,但眼下并非突破良机,且他不愿太早突破到法相境界,以免御珠娘娘抓他去炼丹。
好在韦云如今修炼了不少神通,这些多余的法力都可用来修炼神通,任何神通,只要法力足够,便可突破,与提升境界有些许不同,不过许多神通必须有相应的境界才可,比如《乾坤袖》神通在元婴圆满境界,最多只能突破至第四重。
韦云目前的最强神通依然是《乾坤袖》,故而将这些法力全都用来强化这门神通,得了这庞大法力,《乾坤袖》神通立刻势如破竹,一举从第三重突破至了第四重,吞噬力量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眼下辛金子和黑水仙姑都已死去,韦云这方又多了虞飞雪和柳菲儿二人,登时局势扭转,从劣势变成了优势。
韦云才要去助虞飞雪击杀烈火道人,忽然心神一颤,转头朝明德山人看去。
就见明德山人身上爆出一团无比刺眼的白色光华,这团光华始一出现,周围所有的法器乃至法宝全都黯然失色,叶沉鱼的天音仙笛震动不休,四大妖姬手中的五行玉剑发出一阵剑吟,光芒收敛,虞飞雪的明月飞环也抖动不止,柳菲儿感到自己背上的风神之翼都有些不灵敏了。
韦云更是浑身剧震,第一时间收起无字金书,却感到体内的太玄子剑蠢蠢欲动,忽然不受控制地脱离自己身体,飞了出来,呼应着那团耀眼白光!
此刻,明德山人须发皆张,两眼精光四射,狞笑不已,他头顶悬浮着一口巨大飞剑,张口飞剑通体雪白,却又晶莹剔透,没有剑柄,两端都是剑尖,剑刃呈双边弧形,锋利无比,无时不刻都在朝周围散发着一波波剑形气流,这些剑形气流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切成两段,就连空间都不例外,一道道黑色的空间裂缝在周围出现又闭合,竟是连天地都无法避免被这口飞剑切开!
那团耀眼的光华正是从这口飞剑剑身之上所透出,照遍整个阵法空间,乃至透出空间之外!
这便是太玄仙门的镇宗法宝,太玄子母剑之中的母剑,天韵三十六仙器之中排名第一的绝世法宝,拥有斩断万物的强大力量,就连同为法宝的存在也要避开其锋芒,没有人敢用自己的法宝去抵挡这口旷世飞剑,因为极有可能连法宝也挡不住,意味着会在这口仙剑之下报废!
「太玄母剑在此,尔等统统给我……死!」
明德山人还是第一次用太玄母剑对敌、杀人,他显得无比激动,太玄子母剑向来轻易不出,除非宗门遇到大劫,且一般都是由掌教所掌握,别的门人虽然也懂得太玄御剑之法,却没有资格使用。
今日,他明德山人就要用这口绝世仙剑大开杀戒!
「啾!」
在明德山人的操控之下,太玄母剑化作一道刺眼白光,瞬间穿过空间,出现在韦云身前,朝他当头斩下!
「不要!」叶沉鱼大惊失色。
「主人——」四大妖姬疯狂扑来。
虞飞雪、柳菲儿都惊恐万分,纷纷赶来援手。
却在此刻,太玄子剑出现在韦云头顶,悬浮其上,拦在了太玄母剑的前面,这一刹那,本来要斩落的太玄母剑忽然顿住。
「怎么回事?」明德山人感到十分惊奇,在这关键时刻,太玄母剑居然不受自己操控,愣是停顿下来,面对韦云亮出来的头颅,怎么也斩不下去。
他却不知,太玄子母剑本来一体,如同子与母,彼此血肉相连,子不杀母,母不食子!
如今太玄子剑被韦云认主,太玄母剑又如何下得了手,杀他就等于杀太玄子剑,母子相残,故而顿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此时的韦云吓得浑身冰凉,整个人如堕冰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看死神就在眼前,却发现头顶的利剑终于没有落下来,登时松了口气。
明德山人见此,眉头一皱,立刻操控太玄母剑朝别人斩去,首当其冲的是柳菲儿,她速度最快,太玄母剑便顺势朝她前胸刺去。
「菲儿!」
韦云吓得浑身冒冷汗,第一时间掐诀念咒,意图抢夺太玄母剑的控制权,然而明德山人的法力比他高出不止一筹,如何抢得过他。
眼看太玄母剑就要从柳菲儿身上当胸穿过,便在此刻,异变又生。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阵法空间内响起:「混沌浩荡,一气初分,鸿蒙紫光,号为至尊,过去未来,光阴静止!」
随着声音落下,就见虞飞雪身上爆出一团紫色光华,形成了一个紫色光球,以她为中心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速度无比之快,丝毫不比太玄母剑的速度来得慢,只是一瞬间就弥漫了整个阵法空间!
紫光所照耀的范围内,一切事物忽然顿住,不论是人、法器、草木,还是空气流动全都静止不动,方式时间在此刻凝固了一般。
却是在关键时刻,虞飞雪使用了虞烟雨所给的紫色符咒,这符咒之中,蕴含了一道紫月仙门的镇宗绝学——《光阴静止》!
这门神通一经出现,登时全场寂静,所有景物全部静止不动,除了虞飞雪之外,众人连思维都凝固了,又哪里还能动得了。
只有虞飞雪活动自如,身形闪烁之间,快速将柳菲儿从太玄母剑之下救走,她修为有限,且用的是符咒之力,符咒之中的《光阴静止》只能持续那么几个刹那的时间,短时间内无法做太多的事。
一个刹那过去,太玄母剑动了。
太玄母剑作为绝世仙剑,即便是《光阴静止》也影响不了,只不过因为明德山人被影响,太玄母剑得不到主人操控,因而失去目标,忽然顿住,却不影响它活动。
两个刹那过去,韦云动了。
原来在虞飞雪使出《光阴静止》的时候,韦云虽然也感到一股力量袭来,导致浑身凝固,但与此同时,体内法力却汩汩而动,瞬间流转全身,使他恢复了行动能力。这是因为《日月照三界大法》吸收了《紫月遮天功》的精华,而凡是修炼过《紫月遮天功》的人,都不受《光阴静止》的影响。
因此韦云第一时间恢复行动。
在这一刹那,他福至心灵,什么都不做,第一时间掐诀念咒,口中轻喝:
「太玄子母剑听令,杀——」
没有了明德山人的干扰,太玄母剑登时被韦云所掌控,化作一道刺眼的流光,朝明德山人头顶落下!
这一瞬间,太玄母剑的锋利剑尖从明德山人头顶贯穿而过,直接刺入体内,太玄母剑的锋芒何等厉害,随着剑光落下,明德山人的身体从头顶中分开来,整个躯体被切成了两半,不但是躯体,就连法相、意识全都在这一击之下所斩杀,没有丝毫生还的可能。
本来意气风发的他,本想用太玄母剑发威杀人,谁想造化弄人,自己反而被太玄母剑所杀。
他是罪有应得!
斩杀了明德山人之后,已是第三个刹那过去。
此刻,《光阴静止》的时间也到了,众人又恢复了思考和行动能力,就见明德山人的两半尸身从半空中落下,如雨鲜血在半空中飞洒开来。
「杀!杀!杀!」
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候,韦云已经操控太玄母剑去击杀其余敌人了,太玄母剑速度快到了极点,又有斩断万物之利,根本无法抵挡,首先是烈火道人和龙树道人,二人才恢复行动,就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然后是太极门的门主张乾坤,他才反应过来,祭起一张太极云光帕裹住全身,朝后飞退,却见太玄母剑落下,太极云光帕直接被穿透而报废,剑光又当胸穿过他的身体,将他斩成了两截。
「快走!」
玄机子最先反应过来,知道不妙,连忙施展五行遁术,身形遁入地下,快速隐没不见。观妙宗的道法倒也十分了得,尤其是阵法和遁术。
他一离开,《九天雷动大阵》登时无人操控,阵法崩溃,乌云散去,雷光屏障消失,这里又与外界的天地连在一起。
其次是大行法师和红衣法师,二人慌忙飞身逃离,然而太玄母剑已经直接穿过空间,出现在他们身前,二人心沉谷底,大行法师将身上的三头六臂法相弹出,太玄母剑划过,法相破碎,大行法师被斩成两段,尸身朝地面掉落。
红衣法师也未能幸免,死前喊道:「杀人如麻的魔头!我小密宗必不会放过你!啊——」
一身惨叫,也步了大行法师的后尘。
太玄母剑一个掉转头,回到韦云身前,虽然连杀数人,却光华四溢,晶莹剔透,上面没有沾染丝毫鲜血。
韦云使出乾坤袖,将这些人的尸身尽皆卷走,吞噬转化,磅礴法力不断落入体内。
他扫视一周,发现玄机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暗道一声可惜,还是跑了一个。
他将太玄母剑收入乾坤袖空间之中,落在地面上。
叶沉鱼、虞飞雪等人也纷纷飞身落下,聚集过来。
此刻,明德山人的其中一半未被乾坤袖卷走的尸身忽然一动,众人闻声看去,就见那一半尸身化作一滩脓血,随着这些脓血渗入地面,又从中浮现一个血色骷髅头,这个血色骷髅头悬浮起来,眼眶中射出两道血光,扫视着众人。
众人见了都是一怔。
韦云愕然道:「这是什么东西?」
四大妖姬却浑身一颤,春姬语气颤抖地道:「这、这是……血祖的血神子……」
「原来是血魔的血神子,杀无赦!」
「不要!」夏姬连忙制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韦云已经祭出太玄母剑,化作一道寒光斩过去,却见那血色骷髅头冷哼一声,化作一道血光,飞快离去,速度竟不在太玄母剑之下。
由于距离太远,韦云唯恐太玄母剑弄丢,便不再追赶,收回太玄母剑。
「原来传说中的魔教教主也不过如此,有种别跑啊!」韦云为血魔的血神子之逃走嗤笑一声。
四大妖姬却感到有些不安。
柳菲儿收起风神之翼,说道:「真是便宜明德那个狗贼碎了,她害得我师姐惨死,没有让他受尽折磨而亡,算他命好!」
虞飞雪却微微皱眉,道:「奇怪,此人身上怎会有血魔的血神子?」
叶沉鱼淡淡道:「其实我一直感到奇怪,正魔大战分明已经开始,为何迟迟不见三大魔教的动静,魔教教主又在做什么,至今都未见到他们的身影,眼下看来,他们早已在布局和行动了,只是我们不曾察觉而已。」
众人闻言,登时动容。
韦云忽然想起自己与血公子斗法之时,他所使的血神子。他自然是知晓这门绝学的厉害,一旦被血神子入体,整个人的身心都会受到影响,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人的思维和行动,最终沦为他人的傀儡!
这种神通当真恐怖,防不胜防,倘若正道人士都中了这招,那么正魔大战也就不用打了,魔教可直接获胜。
就在此刻,韦云忽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大惊失色道:「不要……」
「怎么了?」众女都疑惑地看向他。
就见韦云大惊之下,忽然整个人悬浮起来,紧接着,浑身荡漾出一层又一层的五色光晕,升至半空之时,猛地一声大喝,众女就见他背后忽然法力汹涌,慢慢的,浮现一片浩瀚星空,无数星辰在其中闪烁,如同银河徐徐旋转,又见一轮金色烈日从中升起,高高挂在这片星空的中央位置,变化再起,又从这轮烈日之上移出一轮皓月,泛着淡淡的紫色光晕,一日一月本来一体重叠,又忽然分开,洒下一层层紫金双色光华,这却未完,又有一株苍翠大树慢慢长出、升高,树冠如盖,刚巧在日月之下,树干之上一片青翠,树根的部位却一片漆黑。
变化这才停止。
众人看着韦云身后浮现的光华虚影,都是一怔,心下明白,他在此时此刻,晋升成了法相境界,已位列修真界的强者之林了。
韦云心中一片无奈,他的心境其实早已达到可以突破的地步,只要法力足够便可,只是为了躲避御珠娘娘的炼药任务,一直不愿突破,如今吸收了数位法相强者的庞大法力,在将各门神通都修至极限的同时,还余下海量,这海量法力都被体内元婴吸收,元婴膨胀至与他自身一般大小,再也压制不住,登时破开境界壁垒,一举突破!
韦云悬浮在半空中,感受着突破至法相境界的庞大法力,又观察着自己的法相,《日月照三界大法》是同时吸收了六门奇功精华而成的旷世功法,其法相的样子也别具一格,既有《太玄真经》的星空,又有《吞日大法》的金日和《紫月遮天功》的紫月,还有《药王经》的娃娃果树,《万佛书》的佛光,《九幽秘典》
的魔气,博采众长,却融汇贯通,自成一家。
这完全是依赖于《无字金书》的神奇,也不知这件法宝是何人留下来的。
韦云收了法相,身形徐徐落下,如同轻烟一般。
他是又喜悦又担忧,喜的是修为大进,虽然他体内如今的法力依旧是一千年,但却浑厚而绵长,在元婴圆满之时,他的千年法力只能持续输出一盏茶时间,现在却可以输出一个时辰,以前只能全力使用两次乾坤袖,现在却可以用十多次,不可同日而语。
且他的法力厚度,是三教七宗同境界修士的六倍,更是中小宗门修士的十二倍,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也就是说,他如今虽然是法相初期,却可以胜过三教七宗法相中期的修为,更可胜过中小宗门法相圆满的强者。
他所担忧的,自然是答应了御珠娘娘的事,要帮她炼制「避劫丹」和「渡劫丹」,虽然他可以想办法杀了御珠娘娘,那么这誓言将会因为失去目标而失效,但扪心自问,御珠娘娘对他还是很照顾的,实在不忍心要她的命。
吞噬了这些法相强者的同时,韦云也将他们身上的储物法器都收入囊中,里面有大量的符钱、符咒、丹药、法器,甚至一些功法秘籍,只不过品质都比较一般,都可以视为符钱,价值一百多张四品符钱的样子,算是一笔巨款。
眼看夜色降临,众人便不再耽搁,回了浮云阁。
……
明德山人等人围杀韦云,去了九人,却只回来一人,其中太极门因为门主张乾坤身死,得重选门主了,五行宗三大长老也死了,五行宗算是元气大伤,大佛寺和小密宗也各死了一个长老,太玄仙门死了个明德山人,倒是不痛不痒,毕竟还有好几个长老呢,唯一损失惨重的,是连太玄母剑也丢了,这对太玄仙门而言,是个极大的打击。
玄机子逃走之后,直接回了观妙宗山门。
天机子正坐在山门大殿的椅子上,手握一卷奇门天书,呆望着眼前虚无处,神情有些落寞。
此时玄机子进入大殿,一身衣袍碎裂,狼狈不堪的样子,正要开口,就见天机子摆摆手,道:「我都知晓了。」
玄机子叹道:「师兄,去之前你推算半凶半吉,如今除了我之外,其余人都死了,此事……不好办呐。」
天机子听出他话里有些责怪的意识,就叹道:「的确是半凶半吉,凶的是他们,吉的是我们,至少我们观妙宗没什么损失。」
玄机子闻言,登时无言以对。
天机子面色凝重地道:「眼下另有更重要的事,速速将本宗的长老和弟子全都召集回来,在正魔大战结束之前,不要下山,对抗魔教之事,让他们去折腾吧!」
玄机子诧异道:「师兄,这是何意?」浮云阁退出也就罢了,如果观妙宗也退出,正道联盟实力大减,那还怎么对抗魔教?
天机子脸色难看地道:「明德那厮误我!张玄也是被他害死的,咱们险些被他坑害了,玄真老道为了成仙,近来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奇怪,我不能再与他为伍,否则我们整个观妙宗都要赔进去!」
玄机子闻言,微微点头。
天机子又道:「你且看。」
说着便祭起奇门天书,就见一幅幅画面从中浮现出来,正是当日明德山人与张玄他们奸杀飞羽的画面。
此时的画面又有不同,乃是天机子回山门之后重新回溯出来的结果,将一切真相都还原了出来。
只见明德山人将飞羽制住后,扬言要奸杀她,张玄等人有些犹豫,就见明德山人的体内浮现一团血光,乃是一个血色骷髅头,这血色骷髅头上射落一道道鲜红的丝线,缠绕在张玄等人身上,把人立刻心智受到影响,如同被操控的木偶,竟然与明德山人沆瀣一气起来。
最关键之处在于,他们丝毫没有察觉这血色骷髅头,以及上面射落的丝线,或许连明德山人自己也不知。
玄机子越看越心惊,动容道:「这……这是什么?」
天机子收了奇门天书,叹道:「是血神子。」
「血魔的血神子?!」玄机子浑身剧震。
天机子点点头,道:「很明显,三大魔教早已开始行动了,正道修真界实在是太过安逸了,一直忙于争强好胜,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些危机,连太玄仙门的长老都在无形中遭到血魔的暗算,在他身上种下血神子,可想而知,还有多少正道联盟的人着了道。」
玄机子登时也面色凝重起来,血魔竟然亲自出手,混入正道修真界,在一些重要人物身上种下血神子,影响他们的心智和行为,这是何等可怕的事。血魔乃是渡劫境界的老祖,渡劫之下的存在,都要受其血神子的影响,根本破解不了,甚至连察觉都察觉不到,明德山人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不但自己因此身亡,死前还要坑害他人,挑起正道修真界内部纷争,削弱正道的实力。
如此心机、手段,完全不是以往的正魔大战可比!
玄机子道:「难怪三大魔教除了一开始的突袭之外,几个月以来都未有什么大动作,原来是在暗中行事,那我们是否要告知其余宗门,好提防一下?」
天机子摇头道:「千万莫要如此,一旦我们出头,魔教必会首先对我们下手,观妙宗万年基业定要毁于一旦,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咱们封山就是,放心,玄真老道也不是好惹的,太玄仙门还有许多秘密,没那么容易打垮。」
「那……张玄被韦云杀害之事?」
天机子眯着眼道:「此子多次逢凶化吉,颇为怪异,恐怕身上有些秘密,没那么简单,这件事……就此作罢!」
玄机子道:「师兄神机妙算,自然不会错的,那我这就吩咐下去,不再掺和正道联盟之事了。」
天机子点头:「如果太玄仙门来人,就说本宗正在处理内部要事,暂时无暇分身,推脱了便是。」
「明白。」
……
炎州,小密宗山门。
大雄宝殿之中,数百名僧侣在其中念诵经文,做着晚课,奇特的经文韵律,传遍八方,从外面看上去,整个大雄宝殿都加持了一层金色佛光,煞是好看,上空若有飞鸟掠过,定要受其感化,虔诚皈依。
一道红色匹练般的长虹从空中落下,化作一个身披大红袈裟的老僧,面容半枯半荣,一半形体枯槁,一半形体年轻,乃是枯荣活佛。
枯荣活佛外出归来,径直进入大雄宝殿,来到蒲团旁边,正要坐下,忽然眉头一皱,隐隐感到不对劲。
他起身来到后殿的藏宝楼,门口正立着两名内门弟子,正在执行看守任务,二人见到枯荣活佛,连忙躬身行礼,双手合十,道:「见过宗主。」
枯荣活佛点点头,直接推门而入,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香案,登时脸色骤变,忙道:「十八涅槃密轮哪去了?」
这座藏宝楼乃是专门供奉小密宗的镇宗法宝十八涅槃密轮的地方,每日早、中、晚都有人念经、上香,持续不断地给这件法宝加持威力。
但眼下,这件法宝却不见了。
这两名只有金丹修为的内门弟子闻言,连忙进门,一看之下,登时大惊失色,跪地说道:「宗主,我等也不知啊,我们一直守在此地,不曾离开,中午师兄们还来这里加持过法宝呢!」
枯荣活佛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问道:「你们且仔细想想,还有谁来过这里。」
其中一个和尚回忆了一下,才道:「啊,是了,中午的时候,师兄们加持过法宝之后,戒色师兄又来了一趟,之后便无人来过了。」
「戒色?」
枯荣活佛闻言,连忙离开藏宝楼,朝大雄宝殿而去。
走在路上,枯荣活佛运转功法,感应法宝的存在,并将其召回,却发现并无反应,分明是距离太远的缘故。
来到大雄宝殿,召集众僧,却并未发现戒色,便问众僧可曾见过戒色,众僧都说不曾见过。
枯荣活佛扫视着下方众僧,忽然眉头一皱,他转头看向小密宗四大长老之中的红云大师,说道:「红云师弟,你且过来。」
红云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徐徐说道:「敢问师兄,有何吩咐?」
枯荣活佛方才发现红云大师的眼中闪过一道血光,顿觉有异,可是看现在红云大师一脸慈悲的模样,却分明正常得很。
想了想,他从蒲团上起身,拿起供桌上的木鱼,对着那高僧的金身塑像敲响起来,这是小密宗的第一任宗主红莲活佛的金身塑像,一脸慈悲,神圣庄严,两手托着一朵红色莲花,悲悯众生。
「揭谛揭谛,苦海终无涯,共同证菩提,菩提娑婆诃……」
随着枯荣活佛敲响模样,口中也在念动咒文,便见一个个金色符文落在红莲活佛的金身塑像之上,霎时间,一团耀眼金光从中爆出,照遍整个大雄宝殿,登时,众僧都沐浴在这片佛光之下。
「啊……」
却在此刻,红云大师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众人闻声看去,就见佛光沐浴下的红云大师体内忽然冒出一团血光,化作一颗血色骷髅头,从他头顶飞出,快速朝大殿之外遁去。
「哪里跑!」
枯荣活佛早有准备,手中念珠化作一道金光飞射出去,正中那血色骷髅头,一声砰然巨震之下,血色骷髅头爆成一团血雾,消散在夜空之中。
念珠又回到枯荣活佛手中,众僧都看向红云大师,一脸惊骇。
此时的红云大师浑身酸软,满头冷汗,勉强起身,对枯荣活佛说道:「师兄,这是何物?我怎么从未察觉?」
枯荣活佛坐了下去,叹道:「这是血神教血魔的血神子。」
「血神子?!」众僧面面相觑。
此时枯荣活佛心中已有猜测,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多半是戒色被血神子所操控,心智迷失,盗走了十八涅槃密轮。小密宗立宗万年以来,还从未出过传承法宝丢失的事。
家贼难防啊!
如今十八涅槃密轮一丢,小密宗便要实力大损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即便外人得了这件顶级法宝,也无法使用,因为只有修成了《红莲业火咒轮》的人,才能催动这件法宝,发挥其力量。
枯荣活佛道:「立刻召回本宗僧人,我要一一检查,此外,互相告知下去,没事勿要外出,紧守山门,提防魔教妖人!」
「是,宗主!」
……
春日的浮云阁生机盎然,云湖之上,高大的阁楼直插云霄,四面的高山都无法与之比拟,湖边灯火点点,映照着周围的景物,在夜色下另有一番意境。
此时,韦云等人已经回到浮云阁,并第一时间找到浮世真人和洛轻尘,告知了今日发生之事。
先是韦云遭到正道联盟的围攻,然后是柳菲儿和虞飞雪赶至,紧接着危机关头杀了敌人,却又发现寄居在明德山人体内的血魔的血神子。
这一连串的事把浮世真人和洛轻尘听得面色凝重,一旁的白芷和白术也纷纷色变,都感到大事不妙。
浮世真人叹道:「想不到正道联盟贼心不死,好在你们都是身怀气运之人,不过明德死得如此轻易,实在是便宜了他!」
洛轻尘娥眉轻蹙,道:「眼下最要紧的,是血神子的事,看来魔教早已在暗中行动,我们仙侠同盟之中,多半也有人着了此道,必须一一彻查,且要告知众人,让各大宗门都提防一下。」
浮世真人点点头,叫了几名浮云阁的真传弟子,吩咐道:「立刻羽箭传书,告知仙侠同盟各大宗门,血魔已经暗中混入正道修真界,让他们提防血魔的血神子,如若发现有人中招,便去紫月仙门找虞门主化解,否则后患无穷!」
「是,阁主!」
几个真传弟子纷纷行动,使用浮云阁的羽箭传书之法,将这一消息传递了出去。
白芷弹了弹白玉般的纤指,冷然道:「光是提防还不够,咱们必须反守为攻,才有机会击溃魔教,否则早晚会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白术点头道:「师妹所言极是,只是……本来集合整个正道修真界的力量,是完全可以压制三大魔教一头的,但如今正道修真界分裂为二,不论是正道联盟还是仙侠同盟,实力都逊色三大魔教一筹,唯有联合一起进攻,方有取胜的可能,否则贸然出击,只是白白送死,这却如何是好?」
正道修真界虽然宗门众多,但说实话,只有正道七宗上的了台面,能够与三大魔教叫板,真正打起来,那些中小宗门,不过是马前卒罢了,除了那些法相境界的宗主和长老,其余人只有充当炮灰的份,正道七宗的综合实力,跟三大魔教比起来还强上不少,因为正道七宗有排名靠前的几大法宝,还有天韵八仙,足可稳压魔教一头。
但如今正道七宗分裂,正道联盟有太玄仙门、观妙宗、大佛寺、小密宗,仙侠同盟有紫月仙门、药王宗和浮云阁,三大魔教强者众多,且先天体质要比人族强悍一些,皆擅长战斗,单独的正道联盟或者仙侠同盟,是万万敌不过的。
这时,浮世真人忽然看向一旁的浮风长老,说道:「师弟,你且过来。」
浮风长老乃是浮云阁四大长老之一,也有法相圆满修为,实力不俗,常年在浮云阁,很少外出,他闻言,便起身走过来,道:「师兄有何吩咐?」
浮世真人也不说话,只是暗暗运功,忽然从眉心睁开一只竖眼,竖眼之中射出一道金光,落在浮风长老身上。
众人举目看去,就见浮风长老两眼忽然变得一片血红,口中发出一声厉喝,两眼射出两道血光,朝浮世真人的眉心竖眼射去!
浮世真人冷哼一声,竖眼中飞出一条细长银龙,如同灵蛇一般,直接撞碎了浮风长老眼中射出的血光,然后一个摆尾,钻入他眼中,浮风长老立刻发出一声惨叫,从头顶浮现一个血色骷髅头,眼中血光闪耀,正要离去,那条银龙又从浮风长老眼中飞出,追击而去,血色骷髅头待要逃离出门,银龙已经后发先至,撞将过去,但听嘭的一声爆响,血色骷髅头爆成一团血雾,那条银龙却也光芒暗淡,飞回了浮世真人的眉心竖眼之中。
此时,浮风长老忽然身形摇晃,昏迷过去,立刻有弟子上前扶住他。
「这是……」众人一齐动容。
浮世真人呼出一口浊气,收了神通,有些疲累的样子,坐在椅子上,道:
「这就是血魔的血神子。」
方才浮世真人暗暗用《龙凤天目》神通扫视了大殿众人,发现浮风长老有些异样,单独验证之下,果然如此,正是中了血魔的《血神子》神通,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当真防不胜防。若非浮世真人有渡劫修为,且身怀修真界十大绝学,断难破去浮风长老身上的血神子,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如果只有渡劫修为,没有十大绝学级别的神通,便只能强行破去,如此一来,宿主也极有可能因此身亡,所以,这还是十大绝学之间的对抗,修真界十大绝学各有所长,没有高下之分,《龙凤天目》并不比《血神子》强大,只不过因为浮世真人亲自出手,血魔却不在这里,血神子得不到法力支持,因而无法与之对抗。
洛轻尘似有些明悟,说道:「血魔定是早就改头换面进入了正道修真界,再找机会与各大宗门的法相强者接触,然后种下血神子,慢慢操控他们的心智,接着利用他们挑拨正道修真界的内部争斗,使我们乱作一团,自顾不暇,他们才好趁机进攻,真可谓是魔高一丈。」
浮世真人点头道:「夫人所说不错,定然如此,也只有法相强者才值得他下手,因此,各大宗门只要提防这一点便可,并不需要所有人都去查验。」
白芷道:「看来,我们得全面戒备了,沉鱼,云儿,你们也要加紧修炼,提升实力,正魔大战可不是闹着玩的,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性。」
「是,师父!」韦云大声道。
众人都看着他,搞得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浮世真人笑道:「韦云小友倒真是修真界的奇才,竟能在这小小年纪,修成法相,不简单呐。」
韦云忙道:「前辈过誉了,菲儿妹妹比晚辈强千百倍,晚辈一直在向菲儿妹妹学习。」
柳菲儿娇憨地道:「算你识相。」
众人闻言,都是一笑。
本来沉闷、压抑的氛围登时在这一笑之间,变得轻松起来。
从浮云阁大殿出来之后,韦云等人回到竹林小筑,将这些事告知了仙侠小分队的众人,众人一听,都感到压力重重,责任重大,如果他们做好了巡视工作,就算打不过血魔,能够发现他的踪迹也是好的。
当晚,虞飞雪决定将小队分为两组,一组五人,夜以继日,各负责白天和晚上的巡视工作,加紧防备。
其中,韦云、虞飞雪、柳菲儿、容与、叶里一组,叶沉鱼、青灵、青萝、七夜和少泽一组,由于韦云这一组实力较强,负责晚上行动,叶沉鱼等人负责白天巡逻。
当晚并未出门,韦云盘坐于床榻上,左手张开,就从掌心落下一团白光,乃是一口飞剑,两端锋利,中间双刃,切割空间,斩断万物,旁边的四大妖姬见了都是一颤,瑟瑟发抖。
这就是天韵三十六仙器之首——太玄子母剑里面的太玄母剑!
韦云若有此剑在手,便是法相圆满的强者来了,也照杀不误。
「嗡!」
识海中的无字金书泛起金光,抓取了太玄母剑的气息,然后开始推演起来,要将破解此剑封印印记的方法推演出来,到时就可认主,认主之后,太玄仙门的其余人,包括玄真山人在内,都无法再操控此剑,此剑将为他一人所有。
要破解太玄母剑的印记,需耗费比太玄子剑更多的时间,不过韦云并不急,只要玄真山人不亲自下山,找上门来,抢夺此剑,那就不怕,此剑迟早是他的。
他日太玄母剑在手,渡劫境界之下,谁能与他争锋?韦云想想都觉得兴奋。
收了太玄母剑之后,韦云查看了一番体内法相,如今体内的元婴已被法相所取代,充斥了他整个身体,首先是一片星空背景,上面悬挂一金日和一紫月,一圈火红色佛光荡漾开来,下面一棵苍翠的娃娃果树,树根盘结处是一团黑色云气。
如果说修成元婴可以夺舍重生,那么法相一成,即便肉身被杀,只要逃得法相,也可重新寻找一副合适的身体重修,不过重修的身体寿元会大大减少。
而法相境界的强者,拥有一千六百年的寿元,只要在此过程中不被人杀死,或者遭受别的意外,比如修炼之时走火入魔,就可长存于世间,做个世人都羡慕的「高人」,只不过一旦踏上修行之路,没有人愿意停止脚步,因为他们看见了永生的希望,故而非追寻到底不可。
毕竟,不成地仙,终为蝼蚁!
又梳理了一番所修炼的神通,主要有《袖里乾坤》、《红莲业火咒轮》、《九臂神拳》、《残影身法》、《太阳真火》、《太阴弱水》、《九幽魔手》这七门神通,其余的都是一些功法所衍生出来的法术,并不需要刻意去修炼,随着内功心法的提升,法术自然会更加精纯。
此外就是太玄仙门的一种名为《撕天神手》的神通,这门神通是太玄仙门七十二门神通之首,只有掌教有资格修炼,以及掌教嫡传,当初沐天宇被玄真山人视为太玄仙门的掌教接班人,故而得以传承,如今落到了韦云手中,但韦云暂时并未去修炼,因为这门神通修炼起来颇为麻烦,需要以秘传炼器之法,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将自己双手锻造成如同法宝一般的存在,经过秘法修炼,便可拥有撕天裂地的恐怖威力!
韦云打算等稍微空闲下来,再去着手修炼这门神通。
咿呀一声,屋门打开,星光洒入屋内。
琴儿和诗儿二女端着食盘,扭着柳腰肥臀,款步而入,食盘上面是烧烤好的云湖鱼儿,足有十多条,有青鱼、鲤鱼、鲟鱼等,每条个头都不小,足有手臂那么大,烤熟了的全鱼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二女将灯笼放在一旁,端着食盘坐在韦云身边,说道:「弟,你要的鱼儿来了。」
韦云收了功法,伸了个懒腰,说道:「哇,真香。我要两位姐姐喂我。」
「瞧你,可真懒。」
二女无奈地坐在他身旁,一左一右,用玉指撕下一片鱼肉,送到韦云嘴边,韦云张口吃了进去,顺势将二女的玉指也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二女脸色微红,一手将身上纱裙脱下,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韦云一手抓住一只,不停地揉捏。
一旁的四大妖姬见状,生恐被冷落,连忙上前脱了韦云的衣裤,一女去舔他的龟头,一女去含他的卵蛋,余下二女用玉乳在他背后磨蹭,不住刺激他的欲望。
韦云一边享受六女的服侍,一边也喂她们一些鱼肉,在众人都欲火高涨的时候,两盘烤鱼也吃完了。
韦云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渍,躺了下去,四大妖姬立刻压身而上,有的送上香舌与他接吻,有的分开下体阴唇,将他那硬直的肉棍含入小穴之中,轻轻套插起来,霎时间,淫声浪语开始在房内响起。
琴儿和诗儿也将食盘放到一边,正要脱光身子上前时,忽然咿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窈窕身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门也不关。
众女吓了一跳,捂胸的捂胸,捂下体的捂下体,连正在套插韦云肉棍的春姬也顿住了。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深更半夜的居然有人敢如此闯入别人屋内。
韦云微微抬头,看见烛光下的一张俏脸,登时无语,道:「姐,你来做什么啊?这半夜三更的……你……」
来的正是虞飞雪,她刚与书儿和画儿爽完,忽然想到虞烟雨交代的事,韦云还没学过《光阴静止》,便过来传授给他。
虞飞雪一身紫色纱裙,玲珑浮凸的身段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看上去十分迷人,尤其一张秀美的瓜子脸,凤眼闪烁,顾盼生辉,令人见之心神摇曳。
虞飞雪看着韦云和众女一丝不挂,满床淫乱的模样,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耸耸肩,道:「我找你有事啊。」
韦云说道:「有事明天再说啦!」
「不行。」虞飞雪摇摇头,凤眼闪烁之间,扫视着他身旁的绝色女人们。
「那就关门,关门啊!」
「哦……」虞飞雪随手打出一道指风,房门便自动合上。
韦云又重新设下一个隔音结界,如同半透明的半碗状护罩一般,罩住整个屋子,这才松了口气。
春姬重新摇晃玉体,轻轻套弄韦云的肉棍,压得床板微微作响。
韦云看着虞飞雪,虞飞雪也看着韦云,姐弟俩大眼瞪小眼,都一阵无语。
韦云汗颜道:「姐,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啊,你没见我正忙着呢?」
虞飞雪呵呵一笑,戏谑道:「谁叫你这么晚才弄啊,我们早就弄完了。我是来传你神通的,这是娘亲交代的事。」
韦云握着春姬的柳腰,示意她套插的轻一点,同时没好气地对虞飞雪道:
「传授神通什么时候不能传,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过来传!」
虞飞雪眨眨眼:「当然是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传啊,法不传六耳嘛!」
「那你干嘛不把神通修炼之法烙印在一个玉简,直接给我就好了。」
「不行,只能口口相传,以免出差错。」
「你……反正我现在没空,你等下再来吧。」
「没关系,我就在这等着你。哦,对了,你这两位姐姐借给我用一下。」
虞飞雪坐在床边,随手将琴儿和诗儿揽住,一左一右,亲吻着她们的脸颊,二女哪里有说话的余地,只能任由她玩弄自己的奶子,亲吻自己的小嘴。
韦云都无语了。
此时,春姬在一阵快速套插之下已经迎来一波高潮,蜜穴里的嫩肉剧烈收缩起来,夹得韦云肉棍酥麻,险些射精。他定了定神,呼出一口浊气。春姬微微起身,随着肥臀离开,一条大肉棍从她小穴肉缝之间滑出,依旧坚挺的很。
一身赤裸的夏姬坐落下来,接替了春姬的位置,将韦云的肉棍套入小穴,龟头穿过阴道嫩肉,摩擦之间,带来阵阵快感。
随着夏姬开始套插,韦云眯着眼享受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一旁的虞飞雪,只见她脱了身上的紫色纱裙,与琴儿和诗儿二女搂抱在一起,三人一同唇舌交缠,激烈亲吻,而后琴儿和诗儿的螓首又往下移动,一人含住虞飞雪的一只雪嫩玉乳,轻轻吮吸,舔得啾啾有声,雪白贝齿轻咬乳肉,雪嫩乳肉弹性十足。
「嗯……」虞飞雪微眯着凤眼,嘤咛出声,满脸舒适。
韦云看着虞飞雪的绝色俏脸,雪白的裸体,忽然感到有种异样的快感,肉棍都不由大了一圈,搞得夏姬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套插得更卖力了。
「不行,她是我亲姐姐啊!我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韦云移开目光,收摄心神,让自己不要去想虞飞雪的玉体,但越是如此,心中越是浮现虞飞雪的雪嫩玉体,于是两眼又忍不住去看她,看着她与琴儿、诗儿搂抱在一起的动人模样,看着琴儿舔弄她的嫩乳,看着诗儿趴在她两腿之间吮吸她的小穴肉唇。
「啊,没毛,白虎肉穴,大白馒头一样……」韦云虎躯一震。
只见虞飞雪两腿微分,大腿内侧是一片粉白的肉丘,肉鼓鼓的样子,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粉嫩光洁,微微贲起,中间夹着一条鲜红色的细长肉缝,随着诗儿的嫩舌在肉缝之间滑过,那两瓣肥厚的肉唇微微朝两边裂开,露出中间鲜嫩的粉红色小阴唇,还有小阴唇紧紧夹住的一大片粉红色嫩肉,上面有淫水潺潺,从穴眼肉洞里面分泌出来,真是一幅绝美的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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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大学,网球场。
西北侧那两片室外球场外圈的林荫道下,几棵泡桐树遮罩着两排墨绿色的长凳。坐在这里,可以隔着防护网,看到左右两片球场内的完整画面,却又不用担心被飞来的网球击中。这些长凳甚至被很贴心的设计垫高了半米,这会让视角变得更加全景,很明显,这是一个最初就被设计来「隔网看球」的好座位。
而这会儿,只有一个仿佛初中生甚至小学生,却漂亮的有点像时尚模特儿一样的小男生,穿着一件英伦风的驼色中高领毛衣,坐在这里,眯着眼睛、晃悠着两条腿、托着腮帮子,似乎饶有兴致的观看着球场里的风光。
他的眉眼俊俏,唇红齿白,人稍稍有些削瘦,尖下巴颏高鼻梁,一双大眼睛也就罢了,那一对瞳孔,竟漆黑的如同两三岁的儿童。
宋秋那足以迷倒所有年龄段女生的瞳孔里,射出的视线,就这样交替在眼前两片球场里摇曳着。
左侧的场地里,是十七、八个大一新生在一个教练带领下,机械的练习着正手挥拍,估计是哪个小班在上体育课。他们的动作大部分都很生涩并不值得观赏,不过,其中有个别女生,容颜赛雪、身段如柳,正是那种刚刚进入大学校园,还没有褪去高中生的青涩,桃腮笑嫣、掩口遮唇、体态婀娜、随风摇摆,似乎是第一次玩网球这个玩具,挥动球拍的模样,真是特别的惹人爱怜。右侧的场地里,则是两个个子高一些的女生,穿了比较正规的网球裙、POLO衫运动服在对打,看她们的挥拍、发球、跑动,动作姿态却要正规很多,明显是受过一些专业训练。
当她们两个一近一远,跳跃、跑动、挥舞时,她们褶皱的裙摆飘扬起来,冬日里,紧实细长的大腿上其实是套着肉色连裤袜的,闪耀着白腻的光芒,圆润的乳房在空气中得意的弹动……
宋秋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眼前的两幕美景,他甚至不需要掩饰自己的目光。毕竟,在外人眼里,他就像个因为迷路而误入校区的隔壁小学生。谁又能知道,他是在这里看球场里的女生,还是只是在看着墙角那只橘红色的大猫呢?
右侧场地里,更远侧的女生身材格外火辣一些,一对圆滚滚的乳球至少有C罩杯甚至D 罩杯,这会儿在渐变绿色POLO衫的包裹下,那一对可爱的白兔,已经有点呼之欲出的滋味了。她拍了拍那颗青黄色的小球,往空中一抛,猛地发力单腿跳跃起来,让自己躯体的曲线有一个靓丽的延展,胸前两颗玉峰更是跳起了美艳的舞蹈;跳跃中,她似乎在追求更加发力的球速,这一次,却没有能控制好球拍和网球交汇时的角度……
「啪……」,那颗小球没有产生最佳的弧度,而是以一个略开合的仰角,「呼……嘭」,砸到了防护网上,一发失误了。
宋秋笑了。他的笑容,纯真的如同希腊神话里的丘比特。
他喜欢看到大学里的师兄师姐们,偶尔表露出来的某种「稚嫩」和「不成熟」。
这种画面,能让他更加愉悦的拉近和这个校园环境的关系。
而球场里,两个女孩因为刚才的发球失误,忍不住打趣娇笑起来,她们似乎也注意到了网场外的这个小观众;宋秋还听到了,近侧的女生还咯咯娇笑,损了远端的女生一句:「你呀,注意点……砸到小朋友怎么办?」
宋秋的笑容缓缓的消失了。
他不喜欢被别人当成小朋友看待。
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
作为一个「十三岁的神童」、「河西大学少年奥林匹克班特招生」、「全国青少年智力奥林匹克围棋组男子冠军」,来到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校园已经好几个月了;从最开始的谨慎好奇,到现在,宋秋已经基本熟悉了这个属于大哥哥、大姐姐的校园的角角落落。对于他个人来说,他是很满意这次「少年大学特招」
的安排,能够离开管教严厉的父母、爷爷还有姑姑一些距离,他希望能够顺利快速的以一个同学的身份融入这里,甚至是一个「天之骄子」的身份驾临这里,而不是一直被人当做一个「路过的小朋友」来对待。
生理年龄,怎么能定义自己呢?自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家世是不同寻常的。他知道自己的爸爸、爷爷、伯伯、叔叔、姑姑都是「领导」,爸爸和爷爷甚至是「中央领导」。而随着年龄的增加,他对于自己的家庭背景的得意更是与日俱增。他很小就发现了,自己的家庭能够调动的资源,是身边的同学们无法企及的,尽管身边的同学们也是非富即贵;诸多军委大院、特殊关照、门庭若市、警卫秘书、家庭教师什么的都不说了,最让他有一种「自己生来非常人」的感觉的,就是他提前两岁,特招进入首都最好的完中「慕文中学」后,观看校训视频时产生的一种荒谬感。
「慕文中学的前身,是一百四十年前帝制时代创办的『京畿洋务学堂』;我们的学校名称『慕文』两个字,是以『京畿洋务学堂』的创办者,洋务运动时期我国军机大臣、北洋大臣、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我国新洋务运动的先驱者,和芗,的表字『慕文』而命名的。」
那视频的配音是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悠长久远,姿态高雅的叙述着百年名校的历史。所有同学都眨巴着眼睛认真的听讲。
那天,宋秋内心的得意和虚荣,谁能明白?和芗和慕文?那不就是自己的先人?严格意义上计算起来,自己其实应该是这位和芗中堂的第七代玄孙吧?这种感觉太神奇了。对周围同学们来说,那是一尊雕塑、一副历史人物画、一个昔日显贵的姓名,对他来说,却是爷爷偶尔会提起的家族先辈。
当然,那时候,爸爸宋哲南已经升任中央能源管理委员会秘书长,省部委级国家干部,家庭管教也严厉了很多,他也被反复教导:绝对不允许在任何场合,提及自己的父亲、爷爷或者先人的关系。更是不允许有任何的特权意识。
尽管他一直觉得这种教导有点荒谬:出生在宋家这种家庭,怎么可能没有特权意识呢?
好吧,即使抛开家庭出生这层,他还有很多资本,可以反复的验证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三岁开始学棋,在这项「人类智慧巅峰」的智力项目上,他一度都可以表现出「天赋异禀」的成就来,在同龄人里不能说完全没有敌手,也可以说是披荆斩棘。鲜花、赞誉甚至惊叹,都通过这项特殊的运动,随着黑白棋子敲落在棋盘上的声响,传递着周围人能尽的阿谀奉承。
虽然中途停训过几年,但是至少在市、区级同龄组的比赛里,他一直都都可以尽情的品尝着「计算、计算、计算……高高在上的俯视对方的所有思路,然后……斩落」的快乐。围棋带给他的成就感,是一种反反复复通过纵横黑白体现自己「我就是比你强」的验证。老实说,像围棋这种运动参与的久了,再谦逊的人,都会默认自己是个智者,至少也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何况他才十三岁。他甚至忍不住得意,自己应该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否则,你怎么解释,就连围棋这种属于智者的古典游戏,自己都能那么强大呢?
他年纪越长,越有那种感觉:自己就是那么与众不同。家世好、人聪明、学习好,体格也不错。而且,自己还……怎么说呢?好吧,男生不太容易承认这种词语,但是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不承认的地步,用通俗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长得好看。
他知道自己长的漂亮,甚至漂亮到有点过分,这当然要感谢父母的基因。但是,十三岁的小男生,已经进入青春期,他已经明白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花样少年」。乌黑的瞳孔、顺滑的头发、清秀的脸庞、轮廓分明却依旧童真,套上一件简约却时尚的英伦学院风的外套或者毛衣,简直如同时尚杂志里的少年模特。
别的不提,至少周遍的同龄女孩,一圈圈的,都愿意和自己说话,愿意和自己玩,愿意和自己在一个画面里出现。
怎么想,自己的人生,简直都如同是小说里的男主角。
当然,他已经十三岁了,在今天的C 国首都这样的大城市,父母再怎么假装没看到,其实都明白,他早就进入性觉醒的年龄了。但是和其他的同龄少年相比,即使在这方面,他都是与众不同的。
在他还读小学低年级的时候,班上就有懂得投机的同学,和他分享过海外的色情杂志和色情视频,甚至一些极端的,诸如当年的「蒋敏强奸视频」他也早就看过。他很早就明白,女孩的身体特征,那胸部的隆起、那乳尖的滑润、那胯下的缝隙、那饱满的臀丘,是男性徜徉热爱的所在,究竟长的什么样。也有过一些似是而非的属于他这个年龄小男生的性幻想。
他很早就有过性冲动,当然也手淫过,这两年开始,甚至会偶尔的遗精。有意思的是,自己所幻想的画面,从很小就开始,都非常的丰富多变并不单调。
他意淫过老师,意淫过明星,意淫过家人,甚至非常偶尔的,意淫过自己的姑姑宋哲妍,不过相对而言,他比较少意淫自己的同龄同学。这可能是因为:他有一个和自己一样,漂亮到几乎有点不真实的龙凤双胞胎妹妹。不管自己的同学少女有多童真可爱、玲珑剔透、玉润娇孱,和妹妹宋冬一比,简直就没在一个水平线。
记得有一个搞艺术的亲戚是挺认真的这么夸过自己和妹妹的:只有希腊神话里的丘比特和普绪克,才能比喻你们家这对孩子。
所以相对而言,他更多的喜欢的是比自己大一些的,已经开始发育或者发育完成的女孩子。至少也得初三,高中,甚至大学生。他喜欢欣赏的,是饱满多汁的身体,而不是童真幼稚,当然也不能太老,十八才是最完美的女孩的年龄吧。
从这点来说,能来河西大学尽情的欣赏自己的师姐们,是他的一种愉悦;而同龄少女太幼齿,很少能有让他侧目的,除非……
……
「宋秋?」
一个靓丽、童真的声音,在自己的右侧响起。
他转过头去,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十二三岁女孩,站在林荫道的一侧,捧了个塑料袋,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这个女孩看样貌也是自己的同龄人,不是小学五、六年级,就是预备班初一,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身材娇小玲珑,还没有发育成熟,脸上带一点点婴儿肥,倒像个洋娃娃。一张清纯明艳还带点稚嫩的小脸蛋,戴着一副红色的全框眼镜,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套着最小尺寸的河西大学的校服,活脱脱就是个小学生……
唯一有点和年龄不相称的,就是这个小女孩的胸脯。鼓鼓的,饱满丰腴,在校服下呼之欲出跟两个小皮球似的,看的人都忍不住有点脸红。虽然知道那个词不文雅而且俗气,但是任凭是谁,看见这个小女孩的模样,都会忍不住浮现出来的——「童颜巨乳「。宋秋的脸,也忍不住,红了一下……是,眼前的小女生是同龄人;是,眼前的小女生模样儿也算是特别可爱;是,眼前的小女生还有着一对多少算是和年龄不相称的惹人注目的饱满胸脯;是,眼前的小女生是自己这期「少年班」里的同学。
这些要素,都不足以让宋秋侧目。但是这个明媚的小姑娘,出现在他的世界中,真的可以算是个「例外」。
就在半年前,就是这个双马尾、美胸脯,戴着一副标志性红框眼镜的娇憨的小女生,在全国智力奥林匹克大赛中,中盘击败了自己;就是这个女孩,也因此,莫名其妙被编进了河西大学少年大学班的,这个来自筑基的,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南方萝莉——方小雨。
宋秋永远都记得那决定性的五、六手棋,他本来以为自己赢定了,可能是一个勺子或者一块棋的死活计算有误,等到方小雨脱先在右下角「点」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整整十五分钟的长考后他不得不投下的子,这几手棋,他甚至在梦中都复盘了无数次……
的安排自己可以进入河西大学这个少年班,而这个女孩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预期。
当然,他多少也有点不服气,他觉得,对手是女生这一点影响了自己的心态,让自己有点轻敌。要知道,不是说性别歧视,而是在这个黑白纵横的棋盘上,在相同的年龄段,女生击败男生,是万中无一的事,何况还是在那么重要的比赛。
甚至最终,这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比赛,都逼得河西大学修改了入学比例。
……
但是无论如何,他是有严苛家教的。他也知道,在这个大学校园里,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毕竟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有少年班几个同学,才是自己的同龄人,是自己可以真正社交的伙伴,何况自己和方小雨,都是「围棋」这个题目下来的。而且这个方小雨,可能因为年纪小,也可能是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背景,对自己一向非常的热情,自己总不能因为输给她一盘,就拒人千里之外。
「Hi……」他笑吟吟的打招呼:「小雨同学,你也是来运动么?不是说我们这个班的同学不用打运动卡么?」
「我下午没课啊,来这里喂小猫的,你呢?是来运动的?」方小雨笑眯眯的,倒是大大方方,甚至就坐在了宋秋一旁。想想也是,对于这个「手下败将」,这个小丫头有什么放不开的呢。而且小同学的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对自己的轻松态度,让宋秋很舒服。相比较之下,学校里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就谄媚多了。
可能是错觉吧,有一股清香的少女体香,轻柔的袭向了宋秋的鼻腔。他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心头一荡,脸上也泛上了一层羞涩:「不是,我就是来逛逛……我们才多大,怎么和他们一起玩呢?」
方小雨眨了眨眼:「哈哈,你说的也是。这些师兄、师姐到底比我们大太多了,体力活我们肯定不是对手啊。不过,他们也别得意,可以和我们下围棋啊。看看他们能不能赢……哈哈……我和校围棋社的已经玩过了,让两子,肯定没问题。」
方小雨这幅嬉笑拿自己当好朋友的样子,让宋秋也轻松了许多:「哈哈,对对对,我听说了,你居然去参加学校围棋社的活动了。」在这个小姑娘面前,宋秋也难得的,露出了本该属于他这个年纪小孩的笑容。「你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人家是爱好者业余玩玩的,钟老师没骂你么?」
「没有啊。不过钟老师也没让我加入围棋社。」方小雨也笑得打跌,动人的小身体,荡漾出美丽的波动,却也有点委屈:「其实说句良心话,下棋我就是喜欢玩玩么,我其实啊,没怎么想着要下职业。过两天,那个什么Redox 友好城市运动会不是要举办么?钟老师却连这都不让我参加。说我,还是直接去河溪棋院的研习班。这个我倒是认真考虑过的……但是研习班里的人都好闷。」
「那棋院杯你报名了么?」
「我报名了呀,没办法啊,你呢?」
「我也是……臧院长的面子总归要给。」
「臧院长?是谁啊?」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河溪棋院的臧秋枰院长啊。」
「哦,我没听过。」
「你还真是奇怪,你学下棋,你老师什么的没给你讲过前辈么?」
「说了我也记不住啊。算了算了,管他什么臧秋枰臧冬枰的,既然你也报名了棋院杯,但愿我们还能再碰头。这次……」方小雨努着小嘴,居然鼓起掌来。
「这次我一定能赢。」宋秋听懂了她言外之音,只好恨恨的说。
「哈哈,别说大话,你这家伙下棋,怎么说呢,大开大合的,布局是很漂亮,但是太激进,容易误算,这样是容易碾压低段位的选手,但是在同段位风险就不小,容易大胜,也容易中盘就崩。」
宋秋点点头,也只好承认,但是他还是想换过这个话题:「你说,你是来……喂猫的?」
「对了对了,光顾着聊天,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方小雨拍拍小脑袋:
「你来看」居然也不管不顾,拖着宋秋转过那排长凳……墙角里,细看才发现,果然有一个明显是学生们人为搭建的小纸板盒「猫窝」,一只体型硕大的橘色肥猫正无精打采的盘在里面打哈欠。
方小雨从身边掏出那个塑料袋,宋秋细看,才发现塑料袋里是一些颗粒状的猫粮。方小雨蹲下身去,眼神里充满了小孩子般的童真和良善,她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猫粮,均匀的洒落在那「猫窝」前的石板路上,一边仿佛是喃喃自语:
「多多乖、多多乖……咪咪我知道你刚生宝宝没多久,要多吃一点咯。不过也要给你的小猫分一点哦。你长大啦,做妈妈啦……」
阳光下,她蹲成一团,像是一个粉雕玉砌的精灵,她的眉眼、她的睫毛、她的肩膀、她娇小的身躯、她浑圆的小股,当然,还有她那实在惹人注目胸前鼓鼓的曲线。
宋秋竟忍不住看呆了,脑海中有点轰隆隆的,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发烫。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是他居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面对这个女孩,就想上去,抱一抱,亲一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还那么让人迷惑,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
他当然只能找话题来分开自己的神:「你给它取名叫多多啊?你才来多久,就和它这么熟了啊?它生小猫了?」
「是啊,它吃的多,我就叫她多多。月初的时候,她就生了三只小猫,可惜……有一只没养住……我也想带小猫断奶后去宿舍养的,但是宿舍里就是不让。」
方小雨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两个小孩小心翼翼的拨开猫窝,果然看到窝里还有两只小猫,一左一右蜷缩在大母猫的一旁。两只小猫一只橘色,一只黑色,看上去最多不过一个月大小,已经开始有点模样,但是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到底是校园野猫,可能多少有点营养不足的意思。
「唉,豆瓣酱你好啊……你有没有欺负妹妹啊?」方小雨说的挺认真的。
「豆瓣酱?」宋秋忍不住问。
「嘻嘻,对啊,我给它们取的名字,这只黑色的叫豆瓣酱;那只就算是妹妹,我给它取名叫花生酱。」
「难道你就一直这么来喂它们?」
「不光是我啊,还会有其他师兄师姐好像也会来喂的……唉,可惜宿舍里不许养小动物。我都和我们的辅导员陈樱师姐磨了好久了,她也不同意。否则,我肯定要收养花生酱的……你看它们那么小,多多又是个抢食吃的新手妈妈,没人照顾,多可怜啊。」
方小雨说着说着,也真是小孩子脾气,居然眼泪都流了下来。在她晶莹的雪腮上划过两条湿润的痕迹。
宋秋忍不住挠挠头说:「你别哭啊,那要不行,我可以收养一只啊……」
「啊?你?」方小雨一脸惊讶:「你们宿舍可以养么?」
宋秋被她殷切的眼神看的都不好意思了,点点头说:「我住双人宿舍,还是一人一间房那种。我和那个叫阿库什的住一起,他什么都听我的,肯定没问题啊。」
「你们辅导员师兄也能同意么?」方小雨眨巴着眼睛,眼泪也是说停就停,已经快要笑开了花。
「辅导员?」宋秋忍不住露出不屑一顾起来:「我的负责辅导员是大二的徐云林,省体育局一个处长的儿子,一副狗腿子的样子,我要养只猫,他怎么敢管我?」
「……」方小雨似乎听不懂他怎么敢这么吐槽师兄,只是吐了吐舌头,殷切的看着宋秋。
「交给我了。」宋秋得意洋洋的拎起那只橘色的小猫,抱到怀里,小猫发出一声轻柔的「喵……」
「你真好,谢谢你啊,你一定要照顾好花生酱啊。」方小雨早就破涕为笑,笑眯眯的拍了拍那只橘色小猫的头。
一阵阵冬日里的轻风吹过,场地里,女生们依旧在练球,没人注意到这一对小同学在逗弄着校园里的小猫咪。
……
一直到晚自习后,华灯初上,宋秋一个人,坐在宿舍的学生椅上,打开笔记本,连上网络,百无聊赖的点击着屏幕上一个个文件,他的脑海里,居然还是赶不走那个穿着校服戴着红色边框眼镜的小女生。
方小雨……
方小雨……
他甚至都有点忍不住喃喃自语出声音来,嘴角也泛起温柔的笑容。
「喵……」桌子边的橘色小奶猫,已经被窝在一个临时用床单扎出来的「小窝」里,发出一阵酥软人心的叫声。
宋秋轻轻的伸过手指,逗弄着那只小猫的胡须,嘻嘻笑着,嘴巴里,已经念出了声,他的声音也是带着青春期小男生的童真:
「花生酱,花生酱……你好呀。」
「……喵……」
「花生酱,你慢慢长大啊……我会照顾你的。」
「……喵……」
「嘻嘻,你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谢方小雨吧。是她,让我收养你的。你长大了,一定也要谢谢她哦。」
「……喵……」
「对了,还有啊……」
……
暖红的灯光下,宋秋漆黑瞳孔里的光,已经变得阴冷的如同凄冽的寒风。
「我一定要让那个让我出丑的小母狗,被我活活……奸到死。」
……
那只叫花生酱的小猫,舒服的打了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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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嘟……嘟……嘟……」
我现在特别讨厌等待电话时候的铃声,尤其是打给妈妈或者馨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连一刻都不愿跟她们分离的原因。
电话一直没有接通,我的心绷的越来越紧,难道妈妈真的有什么意外?难道还有些漏网之鱼被忽视了?我的头上瞬间就冒出了一丝冷汗,我立刻直起身想要赶去医院。可是我的腿还没有跨下床我就想起明明整栋医院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我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和起床前都会看一眼媛媛病房的监护视频,医院里的留守人员也都会定时发给我媛媛最新的情况。
我定了定神,稍微稳住了自己的心态。然后立刻打开了手机的实时监控。
呼……果然……果然只是我太紧张,太敏感了,我可能还没有真正走出之前的恐怖惯性。我看着监控里安静坐在媛媛身旁守护着她的妈妈,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一时着急竟然忘了媛媛身处重症病房,所以这个房间是禁用电子设备的,妈妈她当然不会把手机带在身上。我看着视频里对媛媛满是挂念的妈妈,我在视频外也对她深深的挂念着。
「妈妈……你放心,媛媛她会没事的,你也要保重自己……要早点回来……我好想你了……」
我对着手机轻声的自言自语,然后我忍不住隔着手机屏幕小心的亲吻了一下妈妈的脸颊。
我以后不能再这么毛躁了,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这么头脑发蒙,着急上火,这怎么能担当得起如此家业呢,我必须改一改这种不够沉稳的性子了,但是这也给我提了一个醒,若想要真的举重若轻那是得事事留心,思虑深远的。不过对于妈妈和馨茹,在经历了这一番惨痛教训之后我岂能没有周密的部署和防患呢。
「喂,是我。」
「是,少爷。」
「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
「嗯,医生刚刚查过房,目前状态稳定,没有什么异常。中午太太过来了,现在正陪着小姐。」
「我知道,有可疑的人接触过她们吗?」
「没有,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没有后任何人接触过她们,太太自从进了病房也没有出来过。」
「嗯,那就好。太太今晚会留宿在医院里,准备安排她睡哪间房?」
「已经安排妥当了,是紧邻的一件特殊病房,最初也是特意因为小姐备下的。」
「嗯,那个房间我去过,还不错。要照顾好太太和小姐,若太太有什么需要也要为她备置妥当。今晚要辛苦你们了,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放心吧少爷,我们会格外留神的。」
「嗯,那有什么特殊情况要立刻通知我。」
「好的。」
这下我刚刚紧张的心,算是完全放松下来了,有她们照顾和保护着妈妈和媛媛,我其实也没必要过多的担心。这些医院留守的人都是跟随姑姑多年的精干之人,而且都是一些身经百战的女保镖,她们的思虑比我要周全专业的多了,如果她们都保护不了妈妈,那我也只能干瞪眼,干着急。
了解了医院的情况之后,我又拨通了另外的一个号码。这是哑叔叔留给我的几个人,他们都是最后守在爸爸身边的人,都是爸爸托孤的心腹。
「少爷。」
「嗯,是我。你们还在医院吗?」
「嗯,我们在等候太太。」
「太太到医院多久了?」
「中午饭后左右到的。」
「路上有异常吗?」
「没有,我们收到大小姐的通知就立刻接太太到医院了,中途没有什么耽搁和异常,也没有人陌生人接触过太太和小姐。」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太太,明天一定要平安的把她送回来。」
「这个你就放心吧少爷,我们会一直守在医院的,明天一早我们就把太太接回去。」
「嗯,那今晚辛苦你们了。」
原来是姑姑让他们把妈妈接走的,难怪我没有得到消息。想必这也是妈妈和馨茹故意合计好的,居然敢这样瞒着我,害我如此担心。等妈妈回来我非要质问她一番不可,以后我再也不允许她们离开我的视线半步了。今晚虽然妈妈不在多少有点遗憾,我没法一起惩罚她们两个了,不过好在家里还留了一个,哼哼,这一个我必须得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要不然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既然我跟妈妈的电话没打成,这可就怨不得我了,这都是馨茹她自己运气不好啊,嘿嘿,馨茹啊馨茹,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哈哈哈。我在心中发出了一阵不怀好意的淫笑,然后我就赤身裸体,轻手轻脚的慢慢摸向了即将充满淫靡气息的厨房。
此时的厨房还尚未被我的淫欲玷污,它已然蒸汽腾腾的飘散出来了一阵阵香喷喷的美味,馨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拔尖了,照此进步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她就活脱脱的又是一个妈妈啊。不过她和妈妈的风格也还是略有不同,怎么说呢,妈妈做出来的饭就是妈妈的味道,而馨茹做出来的饭则是爱人的味道,唉……我也说不清究竟具体是哪里有差别,也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也说不定,不过我可以非常肯定的是,她们做的饭菜一概都是很合我的口味的。
「哇!!!!」
「啊!……」
「哈哈哈哈,吓到了吧,哈哈哈……」
我悄无声息的用半蹲的姿态慢慢靠近了馨茹,然后安静的躲在灶台后面等她转身,我不动声色,耐心的观察敌情,这一刻我仿佛觉得自己化身成了一名老练的侦察兵,我的动作灵活娴熟,我的意志坚定不移,我的眼神炯炯有神,最为关键的,是我磨刀霍霍,擦亮上膛的长枪已经早就急不可耐的要上阵杀敌了。
馨茹专心致志的摆弄着她的灶台,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我小心谨慎的偷瞟了她两眼,我看到她只是在赤裸的身体上系了一条单薄的格子围裙,这条围裙本来是妈妈的,现在送给了馨茹,我不禁感叹她们的气质还真是无缝衔接啊,她们系着围裙的样子如出一辙,都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的仪态,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们胸前鼓胀的一对爆乳也都是如此的扎眼,馨茹套上妈妈的围裙连肩带的长度都不必调节,就连她们若隐若现的乳沟位置都是非常相似的。要说她们有什么明显不同的话,那就只能算是馨茹现在完全真空的娇躯了。
馨茹的眼眸倒映着洗手池里的水花更显清澈了,她娇艳殷红的桃唇被我亲吻了大半天,也越显润泽了。她眨巴着心地纯洁的大眼睛,脸上毫无半点邪念。唉……我又动了恻隐之心了,面对这样娇柔干净的好姑娘,我真不想用肮脏的淫欲玷污了她。可是我又看到她被我略微有些弄散的碎发轻飘飘的挂在额前,还有几缕柔顺的发絮因为她鬓角和美颈上的香汗而轻柔的黏在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上。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涨的生疼,馨茹这真是一念少女,一念少妇啊,转瞬之间,她就浑身散发出了浓浓的女人味啊。这或许就是爱的魔力吧,是馨茹对我的爱太过浓烈,所以才让她彻底的进化成了一个韵味十足的女人。
我只是看了馨茹两眼,我的自信满满的耐心就立刻烟消云散了,我实在等不及了,我的鸡巴也等不及了,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的鸡巴越来越涨,极度渴求一个女人的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这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啊,这种感觉比尿急和腹泻还要更加难忍,我就算变成禽兽我也不能不发泄啊,况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就已经是一个禽兽了。
我等了足足有十几秒钟啊,我终于等到了馨茹转身的一个瞬间。我不再是一个侦察兵了,我立刻化身成了一只草原的猎豹或者山崖上的雄鹰,我几乎是以高高跃起又急速俯冲的姿态扑向了毫无防备的馨茹,我从触碰到她的发丝,再到完全将她抱在怀里只用了零点零一秒。
「呃……呃……你……」
馨茹我被突然出现,又突然抱住,还突然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完全吓得的瘫软在我的身上,她用手扶在自己的胸口上,将头枕在我的肩膀,她像断了气一样无法呼吸也无法出声,她微微皱着眉头,嘴唇轻轻开启,一下一下的发出喃喃的娇喘。
我盯着馨茹的柔美的脸庞,又抱着她汗津津的娇躯,闻着她全身散发的诱人体香,我觉得自己的眼睛渐渐变成了可怕的红色,我的后背和胸前也长出了浓密的体毛,我的指甲也一点点破皮而出,我就像看见了满月的狼人,我彻底的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馨……馨茹……你……你没事吧……我……我吓到你了吧……你……你别怕……我……我这就……我这就给你揉揉……」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的盯着馨茹锁骨下方深深的乳沟,这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一张一合,乳沟的边缘已经被馨茹的香汗涂得湿滑发亮。真是……真是太美了……太诱人……这样的情景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忍得住呢?我将手沿着馨茹的腋下伸进了她的围裙,然后不管不顾的直接一把就开始用力的抓揉馨茹的这对暴涨的硕乳。
太大了……太柔软了……真是太舒服了,这对大乳球不但鼓胀,而且也极为有弹性。我粗鲁的使劲揉捏和把玩这它们,将它们捏弄的变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形状,我从馨茹的背后看着她的乳沟随着我的捏弄也是挤来挤去,似深似浅。
馨茹她的被香汗打湿的娇躯现在又被厨房的蒸汽熏染,现在更加湿润爽滑了,她的这对大奶尤为湿的严重,我感觉手里柔嫩的乳肉越来越湿,越来越滑,就像是在洗泡泡浴一样。我张着有些发干的嘴唇,扯着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轻轻在馨茹的耳边恳求:
「馨茹……馨茹……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你太诱人了,我根本抵挡不住你的诱惑啊……你……你原谅我……你别怪我……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我想要你……我现在就得要你……我……我等会再向你道歉……我等会再向你告饶……你……你一会儿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是我现在实在顶不住了,我……我要进来了……我……我要插进来了……馨茹……馨茹……哦哦……呃呃呃……哦哦哦……太……啊啊啊啊……太爽了……这……这太舒服了……我……我也要死了……额……额……你……你太美了……馨茹……你太美……太香了……」
我一边使劲揉捏着馨茹的大奶,我一边急促的呼吸,急促的对着馨茹恳求,可是馨茹仍然像是失了魂魄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只能发出诱人的娇喘,我不顾得那么多了,我顾不得馨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以后不理我了,因为她现在的媚态真的是要让我的下体爆炸了,我是真的连一丝理智都没有了,我用右手使劲捏了一把馨茹的奶子之后,我就用力的拽着馨茹残留在身体上的唯一遮挡,只听滋啦一声,她用心为我准备的惊喜,她的这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就被我轻易的扯烂了。我在心里默默对馨茹道歉,只能以后再赔偿她了,她想要多少我都会买给她,可是现在我没有耐心再跟她过多调情了。我将她的内裤完全撕烂之后,我就立刻握住自己已经火烫的大鸡巴直接从馨茹的大腿缝里操进了她的小蜜穴……
我现在的这种操作,要是放在以前我是连想也不敢想的,一来我那时候还是一个羞涩没有开苞的小处男,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还完全放不开。二来我的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也是绝对不可能完成像现在这样高难度的动作,我在这一刻觉得做男人真好,尤其是做一个器大活好的男人更好。
馨茹的下体虽说不似之前那样泛滥成灾,可是她紧窄的蜜穴依然温润湿滑,太紧了……真的是太紧了……好在馨茹是天生的白虎馒头穴啊,饱满肉感的阴户光滑湿润,这凸起的蜜汁肉丘上就只有一条细小的肉缝,我的大龟头只是轻轻在她的肉馒头上滑动了两下就顺利的挤进了她的蜜道,紧紧是她的阴道口就已经让我连续倒吸了三四口凉气,这……这不是处女是什么啊?这种紧窄的质感和弹性就连婴儿的身体也比不上吧。我闭上眼,憋住气,继续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大鸡巴往里挤,每进入一点,我就一阵眩晕,我身体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般。我也飘飘悠悠的失神翻着白眼了,不过我现在至少不必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一泻千里了,因为这种极致舒爽的体验根本让我来不及回过神,我的神经传导仿佛都被馨茹的蜜穴惊呆了,这紧致的快感完全挤压住了我的尿道,只有表层细胞的摩擦反应,完全没有敏感神经的过度弹射。
我虽然爽的眼神迷离,可是我也不可能忽略来自馨茹性感肉体的强烈刺激,我加重了左手揉乳的频率,也将身体使劲的向前推送了几下,我把馨茹紧紧的挤压在灶台和我的肉棒之间。我不但下身操进她的体内,手里把玩她的巨乳,我还贪婪的伸出舌头舔吸着她脖子上的细小汗珠,我每舔一下就亲吻她三次,我沿着她长长的脖颈一直舔到她的耳垂和后腮,我张开血盆大口粗鲁的吮着她的小嘴和柔舌。我太兴奋了,太痛快了,我根本不能自已,我只是一只饥渴贪吃的牲口,我只是在贪婪享受自己口中的美肉。
「哦……哦哦……馨茹……你……你好棒……你好美……你的身子又滑又香……你……你简直不是人间俗物……哦哦……我要疼你……我要好好的疼一疼你……啊……啊啊……美……真是太美了……额……额……你真的太紧了馨茹……可……额……可是……可是我非要……非要操进……操进你的心里不可……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我……我要深深的操进……额……操进你的体内……我要……我要把你……把你失去的那些全夺回来……我要把属于我的……全……全都据为己有……馨茹……你……你让不让我操你……你让不让我占有你……你……你听好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馨茹……你只能属于我……以后只有我才能碰你……只有我才能舔你……你的奶子是我的,你的蜜穴是我的,你的舌头也是我……来……来亲爱的……把舌头……把舌头吐出来……让老公……好好的尝尝你诱人的滋味……我非要把你吞到肚子里面……」
「呃呃……啊……啊啊……疼……啊……轻……轻一点……啊啊……」
馨茹终于开口说话了,她也将扶在胸前的手慢慢滑落到她的身体两侧,她似乎有意识的微微弯曲了自己的软腰,她不但没有躲闪我的侵犯,她甚至还努力的挺动了一下她本就已经高耸矗立的乳峰。她似乎慢慢恢复了元气,她的娇喘越来越强烈,她的心跳也慢慢开始加速,可是她仍然看上去柔弱无力,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在听到我的命令之后,她虚弱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乖乖的将脸侧向我的嘴边,她闭着眼,皱着眉,哼吟着微微张开了嘴巴,听话的朝我吐出了自己香甜的小舌头。她的这种温婉柔和,逆来顺受的性格简直让我太享受了。我忍不住想用更暴虐的力量来侵犯她,占有她。我粗鲁的吮吸着她的柔舌,我故意的发出滋遛滋遛的淫荡口水声,我还张着大嘴将她的整个嘴唇都舔的满是口水,馨茹的嘴角也被我吻的流下一股股淫靡的爱液。可是我还不等这些爱液流到馨茹的身体上,我就放开嘴里贪吃的香舌,转而再次沿着她的美颈慢慢向上亲吻舔吸。
如此的循环挑逗过后,馨茹的心门终于被我彻底的打开了,她面色绯红发烫,口水横流不止,紧窄的下体喷出一股股火烫的热浪,在我手心里的娇艳乳头也硬的高耸挺立了,我用手指轻轻的提拉和揉捏她的敏感乳蒂,每提拉一下,她就呻吟一声,每揉捏一次,她就喷射一股。
真是无可挑剔的女人啊,什么是好女人,好女人就是你想爱她的时候,可以好好的爱她,她也会好好的爱你,等你想玩她的时候,她也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趣味,让你玩得痛快,玩得尽兴。我没想到馨茹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这跟我之前看到她的样子完全不同。我每次看到她被其他男人奸污,都是一种含辱强奸的画面,馨茹她既不会发出过多的呻吟,也不会流露出享受和满足,在她的脸上一直都是痛苦和煎熬的表情。即使后来她沦为妓女的时候,她也一副毫无表情的面目,她虽然不会摆出一副苦瓜脸,可是从她的眼神里就能明显看出,她毫无感觉,更毫无感情。馨茹在床上对于性爱是如此的排斥以至于让我都有了一丝担忧,我以为她就是天生的性冷淡,她或许真的极度厌恶男女之事也说不定。我一想到自己这么好色,而馨茹若是真的性冷淡的话,那我们婚后的生活岂不是多少有些瑕疵?
呵呵呵,看来我又是多虑了,馨茹她非但不是性冷淡,她还敏感的几乎一碰就能出水,这样极品的尤物岂是那群畜生可以享受的。我知道馨茹她是只有在真正动情的前提下才会有如此表现,她并不是淫荡乱性,她只是太爱我了……
「馨茹……对不起……对不起了……我……实在忍不了了……我……我只能先斩后奏了,你太美了,你的身子太诱人了。啊啊,你看……你看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下面也是好紧,刚刚……刚刚我的鸡巴涨的好痛,我……我没办法再忍受了,如果……如果我再不进来的话,我……我恐怕是要涨爆了,就算……就算不涨爆……我……我恐怕也得自己立刻打手枪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真的屌爆了……馨茹……馨茹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讨厌我……你可千万不要不理我……我……我这可不是强暴你……我……我最多也就是先斩后奏……我……我就这样一回……我下次一定跟你好好商量……我……我不会这么突然袭击了好不好?馨茹你……你就从了我这一次吧……行吗馨茹……来……来……来对着老公撅起屁股,让老公……老公痛痛快快的把你操一顿。」
我趴在馨茹的后背上,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喘着粗气,流着口水,还伸着舌头不停的舔吸着身前的美尤物,我一边舔,一边顿挫着向馨茹求饶。因为我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操进了馨茹的体内,我的龟头也已经被馨茹温热的淫水充分的浇灌,馨茹用她湿哒哒的香滑身子替我浇灭了不少欲火,所以我的理智多少恢复了一些,但是我狼人的状态肯定是没有退却的,反而我还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力量了。
「额……额……你……呃……坏……呃……轻点……轻点……你……你好大……不……不可以……不可以太粗暴……」
馨茹虽然渐渐开始恢复神智,可是仍旧有气无力。这也是难怪,我本来就把她吓得不轻,她失神掉魂已经是虚弱不堪了,我又粗暴的直接将大鸡巴一插到底,她甚至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啊,我这就像是把她电晕了,然后又用电击把她给电醒啊。仔细想想我的确是过于残忍了一点,这一次我肯定是把她折磨的不轻啊。
或许我比那些欺负她的人还要更坏,不过好在馨茹她似乎也没有太责怪我,从她的身体反应和她的表情我还是能看出她的顺从。
可我也不得不说女人任人宰割,任人把玩的这种失神状态也的确是太魅惑了,它太容易激发男人的兽性了,就像我告诉馨茹的,我没法忍耐,也没法不释放啊,我如果不发泄,我可能真的会把自己憋炸的。
我在操进馨茹体内之后就腾出右手扶住了她摇晃的软腰,她的腰身不愧是从小就练就的,连肋骨都是酥软的,我轻轻一捏,她的腰肢就微微一缩,同时她的阴道也会抽搐一下。她此时倚靠着我的胸膛,双手从侧面扶着我的大腿,她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双脚的站姿,她的小腿微微分开,可她的大腿却紧紧的并拢,她缓慢的微曲自己的膝盖,然后憋住气,抿着自己的嘴唇,一鼓作气的用双手在我身上一推,她身体稍微前倾,而我也小心翼翼的用抓揉她乳房的左手和揽住她软腰的右手一起小心的护住她。待她的身体平衡之后,她又费力的将自己的双掌撑在案台上,就这样她一步一顿的艰难完成了我的要求,她甚至为了配合我们身高的落差,她还故意又调整了一下自己分开的小腿角度,她轻轻的扭了一下屁股,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肉棒的位置,最后她再深深的将软若无骨的纤腰弯下,然后静静等待着我即将来临的粗暴抽插……
哼哼……我心中又发出一声苦笑……这……这怎能让我保持理智呢?这怎能让我怜香惜玉呢?面对此情此景,我就是想疼她,想照顾她,那……那我也只能是用我胯下这根欲火升腾的大鸡巴了!
「啊啊啊……」
随着馨茹的一声娇喊,我无法再手下留情了,我这次真的是直接一插到底,因为的龟头已经完全顶到了馨茹的蜜穴深处。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娇嫩的子宫口随着她紧张的心跳快速的一张一合,她的子宫因为受惊剧烈的蠕动回缩,很显然它是被我蛮横粗暴的大鸡巴吓得赶紧躲到了层层肉壁的后面。我微微一笑,心想,这也不着急,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野蛮人,我不会硬闯别人温馨的家园,毕竟它还不认识我,可能馨茹也还没来得及对它介绍过我,它还不知道这里以后也将会完全的属于我,她可能还不适应女孩子的闺房里以后要由她的男主人说了算了。
我在馨茹的子宫口轻轻的磨了一下,算是标记了到此一游之后,我也大致掌握了馨茹肉穴的深浅,我低头看了一眼,大约还有几厘米的距离,这段距离足够我以后常住在馨茹温暖柔软的母体里面了。
今天看在馨茹失魂落魄的份上,就先放她一马吧,我也不能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好老婆折腾坏了,毕竟她陪了我一整天,又是伺候我更衣上床,又是对我口舌服务的,现在为我做着饭还得撅起屁股服侍我发泄操干,这样好的老婆任谁都会珍惜心疼的。
「啊啊啊……啊啊……轻点……再轻一点……不……不行……太大了……要……要慢一点……」
「馨茹,我如果再慢就几乎一动不动了啊。」
我只是刚刚把鸡巴向外拔了一下,馨茹就浑身哆嗦着对我求饶了。我看她可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了,我终于可以展示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威力了,但是馨茹这么难忍我也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啊。唉……鸡巴太大也不完全都是优点啊,其实以馨茹下体紧窄的程度来看,就算是我以前或许满足她也不是问题,很可能她还会更喜欢我以前多一点。
「啊啊……啊……我……我还不适应……我……没试过……没试过这么大的……让我……让我休息一下,慢一点……让我慢慢适应它好吗老公……不要……不要粗鲁的对我……不要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求你了……对我温柔一点……求你爱我……而不是使用我……好吗……」
馨茹的话总是这样又穿透力,她的身子虽然柔弱,可是她无疑是有一颗强大内心的,她虽然是在对我求饶,可是她声声的呻吟分明也是对我灵魂的拷问啊,我感觉自己瞬间就又找回了人性,我的体毛退却了,我的血淋淋的指甲也磨平了,我的吃人的嘴巴也合上了,我感觉既惭愧又羞耻,我抓着她乳房的手放下了,我的鸡巴也停止耸动了,我只是温柔的在背后环抱住她,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香背。
「馨茹……我……对……对不起……」
「呃呃……呃……老公……我爱你……你……你把人家的心都填满了……呃……人家……人家要被你弄晕了……你……你真好坏啊……可……可是你这下舒服了吗……」
「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这真的是太爽,太过瘾了,我插进你体内的一瞬间我就像升天了一样啊。」
「呵呵……呃……嗯……那……那就好……人家也差一点被你玩死了……你……你把人家吓晕了……你……你都不来救人家……你……你还直接把它插了进来……你好坏啊……人家都没法呼吸了……你还用力吸着人家的舌头不松口……我……我真的要被你折磨死了……」
「馨茹,因为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多诱人啊,我是很心疼你的,我也不忍心这么对你啊,可是你当时的样子把我的魂都勾走了,要怨也得怨你自己生的太标致了。」
别说是刚刚了,就是现在我看到馨茹柔弱的侧脸,我也把持不住啊,我轻轻的又向前顶了两下,这次馨茹似乎适应多了,而且从她蜜穴深处流出来的淫水想必也已经让她完全湿润了。
「啊啊……啊……你……你好无赖啊……你……你这样子欺负人家……你……你竟然还怪到人家身上……你……你分明……分明就是早有预谋的……你让人家赤裸着身体……你……你就没安好心……人家又上了你的当了……」
「嘿嘿,虽然我决定立刻就操你这属于突发奇想,可是让你赤裸着身子给我做饭,这的确是我的小心思。馨茹你也不能怪我啊,是你答应了要让我好好的欺负你的,我不能不遵照你的要求和指示啊。」
我强词夺理的继续用言语调戏着馨茹,我感觉她似乎越来越习惯了,她的表情也越发的迷离了,我搂紧她的腰,轻轻的左右晃动着屁股,帮助她尽快适应这个大小。
「啊……啊啊……人家……人家以后不会再轻易答应你了……啊啊……不……还不行……还……还有点涨……你……你再让我歇会……」
「嘿嘿,让你歇会儿也可以,不过你得收回刚刚的那句话。」
「啊啊……啊……什么……什么话嘛……你……你不是欺负人家……就是用……用各种方式威胁人家……呃……呜……呜……人家……人家好可怜……」
馨茹埋怨的声调里已经夹杂了哭腔,可是我从她声音了明显还是能听出娇吟的味道更强烈。馨茹她分明已经慢慢进入节奏了。于是我面带淫笑,用假装无赖的语气和姿态把嘴巴贴到她的脸蛋上,轻轻剐蹭着她的小脸对她调戏道:
「哼哼……小妞,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抵抗了,你还是乖乖的从了老爷吧。老爷就是喜欢欺负你,就是喜欢看你羞答答流泪的样子,只要你顺从,老爷什么都给你,可你要是不顺从……嘿嘿……那你就别怪老爷我对你不客气……」
我一边用流里流气的态度挑逗她,我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脸蛋一直舔到她的眼角。我舔完了之后还不放过她,我还在她的后脖颈上也使劲的亲了一口,我还故意发出响亮的亲吻声。
「呃……呃……啊啊……流……流氓……啊啊……啊……还不可以……好……好大……」
「是流氓啊还是老爷啊?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我……我错了……老爷……」
「哈哈,这样才乖嘛,那你说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欺负?」
「啊啊……啊……人家……人家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啊啊……」
「哦……我想错了,我是说,你以后还会不会轻易答应我的要求了?」
「……」
「嗯?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啊啊啊……慢点……再慢一点……我……我听话……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这样刺激我了……」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乖老婆嘛,好吧,就先饶了你吧,不过馨茹,你真的觉得我的东西特别大吗?」
「呃……呃……嗯……大……真的很大……」
「比李成刚他们的还要大吗?」
「啊啊……你……你不要提那些人……」
「我这是在找回雄风啊馨茹,你要帮助我才行啊,你要知道这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一件事。」
「啊啊……啊……你……你是最大的……他们……他们没有人能比得过你……啊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馨茹,像我现在这样的感觉,你是第一次体验吗?」
「啊……是……是真的……你真的很大……我……我从没这么涨过,你……你不但把我填满了……你……你也要把我撑坏了……这下……这下子你总该满足了吧……人家……人家的下面现在……现在肯定是你的形状了……谁都改变不了了……人家现在彻彻底底的属于你了……」
还是馨茹了解我的心思啊,馨茹的这番话,直接甜到了我的心里,这种滋味跟得到她的第一次有什么区别呢,我现在不就已经是得到她的第一次了吗。
「馨茹,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我现在太高兴,太满足了。」
「啊啊……啊……那……那人家的下面黑吗……松吗?……」
「哎呀,馨茹那都是我还从没见过你身体的时候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的,自从我见过了你的裸体之后,我就知道你是最粉嫩,最紧致的。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精心的为老公守护着自己的粉嫩肉穴啊?」
「啊啊……啊……那……那你……那你喜不喜欢人家……人家的……人家的下面让你舒不舒服?」
「这还用问吗?我简直舒服的都要冒烟了。」
「呃……呃……那……那人家……人家永远都会替你精心守护好的……只有……只有你才能享受它……」
我的天呐,馨茹虽然一直嘴巴上喊疼,喊冤,可是她总是这么……这么一往情深的……我……我还怎么保持理智啊……不行了……又顶不住了……我用力的握紧馨茹的腰胯,我不握不要紧,这突然的一握就让我更加惊喜了,馨茹她是不是真的没有骨头啊,我感觉自己仿佛再用点力我就可以让十指的指尖触碰在一起了啊。
但是我当然不忍心这么糟蹋馨茹,我只是用力将她的屁股扶稳抓牢罢了。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将整条肉棒从她的体内抽拉了出来,只留了一小节龟头卡在她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太大……太长了……啊啊……不……不要……好麻……好麻啊……」
馨茹的身子一个劲的颤抖,她的手指也紧紧的抓着案台的边缘,她将头抬的老高,一直贴到我的脖子上,她的腰下压的更弯了,屁股也翘的更狠了。馨茹的姿态已经完全表明了她的态度,她这是已经做好了被我狠狠蹂躏和侵犯的准备了。
我怎么能让她失望了,我必须一炮定乾坤啊。
我低下头,再一次张嘴亲吻上她的嫩颈,我温柔的从上吻到下,又从下重新吻到上,我边吻还边用舌尖挑弄着她敏感的柔肌,她忍不住随着我的亲吻一下又一下的娇喘打抖。
「亲爱的……你好敏感啊……你的脖子又香又滑,我真想变成吸血鬼使劲的咬上一口啊,你美极了宝贝……我要正式开始了……我要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占有你了,你愿意吗?」
「呃……呃呃……嗯……我……我愿意……我……我爱你亲爱的……你……你爱我吗?」
「当然……你马上就会感受到我对你的爱……」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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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点名仍在继续,陈老师点名的速度一点都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慢条
斯理。
「老二心怎么这么大呢?」李思平双手捂脸,仰首问天,欲哭无泪。
「谁说不是呢,一步不带跑的,把他懒的啊!」胖子喘的不行,说不上话来,老四则一脸生无可恋和无可奈何,「你发短信我们都收到了,我俩还喊他呢,你说胖子都跑得动,他差啥啊!」
「没事儿,只要能来就好,不行课后找老师求求情……」
正说着话,老二裴锵推门进来了,他连书包都没背,手上捏着一卷手纸,大大方方的走过讲台,还不忘跟陈老师说一句:「老师,坏肚子,在厕所蹲到现在,我叫裴锵,这儿呢!」
看着裴锵从从容容,还不忘帮老师指出自己名字的淡定样子,所有人都以为他很早就来了,因为坏肚子上厕所才到现在才进教室。
只有李思平身边坐着的几人知道怎么回事,胖子和瘦子恨得牙根都痒痒,他俩累得孙子似的跑进教室,狼狈的要死,让所有人看了笑话;看人家裴老二,溜溜达达就来了,不迟到不说,四个班级的女生都在注意他,这风头让他出的。
和他一比,自己怎么这么傻逼呢?胖子瘦子了解了什么叫「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别羡慕,他敢不带书包来上课,你敢吗?」李思平把自己的书包塞给瘦子,「给他摆上,书包放过去,别穿帮了。」
老师指点自己的名字所在位置时,这几样东西已经摆好了。
所以当裴锵大大咧咧走到自己座位上时,各式东西一应俱全,比真正早来上课的都特么全。
看着座位上的摆设,裴锵背对着讲台双手抱拳,匆匆一揖,惹得邻座几个知道底细的女生直乐,这才在自己靠着过道的位置上坐下。
「哥几个儿捧场,中午加鸡腿!」看着随后匆匆跑进来的几个学生,裴锵一脸得意,小声给兄弟几个许愿。
「加你大爷,风头让你出尽了!晚上请吃烤串,不吃你二十个,我跟你姓!」
挨着裴锵的胖子一脸郁闷。
「我……我吃十个!」瘦子不甘示弱。
「你俩真傻。」眼镜一脸同情的看着胖子和瘦子,完全就是看弱智的眼神。
感受到智商被深深侮辱的胖瘦二人欲哭无泪,都将脑袋塞到了桌子下面——好吧,胖子没塞进去,他只是低头,因为太胖,弯不下腰。
点名点了将近一节课,一场风波很快过去,几家欢乐几家愁之后,陈老师也没讲课,简单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下课了。
「裴锵可以的啊,临危不乱,有大将风范!」瘦子前座的女生回过头来,是自己班的,名叫沙小鸥,个子一米六出头,圆圆脸,还戴着圆圆的眼镜,梳着短发,身材倒是不圆,看着玲珑可爱,最是活泼调皮,经常和裴锵开玩笑。
「那是,你看咱这姓,裴!历史上都是名人!」裴锵低声回应,根本不在意惹来身边兄弟一阵白眼,「哎,小鸥,林珺和她男朋友怎么样了,还没分手呢?」
「有你这样的吗?总盼着别人分手?」沙小鸥白了他一眼。
「那你看,她不分手我怎么有机会?」
「喜欢就去追啊,等什么分手,又没结婚,大家自由竞争嘛!」
「可得了吧,自由竞争得是没确定恋爱关系才行,人家都恋爱了,咱们不能横刀夺爱,非君子所为」,裴锵摇头叹息,「哎,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呕!」沙小鸥扮了个鬼脸,「见过酸的,没见过你这么酸的!」
「我说你们几个,别人都谈恋爱了,怎么你们都没什么动静呢?」沙小鸥转头看着寝室其他四人,「赔钱的心有所属能理解,你们怎么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谁说没有……」胖子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他暗恋沙小鸥却不敢表白,每天看着她和裴锵打情骂俏,心里不知道多郁闷了。
「学习为主,学习为主。」眼镜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他也有心存好感的女生,只不过是邻班的,和女生说句话都会脸红的他,根本不敢去想更进一步。
「我喜欢苑婷婷,但苑婷婷不喜欢我啊!」瘦子嘀咕了一声。
「你给我闭嘴!」苑婷婷就挨着沙小鸥坐,俩人是一个寝室的,关系极好,她回头剜了一眼瘦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瘦子跟小鸡仔遇到老鹰似的瞬间安静,对这个来自西部某省同一座地级市的女生,他心存爱慕却又敬畏,偶尔嘴花花却从没有真正行动过。
作为同一座城市不同中学的尖子生,两人高中时就认识,对彼此都久仰大名,而且很巧合的考到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班级,以至于新生入学前,双方的父母就有过接触,希望两个孩子能够相互照应。
事实上也确实起到了这种效果,刚过去的寒假回家,瘦子帮着苑婷婷拎着大皮箱上上下下,很是出了一番力气,返校的时候也是同一天乘车,只不过又多扛了一些特产。
两人的关系很特殊,彼此信任,却又若即若离,互有好感,却又瞻前顾后。
李思平曾经点评过,说苑婷婷对老四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既不想就这么托付终身,又不想拱手让人,能拖一天算一天。
「李思平,你喜欢谁啊?」沙小鸥对摆弄手机的李思平很感兴趣,「你们寝室五个人数你最有男人味儿了,你喜欢谁告诉我,我帮你牵线搭桥!」
「说什么呢?我才最有男人味儿好不好?」裴锵不乐意了。
「乖啊,不吵,你是最帅的,男人味儿嘛,就差了一点。」沙小鸥欲抑先扬,一番话让裴锵脸还没来得及乐开花就耷拉了下来。
「要点脸不?你的男人味儿在哪儿,在香水儿还是在兰花指?」瘦子对自己人下手毫不留情。
「老四,晚上烤串减半!」裴锵使出杀手锏。
「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才是最味儿的!」
「你特么……晚上别吃了!」
「你们别闹,我问李思平呢,跟着起什么哄!」沙小鸥乐得不行,还是笑着追问李思平。
「要么名花有主,要么高攀不上,所以还是单身最好。」李思平头都没抬,继续摆弄手机。
「咱们系美女众多,总有适合你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啊?」沙小鸥跃跃欲试,似乎对保媒拉线很感兴趣。
「偏心了啊,给我也介绍一个啊!」裴锵插了一句。
「边儿去,别添乱!」沙小鸥不理裴锵,回头小声问道:「我这儿好几个单身大美女呢,怎么样,有没有想法?」
李思平抬起头看了沙小鸥一眼,笑着说道:「我们几个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这当哥的,得等他们都有着落的才能考虑,要不你先给他们介绍着?」
「赔钱货喜欢林珺,厉海洋喜欢苑婷婷,眼镜喜欢七班的刘畅,胖子……」
「胖子喜欢你。」裴锵一语中的。
「你滚蛋!」沙小鸥脸一红,手伸到背后,狠狠掐了一把裴锵放在桌子上的胳膊。
「你这帮兄弟都心有所属,只不过个顶个的熊包,我才不给他们介绍呢!」
沙小鸥不肯放弃,「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或者你有喜欢的也行,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搭线!」
「姐你是怡红院的吗?」裴锵就喜欢闹沙小鸥,开玩笑也没什么忌讳。
「怡红院不是贾宝玉……」沙小鸥很快反应过来,「裴锵!你找死?」
「你看你!你看你!说说就急了,你这保媒拉线的,我说你是晴雯呢,想哪儿去了?」裴锵赶紧给自己找活路。
「哼,你等着吧!」沙小鸥假装生气,也不关注李思平了。
李思平继续心无旁骛的摆弄手机,他对教室里的嘈杂听而不闻、视如不见,因为他关注的点不在这间大教室里,而在虚无缥缈却又无比真实的股市上。
受到非典影响,股市一度低迷,但基于预言书的结果和自己的预判,李思平在2003年末抄底了几支预言书上提到的股票,比如贵州茅台,中集集团和中兴通讯。
他手上的全部资金都交给迟燕妮运作房地产,如今股市里的钱,全部是唐曼青、凌白冰名下房产抵押换来的钱,加上黎妍的积蓄,将近两千万资金,被他投入到股市当中。
欧洲杯前夕,他将手中持有的中集集团和中兴通讯股票全部清仓,得来的一千多万资金全部拿出来押注,还是采取以前的办法,单场押注和冠亚军押注分开进行,尽可能不引起庄家的注意。
他一直高度关注着股市的发展,按照预言书上所说,他所关注的几支股票都极其稳健,如果不是有复仇之心驱使,他把现有的资金全部投入股市,买下这几支书上提到的股票,赚的钱这辈子就怎么花都花不完了。
但他既然想复仇,那么就必须要后来居上,还要反超那些从自己手中夺走父亲的公司,甚至是夺走父亲生命的人所掌握的公司。
根据迟燕妮反馈来的消息,那家企业收购父亲的公司后,因为没有了竞争对手,发展的非常迅猛,如今已经是当地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发企业,资产已经近百亿,与当地政府更是联系紧密,称得上是根深蒂固。
好在得到黎妍的倾力帮助,甚至是勉为其难的带着他回到了家里,见到了黎妍的父母,这样借助黎妍及其家庭背后的人脉,迟燕妮很快打通了政府和银行的关系网,融资将近六十亿元投入到房地产开发领域,业务扩展很快,特别是她在上海拿到的两块地,预期收益极其可观,让李思平看到了复仇成功的希望。
不用黎妍提醒,他心里也知道,这么巨大的资源交出去,任谁都不会放心,但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他没有给迟燕妮设置任何障碍和桎梏,只是在黎妍回来过春节的时候,带迟燕妮一起见了黎妍和黎妍的二哥。
迟燕妮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李思平这一举动背后的深意,原本就谨小慎微的她变得更加小心谨慎,每次过百万的资金流动,都要专门和李思平汇报,最后弄得他不厌其烦,这才慢慢作罢。
黎妍的背景让迟燕妮敬畏,李思平对投资方向的敏感则让她佩服,在倒买倒卖赚了二十亿后,李思平又进行了两次投资,规模并不大,但收益都极高,一笔投资一亿五千万,得到了四个亿的回报,一比投资七千万,得到了三点八个亿的回报。
几乎称得上动动手指头,就得到了将近八个亿的收益,迟燕妮对李思平充满了崇拜,觉得这个少年老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此时的她,既不敢也不愿意离开能带给她无限可能的李思平。
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李思平很放心让迟燕妮经营公司,他将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到了学习上。对股市的关注和赌球,主要还是想帮继母和凌老师赚一点零花钱,不然的话,就浪费了预言书中千金难买的信息。
随着对股市的了解逐渐深入,再加上预言书上那些几乎称得上是「股海明灯」
的关键信息,李思平在股市中游刃有余,甚至能够借助预言书上的只言片语,分析出一段时间内的股市走势。
临近期末,课程基本都结束了,第二节课陈老师也没有讲多久,这学期的课程就讲完了,她布置好课后作业,没等下课铃响,就收拾起东西,离开了教室。
老师这么个性,学生们自然也不差,大家纷纷收拾起书本,也离开了教室。
老二和老四是心大的,去踢球了,眼镜直接就去了图书馆自习。李思平回寝室,打算上会儿网,看一下股市行情,上午这会儿功夫就不去自习了。
到寝室没多久,就看见老五领着沙小鸥来了,把沙小鸥送到寝室,他却先跑了。
「李思平,你要么摆弄手机,要么就上网,要么就打篮球踢足球,就没见你跟哪个女生亲近过,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男的?」沙小鸥也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宿舍,毫不客气,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坦然坐下,问出的问题更是劲爆。
「什么跟什么啊」,看沙小鸥坐了过来,李思平一脸无奈的关了QQ,「我就不能清心寡欲是吧?说吧,谁让你来的?」
「什么谁让我来的?」
「谁让你给保媒拉线的呗!」李思平翻了个白眼,「大家都不傻,直说吧!」
「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沙小鸥说到一半,赶紧捂住嘴巴,「呀,说走嘴了!」
「什么走不走嘴的,你就算再好心,也不至于这么上心帮别人介绍对象,肯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收不了场了吧?」李思平摇了摇头,他特别无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似乎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他们的举动自己觉得幼稚,他们的想法自己则很容易看穿。
李思平早就看穿沙小鸥的意思,何况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他没道理猜不到。
「嗯,是隔壁四班的一个女生,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沙小鸥一吐舌头,她吃了人家的请,当时夸下海口,如今箭在弦上,索性实话实说,「她叫居晗……」
「啊,居晗啊,我知道,我们一起选修的西方文学史……」李思平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高高的,瘦瘦的,长头发,长得很好看,就是身材差点意思——当然,也得分跟谁比,跟继母和凌老师比起来,确实差点意思,跟身边的女生比起来,还算不错的。
两人之前一起上的选修课,因为是一个年级的,经常一起上大课,晚上选修课下课顺路,李思平发扬绅士风度送了两次,一来二去自然就熟悉了,两人彼此加了QQ,也有对方的电话,但几乎很少联系,主要是李思平从不主动联系。
「你知道就好」,沙小鸥松了口气,「你说说吧,觉得她怎么样,要是觉得行的话,就主动一点……」
「什么行不行的?」李思平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无语,「大姐,大家都是新青年,谈恋爱自己就能谈,还用别人牵线搭桥吗?我没有行动,自然是没有想法,懂了吧?」
「对她没想法,那别人呢?咱们系女生僧多粥少,就你们这些个男生,每天当宝贝似的哄着你们,其他人早就开窍了,就你们寝室这几个,个个榆木疙瘩!」
沙小鸥一说就来气,本来经管学院就女多男少,李思平寝室这五个还都玩单身主义,眼看大一结束了,还都没个动静。
要说这几个人里,李思平占个高大威猛,相貌也算得上俊朗,很得女生们青睐;裴锵占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也挺受欢迎;老三闫靖文质彬彬,也有人暗送秋波;老四瘦骨嶙峋的,跟苑婷婷眉来眼去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老五胖子——老五就算了。
沙小鸥掐指一算,这五个男生基本都是名草有主的,眼下就剩个李思平,别说邻班,就是本班的近水楼台都没得着机会,已经好几个女生跟她抱怨过了,甚至包括外班的,大家都知道她的红娘属性,跟男生们走得近,所以都希望她给牵牵线搭个桥。
沙小鸥也不客气,大包大揽答应下来,吃了别人不少零食,如今办不成事儿,怎么面对江东父老?
想着寝室几个姐妹的殷切眼神,沙小鸥鼓起勇气,可怜巴巴的对李思平说道:
「李思平,你看我们寝室那几个怎么样,有没有相中的……」
「我说你……」李思平都快暴走了,「我跟你怎么就说不清楚呢,胖子!老五!你给我滚回来!」
李思平窜出门,去找躲在门外的胖子——不用想,沙小鸥在,他不带走远的,又不敢靠近,肯定在附近哪个角落躲着。
李思平提溜着胖子跟拎小鸡似的扔进寝室,对沙小鸥说道:「美女姐姐,你先帮我们家胖子解决了终身大事,再来找我,胖子不娶,我终身不嫁——啊呸,终身不娶!」
「什么跟什么啊……」胖子一脸无辜,他正躲在隔壁寝室偷听俩人谈话,没想到被李思平毫不留情的拎了回来,直接扔到了沙小鸥面前。
「我们老五相中你了,你俩聊聊,成不成的,快刀斩乱麻,别这么云山雾罩的了。」李思平站在门口,冲着屋里两个同样羞得满脸通红的人,下了死命令。
李思平突然发现屋内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对,胖子的眼神有些躲闪,沙小鸥眼镜后面的眼睛则眯缝了起来,闪耀着艳羡而又卑怯的光。
「你……您……您找谁?」胖子看着身后的美女,有点不太敢认,随后才一拍脑袋,「唐……唐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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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来吧。
与到争论中去。
所以我想通了我在乎的不是差评,仅仅是好评少,但终归是自己写的东西,怎么都要认。
五十多万字了,确实觉得劳神费力。
我也很理解,因为虽然人很少,但确实都是本着自愿来打赏支持的热心书友。
所以我也听从建议,不把话说死,我会一直打开本文的支持渠道,哪天支持的人多了,我就继续写。
虽然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人想看我这个版本,后面的大纲我觉得没必要和意义放,无非就是凡凡抱得美人,日天日地而已,我单纯就想他搞女人。
也有很多书友跟我提到想改,最后我会就喜爱深绿、或者喜爱纯的读者写一些我自己的见解。
再看了眼跪坐在桌下的肖静媛,她按我的要求脱光了外套,性感的身躯凹凸有致,上面只留着一只茶色的乳罩,两条光滑圆润的玉腿并拢靠在一起,一小撮漆黑诱人的阴毛铺在洁白平坦的小腹下,我恍惚间觉得她的样子居然有些可爱,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
现在可能是我这些天心情最放松的时刻,在得知她有去找颜斌后,我就颇有豁然开朗的感觉,完全不觉有一丝心痛,本来她就被颜斌调教了三年,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完全和过去切割?况且她与我坦白过要是颜斌找她不会拒绝,我要与她对质她也能说出这个由头来,反倒暴露了我在监控颜斌的动作。
不管怎么说,这下证明颜斌果然在撒谎,我也可以彻底放弃幻想,但话又说回来,我都如此坦诚的告诉他我愿意当他复仇的工具人,他还是不肯跟我说实话,那只能表示他给我挖的坑很大,大到不能跟我说实话。
结合过去的经历来看,他跟我说的可能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话,真正的坑就藏在那里真话里,肖静媛我估计也是这样,她对我的坦白和告白应该都不会有假,这一点上我还是挺开心的,问题就在于她隐藏的那部分,或许是她内心深处认为颜斌比我重要,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比方说三年来的PUA 让她脑子变得不太正常,可能内心不想害我,但临了颜斌随便编个什么理由她可能想都不想就会开开心心地地去害我了,这也是她自己坦白的,此前那一层层圈套大概其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这未知的前路一片混沌凶险,肯定指望不上她,她不再坑我就算好的了,只要此时此刻、当前这里她是真心实意在讨好我的鸡巴就够了,我在作大死前,确实也想好好放纵一下。
我默默笑了笑,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屏幕上。
颜斌白天找到我发来的资料中,名为那位旗袍美妇占了绝大部分的篇幅,其中又分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她的生平介绍,第二部分是“青山居”的组织架构,第三部分是“青山居”的背景和来历。
旗袍美妇的名字叫作秦书君,现年三十九岁,籍贯东海沧平县,家中排行老幺,上面有两兄两姊,父亲是国学大师秦暮云,母亲曾静宜同样出身国学世家。
她十六岁考入国内顶级中医学府,两年后转投另一所学院攻读经济学专业,二十四岁拿到硕士学位,由此考入体制内,次年与富商王世勋结婚,同年放弃公职下海经商,创立青山居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十二年前,由其父秦暮云挂名创办青山书院,后改名为青山居女子德育学院,从整体上来看,青山居下辖十九家培训机构、七家实业企业以及复数的子公司,而在十六家社会机构中,有十三家网瘾学校供他们挑选“学员”,另六家面向社会正常开展各类教学培训任务,七家实业企业则涵盖了娱乐、金融、餐饮、文旅等行业,主要承担青山相关配套业务及负责安置该学院的“毕业生”,以种种正当职业掩人耳目。
青山居本体分为内外两院,外院面向社会正常营业,内院则是干各种龌龊勾当,专为勋贵人物培养金丝燕雀和莺脔瘦马。他们挑选学员主要有两个标准:首先是看家世和社会关系,原则上必须排除家世显赫以及家庭社会关系复杂的人员;其次是看受害者个人素质,以身高、体型、样貌、智力以及家族基因等各方面作为硬性指标。
青山居内院学员总人数常年维持在四十到六十人之间,大部分受害者“入学”
时的年纪在十四岁左右,最大不超过十六岁,而她们“毕业”时的年纪,最晚不会超过二十二岁。
强化服从性,是受害者们来到青山居后最基本的课程。此外她们要像常人一样学习现代知识,然后必须精研经史子集和诗词歌赋,并且至少要精通一项传统乐器,同时还要研习黄老之道以及房中秘术,辅以唱腔和舞蹈之类的体术培训,总之各类课程零零重重,涉猎极多。
资料接下来提到青山居有五位创始人,大金主是东海商会主席王明德,即是秦书君的公公,另外四位创始人皆为权势滔天的人物,其中三位已故,一位落马失势。但这些都未影响青山居的运营和发展,其最初建立的宗旨是为勾结联络各个政经高层人物,本质上是一间秘密结社,其创立后的十来年间相继有多位富商巨贾和权势政要加入,据称里面一个小小的酒席,便足以撼动一行乃至一地风云。
啪嗒、啪嗒、啪嗒。
看到此处,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我机警地关掉手机屏幕,俯向桌面,装作在看课本,爸爸慢悠悠地从二楼下来,路过桌旁瞟了一眼,笑嘻嘻地问我,「儿子,在用功呐?」
「嗯。」我转头笑着回道,「小考,复习一下。」
肖静媛仍在桌下默默嗅吸我的龟头,马眼顶着鼻腔,一道道热息不断喷在尿道口的四周让我倍感舒爽,与爸爸说这一句话也带起了心底偷奸的亢奋感,鸡巴随之一跳,一道粘液涌出尿道口,抹在了肖静媛的鼻腔处。
「加油啊,争取考个第一名,让你妈妈好好看看!」爸爸挠了挠我的脑袋,没多停留,继续向厨房方向走去。
我立刻撩开桌布,俯头兴奋一笑,肖静媛也抬头用微笑回应我。
看到她红红的脸蛋就像熟透的苹果,我有些意外,显然她不是紧张,桌下也不热,难道是我鸡巴的味道对她有强烈的刺激,完全打开了她身上的情欲开关?
肖静媛微微俯首,再将鼻头靠近轻轻一嗅,喉头出现微不可查的吞咽动作,一对诱人的红唇析出一条小缝,仿佛迫不及待就想将龟头含进口中品尝。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几天我的肉棒她闻过许多次,也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忘情投入,搞不好是白天和颜斌私会没有满足她,于是她那敏感的体质便催使她在我这大鸡巴上寻求安慰吧。
听到厨房门口出现响动,我赶忙低声说了「吸吧」两字,整理好桌布,抬头再看向桌面上的书本。
不多一会儿,爸爸手里拿着瓶苏打水走了回来,龟头上也传来一阵温柔湿滑的触感,桌下的美唇已迫不及待开始了品尝。
我不动声色注意着爸爸踏上二楼,也不多干涉肖静媛,拿过手机继续看上面的资料,里面的内容着实勾起了我的兴趣。
颜斌在上面提到其实也有不少其他大人物看不惯青山居,但因其牵扯极广、能量极大,那些大人物出于稳定各方势力的考虑,也就默认了青山居的存在,由此达成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平衡状态。刘文知晓青山居的内幕,因此他才有恃无恐地去干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因为他知道他的靠山一定会保他,毕竟只要青山居不倒,他的靠山便不会倒,他要出事,势必会影响到他的靠山,也会影响到他靠山的诸多关联人物。
就靠着这一层层比蛛网还密的关系网,无形中催生出了比青山居本身还多得多的罪恶,刘文本可高枕无忧,但由于白蓉突然介入使得局面有所变化,很简单的道理,就算是他靠山的靠山也绝不会轻易得罪白家。
按照颜斌之前透露的信息来说,就在刘文不知情的情况下,青山居和白家两方高层大人物私下谈妥并立了一些规矩,允许白蓉在不把事情闹大的前提下,可以在暗地里、在最小范围内随意搞我们两家。
之前我还不太懂颜斌说的去搞秦书君具体会怎么影响到白蓉,这里的资料倒是给我解了惑,他是白蓉的义子,他去搞秦书君,就是假借白蓉的名义去打破“规矩”,相当于是把白蓉推上风口浪尖,也是把白家推到青山居的对立面。按照那些大人物求稳的做派,最终的结果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但他们为了维护自身权威一定会强势介入死保刘文,与此同时,白家也一定会追究白蓉的责任,不会再放任她插手。
听起来计划很完美,仅仅是听起来,我思索片刻,低头向着桌下轻声问道,「妈,刚我看了斌哥给的资料,你说照这么搞,万一白蓉恼羞成怒怎么办?她对付不了大人物还对付不了我们?感觉她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桌布后的柔唇轻轻放开龟头,缓缓答道,「妈妈认为……不会的。青山居保下了刘文,就等同于于保护了我们,白蓉为了家族利益,也绝不会胡来。唯一有危险的人只有斌斌,毕竟斌斌才是始作俑者。」
唯一有危险的人只有他……这话说得。
我又沉默片刻,微蹙眉头再问道,「既然会有危险,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蓉一定不会让斌斌有事。」
「是这样啊。」我喃喃道,「……这样的结局自然很好,可他真打算放过刘文?」
如果他会为了我们敢以身犯险,还要放过他杀父辱母的头号仇人,那他真是高尚到不正常,呵呵呵。
肖静媛轻轻摇头,「事情不会结束,刘文会被身边最亲的人背叛,他终究会为他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这个解释听着倒也合情合理,「倒也是。估计斌哥也早就安排好了。」
我微微扬起嘴角,将左手撩到桌布下,轻轻抚摸着肖静媛的脑袋,「犯了错就一定要受到惩罚,爸爸也是活该。」
秦书君身着旗袍的艳熟身姿忽然浮现在脑海中,我又轻笑着问道,「妈,记得你也有旗袍吧?我想看你穿旗袍的样子。」
「嗯。」她声中蕴含浅笑,答完便埋下脑袋含住肉棒,忘情陶醉地继续香吻轻吮。
「凡凡。」
忽然间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喊,我小小地吓了一跳,仰头看去,爸爸不知怎么滴又从二楼慢慢走了下来。
我立刻整理好脸色,偷偷抽回桌布下的手掌,微笑着答道,「爸?什么事?」
爸爸继续下楼向我走来,「看到你妈没?」
我咧嘴笑了笑,轻轻摇头,「没看到。」
「真是奇了怪了……人跑哪去了?」爸爸小小声嘟哝着,走到餐桌对面。
我默默理了理盖在腿上的桌布,「在楼顶洗衣服吧。」
爸爸一脸疑惑,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我去找过,也没在那,就是到处都找不到。」
说完便不看我,手撑着腮帮,开始发呆。
呵呵。
人性很复杂,不用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深爱着我和肖静媛,在家里,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好丈夫和好爸爸。可他背地里又做过那么多坏事,单说淫人妻母这项恶行,不说比刘文,就算比肖静媛和颜斌对我做的恶事也好不了多少。
所以爸,我不会告诉你,你老婆现在就在桌下,用她说爱你的嘴舔你儿子腥臭的大鸡巴。
我用鸡巴感受着你老婆香舌上舌苔细密的纹理,光滑的口腔内壁将温暖和舒适不断传到我体内,漆黑的欲望慢慢在腹中积蓄,催出一道道粘稠的汁液不断涌出尿道。
这几天回家后偷偷摸摸背着爸爸玩,这种背德的刺激感真的很美妙。关于颜斌戴绿帽子的要求我也理解了不少,毕竟天天在家里和妈妈偷情这种事,他做不到。
管他的呢。眼前爸爸还在发呆,我的性欲和胆子一并大了起来,偷偷伸手撩开桌布,微笑着轻抚一把肖静媛光滑的脸颊,她也对我舒心一笑,扬起遍布春潮的秀美容颜,双手握住大肉棒,像吃棒冰一样,继续亲吻起我涨红发亮的龟头来。
话说这一会儿的吸吻已让我肉棒干净了不少,包皮和肉冠上面除了她的口水就是我的新鲜淫液,一日积累的黏糊污秽已尽数被她吃进了口中。
她这嘴巴当真是一顶一的极品啊,我暗叹着地呼出一口爽气,再抬头瞟向爸爸,双腿偷偷蹬掉拖鞋,光着两脚,放在了她跪坐在地的大腿面上。
足心在她光滑圆润的腿根处摩挲几下,我缓缓抬起右脚,举到她高耸的酥胸正前方,用脚趾扣了扣乳罩。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回手解下了乳罩,再用温柔地捧住我的脚踝,放在了她刚刚解放出的豪乳上。
乳球饱满挺拔,乳肉如温水袋一般丰满弹滑,表面的肌肤如婴儿肌肤般细腻,娇美的乳晕磨得我脚心微痒,我默默微笑着哈出一口气,控制好表情,望着爸爸开口,「爸,你怎么坐那发呆啊?你找妈有事?」
「噢?……噢,没什么事。」爸爸回过神来,微笑着答道,「就是想找你妈问下她把我灰色那件西服给收哪了。」
我继续挥脚轻揉弹软的奶球,慢慢变硬的乳头让脚心持续感受到欲罢不能的酥痒,也让我脸上绷不住笑意,借着谈话释放了出来,「妈这两天有些闹肚子,可能出去药店了吧。我看你这么来来回回找了这么几圈,要不给她打个电话?」
「不用了。」爸爸笑了笑,摆正身体,接着说道,「有件事,爸爸想争取下凡凡的意见。」
「嗯?什么事啊?」我顺势向后躺了一点,抬高了右脚。
肖静媛随即托住我的后脚跟,张口就将嘴边的大拇趾吸进了口中,轻柔的口腔内壁与趾甲盖贴合在一起,脚趾恍惚间好像被一团果冻包裹住,有些温热且很是顺滑,仿佛只要稍一用力,脚趾头就能陷进湿滑的果肉。
「你梁姨周末邀请我们家一起去郊游,就是爸爸上司家里那位。她家儿子和凡凡年纪差不多大,现在也上一中。」
爸爸说得很委婉,话里话外似乎很担心我会拒绝,想一想也就明白,由于这些年我一直对所谓的家庭聚会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参加过,一定是梁丽珍在刘文耳边吹风,说过务必要将我叫上之类的话。我记得前些年有过类似的对话,那时的我正处在最叛逆的阶段,根本没有兴趣参加这种聚会,所以就一口回绝了他。
当时爸爸脸上露出了有些难做的表情,但是也没有强迫我,不得不说爸爸一向都很迁就我,在我面前不会摆脸色,自小到大也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单单对我而言,他确确实实是个好爸爸。
「嗯,那一起去吧。」当然,爸爸不知道我早已认识刘晨北和梁丽珍,这次我肯定也不会再拒绝他。
「那太好了。」爸爸脸上果然露出了放心的笑容,「还以为凡凡不肯去,本想找你妈来说说。」
脚趾被肖静媛吮得正爽,我笑了笑,顿时理解到爸爸为何走来走去到处找她。
「我也想出去散散心,周末打算去哪啊?」鸡巴空闲了片刻,迫切需要美唇抚慰,我便抽回脚趾放下右足,足尖掠过巨乳之时,轻轻在奶头上弯脚一点。我这久经调教的美母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就透,跟着也向前挪了挪身体,奉上胸口两只硕大的肉球,双手往中间一挤,牢牢夹住了我擎立的大鸡巴。
桌上的爸爸笑着说,「你梁姨在水溪古镇边上订了一间民宿,听说里边儿还有温泉。」
「温泉民宿,听起来不错。」我笑着答道,回手拉下椅子向前坐了一点,大大张开双腿,让桌下这对无与伦比的美巨乳能更好地夹住我的肉棒。
「那周六下午放学就回来,爸爸在家等你们。」说完,爸爸挠了挠脑袋,眼瞟着我,脸上又露出不太自然的微笑。
「爸,你还有事?」我笑着将一只手伸到桌下,轻轻按住肖静媛的脑袋,示意她在乳交的同时也把嘴巴给用上,这是我的特权,至今为止只有我一人体验过的专门享受。
「……嗯,嗯。」爸爸一把年纪,居然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他双手附在桌上,脑袋往我这边凑近一点,放低声调,神秘兮兮地说,「趁着你妈不在,爸爸还有件事想征询下你的意见。」
桌下温暖的口舌也在悄悄抿住我敏感的龟头,一夹一吸,一摩一舔,我不禁「啊」的轻呼出一声爽快,微笑着说,「哦呜哈哈哈……什么事这么神秘啊。」
爸爸低头一笑,「爸爸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妹妹?」
原来是这事。
我故作惊讶,桌下的鸡巴一跳,「啊?你们打算要二胎啊?」
「凡凡……你不同意?」爸爸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也不是不同意,只是突然听到有些惊讶。」我换了一只手伸到桌下,轻抚肖静媛头顶丝绸般顺滑的秀发,顺着她摇乳的节奏去按着她脑袋吸我的鸡巴,「我同意不同意又不重要,反正这事也由不得我。」
爸爸听到放松了些,「爸爸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不会闹情绪吧?」
快感迅速以指数级增长,我再将腿张大,身体向后靠着摊在椅子背上,好让我胯下的肉肠在奶子和嘴巴里更好地滑动,此情此景着实让我兴奋,看着爸爸一脸无耻地答道,「唉,爸啊,我怎么会闹情绪,有个弟弟妹妹挺好的。不过生二胎这事你跟妈商量过了吗?跟我说没用,你得问问她的意见。」
爸爸见我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脸上露出更加放松的微笑,也回身背靠椅子做好,缓缓答道,「其实这件事是你妈提的,她害怕等几年你去上大学后家里空落落的,就和爸爸商量了下再要个小的。养孩子可不轻松,但你妈就是天生爱照顾人的辛苦命,一天也闲不下来。」
「爸,你一天也挺辛苦的,还是要保重身体。呜,呜呼……」乳交和口交的威力果然大,我又忍不住呼出两声,但我不打算再忍,干脆伸手到桌下拍了拍肖静媛的脑袋,示意她速度再加快。
肖静媛即可做出回应,竭力加快摇乳和吮吸的速度,这边桌上的爸爸恍然不觉,面露欣慰的微笑,「爸爸再辛苦,也比不过你妈的辛苦啊。爸爸生病那两年你妈过得很辛苦,一人照顾我们父子两个,硬是撑起了这个家。这么多年她都没跟我们诉过苦,很多心酸事情你都不知道,唉,都怪老爸。」
「我知道,那时候有不少人劝妈妈改嫁嘛。还有外婆那段时间正好也得了病,妈妈她要管我们就离不开家,所以就没去照顾外婆,谁知道外婆突然走了,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就因为这事外公挺生气的,唉,唉呼……」
肖静媛弄得我太爽了,她以不发出声音的前提下以最大速度在我肉棒上使着大奶和香唇,我不得不停下呼出两口气,脸上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继续说道,「外公……到现在还怨妈妈。」
爸爸听得满面愧疚,低下了头。
沉默片刻,他再抬起头,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儿子,你妈虽然整天话多,你也知道,都是为你好。千万别嫌她烦,多顺着她。」
「嗯。」我轻轻答道,「我会好好孝顺妈妈的。」
此时此刻,就用儿子这根大鸡巴。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爸爸一直给我一种铁汉子的正人君子印象,实在不像是会背叛结发妻子那种人,可视频里他凌辱关颖时也是真真的满脸淫笑,那模样我都不好形容,只能说,人性真的很复杂。
「儿子懂事了。」他脸上露出舒心的微笑,「爸爸不求你将来有多大本事,将来能够娶个好老婆,好好对她,踏踏实实过日子,爸爸就满足了。」
「嗯……嗯。」这话我实在听得有些不爽,知晓他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现在再听他满怀情意、情真意切的叮嘱,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不亚于此前被肖静媛欺骗后的感受。
他本是一个很受我崇拜的好父亲,一直言传身教告诉我要成为一个在事业上勤奋上进,在感情上忠贞如一的好青年,然而他确是一个实打实的伪君子,钱是害人得来的,忠贞也不存在,我现在看到他的脸,就想到他玩弄关颖时那一脸的恶心和淫荡。
所以肖静媛背叛了你,现在我也背叛了你,算是你的现世报吧。
我不是为我的现在淫行找理由,我就是单纯的觉得伪君子比纯粹的恶人要更恶心,至少我有一点比爸爸强,我绝对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儿子,你脸怎么这么红?」爸爸突然盯着我的脸笑道。
鸡巴被奶子夹嘴巴吸,还要装作没事人跟你说话,别提我忍得很辛苦。我抬手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脸颊,咧嘴笑道,「爸爸你提什么女朋友,我就在想啊。」
爸爸一下来了兴致,「儿子加油啊,个人问题越早解决越好,这一点一定要听老爸的,女朋友比成绩重要!要不是老爸当年天天缠着你妈,哪能娶到她?看准了人就早些发动攻势,免得哪天被外人拐跑咯!」
「这话可别让妈妈听到了,不然她又要对你叨叨叨个大半天,我看您还是别管我,加油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吧。」
他听得朝我挤眉弄眼,「嘿嘿,那是当然。」
老爸啊,就算将来肖静媛怀上,肚子里的孩子也绝不可能是你的。
他哪知道我心里怎么想,撑过老脸再朝我逗趣,「爸爸努力,你也要努力啊,我儿子这么帅,肯定能娶个大美女回家!」
大美女就在桌下啊,一看他那样,我埋在奶子和嘴里的鸡巴瞬间彪出一大股淫水,爽得我呵呵笑道,「好好,我们都努力……啊——。」
奶子绵滑,口腔水润,鸡巴就像捂在温水里的雪糕,爽得已经快要化掉,我不得不努力绷紧脸,竭力不让他看出端倪,这种担心被发现同时又乐在其中的感觉真他妈的美妙。
妈,你就用力吃我的鸡巴,用力吸,大口地吃!
继续同爸爸掰扯了几句,我实在快要绷不住,憋着声音说,「那……爸,没事的话,我继续看书了,你还是去给妈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在哪。」
他乐呵呵地从桌上找起来,「好,儿子你也早些休息。」
我憋着呼吸看他爬上二楼,终于消失在视线外,脸上唰地就露出一副快感上头的表情,放肆地翻出个爽快的白眼,撩开桌布就把肖静媛从桌下拉了出来。
话说爸爸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随时可能再往这边冒头,我也不管那么多,捏开肖静媛的下巴,下一刻就把肉棒插进了她喉咙深处。
「呜、呜、呜……」
我抱着她的脑袋开始剧烈摆腰,她喉头止不住发出了不断的呜呜声,很快她的脑门就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低头看着她胸口两只甩动的大奶,我心底的暴戾欲更是水涨船高,没有丝毫怜惜,继续把她的小嘴和喉咙当成阴道一样暴力地抽插!
「啊嘶!啊啊……啊嘶!!」我也跟着低喘起来,胯下的春袋前后甩动,不停甩在她柔软的下巴上,我突然觉得还不够爽快,双手一翻,死死压住她的后脑,肉棒再次深入,破开喉头的软肉,滋溜一声就插进了食道!
肖静媛双手抱着我的大腿后侧,胸口两只大奶压着我的屁股,红艳艳的嘴唇直接贴在我的阴毛上,一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泛着隐隐的水光,她努力抬高螓首仰望着我,桃花脸涨得更红,仿佛随时都能烧起来,而她的喉头不断吞咽,滚烫紧致的食道内壁无时无刻不在蠕动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深喉体验!
她颤动的嘴唇也在不停摩擦着我的阴毛,这样持续了小两分钟,自她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变得像蒸汽一样炙热滚烫,秀美修长的眼睫毛也开始不停抽搐抖动,我心知她已临近极限,便双手一松,让她高高仰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仰天吐了粗长的肉棒。
我那坚挺如柱的毒龙挂满了粘稠的香津,银线慢慢汇聚滚落在卵袋外沿,吊成一根粗壮的银线向着地板垂落,肖静媛的嘴角也布满了凌乱的唾液,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抬眼看到我俯视的目光,抬起手背往红唇上抹了两下,香腮微扬,露出两排皓如白雪的贝齿,对我投来谄媚的微笑。
我弯腰拉起她一只胳膊,推着她肥臀靠向桌沿,她似乎有些疑惑,还是踮起脚尖坐上了半边桃臀。
我帮着把她另一只玉腿也抬了上去,双手再淫笑着压向她比例完美的香肩,「妈,你躺桌上,让我好好肏你。」
肖静媛闻言,蛾眉微微一拧,抬头瞟了一眼楼上,居然抬手护住了乳房,「凡凡,回房间吧,万一你爸再下来……」
我也抬头望了楼上一眼,呵呵一笑,双手继续推住她的肩膀往下压,「可我就想在这肏你,这样才够刺激。」
她还是僵着身体不肯躺下去,眼睛不停往楼上瞟,表情显得很是犹豫,反复看了半天,她转头蹙眉盯着我,小小声说,「不能让你爸知道……万一,万一……」
「爸爸发现就发现了呗,反正他迟早都要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一脸戏谑地盯着她,伸手往她胯下一扣,摸出满手的爱液举到她面前开起了玩笑,「妈你就别犟了,你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了?我看干脆就让爸爸知道,明明白白告诉他利害关系,拉他入伙一起对付白蓉!」
我再翻手扣入湿穴,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起了花径内壁,凑近她嘿嘿笑着说,「我们也让爸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给我生孩子,妈,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肖静媛的身体异常敏感,被我简单抠挖几下,淫水就潺潺地往外冒,她脸上红霞翻飞,顶在美巨乳前端的两颗大奶头想触电一样微微颤抖,轻声答了一句,「……是。」
「可你爸书房出来几步就能看到楼下……这样真的很危险啊。」她蹙着一对柳叶眉,就是不肯倒下去躺好。
我暗中笑了笑,也发誓今天就要在这桌子上肏到她,且不说是表演给颜斌看,我自己就想敞开发泄下,毕竟我明天打算干的事要更过火,搞不好今后就再也肏不到她。
要肏就肏个够本,肏就肏个爽!
我脸上笑容更甚,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蜜穴,肖静媛双腿并在一起不断嘶磨,狠咬着嘴唇不让口中漏出喘息,我俯头亲吻她膝盖一口,笑盈盈地说,「斌哥估计也在看,他也没阻止我不是?再说爸爸也不一定发现,我们这样给他戴绿帽子斌哥指定开心,要不我就问问斌哥,他说不干我就不干咯。」
说完,我拿到桌上的手机,拨通颜斌的电话。
「唉?凡哥啊,有什么事?」电话那头传出他的笑声。
我也笑着问道,「斌哥你在看我家监控没?」
「没有诶,我现在在小白家玩,怎么了兄弟?」
「噢,是这样的斌哥……」
我简短地将当下的情况与他说了下,他听到呵呵笑了起来,似乎还很兴奋,「好啊兄弟,就是要狠狠给他戴绿帽子!干吧干吧,怎么爽怎么干!跟你妈说没事,要不电话给她,我跟她说!」
我把电话递给肖静媛,她一手抱胸,一手小心翼翼接过电话,静静听了一小会儿,她轻轻应了一声「嗯」,轻舒玉臂,就将电话还给了我。
我看她还是蹙眉低头,依然没躺下去,眼睛耳朵还时刻留心着楼上的动静,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难道连颜斌的话她也不肯听了?
正想着,颜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唉呀兄弟,刚才听你妈那声音估计就不是很情愿,但这事其实也都怪我,当年我们跟她谈现在这事的时候,她也跟我提了说,我和她的关系不希望让外人知道,尤其是不想让你爸知道。我当时看她愿意答应我们的条件就很开心啊,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她。兄弟你要理解,你妈就是特别在乎形象的那种人,我们一开始也没少拿这点去威胁他,对不起啊兄弟。」
他叹声笑了笑,继续同我说,「我当年也不是空口无凭答应她,我就想着她这个要求也不是不能满足,就顺口答应了下来,现在想确实欠考虑了。当时我就以为拍的视频白蓉会自己看,哪知道她会放暗网上去,我也是后来听她说我才知道那事。但你别看这几年的拍的视频玩的凶,我可是很注意的,要不是白蓉点名要整你,你到现在都肯定什么不会知道。我就不说了,别看你妈现在够放得开,那是因为很多事她已经熟悉习惯了,本质上她还是胆子小。你就跟你妈好好再说说,小心一点玩,不让你爸发现就是,白蓉那里我确实没有办法,但我一定会努力的,你妈心里其实也很清楚很难,估计就是事情还没确实暴露之前,放不下心里的念想吧。」
我笑着答道,「好的斌哥,我会小心一点玩,不让我爸发现。我也希望这些事谁都不知道,那样最完美,要不我们就只能跑哪躲一辈子了。」
「唉……」颜斌又叹一口气,「虽然大家都不想,但我估计最后也只能这样了,齐叔这边之前就安排好了你们今后生活的地方,现在不想这么多,到时候再看吧。」
「那好,我就不打搅斌哥了……」我顿了顿,咧嘴笑道,「哦对了斌哥,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嗯你说。」
我将模仿他小游戏,运行出要大白天要去教室门口做的结果告诉了他。
「啊哈哈哈,可以啊兄弟!」他笑得哈嗤哈嗤直喘,连连赞道,「不错不错,看来你这回真真地放开了,这事能干好,将来干那些个臭婆娘肯定也没问题!去玩吧,好好玩!话说你看过我和你妈晚自习玩那个视频没有?」
「额……没看过。」
「噢不好意思啊兄弟,是我莽撞了,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碰你妈,但我真希望你看看,那可刺激了!保准你玩了一次还想二次!我这就打算找杨老师再去玩玩呢,今后肯定也会好好玩秦书君那婆娘,嘿嘿嘿!!!不说了不说了,免得耽搁你们,拜拜!」
颜斌挂掉了电话,我转头对着肖静媛一笑,轻声道,「妈,我们就小心一点,如果待会儿听到楼上有动静你就赶紧藏桌下。」
这次她终于点头,放开遮挡豪乳的手臂,眼神小心翼翼地盯着楼上,双手撑着桌面,自己缓缓躺下。
我走到她张成M 形的两条美腿前,弯腰下去,一肩扛住一只小腿,送过蠢蠢欲动的大肉棒到蜜穴口外。
「妈,如果我们没躲过去,还是让爸爸看见了,那你怎么办?」我一脸坏笑地问道。
她柳腰一张,也小声同我开起了玩笑,「别说了……你不怕他打死你。」
「不怕啊,我那时都没打死你,爸爸这么爱我,肯定也舍不得。他要看到了,我就说妈妈是我的母狗,非要勾引我和你生孩子……嘿!」我突然向前挺腰,将龟头挤进了蜜穴口。
「呜!」肖静媛发出一声呻吟,立刻闭上嘴,略显紧张地看向楼上。
我偏头吻了她的小腿一口,缓缓开始耸动屁股,淫笑着说,「妈,说你勾引我,要给我生孩子。」
「凡凡,小声些啊……」她压低声音,蹙眉笑着说,「快点吧,早些回房……真的很容易被发现……」
「不急不急。」我悠然笑道,继续挺腰。
她被我插了几下,朱唇止不住张开发出几声低喘,一对杏目中很快翻涌出春潮,胸口的一双豪乳也顺着身体的晃动摆处了养眼的乳浪。
她的一对玉足渐渐绷直,柳腰也在不知不觉间抬高离开桌面,并着胸口的巨乳形成极度诱人的S 形状,看到我再与她比出问话的口型,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我问她的话,「老公,对不起……是我勾引的儿子,我,我要……我要跟儿子生孩子!」
「嘿嘿!好!」我立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肖静媛两只小腿绷得更直,蜜穴内的花汁被插得哗哗地往外涌,她嘴上也是又哼唧出声,慌里慌张地用双手捂住嘴唇,并竭力昂起脖子,全神贯注地盯着楼上的动向。
看她那紧张样子,只要是发现楼上一点风吹草动她就立马会翻身藏到桌下,我不禁想到了她当年被小颜斌迷奸的画面,开始也是这样绷着脸不肯叫出声,最后还不是哭得噼里啪啦的响?
妈,你的好儿子今天就不管了,非要把你肏得憋不住!
我猛地一耸腰,大腿「啪」的一声撞到了宽厚绵弹的蜜桃臀上!
「额——!凡凡轻点,轻点……」
……
地球另一边。
刚刚吃完早餐的白蓉盯着屏幕中母子交媾的画面,瑞丽的双目中闪现出深邃的光华。
她隐隐觉得少年的表现有些不自然,不过也没多想,就凭他再挣扎,也不可能翻出自己的五指山。
她倒是觉得桌上这女人的表现很有趣,当年因为秋月的事,她恨不能亲手将陈刘两家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千刀万剐,只是后面也冷静下来,无差别的报复也没有什么必要,就将这女人和梁丽珍一起当成玩弄关颖生那小子的工具也就作罢。
回想梁丽珍后来的表现,就算她一贯铁石心肠都免不了有些感动,可她就对肖静媛喜欢不起来。
具体来说,白蓉讨厌的是肖静媛那像圣母一样的性格,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他人而活的一样。肖静媛越是这样,白蓉就越是乐得看到她变得淫荡下贱,这几年下来,白蓉从她身上找了很多乐子,看她一步步堕落实在很有成就感,可她也给白蓉带来不少焦虑,就好比一面镜子,照得白蓉只能靠更多的折磨她来发泄心底的挫败感。
白蓉内心深处十分唾弃各类圣母白莲花,她见识过很多这种女人,十有八九都是在自我陶醉,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凡给点刺激就会露出本性,可肖静媛是真的让白蓉好好地怀疑过自己,每每以为她要露出本性了,面对暗里丢去的考验,每一次她都毫不犹豫选择牺牲自我去保全毫不相干的外人。
白蓉也私底下直接去找她过,告诉她说,只要去杀掉一个坏女人,就还她自由,不答应,就要她死。可她还是选择自己死,甚至面对吃屎的威胁还是不答应,当时直接就晕了过去,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方设法去自杀。
那女人动不动就寻死,白蓉反倒是想方设法不让她死,前后弄得白蓉真是气馁了,深感让她变得淫荡就已经是极限。可那女人自始至终没有主动跑去找男人,时至今日也还没有放弃救她的丈夫,前段时间看她和颜家小子演戏,本以为这次她是假戏真做到要完全丢掉理智,终于到了要靠折磨自己亲儿子来取悦颜小子的程度了。
谁知转眼间,她又跪在亲儿子面前满嘴以死谢罪,说什么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来赎罪。
白蓉阅人无数,可就连她都搞不懂肖静媛到底是心向着颜斌还是亲儿子,这也是她现在最感兴趣的地方之一,她想看到肖静媛的真实想法,也很好奇两个小子会不会争起来。
不过对于颜斌,白蓉多少有些后悔,最初只是想把小子玩坏,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小子明里暗里还受到肖静媛不少影响。如果再让白蓉选择一次,她可能就不会让小颜斌再接触肖静媛,后来也不会逼肖静媛说发誓要照顾颜小子一辈子这种话。
不过白蓉觉得现在的情况也不差,其他先不谈,肖静媛在听话这一点上没得说,也不用担心她会背叛,今后应该会帮上不少忙,就让她再给自己找些乐子吧。
想到这里,白蓉看向屏幕中那个满脸淫笑、快速摆腰抽插生母的生猛少年,脑海中不禁出现前些日子他痛不欲生的画面,结合他此后谨小慎微的一系列表现,白蓉眼中的疑问之色也越来越重。
他突然这么放得开,是自暴自弃了,还是完全相信了颜小子?
白蓉越想越觉得不对,仰头吐出冷峻的声调,「小茜。」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守在门边的小女仆乖巧恭敬地问道。
「叫惠文多派人盯着陈一凡这小子,一有发现马上通知我。」
「好的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把礼物清单给我拿过来。」
……
刘文宅,刘晨北房间。
颜斌躺在刘晨北的床上,手里举着屏幕,一脸笑嘻嘻地盯着陈一凡爆肏肖静媛的画面。
梁丽珍身穿露乳漏臀白色婚纱,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圣洁优美的身姿好似夜晚盛开的一对昙花,她骑在小颜斌身上缓缓摇曳腰肢,一双玉臂套着钥形蕾丝白手套,按在自己胸口的一对翘乳上随着摆腰的节奏慢慢地揉捏,「嘿嘿……嘿嘿嘿嘿!」
「斌斌爸,什么事这么开心呀?」梁丽珍笑着问道。
颜斌抬眼一瞥,咧嘴笑道,「没事没事,我就看媛媛被肏得开心,我也开心。」
「傻爸爸,就不怕凡凡把媛媛给肏跑啦?」
颜斌一脸自信的哼哼道,「你儿子把你肏跑了没?」
哐哐。
两声轻叩,房门被推开。
刘晨北探出脑袋,毕恭毕敬微笑道,「斌哥,妈。我爸回来了,刚进车库。」
「噢,知道了,别管他,你也进来吧。反正他不会来你房间。」颜斌淡定地笑道。
「好的斌哥。」刘晨北闪进门内,轻轻关上房门。
梁丽珍继续扭腰,回头笑着说道,「等会儿给你泡杯瞌睡药给他,我和斌斌去他房间做。」
「嗯。」刘晨北笑着点了点头,眼睛盯着梁丽珍身上的婚纱,摸开裤子,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颜斌转头一看,放下手机呵呵笑着说,「一起来吧,你用你妈后面。」
刘晨北摇摇头,「不了斌哥,我自己撸就可以了。」
「别客气啊。」颜斌转头看向梁丽珍,再看下他,「我们谁跟谁啊。」
「斌哥真不是,我还是看你们做,自己动手舒服些。」刘晨北笑道。
梁丽珍凤眸微张,绛唇淡淡一笑,低头撑着颜斌的胸口,「好爸爸,别管小白了,让他自己撸吧。」
「哎呀好吧。」颜斌笑了笑,又转头看向刘晨北,「兄弟你说,陈一凡什么时候能让我和他一起肏媛媛呢?」
刘晨北单手握着大屌,边撸边说,「斌哥跟他说就是了。」
「那不一样,要他发自真心和我分享,他不比你,人小气着呢。」
「那倒是。」刘晨北撸得更快,脸上一直挂着笑,「我看斌哥和我妈做就开心,他不会。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斌哥的视频,我射了很多很多。」
「后来,嗬……」他喘出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妈怀孕后,尤其是肚子大起来那段时间,每次看到你们做,我也会射很多。」
梁丽珍转头嫣然一笑,「真是个怪孩子。」
刘晨北笑着问道,「妈,你什么时候再给斌哥怀一个呗?」
颜斌接话道,「说什么呐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痛啊,说怀就怀啊。」
梁丽珍柔声笑道,「没事的,斌斌爸想要,珍珍随时给你怀。」
「诶斌哥,我听惠文姐说白蓉突然要肖老师停止避孕,是不是叫斌哥让她怀上啊?」刘晨北笑着问道。
梁丽珍眼神微不可查地一闪,笑着说,「凡凡那孩子要知道,肯定不会好受。」
「唉我也烦这事。」颜斌眉头微微一皱,笑着答道,「那婆娘真是想起一出就一出,她也没说让我去做,就想办法先拖一段时间看怎么弄吧。她前些天还说不回来,昨天听说好像又要回来,神经病一样。」
「真是越想越烦。」颜斌双手一摊,吭出一口气。
「斌斌啊,我看还是多留个神,万一媛媛的心真被她儿子拐跑了,你也舍不得。」
「干妈啊,媛媛你又不是不了解,人家就是从一而终的性子,可不会随便就变心的哦。」颜斌满脸自信,缓缓答道,「我们也亏欠了凡凡不少,补偿他也是应该的,他要是跟我提要求我也是什么都愿意满足,毕竟想到要让他去干的事我心里就抱歉得紧啊。」
颜斌扬了杨嘴角,双手枕到脑后,盯着梁丽珍悠然再开口,「再说媛媛也是欲求不满,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满足她呢?享受享受亲儿子的大肉棒也是合情合理滴~。」
梁丽珍眼角露出一丝狡诘,趁着颜斌没注意也跟着淡然一笑,柔声答道,「不过我听惠文说,她前几天已经把避孕的要求直接告诉媛媛了,这样下去搞不好会怀孕了哦。」
「啊?她怎么不跟我商量就去说了?」
「据说是白蓉的要求,惠文也只好照办。不过……」梁丽珍微微凑起眉心,「我就是发现媛媛没跟你说过才有些担心啊。」
「哦……哦,没事没事。」颜斌挪了挪脑后的两只胳膊,脸上挂起勉强的微笑,「这些天你知道,陈一凡盯得紧,我和媛媛都没什么机会接触……估计她就是没找到机会告诉我吧。」
梁丽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应该是吧,干妈还是觉得直接跟凡凡那孩子挑明了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颜斌目光微动,笑着看向梁丽珍,「唉——,干妈你就别操心啦,弄快些,让我先射一发,你也爽爽。」
「好的。」梁丽珍偏头一笑,随即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
「妈,我们过去。」
「……嗯。」肖静媛轻声应道,转头看向墙角处。
我站在她身后,肉棒插在肥臀中,双手把着玉胯两侧,推着她慢慢向前踱步。
刚才一听到楼上书房开门的响动我们就慌忙滚到桌下藏起来,有惊无险地逃过爸爸的视线。我压着她边亲边插又隔了一小会儿,听到爸爸哼着洗澡的小曲儿走进浴室,我便将她拉出桌下,鸡巴插在屄里慢慢爬上了二楼。
现在我们就在浴室门口,肖静媛小心翼翼地拧开外侧的隔门,爸爸的哼唱声随即从内间两道哑光玻璃推门中传出。
「妈,去敲门。」我耸了耸插在蜜壶内的大肉棒,继续推着肖静媛向前走。
她眉角微颤两下,没有答话,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但她湿穴跟着也收缩了两下,挤出更多爱液顺着腿根流到两条大腿的内侧。她默默向前踏出一小步,我嘿嘿笑了笑,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小腹压着肥臀,一步一趋紧跟脚步,不让肉棒从蜜穴中滑出。
走到内门前站定,我放开按在玉胯两侧的手掌,转而向上攀爬,扣住了两只巨乳。
身前雪白丰盈的胴体站得笔直,她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缓缓抬起右臂,「哐哐」两声,轻轻在内门前扣了两下。
「嗯?老婆?」
「……嗯。」
哗哗——!
浴室内传出爸爸从浴缸内站起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他包含兴奋的强调,「老婆你回来啦!我这会儿在泡澡,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想一起泡啊,嘿嘿嘿……」
「你闭嘴!回去好好坐着泡你的澡!」
肖静媛突然发出的爆喝吓了我一跳,按在她巨乳上揉捏的双手也停顿了片刻。
「哦……哦。」门内传来爸爸悻悻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水声,看来他也被吓到,老老实实地走回了浴缸。
嘭咚、嘭咚、嘭咚……
按在左乳上的手心感受到肖静媛剧烈的心跳,她颔首半分,又深深吸进一口气,端庄的侧脸上摆出一副愠怒的表情,沉声质问道,「我问你,刚才是不是和凡凡说了?」
「啊……说,说什么……郊游的事吗?」爸爸有些心虚的答道。
「我问你是不是把要孩子的事跟凡凡说了!」肖静媛立马又是一顿爆喝。
爸爸被吓得失了声,门内只传出哗啦一阵浴缸水声轻响。
不过这次没把我吓到,我双手重新开始揉捏巨乳,脸上也再度涌现出极为放肆的淫笑,凑过脑袋,长长生出舌头,吧啦一下舔在了肖静媛柔滑的侧脸上。
「哈,簌唆,唆,滋……」
我边舔边轻,陷进蜜穴内的肉棒同时缓缓挺动起来,肖静媛依然直直站在原地,眉头紧蹙,身体没有做出一丝反应。
良久过后,门内终于传出爸爸糯糯的声音,「老婆……我是跟凡凡说了,我想反正要跟他说嘛,不如早点说……」
我听得嘿嘿一笑,爸爸懦弱的姿态着实激起了我心底扭曲的快感,双手扯着两只乳晕同时向前一拉,扯得肖静媛发出了一声低微的魅叫。
她朱唇微张,匀出几口气,放低声调,厉声开口,「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等凡凡考上大学再要孩子,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没事的吧……老婆啊,凡凡也同意了,他看起来还很开心,还叫我问你呢……」
「影响他学习怎么办!」
「老婆你别生气,我……我错了,我不该乱说。」
「嘿嘿嘿!」这次我听得实在憋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肖静媛微微回头一瞥,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担忧的神采,我就势后退一步,抽出肥臀中铁棍似的大屌,伏在她耳边轻笑道,「妈,你弯腰下去,自己把屁股掰开,你再骂爸爸几句,狠狠地骂。」
她沉声不语,将两根冰柱似的大长腿分开了些,再默默弯腰半分,两只藕臂向后扣住宽如满月的白玉臀,十指用力,同时向两边分开,露出深埋在臀沟中泥泞的蜜穴和一圈精致细密的菊眼。
她再调整呼吸,冲着门内厉声开口,「你这么大个人怎么一点诚信都没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跟你要孩子!」
菊眼随着她抑扬顿挫的严厉嗓音渐渐扩展开,也像在说话的小嘴那样一张一合,眼睛盯着这幅淫靡的光景我不禁好奇起来,要是爸爸知道正吼他的妈妈摆出这样的造型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将右手三根手指伸进口中吮了吮,向前摸到菊眼精密的褶皱处轻抚两下,左手压住龟头,挪步往前一挺,再次刺入了张开的花径。
「啊。」肖静媛轻轻叫了一声,为了藏住喘息,她提高声调,再向门里喊,「一次两次都这样,当年我天天叫你好好休息,你要听我的话怎么会倒下去!我为你操心这么多年,整天为你担惊受怕,你考虑过我没有!」
「老,老婆啊,我都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猛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大腿在肥臀上啪啪撞出两声响,肖静媛一个趔趄,松开掰住臀瓣的双手,「嘭——!」的一声向前趴到了玻璃门上!
「唉!」爸爸跟着叫了一声,接着叹声道,「老婆你吓死我了!今天你怎么生这么大气啊……你消消气,消消气,别让凡凡听到了……我我,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肖静媛撑起身体,皱着柳眉扭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凡凡,轻点,别让他,嗬呃……他听到了。」
我把她搂进怀中,贴住肥臀继续重重耸腰,每次挺动都弄得她身体一颤,她不得不一手伏在门上,另一手捂住嘴唇,不让喘息声传出口中让爸爸听到。
「没,没事……妈你继续说话,他发现不了的,额呼,呼……呵呵。」我淫笑着继续加快抽刺的速度,鸡巴就像搅拌机一样一下下不停刺进泥泞的滩涂,尽管我努力不撞出声响,大腿还是碰得肥臀发出了清脆且急促的啪啪声。
「呜……」肖静媛手指死死捂住嘴唇,喉头露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是害怕让爸爸听出动静,静静站那由我插,久久没有开口。
忍了一晚的鸡巴渐渐接近极限,我也喘息起来,一手狠狠抓住一颗乳球,另一手环到蜜壶外,手指捏住了穴口上沿的小豆豆。
肖静媛一下就仰天高高抬起螓首,修长的玉颈上绷出条条青筋,捂住嘴唇的手指更加用力,深深陷入了绯红的脸颊中。心知她也快接近高潮,我揉乳的手掌更加用力,捏住阴蒂的手指也加快速度搓揉,淫笑着伏到她耳边再说,「妈怎么不说话了?啊哈,哈哈……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快跟爸爸说话呀,你说呀……」
「凡凡不,不要……呜!」肖静媛一张嘴,我也重重向上一刺,刺得她再叫出了声。
「妈妈下面好多水,肯定也很兴奋吧!快跟爸爸说话,越说越兴奋!」
「凡凡?」爸爸突然问道。
啊,被他听到了。
我也不紧张,继续保持高速抽插,淫笑着喘道,「嗯爸,是我……呼。听到你们吵架我过来看看,就,呼……呼,就劝妈妈,不要生气。」
「嗯,儿子没事的,爸爸妈妈不是吵架。」爸爸沉默了小片刻,轻声再开口,「孩子他妈,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和儿子乱说。凡凡也不要担心,今后就好好听你妈的话,专心用功哈。」
「好的爸,我会用,用功!」我将双腿打直,肉棒挺到极限,插得肖静媛也掂起了脚,整个性感的胴体不停高速颤抖起来。
「妈!你别不说话呀,快跟爸爸和好吧!」我暂且停下抽插,让肖静媛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她放开紧捂在唇上的玉手,迷离着双眼,竭力用平静地语调对门内说,「孩子他爸,今天我也不对,我不该和你生……气!」
肖静媛说话的当口,我突然开始最后冲刺,急速抽插肥臀的同时,手指也以最快的速度揉捏起了阴蒂!
哗——。
门内传出爸爸踏出浴缸的声音,他有些紧张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没事吧?」
「呜!呜呜呜——!」肖静媛全身憋出粉色的氤氲,紧闭着双眼喊道,「你别管我……回去泡你的澡!让我哭一会儿就好!」
「妈!你怎么突然哭了!别哭,别哭了!」我也跟着大喊,完全放开摆腰的动作,啪啪啪地大力抽在肥臀上!
「妈妈就是生气!你要听话,不要学你爸啊啊!!」肖静媛在瞬间做出反应,喊出最大的声调盖住撞击声!
「好……我,我不学他!」随着我一声大喊,鸡巴尽根没入阴道,肉冠盯着花芯,向着子宫猛烈射出了浓郁的子孙液!
肖静媛的身体乱颤起来,穴口唰的一声喷出了一大股阴精,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
「老婆,我,我……」爸爸在浴室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什么,听到一声低叹,再用很轻的声音同我说,「凡凡,你妈说的对,不要学我。」
外边的我终于射完精液,双腿不由有些发软,放开肖静媛,她也软下去,俯身跪倒在地板上。
我喘了几口气,对着门内笑道,「爸,你放心,我会听妈妈的话。你多泡会儿澡吧,我带妈妈去房间跟她谈谈。」
「……好。」
肖静媛回过神来,湿透的脸颊对我扬起迷离诱人的微笑,顺手扯过一根毛巾抹了抹地板,缓缓站起来,站到了我身旁。
我舒心笑着深呼吸一口气,搂住她绵软无骨的腰肢往我身上重重一靠,甩着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浴室外的隔间。
「哼!」
颜斌盯着湿漉漉的蜜桃臀和穴口的精浆,脸色变得很难看,哼声一甩手,重重地将手机丢到了床上。
梁丽珍转头看向刘晨北,母子俩交汇视线,都很有默契地保持住沉默,只是刘晨北脸上多是发自真心的担忧,而梁丽珍脸上则是平静淡然。当她回过头时,没人注意到她的目光准确的略过了书柜上的一个螺丝小孔。
白蓉看着梁丽珍,微笑着点点头,再看向躺在床上抓耳挠腮的“蠢儿子”,确信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愉快。
转眼来到第二天早上,此刻我已来到学校,趁着晨读的空隙,躲在厕所里再次冥想今日的计划。回想起昨夜,鸡巴仍有些隐隐躁动。
昨天我搂着她回房,门一关上她就立刻抱着我狂吻,然后就像强奸我一样把我推倒床上压着亲,我好不容易才挣扎开,叫她用嘴先给我清理鸡巴,她立刻跪到床边狂吸起来,几乎每一口都吸进大半根肉棒,甚至主动再含得更深,强行让龟头推进食道,直到憋不住才吐出来,继续一通激烈的吸舔,再次整根吞进喉咙。
我能感受到她极度迸发的情欲以及对我大鸡巴深深的眷恋,当晚等她回房和爸爸和好后,我也用激烈的性爱去回馈了她,要不是前些日子带贞操带练就了控精的技术,怕不是昨晚身体就要被她榨干。
我肏得她几次高潮,最终肏到她晕厥过去,我也顺势收住,为了给今天要作的大死养精蓄锐闭上眼就睡。早上依旧是被她口醒,这些天我已习惯了这项特殊的叫醒服务,不过今天要是弄不好,那就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我默默笑了笑,甩了甩脑袋,闭眼抱起双臂,再度开始冥想。大白天的教室外面去做,我有些小小的紧张,但心中更多的还是兴奋与期待。从小到大,我虽然有过一段叛逆的时期,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爱要强,怕尴尬,怕丢脸。
可能这也是遗传了肖静媛的性格,我骨子深处就认为面子比里子重要,因此在最初发现肖静媛“出轨”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私底下解决问题,后来被下套拍下“母子乱伦”的视频,我也是心慌得要死,生怕他们把这事捅出去。
前些日子被肖静媛狠狠践踏感情,又被颜斌以我强奸小雪、还有芳芳和长辈的生命来威胁,我一时无计可施,心灰意冷下想到的办法就是以死明志。因为那样做了,对我自身来说最大的好处是可以保存面子,告诉大家我是被逼被陷害的,他们才是坏人。
刘晨北马上就来劝我,拿出证据表明他们实际上曾经从不良少年手里救过芳芳,然后大棒和糖果双管齐下,再拿出“要拯救大家”的大义成功让我放下死志,横竖是想让我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事。显然他们对我的性格分析得相当深入,每一步都预先料到我会做出的反应,我也思考过很多次,他们是出于什么动机才如此处心积虑来搞我?
每每我有疑问,他们也都能拿出看似合理的解释,当颜斌说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报复害了他父母的其他仇人时,事情变得越来越真,我也释然了,明确地告诉他,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牵扯进我身边不想干的人。他答应了,可我想方设法验证到他还在撒谎。
这几天下来肖静媛给了我不少惊喜,除了激烈的性爱就是得知她确实还爱我,尽管那份扭曲的爱并不纯粹。她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堕落在欲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同时心中也保留了许多最基本的坚持,如她所说,她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是在救我还是害我,我若继续沉迷她温柔的身体混混度日,大概率不会捞到好果子吃。
所以我不管他们是想继续折磨我还是怎么地,反正为了我想守护的人,也为我自己,与其慢慢等死,不如铤而走险搏一搏!
今天,我就要以今后的人生为赌注,去验证脑中两件至关重要的推测!
我还要肖静媛陪我一起作死,如果要死那就打破她心中的虚妄,如果死不了,我也正好验证下她如今的秉性!
我忽然想到了颜斌昨晚提到的那个视频,心里想看看她当时的反应,与我心中对她的判断相互印证。
这样想着,我掏出手机,点开网盘翻找起来,很快找到了那段取名为“教室露出”的视频,看拍摄的时间是在一年多以前,画面一开始是在初中部的一间教室内。
耳机中听到的是晚自习下课的铃声,学生们正三三两两涌出教室,小颜斌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镜头藏在桌下,正低下头,对准着自己的小脸拍摄。
等教室里的学生走去大半,他拿着镜头走出教室,没有离开教学楼,调转方向,慢慢走向教师办公楼方向。
走到教学楼与办公楼的交接处,小颜斌“偶遇”了立在那里肖静媛。
两人相视无话,并排又向着教学楼方向继续慢步前行,镜头四下观望,小颜斌但见身边无人注意,便悄然摊开手掌,摸上肖静媛随着脚步慢扭的后臀。
两人一路前行走到楼梯口,再向上爬到五楼,转弯走出一段距离,站在了初三一班的教室门口。
这里应该是肖静媛当年任教的班级,里面很安静,稀稀拉拉坐着八九个留校的学生,都在专心致志的自习。
肖静媛在前,小颜斌在后,两人从后门缓步进入教室,有名靠窗坐着的女生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但只是稍稍瞥了一眼,就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桌上的书本上。
肖静媛带着小颜斌坐到教室最后一排正中的位置,小颜斌举起摄像机,对准黑板上方「勤奋刻苦,敢于争先」的红色标语,又对准前方正埋头苦读的住校生,镜头环视一圈,最后回到最后一排的桌上,对准了肖静媛的侧脸。
肖静媛面露有些僵硬的微笑,眼睛时刻警醒着前方,她左手臂开始慢慢的课桌下面移动,悄然摸到了笑颜斌的双腿间。
小颜斌放下摄影镜头,两手勾住裤腰带,慢慢拉开裤腰,将那根还没有褪开包皮的小屌放了出来。玉手轻轻揉了揉小屌,随即将它轻轻捏住,用极其缓慢的手速撸动了几下,两根手指捻住包皮,慢慢向下撸开,露出了黏糊糊的桃粉色小龟头。
小颜斌晃了晃手指,示意肖静媛将小鸡巴含进口中,他一手再拿起镜头,对准了肖静媛的正脸。教室内鸦雀无声,肖静媛的胸口缓缓起伏着,表情很是专注地瞟向教室前方,双眼急速转动着查探学生们的动向。小颜斌似乎有些等不及,伸手捏住肖静媛的下巴,她再确认了一眼前方的动静,侧腰俯身慢慢靠近小龟,临近最后一寸,她撅起美唇将小龟头裹进口中,随即开始了无声的吮吸。
「啊……」一阵吮吸后,小颜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吓得肖静媛立马吐出肉棒,仰头举起一根手指,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颜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握着镜头,再度举起对准教室环视一圈,空荡的教室内安静如故,没有任何异样,他便转过镜头对准已坐起来的肖静媛,又慢慢伸出手,放到了她的胸前。
小手拨弄着教师制服上面的纽扣,肖静媛略显紧张的抿嘴默笑,同时不停晃动螓首,双手向着胸口一握,拒绝他的动作,他却不依不饶,继续用单手去解开她制服的纽扣……
咵——,哐吱。
两人在纠缠中无意碰动了课桌,突然桌腿发出几声轻响,惊得肖静媛表情和动作瞬间同时凝固,小颜斌似乎也变得有些紧张,镜头如定身一般安静了几十秒,他举起小型摄像机对着教室内扫动一圈确认,将镜头重新对准肖静媛紧张的侧脸上。
肖静媛蹙着秀眉做出“不要,太危险了”的口型,然而小颜斌却继续伸向她护住的胸口寻找纽扣,肖静媛脸色五味杂陈无声变换,但她却没有再阻止小手的动作,可小颜斌单手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几颗纽扣,顿住片刻便收回手去,将放在课桌抽屉里的书取出几本,递到了肖静媛手中。
看他的手势,似乎在跟肖静媛说把书本堆在桌面上,这样可以挡住学生们可能回头的视线,肖静媛就照着指示像是修筑长城那般,慢慢将一叠一叠的书本依次高高堆起。
当她摆好书墙,回望镜头一眼,美眸一垂,两手同时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手指微颤着,自己解开了纽扣。深灰色的制服下一对巨乳将纯白色的衬衣撑起了浑圆高耸的弧度,山峦顶端有一道明显的激突,让我知道她当时没穿乳罩,她的手指继续移动到衬衣的纽扣上,似乎在犹豫,片刻后,露出万分纠结的表情,转头看向镜头,默声微笑求饶。
小颜斌举过镜头,靠在她手臂上推了一下,肖静媛低叹一声,眼帘轻轻抽搐,移动手指,开始继续解开衬衣的纽扣。
将近一分钟过去,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她拉开两片衣襟,将轻薄的衬衣从肩头腿下,露出了她雪嫩的肩头和浑圆翘挺的桃形大奶球。
樱红色的奶头在镜头下轻轻颤抖,肖静媛两手紧紧抓住衣摆,没敢将它们完全脱下,她脸上做出蓄势待发的小表情,似乎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将衬衣重新披上。小颜斌却不慌不忙的抬起镜头,沿着她的侧脸向下照向香肩,停留在了高耸的乳峰上。
他将镜头不断推进,乳肉表面的静脉纹路清晰可见,雪肤上浮现出了一片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乳头和乳晕亦是收紧,冒起了颗颗粉色的乳粒,仿佛樱桃甜点点缀在了奶油球的上方。
一只小手悄悄摸上乳球,镜头再移向教室前方一一对准安静自习的学生们,最后停在了靠近前门的一名男生背上,仿佛在用镜头语言诉说,你们在专心学习的时候,你们的肖老师脱光了衣服,由着老子摆弄她淫荡的大奶。
他那时的表情一定是在淫笑吧,我笑着想到。
镜头回到肖静媛的身上,那只小手仍在抚摸乳房,两根手指捏住乳头轻轻的搓揉,肖静媛一直低头坐在那里轻轻颤抖,脸上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兴奋,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动向。
稍过片刻,小颜斌拉着肖静媛再度缓缓侧身趴下,让她含住了顶端冒出水珠的小肉棒。安静的教室里,她的脑袋在桌下慢慢起伏,笑颜斌空闲的手一会儿轻拍她的头,一会儿在她裸露的美背上抚摸,一会儿又绕过她的腋下,去搓揉揉垂在空中晃动的吊钟桃乳。
过了几分钟,教师前方突然传出一阵响动,肖静媛立刻迅速重新披好衬衣,抿着嘴里的液体缓缓起身,眼睛紧张兮兮地四处观望,看她湿漉漉的嘴角,我淫笑一声,下意识捏着裤裆里的肉棒搓揉了两下。正当她要穿上外套,小颜斌又拦住了她,手上一通比划,看那意思,是要她穿着激突的白色衬衣在教室里走动。
肖静媛红邹邹的脸上透着愁苦,仍旧颤颤巍巍地听话站起来,她双手抱着一本课本护住胸前,慢悠悠地踏上教室的过道。当她走到教室前方,几位学生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来,有几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肖静媛装成在巡视的模样一一微笑点头示意,几人也不多看,低头去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桌面。
哒……哒……哒。
轻轻的脚步声回响在教室内,肖静媛继续漫步,走完一圈,回到颜斌的身边,刚刚坐下,颜斌一把推开她护在胸口的书本,凑过头去,隔着白衬衣含住了她的翘挺的奶头。肖静媛又惊又惧,一手轻轻推搡小脑袋,一手捂着嘴仰头向前张望,小颜斌却舔个不停,舔完一边又探头去舔另一边,好一阵子后他才缩回脑袋,举着镜头对准了肖静媛的胸脯。
白衬衣被他的口水打湿,巨乳顶端两圈布料变得透明,勃起的乳头连带着下面樱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在镜头下散发出香艳淫靡的色泽。小颜斌又举着手比划,要求肖静媛再走一圈,这次还不许她拿书本遮住胸脯。
肖静媛连忙拒绝,惊急的鹅蛋脸瞬间变得比熟透的红苹果还要红,但她还是怮不过,只得双手抱胸,再度离开了座位。
这次她的脚步更加轻缓,双臂死死环住胸口,肢体语言透露出肉眼可见的紧张感,可小颜斌刚才舔湿了太多布料,但凡有人仔细看,一定能发觉她衬衣下真空的巨乳。
万幸,她刚才已经走过一圈,这次没人再抬头来看她。
等到她终于又走完一圈回到座位,憋红着脸不停低喘,转头望着小颜斌手里的镜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颜斌伸手摸到她膝盖下的裙边往上拉,肖静媛立刻往下扯回护住大腿,他又往上拉,肖静媛再往下扯,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回拉锯,肖静媛显然怕弄出大的动静,弄了一会儿,一把捉住小手,凑过脸去,拧着眉头求饶。
看她的口型是说求颜斌离开教室,出去再弄,笑颜斌这次倒也爽快,比出个OK的手势答应了她,但接下来又比划着不许她穿上外套,也不许她抱臂遮胸,就挺着两颗大奶头,大大方方的走出去。
肖静媛犹豫片刻,单手托起外套,坐在位置上打直腰肢伸长脖子,打探教室前方的动静。她似在给自己打气般她用力抿了抿嘴,胸口缓缓起伏,湿衣下坚挺的奶头和乳晕格外显眼。
等了十几秒,眼看一切安稳,她悄悄抬起屁股,小颜斌坐在原位仰起镜头,肖静媛回看一眼,缓缓转身,脚步轻轻,离开了座位。
等她走到教室门口,赫然加快脚步,两部并作一步,迅速窜入走廊,小颜斌镜头一转,教室前方听到脚步声的同学这才转头看来,但只看到她的背影,小颜斌拿起肖静媛落下的肩包,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跟出去。
他走出门口,但见肖静媛蹲在廊下,慌慌张张要披上外套,他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俯身低声说,「就这么走,别穿。」
「有人啊……」肖静媛蹲在地上,紧张兮兮地低声回道。
小颜斌举着镜头照去,对面五楼走廊无人,四层以下分别有几名学生在廊上交谈行走,他再将镜头照向身后,五层横向教师办公室那边也无灯光亮起,镜头又回到肖静媛身上,他弯腰轻声说,「五楼很安全,楼下隔这么远灯光又这么暗,就算有人看到你,他们也看不清你的奶子啊。」
肖静媛无可奈何,只得挪过脚步慢慢支起身体,手趴着走廊护墙上边支过脑袋朝着对面楼层观望,眼睛一顿乱瞅,最终慢慢完全站直,正身面向走廊前方。
小颜斌站在她身后,上前一步扯过一只手,镜头对准她的后背,拍摄下她前进的背影。
两人靠近前方敞开的教室门口,肖静媛微微侧身,弓着身体一步跨了过去,颜斌跟着快步过去,但在窗下拉住她,肖静媛回头单手抱住胸口,露出紧张疑惑的目光。
笑颜斌将镜头放在护墙上边,上前接过她臂弯里的外套和小包一并放上护墙,再蹲下身去慢慢蜷起她的过膝长裙,直到卷直腰间,完全露出了一双修长的美腿和丰满的大屁股。
他看得仰头一笑,缓缓站起身,张口小声说了些什么,镜头离得远没有录下来,但是肖静媛急得轻轻一跺脚,大大叹出一口气,放下双手,自己拉住腰间的长裙。
小颜斌嘿嘿笑着转过身去,拿过放在走廊围栏上边的几样东西,挥了挥手示意她继续向前走,肖静媛提溜着长裙低头片刻,就这样小心翼翼、轻轻缓缓地向前迈开脚步。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她脚步优雅,一对肥满诱人的美翘臀轻颤慢扭,走出五六米距离,小颜斌将镜头靠近,更加清晰地拍下美臀的扭动,肖静媛也回过头,再次面露求饶的表情,小手不依不饶地按在桃臀上往前一推,并且拖了拖有些落下的长裙让她抓好。
靠近初三三班的教室敞开的门口,肖静媛再度停下脚步,显然实在是不敢光着屁股走去。想到今天我打算干的事,我不免好奇颜斌会怎么做,面带微笑继续看了下去。
等了几秒钟,笑颜斌比划出几个手势,肖静媛双腿叉开少许,缓缓屈膝,做出半蹲的姿势撅起了肥臀,下一刻,她开始慢慢摆腰,摇着肥臀在空中画起了圆。
小颜斌迈出脚步,独自向前行走,手里的镜头一直对准肖静媛,路过她身旁时镜头照到她脸上,她抬头露出有几分尬羞的笑脸继续撅腰摇臀,小颜斌突然啪的一掌打在肥臀上。
「咳。」他停住脚步咳出一声,突然大声喊道,「肖老师!」
肖静媛被吓得一怔,立刻手忙脚乱地揽下长裙,直起身体后双手紧紧护住胸脯,转身面向墙壁。
「哈哈哈……」小颜斌低笑起来,清了清嗓子,又开口道,「肖老师,您过来下。」
肖静媛梗着的脖子慢慢转头,眼神无比紧张,左右好好地观察一通后才沉肩放下一口气,快步通过了教室门口。小颜斌笑了笑,不再拍她,转身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到了楼梯口,转过楼道的墙壁,肖静媛的脚步声突然停住,颜斌转身过来,但见她立在原地眉头紧蹙,双眼中中似乎带着不小的怨念,但隐隐又浮现出愉悦的神采。
「怎样?」颜斌笑道。
肖静媛没有答话,胸前两颗湿漉漉的乳头剧烈起伏,小颜斌又笑着问,「刺激吧,乖女儿?」
肖静媛忽然放开护在胸前的双手猛然向前一扑,搂住了小颜斌。
「呜,呼……滋呜,呜……滋……」
镜头对准肖静媛身后的墙面,但激烈的吻声从画面外传来,紧接着我听到肖静媛喘息的声音,「坏爸爸,臭爸爸!快点,女儿想要!」
「嘿嘿。」狂吻声过后,小颜斌稳住镜头笑着说,「不如我们回去教室做?」
「……」肖静媛退后一步,背靠墙壁,两腿并拢夹紧,望着回廊的方向一眼,回头满脸春潮,小声微笑着答道,「还是不要了吧……在教室里做爱,肯定会被逮到……」
「嗯,那不去了。」颜斌爽快地答应,又笑道,「我们去找你儿子。」
肖静媛嫣然一笑,点头应声,「好的。」
找我?
我努力回想当天是什么个情况,但脑子里没什么特别的印象。视频拍摄时间上是一年多前,差不多就是上个学年刚开学的时候,我刚上高一,和芳芳分到一个班级,真正意义上的一见钟情。
嘛,这些现在到是无关紧要。
上课的预备铃正好在这时响起,我也就不再去看,收好手机走出了厕所。
第一堂课是班主任鼻毛张的数学课,在他老佛讲经般的嗓音中不知不觉过去小半堂课,一阵沉默忽然以来,我转头看向教室门口,心里微微一笑。
她准时过来了。
鼻毛张冲着门口点了点头,走过去开门简单说了几句,边往回走边对我说,「陈一凡,你过去下。」
肖静媛站在教室门外,身上穿着一身平时罕见的纯黑色制服,形制和她常穿的灰色制服几乎一样,但这身制服的版型相当修身,面料紧贴高耸的胸脯和玲珑的腰线,下身的长裙亦是紧紧包裹住圆臀,从上到下完全凸显出她葫芦型的身材曲线。
她揣着手端端的站在那,下身的裙边长度仅仅过膝,一双肉丝小腿完整地露在外面,咋一看,依然是知性成熟的女教师,但在知性之余,又多出许多分妩媚和性感。
我起身离开座位,在全班同学的注目下走向教室门口,回头往教室内一望,教室内的同学们的视线似乎都被肖静媛这身形气质给吸引住,我心底不自觉的涌起一股小小的自豪感,手上轻轻带上教室门,向旁边挪出两小步,站到旁边小窗看不到的门后死角处。
肖静媛跟着向前两步走到我身前,透过门上的透明小窗,教室中部分同学可以看到她的半边侧脸和后脑勺,我盯着她端庄秀丽的面庞咧嘴一笑,抬手搂住她的柳腰,将她再往我这抱过一点。
她也顺势抬手环抱住我的脖颈,微笑着扬起螓首。
我对着香唇轻轻一吻,鼻毛张的讲课声,楼上楼下课堂上回答声、整齐的阅读声纷纷涌进耳中,我转头看了看走廊和对面,四方无人,一切如常。
我们教学楼有五层高,整体成长长的工字形,两横是教室,中央的一竖是教师办公室,我所在的高二三班于西侧四层的尽头,照理说,对面四五楼的教室正正可以看到这里,同一侧的走廊也可能随时会有人走出来,办公楼四五层里面也有待课的老师,靠窗的位置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
「站妈妈前面。」肖静媛一点也不紧张,对着我微微一笑,放下双手,缓缓转身,背靠在教室门上。
因为她早就对教学楼的一切情况谙熟于心,她知道现在正对面四楼两个高二班级去了艺术楼上课,五楼外间教室空置,另两个高三的班级在小考,老师本身视线不佳,而且都坐在前面,只要不站起来就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而且教室门口有十来公分的凹陷,由于角度和墙体的遮挡,四楼最里面那间正常授课的那间教室就更看不到这里了。至于横着的办公室呢,这个时间点里面的老师去开会了,根本没有人在。所以肖静媛在看到游戏运行结果的时候才如此淡定,并且早早地就和我说好这时候来,站在她的角度,这要比视频里晚自习去教室里面搞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她很自信,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轻松愉快的情趣小游戏,不过嘛……我很快就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没跟她说周边的情况我事先也了解得清清楚楚,站在她面前,脸上做出还是有些紧张的小表情,眼睛透过门上的窗口缝隙,不停向着教室里面瞟。
肖静媛打量着我,桃花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轻声安慰了一句不要紧张,双手抬起,不紧不慢的解起了胸前外套。
她今天到校后特地换上的这身装束确实给我些小小的惊喜,黑色女士西装下面是一件假领子,白色的布料仅仅齐平她的半边乳房,再下面是深蓝色的连体泳衣,泳衣尺寸有些小,紧紧勒住了她胸口的两团豪乳。
她顺着我的目光低眼往胸前一瞥,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放上胸口,柔嫩白皙的手指轻轻撩开假领子,「妈妈这身好看吧。」
她另一只手摸进衣兜,拿出一把小剪刀后低头拈起乳头部位的泳衣,咔嚓一声,剪开一个小洞。
盯着她殷红娇嫩的乳晕和奶头,我默默靠得更近,尽量用后背挡住对面可能的视线,她再剪开另一个乳洞,轻轻拉着我的手,放在露出的乳头上。
我手指温柔地拨弄着乳头上的纹路,余光不时去瞟教室内的动静,继续流露出小小的紧张。她将手探到我胯下,解开拉链,冰冷的手掌往里一钻,摸出了住我瘫软的鸡巴,「凡凡大胆些,越是紧张越容易露馅。」
我闭上双眼深深吸进一口气,咧嘴笑道,「昨晚在家你都好紧张,怎么现在一点都不紧张?」
肖静媛垂下眸子微微一笑,「学校的情况妈妈比较清楚,因为以前……妈妈和斌斌做了很多次。」
我唉的叹了一声,「你不想想斌哥那时年纪才多大,就算被逮到了遭殃的只能是你啊。」
「斌斌很注意的,每次情况都有了解非常清楚,真正有危险的事不会去做,就是妈妈上大马路那次斌斌都有叫人偷偷守在路口,还有……」她突然憋住后面的话,像是害怕不经意间吐露了什么秘密似的,低头看了一眼我仍然瘫软的鸡巴,温婉一笑,继续说道,「教室里的同学看不到这里,凡凡背后也有妈妈盯着,很安全的,快硬起来吧。」
「……好吧。」我笑着同时探出两手,捏住她的两颗乳头轻轻揉捏起来,指尖的肉柱很快变硬,我的鸡鸡也被她柔弱无骨的手掌撸得勃起。
可正当此时,她突然停下撸动肉棒,抬眼盯着我身后,过了小片刻,美眸瞪大,一脸凝重地蹙眉急促道,「等会儿让妈妈来解释!」
我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低声问道,「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噗哧。」肖静媛忽然嗤声一笑,手掌继续撸动我的肉棒,「骗你的啦,没人看这里。」
「呼。干嘛啊。」我嘴上嘀咕一句,看来她心情很好,这些天还是头一次主动与我开玩笑,还是装作被吓到,慢慢扭过僵硬的脖子回头看向对面的教学楼,再转过头没好气的瞪着她,两根手指捏在奶头上报复性的一扯,「坏妈妈!」
她嘴里发出一声娇啼,指尖挑逗着我的马眼,抿着唇瓣轻笑道,「来吧,放心大胆和妈妈做吧。」
低头看向她身下的长裙,我又小声问道,「你两条大白腿那么明显,裙子撩起来,万一被后面五楼那间教室的老师看到怎么办?」
肖静媛仰头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微微偏头,伸手在群间一抚,「仔细看下妈妈的裙子?」
我低头看去,见她黑色的过膝裙没什么特别之处,抬头疑惑的望着她。她手指探到裙摆正中的一道褶皱间轻轻翻开,微笑着示意我再看,我眯眼再低头,顿时发现那儿是中空开口的结构,正中间从腰间下方一寸开始,有一条约莫三十公分长隐藏裂缝,就像男性秋裤那样。
「这条裙子是特别改造过的。」她双手将裙缝拨开,微微挺腰,露出她被连体泳衣绷紧的骆驼耻。
她再空出一只手,伸进衣兜掏出小剪刀交到了我的手中,双手再撩长裙中的隐藏裂缝,「帮妈妈把下面剪开。」
我缓缓将剪刀伸了进裙缝,左手两根手指拈起泳衣胯部位置,右手咔嚓一声,将紧绷的布料剪成了两段。两片形如丰唇肉鲍应声挤在外面,我抽出手里的剪刀,她微笑着接过塞回了衣兜中,玉手再摸住我的肉棒,「来,进来。」
我眼睛再往教室内瞟了瞟,向前一小步,让肉棒插进裙摆,她前倾两胯,将肚子于我相贴,肉棒被两片绵软温滑的蚌肉压住,她双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双脚再缓缓掂起,等龟头顶到蛤口的位置,她再放下双脚,肉棒顺利的插进其中。
「呼。」我不禁叹出一口气,低笑着说,「妈妈真的很喜欢这种游戏呢。」
「嗯……这样子……」肖静媛仰着身子,微微前后耸动腰肢,主动用蜜穴套弄起了肉棒,「妈妈的身体会……变得很兴奋。」
「是啊,我也很兴奋。」我轻轻耸了耸屁股,笑着说,「昨晚也是一样,爸爸在旁边,我就觉得特别爽。」
「昨晚……妈妈也很开心。」她咯咯两声轻笑,搂住我的腰,继续与我温柔的交媾。
「啊……啊哈。」我微笑着呻吟两声,「妈,说起来,现在比昨晚安全多了,我想动得快些可以吧?」
「恩。可以的。」她掂起双脚,让我可以将肉棒插得更深。
「好的!」我双手扣住她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提臀,立刻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肖静媛的身体立刻剧烈晃动起来,她低吟着露出一脸红霞,随即微笑着小声提醒我,「凡……凡凡,呃、呃!不要一下这么激烈!」
「没关系!我不紧张了!」我笑着继续大力摆腰,顶得她的身体像风暴中的波浪一样猛烈起伏!
她微微回头一瞥,笑脸上明显露出一些紧张的表情,小声急促地再同我说,「不是……慢,慢一点……这样,呃嗯……会被同学们,看到的!」
「哈哈!妈妈别骗我,隔着门看不到的!」我淫笑着装傻充愣,耸腰的动作丝毫不做停歇,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多惊喜在后头!
肖静媛脸上笑意不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试图拦下我的动作,「能看到!小窗能看到!凡凡不要这样动了!」
我也加大力度搂住她继续抽插蜜穴,余光通过她侧脸瞟向她后脑的小窗,果然有许多同学的视线被她后脑起伏的秀发吸引了过来,我在心底大笑一声,咬牙憋住笑意,伏在她耳边低吼,「妈!舒服吗!我好舒服!」
「舒……舒服!凡凡快……快停下!」
抬头望过来的同学越来越多,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刺激,我却依然不停,用尽全身力气爆肏肉穴!
嗙!嗙!嗙!
教室内传出的巨大的敲击声响,肖静媛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变得像烧开了水似的滚烫,双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腰,不让我再动!
鼻毛张瞪大黑框眼镜下的小眼睛,对着教室大吼起来,「专心听讲,眼睛不要乱瞟!」
说完,他也偏头看向教室门上的小窗,肖静媛慌忙躲过回头观望的目光,然而鼻毛张在两三秒的凝视后,还是抬脚走了过来!
我虽然停下了抽插,但手上依然紧紧搂住肖静媛的腰,坚持让肉棒插在中不拔出来!
「凡凡!」她慌忙用双手推搡我的小腹,「快拔出去,拔出去啊!」
我死死搂住她不分开,眼神变得极度冷峻,今天我已打定主意,公开暴露我和肖静媛的关系!
此前我想以死明志,设想的方式是留下遗书解释一切,然后跑到教学楼顶跳下去,这样死得轰轰烈烈,至少可以留下个好名声。得知了白蓉的存在,我立刻意识到这种想法有多幼稚,估计我死后的舆论很快就会被控制住,最后变成学习压力大或者为情所困什么的理由搪塞过去。那么我找机会捅死颜斌垫背呢?就凭白蓉这恶婆娘的性子,怕是我死成灰了都不会放过我,肯定会把怒火发泄到芳芳和我外公他们身上,那就更加得不偿失。
关键是他们不想我死,我自己现在也不想死,颜斌说他对付白蓉的办法之一是把事情闹大,他没说怎么才算闹大,但我现在就可以把事情闹大,丢下面子,让全班同学甚至全校都看到我和肖静媛在大白天乱伦通奸!
眼看鼻毛张就要开门,肖静媛已经慌得流出了眼泪,我也是又紧张又兴奋,在最后时刻松开她一下就蹲在了地上,双腿和小腹紧紧收住,藏住腿间挺立的大肉棒。
嘛,我还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验证,肖静媛的心态也是其中之一。
鼻毛张开门的一瞬,肖静媛颤抖着手臂扣上两颗纽扣,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半转身过去招呼道,「张老师。」
鼻毛张看了一眼肖静媛脸上的泪痕,再看向蹲在地上的我,带上教室门,轻声疑惑道,「啊……肖老师,你和一凡这是怎么了?」
肖静媛红着眼眶呆呆怔了两秒钟,迅速做出反应,低头轻轻抽泣了两声,抬头对他做出勉强的微笑,「张老师,我们……我们老家有个亲戚刚刚过世了。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上课了。」
「哦……」鼻毛张被她精湛的演技唬住,轻声答道,「节哀顺变。」
他低头看向我,「一凡,不要太难过了啊。」
我也由着肖静媛的借口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憋着本来就发烫的脸,咬着嘴唇默默盯着地面。
肖静媛低头挤出两滴眼泪,缓缓弯腰蹲在了我面前,回头说道,「您……您快回去上课吧,我跟凡凡几句话就让他进来。」
她那一副强忍悲伤的表情实在让人动容,鼻毛张完全被唬住,见此情形,没再有说话,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身推开了教室门。
教室门被关上后立刻听到了他讲话的声音,「嗯大家注意下哈,陈一凡同学家里有些变故,你们集中注意力认真听课,待会儿不要问东问西啊。」
闻言,肖静媛垂下双眸,口中舒出一口悠长的叹息,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缓缓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胯下挺立的大鸡巴,再看向她绯红的脸蛋,微笑着说,「妈,你也起来吧,我们继续。」
她抬起的眼神变得和昨晚一样紧张,「凡凡……就蹲着,好吗?」
「蹲着怎么行啊,还是站起来做刺激。」我小步上前将沾满淫水的肉棒顶到她额头上,淫笑着说,「妈你快看看鸡巴多湿啊,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刚才很爽吧。」
「嗯……可是,可是真的太危险了……」
我笑着说,「你和斌哥以前不就经常玩心跳么,妈,我知道其实你很喜欢,越是危险才越兴奋啊。我本来都有些怕,可想到妈妈和斌哥拍的视频就不怕了,我知道妈妈一定能搞定,刚才不就是?快起来吧,你说过会听我话的。」
「……」教室中鼻毛张的讲课声再度响起,肖静媛沉默不语,犹犹豫豫地再蹲了片刻,像是慢动作一样终于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
她目光沁沁地望着我,「凡凡,温柔些,真的不能被发现……」
「好的。」我抬手解开她胸口刚才胡乱扣上的纽扣,双手扯着衣摆向外一拉,露出了下面两颗挺在泳衣外的大奶头。
她低着头,双手拨开裙中隐蔽的裂口,张腿摆好架势,等着我再去插她泥泞的肉穴。
她这幅娇羞又淫荡的模样不免让我看得心动,但我却没有着急插入,双手拉住她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撩了起来。
「……凡凡!」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望着我晃起了红通通的脸蛋。
「没关系啊,反正外面看不到。」我笑着继续往上撩,「而且小游戏运行的结果是下身赤裸在教室门口做,外面搭条裙子就不算了啊。」
肖静媛不好反驳,只得往后退了一点,由着我将她的包臀裙完全撩到腰间,露出两条圆润饱满的大腿。
我探手到她衣兜里,摸出小剪刀,将她阴阜上剩下的一小块泳衣布料完全剪开,再用冰凉的刀刃在肉缝中轻轻滑了一下,她身体一颤,穴口随即涌出一道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玉胯垂成一根银线。
我将小剪刀揣回她衣兜里,笑着抹出两指淫水到她眼前,她的眼神不停上下闪躲,也红着脸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却是将两条笔直的美腿叉得更开了些,低声对我说,「凡凡,这次真的要慢一点动。」
「好好。」我单手压下肉棒,伸进了她的蜜唇之间,她也微微垫脚,将龟头迎进了自己体内。
「啊。」她嘴里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两条玉臂轻轻搂住了我的腰。
我也轻呼一声,暗赞好一个极品美穴,真是又湿又热又软又紧,鸡巴放进去,就算一下不动都有够爽快。我说的是实话,尤其是配上暴露危险下的紧张感,鸡巴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刺激,只要保持插在她绵软湿热的蜜穴内一会儿我都能射出来。
我双手也没闲着,贴向她身后两只丰盈翘挺的桃型臀蛋,整理好脸色,突然搂着她缓缓转身。
「诶?」她眸子一抬,又露出许多紧张,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我抱着转过半边身体。
我们两人的侧脸都出现在了门上的小窗上,她余光瞟向教室,还是有一些同学在偷偷关注着我们,声音极小地说,「凡凡,你又做什么呀……」
我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藏住淫笑,嘴巴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当着同学们的面做爱啊。」
「呜……」肖静媛反应极快,连连低喘几口,脸上迅速做出悲伤垂泪的表情,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像在安慰我不要难过一样。
我双手慢慢使力,十指朝着四面八方开始揉捏起肥臀,嘴唇亲吻她燥热的玉颈一口,淫笑着低语,「妈,这样是不是很棒,好刺激?」
她有些僵硬的脖子微微动了下,应该是在观察教室内的情况,隔了小片刻,放松的脖颈让我知道她的精神也放松了些,但下体的蜜穴随即一收,像是活物那般紧紧吸住了我的大肉棒。
她的一对美唇也凑近我的耳垂,喘出包含情欲的热息,颤声答道,「好棒……妈妈觉得好舒服,好刺激!」
「是啊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她的脉搏变得越来越重,双手紧紧抱住我,「妈妈好……好喜欢!谢谢凡凡!」
「嗯!斌哥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让你爽的!」说完,我又狠狠一挺腰,插得她啊的叫出了声!
「我还能给你更多!」我再次耸动鸡巴,双手在肥臀上继续乱掰!
「啊,啊……啊!!凡凡,凡凡快停!」她一面呻吟一边着急,「就这样妈妈就很刺激了!别……别动了,同学们又要看了!」
我抬头看向她,只见泪眼朦胧,努力装出悲伤的表情,余光不停警觉着教室内的动静。
我再把脑袋往她肩上一埋,嘿嘿笑道,「让他们看去吧,你脸上这么伤心,他们不会多想!」
「可是……啊!」她没来得及说出几个字,话语立刻被我耸动的鸡巴给打断!
我紧紧抱住了她,一下下用肉棒捣鼓着阴道内湿滑的蜜肉,「你别说话,继续表演伤心啊!」
我装作扭头往教室一望,果然我们两个人异乎寻常起伏的身体又引起个别同学们的注意,肖静媛也看在眼里,她显然是被吓到,立刻装出一幅更加悲伤的表情,两行清泪滑出眼角,成在抽泣的模样!
「啊哈……说哭就哭,妈妈好会演戏!」我空出揉臀的一手,伸进她的外套,按在鼓涨的乳房上!
鸡巴被她的淫穴紧紧吸住,我再次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凡凡,求你……妈妈求,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么爽干嘛要停!」我含住她的耳垂咕唧深吮一口,「妈妈你就留意教室里的情况,我们随机应变就可以了,就是这样继续!」
「呜……」她奈何不了我,只得把像是在强忍悲伤的侧脸摆到了窗前,把“亲人”离世的悲伤表演得为妙为俏!
可这也无法解释我俩奇怪的动作,我很好奇有没有人会联想到我俩就在门口肏屄!
「不要东张西望!」
鼻毛张又哐哐敲起了讲台,这一声吼得几个同学立刻收回视线,肖静媛的手臂开始颤抖起来,她的紧张却让我变得更加兴奋!
漆黑的欲望在心口乱窜,我鸡巴瞬间暴涨,更加放肆大胆耸动起腰肢,尽情享受在大庭广众下奸淫母亲的淫猥快感!
咕唧!咕唧!咕唧!
阵阵淫靡的水声自我们母子性器的结合部位发出,潺潺喷涌的爱液顺着鸡巴的抽动乱溅!
她的侧脸艳红无比,脑后乌黑的秀发忘情的甩动,和我一道剧烈起伏的身体不可避免再度引起了更多同学的注目!
「凡凡……凡凡,停……啊,啊——!」又是一阵猛烈的活塞运动,肖静媛竟被肏得仰头张嘴,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嗙——!
教室中传出一声巨响,肖静媛吓得一哆嗦,紧接着听到鼻毛张愤怒的嘶吼,「你们一个两个眼睛都放在哪里!还上不上课!」
「停下,快停下啊!」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手上开始疯狂的压住我的肩膀,可我说什么也不放开她,就是疯狂挺腰刺动蜜穴,就是要把她逼到极限!
……
肖静媛紧张到快要崩溃的视线和气冲冲转头的张老师对上,脑子里「嗡——!」
的一下就响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又要过来了!
凡凡你为什么还不停下!凡凡你是怎么了啊!
她浑身冷汗连连,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谨慎的儿子会突然变得如此大胆极端,这样子下去肯定会被发现!!!
张老师的嘶吼质问,女生们鄙视的眼神和尖叫,男生们盯着自己戏虐淫笑的脸……一个个幻象接连不断浮现在脑海中,一想到要被全班师生看到丑态,让她心跳得比鼓点还快,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被激烈肏弄的蜜穴也感受到了天国般的快感!
高潮如洪水般袭来,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身体不停抽搐,所有的意识都飘到了九霄云外!
她在恍惚中甚至看到了全班男生朝她扑过来,他们疯狂扯烂她身上所有的布料,争先恐后将肉棒捅向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啊啊啊——!」
……
「妈,妈?」
我轻轻唤了两声,高潮过后的肖静媛终于回过神来。
她脸颊上冒着热气,一对半睁半闭的银眸中迷离着氤氲,渐渐凝聚的瞳孔中印出我的脸庞,晶莹的朱唇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妩媚无边的微笑。
我想向后退抽出肉棒,她却双手向下按住我的屁股,扭了扭腰,阻止我将肉屌拔出,喘着香息,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脸上的媚笑更甚,「凡凡……」
「妈。」我再唤了一声,她才完全清醒过来,松开了压在我屁股上的双臂。
我抽出肉棒放进裤中,抬手将她搂到小窗死角处,笑着说,「我说过没事的吧,胆大心细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过也多亏了张老师呢。」
「嗯……」她轻轻笑了两声,伸手抓住了我的肉棒,低头盯着它,仿佛就是她的一切。
我抬手替她扣上胸前的纽扣,「你进教室去和同学们解释几句,免得他们起疑心。」
「好的。」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握在我肉棒上的玉手。
肖静媛动作舒缓,轻轻放下提到腰间的裙摆,侧身理了理衣角,转头看向窗口,抬手扭开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张老师,我可以讲两句吗?」她望着讲台后气冲冲瞪着教室内鼻毛张,柔声开口。
鼻毛张没有说话,眼中也有许多疑虑,默默点了点头,把讲台的位置让给了她。
肖静媛走到讲台上,面向课堂,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几根发丝,双眼噙着热泪,用极尽谦和的态度向着全班同学深深鞠下一躬,「打扰到大家上课了,对不起。」
教室中鸦雀无声,包括鼻毛张在内,教室内的众人纷纷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
肖静媛继续说话,「是这样的,我们老家,不久前有亲人过世,我们情绪有些失控……」
她完全恢复了冷静,悠扬动听的嗓音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很快就让教室里弥漫着一股伤感的气氛。只是没人注意到她小腿上浸湿的丝袜,以及从她裙摆间轻轻落下的一滴白浊液。
此刻我很欣慰,对她心性的猜测,终于得到验证。
因此,我也确信了她之前不是故意想伤我,她真的认为她所做的一切是为我好。
我把她逼到极限,然后亲眼看到她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中失去理智,当她回过神来后,整个人的状态都大有不同,简单来说,她变得完全放弃了多余的思考、绝对信任我,根本原因她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重,一旦跨过她的底线,她便放弃了思考能力。
或许,这是她常年被无数次逼到极限后慢慢养成的一种自我麻醉、或者可以叫做自我保护的机制,换句话说,就是不用考虑那么多,只要一心一意听话就好,听话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听话对自己没有坏处,还能得到各种各样的快乐。
这是一种被调教开发出来的讨好型人格,往难听一点说,就是可以称作母狗,我百分之百肯定她现在是真正的愿意为我去做任何事,不带一点犹豫那种。
这些都无所谓,我所欣慰的是我常年来对她品性的认知没有错,她的这次转变说明无论外在怎样,她在内心深处一直坚守着自我,她还是那个在乎名声,在乎家人,心地善良的肖静媛,只不过有很多时候会做出违背自己本心的行为,显然常年的调教已经让她习惯了这种状态,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就比如我叫她去教室里解释,她就把全部状态用在虚构那个的亲人离世的故事上,情真意切地对着全班同学撒着谎。
过了五六分钟,她低着头,带着满脸悲痛走出教室门口,关好教室门,她马上换上了前些时日对着颜斌那种嗲嗲的表情望着我笑。
「不紧张了?」
「嗯!」肖静媛眼中浮现出兴奋的艳光,玉手迫不及待地拉开我裤裆的拉链,一把掏出半软的鸡巴,「凡凡说的对!他们绝对想象不到妈妈和你会在教室门口做爱!接下来怎么玩呢!」
「裙子撩起来,外套……」我抬手轻抚上一颗纽扣,顿了片刻,抬头微笑着说,「直接脱了吧。」
我的计划还是没变,今天一定要公开暴露我们的丑事!
等她脱掉外套,上半身就只剩下露出乳头的泳衣和一搭白色的假领子,我与她重新站到小窗前,脸上也不装伤心了,双手捏住奶头一扯,微笑着对她说,「妈妈这身好像母狗呢。」
「母狗?」她微微偏头,似乎在思考为何我这会儿突然这么叫她,但转瞬就放弃思考,微笑着向前挺起玉胯,双手握住大肉棒上上下下摇着往她的阴蒂上蹭,「是啊,妈妈就是凡凡的母狗。」
我偏头看向教室内,还是有不少同学往这里望,不过他们的眼神中都包含了许多安慰的神采,还有几名女同学在偷偷抹泪,看来刚才她那段对“亲戚”感情的演讲感动了不少人,就连鼻毛张也没有再阻止学生观望,他自己讲课的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唉,你把我的同学骗得好惨。估计他们现在看到我们笑着说话心情会好些吧。」说完,我搂着她与我掉了个方向,让她站到了可以看到大多数同学视线的位置。
我抬手抚摸上她依然挂着泪痕的侧脸,再开口道,「跟我的同学道个歉,然后说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好啊。」她微微偏头侧脸对着小窗,又皱起眉头换上一副伤感的模样,小小声说,「同学们对不起,老师欺骗了你们的感情。老师是凡凡的妈妈,其实也是凡凡的母狗,就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手里正握着凡凡的大鸡巴玩,等会儿老师还要被大鸡巴肏,真是……」
她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踮脚将肉棒送进了胯下,转头望着我,继续说道,「真是幸福死了!」
说完这句话,肖静媛像是打开了体内的淫欲开关,穴口瞬间变水帘洞,两片阴唇夹紧我的肉棒,嘴里吐出丝丝如媚的呻吟。
「噢——,说的很好哦。」我扭头看了教室内一眼,回头对她说,「现在,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亲我。」
「嗯~,凡凡又给妈妈出难题。」她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毫不犹豫地捧住我脸颊,仰头就吻了过来。
我看不到教室内的情况,但可以想象很多人会惊讶,不过最终还是会当成母亲对儿子安慰的吻吧。
等她放开香湿晶润的嘴唇,我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微笑着说,「给我吃鸡巴……要吃出声音来哦,还要边吃边叫爸爸!」
她立刻跪在我脚下,张口就将大龟头唆进口中,「呜簌,呜簌,嗯——唔……爸爸的鸡巴,好好吃,簌,簌簌嗖~。」
她抬眼盯着我,红舌灵巧地围着肉冠下的沟壑打转,然后低头含到喉咙深处,再用红唇轻轻贴着包皮,慢慢匀到了龙头前端。
「爸爸,爸爸!」她吐出龟头立刻媚笑着叫了起来,一手捂住棒身,伸出红舌上下翻飞,快速撩扫起了涨红的龟头和马眼。
刚才我还没射,这一番纯熟的口技很快就撩得我腹中的精液蠢蠢欲动,我干脆双手把住她的脑袋,屁股一耸就把鸡巴送进了她口中!
我一边摇她的脑袋一边耸腰,仰着头哈呼哈呼地呻吟着,也不管同学们看到我的表情会做何感想。
肖静媛双臂紧紧搂住我的屁股,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嗯嗯地吮吸声,抽出余力还按我的要求继续叫爸爸,「哈呜、呜簌、簌、簌!爸,爸哇……呜咕,爸咕呜!」
算了,差不多了,我深深叹出一口气,手上和腰上同时加力,拿出最快的速度冲击已变成的蜜穴的小嘴!
「滋呜,滋簌、滋簌……滋呜——!」
她吮吸不止,我疯狂抽插,再用力耸动鸡巴十几下,我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闷哼,身体向后一弯,就把浓密的精浆灌进了她口中!
射了两发,我赶忙从蜜穴中抽出正在释放的肉棒,再将剩下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脸上!
快感让我大脑一阵眩晕,终于射完精液,我休息了片刻,低头看去,肖静媛的脸上已经铺满了浓厚的白浊液体,有两道还射到了她额上的发根处。
她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帘,对着我妩媚一笑,伸出两手,自上而下将脸蛋上的精浆刮进口中品尝。
「呜……呜~。」她吮着手指,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余光看到我慢慢软下去的龟头,嘴角露出一丝看着有些慈爱的微笑,伸长雪润的玉颈凑了过来。
她垂下眸子,微微仰首,噘着红唇温柔吻在了我的龟头上,再伸出舌尖,轻轻扫动马眼,一点一点刮去上面的残精和白浆。
「啵。」的一声脆响后,她咕嘟咽下了口中的淫液,望着我露出两排黏糊雪白的牙齿,媚笑着将沾上精液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穴口抠挖。
我呼出一口气,低头看向地面,用鞋底滑了滑落在地板上几滴白浆,笑着将软下去的鸡巴收进了裤裆,「好了妈,起来吧。」
「好的。」她一笑,抽出蜜缝中的手指,也不多说话,转身去摸放在地上的外套。
「不用穿。就这样起来。」我笑着说。
她盯着我的裤裆慢慢站起来,微笑着说,「爸爸还要玩吗?」
「凡凡,不是爸爸。」我扭头看了眼教室内的情况,抬起右臂,轻轻贴住她站起来的后背,推着她往走廊前方迈开脚步。
她脸上露出一丝犹疑,看我始终保持着微笑,也就不想不问,微笑着跟着我向前走。
「妈,你知道前面有什么吗?」我低声问道。
她抬头看向前方,压低声音,微笑着对我说,「前面要经过教室的窗户……」
「遭了!有部分同学应该能看到妈妈的脸!」
啪!
她抬起双手遮住黏糊糊的脸颊,却是猛得一转头,满眼兴奋对我着我笑,「怎么办凡凡,怎么办!」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会多想。」我将右手扣进肥臀,两根手指抠挖起潮湿的蜜穴,扬起嘴角,柔声问道,「前面还有呢?」
「前面……」她再抬头一望,想了想,更加压低声调,笑着对我说,「前面会被摄像头拍到,不能再走啦!」
「是啊,会被拍到。」脚步缓缓,扣着肥臀继续向前走,「妈,我们去前面玩。」
「妈妈当然相信凡凡。」她欢快的回答中没有一丝犹豫。
「那妈妈愿意陪我走到前面的摄像头下吗?」
「凡凡……」她忽然定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嗯?怎么了妈?」
一阵良久的沉默,肖静媛紧紧盯着前方,眼神中恢复了几分理智。
「凡凡,这样真会被发现的。」她的声音平静了许多。
我笑了笑,插在蜜穴里的手指加快了抠挖的速度,脑袋靠近她,抬起左手,指向前方,「让摄像头拍到一点,又不完全拍到。这样想想就很兴奋的吧?」
咕唧、咕唧……
蜜穴渐渐变得更加潮湿,很快她的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额呼……凡凡,凡凡说的对,不会被发现……呵呵呵。」
「嗯,走吧。」我手指抠着蜜穴,和她一起继续向前。
对不起啊妈妈,我骗了你。
我要赌一把,赌颜斌之外还有人在监视着我,那个人很可能是白蓉。我不知道是具体是什么理由,也不知道他们是同流合污还是各怀鬼胎,总之他们都不想我死,他们都想让我去干某些事。
所以我就是要让公共摄像头拍到,是白蓉的话,绝对有那个能力控制住视频不会外流。我的赌就是他们会全力替我掩盖事实,如果我赌赢了,那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想把这事闹大,而我就拿到了一个随时可以和他们谈条件的筹码。
除非他们弄死我。但我觉得不会,他们需要我去做什么非常重要的事,他们应该会和我谈。
就算我赌输了也没关系,那就顺势把所有丑事都完全公开,我觉得对肖静媛也是很好的,这样可以帮她与过去切割,虽然会痛了一点。
不论结果如何,只要将来我还活着,我会真正的接受她的一切。
……
「小姐,不好了!」
「嗯?」白蓉抬起一双深邃的眸子,平静地问道,「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陈一凡他,他……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和肖静媛做爱!」
白蓉目光猛然一凝,转瞬舒展开,咯咯轻笑了起来,「有意思,呵呵呵。」
「小姐别笑了,怎么办啊!」
「他要作死,你急什么?」
「我,我……对啊,我急什么,我不急!可是小姐……」
白蓉举起咖啡杯,慢悠悠地抿下一口,「说说他做了些什么?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了,还是网络直播,还是上电视了?」
「这到没有,他先是把他妈脱成光屁股在教室门口那个那个,然后拉着他妈跑到学校公共摄像头下面去继续干羞羞的事。」
「这小子挺聪明的啊。」白蓉浅浅一笑,放下咖啡杯,隔了几秒钟,笑着望向小女仆,「告诉惠文,过些天我会跟他谈条件,让他消停些,少耍小聪明。」
「好的小姐!」小女仆重重一点头,按着头上的耳麦,急匆匆地就要往回跑。
「等等,回来。」白蓉忽然又叫住她。
「嗯!」
「先别说是我,就说是齐金标要跟他谈。再让惠文叮嘱他,要对斌斌保密。」
「好嘞!」
哒哒哒哒哒哒,小女仆一溜烟跑没了影。
……
看来,我赌赢了。
有过一面之缘的巨乳姐姐不知从哪冒出来,打发走了肖静媛。她走到监控下,简短地与我说了两件事。
第一,是要我少安毋躁,过几天她会代表齐老板来和我详谈,听听我有什么想法;第二,是要我对颜斌保密,好好听他的话,绝对不让他发现。
得知齐老板是后面那只黄雀,我有些意外,但联想到他和刘文的关系,我对整件事有了更多的推测。我估计刘文很可能早就知道了,他们在暗中联合,试图对付白蓉,要自救,这样做很和情理。
那他们期望我做什么呢?还有……我爸爸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爸爸要是都知道了,那在家里就是在跟我们演戏?
嘛,无所谓,这些事到时候一一当面问清楚就行。
回到教室时,芳芳和其他同学一样,脸上流露出对我满满的关心,并向我递来一张含着她体香的纸巾。
可我体内躁乱的淫欲还未散去,看着她纯真的面庞,脑中竟然浮现种种淫靡的念想,想象着双手如拨弄温水那般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与她甜蜜舌吻,把大鸡巴插进她的体内,最后很温柔的将精子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芳芳的表情像白纸一样纯洁,可我却想着如此下流的事。
我默默接过纤纤素手中的纸巾,装模作样的擦在了脸上,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和芳芳保持距离,决不能牵扯到她。
中午接到颜斌的电话,把我叫去游泳池。
「凡哥。」刘晨北抱臂倚在教学室的门口,看到我,起身为我拧开了旁边的绿漆铁门。
啪啪的声音传出门缝,推门一看,肖静媛趴在墙上,身上穿着早上我剪开裆部的那件深蓝色的紧身泳衣,颜斌举着皮鞭,正狠狠地抽她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合上房门,微笑着迈步上前。
肖静媛身旁还有另一个身影,她打直双腿,挺着雪嫩娇俏的小臀地趴在墙边,姿势和肖静媛一模一样,只不过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只有脚上一双运动鞋还在。
是小雪。
另一丝响动从身旁传出,我回头再看向另一边的空地,才注意到她姐姐杨雪兰也在。
杨雪兰面色煞白,双眼死死地盯着肖静媛被打红的打屁股,她浑身上下同样不着片缕,雪肌和娇乳皆尽裸露在外,唯一的区别之处在于她并非脚踩球鞋,而是一双黑色的性感高跟。
啪——!
又一鞭子落在肖静媛红红的大屁股上,颜斌转过头,对我咧嘴一笑,「啊,来啦,等一下啊。」
我不动声色,低头看向肥臀上新鲜的鞭痕,微笑着问道,「斌哥,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上课。」他意味深长地咧开嘴角,回头用鞭子撩了撩小雪,再抬鞭朝前面努嘴,「去,把ipad拿给他看。」
小雪立刻离开墙壁,拿到旁边桌上的ipad,低着头不敢看我,默默递到我的面前。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小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小雪不该骗你……」
颜斌笑道,「你凡哥哥不是小心眼,过去都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是啊,小雪不用道歉。」我接着颜斌的话,微笑着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说实话,当日是我强暴了小雪,她大可不必道歉。
低头看向眼前这名小白兔似的小美女,我僵着脸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里的iPad. 小雪沁沁地望了我一眼,羞涩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走回肖静媛身旁,抬起双臂,像刚才一样,撅着小屁股趴在了墙上。
看来她在等着挨打,颜斌打完肖静媛还要打她,不知是何故。
颜斌望了眼一旁杨雪兰所在的地垫,笑着再看向我,「你去坐会儿,先看完里面那段视频。」
啪——!
说完,他又一鞭子甩在肖静媛屁股上,甩头望着我笑。
杨雪兰的身体随着鞭打声轻轻一颤,交叉抱在双臂上的手掌悄然捏紧,「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走到杨雪兰那边,蹲下坐在了地垫上面。
颜斌回头拿起放在课桌上的一瓶透明乳膏,挤在肖静媛肿翘的红臀上,一边用手掌摊开乱抹,一边仰头问道,「乖乖,打了多少下了啊?」
肖静媛满头湿汗,回过红彤彤的脸颊,低喘着答道,「二,二十……七下。」
「那还剩四十三下。」颜斌手掌上下搓揉,将乳膏前后左右摸匀,回头又拿起了皮鞭。
啪——!
爆裂的鞭打声再次响起,我眉头轻轻一皱,暗忖这小子是不是猜到什么,故意打肖静媛来向我示威。
我沉下呼吸,打开iPad,点开了上边唯一的一段视频,画面上同样是一双肥满的巨臀,它们的主人还是肖静媛,她趴在一张白床单的床上,同样是一只皮鞭落下,她嘴里立刻叫出响亮的呼喊声,身体不停抽搐扭动,同时不断颤声抽泣。
「谁让你叫了?」镜头外,白蓉的声音缓缓传来。
「我错了,我错了……!」肖静媛甩着一头湿发转过头,望着画面的死角不停抽泣着求饶。
「斌斌,继续。」镜头一转,对准了床边拿鞭子的人,正是小颜斌。
小颜斌也是满头大汗,听到白蓉的话,立刻高高举起鞭子,咬牙重重一挥!
「啊——!」画面中的肖静媛又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啪——!
另一道巨大的抽击声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现实中的肖静媛不哭也不叫,淡定挨打的模样和视频中对比鲜明,仿若两人。
「刚才和现在,各加十下,趴好。」视频里,白蓉淡淡说道。
我低头再看向屏幕,肖静媛嘴里发出心碎的呜呜声,但还是绷直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趴好在床上。
「啪!啪!啪……!」
小颜斌喘着气再度开始挥鞭,头两下,肖静媛只是微微躬身没有惨叫,第三次挥鞭下去,她又哭喊出声,撅着屁股往旁边躲。
「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她扭过满面泪痕的脸庞望着镜头方向,眼眶红得像火烧一样,泪痕遍布的脸颊仿佛一朵饱受蹂躏的鲜花。
「呵呵。」白蓉轻笑两声,「斌斌啊,再加十下。下次再躲再叫,每次加二十下。」
「不,不……」肖静媛用力摇头,嘴上说了两句,面露绝望之色,强行咬住颤抖地嘴唇,再度在白床单上直直趴好。
「当当当咯当当当咚,当当当咯当当当咚……」
突然一阵明快的音乐声响起,视频也跟着快进起来,小颜斌手里的鞭子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肖静媛愈发红肿的屁股上,她强忍了将近十来下后还是扭动着躲避起来。
小颜斌停下挥鞭,背景音乐中,白蓉突然出现在镜头内,她一把抢过皮鞭,推开小颜斌,亲自以更加凌厉的挥击一下下抽在肖静媛身上。
肖静媛被打得左右翻滚,甚至翻落床下后白蓉还是抽个不停,一顿毒打抽得她又爬回床上趴好,继续十几鞭下去,肖静媛又忍受不住,再一次匍匐哭嚎着躲避起来……
就在这时,视频下方缓缓现出一行斜体白字:“错误示范,挨打的时候千万不能躲,不能叫。”
白蓉的抽打还在继续,肖静媛一次次的躲,一次次重新趴好,屁股蛋从红色慢慢被打成了乌紫色,连带着两条大腿和腰部也遍布着血痕。
皮鞭我估摸着前后至少落下了百十来次,终于肖静媛不再躲闪,趴在床面上一动不动,像是昏死了过去。
白蓉叉腰喘了几口气,笑着叫过小颜斌,在快进的画面中叽叽喳喳的跟他说着些什么,小颜斌随后离开房间,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大把晾衣夹,他爬上床铺,一个接一个,将它们密密麻麻夹在肖静媛被打成五颜六色的屁股上。
如此光景,不禁看得我的屁股都隐隐发疼……
啪——!
鞭炮爆炸般的击打声让我眼角重重地抽搐一下,抬头看去,颜斌的抽击还在继续,然而肖静媛依然一声不吭直直地趴在墙上,任由鞭子凌虐她已然被抽得红肿的肥臀。
妈的……
这边屏幕渐渐变黑,三行白字依次缓缓浮现在屏幕中央:“见到白蓉,少不了挨鞭子;”
“越是求饶,她越是要打;”
“想要少受罪,只有一声不吭,老老实实让她打。”
三行白字隐去,一行更大的白字又缓缓冒了出来:“下面是正确的示范。”
画面重新亮起,这次是在室外,肖静媛身着碎花长裙,白皙的手掌牵着小颜斌走在田间的泥道上,周遭一片秀丽的田园景象,两边都是一望无际青色麦穗,微风拂过,扬起一波波舒缓宜人的麦浪。
画面突然再次快进,一大一小两人快步前行,快速摇摆前进的身形看着就像卓别林的默剧一样。
他们走到一个十字田坎口子上,画面外传出一阵鸟叫般叽叽喳喳的人声,两人同时站住回头,片刻后,小颜斌松开肖静媛的手走向镜头,肖静媛则双腿并拢,端端站在路口处,双手撩起长裙,露出一对白花花又红嫩嫩的美翘臀。
小颜斌接过皮鞭,走回肖静媛身后,二话不说就对着肥臀连续抽击,拢共二十来下的鞭挞后,肖静媛依然端端站好在原地,身体几乎没有一丝晃动。
小颜斌停下动作,仰头说了两句话,肖静媛解下长裙,光着屁股四肢伏身下地,小颜斌回头看了一眼镜头方向,点了点头,再度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打了二十来下,小颜斌转身走向镜头,伸手接过一根狗链,走回肖静媛身旁,弯腰拴住了她的脖子。
他再向后挪了两步,像上马一样跨起右腿,双手按住肖静媛的肩胛,一蹦而上,整个人骑在了她背上。
小人一手拎着狗绳,另一只手握着皮鞭回身一抽,肖静媛立刻扭着遍布鞭痕的肥臀向前爬行,跟在后面的镜头也随之向前移动。
爬出约莫有两百米的距离,白蓉叽叽喳喳叫住两人,小颜斌翻身下马,手牵着肖静媛走回白蓉身前,他抬手递过狗绳和皮鞭,并接过白蓉递来的镜头。
下一刻,身穿白色短袖女衫和天蓝色牛仔裤的白蓉出现在镜头内,她微笑着在光屁股上连抽了十几下,然后也跨腿骑在了肖静媛的背上。
显然她的体重要比小颜斌大上许多,肖静媛爬行的动作缓慢了不少,但她被抽着屁股,一步一顿,艰难无比地向前爬行……
啪——!
「呜!」杨雪兰惊恐的呜鸣声让我再次抬头,紧接着听到肖静媛的计数,「五十五。」
啪——!
「五十六。」
颜斌额头冒汗,正欲再挥鞭,回头看到我的眼神,放下手臂微笑道,「看完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变黑的屏幕,轻声点头,「嗯。」
「好,等等。」他回过头,张开右臂,啪啪啪连续快抽三下,肖静媛也快速将数目数到五十九。
「啊。」打完收手,颜斌笑叹一口气,左右扭头活动脖子,张口对小雪说,「给肖老师上药。」
小雪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转身拿到乳膏。
颜斌转身看向默不作声的杨老师,笑着往我这里怒了努嘴,「你也去那边坐下,我跟你俩一块儿上课。」
杨雪兰的眼神有些空洞,等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怔怔地往我身旁挪了挪,肩并肩靠着我坐下。
我手臂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凉意,看她雪白的手臂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却凉得像冰一样,身体还在不停轻颤。
颜斌拉过一张椅子,调转方向,张腿坐下,双手俯趴在靠背上枕着下巴,笑着张口缓缓说道,「白蓉的性格就是偏执,她是那种典型的唯我独尊受不得一点忤逆的人,同时她又嫉恶如仇,喜欢干那些惩奸除恶的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晃着手指向我们,「她对你们这些人完全做的是有罪推定,虽然你们和我父母的事没有直接关系。我套用中世纪教会审判女巫的理论来解释下她的想法,比如说你们行为轻浮,那骨子里就是坏人;行为端庄,就是伪装成好人的坏人;问话时慌张,一定是有所隐瞒;不慌,就是习惯了撒谎;如果死不认错,那就是冥顽不灵,所以就更需要加大力度狠狠地打;如果没挨几下打就求饶,那就是撒谎成性,也要多打……听明白了吗?」
「嘿嘿嘿。」他笑着举起两根手指在空中画圈,「总之要让她满意,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打就好好挨打,绝对不能乱吼乱叫。然后你们要表现出真心认错、潜心忏悔、甘愿受罚的姿态,不要你觉得你没错,她认为你错了,那你们就是错了。」
「最后还有个办法。」颜斌微微偏头看向我,悠然笑道,「类似于中世纪的那些“女巫”为求自保,主动去告发其他人,比如最近我们虚构小白暗地里计划背叛我,然后让珍珍告发,最后我让珍珍狠狠地修理他。这个计策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忽悠白蓉。」
他再看了看杨雪兰,微笑道,「这个到不用你们操心,以后我会根据实际情况来为你们量身设计剧情。今天叫你们来主要是为了拍两段打屁股的视频,这样我就可以向白蓉表示已经调教过你们了。到时候见到她,你俩投其所好,她便不会觉得你们在伪装。」
「好了!」他扭头看向墙壁,抬手往那一指,「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像肖老师刚才那样就行,不喊不叫,老老实实地挨打!那么你俩先过去,互相打几下试试!」
墙边小雪还在认真仔细地给肖静媛屁股抹药膏,我慢慢站起来,杨雪兰还呆坐在原地,颜斌笑道,「怎么了,快去啊。」
她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跟在我身后走向墙壁那边。
走进一看,我才发现肖静媛就像刚在水里泡过一样,身上泳衣已经湿透,颗颗汗珠顺流而下,润得红肿的臀蛋更加红亮。
颜斌轻笑着说,「菲菲啊,把你肖老师身上擦干再抹药吧,这不抹半天白抹了吗。」
「哦。」小雪仰头一看,羞羞地说,「对不起肖老师,我这就去拿毛巾。」
「嗯,去吧,老师也忘了。」肖静媛用温婉的语气对她说。
小雪快步跑开,肖静媛抬手想要拨开肩头的泳衣带,但泳衣绷得很紧,她尝试了几下都没褪下来,回头看着我,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羞涩和躲闪。
她背转身去,轻轻地说,「凡凡,请你帮妈妈拉下拉链。」
嘶,嘶嘶——。
我默默抬手帮她拉开后背正中的拉链,她同时轻轻耸肩,终于能将绷紧的泳衣肩带褪下。
一对饱满的豪乳仿佛褪壳的山竹那般得到解放,胴体上下呈现出浅浅的粉色,丝丝汗气蒸腾,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和亮丽的色泽。
啪嗒一声,湿透的泳衣从她两脚处落在地上,她慢抬玉足,踏上一旁空地,抬手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正好小雪拿着一根白毛巾跑了回来。
颜斌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皮鞭递给杨雪兰,「女士优先,你先来吧,不要惜力,这可做不得假。」
杨雪兰很紧张地接过皮鞭,眼睛盯着我的屁股,慢慢举了起来。
我还记得当时被竹棍抽打时刻骨铭心的痛感,不免也有些紧张,沉吸一口气,绷住肌肉,咬牙趴好在墙上。
旁边的肖静媛扭过软腰,接过小雪奉上的毛巾,一条玉臂举过头顶,简单抹了抹腋下和玉乳上的汗液,再抬起另一边,同样上下轻轻抹了抹。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我回头一望,杨雪兰拿着皮鞭的手掌不停发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屁股。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颜斌左手拳头捶向右手手掌,转头望着肖静媛嘿嘿一笑,「裤子还没脱呢。麻烦肖老师来搭把手,脱了再用口水帮凡凡润两下。」
闻言,肖静媛立刻将毛巾交回小雪手中,挪动玉足,蹲在我身后。
她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将我的外裤和内裤一并拉到脚踝处,然后噘嘴在我两瓣屁股上各热吻一口,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我的屁股面。
一会儿她就把我整个屁股完全舔湿,双手又掰开股沟,似乎要继续舔我的屁眼。
「好了,里面不用舔。你回去上药。」颜斌笑道。
「没事的,可能只到最后会有点疼,只要稍稍忍一忍就过去了。」肖静媛缓缓起身,小声说了两句,低着头走到了一旁去。
小雪拿着毛巾上前,像个小侍女似的惦着脚,一丝不苟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液。
「你也别磨蹭了,快打!」颜斌催促道。
啪——!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脆响立马响起,屁股上也传出火辣辣的痛感。
杨雪兰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不过我很快发现,和那天被烂竹棍打得锥心刺骨得痛觉比起来,这会儿的痛感完全可以忍受。
啪——!
啪——!啪——!
又是几声响,我确信了我的感觉不假,心情渐渐放松,确实没那么痛。
杨雪兰又连打了七八下,颜斌叫住她,对我笑道,「看来你是没问题了。俗话说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现在知道之前我为啥打你那么狠了吧?不过也不能大意,就算是普通鞭子连打几十下还是很疼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扭头笑道,「接下来,你让杨老师试试。」
我搂起裤子,接过杨雪兰手中的皮鞭,往她脸上一瞟,看她眼神飘忽嘴角乱颤,显然还是相当紧张。
等她在趴好,颜斌一声令下,我使出六分力气,挥鞭打在她的丝臀上。
「啊——!」
她突然仰头发出惊天惨叫,愣是把我吓得一怔。
颜斌似乎也被惊到,喃喃道,「你这,这……这鞭子,这力道,照理说,不至于啊。」
杨雪兰回头哭嚎,「我不行,不行!求你别让他打了!」
颜斌面露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我想打你,就算我不打你,你也躲不过去的。」
杨雪兰回身跪在他脚下,拉着他的裤腿,仰起泪眼继续哭求,「你一定要救我!我真的不行啊!」
「我这不就是救你啊……」
「姐!」一旁的小雪厉声喊道,瓜子小脸上一对修长的眉毛紧紧凑在一起,「你要一定忍住!你这样子肯定要挨更多的打!」
杨雪兰低头垂泪,「可,可是好痛……」
「不痛,一点都不痛!我都受得了,怎么会痛,都是姐心理原因!」小雪继续声色俱厉地冲着她喊,同时趴向墙面,转头望着我说,「哥哥,你打我屁股!」
颜斌瘪嘴对我挑了挑眉,「打吧。让杨老师好好看看。」
「好。」我向前一步,控制着力道挥鞭打在红红的小翘臀上。
听到啪的一声,杨雪兰身体猛的一颤,爬起来拉住我的手臂,「别打,别打!」
「哎呀姐!真的不疼,哥哥还没使劲呢!」小雪又转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我,「哥哥,你用全力!」
颜斌伸手拉开杨雪兰,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我回头看向小雪坚定的眼神,捏了捏手里的鞭子,挥高手臂,呼啦一下,全力抽向小屁股!
啪——!
「哥哥,再打!」小雪转头喊道!
我再一鞭子挥下去,爆响声下,小雪的光嫩的小翘臀霎时浮现出第二道红印,但她没有丝毫闪躲,反而淡定地转过头去微笑着说,「姐,你看吧!哥哥比小武哥打肖老师还用力,可小雪还是受得了!你也一定没问题的!」
「唉,菲菲真是个好女孩啊。」颜斌叹道。
杨雪兰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掩面,跪在了地上。
颜斌摇摇头,苦笑着看向小雪,「完了,她这样,怎么可能去见白蓉。」
小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向前两步,俯身轻抚她姐姐的后背,「姐,再试试吧,真的不疼的。」
「哇哇——!」杨雪兰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弄得小雪手足无措,哎呀叫着不知如何是好。
「唉。」颜斌又叹出一口气,对着小雪苦笑,「知道你姐怕疼,我还说能有多怕……呵呵,这下我算见识到了。看来找你来示范也是白搭。」
「斌哥。」身后突然传出声音,我转头看去,刘晨北不知何时走进了教室,「杨老师这让我来试试做下工作吧,应该没问题的。」
「那你就试试,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说完,颜斌无奈地看向我,再看向肖静媛,笑着低头往前挥了挥手,「走,我们去那边。」
颜斌单独和我谈,说听巨乳姐姐说了我今早干的事,阴阳怪气说我不信他坦诚确实撒谎,当我的面凌辱肖静媛,说我这样很好,高官情妇没那么容易搞定,随时都试我坦诚舍不得肖静媛,说白蓉让她取消避孕,但现在共同的目标是白蓉,与我约定,以她心意为准说出最后一项,调教女人第一个目标,不是情妇,是姑姑,白蓉早就下的任务,我不做就他做刘晨北和小雪蹲在地上小小声和杨雪兰说话,颜斌把我走到教室另一侧,眼睛瞟在肖静媛粉红飘香的桃乳,似乎受不了诱惑,抬手去抹了两把,又对着我咧嘴一笑,「你妈真棒。」
肖静媛脸色一羞,躲过我的目光,却向前挺了挺奶子,让他使劲地抓。
颜斌揉得起劲,转头继续说道,「凡哥今早玩得挺开心啊。」
「呵呵。」我低头笑出一声,抬头微笑道,「是挺刺激的,从来没这么爽过,都是托斌哥的福。」
「噢。」颜斌笑着放开揉乳的手掌,转而伸到肖静媛胯下,几根手指呱唧呱唧地扣了几下,又甩头看向我,唰的一下抽出手指,抬起便插进自己口中。
「嗯咕……真香!」他吮着手指赞道。
盯着他蠕动的喉头,我眉头轻轻一皱,难道他忘了肖静媛被我插过?我又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心里有点恶心,也有些暗爽。
「哈哈哈!」他吐出手指,举在我眼前比划起来,「你妈洗过了,里边儿没你的精液!」
唰——,唰——。
他把手掌突然向前一搭,弯着几根湿漉漉的手指靠在我肩上擦。
「哎呀呀。」他一边擦手,一边笑着对我说,「凡哥咋不生气呢?我可是说过再也不碰你妈妈的。」
「斌哥说笑了,你当然随时想碰就碰,不用问我。」
「不是问不问你的事,我真的答应过不碰你妈妈的诶!」说完,他猛地转过身去,还是拿那三根手指点向了肖静媛的一颗乳头。
我对他的挑衅继续笑脸相迎,「斌哥,这事你不用说了,我真的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啊,明白我说话不算话么?」
「我可没这么说,是斌哥你多心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他吸进一口气,盯着我笑了笑,缓缓走到肖静媛身后,双手轻轻搂住她,探过脑袋继续同我讲,「我听惠文姐说了,今早上好像你很想让大家看到你们在做爱,还差一点就跑到公共监控下去干不是?看来你是很想破罐子破摔啊,这不明摆着觉得我不信我吗?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咋就一个字都不信呢?」
「我不是,我没有。」我摇了摇头,「都是误会。早上我就是太激动了,忘了那儿有摄像头。」
「大家都是同穴兄弟,应该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颜斌偏头吻了肖静媛肩头一口,抬眼笑道,「我先来,我承认不碰你妈这事我在撒谎,我舍不得她。但其他的事我一个字都没骗你,除了……」
「呵呵。」他咬住后半截话,笑了笑说,「你先老实交代,我再继续。」
我眉头紧紧一皱,笑着叹道,「唉斌哥,你怎么就不信我!我现在好好的,干嘛要破罐子破摔!」
「好,很好。」颜斌松开肖静媛,慢慢走到我面前,「你不承认这是极好的,不信我也是对的。但我要再说一次,除了还没讲的,其他我说过的事一个字都没骗你,今天我把话敞开了说,今后不用再试探我,反正你记着,我指定不会害你。」
「我真没想试探斌哥啊。」我笑着挠了挠脑袋,「你说的没的事……那是什么?」
他摆了摆手,「别慌,先让我考考你。之前我说让你去搞的那姓黄的女人,说说她的全名,年龄,还有背景和喜好。」
「黄娟,二十六岁,银保监会的许副主席包养的情妇,青山居二期的毕业生,和秦书君关系好。她的一大爱好是玩小鲜肉,要颜值高、身体壮,人还要单纯。」
「嗯,不错。毕竟她是青山居调教出来的,人可精明着呢。到时候肯定会有事没事就套你话,你就记着,就像现在这样脸皮厚就行。」他忽然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你的演技倒真是大有长进啊。」
「……斌哥你说我演,我就演吧。」
他盯着我笑而不语,转身看向肖静媛,抬起一手,向着地面点了点。
肖静媛立刻端端正正跪下去,双手放在大腿上,直起腰杆仰头望着他。
「我们……再说说你妈。」他忽然一把抓住肖静媛的头发,用力左右扯了扯,扯得肖静媛眯上了眼角,但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叫出来。
低头看着被他扯得偏着头,依然是一副媚笑脸的肖静媛,颜斌松开手上拽住头发,摊开五指,在她头顶轻轻拍了拍,「脸,抬起来。」
肖静媛应声支起脸庞,抬高一双明媚的眼珠直勾勾地望着他。
颜斌忽然一掌甩她脸上!
肖静媛甩出发丝上的香汗,只轻轻嗯了一声,立刻摆正脸庞,抬眼望着眼前打她的人。
「不行啊,要笑。」颜斌摸着她的脸颊说。
肖静媛脸上立刻浮现出微笑的表情,只是瞟向我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起来。
颜斌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是一掌扇在她另一边脸上!!
这一掌很重,肖静媛被打得眼角噙泪,却像是自暴自弃般,抬起笑脸变得更加谄媚!
眼看颜斌又张开手臂,我试图忍住,但一瞬后还是笑着开口,「斌哥,是不是我妈哪儿惹你不开心了?」
「啊?不是,就是打两下。」他回过头,一咬牙,将扬起的手臂抬得更高!
「斌哥!」
「嘿!」他一掌挥下,却是打了一道空气!
「还是心疼妈妈啊!」他收起手臂,咧开嘴角对着我挑了挑眉。
我拧着眉头一脸讪笑,「消消气,要打也别打脸啊,这不让老师学生看到了不好解释。」
他立刻笑着顶我一句,「那你今早在走廊上干那些事就好解释?」
「嗨!原来还是这事啊!斌哥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玩过火了!她怎么着也是我妈,斌哥要打,就打我吧!」我弯腰把脸一偏,朝他支了过去。
「这事你说出去没用,你怎么着都没用,白蓉该整你还是整你,你死成灰了她还再整你,但凡和你有关系的人都别想好过,我以为你能懂这个道理。」他低头看向肖静媛,「罢了,我也不多说了,知道你还关心妈妈我就放心了。」
「我懂!可我没干什么事啊!」我厚颜无耻地笑着继续否认,「反正斌哥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陈一凡啊。」他抬手搭上我的肩膀,缓缓说道,「我敞开心跟你说,只要白蓉不倒,我就没办法放开你妈,毕竟她喜欢看你妈卑微下贱,不管是在你还是我,或者其他什么人手上。」
「这样吧,我也和你做个约定。解决了白蓉之后,我们就以你妈的心意为准,她愿意跟着谁就跟着谁,假如她要跟你,我绝不会阻拦。我话说这,绝不食言,信不信是你的事。」
我笑着答道,「我相信斌哥,不过斌哥大可不必这样。这事以后再说吧,解决白蓉才是重中之重。」
「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我这个约定现在就生效。不过照我看来,你想独占她的心……很难。」颜斌转头看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肖静媛,回头对我说,「现在白蓉相信你妈妈已经完全被我调教好了,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事实。」
我也看了眼肖静媛,轻轻叹出一口气,笑着对颜斌说,「我没事的。」
「你妈心里有你,这个你不用怀疑。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说,今早我从惠文姐那,也就是你见过哪个巨乳姐姐告诉我说,白蓉有直接跟你妈妈传话,叫她停止避孕。这事她谁也没说,搞不好心里想的就是怀你的孩子。」
颜斌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她真是这样想,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我们之前确实伤你伤得太深。所以你努力吧,你如果能赢过我,我也不会有怨言。」
我点了点头,「那就依斌哥说的,以我妈妈的心意为准。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输赢问题,首先我没有立场和斌哥争,然后我觉得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总之我想说的是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啊,现在真是。弄得我都不知道你那句是真,哪句是假了。这事就这样,现在就让我告诉你我没说的那件事。」
「噢?对了,还有这事。那到底是什么事啊?」我笑着问道。
「以你现在的水平要去拿下黄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你的第一个目标另有其人,我个人也认为最合适……」
他卖了个关子,把着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耳边,轻轻说出一个名字。
「斌哥!你,你……」这次我真的无法淡定,拧着脸尽量谦和地说出心中的质问,「你不是答应不会连累到无辜的人吗。」
「这事你真怪不得我,是她白蓉早就定好的。」颜斌笑着说,「你想想啊,我要是直接跟你说了,你反应肯定比现在还大多了去,所以我等到今天才告诉你。」
「可,可是,可是这……」
「白蓉本来是叫我去做的,我可是废了好的劲才劝她答应让你去做。难道你想让我去?你觉得合适吗?」
我眉头拧得更紧,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啊……呼——。」我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白蓉催了很多次了。」他斩钉截铁地答道。
我抬手捶向脑袋,心绪变得更加凌乱。
不管这是白蓉还是谁他妈的意思,我肏他妈的逼。
「嘿嘿嘿嘿……」
颜斌忽然挤着脸笑了起来,我也不压制心中的厌恶,转头眯着眼睛一瞪,恨不得一掌把那笑容撕得稀巴烂。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颜斌松开搭在我肩上的手臂,轻轻咳嗽了两下,又憋不住似的噗哧笑出了声,「啊嘿嘿……凡哥你老实说,是不是觉得太丑了,下不去屌?诶嘿嘿嘿,真不好意思,看你的表情我真忍不住,之前我确实心里觉得很抱歉的,都不忍心告诉你……哈嘿嘿哈哈哈!」
他越笑越放肆,隔了好一阵子才收敛起来,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再同我讲,「凡哥,我也不想骗你,抛开不想牵扯到无辜的人,我确实是嫌她太丑了。可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啊,我姑姑都被害死了,白蓉又跟我姑姑关系最好,她怎么可能放过你姑?」
嗙——!
他重重一掌打在我背上,笑着提高声调,「你就别嫌弃你姑啦!虽然人是满脸麻子又大小眼,牙齿也缺身体也壮,可她老实又淳朴人心善,心灵美才是真的美!你亲姑姑是多么好的一位农村妇女,你就忍心让她遭我毒手吗!」
「诶嘿嘿嘿!」他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嘿嘿嘿!就是想到你妈没主动告诉我停止避孕这件事,就想捉弄你一下,哪知道啊……啊哈,啊哈哈哈……你表情看起来这么好笑!」
狗日的颜斌,笑你妈的笑。
不过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料到白蓉要对姑姑下手,之前听说白蓉想把我们两家所有女人都变成母狗,对于姑姑来说,我绝对没有任何心思联想到性的层面上。
我顶多觉得白蓉可能会做肉体上的伤害甚至是要命,毕竟看颜斌现在弄我们两家的这些女人,肖静媛、梁丽珍、小雪姐妹,哪一个不是一顶一的好颜值?包括他说要去报复的那些仇家的女性,个个也都是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
我爸是农村走出来的大学生,我姑姑到高中为止一直住在乡下,一家人光是让爸爸读书就是很大的负担。爷爷死的早,爸爸上大学时,姑姑辍学在家照顾积劳成疾的奶奶,生活很是清苦,直到爸爸毕业工作后才一点一点开始接济她们。
后来爸爸也病倒了,乡下的姑姑和奶奶也就那样,直到爸爸身体恢复过来,工作再次上了轨道,他才再一次有余力关照老家的两位至亲,在小县城里给结了婚的姑姑买了一套大房子,让她可以好好照顾奶奶。
我姑姑确实是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几乎不怎么说话,皮肤黝黑,手脚粗壮,干活倒是一把好手。她眼角有一道疤,是小时候扑到火坑里留下的,没钱就没怎么医,后来眼角捻上了,留下了一点大小眼。牙齿听说是高中时候下学掉沟里摔的,也是因为没钱,补了个最难看的水银色,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去换,估计还是节省惯了,有钱也舍不得花那上面。
这样善良淳朴的农村妇女都要下手,白蓉是人么?
「哈哈哈哈……」
我扭过头去,还有这臭傻逼,你笑你妈笑!
「凡哥!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他转头大大一声吼,「菲菲走!肏屄去!」
小雪本来蹲在地上说话,听到喊声,一骨碌地站起来小跑到了颜斌身边,刘晨北望着这边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那样回过头去,继续和杨雪兰说悄悄话。
颜斌抬手搂住小雪,摇头晃脑地就往门口走,边走边扭过一副竭力憋笑的表情对我说,「我走了啊,等会儿让你妈像刚才那样打你屁股,拍下来就行了。」
他抬手拉开房门,踏出一步又停住,左右望了望,再回头看向我,呵呵笑着说,「我都给搞忘了,菲菲都没穿衣服啊,哈哈哈!」
……
又搞了半天,傻逼终于走了。
我俯身看向肖静媛,轻声问道,「妈,这事你知道?」
「……嗯。」她头低着。
「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是……」肖静媛重重吸进几口气,缓缓抬起掌印消散后的微肿脸颊,蹙紧眉头对我说,「我不是故意隐瞒,我觉得还有机会阻止白蓉,所以才没说……」
「嗯。妈,起来吧。」我慢慢放开凝重的脸色,心里相信她说的是实话,这时候迁怒于她更没有任何意义,又不是她的错。
「一定有办法……凡凡别着急,吃午饭了吗?没有的话就快去吃饭。」
我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妈你吃过了?」
「妈妈不饿,凡凡快去吃饭,妈妈在这等你。」肖静媛抿着嘴唇对我说。
「我去把饭给你带回来。回来打完屁股,我再陪你做爱。」
或许是我柔和的表情让她不再紧张,她嘴角轻颤着露出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我也笑了笑,扶着她到墙边的长凳处坐下。
颜斌的约定?
她的选择?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内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肖静媛,外在的一切都不重要。
……
内在,外在?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姑姑外在的样貌,然后是对她内在淳朴善良的印象。
我是真的操了。
「那我们到时候见。」
「等等惠文姐,其他的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简单了解下,我爸他到底知不知情?」
电话那头,巨乳姐姐轻笑两声,「你爸爸什么都不知道的。把我给你的电话收好,别让斌斌发现。」
嘟嘟声响起,电话随即被挂断。
我轻轻哼出一口鼻息,很讨厌她这种谜语人一样捂着不说的做法,不过再多等两天也罢,到时候当面把所有事情问清楚,尤其要在调教姑姑这事上一定要他们帮我想办法。
距离上次在游泳池见面已经过去好几天,这几天我过得相对平淡,颜斌除了要求我为了他的郊游计划清心养肾外,倒是也没找过肖静媛。
他给出的理由是,他要照顾我的情绪,今后只会在给白蓉拍视频的时候碰肖静媛,然后关于怀孕这件事,他想的办法是叫肖静媛继续吃避孕药,毕竟吃了这么久的药,怀孕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就算怀不上白蓉肯定也不会起疑心。他说肖静媛子宫的归属权也是约定的一环,等到解决了白蓉后,再由肖静媛自己决定。
这倒没什么,我没有脑子热到天天想让亲妈给自己怀孩子,且不论血亲产子的风险,而且现在怀孕肯定是极不负责的。当然,我要问肖静媛愿不愿意给我生,她是一百个表态愿意,我问她颜斌呢,她就变得愁眉苦脸沉默不语,那意思就还是她之前说出的态度,如果颜斌要,她不会拒绝。
我很看不惯颜斌那副成竹在胸的嘴脸,可能他就是自信吧,自信他对肖静媛有绝对的掌控,自信我赢不了他,确实,我要是不能够让肖静媛完全抛弃颜斌,那结果就是他赢。
事实上,我也不会去期待这场关于肖静媛最终归属的赌局,颜斌的承诺从根本上就是一句空话,道理很简单,他有白蓉撑腰,他就是掌控全局的庄家,我不过是借他筹码上桌的赌客,所以就算今后肖静媛真的提出要离开他,他也完全可以不守承诺,我能怎么办?
这就是现实,强者可以指鹿为马,说什么就是什么,弱势者没有任何话语权。
内心深处,我也始终对颜斌描述的伟岸目标持怀疑态度,为了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的受害者,他就肯去得罪白蓉,他真的肯去得罪那样一位让能他无法无天的大靠山?那他要冒多大的风险,他有多伟大?他是脑残还是智障?
肖静媛对此倒是深信不疑,我能理解,这是一直支撑她走到今天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我也不忍心拿我的想法去折磨她的心,当下让她继续处在这种简单顺从的心理下就行。
反正凭我对颜斌性格的判断,我认为他就是爱玩,就说他反抗白蓉的计划,他挑出来要报复的那些个女人就他妈没一个长得丑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拿那套伟光正的说辞来框骗我帮他去搞女人,若是事情出了岔子,他大可以把我给推出去当炮灰,他则屁事没有。
我也问过肖静媛,之前白蓉要他动我姑姑时是个什么情况?肖静媛说,那时他整日唉声叹气,最后费了很大的力终于说服白蓉让我去,后来一直各种理由拖着,就拖到了现在。
可能肖静媛觉得颜斌是不忍心伤害我淳朴善良的姑姑,我觉得肖静媛不是不懂,她就是不停自我麻醉,不停脑补颜斌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孩子,可这好孩子对刘家那边的杨雪兰姐妹怎么就忍心动手了?
说到底,妈那个逼的,他就是嫌弃我姑姑长得丑!
肥水不流外人田,为我好才让我去?他可着实把我恶心得够呛!
终究弱小就是原罪,抛开高洁的理想不谈,只有有权有势才能随心所欲,就像青山居背后的那些老混蛋一样!
……
再隔两日,来到周六的下午学校放假后,我们陈刘两家人各自驱车汇合,一同驶往市郊百十公里外一间名为“清泉小筑”的温泉民宿。
说是民宿,这里实际上是一家设施完备的温泉旅馆,依山傍水的格局下,三层连排小洋楼立在一片大草坪旁,而在靠近矮山跟脚处,设计者沿山泉小溪流向,以木栏和山石为材,辟出一处浑然天成的池景,并引动地热,汇成了一汪热泉,即是“清泉小筑”名字的由来,闻名清溪古镇的五星级私泉 -“清泉池”。
我同众人一道懒洋洋地坐在草坪中心的凉亭内,却无心欣赏清泉小筑的美景,面上装作享受着秋日和薰的艳阳,脑海中不断琢磨着颜斌为白蓉拍戏编排的“剧情纲要”。
剧本的大概是他已经彻底让我臣服,籍此我和刘晨北可以一起协助他玩弄我们的两位母亲,然后两位美母互相争宠,为他带来一场极乐的偷情之旅。肖静媛很上心,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嘛……对她来说,这是关乎应付白蓉的头等大事,我想,她心底多少还是很怀念颜斌的那根小屌吧。
正儿八经想想颜斌的约定,不光是他说我很难,我自己都觉得很难,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要完全把他从肖静媛心里抛得一干二净,除非是物理上?我动手肯定不行,要不颜斌就自己作死嗝屁?
呵呵……我默默笑了笑,瞥眼看去,爸爸和刘文惬意的瘫坐在藤椅上,两人手举茶杯微笑着闲谈,刘文真人体型微胖,头上有些谢顶,人看上去要比他老婆梁丽珍年长个十几岁,颇有老夫少妻的感觉。
梁丽珍实际四十二岁的年龄亦是不小,只是她天生丽质又保养极佳,看起来才相当年轻。
毕竟是时装品牌的经营者,梁丽珍在穿着打扮上颇为用心,上身一件深棕色的半高领修身打底衫,下身则是一条紧身高腰牛仔裤,贴身的布料将她挺拔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两只骨感的玉足上凳着一双厚底罗马鞋,休闲之余,也凸显出精致。
她一改那天在在体育馆后见到的那种冷淡的印象,不停与身边的众人侃侃而谈,涂着火红油彩的脚趾大方翘桌下有节奏的抖动,坐她身旁的肖静媛则和平时没两样,身穿一袭略显臃肿的布料,不时用含蓄的微笑轻声附和梁丽珍抛来的话语。
肖静媛的衣品……要怎么说呢?一件领口扣得死死的女式针织开衫,超大号,超显胖,麻灰的色调平庸到有些土气,凭谁看都想不到那下面有一副多么淫荡诱人的身体。至于她腿上那条长至脚踝的碎花长裙,十几年来我已看得再眼熟不过,出门前我看她一头扎在房里精心打扮,还以为她要拿出怎样惊艳的装束去取悦颜斌,没曾想还是一身土气。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刻意穿成这样低调,还是说她本人的品味就是如此。
我和刘晨北坐在一排,他慵懒的玩着平板电脑,时不时也转头与我闲聊几句,我简单应着他,装作算是认识了,那边梁丽珍突然笑问肖静媛,「诶媛媛,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几家手工店,好像还不错,去逛逛?」
「嗯。」肖静媛悄悄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光彩,微笑着点了点头。
梁丽珍挽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扭头看向刘文,「老刘,你们去不去?」
「我去做什么,我不去。」刘文轻笑两声,转头望向爸爸,「你嫂子就喜欢买那些叮叮当当的小玩意儿,你要有闲心,也可以跟着去转转。」
爸爸附和着他笑道,「我也不去,还是坐这陪您喝茶舒服。」
刘晨北放下手中的平板,起身伸了个懒腰,「啊……妈,我陪你们出去走走。」
「好。」梁丽珍点点头,微笑着看向我,「小凡,你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望着她笑道,「阿姨我有些晕车,就不去了。」
「小伙子!快起来啦!晕车就要多呼吸下新鲜空气!」梁丽珍再招呼了刘文一声,挽着肖静媛的手臂就走出了凉亭。
刘晨北装着邀请我几句,我也就顺势起身,和刘晨北一起跟在她们身后,一行四人,缓缓走进小洋楼。
穿过一楼的大厅便能去到民宿的前庭,我们的两名母亲却手挽着手,并排踏上了二楼的阶梯,刘晨北则躲在一楼大厅内站岗,暗中观察父亲们的动向,我悄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持摄影机,跟着也踏上了二楼的阶梯。
颜斌这狗逼明摆着是洗刷我,老实了几天的结果居然是要我在他玩两个母亲的时候当摄影师?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硬吞下这口苦果,凭我现在的立场,只有照做。民宿共有十几间客房,颜斌现在就藏在三楼的一个房中,此前他就一直通过楼层内外的监控观察着我们的动向,这会儿我心里骂骂咧咧走上二楼大厅时,他也正打着哈欠从三楼下来。
「爸!」梁丽珍甩开肖静媛的手臂,小跑着扑了过去,肖静媛的脸色也瞬间从贤妻良母变成了母狗荡妇,同样嚷着「爸爸」扑向了颜斌。
我默默举起了摄像机,这就算是表演开始了吗。
管他的是对我还是对白蓉表演,老子就只能再忍一忍。
「嗯,乖女儿,乖,乖。」颜斌打招呼的方式是将两手伸到两人腿间,以粗鲁至极的手法大把大把抓揉两只玉胯。
「爸,人家想死你啦。」肖静媛一脸娇淫媚态,噘嘴亲在颜斌侧脸上。
「瞧你说的,才几天不见。」颜斌继续扣着两位熟美妇人的下体,瞟着我笑问道,「这两天跟你儿子玩得爽么?」
「嗯……嗯。」肖静媛用双腿紧紧夹住颜斌的手掌,骚浪到极致的摇着屁股和腰,像妓女一样摩擦着胯下的手指,「还是和爸爸爽!爸爸我要!」
我不动声色,继续拍摄,一旁的梁丽珍也伸长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对着天花板摇头鼓舌,不断发出妩媚的呻吟,「啊,啊……爸爸,爸爸再用力!」
「嘿嘿,好嘞。」颜斌两手用力一抓,两名美熟女同时掂起脚,呃呃啊啊,争先恐后的高声浪叫了起来。
颜斌两手再向前一推,提着两只玉胯向窗边走去,两名美熟女迈着小碎步不停向后倒退,十来步后,嘭、嘭的两声响起,两人的后背靠在了二楼的落地窗上。
民宿的窗户使用了特殊涂层的玻璃,从外看去只能看到反射的阳光和对面的山头,所以尽管凉亭们正对着小洋楼,但爸爸们看不到二楼房间里正在发生的情景,他们仍举着茶杯悠闲的谈天说地,根本不会想到这里有一个少年在调戏他们两位的家里的娇妻。
颜斌也隔窗盯着凉亭方向,淫笑着停了片刻,缓缓抽回他玉胯下的两手,抬起一人一半,抚摸着肖静媛和梁丽珍的脸颊。
「乖女儿啊,嘿嘿嘿……」
啪!
啪!
突然,他在两张魅惑的容颜上各扇了一巴掌,咧嘴笑道,「来,先把奶子给爸爸露出来!」
「好好~。」梁丽珍抛出一记媚眼,立刻抽出插近裤腰内的衣角,双手往上一撩,露出了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和她胸前的纯黑色乳罩,她再回手到背后解开扣带,乳罩应声落下,一对C 杯大小、形如茶碗倒扣般的笋乳便娇挺在了颜斌眼前。
前后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将自己上半身脱的精光,而一旁的肖静媛还低着头,一颗一颗认真解着外套的纽扣。
「慢吞吞的,爸爸来帮你。」颜斌笑着挪到她面前,抬手帮她解起了纽扣。
「谢谢爸。」肖静媛面若桃花,喜不自胜,盈盈媚语脱口而出,她灰色的针织外套下是一件贴胸露脐的白色小背心,尺寸明显要比她丰腴的身形小上几号,凹凸有致的曲线被紧紧绷住,显然,她胸口那对乳峰要比身旁之人宏伟许多。
梁丽珍微微偏头,眯着丹凤眼偷偷一瞄,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嫉妒。
肖静媛也的扭头看向梁丽珍的胸口,蛾眉自信满满地向上一挑,微笑着向前挺胸,慢慢摇起肉嘟嘟的粉腰,像在跳脱衣舞那般尽展娇媚性感的身形,双手同时缓缓向上,撩开了贴身小背心。
「哼,胸大无脑。」梁丽珍怨了一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脯,像是有些自愧不如,抬头再看肖静媛的眼神敌意更甚,脖子伸着努力挺胸,试图靠姿势提高胸部的尺寸。
好吧,倒是在按着剧情演,两人这会儿差不多就要开始争宠了。
「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啊。」颜斌手指拨弄着肖静媛胸前渐渐露出的大奶头和粉润的乳晕,扭头笑道,「再说你的胸也不算小了。」
听到颜斌的肯定,梁丽珍顿时笑靥如花,双手自上而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上的美肉,「当然啦,只要爸爸喜欢就好。」
颜斌扬起嘴角,抬手捏住梁丽珍胸口色如烈酒的小奶头,相比肖静媛奶头红中透粉的色泽,它们的颜色要深了不少。
「啊……爸爸使劲儿,使劲儿……爸爸使劲儿捏啊……」奶头的主人极尽所能阿谀谄媚,淫声言语不绝于耳。
「哼哼。」颜斌突然发出叹笑,移过视线望向窗外凉亭的方向,「乖女儿啊,我们上一次一起出来,都快有两年时间了吧?」
「是啊爸爸。」肖静媛抢答道,捏住颜斌的两根手指,让他也掐住自己的乳头。
「这下人都齐了。」颜斌转头望我一眼,回头盯着肖静媛的大奶笑道,「怎么感觉奶子变大了啊?老实交代,是不是这几晚上让你儿子爹给揉大的,还是偷偷给你老公揉了?」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窗外仍在谈笑中的爸爸,默默喷出一口鼻息,不动声色的盯着手里的镜头。
肖静媛娇声答道,「哪里有嘛,女儿一年都没让老公碰过了。」
梁丽珍白她一眼,接话道,「媛媛屄只会嘴上说,谁知道有没有背着爸爸找她老公偷腥?爸爸啊,珍珍可是整整三年没跟老公睡过一张床了啦,为了见爸爸,珍珍昨晚还特意泡了一晚上牛奶浴呢。」
「也没见姐姐把胸部泡大一点呀。」肖静媛话中带刺,抖了抖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美乳。
「你……」梁丽珍一时语竭,气得是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丰满的胸口。
颜斌叹笑一声,轻轻说出一个字,「脱。」
两位美母应声褪去下半身的布料,不出我所料,两人都没有穿内裤,肖静媛弯腰将脚上的白色运动鞋也脱下,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白袜,梁丽珍正蹲在地上脱她的罗马鞋,转头一望,似乎担心自己的身高要矮肖静媛一头,瘪嘴又将凉鞋系上,雄赳赳起身站直一丝不挂的胴体,努力打直腰肢。
「哼。」看着头顶不比肖静媛矮,她笑哼一声,随后将双臂缓缓举高,一手搭在头顶,一只手继续向上打直,待双臂停稳,她脸上作出一个成熟优雅的微笑的望着颜斌。
这边肖静媛也不甘示弱,微微侧身,打直玉柱一般的丰润笔挺的美腿,左腿再委曲几分,左足掂起白袜,摆出她自满的侧脸和肥臀。
许是觉得造型还不够完美,她再直腰挺胸,双手合成倒十字垂在腹前,眼若桃花面如兰,款款柔情颔首微笑,尽展一身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配上窗外翠绿的庭景,两具各有千秋的性感胴体争香斗艳,不禁让我想到了环肥燕瘦这个成语:杨玉环的“肥”,应该指的就是肖静媛这样的丰韵吧,她那超过一米七十的身高,略宽于平常女人的肩距,细腰宽胯,加上圆润饱满的乳房是那种大到刚刚好、不会明显下垂的尺寸,精致的容颜端庄知性而不失妍妩艳丽,一身肌理白中透粉,浑身上下展现出了有如盛世一般雍容华贵的气质,性感之余,一颦一笑都显出端庄大气,可谓美而不腻,媚态撩人。
旁边的梁丽珍肩宽和臀围要窄上一圈,算上不大不小的一对酥胸,咋一看,似乎她在身体条件上有着天然的劣势,但她的体型却透着另一种美感,两只并直而立的纤长美腿绝对可以称得上高挑二字,平坦的腰腹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看不到一丝赘肉,腹股沟两侧甚至有着优美的人鱼线,整个人的身材完全看起来就像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健美,很难相信她已是年过四十的中年女人。
她的肤色也要比肖静媛略深一些,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下体的阴毛被她精心修剪成了细菱形,也许对部分人来说,唯一不足之处,可能就要算她娇乳上那两颗颜色略深的蓓蕾,但恰巧最吸引我的地方,一个有着少女般健美身材的中年美妇,两颗酒红色的小奶头才能完美彰显她一身的熟韵,配上她的丹凤眼和那张成熟而自信的细瘦脸,简直是青春和熟韵的完美融合,可谓艳而不俗,妖而不厌。
……她们把我修养得龙精虎猛的鸡巴给看硬了。
当然,这仅仅只限于她们安安静静展示美体的情况,两人一开口,只能突出一个贱。
我将镜头对准这二位的同时,余光悄然打量起了颜斌,他比起视频中看着要长高了不少,但比起窗前的两个美熟女还是要矮一小截,他手指扶着下巴欣赏了一阵,啵的一声打出个响指,点头赞美道,「不愧是我的两个女儿,让爸爸看硬了!」
噢……你也硬了,你那十一二公分长的小屌也硬了,呵呵。
说完,他手指向挺起的裤裆,笑着对两名争奇斗艳的美母点了点头。
肖静媛和梁丽珍对视一眼,争先恐后的跑到颜斌身侧,两张漂亮脸蛋互相推搡着争夺亲嘴的位置,两人手上也没停,你一推,我一掌,激烈抢夺着裤裆里的小屌。
肖静媛毕竟身高体重上有一定优势,一个摆臀就将梁丽珍挤开,嘴唇哈的一张就贴在了颜斌的嘴上。
「呜……爸爸啊……呜啊啦……」吻声很大,收音设备将她呜呜嗯嗯的吸吻声清晰地录了下来,她在贪婪而投入的湿吻中不忘用双手去撩起颜斌身上的T 恤,那骚媚的模样,恨不能把颜斌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呜姆……慢慢亲,爸爸不会跑。」颜斌笑着轻轻推开她。
「贱人,快让开,让开!」趁着颜斌抬手脱下T 恤,梁丽珍再次尝试把肖静媛推开,无奈肖静媛屁股够大,下盘有劲,桃臀圆润一扭,再次把梁丽珍撞开。
梁丽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脸狠得直牙痒的表情,肖静媛不理会她,立刻凑上饥渴的双唇去使劲亲吻湿舔颜斌,双手也没闲着,一手向下伸进颜斌的短裤,一手摸到他身后,抓着屁股就一通乱揉,随后向下一拨一扯挎掉短裤,再向前一步,用屄口夹住了高挺的细棍。
「臭爸爸,快用臭鸡巴肏女儿……肏女儿的屄屄呀……啊啦,啊啦,啊啦……」她继续伸着舌头在颜斌脸上乱舔,膝盖一上一下,推着两只巨乳使劲往颜斌的胸口上蹭,双手也按在他屁股上乱揉,一系列动作淫靡而夸张,仿佛颜斌才是正在被糟蹋的小女生。
我将镜头对准肥臀,拉近焦距,只见夹住小屌的两片雪鲍像吸满了水的海绵似的不停挤出水,上面还搭着一只纤纤细掌,正属于还在努力推搡的梁丽珍。
拉回镜头,旁边这位眼神犀利的美妇气色渐急,一跺脚,一抬手,指着肖静媛就开骂,「贱人!你还知不知道尊重姐姐!」
颜斌轻轻推开肖静媛,扭头微笑道,「可不许骂人。」
梁丽珍收起脸色,乘机一下就窜进颜斌怀里,噘嘴对着这个比她儿子还小的少年撒娇,「爸爸,你管管媛媛嘛,看看她,像头发情的老母猪似的!人家是大女儿,她做小的,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人家!」
肖静媛不甘示弱,立刻回怼道,「哎呀珍珍姐,妹妹看您年老色衰,脸上不知擦了几斤粉,不过这些都没什么,主要是姐姐您的黑穴又松又垮,哪能照顾好爸爸呐。」
梁丽珍凤眼一眯,甩头骂道:「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装什么嫩!成天装得像个处女似的,你以为你年轻我几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儿子做爱不知暗地里有多爽,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你儿子肏,心里哪还有爸爸!」
肖静媛被骂得委屈巴巴,俯在颜斌另侧身上,「爸你听听,珍珍姐说的什么话呀……人家哪像她,是个男人就能肏得嗷嗷叫,爸,以后让我做大,免得她再欺负我,呜呜……」
「你……!」梁丽珍刚要回嘴,张开的嘴唇被颜斌堵住,立马迷离着眼神与他相吻。
四唇分开,颜斌笑着拉住梁丽珍脑后的发丝,「抬头。」
熟母抿着红唇,恋恋不舍的将杏脸拉得朝天扬起,一对凤眼珠儿还盯着颜斌的小嘴。
颜斌手上一用力,扯住头发将梁丽珍的脑袋拉得更低,口中一匀,挤出一溜唾液滴下。梁丽珍像看到圣水似的立刻大张红唇,将滴下来的唾液接住,一脸陶醉地闭上双眼品味起来。
「嗯。」颜斌满意地点点头,笑着松开了手上的头发,转向肖静媛。
肖静媛立马双手撑双膝,媚笑着高高扬起脑袋,张嘴作出要接口水的姿态,却听颜斌说,「跪下。」
「哦……」肖静媛低头闭上红唇,有些失望的缓缓跪到了颜斌脚下。
梁丽珍正在得意,立刻也被颜斌招呼了一声,她脸上有些意外,没等她开口做出询问,就被颜斌按住头顶跪到了地上。
肖静媛挑了挑眉,扭头调笑道,「姐姐的膝盖金贵呀,爸爸都不肯跪,是不是以后爸爸要肏你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啊?」
「呸!」梁丽珍一口啐在她脸上,厉声道,「少挑拨离间!你算什么东西!」
「哎……」肖静媛抹了把脸,随即蔑笑道,「人家是比不过姐姐,可人家有爸爸疼啊。姐姐你年纪这么大,再隔个几年啊,怕是爸爸看都不想看你咯。」
梁丽珍恨得咬牙切齿,眼看怒火就要爆发,却神色一松,摸着肚子哎呀笑道,「媛媛妹子,你这么厉害,怎么肚子里没货呀?姐姐可是为爸爸怀过孕,生过仔的哦。」
像是被说道了痛处,肖静媛脸色一沉没有回嘴,皱着眉头喷出一口气,梁丽珍正捂着嘴仰头发笑,肖静媛突然沉肩一撞,将她撞得侧翻在地板上。
「你不要太过分了!」梁丽珍大喊一声,爬起来就要报复。
啪!
颜斌一巴掌重重扇她脸上,将她再次打倒在地!
这边肖静媛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颜斌抡圆了胳膊,也是往她脸上脸上啪出一声巨响!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颜斌一声怒吼,两个女人立刻爬起来端端正正的跪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老老实实的低下了头。
颜斌抬手放上两个头顶,像揉狗头那样快速而大力的抓揉着,怨道,「老是吵架,老是吵架!以后不许再吵了!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她们低着头,齐齐答道。
颜斌重重叹出一口气,叉着腰摇了摇头,抬头望窗外望了望,弯腰托着两人的下巴,一边亲了一口,「多大的人了,不怕你们的老公儿子笑话!」
说完,他强行搬过两位美母的脑袋,双手再按着后脑向内一按,只听啵哒的一声,四片美唇紧紧地贴和在一起。
「你们要学会分享,要相亲相爱。」他拍了拍两女的后脑,松开双手,又拍了拍两人的肩头,「把身子转过来,好好抱着亲亲,互相道个歉。」
美母们立即挪动膝盖,以面对对着面胸挤着胸的姿势抱在了一起,梁丽珍率先在肖静媛唇上点了一下,轻声道,「好妹妹,姐姐不该跟你置气。」
肖静媛回吻了梁丽珍一口,「是妹妹不对,妹妹不该想着独占爸爸。」
两人转头看向颜斌,二脸委屈地齐声开口,「爸,我错了。」
「嗯,亲吧。」
闻言,她们转头缓缓闭上美眸,靠近螓首,四唇相贴,温婉祥和地再度吻在一起。
「滋……姆……哈……啵滋……」
手抚着对方的后背,两具妖娆的娇躯犹如一对纠缠在一起并蒂莲,轻轻的爱抚缠绵,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情绪从不存在。
颜斌低头看着她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摸出手机,抬腿甩开短裤,向前蹲下,凑近嘶磨的香唇就咔嚓咔嚓一阵猛拍。
「吸对方的舌头。」
一道简短的指令过后,两片湿润红软的香舌立刻纠缠在一起。
颜斌手拿镜头再向下,对准两人紧紧贴住互相压迫的美乳,他抬起两只手指,伸入绵软的乳球之间,找到一大一小两颗坚硬的乳头,捻着它们拼在了一起。
美母们立刻会意,很有默契的跪直双腿,用乳头对准乳头,舌吻的同时摇摆起了胴体,贴在一起的四颗乳头像拼刺刀一般磨蹭个不停。
肖静媛舔了舔嘴唇,低眼看着梁丽珍,莞尔开口,「姐姐,你的奶头好硬呀。」
「嗯……妹妹你的还不是,真是长了一对好奶子,磨得姐姐好舒服。」
「好姐姐!」肖静媛脸颊微红,朱唇中探出小半截红舌,柔情的吻向了梁丽珍。
颜斌嘿嘿笑着站起身来,放下手机,两手拉着两边如瀑的秀发,强行将两位美母的嘴唇分开了四五公分的距离,他再一挺身,腿间的小屌穿过了几根如银线一般的唾液丝,停在了四片湿润的红唇当中间。
啪叽一声,他又按着两只后脑,让两人的香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妹妹,喔唔,系呜爸……爸,的鸡鸡……」
湿漉漉的美唇更加激烈地深吻起来,正中的肉棒就像被两名美熟女分享的棒棒糖,滋滋啦啦,嘶嘶唧唧的不停吸舔,靡靡之音抑扬顿挫,顿时充斥着整个二楼大厅,分不清是吸吻包皮还是亲吻朱唇发出的声音。
颜斌双手搭在二女的头顶上,低头淫笑道,「以后谁再吵架,爸爸就不给鸡鸡吃了。」
梁丽珍一听,分开嘴唇,用香舌顶着龟头送进肖静媛口中,嫣然笑道,「好妹妹,你先吃。」
肖静媛又用嘴唇推着半边龟头到梁丽珍唇边,说,「姐姐,一起吃啊。」
「嘿嘿。」颜斌叉腰笑道,「这就对了嘛。」
梁丽珍仰头笑望颜斌,玉指轻轻捻着小肉棒,凑近鼻头,深深的嗅吸了一口。
她闭上双眼,面色迷醉,哈的一声呼出一口大气,随后睁眼看着肖静媛,「爸爸的鸡鸡沾上妹妹的口水,变得更好闻了呢。」
肖静媛也学着梁丽珍凑近肉棒闻了闻,弯着一对月牙儿眼轻轻点头,「上面也有姐姐的味道。」
她再拿出一根手指,在小龟头下方蜷起的包皮上沾上一点白沫,直直伸进了梁丽珍的美唇中,「姐姐,你和爸爸的孩子还好吗?」
梁丽珍吮着手指微笑道,「好着呢,姆……」
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她微笑着抬起右手,张开拇指和食指,在肖静媛面前比出一小段距离,「那时候呀,爸爸的小鸡鸡才这么一点长,包皮都还没褪开呢,白白嫩嫩的可爱死了,姐姐每天吃每天吃,真是好幸福。」
「哎。」肖静媛突然又叹了一声,低头将鼻腔搭在肉棒上,左右磨蹭嗅着说,「嘶——哈……妹妹虽然怀上爸爸的宝宝,可还是给打掉了……」
肖静媛抬眼瞟向颜斌,「如果妹妹还能怀上爸爸的宝宝,说什么也会生下来,可惜……爸爸都不肯。」
「爸爸有你们两个女儿了,再多怕养不起。」颜斌笑了笑,手上撩起一律她丝绸般顺滑的秀发,「诶,媛媛,你今天身上真香,用的是草莓味的沐浴乳吧?」
「是啊爸爸,就知道你会喜欢……啊呜。」肖静媛得意地抖了抖肩,梁丽珍适时给她递来肉屌,待她一口含住,梁丽珍笑着接话,「妹妹就想勾引爸爸多干几次吧。」
「呜……嗯。」肖静媛抿了几口,吐出来对着龟头亲了一口,一嘴推回到梁丽珍嘴边,「珍珍姐,以前你一天最多被爸爸干了几次啊?」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这边说话的时候那边就将鸡巴含住,梁丽珍口吮着龟头,听她说完便顶回她口中,笑着答道,「大概有个七八次吧,姐姐虽然嘴上说不要,心里可是欢喜得紧呢。」
「呜呜!」肖静媛目中神采奕奕,嘴上叼着鸡巴使劲点了两下脑袋,张口舌头推着肉棒再向前一顶,笑着说,「妹妹也是呢!现在最怀念的就是以前被爸爸强奸的时候,每次都湿得不像话……记得还有一次啊,妹妹和爸爸扮成母子出去玩,当着一个大叔的面先是亲亲然后爱爱,最后还被发现了,真是刺激死了!」
「呜嘶……啵……哦,你说的是那次啊,姐姐知道。」梁丽珍送出肉棒,接话道,「姐姐最刺激的一次啊,是被爸爸带到公园里去玩,爸爸不知去哪找了一群小朋友来围观,然后后居然收了几个小朋友一人一块钱,让他们把姐姐给轮奸了!啊啊……想起来姐姐就兴奋!」
「是这样啊。」肖静媛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嘛,嘛。」梁丽珍抬手轻轻将肉棒推如她唇中,意味深长笑了笑,说,「女人嘛,多些经历总是不坏的,说到头,我们姐妹只要考虑怎么让爸爸开心就行。媛媛,姐姐跟你商量个事,你儿子那根驴屌看着不错,哪天让给姐姐尝尝?」
肖静媛叼着鸡巴望我一眼,抬着眼眸想了想,吐出笑道,「好吧,只要爸爸不反对,妹妹就替儿子答应姐姐。」
一直微笑沉默的颜斌挺了挺鸡巴,低头插话道,「别光顾着说话啊。」
两位美熟母会心一笑,抬手相拥,再度亲住了唇间的小屌。
「呜滋,嗯唔……呜,呜哈……滋,滋滋滋……」
「哦呼——。」颜斌双手轻抚二人脑后的秀发,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继续,认真地亲啊。」
四张美唇贴合,隔着肉棒横抹竖舔,互相交换唾液,这样的唇吻之交持续了七八分钟,颜斌啊啊的爽叫声变得更为频繁,等他主动摇了几下屁股,抬手分开二人,手掌再握住鸡巴撸动起来,龟头对准两张艳熟的美丽脸蛋,分别射去四五道精液。
两位熟女皆是恬静仰头,献出脸面由他激射,只等精液射尽,她们再面对面互相拥在一起,各自伸出香舌去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浆。
颜斌手甩渐渐软下去的肉棒,低头呼喘笑道,「对了,不是说要给我表演节目吗。」
两女相视一笑,齐齐亲向龟头,彼此分开后站起身,一左一右,扶着颜斌坐到了后面的竹椅上。
肖静媛手拿纸巾,轻轻搽拭着梁丽珍的面颊,柔声微笑,「姐姐,你先来?」
梁丽珍谦让道,「妹妹先来。」
「没关系,一起来吧。」颜斌大张腿坐在竹椅上,抬头笑道,「你俩先去洗洗。」
……
窗外凉亭内,爸爸和刘文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闲聊,两人满脸严肃,凑近脑袋望着茶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时张嘴小声而专注地说上几句。这边两位母亲洗漱完毕,回到二楼大厅,颜斌摆了个舒服的造型瘫坐在竹椅中,笑吟吟地望着她们走来的身姿。
环肥燕瘦的两位美母互相挽着手臂,扭着各自的圆臀和身上的美肉走到窗前,转过身来,一左一右并肩站好,微笑面向颜斌。
「爸爸,您请看。」两女齐齐发声,转头互致眼神,同时抬起了右腿。
梁丽珍一下就将右腿举过了头顶,竟是标准的金鸡独立加一字马的姿势!
肖静媛动作慢一点,亦是将右腿直直的举过了头顶!
看起来她不如梁丽珍那样熟练,身体微微轻晃,单腿站立的姿势稍显艰难,但她在脸上鼓出一口气,靠着手臂抓住右小腿,还是稳稳当当的摆出了空中一字马。
没想到她的身体柔韧性居然有这么好,看她绷紧的腿筋,我不免暗暗感叹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
颜斌很淡定的轻轻鼓掌赞道,「不错,不错。」
梁丽珍听到鼓励,将她的美腿举得更高,两条腿形成了一只弯弓的形状,并微微挪动站立的那只脚,将她的蝴蝶屄移动到颜斌的正眼前,微笑道,「以后……爸爸就能这样子肏女儿们啦。」
肖静媛也想学她把屄户展示给颜斌看,刚刚挪动支撑脚,身体却一下失去了平衡,不得不放下了举着的右腿,她低喘两下,微笑着看向地面,干脆就势坐了下去,半仰身体向前抬出雪白的大屁股,再向空中将两条冰柱般的玉腿举起打直,以坐地一字马的姿势展现出她玉胯间丰润饱满的包子穴。
颜斌点了点头,这边梁丽珍也放下了右腿,但她没有坐下,而是俯身下去双手撑地,居然靠着上肢的力量,缓缓倒立了起来,两条健美纤细的美腿像折扇那样缓缓分开,直至与地板保持水平。
「哦哦!倒立一字马,珍珍厉害啊!」颜斌立刻拍手称赞。
肖静媛双手紧紧的掰住两条小腿,也偏着脑袋夸赞起来,「还是珍珍姐厉害,妹妹始终比不上你。」
「呼,呼……」梁丽珍吸进两口气憋住,倒立着艰难答道,「姐姐,喝……身材不如你,年纪又比你大……再,再不努力,爸爸就不要姐姐了……」
「怎么会呢,姐姐再过十年也一样美。」肖静媛看了眼颜斌,微微一笑,「姐姐先下来吧,妹妹来帮你做那个给爸爸看。」
「哦?还有什么,好期待。」颜斌笑道。
梁丽珍收起一字马双腿,松开绷紧的腰肢,健美的身形哗啦一下在地板上滚了半圈,以单膝跪地的方式稳稳落地,她抬头嫣然一笑,从容起身走回到窗前,像肖静媛刚刚那样张腿坐到了地上。
这边肖静媛收敛肥臀,跪身爬到她身后再撑腿坐下,伸手抓住梁丽珍的两只脚踝,抬头笑道,「爸爸,您看着。」
说完,肖静媛再用上身靠住梁丽珍的后背,慢慢向下压去……
只见梁丽珍柔软的腰肢像折纸一样扭成一团,颜斌嗷嗷叹着,忍不住站起来啪啪啪大力鼓掌,嘴里跟着不停称赞,「噢!是这样啊!厉害,厉害!」
我也看得出神,在这种仿佛只有体操运动员或者柔术师才能做到的极品姿势下,梁丽珍的脸面脸竟然慢慢靠近小腹,一对烈焰红唇与蜜穴还有菊眼近在咫尺,只要她一张嘴就能舔到!
一轮小菊花像在说话那般微微的张合,她果然亲了一口自己的阴蒂,抬眼微笑,「爸,您要不要来试试?鸡鸡插完了屁屁,马上又可以插女儿的嘴巴呢。」
此情此景确实如她所说,肉棒只要一抽一插,就能随时在三张口中切换!
「好好好!」颜斌手扶着重新勃起的细屌走到梁丽珍正上方,光着屁股坐到地上,往前挪动少许,扶着肉棒在殷红的唇上一滑,梁丽珍立刻张口将它迎进嘴里细吮。
没等梁丽珍吮几口,颜斌就将肉棒抽出,按下龟头朝着穴口刺去,「好神奇,居然还能这样干!」
他低头看着梁丽珍抬起邀功的凤眼,又笑着赞道,「真不愧是爸爸的大女儿!」
「爸,快试试……最下面个洞。」梁丽珍微笑着开口。
颜斌保持着一脸淫笑,低头下去一把将肉棒抽出穴口,就像像孩童找到新玩具似的,按着龟头就在穴缝和菊眼间不停划拉起来。
「嘿嘿,嘿嘿……不错,真不错。」他笑着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这种姿势的?」
「嗬……」梁丽珍喉头有些气不顺,肖静媛替她轻声答道,「大概三个多月前,我和姐姐看了个国外的自拍视频,那女的啊,就像这个样子。我们就商量试着学学,学好了好让爸爸玩。」
颜斌突然换成跪坐的姿势,探头亲了一口肖静媛,身体往前一挺,肉棒一下子就扎进了菊眼!
他耸着屁股弯腰下去,呜呜叫着抱着梁丽珍的脑袋一顿狂亲,「姆!姆!姆!做的好,爸爸很爽!」
「女儿……好开心……」梁丽珍憋着气回答了一声,努力伸嘴去吻颜斌啪过来的肚几眼。
「唔哈——!」颜斌欢快的叫唤起来,一边耸腰肏弄屁眼,一边抱着肖静媛的粉腮不停揉捏,「你姐姐的屁眼真厉害!这才夹一会儿爸爸又想射了!」
「呜姆……射吧射吧,呜呼……」梁丽珍颤声答道。
「啊哈哈!啊、啊、啊……啊哈!」颜斌大声淫笑着继续抽插十来下,抽出肉棒立刻送进蝴蝶穴又是十来下,然后换到嘴里,之后又送进了屁眼。
很快,他仰头怪笑着抽搐起来,随后向后一倒,带着肉棒和一股粘稠的白浆滑出菊眼,「爽……真爽!呼——。」
他躺在地上喘了片晌,仰头笑道,「就是射得太急,还没尽兴。」
梁丽珍额上冒出丝丝香汗,正欲起身,听到又俯下腰,双手将菊穴掰开,抬眼娇喘着答道,「爸爸再来玩。」
「呵呵,不玩了,爸爸要休息。」颜斌微笑着撑地爬了起来,伸手捧住梁丽珍的脸颊,低头温柔一吻,再轻轻将她托了起来,「起来吧,你这姿势看着挺难受的。」
「嗯……」梁丽珍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喘着答道,「对不起啊爸,珍珍还要多练练才行。」
「不急,不急。」颜斌放开她,两步上前,张臂把肖静媛的脑袋抱在怀里,「可惜爸爸只有一根鸡巴,肏你们两个,有些力不从心啊。」
肖静媛也抬手环住他的腰,侧脸贴他小腹上,柔声答道,「媛媛没关系,只要爸爸开心就行。」
颜斌笑了笑,抬头望着窗外,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闲着也是闲着,爸爸给你找些乐子。」
肖静媛抬头微笑,「好期待呀。」
颜斌转头看向我,「等会儿呢,你就给我表演下给你老爹戴绿帽子的功夫,好好表现啊。」
我低声应道,「……是。」
「Okay!Cut !」他放开肖静媛,抬脚朝我走来,拿掉我手机的摄影机,埋头观看起来。
那边梁丽珍也站了起来,笑着对肖静媛说,「哎呀呀,演的不错,这回白蓉指定挑不出毛病。」
「珍姐演得好,我还是有些忘词了。」肖静媛嫣然一笑,缓缓走回吧台处,替她拿过一袋搽屁眼的纸巾。
梁丽珍撅腿抹着屁眼,支着脖子望着肖静媛,「已经很不错了,下面还要看你表演,加油!」
「嗯,辛苦你了。」颜斌突然应了一声,他没有抬头,眼睛仍放在摄影机的屏幕上,片刻后,他再缓缓开口,「凡哥啊,等会儿就继续照着剧本演,认真点,可别露馅。」
我在脸上作出很自然的微笑,「斌哥放心,明白。」
「心里一点不气?」颜斌挑眉抬眼,笑着望向我。
我微笑着缓缓摇头,「道理都懂,不气。」
「说什么呐!你得气,不然演出来不像!」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回去好好揍你妈,但打脸的时候注意别用力过猛,肿起来不好消,哈哈哈……」
他突然打了个哆嗦,夹着腿笑道,「这会儿我去拉个屎,完了休息下,你就跟你妈回房吧,先演着,差不多了我就让菲菲过去。」
「爸!」梁丽珍突然媚笑着扑了过来。
「干什么?」颜斌笑道。
「我陪您去!女儿想服侍您!」
「哎呀干妈,那多脏啊,您也别闹了,休息去。」
梁丽珍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女儿又不是媛媛,一点不嫌脏!走吧,保证帮您舔的干干净净。」
「那……那就……」颜斌拧着笑脸瞟向我,抬手指着梁丽珍,「凡哥你看看,我这干妈任性得很。」
梁丽珍松开他的手臂,曲下双膝,以狗爬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回头笑道,「爸,女儿驮着您去厕所,好久都没被您骑了。」
「唉……好吧,好吧。」颜斌笑叹着跨上梁丽珍的后背,一只手像扯马鞍那般扯起她的头发,身子往前挪了挪,屁股「咘——」的一声,崩出一声响屁。
「啊啊,憋不住了。」颜斌笑了笑,转头朝我挥手道,「凡哥,待会儿见!」
「驾!」他回头一声喝,梁丽珍立刻扭动屁股,托着背上这个百斤以上的少年向前爬动。
望着两人远去,肖静媛轻轻走到我身边,柔声说道,「凡凡,我们也走吧。」
「嗯。」我走了两步,转头微笑着问道,「梁丽珍这是干什么?」
「她要……」肖静媛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
「好了,这个就别说了。」我笑着挥手打断她,一边慢慢前行,一边轻声开口,「妈,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气你,我知道你在演戏,待会儿你也不要当真。」
「妈妈知道,凡凡不要心疼妈妈。」肖静媛向我投来温柔的目光,臂弯里揽着衣裤,点着柔媚玉嫩的双足缓缓向前迈步。
颜斌接下来的剧本,是我们回到房间后,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殴打肖静媛,发泄心头被她激起的怒火。原因是前些日子肖静媛对我各种告白,还说要给我生孩子,今天这里就又变得无比下贱,再一次“背叛”了对我的誓言。
这剧情……安排得还挺好。
结果就是我忍不住虐了肖静媛,过程被房间里的监控偷偷拍下来,之后就由颜斌剪辑好,发给白蓉看。
巨乳姐姐说,今天拍的确实会传给白蓉。她代表齐老板也跟我提了个条件,要我务必按照颜斌的剧本去好好演,否则就会破坏他们长久以来的铺垫,然后其他的事,今晚上谈。
无所谓,我就照着演就是。
不多一会儿,我们回到了我的房间。
肖静媛先去冲了个凉,手上拿着酒店的白毛巾擦着头上的湿发,慢慢扭着一丝不挂的巨乳肥臀走到我跟前。
我已经脱掉了裤子坐在床沿,半软的鸡巴搭在两腿之间,抬头盯着她微微一笑,肉棒也随之轻轻跳动了一下。
她缓缓跪下,冰凉的玉手扶住了我的鸡巴,水光滑嫩的玉颜望着我温婉一笑,「妈妈先帮你舔硬。」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将双腿张开了些。
清爽的嘴唇抚过龟头,温热的口腔随即裹住肉棒,一冷一热,犹如冰火两重天,她温柔地左右吸吻,很快我的肉棒就变得硬挺起来。
「好了。」我弯腰将她扶起,温柔抬手,慢慢地理了理她脸颊上的湿发,柔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她温婉微笑着点了点头,挺着肥美的翘臀跨出一步,靠近床沿再转身面向我。
啪——!
我反手一甩就扇在她脑袋上,打得她甩出一头水雾,翻身倒向了床铺!
我这巴掌力道很大,打得手指骨都有些隐隐发疼,但我却很好的控制住方位打在她头发上,这样就不会在她脸上留下指痕。
「肏你妈的贱人!」我大骂一句,立刻跨腿爬上床铺,一把扯住她的湿发掰过她的脸庞,挥起手掌又要打!
「……凡凡!」她惊叫一声,立刻抬起双手护住脸,这也让我接下来的巴掌啪啪打在了她的手背和手臂上边!
啪——!啪——!啪——!
「你他妈的贱人!母狗!」我一边扇,一边恶狠狠地骂,「生孩子,你好想给生孩子哈!?我打死你个死荡妇!」
「不是!呜啊啊!!不是,不是!!别,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啊、啊啊啊哈,!」
她嘴上呜呜哭嚎不停,同时大声向我求饶!
啪——!
「闭嘴!」我又打下一巴掌,手上狠狠一扯头发,咬着牙大声骂道,「把手给老子拿开!」
「凡凡,凡凡……」她双手死死捂住脸,抽泣着说道,「呜,呜呜呜……你冷静点,妈妈不是的,妈妈在跟他演戏,妈妈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哈!?演戏!?他妈前几天说要给我生孩子才是演戏!」我用力扯了扯她护住脸的手臂,几下都扯不开,于是又扯住了她脑后的头发,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压,把她的脸压倒了旁边的枕头上去!
「不放开是吧!老子捂死你!」我掰过她的身体,跨腿骑她背上坐了下去,双手再死命压住她的后脑,就像是真的想把她给憋死!
演戏吗?是在演戏。
得知了肖静媛此前三年的遭遇,我明白这顿她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
她这些天也一直说希望我这样做,希望我把此前被伤害的感情全都发泄出来。
我是怎么想的?我在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打过她,我想到的就是自己去死。
但我想了很久,终于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演戏就要演得真,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虽然这是畜生行径,但确实借机发泄长久以来的压抑。
为了将来出路,我需要在此刻变成畜生,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绝对不能冲破未来的死局。
这是我的选择,也是肖静媛的选择。
颜斌要我演,我就好好给他演,白蓉喜欢看,我就好好让她看。
我已心无旁骛,此刻就想百分之百,坚定不移的当好这个畜生!
「呜呜呜——!」
肖静媛终于支撑不住,放开捂住脸上的手掌,努力撑着床面来赢得呼吸!
她的身体不停挣扎,肥臀不断撅起,丝滑软糯的后背左扭右拧,磨得我肉棒高高挺立!
我屁股贴着她的腰线向后一梭,压住她撅起的肥臀,松开压住她脑袋手掌,一只手按住她的右肩,另一只拉起她的左手腕,向着她的后背狠狠一拧!
「啊!啊……啊啊!」她痛得大声哀嚎起来,身体终于不再挣扎,由着我压在身下!
我捏住她手腕的手掌再发力,她也哀嚎得更加用力!我压住她肩膀的手掌再度按住她的脑袋,在她脸埋进枕头的同时大声吼道,「再敢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手扭断!」
她本来两条小腿在乱摆,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安安静静老实下来,娇躯不停颤抖,只有埋在枕头里的脸蛋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哼!」我松开她的手腕,支起身体,坐她肥臀上的屁股再向后滑出一点,坐到了她两根大腿上去。
噗——!
我抬起一拳头重重锤在她的屁股蛋上,两根手指再掐起软肉,咬牙用力一拧!
「呜呜——!」她埋在枕头内的嘴巴随之发出悠长的闷哼,肥臀上的肌肉随之绷直收紧,「不许叫!」我抬头厉声一喊,她立刻收声,只有屁股蛋还在微微颤抖。
我松开手指,同时抬起双手捏了捏拳头,然后就像打沙袋那样用尽全力疯狂锤了下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
肥臀激起了一层层肉浪,绵软厚实的脂肪泄去了很多力道,但是两只屁股蛋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我挥拳一阵暴打,然后两手同时揪住一圈皮肤,再次发力狠狠一拧!
肖静媛又痛得呜呜叫起来,我双手扯得更紧,抬头骂道,「贱人不许哭!给老子笑!不然老子把你屁股扯烂!」
「呜呵,呜呜……呵呵呵,呜呵呵呵!」
她扬起头,带着哭腔呵呵作笑,我手上一松,她扬起的脑袋立马倒下去,同时大大的喘了口气。
我双手马上又是一拧,她呜的大叫一声,又仰头痛苦得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呜哇哈哈……哇呵呵……」
笑声让我心疼,但我手上不松,还是一下下使劲地拧,并咬牙切齿地骂道,「枉我一次次信你,你他妈的就一次次骗老子!」
她浑身憋得汗气淋淋,甩着脑后愈发潮湿的秀发奋力解释,「……不,不是!妈妈真是跟他演戏,呜……妈妈只,只生凡凡的孩子!」
「呵呵呵呵!你觉得老子还会信你吗!?」
啪——!
我狞笑着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呲牙裂嘴地笑骂道,「既然颜斌把你送给老子,老子就虐你这母狗!老子现在想通了,今后不做人了!」
这台词换到平时念,恐怕我尴尬癌都会犯。
不过这时情绪已经上来,说出来也就顺其自然了。
「起来!」我一声暴喝,翻身坐到床面上。
肖静媛立刻爬起来,正正地在我面前跪好。
我后退到床头靠住,指着鸡巴再冲她一声大喊,「过来!」
肖静媛不敢怠慢,撑起身体就挎到我身上,我双手环抱住肥臀,十指扣进臀肉,像是掰开蜜桃似的把两瓣大屁股朝着两边大力地掰开。
肖静媛叉开双膝,低手扶住小鸡巴,对准了屄口就坐了下去。
我再度张开双臂,啪的一声重重环抱住她肥软的身体,脑袋顶着美乳乱拱一通,大张着嘴巴,将汗湿的乳头并乳晕包进了口中。
肖静媛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喘,丰腴的胴体坐在我身上,像是怕我咬下去一样不停地轻颤。
我吐出奶头抬眼一瞪,「干什嘛?自己动!」
「好,好的……」肖静媛颤抖着声音憋出笑脸,立刻开始上下挺动身体。
「哼!」我极尽鄙视地哼笑一声,哈出一口唾沫使劲喷她脸上,「老子治不了颜斌,还治不了你?」
「嗯……」她脸上的媚笑更重,嗯嗯唧唧地继续抖动身体,带着胸口的两只肉球一并上下乱颤。
「老子把你的贱乳头咬烂!」我啪的一掌抓住一只跳动乳球,张开大嘴就咬了过去!
「……不要!」
肖静媛嘴里发出一声悲鸣,双手猛地一推,身体后仰,嘭地倒在了床上,我立刻追过去,她仿佛被火光惊吓到了小兽,美眸瞬间睁到了最大,双手环抱,死死护住了胸脯!
「手拿开!」我坐在她肚子上,一拳锤向了她的手臂。
她美眸中泪花闪闪,两行泪水瞬间冲出了眼帘,「不要……凡凡,不要……」
我俯身凑近她眼前,瞪着她蔑笑道,「又开始哭哭啼啼了?亏得老子这次还信你,老子还打算以后天天爱你……手拿开!」
「凡凡……」她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我真的爱你……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放屁!呸!」我用力啐了一口,伸手扯着她的头发使劲甩了甩,「你不是说肯为老子死吗?老子咬你一颗乳头就不干了!?」
肖静媛眼神在短暂的一瞬陷入了死寂,呆滞了两秒钟,缓缓放开了遮在胸脯上的双手,眼帘重重闭上,眼角又涌出两行清泪。
「哟嗬?还真放开了啊。」我伸出手指,捏住一颗奶头扯向空中,手指再发力,狠狠一拧。
她脸上露出忍痛的表情,但依然闭上双眼流泪,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
我呵呵笑着松开乳头,「你给老子咬,老子还不咬了。」
啪——!
我抬手一掌扇她乳房上,咧嘴邪笑着说,「颜斌那狗日的说过,只要不把你弄伤弄残就随便老子玩,老子又不傻,干嘛要啃坏你的狗奶子?」
我两手同时按向乳房,摊开的十根手指重重地抓进了乳肉,无忌惮地抓揉下,两只巨大的肉球被我揉成了各种形状。
「你是狗,老子今后也专心给他当狗,就算变成刘晨北又有什么损失?眼睛给老子睁开,说!」
「嗯。」肖静媛睁开泪眼,轻轻应了一声。
「老子可以天天虐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被老子抓得爽,是不是想被老子天天虐!」我抓乳的力道很重,肖静媛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是不是越虐你越爽!说!」
她眉头深蹙,机械般的重重点头,「嗯,嗯……!」
「嗯什么嗯!母狗会说人话吗?给老子叫!」
「汪!汪!」
我屁股向后一梭,双腿跪在她胯部两侧,低眼握住肉棒刺进蜜穴,身体再向前一趴,压住她胸口两只硕大的肉球,淫笑着叫道,「狗舌头伸出来!」
她立刻长长伸出舌头,我也大张着嘴一口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了几下,向下贴住她的嘴唇,像饿死鬼一样疯狂地蹂躏起来。
我的屁股也在高速耸动,啪啪啪地狂打了一阵,肉棒翘得蜜穴水声四起,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继续狂吻狂捅,一次性把自己的体能给推到极限,直到耗费得一丝不剩,心跳已经快到要冲出喉咙,我才吐出舌头,抬头重重地喘息了起来。
「哈——!哈——!哈——!」
肖静媛也张大了嘴唇奋力呼吸,隔了几秒,我缓缓撑起身体,背靠床头坐了起来,胸中仍有些气短,「你……坐上来。」
肖静媛支起红红的脖子,侧身过去,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再慢慢爬到我腿间,半蹲着跨腿到我身体两侧,低手扶住肉棒,找准穴口的位置。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甩了甩瘫软的手掌,「背过去,面朝前面。」
「好……汪,汪。」肖静媛狗叫着慢慢转过身体,一对氤氲满满的美眸显得有气无力,高速起伏的胸脯诉说着此刻她也是相当疲惫。
我双手按住肖静媛的腰,拉着她慢慢坐下,喉头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淫笑着说,「边摇屁股,边大声的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肖静媛听到指令,沉吸一口气,慢慢放下宽大的满月臀,坐在了我的大鸡巴上。
「汪——!」随着我在她腰上拍出一掌,肖静媛嘴里发出一声巨大的狗叫。
「汪——!」
「汪汪,汪——!」
另外,这也是暗号……
叮咚——。
叮咚,叮咚——。
小雪在门外待机,一直在看室内的监控,她一见到这个暗号,慌慌张张地就按响了门铃。
我休息得差不多,再在肖静媛的肥臀上扇下满满一掌臀浪,往她曲线优美的裸背上呸出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起身走向房门,装模作样地在门禁上瞄了下,拧开门锁,甩着鸡巴又走回了床铺。
现在,正式进行到剧本的第二阶段:我们和小雪对话,拍摄我们给爸爸戴绿帽子的桥段。
小雪手里拿着相机,看我扯着肖静媛的头发往地上拖,娇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走进屋内,低着小脑袋一副被我吓坏的模样,樱桃小嘴里的牙齿疯狂打着颤,「哥,哥哥……小武哥说,说过……除,除了拍戏,不让你打肖老师……」
「啊!?」我爆吼一声甩头过去,像饿狼似的瞪大眼睛盯着她,「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打她了!?我就是练习拍戏你知道不!?」
「菲菲……」肖静媛张开满脸湿汗,对着小雪强作笑颜,「这是我和凡凡商量好的,凡凡对我粗暴一点,然……然后,给我老公打电话,你来拍,这样子……」
我沉吸一口气,甩开手中的湿发,坐到窗户前的椅子上,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喘气的肖静媛,回头盯着小雪,闷声闷气地说,「对,就是这样。来了就好好拍,不要问东问西。」
「……嗯。」小雪糯糯地答了一声。
「呵。」我偏头蔑笑一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仰着头,对着她嗤牙笑道,「咱们别装纯了行不?斌哥设计我强暴你,过后我还真是悔恨了好一阵子,早知道你也是个小荡妇,当时我该再狠一点才是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你妈的狗屁!」我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喷着唾沫吼道,「快点拍!」
嘟嘟声响起,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同时,我扯着肖静媛的头发,抬头挺胸甩着大屌走向了卫生间。
「喂,爸啊,妈看上一串车珠子,问你要不要啊?」
「你妈看上就叫她买吧。」爸爸笑着说。
「噢,爸你等等。」我拉着肖静媛爬到马桶处,掀开瓷白色的马桶盖,提着她脑袋拉过去,比了个手势,让她反身仰面躺在马桶圈里。
我手扶住鸡巴,对准她躺好的脸,抬脚揉了揉她胸口的奶球,嘴上再开始说话,「爸,妈说她看上一串粗的还有细的,问你喜欢哪个?」
「行,粗的细的都行。」爸爸答道。
我收回右脚,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放尿。
滴滴滴滴……
一小段尿液自马眼喷出,渐渐水量增大,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在肖静媛扬起的脸蛋上。
「呼……呵呵。爸啊,那到底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让你妈自己决定就行了,爸爸这会儿要看些资料,一会儿回来再说啊。」
「先别挂啊爸!」我继续放尿,肖静媛也不躲避,紧闭双眼屏住呼吸,继续用她的脸接住我的尿滴。
「妈要跟你说话,你等我把电话给她。」我抖了抖鸡巴上剩余的尿滴,挤干净尿液,弯腰将手机递到了肖静媛手上。
「……喂,老公,你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我转身走出卫生间,一把推开门口拍摄的小雪,拿到挂在墙上的一根皮带,转身又走了进去。
噼,噼。
我双手捏着皮带两端扯了扯,咧嘴一笑,挥手就抽在肖静媛身上!
噼——!
噼——!
噼啪——!
肖静媛双手抓住手机,咬着嘴唇没有叫喊出声!
「啊,啊……没什么,是店铺门口,有个大爷在玩陀螺。」她的语气很温婉平静。
噼——!
「嗯,老板说,细的那串寓意是和和美美,我觉得还是这根好。」
噼——!
「……是啊,鞭子声音很大,有些吓人。」她缩成一团,靠在马桶边上,脑袋埋在膝盖中,嘴上依然没有喊叫。
噼啪——!
「不会的,我和凡凡躲着走。」
噼啪——!
「好的,你忙去吧。」说完这一句,肖静媛缓缓放下了电话。
我又是一皮带抽下,她左半边手臂上又浮出一道新的红印。
「呼!」我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再次举起了手臂!
「哥哥!别打了!」小雪突然喊道。
我转过头去,放下手里的皮带,脸上狰狞的表情同时也放松下来,「不拍了吗?」
「嗯!拍够了!」小雪拧着白皙的瓜子小脸蛋,表情很是担心,「哥哥,快看看肖老师吧!」
我轻轻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平和了许多,转身把皮带递给了她,「没事的。皮带是纸皮的,雷声大,雨点小。」
「噢,噢。」小雪接在手里,忽然抬头对我扬起笑脸,「谢谢哥哥。」
「谢我做什么。」我还以微笑,「去吧,我会照顾我妈。」
小雪开门离开,我扶着肖静媛走进淋浴间,取下莲蓬头,调好水温,对准她的身体。
「妈,你怎么样。」我微微蹙着眉头,轻轻替她冲洗身体。
「不痛。」她抬手抚向我的脸颊,「刚才在床上,凡凡应该更狠一点,白蓉会更喜欢。」
我轻轻摇头笑了笑,「我已经够狠了。」
「啊,凡凡对不起!」她突然抽回手掌,一脸抱歉地笑着说,「妈妈的手好脏!」
「没事没事,我洗个脸就行。你坐好,我帮你洗个头。」
「嗯。」她微笑着点点头。
虽然脸上挂着我的尿液,但这个笑容在我眼中,感觉真的很美。
「妈。」
「嗯?」
沥沥沥沥沥沥沥沥……
莲蓬的水声回荡在浴室内,看着她手臂和后背肌肤上的红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说一句话。
「……这三年,辛苦你了。」
说完,我靠近脑袋,轻轻吻在她发烫的侧脸上。
「凡凡!」她突然甩过脸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道又收回去,使劲抹起了自己的脸,「妈妈脸上,脸上!」
「啊啊——。」我张嘴悠长地叹出一声,「我说怎么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口啊,妈妈脸上多脏!」
「妈。你……」我拦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地看向她,「你一点都不脏。」
是我错了。
肖静媛始终是那个肖静媛,她一点都没变。
我被许多刻意设计的东西蒙蔽了内心,没有无条件相信她。
教室门口的露出设计让我知道,她伤我,还是本着救我的心,话很绕口,但事实就是这样。
看到她今天又表现得如此淫荡,我现在反而很欣慰,当然,这话也很绕口。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意识到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她,因此现在再去回想她淫荡下贱的表现,我就越是觉得她很伟大。
因为我理解到了,她的堕落和沉沦只是表面现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处的念想是促使她堕落原因,她会为了那个念想去做她绝对不想做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弃咒骂。
而那个东西,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奉献。
我和她生活了十几年,我本来早就了解到她是那种真正能做到无私奉献的人,她总是考虑别人多过自己,就算在最艰难的那几年也没有抛弃我们父子。
那几年我年纪还太小,很多事都没有概念,最近认真回想,才理解到当时的她过得并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一个中风后长期卧床的丈夫,拉屎拉尿都没人管,一个只知道张口要饭吃的儿子,饭不好吃还要耍小脾气,医病耗光了家里的积蓄,四处借钱,人见人躲,和自己亲生父亲闹僵,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讨债的和劝离的三番五次上门,我一次没见她哭过,她不是不哭,只是没让我看到。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这也是为何我会对她的堕落感到迷茫和心痛,可我还是太蠢了,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被牵着鼻子走,咒骂她千百遍,甚至想过一刀将她带走。
我为什么就没有坚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应该早就想到她这样的人,与其变得淫荡下贱,死亡对她来说才是最轻松的选项。
可她真的就把自己完全变成了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样,她的堕落、她这三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爸爸为了我,为了亲人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全都是为了别人!
她或许没有什么能力,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我受了一点伤就要死要活,我凭什么唾弃她?
坏的绝不是她,坏的是爸爸,是刘文,还有白蓉那个天杀的臭婆娘。
所以,对她无情的侮辱后,我才觉得她是如此伟大。
我不会再嫌弃她,不会再怀疑她。
对于颜斌,我也理解了肖静媛,因为我感受到了她的同理心,能够理解到她为颜斌的遭遇心痛内疚,不是她的责任,但她就是这样的人,好人的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善意的,因此我也完全理解了,为何她会坚信颜斌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拯救我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
颜斌做的事很恶心,但就算将来我能得势,我也不会要他百倍奉还了,我想对他最大的惩罚,是把他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
可能这也是对他的救赎吧。这不是出于伪善的想法,这是肖静媛遗传给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就算别人对我恶事做尽,就算我受尽苦难,我绝不能够抛弃做好事的心。
不是一心向善就体会不到做好人的快乐,但我也不能自诩高尚,单纯做好人会让我觉得爽,我就享受这种自我满足感。
此刻我突然想到颜斌的赌局,我不该去考虑他守不守约的问题,应该要尽最大的努力把我母亲的心完全争取到我这里,或许她对颜斌扭曲的感情很难抛弃,但她是我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伟大妈妈,没有人能比我更配得上她。
我的心已经完全不会动摇了,接下来就看行动,颜斌不可怕,现在我的目标,是他背后的白蓉。
做好人不一定要做的每件都是好事,如果齐老板和刘文在一起对付白蓉,我也会暂时加入他们。
做好人的想法很美好,但世间的真理决定了好坏大都是一句空话,切实的力量才是解决问题的硬道理。
等我有了能力,再去一一贯彻我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楼内的四人穿戴整齐,汇合在楼下,齐齐的朝着凉亭的方向走去。
梁丽珍面色泛红,仿佛是逛了许久后被秋日暖阳下晒出色泽,刘晨北走在她身后,看到我,缓缓垂下眼眸,点了点头,微微扬起嘴角。
「老陈啊,快瞧瞧媛媛给你带什么回来啦。」梁丽珍望着凉亭,遥遥招呼道。
走进凉亭,梁丽珍兴高采烈地转头望向肖静媛,「快拿出来给老陈看看啊。」
「没什么。」肖静媛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就是一串檀香木珠子,听说可以安神提高睡眠质量。」
爸爸接过木盒,放在鼻前闻了闻,笑道,「是挺香的啊。」
「唉,老陈,媛媛要紧的还没说呢。」梁丽珍手指着木盒朝爸爸扬了扬,「老板说这木头叫同心木,寓意永结连理,夫妻同心,老陈,你懂不懂啊。」
「哪有,就一串木头珠子,珍姐你说什么呐。」肖静媛脸色变得更红,立刻低声否认。
爸爸微笑着看了肖静媛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收好,帮腔道,「嫂子,你就别逗媛媛了。」
「嫂子可真没骗你,老板就是这么讲的,媛媛其他都不买,就看上的这块。」
「好了,你真是,别当着孩子们的面胡说。」刘文打断梁丽珍。
梁丽珍笑道,「你们坐了这么久了,也该出去走走了吧?收拾收拾,一起去古镇那边,逛会儿差不多就吃晚饭。」
刘文笑道,「你们才刚回来,不歇会儿,又要走啊?」
「这才走几步路,哪用得着歇。快把东西收拾进房里,一起出去吧。」
「好吧!」刘文合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头对爸爸说道,「工作上的事先放一放,出去散散心!」
……
我们一行人的目的地是水溪古镇,位置就在距离温泉民宿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据说建成于明代中后期,至今仍保留着三百多年前的建筑风貌。
因为没有过度的商业开发,这里并没有其他旅游景点那种令人生厌的吵杂,石砌的屋墙和被磨得光亮的青石头小路,漫步其间,偶尔与安静淳朴的当地村民擦肩而过,让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宁静感觉。
刘文和爸爸本来以陪太子读书心态来到此处,不知不觉间也被古镇的风貌所吸引,一路走走停停观赏打量,沉浸在古色古香的氛围中悠然自洽难以自拔。
「老刘,怎么又拔不动腿啦?」梁丽珍回头叫道。
我转身望去,爸爸和刘文站在一排老旧的木门前,正弯着腰,仔细观察上面的纹样和雕花。
「哦,你们走你们的,我们好好看看。」刘文头也不抬答道。
滋滋……滋滋。
微型耳麦中传出滋滋的电流声,紧接着听到颜斌的声音,「小白,使劲掐你妈屁股。」
刘晨北听到,站在梁丽珍身旁,抬手在他母亲的屁股上用力一掐。
梁丽珍身体一颤,变色不改,继续问道,「一扇破木门有什么好看的?」
「嫂子,这木门有讲究啊。」爸爸抬头笑道,「这一排花窗可是正经的明代黄花梨木,木质和雕工都很不错,可惜下半截拼的是杉木,估计是后人从别处拆下来再拼上的。」
爸爸抬手往旁边一指,「嫂子你看,这两扇品相要好些,如果能保留原来的一整套,少说值个几十万,就是不知道这院子里还能不能看到成套的家具……」
「停停停,你们到底走不走啊?」
「小白,现在抓屁股,帮你爸他们说话。」
刘晨北笑着抚摸梁丽珍的屁股,插话道,「妈,爸爸他们爱看就看吧,反正都是出来玩,我们先前面逛去。」
梁丽珍说道,「好吧,我们先往前走了,老陈你就陪着他慢慢看,等会儿要没碰见电话联系啊。」
爸爸点头笑道,「时间还早,不着急,随便慢慢逛会儿。」
我们一行四人继续向前,刚转过前方的墙脚,遇见了偷偷跟在附近的杨雪兰姐妹。
颜斌的声音再次穿来,「小白,把你鸡巴露出来对着你妈晃,表情淫荡一点。」
「好的斌哥。」刘晨北回头望张望了下,抬手拉下裤裆里的拉链,淫笑着掏出肉棒,握在手里同梁丽珍晃了晃。
杨雪兰走得近了些,将手中的摄像机对准了他的下体,于此同时,颜斌再说道,「珍珍,给小白磕头,道歉。」
梁丽珍立即跪在刘晨北脚下,微笑着磕下头去,「儿子爹,珍珍不该打你,请让珍珍用小嘴服侍你吧。」
「谁说要在这让你口了?」颜斌笑道,「把奶子露出来。」
梁丽珍起身看向杨雪兰手中的镜头,微笑着甩了下头发,撩起上衣,又将乳罩推到了心口之下。
「媛媛,你把外套脱了。」颜斌接着说。
肖静媛默默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宽大土气的外套,里边还是那件紧身的白色小背心,只是左右胸口被剪出了两个洞口,里面也没有乳罩,肉红色乳晕和两颗大奶头就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时背后传来爸爸们交谈的声音,似乎他们已经看够了木门正往这边慢慢走。
耳麦中传出颜斌兴奋且急促的声音,「嘿嘿,小白快和你妈拍张拍张留影。」
「拍什么啊斌哥?」刘晨北笑着问道。
「现在是自由发挥时间,我只做大体指导,具体你自己想,反正要看起来淫荡。还有你注意表情,要表现得有些害怕珍珍。」
「好的斌哥。」他低头看向梁丽珍,想了两秒,又转头看了眼墙角,很恭敬地对着梁丽珍说,「妈……妈。您先起来,把手举起来。」
父亲们的说话声比刚才更加接近,梁丽珍白他一眼,起身举起两只手臂。
刘晨北再毕恭毕敬地让梁丽珍举手在头顶摆出了一个爱心的形状,他自己则微微向后仰,手里握着勃起的肉棒,做出一个向天喷射的姿势。
「嗯,不错,造型很别致。」颜斌笑道,「趁你爸没过来赶快再多想几个造型,多拍几张!」
他再对我说道,「凡哥,你把住你妈的腰,继续往前走,小雪,你跟在后面拍!」
闻言,肖静媛微微挺胸,脚步轻轻站到了我身旁。
我抬手揽住她的软腰,转头看向她胸前露出的两颗蓓蕾,一边向前微笑迈步,一边轻声问道,「斌哥,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些?」
「凡哥你谦虚了啊,学校里玩得可比我凶。」他嘿嘿笑了两声,「这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我想你明白的。」
「斌哥说也的对。」我低笑一声,暗忖这小子是不是又想故意想整我,伸手理了理肖静媛搂在手中的外套,示意她一有状况就立马把胸遮住。
万幸这座偏远的古镇人烟稀少,往前走出了三条路口,遇到了三四个村民,肖静媛很机警,提前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拿外套捂住胸口,因此全程有惊无险,完全没出什么状况。
耳麦中颜斌不停在指挥梁丽珍母子,没怎么管我们,由着我们继续向前走,又过了约莫十来分钟,我渐渐习惯了这种露出,转头看着身边的肖静媛,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郊游散步那样。
肖静媛两颗红漂亮的乳头支出白背心,随着缓缓的脚步上下抖动,我偏着脑袋去看,颇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搂着她软腰的手臂感到一阵阵暖意,不禁微笑着去想,若是日后一切安稳,或许我们还可以像这样悠哉悠哉地散散步,兴致来了,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做会儿爱,做完了再继续走。
脑子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出了很远,看到前方又是一个路口,我叫肖静媛去前面石砌的台阶处歇歇脚,回头望去,已经不记得来时的路。
我们并排坐下,一名老妇背着背篓向我们走来,肖静媛与她视线交汇,挺直形态优美的后背,扬起和蔼的笑眼着向她点了点头,柔声微笑道,「大娘你好。」
面色慈祥的老妇看了眼她左臂处的红印,也笑着点了下头,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
我也对着老妇人微微一笑,抬头看向路牌,再转头看向前方,大概三十多米开外就是小镇中心的商业街主干道,那边行人渐多,但耳麦中颜斌仍没有传来让肖静媛穿上外套的指示。
我低下头,微笑着对着夹在领口内的收音器说,「斌哥,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
「诶对对,不过先等等。」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媛媛,给凡凡口,再给你老公打电话,边口边说话,嘿嘿嘿。」
我呵呵笑了一声,「斌哥,人有点太多,在这可能不太合适吧。」
「没事没事,我叫小雪靠近点拍,帮你们挡住一点,你们自己机灵点,两三秒钟就足够藏好了。」
小雪应声走到我们身旁,背身往靠近主干道方向那一侧站住。
我也只好放出肉棒,两根手指捏着,放到肖静媛侧身靠过来的柔唇边。
「喂,老公。」电话拨通时,她也啊呜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手机靠得很近,我能听到爸爸的笑声,「喂,老婆啊。」
「你在哪?呜,呜……滋哈,啊哈,啊姆……」妈妈轻轻吮着我的龟头说。
「我和刘总在路上溜达,倒是不知道这是哪。」爸爸立刻注意到肖静媛吃鸡巴的声音,笑着问道,「什么声音啊,在吃东西?」
「小雪,把镜头怼你肖老师的脸拍。」颜斌也跟着指挥到。
「嗯……」肖静媛撅唇点在马眼上,滋滋吸了两口,抬嘴继续说道,「外面好热,我买了根冰棍。」
「是啊,都大秋天了,天气还这么热。」
「吸……嘬嘬。」她再亲了龟头两口,微笑着说,「真是……热死了。」
爸爸笑道,「老婆你也真是的,有那么热吗?吃完了再说嘛。」
「嘿嘿!再吸大声点,问你老公想不想吃。」耳麦中传出颜斌的指示。
肖静媛听到,立刻埋头含住我的鸡巴,脑袋快速起伏起来,嘴里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嗯,咕唧,咕唧……」两声吞咽声后,她张嘴低喘了一声,简短地答道,「就是好口渴,你要不要吃,我给你买。」
「……嗯、嗯咕,啵嘶、啵嘶、哈咕……」她马上再埋头开始吞吐。
「我不吃那个,问凡凡要不要吧。哈哈,老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你们现在在哪啊?热的话先去饭店休息下吧。」
「滋,滋嘶——。」肖静媛重重地吸了两口,仰头唆出被她吸的晶莹剔透的肉棒,微笑着伸出红舌,一边滋啦滋啦地舔着龟头,一边同爸爸说,「簌……不快点吃,要化了,簌,簌……我们在靠近商店街这边,去哪个饭店啊?」
「就商业街上旁边有个水井那家店,我把定位发给你吧。」
「凡哥,凡哥,你现在按住你妈的脑袋,手上要使劲按!」
我鼻腔里呼出一口气,转头望路口看了一眼,抬起一手,用力按住了肖静媛脑后的秀发!
肉棒刺进了檀口深处,坐在这儿这么乱搞,倒是让我心中的兴奋感慢慢强烈了起来,当时在教室门口做,心中的刺激也很强,也许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我笑了笑,直感肉棒一阵酥麻,顶着喉咙口的龟头被软糯和湿热刺激地兴奋跳动。
妈妈的嘴,永远是最棒的。
「老婆,看到了吗?」
爸爸没得到回应,笑着再问道,「老婆?」
「呜恩咕……咕呜咕呜呜呜……」
就在这时,我斜眼瞟见路口有人转进来,立刻收起笑脸,手上同时放开肖静媛,三刨两下就将高高挺起的湿棒收进了裤中。
肖静媛单手迅速弯腰摸起台阶上的外套遮住了胸脯,手举着电话,起身站了起来。
一男一女两个情侣模样的年轻人有说有笑的慢慢接近,路过我们三人时,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
「嗯,看到了。挂了,待会儿见。」肖静媛低头抿着嘴唇,低声对电话说。
两位路人走出十几米,年轻女子突然回望过来,瞄了一眼后嘻嘻笑着踮起脚在男子耳边说着什么。
隐隐听到她酒妖颗颗什么的,年轻男子也回望一眼,看到我在张望,似乎有些尴尬,立刻回头说了女子两句,推着她的后背快步向前走。
「哈哈哈!这两路人有意思!」耳麦中的颜斌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低头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那斌哥,我们去饭店了。」
「别急,你们再逛逛,小白和珍珍那边也还没完呢。」
走上主干道,路上的行人虽然也不是太多,但肖静媛丝毫不敢怠慢,外套死死捂住胸口,竭力避免春光外泄。
几分钟钟后,当我和肖静媛路过一间店铺门口,颜斌突然叫住我们,「这也是家工艺品店啊,你们两个进去。」
诺大的店铺内冷冷清清,一个客人也没有,靠近门口的收银台,一位中年妇女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那玩手机,里面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导购小姐也靠在墙边看手机,隔了好一阵子才慢悠悠走向前来问两句。
「美女,随便看嘛。」她顺手抓起一副竹编画,「这些都是我们本地村民纯手工制作的,价格也不贵,拿去送礼或者自己家当装饰都可以。」
「好,我们先看看。」肖静媛很友好地答应一声,装作在认真打量,慢慢沿着墙边踱步。
导购小姐放下手里的竹编画,跟在她身后,看她脚步站住,便一只手手撑着台面,很是敷衍地说,「那个只要两百块,放到城市商场里至少要一千。」
「能便宜点吗?」肖静媛微笑着问道。
导购小姐笑了笑,「美女,真的很便宜了,纯手工,你看看这质地。」
她把那副圆形竹筐镶绣举到肖静媛面前,肖静媛双手抱着胸前的外套,没敢用手去接。
就在这时,颜斌的声音从耳麦中传出,「接啊,快接啊。」
我低头下去,轻声笑着说,「斌哥,这怎么接啊?」
「嘿嘿,伸手就能接啊。」
「美女,看看嘛。」售货小姐很是固执的要递给肖静媛,我打量一番,她倒不像颜斌安排的人,应该是单纯的没心没肺。
「……」我再想了想,上前一步接到手中,转身递给身后的小雪,「小雪,你看看喜欢吗?」
说完,我立马走向另一边,小声对收音器说,「斌哥,别开玩笑了。」
「凡哥啊,暴露暴露,就是要让人看到才叫暴露,你在学校不就想这么玩?」
我笑着答道,「学校真是我不对,你饶过我,别玩我了。」
「我没跟你玩啊,我这是要拍给白蓉看的,肯定要拍点刺激的,不然她不满意不是?还有你现在的人设是对你妈妈有很大的怨气,表现出来就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所以现在就去扯开你妈的外套,当着那女的面吸她奶子。」
「呵。」我不禁笑出了声,再同他说,「斌哥啊,我在学校也是精虫上脑,可最后也没让人发现啊。你现在叫我去吸奶什么的,被人家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哈哈哈,去,必须去!我不光要你吸奶,我还要你们当着她的面做爱!」
这小子是逗我还是真心的?踟蹰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喊,「凡凡老弟!」
我转头过去,却是巨乳姐姐一身皮衣皮裤,笑盈盈地走进了店铺。
我们三人还没做出反应,门口的中年妇女倒是热情了起来,她收起二郎腿,起身笑道,「哟哟!王经理啊!今天有空到我这转转啊?」
巨乳姐姐慢悠悠地向前迈步,「黄老板您忙您的,我去跟我小兄弟说几句话。」
老板往这里面一望,回头满脸堆笑,「里面几位是都是您熟人啊?」
「诶,是熟人。」巨乳姐姐笑得很亲切。
「那感情好哇!」女人笑嘻嘻地坐回收银台,冲着里面大声喊道,「阿娟,几位看上什么随便拿,统统免费哈,你好好地给介绍下!」
那边导购小姐听到,招呼肖静媛的态度也随之一变,死鱼一样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嘴上就像连珠炮似的巴拉巴拉不停介绍起来,弄得肖静媛不停微笑着点头应答。
这边巨乳姐姐走到我身前,微微弯腰,对着我的领口小声说,「斌斌啊斌斌,你就别逗凡凡小弟了,太小心眼可不好哦。」
等了一小会儿,巨乳姐姐望着我笑道,「斌斌怎么说?」
「……他说,好,问惠文姐有什么事?」
惠文姐又弯下腰去,微笑着说道,「齐老板想见见凡凡,大概是要给他做做思想工作。」
我心下一提,不明白巨乳姐姐怎么就跟颜斌把我们要谈话的事堂而皇之地给说了出来。
「啊啊,是这样啊。」耳麦中,颜斌笑道,「估计就是你学校干的事,有让齐叔紧张了吧。放心跟惠文姐去,我保你不会有事。」
「好的,斌哥。」我蹙着眉头,对着巨乳姐姐点了点头,做出有些担忧的表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慢慢嘶声道,「斌哥让我跟你去……齐老板,是很厉害的人吧?」
「齐老板很和蔼的,就是跟你说说话,别紧张。」她嫣然一笑,抬起抱在胸前的两只手,轻轻将我领口下的收音器给取了下来,「斌斌,设备我先让小雪收着,你知道齐老板的规矩。」
「Ok!」
我拿下耳麦,也交到了小雪手里,跟着巨乳姐姐走向门口。
肖静媛缓缓转头看了我一眼,回头过去,继续对着热情得过分的导购小姐不停微笑点头。
往上走出不远,一辆黑色捷豹车停在步行干倒和车道的交界处,巨乳姐姐为我拉开后排车门,微笑着说,「这条街和这条路都是是齐老板投资修的的,这附近几乎也全都是齐老板的产业。」
我弯腰坐了进去,巨乳姐姐随后跟了进来,拉上车门,继续微笑着说,「当年斌斌妈妈出事,齐老板想办法通知到了白小姐。之后白小姐就很关照他,事业呢,一直就顺风顺水。齐老板为人很谨慎,做事认真,白小姐安排下来的事情都能办得妥妥贴贴,所以白小姐就把我和其他东南亚救回来的姐妹们都被安置在他这了。」
「你家里和你们学校的监控系统也是齐老板负责的,平时由我们给白小姐汇报,有重要情况齐老板会亲自汇报,当天你在学校,齐老板也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弟弟,当时要是我没来阻止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在那拍,最后真让学校的老师同学都看到啊?」
听她这么说,我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没有想过,就是玩得过了。」
巨乳姐姐微笑道,「弟弟放心,车里不用伪装,话可以直接说。」
「是吗。」我左右望了望,车内很安静素雅,转头看向巨乳姐姐,再开口道,「那我先问那天我问过的。齐老板受了白蓉这么多好处,你也是白蓉救回来的,你们为什么要反抗她?」
「反抗?没有哦,我们都是白小姐的人。」
我眉头一皱,左手悄悄往门把手方向摸去,「……惠文姐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跟我开玩笑?我记得说好的是晚上见面,怎么提前到现在?」
「弟弟不要冲动,门锁打不开的。」
我顿时变得更加紧张,脸上强作笑颜,「姐姐,我也不是……」
「因为我这会儿有空,所以找你过来。」一阵磁性且庄严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我心下一惊,转头望向前方,但是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年男性。
巨乳姐姐笑着按了下手上的开关,我面前的屏幕随即亮了起来。
看到屏幕中的出现的面庞,我瞳孔猛然一缩!
白蓉!
脑子里瞬间冒出那视频中东南亚黑帮被扒皮割屌的惨状,我绷紧全身的肌肉,一手狂拉门把手,嗙嗙几下都拉不开,我再看向屏幕,带着失控的语调颤声问道,「你!?你想把我拉去哪里!?」
这个美貌的女人此刻看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地狱来的恶鬼!
看她扬起一边的嘴角,我的心跳再次加速,笃定她这会儿就是要把我拖到哪去扒皮抽筋,下场就像那几个东南亚匪帮一样!
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一定要逃出去!
「小子,不要紧张。我不会吃了你。」她说话的时候,屏幕左上角探出半张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蛋。
似乎是一个外国女孩,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屏幕,忽然瞟见自己进入屏幕的半边脸,「啊」的轻轻叫了一声,立刻缩了回去。
我眼球霎地一转,继续盯住白蓉,白蓉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等了两秒再慢慢转回来,但她脸上让我心颤的微笑一点没变,继续同我说,「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条件。你在学校里做那些事,不就是想跟我谈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呼吸着,让脑子冷静下来,这么说在背后监视我的人不是什么齐老板,果然还是白蓉!
莫非我作大死真的赌赢了,她有必须要我去做什么事情的理由,还是说她害怕我把事情闹大,所以愿意跟我谈条件?
可她为何看起来如此淡定?难道还是要杀人灭口!?
嗙咚、嗙咚、嗙咚……
我的心跳依然如响鼓重锤,脑海中念头百转千回,舌头竟然僵住,一时说不出半个词语。
「小子,我时间有限,快点说。」
她平静祥和的眼神竟吓得我打了个颤,舌头终于能动,结结巴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我之前说过,我,我……」
我太紧张了,闭眼吞下一口唾沫,沉吸一口气,再度开口,「我怎么都无所谓……请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不要伤害我妈,还有……请你,放过我姑姑。」
「你姑姑,必须变成母狗。其他的事,我都答应你。」她的语气很慢,眼神依旧深邃,微笑依旧恐怖,「怎么样,愿不愿意替我做事?」
我张嘴不停喘息着,不带犹豫地就点了点头,「那……那你答应,不能让别……别人,碰我姑姑。」
「很好,可以。你再听听我的要求,认真听好,半个字都不许漏。」
她的声音仿佛有千斤重的力道,我立刻屏气凝神,皱紧眉头,聆听她要说的话。
「第一,今天我和你说的事,绝不能让颜斌知道。」
「……嗯。」我咽下一口紧张的唾沫。
「第二,你今后按颜斌的要求,跟着他继续对付我。平时你要多去恭维他,让他以为胜券在握。不要做得太明显,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嗯……嗯。」我眼眶微微一缩,心中浮起许多疑问。
「第三,做好我给你安排的任务。记住,是任何事,不可以说不。」她继续说道,微微停顿了片刻,嘴角扬得更高,「第四,尽快让你妈怀孕。」
听到这话,我的眉心已经快要连成一片,嘴巴张开又闭上,喉头狂吞唾沫,实在搞不懂她想做什么。
「怎么,有想说的?」
「白,白阿姨……」
「弟弟。」巨乳姐姐突然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
她把我拉过去,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能叫阿姨。你可以叫白小姐、白姐姐。」
我抿着嘴唇吸进一口气,回身看向屏幕,紧张兮兮地再开口,「白……白小,小姐姐,你为什么要我去……让我妈妈,怀孕?」
小姐姐?我在说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她笑着说。
看她没有责怪,我悬起一半高的心口沉下些许,鼓起一点气势再开口问道,「姐姐你不会……要害我妈妈吧?」
「只要你好好做到上面几条,我不动你,也不会动你妈。」她端坐在屏幕前,用一脸祥和的微笑望着我,继续用平缓的语气说,「我也可以让颜家小子不碰你妈。我还打算,今后把他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交给你,总之你把事情办好,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我愈发搞不懂了。
「姐……您到底,想要我去干什么事?」
「颜家小子叫你干的事。」白蓉轻轻哼笑一声,微微摇了摇头,「我这会儿没工夫跟你说清楚,详细的情况,今晚惠文会告诉你。」
「那姐姐您忙,我就不打搅您了……」
「小子别急,我还有最后一条没说。第五,尽快和你的女朋友确立关系,最好也让她怀孕。」
「姐姐……这事,可不可以商量?」
「没得商量。不过看你嘴巴甜的份上,我就再与你多说几句。」
她像是在审视我一般,盯了我两秒,缓缓再开口,「你妈妈曾经发过誓做我的狗,条件就是不杀你,还有她的狗东西老公。我答应了,所以,我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她缓缓眨了眨眼,嘴角慢慢扬起更大的弧度,「我得承认,她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绝对是我手下最忠诚的母狗之一,比如我对她有过交代,我和她的关系谁都不能说。我很喜欢守信的人,讨厌出尔反尔的人,你能做到像她一样,那么你和颜小子的赌局,我会亲自跟她说。」
「谢谢,姐姐。」我艰难地扬起僵硬的嘴角,努力向她释放出感谢的心意。
「不用谢我,我也很欣赏你做事的态度。尤其,我很欣赏,你之前想去自杀的选择。你想做好人,对吗?不过人是会变的,说不定,将来你会变得比我更坏。」
她脸上的笑容更盛,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叶芳确实确实是个好姑娘。好好爱惜她,好好替我做事。只要你能守信,我便以我的名字向你保证,她一辈子不会有事。世间的美好被破坏掉,总是令人惋惜。」
「我……知道了。」我一边点头,一边尽力抽搐嘴角对着她笑。
白蓉没有任何表示,起身离开了屏幕。
我终于放松下来,垂下双眼,重重呼出一口气。
刚刚准备转头找巨乳姐姐说话,屏幕冒出了另一个身影。
是半张洋娃娃脸的主人,她穿着女仆装,过来端走桌上的咖啡杯,长长的睫毛左瞅右瞅,忽然凑得极近,做贼似的小小声地说,「帅哥加油!我是你的粉丝!YES !」
「小茜,快过来。」
屏幕一闪,黑了下去。
我再转头看向巨乳姐姐,忽然忘了刚才想问的话。
我转而问道,「……刚才的女孩?」
「她叫小茜,是白小姐身边的佣人。」
「哦……哦。」
巨乳姐姐笑了笑,「弟弟,姐姐最担心的是你对你父亲的态度。白小姐要他付出代价,你妈妈也知道。弟弟一定要听话,将来不能有任何犹豫,这样姐姐也能帮你。」
「……嗯。」
「多做些心理准备,可以想想你当时的感觉,再想象一下你是斌斌,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你爸爸。但白小姐要做的不仅如此,你爸爸将来会比你的经历更惨,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懂……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白蓉她……」我立马改口道,「白姐姐,是不是想把颜斌给……玩死?」
「你这小嘴也够甜的,我白小姐估摸也没料到还能被你叫姐姐。」她伸手在我唇上轻轻一抚,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先别想那么多,晚上让我这个姐姐再细细和你说。回去陪斌斌好好玩,照白小姐刚才的承诺,差不多这两天就是斌斌和你妈妈在一起最后的机会了。」
我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
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我理解到,这出《楚门的世界》真人秀,主角不是我。
真正的主角,是颜斌。
……
车子回到店铺门前时,肖静媛和小雪已经离开,老板说她们给我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另一个地址,就在不远处,沿着主干道向下走出百十来米,商铺之间有一道两米多宽的小径,那里边有一扇虚掩着的红漆铁门,推开后,直接就是一排窄小的楼梯。
我沉住气往上走,二楼是商铺模样,环望四周,没看见人影。
隐隐能听到楼上传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循着声音继续向上,目光锁定在三楼右侧的一道青色布帘之后。
很明显,是男人和女人在交媾的声音。
我缓步向前,抬手把布帘拨开一条缝,看到的却不是肖静媛和颜斌,刘晨北站在里边,将他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鸡巴齐根没入蜜穴,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抽插。
两人见到我,停下了交媾,梁丽珍笑着道,「哟,凡凡来啦。」
「斌哥不在?」我眼睛往屋里瞟着,也没看到肖静媛。
梁丽珍回头对刘晨北说,「继续,不要停,你告诉凡凡。」
「……凡哥,斌哥让我转告你,来了就马上去把你爸也叫到这儿来。」刘晨北继续开始摆腰抽插他母亲的蜜穴,「就说你妈没带钱包,让他付钱。」
「她在哪。」我问道。
刘晨北喘道,「我也不知道。凡哥快下去吧,斌哥说的马上。」
算了,想必妈妈和颜斌在一起吧。
下楼给爸爸打了电话,我坐在路口的石墩上歇了一小会儿,等来爸爸和刘文,就将肖静媛没带钱包要他去付钱的借口说了出来,爸爸和刘文说了说,跟着我一起去到了那条死胡同里。
带着爸爸进了红漆门,想到刚刚车上的对话,我不由放缓了踏上二楼阶梯的脚步。
「儿子快走啊。」爸爸在我身后笑道,「想不到这里面还藏了一家店。」
我只得硬着头皮踏上二楼,心中莫名的烦躁愈来愈重。我对爸爸应该已经是很气了,想到巨乳姐姐描述爸爸“生不如死”的将来,我还是很不忍心。
按照我的理想,我想让爸爸为所作所为去真心忏悔,然后蹲监狱,出来再重新做人,照顾好关颖和他们的女儿。可显然,白蓉不会给爸爸这个机会。
我做不了什么,巨乳姐姐说的对,我决不能心软。
当面跟白蓉说过话我就知道,她真的就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
二楼上边空荡荡,爸爸的目光在挂满工艺品三面木墙上扫视了一圈,咦道,「怎么没人?你妈在哪呢?」
「在楼上吧。」
话音刚落,爸爸抬头望向三楼,迫不及待地小跑着踏上楼梯。
「老婆,钱袋子来啦!」
「爸。」
爸爸停下脚步,微笑着回头看向我,「凡凡?」
……我叫他干什么。
我沉吸一口气,慢慢走到他身后,摆出灿烂的笑脸,「你慢点上去,别摔着啊!」
三楼依旧空荡荡,那道青色的布帘已被拉开,刘晨北和梁丽珍也不在里边。
爸爸四下打量,回头对我笑道,「奇怪,三楼也没看着人呐,老板也不在?」
「可能他们一起出去了吧。」我平静淡然地笑着说,已把心理的情绪放平。
「嗯,那就在这等等。」爸爸笑着点了点头,突然目光被立在布帘后的一道浮雕山水屏风吸引了过去,背手靠近前打量了几眼,点头笑道,「这屏风……看着像是清末民初时期的大家之作啊。」
爸爸转身又环视了一圈,仰头看着顶上的榫卯木梁,赞道,「还别说,不光店里的东西,这房子也不错。」
我怀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打开一看,颜斌发来了让我下楼的信息。
我收起手机,对专心打量房间的爸爸说道,「爸,我下去上个厕所。」
「啊,凡凡去吧。」爸爸盯着墙上的一把古剑,移不开目光。
我刚刚下到楼梯拐角处,二层内的两个人影让我停住了脚步。
颜斌和肖静媛两个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颜斌手里正举着一只摄像机,对准肖静媛,又对准了我。
肖静媛身上穿的还是那件露出乳晕和肚几眼的贴身小背心,但是身下的碎花裙已经消失,耻丘上方一丛漆黑的阴毛算是她整个下身唯一的装饰,颜斌朝我会了挥手,比着口型要我悄悄地、慢慢地下去。
「凡哥,这是今天下午最后一个拍摄任务。」颜斌坏笑着低声说,手里的摄影机一直对着我的脸,「完了就休息。」
「斌哥你想拍什么?」我笑着问道。
颜斌转头看了一眼肖静媛,手上一比划,她立刻转身过去,拿到放在靠墙墨案上的一只平板电脑,走到我面前,点开了屏幕。
里面是三楼的监控画面,爸爸仍在专心打量着房间里的物件。
颜斌低声笑道,「好玩的要来了。」
……
嘎吱一响,三楼布帘之后的一扇木门被推开。
「啊,老陈在啊,什么时候过来的啊?刚换衣服都没听见。」梁丽珍站在木门门口,身上换上了一套青黑相间秀着水纹的民族服饰。
「嫂子?你穿这身好看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爸爸笑道。
「好看吗?呵呵……」梁丽珍扶着门框妩媚一笑,微笑着再说,「来找媛媛的吧?她又跟老板出去看珠子去了。老陈你过来,嫂子给你看个更好看的玩意儿。」
「那我得看看是什么玩意儿。」爸爸笑呵呵地走了过去,梁丽珍望了一眼梁上摄像头的方向,拉上了木门。
颜斌手指在屏幕上一划,画面切换到了小木屋内部。
爸爸背着手,微笑着四下张望打量,没有注意到梁丽珍站他身后,悄然解开了胸前的云纹扣。
「老陈啊,好看的东西在这儿呐。」
「哦,我看……」爸爸微笑着转身,话还没说完,眼睛瞬间睁大,脚步一趔趄,向后倒退了一步!
「嫂,嫂子!?」爸爸赶紧别过眼去,同时拿起一只手捂住了脸。
梁丽珍双手将胸前的布料完全拉开,挺着一对美乳轻飘飘地走到爸爸身前,一手搭在他肩上,手掌慢慢抚摸他西装的肩头。
「阿荣啊。」梁丽珍轻轻抓住爸爸的手臂,将其从他脸上拉开。
「嫂子!你,你这是……!」爸爸睁眼看了下,又马上紧紧的闭上。
梁丽珍继抬起另一只手臂,两只手环住了爸爸的后颈,嘴里吐出无尽的诱惑,「你睁开眼睛看看嫂子嘛,嫂子的奶子好看吗。」
她靠近嘴唇,停在距离爸爸的嘴边仅仅只有一寸的地方,继续魅惑道,「还是别叫嫂子了,私底下叫我珍珍就行。珍珍一直都很喜欢阿荣呢。」
爸爸的眉头皱得很深,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嫂子,请你自重!」
梁丽珍松开一只手,沿着爸爸的后背扶到他身下,突然摸到了他的裤裆里…
爸爸猛的一怔,一掌推开她,低着头就朝房门走去,梁丽珍很淡定的转过身来,凤眼一凝,沉声说道,「站住。你要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可要叫强奸了啊。」
爸爸手搭在木门上,顿住了脚步。
片刻后,爸爸低声道,「嫂子,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不可能。我儿子就在下面,你快把衣服穿好,等会儿媛媛和老板回来,别让他们看见。」
「别怕,一时半会儿没人上来。上来也没什么,你不出声不就行了。」梁丽珍走到了爸爸身后,缓缓抬手搂住了他。
爸爸身体一震,抬手就要拉开木门。
「陈荣!你再敢乱动一下,后果自负!」梁丽珍抱住爸爸的腰,爆喝道。
「嫂子你!?」
「嘿嘿!」颜斌拿过肖静媛手里的屏幕,仰着笑脸看着我,「走!咱们上去,捉你爸爸的奸!」
这小子,脑子还真烂。
我笑着暗骂了一句,却咧开嘴角恭维了起来,「斌哥你还是厉害,比我会玩。」
「咱们同穴兄弟半斤八两,自然都会玩!走走走!」
……
三楼的木门前,隐隐能听见里面的争论和响动,在颜斌兴奋的眼神催促下,我抬手叩响了房门。
「爸……你在里面?」
「凡凡啊?你爸不在,是阿姨在里面。」梁丽珍抢答道。
我转头看了一眼,颜斌拿着摄像头对着我,比着口型示意我继续去问我爸在不在里面。
我嘴角轻抬,摆出一个“我懂得”的表情,继续问道,「哦,梁阿姨啊,刚才我好像听到了我爸的声音。」
梁丽珍没有回话,整个屋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颜斌再给肖静媛使了个颜色,她随即抬手也敲了敲房门,开口道,「珍姐,你开开门。」
嘭!木屋内发出一声闷响。
「呵呵呵呵……」梁丽珍尴尬的笑了几声,说道,「媛媛你等下,凡凡还在呢,姐姐换好衣服就出来。」
「哦,梁姐你不用着急。」肖静媛放缓语调,柔声道,「我也换了一身民族装,想让梁姐你给看看。」
「是吗,你穿着一定好看。对了凡凡,你可别胡说啊,阿姨在换衣服,你爸爸怎么可能在里边呢。」
「那肯定是我听错了,梁姨,不好意思啊。」我笑着答道。
肖静媛突然站到我身后,双手穿进我的裤裆,掏出肉棒,握在手里缓缓的撸动起来。
「嘘……」颜斌朝我挤眉弄眼,把手中的镜头对准了我的肉棒。
门内的梁丽珍又说,「你这孩子也真是,你妈妈还在外面呢,不知道听到会怎么想。」
肖静媛拿两只巨乳蹭着我的后背,柔嫩的食指尖搓着我的马眼,笑着答道,「梁姐,你别多心才是。对了,我这又买了几根冰棍,我给梁姐递进来?」
「等下等下,姐姐光着屁股呢,别让凡凡看笑话。」梁丽珍嘴里调笑,突然诶出一声,「你看我这记性,忘了这屋子正好里还有一根,放着都快化了!姐姐先给吃完了再换衣服,你们母子俩别等我了,出去逛逛吧。」
「没事,我们正好也歇歇,吃根冰棍等梁姐。」肖静媛微微挪步,手抓着肉棒,屈膝跪在了我的身前。
「啵。」她一口吻在了我被她握大的龟头上,又张口含了进去,抬眼望着我,匀着舌头含糊道,「妈妈几十连,没吃过这么好七的,棒棒冰了。环环,你也七。」
温暖湿热的口腔瞬间让我的肉棒再度膨胀,我低喘了一声,拧着眉头笑道,「妈,你别站在人家门口吃啊,楼下去坐着吃吧。」
「没系~~啊呜。」屋内传出梁丽珍的声音,「梁姨也在七,嘶,嘶嘶嘶……我们边七,边聊聊天也好呀,姆呜……哎呀,这个冰棍化得好软。」
滋啵、滋啵、滋啵——肖静媛摇着脑袋,大声的吞吐了几口我爆挺的肉棒,颜斌抬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一拍,示意她赶紧说话。
肖静媛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边吸着说,「我这是刚买的,还硬着呢……得用力吸才能吸出水儿来。」
嘶,嘶嘶——颜斌又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也说话。
「嗯……」我想了想,低头笑着说,「妈,我们下去找爸爸吧,你要买的珠子不是还没付钱吗。」
房里的梁丽珍接话道,「凡凡啊,阿姨刚刚已经帮你妈妈付过钱啦。」
「那谢谢梁姨,冰棍不够我这还有哈。」
颜斌嘿嘿低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放下手里的镜头,从裤兜里掏出肖静媛的手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他将手机递给了肖静媛,凑近我耳边低语,「咱们听听你爸怎么说!」
「吸啵、吸啵、吸啵——」
肖静媛大声吸吻着我的龟头,我低头轻抚她的脑袋,腰肢也慢慢摇曳起来。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肖静媛伸出舌尖,快速拨弄马眼一阵,再开口道,「喂?老公,你在哪儿啊?」
等了一会儿,肖静媛又问道,「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吮吸声,肖静媛又笑着问道,「老公你也在吃冰棍吗。」
「……啊,啊。是的,我也买了根冰棍。」
「我一听就知道。你说话声音怎么这么小?」
「可能……电话有问题吧,媛媛你和凡凡去……等我。」
「要我和凡凡去哪等你?没听清。」
「去……镇子中央的小广场。」
「啊呜……」肖静媛再张口含住我的龟头,「好的,沃吃完冰棍,瓦向就去你那……」
爸爸没等肖静媛说完,慌慌张张地就挂断了电话。
颜斌朝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旁边看小木屋内的监控,我和肖静媛轻轻走过去,只见爸爸坐在床沿,两手不停推梁丽珍的脑袋,可梁丽珍含着他的大屌就是不放开。
爸爸又来回推了几下,似乎放弃了,一只手臂捂住脸向后倒在小木床上,完全摆出一副躺平的姿势。
「凡凡,凡凡。」妈妈一脸红晕,仰头望着我,表情显得有些兴奋。
「妈?」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诶!不对不对!」颜斌笑着凑过来,低声说道,「你们两个的人设不对!媛媛应该害怕凡哥,然后凡哥你也应该是更狂暴一点!这段算是拍废了!」
我转头笑着低声说,「那多拍拍素材,辛苦斌哥剪辑下。」
「唉!好吧。」颜斌转头看向肖静媛,「你刚想说什么?」
肖静媛双手捂在胯间,两手和两腿同时轻轻搓着,很是害羞地低声说,「我想,舔凡凡的屁眼……」
「噢,可以啊。」我笑着答道。
她把头埋得更低,「凡凡,妈妈还想……让斌斌,干妈妈的屁眼。」
颜斌笑道,「嘿嘿,你想我们两个一起上啊。」
「凡凡……」肖静媛红着脸瞟我一眼,立刻把眼睛移开。
「好啊,妈。」我转身跪着趴在墙边,一手扶墙,一手后背掰开屁股,回头微笑道,「来吧。」
笑容背后,是我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酸楚。
我意识到这是肖静媛真正的想法,这是她的表态,她不想选,我和颜斌,她都想要。
我想不仅仅是因为她有过照顾颜斌一辈子的承诺,她也确实喜欢他。
根据我以前做过的分析,肖静媛的喜欢,绝对不是因为颜斌的小屌或者性爱,是各种各样的因素让她对颜斌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爱。
她此刻想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的态度,我估计她的理想,就是我和颜斌能够和谐相处吧。
思虑间,她双手撑地,支着脑袋埋进了我的屁股之间,下一刻,香舌已经抚过我的屁眼。
而颜斌也嘿嘿笑着跪在她身后,埋头去亲舔她的屁眼,她嘴里发出低微的呻吟,表明她很享受此刻的状态。
作为儿子,我应该尊重她的想法,但我内心深处就是希望她能完全忘记颜斌,心里只有我一个。
如果照着稍早之前车上谈的话,尊贵的白大姐只消一句话就能让肖静媛和颜斌完全分开,但肖静媛心里面也能和他分开吗?我不这么认为。
所以我倒觉得颜斌赌约本身很有道理了,征服她的心,以她的想法为准。
若我始终不能改变她两个都要的想法,那我就是输了。
或许,这才是颜斌对于赌局如此自信的原因。
不管怎样,我会尽最大努力,同时也会尊重我母亲的选择。
还有一点我是很肯定的,白蓉很讨厌肖静媛,对于她提出让肖静媛怀孕的要求,我心里有许多疑虑,可悲的是目前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不如说,我现在必须抛开反抗她的想法,而且从她的话里分析,估计颜斌的下场……也会很惨。
颜斌舔够了屁眼,起身对着肖静媛耳语了几句。
肖静媛慢慢张起脑袋,对着木门说道,「梁姐,我们先下去了,凡凡爸在镇中心的广场那,你待会儿过来和我们汇合吧。」
「好……嗯姆、嗯姆……好的媛媛!」
我平静地转过身来,微笑着问道,「斌哥啊,要是我爸现在出来怎么办?」
他瞄了眼放在地上的屏幕,笑着对我说,「我打赌你老爸不会出来。」
说完,他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地上,肖静媛双手掰开屁眼,对准小屌慢慢坐了下去。
我走过去弯腰拿起屏幕,爸爸还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梁丽珍则骑到了他腰间,摇曳了一会儿便不再压抑,仰着头高声浪叫起来。
做到后面,爸爸居然主动起来,他站到了梁丽珍身后,啪啪啪得狠抽他嫂子的屁股。
爸爸啊爸爸,你可真是实打实的伪君子啊。
后面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爸爸一个人满头大汗跑到小广场上时,我和肖静媛还有刘晨北三人已经等在那里,肖静媛身上套着一身民族服饰,仿佛变成了土生土长的俏美村姑,爸爸笑嘻嘻地不停说话,又是走错了路,又是在哪看到了什么好东西,总之就是竭力掩饰,愈发让我觉得虚伪。
梁丽珍稍后前来,最后则是刘文,人都到齐后我们一同去到那家特色饭店吃过晚饭,再沿着古镇旁边一条清凉幽静的溪谷散步闲聊,慢慢往刘文订好的KTV走。
爸爸或许是忌惮刘文,路上始终和梁丽珍保持着距离,当我们走出溪谷时,夕阳已经快要落下山头,再走了不远,我们一起进入路边了一间看起来很豪华的度假酒店。
……
当当当当!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当当!
二十来分钟后,一阵极富年代感的旋律在包间中响起。
梁丽珍站在迪斯科灯球旋转的光彩下,深情的演唱着上世纪的名曲:《三十路岬》。
肖静媛紧挨着爸爸坐在沙发上,他们两人看着都有些拘谨,四只眼睛盯着梁丽珍,身体合着音乐的节拍左右摇晃,同时有些木纳地拍手伴奏。
我坐在爸爸另一边,我身旁是刘晨北,再隔着他空出两个身位,刘文大大咧咧翘腿坐在沙发拐角处,而在沙发对面的另一边尽头,还坐了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男人手上正一晃一晃,摇着手铃为梁丽珍打call,一曲唱罢,男人铃铃铃的摇起手铃,起为梁丽珍叫好,「嫂子唱的好哇!」
「别介了老齐。」梁丽珍抚脸笑了笑,举着话筒看向刘晨北,「儿子,别傻坐着,去给你陈叔叔和肖阿姨敬杯酒。」
「哦。」他应了一声,赶忙起身去拿桌上红酒瓶,爸爸见状,慌忙起身制止道,「不用不用!」
「老陈,你怎么回事啊,快坐下,坐下。」刘文挥手笑道。
爸爸的姿态放得很低,看了我一眼,我呆坐在中间上,脸上做出有些呆滞的表情,爸爸再看了一眼刘晨北,赔笑道,「我看孩子们年纪还小,喝酒不太合适,要不这样,我俩喝杯果汁。」
「凡凡不喝没事,可我家晨北得练练酒量,合适。」梁丽珍接过话头,笑着走到刘晨北身边坐下,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催促道,「还不快去?」
刘晨北立刻往高脚杯中倒上小半杯红酒,双手捧起着站到爸爸面前,恭敬道,「陈叔叔。」
「诶,好好。」爸爸爸爸不好再推辞,举起他面前的酒杯,在空中顿了顿,与刘晨北碰杯饮下。
这边爸爸刚放下酒杯,白西装的男人也举杯站到他面前,弯腰笑道,「陈总,我也再敬你一杯。」
「齐总客气了。」爸爸再次站起身,有些手忙脚乱的往杯子里满上酒,再放低杯口,主动伸出手,叮当一声碰在了齐老板的杯上。
这个面容刚毅的短发中年男人,正是齐老板。
齐老板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举着杯口朝下晃了晃,笑道,「陈总,我这手上还有些事要处理,待会儿再过来陪你们啊。」
说完,他扭头敬向刘文,咧嘴笑道,「刘总,我们也走一个?」
「你小子长进了啊。」刘文懒洋洋地坐起身,单手举起面前的满满当当透明酒杯,「要整就整白的,一杯太少,咱们来三杯。」
「刘总您可是海量,小弟可不敢跟你拼酒。」西装男放下高脚杯,也倒上一大杯白酒,「就一杯,一杯啊!」
「行~。」刘文慢悠悠地应了一声,慵懒地举起酒杯,很随意地与齐老板碰了下,慢慢抿了一小口。
这边西装男仰头清空酒杯,咂嘴啊道,「那刘总,小弟先过去了。」
刘文正眼没看他,扬了扬手里酒杯,随口答道,「齐总你忙。」
西装男刚走出房间,梁丽珍探头望着刘晨北,对着肖静媛的方向努了努嘴,「去,再敬你肖阿姨一杯。」
「啊嫂子,那个……晨北还小,你真别为难他。」爸爸立马赔笑。
「唉没事——!」梁丽珍摆摆手,望着肖静媛笑道,「学校里啊,还要请您多多关照我这儿子。」
「嗯。」肖静媛笑着答道,看了眼酒杯,转头怯怯地望向了爸爸。
我心中默默作笑,除了刘文之外,这边一群人都在练爸爸。
爸爸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举起酒杯,笑着开口,「嫂子您放心,媛媛一定会关照好晨北。您千万不要见怪,媛媛这么多年都没沾过酒,这杯酒我替她喝啊。」
梁丽珍哦了一声,微笑道,「是我莽撞了,妹妹千万别多心啊。」
肖静媛微笑着对她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老陈,真不让小陈喝酒啊?」刘文突然瞟着我问道。
「我儿子啊……」爸爸看我默不作声,面色有些尴尬,顿了顿,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我儿子身体弱,而且下午你也看到了,晕车,现在有些不舒服。」
刘文往杯中倒着酒,望着笑道,「小陈啊,年轻人要多锻炼,争取向你爸看齐。我陪你老爸喝几杯啊。」
「好的,刘叔。」我微笑着应到。
接下来,他们几人不停敬酒唱歌,似乎就是一次很平常的两家聚会,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直到白西装的中年男子再度出现,他跟刘文耳语了几句,刘文便以给偶遇的客户打招呼为由,叫上爸爸离开了包间。
过了两分钟,KTV 的房门再次被推开,颜斌走了进来。
他看向我和刘晨北,挥手笑道,「哟。」
我抬手搂住肖静媛,抬头笑道,「斌哥来啦。」
「兄弟你可真是厉害啊,金枪不倒哈!」
「都是托斌哥的福。」
话到没错,功夫确实是他给我喂药戴贞操带练出来的。
「好了,节约时间,开始演了。」他笑着说,「人设要好好演起来啊兄弟。」
我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但今晚KTV 的主角不是我,是刘晨北。
颜斌整我的时候,设计过一个刘晨北背叛的桥段,现在,他要通过包间里的监控来拍那个桥段的衍生剧情,当然也是拍给白蓉看。
自从我知道白蓉对颜斌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后,他这些精心设计的剧情就显得相当幼稚了。巨乳姐姐后面聊到过她和齐老板那边,包括梁丽珍都直接听白蓉指挥,当然肖静媛也是白蓉的人,只不过白蓉对她属于放养状态,没有让她参与到玩弄颜斌的布局中。
所以就是几乎所有人都在演颜斌,只有他自己蒙在鼓里,可能他真正的盟友只有同样毫不知情的刘晨北一人。
白蓉这些年一直在诱导颜斌,调教女人的办法,甚至很多“反抗的办法”都是白蓉亲自设计,再由梁丽珍或者是齐老板这边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暗中放到颜斌脑子里去。
我大概猜到白蓉想做什么,估计她要等到颜斌最高兴最膨胀的时候,再给他最绝望的打击吧。
某种程度来说,白蓉还真是讨厌这个情敌的儿子。
颜斌退到门口,装作刚进屋,再同我们打了次招呼。
刘晨北一脸谄笑地站起来,对着颜斌点头哈腰,「斌哥。」
「斌哥是你叫的?」梁丽珍突然斥道。
刘晨北身体一抖,走到颜斌身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爸爸!」
梁丽珍也跟着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跟前,伸手就在脑门上使劲一推,「斌斌是我的爸爸,你该叫爷爷!」
「傻,傻,傻……」她张嘴就数落个不停,手指不停在刘晨北头上指指点点,颜斌笑着看了半天,转头对我说,「凡哥,今儿个你在房间里打你妈的事我听说了,是不是也对我很有怨气啊?」
「斌哥啊,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怨气,不过不是气你,单纯是气我这妈。」
我转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回头笑着再说,「我对你只有佩服,是真的佩服。」
颜斌摆摆手,「嘴上说什么都不重要,我只看行动。」
我看了一眼刘晨北,偏头笑道,「斌哥大可放心,我想通了,今后就跟你混,绝对不会背叛你。」
说完,我再偏头看向肖静媛,阴阳怪气道,「去劝劝珍珍,别为难孩子呀。」
肖静媛立马起身走了过去,拉住了梁丽珍不停戳在刘晨北脑门上的手臂,小声开口道,「珍珍姐……别为难孩子。」
梁丽珍挥手甩开肖静媛,瞪着我沉声道,「我教我儿子,没你的事。」
「好了,小白哥,把头抬起来。」颜斌也走上前去,抬手拍了拍刘晨北的脸,笑道,「你最近表现不错,今天我也很满意。想要我原谅你吗?」
刘晨北畏畏缩缩的眼眸在梁丽珍脸上扫过,眼球轻颤了两下,对着颜斌重重的点了点头。
啪!
颜斌一巴掌拍在梁丽珍的屁股上,说,「瞧你儿子被吓得,快去安慰他。」
「斌哥,你放过我!我知错了!」刘晨北突然着急起来。
「小白哥啊小白哥,别怕。」小颜斌笑道。
「是啊,怕什么怕。」梁丽珍妩媚一笑,扭着腰小步走到刘晨北面前,张手把他揽进了怀中。
梁丽珍脸贴脸微笑着瞪着他,短暂的一顿后,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道,双手向上抱住刘晨北的脑袋,踮脚支过嘴唇就在他的嘴上狂吻起来。
「呵呵。」颜斌笑着摇摇头,搂着肖静媛的腰,缓缓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肖静媛像陪酒小姐一样乐呵呵地陪笑,骚魅的模样和曾经一模一样,但眼睛瞟着我时,隐隐流露出几分紧张。
演技真的很棒。
「媛媛,怎么了?」颜斌凑近问道,顺带把手伸进了她民族服饰的领口。
「没事。」肖静媛收回偷偷瞟我的目光,强作媚笑,轻轻摇头,将讨好颜斌又害怕激怒我的心情演的为妙为俏。
颜斌拉住她的手放进他裤裆里,嘿嘿笑道,「爸爸最近一直有在努力锻炼,快摸摸看小鸡鸡是不是变大了些?」
嘭——!
一声闷响,旁边的一对母子倒在了沙发上,刘晨北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梁丽珍继续压着他狂吻,手上狂揉鸡巴,激烈地动作仿佛在强暴他。
肖静媛空闲的手掌紧紧抓住腿上的纹绣裙摆,紧张的眼神不住往我这边瞟,颜斌悠然开口,「别害怕,有我在呢,凡凡不敢打你。」
「……不是的。」肖静媛立马赔笑,摇了摇头。
颜斌拉开了裤裆,转头笑着对我说,「跟你说了嘛,别对你妈太粗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说完,颜斌伸手在肖静媛脸颊上一点,「开心一点,快跟凡凡笑笑。」
「嗯。」肖静媛深深吸进一口气,转头对我做温婉的笑脸。
我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颜斌也抽出插进她领口内的手,隔着衣料按在巨乳上揉了揉,「来,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大奶奶。」
肖静媛放开手里的小肉棍,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微笑道,「凡凡,帮妈妈拉下拉链。」
「好啊妈。」我抬手拉下她背上的拉链,肖静媛轻舒玉臂,抚下肩上的布料,我再「唰啦」一下往下一扯,很轻松的就将身上的民族服装给脱下。
肖静媛将里面的小背心也脱下,挺着一对大奶靠近颜斌眼前。
「嘿嘿。」颜斌凑近看了看,小手放在巨乳上揉了起来,抬头淫笑道,「不错啊,还是又大又圆。」
说完,他一个翻身站到沙发上,挎下裤子,瞬间就将自己下半身脱得精光。
「嘿咻!」他两腿下蹲,用力往上一跳,等到屁股扑通一声落在沙发上,张开双腿,指着自己的小鸡巴转头看向肖静媛,「大奶子夹夹。」
肖静媛依言跪在了颜斌身前,双手扶着巨乳,正要夹住小鸡巴,颜斌转头看向我,对着桌上指了指,「凡哥,红酒瓶拿过来,先来点润滑液。」
我起身身拿起红酒瓶,递到肖静媛手里,她仰头往口中灌了一大口,再鼓着脸重新用巨乳夹住肉棒,埋下头去,从唇缝中挤出一丝红酒线,慢慢吐进了粉白的乳沟中。
「哈哈,凡哥你知道这叫什么?」
我赔笑道,「不清楚,斌哥跟我说说?」
他抬手在自己大腿上一啪,摇头晃脑的叫道,「这就叫啊,红酒烩鸡吧!」
说完,他转头叫道,「珍珍,珍珍……喂喂,我叫你呢!还不停下!」
「嗯……嗯?爸爸什么事啊?」梁丽珍分开贴在刘晨北脸上的嘴唇,转头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哎呀,你先稳稳,我想跟小白聊聊。」颜斌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里程碑笑道,「过来坐。」
刘晨北默默无语地爬起来,坐到了他身旁。
颜斌张开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转头笑道,「我呢,知道你心里还在打些小算盘,你是不是找凡哥一起整我?」
「我没有!」刘晨北瞬间脸色一变,慌忙摇头否认道,「爷爷!我没有!」
「诶,别这么叫,把我叫老了。别听你妈的,还是叫我斌哥就行……呜。」
小颜斌低头看了眼胯下温柔舞动的巨乳,转头继续说道,「小白啊,你也不要否认,你的心思骗不过我。今天我就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听话,我就原谅你。」
刘晨北使劲点头,「我绝对不会再背叛斌哥!」
这时,梁丽珍走到我身旁坐下,抬起手肘搭在我肩膀上,盈盈笑道,「大侄子,鸡巴让阿姨尝尝?」
我笑着拨开裤腰,撸着软塌塌的包皮对她说,「梁姨请自便。」
梁丽珍举起桌上的红酒瓶,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咕嘟咕嘟咽下,抹了抹嘴,对我淫媚一笑,放下酒瓶,弯腰就将我的肉棒吃进了嘴中。
她的口技比起肖静媛略有差别,喜欢用靠近鼻腔的软肉去磨龟头,总体上来说也是非常纯熟,龟头四周每一个敏感点都能照顾到。
颜斌看了她一眼,回头继续笑着对刘晨北说,「你小时候很怕你妈是吧。」
「嗯,爸……斌,斌哥。」
颜斌的脸上始终挂笑,手掌轻拍着沙发,隔了小片刻又问道,「怎么个怕法?」
刘晨北低头看向含着他肉棒吞吐的梁丽珍,低声道,「我妈从不对我笑,说话很凶,还爱打我……」
「珍珍。」颜斌低头立马叫道。
啵。
梁丽珍吐出肉棒,低头甩开铺在侧脸上的的秀发,转头媚笑道,「爸爸?」
「干嘛对自己儿子这么坏啊。」
「爸爸,您可是冤枉我了。」梁丽珍扭头扫了一眼刘晨北白嫩挺拔的肉棒,「俗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我对小白是严厉了些,但都是为了他好啊。」
小颜斌晃了晃手指,「棍棒教育已经过时了,今后要以身作则,用行动和言语感化他。」
「好吧爸爸。」她扬起嘴角,回头双手捧住我的肉棒,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那样在龟头上嘶啦一舔。
「凡凡真好,鸡巴有大,又孝顺。」她又舔了一口龟头,脸上摆出一副媚笑的表情继续说道,「看在阿姨给你舔鸡鸡的份上,要不要认阿姨做干妈?」
嘭——!
颜斌抬手重重拍在沙发上,刘晨北霎时间被吓得身子一缩,一副满脸警觉地望着他。
他甩着手指对着梁丽珍笑骂,「珍珍你个贱人,你儿子还在这儿呢,怎么能舔别人的鸡巴!还不来陪你儿子,看看他鸡巴硬成什么样了!」
见状,梁丽珍轻笑了一声,后仰头对刘晨北说,「儿子,妈妈马上来陪你。」
颜斌扭过头,哈哈点头笑道,「小白啊,你好好放松,今天过后重新开始啊。」
梁丽珍继续对着我的肉棒摇唇鼓舌,舔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慢慢走到了刘晨北身前。
「儿子,想不想要妈妈啊?」
刘晨北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的母亲,里面满满都是恐惧。
安静了几秒,梁丽珍的气势就像涨破的气球突然爆发,弯腰抓住他头发,极其暴力地往上一提!
「我问你话呢!」她凤眼狠狠一瞪,嘴里发出毒蛇吐信一般呼声,抬手往刘晨北脸上扇去!
「我想,我想!」刘晨北满面惊恐地答道!
「珍珍,可不敢动手。你咋也不听招呼?」颜斌笑道。
梁丽珍立刻放开手上抓住的头发,跨上沙发,手掌轻轻抹在刘晨北脸上,变脸似的谄媚笑道,「哪能呐。」
刘晨北缩成一团,眯着眼睛,抬手不停揉着头皮,梁丽珍白皙的脸上出现扭曲的笑容,转身躺到沙发上,朝天举起了双腿。
「想,就快来。要快,越快越好哦。」她双手摸到胯间,拨开了阴唇。
刘晨北立马起身站到她两腿之间,单手按着肉棒就捅进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极为狂放的做起了活塞运动,一时间KTV 包间内浪叫声此起彼伏,荒淫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颜斌煞有兴致的看了一阵,突然间,KTV 房门被推开。
进屋之人是身穿白西装的齐老板,他轻轻掩上房门,一脸严肃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和之前相当人情事故的表现相比判若两人。
肖静媛一只手护住胸脯,一只手掩住下体,很羞怯地低头坐到我旁边,梁丽珍倒是全然不顾,只是稍微放低了浪叫,两手背后抱住刘晨北,嘴里咬着她儿子的耳垂和脸颊,喉头依然在不断发出呻吟。
「齐叔,那边都准备好了吗?」颜斌微笑着看向齐老板。
齐老板神色专注地点了点头,默默看向我。
颜斌转头也看了我一眼,抬头对齐老板说了一声,「谢谢齐叔。」
说完,颜斌笑着对我说,「凡哥,少坐一会儿,估计电话很快就会来了。」
「……电话?」我笑着问道。
这边齐老板张开有力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过头去,见他用坚毅的眼神望着我,「小伙子,记住下午我跟你说的话,好好替斌斌做事,我不会亏待你。」
我立刻赔笑,「齐叔您放心,我都记着。」
齐老板默默点了点头,收回了厚重的手掌,很淡定地举起一只酒杯,给自己满上半杯红酒。
「好了小白,你也休息下吧。」
「呼~。」刘晨北笑着叹了一口气,抽出了插在梁丽珍体内的肉棒,「终于拍完了。」
在他穿戴衣物的当口,我们其余几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中,包间内的一切声响都变得清晰可辨。
齐老板在自斟自饮,颜斌盯着门口的方向,手指轻点大腿,不知道在想什么;肖静媛双手仍然护住胸脯,不时瞟一眼齐老板,似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梁丽珍则瞟着肖静媛护住的胸脯,时不时轻笑两声,秀丽的脸上充满了戏谑的神态。
叮叮叮叮——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梁丽珍从容不迫地从沙发站起来,她和肖静媛不同,丝毫不遮掩自己的裸体,走到房间角落里拿到自己的挎包,取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老刘啊。」
……
「这么说,你们不回来了?」
「那好,我们再唱会儿歌,完了出去吃夜宵啊。」
「不用你教,我会招呼好她。」
「你才是,应酬归应酬,别让老陈喝太多酒,媛媛会担心。」
梁丽珍挂断电话,单手叉腰,对他比出个OK的手势。
「好!」颜斌一拍大腿,笑着看向我,「凡哥,现在你跟齐叔走,去见识见识有钱人的生活是多么枯燥。」
……
这座渡假酒店很大,光是KTV 就有三层,齐老板带着我去到顶层,经过两道密码门和一道暗门,把我送进一间小黑屋。
他关上房门就独自离开,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满墙都是监视屏,上面以各种角度展现出一个包间内的情况。
只有爸爸和刘文坐在里面,两人靠在一起,看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我看到控制台上放着四幅耳机,举起一副到耳边,能听到房间里的背景歌曲,但还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我再戴上第二副,爸爸和刘文的说话声虽然很小,但是清晰了许多,我再看向第三和第四幅,明白了这是针对包间内不同位置的偷听设备。
认真听了一阵,他们说的都是银行相关的业务,时而吐槽上面的政策和领导,其他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呆坐了十来分钟,包间里的情形依旧是那样,我不禁觉得有些无聊,转动滚轮椅四下打量起了这间小黑屋。
除了屏幕和控制台之外什么都没有,控制台上有许多许多的操控按钮,我也不敢乱动。有等了大概五分钟,齐老板进入了包间,爸爸他们放下手机,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齐老板换上了一幅标准的商务笑脸,一边拿出杯子倒酒一边陈总刘总的不停恭维起来,三人很快喝开,从他们的对话里边听,他们在等一位被称做“小李总”
的人前来。
又过去了将近十分钟,包间里终于有了新动静。
房间门被推开,一位身穿晚礼服的妖艳女子款步走了进来,房内的三人同时转过了头。
女子微笑着侧身站到一旁,另一个极为壮硕的身影走进了房间,刘文一看到他就变得兴奋起来,起身离开沙发,几步走上前去,「小李总啊小李总,可把您大驾给等来了!」
这小李总腋下夹着包,身上一袭敞开的黑西装,巨大的肚皮将扎在皮带内地白衬衣挺成了比孕妇还大的球,这体重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怎么看也当不起一个小字。
小李总的声音极其雄浑,对着刘文哎呀道,「妈的一天破事多,老子也恨不得早点来陪老哥你啊,赫赫赫赫!」
爸爸跟着也起身走过去,笑着伸出了右手微微鞠躬,「小李总,好久不见。」
小李总拍过去手,张开满脸的横肉,转头看向景哥笑道,「陈总今儿可是稀客啊,我可是有一两年没见着人啦。」
刘文把着他的肥肩笑道,「你老哥不懂,我们陈总是妻管严,今天机会很难得啊!哈哈!」
「来来来,几位别站着了,快坐快坐!」齐老板热情招呼道。
小李总挺着巨大的身躯慢慢朝沙发走去,齐老板瞟着作出一脸坏笑,「瞧您这满头大汗的,到了我这儿还拘谨?身上宽宽吧?」
「凑性!」小李总嗙噹一下坐在沙发上,笑着扭过肥脸,「到了你老齐这儿难道还要老子自己宽衣?」
齐老板对着小李总甩起了手指,仰头笑道,「稍安毋躁,稍安毋躁!」
说完,他向一直站在门旁的妖艳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端好手微微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门。
几人互相寒暄了几句,房门很快再次打开,打头先进来的还是刚才那位妖艳女子,在她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穿着各色性感晚礼服的年轻女子,她们排着队走进了房间。
这十来个女子个个都是容貌妖艳身材高挑,领头那个似乎是老鸨,指挥她们站成一排,微笑着说,「快给各位老总问好。」
「各位老总好!」这一排性感美女齐齐九十度鞠躬,声音整齐划一,「各位老总玩得开心,玩得尽兴!」
老鸨模样的女子转身微笑道,「刘总,李总,陈总,你们慢慢玩,我先出去了。」
小李总向她举杯致意,「谢谢嫂子招待啊。」
原来她是齐老板的老婆?
女子款步离开房间,一排年轻小姐就站在原地,个个是都揣着手微笑,十几双眼睛不停对着沙发上的三人放电,竭力卖弄风骚。
我数了数,人数一共有十二人之多。
「还楞着干什么呀?」齐老板张脸说道。
这十二位模特身材的公主们一听,立刻低头解起了身上的礼服,衣服唰唰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会儿功夫过去,她们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和头顶的各色长发,个个都脱得精光。
刘文和小李总相视一笑,「老齐这儿是真不错哈?」
「不错,不错。」小李总很满意地点起了头,转过满脸的淫笑,肆意在十二具修长娇美的胴体上来回打量。
齐老板慢慢起身走到了小姐们前边,背着一只手,一边踱步一边笑着说,「我说下哈,你们就四个人一组,陪好三位老总。你们四个,陪这边这位陈总,你们四个,陪中间这位刘总,还有你们……」
「喂,老齐啊。」小李总甩着猪头插话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想溜啊?」
齐老板回头笑道,「我指定陪你李总啊。不过我这事多,随时要出去走动,宽衣是宽不了的,李总您总能理解吧?」
「少打马虎眼啊,待会儿要跑了我可不认你这兄弟了啊。」
「你这话说得。」齐老板仰着身子憋嘴一笑,摆了摆手说,「别打岔,先听我把话说完。」
他转过身去,继续对着十二位搔首弄姿的小姐说,「你们听着,先替三位老总宽衣,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小姐们齐声答道。
爸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始终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可看到藏在他眼神里的期待和兴奋,我就觉得很可笑。
「啧,啧啧啧。」刘文啧啧赞道,转头对小李说,「看看,看看,齐总这业务能力。」
小李总支过猪头,眯着肥眼睛淫笑道,「我看刘总你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
「好!我不废话了!」齐老板笑着大喊一声,回头再对小姐们说,「你们哪一组先把老总脱光,我就一人奖五万!第二奖两万!最后一名没有!」
啪——!
齐老板双手重重一拍,「比赛开始!」
「呼呼——!」小姐们一听,立马欢呼着奔向沙发!
「哈哈哈哈哈!好你个老齐……哈哈哈哈!」
小姐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堆成了三个人堆,疯狂地拔着三人的衣物!这里有人扒裤子,那里有人拔上衣,爸爸和刘文淡定地坐在沙发上,那边小李总就相当主动,站起来哈哈笑着自己也解着衣物!
短短不到两分钟时间,小李总肥猪一样的身体上已经不剩下一丝布料!
「好!小李总第一名!」
「耶!耶!」那四名小姐欢呼起来,其他的小姐们显得很着急,不停恳求着爸爸和刘文也配合她们,爸爸脸上露出闹不过的笑脸,跟着站起来让她们拔,很快也被扒光,只剩刘文那儿落到最后一名。
刘文身边的四位小姐很失落,齐老板抬手笑着一指,「不许甩脸色!今天把老总伺候开心了,我重重有赏!哪个惹老总不高兴了,我就要哪个好看啊!好好听老总的话!」
四名小姐一听,立马收起脸色的失落,摆好端坐的姿势,微笑着坐在刘文两侧。其他的小姐也是一样端端坐好等着男人的指示,三个人中自然是爸爸的身材最好,刘文一身老肉松弛,身材看起来毫无美感,大肥猪一样的小李总自不必说。
「来,咱们干一杯!」齐老板举杯笑道。
「好,来!今晚咱哥几个不醉不归!」
一杯饮下,包间内的气氛立刻变得热烈起来,齐老板举着酒杯慢慢巡视,挨个挨个的敬酒,小姐们也是莺莺燕燕,一时间四处都在推杯换盏。
「嗙咚嗙咚嗙咚咚!嗙咚嗙咚嗙咚咚!」
齐老板转完一圈,放开了迪斯科舞曲,就像是暗号一般,三组小姐中各出来一位,分别爬上桌子,随着节奏跳起了艳舞。
一人轻舒玉臂,一人晃动美臀,这边挥洒秀发,那边叉腰甩腿,左边的小姐越跳越激动,掰开玉户使劲耸臀,右边的美女也毫不甘示弱,抖起玉乳就不停歇,中间的那位最卖力,站在桌上手舞足蹈,甩得头发香氛四溢,她们努力展示自己娇媚的身体,活脱脱演绎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荒淫场景。
桌后的敬酒还在继续,齐老板火力全开,拉着人就先敬三杯,刘文和小李总刚开始还气势汹汹,没一会儿就连连摆手服输认怂,只有爸爸来者不拒,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体要紧。
齐老板再招呼众位小姐将三人拉进舞池,胖子大吼着主动跳过去,刘文晃着手掌说不去,爸爸一拉就起身,最终三人还是左拥右抱站入舞池,一时奶子和鸡巴齐飞,长发并肥肉共舞,爆裂的鼓点声震得耳膜发聩。
拘谨的爸爸渐渐露出淫荡的一面,一手搂着一只玉乳胡乱地揉,撅着嘴吧往来回地亲,亲够了两位再叫住另外两位,让一人前胸贴住他的后背,一人玉乳贴住他的胸肌,两女一男夹出一个嫐字,三个裸体随着音乐快乐地研磨在一起。
小李总那边又是另一番景象,他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竟然举着手臂跳起了腰臀舞,逗得围成一圈的四位美女欢呼雀跃。刘文那里最淡定,他眼睛闭上,把着两名美女的肩膀轻轻地晃,另外两名美女则一前一后蹲在他身下,一人吸他的老屌,一人吻他的屁眼。
这样过了好一阵子,胖子李总率先体力不支,他摆出个大字倒在沙发上,他的四个小姐随后一拥而上,用她们曼妙的身姿盖住了一身肥肉。
爸爸和刘文也先后离开舞池,齐老板适时关掉舞曲,将背景音乐换成了舒缓浪漫的蓝调调情曲。
刘文坐上沙发,张开双腿,先让两个小姐跪到沙发下面一起亲吻他的黑丑的老屌,再让另两个小姐跪上沙发,挺腰凑过饱满的乳房,盖住了他的老脸。
爸爸那边,一个小姐坐到了沙发靠背上面,让他的脑袋枕着自己的阴户,两手十指轻轻按摩他的头顶和太阳穴,另两个小姐分别跨坐在他张开的大腿上,柳叶一般腰肢如清风下的微波一样缓缓摇曳,用她们的蜜穴按摩着爸爸的大腿。最后一位双手撑着地,背身撅着屁股坐在爸爸大屌上,一坐一落,不断压下美臀。
小李总那边依然躺平,两道臂弯各搂一个娇躯,肥厚的嘴唇贴住小嘴不断吸吻,剩下的两位也趴在他身上,两只柔美的秀口舔吻他堪比女人的的胸脯和奶头,两只玉手则一同摸到他两腿之间,慢慢撸着他那根和身体不成比例的肥屌。
小李总瞟见坐在唱吧内独饮的齐老板,吐出嘴里的美唇,张口叫道,「老齐!一个人在那喝酒,舍不得多叫几个来陪你啊?」
「是啊老齐,你有意思啊。」刘文跟着附和起来,拍了拍手里的两只美臀,冲着齐老板努嘴,「你们两个,去伺候你们老板。」
「诶,刘总别闹啊!」齐老板连忙喝止刘文,起身笑道,「我这儿要上班,也要养精蓄锐呢。你们嫂子什么角色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那倒是!赫赫赫赫!」小李总发出雄浑的笑声,支着脑袋又说,「你不要,那给老子再多叫几个?」
「四个还不够伺候你?」齐老板笑道。
「老刘你看吧,这小子就是铁公鸡!」小李总转头又喊,「再给老子叫四个漂亮的过来!老子不白玩你的!」
「打住,打住!」齐老板摇着脑袋笑道,「瞧不起我是吧?你小李总说话,就是要四十个我都给你找来!」
「赫赫!那道不用!老子也不贪,再来四个就行!」他偏头按住左边的美女重重地亲下一口,「你这儿的妹子个个懂事又漂亮,老子都把持不住!」
「好!等着!」齐老板一挥手,放下酒杯,转身朝门口走去。
「诶,老齐,等等。」小李总又叫住齐老板,「把娜娜也叫过来呗?」
「这个嘛……」
「咋啦!舍不得?」小李总放开怀里的美女,撑着沙发坐了起来,「最好的东西就藏着自己享受,不让兄弟也爽爽?」
「小李总啊小李总,你可真是冤枉我了。」齐老板叹了一口气,「娜娜要在,我能不叫来陪你?」
刘文也问道,「娜娜又被谁给包走了?」
「还是刘总清楚。」齐老板撇了下嘴,转头看向小李总,「隔壁市有位老总,名字我不不太方便说,上个月就花了大价钱要包娜娜一周,大前天人刚给接走。这不我要知道您要来,肯定不会接这个单。」
「噢……」小李总笑着躺了下去,「兄弟,我这么跟你说。娜娜让我也包一周,别人给多少,我给你双倍。」
「行行行,钱不钱不是问题,不过小李总我可有言在先啊,我答应了也不一定做数,娜娜这确实有些抢手,你是知道的,上边有好几位娜娜的铁杆粉丝,隔三差五就要来要人,所以这时间上很难说,这次一周的时间正好也是赶上那几位都没空。」
「哎呀,真他妈的。」小李总骂了一句,转头看向刘文,「这好货就是抢手哇,青山居出来人就是他妈的不同凡响!操他妈的,那些老王八蛋是真会享受!都他妈该死绝了!」
刘文使了个眼色,「有些话可别乱说啊。」
「也是在老齐这我才敢说,我平时就他妈的是敢怒不敢言。老子要是有机会一定弄死那帮老王八蛋,好处都给他们占光了,凭什么!我们就不是人?我们手里的钱臭?」
「小李总啊,这些话就别说了。」齐老板也叮嘱道,「我给你叫人去,今晚就好好打炮,不想烦心事啊。」
「哎呀。那就麻烦兄弟了。」
……
齐老板离开房间的下一刻,我兜里的电话振动了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是一个未知的号码,想了想后放下耳机,接通电话,谨慎地问出一声,「喂?」
「出门坐电梯,到负二层停车场。」
是齐老板的声音,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再看了眼包间内的画面,起身离开了控制台。
小黑屋外面就有一座电梯,开门直通负二层,停稳之时,门口出现的魁梧身影让我身体一震,刚要迈出去的脚步停在空中。
灯泡一样的光头,机器人一样的表情,这不就是当日让我毫无反抗之力的壮汉。
他低头看我一眼,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简短地说出一字,「来。」
我沉住呼吸,默默跟在他身后来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旁边。他打开后侧舱门,什么也没说就走到驾驶室旁开门坐了进去。
我眉头轻轻一皱,也没说话,抬腿钻进了车内。
车子就这样开出了地下车库,约莫五六分钟的车程后,光头大汉将车子停在小镇外沿的小溪边上,再简单说出一个「走」字,无情地将我赶下了车。
我脑子被包间内的音乐震得隐隐还有些耳鸣,站在夜风中凌乱了一小会儿,颇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望着汽车远去的尾灯,我呼出一口气,转身走下马路边上的阶梯,沿着沿着来时的溪谷,慢慢往民宿方向回去。
小溪潺潺的水声清新爽碎,丛间若有若无的虫鸣幽幽自得,秋夜的微凉带来泥土和竹叶的清香,行走在其间,脑子仿佛得到净化,慢慢褪去包间内的喧哗,心旷神怡的宁静。
我一路回想着爸爸在包间内的丑态,再想着下午白蓉和我的对话,走出百十来步,望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座临溪而立的小亭,我的视线不禁被吸引住。
一名秀发及腰的年轻女子坐在亭内,她身穿一件素雅的吊带连衣裙,双手撑着长凳,赤裸的双足在溪水中轻轻地点。
吸引我注意力的并非是女子的美貌,而是她身上的干净纯洁的气质,又又又让我不自觉的联想到了芳芳。白蓉要求我和芳芳在一起,我一时间喜忧参半,喜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很舍不得芳芳,借此有了和她在一起的理由,忧的是这样就不得不把他牵扯进来。
白蓉懂得我的软肋,看来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专心替她办事了吧。
亭中的女子低头望着溪流,白皙俏丽的玉足继续在水面上轻点,她的侧脸挂着淡雅祥和的微笑,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和芳芳极为相似纯洁的气息,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尤其很干净,和包间里的那些妖艳贱货一比,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我双手插兜,微微一笑,慢慢继续向前走,路过凉亭时,又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女子秀雅的背影很舒服,身材也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若是没有遇见芳芳,肯定会对她一见钟情,不禁有些好奇,她怎么大晚上一个人跑来这玩水呢?
想什么呢,呵呵。我默默微笑摇头,轻叹一声收过眼神。现在不该幻想什么邂逅,人家估计也是来这打发周末的游客,应该是坐在哪儿等同伴吧,再说人家长得这么干净漂亮,肯定早就名花有主,就是不知哪位男性有如此幸运。
「怎么样?」
一声问话聚拢了我的注意力,抬头望向前方,看到路灯背后的阴影处有个人影,再定睛一看,慢慢靠近的是一张张端正白皙的脸庞,帅气的造型,爆裂的身材,来人正是被我戏称为巨乳姐姐的王惠文。
「啊惠文姐啊,什么怎样?」我笑着问道。
巨乳……惠文姐朝我身后抬了抬眼,我带着疑惑回头看去,只见亭中的仙女收起溪流中的玉足,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交替跨过长凳,脚趾轻轻点上凳下的凉鞋,左手似西子浣纱般轻抚压在身下的长裙,一举一动都很素雅恬静。
惠文姐微笑着慢慢靠近,「我介绍下,这位是刘娜拉,我们叫娜娜。」
……娜娜?莫非是包间内提到的那个娜娜?
那边女子轻飘飘地从长凳上站起,我才发现她身高很高,大概有一米七四五的个头,比起肖静媛还要高一点。
她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向我们走来,我微笑着举起手朝她打招呼,「娜娜姐,你好。」
「你好。」她声音很轻很柔,声调也很好听。
她微笑的时候嘴角两边脸颊聚起甜美的小酒窝,再看她的身材,不光匀称高挑,还有着玲珑的曲线,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完全不输给我的极品美母。她仿佛是芳芳和肖静媛两人的集合体,年轻漂亮气质又好,不愧于让几个老色鬼交口称赞的头牌。
「我们边走边聊。」巨乳姐姐把着我的肩膀慢慢往前走,头牌小姐不言不语静静跟在身后,几乎听不到她的脚步声。
「前两天斌斌找到齐老板,特地请他安排娜娜来陪你一晚。」
「噢,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等你回去后,斌斌要给你开欢迎会,到时候啊,他会让他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来伺候你,包括你母亲。本来斌斌的打算是让娜娜压轴出场,给你个大大的惊喜,我提前把她叫来这里让你们先认识下。毕竟照白小姐的意思,你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我回头用余光瞟了一眼,微笑着说,「娜娜姐果然也是白小姐的人。」
惠文姐轻抬嘴角,平声问道,「刚才问你的,你觉得娜娜怎么样?」
我笑着转过头去,对着娜娜点了点头,「娜娜姐很漂亮。」
「谢谢。」她轻轻答道,舒缓悠扬的嗓音如乐曲一般好听。
惠文姐笑着说,「娜娜真是人见人爱那种,迷人的本事很厉害的,你和她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斌斌也很喜欢娜娜,可平时也很少有机会和她相处。弟弟明白斌斌的小心思吧?他是想让娜娜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这样回头你会感谢他,再者呢,可以让你把放在你母亲身上的注意力淡下去。」
「看来他还真的很喜欢我妈。」我笑了笑,直入正题,「下午我听白小姐的意思,是要我继续帮颜斌去搞青山居?」
「没错。」惠文姐着抱起双臂,压住了胸前两座宏伟的山峰,「不过青山居树大根深,背后的势力更是盘根错节,但凡知道一点内情的人都清楚,敢去找青山居的麻烦,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白小姐为什么还要让颜斌……?」
惠文姐淡然一笑,悠然说道,「因为白小姐很讨厌青山居。于是就安排了我们给斌斌出主意,撺掇他去做这件事。」
「原来如此,我说呢,呵呵呵。」虽然不知道白蓉听不听得到,我还是刻意恭维道,「白小姐真是很有正义感呢。」
巨乳姐姐的脚步略微一顿,回头看向娜娜,「如果说,姐姐以前呆的地方是地狱,那青山居就是连地狱都不如的地方。你绝对想象不到孩子们在里面有怎样的经历。」
娜娜清亮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感伤,转瞬平和的微笑又浮现在脸上。
巨乳姐姐苦笑一声,回头迈开脚步,再同我说道,「五年前,娜娜被一名上市公司的老总买回了家,后来那个老总失势,娜娜几经辗转卖来卖去,又被卖到了东南亚,最后和我一起被白小姐救了回来。小姐对我们很好,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层面都对我们很关照,小姐想要帮助我们回归社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巨乳姐姐顿下轻呼一口气,苦笑着继续说,「可不管小姐怎么努力,娜娜还是没有回到从前。那些东西……就像是变成了她的本能,永远都分不开那样。青山居就是那么泯灭人性的地方,能把人变成会思考的工具。」
「惠文姐……」娜娜轻轻上前,拉住了巨乳姐姐的手。
「我会的,只有讨好男人……」她微蹙蛾眉,低头柔情歉声,模样楚楚,惹人怜惜。
巨乳姐姐轻轻摇了摇头,「别难过,姐姐不是怪你。」
「弟弟。」她转头牵着娜娜柔皙的手指走进我身前,托起到了我胸口的位置。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惠文姐?」
巨乳姐姐再托了托娜娜的手,微笑着开口,「快牵着。」
「哦。」我轻轻接住,娜娜白皙纤长的手指像是一根根玉葱,很柔软,很细腻。
巨乳姐姐微笑着望了望她,又望向了我,「虽说娜娜很擅长接客,她自己也说不讨厌那份工作,但白小姐不想让她一辈子这么过下去,一直打算给她找个好归宿。小姐有过许多人选,最后决定把娜娜交给你。」
「啊?」我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吗?」
「嗯,你一定要好好对娜娜,实际上不需要你做什么,心里面不要看不起她就行。」
「那倒不会,可是这个……」
「真不要嫌弃娜娜。我们娜娜虽然是青山居的肆业生,但毕竟还是那儿教出来的,论聊天,什么话题都能和你聊得开心,论家务,蒸炒煮炖也是样样精通,娜娜还能帮你看病,甚至还能帮你理财炒股赚钱,说实话,姐姐都很羡慕你能当她的主人。」
「主,主人?惠文姐啊……这个,这个嘛……」
「白小姐很看好你哦。」
我低头呼出两道鼻息,抬头微笑着看向娜娜,「娜娜姐,既然是白小姐的要求,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心照顾你,你就把我是弟弟就行。」
「弟弟啊弟弟,弟弟你还还不明白。」惠文姐笑着说,「这就是青山居的后遗症,娜娜有个主人心里才会觉得安稳。就像姐姐刚刚说的那样,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让娜娜心里有个着落就行,娜娜也很喜欢你,你之前的表现娜娜也都一直有在关注,你哭的笑的跳的闹的娜娜全都知道哦。」
我有些害羞,「惠文姐,丢脸的事就别说了。」
「怎么会丢脸?娜娜还为你哭过呢。不说我们,就连白小姐身边的小茜都成了你的粉丝,弟弟你颜值高身体棒,关键心地又善良,当然我们都喜欢。」
说完,惠文姐继续向前走,我转头看了一眼娜娜,本想抽回手臂,她手指轻轻将我捏紧,我也就不放开,牵着她的手慢慢跟在身后。
巨乳姐姐笑着说,「青山居那儿还有很多娜娜这样的女子,每一个都很有才华又漂亮,现在你能理解斌斌为什么对搞定秦书君那么上心了吧。」
「是啊,呵呵。」我低声笑了笑,「不过我想他很难如意,估计……还会有危险吧。」
「斌斌也是很聪明的孩子,不过是由于白小姐这几年的精心设计让他有些膨胀,心里面产生了那种能征服一切女人的错觉。」巨乳姐姐扬起少年偶像般精致的面庞,笑着看向前方的小径,缓缓再开口,「所以啊,斌斌现在的想法是征服秦书君、霸占青山居,并且借此解决白小姐,还要得到你的崇拜,让你心甘情愿支持他和你母亲的关系。」
我哼笑一声,「他还想得挺美。」
「也不能这么说,斌斌本质上也是很善良的好孩子,他确实想阻止白小姐伤害你们的家人。如果不是这样,你母亲也不会喜欢上他。」巨乳姐姐缓缓迈步,继续说道,「姐姐我也分析过你母亲的感情,应该是由信任到感激,再慢慢产生依恋吧。有些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照她的性格,既然作下了要一辈子照顾斌斌的承诺,她一辈子都不会抛弃斌斌,因此只有白小姐能帮到你。」
「我明白,我很感激白姐姐。」
「并不是说你母亲就不爱你,简单来说,你妈妈的执念是家人和善心,你就是她最爱的人,包括现在她都没有完全放弃你的父亲。每个人内心最深处都有执念,娜娜的执念是找到值得托付自己的主人,姐姐我的执念是报答白小姐,而白小姐的执念是贯彻正义,还有……」
惠文姐停下脚步,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弟弟,白小姐确实对你们都做过很不好的事,但白小姐有她的立场,你不要恨她,姐姐替她向你道歉。」
「没事的惠文姐,我爸做那些事,我们母子替他遭罪也是应该的。」我转头看了一眼娜娜姐,微笑着再说,「白小姐答应把妈妈还给我,又把娜娜姐交给我,我现在怎么看都比颜斌要幸运啊。」
巨乳姐姐沉默了一阵,眉角皱得更深。
看她这副模样,我不禁有股不详的预感。
「青山居很危险,所以……小姐不会真的让斌斌去做什么,到时候……危险的事,都会由你去做。」
「……」听完这句话,我陷入了沉默。
溪水继续潺潺流过,飞虫被路灯的光芒吸引,一刻不停在灯下起舞,直到将短暂的生命的舞到尽头。
这么看,好像我也差不多。
娜娜轻轻握紧了我的手掌,我回过神来,哈哈笑了起来,「没事没事,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哈哈哈。那我出事后白小姐会照顾好我妈妈吗?惠文姐能不能带个话,请白姐姐听听我这个请求,请她以后不要再欺负我妈啊,哈哈哈……」
「不会了,白小姐其实很佩服你母亲。小姐过去确实心里有很多怨念,因此会折磨你的母亲。小姐也想试试怎么把人变成娜娜之前那样,但是无论怎么考验,你母亲都能坚守住本心,从来的选择都是牺牲自己去保全他人。小姐也考验过你的父亲,作为将来如何对他惩罚的参考,可惜他没有通过考验。弟弟你的遭遇实际上也是小姐对你的考验,因此,小姐认为你是最适合去做这件事的人。」
「没想到我这么被白姐姐看得起。惠文姐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替白姐姐做事!」
「嗯……我们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当然你自己也要小心,不能犯错。这次郊游过后,小姐就会正式通知斌斌后面的决定,之后就不会再让他接近你母亲。万一,只是万一的话,弟弟将来要是出了事,我和娜娜会照顾好你母亲,还有你们的孩子。」
说完,惠文姐转头看向娜娜,缓缓再开口,「其实,娜娜也是白小姐为了那个万一的安排。小姐叫你让娜娜也怀上你的孩子。」
娜娜姐双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拉到胸前,郑重地点了点头。
「不用不用!」我笑着连连摇头,「娜娜姐,你将来可以去找你喜欢的人结婚生子,不用为了我这样人牺牲你的人生。」
「以后不能对娜娜再说这样的话。」巨乳姐姐变得严厉起来,「从今晚开始,娜娜就是你的人,一直都是。」
娜娜将我的手握得更紧,蹙着秀丽的眉毛再重重地点了点头。
「啊,啊……好的,我明白了。」
「弟弟不用太悲观,白小姐是万事都要考虑妥当的性格,每件事都会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因此在正式对青山居下手之前,小姐给你安排下面几个任务,任务不分先后顺序。」
「哦,惠文姐你说。」我认真答道。
「第一个任务,在两个月内让你母亲和娜娜怀孕。」
「第二个任务,在三个月内征服叶芳的心,并且在一年内让她怀孕。」
「第三个任务,在六个月内将你的姑姑调教成母狗,并且让她怀孕。」
「啊……」我听到这一条,张嘴哈进了一口气,但最终皱眉认真点了点头,憋住了想要恳求一下的话语。
巨乳姐姐笑了笑,「不用担心,姐姐保证三个月时间内把你的姑姑变成大美人。」
我挠了挠头,「我不是担心这个,我……就想问下,具体来说,怎么才算是母狗?」
她笑着答道,「把她变得卑微下贱,自愿跪在你脚下认你为主,自愿为你产子。小姐说过,不强求你去使用暴力手段,但屁股一定是要打的。然后特意提到一点,你必须做到给她套上狗链,牵到颜秋月的灵位前磕头道歉。」
「……好。」我深呼吸一口气,笑着点了点头,「我没问题了,姐姐继续说下面的任务。」
巨乳姐姐表情重新变得严肃,「第四个任务,小姐要是和你母亲一起,折磨你的父亲。」
「嗯……白姐姐要我们……怎么做呢?」
「小姐也有做好剧本,之后会发给你。大体上来说,隔些天就会慢慢将一些剪辑好的视频发给你父亲,让他发现你母亲有在出轨。你和你母亲就继续,要帮着你父亲去抓奸夫。之后小姐会让他得知你才是“奸夫”,并且偷偷听到你们母子谋划要下药害他的的“事实”。」
「弟弟,能做到吗?」巨乳姐姐认真地问道。
我闭眼轻轻叹出一口气,点头认真应道,「……能。」
啵。
巨乳姐姐突然亲了我一口,眼神依然认真,「姐姐再次恳求你,千万不要恨白小姐。姐姐也不想替白小姐辩解什么,就把自己给你,请让姐姐也怀孕。」
「惠文姐,你……」
「姐姐以前决定不婚不孕,终身不让男人碰。但是现在姐姐现在反悔了。」
「惠文姐,你也没必……」
她抬手按住我的嘴唇,微笑着说,「这个决定不光是为了白小姐,也是因为姐姐不讨厌男人了,还想要做爱,也想要孩子。但如果非要给谁生孩子,姐姐就选择你,因为姐姐也喜欢你这个人。」
「唉。」今天的一件件事反复冲刷着我的大脑,让我叹出一口气。
「好吧,谢谢姐姐看得起。」我也不推辞了,点头答应道,「假设我死了也能子孙遍地。」
「别说丧气话。」巨乳姐姐轻轻拍了拍我的嘴,收回手去,摸上自己的头上的短发,微笑着说,「头发姐姐会为你再蓄起来。」
「凡哥。」娜娜姐轻轻拉了拉我的手,用微风一样温柔的声音微笑着说,「斌斌指挥不了惠文姐,但惠文姐主动提出今晚要一起去欢迎你,凡哥你是惠文姐三年来第一个男人。」
巨乳姐姐笑着接话,「但是姐姐不会在心里认你做主人,最多认你当老公。」
「……好吧。」我笑着答道。
她又微微蹙眉,认真说道,「你母亲只知道白小姐一定会保护斌斌,不知今天我们和你说这些事。所以你不能告诉她,她为了家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可能会坏事。关于你父亲那件事,小姐很早就做好了她的工作,然后你姑姑那边,之后小姐也会专门给你母亲打招呼,让她配合你。小姐好像还有一些事想安排给你,姐姐现在也不清楚,小姐后面应该会单独找你。」
「嗯。」
「另外姐姐还想告诉你,虽然姐姐和娜娜都是破鞋,但只要你看得起,我们就会全心全意对你,不会比任何人差。如果不想让我们守活寡,你就做最坏的打算,最充分的准备,再最好的心态。」
「谢谢姐姐,我记着了。」我柔声答道。
她抱着我再亲一口,「好了,最后就是认真享受每一天。快回去吧,姐姐忍了三年,已经等不及想要和我的小老公做爱了。」
……
我们在温泉民宿门口分开,巨乳姐姐让我去温泉池,她们去做下准备,晚些时候去那边。
我顺着路牌去往温泉池方向,穿过假山石林,路面逐渐开阔,前方出现了一排三米多高的竹围栏。
鼻头中能闻到竹叶的清香和淡淡的硫磺味,抬头看去,一团团飘渺的热烟在暖光灯的印照下袅袅翻腾,脚下青石板小径两旁隔着三五米立着古代石塔造型的路灯,舒缓的古琴声不知从哪传来,悠悠扬扬飘进了我的耳中。
我跨过竹栅栏入口木门下方的两道青漆色门槛,头顶上悬着的牌匾用楷书正是书写着《清泉池》三个古铜色大字。门里边是一片枯山水庭园造景,相隔了十来米还有第二层竹栅栏,而小径通往的正中间是一间人字顶的小竹屋。
我环视一圈,继续慢慢前行,小竹屋里边是一间更衣室,长凳上已经为我备好了浴袍和拖鞋。
换好浴袍,我踩着唾液再度迈步往前走,推开挂在内侧门上的两道暗青色水纹门帘,再走几步,又是一道门帘,我抬手掀开,温和的热气扑面而来。
但首先抓住我目光的不是精心打造的古风池景,还是两个美艳的胴体。
肖静媛高耸的胸口上搭着一片白毛巾,靠着温泉池的边缘坐在池水中,秀发盘在头顶,两道香肩和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冒出池面。
梁丽珍披着浴袍坐在岸边,一只脚泡在水里,一只脚踩在地上,回头看了我一眼,举起手里的高脚杯,微笑着轻轻抿下一口红酒。
向右边看去,一只茅草棚内架着一个碳炉,旁边的长木桌上满满当当的摆放着一大桌海鲜拼盘和新鲜生蚝。桌上另一侧则对着各色酒瓶饮料,旁边还放着一只冰桶。
再一看,颜斌两只脚交叉搭着,悠然躺在桌旁的一张躺椅上,见我进来,笑着转头举起了手,「凡哥回来啦。咋样,见识到了吧。」
「也就那样。」我笑着走向前去,转头看了一眼温泉池方向,「斌哥也在玩呐?」
「今天累得够呛,歇着呢。」
我低头瞟向他敞开的浴袍,小屌软榻榻的缩在腿间,显然已经是耗完了精力。
「啊——!」颜斌撑懒腰了个,慢悠悠地扣上浴袍,翻下躺椅,面向我,伸出了右手。
「凡哥,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
我微微弯腰,放低姿态,握住他的手,「斌哥客气了。」
他重重地摇了摇,收回手掌,两手同时举向头顶,啪啪拍了两下。
「都出来了哈!」
随着他一声大喊,四名裸体女子从另一间更衣室中走了出来,杨家两姐妹我认识,她们后面跟着一个中等身材的肥臀熟妇,胸前的大奶略微有些下垂,但面容上丰韵仍在,再后面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身高比熟妇高小半个头,面容还有几分相像。
肖静媛在这时起身离开了温泉池,梁丽珍也放下酒杯,抖下肩上的浴袍,脚下踩着猫步慢慢扭向了那四名女子的方向。
六人汇在一起,就像包间里的小姐一样,齐齐站成一排,隔了小片刻,不知哪冒出来的刘晨北也站了过去。
「你跑去哪儿干什么?」颜斌笑道。
刘晨北捂着下体笑道,「斌哥,我也想试试凡哥的大屌。」
我眼角不禁抽搐一下,颜斌也是立刻笑骂道,「滚滚滚!凡哥不好这口!」
刘晨北尴尬地笑了笑,光着屁股悻悻离开,颜斌回头再对我说,「凡哥啊,我以前让那小子给你带过话,大家做兄弟,我的女人就是你的,今天我说到做到!当然我和你的约定会一直有效,你妈妈今晚暂时算作我的女人,一起来陪你。」
「啊,斌哥真是有心了。」我转头看了一眼,笑着说,「斌哥你玩吧,我不碍事。」
「诶——。」颜斌笑着摆手,指了指一排裸体,又指了指满是酒水美食的长桌,「不要说客套话了,今晚是你的主场,我一会儿就回避。」
啪啪。
他又拍了拍手,大喊一声,「弄!」
肖静媛、杨雪兰还有那名肥臀熟妇应身转过身去,跪趴在地,其余三人各自跨到她们背上,两人一组,以叠罗汉的方式垒起了六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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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我突然清醒过来,心底那黑暗的想法吓了我一跳,我不明白我怎
么会想要把隋熙祭献了。
刘若佳说我变了,最开始我没觉得我有哪里不同,但是现在我感觉我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我们去哪里?」
刘若佳问我,我想了一下,答道:「去后山墓地。」
如果不能把隋熙作为祭品,那就只能去后山墓地,挖出那具本应该祭献给狐仙的骸骨,重新祭献给狐仙了。
刘若佳有些疑惑:「去墓地干什么?」
我解释道:「这个村子有一种祭献狐仙的习俗,狐仙的祭品错了,自然就不会放我们离开。」
我现在已经确定了,这是个游戏,我们要做的就是寻找线索一点点的破解这个村子的秘密,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本来正常的流程是我们找到n条线索分析推理,才能得出答案,而我竟然直接预知到了,这是以前我预知能力从没发生过的,没有睡觉,没有做梦,就凭空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的很清楚。
如果说这是个游戏的话,有挂?怎么玩?
但是我现在是庆幸的,庆幸我有这么一种奇特的能力,要不然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张平和王一同又怎么样了隋熙和董诗涵呢?
我不清楚,但是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后山,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刘若佳沉默了一下,有些犹豫地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总不能说我有超能力吧。
而我的沉默在刘若佳看来就是隐瞒,不愿意对她说,她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
空气一时陷入了莫名的尴尬气氛之中。
像是约好了一样,我和刘若佳同时松开了手。
沉默一阵,我开口打破沉默:「先回去找一桶汽油吧。」
要想把一具尸骸烧掉,我是在想不到有什么能助燃的,但是我也不清楚汽油的温度是不是能把尸骸烧掉,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不行的,毕竟要是汽油就能把一具尸体烧掉,那火葬场就要失业了。
不过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刘若佳点头「嗯」了一声,我心底叹了口气,一种莫名的隔阂出现在我们之间。
要是换做正常的时间我绝对会去解释的,不管她信不信,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我们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甄妮家,甄妮家的门大开着,里面似有火光。
我心底一沉,赶忙带着刘若佳跑了过去,只见在客厅中摆放着一个木桩子,一具燃烧的骸骨被钉在上面,按照盆骨的形状来看应该是董诗涵。
我一下子摒住了呼吸,无论是庄月还是其他两个女生虽然大概率已经死了,但是没有死在我的面前,我如今亲眼见到了董诗涵的惨状,整个皮肉已经被烧成了油脂,一股焦香味在空气中弥漫,雪白的骨架已经被烧的焦黑。
刘若佳捂着嘴,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甄妮和隋熙去哪里了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了。
我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的地上竟然开始有一些火苗在随风舞动着,并且越烧越旺盛。
「走!」
我一把拉住刘若佳,向着外面跑去。
刘若佳也知道此时耽误不得,跟着我快步向外面跑去。
火势一下子变得汹涌,满院子都是雄雄烈焰,热浪扑面而来,拦住了我和刘若佳的去路。
火势有一米多高,强冲过去肯定会烧伤的。
我和刘若佳正在犹豫不定,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咔咔」的的骨骼声音,我和刘若佳回头一看,腿都软了三分。
只见那被钉在木桩上面的尸骨已经挣脱了长钉的束缚,娇小的头骨有着幽深的眼眶,两团淡绿色的鬼火在眼眶里燃烧着,它一下一下扭动身上焦黑的骨骼,向着我们走来。
刘若佳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躲在我的身后。
危机关头,我的思维变得异常的清晰。
北方的农村很多人家的院子里都会有一口水井,是那种特别老式的按压抽水。
甄妮家的院子里也有,我在院子的角落看见了一口水井,甚至是水井边上有着满满的一桶水。
我凝重地对着刘若佳说道:「我们必须要冲过去了,要不然都得死在这。」
刘若佳看着火海,有些颤抖。
「我,我不敢」
「跟着我,我在。」
我跑过去把那桶水拎了过来,水桶不大,能装的水不多,我没犹豫,把其中大半的水直接浇在了刘若佳的身子上,从头到脚湿了个通透。
水桶里剩下的水不多,我正想去打一桶水,那具骸骨已经走到我们的背后了,阴冷又混杂着炽热,我打了个冷颤,把剩下的水淋在我的头上,稍微打湿了衣服。
刘若佳看着几乎是没什么变化的我,有些焦急的想说着什么。
我打断了她,拉着她向着火海中冲去。
「闭嘴,跟着我!」
一进入火海,我脸上的水分就迅速地蒸发干净,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热,就闷着头冲了过去。
动作都是计划好的,一过去,我就抱着就若佳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她看起来没什么事情,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尘土和头发有些烧焦外,好像没受伤。
我站了起来,准备和她跑去后山。
刘若佳则是颤抖的指着我,眼泪直接就淌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一摸脸,滑滑的,甚至有些凹凸不平,一瞬间浑身上下烈火灼心一般的疼痛涌了上来。
我一看手,血迹和油脂混杂在一起,感受着那让人痛不欲生的疼痛,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
刘若佳心里在颤抖,她一辈子也不会忘掉今天的画面,浑身烧伤的男孩,火海中一往无前的身影,时刻都紧拉着她的大手,这些画面如同刻刀一般镌刻在她心里。
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言语是那么的苍白且无力,她哽咽着,眼睛里的男孩似乎是光,照亮了世界。
我疼极了,我从小都是养尊处优,妈妈从来不舍得让我受一点伤害,而烧伤无疑是远超绝大部分其他伤病的痛楚,我感觉我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火海那面的骸骨像是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所束缚,没能穿过火海。
我身体的情况我自己知道,虽然不知道是烧伤几级,但是我可能一两个小时就失去行动能力,甚至陷入昏迷,我必须在我还有意识的时候,破局!
看着刘若佳泪流满面,我咧嘴一笑:「哭什么?没死呢。」
她看着我烧伤严重的脸颊已经不是前一刻那个清秀的少年郎了,脸上血泡,油脂,坑洞,身上不少地方衣服都已经混在血肉里了,她牙齿都在颤抖。
「没时间了,快走吧。」
我还没伸手,她就主动拉着我,向后山走去。
这一路上走的并不快,主要是身上的烧伤还在加剧,越来越疼,我甚至感觉我的视线都出了一点问题。
我迷迷糊糊的,给刘若佳指着方向。
刘若佳用身体扶着我,每次听见我因疼痛而忍不住哼出声,她都会跟着颤抖,似乎这样就能帮我分担疼痛一样。
墓地就在后山的山脚旁边,我凭借记忆指出村长女儿的位置,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喉咙眼睛全部肿了起来,我含糊不清地说道:「烧……烧掉……」
我又怕刘若佳无法理解,又说道:「董……诗涵……那样祭献……」
远处传来几声呼喊,听声音是张平他们,我鼓着最后一口气,叮嘱道:「点……点蜡烛……」
我怕他们不是人。
说完了全部的话,我眼底一黑,昏睡过去。
「笑笑,醒一醒啊,起来上学了。」
「笑笑,快醒一醒。」
「你再赖床妈妈要生气了……笑笑……快起来了」
我恍惚间听见一个清泉般澄澈的声音在呼喊我的名字。
我睁开了眼睛,妈妈就坐在床边,一脸怒容。
「陈风笑,你赶紧给我起来洗漱,昨天是不是又熬夜玩手机了?」
「没,没有。」
我莫名地心虚。
妈妈绝美的脸颊上全是不信,她扭着我的耳朵,白皙的素手微微用力。
「我还不知道你?赶紧起来。」
我看妈妈没有追究的意思,连忙点头。
但是我试探着起身,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起不来。
妈妈好像是有些委屈:「笑笑长大了,不听妈妈的话了……」
我着急了,连胜说道:「怎么会呢,我永远都听妈妈的话……」
妈妈幽幽地说道:「那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
「你不是答应妈妈了吗?」
「妈妈已经给笑笑做了你最爱吃的,为什么不回来?」
「笑笑不要妈妈了吗?」
我急哭了,大声地喊着:「我要妈妈,我还要娶妈妈,让妈妈做我的新娘子,我,我……」
我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猛地大喊出来,但是喉咙不允许我发挥,喊声变成了呻吟。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我周围是一片树林,我躺在几件衣服上面。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刘若佳就在我身边照顾我,张平和王一同和隋熙也围了过来。
身上依然很疼,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神经麻木了的原因,我居然有些习惯了。
「烧……烧了吗?」
我声音干涩地问道。
刘若佳指着不远处,说道:「正在烧着呢,只不过好像有些慢。」
我晕过去后,刘若佳拿着蜡烛和张平他们会和,我们走后,董诗涵不知因为什么,好像是发现了甄妮的身份,被烧死,而隋熙则拼命地逃了出来,在后山竟然奇迹般地和张平他们会和了。
刘若佳他们在我的嘱咐下,成功的挖出了骸骨,并且从一处无人驾驶的车里找到了汽油,成功点燃了尸骨。
刘若佳安慰着我:「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到时候去医院,放心吧,你的脸肯定没事的。」
她担心我接受不了毁容的结果。
我却不是在担心这个,我一直认为,这个村子是一个游戏场所,而现在到了最后关头,怎么可能没有boss呢?
「沙沙~ 」
树林深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密密麻麻的。
我抬眼望去,一具、两具、数不清的尸体和骸骨像是僵尸一样向着我们走来。
隋熙直接尖叫起来,而张平和王一同则四处看,想要找到能跑的路线。
但是无论是前后左右,都是人影,是这个村子的村民。
他们有些尸体残破不堪,有些则就是骨架。
「跑不了了,快把那骸骨烧掉。」
我看着那正在燃烧的骸骨,心中焦急万分。
张平他们用汽油往上面浇着,但是火是大了,不过骸骨依然没什么变化。
「啊!」
一声惨叫传来,原来是隋熙已经被尸群扑倒了,啃噬着。
没人敢去救,我就算能自由行动也不会去救她的,她又不是我的谁。
空间越来越小了,甚至是张平和王一同都被围住了。
刘若佳哪里也没有去,就在我身边守着,紧张万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尸群。
我灵光一闪,急促地对着刘若佳说道:「蜡烛和香呢,扔到里面去。」
既然是狐仙的东西,那就一定能烧掉那具骸骨吧。
至于驱鬼功能,都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我不认为它有用,就算有用,也不能驱赶一群。
刘若佳刚从脚底下找到了包裹,尸群就拦住了她。
她看路线被封死,凌空一抛,把装着蜡烛和香的包扔到了骸骨附近,张平的位置。
张平刚打开包裹,想把里面的东西扔到火中,一群尸体就从后面扑倒了他,而王一同也被一群尸体围在里面,凶多吉少。
完了。
在张平被扑倒的一瞬间,我心里一沉。
刘若佳直接瘫软在地上,我看着扑上来的尸体,鼓足全身力气,把刘若佳压在身下,盖的严严实实。
而另一边,尸堆里伸出了一双手,抓住包裹,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包裹飞入火中,迅速地燃烧起来,那尸骸也随着包裹化为灰飞。
感受着身后的啃噬,我恍恍惚惚地失去了意识……
「滴答,滴答……」
一阵水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睛,风吹过枝桠,翠绿的树叶在摇晃着。
有些喘不过气,我低头一看,刘若佳正趴在我的胸口睡得正香,一丝晶莹地香涎在她粉嫩的唇角。
我下意识地一摸周围,居然摸到了一部手机,正是我之前丢掉的。
我打开屏幕,一切和之前的都一模一样,除了桌面上的一个app,app是黑色底,上面的图案很复杂,像是多种图案组合在一起。
我点开软件,就像是血液被铺开了,屏幕变得血红。
【荒村绝地副本已完成】
【本次游戏参与人数:8人】【存活人数:2人】【恭喜您当选为全场最佳选手,奖励已经发放,请您查收】【下一次游戏时间:未知】看着屏幕上的字体,我只是感到惊奇,却没什么意外。
我早就猜测这是个游戏,一次次的经历生死的考验,为了能脱离这个游戏。
奖励?
我刚想一下,就感觉胳膊有些发烫,我一看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的整齐干净,就连身体也恢复了。
而刘若佳则没有,依然有些灰头土脸的,这就是所谓的奖励?
我掀开袖子,看了眼胳膊,一只黑色的竖瞳纹身精致异常,我甚至以为它是真的眼睛,我越看越眼熟,和甄妮的那双眸子很像。
我叹了口气,就把她当成一个梦罢了,记忆恢复后,那些她和我描述的事情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女主角不是她罢了……
我看着怀里的刘若佳,笑了笑,捏住了她小巧的琼鼻。
她很快就扭了扭身子,醒了过来。
她看着我愣了愣神,然后马上就问我:「你怎么样,我们活下来了吗?」
她最后的记忆是我把她压在身下。
我指了指碧蓝的天空,开怀大笑起来。
刘若佳也看见了,她一下子起来,又蹦又跳,像个疯子一样。
笑够了,也就该面对现实了。
想想死去的同学,我和刘若佳都不得不伤心,三年的感情还是有的。
「你手机呢?」
我看着刘若佳说道。
「丢了呀,你不是也丢了吗?」
刘若佳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在怀疑我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
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
刘若佳似乎从游戏中脱离了出去,但是我为什么……我不懂,我只是隐约觉得和我的预知能力有关。
我和她回到村子,村子里的人全都变了模样,一个个都不认识我们,我去了甄妮家看了一眼,也是一户完全陌生的人家在居住。
幸好我的兜里有装零钱的习惯,我本来想用手机雇一个人把我俩送回去的,但是我还是不想对她说,免得她担心,就用零钱雇了一个村民开车把我们送到车站。
在公交车上,我俩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我看着公交车上的日期,就是我们来的第二天,我和妈妈说下午回去,正好是今天。
我和刘若佳闲聊着,一股淡淡的暧昧流淌在我们中间。
到了县里,我看着刘若佳有些破烂的衣服和憔悴的面容,说道:「你不去洗个澡吗,省的家里担心。」
我指着旁边的浴池。
「没钱。」
刘若佳一脸干脆:「你给我。」
给和借,我并没有听出区别。
我掏出仅剩的十几块钱递给了她。
刘若佳接过钱,又对我说道:「去帮我买两件衣服。」
我手机里有钱,但是我毕竟不想让她知道,我故作无奈道:「我上哪里给你找钱去啊。」
「哎呀,我家店就在那边啊,那个看店的阿姨你认识,你直接帮我拿两件。」
刘若佳家境不错,家里开了好几家服装店,我有时候去店里找她玩,一来二去和店长也就熟悉了。
我看大早上浴池门口没什么人,我就贴近了一点。
「内衣要不要,你什么尺寸的?」
刘若佳眼波流转:「我也不知道,要不你量量。」
看着她的眼神,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贴的很近,手顺着衣服滑了进去,里面没有胸衣,我直接握住了那团娇嫩的左乳。
「手感不错。」
我轻轻地掂了掂。
刘若佳竟然没脸红,她小手迅速地钻进我的裤子里,白嫩的手掌捋了一把我那软趴趴的肉棒。
「尺寸不错。」
她趴在我耳边娇笑着。
「希望别中看不中用。」
我心里暗笑,老处女装什么装。
「有机会试试?」
我挑眉问道。
刘若佳撇了撇嘴巴道:「看你表现吧……」
刘若佳说完转身就走,身子还晃了一下,我心底暗笑,还是害羞了。
我掏出手机,看着微信上妈妈的头像,打了过去。
随着等待铃声的一次次响起,我的心也跟着颤抖。
在村子里我梦见了好几次妈妈,甚至还是因为我想着妈妈,我才能活下来。
我对妈妈的感情似乎有了变化,又似乎从来没变,只是开始正视起来了。
我对妈妈似乎不只是单纯的儿子对母亲的感情,而更多的则是……
我莫名地呼吸急促,那脑海深处的禁忌之情正在一次次敲打我的心房。
电话通了,我回过神来。
「喂,妈妈。」
「笑笑,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着电话那头知性优雅而又带着一丝甜美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要是妈妈在床上叫起来该多么动听。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赶紧压下去心头那疯狂的想法,我咽了下唾沫,有些紧张的开口说道:
「没什么,妈你在哪里呢?」
「在餐厅这边,等下就回家了。」
妈妈来的时候并不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艰难困苦,她好像有不少钱,生下我后,妈妈就用这些钱开了几家餐厅,那时候县里远没有现在的发达,餐厅可是当时稳赚不陪的生意了。
我也不太清楚家里具体有多少钱,只知道我从来没有缺钱花,无论是新出的手机、鞋子衣服、还是小时候的各种玩具,我都能第一时间拿到。
妈妈的餐厅不止在县里经营,在省城也有妈妈开的餐厅,但是妈妈现在都是雇人打理,很少去,除了有时候想给我做好吃的就会去找大厨特意学几个菜。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
「嗯,路上小心车。」
陈锦澜挂掉电话,把还没拆去虾线的基围虾放入水中,脱掉围裙,朝着周围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女厨子抱歉一笑。
「苏婶,笑笑那孩子回来的早,我可能要早点回去了。」
陈锦澜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衣,下身是黑色的包臀裙,一条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住那修长的大腿,一双黑丝小脚藏在黑色的高跟鞋里,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陈锦澜衣领稍微放开,露出精致玉润的锁骨,雪峰高耸,玉臀浑圆,身材前凸后翘多一分或少一分都显得不够完美,那精致的脸颊上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却一丝也不显老态,反而像精灵一般焕发活力。
头发花白的苏婶笑了笑:「去吧,去吧,笑笑那孩子你可宝贵着呢……」
说完,苏婶欣慰地点头离去。
陈锦澜抿着粉唇,身形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优雅地迈动,高跟鞋磕碰地板的声音十分有节奏地响起,每一步的距离都像是量好了一样,一厘米不多,一厘米不少。
陈锦澜军校毕业,军校的标准是十分严格的,身高体重甚至是外形都有要求,陈锦澜虽然早就脱离了那个环境,但是受到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
陈锦澜的车就停在餐厅的门口,一辆银灰色的宝马。
陈锦澜走的不偏不倚,身形一点也不晃,但是那随着两条腿的走动,浑圆挺翘的玉臀就扭动起来,两片臀瓣交错,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啃上一口。
随着车门的打开,陈锦澜弯腰下显得玉臀更加丰腴,但却一点也不显得肥腻,形状十分完美。
陈锦澜插上钥匙,包裹在黑丝里幼圆白嫩的足趾轻踩油门,向着家里行去。
浴池门口,我早就把衣服让里面的服务员帮忙带进去,看起来大早上只有刘若佳一个人,服务员直接就说是之前进去的那个小个子的女生是吧,我只能点头称是。
刘若佳不高,一米六五我感觉最多了,我觉得女生这个身高是最好看的,当然,妈妈除外。
妈妈是我见过比较高的女人了,足足有173厘米,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绝对超过一米了,但是我没量过,反正肯定能缠我腰上一圈还要多。
我又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有点愧疚,我很少意淫妈妈,当然是有过的,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过,恋母情结是很正常的,以前也想过和妈妈做爱的画面,但是没敢想的特别仔细,甚至是刚想就被我甩出脑海,我没多少愧疚感,因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也绝对不会对我妈妈做什么事情。
高二的时候,有一次偷偷玩手机到半夜打算起床上厕所,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压抑着的,若有若无般小猫儿似的呻吟,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男孩,我知道妈妈在干什么,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妈妈很放荡,更不会意淫一些小说里的情结,比如冲进去和妈妈抵死缠绵什么的。
那个时候我蹲在妈妈的房门口,捂着嘴流眼泪,我很心疼妈妈,妈妈这些年从来没找过男人,甚至很少与男人接触,就连饭店里的厨师也大多都是女人或者是胡子都发白的老师傅了。
那个晚上,我在一声略显高亢地轻吟中情绪失控了,我没忍住抽泣出声,慌张地跑回了房间,折腾了半宿,才迷迷糊糊地睡去,隐约间,我好像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妈妈找一个男人我是绝对不会阻拦妈妈的,甚至还会祝……
疼!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我刚才下意识地想到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样子,我的心就像是……就像是痉挛一般,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再也不敢去想……不愿去想!
「怎么啦?给姐姐买个衣服累坏你了呗?」
刘若佳穿着图案简单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光洁如玉的两条小腿在阳光下晃得眼睛都有些不适,白嫩的小脚被包裹在白色短袜里,只能看见小巧精致的踝骨。
刘若佳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真是麻烦您老人家了呢,赶紧坐下休息吧,要不然一会儿累出病了我可担待不起。」
我本来复杂被心情被刘若佳弄的又明朗起来,我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毒舌傲娇的女孩,之前那似水柔的模样早就消失不见了,感觉和上学的时候一样,但是我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衣服不沉,你挺沉的……」
刘若佳眯着眼睛,笑吟吟地问我:「那你是喜欢抱着不沉的呀,还是喜欢沉的?」
看着轻车熟路摸到我腰间的小手,我一句一字地说道:「不喜欢轻的,重的……我也不喜欢。」
刘若佳本来听到我开头的话摆出一副受用的表情,但是听完立马用眼睛盯着我,神色不善。
我缓缓吐出最后一句话:「我就喜欢抱着你……」
刘若佳的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明天出来玩吗?」
「为……为什么……」
「男生约女生出来玩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理由吗!」
我看着她有些怒发冲冠的意味,勉勉强强地说道:「好啦,就是你想的那个理由。」
她扯着雪白的脖颈:「我想什么理由?」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
面对刘若佳这个傲娇女,我只能投降:「一男一女当然是约会了……」
说实话,第一次说这种话还有点小羞涩。
刘若佳顿时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就像是恶魔的牙齿。
「哎呀,真不巧,追姐姐的人多的数不过来,凭什么跟你去约会呀?」
刘若佳之前的脸红着急什么的现在是一点都看不见了,她得意地笑着。
我这才知道被她套路了,我顿时连脖子都红了,倒不是生气,就是感觉自己处在弱势地位和一丝被戏耍的羞愤。
刘若佳好像也看出来我有点不经逗,安慰小孩似的揉着我的头发:「但是谁让姐姐就得意你这种傻傻的,呆呆的,比女孩子脸皮还薄的呢……」
感受着头顶乱糟糟的头发,我终于喊了出来:「刘!若!佳!」
「哈哈哈,拜拜了您嘞……」
我家在县城的中心位置,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周围要稍微繁华一点。
和刘若佳打打闹闹的走了一路,把她送回家,约好了明天一起出来玩,虽然县城里已经没什么玩的了,但是想想和她一起出来,还是有一些激动。
我从没想过会和刘若佳成为男女朋友,虽然我们谁都没有挑明,但是都心照不宣。
刘若佳不喜欢我这个样子的,她一直说她喜欢阳刚一些的类型,但是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喜欢阳刚的类型,只是喜欢能镇得住她的男人罢了。
想着刘若佳娇俏的小模样,在村子里已经尝过肉味儿的我又忍不住去想,尤其是那天晚上做的梦,她在我身下娇喘轻吟……
要是放在以前,这种事儿只能意淫一下,但是现在,男女朋友做爱不是很正常吗?
刘若佳有底线但也放的开,如果你和她不熟,那就什么也别想了,但是你要是和她是那种亲密的关系,做点儿什么还是不难的。
她认定了的东西,就从没犹犹豫豫或者后悔过。
我太了解她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学校十四个小时,比她父母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长,更别说她回家就是睡觉了。
我怀揣着期待的心情回到了家,我家是在一个刚建两三年的小区,因为靠近我的学校,所以妈妈才搬到这里,为了我上学的时候方便一些。
我家是二室一厅一厨一卫的结构,100多平米,楼层不高,在三楼。
我站在房门口,知道妈妈已经回来了,因为我上楼之前看到了妈妈的车停在楼下。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但是眼前的画面让我驻足不前。
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黑丝美脚踩在沙发上,另一只抬了起来,妈妈白皙的素手轻卷着丝袜的边缘,丝袜已经褪到腿弯处,露出白嫩的大腿,纤长白嫩的脚掌在空气中纹丝不动,没有因为受力点的缺失而有所晃动。
妈妈穿的是连裤袜,脱丝袜的时候另一条腿上的丝袜是脱不下来的,从我这个角度望去,甚至隐约看见一条白色的内裤。
妈妈也注意到我回来了,对她来说就是简单的我出去玩了一天,但是对于我,无论是身心都是一次极大的蜕变。
妈妈笑的很明媚,她招呼我:「笑笑快过来,帮妈妈脱一下,这个丝袜质量不太好,没什么弹性。」
我不是第一次帮妈妈脱丝袜,以前也有过几次,妈妈对我是不设防的,我高一高二那两年,妈妈经常让我帮我扣胸罩的扣子,那时候妈妈的胸罩全是在后面扣上的。
我走了过去,有些好奇:「这是什么牌子的,怎么不穿你之前买的牌子?」
妈妈那俏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无奈:「这是你芸姨送我的,说是帮她试试产品质量。」
芸姨是妈妈认识很久的朋友了,是服装产业的,让妈妈帮着试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丝袜还是第一次。
我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丝袜美腿,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心头涌起。
「妈,我帮您脱了吧。」
我蹲在妈妈面前,双手有些颤抖着,摸在了妈妈那丰腴的大腿上。
我是第一次真正的摸妈妈的大腿,以前妈妈让我帮她脱丝袜的时候,我都是卷着丝袜的边缘,很少去碰妈妈的大腿。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我把手放在了妈妈修长丰腴的雪白大腿上。
手心传来的感觉就像是在触摸着珍贵的绸缎又像是温香软玉,又软又弹。
妈妈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美腿向前伸,纤长白嫩的脚掌包裹在黑丝里,五根白嫩幼圆的足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好笑笑,出去玩的怎么样?」
陈锦澜笑盈盈地看着蹲在她面前的儿子,心中的满足之情似乎要溢出来,仅仅是一天不见,她就想的不行。
「还好吧,村子里挺好玩的……」
我并不想让妈妈知道我在村子里经历的事情,这种诡异的事情妈妈也解决不了,说出来让她为我担心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一边卷着丝袜,一边偷偷地望着妈妈的包臀裙下的旖旎风光。
妈妈的一条美腿弯曲着,脚掌踩在沙发上,另一条美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我脱到脚踝处,妈妈是真的对我完全不设防,妈妈的双腿并没有并拢,反而是以一个随性的姿势稍微打开着,那白色的丝质内裤就在隐约的光亮下暴露在我的眼前。
妈妈笑着道:「不想出去旅游吗?高考结束不出去玩玩就在家里呆着啊?」
「啊……都行,不知道去哪里玩。」
我随口应和着,目光全都被妈妈裙底下的风光所吸引。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纹身的影响,我的视力变的出奇的好,妈妈那白色丝质内裤藏在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间,妈妈虽然没有并拢,但是妈妈的性格习惯也让她不会肆意地敞开大腿,由于角度问题,光源只能钻进去一点,本来应该看的模糊不清的内裤在我眼里却异常清晰。
我心脏直跳,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没办法移开目光。
妈妈内裤包裹下的阴阜饱满玉润,微微隆起的弧度就像是饱满多汁的瓜果一样,让人忍不住咬一口,而那最神秘的部位也在我的眼光下无所遁形,白色丝质内裤的中间部位有一丝极其细小的向内凹陷的缝隙,那缝隙很小,小到稍微远一分看就看不见了,甚至是如果我的视力没有变好也看不见,随着妈妈姿势的变换,那缝隙忽地变得圆润一些,具体的画面我看不见,但是不妨碍我在脑海中想出画面。
我心脏砰砰直跳,我知道我的行为绝对不应该是一个儿子对妈妈所做的,但是我没办法控制,我甚至不由自主的去想那内裤下的风光。
妈妈的小穴是什么样子的?会是和刘若佳一样的白虎,亦或者是流传的所谓名器?
我不知道,但是我脑海中乱乱的,各种香艳刺激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我,我看着妈妈知性优雅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我赶紧把挂在脚踝上的丝袜脱了下来。
妈妈顺从地抬脚,让脚丫脱离丝袜的束缚,妈妈由于个子高,脚丫并不显得小巧,但是也绝对不大,在我心中这就是完美的形状和大小。
随着丝袜的彻底脱落,妈妈那晶莹玉润的脚掌就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打量起来。
妈妈的脚丫纤长精致,脚上的肌肤光滑而细腻,一点死皮都没有,踝骨圆润,足趾饱满,脚心白白嫩嫩的,带着一丝红色,脚指甲上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是远比各种颜色要漂亮。
我差点又想入非非,我赶紧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妈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妈妈的纤足被我打量着,她神色依然很自然,甚至儿子那隐约窥探她裙底的目光她也心知肚明,不是她不知道羞涩,而是她认为被儿子看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儿子还年轻,对女人好奇是正常的,哪有母亲会对儿子产生什么羞涩的情感呢,最多是有些尴尬罢了。
而陈锦澜的性格和受到的教育更是让她不在乎这些小事儿了,此时的陈锦澜还天真的以为儿子只是单纯的对女人感兴趣或者是恋母情结作祟罢了。
但是陈锦澜也不想儿子太过沉迷而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她倒是没想过儿子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不想儿子学坏而已。
妈妈轻轻地踹了我的胸膛一下,轻柔地责怪道:「你呀,干什么都慢悠悠的,再磨蹭一会儿还吃不吃饭了?」
我看了下脱了半天才脱掉的一条腿,我些尴尬,又回味着妈妈柔软白嫩的脚掌印在我胸膛的感觉,神情又有些兴奋。
「这丝袜质量不好,不太好脱。」我强自辩解道。
看着儿子在那里狡辩的尴尬模样,陈锦澜心里乐开了花。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妈妈挥挥手,意思是不用我脱丝袜了。
我则有些心虚和愧疚,就打算转身回房间。
而妈妈这时双腿蜷缩了起来,抬起玉臀,打算脱掉另一只丝袜,其实连裤袜是可以两只腿一起脱的,但是那样无疑是很不雅的,妈妈向来不怕繁琐。
妈妈的玉臀抬了一半,看我还愣在原地,神色中有些我看不到的俏皮:「怎么了笑笑,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没有。」
我赶紧转头,把目光从妈妈那包臀裙下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上移开。
妈妈这才卷下丝袜,玉臀落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被坐的向下凹陷出一个诱人的角度。
我回到房间,心脏依然在有些剧烈的跳动着,妈妈最后的表情显然是知道了我在看她,但是她一点也没有害羞或者尴尬什么的,甚至也没有说我。
我不知道怎么,竟然又有些落寞,是不是在妈妈心中,我只是一个孩子呢?
我心底苦涩,也对,哪有母亲会对儿子表现出什么羞涩之类的感情啊,儿子而母亲,本就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成为爱人的关系,没有之一。
我趴在床上,刚才的画面依然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我的肉棒忍不住挺立了起来,被挤压在床上,有些难受。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我现在脑海中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想着妈妈,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诱人的身材和那私密之处。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拿出手机,打开收藏的网址,搜索关键词,儿子母亲,顿时一大推片子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以前看过日本的母子片子,但是我感觉片子中的女人一点也没有母亲的味道,就是淫荡的女人,所以我很少看这种片子。
我带上耳机,看着里面的字幕,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儿子或者妈妈的称呼就让我的肉棒硬的发疼,我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忍不住掏出了肉棒……
陈锦澜手法利落的做出了几个菜品,把最后一个汤盖上盖子,陈锦澜琼鼻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皱起了眉头。
她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笑笑,你用不用卫生间,不用妈妈先去洗个澡。」
「啊,啊……不去,不去,您洗吧。」
听着儿子传来的有些异样的声音,陈锦澜没有多想,她走到洗手间,关上了门,但是并没有锁门。
陈锦澜无论是上厕所或者是洗澡几乎都不会锁门,因为洗手间有没有人洗澡或者是上厕所是很明显的,陈锦澜也觉得就她和儿子两个人生活,实在没有什么锁门的必要。
陈锦澜神态优雅地解开了包臀裙和衬衣,又反手解开了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顿时一双又大又白的雪乳就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跳动了一下。陈锦澜的乳房既挺拔又硕大,一丝下垂都没有,甚至还稍微的向上挺立着,乳头是嫣红色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粉彩,乳晕只有浅浅的一圈。
陈锦澜一只玉足踩在浴缸的边缘,弯腰脱下那白色的内裤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陈锦澜浑身白的发亮,在灯光有些昏暗的浴室里如同油画中的女神一样,玉乳前挺,雪白油亮的蜜桃臀向后翘起,身材丰腴而又精致非常。
陈锦澜弯腰试探了一下刚放进浴缸里的水温,圆润紧致的蜜桃臀向后翘起,由于姿势的问题,细腻光亮的臀瓣儿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粉嫩嫩的菊花和白嫩嫩蜜穴。
陈锦澜的菊花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粉红的色泽,如果去掉灯光,菊花赫然就是粉色的,粉色的菊花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都是白人,因为她们色素比较淡,所以菊花是粉色的几率比较大,而东方女人则很少。
陈锦澜习惯先泡澡然后再淋浴,她轻抬玉腿迈进浴池里,晶莹的水流顺着陈锦澜的臀瓣儿中间淌过去,流到了蜜穴上。
陈锦澜的蜜穴浸泡在水里,蜜穴周围的皮肤都是白色的,只有那中间的位置才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蜜穴口是有些圆润的小口形状,特别小的圆孔,四周的褶皱很细,数量很多,圆润的蜜穴口紧致粉嫩,看起来就知道里面是多么的让人销魂了。
如果是一个性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在这里,就知道陈锦澜的蜜穴就是女人中非常稀少的海葵穴,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肉棒插入后这些小触手就开始抓住肉棒缠绕和蠕动,想要把肉棒吞入蜜穴深处。
当肉棒进行抽送时,肉棒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而且一开始做抽送运动,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肉棒无法轻易脱身。
这种特殊的蠕动会带来很细致而复杂的刺激,但若非亲身体验否则是无法充分理解的。
陈锦澜舒服地泡在浴池里眯上了眼睛,而此时在房间中的我,也在闷哼中喷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第一个副本结束的有点匆忙,但是该介绍的人物想说的剧情大致也完整了)
母子 纯爱 无绿 |
「真不愧是龙性本淫呢~ 」看着祖龙眯着眼睛躺在五个少年的怀里,混元道
人不由发出嗤笑,「你,你是何人,竟然擅闯龙族的圣地!」为首的年轻人怒目圆睁,不过看这几个家伙身上还披鳞戴角,显然只是太乙金仙,「我,我嘛,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现场编一个吧~ 」
混元道人从栋梁之上跳下,立于他们之前,闲庭信步,如若无人:「听好了——」
混沌未开第一仙,弟子盘古初开天。
先有盘古后有天,创始元灵还在前。
凤祖方冠以元姓,此刻特来收祖龙。
莱!我的母亲岂是你说收就收!吾名睚眦,今日既然你敢擅闯我北方龙庭,那必然让你有去无回!嘲风、霸下、狴犴、螭吻,我五兄弟一起上,必叫这白衣少年死无葬身之地!」
五兄弟一起上后,一时飞沙走石,气运缠身。而白衣少年在五人看似无解的联手中,凌波微步,神鬼莫测,翩翩起舞。睚眦五人愈战愈惊,自己兄弟虽才太乙金仙中期,但在与凶兽作战时,当时还未气运缠身,三人联手,可杀太乙巅峰,五人联手,可战大罗金仙,若是九人联手,大罗初阶,也能格杀。而如今五兄弟,连敌人的衣角都摸不着这是何等的令人惊骇!而此时阵中受击之人,却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声「破」只见五人皆倒飞出去。
睚眦爬起身来刚想显出原身,狴犴连忙压住他,睚眦愤怒地说「七弟,你这是作甚!让我显出本相一口吞了此子!」狴犴连忙说「吾辈现在处于龙殿之中,吾辈原身通天彻地,拆了这龙殿是小,吾辈此行本是不宵,若是大姐等发现我们是要对母亲不宵,必定将我们压入锁龙殿,千年不得出!请二哥冷静!」
睚眦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想到这茬,赶紧围住祖龙,「不得让此子将龙祖带走!」四位兄弟便横在少年面前。白衣少年到笑嘻嘻的说「今日撞了各位的美事,是贫道不对,今日便不对你们动手」忽地,少年一换嘴脸「但是,谁若敢对我看上的家伙上下其手,让吾晓得,贫道——必斩其龙爪,抽其龙筋,折其龙鳞!」
少年转头看向狴犴「既然你如此明事理,那就由你送祖龙回去,其余人,可以滚蛋了!」睚眦之流知道面前此人实力强大,而他提出的,也是最好的办法「我们走!」睚眦愤愤地说「不过你若还敢在龙殿逗留,若是让我大姐发现,那着龙殿,便真是你的葬身之地了!」
老姐囚牛,乃是九子中最强的存在,是他这一辈最强者,已到大罗金仙!乃是祖龙之后第一人,于后八子只能望其项背,心生佩服,说罢,便和其他三龙,化作四道金光离去,而狴犴,亦拖住龙祖离去。
待狴犴将祖龙待回寝宫,恋恋不舍离去。在开宫后,九子便愈发难见到龙祖,只能在族中开会时见到祖龙娇弱而威严的身躯,想想小时候却是……但也不得不转身离去。忽然,床上传出一道弱幼的声音「慢着——」听到这声音,狴犴浑身战栗,「七子狴犴,见过龙祖。」
「不必多礼,真当你们五兄弟搞出来的那药会对我有作用?」狴犴登时匍匐在地「龙祖饶命啊,都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事,请,请母亲责罚——」「起来吧,不过你们五兄弟,还这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啊,第一次给我下药时,竟然抱着我舔了半刻,什么都不敢干,好不容易碰了下我的下面,我刚发出一点声音,竟便作鸟兽散。你们五人中,也就霸下、螭吻和你,能有点出息,其他的,尤其是你二哥,还需要历练啊——」
较小的少女松了松衣服,拍了拍她身边的床沿「坐这」狴犴听到龙祖夸奖自己时,十分开心,已经千年来,没有被龙祖这样称赞过了,他心里倒是有点感谢白衣少年,在龙祖说要他坐在她身边时,便不假思索的坐了上去,「抱我~ 」身边娇小可人的龙祖,忽然道,狴犴呆滞在原地「抱我」声音中,多了两分不耐烦。
狴犴连忙跪下「狴犴,狴犴不敢」「有何不敢,莫非,你是怕那所谓的创始元灵?」狴犴的头低下去两分「别怕,他若来找你讨说法时,我自会出面」祖龙懒洋洋地说。狴犴只好起身,缓缓搂住祖龙娇小的身躯,感受着祖龙的气息,忽地流下泪来。
「我,我,我已经几万年,没有,没有抱过母亲了」说罢便哭起来,在战时被凶兽一爪穿身时,他不在意,在做错事被压入锁龙殿百年时,他不在意,而在今日抱住祖龙时,他哭了「行了行了,真是的,哭的脏死了」祖龙慢慢拭去狴犴的眼泪,「你们九子,本就是我的本源产出。都说了,不要叫我母亲啦,人家也没活多久呢~ 」
祖龙低下头去,轻轻的吻住狴犴,狴犴止啼。这时,祖龙伸出手,缓缓褪下了亵衣亵裤,本来被下药之前,祖龙就只穿了这几件,褪下衣服后,祖龙光洁粉嫩的肌肤,便展露出来,微微起伏的双峰,盈盈一握的腰肢,圆润结实的粉臀,凹凸有致的身形,还有那精美绝伦的俏脸,仿佛是这洪荒中,最美的艺术品。
此时狴犴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祖龙将腿分开,缓缓显现出早已湿润的花瓣。「舔我~ 」狴犴已经呆滞了,在上一次迷昏龙祖时,他舔了一口下面,那清凉的爱液,仿佛是这世间最美的甘露,狴犴缓缓俯下身去,阴唇鲜红。随即把嘴前探,舌头荡开小阴唇,含上她的小豆粒,再用舌尖来回挑拨。
双手按在祖龙挺翘的屁屁上揉捏着,贪婪的吮吸着。祖龙眉头皱了皱,本能的扭动起来,小穴流水潺潺,全被狴犴吸入口中。狴犴将舌头深深的伸入,配合上齿轻咬住祖龙的小豆豆,研磨起来,弄得祖龙娇小的身躯激烈的扭动,甚至扬起脑袋,舌头外伸。
「唔……狴犴别咬了……啊轻点……受不了了……啊……来了啦……「祖龙死死抱着狴犴,伏在狴犴胸口,双目紧闭,小臀不住的摆动,花径深处涌出潺潺蜜汁,流了狴犴一脸都是。祖龙高潮来临,绷紧的身体又缓缓松开,一双美腿流满爱液。那压在狴犴背上的两粒小葡萄,也缓缓涨大,变成两团坚挺柔软的肉球。这时,狴犴舔尽脸上春液,缓缓抬起头来「母亲,我想~ 」龙祖缓缓用手指抵在藏在狴犴裤中蓄势待发的龟头「退下吧,这是对你的奖励。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狴犴苦笑一声,失落的离开了。
「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龙性本淫。不然这几个孩子,也不至于对我动手了,可惜了,早在第一次他们下药时,我便准备好了,果然,希望不能寄托在自己人身上呢~ 」祖龙坐在床上,揉弄着自己粉嫩的阴蒂,喃喃道。没揉多久,祖龙便转身趴下,臀部微翘,撅着屁股,一只手支撑自己,一只手大力的玩弄阴蒂,没半晌,祖龙便呻吟一声,下半身如泄了洪似的喷射出春液。
「创始元灵,这一副春宫图,道友可看的满意?」
混元道人缓缓走出「我想,你大概是猜出我在你的宫中吧」「没错,早在我的孩子们与你战斗时,我便看出我的实力远不如你。而在被下药之前,我便收到了元凤的传音,告诉了我你的到来。一开始是有点不信,当看到你与我的孩子们一战后,我便彻底知道了你比我想象的还强,也真不知洪荒是怎么孕育出道友这种怪物的。」
「吾非洪荒孕育,在洪荒未开之前,我便存在了。」「虽然我很明白,但是我还是想问一遍——道友此次何来?」少年看着祖龙的姿势,不由自主的来了一句「做我宠物如何?」祖龙眉头微皱「那便看道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混元道人轻轻捏着祖龙的下巴,一根银制的项圈悄然环上她的脖颈。看着祖龙的含煞俏眸,笑道「不要这么看着我,过一会儿,你会喜欢上做我的宠物的。现在,爬起来,跪在床上。」
祖龙缓慢的爬起身,按照少年的吩咐跪趴在床上,浑圆的翘臀对着少年微微翘起,从少年的角度看去,绝美的风光一览无余。清楚的感受到身后男子的灼热目光,祖龙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快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
看着祖龙这番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的举动「放心,待会儿,就算你求我慢一点,我也不会慢下来的。」
没有理会少年言语上的调戏,祖龙忍着无比的羞耻感,静静地等待着凌辱的到来。然而,看着祖龙这幅样子,少年只是笑了笑——这幅样子,在我的调教下,你又能维持多久呢?
看着身前祖龙臀间绝美的风景,右手贪婪的在丰挺的柔嫩臀瓣上狠狠的揉捏了几下,然后手指灵活的剥开了祖龙的臀缝,小巧的带着一丝丝褶皱的粉红色菊花就呈现在了少年面前。
感受着祖龙身体微微的颤抖,少年得意的笑了。微微用力,右手的中指抵在了小巧的菊花上,向下一压,指尖就没入了祖龙的后庭之中。「呜~」后庭突然被异物侵入,祖龙娇躯猛的一僵,她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少年会玩弄她那里。感受着异物的不断深入,祖龙娇躯不受控制的战栗着,括约肌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将整根中指都刺入了祖龙的后庭之中,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的压缩感。渐渐的,连食指都一并刺入祖龙的菊花之中——祖龙的后庭的紧致程度稍微有些惊人,如果不好好的扩展一下,日后玩弄起来估计会有些费力。
不过,看着被自己用手指插弄后庭而全身痉挛着迎来了一个小高潮的祖龙,少年笑意更甚——这具万龙之祖的身体,有些出人意料的敏感呢。
看着瘫倒在床榻上依旧微微抽搐着的祖龙,少年将手指从祖龙的后庭抽出——他可是为祖龙准备了好些个玩具。混元道人手一挥,一个仿制龙尾巴出现在了少年手中,两根手指灵巧的分开祖龙粉嫩的菊花,少年将狗尾巴前面巨大的部分一点点的朝祖龙的后庭里刺了进去。
「——太……太大了了啊!」感受着后庭远大于两根手指的巨大异物的侵入,瞬间,祖龙的身子就僵硬起来,然后猛的弹起。轻描淡写的按住祖龙的娇躯,在祖龙娇躯的剧烈抽搐下少年将狗尾巴一点一点完全插入祖龙的菊花里,然后才把她放开。看着瘫倒在床榻上微微颤抖着的祖龙:「这就受不了了吗?不过看起来,你挺想被调教的呢。」伸手放到了已经插入了祖龙后庭的狗尾巴上,一股精纯的灵力输入其中。顿时,插入祖龙后庭的硬物剧烈的震动了起来。看着在床榻上抽搐着的祖龙,少年轻轻道「忘了告诉你了,只要稍微输入一点灵力,这个东西就会剧烈的震动个不停呢。」
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祖龙死死咬着银牙,然而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的从她的嘴中突出——这么大的尾巴,如果不能使用神躯,发作起来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目前身体承受的极限。看着在一边的少年,祖龙最终还是屈服了「它关掉……」
她知道,让这个男人把这东西取出并不现实。现在,她只求这个东西能够停下来,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看着面前向自己求饶的祖龙,混元道人得意的笑了「那么,你要叫我什么?」闻言,祖龙眼中闪过一丝羞怒,然而后庭传来的抽搐感很快就击碎了她的这一丝羞耻「主人,求求你,快让它停下来……」
听着祖龙这声酥媚入骨的主人,刚压抑的欲望也爆发了出来,他拔掉龙尾,狠狠的拉起祖龙的一只精致的玉足,将她的一条玉腿扛到肩上,这样一来,祖龙双腿间绝美的风景就完全暴露在了少年眼中。看着因为后庭的剧烈刺激而湿的不成样子了的娇嫩花瓣。
「取悦我」而祖龙扭了扭身脱离了少年的控制,重新滚到床上「早听元凤说你有做主人的怪癖,不过用外物来让我屈服……」虽然祖龙下身酸软,但嘴皮子还硬的厉害得很。
看着趴在床上的嘴硬的祖龙,少年嘿嘿一笑,道:「你就看我扎不扎你吧——」看着躺在床上的祖龙,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和凤儿的性格完全不同呢,我走之前她还担心你吃不吃得消,还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蹲下身来,将祖龙抱起,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拿出一根软绳,将祖龙吊在梁上。
「为何」祖龙神情十分惊慌,但下身不断分泌的春液出卖了她,这样一来,祖龙就被摆成了一副双脚离地,身子前屈,翘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看着祖龙这幅诱人的姿势,「虽然外表是个小女孩,但好像比你那位姊姊懂得多很多呢」右手狠狠地在祖龙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自然是好好调教你——」
蹲在祖龙面前,少年轻佻的挑起祖龙的下巴,狠狠地一甩头,将少年的手甩开,祖龙羞恼的看着少年,道:「先放我下来。」
少年轻笑着站了起来,一步步的缓缓踱步到了祖龙身后,然后在祖龙羞怒的目光中抬起手又狠狠地在祖龙挺翘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不乖的话,可是要挨打的。」感受到自己的翘臀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祖龙感觉自己下身越发骚痒起来。
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少年。哪怕是天地孕育,无师自通的淫荡少女,但翘臀上传来的阵阵异样的感觉依然让祖龙羞愤欲死。少年还俯到祖龙耳边低语道:
「龙祖身型幼小,不知这小胸脯能否产奶呢」面对少年言语上的调戏,祖龙干脆直接咬牙闭口不言起来。只是在少年的挑逗下那诱人的葡萄就挺立了起来。
见状,少年甚至直接将头探到了祖龙胸前,在祖龙的酥乳上吸吮啃咬了起来。
另一边,少年的右手也没闲着。刚开始少年的右手只是单纯的在祖龙丰挺的翘臀上来回揉捏着,但是很快少年就不满足于此了。灵活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祖龙紧窄的臀缝之间,开始渐渐的在祖龙的私处摩擦。
少年看着祖龙死死咬着牙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开口调戏道:「舒服吗?」
说着,中指微微用力,刺入了祖龙的体内狠狠地抠挖玩弄了起来。渐渐的,春液从祖龙体内深处渗透出来,少年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物,看向了祖龙,却看到此刻的祖龙双目迷离,娇躯一阵阵的微微颤抖着。
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红晕,端的是无比的诱人。见状,混元道人将吊着祖龙缓缓下放,直到与自己的腰间齐平。
站在少女身后,狰狞的肉棒前端死死的抵在祖龙的娇嫩上,少年舔了舔舌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龙祖。」「肉棒,不要那么大……」「了解」将肉棒缩小一寸,少年腰部狠狠一挺,狰狞的肉棒轻易地就破开了祖龙的最后一点阻碍,一滴精血滴在地毯上。
肉体冲撞带来的啪啪声和女孩压抑的呻吟在屋里回响。虽然是祖龙的第一次,但是祖龙的反应却极其兴奋。娇小的美臀迎合着少年从后面的冲击,娇嫩的小穴每一次都死死的将少年的下体紧紧吞没。肉棒一下下有力的插入祖龙紧嫩的小穴内,感受着祖龙全身心的迎合,少年低声道:「龙祖,你夹得我好爽哦。」
「啊!」在少年的冲刺之下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祖龙一边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道:「我都让你……啊……变小一点了啊!占有我吧——只要能让我爽……可以让你做我一辈子主人……啊……」闻言,少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狰狞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地齐根没入。
双手握着祖龙的一对玉兔又狠狠地冲刺了一番后,少年伏在祖龙身上,终于爆发了出来:「龙祖,那么,你就做好一辈子做我宠物的准备吧!」而在这时,龙祖也感受到修为不再被禁锢,解脱细绳的束缚。
「皇剑!」祖龙一声娇喝。千里之外的大殿,深埋在王座中的黑色长剑作金石声,无人的正殿剑气大作,而散发出无上剑气的长剑早已突破中间各个宫殿的禁制,向混元道人激射。而祖龙自己的小手,比长剑更快地捅进少年的腹部。
出手即是雷霆一击,出手即是最强一击!而当骄傲的祖龙正身抬头时,看到的却是少年的笑脸。
混元道人没有理会面前的祖龙,转过身去一根手指抵住可以称得上是当世最强一击的剑击。黑剑依旧是剑气四溢,但是面对少年的手指,止不住发出哀鸣。
「剑是好剑,人是美人,可惜落到我手里」一记抬腿踢向长剑,这柄皇剑如失去生命般直直落下。
「拿来吧你。」少年屈身抓住长剑,砍下少女捅进自己体内的藕臂。而少女如同不知疼痛般僵直在原地「什么都没有——」
混元道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只剩一臂的少女「这才是真正的无垢之躯,既然是无垢,那体内自然就空无一物」「是吗」龙祖沉默的坐在原地,而混元道人也将不再有生气的黑剑丢回给她,坐在床上抚平伤口。
待二人休息好后,龙祖皱了皱眉,刚想弄掉颈部的项圈,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翻了翻白眼。抓住自己的断臂,接回自己身上「哪有提升修为,快把项圈拿掉。」「那可不行,既然当了我的宠物,那就别想拿掉了。指不定你哪天又刺我一剑,虽然说没用就是了。」
祖龙冷哼一声「本来我的威严就是刻意装出来的,要是带着项圈,那我就威严扫地了。」
「项圈你可以用障眼法遮住嘛。不过你胆子是真的大,失败了还敢大刺刺的坐在我面前」祖龙站起身来来白了一眼,走向少年一屁股坐在对方腿上「那你会惩处我吗」扭过头来直视少年眼睛,媚眼如丝。
「我和姊姊二位乃是洪荒绝色,要是死了一个对你这种人来说一定是损失。而且要是你真杀死了我,姊姊那边你该怎么解释呢?」
「不愧是北方龙庭之主,还真是心思缜密,料定了我不敢杀你」混元道人紧紧搂住祖龙,感觉背部的硬物「这么快」「我可是为了你,特意把这家伙缩小了呢,要是用插到元凤体内的尺寸,你这小身板,怕不是一时半刻,就晕倒了——」
「不会」少年转过身来将祖龙压在身下「不如——我们换个地?」「随便你了真的是——」
因此,少年就带着祖龙随着皇剑的轨迹来到了大殿中。
「喂,不行」,听着祖龙的毒舌,从后面看着祖龙那挺翘的臀部,少年感觉自己又有点意动了,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两手轻车熟路的攀到祖龙的酥乳上把玩着,早已挺立的下体隔着衣物摩擦着祖龙的翘臀,少年邪笑道:「就在这吧,这就是你平时和臣民会面的地方。」
「你是不是畜生啊,早上才刚刚给我和凤姐姐开了苞,而且也不分一下地点……」不过,虽然嘴上骂着少年,但是祖龙还是乖乖的翘起了臀部,等着少年侵犯,顺便撑开一道神识,避免有人闯入。少年看着祖龙口嫌体诚实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他就喜欢祖龙这幅泼辣的样子,掏出早已坚硬无比的小龙,轻轻抵在了祖龙那娇嫩的缝隙上,少年只是龟头在上面轻轻抵触,祖龙便忍不住沁出水来。
看着一点点打湿了自己龟头的淫液,少年忍不住调笑道:「龙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后入你吗?你这个姿势还有反应,真像条欠干的小母龙呢。」
看着少年有意的吊自己胃口,祖龙感受着体内那难耐的空虚感,再回想起之前被少年占有时那无比的充实感,两相对比之下让她更加难耐。又听到少年故意用语言刺激她,于是没好气的骂到:「我是欠干的小母龙,那你最多也就是一架播种机。再不来就算了!」
「怎么到了这里话就格外的多,你该不会平时在大殿上也是这样训斥你的手下吧。」
说着用力一挺,狰狞的肉棒狠狠地贯入祖龙体内。被少年说破,祖龙螓首猛的扬起,翘臀下意识的向后迎合着,小穴内娇嫩的肉壁死死的夹缠着肉棒,抵死缠绵,与此同时嘴中下意识的呻吟。感受到肉棒上传来的惊人的吸力,少年暗爽的同时也狠狠地在祖龙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
「平时你训斥手下时,有人敢这样顶撞你吗」说着,腰间挺动,狰狞的肉棒狠狠地在祖龙的小穴里抽插起来。而不出所料,很快,祖龙就在少年的玩弄下几度高潮,开始求饶起来。
「你这个混蛋,我不行了,啊——我都被你干的高潮好几次了,你怎么还没射啊!」听着祖龙这别具一格的求饶,少年狠狠地再度把祖龙送上高潮,感受着祖龙小穴的嫩肉抽搐着夹着自己的肉棒潮喷的样子,少年笑道:「小母龙,你说什么?」
「呜呜~~」狠狠的回头瞪了少年一眼,祖龙不甘心的说道:「主人,欠干的小母龙知错了,主人快点射给小母龙吧!」看着祖龙那犹不服输却不得不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下的样子,少年哈哈大笑起来。
再次狠狠地抽插起来,狠狠地一挺腰,一股股精液有力的喷发出来,灌入了祖龙的子宫之中。祖龙受此刺激,忍不住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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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发帖隔得时间太久了,我都忘了什么时候,这段时间里诸多事缠身,
有了构思,却又没有时间或着场合不行,写小黄文是一个不能告诉他人的事,这观构造较大,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不多说还请各位看官评阅吧。
有道是:秋风清,秋月明古莫山上明月顶,东西北方位各一人,三人成鼎足之势。
「无量天尊,二位,如今大局已定,谁胜谁负想必贫道不说,这心里也该清楚了,可有疑问吗?」站在北面的瘦道人说道。
「哈哈,我当然没有问题,那么按照约定,十年内不得出县,十五年内不得入京都,你可得好好遵守啊,叶青枫。」站在东面的女子先是笑道,最后又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剩下的男子,几次握拳又几次放下,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子不屑的道「我会遵守的,不用你担心。」
「如果是那最好,但我就是不放心呢,谁让你是个无耻小人呢」女子一脸嘲讽的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以外的难听,像是喉咙破了一样,让人难受。
「哼,我叶某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钟量,你休要满嘴胡言」叶青枫义正言辞道。
「季道长,如今事已落幕,若没事,我便走了,门人可都在下面等我呢」钟量欠身对道人说道。
「嗯嗯,那贫道便以龙虎山副掌门的身份宣布静泉宗输,赢家为玉罗宗」瘦道人用不和外貌的硬朗声音道。
钟量在听到瘦道人的话之后便向瘦道人道「季道长,有空请到雷鸣山上一座,小女子可是收藏了不少好酒。「这么多年了,小量儿还记的贫道这点小爱好,准备了美酒,那就不要怪贫道把他们喝光光了,哈哈「「哪里,季道长来的时候,小女亲自下手做几个小菜给道长下酒,还希望道长不要嫌弃「二人说着话,开始往山下走,叶青枫走在后面,脸色有些难看,这十几年的时间,静泉宗的日子会很难受,不行,必须要做点什么改变一下现状,可是要怎样那个女人才会同意呢。眼看前面的两人就要走下山路了,叶青枫突然灵机一动,他大声喊道「钟量,你可敢与我再打一赌「。听到叶青枫声音的钟量转身看着叶青枫道「你莫不是傻了,若真傻了还是早早的从掌门之位上退下来的好,你感觉我会同意吗「钟量说完转身不再理会叶青枫,向道人示意继续下山,刚走出几步,便听见叶青枫从后面喊道「若是输了,我叶青枫退下掌门之位并自缚跪于你雷鸣山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条命就是你的了「。钟量转过身来看着叶青枫若有所思,瘦道人脸色不悦的看着叶青枫,他们都在等钟量的结果。「只是这样吗「「静泉宗封山三年,不收弟子,十五年内不出郡,二十年内不入京城「钟量低头一想,能折磨死这个畜生似乎也不错,不过这个条件好像挺绝的,他想赌什么,这么有把握吗。「若是我输了呢「钟量问道「若是你输了,便一生不下雷鸣山,门派五年不出郡十年不入京城可好「叶青枫说完后略带忐忑的盯着钟量,这两样无论是自己的命,还是静泉宗封山,都是很大的赌注,而钟量若是输了,卸下掌门之位便是,怎么看她都会接受的,来吧,快接受吧。「赌什么,说来看看」钟量想知道是什么让叶青枫下如此大的赌注。
「这要你接受赌局,我才能告诉你,当然要是有意见你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改一下」
「你是说,要先我接受这赌局吗?」
「对,关于赌局本身一定是公平公众的,而且有季长风道长可以做担保。」
「嗯……」钟量发出声音,似乎是在犹豫,快啊,还犹豫什么啊,这可是名正言顺杀了我的好时机啊,接受啊,贱女人,快接受啊。
「我拒绝」
「啊~ ,你说什么「「我说我拒绝,你听不懂人话吗,哦,对忘了你不是人了「这个女人怎么会不接受呢,是我刚才给出的条件太可疑了吗,该死,刚才冲动了,快想想,怎么才能让那个女人接受,啊,难道要说出来赌局吗?「无量天尊,叶掌门,既然钟掌门已经拒绝了的话,还请叶掌门遵守赌约,如若不然,只能由我龙虎山来执行了「「道长,我们走吧,下去晚了,让他们空等着「就在钟量刚转过身,后面传来惊人的话语,叶青枫癫狂似的喊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怎么死的,还有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钟量的身形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而后由突然暴起,她拔出腰上的长剑,刺向叶青枫,剑划过叶青枫的脖子并抵在上面,一颗颗不大不小的血珠顺着剑刃滑落,若是再用几分力怕是会直接死在这里。「说,赶紧给我说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我杀了你「叶青枫举起双手,表情有些紧张却又有些兴奋,她果然还是关心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哪里比我好了。「你最好小心一点,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这个世界上可就没有人能告诉你答案了,钟~ 量~ 」叶青枫轻轻地摸了自己的脖子道。
「你有什么条件」钟量说着话,剑尖又向前一步,若是钟量此刻抓住机会突刺的话,叶青枫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很简单,我告诉你赌局,你可以提修改意见,但是你必须同意赌局,而且赌注要加一个,这就是我的条件,怎么要不要听听。「叶青枫试着自己手心已经满是冷汗。「你就这样说吧,要是要是我感觉有问题,我会直接给你一剑,放心不会杀了你的「「那么,季道长,能请您再一次当公证人吗「既然二位决议如此,贫道自是不便多言「………………………………「陛下,宋御史,再有一月便该回来了,您看是不是也该准备其他地区的监察了?」
「不急,且看带回来什么消息吧,如今天下形势复杂,只是派他一人尚可,这若是太多了,难免打草惊蛇。「身穿朝服的中年男人,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便也不再提起此事,只是换了个话题。等到男人离开后,那身穿皇服的男人,一个人发呆,似乎是想着什么,旁边的太监安静的递上一杯参茶。这个坐着的男子就是唐国当今国主,唐皇赵乾。赵乾面前摆着一摞摞的文案,那上面都是唐国要事,可还有一些并不在这案上,那些事都是一些其他途径得到的,有很多是关于邻国的。唐国身处双月大陆的东侧大陆,整个双月大陆好像是被人劈断的月牙一样,两个大陆之间是一片海洋,每过几年周期性的有几个月海水下降,会露出地面,有不少平民借着这个时候前往对岸。而因为长期的分隔,人们根据东西分布,又称大陆为东大陆和西大陆。东大陆上国家林立,唐国身处大陆西部,但是唐国西方还有一国,名为余。唐国四周被包围,而余国和唐因为地理接近,并且余对唐建国有恩的原因,两国关系良好常有往来。而位于东方金国,位于北方的吉斯坦国和南方的呼邪国,这三国觊觎唐国的国土,却因诸多因素导致,并未联合进攻唐国,可那边境不时地骚然却是避免不了。而唐国因资源丰富,备受关注,可却也被人虎视眈眈。赵乾的妻子,唐国的皇后就是余国公主,名唤柳瑾。柳瑾则是在赵乾上位后因国境艰难,为拉拢余国而娶。赵乾缓过神来便一直在批阅奏折,这唐国说大也大说小却也小,但是这大大小小的要由他赵乾批阅的事可是一点也不少,几乎每天都在批阅奏折中过去,让赵乾颇为心累。赵乾每天花在政务上的时间并不固定,在四到五个时辰甚至更多,除了必要的祭祖,狩猎,他一年出宫的次数都可以一只手说过来。「皇上,皇上,该用午膳了「服侍的太监,轻声道。赵乾批完了手上的折子,才抬起头道:「午膳在谁哪儿用膳「「皇上,今个中午去玉慈宫「「去,皇后哪儿吗「赵乾坐着似是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出发,服侍的太监见状立刻派人前去通报。玉慈宫,皇后柳瑾正坐在桌前,身穿一件黄底流花裙,发髻上插着的是双凤鎏金簪,只是端坐在桌前,就能让人觉到她不自觉散发出来的端庄,腰挺直臀半坐,哪怕这里没有人的地位比她更高。桌上的菜早就凉了,她也只是用白净的小手捧着一杯茶,小口小口地喝着,慢慢的等着,她知道赵乾有多忙,他和自己共进午膳的机会一个月里也数的过来。每次赵乾来了总是匆匆的吃几口,坐一会便又回去务工了,晚上的赵乾来她这儿的时候也是直奔主体,少有谈心的时候,她这个丈夫太要强,也太倔。柳瑾就这样喝着茶等待着赵乾的到来,眼睛空空的看着桌前。「皇上驾到」尖锐的嗓音让柳瑾回过神来,放下茶杯,她起身上前作辑迎赵乾进来。
「陛下」
赵乾扫视眼前的女子,瓜子脸,柳叶眉,五官端庄,气质出众行为举止端庄大方,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是个从外到内都可以让人满意的女子,但是她却是余国公主更是唐国的皇后,这是个败笔,这是身份使然,不管是谁他赵乾都会一样对待。
他会按照对待皇后该有的礼节对待她,会送她稀奇的玩意,也会抽出空在御花园陪她走上一会,但也只有这些,他只能给这些了。
「嗯,做吧。」桌上的两人没有交流,只是一个夹菜,另一个吃上几口。
也是应了「食不言「这话,两人也都习惯了这样。饭后,赵乾没有直接走,而是在喝茶,柳瑾猜是今日政事较少,便想着开口留赵乾在这儿小憩片刻。这么想着,柳瑾也说了出来:「陛下,昨日我这儿新送来一批檀香,不知皇上可否有空我这儿小坐片刻。」
赵乾想了想开口道「我还有政事处理,改日再坐罢「起身便走了「恭送皇上「送走了赵乾,柳瑾坐在塌上,小口慢嘬着茶,窗外吹进一阵轻风。对柳瑾而言,她已经习惯了。………………………………「轻点,老爷,啊……奴家受不了了,要泄了」
掀开的瓦片下,房中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传出。
烛火照亮着房内,一对男女正如同肉虫般怂动着身体。
「我要来了「房中的男子说着话,拼命的挺动着腰,仿佛要卵蛋也插进去一般,男人随着一声低吼,便趴在女人的肚子上不在动弹,女人则一脸满足的奉承道:「老爷真是宝刀不老,奴家都泄了两次,才勉强让老爷射出阳精,若是老爷刚刚再稍微大力一点,奴家怕是就被肏昏过去了。」
「就你嘴甜」男人抓着女人的奶子说道,便准备起身拔出阳具,谁知被女人一把抱住。
「老爷,您等等先别吧,奴家新学了点东西,您用您那宝贝细品」
男人闻言道,闭眼体会,只觉那穴芯深处似是有一张小嘴在不断吸吮,穴肉像是在咬噬,刚刚泄出了阳精又被如此刺激,只觉得身下的阳具似乎是不受控制,就要泄出第二发,就在他拼命忍耐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有些花,一股无力感涌上,肉棒半硬不软的就泄了出来,而后直接混在女人的胸脯上。
「老爷,奴家这新学的,您可还满意,老爷…………「女人在问了几句之后,小穴一放松,竟也昏睡过去。半刻钟后,屋顶的瓦片被移开,两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顺着绳索爬下,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上前去查看床上两人,见彻底昏睡过去便把旁边的被子随手一铺盖住了床上的两条肉虫,就在被盖上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哪女人尚未闭合的小穴流出的浊白色液体,心中暗道不堪。转过头一看,另一名上身微胖,腿部发达的黑衣人正在房间里低头翻找似乎是没有看到床上的人与事。不一会微胖的那个黑衣人找到了什么,招呼同伴,两人又从屋内带走了不少贵重物品,准备离开,那微胖男子背着包袱爬上屋顶收走了绳索,而魁梧男子则是从窗户跳出,趁着没人爬墙而去。这府外一里处,一黑衣人驾着平常商人的普通马车在树下等待,待两人先后上车后便驾车而去。…………………………「你听人说了吗,当今花魁醉春楼的头牌依春姑娘,要接客了,这几天好像在选人呢「「我听老王说了,而且啊,我还听说那些想要依春姑娘的初夜的人为此可是大肆挥金啊,想要凑热闹的人可是一点也不少啊「「要是有钱我也打算凑凑这热闹「「我听说没钱也行,只要能对出让依春姑娘满意的对子,也是能见到依春姑娘的」
「你知道那对子吗,讲给我听听」
「这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说说,要是你能想出来个能让依春姑娘满意的对子,等抱得美人归的时候,让兄弟我也跟着爽一次,我也想试试那花魁的嫩逼有什么不同的」
「我们什么关系,不就是一娘们吗,有我吃的肯定有你口汤喝」
「听好了啊,那依春姑娘的对子是」明日花开明日不见今朝明日「怎么有什么对策吗「「哼,一个卖屁股的装什么,只要让我肏她一次,我保证她以后每天撅着屁股求我肏她」
如此的话语这几日传在京城的每个角落,无论是那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男人都想试试那花魁的滋味,这花魁妓女本不就是如此的命,被人看着,仰慕着,被亵渎着,却又离不开男人。
京城东南素来是富贵之地,东南多寺庙院落,环境清雅。
这其中有一处院落,院内有颗近三人高的海棠树,正是那海棠花开时节,傍晚十分,树下一女子,身穿紫色流苏薄裙,侧躺在树下躺椅上,身材纤细,薄裙自下而上看,只能见一双玉腿搭载椅上,向上及臀处却被那披在身上的小袄盖住,只能大概看到翘起的圆臀,不自觉的抬手捋发让人隐约觉得女子的气质有些出众她面容姣好,头戴簪饰,长发盘起,她就是醉春楼的头牌,花名依春。
「小姐,待会进屋吧,是该进晚膳的时辰了」一个满面粉尘,刻意打扮的侍女在依春的身后说道。
依春抿了抿嘴,道:「现在有多少给我回对子的了「她扶着侍女起身。「今天大概有近五十封信送到「「先进去吧,待我晚上再看「「小姐,妈妈说明天让你去找她「「我知道了,明天再说吧「依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向房门,那原本躺下时不甚明显的气质现在却格外鲜明,那是一种走路背影就能让人感觉到的迎面而来的烟尘气,放在寻常女子身上已是难道好坏,在这青楼头牌的身上,无比适合,却又让人心生感慨,怕是这辈子难以安家。 |
制服诱惑系列之女警的爱
(序:本文纯属幻想,希望读者喜欢. 我今年22岁,是个很普通的人,看过不少H 片,总是渴望像H 片中那样的制服女郎给我带来異样的刺激和快感。我的故事从我有一次在街上偶遇一位美丽的女警察开始……)
夏日落暮的黄昏,斜下的夕阳把天空映照得呈现出血般的鲜红,就在这么一个诡異天气的傍晚,我骑着我的HONDA400穿越着都市的街道。穿过车流,我的爱车开足了马力,伴随着马达的轰鸣与耳边呼啸而过的凉风,无数街边少女的注视令我兴奋不已……
正在我得意地沖过一条条街道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位交警,向我示意停车。“糟了!一定是刚才闯红灯了!真倒霉!”我一边低声骂着,一边减缓了车子的速度,在街边停下。
“对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原来是个女交警啊!她向我敬了一个礼. “您闯红灯了,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和行驶证!”甜美的声音中带着威严的口气,我不得不从口袋中掏出我的证件。
“警官小姐,是要扣分吗?”我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了,自从我买了这台“恩,你的执照已经被扣了很多分了啊,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呢?”
她的嗓音是那么柔美,听起来已经快让我陶醉了,我忍不住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白色的帽子下,一张秀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笑容,威严的神色让我的目光不敢与她正视。黑色的警察制服紧紧地贴在凹凸玲珑的胴体上,胸部高高地挺着,饱满的乳房都快把胸衣撑破了……
她威严的口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才不管那么多呢,这时的我正沉浸在她的花容月貌之中呢。
这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有着秀丽的面孔,还有庄严的制服包裹着丰满的肉体和娇小玲珑的身材。我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忘乎所以了,陶然地盯着她的美乳。
“先生!你跟我来一下,你的执照再扣分就应该失效了,你跟我过去办个手续,然后把车和证件扣下!”美丽的女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车也要扣下?”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动了。“警官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您就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要不我们边走边说”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很温和了。
我尾随着她从街心向警亭走去,她小巧浑圆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真有一种向大力刺进去的感觉,心里渐渐地开始发热,欲望的火焰随着她摇晃的节奏越燃越烈。
这是一件很普通的警亭,大概有三,四个平方吧,里面有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些雨衣,气枪之类的杂物。她慢慢地拉出椅子坐下,坐下的姿势都那么令我心动,真不愧是受过训练的。
“您的证件从现在起已经失效了,所以您不能再骑车回去了,车子我们会帮你保管,现在我出个手续,明天请到交警大队来一趟!”她连珠炮似的话语让我根本就没有说情的余地。
“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了!就这一次,您要罚款是吗?罚多少,我交!”我已经想横了,大不了就是钱嘛!
“不行!先生,您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就这样,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天一早您去大队取车吧!”她已经动笔开始写着什么了。
我怎么能让她写下去呢,这样的话我的车子不是就拿不回来了吗?我伸手阻拦着她写字的动作。一时的激动,加上她美貌的感官刺激,我的肉棒一下挺得笔直,心里像火团在烧一样。
“你干什么?先生!我这是履行公务!”她斥责着我,手上的笔却被我的动作弄掉地上了。
皮肤光滑的质感传入我的大脑,“哇!真是个美女坯子!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令人着迷!”我一边盯着她,一边心中暗自赞歎,“手好光滑哦,皮肤保养得真好!”她那白嫩的玉葱纤细修长,形状相当好看,想不到皮肤也这么好。
“对不起!我给您捡起来。”我望着怒气沖沖的女警,慢慢地蹲下身子,开始寻找那支可恶的笔. 我的视线从地上不自觉地转移到她的脚上,她穿着一双警靴,光滑的丝袜贴在健美的小腿上,修长的大腿和臀部包裹在紧小的制服裙下,大腿里面一定是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穴。我紧盯着她的美腿,胯下的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了,龟头由於幻想而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液体. 她翘着二郎腿,双腿紧闭,里面的春光一点也不外泻,就是这样就已经够让我兴奋的了。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H 片中女主角穿着警服的情景。如果她现在大腿一张,能够让我的肉棒随意进出就好了……
“找到了吗?”她的疑问打断了我美好的幻觉. 我这个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趴着身体四处寻找那已经让我喜爱的笔. 她话音未落,双腿轻轻一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蹲下开始找那只笔. 就在她双腿不经意张开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了她内裤的颜色,那是让人极度诱惑的黑色。“上面一定还会有性感的蕾丝吧!”我的肉棒兴奋得简直就快冲破裤子了。
她一边询问着,一边埋怨着,“看吧,你也是的,抢什么嘛?这下可好了,找不到了吧?”她蹲在桌子前,用一种责怪的眼神望着趴在桌下的我。
她的口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威严了,语气之中略微带着点令人心动的温柔。
她整个人蹲在地上,双腿依然紧闭着,可是由於下蹲的动作使她的大腿绷得紧紧的,紧小的裙子已经完全包裹不住她美好的曲线了。我还想多看两眼,可是她的目光逼视着我,我只有赶紧找到那支笔,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好啦,好啦!快出来吧,被别人看见像什么啊?别人会认为我在滥用私刑的!”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脸颊上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把她点缀得更美了,美得让我差点忘记了从地上站起来。我站直身子,额头上掛满了汗珠,白淨的牛仔裤也粘上了污渍. “呵呵,没有什么的,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妨碍你办公的!”天哪,我居然不经大脑思考吐这么一句来。
“算了,看你找得也挺辛苦的,等会我就下班了,我请你喝水啊!”她居然向我发出了邀请,“她最终还是掩饰不了内心对我这样一个帅气男孩的向往,呵呵!也许是吧!”我心里洋洋得意。
“那我的车?”我还是忍不住对爱车的关怀,“怎么?你还想要回你的车?这样啊?那水也不请你喝了,我要你请我吃饭!!!”她露出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呵呵,好的,我请你啊!对於你这样的美……”我微笑着正要回答她,“千万不要说我是美女哦!呵呵!好了啦,都7 点了,我也该下班了,去哪里呢?”她先前的威严全部一扫而空,脸上厚厚的冰霜早已被融化。
“走吧!我们去吃日本料理!”我心情豁然开朗,也不吝啬那点钱了,最关键是可以和一个美女交上朋友,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制服哦!
她摘下头上的帽子,随手关上警亭的门,和我并肩走到了我的车前。“那我的证件总要还给我了吧?没有证件我可是不敢骑车的哦!”我开始放心地和她开起了玩笑,“走吧,你!有我在呢!”说罢便轻轻地跳上我的HONDA400.我转过头起,望着她在轻风下飘舞的长髮,感受着她胀鼓鼓的奶子顶着我后背的感觉,发动了车子,转眼汇入了华灯初上的都市……
随着夜幕的降临,轰鸣的马达掩盖了都市的烦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点缀着这个繁忙的都市。阵阵的清风扑面而来,空气中隐隐还有白天烈日肆虐的热浪。我不停地轰着油门,搭载着这样秀丽的一位女警穿梭在都市的大街小巷。
我把车停在路边,那是家很出名的日本料理,我以前经常和女朋友来这里吃饭。女警跳下车,调皮地向我眨着眼,“对了,帅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呵呵,我?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吗?”
我半带着调笑。“哼,不愿意说就算了嘛!别人不过想问问你罢了!”
她嘟起小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不禁让我想起了日本的女星田中丽奈。
“你不是故意逗我吗?我叫杨柳啊,你知道的啊!”“我知道?我刚才不过看你的照片看得有点好笑罢了,还没有注意你的名字呢?”女警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照片好笑?不会吧?我以前的女友还说我的照片像反丁隆史呢?”
我已经和她有点熟悉了,玩笑也越来越多。
“呵呵,我是说呢,怎么照片和你本人不怎么像呢,原来是用的反丁的照片啊!对了,我的名字嘛,我暂时不告诉你!”说完,她便一溜烟溜进了料理店。
“今天好了,遇见这么一个调皮的女警,看样子得好好调教一下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尾随着进了店子。
料理店里人很多,大多都是下班来休閒的人们。人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是因为她还穿着制服的原因吧,加上她那让人不敢逼视的美。
我的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看这个样子,我现在可是她男朋友呢。
在逃离了众多異样的目光后,我们挑了间很清淨的包间,席地坐下。
“呵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还是掩饰不了好奇心,“我啊?我不告诉你!除非……”她故意逗我呢。
“除非什么啊?”这句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自己今天变得这么沈不住气呢?
“除非我先问你个问题!”她调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真让我琢磨不透。“那你说吧!”我彻底投降了,“除非你告诉我你有几个女朋友啊?”
“哦?原来这么简单啊,呵呵,我的女朋友啊,其实有几个啦,不过我最爱的已经……”这下抡到我卖关子了。
“怎么了?快说啊!”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焦急的期盼。“呵呵,其实不说也罢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很得意自己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今后对她可是个很好的藉口哦。
“哦,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了,她怎么了?”美丽的大眼睛中神色黯然一淡,“她是因为一次车祸……”我暗自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慢慢地把这几个字吐出口。
“对不起嘛,柳哥哥,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啊!好啦,高兴一点啦,我叫媛儿,不要伤心了,好不好?”小嘴嘟起的样子真让我胯下的肉棒受不了,好想狠狠地插入进去。
“好啦,不说了,你喜欢吃什么呢?生鱼片怎么样呢?再来点米饭?”
我装作从悲痛之中回过神来。
“好的,随便你安排啦!”媛儿见我脸色好转,调皮的本性又显现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喂?哦,妈妈啊,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对的,我的一个朋友开PARTY ,恩,我知道了!”
趁这个机会我的眼光穿过桌子,仔细地打量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材。
她双腿跪在地上,薄薄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的大腿,黑色的制服裙子被她的姿势紧绷着,在黑色性感的制服下,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着,小嘴不时张合着,自然的唇色鲜豔得令我心跳。长髮随意地披在肩膀上,她还不时用手梳理着,那样子真的太性感了,我太想把她摁在地上好好地大干一番。
“好了!菜来了!”她甜美的声音宛若出谷的黄莺,娇滴滴的,听上去总让人全身酥软。我连忙把眼睛从她美好的身段上收回来,开始享用芥末拌着的生鱼片。
原来看着一个大美女吃生鱼片是这样的感觉啊,伴随着芥末的刺激,大脑的官能神经绷得紧紧的,感受着味觉,嗅觉还有视觉的刺激,真是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芥末的刺激使我的大脑产生一种向上沖的感觉,再看着眼前这个美女,那感觉甚至有点像冲破精关的紧要时刻了。
媛儿细细地品尝着美味的鱼片,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身体所起的变化,我胯下的大肉棒慢慢擡起它骄傲的头颅,血液渐渐充满了海绵体的每个细胞。
我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面对这可口的食物也没有什么胃口,因为我的欲望神经中枢已经被食欲之外的欲望所佔据。
“对了,你有男朋友吗?”我唯有说话打破这沈默的尴尬。“还没有呢?人家刚刚从警校毕业几个月呢!”她用纤细白淨的小手一摆。“哦?那不是我还有机会做你男朋友咯?”我试探着问她,“哦?你想当我男朋友?告诉你哦,我可是野蛮女友哦!”
“我不怕呢……”就这样,时间飞快地逝去,一顿晚餐就这样吃下了肚。
媛儿一边擦拭着性感的小嘴,一边神秘地说,“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我是故意逗你的,本来把证件给你收了就没有事了,呵呵,人家见你是个帅哥哥,想找机会和你多呆一会呢!”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什么?原来这个小妞也是个缺爱的哦!”我心里暗自高兴着。“那这么说,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暂时还不行,我要考察你一下!看你有没有诚意!”她总是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花样,“好吧,怎么考察?让我站在过街天桥大声对你说我爱你?”我才不会退后呢。
“不是,是要你现在……”还没有等她的话音落下,我已经沖到她面前,结实的肩膀早把她抱在了怀里。
“不要啊,你干什么啊……”她的粉拳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膛上,我火热的嘴巴立刻堵住了她的小嘴。
她紧紧地闭着双唇,我并不心急,舌头灵巧地在她光滑湿润的唇上来回遊动。慢慢地,她的拳头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朱唇轻启,一条香舌被我纠缠着,两条舌头就像得水的鱼儿一样,自由地四处遊走。
我拨开她乌黑的长髮,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嘴巴怜爱地吮吸着她嘴里的香津。我的手逐渐地移动到她的制服上,慢慢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她淡蓝的胸罩。
饱满的乳房被胸罩包得严严实实的,形成了一个相当柔和优美的曲线,她的乳房不禁让我想起了盛夏的果实,用在这里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她杏眼微闭,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
“我总不能在这里干她吧!”我脑海中仅有的一丝清醒警告着我,她制服上的闪亮的警徽折射着房间的灯光。我面对着庄严的警徽,恢复了理智。
我收回放在她香口中的舌头,慢慢地帮她理好制服,微微一笑。媛儿恨恨地盯着我,“你欺负人家!”我唯有报以一笑,起身叫来服务生结帐……
媛儿羞涩地倚在我的肩膀上,迎面吹来清新的凉风,伴随着河边潮湿的水藻香味,我真的快被眼前这一切所陶醉了。半晌,我慢慢回过神来,把车子停在路边,静静地在灌木丛边坐下。
她默默地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欣赏着杨柳飘逸的身姿,柔若无骨的躯体紧紧地靠着我的胸膛,我双臂环抱着她,任凭她的长发随风飘拂,黑黑的秀发不时拂弄着我的脸,传来阵阵诱人的香味。那初升的皓月浪漫地播洒着她银色的光辉,我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她细嫩的肌肤,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好让这柔美的气氛永久保持……
河边不时有一对对勾肩搭背的恋人走过,我还不太放肆,只是吻着她雪白的颈项,这时我才发现她的颈项是这么的迷人。雪白的肌肤加上修长而优美的曲线,仿佛童话中的天鹅公主一般。
我不停地亲吻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她渐渐地闭上了美目,沉醉在这花前月下的气氛中。我忍不住怜惜地凑上她的小嘴,柔软的唇肉被我吮吸着,小巧的香舌被我煽动起了情欲,慢慢地我们融合到了一起,相互忘情地吻着,仿佛整个天地之间只有我们的存在……
当月光穿透柳枝照射到我们的脸上时,我们才分开,对视一笑,就像热脸了许久的情人一般谈起了喃喃的情话。
“媛儿,你以前有几个男朋友呢?”我的手指透过她乌黑的头发抚摩着她的脸蛋。“你管人家呢?”性感的小嘴高高地嘟起,让我忍不住又想吻她。
“那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有没有……?”我不怀好意地问着,“你再问……”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得见她美丽的脸上凝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难道她?一定是有什么不愿意回忆的经历吧,对于别人的隐私我可是相当感兴趣的,我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带底。
可是,她脸上蒙上的阴影,似乎让我有些退惧了,干脆先玩玩她再问吧。
我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她的脸蛋游走,先是细嫩的颈项,再是高耸的胸脯……
又一次一个长达几分钟的热吻,舌头相互缠绕在一起,她的香津源源不断地被我吮吸着。我的手隔着她黑色的警服肆意地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挺大,两团柔软的胸肉中间有着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已经有些陶醉了,主动地递上一个又一个的香吻,我一边应付着她的吻,一边更加卖力地在她胸脯上揉弄。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嘴里还发出像是病人的呻吟。我知道机会已经成熟,于是松开了搭在她香肩上的手,慢慢地向她裙底摸去。
顺着光滑的丝袜,我的手在她修长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那制服裙下的三角地带是多么神秘而又令我向往的。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那只手慢慢地向三角地带侵入。
突然,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女性内裤蕾花的质感是我所熟悉。想象着那美妙的小穴就近在咫尺,我的肉棒不禁激动得有点酸麻了。我轻轻地伸手进去,卷曲的耻毛已经有些淫湿了,两片细嫩的唇肉微微地张开,穴口正不断浸出淫水。
我另一只手慢慢解开警服的上衣扣子,露出淡蓝色的胸罩。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得相当厉害了,我恨不得能马上她白嫩的胸肉能包裹着它。手指不停地在乳晕周围打转,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她慢慢高涨的情欲。
我忘情地吻着她的小嘴,下体的肉棒使劲地向上翘着,我只有尽可能地向前顶在她圆润的肉臀上。我摸索着分开两片花瓣,搜寻着她美丽的花蕾。
猛的,她全身就像触电似的一颤,香舌努力地在嘴里搅合着。
我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撩拨着花蕾,她雪白的颈项努力向后仰着,小嘴紧密地和我的嘴结合在一起。我一边抚摩着她的丰乳,一边快速地拨着花蕾,胯下的肉棒已经全部充血了,龟头像是颗李子一样,马眼渐渐地分泌着润滑液体。
我感到她的两片花瓣逐渐地开始了有规律地张合,一定是快要高潮了吧,就是现在,现在问她,她一定会说的。我内心淫邪的计划产生了,我避开她火热的双唇,开口问她,“媛儿,快说,你和以前的男朋友做过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小嘴微微动了两下,“有……有……,不过……是……他……强暴……”
什么?居然会这样?!我脑海中浮现出媛儿躺在床上熟睡,黑色的警服紧紧地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他男朋友慢慢地解开那一颗颗镶嵌着警徽的扣子,把他的魔爪伸向了她的胸部和下体……哇,简直太刺激了,有些近乎变态的快感让我的神经饱受刺激,那样的快感恐怕这一生都没有过。她淫湿的花蕾,软绵绵的乳房……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没有做梦,这是现实!
我已经忍受不了这样一个美女再这样诱惑我了,我一把拉开皮带,露出高高挺立的肉棒,把媛儿的制服裙子撩起……火热而湿滑的穴肉瞬间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花瓣随着心跳而张合。我吻着她圆润的耳垂,搓揉着硕大的乳房,肉棒开始了抽动。
媛儿很卖力地在肉棒上套弄,她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浸润着我的阴毛,不一会,我的阴毛全湿了,真是个水做的女孩啊!在黑暗之中路人谁也不知道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做爱,再加上联想着她被男朋友强奸的情景,我每次等她坐下的时候都狠狠地向上挺着肉棒,深深地触及她的的花心。
良久,我感到她的穴口源源地涌出洪水,火热的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了下来……我放倒了她,像是动物一般地从后面插着她不停抽搐的小穴,穴肉使劲地收缩,用力地刮着我肉棒上的肉棱子,花心像是无底洞一样吮吸着马眼,我不由得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乳房,后背升起一阵酥麻,我咬着牙,尽全力把肉棒全部没底插入……
火热的精液伴随着我们的粗重的喘息一滴滴地全部注入了她的子宫,媛儿的屁股用力向后翘,全力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
银色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射在媛儿黑色的警服上,那扣子正反射着警徽威严的光芒……
我气喘吁吁地趴在媛儿背上,淋漓的汗液夹杂着爱液已经粘湿了我们的紧靠在一起的躯体。媛儿屁股撅起很高,尽情地享受着暴风雨似的最后冲刺,乌黑的长发被她用力地向后甩动,轻轻地拂在我满是汗珠的脸上。幽幽的清香一阵阵传入我的肺腑,加上肉棒插在火热的小穴里跳动射出的快感,我直感到仿佛肋生双翅,缓缓上升,既而进入到一个虚无缥缈的幻象空间……
良久,我慢慢从高潮跌落下来,回到平实无奇的现实中,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已经渐渐疲软下来,正从她淫湿的小穴中滑出。肉棒滑落带出乳白色的爱液,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我的,哪些是她的。
媛儿突然发现了小穴出现的空虚,不由得杏目微睁,回过头来看我。我立即就是一个火热的吻凑上她的小嘴,她还贪婪地吮吸着我。
看来这个女警的欲望很强啊,一定是压抑了很久了吧?我一边穿裤子,一边细细地思索着。拉好拉练一抬头,不经意望见了她制服上的警徽,警徽在银色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再看看媛儿小巧诱人的身段,我感觉胯下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媛儿迅速地扣好上衣的扣子,把裙子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便坐上了我的后座。她胀鼓鼓的一对乳房又一次贴在了我的背上,随着车子的一阵轰鸣,我们离开了这个幽会之地。
“对了,你家住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啊!”“谁要你送啊?大坏蛋,刚才还在欺负人家呢!!!”每当她一嘟起那张充满无限诱惑的小嘴,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看着路!!!”一记粉拳敲在了我的背上。
今天的夜空真美啊,天上无数的繁星静悄悄地眨着眼睛,对于这样一个大气污染严重的都市来说真是少见。我心里正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说服她和我再大战一场,突然她那性感的小嘴里又吐出了一句,“停车啦,人家到家了!”
车子刚停稳,她就扑通一声跳下来,用力甩甩被清风拂弄的长发,整理一下衣裙。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她的姿势总是那么富有诱惑力,让男人遐想联翩。
小嘴轻轻地吻在了我的双唇上,“好了,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她神秘地塞了一样东西在我手里,“今天晚上你要想我哦!这个就陪你吧!”话音刚落,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我回味着口齿间的余香和那温香软玉的感觉,我无奈地笑笑,看看她给了我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有质感的一团,我仔细一看,呵呵,原来是这个小骚货的亵裤。
那是一条黑色的小号亵裤,虽然不能说很暴露,但是的确是很性感的那种,我在那张桌子下面就曾经看到过一眼。黑色的质料上点缀着精美的蕾丝,整个都呈半透明,只有阴户的地方是不透明,恰到好处地增加了性感程度,也保证了春光不会外泻,这个小妞还真有品位呢,不光人漂亮,连欣赏水平业不低。我如获至宝似的把她的亵裤塞进裤裆,一扭油门,飞也似的飙了…
我买了几瓶啤酒,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起了啤酒。
电视里的主持人正尽情数落着国足们在韩国失败的表演,我那有心思听他瞎讲啊,反正就一个字——臭!
几瓶啤酒下肚,我躺在沙发上回味着今天的艳遇,真是爽啊!可惜没有机会再多来几次,否则我一定会让她乖乖地变成我的性奴……
“杨柳!杨柳!快开门!”门外传来了女性甜美的声音,“是谁啊?这么晚了!”我很不情愿地答应着,打开了门。“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住我隔壁的女人,她大概有25岁左右吧,叫什么丽丽,是一家医院的护士,一年前和她老公一起搬来的。她穿着一条淡雅的连衣裙,质地像是丝绸的,身材看上去凹凸有致,真爽!
“去我家帮我看看,我老公不在,我家的水管炸开了,现在流了一屋子水呢!”她脸上焦急的神情让我不得不挪步出门。
丽丽刚和她老公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由于家庭收入都不错,加上年轻漂亮的缘故,所以她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过我很想看看她穿护士制服的样子,谁叫我喜欢制服呢!她老公是一家公司的经理,经常半夜回家,然后就可以听到她家一阵低沉的动静……我只要被闹醒了,总会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他们的喘息打手枪。
我其实很早就想偷她的内衣裤了,不过她总不晾在阳台上,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得手。“走吧,我去看看!”满嘴酒气的我一说话就引得她用手捂住鼻子。哎,职业习惯,洁癖嘛!
和她隔壁了一年多,我还是第二次去她家,第一次是帮他们搬家具,就在那时认识了他们夫妇。她家的客厅装饰得很豪华,墙上的西洋油画显示出主人的经济实力。“在哪里呢?”“在厕所里!”丽丽还是捂着她的鼻子,骚包,还洁癖呢!
我跟随着她来到她家的厕所,厕所里面就是洗澡间,地上已经积了很多水了,我脱下拖鞋,赤脚走了进去。她家的厕所是坐式马桶,马桶的抽水箱上放着很多女用的药品,看来丽丽真的很爱卫生。我用丽丽找来的大扳手用力地扳着水管,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因为那水管的阀门太紧,以至于像我这样的强壮男子都不能动它丝毫,何况丽丽这样的女人了。
突然,阀门动了,我用尽了吃奶的劲用力一拧,哗——水管的阀门被拧坏了,巨大的水压把自来水呈喷射状地洒了出来,丽丽就在我身后看着我修理,突如其来的水流喷了她一身,当然我全身也湿透了,我仍然试图把水流止住,便回过头去问她,“丽丽,怎么办啊?”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我曾经幻想了一年多的她,我打手枪的时候总是想象着她刚刚出浴的样子,浑身粘满了水珠,秀发披在肩上,丰满的奶子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加上柔美的小蛮腰,浑圆的肉臀,神秘的三角洲,还有白皙修长的美腿,这时,我下体的肉棒快要爆炸了,血液迅速地充满了海棉体的每个细胞,让我又回味起几个小时前插在女警火热小穴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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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放学后。
「进去吧,等着你呢。」林曦对着办公室的门扬了扬下巴。
这是李语嫣,李老师的办公室,作为班主任和年纪语文组组长她一个人就享有一间单人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却配备齐全,让别的老师羡慕不已。
我感觉我的双腿都在抖,昨天才上过林雨,今天又上李语嫣,学校三大女神已经被我上了两个了,我感觉我就好像做梦一样,不对,做梦都不敢做的事情现在正发生在我身上。
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学生围观,偶尔走过两个回家的同学,也并没有在意这边的情况。
我推开门,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之后瞬间闪进去然后关上门,反锁——里面是怎样一副场景啊?在我的预想中,应该是和昨天一样,被催眠的李老师坐在办公椅上等我,然后我一进来,李老师就像接客的姑娘一样迎上来……可是,现实确实李老师双手被绑过头顶固定在椅子上,上身的衬衣被解开,胸罩不知道去哪了,两点嫣红就暴露在空气中,两条大长腿被架在桌子上,因为椅子摆的离桌子太近而放不下去而只能尽力夹紧,腿上还穿着黑色的丝袜,套裙却不见了,神色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看来被绑了挺久了。
门还没锁!万一有个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幅画面的话……
「我给你望风,对了,今天没有催眠哦,能不能干服她就看你了。加油!」
门外传来林曦的声音。
没有催眠的意思就是……
我吞了口吐沫,看向李老师。听到动静的李老师抬起头来,看向我这边,眼中有着惊恐。
之前她还抱着被女同学发现的情况,虽然尴尬,但是不至于失身……
「李老师抱歉,我也是被逼的,您忍忍就过去了。」我心里这么想着,脚步慢慢往李老师那边移过去。
「林瞳,你想干什么?」李老师一开口我就想跑,可是林曦在外面看着,我跑不了,而且今天被萧芹撩了一身火没地方发泄,嗯,我真的是被逼的!
见我不回答,还在慢慢靠近,李老师开始挣扎起来,两条大长腿对着空气乱踢,可是之前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她就算踢到我身上也是不痛不痒的。
我顺手一捞,把送到我面前的一只丝袜美腿捞到怀里,李老师反应更大了,死命往回抽,我感觉很有趣,就用力捏住她的脚踝,跟她拔起河来。
试过这种的人应该都知道,你被人拉住脚踝往回用力抽的话,自己越用力反而越疼,更何况李老师这种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怎么用力她自己反而一脸痛苦地停下来了。
李语嫣今年35岁了,和老公已经结婚8年了,结婚之前还谈恋爱谈了7年,一直到结婚当天才把处女之身交给谈了7年的老公,保守程度可见一斑。婚后不久老公身体就出了问题,也就是所谓的阳痿……他老公确实倒霉,好不容易把养了七年的白菜拱了,还没啃两口就没牙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李语嫣也就尝试过两次男女之事,而且每次都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基本都是草草了事,于是也就没把那回事当成什么必不可少的事,这么些年就一直守着老公过。夫妻俩也没打算要孩子,这么多年就一直相安无事。
可是今天,日常被打破了——「哇……」我把手顺着丝袜美腿一路摸上去,摸到后面感觉不太对劲,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在她的丝袜裆部里夹着一枚跳蛋,而且没穿内裤。难怪这么无力,看丝袜裆部的水迹,估计刚才已经高潮了两三次了。
「想不到李老师也这么闷骚啊?」我忍不住出声调笑。
「不是我……」李老师红着脸反驳,「我刚才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林瞳,你放过我好不好,老师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老师语气仿佛要哭了一样,我想也是,换我我也哭。
「李老师,我,我感觉下面要炸了一样,怎么办啊?」我打算将计就计,反正看李老师这样子估计大脑也转不过弯来了,于是换上一副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表情,好像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请求年长者帮助一样。
拜托,我可是高中生了,而且就个子而言比李老师还高,怎么看都不像个小孩子。
不过李老师应该是真的急了,忙说:「你先帮老师松绑,老师来帮你。」
「啊?真的吗?老师你要怎么帮我啊?」
「老师,老师用手帮你。」李老师红着脸,「所以你赶紧先帮老师把我的手解开吧。」
「啊?真的吗?那好吧。」我憋着笑,跑到她背后磨磨蹭蹭地帮她解绑,不时用硬挺的肉棒往她后脑戳。
解开的一瞬间她就先把衣服扣好,然后伸手想去掏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跳蛋,我哪里能让她得逞,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往我裆部按。
「老师我要爆炸了,快点救我吧!」李老师力气还没恢复,拗不过我,纤手只能被我拉着在被肉棒撑起来的帐篷上滑动。
「你,你先掏出来吧。」李老师无奈,感觉跳蛋好像暂时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就想着快点帮我完事再去掏也来得及,于是伸出手来帮我接裤带。
低着头看坐在办公椅上,脑袋刚好到我腰部高的李老师伸出双手帮我解裤带,肉棒一下子变得更硬了,李老师在帮我拉下裤子时内裤还被肉棒卡住了不好弄下来。
好大!老公当初那个好像都不到他的一半大……
跳蛋的感觉好像又变得强烈了,李老师想伸手去掏,被我看见后连忙抓住双手按在肉棒上,只能偷偷夹紧大腿根部,却不想这样快感反而更加强烈,整个人都因为那里的快感而蜷缩了一点。
我见李老师光抓着我的肉棒不动,反而自己沉迷到跳蛋中去了,于是不满地挺了挺腰,她一下没抓住让我戳到了嘴巴中间。
哇靠爽爆了,两片薄唇含着龟头前端的一瞬间,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差点让我射出来,不过为了马上的性福着想拼命忍住了。
趁李老师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往前挺了挺,碰到了牙齿,李老师潜意识里怕弄伤我于是微微张开了牙齿,但是又不想让我插进去,于是伸出了舌头来挡住我的龟头。
等她反应过来用手推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夺走她的小嘴的第一次了。
她吐了两下吐沫,翻了个白眼看我,不过却没有觉得心里不能接受,估计她都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吧,应该只是因为觉得脏才把我推开的。
「别急,老师来帮你。」李老师用手把有些散乱的头发拢到脑后,然后双手握住我的肉棒,开始慢慢的上下撸动起来。
老实说,技术很烂。
无论是频率还是力度都没法和同样是人妻的林老师比,甚至连今天上课时候的萧芹都比她强。唯一值得夸赞的也就只有小手很柔软了。
不过这样正好,我都不带忍的。
过了几分钟,李老师有些不耐烦地加快了频率,本来手就酸了,还老是重复同一件费力的工作,估计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老师,我好像更难受了。」我挺了挺腰,我感觉再让她撸下去就软了。
李老师脸一红,说:「老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能做错了……那老师换种方法……」
「老师可以用嘴吗?」
「什么?」一脸震惊的李老师好可爱啊……
「用嘴,刚刚那样就很舒服。」我也假装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大秘密的样子瞪着她。
「这样吗?」李老师若有所思,「那我来试一下……」
看着李老师颤颤巍巍地拿脑袋靠近我的肉棒,嘴巴快贴到龟头的时候又犹豫着不敢下嘴,于是我一挺腰,龟头猛地撞在她的双唇之上。
「唔……」李老师没有防备,嘴巴一下被我撬开,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肉棒一下子就顺着滑溜溜的口腔滑了进去,一直顶到她的喉部,也就是传说中的深喉。
这下可苦了李老师这个新手了,她只感觉一阵恶心,连忙拍打我近在眼前的肚皮,让我退出去。
虽然一下很爽,但是为了长久,我还是听话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脸关心地问:
「李老师你没事吧?」
「没,没事……」李老师干呕两下,摆了摆手,心里长叹自己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啊在这里用嘴吃学生的……那个。
「那我们继续吧,这次我小心点,老师你把嘴巴张开……」我把肉棒再一次竖在李老师面前。
李老师听话的张开嘴,我扶着肉棒往里面慢慢插,李老师的小嘴不大,我只塞进去一个龟头多一点就看见她皱眉,于是马上停了下来。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
「李老师要不你动动舌头?」我提议。
李老师恍然大悟,一动不敢动的舌头动了起来,顺便吞了一口刚刚积蓄的口水。
……真是醉了,这种傻子人妻第一次见。
不过虽然毫无技术可言,但是光是柔软的舌头,湿润温暖的口腔,楚楚可怜的眼神,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这些就已经足以让我想射精了。
不过时间差不多到了……
李老师已经从上一次高潮中恢复过来了,跳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是她的双手又被我紧紧抓着,也不好意思向我提出把跳蛋拿出来的请求,只能盼望着我快点射精,可是口技实在太差,所以只能眼看着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整个人都要跟着飞起来一样——又来了,这种让人又恨又爱的感觉,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我都已经看她左腿夹右腿,右腿夹左腿换了好几次了,估计椅子又是湿了一片了吧。
突然,她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双手反抓住我的手,低着头,双腿夹紧,然后发出微不可查的呻吟。
高潮了!
我大喜,静静等她的高潮停下来,然后挑起她的下巴,看她一脸脱力的样子。
「老师你怎么了?老师?」
「老师休,休息一下……」李老师勉强回答。
我把她向后放倒,让她躺在椅子背上,然后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在桌上,李老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不过却没有力气阻止了。
「李老师你的腿真好看。」我两只大手分别按在她的两条小腿上,感受丝袜的丝滑,夸道。
李老师没有力气回答,也没有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用手把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腿亵玩个遍。
不知何时我的右手游离到了李老师的大腿根部,跳蛋还在辛勤地工作着,大腿根部都能感受这股震动。
「李老师我帮你一下吧?」我把手往上移,搭在了裤袜的边缘,然后钻了进去。
「别……啊……」阻止的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跳蛋上,跳蛋一下子就被她的小穴给吞了进去,刺激瞬间加倍,李老师不由尖叫出声。
「李老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捏着跳蛋的线,把它拔出来,然后又塞进去,李老师大腿不停夹紧,又阻止不了跳蛋的进出,反而使快感更加强烈,嗡嗡嗡的声音几乎从她的体内传到脑海中,下身水又一次泛滥起来,已经把丝袜的大腿内侧一片全部打湿了。
「别,别……」
「别什么?」我把跳蛋拿出来,握在手上,处于高潮边缘的李老师瞬间失去了刺激,张大嘴看着我。
「别……拿走了。」李老师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好的。」我笑着把跳蛋塞进了李老师的阴道,还往里推了推。
没有被触碰过的嫩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李老师张大的嘴已经合不拢了,下身一阵抽搐,一股泉水喷涌而出——她居然喷潮了!
「老师,我忍不住了。」我一把撕开丝袜的裆部,把跳蛋抽出来丢到一边,挺着大肉棒在已经湿润到极点的阴唇上滑动,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滑进去。
李老师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潜意识想要拒绝,却总感觉脑海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诱惑自己: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来肯定很爽……
我可不会留时间给她思考,感觉龟头已经润滑足够了,直接一挺腰,龟头就直接滑了进去。
噗呲。
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水响,龟头插进去几乎没有用一点力,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被吞了进去,看来真的是已经湿润到完全准备好了。
我腰部微微发力,肉棒继续往前挺进,没进入多少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哇,前面难道都是没开发过的处女地吗?她老公是有多短啊?
不过我喜欢。
我俯下身子,贴在李老师耳边说:「李老师,我来帮你『破处』了。」
说完用力一挺腰,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李老师双眼瞪圆,两条长腿猛地抬起,然后环住我的腰,紧紧夹着不让我动弹,小口微张,不停地吸气。
我试着抽了抽腰,发现完全抽不动,龟头包括前半根肉棒都感觉被橡皮筋箍住一样,紧得让人感觉痛。我用意念控制肉棒跳了跳,感觉龟头在一块很软很滑的肉上面转了个圈,李老师如遭雷击,两手也抬起来搂住我的脖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嘴里说着:「疼,疼……」
「乖,马上就没事了,忍忍就好了。」我觉得好笑,明明我才是刚处男毕业的小男生,现在却在这安慰一个比我大上20岁的熟妇人妻。
我用手把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然后温柔地去亲吻她的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脸蛋曲线一路向下然后亲在了她的嘴唇上。
李老师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大脑深处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就这样沉沦吧,有什么不好呢?」
李老师张开双唇,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用自己的香舌与我缠绵,唾液的交换这种平常不愿意做的事情仿佛成为了宣泄下身疼痛的方法,阴道内让人害怕的疼痛慢慢变成了肿胀充实的感觉,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双腿慢慢地放松了一些。
我感觉到了李老师的变化,阴道内似乎又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知道她已经缓过来了,于是继续用舌头跟她纠缠,两只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微微往外扳开防止她等下又夹紧。
然后我就开始了抽插,抽出去的时候好像所有的嫩肉都在挽留,插进去的时候又好像在拒绝我的进入,层层的褶皱让我爽的几乎要射出来。
不过李老师看上去刺激比我还大,大概是里面没被触碰过的嫩肉实在是太敏感了吧,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大声的呻吟,完全不怕被人听到一样……不过有林曦守着,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我的速度渐渐加快,抽插越来越顺畅,李老师的叫声也越来越婉转动人,听上一句就要让人酥半边身子。
「哼嗯……」我闷哼一声,肉棒用力一挺,死死抵住被撬开了一些的花心,往里面注入了憋了一天的精华。
李老师被热精一浇,也大腿夹紧我的腰,直接到了今天的第五次高潮。
从来不知高潮为何物的人妻在虎狼之龄初次尝到了这种感觉,那种记忆绝对是刻骨铭心的,说不定以后会和她的丈夫因为这个原因出现裂痕……不过这些也不是我能想到的事了,想到了也不管我的事。
「李老师,你真是太美了,我射了一次都完全没有软。」我调笑着让肉棒在她的蜜穴内搅动,精液混着淫水让阴道内变得有些黏糊糊的,不过高潮后的阴道更加温软,我喜欢这种搅动精液在里面打转的感觉。
「那就……再来一次吧。」李老师红着脸小声说。
「得令!」我就像得到指令的骑兵,抓着李老师的双腿再一次快速抽插起来。
李老师也更加投入,大概是彻底放弃抵抗决定去享受了,叫得更大声,配合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让我每次抽插都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这场肉搏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充分将今天积攒的性欲排除的我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外面林曦一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你可以走了」
就进了办公室,看样子是去收拾残局了。
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赖……
不可以,我喜欢的是泠子啊……
不过不可否认,在这一刻,我确实诞生了一瞬间「听林曦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PS:之后开始进入主线了~ |
03、操杨颖?还是热巴爽!
小李是个精明人,特别有礼貌,偶尔做事急躁,是我和大赵不错的朋友。小李一通上电话就心急火燎的说「大哥,听说你登云塔32层基地已经建成,开始使用啦?」
我微微一笑,「是啊,大赵已经过来了,现在住了三个骚货了。」一边说着,一边看看三个光溜溜蜷缩在笼子里的大明星。
「小李,你也快回来吧?你可不知道,那杨颖大小姐脾气可大了,说要让她家黄教主灭了我们呢!」大赵在一边打趣。
「好家伙,那你们还不赶紧把光屁股的杨颖扔回大街上?小心黄教主的黯然销魂掌!哈哈哈哈。」小李玩笑着,「大哥,大赵,我这边台湾还呆一段时间,你们放心,我回去的时候,一定给你们带几份见面礼啊!」
「好,我们把杨颖的菊花留给你哦。」我说完,又说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天色已晚,我和大赵也都睡了。大赵是农民出身,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我睡梦中听到哗哗啦啦的冲水声,起来一看,从狗笼子里伸出一条散布着饭菜的拖曳过的轨迹,通往厕所。厕所里,大赵拎着Angelababy的两条腿,倒提着她,把她的头往马桶里塞,还不停的冲水。
杨颖挥舞双手,力气哪里比得过大赵,被死死按在马桶里,她的头发都被水流带着往里冲,脸上反复被马桶水冲洗,眼睛都撑不开,每冲一阵水,就找机会哈呼哈呼的喘气。大赵一边按,一边骂骂咧咧。再看笼子里,范冰冰和迪丽热巴正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低头吃地上的饭菜,头都不敢抬一下。
原来,早上提着一个塑料桶,给范冰冰她们喂食。其实大赵做菜不错,他故意把各种菜混在一起,搅和得稀烂,用大桶装了,像猪食一样拿去给她们吃。范冰冰面前地上舀了一勺,热巴面前放了一大勺,杨颖面前可怜的只有一小勺。哎,大赵这偏心真是太明显了。大赵还不时抚摸她们的头发,「乖哦,好好吃,吃了还有。」真像逗狗一样。
杨颖昨天被虐打的没力气了,今天恢复了一些,看到给她吃恶心的猪食,又偏心的给她那么少,骄横的脾气又来了,瞪着双眼,气鼓鼓的说「我不吃,我要吃好吃的。」叫了那么三四声,大赵没耐心了,反手一拳打在杨颖脸上,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下颚,把她嘴捏开,掏出肉棒,对着嘴就是一泡尿。
「不吃?让你喝点好的!」杨颖虽然嘴里装了尿,但嗓子用力,咳嗽着不想喝下去,大赵猛地抬起膝盖,往她下巴上用力一磕,杨颖的嘴啪嗒一下就闭上了,仰面倒地,一阵咳嗽,伴随着嗷嗷叫痛声,尿撒了杨颖一脸一头。大赵一脸嫌弃的抓起杨颖的头发,就在地板上拖着她往马桶走去,才有了现在马桶倒塞杨颖的一幕。
大赵看我起来了,把杨颖往上一提,随手往地上一扔,Angelababy咚的摔在瓷砖上,手脚生疼。「这狗东西,浪费粮食!」大赵气不打一处来,跳坐在Angelababy的肚子上,把她两个胳膊往自己腿下一按,夹紧了,照着她的脸左右扇巴掌!Anbelababy刚喘上气,被大赵这么左右开弓,脸上的马桶水都飞散干了,唔唔的开始哀鸣。
我啪啪的敲了几下狗笼子,「你们俩过来。」范冰冰急忙跟着我趴了过来,热巴本来准备站起来走,一看范冰冰爬,也算聪明,跟着也四脚着地的快速爬了过来。
到了杨颖跟前,我扔给她们一人一只皮鞋,「往她脸上砸!」范冰冰举起皮鞋,用鞋底一下拍在杨颖的鼻子上,杨颖那个酸啊,眼泪哗一下流出来。范冰冰昨天喂屎就针对杨颖,今天这一下打得也是够狠!迪丽热巴战战兢兢,微微举起皮鞋,往Angelababy脸颊打了一下。
粉丝们都知道,热巴力气奇大,怎么可能这么轻?我抡起一巴掌往热巴美丽的脸庞上打去,「啪」的一下就红了。「重来,用力!」热巴知道不出全力就要自己被打,这下高举皮鞋,望着杨颖的脸就是一个猛砸!「砰」的一声,那叫一个响,杨颖脸被扇到了一侧,眼泪、鼻涕飞出,呜呜大哭!
我和大赵可不管,拿回两只皮鞋,照着杨颖俏丽的小脸又锤又抡!鞋尖、鞋跟、鞋底面,轮流往她脸上招呼!杨颖再怎么哀嚎、摇头,都躲不过皮鞋的抽打。
昨天她脸上那些麻子一样的小包,全他妈爆开了,流出了或清或浓的脓水,恶心的半死。热巴和范冰冰在一旁跪着,都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我和大赵停下来,看着满脸恶心脓液的杨颖,心里那个嫌弃啊。我指着范冰冰说「你舔干净!」范冰冰下了一跳,满眼含泪,「太脏了,主人,求不要。」
「什么太脏了?」「杨颖太脏了,Angelababy太脏了……」范冰冰这时候还不忘骂人,真是有心机。
「脏?还不是你刚才第一下皮鞋打的?舔了!」我说着,作势要拿皮鞋抽她,她赶忙俯下身,强忍着吐意,慢慢伸出舌头,往杨颖脸上舔去。杨颖就躺在地上哭,和个傻缺一样。
「你呢?是舔杨颖的脸,还是舔大赵的肉棒?」我转向热巴。热巴赶紧说「我舔大赵主人的肉棒……」说着就主动爬到大赵身前,拿起大赵的肉棒往嘴里放。你们别看热巴清纯,那技术绝对精湛!大赵瞬间硬如铁啊。再加上热巴曼妙的身材,光洁的皮肤,谁不想操?我往上轻拍了一下迪丽热巴的屁股,她可自觉了,翘起不失丰满的屁股,可爱的粉穴和菊花显露出来。我挺起肉棒就是往B里捅,真是粗暴,热巴嗯了一声,也没敢反抗,插进去了,真是爽啊!嫩肉包裹,紧致又有弹性,估计都得是知名导演和制片才能玩的上,普通小导演就别想了。
这边操着热巴,那边两条母狗可不能不管,我挥起皮鞋,往范冰冰屁股上打去,「快点,偷什么懒?」范冰冰舌头卷着,一口一口把杨颖的脓液卷进了自己嘴里,那脓液粘稠的泛着微黄,发散着恶心的味道。
「往里吞!」范冰冰强忍着气味,往里咽了一口,操他妈的,立刻嗷呜一声,一大堆呕吐物涌出来,盖在了Angelababy一脸!杨颖双手被大赵坐着,根本没法挡,呕吐物呼啦啦往她眼睛、鼻孔、嘴里面流!想要甩头或闭嘴,大赵铁手一把把她下颚抓住,杨颖头也不能摇了,嘴也闭不上了,任凭呕吐物在脸上肆意。「谁他妈让你吐了?」
我一拍范冰冰后脑勺,「全吸回去!」范冰冰只好把嘴贴了下去,滋溜溜的沿着杨颖的脸庞,把呕吐物混着脓液往自己嘴里吸,眼泪不住的就掉下来了。
我和大赵这边,都加快了抽插速度,在热巴体内进进出出,好不痛快。我挤压热巴的臀肉,用力将肉棒往里面捅,猛地一插,热巴一惊,放开大赵的肉棒,高喊道:「啊,别,插到子宫口了!」我一听,更兴奋了,更加发力,龟头一下捅进了热巴的子宫!热巴扬高了头,啊啊的几声长叫。
我立刻来来回回的整根拔出、整根插进子宫!热巴高潮了,呼呼的潮水冲刷我的肉棒,我也顶到最深,在她子宫里疯狂内射了。拔出来的时候,热巴就像发洪水了一样,潮喷了起来,把一边的杨颖和范冰冰从头浇到了尾。
大赵看我搞定,立刻接班,把热巴翻到仰面朝上,自己从上往下就是打桩一般操干起来!热巴的脸可真美,泛着潮红,胸大腰细,在大赵的抽插下,一抖一抖的,真是可爱。
我操完了迪丽热巴,看范冰冰把呕吐物吃的差不多干净了,看来这三天的训练对范冰冰吃呕吐物的能力是很有提高的啊。想起来昨天还没有操过Angelababy,就翻身上马,掰开了杨颖的双腿,对着骚B往里插去。
杨颖又在叽里咕噜的骂了,我照着她眼睛一拳,大腿内侧两拳,老老实实的倒地上哭了。杨颖的B也是不错,看来小明哥太小,都没怎么撑大。但是不行啊,刚刚操完迪丽热巴,就感觉杨颖的B还是逊色了一点。
毕竟年纪比热巴大,收缩力不行。没要紧,我叫范冰冰去厨房拿一罐盐来,手上抓起一把,往杨颖脸上破了包的伤口按去,Angelababy那个火烧一般的疼啊,一声惨叫,身上一阵绷紧,B肉把我的肉棒紧紧一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又拿起一个盐块,往Angelabay脸上来回刮擦,嗷嗷的惨叫身,震的厕所门和墙都在震动,我终于也通过紧缩的杨颖的阴道,在她子宫里深深的内射了一炮。
我回头一看,大赵已经在热巴的B里射了一发,都没休息,就往她菊花捣去。
「大赵,我和你换换,你来操杨颖。」「操杨颖?还是热巴爽!」
后来我们就在热巴身上又操了四五回,大赵勉为其难的在杨颖嘴里操了一发,连本来就在旁边观战的范冰冰都被我们按倒,顺便操了三次,真是可怜的Angelababy,本以为自己到哪都是最受欢迎的,没想到被操的最少。
哎,你们说说,贱人哪里来的自信?说真的,迪丽热巴胸比Angelababy大,腿比Angelababy长,脸也好看,就是没有baby放的开,操起来略显羞涩,但还是非常爽啊。
我想起来,Angelababy生完小孩还差不多一年,估计还有奶,左手抓起她一边的奶子。妈的,奶子真小,只好改成两只手指捏着杨颖左边乳头,用力往外拉扯,右手抡起一把铁尺,照着她奶子就是抽打,对准了一个地方,反复抽打!
不一会儿,一个发红的尺子印记就出来了,继续打,发胀了,发紫了!杨颖疼的面目扭曲,满头大汗,呜呜的抽泣着。打到一处地方发紫,我就换了另一处地方,继续抽打,噼里啪啦的,杨颖奶子上各处都被打得发紫肿胀!肿起来了个馒头大小。
杨颖已经痛的在地上双脚直登,嚎叫连连。现在杨颖的右奶还是贫乳,左乳却肿得有快C罩杯!杨颖奶子肿的差不多可以一手抓住,我就顺势一抓,又是一阵捏握的痛,右手立刻跟上,一拳接着一拳的就抡打下来,乳白的奶汁终于从发紫发涨的奶子里喷涌出来!大赵嘴往上一贴,用牙一咬杨颖的奶头,嗷呜一声,杨颖被咬的惨叫!奶汁继续向大赵口中流去。
大赵喝了几口,就拿了个桶过来,要接Angelababy得奶汁,我对着她奶子又是一阵挥拳,奶汁涓涓流出,我们嫌慢,把baby放倒侧卧在一张桌子边缘,奶头对着桶,我抬起脚,猛力往她奶子上践踏下去!我们得大美女大明星杨颖「啊」的一声惨叫,奶汁吱吱的飞喷而出!
我可不停,一脚、两脚、三脚,越来越快,砰砰的踩在杨颖肿胀的奶子上!
杨颖一开始是每踩一脚,哭喊一下,后来哭声连成一片,嗷嗷的不停,说着什么「停一停啊,放过我吧」的胡话!终于装了小半桶,再一看杨颖的奶子,我擦,肿的都快有D了,紫的发黑!
我终于停下来,往杨颖背上就是一脚,把她从桌子上踹下了地面,再高高跳起,双脚望着她背上就是跺下去!杨颖刚刚落地,正要起身,被我砰的又踩回了地面。「还敢不敢提不提要求了?」「不敢了……」「咚」我又是一跳一踩,「说主人,没礼貌的猪!」
「对不起,主人。」「再不听话,你看我怎么玩你!」「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主人……」杨颖呜咽着,忍不住哗哗的流着泪。
大赵拿杨颖的奶做了些菜,拿来一个刻着1号的金属狗食盆,往地上一放,「你们几个带1号的母狗听好了,这个以后就是你们的狗食盆,都过来吃饭!」
范冰冰、迪丽热巴乖乖的爬了过去,杨颖早上就没吃,现在也只能强忍着痛,翻身爬了过去。
那狗食盆不大,里面的食物又不够多,三个人都饿了,范冰冰正要伸手,大赵一个大脚踩下去,「只能用嘴!」范冰冰被一脚踩痛,不敢言语,赶忙收回了手,把头凑过去吃。迪丽热巴和杨颖也到了,三个人头凑在一起,身子挤来挤去,争抢着狗食盆里的食物,好不热闹。
我和大赵正想着下午玩点啥,电梯叮咚的响了,上来一人,年纪比我们稍大,头发胡子邋里邋遢,一副喝醉酒的表情,怪笑道:「哈哈哈,大哥啊大赵啊!你们这都开张了,怎么不带上老徐我啊!」
来的人叫老徐,是个性格乖张的、暴戾的人,我个人很讨厌他,但是他是医生出生,有那么几手本事,有时把人虐打坏了,还得他帮忙整整,所以也只好不对他发作。他早就沦落不当医生了,而是在路边收收破烂。
我和大赵虽然心里不爽,但表面上也只能敷衍了事,随便寒暄了几句。老徐也不管我们,心急火燎的往范冰冰、杨颖、迪丽热巴屁股上就是几巴掌!这三人一看又有人来了,还是个收破烂的糟老头,估计心里都更绝望了一点。
老徐抬头对我们说道「大哥,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再过三天,楼下要举行大型宴会,杨幂、刘亦菲、蒋欣都回来!我把她们要入住的酒店房间号都打听清楚啦!」
信息:登云塔32层是在31层之上秘密建设的,从外部结构看,只有31层,电梯是唯一通路,但是有层层保护措施,外人无法操控到达32层。登云塔是著名地标,从地下到31层各种商城、休闲、住宿、医疗、安保一应俱全。全塔监控已经被我控制,晚上我可以进入任意楼层,取我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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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铺轻轻揉着春十三散乱在自己面前的发丝,感受着她的柔情似水,心里久
违的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只是如今身体实在是疲惫异常,只想就此睡过去,毕竟明早还要早起打杂。
而他怀里的春十三,在周铺身上摩挲了几下,尤其是碰到了周铺下面的某个部位后,似乎是也感受到了他的疲惫。稍微停顿了一会,抬起头,柔柔的看着周铺说:「你身上臭哄哄的,是不是一直没洗过,今天不想和你做了,给你洗下澡吧。」
周铺听后过了一会才反应了过来,疑惑的看向春十三。
却见她直接站起了身子,默默低声念了几句,竟凭空变出来了一个半人高的硕大木桶,更令人惊奇的是,木桶上还有温热的水汽在蒸腾,边上也放着一些五颜六色,各种样式都有的,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洁身之物。
周铺刚要问些什么,春十三却直接将他从床上拉到了木桶边,又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神情动作一如既往的柔和,「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微微咬着嘴说完这句话后的春十三把周铺按入了木桶里。
周铺所住的杂役房内只有一盏油灯,幽黄幽黄的,又处于山谷之中,进水桶前的周铺觉得自己身体心灵都是冷的。
进了以后,水是温的。
帮他擦洗身体的春十三的手指,却好像外面山泉一般凉。
期间周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实在是太舒服了。
尤其是期间春十三不知道取了什么东西,在他背脊上打出一层泡沫,轻轻的在背上涂抹均匀。
然后不知何时同样去除了外面衣物的柔软的身子贴在了周铺的后背上,两团同样柔软的事物便紧紧的抵在他背脊上,稍一接触,那两团柔软便在四处滑动起来。
那种软软腻腻的触感,来回往复的滑过,让周铺舒爽得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尤其是两团丰腴滑动了一阵,中间便出现了两粒略硬的小东西,同时蹭擦着背上的肌肤,更是酥麻酸爽得难以形容,让周铺忍不住的因为舒服叹息了好几声。
来这个世界一个月了,周铺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此刻他就跟患了老年痴呆的病人一样,死鱼般躺在木桶里,脑子一片空白,不想思考也不想动。
直到木桶里的水微微有点凉,周铺才真的回过神来。
回头看向春十三,却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也在回头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春十三噗嗤一下,笑了。
「舒服么?洗的时候看你整个人都像失了魂一样。」
周铺看着月光下,春十三温柔的笑容,说:「你知道西游记里的人参果么?跟吃了它一样舒服」
「西游记?是什么?是你要给我讲的新故事么?人参果又是什么果子?……不过你上次说的那个白雪公主的故事还没和我说完呢」
「噢,对……」此时周铺忽然想到一件事,这次是春十三来「消费」自己的,最后却反而服侍自己洗了个澡,顿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咦?怎么不说话了?」春十三看着周铺。过了大概两三个呼吸,再次走到了木桶旁边,把身体靠在了周铺背后,「我要走了,时间到了,我攒的工分不够我再在你这里呆着了,等我下次攒够了再来找你」
「不过,明天我们还可以见面,因为我今天吃饭的时候在看到了明天安排给我们的杂役名单,这么久了,终于把你分到我们这里,和我们一起去采花蜜了。」
「好了,不说了,快起来吧,我把木桶装进储物袋里,还得赶快回去,趁着姐姐还没醒,把储物袋给她放回去,白天得用它装花蜜呢。」
周铺静静的听着她说着这一串话,采蜜之类的他不是很在乎,他只是有点想问她拿着储物袋,里面还提前备好洗澡的东西,是不是一开始就准备给自己洗个澡。
但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周铺回到床上躺着,却怎么都睡不着了,直到听到院内呼喊仆役集合的声音响起,才起身抹了把脸走了出去。
院子里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杂役,呜呜嚷嚷的吵来吵去,一片乱腾,直到负责分管杂役的几个小妖头目也打着哈欠、拿着鞭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才安静了下来。
只见其中一个顶着个黄鼠狼脑袋的小头目刚一走近,就一鞭子抽到了站在周铺前面的一位书生模样的人身上,直接将其抽翻在地。
不过旁边的众杂役包括周铺都是对此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好像习以为常一样。
因为大家心里面都明白,肯定是昨天这个黄鼠狼喜欢的女妖精去光顾了这个书生,引得他妒意大发,才这么一大早刚来就先打了一鞭子。
在整个万柳地,杂役地位都是最低的,如同奴隶一般。组成也很奇怪:一部分是地位最低下的下等妖和从这些下等妖里选出的几个小头目,另一部分是像周铺这样通过各种方式抓来的、用妖术检验过内心,验明来历的的人类。不过周铺听说好像万柳地抓人类需要遵守一个什么协议,并不能随便外出掠人。
而对于女妖,女妖在化成人形以后,同时也有了和人类女子一样的对美的执着,再加上妖族天性中对弱者的鄙视。所以整个万柳地的大多数女妖宁肯「花钱」
找掳来的帅气的人类杂役尝尝鲜,也不愿意多看杂役院里妖力低下、智力低下、外貌丑陋的下等妖一眼。
这也使得这些下等妖民中的小头目们,因为智商比普通下等妖高了一点,有了欲望,便大都对杂役里的人类满腔妒意,却又不敢真的做什么,惹得女妖们发怒。
因此这些小头目,平时最喜欢的就是时不时的抽这些人类一鞭子,羞辱一下他们,获得心里的愉悦感。
周铺用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看了一下这几个作威作福、肆无忌惮的小头目,便收回了眼光,低头看地。
没过多久,他就领到了自己今天的杂役任务,果然是去帮蝴蝶精采集花蜜。
与他同行的还有另外六个下等妖,领完工具后一起走到庄子里一个满是花的院子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女子说笑声,接着从院门出来了许多女子身影,俱都是花衣宽袖。
其中的一个身影在院口呆了呆,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周铺这里,接着一蹦一跳似乎很是开心的跑了过来,道:「啊,看看我说的对吧,今天就是轮到你来帮我们采蜜了。」
周铺还没说话,那群女子里传来了许多清脆的笑声「这个人类看起来确实挺懂风情的,难怪十三晚上老往他那跑。」
「就是就是,我上次还看到十三把自己酿的蜜拿了过去呢。」
「啧啧,昨天晚上,我怎么觉得有人半夜出去了……」
周铺听到这些调笑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脸都没有红。
结果没想到扭头一看,妖精窝里长大,应该更放得开的春十三此刻却红晕上脸,不停揪着耳边细发。
黑眼珠瞥了周铺一眼,竟似乎有些慌乱:
「我……哎,你眼皮怎么青的这么厉害,后来没有睡着么?我帮你治治吧。」
然后她将手指按在周铺的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股气流从她柔柔的指尖传了过来,又由于挨得更近了。
身上一股因采集百花而形成的特有的香气在鼻间飘浮,让周铺心神一荡的同时又觉得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眉骨处气流往两旁溢开,好像温水浇在上面,所到之处痒痒暖暖的,肌肤要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春十三喘了口气,道:「好了。」手指离开。
周铺睁开眼睛,有一刻愣神的发现,此时她眼眸下垂,容貌不显,脸上还有着交错的斑纹,但是竟然有种别样的美感,似乎比世间所有的事物都要美丽的多。
………………
采集花蜜的时候,其实还是这群蝴蝶精们做,周铺和其他几个下等妖主要是负责搬运采集工具和休息时用的水、果子之类的。
周铺觉得自己昨夜见的那个储物袋,应该是专门用来放过程中采集到的花蜜的。
而到达离万柳地不远的花圃之后,蝴蝶精们便散了开来前往工作,其中春十三走时温柔的回头看了周铺一眼。
正当周铺看着她们越飞越远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肩膀上有只手搭了过来。
转头往旁边一看,是个叫马六的还保留着半只马腿的说话结巴的下等妖。
没等周浦开口说话,马六就将他拽到了一颗硕大柳树的树荫下面,然后其余的几只下等妖也围了过来。
周铺站在妖堆里,刚准备发问,就见这个平时和几个小头目关系最近的马六,走上来对着自己俩巴掌扇了过来,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们昨天说了,再见到你……你们这些人类和姐姐们说话,就……就见一次打一次。」
周铺双眼赤红的盯着马六,恨不得一刀剁了他,而这一愣神,马六又扇了他两三下巴掌,接着对周围其他几个下等妖说对说:「你……你们也来扇,大哥们说扇几……几下脸后就打肚子,不要……被看……看出来。」
周铺没有因为愤怒而小宇宙爆发,传说中的不屈战意也没有让他诞生出什么新的技能,黑皮书也没有突然震动,写上「编号1994因为怒气值升到100,获得无敌效果,可以大杀四方了」的提示。
只有疼痛提示着他现在的弱小。
被殴打的蜷曲在地上的周铺在心里面自嘲的想着,如果试炼世界真的有自我意识,估计现在最想弄死的由它挑选出来的试炼者就是自己了。
等蝴蝶精们采完一波花蜜回来休息时,下等妖们和周铺都表现的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下等妖们没有什么表现是因为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周铺则是咬着牙心里默默盘算着。
不过虽然周铺没有表露出丝毫,但是细心的春十三还是发现了他脸上的异常红印。
极为心疼的摸了一下周铺的脸。
正当她扭头准备质问马六等下等妖时。
天空上忽然一声「阿弥陀佛」传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周铺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见高处似乎远远掠来三道身影,而本来徘徊在万柳地四周天空上不停巡逻的飞行妖兵,此时仿佛被这句简简单单的念语震到了一样,一个个的如同下饺子般往下落。
又感觉身子一重,竟是春十三倒在了自己身上,而附近的其他妖精们也都同时倒了下去,似乎都动弹不得了。
这时,上空又是一道声音传来:「三柳道人出来受死」,声音之中似乎蕴藏着无数雷霆,刺人耳膜。
随即整片柳林蓦地开始齐齐抖动,如同都活了过来,本来烈日当头的天空也忽的暗了下来,仿佛整个太阳都被吞没了。
而即使连傻子都知道,太阳不可能被吞掉,可当滚滚妖气从万柳地中飞了出来,充斥八极四宇之时。
周铺心中依旧深深地刻进了一个念头——难以撼移,以及「恐怖如斯」。
这就是万柳地的实力么?
可这三个胆敢独身前来的身影又是什么人?
此时,几道吼声在妖气云中突起,伴此吼声,高空之上,柳林之中立生狂风。
吼声又在这大风中回荡,撼人魂魄,似乎连这天地都被震烂了一般,为之一顿。
周铺不顾被风扬起的沙尘,睁大著眼睛,只见那几道身影现在已经飞到庄园上空,看服装似乎是一个和尚两个道士,而在他们正对面,则是不停激荡的妖云。
妖云中一切影像都遮蔽的厉害,周铺只能勉强看清,似乎有着数道枝叶,还似乎有一些猛兽的一鳞半爪也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
称得上是惊天动地,撼人心魄。
可天空中的那高矮不齐的三道身影竟似丝毫不受这些阵势所迫,也未见有任何慌乱,似乎胜算在握,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万柳地的妖怪们摆好阵势。
然后那个让三柳道人出来受死的那个声音再次发出:「负隅顽抗、冥顽不灵又有何益?速速投降,或可饶你们一个全尸。」
翻滚不停的妖气中此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云松子,我万柳一脉素来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遵守人间规矩,你今日为何要来我等庄园?就不怕我们去禺狨王那里告上一状么?我三弟可是被禺狨王收为了义子。」
「哼」只听这个唤作云松子的道人冷哼一声。
然后忽然变出了一个硕大头颅:「禺狨王?还收为义子……哈哈哈哈哈,你这柳精仔细看看这个是谁的脑袋?禺狨叛逆欺上作乱,同那只自称齐天大圣的猴子结为兄弟,现如今妖猴被压,天庭清算,他自己都自身难保,逃得不知所踪,你还指望他?至于你那被收为义子的三弟,便在这里……」,头颅抛入妖云后,只听里面忽然传出几声嘶吼,「三哥!!」,「三弟」。
……然后妖云又变得的一片沉寂。
而天空中的三道身影在抛出头颅后,也再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动作,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过了很一会,周铺仰的脖子都有点酸的时候,忽然看到妖云再次猛烈翻滚,蔓延开来,如刀如剑,如怒海倾潮,嘶啸澎湃,似乎里面夹杂着无尽神通朝着天空中三人飞去。云天连幕,无可阻挡。
然后周铺听到一声轻轻的,但似乎响彻天地的冷笑,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努力一看,看到一道剑光闪过。
而这漫天的妖云,就像是一个笑话,万千妖气瞬间蒸发,翻涌的妖涛妖浪,像是被一无形巨手平平抚过,顷刻间,阴云散尽,碧空如洗。
然后数道残躯掉落下来,血雨如注。
天空中,三个身影依旧单薄,但此时却好像遮住了整片山河,千万株柳树,也全部低伏着,远远望去犹似朝拜。
朝拜的对象是一个此时仿若天地间唯一的中心,披着白色道袍,身形却被玄色束腰勾勒得无比纤细的女子。
刚才那一道剑光便是她所发出的。
而她则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轻描淡写的收回了剑。
在这短暂的冷寂中,只有破碎的妖躯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传递。
最先开口的云松子则忽然往下看去,看着这一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小妖。
对着旁边的一直没开口和行动的老僧说道,「般苦大师,你将这些小妖一个个束缚住了妖力,却又不杀,是什么意思?」
头须皆白的叫作般苦的老僧叹了口气,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众生皆苦,这些小妖开启灵智,化为人形,实乃不易,且又无伤人,本领低下,贫僧以为只诛杀头领即可,剩下的,云松子道友便且放他们一条生路罢了。」
云松子则冷笑了一声,「从不伤人?他们伤不伤人,你的烂柯寺离这不过两百里,你心里自然清楚」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环视一圈,说道,「至少这里,我看了一圈,就发现了二十几个一看就是被妖精采补过的男人,般苦,你敢说这不是伤天害理?」
般苦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施主,贫僧也曾了解过,他们俱是动了色心,在未受任何妖术作用的时候,自己意图不轨,才被带了过来。但万柳地的几位妖族统领答应过贫僧,最后将至少留他们二十寿元回去……这次贫僧专门带了一瓶小还丹,就是为他们补足阳气的的。」
云松子听后,似是非常不满,说道,「般苦,我知道你慈悲为怀,又和这万柳地这群乡土小妖做了这么时间邻居,几百年来,有了感情。但他们有没有用妖术诱惑平民,谁都不知道,而且他们万柳一脉跟随禺狨,理应斩草除根。」
正当二人争论之际,旁边唤作空桑的女子第一次开口,「般苦大师,你们佛门讲究因果报应,我倒是有了一个好主意」。
然后不等二人反应,便使出传音术,朗声道,「所有在场的人类听好了,我们现在要进内院查看一段时间,而你们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将这内院附近的所有不能动弹的妖怪全部杀死。我旁边的大师便会赐你们仙丹,补足你们被采走的精气。可要是杀不够的话,就都在此自生自灭吧。「般苦听闻之后,整个脸愈发苦了起来,看向空桑,想在她绝美的眼睛里面找到一点其他神色,竟然能够想出这种主意。但是那双眸子太过太过清澈,他什么都没有找到。于是般苦只能一遍遍的诵着佛号,「冤冤相报何时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而下面的周铺看着这三个人影停在那半空唧唧歪歪了半天,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正疑惑之际。
忽然听到一个清脆如高山飞水的女子声音响起,然后感受到自己的黑皮书忽然震了一下,打开一看,看到了一个提示,「支线任务触发,诛杀失去抵抗力的妖族,一个妖族奖励一剧情点。」
……………………
周铺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长剑,半躬着,因为过于疲累,身体不停颤抖着。
身后护着的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春十三,周围则围着十几个同样手持各种武器,身体发抖的杂役院的人类。
「你……你何必护着这个妖精,仙子说了,要杀光所有妖族。」
「是啊,是啊,杀不完就不会给我们赐下仙丹。」
「你自己不想活了,不要拉上我们。」
众人不停地嚷嚷着。
周铺低咳两声,脸上升起一抹潮红,强行忍住刚才杀妖带来的浓浓的散不尽的呕吐感,开口说道:「各位,那位仙子说了,要我们杀的是这附近的所有妖怪,麻烦各位放个行,我现在把她带远点走,就不属于附近妖怪了。」
「不行,万一仙子认为还算呢?废话少说,仙子他们估计快出来了,赶快闪开」,早晨被那个黄鼠狼精拿鞭子抽打,一句话不敢说的白净书生此时面对周铺,却好像有了无穷的胆量,叫嚣的尤为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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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车站,邵天把车停在车站的停车场,要莉莉把内衣裤脱掉「可不可以不要,我怕小菁发现」莉莉小声地说「他怎么会发现?小菁怎么可能会去注意这个」邵天对完全服从的莉莉已经有点习惯,忽然莉莉反驳邵天,邵天忽然觉得不太适应「我……我就是怕阿」莉莉眼角泛起了泪光邵天不太明白,不过也没有多说甚么,就同意了来到约定的门口…
「妈~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只见小菁远远的跑过来,抱住莉莉看来这对苦命的母女看来感情相当深厚,这么些日子不见了非常想念对方,「你在那过得好不好?」小菁关心的问莉莉微笑没有说话,眼神看着邵天小菁转过头来看见邵天微微地笑着看他,小菁见到邵天后有点不好意思「邵天哥」小菁小声地喊着跟初次见面不一样,上一次见面因为他的父亲潘先生病倒了,小菁是蓬头垢面,再加上满脸的惊吓,这一次则是要跟母亲出来,特别精心打扮过的,邵天一看有点傻了「不忙,我带你们去吃饭,在那边再聊吧。」邵天见到小菁与莉莉这一对象是姊妹的母女,漂亮的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说了一句掩饰自己傻掉表情的尴尬。
车子依样来到高级饭店,邵天点了一大桌菜,想要请他们母女两人好好吃一顿,邵天则是利用平板电脑,找寻要帮小菁租的房子,不一会儿菜上齐了,小菁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高级的菜,一边吃一边讚叹连连。
把小菁的事情安排好了,莉莉跟小菁分别后,邵天就开车载着莉莉回到公司宿舍邵天:「小菁真是漂亮呢……」
「主人我求你,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对小菁怎么样,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
「哟?再次受到伤害?以前有人伤害过他吗?」
「这……」莉莉开始吞吞吐吐「你老实跟我说,小菁以前怎么了」看见莉莉有口难言,邵天显然察觉,小菁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我……我说不出口」
莉莉一脸难看的表情……
「好吧!那就别说了,明天开始你还是搬回去女工宿舍吧!」邵天看莉莉不想说,故意这样说道「主人~求你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恩~你说~等等……」邵天一把把莉莉的裙子扯掉……「谁准你穿衣服了」
「对不起……」莉莉立刻把全身的衣服脱光,跪在邵天面前邵天坐下点起了一根菸:「你说吧」
莉莉裸身跪着……娓娓道来「前年我丈夫在公司犯了一个错,害公司亏损了快要五百万,老闆气得辞掉我的丈夫,并要我丈夫赔偿。我丈夫一个月才领四千多块钱,犯了一个错要赔五百万,怎么可能赔得起,於是我丈夫就变了一个人,每天喝酒,还会藉着喝酒打我们母女两个,日子一天一天下去,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老闆找到我们家,跟我提了条件,要我过它们公司上班,说能让我慢慢把帐还清,后来我就变成了……那个老闆还不饶了我,将照片给我丈夫看,我丈夫看完之后更是气疯了,每天喝得更酒醉,身体也变得更差了,就在去年他……我丈夫似乎变成另外一个人,开始要我跟小菁表演活春宫给他看,我为了保护小菁被打个半死,但是又怕他对小菁伸出毒手,所以只好照做……虽然小菁已经被他父亲强暴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有一个正常的人生「说到这里莉莉已经泣不成声,邵天听罢摸了摸莉莉的头说道」我一定会帮你们报仇的……你只要管把我伺候好就可以了「邵天两眼凝视的莉莉,正经地说到」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我做甚么我都会照做,只要你不要抛弃我……「莉莉历经人生的惨变,曾经好几次想要死掉,但是又担心死掉之后小菁会死得更难看,所以一直咬着牙低声下气地活着,这一次遇到邵天,感觉就是把今生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邵天身上,所以特别怕邵天抛弃他,让他再次回到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今天累了一天,我要洗澡了,过来跟我一起洗吧。」
莉莉听了马上站起,协助邵天脱衣服,向早上依样用奶子帮邵天洗了一个澡邵天一边泡澡,一边沉思着,莉莉则一边憋气,一边浅到水里舔邵天的鸡巴,时不时地还起来换气,邵天看着莉莉这般可爱的模样,一天的疲劳也就全没了。
时光仍染,岁月如梭,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大雪纷飞的日子过去了,邵天的公司经过一个冬天的筹备,也争取到了几个赚钱的合约,慢慢的也开始运作起来了,在莉莉努力的协助下,邵天的业务几乎没有出了甚么瑕疵,一切都很顺利的运作着。
可惜潘先生熬不过这个冬天,在医院过世了,邵天出钱安排了潘先生的葬礼,算是正式的接管了莉莉与她的女儿小菁潘先生过世了以后,莉莉更加为邵天卖命了,除了当性奴努力的取悦邵天之外,在工作上也完全不马虎,不但管教下属有方,工厂上的管理也是非常的严谨。邵天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农村的妇女,没有想到可以将工作做的这么有声有色。
其实莉莉出生在有钱的家庭,但是是个私生女,从小受到的教育其实很好,只因为17岁时敢爱敢恨的个性,跟了当时村里的地痞流氓潘先生,生下了小菁,莉莉的父亲气得与他断绝关系,莉莉也从来没有在回去过,过了几年后听说莉莉的父亲母亲都过世了,莉莉就更没有脸回去了,家里的生意就由他哥哥接管了这一天莉莉在办公室与邵天聊天「最近发现有人都会躲在公司的楼梯吸毒,我经过的时候可以闻到K菸的味道,还有时后发现地上有针头……,主人你说应该怎么办?」莉莉回到办公室,很平常的把衣服全部脱光,摺好放回衣柜,用爬的到邵天的旁边跟邵天说话。
这是邵天订的规矩,平常在办公室内,莉莉就是一只母狗,行为举止撒尿都必须跟母狗一样邵天:「具体的查得出是谁吗?查出是谁就直接开除吧」
莉莉:「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女工这么多,你要一个一个去搜查,我担心会吓到其他人。」
邵天:「那我们偷偷安装监视器吧,你觉得如何」
莉莉:「好啊,这样一来就很容易抓出来了。」
邵天:「先别说这些了,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你来看,我帮你准备了一个礼物。」邵天手里拿着一个尾巴,头端是一个肛塞莉莉看了一下:「这是甚么啊!」
拍了邵天一下撒娇邵天:「来!我亲自帮你装上…」拿起了一些润滑油涂上莉莉很乖巧的转过身子,把头贴在地上屁股翘高,方便邵天把肛塞塞入邵天故意进进出出,戏弄着莉莉莉莉被邵天这么一玩弄,下体也湿了起来,因为莉莉一职遵守邵天的规定,把阴毛剃光,所以一湿起来,格外的明显而且可爱邵天将刚塞塞入,舔了一下莉莉的小穴,笑着说:「嗯!还是一样美味可口」
「髒死了,主人不要舔那边,髒」莉莉羞红着脸说「以后这就是你随身的配备,知道吗?回到办公室要带着他」
「是的!主人!」莉莉恭顺的回答着「先回去把事情安排安排吧,下午有一个客户要跟他洽谈,如果可以拿到他们公司的专利,对我们工厂会很有帮助」
莉莉爬回去他的座位,邵天看莉莉把尾巴拉起来,坐回她的位置,专心的整理资料邵天坐在座位上,打电话给他从前在学校一起混的兄弟「喂!是阿龙吗?」
邵天大声地说话「天哥吗?哎呀好久不见,有甚么事情要小弟去办吗?」阿龙热情地回答阿龙也是一个富二代,从前在学校就专爱干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跟邵天的关系处的特别好,现在在地方上开起地下钱庄放高利贷,做的也是一些偏门的生意。
「阿龙我问你,去年有一场雪崩,覆盖了一整个村子,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啊!电料村嘛!怎么了?」
因为村子大部分都是从事有关电子零件的买卖,所以村庄又名电料村「他附近有一家电子零件的工厂,叫泓室企业你知道吗」
「有听说过啊,好像不怎么赚钱,一直都是要倒要倒的样子」
「你可以帮我查一下那一间公司的帐务吗?我想要整垮那一间公司」
「它们怎么得罪天哥啦?」
「你别多问啦!我跟这间公司个老闆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个忙你可以帮妈?爽快点「「你不说他怎么得罪你,我怎么帮?」
「那间工厂的老闆睡了我的女人,你说这个仇大不大」
「挖糙~ 睡了天哥的女人~ 真他妈的找死」
「不单这样,到现在还在打我女人的主意」
「真他妈的不想活了,这件事交给我吧就,我一定整的它们很难看」
「拜託你了!看怎样在跟我联络吧」
说到这里,邵天忽然有感觉有人在舔邵天的脚趾莉莉听见邵天在为了他办事情,就自主地钻到桌子底下,跑来「感谢」邵天了邵天笑道:「这就是你感谢我的方式啊?」
「莉莉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主人,莉莉除了用这种方式感谢主人,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莉莉一边舔着主人的脚一边说:「请主人给莉莉机会,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莉莉有多么的感谢」说着要往上摸,摸到了邵天的鸡鸡,轻轻地搓揉着。
邵天把莉莉手拿开说道:「先办事情吧…等一下个会面很重要呢……等事情结束后再来好好地玩你」
莉莉点了点头,爬回去他的桌子,邵天看看莉莉的屁股插着尾巴扭动,心里真恨不得直接把他抓过来好好干一炮,只是因为等一下的会面太重要,已经没有时间玩了,所幸只好放莉莉一马「等等…回来…」邵天说道莉莉听闻,转过身来又爬回来问:「主人有甚么吩咐」
邵天:「你这样总是不声不响地爬到我桌子底下舔我的鸡鸡,每一次都被你吓到,这样可不行啊!」
莉莉:「对不起主人!莉莉会再注意,莉莉只想要给主人舒服」
邵天:「我要惩罚你」
莉莉:「莉莉甘愿受罚,请问主人你要怎么罚我呢」
邵天从抽屉拿出来两个铃铛,另外一边是夹子,可以锁螺丝转紧莉莉看到自己将胸部挺出,方便将邵天锁上邵天看到莉莉如此懂事,心疼莉莉,将螺丝安上没有锁很紧莉莉:「主人,这样一下就会掉下来了」语罢自己将螺丝转得更紧「阿~ 」莉莉轻呼一声,忽然露出一个很享受的表情,接着很快地收起,然后看着邵天等待邵天下一步指示邵天忽然感觉,莉莉不只是为了报恩才甘愿做性奴,实在是它本身就有这一种当性奴的特质,回想起来这一些日子好像他在教我怎么调教他,并不是我在调教他……
但是因为等一下的会谈真的很重要,所以帮莉莉装上奶头铃铛后,就要莉莉赶快回去准备铃铃……铃铃……莉莉爬回去的时候奶头的铃铛响起,邵天看了一下摇了摇头,内心想:「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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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断更时间太长,是不是能加个人物介绍什么的,当然可以啊!强行灌水这
种事我最喜欢……咳~咳~闲话少叙,以下为本故事的其中俩个人物简介:
石头:本名何磊,标准富二代,脾气暴躁。父亲何云峰为大成集团现任董事长,石头前些年随着叔叔,也就是何云峰的弟弟何云林在北京分公司打理生意,当时认识了前文中出现过的顾家姐弟俩。回到K市后,石头负责集团中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业务,因此又与原本是同学,现在在设计院工作的阿乐产生了联系。一次在洗浴中心艳请阿乐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被当时的女技师高月月,踢爆了睾丸!(其实也没爆,只是伤得有点重,不久后就治好了。)石头从此有了心理障碍,下体总是不能完全勃起,软趴趴的肉棒一直无法成功操上一回……
宁宁:K市某大学的在校女生,今年即将毕业,长相、身材都不错,是石头的女朋友!自从石头无法勃起后,宁宁一直默默承受着石头对自己粗暴地拳脚相加、以及一些变态性行为。宁宁一味忍让刻意奉承的背后,也有着不一般的目的……她似乎是在某人的指使下,私自配了石头卧室的钥匙,还侦查过里面的一只保险柜!!
12月24日,平安夜,下午4:50。
市中心一栋公寓1802房,装修奢华的客厅里,一只大功率的立式空调呜~呜~响着,送出股股冬目暖风,将整个房间吹得如春天般今人陶醉……
地毯还是那么柔软,赤脚的感觉非常惬意。披头散发的宁宁脱得一丝不挂,面朝客厅中的豪华欧式沙发,双手轻轻抓住椅背,身体前倾,然后缓缓跪在柔软坐位上,曲线玲珑的后背朝着电视机方向,浑圆的大腿缓缓打开,湿露露的肉穴完全展现出来,乌黑的阴唇在两片雪白屁股欲拒还迎地遮挡下,正缓缓滴落丝丝淫液……
她双手拄紧靠背,底头将俏脸埋进耦白的双臂间,视线穿过自己腹部朝身后望去……眼前是自己一对坚挺饱满的双峰,双峰后面是一丛被淫水打湿了的乌黑耻毛。视线再向后延伸,身后已经站了个男人,男人同样赤身裸体,坚硬鸡巴高耸,龟头正冲着小穴突突跳动!!
「老公~~快来嘛~~人家想要~~~」随着宁宁酥麻入骨的呼唤声,肉臀哗哗乱颤,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身后这根肉棒,宁宁自然识得,是石头的!!
就在前些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石头跨间那只原本萎靡困顿的小肉虫,突然竟不可思议地重振了昔日雄风!宁宁知道后欣喜若狂,可几次试探挑逗,石头都不为所动,可今天却又突然来了兴致……
石头听得她呼唤,走上前一小步,望着眼前丰腴雪白的大屁股,抖得令人如此心颤,散发出神秘气息的沟缝中,两片深色肉唇,早已晶莹剔透地微微张开,似乎准备好迎接狂风暴雨般地挑战……石头伸出三根手指沿着肉缝划过,这动作又惹得宁宁淫声浪语传出,而手上粘满的液体,已被石头均匀涂抹在滚烫鸡巴上,更显面目狰狞!
他双手扶紧宁宁腰间,龟头轻车熟路地顶上肉洞口,腰间使劲向前一刺!噗~~~肉棒应声没入女人身体!!被淫肉完全包裹住的鸡巴并没着急活动,石头也不理会女人娇喘,紧闭双眼,仿佛是在静静体会湿滑肉穴中,龟头肉冠与里面层层叠叠的皱褶上,相互接触所产生的销魂触感。
哦~~~石头长叹一声,事隔多日,终于又插回肉穴了!!他深吸一口气,「啪!」拍了宁宁丰臂一巴掌,微笑着活动起下身来……
他的动作并不象往常般粗暴,可却非常有力,坚硬的鸡巴每次都直捅花心,刺得宁宁阵阵收缩痉挛:「啊~啊~啊~~老公,捅死我了,快!啊~~好爽~~~!」
跨下女人的浪叫似乎是最好的催情剂,石头的表情越来越显兴奋,鼻孔呼~呼~~喷着粗气,鸡巴更加粗壮,每次抽插活动,龟头总会刮出大量已被搅成白沫状的淫水,白沫顺着女人凸起的阴蒂往下滴落,又粘上啪啪撞来的阴囊……
「骚货,再夹紧点!!额~~对,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石头~~石头~~好老公~~~啊!!」宁宁双颊桃红,眼神迷离惝恍,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不行了~~我,我好爽啊石头~~~要~~要来啦~~~!」
随着宁宁的胡言乱语,石头也感到鸡巴被她夹得生疼,一股股电流撞向脑海,龟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额~~操!!我也要射……」
啊~~~~~俩人同时大吼一声!
女孩瘫软在沙发上,石头体力不支也倒了下去。面对宁宁半眯的双目,被自己操得失了神的女孩,此刻显得无比可爱,俩人都情不自禁地相拥而吻……各自在心里暗暗感叹,刚才的这一炮,是双方从认识到现在,最过瘾、最销魂、最令人回味的一炮!!宁宁刚被蹂躏过的肉穴,甚至都不舍得让他出来,依然死死咬住鸡巴,连同刚射出的大量浓白精液,一起含在肉穴中不放……
「讨,讨厌~~」宁宁有气无力地轻啐一声:「怎么这么猛呀!!石头~~你好猛!人家真的,差点被操晕过去……」见石头微微笑了笑没作声,宁宁又撒娇道:「石头~~以后天天这样操人家,好不好?」
石头还是没回答,而是轻轻抬起她臀部,好让自己鸡巴滑出阴道,然后伸出手指在阴唇上扣了一下,笑道:「宁宁,好象已经肿了……」
「你坏~~~」宁宁温柔的将头埋进男人怀里:「以后罚你天天把人家操肿!」
石头对刚才这场肉博似乎非常满意,点起支烟缓缓吐着白雾。俩人也都不再说话,各自默默恢复着消耗掉的精力。随着挂钟的滴答声时间流逝,渐渐已快6点,石头这才轻拍宁宁屁股一下:「起来吧……天凉呢,毕竟是冬天。」说完自己起身,在地毯四处抓起散落着的衣物,看到是宁宁的就丢去沙发上,是自己就随手穿上。
「嗯~~~」宁宁挺着酥胸高举又手,舒舒服服地伸完个懒腰:「石头~~好爽呀!这么早穿什么衣服~~再来嘛~~」
「看看你这骚样!!穿衣服吧,我还要跟你说个事。」
宁宁「哦」了一声,边戴着胸衣边问:「有什么事呀??」
石头找到自己拖鞋穿上,出人意料的居然给宁宁倒了热杯水送过来:「你等我一会……」说完走到自己房间,开门进去……
宁宁捧着热呼呼的水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今她震动。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石头变成暖男啦?做爱的时候就非常温柔体贴,事后还会给女孩拿衣服、倒热水……不对!这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石头,可手心中的水杯,却是传来真实的股股暧意……
不一会宁宁将衣服穿好,散乱的头发也整理完毕,石头从卧室里提了个袋子出来。往茶几上一放,啪!发出厚重的一声闷响。只听石头开口道:「这里是十万块……」
「嗯?!」宁宁又惊又疑:「什么意思?」
「给你的!」
「给我??」这是为什么?她小心地问道:「你,你要我做什么事吗?」
「不是做事~~」石头摆摆手,一屁股坐在茶几上,平静地面对沙发上的宁宁,缓缓道:「我仔细想过了,咱俩并不合适……分手吧!!」
「啊!!!」大惊失色的宁宁不安地问道:「为,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石头摇头道:「没有,没人做错什么,分分合合不都很正常吗?」
「可是,你……」宁宁觉得不对,今天什么事都不对头!!!先是一场酣畅淋漓交合,然后又暖心地倒开水,可最终什么要求都不提,反倒给了自己笔分手费……他还是那个纨绔子弟吗?要分手的话……不是应该拍桌子又打又闹吗?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举动,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如此不安,而同样简单的几句对话,似乎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来。
男女之间分分合合~~是很正常呀!更何况还给了分手费,这是什么意思?
关键是石头的态度,为何他如此平静,难道是知道什么了……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我们的计划!需不需要探探口风……
石头自然不知道宁宁心中所想,可对方一句话不说、表情又阴晴不定,他也倍感奇怪:这女人怎么回事?不哭也不闹,要搞什么名堂?
俩人这一阵尴尬地沉默,最终却被一阵急促地铃声打破……
「叮铃铃~~~」
石头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响,顺着声音在地上拾起来,看了眼屏幕,不耐烦地接通道:「喂~~老妈呀!什么事?」明显是石头老妈打来的电话。
「……」
「你说什么??!!!」石头突然高声大吼一句,如震得宁宁一个机灵,惊恐地向他望去。
「……」
「怎么会这样!!在什么地方??」石头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
「……」
「好!我马上过去!!」
电话刚挂,宁宁急声问道:「是伯母打来的?出什么事啦??」
「我……」石头目光呆滞,怔了半晌才缓声道:「我爸……脑溢血……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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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雪这个直来直往的女生,竟然把她脚下那双黑色鱼嘴高跟鞋,伸到
了我嘴边,晃了晃她的脚,向我展露出她黑色的鞋底,然后故意用魅惑的声音问我说:「那……我的鞋,你想舔吗?」
她一定是喝多了;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也许是身高矮些的缘故,陆雪的脚比吴小涵的脚还要小;而她的脚确实也很漂亮——她露出的那截脚背很光洁,而脚趾也很白嫩——当然,不排除是因为KTV里面光线太暗,我难以看出瑕疵。
我也许确实想舔——男人的本性自然是渴求接近女性的身体的;更何况我已经禁欲了那么久。
尤其是,陆雪那光亮的黑色鞋面、露出的小巧的脚趾,和上面涂着的艳红色的趾甲油,比起吴小涵那矜持的白色平底鞋,要性感得直白许多。
我看到陆雪那诱人的高跟鞋和勾魂的脚趾,立刻就勃起得更厉害了,内心里几乎控制不住想扑上去舔。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是吴小涵的M,我绝不能背叛吴小涵。
所以,我咽下了口水,对陆雪说:「对不起……我,我还是只愿意舔小涵学姐的。」
也许是我的措辞实在不聪明,陆雪听到了有点不太高兴:「噢?我就比小涵差那么多吗?你宁愿舔小涵的鞋底,也不想舔我的鞋面吗?」
我正想解释,吴小涵却安抚陆雪道:「好啦,陆雪,徐洋东他不是嫌弃你,怪癖这种事情,很难用逻辑说清楚的,你别不高兴,好吗?」
陆雪喝了不少酒以后,显然不太理智——她此时低下头问我:「那,我给你舔我的脚呢?你还是只要吴小涵的鞋底吗?我当然知道你可能喜欢吴小涵,但是……我有那么没魅力吗?」
吴小涵也陷入了尴尬之中。
看来,陆雪虽然打扮得看上去精干了不少,但喝了一点酒以后,脑子简直比当年还要呆。
我此时只好主动向陆雪解释:「陆雪,我们还是跟你解释清楚吧。我其实是吴小涵私有的,所以……我只可能舔吴小涵的鞋底……不可能舔你鞋的。」
看来,我喝多了酒,语言表达能力也很有限。
「私有的?」陆雪一脸不解。
「你看我脖子上的项圈下面的字吧。」
陆雪弯下身,一个一个字地念出:「吴小涵……私有……贱奴?」
我点点头。
陆雪说:「天呐,你,你把自己当作吴小涵的奴隶?」
我于是抓紧机会,坚决地说:「嗯。所以,我只能给吴小涵清理鞋底,就是这样的了。」
可这个陆雪,在酒精的作用下,竟还不死心,挽着吴小涵的手对她说:「那……小涵,可不可以把你的奴隶借我用一下啊,我看着他跪在你脚下的样子,好羡慕啊,我也想试试,好不好。」
吴小涵一脸黑线:「奴隶这个东西,和男朋友一样,不能外借的吧。」
陆雪抱住吴小涵的手撒娇:「哎呀,只是奴隶而已嘛,又不是真是男朋友,干嘛这么在乎。就借好姐妹用一下嘛。我又没你那么好的福气,能有自己的奴隶。」
吴小涵不好意思拒绝自己的多年好友,只好点头答应:「好吧。」
陆雪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说:「不为难你啦,就舔舔我的鞋面或者脚吧。」
我已经从刚才的性奋中稍稍理智下来,对于眼前这双小脚,竟也不是很有冲动了。
于是,我对吴小涵坦白出自己的内心:「小涵学姐,我……我是你的奴,我还是只喜欢你的脚、你的鞋。我不太愿意伺候别人。」
我能想象陆雪听到这番话后,心里的嫉妒羡慕恨。
吴小涵的眼角似乎也滑过一丝得意,但为了安抚她的好姐妹,她还是对我说:
「你只是我的奴而已,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明白了吗?哪那么多挑三拣四?尤其我别的M,我让他们伺候男人的都有;没让你伺候男人,算是便宜了你了。」
我想起来,她命令魏麒伺候我的时候,魏麒也确实一声不敢吭。
我于是伸出舌头,准备从命——靠近陆雪的脚的时候,我也闻到了她脚上的微微的脚汗味——那臭味并不浓烈,反而有些性感。
按理讲,这种汗味应该让我感到兴奋才对——可那一瞬间,我对这气味,竟只感到有一点恶心。
我抬头看向吴小涵,委屈地求道:「小涵学姐,我下不了嘴……」
吴小涵不高兴地说了句:「怎么那么多废话呀。」
说完,吴小涵用她的鞋蹭了蹭陆雪那双高跟鞋的侧边,对我说道:「好了,现在,这是我的鞋子蹭过的东西了,你有理由舔了吧?」
我看到吴小涵这么坚决,这才伸出舌头,舔舐起陆雪那双黑色高跟鞋的鞋面来。
那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其实很精致,也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但是,我只是机械地舔舐着那光滑的黑色鞋面,还是忍住去没有舔陆雪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终究想把自己舔脚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主人吴小涵——如果,真的能有那么一天,吴小涵愿意破例允许我舔她的脚的话。
陆雪坐着享受了我的服务后,终于笑逐颜开,和吴小涵嬉笑道:「原来,有人在脚下给自己舔鞋的感觉这么好啊。」
吴小涵有一点点骄傲地说道:「是啊,但你知道吗?我已经一个多月不准他舔我的鞋了,这一个多月里,他要是想舔,最多也只准舔我踩过的地面。」
「为什么不给他舔啊?」陆雪不解地问。
吴小涵终究是个女生,虚荣之心被挑起,借机炫耀起来:「舔我的鞋底是他的荣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舔的,我心情好了才奖励他舔。」
陆雪这回彻底服了:「小涵你太厉害了,竟然有个对你这么服帖的奴隶。」
她们一边坐着唱着歌,我一边跪在她们脚下,舔着陆雪的高跟鞋。
等我把陆雪的鞋面舔得差不多了,吴小涵又才允许我继续处理她的鞋底。
我终于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我自己的女神的鞋底;心里也因此踏实了许多。
这是我女神的鞋,我自然就不该碰到鞋面了。
于是,我一直小心地把舌头局限在她的鞋底——连舔到鞋底的边缘的时候,都特别留意收紧舌头,避免不小心沾污了她那洁白的鞋面。
她脚上两只白色小皮鞋的鞋底,在我舌头一遍一遍的摩擦下,终于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我并没有就此停下,还是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鞋底,妄图能吸到一点点属于吴小涵的气息,也妄图能把她鞋底那些磨得发灰的地方都给舔到洁白。
吴小涵唱完一首歌后,也抬起脚看了看鞋底,做出不太满意的样子对我说:
「还没舔干净呢。我要你把我的鞋底完全舔出原本的白色来。要是这次给你机会你舔不好,你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的鞋底。」
然后,她没再看我一眼,又和陆雪喝起啤酒来。
其实我知道,吴小涵心底里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真的将鞋底舔干净了。
毕竟,鞋底本来就不是需要干净的地方;毕竟,一会儿起身离开,她就会把鞋底再次踩脏,我此刻舔得不管多么干净,都毫无意义。
可吴小涵却故意做出她好像真的在意我有没有把鞋底给舔干净的表现。
只是因为,我很想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因为我这样的废物,其实从不能为她做点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只能用这种徒劳的仪式,来欺骗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以为仿佛真的在为吴小涵付出。
而吴小涵却愿意做出她在乎的样子——只是为了安慰我,让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意义。
这一切,都是吴小涵对我的宠溺呀。
我这么想着,又充满感激地在吴小涵的脚下沉湎了许久。
终于,等她们唱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我这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告别吴小涵的鞋底,爬起身来,尾随着她们下楼。
陆雪自己打车回酒店了,而吴小涵则叫来了代驾,开着她的车,把我俩载回她家。
……
回她家的路上,吴小涵对我说道:「对不起,陆雪她这人就这样,直来直往,尤其一喝多了,简直没脑子。我也和她相处好多年了,她一直都改不掉。」
我说:「没事的,你开心最重要。你说得对,我只是你的奴而已,我做什么,都是你说得算。」
吴小涵微笑着对我说:「其实,你说不愿意舔她的鞋的时候,我嘴上虽然不开心,但心里挺甜的。我知道,很多M都巴不得多舔点美女的鞋,见到美女的鞋就想扑上去舔;但你,竟然说你只愿意伺候我一个人。」
「毕竟我是你私有的M呀,小涵学姐。」
她笑开了花:「今天,你倒是彻彻底底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呢。陆雪恐怕都在心里嫉妒死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啊?」
「不用啊,小涵学姐。能让你开心,就够了。」
吴小涵顿了顿,说道:「不过,我自己也感觉到,你对于我来说这真的很特别。以前别的M,真的是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得伺候谁,比如让魏麒伺候你——毕竟M嘛,就得我命令他伺候谁,他就伺候谁,才能体现他比所有人都卑贱,体现他对我有多服从,体现我调教得多彻底。可是,你不一样。今天,我真的感觉,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想给别人用。要不是她真的和我那么要好,我才不会满足她的要求,让你舔她的鞋呢。」
我听得有些害羞,说道:「我以后都听您的就好,学姐。」
「说认真的,以前,我总觉得,要把M调教得比所有人都低贱,才算成功。可你不一样,我希望你在其它所有人面前都保持高傲——这样,你在我面前的低贱,才有含金量,才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这么在意我,小涵学姐。谢谢。」
她喃喃:「哎,你怎么还总是谢谢我呀。徐洋东,傻瓜东。」
我听到这话,装出生气的样子:「这都什么叫法啊,什么『傻瓜东』,听着跟『傻冬瓜』似的。」
「好吧,那以后就叫你『冬瓜』啦。」
「喂,就算是自己的奴,也不带这么随意起外号的吧。」
「好啦,冬瓜,看在你今晚让我开心的份上,我一会儿回去还是给你个奖励吧。」
「什么奖励呀?」
「给你开锁。」
「真的?」
「嗯呐。我保证。」吴小涵认真地说。
我实在不敢想象,代驾司机在驾驶座上听到这番对话,是怎样忍住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笑一声的。
看来,做代驾司机,对于职业素养的要求也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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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伟大的航路』、『夏波帝诸岛』】【『夏姬的敲竹槓BAR』】
可亚拉误入虎口的当晚,雷利正在夏姬的枪竹槓BAR睡觉,但是他一直在想鲁海被抓的那件事…
(早知道鲁夫他们被班烈抓走的话…当时我马上就把康培傑那小子给砍了…),雷利躺在床上耿耿於怀的想着…
(听说托拉法尔加组织了海贼联军要去救鲁夫他们,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雷利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女帝好像也被抓了…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雷利就酱子一直在反反覆覆想着这些事…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几时开始,雷利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雷利在睡梦中,过去鲁夫在养伤期间,他跟九蛇船员、护国战士以及蛇姬在女人岛的『大战』的往事,流入他的梦中…
纳莉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对着雷利…现场已经倒了一片,好几名护国战士横七竖八的躺在附近,她们因为潮吹而颤抖不已,气喘如牛…
「请…温柔一点…」,纳莉转头望着雷利,身体微微颤抖,看似可怜兮兮地说着。
雷利紧盯着纳莉的屁股和淫穴,好像十分的『飢肠辘辘』,贪婪地说着:
「年轻的女孩…真棒啊…」。
「……………」,纳莉的乌黑亮丽瞳孔,滴出一颗亮晶晶的泪珠。
「娇嫩的身躯…真是好久没碰了…」,雷利老手一把抓住纳莉的嫩白屁屁,开始转圈搓揉,同时将舌头伸出,上下刷弄纳莉的阴唇…
「嗯啊…不…慢点…呜…」,纳莉像是触电一般,瞇起眼睛轻轻地叫着…
雷利稀哩呼噜的大口舔着纳莉的阴道,不停地的在上面留下口水:「嗯…嗯…嗯…」。
「啊…雷利先生…慢一点…嗯啊…呜啊…」,纳莉对於雷利的专业玩弄,难以招架…
「哼哼…」,雷利得意地将脸抽离纳莉的屁股,这时纳莉的淫穴已经有些淫液产生,并且有牵丝从她的阴道里流出…
接着雷利转向,抱紧贝拉多纳,握住她的手,封住了她丰厚的美唇:「嗯……」。
「呜…」,贝拉多纳微闭双目,跟雷利十指紧扣,热情的舌吻。
雷利一面跟贝拉多纳舌吻,一面将手向下探索,两指捏住她的小豆豆…
贝拉多纳瞬间起了极敏感的感觉:「唔嗯…!?」。
两人依旧在舌吻,只是贝拉多纳的身体因为雷利进攻小豆豆的关系,身体也像纳莉般的颤抖…
雷利喇舌的时间拿捏得很好,当他发现贝拉多纳开始脸红,心跳加速以后,便停止离开了她的舌头,将嘴移到贝拉多纳的红枣乳头上…
雷利一边持续揉捏贝拉多纳的小豆豆,一边用嘴唇狂吸他的乳头:「唔嗯…唔嗯…」。
贝拉多纳右手按着雷利的后脑勺,仰天叫着:「嗯啊……雷利…先生…酱子…太…刺激了…」。
雷利也把贝拉多纳弄得不要不要的,但是不让她直接一库,就像纳莉一样…
雷利转身对兰跟龙胆说:「你们…准备好了吗?」。
「……………」,龙胆红着脸,羞答答的张开双脚在房间的地毯上,呈现M字型。
兰也做出同样的姿势,还用手扶着大腿内侧的两边:「雷利…先生…请…」。
雏菊则是低着头走进雷利,雷利见状,躺在地毯上;雏菊靠近蹲下,把雷利凸着一根大屌的三角内裤脱下…
雷利的巨大肉枪,从三角裤里弹出来…真不愧是『老当益壮』的雷利!不管是硬度还是勃起角度,比起年轻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雏菊望着那一根阴茎,吓了一跳:「!!」,内心七上八下的扑通扑通跳…
雷利示意雏菊,要她把那根『坚若磐石』的阴茎埋进她的美乳的乳沟之中…
「……………」,雏菊含羞带怯的将自己的乳沟夹住雷利那根粗硬火烫阴茎,上上下下的进行乳交动作…
「啊…嘶……年轻女孩的乳沟…喔…」,雷利好久没有被年轻的女孩酱子摩擦阴茎了,赶快活无比…同时雷利把两只手伸出,分别把手伸进兰跟龙胆的淫穴「…………………」,龙胆浑身震颤不已,证实雷利手指入侵她的肉穴的刺激性非同小可…
「嗯…啊…嗯啊…」,雷利的右手指,熟练的在兰的小穴进进出出的抠挖,兰轻轻地发出呻吟声。
这个时候,贝拉多纳跟纳莉已经悄悄地凑了上来,雷利见状转而让雏菊与她们一共三人一起舔他的那根阴茎…
「…嗯…嗯啊…」,个性沉稳的龙胆,终於也受不了雷利抠挖肉穴造成的感觉,也开始小声地叫着。
而至於兰那边,她叫得就更大声了:「嗯…啊啊…嗯啊…哈啊…咿呀…库…」。
而中间那边,雏菊为主,含住雷利的龟头,头部上下摆动:「唔…唔嗯…唔哼…」;贝拉多纳跟纳莉一左一右,嘴唇紧贴那根阴茎,卖力地舔着:「哈嗯…哈嗯…」。
「………………」,皮肤是小麦色的护国战士班琪,露出棕色的胯下,中央的一条诱人的裂缝是粉红色的…
「嗯……」,班琪的双手按着雷利的结实胸肌,跨坐在雷利的脸上,让他舔阴…
护国战士队长桔梗暂时还没加入『战局』的打算,穿着她的招牌墨绿色的X字型衣服:「……………………」,盘着双手,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夥伴们围在雷利的身边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兰经不住雷利的右手手指抠挖,直接丢了…
至於他左边的龙胆,雷利的左手指沾了她的大量淫液,手指越挖越快…龙胆也经不住了,直接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嗯……」。
兰和龙胆暂时的失神,使她们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变…而贝拉多纳看着雷利,用恳求的眼神对他说:「拜託也让我去吧…下面好痒…」。
纳莉也嘟着嘴抱怨说:「龙胆和兰都一库了…却不让我去…真过分…」。
雷利笑着说:「好啊…你们屁股翘高…兰!龙胆!!你们俩来跟雏菊一起舔这根!!」。
「………………」,贝拉多纳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湿答答的美穴和菊门直接清楚地对着雷利。
纳莉也摆出同样的姿势说着:「人家也想要…」。
「…………」,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靠近雷利的阴茎。
龙胆也伸出了舌头,学着兰的动作,跟她一起上下刷弄那根上头佈满不少青筋的粗硬肉棒:「………………………」。
「唔…唔…唔…」,雏菊则是依旧含着雷利的龟头,嘴里的口水已经溢出她的嘴巴,流到了她的下巴…
桔梗依然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们,但是她的内心也七上八下的,被眼前的淫乱情景弄得心中小鹿乱撞:「……………………」。
雷利的两手,已经分别地伸进贝拉多纳跟纳莉的淫穴,手指进进出出地不停噗嗞作响……
「咕…嗯啊…啊…呜啊…呀啊…呜啊…」,还在处於敏感阶段的贝拉多纳,马上开始大声地叫。
「咕啊…啊…嗯哈…哈嗯…库…呜啊…」,纳莉背对着雷利,也开始大声地叫,她期待许久的感觉又回来了…
「………………」,龙胆这时跟雏菊已经交换位置了,她的黑色浏海短发上下的不停跳动,她的嘴唇卷成圆形大幅度的含着雷利的龟头…
「嗯…嗯…嗯哈…」,雏菊从旁边用舌头去刷弄雷利的阴茎右边。
兰的舌头,动作也很忙碌,软软的嘴唇亲着雷利的阴茎左边,并且伸出舌头舔:「嗯…嗯…嗯…唔嗯…唔…唔…」。
「呼…爽翻了…皇帝的享受…也莫过於此吧…?」,雷利左瞧瞧娜莉,右看看贝拉多纳,然后又瞅了瞅在帮他口交的兰、雏菊与龙胆,十分得意的说着…
贝拉多纳那边,她张开红润的丰唇大声惊呼,迎接期待已久的高潮:「啊啊……」。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雷利的右手手指熟练的抠挖之下,纳莉也一库了…
贝拉多纳与纳莉因潮吹而腿软,趴在地毯上…而雷利的双手沾满了她们淫水接下来兰、雏菊、龙胆也停止了口交,雷利的那根『宝刀未老』的阴茎越来越坚硬挺拔…
雷利坐起身来,看似有点扫兴地向上看着桔梗说:「……现场的战士们都已经高潮了……就只有她……」。
「!」,桔梗听闻此言,吃了一惊…美艳的脸庞流下了一滴冷汗。
雷利像是在指挥自家部下似的指着桔梗说:「谁来处理一下她吧…」,然后又接着说:「谁要…来挑战…?」,说完便躺平在地上。
「……………」,龙胆一把抱住桔梗,直接把手伸进桔梗的X字形墨绿色衣服里,不断搓揉她的丰满的乳房…
桔梗大惊,嚷嚷喊道:「龙胆!你想…干嘛?别…啊啊……」。
「桔梗…恕我失礼了…」,一位褐色短发的护国战士靠近桔梗,不分由说的就将她的衣服当中,遮住双峰的X字型部分两边掰…
「啊…你们…大胆…不…」,桔梗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掰开,拽到腋下的地方,自己鲜红的乳尖暴露出来,她羞得扭动身体挣扎不停…
纳莉两手用力抓住桔梗的左手,同时也大声嚷嚷地说:「黛西!抓住她的右手!!」。
「知道了…啊哈哈!真期待严肃的桔梗发浪起来是什么样子…」,黛西一把抓住桔梗的右手。
「…你的笑声还是那么低级…」,龙胆一边冷静的按摩桔梗的乳房,一面吐槽黛西的笑声…
「嗯啊…不…放开…我…你…们…造反啊!嗯啊……」,桔梗本来就在一旁看她的同伴们的淫乱看得不要不要的…尽管她原本打算忍一忍,就酱子过去了事…但是现在被其他战士『突袭』,让她不知所措…
另一名头上戴着一朵花的无名护国战士拿着电动按摩器靠过来说:「桔梗每次需要『解决』的时候,都躲起来偷偷地…」。
「少…少啰嗦!快…快住手啊……龙胆…啊啊…不准…嗯啊…再揉了…」,桔梗还是不死心,想要挣脱。
「不行…这次…决不让你躲起来自己『解决』…」,龙胆的玉手紧紧的掐住桔梗的双峰,更大力的揉了起来…
贝拉多纳的丰满嘴唇微微扬起,她笑着说:「还在挣扎啊…那么…」,她对着龙胆他们说:「龙胆、纳莉、黛西!别让桔梗跑了……我马上回来!」,然后掉头就走…
桔梗一面咬紧牙关强忍快感,一面望着贝拉多纳的背影自语着:「咕…唔…啊啊…你到底…嗯啊……」。
「呵呵…我也来帮忙…」,兰也上前去把桔梗的X字型墨绿色衣服的肩带部分,顺着她的香肩级胳臂往下脱,不知不觉中已往下拉到腰的部位…
「啊!?」,桔梗大惊失色,看着自己的锁骨、乳房等都露出来了,腰部以上都光溜溜的…她既恼又羞地叫道:「再不住手…我要惩罚你们喔!!!」。
尽管桔梗酱子讲,依然被战士们七手八脚的抬起来,继续把那件衣服脱掉…
「不要…不要……」,桔梗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乱叫,但还是被其他战士们扒光了…
「别看…」,裸体的桔梗双手抱胸把身体缩起来,脸已经红到耳根子去了…
「喔呵…平常冷艳的护国战士队长…也能这么萌啊…」,雷利躺在地上,略带嘲弄的口气说着…
不知不觉中,一位无名护国战士主动来『挑战』雷利的肉棒,直接跨坐上去,让整支阴茎埋入她的肉穴里:「嗯……」。
「喔…第一个是你啊…」,雷利仰视着那位无名护国战士,不置可否的说着雷利接着微笑的说:「也行…我就先拿你开始吧…」,他说完以后两手就直接掌握了无名护国战士的双峰…
「嗯…啊…嗯啊…呜嗯啊……」,那位无名护国战士也很配合的脱掉了身上的少量衣服,随处一丢,并把遮住阴道的布扳到一旁,开始上下扭腰抽动。
另一边,桔梗也发出惊叫声:「啊啊……不要!!」,原来是她被推倒了,而且两脚还分别被兰以及黛西硬掰开,成V字型向后提,她的两个洞穴都被战士们看得一清二楚…
贝拉多纳这时候回来了,她眼睛一亮笑着说:「哇…桔梗的菊花跟鲍鱼…全都看光光了耶…」。
「讨厌啦……」,桔梗微闭眼睛,满脸通红的叫着;但是兰跟黛西分别跨坐在她的左右两边的大腿内侧,使她的腿能维持V字型…
贝拉多纳把一灌半透明乳液丢给龙胆说:「龙胆!用这个吧~ 抹在桔梗的双峰上」。
「…………!?」,龙胆接住了那一瓶,接着就微微一笑,将瓶盖打开,把液体倒在自己的手上,两手一抓,直接掌握了她的双乳,开始转般的边揉边抹…
桔梗的豪乳被龙胆抹得油腻发亮,她手足无措的看着龙胆的手说:「那是…什么…?」。
「……………」,龙胆带着微笑,两颗乌黑亮丽的眼球盯着桔梗发亮油腻的巨乳,默默地用双手揉着那两颗坚挺饱满的双峰…
「嗯…啊…嗯嗯…呜啊…这…液体…到底…咕…啊啊……」,桔梗被龙胆按摩豪乳,快感开始不断涌上,她巨乳上的葡萄乾越来越硬…
至於雷利那边,无名护国战士正在『挑战』他的巨大阴茎,她的手掌紧紧按着雷利的雄伟胸肌:「嗯啊…嗯啊…咕啊…库…呀嗯…嗯哈……」。
「………………」,雷利表情平静的双手扶着无名护国战士的腰,静静地看着她的屁股一直上下摆动,主动地进行抽送动作…
而桔梗那边,贝拉多纳也将那瓶乳液到在自己手上,抹在桔梗的鲍鱼四周:
「呵呵…下面也爽一爽吧…」。
「嗯啊…啊…啊…不要…不行…那边…嗯哈…啊唷……」,桔梗一边叫春一边摇头,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么办…
贝拉多纳直接把沾满液体的食指跟中指伸进桔梗的鲍鱼,同时把液体涂满她的整个阴道,从大小阴唇、阴蒂到小豆豆整个都油亮亮的…
「啊…不…酱子…嗯啊…咕啊…库…呀啊…啊嗯…」,桔梗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黑鲍鱼洞被贝拉多纳不停地转圈抠挖,造成大量的快感…
而雷利那边,那位无名护国战士已经『败阵』下来,躺在一旁香汗淋漓的喘大气:「哈…呼…」。
「…太快了吧…不怎么爽呢……」,雷利一面抓着第二位无名护国战士的屁股,一面啪啪啪的进行活塞运动…
第二位挑战雷利的战士紧闭双眼,握紧双手,眼眶挂着两滴泪珠张开嘴大声的叫着:「嗯哈…哈嗯…呜啊…咕啊…呀…啊啊…」,不停淫叫的嘴边流着口水,同时还有口水的牵丝连着上颚跟下颚…
贝拉多纳正在抠挖桔梗的淫穴的同时,兰和雏菊一人拿着一根电器按摩棒,也就是『魔杖』,慢慢的靠近桔梗…
「啊…嗯啊…嗯啊…咕啊…停止…啊…龙胆…啊…你们要…干什么…?」,桔梗也是满嘴的口水,含含糊糊的叫着…一边微微地颤抖一边盯着兰与雏菊…
(唔咿……),贝拉多纳与雏菊边走边打开魔杖的开关,发出了震动的声音「ㄟ!?那是…嗯啊…呜…呜啊…库啊…啊…啊喔…不要…再揉了…」,桔梗当然也听到了魔杖的震动声音,边叫边说着…
桔梗才说完,说时迟那时快,贝拉多纳和雏菊已经蹲下来了,手上的魔杖紧紧贴着桔梗的小豆豆和菊门,不停震动去刺激桔梗的性欲。
「啊啊啊啊啊啊……不…嗯啊啊啊啊啊啊……」,酱子的刺激令冷艳的桔梗招架不住,大声地叫着。
雷利那里,已经有两位护国战士败阵在他的『威武』之下,瘫在地上喘气…
第四位无名护国战士继续前仆后继的骑上那根留着青筋的老二:「嗯啊…嗯啊…咕…咕啊…咿啊…呜呀……」,那战士以反向女上位的姿势,屁股对着雷利,发出了『バンバンバン』的撞击声。
「…………………」,这些护国战士们的『功力』远不及蛇姬,因此雷利只是静静的捏着那战士的双乳,平静地躺着让女方主动抽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热…小豆豆…好烫…脑袋…要融化了……不……」,贝拉多纳手上的魔杖紧紧贴着桔梗的小豆豆,透过高频振动使她难以招架,快感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智。
这时候兰跟黛西已经认定,桔梗的身体已经被引出性欲来了,从她的勃起坚硬的葡萄乾跟渐渐出水又开始充血涨大的肉穴就看的出来…
「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们坐在这里了…」,兰满意地笑了笑。
黛西摀嘴一笑说:「啊哈哈~ 看来桔梗想把腿合起来也办不到啰~ 」。
龙胆也拿出跳蛋来,放在桔梗硬挺的葡萄乾上,一边对着黛西说:「别再那样笑了…」。
「啊啊…好…我的…下面…好烫…快…快死了…嗯啊…咿呀啊啊……」,桔梗被三点夹攻,一把眼泪一把口水地叫着,快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桔梗受不了魔杖的『重点进攻』,马上就高潮了…
让桔梗一库的过程,大概花了半小时的时间,但是雷利已经把现场的10位无名护国战士干得东倒西歪了…战士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喘气,一动也动不了雷利站了起来,看着桔梗说:「终於去了啊…?这样才对…」。
雷利接着扫视兰、雏菊、龙胆、贝拉多纳、黛西、桔梗、纳莉、班琪等护国战士主力说:「该轮到你们『出马』了…谁要先来」。
「………………」,(咕噜…),兰等8位护国战士主力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望着那根充满青筋的粗大阴茎窃窃私语…似乎大家都希望是别人打『先锋』。
「…我…我来…」,一身棕色肌肤的班琪自告奋勇,双手抱胸身体微微颤抖,战战兢兢的走向雷利。
雷利露出微笑说:「喔…好啊…你先来吧…」。
虽然班琪依旧很害怕,但是既然已经决定了,她依旧上前去跟雷利热情地喇舌:「嗯…嗯…嗯哈~ 」。
雷利环抱班琪细细的腰,发现她的褐色肌肤正在颤抖,他笑着说:「别紧张…我来让你放轻松…」。
雷利蹲下去,用宝刀未老的手,撑起班琪的右蜜大腿,大口的稀哩呼噜舔着班琪的棕色中带着嫩粉红的嫩鲍:「嗯…嗯…」。
班琪的下面早就已经因为高潮而变得湿漉漉的,不少的淫液已经流到了肉穴以外的大腿内侧周遭;而班琪早就处於非常敏感的状态,经雷利的舌头酱子舔,她又叫了出来:「嗯啊…嗯哈…啊嗯…呜啊…嗯…不行…舔…啊啊…那边……」。
「嗯…嗯…」,雷利的嘴非常熟练的舔着班琪的黑蜜穴,她的淫液一直往雷利的嘴边流出,还黏在他的下巴的银鬚上…
「嗯…呜咕…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班琪马上又一库了一次了。
雷利手捻沾满淫水的络腮鬍说:「看来…已经准备好了呢…转身吧…首先来个背后体位…」。
班琪非常飢渴的转身,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手扶着一根柱子:「……………」。
雷利抓着眼前又黑又软嫩的屁屁,把那根硬如顽石的阴茎挺进到班琪的温暖的湿湿肉穴里:「嗯…呼…感觉…还不差…」。
「喔…有点…水准了…不愧是主力之一…」,会让男人兴奋的啪啪声又出现了,与柱子的晃动声共同像是伴奏一样,为雷利狂操班琪进行另类的助兴…
「嗯…呜嗯…嗯咕…啊嗯…啊啊…咿呀……」,班琪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建筑物的柱子一面摇一面狂叫,浑身黑得发亮的火烫肌肤拼命的飙汗。
看到淫态百出的班琪,让其他战士也按耐不住了…黛西边笑边说:「啊哈哈……桔梗啊…我光去一次不够耶…再让我去一次吧!?」,说完马上就跨坐在桔梗的脸上…
龙胆也再度操起电器按摩棒,但还是不忘看了黛西一眼,摇摇头不说话以后,把它再度贴紧桔梗的阴唇…
「唔嗯…!?唔嗯嗯……」,桔梗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因为龙胆又把电器按摩棒对准她的阴唇不停地震动,但是她的嘴也被黛西的湿漉漉的蜜穴给占领了,所以叫不出来…
黛西两手不断的转圈搓揉桔梗的巨乳,一面让桔梗的舌头不停地舔她的小豆豆:「嗯啊…嗯啊…呜啊…咕啊…嗯哈…」,黛西张开有着口水牵丝的嘴,淫乱地叫着,从表情上来看就知道十分的舒服…
而至於班琪那里,她与其他二线的护国战士不同,撑过了一个姿势的活塞运动…但是也只是勉强撑过…班琪小麦色的肌肤因为满身的香汗而变得光亮火照…
「哈…呼…」,班琪瘫在地上喘气…而雷利不置可否的说:「嗯…看来主力战士也难以与我『匹敌』呢…」。
兰见到班琪只是跟雷利干了一个姿势就出了那么多汗,她略作思付以后,对着那些二线护国战士们说:「看来…必须得跟蛇姬大人报告呢…你们谁要去?」。
一位恢复了一点体力了无名护国战士站起来说:「我去!」,抖着美乳,光着满身蜜汗的身体离开乱交现场,往九蛇城方向跑…
此时蛇姬正在悠闲地喝着红酒,布幔外站岗的索妮雅跟玛莉歌德发现那位裸体战士跑来,玛莉问她说:「怎么了?怎么裸体!?」。
「呼…呼…」,那战士气喘吁吁的在遮住蛇姬主位的布幔前喘气,好一阵子才说:「那个…雷利先生…他…」。
「怎么了…?妾身不是精选了很多美女战士去服侍他吗?」,在布幔的另一头,蛇姬漫不经心的问着…
「但是…战士们…都敌不过他的『威猛』…他的『香菇』太坚硬了…」,裸体战士吞吞吐吐的说道。
索妮雅闻讯,便质问战士说:「难道你要姊姊大人…开什么玩笑!!」。
玛莉歌德也接着说:「是啊…姊姊大人可是鲁夫专属的…」。
「………………」,蛇姬一脸阴沉的想着,突然吐出了几个字:「一群没用的饭桶~ 」,随后便从布幔里走了出来…
「呃…!?」,裸体战士非常害怕,以为略带怒容朝她走近的蛇姬要使用『迷恋甘风』…
连索妮雅跟玛莉歌德都认为她完蛋了:「……………」。
但是蛇姬慢慢的走近了那裸体战士,轻轻地摸了摸她身上满身的光亮无比的蜜汗以后,叹了口问她说:「雅菲兰朵拉…也那里吗…」。
「不…没有…」。
蛇姬转头又慢慢地朝布幔方向往回走,边走边说:「你…去把雅菲兰朵拉带去…还有…随机再找两名美貌的战士…带去雷利那儿…」,接着她又说:「索妮雅…你先去撑一阵子…金雀花…你也带着其他3名侍女去应急…妾身…准备好就会去…」。
「是!」,战士领命告退,前去找雅菲兰朵拉…
「姊姊大人…你真的要…!?」,玛莉歌德难以置信的问。
索妮雅也接着说:「是啊…怎么能…酱子…」。
蛇姬扫视了索妮雅跟金雀花等人说:「还这里干嘛?还不快去??」。
「是…是…」,索妮雅跟金雀花还有3位侍女只得赶快赶往雷利那里…
正当索妮雅、金雀花在赶路,以及那裸体跑去九蛇城通报的无名护国战士去找雅菲兰朵拉的时候,班琪正在挑战身体的极限…被雷利用正常位操着:「咕…呜…嗯…啊…嗯…咕…嗯咕…」。
雷利双手虽然按着她的光滑软嫩的美乳,一边操着班琪,但是他提出建议跟班琪说:「别勉强自己喔…」。
班琪又咬紧牙根有气无力的叫着,勉强撑了10几秒,终於撑不住了…
雷利把那根坚若磐石的阴茎抽出班琪的阴道,对着她说:「还是得放弃吧…」,接着留下疲累无比的班琪转过身问:「下一个换谁?」。
这时候的黛西,在桔梗的舔拭之下,又丢了一次:「嗯啊…嗯啊啊啊唉啊啊……」。
被黛西洒了满脸淫水的桔梗也被龙胆用电器按摩棒弄到二度高潮了:「龙胆…别再…嗯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
黛西急不可待的跑向雷利说:「换我!我要!!」。
「可以啊…衣服脱掉!转过身来…」,雷利微笑着对黛西说。
黛西急忙地脱掉她的有白云花纹的天蓝色外衣,转过身来等待雷利的大傢伙:
「……………」。
「嘿~ 我来了…」,雷利把黛西的右脚提起与自己的腰平行撑着,用体操式的体位将硬挺不已的巨枪插进黛西的肉穴里…
「呜…嗯啊啊……好…粗…」,黛西皱紧眉头大声的叫着。
黛西被插进去的瞬间立刻脚软,但是经验丰富的雷利早就牢牢的扶着她的腰跟右腿,让她不会倒下去…
「嗯啊…呜啊…库…库啊…啊嗯…哈啊…」,黛西跟先前的班琪一样,马上就被干得口水、蜜汗与淫液随着身体的摇动一齐四处乱喷…
「呼…呼…虽然大概也只能撑两个姿势…但…感觉还是不错啦…」,雷利不愧是老江湖,能够一边撑着黛西一边前后摇晃作活塞运动…
「嗯啊…咕…咕啊…啊嗯…呜啊…啊呜…插得…好…深…」,黛西的嘴当然也是口水的牵丝连接上唇与下唇,她的声音从流了满嘴的口水叫了出来,含糊不清的叫着…
「哈…呼…护国战士的穴…不错啊…但是…要是能撑久一点就好了…」,雷利左手牢牢地抓着黛西的腰,右手手臂搂着黛西的大腿撑着,向前挺进老练的进行活塞运动…
黛西满头橘色的蓬松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跟着一起摇晃,而黛西本人多亏雷利孔武有力的手撑着,所以不会瘫软下去:「嗯啊…库…嗯啊…呜啊…嗯啊…」。
黛西正在被狂操的时候,桑塔索妮雅正在从九蛇城赶往雷利所居住的建筑,她的墨绿色内裤中央鼓鼓的,因为她按照蛇姬的指示,将一根G点按摩棒塞进自己的洞里,在穿上内裤…
「…呼……呼……」,索妮雅正在赶路,尽管下面的感觉让她渐渐腿软,但是她依旧努力地赶路…
「嗯…呜…」,金雀花的深蓝色内裤也是有一根G点按摩棒刺激着,身为蛇姬内侍的她跑起来就有些力不从心…
「呼…哈…呼…」,那两位跟在雅菲兰朵拉后面赶路的两位二线护国战士也是按照蛇姬对那位去九蛇城通报战士所交代的命令,将G点按摩棒插着,再穿上内裤…她们虽然不是主力战士,但毕竟仍是天天都在锻炼的战士,所以她们并没有像金雀花她们一样那么吃力…
而金雀花等三位侍女,不' 像战士们比较耐操,首先有位一头黑发,绑了两颗包包头的侍女,开始渐渐不支了:「嗯…呜咕…库…啊…」。
包包头侍女撑不住潮吹的无力感,停下脚步跪地哀叫:「嗯…啊啊……呜啊啊啊……」,一股浓浓的淫液从她的深蓝色内裤里露了出来…
另一位金色长波浪发,拥有厚嘴唇的侍女也流了满满的淫水,从内裤两边渗出来:「嗯啊啊……啊啊啊……」。
金雀花等三名侍女撑不住高潮的腿软,纷纷跪地颤抖…
「…………………」,雅菲兰朵拉也在努力的赶路中,她的巨大如一个山洞的肉穴也插着一根十分巨大的G点按摩棒,不停地震动着,她的淫水也是源源不绝的从紫色的内裤里溢满出来…像是下雨一样啵答啵答地往下滴…
三位蛇姬的贴身侍女虽然跑在雅菲兰朵拉她们的前面,但是她们都因为高潮而腿软,索妮雅回头看了她们一下,继续带着快要从三角裤里满溢出来的淫水继续赶路…
「呜…呜…啊嗯…」,某位无名护国战士跑着跑着,因为快感越来越强烈,开始停下脚步,腿软跪下,淫液从她的三角裤里溢满出来,沿着弯曲的腿顺流而下…
雅菲兰朵拉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依旧咬紧夹关努力赶路,迈开四散淫水的双腿向前迈进:「呜…咕呜…呜…库…」,她虽然是一线的主力护国战士,但是受到G点按摩棒刺激的影响,脚步难免有点不稳…
「………………」,刚高潮过一次的无名护国战士,被雅菲兰朵拉喷出的淫水给溅到,抬头一看仍在努力赶路的她,也努力地撑起来,继续赶路…
「…………………」,此时的九蛇城,布幔里的御踏上,蛇姬正在静静的拿跳蛋刺激自己巨乳上的葡萄乾,为了待会儿跟雷利床战做准备…另外她的身边有一根她的御用电器按摩棒放在一旁待用…
「………………」,镜头再回到雷利的客房里,黛西已经被操得躺在地上,因为雷利的威猛而两眼失神,一边挂着泪珠跟口水,一边躺在班琪旁边放空而雷利现在正以背坐式的姿势干龙胆:「主力的护国战士,鲍鱼还是不错呢…呼…」。
「嗯…唔嗯…啊嗯…哈嗯…咕…啊…」,龙胆此时已经把上衣脱了,橘色的腰带还挂在腰上…而遮住她的大腿终点的那块布也没有脱掉就跟雷利开干了…
雷利的双手,熟练地按摩龙胆的双峰,一面向上顶龙胆的湿答答肉穴:「…………………」。
龙胆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虽然皱紧眉头又挂着口水,但是看来十分享受这种略有撕裂感的强烈快感,时不时地张开口水牵丝的嘴放得很开地叫个不停:「呜啊…咕啊…啊嗯…嗯啊…哈啊…咿呀……」。
而在地毯的另一侧,兰跟雏菊开始互相用电器按摩棒相互刺激彼此的小豆豆…雏菊的左手紧紧握着电器按摩棒,紧紧地抵住兰的小豆豆:「啊嗯嗯嗯嗯……兰…爽吗?呜啊啊啊……」。
兰的右手也伸向雏菊的嫩穴,也用电器按摩棒刺激她的性欲:「啊啊啊……就是那里…小豆豆…好舒服…雏菊…你也是吧!?咕啊啊啊……」。
「啊啊嗯啊啊……好棒啊……兰!太舒服了……咿呀啊啊啊……」,雏菊的双腿也跟兰一样成M字型,一边淫叫一边帮对方自慰…
至於先前被龙胆弄得『一库』第二次的桔梗呢?她跟贝拉多纳玩起69式!
贝拉多纳软软的厚嘴唇揪起来,大口大口地吸桔梗的阴唇:「嗯…嗯…唔嗯…嗯嗯…哈嗯…桔梗的穴…好美味啊……」。
「啊啊啊……好丢人~ 丢死人了!饶了我吧!贝拉多纳…」,桔梗从来没在同伴面前自慰过,为了维持她冷艳的严肃形象…但如今她的美穴竟然被同伴们看光光了,不免令她羞愧难耐的求饶着…
贝拉多纳边用厚嘴唇罩住桔梗的小豆豆,边吸边说:「嗯…嗯…嗯…哈嗯……也要舔我的啊…别光说话啦…桔梗……」。
「不…唔…唔嗯…唔哼…哈啊…嗯嗯…」,桔梗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很快的,她的嘴就被贝拉多纳的鲍鱼占据了…
「嗯啊啊啊……好棒喔!我还要…再来…呜啊啊……再深…再深…」,龙胆那边已经换了姿势,变成了背后式,橘色的腰带以及那块平时遮住内裤的布已经被龙胆下意识的乱扔到一旁,她已经完全的抛弃了平时的无口性格,被雷利操得爽到语无伦次的乱叫…
雷利抓着龙胆的双腕,一面啪啪啪的干着一面笑着说道:「喔呵…连平时冷漠的她都变成淫娃了啊……」。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黛西躺在地毯上补上一句:「龙胆…都这么…变态了…呀…哈哈…这下子…更期待…桔梗被…操翻的画面了…」。
至於兰和雏菊那边,两人口沫横飞的一边浪叫一边帮彼此自慰:「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舒服死了……」,「嗯啊啊啊……兰!不行…太舒服了……」。
「咕啊啊啊……一起去吧……雏菊……」,「好的……要…要丢了……兰……」,雏菊跟兰像是在表演相声一样一搭一唱的叫着,她们即将同时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兰跟雏菊同时潮吹了,自己的手都被对方的淫水喷得满手都是…
再看看那些正在赶路的『援军』们…
「啊……不行了!」,雅菲兰朵拉忍耐了三次努力的想赶往雷利那儿,但是她潮吹第三次后终於矜不住了…巨大的娇躯倒在地上卷曲颤抖…不时发出娇嗲的哀嚎声…
她的淫水像是一条小溪一样,从她的特大号紫色内裤里流出来…
刚好此时有两名二线的无名护国战士路过…她们瞅了一下不支倒地的雅菲兰朵拉以后,直接涉『水』而过,踩过她的大片淫水继续朝雷利的客房迈进…
「呜…呜…哈啊啊啊……」,跑在最前面的索妮雅,紧闭着碧绿明亮的双眸,咬紧牙根忍着第二次高潮的腿软,继续卖力的向前冲,她跑过的路径中,沿途留下一滩滩的淫液,是『援军』之中唯一没有因为潮吹而停下脚步的…
九蛇城里的蛇姬,也开始有感觉了:「嗯…嗯啊…咕…啊呜…库…」,她用她的御用电器按摩棒轮流刺激着她勃起的乳头跟阴道…
方才倒地颤抖的雅菲兰朵拉,挣扎起身以后,泪汪汪地朝着雷利的客房方向望去,马上继续振作,赶往目的地…
「啊啊啊……嗯啊啊啊……」,这声音是从雷利的客房里传出的,是龙胆被干到潮吹的喊声…
龙胆『阵亡』以后,雷利面带微笑看着还没被操过的纳莉、贝拉多纳、兰、雏菊以及桔梗,笑而不语:「……………」。
此时贝拉多纳正在跟桔梗互舔阴道:「嗯…哈嗯……嗯啊……」,「唔嗯…嗯哈…啊嗯…」。
纳莉、兰跟雏菊虽然都很想要,但是面对眼前坚若磐石的阴茎,她们却又踌躇不进…
最后,兰跟纳莉决定让雏菊先上…她们俩都先后对雏菊使了眼神…要她先上「………………」,雏菊没办法拒绝,带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紧张兮兮的走进雷利…
雏菊是除了那些无名的二线护国战士以外,最早被弄到高潮的…雷利先是对她说:「脱掉那两片比基尼吧…」。
「是…」,雏菊乖乖地脱掉,露出了可爱的乳房…
雷利接着问雏菊:「想用什么体位啊…」。
「呃…」,这问题难倒雏菊了,她张大明亮的大眼,傻愣愣地望着雷利…
「用后体位吧…」,雷利笑着说。
「怎…怎么做…?」,雏菊茫然地问。
「来…转身…跪在地毯上…」,雷利熟练的指导雏菊。
雏菊按照雷利的指示做动作:「……………」,雷利则抓住她的大腿两侧,把坚硬无比的阴茎进入雏菊湿答答的小穴里:「我来了………」。
「呜…不要…那么快就…呜啊啊啊啊啊……」,雏菊绷紧神经,等待被插入的感觉来…当雷利的巨枪入侵的瞬间,她皱紧眉头,失声惊叫迎接那嫩穴被撕裂的感觉…
雏菊按照雷利的指示,使用后体位的方式干:「啊嗯…啊…啊…啊…库啊…咕…嗯咕…」,雏菊的双手大概在自己头部的位置,紧紧抓着雷利床铺上的垫子「呼…呼…真不错啊…」,雷利坚硬无比的阴茎,不停地在雏菊嫩嫩的膣肉之间前后抽动,虽然护国战士的功力不够,但是年轻就是本钱,那种嫩嫩的新鲜感还是令他颇为满意…
「啊嗯…啊嗯…不要…这么…激烈…嗯啊啊……」,尽管雷利已经留了一手,并没有尽全力操,但是雏菊依旧一把口水一把眼泪的叫着…
镜头再转到索妮雅那边,索妮雅跑在最前面,她差几分钟就能到达雷利的客房了…但是她在这段期间已经潮吹5次了,她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双腿,上面流满了淫水,都是从内裤里满溢出来的,她决定坐下来休息一下:「呜…又要…去了…休息…一下吧…就快到雷利先生的…客房了…」。
过了不久,雅菲兰朵拉也来到了索妮雅的旁边:「呼…索妮雅小姐…」,她也带着满腿的淫液及湿答答的内裤,碰的一声席地而坐…
「果然是你第二个到啊…雅菲兰朵拉…」,索妮雅看了雅菲兰朵拉一眼边说着…
这时,金雀花等人也从雅菲兰朵拉的香肩上跳下来…
索妮雅一惊:「!」。
雅菲兰朵拉解释说:「酱子我们才能一起到达雷利先生的客房…而且也能节省体力…」。
索妮雅接着先是拔出自己内裤里的G点按摩棒,然后对她们说:「应该可以把那根拔出来了…不然再继续一库下去…恐怕没力气跟雷利床战了……」。
「说的也是…」,雅菲兰朵拉也将那个上面不知沾了多少淫水的巨大G点按摩棒拔出…
金雀花跟其他的两位无名战士与侍女也跟着把G点按摩棒拔出自己的肉穴…
「呼…呼…不错啊…」,雷利在客房里用男上位操雏菊…对雏菊的嫩穴讚不绝口…
雏菊的手紧紧的揪着床上的被褥,被干得两眼无神:「好…爽…啊嗯…嗯啊…呜…库…咕啊…」。
「呼哈…哈…酱子…爽吗?」,雷利把肉枪埋进雏菊敏感的肉穴,坚硬无比的龟头不停的冲击雏菊位於子宫颈附近的A点…
雏菊的鲜嫩葡萄乾不停地在软嫩湿滑的肉色山峰上,上下挥汗跳动着…雏菊本人紧闭眉头,紧紧抓着雷利平放在床上的老手叫着:「啊啊…就是那里…不行了…要丢了…太…舒服了…嗯啊啊……」。
老练的雷利淡淡一笑,边插边说:「好啊…那你去吧…」。
雏菊皱紧双眉,一边紧握着雷利的手一边高潮:「嗯啊啊……去了……呜啊啊啊啊啊……」。
「下一个…就你吧…」,雷利远离了满身蜜汗,就地而卧气喘如牛的雏菊,对着贝拉多纳说道…
「ㄟ!?」,厚嘴唇的贝拉多纳,听到雷利已点名自己,暂停跟桔梗互舔阴道…
「就是你啊…贝拉多纳…」,雷利微微一笑,指着贝拉多纳…
「好…我知道了…」,贝拉多纳站了起来,将她的粉红镜框的眼镜放置到安全的地方,一面宽衣解带,慢慢地走向雷利…
雷利躺平,对着贝拉多纳说:「来…过来…骑上去…」。
贝拉多纳走进雷利,直接跨坐上去。用自己湿透的淫穴埋住雷利那根坚硬无比的肉枪:「嗯…」。
「唔…嗯嗯嗯…咕…好…硬啊……」,随着贝拉多纳跨下沉的越深,她肉穴里的感觉就越强烈…
雷利扶着贝拉多纳的细腰,催促着她说:「开始动啊…」。
「好…好的…啊…嗯…啊嗯…咕啊…库…库啊…啊啊…」,贝拉多纳按照雷利的指示,腰部配合胯下的抽动幅度适时的扭动,开始啪啪啪的上下活塞运动…
「哈…哈…嗯哈…哈啊…咕啊…啊呜…」,贝拉多纳热情的在雷利的阴茎上大力的上下摇动,长长的黑秀发跟着头一齐披头散发地乱跳,跟她额头上的花朵图案的头带一起乱动…
而九蛇城内部,蛇姬两手都握着两根电气按摩棒,左手轮流刺激自己两边的乳尖,右手固定刺激下面的小豆豆…本来还很安静的九蛇城,现在充满了蛇姬自慰的叫声:「啊…啊嗯…嗯啊…呜…呜啊…」。
贝拉多纳这时,已经到了换姿势的时候,她把那条头带摘下来随处一丢,汗珠像是露水一样地洒落在床上,雷利改用背后侧体位的姿势操着贝拉多纳:「呼…哈…」。
「啊嗯…哈啊…嗯哈…呜啊…咕…库嗯…快要…到终点了…啊啊……」,贝拉多纳的身体侧身一旁,两腿像是M字型的弯曲状,由同样侧卧的雷利从背后操她。
「是吗…?那就加快速度…」,雷利听闻以后,决定一口气让贝拉多纳到达终点…
「啊啊啊……不行了……呜…呀啊啊啊啊啊啊……」,贝拉多纳张大双眼,两手紧紧地跟雷利食指紧扣,被操到潮吹了…
「再来…谁要来?」,雷利坐在地上对着兰、纳莉及桔梗问着…
她们三人望着那根已经操翻十位以上的护国战士,但依旧坚硬不已的阴茎,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桔梗是护国战士中最强的,她当然不希望那么早『上场』…於是她指名:
「兰!」。
「呃…」,兰看着流了满嘴口水及一道眼泪的贝拉多纳,动也不动的瘫在地毯上,犹豫不进…
「………………」,雷利立马扑向兰,整个身体压在兰的身上,也就是传教士体位插入。
兰的双手因而环抱着雷利,不停发抖:「呜…等一下…不要…这么快…」。
但是雷利已经开始摇晃起来,开始插了:「嗯…这穴…吸得满紧的嘛…」。
「嗯啊…啊嗯…嗯哈…呜…呜咕…呜啊…啊啊……」,兰上身的橘色小背心,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香汗已经流到能直接透过去看到葡萄乾了…
雷利结实的肌肤也流出了无数的汗,他的头大概在兰的脖子位置,不停的摇晃着:「呼…呼…哈…」。
「啊…嗯啊…啊嗯…呜啊…咿呀…不要…嗯哈…一开始…咿啊…就插得…咕啊…这么深…啊啊啊……」,兰的纤细手指紧紧地扶着雷利魁梧的肩膀,一边摇晃一边说着…
在客房外稍做休息的索妮雅、雅菲兰朵拉跟金雀花她们当然也听到了兰的叫声…
雅菲兰朵拉首度开口说道:「这不是…兰的声音吗…?」。
「轮到她…那表示…里面的战士快要全部都『阵亡』了…」,索妮雅若有所思的说…
金雀花问索妮雅说:「索妮雅小姐…不知雷利先生的『强度』是否会减弱…
已经有那么多战士打先锋了…」。
「难喔…」,索妮雅摇摇头回答金雀花:「光是10几位战士肯定不够…」,不知是索妮雅已经领教过雷利的威猛,亦或只是凭空猜测…
索妮雅接着又跟其他人说:「我们也得保持住那个感觉,维持兴奋状态…待会才能直接跟雷利先生床战…」。
「嗯…」,其他战是及侍女们纷纷点头…
九蛇城这个时候…
「嗯啊啊…好舒服…妾身…要丢了…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正在自慰的蛇姬,为了寻求更强的刺激,命令在布幔外留守待命的一位侍女进来帮忙,那位侍女拿着蛇姬御用电器按摩棒,刺激她的右乳…蛇姬本人则以左手刺激左乳,右手刺激小豆豆…高潮的淫水流了她整个右手都是…当然!为了避免她曾是奴隶的秘密曝光让岛上其他人知道,她那件红色的深V上衣只是把巨乳跟乳尖露出来而已,并未完全脱掉…
「喂!舔乾净…」,蛇姬伸出满满是淫液的右手,对着侍女说…
侍女赶紧端起蛇姬洁白如玉的手指,开始舔上面的淫水:「是…嗯…唔…嗯…」。
而客房里,兰跟雷利已经换成反向女上位的姿势:「啊…插得…好深…啊嗯…嗯嗯…呜啊…呜嗯…咕…库…库啊…」,兰一面啪啪啪非常大力的上下摆动她的屁股,一面把她身上的那件湿到不行的运动短背心,脱掉以后,闷在里面香汗像毛毛雨般的洛在床上…
雷利从反方面抓住兰的湿软滑嫩的乳房,很有技巧的搓揉:「呵呵…酱子如何…」。
「啊嗯…啊啊啊…再…再快…再深…咕啊…啊啊…咿呀…就是…那里…」,兰紧闭双眼,一道眼泪从右眼流了4分之1,挂在脸上…
「你要去了吗…兰…?」,雷利轻松的按摩兰的双乳,轻松地问着…
兰的屁股动到不能再快,咬紧牙根想一口气达到潮吹状态:「嗯啊啊…啊嗯嗯…呜啊…啊呜…咕啊…啊哈…哈啊…我要…呜…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兰潮吹以后,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下巴也挂着混到口红颜色的淡红色口水…
一看到兰『阵败』下来,纳莉立刻上去『补位』:「再来…换我啰…」,她明白即使她不主动,桔梗也会令她先上…
「好啊…」,雷利丢下了兰,转而去操纳莉…
「嘿!」,雷利一把抱起纳莉本人,用自己宝刀未老的力气撑住她,再将那根如同顽石般的阴茎插进纳莉的鲍鱼…
「啊…等等…这么害羞的…嗯啊啊啊啊啊……」,纳莉还没说完,她的鲍鱼神经立刻接收到雷利的阴茎入侵的感觉…
这声音当然也传到了客房之外…这次换成金雀花先开口:「这次是…纳莉的…声音…呼…哈…」,金雀花一面喘气一面说着…因为她按照索妮雅的指示,维持自己的兴奋状态…
「嗯…嗯…」,那为包包头侍女,因为刚刚高潮而脑袋一片空白,没有接话下去…
「那么…可以进去了…」,索妮雅撑起高潮过的软脚,一步步地朝雷利的客房走去…
「呼~ 」,雅菲兰朵拉也跟在索妮雅的后面…
最后才是金雀花跟侍女及两位无名战士进去客房…
「嘿…哈…」,满身汗臭味的雷利,十分有力的撑着纳莉,上下抽动…
「啊…嗯啊…啊嗯…咕啊…库…唔…唔嗯…哼嗯…」,纳莉的身旁散落着紫色的内裤与用淡粉红色丝带绑着的黄色衣服…纳莉还不时跟雷利激情地舌吻…她的满是蜜汗的双乳,紧紧的黏在雷利的胸肌上,两人的汗混在一起跟着淫水一起往下滴…
这时候索妮雅开门进来了:「喔…雷利先生…真是威风依旧啊…」。
随后进来的雅菲兰朵拉接着说:「好厉害…」。
随后金雀花与侍女们还有两位无名战士也跟着进来了…
某无名战士一看到索妮雅,立刻发问说:「索妮雅小姐?蛇姬大人怎么说?」。
「姊姊大人当然是不太高兴…但是她准备好就会过来…」。
(ざわ…),听到索妮雅的回答,引起无名战士们的骚动:「蛇姬大人要亲自出动…」。
雷利一边用火车便当的方式干纳莉,一边听闻蛇姬会亲自上阵以后,偷偷了笑了一下:「………………」,继续环抱纳莉,大力的上下晃动在纳莉的肉穴进进出出的…
「啊…喔啊…啊啊…咕啊…呜啊…啊呜…库…」,纳莉继续的靠着雷利的力气,双手继续按着雷利的肩膀叫着,许多口水皆滴到雷利的身上…
雷利正在狂干纳莉的时候,九蛇城呢?蛇姬正在以进行『暖身运动』的名义,穿起了有假阳具的橡胶内裤,干起了那位没被派去『增援』的侍女…
蛇姬呵气如兰的边摇边说:「妾身要你…把妾身的手舔乾净…结果都是口水…越舔越髒…该惩罚一下…」。
「啊…嗯啊…呜啊…咕…啊啊…蛇…姬…大…人…啊啊啊……」,那位留守的侍女被蛇姬的玉手按着屁股狂干…
「哈…哼…先帮妾身『暖身』一下也不错…」,蛇姬依旧持续用背后体位操那侍女,啪啪啪的声音与床铺的摇晃声在九蛇城里回荡…而玛莉歌德十分知趣的离开了九蛇城…
而这时雷利又换体位了…纳莉的双腿弯曲并且抬高,由雷利的肩膀撑着她的大腿进行活塞运动,也就是弯曲体位…
「…爽吗…要去了吗……?」,雷利主攻纳莉的A点…猛烈的前后晃动进行抽送…
「啊嗯…雷利先生…好厉害…呜啊…咕啊…啊嗯…受不了了…爽死了…要去了…」,纳莉张大双手,紧握着被褥,十分期待高潮的来临…
雷利淡淡一笑,一边顶纳莉的A点一边说:「好啊!你就去吧~ 」。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惊天一呼,纳莉也潮吹了…满足了…
但是身经『百战』的雷利可还没有满足啊…他希望蛇姬能亲自上阵…
「喔呵…你们也来啦?」,雷利刚才正在专注於操纳莉,现在才发现索妮雅她们的来到…
索妮雅点舔舌头说:「雷利先生真可怕啊…如果能撑过我们…姊姊大人就会亲自上阵了…」。
「………………」,雷利笑而不语。
「接下来…要轮到谁呢…」,桔梗揣揣不安的问着…
「让雷利先生指名好了…」,索妮雅盘着手说着。
「喔…?」,雷利看看金雀花、桔梗、索妮雅、包包头侍女、厚嘴唇侍女、雅菲兰朵拉及其他两位无名战士…
最后,雷利把目光回到雅菲兰朵拉身上,凝视着她的巨大娇躯:「……………」。
「ㄟ!?」,雅菲兰朵拉一惊,害羞的抱胸。
「就是你吧…」,雷利走近雅菲兰朵拉。
雅菲兰朵拉脱掉她的蓝紫色的内裤,一股温暖的淫液像下雨般从她的巨大肉穴里泄出…
「趴着吧…两手撑好…」,雷利对雅菲兰朵拉下达指示…
「是…」,雅菲兰朵拉巨大的白体嫩肉用手撑着,跪在地上…
「哈~ 看我的!」,雷利一把抓起几乎跟他脸一样大的膝盖,将雅菲兰朵拉的下半身腾空而起,直接插了进去…
「啊!?酱子…手会很累…嗯啊啊啊啊……」,雅菲兰朵拉的话才说了一半,那巨大的膣肉隧道就被雷利的顽石肉枪插入,引起强烈快感…
「看我的…呼…呼…」,雷利孔武有力的抓着雅菲兰朵拉的膝盖,站着狂顶她的巨大洞穴…
「啊…嗯啊…啊啊…啊…呜啊…别…咕啊啊……」,雅菲兰朵拉的橙棕色头发全部垂在地上,跟她的巨大双峰一起摇来晃去…
索妮雅怕雅菲兰朵拉难以支撑,对着已经被干过的无名战士说:「快去帮助她…」。
「是!」,三名战士分别去扶着雅菲兰朵拉的手、肩膀跟背部…
九蛇城那边,蛇姬刚把那位留守的侍女操到潮吹,旁边遗留着有那侍女淫水的假阳具内裤…
玛莉歌德这时在布幔外禀报:「姊姊大人!雷利先生对上雅菲兰朵拉了…」。
「是吗…?真快啊…」,蛇姬听完以后,回答说:「妾身会继续保持兴奋状态…等到索妮雅开始被干了以后…就跟妾身报告…妾身就会过去了…」。
「…………就是酱子…先回去吧~ 」,玛莉歌德照着这个回答对着那位无名战士回应。
「是!」,战士回去客房覆命…
(咕噜…),索妮雅、桔梗和其他战士们正在围观被雷利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狂干的雅菲兰朵拉,她们每个人都屏息观看…被雷利的威力所折服…
桔梗明白,雅菲兰朵拉被操完以后,下一个99% 会轮到她…她皱紧眉头,微微颤抖地看着雷利操雅菲兰朵拉:「…………………」。
「嗯啊…啊啊…嗯哈…呜啊…啊…库啊…换个…姿势吧…雷利…先生…」,雅菲兰朵拉尽管有三位无名战士扶着,但是时间一久,她无力支撑了…那三位无名战士也无法撑起她的巨大胴体…
「嗯…………」,雷利发现她的手哆哆嗦嗦的发抖着,知道她真的无力支撑了,接着说:「好…趴下吧~ 」,然后暂停活塞运动…
「呼~ 」,被战士们放下的雅菲兰朵拉,她本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还没完喔…」,雷利用手握着雅菲兰朵拉的腰部,一口气把那根硬梆梆的肉枪埋进那大如隧道的淫穴之中…
「呜…呜咕咕…唔嗯嗯……」,雅菲兰朵拉的淫穴虽然很巨大,但是雷利的肉枪,不论硬度或粗度都是『顶尖』的…所以还是让她感受到满满的酥麻感觉…
「喔呵…这巨大的穴…难得的体验啊…有点后悔太早『品尝』呢…」,雷利边干边看着雅菲兰朵拉的比常人还要大的阴道,一面啪啪啪的干着…
雅菲兰朵拉的屁股也是特大号,啪起来也是特别大声:「嗯啊…啊嗯…呜啊…啊呜…库…慢…一点…拜…託…咿呀啊……」,雅菲兰朵拉的萌翻天叫声,与啪啪啪声和床铺剧烈的摇晃声,共构成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此刻,雷利发现…自己将要射第一次了,他明白,雅菲兰朵拉的穴太大了,需要『远程攻击』,才能直攻雅芬兰朵拉的芳心,给她造成高潮的一击…
「哼哼…」,雷利悄悄地将阴茎武装色硬化,同时把舌头武装色以后伸进雅菲兰朵拉的巨大菊门里…
「ㄟ!?什…什么?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雅菲兰朵拉的巨大明亮的双眼,留下两道眼泪,快感在雷利的武装色加持下,突然暴增…
雅菲兰朵拉满脸通红,一面甩着眼泪、密汗跟口水,一面甩着金黄色的长卷发摇头哀求雷利:「不要…啊咿…嗯啊…咕啊…库啊…菊门…不行…好…丢脸…求你…了…啊嗯啊!!」。
雷利才不会答应雅菲兰朵拉的哀求,决定『小试身手』:「喝!一口气让你去!!」。
「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雅菲兰朵拉拼命摇头…要高潮了…
雷利也是全身一震,大量的乳白色液体灌进雅菲兰朵拉硕大的肉穴之中:
「唔喔……」。
「呼……」,雷利把射过第一次的阴茎拔出来…雅菲兰朵拉的穴内,渐渐的流出越来越多的精液…
「喔喔喔喔!!」,战士们正在四目相交的注视尚在微微颤抖的雅菲兰朵拉,见到精液从她穴里流出而惊呼…
雷利的阴茎尽管射了一次,但是却丝毫没有软掉的迹象,反而是越来越硬…
他急不可待的说:「接下来…就嚐嚐护国战士的队长桔梗吧…」。
「咦!?还…没完…?」,桔梗慌张的回答…
索妮雅姗笑着说:「还早呢…对吧?雷利先生…」。
「当然啰…冷艳的桔梗啊…」,雷利十分饥渴,色瞇瞇的盯着桔梗瞧…
桔梗手足无措,慌张地说:「等等…雷利…先生…」。
「啊!?」,桔梗话才刚说完,立刻就被雷利推倒了…
「哼哼…」,雷利很清楚要如何对付冷艳型的美女…他直接把肉棒插进桔梗的敏感鲍鱼里…
「啊啊…不…等等…咕…啊啊啊啊……」,桔梗被雷利插进去以后,皱紧眉头大叫…
雷利把桔梗的双脚高举,以男上位的姿势爽干桔梗:「嗯…很棒…这个成熟的鲍跟雅菲兰朵拉的巨大嫩鲍滋味不同呢…」。
「啊…啊…嗯啊…呜啊…啊呜…咕…咕呜…呜啊……」,桔梗也是闷骚型的,平时表面上十分抗拒,但一旦开干起来,她叫得可是惊天动地…像是闷了好几年没被干的寡妇…
「啊呜…咕呜…呜嗯…嗯啊…哈啊…呜嗯…啊喔…喔呵…咿呵……」,桔梗翘高跟身体呈直角的双腿,自然地靠在雷利肩上,她的纤细又结实的手指与雷利的老手紧紧地十指紧扣,把那波浪状的长马尾压在后面当枕头…
平时总是冷静又不苟言笑的桔梗,现在正张大那涂了口红,有口水的牵丝的嘴唇大声地叫着…所有的战士们接睁大眼睛观看难得一见的完全不同面貌的桔梗「呜…咕呜…嗯啊…嗯呜…呜啊…呀嗯…嗯哈…咕啊…喔啊…」,桔梗的声音虽然较其他战士低沉,但是她用高分贝浪叫着…胸膛的光滑豪乳一面喷着汗珠一面前后乳摇…
九蛇城的蛇姬,为了维持兴奋状态,她也唤来10余名二线的无名护国战士,供她『暖身』用…
「呜…啊…」,布幔外面,好几位无名战士与那位留守的侍女一齐横七竖八地躺着,每位都东倒西歪的颤抖着,都是被蛇姬用捆绑式假阳具插到高潮…
布幔里面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床铺摇晃声!蛇姬穿着红色的深V上衣干一位墨绿色头发的马尾无名战士:「呵…哈…呼…让妾身…暖身一下…」。
「嗯啊…呜哈…咕嗯…蛇姬…大人…慢…啊啊…一点…」,墨绿色马尾战士被蛇姬用拉着手,她的屁股跟蛇姬如玉般的跨下互撞也发出很响的啪啪声…
雷利那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换姿势干的时候…雷利躺平两腿并拢,让桔梗自己做上来,也就是女夹脚式的体位…
「唔…嗯…啊……呜嗯…咕啊…嗯哈…嗯哈…」,桔梗自己坐上了雷利的肉棒,开始上下的摆动自己的下盘,雷利的阴囊撞击桔梗的外阴发出的バンバンバン的声音在客房里回荡…
雷利相当满意的从后面掌握桔梗的豪乳,轻松地说:「好啊…桔梗…想要插得更深…就更努力吧…」。
「要…我要…我还要…啊啊…嗯啊…呜哈…哈嗯…咕啊…越深…咕…越好……嗯哈啊!」,桔梗越来越卖力地摆动胯下跟腰部,她的菱形耳环与波浪马尾也随着满身的蜜汗一起飞舞…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呜呀…我…想丢…没有被…真正的『香菇』干到丢过…咕啊啊……」,桔梗满脸的香汗已经把她的紫色眼影弄淡了,嘴上的口红也糊掉了…
「那我现在就要圆了你的这个愿望了…快点去吧…」,雷利得意地回答。
「咕…咕啊…库…库啊…啊嗯…嗯咕…要…要去了…去了…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桔梗的胯下几乎动到不能再快了…每一次的下沉都让雷利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之后桔梗' 想要的,被男人搞到高潮的初体验终於来了…
桔梗高潮完以后,无力的将美背瘫在雷利的胸肌上…
雷利干完桔梗之后,接着就直视着索妮雅:「你…准备好了吗…让我瞧瞧…汉考克的妹妹…有几两重吧…」。
索妮雅舔了舔长长的舌头,一边脱着绿色比基尼、内裤及咖啡色的靴子,但是仍披着那件白色披风,为了遮掩她曾是奴隶的秘密…索妮雅一边走向雷利一边回答:「终於…轮到我了吗…嗯呵呵…」。
见到这个情况,那位先前去跟蛇姬报告轮到雅菲兰朵拉的无名战士,又赶往九蛇城去报告了…
她气喘吁吁地报告:「呼…呼…蛇姬大人…已经轮到…索妮雅小姐了…」。
「!?」,蛇姬反问战士:「侍女们、金雀花她们都结束了吗?」。
「不…雷利先生要先操索妮雅小姐…」,战士如实回答…
「知道了…玛莉!过来~ 」,蛇姬呼唤三妹玛莉歌德。
「是!」,玛莉歌德进入布幔里…
过了一下子,玛莉歌德出来布幔,对着该战士耳语:「……………」。
无名战士听完以后,布幔里的蛇姬,对着她说:「听到没?按照酱子佈置现场…妾身就要过去了…快去佈置!」。
「遵命!!」,无名战士赶紧跑回客房…
「啊哈…嗯哈…嗯啊…不愧是…雷利…先生…呜库…库啊…射过…反而…啊啊…越来…越硬…啊嗯啊……」,索妮雅坐在床边,双手握紧床单,被站在床边的雷利狂插…而床铺也再次剧烈摇晃起来…
至於在另一边,赶回来的无名战士按照蛇姬的命令,指挥金雀花等人佈置等一下蛇姬要跟雷利『决战』的床铺…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些没被『徵召』的无名战士,将佈置用的高级床垫、布幔等搬进客房,按照蛇姬的指示,组装床板,接着放上高级床垫,最后再将有九蛇标志的不透明布幔挂起来,不一会儿,临时为蛇姬设置的床位就完工了…
「啊嗯…嗯啊…呜啊…库…咕啊…嗯咕…啊啊啊……」,索妮雅双腿紧紧地夹着雷利的腰部,配合雷利的抽送进行摆动…索妮雅的草绿色波浪长发也像绿色海浪一样前后摆动…
「……………」,蛇姬这时候正在喀喀喀的踏着大红色的高跟鞋,一步步地慢慢走向雷利的客房,准备去跟雷利床战…
「哈啊…哈啊…要换姿势吗…?」,索妮雅已经跟雷利缠绵有段时间了,她张开那个犹如一片西瓜的大嘴,还有湿湿黏黏的口水牵丝,含混不清地说着…
「可以啊…」,雷利整个人趴在床上,两手放平撑着,索妮雅两手扶着雷利的老屁股,让雷利主动插入,也就是其中一种的标准体位…
「我来试试你的…『能耐』到底如何…有信心吗?」,雷利已经把阴茎埋进索妮雅的肉穴里,但是还没有开始抽插…他抽送之前先预告索妮雅一下…
「尽管来啊…雷利先生…相信我不会比姊姊大人差太多…」,索妮雅很有自信地回覆道…
雷利听了之后,淡淡一笑说:「是吗?那我现在就稍微认真一点来干你…」。
「咦!?ㄟ!?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索妮雅突然被雷利用武装色干…张大碧绿色的眼睛失声大叫…
「…看来只有汉考克……能满足我呢……」,雷利就算用了武装色,但是他还是有留一手,不然索妮雅会承受不住的…
尽管雷利没有使出全力,但是索妮雅依旧双手抱头胡乱地叫:「啊啊啊……要死了…人家…不行了啦!!咕啊啊啊啊……」。
「呼…呼…」,雷利打算速战速决,於是一口气让索妮雅潮吹…
「喔啊啊啊啊……潮吹了啦!啊啊啊啊啊……」,索妮雅张大嘴叫着,大量的口水流到锁骨上,已经分不出哪些是汗,哪些是口水了…
操完索妮雅以后,雷利瞅着金雀花瞧,手撚下巴的银鬚说:「汉考克还没来…看来只好拿你们来打发时间…」。
蛇姬这时正在加快脚步的赶路,最后大概花了15分钟的时间来到雷利的客房…
蛇姬赶来客房以后,看到金雀花、包包头侍女、厚嘴唇侍女及其他二后来才进客房的无名战士都被插得躺在地上喘气颤抖,一动也不动…
「真不愧是…」,蛇姬微笑着用她那对威风又明亮的双眸看着雷利…
蛇姬转头对着当初她交代的那位战士说:「准备好了吗?」。
那战士毕恭毕敬地回答:「一切都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完毕…」。
「那么…进来吧…雷利先生…」,蛇姬柔声地牵着雷利的手到布幔里,接着说:「也让妾身领教一下你的功力吧…」。
布幔的床只剩下雷利跟蛇姬两人,所有人都遵照命令退到客房外…门口有玛莉歌德站岗…因此不怕她背上的秘密曝光了…
蛇姬先后脱掉了深V上衣、红色长裙以及红色的高跟鞋,扔在地上…蛇姬对雷利说:「妾身已经准备好了…不需前戏…来吧~ 雷利先生!」。
「那就…先从后背体位开始吧…」,雷利十分期待地说道…
「没问题…来~ 开始吧!」,蛇姬转身趴着,等待雷利插入…
「呜…喔…」,雷利终於如愿以偿了!那根早就期盼已久的肉棒进入了蛇姬的肉穴里…
「啊…呜啊…啊呜呜…好粗啊…真棒啊…妾身…喜欢…这一根…」,蛇姬洁白像大理石的身体颤抖不已,芳心大悦地说着…
「啊…嘶……汉考克…的…完全不同啊…」,雷利兴奋异常地说着,渐渐的…抽送幅度开始增大…
「喔啊…啊…咕啊…啊嗯…哈啊…啊呜…咕…」,蛇姬下意识中使出武装色,快感如潮地在床上摇晃着…
雷利终於棋逢敌手了!终於能够放开来使出全力的狂插:「啊…喔…这穴…吸得好紧啊…」。
两人的武装色硬化在膣肉内相互碰撞所发出的红黑色的气流,充满了整个客房,而且还冲出了客房外,朝女人岛空中四散而出…
「…………………」,在客房外的众人们看得目瞪口呆,无话可说…而玛莉歌德继续恪遵职守地站岗…
「呼…呼…呼…」,雷利抓住蛇姬的柳腰,连同她的乌黑秀发都抓到了一部分…用了只对蛇姬用的100% 功力狂操她…啪啪声与床铺晃动声非常大声,不比叫声小声…
「啊…啊啊…呜啊…啊嗯…哇啊啊……库…咕啊…嗯咕…这感觉…只有…雷利先生…才…办得到啊…啊嗯!」,蛇姬的秀发四处乱弹,那两条纯金的蛇型耳环,因为汗珠而更加光亮,前后的摆动着…
「哈……爽死了…换个姿势吧…汉考克…」,雷利对蛇姬提议换姿势干…
「…嗯…」,蛇姬红着脸,点点头…
雷利决定挑战高难度的屈膝式!雷利跪在床上,蛇姬也将双脚屈起让雷利插她…
「啊嗯…嗯啊啊…呜啊…咕啊…雷利…先生…还…可以吗…?啊嗯啊……」,蛇姬不确定雷利是否能撑住,一边被干一边问…
「没问题的!喝~ 哈~ 喝~ 」,雷利很有自信地回答,摇动他整个下盘操蛇姬…
「好棒…好棒喔……妾身…好爽…这姿势…插得…好深……啊啊…呜啊啊…啊呜…咕啊…」,蛇姬的性欲完全被雷利打开了,她的双手搭着雷利的肩膀被干着,在雷利眼下上下乱跳的白嫩双峰豪乳不停地给雷利视觉上的刺激…
「好了…妾身觉得…让你轻松一点吧…雷利先生…」,蛇姬又跟雷利又干了一会儿,主动提出换姿势…
「OK!」,雷利躺平双脚并拢,蛇姬则是跨坐上雷利的阴茎:「嗯……」,也就是女夹脚式的体位…
这姿势是由蛇姬主动,她非常卖力的在雷利的阴茎上进行上下的活塞运动:
「哈啊…嗯哈…呜…呜啊…呜咕…咕啊~ 雷利先生…快爽死妾身了…」。
接下来,雷利与蛇姬把大部份的体位都反覆换了好几次…不知不觉中,已经干了两个小时了…
客房外面的战士们大多都睡着了…索妮雅望着客房惊讶地说道:「姊姊大人…已经跟雷利先生凿战两小时了…」。
「…嗯…」,玛莉歌德也点点头…
「哈…呼…汉考克…不错啊…」,雷利躺平在床上,大汗淋漓地看着蛇姬。
蛇姬也呵气如兰,满身蜜汗的躺在雷利旁边说:「真不愧是…雷利先生…呼…哈…妾身…爽死了…」。
「但还是…得结束呢…」,「是啊~ 当然!」,蛇姬与雷利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着…
「来吧~ 」,雷利坐在床上,腿跟身体呈直角:「嗯…唔嗯…」,蛇姬双腿成M字型,背对着雷利坐上了他的阴茎,选择后坐体位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呜啊…咕啊…咕嗯…嗯咕…啊…好…深…妾身的…子宫颈…咕啊…有感觉了…应该可以…结束…吧…啊啊啊……」,蛇姬又开始主动的上下摆动屁股…
雷利也很卖力的前后抽送,双手不停地搓揉蛇姬的巨乳:「喔…喔…喔…」。
「啊啊啊…妾身…要去了…雷利先生…一起…可以吗?啊啊…呜啊啊…喔啊啊……」,酱子的姿势能够给蛇姬大来极大的性快感,加上雷利努力的冲击蛇姬的芳心,她就快要去了…
「' 当然好啊!呜…喔…呜…」,雷利加足马力,要一口气逼出精液…
「啊啊…咕啊啊…嗯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啊…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射了!!」,雷利与蛇姬完美配合,在她高潮的同时,雷利也中出了蛇姬…
「……………」,干完之后,两人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休息…
而雷利这精彩的春梦也因为酱子跟着落幕…一觉到天亮……
【地点:『新世界海域』、『波穆达群岛附近』】【『粉色巡回』】
太阳一如往常的从东方升起…粉色巡回上的干部们各自提早起床…刷牙洗脸结束后,接着就是各司其职做好份内的工作…
香吉士也一如往常的替大家准备早餐…接着就像以前一样…所有人都在大餐厅等着女王『巡音』露卡驾临宣布开始用餐…
但是今天却让众人左等右等…等到快9点了…还不见露卡得到来…
「大姊好慢喔…」,蜜库一面吃着早餐一面说着…
『大将军』凯德也疑惑的说:「女王陛下从不赖床的…应该已经起床了啊…」。
「吼喔!谁去看看吧…」,『鬃毛拳士』莱昂看看四周,看有谁要去看看…
香吉士说:「我去吧…」,接着就离开了大餐厅,前往露卡的船长寝室查看。
香吉士步行经过凯德的大将军寝室,接着又走过了蜜库的副船长寝室…
「女王姊姊!女王姊姊!!我是普玛丽啊……请快开门!!」,当香吉士来到船长寝室前面时,只看见普玛丽不停地敲着露卡的船长寝室门,大声地叫着…
「怎么了?」,香吉士弯下腰问着普玛丽…
「啊!黑脚哥哥~ 我早上8点就按照惯例,带着热毛巾和温水要来给女王姊姊洗脸跟擦脸用…但是女王姊姊一直都没有开门…」,普玛丽焦急的对香吉士说着。
「女王陛下…平时都是8点就会起床吗…?」,香吉士问普玛丽。
「是啊…而且就算还没醒…门也是开着的,我敲敲门就能进去了…」,普玛丽满脸愁容地对着船长寝室的门说:「但是今天…不管我怎么敲,女王姊姊都没有回应…而且门也上锁…我进不去…」。
「嗯…」,香吉士沉吟有顷,对普玛丽说:「乖!先把水倒掉,然后女王陛下专用的毛巾放好,接下来我带你去大餐厅对蜜库殿下报备…嗯!?」。
「嗯!好!!」,普玛丽把事情做完后,香吉士牵着她回去大餐厅报备这不寻常的情况…
众人皆疑惑不已,百思不解…这时蜜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地说:
「啊!难道…难道是…大姊的『那个』又发作了…?」。
「『那个』…?」,众人满腹问号的望着蜜库…
「凯德…你也想起来了对吧…?」,蜜库看着问凯德问道。
凯德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啊!该不会…」。
「没错!」,蜜库语重心长地点点头。
到底蜜库说的『那个』是指什么?凯德又想到了什么?答案跟蜜库一样吗?
又是什么原因,让露卡有这种反常的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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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初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洁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被李志阳压得有些难受,便轻轻地推了推已经睡着了的李志阳。
「老公!压着好难受。」朱洁轻声的说道。
「哎呦,对不起啊!对不起!」被朱洁轻轻一推,早已经习惯了半夜惊醒的李志阳一下子就醒了。一看自己还压在朱洁身上,赶忙从她身上下来。
「嗤~」当赵志阳的从朱洁身上下来时,被卡在小穴中的肉棒却还保持着一点硬度。随着肉棒与小穴的分离,阴道内流出了像鸡蛋清一样的液体。
「老公,帮我拿点纸巾。」朱洁感觉到有液体从小穴中流出来,轻声地说道。
「给,好多啊。」李志阳从床头柜拿过一盒张纸巾递给朱洁,无意间看到朱洁的下面流了很多液体出来,不由得惊道。
「还不都是你的!给你吃了。」朱洁接过以后,抽出些纸巾在清理着自己的小穴。还故意拿擦过的纸巾放李志阳的面前,调皮地娇嗔地说道。
「来啊,我吃!拿给我吃啊。别跑啊!」李志阳根本就不买她的账,假装着去抢纸巾。
「精神病啦~呵呵!」朱洁被李志阳惹得没有任何办法,将手中的脏纸巾扔在地板上,调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李志阳其实早已经睡意浓浓了,只是被朱洁叫醒。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便拉过被子催促着朱洁说道。
「嗯嗯!老公你先睡,我去冲洗一下。有些粘乎乎的,让人难受。」朱洁听到李志阳的说话,收起玩性一只手捂住下面,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小心一点!」李志阳闭着眼睛用手扶了一下朱洁,协助她下了床。迷迷糊糊地说了这么一句,便沉沉的睡着了。
「懒鬼!」朱洁下了床,回头看了一眼李志阳。摇着头,用充满又爱又恨地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顾不上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光着脚走进卫生间。用花洒将阴道内的液体全部清洗了一番,还不忘记用上妇科洗液。但是身上却没有清洁,洗清完下面又用纸巾擦拭干净,这才径直回到床上。侧躺好后又将李志阳的右手拉过来,让他将自己抱住。然后两人面对面时,这才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在闹钟的吵闹声中李志阳先从睡梦中醒来。此时,他与朱洁之间有了一定的距离,睡在床铺的左右两边。朱洁背对着自己,由于闹钟的吵闹,便用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李志阳看到朱洁这个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从床上爬起身,轻轻按下钟闹的停止键。又用手把盖在朱洁头上的被子拉下来一些,好让朱洁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做完这一切,便靠着枕头坐在床上,连打着几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望着被几层薄薄的白色纱窗所阻挡的窗户发呆。
其实,李志阳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会发呆?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迷迷糊糊过了多少时间,李志阳总算把脑子里面那一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整理清楚。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离上班的时间并不多了。李志阳只好翻身起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裸的。看到这里,不由得暗暗一笑。望了望还在睡觉的朱洁,突然在心里又升起一股欲望。无奈时间有些紧张,只好轻轻地推了推朱洁。
「你今天上班吗?」李志阳轻声问道。
「嗯呢!」朱洁迷迷糊糊地回答道,也不知道究竟是要上班还是不上班。
「那我先起床上班了啊!」李志阳稍稍提高声音说道。
「嗯呢!嗯?几点钟了。」听到这里,朱洁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
「现在时刻早上7点45分,领导有什么指示吗?」李志阳看到朱洁这个样子,不由得调侃起来。
「哦!我还以为什么时候了呢!」话音刚落,朱洁又躺了下去。
「别睡过头了啊,我先洗漱一下,出门前我叫你!」李志阳下了床,边走边说道。
「嗯嗯!知道了。」朱洁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又闭上了眼睛。
李志阳先穿戴整齐,然后来到卫生间流程式地刷牙、洗脸。又拿出刮胡刀,将自己看得明显的胡须简单的剃刮了一下。这才走出卫生间,回到床边拿出一副新袜子在脚上穿好。
「老婆!起来了。上班时间差不多了!」李志阳轻轻地摇了摇睡着的朱洁,轻声说道。
「嗯嗯!老公,扶我起来。」朱洁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撒娇道。
「遵旨!」李志阳没办法,只好伸出双手等着朱洁起来。
「这还差不多嘛。」朱洁看到李志阳伸出的双手,立马也伸出右手轻轻抓住李志阳的左手。借着李志阳的力量,微笑着享受着太后般的享受。
「快点穿好衣服,要不然我送你去单位吧!」李志阳看着还是赤裸的朱洁,笑着 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一会打车去吧。你先去忙你的!」朱洁摇了摇头,虽然内心里十分想让李志阳送自己去。可是,毕竟今天是李志阳重新开始上天的第一天,她可不想让他迟到。
「真的不用?」李志阳又问了一遍。
「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说了不用你送。不跟你说了啊,我先去穿一下衣服。好冷!」朱洁白了李志阳一眼,便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只留下李志阳傻傻地站在那里。
「那你路上小心一点啊!我先出发了。」李志阳对着卫生间大声说道。
「知道了!」隔着玻璃门,卫生间里传来朱洁尿尿声音附带着她的回答。
李志阳换好皮鞋,便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径直往电梯方向走去,上了电梯直接往地下停车场而去。不久,便驾着自己的配车驶出了酒店往市委开去。
车行一路顺利异常,不多时便来到了市委大楼。门卫与保安自然是一路放行,生怕耽误李志阳的行程。停好车,登上电梯直接来到办公室。一切都是如此顺畅,如往日一样。
「李主任,这是今天您的日程安排以及要处理的经一些事情计划。」李志阳坐下没多久,曾秘书便拿着几个黑色的文件夹来到面前,递给了他。
「好的,放那里吧!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叫你的。辛苦了!」李志阳科微笑着对着曾秘书说道。
「不客气!领导您先忙。」曾秘书有些受庞若惊的感觉,激动地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笑着点头示意一下,便退了出去。
出了门,曾秘书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没想到李主任这次以后,整个人都像变了似的。以前对手下从来都没有说辛苦、谢谢之类的。从昨天到现在,对手下都是客客气气地。看样子,自己的好日子也快来了。
办公室里的李志阳打开文件夹,将一天的日程安排看了一下。随后,便叫曾秘书通知下一下张健和陈武来进来办公室。不多时,张健和陈武便来到了李志阳的办公室。
李志阳先是将当天的工作,简单的进行了安排。然后又打了一些官场上的官腔,便安排两人去处理工作。不过,俩人正要走时。李志阳却叫住了陈武,让他留了下来。
「李主任,您有什么吩咐?」陈武站在那里,迷惑不解地问道。
「小陈啊,你现在是什么级别啊?」李志阳明知故问道。
「报告李主任,我现在是副科级。」陈武站直了身体回答道。
「副科级也不低了。」李志阳缓缓地说道。
「报告李主任,在县市里面可能不低了。但是到了省里面,那是一抓一大把。」
陈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到也是,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李志阳听到陈武的回答,反问道。
「报告李主任,我有想法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当然了,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从基层做起,再慢慢往上爬。」陈武想了想回答道。
「哦,你现在不是在基层工作吗?」李志阳笑着反问道。
「报告李主任,我这个人嘛就爱到处跑,不喜欢呆在机关这种感觉。」陈武听到这里,便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明白了,小陈同志心里是有想法的。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部队转业回来。对吗?」李志阳点点了头,又继续问道。
「报告李主任,是的!以前是在侦察兵部队的。」陈武点点头,回答道。
「那你怎么没有转到公检法系统里面啊?」李志阳心里有了打算,故意反问道。
「报告李主任,没有关系,公检法哪里是说进就能进的?」陈武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
「好了,我明白了!那如果让你进入公安系统,你能完成指派的工作吗?」
李志阳试探性地问道。
「报告李主任,您瞧我这身板还行吧。我能吃苦,也能承担责任。」陈武听到这里,有些激动的说道。
「好好好,我大概明白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好好干!」
李志阳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是!」陈武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但是,他深知官场这一套:不该问的别问。后退了几步,便出去了。
「咚咚……」陈武刚出去没多久,李志阳的办公室又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李志阳一面看着文件,一面叫道。
「李主任,组织部的领导现在第三小会议室等您,让您过去一趟。」进来的是曾秘书,唯唯诺诺地说道。
「是现在吗?」李志阳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的!」曾秘书点点头,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好的,你先忙吧!谢谢了。」李志阳这时才抬起头,笑着对曾秘书说道。
「不客气,应该的!」曾秘书笑着点点头,后退几步出了办公室。
李志阳心里自然知道组织部找他有什么事情,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这才慢慢地离开座位,出了办公室向走去。
(十六)任命第三小会议室离李志阳的办公室并没有多远,一根烟的功夫,李志阳便来到了门口。
「咚咚……」李志阳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请进!」门里传来一声厚沉的男音。
「咔~」李志阳将门把手向下一压,办公室的大门便打开了。
「郭书记好!王部长好!李部长好!」李志阳一进门,就看到三位领导已经正襟危坐,便立马打了招呼。在他们的旁边,还坐着几个随行人员,李志阳只是点头微笑了一下然后站在会议桌前不再乱动。
「李主任,坐吧!」说话的是组织部的李副部长,笑着指了指李志阳旁边的椅子说道。
「谢谢领导!那我先坐下去了。」李志阳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神却一直在与几位领导交流。在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后,这才抽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李主任,今天让您来呢!主要是想听听您个人对于工作方面的一些想法。」
组织部的王部长笑着说道。
「各位领导,对于目前我所担任的工作。总体上来说,是好的。特别是在与各级政府的沟通,突发事件的公共关系处理方面。但是,由于我个人的阅历并不完善。所以,在日常的工作中还是会存在一些问题。」李志阳自然明白王部长的意思,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问题再具体一些,接着说!」郭副书记很认真地记了笔记以后,指了指李志阳说道。
「是,郭书记!比如,如何处理上下级的领导能力。在事实的事件中,如何有效地进行处理方面。我个人认为,还是存在一定问题的。」李志阳对答如流。
「那你个人认为要如何解决这一方面的问题呢?」王部长严肃地问道。
「我个人认为:第一,要在实际的工作中多多实践,要在日常工作学习中去解决问题。第二,由于未在基层特别是乡镇县级单位担任过管理或相关领导职务,造成了在问题处理上的一些局限性。如果有可能,我申请能否安排到基层挂职或直接任职。当然,以上全是我个人的观点,仅供组织参考。」李志阳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刚才你说到,由于未在基层特别是乡镇县级单位担任过管理或相关领导职务,这会造成你在问题处理上的一些局限性。是吗?」郭副书记反问道。
「是的!」李志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你自己愿意去基层锻炼一下吗?」王部长问道。
「我是一个党员,坚决听从党的指挥,服从组织安排。」李志阳严肃地回答道。
「好!我现在宣传:」王部长听完李志阳的回答,从桌上的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带领着众人也一起起立。
「根据市委市政府的提议,报经省委省政府同意。现免去李志阳同志河天市市委办公室主任一职,调任安源县县委书记。工作交接周期为72小时,本通知于公布之日起执行。」王部长环顾四周,众人都起立完毕这才一字一句地说道,念完便将任命书双手递给李志阳。
「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以实际行动,为人民服务。」李志阳双手接过任命书,激动地说道。
「李主任,不对!应该是李书记了。坐坐坐!大家都坐吧。」郭副书记等到李志阳说完,亲切地说道。
「谢谢郭书记!」李志阳微笑地站在那里,直到三位领导都落坐了,这才坐下。
「按规定,今天这个任命书应该由王书记来颁布的。可是,刚才王书记上午在省委有个会。所以,就由我带劳了。」郭副书记等到大家都坐下了,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王书记忙,这个大家都知道。您郭书记能代表王书记,已经是让我们受庞若惊了。真是辛苦郭书记您了!」李志阳谦虚地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嘛。」郭副书记打着官腔,微笑着说道。
「今天的任命仪式就到这里,其他参会的同志可以先撤离会场了。」李副部长等到郭副书记说完话,便对其他参会的人员说道。
不一会的功夫,会议室里面就只剩下郭副书记等四人。当会议室的大门被关上,一直不苟言笑的李副部长突然间像换了一个人,站在了郭副书记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而王部长虽然是坐着,可是明显感觉到没有了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气场。
「小李同志啊!这次让你去安源,那是多少同志眼红的啊。别人我就不提了,咱们四个人里面李副部长一直想去,郭书记都没批准。您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啊!」王部长对着李志阳笑着说道。
「是是是,感谢郭书记的栽培!感谢王部长的认可!感谢李部长的支持。」
李志阳听到这里,立马站了起来唯唯诺诺地说道。
「咱们都姓李,你小李子比我老李子命好。支不支持的,那个是虚的。以后记得别忘记了郭书记的恩,这才实的。」李副部长站在郭书记身边,微笑着说道。
「郭书记您放心!我李志阳就是忘记了亲生父母,也不会忘记您和赵省长的恩情。」李志阳并没有去接李副部长的茬,只是重点说了一下赵省长。他心里清楚,昨天晚上的家宴,李副部长根本没有去,可见在郭副书记那里这个李副部长的位置并不高。
「小李啊!你呆有这份心就行。我和赵省长,肯定是全力支持你的工作。这次从市委到县委,名面上你是降职使用了。实际上呢,这是明降暗升。其中的缘由,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郭副书记瞪了李副部长一眼,嫌他多言。转过脸,便笑着对李志阳亲切地说道。
「知道,知道!」李志阳唯唯诺诺地说道。
「到了那里,哪些事该管哪些事不该管,哪些事可以管哪些事不可以管。你心里要有一个界线。」郭副书记又接着说道。
「明白!我一定做到遇事,要向郭书记多请示、多汇报。」李志阳点头哈腰地说道。
「果然是明白人!那行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有点事要说,你先回去吧!」
郭副书记点点头,李志阳的回答总是让他感觉这个人很聪明,心里也很是受用。
「好的!对了,晚上还请几位领导赏个面。我在茉莉酒店订了一桌下午18点的酒席,各位领导放心绝对符合国家八项规定的要求。而且,没有别人就咱们自己人。」李志阳生怕郭副书记不去,末了加了这么一句。
「行,李书记新官上任。这杯喜酒,还是要喝的。那就下午18点,届时准时参加。」郭副书记笑着说道。
「谢谢郭书记赏光,那我就先去忙了!」李志阳笑着向各位领导打声招呼,便退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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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一百一十四
「小川,真的不用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了老师吗?明明他们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这应该算是绑架监禁了吧,最好给他们狠狠处分才行!」走在回去班级的路上,真希带着余怒未消的表情认真的说道,看她现在的模样,如果不是结野川刚才拦着她,说不定她都想给对方来个过肩摔了。
结野川干笑了几声,摆了摆自己的手说道:「谢谢真希你的关心,不过实际上我也最多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真的告诉老师的话,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眼中呢。所以还是算了。」实际上除却结野川自己刚才解释的话语,他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老师的原因除了因为某种意义上也替那群男生可怜以外,自己被他们抓起来的理由也实在不是可以那么简单告诉老师,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和多个女生交往然后被嫉妒的男生抓住了吧。
「哼哼,看在小川的份上,我就特别的饶了他们吧,如果他们以后再敢作出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对他们客气的!」真希带着气势十足的话语说道,随后也再次将目光落到结野川的身上,如同感叹一般继续的开口说道,「不过虽然我昨天就想过了今天学校里面男生之中可能会作出的莫名其妙的行为,但是没想到这么早就开始了,如果不是由香同学告诉我的话,说不定我还会一直蒙在鼓里,只是感叹小川你今天来的特别迟而已。」
「哈哈……」结野川也哈哈的干笑了几声,他的想法也和真希差不多,确实是没想到这群男生在自己一踏进学校的玄关口就把自己给抓走了,真的是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一想到最后那个执行官的模样,他的心里不由一阵叹息,这方面真的是多亏了及时通知真希的由香,虽然说通知的理由让他很无奈。
所以在想到这里之后,结野川不由的转身对着紧跟在他们身后走着的由香鞠了一躬说道:「真的是非常谢谢由香你,幸好你及时通知了真希……不过这样的跟踪行为如果能停止下来的话我会更加高兴……」
听到结野川的话语,由香双手合掌带着开心的笑容说道:「川君不用这么感谢我,这是我作为地下情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过既然三位夫人以及我都不知道的爱丽丝同学和你交往的事情都暴露出来,不如让我的地下情人的身份也一起暴露出来吧!这样也不会一直有那些带着繁殖欲望的男生找我告白。」
「繁殖欲望……」结野川真的是不由为那些找由香告白的男生感到可怜了,在她的眼中对方竟然是这样的存在,仔细一想由香平时的性格,或许在拒绝对方告白的时候就会直接毫无掩饰的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吧,或许他们得到的遭遇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悲惨吧。
不过没等他对于由香的回答作出回答,真希就指着由香说道:「由香同学,你应该明白小川现在的境况吧,你再作出这样无中生有的发言,可是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吧,或许刚才那群男生之中就会传出关于你和小川之间的流言吧,那样只会让人更加不知道小川之后可能面对的遭遇吧。」
「原来如此。」由香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双手再次用力的合在一起,点了点脑袋说道,「因为这个世界男女比例不平衡的原因,也导致了大部分国家一夫一妻制的执行,像是川君在日本这个一夫一妻的国家里面独占几名优秀女生的行为,会让从繁衍进程中被剔除的男生感到嫉妒,所以才会发生刚才那样奇怪的事情。」
听到由香刚明白这件事情的发言,让真希和结野川两人不由带着有些头痛的表情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真希再次叹了口气说道:「既然现在由香同学你明白了的话,那就不要再做出这样会让人误会的发言了,虽然被你称为大夫人我很开心……小川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咳咳,反正小川应该是拒绝了你的告白,也没有同意让你成为情人,这就表明了他的选择,所以就不要再以这样地下情人的身份自居了。」
由香似乎是一脸认真的听着真希说的话,在真希说完之后,开心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我以后会放弃自称为小川地下情人的行为。」
「你明白就好……」
看到由香总算明白的样子,真希不由松了口气说道,只是在她说话的同时由香的话语也在继续进行下去:「我以后会自称为川君的炮友!」
「你这是完全不明白!而且更过分了啊!」这回真希都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不过,炮友这个称呼确实有些不恰当……」不过难得在说完之后,由香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来,这让真希不由轻吐了口气:「你也知道这一点啊,所以不要用这样的称呼……」
「我和川君还没发生过性行为。」
「你在意的这一点吗?!」
「而且……」相比起真希有些激动的话语,由香带着满脸的笑容一脸认真的看着结野川,用着坚定无比的语气说道,「炮友这个称呼更多的是称呼着只有性行为没有感情类似一夜情的关系,而我对川君的拥有着绝对不输于任何人的感情。」
由香那认真的模样倒是让真希稍微愣了一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坚定起来,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但是感情方面必须要双方之间共同拥有才可以吧,所以小川可是拒绝了你那么多次。」
「这一点我可是非常的明白在心里。」由香依旧带着笑容说道,同时也突然向着结野川提出了问题,「川君,你讨厌我吗?」
「咦……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似乎是没想到话题再次转移道自己身上,再加上对方的问题,让结野川露出了猝不及防的表情,迟疑了一下问道。
「川君,你现在只需要照实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了~ 」
「唔……我当然不讨厌由香……」看着由香这么认真而又强烈的目光,结野川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想。
「这是川君你的回答,同样也是我对真希同学你的回答。」在听到了结野川的话语之后,由香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不讨厌和喜欢可是一个近义词,这证明着我和川君之间的感情某种意义上可是成立的,只要我继续努力让川君真正对我说出喜欢的感情就可以了。说不定到了那时候,我可能会拥有着和大夫人一样的身份呢~ 」
看着由香这丝毫没有放弃的模样,真希本来想说的话语都咽了回去,只是同样回以认真的表情说道:「现在小川的状况你也应该明白,到了这种程度,你还想继续坚持下去吗?」
「对于我来说,他人的目光和意见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只要遵从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感情,我对川君怀抱着恋爱之情,怀抱着生殖欲望,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和他性交,想要为他哺育后代,想要为他诞生属于两人的孩子,这就是我现在最为真实的情感。所以我不会隐瞒,也不会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这可是我在国中的时候就已经保持着的想法哦~ 」
由香毫不脸红说出的大胆的话语倒是让结野川和真希两人的脸色变红起来,有些慌张的看了眼周围,幸好这边还没到教学楼的走廊,没有其他的学生在,不然的话绝对会变得非常糟糕。不过在这一点上,真希倒是非常真切感受到对方的情感,她的表情和宣言,让同为女生的她,让当初差点在感情上失败的她有了共鸣,当初在撞见了白音白灵和结野川之间告白接吻的事情后,如果自己没有保持着如同现在由香一样的觉悟的话,那么自己说不定就会成为彻底的失败者,从此从结野川的身边退出吧。
所以想到这里,在昨天就考虑结野川身边其他人关系的她,也轻轻叹了口气,别了一眼结野川之后,开口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像是灰姑娘的后妈那样继续为难你,不过就如我刚才说的一样,感情本来就是双方面的,只要小川没有接受你的话,我也不会认同你的存在,你可是稍微记清楚这一点。」
「我在这里应该要多多感谢大夫人吧~ 」由香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随后开口对着结野川说道,「川君,以后我可是会继续以繁殖为前提向你发起攻势的。不过现在我会帮忙在班级里说一些关于川君你的优点和好话,以你地下情人的身份~ 」
「所以说由香同学……你是真的要把事情搞得更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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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房东的性爱
回想起大二~ 大四在外租房和女房东的一段日子。
大一住校舍,大二搬刻校外住,看到一张小小招租红纸,撕下到地址看看。
两房一厅,共用卫生间/ 浴室,房东自住一间另一间出租,房东是位微胖的熟女,虽然老旧但租金便宜就租下。
晚上吃过晚餐回房都会遇到房东在客厅看电视,她都亲切要我坐下看,并拿水果一起享用。愈来愈熟也聊得开,假日她还会下厨煮菜邀我一起吃,我买瓶酒回敬,房东喝得茫茫回房休息,我收拾餐桌回房看到房东躺在床上门未关,宽短裙缩到腰部露出毛毛的黑森林,走进去欣赏一阵子,受不了回房打手枪消火。
从那天后房东说煮一人太麻烦要我和她吃,我们常喝到茫茫的再到沙发休息,两人愈坐愈近,聊的话题慢慢地往性的方面聊。房东说她是不穿内裤不戴胸罩的,因我在才戴胸罩,但还是不穿内裤。说完脱下胸罩丢在旁。
哇……好大的双乳和乳晕,看得我肉棒马上硬邦邦的,房东看到我跨下顶了一大块,「色鬼,没看过女人乳房吗」我回「没看过这么美的胸部」房东脸红起来并坐得更靠近我说「让你看」
一股淡淡奶香加上女人的体香,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房东没有反抗反而更靠近,就抚摸一颗吸另一颗,房东「嗯嗯」呻吟,我手抚摸大腿慢慢地往毛茸茸的穴穴抚摸,接触到阴道口感觉已是湿淋淋的。
抚摸一阵子,她站起来拉我进房间,两人脱光往床上躺,互相爱抚一阵,压在她身上,肉棒急着顶她穴穴,一直顶不到。她握肉棒插入穴口,淫水多很滑顺一下就插到底「喔……到底了,不急,我己是你的人」
抽动了上百下,一股要射精的感觉,她双脚夹住使肉棒更深入,「没……关系,全射……进……进来」快速抽动一会,就第一次在女人穴里射精。射完她紧抱住我「趴在身上休息」肉棒软掉慢慢滑出,翻身离开她身上,床单湿了一大片,精液混淫水慢慢从穴口流出。
洗澡回到床上,她间「第一次在女人穴里射精吧」「嗯」她伸手玩弄肉棒「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做爱的床,从现在起你就搬进这房间」肉棒又硬起来「哇……年轻就是体力」两人舌吻一阵「刚才是你第一次,让你先射精,和女朋友这么样做爱,女朋友会不高兴。我来教你让俩人都尽性」
在她说明下第二次做爱,在她第二次高潮时射精,清洗后两人抱一起睡觉。
睡醒,又做爱射精。两人泡在浴缸,抚摸她大乳房,「老公,我好满足了,不要一天射太多,身体要紧」泡澡后,她帮忙把我衣物搬进她房间,我租那间就成书房。两人在屋里都是裸体,像夫妻一样每天睡一起,回家吃晚餐。
有天她告诉一个密祕,她会分租房间是她密友的建议,增加收入又能满足性欲,我是第一个去的,我和她在谈租房间的事时,密友躲在房间观察,她借要进房拿契约时和密友商量,觉得不错才租给我。「她已婚,想再嚐年轻人肉棒。我能接受,老公你想玩她吗」
「老婆,我肉棒是你的,你ok我就ok」下课回家,进门看到两位裸女,先和老婆舌吻一下。「老公,她是我提到的密友……丽珠,她今晚要和我们睡,你们先去洗澡再到床上玩,我去弄晚餐」丽珠和老婆都是大胸部,丽珠没乳晕乳头像大葡萄,已是硬凸起来。
在床上拿出老婆教的技巧,让丽珠高潮二三次,同样使床单湿了一大片。当晚我轮流插两个女人,让她们淫水互相交混,老婆要我都射在丽珠穴里。
老婆说丽珠老公很少做爱没办法满足,要我尽情满足她。第二天丽珠回家,老婆说丽珠有钥匙,丽珠一人在我们家时,我可以和丽珠玩,丽珠和她都有装避孕环,可以内射不会怀孕。
这关系维持到毕业,当兵时放假一定会去她家做爱,偶尔也会和她密友做爱。
我和娟姨(继母)
单亲父亲要上班又要照顾我,加上跨国公司经常出国,真辛苦,还好已经能照顾自己,三餐都当老外(老是外食),晚上家里空荡荡。爸常对我说找位阿姨来照顾,知道爸的意思,所以说没意见。
有天爸邀位熟女来家吃饭,爸要我称她娟姨。每次她来都下厨烧菜,外食吃腻了觉得好吃,爸和娟姨微笑的看我狼吞虎咽吃光。娟姨来家烧菜几次,开始在爸房间过夜,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做爱呻吟声,隔天早上娟姨笑眯眯准备早餐。下课回家晚餐已准备好。爸出国时娟姨也常到家过夜、整理家事,家里恢复整齐。
过一阵子,爸和娟姨拎了几箱手提箱进来,说和娟姨登记结婚,搬进来住。
爸和娟姨在我面前常有恩爱动作,娟姨害羞对爸说「小安在,别这么样」。晚上爸房里传出做爱呻吟声,隔天早上娟姨会笑眯眯准备早餐。
爸说他会更卖力工作,爸出差时我和娟姨会坐得靠近看电视。仔细欣赏娟姨,皮肤白又细,当她穿睡袍没穿胸罩时,隐约看到两颗雪白大奶。
一年多,发觉房里传出的做爱呻吟声渐少,娟姨脸上没像以前那么样开心,当我穿宽松短裤时,会盯着我下裆看。过一阵子,发觉娟姨在家越穿越性感,超短又紧身的热裤,穿小可爱没戴胸罩,乳头激凸很明显,看得我肉棒硬邦邦把短裤顶得很明显。
我常溜进主卧房偷娟姨大胸罩和内裤,边闻大胸罩奶味边打手枪在娟姨内裤,清洗内裤再丢回洗衣机里,有时会放在床下,想闻时就拿出来闻原味,娟姨会自言自语说「奇怪,我内裤怎么会少呢」。
有天,娟姨叫我进主卧房,她穿件淡黄薄沙睡袍,里面没穿,三点看得清清楚楚,「小安,这件是你爸送我的结婚纪念品,你看好看吗」当时我光着上身穿宽松短裤,硬邦邦肉棒把裤裆顶得很明显,娟姨掀开睡袍走靠近我,我忍不住抱起娟姨放在床上,脱掉短裤露出大肉棒,压在娟姨身上,撑开她双腿,「呀……别……别……我是娟姨……小……小安……呀……不行啦……」
我亲吻娟姨,她象徵性抵抗一下,就接受我舌吻,肉棒在穴穴附近顶不到穴口,她扶肉棒顶在穴口,用力挺进。「喔……进来了……真粗大……」淫水多阴道很滑,快速抽插一阵,把精液射入娟姨阴道里。
「娟姨……对不起……我我……」娟姨紧紧抱着我亲吻,「没关系,休息一下再起来…」。娟姨到浴室沖洗,顺便带条温毛巾擦肉棒,娟姨牵我手摸她乳房,「娟姨……」
「嗯……怎么」「刚才……」「没关系……放心……」娟姨翻身压在我身上,两颗大奶在面前晃动,忍不住吸一颗玩另一颗,娟姨用穴穴不停在肉棒上滑动,不久肉棒又硬邦邦,「喔……真快……来……我们换个姿势」换成69式,娟姨舔我肉棒,娟姨粉嫩的穴穴在我面前,舌头舔阴核,不久觉得淫水滴到我脸上。
「喔……爽爽……」娟姨握肉棒跨坐下去,「呀……撑得满满……舒服……喔……顶到最里面……」娟姨上下抽插起来。换了几次姿势,抽插大概半小时,娟姨高潮二~ 三次,内射在娟姨阴道里。连续二次抽插射精,抱着娟姨睡着了。
第二天,娟姨唤醒我,「来,去沖洗一下……早餐弄好了,也帮你做好午餐。」
晚上洗好澡想睡觉,娟姨敲门,「小安,来陪娟姨睡觉,好吗?」
「嗯」牵娟姨手进卧室,当然又内射在娟姨阴道里。爸回国,「小安,来爸房间。」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进去,爸先给我一个想很久的礼物,「坐,聊一下」
「喔」「小安,我知道你和娟姨这几天的事……」
心想完了,没想到爸接着说「没事,这事是我和娟沟通过了……婚前娟姨把处女膜给我……婚后我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你知道……爸经常出国……工作又累……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只是娟姨没说出……我心里有数……而且她为了专心照顾你,装了避孕器先不生……小安……你能接受她吗……」
我沈默一会,点点头「嗯」了一声,老爸拥抱我。不久娟姨进房,同样拥抱我一下,我拿礼物离开房间,故意没关紧门,不久里面传出娟姨呻吟声,偷偷摸摸靠近门缝窥看,娟姨躺在床上享受老爸肉棒抽插……射精。
到厨房倒水喝,娟姨在准备晚餐,微笑的和我打招呼,趁她拥抱我时摸她胸部,发觉她没穿胸罩,她微笑的拉开连身裙,里面全裸,大腿有精液流出。我亲吻娟姨,一手玩奶,另一手摸穴,「小安,别急,今晚睡你床。」
晚餐后,老爸和娟姨边看电视边调情,看得我肉棒硬邦邦。洗过澡准备睡觉,娟姨在主卧室说「晚安,亲爱的」,一会儿敲我房门,她穿半透明睡袍进来,三点隐隐约约露出。
「小安,今晚睡你房。」我习惯裸睡,肉棒早已翘得硬邦邦,抱娟姨上床,舌吻……69互舔性器官…肉棒插穴抽动…内射。和娟姨玩已经是放心的玩,和前几次玩的心情不一样,内射后搂着她入睡。
隔天,娟姨脸上充满幸福的表情,回主卧室准备老爸起床。「娟姨,你睡袍…」「放小安房间………」老爸没出差时娟姨几乎天天陪老爸,也会过来和我玩。
偶尔老爸会叫我过去一起玩。老爸出差,我当然就到主卧室陪娟姨。
三人过着性福快乐日子。过了一年多,娟姨怀孕了,怀了谁的孩子,老爸说「没问题,都一样」。真希望娟姨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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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被奸的人妻
一个月后,莫倩妮又被叫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前莫倩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应声,随后莫倩妮开门走了进去。
「孟总!」
「嗯。」
和上次莫倩妮进来时一样长得满身是肉并且油光满面的孟冲将手里的雪茄熄灭,不过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热情,而是坐在真皮老板椅上对着莫倩妮一本正经的赞扬道。
「小莫啊,这次的任务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南煌的孟总也是对你赞不绝口啊!」
莫倩妮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两位老总抬爱了。」
坐在老板椅上的孟冲,从他的多肉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呵呵的笑了一下。
「所以这次为了给你庆功,我订了一桌小小的私人晚宴,想邀请你去参加,不知道莫大美女肯不肯赏脸呢?」
莫倩妮刚想婉言拒绝,孟冲就抢先说道:「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次宴会可是南煌的孟总特别要求我为你办的,她也会参加哦!」
听到有熟人会参加,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信得过的人,莫倩妮也就放心了许多,最后只能同意。
见到莫倩妮答应,孟冲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便让莫倩妮离开。
今天老公在学校不能回家,她又有宴会要参加不能那么早回去,晚上只有儿子一个在家,所以莫倩妮在儿子放学的时候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告知了一声,并叮嘱了一番后莫倩妮才放下心来参加宴会。
「来堂姐咱们喝一杯。」
席间胖子孟冲对着坐在边上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说道,参加宴会的人只有三个,这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当然不是莫倩妮了,而是南煌的孟总,说起南煌的这位老总,原本是莫倩妮的上司,半年前才被总部派到了南煌子公司当老总。
南煌孟总和胖子孟冲对饮了一杯,接着转而举起酒杯对莫倩妮说道:「倩妮,这次你找的人我很满意,来!」
面对有知遇之恩的老上司,莫倩妮连忙举起酒杯回敬道:「这都是您以前对我的栽培,还有孟总对我信任。」
说完莫倩妮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酒后,莫倩妮放下酒杯,歉意的说道:「抱歉两位孟总,喝了这么多杯的酒,我身体有些不适,请允许我方便一下。」
两位老总自然没有阻拦。
将体内积蓄的液体排完后,莫倩妮感觉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她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满脸通红的自己,暗想自己不能再喝了,得想个办法尽快离开才是,然而她回到包厢的时候发现南煌的孟总已经离开,只剩那个相貌丑陋的胖子孟冲坐在位置上喝酒。
「董事长,南煌的孟总呢?」
胖子孟冲喝了不少,满身的酒气,不过并没有喝醉,他见莫倩妮询问笑了下说道:「哦,堂姐她刚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就先走了,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现在只剩下两人,莫倩妮更加不想多待,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却见孟冲微微摇晃的站了起来,又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莫倩妮说道。
「这里喝得也都差不多了,来,咱们再喝一杯也散了吧。」
这正合了莫倩妮的心意,也不用找什么借口离开了,于是她接过了酒杯,一口饮尽,刚放下杯子,莫倩妮就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她闭着眼用力的摇了摇头。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入眼的是挂在房顶的吊灯,而且那吊灯还在不停的前后晃动,她觉得奇怪,为什么吊灯挂着好好的会晃动呢?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和别人在做爱?「什么……我在做爱?」
三秒中后,莫倩妮的完全清醒过来,不,应该说是惊醒过来,她居然发现自己正在做爱,而且和她在做爱的人居然是她心生厌恶的胖子孟冲!她不由惊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
莫倩妮身上的老胖子孟冲浑身赤裸,脱光衣服的他身上一坨坨的肥肉更加的明显,也更加的丑陋,看了让人恶心想吐,而就是这样一具丑陋不堪的老身体,正压在莫倩妮那赤裸娇嫩的胴体上,性奋在莫倩妮的体内抽动着他那根粗短的黑色肉棍。
胖子孟冲现在很是激动,紧紧抱着莫倩妮柔软的腰肢,充满恶臭的大嘴不断的在莫倩妮胸前的两颗巨乳间来回舔允啃咬着,并在双乳上留下大量的恶心口水,同时嘴里说道:「小莫,你知道么?至从半年前我被总部调到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得到你,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弄,现在我的梦想终于实现,啊……我真是太性奋了。」
说着孟冲的臭嘴从莫倩妮的乳房不断的往上亲吻,亲到了莫倩妮的小嘴。
莫倩妮用力的挣扎,想将身上这可恶的人给推下去,可是这压在身上的人身体太过笨重,她怎么也推不动,她只能不断左右摇头,不容让孟冲亲吻到自己的嘴。
「不……不要……孟总快停下……我……我们不可以的……。唔……」
然而最后莫倩妮的小嘴还是失陷,被胖子孟冲的大臭嘴禽住,紧接着孟冲大舌头就粗鲁的钻进了莫倩妮的嘴里,喘着重重的粗气在莫倩妮小嘴里面用力的搅动吸允。
「好臭!」
这是莫倩妮小嘴被胖子孟冲舌头侵入后的第一个感觉,她只得觉得对方嘴里酒味和烟味混合的臭气不断的往自己嘴里传来,她顿时觉得好恶心,她从来没有这么觉得想吐过,可是她的下体被一下下的戳中,让她想吐又吐不出来,她只能摇头摆脱胖子孟冲的臭嘴。
可是孟冲的臭嘴就好像吸盘一样,将她的小嘴牢牢的吸住,怎么也摆脱不掉,甚至就连她的小香舌也被吸到了对方的嘴里,想伸回来都做不到。
莫倩妮拼了命的想将两人分开,可是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是没用,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助过,她用尽了全部一丝力气,最后她放弃了挣扎,只能听天由命。
见莫倩妮没有挣扎,孟冲也放开了莫倩妮的嘴,他一边舔着莫倩妮香滑的脸蛋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小……小莫你真是太极品了,不仅脸蛋长的漂亮,身材也这么丰满,真是激动死我了。」
说着他挺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哦哦,而且你的小穴也这么紧,爽!」
听着对方粗鲁的话语,还有对方那没有丝毫怜悯的野蛮动作,放弃挣扎的莫倩妮渐渐的来了感觉,忍不住发出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叫,小莫快继续叫。」
胖子孟总听到莫倩妮的叫声激动的说道。
莫倩妮连忙闭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是她发现自己憋的越久,那感觉越是强烈,精神也越是崩溃。
「不……行了……好有感觉啊……」
「我……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啪啪啪!!!就在莫倩妮忍耐间孟冲又是一阵剧烈的抽动。
「啊啊啊啊……不要……」
莫倩妮最终还是又忍不住发出了声,这种感觉她从没有过,她的意识渐渐的迷煳,不知不觉间她这样安慰自己:「这……这完全是……意外事故……没错……是事故……所以……」
「不是我的错……我根本没错……结束之后……就当什么事没有发生过……所以仅此一次……仅此一次就让我……」
最后莫倩妮的意识终于崩溃,也不再压制自己尽情的放出声来。
「好爽啊~不要!好爽~~~」
「啊啊!啊啊!啊嗯嗯!」
莫倩妮的叫声听在孟冲的耳里让他很是满意,于是他也不再忍耐开始最后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嗯……我也差不多要射了,不戴套内射没问题吧?」
莫倩妮慌乱的摇着头「只有……那个……不可以啊……」
虽然莫倩妮这样说,但孟冲却不管不顾,一边在莫倩妮体内畅快的射精,一边激动的说道:「老公先生对不起了,我要和你老婆一起生孩子啦……啊啊~~~射了啊~~」
无法阻止胖子孟总,莫倩妮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喊叫:「啊啊!啊……住住手啊……」
「呀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莫倩妮的身子开始痉挛,发出最后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呜呜~」
十来分钟后,孟冲半盖着被子坐在床头,看着床尾背对着他在穿文胸的莫倩妮说道:「小莫,做我的情人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莫倩妮彷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面无表情的继续穿衣服,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最后在孟冲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房间,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儿子也早已睡着。
「莫倩妮!」
第二天,莫倩妮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门口有人叫了也不知道,直到那人走近了叫,她才反应过来。
「啊,冯部长!」
「怎么回事啊莫部长?叫了好多声你都没听到!」
「没……没什么事。」
莫倩妮慌乱的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随后立即转移话题道:「您找我有什么事么?冯部长。」
「哦,我刚从孟总办公室过来,他让我带话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莫倩妮顿时一惊「你知道孟……孟总找我有什么事么?」
冯部长没有注意到莫倩妮的变化。
「是公司内部人事调动的事,刚刚我和孟总也谈的就是这个,现在孟总叫你过去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你快去吧,等下你回来,我们在一起仔细讨论一下。」
「好……好的。」
听到莫倩妮答应冯部长也没怎么停留,便出了莫倩妮的办公室。
没想孟冲会以这样一个理由让她去见他,根本让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犹豫了好久,莫倩妮终于还是站了起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她磨磨蹭蹭,直到她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分钟。
站在门前,她又犹豫了好久,手抬起了又放下,最终她还是抬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进!」
莫倩妮心提到了嗓子眼,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嘣的轻轻一声,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除了门开的那一刹那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景,现在门关了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门上的门牌写着董事长办公室。
十多分钟后,如果有人走进这间办公室,一定会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而从房间里面的那间紧闭的休息室里,可以听到女人此起披伏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没有任何意外就是莫倩妮发出的,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这位工作时是能力出众的女强人,在家时相夫教子的莫倩妮成为了那个长相丑陋,身材肥矮的老总孟冲的秘密情妇。
半个月后,莫倩妮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认真的浏览着一份文件,忽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放开鼠标,拿起手机点开了一条信息,看完后她随手就将这条信息删除,接着她又拿起鼠标继续浏览电脑里的文件。
五分钟后,她浏览完文件便关了电脑,拿起手机放进包里,随后便拎着包包走出了办公室。
「莫部长,有事要出去啊?」
「对啊。」
走出办公室后,有人向她打招呼,莫倩妮笑着应了一声,她走出电梯后,来到了最底层的停车场,因为她穿着高跟鞋,所以走在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不断的有咯咯咯的声音在回响。
最后,莫倩妮走到了一辆红色的宝马前,开门并坐了进去,车里面除了香水味还有一股皮革的气味,很明显这是一辆新车。
这辆车是孟冲送给她的,而且送了不止一辆,在这辆车之前,孟冲还送给了她一辆数百万的玛莎拉蒂和一套价值数千万的高档别墅,都是登记在莫倩妮的名下,而且在两人每次私会的时候,孟冲都会送她一张金额超百万的银行卡,甚至有几天高兴他还会给莫倩妮存有一千万金额的银行卡,所以在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孟冲送给她的东西金额全部加起来差不多已经有了一个亿,这一个亿对孟冲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莫倩妮来说,就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赚这么多钱,然而在成为孟冲的情妇短短15内,她便成为了一名富婆,孟冲对莫倩妮如此的挥霍,也由此可见他对莫倩妮这位情妇是对么的中意。
至于孟冲为什么会送这第二辆车子,对他来说还是这么便宜的,主要原因还是几天前两人私会的时候,他问莫倩妮怎么一次都不开那辆玛莎拉蒂?莫倩妮的回答很是直接,你说我一个才当上副部长两年不到的人能买的起这数百万的车么?
于是第二天,孟冲就给莫倩妮买了这辆红色的宝马,三十几万的车也符合莫倩妮的收入,没有人会说什么,家里的人也不会起疑。
一个小时后,孟冲送给莫倩妮买的那栋数千万的别墅停车库里,停着三辆车,一辆是莫倩妮刚刚开着的红色宝马,一辆是玛莎拉蒂,还有一脸是孟冲的座驾。
在这栋别墅的主卧室,卧室的门没有关,大大的开着,在门口的正对面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大床,此时,在这张大床上,两个黑白肥瘦分明的屁股相互交迭正对着门口,不用猜这两个屁股的主人是谁。
卧室里,啪啪啪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而每次啪声音响起,都可以那交迭在一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根短粗的黑色肉棒在一片湿润的黑林蜜源里进出。
莫倩妮四肢抱着孟冲那肥胖的身躯,此刻莫倩妮对孟冲嘴里的恶臭已经稍微习惯,想呕吐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舌头在双方的嘴里你来我往,吻得是那个叫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孟冲撑起上半身,一边抽动一边看着莫倩妮。
「小莫,你想不想升职啊?」
莫倩妮原本闭着眼眼歪着脑袋,听到孟冲的话不由看向对方。
「嗯~……升什么职?」
「就是给你的副职转成正职。」
「为……为什么突然要给我转出正职,冯部长不是做很好么啊~~我……。我现在还不想。」
听到这孟冲停下了动作,一本正经的看着莫倩妮说道:「一个星期前冯部长已经向我提交了辞职申请,公司目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所以准备先找个人当代理部长,我告诉你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可不能错过。」
「真的!」
在工作上莫倩妮作为一个女强人,她对自己的事业前途希望能够往更高处发展,但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凭自己的往上爬,而不是靠关系,所以她觉得这次是个机会。
「嗯。」
孟冲点了点头,接着又开始动作。
「啊~……那我要去争取一下,到时你不要插手,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夺得这个位置。」
「你放心吧,我不会插手的。」
孟冲笑着露出两排黄牙回答道,接着又开始和莫倩妮接吻,莫倩妮也很是配合伸出舌头送进了对方的嘴里。
吻了一分钟左右,两人唇分,孟冲将头埋在莫倩妮头部一侧,将整个身体压莫倩妮身上,耸动着他那满是的肥肉的大屁股。
莫倩妮将头歪向另一边,尽量远离孟冲那满是烟味的头部,闭着眼承受身上之人的奸淫,过了一会儿,她又睁开了眼说道。
「以后不要在叫我小莫了。」
「为什么?」
孟冲抬起头来看去莫倩妮问道,身下的动作却一直不停。
莫倩妮歪着头看向窗外,没有去看孟冲。
「不为什么,你以后不要叫就是了。」
尽管莫倩妮态度强硬,但孟冲却没有生气:「好好好,不叫就是了,那我就叫你小骚货吧哈哈……」
说着孟冲开始加快了速度,莫倩妮本能将两只手搂在孟冲的短脖子上,两腿大大的分开,嘴里也忍不住放声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莫倩妮又再次沉浸到性爱当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她最讨厌、最差劲的男人。
「啊啊~果然太舒服了~~这么舒服的小穴,真是太羡慕你的丈夫了。」
孟冲一边肏弄,一边发出性福的感慨,此时而莫倩妮却又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对他而言我……只是释放性欲的对象……所以只要忍耐就好了……我的很快就会厌烦他的……一定会的……」
她这样安慰自己,嘴里却啊啊哦哦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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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摄之屠游戏小张篇
(一)游戏初始在这繁华的都市街道上,半夜四点在市中心夜店门口道路旁边,有人还在路旁抽菸聊天,也有妹子喝到在路边吐,突然一辆车疾驶停下来,车上走下四个黑衣壮汉围着一个带着两个妹的男人,那个男子身边的人一看苗头不对,一群人跑个精光只剩下那个男的被围在中间,顿时那个男的从酷酷的面无表情马上转换脸面变成哈腰鞠躬的笑脸,跟面前的壮汉赔不是。
刚好出来要上车的智爷、鸡爷跟猛男停下来看了一下,猛男发现智爷两眼一亮,就知道智爷又找到新玩具了,跟着智爷最久的猛男家是道上出来混的,当初跟智爷是不打不相识,也因此发现智爷的世界比自己的世界丰富有趣了许多,不然自己在道上也是可以被人喊出名字的,怎么会心甘情愿地靠近智爷,猛男思绪被拉回眼前,果然智爷出面帮这个男的小张还了债,还让小张加入他们的好摄之屠摄影团体。
「智爷,真不知道你收这条狗回来干嘛」,在车上鸡爷不屑的说了一句。
「鸡爷,你老人癡呆了喔,老大哪一次决定是错的」,猛男简单的回答着。
鸡爷笑了一下不回话,确实智爷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从以前遇到的事情来看,智爷的决定在兄弟中来看对兄弟们来说是最好的;只有智爷心里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猛男不愧是在我身边最久的,能猜到有事但是也猜不到是甚么事吧;
这时猛男确实心理还在假设智爷的下一步,毕竟虽不如智爷也要能够跟智爷同步思考问题,三个人脑中各自思考着,也可以看出这个团体其实是表面和谐。
三个月后在智爷的接待会所内。
「小张,你欠我的钱怎么办呀!?」一股不悦的声音响起在室内。
躺在沙发上的陈少抬头看了看,像在等着看好戏的观众,一双贼眼在等待下一场高潮。懒骨头上的鸡爷继续玩着手机像是根本没人说话一样,反正事不关己己莫关心。
绰号公车的猛男在吧台喝着啤酒,嘴里酸酸地说:「多少人借钱的时候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还钱就跟死狗一样,是不是要智爷跪着求你才说清楚怎么还呀」。
只见小张满脸笑容当作听不到任何酸语的跟智爷鞠躬赔罪的说着:「智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状况,钱都被死老头子停了,我有钱一定尽快还你好吗,我们是好朋友多宽限几天也是挺兄弟呀」。
猛男又说:「TMD跟条哈巴狗一样」。
房间里五个人其实都没到30岁,只是兴趣相同凑在一块,里面小张在三个月前是最后加入的,满脸的猥琐痞样居然是居然是上市纺织大厂的总裁公子,人只要待对肚子出来,就算是狗屎也是金光闪闪的狗屎,油嘴滑舌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虽然让人作噁,但是在公司职员前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太子爷模样就很对味了,猛男心里好奇的是当初只见过一面的智爷怎么选择这小子。
虽然这个好摄之屠社团的宗旨就是要搞事,三个月了还是想不透智爷当初选择小张入社团的原因,三个月来接触了小张三次才了解原来又是一个败家子,家里还算有钱又是独子,小张妈妈是出名的宠男孩,所以这小子作威作福惯了,不过当时只见过一面的智爷却马上选择小张,小张就是他们常耍着玩的有钱又没屁用的废物大少爷没错,对於智爷这种第六感也准的太可怕了吧。
猛男思绪还在奔腾被拉回现实,智爷对小张说:「你不请我们去你家玩」。
小张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要移开却被智爷拦住,这么说外面传言你要被你老头赶出家门是真的,看来前还是先讨比较稳当,被智爷讨过债的人都会有心理阴影,因为智爷不把人当人,欠他钱没还的都是畜牲,人类对於畜牲更是需要除恶务尽,上次在小张眼前把一个欠债的阿国活活玩到失去意识后就丢给人贩子卖去外国当作器官移植种猪,智爷有门路让钱还不出来的人继续生钱,毕竟身上的器官还是值钱的,只要有暴利的事情就会有人经营,智爷就是这样被教育大的,情义这种骗三岁小孩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只有绝对的权力才是真的,只有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宰才是说一不二真正的男人。
小张看过智爷说翻脸就翻脸的一幕,为了让自己不变成受害者,只能向智爷证明自己还有能力还起钱,虽然现在被老头子赶出门反省,暂时还是赖着住在姊夫家,反正也是豪宅,毕竟要让自己保持光鲜亮丽的一面,外面那堆蠢蛋还是会巴着自己来谄媚,更何况老头子也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到时候还不是只有我是老头子遗产主人,趁姊姊、姊夫两个人都不再的时候带智爷回去就好,心里想好后就说没问题,跟智爷说想甚么时候去都没问题,反正这关先过了再说。
小张心里如意算盘是对於跟智爷这群人风声一传开,以前来讨债的都客气许多,在外面报猛男的名字也很吃得开,对於小张来说是更加风光了,上次酒驾被拦也是陈少帮他摆平的,从没像现在一样感觉底气这么足,又怎么能得罪这些爷呢,在他们面前孬一点又怎么样,在外面可是走路都有风。
只有一直默默寡言的陈少一直静静地盯着每一个人,表情一会像滑稽的顽童,一会又像僵屍死死的盯着眼前不动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其他人知道不要问陈少的想法,反正有任何决定陈少都是支持帮忙的,尤其是陈少父亲的地下总理身分,很多达官显贵都需要卖陈少父亲面子,让很多事都变成有关系就没事,对於陈少唯一禁忌的是讨论自己,智爷、鸡爷跟猛男都知道大家有利益就好,每个人禁忌都避开不去碰,只有白目的小张还故意去找陈少搭话,小张还说为了感谢陈少拔刀相助要好好请陈少吃一顿,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堆话,摆明就是要拉近跟陈少关系,只见陈少罕见的对小张说了一声好,结束他们的对话。
(二)强奸游戏小张一直刻意与陈少接近,其实是因为欠智爷钱还没还,对於债主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而鸡爷跟本是没给他好脸色看,干嘛要去碰一鼻子灰,猛男满脸横肉的肌肉男只能当保镳,要能跟着出场的当然只剩下白净斯文的陈少,更何况当陈少一通电话就解决拦他酒驾的鸽子,更是佩服的不得了,跟这种有办法的人做兄弟以后好处多着,又怎么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陈少不多话更是让小张喜欢,没事就约陈少出来玩,为了抓住陈少是使出看家本领把自己最强项夜店女性朋友全都介绍给陈少认识,可是冷漠的陈少光顾着喝酒并不太搭理旁边的女孩们,只有小张不断的暖场让气氛还是很嗨,这时候一个女的拿着酒杯过来插进来陈少与身边的女生中间,坐在陈少的右手边。
这个女生最大卖点是一对大胸部,黯淡灯光下看起来女生面孔都是差不了太多,能分辨他们的只有身材、衣服跟配件,小奈全身无袖深蓝色连衣短裙,只有右边单肩带将衣服衬托起,低胸的左边露出浑圆饱满的北半球,两球中间深深的事业线配合着白肌显得特别突出,短到随时都能走光的短裙更引人无限遐思,右半边衣服上点缀的亮片装饰让闪烁的灯光投射时能够反射吸引旁人目光,一头过肩的直发,珍珠的项炼旁明显的锁骨痕显示有着大胸却不会太过肥胖的身躯,对於陈少看到小奈的第一眼已经给了A+ 的评分。
小奈很熟练的拿起陈少的酒杯与陈少喝起酒,满不在乎的用胸部倚靠在陈少右手,利用音乐吵嘈的原因陪着陈少贴耳介绍着自己且暧昧着说着话,陈少观察小奈刚坐下来黑色的安全裤就因为短裙太短遮不住露出来也不在意,只是顾着拉着陈少暧昧讲话,说话的时候专注的方向是往着小张的方向看去,小奈还故意拿出陈少的手机把自己联络方式输入进去,小张还是一脸轻松的跟身旁两个妹子有说有笑,陈少心理大概明白小奈跟小张有关系,要故意用自己来气小张,结果小张根本不在意。
陈少把身边的女生都请离开只留下小奈,陪小奈先喝了几杯以后,还故意让小张跟留下来的三个女生都喝一大杯,小张的鹹猪手明显在身旁两个女生身上乱窜,看到小奈注意到了小张夸张的行径,赌闷气的小奈又多喝了几杯,这时候陈少已经大概知道小奈的背景,平常就是一个网红经营自己的网路平台,有一堆喜欢她身材的死忠粉丝会在平台送东西,当初小张积极追求下才答应见面,小张撩妹的技巧、有钱的身家及长得还可以的外貌让小奈觉得可以接受,才开始与小张的恋情。
正如小奈恋爱的开始是因为心动,小张恋爱的开始也是新洞,跟小张上了几次床后发现小张跟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很多女生共同的疑问,可是有太多答案了,因为认识久了彼此太熟悉,坏习惯曝光在眼前等,其实对於陈少来说就是因为新洞已经不新了,就是这么简单的答案,对於喝的有点大舌头的小奈,陈少不会有太多怜惜,因为小奈当初不图小张的好处会在一起嘛?既然贪图别人好处就是利益的分赃不均的问题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现在的陈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在小奈耳朵边教导着小奈接下来该怎么做,顺势示意要小张身边两个女生离开,让小奈坐到小张身边,小奈还不适应的跟小张提出强奸游戏,果然喝多了的小张马上有反应,小张跟小奈两个人就有说有笑了起来,小奈中间还举酒与陈少喝了一下,谢谢陈少给了她一个好建议。
陈少心里暗笑着,原本是要耍小张才跟小张提到可以对女生玩强奸游戏增加生活情趣,把女生绑起来后戴上眼罩会让感官更刺激,这时候做爱的感官刺激度绝对比你平常的性爱更让你欲罢不能,说的小张已经想要跃跃欲试,今天就是要让小张来体验这种游戏快感,小张没想到小奈居然来了还故意气他所以依偎在陈少身边,对於陈少不敢得罪又不想干谯小奈弄坏气氛,所以当作不在意,原本想小奈在今天这两个妹子是没机会吃到手了,结果小奈居然怯生生的主动提出强奸自己而不是抱怨跟其他女人调情,小张真是觉得赚到了,对於陈少把小奈教育的这么好,觉得陈少真是好哥们。
载着喝多了的小张跟小奈到旅馆去休息,拿着小张的证件登记候特别帮他们走去公共阳台抽根菸后再回到房间,果然两个人已经按奈不住欲火干了起来,监向镜,能从里面看出去房间而房间内只能把落地玻璃墙当作镜子使用,这边陈少看两个人做爱可是清清楚楚。
住宿房卡有两张的基本都不知道,看来这两个活宝真是有性爱就不顾一切了,小奈的连身短裙上身的衣服被下褪到腰际,而下半身的短裙被上推到腰部,整件衣服已经变成束腰,上半身两个大奶因为身体弯腰前倾无法抗拒地心引力随着小张从背后抽插而前后晃动着,不断晃动的大奶看来不是用现在热门的海绵胸贴垫营造出来的假象,以大小来看应该E罩杯以上跑不掉了,加上胸部型状随前后晃动会改变,恭喜小张座骑小奈的胸部是真的。
在看到小奈站着手扶着监狱铁栏杆被小张从后面老汉推车的干着,陈少悴了一口痰到马桶,一脸不屑的看着连清洗身体乾净再性爱的基本游戏规则都不懂,这时候小张把小奈的左脚抬起,自己右脚踏在旁边沙发上,让小奈有点侧身的被插着,看到小奈的乳头跟乳晕是带点肉色的粉红,虽然有着E罩杯的大奶,不过乳头跟乳晕偏大太抢戏了,陈少还是喜欢比例精緻些,要是乳晕直径在小1公分应该会更棒。
小奈嘴里顺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呻吟,陈少在享受着小奈的声音,看来小奈是真的有感觉,对於女生假高潮淫叫是很刺耳的,所以陈少很讨厌看A片,里面除了现场收音大都是后制配音,偏偏配音的又不敬业只会几种模式呻吟,不带感情又不配合呼吸节奏就像噪音一样让人讨厌,这时候小奈突然停了一下,陈少看到是小张又换了一种姿势,小张自己躺在地毯上,让小奈跨坐在上面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做爱。
看小奈将小张两条腿弓起来方便自己两只手能扶着当作支撑点,两条腿是蹲着让小穴能够完全吞下小张的肉棒,陈少也挺爱这种姿势,因为男生省力以外,女生可以自己控制速度,加上女生体重的关系往下时候阴茎能够完全插入,下来到底时碰触阴蒂也会让女生也特别有感觉,阴壁的摩擦之余,还能够刺激到G点,男女的很能尽兴,看小奈不是整个人跪下而是用蹲的,还用调整小张的脚让自己体位更正及有手臂施力点,看来小奈也是识途老马。
这个女上位姿势之下,小奈的脸色也变狰拧了,这个作爱姿势对於陈少来说是看得更清楚了,因为铁栏杆装饰是靠着墙壁角落设置的,原先老汉推车基本是算是背对门口,能看到的只有做爱的侧面,现在换成女上位时转了过来变成正对,才能刚好看到整个小奈正面,水滴型有点外扩的胸部验证了刚刚的真胸推测,两腿开开也把整个下面展现在陈少面前,浓密的阴毛代表小奈还是不上道,女生修剪自己的耻毛对於享用者是有礼貌的行为,不然为什么有名的AV女优的耻毛都修剪得整整齐齐的。
这个女上位姿势下果然小张支持不了多久就缴械了,小奈不放过的在小张弃械投降后还没软掉前,继续多套弄了30秒才停下来拥抱着小张,陈少此时看完表演默默退出房间,陈少笑了,因为陈少知道小奈一定有被高人调教过性爱技巧,能够征服旗鼓相当的对手是很过瘾的一件事,至於原本要回去拿进门桌上的打火机还是一样遗留在那边没带走,因为以小奈的注意力一定会发现这个打火机上的标记是陈少的。
为什么敢大胆自己用房卡开门进去房间,一来是故意遗留下来的打火机,二来本来就是为了求刺激的本性驱使,人生就是要不断追逐危险证明自己活着,更何况陈少根本不把小张放在眼中才是真正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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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七十
「唔……」呜咽的声音不断的从结野川的嘴中传出,想要倾述想要拒绝的话语全部被对方用着口舌堵在嘴中,也演变成现在越发令人感到羞耻的状况之中。
无法逃避,无法拒绝,无法退缩,现在的结野川不得不面对着自己的姐姐尽情的进攻和掠夺,柔软的嘴唇交触,滑腻的舌尖搅动,肆意大胆的侵犯着他的口腔之中,如同占领着自己的领地一般,并且准确强迫的缠绕住他不断退缩的舌尖,死命的交融在一起。
火热,激情,都无法具体形容现在丰秀的状态,现在的她就像是逃避着自己心中隐隐升起的害怕一般,用尽自己的力气,想要将自己对自己弟弟最为纯粹又最为强烈的独属于姐弟之间的情感彻底的表露出来。
丰秀有些无法明白,自己心中这份混乱的情绪究竟是怎么样的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一直相信着自己对着自己的弟弟有着最为真切的姐弟之间的关爱之情,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弟弟会怀疑自己,甚至说出了不相信自己的情感的话语来,而且在对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自己内心深处还隐隐产生一种动摇的情绪来。
六年前的一幕幕她直到如今都没有忘记,所以她对于自己想要保护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的心情,她也一直没有忘记。
过去全部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原因,所以自己的父母才会出事,所以才会遇到车祸,所以才会这么早就撒手人寰,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要求,让对方早一点回来的话……
丰秀非常明白,非常明白,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害死了自己的父母,自己身上的罪孽绝对不能够被原谅,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享受自由的生活,没有资格去享受爱情的权利,唯一支撑自己所活下去的,无疑就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为了赎罪,为了赎清自己的罪孽,自己的一生可都是为了自己结野川和加奈两人活着的。
所以自己的情感不可能会是作假,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在世界上活下去呢……全部都是彻头彻底的谎言的话,自己可是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现在的她必须要向结野川证明着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不能让让自己的家人否定自己,自己的一切可都是属于他们的!
带着这样强烈的不容否决的心情,丰秀尽情的用自己的舌尖交缠在对方的舌头,尽情的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大量的唾液因为口腔之中的刺激而分泌而出,涌入到双方的口腔之中,和对方的唾液尽情的交融在一起,直到吞咽到对方的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声吞咽的声音。
虽然说有过很多次接吻经验,但是像姐姐这种完全像是要把他舌头都吞咽到嘴中的行为可是很少会遇到,而且因为慌张想要挣扎的行为,让他的肺部的呼吸消耗的更快,比对方更早的陷入到缺氧的状况下。
因为缺氧所造成的肺部刺痛,让结野川的挣扎显得更加厉害起来,但现在的丰秀就像是完全沉迷到和对方的接吻之中一样,完全无视了自己身上结野川的挣扎,或者说在一开始就已经为了证明自己,强压住对方,让对方无法从自己的压迫下挣脱出来。
直到结野川感到自己差点要眩晕过去的时候,丰秀才像是满足一般的,松开自己的嘴唇,脸上带着不自然又显得妖艳的红霞,伸出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唇角,擦去上方残留的粘稠的唾液,像是享受一般,将指尖探入到自己的嘴中,轻轻舔去上方的液体,喘着粗气,娇媚的对着结野川开口说道:「小川,现在你应该相信我的情感了吧~ 」
「唔……」大口的喘着粗气,因为之前缺氧的原因,大脑之中还处于有些恍惚的状态,对于丰秀的问题,他下意识的回答道:「这才不是……唔哈……证明的方法……」
结野川下意识否认的话语,让丰秀原本娇媚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又如同想到什么似的,继续喘着粗气说道:「小川,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觉得我的证明还不够,还不足以让你完全明白姐姐我的感情,那样的话,在让小川你明白之前,我会一直证明给你看的!」
带着这样的宣言,丰秀再次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不过这一次并非是再次吻住对方的嘴巴,而是亲吻住对方的脖颈,一点点吸允上去,用着自己的嘴唇在上方不停的滑动,丝滑的舌尖更是不停的伸出,在舔弄着对方的同时也在上方留下一点又一点的痕迹。在这样刺激对方的同时,她的鼻息也不断的抖动着,像是用力呼吸着这独属于结野川的味道一般,又像是想要将眼前所有气味都吸入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一样,只有这样完全包裹的感觉,才能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满足起来。
也因此,在这样的刺激过程之中,反而是丰秀的身体内部更早的起了强烈的快感,那被睡衣包裹的身体不断的发热起来,下身处的内裤更是慢慢的变得湿润起来,象征着她身体内部不断涌现的快感和爱液。这一切也让她更加坚信着这是对姐弟之情最好的见证,自己身体内部的快感和冲动更是对姐弟之情最好的阐释,这也让她更加兴奋的继续着自己的行为,舔弄着结野川的身体。
从一开始接吻的窒息所产生的恍惚之中慢慢回过神之后,结野川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所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这也让他发现自己的姐姐现在正在用着嘴唇动情的舔舐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身上的睡衣纽扣早已经被完全的解开,在自己的脖颈下更是感受到残存的刺痛以及湿软粘稠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让他脸色发红起来。
只是在想起作出这些事情的人正是自己的姐姐丰秀的时候,结野川不得不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艰难的开口说道:「姐姐……不要这样……这样就是乱伦的行为……唔啊……」
「小川~ 哈唔,你还在说什么,现在我可是尽情的向你证明着我们之间那坚定厚重的姐弟之间最为真挚的感情,现在这份心情,这份情绪,就是最好的证明!小川,放心吧,我会让你越发清晰的感受到,明白姐姐的情感,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说出这样错误的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来~ 」听到结野川的话语,丰秀暂时停止下自己的行为,抬起脑袋看着结野川说道。
只不过现在的结野川却能够清晰的发现姐姐那不正常的模样,那发红的脸蛋,那充满着痴态的眼神,水波流传的眼中更是充斥着强烈的水意,鲜艳的红唇张开,不断呼出炽热的喘息声,这一切让他心跳加速的同时,更有一种仿佛会被对方完全吞噬掉的害怕的情绪。
「错误的是姐姐才对……唔啊!」在这种惶恐不安的情绪下结野川下意识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这样的话语还没有完全说完,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和微微痛感就让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羞耻的呼声一下子从他的嘴中传出,扩散到这个房间之中。
原来丰秀在说完自己的宣言之后,就再次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在结野川说话的同时,用着自己的嘴唇紧紧的含住了对方胸口的乳头,并且用着自己的牙齿在上方轻轻的啮咬着,摩擦着,带给他止不住的快感和羞耻感。现在的丰秀已经完全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和念头,根本不会再因为结野川的任何话语产生动摇。
结野川羞耻的呻吟声,眼光下意识的移动向前往二楼的楼梯口,心中微微一动。现在的自己不像是刚才接吻那样,被堵住嘴唇,只要现在自己高声呼喊的话,绝对可以把二楼房间之中的加奈喊过来,将自己从丰秀手中救出来吧。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产生,还没有付诸于行动,就让他心情再次沉了下去,否决掉了这个想法。自己就算是真的把对方叫过来能够怎么办,那也只是让对方看到如今这混乱羞耻的一面而已,原本对方之前刚因为自己的安慰才对自己的事情放下心来,现在看到这样的一幕,也只会让对方更加不安起来吧,尤其是其中还涉及到自己的姐姐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如果真的让加奈知道的话,绝对会让整个家庭崩坏掉吧。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放弃这个唯一可以向别人求救的方法,继续陷入到这无奈而又难堪的状况之中,在饱含着快感和羞意之中,对于现在的一切越发感到彷徨和迷茫。
自己要做的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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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明用双手拨一下头发,说:「我会回来吃的,晚上──泥也许要准备素一点的料理喔。」
低下头的明,用头发藏住自己的眼睛;精液算是肉类,而暗示自己可能需要平衡一下,让她的耳朵和脸颊都泛红。
泥一边压住腰上的触手,一边点头。至於我,则感受到一股热痒感就从尾椎窜至胸椎。
跪坐在沙发上的丝,常偷偷观察我的主要触手。多数时,明都不会像她这样露骨;但也多亏了她,明的视线才会被一直引导至我的下半身。
出门前,蜜帮明洗澡;离吃完饭已有一段时间,这样对身体比较好。她除了用毛发磨蹭明的全身外,还常含住明的左乳房。
在擦乾时,蜜用自己的乳房去点弄、挤压和夹住明的右乳房;如此积极,让明的乳头和阴蒂连续充血。
在浴室外偷听的丝,忍不住问:「是因为前两天太过保守,所以今天早上心痒难耐?」
「前两天也没有很保守吧。」泥说,正要把明刚脱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蜜故意保留其他重点部位,只帮明把大腿内侧的淫水都给舔光看来软绵绵的蜜,还提醒我:「别忘了耳背和颈子喔。」尽管这几处的面积不比乳房或肚子要来得大,但一样是累积了不少好味道;好细心,不愧是蜜;我马上张口、吐舌,忘了说「谢谢」。
先轻轻含住明的左耳,再慢慢舔舐;好香,像是有一束花在口中绽放;舌头上沾有好几根头发,但我完全不觉得这样会妨碍品嚐。
差点忘了,还有明的耳垂;一样是极为细緻,让我联想到雪花;真正的雪花,是不会这么有弹性的;柔软、香甜,配上明的气息与娇喘;如此丰富的体验,让我差点就陶醉到双膝跪地。
更棒的是,明还让我按摩她的头皮。我除了伸出双手外,还吐出另一根舌头。
她晓得,我除负责按摩外,还想多舔舔她的头发。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我想,明才刚洗完澡;她会生气吗?就算是喂养者,身体老是无法维持乾爽,也是会生气的吧?
十秒钟过去了,闭上眼睛的明,呼吸平稳得很。我的十根指头,都放在她的脑袋两侧;嘴角上扬的她,肩膀和颈子颤抖了好一阵;看来是在忍笑,而在这同时,几颗水珠被她的乳头甩下;我没用舌头接住,真是太可惜了。
很开心的明,全身上下都很放松;尽管我长得很丑,又得寸进尺,她却一点也不反感。
「待在泠的怀中──」明说,轻晃脑袋「不仅很好玩,又很有安全感。」
满脸通红的她,先前在浴室里只待很短的一段时间;不是因为热水,而是因为我。
看到明这么兴奋,我不仅心跳加速,还猛吞口水。在这同时,明的心跳声和吞嚥声,也会传至乳腺内。
实在忍不住的我,把两只舌头都往下伸;这下,听得更清楚了;用舌头和牙齿感受每一下鼓动,像是与明合而为一。
「乳头的触感、恰好的弹性──」我说,语气像个变态;音量也小得很,几乎被黏腻的唾液搅拌声盖过。
才刚洗完澡,身上又有多处被弄得很湿;我现在才知道,明正是这么期待的。
她还主动伸出右手,把一点淫水给涂在我的两根舌头上。有蜜的味道,我想,这些淫水是来自大腿内侧;那边又变得好湿黏,而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一边嗅闻明的头发,一边挺腰;用已经彻底充血的主要触手,去磨蹭她的屁股、大腿和阴唇。
一直使劲哈气的我,很仔细舔舐明的手心、肚子和头发;她两腿并拢,就只是为了夹住我的主要触手。
接着,明要我把双手都移向腹股沟;在她的引导下,我的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常碰到她的阴蒂;轻轻的拉扯、夹弄;好滑溜、好温暖;每一下,都能引起不少反应。
果然,过不到五分钟,明就高潮了;瞇起眼睛的她,一边颤抖,一边往右翻身。
一直要到和明的亲热告一段落后,我才开始为来自背后的视线感到难为情。
虽没发出多少声音,但丝、泥和蜜可是看完全程;我猜,她们应该很想吐槽;
我的动作很保守,节奏也实在太慢了;既不像触手生物,也不像人类。
不过,明高潮时,丝还是有做出鼓掌和欢呼等动作;即便泥和蜜都没有提醒,丝也晓得,尽量别打扰到我或明。
更令我惊奇的,是露;她要等到明的余韵进入尾声时,才开始大幅度的活动全身;是巧合,或他真的为我和明着想?
明一边摸自己的肚子,一边用额头磨蹭我的主要触手;在仔细亲吻、舔舐过触手末端后,她对我说:「先忍一忍吧。」
有些腿软的我,点一下头,说:「现在只是热身,还不需要插入。」
在我身后,睁大双眼的泥,嘴角迅速下垂;她咬着牙,小声说:「先前──在进展到最热的阶段时──泠就算硬上也没问题的吧?」
「那不是泠的风格。」丝说,耸一下肩,「反正啊,明也喜欢看他硬憋着的样子。」
垂下耳朵的蜜,尾巴从左晃到右;很显然的,她也期待能看到更多。我让她们失望了?都已让明达到一次高潮──话说回来,蜜居然与那两个傢伙一起胡闹──啊算了,只要明没抱怨就好;晚点会更精采的,我想,不知道衣服够不够换。
又过快五分钟后,呼出一大口气的明,慢慢起身。我和蜜都晓得,她是要去尿尿。人在尿急前,通常会分泌一种气味,我和蜜都闻得出来。
来到厕所前的明,神情有些紧张;丝就跟在她身后,脚步轻盈。
明把双手举至胸前,一副准备防禦的样子。
门打开,两人都进去了。门没关,泥和蜜背对厕所,纯粹是为了礼貌。而我不用盯着瞧,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过不到几分钟,明和丝都从厕所出来。后者正舔着右边嘴角,一脸滋润;看来是得逞了,我想,没吐槽。
丝在离开厕所后,往右转圈;开始舔左边嘴角的她,身体像条泥鳅般扭个不停;我记得她有学过芭蕾,而在遇到明之前,她可不曾像这样跳舞。
嘴角下垂的明,轻叹一口气;然而,她的眼尾却浮出些微的笑意。
摇着尾巴的蜜,对着我说:「面对丝和泥的特殊要求,明不仅已开始习惯,还有些乐在其中。」
很显然的,蜜也打算跟进,搞不好就是在今晚。
回到饭厅里的明,又喝下不少开水和红茶;这表示我也有机会嚐到,当然,得看明的意愿。
主动要求喝尿,实在很离谱;丝和泥之所以能够那么直接,是因为她们很特别;相信就算是蜜,也要多拐几个弯,才能够让明点头;至於我,则要再绅士一点。
身为守卫,不该奢望能有和其他人一样的特殊待;虽这么想,在看到明的内裤时,我还是吞下一堆口水;上头应该也留有一点气味,若能把整件都放到嘴巴里,那感觉一定非常幸福。
此外,我藏於吐息间的笑意,明也早就察觉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抬高眉毛。
在这同时,她的神情中,好像还有点鼓励犯罪的味道。
蜜用头顶了顶我的右小腿,说:「你看,她对你就是不一样。」
之后,蜜用鼻子轻戳明的肚子,还轻咬明的左脚掌和右边屁股;说什么「祝福母亲和婴儿」,却是想尽办法吃明豆腐。
「完全就是家犬那一套。」丝吐槽,泥也瞇起眼睛;嘴角上扬的蜜,看来非常骄傲。
终於,我要和明出门了。她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蜜真调皮。」
明和蜜在真正享有隐私时,这样的吐槽会更多;说「打情骂俏」显然更合适,我想,心跳加速。
那么阴郁的蜜,竟然会对年轻女孩恶作剧;这样的发展,比童话故事还要美好;眼前所见的一切,居然是现实;每次思考至此,都会让我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现在的蜜,终於能够放心做自己;才过不到几天,一切强忍或受委屈的感觉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就是要像这样,我想,稍微蹎起脚;虽可能没那么彻底,但至少有个好的开始。
明带给我们的,绝不只是术能而已;回想蜜刚才的表现,我又高兴快要哭出来;虽然在这种时候,应该笑才对。
昨晚,丝对我说:「别顾忌太多,在适当的时候,要尽量表现自己!」
在离开家约十公尺后,才忆起这一段;我一直深呼吸,弄到嘴巴有点乾。
拿着泥准备的便当,又背着一堆衣服;我就站在明的右手边,唉,这画面看来还是很不搭调。
明对我安排的行程没有多少意见,还说:「等天气好一点,再去游乐园吧。」
很显然的,她是在安慰我。
若真的去了,大概也就只是在园区内吃喝;我正这么想,明就接着说:「在产下露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坐海盗船喔。」
明已经开始计画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真不愧是喂养者。我只是慢慢点几下头,但内心已连续欢呼好几次。
谈到玩乐时,明只担心花费太多,从不觉得我的存在有哪里不妥;她真的没被我吓到过?我倒是曾被自己吓到很多次,也曾多次令其他触手生物腿软;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喜欢在晚上出门。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要明别烦恼钱的问题;赚钱难不倒我们,而蜜更是我们之中最有办法的。
在约会时聊到这类话题,实在很没情调。於是,我很快就谈到轮椅,以及展览的内容。为减轻明的负担,多数时,我还是让她坐轮椅。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我们终於来到展览馆;被一堆油画和雕塑包围,就算看不懂,也会因为视觉冲击而惊呼连连接着,我们又坐捷运,去一座较小的展览馆;一起参与了现场举办的「中式古典茶会」体验,并观赏现代陶瓷;就这样,我们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天,轻松、愉悦──不,这样不太诚实;真正的情况是,我们在看展览馆前,先去了一间小咖啡厅。
吐出舌头的明,搂着我的颈子;突如其来的深吻,比店内的咖啡香还要能够让人充满活力。
店内有几只蜡烛,是塞灯泡的塑胶制品;书架上只有一堆旅行杂志,年份还很久远;忽略这几个部分,大致上来说,店内的气氛没问题;音乐很小声,而一点点的咖啡香,让和明都很进入状况。
明看一下墙上的时钟,说:「几分钟后,若下起大雨──」
「那也是不错的点缀。」我说,深吸一口气,「窗外的声响,与飘至店内的湿气,都很具诗意,不是吗?」
笑出来的明,用额头轻蹭我的胸口。
我流出不少口水,把明的袖子给弄湿一大片。
店内很温暖,又没有太多人,还算是非常乾净;以上,都是我们选择到这边亲热的主要原因。
柜台上的两杯咖啡,是老闆为自己和店员煮的。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个客人刚离开。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召唤术士;味道、气息都不像,步伐也很一般;
至於他们的性别,和身上的穿着,我就没去注意了。
以前的话,可不会这样;若选择在一个地方待超过两分钟,我都会仔细研究当地每个的体型和穿着;不只是因为那时的情势比较紧张,也是因为根本没其他事可做。现在,是比过去要忙碌一些;坐在轮椅上的明,主动帮我口交。除嘴唇和舌头和双手外,她还用到乳房、鼻子与脸颊;轻压、磨蹭和舔舐,交互或同时进行;她还没使出更複杂的招式,我就已经舒服到全身颤抖。
接着,明稍微加重力道;鼻息和唾液,令我主要触手的气味散得更开;更棒的是,她还很常笑;舌头、嘴唇和牙齿的震动,配上关爱的眼神,足以令我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酥软;视线开始模糊,脑袋好像也快要蒸发了。
没过多久,我就射精在明的身上;因没展开临时肉室,我也没射太多;尽管如此,明的头发和衣服还是被染白大半。
我不仅没怎么忍耐,还忘记跟明预告自己的射精时间,真不应该;低下头的我,马上把刚才所想的和她说。
明在嚥下一点精液后,开口:「没关系,这样也比较健康。」
我慢慢点头,而眼前的画面,让我的主要触手持续充血。在明的牙齿和舌头上,还有不少精液;没打算吐出来的她,还慢慢呼吸;口鼻并用,细细品嚐;她很熟练,没被精液呛到;倒有不只一颗泡泡,在她的嘴角和齿缝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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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激情【二四】华裔儿女>
到了要去新加坡那天,一早就和雅娟相约,在松山机场集合后,坐巴士来到桃园机场。自从上次,两天的裸裎相见后,她对我似乎更肆无忌惮,见到我就摸我鸡巴,在巴士上,也隔着裤子摸我的鸡巴,在候机室时,也是摸我鸡巴。顺利登上飞机,由於非假日,班机并没有客满,当吃完飞机餐后,空姐收拾好东西。
雅娟:『从来没有在飞机上作过爱,要不要试一下?』我:『怎么作?』雅娟:『后面没有人,我们去那做。』这时,我看了一下,乘客好像都在看电影,再到后面去看,也没看到空姐,於是,我们就到最后排,我斜躺在两张椅子上,雅娟是穿裙子,她将内裤脱掉,掏出我的鸡巴就直接坐下去,雅娟趴在前面椅背上,屁股轻轻的上下摆动。
忽然,从后面出来一位空姐,坐在我们旁边,跟我们轻声说。空姐:『先生,小姐请到厕所做吧?』雅娟:『就是没在这里做过,所以才在这里做,到厕所就没意思了。好啦!我们不做了。』雅娟就起身,我的鸡巴就露出来了。谁知,那位空姐摸了一下,空姐:『对不起!让你没办法爽了。还是请你们配合一下。』
她就离开了。等到下机时,那位空姐,对我们露出暧昧的笑容。
下午四点多,到了饭店,我们原本订两间单人房,雅娟建议,改住蜜月套房,也差不了多少钱,我认为,这样无法跟公司报帐。雅娟:『我就是要跟你住一间,不然,差额我来补吗?』她就在柜台前面说,服务人员都在笑。我:『好!好!依你的。』
所谓蜜月套房,有个小客厅,浴室用透明玻璃隔间,内有个双人按摩浴缸,面对运河,可以看到对面的克拉码头。雅娟一看到那间浴室,行李还没整理,就把衣服脱光光,接着来扒我衣服。我:『小姐!今晚六点有欢迎餐会,行李还没整理呢。』雅娟:『我不管啦,我就现在要啦。』我:『那也要放水,然后晚上说要盛装出席,你还要化妆,时间不够啦!待会回来,我再陪你玩。』
整理好行李后,我们还是进去浴室淋浴,我也稍微满足她一下,让她贴在落地窗边,抽插她几下。接着,她就开始化妆,穿上一件晚礼服,是一件黑金连身长裙,但上半身是两条布,从腰开始遮住乳房后,在脖子后面打结,显示出她的豪乳,后面是大露背,再披一条丝巾。我则穿一套,锻面翻领的西装。
会场就设在饭店的宴会厅,当???@ ?完到,进入会场时,我发现,我们穿的太正式了。除了主办单位的长官,穿晚宴服外,其他学员,几乎男的穿普通西装,女的是套装,只有少数,跟我们一样穿着正式晚宴服。但也因为如此,当雅娟挽着我的手,进入会场时,我们顿时成为晚会中的焦点。
晚会在主办单位的长官致词完,了解这个班,是针对华人举办的,有来自大陆、台湾、香港、泰国、印尼、马来西亚的华人,总共有四个班,企业管理,经营策略,品质管理及行销管理,每班30人,所以现场约一百多人。
晚餐是採自助式的,而雅娟,似乎是晚会中的焦点,几乎很多男士,都在她身边绕,有些还来搭讪,但她应付的还好,她回到座位时。雅娟:『我不要去夹菜了,很多人都来问东问西的。』我:『你今晚可是台湾之光。』雅娟:『那你要好好慰劳我,被那些人,色瞇瞇看的有些兴奋。』我:『那要不要找他们来玩?』
雅娟:『才不要,他们看起来,年纪都有些大。』
我一看,真的年纪轻的,没几个。加上灯光弄得不是很亮,所以,是否有辣妹,也看不清楚。晚会结束后,我们就回房间了,我先去按摩浴缸放水,换完衣服,我们就泡在按摩浴缸内,看着夜景。雅娟她就躺在我身上,拉着我的鸡巴,插进她小穴,雅娟她慢慢的抽插。
雅娟:『嗯嗯……嗯嗯……辉哥……嗯……好……舒……嗯……服……』我则坐在那边,任她抽插,接着,她自己转过身来,抱着我抽插。雅娟:『呵呵……呵呵……好……呵……幸福……呵呵……』抽插了一阵后,她似乎累了。我:
『要我肏你吗?』她摇摇头,就抱着我睡着了。水有点冷的时候,我抱起她,并用浴巾裹着,放她在床上睡觉了。
隔天早上起床后,准备到一楼去,搭车到学校去,由於,昨天有说明穿轻便服装上课就行了,所以,我们都穿牛仔裤及粉红色POLO衫去上课,这是在台湾时,我们一起去买的,雅娟说,她要宣示主权,让人家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
到了教室后,发现那是间阶梯教室,约有上百个位置,但只有三十人上课,所以,要求我们坐中间部份。我们这班,大陆人佔大部份,而且年纪约都四十几岁以上,后来才知道,都是些高干。来上课是幌子,其实是来玩的。其他有二位香港人,印尼二位,我们台湾人有七位。
班导师是一位年轻的美女讲师,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叫作美满。课程安排,每天八点半上课,十点休息三十分钟,有提供点心,十二点吃午餐。下午一点半上课,三点下午茶,上到五点下课,课程蛮紧凑的,中间休息一天,还有一天外训。
当天下课后,回到饭店,由於相处一天,大概知道,哪些人是我同学了。雅娟说晚上要去逛乌节路,她换穿一件,连身无袖小洋装。我们就坐地铁,来到乌节路,这里虽有很多高级餐厅,但雅娟急於购物,就在购物中心的美食街吃一吃,就开始逛街了。
当她进入鞋店试穿鞋子时,由於裙子短,椅子低,她的底裤就曝光了。当她走出鞋店时,我把她拉到安全梯间。我伸手去摸她的小穴。我:『不知为什么,今天你看起来就很性感。』雅娟:『好啦,回去再给你玩啦。』我:『可以,不过现在,我要你脱掉胸罩跟内裤。』我就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再拉开洋装的拉链,将胸罩脱掉。雅娟:『这样,我怎么逛街啊?』我:『所以才可以早点回去办事。』雅娟:『我偏要逛。』
由於她的裙子,是纺纱的那种很轻,所以,她走路不敢太大,但隐约可看到屁股,然后,胸前也可以看出激凸的乳头,越看是越性奋。我则偶而用双手,去摸屁股或乳头。最后,她买了两件衣服、一双鞋子,我们就去搭地铁了,在地铁上,她紧挨着我的身体,并轻轻的用乳房磨蹭我,实在人多,不然就肏她了。
出了地铁站,碰到香港的女同学叫【淑屏】,皮肤有点健康的黑,看起来是有在运动的人。【后来知道,她是连锁健身中心的行销。】,她也是去SHOPPING的,俩人一见面,看到一样的手提袋,就开始聊起来了,她们似乎品味相投,聊得很起劲,没有我插话的余地。
后来,雅娟竟然邀请淑屏到我们房间。淑屏:『你们一起住这间吗?』雅娟:
『是啊!』淑屏:『那你们是男女朋友了?』雅娟:『是啊!』接着,她们开始讨论,她们买的衣服,该如何如何搭?雅娟甚至脱掉衣服,开始穿给淑屏看。当雅娟脱掉小洋装时,全身赤裸在淑屏面前。
淑屏:『你刚刚就穿这样,去SHOPPING吗?』雅娟:『没有啦!后来被他脱掉的。』淑屏:『所以,你们常常玩很多种花招了。』雅娟:『曾经,他的宝贝,一整天都插在我的咩咩里面。』淑屏:『他有那么猛?』雅娟:『嗯!』
淑屏:『好羨慕你。』我在客厅看电视实在无聊,我就进去。我:『你们继续聊,我先去洗澡了。』
当我进去浴室,突然想起,浴室是透明隔间的,但因为沖浴的地方,另有一层毛玻璃,我也不管,就进去了。沖完后,想说她们应该还会再聊,我就泡在按摩浴缸内,但我面对外面。过了一会儿,淑屏进来上厕所,来到浴缸旁边,看了一下。
淑屏:『这里风景不错喔。』我:『那换你洗。』淑屏:『若你不介意,可不可以一起洗?』我:『有美女要跟我洗,当然不介意,只是外面那位,要尊重她一下。』淑屏:『她说,我可以先跟你洗。』我:『那你就进来吧。』
淑屏将她衣服脱光,她属於修长型的,肌肉有点结实,胸部坚挺,她一进浴缸,就握住我的鸡巴。淑屏:『哇!真的好硬,难怪那么猛。』说完,她就握住鸡巴,往她小穴插进去,然后抱着我,她的屁股上下摆动,不愧是有在运动的,抽插起来,都很有节奏感。淑屏:『嗯嗯……真的……嗯……好……舒服……嗯嗯……』抽插一阵后,她转身,双手撑在浴缸边,屁股对着我,让鸡巴插进小穴,身体前后摆动起来,这样,几乎次次都插到底。
淑屏:『啊啊……啊啊……好……啊啊……过瘾……啊啊……』真的是有在运动的,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不得不挺起鸡巴,缩起屁股应付她的抽插。
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尽情的一直抽插,似乎要让自己高潮,速度持续的快抽快插。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抽插一阵子后,她停止抽插,身体颤抖了几下,就躺在水里高潮了。我:『还好吗?要不要扶你出来。』淑屏:『我~~~再休息一下。』
当我走出浴室时,雅娟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小穴,一只手向我招手,我就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开始吸吮她的小穴,舌尖猛舔她的阴核。雅娟:『嗯嗯……好……嗯嗯……舒服……嗯嗯……』她的小穴,不断冒出淫水,我则改用嘴巴,吸舔她的乳头,用手指,抽插他的小穴。雅娟:『呵呵……啊啊……呵呵……呵呵……啊啊……』
接着,我将她双腿打开,将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抽插。雅娟:『啊啊啊……好……啊啊……爽……啊啊啊……』我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并抬高她的一只腿,用力抽插她。雅娟:『啊啊啊……不……行……啊啊……啦……啊啊……啊啊啊……』接着,雅娟自己用双腿,夹住我的屁股,让我更用力的抽插。雅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憋了二天了,也很想出来了,就用力的抽插她小穴。雅娟:『啊啊啊……死……啊……了……啊……死……啊啊……了……啊啊……啊啊……』她的身体打了好几下哆嗦,小穴涌出淫水,我再用力抽插了几下后,也射精在她的小屄中了。淑屏也已回来,看我们作爱一阵子了,她也来躺在我们旁边,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样,度过白天紧凑的课程,其实课程的讲师,素质都不错,除了学术理论外,都有些实际的基础。晚上,雅娟要我跟她再去逛牛车水,我说我不想去,请她约淑屏一起去逛。我则到饭店的酒吧,去看看这边的夜店,跟台湾有何不同。
忽然,有人拍我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一位有些面善的女生。也因为灯光有点昏暗,一时没想起是谁。我:『美女,我们认识吗?』女子:『这几天,可能操劳过度了,竟然忘记我了。』我:『有点面熟,但有点记不起来。』女子:
『我就是在飞机上,破坏你好事的人。』我:『哦!你是那位空姐,难怪有点印象。对不起,灯光太暗,你又放下头发,所以有些认不得。』
我们就自我介绍,她叫惠敏,英文是TINA,她下午刚下飞机,在等下个任务,就先跟同事住在这饭店,约好明天去玩,谁知,同事飞机延迟,还不知何时到达。惠敏:『你女朋友呢?』我:『跟同学去逛街。』惠敏:『那今天,你来这里把妹的?』我:『那你是来被把的?那要不要你让我把,来个一夜情?』
惠敏:『那天摸到你的老二,好像很硬,你性能力,应该不错吧?』我:『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不过用过的,似乎都还满意。』惠敏:『听你的口气,好像很厉害,走吧!让我试试。』
惠敏就带我,进入她房间,一进去,她就抱着我,开始吻了起来,然后,开始脱我衣服,脱光后,就开始含我的屌,我弯身将她的洋装脱掉,用手揉她的双乳。
接着,她起身将屁股对着我,拉着我的鸡巴,就往她小穴插。惠敏:『哇……好硬……我要……开始用……』她的屁股,开始前后摆动,让鸡巴抽插她小穴,我则用一只手摸她的乳房,一只手抚揉她的阴核。
惠敏:『啊啊……好……啊啊……痛……啊……快……嗯嗯啊……』我将她抱到床上,我们侧躺着,一样鸡巴从她屁股后插小穴,一手揉乳房,一手揉阴核。
惠敏:『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嗯啊……』我再改从正面,抽插她的小穴,在屁股下垫个枕头。抱着她抽插。惠敏:『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嗯啊……』正当我们抽插正在爽时,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一位空姐,我们虽停止动作,但她也看到我的鸡巴,插在惠敏的小穴内。
女生:『哇!小敏,你那么快就找到男人了。』惠敏:『辉哥!她是我室友婉芝,先不理她,我快高潮了,你继续插啦。』婉芝:『好,我不打扰你们,你们继续,我去洗澡。』我则让惠敏,变成狗爬式,跪在床上,我从后面抽插她,一样一手摸乳头,一手抠阴核。惠敏:『嗯啊……嗯……啊啊……好……嗯啊……爽……啊嗯……爽……嗯嗯啊……』
这时,婉芝在旁边整理行李后,坐在另一张床上,自己用手指在抚摸小穴,我向她招招手,要她躺在惠敏旁边,我则用二只手指,抽抽婉芝的小穴,并在里面翻转,她的小穴,涌出阵阵淫水。我的鸡巴,更快速的抽插惠敏。
婉芝:『啊嗯……好……啊啊……刺……嗯嗯啊……激……嗯啊……啊啊……』惠敏:『啊啊啊……我……啊啊啊……不……行……啊啊……了……啊啊啊……』婉芝用她的嘴巴,吸着惠敏的乳头,我用力抽插惠敏的小穴,跟她的屁股肉肉相击发出啪啪声响。但我的手指,依然插着婉芝的小穴。惠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婉芝:『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啊……』
惠敏全身开始颤抖,小穴在收缩,涌出大量淫水,摊在婉芝身上。我则抽出我的鸡巴,就往婉芝小穴,深深抽入。婉芝:『哇!好硬,我的GY都满了。』
我将枕头改放在婉芝屁股下,开始抽插,婉芝的小穴,已经湿淋淋的了,抽插起来很滑顺。婉芝:『嗯啊……好……啊啊……过……嗯啊……瘾……啊啊……嗯嗯……』我见到惠敏双腿开开,就再将手指头,插进她的小穴,鸡巴再用力抽插婉芝的淫屄。惠敏:『啊啊啊……我……啊啊……不……啊啊……玩……了……啊啊啊……』婉芝:『啊嗯……啊啊……嗯嗯啊……嗯啊……嗯啊……嗯啊……』
惠敏整个身体,不断在扭动,小穴收缩,冒出淫水。婉芝将她双腿,夹紧我的腰,让我用力抽插她的小穴,次次到底。婉芝:『啊嗯啊……我……嗯啊……要……高……啊啊……潮……了……啊嗯啊……』婉芝她的小穴,也开始收缩,紧抱着我,并将我鸡巴,用小穴夹紧,我就用力顶了几下,射精在她小穴内。
接着,她们俩就躺在床上休息,我则回房间,雅娟也还没回来,我就赶快盥洗后睡觉,不然,她们回来又要的话,我就死定了。还好,只有雅娟回房间,她也逛累了,整里好后她也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课,果然不出所料,一些大陆的高干,就翘课去玩了,只剩约20人上课。虽然因为人少,雅娟与淑屏,都跑来坐我身边,但在课堂上,我偶而摸摸她们的小穴,她们摸摸我的鸡巴,但动作都不敢太大,还是要专心听课。
有天中午吃完饭,淑屏来找我,把我带到一间小会议室。淑屏:『我看了几天,这间会议室,都没有人再用。我们到里面作爱,好不好?』我:『不要啦!万一有人听到怎么办?晚上再到我房间作啦。』淑屏:『早上被你挑逗的有点想要,晚上,她们又说要去逛街,拜託啦!现在就给我啦!』
她今天穿一件窄裙,就将内裤脱掉,也将我长裤脱掉,让我坐在椅子上,我摸一摸她的小穴,还不是很湿,我就用手指头,插入她的小穴,开始又插又转的。
淑屏:『嗯啊……比……早上……嗯嗯……舒……服……嗯啊……多……了……嗯嗯……』当她的小穴,冒出淫水,我就将她转身,从屁股后面抽插她的小穴。
淑屏:『嗯嗯啊……啊嗯……爽……嗯嗯啊……好……嗯嗯……爽……嗯啊……』
我:『快要上课了,会来不及。』
淑屏她就双手撑在扶手上,屁股用很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抽插,我则用手指头,开始揉她的阴核。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接着,换我起身,让她双手撑在会议桌上,我则从后面用力,迅速的猛抽插她的小穴。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几十下后,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抽慉,小穴开始收缩高潮了。
接下来,就赶快穿好衣服,回去上课了,但因为她没带包包出来,只好用她内裤,将湿湿的小穴擦乾,那天下午,她就没穿内裤上课了,然后,她就不敢靠我太近,免得我又挑逗她。
那天晚上,淑屏及雅娟又约了二个女同学,一起去逛印度街,我则跑去饭店的游泳池游泳。泳池是盖在饭店顶楼的,屋顶是露天的,也可以看到漂亮的河边夜景,晚上似乎没什么人在游泳,很多人都把躺椅,转向河边躺着看夜景,我则面对泳池,躺着休息。这时候,有位同课程的女同学,来坐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她是来自大陆湖南,叫作林宁,是个三十五岁的少妇,长的还不错,身材也好,但看起来,是良家妇女那型的。
记得她自我介绍时说,这几年,忙着作生意,这是她第一次出国,也是顺便来拜会新加坡的客户,她老公鼓励她来参加上课,以便增加知识及建立人脉。她穿着一件连身泳衣披着大浴巾。林宁:『你好啊!台湾同学。我看你游泳游的很悠闲,游得慢慢的,姿势很漂亮,而且游得又长,应该有一千米吧?』我:『你真的有在注意我,我刚好游一千公尺。』林宁:『我那有注意你,只是我大概推算一下时间而已。』说完,她也把躺椅转面向河边。
林宁:『你不喜欢这里的夜景吗?不然,你怎么面向这边。』我:『我的房间浴室,就可以看到这里的夜景,已经看了好几天了,所以就懒得转过去了。』
林宁:『哇!你是住总统套房吗?不然有那么好的待遇。』我:『没有啦!我跟同事住蜜月套房。』林宁:『是同事不是男女朋友?』我:『算是啦。』
林宁:『但我还是想不懂,为什么浴室可以看到外边,那外面不就看进来了吗?』我:『它玻璃应该有贴反光纸。』林宁:『对不起!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我还是很好奇。可不可以让我参观一下。』我:『好啊!反正我也游完了,就带你去看一下。』林宁:『不会不方便吧?你女朋友会不会介意?』我:『她去逛街了,就算她在,也不会介意的。』因为今天中午作爱后,余力未消,我心想,今晚来诱惑一下人妻了。
她就去换了一件罩衫跟短裤,跟我来到房间,一见到透明的浴室,及双人按摩浴缸。林宁:『哇!好漂亮喔!看了就想洗看看。』我:『那你就去洗啊!』
林宁:『可是它是透明的。不就被你看光了。』我:『那为了不让你吃亏,那我们一起洗,这样,我也被你看光。』林宁:『你好乱喔,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这样?』我:『你老公不是要你多体验一下吗?那体验一下一夜情,也是不错的经验。何况你不说,你老公又怎么会知道。』林宁:『这是夫妻间的诚信问题。』
我:『好吧!当我没说。那我先沖一下,就到下面酒吧去,你再自己洗吧。』
林宁:『这样不好意思啦,而且很不方便,我看就算了。』我:『好吧!我也不沖了,你去洗吧。我到下面去了。』林宁:『我看不用啦,你在客厅等我就好了,我洗一下,体验一下就好了。』我:『好吧!我先去换个衣服,再教你如何使用。』
我就趁换衣服时,将我的鸡巴搞硬了,然后只穿短裤,不穿内裤,下面是搭一个帐篷出来,然后请她进沖浴间。我:『泡按摩浴缸时,先将身体沖乾净,这样在泡时,就不会有油垢跑出来。』我在教她如何使用立式SPA时,就将我鸡巴,去碰触她的身体,当碰到时,她身体抽动一下。
我:『对不起!我去小便一下。』我就当着她的面,将短裤拉下,鸡巴去打到她的手。我就去尿尿,尿完后,我将短裤脱掉。我:『我洗一下DD。』但当我进去时,她伸出手,握着我的鸡巴。林宁:『哇!好硬。』我就将手伸进她的短裤内,抚摸她的小穴。林宁:『嗯嗯……嗯嗯……嗯……嗯嗯……』
接着,我将她的衣服,及我的衣服脱光,打开所有水龙头。由於,她没有洗过这种。林宁:『沖的好舒服喔。』我开始用沐浴精,擦拭她的身体,当然重点是双乳及小穴。林宁:『嗯嗯……嗯……嗯啊……嗯……啊嗯嗯……』当我沖完水后,我去放水后,回来抱着林宁,亲吻她的嘴及双乳,并抚摸她的小穴。她的小穴里面,已开始湿润了。
她则主动的握住我的鸡巴,要插进她的小穴,所以我抬起她一只腿,开始抽插她的小穴。林宁:『嗯嗯啊……嗯啊……嗯啊……嗯嗯……啊嗯……』我看浴缸的水已满了,我就将她带进浴缸,让她靠在浴缸上,我抬起她一只腿,再继续抽插。林宁:『啊啊嗯……啊啊……嗯啊……喔喔……啊啊嗯……』
接着,我让她双手撑在玻璃墙上,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小穴,并再用手指抚摸她的阴核。林宁:『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她似乎已经放开了,开始摆动她的屁股,来配合我的抽插。林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扶着她的腰,用双手让鸡巴,抽插的更深入。
林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打哆嗦了,小穴收缩,无力的躺在浴缸内。林宁:『想不到你作爱功夫,那么厉害。』
这时,出现雅娟的声音。雅娟:『辉哥好厉害,又有新炮友了。』林宁:
『对不起!实在……』雅娟:『没关系啦!不用解释,我可以理解。』说完,她将全身脱光。雅娟:『辉哥!我知道你还没出来,我来帮你吧。』她就将小穴套进鸡巴,让我用力抽插。雅娟:『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概抽插几十下后,就射精在她小穴内了。
当我们走出浴室时,淑屏躺在床上。淑屏:『辉哥!你好厉害,班上两岸三地的美女,都被你上了。』林宁:『难道你也跟他有作过?』淑屏:『之前就作过了,今天中午在学校我们也作过。』雅娟:『淑屏太过分了喔,连在学校,你都敢,还瞒着我。』淑屏:『林姐!我们快走,不然,待会有人要打翻醋罈子了。』
淑屏就带着林宁出去了。雅娟就询问我们中午的事,我就老实的告诉她。
户外参访,几乎所有的同学,通通参加了,一辆车坐了八成满。那天早上,去参观他们一个公务人员训练的地方,其实,就是台湾救国团的探索教育,需要发挥创意及团队精神的一种训练活动。但我们只参观,没有下去作,但在台湾,我已经受过这种训练,还有初级讲师的执照,所以我解释给后面,听不到的人听。
第二站,带我们到新加坡植物园参观,班主任美满,就来到我旁边。
美满:『我还以为你是个花花公子,没想到,你还懂满多的。』我:『为什么说我是花花公子?』美满:『才没几天,你就跟香港的女同学搞上了。』我:
『你怎么知道?』美满:『那天中午,你们在会议室内作爱,那间会议室,是你们上课时,我在处理事情的地方。那天,我在外面隐约听到声音,我就注意是谁,结果看到你们两个走出来,反正大家是成年人,我们也不干涉,但还是要请注意一点。』我:『谢谢提醒。』美满:『那天听起来,你好像很猛。』我:『到目前,用过的都说好。』美满:『听起来,好像很多人用过。经验很丰富。』我:
『还好啦!』
再来,我们到圣淘沙,坐缆车参观海洋生物园,及ㄧ些景点后,就去看水舞及烟火表演。看完后,很多人都要自由活动,我跟雅娟及淑屏,就想去吃大排档,就搭早上的车,回到饭店再到附近的大排档,我们因为不知道地方,就约了美满一起去。
虽然新加坡的啤酒有点贵,但她们还是开怀畅饮,再加上没空调,她们吃的汗如雨下,席间可能酒后放得开。美满:『淑屏!听你那一天做爱,叫的好像很满足。』淑屏:『哈!你看到了。』淑屏看着我,我点点头。美满:『我没看到,我是听到了。』雅娟:『你看吧,隔墙有耳,谁叫你不找我帮你把风。』美满:
『雅娟!你也知道,但阿辉是你男朋友,你不介意啊?』雅娟:『让他当男朋友,就要倒楣了,他性欲很强,一个女人是没办法满足他的。』她就将那次,我们互相作佣人的事,告诉她们。
淑屏:『真的你被他肏到阴道破皮?』雅娟:『对啊!所以我跟他是炮友,然后才把你拉进来。』我:『我那有性欲很强,都是你们挑起的,我尽量满足你们而已。』美满:『他真的可以一次跟你们两个?』雅娟:『他还可以一次三个呢?要不,待会你跟我们回饭店试试看?』美满:『我才不要。我要回家了。』
但饭后,美满在雅娟与淑屏的半拉半劝下,来到我们的房间,淑屏就拉着美满,进去洗澡。雅娟就将我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她开始吸我的鸡巴,我则舔她的小穴。我再改用手指,又插又转她的小穴。雅娟:『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嗯啊……『她的小穴,已经流出很多淫水,我就将鸡巴,直接抽插塔她的小穴,雅娟双手双脚,夹紧我的身体,使我的鸡巴抽插空间变小,整只鸡巴都插在她小穴内,轻轻抽插。淑屏与美满,已经洗好澡,美满围条浴巾,淑屏则全身赤裸,站在旁边观看。雅娟:『喔喔……啊……嗯……嗯啊……嗯嗯啊……』我将雅娟翻身,让她跪在床上,我拉她的双手,鸡巴从后,用力抽插她的小穴。淑屏则躺在雅娟底下,去吸她的豪乳。雅娟:『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啊啊……』我将雅娟双手放开,改扶住她的腰,用力抽插且快速的抽插。淑屏这时候抱着美满,两人互相抽插对方的小穴。雅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在我这样抽插几十下后,身体颤抖了好几下,就高潮,小穴出淫水了。
我则拔出鸡巴,插进美满的小穴,并用手指头,在淑屏的小穴内,又插又转的。美满:『喔喔……嗯啊……好……嗯……舒……服……嗯啊啊……嗯啊……』
淑屏:『啊啊嗯……啊啊……轻……一……啊啊……点……嗯啊啊……』我抬起美满一只腿,让鸡巴插的更深入,另一只手,依然抽插着淑屏的小穴。美满: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满跟淑屏的小穴,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论鸡巴或手指头,抽插起来都很顺。为了不太早泄精,我以最适合的节奏,抽插她们。美满:『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满经我这样的抽插,似乎很享受,淑屏则开始扭转身体,受不了了。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满:『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啊……』
淑屏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小穴流出淫水,高潮了。接着,我就拿枕头,垫在美满屁股上,用力抽插她小穴。美满:『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我再抽插几十下后,她全身缩了起来,小穴不断的收缩,我则再用力的抽插十几下,也射精在她小穴内了。
美满:『我……好久……没那么性奋了……你……真行……』雅娟则要美满,今晚就在这里睡,因为时间晚了,不方便,而且明天是休息日,要她带我们去玩,但叔屏说,她明天要跟朋友会面,不跟我们一起去了。
隔日早上,我起床后先去洗澡,当我在沖水时,美满进来上洗手间,见我在洗澡,她尿完尿后,就进来沖浴间,面对着我,直接就拉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我则抬起她一只腿开始抽插。美满:『嗯嗯啊……啊啊……喔喔……啊啊啊……』我要她转身,手扶着玻璃,我从她屁股后面,抽插她的小穴,再加上,我把立式SPA没有关掉,水柱直接沖击我们的身体,有种边作爱,边按摩的享受。美满:『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
接着,我插着她的小穴,走到马桶边,我坐在马桶上,用手撑着她的腰,上下摆动,抽插她的小穴。美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将她转身面对我,我抱着她,让她屁股腾空,用力的抽插。美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紧紧抱着我的头,坐在我腿上,小穴收缩就高潮了。
我们出来后,雅娟还在睡,美满就过去揉她的豪乳。美满:『美女该起床了!『俩人就进去梳洗了,出来后,由於美满没有更换的衣服,就穿我的T恤,因为大件,就在腰间打个结,然后穿雅娟的短裤,当然里面都没穿了。出发后,她带我们到新加坡动物园,里面有我第一次见到的北极熊。而当去看大象表演时,我们被大象喷了一身,由於美满里面没穿,T恤湿了,让美满几乎已经漏出双乳,雅娟赶紧护着她,到附近的贩卖部,买了一条大毛巾与T恤赶快换上。后来,美满不好意思再逛了,赶紧离开动物园。接着,带我们到免税商店,买些礼物回去给同事的。到了最后一晚,学校在饭店举办结业式及欢送餐会,每人都有一块水晶及纸作的结业证书,还有新加坡大学校友的会员证书。菜才出一半时,淑屏过来把我跟雅娟拉到旁边。淑屏:『辉哥,晚上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来一次。』雅娟:『那要不要找林宁及美满一起来?』我:『我没那么猛,我可同时伺候不了你们四位。』
雅娟:『怕什么?你有一整晚的时间。』
说完,她就去找林宁及美满,回来时,表情不佳。雅娟:『辉哥!你没吸引力了,林宁说,要跟老公通电话谈事情,美满说,要赶结案报告,淑屏!那就我们陪公子玩吧?』我:『是我陪你们玩吧?』淑屏:『管他谁陪谁?我就是要跟你单独作一次。雅娟,你在这等一下,我先带他出去。』
说完,就把我带到她房间,一进门,就把我衣服脱光,再自己脱光衣服。一付性飢渴的样子,抓住我的鸡巴,就用她的嘴巴猛吸。当我鸡巴,已经硬了之后,就将她拉到床上,直接就将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抽插。淑屏:『啊啊……轻……啊……一……点……嗯嗯啊……』我则改慢慢的深插,她的小穴,也开始湿滑了。
淑屏:『嗯嗯……啊啊……嗯啊……嗯嗯啊……』接着,她翻转身来,两腿分跪在我身体两侧,双上撑在床上,屁股很快速的上下摆动,两个乳房一直晃动。
淑屏:『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似乎想尽快高潮,我就将双腿拱起,让她插的更快一些。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有在运动的她,体力非常好,经过这阵抽插,仍速度很快,只是小穴已经受不了,流出阵阵淫水,身体抽蓄高潮了。淑屏:『我……休息……一下……一定要……把你搞……出来……』我:『那就不要休息了,换我搞你。』我就翻身,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由於她的小穴,已经湿到不行,抽插起来很滑顺,我就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抽插她,她被我抽插的全身扭动。
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感觉到她的小穴,不断的收缩,让鸡巴在小穴内,好像被按摩。我再就加快速度抽插。她似乎维持在高潮状态。淑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再抽插几十下后,就射精在她小穴内了。我:『你……该不……会在……危险……期吧……』淑屏:『不会……因为……我那个……快来……了……我……爽死了……』接着,淑屏就躺在床上了,我就穿起衣服,回到宴会厅。
回去时,已经快到尾声了,现场一片混乱,大家纷纷起来,到处互相敬酒,雅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就赶快坐下,吃点东西。没多久,我也看到淑屏回来了,她也坐回她的位置,开始吃东西。当主持人请大家回座,雅娟似乎被灌茫了,摇摇摆摆坐回位置上。
然后一些学校长官站在台上,再次举杯跟大家SIDE GOODBYE。
餐会就结束了,我让雅娟靠在我身上,想说现在人多,搭电梯还要等,就依然坐在位置上吃东西。雅娟酒品还不错,乖乖的靠在我身上,半睡眠状态,淑屏、美满及林宁也都过来看看,雅娟还会打招呼,说她没事。等到人较少后,我扶着她回房间,将她把衣服脱光,盖上被子。
当我也脱光衣服,在整理行李时,有人按了门铃,我从门孔看出去是林宁,我开门让她进来,她也有点微醺。林宁:『我跟老公讲完电话了,想来解放一下。』
她见我没穿衣服,就握着我的鸡巴,开始搓揉,她把我推到沙发上,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背对着我坐下,握住鸡巴,就往她的小穴插。林宁:『嗯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阿嗯……』我则双手扶着她的腰,助她上下摆动。
林宁:『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阿啊……』她大概酒还没退,显得相当放纵,自己摸阴核及乳头。林宁:『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我将她推到床上躺着,我站在床边举起她的双腿,用力猛肏她。林宁:『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雅娟似乎被摇醒了,她好像梦游一样,去上厕所,回来继续躺着睡,不过,她的手在摸自己的小穴。我则将林宁再往前推后,继续抽插,使我的手,可以插到雅娟的小穴,开始又插又转雅娟的小穴,雅娟似乎也有点醒了。林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娟:『喔喔……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在我狠插林宁的小穴后,她似乎酒喝多了,小穴收缩,就喷出尿来了。我迅速将鸡巴拔出,改插雅娟的小穴。雅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速的抽插几十下后,就射精在雅娟的小穴内了,一晚连续两次射精后,一下子就睡着了。
当我醒时,雅娟已在整理行李了。雅娟:『我帮你整理的差不多了,你要穿什么衣服,自己起来弄吧。昨天,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奸了我,还射在里面。』
我:『林姐呢?』雅娟:『我怎么知道?起床后,床上湿湿的,我的咩咩也湿湿的,难道,昨天你干了淑屏又干林姐。』我:『她们自己来的,我又不好意思推说不要。』雅娟:『所以她们说不要,还是来了。』
由於我们是下午二点的飞机,所以就下楼吃早餐。看到美满及ㄧ些学校人员,在送其它同学离开。我到美满旁边。我:『哇!你们好客气喔,还来这里送我们。』
美满:『应该的!对你服务好,才会推荐人家来,而且募款时,也许有帮助。』
我:『难怪是研究行销的。我冒昧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名字叫美满,这名字在台湾是很俗的。』
美满:『我知道啊,但我父母都是福建的移民,所以就取这名字,我觉得还不错。像这次,可以认识你们,还能有高潮,不就是很美满吗?』雅娟:『那你还要不要美满一次,我去吃早餐,你去吃大香肠。』雅娟就拉着我们往电梯走,大声说。雅娟:『走!我们去拍照!』就送我们进电梯。到了房间后,美满紧抱着我亲吻。我则动手脱掉她的衣服,并开始吻遍她的嘴、乳房,肚脐,一直到小穴。再来让她躺在床上,就握起我鸡巴,插入她的小穴,而且是慢慢抽插。
美满:『嗯嗯……嗯……喔喔……嗯……嗯……喔……』她的小穴内,也很湿滑了,她紧抱着我,我还是慢慢的抽插她。美满:『嗯嗯……嗯啊……嗯嗯……啊……嗯嗯……』接着,她翻身让我躺在床上,鸡巴插进小穴后,她往后仰,坐蹲着,将屁股往前滑后,再双腿夹紧,好像在划船一样,这样让鸡巴插的很深。
美满:『嗯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再来,她双手往前撑,让屁股腾空,深深的抽插。美满:』啊……啊……
啊……啊……啊……啊……『再来,我将她翻身,换我主动快速的抽插她小穴。美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身体开始打哆嗦的高潮了。我也狠狠的在用力抽插数十下后,射精在她小穴内了。当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了,雅娟才进来了。雅娟:『好了,离别炮已经打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而美满还真的赤裸的,跟我拍几张作爱姿势的张照片,要我当纪念。接着,她送我们到楼下再上车。结束这次的新加坡研习之旅。
<OL激情【二五】办公室解放>到办公室来。先说明我们办公室配置,基本上,是开放的空间,最右边是琪姐跟陈姐的办公室,她们中间还有两间会议室。办公室中间,有用资料柜隔起来,我们业务部在最外面,其他的如技术及幕僚单位,而会计财务与老板的办公室都是有隔间的在另一边。
而我们每个办公桌,都有屏风的,差不多坐下来,跟头一样高,但像我小主管屏风则比较高。当我进办公室时,发现财务或会计那边有人,但我也没去跟她忽然,一阵喧哗声,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孩子,全身赤裸的在办公室内跑,但她们似乎没发觉我存在,我认为她们在玩游戏,不想打扰她们,要躲起来时,那位裸女【会计部的诗珊】已经跑到我这边,当她看到我时,忽然尖叫,然后一手遮胸,一手遮阴部,跑回会计部了。
我则当作没事,继续到美兰的电脑,并打电话给她,询问资料在电脑内的位置,这时,会计部其他两位,一位是春欣,一位是凌凌,来到我身边。她们三人,都算是很年轻的女生。
凌凌:『辉哥!我们刚刚是在打赌,今天谁报表最慢做完,谁要裸奔办公室,而且我们玩很多次了,但不知道,你今天也来加班。所以,请您不要说出去。』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春欣:『那就拜託辉哥了。』原本她们就要走了。我心想都敢裸奔,对性应该也是很开放吧。
我:『但也要表示一下吧?』凌凌:『辉哥!不然你说,你要怎样啦?』我:
『我跟你们三个赌,你们赢了,我裸奔到外面走一圈。你们输了,要有一个人跟我做爱,其他两个人在旁边看。』春欣:『辉哥!你好变态!』我:『你们才变态,那有赌在办公室里裸奔的。可见你们也是想做爱的。反正,我也不逼你们,玩不玩,我都不会讲出去的,只是大家现在都无聊,不如玩一玩。』
想说就走吧,去告诉她们,是开玩笑的。结果她们三个一起出来。凌凌:『辉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玩玩呗。』春欣:『那要赌什么?』我:『随便!』
春欣:『只有扑克牌,那玩21点,三战二胜。』我:『好啊!』
我们就到会议室内,凌凌拿出扑克牌后,开始洗牌,发牌后,我手中牌是10点,桌面6点。她们桌上也是6点。我赌大一点,要求补牌,结果来张3点,她们也补了一张3点,再补一张4点,三个人在那边讨论后,决定再补一张,结果是9点,所以不必看底牌,也知道她们爆点了,而我是19点,赢了第一把。
接着换诗珊发牌,发牌后,我手中牌是7点,桌面4点。她们桌上也是2点。
我补牌结果来张7点,她们也补了一张8点,三个人又在那边讨论后,决定不再补了,结果我18点,她们底牌是7点,我一点险胜,赢了第二把。
我:『愿赌服输,你们谁跟我做爱啊。』三个小女生,在那讨论了半天,都没定案。我:『抽牌比大小,最大的跟我作,其他的在旁边看。』结果是诗珊抽到Q最大,我就把诗珊抓到我身边,亲她的脖子,双手隔着衣服,揉她的乳房,由於,我只穿条篮球短裤及POLO衫,鸡巴已经硬起来,顶在她的身体。
再来,我就脱掉她的上衣跟胸罩,虽有些挣扎,但在我的吻功下,还是被我脱掉了,我再拉开她牛仔裤的拉炼,隔着内裤,抚摸她的小穴,感觉小穴已经湿后,就脱掉她的牛仔裤与内裤,我让她躺在会议桌上,一面亲她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又抽插又转动。
诗珊:『喔……喔……啊……啊……喔……喔……喔啊……喔……』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透了,我就拉下我的裤子,将鸡巴直接就插入小穴,停了一下后,开始慢慢抽插。诗珊:『喔……喔……好硬……喔……喔……喔……喔……』她也感到兴奋了,用双腿夹住我的腰,我就加快速度抽插。诗珊:『啊……啊……啊……嗯……啊……嗯……嗯……』我则抱着她的大腿,鸡巴再用力抽插她小穴。
诗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她的小穴,流出淫水,我就用拇指,搓揉她的阴核。诗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样抽插下,她的屁股开始扭动,小穴开始收缩,她高潮了。但我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次次深插她的小穴。她开始扭动身体,要挣脱鸡巴的抽插,我扶紧她的腰,继续用力抽插她小穴。
诗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抽插几十下后,我就射精在她小穴内了。诗珊:『好……过瘾……好……爽』而春欣与凌凌,则一直目瞪口呆,在旁边看着。我则拿起诗珊的内裤,将鸡巴擦一擦后,就穿好衣服离开了。
接下来的工作天,春欣与凌凌,似乎有些要亲近我,一些资料,以前都是助理去拿,现在她们都主动拿来给我,甚至还帮我,迅速完成一些工作流程。其实,我也知道她们想干嘛,只是我不想主动。果然周四下班前,春欣来我桌边。
春欣:『辉哥,你没觉得,我最近对你们这组特别帮忙吗?』我:『有啊!真的要谢谢你。』春欣:『那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我就拿了一颗糖给她。我:
『谢谢你!』春欣:『你好小气喔。』我:『那你想要怎么谢谢你?』春欣:
『最少请我吃个饭吧?』我:『好啊!让你自己安排。』春欣:『那就明天下班后,不准跟别人约喔!』我:『好!』
没多久,换凌凌来。凌凌:『辉哥!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我:『什么事?』凌凌:『我想买相机,因为你常接触这方面,所以想请你帮忙。』
我:『明天晚上不行,后天行不行?』凌凌:『好吧!那我们周六下午见了,我再跟你连络。』
隔天下班,春欣穿着简便的服装,约我去快炒店。我:『哟!为什么只吃这个?不会太省了吧。』春欣:『天气热,我只是想要喝啤酒。』她叫了四五道菜后,就先喝起啤酒来了,她似乎对她的酒量有信心,也很有大姊头的气概。喝了两三罐后,就开门见山了。
春欣:『辉哥!我看你那天肏诗珊,肏的好爽,我可不可以也让你肏一次?』
我:『这种事,我从不强求,但只要满十八岁的女人,来找我并主动要求,我一概是不拒绝的,就像施明德说的,不主动,不拒绝但也不负责。』春欣:『早知道,我就不憋一个星期了,那我也要告诉凌凌,叫她不要ㄍㄧㄥ了。』我:『那待会吃完饭,要我到那里肏你啊?』春欣:『我想回办公室作,特别有气氛。』
我:『你真的很爱暴露。我没问题。』
当我们回到办公室时,真的已没有其他同仁在了,一进办公室,春欣就四处转了一圈,确定没人。春欣:『辉哥,我们先在办公室内,脱光衣服,平常在这压力很大,到这来脱光衣服跟作爱,觉得很过瘾。』我:『你没说,我还没那想法,听你一说,我真的有那种想法了。』说完,我们俩人就将衣服脱光光,在办公室内四处走,四处坐。
接着,她竟然坐在门口总机的柜台上,那是玻璃门外面看得见的,她用手招我过去,拿出相机,要我帮她拍照,甚至要我入镜。拍完后,她就双腿打开,要我舔她小穴。我坐在总机的椅子上,舔着她的小穴,轻咬着她的阴核。春欣:
『嗯……嗯……嗯……喔……喔……嗯……』她的小穴已经湿了,我改用手指,又抽插又转的,弄她的小穴。春欣:『喔……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啊……啊啊……』我还是持续用手指头,抽插她的小穴,小穴不断冒出淫水来。
春欣:『啊……啊……辉哥……啊……我……要……出来……啊……了……』
她一喊完,身体就一直颤抖,但马上把我手拉开。春欣:『我要去上厕所。』说完,就赶快跑出去,但跑到一半时,就蹲下来,在电梯间尿出来了,我出去扶起她,带她到女厕,用水管帮她沖洗。
之后,我带她回办公室,用毛巾擦拭她全身。春欣:『你的手指好厉害,都还没插,就被你弄高潮了。』说完,她就直接含着我的鸡巴,由於她刚高潮,小穴还是湿的,我就让她躺在会议桌上,将鸡巴直接插进去。春欣:『喔……好硬……』我则慢慢的抽插她的小穴,想说,她刚高潮,让她休息一下。春欣:『喔喔……嗯……嗯……喔……嗯……嗯……嗯……』但抽插几十下后,她似乎又要高潮了,屁股不断的扭动。我就将她双腿,架在我的双肩,深深慢慢的抽插她。
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她小穴又开始收缩,紧抱着我的身体,开始哆嗦,但我还是继续抽插。
春欣:『啊……辉哥……喔喔……我……不……喔喔……行……了……喔喔……』我只好停止抽插,让她休息了。想说也晚了,我提议回家了。春欣:『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射精。』她就用嘴巴含我鸡巴,或用手揉我马眼,但我还是喜欢抽插小穴,我就将她拉起,再将鸡巴插进她小穴,插了三十几下后,就射精在她小穴内了。整理一下后,我就送她回家了。
周六下午,我约凌凌,到博爱路附近去买相机,买完后,她说要去拍照,要我帮忙教她如何使用,她则说要回办公室拍,我觉得奇怪,她跟春欣在搞什么鬼?
她今天穿的很清凉,一件比基尼,外面罩了一件无袖稍透明的白衫,底下则是一件短裤。到了公司后,她开始到处摆POSS,一直摆各种性感的姿势,还有把裤子拉炼,拉全开的,最后,她竟然拍起裸照来。最后,她竟然坐在办公桌上,在我面前自慰,用她自己的手指,插她自己的小穴。
凌凌:『嗯嗯……嗯……喔……嗯嗯……嗯……嗯……』我则站在旁边,不动声色欣赏她,她则越插越快。凌凌:『嗯……嗯……辉哥……嗯……来……吗……喔喔……』我则走过去,脱掉我的裤子,掏出鸡巴,就直接插进她的小穴,快快的抽插。凌凌:『喔喔……好……喔喔……喔喔……硬……喔啊……啊……』
再来,我让她双手撑在椅背上,我从她屁股后面,用力抽插她的小穴。凌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伸手,揉她的乳房及阴核。但鸡巴放慢抽插她。凌凌:『喔……啊……啊……啊……喔……喔……啊……喔……啊……』我把她翻身过来,将鸡巴插在她小穴内,然后抱着她,到大门边的沙发上躺着,继续抽插她。凌凌:『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小穴,冒出大量淫水,感觉小穴,开始在收缩了,我就再加快速度抽插。
凌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身体不断颤抖,就高潮了。但我还是继续用力抽插她。凌凌:『啊……不……不……要……啊……了……啊……不……啊……要……插……啊……』在我猛抽数十下后,也射进她的小穴了。
隔周一,一上班,凌凌就拉着我,到外面说话。凌凌:『辉哥!你不公平,原来你已经跟春欣先作过了。』我:『怎么了?你们跟谁作爱,要互相报备的吗?』
凌凌:『不是啦!我们打赌,谁可以跟你在办公室作爱。』我:『那你也有作啦?』
凌凌:『但她比我早一天,所以,她们说我输了。』我:『那输了要怎样?』
凌凌:『当初,是赌,一是全裸上班一天,一是咩咩装入跳蛋一天。』我:
『那你选那一样?』凌凌:『我两样都不想选。』我:『也对!选第一项,根本不可能,那么多人在。选第二项更惨,塞一天的跳蛋,以后就是无敌铁金刚的屌,也没办法让你高潮。』凌凌:『所以来请你帮我想办法。』我:『好吧!我想个办法。『回去时,我告诉茹利跟美兰,她们这件事。美兰:『她们为什么赌在办公室作爱?』我:『春欣的说法,在办公室脱光及作爱,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方法。』美兰:『没错,有道理,我也很想在办公室脱光,就像我们第一次,在办公室作爱后,心情就特别舒服。』茹莉:『那我们是不是找一天,真的来裸体上班。』美兰:『你有病啊!那么喜欢让人看,不如,现在就脱光好了。』茹莉:『脱就脱!』说完,她就坐回椅子上,把牛仔裤跟内裤脱掉。
当她还要脱上衣时,美兰:『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服了你。』茹莉:
『好啦!辉哥,那你要怎么办?』我:『怎么办?她们不过是想让我肏她们,就肏她们一下了。』茹莉:『那你不就又爽到了。』我就伸手,去摸茹莉的小穴。
我:『还是比较喜欢老朋友的。跟她们,都有一点被逼的感觉。』美兰:
『好啦!少在这边灌迷汤。我刚刚想了一下,你肏过我们公司女生的人数,应该有十几个了,小心那一天被分屍。』我:『真的假的?算了,会那么多,还不是你们害的,员工旅游搞到我被强奸。』茹莉:『对耶!再加上这次会计部,哇!辉哥,我看,接下来除了财务主管,是老板的老婆,会计老板是他小姨子外,都被你搞上了,那天,再把她们两个搞上吧?』我:『我才不发神经耶!搞老板的老婆,不要命再说。』
中午时,我到会计部,去找她们三个。我:『我帮凌凌求一下情,我晚上请你们吃饭,吃完饭,要回办公室干什么都可以。』春欣:『我们又没想要干什么?不过,辉哥都出面了,就听你的。』我:『那我们下班见了。』下班时间一到,我就带她们到,我常去的那间日本料理店,一样上菜后,吩咐服务员,没有叫她们,不要进来。
我:『凌凌!今天我帮你求情,所以你要特别服务我。现在我要你脱光衣服,然后用嘴巴,喂我吃东西。』凌凌:『那有这样?』我瞪了她一眼。凌凌:『好吧。』她就将衣服脱光光,坐在我旁边。我:『我也为了感谢,春欣跟诗珊给我面子,我也脱光衣服,用嘴巴喂你们吃东西。』
就这样,我含着食物,去喂春欣跟诗珊,每次喂食都深深的喇舌,并且搓揉我的鸡巴。而凌凌喂我时,也是一样,只是我再用手指,揉她的阴核及奶头,让她的小穴变湿湿的。凌凌竟然,将她的小穴套进我的鸡巴再抽插。春欣:『不公平,被罚的是凌凌,她怎么可以跟你作爱。』春欣就将她的短裤及内裤脱掉,将我推倒,就用她的小穴套进鸡巴,屁股开始,上下摆动的抽插。
春欣:『啊……啊……啊……喔……喔……』她把双手往前撑,跪在褟褟米上,屁股用力的前后摆动。春欣:『啊……啊……啊……啊……啊……』凌凌则坐在旁边,自己在自慰,而诗珊似乎较含蓄,装作没看见,一边偷喵,一边吃东西。我就翻身,改用老汉推车方式肏春欣,拉着凌凌,跨站在春欣屁股上方,我用嘴巴咬她的阴核,及用手指插转她的小穴。春欣:『啊……喔……啊……啊啊……喔……啊……喔……』凌凌:『嗯……啊……啊……啊……啊……喔……啊……啊……』
我改让凌凌,一样趴在旁边,屁股向我,我持续用手指,插转凌凌的小穴,弄得她淫水直流。春欣也是小穴湿答答的,抽插起来更滑顺,所以越插越大力也越快。凌凌:『啊……啊……太……刺……激……啊啊……了……啊啊……』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凌的淫水,将我的手弄的黏黏的,春欣她的屁股,也配合我的节奏,前后摆动。
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凌:『啊……啊……嗯……嗯……啊……啊……啊……』春欣在我ㄧ阵快速抽插后,全身开始扭动了。
我则在迅速抽插她。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春欣小穴一收缩,就全身痉挛起来,高潮了。我则拔出鸡巴,就往凌凌小穴抽插,并一手揉阴核,一手揉奶头。
凌凌:『啊啊……啊……啊……喔……啊……喔……』我将她翻身后,双腿架在我肩膀上,用鸡巴猛力的抽插她。凌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也身体抽慉高潮了,我也在抽插了几十下后,射精在她的小穴内了。
这时,我们三人躺在褟褟米上。春欣:『阿珊!你不玩吗?』诗珊:『我要作啊。』凌凌:『那还不过来!』诗珊:『但我们能不能回办公室作?』我:
『为什么你要回办公室作?』诗珊:『因为,她们都有跟你在办公室作爱的相片,我也想拍。』我:『好吧!那你们两位呢?』春欣:『当然一起走了。』
我们就起身,穿好衣服回到公司,结果公司内,还有一位工程师【庆雄】在。
他不知在看什么,看得很认真,还戴着耳机,而且他座位在最里边,没注意到我们进来。春欣就偷偷走到他后面,拿下他的耳机。春欣:『喔!死庆雄,下班不回家,在公司看A片。』
庆雄是个年轻小夥子,工作能力也还不错,就是个性害羞,常常被公司女同事调戏,春欣就是其中之一。这时,他也不知怎么办,就站在那边。春欣就叫诗珊过去拿出相机,然后她抓住庆雄,拍他跟他的有A片的电脑画面。
春欣:『我明天将相片PO上网,然后标题【XX公司宅男工程师下班不回家在公司看A片】』庆雄:『拜託啦!不要啦!求你啦!』春欣:『我问你?为什么要在办公室看A片,不会回家看。』庆雄:『我家里不方便啦!我跟弟弟同一间房间。所以,有时候需要时,就在办公室看。』春欣:『只有看A片吗?然后看完呢?作什么?老实说!』庆雄:『然后就~打~手枪啦。』春欣:『我问你,要老实回答。若骗我,就让你好看,知不知道?』庆雄:『知道啦!』
春欣:『你是不是处男?还没跟女生作爱过。』庆雄点点头。春欣:『哇!姊妹们,今天还有处男耶。』庆雄头低低的,不敢抬起头来。春欣:『那你想不想作爱?』庆雄再次点点头。春欣:『那我跟你作好不好?』庆雄摇摇头。庆雄:
『我不敢!』春欣:『为什么不敢?我又没要你负责。这样,你要不要试看看?』
庆雄再次点点头。
春欣:『不过有条件。那就是,你要先脱光衣服,让我看一下你的宝贝。』
春欣就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庆雄虽在挣扎,但看得出来,有点半推半就。春欣:
『你给我站好!』经春欣一喊,庆雄就乖乖的不敢动,让春欣脱掉他的外裤及内裤,但他的小鸟,缩成一点点。春欣:『你们来看,好可爱的DD喔!』我们就到庆雄身边,凌凌也伸手去摸,庆雄的鸡巴,但他的鸡巴,还是缩在那边。
凌凌:『这样怎么作爱?你是阳痿吗?』我:『不要这样说啦!男生第一次,都会这样,我第一次,连硬都没硬,就射精。大概三分钟。现在还不是让你们爽歪歪。』庆雄听了我的话,给我一个感激的眼神。我:『凌凌,你来帮诗珊拍照,春欣,你就好好的调教庆雄。』
这时,办公室内所有人,都是脱光光的,凌凌则拿着相机到处拍照,有诗珊含我鸡巴,我舔她的小穴,甚至,我鸡巴插进诗珊的小穴,各种作爱的姿势。凌凌也去拍春欣与庆雄,刚开始,庆雄还会遮脸,但被春欣压着手,就露脸了,而且他的鸡巴,在春欣的轻轻吸吮下,已恢复年轻男性的雄风。春欣:『凌凌,快来照庆雄的宝贝,也不小。』
而诗珊则趴在办公桌边,握住我的鸡巴,就往她的小穴插,然后主动的,将屁股前后摆动。诗珊:『喔喔……喔……啊……啊……喔……喔喔……』春欣让庆雄坐在他的椅子上,就直接将小穴套进鸡巴,用很快的速度上下抽动。春欣:
『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啊……』庆雄在春欣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闷哼了几声,就射精了。春欣:『哇!你是憋了多久,射那么多出来。』
诗珊一面看着别人作爱,她也加快速度,前后摆动她的屁股,由於节奏很乱,我就直挺着鸡巴让她抽插。诗珊:『啊……喔……啊……啊……啊……啊啊……』
春欣这时,正在抚摸庆雄的鸡巴。春欣:『怎样?比打手枪舒服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庆雄是猛点头。春欣:『点什么头,你要记住!我是你这辈子第一个女人。『凌凌:』拜託!让我作第二个女人,还没用过新手。『凌凌就开始,含着庆雄的鸡巴。诗珊抽插无力了,我就将她翻身,躺在办公桌上,换我主动抽插,我用慢速度,但次次插深的方式。诗珊:『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啊……喔……』另外一边,庆雄似乎鸡巴又硬了,正慢慢的抽插着凌凌的小穴。凌凌:『喔……喔……喔……啊……啊……喔……喔……』我则加快速度,继续抽插诗珊。诗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庆雄那边除了一边抽插凌凌,春欣也拉住庆雄的手,在插春欣的小穴。
春欣:『喔……插……深……喔……一……点……喔……喔……』凌凌:
『啊……喔……喔……喔……啊……啊……啊……』我再让诗珊转身,让她趴在桌上,从后面猛抽插她。诗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於达到了高潮,身体颤抖了好几下,就瘫在桌子上了。
我则挺起鸡巴走过去,就插进春欣的小穴内,也是用力的猛插。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庆雄在持续的抽插凌凌的小穴,没多久,看庆雄身体一抖,也射精在凌凌的体内了。凌凌:『庆雄!以后就不要打手枪了,可以找我们来做爱了。我们会好好调教你的。』我则持续猛力的抽插春欣。春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欣也扭动身体,小穴紧缩,再次高潮了。我也快出来了,就将鸡巴,再往凌凌小穴抽插了几十下,也射精在她的小穴内了。凌凌:『喔……辉哥……你好……狠……插那么……快……现在……我怀孕……就要……验……DNA……才……知道……爸爸……是谁了?……』庆雄:『算我的。』春欣:『你是爽昏头了,这种事用说的,就算了吗?放心啦!她大姨妈刚结束,没事的。你要当爸爸,就多干几次吧!』
诗珊又提议照相,我说不要!因为我跟庆雄的鸡巴都软了,以后被你们说我们阳痿。就这样,穿好衣服后,各自回家了,只是几张办公桌,留下一些淫液的痕迹,那几位桌子的同仁,不知会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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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的鞋铺
魔女界有一个鞋店,是魔女妮妮开的。
明天约了帅帅的男票玩,可是今天打扮发现少双酒红色的高跟鞋搭配。
唉可惜最近买小裙子太多吃土啦,怎么办呢。正在学校里走着,跑来一个胖得有两百斤的男生,看他样子傻傻的还很害羞。
「咋啦?」
「哪个,楠楠,我是今天和你一起上课的xx,我,我我喜欢你……」
「啊?」又一个来送死的,我平时打扮貌似都很受这种男的欢迎,虽然我很恶心他们,这种像死肥宅的丑男在平时我直接把他变小踩死算了,不过来的正好。
「哪个,突然这么说我也要考虑一下,我现在去买东西,你要一起么?」
「好啊好啊!」他愉快的答应了。
我无视他,直接走了,他就像跟屁虫一样跟过来了。
打车来到了山上一座大别墅下。这里就是魔女妮妮的鞋铺,里面空间很大,有不少慕名而来的普通少女。有名媛成熟的高跟鞋,也有少女流行的板鞋,也有很多我喜欢的lolita鞋。各种类型都有,摆满了三层大别墅。
妮妮穿着一身棕色lolita裙,脚下也是一双棕色高跟lo鞋十分高贵地从楼梯下来。
向我问了声好,看到旁边跟来的胖子:「呀,这是?」
「他是来给我付款的。」我笑着说。胖子傻眼了,看了看价格,悄悄跟我说:
「楠楠,我可能没带很多钱……」
「行了行了,不用担心。你给的起的,嘻嘻。」我开心地说。
「楠楠你跟我来地下室看看新货吧,正好我这双鞋子也该修修了。」她看了看胖子,很开心的样子。
妮妮领我们下了地下室,地下室很大,粉装饰很华丽。也摆了不少鞋子。
妮妮拿出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子十分优雅,边缘有可爱的蕾丝,尖尖鞋头闪闪发亮,简直就像在她手上发光一样。
「楠楠,你定的婚鞋到了。」
「谢谢妮妮,真好看。」我开心极了。
胖子在后面惊讶地说:「婚鞋?楠楠你要结婚了?」
我懒得理他。妮妮不高兴了:「你带的这个东西好烦啊。」
我后脚一勾,鞋跟踢到他的蛋蛋。他痛苦跪了下来,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乖乖等着不要出声,我会给你奖励的。」
他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点了点头。
「来把裤子脱了吧。」他很听话,我双脚一抬,直接插入他大腿之间,那根棒子在我鞋底踩得动来动去,就像再给我擦鞋底似的。
「夹着啊。」他大腿牢牢夹着这双白色粗跟鞋,蛋蛋和棒棒都只能委屈在我高跟鞋的鞋跟和鞋底之间的空间里,我轻松的抽出脚来。「真乖。」好久没遇到那么懂事的鞋架了。我把丝袜脱了,也穿了很久了,我把袜子塞他嘴里,他一脸娇羞含着我的袜子,兴奋起来了,下面的东西想顶掉我的高跟鞋,我生气了:
「我的鞋子要是掉了,你就惨了。」他又害怕地夹紧我的鞋子,压迫着自己的小兄弟。
我穿上了订好的婚鞋,好舒服啊,妮妮家的鞋子真好穿。
「妮妮为什么你家鞋子那么漂亮啊?」
妮妮笑了:「楠楠你还不知道这里的秘密么,正好我给你看看。」
她伸出腿给我看了看她的鞋子,棕色的lolita鞋,后跟是细细的酒桌跟,鞋子已经吃了很久了,皮质都有点裂了。
「看好了。」她拉下机关,从墙边旋转出两个赤裸的男子。两人看到漂亮的妮妮却像看到魔鬼一般吓得瑟瑟发抖。
妮妮拿着马鞭,不由分说往他们身上抽,他们痛的大哭大叫,妮妮却笑得更开心了,可是妮妮的笑声很好听,就是是这样残忍的笑声。
妮妮玩累了,两个男人伤痕累累躺在地上。「你们恨我么?」妮妮一脸嘲笑的表情。一脚踩着一个人的下体上,鞋尖蹂躏了几下,两人都勃起了。她用鞋跟抵在一个人下体g头上,施了个魔法,g头口扩大开始包住鞋跟,鞋跟就这样滑进去。然后另一只脚也踩入弄一个人的jj。
两个人的JJ就像代替了妮妮的鞋跟,妮妮踩着两个人,一点点滑步过来,然后把脚拿出来,坐在我对面椅子上。
离开了脚的高跟鞋,突然在他们jj上快速抽插了起来,两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这就是我的魔法。」妮妮笑着说。
突然一个人一阵抽搐,似乎射了。但是没有流出来,而上面那只高跟鞋还在不停抽插着他的下体。他们痛苦地想拿开鞋子,可是怎么掰也无法掰下来,只能任由这双高跟鞋残忍地压榨。
妮妮吧胖子踢到脚下踩着当脚垫,优雅地那种咖啡喝。她的黑丝脚揉着胖子的肚子:「楠楠呀,你带来这个材料真不错,一个人就可以给你做一双好鞋。」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声音消失了,手无力从垂下来,躺在地上已经如同两个干尸,死了。他们jj上,践踏着他们男人尊严的是一双崭新的高跟鞋,散发着极其漂亮的光泽。就像胜利者站在一群尸骨头上,炫耀着自己的威严。
「原来是这么个魔法呀,鞋子把男人的精气都吸走了。」我不禁感叹。
「在我看来,男人都是给女人做鞋子的材料罢了。」妮妮踩上鞋子,把鞋子拔出来,两个依靠鞋跟还立起jj也不舍地缓缓垂下。妮妮一拉机关,两人掉进地板下的深渊了。
「妮妮,我也要和你同款的这双高跟鞋,我要双酒红色的。」我开心的说。
妮妮把胖子踢回我脚边,拿了一双酒红色的同款鞋子给我穿上,可是这双鞋子很普通,并没有妮妮脚上那双的漂亮。
「你穿着制作吧,只要他情感越强烈做出来的鞋子越好。」
「怎么让他情感强烈呀?」
「让他对你又爱又恨,痛苦不已,最好。」
妮妮笑着说。
我把胖子胖子嘴里袜子拿开,把原来的鞋子也拿走了。看着他还是傻乎乎的样子。
「小胖,你还是处男么?」妮妮问。
他点点头。
「那就好,这里魔女买鞋要带两个男的来制作,处男的话,一个也行。」
「你真喜欢我么?」我打趣地问。
他疯狂点头。
「那就给我买这双鞋子呗~」
「你可以直接从嘴巴插进去也行。」妮妮说。
我双脚抬起踩在他脸上,鞋跟踩进他嘴里,他嘴巴被施了魔法,卷起来,好好含住我高跟鞋的鞋跟。
高跟鞋开始带着我的脚运动起来,有规律地做着伸腿运动,看来还可以健身减肥呀嘻嘻。
他很难受,双手托着鞋子边缘却推不掉,就像被我高跟鞋残忍地持续口爆。
「加油喔,为了我明天的约会。」我随口一句,鞋子变得更漂亮了,看来真对我更恨了一点呀。「加油加油,明天我就踩着这双高跟鞋和我家达令亲亲哟。」
在我刺激下,鞋子越来越漂亮了。
最终一个两百斤大胖子精气耗尽,向后倒下了。
我放下双脚,脱下鞋子,真好看,光泽比妮妮的更艳丽。
「他最后肯定恨死我了。」我骄傲地说。
「不不,这双鞋子这么漂亮,是他对你的爱做出来的,你看。」妮妮指了指他下体,这双被榨干的大腿还紧紧把我白色粗跟lo鞋夹在下体上。他到死都不敢让我的鞋子掉下来。
「真够伟大的呢。」我把新鞋子脱了给妮妮装好。把脚踩回白色鞋子里,站起来用力一碾,把他下体踩爆:「可惜我一点也不感动呀傻瓜。」
我把袜子踢回给他,当做赏赐吧。妮妮拉下机关,他也掉进下面的深坑里了。
「楠楠你不必心软,有些人生来就是给女生做鞋子的,他们生命给少女踩在脚下才是有意义的。」
妮妮留了一句话,送我离开了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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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娃儿与唐焰焰尾随杨浩来到了泗洲城。
这日,吴娃儿与唐焰焰一同听着老黑打探来的消息。
老黑自然一五一十向两位姑娘做了禀报。
吴娃儿既知杨浩此行下江淮的使命,对各地奸商的手段同样有所了解,听了老黑的话,她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笑道:「姐姐,现在官人遇到了麻烦,我们的想个法子帮官人。」
唐焰焰只是自小所在的环境,接触的人群,才养成了她直爽的性子,也懒动心机,心智其实是非常聪明的,便颔首道:「不错,我们现在在暗,能更加方便的帮到官人」
吴娃儿莞尔道:「现在,有官人吸引了那些本地粮绅却是好事。那些人晓得他是乔装改扮打扮他们消息,就绝不会想到在官人之外还有一路人马也是乔装打扮地来寻他们的把柄。我们可以趁此机会,让官人晓得我们也是可以帮他大忙的。」
唐焰焰双眼一亮,赶紧问道:「你是说……咱们也扮成外地粮商,诱蛇出洞?」
吴娃儿微笑颔首道:「正是!」
唐焰焰一听摩拳擦掌道:「要说做生意,我还真不是一无所知,冒充个粮商,那是易如反掌。只不过……」
她迟疑了一下道:「你我俱是年轻的女子,乔装改扮的功夫又不到家,若是女扮男装出面,马上就要惹人疑心。若是干脆以女儿身份抛头露面,恐怕更加叫人觉得奇怪,这一计……只怕不成。」
吴娃儿蹙眉沉思片刻,说道:「此事倒也不难,咱们只消找个人来充作粮商,咱们姐妹扮作他的妻妾从旁指点就是了。」
唐焰焰反问道:「这假冒之人使不得外人,咱们身边,可有这样伶俐的人物?」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老黑,老黑站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一时激动起来,肾上腺素陡增两百余倍,两条腿「突突突」地直转筋,脸庞都涨红了起来。
眼前这两个女子,在他心目中,那都是天上的仙子般不容亵渎,平时他都不敢正眼瞧上一瞧的,虽说要扮这粮商,与她们只是假凤虚凰一番,可要是听她们娇滴滴唤一声官人,那真是……让他马上投进洪泽湖去喂王八他都肯呐。
老黑立即把胸脯儿挺得高高的,满怀期望地看着两位主妇,等着她们点将。
唐焰焰和吴娃儿上一眼、下一眼,仔细看了半天,不禁双双摇了摇头。老黑长得黑点也就算了,身材魁梧粗壮,微微有点驼背,满脸的横肉,一身的凶悍之气,扮公差有那么点味道,扮山大王,倒有十分的威风,他充当打手惯了,哪里像个和气生财的油滑商人?
就在这时,张牛儿懒洋洋地走了进来,有气无力地道:「两位夫人,咱们要是想在泗州住上几日,还得进城去住才好,要是一直这么住在船上,停泊久了,要引起有心人注意的。」
唐焰焰和吴娃儿一见他进来,登时双眼一亮,吴娃儿便轻轻俏俏地起身,走过去背着小手,绕着张牛儿慢悠悠地打量起来,看得张牛儿莫名其妙。
张牛儿本是「媚狐窟」的一个外管事,「媚儿窟」是吴娃儿当家,宅院都是「媚狐窟」自己的产业,只有这保镖护院的伙计自成一路人马,这些人的头目称为外管事,就像「如雪坊」的赵吉祥一样,负责保镖护院,同官府、地头蛇、同行们打交道。
张牛儿就是这外管事之中的一位,负责迎来送往、答对客人,这人生得五短身材,其貌不扬,一张有些市侩的脸庞长着两撇鼠须,属于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不过他在「媚狐窟」做了这些年的管事,倒是练就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为人精细,能说会道,又兼南来北往的客人见的多了,各有风土人情了然于心。
吴娃儿越看越是满意,盈盈地绕着他转了两圈,向唐焰焰回眸一笑:「姐姐,你看此人如何?」
唐焰焰笑道:「像,像极了,给他换套衣裳,便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了。」
张牛儿愕然道:「夫人,大夫人,你们在说甚么?」
吴娃儿咭地一声笑,调皮地道:「我们在说,您该更衣了,官人。」
老黑垮下肩膀道:「那我呢?」
唐焰焰向他扮个鬼脸,笑道:「你嘛,做管家护院正好,嗯……连衣裳都正合适,换都不用换!」
就这样娃娃和焰焰将自己二人装扮成张牛儿的妻妾,打算逛周望叔一把。暗地里帮助自己的官人。
三人乔装打扮一把,张牛儿天生一脸富贵相。一打扮还真像一个巨富之人。
他以应天府来的大豪商赖老爷的名头开始走访本地有名的大粮绅。不到两天就和大粮绅周望叔成了忘年之交,此人正是杨浩的重点查访对象。娃娃和焰焰自然格外的关注。命令张牛儿尽快取得他的信任,为杨浩破案提供可靠的证据。
「我说赖老弟啊。本来老哥以为老哥家里的八个妻妾已经是人间绝色了。但是一看到伴赖老弟左右的唐夫人和娃娃姑娘才知道老哥那顶多算是美人而已。离绝色差远了。」
周叔望陪着张牛儿游自家的后院,一脸淫笑的看着吴娃儿和唐焰焰说道。眼中的色欲瞎子都看的出来。他也不怕被张牛儿所扮演的赖员外看见。毕竟听张牛儿介绍唐焰焰和吴娃儿只是他的妾而已。现在大宋朝的风气,是妾只是玩物远远不能算是自己妻子。拿来送人玩也是经常的事情。富贵人家互相换妾玩已经快变成一种习俗了。可见当时女子的地位是如何。当然如果是正妻的话周叔望就算在眼馋唐焰焰和吴娃娃也不至于当着假扮他丈夫的张牛儿的面露出这幅摸样。不然非结仇不可。
「呵呵老哥过奖了。老哥的几位妻妾也是人间少有的美人儿,小弟看的也是眼馋的很。再说这两个丫头哪里有老哥说的那么好。」张牛儿一手拥着唐焰焰一手抱着娃娃说道。双手偷偷的摸着两个美人儿娇美至极的身躯,这可是杨大人的女人啊。自家的夫人平时哪里有机会这样轻薄,不占便宜简直对不起自己。就算两位夫人怪罪自己就说为了大计演戏而已。想来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而且还是两位夫人自己提出假扮自己的妻妾的。
「哦。赖老弟也对老哥的八位美人儿有兴趣,那好,老哥就将她们全部送于老弟好了,就换老弟的其中一个妻妾如何,八换一,老哥没有亏待你吧?」周叔望大喜的说道。一副大家同道中人的摸样。搭着张牛儿的肩膀说道。
「这……」张牛儿大惊,这如果真是他的妻妾他是求之不得 .一换八啊。但是这可是自己家夫人啊。他哪里敢做主。
「怎么老弟,一个妾而已,哪里比的上咱们兄弟之情,老哥就算你右手边的那个,大家玩玩而已。这总不会舍不得吧。」周叔望一见张牛儿犹豫,顿时像受了侮辱一样的说道。这倒也是,毕竟当时风气是朋友远重于妾,富贵人家更加是如此。朋友向你讨个妾玩玩就不给,也实在是伤人的很。甚至让人怀疑张牛儿是不是真的是大户富贵人家出身,将一个玩物看的比朋友合作伙伴更加的重。
唐焰焰一看不对头,如果因此两人生怨的话,自己帮杨浩的计划不是破产了。
连忙暗暗和吴娃儿商量了起来。「妹妹看来我们今天不牺牲点色相是无法完全取信于他了。不过我又怕这样做对不起官人。这个周叔望真不是东西竟然把本小姐当货物。而且换的还是你,本小姐就那么让人看不上眼吗?」
「姐姐哪里的话,除了官人珍惜我们女人,别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所以为了官人我们做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难道不是吗?」吴娃儿露出甜美的笑容说道。
她倒不在乎是不是换妾玩,反正她是妓女出身,以前虽然是名义上卖艺不卖身,不过暗地里为了满足一些权贵也不得不以身相侍的。只是这些事情,杨浩自然不知道。而且今天自己所做都是为了官人,想来官人也不会怪自己。所以反而开始劝说唐焰焰。
唐焰焰这个傻大姐一听也是,只要能为官人做好事情,区区的一个身子算什么、以后自己不告诉官人就是了。当下凑到张牛儿耳朵边暗暗的吩咐。张牛儿一听唐焰焰的吩咐,当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动了起来。夫人竟然说自己可以随意处置她们。这可真的老天都在赏赐我张牛儿啊!
当下对一旁生闷气的周叔望道:「周大哥,这是什么话,你老看上这两个贱妾,我怎么好拒绝呢。娃儿、焰焰你们过来。」
「是,官人,我们一定会侍奉好官人和周老爷的,一脸妩媚的唐焰焰和娃儿同时娇声到。唐焰焰随即也宽衣解带,留下了杨浩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以及穿在腿上的肉色透明长袜,看得张牛儿二人心猿意马、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周叔望盯着唐焰焰修长的丝袜美腿,咽了咽口水道「唐夫人,你这腿上穿着的这薄入蝉丝的透明长袜是何物啊?」
唐焰焰见那周叔望痴迷于自己穿着的长筒丝袜,心理不由一阵窃喜,于是妩媚的轻声道「周老爷,这可是京都一笑楼中」女儿国「出品的,叫丝袜,穿着能让女子的腿更加修长迷人,现在在京都可流行呢!周老爷看奴家穿着这丝袜,好看吗?」
「好看!好看!」此时周叔望已被唐焰焰迷住了心神,这道一个劲的说好看。
一旁的吴娃儿看着,调笑道:「姐姐,你怎这般心急,这么快就宽了衣!你看,周老爷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
「娃儿!」
唐焰焰不依的道。
「喀喀!好姐姐,今天就和人家一起做一回婊子吧!」
吴娃儿也退下了衣物,里面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腿上亦是着了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娃儿满脸淫欲的摸着自己的大腿根处,脸色通红,眼神挑逗的看着两个男人,另一只手抚摸着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嘴里叫春的声音更加是要人老命,张牛儿一见主母当着他的面这样,胯间的鸡巴竟然直接顶破了裤子露出了硕大的一颗乌龟头。看的吴娃儿和唐焰焰一阵心悸。周叔望也不输。一手掀开自己下面的带子,接下衣裳,露出老而不衰的身躯,胯下的怒龙又黑又粗壮。多年吃虎鞭的效果就是如此的。
随即吴娃儿媚眼望向张牛儿和周叔望二人,嗔道:「两位老爷,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张牛儿找上吴娃儿,周叔望则是找上唐焰焰;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唐焰焰既害羞又兴奋,吴娃儿虽已不是第一次,但此时也是兴奋不已。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吴娃儿也赞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完全脱困的粗大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杨浩也自叹不如。
唐焰焰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周叔望吹箫,周叔望也不以为意,退下唐焰焰的红色内裤后,便开始用舌头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而双手则不断地抚摸那嫩滑的丝袜美腿,惹得唐焰焰阵阵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吴娃儿则是开始吸舔起张牛儿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周叔望说:
「周老爷,你可要好好服侍我们焰焰,他可是西北唐家的大小姐呢!」
「哎……喔……娃儿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就是那儿……你真棒!」
唐焰焰一边浪叫,一边埋怨;周叔望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唐家大小姐,兴奋得更硬了。
张牛儿有些羡慕周叔望的运气,于是对吴娃儿低声道,「夫人,我这肉棒硬的发胀,可否也让我舒坦舒坦!」,只见吴娃儿狐媚的看他一眼,朱唇一开,竟将张牛儿的巨阳整根吞入,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张牛儿嚎叫了一声。
吴娃儿的一双玉手则在阳具根部来回,更让张牛儿平添不少快感。
「喔……夫人……你这只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张牛儿一边抚着吴娃儿的头,一边说道。
唐焰焰见到娃儿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周叔望,但心中不甘示弱,提起一双秀足往周叔望的身下伸去,一双丝袜小脚在周叔望的阳具上面轻轻按摩蠕动。
「哦……舒坦啊。赖老弟的这个小妖精真是让男人送命啊,这丝袜小腿摸着可真舒服。真羡慕老弟天天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周叔望一手握着吴娃儿的小脚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蠕动说道。其肉棒顿时更加的粗壮。
「哪里……老哥……一人拥八美人才叫幸运。」张牛儿说道,他总不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享受夫人的这种待遇吧。
一旁的唐焰焰听罢,害羞的低下了头,含羞带怯的表情让周叔望色心大动,提起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着,还小心翼翼的问唐焰焰:「唐夫人,我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唐焰焰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奴家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周叔望的巨龙顺着湿滑的阴道,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唐焰焰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仍让唐焰焰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周叔望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唐焰焰一阵好笑,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伪装,一对玉兔跳了出来,才让周叔望松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唐焰焰笑了笑,轻轻的吻上周叔望的脸颊,那温柔的神态彷佛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周叔望是一阵发呆:「唐仙子,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焰焰吧!」
简单的称赞让唐焰焰乐开了花,此时放开道德束缚的她,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吴娃儿仍旧在帮张牛儿吹着箫,但嘴中传来的酸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了:「这张牛儿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官人早已让我用的一泄如注了。」
看见周叔望已经开工的张牛儿也是一阵着急,果断的将吴娃儿拉开。
缓过气来的吴娃儿媚笑着:「怎么?官人撑不住了?」
张牛儿涎着脸说道:「不是这样的,狐狸精夫人。你看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们是不是也……」
吴娃儿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二人已尽情的交欢,俏脸一红。
脱下胸罩后随即恶狠狠的要张牛儿躺下,一手握着凶狠的巨龙,一手掰开早已湿润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吞下这条巨龙。
「官人,看奴家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吴娃儿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吗?怎又变成龙宫了?」
张牛儿不解的问。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这条恶龙住进来,不就变龙宫了?」
张牛儿闻言大笑:「我这可不是巨龙,而是定海神针。」
说罢的张牛儿双手握住吴娃儿的细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压,那粗大的「定海神针」就深深的顶进了「龙宫」的深处。
吴娃儿只觉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被定住了。
「狐狸夫人,我这定海神针如何阿?」
张牛儿得意的笑着。
吴娃儿狠瞪他一眼,蹙眉说道:「痛死我了,你不许给我动,不然你就和自己玩好了!」
作茧自缚的张牛儿一脸苦相,只得不断的爱抚吴娃儿,以期减轻她的疼痛。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周叔望不由得的想着:「等会一定要好好尝尝这吴娃儿小妖精的滋味!」
唐焰焰已渐渐的被干出快感,看着娃儿那疼痛的样子,让她又害怕又期待,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觉。
「插进来吧!」
下定决心的唐焰焰要求着。
「什么?」
仍沉醉在唐焰焰紧嫩的穴中的周叔望一时没反应过来。
「奴家要你……整根插进来嘛!」
周叔望闻言大喜,但看见唐焰焰的神色仍带些惧怕,于是建议唐焰焰背对着他,降低她的紧张感。
周叔望一边逗弄着可爱小巧的菊花,一边提枪重新进入唐焰焰的身子。
唐焰焰只觉得巨龙慢慢越过杨浩到过的深处,往仍未被开垦的神秘地带探去,旋即一阵刺痛袭来,让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唐焰焰双手紧捉被单,嘴里咬着枕头,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呜噎的哼声既令人怜惜,却也更欲罢不能。
被张牛儿弄的欲念又起的吴娃儿,终于鼓起勇气动了动,原先疼痛的感觉已化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吴娃儿双手抵住张牛儿的胸口,迅即扭腰摆臀了起来,并从口中发出阵阵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发浪的吴娃儿此时散发出狐媚的气息,发挥了颠倒众生的本色。
张牛儿知道主母已进入状况,大喜的搂着她的腰配合作动着,让吴娃儿又是一阵浪叫。
「哎……官人……你不是……定海神针……怎可以……随……随便乱动……」
吴娃儿艰难的提出疑问。
「狐狸精夫人,我的棒是定海神针,提着这个棒的我可是孙大圣阿,且看我大捣龙宫。」
犹有余力的张牛儿淫笑着,用力进出吴娃儿的浪穴,插的她娇喘连连,讨饶不断。
「阿……喔……别……又……又要到了……哎……」
刚高潮的瞬间,张牛儿又一直顶着吴娃儿的敏感带,彷佛不受到阴道高潮收缩的影响,让吴娃儿头一次生出讨饶的念头。
另一边的唐焰焰也早已快感连连,原先的枕头早已不知去向,背对着周叔望的屁股被大手抓着上下作动着。
「唐夫人,周叔望侍奉得你舒服吗?」
周叔望恶意的笑着。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官人又如何?」
唐焰焰一呆,看见周叔望扣住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作,迅即回首讨好道:
「我官人没你大、没你硬、没你持久。」
「既然我这么棒,你该叫我什么?」
「好哥哥?」
「错!」
「好宝宝?」
「更错!」
「不如你自己说,人家猜不到。」
唐焰焰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腰,让周叔望吸了口气才忍下射精的冲动。
「叫我主子,你要称奴婢!」
周叔望此时才显出他强硬的态度。
唐焰焰一呆,顿时勃然大怒,想自己的身份,哪曾被这般侮辱过?就是自家的官人也不曾如此对他。
迸发出来的杀气让周叔望打了个冷颤,硬挺的阳物也缩小了一些,勉强开口道:「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开场合不会照着称呼,还请夫人见谅!」
唐焰焰一听,怒气消了大半,想着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无伤大雅,旋及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周叔望听见美人儿开始配合,顿时心花怒放,板起脸孔要唐焰焰起身到墙壁那边去。
只见唐焰焰恋恋不舍的离开周叔望的肉棒,双手撑着墙,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珑有致的身躯,配上一双修长的丝袜美腿,真是十分迷人。
啪!一只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唐焰焰发现自己竟然有快感,俏脸更加羞红了。
啪!啪!又是几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红色,唐焰焰又回头看了周叔望一眼。
明白过犹不及的周叔望,再次将重新挺立的巨龙送入唐焰焰的淫穴中,边操边说:「你这淫荡的小女奴,被打屁股还有感觉,真是下贱!」
被说中心事的唐焰焰衣时慌乱,连忙否认道:「奴婢没有……没有……」
「还否认?」
周叔望又送上几记巴掌,舌头又舔上唐焰焰香汗淋漓的背,让唐焰焰颤抖不已。
周叔望随即跩过唐焰焰的身子,说道:「看着你的妹妹,承认你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
唐焰焰看着同她一样被从后面干着的吴娃儿,忍住羞涩的喊道:「妹妹!奴家……焰焰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是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说罢的她,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张牛儿此时也打着吴娃儿的屁股,还用力的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白皙的乳房留着红红的爪印,有些地方还呈现青紫色,但吴娃儿却更似乐在其中,不断的喊着用力点。
张牛儿冷笑着,说道:「骚货,你的好姐妹都对你坦白了,你这做妹妹的难道不用多做些表示吗?」
痛并快乐着的吴娃儿,也望向唐焰焰喊道:「姐姐,奴家是骚货、是婊子,她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官人哥哥,你真厉害。」
张牛儿得意的拉过吴娃儿的头,对着红唇热吻一番,说:「夫人,没想到我张牛儿居然有幸能操到你,我真是太幸运了,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玩得那么尽兴的女人,真是个不错的骚货。」
吴娃儿媚眼如丝的道:「既然喜欢,就多玩几遍,喂饱我这小骚货吧!」
张牛儿大笑一声:「如你所愿!」
杨浩的两位娇妻此时面对着面,十指相扣着,身后各站着一个男子,粗黑的肉棒在彼此的小穴中不断进出,带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让她们的双脚酸软,若非互相靠着,早已不支倒地。
两人的玉乳在撞击中不断摇晃着,更不忘和对方舌枪唇剑一番,交流着肉欲的快感。
「哎……骚货娃儿……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姐姐……嗯……你真是淫荡的小女奴……不过……我好像也要尿了……嗯……张牛儿哥哥……骚货想尿了……能否让骚货……喔……先去小解?张牛儿两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来,一时间得意不已,但却不愿答应她们的请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两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抛弃羞耻心,要她们更加沉沦于肉欲,这样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喔……妹……妹妹……姐姐……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姐姐……你真没用……娃儿……娃儿也……也尿了!」
只见两位娇妻的尿水和着淫水,缓缓顺着双腿而下,就连干着她们的男人也不能幸免,纷纷被那滚滚黄河开了支流。
正当吴娃儿二人正舒爽于解放的快感时,却被各自的男伴拉开训斥:「好骚货(女奴),竟敢尿在官人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么惩罚你。」
张牛儿二人赫然一招火车便当式,便将二女挂在半空,只得双手搂住男方脖子,双腿紧夹充满野性的腰。
肉贴肉的感觉让四人又是一阵快意,对于这未曾体会过的体位,姐妹二人是期待万分。
当张牛儿将二人背对背靠着,新一轮的奸淫再度开始,唐焰焰只觉今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欢愉的日子,双腿夹得更紧。
周叔望见得自己的女奴越发骚浪,又更加卖力了,还不忘调笑道:「好女奴,你今天侍奉爷儿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沦于肉欲的唐焰焰仍不忘恭维。
「看你今天这么乖,主子决定要让你怀上我赖家的种,准备接着主子的精液吧!」
周叔望又再次露出他邪恶的笑容。
唐焰焰一听此言,便从无边的情欲醒了过来,怒道:「你不可以这样做,快拔出来。」
接着便是剧烈的挣扎,然而当唐焰焰发现四肢早已酸软无力,无法使出武功,紧贴的身子也无法借力时,她真的慌了。
一边请求张牛儿帮助、一边以服软的语气要求条件交换,却让周叔望更加下定决心要射进去。
无计可施的唐焰焰只得哭喊道:「娃儿,救我阿!我不要给别人生孩子啊!」
听得唐焰焰呼救的周叔望嘿嘿一笑,低头咬起了唐焰焰的乳头,一阵刺痛的她终于停止呼救,只是低声饮泣着。
被张牛儿肏干的吴娃儿自然也听见了唐焰焰的呼救,不过显然她更为沉溺于这场性爱中:「嗯……官人哥哥……你甚么时候射?……快点射给我这骚货狐狸精吧!」
张牛儿看着千依百顺的吴娃儿,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问道:「你那姐姐可不愿意让我们射里面呢!你这骚货难道想帮我生一窝小狐狸?」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让你射进来……又何妨……张牛儿。「吴娃儿眼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外,竟还带着一丝丝情意。那温柔的眼神看得张牛儿心中一动,示意周叔望一同转身,却是让两位美人再度面对面。「让你的好姐姐见识我俩恋奸情热的样子。」
张牛儿对吴娃儿说。
「让你的好妹妹见识你被我强奸凄苦的样子。」
而周叔望则对唐焰焰说。
天使与魔鬼、姐与妹、强奸与和奸,看似强烈的对比,却在同一时空里呈现。
随着巨阳在阴道中越发膨胀,张牛儿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的冲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让女伴攀上高潮。
吴娃儿的淫叫是越发狂浪;唐焰焰则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了起来。
只见张牛儿先一声低吼:「骚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坚挺的巨龙深入花心,龙头一吐白色的生命精华,灌溉了整个花房。
滚烫的精液让吴娃儿又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官人哥哥,你怎会那么多?我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吴娃儿看着生命中第二个射在她体内的人,又惊叹、又着迷。
而周叔望此时轻咬着唐焰焰的耳垂,低声道:「我的美人女奴,准备给我生孩子吧!」
唐焰焰看着已被内射的吴娃儿,心知已逃不过被中出的命运,缓缓的闭上眼睛,接受无法摆脱的命运。
「又收缩了,你这女奴嘴里说不要,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喔,射了!」
周叔望得偿所望,得意不已的将精液射进唐焰焰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唐焰焰身躯一软,同被张牛儿放下的吴娃儿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留着她们的尿水,却也已经不想动了。
唐焰焰靠在吴娃儿的肩膀上,有些凄苦的问:「娃儿,我以后要是怀孕生出别人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吴娃儿一愣,才知道唐焰焰在担心什么,喀喀轻笑:「好姐姐,我们修习的阴阳双修功法,事后只要运转功法,自有化精的作用,被内射是不会怀孕的。」
唐焰焰一愣,才知道又被吴娃儿摆了一道,娇嗔道:「好你个娃儿,你怎能这样阿!害我提心吊胆的。」
「那你跟妹妹说说,被强奸的滋味如何阿?」
吴娃儿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像一只无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躏。」
唐焰焰回忆着。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吴娃儿又逼问着。
「我不知道!」
唐焰焰羞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又说道:「两条野狼又来了。」
仙儿说:「要不要换着玩阿?」
避开怀孕阴影的唐焰焰嫣然一笑,回道:「好阿!」
「你这小妮子!」
周叔望听罢,立刻抽出被唐焰焰的肉穴紧紧夹住的肉棒,一丝没有被子宫完全吸收的精液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张牛儿此时也听到了两女的谈话,顿时他也将肉棒在吴娃儿的肉穴里面抽出。由于得知能操到另一个美娇妻,两人刚刚射完竟然又硬了起来,立马互相交换了伴侣。
这可是杨大人的正妻啊。比玩娃儿夫人更加让张牛儿兴奋不已。这女人平时可没有机会玩到,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夫人摸样现在还不是要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抽插。
一发狠,胯下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唐焰焰还是湿漉漉一片的肉穴里面。「哎呀。,死牛儿那么用力。」唐焰焰双被张牛儿扛在肩膀上,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双手胡乱滑动的喊道。下体被啪啪啪的干的只响,本来被周叔望拍的通红的屁股顿时被撞击的更加红了。胸前的两个奶球也是上下晃动。
另一边的周叔望也已经骑在了吴娃儿的身上,肉棒深深的插在其双腿之间。
将这个童言巨乳的花魁,杨浩第一个爱妾,如同一只小狗一般的用狗儿交合的姿势骑在胯下,每撞击一下就迫使吴娃儿像小狗儿一般向前爬动一步,不一会娃儿已经绕着亭子爬了一圈。身后的周老爷依旧撞击着,将娃儿身子上白嫩的皮肉撞的一阵抖动,挂下的双乳如同抛物线一般,比唐焰焰抛的还快,几次两个大奶子都撞到自己的小俏鼻上面。
两女在这无人的周家后院,肆无忌惮的呻吟着,两个俏丽姑娘的子宫里被射了一泡又一泡,小肚皮都被撑园,而天,才刚入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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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点。
我如上了闹钟一样准时醒来,睁眼看着吊灯发呆,脑子木木的,一片空白。
今天不用给小帅做早饭,不用送小帅上学,不用上班,也就不用起床,可以美美的想睡多久睡多久。
有多久没有睡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才起床了?嗯,不记得了,大概有好久好久了吧!
发了会呆,等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就习惯性地拿过手机刷微博看朋友圈,简单浏览了一下,满屏都是各种代购与微商,好一点儿的就是各种秀娃秀自拍,无聊透了,觉得没意思就将手机丢到一边。
就在我觉得无聊,想再继续睡一会儿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这谁啊,真讨厌,大早上的,烦不烦人呀!」我嘀咕着起身下床,穿上拖鞋,迷迷糊糊的去开门,走到半路想起我就穿了件半透明的真丝吊带小睡裙,里面是真空,没有穿内衣内裤,立马惊醒,停住了脚步,想先回去穿上内衣内裤换能见人的件套裙在去开门,转身往回走时随口问了一句,「谁啊!」
「我!」
公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立马又停住了脚步,低头看了看被粉色丝质半透明吊带小睡裙包裹下的娇躯,胸口的两颗小葡萄和下体神秘的黑色倒三角地带都隐约可见,有种朦胧美,很是诱人。
想到自己已经是公公的女人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操也操过了,自己的身子对他早就没有秘密了,在他一个人面前穿不穿衣服其实区别不大,而且穿这种半裸不裸的衣服不更具有诱惑力吗?
哼,就当作是昨晚将他兴致勾引起来却又没有满足他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心里嘀咕着也就没有回屋换衣服,而是转回身径直走去开门,为了以防万一,在开门前我还很谨慎的通过猫眼往外看了看,确认是公公且只有他一人后才将门打开让他进来。
公公进来后,将门关上,见到穿着很是清凉的我,惊的立在当场,嘴巴张的大大的,我对公公如此反应很满意,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转身走回客厅,看到茶几上有昨天拿出来却没有吃掉的水果,就上去弯腰收拾起来。
小睡裙很短,比齐逼短裙长不了多少,动作稍微剧烈一点儿就会露底,我可以百分百肯定,当我弯腰收拾茶几的时候,站在身后的公公一定看到了我裙底的春光。
「小曼……」
我转回头看向公公,见他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喉结一动一动的。我仿佛能听到公公吞咽口水的声音,胯下的小帐篷也格外的明显。
「爸,怎么了?」我明知故问道。
「你……」公公指了指我小睡裙包裹不住的翘臀,声音颤抖。
我装作浑然不知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像是才发现自己走光,『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快速跑回卧室,到了此时,公公也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将手里提着的装有早餐的袋子往鞋柜上一放,鞋也不脱,三两步就冲进了卧室,进来后也不说话,直接将我抱住,压在床上。
「爸……」我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扭动身子抗拒着,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我的小嘴就被公公的大嘴给堵上了,只来得及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公公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找到我的小香舌缠斗了起来。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真的反抗,当公公的舌头找到我的小香舌的,我就放弃了挣扎,开始主动的配合起来,探出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和他疯狂的湿吻起来。
在与我疯狂湿吻的同时,公公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手从睡裙底下伸进来,握住我的乳房,手指夹住并搓弄刺激着乳头,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我翘挺的臀瓣儿,下身的凸起顶在我大腿内侧摩擦着,而我而不断扭动身子释放着酥麻感。
公公实在是受不了,在我的配合下将我的睡裙脱掉,然后站起身,三下两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挺着胯间那硬邦邦向上翘立的大肉棒就扑上来,将我再一次压在身下,附在我耳边,吹着热气对我说:「小曼,我爱你。」说完就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舔舐起来。
我的欲望早就被公公挑逗了起来,在公公扑上的时候很配合的分开双腿,还主动伸手握住公公的大肉棒,引导向早已春情泛滥的阴道。
公公一挺身,大肉棒就尽根而入。
「哦……」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抱住公公的腰,双腿微曲勾住了公公的双腿。
随着公公抽插冲撞,我再也压抑不住的开始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前几次我还因为矜持强忍着,现在却已经没有了这些顾虑。
公公的动作很狂野粗暴,每一下插入都是一插到底,然后再打扮抽出,如此反复,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在被公公趴在身上操干百十多下后,他支起了身子,做了起来,但大肉棒却并没有离开我的小穴,朝我笑笑,将我的两条腿扛到肩膀上,然后就继续前后挺动身子操干起来,我也挺动屁股配合着公公操干的频率,以求让大肉棒能插的更深一些。
突然,公公将我的双腿从他的肩膀上放下来,趴到了我的身上,继续耸动撞击着我的身体,只是加大了撞击的速度和力道,我知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奏,于是我双腿盘住他的腰,用力夹紧,有意识的收缩阴道,让阴道将公公的大肉棒包裹的紧紧的,那种被放大的摩擦快感让我开始大声呼喊起来,也就在这时,公公在狠狠的撞击几下之后,仰起头,闷哼一声,身子抖动了几下,脸上露出先是痛苦无比,继而又是舒爽无比的神情,而一股滚烫的精液也在这时射进了我阴道深处,烫的花心一阵战栗,手脚如八爪鱼一一样紧了紧的缠住了公公,随着那如过电一般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浑身无力。
公公如一滩烂泥般重重的压在我身上,刚才做爱时他也曾全身压在我身上,当时并不觉得如何,可现在……好沉好重。
我被压的快要窒息了,拼命扭动身子想将公公从我身上推下去,公公抬起头朝我笑笑,翻身躺到我身边。
没一会儿,公公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一手抚摸着公公健硕的胸口,一条腿也叠在了公公的腿上,小幅度的摩擦着,我很享受这种被人用在怀里的感觉,这让我很有一种安全感。
我如一只乖觉的小猫蜷缩在公公的怀里,闭着眼,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爸,你真厉害!是不是吃药了呀!」
正如所有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十八岁少女的身体一样,所有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听刚才被自己操过的女人夸他性能力强,公公也不例外,在听了我的夸奖后,得意的笑道:「吃药?呵呵,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今天晚上的,看我不操的你求饶。」
「大流氓!」我的脸一红,娇嗔的埋怨了一句,然后偷眼去看公公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公公的鸡巴真的很粗长,尽管已经射精,有些疲软,比勃起小了许多,但依旧也有了十一二厘米长。
我的小穴很紧,也很敏感,比处女不逞多让,因此高潮来的很快,小朋在世时,做爱最长不会超过十五分钟,不是他那方面不行,而是我的小穴太紧,插不了几下就会让他有射精的冲动,而且抽插数次多了,他的鸡巴受不了,我的小穴同样也很难受。
而公公的鸡巴比小朋的还要大上一些,依旧能在我紧致的小穴里纵横驰骋十几二十分钟,可见其性能力很强。
公公的大肉棒属于那种亚洲男人梦寐以求,却又不是小说中那种天赋异禀的型号,勃起后能有十六厘米长,四厘米粗,既能很好的刺激我的阴蒂和阴道前段半让我快速达到高潮,又能很容易的插入花心,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啪!」臀部被公公打了一记,有些疼,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在他胸口轻轻的捶了一拳,委屈的问道:「臭流氓,为什么打我?」
公公的手揉搓着我刚才被打的臀瓣儿,道:「忘记了?不是跟你说了嘛,在没有外人,就咱俩的时候,要叫我老公。」
叫老公?我真的叫不出口呀,和小朋结婚多年,叫他老公的次数都很少,平时都是叫他朋,只有在做爱意乱情迷时,为了情调才会主动叫他老公,而现在公公居然让我在平时没有外人就叫他老公,这……
「叫声老公听听。」公公在我屁股上拍了拍。
我想拒绝,可一想到我和小帅还要指望着他,也就只能认了了下来,不就是叫老公嘛,有不少块肉,何况他的确是我实际上的老公,于是叫道:「老……老公!」想的很容易,可话出口时还是迟疑了一下。
「乖,真乖,」公公高兴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以后你就是我小骚逼老婆,我就是你大鸡巴老公。」
「爸……」我一开口就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道:「老……老公,你怎么那么粗俗呢!」
鸡巴小穴操之类的词语在特定的场合做特定的事情时说说无所谓,反而可以调剂情调,可放在平时都挂在嘴边,我觉得很别扭,不舒服。
「太高兴了,以后不这样了!」公公讪笑两声,将刚才那点尴尬遮掩过去,道,「小曼!」
「嗯?」我不解的仰起头看向公公。
公公担心的问道:「宝贝儿你昨天怎么了,怎么突然发那么大脾气啊?」
为什么发脾气?还不是以为你会留下来陪人家,可最后还是要走,后来又想起不是安全被你内射了,担心怀孕而烦躁嘛!
我想了想,决定告诉他不是安全期内被他内射,担心怀孕这一个理由就够了,至于想让他留下而他没有留下,我觉得很生气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让他知道我心里有了依恋他的意思,还不得让他吃的死死的,那还谈什么征服他啊!
于是说道:「我昨天不是安全期。」
公公一下子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问道:「吃药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补充道:「家里没有,而且那是激素药,不能经常吃。」
不论是长期、短期、探亲还是紧急避孕药都是激素类药物,经常服用对女性经期影响很大,严重者甚至有可能不孕,避孕建议最好采取隔离避孕,也就是合理使用安全套。
公公点点头淫笑着道:「药我晚上买回来,明天早上在吃。」
我一听就明白公公说明天早上吃药的意思了,那就是不仅晚上做爱要内射,甚至明天早上也有可能要内射啊,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中的小鹿也狂跳了起来。
我不想在就绪避孕的话题,太难为情了,就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
公公道:「不是担心你嘛,哦,对了,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龙记包子。」
「谢谢爸,不,谢谢老公,老公真好,么么哒!」我仰起头快速的在公公脸颊上亲了一口。
其实他进门时我就看到他提着的包子和小米粥了,也看到了带子上印着的龙记包子的字样,当时心里面真的是暖暖的,否则我又为何会改变原本只是想让他过过眼瘾补偿一下他的计划,选择诱惑他,给他一次性爱的福利呢?
女神之所以是女神,是因为操不到。
操到了,女神就是普通女人。
我以前可能是公公的女神,但被他强奸之后,在第二次和他发生关系,答应做他的情人后,我就是他的女人,而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那如何做才能既是他的女人,又是他的女神呢?
第一、 不能对他百依百顺,要有自己的性格:第二、 第二,不能对他冷着脸,要让他知道你对他的关心;
第三、不能卑躬屈膝的讨好他,但要让他知道如何做才能讨自己欢心,让自己高兴;
第四、不能让他的付出一直看不到回报,要时不时的给他些甜头和惊喜,让他知道付出是有回报的,征服自己是指日可待的,只有让他看到希望,他才会一直的永远的坚持下去……
做到以上四点还是不够的,驭夫之道就是调教之道,与SM的调教其实是异曲同工、大同小异的,只是过程相对柔和,目的相对正常一点而已。
公公一会儿有个会要开,也知道我要陪李姐逛街,所以并没有多待,陪我吃过早饭就匆匆离开了。
等公公走后,我将屋子收拾了一番,消灭了所有战斗的痕迹,洗了个澡,将公公的气息和小穴里的精液也淫水清洗掉,设置好闹钟,又去补了个回笼觉,一大早就被公公折腾一番,虽然很刺激很充实,可却也真的很累人。
九点四十,闹钟响起,我也应声起床,简单梳洗打扮,画了个淡妆,然后从衣柜里找出已经想好要穿的衣服穿上,上身是白色纯棉紧身半袖打底衫,下身是深蓝色高腰卷边弹力紧身热裤,在配上肉色丝袜和白色软底板鞋。
我身高一米六八,五十公斤,三围是90、60、90,35C的罩杯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小,穿上这身衣服,不但将我前凸后翘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还显得一双美腿特别修长,而且还特别的减龄,显年轻,根本看不出我已经三十岁且是有个十岁儿子的女人!
在穿衣镜前扭腰摆胯,很臭屁的照很久,真的很完美,只是这么完美的身体以后都要便宜那个扒灰公公了。
补了补妆,拎着手包。拿着手机,出发!
边下楼边给李姐打电话,得知她已经在楼下等了,我就加快了脚步下楼,走出楼洞口就看到李姐正站在我那辆白色宝马mini旁打电话,走过去朝她笑笑打过招呼后就站在一旁等她,她打电话说的是英语,我一初中毕业就去卫校的笨学生根本听不懂啊,只能看表情听声音判断出她与电话那头聊的很开心,我想电话那头应该就是那个大老黑吧!
李姐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包臀吊带短裙,与我在家里穿的那件半透明的小睡裙样是很像,只是不料不那么透,配上黑色的丝袜和细高跟,很有一股浓浓的夜店风,怎么看怎么觉得骚气!
是的,就是骚气。
李姐见我过来了,简单的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伸手快速的在我被热裤包裹着的挺翘臀部上拍了一记,道:「真挺真翘。」
我慌忙的向旁躲开,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被人看到,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嗔怪的看着她:「李姐你疯啦!被人看到怎么办?」
「被人看到又怎样?我又不是男人,害怕啥?」李姐满不在乎。
「乱说什么呢,快点上车吧!」我生怕李姐会说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或是做出些出格的举动,忙走到汽车架势那一边,招呼她上车。
李姐笑笑,答应一声坐上了副驾驶,上车后,她也不说话就那样微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很不自然,问道:「怎么了?那样看我?」
李姐笑看着我问道:「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没……没有啊!」我的心一颤,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抖了抖,汽车走了个斜线,与前面驶来的一辆车擦身而过,险些撞上。
「慌什么啊,交男朋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李姐被吓了条,一手附在胸口压惊顺气。
「哪儿有啊!」我嘴上狡辩着,男朋友是没有,但男人的确是有了,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你的气色是骗不了人的!你老公去世这一年,你的脸色是白净,好看是好看,就是缺少了点什么,可现在你在看……啧啧,这小脸多红润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白里透红,而且你现在说话连眼角都带着笑,以前可不是这样,在看你的眼睛,I安在都含着一层水气,要说最近没被男人滋润过,打死我也不信。」李姐看着我,像是侦探福尔摩斯一样分析着。
随着李姐的分析,我的心越发的紧张,没想到才被公公滋润几次的我变化如此巨大,不仅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发现了,就连李姐也有所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公公通奸这事牵扯太大,一旦暴露,我和公公以及家人豆浆万劫不复,反正又被抓紧在床,绝对不能承认。
「李姐,别乱说,你也知道的我的情况,能找吗?敢找吗?找了还不得被社会上的唾沫星子淹死啊!再说了,得多大勇气的男人敢娶我一烈士遗孀啊!」我将早就想好的理由再一次搬了出来,这是那次相亲差点被迷奸后,为了拒绝别人的好意而想出来的理由,说了无数遍了,早就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那些,」李姐很是不屑的撇撇嘴,道:「要不然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用了,」我摇头拒绝,想想补充道:「我现在一个人带着小帅过的也挺好,多个人反而不习惯呢!」
李姐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问道:「真的不用吗?」
「不用!」我有些心虚的摇摇头,开什么玩笑,我虽然不是忠贞烈女,可也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荡女子,现在既然有了安全可靠性能力不错,还能为我和小帅提高优渥物质生活保障的公公,我又何必冒着遭受社会舆论的风险去找一个未知好坏的男人呢?
「性能力很强,一夜能让你高潮七八次哦。」李姐依旧不死心,凑近了我继续又或者。
「真不用!」我很是无奈的继续摇头继续,可不知怎么滴,脑子里却想起了李姐那位年轻的黑人情人。
「那算了,本来还想便宜你一次呢!」李姐很是遗憾的摇摇头。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言多语失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我们逛街的地点是新天地广场,本市最繁华的几个商业区之一,今天是周六,人流很多,很热闹,而李姐因为性感暴露的穿着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连带着我也成了瞩目的焦点,这也许就叫无妄之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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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一边在巴厘岛上的乡间小路以高速开着哈雷摩托车,一边享受着妮可玉
手带来的阵阵快感。
在妮可玉手抚摸之下,他那根大屌早已朝天勃起。
那条小路虽然车子不多,但只要是留意到这一对男女荒唐行为的人士都不由瞪目结舌,佩服他们俩大无畏的勇气。
也有一些西方游客向他们俩挥手和高呼,男的色咪咪的瞄着妮可,女的就仔细观赏着杜洛那根巨物。
妮可贴着杜洛耳朵腻声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与东方人做过爱。你……会不会给我惊喜啊?」
她玉手在套弄着杜洛大屌之馀还不停的用拇指头揩着他龟头,使杜洛热血沸腾。
他听了妮可那一番话就感到自己多了一个为国争光的使命,于是马上挺起胸来大声的说,「我杜洛在此以中国人的名义发誓,必定要把妮可小姐fuck到她满意为止!不仅仅是给她惊喜,还要她心悦诚服!」
妮可不由咯咯大笑,「你这是在发毒誓吗?呵呵呵!为了感激你如此认真,我就再多给你一点福利吧!」
杜洛还在猜测会是什么福利,妮可就已经撤回正在套弄着杜洛大屌的左手以及捏着他乳头的右手,然后双手一起把杜洛T恤拉起来。
杜洛随即感到虎背被妮可赤裸裸的乳房贴上,原来那德国美少女已经把身上衬衣钮釦全数解开。
在公众场合被一个半裸美少女从后抱着这种经历,就算是杜洛这浪子也是首次经历。
他可以清楚感到妮可乳头贴在自己虎背之后逐渐硬起来,再加上妮可一双手并没有闲着,而是放回原位,一只手抚摸着杜洛胸部,另一只手继续放在大屌上面为他手交。
唯一遗憾可能就是他尚没能亲眼一睹妮可青春无敌的胴体了。
这一切使他大感过瘾,不由发出了几声狼嚎。
妮可见他兴奋不已,更是多加一把劲,除了双手加倍努力之外,还紧贴着杜洛耳边,时而咬一咬他耳朵,时而向他说些浪语,「我这次旅程领教过了不少国籍的屌,就是还没有尝过中国人……待会到了乌鲁瓦图,我一定要好好的把你吞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你说好不好嘛?」
杜洛这傢伙此时已是精虫上脑,但仅有的一丁点理智都石沉大海了,虽然晓得要实验这德国小浪女的宏愿有点难度,但他依然连连点头,「好!当然好啦!」
妮可欢天喜地的吻了吻杜洛脸颊,「这就乖了!之前我在曼谷和新加坡遇上的两个男人到了最后都食言了!到了景点就胆怯,根本就勃不起来!」
杜洛不由有点好奇了,「你们当时是准备在哪些景点做爱呢?」
妮可回答说,「曼谷大皇宫里面和新加坡狮身鱼尾像前。」
杜洛听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德国小美女真的是胆大包天,竟然想要大皇宫这个泰国人的神圣之地以及狮身鱼尾像这个新加坡的地标前面做爱,对于当地人来讲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难怪那两个男人到了现场会不举。
妮可突然之间有点不放心了,「你不会现在信誓旦旦,到时候就反口吧?」
杜洛大屌还在她手上,哪会示弱呢?他马上赌咒说,「你别操心!我杜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如果做不到,我就跟你姓!」
听了他这话,妮可又再眉开眼笑了,吻了他几下后乾脆两只手一起抓住他大屌,使劲儿的取悦着他。
由于她是坐在杜洛身后,所以到此为止还没亲眼看到那巨物,但是在她双手合握之下龟头依然露在手外,这已经证明了这个中国人确实有过人之处,使她非常期待与杜洛做爱。
她是个享乐主义者,性观念一直都非常开放,而且富有冒险精神,不然也不会立下这么一个宏愿了。
在她玉手摆弄之下,杜洛情欲高涨,开始有点把持不住,有了一个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了,可是他并不想那么快就与妮可真崮销魂。
对于他这个浪子而言,一连串别有趣味的前戏是非常重要的,能够把此次艳遇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幸好此时,乌鲁瓦图这个景点的入口已经出现在他们视线里,杜洛也不需要强迫自己压住欲火了。
杜洛转头与妮可吻了一下后说,「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要不先停一停,进去后才找个地方继续?」
他以为妮可会暂时停下来,没想到那德国浪女并不想鸣金收兵。
她反而把套弄杜洛大屌的速度加快,同时还伸出舌头不停的舔舐着杜洛耳朵脖子这些敏感部位。
她娇声说,「既然要到了,你就赶紧射吧!我想看你射,我要嚐嚐你的精液……」
「你不怕我现在射了,待会就无法勃起了吗?」杜洛问。
妮可娇笑着回答,「不怕,绝对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可能还有点担心。但是你是一个很能打也很会做爱的中国人啊!怎么可能会勃不起来呢?来嘛……我想要嚐嚐你的精液嘛……」
杜洛被这个半熟少女既带着小女孩撒娇,同时也含着无限性感的叫声引到热血沸腾,连仅有的自控能力也都掉到太平洋了,于是就把摩托车慢下来,由得她用双手把自己带上天堂。
妮可双手不停的加快再加快,而她也继续在杜洛耳边推波助澜,「神秘的中国人,你快点射给宝贝我吧……」
杜洛终于在闷哼一声后把今天早上才制造出来的精液一股脑儿的喷出来。
妮可一感到杜洛大屌在剧烈颤抖就晓得火山要爆发了。
她马上一手握住杜洛龟头,让他把全部精液都射到自己手掌心里。
她随即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手掌心,真的去尝一尝杜洛精液,而且还发出了一声感叹号,「原来中国人的味道真的与西方人有点不一样!」
杜洛被她这放浪不羁的举动弄得口乾舌焦,刚刚射了的大屌也屹立不倒。
他忍不住问一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的比较稠一点。」
妮可倒是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会才回答杜洛这个问题。
两人搞了这么一会,就算杜洛把车速放慢了也已经非常接近乌鲁瓦图的入口了。
杜洛知道若是自己两人依然保持着当前半裸的状态是肯定进不了景区的,于是就乾脆把哈雷停下来先整理一下衣服。
妮可虽然放浪但也不是个弱智儿童,也晓得若是自己裸着乳房的话是绝对不会被容许进入任何景区的,所以就乖乖的把杜洛那根湿淋淋的大屌放入他裤子里面,还体贴的替他拉上拉炼。
处理好了杜洛那巨物之后她才把自己衬衣钮釦全都扣上。
她随手把手上的精液在摩托车身上擦一擦,剩下的就用舌头舔乾净。
看着她舔着自己手指头的一幕,杜洛大屌又再不争气的蠢蠢欲动了。
虽然妮可是坐在杜洛后面,但他的雄姿依然逃不过她双眼。
她不由吃吃笑着说,「阿洛,你真的非常威勐啊!」
杜洛被美女一讚,整个人都飘飘然了,也不懂得谦虚点,只是装作很酷的点了点头。
两人忙完后再开个一两分钟就来到了乌鲁瓦图景点入口。
杜洛付了停车费之后就把摩托车开进去停在停车位上,然后才牵着妮可玉手一起走去买景点门票。
虽然印度尼西亚是个回教大国,可是巴厘岛上的居民却大部分都是印度教徒,所以在岛上的印度庙真的是比比皆是,反而回教堂却不多见。
乌鲁瓦图这个景区除了有摄人心魂的景色之外,还有一座建于十三世纪的海神庙,是巴厘岛六大圣庙之一。
为了表示尊重,所有游客必须要穿着长裤或许是长裙才能进入景区。
杜洛与妮可穿得都是短裤,只好把景区准备的一块五颜六色的纱笼布系于腰间,把腿部都盖住了才走进去。
一头金发的妮可穿上了纱笼后更是添加了一丝热带风情,把杜洛看得目不转睛。
妮可自然感觉到杜洛那一双炽热的眼神,不由对他报以甜笑。
两人犹如热恋中的情侣般的手牵手走到检票口。
不知情者还以为他们是沉醉在爱河中的爱侣,没想到就算是从昨晚算起,他们也只认识了还不到一天。
两人过了检票口后就来到了一条左右都是小商店的小巷。
大部分商店卖的都是当地土产和手工艺品,也有一些是售卖饮品以及小食,当然也少不了以中国游客为主要客户群的店子。
这些店铺的招牌都是以中文为主,里面都是一些比较昂贵的产品,比如说燕窝和金铸的佛珠佛像之类。
这条小巷是通往景点的通道,所以真的是游人如织,而且各国人士都有,黑白黄俱全。
妮可瞟了杜洛一眼,「你们都喜欢金碧辉煌的玩意吗?」
杜洛摇摇头说,「只是一些自信心不够的人而已,我自己对这些玩意一点兴趣都没有。」
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完那条商业街,来到了一个小广场。
一抵达那里,妮可就双眼一亮,「好漂亮啊!」
原来那广场前面就是着名的情人崖,左边是一个沿着小山坡而建的公园,而右边就是海神庙。
那情人崖其实是个高达万丈的断崖,站在崖边正好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印度洋,看着一层层巨浪你追我赶,形成一波又一波的白色弧线,拍在崖壁后又再化成汹涌澎湃的浪花,真的是气势磅礴。
妮可急不及待的跑到断崖边缘,对住大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杜洛虽然见多识广,但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也随着妮可做了一个深呼吸。
妮可幽幽的问,「阿洛,你知道这个情人崖的典故吗?」
杜洛点点头,「嗯,据说几百年前有一对年轻情侣的恋情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不获得家人的同意,后来他们就来到这里一起跳下去殉情了。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妮可仰起头任由海风扑面,略带忧郁的说,「确实是个非常老套的故事了,但依然在这世界上每天重演又重演……」
杜洛忽然发现这个小浪女并非如她表面上那么开朗,实际上她心中彷彿藏着无数心事。
他走到妮可身后,温柔的抱着她小蛮腰,柔声的说,「你是否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舒服点。」
妮可把脸颊贴在杜洛肩膀上,微微摇头说,「我能有什么心事呢?还不是因为看见了这么动人心弦的景色后才有了点感触而已嘛……这里这么美,真是恨不得就这样跳下去。能够死在如此美丽的地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杜洛轻轻的吻了吻她脸蛋,「你正在青春无敌的年纪,可以说是拥有全世界。说什么死死死的呢?」
他晓得妮可不肯对他透露心里话,只好尽量安慰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
他还想多说几句,但身边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他不需转头看就晓得是身边来了一些其他游客。
「哇!这里太漂亮了!」
「来来来!赶紧替我拍照!」
「我这个自拍神器还行吧?嘻嘻嘻!」
杜洛原本对这些游客不以为意,但却在一连串的英语普通话法语中突然听见了日语。
他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以眼角瞄了一瞄,果然看见宫野次郎和他那两个保镖枫木三十二和菊丸虎在自己不远处欣赏着风景。
「大哥,这里还不错啊!呵呵呵!」
正在呵呵大笑的是性格粗豪的菊丸虎。
「嗯,所以啊,我们想要国际化,就必须要出来多走走,才会有国际化的视野。」
摆出一副老大口吻的当然就是宫野次郎了。
他们三人离杜洛只有十多尺距离。
由于杜洛并非独自一人,而是与一个金发美少女拥抱着,宫野次郎的两个保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只是一个与女友一起到巴厘岛游玩的普通人而已,对他一点疑心也没有。
杜洛虽然与暗杀对像如此接近,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可能出手,只能静候良机。
他还想继续观察多一下这是个日本人,但妮可偏偏在此时提出要求,「阿洛……你是不是要帮我实现我的宏愿了呢……?」
杜洛晓得她的意思,就是想要和他做爱了。
他正在左右为难时突然察觉到菊丸虎的视线不停的落在妮可身上。
他心念一动,「莫非他看上了妮可?」
他心生一计,马上迎合着妮可说,「我这就为了达成你的宏愿。」
他一只手慢慢的从后伸入妮可衬衣里面,开始很有技巧的爱抚着她玉背,同时还轻轻的吻了吻她脖子。
妮可也把臀部贴在杜洛大屌上,轻轻的摩擦着那正在冬眠的巨物。
在她努力之下,大屌逐渐醒过来,再次变成一根巨物,硬邦邦的顶着她股隙。
她呼吸开始急促了,眼中射出了欲火。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到公园去吧……」
杜洛看见时机成熟了,就向妮可提出建议。
妮可虽然很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但心底里也不晓得这不可行,到公园里面找个隐蔽的地方做爱算是一个最理想的方桉了,于是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杜洛获得了妮可的同意后就贴着她身后离去,还特意在宫野次郎三人面前经过。
那个五短身材的菊丸虎看见他们走过,果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俩。
杜洛为了引起菊丸虎的性欲,还故意把手伸到妮可衬衣前面抓了她乳房一把。
菊丸虎看见了这一幕不由连眼睛都睁大了。
原来他这人天生长得矮,所以特别喜欢高头大马的洋妞。
妮可人长得高,而且又是金发碧眼,菊丸虎一看就有了想要屌她的冲动,再加上杜洛特意在他面前挑逗妮可,更是使他看到不能自己。
菊丸虎是个色中饿鬼,从杜洛两人的行为举止看得出他们是去找个地方做爱。
他不禁心头狂跳,起了要去看活春宫的念头了。
「大哥,我先上个洗手间」。
菊丸虎实在压不住想要看这个金发洋妞被人屌的样子,于是就找了个藉口熘走。
此时杜洛已经把妮可带到里断崖附近的公园里面。
那公园有个特色,就是里面有很多猴子,而且还不怕人,经常跑到游客身前讨吃的喝的。
一般的游客因此只敢循着公园里的行人道走一圈,可是杜洛当然不会畏惧那些猴子,直接就把妮可朝着树林子里面走,直到一个人迹罕至之处才停下来。
杜洛把妮可玉背靠在一棵大树上,不由分说就把她衬衣钮釦全都解开,露出了刚才尚未谋面的乳房。
妮可的乳房和她身上皮肤一样,都是健康的古铜色。
她的乳晕是一大片的粉红色,把她乳头包围着,鲜艳的颜色使人一看就想要尝一尝。
杜洛这傢伙老实不客气的捧着妮可乳房,搓揉了一会儿后就低头一口含住她乳头。
妮可对他这一举非常欢迎,乾脆双手抱住他头部,把他往自己乳房上压。
「喜欢我的乳房嘛?」
妮可腻声问。
杜洛正在忙着品嚐她那嫩椒,只能发出唔唔两声表示喜欢。
「那你就多吸吸吧!」
妮可笑着说。
她其实也没有闲着,一双手已经出动,把杜洛的纱笼解掉,再把他那条短裤也脱了,任由这两件衣物落在地上。
杜洛那根黏煳煳的大屌此时已经勃起,威风凛凛的向妮可示威。
妮可再次一手握住那巨物,另一只手就抓住杜洛睾丸,犹如玩铁球般的把玩着它们。
既然妮可已经出手解开自己衣物,杜洛也不甘示弱,也在吸吮着她乳头的同时把一双手腾出来,解开她腰间的纱笼,然后匆匆忙忙的把她短裤扒下。
妮可短裤一被脱掉,杜洛就把注意力从她乳头转移到她下身。
只见她把下身修剪成一个整整齐齐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中央是一丝猩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层层迭迭。
杜洛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马上血脉喷张,忍不住伸手往那块嫩肉一探。
「啊……」
随着杜洛手指的动作,妮可立刻有了反应,毫无顾忌的放声呻吟。
杜洛赶紧用另一只手盖住妮可嘴巴,「嘘……太大声就会把其他游客都引过来了……」
妮可硬生生的把呼声吞下来,然后有点委屈的向杜洛点了点头。
她刚才的呻吟虽然没有被离他们有一些距离的游客听见,但依然惊动了在树林子里面的猴子们。
一群大概大概十来二十只的猴子,连群结党的往这两个正忙着进行性爱前戏的男女走过来。
杜洛两人当然对这些猴子视若无睹,继续那风流的游戏。
其实除了这些小动物之外,还有一个人听见了妮可的呻吟,此人当然就是尾随着杜洛两人的菊丸虎了。
他原本是远远跟住杜洛两人,但当他听见了妮可那销魂的呻吟后就压不住心中燃烧的欲望,越走越近了。
「他们两人正在忙着,而且我身手那么好,他们不会发现我的。」
这就是菊丸虎的想法了。
他躲在离杜洛两人大约十多米的一棵大树后面,金睛火眼的盯着妮可裸露的乳房。
「八格耶鲁!这个女孩的乳房好漂亮啊!这个男的真的是艳福不浅啊!」
其实他也想瞧一瞧妮可的下体,可是杜洛这傢伙却挡住他的视线。
他看来看去,除了看到妮可的一双美乳之外就只看见杜洛光秃秃的屁股了。
杜洛的手指充当了先头部队,把妮可小穴敞开后就轮到大屌正式进驻了。
他先把手指撤回,然后用龟头不停的摩擦着妮可小穴门户,直到那德国美少女忍不住开口催促了才把龟头对准她一插。
他一插入就感到自己被妮可小穴紧紧扣住了。
由于妮可一直以来都给了他一个豪放不羁的形象,所以他并没有想到原来她竟然是如此紧凑,简直与一个处女差不了多少。
他狠狠地插了妮可好几下后才贴着她耳边问,「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到底是你第几个男人?」
一向都是豪迈作风的妮可此时竟然有点羞涩了,低下头轻轻的说,「第二个……其实你只是我第二个男人而已……」
杜洛惊讶了,「你不是说你一路上都找了不少男人为你完成宏愿吗?还说嚐了很多不同国籍的精液吗?」
妮可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我是找了啊!可是他们一个两个一听见要在景点做爱就不举了啊!连我昨天在这里认识的那个大卫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傢伙!我有什么办法啊?你到底还要不要和我做爱的啊?」
被她这么一问,杜洛也意识到此刻不是归根结底的时候,而是做爱的时刻。
再说,妮可实际的性对手不多不就是一个意外之喜吗?于是他也不多问了,而是採取行动,扶着妮可细腰后重新启动抽插的动作,大屌勇勐前冲,首次深深地插入妮可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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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
苏紫玲年龄:28岁身高:167cm体重:54公斤三围:35 24 35罩杯:G【纯爱系列】2那一年,圣诞前夕(上篇)
上篇紫玲一直都很介怀身边的男人给不到自己性欲上的满足。
每次喝干了杯子的饮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拿起吸管,将吸管末端口放在嘴里嚼咬着。
今年28岁的苏紫玲是一个白领主管,最近她的同事们经常会看到她一个人在饭堂用餐。
整栋大楼,没有一个是不知道她的芳名的。
因为她是一个极度漂亮的天然大美女。
上班工作时的她总是把一头长至臀沟处,修长浓密的乌黑亮发束成一条长长的马尾。
她那张瓜子脸蛋上一张五官俊俏突出,两道浓眉配上长睫毛水溜媚眼,那水漾大眼黑白分明,亮如星辰,高挺的鼻梁,丰厚至极,不点既红的朱唇,眉宇神韵极度妩媚妖娆,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再望就深入脑海挥之不去的甜姐儿。
她的右眼上还有颗美人痣呢,那是美人专属的烙印,好让上天可以展示给世人知道,自己那偏心的制品,无不让人感到妒忌和羡慕。
脸蛋姣好还不止,她那副身材更绝,身高标准一米六七,身上那件雪白整齐的衬衫领带,深黑色的窄裙下,包裹住那双傲人的35寸G罩杯木瓜大酥胸,纤细的24寸小蛮腰,再来就是35寸的圆滚丰臀,不,用肥臀来形容更确切,和她的双乳一样,都是极其有肉而饱满,圆滚又坚挺。
她的一双玉手,白皙红嫩,十指纤细幼滑,她的一双修长玉腿,肉感结实的雪花大腿要是稍微一露下,肯定叫男人垂涎意淫不止。
她的美貌,她的巨乳,她的纤腰,她的丰臀,全是上天最佳的成品。
像她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当然不乏男人的追求。
见过她的,认识她的,无论是小伙子,大学生,上班族,富家子弟,大老板,企业总裁,几乎各阶层的男子都一定会对她倾心倾力。
可她一生之中曾和七个男人在一起,也全都被她给嫌弃了。
理由很简单,不是那些男人不够体贴,不够有钱,而是这些男人总是因为她那副绝色好身材,不知道是不是过度兴奋缺乏控制能力,还是本来就是不行,性爱时间往往都不能超过一分钟就缴械了。
她是个性爱欲望很强的女性,对着这些根本不能让她摸到高潮的边的男人,实在是令她沮丧。
所以她最近选择宁愿单身,也不接受其他男人的示爱和追求。
「玲姐!怎么是一个人?楼上那位张先生呢?不是正在追着妳不放吗?哈哈!」
她那年轻貌美的下属小莉手上捧着碗云吞面,蹑脚的走向她对着她说道。
紫玲没好气的对她翻了个白眼。
楼上货贸公司的张经理,才年过三十,酒肚腩就像孕妇一样大,紫玲当然看不上眼,不是她外貌协会,而是她知道像这种整天吃饱坐,没运动,让自己身体糜烂臃肿的男人的性爱技巧肯定不行。
「他啊?别傻了,来,坐下来陪老娘吃饭!」
「玲姐~ 依我推测啊…就是因为妳这老气和成的脾性,才会把男人都赶走!」
小莉坐在她对面,调皮的握着免洗筷在半空中挥动起来。
「妳太年轻,很多事妳都不懂的。」
紫玲冷笑了一下,也不理会小莉的装腔作势,继续扒着桌上的牛扒饭。
「那……」
小莉还想说什么,却被紫玲快速的砍断她的言语。
「别问,我不想向妳这种十八岁小姑娘解释和多说,快吃吧,面都凉了!」
小莉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看着紫玲。
小莉也是个小美女,不过她要是和紫玲在一起,她就显得很普通了。
紫玲是个很能干的女人,短短一年时间就从公司最底层攀爬到主管的位置。
公司上下,是女的要么就是仰慕她那种有本事狠大姐的性子,要么就是妒忌她那美丽的容貌和身材,而男的就大胆主动追求,没胆的就偷偷的暗恋她,想着她自慰意淫不断。
「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像玲姐妳一样又漂亮又能干呐?」
小莉托着下巴,眯着双眼直视着她的美人上司。
「很快了,多十年吧!」
紫玲耸了耸肩,举起桌上一杯牛奶,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啊啊!!我不要!」
「那妳就要更努力了!妳这个丫头…」
紫玲调皮的伸手揉着她的秀发。
这个时候饭堂里的电视正播着新闻报道。
「最新消息,三名匪徒于昨日下午在XX街某金店持枪抢劫不成,与警力交火而被射伤的其中两名匪徒已经证实送院不治,带领的于姓匪首当场射杀五名警员后依然在逃,警方呼吁,此人作案累累,是极度危险人物,已经被列为头号通缉犯……」
荧幕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大头照。
「嗯…好可惜哦,人长得还真帅,却拿枪抢钱,真是太浪费了…」
小莉对着电视荧幕喃喃自语着。
紫玲也瞄了荧幕一下,的确,这个名叫于风的恶人长得也真好看,很有混血儿的味道。
「就长得好看一点,妳这小娃就被吸引住了,真不知道妳是怎样想的,走吧,午饭时间过了,李总的文件还要处理呢。」
紫玲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轻轻的牵着小莉的手腕,小莉也很乖的被她牵着。
「哪有?………我只是说说啦……哈哈……」
晚上八时,紫玲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她一整天埋头苦干,整理着一大堆报告,也不知道已经超时了,这个时候办公室的人大多已经离去,只留下两个男同事在开夜班。
「晚安,苏小姐。」
两位男同事见美女主管走了出来,赶紧直起身来问好。
「嗯,你们也别做太夜了,晚安。」
她穿上一件黑色的大衣外套,独自离开了办公楼。
原本想要吃了晚餐再回家,可是她当下没什么胃口,搭上了公共巴士,巴士的窗口倒影,映着紫玲那张昏昏欲睡,有点寂寞神色的脸庞。
入夜的城市里街上点缀着许多绿红霓虹,距离圣诞节还剩三天了。
今年的圣诞夜,又没有人陪在自己身边了。
紫玲轻轻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小休片刻。
她总是可以在颠簸奔走的巴士里睡得很好。
她下了巴士,转了一站电车后就徒步沿着车站后方的小路走回家。
她的住宅位于一处蛮偏僻的所在,小路的末端是一栋竖立在小山坡上,成年老久却看得出来有用心打理的小公寓,她的住所就在顶楼的第三层,下面两间分别租了给两家人。
这是她祖传的屋子,她很喜欢住在这里,因为这里够安静,没有尘埃喧哗,更不会有闲人进进出出,只有家楼下王姓和许姓的两家人,和她和睦的住在这栋小公寓里。
今天刚好遇正学校长假,两家人自早上就带着自己的孩子到外地旅行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这栋公寓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平时停在公寓前那两台车子,今天就不在了,就只有一整地的落叶,还有寒冷的强风把枯叶卷起。
紫玲站在门口,有点失神的呆在门前几秒钟,一股冷风吹向她的脸庞,让她不禁打了一身颤,赶紧走进了公寓。
紫玲转动钥匙,门一推开,霎那间,她错愕的看着客厅。
门一打开,就见昏暗的客厅被翻捣得七零八落,一个身型庞大的男人黑影,蹲在抽屉前胡乱翻动着里边的东西。
男人一见屋子的主人回来,快如疾电般奔向她,趁她还来不及反应,就重重一个拳头击向她的小腹上,让她痛得立刻昏过去。
纤细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就只有那么一下子,柔软的躯体立刻垂落,倒在男人壮大的胳膊上。
男人赶紧把大门关上,将紫玲抱了起来,走进她的睡房把她丢在床上。
男人奔到客厅处,从自己的背囊里急忙拉出一摞摞麻绳,走进睡房里,也不把她身上的黑色的大外套给脱下,将她的双手扭到她背后用绳子牢牢的捆绑起来。
男人绑好她的双手后,将她正面翻过来,把那双依然穿着高跟鞋的长腿大大的打开,随着双腿被强行撑大,她穿着的那件窄裙撕的一声也被撑破了。
男人不疾不徐的把她的脚踝和床架左右边的柱子绑在一起。
任然昏睡的紫玲整个人就呈一个人字型一样,被拘束在自己睡房里的大床上。
「…………」
黑沉沉的睡房里,只有些许街灯的光芒透入室内,可是紫玲那白皙的双腿,和那件白衬衫下那肥嫩硕大,呼之欲出的傲人双峰,男人都看得很清楚。
男人也不急着对这个美人施暴,他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后,就离开睡房,将刚才紫玲被攻击而跌在门口的包包取了上来。
男人坐在客厅上,缓慢的翻动着米褐色的名牌包包里的东西。
打开钱包,是一小叠数目蛮可观的钞票,他将钞票取出放进自己的衣袋里头。
钱包里有几张银行卡,信用卡,一些购物礼券,身份证,还有紫玲的工作证件。
「苏紫玲,G公司营业部主任…」
男人看着证件上和身份证上的照片,赶紧跑回睡房里去。
适才一阵慌忙,紫玲那头披散而下的浓密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黑暗中,男人也没能看清紫玲的模样。
他打开了睡房里的灯,爬上床坐在紫玲的身上,轻轻拨开了她的秀发。
这个时候,紫玲也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
她一脸惊恐,见自己被绑手绑脚拘束在床上还被一个男人胯坐在她身上,心如焦忿的用力挣扎起来。
「这女子也长得太美了吧!」
这番称赞,男人几乎从口中脱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紫玲吓坏了,因为她看清了这个入室偷窃,粗暴袭击她的恶人模样。
他就是刚才中午午饭时间新闻报导的抢金铺悍匪,照片被刊登出来的潜逃通缉犯于风!
霎那间她忘了自己处境,歪着头错愕的看着对方。
于风也长得太好看了,比照片来得更好看。
一看就知道这个男子年龄与她相仿,紫玲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只有三十岁吧。
那张俊俏的脸庞,精短如钢丝的银色短发,粗眉大眼,一双眼珠是深邃的海蓝色,眉宇间携带一股狂妄,一股暴戾,英气逼人,高挺的鹰钩鼻下,两片薄唇紧抿却菱角分明,唇红晧齿,简直是上天精心雕刻出来的美男五官。
而此刻于风正对着她露出坏坏的笑脸,令她错愕发愣了好久。
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的她,竟然把自己被对方捆绑在床上的处境,霎那间完全给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互相欣赏着对方的俊美和美貌,屋内寂静得只听见于风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和紫玲剧烈急促的心跳声。
「这不是便宜我了?居然是个如此漂亮的大美人啊!」
而于风也因为紫玲的妖娆香艳的模样而看得痴迷,忍不住衷心的惊叹起来。
她这才惊醒过来。
「呜呜呜!!!………」
紫玲难过的挣扎着,只是双手被捆得严实,她这番举动,让她的性感娇躯在于风庞大的身下上下扭捏蠕动着,一双丰满巨乳左右巍巍颤抖起来,看得于风粗气连连,双眼迸发出蹑人的光芒。
此时的紫玲就像被一头狮子镇压住待宰的小花鹿一样无助万分。
「妳应该知道我是谁哦,嗯,电视新闻都有报导了,没错,我就是于风,昨天好事干不成,他妈的差点就丧命了…」
于风边说,边兴奋的直起身子脱下自己的上衣。
「不过我今天真的很感谢上天,居然给我遇上苏小姐妳这大美人!」
紫玲看着于风赤裸的身体,更是楞傻了,于风说的话她也听得不清不楚了。
于风的身材是她理想伴侣的身型,用铜浇铁铸来形容他也不为过,高大的他阔肩粗腰,一身健美的雄性肌肉线条极其优美,手臂的二头肌尖鼓巨大如山峰,宽厚结实凸出的胸膛,和那六块硬邦邦的胸肌,看得紫玲口水都流了出来。
于风二话不说,伸出巨大手掌迅速的抓住她的酥香巨乳用力揉榨起来。
「呃呃嗯嗯嗯!!!…………」
粗壮的十指一阵肆意猛抓,紫玲穿着的前扣式胸罩立刻就被扯脱,原本平整的白色衬衫一下子就被抓得皱巴巴了。
紫玲被抓得全身发疼,香泪立刻飙了出来。
这个男人太粗鲁了。
虽然她蛮喜欢男人稍微粗暴的对待自己,可现在可不是男欢女爱的情节,现在是自己即将遭受一个陌生的男子强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自己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紫玲这才真正恐惧起来。
她可以配合于风的奸淫,只不过她不知道对方泄欲后是否会放了她。
还是会为了灭口,而把她给杀了。
毕竟于风杀过了人。
「妳的奶子还真他妈的大啊!」
于风说毕,双手揪住她的衬衫,吼叫一声,双手猛地往左右两边用力扯开,胸罩也跟着被撕破,衬衫的钮扣也被扯掉了,紫玲那双导弹巨乳立刻弹跳而出。
他疯狂的怪叫一声,双手更是暴力的继续撕开她的窄裙和内裤。
紫玲身上的衬衫窄裙,胸罩内裤全被扯破并往两边分开,雪白粉嫩,丰乳细腰的胴体尽入于风的眼帘。
就只有她穿着的那件外套,遮挡住她那纤细的手臂。
紫玲肥美水嫩的天然巨乳乳肉又肥又扎实,就算平躺着往左右侧化了开来,形状依然是极美的圆滚肉球形状。
一双乳尖上是成熟的淡褐色,大小适中的乳晕,乳晕上那两颗已经兴奋勃起的乳头更是美丽至极,乳头的颜色米褐带粉红,像两颗刚熟透的红枣子一样,点缀在这双绝色巨乳上,简直是美丽得不可方物。
紫玲悲愤的扭过头去,于风见紫玲那被羞辱的幽怨样子让他快乐的笑了起来。
然后他开始抚摸着她的脸蛋,香肩,手臂,双乳,纤腰和小腹,紫玲被他抚弄得不停地颤抖着,扭动着玉体企图避开他的魔掌。
接着于风便开始侵犯她的双腿,脱掉她的高跟鞋,变态的揉捏着她十根白皙美丽的脚趾,然后对着她一双修长美腿又揉又捏,来来回回的仔细抚弄着她那雪白的小腿,和那带有丝丝赘肉却不失美感的大腿。
他玩了很久,并不急着玩弄她腿间的蜜缝,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当于风重新坐在她身子的正面,紫玲知道,自己快要被奸淫了,果然,于风从旁边拿来一个小枕头,托起她的纤细的腰支,把枕头塞在她的身下。
这样子,紫玲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床面。
于风的左手开始逗弄着她的阴蒂,还用右手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屁眼里暴力的搅动着,强烈的刺激让紫玲发疯似的弓起身子,然后重重跌下,蜜户口里一股爱液立刻溢流出来。
「嘿嘿…苏小姐,妳的骚穴出水了…想要被干了吧?」
紫玲难过得猛摇玉首,接着她更是接连发出又惊又恐的怪叫声,因为她看到了于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是女人见了都会抓狂的雄性器官。
于风的肉棒又粗又长,两颗睾丸也是傲然巨大,和她见过的,用过的比起来,眼前这根巨屌简直是让其他的黯然失色。
她看得不禁脑袋发麻,瞪大的双眼绽放出淫靡的眼神。
于风从她身上跳了下来,走出房间把一把枪取进来。
他把手上的蟒蛇左轮枪口对着紫玲的玉首,缓缓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别叫!如果妳不想死的话。」
冰冷的枪口贴向她的粉嫩脸颊,紫玲还是第一次感到生命受到威胁,全身狂颤起来。
「呜!你!……」
「嘿嘿…苏小姐,接下来我会狠狠的干妳,妳最好识趣一点,不要叫得这么大声,要不然…」
于风把枪移向她的腿间,将枪口抵在她的蜜缝上,吓得她冷汗直流。
「可恶!…你这个无耻恶賊…老娘要杀了你…快放开我…」
紫玲恶狠狠的说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紫玲当下其实是性奋无比,被一个英俊和拥有大屌的男人捆绑着强奸,让她性欲膨胀,脸蛋立刻泛起兴奋的红晕。
「嗯…我喜欢妳这种态度,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于风邪恶的摆动枪支,枪口上下左右的搓弄着两片嫩红的阴唇,紫玲怪叫一声。
「啊啊啊!!」
在性欲高涨和性命危险的思想冲击得她竟然达到了一点高潮,又一股爱液立刻从阴户化了开来,从美丽深邃的肉缝喷了开来。
「哈哈…瞧妳这幅模样,还真是丢人啊。」
「可恶…你想怎样…呜呜!!…」
紫玲话还没说完,于风就疯了似的把枪放下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手紧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握着自己坚硬挺拔的肉棒,对准她的蜜缝狠狠插入。
龟头掰开湿润的阴唇,粗大的棒身一寸一寸,慢慢的塞满了紫玲最敏感的蜜户里,直把她那捣得爽到全身弓起跌下,失心疯的浪叫起来。
「丫丫!!………好……好大啊啊啊……」
于风把双手按在她手臂两旁,俯视着她,身体摆好姿势蓄好了气,开始激情的抽动起来。
八寸长又粗又肥的肉棒,深深的插入时都会猛顶最深处,龟头直撞子宫口,拔出时都会伴随着暖热的蜜汁,发出滋滋声响来。
紫玲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拳头,双眼瞪得老大,水汪汪美眸性奋的泪水泛滥成灾。
面对于风的强行奸淫,虽然在思想上有着羞愧和愤怒,但是在肉体上还是十分畅快酥麻的,她看着于风那张俊脸,那强壮的雄性体魄正节奏般的抽插着她,插得一双圆滚大乳房上下跳动起来,让她忍不住张开艳红小嘴,哦哦声的叫爽起来。
于风只是插了几十下,她就达到高潮了。
「不!……啊啊啊!!!……」
紫玲还是第一次做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无比畅快的高潮。
「妳也太大声了!…」
于风一手强榨住她的左乳,一手紧捂住她的香艳红唇,不让她的身子抖得太厉害,不让她叫得太大声。
可是紫玲那强烈的反应,酥香娇躯在他身下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腰肢极度不安分的弓起跌下,那双巨大的双峰肉球抖得像巨浪一样波涛汹涌,那痉挛猛烈收缩紧紧吸夹住他肉棒的快感,让他也不禁爽到腿软。
一股股浓厚的蜜汁疯狂的从阴道口溢出,把两人的性器官给濡成一塌糊涂。
紫玲那如梦似幻的高潮艳样更是让于风越战越勇。
「靠!!真的是太爽了!!」
于风紧紧抓住她水嫩巨乳,下体更加猛烈的攻击她的屁股,打桩般疾速的抽插起来,发出阵阵啪啪啪,响亮至极的肉体碰撞声。
紫玲的蜜户被于风疯狂的抽插着,她感到那根铁硬的巨屌像一把利剑一样,不仅是贯穿了她的身体,更是完完全全的,治愈了她内心深处无限淫痒的性欲望。
而且她小看于风了。
于风的体力和他强壮的体格成正比。
不,是更加持久,更加充满精力,简直能媲美色情影片的男主角。
她不知道于风干了她多久,她只知道于风不停的给她畅快绝顶的性爱高潮。
她被干得香汗淋漓,一头蓬松浓密的秀发很美丽的散了开来,美艳的五官逐渐扭曲,修长漂亮的睫毛狂颤不止,美眸眼神迷离的,张开的香嘴不停地吐出香喷喷的气息,娓娓动听的淫哼浪吟,叫男人听了肯定把持不住缴械,泛红的胴体和依然挂在身上被撕开的衣物早已经被两人的汗水濡湿了。
「………哼!!!」
于风发出野兽般的闷吼,用力一顶,把肉棒捅到蜜户的最深处,龟头撬开子宫口,接着精关爆发,一股股浓稠精浆,泵进她的子宫里。
「哦哦哦哦哦哦!!!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于风那惊人的大量精浆将她的子宫给灌满的同时,一缕香魂再次飞奔入极乐仙境,让她泄得纤腰都快断开两截了。
良久,于风才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肉棒抽离紫玲的蜜户,一股乳白精液立刻溢了出来,于风还邪恶的用中指伸入将那不能再闭合的阴唇肉缝里,狠狠地捣了一下。
紫玲虚弱的叫着,玉体弓起跌下了好多次,才瘫痪在湿漉漉的大衣上,像个痴呆儿一样唾沫一直从嘴角流下来,原本充满智慧的美眸瞳孔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真的是太爽了……」
于风坐在她身边,淫邪的大笑起来,拍了拍她那双指印斑斑的豪乳,确认束缚着她四肢的麻绳没有松开,他将一片胶纸贴下来,重新将她的嘴巴封死。
「呜………」
紫玲泄得全身快散开了,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于风。
她当然知道,对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的。
只见于风穿回衣服,拾起床上那把左轮,关上的睡房的灯离开了。
她有点难过的呻呤着,看着天花板,神情却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乐。
过了好久,她才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下身蜜户和子宫阵阵发疼,还不是因为男人干了她太长时间了。
紫玲试图摆脱麻绳的束缚,无奈套绑在她手腕上的细麻绳勒得太紧固,再用力蹭下去,肌肤都被蹭得发疼了。
她这才流下恐惧害怕的眼泪,不间断的蠕动赤裸裸的胴体,幸好房间内开着暖气,要不然在这个寒冷的季节赤裸着身子肯定会被冷死。
他该不会不回来了吧?那自己该怎样求救呢?楼下两家人都不在啊。
想着想着,又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处,还该死的,一股尿意也跟着攀上来了。
紫玲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赶快冷静下来憋着尿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再也忍不住了,狂憋着尿意让她又慌又难受。
这个时候于风回来了。
他打开了房里的灯,紫玲见他背着一个背囊。
「苏小姐,哈哈!妳想我吗?」
于风笑得极坏,来到她身边,轻轻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呃呃啊啊!!放!……放开我……我尿急…尿急了啦!!」
脸蛋通红的紫玲立刻叫着,话说了出口后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个滔天错误。
「那就尿出来啊,别客气,最多我帮妳洗棉被,哈哈哈!!」
于风边说,边把一条棉被拉过来放在她的双腿间,然后摊开手掌按住她平坦光滑的小腹,邪恶的揉搓起来。
「啊啊啊!!!放开我……嗯嗯!!!放开你的手……啊啊……我不行……不行了啦…!」
她恨死了于风如此羞辱她,可是被他揉得再也控制不住了,尿液顿时决堤,撒在自己的床上。
「嗯哼!!啊啊啊……可恨啊………啊啊……」
她腿间那条棉被一下子就被淡黄色的尿液给濡湿了。
紫玲忍了好久得以释放也挺舒服的,但是被强迫尿在自己的床上,还被于风嘲笑着观看,那种莫大的羞耻和屈辱,让她愤怒的对于风凶了起来。
「呃呃!!……你要是敢不杀了我,老娘肯定杀了你!」
「真的?哈哈哈哈!!不过妳放心,肯定不会有这个机会!」
十二月二十二号晚上十一时。
于风用枪威胁着紫玲,把她从床上卸了下来,用剪刀剪开她身上那碍事的衣物。
接着他命令她乖乖的把双脚合并起来,并给她套上铁质的脚镣,原本套绑住她手腕的麻绳也被迅速的换上手铐。
紫玲羞愤至极的任由于风一把把她公主抱起,走进了浴室里头。
「苏小姐,来,妳刚下班也没洗澡,还撒了一腿都是尿,嘿嘿,就让我帮妳洗吧!」
光亮的浴室里,紫玲被男人粗暴的按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全身赤裸,四肢被手铐脚镣拘束着的紫玲更是显得美艳动人。
「你这个坏人…你……不要碰我…啊啊…」
于风也跟着脱光,站在她面前,把蓬撒头对准紫玲的肥美巨乳,温热的水泉一浇在她的乳房上,紫玲立刻紧咬下唇,别过头去幽怨至极的抽泣着。
于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直淫笑着替紫玲冲洗着身子。
晶莹剔透的水珠布满了紫玲一身玲珑浮凸,巨乳细腰,白嫩如露水的性感玉体让于风几乎忍不住要奸淫她起来。
「我要杀了你……呜…」
「妳这个大奶淫娃,刚才不是被我干得高潮叫爽吗?」
紫玲羞愤的怒视着他,可小小的浴室,她的视线范围就只有于风那身健美至极的雄性体魄,还有他胯下两颗淫气冲天的巨大睾丸,和那根已经坚挺怒拔的凶器。
「你!!!才不是!!」
「嘿嘿…妳也太不会说谎了……」
于风把沐浴乳搓在手中,轻轻的搓着她的香肩。
「妈的!……啊啊!!别碰我……嗯嗯………」
一丝不挂的玉体由于强烈的羞耻难堪,禁不住剧烈的抖动着,连带两颗勃起的粉嫩乳头也跟着瑟瑟颤动起来。
于风并没有一股劲的想要玩弄她的下体,因为那里早就属于他的了,他直接把两只大手按在那对雪白硕大的大乳房上,来回揉捏起来。
一阵一阵酥痒的感觉冲击着紫玲的神经,重重的娇喘起来,她想躲也躲不开,想叫却又怕激怒了对方,只好强忍着任男人放肆的羞辱她。
于风的魔掌不停地揉捏着她的香肩锁骨,她的双乳,水嫩纤腰,纤细但肉感十足的四肢,还有她的圆润大屁股,直搓得紫玲不禁昂首呻呤起来。
「嘿嘿,就是喜欢我的猎物干干净净的,待会儿使用起来会更舒服!」
「不!……呃呃……啊啊啊……放开……放开你的……手啊啊啊……嗯嗯……」
「看看妳,奶头都硬了!哈哈…」
于风粗暴的揉着她的乳头,搞得她全身酥麻至极,又羞又爽,水珠滴落在她的美眸上,视线已经被水蒸气熏得模糊,但于风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庞,眉宇间绽放的那股暴戾的凶光,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你……你真的要…杀我?不……我求求你……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钱…罢了……我可以给你…全都给你……啊啊啊……」
豆大的泪水淅淅流下,这次她真的害怕了,她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钱,我可以自己去挣啊……」
「不!……你……那你想怎样…」
于风捧起她那双沉甸甸的大乳房。
「嘿嘿,那就要看妳怎样表现了…」
紫玲紧抿着下唇,脸蛋发热起来。
「你…还想要…强奸我哦?」
「当然了!苏小姐…是男人的都不会放过妳吧!」
紫玲听了立刻面红耳赤,恼怒的盯着于风。
「你这…淫賊!!………」
嘴里是这样说着,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了,这个入室偷窃还把她绑起来奸淫的恶賊幸好不是一个丑陋的男人。
也幸好不是没几下就缴械射精的无用男。
她当下倒是很庆幸这个人是于风,一个长得英俊挺拔,精力旺盛的男子汉。
「就我玩够妳的前后肉洞,还有妳这对大奶子吧。」
于风的魔掌一直揉着她的乳房,而且越来越过分,居然还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上下左右的拉动拽扯,弄得紫玲又羞又难过。
换做平时要是男人这样放肆的玩弄她身体,她肯定会恼怒起来拒绝交欢。
淫邪的手指还一直搓弄着她腿间蜜缝处,逗弄着她的阴蒂,阵阵美妙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小小声的淫吟起来。
她感到这种刺激不像刚才那样羞耻难堪了,反而感到一股急躁的焦虑,希望于风继续下去爱抚她的身子。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明白这样子只会让对方更加毫无顾忌的羞辱她,可是她就是不能控制自己体内那股渴望男人疼爱的冲动。
于风奸笑着,继续蹂躏着紫玲的胴体,她再也不说话,只是紧咬下唇,有点享受一样的任由他爱抚自己的身体。
于风把她给洗干净,也把自己给草草洗了一下,就开始发难了。
他把紫玲推倒,让她翘起丰臀跪趴在温热的地板上。
紫玲全身湿透,丰满的乳房压扁在自己的大腿上,绯红的脸颊贴着地面,湿漉漉的发丝散落一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迷离的闪烁着无限恐惧加兴奋的眼神。
「啊啊……?」
屁股间传来一阵炽热,那触感无疑就是于风那根巨屌,她惊慌的叫了起来。
「喂丫!你……你要做什么?!」
「嘿嘿,不知苏小姐有没有被人干过后庭啊?」
于风坏笑起来,他跪在她身后,握着自己的肉棍淫靡的拍打着她那肉感满盈的臀肉,发出阵阵啪啪声来。
她一知道对方要奸淫她的屁股,紧张的猛扭纤腰丰臀,转过头去惊恐的望着他。
「不……你不可以这样!……不……」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肛交,只是曾交往过的男人太逊了,男上女下方式也满足不了她,自然也不想让那差强人意的男性器官去抽插她的后庭。
于风的巨屌猛地一刺,火辣如烧红的铁棍子,填爆了她的后庭,直到大肠末端处,她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最爽快的肛交。
「哦哦哦哦哦哦!!!!天啊啊啊!!」
美妙至极的快感,让她不禁露出淫浪的笑容,幸福的颤动着,昂首叫好。
「靠!真紧!……」
于风意气风发的猛烈推撞起来。
「哦哦!!啊啊啊!!!嗯嗯……呜呼……啊啊啊啊!!哦哦哦!!」
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插得紫玲精神错乱起来,嗓子不停地发出乱七八糟的淫叫声。
她这幅淫样激起了于风最原始的兽欲,一手捏住她的香肩,一手伸向她后脑处猛扯她一大撮修长美发,更加毫无保留的猛烈冲撞着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在小小的五十空间里显得更是响亮无比。
「哦哦哦!!丢了……啊啊啊……我要丢了啦啦啦……」
紫玲被这番强劲的肛交攻击立刻达到高潮。
于风持续的猛撞着,把肉棒深深插入再用力拔出,淫痒的性器官在紧密温热的叠叠肉蕾奋力摩擦抽动让他快活万分,也不顾及紫玲正在享受着差点令她窒息的高潮,尽情的泄欲着。
紫玲被干疯了,因为于风居然花了二十分钟,一直抽插她的屁眼而还没射精。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死了!……」
于风在最后百次冲击前,把她上半身捞起,两根强壮的手臂一左箍着她的修长脖子,一右搂满她的纤腰,更加凶猛的用他引以为豪的巨屌,碰碰声,一下下深深狠肏她的直肠,那股气势简直是势必要把她的大肠抽烂为止。
紫玲娇声淫喊变成剧烈呻吟起来。
她被那根粗壮的胳膊勒得呼吸困难,加上那马不停蹄,致命的欢愉,绝顶之快感钻心又钻脑,让她爽到理智崩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面神经,吐出嫩红的香舌,扯开已经沙哑的嗓子,发出阵阵空洞的淫喊声,水漾媚眼直接翻白,唾沫流了整个下巴都是。
「哦!!哦!!!嗯哇!!!呃呃!哦哦哦!!………」
那双35G罩杯,宛如成熟的大木瓜肥嫩巨乳,随着剧烈的推撞,在于风两根手臂中间呈极大弧度的上窜下跳起来,互相拍打着,乳肉上青筋具显,两颗乳头因过度兴奋,肿胀得比平时更大一颗。
没多久,于风手臂一紧,吼叫了一声洪荒之力的向前猛推,炽热的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直把紫玲射到差点就香魂玉殒。
「啊啊啊!!……」
「看我射死妳这个骚货!……嗯!!」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扑通一声,灵魂几近出窍的紫玲全身无力的栽了下去,全身不规则的抽搐着。
紫玲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快感,理智被肉欲的高潮覆盖着的她忘了自己正在被一个悍匪入室盗窃奸淫,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于风轻轻拨开紫玲的秀发,看着她那副沉睡的美样,胯下那根才刚射完精的肉棍又重新勃起。
他依依不舍的捏了一下她的乳房,才把她从浴室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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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严刑酷法何其之多,数不胜数。
其中刑罚五花八门,或是惩戒大奸大恶之徒,或是折磨鸡鸣狗盗之辈。
若是将所有的恶毒刑罚摆列在眼前,八成会令人感叹一声:人之恶,胜似魔。
许依柔母女戴着桎梏,被押进了房中。
同时,周秋媚、周韵、李玉君、将军府方大人、刑部刘大人、以及两名笔录。
皆已到场。
众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韵与李玉君在两旁。其余几人稍微靠后。
许依柔母女被强行摁住,跪在众人面前的地板上,。
只瞧众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韵心中不忍。
只见母女二人之中,许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陈怜薇神色淡然。
二位笔录拿出笔墨,备好草纸,对刘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已准备好。
刘大人并未作声,而是看了看幽王。
此时,周韵也正望着她。
许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审讯。
正如她们所想,在场的众人确实有一肚子的疑问。
陈怜薇为何要绑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图谋?是否有人指使?
周秋媚望着许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说道:「若是肯配合,还可免去皮肉之苦。」
许依柔并未作答,垂头闭眼,脸色苍白。
陈怜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望着周秋媚,逞强道:「若是我不肯呢?」
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
遂而,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这就由不得你。」周秋媚脸色阴沉如冰,沉声一喝:「进来!」
两名鸩锐,推门而入。
「这二人是我的鸩锐,一为白鹰,一为黑犬。」周秋媚缓缓说道:「她们二人不仅功夫了得,尤精肉刑,王府内无人能与之较量。」
许依柔母女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两名鸩锐。
只见一对双胞胎姐妹,年约二十出头,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折磨人的。
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绝无撒谎的道理。陈怜薇故作镇定地哈哈一笑,不屑地望着周秋媚,言语傲慢地道:「可笑!就她们两个?想要吓唬我也不找一些样貌凶狠的人!」
说着,她又看向这对双胞胎姐妹,讥讽道:「就你们两个,我看还是待在青楼当花魁才叫妥当!」
谁知,这对双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对着周秋媚问:「主人,属下可以开始了么?」
周秋媚点了点头:「只要不死就行。」
听闻,姐妹俩相视一笑:「多谢主人。」
说完,便将一个箱子推了进来。
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寻常人家用来装衣物或杂物的木箱子。
李玉君自从刚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就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丫头,真的能从陈怜薇身上审出什么东西来?
然而,从小在幽州长大的周韵却一脸的担心忧愁。
作为周秋媚的女儿,周韵对于娘亲身边的这些鸩锐最熟悉不过,包括这对双胞胎姐妹。
这对美艳不凡的双胞胎姐妹,姐姐名叫周欢,妹妹名叫周沁;由于没有父母的缘故,被周秋媚赐予自己的姓氏。
姐妹二人在鸩锐中的武艺算不上出类拔萃,但也不算差;并且还生有一副惹人怜爱的好皮相。
然而,在这娇艳可人的外表下,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
如果说管浊瑜是令人厌恶的奸邪卑鄙,那么这对姐妹就是令人浑身发冷的可怖。
周韵心颤的慌,再怎么说陈怜薇也是她的好友,互相当做姐妹看待。虽是伤害了弟弟周云,但她这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忍心看到陈怜薇遭到折磨。
「娘!让她们姐妹俩来审问,未免也…」周韵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娘亲的衣角,想要劝说她换个人。
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忍心,就出去吧。」
周韵听闻,咬紧了嘴唇,不再作声。只是坐在椅上,不敢看陈怜薇。
姐妹二人将箱子抬到房中间,轻轻地放下。
接着,便向在场的众人行了一礼。
李玉君看了看这对姐妹,又瞧了瞧周秋媚。
刘大人方大人、和两名笔录皱着眉头。
周韵一脸不忍。
陈怜薇故作镇定,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神情。许依柔被戴上桎梏,身后又有侍卫按着,想要挡在女儿面前,却动弹不得。
紧接着,周欢周沁姐妹打开了箱子。
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仅仅只是看一眼,就会令人头皮发麻。
「你…你…你们…」陈怜薇终于不再镇定自若,神情瞬间紧张了起来。
「别怕…」周欢拿着刑具,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周沁的笑容如同姐姐一样,但是更为热情:「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不要啊啊啊啊!」
……………
话说周云这边。
周秋媚走后,管浊瑜便做出一副自责万分的模样,声称自己没有保护好小主子,实乃罪该万死。
周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叫她莫要自责,可管浊瑜却铁了心似得,一定要让小主子惩罚她。
周云拗不过她,只好点头答应了。
可没想到,周云点头之后,管浊瑜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这是作甚?」周云三分喜七分惊地望着管浊瑜,问道。
管浊瑜做出一副羞态,此时浑身的衣物已经脱掉,只剩下亵衣亵裤遮住最后的私处。
「小…小主子…」管浊瑜忽然脸色酡红,夹紧了双腿,捂着胸脯,娇声道:
「请小主子任意处罚奴。」
周云伤痛在身,又有心病缠绕;若是以往见到这般美人主动宽衣解带,自然不会拒绝,可他现在却提不起什么兴致。
「还…还是算了吧…」周云还是有些犹豫。
管浊瑜心中一阵恼火,小主子这心病怎么如此之重?连亲娘都肏了的小主子,遇到我这个大美人主动宽衣解带,竟然还没兴趣?
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管浊瑜怎会白白浪费。
不假思索,管浊瑜爬上了床;跪在床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对小主子说道:
「小主子,你可曾还记得前些时日,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
周云当然知道她说的何事。
昨日,周秋媚发现管浊瑜无意间撞到了她和儿子乱伦的事,便将管浊瑜召进房中问话,实则打算将其灭口。
然而,管浊瑜急中生智,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打算将周云弄醒。
没想到还真如她所想那般,周云真就被这重重的磕头响声给吵醒了。
之后,周云便顺着她的话,对娘亲声称自己与管浊瑜一见钟情,从周秋媚手下保住了她。
什么一见钟情的话,只不过是周云胡扯。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有一个既听话又能帮自己撒谎的贴身侍卫。
管浊瑜瞧周云的表情,看来小主子并未将昨日的事忘掉。于是便使出了浑身本领,模样是装的天衣无缝,满脸泪水地道:「自那时起,奴就打算以此生报答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护得少主安全。」
「可谁知,竟然让少主受此苦难…」说着,管浊瑜露出悲痛之色,仿佛受伤的不是周云,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云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管浊瑜心中又是一急,却未在神色上有所流露。
只见她跪在床上,轻咬着红润嘴唇,手脚并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说道:「求小主子惩罚奴罢。」
周云一张小脸仿佛是写着纠结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自己被人掳走,纯粹是自作自受,哪里能怪罪管浊瑜;这般想着,又摇头拒绝了管浊瑜的求罚。
周云以为管浊瑜是在自责,却不晓得管浊瑜是在趁机勾引他。
管浊瑜心中暗自骂了一声:「这小主子到底还是年幼,若换做年纪稍大一点的纨绔子弟,早就扒了姑奶奶的亵裤将那臭玩意插进来,岂会如此磨蹭。」
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动出手,管浊瑜只好先发制人;当然,戏还是要做足,否则怎能令小主子倾心于自己呢。
管浊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这个绝世美人相比,但凭着一身专门学来的房中奇术,说什么也能让这小主子流连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色态度又亲昵了几分,手搭在周云的肩膀上,柔声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肠,不忍见奴受苦。」
周云心病未除,被管浊瑜搭着肩膀时,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却瞧见管浊瑜一脸温柔亲昵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许多。
接着,又听管浊瑜柔声绵绵,双眸深情地说:「既然如此,可否让奴好生伺候小主子?就当是弥补失职之过。」
周云一听,不用让自己惩罚管浊瑜,便点了点头。
管浊瑜心中一喜,趁机说道:「如此甚好!请小主子好生躺下,让奴服侍罢!」
周云想了想,反正娘亲正在办事,自己在寝殿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与管浊瑜消磨下时间,聊胜于无。
于是,便照着管浊瑜所说那般,平躺在床上。
正当周云心中困惑管浊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时,只见她轻轻地将一只纤纤玉手按在他的胸口,力道温柔,如同抚摸一般。
「小主子可晓得按摩之术?」管浊瑜柔声轻问。
周云点了点头,当然知晓。莫说是周云这等生长在王侯之家的贵胄子嗣,即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晓按摩;况且,周云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用软嫩的玉手给他推拿按摩的婢女,岂有不知的道理?
管浊瑜这么一问,周云也猜到了,估计这她是打算用按摩让自己放松身心;
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时候,有管浊瑜这样的美人用纤纤玉手给我按摩,也算是享受。
这般想着,周云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管浊瑜一双玉手的服侍。
管浊瑜脸上笑容不变,挪到周云身边,用自己温软的大腿给小主子当了枕头;
不仅如此,还伸出双手,在周云的身上轻轻揉按了起来,力道之妙恰到好处,让周云都暂且忘了手上的伤痛。
瞧着小主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管浊瑜心中轻轻一笑:「你难不成以为姑奶奶费了这些功夫,就是为了给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浊瑜了。」
周云依旧闭着双眼,受伤的左手轻轻放在床上,不敢乱动;管浊瑜见时机差不多了,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按在周云的胸口。
周云并未察觉异样,只是当做普通的按摩。
管浊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计谋得逞一般。
正是此时,管浊瑜运气内功,一股不同寻常的内力从丹田喷涌而出,顺着经脉聚集到掌心。
骤然间,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这股内力瞬间涌入周云体内。
若是周云此时睁眼便会看见,管浊瑜那温柔亲昵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兴奋不已的喜悦。
「成了!」管浊瑜差点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刚刚涌入周云体内的内力,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管浊瑜在多年前就开始计划,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价值提到最高。为此,她不仅花钱打听到了宫中妃子侍候皇帝的技巧,甚至还学习了旁门左道的邪派功法。
江湖上,各种奇门教派怪异功法数不胜数,与男女双修有关的功法亦是如此。
而管浊瑜,除了修炼周秋媚传授与她的功法之外,还偷偷地修炼了一门邪道功法:绝妙合欢齐乐功这门功法起初是由一名采花贼所创,其中内容皆是教人如何尽享男欢女爱之乐,以及如何撩拨情火欲焰,一直被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
然而,管浊瑜却将其当做宝贝。
方才,管浊瑜调动体内的内力,运起绝妙合欢齐乐功,催动着一股淫邪内力涌入周云体内。
莫说是周云这个小娃娃,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病缠身;即便是阳痿了几十年的糟老头子,或者是被阉割了的太监,在这股淫邪内力的驱使下,都会被勾起心中的淫邪。
奇妙的是,并非是令人直接发情,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此邪功的绝妙之处在于,连被影响的人都会以为是自己主动出手,而非受到他人控制。
管浊瑜偷偷地收起内力,对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周云柔声喊道:「小主子,奴的手法如何?」
周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管浊瑜精美的脸庞,他满意地笑道:「不错,按得我挺舒服的。」
「只要小主子高兴就好。」管浊瑜嫣然一笑。
此时,周云体内淫邪内力趁机发作!
周云头枕在管浊瑜温软的大腿上,突然,眼神变得炽热,直勾勾地盯着管浊瑜的脸。
「小主子,怎地了?为何盯着我?」管浊瑜心里自然明白为何,但却故意问道。
周云并未回答,而是细细地看着管浊瑜的容颜。
「我怎么…突然觉得…她是如此的美…」周云心中赞叹道。
说实话,管浊瑜的姿色着实不凡,却因周秋媚与周韵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才使得她逊色一筹。
但若没了周秋媚和周韵在一旁对比,单单看她一人,确实称得上一位极品美人。
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人给幽王府取的别名:仙女府这个称谓真是名符其实。
莫说是周秋媚和周韵,即便是身为属下的傅伍秋和管浊瑜都有着艳美不凡的姿色,真不知周秋媚当初是怎么找到如此之多的美人胚子。
瞧管浊瑜这精致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就令人赞美不已,清澈明亮的双眸,仅仅是与之对视就能称得上是享受。
鼻梁高挺精致,嘴唇红润娇艳,其姿色当真配得上美艳诱人这四个字。
周云一直盯着管浊瑜的脸庞,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出神,当他反应过来时,已是口干舌燥。而管浊瑜,也很有心计地做出一副羞涩不已的表情。
「主…主子…为何用这般眼神看着奴…」管浊瑜稍微变了变称呼,直接称呼主子,未加上「小」字。
周云眼神一躲,看向旁边,糊弄着道:「没…没什么…」
说着,周云觉得口干舌燥,便叫管浊瑜去给自己倒杯茶。
管浊瑜应声答是,抽出双腿,让周云的头枕在床上;自个儿膝盖跪在床上,用手爬着来到床边,准备下床去给小主子倒茶来。
同时地,管浊瑜有意摇晃自己的雪白肥臀;在床上爬动时这丰满的屁股左摇右晃,只隔了一层亵裤,看得周云眼珠直瞪。
「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周云体内的淫邪内力再度发威,一股燥热的气流从小腹直涌入脑海。
顿时间,淫邪入脑,周云脑子一热,伸出右手抓在了管浊瑜的屁股上。
只听「哎呀」一声,管浊瑜娇嗲地叫道:「主子,你这是作甚?」
说完,转过头来,面色羞红地看着周云。
周云此时被淫邪侵心,自身却浑然不知,以为是自己起了邪念;倘若换做是周秋媚或周韵这等内力不俗的人,早就察觉到是管浊瑜动的手脚。
右手大力地掐着管浊瑜的屁股,周云张开小嘴,喘着粗气,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主…主子…奴还要去倒茶水呢…」管浊瑜故作羞态,宛如一名黄花闺女被好色之徒调戏了似得。
不得不说,管浊瑜修炼出的淫邪内力的确威力不俗,周云的心病与阴影甚至都被浑身的淫念暂时驱逐。
若是具有内力的习武之人,此时应当运转内力将体内的淫邪内力压下才是,可周云哪儿来的内力?
因此,周云便彻彻底底地被管浊瑜算计了。
「你…你…不用倒茶了…」周云稚嫩脆生的嗓音,变得浑浊起来:「我…我问你…你之前说以此生报答我…是真是假?」
管浊瑜看着主子依旧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娇羞地点了点头:「奴已经决定,这辈子都给主子您做牛做马,方才所说的,都是掏心的话。」
周云不断地喘着气,小脸逐渐变红,可仅存的一丝神智还在抵抗。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会…会突然有这种冲动…」周云只觉得自己的双眼不听使唤似得,瞄向管浊瑜那正对着自己的雪白翘臀。
「对…对了…我…我想要的是…是…是她…」
「可是…为何…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我…我最爱的…是娘亲…和…玉君姐…还有…姐姐啊…」
周云内心挣扎着。
虽说平日里调皮了一些,但他却从未做出什么仗着家中权势就去轻薄妇女的恶行;当然也与他的年龄有关;即便是上一次夺走了白露双的处女贞洁,那也是在李玉君的怂恿之下。
管浊瑜见周云还在犹豫,心中一想,此时还不抓紧机会,更待何时?
于是,她轻扭着细腰,一只手抓住周云的手腕,眼神盯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故作惊讶道:「哎呀!主子脸为何这般红?莫不是病了?」
说着,管浊瑜连忙凑到周云面前,关心主子是假,暗中勾引是真;只见她把头凑过来,用自己娇嫩的脸蛋贴在了周云的脸上,脸贴脸,看起来十分亲昵。
「果真是有些发烫!」管浊瑜故意轻呼一声。
周云与管浊瑜两人此时的身体紧紧挨着,脸部更是互相贴在一起;管浊瑜身上的幽幽体香忽然袭来,如同勾人的妖精似得,由鼻腔钻进,直入脑髓。
「呼…呼哧…呼…」周云喘着粗气,最后的一点理智终于被体内的淫邪内力给击垮。
突然!
周云又将右手按在管浊瑜的胸脯上,隔着一层亵衣,放肆捏揉了起来。
管浊瑜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双眼瞪圆地望着周云,面色羞红地问道:「主…主子…您…您这是…」
虽然嘴上在发问,可管浊瑜却悄悄地施展撩拨情欲的本领。周云按着她的胸脯,隔着一层亵衣胡乱的抓捏着,毫无手法可言。
可管浊瑜的表情却十分的诱人,只见她樱唇半启,嘴里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娇喘,仿佛是被小主子这突然的袭击造成的。
眉头轻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双水灵的双眼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春意望着周云;一双漂亮的双手,突然抓着周云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浊瑜只是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却并未直接拿开这只手。
这幅带有抗拒却又美艳诱人的神情,勾起了周云内心的淫邪。
「管浊瑜…你…你不是说过,要用此生来报答我吗?」周云的吐息都变得火热,右手还在不停地抓捏着管浊瑜的胸脯,问道。
管浊瑜在周云的手侵犯自己的双乳时,故意时不时地娇喘一声:「啊…主…主子…别…别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说过…要…报答主子…啊啊…别捏了…」
周云可爱的脸上露出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淫笑:「那就好,现在就是你用身子报答本少主的时候了。」
管浊瑜一听,露出惊骇的神色:「主子,你说甚?这…这万万不可啊!」
周云一把将其推倒在床上,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问:「有什么不可的!难不成你想反悔?」
管浊瑜见周云一副被肉欲吞噬理智的样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却装出了一副视贞洁如命的样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欢之时,我便去青楼叫几个美艳的妓女,定能让主子快活!求主子放过奴吧!」
「我偏不!」周云说着,来到管浊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亵衣。
「不!不要啊!主子!」管浊瑜哭喊着求周云放过自己,并又泣声道:「奴还是贞洁之身,这元红是要给一位能让奴过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夺走奴的贞洁啊!」
周云虽是听进了这些话,却全然没放在心上;被体内的淫邪内力驱使着,右手紧紧抓着管浊瑜的亵衣,往下使劲一扯!
只听一声布料被撕扯断开的声音,管浊瑜的亵衣被扯下至腹部,并且多出了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这下子,一对浑圆饱满而又不失弹性的双乳便弹了出来,两粒艳红娇艳的乳头宛若甜枣似得,令人只想张嘴咬住!
管浊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闺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泪地对周云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别占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过我,以后的日子里就是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皱眉头!」
周云此时欲火难忍,并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这一身能倾泻欲火的美肉!
满脑子都只剩下欲望的周云并未作答,而是张开嘴在管浊瑜娇嫩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头裹着奶头,肆意挑逗了一番;留下一片口水在乳房上,又把嘴凑到管浊瑜的嘴边。
看着周云打算强吻,管浊瑜用手轻轻推开,还哭喊着说:「别!主子别啊!奴的贞洁真的不能给主子!」
周云终于发怒了,稚嫩的脸上满是怒意,低喝道:「你这贱奴!不过是区区下人!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本少主的!」
周云虽是幽王之子,却少有拿权势欺人之时,这次却是因为欲火狂烧而破了例。
管浊瑜流出两行热泪,像极了一个凄惨可怜,即将被暴徒侵犯的黄花闺女;
只听她抽泣着说:「奴本是孤儿,后承蒙上天眷顾,被幽王纳入鸩锐,才避开了饿死街头的结局;虽说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怀感激,可这世上谁不想有个似锦前程?奴这清白身子,是留给一位能给奴终生富贵的如意郎君!若主子就这样占了奴的身子,岂不是断送了奴的前程么?」
周云此时欲火难耐,哪里管得了这些,伸手抓着管浊瑜的一只腿,使出了劲儿想要掰开,却是纹丝不动。
周云也不想想,自己说到底就是个九岁的男童,论力气怎会是大人的对手?
更何况左手受了伤!
先前开苞白露双时,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连腿都分不开;更何况管浊瑜还是一位习武之人,除非周云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开她的双腿。
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却怎么也掰不开管浊瑜的双腿,叫周云着实难受,胯下的阳根几乎是要炸掉似得胀痛,只想插进女人的牝户当中,狠狠抽干个几百回合。
管浊瑜此时细细观察着周云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说道:
「主…主子…你若真想占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万万不可…只是…」
「你快说!」周云急道。
管浊瑜双眼一并,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声音发颤地道:「若…若主子发誓…许给奴荣华富贵…将来接过幽王之位时…娶奴做妻…奴便依了主子…至此将主子视作夫君…竭尽全力地伺候主子…忠心不二…」
周云神色一顿,隐隐约约间察觉到一丝异样,可在体内淫邪内力的影响下,这好不容易出现的理智,又被欲望驱散。
「好!本少主发誓!许给你管浊瑜荣华富贵!并娶你做妻!」周云为了贪图一时的肉欲,消掉浑身这令人发疯的欲火,彻底入了管浊瑜的套。
管浊瑜心中有多么狂喜,自然不用多说,只见她一改之前的可怜模样,瞬间换成一副淫荡诱人的神态。
「主子…您可要记得这些话唷…」管浊瑜娇声一笑,躺在床上抬着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抓着亵裤的两角,褪至膝盖,露出了粉红的两瓣阴唇和紧闭着的小穴:「好主子,快来享用奴的身子罢。」
此时的周云,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早已听不进任何话语。
只听一声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的低吼,周云扑在管浊瑜身上,掏出阳根,龟头对准了牝户,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来。
「啊啊!」虽说管浊瑜早有准备,却还是疼的叫出了声。
这一次,并不是装的。
「我…我…我留了这么久的贞洁…就这样…给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管浊瑜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周云,突然间万千心绪乱成一团。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让幽王的儿子迷恋上自己,然后用美色换来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
为了这一刻,我花了那么多的功夫,学了那么多伺候男人的本领,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是,当周云真的将龟头插入她的肉穴,处女膜撕裂的疼痛传来的那一瞬间,管浊瑜却还是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真的值吗?他真的能给我想要的?」管浊瑜思绪乱的一团糟,睁着明亮的双眼,呆呆地看着寝殿的顶梁。
这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原来是因为她的处女穴太过紧致,周云的鸡巴插进去之后,仅仅只是没入了龟头,其余的却还留在外面,再也不能进入分毫。
管浊瑜因为处女膜撕裂的疼,皱起了眉头;她望着趴在自己身上,双眼中只剩下情欲的周云小主子。
她忽然愣了神。
只是呼吸间,又回了神。
「他娘的!」管浊瑜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抬着一双洁白的美腿,在周云腰后交叉缠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身体。
「反正到这份上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是什么也得不到,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打碎了牙就往肚子里咽!」管浊瑜心中一发狠,双手放在周云的屁股上,用力地往下一按!
「噗叽!」一声!周云的身子往下一沉,整根鸡巴插进了管浊瑜的处女肉穴中。
「嘶!」管浊瑜闭上双眼,疼的直抽气。
过了半响,只听她喃喃自语了一声。
「失算了…」管浊瑜睁开双眼,嘴角露出苦笑:「年纪这么小,本钱却挺大的…」
说着,管浊瑜主动扭起屁股,缠住周云后背的双腿也在发力,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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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入了天泽宫以来,往日繁华散尽不复存在,宫里清清冷冷只能保证温饱,
连服侍生活起居的都只有一名不甚利落的老妈子。便是这名老妈子也像瘟神一样避着她,不呼唤个几回见不着人影。
五年前杨修明首次折辱她之后,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回。也正是这一回让玉茏烟几乎断绝了一切期盼,虽不愿承认,却知圣上再也不会见她。——否则杨修明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圣上的旨意是让玉茏烟老死天泽宫,后宫里也都当她是个扫把星,连圣上的真龙之气都压不住,无人来惹也无人来管。十二年前她曾大病一场,然而既没有太医甚至连些简单的药物都没有。圣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自生自灭!
趴跪在又冷又硬的地面,膝盖如针扎般刺痛,手腕早已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不得不横起整条上臂才能支撑着不倒。
可这般姿势让丰臀更加高耸,腿心股间女儿家最羞处暴露得纤毫毕现。一对豪乳塌雪般悬垂于地,地面的寒气正顺着两颗樱桃般圆嫩的乳珠寒到了心里。
久居冷宫的凄苦日子让柔弱的玉茏烟体质越发虚弱。她其实并不太恨杨修明,一切的源头自她而起,杨修明的确是个受害者,遭致这样的报复也是理所当然。
难过的是不知何日才能报家族大仇的迷茫,那曾经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的目标。
幽穴传来被毫不怜惜抠挖的刺痛,不知内里娇嫩的肌肤是否已被磨破出血。
后庭里的尘柄又细又长,仿佛直捅到了肚子里,可羞的是被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圆巧的洞眼不住收缩,又是难过,又有怪异的快感。
成熟的身体正是欲望勃发的年华,森冷的天泽宫让心里的欲望愈发渴求。可遭到的凌虐心不甘情不愿,若是没有当年的那场惨剧,现下她也应是儿女绕膝,凭她的美貌夫郎定是爱到骨子里。
「叫啊,贱妇,爽不爽?是不是还不够重?恩?」杨修明变态般的声音中,玉茏烟剧烈抽搐着,像一只濒死的鱼儿;低声嘶鸣着,又像只发情的母兽。
肖家是一个书香门第,礼仪,尊严历来是为传家之道。相比起其他的世家豪族,肖家的家风要严谨朴实得多,这是肖英韶能担任侍御史的原因,也是肖家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成为顶级贵族的原因。
不过肖家历代家主均未有抱怨和遗憾,比起显赫的荣耀,优良的家风与和睦的家族在他们眼里更为重要。
玉茏烟正是在这样的家族里成长。虽是旁支出身,她却能看见爹娘脸上洋溢的笑容。无关于她被暗暗选定为《毒经》的传承者,在这之前爹娘也一直是这般笑着的。
哥哥也是如此,他并没特殊的才能可在家族里也未受到歧视。比玉茏烟年长七岁的哥哥尊敬父母,亦疼爱着小妹。犹记得玉茏烟出逃的前两天晚上,哥哥还在家中悄悄地说道看上了谁家的姑娘,要用功娶回家给她当嫂子。
可整个肖家在一张圣旨下顷刻间灰飞烟灭,上至担任族长的肖英韶,下至大伯家刚刚出生未满一周的儿子。每当念及此处玉茏烟便心疼如绞,恨不得忘记过去的一切,却又不敢忘记。肖家已经完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若她不能报仇雪恨,还有谁能够?
在切齿痛恨的人身下婉转承欢,偶尔见到血案的凶手韩克军入宫面圣,亦不得不微笑示意。玉茏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是那个怀恨在心,宁愿把自己变成毒体要同归于尽的狠厉女人,还是深宫中与世无争,从不恃宠而骄的贤淑妃子。
苍天无眼,总叫良善人家含冤带屈。
半昏迷之中,玉茏烟忽然看到一张笑脸,有点无奈和尴尬,但仍如阳光灿烂,一如哥哥笑起时满口白牙温暖人心。朦胧中玉茏烟错认为已身故的哥哥前来救自己出苦海,呢喃道:「你……」旋即想起她一身赤裸,尤其臀眼里还插着一支拂尘,蓬松的尘尾仿佛一只狗尾巴一般,羞愤欲死。
吴征并没有看诱人已极的赤裸绝色妃子,即使她感觉到施暴的太监吃惊中已顾不得自己,慌乱地爬向散落的衣物将熟透了的娇躯裹起,那娇躯乳波臀浪汹涌万分。只是他心中闪过一个邪异的念头:拂尘怎么处理啊?仅只一瞬便收敛心神,高举着双手步入天泽宫。
「不好意思……在下修行武功一时心有所感,太过激动蹦得高了些,这纯粹是个意外。公公怎么称呼?」窥视冷宫的事情传将出去便是死罪谁也救不了他。
吴征心中杀机已动,面上却含羞带臊仿佛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郎,丝毫看不出来。
「吴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一脸皱纹,双眉阴郁之色甚浓的杨修明阴测测道。
「公公识得在下,在下却不识得公公,好生无礼,公公赎罪。不过公公着实错怪在下了,这是个意外,意外。」距离老太监还有三丈远,吴征仍无必杀的把握。这里毕竟是后宫,打将起来若是不能迅速击毙对方,动静闹得大了同样要出事。后宫里自有些武功高强的太监巡弋,羽林卫不得圣旨也不准进来!
玉茏烟看着两人一问一答,继而在相聚二丈时几乎同时暴起。两道人影如同闪电划过,身形转动间如同两道虚影,目不暇接。
这是吴征第一次展露真实武功,一者此番一战事关生死绝不容有失,二者杨修明的武功还在他之上,显然也有杀他之心,不拼尽全力休想取胜。其中的凶险比与陆菲嫣联手面对贺群时更为猛恶。
吴征身形灵动,老太监的武功也是阴柔一路,他左掌虚拿右掌弯如鹤嘴,一前一后封死所有退路。吴征心知不能躲避,不退反进撞入敌手怀内,惊险之极地贴面短打。双拳直捣面门的同时,足下一腿飞起踢他下阴。
杨修明扎稳马步,落空的双臂手肘回收欲夹住吴征双臂,却被踢向下阴的一脚不管不顾。
电光石火间吴征陡然惊觉,太监没那玩意儿,便是踢中裆下也无妨。看对手沉稳的模样应是留了后招,闹不好一腿踢去反被制住那可大大不妙。百忙中气运单足发力,矮身低头几乎贴着地面向后倒滑险险避开。
杨修明冷笑一声不依不饶如影随形,双掌弯如鹰爪一插吴征面门,一插丹田要穴。
一追一逃,追者向前发力姿势与角度流畅自然,逃者却是万般别扭。吴征索性背靠地面双掌上迎,足下连环飞踢。
杨修明脸上染过病态的殷红,双腿一曲抵住吴征袭来的连环腿,变爪为掌狠力击下。
「铮」地一声闷响犹如金木交击,吴征只觉阴柔的老太监手掌如同蒙上层铁皮,坚硬粗糙热得如火烧一般,透体而入的内力竟似不逊于韩铁甲一掌之威。所幸正背靠地面,《道理诀》发动将杨修明的内力从肌肤表皮导入地下,掌心中爆发出一股震荡之力将对手震开,又借着反震之力足下连连肥蹬退开。
「好一手《天雷九段》雷震万里。嘿嘿,私入后宫,吴大人该当何罪!」那一掌分明击实却如打在地面上一般,杨修明暗暗吃惊一时不敢过分紧逼。
「公公欺凌娘娘,下官身为羽林卫自当护之。倒是公公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不诛九族难以平息圣上之怒罢?」吴征甩了甩发麻的双臂消去体内那股火烧般的内力,不慌不忙道。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短暂的平静后接下来便如暴风雨般,两人均知此事无法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时间动如脱兔高跃低挡,空旷凄凉的天泽宫便似一块天然的比武场。
杨修明双掌如风漫天均是掌影,吴征跃起空中仿佛一片枯叶在掌影中穿梭纷飞,数次眼看便要中掌也被他诡异的身法避过。杨修明占据上风一对铁掌始终无法发力击实,原本自傲的轻功在吴征面前则显得颇为不济。这年轻侍卫翩若惊鸿,尤其在空中还能自由转折,此刻正如陀螺般转动着盘旋而上,轻飘飘飞起勾住房梁。饶是双方拼死相斗,杨修明也看得呆了。
「听闻宫中有一位精擅铁砂掌,不知公公可是姓杨?」吴征见势不能取胜只得改变策略,好在双方各有把柄捏在手中,倒不是不能谈一谈。
「久闻吴大人聪明伶俐,世间传神童之名,今日一见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不错,老朽正是杨修明。」杨修明目光冷峻阴郁,鹰隼般盯着吴征防他耍什么花招。他也拿不下吴征不敢过度紧逼,否则吴征翻出墙去他又拦不住,这锅便彻底砸了。
「请吴大人下来一谈。」杨修明撤去内力以表诚意,目光却朝玉茏烟一瞥。
吴征摇头道:「就这么谈罢,挺好。」目光也对玉茏烟一扫道:「杨公公得罪娘娘狠了想杀人灭口?不好意思,在下在这里,娘娘不能出事也不会出事。」
心中却是想到:待我走了,娘娘会不会出事可就与我无关了。
玉茏烟却是听得心中一暖,幽居天泽宫日久,又有谁说过一句在意关怀的话?
「好!吴大人说不杀便不杀,哼,这贱人恶了圣上终生不得出天泽宫,倒不怕他乱嚼舌根子。」杨修明阴测测地一笑:「吴大人可知玉茏烟与玉妃这几字在圣上面前可是天大的忌讳,谁敢提起人头不保。老朽奉劝一句还是莫要打什么歪主意的好。」
「哎,这么说杨公公回头在外一宣扬有人私闯天泽宫。圣上可没说不许提天泽宫,看来在下是死罪难逃了。」吴征落下地来,既要谈判,多多少少也得让对方放下些许戒备之心。
「吴大人何必揣着聪明装糊涂,此间事仅你我二人知晓。出得天泽宫无凭无据谁敢血口喷人?吴大人不会,老朽自然也不会。」
这种话听听便罢了谁敢当真,说出去与否不过是看利益是否足够。不过能让一颗随时爆炸的地雷变成颗尚有还价余地的定时炸弹,对二人而言都是可接受的局面。
「杨公公既这么说,在下也当如是,回头出了天泽宫此事便当没发生过。」
「吴大人痛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话是没错的,不过谁当你没鸡巴的东西是君子?再说老子也不是啊!吴征心头电转道:「在下没有任何说出去的理由,公公放心。公公久在宫中,在下日后倒还有许多仰仗之处。」
杨修明听得此言,阴郁的目光都不由热切了几分。在后宫东南角一片鬼都不愿呆的地方做劳什子的总管,简直和疯人院院长无异,他早便无法忍耐,只是毫无办法而已。在后宫里杨修明的名字虽比不上玉茏烟,也差得不太远,谁也不愿与他打交道惹上一身腥臊。——连走近些都不愿,沾染上晦气也是大大的倒霉。
吴征何许人也?昆仑派大弟子!有这等身份在手即使现下暂时吃了排头,迟早也有展翅高飞的日子。何况这小子绝非浪得虚名之辈,自己一身七品上的功力竟然奈何他不得,手底下的真功夫极为可观。若能与之结盟可谓天赐良机,说不准翻身有望。
杨修明久居后宫倾轧之地,此前能混到敬事房总管的位置自也不是傻子。实是压抑得太过久了,陡然间得到些希望,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也顿觉漆黑如深夜的前途现出一缕曙光。然而狂喜只片刻便冷静下来:「不敢当,吴大人贵为昆仑派高足,老朽可高攀不上,今后不妨各走各路毫不相干。」对于化干戈为玉帛这种事想想即可,可着实指望不上。
吴征细心留意杨修明眼神便知他心里多少有些松动。诸如刘博达这些人看守景幽宫处久了都会变得如笼中鸟,极度向往展翅高飞的世界。何况曾做过敬事房总管掌握高位实权的杨修明?说什么高攀不上,毫不相干不过是违心之言,他对再度攀上高位的渴求远远超过刘博达等人。
吴征微微一笑道:「看来杨公公还是信不过在下。无妨,在下每日都在景幽宫处值守,若哪一日公公兴致来了唤一声即可。」
杨修明死死盯着那双清澈含笑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暗道一声妖怪:
「吴大人怕是还有些话要与玉妃娘娘说,老朽便不打扰了。娘娘,老奴告退。」
既然看不透又拿不下吴征,他也不愿做过多的纠缠。至于先行离开则是看吴征年少英俊血气方刚,与这位久居冷宫的美艳妃子独处一室,保不齐便要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可是乐见其成的事情。
老太监佝偻着离开,单薄的身子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可直到目送他离开宫门吴征才深深松了一口气。侧耳倾听一阵,又猫着身子在墙角巡视一周才返回天泽宫向玉茏烟跪倒:「微臣吴征叩见娘娘。」
玉茏烟羞涩而好奇地看着跪地的少年郎。能在皇宫生活得精彩的永远只是那么有限的几人,余者无不与寂寞清冷相伴,而作为一国权利的最中枢地带,各类消息又是最齐全的,所以此处的消息传得最快最广。
吴征的传奇经历自打他被奚半楼收为弟子后便在皇宫广为流传,玉妃虽被禁足天泽宫二十余年,倒也从冷宫里的宫女口中数次听到过这个名字。宫里对这名青年有无数种形容,孤苦寂寞的玉茏烟也曾想象过他是什么模样,却绝想不到在这般荒谬的情境下见到。
他和传言中一样年轻潇洒,笑容与大哥一样阳光亲切,恍惚中玉茏烟仿佛回到了八九岁稚龄之时,那个站在身前摸摸她头的大哥。可蜷缩在地的玉体只披着件单薄的纱衣,此前赤裸趴伏于地的浪荡模样更被看得点滴不剩。玉茏烟不禁羞得脸都红了,幸好插在后庭里的拂尘已被悄悄取出藏好,否则更是无地自容:
「吴大人使不得,快快请起。」
吴征对杨修明的杀意并未随着老太监的离去减轻,反倒越来越盛。此前还觉得杨修明主动离去不过是设下一个浅陋的套子,现下方才明白,只要这个把柄捏在他手里随时都是巨大的威胁。翌日若有发迹之时,老太监提出什么要求如何应对?杨修明出现在天泽宫可是在情在理,至于自己……
是以对玉茏烟的恭敬倒不是被美色所迷,实是要除掉杨修明非得玉妃帮忙不可。至于求助于奚半楼,这等事情绝不能被第四个人知晓。
「娘娘可有不适?可恨微臣力有不逮,无力拿下恶徒。」吴征不敢抬头,他虽不知玉妃这等绝色为何被贬在此处,但似玉妃这样的冷宫妃子多多奉承讨好一番总是对的,最好能让她找到此前圣眷正隆时荣耀满身的感觉。
「妾身没事,许多年已习惯了。」
吴征目中光华一闪,想不到杨修明胆大如斯竟敢欺凌皇帝妃子许多年,这真是意外之喜。眼前的女人曾为贵妃之尊,现下落汤的凤凰不如鸡,倒叫个为奴为仆的太监凌辱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与之联手的把握又多了一分。至于自称妾身倒是极为怪异,吴征难以明白。
「微臣誓杀此贼,请娘娘暂且隐忍一段时日。」杨修明暂时不会做妖,稳住玉妃也是重中之重,否则这女人发疯急着要摆脱梦魇,非把吴征也拖下水不可。
「吴大人不必担心,妾身是个苦命人无妨的。倒是吴大人不必强求以免耽误了前途。」玉茏烟不住偏着头打量吴征,若不是顾忌着唐突,几乎要命他抬起头来再看看亲和阳光的笑脸。
吴征越发困惑。这玉妃毫无架子极为平和,更似全然不通心计,也不知是怎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下来。那平和的模样又不知是怎生将杨修明得罪到甘冒风险也要凌辱她泄愤的。
虽已尽量谨慎措辞,但吴征面临的困局一想而知,他实在忍不住抬起头来要看看这位古怪的妃子玩的什么花样。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丽质天成的面容,微撅的唇瓣显得楚楚可怜,惨遭凌虐之后苍白的脸庞更显凄楚,令吴征也不由心生怜惜。美貌的妃子正好奇地打量着他,目光中热切而依恋。
吴征心中打了个寒噤,不会是真被看上了吧?定了定神道:「娘娘,微臣尚有要务在身不敢久留,暂且告退。明日若得了空儿再来看望娘娘。」
「你……吴大人……明日真的还来?」玉茏烟颇有些喜出望外,幽居冷宫多年她曾以为如行尸走肉,但真有人出现时倒极为期盼能陪伴哪怕只是片刻。何况这人如此关心她,不惜与杨修明生死相搏欲救她出苦海。或许还有那和哥哥相同的笑容,更让她迫切多看一看。
凄艳的妃子笑起来犹如春风吹散坚冰,俏若玉湖,吴征牢牢定住心神:「微臣明日再来。娘娘保重。」不敢再看玉茏烟起身低头快步奔向隔着景幽宫的高墙。
那修长的脖颈,半裸的香肩,还有不断在脑海里反复重现玲珑浮凸的玉体,让吴征燥热得难以忍受。十七岁的身体早已生出强烈的需求,日里忍耐得便极为辛苦,被丰满熟丽的身体一激胯下悍物昂如怒龙,更何况这位是皇帝的女人,若能按在身下恣意抽添,那股子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更是难以言喻。
吴征担心再呆下去便难以压抑心中火燎般的欲望——那可正中了杨修明的下怀!老太监一定盯牢了天泽宫,一旦宫里发出甚么不正常的响动,吴征便在劫难逃。
正待翻出高墙,吴征猛然止步愕然半晌摇头苦笑不已。
原本应空无一人的景幽宫旁分明有两人毫不掩饰的呼吸,甚至有一人正轻缓欢快地踱步。迟不来早不来,为何偏偏是今日来?好奇心当真害死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来人似乎并不想声张,否则平白少了一名羽林卫,宫里怕是早就闹翻了天。或许来人刻意等的就是自己?然而就这么翻墙出去又要将夜闯后宫的口实落在多一人身上。吴征左右踌躇,无奈又回到天泽宫中。
玉茏烟目光就未曾离开过吴征,见他折而复返欣喜中也自困惑。吴征指着高墙苦笑道:「娘娘,微臣值守之处有人,不知天泽宫可有什么方法可到达景幽宫?」
擅闯景幽宫也是大罪,但和私入后宫比起来可就轻得太多。而且来人应是刻意来找他,料想从景幽宫出来这种事倒也未必非要计较。
天泽宫果然有办法到景幽宫,因为建筑错落的关系,天泽宫后门出去有方小院,正与景幽宫一墙之隔。得玉茏烟指点后吴征全力施展轻功,悄声无息地落在景幽宫处。调匀了呼吸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宫墙,见了正等候的二人后面色丕变冷汗涔涔,快步上前跪倒磕头:「臣吴征叩见太子殿下。」语声不住发颤身体抖如筛糠。
梁玉宇身着明黄蟒袍,饶有兴致地看着低头跪地不住冒汗的昆仑大弟子威严道:「传闻吴大人目空一切,不想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连皇宫都不放在眼里了?」
「不敢……不敢……臣……死罪!」吴征语无伦次,心中暗骂这狗屁的磕头礼仪,一天到晚跪个没完。
「不敢?孤王可不这样认为。擅离职守,私闯宫室,既然孤王逮个正着这便砍了你!」
一个时辰被两人问该当何罪吴征甚为郁闷,不过忐忑的心情倒是踏实了不少。
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位太监可比杨修明可怕得多,梁玉宇虽语调威严毫无转圜余地,甚至下令要吴征性命,但他根本不信大秦国的接班人会是个对待将死的九品羽林卫还废话连篇的蠢货。
腰侧的佩剑无端端离体而出,仿佛被一股大力吸走一般,剑锋呼啸着朝脖颈斩落要将他分为两段。
「慢!」速度与力道均是十足的利剑划来,冰凉刺骨的锋刃甚至已透骨生寒。
更让吴征惊骇的是太子殿下声发剑止分毫不差,即使经过无数次的演练,持剑之人的武功也需登峰造极方能办到。
「殿下开恩,殿下开恩。」吴征的表现正如死里逃生拿捏得分毫不差,不待梁玉宇开口便不住讨饶,仿佛被吓破了胆。
剑锋仍横在颈侧,锋刃不住颤动不伤分毫油皮,可刮过汗毛时透出的寒意刺骨让吴征根本不需伪装也汗流浃背。
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总会表现得无比地臣服,梁玉宇不动声色晾了吴征半柱香之久才长叹一口气:「可惜了,可惜了。」
吴征也足足恐惧了半柱香之久,换了常人怕是早已被巨大的压力击垮。可当梁玉宇挥了挥手让那柄长剑离体,吴征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及时再次磕头:「谢太子殿下开恩!」
「孤王说要放了你吗?」话音刚落,利剑复又贴在颈侧,反复不断的折磨连吴征都险险崩溃。不过这一回他的表现就比之前好上许多,除了粗气急喘之外身形倒是稳定下来。
梁玉宇颇为自得,此行可谓收获巨大。本想着探望被放逐的吴征,一展礼贤下士惜才爱才之心,不想这小子居然擅离职守,平白落了一个天大的把柄在手中,还怕此子不效死命?
梁玉宇惋惜道:「孤王也是左右为难啊。」
在吴征垂着头的视线前来回踱步,梁玉宇道:「孤王素来爱才,得知吴大人身负报国之心却驻守偏宫明珠暗投,本欲与吴大人促膝长谈,不想偏偏撞着此事,如之奈何?」
终于来了!吴征心中敞亮,梁玉宇先以死逼得他几乎崩溃,又流露出惜才之心,分明是有拉拢之意。话已至此,吴征还能不知如何表现,忙连连顿首:「望殿下饶微臣一条性命,微臣愿效死命。」
梁玉宇更加满意,这一招百试百灵,多少犯了事的臣子都是在极度的恐惧下立誓效命。那种深深的恐惧会牢牢锁住他们的意念,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只要梁玉宇愿意,这一剑便会轻易割断脖子,人头落地。
太子殿下微微一笑扶起吴征:「吴大人年少难免心性跳脱,驻守此地是个苦差事,倒是难了你,先起来罢。」
吴征不敢动仍是跪在地上,梁玉宇面色一沉:「孤王命你起来。」吴征慌忙爬起,不知是否跪的久了双腿发麻,站起时有些身形不稳。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虽是苦差事也不能掉以轻心,皇城无小事,若是因吴大人的差池出了问题,孤王也保不得你。」梁玉宇目光威严而不失和蔼。
「微臣无知狂言,教太子殿下见笑了。」吴征渐渐恢复平静,低头思过。
「年少之时谁不曾犯错?便是孤王如吴大人一般年纪时也是时常有些小毛病的,既已诚心悔过,孤王暂且记下,只是今后须得恪尽职守不可再犯。」
话语温暖人心,一口一个吴大人丝毫不顾忌身份的云泥之别,更是以犯错为名将两人等同起来,谁人听了能不感动得无以复加?吴征险些再度五体投地:
「殿下宽厚大量令微臣钦佩,必效死命!」
「胡说!」梁玉宇板起脸道:「都是报效大秦,何来只为孤王效命一说?此话今后不可再行提起!」
「微臣知错!」这话今后不能再提,那就只能放在心里了,好嘛,直接把你太子殿下和大秦等同在一起,呵呵呵,看着父亲年老多病这是忍不住了吗?
被教训得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说一句知错那是万万错不了。
梁玉宇点点头转身离去。
转过墙角,梁玉宇问道:「你看此子如何?」
舒和通垂首道:「方才老奴已利刃加身,他虽表现得极为恐惧,实则内息沉稳毫无波动,似是并无多少惧怕之意。殿下,此子狡狯,所言不可轻信。」
「哦?你确定?」梁玉宇闻言反倒精神一振,得到舒和通确认的答复方道:
「该当如此!若与常人无异怎当得上孤看中的人才?这个孩子险些连孤王都瞒过,当真不简单!舒和通,韩铁雁的事安排得如何?」
「已安排妥当,随时可动手!」
「好!竟敢当着孤的面做戏,孤便拿你的心上人动手!」
吴征望着开始泛白的天空只感内心极为疲累,这一个时辰陡然发生两件大事,处处都有把柄落在人手,贼老天,你玩人这是还没玩够啊?
天光开始放亮,南门的街市里商铺打开了大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如此繁华。
迭轻蝶面上蒙了轻纱遮去容颜,坐上放下帘子的马车悄悄离开骠骑将军府在南门下了车。惨遭厄运之后她还是第一回上街闲逛。
迭云鹤虽对女儿的遭遇痛心爱怜不已,却依然下令女儿择日招纳面首,青城派这一代最出色的传人不可就此沉沦下去。
若是于从前的迭轻蝶而言,招纳面首一事似乎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地方。骠骑将军的千金贵女岂可如俗人家的女儿一样出嫁之后相夫教子?懂事开始也曾想过不嫁人,我迭轻蝶天纵之才不可枉费,招纳面首亦是良策。
然而不知怎地,她现下却甚为惆怅。招纳面首之日越来越近反倒让她踌躇不已,倒并非觉得自甘堕落,而是那个缺了一条手臂的敦实身影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前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屑一顾的低贱小厮,断其一臂如屠猫狗一般的草芥贱民,忽然间成了青城派叛徒的传人,有着一身惊人的本事,还夺去了她最宝贵的第一次。
那是回忆起来满满都是痛苦毫无快意的第一次,甚至不如贺群进入幽谷时给她的感觉好。可那个在她身后狠命抽送针砭的样子,甚至是小腹撞在臀儿上发出的啪啪声响,随着时间的流逝不仅没能淡忘,反而越发清晰。更何况他还进入了自己更为羞人的后庭,浓浓的阳精仿佛喷进了肚子里,热的发烫。
迭轻蝶被轻纱覆盖的面容桃腮殷红,不知是羞是怒:莫要再让我见到,否则定将你碎尸万段!
沿街的商铺里琳琅满目,各式奇珍异宝令人目不暇接。南城曾是迭轻蝶最爱来的地方,今日逛起来却觉索然无味。不走大街径入小巷,比起沿街租金昂贵的铺子,这里只有些挑担的货郎,所售之物或许有些特色却绝称不上精美。平日里迭轻蝶是不屑一顾的,她美目流连,或憎恶或愤恨,偶尔又有柔情一闪而过,是来买件称心的小玩意儿还是来找人?迭轻蝶自己都不清楚。
繁华的成都城即使小巷子里都挤满了人,但迭轻蝶经过时前方便会自动让开一条道路。看她身上穿的天工蜀锦便知身份不简单,一干平民哪敢来惹?是以迭轻蝶能清楚地看清前方,和那个靠在墙角压低了帽檐,一手持着插满糖葫芦的草把,另一只手臂却空空落落的敦实男子。
男子几乎也在同一时刻发现了迭轻蝶,一愣之下扭头就走。
「站住!」迭轻蝶厉喝,男子不听反而走得更加快了,连草把都抛去不要快步离去。「你给我站住!」迭轻蝶着急之下施展轻功飞跃人群,足下踩了几个人头飞上屋檐,只因男子纵跃高飞,再不追便赶不上了。
「小姐!」今日出门并不准备离城,是以只有两名侍女跟随,体弱的侍女如何跟得上?急的连连跳脚。
刘荣在屋顶上飞奔如履平地,他轻功极佳内力悠长,迭轻蝶拼尽全力却拉不近距离,只能远远缀着圆睁双目不叫失了踪迹。两人一追一逃,从南城跑到了西城。
相对于南城的繁华,东城的显贵,西城便是平民聚居之所,房屋显得低矮零落许多。刘荣翻过一面矮墙便消失不见,迭轻蝶赶到不见人影,心知他躲入院子里,情急之下不及细看也顾不得许多跃下。
这是一座荒弃的宅院,只有三间屋子,院井中亦是长满了高及膝弯的杂草。
迭轻蝶甫一落地便听背后风声大起,慌乱中转身不见敌人,唯有长草丛中一只大手拿向自己腰侧,近在咫尺。
迭轻蝶跃起单足飞踢大手,不妨草丛里另一条腿尚未离地便被敌人双腿死死钳住。
刘荣双腿发力一剪将迭轻蝶掀翻在地,合身扑上将娇小的千金死死压住。
击刘荣,却被他低头含住朱唇,身子先软了半边。
刘荣伸舌顶开丽人牙关,勾住只丁香小舌吸嘬,大手粗鲁探入衣内隔着贴肉的小兜掐握坟起的乳儿。那乳儿虽不甚大,却似比蜀锦更软更滑。
「嘶啦」一声,小兜连着外衫被一同撕裂剥去,露出一身羊脂白玉般精细的肌肤,仅有乳尖封峰顶处两颗梅粉诱人品尝。刘荣嘶吼着在两只奶儿上不停往复啃咬,独手却向丽人裆内袭去。
迭轻蝶娇喘着喝道:「你……你这贱民……三番四次淫辱人家……人家要把你……碎尸万段。」口出恶毒之言,一双藕臂回环却死死搂住刘荣,弓起后背让奶儿与他贴的更紧,咬得更狠。
刘荣怒喝一声直起身体将衣物一把扯落,终将丽人剥得像只小白羊儿一般。
胯下稀疏的芳草丛中竟已腻湿一片。他一边毛手毛脚除去自身衣裤,一边骂道:
「贱妇!看你刚才渴得紧,可是已发浪了?」挺起已勃发的怒龙叩关而入,死死抵在最深狠狠磨动:「说……老子奸得你爽不爽?」
迭轻蝶发出声怪异的啼叫,似是又痛又美,小蛮腰竟也扭动起来迎合:「谁要你来奸……呜呜呜……难过死了……好酸……」
刘荣发狠般挺耸着腰杆,下下直达花底翻搅不已:「被老子奸过,便是老子的女人!谁教你要招纳面首?还敢不敢?还敢不敢?嗯?」
「敢!……呜呜呜……不敢了……人家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敢了……」
刘荣独手掐捏着一只奶儿,直掐的变了形,顶端一点红珠高高凸起如血殷红。
鼠蹊撞击胯下的啪啪声越发密集,让迭轻蝶布满香汗的娇小身躯如同怒涛中的小船前后抛送不已。
「淫妇!我看你还敢招面首,我看你还敢招面首!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全身上下都是老子的!」
在迭轻蝶的惊叫抽搐声中,刘荣闷吼着拔出怒龙,急吼吼地塞入精巧的唇珠,将阳精尽数射入口中。
腥臭的味道让首次口中被异物侵入的迭轻蝶连连呛咳,但她似已被征服,虽万般难受却无丝毫抵抗,小嘴甚至自然而然地吸吮,要将刘荣体内的阳精全数吸出来一般。
「舔干净!用舌头!」刘荣野兽般嘶喘着,恶狠狠的目光渐渐退去化作万般柔情。看着迭轻蝶小嘴先遭狼吻又被棒儿撑开,唇瓣充血若有些红肿,嘴角边还有一丝来不及吞下的白浊阳精。
享受着丽人温柔的口舌服务,刘荣心中爱怜不已。你终于是我的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迭轻蝶含吮勾挑,动作极为生涩却做得分外细心,幽怨的眼神似在嗔怪爱郎粗鲁无情。刘荣心中一软抽出龙根将她搂在怀里歉然道:「蝶儿,对不起!我……我实是太想你!」
「你想我,我很欢喜!」迭轻蝶一扫刁蛮,倒像个温柔的小妻子。
「真……真的?」刘荣喜出望外,单纯得到一个女子的身体,怎及得上同时征服身心来的畅快?
「当然真的。」迭轻蝶撅唇嗔道:「当人家不知道你故意引人家来这里?」
「那……你能不能不要招纳面首了。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好痛,我会宠你一生!」
「是爹爹下得令,谁能违抗?你……人家断了你一只手臂,这副身子就当还你的好了。」迭轻蝶亦是爱怜,抚着刘荣断臂处的肩膀道。
「你跟我远走高飞,我带你走!如何?」
迭轻蝶低头沉思似是纠结不已,三番四次欲言又止。刘荣见机不可失,交颈搂住迭轻蝶道:「跟我走吧,我会一生一世宠你爱你,我发誓……」
半边身子酸麻,肩井要穴猝不及防吃了一指,随即胁下,丹田,膝弯要穴处处被点。迭轻蝶娇笑着跳起身来,拍着刘荣的脸颊道:「当然是不行啦。你只是个小厮,永远都是个小厮,有什么资格带本小姐远走高飞?跟着你喝西北风么?不过你的那话儿不错,弄得本小姐甚是爽利。本小姐不跟你走,招你做个面首倒是可以!」
刘荣望着迭轻蝶暗骂自己失心疯了大意,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一场欢好结束之时,总是男人最为脆弱也最无防备的时刻,自以为征服了一个女子,却不知被征服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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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没有激烈摩擦的刺激,一直剧烈地干了近20分钟,我的腰都酸了,
还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姜诗涵也已经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茶几上,两片原本雪白的小PP被我拍打地通红,还有一道道指痕,虽然仍在「恩……恩……」地叫着,但是叫地有点漫不经心。赵蕾蕾可能被我干地累坏了,光溜溜地缩在沙发上,枕着沙发扶手,抽着烟。
这样的结局让我在感到没面子的同时,心里有一股怒火。干了那么久,嘴巴也有点渴,抓起边上果盘里的一片西瓜送进嘴里,瓜软软的,熟透了,没有生脆的好吃。软的?一个灵感突然冒了出来,嘴角不经意露出一丝奸笑。
「老板……你笑地好奸哦……呵呵。」没想到这么细微的表情正好被对面的赵蕾蕾给看到了。我冲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呵呵,快点拉……都两点多了,好困啊……」赵蕾蕾略带抱怨地吐了个烟圈。
「很快……看我怎么把这只小白虎给收拾了。」我笑着回答她。
「吹牛吧,小诗可是吃惯洋萝卜的,不象我三两下就被你收拾了……呵呵……上次,三个男的……」赵蕾蕾还想继续说,但是突然闭上了嘴巴,吃惊地看着我拿起一块西瓜,然后抽出姜诗涵体内的肉棒,然后一下子把西瓜塞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好冰啊……好硬……是什么?老板」姜诗涵吃惊地扭头过来看,又被我一下子压了下去,然后肉棒一下干了进去。原本还在洞口的西瓜也被顶了进去。
「啊……痛……不要……老板……老板……不要……快拿出来,好痛啊……」
姜诗涵在不知什么情况的状态下叫了起来,其实惊恐大过疼痛,虽然西瓜还是有点硬,我的龟头也有点疼疼的,但还是能接受。干了十来下,西瓜被插烂了,姜诗涵也就不喊了,不过里面无端多了东西,到是给彼此的感觉带来了更敏感的触觉。
「好棒,……是什么?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姜诗涵又有了新的快感,开始浪叫起来。于是,我又抓起一块塞了进去,猛力地干着,姜诗涵也很配合地往后顶着,就这样,一连放了四块西瓜进去。感觉肉棒四周都充斥着被插烂的汁水,开始随着抽送,顺着肉棒往外面流。
「蕾蕾,过来拿个杯子接着……」我冲眼睛睁地大大,吃惊望着我们的赵蕾蕾喊道。
「哇塞……你们太厉害了。人工榨汁机啊……来了」赵蕾蕾笑着跳下沙发,操起茶几上一个我喝过的红酒杯,将里面剩余的红酒仰头喝下。(酒杯很大,是那种装满有半斤那种)然后跑到我身后,蹲下来接着源源不断的鲜红西瓜汁……
我也不客气地一边干,一边往姜诗涵的骚穴里塞西瓜,中间还加了两个草莓和小番茄。在这样异物插入的情况下,不但加大了我们的摩擦系数,同时,水果的颗粒也增加了我们的敏感度,十几分钟后……「啊……不行了……老板……不行了……哥哥……我要来了……好酸……好涨……要飞了……快干我……干我……用力操……操死我……啊……飞了……呀呀呀……」姜诗涵双手撑了起来,拼命甩着头,一头长发四散飘舞起来。
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要来了。抓住她一条腿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趴到她香汗淋漓的玉体上,双手用力捏着她的酥胸,猛干她的同时,也在她细长的脖子上咬了起来。
「啊……用力干,用力捏,干死我,啊……啊……捏暴我……捏暴我的奶子……啊……好棒……」后面的她叫不出来了,因为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两条舌头拼命纠缠着,很用力地纠缠,很用力地吮吸。姜诗涵一双纤细的小手也伸到了我的背后,尖尖的指甲抓着我的背,火辣辣的疼,可能抓破了。这也激发了我心底深处的暴戾情绪,开始狠狠地干她,甚至说有种在野蛮强暴的感觉。
只干了几十下,我就感觉到了姜诗涵的强烈反应。她的高潮虽然来的慢,但是比一般女孩子要强烈地多,一阵收缩后,一股温热液体从正前方,也就是她的花芯激射出来,很强烈有种把我肉棒挤压出来的感觉,然后避过正端,从棒身四周彼此的粘合冲出,接着又是一股,持续不断,喷了进20秒,待她松开指甲几乎陷进我肉里的手后,我赶紧抽出她体内的阳具,想一看究竟。
「哇……小诗……你是尿了还是怎样?那么多水」赵蕾蕾望着从姜诗涵下体喷洒进杯子的淫水,吃惊地叫道。当然,此时的姜诗涵只是在一个劲喘气,不可能回答她。我当然知道那不是尿,是淫水,这现象就是潮吹,虽然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但我也遇到过,不过姜诗涵的量确实够大的,半斤装的酒杯,下面一半是鲜红的果汁,但上面一半都是透明略带乳白的液体。
姜诗涵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只见杯子都满了,水势才渐停,不过阴唇半天没见闭合。刚才她是高潮了,我还没射呢,见她的高潮也平服了,于是再一次扑了上去。高潮方退的小穴敏感异常。没几下就开始蠕动起来,姜诗涵这只小白虎也开始叫了起来「啊……不要了……老板……哥哥,不要了……好酸啊……轻点……恩……难受……啊……呀……」。
但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反而更猛烈地干她,靠,今天丢人了,靠西瓜才征服她,不把她整得死去活来怎么销我这口气……「呀……味道还不错哦……」
赵蕾蕾这丫头把里面的汁水搅匀后喝了一小口。
「是么?我尝尝……」我喝了口,感觉味道确实很不错,结果两个人喝了大半杯。
「小谗猫,别喝了。给小诗留点……她可是又提供原料,又加工,辛苦半天呢?」我笑着说。
「啊哈哈……是呢,是呢……小诗,来尝尝……你调的鸡尾酒……」赵蕾蕾笑着就去喂她。
「不要……啊……啊……轻点……啊……不要喝……别,……」姜诗涵一边被干地直叫,一边拼命要头。
我见她那样子有趣,接过酒杯含了一口,然后吻住她的嘴,给她灌了进去…
…「啊……好难喝……不要……呜……呜……」由不得她拒绝,全被我给她灌下了肚子。然后操起她两条颤抖的玉腿,开始猛操她……终于,感到脊柱一酸,顿时精关大开,积蓄了那么久的滚烫精液全部喷洒进了姜诗涵的子宫深处。被这火热的阳精一浇,姜诗涵也猛地颤抖起来,同时达到了高潮,不过虽然有高潮反应,但是没有再次潮吹,有的只是穴道里嫩肉的强烈收缩和蠕动。我也无力地倒在了她身上,两个人汗流浃背。
回过神来后,我穿上了衣服,点了根烟,看了下手表,已经2点半了,难怪身体高感到有点疲惫了。
「有没有事?」我拍了拍姜诗涵那绯红的脸蛋。
「恩……没事呢。就是太累了。」姜诗涵挣扎着爬起来,两个女孩子开始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这个拿着,今天我玩得很高兴……」我取出一叠钱丢在茶几上,也没数,估计也就三千来块,不过她们出场也就一千左右。
「谢谢老板……」赵蕾蕾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把钱收进自己的小垮包。
「你们有地方去么?」我转身问两个女生,本来我想一走了之的,但是看看她们的模样,衣服上也是脏兮兮的全是不知道什么的水,姜诗涵更是走路都不稳,想想也那么晚了,叫她们回去也不安全。
「我是没问题,我一个人住的,小诗,你呢?」赵蕾蕾问身边的姜诗涵。
「我……我这个样子不好回去的,我和我男朋友租房子住。」姜诗涵又变回了原先害羞腼腆的样子。
「那怎么办?」赵蕾蕾问她。
「我到外面找间宾馆住一晚吧……没事的。」
「算了,你们也不要回去了,跟我走吧,我住顶楼。明天叫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洗洗再回去。」我说着就走出了包厢。
「谢谢老板……呵呵。」赵蕾蕾开心地跑过来挎住我一个胳膊,姜诗涵也急忙跟了上来。
一开门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两个女服务员,汗……包厢里的场景、气味,估计有她们联想的。
「楚总好……」两个小丫头朝我弯腰行礼。
「恩,收拾下,休息吧,辛苦你们了。」我点了下头,然后径直朝电梯走去。
上了顶层,两个女孩子看到门口那两个铁塔般的保镖,可能有点害怕,躲到了我背后,拉着我的衣服。
「没事」我拍拍拉着我衣服的手,和两个保镖打了个招呼「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浩哥……」保镖说着给我开了门。
进了我的办公室和房间,两个女孩子都有点被震撼,不震撼才怪,听说装修我这里花了整整160万。我也没心情理她们,实在太困了,指了下浴室:「去放水,放好叫我。全是味道,洗干净了睡觉」
赵蕾蕾很听话,这里就她精神好,欢快地跑去放水,里面传来她惊讶的叫声。
姜诗涵也跟了进去,没多久姜诗涵就出来喊我:「老板,水放好了。」
「恩……别叫老板了,叫我浩哥吧。」我看她很不错,想亲近一些。
「好的,浩哥。浩哥,水放好了。」
我可能太累了,居然一下子没站起来,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姜诗涵马上过来扶我,然后把我扶进浴室。
「我帮你脱衣服。浩哥……」姜诗涵也不等我答应,就开始帮我把扣子解了。
赵蕾蕾也跑出来帮我脱裤子。两个丫头直到我泡进了大浴缸,才开始脱光自己衣服,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然后很乖巧地帮我抹浴液、洗发水,一个帮我搓洗身体,一个帮我洗头,我也乐得她们给我服务,不过我也没对她们毛手毛脚。
待她们给我洗去身上的泡沫,我起身到淋浴下冲洗了一下,拉了条浴巾,一边擦,一边回房间,然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女孩子洗澡确实比较慢,赵蕾蕾差不多20分钟才进来,裹着浴巾,头发已经吹干了,洗去化妆的她,脸蛋看起来挺清纯的。
「你不化妆比化妆要漂亮,以后别化那么浓……」我看着她说「我……我是怕别人认出我,我的职业不光彩。」说时表情居然有点忧伤,完全不象刚才的没心没肺。
「上来吧,把浴巾去了」我拍了拍左边足有一米宽的位置。赵蕾蕾点头摘去了浴巾,然后钻进被子,依偎着我。
这时,姜诗涵也洗好出来了,我让她睡在我另一边,本来还想和她们聊聊的,但是太困了,明天吧。
「很晚了,睡吧……」我说着关了灯,两个女孩子一左一右,依偎着我睡下,被她们抱着的手臂能很清晰感觉到她们酥胸的柔软和弹性,在美好的感觉中,我沉沉睡去。次日的中午醒来,我叫服务员送来了午饭,然后顺便把三人的衣服拿去干洗,再次享受了一次性爱大餐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看着床上两具累趴下睡熟了的美体,我没去弄醒她们,穿好衣服后,悄悄到了外面办公室,打了电话给玄子。
其实玄子在一个多小时前就来过,门外的保镖说我还在休息,她才离开的,然后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
我刚开了首舒缓的音乐,在办公室休闲区的沙发上坐下,玄子就进来了,他们几个高层来我这是不存在什么通报的,这是我对他们信任的一种表现,作为我们这样带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来说,不管多亲信都要防一层的,我这样的做法无疑给了他们一种暗示,他们是我能信任的人,我对他们没戒心。所以在我作出这决定的时候,我在他们眼力看到了赞许,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来拉?玄子姐。快坐吧,喝点什么?」见她进来,我招呼她边坐了下来。
「不用招呼我,我叫服务员送了两杯咖啡来。那两丫头呢?走拉?」玄子看我的眼神里有点暧昧,有点戏谑。
「呵呵,没呢。累了,在里面睡呢……」我尴尬地笑着。
「感觉还不错吧?昨晚还没够,起来又搞上了?身体吃得消不?」玄子眼神暧昧地看着我。
「哈哈……别说这个了,玄子姐找我什么事?」我赶忙岔开话题。
「恩,是有事,正事……而且很严重的事。本来我们是请示龙哥的,但是龙哥说现在你才是我们的老大,你做决定就好。李信叫我先和你说说,晚上再把阿彪叫来,一起商量下」玄子的语气有点严肃。
「到底什么事?那么严肃的。」我都被弄地有点心慌了。
「事情是这样的……」玄子把事情简单给我讲了一下。
原来,我们影业集团(新正式成立的名字,道上人还是喊我们龙帮)在湘西黑道上确实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本来一家独大,但是龙哥离开的消息传出以后,有些区县的当家就不把我们当回事了,开始挑事端,但是在龙哥一个越洋电话后,大部分都基本上老实了。但是,有几个还是不买我们的帐,其中最刺毛的就是「凤凰」的老马。本来,他们那的娱乐场所和宾馆里其中有8家,有我们集团的股份,还有我们的一家旅游公司也在那。但是龙哥一走,老马居然强买了其中三家夜总会和一家宾馆,按理这也是他们的事,问题就在于,老马居然不承认我们的股权,上个月的红利一分没给。
我们在那的办事人就是那边旅社的总经理,他带人去干涉,结果被打了一顿,连旅社都被拆了,那经理跑回总部来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比较棘手的。楚总,你怎么看?」
玄子把事说完,征求我的意见。
「是啊,很棘手啊……让我好好想想,晚上约信哥,还有阿彪一起吃饭,顺便商量一下,就定在我们自己这吧。」我皱着眉头,有点头大。
「那行,这事我安排,对了,你的身体还是要注意啊,看你气色不大好,过一阵,我叫人把龙山那个苗族老中医求来,给你好好调治调治,他的苗方很好,龙哥很欣赏他的。」
「行啊,那……」我正要说事,身后响起赵蕾蕾的声音。
「浩哥、玄姐……」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丫头已经穿戴整齐,出了房间,看我们在谈事不敢过来。
「啊……你们起了,不多睡一会儿?」我边问边看了眼玄子。被她看见两女孩子出来,一定又要调戏我了。
「恩……不错,气色很好啊,你们浩哥把你们滋润透了吧?」果然玄子哈哈笑着就取笑她们。
「玄姐,你欺负人拉……我们走了,浩哥,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姜诗涵被说地小脸绯红,赶忙告辞离开。
「恩……好……」我也希望她们快走,免地我尴尬。「啊……等等……」我刚想喊她们等下,两丫头就已经逃似地跑了。
「怎么?还舍不得她们走了啊?」玄子笑地象个狐狸。
「不是呢。我忘记给她们过夜费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我的楚总,我的浩哥,你可是她们老板……你是龙头……给过夜费?你没搞错啊?没听说过黑社会玩下面的小姐要给钱的」玄子喊地很夸张。
「小姐怎么了?小姐也是人,说白了,天下没免费的午餐,别的老大是怎样我不管,但是我的原则就是,玩小姐就要给钱。还有,我是生意人,不是黑社会。」
我显得有点激动,「还有,你以后是带她们的,不管是谁,自己人也好,都要给钱。」
「知道了,这个我记下了」玄子可能被我的声势给震住了,「那我先走了,楚总。」
「恩……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玄子拿了包,走到了门口,突然对我说:「浩哥。你是个好男人,」
「什么?」我没听很清楚,抬头望着她。
「没……没什么」玄子慌张地别过头,开门而去,不过我看到她的眼中有着雾水,好象还很高兴,感觉怪怪的。其实玄子听了我的话,心里确实很感动,当初她也做过小姐,没人把小姐当人看,她怕自己眼泪掉下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影视大厦三楼餐厅——「龙腾阁」
足够容纳16人就餐的大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酒是上好的五粮液,菜是出自才从杭州楼外楼高薪聘来的大厨。但是,这么大桌子只做了4个人,那么多的菜也没有动过一筷子。
「大家干什么?吃嘛。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事,我必须亲自跑一趟,谁叫我是集团负责人呢。」我故作轻松地说。
「但是……这次情况比较严重,一个不好,可能就回不来。」玄子很激动,就差拍桌子。
「我也觉得不能去,阿浩,你现在是我们的龙头,干他娘,最多我阿彪带着弟兄们杀过去……端了马胖子的老巢」阿彪好象从一开始就对我不怎么搭理过,今天居然也考虑起我的安全来。
接下来半天没人说话,还是阿彪沉不住气「到底怎样啊?说啊……」
「我同意楚总去……」没开过一句口的李信的答案让他们吃惊,我也有点意外。
李信见其他两人都看着他,他反而笑着站起来,给大家倒上酒。然后自己喝了一杯:「好酒……」
「干你个老小子,别光喝酒,你倒是给我们个阿浩去的理由啊。」玄子急了。
「呵呵,理由其实很简单,危机也就是转机。老马想吃掉我们在凤凰的势力,那么也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吞了他的理由。我这里有一封信,是龙哥走的时候留下的,是去年老马的小舅子韩寒写给龙哥的。我也不念了,主要意思是,韩寒想龙哥帮他干掉老马,这两年韩寒也自己培养了些势力,也收买了大部分人心,只要老马一死,他就能顺利接位,但是他不能自己动手,不过老马防范很严,悄悄做掉他几乎不可能,所以要我们帮忙,但是没有利益的事龙哥不会做,我们也没必要做,我们也要考虑我们的名声。不过现在是个机会。所以我同意楚总去。」
「但是,安全怎么办,那是他老巢啊。」阿彪不放心。
「是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多带人手」玄子赶紧说。
「知不知道,韩寒为什么那么急着除掉老马?他可是他的小舅子。」我考虑了一下问道。
「听说,老马对他姐姐很不好,韩寒和他姐姐感情相当好,几次为他姐姐出头,被老马打过。」玄子回答。
「韩霜?」我问,我想起了那次见面,韩霜看老马时,那怨毒和厌恶的眼神,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恩,就是她。楚总,你认识她?」李信惊讶地问我。
「呵呵……大家喝酒吧。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只带周雨和一个律师去就好,你们在家等我消息。我们是商人,不是黑社会。」
然后不顾他们的劝阻,招呼他们开吃,最后把阿彪给灌趴下了才草草收场。
临出门我来了下李信。两人放慢了脚步。
「信哥,你找两个得力的兄弟,安排在凤凰去怀化的路上,具体位置我到时再告诉你,我希望老马在路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坠崖身亡……」我神秘地说「好的……我等消息,阿浩你自己要小心啊……」李信看我的眼神有种东西叫关切,让我很窝心「如果你是女的,又不那么老,我想我会被你这种眼神感动到要娶你过门。」我哈哈笑着大步远去。
「臭小子……」身后传来李信的笑骂。
回到办公室里,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我没有开灯,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思考着问题,我要把事情考虑清楚,这关系到我的命,看来我还是摆脱不了黑社会。
「阿雨,明天和我去凤凰。找个律师,你和他先过去,准备下,直接住老马的酒店,对,我们上次住的那里,不过我不和你们一起去,你让律师给他们下律师信,关于股权的,其他的你去问李信,你把我的安排告诉他,剩下的他自然会告诉你……好了,别多问,到时自然会告诉你……」我拨通了周雨的电话。
和周雨挂了电话,我从抽屉里找出一张名片,脑海浮现出那个人的倩影。
「喂……是我……楚浩……还记得我?……呵呵……谢谢……你是不是叫你弟弟给龙哥写过一封信?……不要吃惊我怎么知道是你叫你弟弟写的,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很好,我想是时候了,明天有一辆警车会去你那,我要见你一面,对……不要让人知道我来了……恩……见面谈。」我微笑着挂了电话。韩霜,命中注定是将是我的女人。
次日上午,周雨以我董事长私人助理的身份带着5个手下,陪着两名律师,明目张胆、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凤凰,住进了白天鹅大酒店6楼的一个大套间602房间。去干什么?废话,我们是正当商人,我们可是有股权的,当然是去讨说法,带着律师向黑社会讨说法,好象不犯法的说。
次日夜晚,一辆警车开进了白天鹅宾馆的大门,来人一身警服,帽檐压地很低,用警官证开了601号大套间,服务员不敢问什么,很配合地开了房,然后目送这个看不清楚长相的人进了电梯。但她马上拿起了电话。
韩霜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前台的电话:「喂,韩总,刚才有个奇怪的警察,对。开警车来的,要了601房间。恩……」
「知道了,没什么事了……我想他们应该是有什么领导要偷偷来,别打听,别乱说。有什么要求满足他们」韩霜交代清楚后挂了电话。
这个警察当然不会是别人,车和警服都是借来的,我要做到出其不意,一举搞定凤凰大局,虽然危险点,但是为了韩霜大美女,我还是要亲自来的,嘿嘿…
…脱去衣服,好好洗了个澡,说实话,这天气穿警服真不舒服,穿了套酒店的睡袍,然后开了电视,喝着茶,我在等。等一个人来……夜,凌晨一点半。门铃响!
我还没睡,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白色职业窄裙西装的长发丽人。黑色的长发披垂,圆领上装是束身的,显得她的腰很细,细到感觉会轻易折断,但是胸又很鼓,特别是在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扣的情况下,感觉要撑爆扣子,破衣而出,及膝的窄裙不仅勾双高高的白色高跟鞋,完全一副高级白领的职业着装。
韩霜进来后,就轻轻关上了房门,这也意味了,隔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这是我们两的世界。
「怎么不开灯?」韩霜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
「等你来决定,是不是需要开着灯……」我说着把电视也关掉。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房间优良的隔音效果,甚至连外面车流的声音都没有一丝听见。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要确定他不会出现,不会在意到我们的见面。」韩霜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如同妻子般帮我揉着肩,一切是那么自然。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晚。以后你都不用再担惊受怕……」我说着轻轻地握住了一只放在肩上的那一只光滑柔嫩的手。
「明天早上,他会避开你的律师和助理,去怀化的别墅」韩霜停止了动作,任由我这么捏着。
「身边几个人?几辆车?」我闭着眼,细细地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
「一辆车,4个人,他起程后,我会通知你。」
「我的人已经在就位,他会很意外地翻下山去……」
「真的没问题么?」
「万无一失,在消息确认后,我希望在他手下知道事情前,你弟弟能把几个对头清理掉,要无声无息,人间蒸发……等到消息一公布,你要站出来主持大局」
我的手感觉韩霜有点颤抖。
「害怕?」我问「恩,我没有名分,我怕服不了众」韩霜担忧的不无道理。
「没事,有你弟弟,还有我。」我拍拍她的手。
「我……以后……我们……」韩霜说话都不连贯,我知道她担心,她紧张。
「做我女人……放心,做我的女人会比现在好一万倍,而且,我不会盯着你,等到有一天,你想走了,我不会拦着你。」这是我的条件,我帮她脱离苦海,她做我的女人,我扶她做老大,但是面上的老大会是她弟弟。
「希望是这样……我很害怕。」韩霜知道怎么讨好一个老大的欢心,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只温顺的猫。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伸进了我的睡袍,抚摩着我的胸腹。
「今晚留下吧,有我在,没什么好怕,相信我。」我后手揽过她的头,手指插进了她的秀发,抚摩着她细致的脸庞。
「恩……我是你的,我不走,只要你在,我就在,我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和强健的胸膛,不然这世界将没我生存的空间……」韩霜说的是实话,她要生存下去就要有个有力的靠山,不然别说外面的风雨,就是老马一挡子旧部也不够她一个22岁的女孩子来应付。而我无疑是最佳的人选,本来这个人选是龙哥,但我接位太快,快到让人措手不及。
我缓缓起身开了房间的灯,然后走过去面对面地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在她耳边深情地说:「以后,我不只是你的靠山,还是你的港湾。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心里有了你。」
「真的?」韩霜抬起头,凝望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真的,虽然你不会是我唯一的女人,也可能给不了你名分,但是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发誓。」我同样深情地注视着她那清澈地能滴水的双眸。
「我不要你的誓言,吻我……」韩霜轻轻闭起了双眼,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唇线分明的小嘴双唇微分。当我吻上她的一刻,她激动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随着舌头的纠缠,嘴唇的摩擦,已经激起了彼此的欲望,我们已经面对面地抱在一起,嘴唇不曾分开,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缩回来开始解她衣扣。
「不要……不要在这里,抱我上床,好么?」韩霜轻轻推开我,好象在期望我的回答,我想如果我希望是在这要她的话,她不会拒绝的,但我也不想拒绝她对我的第一个要求。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去。今晚,她是我的新娘。
次日凌晨8点,阳光洒进豪华客房的落地大窗,照射在床上一对熟睡的男女身上。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脊背顺直、丰臀细腰、玉腿雪白、浑圆修长,浑身欺霜似雪,阳光下异彩流放。她的双手紧紧搂真身下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一只手轻放于她光滑地脊背。女人的双腿放置在男人并拢着的双腿两侧,阳光色色的照射着她的腿间平时难得见光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显得那么淫糜而让人充满联想。
凄美的芳草显得那么凌乱,上面露水未干,连同那原本粉红而现在变地红肿的嫩肉,在阳光下闪烁着粼粼水光,显然在不久前才饱受摧残,但这女人那艳丽脱俗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只有满足和幸福。是的,这是她自从2年前19岁的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深爱的男朋友到后来跟了给她两年噩梦的黑老大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也是从没有过的幸福和安全。这两年来,她没有一个晚上能睡地那么安详。
她太累了,因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东方露白,她才在高亢地呻吟中达到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才幸福地昏睡过去。男人从她狼藉不堪的下体抽出怒举的阳具,显然它还没有满足,但是他不忍心再去摧残这朵娇艳的花朵,抚摩着她披散在两侧的秀发,温柔地亲吻了她粘贴着湿漉漉地长发的绯红面容,小声说:「睡吧,我的宝贝儿。」
突兀而不和谐永远会破坏美好,这仿佛成了自然规律。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不适时机地响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小巧手提电话,臃懒地问:「喂……哪位?」
「操你娘……臭婊子,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去偷人了?被搞到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操……」电话那边响起一阵吼叫声。
听到声音,韩霜吓地完全没了睡意,紧张地睁开眼睛,神色慌张地说:「对……对不起……我还在睡觉,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操,知道老子今天要走,居然还把老子灌醉,我现在就走,这几天我不在,你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给我戴绿帽子,看老子回来怎么收拾你。听见没有?」先不说电话的内容让人好不好受,光声音就大地韩霜有点受不了。
「知,知道,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吧。」韩霜收拾了紧张地心情,故意撒了下娇。
「罗嗦什么?你帮我搞定吉首那几个王八蛋。操,楚浩那王八蛋,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老大啊,老子不甩你,早晚收拾了他。好了,就这样……挂了」也不等韩霜说话,电话里已经传来了盲音。
「呵呵……还不知道谁收拾谁。」我冷笑着揽过韩霜,让她继续趴在我胸膛上,一手轻轻抚慰着她的秀发。我早在电话响的时候就醒了,那家伙的声音真大,说的话我全听得一清二楚,王八蛋敢骂老子的女人。才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我狠狠地想着。
「喂,我楚浩,马儿出棚了,叫他们准备,做干净点……就这样」我拿起枕边的电话,拨通给李信。
「真的没问题么?阿浩。我好怕,抱紧我……」韩霜紧紧搂住我脖子,柔弱的娇躯带着颤抖。
「不用怕,宝贝儿,没人能再伤害你。他死定了……」我搭在她背上的手将她紧搂,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美臀,她的臀真的很棒,让人摸不够。
「警察会不会知道?查出来怎么办?」韩霜小声问。
「呵呵,小傻瓜,我就是警察,没看见我开什么车来的么?告诉你吧,我早安排好了,我想现在警察已经在赶往现场的路上了,他们会很巧得正好遇到一个黑老大宿醉驾驶,不幸落崖,然后车子起火,尸骨无存」我笑着说出了接下来的安排。
安排如此精细,杀人表情如此平淡,这样的城府和心计,让韩霜有点不寒而栗,她胆怯地望下身下的男人,没想到他正看着她。于是慌忙侧过头,虽然很快,但是我还是在她眼中看出了恐惧。
「怎么?怕拉?」我轻轻扭过她的头,让她面对和我。
「没。没有。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怕,从昨晚你对我的一切,我体会地到你对我的爱,哪怕你是个恶魔,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的」韩霜肯定地说。
「谢谢你,宝贝儿。我没那么可怕,我是商人,不是黑社会。不过……」我故意拉长声音。
「咿?什么?」韩霜听了奇怪地想知道下文,但是却看到了我一脸的坏笑。
「不过,我虽然不会伤害你,但是我会让你要死要活,浪到喊妈妈……啊哈哈」我大笑着一把将她翻到身下,对她又亲又摸。
「啊……讨厌,你坏死了,取笑人家……」韩霜听了羞地直用粉拳捶他。原来,韩霜在高潮的时候表现很强烈,而且还会喊妈妈救我。
「啊……不要啊……别动……呀……呵呵……好痒……啊……坏……不要亲,讨厌鬼……呵呵……别摸……嗷……轻点,亲爱的,轻点……啊……好涨……顶到了……呀……不要……恩……好棒啊……好舒服……啊……干我……好……啊……啊……呀……好美……」一番嬉闹,趁她不注意,我的肉棒送进了她的玉洞,开始新一天的征伐。
「啊……不要了……饿……恩……啊……来了,要来了……哦……轻点……不,重点……不要停……来了,来了,来了……啊……」伴随着一阵抽搐,韩霜僵硬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同时松开了紧紧搂着我背的手,和盘在我腰上的腿。我停止了抽动,肉棒在她体内细细地品味着因高潮余韵而不停蠕动给我带来的快感。
直到她气息平复,快乐远去。
正好我的电话响了,是李信「浩哥,解决了,很干净,警察到了」。
「恩,很好,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等我回来庆功。」我笑笑地挂了电话。
「叫你弟弟清理门户吧……我要看看他能不能做个合格的老大……」我拍拍身下美人的脸。
「真的?真的解决了?」韩霜见我微笑着点头,开心的搂着我哭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太开心了,两年的噩梦就这样结束了,一种解脱的喜悦。
待她哭够了,不哭了。我把她电话交到她手里,她欢快而激动地对电话喊:
「小寒……解决了,他死了。」
「真的啊?姐姐,真的么?真的解决了么?」电话里的韩寒激动地大叫着。
让我有点想笑,于是抢过电话:「是的,解决了。把你自己的事情办好。小舅子」说完把电话还给韩霜。
「喂,你是谁?喂?喂」韩寒突然听到有个男人叫他小舅子,先是吃惊地楞了一下,然后急着想知道他是谁。
「别喊了,是浩哥,快去办事吧?」韩霜显得很开心。
「哦,是浩哥,不是,姐姐,刚才他叫我什么?叫……小舅子,好象是叫我小舅子。」电话那边韩寒惊讶到问。
「叫什么叫啊?问那么多干嘛?快去办事……讨厌鬼……记住了以后他就是我的男人。」韩霜娇嗔地不等她弟弟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韩寒嘀咕着我的话,老半天才回过伸来,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暧昧地坏笑:「哈哈,我说湘西的龙头怎么会挺我这么个小人物,害我那么担心,没想到姐姐早把他搞定了,啊哈哈……我是他的小舅子。啊哈哈哈……」
「什么小舅子?寒哥……」原本同他一起等待消息的几个心腹见这个笑地忘乎所以的大哥那神情,还有莫名其妙的话,一头雾水。
「恩?抱歉,有点开心过头了。对了,通知弟兄们,扫雪了……」韩寒意气风发地喊了声。
「真的啊?」几个心腹知道事情成功了,都跳了起来,然后一个个电话飞了出去。
凤凰大酒店601号房「宝贝儿,开心么?」我拍了拍仍被我压在身下美人儿的脸庞问到。
「恩……谢谢你,浩哥。」韩霜拼命点着头。
「别喊浩哥,喊我老公」我捏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子。
「老公……谢谢你……老公,好老公。」韩霜开心地一把搂住我脖子,性感的小嘴一下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同时一条香甜柔滑的舌头带着甜美的津液送进了我的嘴里。
我欣慰地与她唇舌纠缠,同时,禄山之抓抓象了她饱满而柔软的乳房和圆润光滑的臀瓣。在韩霜高亢而兴奋的呻吟中,宣告着新的战斗开始了。
平静而美丽的凤凰古城顿时风云变色,平时清闲自在的警察局长接到了一个又一个来自110报警中心的电话。但他没有做出任何指示,因为他知道,今天是个血的日子,这才是开始。人手「严重不足」的他需要等总局的大队人马来「扫雪」。
「嗷……嗷……啊……恩……呀呀呀……不要了,又来啊……啊……来了……啊……飞了……啊……」这已经是韩霜第四次快乐地飞上了天空。
面对她的求饶,我没有停下征伐的脚步,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发泄过,因为为了给这美人和我第一次的欢娱享受温柔的飞的感觉,所以我不想弄伤她。解除枷锁后的韩霜兴致高昂一次次高潮后仍不停地喊:「不要停,继续,老公,我还要,还要你干我,操死我……」然后在她的恳求下,我一次次让她满足。没想到初次见面时那个冷若冰霜的美女,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的放纵,说她是淫荡有点过,但绝对算的上是一代欲女了。
不过,娇喘连连的小美人这回显然是已经经不起鞭挞,开始求饶了:「好哥哥,好老公,不要了嘛……啊……不要了拉。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啊……老公,求你了……啊……」
「刚才的浪劲哪去了?不是很浪么?我还以为你吃不饱呢。哈哈……」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取笑着她。但是看她的样子,确实是不能再做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穴肉都硬硬的了,而且变地很紧,估计是被我干肿了。
「好老公,没想到你这么强嘛,以后不敢浪了拉……停下来好么?我那里都痛死了……你还这样欺负人家。」韩霜表现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好吧,放过你一次,下回补偿我。不过,昨天到现在,我都没射耶,我鸡吧难受死了。」我哭丧着脸到。
「恩……老公真好。这样吧,你躺下,我帮你吹出来」韩霜右手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她那性感的红唇,然后小舌头轻舔了一下下唇,样子淫荡十足。看地我忙点头,然后一个大翻身躺在了床上,带着沾满了他粘稠爱液的鸡吧直直的挺立着,指着天花吊顶,期待地闭上眼睛等着她的服务。
「嗷……」当一条温热湿润的小舌头舔上龟头的刹那,我舒服地发出了叫声。
韩霜开始一下下舔着龟头、棒身、卵袋,上面残留的淫水爱烫舔食干净,吞入肚中。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轻柔到套弄了几下后,我那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棒被她含进了湿润的嘴里。韩霜由慢到快,开始吮吸套弄,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尽量给我带来最大的满足。
当我感觉舒爽异常,快要控制不住而发出快乐地哼声时,韩霜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加努力地吮吸套弄,小手也放开下半截,一次次把它尽力深插,又整根拉出,好几次感觉顶到了她的喉头。深喉的快感使我失去了理智,一把按住她的头,鸡吧突然膨胀,精关一松,精液猛冲而出,全部射进了她的小嘴和食道,直到射完才松开了手。
韩霜僵硬了一下,小嘴紧闭,慢慢套着微微颤抖的肉棒,将它抽出自己的嘴巴,没有流出一滴口中的精华,然后在我满足的眼光注视下,一口吞下了嘴里的精液。作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睛的,但是表情好象很痛苦,果然,一吞下去就开始剧烈咳嗽,眼睛里泪水滚了出来。
「不想吃别别吃嘛……老公又不会怪你」我急忙拍打她的后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来,喘息着说:「不……不是……是刚才,刚才你射的时候顶地太深,呛到气管了……咳。咳咳……」
「对不起……宝贝儿……」我感动地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带来了疲惫之外,就是汗流浃背,汗水半干不干的时候很难受。
「去泡澡吧,宝贝儿,满身汗呢。」韩霜仍窝在我怀里,一副甜蜜小女人的模样,我亲着她的脸说。
「恩,我去放水……呀……」韩霜努力站起来,但是刚下地又倒在了床上,看来是消耗过度了。
「躺好……乖,我去……伺候心爱的女人,特别是被自己摧残过度的女人,是男人的义务」我呵呵笑着跳下床。
「贫嘴拉……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来讨她们欢心?」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
「恩?吃醋?呵呵……小宝贝儿,我可是龙头呢,随便给女人放水的么?你是唯一……哎!三千宠爱于一身,从此君王不早朝,祸水啊祸水」说完我酷酷地走向浴室。
「哈哈哈……死样拉……不过,我要告诉你……听了我很开心拉……我很幸福,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浴室外传来韩霜开怀的大叫,有点夸张,但我相信这是她的真性情。
浴缸很大,虽然比我办公室的要小点,但是躺三个人应该没问题。韩霜好象喜欢上了我伺候她,现在正坐在腿上,要我给她洗,我当然也乐意吃吃豆腐,抚摩着她光滑的肌肤,手感好得不得了,都不舍得停下,结果把她弄地浑身发烫,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恩……老公,别摸了,嗷……你再摸我受不了了拉……恩……坏蛋……别……不要拉……我要……给我……嗷……」韩霜浪地不行,一手抓住我顶在她小腹上的肉棒,按下去就往她的嫩穴里塞。
虽然浴缸里都是泡沫牛奶,但是刚才一个多小时的激情已经严重伤害到了她幼嫩的阴唇,刚才我给她洗澡时就发现那原本柔软的唇肉已经肿地发硬了。结果韩霜才将龟头挤进去,就痛地龇牙咧嘴,根本进不去。
「坏蛋……5555好痛啊,那里肿了,好痛……进不去……5555都是你拉,坏蛋……一点都不疼人家……」韩霜无奈地放弃了让肉棒继续进入的举动,又气又急,直拿粉拳打我。
「哎呀……哎呀……饶命啊……不敢拉……打死人拉……」我装做不敌求饶。
「就打,就打……你欺负我……5555,人家好想要嘛……但是好痛拉……都是你……」韩霜那模样可爱急了。
「哈哈……小淫娃,痒了吧?要不要哥哥帮你啊?」
「怎么帮嘛,都肿了拉……」韩霜嘟着小嘴。
「后面拉……一样有快感的啊……你不知道么?」我刮了下她的鼻子。
「不要……听说很痛的。才不要……」韩霜吓地双手伸到后面捂在PP上。
「呵呵……那是谣传拉,只要做好润滑工作是没事的拉……」
「真的么?」韩霜眼睛睁大大的,一副纯真表情。「那,那试下,如果疼的话,你完蛋了……」
「呵呵,不会拉……来,先冲水,然后我给你做准备……」我笑着拉她出浴缸,把身上的泡泡冲掉,然后把她上半身按在浴室的梳理台上,从镜子看,只见她胸前两团软肉都被压扁了,直往外挤。酒店的高级套房还真的是腐败消费啊,梳理台上除了安全套、湿巾外,还有神油、催情剂……居然连润滑用的婴儿油都有,正好派上用场。
我慢慢蹲下去,小心地分开她两片迷人的臀瓣,露出菊花型的小巧后庭,粉红粉红的,很好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啊……不要……别舔……啊……好痒……坏蛋老公……啊……不要拉……痒……快拉……快干我拉……不要这样……」韩霜难受地摇晃着她的PP,我看她都要浪坏了,于是倒了些须油到手掌,然后用中指沾了轻轻插她后庭,一点点慢慢进,目的是把油带进去,同时也是先扩充下。
「嗷……好怪的感觉啊……不要,老公。不玩了……」当我中指进去一节后,韩霜开始觉得不适应。
「放松……」我当然不会放弃,于是抽出来,再沾点油,再插进去,如此辛苦了好几分钟,此时已经有两根手指能在她里面顺利搅动了,20CC的婴儿油也灌了半瓶进去了。
「老公,痒……好痒,插我……插你的小淫妇,穴穴痒死了……」镜子里韩霜双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不住揉,双眼迷离,性感的小嘴半张着,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唇。样子淫荡到无以复加。
我看准备工作也作差不多了,把剩下的油都倒在自己的肉棒上,用手套弄均匀后,把龟头对准她的后庭,插在里面的手指抽出来的一刻顶了上去。由于准备充分,很顺利就进了一半。
「嗷……老公好涨……好奇怪……进来点……啊……对……好……好酸哦,怎么会这样?啊……前面也有感觉……啊……顶到花芯了……好棒……怎么会这样……老公,用力……干我……对对……对……就是这样……啊……快……老公加油……加油……老公好棒……亲爱的。好厉害……爱死你了……啊……啊。……啊……好爽……啊……操我。操我……啊……浪……浪死了……水水……前面水水出来了……流到大腿了……哦……又顶到了……好美……」在韩霜的浪叫中,我飞快地干着,撞地她的PP啪啪直响。韩霜爽得双手乱扫,把梳理台上的瓶瓶罐罐、七七八八都扫到了地上,幸好酒店的瓶子都不是玻璃的,不然我就惨了。
房间里韩霜的手机响个不停,但是这不能影响我们的兴致,一直到我把火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韩霜的后庭里,韩霜也爽地直颤抖。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我把她抱坐到梳理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果然,下体和大腿内侧亮晶晶的,都是淫水,我饥渴得舔着,从大腿到阴户,最后舌头钻开她红肿的阴唇,里面一股甜美的蜜水注入我口中,量还不少。云开雨收后,清理干净两个的下体,两个人穿上浴袍,搂搂抱抱,好不甜蜜地回到了床上。
电话还在不停地响。是韩霜的私人女助理打来的。很急的样子,原来老马的死讯已经传开,下面的人都闹开了,火上浇油的是几个大佬级人物也出事。老马的老婆孩子跑了,不知道去向,有几个醒目的老大也都失踪了。
「别急……兰兰,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帮派的人,你找我弟弟吧……这几天别打扰我,我要陪我的男人……」韩霜说着挂断了电话,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
三天下来,凤凰大局以定,韩寒还不错,办地算利落,除了老马的老婆和军师跑掉外,其他失踪的老大都被他「请」了回来。公安局也把一件件凶杀案侦破,又一次创造了奇迹。今天,是韩寒接位的日子,所有幸存的老大,马仔小弟都到了天鹅大酒店能容纳300同时开会的大会议厅。
韩霜作为老马的遗孀在她弟弟的陪同下坐到了老大的位子上。三天来,韩霜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我的滋润下,气色空前的好,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加上她原本就高贵的气质,如同女神一般,把下面一群老混混、小混混一个个看地眼睛发呆、口水直流,更有甚者,下面都搭起了帐篷。
会议的议题很明确,下面大部分人都支持韩寒这个年轻的老大,但是总有不怕死的。有三个被抓回来的老大,站出来质疑韩寒的能力,还指出是他害死老马和一帮弟兄,篡权夺位。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别以为大家眼睛都瞎了。就算今天你坐上这位子,你就是老大了?湘西那么多势力,你觉得你坐得稳么?好……就算我们服你,你怎么带大家在道上闯。你觉得就你和你那婊子姐姐能镇得住?妈的……狗东西」
这个脸红脖子粗的是幸存资格最老的,年纪也有50多了,原本打算洗手享清福了,做为最初老马的老底子,他比老马年纪还大20岁,资格老到不能再老,威望也很高,下面听他骂娘没人敢吭一声。
「好啊……很好……韩老大是很年轻啊……不过,我看这位子未必坐不稳吧?」
突然会议大厅的门被推开,两个黑衣大汗一左一右把着门,进来的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表人才,又不失稳重,眼神中却带着杀气。后面跟着两男一女,再后面是……是警察……10来个警察……几个老大都认出了年轻人后面站的是吉首龙帮的两个老大,道上都是响当当,谁都要给点面子的,那么前面这年轻人的身份就明摆了——楚浩,龙帮的龙头。
「大家别怕,后面的同志今天是来给韩总颁奖的。我呢,我叫楚浩,接掌龙帮不久,想来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你们韩总可是我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听说他今天接任龙头,我又听说州局的吴局亲自来给韩总颁发旌旗,所以来凑个热闹。」我微笑着走过过道,径直来到主席台上,坐到韩霜边上。
「大家起立,欢迎吴局到来……」韩霜站起来带头鼓掌,一群混混欢迎警察总局的局长,表情很精彩,但是没一个敢表现出不满,包括那刺头老大哥,傻傻地看着吴局长走上主席台,韩寒也乖巧,给他让出主席位子,站在他后面。全场的人都站着,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我……我靠在椅子上扫视着台下,一个个接触到我目光的人都低下了头,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诸位……这次,凤凰发生特别重大的凶杀系列案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不过在我公安机关和广大热心市民的协助下,三天内,均已破案。为了表彰在此次破案过程中表现突出的先进个人:韩寒同志,州公安局特颁发见义勇为锦旗给韩寒同志,同时奖励现金20万……希望诸位以此为榜样,共同为营造和谐社会做出贡献,党和国家不会忘记你们,当然,对破坏团结,破坏和谐建设的个人和团体,国家一定会严厉打击……现在,请韩寒同志接收锦旗和奖金,大家欢迎。」
吴局长一番深情并茂、意正严词的讲话后带头鼓掌了起来。
下面掌声一片,韩寒这个便宜小舅子表情和下面的混混差不多,几乎傻了,楞楞地接过锦旗,同吴局长握了手后,朝我看来,眼睛里全是星星,好比那些白痴追星女看见了自己偶像一般。
「现在,请韩总讲话……」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点醒他。
「哦……咳咳……感谢州委,感谢吴局,感谢……」韩寒哪见过这场面,一个劲感谢这感谢那,最后还是吴局看不过了,接下他话,一番赞许后告辞离开。
我的手下把门关上。
送走一干警察,下面的一窝混混都软软地坐了下来,沉默……「老公,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刚才吓死我了,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让抓贼的头子来给混混发锦旗……」桌子下,韩霜抓着我手的手心全是冷汗(吓的)。
我对她抱以微笑,见下面都服帖了,韩寒还傻在那,我只好出来定大局了。
「好了,现在警察都走了,那么我们继续谈谈韩老大接位的事。刚才,在我进来的时候,有兄弟很不看好韩老大,怕他坐不稳,那么我想说,只要我楚浩还在湘西一天,那么没人能动他,谁要动他,就是给我脸上画油彩了,他就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有这能力和我龙帮几百号弟兄叫板,和湘西上千警察叫板。对了……刚才那位老哥哥,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霜霜现在是我的女人,老马这个做干爹的很识趣(老马这变态,在场面上都说韩霜是她干女儿),知道这样的女人只有我才配拥有,所以把她托付给我了,我很感谢他。不过刚才我好象听见有人在骂她啊,骂得还很难听……」我看着那个老大。
这老小子吓地脸都青了,扑通一下就给我跪下了。「对不起啊……浩哥……我不知道啊……真的……你饶了我吧。」
「别啊……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叫我楚总,我是商人,虽然有时候也买别人的命,但是我真的还是个商人啦……快起来,一把年纪了,这样吧。韩老大,你那20万奖金就给这位老大哥做退休金吧。老哥哥,我看你回乡下去养老吧……江湖风浪大啊……」我从韩寒手里接过那20万,真诚地塞到他怀里。然后我一个手下过来把千恩万谢的他送出了大厅。
次日,一身疲惫的我在韩霜的搀扶下,带着一干手下,走出了天鹅大酒店,韩霜已经和我说好了只送我到门口,虽然外人已经都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但是她留在了凤凰。按她的话说,这里有我的家,有我的女人,万一哪天我没地方去了,还有这里。她要为我守住这家业。
「浩哥……你好象有点虚啊……昨晚是不是难分难舍,没累死在韩姐肚皮上啊?啊哈哈」周雨见我快不成人型还一副甜蜜的样子,居然也大胆来开我玩笑,把李信他们几个笑的肚子抽筋,韩霜羞得直掐我。
「去你的,臭小子……回家!」我大笑着跨上了回吉首的旅程。
凤凰回来的一路上,最活跃的要数玄子,嚷嚷着要为这次重大的胜利庆功,还给我封个红粉杀手的称号,把我晕得不行。李信那老小子看着我笑咪咪的,就象一只大灰狼,阿彪还算正常,就是对我有点唉声叹气。
「彪哥……彪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觉得很怪……」这怪异的气氛让我鳖不住了。
「可惜了……」阿彪突兀地来了句。
「哎……可惜还差点,怎么看怎么象小白脸……」他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失控。
「喂……什么叫小白脸?还有谁说我不能打?我刚到吉首就一打老几。」我抗议着。
「就是被打成了猪头……」阿彪小声说。
「我也看到了……」玄子很小声地说。
「喂……你们很过分啊。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老大。我被打成那样,你们很光荣么?」如果不是在车上,我想我会跳起来。
「那时候还不是呢……」李信也来凑热闹。
「不理你们……我睡觉。」我往椅背上一靠,眼睛一闭,当没听见。
「不过……我想把体质改造一下,然后特训几个月,因该是有自保能力了……本来我们不看好你,但是现在我真的很佩服龙头的眼光呢……」李信显然对我这次的作为很欣赏。
「什么……什么改造?什么特训?」我好奇地问。
「我来说吧……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个苗人老中医么?他有种不外传的秘方,能大幅度地提升人体的极限本能。当年龙哥救过他,他答应帮龙哥一次,就一次。但是龙哥当时把这机会留下来了。前两天,也就是行动前,龙哥说了,这次就当是测验,如果你能圆满处理好,就让你去改造,我们答应了。没想到你能处理地那么稳,那么彻底,这是我们没想到的。哎……过段时间我陪你去一趟吧。」
玄子白了我一眼,叹息着说。
我感觉在听天书。这样也行?改造人体机能?那如果把国家运动远改造一下,金牌不全是中国的了?还有……玄子叹气干什么?
韩寒在下面弟兄的一致拥戴下顺利接位,凤凰局势瞬息安定!有了这只小凤凰的皈依,我龙帮将更加立于不败之地。
韩寒那小子年纪不大,不过手段确实了得,我们离开后不久,就主动联系上周局的名义,打通了凤凰分局的警察局长。自此凤凰周边势力在他「警民一家」
的口号下,一一被拔除,做到了凤凰一家独大。
今天注定是龙帮的盛典,我们的回来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影视大厦对外停营业一天,晚上2、3楼餐厅大厅里杯酬交错,整整30桌,包厢里还有为大小头目开的10桌子,差不多400号人。听阿彪说这些才是核心的兄弟,具体有多少弟兄他都说不清楚,看他那自豪样,我的心确在滴血,养这么多混混要多少钱啊?娘勒……身体状态很差,想想来到吉首到现在没消停过,铁打的身体都吃不消,这些小弟又热情,高度的酒鬼是一杯又一杯,脸都白了。
玄子一直跟在我身边,也帮我挡了不少酒,不过她酒量好象很不错,后来才知道她喝的根本就是兑水酒,我问她当时为什么不给我也把酒换了,她来了一句你是男人,把我噎地说不不出话来。又是一杯,我明显不行了,头上冷汗都出来了,我抓着挽住我胳膊玩的手:「扶我去洗手间……」
「没事吧?浩哥……怎么在流冷汗?」玄子把我手搭她肩膀上,急匆匆得往洗手间跑。她今天穿的是露肩的黑色晚裙,要死不死,我的手居然是罩在她半露的丰挺上,加上面部表情,样子委琐急了。周围传来了小声的窃笑和调侃。但是我实在没力气把手拿开。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老大搂着玄子姐急急离开,后来又传我们月余未归的传言。更有甚者有人传亲眼看见浩哥和玄姐在男厕所里,玄姐就蹲在老大前面,吓地他落荒而逃。还有人说大耳陈在包厢正准备搞一个新来的小妹,结果被老大撞上,结果有人看见大耳陈灰溜溜跑出来,那妞没出来,老大真是厉害啊,一个不够要两个……这些个流言我后来听了差点没气地升天,看来名人真的不好当。
我吐了,吐地连苦胆水都出来了,要不是玄子扶着我,我估计会趴马桶里去……其实我头脑还算清醒,就是浑身没一点力气,好不容易缓过了劲。
「没事吧?浩哥……」玄子焦急地问。
「死……死不了。没外人你还是叫我阿浩吧。」我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行了……脸都绿了,我扶你去KTV包厢坐坐吧。」玄子见我没事也放心了。
「等……等一下……」我艰难地说。
「还有什么?」玄子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我想上厕所。但是没力气站。」我难堪地说「呵呵……来,我帮你。」玄子说着把我的手又架到自己肩上,然后伸手来拉我的拉链。
「呀!……」我被她的举动惊地一愣,不由脱口而出。
「鬼叫什么?鸡吧我见多了,不在乎你那一根……」玄子不满地回了句,不过好象激动地有点抖。
「想不到真的挺大的……呵呵……难怪能把那几个丫头整地那么服服帖贴的,想什么呢?硬起来干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尿?」玄子一只手抓着我的肉棒,脸都红到了脖子。
「汗……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干什么呀抓着,被你这样抓着我能不想么?还有,你的胸都露出半个了,在我鼻子底下挺啊挺的……尿不出来,怎么办?」我尴尬地说。
「你的意思还怪我了?信不信我把她拧断?」玄子恼羞成怒了,用力一捏。
「啊……嗷……」强烈的巨痛……我没晕,不过小弟弟老实了……「很见效哦……继续……」玄子嘿嘿笑着松开了我的肉棒。虽然有点痛,但是终于还是顺利地解决了生理问题,在玄子的搀扶下到了四楼一间平时预留的KTV包房(我在阿彪的要求下留下了3个包房给自己人,平时用来让他们开心的)。
「房间好象有人哦。我扶你去另一间吧」玄子见里面的灯亮着,音乐声很大,显然里面有人在玩。
「算了,我也不舒服,你干脆送我回我房间吧,我很累了。」我真的很累。
「那好吧,我送你上去」玄子觉得我这状态回去休息也好。
正当我刚转过身,包房的门一下子被撞开,里面冲出一个人,一下把我推到了对面墙上,本来我就体力不支,一下倒在了地上。那个人倒在我的怀里面,香香的,软软的,感觉上因该是个女人。
「没事吧?浩哥……」玄子尖叫着跑过来。
「操……臭婊子,敢跑,给……啊……玄姐。这位是谁啊」一个公鸭嗓子才喊了一半的声音见到玄子马上小了下来。
「大耳陈,你搞什么飞机?那是浩哥,快把他扶起来……」我身体太沉,加上身上还压着个人,玄子拉了几次没把我拉起。
「啊!……啊?……浩哥……不会吧?啊……浩哥,快啊……站着干什么?帮忙扶龙头……」大耳陈一边跑过来拉起我身上的人,一边骂身后几个小弟。
「臭婊子……把浩哥给撞倒了……妈的……」大耳陈一把抓住那女孩子的头发,一耳光就扇过去。那女孩子一边躲,一边哭。
「好了……说……到底怎么回事?」被撞本来就心情不爽,加上女孩子哭哭啼啼,那个叫大耳陈的声音又刺耳,大开的房间声音又嘈杂,搞地我一肚子火「去……把音响关了,都进来给我把事情说清楚……」
玄子陪我在沙发上坐下,开了一瓶没开过的喜力给我,我正口渴呢,端起就喝。
「浩哥……别喝。」大耳陈忙喊,接着尴尬地说「里面加了料的。」
「靠……狗日的。加了什么在里面?」酒后反应不是很灵敏,当反应过来,我都已经喝了一大口。
「也……也没什么……就是春药来的。本来给这妞准备的。」大耳陈尴尬地挠着头。
「你娘……」我一把将手里的饮料砸了过去,感觉好象是吞了只苍蝇。
「说吧,这女孩子到底怎么回事?」这时我才看清楚缩在一旁沙发上小声抽泣的女孩子。女孩子大概也就20来岁,个子还挺高,估计有1米7,模样长地还挺好看,瓜子脸,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鼻子也很挺,粉红紧身T恤配黑色短裙把她火辣的身材表现地淋漓尽致,粉红色的丝袜破了好几处,露出白皙的大腿,T恤领子也被拉坏了,一边雪白的乳肉露出小半,因哭泣跟着一抖一抖的,估计也有36D了,真是大!
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失态了,为了掩饰尴尬,我冲大耳陈吼了句:「说啊……你娘的……我问你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浩哥……」大耳陈急地一边擦汗,一边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了个大概。
原来,这妞叫聂泓婕,青岛的,医学院护理专业刚毕业,在一家医院实习,那医院的院长是个老色鬼,给她提出了条件,如果想正式在医院上班,就陪他到湘西来旅游,这妞也不是什么正经货,当时就同意了……结果,他们在这一住就是一个礼拜,谁知这院长还是个赌鬼,知道我们这有赌场,当天就玩上了,输了100多万,还挺有钱的,后来输完了,找上了大耳陈,拿这妞的证件当抵押,跟公司借了60万,结果昨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东西也不见了,通过警局查了一下,中午从张家界坐飞机跑了……「动动脑子……我们是商人,欠债还钱就好,别惹别的麻烦……明天你亲自跑趟青岛,把钱要回来,要不到,你也别回来了,靠……」我气死了。
「知道了,浩哥……那这妞怎么办?」大耳陈望着那女孩子,直吞口水。
「把她证件给我,其他的你不用管了……去吧。」我朝他挥挥手,因为我感到自己胃很疼,大耳朵陈带人一出去,我马上缩在了沙发上。然后就是玄子焦急的尖叫,好象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模糊中我昏了过去,好象还抓住了一只很柔软的小手。
「这是哪里?怎么那么晃?」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浑身肌肉酸痛,手脚不能动,哦,好麻。对……手很麻……恩?手?是的,我抓着一只手,很软的手。床边趴着一个人,一身护士服,头发长长的应该是女孩子,问题是我在哪呢?看四周的装饰因该是辆房车。
「喂……你醒醒。」我摇了摇抓着的手。
「阿……你醒拉?玄姐姐,浩哥醒了……」那小护士……好眼熟!
「啊!……你是那个女孩子。」这个叫聂泓婕的女孩子穿起护士服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想犯罪的清纯感。
「阿浩,你醒拉?吓死我了,还好没事儿。我们在车上,你已经昏迷一天了,医生说你没事了,就是身体虚,需要休养。我们现在在去沅陵的路上,我们去找一位老苗医符老,把你好好调养一下……」玄子本坐在副驾驶上,见我醒了,马上跑过来。
「那这位,恩,聂小姐是吧?她怎么也一起来了?」我奇怪地问。
「叫我小婕就好了……」聂泓婕害羞地低下了头。
「还敢问,你看你还抓着人家的手呢。睡了也不老实,只要她一把手放到你手里,你就塌实了,反正她也是学护理的,就带上了。你当时也没交代怎么安置她,我们也不好决定……」玄子说我抓人家手的时候,眼睛里怎么有点酸味。
「啊……不好意思。我敢忙松开她的手。」
「没……没事的,浩哥」
「这回过来,周雨开车,就我们四个人,人多了显眼,符老也不喜欢。处于安全考虑都没向外说你的去向……」
「恩……休息几天也好,我好象记得沅陵以前关过张学良吧?」我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没错,就在那,现在用来关你……呵呵,把你这小猴子放到山里关几天。」
玄子笑着。
「少来,有两位大美女陪着,关我一辈子都好……」我哈哈笑着。
「真的?」玄子望着我的眼神亮了一下。
「当然真的……我对名利其实不怎么看重……」我嬉笑着。
「对……你就是对女色看重,好了,不提了,饿不饿?」玄子利马就回了神。
「是有点饿呢……」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是不可能的。
「我去盛点田鸡粥,小婕给你煮的,我们都吃了,味道很不错。一直在给你热着呢。」玄子说着站起来。
「玄姐,我去吧……」聂泓婕抢着去了。
「这车还不错……设施挺全的……」我看着聂泓婕那被收腰护士服包裹着的小PP一扭一扭走开,不禁吞了口口水。
「浩……浩哥……快吃啊。怎么这样看我……」聂泓婕举着勺子,被我看地不好意思,脸都红到脖子了。
「你很……你很漂亮……胸也很大……」我失神地回答着,眼睛却没离开她护士服开口处露出的深深乳沟。
「啊……大色狼。」聂泓婕才发觉自己走光,忙拉了拉领子,「快吃吧,吃完休息下……人家昨晚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这样?……真不好意思……你快去休息吧,我自己吃就好」挺过意不去的。
「这倒不用,你只要专心吃就好了……啊……张嘴,这样才乖……来,再吃一口……」
这碗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粥……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沅陵,看到了山上当年关押张学良的老屋,接下来要改乘船,走了两个多小时的水路,沿途风光秀丽,空气新鲜,鸟鸣兽叫依稀可闻,确实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就是人烟稀少,沿途难得见到岸上有几户人家。这么好的景致,聂泓婕这个小丫头很兴奋,说来湘西那么多天一直呆在酒店里,今天才体会到了她的美丽,一路有说有笑,很快就到了一个码头。
说是码头,其实就是一个木头搭建的4个多平方的台子,下面用圆木支撑着,高出水面半米左右,码头后面有个竹篱围出来的大花园,很大,感觉就象个足球场,里面有几栋小木屋,很别致。我也见到了这传说中的老中医,满头白发,却脸色红润,看起来有点高人的感觉,坐在码头上钓鱼。见我们到来,赶忙起身。
上岸后一番寒暄难免,我觉得这老头还是很好说话,也没有一般人的拘谨,直呼我阿浩,我称其符老。此时天色已晚,玄子和聂泓婕去忙呼晚饭,这次来,我们带了不少菜。
「符老,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啊?」我好奇地问。
「哎,年轻人都住城里去了,也就剩下我这一个老头,本来房子都破败了,还是前几年龙老大来帮忙重新建的。我老了,不想动了,这里也很好……」符老没有太多落寞,只有点点凄凉。
「环境是好,就是比较闷啊……」我呵呵笑着。
「你们年轻人肯定呆不住,但是我们老年人不一样的。平时种种花,挖挖草药,钓钓鱼,自在……」
「也是哦……呵呵。」我傻笑着,其实我真的不以为然,要我过这种日子,我可受不了,不过世事无常,后来我却成了这里的常客,还在这盖了栋有80个房间的大别墅群……晚饭吃地很开心,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开心了,符老头叫我吃素,还是清淡的素,偶尔有顿鱼,也是清淡的鱼,有顿不清淡的,也是红辣椒炒青辣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晚上睡觉蚊子多,连个蚊帐也没有,搞地我是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看着满身的包,脸上还有几个……不过也奇怪,周雨和那两个女人一点事也没有。于是,在我要求下,和周雨那死小子换了房,结果他没事,我一样成了猪头。
我找符老谈过这个问题,符老说我血型问题,汗啊……这叫什么事?不过还好,几天下来,蚊子咬上来不痒了,哈哈……很难得,没想到后山居然有个直径3米的露天温泉,里面的水温还行,就是味道太浓,起初我还不知道,在这住了一个多星期,符老把我拉到了这里,然后让我脱光了躺里面,他又往里面放了很多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草药。泡在里面起初好舒服,就是难闻了点,闻久了也就没感觉了。
「阿浩,这温泉有很多种元素在里面,加上我多年收藏的草药,能把你体内的杂质都排出来,同时强健你的筋骨,这里的水温随着你泡的时间越长,它会慢慢升高,如果一次泡时间太长,你会被煮熟,所以要控制好时间,第一次泡两小时,第二次泡四小时,最后要连泡三天,到时候你的皮肤会变地光滑而韧性十足,来,先把这碗药喝了……」符老接着把要注意的事项给我讲了一遍,然后递给我一碗药,很难闻的药,不过符老说这里面全是好东西,有些东西有钱买不到,我也只好憋着气往肚子里灌。
「身体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吧?符老……我怎么感觉胸口有点闷啊?」我张大口喘息着。
「不用担心,这是因为药物蒸发,你吸入多了,正常反应,不管什么反应,你都要坚持住,这是第一步,如果改造皮肤都完成不了,改造筋骨绝对过不去……小丫头你留在这照顾他……我们先走了」符老对身边的聂泓婕说。
「恩……我会的,符老」聂泓婕乖巧地点点头。
「阿浩,你要老实点,别动坏心思,知道么?把小婕留在这我还真不放心。」
玄子皱着眉说。
「放心拉,玄姐……我会老老实实的拉……」我苦着张脸说。
「那行,那我们走了,你泡好了自己回来吃饭……」符老和玄子走了,只留下了我和照顾我的聂泓婕。
「小婕,来……给我按按头」我招呼聂泓婕到我后面。
「恩……好的,浩哥……」聂泓婕过来坐到池子边,把我的头放到她那两条弹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后轻轻给我按着太阳穴。
「给我说说你的事吧……那天我不舒服,也没听清楚那个大耳陈说什么。」
我舒服地躺着。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拉,我是今年才毕业的,前面一直在那家医院实习,实习期间副院长经常借故找我谈心,有时候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很委婉地拒绝了,然后开始躲他,晚上下班叫我男朋友来接我,没给他一点机会。但是,我也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终于实习期满了,我们一起有四个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留下来工作的一关。结果那两个男同学送礼留下了,两个女同学也留下了,一个女同学没留,她告诉我,副院长单独把她叫去了,说只要答应陪他睡觉就给她留下的机会,我那同学没答应,也就没留下,最后只剩我一个,也迟迟不见他喊我去拿实习证明。最后我坐不住了,主动跑到他办公室找他。果然,他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说真的,我需要这工作,我家里没钱送礼,也没有关系,工作很难找的,他叫我回去考虑下,考虑清楚了给他打电话。本来我还很矛盾,一直考虑着值得不值得,但是事情就是这么无情,我那谈了两年,在另一家医院实习的男朋友有一天突然给我打电话,提出了分手,我问他为什么?他不肯说,我又打电话给和他一起实习的朋友才知道,他和他们实习医院院长的女儿好上了,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现实。我哭了很久,然后跑去酒吧喝酒,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绝望了,我给副院长打了电话,他开车来把我从酒吧接走了,然后去开了房。当时我已经醉地整个人都糊涂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他抱着,我也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了。他见我哭,就来哄我,说只要我陪他来湘西旅游一次,回去就给我正式办入职,后来我想一想反正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于是答应了。没想到他那么好赌,到湘西一个星期来,他也没带我去旅游下,每天晚上就是赌钱,白天回来除了和我作爱就是睡觉,本来这也就算了,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玩,但是他居然还把我抵押了,留下我一个人跑了……「聂泓婕说着说着就哭了,冰凉的眼泪滴在我的额头上。「好了,不哭了。等回去我就让你回家,真的。虽然我是道上的,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被她感动了。
「谢谢你,浩哥……啊……时间到了,快起来吧,你身上都红了……」聂泓婕看了下手表。时间过地真挺快的。
每天,在聂泓婕的陪伴下,我坚持喝那难喝的中药,然后去泡温泉,泡了整整7天,功效真的很好,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改变,特别是下体,每次泡到最后都感到在膨胀,还有一丝丝麻痒感。不过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膨胀感,而且美女在侧,时而还有点小动作,我却没多少性欲,最多就是半软不硬,我想这药里一定有什么可疑东西。靠……不会搞到我不举吧?这几天的相处,我和聂泓婕的关系也亲密了不少,从开始的摸摸亲亲,到后来她帮我擦身子、穿衣服。
「阿浩……这潭水是寒潭,你别看现在天气那么热,但是水里的温度绝对不超过5度,接下来你要在这里泡上7天,来,先把药喝了吧,这药可以保证你内腹不被寒气所伤,不过副作用也强,好了。喝吧……」符老今天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反正象什么不良份子,很奇怪。
「呜哇……这是什么?那么辣……不会是辣椒水吧?」那药好辣,辣地我舌头发麻。
「呵呵,辣椒也有,不过其他还有很多,你不要小看辣椒,这可是我们苗人……」符老的样子好象要长篇大论。
「得。得得得……我喝,您老别说了……哇……嘶……嘶……真辣,又辣又难喝……」我好不容易灌下去,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从喉咙以下全是火在烧,特别是下面的小弟弟居然举头了,而且是那种怒举,裤子撑地好难受。
「恩,下水吧……」
「哇……妈呀……好……好冷……好冰……这不是受罪么?」为了掩饰我下面的不雅之举,我快速脱去衣服,然后跳进了水潭,完全忘记了刚才符老说的水温问题,冰寒刺骨来形容,我想一点不为过。外冷内热,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好了,你们两个丫头留下来,记得动静小点,呵呵……」符老笑地很淫荡,完全没有世外高人的感觉。
「什么动静?」我好奇地看着符老。
「运动,因为药效太烈,加上你在寒潭时间太长,需要运动……我已经告诉这两个丫头,她们自然会配合你的……我老人家先走了,记得两小时后起来。」
符老说完飘然而去。
「喂……玄姐,什么运动啊?」我好奇地问玄子。
「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泡着吧你……」玄子红着脸,冲我咆哮着。
「额……小婕,你说……什么运动?」我吃了闭门羹,识趣得问边上的聂泓婕。
「我……我……哎呀……别问了拉,等下就知道了……」这小妮子脸比玄子还红,「玄姐,我去拿张垫子来……」
「恩……我和你一起去好了。」玄子说完拉着她一起跑了,搞地我一头雾水。
水还是很冷,感觉浑身的筋骨都在收缩,内腹又奇热无比,冷热相交,我感觉自己头脑开始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人间,有四只小手在搓弄我全身被冻僵的皮肤。体内热气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如先前灼烧般炙烈,但是小腹下还有团火,我需要发泄,如同一只发情的雄兽,然后我抓过了身边一具柔软的娇躯,开始一场残酷的征伐。
我怒睁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血红,我不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发泄,不然我感觉自己就要爆裂。
女人的呻吟声、哭泣声、撕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我置若罔闻,我停不下来,直到对方没了扭动,没了反抗,没了声息;这时,身后又一个人缠上我,仅存的理智让我放开了身下的猎物,扑向另一个目标,鞭挞又起……一次次地转移阵地,直到我满腔怒火化作澎湃的洪流汹涌而出,然后昏死过去。这是一场本能的战争……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周雨见我醒来,忙问我有没有事,我当然没事,反而精神很好。周雨给我拿来了晚饭,胃口出奇得好,吃了好几碗,感情是运动多了……运动?
「玄子和聂泓婕呢?她们在哪?怎么你来照顾我啊?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怎么就昏迷了呢?」我一下问了好多问题,我好象记起了什么,又好象什么都不记得。
「你个混蛋。才想起老娘……差点没把老娘给操死」伴随着玄子的怒吼声单薄的门被她一脚给踹开了,周雨这浑小子很知趣地跑了。
原来,在我失常乃至昏迷前,整整干了她和聂泓婕三个小时,三小时没有怜悯和温柔可言的纯兽性发作,按玄子的说法,她和聂泓婕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皮都掉了两层。
「嘿嘿……玄子,对不起啊……啊!……你不去休息,怎么跑这来了?快快快回去休息……」为避免尴尬我想把她尽快碾走。
「死没良心的。赶我走是吧?老娘过来一是看看你醒了没,二是叫你帮我上药……」玄子声音越说越小。
「恩?哪儿受伤了?上什么药?」我有点蒙。
「你说呢?就那,都肿了,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估计要挂在这了。」玄子边说边款款地褪下了她的皮短裙,还有黑色蕾丝的小丁字裤。说真的,从来没机会仔细看玄子的身体,近看之下身材真的傲人地很,浑身上下凹凸有致,还没有一丝的赘肉,胸前那一对峰挺起码也有34C,上面两颗小樱桃挺翘着,完全没有熟女的软垂,其实玄子也就26岁,加上保养也不差,皮肤还是相当嫩滑的。
「发什么呆?到底帮不帮?」看我一脸猪哥相,玄子娇羞得怒骂着。
「帮……不帮我是你儿子。嘿嘿。」我扑过去一把抱住她,两个人热情如火,或者说是干柴烈火更合适,不过有的只是激情与爱抚,没有性。因为我看到了玄子那粉嫩迷人,芳草依稀的小穴明显红肿不堪,不能再受征伐之苦了。
玄子虽然身体不方便,但是看到我下体高高举起的帐篷,也明白我忍地很辛苦。在我饿狼般的注视下,玄子哀羞地跪倒在我面前,扯下了我身上仅剩的一条四角短裤。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肉棒确实大了不只一号,也长了足有五公分以上,直径4公分朝外,长度两把都还露个鸡蛋般大的紫红色龟头在外面。棒身上血管粗壮,尤如一条条盘绕扭曲的蚯蚓,显得狰狞而丑陋,下面松弛的卵袋里两颗椭圆形的睾丸自己都感到有些坠重。
「好了,乖乖的,姐姐帮你吹出来,然后老老实实地帮姐姐擦药,明天还要继续呢,你如果不控制下祖籍,姐姐会累死的,乖乖的哦……」玄子朝我温柔一笑,然后用手轻抚着我的凶器,那张小嘴慢慢地贴了上来。玄子的嘴唇没有涂抹唇彩,不过色泽依然很红润,带着水晶般的光泽。双唇微启下一点颤抖的鲜红舌尖慢慢探了出来。湿滑的香舌一点点地伸出了舌头,一点点地贴近了她双手合握中的粗大肉棍前方那颗紫红色的大蘑菇。
「嗷……好舒服……玄子姐,你的舌头好软……」就在接触的一刹那,我忍不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玄子在我龟头四周肉芽密布的沟上来回的舔弄,然后用舌尖轻轻的钻着顶端的马眼,如此品尝一番后一口把棱角鲜明的大龟头给含进了她那小巧的嘴里。
玄子口含肉棒,一边用舌头摩擦着龟头,一边抬头用她那双大眼给了我妩媚的一瞥。如此火辣而淫荡的表情,直搞得我慾火高涨,阴茎硬得好似要爆炸一样。
「哦……好姐姐,你真会吹啊,呼……爽死我了……哦……」我扶着玄子的头,头向上仰,舒服得吸了口长气。玄子受此鼓励,更是努力地把粗大的阳具吞入口中,卖力地吸吮着,同时小手轻重适中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嗷……呀……好酸……玄子姐,不要停,快一点,再快一点……好舒服……」在玄子卖力的口舌服务下,我感到脊柱阵阵酸麻,而龟头更是酸涨异常。玄子也知道我要到了,舌头快速地扫着龟头前端,双手紧紧拽着我已经膨胀到极点的棒身,快速地套弄着。
「啊……」低吼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前端的裂口激射而出,如同一支白色的箭向玄子的脸上射去。
而玄子也把脸向上抬起,用她洁白粉嫩的脸庞迎接着精液的落下,火烫的精液带着一道弧线落在她的发稍、她的额头、她长长的翘睫毛、她跳动的眼皮、她光亮的鼻尖、她鲜艳的红唇、她吐着热气的嘴和她尖尖的下巴上,直到最后几滴精液无力地从马眼滴落到手背,玄子才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双大眼睛里闪动着兴奋、得意与赞许的光芒。
「谢谢你,玄子姐……」望着玄子那张狼藉的俏脸,我有些感动摸摸她的头发。
接下来我很温柔地给玄子上了药,然后想起那边的聂泓婕,估计她也一定受伤不轻。随意穿了衣服,然后冲进她房间,把惊愕的她扛回了自己房间。
「浩哥……啊……别这样,你要带我去哪儿呀?快放我下来啊,被人看见了……」聂泓婕在我肩膀上急地小手直捶我的背。
「别闹,我带你去上药……乖乖地,知道么?」其实我们的房间离地很近,三步并两步走,一下我就闪进了房间。
「嘿嘿……阿浩,你这是……怎么把小婕妹妹给偷来了?恩,不错,真的很有点淫贼的架势呢……」玄子看我就这么把衣衫不整的聂泓婕给扛了过来,确实有点采花贼的模样,笑地她前俯后仰。
「放我下来拉,浩哥,被玄姐笑话呢……」聂泓婕羞地挣扎更厉害。
「她敢?我可是她老大……」我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然后将聂泓婕轻轻放在床上。
「脱衣服……」
「啊?……不要拉。」
「要,反正都见过了,害羞什么?来,我帮你脱。」
「啊……不要这样……不好拉……」
「没关系呢……来吧……我帮你擦药。」
「不要……好拉……别扯,我自己来……啊……」
「哇……小婕,没想到你胸那么大,让我摸摸……」
「啊……坏死了……啊……别摸……」
「哇……又是白虎?」
「不是啊……是刮掉的,这样比较清洁……啊……别摸拉,浩哥」
「真的很肿哦……来,我给你擦药……怎么有水了?哈哈……好滑哦……」
「讨厌……哦……别……恩……好难受。」
「就好了,别动拉……啊……玄姐,你干什么?啊……呜……玄姐,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不要啊……」
「不要啊……浩哥……啊,玄姐姐……你也使坏……哈哈……哈……啊……不玩了……痒。」
荒野山区,简陋的木屋,屋外虫唱蛙鸣,屋内春光无限。在我给聂泓婕红肿的私处抹好消炎止疼的药膏后,面对着她曲线玲珑的香艳肉体,刚消退不久的欲火又点燃了。
这一夜虽然充满了绮丽漩旎,但是没有真的挥汗耕耘,因为她们的体力要保持到明天来用,于是在玄子和聂泓婕的轮番口舌服务下,最终我又在聂泓婕的小嘴里爆发,白浊的精华自嘴角横溢而出,滴落在高耸的乳峰上,清纯中显现着淫糜……「浩哥,你看起来真的是威猛很多啊……看来这一个月没白住啊……啊哈哈……终于可以回家了……」站在船头上,周雨开心地要命,也难怪,一个月的荒野生活,没酒没女人,连顿肉都难得吃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特别是每天大半天从后山传来的高亢呻吟,不知道让他多少子孙牺牲在自己的左手下,看他那憔悴的脸,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不过确实,这一个月的药疗将我全身的筋骨都大大改造了一番,特别是后面十天,半天寒潭,半天温泉,冷热交替,受尽了难言之苦,但也时刻美女在怀,享尽艳福。
「玄姐……哦,不是……嫂子。呵呵,嫂子气色就好拉,容光焕发啊……啊哈哈。对了,还有这位二嫂?不对,三嫂?好象也不是……」周雨在那越说越离谱。
「你娘的……瞎咋呼什么?信不信老子丢你下去喂鱼啊?」我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
「不要啊……浩哥……老大……我不敢拉?嫂子,两位嫂子救我啊……」
「靠……我来踹你下去……」玄子假装生气地来踢他,周雨吓地又窜又跳。
「玄姐……我来帮你」聂泓婕嬉笑着也加入了追打他的行列。
三个人一直闹到气喘吁吁,才老实地坐到船板上,形象全无。
「回去后,还象以前一样叫玄姐,知道么?我和浩哥的关系,你知道就好了,别乱传?不然小心脑袋……『玄子严肃地说。「明白了,嫂子……啊,别打……玄子姐……」周雨这混小子又被打了,不过看玄子脸上笑地很开心,看来不管是哪个女人都是喜欢有个名分的,那聂泓婕又以什么身份留下呢?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嫂子吧……小婕也一样,不过叫嫂子就好,什么乱七八糟二嫂,三嫂……知道么?」我点了根烟,摆着老大的架子。
「收到了,浩哥……嘿嘿……嫂子……浩哥发话了……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还有小婕嫂子,哈哈……不要打我,这是浩哥交代的……浩哥,救命啊……啊……」战端又起。
一番舟车劳顿,终于回到了吉首,聂泓婕被我留在了身边,成了我的私人护理。后来当了我私人医院的院长。那个副校长被我的手下扁了顿狠的,加上一封秘名信,丢了副院长的职务,当然欠的钱,连本带利一分不少也拿了回来。
转眼到了2005年12月31日,明天就是元旦了,时间过地真快,转眼到湘西都两年半了。这两年半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莫名其妙地成了黑帮老大,除掉了老马后,很多周边的老大都纷纷投靠了我,有几个刺头的,不是让警察给平了,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了,现在的湘西黑道很团结,社会秩序也很和谐,这是我想看到的,也是湘西自治州的官老爷们想看到的,反正天下太平就皆大欢喜。
影视大厦生意很好,每月收入超过500万,这是明面上的,实际过千万,加上其他产业收入如矿山、房地产、旅游业、酒店、医院及其他一些零散产业,我的身家已经超过了7亿。还有凤凰那边的产业都在韩霜名下,资产也接近3亿了。不过虽然身家不菲,但我还是没有另外置办住所,还是住在影视大厦顶楼的办公室里,因为这样很方便,还更加安全。
由于大厦里秘密安装的监视器,一年多下来州里、市里的领导有大半都在我的掌握下了,我的影视大楼现在是黑白两道都一路绿灯。半公开的地下赌场,让有钱人有了可以放肆玩乐的场所,在这里他们不用顾忌任何麻烦,贪官们在这里把钱洗白掉,因为我们这里也可以存钱,好比是银行一般,而且我们还帮他们投资,然后这些钱就这么人家蒸发了,没人知道去哪了,当然只有我知道,当事人当然也知道。
湘西地界,我的声望已经超过了当年龙哥的鼎盛时期,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只手遮天」。
而在私生活方面,我身边除了远在凤凰的韩霜和在北京读书的陆小娜外,明里暗里也有了五个固定的女人。
玄子精明能干,手段也很老练,是我这总裁的私人助理。除了李信他们几个少数的大老外,下面的兄弟谁见了她都要喊一声「玄姐」,俨然一副大嫂架势。
不过她还是不愿意公开承认自己是我女人的身份,也坚决不许别人喊她嫂子,住的地方也是在两年前龙老大在位时投资开发的一个高档小区楼盘里,只是偶尔会在我的要求下留在我这里过夜。
聂泓婕当初被我留下来做私人护理,她起初还老是嚷着要回青岛,因为她父亲早几年就出车祸去世了,是她妈妈靠开一个杂货店供养她和她妹妹上学。她舍不得离开含辛茹苦的妈妈和尚在读小学的妹妹。起初是给他们租的房子,后来又给她们在玄子所住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两厅的公寓,算是她们母女的家了。
于是我就让人把她妈妈和妹妹接了过来,为了让老人家安心,聂泓婕告诉她母亲我是她男朋友,当初一起在青岛读书的同学,我家里是开私人医院的。为了圆这个谎,当然主要也是看到开医院的巨额利润,一年前集团并购了一家市里的久已经当上了副院长。
舒瑶作为我来到湖南后第一个被我弄上床的女人,前年过完暑假回来后就找到了我,当时她拿着暑假里帮人补习挣到的2000块钱说要还给我,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还,我自然没有收。我告诉她我不缺钱,但一个人在外,有时也会感到孤独(当然这是我骗她的,作为一个黑社会老大,我会孤独?开玩笑。),让她周末有空的时候能多陪陪我。
舒瑶想到自己也是孤身在外求学,想到同病相怜也就答应了。后来,慢慢地她就成了我的女人,当初我租住的那套房子我以她的名义买了下来,作为我金屋藏娇的爱巢,自然那个原房东及他的母老虎老婆也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顿,那套两居室的小公寓都跟送我一样只是象征性地给了点钱。现在舒瑶除了上学外,周末也会偶尔过来我办公室帮我打打字什么的。
赵蕾蕾这两年一直在影视大厦的KTV上班,因为她热情活泼,头脑聪明,处事圆滑,玄子让她当了公关经理(俗称妈咪),下面的小姐都直接归她管。为了给她撑场面,玄子直接对下面宣布她是我的女人,这样一来这位骚浪热情的女孩也就这么作了我的情人。加上她的工作是在晚上,她就经常在下班后来陪我过夜,有时候还会把新到她手底下上班的姿色上乘的女孩带来给我尝鲜,有一次她还诱骗了一位不好好读书,跑来当陪酒小姐的小女孩来,在她的各种利诱恐吓下,那女孩还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过那感觉真的不咋地。
吴悦在我这里当了几个月的酒吧领舞后,因为她身材和舞技都很好,很受客人欢迎。不过她那从事地质工作的男朋友又一回突然从外面回来办事,还被同事拉来消费,正好发现了她在这里跳舞的事情。
面对她即将完婚的男友的质疑,为了维护他俩之间多年的感情,她谎称只是在这里给那些领舞小姐编排舞蹈,她男友自然不信,因为他看到她还被客人动手动脚地拉到卡座陪着喝了几杯酒。为了不影响其他客人,吴悦把她男友带来见我,当初吴悦跟我说过她和她男友的情况,于是我帮她圆了谎,事后她为了感谢我,在她男友离开后上了我的床。
事后我也真的就任命她做了排舞老师,还给她成立了一个舞蹈培训班,专门给公司训练舞蹈演员,这样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男友知道自己的工作了。没多久她就和那人结婚了,但作为一位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野外工作的地质人员的老婆,独守空房的寂寞和空虚是在所难免的,而我这位对她有知遇之恩的年轻老板自然就成了最理想的出轨对象。就这样,吴悦这位新婚少妇一次次从我这里获得身体的满足后,最终也诚服在了我的脚下,背着她老公做了我的地下情人。
在2005年这一整年里,事业与感情都一帆风顺,我也渐渐适应了自己从学生到商人的转变,当然黑老大的身份我是不会承认的。
明天是元旦,我手里拿着一份清单,500多人的清单,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很清楚地标明了他这一年的成绩和奖金的数额。一年又到头了,弟兄们为我拼命,我不能亏待他们,我决定给他们丰厚的物质奖励。
身前超级大的办公桌上现在摆满了红包,一堆堆高近一尺的红包将大半张台面都覆盖了。这是对大家一年辛苦的肯定,主管级别以上的红包后面还有我亲手写的评价,好的、坏的、激励的、安慰的,我要让大家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我楚浩心里都有数。
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个红包,整整一天了,从早上开始,除了在一边用点钞机帮我数钱的舒瑶外,我没有让任何人帮忙,500万的百元大钞票堆在桌子上是很吸引人的,但在我手里一点点变成了红包。因为这是一场秀,我全天的工作在下面大堂都现场直播着。
三分钟后,李信跑进来一脸激动地说「浩哥,你这是何必呢?搞地下面员工一个个都激动地要死,有的都在那感动地哭了,有你这么收买人心的么?」「浩哥,我先回去了,晚上还要上晚自习。我改天再来陪你啊……」看到有人进来,舒瑶就急着告辞离开了。
「注意你的措辞,李总。这是大家应得的,大家为我辛苦一年,我为大家辛苦一天,没什么。」我抬头望向摄像头,摆出个迷人的微笑:「好好工作,我的朋友们,这里的红包,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下班后就会到你们手里,好好过个元旦,祝大家新年快乐……」说完我关掉了视频系统。
「阿浩,你这点子实在是太棒了,这一手简直就是一流政客也比不上,你怎么想出来的?哈哈」李信现在已经完全把我当一个合格的龙头看了,而不是一开始时那看小孩眼光。
「都是人,要想他们卖命,我们就要先把他们的心买过来。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嘛……说吧,过来有什么要紧事,不会是来领红包的吧?哈哈」我笑着。
「我也有份啊?快给我,手头紧着呢……」李信嬉笑着。
「呵呵……老实交代,养了几个小的?这么缺钱花……」我打趣他,我知道李信最怕老婆,有一次他和一个舞小姐在包厢乱搞,结果她老婆闯进去,那叫一个闹啊,后来居然还拉到我这,最后还是他跪在地上认错,还写了保证书才了结。
「又取笑我,是吧?……有正事。我们不是打算进军影视业嘛。今天州文化局的莫局长来过了,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的,主要是来商量投资影视业的事情,州里想我们在这一块帮州里创收,以影业的名义。你觉得怎么样?」李信一说到正题就比较严肃。
「恩……好事啊。有钱来还不好?这事你去运作就好,我完全支持。」我当然支持,妈的,娱乐业多好?大把女明星,我也来个潜规则消遣下。
「第一单生意已经来了,一部电视剧《乔家大圆》,陕西那边主投资,不过摄制组资金出了些问题,拍了一大半了,计划是06年2月就要播出的,但是现想到前不久李信提出的西北战略,我略有所思地点点头。
「1000万……」李信回答地有点困难「小钱……摆他们两天,再和他们谈,争取最大利益……」「对了……那个什么申总身边的那个女的好象是蒋勤勤……她好象在这戏里有角色。」李信临走冒出一句。
「哦??呵呵,是个大美女……看出他们是什么关系没?住哪间房?」我一听就来兴趣了,最近老是觉得生活缺少了点激情。
「看来和那申总有一腿,住一个房。已经安排在308号房。」「不错,招待好他们,不准象媒体透露,晚上约他们吃饭,我给申总接风。」「好的,我先出去吧」
李信走后,我打开了308的监视屏幕,那男的大概40岁左右,身高170样子,略显发福,怎么看也不象是商人,我敢肯定是个官。
于是我上网查了蒋勤勤的个人档案和她的相关内容。原本清纯玉女形象的她现在开始走性感路线了,上面还有她拍摄「男人装」杂志的性感照片,有一张看到她那半透明小内裤里面,好啊,天生白虎,要么就是剔了阴毛。我仔细看了她的档案:
生日:1975年9月3日星座:处女座身高:167cm体重:48kg血型:A型学历: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婚姻状况:未婚嗜好:画画、开车、逛商场优点:清秀如水,灵气逼人就职于:北京电影制片厂通讯地址:北京北三环中路77号北京电影制片厂收传籍贯:重庆没想到30岁了,看起来最多20出头啊,那么美丽的熟女,呵呵。一定过瘾。我开心地看着屏幕。
此时蒋勤勤和那男人已经放好了行李。蒋勤勤开心地往床上一躺:「好累啊,呵呵,今天玩地真开心。」那男的笑着说「有我的宝贝陪我到哪都开心啊」说着就上前抱住她,两人激情地拥吻着,彼此脱着对方的衣服,果然蒋勤勤下面很光滑一根毛都没有,可惜角度问题看不很清楚,那男人很是猴急,衣服脱光后趴在她身上,将她两腿一分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然后顶了几十下就不动了。操,那么快?那男人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倒在一边喘息着。
蒋勤勤抱着他说:「申主任,好爽呀,您越来越厉害了……我去洗个澡」
「恩」那男人有气无力得回答了一声。
蒋勤勤一丝不挂得来到洗手间,放着水,然后做到马桶上,一只手揉着玉乳,一只手伸入了下体,尽情得自慰起来,显然刚才没解决问题,正当她玩得性起的时候,那男人敲响了浴室的门。
「宝贝儿,洗好了么??快点,影业的楚总约我们吃饭,他可是湘西一带举玩几把。」那男人休息了一会儿澡也不洗就将衣服穿上了。
蒋勤勤可能怕让他知道自己没满足吧,马上不情愿地停了下来,开始冲凉。
10分钟后两人离开了房间到2楼餐厅就餐。
李信打来电话说他们到了,我叫他陪好,把一些事情先谈谈,我晚点就到。
过了个把小时,我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到了他们的包厢前,敲了敲门。
「蒋小姐,你好。没想到真的是你过来了,怠慢了」我故意先不叼那个什么申主任。
「你好,想不到楚先生那么年轻」蒋勤勤吃惊地说到。
「楚总,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陕西省宣传部的申主任。」李信忙过来给我介绍。
「啊……楚总,真是年轻有为啊……小姓申,请多多关照……」笑眯眯的申主任很热情地过来和我握手。
「见笑了,申先生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么?」我客气地问道。
「让楚总亲自作陪,实在过意不去,您太客气了……」「坐,大家都坐。来……敬申主任和美丽的蒋小姐……蒋小姐的到来使我这小店棚壁生辉……来……大家举杯敬蒋小姐和申主任一杯……」地主的本分还是要敬到。
先前李信和他一直都在商量投资的事,基本有了个概括,一番寒暄后,申主任就和我讲到了正题。「楚总,你看。这个投资的事情……」「蒋小姐在戏里么?」
我没问其他的事,单问蒋勤勤是不是有出演,这无非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只见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点什么。
「啊……有,有,有,勤勤是女一号呢……」申主任连忙点头。
「那就好,我可是水灵姐姐的忠实粉丝,呵呵。」我饶有深意地瞟了她一眼。
「谢谢楚总……」蒋勤勤给了我倾城得一笑,笑地我心神失守。
「那楚总,这投资的事,是不是就这么定了?」申主任让我感到讨厌,特别是一想到他才把我的勤勤给上过,就一肚子火。
「李总,让专家评估下这部戏,看我们能拿到多少回报……」我对李信说。
「是……楚总。」
「这……这个……楚总,你看……我这次来都把专家评估的报告带来了,我想我们最好能尽快定下来,上面还等我的消息呢……」申主任急了。
「这样啊……这样好象不太好,李总你的意思呢?」我为难地说。
「恩……最好是评估一下。」李信和我交往一年多,默契还是很好的。
「楚总……您看,这样……您就放心好了,我们的评估绝对没问题的,您放心,这部戏到时候一定高收视率……」申主任急地要命,生怕我不投资。
「好了……申主任,在商言商,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是生意人,你懂的……」我的话让那申主任一脸的失落。
「不过……」我把话锋一转「我想听听蒋小姐你对这戏的看法……」「我?……」蒋勤勤显然不会想到我会问她,一脸吃惊地用她那修长白嫩的尖尖食指点着她那漂亮性感的鼻子。
「是的……你从演员的角度看这部作品,你觉得如何?」我望着她。
「我……我觉得这是一部好戏……如果拍一半没拍完会很可惜。」蒋勤勤与申主任对望了一眼,看到对方朝她猛点了下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OK……申主任,1000万,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到帐,接下来细节你和我们李总谈。我还有事情,告罪先走了,您玩得开心点。」我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沉思了片刻后,再望了正用一双迷人的双眼看着我的蒋勤勤一眼,然后爽快地答应了。
「啊……谢谢楚总,您真是太……太那个什么了……爽快……太感谢了……我替剧组谢谢你。」失落和惊喜交替得太快,让申主任有点脑子短路,说话都不利索了。
「李总,等下吃完饭你陪申主任下去转转,考察考察我们酒店的生意。」我刚才在监控里听到他对赌博有兴趣,又对李信加了一句。
为了庆祝生意成功,我敬了在坐的满满一杯红酒。饭后,申主任就拉着李信说要去赌场见识见识,这些个贪官……哎……蒋勤勤脸红红地很迷人,有点醉意了,她不想去于是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李信叫人给申主任拿了20万的筹码,然后陪他玩了几个地方后,申主任就说自己玩,不用陪了。
「那我叫个小姐陪你,丽娜,你陪申总好好玩,申总多赢点」李信知道对方是想放开了玩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去妨碍人家了。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李信也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我换上白色的睡袍,在床上看着监视屏幕。发现蒋勤勤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显得很忧郁。
这么美丽的花朵,就在这漫漫长夜中枯萎,真的很伤感,我拿起电话打到她的房间。
「喂。」她的声音很落寞。
「水灵姐姐,是我」
「楚总?这么晚有什么事么?您找申主任么?申主任还没回来呢。」蒋勤勤以为我是找申主任,她的语气有点尴尬,因为谁都知道她是以什么身份陪他来的。
「我知道,他正玩地开心呢……我是专门找你的,看你一个人是那么寂寞。」
「我……我没有,谢谢您,楚总……」蒋勤勤有些惊慌。
「不寂寞么?我正看着你呢,你穿着蓝色的睡衣,真的很性感……」「啊……你怎么知道……」蒋勤勤惊慌地四处看着。
「别看了,你住的这间房有专门的针孔摄像头,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包括你和申主任失败的性爱,还有你在洗手间自慰,我这还有录象呢。」「你想怎么样?」蒋勤勤听了我的话小脸一红,气愤地质问道。
「你说呢?别生气,我很喜欢你,我的水灵姐姐,真的。过来陪陪我吧,我不想看你空虚寂寞的样子。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你也应该多少知道点,我是混黑道的,不要让我用不好的手段,好么?」我摆出一副无赖的流氓手段。
「你,你好卑鄙」她气愤到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我在办公室等你」说着我挂了电话。
我注视着监视屏幕:蒋勤勤丢了电话,呆呆地坐在床上,好一阵才起身换了衣服,打了个电话:「主任,我出去逛下街。好的。88」然后拿起包出了房间。
我笑了笑,走出卧室,倒了两杯红酒放到茶几上,然后在其中一杯里下了春药后在面对门的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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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美芳与鸡鸡的都市传说!
「嗨嗨!叔叔等很久了吗?事不宜迟,我们赶快来去开房间吧!走嘛、走嘛!」
这个世界偶尔会出现无法被量化、却又真实存在的现象,诸如此类的情况通常无法立即加以排除,只能在找出答案以前力求共存,避免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而此类现象就发生於当前这家汽旅房间。一个外表看似女高中生、内里不知是为何物的「美芳现象」,正与一名中年男性裸体相拥於床上。
「啾!啾呜!啾噜!嗯噗、嗯噗噗!啊哈……叔叔的大鸡鸡在顶人家呢!好色!嗯啾、滋啾、滋噜……」
以高中生的标准来看,美芳有着略高於顶标的健康巨乳、均称的乳晕,以及长而肥美的粉色乳头;她的皮肤白白净净,身材修长,以至於那对巨乳看起来更加饱满;她的体毛处理得十分彻底,腋窝乾净且多汗,浓浓的体香不断飘出;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根充血时达到二十二公分长、粗度介於四点二至四点八公分之间的包茎大鸡鸡,但没有阴道。
「啊哈哈!叔叔好像小宝宝在吸人家的奶唷!好乖、好乖……嗯呼!」
美芳的乳头敏感度绝佳,大叔含住她的左乳头吸没几秒,那根包茎鸡鸡就迅速充血,一阵一阵地顶向大叔的啤酒肚。大叔继续吸吮,美芳股间的反应亦持续增强,很快便从皱巴巴的包皮间冒出柔滑却又恶臭的爱液。她那躲藏於包皮内的龟头已经湿润了,大叔肚子不过是稍稍擦过,包皮就轻易地退下约四分之一;既白又臭的龟头冒出了前端,包皮垢的恶臭味牵动着大叔的肉棒,两根鸡鸡愉快地磨蹭彼此。
「呀──人家也兴奋了说……鸡鸡好痒唷!叔叔……」
甜甜的嗓音融入越发浓郁的淫臭之中,搔得大叔再也按捺不住,连忙地以粗暴的力道扳开美芳的大腿;同时美芳也被大叔的体臭与汗味所俘虏,她红着一张脸、挺起下半身晃呀晃,硕大的包茎鸡鸡甩来甩去,包皮退得更下去了,碎屑状的臭垢不停洒落。可惜大叔心思全放在美芳那用力收缩中的粉嫩屁眼,无暇顾及兴奋抖动的包茎鸡鸡。他迫不及待地把老二送往甜美的穴口,感受着小骚货压住他的深色龟头蹭啊蹭,肠汁犹如过盛的淫水般汩汩流出,遍佈他的老二。趁着美芳专注在扭腰摆臀的时候,大叔一鼓作气深插到底。
「呜咕欸……!」
肛门忽然给巨根撑开、直肠瞬间被填满的强烈拥塞感直冲脑门,紧接着是渗血的肛门与括约肌同步传出的灼痛,美芳顿时瞪大双眼、停下摇摆动作,整个后庭因着异物侵入死命地缩紧。
「呜欸……!欸……!」
大叔可没那闲工夫等美芳适应过来,抓紧她的双腿就是一阵猛干!强壮的肉棒自内部不断磨蹭美芳夹紧的肛门,她感觉浑身力气都在大叔的抽插下流失殆尽;
再加上那颗坚硬的龟头来回运动时不断压迫到前列腺,一股急欲射精、却被大脑制止的至上快感凶猛地冲击全身,不一会儿就使绷紧着脸的美芳全身瘫软并吊起白眼、露出呆子般的傻笑。
「呜……!呜嘿……!好爽……好爽!叔叔的大鸡鸡……欸嘿嘿!」
看见美芳遇上肉棒就爽到跟智障一样,奋力操着她屁眼的大叔自然是喜不胜收。一次深顶后,深深插着美芳的大叔伏到她身上来,白癡脸的美芳伸长了颤抖不已的双手却没抱中他,大叔便自行低头吻住那对流着口水、含着舌头的嘴唇。
浓厚的接吻进行到一半,大叔继续摆动他的公狗腰,把美芳干到双眼吊得更上去了。
「嗯噗!啾噗!啾噗噗!噗嘿……!好爽!被大鸡鸡干好爽!叔叔……啾呜!啾噜!滋噜!嘶噜噜!」
大叔仔细享受着与年轻女孩肌肤相亲的滋味,鹹湿的接吻越亲越上去,还含住美芳的鼻孔吸了几回,才开始专心进行最后一段冲刺。美芳吊起的双眼一时之间是下不来了,这也没办法,因为当大叔的肉棒在她屁眼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触动前列腺、进而使她的包茎鸡鸡发出射精讯号,只不过讯号过不了大脑这关,导致美芳虽然不断体验到高潮,实际上并没有射出精液。
「啊!呜!呜嗯!呜呵!咕……!啊……!呜哈啊啊啊……!」
就在美芳那因着持续高潮而强力收缩的屁眼内,大叔那根塞满直肠的肉棒爽快无比地射了精,充满中年臭的劣质精液直接注入乙状结肠、有如甘霖般滋润了美芳的大便;而那堆大便也跟着排出,浑厚的推力将大叔半软的老二挤了出来,美芳被干到红通通的屁眼接连排出了好多条淋满精液的深褐色臭粪。
「呼哈……!呼……!叔、叔叔……换人家了……?」
感受到大叔在体内射精与接踵而至的失禁,美芳不等呼吸调适好就坐了起来,朝一脸扭曲地笑着的大叔轻抚她的包茎鸡鸡。尽管才刚射精,大叔仍然被美芳那股由汗水、体香、爱液、垢臭及粪尿味混合起来的臭味所吸引,兴致并未减弱,也就按照事先谈好的条件趴在床上、翘高他的老屁股,满怀期待地等候女高中生的老二插进他的屁眼内。
「啊哈哈,好丑的屁屁唷……不过人家很喜欢,喜欢到想插叔叔、想对叔叔体内射精哦!嘿嘿……」
从恍惚中恢复过来的美芳跪到床上,手里握着完全退下包皮的鸡鸡,来到那头不知羞耻地晃着屁股的老公狗后方。脑袋还记得被插入前的搔痒感,於是她也故意在大叔肛门前逗留一会儿,再来出其不意地插个饱满。相较於美芳那多到足以代替润滑的肠汁,大叔身体并没有厉害到这种地步,里面可是又乾又臭的,即便美芳的鸡鸡早已因为自己的爱液滑溜透顶,深插到底的动作仍然让大叔迸出可怕的哀鸣。
「哎呀,叔叔的臭屁眼噗噗地在放屁呢!好温暖……好紧……现在就让你舒服唷!嘻嘻!」
无视於对方的哀求,美芳将力气顿失的大叔压制在床,开始抽插那已经因为磨擦而流出鲜血的屁眼。她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挑逗大叔的奶头,一边按揉那或许是因为被干而缩起来的肉棒,渐渐把大叔从疼痛领域带往美丽新世界。
「呼……!臭屁眼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呻吟呢!被人家干很爽对不对?呼……!对不对嘛?呼、呼哈……!」
不管是爽还是痛,从大叔扭曲到极点的表情看来是无法做出回应了,美芳擅自将之解读成爽到说不出话,就像她被大肉棒干的时候那样。她也想让大叔体验至高的愉悦,无奈她的鸡鸡先前已累积太多、太多的精液了,再也无法忍住不射精。於是美芳也学大叔干她时的前置动作,整个身体连同胸前的大奶一起压到大叔背上,开始强而有力的冲刺。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啊哈哈……!不行,人家要射了……!叔叔、叔叔!人家要射啰!要在你里面射满满……噫嘿欸欸欸──!」
噗咻滋噜噜噜──累积了大约十发的精液大量注入大叔屁眼内,那些精液并未随着屁眼的松弛而流出,反倒执拗地留在直肠里。大叔也被美芳激烈的肛交干到脱粪了,奇怪的是他拉出的大便上并没有精液痕迹。
「……」
射完精的美芳维持那张高潮到极点的白癡脸,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大叔身旁,不管大叔怎么揉她的奶就是毫无反应。确认美芳心跳停止、没了呼吸,胆小怕事的大叔就匆忙地溜走了。美芳的屍体放到隔天早上才被发现,救护车直接将她载往火葬场,而警方并没有向那位大叔追究责任。因为──「嗯呜……嗯?我怎么穿男生的衣服……啊,对,是那个叔叔,真好心……嗯、嗯……算了,好懒得去想喔。手机放哪呢?啊,有了、有了!嗯嗯,帐密OK!接下来要约哪个叔叔出去好呢?「──「美芳现象」一生只能射一次精,她的精液能透过成年男性的直肠被迅速吸收,并趁宿主进入睡眠状态后迅速分裂,在她死亡前的个体特徵将完全複制到宿主身上,造成宿主消灭、新的美芳原地诞生。美芳的生命周期似乎相当短暂,每次诞生后会在三天内寻求交配对象,试图将记录了本体资讯的精液提供给男性吸收;若她无法达成目的,那么她也会藉由吸收男性精液来使自己「受孕」,使分裂现象发生在自己身上。透过自体分裂所产下的美芳在各方面都有着明显的衰退,衰退的部分是可以从宿主分裂来补偿的。
「嗨嗨──!叔叔,人家等你很久了唷!吃饭什么的待会再说,先去那边的旅馆吧!欸嘿嘿!」
附带一提,美芳射精后所留下的遗体必须在七十二小时内火化,否则会发生很不妙的事情──目前全台被发现并观测中的「美芳现象」已达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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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升格正式预备生
早上还没9点,A班学员全到教室集合。
我们发现椅子全被换了。
上面都多了一根粗大的肉色假阳具,棒棒至少有4- 5公分粗。
我走到自己的位子,想要把按摩棒拿起来看,怎料它是固定在椅子上的。
「助教……这……」我看着我的两位助教。
「等等上课就知道了。」高助教说。
不知道是因为前两天做作业的关系,我看到椅子上的东西,小穴就有感觉了。
根本不用像其他人,上课前还要助教爱抚。
原来,才两天我就跟别人差这么多。
铃声响了,没过几秒钟,老师开门进教室。
「两天不见,」他走上讲台说,「大家作业完成了吗?」「完成了!」大家齐声说。
「喜欢吗?」他接着问。
「喜欢!」班上同学都笑了。
「很好,今天要检视前两天练习的成果;待会从1号开始,一个一个上来。台下的同学也别闲着,要边看边坐到椅子上使用按摩棒练习。」老师拿起一叠纸,接着说:「今天的表现我会评分,分数最高的预备生与非预备生会分别有奖励。」
於是,讲桌被推到角落,1号同学跟一位助教上台,她的助教在老师点头后,快速抬起她的腿,直接开始抽插。
1号同学呻吟着,班上其他人也是。
她们一个个让椅子上的东西进入自己,看1号同学被助教插,自己也跟着动起来。
看大家这么认真,我也掰开小穴,半蹲着让椅子上的棒棒对准阴道口,再慢慢往下坐。
早已湿透的淫穴,再次被大东西撑开,棒棒顺畅滑到底……真舒服。
「嗯……」在做下去的同时,我忍不住开始叫春。
於是我也随着台上同学的律动,双手扶着桌面,用椅子上又粗又长的棒子自慰。
班上充满享受的喘气声,当然,也包含我的。
等到3号上台时,我发现自己的肉穴被一股暖流涌入。
停下抽插的动作,我吓到了,赶紧站起来。
一离开椅子上的假阳具,我的穴流出很多透明液体,还滴到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假棒棒吗?」「这东西会模拟射精,」蓝助教笑着说,「快点继续,射到你体内的是润滑液。」
这也太特别了!
於是我便放心地再次开始自慰。
轮到我的时候,两位助教都跟我上台。
「班长,开始吧!我对你的表现很期待。」老师说道。
「是。」
「10号,你上来。」高助教躺到地上对我说。
我就像刚才在椅子上一样,坐到助教身上,开始自己动着。
还是助教的棒棒好呢!
又粗又热。
小穴因为助教的肉棒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每次坐到底时,他的龟头都会撞到子宫口,那爽痛让我呻吟得更大声。
「助教的棒棒好大!」我叫着。
高助教伸出双手,把我往下拉,於是,我趴到他身上,下半身持续动着。
他抱着我的背,让我的双乳在他身上摩擦。
这时,站在一旁的蓝助教跪到我身后,开始像昨天一样,按摩我的菊花。
一只手摸着后面,另一只手刺激我的阴蒂,还边用手指沾因肉棒抽插而溢出的淫水,再伸入菊花按摩。
熟悉的触电感袭来,我忍不住发抖。
「班长第二阶段做了吗?」老师问,「进度这么快?」
「昨天我们提早开苞了。」蓝助教说着,便直接将肉棒插入我的屁眼。
「啊!!!!!!!!!!!」
虽然昨天开发过,但是并没有两穴同时被肉棒插入,更何况助教们的肉棒都很大。
突如其来的双穴夹击,让我开始尖叫。
我停止自己下半身的动作,身下的高助教却动了起来。
「要坏掉了……啊……啊……」我紧抱着助教,享受着两个洞被充满、冲刺的快感。
「这真的太爽了,我都感觉到你高助教的老二了!」蓝助教大笑。
「班长,舒服吗?」老师看着我问。
「……舒服……」
「看来,真的不给满分不行呢!」他边写下我的分数边说。
「谢谢老师……嗯……」我都快说不上话,身下跟身后两个男人搞得我好爽。
「非常优秀,才来几天就成为正式的预备生了,助教等等记得拿正式吊饰给她。」他说完便下了讲台,等我们完事。
我的小穴因为双重刺激,很快就高潮了,一直不停颤抖着。
然而,两个男人的肉棒并未停下动作,一直粗暴地抽插。
过一会,高助教把我抱紧后,射了一堆在我里面。
蓝助教见状就抓住我的腰,往上抬,我顺着他站起来,精液从洞口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拉着我的手继续捅着我的后庭。
最后,他迅速抽出肉棒,再插入方才被高助教射满的阴穴,插到底后,也射了。
「射对地方很重要呢!」他说完,退出了我。
当老师叫11号上台时,我还在台上喘着气,双腿快合不起来。
他们扶着有些站不稳的我回到座位。
将我抬起,让我的穴对准椅子上的假阳具,放下,由於阴道内的淫水和精液,棒子顺利滑到底。
那东西一进入我,敏感的穴再次高潮,我不停抽蓄着。
「不用排队真好。」蓝助教舔舔唇说。
我休息好一会才开始上下摇动。
「助教,刚才老师说我成为正式预备生是甚么意思?我已经是预备生了,不是吗?」
「在完全开苞以后,预备生会多拿到一个吊饰,挂在项炼上,表示基本训练都完成。」
高助教说完,走到讲台,打开抽屉拿出一颗镶有红石头的吊饰,夹到我的红色项炼上。
「这也表示你开始有义务完成预备生的使命。」蓝助教说,「从今天开始,只要在生育局内,任何男人要上你都不能拒绝,直到生下第一胎为止。」
「所有男人吗?不是只有助教?」「可以来生育局的男性都是经过挑选的,因为这里随时有训练生及预备生在,尤其是预备生的孩子,不能出任何差错。有时生育局会邀请基因合格的人士来参观,也是增加生育率的机会。」
「所以上次在电梯里那个助教,是因为我没有这个吊饰,才没出手的吗?」
原来如此!
「是啊,」高助教接着说,「开苞必须由学员的助教执行,这是规定,开苞完成后会有这个吊饰认证。」
「因此我们才要你练体力,预备生最抢手了。」蓝助教指指我现在在用的假阳具。
「是!」
我边做边看着其他同学的情况,也有其他预备生跟我一样,前两天都完全开苞了,但是他们的助教只是帮她们在屁眼塞了细长型的棒子,让老师知道,才没有像蓝助教这么坏,直接用自己的老二塞。
快中午的时候,每个人都轮过一遍。
整理好成绩,老师回到讲台上,讚美大家的努力。
「现在我要公佈成绩最好的预备与非预备生,10号和14号。」班上响起掌声。
「今晚6点生育局6楼大厅有一场审核大会,你们两个代表A班参加。记得提前15分钟到场,会有负责人告诉你们怎么做。」老师说道,「这是一年一度的大活动,会有众多优秀人才到场,好好表现,让班上多一些资源吧!」
「甚么资源?」14号问。
「如果表现获得认可,代表这个班级训练得好,很多企业家愿意出资让大家有更多训练用资源。毕竟这个制度刚成立几年,每过一段时间都需要重要人士审查,才有助於计画推动。」「了解了。」
「那么,」老师看向大家,「今天检视结束,现在要宣布作业。」
大家停下使用按摩棒的动作。
「接下来的两天,请各位一天至少做8次,一样要内射,但是要另外找时间学习肛交,助教记得回传证明照。」「是!」
「大后天一样准时到教室,每个人两个洞都插着按摩棒,我会检查。现在学员解散!助教留下来讨论下次课程内容。」「是!」大家吼道。
我跟着其他学员走到电梯口,准备到餐厅用餐。
没想到每班电梯都挤满人,因为其他班级也差不多下课了。
因为真的太饿了,我没有跟同学一起在原地等,直接走到旁边的楼梯,准备下楼。
走到四楼的时候,我的手被拉住。
本来以为只有我走楼梯的,毕竟大楼那么高,走楼梯很累。
向后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是哪班的学生?」他问。
「A班。」「我是F班的助教。」「助教好。」「本来只是想看看谁身材这么好,果真是预备生。」他笑道,看着我的乳房。
他将我拉向墙角,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助教……请问……找我有事吗?」体内一阵燥动,我的小穴不听话地开始不安分了。
「你开苞的很快,我的学员都还没第二阶段。」他说道,一只手已经探入我的肉穴,「真想要你这样的学员,奶子至少有D罩杯……下面被干过还这么紧……」体内的两只手指不停搅着,我都忍不住呻吟了。
原来,项炼多了吊饰真的会……
「丫头,你很想要吧?湿成这样。」他让我看到手指上的黏液,又把那液体抹到自己的老二上。
我往下看,他的肉棒已挺起,超过20公分的巨物上青筋蔓佈。
他没等我回话,直接抬起我的腿,插入密穴,再抬起另一只腿,把我整个人抱起来,插到底。
感受着体内的巨大颤动着,心里还是有些抗拒陌生男人的肉棒,我推着他的胸口,想要逃开。
他把我抱到楼梯的扶手上,只要一放手,我就会因为不平衡而摔下楼。
我害怕了,只好抱紧他。
「这才乖,预备生看到肉棒就该张开腿、掰开穴,你的助教们没教你吗?」
他开始快速抽插,不时张口轻咬我的乳头。
他有力的进出让我不停闷哼。
「老实说,是不是很爽?」「是的。」「真听话。」他高兴地亲了我,撬开我的嘴,吸住我的舌头。
后来他见我不再挣紮,又抱起我,放到楼梯间的地板上,用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全力冲刺。
我用腿夹着他的背,期间已经高潮两次,我大声淫叫。
既然这是正式预备生的使命,我就该享受,不是吗?
「助教哥哥,请用力干我……」我抱着他说。
才刚说完,就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硬了。
后来他射了,退出我的肉穴。
他扶着我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到餐厅,说要跟我一起用餐。
我拿好餐盘到位子上时,他已坐订位,张着腿,肉棒又硬了,翘得可高了。
他示意我把餐盘放到他面前后,让我坐下。
他用肉棒对准我的肉穴,就把我往下拉。
就这样,我坐在他身上动着,他喂我吃午餐。
我看看其他桌,也有学员没吃饭,跪在地上被男人插。她的脖子上也有吊饰,那吊饰随着男人抽插的律动摆动着。
「上面的嘴巴开心,还是下面的开心?」他问。
「都开心……」我吞下嘴里的食物说道。
等到他内射,我也吃饱了,他准备离开。
「我要去找我的学员了,今天下午要帮她练习。」「好。」我也差不多该回房。
「以后有缘再相逢,看到我就别挣紮了。毕竟我的学员每天都要吃药,有时候我都舍不得她吃,乾脆射外面,可是内射还是满爽的。」
他其实,人满好的……
想着想着,我慢慢走回12楼A10房,这次真的不走楼梯了,搭电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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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夫妻打到暂时想不到东西能写,就先写这特别篇的故事,奸淫岛是我从
某漫画看到想到新改写的故事。裸男岛是个里面裸男全都是身高有170CM到200Cm中间很多都是有着强壮肌肉的身体,里面的女性非常的少,都担当为男人强暴怀孕的怀孕机器,男人岛人数五百名男性每个都在狂搞女人,最近刚好被搞死了最后一位女性,让岛里失去了生机,不过现在又意外的出现了一位留着金色长发十六岁的可爱外貌有着100胸围的超豪乳胸部,48的超级细腰,88的可爱无敌翘臀小屁股,不过这位金发女性的到来不是件好事,她会被五百名岛里的人强暴内射,谁能让她怀孕就能变成谁的女人,是谁能够这么好运能和这身材好的金发豪乳翘臀女孩在一起。
最强弟子的梁山泊道场的风林寺隼人的孙女,十六岁的风林寺美羽有着和母亲静羽一样的豪乳胸部和超级细腰与可爱的翘臀小屁股,兼一与美羽同住,面对美羽这种金发他最爱的豪乳翘臀美人还没夺走她的处女贞操也很能忍,美羽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着紫色裸露很大的防弹衣和红色平底鞋,右手拿着一个带子要去买东西,兼一这跑腿王没带他出来,美羽一个人走到了一条河岸坡道,这时她看到了前面有位老奶奶,后面出现了一台穿着黑色重机服的红色重型机车正向老奶奶的背后冲去,老奶奶发现太晚,在重机快撞到老奶奶的时候美羽乳摇着豪乳胸部冲向前将老奶奶冲抱在地上,骑士不理老奶奶直撞想撞飞她,老奶奶得救了不过美羽脚滑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会游泳的她是能游起来,不过这时水里却出现了水旋涡将美羽给吸进去,美羽看到这个景像惊讶的说着。
「这里怎么会有水旋涡阿!呀阿」
掉到水里面的金色长发的可爱美羽没想到在她要开始向上游的时候,居然在水中出现了水旋涡将美羽整个人都卷入,美羽痛苦的在水里尖叫着,最后忍受不住这水里的压力下昏了过去,究竟这突然来的水旋涡将美羽给带到那里去了呢,过了不久的时间,美羽感受着天气炎热醒来了过来,看到她躺在一个石砖路地的中央,美羽醒来后头向下一看,居然看到了自已身上怎么没穿衣服,裸体的展现了丰满的豪乳胸部粉红乳晕乳头金色可爱毛毛与处女阴唇,美羽脸红的看着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有她怎么会没穿衣服开始好奇的说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裸体阿」
美羽不知道她被水旋涡带到什么地方来,还有刚才明明还有穿衣服怎么会变成裸体的,现在待在这里也没用,就乳摇着豪乳胸部站了起来,用双手遮着两边豪乳胸部的粉红乳头,下面的金色可爱毛毛和处女阴唇没遮,美羽慢慢的向前走,看到了一个很像村落门口的地方,她慢慢的走近门口看到了里面有着很多像房子一样的建筑物,美羽没见过这种建筑物一直在看着,这时在她的面前突然打开了一间房屋的外门,然后一位有着178Cm高身材高挑有着些许的肌肉留着黑色帅哥头,十八岁和美羽现在一样裸体的里德,美羽第一次看到这里的人也吓了一跳他怎么没穿衣服,里德看到这金色长发长得可爱胸部很大腰细屁股超翘的可爱美人,知道是他的真命天女女神,里德向美羽走去,开始用着双手不停的揉捏她的豪乳胸部开始说着。
「你的豪乳胸部真的好柔软坚挺又有弹力耶」
里德看到他梦想中的真命天女女神一直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乳胸部,美羽第一次被揉胸部,觉得这感觉怎么这么的舒服,明明是不认识的人却能让她舒服成这样,里德揉她的胸部才两分钟时间,就让美羽的胸部爽到一直喷出乳汁出来,里德一直用嘴巴吸美羽的乳汁觉得非常的美味又香甜,美羽脸红的感受被揉胸已够舒服了,现在又被吸乳头让她爽到受不了倒在地板上,里德吸美羽的乳汁五分后,到她的大腿前打开她的双大美腿,将处女花蕾给拨开,开用着舌头去舔她的处女花蕾,感受着这花蕾非常的美味又芳香,美羽脸红的感受着被舔小穴的舒服快感,为什么被不认识的人舔那里会这么的舒服,美羽跟着被舔的动作发出可爱的叫声,里德不停的舔美羽小穴五分钟的时间让她忍受不住高潮了,白色的爱液从阴唇处流了出来,美羽高潮脸红的发出可爱的叫声出来。
「我不行了!那里有东西要出来了」
可爱的金色长发的美羽第一次被不认识的男人舔到超舒服到高潮,白色的爱液从阴唇处流出后,里德看到美羽高潮后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可以开始做后,躺在地板上喘息的脸红美羽这时看到了里德跨下八公长二公分粗的挺立肉棒,第一次看到男性的那里有强力生命的东西,在美羽看到里德抓着肉棒要插时,美羽一直摇头,因为她才十六岁而已还是第一次的处女,不知道她是处女的里德用着右手抓着肉棒的龟头去吻美羽的阴唇,龟头插入阴道直吻子宫深处,处女膜破裂处女之血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失去处女的美羽脸红的感受着那份痛楚叫了出来。
「好痛!不过也还蛮舒服的」
美羽第一次失去处女脸红的感受着失去处女的痛楚,不过她很快的就不痛转为被火热肉棒插入的超舒服快感,她还是觉得奇怪不管摸胸舔那里都让她觉得非常的舒服,美羽第一次被插就找到真命相适合的身体,才不管被他做什么都让她觉得舒服,处男里德第一次插入美羽的神器小穴感受着她的阴道里非常的紧又舒服,肉壁居然会一直紧缩着肉棒让他快受不了,里德看到美羽右大腿的处女之血,虽然已夺走了就夺走更多,开始用肉棒抽插美羽的舒服小穴,用嘴巴不停的亲吻美羽的嘴唇,美羽的处女嘴唇初吻也被夺走了,美羽跟着抽插的运动发出可爱的叫声,里德一直用着双手揉捏美羽的豪乳胸部用着肉棒激烈的抽插美羽舒服的小穴五分钟的时间一同高潮,白色的精液与爱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美羽脸红的感受着那里不停的被注入滚烫东西的舒服快感叫着。
「那里不停的被注入滚烫的东西真的好舒偶哦」
金色长发可爱的美羽躺在地上第一次被男性滚烫的东西不停的注入在她的肚子里面,感受着非常舒服的快感,好像快升天一样,里德将处男肉棒插入美羽的子宫爆射了两分钟的精液才停止,这岛的人都能射两二钟也有够久的,接着里德想替神器小穴女神的屁眼也开一下,肉棒射完将美羽转成趴的姿势,脸红刚高潮被射完的美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里德在美羽屁股后面用着双手揉捏她的可爱翘臀小屁股,摸了没多久马上将肉棒插入美羽的屁眼里面,美羽脸红的很惊讶没想到那个很髒的屁眼也会将他火热的肉棒插入,插入没多久就让美羽觉得舒服,是不是她的身体出问题了,里德感受着美羽的小屁眼和小穴不一样非常紧,里面真的有够紧的紧到他受不了,里德一直用肉棒插抽美羽的屁眼,美羽跟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可爱的声音,里德真的很喜欢听美羽发出的可爱舒服叫声让他想永远插进去,里德一样五分钟的抽插在美羽的屁眼爆射白色的精液,美羽感受着与另一边不一样被注入滚烫精液的快感,子宫被射当然比较舒服,在里德射美羽屁眼一分钟时这时出现了一位留着黑色长发身材高挑的男人,看到美羽跑来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乳胸部开始叫着。
「这胸部真是柔软坚挺又弹力阿!大家快来女人出现在我们的村子了」
一位年轻的男性一直摸趴在地上美羽的柔软胸部,知道她是女人开始通知大家,里德本来想带他的女神带走,只能将他的肉棒给拔出,这时男子一叫来了更多裸体男性,每个都有170以上,美羽看到了这村子都是没穿衣服的人,看他们下面硬起来的肉棒是想搞她,美羽被他揉胸揉的很讨厌马上一拳将揉胸男给打给出去,后面的人要冲去抱她,也被美羽乳摇着豪乳胸部一脚踢飞出去,里德在旁边看原来她不止是女神还是很厉害的女武神,美羽背对着大家一路向后走,一边踢想要抓她的人,这时她没注意到背后有位188公分身上有着超强壮肌肉的巴奇,巴奇在美羽注意他到转过来的时候被他右手用力的强力一拳给打飞到地上,美羽从空而落躺在地上身体不能动了,没想到他的拳力会这么强,巴奇走到美羽的面前用右手将她给抓起来,用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肉棒龟头去吻美羽的阴唇,龟头插入阴道子宫深处,巴奇第一次插入这种超级神器阴道舒服到他两腿跪了下来,然后开始告诉大家她的小穴的厉害。
「这女人的里面真的非常的紧又舒服!肉壁很厉害会不停的磨着你的肉棒」
二十岁的巨人巴奇也是第一次搞女人,因为之前的女性很早就死了,他们连摸都没摸过,巴基将肉棒插入美羽小穴又紧又舒服肉壁又一直紧缩肉棒,美羽在一开始被又长又粗的肉棒插入时觉得很痛苦,现在被插入后感受着被火热肉棒插入舒服的快感,不过没有里德插入的舒服,美羽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发出可爱的叫声,巴基用着双手揉捏美羽柔软有弹力的豪乳胸部,用着肉高激烈的抽插美羽舒服的小穴了五分钟的时间一同高潮,龟头顶着子宫爆射了白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美羽脸红的感受着子宫里被注入火热滚烫的精液舒服的叫了出来。
「那里被注入好多滚烫的东西真的好舒服哦」
美羽脸红的感受着肚子里被注入火热滚烫的东西非常不过感觉还没有里德射的舒服,巴奇在美羽的子宫射了三分钟才停比里德久,身材强装能射比较久,巴奇射完换一开始叫人被美羽打脸的这位黑发男插美羽舒服小穴,一样感受着小穴非常的紧又舒服,肉壁真的在不停收缩,不止这位连屁眼都有肉棒,两边第一次被两只插让美羽快爽死,两只不够嘴巴的也有,一百多人包围美羽能插就插,就早上一百多人一轮人在奸奸搞美羽,搞到晚上才结束,不知被射几百次,不过她被么多个搞都没有让里德让她这么舒服的,美羽全身精液的躺在地上累到睡觉小穴和屁眼嘴巴还着精液,最后一位看她在睡就不吵她,先回家去睡,美羽休息不久就起来了,夜晚她来到了有看不到对面河的河岸边,一个人在这里看着,这时美羽感受着了一根肉棒从她的背后插入阴道里,一插入那舒舒服到受不了的感觉美马上认出是早上夺走她处女的那位,果然里德出气现在美羽身后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乳胸部微笑的向美羽说着。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插你的神器小穴!女神你来我家里躲一阵子吧这样你就不用再被他们给强暴了」
里德从巴奇出来后他就不见了,他不想看到她的女神被这么多人强暴,美羽感受着被里德超火热舒服的肉棒插入,如果到他家能不用再被这么多人强暴,也告诉美羽每天只能和他做几次就好,美羽已经喜欢上里德的身体不管怎么摸她搞她都舒服,所以很想去他家,美羽跟着里德的运动发出可爱叫声,里德又听到美羽被她搞发出的声音真的想二十小时都听到,就开始用着肉棒激烈的抽插美羽的舒服小穴,用着双手揉捏她的豪乳胸部五分钟时间一同高潮,龟头顶着子宫爆射白色的精液,白色的精液与爱液从肉棒与阴唇的结合处流出,美羽脸红的感受着子宫里被注入滚烫精液的舒服快感叫着。
「被注入滚烫东西的快感还真是舒服!我就到你的家里去好了」
金色长发的可爱美羽感受着子宫被注入滚烫的精液后,答应了里德,里德在美羽的体内射了二分钟的精液,双手还不停揉她的可爱翘臀小屁股不走,美羽抓狂马上伸了右手一记铁拳去打里德的脸才肯将肉棒拔出,两人走了十分钟的时间,里德带美羽到有一楼的房子来,美羽现在在夜晚看着这些房子还是很特别,里德带美羽到他的家,看到了有和现代的一些衣柜家具,不过没有什么先进的电器,灯也是很旧的,里德带美羽先到浴室洗澡,终於能洗掉一日被射的精液,洗澡一样是用肥皂洗发精,美羽洗完裸体出来,里德很好拿白毛巾替她擦身体,擦完美羽的身体和头发,让美羽坐在床上到现在搞完了才要问早该问的事情。
「我叫做里德!我还不知道女神的名字是什么」
里德只知道乱摸乱搞美羽的身体都一直忘了问她名字真是好笑,美羽也知道这位能摸她身体让她受不了无敌舒服的黑发小帅哥十八岁的是里德,美羽也自我介绍她的全名与现在只有十六岁,里德终於知道可爱胸部大的女神名字,不过她不是这她们这国家的人,美羽也告她今天掉到河来这的事,里德明白她遇到这种事果然不是这岛的人,里德接着将这裸男岛的事告诉了美羽,还告诉美羽希望能只和她做,只要怀孕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美羽明白后,要里德给她一些时间,到时再给他答案,里德把单人床给美羽睡他要睡地板,美羽不能佔用他的床这样太过份,她就侧躺一半另一半给里德躺,里德上来美羽双手抱着他,里德被美羽这样紧紧的抱着那豪乳胸部柔软的感受一直呈现出来真是今夜做梦也会笑,美羽已来到了裸男岛而在下一次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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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认为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个漂亮的老婆,而且很爱你,家庭很和谐
很幸福,并且有份收入丰厚的工作和安居之所,而我恰好拥有这些。
我叫杨光,今年30岁,年纪轻轻便已成为公司首席架构师,目前收入不菲,并且在市内拥有一套别墅。
我老婆叫夏语冰,目前在大学的数学系当副教授,她小我3岁,今年27,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和学妹,我俩从小关系就特别好,只不过在她初中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搬家去了外地后就断了联系,直到大学我们才再次见面。老婆有着175CM的模特身高,一双浑圆笔直的大长腿,E-cup的胸部饱满而坚挺,因为坚持锻炼而拥有马甲线细腰和翘臀,这些都让她的身材极其惹火,配合上娇好的面容,当年初入大学就让广大男同胞惊为天人,从而迅速的到了校花的宝座,让无数男生拜倒在其石榴裙下,连校外都有很多人在追求她。
当然我也是她的追随者之一。后来我也是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最终摘得这朵美艳性感的鲜花。
结婚后经过我软磨硬泡询问老婆选择我原因才知道。因为从小被我照顾的原因,老婆在初中时就对我有着朦胧的好感,可以算是她的初恋,只不过因为搬家原因而断掉了。后来高中时因为认真学习和练舞也没有交过朋友,本来老婆是打算上大学时展开一段新的恋情,把初恋埋葬在自己的心底。没想到大学时又见到了我,才让我抱得美人归。
后来和老婆聊天时被她调侃到。
「大学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眼睛就一直盯着人家看。本来想瞪你一眼,结果发现这位大叔好面善,后来知道了名字才发现是你。不过你竟然没有发现人家,明明名字都没有改的。」
「嘿嘿,因为你搬去了外地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真是女大十八变,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说,你当初是不是因为看人家漂亮才追的我。」
「说实话最初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都喜欢漂亮的。不过后来认出是你,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没想到原来的小妹妹居然变化这么大,真是令人意外。现在当然是喜欢你的一切和我们所有的回忆。」
「算你过关。」
想当初为了守住老婆,大四时把她追上后,在现在公司的分公司实习时,成天两头跑。正式工作后更加奋发的努力,晚上经常学习到12点,让老婆知道后更加感动。这也是我们现在这么恩爱的原因之一吧。说实话虽然我现在还算有些资产,但和当年追老婆的富二代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我现在非常感谢命运的垂青能让我的到老婆。
另外我还有个表妹,名叫吴莹莹,比我小5岁,脸蛋也长得很漂亮,只比老婆稍逊色一筹,而她的身高也有170,虽然只有B-Cup,但是大长腿同样很诱人,表妹从小和我还有老婆关系很好,天天缠着我和她,在高中时知道老婆回来了,不上课时就成天呆在我们学校找我们玩,算是我和妻子的最佳助攻手,后来上大学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有一段时间见面比较少。
作为一个常年被催眠文和催眠小电影薰陶的人,我一直对那种使用语言或一些旋转的视频之类的让女性放松,然后一点一点剥离她们的防线,最后变得双目无神任人摆佈的桥段十分感兴趣,当初是表妹,后来遇到我老婆,我有时会同时意淫她们两个,我会意淫她们被我催眠成无意识的玩偶,穿上性感的高跟丝袜跪在我的胯下,成为任我玩弄的性奴。或是被他人催眠,在肉体被调教后,理智、爱意和肉欲纠缠,迷离、挣扎直到肉体完全堕落为母淫兽,却还拥有理智,只是一被撩起情欲就完全控制不了身体的样子。
老婆被我追到手后,在她大四的时候,我们便结了婚,不旧我就因出色的工作而被调往总部,妻子也随我来到了现在的这个城市。婚后虽然老婆不抗拒穿丝袜,但是一向抗拒做爱时穿着丝袜,而且她也不喜欢使用特殊的体位,情趣道具更是想都不用想,所以意淫老婆念头其实一直都隐隐藏在心中,而看到催眠NT最近表妹参加工作了,她来到了我现在工作的城市,成为了一个心理医生,初来乍到,最近一直住在我家,和老婆更是成天腻在一起,让我怀疑她有百合的倾向。
「哥,我回来了。」
我走出房间,看到表妹正在换鞋,她穿着类似于紧身OL包臀裙,上身是雪纺的那种女性的雪纺长袖,我出来时她正在脱掉她的小高跟鞋,肉色丝袜包裹的脚丫刚刚穿到拖鞋里,看的我微微有些眼睛发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对丝袜美腿毫无抵抗力。
「饿了吧,你姐已经把饭做好了,赶快去换衣服,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我转身去厨房端碗筷,害怕看的久了被发现,那岂不是尴尬的要死。
「最近工作感觉好累哦,压力很大啊。」吃饭时,表妹疲惫的吐槽着最近的工作。
「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晚上睡觉还习惯么?」老婆关心的问道。
「嗯,有一点点失眠,回头我自己试试自我催眠一下,缓解一下压力,看看睡眠品质是不是能改善一些。」
我也只是习惯性的听到这方面内容回去意淫一下罢了。饭后我洗好碗筷,看到老婆和表妹正在看电视,我便走进书房接着整理最近新开发系统的架构去了。
又过了两个月时间,表妹似乎交了个男朋友,似乎和我同姓,叫做杨杰,也是她们诊所的心理医生。
上个月她和我说她要出去旅游一趟,还有另外两个女同事,她们三女一男似乎是去丽江玩了,后来看朋友圈,那两个女孩子虽然比不上表妹但也都还蛮漂亮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两个女孩子似乎也和这个心理医生很亲密的感觉。
回来后表妹很快就和那个心理医生成为了情侣关系,虽然心里有些发酸,但还是祝福她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后来有几次表妹想和男朋友出去通宵疯玩但都被我阻止了,我觉得女孩子才和人家交往,这么快就出去不是很好。
表妹交了男朋友之后,感觉精神好了不少,晚上睡觉也变得不错,就是穿着变得越来越性感了,而且会画一些比较浓的妆,我觉得可能是女孩子谈恋爱了,希望打扮漂亮一点,便没有在意。
这个周六,表妹很奇怪的没有去和男友约会,在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最近一段时间,表妹周末都会出去和男友约会的,一般都是晚上才会回来。
「姐,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太好啊。」表妹问道。
「我最近是休息不太好,晚上有点失眠。」
老婆最近休息不太好我是知道的,她刚评上副教授,因为太过漂亮,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工作压力也还是挺大的。
「姐,要不你明天去我们那里,我们诊所明天刚好没病人,我可以帮你催眠治疗一下,我最近给自己用催眠疗法治疗了一下,感觉睡眠品质好多了,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精神了不少。」表妹低着头说道。
「要不你去试试吧,老婆,你看你最近都睡不太好。」
「嗯,好啊,正好明天没什么事情,本来想在家补觉,好好休息休息,那明天就拜託你啦,莹莹」老婆答应道。
翌日下午,表妹带着我和老婆来到他们诊所,这是一个二层的小洋楼,他们老板听说只是个富二代的投资人,目前这里就我表妹和他男朋友两个医生。
还有两个是助理,分别叫做曲非烟和宁晨晨,就是她们一起出去旅游的那两个女孩子。
来到二楼,表妹的心理医生男友和那两个助理也在。
那两个助理穿着长长的白大褂,曲非烟穿的是肉色的丝袜,宁晨晨穿的是一条黑色的丝袜,脚上穿的都是银色的高跟凉鞋,鞋跟还挺高的,显得小腿很修长,两个人站在一起,黑丝,肉丝辉映显得很是诱人,看的我稍稍楞了一下神,她们两个的鞋子似乎一模一样,可能是一起去买的吧,看不出来白大褂里面穿了什么,只是脸色微红。
杨杰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便回到自己办公室去忙了,宁晨晨也和他一起进到他办公室了。
表妹带我们两个到她办公室放下东西,然后便带我老婆进了外面的一间心里治疗室。
我看了一下这一层有5个房间,两个是医生的办公室,还有两个是心里治疗室,应该是共用的吧,还有一个是助理办公室,5个房间是通过一个大的会客室一样的客厅装修的房间连接。
我在外面会客室刷着科技新闻打发时间,「您好,请您喝杯水吧。」那个叫做曲非烟的姑娘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我喝了一点,感觉似乎水有点味道,再看那个叫做曲非烟的小姑娘似乎在盯着我喝掉这杯水,于是我站起来,背着她一饮而尽,其实都从嘴两边流下去了,然后我装作有点呛到的样子,将杯子放下,走向洗手间。余光看到曲非烟也走进了杨杰的办公室。
「我曹,这是什么情况,我出去要不要装做睡觉啊。」洗手间里,我擦着水痕想到,看了多年催眠文的我总感觉这个桥段似曾相识,但是发生在我身上还是感觉很不可思议啊,想想那两个助理的穿着和表情,再想想表妹最近的表现,该不会她们被这个杨杰给催眠了吧!
打定主意后,我出去又刷了几分钟手机,然后便装作很困的样子,带上耳机,本想黑到老婆手机,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只是开了一个音乐,找了一个能看到两个办公室门的角度,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但是眼睛稍微留了一个缝,因为我睡觉时候眼睛就是有个缝的,所以这个伪装其实也没什么破绽。
趴了没几分钟,看到杨杰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还是那个叫曲非烟的小姑娘走过来,在我旁边观察了半天,然后走到杨杰门口,说道:「杨医生,他睡着了。」
杨杰走出来,到我身边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我当年和老妈斗智斗勇时候装睡练出来的,反正老妈是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他能看出来不。他围着我转了半天,拿起了我的耳机听听放的是什么,我不由冒出点冷汗,还好刚才机智了一下,不然就露馅了,我感觉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他说道:「恩,是睡着了,宁晨晨,你也过来吧。」
那个叫做宁晨晨的助理也从他办公室走了出来,走过来时,我看到那个宁晨晨的白大褂扣子解开了,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也只是还穿着那条丝袜,应该是没有穿内裤,那个丝袜是一条蕾丝黑丝,但是走近一点我才看出来,原来这并不是一条黑色蕾丝边丝袜,而是一条通过蕾丝边在大腿根部从黑色过度成肉色的连裤袜!只是肉色的本就非常浅,看不出来,而且她的小穴里还插一个紫色的按摩棒,嗡嗡的响着,怪不的刚才脸色微红,看来是里面也是被玩弄了半天了。
刚才观察我时候我的眼球不敢动,现在他们都没人看我了,我才敢稍微活动眼珠,看到曲非烟似乎没有任何惊讶于宁晨晨的穿着。
这时听到杨杰对着曲非烟说道:「服从的非烟。」
我看到曲非烟似乎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量,「烟奴听从主人的吩咐。」没有情感和语调的应答从曲非烟的嘴里说出。
「晨奴,你穿好白大褂,然后你们两个和我去莹奴的办公室。」
「是,主人。」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莹奴!?果然,表妹也被他催眠了,是什么时候下的手呢,该死的。」我不敢动弹,心里愤恨到。
看着他们三个一起走进了治疗室,悄悄走到门口,发现什么都听不到,该死,隔音太好了。
还好我能黑进老婆手机,我打开程式,连上老婆的手机,趴在那里,还是用装睡的姿势,怕突然有人出来。
这时听到里面是表妹的声音:「你现在深深的放松,你面前有100级台阶,你现在一级一级向下走,每下去一级,你就会更加的舒适放松一点,当你走到最下麵,你会感受到无比的宁静和安心,99……98……97……96……5……4……3……2……1……0……」
表妹稍微拖长了最后一个音节。
「现在有没有感觉无比舒适,无比放松?」表妹问道。
「是~的~」老婆声音很轻微,几乎无法听清。
「以后你会很容易入睡,直到早上被闹钟吵醒,你会觉得睡觉时候也能找到无比安心的感觉。」
表妹好像真的是在治疗,那杨杰呢?
「是~的~」老婆还是声音轻微地回答道。
「好的,等下我数五个数然后拍手后,你会慢慢醒过来,就像睡了一个好觉。」
表妹似乎已经要唤醒老婆了。
「5……4……3——」
这时我终于听到杨杰的声音。
「服从的莹莹。」
表妹的3念到一半戛然而止,然后也是用一种没有情感和语调的声音应答到:
「莹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你去你办公室换上和晨奴他们一样的衣服,丝袜穿白色的,换好衣服后拿个按摩棒插到自己小穴里,注意别碰坏了,过去时候检查下你表哥是否还睡着。」
杨杰命令道。
「是,主人。」莹莹答应道,然后便看她从治疗室走了出来,感觉双目无神的样子,走到我身边看了看,便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我在耳机中听到杨杰的声音应该是在问我老婆「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能~」老婆回应着,声音很平静。
「等下你会被一个蚊子咬一口,可能有点疼,但是没有关系,我会消灭这只蚊子,你还是感觉到舒适和宁静。」
「嗯~」老婆应道。
「晨奴,把东西递给我。」
「是,主人。」
「嗯,光靠催眠的话摧毁意志太慢了,当初为了将你调教的听话,我花了接近一年多的时间,才将你和烟奴调教成现在这样,但是配合这个药物,虽然莹奴自己催眠了自己,耐受性不错也有一定的原因,但是那次将她哄出来,短短两天就调教的很听话了,这个药物还真是效果不错呢,可以有效瓦解人的意志,不愧是美国的先进东西,不枉我花了大价钱,这次这个人妻太漂亮了,但是她老公一起来了,虽然给他服用了安眠药,今天没什么时间让我慢慢调教,只能用2支的量,让她最快的速度屈服我,后面再叫回来慢慢调教。」
然后听到翻衣服的声音,似乎再给我老婆打针。
这时,我看到表妹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修长的大腿上穿着一条白色的丝袜,脚上穿着一模一样的银色高跟凉鞋,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白大褂下面应该和那两个助理女孩一样是真空。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隐隐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应该也是下面放了按摩棒。
她走进治疗室,「莹奴,你站到晨奴身边去。」莹莹一进去我便听到杨杰便命令道。
「是。」莹莹回答道。
「你表哥没醒吧?」杨杰好像不太放心我。
「是的,主人。」看来又骗过一个。
「嗯,那就好」然后又对着我老婆说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很~放~松~」老婆的声音感觉更加柔弱了。
「你现在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你要服从这个声音。」杨杰开始催眠老婆了!
「是~的~服~从~」看来药物起了作用,我现在要怎么办,是进去制止他么,还是等他催眠后我来诘屈他的成果呢,我自己陷入深深的犹豫中,这时听到杨杰仔继续说道。
「从现在起,杨杰就是你的主人,只要杨杰对你说『服从的语冰』你就会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像现在一样。」
「是~听~到~睡~眠~」
「当你陷入催眠状态的时候,只知道服从命令,并且说出『冰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是~服~从~」
「你会成为我的性奴,我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须做到,当我让你醒过来后,你回忘掉催眠的时候所做的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怀疑。」
「是,性~奴~」老婆慢慢的说出来。
我觉得我的小弟弟简直快要膨胀到爆炸了,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以往的意淫从心中划过,精虫上脑,决定赌一把,让他把老婆催眠,我回去再想想计画,怎么从他手里取得这几个女孩的控制权,然后再收拾掉他,那样以后就有四个女孩子可以任我玩弄了,这不就是我当初的梦想么,而且现在阻止不知道会不会对老婆造成什么奇怪的影响,他刚应该已经给老婆注射了什么药物。
这时我又听到杨杰的声音「现在,当我说催眠结束,你回慢慢醒过来……催眠结束。」
「嗯……」老婆似乎是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在这里,莹莹呢?」老婆醒来看到杨杰在面前,似乎很惊讶,不由问道。
「她在那边啊。」杨杰可能是指着莹莹她们说道。
「莹莹,你们三个站在那里干什么,你为什么会让他进来?」
「不用说了,这会她们听不到的,而且你很快也会变成她们那样,成为我收藏的性奴之一呢。」
「什么!我老公呢?老公,快来救我……」
听到老婆喊我,我心疼了一下,但是这会精虫上脑,也有点顾不得许多。
「服从的语冰。」
老婆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我听到老婆也用一中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冰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嗯,不错,不错,这个药效果真好,今天收穫一个顶级素质的性奴隶,今天调教的时间没办法太长,先抓紧调教,免得她老公一会醒过来了。」杨杰似乎很遗憾的说着。然后我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
「我靠,这身材居然是馒头屄的白虎,那男的也太性福了吧。」
说实在我一直没有想通老婆到底是那种小穴,当年追老婆时,我俩直到结婚当晚才有了第一次性爱。我当时目瞪狗呆的看着无毛小穴,而老婆很害羞的捂着脸。这我才知道为啥我当了三年的和尚。而老婆小穴的外观是馒头屄,私密处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而且因为是白虎,更是干净漂亮,私密光洁无毛,由于肉多肉厚,所以小穴总是紧紧闭合,即使是分开双腿的时候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私密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且紧闭,很有神秘感,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私密的深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妻子好像还是春水和馒头合二为一,里面出水量极大,穴口却很紧。导致里面完全就是一片汪洋大海的感觉。
「莹奴,你过来,像我上次调教你一样调教你姐,另外让她和你哥做爱时候无法高潮,只有自慰想到我之后才能高潮,调教好你去换回你的衣服,然后看着你表哥,如果他醒了,你就告诉他治疗已经完成,然后你们三个就可以回去了。」
「是,主人。」莹莹回答道。
「对了,你还插着按摩棒呢,现在允许你高潮,高潮吧,莹奴。」
「……哦哦……啊~ 要去了……啊……」莹莹似乎达到了高潮。
「谢谢主人奖赏。」莹莹恢复过来后说道。
「莹奴,你拔掉你的按摩棒,免得等下让你哥看出破绽,然后烟奴,晨奴你们两个跟我过来,我要去我办公室泄泻火了,这个女的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可惜今天不能玩啊。」随后杨杰带着两个助理走进了他的办公室,都没管我,可能是这会也是欲火中烧吧。
我这边耳机中接着传来莹莹的声音:「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是~的~」
「你最近会感到欲火高涨,但和老公做爱时却无法达到高潮,之后你会感到空虚,会用手自己解决,解决时候你只有想到杨杰,意淫服从杨杰,主人只有杨杰,你才能得到想要的高潮,所以你会越来越渴望服从。」
「是,欲火高涨、渴望服从」
「以后的着装,你会喜欢穿丝袜,包括做爱时候,你喜欢直接穿着丝袜,你喜欢丝袜在性器上摩擦的感觉,这会让你兴奋,你渴望真空穿着丝袜被男人看你的大腿,你会喜欢穿超短裙、超短裤,高跟。」莹莹反复的说着这些洗脑的话语。
我仔细听着,避免错过什么细节,影响后面的计画。
终于,莹莹似乎结束了对我老婆的调教,然后给妻子穿上了衣服,走到她的办公室换衣服去了,她换好衣服出来后,我又装着睡了几分钟,然后假装醒过来的样子。
「莹莹,你们治疗完了?刚才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
「是啊,表哥,我去叫姐出来,我们回家吧。」
「嗯。」
老婆出来后,看不出任何异常,脸色有些红润,可能是刚才莹莹调教时候,稍微也有一些兴奋吧。
「我们回去吧,老婆,晚上我给你们做排骨吃。」
「好啊!」老婆温柔的挽着我的胳膊,我们三个一起走出了这个诊所。
从诊所回到家后,我便将老婆和妹妹手机拿过来,装了窃听软体,一天24小时不间断录音,包括通话和外部声音,并且随时可以被我监控,另外我通过妹妹的电脑黑了杨杰在诊所的电脑,但是工作单位电脑上似乎没什么东西,我黑了他的社交软体,但是这几天似乎没有登录,不行,我得知道他家里电脑的ip或者黑掉他的手机,我现在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来路,我需要再调查清楚点。
另外我当晚就尝试了,由我说出「服从的莹莹」,「服从的语冰」这些暗语是否有用,果然,没什么用处,看来要杨杰的声音才行,我那天虽然录音了,但是现在我也不好做什么,不然被发现就麻烦了。
往后的几天,老婆这边因为上班比较忙,相对来说算是相安无事,之所以说是相对,是因为这几天晚上下班回来后,老婆欲望极其强烈,甚至连之前从不同意的穿着丝袜和各种体位的做爱都答应了,而且还帮我口交了,这点来说还真是要谢谢杨杰医生呢,除了老婆始终无法被我弄高潮之外。
而妹妹这边居然按时上下班,白天就是治疗病人,居然没有什么太反常的,这就太奇怪了,杨杰居然这两天没碰她。
过了两天,直到周三晚上,妹妹电话说她不回来吃饭了,我听到后就知道杨杰那边肯定有动作了,然后立刻连上妹妹的手机,进行时时监听。
吃饭时,老婆看着电视,而我因为心有牵挂,端着饭去书房吃了,以便持续监听。
「好的,那我们先走啦,88。」两个女孩子和妹妹告别,然后听到锁门的响声和脚步声,「她们走了?」杨杰的声音传来。
「嗯。」妹妹应着。
「服从的莹莹。」杨杰说出了妹妹的暗语。
「莹奴听从主人的吩咐。」妹妹陷入催眠的状态了「过来让主人检查下你的着装。」
「是,主人。」
然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杨杰说道,「莹奴,跪下来,给我舔舔。」
「是,主人。」
接下来耳机中传来的就是活春宫了,我听得居然有些兴奋,我想摘了耳机去干点别的什么,但是又怕一会杨杰会有什么计画,等了半分钟,便听到那边一声男子的喘息,不是吧,这家伙早泄吧……虽然我想弄死他,但是此时也不由为他默哀。
很快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消失了,应该是收拾好了,然后听到杨杰的声音。
「该死,还是硬不起来,按说有足够的刺激,应该能硬起来才对啊。」
好么,还是个阳痿,我不怀好意的笑了,他这个傻缺催眠我老婆能干啥吧,阳痿还早泄,不会那天看到我老婆脱衣服就射吧,我恶意的想到「你有听到你姐这几天自慰么?」杨杰又问道,看来是想知道调教的进程「不知道。」
「你姐和你哥这几天会做爱么?」
「是的,天天做。」
「你姐做爱完会去洗手间洗漱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的。」
「那你哥会一起去么?」哦,原来是想这样啊,我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不会。」
「那你现在回去吧,他们做爱完,你给我打电话,我要增加点调教的进度。」
「是,主人。」
「你走出这个房间后会恢复意识,你只会记得我刚交代你一会要给我打电话。」
「是,主人。」然后传来了门的响声,应该是走出了杨杰的办公室,看来妹妹要回家了。
我摘掉耳机,走到客厅,看到老婆还在看电视,她居然穿着睡裙,下面还穿着一条灰色的丝袜,而且没穿内裤,看来催眠指令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我走过去,抱着老婆,一只手缓缓从她灰丝包裹着的小腿一路抚摸到桃花源,下面已经完全湿了。
老婆也是脸蛋有些微红,看来催眠时的指令又发作了,身体开始发情的样子,我抱着她走到了卧室,狠狠剥掉衣服,当我想脱掉她的丝袜时候,她阻止了我,「今天就从了你的愿,穿着丝袜做,好么。」
我兴奋地压在她身上,撕开裆部,狠狠的插了进去,老婆也紧紧地抱着我,摸着丝袜美腿做爱还真是第一次,我异常兴奋。
十几分种后,我实在不行了,缴械投降,射在了她的小穴里,我看到妻子紧皱着眉头,明显是无法高潮的半天吊状态让她极其难受。
这时,我听到门响,应该是妹妹回来了,不过杨杰的计画是我们爱爱完,我便没有理会。
「老婆,你怎么突然愿意穿丝袜做爱了呢?」我问老婆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觉想换换口味了呢。」老婆似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是,被催眠了,没留下什么记忆吧。
「老婆,可以用舌头舔舔我那里么?」
「好的,老公~~」老婆媚眼如丝的弯下身去,轻轻的含住了我的小弟弟,明显想再来一次,得到高潮。
我感觉小弟弟进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老婆口交的技巧其实是零,但是第一次愿意这么为我服务,心里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
「老婆,先含进去,然后舌头轻轻围着龟头环绕着来回扫动,轻轻舔舔马眼。」
我指导着老婆。
老婆照着我的指导动作渐渐不那么生硬,牙齿也不会再碰到我的龟头,明明刚射完,感觉又硬起来了呢。
老婆不由分说的把我推到在床上,分开穿着灰丝的两条大长腿,主动的骑了上去。
「嗯~啊~啊~~」老婆始终很兴奋,翘臀扭动的像马达一样,但是因为受到催眠指令的影响,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抚摸着老婆的丝袜美腿,一边想着妹妹刚才被杨杰调教,一边享受着老婆的服务。想到发情中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因为老婆平时都在健身房锻炼,加上性欲的力量,因为一直被吊在半空不会因为高潮而无力。这次居然坚持了二十几分钟的马达臀,真是让我见识到了发情中无法满足的雌兽是什么样子。不久我也在老婆变得更加炙热的媚肉的按摩吸食中,感觉快要射出来了,我想着老婆反正被催眠了,现在似乎被种下了一些淫荡的指令,比如喜欢被人射在脸上,于是把她放倒迅速拔出来,放到老婆嘴边,全部射在她的脸上。要是平时,估计老婆会杀了我的,但是此时,她处在快要高潮,又无法高潮的点上,而且还受催眠指令影响,竟然显得很兴奋,甚至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我感觉几乎要爆炸了,太诱惑了。
我们相拥着过了一会,老婆的身体还是滚烫无比,欲火似乎无法平复,而空虚的感觉让她难过的要命,于是穿上睡衣,出去上洗手间,这时,我听到妹妹的手机响了,我赶忙打开监听,听到妹妹手机传出杨杰的声音「服从的莹莹。」妹妹那边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用一种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莹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你哥他们做爱完了么。」杨杰问道「应该完了,我姐进洗手间了。」莹莹回答道「很好,你现在去洗手间,把你手机打开免提,然后你会醒过来,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去和你哥拉拉家常,在你姐出来之前,一定不能让他去洗手间。」
「是的,主人。」莹莹回应道,我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一个缝隙,看到妹妹也敲开洗手间门,拿着手机走了进去,老婆毕竟对妹妹还是毫无防备,问着她今天工作忙不忙,累不累,这时听到妹妹手机传出杨杰的声音「服从的语冰」,然后一切静了下来,老婆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平静的说道:「冰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然后妹妹走了出来,到我这里「哥,你戴着耳机干嘛。」
「我这有个电话会议,不能停,但是没事,我不需要发言,怎么了莹莹?」
我摘掉一只耳机,一遍听着老婆那边的话,一遍应付着莹莹「哥,今天好累哦,今天接待了好多心理谘询的人呢。」
巴拉巴拉的,妹妹和我闲扯着今天工作的内容。
与此同时,耳机中传出了洗手间那边的声音。
「等下我说催眠结束,你便会清醒过来,醒过来后,你突然会感觉到刚才那种快要高潮但是无法得到的感觉,你会开始自慰,自慰时你会想着服从主人杨杰,越是服从,你就能到到越多的快感,直到你心中堕落成杨杰的性奴隶,你才能得到高潮。」
「是,服从~~主人杨杰~~性奴隶~~高潮~~啊~」老婆似乎轻轻哼了一声,好像已经开始在心中体会服从的感觉了。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和老公做爱,但是却无法高潮,然后会自己在洗手间自慰,每次都是认为自己是杨杰的性奴隶,才能获得高潮,高潮后你又会感觉到刚才那种快要高潮但是无法得到的感觉,只有高潮三次后,你的欲火才会平息。」
「是~主人~每天~~性奴隶~~高潮,嗯~」老婆又轻轻呻吟了一下。
「从现在起你会对情趣用品非常感兴趣,而对自己小穴紧凑度不满意的你会去买聪明球回来锻炼阴道,你会在自己能够承受的最大限度上使用聪明球。」
「是~道具~聪明球~锻炼,啊~」
「冰奴,催眠结束。」然后电话便挂断了「嗯~啊~~啊~~嗯~我…我将会…越来越…越来越服从…服从~主人杨杰~…啊~要去了~~」
「杨杰~~啊~~主人~~~嗯~我会服从主人~,我是杨杰的性奴隶~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轻易的,短短两分钟时间,老婆就达到了高潮,不知道是易被催眠的体质还是受到那个药物的影响,老婆的服从度似乎已经很高了。
之后老婆很快的又浪叫了起来,再次高潮了两次才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早上起床,看到妻子正在电脑面前浏览什么东西。走过去一看发现正是昨天杨杰催眠时让她买的聪明球。老婆看到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没有关上网页,反而询问我道。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人家的小穴最近不太紧凑了,老婆买这个好好锻炼,一定让老公更舒服的。」
说实在的,老婆小穴里的吸夹的力量时常都会让我顶不住,要是再经过聪明球的锻炼,我的小弟弟不会被夹烂把。但知道老婆被催眠的我啥也说不出,只好看着她买了下来,而且选的是急速到货,收货地址居然是学校。老婆就算你再着急,送到你们学校也太危险了把。
晚上回家发现老婆脸色红红的,拖地时也加紧着双腿。阅片无数的我一看就知道老婆小穴现在肯定塞着早上买的聪明球。我走过去抱住老婆在她耳边说着。
「老婆,聪明球好用吗?」
「中午塞进去后,下面就一直在动。下午上课的时候应该是时间太长的原因都有些痉挛了。」
听完老婆的话我立马硬了起来,一把抱住老婆走向了卧室。褪下老婆的短裤后发现她又是真空黑丝的标配,只不过这回下面还塞了一个聪明球。我仔细凑到老婆胯间看了起来,发现下面全是湿的,因为黑色丝袜不显眼之前才没有发现,老婆可是春水穴,外面都湿成了这样,那里面回事怎样的情况啊。大感性趣的我顺着湿痕往下看,发现老婆双腿内侧已经全都湿了,甚至连两个娇小的玉足抓起来也是黏黏的。
灵机一动的我跑到客厅抓起老婆今天穿过的矮跟凉鞋和拖鞋,放到了老婆的面前。这时看到鞋子的老婆也明显知道了我的企图,脸颊变的更加红润,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拿起凉鞋闻了闻又拿手在里面摸了一下,发现里面全是粘稠的爱液,想起回家时门外差点让我滑倒的水渍和老婆刚才拖地的事情,即惊讶于催眠对妻子身体产生的变化,又兴奋的想到这些变化对我今后性福的作用,于是调笑着对她说道。
「今天家里是发水了吗。刚才看你在拖地,而且门口水多到让我差点滑倒。」
老婆羞的拿拳头锤起我来,说道。
「下午人家适应了球球之后,下面就开始出水了,在办公室用了一卷的手纸还喝了好多水,晚上怕出意外打车回来的。」
「小笨蛋,你不会拿出来再去开车吗。还是说舒服的一会都不想拿出来。」
「讨厌,今天人家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要。出租车上的时候幸亏垫了块卫生巾,否则肯定会被人发现的。老公,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欲望总是好强的样子,身体不时的就会发热。你说我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我看你是如狼似虎提前发作了。老婆的这个样子,可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
「呸,你才淫荡呢,这些话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
「当然是在网上,现在网上什么没有,你那个球球不也是在网上买的吗。」
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撕开裆部,把聪明球拿了出来,狠狠的插了进去,里面真是汪洋大海啊,老婆水多成这个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催眠的力量真是太强大了,我一定要的到杨杰的催眠方法,让自己和老婆能一直开心的性福下去。
在我射精后,老婆又照例去了卫生间。表妹今天加班还没有回来,我正好可以去听老婆自慰了。
「啊,好难过,为什么这几天和老公在一起没法高潮啊,明明好舒服,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高潮啊~。我想要高潮啊。服从~老公,不对~主人~~~嗯~我会服从主人,主人是谁啊~杨杰,为什么会是他~啊,好舒服~要高潮了~服从主人杨杰~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比老公还要舒服~啊,主人杨杰~性奴~~我是杨杰的性奴隶~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老婆意淫成为杨杰的性奴隶后就直接达到了高潮,老婆很快的又浪叫了起来,似乎已经完全被肉欲支配,直接意淫着成为杨杰的性奴隶,浪叫着成为性奴隶,又快速高潮了两次。
听到老婆完成今天催眠指令的三次高潮,我快速回到了床上眯起眼睛装睡起来。
不一会我听到了老婆上床的声音,房间一下子静寂了起来,这种静寂险些让我装不下去。
但老婆这时候轻声呢喃着说到。
「老公,对不起。老婆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出轨的。人家的心里永远只会爱你一个人,要是过段时间还是这样,我就去医院去检查一下自己。爱你。」
听着老婆的话,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因为自己的自私让老婆这段时间变得如此纠结,我真是个畜生啊。老婆你放心我保证你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已经被催眠文扭曲的我这样想着。
后面的两天,每天晚上做爱后,我都看到妹妹鬼鬼祟祟的贴在洗手间门口,应该是监视老婆自慰的情况吧,想想老婆边自慰边喊着杨杰主人,我心里还是很不爽的,看来要加快我这边监控杨杰的进度了。
想到杨杰这家伙在我老婆心里种下服从的种子,渐渐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调教成他的性奴,我就感觉超不爽,我想要黑掉杨杰的手机,但是接触不到他手机的情况下也没找到什么太好的方法。
想到可能这个周末,杨杰就有可能让莹莹约老婆去诊所以检验他调教的成果,我决定试试通过杨杰的声音催眠妹妹,通过妹妹来执行一些计划,至少做到先将杨杰监控起来。
周五晚上,妹妹果然约老婆周六去诊所进一步治疗:「姐,上周治疗后,你感觉怎么样了?这周休息的好么?」
老婆脸红了一下说道。「嗯嗯,每天睡觉都挺死的,一觉到天亮,感觉真不错,精神好多了。」
「那你明天要不再去我们诊所,我给你巩固治疗一下吧?」
老婆眼睛里明显露出了渴望,这也许是潜意识里想要看到主人杨杰的样子。
「明天不行啊,明天我想让你姐陪我去医院看看,最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连忙找借口打断了妹妹,再让老婆去见那个混蛋,保不淮连心都会被扭曲,我可不能让老婆变成那个样子。周六我要先利用妹妹先做点小动作。
「嗯,那我明天得去诊所,杨杰找我有点事情,姐,那你周日过去吧?」。
妹妹又约周日,不过运气不错,妹妹明天会去诊所。
听到明天无法去见到杨杰,老婆非常明显的难过了一下,但是听到后天可以去又开心了起来。
「嗯,好的,到时我们一起过去吧。」老婆快速答应道。
「哥,你就不用去了吧,你最近好像也挺辛苦的,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妹妹看似关心我,但这明显是杨杰要支开我,给妹妹下的命令。
「那你们两个去吧,我在家睡觉好了。」我答应下来,没必要为难妹妹,另外,这样可以让杨杰放松警惕,周日怎么办要看明天的计划执行的如何了。
听到后天我不会去,妻子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这两天晚上,老婆每天都会自慰,每次都会在极乐的高潮后精疲力尽,睡得确实很死,还好的是杨杰那边倒是没有下什么新的命令。
今晚,我趁着老婆睡着后,拿起手机,找到截取的杨杰催眠指令的录音,走到妹妹房间,敲门。
妹妹似乎睡得迷迷糊糊的过来,把门打开。
「哥,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妹妹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问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点击了录音文件的播放键,杨杰的声音从手机中响起:「服从的莹莹。」。
妹妹神情立刻松弛了下来,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莹奴听从主人的吩咐」莹莹眼睛感觉没有焦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才迷糊的样子也不见了,她毫无烦请色彩的说出了服从的语句,仿佛是一个没感情的人工智能玩偶,我试探着喊道「莹莹,你怎么了?」,「莹莹已经被主人催眠,会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莹莹机械的回答道,看来也是被灌输了一些关键词。
我目光离开妹妹毫无表情的脸,向下看向妹妹的穿着,她的上衣是那种比较紧身的胸衣,一条吊带从脖子后面挂着,前面连接着胸衣乳沟的位置,凸显出洁白的肩膀和锁骨,胸前两个小点凸起,乳头似乎已经硬起来了,下面穿着一条超短的短裤,露出两条大长腿,她的腿上居然穿着一条超薄的棕色油亮的丝袜,借着客厅传来的灯光,闪出迷人的光泽。
我感觉自己老二开始肿胀,从前那些意淫的念头从心中划过,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冲向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
「躺在床上,脱掉短裤。」我大着胆子命令道。「是,主人。」妹妹躺了下来,慢慢的抬起腿,脱掉了她的齐逼短裤。我打开卧室的灯,也走到了床边。
丝袜下面居然是真空的,没有穿内裤。
「分开你的双腿,用双手掰开你的小穴。」我继续命令到,「是,主人」妹妹呈M形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双手伸进丝袜放在小穴两边,努力将小穴分开,只是这样,她的脸就开始变得红润,似乎开始稍稍兴奋起来了。
妹妹自己双手分开了两片阴唇,露出了粉嫩的小穴,透过丝袜可以看到小穴里面伸出一根线,连着一个控制器,在腰后面被丝袜裹着,刚才还真没注意到,而小穴附近的丝袜,有一大片半透明的水渍。
我想象着妹妹睡前毫无自我意识的穿上丝袜,然后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购买的跳蛋,把手伸进丝袜用跳蛋安慰自己的小穴,然后一边自慰,一边无意识的念着服从杨杰主人,最终获得高潮,淫水打湿了丝袜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感觉下身兴奋到不行了,我抚摸着妹妹的双腿,刚摸上去,就觉得妹妹颤抖了一下,看来她身体的敏感度被调教的很高了啊。
油亮的丝袜手感很丝滑,我从大腿外侧一路向下抚摸到足尖,在被透明丝袜包裹的指头上轻轻挠过,又沿着内侧慢慢一路向上,回到了大腿的根部,我慢慢将手伸向小穴,手还没伸过去,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我将中指按在了两篇阴唇中间,本就潮湿的丝袜上染上了她再次流出来的淫水,变得更加透明。
我隔着丝袜抓住跳蛋那根线,稍微拉出来一点,「嗯~啊~~」妹妹呻吟出声音来。
「把开关打开,调到最大」,我命令着,妹妹服从的隔着丝袜,打开了控制器上的开关。
「嗡……嗡……」的声音从妹妹小穴中传出。
妹妹脸色愈发的红润,呼吸变得稍微沉重。我将她的胸衣翻了上去,捏住那两粒肿胀的如同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啊……」小穴持续的刺激加上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妹妹不由得呻吟出声。
我将妹妹的丝袜退到大腿根,捏住跳蛋的电线,将还在震动的跳蛋拽了出来,淫水的粘性使得跳蛋和小穴间拉出一根晶莹透明的水线。「含着它,舔干净你的淫水」妹妹张开嘴,我将还在震动得跳蛋塞进她的嘴里。妹妹轻微的呻吟声不由变成了呜呜的声音。
我脱下内裤,我扶着下身早已坚硬如铁的老二,放在了妹妹小穴的口上轻轻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滑腻带给龟头的快感,然后我轻轻用力,向两片阴唇中插去,妹妹那里是如此的湿滑,都没用力去,龟头就已经进去了,感觉龟头进入了妹妹那温暖,潮湿和滑腻的紧凑小穴,想到乱伦和对妹妹的控制,让我感觉如此兴奋,精虫上脑,我用力向里捅去,但是,老二很快遇到了一层阻碍,妹妹的处女膜还在。
我不由得楞了一下,突然想到了杨杰的身体状况,我忍着极大地欲望,将插进去的龟头从妹妹小穴中拔了出来,这会捅破了,万一回头被杨杰看出来,问出什么就麻烦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坐回到床边,回头看看妹妹,她的眼睛稍微有点向上翻,脸色通红,嘴里含着那枚跳蛋,发出大声的呜呜的声音,似乎刚才的动作已经让她很兴奋了,被我拉到大腿根部的丝袜勒住她的大腿,棕色的丝袜和她白皙的皮肤在大腿根部分出一道界限。
「将跳蛋放回小穴里,然后把丝袜穿好。」我命令道,既然不能真做,那就来点口舌服务好了。
「是,主人」妹妹从口中拿出跳蛋,然后左手用食指和中指稍微分开她的阴唇,右手将跳蛋滑到了小穴口上,然后向里轻轻一塞,小穴便把跳蛋吸了进去。
「嗯~啊~~」跳蛋塞进小穴的动作似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她大声呻吟着。
随后妹妹将丝袜重新穿好,然后动作熟练的将控制器别在腰后侧。
「过来,跪到我的面前的拖鞋上」看她做完这一切,我继续命令着,但是怕她跪的腿上留下印记被发现,我将她的拖鞋放在我的两腿中间。
「是,主人」妹妹跪了下来,俏脸正对着我的老二。
「说,你是个性奴隶」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场景啊,我唤起了调教的欲望。
「我是性奴隶」妹妹跪在我的胯下,面对着我我直立起来的老二回答道。
「你的主人是谁?」
「杨杰」妹妹的回答让我稍微冷静了点,今晚先玩玩泄泄火就好了,等我夺取了她们的控制权,我会慢慢调教这几个美女的。
「为我口交」被杨杰调教这么久,应该还是懂什么叫口交的吧。
妹妹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先是轻轻环绕着龟头舔弄,不是扫过马眼,然后从上到下,一直舔到根部,然后再舔回龟头,然后张开嘴,将老二放进嘴里,一边轻轻吮吸,一边舌头不断地来回扫过龟头和马眼,用手上下撸动着,简直太舒爽了,我想的果然没错,不但懂,甚至看来她有学习过口交的技术了。
因为在太过舒爽,加上支配妹妹的快感,没几分钟我便感受到爆发的感觉,我死死按住妹妹的头,然后使劲抽动几下,便射在了妹妹的嘴里,她一边继续撸动着,一边用力吮吸,这种快感和同老婆性交时候射精的快感是完全不同的。
我将稍微软下来了的老二从妹妹口中拔出,带出几滴精液挂在妹妹嘴角。
「张嘴,让我看看」我想到AV中的场景。妹妹张开嘴,粉嫩的小嘴里含满了我粘稠的精液,舌头上也挂满了一层白色粘液。「将嘴里的精液吃下去,把嘴角舔干净。」我继续命令道。
妹妹听话的用舌头将嘴角的白色粘稠的精液舔干净,连着嘴里的精液一起咽了下去。
想到如果老婆和妹妹一起这样服侍我,那真是美梦成真啊,但是想到老婆和妹妹现在都还是别人的催眠性奴,我不由得战意高昂,很快的,我会夺回她们的控制权的,而且我要夺走杨杰所控制的所有女人的控制权,我要她们成为我的俘虏,天天都可以这么跪在我的胯下任我玩弄。
接下来,我梳理了一下逻辑,包括如果出现了一些问题,怎么弥补漏洞,毕竟作为一个大神程序员,这和设计程序没什么区别,确定好没有BUG就可以了,然后给妹妹详细下达了计划的指令,并确保她理解无误,保证她明天去诊所应该会潜意识的去做这些事情的。
随后我开始了收尾的工作:「现在关掉跳蛋,然后将衣服穿好,躺在床上,当我把卧室门关上,你会从催眠中醒过来,并且立刻睡着,早上醒来后,你会忘记刚才的一切,只会记得自己一觉睡到天亮,并且不会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反锁卧室门。」
「是,主人」然后穿好胸衣和短裤,躺在床上,我关掉灯,并未走出去,只是关上房门,然后走到妹妹身边,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着她眼睛已经闭上了,呼吸变得很均匀,看来指令都没什么问题,我便打开房门,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婆还是和莹莹去了诊所,而我则在家监视他们(奇怪,为什么我可以看到诊所的景象了?)她们两个刚走进诊所门大门,便看到了客厅中杨杰。
杨杰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曲非烟和宁晨晨跪在他的面前,她们身上穿着情趣内衣,曲非烟是一个黑色的网状紧身超短裙,黑色的网紧紧地包裹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妖艳的感觉,腿上穿着还是一条肉色的丝袜,而宁晨晨则是黑色的皮革的束身衣,胸部被很好地聚拢,显得很饱满,下半身则穿了一双灰色的丝袜,她们脚上还是穿着第一次看到她们时候穿着的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她们脖子上分别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根绳子,而绳子末端握在杨杰手中。
她们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每个人嘴里被塞口球填满了,下半身丝袜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菊花和小穴中分别塞着一根按摩棒,发出震动的声音,身体不时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但是表情很陶醉,仿佛很享受的样子,杨杰正翘着二郎腿,很是无聊的用脚玩弄着二女的胸部。
老婆看到这种场景显然很震惊,转头看向表妹,而表妹似乎神色木然,没有什么反应。
老婆晃动着莹莹的手臂,「莹莹,这是什么情况?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
杨杰淫笑着说道:「无聊了半天了,一直在等你们,你不用问她了,她已经被我催眠了,现在只是个听话的性奴隶而已,过来吧莹莹,脱去你的外衣,恢复你性奴隶的意识吧!」
「是,主人,性奴莹莹听从您的吩咐。」莹莹一边回答着,一边脱去了外面穿的风衣,她里面上半身穿着一个白色紧身吊带抹胸,胸前的凸点应该是没有穿胸罩,而下身穿着一个超短的短裙,几乎无法遮住臀部,之前没有注意到她的丝袜,还以为是白色长筒袜,但是脱去风衣后可以看出来,这其实是一条连裤袜,只不过靠近袜跟部分是很薄很透明的肉色,几乎无法看出来,她的装扮虽然没有曲非烟和宁晨晨那般性感,但是清纯中带着另一种不同的诱惑。
莹莹走到杨杰身边,从杨杰身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个项圈,自己戴在了脖子上,然后也跪在了杨杰身前,将绳子交到杨杰手中,杨杰将一根假阳具递给妹妹,说道「含住它,跪倒她们旁边,然后我允许你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
「谢谢主人赏赐。」妹妹似乎十分开心的将阳具深深地含到嘴里,跪在曲非烟,宁晨晨身边,然后高高的翘起臀部,而此时她翘起臀部后,我才看到,她的小穴中也塞着一根按摩棒,而菊花里面伸出一根线,应该是也塞了一个跳蛋,妹妹把按摩棒和跳蛋的开关都打开,表情也变得十分淫荡,迷茫的双眼流露出非常享受感觉。
老婆转身就想跑,但是发现身子扭过去了,但是双脚却无法动弹。
「别费心思了,你跑不了的,我昨天晚上催眠你们,已经给你们的下了命令,今天到诊所见到我后,莹莹会立刻陷入催眠的状态,而你,没有我的命令,你无法移动一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婆转过身来问道。
「你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被我催眠了,这一周你每天晚上都很饥渴吧,但是你老公是不是无法让你得到高潮?你是不是变得更加渴望,更加饥渴?」
「我被你催眠了?难怪我最近总是性欲高涨,和老公在一起也无法高潮,自慰时总是想着你这个混蛋,原来都是你这个搞的鬼。」老婆恨恨的看着他。
「其实我可以让你和莹莹一样,进来后就陷入催眠的状态,但是我更喜欢让你清醒的状态下被玩弄,上次你老公在,我没什么时间调教你,今天看来可以好好玩玩了!」
「莹奴,烟奴,晨奴,现在你们三个现在蹲在地上,用小穴里面的按摩棒自慰,每过十秒钟,你们将获得一次高潮。」
三个女孩慢慢翻过身去,蹲在地上,将两腿大大的分开,莹莹和非烟将手伸进丝袜里面,抓着按摩棒快速在小穴中抽插着,而宁晨晨则隔着丝袜抓着按摩棒,也是快速的在小穴中插拔着,她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十秒钟过去了,她们三个纷纷身体突然一阵抖动,但是嘴里都含着东西,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继续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现在回想起来你的身份吧,服从的语冰。」杨杰说出了催眠暗语。
老婆双臂瞬间软了下去,「冰奴听从主人的吩咐。」
「等下,我数三声,你回恢复意识,也可以说话,但是你的身体会按照我的指令行动,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并且你会认为我给你的小穴涂抹了高浓度的春药,你会感觉小穴瘙痒难耐,浑身燥热。」
「是,主人。」老婆无意识的回答着。
「1,2,3,醒过来吧!」杨杰数数道。
老婆眼睛慢慢恢复了神采,「你这个混蛋对我做了什么,身体好难受。」老婆身体颤抖着,但是又动不了,只能通红着脸颊,瞪着他。
「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啊,是不是很羡慕她们三个可以获得高潮呢?只要你服从我,我就可以让你获得快乐。」
老婆挣扎着,但是感觉自己身体的药力越来越强,快要无法忍受,但是老婆为了我还是死死的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先把衣服脱光,留下丝袜和内裤。」杨杰见老婆没有屈服不紧不慢的引导着。老婆几乎是已经崩溃了,但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催眠的指令下脱去了身上的粉色小洋装,白色的胸罩,露出了光滑白洁的身体,和只穿着超薄肉色丝袜的大长腿。
「现在回想起你晚上无法高潮的感觉。」
老婆身体明显身体震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这么多天来她已经知道自己在这个状态下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一头没有理性的发情雌兽了。
没过一会老婆终于语无伦次的说着淫荡的话语说道:「请主人赏赐我您的大肉棒,性奴隶的骚穴想要您的大肉棒,求求您了……,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吧。」
「回想起这周高潮的感觉吧,性奴隶」
这一周被调教的感觉如同幻灯片一般浮现到脑海中,老婆的小嘴微微张开,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啊……啊……啊……啊……啊~主人,服从主人,可以得到快乐啊!」虽然现在老婆是清醒状态,但是已经被欲望烧掉理智,再加上杨杰让她回想起了这周手淫时候高潮和服从的快感,老婆立刻获得了一个大高潮,在小穴没有任何的碰触下,从小穴中急射出了一股股液体。
「过来,拿起我手上的项圈,戴在脖子上,这说明你服从主人的吩咐,是主人的性奴隶。」
「是的,主人,服从,嗯……服从主人,可以得到,啊……得到快乐。」老婆似乎稍微平静了一点点,可以正常说话了,但是还是很兴奋,不时呻吟出声,老婆走过去拿起杨杰手中最后一个项圈,待在脖子上,然后跪下来,痴痴地望着杨杰的裤裆,杨杰掏出阳具,很奇怪,什么时候他的阳痿好了,肉棒又粗又大,轻轻在老婆脸上拍打着,「想要么?」
「是的,主人,想要。」
「那就用淫荡的话语来说。」
「冰奴想要主人把肉棒放到我淫荡的嘴里。」
杨杰几乎已经迫不及待,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插进了老婆的嘴里,似乎含得太深了,捅到了喉咙里,老婆不由翻了翻白眼。
杨杰卖力的在老婆嘴里抽插着,将老婆弄得频频呛到。
几分钟后,他命令道,「站起来,转过身去,将屁股翘高点。」
老婆服从的转过身去,杨杰将老婆丝袜撕烂,然后把内裤拨到一边,狠狠插进去。
「啊……主人……好爽,冰奴被主人干的好舒服。」老婆淫叫着。
杨杰从后面继续卖力的干着老婆的小穴,几分钟后,杨杰命令道,「等下当我射到你的子宫里,你会获得平时高潮时候十倍的快感,晨奴,烟奴,莹奴,你们也会获得一波十倍的快感。」
「是,啊……主人,啊……啊……」老婆被干的娇喘连连。
另外三个女孩嘴里塞着东西,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声来替代回答。
突然,杨杰抖动几下身体,应该是深深地射进了老婆的小穴里面。
老婆翻着白眼喊着:「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冰奴……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老婆语无伦次乱叫着,小穴有射出了爱液。
而莹莹她们三个也剧烈的抖动着身体,反着白眼,呜呜乱叫着,场面十分淫乱。
我内心及其愤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突然感觉身体被人晃动,老婆在身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老公,做噩梦了?」
原来是在梦中,我摸摸头上的冷汗,这个梦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第二天早上,表妹没有显示任何异常,吃过早饭换上衣服便出门去诊所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境,表妹出门前我观察了一下她的穿着,表妹穿的衣服很正常,就是短T,齐逼热裤,凉鞋,穿了条灰色丝袜,这应该是最近被植入喜欢穿丝袜的念头导致,虽然很辣但别的地方看上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表妹走后,我便去收拾好碗筷,洗完碗回到卧室,看到老婆正准备换衣服,我看她丝袜已经穿好了,正在找连衣裙,「我们去医院吧?」老婆问道。
我走过去从她的裙子下抚摸着她圆润的大腿,感受着老婆身体的魅力,直到老婆耳垂稍稍有些发红,红着脸轻轻推开了我,「一大早的,不要这样……」
「啊」老婆尖叫声中我一把抱住老婆,公主抱着到客厅,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握住胸前的两团柔软之一,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向下抚摸着,在她的两腿之间稍稍探索,我看老婆脸色已经开始通红,便放开了她,不再继续调戏。
我把电视打开,对她说道:「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公司有点急事,一小会就好。」
我考虑到先拖住老婆,并且做出随时可能出门的样子,以免她看我今天没时间,今天就去心理诊所,那样会打乱我的计画,我也不想让老婆再和杨杰有什么接触,昨晚的梦境还是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帮老婆找到她爱看的综艺节目,我便去书房了,估计差不多妹妹也快到诊所了。
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回忆一下昨晚对妹妹下达了一系列指令,我是按照程式设计的方法来设计指令的,下命令之前,模拟了一下可能发生的一些意外,应该能应付绝大部分吧。
指令的内容简单来说,控制妹妹今天要做的事情大致上有三件。
按照时间顺序来说。
首先我需要取得妹妹电脑的控制权,她们的诊所应该都在一个局域网内,通过她的电脑我可以做很多事。
之前我虽然可以远端监控妹妹手机,但是她手机从来没有插在办公室电脑上过,不接入局域网,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但是今天不一样,妹妹被我昨晚下了指令,会主动用手机连上她的电脑,并且执行我的病毒脚本,那就简单多了。
我跟妹妹瞭解到,每个治疗室都有联网监控的摄像头,另外她们每个人都有办公电脑,杨杰也不例外。
那么只要妹妹早上到诊所后打开办公室电脑并运行了我的小程式,我便可以远端控制她的电脑,通过她的电脑便可以很简单的黑掉治疗室的摄像头,从而可以监控到治疗室中发生的一切,另外可以通过她的电脑去攻击所有人电脑,尤其是杨杰的,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资料。
至于杨杰的手机,有两种情况,如果杨杰将手机插进电脑拷贝资料,那我可以直接通过他的电脑,否则就需要第二种方案。
我瞭解到今天有个病人,治疗被安排在下午,关于这一点我猜可能人下午容易犯困,比较容易被催眠吧,老婆当初也是下午来的。这个病人是杨杰的,他下午会去治疗的,通过妹妹瞭解到,他们治疗时候都不会带手机,避免开始催眠时候忘记静音,手机响铃或者震动惊扰到被催眠的人,影响催眠的效果。
那么杨杰刚开始催眠病人应该只会自己进治疗室,不会带着妹妹她们几个,那样人多会引起被催眠者紧张情绪的,很难进入催眠状态,当然,完全催眠后,他想怎么玩就不好说了。
那么趁着这个时间,我需要妹妹将杨杰手机连到电脑上面,或者把自己手机用资料线连接上杨杰的手机,我便可以远端破解,我想他一个心理医生在这方面应该不会太擅长的,我有信心几分钟内搞定,按照上次我老婆被催眠来看,时间很充足,这两种方法应该能够控制杨杰的手机。
最后一点也很重要,我需要知道药水放在什么地方,还有多少,这个东西如果能得到,我或许可以用他来控制或者干掉杨杰。
当然,还有一些细节处理,这些就不详细描述了。
很快,妹妹就到了诊所,到了自己办公室后,立刻在我的指令下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并且执行了我提前拷贝在她手机中的木马程式,我很顺利的接管了她的网里面不止是两个摄像头,而是有六个,我很快控制了这些摄像头。
我依次查看了一下,其中一个房间我很熟悉,是会客厅,就是一进诊所的那个客厅,也是昨晚梦到杨杰调教老婆她们几个的地方。
第二个房间窗户旁边有个办公桌,上面正是妹妹那台被我远程式控制制的电脑,妹妹正坐在旁边玩手机,指令执行后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做过什么,只记得自己把电脑打开了,估计是刚上班先刷会微博之类的吧,她的办公室角落里有个立柜,还有盆植物,墙上有些粉色贴画,还真是少女心啊,这间肯定就是妹妹的办公室了。
第三个房间与妹妹办公室差不多佈局,只不过少了个立柜,多了一个保险箱,当然墙上也没什么贴画,这估计就是杨杰的办公室,不过他似乎还没来,我猜测药水就在那个保险箱里面。
第四个和第五个两个房间差不多,以前有在催眠研究院的小电影中看到过,这两个应该就是心里治疗室了。
最后一个房间中间有个大办公桌,面对面方向有两台电脑,曲非烟和宁晨晨两个小姑娘已经到了,正坐在电脑旁边,可以看到曲非烟似乎在刷娱乐新闻。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下半身应该是穿着一条肉色丝袜,虽然是高清摄像头,但是也不太能看清,不过按照杨杰的喜好,应该会命令她们日常也是真空穿着丝袜的,毕竟妹妹今早也是穿着一条灰色丝袜的,她的脚上穿着一个裸色尖头高跟鞋,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所穿着的那双银色高跟凉鞋。
宁晨晨方向面向摄像头,看不到她的电脑萤幕,不过估计也在看娱乐,因为我有听到她很开心的和曲非烟说着一些明星八卦,她的上身穿着一个白色短袖,下身看不到,可能和妹妹穿着差不多。
相对上次,她们的穿着算是很日常了,应该不是被催眠的状态,她们房间也有个大衣柜,和妹妹房间的差不多,可能是用来放二人的工作服的。
这时,我看杨杰走进了诊所,然后径直走向了自己办公室,我切换到他办公室的摄像头,看到他坐在电脑跟前,先是开启了电脑,这个摄像头角度有点倾斜,看不清他的萤幕,不过可以看到杨杰的侧脸。
我继续黑他的电脑,他的电脑刚才没开机,那应该便是新接入网路的这台电脑没错了,我通过妹妹的电脑做了几个漏洞攻击,很轻易绕过了他的防火墙,取得了控制权。
此时,他正在看一份文档,应该是下午要治疗的女孩的资料,听妹妹说这个女孩长得很漂亮,是曲非烟的同学,目前在某个小公司当财务经理,似乎因为最近公司融资,导致压力比较大,两个人电话时候聊起来了,曲非烟便介绍她去她们诊所进行减压治疗。
我先没有去关注他正在看的这个女孩的资料,而是查找着他电脑的档记录,很可惜,他的电脑里没有找到什么特殊档,都是一些正常的诊所资料而已。
我切换出来看到他还在看下午要治疗的女孩的资料,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杨杰接了起来「喂,雨彤」,「哦,你要回国啦,什么时间?我去接你吧!」
「嗯,今晚7点啊,好的」,「你刚回来,要不今晚先住我家吧?」,「嗯,好的。」
从他们对话内容来看,应该是有个叫雨彤的女性朋友(这个名字应该不是男的吧)今晚回回国。
突然,杨杰似乎听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不太一样,怎么说呢,有点像老婆她们被催眠后的感觉,就是面部突然松弛下来,变得面无表情,而且说话也变得机械化:「两个月前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心理医生,叫吴莹莹,我将药水加到她的饮用水里,然后催眠引导,目前只是改变了下着装方面偏向我的喜好,她嫂子叫夏语冰,上周来治疗被我注射了药水,注射的方式催眠速度很快,目前对她只是下了催眠暗语,可以控制她,潜意识做了些简单调教,还没有对她们两个的清醒状态下的意识做出大的变动,今天下午还会来个女孩,我打算继续通过注射的方式来对她催眠。」
似乎被问到了明天打算做什么,杨杰继续说道:「明天下午夏语冰预约了,还会再次过来,吴莹莹应该会一起过来,我下午晚一些会命令王梦婕和我的两个助手也过来,我打算将她们几个彻底的催眠洗脑,让她们隐蔽的彻底服从我,改变她们清醒状态下的意识,让她们彻底的成为我的性奴隶。」,「好的,挂掉电话,我会忘掉你给我打电话,并删掉通话记录,只记得你发邮件通知我晚上七点去机场接你,然后恢复清醒。」
杨杰挂掉了电话,继续看着资料,似乎若无其事,这是什么情况,杨杰背后还有人?!杨杰的药水还是从她那里拿到的,他们似乎是在实验这种药水的药力,而且果然明天他打算继续对我老婆催眠洗脑,将我老婆变成他的私有性奴隶。
过了一会,杨杰手机突然又响起来,似乎是个日程提示,他看了看手机,然后点了几下,似乎开始重播刚才的通话记录,他使用了外放,所以我也听到了。
他播放到可能是催眠暗语的地方,立刻暂停,然后跳了过去,所以暂时不知道他的催眠暗语是什么。
对方是一个声音听起来很好听,应该是年轻的一个女孩,他们后面对话大概意思就是那个女孩问杨杰给他药水后,最近用药水做了什么,效果如何,最后命令他恢复清醒,我猜想可能是想通过杨杰来对药水进行一些实验性的测试。
杨杰又翻看了一下手机,然后自言自语道,「雨彤啊,你终于要回来了,当初在日本留学时候你把我催眠,然后又把我暗示成一个阳痿,今晚我会好好『招待』你,明天下午的party会有你一份的,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这个事情有意思了,杨杰似乎虽然被催眠了,但是他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知道了自己被催眠的事实,然后有给自己定日程提醒,每隔一段时间,回顾一下这段时间的通话记录,并记录下对方的命令,以此代替自己被忘掉的记忆,另外杨杰的阳痿居然不是病,而是那个女人对他下的命令。
而且看他刚才的自言自语,似乎他还有些准备,而且似乎打算明天把这个女孩一起彻底的进行洗脑,他到底怎么反制呢?真想立刻控制他的手机看看,不过似乎杨杰被催眠的指令刚才他跳过了,那我下午控制他的手机后,就可以截取出来这段音讯,以此搞定他了,但是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来路,晚上我打算跟踪杨杰他们,看看是否能做个渔翁。
上午,杨杰先花了点时间看曲非烟同学的资料,然后走到宁晨晨和曲非烟去两人办公室,「你们到的很早嘛,在干嘛啊?」杨杰问道。
「没什么事做,我和晨晨在刷娱乐新闻。」曲非烟回答道。
「服从的非烟」,「服从的晨晨」杨杰可能是懒得聊这种日常,快速的说出了甯晨晨和曲非烟的催眠暗语。
「烟奴(晨奴)听从主人的吩咐。」二女肩膀同时放松了下来,梦呓着回答杨杰。
「烟奴,你站起来,然后站在你椅子旁边。」杨杰命令道,然后走过去,坐在了曲非烟让开的椅子上面,将椅子靠背调整了一下,让自己姿势更舒服些。
「你们两个过来,跪在我面前,为我口交。」杨杰找到了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命令道。
二女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跪在杨杰身前,轻柔的掏出了主人的宝贝阳具,看到杨杰那软软的一坨,二女仿佛见了宝贝一般,甯晨晨将那一坨完整的含进嘴里,曲非烟则是舔弄着大腿根部和睾丸处,不到十秒钟,杨杰便颤抖着死死按住宁晨晨的头,然后抖动几下,已经完事了。
杨杰先是有点愤怒的样子,但是很快变得有些眉飞色舞,「明天怎么玩弄雨彤好呢,先让她恢复我的身体,然后狠狠地干穿她吧。」杨杰已经开始意淫明天的美好生活了。
「你们两个,等下我走出办公室,你们会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恢复清醒,你们会忘记我进来过,并且不会对自己口中的异味有任何怀疑。」
「是,主人。」两个女孩还跪在地上。
杨杰走出去,两个女孩便按照他的命令,坐回去,然后清醒过来后开始接着刷新闻了。
很快便到了午饭时间,中午他们吃饭后,杨杰没有再做出什么,而是自己回到办公室午休。
中午吃完饭后,老婆似乎想自己去他们诊所,所以给妹妹打了个电话,看来老婆的服从程度已经不是一般的高了。
幸亏的是妹妹告诉她下午杨杰有个病人,所以还是明天比较好,老婆只好去睡午觉了,而我则靠在书房,看杨杰那睡着了,没什么反应,我也稍稍打了个盹,定了半个小时的闹钟。
下午大概两点左右,那个女孩到了诊所,一身白色的偏职业装的装扮,上半身是个低胸的小西装,里面配合一个白色的紧身打底装,很好的显示出她的胸部,形状很漂亮,下半身穿着一条配套的白色窄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看来这个妹子是个白色控啊,她的双腿很修长,并且肤色特别白,虽然没穿丝袜,但是依然特别迷人。
杨杰和她先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那个女孩叫王梦婕,刚好她面对镜头,自我介绍时候她微微一笑,笑容还挺迷人的,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和表妹相媲美了,闲聊一会后,杨杰便带着她走进了治疗室,等了几分钟,妹妹走到了杨杰办公室,按照我的命令把杨杰手机连到了他电脑上,不到两分钟我就完成了对他手机的控制,然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早上那段通话录音,然后把那个女孩催眠杨杰的指令找了出来。
我播放了一下那个指令,「阳痿的杨杰」我手机中传出那个女孩的声音,我去,这么直白啊,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这个女孩也是有些恶趣味吧,会不会回头也被杨杰找机会催眠城这个样子,而且杨杰计画明天将我老婆,莹莹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做一个彻底的催眠洗脑,到时候,我老婆即便是清醒状态,也会认为杨杰是她的主人,需要服从。到时候就算她还爱着我,估计在心里面第一服从的对象还是杨杰,这样我就会彻底失去妻子了。
回头看治疗室,杨杰还在对王梦婕做浅层催眠,我便继续翻看杨杰手机,我看到他定了每两个小时一次的闹钟,名字就叫重播通话录音,听到阳痿,立刻暂停,播放进度向后调三秒。
我看到他有个日记软体,我进去查看,里面记录了一些从一年前开始的通话内容,也就是这次事情简单的始末,光看通话记录,讲的还是很笼统的,杨杰之前和雨彤是同学,两人在美国留学,他回国前的事情没怎么写,如何被催眠的也无从知晓。
杨杰回到中国后,他们只能通过电话交流,雨彤有时会加强一下对杨杰催眠的效果,虽然每次都会暗示杨杰通话后要删除通话记录,而杨杰使用手机有个习惯,他会电话录音,他偶然发现手机里出现没有通话记录的录音,他便去听那个音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被催眠几次后终于搞清楚了,是雨彤催眠了他,并且把他催眠成了一个废人,所以一直等着雨彤回来的这一天,好伺机报复。
还有就是三个月前,杨杰通过雨彤高价换得了十支药水,这就是用来催眠老婆的那个东西了,看样子雨彤是想通过杨杰的工作性质,用病人做实验而已,至于杨杰怎么样病人,她并不关心,而且杨杰被她催眠成为一个阳痿,似乎也不大能做什么事情,她还没想到杨杰已经发现自己被催眠了。
我看到杨杰手机上定了一个特殊的提醒,铃声就是雨彤命令他恢复清醒的命令,时间是晚上八点半,预计是这个时间他们之间应该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吧,我提前跟踪杨杰,到时守株待兔好了。
回头再看治疗室,王梦婕似乎已经被浅层催眠了,杨杰又引导了一会,然后走出房间,回到他的办公室,从保险箱中拿了一瓶药水并随手找了一个新的注射器,锁好保险箱便回治疗室了,而我截取刚才他开保险箱的视频,然后放大并优化了一下图像,看到了他的密码,这也是充分准备吧,毕竟这个药水还是很有用的。
他回到治疗室后,将药水注射进王梦婕的胳膊,她好像感受到一点疼痛,似乎要醒过来的样子,杨杰赶紧引导她,「放松,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感到很温暖,舒适,接着享受这份舒适吧。」
王梦婕听到后,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恢复了平静,杨杰看到她恢复了平静,便走出了治疗室,他先去了那两个美女助理的房间,「服从的非烟」,「服从的晨晨」杨杰说出了宁晨晨和曲非烟的催眠暗语。
「烟奴(晨奴)听从主人的吩咐。」二女机械的回答道。
「烟奴换上奴隶装,晨奴换上护士装,然后两人一起到一号治疗室找我。」
杨杰命令道。
「是,主人。」两个女孩回答完,便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我看到里面衣服还挺多的,除了护士装,黑色的拘束服,还有蓝色的空姐制服等,别的看不太清楚,杨杰这小子很会玩啊。
杨杰没有等她们开始换衣服,便走了出去,去了妹妹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便说出了妹妹的催眠暗语,「服从的莹莹。」
妹妹甚至没来得及对杨杰进到她的办公室做出任何反应,便陷入了催眠的状态,如同玩偶般回答道,「莹奴听从主人吩咐。」
「你换上空姐装,然后拿上一条灰色的连身丝袜和全部情趣玩具到一号治疗室找我。」
杨杰做出了同样的命令,「是,主人。」妹妹应道,杨杰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回到了那个一号治疗室。
他走到王梦婕身边,看了下表,预计药效开始发作了,然后开始继续引导梦婕进入更深层次的催眠。
「疲惫是不是消除了?」杨杰问道。
「是~的~」
「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很放松。」
「是的~放~松~」王梦婕慢慢的说道。
「你渴望永远这么舒适么?」
「渴望~」
「只有在这种状态下,才能感受到这种舒适,而只有我才能带给你这种舒适感,所以你需要服从我,当你怀疑我的时候,你会感到脑子刺痛,浑身冰冷。」
杨杰一口气说了这句话。
「是的~服从~」应该是药物起到了作用,让她思维变得更加迟钝,身体更加放松,王梦婕几乎没有什么迟疑的回答道。
「你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杨杰继续催眠着,「从现在起,杨杰就是你的主人,只要听到杨杰说『服从的梦婕』你就会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像现在一样。」
「是的~服从的孟婕~~杨杰~主人~」王梦婕呓语般重複着杨杰的命令。
「当你陷入催眠状态的时候,你会说出『梦奴听从主人的吩咐』,在这种状态下,你只会无比的服从,不会对主人的命令产生任何怀疑」
这时,治疗室门打开了,曲非烟和宁晨晨两个走了进来,她们分别穿着杨杰刚才吩咐的着装,曲非烟穿着黑色的乳胶束身衣,曲非烟身材不错,胸部在束身衣下显得很饱满,胸前有一条拉炼,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拉炼没有完全拉到顶,露出了一道深深地乳沟,她的腿上穿着超透明的,色泽很均匀的黑色开档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银色的10cm的细跟漆皮高跟鞋,宁晨晨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护士装,低胸露出一段乳沟,屁股在紧身装的拘束下显得很翘,腿上穿着一条半透明的白色丝袜,穿的鞋子是第一次见她时候穿的那双银色细跟高跟凉鞋,她们进来后便站在一边。
没过几秒钟,妹妹也走了进来,妹妹穿着一套情趣空姐制服,头上带着一顶空姐的帽子,上半身一件白色短袖制服,短袖的领子和袖口是蓝色的,胸前虽然系了扣子,但是最上面一颗扣子没有系上,几乎露出半个乳房,衣服长度只能将将盖住胸部,露出了妹妹线条迷人的腰和小腹,下半身是一条蓝色的包臀齐B超短裙,只能勉强盖住屁股而已,穿了深肉色丝袜的两条大长腿在这种裙子下完美的展现出来,走路时两腿之间的最深处甚至有些阴毛伸了出来,应该也是一条开档丝袜,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拉绒高跟鞋,也是10CM左右的高度,手上还捧着一个小箱子,能看到里面装着塞口球,跳蛋,电动阳具,项圈等东西,胳膊上搭着一条连身灰色丝袜,妹妹进来后站在了两个先进来的女孩旁边。
「你们三个走过来,站在我身边,然后莹莹把箱子和丝袜放在地上治疗床边。」
莹莹放下东西,然后三个女孩顺从的走了过去,站在杨杰的身边。
「现在你们开始意淫往日的性幻想,你们变得无比饥渴,无比渴望主人的赏赐。」杨杰命令着。
三个女孩不约而同的夹紧了双腿,宁晨晨甚至咬起了嘴唇。
「甯晨晨,曲非烟你们两人每人拿一个电动按摩棒,并且插入你们的淫穴,当插入你们骚穴的一瞬间,你们会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并且这份快感会越积越多,但是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始终会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但是你们无法得到高潮。」
「是的,主人。」两个女孩每人从那个箱子里拿了一个电动按摩棒,曲非烟拉开了拘束服的拉炼,宁晨晨则直接分开了双腿,两人将按摩棒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都是很轻松的一插到底,看来已经湿润的不行了,刚刚插进去,她们便纷纷娇喘着,曲非烟将手伸进拘束衣,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而宁晨晨则是将手伸进嘴里,玩弄起自己的舌头。
与此同时,杨杰又对莹莹命令道,「你将一个跳蛋放在自己的阴核上,打开开关,然后过来跪在我的身旁。」
莹莹顺从的找到一个跳蛋,然后放在自己的阴核上面,然后将开关打开,并把遥控器别在自己腰后面丝袜里面,然后走到杨杰旁边,双膝跪地,然后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刚好面向镜头的脸上开始出现出现痴女般的神情。
杨杰命令王梦婕,「你感觉身上的衣服很束缚,让你感到压抑,你现在想要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
王梦婕缓缓坐起身来,然后慢慢的将身上衣服一件一件除去。杨杰走过去,将脱下来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这时,我的书房门轻轻打开了,老婆午睡醒来后看我还在书房,便给我冲了一杯清茶,而我看的太入神了,没有察觉到她走进来,她站在我身后,先是看到显示器里面整体淫靡的场景,不由责怪我,「你怎么在看这种东西?不是公司有事情要忙么?」
话音落下,她看清楚了萤幕里面的人,莹莹跪在地上,刚好面对镜头方向,面部表情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曲非烟和宁晨晨也是斜脸面对萤幕,只有杨杰背对着萤幕,面前的治疗床上还有一个拖得精光,浑身雪白的美女,老婆去过他们诊所,这些面孔加上场景足以让老婆想到这是什么地方,这些是什么人。
老婆震惊的问道:「莹莹这是怎么了?他们诊所怎么这么淫乱?」
正在这时,杨杰面向还躺着的梦婕说道,「梦奴,能听到我说话么,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是的~主人~我现在被主人催眠了,是主人的奴隶,我会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老婆似乎明白了什么,问我道:「他们都被那个杨杰催眠了?杨杰控制了莹莹他们?我最近的样子也是被催眠了吗?」
我趁着老婆刚才注意力在萤幕上的时候,默默的翻开手机,找到了属于老婆的催眠指令,我觉得老婆还是不知道这些比较好,我很是矛盾的按下了播放。
「服从的语冰。」杨杰的声音从我的手机中传出。老婆的问话也戛然而止。
「冰奴听从主人的吩咐。」老婆用机械的声音说道。
我回头看老婆,此时老婆身上穿着一个粉色半透明的睡衣,胸口开的比较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和诱人的锁骨,关键部位若隐若现,腿上穿着早上准备出门时候换上的那条超薄肉丝,却并没有穿内裤,现在老婆已经在杨杰催眠暗示的影响下,日常在家全是真空丝袜,有时候她甚至会真空穿丝袜睡觉。
老婆面无表情的任我仔细观察她,这时显示器里传出杨杰的声音,「看着那两个用按摩棒插自己淫穴的女孩,你会感受到她们同样的快感,你的骚穴会感受到她们两个搔穴被抽插的感觉,你的骚穴开始变得淫荡起来。」
萤幕中的梦婕将头转向宁晨晨和曲非烟,老婆的眼睛也转向了萤幕中正在喘息着自慰的两个女孩。梦婕双腿开始夹紧,并且相互摩擦着,老婆也同样的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颤抖着。
「现在我允许你们将手指伸进你淫荡的小穴去自慰,你会始终在高潮边缘徘徊,没有我的命令,你无法得到高潮。」
梦婕直接将双手伸向两腿中间,而老婆则把手伸进了丝袜里面,两个人一模一样的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穴,开始使劲扣弄,很快老婆便开始呻吟起来,我看到丝袜上已经出现了一大片水痕,并且都蔓延到了大腿处。
杨杰捡起地上妹妹拿过来的的灰色连身丝袜,走到梦婕身边,命令道,「你的皮肤变得很敏感,对于丝袜的触碰,感受到特殊的快感,当丝袜划过你的肌肤,你会感受到一波更强烈的快感。」然后,用丝袜划过她的大腿,梦婕猛地一阵颤抖。
杨杰继续洗脑到:「你开始渴望被丝袜束缚,你喜欢丝袜贴在小穴上摩擦的感觉,穿上这条丝袜,当穿好后,丝袜紧贴着你的肌肤,这种束缚的感觉,会让你立刻获得一阵强烈的快感。」
萤幕里,杨杰将手中的灰丝递给梦婕,梦婕将腿伸这条连身丝袜,然后轻轻向上拉去,身体轻轻抖动,似乎已经无法抑制身体的快感。
而老婆则直接开始大声呻吟起来,手指频率加快,应该是因为杨杰的命令,她腿上的丝袜直接给了她强烈的快感,我忍不住用手抚摸上老婆的大腿,老婆的身体立刻一阵激烈的颤抖,看来杨杰命令梦婕身体变得敏感的命令,在老婆这里也起了作用。
接下来,杨杰该开始对梦婕进行进一步洗脑暗示了,他是如何进行洗脑的,能否按照他的步骤,将老婆的控制权先夺回来。
很快,梦婕便穿好了那条灰色的连身丝袜,也如同老婆一般,身体剧烈的抖动几下,诱人的红唇发出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而我和杨杰的注意力不约而同的放在她的身上,她的身材配合上连身丝袜,简直太诱人了,杨杰也是看的呆了呆,然后才继续下命令,「你现在继续自慰,而你依然无法达到高潮,你的身体穿上丝袜后,变得会比刚才更加敏感。」
老婆和梦婕将手伸进两腿之间,继续用中指卖力的抽插自己的小穴,而杨杰则轻轻地抚摸着梦婕身上的敏感点,在胸前用指尖轻轻绕着乳头画圈,然后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丝袜抚摸着梦婕的大腿外侧和翘臀,引起梦婕是不是的一阵颤抖。
杨杰继续进攻着梦婕的敏感点,并问道:「你想要高潮么?梦奴。」
「想……啊……请给我……」梦婕刚被催眠,还不习惯说一些淫荡的话语,而不像老婆,似乎经过这几天晚上的自慰,已经比较习惯说出一些淫荡的话来增加自己的快感了。
「要,主人,冰奴也要高潮啊。」妻子直接淫荡的叫了起来。
「说,你会服从主人,你是主人的性奴隶,不论何时,都愿意用你淫荡的身体取悦主人。」杨杰诱导着。
「啊……我会服从主人~啊~的命令,啊啊~我是主人的性奴隶,嗯~啊,我愿意随时用我淫荡的身体~啊~来取悦主人,啊啊啊……」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老婆和梦婕似乎又获得了一波快感。
「很好,现在高潮吧,梦奴。」杨杰说道。
「啊……啊……啊……啊……啊……主人……梦奴要去了……啊……」梦婕尖声叫喊着。
那边杨杰继续调教着梦婕,而我则开始尝试能否将老婆控制权夺回。
「能听到我说话么?」
「是的,嗯……」老婆手继续在小穴里面快速抽动,一边呻吟着回答我。
我将老婆拉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模仿杨杰命令道:「你的皮肤在丝袜的束缚下,变得更加敏感。」然后将手伸进老婆的睡衣,用力握住那两团柔软。老婆身体一阵机灵,语无伦次的说道:「主人~快给我,冰奴……好难受……请主人干穿我的骚穴。」
「谁是你的主人。」
「是杨杰~啊~是主人,嗯啊~」果然,老婆意识中还是认为杨杰是主人。
「现在你的欲望不断积累,只有我能给你带来快感,你要服从我,成为我的奴隶。」
「啊啊~是~主人~啊~」
我继续模仿小说中的桥段:「现在跟我念,我是杨光的奴隶,杨光是我唯一的主人。」
「我是杨光……啊……的奴隶……啊……杨光是我唯一的……啊……主人啊……」老婆一边呻吟着,一边按照我的要求複述着。
「每念一句,你的快感会增加一分,你的潜意识中会加深对杨光的服从,同时淡忘一分杨杰是你主人的印象,当你彻底淡忘杨杰是你主人的时候,你会彻底铭刻杨光是你的主人,并且这周自慰时候性幻想的物件,全部会换成杨光的形象,同时,你会获得今生最兴奋地一次高潮。」
「不,不对。冰奴只有服从杨杰才能的到高潮,主人只有是杨杰,冰奴才能舒服。」
可恶,是因为老婆在药效下被催眠的太深了吗?居然只有意淫服从杨杰才能的到高潮。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拿到药之后才能解救老婆了。
「我要高潮啊,服从我是杨杰……啊……的奴隶……啊……杨杰是我的……啊……主人啊……我是杨杰的奴隶,杨杰是我的主人,我是杨杰的奴隶……」
看着老婆不断地複述着,越念约流畅,似乎渐渐地固化到她的意识中,为了避免老婆潜意识对杨杰的服从干扰到她的表层意识。我急忙让老婆冷静下来。
「你现在深深的放松,你面前有100级台阶,你现在一级一级向下走,每下去一级,你就会更加的舒适放松一点,当你走到最下麵,你会感受到无比的宁静和安心,99……98……97……96……5……4……3……2……1……0……「慢慢的妻子冷静了下来。与此同时,杨杰似乎已经满足了调教的成果,「莹莹,非烟,晨晨,你们三个,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个女孩同时淫乱的喊叫着,同时身体不断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妻子也因为最初的指令幻想着直接高潮了。老婆高声浪叫起来,似乎获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冰奴要去了~啊……主人……杨杰……」
老婆坐在我的膝盖上,双腿向前伸直,两脚背紧绷着,脚尖努力向前伸着,腰向后完成弓形,小腹不断的痉挛这,馒头屄不断的射出一股股爱液,老婆人生第一次潮吹居然持续了将近30秒。当老婆射完最后一股淫液后终于瘫软了下来,身子还是微微的痉挛这,大口喘息着,我抱住老婆,等她慢慢舒缓下来。
杨杰开始收尾,「莹奴,烟奴,晨奴,你们三个,现在回去办公室,擦乾净身体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三个女孩站起来,穿好刚才踢在一旁的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治疗室。
「梦奴,你现在不需要脱掉身上的连身丝袜,直接换回自己的衣服,你会记得刚才丝袜束缚在身上和摩擦在骚穴上的快感,你会爱上丝袜的触感,你以后着装会尽量穿着丝袜,而且是真空的。」
「是,主人。」梦婕已经平静下来,机械的回答着。
「回家后你当你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候,你不会对身上的连身丝袜感到奇怪,你会觉得穿着特别舒服,然后再次自慰,当你想起杨杰是你主人的时候,你才会获得高潮,你等下换好衣服便离开诊所吧,走出诊所的一刻,你会恢复清醒,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记得我对你的治疗让你感到很舒服,很愉悦,而且明天下午不论如何,你都会在两点前来到诊所。」
「是的,主人。」梦婕答应道,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直接穿在灰色的连身丝袜外面,并且边穿衣服,边轻轻颤抖,似乎又因为衣服和丝袜的摩擦产生了快感。
突然想起自己的一个身份,也许这是我打破杨杰完全控制老婆的一个可能性。
既然无法消除妻子潜意识里的主人杨杰,那我只好偷换概念先让妻子能够和我做爱的时候能够高潮,不要让她一直自慰潜意识不断加固服从杨杰了。
「冰奴,能听到么?」
「是的,主人。」
「我是谁?」
「杨光,我的爱人、丈夫。」
「对,我是你的丈夫,那小时候你叫我什么?」
「哥,哥哥」
「对,从现在开始当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我的身份是你的哥哥,而不是丈夫。」
「是,做爱的时候你身份是哥哥」
「你和我做爱的时候能够高潮了吗?」
「和丈夫做爱不能,和哥哥可以。」
太棒了,我终于迈出催眠妻子的一小步。我捧着老婆的面庞,狠狠地吻了上去,虽然没有夺回了控制权,让老婆以后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但现在终于可以让她高潮了。想到这一周,老婆和我做爱都无法高潮的郁闷,我松开老婆,说道:
「以后,和哥哥做爱时候,当哥哥让你高潮时候,你便会获得一个高潮,当哥哥射到你身体里或者身上的时候,你便会得到一个刚才那种程度的高潮。」
「是,主人。」老婆顺从的回答道。
「现在你双脚的脚心被滴上了一种液体,它能够让女性疯狂的发情,粘到的皮肤都会变成性感带,只要有一丝风吹过,皮肤都会开始发情。当我说出」发情「的时候你的双脚就会变成性感带,当发情的时候我说出」复原「,你就是变回来。我说出的」发情「」复原「在清醒你不会有任何印象。」
「是,主人。」
我随手关掉电脑,对老婆说道:「等下,当我你令你恢复清醒,你便会从催眠状态清醒过来,你不会记得你进来后看到的东西,你只记得给我端茶,然后我抱着你稍微亲热了一下,现在发情,好了,现在清醒过来吧!」我终于实现了催眠老婆做爱的梦想。
「老公。」老婆似乎梦呓一般,慢慢醒了过来。
我抚摸着她的脸,说道:「老婆,我想喝果汁。」
「好的,老公。」老婆听完就往外走,当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身体明显一颤,接下来老婆每走一步身体都会抖动一下。过了好一会老婆才把果汁拿了过来,只不过她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走起路来歪歪斜斜。杯子里的果汁更是溅的满身都是。
我一把抓住老婆,把杯子放到一旁,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啊…不知道,老公人家变得…啊…好奇怪……」无法拒绝我的命令的肉体开始忠实的发情,我感觉老婆开始明显喘着粗气,红晕染满了脸,估计下体也开始分泌蜜汁了,两腿开始夹紧摩擦。
我抓起老婆的一只玉足,隔着丝袜不定的抚摸着性感带,催逼着老婆发情。
「啊,老公……恩……恩……不行…不要再弄人家的脚啊…在弄下去的话……人家不会……啊……不要在这做……」
「嘿嘿,我们就去浴室正好给你洗个澡。」我扶着发情的老婆往浴室走去。
「啊!啊!……慢一点……啊……恩……不行了,啊啊!」
老婆姣好的脸颊已经泛红,双眸中的媚意已经快要溢出,嘴唇微微张着,小舌头不时扫过红唇,隐隐传出几声带着娇喘呻吟,两只芊手紧紧撑着墙壁。而我从后面撕破裤袜裆部,肉棒深入阴道干着她,两手也不闲着玩弄着老婆的大奶。
「啊啊……老婆你变的好淫荡、啊……」我拍打着她黑丝包裹的屁股,让里面雪白的肉臀高高翘起,方便粗大的肉茎快速进出阴部。
「唔……啊……才不是……都是因为老公人家才会你…………咿呀!啊!」
老婆被干的淫水直流,淫荡的纽着屁股往后迎合我的抽插。
「好爽啊,干……干死你……干你这大奶淫娃。」虽然我让老婆自然发情,但是现在她身体扭得这么激烈一定是处于自己的意愿,当然我也不点破,就是享受着她的肉体。
「啊啊!不要!不行了……啊!」老婆可怜的小穴被我的鸡巴狠狠的干着,不断的发出「噗兹噗兹」的淫水声。
「嘿嘿,老婆你穿着丝袜真是性感啊,是不是故意穿起来给我干?」我抚摸着她的丝袜加快抽插。
「恩……恩……啊!我……是故意想被老公干,我是骚货,快干死老婆……啊……啊!好棒,啊!」快速的刺激冲破了老婆的理智,让她更加淫荡的扭动着腰肢,说着淫荡的话,她仰着头瞪大眼睛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真是有够紧的,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天天在用聪明球,变得这么淫荡还这么紧,干的真爽,呼!呼!看我干死你!」我用力的抽插着老婆,「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撤整个浴室。
「是,恩……恩……啊!人家这几天都在用球球,整天都是湿湿的,啊!」
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和「滋滋」的摩擦声,我把肉棒深深的顶到蜜穴中不动了,弯下身开始舔吸着老婆的美背。老婆似乎已经被干的失去意识,头微微的扭动着,嘴里吟吟着什么。
我捏弄着柔软的乳房,一手在黑色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我操着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坚硬的肉棒和老婆紧致的白虎嫩穴摩擦交合着,伴着爱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肉棒上的淫液在灯光下泛起白光。雪白的翘臀主动迎合肉棒粗鲁的撞击,柔软的娇躯也跟着扭动。
「恩,恩,你这混蛋,恩,把老娘草到高潮啊……」这么多天都被我一直吊在半空的老婆终于忍不住骂道。
「说让你去倒杯水,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恩……啊!走路的时候,脚变得好奇怪,变得比阴帝还要敏感,啊!好棒……而且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欲火高涨了起来,用力,恩!……越走下面越痒,啊!」
「啊啊!老婆被干的好爽啊!恩……恩……不成了啊!干死老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快啊!」老婆脸色突然变得扭曲,无法拒绝的说出淫荡的话,淫穴拼命的乱夹,我也被老婆夹的爽的不得了,更加拼命的狂干着老婆,老婆被干到趴在浴室地上俏着屁股被干,趴在自己刚刚留下的淫水上面,不断交构着。
「哦……咿……啊啊啊!要到了,快干,干死我,啊啊啊!」老婆不堪入耳的淫荡叫床回荡在浴室,挺动着肥美的肉丝美臀配合着我的抽插忘情交配着。
「高潮吧!老婆!」
「啊!!要死了!为什么,明明就差一点点了,就是不成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你个没用的混蛋让老娘高潮啊啊……啊。」
看来因为身份的原因老婆还是无法高潮,看来要我主动一些了。
「叫哥哥,叫哥哥就给你高潮。」
「哥哥,情哥哥。给妹妹高潮啊,啊啊啊!」老婆叫出的瞬间因为身份的改变,杨杰对她的催眠终于无效了。
老婆就像发了疯的扭动着屁股,我受到老婆淫荡刺激,用力抓着老婆的奶子,鸡巴用力的往老婆的淫穴里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老婆的花心深处。
「啊!泄,泄了!啊!!要死了!好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老婆也被射的终于失守,子宫开始剧烈收缩,浪水狂流。香艳淫靡的肉丝美脚伸得笔直,老婆瞪大着眼睛无力地看着房顶,哀叫着迎来高潮,下面喷出一股股阴精,沦陷的子宫开始剧烈收缩,娇嫩的宫颈不断吐出阴精,肥大的肉丝屁股狂乱的扭动。淫穴不断喷出大量的爱液高潮不断持续。
潮吹过后,老婆趴在地上只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我扶起了老婆替她穿好了衣服。
「老公。」老婆似乎梦呓一般,慢慢醒了过来。
我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你自己晚上在家看电视吧,我要出去一下,有点事情。」复原「」
「好的,老公。」老婆没有任何疑问。
我拿上手机,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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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后的京城是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正因迎来了皇帝李宿的五十岁
生日。皇帝宣布大赦天下,举国欢腾。前来京都朝贺的士商贵族接踵而至,以致于京城的大门前连着排了好几日的长队。
生日当天白天,李宿骑着神骏的御马在百官的簇拥之下于京城之内巡视了一圈。一路上百姓们伏地跪迎,四处磕头祝贺皇上洪福齐天,寿比南山。随行的太监侍女则一脸和善地向民众们分发宫里御厨精心准备的各式糕点,对于穷人们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享用到的美味。因此领到食物的百姓们无不喜笑颜开,对着李宿的御驾感恩戴德。
李宿在骏马之上享受着四周潮水一般涌来的贺词和鞭炮锣鼓齐鸣的庆祝之声,竟感觉这短时间以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大梁国暂时四海升平,国富民强,而李宿虽算不上什么千古一帝,但在位期间也算得上兢兢业业,表现可圈可点,如今又收拾掉了想要篡位的太子,他又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李宿这样说服着自己,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
游行了一天以后,夜幕降临了,而晚上的节目则更加精彩。
今夜的宫城灯火通明,皇帝在未央宫大宴群臣。从令天门一直到徂天门,一路上张灯结彩,各地官员搭建起了为李宿祝贺的寿棚,个个五彩斑斓,用名贵的绸缎和宝石装饰。宫城内部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寿幅,上面上各地官员变着花样的赞颂之语。
寿宴即将开始了,养心殿前已经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中央要员,封疆大吏、王侯将相在这里随处可见,有交情的、相识的不免在殿门口打个招呼、客套一番,于是一时间喧闹不已,热闹非凡。
「哎呀,这不是丞相大人嘛!」
「德勤公,您老来啦!」
忽然之间,殿门口掀起了一番小小的骚动,原来是重量级人物——德勤公董修竹的到场。这位老丞相近来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也只有在这种难得的盛会才能见到他一面。
而在董修竹身边,美艳的丞相夫人也是颇为抢眼。董丽华今日一身象牙白妆花散花裙,身披蝴蝶纹蝉翼纱,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直撑得胸前鼓鼓的,好像随时要爆裂开来。头上挽了一个最显熟妇魅力的望仙九鬟髻,耳边挂着一对玉柳叶耳环,把她本就俏丽迷人的脸蛋装扮得更加精致绝伦。整个人犹如春半桃花,洋溢着浓浓的徐娘风韵。她立在丈夫德勤公身边,巧笑嫣然,时不时向来打招呼的宾客盈盈行礼,常常使得周围人被扑鼻而来的熟妇风情弄得有些呆愣入迷。
而与她一对比,丞相德勤公就不免有些老态龙钟了。董修竹穿着一件中规中矩藏青色五蟒袍,头发斑白,脸上沟壑纵横,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身边娇媚丽人的丈夫,而像是一对父女。虽然外人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丞相娶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美丽妻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只有董修竹自己明白,处在虎狼之年的妻子百般索取,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董修竹正在胡思乱想间,前面的人群又是一阵小小的骚动。
「太子殿下也来了!」
原本挤在丞相夫妇二人前的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恭恭敬敬地弯腰向李阙行礼。要知道这些人在这宫外头可个个都是顶天大的人物,在如今的大梁朝,能有这番威势的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只有李阙这个新上位的太子了。
「哎呀,老丞相,想见到您一面可真是难呐!」李阙满面春风,快趋几步上前,握住董修竹的手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呵呵,太子殿下抬举了,抬举了!」董修竹脸上的笑容把皱纹都快挤没了,李阙在众人面前对他给足面子,不由得使他满心欢喜。
此时他在心里已经在暗暗佩服妻子的英明。他在关键时刻对李阙的帮助几乎使得他立刻坐稳了自己的政治地位,无论是在本朝还是将来的新皇登基,他德勤公都将永远屹立不倒,安然自得地过完余生。这对一个政治家来说已经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多日未见,丞相夫人还是艳光照人,宛如画中仙子啊!」与德勤公寒暄几句,李阙又立刻转头面向董丽华,亲切地握住她的玉手。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董丽华见李阙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肆无忌惮,不由得霞飞双颊。但是又欢喜李阙事成之后没有忘记自己,于是媚眼儿眼波流转,施施然行了一礼,声音软软糯糯地向李阙打招呼。二人眼神相交,已流露出一种暧昧的意味。
这大梁国礼教森严,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深入人心,贸然去抓别人女眷的手本是无礼之举。可这周围的众人却好像全都没看见一般,纷纷识趣地把视线从这边转移开来。
正常情况下,即使贵为太子,当众猥亵丞相之妻,也绝对是自毁前程之举。
大臣们是绝对不会容许他为所欲为的。可关键在于,如今李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太子,他是刚刚平息了一场叛乱,手握重兵的太子。这样一来,情况就很耐人寻味了。
可以说如今的李阙才是京城内的主心骨,如果他想篡位,简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但目前来看,李阙的心思谁也猜不到。从他热心地为父皇张罗寿宴这件事看,他好像并不急于一时之快而让自己背负骂名,而想安安稳稳地摄政几年等待父亲的老去。
不管李阙的想法怎样,大臣们对他的态度注定不会是对一位皇子的态度,而会是对待一个真正统治者的态度。那么在君主专断独裁的大梁朝,普通的礼法又怎么会对一个统治者生效呢?这位太子喜好熟妇人妻的事情,如今已渐渐成为公开的秘密。太子想怎么玩自然是无人敢干涉的,即使是丞相大人,也无力去反抗。
甚至夸张点说,若是太子提出要求,还会有无数的官员忙不迭地主动把自己老婆奉上呢!这就是政客们的作风罢了。
至于董修竹呢,他也对眼前的一幕震惊不已。一开始,无边的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胸膛,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用他苍老的手抓着太子的衣领质问他此举是何用意,破口大骂他怎能这样对待一个于他有功之臣。但是周围人的反应犹如冷水一盆当头浇下,最初的震怒过后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绝对不能冲动行事。
然后人的本性使他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兴许太子殿下只是想要对丽华表现得亲切一点,以此来拉拢我呢?我怎能随意去质问他?况且丽华的年纪都够做太子殿下的母亲了,太子又怎会对她有什么男女之意。一定是我想多了!
可怜的老丞相,近来身体常常抱恙的他已错过许多京城内最新的消息,以致于他对李阙的爱好毫不知情。有了这些解释以后,董修竹虽然内心仍然海浪汹涌,表面上还是挤出了笑容,乐呵呵地看着李阙对董丽华「嘘寒问暖」。
这边李阙与董丽华眉来眼去,就差把手放到丞相夫人腰上了,眼睛瞟了下董修竹的反应,这才收回了手,装模作样地对董修竹说道:「哎呀,看我,又是冒失了。实在是丞相夫人太像我的乳母了,每次见到都倍感亲近,一时之间都有些失态了。丞相大人您不会介意吧?」
要说李阙这么讲倒也不算纯粹胡说八道。董丽华一对豪乳李阙爱不释手,当然希望把她当作乳母,天天吃她的奶了。不过这层深意董修竹自然听不出来。他又怎会知道,别说乳母了,就算是义母、生母都已经被这小子搞上了床!
李阙说完这段明显诚意不足的话,眼睛盯着董修竹,观察他的反应。
「呃……竟是如此……」董修竹磕磕巴巴道,直觉告诉他刚才李阙说的并不是真话,可是这番解释又着实符合情理。他本能地希望这是真的,这要他就不需要有什么苦恼了,「太子殿下情难自禁,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贱内向来少出府邸,没见过什么市面,恐怕难免冒犯您,还请您莫见怪。」
说完,董修竹眼巴巴地望向了妻子。出于男人的本性,他自然还是觉得妻子和李阙少接触为好,他说这番话也是在暗示董丽华找个借口脱身。
可谁知董丽华好像完全没有理解丈夫的意思一般,而是更加热情地拉住了李阙的手:「是啊,我见到太子殿下,也好像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放佛见到我家那几个小子似的!」
于是李阙打蛇随棍上道:「既然我与夫人如此投缘,不知丞相大人可否愿意让我与夫人一同进殿,我近来也正好有些家务之事想要请教夫人。」
这又是一番什么鬼话!怎会有夫妇二人赴宴,而让夫人与别的男子同行之理?
再说李阙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有什么家务事去请教一个女子!
到了这一步,董修竹就算是个傻子,也彻底明白李阙确实对妻子心怀不轨了。
但到了此时,他想要拒绝,又感觉好像无力发声一般,不敢出一言以复,只好求情似的继续望向妻子。在他眼里董丽华一向端庄懂事,颇知进退,想必此时应该断然拒绝吧。
但现实是无情的,董丽华高高兴兴地走上前与李阙并排,李阙于是很随意地朝董修竹打个揖,便与董丽华一道朝殿门口走去了。
董修竹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地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没走两步路,李阙就已经自然而然地把一只手挂在了董丽华的纤腰上,而董丽华也顺势如同小鸟依人般脑袋半靠在李阙胸前。二人时不时唇耳相贴地热烈交谈着,神态亲密至极。
老丞相还能看见李阙的大手已经在悄然下移,时不时在董丽华那波浪摇曳的肥臀上狠狠地捏一把,立刻又会激起自己夫人一阵咯咯的铃铛一样的娇笑声,传到他耳朵里却像把把利剑直穿透他的耳膜。这哪是什么对乳母的态度,分明已经是在当众调戏人妻。
妻子当面和别的男人调情,这种奇耻大辱已经快要让董修竹崩溃了。他一眼望向了旁边一个宫廷守卫腰间的长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将其拔出掷向这对狗男女的场景。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使他的冲动暂时破灭掉。
「丞相大人为官多年,我想应该对隐忍之道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吧。」
董修竹回惊愕地回头一看,竟然是太子面前的红人——陈颖。陈颖任的执金吾在这高官遍地走的京城实在不算是什么要角,但如今的他凭借与李阙的关系,早已成了人人都巴结的对象。原本太子一党的太尉已经锒铛入狱,据传说这个职位已经内定给陈颖。可以说这段时间这个年轻人已经成为了京城内炙手可热的人物。
董修竹看着这个原本自己都看不上眼的后辈,不知该怎么回应。
陈颖笑了笑,抬头望向李阙与董丽华离去的方向。董夫人那风姿绰约的背影立刻让他想起了那日在董府见到的春光,一时间也不由得心神冶荡。陈颖自认一向对女色不怎么感兴趣,可那日惊鸿一瞥的美景却让他至今难以忘怀。也正因为他深深体会到董丽华的美艳,此时此刻才颇为理解董修竹心里那种美好事物背剥夺的感受。
于是他再次安慰般地拍了拍德勤公的肩膀:「我说老丞相,我对您的感受颇能理解。咱们虽无什么交情,但我今天就对您透露一点消息。」陈颖凑到董修竹身边耳语道,「这大梁,马上就要变天啦!」
「什么!」董修竹浑身一抖,不可思议地望向陈颖。
陈颖有些同情地看向董修竹:「嗯,太子早已有了计划,不过这次不会硬来,准备不动干戈地解决。京城内主要的官员们殿下都已经打过招呼了,至于您,太子是因为令夫人的干系……所以对您封锁了消息,今日这番正是试探啊!」
陈颖作为李阙心腹,自然把这些看得透透的,他这番提点,立刻使得董修竹明白了许多东西。
「所以说德勤公啊,我奉劝您一句,您已经一把年纪了,不必因为一个女人……我就不多少了,想必您是能懂的。」陈颖又道。
丞相董修竹听完陈颖这番话,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生气一般,整个人颓唐了下来。如果说他刚才只是处在愤怒、懊恼、不甘、不解等等混杂的状态中,那么现在当他了解到全部这些,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如果真的像陈颖所说,那人要登上那宝座,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那可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啊。虽然是老夫少妻,但她一直端庄贤惠,二人举案齐眉,曾经也是一段佳话。可现如今自己却好像不认识这个妻子了,她竟能如此旁若无人地投入一个年轻人的怀抱,这实在是太……
陈颖看着董修竹脸上神色不断变化,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做着复杂的心理斗争。摇了摇头,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于是便不动声色的离去了。
而另一边,李阙和董丽华倒是奸情正火热。
「好殿下,今日怎地这番大胆。要说老东西虽然不中用了,可这这朝堂内外还是颇有人脉,你就不怕……」董丽华紧贴着李阙,身上那成熟高贵美妇的醉人肉香弄得李阙心猿意马。
「妇人之见!我今日这翻正是在试探他的反应。刚才我就在观察他的表情,倒还算是能忍。若是他连今日的这点屈辱都受不了,而产生什么过激举动的话,那么将来我要想和你相好就更会阻力重重。如此一来我就要考虑是否除掉他了。馋一样顺手抓了一把董丽华胸前的豪乳。「哎呀,你小心点!」董丽华今日穿的裙子本就开口有点低,撕扯之下大半个乳球都露了出来。赶忙整理好胸衣,她四周一看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景象,她这才松口气。
李阙见了更是眼放狼光:「夫人,这几日想我了没?」
董丽华娇笑道:「想是想,可这一想起来底下直流水,殿下你又不在,只得继续用我那琴童解解渴。」
李阙听了,脑海里浮现起那瘦弱的小琴童吃力地在董丽华丰熟的肉体上运动着的样子,胯下的阳物都顶了起来。
他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地道:「这怎么行,我用过的女人怎么能再让一个下人染指!不行,我得尽快把你弄到身边来!」
董丽华听了心中欢喜不已,她做梦也想住到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中,身边有成群的仆人伺候着。丞相德勤公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只是人臣,更兼为官较为清廉,丞相府的生活实在是单调而贫乏,满足不了董丽华那颗不甘寂寞的心。
于是她一把抱住李阙撒娇道:「我的殿下!心肝儿!若是你能把我接进宫,我自然是你一个人的,哪里还会去找什么其他人!」
李阙感受到怀中娇躯的丰满诱人,心中也是颇为起意,正在考虑间,前面突然现出一道黑影挡住了二人。
李阙登时大怒,他毕竟是在公众场合调戏人妻,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意思,周围识趣的人根本不会往这边靠近,却不知是谁这么不开眼。
「看来殿下和丞相夫人可是交情匪浅啊!」一个洪亮清脆的女声传来。
李阙一抬头,眼前是一位含嗔带怒的美人,正是他的干娘,大元帅闵柔!
闵柔今日不着武装,却也没有穿上裙子。而是身穿一件平素绡窄袖立领中衣,柔顺的头发水泻一般垂下,青丝之间恰到好处地插了一根掐丝宝石步摇。这番打扮把她身上自然流露的英气恰到好处地装点上女人味。再加上她身上极为夸张的曲线,整个人显得丰满性感,却又不流于艳俗,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干娘……闵元帅。」与别的女人调情却被闵柔撞见,饶是李阙脸皮够厚,也不免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闵柔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身边的董丽华看。
「早就听说丞相夫人美艳无双,又知书达礼,贤惠过人,京城都传说『娶妻当如董丽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闵柔根本就没有理会李阙,而是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董丽华说道,话语中的讥讽显而易见。
作为李阙的坚实后盾之一,闵柔自然对于董丽华的存在有所了解,知道她也是李阙重要的帮手之一。可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她却对董丽华生不起任何好感。
如今各方面大局已定,她不得不考虑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未来。
若是李阙身边只有她和苏月心两姐妹,二人一左一右,独占李阙全部的关爱,自然是永远受宠,相互之间也不会有任何冲突。可是要是横插进来董丽华这一杆,李阙的爱就又要被分割。更何况今日她见这董丽华面若桃李,天生尤物,恐怕是极擅蛊惑男人。又敢在大庭广众下与李阙调情,将来若是放此女进宫,就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来。闵柔本就性情耿直,心怀不满,自然不会对二人有什么好脸色。
「哎呦,这不是闵柔大元帅吗。没想到您竟是太子殿下的『干』娘,那真是母子情深呢!」董丽华何等精明的女人,李阙只是说漏嘴了一下,她就结合闵柔的表情反应,猜测到了她和李阙的真实关系。于是董丽华不甘示弱,特意重重地强调了一下这个「干」字。
这下闵柔更是恼怒,她本是武人出身,不擅长言语,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李阙暗叫头疼。他流连于几大美妇之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不过他想到日后若是登基,少不了要学会处理这些,于是就大胆地一把将闵柔拉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闵柔娇呼一声,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已被李阙紧紧环住,大惊失色,「你快放手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干娘放心,他们就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又能怎样!」李阙笑道,转头在闵柔、董丽华两位美妇的脸上各亲了一口,「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人,要好好相处,不准起争端,知道了吗!」
这下两女都羞红了脸,紧靠着李阙不出声了。
李阙自以为得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却没看到怀中的二妇眼神依然针锋相对,谁也不甘示弱。
要说这董丽华、闵柔都已经是久经人世的成熟美妇,且都身份高贵,眼高于顶。恐怕她们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弱冠之年,年龄只够当她们儿子的年轻人争风吃醋。对此又不知该感叹李阙艳福齐天,还是同情他齐人之福难享了。
有心之人望见这一幕,心中都是巨震。往日他们只知道闵柔与李阙交情密切,却没想到二人已经是情人关系。这太子殿下把这样一个美熟女抱在怀里,可就等于直接抱住了京城外驻扎的三十万精兵啊!而另一边丞相夫人竟也对李阙投怀送抱,而德勤公只是冷眼旁观,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他的恼怒,是否又意味着他已经向这新太子完全臣服?
李阙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众人心中都是凌冽。自然有人暗骂这一男两女不知廉耻,违背礼数,可无论如何,是没有人敢公然对李阙有什么冒犯之意了。
寿宴开始前的这一段小插曲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大部分官员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谈笑风生间,众人各自进殿就位。闵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李阙隔壁座,而董丽华也终于被李阙放回了德勤公身边。毕竟他现在还不是皇帝,不能太过火。
这皇帝的寿宴可不像平头老百姓过生日那般,热热闹闹地吃一顿便完事了。
大梁礼制对皇帝的寿宴有着严格的要求。因此一上来就先是诸多的仪式、贺词,使整个寿宴盛大而威严。
皇帝李宿一身九龙金袍,端坐于大殿正中,帝王之气尽显。而在他身旁,今日的皇后苏月心则是格外端庄大气,一派国母风范。夫妻二人看上去相敬如宾,和睦美满,宣示着皇室内部的稳定和谐。
随着开场仪式的结束,整个寿宴迎来了第一个重头戏——进献寿礼。
在主管太监响彻养心殿的唱喏声中,一件又一件稀世奇珍被抬到皇帝面前。
每件礼品都会由赠与者亲自向皇帝解说其独到之处与象征意义,然后坐等皇上的点评。
其中出彩的有整个瓶体用青花釉写满一万个不同形体的篆书「寿」字,寓意「万寿无疆」的青花万寿瓷瓶。
有象牙雕刻的群仙祝寿龙船,还有金丝编织的金如意,如意上雕刻象驮宝瓶、松枝和龙纹,象征太平有象、长寿吉祥。
总之各地的官员可谓是绞尽脑汁,别出心裁,只为博得皇帝一乐。
李宿看着这满眼珠光宝气的寿礼,笑得是越发开怀。
而终于,轮到太子向皇帝进献寿礼了,这历来都是寿宴上最大的看点之一。
李阙于是面带微笑,恭敬出列,朝底下挥挥手,便有人端上一物。
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集中到此物上。只见这物呈现四方型,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通体晶莹剔透,隐隐有奇光隐没,视之久便觉眼灼。
「这是……已经失传八百余年的传国玉玺!」众人正纷纷啧啧称奇之际,忽有一老者扑倒在地,失声叫道。
于是全场震惊!历朝历代,玉玺象征着王权,但是「传国玉玺」四字却只有一物配得上。那就是千年之前的始皇大帝命其丞相李斯用价值连成的稀世奇珍和氏璧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
曾经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认为名不正而言不顺。但是八百年前的朝代更替中,此物神秘消失。于是数百年来都有谚云,一旦有人得到此物,则象征他受命于天,必定能坐拥天下,开创一代盛世!
正当包括皇帝李宿在内的众人都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时,李阙适时地高声对全场道:「几日前我夜中忽觉心头烦闷,难以入睡,于是起身到后院观天。竟见井中有异光冲天而起,光芒直指处五星汇聚,实在是百年未遇的奇观。待到白天光芒散去,我于井中一看,便见此物躺于井底,井水早已枯竭。」
李阙一段话陈述完毕,全场鸦雀无声。
这五星汇聚的天象,历来都象征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改换君主,新王将兴,天下间将有大人物出现。而李阙不仅目睹了此天象,还恰巧发现了象征至高无上皇权的传国玉玺,这是不是预示着……
皇帝李宿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情,胸口急剧地起伏着,显然心绪非常不平静。
这时李阙话锋一转,忽然跪地道:「儿臣心想,这传国玉玺现世,必然是大吉之征召。象征着我大梁即将迎来千古盛世,于是将此物进献给父皇,只愿我大梁千秋万代,永世永存!」
李阙这段话立刻就化解了场上诡异的氛围,于是所有人都面朝李宿跪下,祝愿大梁繁荣兴旺。李宿这才脸色稍霁,但众人都可以看出他已不像寿宴刚开始时那般开怀。
其实在场的明眼人都能注意到,李阙话语中并未提到李宿,而只说大梁。可这大梁不是李宿的大梁,而是李家的大梁,换个姓李的当皇帝大梁照样还是大梁,更何况是捡到玉玺的正是李阙自己?
那么李阙此举到底是何用意,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而接下来其他官员献上的寿礼,就更是让在场的众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凤凰衔来的无字天书,有形似神兽麒麟的山林异兽,有石头上显现出的上古文字……许许多多平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怪物品一件一件被摆在了皇帝李宿的面前。每出现一件,众人都赞叹不已,只有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因为这些东西的征兆全都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国家易主!
这些官员全都受到了儿子的有意指使?李宿不愿意这么解释,但是世间难道真的有这么多巧合之事,难道真的是上天向他暗示着什么?
不!李宿在心里不甘地咆哮道,不可能的,这个皇位只要我没死,我就一定会坐着。要是你想抢,就要背着骂名兴兵来夺,永远别指望我主动让出来!李宿盯着儿子李阙默默地想道。
在这样一种奇怪的氛围中,寿宴还是进入了高潮阶段。
数不清的山珍海味、美味珍馐被成队列的宫女们端到各位来宾的桌上,一壶壶精心酿造的美酒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全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地有官员起身向皇帝敬酒祝寿,皇帝李宿尽管心情如鲠在喉,还是不得已强颜欢笑,对每一个祝寿者都出言感谢和赞许。
而宾客之间也纷纷互相敬酒谈笑,一时间场内酒杯的撞击声,夹杂着众人的谈论声和银筷落在碗碟上的清脆声响浑然融为一首欢快的曲调。
「阙儿,你这手可玩得够厉害的!」身为大元帅的闵柔自然也少不了被众人劝酒,就算她酒量不错,几番下来也已经满脸酡红,洋溢着熟妇醉人的美态,「那个传国玉玺,到底是你找人仿制的,还是确实偶然发现?」
「干娘,这已经不重要了。」李阙笑道,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下方掀开闵柔的衣角,按在了她光溜溜的,富有弹性的肚皮上。
在李阙的揉捏之下,闵柔更是显得春情荡漾,较软无力,只差倒在干儿子的怀里:「别闹,这是在宴会上呢!」闵柔推了一下李阙,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我刚才看陛下的神色,确实颇为难看,可是若说凭这两下就让他动摇,乖乖让出皇位,我看是不可能的。」
「的确,父皇这皇帝当了这么多年,到老了又怎么会愿意轻易退下来呢?因此我刚才那些只是做个铺垫罢了,待会儿我还要再给他下一剂猛药,一定会让他防线崩溃!」李阙端起酒杯,神态自信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做,还不跟干娘说说!」闵柔嗔道。
李阙不做应答,突然站起了身,径直朝帝后二人走去。
李阙先是和母亲苏月心对视了一眼,苏月心心领神会,朝他嫣然一笑。
于是二人一齐对着皇帝端起了酒杯,李阙说道:「父皇,儿臣与母后一同敬你一杯,祝您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李阙说罢,苏月心提起她那曳地长裙走下台阶与李阙站在一起,玉臂挽住了儿子的胳膊。皇后娘娘先前也已经饮了不少酒,此时她那仙姿玉色的俏脸已经布满粉霞,显得格外年轻娇艳。与李阙站在一起完全不像母子二人,倒像是夫妻二人朝公公敬酒。
李宿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往常见到这母子情深的场面,他定然是开怀大乐。
可是经过这多番变故以后,他早已变得不相信身边的亲近之人,更何况李阙今日的种种表现已经让他疑虑重重。因此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乖乖的。
皱着眉头,李宿还是饮下了酒,沉声道:「阙儿,趁着今日高兴,我就多说你几句。你已经贵为太子,应当主政一番。孝敬母亲是应该的,但是若是太过亲近,不免得让人觉得不够成熟,你可要多加注意!」
李阙心中不屑,但表面仍恭敬称是。随后李宿又像是发泄一般地批评了李阙好一阵,李阙越发不耐烦,就暗暗向母亲苏月心使个眼色。苏月心朝他点点头,示意知晓。
于是苏月心温婉笑道:「阙儿,你看那边豫王还有晋王都等着你去敬酒呢,你快过去吧!」
李阙得令,向李宿打了声招呼过后便转身离去,后面传来苏月心温柔贤惠的声音:「陛下,今日宴会结束后,不如去我未央宫就寝,您可好长时间没来过了。」
接着是李宿惊喜的应允声,李阙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
盛大无比的宴会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一众官员在随从的搀扶下陆续退场。皇后已经先行告辞,回未央宫打理一番好迎接圣驾。这一天的狂欢到此似乎就做了一个终了。
但其实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上演。
李宿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踏足过未央宫了。
自从他失去那方面的能力,这未央宫就好似成了龙潭虎穴。即使想念苏月心,他也只愿意白日将其招来陪伴,却不愿意晚上在她那儿留宿。
原因就是凤床上千娇百媚的苏月心让他垂涎欲滴却又无能为力,这种矛盾会让每一个男人痛苦而抓狂。
但是今夜,他想好好地跟自己这个妻子谈谈心。谈一谈他们的儿子,谈一谈他们之间的关系。
未央宫前,小太监常山已经等候皇帝多时,立马迎上前跪地道:「恭迎皇上!皇后娘娘已在内房等候您多时了!」
李宿于是穿过正厅,沿着走廊大步走向苏月心的房间。
远远地,李宿已经看到房间里灯火通亮,一个美丽的倩影在灯光间若隐若现。
李宿心里痒痒地,又觉得有些温暖:自己的皇后还是对自己很有感情的,不然怎么会要在这宴会结束之后专门邀请自己来这未央宫,甚至要提前离场来收拾打扮呢?
可是让他惊讶的是,下一刻,苏月心的身旁竟然又出现了一道影子。
这,看上去和阙儿很像啊。李宿心里嘀咕着。都已经这么晚了,阙儿在他母亲的房间里做什么呢?难道是月心专门把阙儿叫来,让我们一家三人好好谈谈心?
对,一定是这样的。李宿这样想着,心中越发感激苏月心的善解人意。
越走越近了,房间里二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他们微小的动作。
突然,李宿心里咯噔响了一下,房间里的两个身影竟突然融在了一起!他看见自己的儿子李阙把母亲搂在怀里,女子中已算身材高挑的苏月心在儿子怀里却显得娇小丰满。
隐隐约约中,李宿看到儿子低下头,在苏月心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听到了妻子苏月心刻意放低了的咯咯笑声,甚至还能看到她在儿子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直疼得李阙粗喘了一声。
李宿立刻脸色大变。这种过火的动作不是母子间该有的,让他感觉像是女子在向情人撒娇,已经饱含着暗示与性挑逗!这笑声那般甜腻,娇软,勾得人心里痒痒的,放佛有火要窜上来。
李宿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是想多了,也许只是儿子给母亲讲了个笑话罢了。他加快步伐,似乎是想阻止什么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一样。可等他走到了房门口的时候,他的心突然一紧。
因为他听到妻子的笑声陡然爆发出来,已经从刚才的压抑、克制变为了放浪,带着一波又一波的娇喘。
此时,皇帝李宿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宫廷里竟然有另一对母子之间发生了这种丑事,而当事人是他最爱的妻子,皇后!
他不敢推开门,而是哆嗦着趴在了窗子上。
「嗯……嗯……哎哟……啊……」
贴着窗户,李宿听到了妻子苏月心那压制不住的娇媚万分的呻吟声!
透过纱窗缝隙可以看到,屋里的桌上还摆着一壶酒和三个杯子,显然已经做好了迎接李宿到来的准备。可这对母子迎接丈夫、父亲的方式竟然是一场急不可耐的激情性爱!
李阙就坐在桌子边上,连上衣都没有脱去,只把下裤褪到了膝盖处。而他的母亲苏月心却已经一丝不挂地盘坐在儿子的腿上,那大若玉盘的肥臀间儿子大油锥一样的肉屌隐现着,因为沾染了母亲的艳汁而显得发亮。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她急切脱下的华美长裙。就在刚才的酒宴上,苏月心穿着这件裙子端庄优雅地坐在皇帝身边,是为人尊敬的一国之母,可面对儿子她却把这一切矜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急剧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泉水激石一样的飞溅声,还有美熟妇娇滴滴、浪酥酥,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李宿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李阙双手环住妻子苏月心粉红蜜桃一般水嫩多汁的肥臀上下摇动,他那紫红色的龟头像是云层之中的巨龙一样时隐时现在妻子丰腴柔软的两片蜜唇中。妻子那叉开着的白皙修长丰腴的双腿则紧紧夹着儿子坚实的背部,以获得风雨飘摇中的稳固支撑点。
「好宝贝,小心肝!啊……真舒服……」李宿看到妻子的脸上霞云密布,眼神迷离,浪叫声越来越大,显然妻子并不是刻意放出声响,而是被儿子奸弄得没有力气去压制音量。
李宿疯狂了,他之前的所有猜测全部印证了!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冲进去把这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分开!
「砰!」李宿抬起自己老迈的腿,用尽全力踹开了房门。
在他脑海中,这么做能让被当场捉奸的母子二人大惊失色。然后妻子痛哭流涕地一边捡起长裙掩盖住自己淫荡的肉体,而儿子痛心疾首地跪在地上抽自己耳光。而他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能因此保存。
但李宿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声巨响连一点水花也没激起。
儿子李阙甚至连头也没抬,继续埋在母亲那对如水球一般的白嫩巨乳当中陶醉地吸吮舔弄。二十年前他也曾快乐地吸着母亲的大奶子,但那时他只是为了饱腹,而现在是为了更深一层的欢愉。那时母亲的乳房是圣洁的,而现在却饱含着性的诱惑,这两者都能让儿子沉迷其中。
至于苏月心呢,李宿进来的时候,她正满脸兴奋和快乐地感受着花心深处儿子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动情地低下头用她红艳地樱唇雨点一般狂吻着埋在胸口的儿子的脑袋。
这声巨响使她惊讶地转过了头。
而李宿永远也忘记不了此时苏月心的表情。
她那勾魂夺魄,烟视媚行的双眸中荡漾着动人的碧波,沉鱼落雁、绰约多姿的面容上弥漫着浓郁的嫣红。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丝丝娇喘不自觉地从中蹦出。
李宿知道这是苏月心兴奋、动情到了极点时才会露出的美态。即使是曾经巅峰状态时,十次性爱也不会有一次让苏月心高潮至此。而现在年轻有力的儿子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让母亲露出这种父亲也从未见过的诱人表情。
李宿此刻疯狂地嫉妒起了儿子,虽然他坐拥江山,却依然满足不了自己艳冠天下的妻子。而他未曾做到的事情,儿子却能做到,那是否意味着对于妻子来说儿子才是更好的丈夫呢?
而正在这时,被儿子干得失神的苏月心愣了片刻,放佛是在回忆眼前这个老男人是谁,然后才记起这才是她真正的丈夫。于是她惊呼了一声:「陛下!」
这一声惊呼终于引起了李阙的注意,他不情愿地抬起头,瞟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而只是一眼而已,他甚至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表情,而是不慌不忙地继续去搂母亲的雪肩。
在儿子的搂抱之下,苏月心心怀歉意地看了李宿一眼,放佛是在说:「我儿子要继续干我了,就没空理我的丈夫了。」然后毫无顾忌地又转身与李阙紧搂在一起。
「娘,我渴了!」李阙吻着苏月心娇艳的脸颊道。
「啊!坏儿子,肏亲娘肏到口渴了吧!娘给你喂酒喝!」
说着苏月心端起旁边的酒壶,就直接往自己的小嘴里倒。
母子二人竟然当李宿根本不存在一般地调起情来。
由于儿子的阳具还在他母亲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挺动着,剧烈的抽插让母亲苏月心根本无法稳定身体。于是晃动之中那微红的酒液倾洒在了苏月心雪白细嫩的肩膀上,硕大丰满的乳球上,甚至是幽黑茂密的森林里。酒汁的红与熟妇皮肤的白交相辉映,酒汁的香浓又和熟妇淫水的骚美气味融为一体,使这母子交合的场景让人血脉喷张。
苏月心的口腔里灌满了酒水,然后一口吻住了儿子的嘴。母亲浓郁粘稠的口水混合着香甜的酒水,这比酿酒大师的杰作都更让人着迷。李阙疯狂的用舌头在母亲温润的口腔里搅动,像是要吸走每一滴汁液。
妻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一边与儿子交合一边用嘴给他喂酒!
李宿难以相信,这就是一向贤良淑德的妻子做出来的事情。他呆愣在那里,羞辱感像是一个巨大的冰块一般把他冻在原地。他想要冲上前去强行把二人分开,但浑身却因为过分激动而使不上力气。
李宿绝望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而耳边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
「娘,我要你用下面的嘴喂我酒吃!」
「坏蛋,老是提这些奇怪的要求!」苏月心似嗔实喜。显然对儿子痴迷于自己的下体感到满意,于是再次端起酒壶直往蜜穴内灌。
「妈妈,爱死我了。想死你这里的味道了!」迫不及待地钻入母亲身下,伴随着一阵吧唧嘴的声音,李阙陶醉地说道。也不知是母亲淫水的味道更好,还是美酒的味道更好。
这些淫声浪语萦绕在李宿的耳畔,然后一个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异变出现了,他的分身居然又在蠢蠢欲动了!最近几次他的勃起现象,都是在看到、听到、想到妻子和儿子乱伦后才出现的,尽管不想承认,但李宿自己也明白这绝不可能是偶然。
难道自己真的有那种变态心理吗?李宿心里躁动起来,竟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
眼前,兴奋至极的儿子也已经脱光了衣服。天啊,这是怎样健壮有力,线条完美的男性躯体!连李宿看了都不由得感叹,而苏月心更是眼冒桃花,动情地凝视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儿子,柔荑轻缓地摩擦着儿子的肌肉。
李宿看到儿子李阙努力地在母亲幽幽深邃的胯下嗅着,舔动着母亲湿润的下体,那被酒汁浸透的水乡泽国。妻子苏月心柔软洁白的小腹快乐地起伏着。李宿听到了她熟悉的呢喃和喘息,她的双手抓着儿子乌黑的头发,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儿子抬起了脸,上面竟然已经布满了水珠。原来妻子苏月心的爱液混合着酒液,已经将他年轻俊朗的脸打湿了。
儿子李阙的双手饶到了妻子的身后,抱住了他母亲丰满突翘的屁股,将湿湿的脸庞贴在了苏月心起伏的小腹上。
「娘,您的浪水比酒的味道还美!」
苏月心低下身体,捧起儿子的脸,低声痴痴笑道:「小坏蛋,那让娘也尝尝你的味道呀!」
妻子那近乎放浪的轻笑声让李宿的心里感到一荡。一种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在他的体内升起。苏月心就是这样的尤物,从容貌、身材到声音,随意流露出一点性的挑逗,就能让男人陷入欲望的狂潮。李宿感觉自己的鸡巴不但勃起了,而且在这种刺激下还变得坚硬起来了!
就在这时,儿子李阙已经听从妈妈的话站了起来。天啊,儿子的阳物的大小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而更让他惊异的是那巨龙上闪现的光泽,能让人感觉到绝不是空有尺寸,一定还拥有傲人的硬度和持久力。而对比自己那条可怜虫,李宿感觉到了深深的自卑与无奈。
儿子骄傲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笔直的指向他那娇艳性感、满脸荡意的妈妈苏月心。他轻轻用阳具拍打了几下母亲娇艳欲滴的樱唇,然后示威似地看向李宿,放佛在向父亲炫耀自己那方面的强大以及对母亲的占有权。
「你,你,你这孽子!」与儿子的眼神在空中汇聚,李宿勃然大怒,指着李阙浑身因为气愤而不断哆嗦着,「还不放开你母亲!」
李阙听了这话却笑了,双手暂且按住母亲的脑袋,使自己的大鸡巴倚靠在母亲的娇小饱满的嘴唇上。终于开口对父亲道:「父皇,我现在就算是想放开,母后也不愿意啊!」
「畜生,畜生!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强迫你母亲做出这等悖逆人伦的勾当!」
李宿顿时暴跳如雷,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拉苏月心的手,「月心,你快回头吧!我当将此子废黜,对你我依然不计前嫌,我们夫妻依然同心!」
李阙笑眯眯地看着父亲的举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苏月心正要一口含下那晶莹透亮的大龟头,却被丈夫熟悉的手掌握住。她终于转过头,看到李宿苍老而悲怮的脸庞,俏脸上闪过了一丝怜悯。
但是身体的火热和情潮的涌动却依然炙烤着她,于是她急切道:「陛下,请你成全我和阙儿罢!没有阙儿的大鸡巴,我是怎么也活不下去的!」
李宿如遭雷击,倒退一步。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婉贤淑的妻子的心已经完全变了,已经彻彻底底地不属于他了。
「陛下,阙儿才是我现在唯一的爱人,请看他如何疼爱我吧!」苏月心半跪在地上,霜雪般洁白的酮体裸露着,微微朝李宿颔首,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过头。
「咯咯,坏小子。又想用它欺负你妈妈了?」手里攥着儿子的阳物,苏月心已经完全顾不上李宿了。
她的眼睛着魔般盯着儿子小腹下面的勃起,像是在朝拜一件圣物。她用玉手握住儿子的那话儿,一瞬间从那铁棒惊人的热度烫得她险些把玉手撒开。适应了儿子阳物的热度以后,苏月心淫媚的双眼眯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上下把玩了一下那肉棒。儿子黝黑狰狞的巨龙和母亲细滑白嫩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一副何等香艳刺激的图画!套弄了几下儿子巨大的生殖器之后,苏月心竟然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儿子结实的屁股,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儿子那粗大坚硬的性器就挺立在他妈妈美丽娇媚的脸庞上面,苏月心盯着儿子,张开的性感的红唇吸住了儿子颤抖着的圆润而巨大的蟒头。
「啊!」李阙倒抽一口凉气,母亲口腔的刺激感舒爽得他浑身一颤。
含着儿子的宝器,苏月心仿佛含住了什么绝世良玉。她闭上自己美丽迷人的眼,深深地把阳物纳入口腔的最深处。她想要带给儿子最极致的享受,同时这种深深的融合本身也给她带来与儿子交融一体的满足感。
这母亲跪地为儿子口交的艳景被李宿看得清清楚楚。在愤怒的同时,李宿不由得强烈地妒忌起来!以往床第之欢时,每当他提出让妻子的小嘴为自己服务,苏月心总是百般推脱。就算偶尔答应一次,她也从没有这么深地吞入过啊!但儿子的阳物显然是太长了,妻子苏月心尽管已经尽力还是没能尽根吞入,竟还有小半部分露在外面!往外吐时,苏月心迷人的媚眼睁开了,斜斜地瞟向儿子,双颊闪着幸福的红光,好象在问:娘的小嘴伺候得你舒服吗?
李宿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苏月心在兴奋时候的媚态,不要说是年轻的儿子,就是他也是无法抵挡的。
果然,儿子李阙在母亲眼神的挑逗下也更加兴奋。
「你这骚妇,我要干穿你的喉咙!」他抓着母亲的秀发叫道。
而苏月心晶莹的双眸闪动了几下,口中含着肉棒呜呜了几声,放佛是在赞许儿子的豪言。
于是李阙鸡巴放佛又涨大了几分一样,再次顶到母亲喉咙的最里面。他一边低着头看着他美丽的妈妈卖力吞吐吮吸着他勃起的巨蟒,一边勾弄起母亲柔顺的带着芬芳的秀发嗅闻。
苏月心舔吃的极为仔细,似乎在吃一样可口的美食。她伸出小巧细滑的舌尖,在那硕大的蟒头上舔弄着,甚至淫荡的将舌尖竖起,去找寻着儿子肿大的蟒头表面那道细小的裂缝。
「妈妈,好舒服啊。」
李宿看到儿子李阙闭上眼,手垂下到他母亲怒胀饱满的双峰。妻子苏月心高挺肥大的雪乳已经鼓胀到极致,上面隐现出道道血脉的痕迹。扩散浮肿的乳晕好象比李宿所见过的最大的时候还要大些,乳晕上布满了颗颗凸点。因为喂养儿子,母亲原本粉红草莓般的奶头变成了深紫色的樱桃。但这熟女的樱桃紫却比少女粉红更能引发年轻儿子的性欲!
儿子的手指夹住母亲因为极端兴奋而变得无比坚硬的饱满乳头,手指轻车熟路地轻拢慢捻抹,显然他非常熟悉怎样刺激母亲的敏感点。果然,那原本就涨大的樱桃因为儿子的揉弄变的更加坚硬硕大,宛如两颗闪着晶光的紫宝石!李宿听到了妻子苏月心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以前在被他爱抚到想要插入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此时,李宿的阳具也已经涨大到了顶点。愤怒与兴奋依旧同时占据着他的内心。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鼎盛时期,阳具也从没有这么大,这么硬过!
在舔动过程中,苏月心灵动的双眸有意无意向李宿这边扫视过来,立刻发现李宿的胯下竟然也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于是她眼珠一转,脸上闪过笑意,轻轻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儿子的肉棒。
站起身来,藕臂搂住儿子宽厚的肩膀,娇声道:「好儿子,你父皇好像也看得把持不住了呢!」说罢眼睛盯向李宿的下体。
李阙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果然发现了李宿身下的「壮观景象」,不由得哑然失笑。他特意安排让父亲撞见他与母亲乱伦偷情的景象,原先只是想刺激父亲一番,再加以威逼,迫使他让位于自己。却没想到父亲看着看着居然有了反应。
李宿见到二人望向自己,一时也是羞愧难当,不由自主地遮住下体,却只是欲盖弥彰。
于是李阙在苏月心的丰乳上抓了一把,应和道:「是啊母后,你这身美肉父皇太久没有享用过了,想必也是思念不已。」
苏月心听了咯咯娇笑道:「那阙儿是否愿意让你父皇也重温一下娘亲的肉体呢?」
李宿听到此言,眼睛里爆发出异样的神采,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苏月心。
李阙则是急了,一把抱紧苏月心,就想出言拒绝。
可苏月心朝他峨眉一挑,用眼神朝他示意。母子连心,李阙立刻就明白母亲此举必有其它用意。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开口道:「可是儿臣也急着要与母后欢好呢!」
苏月心羞红着脸,娇滴滴道:「那你们父子二人可以来个小比赛,赢了的可以肏到我嘛!」
父子竞争夺妻这奇事,简直是古今闻所未闻!苏月心自己提出以后也觉得害羞,但又隐隐有些期待。于是她更加兴奋,美穴中流出的淫水都粘在了儿子的大腿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儿子的怀里,李阙对她上下其手,时而抚摸她鼓凸凸的乳头,时而扣挖她湿漉漉的阴阜。苏月心挺着一对豪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抖动着,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樱桃般小嘴微微启着,发出微微的娇喘声。
「陛下,儿子正在玩弄您的妻子呢,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吗?」
好像生怕李宿不答应似的,苏月心媚眼如水地盯着丈夫,出言刺激。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纯情端庄的妻子吗?!李宿像不认识似的看着苏月心。
狗男女,这对狗男女!我要当着这孽子的面把他母亲奸淫至死!李宿心里大骂着,突然好像找到了报复的方式似的,铁着脸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道:
「要怎么做?」
苏月心听了,在儿子的俊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推了推李阙的胸口,示意他和李宿一起站到屋子的一角。
待到父子二人走到指定位置站好,苏月心转过身,撅起自己那雪白赤裸,丰满突翘的屁股对着二人抖了抖,然后转头娇媚道:「你们两个,一个是我年长的夫君,一个是我年轻的夫君,但现在你们要争夺我。我在这里先献舞一曲,待到舞停,你们二人便竞相往我这边靠近,谁先用他的阳物碰触到我的雪臀,谁就能成为我唯一的夫君!」
听完此话,李阙立刻松了口气。他年轻有力,又武艺高强,在速度上胜过父亲易如反掌。李宿则面色更加难看,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边苏月心说完就轻移几步,口中哼起甜美的歌声,开始翩翩起舞。只见她轻步曼舞,时而如燕子伏巢,时而如鹊鸟夜惊,轻盈如风,妙态绝伦。苏月心出身贵族大家,自小就接受过严格的乐舞教育。再加上她天资非凡,身材出挑,舞技实属天下一流。不过她和大梁最顶尖舞者的差距,恰恰就源于她魔鬼般的身材。
由于乳房和臀部过于硕大,就算她保持着腰腹部和腿部的纤细,也难以避免在舞蹈时平衡性会受到些许影响。至于这一点到底是减弱了她舞蹈的美感,还是增强了诱惑力,就实在很难评判了。
不过看李宿父子二人同样痴迷的神态和胯下坚挺的长枪,就知道苏月心的舞蹈有多么性感魅惑。
苏月心一边旋转飞舞,一边在心里算计着停下的时间。她的小算盘打得极好,提出这一明显对李阙有利的游戏规则,一旦李宿答应并且最后李阙获胜,相当于李宿直接把与苏月心的交配权让渡给儿子。而与皇后的交配权是皇帝特有的,一旦李宿接受了这一点,后面的其它事情就都好办了。
不得不说苏月心为了儿子李阙真是算计百出,不过饶是她冰雪聪明,还是忽略了一个小细节。
那就是她这段舞蹈曾经多次给李宿跳过,算是夫妻生活之间增加情趣的辅助用品,李宿对此颇为熟悉。可她与李阙之间毕竟成为情人时日尚短,她的这些才艺还没有机会尽数向儿子展现。因而这是李阙第一次看母亲跳此舞,痴迷入神的同时,对节奏也毫无把握。
于是,当苏月心婉转动人的清唱声戛然而止,在屋子的另一角停下自己飘渺舞步的时候,李阙没能立即从母亲的仙音曼舞中回过神来。可是李宿由于熟悉此曲调,第一时间就把握到了苏月心停下的节奏点。
此时苏月心已经面向墙壁俯下身,扬起那勾人眼球的大屁股轻轻摇晃,这一阵波浪摇曳就是父子二人发动冲锋的号令旗。谁能先用自己的生殖器碰触到苏月心的美臀,就能将美艳的皇后娘娘压在身下!
李宿眼睛瞟到儿子还没回过神来,心中狂喜,领先李阙一步就冲向了苏月心。
李阙这才清醒过来,也赶忙跟了上去。
这皇后卧房虽大,也毕竟是内室,三步两步就能冲到另一边。李阙虽然身怀绝技,但毕竟起步整整慢了一拍,在这狭小空间当中他的优势被压制到了最低。
若是最后被李宿捷足先登,苏月心母子就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电光火石间,李宿父子二人都看到那轮雪白玉盘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此时李阙毕竟速度更快,已经赶了上来,暂时分不清楚这父子二人谁更快一步。只见到二人都全力使自己的阳具向前挺出,像是两条蛟龙竞争扎入那美臀的海洋中。
几乎是同时,苏月心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娇嫩的臀肉像是被印上烙铁一般分别多了一团火热,可见父子二人性欲都已经被她撩拨到极致。苏月心对这对父子的肉棒特征都极为熟悉,立即就判断出了左右臀瓣上的阳物分别是属于谁的。儿子李阙的龟头硕大且如像香覃般突出,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类型,而李宿肉棒则是颇让她不满的三角型,龟头偏小,难以让伴侣满足。
这时苏月心也不禁讶然。按她的计划必然是儿子的鸡巴先碰到她的屁股,她于是她肥臀向后一顶,撞开两根肉棒,站起身向左边一躺,直接倒在了儿子的怀里,大声宣布道:「阙儿的阳物先碰到我了!」
李宿登时暴怒:「住嘴,你这淫妇!我们明明是同时到的!」
可怜他身为皇帝,不知不觉此时竟已陷入苏月心的圈套中。皇后本就是皇帝的禁脔,母子乱伦之事更是悖逆伦理。李宿却想要用一场游戏赢回本就属于他的妻子,可见他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而被苏月心玩弄与鼓掌之间了。
果然,躺在儿子怀里的苏月心冲他浅浅一笑,随意编了个理由道:「陛下,要知道阙儿的阳物可比您不止长了一寸,因此若是同时到达,也必定是阙儿获胜哩!」
李宿一时间竟也哑口无言。
李阙也在一旁顺势道:「父皇,事已至此,您就成全我和母后吧!您自己也知道,您已经无法带给母后幸福了,儿臣只想代替您好好孝敬母后!」
李宿还欲说些什么,苏月心已经被儿子粗长的肉棒顶得浑身酥麻,娇喘绵绵,挂在儿子的身上,扭头对丈夫说道:「陛下,我已经是阙儿的人了,你要做的就是帮助阙儿,让我死过去。」
于是李宿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爬上了母亲的玉体,贪婪地自上而下舔起了她柔嫩粉白的耳垂、天鹅般修长的雪颈、饱胀丰满的大奶子、白皙平坦的腹部、潺潺流水的阴户。这绝美无双的妻子的酮体,现在却是属于儿子的了!
李阙抹了一把母亲流满浪水的小穴,对父亲道:「父皇,你还是可以过来观赏的嘛!」
李宿倍感羞辱,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观看。
只见儿子粗壮勇猛的大肉棒正在她母亲的小穴入口处不断研磨着。磨得苏月心两片肥美丰厚的阴唇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淫液,磨得苏月心浑身酥麻痒痒,如同万虫噬心,浑身滚烫泛红,香汗淋漓,媚眼失神。
妻子的叫声越来越浪:「好夫君,亲亲夫君,快进来吧,心儿受不了了!」
李宿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这夫君二字本该是称呼他的,现在却被妻子用来在性爱时向儿子求欢。难道自己真的已经不适合作为月心的丈夫,而应该让给儿子了吗?
「让我死吧,儿子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
苏月心百般撒娇求欢,李阙却就是不肯插入。苏月心只好转头向李宿求救:
「陛下,好哥哥,快去求求我们儿子吧,让她肏死你妻!」
苏月心向李宿娇嗔着,她丰满性感的胸部一起一伏,波浪迷人。
李宿终于屈服了,妥协了,一个男人看到妻子求着儿子肏她,甚至要丈夫帮忙说情,他还有什么反抗的办法呢?
李宿一声不吭,默默过去按住儿子坚实的臀部上前一推,「噗哧」一声,儿子的大肉棒畅通无阻地没入了妻子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苏月心向后一仰,丝缎般光滑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背部。
「啊……插进去了……好深啊……」苏月心满足地长啼一声。
李阙紧紧地搂住他白皙丰腴成熟的母亲,热热地吻住她性感的薄唇,李宿甚至能听到两人舌头纠缠和口水流动的响声。
苏月心熟练的摇动起粉白硕大的肥臀配合儿子的插干,母子二人十指相扣,柔情蜜意,母亲骚媚入骨地对儿子浪笑道:「好儿子,用力点肏妈妈,在你父皇面前好好表现!」
李阙闻言更加卖力,感受到母亲美妙蜜道的热力夹紧,使尽全身技巧,让肉棒次次都完美地顶到母亲那悠长甬道的最深处。随着水花恣肆飞溅的声响,母亲浓烈的淫水顺着儿子的肉棒一直流到了阴囊处,烫得李阙越发激动。
李宿看到妻子苏月心雪白丰腴的身子一下一下颤抖着,不断发出声声娇软入魂的呻吟,她仰起了明媚妖娆的脸蛋,上面充满着满意而快慰的荡意。李宿明白这是因为儿子胯下异常健壮粗长的巨龙顶到了他母亲那奇异的「九凤迎龙」之名器最曲折幽深的隐秘点,使得苏月心浪态尽显,淫水狂流。
李宿的心疯狂跳动了起来,妻子宝穴的精妙他自然深有感触,却没想到阙儿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妻子那最敏感舒适的点位,莫非这母子二人竟真是天生一对?
「啊,阙儿啊,好粗好大好烫啊!美死娘了!」
苏月心仰着脸,低低地叹息着,丰腴滚圆的美臀抬得更高了,以此来迎合儿子更猛烈的奸淫。
「妈妈,舒服吗?」李宿听出儿子李阙的声音在颤抖着,看得出他也在控制着自己的冲动,抱着母亲耸过来的雪白高翘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棒有节奏地插入母亲的小穴。
以李阙这方面的天赋异禀,天下间也只有母亲的宝穴需要让他这般小心克制。
这时妻子苏月心娇嫩的身体颤了颤,李宿知道一定是儿子那粗长的生殖器顶得她达到了快感的极点。
「阙儿啊,到底了。好舒服啊,小弟弟好涨啊,妈妈的小穴都要放不下了。」
苏月心对儿子李阙媚笑着,淫荡地喃喃着。
「娘,我怎么感觉你的小穴越来越紧了,夹得孩儿都要保持不住了!」李阙喘着粗气道。
「咯咯,小坏蛋,叫你天天去找那些野女人欢好,不和娘亲热。娘特意练了缩阴功,你要是不中用的话,我就让你父皇上!」说完苏月心用那勾魂的美艳瞟着李宿,似乎真的是在挑逗他。
李阙虽知母亲是在调笑,也慌忙加快了抽插速度,生怕母亲不满意。力度大得次次都使苏月心的小穴里翻出红扑扑的嫩肉。
他边干便转头对李宿说道:「父皇,你看见了吧,我在肏你老婆的嫩穴呢!你老婆的骚穴真浪,真好干!」
苏月心被儿子干得嗷嗷叫,听了也附和着浪叫道:「是啊好乖儿子,娘要让你干死了……使劲干吧……陛下,夫君!你看见了吧,看见你老婆怎么被人干的了吧?你的儿子奸了你老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啊!」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直接把李宿刺激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如果说一开始见到二人乱伦的场景,他的感情主要是愤怒的话,现在他的心中则主要被嫉妒和兴奋带来的性欲填满了!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这时,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在母子二人面前套弄起阳具。
因为这意味着承认,承认李阙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母亲交配的,而他作为父亲,苏月心真正的丈夫,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手淫!
但同时,性欲的挑逗又让他骚动不安,没有肉穴让他的阳具去填满,就只能用双手来代替。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他耳边奏响:放手吧,李宿!
让他们母子俩去欢爱吧,因为这才能刺激你内心最深处的禁忌感,满足你那最变态的欲望!
这边李宿正处在复杂的心理斗争当中,那边母子二人的性交却已经达到了白热化。儿子李阙抓着他母亲丰腴滚圆的美臀激烈的耸动着,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击着饱满湿滑蜜道的最深处,母亲苏月心也快乐的将自己的肥臀摇动迎合着,两人的配合默契而熟练。
「阙儿啊,你看你父皇好可怜,竟然看着自己老婆被儿子肏,然后自己在边上看着得不到满足。」苏月心瞥见边上丈夫李宿的痛苦挣扎,花颜月貌上又显现出丝丝怜悯和些许自责的情绪。
李阙体贴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心态,又像是安慰母亲,又像是在劝诫父亲似地说道:「娘,你放宽心吧,父皇他应该能正视这个事实的。你已经是我的了,谁也夺不走。父皇他已经完成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该做的,现在他应该放手让我们母子二人在一起了。我会继承他的志向和使命,照顾好您,安抚好天下苍生,带领国家走向一个新的高峰!让您永生永世幸福地生活下去!」
就在这激烈的母子性爱中,李阙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这是他最真诚简单的想法。如果李宿不愿意放弃苏月心,那父子二人就是永远的敌人,但是李宿如果能放手,父子二人之间又有什么仇怨可言呢?
听到儿子的这段话语以后,李宿心中竟突然畅通了,好像拨开云雾见到了青天。
就在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两对母子发生了乱伦关系!如果只是惠妃与儿子乱伦偷情,李宿一定会把这归结于李羌大逆不道,早怀狼子野心,而惠妃也是金玉其外,实则为一背伦荡妇。
但当这件事发生在贤名在外的苏月心和李阙身上,李宿真地没有办法去接受。
他开始反思,这有没有他自己的责任?
是啊,这里面一定有我的问题。是我早早地失去了性能力,没有办法带给妃子们满足。而月心又是那样美貌,更兼体质那样特殊,时时离不开男人的疼爱。
处在虎狼之年的她又怎么能承受得了那种寂寞的煎熬呢?
可她素来贤惠懂事,若是宫外找个野男人当面首,才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找到了阙儿。阙儿年轻英俊,风流倜傥,文武全才,一定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母亲。这样一来母子二人欢好取悦,月心就不至于红杏出墙给其他那些低贱的男人了。
这样想着,他心中觉得好受了很多,人在自我批判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给自己赋予一种高尚感,这种高尚感慰藉了一切受伤的心灵。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李宿终于发现其实他内心隐隐期待的就是这母子乱伦的场景,这能够满足他一种扭曲了的性欲。之前他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而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
正在李宿思绪飘飞之时,妻子苏月心那轻柔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朵:「陛下,若是实在需要的话,就让臣妾用手来满足您吧!」
李宿浑身巨震,望向了苏月心,迎着他的是妻子那温婉动人,流星般明亮的眼眸,他从中感觉到了熟悉的体贴关怀。
李阙也听见了母亲的话语,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母亲浑圆的大奶子,却没有出声反对。若是其他男人的生殖器想要碰触他母亲的柔荑,他恐怕会当场切掉那男人的丑东西。但这一次,是他的父亲,他已经抢走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还准备夺取他的皇位,如果这能算是一个小补偿的话,他也只能默许了。
像是察觉到了儿子的复杂情感,苏月心深情地捧住了李阙的俊脸,轻声说道:
「傻儿子,娘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李阙重重地点了点头:「娘,我也爱您!」说着用胯下阳物更深得抽插搅弄来回应母亲的告白。
李宿颤巍巍地走到妻子身边,乞求似的把胯下的长枪对准苏月心的俏脸。
由于贴得太近,苏月心闻到李宿肉棒上的腥味,不由得一阵反胃,呛得她差点流出了眼泪。原来她早已习惯儿子肉棒的味道,其他男人的阳具气味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哪怕这是曾经她所熟悉的玩意。
于是她捂着鼻子道:「陛下,请您把那东西拿远些,我用手为您解决就好了!」
李宿心中一阵失望,他之所以往苏月心脸上靠,其实还是在期待苏月心能像为儿子服务一样用那迷人的樱唇含住他的鸡巴。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
这时李阙越发激烈的插干已经使得苏月心淫性爆发,暂时又舍开了李宿。她粉白结实的小腿紧紧缠在李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儿子的抽插摆动,双手紧抱着他的肩膀,俏脸在华贵的花梨地板上左右摆动着,诱人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叫声。儿子的每一次深入挺动都能弄得母亲浪叫连连,哪里还有功夫去管丈夫的性欲能不能得到满足?
过了片刻,苏月心正被儿子干得双眼被香汗打湿得迷蒙之时,才隐约看见李宿还一脸尴尬得挺着肉棒站在一旁,一只手轻轻抚弄这自己的阳物,却又不敢用力撸动,眼睛还在期待地盯着妻子。
苏月心莞尔一笑,纤白的玉手向皇帝李宿苍老的阳具够去,由于和儿子的性交太过激烈,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才握住李宿的那话儿。
「啊!」被妻子苏月心葱根一般的指尖轻轻扣住,那冰凉细腻的触感刺激地李宿长啸一声,一个激灵之下肉棒一阵鼓动,险些当场缴枪。
这久违的舒爽感让李宿醒悟了。这才是他需要的,如果没有儿子与妻子的乱伦,他的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重振旗鼓,又哪里有机会去享受这人间绝美的体验呢?这一刻他甚至都有些感激这对母子了。
这边李宿爽的不能自已,苏月心的心思却根本没怎么放在丈夫身上,而是专注地迎合着儿子的奸弄。她能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自己的高潮也快降临了。
母子二人心有灵犀,当着李宿的面肆意交合激吻。苏月心时不时想起来才给李宿套弄几下,但这就已经足够让李宿魂儿升天,拼命忍耐了。
「哎呀,小坏蛋,你要操死你母后了啊!啊……我的阙儿啊,告诉你父皇你把母后操的怎么舒服,啊。啊,大鸡巴怎么烫起来了,哎呀,妈妈叫宝贝操的好快活啊!」
苏月心感觉到小穴内的巨龙越来越滚烫,有所感应之下大声浪叫起来,连带着粉臀乱摇,豪乳乱甩,手上也开始加快套弄李宿的肉棒。
妻子苏月心那骚媚的样子和淫荡的浪叫声,以及阳具上的刺激也让李宿坚守不住了,眼看着马上就要丢盔卸甲。
李阙也感觉到精关的松动,激情地喊道:「母后,我爱您,我要把您肏到幸福得升上天!」
「啊,啊,娘已经舒服的快要升上天了!啊,阙儿啊,大鸡巴全部放到娘的小穴里头来,啊,娘受不了了,娘的小肚子都叫你顶的涨了,快,宝贝,快,给娘亲,让娘亲去死吧。」
李宿知道那是妻子苏月心高潮来临时的浪叫。苏月心的脸上胸口甚至白皙的小腹上、雪白饱胀肥大的乳房上都布满了快乐的红晕。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也不再往后面挺送自己的屁股了,只是颤抖着躺在那儿,将丰腴滚圆的美臀撅起,翘的高高的,任由李阙狂风暴雨地冲击着她丰熟的娇躯。
「啊,阙儿,别动,把你的大鸡巴放在娘的小穴里别抽走,娘要丢了,要丢了!」苏月心突然大叫着,粉白修长坚实的玉腿紧紧夹住李阙的髋部,脸上呈现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李阙显然掌握了母亲高潮来临时的征兆,配合地将他那健壮无匹的巨龙深深地塞入母亲的蜜穴甬道,顶住了苏月心的子宫颈部,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高潮的韵律。
李宿看见了妻子苏月心兴奋的布满红晕的身体开始激烈抽搐,心里知道妻子春水花蜜渗透的穴道内,儿子的巨龙也在被她那紧致的阴道嫩肉猛烈的夹缩,那种快乐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娘亲,你收缩得我好舒服啊。」李阙的身体开始轻颤了。李宿明白儿子忍受不住他妈妈那高潮时异于常人的蜜穴甬道的律动和夹缩了。说实话,儿子能忍到现在早已让他自叹弗如,因为妻子苏月心高潮时的每一分夹紧都可以让他射到精疲力竭。
「母后,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月心,我的娘,我的妻!」这一刻,李阙终于叫出了母亲的名字,虽然床第之间欢好多次,但这还是李阙第一次激情到称母为妻!
「给我,宝贝,妈妈要你烫烫的阳精,射吧好儿子、好夫君,灌满妈妈的小穴!」果然,听到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苏月心立刻兴奋异常。年轻的儿子即将要在她体内射精,还可能让她怀孕的感觉让她熟透了的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李宿看到儿子大吼一声,强壮的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他定睛一看,母子二人的交合处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涌出了无数冒着热气的白浆。啊,儿子的精液多到母亲深深的甬道都容纳不下,而溢了出来!
而此时,本来已经渐渐停止颤抖的苏月心竟然再一次像刚才那样颤抖起来,她的媚眼完全失神了,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手里则紧紧攥着李宿的阳具,已经没有精力去撸动。
啊,这是!妻子苏月心竟然因为阙儿在她体内的射精,就直接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在床上费尽心力都不能使妻子达到的高潮,他的儿子却只要一波滚烫的浓精就能做到!
一瞬间,李宿的嫉妒心理达到了极点,那种异样心理的刺激也达到了极点,而阳具感受到妻子高潮而发热的手掌,肉体刺激也达到了极点。于是下一秒,他的精液也再也抑制不住,肉棒抽搐之下直接飞射了出来。
由于没有及时避开苏月心的方向,李宿的精液直接一股股洒在了妻子闭月羞花的脸上,然后顺着粉颈流到了硕大双峰之间的深谷中,最后滑落到苏月心雪白平坦的小腹上。
「啊……………………」苏月心悠长地娇吟一声,脸上、身上全是丈夫的精液,而下身一夹又立刻不断流出儿子的精液,年轻的精液和年老的精液同时汇聚在她这里,让她得到了最巅峰的满足。
「啊!对不起,朕刚才没控制住!」看到自己的精液竟然玷污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李宿慌忙向儿子道歉。从刚才到现在,他竟然已经不知不觉中承认了儿子与妻子的关系,反倒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
李阙看着母亲脸上另一个男人的污浊之物,心中自然是不喜,但是父亲李宿竟然会向他道歉,倒是让他惊讶得有些忘记了不快。他当即与母亲苏月心对视一眼,正准备开口向李宿摊牌,却没想到李宿先他一步说了出来:「阙儿,父皇刚才已经想通了。」李宿此刻脸上已经变成了平静与释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贤者模式」?
「你的母亲苏月心,正值虎狼之年,她的体质又极为特殊,绝缺不了性爱的滋润。而我已经注定无法满足她,若是仍抓着她不放,她势必也要与其他野男人苟合通奸。」
苏月心见李宿如此正式地说起话,虽然高潮过后身体依然酥软,还是在儿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到李宿的评价立刻俏脸一红,脑海里想到了她和李羌的偷情往事。
「而你年少有力,又与你母亲情投意合,母子欢好虽悖伦理,但却是此事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我不应当去阻止你们二人!」李宿咬牙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倒不至于高尚至此,这套解释顶多算是他自我安慰的借口。试想若是李阙手无兵权,又没有超凡智谋,他李宿定会把这母子二人扔到湖里喂鱼,哪里还谈得上成全二字!不过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承认罢了。他也明白,就算他不同意,李阙也就是背着骂名再来一次李羌之事而已。
但是归根到底,他心里还有那个最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出来,于是他吞吞吐吐道:「但是朕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日后要有那方面的需求,不知是否还可以再请月心像今日这样满足我……」
「不可不可!」李阙断然道。开玩笑,将来他册母为后,苏月心依然是一国皇后,怎么可能再为别的男人手淫,那成何体统?就是是他父亲也不行!
「不不不……我是说,你们母子……夫妻行房可否定期允许我观看?我……我……我只有看到你们交合,才能重新勃起……」李宿羞愧难当,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李阙哑然失笑,没想到父亲竟会提出这种要求,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应对。
「陛下,那就一月让您观摩一次可否?」这时倒是母亲苏月心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笑吟吟道。
「好,好!」李宿心中暗骂这淫妇跟了儿子以后丝毫不念旧情,但嘴上也只好称善。
「那这样的话,父皇,不知这皇位……」见到已经摊牌了,李阙也不避讳地主动提了出来。
「你……」李宿气恼,「你连这几年都不愿意等了吗?!」
「父皇误会了。」李阙拉过母亲的纤纤玉手,紧紧扣住,看着苏月心深情道:
「我只有登上皇位,才能名正言顺地立母亲为皇后,这样才永远不需要躲躲藏藏!」
「你们?!」李宿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就算已经接受了母子二人乱伦的事实,却没想到他们竟还想公布天下。
李宿语塞良久,猛然垂下了脑袋。
「我今夜回宫就写下退位诏书,禅让于你!」
他没想到儿子竟然有勇气为了母亲做这种惊天之事,一时间又觉得自惭形秽,再也生不起任何推脱的念头了。
「太好了,娘!」
「阙儿!」
李宿话音刚落,母子二人就紧紧相拥在一起,苏月心已经热泪盈眶。
于是李宿明白他自己已经是个多余的人了。
母子二人拥吻良久,放佛要直到天荒地老一般,等到回过神来,李宿已经不在了。而从未央宫回养心殿的大道上,多了一个踟躇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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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赶到地铁站之后买了一张半程的地铁票,站在安全线后边等着地铁,地
铁比公交车准时多了,没过多久就赶来了一趟,杨明上了地铁,地铁上的人不少,座位早就坐满了人,杨明找了一个扶手比较舒服的地方,站定了身子。很快地铁到了下一站,杨明左右张望了一下想看看有没有空着的座位,没想到在这一站突然涌上了大量的乘客,杨明的一下子被拥挤的人流推到了地铁的车门边上。
「哎哟!」杨明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流吓了一跳,只得顺势靠在了地铁车门边上,刚想骂人,却感觉到一具软玉温香的较小身躯被人流挤到了自己的怀里,杨明低头一看,瞬间便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是一名少女,看起来很美,很文静,精致的面庞上带有几分娇弱,乌黑的秀发梳成两个柔顺的辫子搭在肩膀上,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白嫩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挺翘的鼻梁甚是秀气,给人一种产生怜悯,情不自禁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衫,但是杨明没有见到女孩的肩带,可能是没有穿胸罩,这个年龄的女高中生有很多是不穿胸罩只穿抹胸的,杨明隐约能看到女孩胸前的两点豆蔻在T恤衫上撑起了小小的凸起,而少女的下身穿了一条纯蓝色的短裙,长度遮住了一半雪白的大腿,一大截粉白的玉腿和全部小腿都暴露在外边,裙子的材质不厚,隐隐约约能看到里边纯白色小内裤,脚下一双运动鞋和纯白色的棉袜,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又春光乍现,十分的养眼!
杨明被看着怀中的绝色美女有些愣神,感觉这个美女有些眼熟,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在杨明的印象中应该没有这样的极品美女啊!可是杨明就是感觉这个女孩子自己应该认识,而且很熟悉,可脑海里那种模糊的感觉却是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美女。
「啊……对不起……撞到你了!」清纯少女抬头向杨明道歉道。
「啊……没……没关系!」杨明还有些愣神,没有从看到美女的惊讶中缓过神来,清纯少女道歉过后却没有在说话便站到了边上不远处找了一个扶手站定。
「啊……怎么……怎么在这碰到老公了……看来老公是忘了我了……不过……嗯……」原来这名清纯娇弱的女子竟是杨明的后宫林芷韵,她不知坐地铁去哪里了,此刻很是惊讶在这里碰到了杨明,看到杨明那有些茫然的眼神,知道杨明应该是封印了关于自己的记忆,林芷韵心里有一些失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兴奋!
而杨明此时却不知道这个清纯美女是自己的老婆,他站在林芷韵不远处闻着还能传过来的阵阵馨香,用眼睛偷瞄着林芷韵那虽然青涩却已经凹凸玲珑的身段和暴露在外边那洁白如玉的玉腿,暗暗的吞口水。「这美女……真是清纯漂亮……一点不比梦妍差啊……嘿嘿……这美腿……我能玩一年!」
「哼……色狼老公……人家之前脱光了你都不好好看一眼呢……现在倒是色眯眯的看着人家了……哼……」林芷韵当然发现了杨明如有实质一般的目光,这种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林芷韵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陌生,只不过前世自己的美丽只为杨明绽放,而今生……
就在杨明和林芷韵二人「眉目传情」的时候,突然地铁到站了,「嘀嘀嘀」
地铁车门缓慢的打开,突然涌上了大股的乘客,将杨明和林芷韵挤开了,杨明只能收回了目光,努力在人群中站稳了身子,过了一会全部乘客才全部上车,这时地铁中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杨明站稳了身子之后四处张望,寻找着刚才那个清纯美女的身影,找了半天才在车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美女,此时清纯美女的身边也都被乘客包围着,杨明只能踮起脚尖在人群中看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踮脚看了一会之后杨明有些累了,美女再好看也不能使劲看不是,刚想收回目光,却看到在清纯美女的身后有一名身上一身破洞乞丐服的一头黄毛的男子,目光十分猥琐的死死盯着清纯美女薄薄裙摆下的雪白大腿,用目光刮蹭着美女雪白滑腻的肌肤。「这小黄毛运气真好……跟美女挤在一起……」杨明有些酸酸的想到。
就在这时,杨明看到那黄毛目光四处打量了一圈,接着将扶着扶手的一只手腾了出来,慢慢的将那只手移到了下边,装作自然而然的贴上了清纯美女的雪白粉嫩的大腿上!看着明显是小混混的黄毛男子将那只咸猪手贴在了清纯女神那让自己都垂涎的雪白粉腿上,「妈的……竟然……竟然还用手摸……那……」杨明恨不得自己上去,而心中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杨明看到清纯美女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可能是被吓到了,努力的想向边上靠,可是因为人流的关系,美女的身体早就紧贴着角落了,退无可退了。而这时黄毛慢慢的移动着右手,粗糙的右手肉贴肉的轻轻抚摸着美女微微颤抖着的雪白娇嫩的大腿肌肤。
林芷韵感觉黄毛也只是摸摸,车厢上人又这么多,反正也只是摸摸,将脸撇向窗外也就不再理会了。
杨明看清纯美女没有大肆声张的反抗,而黄毛看美女没有反抗,右手抚摸粉腿的幅度越来越大,随后竟然将手伸到了内侧,用手指轻轻揉捏着大腿内侧柔软的腿肉!
杨明看到清纯美女用手扳了一下黄毛的咸猪手,扳了两下扳不动,而黄毛贴在美女耳边说了几句话,杨明发现美女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颈,手足无措的竟然拉直了裙摆盖住了黄毛使坏的咸猪手!
「回头扇他啊美女!哎呀……都摸到大腿根了啊!」杨明心中呼喊着,却莫名兴奋着,这种兴奋好像比自己抚摸美女的快感更加强烈,按照往常杨明的性子,这时候早就挤着人群过去行侠仗义了,可是此时那诡异的兴奋竟然阻挡了杨明的脚步,让他僵在了那里盯着黄毛猥亵清纯美女!
这时黄毛的手被美女的裙摆挡住了,杨明竟然运用了透视,只见黄毛「嘿嘿」
一笑,右手慢慢的移到了美女柔嫩诱人的大腿根部,粗糙的中指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朝清纯美女的小屄处按了一下!
「嗯哼……」林芷韵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双雪白的美腿颤抖着将黄毛的手夹紧!
「放开我……恩……不要这样!」林芷韵想要打开黄毛的手,但是黄毛的手竟然准确的找到了林芷韵已经有些凸起的肉芽,用指甲狠狠的一刮!
「噢!!!」林芷韵嘴里发出一声让人销魂的娇叫,浑身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无力的瘫软在了黄毛的怀里。
林芷韵的体质十分敏感,不管是雪白柔软的乳房还是纤细性感的小蛮腰,或者白嫩的小脚,嘴唇光滑的玉腿,都是林芷韵的性感带,此时在人满为患的地铁上被陌生人玩弄,林芷韵竟然开始兴奋了,浑身提不起力气,俏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黄毛见美女不在反抗,也开始大胆起来,他把头伸过去贴紧美女的脸颊,享受这美女体内散发出的清新体香,粗糙的手指还隔着内裤玩弄那敏感的肉芽!
「恩……嗯……不要……快停下啊……嗯……」林芷韵的双腿紧紧夹着不停挑逗着自己的陌生入侵者,小嘴也情不自禁发出可爱诱人的呻吟声,一丝爱液已经穿过薄薄的内裤沾在了黄毛的手指上!林芷韵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群,保留着最后的理智,将那只已经侵犯了自己足足近五分钟的手从自己湿润柔美的下体拿出来,当她看到沾在这陌生人手上的滑腻的时候,小脸更加的红了!
「嘿嘿……小妹妹……你下面怎么流了口水啊……」黄毛淫笑着又将右手贴上了林芷韵的大腿。
「嗯……啊……不要……快停下……嗯……我……我男朋友就在那边……快停下啊……嗯……」林芷韵随口撒了一个谎,想吓吓黄毛。
「嘿嘿……小妹妹……如果你不想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一个随便什么人都能玩出淫水的淫娃的话……就好好让哥哥摸摸……」黄毛说完就用手毫不客气的搂着林芷韵纤细的腰肢,右手再次伸进了短裙中继续揉捏这那稚嫩敏感的肉芽!
「嗯……不行啊……嗯……我……我男朋友会看到的!」
「没关系……这么多人……他看不到的!」黄毛的左手掀起白色T恤衫的下摆,将手顺利的进入了薄薄的衣服内,肉贴肉的享受着林芷韵那娇嫩的肌肤,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上游移,直接抓住一只雪白娇嫩的椒乳揉搓起来,「唔……好过分……嗯……不要啊……嗯……」林芷韵这时只能用手捂着小嘴,不想呻吟太大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黄毛用右手的手指拨开小内裤薄薄的布料,中指在柔软的小嫩屄上徘徊,然后毫无预兆的狠狠的插进去了一截!
「嗯……不行啊……」林芷韵用双腿紧紧的将黄毛的手夹住,黄毛却不慌不忙,左右突然捏住林芷韵的乳头用力一拧,「嗯……啊……」林芷韵刚刚并紧的双腿便有松弛了起来,黄毛趁机将林芷韵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来,用中指在林芷韵的嫩屄中开始进进出出。
「嗯……不行啊……快……快停下啊……恩……」在黄毛左右手的配合下,林芷韵的几处宝贵的不可侵犯的领地全部失陷在黄毛的咸猪手下,林芷韵只能无力的向后靠在黄毛的身上,任由陌生的小混混肆意揉捏亵玩自己娇嫩的身体。
在黄毛的亵玩下,林芷韵其实早已春情涌动,情欲勃发,「嗯……好……好痒……小屄好难受啊……嗯……好想被大鸡吧肏啊……嗯……可是……可是老公在附近……我……我还得追求老公……不能……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老公知道我是个淫女啊……嗯……」林芷韵心中暗想道。
而杨明看着这个画面几乎要喷血了,在拥挤的地铁上,自己心仪的清纯女神竟然被黄毛小混混侵犯着,柔软坚挺的淑乳被咸猪手把玩着,湿滑娇嫩的小屄也被插入了一根手指,而女神浑身无力的瘫倒在黄毛的身上,看着竟然想情侣之间的亲密接触!
正在杨明感觉刺激又矛盾的时候,杨明看到清纯美女面色潮红,星眸微闭,额头的汗沾湿了刘海,贝齿紧咬着嘴唇,美女在黄毛怀中抬起臻首向自己这边求助的看了一眼,少女仿佛用唇语向自己说道:「求求你……嗯……帮帮我……」
眼睛却不停地向后方瞥去,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这时少女身后黄毛正紧紧的将身体贴在了美女的身上,脸上的表情甚是猥琐,而美女身上的衣衫已是不整,黄毛男子的一只手掀起了少女的校服短裙,在裙子内不停的揉捏着,而另一只手从衣襟下边伸到了少女的上衣里,在少女那椒乳内肆虐,而男子的下身更是紧紧的贴着少女的私密之处,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杨明猜测那黄毛男子勃起的肉棒一定已经顶在了少女圣洁的私密之处,不停的侵犯着。
杨明吞了吞口水,不知不觉自己竟然看着黄毛侵犯少女足足十几分钟了,要是往常,自己早就揍他丫的了,可今天竟然忍住了,而且,下身已经扯旗了!此刻杨明却已经反应了过来,美女跟自己求救,自己那必须义不容辞啊,推搡着人群慢慢移动到了少女和黄毛所在的角落里。
林芷韵看着靠近过来的杨明道「杨明同学……我……我是你临班的同学……我叫……我叫沈琳……我……我碰到地铁痴汉了……求求你帮帮我……嗯……我……我不行了……呜呜……」
杨明用力吞了下口水,不知为何近距离看到这美少女被侵犯竟然让杨明这种莫名奇妙的快感更加的明显了。
「嗯……杨明……同学……嗯……你……你快帮帮我啊……嗯……求求你了……嗯……我……再这样下去……恩……我快不行了啊……」林芷韵看着走近的杨明竟然莫名其妙的发起呆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一看杨明的鸡巴竟然也勃起了,「哼……变态老公……看着人家被痴汉欺负……还这么兴奋……哼……真是个绿帽王八……」林芷韵心里想道。
杨明眼睁睁的看着少女又被黄毛侵犯了足足五分钟,才惊醒过来,杨明很是奇怪自己竟然看着黄毛欺负少女而勃起了,也没有时间想太多,用手将黄毛拉开,将林芷韵护在身后,狠狠的盯着黄毛道「你这个死色狼……地铁上是你发情的地方吗?」说着用手将黄毛推了开来。
「哎呦……哪来的小逼崽子……跑老子这英雄救美来了……那……那是我女朋友知道吗?多管闲事……」黄毛撒谎道。
「就你他妈这熊样……还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看你是找打……」说着杨明小混混的劲头就又上来了就要抡起拳头打黄毛。
「下一站是市医院站,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就在这时列车慢慢的驶进了车站。
黄毛一看杨明这般凶悍,也有些萎了,心想自己竟然碰到了一个愣头青,算自己倒霉。
「你别动手啊……我……我开玩笑的……嘿嘿……大哥……我……我错了……」黄毛赶紧认了怂,杨明看黄毛认怂也没有得理不让人,放下了拳头道「哼……就知道你这色狼不是好东西……这次先放过你……再让我遇到你欺负小女生……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黄毛听了赶紧溜走了,不知道溜到了哪里去了。
「谢谢你了杨明同学!」杨明回过身来,少女赶紧跟杨明道谢。
「不用客气啦……那个……你也是我们高中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我没听清!」杨明摸摸头道,面前少女刚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少了几分性感却更多了几分清纯,是个少有的美女,讲道理杨明不会没见过。
「呵呵,人家叫沈琳啦,你没见过我应该是因为我不怎么在外边活动吧,杨明同学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了,我就在市医院下车,希望……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就在这时,地铁慢慢减速停了下来,林芷韵跟杨明告别之后,便下了地铁,下车之后杨明看到林芷韵还不断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方向。「这个美女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暗恋我……现在还回头看我呢……嘿嘿……莫非是舍不得哥?」杨明有些自恋的想到,看到少女的身影越走越远,已经看不清楚少女的面庞。
「滴滴滴!」地铁的车门缓缓的关上了,杨明有些遗憾的收回了目光,怀抱中还有着少女的汗香,「哎……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吧!沈琳……嗯……我不会忘记你的……下次见面我可要追你做老婆啦!」杨明有些色色的想到,目光一瞥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隔了几个车厢的车门趁着车门关闭的一刹那下了车,杨明仔细一看,竟然是刚才非礼少女的那个黄毛!黄毛偷偷的左右望了望,仿佛确定了少女的方向一般,便向少女离开的方向走去!而杨明此时却无法下车,急的杨明是上蹿下跳,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黄毛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话说两边,黄毛被杨明赶走后便流窜到了另外一个车厢,看到到站之后刚才那个美女就下车了,还向刚才车厢的位置挥挥手,在走过黄毛所在的这个车厢的时候,美女显然看到了黄毛,黄毛竟然看到那清纯美女眼波流转间竟然都是春意,那销魂的一瞥仿佛把黄毛的魂都吸走了,那粉红色的嫩舌微微伸出舔舐着有些干燥的朱唇,那清纯的秀丽面庞上竟然充满了媚意。一开始黄毛还畏惧杨明的余威,过了一会发现杨明竟然没有下车,而那个美女竟然走几步就回头看自己一眼,那勾魂摄魄的眼神让黄毛头脑一热,忘记了杨明的威胁,在车门关上的一刹那溜下了地铁。
黄毛下车后赶紧四周望了望,看到杨明没有下车,心便放回了肚子里,想想刚才那勾人的美女,赶紧快走几步跟上,眼看着美女走向了位于地铁站最边缘的厕所内。
林芷韵今天是去市医院给自己住院的父亲送饭的,也没想到在车上会碰到痴汉,从没有被人在地铁上非礼过的林芷韵自然有些害羞害怕,却也有一些兴奋,逆来顺受的忍受享受着色狼的侵犯,可是竟然看到了杨明也上了车,虽然目前杨明应该不认识自己,可是林芷韵觉得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给杨明留下淫女的印象,所以才向杨明求救,身体里那被黄毛撩拨起来的欲火却怎么都不能熄灭。
「哼!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把人家弄的不上不下的……哎……真难受……」林芷韵向杨明挥手告别后心里暗想道,余光一瞥却看到刚才那个非礼自己的色狼站在车门口色眯眯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过自己全身的敏感部位,林芷韵感觉自己更加的难以自制了,情不自禁的抛了个媚眼,却见那黄毛竟然发呆一般,缩头缩脚的。「哼……人都不在这还吓成这样……没出息……嗯……人家……人家都这么暗示你了……嗯……死色狼……快来非礼人家啊……喔……」林芷韵只能不停回头妩媚的看着黄毛,终于在开车前的一刹那,黄毛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下了车,跟踪自己走了过来。
「哼……这就对了……还算有点男人的勇气……嘻嘻……那……那就让人家感受一下你男人的坚挺吧……嘻嘻……」林芷韵左右看了看,便向地铁站最深处的厕所走去,这厕所平时很少有人来,而且只有一个坑位,其他上厕所的人一般都去这个地铁站新修的一个大厕所,林芷韵选择这个走位也是煞费苦心的给黄毛设计」强奸」自己的机会呢!走到厕所门前,林芷韵回头看看离自己只有三五米的黄毛,用香舌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便走向了厕所里!
黄毛看着美女走进了厕所,又是激动又是害怕,要知道如果自己会错意了,那可能就是猥亵甚至强奸啊!一时竟然有些犹豫!
「怎么还不进来啊……哼……想急死人家啊……」林芷韵却暗暗的着急,身体里的欲火不停的在焚烧着意志,林芷韵坐在马桶盖子上撩起自己的裙摆,扒开内裤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搓弄着那已经湿滑不堪的嫩穴,稍稍缓解自己难以自制的性欲。
「嗯……嗯……好舒服……嗯……好想要啊……嗯……人家……人家好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啊……嗯……黄毛哥哥……嗯嗯……你……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啊……嗯……」林芷韵故意的放大了呻吟声。
黄毛在门外将林芷韵的娇声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厕所内那明显没有上锁的门,黄毛再也控制不住,「妈的……送到嘴边的肉都不敢吃……哪还敢干什么……肏……就算是死……我也得肏了这个骚屄再死!」黄毛心一横,便走进了厕所里,随手将一块黄色的正在打扫标识牌放在了门口,便将厕所的外边门紧紧的锁上了。
「啊……你是谁……这是女厕所……你快离开啊色狼!」紧闭的卫生间门穿出林芷韵娇媚的惊呼声!
「嘿嘿…别装了…老子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小淫女……嘿嘿……那么想要哥哥的鸡巴吗…」黄毛色情的说道。
「啊…人家才没有…嗯……好痒…嗯…好难受啊……」林芷韵嘴上叫着,心中却窃喜着,手上更是没有停止搓磨自己湿淋淋淫荡蜜屄的动作。
黄毛一进洗手间就被眼前美女的淫荡媚态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色心大起食指大动,原来林芷韵此时竟然手扶着马桶的水箱,那校服短裙早已挽在了腰间,雪白滑腻的挺翘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一下子就映入了黄毛的眼中,那左右摇摆不停晃动的雪白嫩肉当中间那一道殷红的肉缝此时正有一根青葱玉指不停的进出搓弄,湿滑的淫液沾满了整根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此时美女的上衣自己已经剥了下来,那粉红色的抹胸此时已经也掀了开来,露出了那一对雪白丰满粉嫩的酥胸,雪峰顶上那一点嫩粉色的乳珠,而美女的一只手正在搓弄着自己的乳头,揉捏着白嫩的乳肉!
黄毛此时哪里还客气,看出眼前美女显然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闷骚女,双手马上就伸向了林芷韵那雪白柔嫩的臀峰之处,用他那双龌龊肮脏的咸猪手尽情揉捏着林芷韵那圣洁的臀肉。
「啊……不要……快放手啊……嗯……不要……不要捏人家的屁股啊……嗯……色狼啊……」林芷韵欲拒还迎的娇声拒绝着,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嘿嘿……还不要嘛……老子看你这个骚货在车上就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吧……哼……还装什么青春……刚才在车上老老实实给老子肏了不就好了吗……哼……」黄毛手上占着便宜,言语上还侮辱着林芷韵道。
「人家……人家才没有……嗯……都是你……你这个色狼……恩……快停下啊……在车上就非礼人家……噢……别那么用力啊……恩……要不是……要不是人家男朋友在……救了我……恩……人家在车上就被你……被你得逞了呢……嗯……现在……现在你又……恩……你又这么非礼我……嗯……快……快放开我……呜呜……救命啊……」林芷韵娇声道。
「哼……还不承认是吧……看看你这骚水淌的……都快发洪水了……还不是发骚了……」
「不是……不是……啊……你干嘛……什么东西……啊……快停下啊……呜呜……」林芷韵突然感觉一根火热的异物代替了自己的手指舔舐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那火热的快感跟自己生硬的手指完全不同。
原来黄毛看着林芷韵那娇嫩的湿润花穴,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想要舔的冲动,蹲下身子,黄毛用双手掰开了林芷韵的两片雪白柔嫩的臀瓣,拿开了林芷韵自己的手,就将那猥琐的面庞凑近了林芷韵的圣洁臀瓣中间,伸出了猥琐湿润的粗大舌头舔舐起了林芷韵那湿润的蜜穴!
「噢……不要……你……快停下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啊……嗯……里边不行啊……噢……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啊……呜……嗯……」林芷韵俏脸通红,星眸微闭,整个人紧张的有些僵硬,雪白的脊背挺的笔直,那优美的天鹅颈项向后使劲的弯曲着。
「嗯……不要……你的舌头……怎么……怎么这么粗大……恩……人家……人家受不了啊啊……呜呜……」
「嘿嘿……老子的鸡巴……可是比舌头粗大多了哦……」黄毛抬起了脸,用舌头将嘴角间粘上的林芷韵的骚水都舔舐干净,竟然觉得有些香甜,却也知道厕所在隐蔽也要速战速决了,胡乱的将牛仔裤的裤腰带解开,褪下内裤,露出那黝黑粗大足足有18公分的肉棒!用双手掰开林芷韵的臀瓣,便将龟头顶在了林芷韵的骚屄入口处,却不插入,只是不停的磨蹭,让整个鸡巴头都沾满了林芷韵的春水。
「啊……」林芷韵感觉到那火热的柔软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蜜穴,那一瞬间的空虚,让林芷韵差点哀求黄毛继续用舌头侵犯自己,马上便听到了身后陌生男子解开裤带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更加火热硕大的物体便顶在了自己的阴道口!
「嗯……不要啊……不要……快……快拿走啊……」林芷韵轻微的挣扎着。
话说两边,杨明在地铁开走后,马上在下一站下了车,坐上了对面的地铁,十分钟后,才终于火急火燎的返回了市医院站,杨明焦急的在站里奔跑着,寻找着林芷韵的身影,却没有找到。「哎呀……我真傻……怎么忘记可以用透视了啊……」杨明也是有些着急,忘记了自己异能的事,用透视一扫,杨明便看到,黄毛和林芷韵竟然在地铁站最隐蔽处的卫生间内,而此刻,林芷韵竟然双手扶着马桶箱,撅起着翘臀,敏感之处竟是不着寸缕,而黄毛也已经用那根肮脏的肉棒顶在了那神圣纯洁的阴道口处。杨明用最快的速度奔向卫生间的角落,而他那双透视的眼睛看见清纯美女「沈琳」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杨明就眼睁睁的看着黄毛那黝黑恶心肉棒的龟头一点点的顶进了心中女神那粉嫩纯洁的嫩屄中,先是那硕大滚圆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慢慢的顶进了女神那紧致的嫩肉之中,「啊……不要……不要在进入了啊……」杨明用了吃奶的速度,可是却事与愿违,在杨明刚刚赶到洗手间,手扶上门把手那一刹那,杨明眼睁睁的看到黄毛那把住美女腰肢的大手一使劲,腰部迅速一挺,整根硕大的鸡巴便肏到了女神那纯洁的嫩屄之中!
杨明本想打开卫生间门的手一下子便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停了下来,杨明渐渐平复了奔跑的喘息,眼睛却无法离开黄毛那不停在女神嫩屄中抽插的画面,「啊……就……就这样被黄毛肏了啊……呼呼……怎么会这样子……你怎么不反抗呢啊……啊……」杨明心中十分的懊恼,却也奈何,听到从卫生间内穿出的「啪啪」的抽插声,杨明不知为何,竟然诡异的感觉到一种刺激和快感。
「啊……怎么会……我得赶紧就沈琳啊……我……我怎么能这么看着沈琳被流氓欺负呢!」杨明心中狂喊着,可是却仿佛没有一丝力气来打开手中那轻若鸿毛的扶手,眼睛却目不转睛的透视着屋内的性戏,胯下的肉棒竟然,勃起了!
而卫生间内,此时黄毛双手把住林芷韵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一边挺动着鸡巴不停的在林芷韵的嫩屄之中抽插着。
「呼呼……你这个小骚屄……夹得真紧……爽死老子了……呼呼……」
「呜……色狼……不要……不要……不要欺负我啊……嗯……太……太深了啊……你……快停下来啊……嗯……喔……我……我男朋友马上……马上就来救我了啊……」林芷韵貌似害羞的呻吟着,可那娇嫩的翘臀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而是不停的左右摆动,向后主动寻找着黄毛的鸡巴,套弄着那粗大之物摩擦自己嫩屄蜜道之中的瘙痒之处!而话语间,林芷韵更透露着让黄毛加快速度的意思。
「哼……来就来……老子怕他啊……你说……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那小白脸大多了……」黄毛嘴上说着不怕,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不要……不要这么激烈啊……嗯……人家……人家跟男朋友还……还没有那个过呢……嗯……你……你太用力了啊……嗯……人家……人家要不行了啊……」林芷韵星眸紧闭,贝齿紧咬着朱唇说道。
「哈哈……那小白脸还没有肏过你这嫩屄……哈哈哈……老子真是赚到了啊……看老子先给他女朋友开个荤……哈哈哈……肏死你……肏死你啊……叫你吓唬老子……老子肏死你马子……嘿嘿……肏死你……肏死你啊……」
「呜呜……不行了……你……你快点啊……我……我不行了啊……嗯……啊……要……要来了……要被流氓肏高潮了啊……嗯……」林芷韵却在这刺激的野战之中分外敏感,那本就容易高潮的体质此刻更是坚持不住,娇躯一阵颤抖,纤腰一阵急剧的摆动,竟然达到了高潮!
「哈哈……老子的大鸡巴这么快就把你肏高潮了啊……嘿嘿……肏死你这个小骚屄……呜……真会吸……呼呼……夹死老子了……呜……我也不行了……呜呜……要射了啊……小骚屄……给老子生个儿子吧!!!」黄毛只感觉林芷韵那小屄伸出仿佛一张小嘴般不断吸吮着自己的龟头敏感之处,一阵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啊……不要啊……不要啊……快……快把鸡巴拔出来啊……呜……不行……嗯……不能射进去啊……嗯……不行啊……啊……」林芷韵感觉黄毛的肉棒在自己的嫩屄中极速的抽插,那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壁更加的敏感,紧紧的夹住黄毛的肉棒,紧接着林芷韵只感觉那火热阳物在自己蜜屄中一阵颤抖,然后便是滚烫的浓稠精液喷发了出来,浇在了自己的子宫口处!
「啊……射死你……射死你这个小骚屄啊……老子要给你男朋友……给那个小白脸带绿帽子啊……呼呼……」
「啊……射进来了啊……啊……好烫……啊……要……要生宝宝了啊……」
林芷韵无法控制的大声喊叫着,娇躯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再也站立不住,趴在了马桶上边!
随着林芷韵的脱力,黄毛的鸡巴也从林芷韵的嫩屄之中滑了出来,卫生间内穿出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这时,黄毛只听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回头一看,只看到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眼前不断的放大,在放大,紧接着,自己便倒在了地上,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拳脚!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杨明……会出人命的……」林芷韵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时,便看到了杨明正在打倒在地上的黄毛,黄毛满脸是血,不停的哀嚎着,「啊……不要打了……啊……救命啊……」
林芷韵赶紧从身后抱住了杨明,杨明这才停止了动作。林芷韵赶紧对黄毛道「你……你还不快走……不怕被打死啊!」倒在地上的黄毛睁开乌青的眼睛,赶紧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呼吸起伏着,自己那还没有软化的鸡巴更加的勃起了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还是不停想起刚才身后女孩被黄毛肏干的画面。
「杨明同学……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可能……可能要被这个流氓欺负更久……呜呜……」林芷韵说着,便伤心的流下了泪水。
「你……你快别哭了……哎……都怪我……怪我来晚了……害你……害你被黄毛欺负……哎……都怪我……」杨明看着女孩的泪水,内心的愧疚之情难以言表,「杨明……你……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这么清纯善良的女孩被……被那个流氓欺负……你真是个禽兽……」杨明心里大喊着。
「不怪你……只怪我自己不小心……我……我一下车……想要去厕所……结果刚进厕所门……那个……那个流氓便冲了上来……呜呜……人家……人家没有他力气大……他就……呜……他就把人家摆成那个姿势……呜……用那个脏东西……欺负人家……呜呜……人家……人家被他玷污了啊……呜呜……我……我怎么那么惨啊……呜呜……我这样的姑娘……再也不会有人要了啊……呜呜……」
说道情深处,林芷韵更是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啊……你别哭……别哭……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要呢!」杨明看女孩哭个不停,赶紧将背后的女孩抱住,感觉女孩几近赤裸的娇躯依偎在自己胸口,杨明脑海里却不停浮现刚才被黄毛非礼的画面,胯下的鸡巴竟然越发的硬邦邦了!
「那……那你会要我吗?」林芷韵抬起头看着杨明眼泪汪汪的问道。
「我……我有女朋友了啊……」杨明刚想继续说,林芷韵却手遮住了杨明的嘴巴。
「我……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杨明同学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其实……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知道你有女朋友才……才没有跟你表白……今天……今天我……我又被流氓强奸了……我……我再也不奢望能……能当你的女朋友……我……我只想让你要我……就算……就算当你的情人都好……可以吗?」
听着怀中美女的深情告白,杨明心中很感动,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想必都不会拒绝这样的美女的求爱,杨明自然不例外「我……我怕……」「你不用担心……我……我只做你暗地里的情人……不会破坏你和……你和陈姐姐的感情的!」
「啊……你知道梦妍啊……」
「嗯……才貌双全的梦妍姐姐……咱们学校谁不认识呢!即便是这样……杨明……你也不肯要我吗……呜呜……你是嫌我脏是吗?」林芷韵又哭诉道。
「怎么会呢……你……你也是受害者啊……我……我同意……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噗嗤!」林芷韵这才破涕为笑道,「真好……杨明你真好……能跟你在一起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呢……今天……我好开心!哎呀……什么东西顶着我呢……」
「啊……那是……那是……嘿嘿!」杨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哎呀……你真坏……刚刚就一直顶着人家了……哼……看人家被别人欺负……你都起坏心思了呀……」林芷韵娇嗔道,同时用自己湿淋淋的小屄磨蹭着杨明勃起的肉棒。
「老公……给人家好吗……」
「啊……可是你刚刚才……才被……」
「你……你是嫌人家脏吗?」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
「那……就用更激烈的……让人家只记得老公的肉棒吧!」说着林芷韵伸手将杨明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便坐了下去。
「噢……好刺激……呼呼……小屄里还有黄毛的精液……就让老公插进去了……嗯……好爽啊……啊……」林芷韵心中狂呼,更是不断用身躯激烈的套弄着杨明的肉棒!
「呜……好紧……嗯……好舒服啊……啊……怎么这般滑腻……啊……莫非……莫非是黄毛的精液吗……呼呼……怎么……怎么这么刺激!!!」林芷韵和杨明两人最亲密的接触着,心中却想着不同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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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奖励已经分配好,那这次大赛也就圆满落幕了。鬼斗罗、菊斗罗两位长老,把那女孩儿拿下!」
教皇殿前,史莱克学院一行人正沉浸在获得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冠军的喜悦氛围之中,不曾想教皇比比东忽然发难,将矛头直指小舞,道出其乃魂兽化形的真相。
武魂殿麾下的魂师刚刚还因与荣耀失之交臂深感失落,这时却一个个都露出了贪婪的目光。小舞如今只有四十级的魂力,在高等魂师面前,这十万年魂兽的魂环和魂骨简直是唾手可得。虽然对绝大多数魂师来说,能够吸收红色魂环的九十级门槛终其一生也难以到达,但是小舞面容姣好,顺滑的蝎子辫和修长的美腿在战斗中每每夺人心神,如果能够趁机囚禁起来培养成性奴,好好享受她曼妙的肉体,这辈子也是艳福不浅了。想到这里,在场不少人下半身都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其实别说是旁人,就连史莱克七怪中的戴沐白和马红俊二人在这紧要关头都不禁动了淫靡的念头。这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小舞天生丽质,虽然各个学院都把焦点放在史莱克七怪的核心唐三身上,不过在一般观众的眼里,欣赏小舞使用寝技行云流水打败对手才是重中之重,即使现在形容尚小还未长开,但将来必是倾城倾国的美艳尤物。而且之前众人迫于唐三的手段,不敢有非分之想,现在小舞成了众矢之的,唐三又能保护她多久呢?
一时之间,形势急转直下。
正当比比东展露实力,出动三大封号斗罗,准备将小舞一举拿下之时,一声断喝如同雷霆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一朵菊花、一个小鬼。就凭你们也敢伤害我的儿子?滚开!」
听到这个声音,戴沐白和马红俊暗自道声惭愧,打散心中的淫念,知道胜利的天秤又往唐三这边倾倒了过来。一声低沉的爆鸣中,菊斗罗月关、鬼斗罗鬼魅,两大封号斗罗的身体竟然如同炮弹一般被弹了回来。
高大的身躯不怒自威,两黄、两紫、四黑、一红,魂环一个接一个从脚下徐徐升起,赫然同比比东一模一样。在他背后,一柄巨大无比的黑色锤子凭空漂浮。
昊天斗罗唐昊,于此间降临!
伴随着魂环陆续出现,站在半空的唐昊变得越来越凝重。面前那两股巨大的压力竟然被他身上逐渐增强的沉凝气息压了回去。月关和鬼魅对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教皇殿,好一个教皇殿。哈哈哈哈哈哈哈……」昊天真身发动,狂妄的大笑声中,唐昊的右手动了。
「最后一招!」眼看小山般的巨大锤头就要往教皇殿砸落,鬼斗罗突然大喝一声,一股与他平时释放出的黑色不同的色彩骤然从体内冒起。
那是灿烂的银色火焰,几乎在一瞬间就已腾空而起,而就在他身边的菊斗罗月关,身上也同时冒起一层金色火焰。就在这时,两人身上的九个魂环同时亮了起来,渲染着他们身上的金银两色火焰更加瑰丽多姿。
面对而立,四手相握,鬼魅与月关的身体骤然融合,他们身上一共十八个魂环瞬间凝聚成了一个硕大的金银双色光环悄然飞出。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突然间,天地仿佛都变成了金银二色,周围的一切也似乎在这一刻完全静止了。鬼斗罗与菊斗罗的身体都在那金银双色光环形成的一刻消失了,眨眼间化为一个直径十米的巨大光球,把凌空落下的唐昊瞬时包裹其中。
武魂融合技?!唐三脑海之中骤然浮现出这个词语,原本稍微放松的心情一瞬间绷紧。父亲的实力虽然令他吃惊,但是真的能抵挡住两名封号斗罗施展的武魂融合技么?
与紧张的唐三截然相反,其他人看不见的光球内部,鬼斗罗和菊斗罗竟围着被静止的唐昊好整以暇地闲聊。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昊天斗罗,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鬼魅一改往日的阴暗气息,仰天大笑。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号称斗罗大陆当代最年轻的封号斗罗,竟会在晋升当日就被人废掉一臂一腿,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肚子老婆任人凌辱,真是个废物!」菊关竖起兰花指,捂着嘴嗤嗤地笑着。
而怒火中烧的唐昊,此时正凝固在半空,连手指都不能抬起一丝一毫,只能任凭怒火在体内肆意。看着眼前嘲笑自己的丑恶嘴脸,自己无数次想永远忘掉却怎样也忘不掉的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十四年前。
「阿银,我回来了!」那一天,唐昊像往常一样从外面修炼回来,但和往日不同的是,他终于突破了困扰自己数年之久的九十级大关,一举成为当代斗罗大陆最年轻的封号斗罗,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声音里满是喜悦。
「你回来了。」一个清秀的丽人掀开门帘,只见长度及胸的淡蓝色秀发被扎成麻花辫,搭在肩头。一身素雅的浅绿色连衣裙丝毫遮掩不住胸前的双峰,因怀孕而耸起的小腹更添母性的魅力。一双笑眼弯成月牙,看见丈夫归来满脸的温柔。
阿银迎上前来,踮起脚用绣帕细细擦去丈夫满头的汗水,唐昊不再开口,伸出自己粗大的右手一脸爱怜地轻抚爱人的脸颊。阿银牵着丈夫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让他感受孩子生命的跳动,过了片刻才指指里屋道:「你看看是谁来了?」
这些年来唐昊夫妻二人为避武魂殿整日东躲西藏,居无定所,旧日的好友也都断了联系,以免祸水东流。看阿银的神情,唐昊只能想到一个答案。
「难道是大……」话还没说完,一个与唐昊不遑多让的高大身影便从里屋走了出来,眉眼间较唐昊少了一份轻狂,多了一份深邃,正是啸天斗罗唐啸!
「你们小两口天天这样你侬我侬,真是羡煞旁人啊。」唐啸调笑了两人一声,握紧弟弟举起的右手,两具壮硕的身躯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夜间,兄弟二人把酒言欢,谈的都是昔日三人一同游历的趣事。唐昊几次想把话头转到昊天宗和武魂殿上,都被唐啸草草带过。自从阿银的身份被武魂殿察觉,四处流离之后,唐昊便失去了宗门的音信。唐昊想是大哥不想提及伤心事,给自己添加负担,也就不说了。
唐昊正饮得兴起,忽闻屋外传来一声叫喊:「唐昊鼠辈,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交出孽障魂兽可饶你不死!」
唐昊闻言大惊,自己已晋升封号斗罗之列,今晚虽专心饮酒,但也时刻保持警惕,如今屋外来人自己竟没听见半点风声,想必对手来头不小。
「大哥,你保护好阿银,我出去会会他们。」危急关头不容多想,唐昊掀翻桌子,昊天真身正要发动,却忽感魂力较平常凝滞了不少,手脚一阵酸麻,站起的身子竟不受控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好容易单脚跪地才不致瘫倒。
「昊弟,没事吧?」对面的唐啸抢过来一把扶住唐昊,神色慌乱,「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唐昊一阵苦笑,他试着让魂力在经脉间运转,却如泥沉大海,一点也使不出力来。
「大哥、二哥,是武魂殿的对头又来了吗?」在隔壁房间睡觉的阿银也被惊醒,来不及穿戴齐整便冲了进来。此时正是盛夏,阿银在贴身小衣外仅草草披了一件外套,白花花的大腿赤裸在外,春光无限。唐啸一时竟看得痴了,幸好唐昊夫妻二人此时把注意力都放在一边,未曾察觉唐啸的视线。
唐昊正要回话,干草铺成的屋顶突然整个炸开,露出漆黑的夜空。房顶正上方,一个金色的身影悬浮在半空,身后是三对洁白的羽翼,全身散发出无比圣洁的光芒。在这神圣的天使武魂面前,即使是与之敌对的唐昊三人,都不自觉地产生了想要顶礼膜拜的念头。
唐昊摇摇头,挥散内心的动摇,当他正面承受这强大威压的时候,心底不由得又是一沉。拥有六翼天使武魂的魂师,当世仅有两人,一个是武魂殿供奉,魂力高达九十九级的裁决长老千道流;另一个就是眼前的武魂殿教皇,九十五级的神翼斗罗千寻疾。
如果可能的话,唐昊宁愿选择与喜欢独来独往的千道流交手,即使面对极限斗罗,在己方有两名封号斗罗的情况下,至少能够拖住他一会,阿银还有脱逃的一线生机,可是教皇出动的时候,可能不带领一大堆强者护驾吗?唐昊四下扫视一番,黑暗中果然有不少武魂殿高手虎视眈眈地包围了自己。
「唐昊,乖乖束手就擒吧,念在你修行不易,交出身边的魂兽,本座还可以放你一马。」千寻疾睥睨着房屋里的三人,也许是被武魂所感染,逼迫别人交出结发妻子的话语里竟透露着一股慈悲。
「别惺惺作态了,想过我这关,先问我手里的昊天锤答不答应!」唐昊右手一振,一柄与人同高的大锤子被紧握在掌中,魂力依旧难以运作,连昊天锤都小了不少。
「大哥,你带着阿银先走,我给你们殿后。」虽然魂力出了问题,唐啸的实力也比自己强上不少,但是自己已经招惹了武魂殿,如今绝对不能让身为宗主的大哥也动上手,以免落下口实。何况凭借大哥的身手更能保护好阿银,就算今天在这里战死,阿银今后也有个依靠。唐昊一跃而起,昊天锤抡圆了朝千寻疾砸去。
也不见千寻疾有任何动作,身形向后飘出一步,险险躲过唐昊的锤击。「执迷不悟,动手吧。」
唐昊生怕其他人有什么动作,刚回过头就看见一脸担忧的妻子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团黑雾,黑雾瞬间捂住阿银的口鼻,来不及作出任何抵抗便软软倒在黑雾凝成的人形怀里。
「大哥,快救小三啊!」唐昊生怕黑雾伤到妻子,大声向阿银旁边的唐啸求救。
可是,之前看着唐昊跪地还神色慌乱的唐啸现在却一脸平静,双手背后,向晕倒的阿银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什么都别做,才是真正救了阿银。」
唐昊整个人如遭雷击,好半天缓不过神来,终于,才好像明白了什么,哑着嗓子问道:「是你,在酒里下了药?」
唐啸点点头,道:「还记得我们昊天宗独有的压制魂力修炼的手法吗?这便是配合其一并使用的『千日消魂散』,原本只能减缓魂王以下的人魂力的流动,武魂殿的人重新调剂了配方,即使是封号斗罗也要拜倒在它的药效之下。老实说为了不让你起疑,我也一并喝下了药酒,如今跟你一样魂力溃散,现在就是想救你也做不到啊。」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唐昊双眼通红,以前就算是遭遇再大的危机,他也有自信凭实力迎接挑战,如今却被自己最亲近的大哥背叛,受到的打击不言自明。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我爱的女人啊!」原本克制自己保持平静的面容变得狰狞,唐啸走到阿银身边,伸手将阿银柔顺的辫尾靠近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自己日思夜想的发香,神情转而变得沉醉。
「你知道吗?父亲已经死了,活活被你气死的。他原本身体就不太好,突然听闻你放着天下第一宗门的宗主之位不要,为了一只魂兽化形的女人而得罪了整个武魂殿,一气之下就急火攻心去世了。不过不要难过,宗门现在已经不在了,而且如果是我站在你现在的位置,我也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只要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算与全天下为敌又如何?「我只恨阿银的身边的这个人不是我。我已经50岁了,在这被修行所充斥的漫长人生中,真正让我感到快乐的只有我们三人结伴同行的日子。即使修炼至封号斗罗的境界,人这一生也不过区区几百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要我肩负起整个宗门的责任,就要我抛弃自己个人,为整个昊天宗而活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特别是在我用宗门的各种事务来麻木自己,夜深人静之时,阿银的一言一行、一眸一笑又出现在我眼前,我忘不了……我也试过到烟花之地纵情声色,但是再多的女人也侵占不了我内心深处属于阿银的那个角落。「不过还好,那次下山的经历让我结识了千寻疾,他答应我只要让昊天宗归顺武魂殿,再助他们击败你,就对阿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十万年魂环对千寻疾没用,魂骨的话你身上的两块也勉强够弥补了。我会告诉阿银你被武魂殿击杀,我拼死才把她救出来,昊天宗也被他们偷袭覆灭了。放心吧,没了武魂殿的追杀,有我在不会让她受一丝委屈,你们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的。只要是为了阿银,昊天宗如何?兄弟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啸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狂笑时从通红的双眼中又流出两行清泪,显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极为沉重的代价,责任、亲情、荣誉……这些他无比重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他的东西,终于在今天被他当做包袱通通抛在了身后。过往的一切都被自己否定,他却毫无获得新生的欣喜。
但是,自己至少还有她。
唐啸无视用陌生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说不出话来的弟弟,转身对半空的千寻疾作了个揖,道:「教皇大人,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经全都做到了,现在,我可以带着阿银离开了吗?」
千寻疾面带微笑,满意地点点头,道:「唐宗主做得很不错,绝长老,为唐宗主送行。」
浮在千寻疾右后方的黑影身形一闪,也不见有任何预兆,一道血刃便从唐啸的前胸四射而出,这时,一个持刀而立的身影才出现在唐啸身后。除了千寻疾和他左后方一人,在场的武魂殿好手竟没一个看出此人是何时拔刀的。
也罢,自己早就知道跟武魂殿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饮下「千日消魂散」的瞬间便是把身家性命全部交给了对方,唐啸实乃孤注一掷,赌赢了从此携手阿银浪荡江湖,赌输的话,自己这不忠不孝不义之人难道不应该遭报应吗?
只是可惜,自己到最后也没能得到她的心。唐啸朝阿银的方向迈出一步,艰难地伸出右手,好像想抓住什么,可是手才举到一半便无力地垂下,身体随之向前倒地。
一代天骄,天下第一大宗门昊天宗宗主唐啸,竟就此殒命!
「绝长老的修为又精进不少啊!」千寻疾赞许不已。
虽准备了「千日消魂散」,自己也已迈入超级斗罗之境,为保万无一失,千寻疾还是率领了以武魂殿两位长老为首的二十余名魂圣以上的好手前来围剿唐昊。
刚才出手解决唐啸的便是与剑斗罗尘心齐名的锐锋斗罗绝地,武魂破军刀。他的年纪较尘心稍长,晋升封号斗罗却是晚了一步,武魂殿本拟赐其封号为刀,却被绝地以不愿跟风尘心为由拒绝了,只好改称锐锋。正是因为拘泥名分这样的小事,境界差了几分,同尘心的距离倒是越来越远了,魂力停滞在九十三级久久不得提升,适才千寻疾也只是口头上恭维他几句罢了。
「教皇大人,昊天宗贼首唐啸业已伏诛,至于另一个残党余孽……」千寻疾左后方的幽藤斗罗言雨笙深知铲草要除根的道理。
千寻疾看看遭此大难还能静下心来打坐运功的唐昊,惊讶于他的定力,闻言道:「鬼魅、月关,让昊天冕下见识见识你们的武魂融合技。」
先前迷晕阿银的便是鬼魅,此时跟月关一样仍处于魂斗罗的境界,施展起武魂融合技远超一般封号斗罗。二人虽在外头是跺一脚震三震的狠角色,但在高手如云的武魂殿实力却是不够看了,连自己作为压箱底的绝技都被教皇随意使用,两人已在心底大骂千寻疾。
当然在面上两人仍是恭恭敬敬的样子,鬼魅把怀里的阿银交给前来接手的言雨笙,两人就在唐昊面前施展起两极静止领域,把他困在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半透明光球里动弹不得。因为范围不大,唐昊魂力又运转不开,这个武魂融合技可以维持数个时辰之久。
「本次任务已经完成,各位辛苦了,现下便先行一步,回武魂殿复命吧。本座同几位长老结果了这孽障,随后就来。」千寻疾一声令下,屋外的黑影各自四下散开,只余下武魂殿三大封号斗罗及月关、鬼魅几人。
如先前唐啸所言,阿银的存在对武魂殿来说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今天之所以要与二人决裂,主要还是为了满足千寻疾个人的淫欲,想要见识一下这个魂兽化形的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能使昊天宗一门双斗罗都为止倾倒。
「恭迎教皇陛下净化异端。」言雨笙早已习惯配合千寻疾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奸淫女子,放出自己的武魂幽藤,一根根幽蓝的藤蔓如同活物般突破土墙,缠绕住昏迷的阿银的手腕,将其双手朝上半吊在空中,辫子顺势从肩头滑落。他的武魂乃是鬼藤的变种,较之鬼藤虽然失去了外表的尖刺,却多了一层黏滑的体液,毒性更胜,随着言雨笙修为提升到九十二级更是进化出了多种不同的毒素。
千寻疾落到阿银身边,朝言雨笙点点头,幽藤也就不再继续活动,只在内侧与手腕接触的地方突出一根小小的尖刺,不声不响地扎进静脉,不知道注入了什么液体。阿银感觉不适稍微扭动了一会儿,仍然没有醒来。
千寻疾抬起阿银的下巴,紧闭的红唇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捏住香腮玩弄了片刻,待得小口微微张开,便将自己的大嘴贴了下去。千寻疾显是情场老手,舌头轻车熟路卷在阿银的丁香小舌上,尽情地舔舐,吸吮着小嘴中的香涎,探索着少妇口腔中的每一个部分。
「嗯~ 」昏迷中,阿银从喉头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闷哼,舌头不自觉地同千寻疾缠绕在一起。
一股浓郁的体香源源不断地吸入鼻翼,舌尖的香津竟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蜜,原本只想点到为止,千寻疾却完全沉浸在这个深吻之中,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张迷人的小口。眼看被这红润的唇瓣吸引得又想再吻下去,千寻疾连忙错开视线,将眼神转到浑圆的双峰上。
由于被摆成了双手上举的姿势,更加凸显出阿银胸脯的丰满,千寻疾特意没将碍事的内衣撕去,隔着一层薄布将阿银的双乳如同面团般肆意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丰盈的乳球像是活物般上下晃动。正要针对乳头再玩弄一番,千寻疾却发现内衣上突然浮现出两团水渍,这才恍然阿银即将临盆,乳房被这么刺激,分泌出母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千寻疾眼珠一转,刻意空出胸前两点乳头的位置,双手各持一乳大肆揉捏,只见溢出的乳汁被内衣所阻,两块奶渍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最后把整块前胸都浸湿了,双峰的形状一览无遗,乳首的凸起也被看得一清二楚,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阿银的内衣撕去。
失去了内衣的遮掩,阿银整个上身都展露在众人眼前。少女时粉嫩的乳头因为孕期色素沉淀不可避免地变成了淡红色,腋下还有几缕稀疏的淡色细毛,也许不甚完美,但在某些色场老手眼里,这样的身体要更加诱人。
千寻疾便是这种人,他丝毫不视阿银高高隆起的小腹为缺憾,低下身子,一口将右边的乳头含进嘴里,想将残留的奶味轻轻吮吸干净,可还没怎么用力,一股清甜的乳汁便流入口中。千寻疾嗜虐心起,忍不住把乳头放在齿间轻轻研磨着,受此刺激母乳源源不断地涌出。
阿银此时也因乳首的刺痛而转醒,恍悟间看见胸前吸吮自己乳汁的男人便要惊呼。千寻疾吐出含着的乳头,站起身冷冷地道:「反抗。唐昊死,你死,一尸两命。」
他最讨厌别人破坏自己玩弄女人的兴致,言简意赅地警告阿银不要反抗,平时装出来的和睦慈善全都抛去了伪装。
阿银惊恐地四下张望,看见丈夫盘腿坐在一个半透明的光球里一动不动,眼睛看着自己却毫无表情,鬼魅和月关可以自由把握光球内时间的流动和静止,正是二人故意在阿银发出闷哼后的瞬间让担心妻子的唐昊得以睁开眼睛,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奸淫。
阿银又急又怕,不知丈夫现在是什么状况,不甘受辱又担心挣扎激怒了千寻疾,连累了自己至亲的两个人,只好闭上眼睛任由他挑逗。
千寻疾却存心要让她蒙羞,用手指轻轻拨弄阿银稀疏的腋毛,还故意凑近深吸了一口气又赶紧捏紧鼻子,一脸嫌弃地道:「想不到魂兽如此不知廉耻,连体毛都不知道要清理干净。」
阿银面色绯红,其实她生性爱洁,天生便自带蓝银皇独有的清香,处于孕期香气更是浓郁,何来的异味。更何况斗罗大陆当时也没有这样的风气,反倒是风尘女子为讨客人的欢心才会主动脱去体毛,以致从良后还保持着这样的习惯,细心之人从这点便能看出她们的出身来历。
千寻疾低头继续吮吸阿银的右乳,品尝甘甜的乳汁,一只右手托起空闲的左乳,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把玩着可爱的乳晕,到后来便狠狠地扭捏起小巧的乳头来。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揪住,像给母牛挤奶一般有节奏地向前拉出,浑圆的乳房被硬生生扯成了锥形,在此凌虐之下,一股股洁白的乳汁喷溅四射,落到地面或射在墙上,有几滴在千寻疾的刻意控制下甚至穿过光球飞溅到了唐昊的脸上,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淡淡的奶香。
直到再用力挤捏也没有乳汁流出,另一边的奶水也被全部吸干,千寻疾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阿银的乳房。只见阿银右边的乳头满是口水,被吸得又红又肿,左边的乳房清晰地浮现着一根根红红的手指印,乳晕周围甚至已被捏出淤青。虽然阿银还是抗拒地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可光滑的脸颊却早已被汗水混杂着眼泪打湿,晶莹的水珠不断从下巴滴落。
千寻疾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眼角一路向下,把阿银脸上的眼泪和汗水一并舔干。阿银奋力扭过脸颊,却被千寻疾钢钳般坚硬的左手捏住下巴,手指顺势侵入香檀小口。
「唔嗯……」粗糙的指尖翻弄着滑腻的舌片,阿银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千寻疾的舌尖沿着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游走,湿滑的触感仿佛蛞蝓爬过,阿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脖子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到了锁骨的位置,舌头不再往下移动,转而向右探寻到阿银赤裸的腋窝。
腋下的嫩肉被舔得又羞又痒,阿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有人对这种部位产生兴趣,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冒烟,但是因为头部被千寻疾的左手固定,只能通过眼角的余光向他看去。
千寻疾直视阿银的目光,更加起劲地卖弄起自己的口活,变着法地把舌头来回舔舐,稀疏柔软的腋毛也被唾液打湿粘连在一起,随着舌头的移动变换形状。
虽然之前那么说但是味道着实不错呢,千寻疾一边继续舔吸阿银湿滑的腋下,一边将空着的右手顺着纤柔的玉背滑进亵裤,落到圆滚滚的翘臀上。千寻疾将五指张开,深陷肉中,尽情感受手中的柔软。
随着肚子的胀大,阿银原本就十分丰盈的臀围也增大了一圈,之前贴身的裤子都穿不下了。虽然已是夫妻,阿银还是羞于自己身体的变化,特意选择不易看出身材的裙子。那温软的臀肉就像是凝脂一般,奇弹无比,随着千寻疾手指的轻抚如同波浪般不断晃动,不过因为之前玩够了乳球,千寻疾对此不再留恋,手掌稍转,游入臀缝之中。
千寻疾轻车熟路地探明了肛菊的位置,中指指尖蜻蜓点水般轻戳紧致的菊花蕊,感到异物侵入的菊门迅速收缩起来,千寻疾只觉得指尖被夹入异常温热的管道,不由得略微退出,在菊蕊四周不断画着圆圈。
阿银之前还抱着对方看在自己有孕在身,也许只是玩弄上半身就会放过自己的念头,强忍着没有挣扎,此时羞人的排泄器官徒然被人挑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不要……那……那里……那里很脏的啊……」嘴里还塞着千寻疾的手指,阿银含糊不清地叫喊着。
虽然不喜欢女人一味地挣扎反抗,但若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那岂不是跟奸尸一样毫无情趣了?眼看阿银一脸害怕地哀求自己,千寻疾面对此等绝色一直刻意压住的欲火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千寻疾抽出阿银口中的左手,转到她身后,只轻轻一撕便把阿银身上仅剩的白色亵裤化为碎布,双手掰开阿银细嫩的臀肉,也不知他是何时脱掉的裤子,只见一条黑色独龙奋力向前突刺进阿银柔弱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啊啊————」阿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菊门已被鲜血染红。
饶是她经过刻苦修炼,又是十万年魂兽化形,肉体强度远超常人,但毕竟肛肠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千寻疾又丝毫没有进行润滑,粗大的肉棒仅凭巨力进去了一半,还有三寸留在了外面。
阿银受尽欺凌,强忍着的泪水此刻终于决堤,哭喊之声不绝于耳,剧痛之下额头满是斗大的汗珠,两鬓的头发全被汗湿。千寻疾却无动于衷,看见鲜血涌出反而产生了一股给阿银开苞的快感,没有丝毫停顿,把菊门撕裂溢出的鲜血当做润滑剂,将肉棒再次硬生生地插入直肠深处。
阿银哭喊不断,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可是一段粗大的异物仍在不断往里钻入,自然而然地紧缩括约肌,可越是如此阴茎越是难以深入,千寻疾暗骂一声,不得已把肉棒全部抽出,给言雨笙使了个眼色。
言雨笙会意,手指一挥,依附在墙上待命的几条幽藤蠕动起来,分别缠住阿银的左右脚腕,在幽藤的牵引下吊在空中摆出了一个一字大劈叉,另有两根幽藤分别钻入阿银的前后花房。
「绝长老,给我把唐昊的右手废了!」千寻疾有门却不能进,满身欲火发泄不出来,只得向唐昊泄愤出气。
绝地身形微动,光球里唐昊的右臂便齐肩而断,掉在地面却不见伤口有血流出,正常人受此重伤若不及时医治便要失血而亡,倒是被月关和鬼魅二人的武魂融合技救了一命。
「昊哥!昊哥!」阿银一阵呼叫,她乃是蓝银草中的帝皇,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被幽藤缠住脚腕的时候就略微恢复了心智,暗道只要千寻疾再施强暴就自决而死,可是当私处被侵入猛然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小腹时,母性的本能却唤起了她求生的意志。此时眼看唐昊被重创,更是多了一个不能自杀解脱的理由,瞪目怒视千寻疾。
「绝长老,再给我把他的左腿一起废了。」千寻疾眼看阿银不再哭闹,正是时候让她知道谁才是他们一家三口命运的主宰。唐昊的左腿又被齐根断去。
「求求你,别再伤害昊哥了!」阿银不觉泪水又盈湿眼眶。
「那就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待得幽藤从阿银的阴户退出,千寻疾的肉棒又傲然挺立,跃跃欲试。
「啊……」阿银突然觉得后庭一阵疼痛,知道千寻疾再次侵入了进来,当下尽可能地放松括约肌,希望能够进去得容易一些。
幽藤表面的黏液不但有润滑的作用,也已把阿银菊蕾的创伤治好,加上现在的姿势让菊门一览无遗,千寻疾的肉棒顺利一捅到底。
「嗯~ 」即使已经品味过无数菊蕾,肉茎感受到的紧窄快感还是让千寻疾不由得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轻咬舌尖,好容易忍下射精的冲动。千寻疾双手绕过阿银的腋下,将一对玉兔握在手中来回把玩,下半身也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只见一个风姿绝美的少妇全身赤裸,妙目含泪,双腿一字岔开,被许多诡异的藤蔓吊在半空中,一对白腻的乳球上满是青淤,小腹不自然地高高耸起,显是即将临盆的模样。少妇身后站着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剑眉星目,如若稍加穿戴打扮,必是正气凛然的正道领袖,可是现在,他却捏搓着少妇红肿的乳头,下半身不住地做着活塞运动,走近些才会发现一条粗长的黑色巨物在少妇的菊蕾中进进出出。小腹撞击丰臀,清脆的啪啪声从这个没有房顶的小屋飘出,最终消散在黑夜里,若是被不明所以的过路人看到,必定会被这幅充满悖德感的活春宫激得躁动难忍。
阿银默默地承受着千寻疾的兽欲,想着为了丈夫和孩子自己也要忍下这一切,可是除了开始时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菊蕾内部居然渐渐产生了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只有肉棒与肉壁摩擦时才能稍稍减缓这种麻痒。
阿银咬紧牙关,不欲发出一丝声音,竭力把注意力转向其他地方,可是麻痒的感觉更甚,阿银竟不知不觉扭动屁股,配合起千寻疾的抽动来。
「怎么样,唐夫人,屁股被本座干得很爽吧?」千寻疾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一边凑到阿银耳边低语道。
阿银面色大窘,身体停止了扭动,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跟丈夫一起生活的日子,意欲通过这个方式警醒自己。
可是不想还好,开始回想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地无聊。以前三人结伴在外游历,走过一个又一个城镇和村庄,每天都是新奇有趣的事物,然而等到自己与唐昊成婚,定居下来之后,日子开始一天又一天地重复。唐昊是个武夫,成天就知道修炼,自己只能守在家里等他按时回来吃饭。而且唐昊生怕纵欲过度导致修炼变慢,十天半个月才跟自己做一次,体位来来回回就那么一两个,害得自己菊花的处女地都被千寻疾夺走了。
「嗯~ 啊……啊……」回过神来,阿银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接连发出淫叫,腰肢尽情地扭动,臀肉在强力的撞击下似波浪般起伏颤动。
「唐夫人,本座和昊天冕下的阳具哪个更大啊?」千寻疾一边看着四肢七零八落的唐昊,一边奸淫着他心爱妻子的屁眼,得意地问。
阿银低下头不敢看向丈夫,不发一言。
「好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说是不说。」千寻疾提腰一把抽出肉棒,龟头连着带出菊门内壁的嫩肉,一时间留下一个铜币大小的孔洞,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蠕动开合着。雏菊本已适应了巨物的存在,好半天才恢复紧闭细致的菊花纹路,只留下一小团摩擦形成的白沫。千寻疾不再刺入,只似笑非笑地拨动阴茎,龟头轻触菊蕊,在四周画着圆圈。
阿银本暗自庆幸对方不再凌辱自己,可是没了肉棒缓解肛肠内壁的麻痒,菊蕊内竟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原来言雨笙在用幽藤捆绑阿银手腕之时便以尖刺注入了催淫药物,只不过蓝银皇处于植物系魂兽顶点,先天对各种毒素就有克制作用,淫毒刚一入体便被自然化解。待得后两根幽藤钻进阿银私处,言雨笙生怕再次失败激怒千寻疾,于是把剂量加大了好几倍,药物又是直接被抹在腔壁内侧,不去刺激它还好,经过肉棒的不断摩擦,药效已被完全激发。
当直肠腔内完全被麻痒的感觉所支配,竟又更一步侵入体内,不到片刻阿银便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痒异常,浑身的皮肤像是发烧似的红扑扑的体温也升高了不少。阿银的脑子又昏又沉,只觉得菊门里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把直肠内侧全部翻开,特别是菊蕊边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不停磨蹭,只磨得更加心烦意乱。
忽然觉得菊蕊边上的东西好像被人拿走了,阿银却半点没有轻松的感觉,随后又好像听到有人隐隐约约在耳边说什么。
「眼睛睁开吧,把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给你塞进屁眼里止痒你说好不好啊?」
阿银好半天才集中精神听到说话的内容,迷迷糊糊抬起眼皮,却被面前的东西激得眼睛直发亮。
只见一根又黑又亮的粗大肉棒就在自己眼前,上面满是暴起的青筋,紫红的龟头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前端渗出些许晶莹透亮的液体。一股肉棒独有的腥臭气息传来,直嗅得阿银口水都要流下来,如若不是需要它给肛肠止痒,阿银恨不得现在就把它含在嘴里一阵吸吮。嗯,等到那边的问题解决了再来品尝这根大肉棒也不迟嘛。不对,先要把它插进自己的小穴才行,这么完美的大肉棒,好想给它生孩子啊!只要被它滚烫的精液射进花房一次,自己肯定就会怀孕了吧!阿银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只想扑倒在这条肉棒跟前,眼睛里全是爱心。
「小淫奴,想不想要这根大肉棒啊!」千寻疾站在阿银面前,拨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阳物,怀孕少妇的眼神随着肉棒的晃动转来转去。
「想……想要……好想要……」阿银直勾勾地盯着肉棒,口齿含糊不清。
「好,那我现在问你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哦。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千寻疾一字一顿地道。
「我……我是阿银,蓝银皇阿银。」
「错了,你这头母猪!」千寻疾一个耳光甩上阿银的脸颊,一个血红的掌印清晰可见。「你只是一个淫奴!淫荡的淫,淫奴才不配有自己的名字!」
「是……是,淫奴错了,淫奴没有名字。」阿银生怕激怒了肉棒大人,诚惶诚恐地道。
「嗯,这还差不多。第二个问题,淫奴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唐……唐昊。」阿银想了半天,才迟疑地答道。
「第三个问题,唐昊这个废物的肉棒跟本座比起来,哪个更大啊?」
「当然是肉棒大人的大了!」阿银这次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第四个问题,淫奴喜不喜欢唐昊这个废物的肉棒啊?」千寻疾对于自己被称为肉棒大人倒是不甚介意,谁会跟一个脑子里满是肉棒的白痴过意不去呢?
「一点都不喜欢,淫奴要的时候唐昊都经常不把肉棒给人家,怀孕以后更是连碰都不碰一下淫奴的身子,生怕伤了他儿子的性命,淫奴只能乘他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满足自己。」阿银一脸委屈的样子。
「哦?那淫奴是用什么东西满足自己的啊?」惊讶之下千寻疾直接问道。
「用……用他打铁用的锤柄,还有,还有淫奴自己的武魂蓝银皇。」
这倒是引起了千寻疾的好奇,他头也不回地做了个手势,言雨笙知趣地用幽藤把阿银放在床上,同时解开了对手脚的束缚。
「小淫奴先要自己泄出来,本座才会把肉棒赏给你哦。」
阿银闻言,一脸幽怨地看了千寻疾的肉棒一眼,然后用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迫不及待地自慰起来。
之前千寻疾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菊蕊上,直到这时才认真地欣赏起阿银的花房来。
阿银双腿大开,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的鲜红肉穴尽收几个色狼的眼底。女性在孕期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经过淫毒刺激的小穴此时更是泥泞不堪,小肉芽主动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
不同于以往轻柔的爱抚,阿银好像不怕痛似的直接用指甲扣弄柔弱的小肉芽,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女性独有的淫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尽管已是情场老手,经常为奸淫女子的千寻疾护驾,可是闻到这股香味,绝地和言雨笙的小兄弟还是不争气地抬起头来。
阿银的右手尽力越过大肚子的阻隔,凌虐着自己的小肉芽,左手这时也没闲着,一把托起已经被玩弄得满是青淤的乳房,抬向嘴边,只是略微低头,就把奶头含进口中。尽管奶水早被千寻疾榨干,阿银依旧把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但言雨笙的淫毒实在强横,就是这样也没能让阿银泄身,阿银被折磨得淫叫不断,爱液从小穴滴在床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小肉芽更是被欺负得好像要刺出血来。
终于,阿银忍不住释放了自己的武魂,三根蓝银皇同时激射而出,尖锐的突刺瞬间将乳首和阴蒂贯穿。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受此重创,强烈的痛感直激得阿银弓起腰来,一股热流从尿道四散喷涌,竟是失禁了。
失禁的同时阿银也泄了身子,双腿不住地抽搐,之后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两眼失焦,软软地倒在床上。
本来还想把唐昊打铁的锤柄也拿过来给她玩玩,但是看到阿银最后自虐般的高潮,千寻疾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家伙一不注意自己都会把自己玩坏啊。
千寻疾在阿银失神的过程中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私处,发现幸好只是皮肉伤,然后在阿银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千寻疾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淫奴没想过用其他人的肉棒满足自己吗?」
「以前,以前没想过,现在淫奴只想要肉棒大人的肉棒。」阿银眼神迷离地看着千寻疾的肉棒。
「回答得不错,赏给你肉棒吧。另外,言长老,下次记得别把药下得这么狠了。」千寻疾久经风月场所,却也没见过这样的肉棒中毒患者。
得到了千寻疾的许可,阿银四肢着地跪倒在千寻疾跟前,一脸崇拜地盯着头顶的肉棒。
「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阿银闻言慌忙把雪白的屁股朝向千寻疾,还学狗汪汪叫了两声。果然,太听话的女人,玩起来反而没有什么意思了。眼看着当代昊天斗罗的妻子大着肚子被自己干菊花,千寻疾的征服欲却丝毫没有得到满足,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原本是自己弟子的女人,一想到她怨毒的眼神,不断在菊穴进出的肉棒不禁又硬了几分。这次回去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她凌辱一番吗?千寻疾一边想,一边挺腰在阿银的直肠深处射出大股精液。
「噗~ 」只听一声瓶塞拔出的闷响,阿银就急吼吼地转过头来,把那根还没疲软下来的巨物往自己蜜穴里塞。花径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千寻疾干脆就地躺下,以手枕头,任由阿银自己上下摆动。
这孩子,到底还要多久才会出生?千寻疾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巨大肚子,开始胡乱想些有的没的。
说曹操,曹操到。千寻疾突然感觉阴毛被什么湿热的液体打湿,本以为是阿银又爽得小便失禁,待得看见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才知道是羊水破了。
这孩子,到底要不要留?转眼之前的疑问就被另一个疑问所取代。原本无论如何都无所谓,但是千寻疾转念一想还没体会到征服阿银这尤物的快感,先把她的命保住再说。千寻疾一声令下,三个叱咤风云的封号斗罗竟手忙脚乱地帮女人接生起来。
所幸母子平安。在母性本能的驱使下,听到孩子落地后的第一声啼哭,阿银竟神奇地恢复了理性。「求求你,让我丈夫看一眼孩子,我们一家三口今天就是一起死在这里,在九泉之下也永感你的大恩大德。」阿银挣扎着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向千寻疾哀求。
千寻疾心念一动,想起自己的女儿出生时,所见到比比东露出的最后一次笑容,再加上唐昊如今身负重伤,只要解开囚禁他的两极静止领域自然就会失血而死,于是对鬼月二人摆摆手,让他们放开唐昊。
然而,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也是最愚蠢的一个决定。
光球消失的瞬间,唐昊手足伤口便喷出大量的鲜血,他看了看带着孩子走过来的妻子,急怒之下又是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出。阿银现在依旧全身赤裸,双乳和胯间还留着明显的千寻疾淫虐过的痕迹,她走到唐昊身边,却不敢去扶丈夫,只是静静地把孩子递给他。唐昊伸出仅存的左手抱住孩子,从来都是傲视天下的眼里如今满是慈爱,自己今天是栽在这了,剩下的片刻时间自己的儿子怎么看也看不够。
「昊哥,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以后能把我们的孩子拉扯大,给他找一个爱他的妈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唐昊本已打定主意不再正眼瞧她一眼,此时听到阿银哀婉欲绝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
「昊哥,永别了。」眼睛会说话的妻子此时眼里的神情唐昊一辈子也看不懂。
刺目的蓝光,骤然从阿银眉心处蔓延开来,化为一圈蓝色光晕瞬间扩散。蓝光所到之处,所有的一切,都被渲染成了蓝色。所有的一切,也在这一刻为之静止。
阿银燃烧自己属于十万年魂兽的生命,选择为唐昊献祭。
「难道他已经升到了九十级?」千寻疾知道自己失策了,眼看着唐昊的第九魂环慢慢凝结却无能为力。「绝长老、言长老,准备好跟他硬拼,胜算依然在我们身上!」
「武魂殿,乖乖受死吧!」闪耀的血色魂环轰然破碎,正是大须弥锤奥义——炸环!
这一战,直教风云变色!
斗罗大陆上开始暗自流传起一个关于凭一己之力大败武魂殿教皇的英雄传说。
时间转回现在。
「千寻疾果然猜得不错,唐昊又有何惧之有?」鬼魅和月关相视大笑。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唐昊忽然发现两人放开了对自己嘴巴的禁锢,为今之计,只能拖一步是一步。
「如果把时间拖得太久,就显示不出咱哥俩的本事了。不过昊天斗罗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也罢,反正时间还充足,想必这些年你也一直蒙在鼓里,我们就耐着性子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好让你也做个明白鬼。嗯,就像老鬼一样。」月关最后还不忘调笑鬼魅一句,显是游刃有余。
当年的大战一触即发,只一锤,唐昊便把鬼魅和月关二人轰晕了过去。
等他们醒转过来,只见方圆十里除了他们躺的小屋如同暴风过境,寸草不生。
「你们醒了。」千寻疾面色惨白,不住地咳嗽。
「唐昊和两位长老呢?」两人对视一眼,惊魂未定。
「唐昊跑了,长老们死了。今天我们武魂殿是亏大发了。」为了一个女人赔上了两个封号斗罗,千寻疾叹了口气,「不过唐昊那小子也别想讨好,回去随便找个长老就能收拾了他。」
「为什么?」鬼魅和月关异口同声地问,一人对抗三个封号斗罗还能打得两死一重伤,其中还有一个是魂力高达九十五级的武魂殿教皇,当今又有谁能有一拼之力?
「你们看这是什么?」千寻疾指着地上问。当两人看清那彩光闪烁的物件时,四只瞳孔都不由自主地收缩了。魂骨?居然还是三块!
「这块是言长老的左臂骨,这两块是唐昊的右臂骨和左腿骨。」千寻疾一一指明三块魂骨的来历。
「既然唐昊留下了自己的两块魂骨,不就证明他已经死了吗?」吸收魂骨以后除非百分之百死亡才会掉落,这可是魂师界的常识之一,还未达到封号斗罗层次的鬼魅和月关不知道另有一种手法,均是一头雾水。
「我是在唐昊脱逃之后才在房间里发现他的魂骨的,当时我明明已经处于下风,只要再纠缠片刻就能取我性命,可是他却赶回房间带着孩子毫不犹豫地跑了,连取回魂骨,杀你们灭口的时间都没有。我猜这是由于你们武魂融合技的特殊性,把他的魂骨连着他的手脚一并砍下来了。虽然在那女人献身之后也许因为魂环的技能让他又重新长出了手脚,却不能恢复魂骨,即使使出昊天宗奥义把魂力逼向巅峰也不能长久。估计失去这两块魂骨会让他的魂力永远下降二十级,一生都突破不了八十级的唐昊我又何惧之有?」千寻疾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却是面有喜色。
「原来当年千寻疾就把我的老底看穿了,想必他是被你二人害了,我击杀他的传言也是你们捣的鬼吧?」唐昊听到这里,其中的关节便以明白了七八分。自己当年并未有时间施下杀手,自己的秘密也没被公之于众,必是在回武魂殿途中遭了谁的毒手,嫌疑最大的就是眼前的两人了。
「不愧是昊天斗罗,聪明!」鬼魅和月关都喝起彩来,「怪只怪千寻疾不得人心,要是早些日子对咱哥俩好些,我们犯得着落井下石吗?」
原来二人早已对千寻疾产生怨愤,此时又有三块魂骨摆在眼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千寻疾杀了,伪装成伤重不致的样子。言雨笙的左臂骨想想还是不敢私吞,高调上交给武魂殿,两人私下把唐昊的两块魂骨分了,昊天宗代代相传的宝物品质岂有不好,正是在魂骨的帮助下,两人才能在十余年间一跃晋升为超级斗罗。
另一方面,两人在私下宣扬唐昊一举击杀教皇率领的多个封号斗罗的传言,以图祸水东流。这件事只有唐昊和武魂殿几个高层才知道,武魂殿怎么会把自己的丑事往外传,于是越发相信这是逃亡中的唐昊散布的消息。
唐昊却是有苦难言,阿银献祭的十万年魂环带来了两个技能,一个是稀有的被动技能:完全恢复,阿银生怕蓝银右腿骨附带的治愈能力不足以使唐昊的断肢再生,添加了一个双保险,然而正如千寻疾猜测的那样,还是不足以让离体的魂骨一并恢复。另一个技能名为模拟,失去的两块魂骨带走了两个魂环,魂环一显唐昊的真实实力就要曝光,这个技能通过魂力波动扭曲空间,能够把使用者模拟成各种形态。唐昊通过炸环配合模拟来维持自己的实力,吊打赵无极时正是如此。
可是炸环不能经常使用,七环齐炸也只能让魂力勉强达到九十级的水平。
如今亲生儿子有难,自己拼了性命也要救他一救。唐昊原本打算虚晃一招,装出要攻击教皇殿的样子,乘乱带着儿子儿媳遁走,却不想一早就被知根知底的鬼魅月关二人试出了斤两,现在还要通过击杀他扬名。
「时候也不早了,差不多该送昊天冕下上路了。」两人估摸估摸时间,祭出自己的武魂,施巨力分别击向唐昊的前胸和后背。
唐昊鲜血狂喷,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罢,自己在十四年前就是该死的人了,只是赔上了阿银的一条命才让自己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光阴荏苒十四载,自己还是没有看懂阿银临别前的那个眼神。唐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原谅阿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原谅阿银,又或者,自己才是应该被原谅的那个人,如果自己能够保护好阿银的话,那么后面的一切也就……
光球解开,唐昊从天上坠落,他自嘲地笑了笑,小三长大的那几年自己就在想这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日子浑浑噩噩地过,难道临死前的片刻反倒能想清吗?唐昊四下张望,天地颠倒中,他看见儿子呆呆地望着自己,嘴里喊着什么,好像随时就要哭出来。儿子,别哭啊,别像老爸这么没用,保护不了你妈妈,也保护不了你,以后的日子,你要……
眼看唐昊血溅当场,唐三和小舞的最后一线生机也随之破灭。唐三虽是二世为人,但见生父殒命,一向冷静的他还是忍不住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比比东生怕又出什么乱子,直命四位长老捉拿他们二人。
唐三因丧父一时间方寸大乱,被一位长老一手刀击昏。小舞见爱人被抓,眼睛一红,慌乱之中竟使出了柔骨兔的天赋技能——魅惑。
此魅惑与小舞的第二魂技不同,乃是她身为魂兽之时用来保命的绝招,此时身处绝境才被偶然激发出来。小舞紧张之中四下环顾,望见她那双通红妙目之人,不分男女老幼无不从心底涌出一股怜爱之情,就连胡列娜都忍不住想向老师求情放了她。小舞周围的两位长老手臂抬了又放,放了又抬,如此四次才硬下心肠把小舞击晕。
至此,一片争议声中,本届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才终于拉下了帷幕。
然而,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只是小舞偏离原本的人生轨迹,堕入黑暗深渊的前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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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特地吃了伟哥,就为了和你性交!】地中海想用言语故意挑逗妈妈,
没想到的是身下的徐秋曼竟然没有一丝回应,看来药效起作用了,得意的心情溢于言表。
徐秋曼脑袋歪向一边,微微地喘着粗气。性交这两个字眼深深刺痛着妈妈的内心,无奈四肢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地中海温柔地抓起妈妈的一只小腿,轻轻脱掉妈妈的高跟鞋,宛如赏玩一件稀世珍宝般地扫视着妈妈的小脚,透过薄薄的丝袜,依然能看到妈妈小脚上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十个脚趾圆润饱满,指尖轻轻在那温润的脚掌下抚弄,细滑的质感、没有任何指甲油的粉饰,无不透露着丝袜小脚的主人一定是个保养有方但却十分保守的良家人妻。
而这个美人妻一动不动,一条美腿被自己托起,沿着那修长的美腿向上望去,在那碎花短裙覆盖下的阴影处甚至能隐约看到白色的丝质物。
周长鸿忘情地往那酒红色的高跟鞋内嗅了嗅,皮革的味道夹杂着些微的汗水味,想必徐秋曼踩了一天的高跟鞋也是很疲劳了。就让叔叔来帮你按摩按摩,嘿嘿嘿……
脱飞妈妈的一双高跟鞋,周长鸿张开大嘴,一下将妈妈的五根脚趾头悉数吞入口中,小指、无名指、大脚趾,每一只被丝袜包裹的脚趾都被周长鸿悉心照顾到。
一双美腿本能地想要往回缩,却被周长鸿牢牢地捉住。
【你……】
【嗯……不要啊】
【那里……脏】
保守的妈妈哪里体会过这种经历,脚掌间酸痒的感觉让妈妈辛苦地躬着脚背,期间不断传来周长鸿夹杂着口水的叭叽声,连和自己老公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让徐秋曼羞愧地快要昏死过去。
徐秋曼不知道的是,在她之前昏迷的时候,自己的一对丝袜小脚早就被那道貌岸然的邻居和自家小区的保安享用过了。
周长鸿放下妈妈的小腿,俯下身子,开始对妈妈的小腿忘情地湿吻起来,一双手更是不规矩地游走起来,从脚掌到脚背到小腿,粗糙的大手感受着丝袜包裹下白嫩小腿的感觉,灵巧的舌头不断向上舔弄,越过膝盖开始对那迷人的大腿亲吻起来,口水在妈妈的丝袜上留下一条深色的水渍。
当周长鸿的双手摸上大腿、探入裙底,妈妈内心狠狠地颤动着,但是小腹处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周长鸿的不断爱抚,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畅快感,使不上一点力气。妈妈双眸紧闭、轻咬嘴唇的样子犹如一剂催情剂,周长鸿双手情不自禁地加大力道,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丝袜美腿上上下抚动,眼见徐秋曼被自己摸得毫无反抗之力,周长鸿将妈妈的美腿悄悄分开一个弧度,一颗油亮的秃头顺势探入妈妈裙底。
爱不释手地抱着一只丝袜美腿,犹如对待爱人一样,对着那紧实的大腿尽情地热吻起来。一时间,从那碎花短裙里传出阵阵舔弄的口水声,充斥整个小房间。
【嗯~】
当那火热的嘴唇对着妈妈的大腿内侧一顿狂吻,妈妈终于把持不住,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咙处传出。
仿佛受到了信号的周长鸿,定了定神,对准妈妈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一遍遍地从下往上慢慢舔舐,每当自己舌头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时,身下的徐秋曼都一阵狂颤。
【嗯、嗯、嗯、嗯……不要】
【不……不要……混蛋啊】
【哈哈哈,徐老师,兴奋了吧。】
【没……没有。】
【还装。】
周长鸿探出脑袋,一把将妈妈的碎花短裙推到腰间。
感受到下体一凉,妈妈猛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地中海耐人寻味的眼神。
【啧啧啧,徐老师表面上那么高贵,原来背地里也很开放那】
还没明白过来的妈妈下体突然一紧,一只大手正隔着丝质内裤轻轻触碰自己的小穴,那触感是那么真实。俏脸瞬间通红,自己为了迎接丈夫回来,特意穿了这双开档的连裤袜,如今却成了方便周长鸿的工具。
【不……不是的】
妈妈扭动捆绑着的双手,不知是为了阻止周长鸿还是企图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嘿嘿嘿,一会儿你就穿着她和我做爱吧。】
【你,……做梦!我……】
【嗯……】
愤怒的妈妈还想回击的时候,周长鸿伸出三根手指紧紧贴住妈妈丝质内裤保护的裆部,开始上下搓动起来。
烈性的春药以及地中海的猥亵早就让妈妈的小穴湿润万分,小巧的内裤更是被打湿,在丝袜开档处裸露的部分呈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徐老师,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哈哈哈。】
周长鸿搓弄得妈妈浑身娇软无力,一双美腿弯曲,倔强地别过头,紧咬双唇,雪白的娇躯却跟着地中海手指的节奏微弱地扭动起来。
感受到徐秋曼的细微变化,周长鸿一鼓作气,猛地将妈妈的连裤袜拉至臀下,沿着薄薄的蕾丝边【嘶……】小巧的丝质小内裤直接被撕成两半,扔向一边的墙角。
【不……不要啊……救命……救。】下体冰凉的感觉让妈妈六神无主,一双黑丝美腿胡乱地蹬着,凄厉的呼救声刚起即止。
情况对妈妈十分不利,地中海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美艳女教师裸露的下体,捏了两下妈妈的阴毛,食指和无名指并拢,一下捅进了深处的秘密花园。
【啊~】
悠扬的呻吟声传遍整个屋子。
一双美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周长鸿死死压住。
【嗯……住……手】
【啊……疼……】
周长鸿胯部紧紧固定住妈妈的一条美腿,将黑色连裤袜拉回至臀部,左手一把抄起妈妈的右腿,架在肩上,忍不住对那只美腿又亲又摸,粗糙的手掌尽情地享受着丝袜包裹下匀称美腿的绝妙触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借着连裤袜的开档处,开始在妈妈娇嫩的小穴里放肆地抽动起来,老练的周长鸿不紧不慢地在妈妈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时而轻轻转动手指,粗糙的指尖一次次划过细嫩湿润的肉壁都惹得身下的徐秋曼一阵娇喘。
【嗯……不要……快拔出来,。嗯……嗯……啊,。求你了】
行事一贯淡定从容的妈妈此刻头发凌乱,俏脸通红,粉嫩的小嘴不知因为忍耐还是下身的舒爽感不断变换着形状,一条黑丝大腿被高高架起,丝袜包裹的白嫩小脚脚尖躬起,无力地垂在周长鸿背后,修长的双腿被上下其手,往返抚摸,因为长时间坚持慢跑才能保持的腿部曲线,此刻却被一个头发稀疏、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来回舔弄。而他还是自己儿子的老师,强烈的羞耻感充斥着妈妈的内心。
可现在却顾不上这些,可怜的妈妈本就久旷的身体经过春药的洗礼哪里还受得住周长鸿这个老色狼的骚扰,妈妈努力忍受着地中海的猥亵,但随着周长鸿手指的不断抽插,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开始大量分泌起令自己羞愤难当的液体,强烈的快感犹如潮水般蔓延至全身,仅存的理智不断与欲望交锋。
【不……在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失身给这个老色狼了……】妈妈握紧粉拳,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两行热泪流淌而出。
【嗯……嗯……嗯……嗯】
【嗯……啊……不行了……嗯嗯额】
【嗯……啊……哦哦哦哦】
周长鸿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徐秋曼温润紧实的小穴牢牢吸住,大量的爱液不断分泌而出。这时耳边传来期待已久浪叫声,阴茎瞬间肿大了一圈,强大的成就感涌上心头,喂了这么多药,弄那么久,这骚娘们终于动情了!嘿嘿地中海抽出手指,一丝丝晶莹的爱液顺带而出。激动地放下妈妈的美腿,轻轻分开呈一个大字型,感受到徐秋曼毫无反抗,喘着粗气凑近妈妈微微张开的粉嫩蜜穴,阴毛上还有几滴晶莹的爱液,周长鸿张开大嘴,一下吸住妈妈的下体。
【啊……你……】妈妈美腿一颤,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有继续挣扎。
周长鸿兴奋地吸吮着妈妈的下体,并且一只手按在阴蒂上,放肆地搓揉起来。
【嗯嗯嗯,……啊……好……好……好……舒服】
【嗯嗯嗯嗯……哦哦】
周长鸿将妈妈双腿脱起呈M字的形状,一双手伸至短裙内部,直接覆在妈妈的翘臀上,妈妈那丝袜包裹着的紧实翘臀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柔嫩的触感让周长鸿更加卖力。
肥大的舌头捅进妈妈的蜜穴内辗转腾挪,不停地卷动搅拌,可怜的妈妈在春药的影响下淫水犹如开闸泄洪般侵泄而出,被周长鸿品尝佳肴一般悉数吸入口中。
【啧啧啧啧……】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恩嗯嗯额……哦哦】
【嗯……嗯……好……舒服】密室内一时间充斥着吸吮声以及淫靡的呻吟声。
简陋的小床上,被子倒在一边,一个身形姣好的成熟女性仰躺在正中央,栗色的波浪长发四处散乱覆盖住了女人的双眸,红扑扑的脸蛋显得多么可爱,一对粉嫩的红唇不断变化形状,时而喘着粗气,时而发出令人心醉的声音。
天蓝色的衬衣被扯在两边,那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酥胸猛烈地上下起伏着,饱满挺拔的美乳上渗出滴滴汗水。暗紫色的碎花短裙被掀在腰间,露出一双匀称修长的美腿,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在膝盖处弯曲,呈M状微微分开。在那双美腿的正中间,一颗头发稀疏,油亮有光泽的脑袋不和谐地前后耸动,伴随着阵阵吸吮的声音,犹如猪拱白菜一般不断向着美人身下的蜜穴处到处乱拱。
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向妈妈的全身发起冲击,周长鸿没有注意到,妈妈被反绑着的双手双拳牢牢紧握,尖锐的指尖深深刺进手掌,隐约渗出丝丝血迹。可怜的妈妈不断抵抗着身体的变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嗯嗯……嗯……哦】
【这……这是、?】周长鸿感受到两边传来阵阵顺滑的感觉,紧接着自己的脑袋被紧紧夹住,徐秋曼竟然主动把腿抬到了自己肩上!地中海双手托住丝袜的大腿根部,更加卖力往妈妈蜜穴内舔弄着。
【啊……我……不行了……嗯嗯嗯……哦哦哦哦】
【嗯嗯嗯嗯……】
听着身下美人的浪叫声,周长鸿阴茎快要爆开。猛地站起身来,徐秋曼双眸紧闭,口中正呢喃地呻吟着,裙下那双没有一丝赘肉的黑丝美腿紧紧扭在一起,左右晃动,互相摩擦着。
这样的美景可不是平常能看到的!
周长鸿握着粗长的阴茎触碰到妈妈的美脚轻轻揉动起来【哦,真滑】坚硬的肉棒在妈妈光滑细腻的脚背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又一道带着粘液的痕迹。
借着,周长鸿捧起妈妈的一对美脚,并拢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做抽插状。
脚掌细腻的纹路隔着丝袜摩挲着包皮,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地中海转换姿势,握着妈妈的一只丝袜小脚轻轻摩挲起睾丸,高档的黑色丝袜轻抚过带着皱着的睾丸,爽的周长鸿忍不住大喘气。
黝黑的睾丸好似很久没有清洁,皱褶处污垢清晰可见。余光瞄到的妈妈忍不住一阵恶心,害怕前功尽弃,美眸又重新闭上。
周长鸿不断地用妈妈的美脚来回摩擦,黝黑的阴茎不断感受白净的丝袜脚掌带来的温润触感,望着徐秋曼不断扭动的娇躯,再也忍不住,身子一哆嗦,肉棒一抖,龟头缩放着顿时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到妈妈粉白娇嫩的玉足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小脚缓缓流淌至小腿,留下一道令人作呕的痕迹。
【嘿嘿……老了,不过徐老师实在是极品,为了你少活几年也愿意】
地中海从口袋掏出小袋子,取出其中的药丸一口吞入腹中。
【嘿嘿嘿,我说了今天不会放过你的,吃了这个起码还能再战2个小时,足够满足你了吧,哈哈。】
刚刚看到一些生机的妈妈险些昏死过去。
休息片刻,感到自己下身重新抬头,周长鸿淫笑地站起身来。
捡起地上的两只红色高跟鞋,捏住妈妈的黑丝小脚,此刻妈妈努力地集中精神抵抗着下身火热的欲望,对身体的感知下降了不少,任由周长鸿把高跟鞋重新穿回了自己脚上,暗红色的高跟鞋配上妈妈那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是那么的性感、诱惑。
【你这骚货,每天都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嘿嘿,让我替你老公好好教训你!】
心中无比悲愤的妈妈脑袋转向一边,不作回应。突然下体一紧,顿时惊慌失色。紧接着胯间被塞进一根火热的柱状物。妈妈的两条黑丝美腿被直接抱在怀里,直冲天际原来周长鸿在用妈妈的美腿腿交,惊慌失色的妈妈好似舒了口气。
【老子今天要解锁你的各种姿势,哈哈哈】
【这是?】
下体的摩擦感越来越强烈,周长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端庄美丽的女老师竟然主动夹紧自己的鸡巴,一双美腿、翘臀性感地微微扭动着。
此刻的徐秋曼,内裤已被扒去,一双黑丝美腿正被自己抱在怀里又舔又摸,眼前暗红色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摇摆着,身下肉棒处传来丝袜摩擦的阵阵快感,周长鸿舒爽的翻起了白眼。
【啪~ 】如愿以偿的周长鸿飞速地挺动着屁股,一巴掌直接拍在妈妈的翘臀上继而在那黑丝美臀上使劲捏了一把。
【嗯……】
悲哀充斥着妈妈的内心,原本是为了儿子的事来探讨交流,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 爽快……快扭,徐老师,你可真是极品。】
妈妈修长的黑丝美腿被周长鸿笔直地抱在怀里,时而伸出嘴唇轻轻湿吻,时而伸出肥大的舌头,从那腿弯处开始,沿着迷人的腿部曲线,呈S型不断向上舔弄,连那穿着高跟鞋的脚面都不曾放过,黑色的超薄丝袜上沾上了一层黏黏的液体,甚至连高跟鞋的斜边上都沾上了地中海的口水。
【啊……】
【嗯嗯……嗯嗯嗯嗯……】
妈妈美眸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表情有些迷乱,下体真实的摩擦感以及羞人的姿势都好像真的和周长鸿在做爱,肥硕的屁股每每顶到自己的蜜处,都有一种燥热、空虚的感觉,要是这根阴茎直接进入自己的下体,应该……
妈妈用力咬了咬舌尖,钻心的刺痛感暂时又将妈妈的理智拉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舒服】
房间里响彻着周长鸿舒爽的叫声,以及床位的咯吱声。
放下妈妈的双腿,周长鸿俯下身子,搓揉起妈妈的美乳来,时而又把娇美的乳头含进嘴里,一阵舔弄。
【啊……嗯嗯嗯嗯嗯……】
望着身下满身汗水淋漓的徐秋曼,难受地扭动着娇躯,伸长脖颈,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周长鸿撑起身子,向床头挪去,目标显然是……
感受到周长鸿的企图,妈妈指甲深深地刺进肉缝里,把心一横,眼角渗出一滴泪水,「对不起……呈林。」
周长鸿张开大嘴,对着妈妈鲜红的朱唇上亲吻了两下,继而粗暴地掰开双唇,带着浓郁口臭的舌头没有遇到任何阻挡,直接进入温暖的口腔,触碰到那柔软小巧的舌尖,轻轻试探,紧接着直接包裹住妈妈的香舌,一瞬间二者融为一体、水乳交融,地中海犹如一只啦蛤蟆趴在妈妈身上,忘情地对着妈妈的小嘴吸吮、亲吻。
周长鸿睁开双目,端详着身下的美人,双目紧闭,眉宇舒展,不断发出粗重的鼻吸,半小时之前还和自己为儿子的事情据理力争,一张小嘴口吐莲花、得理不饶人,此刻被自己吻得都要喘不过气来。
飘飘欲仙的周长鸿注意到徐秋曼那被自己勒出两道血痕的小手,不禁有些心疼,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已经缴械投降,一双黑丝美腿还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放心地解开了妈妈手上的绳子。
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妈妈酸麻的手臂,继而捏住妈妈的小手,以十指紧扣的姿势将妈妈的玉手压在两边。灵巧的舌头重新探入妈妈的小嘴,仿佛对与妈妈接吻有着特别的执念,一张大嘴、肥舌同时用力,房间里尽是双唇间用力亲吻的叭叽声以及口水声。
妈妈再也不能自己,残酷的现实熏得自己快要晕过去,自己竟然在跟儿子的老师舌吻,早在眼眶中打转的热泪汹涌地流淌而出。
把玩了妈妈的小手之后,周长鸿保持对妈妈的索吻,双手径直探入妈妈裙底,继而拉起连裤袜的边缘,直接摸了进去,直接摸在妈妈的臀瓣上,柔软光滑的肌肤地中海爱不释手地揉捏、抚弄这一对美臀,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一只手抓住一片臀瓣,牢牢固定住妈妈的胯部,膝盖用力一定,修长的黑丝美腿顺势分开……
妈妈猛地回过神来,手腕已经恢复了些力气,顾不得恶心周长鸿和自己亲吻时激动、扭曲的老脸眼下的形式让自己来不及多想,修长的玉手径直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正在吸吮着自己的猪头愤恨地扔了过去。
【咣当……】
【呃】
周长鸿惊吓地站起了身,已经被消耗大量体力的妈妈其实根本没砸出什么伤痕。
妈妈已经芳心大乱,害怕之前的牺牲全都白费,趁地中海失神的档口,抬起一只小腿,提起仅存的力气,膝盖一顶,孤注一掷地向前踹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密室,细长的鞋跟正好对上一只下垂的睾丸,强烈的刺痛感使勃起的阴茎瞬间缩了下去,伴随着一阵抽搐,周长鸿不受控制地倒在妈妈身上。
徐秋曼猛地抽出身子,惊魂未定的妈妈刚才慌乱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踢在哪儿,深怕周长鸿随时醒过来,赶忙捡起地上的胸罩,胡乱搭扣好衬衣,没有去管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内裤,来不及确认着装,颤颤巍巍地从周长鸿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伴随一阵凌乱的啼嗒声,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小明,你可真聪明!】
【是那地中海太蠢!给我们两丢下卷子,自己不知道跑哪儿潇洒去了。】
【哈哈,没想到网上有一模一样的试卷,我们这次改了不少选项,周老师应该看不出来吧?】
【那肯定,我算好了,我60多分,你70讲不准他还要表扬我们进步了呢。【哈哈哈……诶,等等,我上个厕所,憋好久了】
【我也去。】我和田航把试卷往洗手池边上一扔,进了厕所。
宽敞的厕所隐隐从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敲击声,在走廊间、厕所内引起一顿悠扬的回声。
只是,这脚步声听上去有些虚浮。【哎?这都周五晚上6点了,还有女老师没走呢?】
【嗒……嗒……嗒】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忙碌过后冷清的走廊,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凌乱的敲击声此起彼伏,一遍遍回荡在高一教学楼底楼。
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缓缓挪动,身体微躬,一双丝袜美腿的根部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劫后余生的徐秋曼此时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小腹处犹如有一团火焰不断炙烤着自己,湿润的下体就像有一百只蚂蚁爬过,奇痒难耐,一双手脚快要不受自己控制,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自己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要是再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仅凭着最后的信念,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动。
【嗯……】本就摇摇晃晃的徐秋曼,一步没有踩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只高跟鞋脱落在一边。
仅存一丝意识的妈妈机械式地想要撑起身子,一只大手适时宜地抓住自己的小臂,想要支撑起自己来,勉强睁开眼睛,这英俊的面容、阳光的笑容。【老公?泪痕早已干涸的粉嫩脸颊上被两道泪痕重新洗刷而过,只是这次的泪水是甜蜜而幸福的。【现在才出现。,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泪眼迷离的妈妈让那本就端庄、知性的面容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怜爱。
爸爸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扶起妈妈,从背后径直搂住妈妈,有力的大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肩膀,仿佛在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徐……老师、徐老师……?】
讨厌,又在调侃人家。
精疲力竭的妈妈在爸爸身边安全感十足,顺势往爸爸肩上靠了过去,尽是一副难能可见的小女人模样。
【啊……】
【嗯……】
没有预想到温暖宽厚的肩膀,两人同时踉跄了一下。
不一会,一只火热的大手重新攀上柳腰,略微有些艰辛地支撑着妈妈。
【嗯……】
一脸迷醉的妈妈在爸爸的搀扶下,夹紧大腿,晃晃悠悠地朝走廊尽头走去……
【砰……】
【咚咚咚咚……】一阵阵空灵、响亮的木地板敲击声打破寂静,好似是在什么空旷的场所一般,悠扬但却不断有回音传来。
【呃~ 】徐秋曼一声闷哼,后背传来冰凉、坚硬的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地上……不对,应该是在一张桌子上。【讨厌……这是哪里……快送我回家】
妈妈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正上方一台明晃晃的日光灯照得自己睁不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酥软,索性不去想任何事,全身放松地保持这一姿势。
【呈林~ 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身旁的男子不断吸食着高跟鞋内的气味。邪魅的笑容写在脸上。黄色干枯的头发、消瘦的身材,哪里是什么张呈林,如果妈妈意识清醒,绝对能认出他分明是前几日宴会上对自己眼神放肆的黄毛——李佩涵的侄子!
因为前几日通宵鬼混,在教室睡了一下午,准备回家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徐秋曼。凌乱的步伐、空洞的眼神,潜意识告诉自己今天要撞大运了!
原本优雅自信的女教师好像丢了魂一般,眼里竟是淫靡,难道是被下药了,这可是在学校……黄毛脑子飞速地运转着,这里是高一办公室的楼层,想起那日周长海看徐秋曼的眼神,再加上这老东西的作风,就大致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激动的黄毛大胆地在徐秋曼的腰部摸了一把,引得身边的美人一阵娇喘,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这才把这个自己一见倾心的美熟女带到了这儿。空旷的空间、一排又一排的座椅,宽敞的讲台,赫然是之前妈妈来四中演讲时的阶梯教室!
此刻的徐秋曼呈大字型仰躺在讲台前的方桌上,水蛇般的细腰不失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妩媚,本就不长的碎花裙子,由于妈妈毫无顾忌地睡姿加上轻微扭动着的胯部,裙摆又往上缩了一部分,露出一大截黑丝美腿。
丰满的黑丝美腿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迷人的小腿膝盖弯曲,沿着桌面边缘垂直向下,无力地悬在半空,一只小脚失去了高跟鞋的保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丝袜下隐隐可以看到内里白皙的脚掌,另一边酒红色的高跟鞋随着小腿轻轻晃动,配合主人的微弱的呻吟声,淫靡诱惑。
【嗯~】
【嗯……不要在这儿……】
【回家……】
感受到自己酥麻的小脚被爸爸捧在手心,火热的大手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的脚背、脚掌,燥热的感觉从脚趾处开始,重新蔓延全身。紧接着阵阵瘙痒的感觉从脚掌处传来,一根灵巧的舌头不断变化形状,在妈妈的脚掌、脚面来回扫荡,薄薄的黑色丝袜上到处都是晶莹的液体。
【嗯……痒】
黄毛蹲在地板上,脑袋后仰,舌头不断舔弄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感受到妈妈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一把退去另一只高跟鞋,双手抓住美腿送到嘴边亲吻了两下,视线沿着被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笔直挺拔的小腿、丰满迷人的黑丝大腿,凌乱的碎花短裙正好盖住裆部,一双大腿完全暴露,连裤袜裤腰处的加厚部分都清晰可见。
气质绝佳的美艳女老师此刻正在眼前喃喃自语,意淫已久的美腿尽收眼底,黄毛舔了舔嘴唇,保持蹲坐的姿势,一把抓起妈妈的一只小腿,往肩上一抗,灵巧的舌头从脚底开始,越过脚踝,沿着小腿肚、划过膝盖内侧,一路向上。
【嗯嗯嗯嗯……好痒……不要……】
【哦……呈林……不要舔了,我好难受】
妈妈不断扭动着美腿,大腿上真实的摩擦感以及黄毛的舔弄让被催情药洗礼过的身体重新变得敏感起来。
【嗯……嗯嗯嗯】
感受到「爸爸」的脑袋钻进了自己的短裙,妈妈心中一阵惊呼,本能的想要推开「爸爸」,全身的力气却仿佛被大腿内侧上那温暖的双唇全部吸去,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抚过自己的大腿,浓密的头发不断扫过自己的阴部,不争气的下体开始疯狂地分泌液体。
往日是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的……今天……就当是犒劳一下自己的老公吧。
妈妈放松地任由裙子内的黄毛四处舔弄,端庄迷人的俏脸上尽是幸福和舒爽。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
不一会阴部处传来阵阵热气,身下的「老公」好像迟疑了一会,紧接着一对火热的双唇直接触碰到自己舒润的下体。
【啊……】
温暖的大嘴仿佛一个吸盘牢牢吸住自己的阴部,灵巧的舌头来回舔弄着裸露的阴部,敏感的阴蒂每每被黄毛的大舌头扫过都惹着徐秋曼全身一阵颤动。
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地架在半蹲着的黄毛身上,不断向内并拢,紧紧夹住黄毛的脑袋。
【嗯……啊啊啊啊啊……】
【嗯……好……轻点……嗯……】
黄毛一口含住妈妈的阴蒂,一只手不停揉捏妈妈的丝袜美臀,另一边伸出两只手指,对准妈妈的阴道,往前一挺,【滋~ 】借着湿润的阴道,顺利进入妈妈的秘密花园。
【啊!】响亮的呻吟声响彻阶梯教室。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光是阴蒂上疯狂舔弄的舌头都让妈妈快要发疯,快感一波一波不断从下体传来,阴道时而抠挖、时而前后抽动的手指则让妈妈快要昏死过去。
【嗯啊……嗯嗯嗯嗯】
【啊啊啊,好……轻点……哦哦哦哦哦哦】
感受到两边疯狂夹紧的大腿,余光瞄到妈妈双臂舒展,双拳紧握,一对酥胸疯狂起伏。黄毛加重力道,一对手指飞速地在妈妈的阴部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水渍。
【啊啊啊啊啊……不】
【快停……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
【呃……嗯……】
敏感的身体终于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胯间一阵抽搐,浓密的津液倾巢而出,尽是被黄毛吞入口中,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绷得笔直,继而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地挂在黄毛的肩上。
高潮过后的妈妈,脑袋瞥向一边,口吐莲花般地大口吐出粗气。
【徐阿姨……你一定是寂寞太久了吧】黄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美熟女的丝袜美腿,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调笑着徐秋曼,【嗯……嗯……】回应他的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望着徐秋曼一片潮湿的阴部,黄毛惊讶于这个形象端庄、气质优雅的女老师竟然会穿开档的连裤袜,而且还没有穿内裤!刚才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已经被周长鸿内射过了,不过好在刚才在她阴道里没有发现精液。感受到下体的需求,激动地开始解起裤腰带。
【嗯~】
迷乱中的妈妈只感觉,腰处伸来一双手,紧接着被180度翻了个身,没有任何停顿,腰上的大手向后用力,木地板实质的触感从脚尖传来。
妈妈此刻上身趴在讲台上,,滚烫的脸颊直接抵在冰凉的桌面上,异常地舒服,尽管妈妈的腿已经足够长了,但是讲台加高的设计还是让妈妈辛苦的垫着脚尖,保持自己不摔下去。
看着徐秋曼努力踮起的丝袜小脚,一双美腿因此而显得更加挺拔,浑源的丝袜翘臀高高挺起,此刻黄毛下身全裸,与身材不符的粗长阴茎翘起一个可怕的弧度,淫笑着向身前意乱情迷的美艳女教师慢慢靠近……
【我回来啦!】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爸爸打开家门,想要给家人一个惊喜,没想到屋子一片漆黑,只有墙壁传来的回音应答着自己。
【奇怪,人都去哪了?】
拿起手机拨打妈妈的电话,嘟嘟嘟……
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人应答,请稍……
【奇了怪了】张呈林换了一个号码。
【喂,爸】
【小明,你在哪儿呢?】
【我在学校,学校里出了点事情,我要晚点回来。】
【臭小子,又被老师留下来了吧】
【才不是,老师……】想到刚才和田航发现地中海全裸地倒在办公室里,睾丸上血迹斑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和爸爸说。
【你妈妈呢,和你在一起吗?】爸爸好像并不关心我要说什么,直接转了话题。
【没有。】
【好吧,要爸爸接吗。】
【不用了,你坐了那么久飞机,好好休息吧。】我挂断电话,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心有余悸的想着周老师的惨状,校工赶来后已经拨打120了,应该很快就有医生回来吧。这个地中海虽然讨厌,但毕竟也是我的老师啊。
就在200米开外的阶梯教室。只有前排讲台的日光灯被打开,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嗯……】妈妈脚尖踮起,努力维持着上半身的平衡,瘫软地趴在讲台桌面上,好像只有贴着冰凉的桌面自己才不会感觉到那么热……
此时黄毛已经在脱徐秋曼的短裙,暗紫色的碎花短裙顺着丝袜美腿褪在地上,黄毛捡起裙子用力地嗅着妈妈的体味。紧接着,左手揉捏起妈妈黑丝包裹着的紧实臀部,右手扶着阴茎,对准那心驰神往的蜜处,透过连裤袜的开档处,挺动臀部向前一顶……
【徐阿姨,我来了】
噗嗤……
【嗯……】
身下的美人一阵闷哼,可阴茎才仅仅进去一半,好紧……黄毛一鼓作气,下身用力一顶,阴道内大量的淫液犹如润滑剂一般包裹着火热的阴茎,滋地一声,来了个一插到底!诱人的黑丝美臀之下瞬间只剩下两颗晃荡的睾丸。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黄毛舒爽地抽出阴茎,控制好角度,又往里送了进去。
【啊……好……嗯……舒服】
伴随着娇躯的微颤,身下的美人又发出了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声。
随着肉棒的不断抽送,紧实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火热的阴茎慢慢蠕动,尽管有爱液的润滑,过于狭窄的阴道来回摩擦着硕大的阴茎,强烈的摩擦感让黄毛差点缴械投降。
【没想到儿子都那么大了,还这么紧,啧啧啧,徐老师,让我替你老公好好满足你吧。】
【嗯嗯嗯嗯】趴在桌上的徐秋曼不知是在回应身后的男人还是身下的肉棒。
被下了药之后的身体又被周长鸿猥亵玩弄,敏感的身体早就如活火山一般一触即发!粗大的阴茎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随着黄毛的抽插,阵阵撕裂的痛楚感涌上心头。
【啊啊啊啊……】
【啊……太大了……】
看着身下端庄高贵的女老师被自己干的嗷嗷叫,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下体不经更加卖力。
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妈妈的蜜穴,早就空虚难忍的阴道内壁,被顶出一道道褶皱,爱液犹如洪水般倾斜而出,湿润着整个阴道。下体强烈的痛楚与摩擦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妈妈。
【嗯……轻点……疼】
黄毛的胯部犹如打桩机一般不断撞击着妈妈的翘臀,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一双大手也攀上美臀。丰满迷人的臀瓣被捏出各种不规则的形状,惹得妈妈不停娇喘。
好像不满足于此,在一次抽插之后黄毛用力地向妈妈阴道深处发起冲击,身体顺势趴到妈妈背上。
【嗯啊……】
火热的阴茎直接抵在自己花心上,强烈的快感让妈妈翻起了白眼。
黄毛双手伸到下面,三下五除二地解着妈妈衣服的纽扣,撕啦~ 一声,淡蓝色的紧身衬衣应声扯开,被黄毛一把抓起丢在一边,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美背,在灯光的照射的光彩夺目。
妈妈只感觉到身后「老公」一股又一股热气喷在自己背上,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捏在自己胸罩的背带上,这个笨手笨脚「老公」愣是解了半天,要不是根本没力气,欲火焚身的徐秋曼甚至想要自己动手去解。
【啪嗒】胸罩终于应声脱落,丰满圆润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尽情的舒展开来,就在自己感觉到胸口冰凉的一瞬间,身后火热的大手恰到好处地捏住了两只雪白的乳房。
【嗯嗯……】
有力的大手毫不偏心地照顾到了美乳的每一寸肌肤,圆润挺拔的酥胸在揉捏下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形状,似曾相识的酥麻感从乳头开始蔓延,哦……之前周长鸿也是这样摸自己的……想到之前差点失神,一丝羞愧从心中闪过,可下体却好像受什么刺激似的,一下分泌出好多爱液。
【恩恩恩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徐秋曼享受着被「老公」抱在怀里的感觉,雪白的美背上一根灵巧的舌头四处转战,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乳头上和背上不断致命的快感。今天「老公」好厉害,三两下就有一下顶到自己的花心。
【啊啊啊……嗯嗯……嗯……好……好舒服】
柔软的阴道仿佛适应了阴茎的尺寸,再加上爱液的润滑,坚挺的肉棒畅通无阻地开始在妈妈的下体驰骋。徐秋曼脑袋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补着空虚的身体,丰满的翘臀,跟随着黄毛抽插的节奏渐渐扭动起来。
注意到妈妈努力踮起着的小脚,黄毛性欲大起,抽出阴茎将妈妈又翻了回来。
兴奋地捡起地上歪歪扭扭的高跟鞋,重新为妈妈套上。
正面仰躺的妈妈只感觉一阵强光射向眼皮,隐约中,感觉「老公」的身影映入眼帘,紧接着下体一紧,充实的感觉又一次蔓延开来……
黄毛激动地捧起妈妈的一双美腿驾到自己肩上,低声一吼,火热的阴茎再一次进入妈妈的蜜穴。
【这气质、这打扮,外面的小姑娘根本不能比,这才是女人啊……】
这时黄毛才有机会细看徐秋曼,这个二中美艳的女老师,之前在演讲的时候远远看去就有一个清新、高雅的熟女气质,火辣的身材更是百里挑一,此刻这个美熟女老师正在自己上次演讲的讲台上穿着黑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鞋被自己狠狠操弄,抬头一望是整整齐齐的一排排座椅,仿佛有许多的见证者见证着自己这永生难忘的一刻,低头一看,美艳高贵的女教师因为忍受强光秀美紧蹙,栗色的波浪长发衬托着女神的气质,只是这个女神被自己脱得只剩下丝袜高跟鞋,精致的脸颊上涂着淡淡的妆容、此刻俏脸通红,一张小嘴不断发出闷哼,显得无比淫靡。
黄毛看到平常高高在上的美熟女老师被自己压在身下狂干,想起平常没少被这些女老师骂,大鸡吧又肿大了几分,【啪……啪……啪!】黄毛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地撞击着妈妈的下体。
黄毛隔着黑色的连裤袜来回往返地揉摸着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和其上诱惑的红色高跟鞋随着黄毛的操弄不断地上下起伏。
深受催情药影响的妈妈,小嘴微张【嗯……嗯……嗯……嗯……嗯】,低声淫叫着。
黄毛身体向前一倾,一双美腿无力地向两边倒去,挂在桌面边缘,黄毛双手攀上妈妈的双峰,喜爱无比地来回搓揉,这奶子得有36C,以他儿子这么大来看起码也有35- 40了吧,和自己妈妈也差不了几岁,奶子还那么挺,这身材、这皮肤,真他妈会保养,保养这么好还不是为了给男人干。
【嗯嗯……】柔美的呻吟仿佛在回应着黄毛的内心活动。
邪魅、淫荡的笑容挂面黄毛消瘦的脸颊,双手不停把玩着妈妈的酥胸,一双淫邪的眼睛看着妈妈的面容竟有些出神。
这个徐老师看上去总有一种成熟女人知性的柔美,五官端庄大气、即使此刻满脸通红、不断呻吟,还是看不到一点淫荡的感觉。黄毛一阵口干舌燥,俯下身子、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准备侵入那诱人的殷桃小嘴,却正好对上妈妈突然睁开的眼睛。
徐秋曼只感觉眼前突然暗了下来,时宜地亮度让妈妈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黄毛靠近的脸庞,身后强烈的白光使妈妈只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没有看到黄毛的一脸痴迷,消瘦的脸型惹得妈妈一阵心疼,「老公」出差那么久瘦了好多。
吓得打了一个冷颤的黄毛定了定神,眼见徐秋曼没有任何反抗,一对美眸中充满着欲望,色心有气,屁股用力往前一顶,顶的妈妈张开小嘴一阵娇喘,黄毛抓住机会,一张大嘴直接亲了上去,四唇相对,小舌灵巧地掰开贝齿、径直探入圣地。
【嗯嗯嗯……呜呜呜】
情欲高涨的徐秋曼不管「老公」那充满烟酒味的臭嘴,忘情地回应着「老公」
的索吻,柔软的香舌被黄毛紧紧吸住,互相纠缠、融为一体……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啧、啧啧】
空旷的阶梯教室响彻着妈妈的呻吟声以及黄毛的吸吮声。
黄毛保持下体对徐秋曼的不断操弄,双手在那丰满挺拔的美乳上搓弄、抚摸,一张臭嘴尽情地吸吮着妈妈口腔内的津液。
【嗯嗯……哦哦哦哦哦】
【这……这是?】感觉到胯部处传来丝滑的触感,黄毛扭头一看,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夹在自己腰间,两只笔直的小腿在腰后交叉在一起,紧紧夹住自己的腰部。
感受到妈妈的主动,黄毛再也把持不住,双手抱起妈妈,犹如小宇宙爆发一般将妈妈整个抱起,【嗯……】浑身酥麻的妈妈整个上半身瘫软在黄毛身上,一颗脑袋无力垂在黄毛瘦小的肩膀上。
被抱起的妈妈隐约看到后边黑板上开学第一课五个大字,不经有些熟悉,来不及细想就又被黄毛的一系列动作弄得飘飘欲仙。
此刻的黄毛有如天神下凡一般,双手托在妈妈的腿弯处,将妈妈整个抱起,这时妈妈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黄毛身上,高高翘起的肉棒对准妈妈的浑源紧实的丝袜美臀,找准位置【滋~ 】的一声,尽根没入。
【啊!~ 】身体的重量加上肉棒的长度,直接粗鲁地顶到妈妈的花心,下体的强烈刺激惹得妈妈放声嚎叫,一双玉手不自觉地环抱住黄毛的脖颈。
欣喜地看到美人的配合,黄毛托着徐秋曼大长腿的腿弯处,奋力地操干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妈妈脑袋后仰,绷得挺直,雪白脖颈早已染上了大片红晕。
异于常人尺寸的阴茎加上他毫不怜惜的抽插让妈妈双手牢牢环抱住奸淫着自己的男人,一双美腿不由自主地夹住对方挺动着的胯部,面部狰狞,小嘴张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
【嗯啊啊啊啊……啊啊】
徐秋曼做梦也不会想到,四中的阶梯教室,自己上一次还在这儿主持演讲,刚刚升职、意气风发,此刻却跟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中学生以如此羞人的姿势疯狂地性交着。
身体早已透支的妈妈加上催情药的影响误以为是在和爸爸做爱,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这个给予自己身体无上快感的男人,紧实的翘臀跟随着激烈的抽插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哪里还有平日里教书育人时认真负责的人民教师形象,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狂乱地甩动着,胸前两颗圆润挺拔的肉球充满弹性地上下跳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随着黄毛的奸淫上下起伏着,修长的黑丝美腿被强行分开,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啪……啪……啪】有节奏地在妈妈身上拍打出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啊……啊……啊……好深】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太粗了……好舒服】
【嗯……用力……】
猛烈的性交让妈妈久旷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疯狂地呻吟着。
空旷的阶梯教室中,一个丰满高挑的美丽人妻,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被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男子吃力地抱起,奸弄得死去活来,画面是那么的不协调。
怀里这个美艳高贵的熟女老师无论是年龄、身份、学识,自己都和她相差甚远,能和这样的女人做爱对黄毛来说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徐秋曼丰满高挑的娇躯压得黄毛快要喘不过气来,黄毛消瘦的腿绷得紧紧的,使出浑身力气努力抱住妈妈不让她从自己的胯间滑落,艰难地保持着抽插的姿势慢慢向一边走去。
【呃~】
黄毛一把把妈妈紧紧抵在黑板上,洁白的美背紧紧贴着满是粉尘的黑板,感受到身体已经到了零界点,伸出舌头猛地探入徐秋曼温润的小嘴,阴茎紧紧锁住徐秋曼的屁股,抱住那一双丝袜美腿,猛烈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嗯嗯嗯】淫靡的呻吟声愈加高亢激昂。
修长的黑丝美腿几乎被弯曲成180度,直挂在黄毛肩上,红色的高跟鞋随着主人疯狂地上下起伏着。妈妈就好像面对许久未见的情人,眼神迷离,双手环抱黄毛的脖颈,扭动的身躯迎合着黄毛的奸淫。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哦哦哦哦哦】
黄毛兴奋地感知着高贵的人妻教师被自己插得香汗淋漓、浪叫连连。俯身抵住徐秋曼的小嘴,双手疯狂地抚摸着笔直修长的丝袜美腿,看着美熟女老师被自己奸淫时因为发不出声而扭曲的脸,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妈妈的丝袜屁股,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了进去……
一双毫无赘肉的美腿倾斜向上,绷得笔直,紧紧被压在黑板上的娇躯一阵又一阵有节奏地颤抖着,黄毛明显地感觉到阴道内一股爱液喷射而出..与自己的精液融为一体.....内射丝袜人妻的巨大成就感使黄毛忘了勉强饱了徐秋曼那么久严重透支的身体,一张臭嘴又亲上妈妈张开着的双唇,【呜呜呜?】一时间,教室内尽是两人高潮过后粗重的喘息声。
【嗯……】四肢被黄毛牢牢锁在怀里的妈妈高潮过后仿佛感觉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下午差点被周长鸿强奸,吃了催情药以后又把黄毛误当成是爸爸,被他用了各种姿势抽插玩弄,直至在体内射精,虚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嘤咛一声,昏死过去……
发泄完淫欲的黄毛仿佛感觉身体被掏空一般,一个踉跄差点把妈妈摔在地上,意犹未尽地把怀里的美人平放到地板上。
眼前的徐秋曼几乎全裸,秀发散乱,一对美乳上依稀是自己红色的手印,与那日宴会上高贵的气质天差地别,想起那日这个成熟美艳的女教师毫不在意自己的眼神,现在却被自己干晕了过去,不经有点好笑。
她的儿子好像也在四中念书,黄毛一脸坏笑,脱飞徐秋曼的一双高跟鞋,将黑色开档的连裤袜从那修长的玉腿上慢慢剥下,接着捡起一边的乳罩,一把塞进口袋,口中喃喃自语【儿子都那么大了,还穿得这么骚,嘿嘿,看来你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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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的这几天,白天吃喝,晚上都是和小姨睡。跟妈妈的大姨也就是饭桌和
游玩的时候正常地交谈。
和小姨,真如同小情侣那般,夜疯狂的次数不多。小姨的冰冷,被我慢慢融化,晚上喜欢躺我臂弯睡。我没告诉小姨,我和妈妈大姨一起。因为我试探过往这方面引,小姨很反对。我知道慢慢地改变吧,我得努力。
五月五号,我们也要从厦门返程了。跟小姨朋友道别,我们上了飞机。我如同胜利者般,微笑着。
我们的班机晚上八点到了,打过电话,男人们都还没回来,说到6号才回。
我跟着我的三个女人,一起坐车回家。反正各自家里没人,小孩也大了,在外面读书或者工作。所以我们都回到了我家。
饿?确实有一些,我就拿着行李和购买的东西往家搬。司机朋友看到这么多,也帮着。因为三个女人在超市买一些东西,回来小做一些。
一桌美食,在三个女人手里简单而快速地完成了。她们还是像平时一样,聊着天,开怀地笑。
吃完饭,她们也没像平时那样,马上就收拾洗碗。今晚这一切,她们留给了我。我笨手笨脚地干着,她们在房间里放声地笑,夸着对方。我知道她们在试自己的新衣服。而且房门是关着的。我多想冲进去,把三个女人都放倒在我身下。
男人的欲念都是无穷的,而且是不满足的。特别是我,渴望着这禁忌的刺激。
家务虽然笨手笨脚地做完了,但是房门还没开。我敲了敲门,妈妈开了门。
「吕吕,过来看看,我们买了同一件衣服,你看看谁穿得最好?」妈妈急切地问。也是,女人对新衣服的渴望,也是男人们理解不了的。看着她们不一样的身材,穿着一样的衣服,花斑纹,戴着披巾。论气质和身材,当然是小姨穿得最美,然后是妈妈,再就是大姨。本来大姨不想买的,但被自己两个妹妹说服了。
穿得也同样有韵味。衣服是无袖的丝绸旗袍,加上披巾,看到的像是民国时期的风味。
「妈妈和大姨穿得不如小姨,但是妈妈和大姨很丰满。」我不想过多评论女人的穿着,我怕说错话。哈哈。
「说的跟没说的一样。」小姨又冷冷地说。
「本来就是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特色。小姨,难道不是啊?」我说。这时候我已经不怕小姨了。毕竟在厦门,都是小姨陪我度过春宵。
「我还是不穿了,觉得很胖。」大姨笑呵呵地说,有点不自在地转来转去。
「大姨,还是很好的,别人也穿那么多。」我夸着说。
「反正我是不穿出去的。哈哈。」大姨说。
「那好,以后就穿给我看。」我笑着说。三个女人也笑了。
「你想得美啊。」妈妈也笑着说。
「我当然想得美,而且得到美。」我话带含义地说。
「别胡说哦。」小姨说着,就笑着抓起我的耳朵。妈妈和大姨也笑着。
「出去,我们要换衣服。」小姨说着。然后轻推着我出去。我也知道不能违逆小姨,虽然我能说服妈妈和大姨一起。但有小姨,我知道不能那么急的。
我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我没买多少东西,就一些纪念品,两套衣服。然后打开电脑,看看新闻。
「吕吕,出来一下。」妈妈叫着我。我跟着出去,看见妈妈在搬行李,我马上抢着搬。
「干嘛?」我问。
「我们把衣服都拿出来洗啊,几天不洗的衣服。」妈妈说着。我看着妈妈,秀发滴着谁,透着体香。已经换好了宽松的睡衣。原来妈妈她们已经洗完澡了,我都不知道我看了多久的新闻。我把行李去都搬到洗衣间,其实妈妈也可以自己拿的,本来就是推拉式的。
「妈妈晚上跟你睡。」妈妈害羞地说,而且轻声地说。我看着妈妈,见她一边拉出衣服,一边往西洗衣机放。我抱住她,妈妈也转身过来,两片唇又贴在一起。大姨和小姨好像还在妈妈房间洗澡,所以我抱着妈妈吻着。也就两分钟,妈妈就说先洗衣服。
「大姨和小姨在干嘛?」我问。
「在洗澡。」妈妈说完,干净利落地把脏衣服都放到洗衣机了。
「妈,想我了吗?」我坏坏地问。
「嗯。」妈妈深情地说。我也感觉到,妈妈真的想我了。
「去洗吧,不早了。」妈妈说。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妈妈走到我房间,帮我拿换洗的衣服,然后就推我进卫生间。
……
没一下,我就洗好了。我出来的时候,又听到妈妈房间里面的笑声。门还是关着。
我又回到了我的房间,看着刚刚的新闻。新闻内容不记得了,那时候好像还是有很多好的新闻看。
「滴滴……」短信响起了。我拿来一看,是大姨发的。
「臭小子……」然后就没有了。
「大妈妈,怎么啦?」我关切地问。
「喜新厌旧的臭小子。」大姨回道。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内心不知道有多高兴,原来大姨喜欢吃醋。
「大妈妈,胡说,我也很想您。要不然您现在来我房间。」我这样说,我知道妈妈也肯定看得见。因为那边没有了声音。
「想得美,大妈妈以后不理你了。」大姨回道。
「大妈妈,你们三个我都会好好地爱,好好地珍惜。」我说。
「就你会说,现在我们是三个人一起跟你短信聊。猜猜我是谁?」看这样的速度,我知道是小姨。
「小妈妈,是您写的。」我说。
「哈哈。聪明。」小姨回道。
「别过来敲门,你就在房间里。妈妈给你写信,妈妈怀念那时候。」这个回答,我知道是妈妈。我也喜欢书信的形式,能把人的情,人的念都在一张纸的字上表达。
「好的,我也写。我给你们三个妈妈都写。」我很感动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有时候就像灵感到来,会让我们增添很多情趣,自然而来。
信:
「妈妈,大妈妈,小妈妈,我深爱的三个妈妈,我想你们!我内心的感动,无法言语。只有深深的爱意,用我所有来回报你们的爱。小妈妈,您是那么美,您对我的付出,我在心里刻着。永生不忘!我不知道是什么机缘巧合让我们的心灵彼此碰撞,我感谢这种巧合,我感谢我的命运。因为只有这种命运,才能让我拥有三个最美丽的女人。以后只有更好,不会再有危机。大妈妈,我同样爱您。感激的话,我不用说,第一次写信给您和小妈妈,我很开心!之前都是和妈妈书写表达,这一次,我和您和小妈妈也能同样以书信传情,好幸福。我们心底的秘密,心底的话,彼此了解。我爱您!妈妈,我最亲最爱的人,对您,我只能好好地,努力地,健康地,平安地生活下去,才是对您最好的回报。爱你们的儿子,吕吕!」
一张信纸,我就尽量写完。然后我走过去,把信从妈妈的门底递了过去。回房,虽然现在没有以前那种刺激和期待感,但同样使我快乐。
几分钟后,我房门底也递过来三张纸,我知道是她们三个给我写的。我先读到的是妈妈,因为我随机抓。
「我爱的吕吕:生疏了,离上次写信已经过来好些时日。感觉好奇怪,现在我们距离不过十米,妈妈却很希望有这种感觉,书信的感觉。现在没了心跳,好喜欢之前的心跳,那种紧张。不过现在的妈妈是享受,我们三姐妹都是红着脸写的。当然,如果没有她们在,妈妈不会脸红了。妈妈会直奔你怀里……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近在身边,却很渴望你一直抱着妈妈。我们今晚好好享受这一夜吧……妈妈爱你!」
看着妈妈的信,我心澎湃。对,这一夜,我要好好抱着妈妈。因为下次机会,如果不是刻意地去追求,要方便在一起的话很难了。
接着我翻到的是小姨的信:
「小吕,是小姨。小姨很高兴,别的小姨也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给小姨的快乐,小姨意想不到的快乐。原先的小姨,以后会很反感这些。带着家族责任感来完成,但是小姨在你这里得到一些我从未有过的快乐。小姨是真心话,我们之前的四个夜晚,你说的那些话,都说到小姨心里。你也听了小姨很多心里话,谢谢你,安慰着我。」
小姨的信,没有什么格式,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我明白,经过之前的四个夜晚,我对小姨很多事都得到了了解,她的苦,我知。我不知道我会失去什么,因为现在我得到的这些,将来会有什么失去,我不去想。人的一生,该追求的还得追求,百年之后的自己,将是一推土,或者是一片灰。
最后看到的是大姨的信:
「嗨,大姨第一次给你写信,真的好奇怪,我们三姐妹给你写信。哈哈,都是你的怪妈妈,说什么写信有很多感觉。我觉得没有,因为你都不写给我。对了,看完信,就过来敲门,敲完门就回到你房间。」
大姨的信更简短,可能没有我和妈妈之前那种意境吧。
我知道这一个夜晚,我要疯狂到天亮。虽然不能和三个女人同床,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房门已敲……
我的房门打开了,是妈妈来了。妈妈害羞地关上门。我迎上去就是一顿热吻,妈妈同样以百倍千倍的热情回应着我。没有内衣,我抚摸着妈妈身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
吻,我一直吻下来。妈妈站着,我蹲下来,吻着妈妈的小腹,手抓着妈妈的乳房。拉下妈妈松垮的睡裤,没有内裤。
那一戳细细稀稀的阴毛,我含入口中。然后含入妈妈的小痘痘,那干净的阴部,小痘痘清晰可见。舌尖在上面轻舔,双手用力捏着妈妈的双臀。妈妈的双手指尖,也插进我的头发,摁压着我的头。
我的唇和妈妈的美穴交融在一起……
湿液已经将我的唇包围,我感受到妈妈蜜汁一点点溢出,我如舔真露,用舌头不停搅动。
我们已经翻滚到床上,换成四片热唇和两根舌子在你死我活般的斗争着,翻江倒海,你吞我咽。全身的肌肤都光滑无物,彼此的双臂紧拥着,时而挣脱出来的手掌,在彼此的身上游走。
妈妈哼哼着,妈妈口中一股犹如新鲜扇贝的鲜味儿,使得我欲罢不能。压着妈妈在身下,一只手在帮助已经发烫坚硬的肉根寻找那湿漉漉的洞穴,跟着湿液,洞穴很容易找到,就这样缓缓溜进妈妈的洞穴。妈妈呻吟着,在我嘴中呻吟着。
妈妈的双腿自然的弯曲着,我勾着妈妈的膝盖后跟,直起身子,对着妈妈又一阵狂轰滥炸。泛滥的下体,加之粘液形成的啪啪啪声,拉得那么长……
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我们都不曾到达自己的高处,这团火,我们需要两股热流将之浇灭。我对待妈妈,这时候已不再那么温柔,在妈妈跪着的时候,我从后面进出,双手偶尔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对这样的刺激,妈妈显然是接受的。
每一次抽打伴着抽送,妈妈都将自己的呻吟声完完全全地吐出来。
我们的火还在烧,我们暖流正在形成爆发之势。我在寻找着妈妈另一个神秘的洞穴,那朵菊花正等着我。妈妈跪着的姿势,正是进入的最佳方式。我看着微微张合的花洞,再也不能坐以待毙。浅浅地滑入,又一股熟悉的感觉,紧实的感觉,冰凉的感觉,被挤出的感觉。当达到最深处,我开始了匀速地运动……
「啊……啊……」妈妈的呻吟声像升了一个调,也变了一个调。这个紧实的包裹感,看着泛红的肉根,看着粉嫩的菊花肉吞进吐出,我再也忍不住了。妈妈也同我一般,感受到彼此要到达的地方。
那一刻我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妈妈转身挂在我肩上,寻着我的唇。
那一刻妈妈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
我们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都遗忘。在那一瞬间我们只有爱,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累了……
我和妈妈躺着,我头埋在妈妈温暖的乳房里,听着心跳,随着呼吸乳房高高地起伏。
「陪陪你大姨和小姨哦。」妈妈喏喏地说。我已经出汗,妈妈没出,我点头答应。
过了许久,我引以为傲的肉根又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妈妈笑着拍拍我,我离开了妈妈怀里。妈妈穿上衣服,然后用手笑着拍拍我的小兄弟。随着就离开了房间。
我以为大姨会很快到来,我等了半小时还没见。都有点睡意了,小兄弟也软了。我就发短信:
「大妈妈,想你了,快来!」
短信发出几分钟没收到回信,但大姨已经来了。
「没出息。」大姨说着,然后自己也笑了。然后就乖乖过来了,我抱着大姨。
说:
「妈妈,我想要了。帮我吃。」
大姨抬头看看我,温柔地看着。然后俯身下去,把我没洗过,刚刚在妈妈身体进入的肉根含入口中。
在大姨嘴里享受对我是强烈而愉悦的经验,因为我可以完完全全沉迷在感觉里。
大姨的口,温暖伴着饱满,而且大姨吸得很用力,我并不觉得痛。也许是刚刚亲吻过妈妈的全身上下,现在的我不想动。也有一些懒,只有躺着享受大姨的服务。以至于大姨什么时候脱掉自己衣服裤子我都不知道,直到我坐起来看到全裸的大姨。
「妈妈,好舒服。好舒服!」我叹着说。
「可以进来了吗?」大姨好像含累了,可怜巴巴地问。
「嗯。我帮妈妈摸摸。」我说。大姨已经躺好了。我侧身拥入大姨,一手勾抹大姨饱满的美穴。我的舌头我的唇,在大姨颈部舔着。没有太久的前奏,我就让大姨骑上来。蜜穴已有了湿液,进入很容易。大姨的进入,不像妈妈和小姨得很缓慢,大姨就直接坐上去,「噗」地完全吃进。然后我就看着大姨自己在我身上运动着,我也会找着节奏,跟着大姨的摆动。可能这样大姨不喜欢,找不到自己感觉。
「别动。」大姨低声地说完,又被自己呻吟声淹没了。大姨在我身上,已经快十分钟了。看到大姨身上已经慢慢冒出汗珠,我起身,抱着大姨,坐在床上。
这次轮到我卖力了,大姨在我怀里,我双手紧抱着大姨,不停地推送。大姨叫得更欢了,身体也都流出了汗。抱紧的身体也有一层液体,热热地相拥在一起。
空调我也不去开,我就喜欢这样汗湿了的感觉。我把大姨转过来,让大姨平趴在床上,我从大姨屁股上面插入,这样的插入虽然不够深,但确实很美妙,声音比任何姿势都来的大。看着一张一合,凹进凸出的玉门,我多想进入这处女之地。指尖点着蜜汁,对着玉门处,轻轻涂抹着,大姨高声地叫着。每一次地触碰,都带来一阵颤抖和高声的呻吟。玉门周处的阴毛,也被我打湿了。我试着用之间压在玉门口,想慢慢挤压进去。手被大姨抓住,大姨知道我想干嘛。我不停地争取,大姨不断地阻止。
「会疼。」大姨哀声说道。
「妈妈,我就手指试试。」我急切地说。
「啊……别……」大姨叫道。我顺从着,就这样涂抹,轻勾着。玉门的凹凹凸凸,像是会吃掉我手指的嘴,一直不停地勾引着。我忍着,我用力的做腰部运动。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愈来愈快。大姨的呻吟声也愈来愈急,我口中不停地喊这「妈妈……」
终于,来了……要来了……
精子似乎是从我的『元神』中射出的,将我强力吸干了。而且我喜欢看着自己和大姨做爱,喜欢看着我拔出来的肉根,射在大姨玉门处,还有一些喷射到臀部和后背。感觉着她脸上的喜悦,身子的颤抖。
我玩弄着冰块了的精子,靠着大姨的腰上。用手把精子涂抹满大姨的整个屁股,用她的蜜汁涂抹着她的蜜穴和玉门。粘乎乎的,冰凉凉的。没一会就开始干了,我拍打这大姨的屁股。两个人就嬉戏打闹起来,大姨发福的身体,也被我一抱就把她压下去。随着我就轻轻坐在大姨的奶子上,感受着这丰乳给我臀部的感受。然后把已经软趴趴的肉根放在大姨嘴前,大姨弹了一下,真的痛,我叫了出来。也许是感觉自己弹大了,大姨含入口中。软趴趴的肉根,湿滑滑地在大姨口中滑进滑出,又是一阵酥麻,但没有再硬。我也没那么厉害。但我很享受这软趴趴还被含入口中的感觉,不信大家可以和自己老婆试试。含了一分钟这样子,大姨做起来,然后把唾液吐到了垃圾桶。然后没穿衣服,拿着衣服就出去了。说了一声「拜拜」笑着出去了。
我知道等着是小姨。
我正打算去洗洗,小姨已经来了。真的很快!
「去洗洗吧。小姨和你睡。对了,把信都拿去烧了,你妈已经烧了。」小姨认真说,随着又给我一个温柔的笑。我拿着信,去了卫生间,把它们都烧光。在为什么慢慢用热水洗,冲着我的下体。其实已经很红了,如果做再多,多少是会痛的。所以我慢慢清理着,给它最好的充血机会。
将近洗了20分钟,我包着浴巾出来了。进入房间,我锁上了门。小姨正在我电脑上看新闻,我从背后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根,耳垂。小姨说:
「休息一下,别把身体弄坏了。」
「不休息,我要小妈妈。」我说着。然后小姨也笑着,站起来,勾着我亲吻。
小姨真的高,站着都差不多能平视地接吻。小姨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很柔软,细滑。红色的,就在腰间绑着。我解开,就是一幅美丽的裸体,我退去了小姨的睡衣,小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必须好好珍惜,好好享受。
我抱着小姨,把她放在床上。在家里,我要吻遍她全身每个地方。
「小妈妈帮你吧!」小姨笑着我。然后我就躺下。
小姨在我耳朵也轻舔着,如同像我舔着她一样。虽然不是那么地灵巧,但被口中的热气和舌头轻舔着,我也像女人一样,偶尔颤动着身体,像是触电般地无法受控。小姨避开我的唇,在我颈部也舔着,吻着。
然后来到我的奶头处,说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被舔奶头。平时更多的是我服务女人,现在被女人服务,原来也是那么的享受。以为只有含着自己肉根才是最舒服的,这完全是错的。
一路往下,小姨舌尖滑下来,每触碰到的皮肤,都有一些触电酥麻的感觉。
当到达我下体时,小姨问着我:
「是不是也用舌头先来?」我回答:「小妈妈想怎样就怎样。」可能小姨对这个还不太懂,毕竟她现学现卖地在我身上重复着我在她身上做的事。男人下体和女人不一样,所以才问着。
小姨自己以前也是帮自己老公口交过,但是就是含入,没有很仔细地享受。
现在我等着她自己摸索。但结局还是领我失望,小姨也是直接含入,如何舌头在我们龟头出滑动而已。我希望她用舌尖慢慢从根底下往上舔,然后舔着我的蛋蛋。
我终于还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小姨心领神会地照做了。虽然是不太利索,但却很享受。我不敢叫小姨舔着我的屁眼,所以我也没说。在小姨在我身上努力的时候,我也来了很大的感觉。坚硬的肉根,在小姨口中进出,已经沾湿了小姨的唾液。
「小妈妈,转过来,我也要舔你。」我说。然后我和小姨就是69对着彼此,小姨在上面。我用手把小姨臀部往下压,这样就完全贴着我的唇。我大口吃着小姨的美穴,阴毛在嘴边乱撞,痒痒的。大口吃着,发出的声音也同样大声。这样的姿势难找到小姨的阴蒂,我只能在两瓣肉中间用舌头勾,用舌头撩。吸允着。
这时,我要小姨转过来,面对面地对着我,半蹲在我脸上。我轻轻地用舌头找着那一粒小痘痘,找到了,就用唇包裹着,然后在嘴里用舌头勾。小姨则是用手掰开自己的美穴,露出的粉嫩蚌肉。软软的,滑滑的。其中流出的蜜液,更是湿滑,粘口的湿滑。
湿漉漉的下体离开同样湿漉漉的唇,我用这样的唇,贴着小姨的两片唇。小姨想避开,但没成功。就这样,小姨紧闭着嘴,我用舌头勾着小姨的唇,想撬开她的齿。在我的坚持下,小姨松开了口。两片舌头在她口中交错打闹。小姨口中的分泌出来的唾液明显更多了,过多的分泌液,会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就特意让之流出,全顺着小姨脸颊流出,差一点进入都了她的耳朵。我把小姨抱到一边,以免碰到刚刚的分泌液。
我的唇,来到了小姨的乳头。坚挺的乳头,虽然已经变黑,但我含入口中,没觉得厌恶。很小的乳晕,然后都是嫩白的乳房。我用手捏着,然后把小姨的乳头挤出得更凸出。两边的乳房都在等待着我,我乐死不疲地两边含入。如此一般,我接着要慢慢滑入到小姨体内,我的肉根已经在洞口轻轻地摩擦着。
当撑开的洞口慢慢被挤开,我缓缓地挤进去,有一个声音声音跟随着发出来。
我就这样一路冲进,缓慢地进入,没有回头,直到进到最深处,才慢慢抽出来。
开始就这样细而小地进入,让小姨慢慢适合。虽然这几天和小姨有过很多次性交,但是每次地进入还是那般紧实。我太享受这感觉了,有几次我甚是希望这么紧实的穴是在妈妈身上。毕竟和妈妈的性爱,感官的刺激是无法比拟的。
等小姨慢慢适应,我就开始快速一些地进入。也更加勇猛地抽插,看着小姨大口呼吸,大声呻吟,我更卖力地进出。我伸直自己的身体,双臂勾住小姨的双腿,这样狠狠地压着她,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啪啪啪」地响声在房间回荡,混入的是呻吟声。
床也随着这大的节奏,咯吱作响。如此进出几百下,我感受到小姨体内流出的热流,滚烫滚烫的。我停下来,让小姨享受着这感觉。休息了一下,小姨抓着我的臀,我明白这意思。我又开始了抽送,这时候小姨洞中,比较华润了。摩擦感微微减少了些,却也舒服到极点。
再送入几百下的抽动,累了。我抱着小姨一条腿,屁股坐着她另一条腿,这样插送着。又是别有一番感觉,肉根感觉到被两片骨头夹住,随着小姨的吸入,这感觉更加强。夹的时候,很硬,很紧。我一直叫小姨吸着,别停。小姨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就松了气。然后又没有那种被骨头包夹的感觉,时而来,时而去。
等着小姨又夹住的时候,我努力抽出来,又缓缓地插进去。真的太爽了,夹得我的肉根好像缩小了一半。虽然这样的刺激感包围着我,但是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我要用最好的精力给小姨,想补着小姨这些年没得到过的慰藉。我疯狂着,小姨附合着我的疯狂。
又到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小姨自己赶着感觉,也同样快速而疯狂地抽动。我几次想起来抱着她,都被她推下去躺着。我只能作罢。
小姨腰部扭动还是那么的强烈,那么地有韵律。前后扭动,随之就是上下坐入。无不让我深深享受,真搞不懂,经常做爱的大姨和妈妈,是那么地传统性交。
只是被我开发一些,才放开了许多。小姨虽然很久没有得到滋润,却还能保留着自己的本性。狂野的本性。和我想要的完美性爱,完完全全地吻合着。加之又有禁忌的刺激,更让我疯狂。
其实这种禁忌的刺激,只有在妈妈身上才是最完美地体现出来。和小姨的性交,是性占了百分之九十,禁忌只有百分之十。毕竟已经和妈妈有过在前,所以谁都不能替代和妈妈的禁忌感官刺激。和大姨的这种感觉也是只有百分之十,但是大姨给的感觉也是不一样。是一个包容的爱,无私的爱,和妈妈一样。
有一股热流涌出,慢慢地流到我的小腹上。小姨停止了运动,抱着我,吻着我,享受着。坚如铁棒的肉根,在小姨肉穴挺着,感受那一股股热流。
待小姨享受完自己的高潮,我也开始我最后的表演了。我还是后入,小姨高,我有些不方便进入。所以我是站起来,抓着小姨的两边腰,半蹲地插入。这个姿势虽然舒服,但是真的很累,疯狂了一百多下,我也放弃了。还是把小姨翻过来,我抱着她的腿,这样对于比较高大的她来说,也比较好。
看着小姨享受的模样,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感觉也慢慢来了。我压下去,吻着她。只留臀部在快速地运动,手挤进去摸胸部之间的奶子。死片干净的唇狠狠贴在一起,舌头也狠狠地在口中搅动。牙齿也在碰撞着。
脑子一阵空白了,灵魂已在空中飘着,一阵急促地呻吟声,跟着小姨「啊……啊……」的声音,我第三次爆发了。
……
还是抱着小姨,久久不动。好像都累了,也不理会对方的汗液在自己身上,两种汗液也交织着。没有任何的味道,只觉得小姨身上还是那么的清香,出冷汗更加有一些迷人的味道。
抱着,还是抱着。然后我们入睡了,原本的我还想一直玩到天亮,聊到天亮。
当我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看着小姨安静而迷人的睡着,我下床把灯关了,又拥入小姨。然后随着又是一番云雨……
「小妈妈,我发觉我爱上您了!」我在完事后说。
「傻瓜。我也爱你啊。」小姨说着,就吻着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喜欢亲吻,她们三姐妹也都喜欢亲吻,是遗传吗?
「我怕是会是那种爱,是真的爱上您。」我深情地说。
「那是不可能的,小妈妈那么老。你也说都爱我们,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小姨说。
「哈哈,是啊,我都爱你们三个妈妈。但好像对您,我觉得有点特别。」我说。小姨说:「胡说,只可能之前小姨给你的感觉觉得高冷,难驾驭,是不是?」
我说:「也许吧,但是我现在很幸福。」小姨说:「我也幸福啊。只有以后你还记得小姨,小姨绝不后悔。」我说:「我不可能忘记小妈妈的。我要您融入我身体,我心里。」小姨说:「为什么你这么会哄人呢?」我暗喜地说:「我只会和三个妈妈说这些。」小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时就听人家说你,嘴巴甜得要命,爱哄女孩子。就是看你在家都没说什么话,和自己的老表也不说,我以为人家误会。想不到……」小姨没说完,就夹了我一下。
「小妈妈,您觉得感谢算命先生吗?」我说。
小姨说:「肯定感谢啊,他算得很准的。而且和你说你也不信,很多事情都是只有我们家人知道。但他却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说的一些注意事项,也同你外公说的一样。所以,感谢他为我们化解危机,你的危机,家的危机。也感谢他带给我们另一种东西……」说起这些,小姨姐妹三人都会说很多。而且不管到什么时候,她们都是这样迷信。还好只有我们知道,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怀好意。
想想也觉得后怕,要不是我渴望禁忌的快感,实行了这一切,她们会不会被别人骗财骗色?想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做得没错。只是内心对自己的安慰罢了。在别人眼里,谁能容许这些?也许就是一小众见光必死的人吧。所以,我们要保护好这一层秘密。
「哎呀!就你们迷信。不过我还是很感激的,因为让我得到了我最爱的三个女人。」我说着。
「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打电话给他。」小姨自言地说。
「难道他还叫你们告诉他后续吗?」我问。
「这倒没有,他只说我们这样做而已。有什么疑问再问他。」小姨说。
「那就别问人家了,现在我们都做到了。以后我们好好享受。」我坏笑地说。
「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就真的是丢人,还不如去死了呢。所以平时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能乱说话,知道吗?」小姨命令着。
「我肯定知道,放心,只要我们四个人不说,谁都不会知道。我们行事小心些,只有很好的机会,我们才能在一起。」我认真地说。
「这个是必须的,你以后在家和你妈妈也要老实,以后你爸都在家了。找时间去你们租的房子。」小姨说。
「小妈妈,您也知道租了房子啊?那以后您也在那里等我。」我说。
「你以为你们做的,我不知道啊。看着吧,小姨有时间,方便和安全的情况下,一定会去的。」小姨说。听完小姨这么说,我感动地又亲吻着她。然后我们又缠绵在一起,这一次我们没再睡,享受完又聊天,聊着有感觉又继续了一次。
知道7点半,妈妈来敲门,我和小姨才笑嘻嘻地起来,而且刚刚完事。想必她们都能听见,想着,我内心美滋滋的。
小姨是起来了,我还是继续睡。等到中午11点才起来,家里已经都没人了。
大姨小姨的行李衣服都不在了,我知道她们回去了。再说,今天下午老爸们也回到了家。我起来洗簌完,三个女人提着菜,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为我准备午饭,同时也为她们自己准备。菜买得足够多,连同晚上的一起买了。
下午,他们也回来了,晚上几家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饭。我们四人的笑,我们的眼神都在交流着,别人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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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龙珠世界的一个平行宇宙,在这个宇宙里,巴达克和妻子姬内没有生出
卡卡罗特,而是生了个女儿,姬丽雅,被送往地球,同样,贝吉塔王的也是女儿,赛亚人的公主奥丽丝来地球抢夺龙珠,被姬丽雅打的重伤返回弗利萨行星那美克星后,奥丽丝来到地球生活,和布尔玛成了恋人,是女女蕾丝,并且奥丽丝是S,布尔玛是M姬丽雅后来嫁给了雅木茶??或者天津饭??(还没想好)
人造人17,18号在启动后杀了格罗博士,揍了超赛奥丽丝和Z战士一顿没变,区别是17,18号是孪生姐妹而不是姐弟,17号还是个扶她。她们没有杀死赛亚人的目标,而是选择隐藏在人类之中默默的生活。
隐藏在格罗博士地下室更深处(比原作沙鲁那个地方还深的多)的实验室,培养了一个叫「触魔」的工口类人造人,因为这个宇宙的格罗博士本身也是个变态,这个宇宙没有沙鲁,但是这个触魔一样要去找17,18号吸取她们的能量,以及所有能量强大的美艳的女赛亚人地球人都是他捕食吸取的猎物。
「18号……终于等到你了……我的第一个猎物……」
在某个大都市的购物中心,一头金发美艳性感的18号,穿着一身低胸的黑色露背露脐紧身衣和蓝色的超短裙,修长的玉腿上穿着性感的黑丝网袜和高跟鞋,正提着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走到幽静的小巷子中。
「在这里应该是没人看到了吧?」18号的耳朵上戴着蓝色的耳坠,用手缕了一下金色的短发笑了笑,使用舞空术正要起飞,哪知道刚飞到离地面2米高的地方,突然从黑暗中扑出来一个等候她多时的捕猎者。
「谁?!……呜呜呜?!!……」18号提着购物袋毫无防备,一下就被从后面死死反扭住了双手,同时黑丝高跟美腿被对方的长腿交叉死死夹住,对方居然有四只绿色的手,一只手死死捂住了18号的绯红双唇,两只手死死抱住她的上身,一只手死死抓住她被交叉并在一起的手腕,同时居然还有很多蠕动的触手,一圈圈缠住了她的手腕胳膊和双腿。
「呜呜呜呜!?!……这是什么怪物?!!……好大的力气?!……嗯呜呜呜?!……手脚……动不了?!……放开我?!混蛋?!……」18号的娇躯在怪物的怀中剧烈的挣扎着,却感觉到自己的能量被源源不断的快速吸走。
「呜呜呜?!!它在……吸取我的能量?!!……怎么会!?……它的手?!……是能量吸取器?和格罗博士的一样?!!……」18号的媚眼注意到了捂住自己双唇的怪物的手心有一个凸起的半圆球,和19,20号手心的一模一样!!
而那怪物的四只手心都有着东西,两只手居然一下卷起了18号的露脐紧身衣,将她没穿胸罩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扯的弹出来,然后立刻用双手一下捏住了18号的大奶子使劲的揉捏同时用能量吸取器狠命的吸收。
「呜呜呜呜呜?!!……放开?!!……混蛋!?!……你竟敢!?!……我要杀了你?!……嗯!!!!」18号恼羞成怒,挣扎的更加剧烈,黑丝高跟美腿使劲的踢动,娇躯乱颤,但是却始终无法摆脱怪物的禁锢,甚至连闹出大一点的动静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18号!!我的能量吸取器很熟悉吧?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没错,我和你一样,都是格罗博士的造物,我的名字是……触魔,但是结合了你们无限能量和吸取能量的所有优点……是更加优秀的生物,可惜的是……试验所被毁后,我还没有被制作完成,失去了大部分的能源供应……所以我的初始能量并不高……」
「呜呜呜呜?!!果然是?!……格罗那个混蛋……?!……能量不断的被吸走?!……呜呜?!!……」18号一惊,回想起格罗博士将她和17号唤醒后,她和17号背叛了格罗博士将他杀死,并且在暴揍了超级赛亚人和Z战士后离开隐藏在人类之间默默生活的记忆。
「好在……格罗博士为我设计了最优秀的捕食能力……即使能量比我强大的猎物,只要被我这样偷袭抓住……也只能乖乖的成为我的食粮……比如现在的你哈哈哈!!……」
「呜呜呜!?!食粮?!……别做梦!!……呜呜呜呜!?!……」18号不甘心的再次想要爆发能量,两个人在狭窄的小巷中剧烈的摇晃着,去始终被触魔控制在非常低的幅度内。
「安静……虽然你那么有活力我非常喜欢……18号……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过早的惊动赛亚人和那个叫短笛的家伙,因为吸取足够的能量之前,被他们发现会很麻烦!……啊……18号……你真是个性感诱人的骚货……忘了告诉你……我对女人也有很人类一样的欲望……不,要更加的强烈,具有强大能量的女人加上这娇媚的身体……让我……饥渴难耐!!!……18号!!我要强奸你这骚货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18号瞪大媚眼,看着触魔用触手将她的短裙一下卷到了纤细的小蛮腰上方,然后轻易撕破了她被黑丝网袜包裹的蕾丝内裤,在裆部形成一个大缺口,然后,一根红色的青筋暴露的超大肉茎,表面有几十颗巨大蠕动的凸起颗粒,龟头更是硕大无比,而且在射精孔周围一圈,居然也有一个中空的能量吸取球,触魔将这能吸取能量的超大肉棒粗暴的用力的顶进了18号的蜜穴之中。
「扑哧!!!」
「噢呜呜呜?!!!……呜呜呜?!……」18号媚眼圆瞪,浑身剧烈的娇颤着朝前弓起,那巨大的肉棒带着表面蠕动凸起的肉粒,用力的撑开她狭小的蜜穴,一下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将她平滑的小腹顶的微微凸起,然后疯狂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噢呜呜呜呜!?!嗯呜呜呜?!!!……」18号立刻被干的花枝乱颤,瞪着媚眼剧烈的娇颤着闷叫连连,触魔一边狂肏她的小穴一边疯狂的吸取她身体的能量,顶的她的娇躯不停的弓起。
「呜呜呜呜?!!!……好大……?!……子宫都被……顶变形了?!……噢呜呜呜?!!……不?!……我怎么会……被这样的怪物……给?!……呜呜呜?!!……」18号屈辱而不甘的被肏的不停的浪叫,挣扎的更加剧烈,黑丝高跟美腿剧烈的抽动着,却被触手死死的捆住。
「哈哈哈!!挣扎的好激烈啊……在被强奸的时候这样的挣扎反而会增加我蹂躏的欲望……骚货……我要这样一边肏你一边把你的能量吸干哈哈哈哈!!!」
触魔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18号美艳的脸蛋笑道。
「呜呜呜呜呜?!!……」18号被干的花枝乱颤,一对大奶子不停的弹动,然后突然爆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带着缠住她的触魔一起飞到了高空之中。
「?!!!……居然还有那么多能量吗……不愧是无限能量型的人造人……但是没用的……我是捕食特化的人造人……你是绝对无法摆脱我的哈哈哈!」
触魔死死缠住18号捂住她的嘴巴在半空中被18号带着到处旋转着飞舞,一边飞还一边不停的更加大力的猛肏18号的蜜穴,插的18号淫水不停的随着高速的旋转四处飞溅。
「嗯呜呜呜!?!……啊哈哈!?!……插的……好用力!?……呜呜呜呜?!!……」18号被插的娇叫连连,能量被更加快速的吸取过去,两只大奶子更是被扯的老长变了形,能量吸取器紧紧贴住她充血的乳头猛吸。
「虽然很刺激……不过这样要是把赛亚人招来可就不好了……」触魔伸出它长长的带着尾针的尾巴,用手突然捏住18号的阴蒂,扯出老长,然后用尾巴上的尾针狠狠的戳了进去。
「噢呜呜呜?!!……」
「我尾巴上的尾针可以注入速效的淫毒,让女人在短短数秒内变得淫荡无比……浑身发软哦……尤其是直接从最敏感的部位注入,效果加倍……」
「?!!!!呜呜呜不?!!呜呜呜?!!……呀哈哈哈哈?!!!……」
18号双颊绯红,媚眼圆瞪,瞬间浑身剧烈的痉挛不停,阴蒂和乳头迅速的充血膨胀,犹如男人的肉棒一般高高勃起,同时一大股淫水和白色的乳汁哗啦一下从她的蜜穴和乳头狂喷而出,在空中飞溅四射。
「呀哈哈哈?!!!!!!呜呜呜呜?!!……」18号果然数秒内就失控的剧烈痉挛着性感的娇躯浪叫起来,淫水不受控制的狂喷而出,然后迅速的朝下坠落,两个人一起跌进城市附近的山谷之中,触魔死死的将18号压在身下,大肉棒顶着她高高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一个劲的猛肏,啪啪啪啪啪啪的肉棒直接戳进了她的子宫里顶着子宫壁一顿狂肏.「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18好媚眼翻白,被肏的浪叫连连,压根再也没有还手的余力,同时每一下抽插都被触魔龟头上的能量吸取器猛烈的吸取她的淫水和能量,刚开始还非常激烈的痉挛抽搐乱扭,但是果然没多久就浑身酥软,再也无法用力的挣扎。
「呼……太爽了……哈哈哈哈!!!……我甚至猜到了格罗博士为什么当初会选择了你们来改造……估计自己也没少下手吧……猜猜在你沉睡的时候……格罗博士肏了你们多少次哈哈哈?」触魔淫笑着继续用它超大的鸡巴猛顶18号的子宫,顶的她的娇躯在自己的胯下猛烈的朝前滑去。
「你的骚穴真是极品!!!!包含着能量的极品骚穴……摄取能量和强奸的双重快感……让我爽的简直不行!!!……」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触魔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自己也爽的开始射精,一边射精一边最后疯狂的突然以数倍的频率在18号的子宫中猛戳,将18号的娇躯都顶的在地上磨出一个大坑!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呀哈哈哈哈?!!要……要死了噢呜呜呜呜?!!……」18号媚眼翻白,被戳的花枝乱颤,奶子乱弹,大量白浊的精液疯狂的从她的翘臀之间倒喷而出,但是这还没完,触魔在疯狂的射精同时,居然龟头中间还张开数倍,将一颗颗圆形的卵产进了18号的子宫里!!
「呜呜呜呜呜?!!!……」18号的肚子迅速的被拳头大小的卵撑的滚圆的鼓起,然后在连续的高潮中被肏的浑身酥软,双眼翻白。
「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爽死了……射精之后还能产卵……这种支配异性将她当成苗床的最原始的繁殖欲望……我开始理解格罗博士创造我的思路了……生物最本能的欲望就是最强的驱动力……哈哈哈哈哈!!!」触魔拔出自己硕大的肉棒,对着18号雪白的屁股最后射了几股精液,粘的她的翘臀和丝袜上到处都是,然后继续抱着已经在高潮中意识模糊双眼翻白,挺着大肚子的18号,一般继续吸她的能量一边抱着她朝自己的巢穴返回……
……
「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18号醒来的时候,慢慢睁开睫毛低垂的媚眼,发现自己上身赤裸,裙子还卷在腰间,下身穿着残破的黑丝裤袜,双手被触手一样的绳子反吊在背后捆死,和脖子勒在一起,挺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乳头凸起,被透明的榨取吸盘死死的吸住乳房前端,不停的榨取乳汁和能量,而自己的黑丝高跟美腿也并拢着被死死的从高跟鞋开始一道道密集的捆绑起来,勒的凹凸有致,同时蜜穴和后庭都被通入两根硕大的震动棒,不停的在里面告诉旋转着猛插。
「呜呜呜呜?!!……我这是在?!!……我的肚子?!好胀?!怎么回事?!!……放开我?!呜呜?!……身体好软……没有力气?……」18号一醒来就开始剧烈的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酥软没有力气,还挺着硕大滚圆的大肚子!!
18号被禁锢在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之中,连嘴巴也戴着红色的塞口球,中间连着一根透明的导管。
「呜呜呜?!」18号看着周围,这明显是一个隐蔽的地下实验室,周围还有很多像这样的圆柱形容器和一堆仪器和活体组织。
「你醒了?18号……我的第一个肉便器哈哈哈……」触魔挺着大鸡巴站在容器前,一脸淫笑着看着她。
「如你所见,这个地方位于你们苏醒的实验室更深的地下,还加上了屏蔽装置,根本没人察觉,我就是在这里被创造出来,慢慢长大。」
「呜呜呜呜?!!……」18号第一次看清楚了触魔的样子,他有着绿色的硕大身躯,头部是圆的,双眼发黄,但是嘴巴却是圆形的口器,好像一个吸盘,有四只手,两只脚,屁股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身上还长有不断飘舞着的触手,有点恶心。
「噢,不要露出那副恶心的表情……我知道我长的有点另类……是不是很像色情动漫中怪物的样子?……哈哈哈哈……不同的是……我是真的……而你肚子里的东西,就是我产下的卵……在这个能量吸取装置不停吸取你能量的同时,你肚子里的卵会慢慢的吸取你的能量孵化……然后产下更多的我……这就是格罗博士的设计思路……不停的捕食吸取能量捕获能量强大的猎物,然后强奸产卵,变成我的苗床,产下更多的我……变成一个最强大的族群!!多么刺激而美妙!!」
「呜呜呜呜?!不?!!……肚子里……他的卵?!好恶心?!!……」18号瞪大媚眼剧烈的挣扎着,但是被捆的死死根本动弹不得,而起插进下体的震动棒无时无刻不再剧烈的刺激着她。
「嗯呜呜呜!?!……」18号又被刺激的不停的娇叫起来,随着自己的苏醒,下体那熟悉的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淫水也不断的流出来。
「这个装置会代替我慢慢吸取你的能量,不必让我无时无刻的抱着你肏……这样一来,我可以腾出时间,去捕获下一个猎物……选谁比较好呢?是赛亚人……还是……你的妹妹?17号?」
「呜呜呜呜?!!!呜呜!!……」听到了触魔提到妹妹的名字,18号激动的瞪大媚眼在装置中挣扎起来,但是很快又被插入下体的震动棒插的不停呜呜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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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库尔斯克州。库尔斯克州地处俄罗斯高地西南麓,西南与乌克兰接壤,
二战期间著名的的库尔斯克会战便是在这里进行的。
一望无际被冰雪覆盖的森林上空,两架米24武装直升机从低空掠过。凌宇怀中抱着英国精密公司制造的L115A3狙击步枪,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边上的冷傲霜。她穿着白色冲锋衣,神色冷峻,星眸中隐隐含着一丝焦灼之色。
凌宇安慰道:「快了,还有十分钟就到,一定能赶上的。」
冷傲霜应道:「好,我知道了。」声音清澈纯净,但在凌宇的耳中怎么都象两根冰柱轻轻敲击发生的声响。
凌宇有些泄气地转过头,抱着半人多高的狙击枪,不再言语。在陆军医院第一次见到她,不知为何,她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容颜便时时在脑海中浮现。凌宇生在东北松花江畔,在冰天雪地里长大,在最寒冷、最漫长冬季,松花江两岸会在一夜之间开遍怒放的冰花,美丽皎洁、晶莹闪亮,令人惊叹、更令人沉醉。
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遇到一个女孩,她比冰花还晶莹剔透、清澈纯净。
一年多过去了,虽然隔着个把月也能见上她一面,但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大多是擦肩而过,偶有片刻停留,也是几句礼貌性的对答。他曾试图从月心影处打探她的情况,但却一无所获,而且月心影还很隐晦暗示他们太不可能。凌宇有些灰心,但却没有彻底死心,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和她一起执行任务的机会,他心中不由得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俄罗斯军事力量雄厚,但经济力量薄弱。近些年来,普京总统一直避免与西方产生较大冲突,保证国内局势的稳定,不断加强经济建设。而数月前,乌克兰局势动荡,亚努科维奇总统在政变中下台,被迫逃亡。因种种原因,俄罗斯不能给他提供公开的政治庇护,但如果亚努科维奇身亡,乌克兰局面会更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将引发俄乌两国间的全面战争。此事极度隐秘,普京总统无法动用国家力量,便向月心影寻求帮助。凤已察觉到乌克兰的政变与魔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判断魔教意图以地区冲突挑起更大战争,便答应了普京总统的请求。
保护亚努科维奇总统的队伍已经进入了俄罗斯国境,但魔教仍在中途进行拦截,在前方接应的冷傲霜与凌宇得到消息后立刻驰援。而待他们赶到时,保护亚努科维奇总统的车队已冲出重围,但负责断后的凤战士慕容镜及数名「神剑」队员却迟迟没有赶上来。
一架直升机留下保护车队,凌宇和冷傲霜坐上另一架直升机接应断后人员,在赶到袭击地点,战斗已经结束,六名「神剑」队员全部牺牲,慕容镜也不见踪影。遗留在雪地中的尸体尚未完全僵硬,激烈的战斗刚结束不久,而令凌宇奇怪的是,有三名战友身上没有中弹的痕迹,其中一个脖子被扭断,而另二个身上都看不到明显的伤痕。
十多道凌乱的雪地摩托碾压过的痕迹从道路延伸进茫茫雪林,此时天色已暗,树林茂密,从空中很难发现敌人离开的方向,只有沿印迹,才能进行追踪。米24武装直升机上带有一辆俄制TTM军用雪地摩托,但最多只能乘坐两人,而敌人数量至少在十倍以上。凌宇正踌躇间,冷傲霜已打开后舱门,将雪地摩托从直升机中拖了出来。
凌宇看着她的举动,这是准备单枪匹马去救自己的同伴,顿时他热血上涌道:
「我和你一起去。」
冷傲霜跨上了雪地摩托,闻言头也没回道:「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说着俯下身去看如何发动这台摩托。
凌宇嗓门大了许多:「为什么?」冷傲霜穿着略有些宽松的冲锋衣,但背影依然纤长苗条,凌宇知道月心影和她的同伴都不象外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柔弱,但她一个人要面对十倍以上的敌人,他不敢去想会有什么结果。虽然多他一个也未必有胜算,但他是战士,是东北血性男儿,他可以死,但绝不能怂,更何况还在她的面前。
冷傲霜摆弄着仪表盘淡淡说道:「太危险了。」
凌宇听到她的话,差点没憋过气去,谁不知道危险。这话本应他说,倒显豪气万丈,现在反了过来,顿时被噎得涨红了脸。正当他粗着脖子准备反驳时,突然看到她似乎一时搞不懂这雪地摩托如何操作,便改口问道:「你开过TTM雪地摩托吗?」
冷傲霜一愣道:「我开过雪地摩托,但这种型号没开过,想来应该也差不多。」
凌宇走了过去,熟练扳动开关道:「这是军用型的,和你以前开过民用型不太一样,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较熟悉这东西,开得快,不会耽误时间,而且两人一起也有个照应。」
冷傲霜犹如了一下终于道:「你去可以,但一切必须听我的。」
凌宇粗犷硬朗却不失英俊的脸庞浮起笑容道:「没有问题,一切都听你的。」
发动机轰鸣起来,凌宇戴上风镜,加大油门,雪地摩托似离弦之箭一般冲向雪林。凛冽寒风迎面扑来,但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们面对的将是十倍以上的强敌,但他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更涌动起起一种莫名的期盼。
凌宇身为精英特种兵,驾驶技术出众,摩托在雪林中风驰电掣般穿行。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爬上一座小山丘后,凌宇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到前方数公里隐约有车辆的灯光在闪动。
冷傲霜跳下车道:「你在这里等我。」凌宇知道不能再往前开了,否则对方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敌众我寡,只有奇袭或许尚有一丝的机会。他从摩托车中抽出滑雪板道:「要我在这里等,我还不如不来呢,对了,你会滑雪吗?」
冷傲霜看了他一眼,弯月般的细眉拧在一起,最后才无奈地道:「滑雪当然会了。」
凌宇踏着雪板,将狙击步枪背在身后,看到冷傲霜赤手空拳,疑惑地问道:
「你不带武器吗?把我的枪带上吧。」说着从腰间拨出俄制GSh- 18手枪递向她。
冷傲霜看也没看道:「我不需要。」说着手中雪杖轻轻一点,人已向坡下冲去。凌宇连忙将枪放了回去,紧跟在她身后。作为派驻俄罗斯的精英特种兵,又是东北人,凌宇自认为他滑雪技术非常好,甚至可以和专业运动员相比,但他使出浑身解数拚尽全力,却一直无法超越冷傲霜。她滑行时身姿轻盈灵动,就象雪原上掠过的飞燕,急转时,从容不迫,飞溅起的雪花很小,仿佛是雪林中的精灵跳着曼妙的舞蹈。
急速滑行没多久,两人又登上一座小雪丘,终于看到了袭击者的车队。在林地间的一片空旷处,约有十二、三辆雪地摩托围成一个大圈,中间还停了一辆。
凌宇从背包中拿出双筒望远镜,在望向车队之时,怒火在胸膛中瞬间燃烧起来。
冰天雪地中,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少女躺在雪地摩托的后座上,几个男人牢牢按住她洁白的身体,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一个身穿迷彩服、高大魁梧的男子将胯间挺立着的阳具凶狠地刺向她袒露无遗的私处。凌宇认识得她,她正负责断后的慕容镜。
冷傲霜劈手将望远镜夺了过去,她目力在凌宇之上,但光线昏暗,加之距离又远,朦朦胧胧看不太清。但远远一瞥,她心中生出不详之感,刚举起望眼镜,看到那魁梧男子已将粗壮巨硕的阳具刺入了慕容镜的身体。
这是冷傲霜第一次亲眼目睹同伴被男人污辱,刹那间怒火和伤痛似潮水般涌来,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冷傲霜没有畏惧过死亡,但她真的很怕会遭遇到这样的事。践踏一个骄傲之人的尊严,远比要杀她更痛苦百倍。
凌宇望着瑟瑟抖动的冷傲霜,伸手想夺下望远镜:「我一定会救出她的。」
敌人数量众多,凌宇对于救人根本没有丝毫把握,但大不了战死在这里,拚上了性命便也无憾。凌宇的手伸到半途,却被冷傲霜一把握住,他挣了一下,明明是青葱般娇嫩的纤纤玉手,但却比钢铁还要坚硬,任他怎么用力却也动不了分毫。
而且从她掌心传来一阵阵寒意,连胳膊都象是被冻住一般。
冷傲霜放下了望远镜,脸色苍白得可怕,眼神中满是怒火,就象一座燃烧着的冰山,巨大的压迫感令凌宇呼息都有些困难。冷傲霜仍远眺着那灯光亮起之处,说道:「你守在这里,绝对不允许过去,没有我命令不得开枪,明白了吗?」声音冰冷而不可抗拒,这样的要求凌宇本来不会答应,但在她强大无匹的气势和威压下,他艰难挤出两个字道:「明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跃下雪丘,孤身一人冲向敌人。
那个正奸淫慕容镜的魁梧男子是魔教俄罗斯分部的首领苍雷。魔教中,绝顶高手有「一帝、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星君」之称,但真正实力远不止此,各大国分支机构的首领武功、地位均不在五神将之下。苍雷在俄罗斯多年,一套「苍龙掌法」出神入化,不少凤战士在他手下吃过大亏。
今天苍雷率数名魔教精锐还有「红箭」雇佣兵袭击亚努科维奇总统车队,眼看便要得手,但慕容镜率数名「神剑」成员断后阻击,令行动功败垂成。在退到撤离点,等待直升前来接应时,恼羞成怒的苍雷迫不及待地向被俘的慕容镜伸出了魔掌。对于魔教中人来说,容貌美丽、气质不凡、武功卓绝的凤战士是他们最为渴望征服的对象。
巨大的阳具刺入了慕容镜的身体,待拨出之时,棒身沾满了殷红淋漓的鲜血,苍雷亢奋地大吼一声,这是他第二次攫夺凤战士的处女之身,顿时行动失利带来的挫败感烟消云散,望着眼前剧烈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他又一次凶猛地将阳具刺入了慕容镜花穴琼门的最深处。
冲下雪丘后,冷傲霜踏着滑雪板的双腿向两侧分了开去,象是做了一个劈叉动作,身体也似折断般向前倾倒,胸口都快要贴到地面,整个人看上去就似飘浮在雪地上一块白毯。凌宇惊着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虽说这样低伏滑行最为隐蔽,但这真是人类能够做到的动作吗?
冷傲霜平展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融入雪原之中。凌宇揉了揉瞪得酸痛的眼睛,抓了把雪擦了下脸,将背上L115A3狙击步枪拿了下来,放好支架,瞄准那个正在奸淫慕容镜的男子。如果没有冷傲霜的命令,他真想现在就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冷傲霜无声无息地接近车队,红箭」雇佣兵们都亢奋地看着场地中间的精彩虐戏,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离外圈雪地摩托只有两、三米时,冷傲霜猛地挺直身体,人高高跃起,如飞鸟般越过屏障。她人在空中,双足一甩,两块滑雪板如直升机螺旋桨般旋转着向两侧飞去,而她人如箭般直射向苍雷。
苍雷虽沉浸在亢奋的肉欲中,但毕竟是魔教里排得上号的高手,在冷傲霜腾空瞬间,他听到衣玦破空之声,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从空中向自己猛扑而来。生死存亡之际,他大吼一声,魁梧的身体猛地转了过来,一招「龙游四海」硬撼来人。
两道真气在空中相撞,轰然巨响中冰雪漫天飞舞,苍雷感到一股凛冽刺骨的寒气侵入双臂经脉,整个人都象要被冻僵一般。他虽然内力深厚,但对方是蓄力发招,而他是仓促应战,多少吃了些暗亏。
两人对了一掌,冷傲霜在空中轻盈地一个翻身,双足连环攻向他胸腹要害。
面对暴风雪般的进攻,苍雷吐气开声,双腿不丁不八,一招「潜龙在渊」硬生生地挡住这一轮的进攻。苍雷周围的四个魔教精英见状齐齐向冷傲霜合围了过来,而边上「红箭」雇佣兵乱成一团,好些人被滑雪板砸倒在地,没被砸到都慌乱地举枪对准场中央,但场面混乱,没人敢轻易开枪。
人在空中的冷傲霜用脚再次点向苍雷小腹,眼光余光扫到他胯间,沾满慕容镜处女落红的狰狞巨物赫然挺立,她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苍雷的武功在她预料之上,这一轮偷袭未曾得手,已错过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苍雷双掌一沉,封住了她进攻的线路,而冷傲霜这一踢是个虚招,她借着苍雷的劲力,轻盈地在空中一个倒翻,杀向外围那些雇佣兵。四个魔教精英尾随其中,紧跟了过去。苍雷没有追击,他头顶升腾起烟雾般白气,将侵入体内的寒气用内力逼了出来。
苍雷目光一瞥,暗叫不好,一道白影在人群中穿梭,大部分雇佣兵一枪没发便瘫倒在地,即使有开枪的也乱射一气,不仅对她没有丝毫威胁,还伤了几个自己人。但她真实用意并不在此,看似险象环生地躲避着四个魔教精英的攻击,实则找机会各个击破。苍雷连忙叫道:「别追了,都回来。」但这话说得有些迟,瞬息之间,四人中已有两人倒在地上。
远处雪丘上的凌宇惊得眼珠、下巴都差点掉下来,她赤手空拳地杀入敌阵,竟然占尽上风。转瞬间,偌大空地中还站着的仅剩廖廖数人,一对三十,变成一对三,形势似乎一片大好。
混乱之中,慕容镜从摩托后座摔在雪地下,她身负极重内伤,无法凝聚真气,双手被的反绑在身后,不仅无法参加战斗,连逃跑都做不到。她倚靠着车身,蜷缩起双腿望着冷傲霜,眼神中有喜悦激动,也有深深的担忧。苍雷的武功极高,再加还有两个帮手,这一战胜负难料。
两名魔教精英退回到苍雷身边,冷傲霜已完成清场,望着场地中央如山岳般屹立不动的苍雷,她步履坚定地走了过去,慕容镜就在他的身后,只有击败他,才能救回同伴。
望着艳如桃李却冷若冰霜的她,苍雷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直以来,他最渴望能抓住月心影,渴望把她那堪称人间凶器的巨乳握在掌中。但此时,苍雷觉得眼前的女人才是他的终极目标,她如一座圣洁的冰山,令人崇拜向往却也无比渴望去攀登、去征服。
正当苍雷心神激荡之时,边上的手下轻声道:「老大,裤子。」经他提醒,苍雷才想起,阳具还直挺挺地戳在裤裆之外,他目光紧锁对方,胡乱地将肿胀的阳具塞回裤子,这一拨弄,手掌也沾上了慕容镜的点点落红。
冷傲霜调匀呼吸,刚才这一轮的进攻时间不长,却也耗费不少内力,但望着眼神充盈着希翼的慕容镜,她必须奋战到底。轻叱一声,冷傲霜战意高昂,双掌一错,使出天机万化的奇奥身法向苍雷冲来。
面对冷傲霜快如闪电的攻击,苍雷以不变应万变,凭借深厚的内力和精湛的掌法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两个魔教精英则在一旁游走,虽无法对冷傲霜造成致命威胁,但却起到牵制作用,令她心有顾忌,无法全力施为。激战中,冷傲霜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身法也不如先前灵动。
再战片刻,苍雷转守为攻,苍龙掌法卷起漫天飞雪,逐渐笼罩住她的身形,而两个魔教精英也越逼越近,象两头凶狼随时扑向猎物。虽然已稍占上风,但苍雷怕夜长梦多,如果还有别的凤战士赶来,那麻烦就大了。在飞雪中他锁定冷傲霜的身形,怒吼一声,一掌直推中宫,两个魔教精英一左一右封住她腾挪路线,逼她只有硬挡一途,如果纯以力对力,苍雷自忖必然占据上风。
果然冷傲霜避无可避,唯有硬挡。在真气撞击的瞬间,她娇躯剧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向后倒飞出去。两旁夹击之人顿时大喜,迅速展开追击。苍雷一掌退敌,正得意洋洋间,突然见冷傲霜剑眉一挑,星目之中寒光四射,顿时大声喝道:「快退。」苍雷虽已察觉她被一掌击飞乃是诱敌之计,目的是剪除他的两个帮手,但出声示警还是晚了一步。
冷傲霜右腿撑地,稳住了身形,在下一瞬间,她高高跃起,聚掌为刀,冲着当头那人斩落。这是北斗玄冰罡气第五招「玉衡问道」,玉衡又称廉贞,古书称之为「杀星,在北斗七星中最为孤傲,也最为暴烈。而问道则意义深远,所谓道可道,非常道,道有千百种,一往无前是道,隐忍不发也是道,就看如何决择。所以在突破到玄冰罡气第五重后,要问得心中之道,修为方可再进一步。此时冷傲霜心中是背水一战、破釜沉舟之道,所以这一招如惊天地、泣鬼神,令那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绝望之中,那魔教精英死中求生,双掌击向冷傲霜的胸膛,这已是同归于尽的招数,只求她躲避或格档,他便还有一线生机。冷傲霜对挟着劲风袭来的双掌视若无睹,如果换了一对一的较量,她完全可以不受这一击,但苍雷叫了一声快退之后,人已急冲过来,如不能一招制敌,之后便没有机会。在冷傲手掌劈在那人脑袋上之时,他拚死一掌也重重击在巍巍高耸的胸脯上。一声闷响,冷傲霜白色冲锋衣前襟尽碎,被内衣包裹着的巍巍雪峰更是一阵剧烈晃颤。虽杀了一人,但苍雷已经掠至,冷傲霜见已无机可趁,遂借着掌势一个倒翻轻盈地退出数丈。刚才吐得第一口血是她咬破舌尖,但那人垂死一击还是令她受创,胸口气血翻滚,真气运行有些凝窒。远处的凌宇看到双方如此激烈的贴身肉搏,心情就如坐过山车一般,起初以为只剩三人,她胜券在握,但没想到却陷入苦战,在被苍雷一掌击飞口吐鲜血时,更紧张得心象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急忙放下望镜,将脑袋凑在狙击枪的瞄准镜上。冷傲霜说过必须得有她的命令才能开枪,但如果她遇险,无论如何也要拚一拚。他的位置离她一千八百米,是L115A3极限射程,在这么远的射程之下,任何细微的失误都将无法命中目标。但就这么一瞬间,瞄准镜中出现冷傲霜身影时,敌人倒下了一个,变成了一对二。他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她白色冲锋衣前襟破碎敞开,显然遭受到了什么东西的重击,顿时心又悬了起来。衣衬破碎不堪,冷傲霜索性脱掉了冲锋衣,里面是白色紧身内衣,挺拨高耸的山峦、玲珑有致的曲线美得令人窒息。苍雷三步并成两步冲至她身前,强悍无匹的真气激起漫天飞雪,她垂落到腰际的长发也跟着飞舞飘扬起来,就如在风暴漩涡的中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一声清澈的啸声响起,白色身影冲破层层冰雪的阻挡,晶莹剔透的双掌击向苍雷的胸膛。冷傲霜身法轻盈,招式精妙,而苍雷掌力雄厚,经验老到,一时间兔起鹘落,战况激烈无比。仅剩的那名魔教精英刚才逃过一劫,不敢再过大意,他从腰间抽出一条丈余长的铁链,远远地从苍雷身后对她施以偷袭。冷傲霜几次想清除掉他,因苍雷的阻挠,不但没有成功,反倒被那人反击得手,背上被铁链抽了一下,顿时内衣裂开了几道口子,大片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雪丘上的凌宇心急如焚,而慕容镜脸上喜悦之色也已消失不见,眼神中更满是焦灼担忧,局面对冷傲霜越来越不利,慕容镜忍不住喊道:「别管我了,你走,赶紧走吧。」她现在走,应该还能脱困,而久战下去则极有可能会如她一般力竭被擒。
冷傲霜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招数越发凌厉,慕容镜喊了两声,看到她清澈的目光坚定无比,便明白她的心意,她是绝不会抛下自己不管的,这一刻尽管赤身裸体,在冰天雪地之中冻得瑟瑟发抖,但心却暖的。她不再言语,默默地望着眼前激烈的战斗,默默地为冷傲霜祈祷,她已遭到敌人的污辱,而她似冰雪般纯净,这样残忍之事不能、也不应该发生在她的身上。
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在冲向苍雷那一刻,冷傲霜心中抱着必胜的信念,但苍雷的武功比她预料中高太多,如果一对一,她尚能拚着和他来个两败俱伤,但他还有个帮手,而且是四名精英中武功最高的,这样一来,胜利的天平便向苍雷倾斜。冷傲霜不敢冒险使出「玉衡问道」,这一招极其消耗费真气,如果一击不中,她更难抵挡苍雷连绵不绝的攻击。
激战中,冷傲霜的小腹又被铁链的末梢扫到,虽然没造成太大伤害,但白色内衣前摆裂开了数道长长的口子,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袒露了出来。而之后那个魔教精英手中铁链屡次袭向她高耸的胸脯,未必是想一击得手,但其无耻之意昭然若揭。
苍雷放任手下带着轻薄猥亵味道的攻击,一方面他也渴望目睹那不停晃颤起伏的雪峰真容,更另一方面这样的攻击虽不致命,但却会令她愤怒、羞耻,会撼动她的心神。高手过招,最忌心乱,心神一乱,便会露出破绽。
果然,苍雷捕捉到在半空中的冷傲霜身形有一刹那的滞缓,一招「苍龙出海」,变掌为抓,猛地扣住她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挥,顿时冷傲霜身体被从空中扯了下来,重重地砸向地面,象毒蛇一般游走铁链也如影随形地再度袭向她的胸口。
苍雷心中暗骂了手下,这个时候竟还想着那一档子事,你用铁链往她身上一绕,生擒她的机会将会大增。但苍雷没有时间出言提醒,虽扣住了她脚踝,但就象是握住一块万古不化的寒冰,不仅捏之不碎,还得运功抵抗刺骨的寒气。
冷傲霜身体象石头般砸得地上冰雪飞溅,铁链呼啸着击中她胸脯,顿时内衣前襟碎裂,一片片雪白轻薄的棉质衣料夹杂在雪花之中,向四周飘散开去。苍雷将她身体拎起,正想如法炮制,目光突然落在她裸露出来的胸膛上。素色的文胸虽还遮掩住雪峰的真容,但细长脖颈之下饱满隆起的雪色乳肉还有深深的乳沟却已尽收眼底。
饶是苍雷心志坚毅,却仍有瞬那间的失神。就在此时,掌中似寒冰般坚硬的脚踝突然变得滑不溜手,而她尚没被控制的一足也向他踢来。苍雷挡住攻击,但掌中脚踝似游鱼般脱了出去,他尽力一抓,却只能抓倒长裤的裤脚,在衣帛碎裂声中,冷傲霜身体平平地倒飞出去,人虽然脱困,但左边的裤腿连着鞋子一起被拉扯了下来。
身怀高深内力之人都不惧寒冷,冷傲霜修习玄冰罡气更是如何,所以长裤里面并没有秋裤,裤腿被扯掉后,一截修长匀称、曲线迷人的玉腿便裸露无余。冷傲霜迅速腾身跃起,苍雷并没有马上追击,甚至命令跃跃欲试的手下退到他身后。
虽然她已屡受重击,但尚有一搏之力,如果她抛下同伴决意逃走,他并没有把握留住她,哪怕她不走,如果使出刚才舍命一击的招数,恐怕自己也会受伤。
在瞄准镜中凌宇清晰无比看得到冷傲霜几乎已是半裸着身体,心神激荡之下更是怒火焚心,他把枪口对准了苍雷的脑袋,轻声道:「冷傲霜,现在时机很好,我有八成把握一枪将他击毙,开枪吗?」他与冷傲霜之间有微型通讯器,只见冷傲霜微微地摇了摇头,意思非常明白,不同意他开枪。
苍雷看到冷傲霜摇头有些奇怪,她干嘛摇头?什么意思?心中疑惑,不由得脚步放得更慢。直到此时,苍雷才有余暇好好地欣赏她的的无双绝色,只见她眉黛青颦、双瞳剪水、鼻若琼瑶、唇似樱红,冷艳高傲不可方物,巍巍酥胸赛雪欺霜,冰肌玉肤如丝如玉,在皑皑白雪映衬之下熠熠生辉。
苍雷自认为见识过不少佳人尤物,被他奸淫过的凤战士也有多人,但面对冷傲霜,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与冲动。她如雪山般高贵圣洁,似冰峰般孤傲险峻,要想征服雪山冰峰绝不容易,但正因为艰难,才会令强者激发起无穷的斗志。
此时,她孤身茕茕立在茫茫雪原之中,脸色苍白,半裸的雪乳随着急促地呼吸剧烈起伏,丝丝缕缕白色贴身小衣粘附在身上,掩遮不住其中翩如惊鸿般的玉骨冰姿。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一边白裤尚在,而别一边雪白修长的玉腿袒露无遗,嫩菱似的赤足轻踏在雪地之上,令人心动不已。那巍巍雪峰仍无法窥得全貌,神圣、隐秘之处也还深藏其中,但在苍雷眼中,她这般模样要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
任何事物,在尘埃落定、木已成舟那一刻便会少一份神秘未知之感,而神秘未知会刺激人拚尽一切去探索追求。此时冷傲霜衣不遮体,春光外泄,是苍雷拚尽全力取得的战果,他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成就、满足之感。
冷傲霜虽已处劣势,但却仍无惧色,阵阵的寒意令她身体有些僵硬,这并不是因为衣衫破碎,而是不能自如地控制玄冰罡气。在正常之时,虽然每招每式都令对手寒意凛然,但自己并不会感到冷,而当自己感到冷的时候,真气的运行必然已不顺畅。
看到苍雷一步一步逼近,冷傲霜口中发出凤鸣般的轻啸,一手竖立在胸前,一臂平展,赤足慢慢提了起来,她单腿立地,身体却在寒风之中巍然不动,这是「天璇不动」的起手式,在一番抢攻之后,她需要时间来作调整恢复,以求寻找一击制胜的机会。
苍雷在离她三丈处停了下来,望着她眼中浓浓的战意,他感到有些棘手、也有些犹豫。占得上风与彻底击败她是两个概念,生擒活捉与杀她又是两个概念。
苍雷感到要生擒她真的很难,刚才她击杀手下那一招气势磅礴、神妙无比,他自忖或许能挡下这一击,但必然会两败俱伤,在对决之时不容有半分留情,最可能的结果便是她香消玉殒,而自己也会受相当严重的内伤。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有些懊悔最初的大意,如果四个手下都在,生擒她的机会大很多。
两人相峙片刻,突然苍雷开口道:「你武功不错,今日我没有必胜你的把握,你走吧,待来日我们再决胜负。」
冷傲霜一怔,没想到他在占据上风之时竟提出罢手,但她来是为了救慕容镜,没救出她自己岂会离开。她望着苍雷道:「留下她,你可以走。」虽然她很想手刃苍雷为慕容镜报仇,但如果能和慕容镜一起全身而退,已属侥幸,这仇也只有来日再报。
苍雷晒道:「你不看看自己,有这个本领吗,打下去你必败无疑。让你走算你走运,你还想得寸进尺?」
冷傲霜冷然道:「不用再说,来吧。」
苍雷哈哈一笑道:「今天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懒得和你啰嗦,可别自寻死路。」说着转过身,大步向着坐在雪地上的慕容镜走去。
冷傲霜没想到苍雷竟说走就走,眼看他已经走到慕容镜身边,心中大急,轻叱一声,急掠过去。苍雷没有立刻转身迎敌,他一把抓住慕容镜肩膀,猛喝一声用力后掷,顿时赤裸身体的慕容镜旋转着就象是巨大雪块般砸向冷傲霜。
冷傲霜没想到苍雷竟会如何卑鄙,这一掷力量极大,慕容镜象炮弹一般呼啸着向她飞来,如果不去接,即便是落在雪地之上,也一定会筋断骨裂。无奈之下,她只有伸出双臂,迎向了慕容镜。
苍雷冷笑一声,脚尖点地,人象离弦之箭般跟在慕容镜身后,使出「苍龙掌法」中最强杀招「龙血玄黄」向两人一起攻去。这一招苍雷全力施为,只要能重创冷傲霜,即使是杀了慕容镜也在所不惜。
慕容镜撞入冷傲霜的怀中,凶猛霸道的冲击力令她气息一窒,但更大的危险已至,苍雷的双掌已攻到身前,她抱着慕容镜唯有硬挡,仓促运劲不及苍雷掌力雄浑,强悍的真气侵入经脉,全身骨头似碎裂一般剧痛。正当冷傲霜想借力后退,这次那个魔教精英终于学乖了,在苍雷猛攻之时,毒蛇一般的铁链悄无声息地缠绕在她小腿之上,顿时令她无法逃离苍雷的攻击范围。
在接硬了苍雷数掌后,冷傲霜喉咙发甜,嘴中喷出血来,她大喝一声,将怀中慕容镜抛过头顶,系着铁链的赤足踏前一步,玲珑玉手舞起漫天掌影,竟将苍雷硬生生地逼退了一步。在慕容镜身体快要落地之地,她小腿后曲,准备轻轻勾托住了她。虽然慕容镜即便这样直挺挺摔下来,也不会有太大伤害,但冷傲霜依然想将伤害减轻到最低。
那个魔教精英虽用铁链拴住了冷傲霜的小腿,但却不敢发力猛扯,怕她借机攻击自己,三个同伴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但他看到冷傲霜准备用脚去勾慕容镜,只有单腿立地时,他觉得机会来了,便发力猛扯,顿时冷傲霜赤裸的长腿被强行拉在空中,防守顿时破绽百出。
苍雷岂会放过这等机会,聚掌为刀向她头顶斩落,冷傲霜勉强凝聚真气,双臂交叉硬生生架住这一斩。苍雷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在她身形被震落时,用膝盖猛撞向她的胸膛。这一击冷傲霜已再无法躲避,铁锤般的膝盖重重撞在高耸的胸脯之上,白色文胸立刻被真气彻底摧毁,浑圆坚挺的雪乳在真气的侵袭之下,拉长延伸到令人匪夷所思形状,而当真气侵入她五脏六腑,冷傲霜口中鲜血狂喷,半裸的身体象炮弹般飞了出去。
这一下力量之巨大,竟拖着那个魔教精英在雪地上滑行,苍雷抢前一步,冲到那人身前抓住铁链,顿时半空中的冷傲霜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了雪地之上。
慕容镜看到冷傲霜重伤倒地,顿时肝胆俱裂,她见苍雷将冷傲霜拉落在地后,便不管不顾地拚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双腿紧紧缠住他,大叫道:「快走。苍雷冷哼一声,用腿一振,慕容镜被踢了开去,身体撞在摩托车上,顿时晕了过去。而刚倒地的冷傲霜身体一挺,从雪地中站了起来,苍白的脸颊因血气翻腾而变得嫣红,象是涂抹上了胭脂,越发的明艳动人,挺翘的双乳完全裸露出来,形状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重击而改变,依然无比人诱人。这是冷傲霜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出圣洁的乳房,这一刻她心中没想别的,只想继续战斗。深深吸了一口气,赤裸的乳房变得更加巍峨饱满,衣衫已然尽碎,手臂上的衣物还在,象是两个长长的白色臂套。她双腿略略分开,手臂慢慢举过了头顶,双掌合拢,就象一把高悬的利剑,这是玉衡问道的起手式。重伤之下,她以最强杀招以示与敌人玉石俱焚决心。丈余之外,苍雷攥着铁链,没有发动攻击。毫无疑问,她这样挺起赤裸胸膛的姿态极其迷人,虽然战斗尚末结束,但他的目光还是久久留连在她胸口不愿挪开。作为魔教远东地区的首领,自然要比诺可夫要见识过更多的美女,但望着冷傲霜赤裸的双乳,灵魂与身体仍战栗不止。眼前这一双雪乳,算不上巨硕,但大小恰到好处,多一分会破坏浑然天成的美感,少一分便没有这般圆润饱满。而最令苍雷惊叹和心动的是乳房挺翘起的弧线,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如此挺翘的乳房。雪白的乳房就象她人一般,即便陷入绝境,或许只有一击之力,但依然昂起骄傲的头颅,以藐视的姿态面对敌人。这般带着些许桀骜不驯的雪乳与她高洁孤傲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一起,产生一种如化学反应般的催化剂,令人感慨大自然的神奇之时,无法抑制的渴望从心底油然而生。苍雷虽欲火中烧,却没有被肉欲冲昏了头脑,她摆出这么一个姿势后,目光越过他,望着茫茫远方,这并非是无视他的存在,而是感悟天人合一的状态,只要向她展开攻击,她便会化身一柄利剑,一往无前、势不可挡。这应该是她仅剩的力量,但苍雷不敢托大,他手握着铁链不进反退,向后迈了一步。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冷傲霜被铁链系着的赤足向前移动了数寸。苍雷试图在较远的距离引对方先攻,这样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防御这最后、也是最强的一招。但双腿被拉开些许的冷傲霜巍然不动,苍雷一步一步慢慢后退,冷傲霜的双腿被铁链拉扯得越分越开,但身体却仍是不动,手臂依然似剑一般高举着。远处雪丘上的凌宇在看到冷傲霜被击飞那瞬间已准备开枪,但见她立刻站了起来,又稍稍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冷傲霜不同意他开枪,但见识过她超绝的身手,心底已被她折服。凌宇在瞄准镜里看到她袒露的双乳,顿时心跳超过了一百二,他连忙转开瞄准镜,这样心跳,不要说一千八百米,就是八百米也未必能击中目标。他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象慕容镜一样落入敌手,凌宇将瞄准镜重新对准苍雷的脑袋,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苍雷不断后退,冷傲霜修长的双腿被拉扯成一条直线,赤裸腿在前,穿着裤子腿在后,那娇小玲珑的赤足离地一尺,细嫩的足趾并在一起,脚背绷得笔直。虽然诱惑无比,但在苍雷眼中,这象标枪一般刺向前方的修长玉腿还有那雪白赤足是她的武器,他一时更不敢轻易靠近。僵持片刻,苍雷对手下沉声道:「上。」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魔教精英脸上顿时浮现起复杂之极神情,既有强烈的渴望,也有巨大的恐惧。他武功虽远逊苍雷,但冷傲霜摆出这么一个架势,并非为展示她的美丽,而是一种恐怖的杀招,他没有信心躲得过那雷霆一击。
首领让他上,并非什么好心,而是要让他去引发对方的杀招。他不想去,但却不能不去。小心翼翼地从苍雷身边走过,他凝聚起全身功力,一步一步走得极慢,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几近赤裸的绝世美女,而是一头凶猛无比、随时会吃人的野兽。
在瞄准镜中看着这一幕的凌宇目瞪口呆,对手明明已经用铁链绑住她的腿,却不趁胜追击;而冷傲霜明明只要花一、两秒就能解开铁链恢复自由,但却摆出一个无比奇怪的造型一动不动,甚至被双腿都被拉成一条直线,竟然还是不动。
而当凌宇看到苍雷的手下慢慢向她走去,心瞬间拎了起来。他默默地再次计算距离、风向、风速,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离冷傲霜越来越近时,那魔教精英越走越慢,眼中的渴望越来越浓,但脸色却象走上刑场一样的难看。绝色美女是好,赤裸雪乳更是诱惑难挡,但得有命才能享受这一切。他硬着头皮、心惊胆战地走到冷傲霜悬空的赤足边,在浓浓的杀意之下,双腿竟微微颤抖起来。
耳边传来苍雷的冷哼声,他心中一颤,低下头目光触到绷得笔直的赤足,嫩菱似的玲珑赤足雪白粉嫩,令人浮想翩翩心神荡漾。他缓缓地蹲了下来,跪倒在雪地上,手掌颤颤巍巍地向赤足伸了过去。
他不用去看,也清晰地感受到高悬利剑的杀气,只要斩落,他这一生便将结束,但眼前的赤足又是那那么诱人,即使下一刻便是死了,能将其握在掌心似乎也是值得的。
在渴望与恐惧中,在生与死的边缘,他指尖触碰到绷直的脚背,冰冷的寒意熄灭不了心中燃烧起的火焰。他双掌猛然合拢,将小小赤足整个包裹在手掌之中。
这是冷傲霜的玉足第一次被男人紧紧握住,此时她尚有一搏之力,也可一击令其毙命。而在若干年后,她的玉足再一次被另一个男人这般握在掌心,而她却已无反击之力,只能任凭那个男人将自己拖入绝望的无底深渊。
那个魔教精英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还活着,还没死,真是太好了。他开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掌中赤足,或许赤足充盈着真气,摸上去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柔软,但冰冷的肌肤却比最好的丝绸还要光滑。
手掌慢慢往下滑动,五粒精巧得似玉石打磨出来的脚趾在虎口间慢慢显现,脚趾上没涂指甲油,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晶莹润泽的光亮。看着如此小巧迷人的足趾,他无比地想去咬上一口,又或含在嘴里。犹豫了许久,他还是不敢,这看以娇嫩的赤足,实是一件杀人利器,握着它已需要莫大的勇气,更惶恐将它置入嘴中。
他用近于虔诚的方式抚摸着赤足,不敢停留太长时间,手掌慢慢向上移动,轻轻掠过精巧的足踝,视线落在被铁链拴住的小腿上。顿时,他心绪开始混乱起来。这条铁链是他拴在她腿上的,虽然没有起决定性的作用,但却令他的一种强烈的成就感。铁链代表束缚紧锢,迷人的小腿杀伤力没有玉足来得直接,高悬的利剑也一直没有落下,这令他心中的饥渴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他抚摸起眼前迷人的小腿,动作变得粗鲁而野蛮,虽然小腿冷如寒冰,但他心中却无比火热,十指深深地陷进小腿肚雪白的嫩肉之中。
冷傲霜并非不知道他所作所为,但她真的只有一击之力,那是用来对付苍雷的,杀他根本没有丝毫意义。冷傲霜压下心头翻腾起种种思绪,努力让自己保持澄明的心境,这便是她的道,虽百死而不悔,千万人吾往已。
苍雷看着手下痴痴呆呆地摸着冷傲霜的赤足、小腿,一会儿象捧着珍宝小心翼翼,一会儿又粗野地乱抓乱摸,心中烦燥起来,大声道:「老摸脚干嘛,去摸她的奶子。」
那魔教精英此时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袋,闻言呆呆地抬起头,不远处,巍巍雪峰傲然挺立,充满不可抵抗的诱惑,他近几呻吟地叫了一声,双掌向着赤裸双乳伸了过去。
苍雷相信这样她不可能再无动衷,正当他全神贯注等待她最后一击时,突然心中生出强烈的警兆,刹那间,他扔下手中铁链,身体猛地伏了下去,一颗子弹擦着他后脑勺飞了过去。狙击枪子弹速度超过每秒千米,比声音更快,但强者往往有极其敏锐的第六感,在危险降临之时作出超人的反应,这也是冷傲霜不同意凌宇开枪的原因,如果一击不中,便会遭到敌人的反扑。
远处雪丘之上枪声不断响起,苍雷腾挪的身法快惊人,凌宇根本没法准确瞄准,虽然一直没打中,但对苍雷仍是个巨大的威胁。而在枪响之时,冷傲霜虽没用玉衡问道这最强杀招,却仍轻松地将扑向怀中的魔教精英毙于掌下。待挣脱铁链时,苍雷已经冲向了凌宇所在雪丘,必须要先解决掉这个枪手,才能放手与冷傲霜一战,就象刚才自己有个帮手,便占据了主动一样。
冷傲霜跟在苍雷身后狂奔,叫道:「凌宇,快跑。」苍雷左突右蹿蛇形高速前进,凌宇很难打得中他的,只要他冲上雪丘,他便绝无侥幸,自己既然让他跟来,就也要让他能活着回去。枪声持续响起,苍雷已越冲越近,冷傲霜虽全力施为,无奈受了内伤,离他数丈距离一直无法拉近。耳边传来凌宇沉着的声音:
「让他上来,我设了埋伏。」
苍雷奔跑速度快逾奔马,好在刚才凌宇已见识过他们的本领,倒不至于惊得目瞪口呆。不到二分钟,苍雷已冲上雪丘,望着凌宇远远逃遁的背影,正想追时,突然心生比刚才还要强烈的警兆。
不容思考,苍雷身形急退,但却已迟了一步,六枚提前拉了引线的破片手榴弹同时爆炸,苍雷双臂挡住面门,将真气提到极致,纷飞的弹片扎进他的身体,虽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害,却也令他受伤不轻。
苍雷正暗自侥幸,身后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他悲叹一声,这便是她一直悬而未发最强杀招。苍雷不敢转身硬接,双足一蹬,人向前猛蹿出去。他快,化身利剑的冷傲霜更快,双掌结实地击中他的后背。
顿时,苍雷口中喷出血箭,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受了这一掌,他已负极重的内伤,虽然冷傲霜也受了伤,但他已不敢冒险一搏。在奔至密林边缘,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冷傲霜傲然屹立在雪丘之上,虽然隔着老远,似乎还能感受她强烈的战意。于是他不再回头,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密林之中。
凌宇奔了过来,兴奋地道:「我们赢了,赢了。」在走到冷傲霜身边时,听到她轻声道:「赢了。」然后挺直的身体倒了下来。凌宇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扶住,却见她昏了过去,望着她赤裸的胸膛,他心跳猛然加速,连忙脱下自己的冲锋衣将她紧紧裹了起来。
昏迷中的冷傲霜发出梦语般喃呢:「好冷。」
凌宇心头象针扎一样刺痛,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温暖。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凌宇也如梦语般低声道:「不冷,有我在,你不会冷的。」
在这一刻凌宇是幸福的,但幸福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就如白驹过隙、稍纵既逝。他并不知道,之后他竟然会面对那么多的失落、痛苦和绝望,但直至生命最后一刻,他也没后悔曾经爱上过一个象永不融化冰山般的女子。
本周要去坐趟邮轮,肯定要停一段时间了,带了6300美元上邮轮,大家祝福我,下船的时候能多一点吧。唉,现在是穷人,明知赌是不好的,却还是忍不住呀。澳门不去了,上船也是一样,十月份还要去坐一趟。
欲望时强时弱,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总想把冷傲霜这篇能写写完。第二个故事写好了就一次性发吧。
在烈火之中,有些人物,其形象在脑海之中是清晰的,比如冷雪,如果对应明星我感觉范冰冰年轻的时候,比如傅星舞,类似应该是赵丽颖或者延喜传中的魏璎珞,冷傲霜虽然没想到对应的人,但也还清楚。现在感觉过来,最不清楚应该是纪小芸,这个角色的特质是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包括之前解涵嫣,起初感觉是清纯,但有人说她有心机,面貌好象也是糊涂起来。
不好如何展开,如何互动。
这次写冷傲霜,还是算写得比较细的,重新设计了武功,连打斗争场面也写得很细,或许我和大家一家期盼着西伯利亚之战,但这之前,有些故事还是讲的。
这个故事之后,还有两个小故事,一个长些,一个短些,之后就是最后一战了。
今天突然考虑那个小故事,不写了,没啥意思,大致讲下:普京总统也对她动心,最后冷傲霜无奈之下,用真气震碎全身衣服,赤裸在总统面前,在最后时刻,总统或者良心发现,或许被他圣女般的气质所震撼,放弃对她的非份之想。
想想这个故事没多大意思,怕中途又卡住写不下去。
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许有好的情节,能体现冷傲霜的特点的,可以说下,没准就按你的想法再加个故事。
最后一战,还有很多问题没想明白,比如阿难陀为啥要设这个什么拗口的阵法,仅仅是为了捉冷傲霜,觉得有些说不通。不过,我也总是大致设定一个目标,其细节只有在写的时候,才会想到。
虽然写得是打斗,但总要有H的成份,才写得下去,穿着衣服打来打去,真也不了太多。
在设想之中,凌宇对冷傲霜是属于单相思,感觉冷傲霜是不会对他动心的,但没写出的都有变化的可能性。最后一战,也让他在场,看着心爱的人被凌辱,会更虐一些吧。
这篇人物志的人气也不怎么样,或许应该反思一下,当时创业失败,或许便是目标太高,摊子太大,最后不可收拾。而对于女人,象我这样,网红已是不太高来高去、武功超越人类的圣女、女战士,自然不能贴近生活。但人是如此,文也如此,有点东西是不会变的,也只有请大家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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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悬挂着炎黄帝国赤黄相间龙旗的巨大战船在夜幕下的大海之中显得是如此渺小,而在船头,一个更加渺小的身影正矗立在战船的船头处。
「王洛先生,那么晚了,还不睡?在想事呢?」一个带着浓重东洋口音的深沉男声传来,王洛回过了头对那人回到「山城将军不也一样么?看样子,你的心事不比我小?」山城将军便是山城治,日升帝国的大将军,手中掌握着日升帝国1/4的兵马。
听到王洛的反问,山城摇着头说道「王洛先生,您是不是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过不管您感觉怎么样,反正我现在的感觉,糟透了。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即将发生!」
「怎么说?山城将军!」王洛皱了皱眉头,因为山城治所说的预感,与他的预感一模一样!而且他知道,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到了日升近海,原本也是预计明日早晨即可抵岸,按道理,哪怕是访使来访,现在日升的海防司都应该派人派船前来引航了!更何况,作为节度使的您前来!这是我感到不安的第一点,第二点则是,一切都太安静了!其实以我们现在的航速和航向,再继续行驶一个时辰,我们就能抵达日升沿岸,可是,却连最基本的渔船都没看到一艘!第三则是……」
「前方发现船影三艘!!疑似日升雾波级战船!」山城治还没说完,瞭望塔上的军士便高声向值更的军官报告到,那军官没有因为王洛就在跟前而迟疑,他直接命令道「敲响警铃,全员一级战斗预备!点燃信号火盆,发讯号询问来者何意!」
负责值更的炎黄东洋水师军士们这时体现出了极高的素质,在值更军官的命令下,他们行动迅速,仅仅四五分钟的功夫,就将全船的一百来人都从睡梦中唤醒。而在炎黄战船发出询问信号几分钟后,日升三艘战船中的一艘也亮起了火盆,一闪一烁的反馈了信息。
对火光信号进行记录并解答后,值更军官对着王洛拱了拱手说道「前方战船是,日升国前来引航的战船!他们请求让一艘船靠舷,他们派人上船进行引导,将军您看是否妥当?」
「嗯,可以,让他们靠过来吧!但只能是一艘!另外,战斗准备不要撤销!我觉得没那么简单!」王洛命令后,信号官便将信号发送了出去。同时,就可以看到,另外两艘日升战船在接到命令后立刻下锚停了下来,另一艘战船则快速靠了过来。
日升的战船和炎黄龙船相比,体积小得多,约莫只有龙船的一半大小,高度更是矮了不少。看着快速驶来的日升战船,山城治突然皱眉,大喊道「命令他们停船!」而王洛更是直接「目标,快速靠近的日升雾波级战船,开火!!」
随着王洛的命令,龙船船首的二十门火炮一起吐出了火舌,几乎与此同时,在远处的另外两艘日升战船也在黑夜之中火光闪闪,看样子也是开火了。
「山城将军,看样子,日升有变了!」王洛话音刚落,四周就溅起了高高的水柱,那是日升战舰火炮留下的,而冲前的日升战船在经受了龙船二十门大炮的集火后,居然燃起了熊熊烈火!在那烈火之中可以看到那战船上的几十个船员并未跳海逃生,而是依然在烈火中操控着战船冲向龙船,在那战船的船头,可以看到一个穿着武士铠甲的靓丽身影。看上去,那个船头的女武士便是这艘战船的管带了。她突然用清脆的声音高声喝到「神皇万岁~~!!」而随着她的高喊,那战船上也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神皇陛下万岁!!」不过他们的高呼换来的是又一轮的集火……
在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那日升的战船在烈焰之中从中间开始折断了开来。王洛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看到了船头那女武士头盔下骇人的目光。那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目光……「该死,后退!!后退!!那是艘爆艇!!」王洛的声音未落,那日升战船就爆发出剧烈的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剧烈爆炸。爆炸的冲击波袭来,王洛一个踉跄没站稳被推进了大海之中……
第一卷 坠落的太阳一、海边的艳遇天空中闪亮的银蛇不停划过,隆隆的雷声滚滚而来。感受着脸上一点一点的冰凉和口中的咸涩,王洛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下雨了啊……」王洛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他的肚子咕叽的叫了一声……王洛无奈的摇了摇头「呃,感觉得到饿,说明我还没死啊……天啊,我这是晕了多久了啊……」
王洛慢慢坐了起来,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脑袋一阵眩晕,他太饿了……不仅饿,他还渴……晕了不知多久的他,刚刚坐起来就仰着面像一尊雕塑一般仰首向天的大张着嘴,贪婪的将天空中下下来的水滴积攒到嘴里。就这么约莫十分钟左右,王洛才通过雨水的摄入略微的恢复了一点力气。于是他站起了身举目四望了起来。直到这时,王洛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正身处一片海滩,远处一团浓得化不开的乌云正旋转着滚滚而来,王洛知道,这是夏季特有的风暴云,这风暴云引起的雷雨解了他的渴,但也给他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挑战,那就是即将到来的狂风!王洛知道,如果继续呆在海边将会十分危险,于是他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沙粒,略微查探了一番,发现自己竟然除了很饿以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伤后,他便准备离开海岸了。可是这时,远处的几个小黑点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他慢慢的走了过去。
瓢泼的大雨冲刷着他,让他越来越清醒,但是清醒的代价就是那该死的饥饿感也越来越强烈,王洛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晕了多久。走了两分钟,远处的小黑点终于出现在了眼前,那居然是好几具尸体。从尸体身上的衣服来看,他们应该都是日升水师的兵士~王洛默默的数了数,一共是五个日升士兵……不过王洛的注意力却不在他们身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在他们不远处的另一具尸体,王洛走了过去,在那尸体边上站定,这是具女尸,她身上的一些铠甲已经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这并不妨碍王洛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那天夜里,立于日升自杀战船船头的那个女武士!
王洛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具女尸,她穿着日升女性武士常用的半身皮甲,着一条墨黑色的短裙,不过这短裙已经被海浪撩到了她的屁股上,漏出了她藏在裙下的一条米色内裤,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薄薄的西洋丝袜,双足则踏着长筒皮靴,一头乌黑的秀发因为头盔被海水冲走的缘故散在沙地上,浑身的肌肤都白得发青……她虽然死了,但是她的尸体对于王洛这个在海上和一群大老爷们儿漂泊了三个月的汉子来说,那是着实诱人。跟别提她的衣裙全被海水和雨水打湿了,正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诱人的轮廓给展现了出来。
「我靠,真特么会暴敛天物……这种身材的女人都派出来做敢死队……这种货色的女人要是放在我的」老家「,还不得馋死那帮孙子啊~~哎,都穿越过来十几年了,看样子也不可能回去了……好吧~好吧~小娘皮,让我来看看你的姿色到底怎么样!」王洛自言自语的将头埋在沙堆里女武士给翻了个面。
娟秀~~这是王洛的第一感觉!一张瓜子脸,并不太挺翘的小鼻子,和毫无血色的嘴唇组合在一起又有了一种病态的美……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武士的眼珠子不知道被哪条贪嘴的鱼儿给吃掉了……漂亮的脸蛋上眼睛的位置上,一片血肉模糊,很多血肉都被海水泡得发白了。虽然这并不会影响王洛对这女尸的兴趣,但是王洛还是清醒的知道,现在可不是干炮的时候!他刚刚将这女武士尸体翻过来的时候,就通过女武士尸体的僵硬情况推测出了他至少昏迷了两天这个情况~~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得找点吃的!
于是他在女武士的尸体上到处摸索了起来,先是在女尸几乎被海水冲走的腰带上弄到个腰牌和一块黄金做的写着拾柒的令牌,然后在又从女尸的耳朵上取下一对精致的耳环,然后才终于在女尸皮质半身胸甲内摸到了一小袋被海水泡过的干豆~~王洛一边将干豆倒入口中,一边用手在女武士的胸甲内揉搓着。
「大是挺大的,就是可惜了,弹性不行了……」一包干豆入肚,暂时有了食物垫底,王洛便开始色心犯了~~看了看远处的乌云,王洛在其他几个日升水兵尸体上随意搜刮了一点钱币后,便将女尸背在后背上跑向了远离海岸的树林。也许王洛的运气的是真的很好,刚刚跑进森林,王洛就发现了一个洞穴~~于是他急忙背着女尸躲了进去。在洞内找了些干燥的草木堆在一起,王洛用钻木取火的方法在洞门口升起了一堆篝火,做完这一切之后,王洛开始嘿嘿嘿的对女武士的尸体下手了~~他首先将女武士的肩甲褪去,露出她浑圆的香肩,然后是胸甲,再然后是裙甲~~片刻后,女武士就一丝不挂的浑身赤裸的呈现在了王洛的面前。从后背来看,这肉体近乎完美,纤腰丰臀大长腿,但是正面一看,却到处都是一块一块青褐色的尸斑……而那双裹在丝袜里的美足也被海水泡得发胀……
不过这些问题对于精虫上脑的王洛来说,都不是问题!王洛找来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将女尸放了上去,然后将女尸僵硬的屁股掰开,又轻轻分开她的私处门口的两瓣肉片,这肉片一翻开,一股浓稠的液体就留了出来,期间居然还有一尾小鱼……王洛可不管,他直接提起长枪就往女武士的幽深刺了进去~~一股子冰凉瞬间席卷全身~~因为泡在海里的缘故,她的里面冰凉无比~~而且因为她死亡的时候可能浑身绷紧,导致了她阴道内的肌肉十分的紧,而又被这海水泡了那么些天,她的下面在紧的同时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酥软~~这让王洛十分受用~~不过这只是王洛的感觉,如果有人从旁看着的话,就会发现,随着王洛的每次抽插,那女武士尸体的下体就会溢出一些粘稠的液体,而女武士的嘴里这会随着王洛的用力而吐出水来……那样子,就好像王洛在日一个老式的压水泵……捅一下,喷一点水出来……
后入式还不过瘾,王洛便直接将女武士给翻了过来,一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一手撬开她的银牙,一口吻了上去~~结果不吻还好,一吻上去一股恶臭就从女尸的口腔中涌了出来~~差点没给王洛熏晕了过去。「靠~~老子都忘了,你个小娘皮死的时间不短了~~呃~~真恶心~~」
王洛一瞬间就被这个插曲弄得性质全无,草草的内射了一发在女尸的腹内,王洛便将那已无享乐价值的女尸抛在了一旁~~他坐在火边想要慢慢入睡,可是那点豆子的饱腹感已经随着他刚刚的一阵运动消耗得差不多了。一时半会找不到食物的他,决定废物利用~他摸了摸自己的靴子,那把随身的小刀还在自己的靴子里,于是他把小刀拔了出来,将那女武士的一团乳房给割了下来,穿在一根木棍上放在火上炙烤~~乳房里边基本都是油脂,吃下去,能补充更高的热量~~时间就那么慢慢的流逝着,待到洞外的雨停止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王洛抱起女武士的尸体,在她的小脸上轻轻一吻,然后走出了洞穴~~他现在吃饱喝足了,他决定要去了解一下日升国的情况了~~~二、渔村血战沿着海边走了两个多时辰,王洛终于遇上了一位在海上打鱼的渔夫,在给了渔夫一些钱后,渔夫答应了将他送往最近的村寨——盐村,那是一个富饶的小村庄,以贩卖海盐为生~是附件最大的村落。
「客家,看你衣着打扮,是炎黄人士吧~~哎~~我劝你一会上岸前还是把外衣脱了扔海里比较好。前些日子,据说炎黄节度使的龙船攻击了日升海防司的战船,连神谕亲王手下二十四魂忍之一的寒露使都命丧黄泉了。这盐村又在神谕亲王的领地内,一会要是被冥使抓着了,可是要杀头的!」
王洛看了看身上污渍斑斑的衣裳,还好当日他并没有着官服,而是便装被炸下海的,否则恐怕这渔家是见到他就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
「多谢渔家提醒,实不相瞒,我本是炎黄的行商,昨日在输送一批丝绸来日升的路上遇上了龙吸水~~不想船毁,幸得一浮木得以苟且。今日又逢渔家搭救,实乃天意啊~」
「哦哟~~昨日那场暴雨啊~~哎~~那一定是天照大神对神谕亲王降下的不满吧~~」
「渔家,有何说法?这神谕亲王是何人啊?」
「神谕亲王啊,那是十多年前天皇陛下结交的一位术士,相传有通天之能~~救过天皇的命~~于是,陛下就和他结为了异姓兄弟,封他未神谕亲王。结果,才成为亲王没多久,他就不知道从哪里召集来了一批忍术高强的忍者、武士成立了个名叫魂忍的组织,魂忍名下又有二十四名魂忍,而天谕亲王则是忍圣~~「这又有何?幕府之中幕僚武士又何止二三十,他一个亲王搞二十四忍不过分啊。」不过王洛心中却有了想法,十多年前就多了一个神谕亲王,而前任节度使回朝复命后却只字未提!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腥子!
「客家有所不知,这二十四忍皆为相貌出众的女子,但偏偏皆是心狠手毒之辈!治下百姓稍有不慎就会挨上重则!而且神谕亲王的野心又不仅于亲王,他上任这些年来各种苛捐重税,百姓民不聊生~~为的就是发展手下的军力~~这不,就在海防司战船被龙船击沉的当天,神谕亲王就会同另外三个家族以天皇无能,神皇当立为由起兵造反了~~」
「嘶~~渔家所言炎黄龙船击沉海防司战船是个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神谕亲王手下的寒露使都在喽,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他神谕亲王搞的鬼名堂~~不过那炎黄战船也着实厉害,一艘船打沉了海防司的三艘战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龙船最后却会自投罗网,一头钻进了神谕亲王麾下水师的久保港~」
「你说什么?久保港也是神谕亲王的??那不是山城治的军港么?」
「哎呀呀呀~客家,两年前山城治就成了神谕亲王的人了~~神谕亲王刚刚上任之时就将坐下二十四魂忍中最为美艳的雨水使许配给了他~~」
「妈的,山城治!!」王洛在心中将山城治的祖宗十八代都统一问候了一遍,不过他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波澜不惊,他继续问道「那么龙船上的炎黄帝国兵士和官员,神谕亲王打算如何处置?」
「哦~~听说是十日后的午时在魂忍总舵——阴魂谷连同东洋节度使王洛和一干炎黄水师兵士一起,统一枭首示众~~好像理由就是什么蓄意破坏炎黄日升和平,刻意挑起战争。」
「呵呵,真特么敢玩!别国斩炎黄高官~这事以皇帝的性格,还不起兵灭了日升?这神谕亲王不至于脑残到这个地步吧~~而且,老子明明没有被抓住啊?你还要斩首!斩谁的首?」王洛心中暗想到。
时间过得飞快,在两人一来一回的聊天中,薄雾之中一个海边的小村庄就逐渐显现在了王洛眼前。可是这小村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客家,这盐村好像有点~~~~~~……」渔夫话还没说完,一支长箭就射在了他的脑袋上!王洛登时就知道情况有异,他急忙抓起刚刚脱掉准备抛入海中的长衫,绕在手上一甩,将飞来的另外几支长箭给打落在海中~~而这时,盐村的景象终于清楚了~~整个盐村到处都燃烧着熊熊的烈焰,在海边有十几个手持长弓的弓箭手正在对着自己射出新一轮的箭矢。
王洛见状直接就跳入了海中。不过岸上的人似乎并不打算放他一条活路,就在王洛跃入水中的同时,海边四五个穿着黑衣,从身段上看是女性的人也跟着跳进了海里,向着王洛这边游了过来。
「王洛!!神皇大人神机妙算,就知道你会来着盐村!!我谷雨使在此多候了!!蛙女何在!!去!给我杀了他!!」在海岸边,一名和之前那名自杀战船船头女武士穿着打扮几乎一样的一个女子高声喝道,随后她手一挥,又有五六名同样穿着黑衣的女子跃入了海中。
王洛心中暗叫不妙,自己虽然对自己的陆上功夫十分自信,但是这海战却是他最大最大的弱项了。看那前前后后游过来的十来名女忍者,她们在水中犹如一条条黑鱼,矫健而又灵活,王洛不觉的觉得口中发苦,他当下就打定主意,扭头就往最近的海岸潜游过去,只要上了岸,他自认就算打不过,跑还是跑得掉的~可他还没游多远,当下就觉得背脊发麻,他急忙在水中一个极速回旋,险而又险的躲过了原本要刺入他后心的一根细长的尖刺~~「该死,这帮小娘子似乎有水下远程攻击的能力!」王洛郁闷了,他开始有些后悔当年没有在极乐山多和自己的师傅极乐道人多学一点应对水中战斗的招数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后悔了!因为有两名游得快的女杀手已经追到他了!!王洛急忙浮出水面换了一口气,这不浮出来不要紧,一浮出来王洛就又见到水面上竟然有七八个女忍者正在踩在水面上奔驰而来……
「忍法:波水之衣~~」耳边一个清脆的女音响起,王洛急忙回头,却只见刚刚水下潜过来的一个女杀手已经双手结印了,霎时间王洛身周的水就如同凝固了一般,将他困住了!
「水遁!水刀冲!」和那女杀手一同过来的另一个女杀手紧接着就释放了一个攻击性忍术,只见随着她的最后一个结印完成,一刀水刀便顺着海面劈头盖脸的飞掠而来。
「妈的,非要逼我啊!!五行术,水阵!」随着王洛的一声大喝,两名女杀手纷纷做出了招架的姿势,可是却什么都没发生……两个女杀手噗嗤一笑「哟,王大节度使,没想到您还拿奴婢开玩笑啊~~呵呵,既然您那么风趣,就由奴婢伺候您上路吧~~」说着其中一个女杀手就面露狰狞,她突然凭空抽出一把武士刀冲了过来,王洛则嘴角一扬接着喝到「水阵噬!!!」
王洛话音刚落,海面上就瞬间沸腾了,那冲过来的女杀手吃了一惊,本能的用武士刀横在面门前准备防御,但她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女杀手急忙回头望去,原来王洛的这一手并不是对她释放的,而是攻击她的队友的!还泡在海中的另一个女杀手周边的海水变成了一双双完全由水构成的手臂抓住了她,然后向四面八方撕扯,仅仅一瞬间,女杀手临死前的尖叫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她被汹涌的海水直接给撕成了碎肉!而那海水在撕碎了那女杀手后,就如同吃饱了的猛兽心满意足的平静了下去……而令人胆寒的是,海面上竟然没有一丝鲜血……
「哼!还敢分心?下来吧!!五行水遁!!水落!!水绞杀!!」在女杀手惊诧的目光中,一个由海水组成的拳头突然从天空落下,将女杀手砸入了水中,而且那女杀手刚刚入水,她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一双冰凉且强而有力的大手给握住了一般!
王洛释放完两组道法也是瞬间觉得一阵窒息,这几个水系法术是他唯一会的水系法术,而且因为平时不重视,这屈屈两组法术就将王洛的魂力耗得差不多了。他潜入水中,看着那女杀手在水下拼命的用武士刀在脖子附近乱砍,似乎想要斩断什么。王洛轻轻的将手指一合,那女杀手的小嘴之中就吐出了一股暗红色的液体,同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脖颈被折断了……
王洛正准备转头游走,却好奇的发现那被折断脖颈的女杀手那紧身皮裤下冒出一阵气泡,接着一股淡黄色就从她的裆部蔓延向了四周的海水。
「……这尿量还真不少啊~上起来一定很有味道~~」王洛恶趣味的想着。
王洛还没能笑多久,他就突然发现四周的海水竟然如同沸腾了一般的冒出大量的气泡!王洛知道,这八成又是什么忍术!而且看这个动静,这个忍术的威力怕是小不了!他急忙从水下冒出了头~~这才发现连同潜在水下的那几个女忍者一同,十几个女杀手全都站到了水面上。而与刚才不同的是,在她们和王洛之间,多出了一名身穿炎黄水师战甲的魁梧壮汉,他同样站在水面上。他将手中的鎏金弯刀一甩,沉声喝到「原炎黄破浪水师偏将——张光勇!前来护节度使平安!「破浪水师??那支水师似乎于三年前就巡游外海去了啊!!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咦!?怎么只有他一人!!偏将?!看样子还是有点悬~~」王洛知道偏将在炎黄的武官体系中战斗力并不怎么高~~但也还算说得过去~~于是他说道「张将军,本将军乃是陆战战将,不懂水中战法,不知将军是否可以教导一二?您到底是怎么飘在水面上的?」
「哈哈哈!王将军见笑了,我不过区区偏将,称我为将军,实不敢当!!王将军,只需运起魂力并化魂力为气化之膜将之覆于手掌便可撑住自己脱离水下,后附于足下便可立于水上!」
王洛跟着就试了试,这是他眼下最急切需要学会的浮水术法,只要他能在水面之上也能行动自如,那么他相信就算以自己的武术也能应对得了眼前的这帮女子~他调运魂力向掌心汇集,果然撑到水面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在坚实之感,于是他双手用力,将自己推出了水面,然而他落到水面之时,脚下却如踩在油上一般,险些滑倒,幸而在即将摔倒之际,张光勇提醒道「足部之膜不可厚!否则将如油上疾走!!」听之,王洛急忙将脚下的部分魂力收回,这才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不过虽然他站到了水面之上,但是要做到像张光勇和那些女杀手一般水面奔走还是不太可能的,他现在的境界还仅限于在水面之上缓步慢走!不过对他而言,这已经足够了!
另一边张光勇在教导王洛浮水的同时,已经与那群女杀手战在了一起,只见他在水面之上如履平地,右手鎏金弯刀翻飞,形如绽花,左手手指捏决,一个个术法就不停的在他身边生成并向周围的女杀手们轰击而去!转眼间,十几个女杀手中就有两人香消于此他的刀下和术法之下。
「此人功力不低,为何仅是偏将?」王洛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个疑问……
见张光勇水战悍勇,余下的女杀手们改变了战略,她们分为两组,一组十人,其中八人分八边结阵,另有两人入阵与张光勇缠斗在一起。而另一组六人,纷纷提刀向王洛杀来!
「呵,还真是让人看不了呢!」王洛暗自想到,然后他在女杀手到近前的时候突然暴喝一声「想捏软柿子?!也不打听打听我王洛乃是何人!!」
带头的一个女杀手闻之,用轻蔑的口气笑道「能是何人!!看你刚刚水遁术虽然刚猛,但皆是你乘人之危才取胜!在我的破水打刀前,你是没有机会的!!「哼!是么??五行风之术,风刃!」王洛手指连动也不动,随着他的声音响起,一道道风刃就在他的身周生成,风刃一凝定就纷纷激射向冲杀而来的女杀手们。
风之无形,风刃在飞行之中几乎无法辨识,速度又快,仅仅一刹那的功夫风刃就飞刀了女杀手的面前!刚刚还大言不惭的那个女杀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一道风刃击中,爆衣而亡,其余五个女杀手见状急忙使出各种神通进行防御。然而风刃数量太多,而且王洛放出的风刃居然能在空中转向,数十道风刃过后,五个女杀手中又有两人被风刃给斩杀了!余下三个的三个女杀手惊魂未定,就又听到王洛如同魔音一般的吐出「继续啊~~呵呵,五行风之术,风刃~」接着又是几十道风刃在他身周生成……
「姐妹们,别站在水面!潜入水下!!!」不知道是哪个女杀手突然叫喊道,那三个女杀手在风刃即将射出之时纷纷解除了浮水,潜入了水中……
不过王洛却笑了笑「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好像也会一些水系术法哦!!呵呵!五行术!水阵绞杀!!」
海面之上一阵翻滚,而随着湛蓝的海水中浮现出三朵嫣红的花朵之后,汹涌的海面才重归平静……
「开什么玩笑!老子虽然就会那么几个水系法术,可这几个水系法术可都是灵级法术!」王洛笑着说到,不过他这也不知道是笑给谁听的……他身边除了海面上飘着的三个妹子的尸体外,再无他物了。
而在五分钟前的另一边,张光勇刚刚斩杀了近身与之缠斗的两个女杀手,其他八个女杀手就完成了法阵——八岐锁神阵!这个阵法里面的人出不来,也基本上无法从内部击破!而外面的人也无法攻击!张光勇看出了这群女杀手的打算,她们是想先制住自己,等击杀了王洛后再来收拾自己!张光勇是知道的,王洛虽然身为高阶战将,实力据说已经步入初圣,但他却对海战极为陌生,甚至都没有人见过他用过水系术法!一时间张光勇有些着急了~~可是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王洛不仅杀光了那六个女杀手,甚至那六个女杀手连近他身都没做得到!!
不过虽说灭杀了六个女杀手,但是王洛对这海水还是十分蛋疼的~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封印张光勇的大阵,而走了几步,王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恶趣味的笑了笑,将一具漂浮在水面之上的女杀手尸体拉了过来,然后就那么踩在女杀手白净的肚皮上,脚下的魂力扩张至女尸后背并做循环运动,如此往来一番,那女尸赫然成了他的滑水板……突刺的速度快了不少!
封印着张光勇的其中一个女杀手,正专心致志的将体内的查克拉注入法阵,浑然不觉身后死神已经临近!
「小心!!芳子!!你背后!!」不过王洛还是被另一个女杀手给看到了,但是这并不要紧,因为王洛此时已经到了那女杀手的身后!「五行术,冰之剑!」王洛喝了一声,右手虚张,一把由冰块构成的长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挣扎,刚刚转过头的女杀手就满眼疑惑的被王洛砍掉了脑袋……到死,那个叫芳子的可怜女杀手都没能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八岐锁神这个阵,少了任何一个角落,这个阵就会被破掉,并且施术者也会受到相应的伤害!随着芳子的身首分离,其余七个女杀手惨叫一声便纷纷口吐鲜血的倒在了水里,样子十分让人怜惜。
而王洛和张光勇见状,根本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他们充分发扬了炎黄帝国的战斗教条——趁其病,要其命!对落水的女杀手们逐一进行了灭杀!张光勇快速的在海面奔跑,每跑到一个女杀手身前,鎏金弯刀就是一刀!劈得海面上血水滚滚不说,经常还把人女孩子给劈成两瓣。而王洛就优雅得多了,他抬起手对着每个在他附近的女杀手的脑袋都抛出了一击风之锥,那风之锥每每命中女杀手,那些女杀手都仅仅是抖一下就被那筷子粗细的风之锥变成了飘荡在海中的艳尸……
「走!上岸!!快!!」在确保所有的女杀手都被击杀了之后,王洛急忙拉着张光勇上了岸。
「王大人,您这是何意啊?咱们这时候,不应该反方向逃跑才对么?」
「我要杀了谷雨!!」
「谷雨?您可别开玩笑!!她和这帮杂兵喽啰不一样!她也是初圣强者!!二十四魂忍中到达圣阶的也仅有十二人!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怕什么?照杀不误!她惹毛了老子,还想活着回去?」
「可是她还带着一大队士兵呢!」
「不怕!!走!!就是要她以为胜券在握,她才不会跑!」说着王洛就率先冲上了海岸。十几名武士看王洛上来了,对着谷雨行了个礼,然后就提着刀冲向了王洛~「滚开!!」王洛抬手一扇,沙滩上的砂石就飞了起来化作一支支沙箭将那十几名武士给钉在了地上。不过刚刚击杀了十几个杂碎武士,又有百十个手持不同武器的武士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真特么麻烦!!道法:沙兵现身!!」王洛跑着跑着,突然对着地面一按,一个太极图就被印在了沙地之上。那太极图一出现,就旋转着消失了~接着沙滩上就突然冒出了近百个沙堆,这些沙堆又很快化作人形,接着它们就手持沙子化成的兵器与那群杂兵战在了一起。
这些沙兵邪得很,任由被武士们劈成两半被砍掉脑袋,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就会恢复!而偏偏这些沙兵的力量又出奇的大,没多会海滩上的武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谷雨姐姐,他就交由我们姐妹对付吧!」一个和谷雨穿着差不多的女武士说到。
谷雨瞥了她们一眼「你们??呵,也好~~消耗点他的查克拉也是不错的!去吧~~」
谷雨这一句话听得那女武士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但她还是对着谷雨一拱手,带着谷雨身边的另外五名女武士杀了过去~~「夜叉,你们也去帮帮她们!这货的实力不容小觑!切记小心行事!」谷雨似乎在自言自语,不过她身后一阵阴影涌动,四名女忍者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们是夜叉,是魂忍中的暗杀高手!
「夜叉,得令!」一名女忍者用阴冷沙哑的声音回应了一具,然后那四名女忍者就再度消失了。
六名女武士快速的跑向王洛,带头的那个女武士,也就是刚刚和谷雨说话的那个女武士突然大喝一声「通灵之术!蛇姬!」其余五个女武士也一同使出了通灵之术召唤出了各自的召唤物,有意思的是,她们通灵出来的,都是一头头身材相貌出众的女性召唤物!以那蛇姬为例,那是一条上身是妖冶女子下身似蛇的魔物,这魔物手提双刀,任立起来足有四五米高!而另外的召唤物也都类似于此,另外五个召唤出来的分别是鹰身女妖、蚌精、猫妖、花精和一个女性魔族!!这样的配置十分可怕,蛇姬的近战能力和诅咒能力都十分可怕,而鹰身女妖能从空中发动中近程攻击,猫妖缠斗起来十分麻烦,而蚌精又以强大的恢复能力而著称!花精擅长幻术,而那女性魔族看打扮应该也是一个近战!光这样的组合就够让王洛头疼的了,更何况还有另外六名将她们召唤出来的女武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蛇姬一被召唤出来,就以扭动着腰肢以极为诡异的速度贴近了王洛!这蛇姬一近身,王洛就一股困意上涌~~这就是这蛇姬的诅咒!
「妈的,失眠的时候若是有那么个尤物在身边那该多好!可是现在不行!」王洛在蛇姬光滑的腹部一蹬,就跳到了蛇姬的正前方,而这时蛇姬才刚刚举刀根本无法进行格挡~~「受死吧!」王洛说完,手中匕首一下就刺向了蛇姬那丰满的胸脯~~可是预料之中的鲜血喷溅并未出现,一个脑袋上长着猫儿,屁股后面拖着根尾巴的纤细少女瞬间出现,用她的利爪挡住了王洛的致命一击!是以速度著称的猫妖!!
王洛吃了一惊,可是紧接着那蛇女的长刀就尾随而至了!不用想都知道,若是被这一刀砍中了,王洛必然立刻身首异处!可是自己握着匕首的右手被猫妖反手抓住了,一时之间还真没办法挣脱!
「该死的!放手!!」
「你觉得可能么??」那猫妖笑着说道「那么去死!!炽热皮肤!!」只见王洛的右手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那猫妖吃痛的尖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将王洛放开了。
而趁此机会,王洛左手一捏拳「风术!空爆!!」一团气爆就在王洛和蛇姬之间炸开了~这一炸把王洛炸得倒飞了出去,也勉强的飞离了蛇姬的攻击范围,不过那蛇姬的这刀的刀气还是在王洛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王洛还没从地面爬起来,一根根羽毛就激射了过来!那是鹰身女妖的攻击~~这吓得王洛急忙用手一拍地面「沙之壁垒!」他话音一落,地面的沙就将他包裹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圆球。然而一波未平一拨又起,王洛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他知道这是被人把他弄出的这个球给打飞了!!
王洛不禁有些憋屈,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不过这还没完,王洛突然看到一点刀尖突然穿透了沙球!那是魔族女的魔刀!!见状王洛只得将球后的沙土放开,从球中钻出!而他才一出来就暗叫一声不妙!那花精突然变出了本体!那居然是颗食人花!在空中躲闪不及的王洛登时就被那花精一口给吞了进去……
在花精的这个肚子里,王洛对着那四周是又踢又打,可是却怎么也打不破「呵呵呵,小帅哥,进了本姑娘的花瓣内就那么着急离开么?不要乱打了~~人家也是会痛的!」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妖突然从下方长了出来,是的,是长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条条藤蔓也从各个方向伸出,将王洛给绕了进去。
在确定王洛四肢都被缠绕了之后,那花精慢慢滑向了王洛,对着王洛吐了一口香气,然后继续用软糯的语气说道「王哥哥,我是你的小妹啊~~」而在她的话语之中,王洛的眼神逐步变得迷离了起来。
而在食人花外,六个女武士站在了一起,为首的那个说到「谷雨姐姐的那句话可吓死我了,哼~~没想到这个王洛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呵呵呵,井上姐这次看样子要拿头功了呢!正巧,寒露使那臭婊子不是刚刚死了么?井上姐也许就会顶替她成为新一任的寒露使了吧!」
「就是~呵呵呵」
「哪有~哪有~还有姐妹们给力!要说头功,那应该是小兰的!毕竟这食人花是小兰妹妹召唤的嘛~~」
「哪有~~姐姐,还是您功劳最大!!到时候姐姐成为魂忍了,妹妹只要作姐姐的守护武士就可以。」
「哎哎哎~我也要!!人家的魔姬也是出力了呢!」
「嗯嗯嗯~~」
「我也要~~我也要~~」
「一水啊~~你那小蚌精从头到尾就只是看着,最多是帮我的猫妖治疗了下爪子而已哦~~」
哈哈哈哈~呵呵呵~~食人花内,听着外边莺莺燕燕的笑声,王洛冷笑了一下「真当自己赢了?哼~~」
「你没中我的幻术!!!!怎么可能??」花精突然听到了王洛的话语,突然尖叫到。
「当然没有!是你中了我的幻术!」王洛打了个响指,那花妖陡然发现自己的藤蔓竟然根本没有绕住任何东西!而王洛则正将一把匕首顶在自己的咽喉之上「别!!你什么时候!!啊~~~」王洛以前从电视上见过太多死于话多的案例了,他没有回答,而是将匕首刺入了花精的喉咙……
「哼~做个糊涂鬼吧~~你刚刚真不应该跟我对视!」王洛拔出了匕首,那食人花精因为是与这花体长在一起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倒下。反倒是她的下体在王洛这一刀之后簌簌的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渴了好些天的王洛赶紧将靠过去,贪婪的喝了起来~因为那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尿,花精其实还是植物,她们是不会排泄的,她们下面流出来的是她们吸收并存储在体内的水,这水中很干净,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气~~喝了没多久,这食人花就开始疯狂的蠕动了起来~噗啦一声~~食人花的花苞炸开了~~吓了外面的几个女武士一跳,她们纷纷摆出防御姿态严阵以待,然而花苞内除了花精的尸体以外,竟然空空如也!!
众女还在诧异之际,那花精脚下的花心处,突然射出了几十根木刺,一名女武士躲闪不及当场就被射成了刺猬……而这名女武士应该就是猫妖的召唤者,因为那猫妖见主人被瞬间射杀,尖叫一声就冲进了食人花的残骸里。
「猫妖!别激动!!」一个女武士大喊着,可是那猫妖怎么会听她的命令!
只见猫妖冲到花精脚下,爪子一挠,便在将一个洞给挠了出来!那洞下面赫然就是沙滩……
而王洛这时却陡然从那洞中冒出,一把掐住猫妖的脖颈,然后依葫芦画瓢的向宰杀花精一般将匕首刺入了这少女模样的猫妖脖颈……
在王洛的匕首刺入猫妖脖颈后,那猫妖就如同被人放了气一般,一下就软了下来。但是她却没有立刻死去……反而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王洛的脸上……这竟然让王洛有了一丝负罪感~因为这猫妖长得可爱不说,还十分像人类的幼女……不过王洛还是狠了狠心,握住匕首的手一拧,发出一阵难听的金属与骨骼的摩擦声,锋利的金属终于绞碎了猫妖少女的所有神经,她大张着小嘴,双眼凸出的,满脸鼻涕眼泪的死了……
然而王洛立刻发现了不妙,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而他猛然想到刚刚那猫妖的眼泪!该死!!那是猫妖临死的诅咒!!魔姬一个瞬步闪到王洛身旁,手中的魔刀一甩,王洛的脑袋就高高的飞上了天空……
从开战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张光勇这时突然从海里冒出了头「王大人!!「在这呢!干嘛!!你跑哪里去了?」王洛一边喊到一边用匕首在魔姬娇嫩的腰腹上连续捅了七八下。而在他捅的过程中,那个被砍掉头的王洛慢慢的变回了一堆木块……木分身……
「呃啊~~~你!!怎么回事!!呃啊~~」魔姬吃痛用长腿一脚踢开了王洛,然后迅速闪现后退了十余米,这才口吐鲜血的跪倒在地,王洛看到从她的肚子里,肠子内脏都流了一地,按这个伤势,死,对于这个美艳的魔女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然而这时一道水柱从天而降,将她笼罩,片刻后水柱消失,而那魔姬竟然再度站了起来,就像什么伤都没有受过一般!!
「这蚌精!恐怕是个灵级魔兽了吧!!该死!!得想办法先杀了她才行啊。」打定了注意,王洛把手摸在花精的胸脯上「木质化形——木分身!」随着他的声音,那满地的食人花残骸开始扭动着汇聚在一起,瞬间就变出了两个和王洛一模一样的人!不过王洛觉得还不够,又召唤了两个沙分身。
「比人多?是么?哼!上!」随着王洛本体的一声令下,四个分身快速的冲向了一脸懵逼的女武士们。
女武士们也立刻反应了过来,魔姬和一名女武士立刻挡在了一个分身前,而蛇姬也同样和一名女武士与另一个分身打了起来!剩下两个分身,由另外两名女武士单独应付,而剩下的最后一个女武士和鹰身女妖则一直守在蚌精的身周。
「哎……王洛玩真的了~~看来我也得准备一下了。呵呵呵,王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谷雨站在远处一边看着,一边将头发束在了脑后,看样子只要女武士和夜叉一被击败,她就立刻会发动攻击。
而张光勇呢?在露了下头之后就再度消失了,天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三、吃我一棒剩下的五个女武士和三个召唤物对阵王洛的四个分身显得无比吃力,若不是蚌精一直在拼了老命的奶她们,现在恐怕已经有减员了。王洛的那四个分身并不是一般的分身,他们不仅会各种术法,而且在具有独立的思想的同时,它们的思维又是互通的!有时互相插肩而过的时候,两个王洛分身总能打出出色的配合。
而一般在这种配合之后,往往会有一女受伤,需要蚌精的紧急治疗。
「哎~~没想到就这点水平……不玩了~~分身术,沙土分身!」王洛说完,又有五个王洛的分身出现,它们才一出现就杀向了蚌精!
可就在他们冲刺的过程中,有两个分身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集中变成了一地的黄沙。
「呵呵,终于耐不住了?畏首畏脚的东西们,现身吧!」随着王洛的这一声暴喝,四个穿着黑色忍者服的女忍者现身了。
「不错,居然能看出来我们夜叉的隐身术!」
「哼~那种东西,你们才到周围我就发现了~~~你们的隐身术对我,没用!!这个蚌精,你们救不了!」
「哼!你有本事……」那女忍者话还没说完,就目瞪口呆的看见蚌精额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我说过,这个蚌精,你们救不了!!」王洛说这话的时候,还保持着投掷的手势……
「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接下来就要摘下你的脑袋,取下你的面巾,然后看看你那面巾后的小脸长个啥样!」
「无耻!!看招!!」那夜叉被王洛这么一激,竟然直接就冲杀了过来!
「比我想的还要蠢!」王洛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弄得那夜叉心中一凛。
「别故弄玄虚!!受死吧!!哈哎~~」那夜叉大喝一声,身上爆发出一阵绿色的如同火焰一般的光芒!那是实力达到灵阶的标志!
不过王洛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瞥了眼谷雨所在的方向,发现谷雨已经不见了,他才笑了笑继续说到「哦?灵级哦!!」
「哼,现在怕已经来不及了哦~~!」那夜叉话才说完,她就已经到了王洛近前,紧接着她便一刀劈向王洛的面门,而王洛却依然无动于衷。刀终于挨到了王洛,可是却如同砍到了空气一般!而夜叉眼前的王洛却依然保持着微笑~~「该死!有诈!!」
夜叉反应过来了,但是也来不及了……她只觉得脖颈一凉,然后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再然后,就是一片黑暗了……
王洛伸出手,接住了空中落下的头颅,轻松的扯下蒙在那脸上的面巾,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容颜。那是一张瓜子脸,一双大眼睛还依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点琼鼻下的小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命中注定,她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
「忘了告诉你了,我的级别可比灵级高出许多哦~~」
才刚刚将一名夜叉斩杀,那令人讨厌的鹰身女妖就又再次如同苍蝇一般飞了过来!不过这次王洛可不像之前那样狼狈了,他一抬手数十道由魂力凝聚的暗箭就攒射向了空中的鹰身女妖,那女妖想要逃,却发现那暗箭的速度实在太快……
一声凄厉的惨叫,鹰身女妖摔落在了地上……
「张光勇!!出来!!!再不出来,老子杀了谷雨就找你算总账!!」王洛暴喝了一声。
「末将在!末将在~~将军有何吩咐!!」一听王洛生气了,再看看他的雷霆手段,张光勇立刻从水里跑了出来,以另王洛都有些惊讶的速度跑到王洛跟前「这些女武士,和那三个女忍者交给你了!你别怕,有我的分身在,保你没问题!」说完王洛就向着村内狂奔而去了!因为他知道,谷雨给他安排的战场,就是盐村!
片刻后,王洛走到了村口,谷雨就从一棵树后现身了「呵呵呵呵,厉害了王洛先生!四个夜叉和六位守护武士都没能拦得住你!不过,你还剩多少查克拉呢?哦~~对了,你们炎黄叫魂力。」
「对付你,足够了!!」
「哦~~话可别说得太满哦!」谷雨在手指上一咬,结了一个印,然后喝道「通灵之术!出来吧!圣灵蛇姬!暗夜魔女!」随着一阵烟雾消散,一条蛇姬和一名魔族女剑士就出现了,不过这和之前那几个女武士通灵出来的蛇姬和魔女可不一样,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连王洛都能感觉到危险。
「居然能通灵初圣级别的魔物!你的实力恐怕根本不是大家传言的初圣吧!「呵呵呵,是的~~刚刚你的战斗风格我已经领略了!十分强悍,为了杀了你,我也必须要全力以赴才行呢~~呵呵~~不过想来先生应该也不会是大家所说的初圣了!」
在谷雨说完后,两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谷雨突然把头盔给摘了下来「让你见见本姑娘的真面目,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
头盔下的谷雨样貌十分精致,连王洛都不禁感慨了一句「你们魂忍是不是都那么漂亮?哎,不过漂亮归漂亮,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啊!」
「哼~~多说无益!!受死吧!」谷雨瞬间消失了,而那条蛇姬得到了谷雨的命令,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从身后拔出两把武士刀,扭动着腰肢冲了过来!与此同时,那个魔姬则向后跳去,与王洛拉开了距离后立刻从大腿上取下臂弓对王洛展开了远距离攻势!
那蛇姬的体型虽大,但却展现出异样的灵活!她扭动着蛇身,仅仅一瞬就来了王洛近前,然后一刀劈下!王洛感受到那刀上的力道,他根本不敢硬接,他一跺脚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了!
其实并不是王洛消失了,而是他的速度太快,那蛇姬没能跟得上而已,王洛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跃到了村口的鸟居之上!然后他并没有做停留而是脚一蹬,再度跃起!因为他知道魔姬的眼力是十分毒辣的,果不其然,紧接着两根箭就钉在了王洛刚刚落脚的地方!
「王洛大人,这么一直跑啊?哈哈哈」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王洛耳畔响起,王洛看都不看就知道,那是谷雨!他急忙一捏指,一个暗金色的光球就将他包裹了起来!而这时恰巧谷雨的刀也到了!叮!谷雨的这一刀并未能砍穿王洛的护盾,反而使得他被谷雨的这一击给击飞了!
在空中,王洛默念了两句口诀,然后便对着身后尾随而至的蛇姬妹子凌空一指!
一道白光便摇曳着,飞速射向了蛇姬。蛇姬见到这束白光非当不吃惊,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腰身一扭,那白光就射空了。不过蛇姬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她突然发现王洛的这一击根本就没打算射中自己!但是她一时也猜不透这王洛到底要做什么。
眼见蛇姬躲过了第一发光弹,王洛接着就又射出了第二发!虽然想通了刚刚那一发光弹不是射向自己,但蛇姬依然不敢大意,她再度身子一拧,躲开了第二发……然后接着就是第三发……
三发光弹射过,王洛和蛇姬的距离重新拉开到了十米有余。
「呵呵,我刚刚还真担心你会躲不开我的这三个光弹呢!」
「哈哈哈~是不是有点小意外?哈哈,怎么样,我的身手好吧~~嘻嘻,反正从小我没事就去惹猫玩,这都是练出来的……」那蛇姬居然笑嘻嘻回应了……
这弄得王洛有些尴尬,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这个蛇姬会回答他,而且还是这种嬉皮笑脸的回答……而且从她说的话来看,这个蛇姬一看就是从小喜欢刺激爱惹事的主……
「咳咳……蛇姬妹子,咱们这是在生死之战,你能不能严肃点?而且,你都不问问我刚刚射出的是什么么?你觉得我刚刚的话有问题么?」
「啊~那我就象征性的问一下好了,刚刚你射的是什么?不过你说不说都没关系啦,反正不管你用什么阴谋我都用我的刀斩断它!」
「……你这小魔物还挺实诚的~~好吧,我刚刚射出去的三发光弹,其实是三道符咒!第一道是标记,我可以瞬间传送到我标记的地方,第二道也是标记符!而第三道,其实就是我自己!你现在见到的我,不过是个分身!」
「嗯?什么意思啊?好吧,你既然说出了你的招数,我也礼尚往来告诉你我的招数吧~~你有没有发现我没有诅咒?嘿嘿~~没有感觉到就对了!!我这条蛇啊,喜欢光明磊落的干事,从来不玩这些~~所以我把我的诅咒给压制了!哈哈哈,好玩吧!」
王洛一下子被这蛇姬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难怪他感觉不到这蛇姬的诅咒,原来是她自个儿给压制了……居然有蛇姬会主动压制自己的诅咒之力!!而且还说自己是光明磊落的……王洛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喂,小蛇姬,你到底多大了?而且你没发现那个魔姬已经很久没用箭支援你了么?还有,你没发现谷雨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附近了么?」
那蛇姬被王洛这么一问,立刻瞪大了眼睛,然后红着脸说到「啊~~你不都看到了,就是这么大啊~应该不算小了吧~~」
王洛一脸黑线,因为这蛇姬说话的时候是指着自己的胸脯在说的「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的年龄!!年龄!!」
「啊??那你多大?」
「33~」
「嗯,我比你大~~」
「废话!!你都修炼成精了好么!!你到底几岁?」
「魔兽年龄么?」
「嗯!!」
「按魔兽年龄的话,16岁吧~~不过我可是很厉害的!!啊!!对了,我们还在打架呢!!来,亮兵器吧!!」
「握草,这小丫头现在才反应过来啊……16岁……也就是80年……这货80年就从一条蛇化为人形了……而且还是初圣级别的……」王洛无奈的想到…
…然后看着再度打了鸡血一般笑嘻嘻的冲杀过来的蛇姬,王洛急忙大喊「停!!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青,你呢?」
「王洛!!好了,乖乖睡一觉~~一会再来收拾你~~」王洛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动手吧,分身二号~~」
「嗯?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小青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王洛的分身突然就从她身后的阴影中现身,一掌拍在她的后颈将她打晕了过去……
「哼,这丫头,还真的挺可爱的~~二号,你说咱们本尊会留她一命么?」
「我看悬,你这家伙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刚刚三号已经被谷雨给打回识海了,咱好不容易出来玩一下,赶紧去帮本尊去吧~~。走吧,一号~~」
「哎~~走!!」
让我们来看看回放和慢动作,王洛跃起的同时,其实施展了双重吟唱,表面上是释放了一个具有攻击性的光弹,但实际上释放出的却是被光弹包裹的一枚传送符,而射出第二枚传送符的同时他就前后同时施展光弹、隐身和分身三个法术,并且在光弹强烈白光的掩护下瞒天过海的又用出了传送术!之后就有了分身王洛和蛇姬的对话……而在他们对话的同时,另一边传送到第一枚符咒位置的王洛立刻又施展了一次分身术,并用魂力改变了第二枚符咒的飞行路径让它飞向远处狙击的魔姬!再之后王洛再度瞬发了传送和分身,与魔姬进行了极近距离的交战!而全程躲在暗处的观察的谷雨也被王洛给弄呆了,因为王洛的这一整套操作仅仅是在几秒钟之内完成的。面对整个场面上同时存在的四个王洛,普通人可能根本无法理清到底哪个是真身,但是她却很快就有了定夺!
在魔姬这边,魔姬惊讶的发现那枚原本射空了向天上飞去的光弹居然改变了轨迹,向自己射了过来!她刚刚搭箭准备射散这个光弹,那光弹就突然加速了!
!魔族女性这时候爆发力强的特点就显现了出来,只见她长腿一蹬,整个人就瞬间向后闪开了四五米的距离。然而预料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那光弹之中竟然仅仅是包裹了一张符咒!!紧接着那符咒上一阵蓝光闪过,王洛就从蓝光之中冲了出来!魔姬反应也是极快的,她立刻抛开弓箭,从腰后抽出短刀险之又险的挡住了王洛刺向她心脏的一刀!
「五行木之法——木刀!!」王洛暗喝了一声,然后身旁的一棵大树就长出了一柄木质的朴刀!王洛抓住这木刀劈向与之缠斗的魔姬!不得不夸耀这魔姬的反应确实敏锐,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王洛的举动,左手也快速的在虚空中一抓,抓出来了一把黑气缭绕的黑色武士刀挡住了王洛的木刀,然而她忽略了一点,王洛的刀是木头的!!这木刀与她的本命魔刀一接触,就像热刀切黄油一般,瞬间就将木刀给斩断了!而那木刀在越过魔刀之后却突然伸长!并且原本似乎不堪一击的木刀却突然之间变得无坚不摧了!可惜这魔姬的反应实在可怕,当木刀断开又重新生长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立刻选择了后跳,而这一决定也救了她的命,导致王洛的木刀仅仅切开她的一丁点铠甲,并仅仅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了一个不太大的口子。原本王洛的这一刀是打算将她开膛破肚的!
「不错哦!你这反应速度够快的。不过,接下来你如何面对!!!」王洛说着向四面八方洒出了十几张符咒!然后他变化为了一道蓝色的幻影,不停得从四面八方不同角度攻击魔姬,仅仅两秒钟的功夫他就已经对着魔姬砍出了十几刀,然而那魔姬依然毫发无损~「厉害了哦~~居然能挡得住握的闪烁连斩!不过还没完呢!」说着,他的身影便再一次在魔姬周围穿梭了起来,而魔姬也被这毫无规律的攻击弄得有些狼狈了~~刚刚有一刀已经差一丁点就劈到她的脖颈了!
这就是魔姬↓看到魔姬渐渐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了,王洛自信的笑了笑「你输了哦~~」
而这时那魔姬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话很多么?」
在魔姬的话音刚刚落下,王洛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用刀架住了她的脖子。「哇哦~~声音那么好听,可却那么高冷干什么?~~有啊!就是你咯~~别动哦~~不然,我这一刀可能会割断你的喉管的!啊~~~~」王洛还没能嚣张完,就突然惨叫了起来,原来他的命根子结结实实的挨了魔姬的尾巴一鞭子!而且那魔姬的尾巴上竟然还有带倒钩的链条!接着那魔姬腰肢一拧,那倒钩就把王洛的下边给活生生绞碎了!
「我刚刚跟你说过,你的话,真的很多!!」那魔姬转过了身来,抖了抖粘在她尾巴上的血肉,然后十分冷淡的说了那么一句。
「我怎么忘了,你们恶魔是有尾巴的!!操!!」正在谩骂的王洛声音戛然而止,暗影中,谷雨慢慢的显现了出来。「说真的,你的话真的超多!!」谷雨看着被匕首贯穿了脖子的王洛,也跟着嘲弄了一句。不过眼前的王洛突然抬起了头,双手一张,以极快的速度抱住了眼前的魔姬和谷雨,接着他就变成了一颗藤蔓将两女全都缠了起来。
「没想到吧~~哈哈,我这分身可是有毒的哦~~谷雨小姐,不知道,你的抗毒性如何啊?哈哈哈啊」
「哼!王洛,别高兴得太早!!」被藤蔓缠住的谷雨用一种戏虐的目光盯着王洛说到「你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哈哈哈哈」那谷雨笑着笑着就突然就双目翻白了,看那样子应该是毒性上来了,而且很快,随着她浑身一抖,一股清泉就簌簌得从她的金属护裆内喷涌了出来,从她头盔和脖子的缝隙处可以看到一些五颜六色的呕吐物也流了出来。
「不应该啊!!」王洛看了看谷雨身边的魔姬,那魔姬目前仅仅是嘴唇发紫,并且似乎有一点小便失禁的样子~~但和谷雨的这如同泄洪一般的喷尿可不一样~~要知道,这谷雨少说也是中级以上圣者,这毒最多麻痹她,要毒死她那绝对是痴人说梦!于是王洛快步上前,一把将谷雨脑袋上的头盔给扯了下来,而后他不顾那脸上满是呕吐物,他就直接用手擦了。
擦掉了呕吐物,王洛暗叫了一声不妙,那被束缚的女子确确实实长得和谷雨一模一样!但是!王洛王洛很快就发现了她两的不同之处!!那就是他清楚的记得谷雨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而这个谷雨却没有!!果然,这个假谷雨很快在呜呜的呜咽了几声后,身体一震,彻底死透了……而随着她生命的逝去,她的样子也很快的发生了变化,那是另一个梳着和谷雨一样发现的苹果脸女孩~「居然是分魂术!!」王洛在发现了这个法术是什么之后,立刻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召唤出来了几面小旗,手一挥将这些小旗钉在了不同的地方!!
钉完小旗后,王洛四处环顾了一周,然后大喊到「出来吧!!谷雨!!我看到你了!!」王洛说着对着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射出了一发火球!在火球的爆炸中,谷雨高高跃起,跳到了仅仅距离王洛的两个身位的地方。
「王洛,你输了!通过我刚刚对你战斗的分析,你中远距离的实力,恐怕已经到圣级中阶!但是你的近战格斗能力,恐怕仅仅比灵级高一丁点,甚至还不一定有灵级,而你现在与我又近身了,偏偏你用什么法阵不好,片片用这个五行镇妖阵!这个阵可是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除非时间到,否则这个阵解不开!对不对?所以,你死定了!!」
「我想~~你可能误解了~~我把你刚刚送我的话还给你,谷雨,别高兴得太早了!!我这个阵,就是为了不让你逃跑而已!圣剑——针女!!」王洛低吼了一句,然后从身后如同变戏法一般抽出来了一柄通体赤红的宝剑。
「装神弄鬼!看招!」趁王洛刚刚抽出剑,战斗姿态还未准备好,谷雨纤足一蹬地,犹如箭一般的就刺了过来,这是她最为拿手的武技之一,锁魂三重唱!
顾名思义,这套武技共有三轮,而且每一轮造成的攻击都是前一轮的三倍!就目前谷雨遇到的对手而言,还没有人经得起第三重!
王洛见谷雨的武士刀劈了过来,他立刻提键一挡,这一刀的力度大得王洛都向后退了两步,而后谷雨的第二刀就紧随其后砍了下来!这一刀王洛依然选择了硬接!这一刀过后,王洛所站的地面已经陷了进去!两刀没能砍死王洛,谷雨吐气开声,调集浑身的查克拉就发动了第三刀,谷雨甚至有些激动了,因为这么多年了,终于又遇上一个能逼的她使出三重唱的最后一重的人了。
而另一边,王洛却不似前两刀那般认真对待了,他轻描淡写的将剑举了起来,然后轻飘飘的劈向了迎面砍来的武士刀。谷雨有些惊讶,这王洛难不成是放弃了,求死不成?不过他既然想死,那么谷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为了让王洛死得彻底一些,她暗自多加了一分力!
叮~~一声清脆的金铁相交之音响起,王洛的剑碰在了谷雨的武士刀上,然而出乎谷雨的意料,王洛的这一剑玄妙之极!谷雨感觉得到,那一剑的力道并不大,但是却非常灵巧的改变了这一刀的轨迹,让她与王洛擦身而过!!而擦身而过的时候,王洛竟然将手摸向了谷雨的胸部!!这一下可把谷雨气得不行,不过她想想,反正自己穿着胸甲,你要摸也最多摸到那冰凉的铁甲而已~~然而她又错了……就在错身之时,她竟然感觉到一只粗糙且不老实的大手竟然探入了自己的胸甲,并且钻进了裹胸在她的左乳和右乳上各自用力的捏了一把!临了还不忘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乳房被重重的捏了一把,敏感部位突然受此大力,让谷雨瞬间窒息了一下,而紧接着乳头被挑逗又让她羞怯,她可是魂忍之中战斗力都能排入前十的强者,除了神皇,竟然又有另一个男人揉捏到了自己的温软!这让骄傲的她备受打击!
~~然而真正的打击还在后面!王洛刚刚的流氓行径,让谷雨分心了,她根本没有收回自己的第三重打击,当她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山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轰隆~~谷雨合身撞进了山体之中~隔了好半天才满身尘土的走了出来。
「你刚刚!你!!卑鄙,无耻,下流!!」
「有什么卑鄙无耻下流的~~反正一会你都要死了~~等你死了,我想摸哪里不都是摸么~~与其等你死了,还不如与你一同分享这令人愉悦的经历~~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别说,你的胸部手感真是不赖!!嗯,就是裹得紧了点~~对了!!忘了告诉你了,如果我的术法能力是7分的话,那么我的近战格斗能力才是10分哦!!呵呵~~」
「你!!呸!!你个不要脸的!看本姑娘如何砍下你的狗头!等你死了,我一定要把你的命根子给切下来!!然后~~」
王洛突然打岔到「然后含着??」
「无耻!!」
「无齿啊!!懂了!!原来你那么想吃本大爷的肉棒啊!!」
「受死!!」谷雨已经被王洛气的歇斯底里了,她再度挥舞着武士刀,发动了另一个强力武技,瞬身斩~!这个武技比较类似王洛的闪烁连斩,都是一种四面八方多轮次攻击的招数!但不同的是,王洛的闪烁连斩只能闪烁到有符咒的地方,而谷雨的瞬身斩则是依靠自身超快的移动速度,在敌人身周连斩十下,然而缺点也很明显,就是这个武技发动后是不能停止的!除非第十刀斩出,否则强行停止的话,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太极剑法~~」王洛淡淡的说完后,他的身影也如同分身了一般,出现了十道虚影分别对向了谷雨劈来的十刀!瞬间就将谷雨的招式给破解了!破解了招式不说,王洛竟然在这十刀之中都揩了油!这十刀的功夫,他在重温了谷雨胸前软玉的滋味的同时,又捏了一把谷雨的屁股,顺带还用食指抠了她的菊花一下,还探入了谷雨的下体,用中指在她的洞穴内来了个抽插!并且出去的时候带逮了把谷雨的阴毛下来!之后他又在谷雨的美腿和腹部各自揉捏了一把~~这一套动作下来,谷雨是又羞又气,各个私密部位都被这该死的王洛给摸了一遍不说!她现在菊花和阴处还火辣辣的疼~~特别看到王洛将抠了她菊花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的时候,谷雨真的想打个洞钻进去……
「嗯~~妹子~~下次擦屁股擦干净点~你看看,我手上都沾你的屎……」
听王洛那么一说,谷雨才发觉,自己竟然被王洛刚刚用那抠入肛门的指头给弄得大便失禁了!!现在自己的内裤里包了一大包粪便,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总有那么一点点粪便会从内裤中流出来……
「呀~~~你去死吧!!彗星!!」彗星,是谷雨的最终杀招了~~这个招数是一个幻术加忍术、武技的组合技!先以控制性幻术制住对手,然后以忍术和武技为杀招,斩杀对手!
谷雨喊出「彗星」后,王洛的眼前竟然真的出现了一颗亮的人张不开眼睛的彗星!谷雨见王洛呆了,她立刻就将速度提到了最快,并在在冲刺的过程中释放了忍术火遁星落!
终于眼看自己的武士刀就要刺入王洛的胸膛了,谷雨却突然感到肚子一阵剧痛!原来是王洛不知什么时候重重的一拳轰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而这一拳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恰巧打在了她的胃上!噗的一声~谷雨连昨天吃进去的墨鱼都吐了出来……随后王洛举起圣剑,快速的对着空中正落下的火焰流星激射出了两刀剑气!那两道剑气霸道异常,才一接触到哪火流星,就将其斩绞碎成了漫天火雨……
在斩碎了火流星之后,王洛看向正捂着肚子吐个不停的谷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到「我玩够了~你吐完了没有,吐完了~也该送你上路了!」
听到这句话,谷雨的打了个激灵!她想要和王洛拉开距离,可是刚刚王洛的那一拳附带的魂力已经将她的体内的查克拉完全冲散了!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等!!杀我之前好歹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是什么级别?」
「什么级别?应该是真圣三段吧!」
「……」
「怎么?」
「我输的不冤……」
「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王洛把剑收回了虚空看到王洛收剑,谷雨赶紧张开了小嘴,可她还没说话,王洛就兴奋的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吃肉棒!!来!!吃俺老王一棒!」然后王洛就将自己的命根子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点了她的穴,避免被她咬断自己的命根子!
噗呲噗呲~~王洛在阳物长度很长,而他又喜欢深入掉插~~几乎每次王洛都插入谷雨的喉管……来来回回了十几次后,王洛终于射了,他一炮射在了谷雨的喉咙里,然后解开了谷雨的穴道~~穴道一解开,谷雨就痛苦的咳了起来。
好半晌后,谷雨才不再咳嗽了,她弱弱的说了一句「能不能别杀我!!」
「不能!」在王洛回答不能的同时,他一把按在了谷雨的前额,又说了一句「但我保证,绝不会痛!!这是你该受的惩罚!!」说完,王洛手掌上一阵蓝光冒出,谷雨则在蓝光冒起之时身子一挺,然后她的嘴里和鼻孔中,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便流了出来……
「下辈子,当个好人吧~~」
四、得失!
王洛杀死了谷雨后,走向了还在被藤蔓所包裹的魔姬。
此时的魔姬脚下已经是汪洋一片了,除了假谷雨开始的那一地的尿以外,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尿中,大部分还是这个魔姬尿的……
看着双目紧闭,生死不知的魔姬,王洛撤下了藤蔓「那,如果你这都没被毒死,就说明你命不该绝,如果毒死了,妹子,你可别怪我哦~~」王洛说着,就蹲了下来,摸了摸这魔姬的脖颈。
一摸才发现,这魔姬竟然真的还活着!!于是王洛赶紧撬开她的银牙,给她喂了两粒解药~~然后趁着魔姬还在昏迷之际,早就垂涎于这个魔姬胸脯,但是又为了演戏给谷雨看的王洛赶紧在魔姬那丰满的胸脯上揉捏吮吸了起来~~十几分钟后魔姬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感到了胸部十分酸痛……而当她看到王洛的时候吓得尖叫了起来,而当她再看到谷雨的尸体的时候,差点被吓晕了过去……她四处摸索着想要找一把武器,可是却又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连谷雨都死在了他的手里,自己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不过她还是有些疑问,明明刚刚连打自己都要打半天的人,怎么突然就把谷雨给杀死了……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莉莉丝」
「嗯~~你和谷雨的契约因为谷雨被我杀死,已经自动解除了~~拿着,这是我的契约~~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签下契约,成为我的召唤生物!另一条,就不用我说了吧~~」
原本以为魔姬莉莉丝会有所反抗,或者至少会或多或少有些不乐意~~却不成想,莉莉丝拿到契约后,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一道金光闪过,契约化为了漫天星点,这表示着契约已经生效了……
「你就不犹豫一下?」
「没什么好犹豫的……召唤生物本来就是如此,在被人击败并成为别人的召唤生物的那天起,这一切就是注定了的,我们要么被别人杀死,要么就是主人被杀死后我们被夺取~~这就是法则~~」莉莉丝有些无奈的说到。
「你就不问问我另一条路是什么么?」
「还用问么?肯定是杀了我啊~~」
「我可没这么说过!另一条路就是,我放了你啊~~那,契约是你自个儿签的!我可没逼你!!」
莉莉丝听完目瞪口呆的说到「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然后过了一会,似乎想通了什么,她又继续说到「也罢~~反正回到通灵界,肯定还会有人抓到我~~万一跟个坑货主人,那就惨了……看你连谷雨都能那么轻松杀死,想来跟着你,我可能还能活得久一些~~」
正当莉莉丝和王洛说话的同时,又有两个王洛用一根大木头挑着一条美女蛇过来了……
「喂,本尊!!这小丫头叫小青,我看她挺不错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收了她,别杀了她啊?契约书我已经弄好了,她的血已经按上去了,只要本尊你同意,她就是你的通灵兽了!」
「……」王洛瞬间对自己的这些分身有些无语,这特么是在求自己么?分明就是命令啊!而且,这些个分身一个和一个性格不同,有时候王洛自己都会有些无奈,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给这帮二货神志……
「哎呀~~本尊这个二货就是犹犹豫豫的!来来来,我帮你~~」王洛还没反应过来,那刚刚说话的分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小刀,快速的在王洛的手指上割了一刀,然后将王洛的手按到了契约书上……那契约书于莉莉丝的如出一辙,在王洛的手印按上去后,就变成了漫天星屑。
「尼玛啊!!你们是主人还是老子是主人!!你们在干什么!!」
「你不说主人,你是本尊!!好了~~我们哥几个回识海了~~关于这丫头,你到时候自己翻记忆查看吧~~拜拜」说完两个王洛分身就消散了,而王洛的脑海里则多了一些关于这条蛇姬的信息,首先,她叫小青……
「你怎么把她也收了?你想吃蛇羹?没问题,我会很多做法!」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王洛却在她看到设计小青还活着的时候,嘴角似乎有些微微翘了翘。
「你个臭恶魔!整天就想着吃我!!那边站着的那个,过来帮小姐姐我放开!!看小姐姐我怎么收拾这个头上长角的蠢牛~~」那蛇姬小青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头到尾就在装晕,在听到魔姬莉莉丝说蛇羹之后她就立刻尖声叫喊了起来。
「哎哟~~捆着的都那么嚣张啊~~哼哼~~嘿嘿~」那莉莉丝也不知道是不是恶作剧的少女心发作了,她跳跃着跑到小青的身前,在小青愤怒的目光中对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而小青也不甘示弱,她的头发瞬间化成毒蛇对莉莉丝咬了过去~~不过却没有咬到,然后她突然大叫到「嗯~~什么味~~咦~~莉莉丝,你那么大了还尿裤子啊!!」
她这么一说,莉莉丝顿时脸就红了~「闭嘴,你个小毒蛇!!不然姐姐我真把你炖了!」而那小青对于她的威胁毫不在意,甚至笑着说道「羞羞脸,那么大还尿裤子的莉莉丝~~羞羞脸~~略~~」莉莉丝一听,一跺脚就一把捏在了小青又大又柔软的胸脯「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咪咪给你捏爆咯!」
王洛在一般无奈的看着她们,看来谷雨养她们也不容易啊……不过说实话,看着莉莉丝捏着的小青那外形圆润、色泽诱人的咪咪,王洛也想去捏一把……「那啥,别闹了,小青,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现在都成了我的召唤生物了……还有莉莉丝,你别捏着人小青了,快放了她~其实在你们之前,我就有了一个召唤生物……哎,你们见个面吧……以后就都住在我的异次元空间里吧,不用回你们的通灵界了。」说完王洛手一抬,一道金光绽放,一个漂亮得像瓷娃娃一般的女子就出现了。那女子一头如黑色流苏一般的秀发,一张精致细腻的娃娃脸,但可爱之后往下却是汹涌澎湃的性感山峰,再往下却又惊心动魄的收窄成盈盈一握的蛮腰和挺翘圆润的丰臀以及那又白又长的美腿,不过令人最在意的是她圆润的屁股后面的那堆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细细一数,竟然有九天!这是天狐!!…
九尾天狐一出现,便温婉的理了理秀发然后……「混蛋王洛!!你要老娘说几次!!要老娘帮忙之前,提前通知一下!!我正在煎鱼呢!!等我回去鱼都糊了!!咦??王洛呢?」
「刚刚跑了……」小青怯怯的说到。而莉莉丝则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主人怕她啊~~」
「主人?你叫谁主人??王洛?他背着我再外面又招了召唤生物了?哟!好可爱的小蛇,见到我居然不恐惧哎~~」天狐突然看到了小青,不由的评价到,因为莉莉丝是魔族不管,但小青却和自己一样也是兽族的,而上位兽族对下位兽族是有着及不平等的威压的,像小青蛇姬的蛇魔族按理遇到九尾天狐这种兽族之中的皇者,应该连立都立不起来的,但这小青却还能与之说话~~而且还是在她发怒,威压全发的情况下。
「别怕,姐姐我只是生气王洛那家伙!二位妹妹,刚刚可是称王洛为主人啊?」小青和莉莉丝同时点了点头。
「呵呵呵,王洛这狗日的,居然真的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啊~~哎~~二位妹妹别怕,我只是骂王洛~~二位妹妹如此可爱漂亮,姐姐甚是喜欢呢~~对了,不知道二位妹妹怎么称呼?」在外人听来,这天狐活活就是个精分……而且是重度的!治不好的那种!
「蛇姬,小青~~」
「魔姬,莉莉丝……」
「二位妹妹,我是天狐,灵~以后你们可以简单点,称呼我为灵儿姐姐就行~」
「……灵儿姐姐」小青弱弱的说到「灵儿姐~~」莉莉丝有些尴尬的说到。
「哎~~我的两位好妹妹~~以后呢,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要互帮互助哦~~」
「咳咳咳咳,看来你们都认识了吧~~认识了的话,小灵啊,你就带她们回我的空间吧~~顺便带她们做个标记,方便以后她们自由进出我的空间。」王洛看三女聊得热闹,于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叫谁小灵!!」不用说,王洛已经感受到了天狐灵的那股杀气了~~果然那天狐灵身影一闪,就到了王洛身侧,一把拧住了王洛的耳朵「说!!你叫谁小灵!!??说!!该叫我什么??」而小青和莉莉丝在见到天狐灵的速度后,都不由自主的评价了一句「好快!!」然后莉莉丝说了句「我还是第一次见被自己召唤生物吊打的主人」而小青则补充了句「主人,真惨……」
「是是是~~天狐灵大人~~劳请您放开我的耳朵,要掉了~~要掉了~~我刚刚没喊小灵啊~~我喊的是灵姐~~」
「哼,算你识相!!」说着天狐灵便放开了王洛,走回了莉莉丝和小青的旁边。「还有事没有?没事我就带着妹妹们回去了~~你看看两位妹妹身上被弄得那么脏~~得为她们好好沐浴一下才行。」
「等等,有事!!小青,莉莉丝~你们知道这盐村的村民都去哪里了么?」
「知道,关在后山的山洞里呢,只有几名杂兵看守着~」莉莉丝说到「这么说,谷雨没杀他们?」
「没有啊~~谷雨不是那种弑杀的人,她可能是二十四魂忍中唯一一个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人了,她为神皇卖命,也不过是因为神皇从小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她,不过,她这人也可怜,从小就没感受过爱,但她却会爱别人……为了与你战斗,防止波及那些老百姓她才把他们都关起来的。」
王洛听着,皱了皱眉,看样子自己似乎错杀好人了,他本以为村民都被屠杀了,才杀死谷雨的……「嗯~~你们等等」王洛说着就走到了谷雨的尸体边上「也不知道这一招有用没用,反正和师傅学来后,还从来没有用过……」
王洛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口中念念有词~和他战斗过的小青和莉莉丝都有些惊讶,因为王洛释放法术的时候似乎基本都是瞬发的!还从来没见他释放过咒语如此亢长,手势如此复杂的法术。而天狐灵则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担忧了起来,因为王洛的法术,她也没见过,但她却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在王洛身上快速汇集,是什么法术要动用如此之多的法力?见识广如她都没能猜测出来~足足一分钟有余,王洛突然暴喝一声「九转还魂!!逆天改命!!」而天狐灵也突然大喊到「别!不要!!」她突然握起了拳头,而后她的身影再次模糊,看样子是想要用拳头来制止王洛的行为!可是还是迟了一步,王洛一把将谷雨的胸甲和裹胸一同撕了去,然后一掌拍在她的双乳之间!然后一道天光和一道天雷同时同时降了下来!天光笼罩的谷雨面色瞬间变得红润了起来,连同身上的污渍也都被那天光给分解了~而王洛则硬生生的挨了一记天雷,一脸焦黑的苦笑了起来。
而当天雷过后,天狐灵才冲到了王洛身后,她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能化拳为掌将王洛推了出去。不过饶是如此,王洛还是被她这一掌给推了口吐鲜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天狐灵愤怒的喝到。
王洛擦了擦嘴「救人啊!!」
「代价呢?」
「呵呵,也没什么,最多就是~~」
「最多就是死!!是不是!!你知道么!!逆天改命这种事,会招天谴的!!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你刚刚召的两个妹子怎么办!!」王洛看到天狐灵这么说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咳咳咳,我这不没死么……不过是被你给排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怎么可能!!你~~」天狐灵有些诧异,因为她知道,自己刚刚那一掌对于王洛来说,顶多是让他有些疼罢了~可是看王洛满头大汗和满脸痛苦的样子,感觉他又不像在说谎。
「快给我输点魂力,我是说真的~~来个疗伤术也许~~我感觉非常不好~~」王洛脸色都白了。
天狐灵急忙闪身过去,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边输送着魂力修复着他的伤,一边探查了起来。片刻后,她才一脸严肃的问到「你的魂力呢!!!我怎么一点都感受不到了??」
「如你所见,空了~~我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当然,我可能更帅一点。嘶~~不过我感觉这个魂力被抽空不恢复的状态似乎不是永久的,我感觉得到那些魂力似乎被封存在了什么地方。」
「空了!!??哎~~!你啊!你!你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么?没了魂力!你怎么活!!」
王洛没有回答,而是跑到了谷雨的身边,这时天光也慢慢散去了,浮在空中的谷雨慢慢的落回了地面,然后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而且又有些诧异的看着王洛「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你是已经死了,不过,我又把你救活了!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你活过来,我希望你真真正正的做个好人!」
「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会带你通过自己的行为来给自己犯得错进行赎罪!」
「我没作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你并不是没做,而是做了,你自己却不知道~或者说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
「反正我会带你慢慢体会这世间的冷暖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曾经所做之事是多么的可怕了!另外告诉你一句,我现在没有功力了!你如果还要执迷不悟,你大可以直接动手杀了我!」
王洛说完之后,他就发现谷雨的手握成了拳头。
「你的力量去哪里了?」
「他的力量全用来救你了!」说话的不是王洛,而天狐灵!她冷冷的说到「这个白痴因为认为自己错杀了好人,竟然用自己的毕生功力把你救活了!真特么白痴!!」
谷雨一听,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你杀了我,然后又救了我……然后还跟我说我以前做的事情都是错的~~这~~这~~这……这到底什么才是对的!!」
「你不用想了,你跟着我就是了。对了灵儿,她身材和你差不多,你弄件衣裳给她吧~」说罢,天狐灵伸手从虚空中随意一抓,将一套衣裙甩在了谷雨身上谷雨一脸懵逼的抱着衣裙,然后她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竟然袒胸露乳的和王洛聊了半天……「对了,姐姐,你有没有新的内衣内裤啊……」谷雨红着脸说到。
然后天狐灵一脸冷淡的将一条透明的蕾丝内裤甩在了她的脸上,又甩了一件小衣过来。
「都是我穿过的,嫌弃的话,你就别穿好了!」天狐灵冷冷的说到。
「没有,没有~~我不嫌弃~~谢谢姐姐了~~」虽然感受得到天狐灵的言语和动作的不善,但谷雨却没有生气,毕竟自己是被王洛救活的,而且现在她满脑子的疑惑。她婉婉的站了起来,对王洛和天狐灵施了一礼,然后抱着衣服跑到一颗树后换了起来。
剩下王洛和天狐灵二人在一旁,而远处的小青和莉莉丝更是一脸懵逼,她们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洛那如同神迹一般的操作,惊讶得还在愣着。
过了好一会,谷雨才从树后走了出来,衣裳什么的都正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条内裤在屁股后面居然有个大洞……那是九尾天狐把尾巴穿出来而特意弄的……不过她换上九尾天狐的衣裳后,虽然少了一身铁甲的英气,但却多了一种女性的柔美。
「再次谢过姐姐了。咦!莉莉丝!小青!!你们没死啊!!」
「没死呢~~姐姐。」小青弱弱的又补充了句「不过我们都不再是你的召唤生物了~」
「不碍事~~没死就行~~」
「要叙旧,等以后!王洛,还有事没有!没有我就带着妹妹们回位面了!」
天狐灵冷冷的问到。
「没事了,好好带她俩熟悉一下地方就行。你放心,等以后我找到了解除契约的方法,就让你们自由!若是两年之后我还是寻不到解除契约的法门,大不了我自杀就是了。」
天狐灵的嘴角动了动,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径直走过王洛身旁,留下了句「没事,就先这样吧~~反正搞不好你赶明就被人杀死了也说不一定。」
「对不起了……灵儿」
一阵光芒闪过,天狐灵、莉莉丝和小青都消失了。
「你和她是什么情况?她不是你的召唤生物么?为什么要和她道歉呢?还有解除契约又是什么情况。」谷雨有些奇怪的问到。
「一言难尽,你别管了~~走吧,去海滩上看看,看看能不能救下你的一两个手下的。」
而在另一个空间里,一座云雾迷蒙的美丽岛屿上,天狐灵三人慢慢走出了一道传送门。
没啥心机的小青一出传送门就迫不及待的问到「灵儿姐姐,咱们主人和您是啥关系啊!!您那么强,为什么会成他的召唤生物咧?」话虽然只有小青问了,但是一旁的莉莉丝也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
「他啊~他救过我的命!他和你们两战斗的时候,连真实实力的十分之一都没用出来!!他!!比我强!!!其他的,以后慢慢跟你们说吧~~走吧,妹妹们~~去看看你们的新家~怎么样!满意么?」
「当然满意了!!空气好好哦~~没想到主人那么强啊~~那么以后就心安了~~」小青笑嘻嘻的说着「这里是他自个用伟力开创的空间,里边的一草一木都被他弄得最适合魔物生存~无论你是魔族、还是兽族或者鬼族,在这里都会感觉十分舒服~~不过呢,他的强悍是以前了,以后啊……咱们三姐妹有得忙咯~~那傻子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啊~~不会吧……」莉莉丝和小青同时发出了惊呼。
「怎么不会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然后莉莉丝突然说了一句「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也可以随意欺负他啦?」
「那就随妹妹的便咯~~」天狐灵掩着嘴轻声笑道「啊~~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主人咧?」
「你还小,不懂~」天狐灵和莉莉丝两个御姐范十足的女子相视一眼后,笑得更加欢畅了。只有小青一脸的莫名其妙。
王洛带着谷雨走回了海滩,海滩上遍地狼藉,而张光勇正杵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斧头坐在一条蛇姬的肚子上,在他面前的海滩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尸体。
「我靠,看样子张光勇这家伙绝对还隐藏了什么实力!」王洛暗想着,然后扭头对谷雨说到「你一会可别暴露了我功力全无哦!这个张光勇的底细,我还没摸清呢。」
谷雨点了点头。
「老张!!哎呀~~你把她们都杀了啊!!你这人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大人!!你可回来了~~你的分身怎么打着打着就都消失了~~弄得我好狼狈啊~~」王洛回想了下,自己其实能召唤的具有意识的分身就是五个,刚刚好像都用了……而他重复召唤的下场就是,之前被召唤的分身就会消失……这不大不小的坑了张光勇一把。
「哎~~刚刚没想到谷雨那么强,没办法,我就把分散的力量都收回了。」
「如此啊~~咦!这位姑娘是??」
「哈哈哈哈!她就是谷雨啊~~不过,她现在是我们这边的了。走吧,一起去村子里把村民们都放了吧。」王洛大笑着说到。
「小女子谷雨,张将军好。」谷雨温婉的行了个见面礼。
「谷雨大人好,行礼就不必了,我乃是粗人~不懂这些,而且谷雨大人愿意站到我们这边,我实在高兴。」说完张光勇也没有多言其他,而是站了起来就和王洛走向了后山。
因为由谷雨在的原因,村民放的很顺利,而且可能是谷雨为人确实不错,她麾下的部队竟然都愿意跟着她一同叛离神皇。不过就是数量少了点,原本谷雨有10位守护女武士,而如今也只剩下了驻守山洞的四个,另外六名夜叉忍也同样仅存了两名,普通兵士倒还好,竟然还有百余人。盐村的百姓在被释放后,听闻谷雨要叛离神皇,纷纷高兴得不得了,全村七八百号人在村长的召集下纷纷开始准备食材场地,说是要感谢王洛的救命之恩,并请谷雨扛起反抗神皇的大旗。而后一部分村民们纷纷找到谷雨诉说神皇带给她们的痛苦,另一部分村民则在张光勇的带领下和一些兵士一起到海滩打扫战场去了,这下最闲的倒变成了王洛。
他百无聊赖的到了这个存在风景较好的的一个地界盘起了腿进行打坐,可是好半天了,仅仅聚集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魂力~「不仅魂力全无,连聚集魂力重新修炼都变得困难了么?」王洛正想着,却突然被一阵人声鼎沸给带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看到一大群盐村的村民正在用一根根的长竹竿挑着海滩上的蛇姬、猫妖、蚌精、鹰身女妖、食人花精的尸体往村中心走去。后面还有很多村民或抗或抱的抬着一些尸体,看那些尸体的数量,除了海滩上被杀的人以外,连海里被杀死的那群蛙女都被他们捞了回来。于是王洛也跟着走向了村子中的空地。
然而到了村中空地才发现,那些尸体在村长的指点下分了类,人类和魔姬的尸体都被放在了空地上,而蛇姬、蚌精、鹰身女妖的尸体则被送到了临时搭建的一个灶台边上。
「村长~~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王洛问到。
「恩人不知,我们盐村虽然号称富裕,但那是以前了。自从神谕亲王来了后,我们这便每况愈下,仅仅能维持勉强的生活,我们是想把这些士兵尸体上财物和盔甲、兵器收刮一些来,到时候可以卖点钱财,换点粮食。」王洛看过去,果然一个村民正在脱一个女忍者的衣服,他脱的很认真,连那女忍者的内衣和亵裤都没放过~~不多时,那女忍者的衣服就被扒了了个干净,将她赤裸的被海水泡的发白的身体完全赤裸的展现了出来。然后那村民便将女忍者的尸体放到一旁,又摸到另一个男性武士的尸体边上开始了工作,不过这个男性武士他只扒了盔甲……还真是区分对待啊~~王洛再抬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士兵,他们对于自己曾经战友的遭遇似乎毫不在意,他们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偶尔有相熟的,他们就会自己亲自为他们整理遗容,然后自个儿找个地挖个坑,把战友给埋了。
「村长,不是问这个,我是说,那几具尸体~~」王洛指了指不远处被堆放在一起的几具召唤物的尸体。那些召唤生物同样,已经被人拔干净了衣服盔甲,浑身赤裸的被堆在了一起。
「哎,刚刚也说了我们村现在只能勉强度日,老朽看这她们长得或像蛇、或像鱼、鸟、猫、植物,便打算将她们烹煮,否则实在不知道如何招待各位恩人了。」
王洛沉吟了一番,然后在脑海中呼唤了莉莉丝一番。一道金光闪过,莉莉丝就突然出现在了王洛的身旁。这一手看得老村长目瞪口呆。「大变活人啊!!」
「呃~~这是道法,村长不必惊讶~~」
「王洛先生真乃神人啊!!」
「村长过奖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过关于烹煮食材,我这位朋友似乎颇有心得,所以我也想帮一帮大家~」
「如此就有劳恩人了,我们正发愁呢,因为她们长得实在太像人了,而且我们也没处理过类似的食材啊~~」
「交给我们吧,你们从旁配合就行。」王洛打发村长,扭头对莉莉丝说到「你不是说你会烹煮蛇羹么?她们几个,你能入厨不?」
「啊~~哈哈哈,当然可以!你要知道,我们魔族什么都吃!」莉莉丝诡秘的笑了笑「当然,你要给我打下手!脏活我可不干~~」
得,这莉莉丝才跟了天狐灵几分钟,就已经染上了她不尊重主人的毛病,天知道这天狐灵到底怎么教导她们两的……
王洛心中正嘀咕呢,突然莉莉丝就塞过来一把小刀「去~先把蚌精的内脏给剔干净了,她们都是水生生物,死得久了腥味重,影响口感。注意啊!她的胆囊不要弄破了!有毒!!还有记得剔鱼线~~」
王洛一脸木然。「你去不去啊!!不去我可不做了啊!!我最受不了鱼腥味了~~这蚌精虽然叫蚌精,但她却和鱼差不多~~你不去的话,我就回去了啊~~」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么。」王洛说着就走到了蚌精的边上,他用力掰开了贝壳,将蚌精取出,果然和莉莉丝说的一样,这蚌精就是坐在贝壳里的一条人鱼~~看着蚌精那如同人类少女一般的脸,王洛略有犹豫,然后在看到莉莉丝一脸不快,他轻轻的划开了蚌精的肚子……然后他首先小心翼翼的将蚌精的内脏逐一理了出来,心脏、肺腮、脾脏、肝脏,然后又小心翼翼将胃和一长串的肠子摘除,不过在莉莉丝突然大喊「小心别弄破了胃囊!!那东西可是美味!!」之后,王洛一紧张,胃囊倒是没弄破,反倒是被他把蚌精的大肠弄破了,稀里哗啦的污物就流了一地……在莉莉丝的愤怒的目光中,王洛不敢抬头,而是继续埋头工作,最后在他取下卵巢和子宫,并割断了与蚌精阴部的链接后,他才擦了一把汗~「原来蚌精的私处在这啊~~」
「还没完!!你都看到蚌精的私处是藏在她小腹下了,你给她清理一下啊!!那地方可脏了!哎,记住啊!每个褶皱都洗一下!反正一会那玩意都给你吃~~弄完了把她的脖子割开,倒吊在树上一个时辰。其他的也这样处理,只有花精你要注意她屁眼里面困难藏得有孢子,你得给她弄干净了,那玩意剧毒无比!哦~~对了,如果你以后遇到女性吸血鬼,处理她们尸体的时候,务必小心她们阴道里面也有吸血的牙齿!还有蝎女,她们的乳房不能使用,除非你抗毒,否则她乳腺内的毒液能毒死一头地狱巨像!嗯么~还有魅魔,在她们的舌头下是有毒腺的,蛇姬也是,另外在她们的乳房是可以食用的,但是清理的时候要注意从其乳房后的脂肪里找到毒腺并清除,尸族的话,能吃的地方不太多,不过你记住一点,只要没腐烂,那奶子和屁股上的鹅肉绝对是能吃的~~因为这两个地方血管少,都是脂肪,尸毒不容易入侵。魔族的话也能吃,但是像我们魔姬的泪腺是有毒的,所以建议你不要舔我的眼睛~~~其他魔姬的话,你别吃她们的脑袋就行了……」
王洛一边听着莉莉丝没完没了的在给自己介绍各族的食用经,一边拖过猫妖的尸体就开始了工作。
「猫妖简单,应该说犬系和猫系的兽族处理都简单,浑身都是无毒的,全部扯出来就行。不过你可以注意下她们的胃里、胆囊里和膀胱里有没有结石,那些都是无价之宝哦~」
王洛听着,一脚踩住猫妖,一手就把她的肠肠肚肚都扯了出来,用网络自己的话说,自己现在真的是在扯肚子了……然后又用小刀割开了胃囊,在臭气熏天的一大堆未消化的鱼肉和蔬菜之中翻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之后,他又割开了猫妖的胆囊,同样什么也没有,最后一切开膀胱,那已经沤了好半天,已经浑浊了的尿液就流了王洛一手~冲天的尿骚味让王洛都不想好好看了,他正要把猫妖膀胱扔掉的时候,莉莉丝喝止了他「等等!!刚刚掉出来了什么?」王洛细细一看,果然有一颗泛着金黄色米粒般大小的一粒小石头在地上十分显眼。
「呵呵!好大啊!!这丫头活着的时候,每次尿尿一定都很痛苦吧!」
「她活着的时候我不知道,但是她死的时候尿的那叫一个顺畅啊~~」王洛说了句,这小猫妖被杀死时的洪流和她的眼泪一样让王洛刻骨铭心……
处理完两具相对较小的尸体后,王洛就准备动鹰身女妖了,而莉莉丝则又制止了他「水还没烧开,你先处理蛇姬的!!」
「用开水干什么?」
「脱毛啊!!你要吃鸟毛么?」
「……」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洛这次速度快得多了。不过莉莉丝还是提醒了一句「你挤一下她的奶,看看有东西流出来不?用点力~」
王洛依言,捏上了蛇姬尸体的硕大,用力一挤,如果燃油乳白色液体从她的乳头内喷了出来。
「嗯~好了,这是蛇姬死前存在乳内的毒,并不是奶水哦~看来她死的时候应该相当疲惫了,以至于存了那么多的毒液……嗯,你把她的皮肉和肋骨分开,然后在双乳的位置各割一刀,把毒腺抽出来。」
王洛点了点头,然后在一堆黄色的脂肪中把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色腺体给抽了出来。「她们蛇姬奶子大,就是因为多了这个腺体~哼,要不然哪里会有我们魔族的丰满~好了,水开了,你把鹰身女妖的双翼放进来,然后趁热把毛都拔了吧~其他的我来弄了~~」
莉莉丝说完,就把蚌精的尸体放到了砧板上,然后不知从哪里又弄出来一把菜刀和一把镊子和小锤子,就开始了分割食材的工作……而王洛则对此表示没啥兴趣,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开溜,可是却被莉莉丝给拉住了,并且扔了根挖耳朵的小物件给他「不想学做菜,就给我把她们的耳朵鼻子什么的清干净咯~我可不想吃耳屎、鼻屎什么的~~」莉莉丝一边说着,一边就做起了示范,她先将手中鹰身女妖的耳朵掏干净,然后提起她的脑袋,灌了一些水进鹰身女妖的鼻孔,过了几秒钟她突然对着鹰身女妖的鼻孔一吹,一堆残存在鹰身女妖鼻孔内的鼻涕之类的就全都从被割开的脖子里流了出来「学会了没有!!哎??人呢??」当莉莉丝做完手头工作,抬起头找王洛的时候,却发现王洛不见了……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会的功夫,就到了晚餐时间了,从村头到村尾,足足摆满了好上百张的桌子,村长则代表村子站在一个高大的石台上,代表村子和村民发表了讲话「村民和幸存的士兵,近千人均坐在一起,这种光景在神谕亲王来后就很久都没发生过了。感谢王大人拯救了我们村庄,并且感谢美丽的谷雨大人慈悲,愿为我们贫苦百姓出头!再来还要感谢我们今天的主厨美丽迷人的莉莉丝小姐~~让我们向他们致敬~~举杯~」在村长的鼓动下大家都举起了酒杯~只有张光勇突然喊道「还有我呢~~!!喂!!老头!!你说漏了个~~」
「哦哦哦!!对!!还有英勇神武的张将军!!让我们敬他们!!敬所有愿意为我们贫困百姓出头的勇士们!!愿天皇永存!愿炎黄庇佑!!愿神谕无存!!!干!!!!」
「干!!!」王洛也跟着干了一大碗,这酒并不是什么好酒,只是盐村的村民用果子酿造的果酒,而且工艺并不怎么样,但是王洛却觉得这是他喝过最好喝的酒。
村长走回了座位,坐到了王洛的对面,这时莉莉丝也带着村里的女人们将菜一一上桌了~而王洛他们这一桌自然是莉莉丝本人亲自送了,她一边送着,一边还报着菜名「第一道菜,五谷丰登,用的是猫妖、蛇姬、花精、蚌精、鹰身女妖上好的胸脯肉制成,我再制作过程中为了保持其原有造型,可是废了一番功夫呢~」王洛好好看了看,莉莉丝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这乳房一般来说切下来以后就会变形,可是这莉莉丝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那五座大小不一的山峰竟然还是那么坚挺~甚至那蛇姬乳头上的乳环、花精独特的颜色、鹰身女妖乳上的纹身都还留在上面。而且通过这一道菜,王洛对这几种召唤生物的胸部宏伟度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认识,特别是对蛇姬的胸脯之大更加清楚了……哪怕取出了毒腺,她的乳房还是鹤立鸡群!!可他没想到接下来第二大的居然是蚌精的~~然后才是食人花精的不过她两的差不多一样大。最小的毫无疑问,果然是猫妖的。
不过呢,莉莉丝还没介绍完,她拿出一根针,对着其中一团乳房的乳头一扎,那乳头内就流出了浓稠喷香的汤汁~~「没一个里边,我都做了收汁藏于乳内,各有不同,建议一个一个品尝哦~~混了就没有特色了!」
「第二道菜是为了中和第一道菜的油腻而特制的,青葱岁月,用花精膀胱内残存的精水,蚌精腮内和其鱼尾内的精水,再辅以葱花,清炖花精的触须,可谓是原汁原味!~~第三道是展翅高飞,炭火慢烤鹰身女妖的翅膀制成的~」
「嗯~~这第四道菜也是大菜,抬上来吧~」在莉莉丝的指挥下,几名村民在王洛身后架起了一个烤架,然后将一个那具魔姬的尸体给抬了上来~然后莉莉丝将一根铁棒插入了这个和自己同族的魔姬菊花内,又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之后她指挥两名村民将魔姬放到了火山炙烤「你居然都不告诉我有个魔姬哎~~你知道不知道,魔姬的尸体烤出来可好吃了~~」
「我这不是考虑到你也是魔族么……」
「切~~好了,下一道菜,秀春宫,是用这些魔兽的心脏和子宫一起做的哦!补气血,是恢复气血的不二之选!」
……
接连上了十几道菜之后,在最后的主食蛇羹上来后,莉莉丝突然不怀好意的盯着王洛笑了笑。
「这个是给你的,王洛~~大家不好意思,这道菜是单独给他做的!」莉莉丝哆的一声将一碗装了五个女性私密部位的汤碗放到了王洛面前……
然后莉莉丝就一屁股坐在了王洛边上~~「大家快吃吧~~虽然这些魔兽看起来像人类,但是并不是哦~~而且大家品尝一下,口味绝对很棒的呢!!」
在莉莉丝的引导下,原本有些抗拒的众人便纷纷动筷了,结果原本还觉得恶心而下不去口的人们,吃了一口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而王洛则一脸郁闷的盯着莉莉丝。
「你不回去么?莉莉丝,我们都要吃饭了哎。」
「咋!!你要吃饭了,就要赶我回去啊~~我辛辛苦苦弄了一天哎~~这么多好吃的,等我吃完再回去。」说着她抱起一团蚌精的肋排啃了起来。而王洛无奈的笑了笑,用筷子拨弄着不知道是谁的下体,那汤里一股子尿骚味……
「咽不下去啦?你自个看看你干的活~」莉莉丝发现了王洛的尴尬,她决定落井下石,她用筷子指着其中一块阴蒂上盯着一颗蓝宝石的嫩肉说道「看看,这外阴唇和小阴唇的交界,还有污垢!不过,放心吃吧!毒不死!!而且,你必须吃!这些东西能提高你的精神力,按你们炎黄那边的说法,就是魄力!你现在魂力没有了,但是我感觉得到你的魄力还在!!其实我们魔族中有一些高手就靠这个魄力来战斗,魂力魄力其实就像一对兄弟,魂力为阳刚、魄力显阴柔!」
「……你知道的不少啊~~但是我还没见过谁用魄力来直接战斗的~~我所知的运用纯魄力的道法……嘶~~似乎还真有两个!!一个是逆转阴阳,一个是尸体操控!」
「对了,村长!!还有谷雨,你们二位不介意的话,一会可给我选几具身体素质优秀的尸体么?我有大用!!」
「可以~~」村长和谷雨同时点了点头。
临近饭局结束的时候,谷雨突然坐到了王洛的大腿上,俯下身,用只有她两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到「今天听了这么多村民的诉苦,我能感觉到他们对神谕大人的恨,也知道神谕大人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灾难!我明白神谕大人可能做了错事,但是我想这一定不是神谕大人的本意,趁着消息封闭,我想回神谕谷去一趟,找神谕大人好好谈谈~~我觉得,这可能能避免很多无谓的死亡……」
「我现在也没什么功力,不然我可能会同意你的建议,换我以前的话,我可以跟你一起到哪所谓的神谕谷会会你所谓的神谕大人,如果他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他!但是现在的话,我一方面不希望你受到威胁,二一方面,我对这个神谕的背景很感兴趣!你说你们是很小的时候被他收留,而直到十几年前突然转变的,是不是?」
「是的~~」王洛听完谷雨的回答,沉吟了一会,然后正要准备说什么,却被已经醉了的张光勇一把拉到旁边喝酒去了「谷雨,晚点说~~晚点说~~」
谷雨看着王洛尴尬的样子,噗呲笑了出来。莉莉丝则眯着眼睛在一旁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一串不知道是哪个魔物留下的肠子,一边含混不清的笑着说道「哟,无情的谷雨还会笑~~认识你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呢~~前主人!!」
「闭嘴!!你怎么染上小青的坏习惯了!!」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了~~来,喝酒!!干杯!!」
……
五、凛冬时间很快在这良好的气氛中,来到了午夜……整个村子里所有的人都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中睡着了,甚至连莉莉丝都醉到没回的到异空间去。而在大家都沉溺于睡梦中的时候,一些黑色的身影悄悄摸到了村庄内。
也许就像莉莉丝所说的,王洛仅仅是魂力消散了,而他的魄力还是圣位的~~所以很快,在其魄力的影响下他的酒很快就醒了……看着醉了一地,东倒西歪的人群,王洛无奈得很,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在醉前还有什么事要干,原本他是打算拉着谷雨或者莉莉丝一起去的,可谷雨和莉莉丝虽然也是圣位,但谷雨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又被莉莉丝这丫头和她拼酒导致前任主仆二人如今醉得如同烂泥一般,看样子还得醉好一会。无奈,王洛只得一个人走向了堆放那些战死者尸体的破烂房间。在了无声音的临时尸体堆积点内,王洛摸来摸去,这大堆尸体中,身体素质最好的……竟然全都是些女孩子的~~比如那六个守护武士、夜叉忍、蛙女等、甚至那些普通的武士之中的几个女武士的身体素质也要略好一些……于是她们便成了王洛的材料。
王洛将她们一个个的搬到了房前的草地上,几十具身材匀称的女尸摆在那空地上,这种景象还是很壮观的,然而当那惨白的月光照在她们冰凉的尸体上时,又让她们毫无血色的身体增添了一种凄美之感。王洛将六位守护女武士和四位夜叉女忍的尸体单独搬了出来,然后也不知道王洛从哪里弄来了一直毛笔,在这十具女尸的尸体上画起了鬼画符,而每一具女尸身上的符文明面上都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收笔都在肚脐处!那里便是王洛这个法阵的阵眼。随后王洛咬破拇指,分别在女尸的肚脐眼上点了一滴自己的鲜血,然后随着王洛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血液就通过肚脐流进了女尸的体内,然后紧接着符文也融了进去。
可就当王洛即将进行下一步骤的时候,夜空之中却传来了一个女人濒死前凄厉的惨叫,王洛知道,那声音应该是来自于谷雨安排夜晚值守的女忍者的,她在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声尖叫而为其他人通风报信~~王洛急忙抬起了头,没有了魂力的支撑,他根本感知不到敌人,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白影一晃,一条大长腿就将他踢飞了十几米远。
「谷雨使的护卫和夜叉忍?你在对她们做什么?是想猥亵么?」王洛顺着声音看去,一名和谷雨的打扮有些相似的女武士正侧着身看着他,而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边又多了几名和她穿着打扮相似的长腿女武士。
「你们是什么人?」王洛揉着脸问到,刚刚那一脚踢得他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有了魂力护体,任何攻击对于他来说都是实打实的。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吧~~你只要告诉我,王洛和谷雨在何处,我就只是砍去你双手,戳瞎你双目,然后饶你不死!」
「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王洛大喝一声,然后手立刻结了个印「乾坤倒转,阴阳逆反!临兵斗者皆阵列于前!魄术九十九,逆转阴阳!开!!!」随着他的高喊,一阵幽绿的光芒从起身体内散发而出,而绿光弥漫的同时,四周阴风四起,在阴森的鬼哭声中,一共十道惨白的魂魄就从其体内冲出,各自钻进了一具之前被画好符咒的尸体。
「你在做什么!!我命令你停止!!」那女武士大喝了一声,从身后拔出了武士刀,双腿肌肉一绷就欲一个突刺结果了王洛,然后她却突然感到后颈一阵阴风传来……她急忙回头看去,却见到了个令她胆颤的景象,那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而且其中一具已经将手探了过来!女武士立刻扭动身形勉强躲过了这一击,然而和她一起的其中两个女武士就没那么好运了,她们一人被一抓插入了后脑,脑浆流了一地,另一个被一爪子抓入了肚子,内脏肠子被那复活的尸体全都扯了出来!那场景一下子就让王洛回想到了刚刚收拾那些所谓食材的工作……
见那些尸体站了起来,幸存的五名女武士中的三人立刻抽出武士刀与她们战在了一起。可是却不想那复活起来的尸体虽然行动并不敏捷,但战力极强,还会使用生前武技之外,于是仅仅两个照面,就又有两个女武士惨死在她们的手下了见此,那之前说话的女武士突然大喊到「擒贼先擒王!我先去宰了那施术者!!」然而她扭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王洛已经不知踪影了……
于是她一跺脚,似乎在做什么抉择,然后她一咬牙道「姐妹们小心!那混蛋不见了!!!我们几个拖住她们,你们快走!去通知附近立冬使的守护武士!!这些尸体死前都是守护武士级别以上的,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还请她们速速支援。」然后她就冲进了尸群,和另一名女武士去尽量拖住那些尸体,而另外两名女武士则趁机快步逃离了。
王洛从那尸体被复活后,便趁乱逃离了,他躲在半山腰的一片灌木丛中仔细的看着那空旷草地上的恐怖战场。那两名女武士没跑多久,留下来拖住复活死尸的女武士不出意外的很快就全都被斩杀了……于是他用意念控制了其中一个复活的尸体,将刚刚唯一一个说过话的女武士的尸体搬到了自己的面前。而这时四周已经满是喊杀声、刀兵相交的金铁声和濒死的惨叫,看来敌人已经不再隐藏而是选择了正面厮杀。
王洛盯着脚下刚刚踢了自己一脚的女武士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虽然作为敌人,但不得不说,王洛对她敢于赴死为队友争取时间的勇气还是十分尊重的。其实他刚刚在遇到这群女忍者的时候,王洛就尝试着呼唤过天狐灵和小青,但不知道为何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这事以前也发生过,那是天狐灵单方面屏蔽了他……看这德行,应该还是这情况。
他揭开了女武士的面具,在面具下是一张充满恐惧的小脸,虽然那小脸因为死亡和痛苦已经变得扭曲狰狞,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小美人。不过王洛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看她的脸蛋,而是为了查明她们的身份,于是他在女武士的尸身上到处摸索了起来,最终他终于在女武士胸甲后那被汗水浸湿的内衬上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印在内衬上的「小雪」,结合刚刚她说过的「立冬使」和之前惨死海中的寒露使以及谷雨使,王洛猜出了个大概,看样子这二十四魂忍所对应的是二十四节气,而眼前的女武士应该就是小雪使的手下。
王洛看了看现在的情况,盐村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到处一片哭喊,看样子这次前来的敌人少说也有千余人!这种情况对于他们是极为不利的。「不应该啊,敌人找我我想得通,但是她们找谷雨干什么?谷雨叛离神谕的消息不可能传那么快啊!!不行,我得去找谷雨去!」王洛打定了主意,就带着一众包括刚刚那个女武士尸体再内的十几具复活起来的尸体回了村庄,而一路上,村子里到处都是村民、士兵和一些穿着黑色夜行服露着半个酥胸和大白腿的女人的尸体,而更多的那种穿着黑色夜行服的女子正四面八方的涌来和村里的士兵作对厮杀~~王洛注意了一下,这些黑色夜行服的女子除了一些细节外,基本都是一样的打扮。「莉莉丝!!谷雨!!张光勇!!你们在哪里啊??」王洛此时真的有点急了。因为一路向上,王洛居然在十几具女忍者的尸体中间见到了谷雨剩余四个护卫武士中的一名,她被两把交叉的武士刀钉在了一个破烂的木屋上,王洛认识这个女孩的,那是个挺活泼的小丫头,但是实力已经是灵级高级了~连她都惨死于此,那其他人恐怕也悬!而且王洛看得出来,那一地的女忍者尸体虽然都死这女武士杀死的,但是~~她并不是死于这些女忍者之手!!而是死于另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手里的,否则她不会是这种怒目圆睁的惊讶死状。
突然空中一道电光闪烁,然后是隐隐的风雷之势,轰~~~大地振颤了一下,接着又是第二下,这一下比上一下强了许多!!然后就是第三下!半山腰上瞬间暴起了一团火球!不用想,谷雨一定在那里!!因为那是她的杀手锏——锁魂三重唱!「该死!!要是魂力在,老子早特么飞上去了!!」
王洛跑着跑着,突然心中有所感悟,既然魂力空了,那么我能不能把魄力抽出来放到原本魂力运行的经脉里呢??于是王洛就跟着试了试~~那魄力凝成的水滴一点一滴的流入了失去魂力后出现的真空区域,可是那魄力一流入,一股钻心的刺痛就传来了~~就仿佛那魄力在烧蚀着什么一般~~但是!!!魄力真的能驱动王洛身上的经脉!!不过他能驱动的同时,那些魄力也跟随着他的经脉流遍了全身!
在痛苦打倒定点的时候,王洛惨叫一声,然后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半山腰上。
而那半山腰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谷雨也浑身是伤气喘吁吁的跪倒在地上,看样子刚刚的三重唱对她影响可谓是极大的。但是另王洛最在意的还是五名和谷雨对峙的女子!她们之中已经有一人匍匐在地,从她下体还在泊泊流出的尿液来看,应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还有一个则同样伤的不轻。而正与她对峙的正是莉莉丝和谷雨的两个护卫女武士,不过看莉莉丝的样子,伤的也不轻,她的尾巴伤得连骨头都看得到了。不过她脸上却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
「谷雨!!莉莉丝!!什么情况!!张光勇呢??」
「张将军正在是和小雪使战斗,但是刚刚一起滚到山崖下了,我刚刚使出了三重唱,斩杀了大雪……但是就算莉莉丝能顶住一个小寒,但凛冬六姐妹还有三人冬至、大寒和一个实力与我不相上下的立冬~~这场仗,我们输了……你快走吧,王洛!你活下去,就还有希望!!」
王洛迅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他们这边,仅存的战力是谷雨、莉莉丝和另外两个护卫女武士,而另一边,则是四名魂忍以及另外的七名护卫武士,以及三十来个女忍者。他们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啊!!不,应该说莉莉丝也要排除在外了,因为她刚刚见王洛来了,可能一松气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呵呵呵呵,走的掉么?神皇陛下说了,你现在不过是个没有魂力的废物!大寒,杀了他!!」
「遵命,立冬姐姐。」被叫做大寒的女子,手一甩,两把臂刀就出在了她的手上!她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来到了王洛的面门前,而此刻王洛也顾不得魄力代替魂力的疼痛,他强行调运魄力到腿部,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个后跳给躲了过去。
「破遁二十七,子丑卯未申,破空击!!」王洛几乎是咬着牙念完了这段咒语,他手颤颤巍巍的抬起对准了冲杀过来的大寒,而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大寒也惨叫了一声掉落到了地上,她手捂着肩膀,泊泊的鲜血正不断涌出。
「嗯??还能释法!!大寒,切莫大意!他曾经毕竟是个高级圣者!!难保不会有什么秘法,切勿踏了大雪的后尘!」
「是,姐姐!!妹妹知道了~~」那大寒手中雾气扰动,瞬间便将自己的手臂给冰冻住了。然后她才扭过头,一字一顿的念到「忍法,寒风凌冽~~」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冰棱就射向了王洛。
王洛顿时知道情况不妙,可是现在他浑身酸痛无比,根本无法躲避,而这时一道身影却突然落在了他的面前,将那些冰棱全部打飞「切~!莫要伤我王大人!!吃我老张一斧!!」
来人正是张光勇,只是此刻的他一只手臂已经断了,正随着他的动作而晃来晃去的。可是他却犹如不知道痛一般,依然单手持一柄短斧与那大寒战在了一起「我们也上!!」带头的立冬太刀对着谷雨一指,带头向谷雨冲去,剩余的冬至使和小寒使也抽出武士刀紧随其后。谷雨面对三人的攻势很快便落了下风,没多会的功夫,胳臂上和腰腹处就各自中了一记小寒使掷出的苦无!若不是冬至使之前托大与大雪使硬接了谷雨的三重唱中的第二重而身负重伤,此刻的谷雨怕是已经被斩杀了。
看着激烈的战况,王洛郁闷极了,自己完全成了个没用的累赘。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他虽然魂力没有了,浑身还被魄力的反噬弄得疼痛无比,但是他脑海中的阵法图还在啊!!他立刻从身旁的一具女忍者的尸体上抽出一把短刀,并用那女忍者的血为墨,以她的尸体内残存的查克拉及灵魂为法阵能量,迅速的在地上画起了一个法阵。
见王洛蹲在一旁不知道干些什么,又看看仅有一臂的张光勇在大寒的攻击下已经仅有招架之力了,立冬使立即命令到「小寒!你去给我杀了王洛!」
「妹妹领命!!」那小寒与谷雨快速的拼了一刀,然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脱离了战斗,随后她手一抬,用甜腻的声音喊到「小寒队!目标王洛!!杀!」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十几个身穿黑衣的女忍者和两名护卫武士就向着王洛杀了过来,不过就在这时,王洛之前复活的女武士们也到了!六名护卫武士和四名夜叉忍,虽然因为是复活的尸体而战斗力有所下降,但足以碾压眼前的小寒队~~转眼间,小寒队就有五六名女忍者被斩杀。见状其余几名魂忍也也纷纷命令自己的守护女武士和女忍者队们脱离战斗前去解决尸武士。
战事因此而变得焦灼了。虽然另一边守护武士仅有七人,但王洛复活的女武士们毕竟是复活的尸体,在随机应变和反应上都慢着一些,没多会功夫,就被发现了弱点!一柄尖刀刺入一名复活女武士的肚脐眼,随后一阵绿光爆出,那女武士便再度变回了死尸,而另一个则更惨,直接被七八名女忍者劈成了尸块。
就在复活起来的女武士们被屠虐殆尽之时,王洛的法阵终于画完了!而这时,小寒也如期而至,她从空中跃下,手中的苦无正蓄势待发!王洛好好的盯着那小寒使,她的装备和大寒的十分相似,甚至连脸蛋和身姿都异常相似!王洛到这种危机关头了,还有心调笑对手,他说到「喂,美女!你和那个叫大寒的不会是对双胞胎姐妹吧~~姐妹花?啧啧!~姐妹花可爽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哥哥的大不大呢?呵呵,哥哥我看你的倒是好像比你姐姐的要大一些呢!!」他一边说着,手还在一边不老实的比划着什么。
小寒一听王洛瞎逼逼,又看到他龌蹉的举动,原本已经捏在手中的苦无又被她收了回去,她决定要用自己的刀锋将这个色眯眯的混账劈成碎块。「住嘴!!眼看小寒的苦无收了起来,王洛悬在脖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激将法,起效了!!他看着小寒落下的位置,快速的调整了站位!而那小寒一落地就对着王洛直接发动了雷遁——雷霆!她浑身雷电环绕,脚下更是如同风雷一般向着王洛以极快的速度突刺过来!!而王洛却不惊反笑,若是这小寒仅仅是快步跑过来,那么他还有些担心自己的陷阱能否有效,而现在她的这个忍术虽然极大的加快了她的冲刺速度,但也同时使得她无法在突刺过程中改变轨迹!因为动能实在太大了!!看着小寒快速的冲刺过来,王洛就欲将手按在阵眼之上!可是这时,王洛却发现仅仅距离自己几米之遥的地方,一个女忍者正快速奔向他,而远处另一名女忍者则已经对着自己释放出了她的忍术——冰遁,冰樱刃。一朵朵如同樱花花瓣般的冰花接二连三的打在王洛的身体上,每一朵冰花的命中,伴随着的都是一朵血花的绽放,更可怕的是,这冰花又附带减速!王洛明显的感觉到被冰花击中的地方变得僵硬了,稍微一用力,那冰花就会裂开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眼前容不得王洛再有半点迟疑,否则无论是小寒还是那个女杂兵,现在都可能要了自己的狗命!!冰花的袭击仅仅是刹那的,还不到一秒钟的功夫,王洛身上就中了二十几朵冰花,而那女忍者在释放完冰花后,手指再度结印,看样子是为下一个忍术做准备。趁此机会,王洛不再犹豫,他不顾身上冰花炸裂,导致皮开肉绽的剧痛,他重重的一把拍在了阵眼之上。当小寒的足尖刚刚触碰到法阵,他就高声喝道「辅阵一十一!!血魄迷魂阵!!」随着他话音的落下,法阵中央那具被王洛刺破了肚皮、胸口、小腹的女忍者尸体,迅速的从其尸体上的三个伤口中涌出鲜血,并化作一道道的触手将小寒给顶住了!随后整个大阵红光一闪!你小雪使的眼睛就瞬间转为了一片赤红。
法阵仅仅闪了一闪就消失了,而受法阵散发光芒的影响,已经跑到近前的女忍者愣了愣,然后她急忙顺着王洛的眼神看向自己身后,可看到的却是一把硕大的弯刀!她本能的抬起武士刀去格挡~可那大刀实在太大了,叮的一声便斩断了她的武士刀,并且毫无阻顿的切过了她白嫩的脖颈。
没有任何的惨叫,只有呲的一声,她的脑袋飞上了天空,紧接着嘣的一声,她系在脖颈上的紧身衣因为身首分离而失去了着力点,被她那汹涌澎湃的胸脯给撑开了。两团跳跃的乳球在四处喷溅的鲜血中跳跃着。而目睹这一切的那名偷袭王洛的女忍者,已经完全吓呆了……因为砍杀那名女忍者的竟然是小寒!!更可怕的是,小寒在斩杀了那名女人这之后竟然扭头对向了自己!!而她是知道自己这位小寒使的恐怖的!特别当她看到小寒使手中的臂刃亮起了耀眼的金色亮光后,她的思想变得一片空白!
果然不出意外,同样没有丝毫的挣扎,那名女忍者就惊讶的发现自己傲人的双乳之间已经多了一大截刀刃,她想尖叫,可是肺部被贯穿让她根本喊不出来,接着那小寒使刀刃一横,女忍者只觉得自己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小寒使抽出刀刃,那女忍者便如同一只装满水的牛皮袋子般倒在地上,身上的软肉颤了几颤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而那小寒使则在斩杀了两名女忍者后,将魔爪伸向了附近的其他几名女忍者和女武士。王洛见状长长的出了一个气,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自言自语到「真特么危险,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呃啊~~不过说真的,真特么的疼啊!!混战之中,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小寒使已经被控制了,甚至连同为二十四魂忍之一的冬至都没有发现,伤重的她无法与谷雨近距离搏斗,所以她只能在远处使用忍术支援立冬,给谷雨制造点麻烦。这不,这个忍术的结印已经完成了,这个忍术是个面攻击性忍术——冰遁,星冰爆。因为她们几个姐妹都是以冰属性查克拉为主的,对冰系忍术又极强的抗性,而谷雨虽然是水系、土系和风系三系查克拉拥有者,但她的水属性却正巧被冰系所克制,所以她丝毫不担心自己的攻击会伤及立冬。不过她并不指望这个忍术能要了谷雨的命,因为之前几十个忍术甩过去了,除了配合立冬成功的击杀了两名护卫女武士以外,虽然给谷雨身上多添了些许伤痕,但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重大损伤。现在她只需念出口诀便能释放,她只求这个法术能够进一步限制谷雨,给立冬的攻击制造机会。可她却突然看到了小寒浑身电火缭绕的冲了过来!「小寒妹妹,你的任务完成了么?不对,妹妹!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听见冬至的声音戛然而止,立冬扭过了头去,却只看到立冬被小寒一个拳刃直接打穿了胸部,正嘴巴一张一合,满脸不可置信的慢慢软倒下去……
「冬至妹妹!!小寒!!你疯了!!!」立冬见冬至被杀,顿时怒不可遏,冬至乃是她的同胞妹妹,她们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分钟而已!那感情是极为深厚的!!发了狂的冬至立刻爆发了她自己的真正实力!刹那间,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就将王洛给覆盖了。这威压之下,连身受重伤的谷雨都觉得有些难以呼吸「糟糕了,冬至要用杀招了!!王洛!!小心!!」谷雨大声的叫到。
「你还是小心你吧!!兽化术——冰凤展翅!」随着漫天的洁白冰晶落下,咆哮着的冬至突然穿出了冰雾,一脚踢在谷雨的胸口,将她踢飞了十几米远,而谷雨在这一脚之下,猝不及防,竟然被踢得口吐鲜血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的内脏已经全部受损了,按这个情况下去,她谷雨离死是真的不远了……
冰雾完全散开了,立冬显露了出来,她的整个样子完全变了,她身负冰制铠甲,双手变成了锋锐的爪子,身上长出了冰晶一般的羽毛,而修长的双腿足尖则变成了一双鸟爪,头上则多了一定冰制王冠。这是她的终极忍术,可以让圣兽冰凤附身于体内,但是代价也是巨大的,每一次释放这个能力,她的意识就会被冰凤凰的意识污染,到的最后,她将再也无法恢复人身。而成为冰凤形态后,她的战斗力将踏入圣阶高级。
冰凤立冬双翼一张,一双冒着幽蓝光芒的眼睛就盯住了小寒,而此时的小寒已经因为王洛法阵时间到了的缘故而恢复了,她正一脸迷茫的看着身前冬至的尸体。
「姐姐,我~~我~刚刚被~控制了~姐姐~姐姐饶命啊~~~」
不过立冬并没有因此而饶过她,白色的身影一闪,小寒便被她一爪子抓得肚破肠流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杀了我的妹妹,就得付出代价!!」说着她身影再度闪动,仅仅一击,张光勇便倒飞而出,远远的落在一棵树下生死不知了。
一击解决了两人,冰凤立冬回过头看向大寒「怎么,你想为自己的妹妹报仇么?哼!如果是的话,你便放手来试试吧!!」
「妹妹不敢!」大寒急忙单膝跪地,跪在了立冬面前,而她跪下的同时,却发现立冬不知何时已经将爪子搭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很好,对我保持尊重!否则,你将死得很惨!!」说完,立冬就站了起来,慢慢走向了王洛。而大寒则瞬间全身湿透,胯下一热,她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面对立冬的威压,王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立冬误会一下结果了他。特别是当立冬的爪子抚上了他的脸后,他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危险……而那立冬却啥也不说,就那么从上到下的摸着。王洛被她这么摸来摸去摸得歇斯底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危险了。
其实他有这个感觉,是因为立冬正以能力探查他的身体。这种过程是很难受的,因为他体内的魄力正拼命的反抗着立冬的查克拉,而也是因此,立冬什么都没查探得到。她皱起了眉头,将探查的查克拉又加大了些。
正当王洛即将要被立冬弄得崩溃之时,他的身边一道金光闪过。天狐灵就那么走了出来……一走出来,她就冷淡的说到「哟,这儿怎么了?这么狼狈啊~~」而小青也紧接着走了出来「天啊!!臭魔女!!你怎么了??」小青尖叫一声就冲向了躺在地上的莉莉丝,而王洛则被她两同时忽视了……而很快,天狐灵似乎就感应到了什么,她扭过头看向了一旁的冰凤立冬。
九尾天狐和附身立冬冰霜凤凰都是圣兽,而它们之间历来都不怎么和睦,天狐看向一旁被制住了的王洛说到「怎么?你弱到连一只麻雀都打不过了?呵~~当年那个为了救我而只身斩杀八岐大蛇的少年呢?」
「什么?八岐大蛇是死在他的手里的?」立冬突然说话了,可是那却不是她的嗓音,而是一个有些童音的清脆女声。
「正是!小麻雀,你若不想死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开他的比较好~」
「呵呵,你个骚狐狸给你几分面子你就上天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分量,就敢威胁本姑娘!来啊!试试啊!别怪本姑娘没提醒你,我已经可是已经达到五羽冰凤了哦!哼!想活命的话,就过来给本姑娘舔干净脚爪!本姑娘的爪子刚刚沾染了污血,你若舔干净了,本姑娘可以看在同是圣兽的份上饶你一马!」说完她便一挺胸,身后五根闪耀着寒光的羽毛便竖了起来。而一众幸存的女忍者则在她说出这话后纷纷掩口轻笑了起来。
见状天狐灵却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为何,她今天居然难得的话多「好了不起的五羽啊!呵呵~既然你都做出挑衅了,那我又怎么好退让呢?」天狐灵说着,便拢了拢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她身后九根雪白的尾巴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四处乱舞。而与此同时,她素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烈风就将冰凤立冬给击飞了。一招击飞了冰凤,天狐灵四处扫了扫道「刚刚,好笑不好笑啊?笑了的,都给我死!」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嗡~~的一声,庞大无比的威压降临了下来~那些笑过的女忍者们纷纷口鼻溢血,一声不吭的软倒在了地上。而那些没有笑的女忍者却毫发无损!如此精细的区分攻击,这九尾天狐恐怖如斯。
那冰凤慢慢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你是谁!!妈妈说过,天狐一族,九尾则为王者!而当今仅有的几头九尾天狐我都是认识的!!但是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哼,聒噪~凭你有什么资格认识我!」说完天狐灵抬起手来隔空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扇在了冰凤俏生生的小脸上,这时王洛才注意到,立冬随着变身时间的延长,她的脸都已经变成了冰凤的模样了。而天狐灵这一巴掌可谓霸道之际,仅仅一巴掌就将冰凤的寒冰王冠给扇碎了!
小冰凤捂着脸坐了起来,她惊讶的盯着自己碎裂的王冠「这可是万年玄冰制成的凤冠!!你!!你竟然能击碎她!!」小凤凰似乎有些怕了,她立刻双手结印并闭上了眼睛。但是片刻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我回不去!」
「哼,在我的领域里边,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出来吧你!!」天狐灵说着,向着冰凤虚空一握,那冰凤竟然和立冬被活生生的分开了!!
这一下小凤凰算是彻底清醒了,眼前这个女子是她完全惹不起的角色!守护契约这种圣级契约竟然被她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巴掌就撕碎了!这时何等的可怕。
「姐姐!!姐姐!!天狐姐姐!!您要杀了我么?」
「不!我揪你出来,是为了杀了她!」天狐灵指着地上还一脸茫然的立冬淡淡的说到。
而立冬似乎若有所感,她抬起头,看向了天狐灵,并发出了疑问「什么?」
而这,也成了她的临终遗言……天狐灵才懒得解释什么,她抬起手一团粉色的光团迅速在其手上成长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样子,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那粉色小人赫然是立冬的模样,然后她啪嗒一下将那粉色小人捏了个粉碎,而立冬与此同时突然身子一挺,然后就倒了下去,丝毫没有挣扎,黄澄澄的尿液就顺着她盔甲的甲缝流了出来……
「她的魂魄被你捏碎了?」
「是的,不然,怎么解除你两的共生契约?我若直接杀了她,你也会死!对不对?」
小凤凰俏生生的点了点头,此时的她也已经保持不住战斗姿态,变成了一名穿着蓝色长裙的可爱少女。「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解开我的契约呢?」
小凤凰的问题会快就得到了答案……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王洛看着款款走来的天狐灵笑嘻嘻的说道「我巅峰时刻也能做得到~~」
「呵呵~但你现在肉搏的话,这边随便一个小杂兵都能把你给干掉吧~~」
天狐灵依然冷冷的说着。而王洛则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天狐灵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但她心中却无比的苦涩,若不是为了帮她杀死八岐大蛇,王洛本是接近神级的修为!那时的他,别说这几个区区杂兵了,甚至连真神都得敬他几分,可他在那一天,却毅然得选择了用自己半辈子的功力来杀死那已经踏入神域的八岐大蛇来救下自己……就像他拼光魂力也要复活谷雨一样…
…所以她对王洛的冷,其实是因为她在吃醋!她的心里,王洛只能拼命救下她一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关心他!
天狐灵素手一张,一张契约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上,随后她突然伸出了尖锐的指甲在王洛的五指上分别戳了个洞,然后一把按在了契约书上。王洛自然知道这天狐灵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他还是叫到「喂喂喂!很疼的!」
「知道疼!遇到危险了为何不呼唤我!!你想死是么?」
「我呼唤了啊!!但是你屏蔽了啊!!」
王洛的话一下子让天狐灵脸红了起来,因为往常以王洛的实力,哪怕是后期已经弱了无数的实力,在这个世界里依然酸得上强者,所以她习惯性的会在自己休息的时候屏蔽王洛的信息,毕竟他有时候真的很烦……可是她养成了这个习惯却忘记了如今的王洛功力全无,这才导致了王洛涉险。可能知道自己理亏不对,天狐灵的眼眶竟然有些红了。
见状,王洛急忙说道「哎哎哎~~灵儿啊~~我不是怪你~~真的,是我自己愚钝~~」
「滚!反正你以后需要帮助就呼唤我,我从今天起到你再度回到圣级以前,我绝不会屏蔽你的信号!」说完,天狐灵就直接走向了还坐在地上小脸肿得圆嘟嘟的小凤凰边上,将契约递了过去「要么签这份契约,要么今晚我喝鸡汤!你自己选。」
小凤凰何等聪明,二话没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就在契约书上按下了手印。
一阵蓝光之后,契约生效了……王洛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个强力召唤生物。
签完了契约,天狐灵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拉起小凤凰,温柔的问到「哎呀~可爱的凤凰妹妹,你名叫什么啊?别害怕~姐姐人很好的!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嘛~~哦~乖,别怕哦~~」说着她抚了抚小凤凰的脸蛋,她高高肿起的小脸就瞬间恢复如初了。
而小凤凰哪里跟得上天狐灵的节奏,她怯生生的回答到「回禀姐姐,我叫凤灵儿……」
「哟!和姐姐一个辈儿的啊~~姐姐名字也带个灵字,我叫天狐灵~你可以叫我灵儿姐姐,以后我就叫你灵儿妹妹了哦~」
「嗯~~」
「走吧,带你认识下其他的姐妹。」说着天狐灵就拉着小凤凰凤灵儿走向了小青和莉莉丝。而此时的莉莉丝已经完全哭成了个泪人。王洛这才反应了过来~莉莉丝和谷雨已经好半天没动静了……他也急忙跑了过去~~「灵儿姐姐,臭恶魔死了……呜呜呜~~她居然死了…」
王洛听到了小青的话语,他加速跑了过去,然而看到的却是莉莉丝那毫无血色,死气沉沉的脸……莉莉丝,真的死了……这个魔姬丫头虽然才成为自己的召唤生物一天,但她却在王洛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的音容笑貌,与她的战斗,她教王洛烹煮各自魔物……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醉倒……王洛懊恼无比,若是他的实力还在,那么他还可能复活莉莉丝……可是现在……
就在王洛都陷入绝望之际,天狐灵却突然柔声道「青儿别哭,内脏破裂,经脉尽断,莉莉丝妹妹确实死了,但是姐姐有办法救她哦~毕竟,姐姐也是很喜欢莉莉丝妹妹的~」说完她回过头看向小凤凰「灵儿妹妹,借你一根羽毛可好?」
她的话,虽然是借,但她的话中却透露着一股子坚决!小凤凰哪敢不从,二话不说,噔的一声就从屁股上扯下了一根羽毛递给了天狐灵,这直疼的她咧嘴。
「妹妹真乖~~姐姐会补偿你的~~」天狐灵一边说着一边捏住了那根羽毛,在一阵粉色的妖狐火焰中,那根羽毛很快就化作了一粒淡蓝色的药丸,然后天狐灵撬开了莉莉丝的小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青儿妹妹,向后靠靠~不然会受伤的哦~」看着天狐灵真诚的眼神,小青慢慢向后缩了一些,紧接着一阵蓝色的火光冲天而起,将莉莉丝包裹在了其中,这蓝色的火焰没有一丝炙热,反而冰寒无比。那蓝色的烈焰,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当火焰消逝后,莉莉丝那饱满的胸脯却又重新有了动静,并且越来越明显,到得后来,莉莉丝竟然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了?嗯~~昨晚的酒可真够上头的啊……」
「呵呵,妹妹醒了啊~~刚刚啊,你可不是喝醉了哦~~你刚刚死掉了呢~~若不是这位妹妹,你可就回不来了呢。」说着,天狐灵指了指身后的小凤凰,而小凤凰则略一屈膝,行了个礼。
「不错,小凤凰还是很有教养的嘛。来,认识一下,这边是小青妹妹,是蛇魔一族的,你救活的是莉莉丝,你得叫姐姐~她是恶魔一族的。这位呢,是冰凤族的小凤凰,凤灵儿~你们以叫她小凤凰就行,我呢就叫她灵儿妹妹。」看小青一脸迷茫的眼神天狐灵继续笑了笑「大家也都认识了,我就简单的把情况给大家介绍一下吧。不知你们可听过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凤凰不死的秘诀呢,就在于她们的尾巴~~有几根羽毛,就可以重生几次,而羽毛的数量呢,也代表着她们的实力!刚刚小凤凰有五根羽毛,其实力大致在人类的真圣级实力,但是为了救莉莉丝,现在只有四根羽毛了,她的实力也就下降到了圣级~~你们可要谢谢她哦~」
「哇哦~~小凤凰好厉害!谢谢你救回了臭恶魔~」
「谢谢你,凤凰妹妹,虽然我年纪可能比你大,但是我实力却远不如你啊~」莉莉丝也说到「好了,认识完了,咱们就回家吧~~哦~~差点把一个要紧事忘了!」说着,天狐灵身影一闪来到了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大寒身旁「你不是魔物,我无法让你与王洛签订契约!但是我希望你能跟着王洛,并保护好他!」
大寒点了点头「从立冬杀我妹妹的时候,我就不再是神谕的人了!姐姐放心,我一定保护好王洛大人!」
说归那么说,天狐灵还是将一个粉色的光团放入了大寒的脑袋里「这是狐火!三个月!三个月内,你若是紧紧跟随王洛,并保护他,这枚狐火就会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你现在的力量仅仅是灵级高阶,得到这狐火之后,你就可以成为圣阶了!但是若你对王洛起了杀心!那么你放心,这枚狐火会瞬间要了你的命!我也不强求你,只要三月期限一到,你大可自行决定去留。好了,命令你们的人马停止战斗吧!不要再无故的死人了……对了,还有,你这个大寒的绰号实在太难听了,以后你就叫霜雪吧!」说完天狐灵就走回了莉莉丝和小青的身边,而大寒,哦不,霜雪则使出了分身,去制止各处的战斗去了。
莉莉丝刚刚复活,身体还有些僵硬,脚步也有些虚浮,于是天狐灵就将她放到了小青背上,并打开了传送门,准备回异界去了。
而这时,王洛却突然大喊到「小凤凰!!等等!!再给我一片羽毛!!」
看着王洛手中抱着的谷雨,小凤凰一咬牙,噔的一声,又从屁股上扯下了一根羽毛扔给了王洛,这一下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实力从真圣哗哗直接降到了灵级……
「谢谢你~小凤凰~~」
「没事,主人~呜呜呜~~好疼啊。」
一路小跑跑回了天狐灵身边,天狐灵却问到「你给他羽毛干什么~~秀逗了啊~灵儿妹妹。」
「姐姐,他可是主人啊!」
「你管他干什么~~他要救自己的小情人,让他救去呗~浪费自己修为。」
说着她们就步入了传送门。
看着逐渐关闭的传送门,王洛轻声的说了句「谢谢~~」而在传送门关闭之前,一道狐火从里边射了出来,准确的打在那一根凤凰羽上,将其融化成了一枚和救活莉莉丝时一模一样的药丸。
「哎呀~王大人~~哎呀!!我这手可真疼啊~~妈的,那个叫小雪的下手真黑,一下就弄断了我的胳臂!哎呀呀呀!!谷雨大人这是怎么了?天啊!她不会死了吧!!」一直被人忽视的张光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不过他结结实实挨了全胜时期小凤凰的一脚竟然毫发无损,这让王洛不由感慨,这货的命到底是有多硬……
「谷雨确实死了,不过~我还能为其再续一命。」说着,王洛将药丸塞入了谷雨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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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宋延龙跟着也出了办公楼,跑到楼下拦了辆出租。司机问,「去哪里?」
宋延龙上了车,让司机等下。不一会儿,就看到陈俊的车从车库出来了,宋延龙指着陈俊的车对司机说到,「能不能跟上前面这辆车?」
「不好吧,」司机有顾虑的样子,「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吧。」
「不是,肯定不是犯法的事,麻烦您了。」宋延龙说到。
「好吧好吧,」司机说着便跟上了陈俊的车,「看你文质彬彬的,也不像是做坏事的人。」
酒吧里,在刘娜挂了电话以后,肖筱一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刘娜问到,「你疯啦?怎么喝这么凶?哎,你是不是害怕了?刚才看你还挺能的。」
「我壮胆,不行啊,」肖筱嘴上这么应到,心里还是有点虚的。刚才拨通电话是有点帮刘娜出头的意味。现在这陈俊说过来就过来了,才发现真要面对这事可没那么简单。其实一开始刘娜提议的时候,肖筱就是有想法的。只是后来刘娜没了动静,肖筱也不好再主动提及。今天要说是机缘巧合也好,说是顺势而为也好,总之自己期待了有段时间的事情,似乎真的要变出现实了。
陈俊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零点酒吧,停了车进了酒吧。宋延龙坐的出租车也跟着到了。司机问宋延龙怎么办,要不要下车,宋延龙让司机再等等,司机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答应了宋延龙。
陈俊进了酒吧,环顾了下四周,看到了刘娜和肖筱那桌,径直走了过去。刘娜抬头看了眼陈俊,有些尴尬了又把头低了下去。陈俊又看了眼肖筱,目光对视了一下,陈俊打了声招呼,肖筱吐了下舌头,也低下了头。
见两个女人都不说话,陈俊有些无奈,「两位女士,你俩就是让我来看你喝酒的?」
肖筱端起了酒杯,把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了钥匙,「啪」
的甩在了桌子上。
「要不你俩去我家,我-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在这儿再坐会儿。」肖筱似乎喝得有些高了,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刘娜听肖筱这么一说急了,拽了一把肖筱,「刚才明明……明明是你说想的......怎么都赖到我头上了?」
陈俊还一脸惊诧,不知道两个女人在说什么的时候,肖筱「唰」得站了起来,「走——走就走,谁怕谁啊。」结果站不稳,又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刘娜一把扶住肖筱,陈俊也上来一起扶着肖筱。陈俊问刘娜,「发生什么事了?喝这么多。」
刘娜也顾不上回陈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陈俊,两个人就一起扶着肖筱,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
宋延龙在出租车里,眼看着陈俊和刘娜一左一右的扶着肖筱从酒吧里出来了,然后走向了肖筱的车。陈俊开了后车门,肖筱和刘娜都进了后排,然后陈俊转身进了驾驶座,发动了车。
宋延龙吁了口气,自己担心的事情,还真被自己猜中了。只是他实在没想到,肖筱竟然和刘娜一起合伙骗他。肖筱在电话里还一个劲的说晚上和刘娜在一起。是啊,是在一起。可是怎么陈俊也在?
宋延龙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车吧。」
司机是看着之前那个男人进了酒吧,扶了两个女人出来,又上了另一辆车。
司机叹了声气,对宋延龙说到,「唉,兄弟,你这...你这该不会是被人绿了吧。」
宋延龙一脸的铁青,没作任何回答。司机见状也不多问了,跟上了肖筱的车一路上肖筱似乎都在睡,陈俊也没多说话,刘娜帮着陈俊指了两次路,就到了肖筱的别墅。陈俊把车开进了院子,停车后,下车给后排开门。
刘娜下了车,肖筱似乎还在睡。刘娜刚想让陈俊帮忙把肖筱给扶下来,陈俊就在车边一把抱住了刘娜,吻上了刘娜的嘴。
刘娜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了陈俊,还挥拳在陈俊肩膀上锤了两下,「你亲我干嘛?你哪还记得我啊,你去找你的沈老师啊。」
陈俊知道刘娜是赌气,继续强吻刘娜,刘娜便继续想挣脱。
宋延龙在出租车里,虽然已是晚上,可是肖筱家的院前的路灯亮着,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切。他看出了陈俊想强吻刘娜,而刘娜拼命想挣脱。宋延龙一边掏钱给司机,一边打算下车。
而陈俊一只手撩起了刘娜的裙子伸了进去,轻松的拨开了刘娜的内裤,两根手指一插到底,里面早已是春潮泛滥。刘娜一下子就停止了反抗,反而用双臂勾住了陈俊的脖子,主动开始回吻陈俊。
连司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边找钱给宋延龙,一边说到,「我滴个天,这女的不会是你老婆吧。」
宋延龙厌恶的挥了挥手,「不用找钱了,快走吧。」说完开车门下了车。司机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开车离开了。
宋延龙就隔着条马路,看着院子里的陈俊和刘娜吻着,陈俊的手在刘娜裙子下面动着,还有肖筱,肖筱呢?
刘娜还是奋力推开了陈俊的手,「先把肖筱扶进屋去吧。」陈俊想想也是,手指从刘娜的阴道里面抽了出来,还在嘴里吮了两下。刘娜拍了陈俊一下,「太坏了。」
陈俊和刘娜把肖筱扶下了车,肖筱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陈俊和刘娜一左一右扶着,晃悠悠的进了屋子。宋延龙见三人进了屋,犹豫了一下,穿过了马路,也进了肖筱别墅的院子。
肖筱的别墅宋延龙和刘娜去过好多次了,他很熟悉里面的构造。他绕到屋后,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可惜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是拉起来的,宋延龙什么都看不见。正懊恼的时候,见另外一个房间的灯也亮了。宋延龙赶紧凑了过去,是肖筱的卧室,庆幸的是窗帘没拉严实,从窗帘的缝隙里,宋延龙很清楚的看到陈俊和刘娜一起把肖筱扶到了床上。
【四十二】
陈俊和刘娜把晕乎乎的肖筱扶到了床上。肖筱说口渴,刘娜又出了卧室去给肖筱倒水,卧室里就剩下了陈俊和肖筱俩人。肖筱和衣躺床上,背对着陈俊,陈俊站床边忍不住去看肖筱的两根大长腿,真的是又长又直。
刘娜端水进来,看到了陈俊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床上的肖筱。陈俊意识到刘娜在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冲刘娜笑了笑。刘娜瞪了一眼陈俊,喊肖筱喝了水,肖筱喝完又躺了下来。陈俊站著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刘娜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陈俊见刘娜出去了,追着刘娜也往外走。
宋延龙在窗外都看着这一切。本来他也看出了陈俊直勾勾的盯着肖筱看的,正好刘娜又出了房间,这不摆明给陈俊机会吗?没想到陈俊又跟着刘娜出去了。
他甚至看到了陈俊在卧室门口就追上了刘娜,从后面搂了刘娜的腰进了客厅,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刘娜一边走一边想挣脱陈俊,「你还舍得出来啊?」陈俊听出了刘娜口中的醋意,手直接就伸进了刘娜的衣服揉搓着刘娜的乳房,同时从后面吻着刘娜的脖子,「想要你,」陈俊在刘娜耳边说到。
「有你的沈老师,你还想我啊,」刘娜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颤抖。这爱抚,这亲吻,已经渴望许久了,实在舍不得挣脱。不过她还是转身搂住了陈俊,在陈俊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陈俊的眼睛说到,「去陪肖筱吧,跟她都说好了。」
虽然陈俊猜到了这样的安排,但是真听到刘娜这么说还是觉得有些诧异,「你不吃醋吗?」
「能不醋吗?」刘娜幽幽的说到,「为了让你回来,我也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陈俊听这话觉著有些心疼,伸手把刘娜搂在怀里,亲吻着刘娜的头发,「不是不想找你,是担心老宋他介意。」
「以前怎么不介意呢?」刘娜顿了一下,「不过说真的,还真有事情让你帮忙。」
「副院长的事情,是吗?」陈俊主动说了出来,「这个真的没办法,上面都已经定了,这次提拔沈晓琼。」陈俊觉得尴尬,对刘娜说,「老宋以后还有机会。」
刘娜叹了口气,轻轻推了陈俊一下,「进去吧,别让肖筱等着。」
陈俊还是有些不放心,指了指卧室里面对刘娜说,「你确定吗?你看她都醉成那样了。」
刘娜笑了笑,「你真觉得她是醉了吗?快进去吧。」
陈俊在刘娜唇上又亲了一下,转身进了卧室。
肖筱仍然是侧躺着,眼睛微闭着。陈俊想了想,干脆面对着肖筱也躺下来,看着肖筱的脸。
肖筱感觉到了身边有人,睁眼看了一下,是陈俊。肖筱又闭了眼想转身。
陈俊一下子搂住了肖筱,吻上了肖筱的唇。肖筱没想到陈俊回这么直接,却被陈俊吻得目眩神迷,开始回吻陈俊。
这是最好的鼓励了,陈俊一边用手在肖筱的大腿上摩挲,一边顺着肖筱的脖子往下吻。
宋延龙在窗外看到了这一幕,有种血脉偾张的感觉,他又忍不住去想,刘娜呢?她也在看着这一切吗?宋延龙注意到,肖筱卧室 的门并没有关严。
陈俊很快便脱光了肖筱和自己的衣服,却惊喜的发现肖筱是一点阴毛都没有的。陈俊忍不住凑了上去,真的是不生毛发,不是后剃的。陈俊伸了舌头,在肖筱的缝隙间舔舐起来。口了会儿以后,又忍不住捧起了肖筱的腿,顺着大腿往下一点一点的吻着。这双美腿,自己朝思暮想了已经许久了。从大腿吻到小腿吻到脚尖,然后再吻上另外一条腿,从脚到腿又回到了阴部,继续给肖筱口交。
肖筱本来就是许久没有性爱的滋润了,被陈俊这么一弄,就觉得魂都快丢了,巴不得陈俊快点插进来。陈俊倒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口了会儿又顺着肖筱的小腹继续往上,开始亲吻肖筱的双乳。肖筱的乳房不大,但是乳头是很特别,细长型的,而且已经明显的勃起了。陈俊轮流吮吸着肖筱的双乳,肖筱就觉得下身已经空虚的不行了,甚至有意无意的自己用阴部在陈俊的腰部蹭着。不经意之间,肖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触摸到了陈俊的坚挺,又觉得害羞,手又挪开了。陈俊进而拉着肖筱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阴茎上。
肖筱忍不住来回摸了几下,真的是又大又硬又热。上次只是匆匆一瞥,这次终于亲手触摸到,而且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了。这么一想,下身不自觉的又觉得湿润起来。也不知道是肖筱牵引着陈俊的阴茎,还是陈俊自己摸索着肖筱的身体,只是犹如水到渠成一般,陈俊的龟头就来到了穴口,轻轻的往前一挺,伴随着肖筱的一声长吟。
这声长吟,刘娜在客厅也听得清晰。要说心里不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刘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似乎能心甘情愿的接受身边正发生的这一切,哪怕刚才陈俊明确表示了副院长的事情轮不到宋延龙,却只能给自己的「情敌」——沈晓琼。那一刻刘娜的心里更多都不是失望,而是醋意。
陈俊和肖筱激战正酣。两人都近似疯狂的索取着对方的身体,甚至都顾不上换体位,就是简单的男上女下,就是最简单而粗暴的抽插,只是那力道,那频率,在加上陈俊的尺寸,肖筱几乎是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让陈俊带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巅峰,伴随着一路的娇喘,一路的吟哼。窗外的宋延龙,此刻忍不住用手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下身。宋延龙干脆解开了裤链,掏出自己的阴茎,一边看着屋子里的香艳场面,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伴随着陈俊的抽插,肖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陈俊只见肖筱在被抽插的同时,忽然又用中指开始揉自己的阴蒂。陈俊第一次见女人一边被抽插,一边还自己揉阴蒂的,觉得这一幕刺激极了,忍不住又加快了抽插。很快肖筱便「啊」的一声,边用双腿紧紧勾住了陈俊的后腰,保持着最深的插入。陈俊知道肖筱到了,自己也来了射意,又是猛的几下。陈俊来不及问肖筱可不可以内射,只得快速的抽出来,用手套弄了几下,射在了肖筱的肚皮上。
窗外的宋延龙,也几乎同时,自己用手射了出来。
情欲消退,肖筱忽然变得有些害羞。她下了了床,背对着陈俊,清理了肚皮上的精液。然后说了句,「我去休息了。」披了件睡裙就出了卧室。
刘娜正躺在沙发上,却只见肖筱已经出来了。两人目光短暂的对视了一下,又立即互相避开。肖筱小声说了句,「我今晚睡楼上,」便快速上了楼梯。
窗外的宋延龙,也整理好了自己ID裤子。抬头再看屋内,陈俊躺在床上,阴茎软着,而刘娜慢慢的从客厅走了进来,还关了卧室的门。
陈俊见刘娜进来,有些不解的问刘娜,「她是不是不高兴?」
「应该不是吧,」刘娜说到,「不好意思是肯定有的。」边说着边在陈俊身边坐了下来。
宋延龙几乎是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上想听清楚俩人在说些什么,无奈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见到陈俊把手伸进了刘娜的裙子。
宋延龙多么希望刘娜能推开那只手,可是刘娜没有,她甚至腿开张开了一下,好让陈俊进入。然后她也顺势握住了陈俊的阴茎,刚射过的还不算很硬的阴茎「想要了?」陈俊问到。
刘娜轻轻的「嗯」了一声,弯腰俯身含住了陈俊的阴茎。
【四十三】
要不是亲眼看见,宋延龙很难相信男人可以这么快就雄风再起。刘娜只是给陈俊口了一会儿,陈俊的阴茎便再次昂首挺胸。刘娜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上下起伏,陈俊似乎只是躺着享受,他甚至拿起了手机,对着正在自己身上动的刘娜拍了起来。
陈俊竟然在录影!而刘娜竟然没有拒绝!
这远远超出了宋延龙的意料。宋延龙记得几年前,那时候自己刚跟刘娜结婚不久的时候,有段时间也想做的时候用摄像机拍下来玩。结果刘娜坚决不答应,说怕外泄。而此刻的眼前,刘娜在陈俊身上起伏着,索取着,乳房随之上下晃动。陈俊拿手机拍着,刘娜不仅没有制止,甚至还拨了几下头发,对着镜头妩媚的笑着。
宋延龙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那扇窗户。
那晚陈俊没有在肖筱家过夜。而刘娜第二天才回家,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宋延龙多想刘娜主动说出来,哪怕是告诉他,为了副院长提拔的事情又和陈俊上床了。但是刘娜的确是什么都没说。
再上班的时候,宋延龙看见了陈俊,陈俊也跟没事人一样。宋延龙的心思越来越重。他越来越觉得,刘娜和陈俊之间不是简单的她陪他上床,他给自己好处这么简单。
过了个把月,院里宣布了副院长的人选。没有意外,是沈晓琼。沈晓琼上台发言的时候似乎还刻意看了眼自己,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宋延龙觉得灰暗极了。
他又想起了那晚,陈俊录影了,刘娜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样子。看来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之前肯定录过不止一次了。宋延龙忽然有种冲动,想拿到陈俊的手机,看看里面究竟有哪些视频。
可是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这机会太难了。直到有天晚上,宋延龙在刘娜睡了以后,自己浏览色情网站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视频的标题是,「电脑被入侵,小情侣自拍外泄」。他忽然反应过来,可以尝试入侵陈俊的电脑啊。
宋延龙开始在上网找类似的破解工具,下了几个根本没用,不禁感叹到,这黑客也真不是好当的。后来他加入了一个网络上的群组,里面有自称是高手的,说可以教他入侵熟人的电脑。
宋延龙本来就对电脑网络之类的懂一些,转了笔钱给了这个网络高手,然后便学得挺快。后来一试,竟然真的侵入了陈俊的办公室电脑。宋延龙抑制住激动的情绪,开始偷偷查看硬盘上的文件。结果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视频图片之类的,不禁有些失望。
正想放弃的时候,宋延龙点开了陈俊的电脑上的浏览器,发现陈俊的私人邮箱是在浏览器里保存密码的。宋延龙于是登录了邮箱,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邮件,继而再进入网盘,里面都是一些看似平平的资料,直到看到一个压缩包。宋延以日期命名的,很久之前的一个日期,那时候刘娜和陈俊还没开始。
宋延龙右键点了下压缩包,准备删除,却不小心点成了解压缩。结果这么一解压缩,视频的预览出来了,一看就是段性爱视频。
宋延龙又激动起来,「不会是你和你自己老婆的吧,」宋延龙点开了视频。
阴茎正在阴道里抽插的画面。
「你要不乐意,我拍完删了。」男声,是陈俊的声音。
「不删,你留着。」带着喘息的女声,这声音,对宋延龙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插的舒服还是他插的舒服?」男声。
「你」,女的声音。
「哪里舒服?」
「下面......下面舒服......」
「下面是哪里?」男的越插越用力。
「就是下面......啊......」女的好像推开了男的,一大股液体从女的下身喷射而出。
男的对着女的小腹开始撸自己阴茎。「射你肚子上吧。」
女的握住阴茎,「射里面。」
「危险期吧。」
「射里面。」
男的再次插入,然后一插到底,像是在射精。
男的抽出了阴茎。
只见白色的精液慢慢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手机晃了几下,拍不到人了了,只是拍着天花板,但是还能听到男女聊天的声音。
「跟你比跟他舒服多了,」女的说到,「但他是个好丈夫,我很爱他。」
忽然听声音,另外一个手机响了,然后是一条语音,「老婆,我过了安检了,马上登机了,还有十几个小时就到家了。」
这是自己的声音!这是自己登机前给妻子发的语音!
男声,「会不会怀孕?」
女声,「这个不用你管。」
男声,「视频呢?要不要删了?」
女声,「别删了,你留着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了。」
宋延龙惊坐在电脑前,久久回不过神来。想再看一眼电脑,却发现视线已经模糊。
「陈俊,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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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突如其来的任务2018年,7 月1 日。
X 省,D 城。
时间,7 点30分。
今天对于华国来说今天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没有假期,没有休息,大多数人像往常一样正常上班,甚至因为今天是星期一他们起床还要比平时更早一些。
反正大多数人不会在这个忙碌的工作日里蒙着被子睡大觉,不过凡事总是有例外,在某个破旧旅馆里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缓缓爬上床沿。直到那束刺眼的光照射到某个男人的脸上,那个男人才在一阵挣扎中打着哈欠醒来。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张豪。什么,不记得?他就是之前在C 城奸杀了一对姐妹花的那个失业男青年,就算不认识看看他床头上面嘴角流出精液的一大一小两个漂亮的小脑袋也该认出来他是谁了。
如今他已经从C 城开着他的小破车两天两夜来到了D 城,虽然刚刚进入D 城车子就报废了但是他丝毫不在乎,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城区走了好几圈,最终在D城某个偏僻的旅馆开了个房,除去这里隔音效果差(隔壁能听到有人在XXoo),卫生条件脏乱(枕头下面有用过的避孕套)以及小姐的质量普遍不好(年龄都是大妈级别)外这里其实也挺不错的,起码用不到可能会被警方盯上的身份证。
张豪打着哈欠醒来,刚想舒服的伸一下懒腰,他那还未清晰的视野中便出现了一些本不该出现的东西……
瞬间张豪就惊得睡意全无,并本能的拿出枕头下面的水果刀和那个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对峙起来。
「我已经反锁好门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张豪的声音和表情在刹那间都变得异常狰狞,这两天的逃亡生涯已经让他的神经紧绷,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这很重要吗?」男人悠然的回道。
此刻那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张豪带回的两个小脑袋,饶有兴味的把玩着:「所以,这就是你带过来的东西,一对姐妹花的脑袋?嗯,质量还不错。」
「嗯。你……」张豪也觉得第一个问题并不重要,而且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是自己反应过激了,所以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换了个问题:
「所以……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叫阿强,别担心,是老板派我来的,至于目的嘛反正不是来听你打呼噜的。」阿强回道。
「你……你是那个组织的人?是过来接我的吗?」张豪神情有了明显的变化。
「之前是的,现在不是。」阿强抓着小萝莉的脑袋,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捏弄着柔软的小舌头,懒懒道:「现在我们这里要举行一场大的宴会,新人不方便出面,所以组织上另有任务给你。」
「嗯……」还没等张豪回话,阿强接着说道:「我先建议你把衣服穿上,然后洗把脸我们再聊,我可对裸男不感兴趣。」
「好吧。」张豪竟真的掀起被子,当着阿强的面穿好了衣服:「你是说……组织上有新的任务给我?」
「是的」阿强笑着回道:「本来是让你去地下餐厅或者老板的工艺品店那里培训一下的,不过现在有个很重要的宴会把秦哥忙坏了,没有工夫带你,所以临时给了你个新的考验任务。」
「考验任务?」
「没错,是针对你一个人的。」阿强在裤兜里掏了下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女孩你认识吧。」
张豪接过照片,看到上面的人竟有些呆了。照片上是一个差不多20左右的年纪,一头长长的披肩发,笑的十分灿烂阳光的女孩子。
「想想看,她可是你认识的人哦。」阿强轻笑道。
「她……她是小雪吗?」张豪颤抖道:「我们……好多年没见过了,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嗯哼~答对啦,看样子你对美女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嘛,是个好苗子。」
阿强笑了笑接道:「张梦雪,今年21岁,南飞大学播音系大二学生,性格活泼天真,爱好是自拍和唱歌,目前在QQ平台开直播,计划明天和宿舍闺蜜去大白山旅游……」
「你……这……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你就不用管了。」阿强打断道:「自从你想要加入我们组织的第一天起,我们就把你的身世查了个底朝天……结果还不赖,你正是我们需要的类型,不过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投名状,你的小学同学正是这次任务的最佳选择,所以。。你懂了吧?」
张豪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可是……我不是已经杀了两个女孩子吗?并且带回了她们的脑袋……而且我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的,现在让我出去送死我可不干。」
「那是两码事。」阿强淡淡道:「第一次是看一下你是否有敢于杀人的勇气,猎杀对象是随机的,随便什么人都行,而这次则是让你在公司提供的帮助下主动去猎杀指定目标。」
没等张豪回话,阿强接着到:「换句话说这次给出的任务是让你根据组织的要求去抓捕D 城之外的猎物,不过通常情况下被击杀目标的尸体都是要回收的,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宴会时D 城地下组织将会封锁,所以你可以随意享用小雪的尸体,而且她的闺蜜质量也不错哦,可别放过了……哈哈哈。」
「额……看起来这个组织好厉害啊,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张豪舔了舔嘴角道。
「你说呢?」阿强莞尔。
「反正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只能留在这里咯~为了留在这里我可要好好完成任务才行啊。」
「那就好,到时候别忘了送我点尝尝鲜就行。」
「没问题,吃之前别忘了洗干净……」
「我呸」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笑声回荡在整个破旧旅馆……
2. 深山寻踪7 月3 日,上午9 点18分。
大白山,是华国最大的森林生态保护区,人们可以在这里发现各种各样的珍惜动物,出于国家的保护,所以这里被资本腐蚀的程度并不严重,也就是说这里没有各种人头攒动的大排档,没有打着不同招牌的暧昧旅馆,没有排成一排出售「特产」的小摊小贩,更没有拿着POS 机请你施舍的开跑车的和尚……有的只是张豪眼前这座位于大白山两千米之外的普通民宿旅馆。
这里的老板是个驼背而且结巴的老头,听闻了张豪要住店的意愿可把他乐坏了,皱巴巴的手拉着张豪不放,就像拉了个活财神,生怕他跑了一样,不过张豪也确实没有找好其他去处,只好跟着老头的步伐来到民宿。
虽然这里称作是旅馆,不如说这里更像是普通的客家民居,由许多房子围合而成,听那个老头说因为这里不许大肆开展旅游业,所以这里的游客很少,而且因为经济不发达的缘故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只留下他们这些孤寡老人留守在这里打点一下生意,所以这个村子里面人也不多,有些死气沉沉的。
张豪听着老头的啰嗦也不在意,选了个最角落的偏僻房间安顿下来,收拾好行李,顺便向老头打听一下情况。
「老人家,看样子你家还有许多房间空着,这个时候来爬山的人很少吗?」
张豪控制好表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咳咳……是啊,本来人就少,这个时候又没赶上什么假期,来的人就更少了,虽然这附近就我一家旅馆,我和老伴整顿出了十几间房,加上你到现在才租出去两间,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老头叹气道。
「哦?另一间房……那里是什么情况,我来这里一个人挺没底的想找个伴一起去。」
「啊……另一间房啊……是三个女娃子,说什么是搞野外……直播的,今天一大早就上山去了。」老头道:「你现在去追应该也来不及了,不过我看你年纪和她们差不多大,路上要是能碰着应该可以有个伴。」
「哦哦,这样啊,那不急不急……我先准备一下再去登山。」
「小伙子要注意安全啊,虽说山上没有什么凶猛野兽,不过那里一到下雨天白雾缭绕,不小心迷了路可就不好了。」老头说完颤颤巍巍的转身走去。
「ok,您老放心吧。」
一个小时后,张豪辞别了老头开车来到大白山脚下,再向前车子就走不动了,张豪只好把车停在这里带好各种工具向山顶进发。
整个大白山地处华国东北角,人迹罕至,野兽横行,绵延几百公里都是原始森林,乍一眼看去犹如一片深绿组成的汪洋大海……在这一片林海中找人谈何容易,不过张豪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该怎么找啊,这么一大片地方,这三个丫头还真能折腾。」张豪低声嘀咕着,用木棒拨开拦路的树枝:「对了,听那个老头说半山腰的西侧有个冒水的山泉,她们可能会去那里,我也去瞧瞧。」
果不其然,当张豪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少女的嬉笑声。张豪猫起身子借着灌木丛的掩护偷偷看去,果然见到了他这次的任务目标,老头所说的三个女孩都在这里,张梦雪的样子和照片上一样,一头长长的披肩发笑得特别阳光,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泡在水谭里,手中拿着手机对着上面说些什么,应该是在直播。
她另外两个闺蜜也是上等的货色,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身材苗条修长,扎着一头马尾发,沉稳中透出些许英气,穿着登山裤和T 恤衫显得十分干练,此时正把餐布铺到地上看样子是在准备午餐。而另一只呢则一只相反,穿着印满荔枝的连衣裙,个子不高,脸蛋圆圆的很是娇小可爱,此时这个小家伙正抱着张梦雪的腰撒娇。
「看起来这三只都很美味呢……」张豪舔了舔嘴角:「不过我可没自信能一个人制服三个妹子,万一有一个跑出去报警那就不妙了……」
「雪雪……我……我想去。采花。陪我去好不好……」就在张豪思考的时候那个娇小女孩拉着张梦雪的手摇晃道。
「采花?可是这里是森林,哪里有花啊?」
「不……不是那种采花啦……是……是……」小萝莉脸颊变得更红了。
「???」
「呵呵,采花指的是女生上厕所委婉的说法啦。」马尾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雪雪啊,有时候真怀疑你性格怎么那么呆啊,一点也不细腻,当心没男朋友。」
「去去去,你才是吧,冷冷的一声哦就把表白的男生都吓跑了,至今还是单身的那个人是谁啊。」张梦雪没好气道:「倒是我们的唐圆圆同学大一刚进来追求者就排成一排了,你可要好好学学。」
「雪雪姐你讨厌。」唐圆圆脸颊羞红跺了下脚:「我……我自己去上厕所,不理你们了!」
说着便跑进了树林里。
「小心点,注意草丛里的蛇。」张梦雪大声喊道。
「知道啦!」
……
3。奸尸直播机会啊……张豪冷笑一声,慢慢的潜伏下去。
可能是因为羞涩的关系,唐圆圆一直走了很远才在一处石头后面停了下来,左右环顾之后才慢慢蹲下,脱下内裤挽起裙子开始小解起来,殊不知在灌木丛后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她白皙的屁股上。
张豪从背后小心翼翼的接近,尽力不发出一丝声响,直到张豪距离唐圆圆只有两米时这个迷糊的小萝莉才反应过来,不过张豪反应更快,只见他箭步一跃来到她身后,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小萝莉可能的惨嚎声压回她的嗓子里。
唐圆圆两条雪白的小嫩腿无助的踢蹬着,双手挥舞想要抓住身后的男人,不过没有丝毫作用。毕竟她只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力量上根本没得比……很快,唐圆圆挣扎的幅度便小了下来,最终一动不动。只见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两眼翻白,嘴巴微张吐出柔软的小舌头,瘫软的倚靠在张豪的怀里,双手无力的向下垂,剩余的尿液顺着大腿根部留下,染湿了尚未来得及提起来,卡在膝盖处的内裤。
「真可爱啊。」张豪感叹道。以防万一张豪继续掐住唐圆圆的脖子十几秒直到确认怀中的人再无声息才把手松开。
「嗯,搞定一个,剩下的把握大了很多。」张豪把小萝莉放到地上舔舔嘴角满意道:「迟则生变,要赶快把那两只搞定才行。」说着便大步离开这里,只留下一只趴在地上被脱掉内裤的小萝莉,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地上的落叶仿佛在哀怨自己为何会遭遇这种事情。
……
十分钟后。
深山中的森林仍旧是这样冷清寂静,冰冷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地面上洒下点点斑驳。
在之前的泉水旁,少女们的欢声笑语早已不见,却而代之的是肉体交合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只见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压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上,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一上一下来回挺动,他抓住女孩的头发,对着她恬静的脸颊又亲又舔,专心致志的在女孩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显然,这个男人是张豪,他已经搞定了另外两个女孩正开始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唐圆圆的尸体被脱的精光丢进水塘里,而张梦雪则是被打晕后双手反绑捆在树上,至于正在被侵犯的那个女孩嘛……根据张豪翻找到的资料来看,她叫叶思,是她们班的体育委员,平时喜欢运动和搏击,不过就是这样一个英气潇洒的女孩子,此刻被脱光了衣服,任由身上的男人进行侵犯,至于她为什么这么乖我想着应该和她脑袋上的淤青脱不了关系,除此之外还有点点的鲜血从她的眼睛,鼻孔,耳朵等处缓缓流了出来……显然,当头一棒的死法并不好看。
这应该是她最狼狈的样子吧,可怜的女孩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面容扭曲,一头马尾辫凌乱的散开,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极大地张开着,雪白的乳房随着张豪抽插的节奏来回跳动……慢慢的,张豪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喘息也越来越快,最终随着一声叹息,大量的精液射入少女不会再生育的子宫深处。
张豪休息了一会,坐起身抽出半软的肉棒在女孩毛茸茸的阴户上蹭了蹭,然后拿过旁边张梦雪的手机……原来他刚才在直播奸尸!不过并不是QQ直播,之前在展示那个萝莉尸体的时候在张梦雪的QQ直播就被封禁了,现在张豪正在张梦雪的粉丝群里进行个人直播,张豪很喜欢这种感觉,高高在上,亦或说高人一等,他现在直播的东西是多么黑暗与疯狂啊,和那些甘愿沉沦于平庸的凡人完全不同。
张豪勾起一丝冷笑,分开叶思的阴道口方便精液流出,然后拍了好几张照片,包括私处特写发到群里……此时张梦雪的粉丝群早已炸了锅,各种破口大骂,报警威胁,祈求宽恕的言论层出不穷,当然,也不缺一些内心黑暗或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
弹幕:
「我曹,死变态!快放了我家主播,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你刚才干了什么?这是强奸,你自首还来得及」
「求求你放过我家雪雪吧。」
「嘿嘿,那女的奶子真大啊……这哥们值了……」
「欸,那个人死了吗?」
「被干的时候一动不动,现在小穴都合不上了,肯定是死了啊!」
「快报警!!!」
「……」
「奶奶的,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开直播呢。」看着被刷屏的QQ消息,张豪嘴角微翘,这样万众瞩目的感觉让他很享受,趁着兴致正高张豪继续发送消息:「好了,现在主播的闺蜜已经给大家展示过了,你们还有什么想看的节目,我满足你们……哈哈哈哈……张豪模仿着暗网里直播的那些情节摆弄这个可怜女孩的尸体,把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毫无隐私的展示出来,如果这个女孩还活着,一定会羞愤的气死过去吧,不过现在这个叫叶思的女孩已经死去了,只能乖乖的配合张豪在镜头里被摆成各种猥亵的姿势供陌生人观赏……4. 被爆菊的萝莉「嘿嘿,今天的节目还不错吧,如果喜欢可以发个红包……过会还有更刺激的节目等着你们……」张豪笑道。别说,除了各种谴责愤怒的弹幕外还真有人发了红包,红包数量还不少,不过很快便被其他消息给刷过去了。
「哈哈……看样子有些人还是很诚实的嘛……」这下可把张豪乐坏了,他把手机绑在头顶,摄像头对准在餐布上躺着的女孩,一双大手在女孩乳房上又揉又抓,雪白柔软的乳肉在张豪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着少女乳房的柔软,张豪不禁飘飘然起来:「我,是属于黑暗势力的审判者,自当满足各位向往黑暗的臣民的要求,我们……」
突然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王力拿下手机瞟了一眼,显示20多条未接来电,原来是张梦雪宿舍的人知道她出事了,所以打电话过来。张豪嘴角一翘挂断了电话,并调成勿扰模式,继续自顾自和群里面那些各种目的的人打聊着:「嗯哼,刚刚出了点状况我们继续……什么……那个萝莉,不行不行,那个小家伙还有用处不能被污染了,还有你们的雪雪主播也是……啥?……好好好,怕了你们了,那就满足你们……」说着张豪叹了一口气,把泡在水塘里的唐圆圆的尸体拉了上来。
唐圆圆的身体很轻,张豪很容易就把这个小萝莉抱了起来,放到叶思思的身上叠在一起。虽然一直说唐圆圆是个萝莉,但应该属于那种合法萝莉,虽然身材矮小,但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奶子可是不小,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变成肉饼状,女孩的也脑袋无力下垂,失去血色嘴巴刚好碰到身下女孩的樱唇,就这样,一个娇小可爱的巨乳萝莉和一个干净清爽的帅气少女赤裸裸吻在一起,场面顿时暧昧了起来,就连qq群里那些抗议的弹幕都消去不少。
而张豪的肉棒早已变得坚硬如铁,他咽了口口水,坐在叶思大腿上把小萝莉摆成屁股撅起的姿势,然后把唐圆圆雪白的屁股掰开,小小的肛门便暴露在摄像头前,引起一阵狼嚎声。
「嘿嘿,虽然这小家伙的小穴不能用,但是用这个地方还是可以的嘛。」不理会成片的弹幕,张豪用手指插进叶思的小穴里面抠出一丝精液,抹在唐圆圆的后庭上。
「这样就润滑了,手指都可以轻易插进去……」张豪笑道,然后扶住唐圆圆白嫩的屁股,滚烫的龟头顶在她小小的屁眼上……就这样,张豪的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插进小萝莉的菊花里,直到全部插入才停止,只剩下外面黝黑凌乱的阴毛摩擦着小萝莉白皙的屁股,看起来很是晃眼。
张豪深吸一口气,抱着唐圆圆的屁股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随着肉棒每一次进出,唐圆圆就在叶思的尸体上来回晃动,就像主动在撒娇一般。不过和叶思的小穴不同,唐圆圆的屁眼紧致而狭小,而且早已失去了生前的温度,就像一个柔软的冰窟窿,火热的肉棒在里面抽插起来带给张豪很大的刺激……
果不其然,在抽插了不过十分钟后,张豪就在小萝莉的菊花里面缴械了。张豪叹了一口气,肉棒从小萝莉的身体里拔出,发出噗的声音,同样带出的还有一些精液。
「果然还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这小妞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张豪舔舔嘴角,拿过手机摄像头对准唐圆圆的屁股,给她来一些「事后」的特写。被干过一次后,小萝莉的屁眼果然合不上了,失去了括约肌的作用,肛门被强行撑开,看起来就像一个黑窟窿,还有些精液从中流出顺着股沟留到小穴处。张豪笑了下,用手指刮了下流到阴唇上的精液,然后再把这些精液塞回小萝莉的屁眼里。。更过分的是,张豪还随意从女孩的饭盒里拿了一个剥掉壳的鸡蛋,对着唐圆圆的屁眼也塞了进去……
这下子弹幕也炸开锅了,通过了张豪的节目「表演」人们知道这两个女孩是真的死了,而且死后还被这样屈辱的对待,照这样的状况自家主播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这个时候人们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场真正的犯罪,凶手还十分的嚣张……
不少人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然而,更有些人则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开始偷偷录起了视频……
5. 储备粮「哈哈哈~ 」张豪抚摸着两个女孩的尸体对着视频说道:「好了,现在干也干过了,接下来我来给你们表演个更刺激的节目!」
说着张豪拿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刀,把唐圆圆翻了过来,娇小的尸体被摆成平躺的姿势,然后……张豪骑坐在小萝莉的身上,一手握住小萝莉白皙圆润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拿着小刀从乳房上部开始切割,不一会一只白花花乳房便被割了下来。
由于唐圆圆已经死了,流出的血并不是很多,然后张豪如法炮制,把唐圆圆的另一个乳房也切了下来。
「哈哈,你们别看这个小妞看起来很娇小,这一对奶子可真是不小啊。」张豪两只手托着唐圆圆的乳房在镜头前掂量着,看到弹幕里面各种言论张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然十分恶劣的一口咬住小萝莉的乳头装模作样的吸吮起来。当然,并不能吸出什么东西。
似乎是玩够了,张豪拿出一个黑色保鲜盒,把唐圆圆的两个乳房放了进去,然后在镜头面前分开小萝莉的双腿……于是乎,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割去了阴部,甚至连同子宫和阴道也被一起完整的挖了出来。鲜血从唐圆圆下身的血洞中冉冉流出,不过她已经不会在意了。张豪嘿嘿一笑,将这个可爱的女孩再翻了个身,把她屁股上的肉也割了一些,切成条放进保鲜盒里。
这还不算完,处理完唐圆圆后张豪舔了舔刀尖的鲜血,来到同样赤身裸体的叶思面前,将刀尖插进叶思的乳房根部,贴着肋骨把叶思两只乳房也切了下来。
「呵呵,单纯比大小的话还是这个妹子更胜一筹呢。」张豪调笑着,然后分开叶思的双腿,干净利落的把她的生殖器也割了下来,顺便在她大腿屁股上也切了一些肉,直到把保鲜盒塞得满满的这才罢休。
「这可是我后面几天的口粮啊~ 最近我不打算回城市了,饿到肚子可不好。」
张豪在镜头前满意的拍了拍装满少女肉的保鲜盒道:「你们也该等急了吧,接下来就该准备正菜了,主角是你们喜欢的主播哦,作为午餐是不是很棒呀……」
「咳嗯。」张豪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不过接下来就是我和小雪的二人世界了,并不打算播出去,感谢各位观众的收看,那我们再也不见咯~ 」说着便把手机掷向泉边的石头摔得粉碎……
6. 谎言与欺骗「呃……呜……」貌似是摔手机的声音惊醒了昏迷的少女,被绑在树上女孩身体动了动,发出一声嘤咛。
「哦呵……小雪你醒了啊。」耳边传来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忽然想起什么,女孩猛地抬起头,却自己被牢牢绑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正在扯自己的内裤,粉红色的内裤被脱下拉到膝盖的位置,而这条内裤是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
「你……你做什么啊……不要碰我……」恐惧情绪与巨大的羞耻感混杂在一起让女孩猛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那么紧张嘛~ 张梦雪同学。反正也没有直播了,让我们来坦诚相见一下吧。」男人扯下头套笑道。这货不是张豪又是谁,只见他一边嗅着张梦雪的内裤,一边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女孩赤裸的身体:「嘿嘿……也好……让你死得明白些……」
「啊……死?!你……你要杀死我……」女孩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豪。
张豪嘴角咧得更开了:「对啊,不然呢。反正已经杀过人了,不差你一个吧?」
「什……什么?!」张梦雪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的两个闺蜜已经被残忍杀害了,两具尸体赤裸着躺在一起,胸部和阴部都变成了血淋淋的大洞,看起来很是凄惨。
「不……不……不要过来!」张梦雪眼神变了,她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步入两个闺蜜的后尘,张梦雪夹紧着双腿瑟瑟发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求你……饶了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你要把我怎样都行,不要杀我……」
「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张豪舔着嘴角来到张梦雪跟前,用刀挑起女孩的下巴:「我这次来的目标就是你啊,你那两个闺蜜只是运气不好遭受了无妄之灾罢了。而且……你不记得我了么,张梦雪同学?」
张梦雪抬起头,看着眼前邪笑的男人,确实有些眼熟的样子,但是她已经记不得是谁了:「你……」
「我猜你也不记得。」看着张梦雪思索的样子张豪打断道:「毕竟是小学同学啊,十几年过去了你不记得也正常,这样吧,你配合我,我给你个痛快吧,怎么样?」
「呜呜……不要……」张梦雪喏喏道。
看到张梦雪赤裸无助的样子,张豪的肉棒不自觉又硬立起来,不过很显然唐圆圆和叶思都不能用了,毕竟子宫都被挖出来了,张豪眼神一转,嘴角不住的上扬:「现在乖乖把你的腿分开,我要上你……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你回家。」
听到有活下去的希望,张梦雪也顾不得矜持了,乖乖的分开双腿,露出少女最隐私的地方……她的私处白白嫩嫩的,毛毛也被精心修剪过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精致。张豪迫不及待的扛起张梦雪两条雪白的美腿,滚烫龟头顶在她阴道口上。
「哈……你还真是淫荡的女孩呢,看看你的小穴现在已经泛滥成灾了。」张豪调笑着,用龟头摩擦着女孩柔软的阴唇带出丝丝粘液,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豪扶住肉棒腰身一挺,滚烫的龟头挤开女孩的阴唇向里插了进去……
张豪把张梦雪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扛在肩膀上当做炮架子,肉棒狠狠地向里顶,越往里小穴深处越温暖越润滑,好似有张小嘴在里面吸吮自己的肉棒……还是个处女啊……张豪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地方流出的点点鲜血会心一笑,不过没说什么抱着张梦雪的屁股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为了活命,女孩也放下了矜持不再反抗,乖乖配合身前男人的抽插,况且。。
她也有点舒服呢……张梦雪羞红着脸颊,挺起腰身,双腿盘在张豪的腰上,不自觉竟呻吟出声。
感受到女孩的主动,张豪更加得意了:「很舒服啊……偶尔,这样你情我愿的也不错啊……不过可惜,你是必须要死的了,毕竟这是任务。」张豪有些遗憾的想道,如果不是任务规定必须杀了她,这样的女孩带回家关起来当宠物也是很好的。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张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张豪抬起张梦雪的头轻轻吻了上去……张梦雪微微一愣,又激烈的回吻起来,虽然少女的动作有些生涩,但是女孩柔软的舌头和从中透露出少女甜甜的青涩还是让张豪十分受用。
张豪越插越快,很快便有了射精的感觉,而张梦雪也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完全沉溺在了做爱的快感里……很快,张梦雪的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阴道剧烈抽搐起来……这个淫荡的女孩……竟然高潮了。已经濒临爆发的张豪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便精关失守,大量的精液射进女孩温暖的子宫里面。
「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张梦雪羞红着脸颊看着张豪,皮肤微红渗出点点汗水,长发垂下凌乱的搭散在肩头,整个人竟美的有些不可方物。
看着如此美人,张豪有些呆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打消把她带回去当性奴的想法道:「我很满意……张梦雪同学,只要你最后帮我清理一下肉棒,我就送你离开。」
看着张豪挺立着的肉棒,张梦雪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张梦雪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滚烫的龟头便凑到了女孩的嘴边。
张梦雪微微一愣,犹豫了一下便张开嘴巴,含住这根带有异味的肉棒,按照张豪的命令,轻轻吸吮起来。
「哈哈,好舒服啊。」张豪感受着女孩小嘴的柔软,抱着张梦雪的脑袋开始一下一下的开始抽插起来。肉棒深深地插进喉咙里带来窒息的感觉,张梦雪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带有异味的肉棒一次次直捣自己的喉咙,因为缺氧,张梦雪的眼前渐渐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张豪怒吼一声,直接将阴茎整个插入张梦雪的嘴巴里,甚至从外面都可以看出女孩的脖子鼓了起来……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了张梦雪的喉咙深处……
「呵呵,真不赖啊,我早就想试试深喉了,果然很有趣。」张豪笑了笑,拔出肉棒,在张梦雪的光滑的小脸上蹭了蹭,把剩余的精液都擦到她的脸颊上。
7. 美食节目张梦雪低垂着头颅大口喘息,把嘴中剩余的精液都吐了出来。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而且还是那种很屈辱的死法……不过,要是她知道后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恐怕会后悔刚刚没有被精液呛死吧……
「你……你要做什么……不是说好只要我乖乖配合就放我走的吗?」看着拿着小刀一步一步走近的张豪,张梦雪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什么时候说过过你走了?」张豪邪笑着把玩手中的小刀:「送你回家指的是送你回老家的意思,感谢你刚刚的配合了,让我很舒服啊……哈哈哈」
「你!……无耻!」张梦雪气急,脸颊涨红,几乎快哭了出来。
不愧是女神,生气的时候也很好看呢。张豪微微一笑,拿出工具箱……里面赫然是一个Dv以及配套的三脚架。
「怎么样?我这套设备比你直播用的手机高级多了吧。」张豪架起三脚架打开DV对准一丝不挂的张梦雪:「怎么样,还不错吧……你被宰杀的视频将会被发到网上去,为了防止你泄露一些信息,只能委屈一下你了。」说着便不顾张梦雪拼命摇头反对,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然后……张豪便按下了录像键,一次「美食直播」便开始了。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欢迎来到豪猪先生的直播秀……啊,不对,应该算是录播。」张豪歪头想了想继续道:「很荣幸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一个新人,来自果果联盟,哦,现在应该还处于审核期,不过这并不影响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
「你们看我抓到了什么?」张豪侧过身,让赤身裸体的张梦雪暴露在镜头前。
此时张梦雪已经心灰意冷,意外的有些乖巧。
「没错!一只落单的少女!!」张豪兴奋道:「我成功捕捉到了她,一只刚刚成年的少女的肉可以为我们提供好几天的热量,不过鉴于我只在这里生活一天,我们可以只挑一些」美味「的地方吃掉。」
「比如说……这一对又肥又软的奶子。」张豪捏着女孩的胸介绍道:「其实少女的肉一般都很软,除了骨头大部分地方都能生吃,当然,时间不紧迫,我还是建议烤一烤,那样子会更加美味。」
「少女的乳房有很多种做法。一般是清蒸,红烧,油炸……不过很显然在野外是没有这个条件的,所以只能烤了。接下来我给大家示范一下做法。」说着便捏住张梦雪的乳房,不顾她的剧烈挣扎,将刀插进她的乳房根部,贴着女孩的肋骨,将她两只乳房活生生的切了下来。张梦雪撕心裂肺的挣扎起来,两条白皙的美腿扑腾着,鲜血从胸前的血洞流出染红了女孩雪白的肚皮,虽然嘴巴里面被塞进了内裤,但是从女孩扭曲的表情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还是能看出她遭受到了多大的痛楚。
不过张豪可不管这些,他在不远处点燃了篝火,从竹林中砍下了些竹子,用竹子搭了个简易的烧烤架,然后拿了一根细长些的竹子,将女孩的两个奶子串在一起,搭在上面烧烤起来。
「你们看,已经开始烤了,很幸运在我们不远处有一片竹林,而且脚下还有一眼山泉,可以用于清洗食材也能够预防火灾。这些都是大自然的馈赠,虽然没带什么调料,但是我相信女孩的原滋原味已经很棒了。预计十分钟左右我们就能吃上香喷喷的烤肉了,现在我们来整理一下其他食材。」
回到张梦雪身边,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被割去胸部以后没有进行包扎处理,失血过多让她没有力气挣扎,眼看就要活不长了。
不过张豪依然毫不在意,他抓起女孩的脚腕抬起她一条腿,向外分开淫笑道:
「你们看,腿是女孩身上红肉最多的地方,也是肉质处于上等,一个烤熟的女孩的腿足够充当三个成年男子一天的口粮……当然,这个女孩的脚丫也很嫩,我的推荐是生吃,还有她的阴部……额……」
张豪分开女孩的腿,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张梦雪的小穴流出,顺着股沟流落到地上……场面顿时尴尬了起来。
「额……咳咳……一般捕捉到其他女孩大家都会做这种事情的吧。」张豪不无尴尬的说道:「这种情况,如果不想放弃女孩生殖器的美味的话,建议大家洗洗还是可以生吃的。」
「卧槽。当时只顾着爽了……」看着女孩流淌精液的阴部,张豪怒道:「我豪猪就算是饿死,死外面,从山上跳下去,也不会吃一口沾满了我精液的东西!」
十分钟后……
「真香!」
8. 美味的张梦雪张豪此刻正坐在餐布上,吹着热气不顾烫嘴一口咬掉了张梦雪的卵巢……很显然,「铁骨铮铮」的张豪最后还是屈服在了美味的诱惑下。此时张梦雪的生殖器被完整的割了下来,外阴,子宫,卵巢连结在一起,张豪将女孩的阴肉放到泉水里冲洗干净后,又拿过一根竹竿,插进女孩的阴道口里,直到戳到女孩子宫顶部才肯罢休,然后将这块少女最珍贵的肉也架在火上烤……这才诞生了张豪手中热气腾腾的美味烤肉。
咬掉了女孩的两个卵巢后,张豪并不满足,伸出舌头轻轻舔舔张梦雪还在冒着热气的子宫……还是原滋原味,这是她用来生孩子的地方,也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想过的地方,不过此时已经变成了张豪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食物。
「不错,有嚼劲。」张豪咀嚼着女孩的阴肉,少女原滋原味的肉香被完全激发了出来,让张豪忍不住直点头,少女的柔香加上女孩阴部散发出的淡淡腥臊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奇妙的味道,没等他细细品味女孩的生殖器便被他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真是的,还没吃过瘾呢。」张豪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被绑在树上的张梦雪……小雪依旧保持着双腿并拢的姿势倚坐在树下,胸部和下体都变成了两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这个可怜的女孩头颅低垂,秀发散落,若不是看见胸部还有微微的起伏,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她的脚丫被衣服团团包着,里面还散发出很重的酒味。
「这酒腌脚丫还要过一会才好,我们先吃她两个大奶子吧。」吃完女孩的生殖器张豪还在镜头前继续介绍。
镜头一转,张梦雪的两个大胸此刻正被串在一起架在火上烤着,貌似是时间有点长,饱满圆润的乳房已经不似刚烤时的雪白,取而代之则是泛出淡淡的焦黄,不时有油脂渗出滴落到火堆里面。
张豪咽了口口水,也不直接下口,找了个比较平整的大石头,擦洗干净以后将张梦雪的两个乳房放了上去。然后拿起两个短竹节轻轻拍打在张梦雪冒着热气乳房上。
只见张豪有节奏的用竹节拍打着张梦雪被烤熟的乳房,力度掌控正好,既不会用太大力打得碎肉四溅,又不会用力太小没有丝毫效果。每一下拍打张梦雪的两个大奶子都弹动一下,好似两个美味的大果冻……慢慢的,张梦雪的两个奶子就被打碎了然后混合在了一起,在腾腾的热气中散发着少女奶与肉的香味……
就这样,张梦雪的两个大奶子被拍成了一滩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肉酱……张豪满意一下,从里面把女孩的两个乳头挑出来扔进嘴里,然后把剩下的乳肉都填装进粗竹筒里面,正好装了满满一大杯。
张豪喝了满满一大口,半流质的乳肉进入嘴中入口即化,满嘴都是少女的奶香味,不禁让张豪幸福的眯起了眼……再也不顾美食的诱惑,张豪拿起竹筒大口「豪饮」起来,不一会张梦雪两个奶子打成的粘稠的果冻般的食物便进了张豪的肚子里。
「哈,这种做法还是不错吧,就算是在野外也可以享受到如此的美味哦,这是之前餐厅里的厨子教我的方法,没想到还真的不错。」张豪舔舔嘴角继续介绍道:「我们管这种食物叫做」热奶昔「,这种食物还是挺简单易做的,首先你要有一个容器,其次,你要找到一个大胸的女孩,而且确保她的奶子是真的。」
担心,这个时候应该来一些清新的餐后点心。」张豪来到树下,解开一团衣服,将张梦雪的脚丫从里面拿了出来,放到镜头前。张梦雪的脚丫本来就很白嫩,而被张豪用酒浸泡了半小时之后,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在水灵之中又透露出了一点苍白。
「女孩的脚丫本来就是很柔软的,而我抓的这只脚丫又格外白嫩,所以我可以选择生吃,不过当然啦,用凉水或者酒什么的提前浸泡一下就更好了。」张豪抓着一只小脚丫在镜头前面晃动着,一脸自豪的样子。
「呜……嗯。」貌似是张豪掰开女孩的腿,牵扯到了她下体的血洞,张梦雪脑袋动了一下,发出细丝的呻吟声。
竟然还没死?张豪惊异的看了眼前这个女孩一眼,而张梦雪也在昏迷中醒来,双眼迷离的看着张豪捧着自己的脚丫,一脸垂涎的样子……
9. 疯狂「没死?那更好……」
张豪一脸邪笑,把女孩的脚丫凑到嘴边,含住一只可爱的大脚趾,然后用力一咬,女孩的脚趾竟被生生的咬了下来!而……张梦雪已经没有太大反应了,她倚靠在树下,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胸部大大的起伏好似回光返照一般,眼神迷离,一脸绝望的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生吃自己的男人,好似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很快男人便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是女孩的脚趾骨,上面还带有没啃下来的红色肉丝……
「啊……真鲜嫩啊,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孩子。」张豪微微一笑,又舔舔女孩的脚丫,感受着上面的酒香和少女本身的味道,然后拿起女孩的趾骨,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既然你没死,那就一起来尝尝吧。」
可怜的张梦雪无奈地含着自己脚趾的骨头,她已经没有力气把它吐出了,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感受脚丫传来的剧痛,世界渐渐变成了一片黑暗。
张梦雪已经死了,张豪并没有注意她是什么时候死的,他还在专心致志的啃着张梦雪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女孩脚丫上被浸泡过的皮肉柔软而光滑,细细咀嚼还能从中品出鲜血般的丝丝甘甜。
张豪闭着眼睛,细细品尝着这个美味女孩最原始的味道。如果……没有遭遇到自己的活,她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笑起来一脸阳光的女孩子吧,一定会有好多她的老师同学或者看她直播的人喜欢她吧……不过……现在她已经被毁掉了,被自己的小学同学杀掉,还是以这样屈辱的死法,身体也被这个几乎快要陌生的男人品尝食用。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张豪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不可能回头了,而且这条路,也不错不是么,虽然让自己失去了所有,包括后路……
张豪吃完后,捧着女孩露出森森白骨的脚丫,身体颤动,竟然笑了起来,虽然,他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张豪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狂笑出……然后,重重的一拳打在张梦雪的裸尸上。
拳头打断了张梦雪的肋骨,嵌入她的肺里,尖锐的骨头划伤了张豪的手臂,不过张豪毫不在意,只见张豪手指张开捏碎了她的肺,然后找到那颗不再跳动的心中,把女孩的心生生的扯了出来。
张豪捧着女孩的心又哭又笑,把这颗小巧的心脏放在嘴边大口撕咬着,不过并不能咬的动,只在上面留下了一排牙印子。然后,张豪有扔下心脏,把手插进张梦雪下体的血洞里,哭着叫着咬她的肠子……
很显然,张豪他犯病了。
没错,他有点神经病,准确的说应该严重的心理扭曲加上一定程度的精神失常。之前在社会长期的排挤和重压快要将他逼疯,既然光明不接纳我,那我就加入黑暗。所以张豪才会对黑暗如此痴迷。为了缓解压力,他只能在暗网里遨游,去寻找一些,血腥的,猎奇的,非法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扭曲心理,而今……他的压力被完全的释放出来。
回过神来,张梦雪的尸体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脖子被扭断,胸腔被扒开,肠子从下身的血洞里掏了出来,堆积在双腿间糅杂成一团……
看着张梦雪凄惨的样子,张豪破涕为笑,心中也释然了……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张豪也多了一些玩心,拾起地上沾满血迹的小刀,再次靠近张梦雪的尸体。
……
……
不知过了多久,身来老林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喘息声。
在半山腰的泉水边,张梦雪的屁股被切了下来放到烧红的石板上发出「滋滋」
的声音,而张豪则在篝火边玩耍着三个女孩的人头,而那三个女孩残破的无头裸尸则被扔到了水潭里,将原本清澈的水潭染得通红。
坚硬的肉棒从唐圆圆的喉管插入,又从她的小嘴里穿出,然后张豪又拿过张梦雪的人头,捏开她的嘴,把剩下的半截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至于叶思的脑袋呢,现在正在张豪的屁股底下坐着呢……
张豪疯狂的套弄着串在肉棒上的两颗少女头,而屁股正好坐在叶思的脸上前后耸动……随着一声叹息,张豪终于射了出来,大量的白色浆液从在,张梦雪脖子下面流出,滴落到地上。
张豪盘腿坐在餐布上,着这女孩的屁股肉,而这块肉的正主张梦雪此时则呆呆地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张豪一边吃一边翻找女孩们的遗物,当然,并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突然,张豪的手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张梦雪钱包里的照片。
那是张梦雪和她妈妈的照片,她妈妈还很年轻,看起来就像姐妹花一样,笑起来一样阳光灿烂。看见她们幸福的样子,张豪皱了皱眉,但随即又笑了起来:
「看样子,猎物又多了一个呢。」
张豪舔舔嘴角,带着三个女孩的头颅和装满了少女肉的保鲜盒,消失在了深山老林之中,只留下了泡在小水潭里的三具残破的无头裸尸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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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奸传奇-大仙的陷阱
这个故事是我听我同事说其母亲在他大哥家受骗后想起来写的,知道自己文笔不好,大家凑活看吧!
王灰:50岁,绰号:老肥20岁因抢劫和强奸被判15年有期徒刑,出狱后在某个厂矿盗窃被发现,打伤保安被判10年有期徒刑,在第二次服刑期间认识了绰号黑猴子的张宇!
张宇:21岁,绰号:黑猴子在其5岁时,其母亲嫌弃其父无能和一来村里进农产品的商人逃跑,这也养成了其对比自己年龄大的女性的特殊爱好,在13岁时,张宇也离家出走,从此后以偷盗为生,在社会游荡,因数额不大,年龄较小虽被抓多次但没受到严重处理,到18岁一次作案被抓,被判处2年3个月有期徒刑,在服刑期间得到王灰照顾,认其为干爹!
张素娟:43岁。绰号:神婆在农村多年从事装神弄鬼欺骗百姓之事,因在一次帮人看姻缘时收了男方钱,硬是让女方把18岁的女儿嫁给了男方40多岁的瘸子,女孩在洞房夜得知后自杀,虽抢救及时人没死,但其名声也已经臭了,只有出来到N市闯荡,在刚到N市的时候被张宇偷光了身上的财物后,因张宇喜欢熟女,张宇又回来装好人,一来二去成为了张宇的姘头。在张宇服刑出来后认识王灰。
王灰和张宇出狱后,在张宇的介绍下认识了张素娟,在张素娟的建议下,王灰和张宇决定放弃偷盗,改为专门装神弄鬼欺骗老年人,因为王灰卖相够好所以王灰装大仙,张宇装王灰的徒弟,张素娟装路人以下就是他们的故事!
……
N市郊外,49岁的王美娥刚刚来到山下准备去山上的道观求一张平安符,大儿媳刚怀孕3个月,最近老是做噩梦,这让王美娥很是紧张,这可是他们老刘家的第一个孙辈,虽然上山有段路程,但是对于常年在农村劳作的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老伴十几年前就先离开了自己,自己把两个而自己都拉扯大了,也都成家立业了,但是两个儿子结婚几年了都没有孩子,今年老大家的才怀上,现在大儿媳夜里一直做噩梦,白天看着也没有精神,这怎么能不让王美娥着急,根据自己在农村多年的经验,这肯定是有小鬼捣乱,去道观求张符就行了!
就在王美娥上到半山腰的时候,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向一个年亲人磕头嘴里还在求着什么,好奇心让她走进过去,也听清了两人的对话,原来这个中年妇女想见这个年轻人的师父,求这个年轻人帮通传一下,但是年轻人说师父在闭关最近不见人,中年妇女说家里出了妖孽非大师不能降服,最后年轻人没有办法让中年妇女在这等候,但是师父会不会相见还不好说,年亲人走后王美娥连忙向中年妇女打听才得知,这个山上有个大仙,本事很大自己是来求其帮助的,但是大仙脾气很怪,不是谁来都见,要看机缘的,然后中年妇女又问王美娥来做什么,王美娥就把儿媳做噩梦自己上山求平安符的事说了出来,中年妇女得知后就劝王美娥和自己一起在这求大仙,如果大仙肯帮忙,她家的事很容易解决,王美娥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就和这个中年妇女一起在这等着刚才的年轻人,期间两人聊天,又被中年妇女套出了不少她和她家里的情况!只是王美娥一直没发现中年妇女的腰里那台一直在接通状态的手机!
过了一会年轻人回来了,中年妇女立刻拉着王美娥跪下询问情况,谁知年轻人直接问王美娥道:你家里是不是有人怀孕,而且怀孕的人晚上一直做噩梦?
王美娥大吃一惊,这个大仙真是神了,嘴里连说是,一边说一边磕头请大仙帮着破解。
年轻人点头道:你起来吧,我家师父说了,算准你今天要来,就在这等你呢,你跟我来吧!
中年妇女立刻说道:那我呢?我在这跪求几天了,大仙还是不肯见我?这是为什么?
年轻人说到:你也跟着来吧,师父说了你肯定不服气,但是师父说你家的事还没到解决的时候,但是这位大婶家的事很着急,不先解决要出大事的!
王美娥一听年轻人这样说,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庆幸,如果今天自己不来家里要是出事了,后悔都来不及!
跟着年轻人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小木屋前面只听年轻人说道:师父,人来了。
只听里面一个声音说道:即是有缘人,就请进来吧!
中年妇女拉着王美娥跟着年轻人后面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一个长相很有亲和力的胖子盘腿坐在台子上对着他们微笑,中年妇女立刻开始磕头,刚想说话,就被这位大仙打断了。
大仙: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为何而来。这几天没见里是因为你的事机缘未到,而且你的事也不是你一家的事对吧?
中年妇女:大仙你真神了,那我的这个事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解决?
大仙:时候未到啊……本来今日也不应该见你的,只是你后面这位女施主和我有段机缘,今日必须见她,你又在她旁边,怕你心里有怨气所以才连你一起见了,你的事机缘到了,我定会帮你解决,你现在一边坐下吧,你后面这位女施主的事我今日必须先帮她解决,否则会出大事的!
王美娥一听更是连连磕头,请大仙搭救!
大仙当着王美娥的面掐指算了起来,一边掐指一边把王美娥家里的情况一一说来,居然全部正确,当说到王美娥大儿媳晚上休息不好的时候大仙说是有邪魔作祟,搞不好肚里的孩子保不住!
王美娥一听立刻慌了神,求大仙搭救。
大仙又掐指算了一会,要了王美娥大儿子和大儿媳的生辰八字,然后告诉王美娥回家拿来她儿子和儿媳的相片,他要相面然后还要拿来家里的金银首饰和现金在他这里开光,再拿回家镇宅,王美娥到这时候已经全信这个所谓的大仙了,立刻下山回家拿了儿子儿媳的结婚照还有现金首饰又回到了大仙处,大仙用一张红布把财物包好放在门外的大树下埋了起来又看起了照片,这一看不要紧,王美娥的大儿媳立刻让王灰的下面抬头挺胸,王美娥的大儿媳叫秦新月一张圆脸有点婴儿肥,照片上的秦新月穿着半裹胸的婚纱,最少36D的胸部快要呼之欲出了。
这让王灰差点在王美娥面前出丑!
王美娥看着王灰出神的样子,以为大仙又在算着破解的方法!这是张宇看出了干爹的窘态,忙出言提醒!
王灰回过神来,看着王美娥说:哎……麻烦不小,我要今晚夜观天象才好断言,照片今天就留在我这,开光的财物你明早就可以来取!现在你可以回去了王美娥千恩万谢的走了。一夜都没有休息好,一直想着大仙能不能帮着破解这次的事!
……
跟着王美娥一起下山的张素娟悄悄的返回来后,三人立刻把树洞下的财物取出来一看现金只有3000多元,首饰到时有几件,但是加起来估计也就值不到2万,听张素娟和王美娥一开始聊天套出的话,其儿子家底应该不错的,只是三人不知道,王美娥也是刚来大儿子家才一个星期,老人以前在农村节省惯了,这3000现金还是一来的时候儿子给的,到现在一分钱都没用过,至于首饰都是儿子工作后给买的!
三人一合计如果拿了这点钱就换地方,有些不太划算,而且王灰又对秦新月有想法,张宇这个恋熟的小子也对王美娥那常年劳动下的肉体有想法于是决定继续干下去,王灰和张宇要人,这篇后面搞得钱都给张素娟,至于张素娟她的任务到现在告一段路了,明天开始就可以出去躲起来了!
……
第二天一早王美娥赶早班车从市区来到了郊外,在车上的时候听广播说,近期有诈骗犯装神弄鬼欺骗老人,让老人把家里钱财埋在树下避灾,第二天回去找时钱财早被拿走,让老人家多多注意不要上当!听了这个广播,王美娥心里一寒,自己别是被骗了吧!下了车后一路小跑来到那个小屋前,一看大仙和大仙徒弟都在,心就放下一半,在大仙徒弟的帮助下从树洞里取出昨天埋的钱,一份都没少,首饰也都在,心里立刻羞愧起来,自己怎么能怀疑大仙呢,这是对大仙的不敬啊,以后大仙让自己做什么一定要全听!
王灰微笑的看着王美娥说:钱财拿回家后。还用红布包着放在阳台就可以暂时躲过这一劫!
暂时?王美娥立刻跪下请大仙帮忙破解,多少钱她都愿意出!
王灰看着王美娥半天叹气说:哎……谁让我们有缘,我就和你直说吧,你的儿子和儿媳和肚子里的孩子犯冲,那个孩子没人作法保着可能到不了出生的时候!
王美娥磕头哭求道:大仙啊,那是我老刘家第一个孙辈啊,你救救她吧!
王灰为难的说道,你先起来我们想想办法!
王美娥那肯起来,这是张宇立刻上来搀扶,在扶着王美娥胳膊将其扶起来的时候,右手顺势摸了几下王美娥的乳房,王美娥也没有发现,但是王灰却是看的清楚立刻瞪了张宇一眼。
王灰看着被张宇扶起来的王美娥说:也罢,我既然出山济世救人,拼了十年修行帮你就是,谁让我们有缘呢!
王美娥一听大仙肯搭救立刻又要跪倒谢恩,被张宇拉住后只听王灰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听我的,这个事不能让你家里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儿子儿媳,要不,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你的儿子和其他家人都不安全,王美娥立刻点头表示一切都挺大仙安排!
王灰拿出两包药粉给了王美娥道:这是我山里百年香炉灰,你找时间偷偷下在你儿子和儿媳和的水里或者汤里,确定他们喝完后等他们睡着然后打这个电话,我和我徒弟去你家作法。切记不能让你儿子儿媳知道,因为你儿子和儿媳知道,他们肚子里的孩子就知道,如果让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你请人去对付他,那就有大危险了!心里已经完全相信大仙的王美娥,自然是千肯万肯!
晚上王美娥特地烧了儿子和儿媳都爱喝的鸭汤,并在儿子和儿媳的碗里分别放了王灰给的迷药,晚饭刚吃完,儿子和儿媳就感到疲倦一起回到主卧休息去了,在确定儿子和儿媳都睡了,王美娥拨通了王灰给他的号码。
王灰这边真在焦急的等待着,电话一响王灰立刻接通,在得到王美娥确定的答复后,立刻起身去王美娥的儿子家!
在王美娥儿子家门外只按了一遍门铃,王美娥立刻就打开了门,可见她就在门边等候着王灰的到来,王灰带着张宇进屋先确定了秦新月和她老公刘海波已经熟睡后,就开始那个罗盘当着王美娥的面走了起来,并在几个屋的房门上放上八卦,在客厅放上铜铃,然后告诉王美娥他要布阵了,阵法一旦布好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动否则大家都有危险,而且王美娥自己要坐在阵眼上更是一动不能动否则连王灰自己也有危险,他是为了救王美娥一家人把自己的命也放在了王美娥手里,这让王美娥又要给王灰跪倒磕头!
王灰笑着摆摆手道:你我即是有缘人,就不要这样多礼了,等下我徒儿要去屋外帮我们守阵,你就坐在客厅不要动,我给你两个镇妖铃,下面压住两张往生符,一会你在阵眼会受到邪魔外道的侵扰,会感觉到有人模你,掐你,等等,但是手都不要离开镇妖铃,要不一切都功亏一篑,想想你的家人无论你遇到任何事都不要离开镇妖铃,我会把你双眼用八卦带蒙上,这样你就看不到那些邪魔,也就不怕了!
王美娥用力的保证,一定完成大仙交代的事!
给王美娥双手放在镇妖铃上,眼睛用布条蒙住后,王灰和张宇相对漏出了猥琐的笑容,然后王灰大声道:徒儿你去门口守阵,为师要开始降妖除魔了,张宇立刻高声答到:是!然后到门口把门打开,然后用力关上,其实人并没出去,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王灰进去主卧,张宇奔着王美娥去了!
放开王灰那边不表,张宇这边走到了已经被迷香熏的精神恍惚的王美娥身后,伸出一只手顺着王美娥的头一直向下摸去,张宇明显能感到王美娥身体一颤,但是张宇并不担心,根据他多次的经验她并不担心已经吸入迷香的王美娥会反抗,现在的王美娥一定和以前的那些熟妇一样为了家庭在忍受她们认为的邪魔的骚扰吧。
王美娥现在确实感觉害怕,这个屋里只有大仙和自己了,而大仙在儿子的屋子作法呢,大仙的徒弟已经出门了,那现在摸自己的只能是鬼怪了,但是为了家庭,王美娥不敢动,也不会动,当王美娥感觉到摸在自己后背的两只手向前抱住自己的腰,自己甚至能感觉到身后有个像肉棒一样的东西顶在自己后背,虽然自己已经晕晕乎乎的,但是这个幻觉太真实了,真实的让自己心跳加快,感到害羞!
……
王灰来到了主卧,看着海棠春睡的秦新月和她老公,王灰直接掀开了被子,把秦新月老公搬下大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虚趴在秦新月身上,他可没忘眼前这个美女可是有着三个月身孕的孕妇!王灰吸允着秦新月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去添着秦新月的牙齿,双手隔着蕾丝睡衣摸着本只属于她老公的一对巨乳,是的巨乳,让王灰无法一手掌握的巨乳,王灰抬起头,捏开秦新月的小嘴,然后吐了一口口水进去,看着昏迷中的秦新月无知的吞咽他的口水,王灰的下面更硬了,王灰脱去秦新月的蕾丝睡衣,先是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粉红色的乳头,然后双手抓住一边的乳房用力挤起来用嘴巴含住,然后在换另外一边!
……
张宇从后面抱住王美娥,双手摸着王美娥腰上陈年累计出来的游泳圈,他喜欢成熟的女人,也爱这种熟妇的身材,年轻的小丫头反而让他提不起兴趣,张宇双手慢慢的向上摸。隔着王美娥的居家T恤和无框乳罩摸着那巨大的乳房,王美娥的乳房很大,比秦新月的还大,但是已经下垂的乳房可能不能吸引王灰,但是对于张宇来说他喜欢这种熟妇的乳房,摸起来像凉粉一样!
王美娥的心里更害怕了,这个感觉太真实了,这双手已经把自己的T恤和胸罩掀到了乳房上面,自己的乳房有种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但是王美娥知道这都是幻觉,因为屋里没有别人了,大仙说了,我一定不能动,即使现在这双手已经掐的自己乳房有点痛了!
……
王灰从秦新月的乳房上抬起头来,秦新月的乳房上已经满是口水和齿痕,王灰伸手摸着秦新月的洁白的双腿,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要爆炸了,不管了时间长着呢,先干一炮,王灰脱下秦新月最后的防护,趴在秦新月双腿间,看着那粉红的阴户想到,听说结婚几年了,看起来用的不多啊,王灰拿着肉棒向里送去,可能是因为怀孕后就没做过,可能是和了迷药后没有知觉,干燥的下体让王灰很难进入,磨了几下后,王灰抬起身坐在了秦新月的乳房上,双手扶着秦新月的头把几天没洗的肉棒送人了秦新月的口中,秦新月的舌头在自动阻挡着王灰肉棒的入侵,只是这种无意的举动,让王灰差点射在了她的嘴里,王灰马上拿出了肉棒,看着满是口水的肉棒,冷静了一下说,这小妖精,睡着的时候都这么会吹,有机会一定要在你清醒的时候试一试!
……
张宇大力的搓揉着王美娥的乳房,下面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张宇站起身来,走到了王美娥的面前,坐在地上的王美娥嘴巴的高度真好对着张宇下身的肉棒,张宇把鬼头碰到了王美娥的嘴巴。
即使被迷香熏到现在王美娥依然能够感到鼻下那个东西的火热,王美娥心里觉得这种幻觉太真实了,那个类似肉棒的东西,让王美娥有点心旷神怡,多久了,自从老伴十多年前离开,一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慢慢的王美娥张开了嘴,让那个像肉棒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如果不是自己的双手不能离开镇妖铃,王美娥多想伸出双手阻挡下它的冲撞,它太用力了!
张宇在看到王美娥张开嘴后很是诧异,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配合的熟妇,以前总要进行几次法事后才能第一次进入这些熟妇的嘴巴,既然王美娥这么配合,张宇也就不克制了,大力的抽送下,一会张宇就想射精了,但是张宇还没有昏头,他拿出了肉棒,对着桌子上准备好的杯子里射了出来,然后把还残留有精液的鬼头又插入了张美娥的嘴里!
……
王灰扶着沾满秦新月口水的肉棒抵在了秦新月阴户的时候,看了看躺在地上昏睡的刘海波笑笑说,既然你母亲请我来干你老婆,那我只有听你妈的了,听说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你不会反对的是吧?说着龟头分开了阴唇冲了进去,好紧,好暖,好舒服,王灰插了几分钟,然后把秦新月的双腿扛在肩上,用里的抽送起来,每次都全根进入,像是要把睾丸也送进去似的。
就在这时张宇进来了,王灰看看张宇,小声说,搞完了,没过分吧。
张宇说:这次真不怪我,她自己嘴张开了,但是我最后没射她嘴巴里。
王灰点点头:恩,第一次,别过分来日方长,你说你也奇怪了,放着这样的少妇不要,确对老女人有兴趣,皮都松了,有什么好,看看我这个,说着用力的抓着秦新月的乳房,又嫩又挺!
张宇:干爹,个人爱好不同,我就好这口,正好不和干爹抢,干爹你也快点,今天别玩太晚。
王灰:恩,我也快了。说着王灰开始冲刺,嘴里还说着,给你,都射给你!
在最后把肉棒拿出来射了秦新月一脸,然后又把脸上的精液都刮进了秦新月嘴里!
收拾好一切,王灰来到客厅叫到:徒儿,进来吧!然后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本就在屋里的张宇道:师父一切还好吧!
恩。先撤去阵法让女施主出来!
听着王灰师徒对话的王美娥,高兴的说,大仙是不是一切顺利?
王灰:女施主别着急,等我撤去阵法,我们慢慢详谈,王灰又开始口念咒语来到王美娥身边,取下她蒙眼的布带,然后收回镇妖铃,和王美娥对面而坐说道:
女施主,事情可能比想象的严重,你以前是不是被蛇咬过,然后杀了那条蛇?
(这也是张素娟一开始套出来的话)
王美娥:有过,不过是条没毒的草蛇啊!
王灰:不见得,蛇性本淫,咬你得蛇本就是没成年的青头淫蛇,没成年前看着像草蛇,你当年杀它时,它的母亲已经快要修炼成精,现在他母亲依然成精,就是来你家复仇的,他是要断你家的后报仇啊,你不是还有个小儿子吗?是不是也没有孩子呢!
听王灰这么一说,王美娥大吃一惊,又跪下请大仙帮忙!
王灰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王美娥说:女施主你请起来,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帮到底,以后我会每隔几日就来开阵帮你压住那个蛇精,不过是多费些修为罢了,我既然入世修行,修的就是一个道,女施主刚才守着阵眼,应该也知道那淫蛇的厉害了吧!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王美娥又一次心跳加速。
王灰看着脸红的王美娥好笑的说道,以后开阵女施主都要在阵眼上,以后那条淫蛇可以反抗更厉害,你肯吗?
王美娥想到后果,立刻点头道,一切都听大仙的,我什么苦都能吃,请大仙一定要帮忙!
恩,你守阵眼也有亏精元,我这有一仙水可补精元,你喝了吧,说着张宇把那到上水又加了迷香灰和精液搅和在一起的水递给了王美娥看着她喝了下去后,两人就离开了王美娥家!
王灰他们消失了一个星期,其实也不能说消失,王灰和张宇就在王美娥小区附近观察着她家,如果王美娥报警他们一定会有发现,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现,于是他们打开了那部用于和王美娥联系的手机,里面已经有很多未接来电,都是王美娥打过来的!
却说王美娥这边,那天晚上以后不知道是因为性欲上的满足还是因为迷药让秦新月睡了一个好觉,秦新月第二天真的是精神好了很多,这让王美娥对王灰更是确信无疑,但是好景不长两天后秦新月又开始精神不济,这次王美娥第一反应就是蛇精又来捣乱了,于是他打了王灰的电话,关机,去小屋找也没有人,这可急坏了王美娥。一直到今天王美娥接到了王灰的电话,才知道,原来上次帮她对付蛇精,大仙精元受损很大,所以回山上闭关去了!
在得知蛇精又出来捣乱,王灰立刻决定今天晚上继续摆阵对付蛇精,王美娥又拿了仙药下在了儿子和儿媳的汤里,在儿子和儿媳休息后,又给王灰打来电话,当王灰到来后,已经等得着急的王美娥看到这次王灰比上次带的东西还多,王灰的解释是要布一个新阵,这个新阵法更厉害,但是王美娥可能承受的反噬也更大,问她愿意吗?
王美娥当然愿意了!
于是王灰又像上次一样在各处放置法器,轮到王美娥的时候这次没放镇妖玲,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张太极旗,告诉王美娥别走出太极旗就可以,但是还是带上了八卦布条蒙住了眼睛,张宇这次没有点香,只是给他吃了一颗春药!
等到王美娥春药发作的时候,张宇也已经把带来的摄像机架好了,张宇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来到了太极旗上,抱住了站立的王美娥开始脱王美娥的家居衣服,在春药的作用下王美娥贴在张宇身上摩擦着!
……
王灰这边又进入卧室看到睡的很沉的秦新月,也架起了摄像机,脱光了衣服,王灰很耐心的从头到脚拍摄了一边(大大我真心不会写肉戏,这里留给你了,帮下忙,我继续写剧情)
……
第二天王美娥醒的时候是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家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没有了法器,连大仙也不在,这让王美娥自己都觉得这是不是一场梦!
但是看到儿媳早起后精神很好,他知道昨天大仙一定来过,本想等儿子上班后去大仙哪里道谢的,但是儿子突然接到了出国的通知,这让王美娥不得不优先帮儿子准备东西!
三天后再儿媳的眼泪和自己的不舍中儿子做飞机出国了,送走了儿子从飞机场出来,儿媳要和闺蜜去逛街,自己正好去大仙哪里道谢!儿媳这几天精神都不错。
还是那个山中小屋的门前,这次出来接自己的是大仙,并没有见到大仙的徒弟,自己还没有道谢,就看到大仙阴沉的脸色,王美娥心里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想一想自己口袋里儿子走前刚给的1万元钱也应该给大仙谢礼了!
王美娥:大仙谢谢你这两次帮忙,这里有1万元钱,你留着买点吃的补补身体!
王灰: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我帮你不会为了钱,现在更不会要了,再说你觉得多少钱能买回我徒弟的命?
王美娥楞在了那里:大仙,小师傅怎么了,那天晚上见到不还是好好的?
王灰:哎……都是命数啊,那天晚上告诉你别走出太极旗,你为什么走出来了?如果当天我那小徒弟不是用自己的肉身封住哪个蛇精,你和你媳妇还有我,都没命了,但是现在我那小徒弟也没几天命了!
王美娥会议了下,那天晚上自己好像和哪个幻觉中的人做那种事,然后就走出太极旗了,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闹出人命了!
王美娥:大仙,能让我见见小师傅吗?
王灰:也罢,你跟我来吧。
小屋里张宇躺在床上,装出难受的表情,下身因为刚吃了两颗威哥,一直硬着,见到王美娥进屋更是发出难过的呻吟!
王美娥:大仙,小师傅这是怎么了?
王灰:我以前就告诉过你蛇性本淫,你坐在阵眼里那两天应该也知道,现在小徒用肉身封蛇精,早晚是要爆阳而死的,都是命啊,我可怜的徒弟张宇:师父别这样说,我们修行之人本就是为了济世,我能救了王姐一家性命也值了。
王灰:傻徒弟,你就是死了,也不过拖住一段时间,等这个蛇精修行好了,肯定又要回来报仇的,到时候为师也没办法了!
王美娥一听着急的道:大仙就没有办法了吗?
王灰:办法倒是有,但是太难,太难。
王美娥:大仙有什么办法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王灰:首先我徒弟体内封印着淫蛇,需要让他泄阳,这泄阳之人必须和他八字互补,而且不是一次,要一直到你媳妇生产之日,然后用生孩子时脐带之血做一假象让蛇精从我徒儿体内出来,在这之前还要你那媳妇日日跟我后面诵经,这两者缺一不可,你说着可能吗?不说我到哪里找个和他八字互补之人,就是找到了别人怎么肯和他做那事。
王美娥:不找怎么知道。你先说说是哪个八字我现在就去找。
王灰:也罢,找找也好,XXXXX王美娥吃了一惊,这不就是自己的八字吗?这也太巧合了吧,可是自己怎么能和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做那种事呢。
王灰看着沉思中的王美娥又给他加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施主,其实你不必费心这个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和我徒弟都看开了,但是你家之事确实也是我没做好,我这有开山祖师传下的玉佩一枚,你拿去速速交于你的大儿子,我估计这次蛇精受伤不深,我这徒儿就这两天就要归西,蛇精修养半月第一个就会找你儿子复仇,有这玉佩可保他一年无忧,这一年时间应该够我去三山五岳寻找道友,到时候一起去帮你解此大祸!
王美娥一听大仙这样说,想想早上刚刚出国的儿子,咬咬牙说道:大仙,我八字和你小徒弟相配,你那小徒弟又是为了救我家人,我愿意帮他张宇在床上偷笑,但是嘴上确说道:不可,不可,我死就死了怎么也不能坏了大姐清白,王灰:是啊,女施主,我和徒弟对生死看的很淡,你拿了玉佩速速去给儿子,一年后我定当帮你解决此事,王美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王灰说:大仙,你说这蛇精能出国吗?
王灰:什么意思?
王美娥:我儿子今早刚出国,最少要5个月才能回来。
王灰:哎……劫难啊,定数啊……这妖怪又不是人,还分国籍,你那儿子估计这次要小命不保了,如果他在国内我还有很多办法帮他。现在在国外向救也够不到了啊。
王美娥一听瘫倒在地上,然后一个激灵又起来,看着张宇道:小师傅你慈悲为怀,现在不单单是要救你,还有我那可怜的孩子,求求你了,说着磕头不止。
王灰:哎……徒儿现在不是你一人之事,如果因为你个人好恶,而害了一条性命,我们修行还有什么意思呢,你就听这位女施主的吧~ 万物皆无相,你心中无色就无色可言。
张宇心中已经乐开了花,嘴上确委屈的道:孩儿谨遵师父教诲!
王灰:女施主既然我们已经放下世俗成见,那我先出去你现在就为我这徒儿泄阳可好?
王美娥低着透红的脸点了下头……
屋内王美娥低着头不敢看张宇,张宇又不好太过主动,这时两个人都有点放不开,张宇心中不由大急,这可怎么是好?
很快张宇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在床上大声的呻吟出来,这时王美娥坐不住了,一把扶住张宇:小师傅,你怎么了?
张宇:大姐,我好难受,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
王美娥毕竟是过来人,在这个生死关头由不得她不主动,只见王美娥掀开了盖在张宇身上的薄被,只见张宇下面什么也没穿,一根黑色的肉棒在下面挺立,王美娥顾不了这么多了,用手抓住这个肉棒上下的撸动,冰凉手掌和常年干活留下的收手茧的刺激,让张宇一下就哼出了声,王美娥就这样上下撸动着,几分钟后张宇又皱起了眉头对王美娥说:大姐,磨得好痛。
王美娥看看自己手上的老茧,想了想,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张宇的肉棒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张宇这次真的是爽死了,这个熟妇这么快上手他自己都没想到,张宇慢慢的把手伸向了王美娥的胸部,一开始隔着衣服轻轻的摸着,看王美娥没反对,就把手从领口伸了进去开始搓揉起来,王美娥也只是皱了下眉头,张宇一边搓揉这熟妇的胸部,看着王美娥一会吐出自己肉棒伸出舌头舔着一会去吸自己的蛋蛋,想着这熟妇口技到时不错。
十多分钟后张宇拍拍王美娥的头说:大姐,你让我起来你蹲在底下我自己动,你这样半天了我还出不来。王美娥点点头,蹲在了地上,张宇起身扶着肉棒塞进了王美娥的嘴里开始抽查,张宇把肉棒一点点的向里塞,试着让王美娥做着深喉,等王美娥习惯后张宇开始大力抽查每次都到底几分钟后张宇把这几天憋得精液都射在了王美娥的嘴巴里!射玩后张宇还是不放开王美娥,王美娥没办法只有吞下了精液,但是张宇还是不放开她王美娥抬眼好奇的看着张宇,就在这时王美娥感到口腔里又被冲击了一次,但是这次不是精液,他比精液更有力,够多,张宇在他嘴里尿了出来,王美娥整个人都傻了,她没想到张宇会这样做,她感到委屈,她想哭,她还想吐,可是他最想知道这时为什么,她在等着张宇给他解释,他不相信张宇这样看着温和的年轻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张宇好像知道王美娥在等他解释一样,张宇告诉她:大姐,我用身体封印淫蛇,身体上所有的液体都有可能被淫蛇利用逃出我的身体,所以我不仅仅要发泄性欲,还要小便,所以师父刚才才说找到八字合我匹配的女人,也不可能为我这样做,大姐我知道你很为难,谢谢你救了我一次,但是到你媳妇生产还有7个月呢,还是算了吧,让我自生自灭吧!
王美娥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立刻向张宇道歉说:小师傅,都怪我,我不懂你别生气,以后我一直跟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苦的,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张宇这才勉强答应!
从小屋出来,张宇向王灰偷偷点了点头,王灰看着王美娥说道:女施主,今日感谢你救了小徒,你今日回家就可以和你儿媳说诵经之事明日,我就去你家!
王美娥:大仙,该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小师傅也不会这样,我回去就和我那媳妇说诵经之事,明日我在家等您和小师傅!
送走王美娥后,王灰看着张宇道:怎么样小子,满意了吧,我的事准备好了吗?别耽误明天我干那个小美人。
张宇:干爹,我办事你放心,已经准备好了都在手机里呢!
……
当天王美娥回到了家,自己还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自己的八字合小师傅的相符,那孩子就有事了!
休息了一会王美娥开始烧饭,饭烧好了,媳妇也回来了,要说这个媳妇也很是让王美娥满意,她和儿子是大学同学,现在不紧肚子里有了孙子,从来不顶撞自己,而且对自己儿子死心塌地,以前自己儿子在公司还没当上管理人员的时候,这个媳妇也没嫌弃自己儿子,只是怀孕后媳妇就请了长假在家养胎,趁着吃饭的时候王美娥和媳妇说了明天请大师来家里教他念经的事,但是看媳妇很反感,想想也是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相信这些,王美娥开始为王灰的神奇之处鼓吹,其实在秦新月看来,婆婆说的这些和电视里说的骗术是一样的,只是到现在还没要婆婆钱让她很奇怪,所以决定明天会会这些片子!
第二天早上八点,听到门铃开门的王美娥把王灰和张宇引进了屋里,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的秦新月根本就没想理王灰这个骗子,王美娥不高兴了媳妇快起来给大仙倒茶!
王灰:不必麻烦了,女施主可与你的媳妇说好呢?
王美娥:这个……哎……年轻人不懂事,大仙你别生气。
秦新月看着50多岁的王灰说:这位大伯,你就别演戏了。我是不会相信这些东西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骗我婆婆的钱,但更觉得你们所图非小,所以趁我没报警前你们还是走吧!
王美娥:媳妇,怎么说话呢,大仙救过我们全家的命,你是想气死我?
秦新月:婆婆,别听他们的,他们就是骗子。
王灰看着秦新月心里笑道,早知道你不好对付,给张宇使了个眼神然后对秦新月说道:看来我不漏点真本事你是不会相信了,这样你可敢和我进里屋一趟?
我自会让你相信我的。
张宇这个时候偷偷的在王美娥耳边说了一句自己要泄阳,王美娥立刻脸红的点头!
而秦新月在自己家更不怕,随着王灰进了里屋。
进屋后,秦新月就说:我不知道你想骗什么,但是你最好规矩点,我婆婆好骗,我可不好骗,你有什么花招就使出来吧!
就在秦新月好奇王灰能从身上掏出什么来的时候,王灰确拿出了一台智能手机,秦新月现在连想笑得心情都没有了,王灰怎么了,拿自己当古代人,没见过手机,谁知道王灰接下来的话让秦新月心凉了一半!
王灰看着秦新月说:我知道你是大学生我们这套智能骗你婆婆那种村妇,想骗你太难了,但是我现在是在和你谈条件,你看看手机里的内容我们在谈。
秦新月接过手机,里面只有几个视频和一些照片,但是就是这些已经让他浑身冰凉,那上面是他的婆婆王美娥和门外那个年轻人做爱的照片还有视频,虽然能看出来婆婆好像是被下药了,但自己也是啊,照片和视频里的自己也是一动不动!
秦新月双手发抖的指着王灰:我要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王灰看着她:随便,这些照片和视频只是一小部分,我们外面还有一个人,一旦我们被抓了,这些照片会发给你的父母,亲戚,同事,还有你的老公,相信你很快会成为网红的,当然还有你的婆婆,我想当他知道自己受骗,造成你和他都被迷奸,照片还流传出去,她的性格估计不会活下去了,那么你就是杀了他的凶手,我们早打听过了,你的老公还有他的弟弟是一对愚孝的人,当知道他的妈妈因为你而死,我想你的爱情,家庭都会没有了吧!
秦新月:你就是魔鬼,说吧你要多少钱?
王灰:我不要钱,如果我想骗钱,早就拿着钱走了。
秦新月:那你要什么?
王灰:你,准确的说,你生产前归我,等你生产过后,照片视频都给你,我会消失在你的生活里,想想吧,你什么都没损失,这几个月,你完全可以当成一场梦,他在你人生的长河里,只是一个点,你很快会忘记的。
秦新月: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
王灰:那再见,至于那部手机你要不想还给我,就送给你了,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久把照片发出去了,我还有很多。
王灰说着就要出门,秦新月立刻拉住了王灰,别,我们好商量!
这边张宇和王美娥也已经结束了,王灰和秦新月也出来了,四个人坐在客厅里,王灰看着王美娥说,她已经相信我了,下午开始我就教他诵经,王美娥看着秦新月点头确定,高兴的说:媳妇,我没骗你吧,大仙是有大本事的人,别人家王美娥刚走,王灰已经把手伸到了秦新月的胸口,秦新月立刻用手阻挡,王灰:怎么?忘了我们的约定?那我现在就走。秦新月双眼含泪慢慢放下了双手!
(后面的好多肉戏了,有能力的大神续写改写都行,写了几年本来不想发的,也写不下去了,最后想想法出来给大家一乐也好!后面我准备些这对婆媳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的丑事,然后王灰和张宇在两人中间的肉戏,当然还有78个月的时候的孕妇肉戏,还有男主回来,和男主弟弟为了要孩子,老婆也被王灰上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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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翼II-(3)Ivy的蜕变
本单元的主角为之前只有昙花一现的Ivy,除了在她身上多着墨以外,也续发文,敬请观赏本人最新作品。
欲望之翼II-(3)Ivy的蜕变(1)
即使第二天醒来后,我仍舍不得离开Chloe那诱人的肉体,除了吃饭洗澡与疲惫后的休息外,听着她和老公在家里各个角落交欢的经历,我也一次又一次的帮她重新回味着,直到她哀求我住手为止。
「你……妖怪吗……昨天到现在……喔……你知道……几次了吗……」
「不知道……Chloe……太诱惑了……只要可以……就会想……」
「坏人……喔……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子……对待过……嗯……不……不行了……啊嗯……」
晚餐过后,Chloe趴在餐桌上,被我扯下的短裤与内裤仍悬挂在腿上,诱人的翘臀随着我的撞击趴趴作响着,被拉起的T-shirt下,丰满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断的在空中晃动着,再次高潮的她,反应依然激烈,大叫一声后,Chloe的双腿不断的颤抖着,身体也持续微微的抖动。
「拜……拜託……饶了我……我腿软了……」
「可是我……还没满足呢……」
「我用嘴……帮你……」
即使已经腿软无力跪坐在地,Chloe仍熟练的品尝着我的肉棒,随着快感逐渐增强,我也开始扶着她的头前后摆动起来。
「喜……喜欢吗……」
「好棒……Chloe……好棒啊……」
「想要射……就射出来吧……」
Chloe那水汪汪的凤眼意乱情迷的注视着我,即使知道这是她在无数次高潮后疲倦的哀求,但随着她卖力的舔弄,一边看着她渴望着我的精华的神情,仍让我兴奋得无法自己。
「Chloe……我……要……出来了……」
「呜嗯……哼……嗯嗯……我会……全部……喝下去的……射给我……我要……」
即将到达终点的我套弄着Chloe的速度越来越快,含着肉棒的她无法出声,只能虚弱的呜咽着。
「哈……哈啊……嗯……」
「呜嗯……」喷发出我的精华后,Chloe仍仔细的用舌头清理着肉棒上残存的爱液与精液,眼神迷濛的她显得很陶醉。
「好吃吗……」
「嗯……还有点……甜甜的……」?我笑了笑,扶着虚弱的Chloe进了浴室。
「Nita离开之后你头发都去哪剪的?」一日一夜的交缠后,我们泡在按摩浴缸里时,Chloe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不太一定,有时候会去她当初住的地方附近剪。」?「你要的话也是可以过来给我的姊妹处理,也可以顺便换下风格。」
我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话。
「衣服的话你可以去找Ivy,不过她这个人可能跟你想像的不太一样。」
「怎么说?」
「许多人在面对不同事物时会有不同的面,而Ivy的状况比较特殊,或许你多了解她之后也会发现她有些蛮有趣的地方。」
Chloe给了我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后,这个话题就划上了句点,我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直到几天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David,这个周末我们店里准备要换季了,也会进一些新的古龙水,你有空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嗯,好啊,位置在哪?」
「你上次和Bella还有Nita有一起来啊?太久没来忘了吗?」
原来是Ivy啊……没自报名号加上许久没跟这个人接触,一时认不出她的声音。
「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
「你就别整我了,Ivy姊。」
「记得就好,那周末见了。」
「嗯。」
她说完啪的就把电话给挂了,反正本来就有打算去她那看看的打算,又想起之前Chloe对Ivy的描述后,对着个风韵犹存的女店长更有兴趣了。
礼拜六的工作比想像中的轻松愉快,和客户谈完工作上该处理的进度,吃完午餐后发现已没甚么事可做,晃着晃着就到了Ivy店里附近,凭着那依稀的印象到了店里后,透过玻璃窗看进去,店里的地板上摆了几个纸箱,不像有在营业的样子,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店里的门打开了。
「Yo……David,你来的正是时候啊。」
「原来有开啊,Ivy姐,店里遭小偷了吗?」
「欠揍啊?我店里的东西不懂那些商品价值的根本就不会来,会来的也没那么没格调好吗?」
揍了我一下后,Ivy爽朗的笑了,今天的她很随兴的用原子笔紮起了头发,穿着一件到膝盖上一两公分的浅灰色棉质连身裙,领口有点低,弯下腰时或许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乳沟吧?她平常也是穿这样工作的吗?我不禁有点傻眼。
「想说要换季了,今天客人比较少,就顺便把一些展示中的衣服换一下,有兴趣的话两个季节的衣服都可以看看,如何?」
「悉听尊便。」
Ivy面带微笑的用大拇指比了比店里的方向,我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店里的上放了几个纸箱,几个店员正在为店里的人台换上夏季的衣服,而我也发现了件上次来时没注意到的事情。
「Ivy姐,你们店里没有男店员吗?」
「没有,其实一开始是有的,不过却没甚么搭配衣服的sense,教了几次后还是觉得每次配的我都不满意,至少我这里的姊妹们比较有美学概念,反正劳力活也不多,没甚么不是我们几个女孩子没办法处理的,我们也觉得这样比较轻松愉快,工作起来也比较有效率。」
「Ivy姐真厉害啊。」
「习惯了就好啦,我从批货进料、店里的设计摆排、水电等大小事,几乎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搞定,不过我也有些得力助手,所以完全没问题。好了,我先带你看一些比较适合你的衬衫和古龙水之类的,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已经即将迈入五月,一些长袖衬衫已被Ivy她们收了起来,但她还是有带我进去储藏室看一些长袖的衬衫,储藏室里空间虽然不算小,但摆了几个货架,中间也摆了一张工作台,扣掉这些后空间其实不算太多。
「有需要的话我也会在这里改些衣服和鞋子,有心情的话就弄弄自己设计的。」
「在这里面工作不会很闷热吗?」
虽然四周有些吊扇,但也只有两扇窗,看起来也不太长开,假如晚上在工作台上开着台灯工作,感觉还是会有点热。
「还好啦,外面通常都会开冷气,我也没那么怕热,有开电风扇问题不大。「二楼也是放成品的地方吗?」
Ivy疑惑的看着我,我指了指储藏室一角的楼梯。
「喔,不是啦,虽然我基本上都会尽量每天回家,不过有时后批货时间比较早的话,我就会住这,上面有个简单的套房,盥洗也不成问题。这几件你觉得怎样?」
Ivy帮我挑了几件衣服,当我准备去试穿得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还在忙呀?」
「对啊,妈,Lara呢?」
「在这里呀,想你的咧。」
电话那头本来是一名中年妇女,说完后便出现一个稚嫩的女声,Ivy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温柔,她们应该是Ivy的妈妈和女儿吧,我试了几罐古龙水,记住喜欢的味道后,迳自走向了更衣室。
试完衣服后,一个店员拿着短袖在人台上比划着,她带着眼镜,头发不长却绑了起来,半金半橘的色调,看起来活像颗没剥皮的洋葱。
「你觉得这样搭怎么样?」
「你在问我吗?」
「对啊,不然周围也没有人吧?」
洋葱头说完后,晚看了看周围,才发现今天除了Ivy以外也只有两个店员「不错啊,不过你要搭配春季的一起卖的话,可以拿一些里面的棉布格子衬衫搭一下,袖子卷一卷就好。」她看了我几秒却甚么也没说,搞的我一阵尴尬。
「话说今天人也太少了吧?都已经开始放假了喔?」
「有些外县市的,老板怕她们路途遥远容易塞车,让她们今天就放假回去了,说事情也不多,就让住市区的跟她一起处理就好。」
「人手够吗?」
「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呢?」
我们对视着彼此几秒后一起摇了摇头,我的脚步却不自觉的慢慢往后退,我的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正当我正准备前往柜台找人帮我结帐时,我听到了Ivy姐叫我的声音。
「David,等一下你没甚么事情要忙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什……甚么事……」
看着Ivy微扬的嘴角,心中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店里今天人手不太够,假如你等等能留下来帮忙……我会很感谢你……」
「嗯……」
其实帮忙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这似乎会是某种意料之外的开端。
「好啦,晚上我请你吃饭?之后有好东西进来的话我会先通知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点头了。
我叹了口气,又想到Joyce说过的那句话,这种烂好人的个性总有一天会把自己累死。
===================================其实要帮得忙很简单,洋葱头和另一个带眼镜的店员会在外面用千里传音说出需要的商品编号,Ivy姐从货架上找到后给我,我再拿出去外面给她们。
「Ivy姐,你穿裙子,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还是我在上面帮你找吧?」
「东西放哪你也不知道,我一个女人都不介意了你又有甚么好介意的?」?
Ivy笑了笑,我也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反正也没那么快就会收工,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之前也没跟你聊太多,只有些基本资料。」?我需要讲的部分其实不多,Ivy姐也知道我是个27岁的台湾人,已经来这边三年,主要在外面跑些业务。
「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呢。」
我笑了笑,Joyce的事情还悬在那里没处理,的确是该找时间跟她好好谈谈了。
「那Ivy姐呢?」
「我?说实在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也算可怜?」
「不会啊,我觉得你不管店里营运、员工管理、还有家庭都管理的蛮好的样子。」
Ivy姐听了不禁苦笑到,开始跟我诉说她的过去。
她的家境中等,但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过世,已没甚么印象,家里全靠母亲拉拔她和一个妹妹长大成人,高职时对服装设计就很有兴趣,也琢磨出些许这方面的才能,但继续念相关的科系似乎很花钱所以就没继续往上念,而是从裁缝店开始当学徒。
妹妹似乎很会念书,没甚么靠家里也一路自取争取奖学金念上去。
「所以你现在才自己开店啊,那你先生呢?」
「他还比我更淒惨。」?听完我的问题,Ivy苦笑到,继续说着她心酸的过往。
她和她先生本是高职时的情侣,两人因有了Lara而奉子成婚,之后也学以致用,在设备厂当技师,但后来却发现他开始酗酒,领薪水时高兴也喝,不高兴时也借酒浇愁,在影响到工作后仍不知反省,有时也会酒后乱性殴打Ivy,当有一次Lara也差点因此被打,Ivy愤而带小孩逃回娘家,之后毅然决然的和先生离婚,却在诉讼阶段时,丈夫因酒驾车祸身亡,之后就和妈妈女儿一起生活。
「你一个女人要独自面对这些也真不容易。」
听完Ivy的遭遇,我不禁也叹了口气。
「生活给你绝境时,总是要自己找到出路。现在妈妈已经有点年岁,我也不想让她做太辛苦的工作,在家里帮我带Lara时顺便做些代工,我们也不用大富大贵,一家三口过的平稳就好,我也不想给我妈多余的负担,所以我能处理的事情我自己都会搞定,我们家里没男人,一样也能过得很好。」
「那之后也没遇到合适的对象吗?」
「他走了两年多,我光经营这家店和家庭就已经够我忙翻了,也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事情,反正习惯了就好,而且跟我不论工作私下都是和一堆女人打转,我也不可能变成蕾丝边啊。」
「B4796!」
不等我反应,外面再度传来洋葱头的声音,我们又开始忙碌了起来,Ivy迅速得找到了指定的物件让我拿出去交给洋葱头。
即使我们只是重複着一样的工作,一边和Ivy姐闲聊也不至于太乏味。
「Ivy姐,Nita她们你最早是怎么接触的啊?」
「其实那些人最早跟我接触的是Bella,她们拍内景时也是有跟我们买一些衣服让模特儿穿着拍,Bella和Natalia都有来跟我买过,Nita的话,她出国前每次都是跟Bella来,但也只来过几次。」
我笑了笑,不由得想到上次跟Nita和Bella一起来的状况,虽有一股淡淡的心酸,但身体却慢慢得躁热了起来。
「你和Nita……后来怎么了?」
「她出国了,在当地交了新的男朋友。」
「喔……不好意思……」
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有点令人尴尬的问题,空气不禁又安静了下来。
「C5768!」
「来了!」
洋葱头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我连忙又拿了指定的物件过去。
「Bella……最近还有过来吗?」
「有啊,她本来就是一个月过来一两次,也不一定买衣服鞋子,有时候也只是过来买些首饰,或者单纯找我聊天。」
「所以,她现在都是跟Natalia过来吗?」
「不太一定呢,有时候她们会一起,有时各自来,Natalia也是很独立爽朗,想到甚么就做甚么的女孩子,至于Bella,感觉却没像以前那么快乐,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Nita走了之后她似乎就不太一样了。」
「嗯……」
「J6450!」
听到这个编号的时候,Ivy却皱了下眉。
「怎么了吗?」
「这个品项应该是摆在第三层,不过这个高度我可能会有点吃力……」
「让我来吗?」
「不用,你帮我扶好,我稍微撑一下应该可以拿到。」
「啊……嗯……」
对我而言,最尴尬的状况还是出现了,因为前方是货架,要让梯子稳固我势必得站在梯子后面双手扶着,但Ivy姐的裙子并不是太长,这种状况只要我举起头,一定能看到她的裙底风光。
「扶好喔,我要爬上去了。」
「嗯……」
我到底是看还是不看?虽然看了很有可能会被当变态,可是这彷彿是眼前这个诱人美魔女正在赐予我的机会,我不看未免也太浪费了。
「谁放在那么里面啊,不太好拿耶……」
虽然Ivy脚还踩着梯子,但她的上半身已几乎整个贴在货架上面,梯子轻微的晃动着,我不禁扶得更紧,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上飘,看着Ivy那丰满的臀型不断的扭动,我彷彿可以看见她双腿之间有一条红色的细绳,在那红色绳索的衬托下,Ivy呼之欲出的臀肉显得更诱人了。
「好看吗……」
「啊……」
「我在问你,好不好看。」
「好……好看……」
我到底在说甚么……这种兴奋夹带着愧疚的感觉已让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Ivy的上半身终于离开了货架,不愠不火得看着我,那是现却让我有种心跳失速的感觉,一时让我杵在原地完全无法动作。
「那……这样呢……」
只见Ivy微微一笑,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慢慢滑向那诱人的红色情欲网,那红色被拉到一旁后,两片湿透的肉唇在空气中一开一阖着。
此刻的我,不仅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在我深处潜伏的兽也已经完全觉醒……
欲望之翼II-(3)Ivy的蜕变(2)
我把J6450拿到洋葱头面前时,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脸这么红?里面有点闷吧,除了Ivy姐我们也不会在里面待太久,我等等问问她还有没有需要做甚么,不过今天这样整顿起来大概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先去抽根菸休息一下?」
「啊……」
刚才在储藏室里,Ivy的举动让我不解,但却不知为何有种让我几近窒息的兴奋感,裤裆里的肉棒硬得难受,我的确是该抽根菸冷静一下,就在我准备走向门外时,储藏室的门被打开,我一把被拉了进去,在我来得及开口之前,我已被Ivy压在墙上,她紧贴着我的身躯是如此的炙热,连身裙下似乎是没有穿胸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柔软的乳房和挺立的乳头,舌头也贪婪的在我嘴里探索着「刚才你是不是……一直盯着我的那里看……」
「Ivy姐……被看得……很兴奋吗……」
「当然……被你那样……明目张胆的看着……我的那里……居然痒了起来……呜嗯……」
当我的手指在Ivy的蜜穴口游走时,却发现她早已一片湿滑,把中指和无名指插入搅弄几下后,温热的爱液顺着手指下滑到我的掌心,我的左手也开始揉弄起Ivy丰腴而有弹性的屁股。
「啊啊……那里……再深一点……舒服……好舒服啊……」
「没想到Ivy姐这么骚呢……」
「哈啊啊……还不是那次……Bella在试衣间……吃你的肉棒……而且她还……一边让Nita……听她被你……插的声音……一边引诱……她自慰……不是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
Ivy的手在我的裤当上游走着,摸到已突出裤头的龟头时她惊讶的看着我,随即露出期待的微笑。
虽然觉得那次在试衣间干的好事Ivy一定知道,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连细节都这么清楚,心中不禁突然一惊。
「果然是这样……本来还不太确定……不过看你的反应……还真的是这样……」
话一说完,Ivy居然直接蹲了下去,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和拉炼,硬挺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
「真的好大……难怪Bella会那么大胆……」
她看着我笑笑,该不会这样就想……
「等等……还没洗……喔……」
我的拒绝显然已经没甚么作用,Ivy已握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袭来,差点使我一时站不稳。
「没关系……以前我老公喝醉回家时也常常这样直接让我吃……本来有点反感……但全完全无法拒绝他……久而久之……我有时却觉得这样……让我好兴奋……」
「啊啊……」
看来Ivy说的的确是实话,看她吃的滋滋有声一副不愿意停止的样子,我也已克制不了想深入她的欲望,当我一把把她拉起后,她拉着我的手前往工作台,躺了上去后张开自己的双腿,这时我才发现那红色的绳索原来是条丁字裤。
「好看吗?」
「Ivy姐平常都会穿这么骚的内裤吗?」
「我又没有对象……又不可能像Bella那么骚……主动沟引男人……有时候想要的时候……只能在裙子下面……穿这种丁字裤……幻想哪个野男人发现后……用他的大肉棒强奸我……」
「没想到Ivy姐也蛮色的呢……」
我扶着我的肉棒在Ivy湿透的穴口来回滑动,浴火难耐的她也不断轻轻的颤抖着。
「别逗我了……我要……给我……赶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穴穴里……」
Ivy的左脚缠上了我的腰,把我慢慢往她的身体越拉越近,就在我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外头又传来洋葱头的声音。
「Ivy姊,外面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John哥刚好来送货,你要不要来看一下顺便出来喝点东西?」听到洋葱头的声音我们不禁一惊,到刚才为止我们浑然忘我的沉浸在情欲的漩涡里,完全忘了外面还有人。
「啊!」
Ivy惊叫了一声,她急着要从工作台上跳下来却一不小心扭伤了脚,就在她即将开门走出储藏室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现在这样出去的话一定会穿帮,跟她们说你脚扭到」
「可……可是……」
「听我的,快。」
在我的催促下,Ivy走到了门边,将上半身探出门外。
「嗨……」
「Ivy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看来里面真得很热啊。」
虽然我看不到,但开口问的应该是戴眼镜的店员。
「本来就……有点热嘛……刚不小心扭到脚……又觉得更热了……呜……」
我站在Ivy身后,和外面隔着一道墙,虽然看不到外面的状况,声音却听得很清楚,当我再度把手指放进Ivy蜜穴里搅动起来时,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而她的蜜穴里面的确也很热。
「可是Ivy姊,你看起来真的不太妙耶,要不要过去帮你看一下?」
一个年轻的男声慢慢得靠近,Ivy连忙拍掉我的手,但我却已经掏出胀得难受的肉棒在她湿透的蜜穴上来回滑动。
「没……没关系……我……等等……再把里面……整理一下……就回去了……」Ivy的蜜穴一开一阖的抖动着,发觉我想要在这种状况下直接插入,她在墙后的手慌张的挥舞着却阻止不了我,我扶住硬挺的肉棒,让胀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小穴,许久没被男人疼爱的小穴果然紧致,但在淫水不断的流出下,我仍一吋一吋的进入她的最深处。
「啊啊……痛……」
「姐你还好吧?脸好红啊,还出汗了。」
「没……没事……只是有点痛……等一下……应该会好一点……」
「喔……那David哥还在吧……」
「他在里面……」
我的确已经进去了Ivy的里面,正在她熟识的人面前用肉棒慢慢的奸淫着Ivy的小穴,她也忍不住轻轻的喘了起来,但听到有人问到我还是出声回一下「对,我还在里面,不过有点难脱身,我就先不出去了。」
我也的确是很难脱身,毕竟Ivy湿透的小穴紧紧的夹住我硬挺的肉棒,这兴奋刺激的感觉让我舍不得拔出来,只是慢慢的加大抽插的幅度,时不时的撞击着Ivy的最深处。
「是喔,我才想说结束后大家一起去吃个晚餐之类的。」
「Ivy姐应该会想回去陪Lara吧,今天上班时还有打过来跟妈妈撒娇咧。」
外面的三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虽然看不到Ivy的表情,但仍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当我抓上她丰满的双乳后,小穴也微微的收缩,我不停的用大幅度,慢慢的在Ivy的小穴里进出着,或许发现根本没用,她也不再制止我,却慢慢的迎合起我的抽送。
「没……没关系啦……连假可能……容易塞车……我也早点……回家比较好……你们先走吧……我等等收拾完……也要走了……」
本来一群人还在讨论晚餐,但Ivy都这样说了,想想连假开始塞起车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便纷纷跟彼此道别,一个一个离开店里,直到确定了无人声后,我把Ivy拉进储藏室,让她扶住货架后的瞬间重重的往她深处插了一下。
「啊……啊啊……好里面……爽……爽啊……」
「没想到……Ivy姐……还蛮大胆的嘛……」
「你们……臭男人……啊……就知道会……欺负我……嗯……轻……轻点……你……大……啊嗯……哼啊啊啊……」
久未品尝性爱快感的Ivy在我一阵强攻后放声大叫了起来,完全投入在我给予的快感中,已无顾忌的她忘情的摆动着自己的秀发,随着我加大抽大的力道,Ivy的淫叫声和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不断的在储藏室里回荡着。
「喔……好棒……爽……爽啊……」
「为什么你感觉……似乎很习惯让……别人看着你……被插的样子?嗯……「Lara的爸……有时候……喝完酒……回家……会想要……我在……睡觉……也会把我……弄醒……Lara……被我的叫声……吵醒之后……他还不停……要我就那样……哄Lara……睡觉……」
「你是说……你老公一边干你……小孩被吵醒后……还要你一边被干……一边哄小孩睡觉吗……」
「对……就是你……说得那样……嗯啊……啊啊啊……」
没想到他们夫妻居然可以玩成这样,Ivy这么一说后,我不禁想像着她对着婴儿床里的小孩一脸慈爱的样子,却同时忍受着丈夫粗壮的肉棒在自己蜜穴里狂抽猛送的快感。
一边想像着那个画面,我也用双手抓着她的腰毫不保留的往Ivy蜜穴深处不断的冲撞,而她的小穴也开始剧烈收缩起来。
「爽……爽……太爽了……我要……要泄……泄了……啊啊啊啊……」
一声惊人的长啸后,久未经人事的Ivy在我忘情的冲刺下迎来第一次的高潮,随着她略带颤抖的呻吟,蜜穴里也冲出了几股热流,全数宣泄在我硬挺的肉棒上。
「Ivy姐……出来好多喔……喷得我的肉棒好舒服……」
略为虚弱的Ivy无力反驳我,只能转过身,软弱无力的在我胸口垂了一下「还要吗?」
面对我的问题,Ivy虽然羞于回答,但摸到我的肉棒,发现我还没有满足时,只是红着脸点点头,于是我让她的右脚跨在货架第二层,扶着她的屁股,就这样站着从正面插进她的小穴。
「呜嗯……」Ivy吻上了我的嘴,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交缠之际,只剩下她的呜咽声,Ivy抱紧了我,我空出了一只手,一边抽插一边揉弄她的右乳「哈啊……啊啊……这样……好舒服喔……」
「为什么好舒服……」
作爱时喜欢明知故问是我的坏习惯,但我总喜欢听女方亲口告诉我让他们兴奋的点,那也会让我更加兴奋。
「你的……肉棒……好大……嗯嗯嗯……插得……好深……好里面……」
「而且还是在……一个你最熟悉的地方……这样插你……所以让你很兴奋……对不对……」
只见Ivy闭起眼睛不断的点着头,果然跟我想像得差不多。
「你们……好大胆……Nita……或许……不知道……但那天……Bella的叫声……就是被……嗯啊啊……大肉棒……插得……想大叫……呜……可是又……不敢叫……可是我……一听……就知道了……嗯啊啊啊……」
「因为Ivy……也曾经……常常那样……对吧……」
「嗯……嗯……」Ivy不断疯狂的点头,看来当时Lara年纪非常小,Ivy的老公却没少在Lara面前疼爱Ivy过。
想到这点,Ivy的小穴居然又开始收缩了起来,知道她可能即将面临高潮,我更是肆无忌惮的不断抽插着她那湿漉漉的小穴。
「嗯……嗯嗯……嗯嗯嗯……」
强烈的快感让Ivy姐不由自主的咬着我的右肩,背后的手指船来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却让我有种更兴奋的冲动,我就这样紧抓着Ivy姐的屁股不断的往她的深处挺进着。
「呜呜……」
大叫一声后,我的身体感觉到了另一种炙热,Ivy高潮后瘫软了下来,我才发现肩头印着她的齿痕,些许的鲜血正从里面慢慢的流出。
我们安静了下来,储藏室里面只剩下我们喘着粗气的声音。
「你……想干嘛……」
我并没有离开Ivy的体内,而是抱着她,慢慢的走向工作台的方向。
「没想干嘛……只是不想再被你咬……」
我让Ivy脚悬空躺在工作台上,发现我肩膀被自己咬伤的Ivy,脸上闪过一丝懊悔羞愧的神色,却又搥了我一下。
「你这叫自作孽……啊啊啊……」
不等她说完,我再度开始抽送了起来。
「Ivy姐身材这么好……也难怪老公看到你……都会有冲动了……要是我……可能三天两头……都会想插你……」
「讨厌……就会贫嘴……你……嗯……」
随着我们的律动,Ivy丰满的双乳不断弹跳着,我右手抓上了Ivy的左乳大力的柔弄了起来,同时低下了头,也开始吸起了她的左乳头。
「David……你好……狠心……嗯……一直……撞……姊姊的……最深处……啊啊……」
「还不是……Ivy姐……刚咬我……我也不能……对你太……温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vy的一头秀发随着不断摆动而更加凌乱,早已顾不得怜香惜玉,这疯狂的快感似乎不断驱使着我往她的深处不断挺进着,直到我满足为止才肯善罢甘休,而持续性高强度的抽插也终于让我感受到高潮即将到来。
「Ivy姐……我想射了……你想要我……射在哪里……」
「嗯……啊啊……给我……里面……深处……我要……」Ivy已经语无伦次,但双腿似乎慢慢往内缩。
「想要被……射在里面吗……」
「嗯……给我……射在……小穴里……我要……我要……」
她的双脚已经完全箍住我的腰,即使我想挣脱也没有办法,而她的呼唤和那让我疯狂的快感却促使我不断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我们抱紧了彼此,兴奋至极的肉棒在Ivy的蜜穴里不断的喷发出炙热的精华,过了几十秒后才完全停下来,我满足的趴在Ivy丰满的双乳上,我们不断的喘息着,直至她轻轻拍了我的头,我才舍得离开她的体内。
「坏弟弟……你射好多……在姊姊的穴穴里面……好热喔……」
「还不是你……让我这么兴奋……」
高潮过后无力的Ivy,一时半刻无法坐起身,只能躺在工作台上,任由我的精华从她的蜜穴里慢慢流出。
我们没说话,却面带满足的微笑看着彼此,直至她又搥了我一下,我才扶起她,慢慢爬上楼清洗激情过后深体上的黏腻。
欲望之翼II-(3)Ivy的蜕变(3)
和Ivy一起洗完澡后已经差不多七点多,也差不多该吃晚餐了,经历刚才储藏室里面激烈的性爱后,飢饿的感觉更加明显,在洗澡的时候肚子居然饿的叫了出来。
「运动完肚子饿了齁?晚餐我请,不要跟我抢帐单哈。」
「强龙不斗的头蛇,你的地盘,你说了算。」
Ivy笑着帮我擦背,我们换好衣服下了楼后,Ivy拉了下我的衣服。
「我再把一些衣服饰品整理一下,不会太久,你等我一下。」
「你慢慢来,我出去抽根菸,看看有没有电话之类的要回。」
「嗯。」
我靠在店外巷子的墙上点了根白大卫,由于不是主要道路,街灯也不是很多,看着Ivy在柜子和人台旁忙碌着,我不禁想到了Chloe说的那句话。
「许多人在面对不同事物时会有不同的面,而Ivy的状况比较特殊,或许你多了解她之后也会发现她有些蛮有趣的地方。」
Ivy是Lara的慈母、母亲的乖女儿、体恤员工、和顾客友好的好老板,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上游厂商打交道,但我相信她应该也是游刃有余,做甚么像甚么,不管她在甚么位子,总能把她该做好的事处理得尽善尽美,即使跪伏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一样,但我总觉得Chloe的话里有别的意思,而我却无法肯定她到底想说甚么。
「想甚么想得这么入神?」
回过神时,Ivy已关掉店里的灯,锁好店门,面带微笑的站在我面前。
「还蛮快的耶。」
「就跟你说,我有得力助手啊,其实我不太需要盯着她们,基本上店里的工作大部分没甚么问题,有时检查些细项有没有落实就好。」
「难怪你会那么信任她们。」
「这是当然的啊,别说场面话了,我们去吃饭吧。」
Ivy笑着比了个手势,我也跟着她的脚步慢慢前往餐厅。
「第一次来你店里的时候真得不太好找呢,你就不怕光顾的客人不多吗?」
「还好耶,其实我本来有在别的地方开店,房租涨了才搬来这里,本来就有些稳定的客源,后来也有在网站之类的打广告,所以生意还算好作。」
「那就好。」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着,不久后我们到了间热炒店。
「这附近没甚么像样的店,就在这里吃,你不介意吧?」
「当然,客从主便,我相信你也会喂饱我的。」
Ivy当然听得懂我的弦外之音,又笑着打了我一下后,我们才进去店里坐下。
我们点了几个菜后,Ivy姐也叫了几瓶啤酒,乾杯之后习惯性的又把菸拿出来放在桌上。
「不好意思,我喝酒习惯配菸,不介意吧。」Ivy笑着摇了摇头,也从包包里拿了包维吉尼亚凉菸点了起来,我也吃了一惊。
「其实我也会抽,不过我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抽。」
「所以没把我当人就是了?」
「对,你是妖怪。」
喝了酒之后,我们笑得更随性了。
「看你会抽菸我有点意外,不过你生活上应该也有很多不同的压力,可以理解。」
「其实最麻烦的还是上游,一堆人都有不同的眉角,我并不是很喜欢跟他们交际,所以开店初期稳定后,那些没甚么意义的应酬我能闪就闪。」
「我也是工作时间以外几乎不想跟工作相关的人打交道。」
「有些上游,来往久了也知道他们是甚么货色,看我是一个单亲妈,以为我无依无靠,有时候就想佔我便宜。」Ivy没细说,但我不难想像有些男人会觊觎她的美色而在生意上利诱或威胁她。
「那些人工作以外真正能交陪的很少,我也不想让这些事情对我的家庭产生一些不良影响,久而久之就学会滑头一点了。」
「出了社会就是这样了,不过像你这么贤外慧中的女性,也希望有天能看到你身边有个懂得疼惜你的男人。」
「我早就放弃深为女人的幸福了,只要Lara能快乐长大,我妈也能健健康康的就够了,感情就看缘分了。」
Ivy喝了一口手上的海尼根,脸上闪过一抹略带心酸的微笑后,好奇的注视着我。
「你呢?你也蛮神奇的,我以为你女人缘很好,就算Nita走了应该也有人能排解你的寂寞,不是吗?」
「常遇到的就是,爱我的和我爱的,通常都不是同一个人。」
「像Bella吗?」
「一针见血啊,不过我对她没有情感上的悸动,所以的确没甚么动力。」
「感情啊……」Ivy若有所感得说到后沉默了一下,吸了口手上的菸后慢慢吐出。
「这问题要对症下药的话,你还是得了解你的对手吧。」
「你是指Bella吗?」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Ivy,她默默得点点头继续说到。
「在你眼中,她是个怎样的女孩子?」
「聪明、美丽、但极为强势,这也是我无法对她动心的主因之一。」
「她是个好胜心非常强的人,对甚么事情都一样,可是这在某些状况也未必是好事。」
我看着她Ivy,等她继续说后续,然后她掐媳了手上的菸。
「我对她知道的不多,但有一个人应该比我更清楚,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找她聊聊。」
她?是个女的?而且我认识?一时半刻我却想不到是谁。
「还没想到吗?就是某个……很擅长在让你完全放松时……让你说出心里话的人。」
「你是说……Chloe?」
「Bingo.」Ivy用拇指跟食指比出个射击姿势,露出个难以言喻的微笑。
「刚开始我去找她的时候玩得也算有趣,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攻,而她当受也没办法每次都被我玩到瘫软,听说后来也有人让她满足,和她先生的状况也好转了,我就比较少找她了。」
突然想起Chloe以前说过会和一些姐妹们玩女女,加上前阵子跟我说Ivy的事情,当一个一个的点连成一条线时,我不禁开始对眼前妩媚的Ivy感到敬畏。
但当后来我们开始聊她妈、Lara、店里的姐妹时却又转回到相对的姿态,也聊到停不下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喝掉半箱啤酒,桌子上的菜也扫得差不多了。
「跟你说喔……我妈到现在还是很爱煮东西,有时也会弄一些她做的东西让我拿去店里给姊妹们吃。」
「你们一家人……还真是有趣啊……」
「现在店里也还有喔,虽然可能已经吃饱了,等一下回去可以吃吃看?」
「好啊,吃甚么?」
「我。」
我们再度相视而笑,不久后Ivy买了单,直接前往回店里的路上。
进到店里后,Ivy锁上门后一把被我按住肩膀压在玻璃门上。
「呀……你想干嘛……嗯……」
她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当我吻上她的脖子后,左手也从连身裙下摆伸进去揉弄起她的左乳,当我的右手开始在她穴口磨蹭时,却发现她瞬间湿了一片。
「Ivy真的很色呢……穴穴下午才吃饱过一次……现在又在流口水了啊……」
「嗯……欺负我……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不会想要……哼嗯……「Ivy淫荡的身体实在是太棒了……彷彿随时有人看着你……诱人的肉体……随时想插进去的话……都会……这么湿呢……」
「还不是因为你……嗯……」
我一口气将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入Ivy的蜜穴搅弄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因快感不断得扭动着,眼见她连身裙的左肩带已经滑落,左边的乳房已经露在空气中,我索性也把右肩带拉掉,让她的双乳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Jason你……你干甚么……有人经过的话怎么办……啊嗯……」
在Ivy还想抗拒的时候,我再度加重了手指凌虐她左乳和蜜穴的力道,也同时吸吮起她得脖子。
「嗯啊……哈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几个敏感带同时被攻击的Ivy不由得爽得大叫了起来,看着她又享受又害怕、强忍着快感的模样,肉棒早就硬到受不了,我空出了右手,连忙解放裤裆里硬到不行的肉棒。
「这就是男人看到你硬到不行时想干死你的感觉,好好感受一下吧。」
弹出来的肉棒啪得一声打在Ivy丰满的翘臀上,她连忙用右手慌张得拍打着我却依如突然劳无功,我扶着硬挺得肉棒,寻找着她湿润的穴口。
「不要……不行……不行……啊啊啊……」Ivy疯狂得摇着头,贴在店门上的十指也在玻璃上抓了起来,但我的龟头已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滑动蓄势待发「喔……嗯啊啊啊啊啊……」
当我一口气直冲Ivy的最深处时,她忍不住兴奋得大叫了出来,虽然意识到自己淫叫的音量可能会惊扰到周围的人,想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却仍然徒劳无功「怎样……在自己店里……被强暴的感觉……爽不爽……」
我抽插得速度虽缓慢,但却仍每下都重重冲击着Ivy的最深处,Ivy的头疯狂得摆动着,我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在点头还是摇头。
「你不说的话那我就停啰?」
我慢慢把腰往后退,当Ivy惊觉我的肉棒已即将完全离开她的体内时,连忙开口说到。
「爽……被大肉棒硬插……Ivy的小穴真的好爽……给我……我还要……听到Ivy淫荡的告白,我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开始重重得满足她的渴望「啊嗯……对……就是那里……好爽……不要停……我还要……我还要……啊……」
眼看Ivy叫的越来越高亢,我却在这个时后停了下来。
「你怎么……停了……」Ivy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把她一把拉到柜台上让她坐下后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双手撑在柜台上,我的手指再度在她的美乳上游移起来,右手也扶住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轻轻划动着。
「性感美丽的店长,当你的老主顾来光临时,你要怎么好好服务他们呢?」
Ivy当然知道我想听她说甚么,只见她脸一红,在窗外路灯的斜映下显得十分可爱。
「亲……亲爱的顾客你好……欢迎光临……Ivy的店……今天也请……尽情享用……Ivy的淫穴……」
听到Ivy这么说我也在也忍不住,扶住了她的腰,再次深入她的淫穴中。
「啊啊啊……喔……棒……好棒……嗯……好爽啊……」
随着我的抽插,Ivy的双乳不断的晃动着,于是我一边抽插的同时也低下了我的头,开始吸吮着她的乳头。
「啊啊……嗯……喔……哈啊啊……」
眼见Ivy闭起双眼,叫声也越来越放浪,她的双手已无法支撑上半身,整个人颓倒在柜台后,我拉起了她的双脚,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再次加重冲刺的力道。
「嗯……哼嗯嗯……棒……要……要……要到了……哈啊啊啊啊……」
一声惊人的淫叫之后,Ivy火热的娇躯不断的颤抖着,我也放下了她的双腿,扶着跪台喘着粗气。
「你真的……很坏……」
「喜欢吗?」
「哼!」
没想到Ivy突然往我胸口踢了一脚,力道虽然不大,但却已够让我失去平衡,一个重心不稳,我躺倒在地。
「没想到你居然也可以这么暴力啊。」
傻眼的我不禁苦笑到,Ivy看着我的表情略代愤怒,却转眼露出个邪恶的微笑。
「谁叫你一直欺负我,该换我处罚你一下了。」
我回过神时,Ivy已分开双腿站在我的头上,话说完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
「该让你的嘴巴安分点了,我也会……对你做一样的事情……知道了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肉棒却随即感受到她嘴里传来的湿热,贪婪的舌头不断的在龟头周围打转,而她的手更一边揉弄起我的蛋蛋,让我忍不住爽的大叫出来。「哈啊啊……喔……太……」
话还没说完,我已感觉到一股略带骚味的湿热紧贴着我的嘴,没想到她会用这么强硬的手段让我和她69,但内心想看她求饶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双手也抓着她的屁股,舌头也开始在穴口舔弄起来。
「啊……好棒……嗯……」
「被舔穴穴会让你这么兴奋啊……但这样就满足的了你吗……」
「嗯嗯……哈啊啊……」Ivy的嘴已经离开了我的肉棒,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虽然她的手依然不断的搓弄着我的肉棒,但我却已经压制不住想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给我……」
「不要!」Ivy的回答让我错愕了一下,她转过身来后依然是一脸飢渴的表情,我不解的看着她。
「现在是……我要干你……乖乖的……满足我吧……」
只见她扶住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后,一吋一吋的慢慢滑下。
「嗯……好满……」
「Ivy真的好淫荡呢……」
看着淫穴被填满的Ivy一脸淫媚,我不禁笑着说到。
「闭嘴……谁害的……」
话一说完,Ivy便压住我的肩膀,随即不断的摆动自己的腰。
「嗯……啊……哈啊啊……」
随着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似乎也能感受到她小穴里不断的收缩着。
「Ivy姐……真的好兴奋呢……」
「嗯……啊啊啊……」
此时的Ivy更微微往后倾,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继续不断的舞动着,她似乎已完全听不到我的言语,看着她在我面前门户大开的蜜穴和肿胀如豆的阴蒂,我毫不犹豫的摸了上去。
「不……不行……这样……太兴奋……又要……啊……不行……」
随着我的逗弄,Ivy得叫声越来越高亢,摇摆的速度却越来越快,我知道她又快高潮了,心神领会得我更加重了揉弄她豆豆的力道。
「啊……啊……嗯啊啊啊啊……」
她愉悦的叫声停止后,我挺起了身子,她却慢慢的颓倒在地板上。
高潮后的Ivy安静了下来,不断得喘着粗气,还没满足的我再次拉起她的身子,一把把她拉到摆放人台的落地窗前,重心不稳的她只能扶着玻璃站着。
「不……不行!这比门口更……啊啊啊啊啊……」
不等Ivy的应允,我再次扶着她的屁股,一口气进入她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Ivy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卷曲了起来。
「不……真得不行啦……这样……喔……」
我只想在Ivy的蜜穴里一射为快,却发现了她闪过了原本注视的右前方,我看过去后才发现有一个流浪汉坐在原地动也不动,帽沿低下,也不知道是在打瞌睡还是正在注视眼前香艳刺激的绝景,心里不禁更兴奋了。
「这不是很好吗……Ivy最喜欢有观众了……不是吗……」
「观众……又不是……演A片……嗯……」Ivy疯狂的摆动自己的头,秀发也随之不断的舞动着,我右手抓着Ivy的翘臀,左手用力的揉弄她的巨乳,毫无保留的在她蜜穴里疯狂的冲刺着。
「啊啊……嗯啊啊……不……我……怎么又……变大了……嗯……喔……」
「太……太爽了……我……我要……射了……嗯啊……」
「呀啊啊啊啊啊……」
这疯狂的快感让兴奋绝顶的我们不由自主的大叫了出来,抵达终点的我兴奋的在Ivy的蜜穴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华,她也随着感受到精液的喷发而一震一震的抖动,我扶着落地窗的玻璃,无力的Ivy也慢慢颓坐在地,看着从Ivy穴里慢慢流出的精液,她也抬起了头,舔时起肉棒上残存的体液,我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又打了我一下。
「抱我上楼啦……我没力了……」
反正明天关店,也不太需要在意音刚才那场激情戏码而造成的凌乱,我让Ivy拿起了刚推在地上的衣物和包包,抱着虚弱的她慢慢走回储藏室。
欲望之翼II-(3)Ivy的蜕变(4)
Ivy储藏室楼上的房间很简便,除了柜子和梳妆台以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而床也是摆个床垫在地上而已,连床架都没有。
「除非真的有必要不然我也不会住店里,所以也没打算特别布置。」
「看得出来,不过方便就好。」
Ivy笑着走进浴室,对我勾了勾手指,我们一起进了浴室。
洗完擦乾身体后,两个人衣服也不穿就自在的躺上床垫。
闲聊一阵子后,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亮起的萤幕上是一张Ivy和她母亲女儿三个人的合照,三个人都笑的很开心。
「这就是Lara和你妈妈吗?」
「对呀,可爱吧?」
看着萤幕的合照又笑了起来,又变成了傻老妈了。
「看起来真的很黏你呢。」
「对呀,她又没其他兄弟姊妹,以前身体不好常生病,没办法常和其他小朋友玩,在家里时也都不太讲话,走路也不出声,常常像蛇一样躲在黑暗的角落,我和我妈都被她吓过。」
「现在看起来也蛮阳光蛮可爱的呀。」
「刚开店的时候比较忙,也没甚么时间陪她,现在除了营业时间以外我几乎都跟她们在一起,偶而跟朋友吃饭之类的,至少Lara健康快乐,店里也算顺利,虽然有时候好像少了点甚么,不过目前这样,家庭工作都没多大问题,我也该知足了。」
「会的……」
「嗯?」Ivy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继续说到。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有一个适合自己的人陪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同甘共苦,虽然还不知到甚么时候才会出现。」
「至少出现时,就好好把握,是吧?」
「你也很清楚嘛。」
「废话,我好歹也比你大几岁,这种事情还需要你说吗?」
「只是和你聊过之后比较有感触而已嘛。」
本来是平躺的Ivy在这时转过身来,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假如有那样的一个人的话,我们都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另一半,尤其是你,居然到现在还没稳定的对象!」
「我也不想啊!怪我咧!」
「一直刺激人家的性欲……一直刺激人家的性欲……」
说着说着Ivy又开始打我了,我则是被她逗得乐不可支。
「傍晚到现在就弄了我两次,你要负责喔。」
听Ivy这么一说,内心不禁紧张了一下,但我还是装做轻松愉快的回应着「怎么负责?在你饿的时候喂饱你吗?」
「又……又贫嘴!睡觉啦!」
毫不意外的,我又被打了,在Ivy起身关了灯之前。
就像一个几层楼高的的玻璃水族箱被开了一个洞一样,Ivy得到解放后的欲望也不断强而有力的流泄而出,或是我无意间的爱抚撩起了她的性欲,或是睡到一半感觉到她灵巧的舌头贪婪的舔食着我的肉棒,我们就这样不断的渴求着彼此,狭小的房间里面除了气窗以外没多大的窗户,完全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直到Ivy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等……停一下啦……让我……喔……接一下……电话……嗯……」
「我没有不让你接啊……你请便……」
Ivy皱了皱眉,而我依然抓着她的屁股不断的挺进着,她接了起来后,电话被我拍到了床上,也开启了扩音模式。
「喔……喂……」
「Ivy啊,我是妈。」
听到她妈的声音后Ivy大惊失色,连忙转过头看着我猛摇头,但我依然不肯停下抽插的动作,当她试着挣脱我时,我抓住她的腰,一个大幅度的深度插入让Ivy不小心叫了出来。
「啊!」
「怎么啦?为什么你听起来有点喘啊……」
「没……没甚么……我在仓库……整理一些……东西……刚有虫……飞出来……被吓到……」
面对Ivy强忍快感的喘息,她妈显然觉得可疑,但听完Ivy的解释后便继续问到。
「等等中午你会不会回来吃饭呀?要不要准备你的?」
「我……我看……等一下……忙完几点……」
「你该不会又让店员回去自己一个人忙了吧?你这老板也当的太累了吧?人好也要有个限度啊,不过你的确该找个男人了。」
「找……找男人!」
听到这里Ivy不禁一惊,蜜穴突然收缩了起来,无法挣脱我的她只能试着扭动自己的屁股,结果不但没有任何作用,蜜穴里甚至发出了空气被挤压出来的噗噗声。
「不然你一个人这么辛苦也不行啊,那是甚么声音啊?」
「空气……被挤出……包装袋……的声音啦……好啦妈……我在忙呢……等等回电话给你……好吗……」
电话讲到这里Ivy以被吓出一身冷汗,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后,电话那头的Ivy妈又开口了。
「看你急的,还没跟女儿说话呢,我叫她一下啊,Lara!」
只见Ivy停止了原本的动作,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原本紧握床单的手指也伸得笔直,蜜穴里的收缩也缓和了下来,但依然一跳一跳的,浑身不断剧烈的颤抖着,她依然不敢出声,但却随即被我转过身来,呈现M字开腿门户大开的模样「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好好扶住自己的双腿,知道吗?」Ivy疯狂的点着头,楚楚可怜的拉开自己的双腿,我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她疯狂的摇着头,因为昨晚以体验过这招的厉害。
「啊啊……」
刚才和她妈通话时她的小穴已被我弄的一蹋糊涂,湿滑的小穴不仅毫无阻力,肉壁更轻轻的收缩着,就像正在咬着我的肉棒,肉棒感受到的快感让我极为兴奋,让我我不顾一切的猛力一插。
「喔……」
忍不住叫了出来的Ivy又马上摀住自己的嘴巴,看她的眼神,我猜她应该是想打我但却已完全无力反击了,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匆忙的脚步声,随即我们听到了一股稚嫩的声音。
「妈妈!」
看Ivy又想挣扎的反应,这应该就是她女儿Lara吧,这样的情境不禁让我想起昨天她亲口告诉我她老公喝醉时一边插她一边要她哄Lara睡觉的情境,我不禁兴奋的插得更用力。
「Lara……有没有听……外婆的话啊……」
「有啊!妈妈甚么时候要回来?外婆今天煮妈妈最喜欢喝的竹笋排骨汤喔!妈妈要早点回来喔!」
「嗯……嗯……」Lara在电话那头兴奋的呼唤着Ivy的同时,Ivy正在全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因为我一边抽插的同时,左手也开始揉弄起她的巨乳,右手更不断的在肿胀的阴蒂上来回抚动着。
「Lara宝贝……好棒……妈妈要……出来了……」
「所以妈妈要忙完了,妈妈要回来了吗?」
精神与肉体的同时刺激下,Ivy开始剧烈的抖动着,她闭起了双眼,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我更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冲撞着她湿透的小穴。
「妈妈?有听到吗?」
高潮吋前的Ivy拿起了旁边的枕头一口咬了上去。
「呜呜呜……呜嗯……哼嗯……」
随着Ivy的高潮,一阵温暖的热流从她体内激涌而出,我的肉棒被沖的一震一震的,汹涌的爱液激射在胀大的肉棒上,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还真是几次都不会腻呢。
「Lara……妈妈快……忙完了……早点结束……就能早点回去陪Lara……要听外婆的话……知道吗……」
「Lara知道了,会听话,妈妈要赶快回来喔,妈妈亲亲。」Ivy母女两隔着电话吻别后挂上了电话,我却随即拉起Ivy的双脚放在自己肩上,握着那丰满的双乳,猛力一插。
「啊嗯……」
「被Lara听到……果然还是比被妈妈听到……更兴奋吧……都被插的喷水了……对不对……」
「坏……坏人……赶快……射出来……我……我撑……不住了……」
「真可惜……我还想看你……在通话的时后……让你问Lara……想不想当姊姊呢……」
「你……怎么……喔……啊啊啊啊……」
「爽……爽啊……」
挂了电话不需在顾忌甚么的Ivy比起之前叫得更是放浪,随着我即将到达终点,侵略她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我……我要射了……」
「嗯……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早已忘记昨天到现在我在Ivy体内到底射了几次,但每次结束时得兴奋感却仍一次强过一次,高潮过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的喘息声,休息一下子后,Ivy叫我一起去洗澡,我也知道她心系妈妈和Lara便不再胡闹,迅速的洗完后穿上衣服。
「啊……对了,问你一件事……」
「甚么事?」
「刚在电话里让我出糗,你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看着Ivy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摺手指,我大概已经想的到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了……两个小时后˙Chloe店里「好了,我验完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嗯。」Chloe拿着一张表格,正在上面振笔疾书着。
「我再跟你确认一下喔。」
「好。」
「胸部瘀青一处,腹部瘀青两处,背部瘀青一处,左右大腿各一处,然后肩膀咬伤一处,这样对吧?」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然后你不打算跟我说你是怎么弄地?」
「相信我,有些事情你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
「Fine.」
Chloe没在多说甚么,只是又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
至于我那天是怎么离开Ivy店里的?我只记得最后在门口的场景。
「以后有空也可以来我这坐坐,不过要听话,知道吗?」Ivy笑着摸着我的脸,我也只能微笑着点点头,她拍了拍我的左肩后,转身离开。
拥有多个面像的女人,果然可怕啊……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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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过两天我过去考察一下」。
我联系了王杰。
「行,我一定好好款待您」。
那边,王杰十分的热情。
从云南离开,我们就直接到了广西百色,在租车行租了一辆车,直奔隆林,入住在国际大酒店,为了防止他怀疑,我还专门要了一间套间和一个单间,表面看来好像是副总和女秘书各睡一个房间。
「你好,我已经到了隆林,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咱们见一面?」
我给他打电话。
「哦,肖总,你好你好,您已经到了啊,您住在哪里?那咱们先见一面吧?」。
他一听说我已经到了,十分热情的说。
「我住国际大酒店啊,你过来咱们再联系吧?」
「好,一会见」。
当我首次见到王杰的时候,这人身材不高,五短身材,又黑又瘦,头上的发际线很高,露出光秃秃的脑门,油腻腻的头发,绿豆般的小眼,戴着一副塑料框眼镜,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和沙滩裤,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十分的猥琐。
「哎呀,肖总,您好您好」。
他倒是十分热情,上来就跟我握手。
「你好」。
我跟他握了手,他的手上又冰又凉还湿腻腻的,像蛇一样的感觉令人恶心。
「这位是?」
他又向小茹伸出了手,妻子没有理他,只是微微对他笑了一笑,他的魂都被妻子这妩媚的一笑给勾走了。
「这位是我的秘书白小姐」。
「哦……」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讪讪的收回了手。
在一起随便的聊了会天,我发现他的眼珠骨碌碌不停的转动,时不时地瞟向小茹丰挺的胸部,细小的眼睛不时射出色迷迷的目光来,我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太好,于是提议结束谈话,想到自己来的时候还幻想让美丽的娇妻让这样龌龊猥琐的男人操,心里一阵恶心,不由地否定了心里那变态的想法。
「要不,晚上我在这里请客,请您二位赏光」。
他目光闪烁的说。
「这,这就不必了吧……」
我客气的推辞着。
「主要晚上,有个捐助对象,能引过来您先看看,了解了解情况」。
「哦,那好吧」。
我听他这么说,就答应了,这是个好机会,也许能从捐助对象那里打探出点什么来,快点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了,把这个色狼送进监狱,也算是对那些可怜的女孩子的一点慰藉。
傍晚时分,王杰打来电话,说他们就要到了。
我跟他说,好的,一会楼下见。
「老公,看我这身打扮怎么样?」
妻子从卧室里出来,俏皮的转了个身,只见她一袭黑色的低胸连身礼服裙,肩头两边各一条细细的带子,在雪白的脖子之前交叉后,绕到颈后打了个绳结,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一串粉彩水晶项链坠在深深的乳沟中间,更是衬托的胸部白晃晃的直耀人眼,在裸露的后背光滑白嫩,裙子后背的腰开到了小茹丰满的臀部上方,衣服的质料是半透明的双层黑纱,在转身时随之飘起,若隐若现的匀称大腿,惹人遐思,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更显出秀美小脚白葱般纤细的美感。
「老婆,你真美」。
我由衷的赞叹着:「穿这么漂亮干什么,吃个饭而已」。
「当然是为了衬得上你副总的身份啦……」
小茹得意的说:「我现在可是你的女秘书哦」。
「靠,老婆你明知道他是个色狼……」
我摇了摇头。
「那,老公,你得保护好我啊」。
妻子撒娇的抓着我的手说道。
「嗯,有老公呢」。
看见王杰本人后,他那油腻的外表、邋遢的着装还有猥琐丑陋的面容,让我打消了让他玩弄小茹的打算,只想好好的把捐款的事弄清楚就打道回府!下了楼,在餐厅会了面。
王杰这次穿的还比较正式,上身衬衣,下身西裤,脚上穿了一双皮鞋,但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总有一种沐猴而冠的别扭感觉,用星爷的话来讲,总之就是这个人的气质猥琐,非常的猥琐。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背着一个白色的小挎包,尖尖的下巴,清秀的小脸,清纯的像一朵小花,怯生生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太快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还有几个在乡下,没来得及赶到」。
小姑娘怯怯的看着我,轻声说了声:「叔叔好」。
声音带着本地的方言音,清脆嗲糯,甜甜的直酥到人心里。
「好了,走吧,咱们吃饭去吧」。
我把手一挥,一起进了提前定好的包间。
吃着饭,我跟他聊着天,天南海北一顿吹,很快一瓶酒就下肚了,我拍着胸脯保证,只要这次的项目能成功,以后的捐款还会源源不断的来,他越发热情了只是他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不时地瞟妻子两眼,也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王杰这会真的是心急火燎啊,身边坐着的这个绝色佳人身上若有若无飘来的清香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坐立不安,要知道他可是在他的朋友圈里有「色中饿鬼」
之称的,这几年来,靠着捐资助学这个幌子,色胆包天的他不知道把多少清纯的小姑娘给破了身子,可是像今天白秘书这样既妩媚又清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散发著无穷诱惑力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勾引的他魂都快要飞走了。
真的好想操她呀?可是会不会得罪了财神爷,把这次的捐款弄飞了呢?王杰的手揣在兜里,不停地揉捏着兜里的一个小纸包。
不管那么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今天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上了她,再说财神爷,不还有后手的吗?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乘妻子上卫生间的时候指着小姑娘对我说:「肖总,您看看这货色怎么样?要不,一会儿让她先到房间里等您」。
什么?他带着的这个小姑娘就是要来陪我的?哎,刚才就应该想到了,想到小女孩那嗲嗲的声音,怯怯的表情,我心里不由得一动。
不,不能这样,这个女孩子还这么小,肖明成,难道你想要变成跟这些畜生一样的人吗?心里犹豫着,为了不让他疑心,我不置可否的「嗯」
了一声,他脸上表现的愈发的恭敬了,说:「我交代她一下」。
说着起身拉着小姑娘出了包间的门。
出了门,看看四下无人注意,王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纸袋子,对小姑娘说:「一会你跟那个女的先上去,想办法让她把这东西喝了」。
「我可不敢……」
出了门,小姑娘没有了在我们面前那怯怯懦懦的表情,一双灵活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看着王杰手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一会上去去肖总房间,先给那女的喝这东西,完了你自己脱光衣服等着,把那个东西摆好,放心,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听明白了没有?」
「我……可是……没有什么好处吗?」
小姑娘犹豫了,可是很快就露出一副精明的样子,跟王杰讲起条件来。
「好了,给你两百,你好好想想,你还想不想读书了?上高中,上大学,只有读书你才有出路……」
王杰劝诱着,掏出两百块塞到小姑娘手里。
「那……」
小姑娘沉默了,有点不满意的样子。
「王先生,你们怎么在外面,不进去呀?」
这时候,妻子上卫生间回来看见他们两站在包厢外面,就问道。
「噢,没事,我跟她交代点事情,我们一起进去吧」。
说着,他拉住小姑娘的手,迅速把小袋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小声在女孩耳边说:「五百」。
小姑娘抬头看了看娇俏动人的妻子,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嫉妒的目光,不由得紧紧地攥紧了手里的小纸包。
小茹看见他们的小动作了,但是也没当成一回事。
进了门,王杰说:「让莉莉陪白小姐先回肖总的房间,咱们俩再去喝点茶?」。
我看了看小茹,她今晚也陪着我们喝了几杯,此时脸颊绯红,妩媚的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散发著迷人的少妇风情。
看见老婆这幅勾魂夺魄的样子,我的小腹一阵发热,她这样子真是要人命啊!一会上楼非要好好地操她一顿。
小茹见我看她,向我点点头示意。
「好吧,我们去喝点茶,你们两先上去」。
我温柔的跟妻子说:「回去房间喝点水先歇歇,我一会就上去」。
小茹带着黄莉莉回到了我的房间,小姑娘里里外外的看了几遍,惊讶的说:
「哇,姐姐,这房间好大好漂亮哦」。
小姑娘一米五的身高,才到妻子的肩膀,小茹看着她天真可爱的表现,宠溺的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来,看会电视吧」。
「姐姐,你也好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姐姐了」。
小姑娘嘴甜甜地说道。
「你长大以后也会和姐姐一样漂亮的」。
小茹笑着说道,却没有注意到小姑娘眼底闪过的一丝嫉妒。
对于自己今天晚上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在王杰联系她的时候,黄莉莉心里就已经有了准备,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陪过所谓的客人,好在这次见了面之后,她发现那个肖总又高大又帅气,心里的排斥感不是那么强了。
但是当她见到跟在肖总旁边的那个女人,她是那么的美丽,穿着那么漂亮的衣服,青春靓丽,性感而又高贵,像无暇的钻石璀璨闪亮,在小女孩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深深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命就好,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而自己就要受苦,改变命运千方百计的想要上学,而为了学费就得一次次的忍受王杰和他的哥们的凌辱,还得陪那些来投资的老板们睡觉。
至今她还记得上次那个老板和他的朋友是怎么样把自己弄了整整一天一夜,弄得自己都快要死了的感觉,然后整整恢复了一个月才缓过劲来,也只不过才换来五百块钱的学费。
王杰给她的什么东西她心里清楚,她自己就不止一次吃过,看着眼前这漂亮的大姐姐,她从心里升起一股兴奋和嫉恨,就让你也被那个禽兽凌辱,看你还这么得意不。
「姐姐,我给你泡杯茶喝吧?」
小姑娘说着站起身。
「不用……」
小茹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刚才喝的几杯酒酒意有点微微的上来,头有点晕晕的不想动弹。
小姑娘泡好了茶,看见妻子闭着眼睛,掏出了王杰给她的小袋子,毫不犹豫撕开来,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茶杯,晃了晃,等药散开了,端着茶杯走近妻子:
「姐姐,你尝尝,这可是我们广西的名茶凌云白毫」。
「噢……谢谢……」
妻子睁开眼坐起身,从小姑娘的手中接过了茶杯,却没有注意到她躲躲闪闪的眼神,喝了酒之后确实有点口渴,等茶稍稍凉了,妻子喝了几口茶:「嗯……这茶怎么有点酸酸的?」
「嗯,这茶就是这个味道……这是特色……」
小姑娘低着头,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妻子。
「嗯……」
妻子没有再继续追问,放下茶杯看起了电视,小姑娘提到喉咙口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着还剩下的大半杯茶眉头微蹙。
「再喝点吧?姐姐……」
「不喝了,头有点晕……好困……」
小茹渐渐的沉睡了过去,小姑娘看见妻子闭着眼睛歪倒在沙发上,走过来轻轻地呼叫:「姐姐,姐姐……」
见妻子一动不动的躺着,小姑娘上前把妻子的双腿搬到沙发上放平,然后自己进了里间卧室,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茶座里,我跟王杰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不紧不慢的聊着天,时间还早,我想跟他多聊聊天,多掏出一点别的情况,可是他顾左右而言他,半个多小时了也没说点别的什么有价值的情况。
「肖总,您看都九点多了,咱们喝茶都喝了快一个小时了,也该上去了」。
王杰看了一下表。
「好吧……」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面对那样的小女孩……,可是不做的话,又会引起他的怀疑,我左右为难,先上去再说吧。
打开房间的门,外间的沙发上,妻子静静的躺在上面睡的正香,我只顾考虑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却没有注意到王杰贪婪的目光停留在妻子的脸上、胸脯、大腿上好一阵子。
王杰紧走几步,打开卧室的门,说:「肖总,你看」。
我一边考虑怎么应付他,一边走进卧室,小女孩黄莉莉已经从床上下来,赤身裸体的站在卧室当中,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
小女孩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羞涩的看着我,已经开始发育的两个小蓓蕾有馒头大小,两腿间还没有阴毛的小丘,光秃秃的十分可爱,看见身材苗条、秀气可爱的小女孩脱光了衣服站在我眼前,我的阴茎不由自主的膨胀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心头,要不干脆就假戏真做吧……不……不能……不能这样做……就在我理智与欲望交织的关头,小姑娘扭过了羞得通红的脸蛋,不敢看着我,嗲嗲的说道:「叔叔……请……请你操……操我……」
从清纯的像一朵小花似的小姑娘嘴里突然冒出这么淫靡的话语,一下刺激到了我最敏感的神经。
不管了,我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小姑娘抱在怀里,亲吻住了她红润的小嘴。
「嗯……」
小女孩的身体滑嫩光洁,搂在怀里柔弱无骨,散发著一股澹澹的香味。
她一边轻轻的喘息着,一边把丁香小舌吐了出来让我细细的品尝。
王杰看到这一幕,得意地退出了卧室,把卧室的门牢牢地关上了。
他迫不及待的来到我妻子的身前,注视着沙发上这个清纯与妩媚结合的女人,太漂亮了,而且是那么的性感诱人,自己操了那么多小女孩,可是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女人呀!男人蹲下了身子,小心的伸出了双手,放在妻子的胸脯上轻轻地抚摸着,看见妻子没有动静,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加大胆与放肆了起来,一双大手渐渐的往下滑,到达了妻子那丰挺高耸的双峰上方。
而妻子现在正处于喝了迷药之后沉沉入睡的状态,虽然喝的茶不多,但是迷药加上酒精的混合作用,使得她对身前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男人的手滑到了暴露在外的胸部上,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礼服,双手一握,握住妻子的一双巨乳,开始揉捏了起来,因为这件礼服裙露出整个后背的关系,所以妻子没有带胸罩,男人这样一来,就是等于是直接在乳房上面揉搓。
揉搓了一会,男人双手伸到妻子的颈后,解开了衣服的绳结,然后缓缓地将胸前的衣服拉下到妻子的腰间,妻子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呲……」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丰满白腻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并没有随着重力的作用而摊成一片,顶端那嫣红的乳头已经被刺激的高高的挺着,像两颗诱人的葡萄,引诱着男人去采摘、吮吸,去狠狠的亵玩。
男人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抚摸住了两座圣洁的雪峰,那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下,变换成各种形状,不管男人怎么揉它,都会很快的自动恢复高耸挺起的外观形状,男人对这对乳房的坚挺、揉软、细腻,感到惊喜万分,同时开始以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妻子的乳头,开始揉搓起来。
黑色的礼服已被男人扯至腰际,露出了妻子纤细而滑嫩的腰部,在细小的腰围衬托之下,胸前的两个巨乳更显得硕大无比,猥琐的男人揉了一会,似觉得不过瘾,用两片肥厚的嘴唇夹住了妻子的乳尖,用双唇吸吮着,用舌头逗弄着。
「唔……嗯……」
在睡眠状态下的妻子,在男人的逗弄之下,肉体开始有了反应,乳尖开始膨胀的更大,口中也开始「嗯嗯啊啊」
的浅浅低吟着,听见妻子的呻吟声,男人的手彷佛受到了鼓励,更加大力的揉捏起来,嘴中的吸吮也更加剧烈。
「哦……嗯……老公……不要啦……」
妻子以为是老公在挑逗她,迷迷煳煳地出声哀求着,男人当然不会就这样住手了,嘴唇还在乳房上肆虐、舔吸着,双手摸至人妻膝盖的部位,然后轻巧的从裙摆之下往内钻去。
男人并不着急,以迷药的分量和药力,照他的经验估计,妻子还要一段时间后才会醒转,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玩弄她的肉体,而且就算她醒来,在迷药中的春药成份的影响下,她即使在清醒的状态下也无力抵抗他的淫弄,完全可以在她醒转前挑逗起她的欲望。
裙子被双手掀起至腰部,隐密的私处隐约可见,妻子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肤揉嫩而滑腻,她今天没有穿丝袜,反而更使得腿部的肌肤更加的光滑诱人,男人的双手在大腿上抚摸着,妻子的大腿非常敏感,在男人的抚摸之下,左右摇晃着,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娇喘声。
男人兴奋的把妻子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在双腿上下交错之下,隐密的私处终于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虽然尚有一层丁字裤的阻挡,却无法隔开男人充满欲望的视线,他伸出食指,就这样隔着那片薄薄的布料,开始抚摸起小茹那最最私密的地方。
「啊……啊……」
在男人的手覆上花瓣的同时,透露着欲望、期待与满足的一声声娇吟,从妻子的口中发出,隔着布料柔柔的拨弄着,有着轻微的搔痒感,却又没有强烈的抚摸感,这种引诱,使得女人的情欲与敏感度,急速的向上爬升着。
「哦……」
在男人的逗弄之下,小茹禁不住开始摇摆起腰肢,男人更是举起了她的另一条腿,放在自己的另一边肩膀之上,如此一来,妻子的双腿已呈现张开的情势,整个下身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男人的手指,沿着丁字裤边缘拨弄着,有时轻轻的钻入,没有撩拨几下,又很快的滑出,勐然地,男人的手把女人股间的丁字裤一扯,脸庞往前一凑,舌尖舔上了妻子的蜜穴,灵巧的舌尖在紧闭的花瓣中、小小的细缝内,快速的钻动着「哦……」
妻子轻呼出声,双腿一夹,雪臀不自禁的往前一挺一送,在男人的舔弄之下,似水蛇般在沙发上扭动了起来。
妻子闭着双眼,享受着自以为是老公对她的抚摸与调情,腰肢不停的轻扭,臀部不断的上挺,修长的玉腿则是时松时紧,她口中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哎呦……老公,不要啊……你弄得人家想……想要啦,嗯……」
男人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急色的脱下了裤子,耳中听见皮带扣环碰撞的声响,妻子知道,老公正在脱下裤子,马上就要满足她了,朦胧之中,她睁开闭着的双眼,眼神妩媚的往前看去。
「啊……不是……啊……停……怎么是你……啊!不要……哦……」
妻子瞬间清醒了,但是因为迷药的缘故,身体还是酸软无力。
王杰一下子扑到了妻子的身上:「别叫……」
男人捂住了妻子的嘴巴,心中暗暗懊恼,他妈的黄莉莉,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一看这女的就没喝多少迷药,才半个个多小时,就醒了。
啊,是那个叫王杰的男人,妻子分辨出了他那光秃秃的额头,油腻腻的头发,感到一阵恶心,老公呢?老公去哪里了?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感到力不从心。
「哼哼,在找肖总吗?肖总正在卧室里面跟黄莉莉逍遥快活呢……」
男人一手抱住小茹的腰部,掀开她的裙摆手指一伸,抵上了经过方才的舔吸,早已潮湿不堪、敏感万分的嫩穴花瓣。
妻子突然明白了刚才为什么王杰要让那个小姑娘陪自己一起上来,原来他要让那小姑娘陪老公做爱,老公一定是为了欺骗他,不得已才逢场作戏的,可是我呢?我是怎么回事?头脑虽然清醒着,身体却像喝醉了酒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求求你,唔……不要……」
妻子无力抵抗,只能苦苦哀求,希望眼前这被欲望冲昏头的禽兽,会放过自己,可是,可能吗?男人油腻的手指,带着闪闪发亮的淫水,贯穿了阴门,伸入花丛小径之内,快速的抽送着。
「嗯……」
果然,妻子发出了一声呻吟,皱起柳眉,阴道急剧收缩起来,湿滑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肉壁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
男人的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抽动,强烈的刺激感让妻子全身神经紧绷,只是本能地将下体紧缩着,用湿热的阴肉紧紧地夹住男人的手指。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爽吗?……」
男人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妻子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完全控制了少妇美丽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不!不……啊……」
妻子全身紧绷,竭力想要摇摆屁股,却始终摆脱不了男人魔力般的手指,只剩下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在无奈地颤动着。
「你、你不要……再弄我了……唔……」
妻子话还没说出口,男人的大嘴已经严实地堵在了她红润的香唇上,不停地吮吸着她口腔内的香津。
她使劲地摇头,却始终摆脱不了男人嘴唇的控制,随着男人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妻子的心底里泛起恶心的感觉。
天哪!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妻子的心在哭泣,在与老公一墙之隔的地方,她竟然一丝不挂地被一个恶心猥琐的男人死死地压着,淫辱着,关键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可抑制产生了极大的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呀!她一边扭摆着屁股,一边无力地推着男人:「不要啊……救救我」。
嘴唇刚刚逃脱男人的热吻,妻子便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尖叫了起来:「老公……唔……」
她已顾不上跟我约定的假扮秘书的约定,极力想要呼喊我,可是不容她将话喊出,男人的嘴唇已经再次封死了妻子的樱桃小嘴,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将自己腥臭的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口内。
感受到自己扭动的细腰再也无力动弹,感受到自己的胯间被男人火热坚硬的下体紧紧地贴着,妻子产生了绝望的念头,晶莹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唔……唔……」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觉,但很快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在从身体下方不断传来的强大而甜美的刺激面前保持冷静,渐渐地,反抗的声音演变成了勾人的诱惑娇吟。
男人咬着牙,额头渗出了汗珠,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妻子不禁向上挺起腰部,仰起头,张大了嘴,这样疯狂的挑逗,将妩媚动人的人妻推向了高潮的顶峰「哦……不要……唔……」
小茹无力的摇摆着柳腰丰臀,意图摆脱男人的魔手与淫指的拨弄,可是敏感的部位遭到玩弄,立刻产生异样的感觉,虽然心中嫌恶眼前这猥琐丑陋的男人,可是经过刚才的爱抚,加上酒精和迷药的催化之下,她的身体竟然深深的渴望男人的慰藉,渴望着能有一根肉棒贯穿泥泞的沼泽。
妻子的腰被男人的手牢牢的抱住,手指从下方快速的进出着,挑逗着早已高涨的欲望,抚弄着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玉体,男人的手固执而有力,指尖灵巧而温揉,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是酒后敏感的身躯,再加上迷药中的春药成份的作用,阵阵的酸麻感觉使小茹的身体放弃了抗拒。
看见小茹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王杰起身将她摆成了趴伏在沙发上的样子,然后将妻子的内裤脱掉扔到了一边,抓住她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妻子那肉感的臀缝中隐秘的一切便清晰地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特殊的角度,粉嫩的肛门、玫瑰色的裂谷、乌黑的阴毛,致命地诱惑着亢奋的男人,就在她还来不及为自己耻辱的姿势而悲哀的时候,对方的手揉住了她的屁股,将她两片圆润的臀肉粗鲁地向两边扒开,妻子忽然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臀部后面闯进她双股大开的后庭,直喷在她柔密的阴毛上。
「啊……」
男人火热的唇已经触及到她敏感的菊花,妻子感觉到男人的入侵与企图,紧张的双腿紧夹,阻止男人头部的进一步接近自己的要害。
「不要,哦……啊啊……唉……」
妻子尖叫了一声,跟着发出的声音却随即软了下来,是那么的荡人心弦。
男人火热的舌尖已经挤开她粉嫩的菊花,直探入她火热娇嫩的肛道内,舌头开始沿着肉缝上下舔着,妻子的腰无力的跟着上下的摆动着,似是已全然无法控制自己。
男人一边将舌头使劲往菊花内钻入,一边啧啧有声的吮吸着娇嫩的菊花周围,舌头开始快速的进出舔弄起来。
「啊……啊啊……喔」。
妻子的腰极力的后挺,彷佛要将舌头塞进体内之中,她已经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只是将脖颈高高地昂起,忘情地发出了一声声呻吟。
忽然,妻子的头突然仰起,樱桃小口中,吐出荡气回肠,荡人心弦的呻吟声,「啊……不要……啊……泄、泄、泄了!啊……」
随着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妻子全身一颤,腰大力的扭动了几下,丰满的雪臀亦不由自主的挺起,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胸前的巨乳左右的摇晃着,身体紧绷,她在男人的挑逗之下,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妻子,眼中流出了无助和羞愧的泪珠,身体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心里不由得悲哀地想着,怎么会,我怎么被猥琐恶心的男人的玩弄就会产生极度的快感?还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我的身体,真的就这么淫荡不堪吗?男人淫笑着,一只手伸到胸前把玩着妻子硕大的乳房,另外一手则是缓缓的脱下自己,方才脱到一半尚挂在脚上裤子。
他的手,沿着小茹光滑的曲线往下滑去,滑过了裙角,滑过了露出半截的圆润大腿,滑过了柔嫩光滑的膝盖,滑过了纤细柔美的小腿。
他的手,与妻子的腿部肌肤摩擦着,趁机缓缓的揉捏着那动人又充满弹性的皮肤,终于抵达了黑色的高跟鞋处,将高跟鞋一只只的除下,抚摸着那滑腻无骨的脚踝,再次的往上攀升回到妻子的腰际。
他的手,慢慢的褪下妻子身上那在腰间盘成一圈的裙子,将妻子仰面躺在沙发上,他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沙发上的妻子已成为囊中之物而兴奋着,或是被她的美丽与妖艳之姿所震撼,或许,两者皆是。
男人挺着胯下涨得坚硬的肉棒,接近了妻子无力而诱人的胴体,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下午还假装清高,不跟我握手,现在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屄」。
他扑倒在妻子的身上,一只手灵活地来到她身后,滑过她纤细的腰肢,贪婪地侵犯到她丰满的香臀上,一把揉住她圆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迅速地抄起她的左小腿用力地一抬,而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靠,胯下那火热坚硬的阴茎直逼妻子门户大开的胯间。
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蜜穴口扬威,妻子惊慌地用两手推着男人的胸口:「不……不要……」
妻子急得都哭了,迷离的杏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男人突然抬起腰、埋下头,把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地含在嘴里,将火热的呼吸狠狠地喷射在她饱满而脆弱的酥胸上,另一个乳头被男人狠狠地捏在手中,妻子只觉得全身一颤,一种剧烈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尖扩散至全身的每个角落。
男人已经完全被点燃,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狰狞的面容和贪婪的目光、头上爆起的青筋和缜密的汗珠一齐印入了妻子的眼中。
「啊……」
妻子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羞红的脸上写满了羞愧与无奈,真的就这样沉沦了吧,妻子突然产生了放弃的想法。
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散发著躁动的感觉呢?不!这不仅仅是躁动,这种感觉丝丝震荡、层层迭起、欲拒还迎!这是一种放纵,更是一种致命的引诱!天哪!这到底是什么?
妻子睁开眼睛,想要寻找答案,当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浓密的阴毛与那粗壮的阴茎厮磨在一起时,她突然羞愧地发现,那种感觉,来自她的下体,来自她的阴部!在她那大张的双腿中间,在她那浓密的阴毛深处,火热的阴唇和突起的阴蒂正在与男人并不粗大的阴茎尽情厮磨着,生理上本能的反应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湿热的爱液不断地由她花瓣的深处分泌而出。
遭受强奸难道会是这样的感觉吗?不应该是羞愤欲死、极力抗争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做出这样羞耻的反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体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感,开始不断的分泌爱液。
男人的阴茎突然停止了贴身的厮磨,转而压低炮口,将火热的龟头对准了她揉嫩的花瓣,粗大的龟头静静地来到了她那正在往外涔涔地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抵住了她的花瓣,上下在她的肉缝上摩擦着。
「啊……不要,呜……」
终于回过神来的妻子,艰难的抵抗着男人的暴行,只能消极的喊着拒绝的话,并无力的微摆腰臀。
男人的阴茎在肉缝上摩擦着,他俯身在妻子耳边说:「说实话,你很想要了吧?」
「不,不要,我不想……」
妻子拼命的摇着头说。
「真的吗?你看你下边水都流这么多了?」
男人说着,肉棒突然顶着洞口往里插进了少许,龟头卡在穴口:「如果你老实说,我就不进去」。
感觉着穴口的涨实感,使得她的心乱了,妻子喘着气说:「你真……的……不进去?」
男人把嘴附在妻子的耳边:「说出来吧,说出你内心真正的话,说,想要或是不想要?嗯?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不进去」。
男人一边说着,龟头开始轻微的在洞口摩擦了起来,使得妻子身体内的空虚感更加的激烈,妻子呻吟着:「啊……你说真的……真的吗?」
男人回道:「对,如果你说实话,我就不进去」。
妻子摇着头说道:「啊……我……我……」
「你想要吗?嗯?不想吗?……说啊,想吗?……」
男人不停的用龟头在小穴口、阴蒂上摩擦着,同时不停地诱导着妻子,让她说出那个字眼。
「啊……我……我想……」
下身传来的触感如同电流一阵阵的击打在她的心底,妻子的脑子一阵迷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就在妻子说出来想字的同时,男人的肉棒先是稍微后退,却突然勐力而快速的直插入底,「噗」地一声,龟头分开鲜嫩的阴唇,进入蜜湿的甬道,「滋」地一声,整根阴茎没入了人妻紧窄温暖的阴户。
「啊……不……」
妻子阴壁一紧,狠狠夹住男人的肉棒,成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坚挺的双乳已经被男人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揉捏在掌心之中,一阵快感从她心底里升腾而起,妻子终于失声哭了起来。
自己就这样失身了,失身给面前这个丑陋、猥琐的男人,还是自己主动要求他插进来的,自己怎么会这么的不要脸,妻子心中悲哀地呜咽着,自己终于还是无法逃脱被奸淫的命运,美丽动人的肉体将屈服在男人的阳具之下。
男人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蜜热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心的深处,妻子哭泣地摇着头,凄美的甩动着乌黑的长发:「啊……呜……你……拔出去……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你自己说你想的啊?嗯?难道不是吗?你刚刚明明说你想要我干你,想要我的大肉棒塞满你的骚屄」。
男人下流的言语在妻子耳边回荡着,让她无力反驳,自己确实说出口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这么的淫荡么?塞满阴道的肉棒缓缓的退出,在妻子稍微松了一口气,却又同时觉得无比空虚之时,又再度狠狠的插入到底。
妻子「啊」了一声,别过头去,柔软的娇躯跟着跳动了一下,男人如法泡制,再一次的轻出快入,这次妻子有了准备,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一语,却止不住鼻子里发出的轻哼,胴体也再次的颤抖。
男人笑了笑,揶揄的说道:「呵呵,你都已经说了想要,现在却假装不想要,也太假了些啊?」
「那……是你骗……骗人家的……我才没有……啊……」
妻子想要辩解,在男人的奸淫之下,却夹杂着阵阵喘息呻吟,说出来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男子陡然加快了速度,不再轻轻的抽出肉棒,而是快速的抽出,更狠更快的插入,男人陡然的加速与加大力道,使得妻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娇躯勐地向上抬起之后,接着便是纤腰狂扭,头部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男人伏在妻子耳旁,轻声低语:「别再装了,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你自己,你其实是很想要的,对不对?」
男人不断的加速,妻子却只是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要……啊……拜托你……饶了我……」
男人深深的插入了妻子的体内,突然听话的停下了动作。
「哦……啊……」
妻子呻吟着,大口的喘着气,却不由自主的挺起丰满的双臀迎向男人,男人突然拔出阴茎后狠狠的一插,停一会,拔出,又更狠的插入,如此这般,抽插了十来下,妻子的身体都软了,体内早已被迷药中的春药成份点燃的欲望之焰,燃烧的更加的剧烈。
「你还要坚持吗?」
男子的话语在妻子耳畔再次响起,他再次狠狠的插到底部,再次停下,这次还带着腰部的旋转。
「呜……不要……哦……」
妻子被男人玩弄的快要失去理智,张开着小嘴,艰难的吸气,她说的「不要」,是不要再操她了,还是不要男人停下,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男人强烈的震动着腰部,这次妻子修长的双腿,自动的攀上了男人的腰部紧紧地夹着,纤细的腰肢随着男人的震动而摆动,迎合著男人的腰部动作。
男人再次大力的插了十来下,弄得妻子的柳腰与雪臀不停的上下颤抖跳动着,这时的妻子已没有力气摇头,妩媚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无神的望着房顶,双唇无力的张开喘气,一丝晶莹的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挂在绯红的脸腮上。
男人看着妻子失去焦点迷迷蒙蒙的双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再次在妻子耳边低语:「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吧,老实的说,不然我就要拔出去了哦」。
「不要!……给我……哦……再深点……啊……」
妻子像丢了魂一样的喃喃自语着,随着男人再次开始剧烈的抽送大声地呻吟起来。
「对……把你心中的渴望,所有的感觉都说出来,这不是很舒服嘛?」
男人说着,快速的抽送着,唤起了妻子满足的呻吟之声。
「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再快点……高潮了!……哦……」
妻子说出了内心的淫声浪语之后,突然静止不动,下一秒,却是勐烈的连续颤抖着,口中「啊啊」的大声喊着,两个挺立的巨乳随波震荡,从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汩汩的冒出了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液,现场充满一片淫靡的气氛。
眼见女人在身下凤眸微眯,樱口轻喘,被自己送上了高潮,男人热血上涌,乘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一下深过一下,又一下勐过一下,压迫式的体位让妻子震颤不已。
「啊……不!轻、轻……啊……唔……」
男人再次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下落的力度。
「唔……唔……」
妻子发出窒息般痛苦的闷哼声。
男人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说!要我操你!快说」。
「啊……呼……」
妻子颤抖地喘着气:「不……」
可怜的她再次被堵住了樱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深处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男人的阴茎狠狠地顶在了她最深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娇柔的肉瓣,妻子不断地「哦!哦」的叫着,淫水像清泉一样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向外涌流,粗大的阴茎在妻子阴户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搅动着淫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男人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嘴:「快说!说你要我操你」。
「啊、啊、我……我……不……」
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的快感令妻子无所适从。
看着妻子闭着眼睛的娇羞样子,男人将阴茎从妻子阴道里抽出去,让她在沙发上跪趴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翘的高高,掰开她那满月似的臀瓣,将满手的淫液都抹在了阴茎上,龟头在菊花瓣附近游走着,阴茎一点点的深入了妻子的肛道。
男人用力抓住屁股,低头看着肉棒与肛门的结合部,拼命地向里插入,一边俯下身子,伸手在妻子阴蒂上轻轻地摸起来,手指轻轻捏住妻子勃起的阴蒂,细细地揉捏起来。
妻子的身体里感受到一种无法忍受的强烈快感:「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妻子此刻早已大汗淋漓、娇喘连连了,高潮的感觉好像就在眼前,只觉得空虚的阴道里在强烈地收缩,全身不断的颤抖,泄出一股股的淫液。
妻子娇声的淫叫,使他越插越勐,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大小阴唇和阴蒂,一边在妻子耳边轻声说:「看你这骚样,果然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等着啊,我要把全部精液都射进你的体内」。
男人一只手更加有力地揉捏妻子的阴蒂,阴茎也是次次见底,妻子肛道和阴道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觉阴道口一开一合,淫液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妻子一下把沙发上的靠垫咬在嘴里,迎接这震撼全身的大爆发的到来,下体在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使妻子失去了知觉。
等妻子清醒过来的时候,眼泪禁不住刷刷地流淌下来,阴道口也随之一松,热热的液体象奔涌的小溪,感觉就象尿床,身体下的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
「你下流……无耻……」
妻子娇弱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感觉到男人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了阴茎,又羞又怒的说道,不等她说完,男人的大嘴已经堵住了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揉软的香舌轻轻挑动,妻子的舌尖娇羞地闪躲着、生涩地回应着,男人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开始粗重,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贪婪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娇美的人妻已经完全陶醉在陌生男人激情的蜜吻之中。
当感觉到男人的阴茎重新顶住了蜜穴的洞口时,热吻中的妻子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迎合著肉棒的挑逗,鲜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张开。
「啊」。
妻子发出放纵的哭声,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开始了又一次羞耻的堕落旅程……
俏美娇妻被淫记(19)
根本没有注意到王杰是什么时候把卧室的门关上的,我只感觉到身体里「腾」的升起一股熊熊的火焰。这股火焰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异常。我的心底刚刚升起一阵诧异,却被这股火焰灼烧着我的理智,刺激着我的情欲,使我将这股不太对劲的感觉置之脑后。
我狂热又饥渴般的吻着少女小巧的嘴唇,双手也不停的在她的身躯上抚摸着,莉莉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抬起头送上自己的唇,她用力的吻着我的唇,轻轻的咬着我伸进来的舌头。
我们俩尽情的深吻着,嘴里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相互吸吮着,少女小巧的丁香小舌是那么的甜美,说不出的快感让我把她抱的更紧了,直到双方都有点气喘才松开双唇。
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小巧玲珑却又白玉无暇的诱人胴体,一对馒头大小白玉般的椒乳小巧却挺拔,胸前两点樱桃似的嫣红兀自跳动不已,女孩子那双如美玉般光滑润泽的美腿紧紧的并拢着,两腿间光滑柔顺,一条纤细的沟壑若隐若现,上面似乎还闪起丝丝淫靡的光芒。
女孩子身上传来一阵澹澹的香味,我贪婪地嗅着,将手指伸进女孩子那突起的小丘,按着少女那幼嫩的裂缝上下的搓揉着。
「啊……喔……我……轻一点……好痛……啊……」
莉莉的身子开始不安份的扭着,蜜穴里的蜜汁也慢慢的流出来,我握着女孩子的双脚往上轻轻拉起来,我把头埋进女孩子的双腿之间,轻轻的舔着莉莉蜜穴上的裂缝。
「啊……我……好痒喔……喔……好痒……嗯……」
莉莉整个人倒躺在床上,她的双脚被我高高的拉起,蜜穴也跟抬起来,蜜穴里骚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不断将蜜穴抬向我的脸。
我扒开女孩子的双腿,湿润的粉色小嫩屄张开着呈现在我的面前,小阴唇已经象小翅膀一样膨胀翘起张开,很红很嫩几乎没有什么褶皱,我把嘴深深的埋进她两腿之间,舌头探进她粉红色的嫩肉间,贪婪的用舌头吮吸着……
「喔……痒……啊……叔叔……不要……」
莉莉整个人瘫在床上面,她不断的上下摆弄着腰,将蜜穴高高的撑起,希望可以让骚痒的蜜穴得到舒解。
我用舌头顶开女孩子蜜穴上那条裂缝后,不断的舔着女孩子的蜜穴,手也伸到女孩子的蜜穴上,轻轻捏着女孩子的阴蒂揉着。
「啊……啊……叔叔……好痒喔……嗯……我受不了了……喔……」
女孩子轻轻的呻吟着,那娇柔嗲糯的声音深深地探到了我的内心深处,痒痒的,麻麻的。
看着女孩子青涩的臀部曲线正淫荡的颤抖着,湿漉漉的粉嫩蜜穴裂缝就这样尽入眼底,透明黏稠的蜜汁不停的从子宫深处流里出来的样子,想不到从清纯的小女孩嘴里发出的淫靡的呻吟声杀伤力是这么的大。
此时头脑发热的我感觉自己的阳具膨胀的快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不管了,不管那么多了,头脑一阵阵的迷煳,只是直觉的想着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清纯和魅惑混合的少女身体里发射。
我跪在女孩子的面前,忍不住的将左手中指伸入女孩子粉红色的蜜穴里,可以感觉到女孩子蜜穴里的秘唇在发热,整个蜜穴像烧了起来一样的火热,而且充满了湿滑的蜜汁,我将手指插在女孩子的蜜穴里慢慢的搅和着。
「哦……好啊……再进去一点……嗯……对……哦……插进去……」
我将手指慢慢抽出,出女孩子湿淋淋的蜜穴,看着女孩子蜜穴里热烫的蜜汁像失禁般的顺着蜜穴蜿蜓的流出来,我急忙将舌头凑向女孩子的蜜穴,我轻轻的触碰着时,莉莉像电击般向前挺着腰部,身体也颤抖起来。
妈的,这么小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简直比的上我老婆了,啊!
老婆,我一下想起老婆还在外面沙发上睡着呢。不行了,先把这个小骚货干完,老婆,对不起,你先一个人睡一会,老公完了再补偿你。此时的我迷迷煳煳的,想当然的忽视了外面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
当我的舌尖触舔女孩子阴唇,感受着从这女孩子蜜穴上两片阴唇涌出的温暖液体,淫猥的味道在我的舌头上扩散开来,双唇缓缓的蠕动剌激着女孩子的蜜穴后,舌头卷起慢慢的伸入女孩子颤抖的蜜穴里,随着我舌头的进入,莉莉两旁的阴唇也跟着自然的分开。
「啊……嗯……叔叔不要舔了……嗯……用力舔……啊……」
莉莉不断的摇晃着臀部,同时腰也向前挺,将阴部整个地贴在我的脸上。我的动作开始激烈了起来,双唇将女孩子的蜜穴则整个含住,舌头则在女孩子的蜜穴里不停的搅动着,让莉莉忍不住的抖着身子,蜜汁更不断的流入我的嘴里。
「啊……我受不了了……啊……哦……求求你……」
我一手抱着莉莉的腰,看着女孩子那青稚但已经显出曲线的身体,少女微微隆起,趐滑的乳房、窈窕的细腰,全身光滑柔嫩的肌肤映着光泽,看得我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莉莉!握着我的肉棒,慢慢的插进你的蜜穴里!」
莉莉听话的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时,惊呀的说:「啊!叔叔,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喔!」
「喜不喜欢?」
「嗯……喜欢……」莉莉羞涩的说着,手握着我的肉棒,让肉棒上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后,慢慢的挺腰。
我一手搂着女孩子,一手听着自己坚硬直挺的大肉棒,在女孩子的引导下慢慢的将肉棒插进女孩子的嫩穴里!
「啊……慢……慢一点……肉棒好大……啊……人家受不了……」
蜜穴上一阵痛楚让莉莉不得不紧闭双眼皱起了眉头,她感觉到我坚硬又粗大的肉棒正缓慢的进入她的蜜穴里,虽然有点疼痛,但那种充实的满足感也从蜜穴里传来,令她无比的着迷!
她缓慢的挺动着腰部,感受自己蜜穴里的嫩肉将我坚硬、粗长的肉棒包裹住的感觉:「嗯……轻一点……嗯……好涨喔……」
慢慢的将肉棒插进女孩子那紧凑的蜜穴里,我可以感觉到女孩子蜜穴里的湿热,虽然女孩子应该早就被人开了苞,但蜜穴还是很紧,尤其是蜜穴里的嫩肉完全把我的肉棒包裹住,那种温暖、紧缩的感觉,让人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柔软。
我伸手抱住了女孩白嫩的臀部,搂着她坐了起来,一边吸吮女孩子的舌一边双手抓着女孩子的细腰往下压,同时将龟头顶在女孩子蜜穴里的嫩柔突出物上不停的磨着,让莉莉颤抖的摇摆着身体,似乎是想让我的肉棒更加的深入蜜穴。
她忍不住开始哀求着:「喔……我的小穴穴麻死了……啊……酸死了……嗯……不要磨了嘛……啊……小穴痒死了……」
忍不住的莉莉,腰肢开始节奏性的上下前后摇晃着,双手抱着女孩子的小屁股,让娇小的女孩子坐在我腰上主动摆腰,蜜穴不停地套着我肉棒,我看着女孩子几尽没毛而光滑的阴阜,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一下膨胀、一下下陷,紧紧的夹住我的肉棒不断的扭着,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凉气,这不但可以让我将女孩子那尚末成熟的肉体抱在怀里,更可以清楚看见女孩子脸上露出的满足和销魂的淫荡表情,实在是太刺激了!
「喔……好舒服喔……啊……美死小穴了……哦……你又顶到……嗯……人家的花心了……啊……」
莉莉因不停摇摆而散乱的秀发,原本天真无邪的瓜子脸,此时却露出即陶醉又满足的模样,脸上的双眉微微皱在一起,像是诉说着自己受不了坚硬粗大的肉棒似的,但这也让我更兴奋、更着迷!
「爽吗?宝贝……叔叔的大鸡巴厉害不厉害?」我不禁得意的抬着屁股,配合女孩子腰肢的律动不断的将肉棒顶进女孩子的蜜穴深处。「啊……叔叔好厉害……喔……好爽……啊……用力顶……」莉莉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脸上浮现出令男人陶醉的淫猥表情,我更用力的由下方将肉棒挺送进女孩子的蜜穴里,让肉棒上的龟头次次都顶触到女孩子蜜穴里那柔软的突出物。偌大的房间里,床上一对男女正忘情的交合着,使得整个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充满的诱人的春光,而男人急促、沉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激情、放荡的欢愉喘声,不时的在房间回响着,更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淫秽的气息。在墙上壁灯朦胧的光线下,可以清楚的看见男人正坐在床上,而一个尚末成熟、身材显得娇小可爱的女孩正坐在男人的腰上,女孩正不停的摇摆着臀部,让插在自己柔嫩蜜穴里的肉棒,能不断的插进抽出。从女孩天真无邪的稚嫩脸庞上不时露出的与年龄不符的满足淫荡表情和她腰部熟练的摇摆主动套着肉棒的动作,很难看的出她真实的年龄,但她胸前刚能让男人盈盈一握的乳房和被肉棒插着而显得涨臌臌的阴阜上刚长出的稀疏细毛,让人知道她才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
「宝贝……你的小穴真紧……啊……把我夹得也好爽……哦……你的小嫩穴了……真美……」
听到我的称赞,莉莉高兴的弯下身,她双手捧我的脸,送上她的小嘴唇,我用着舌头纠缠着女孩子伸进来的小舌,不断的吞下混合着双方的唾液。
莉莉因激情而失神的淫浪模样,口中毫无禁忌的淫声浪语,让我知道女孩子快要高潮,我挺直了腰双手环抱着撑住女孩子嫩白的臀部,配合着女孩子的腰挺顶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重重的顶入女孩子的小穴中。
「哦……叔叔……用力啊……不行了……小穴爽死了……啊……小穴要……要泄了……啊……」
莉莉蜜穴里柔软、湿热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挤压我的肉棒,同时我也将女孩子的臀部往下压,让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女孩子的子宫后,我就抱着女孩子的小屁股旋转几下,让抵住女孩子花心的龟头也跟着用力的旋转摩擦。
「啊……爽死了……要泄了啊……泄……泄了……」
在我的狂抽猛插之下,莉莉蜜穴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收缩着,紧紧的将我的肉棒箍住,一股股的蜜汁从莉莉蜜穴里的子宫深处喷出来,不停的浇在我的龟头上,让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的酥麻的快感,让我也忍不住的想射精。
但立刻,我就将鸡巴抽出了女孩那紧窄的小洞,用手掐着根部,把射精的快感控制了下来,我还舍不得让肉棒发射,我还要更多的玩弄女孩子那紧凑、温暖和湿润的蜜穴。稍稍等了片刻,我再次把鸡巴送入了莉莉的小洞,她紧紧的搂着我沉醉在高潮中,少女那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往下压,用力的抵住我的肉棒,充满蜜汁的嫩穴紧紧的夹住我粗大的肉棒,蜜穴里的嫩肉更像痉挛似的急速的抖动着。
我看着身躯瘫软无力的攀附着我的女孩子,细细的感受着女孩子蜜穴里的嫩肉蠕动吸吮着肉棒的美感,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好让我的肉棒就此永远的紧紧插在女孩子的蜜穴。
「小宝贝,舒服吗?」我低下头,怜惜的问怀里的女孩。
「我……嗯……叔叔干得我好舒服喔……我都受不了了……」小女孩看着我的眼睛,甜甜地笑着说。
我看着女孩子长发散乱娇喘的可爱模样,怜爱的伸手帮女孩子拨开黏在脸上的秀发,用力的亲吻女孩子娇艳欲滴的双唇,如蛇般的搅弄女孩子的丁香小舌,一口又一口的汲取女孩子口中流出的香甜津液,手则伸到我们还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上,在还插着自己肉棒的女孩子的蜜穴裂缝上抚摸着。
很快的莉莉就回应似的扭动着身体,让她的蜜穴也有意无意的扭着我的肉棒!我们四片唇交缠一会后,我的唇慢慢的从女孩子的脸颊吻至脖子再来到胸前,我交互的啄着女孩子挺立的两粒乳头,让莉莉整个人向后,将双乳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嗯……嗯……啊……好美啊……」莉莉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将刚发育的乳房挺向我的嘴前供我享用,我慢慢的品尝着女孩子刚发育的乳房,一手抱着女孩子的背,张嘴将莉莉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在嘴里。
「哦……用力舔……嗯……对……用力点……好美喔……」
我一下子用舌头旋转地舔着女孩子的乳头,一下子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女孩子的乳头,而在女孩子裂缝上的手指也在湿润的穴口找到了那颗粉红的小豆豆,我用手指轻轻捏着女孩子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的搓揉着,让莉莉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
「啊……用力搓……就是那……啊……」女孩子忍耐不住的呻吟着,听在我耳朵里是那么的动听。
我灵活的舌头、轻巧的手,很快的就让莉莉炙热的蜜穴骚痒起来,她以插在自己蜜穴里的坚硬肉棒为轴心不断的扭动着腰,好稍微缓解自己蜜穴里的骚痒,不一会,莉莉蜜穴里的淫水不断地顺着我的肉棒流了出来,沿着我的睾丸滴到床单上。
「哦……好痒喔……不要弄了……啊……」莉莉不停的扭摆腰肢,好让我的肉棒在自己躁热、骚痒的蜜穴插得更深,蜜穴里微妙凹凸的肉褶更紧紧的夹住我的肉棒,强烈的蠕动着。
我一面享受着女孩子蜜穴里的嫩肉挤压鸡巴的快感,一面用舌尖重覆着旋转舔绕着女孩子的乳头,突然,我对女孩子的乳头轻轻的一咬,这让莉莉的身体大大的弓了起来,蜜穴里的嫩肉也跟着紧紧的夹住我的肉棒。
「快用力……啊……对……用力……啊……好舒服……喔……再来……好舒服……」
我看着女孩子面颊泛红、双眼半启,屁股更不停的往上迎合着我的肉棒的骚样,更用力的摆腰,每次都将肉棒深插到底,让龟头顶到女孩子蜜穴里那柔软的突出物。
「宝贝……嗯……叔叔干得你……爽不爽……啊……」
「好舒服喔……叔叔,再深一点……喔……不要停……快……用力……啊……插死我……好了……」
莉莉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显然有点受不了我猛烈的冲撞,但她雪白的臀部还是不停的往上抬高,小穴更紧紧夹住我粗大的肉棒,蜜穴里的淫水就像泛滥似的随着我肉棒冲击而流出来。
我壮硕的身躯在女孩子娇稚幼嫩的肉体上快速的急促起伏着,就像打桩似的将自己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女孩子蜜穴里的最深处,让满脸红潮、媚眼如丝的莉莉更大声的淫叫着。
「啊……啊……好爽……要泄……泄……啊……」
我可以感受到女孩子窄紧的蜜穴又开始激烈的蠕动着,一股酸麻的感觉,自我的嵴椎处慢慢涌出,很快的就传达到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于是我放开女孩子的脚,整个人压在女孩子身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莉莉……嗯……小宝贝……嗯……我要射了……喔……我射给你……的小浪穴了……啊……」
「啊……叔叔……射的好热……啊……爽死我了……」
受不了阵阵快感冲击的我,一瞬间大量黏稠的精液从我的龟头喷射而出,我将肉棒深深的插进女孩子的蜜穴里,将滚烫的精子一股脑儿全灌入女孩子的子宫深处,而莉莉也在我滚烫精液强劲的冲击下达到又一次高潮,她蜜穴里的嫩肉不停的激烈收缩痉挛着,子宫更是不断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双脚也绕过我的腰紧紧的夹着,抬高蜜穴全心全意的接收我所射进来的精液。
直到肉棒里最后一滴精液挤完后,我才深呼一口气,让全身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看着被我紧压在床上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心里突然泛起满足的感觉!没错!尤其是看着一个清纯、稚嫩的女孩子,在自己肉棒的淫威之下而变的淫荡无比的模样更让我有种强大的满足感!
「叔叔……你……压得我难受……」女孩子甜美的声音让我清醒了过来!
「噢……对不起……来我抱着你……」
我抱着莉莉娇小的肉体翻身躺在床上,让莉莉软柔的身体躺在我身上,肉棒则还插在女孩子的蜜穴里享受着,手轻轻抚着女孩子散乱的秀发,而莉莉则满足的趴在我的胸口,手指也不停的在我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宝贝,刚才做的爽不爽?喜欢吗?」
「嗯……喜欢……」女孩子又恢复了她那怯生生的模样,羞涩的轻声回应,一点也看不出刚才那淫浪的样子。
抱着小女孩青涩稚嫩的身体,我点上了一支烟,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哪!「你今年多大了?上几年级?」我问道。
「十五,上初二……」
女孩偷偷抬头瞧瞧我的脸,小声的问道:「叔叔,你是来捐款的吗?」
「是啊,怎么了?」
莉莉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大胆地看着我的眼睛:「叔叔,你可不可以直接把钱给我,不要给王杰。」
「哦?为什么?」我有些玩味的问她。
「他……他……」女孩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我顺手拿过自己的钱包打开,出门在外一般用卡,里面现金带的不多,只有一万左右,我随便抓了一把大概五六千的样子递给了莉莉。
「这些钱你先拿着,女孩子嘛,买件新衣服,买点化妆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上学的钱叔叔会打到助学金账户里的。」
女孩子大概都没一次见过这么多钱,她惊讶地接过了钱,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想要尖叫,却又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接过钱发了一会呆,好半天她才醒了过来,靠了过来,飞快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呜呜的哭着说:「叔叔,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好,呜呜……」
说实话,我给钱的时候心里还有点这不就是出钱嫖妓的感觉吗,但看着她感动流泪的样子,心里又有了一丝澹澹的欣慰,于是乘热打铁的问她:「莉莉,别哭了,能跟叔叔说说为什么不要给王杰钱吗?」
「他就是个禽兽……」莉莉哽咽着说:「每次想要拿捐款的钱,他就让我们陪他睡觉才给,还让我们陪一些来捐款的大老板睡觉……」说着,她赶紧解释:
「叔叔,不包括你,陪你我是情愿的……」
听她的话,我觉出一丝不对:「你们?你们有几个人?」
「不知道,大概有一二十个吧,有时候是两三个,有时候是四五个,我没有都见过……」
「你知道都叫什名字吗?能给我说一下吗?」
「嗯,有蔡菲,阿彩,陆芸……」她说了大概七八个名字,「其他的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哦……」我沉吟着,一边记下了她说的这些名字。
「而且,他还让我偷偷的把咱们……录了像了。」小姑娘指向床头放着的白色小挎包。
「啊!」我大吃一惊,赶紧拿过小包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正有一个摄像头,不过还好,它是不带蓝牙或者无线发送功能,存储器也同时在包里。
「哎!叔叔,王杰他就是每次让我们陪老板们睡,就让我们偷偷的拍下来……」
我把内存卡取了下来,插进了自己的手机,打开,果然里面把我刚才跟小姑娘发生关系的全过程全都录了下来。
我立刻删除视频文件,然后又把内存卡格式化,然后再把自己手机上的视频拷了几个过去,然后再删除。妈的,差点阴沟里翻船,怪不得那些人都爽快的给王杰的网站捐了款,原来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
弄完后,把内存卡再次装好,我说:「删除了,王杰不会怀疑吗?」
「没事,我就说摄像头不知道怎么没工作,又不是头一次了。」小姑娘讨好的看着我说,看来我的几千块钱没有白给呀,要不自己就陷入觳中而不自知。
心中暗暗喊到万幸,看看莉莉清秀稚嫩的小脸,我问她:「那王杰第一次弄你是在什么时候?」
她低头回想了一下,说:「是……是我十一岁那年……」
十一岁?我吸了一口凉气,奸淫了这么多小女孩,强奸幼女是重罪啊,这个家伙也太胆大包天了!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他的背后一定有人,看来得想办法把他背后的人也挖出来才行。女孩子看着我阴沉不定的脸色,犹豫不决地说:「叔叔……」
「嗯?」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姓白的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吧?」
「哦?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好奇的问。
「刚才你拿钱的时候,我看见钱包里有你俩的合影。」
「呵呵,小机灵鬼……」
我摸了摸她的头:「白姐姐是我女朋友,怎么了?」
「啊!」小女孩的脸上显露出震惊的表情,很快又低下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了句什么。
我没听清,追问道:「你说什么?」
女孩子喏喏的小声说道:「刚才……王杰……让我……给白姐姐……下药了。」
「什么?什么下药了?」我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就是下迷药,迷奸药,还有春药……」
她的头越发的低了,不敢看我,低下去的眼睛里却散发出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眼神……
「什么!妈的……」
我震惊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纯洁可爱的小姑娘,一下想起了睡在外面沙发上的妻子,这从进来都快两个小时了,老婆不会让他给……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一把推开了黄莉莉,我连衣服都来得及没穿,就冲向了卧室门,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小姑娘那与年龄不相衬的狡黠目光和嘴角微微露出的得意笑容,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如果……如果真的已经发生了,怎么办?
我犹豫不决地把卧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悄悄向外看去。
就看见外间的地板上胡乱的散着一堆衣裤和内衣,最上面的就是妻子那件纯黑色蕾丝小丁字内裤。
把目光继续上移,所见的景象让我更是有些热血上冲,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正一丝不挂的张着大腿躺坐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沙发上,而苗条白皙的妻子居然正跨骑在他的身上,她的脖子被男人的手紧紧的搂着,跟他热情的狂吻着,从双方的嘴唇上还不时的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唾液的声音。
从她高高耸起的臀部向下看去,正看见她全部张开的阴户,我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已经全部塞到妻子的阴道里,只在外面留下那对鼓胀的阴囊挂在阴户下方,看他睾丸的鼓胀程度,相信他还没有射精。
老婆已经被他肏了!我违背了对老婆的承诺,没有能够保护好她,一股苦涩的滋味在我的嘴里泛起!「来,宝贝,躺下……咱们换个姿势……」
男人用左手轻轻的托起妻子的下巴,让妻子的眼睛看着他,她的脸已经开始微微的有些红了,在灯光的辉映下,好象一个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脖颈因为低着头而显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只优美的天鹅。妻子半推半就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害羞的看了男人一眼,脸上的红潮显得更加浓郁了,然后躺到了沙发上妈的,老婆这样的表现是已经动情了啊!该死,也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还是老婆就是这么的淫荡,看着老婆那又羞又俏的表情,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兴奋,刚刚发泄过还是软趴趴的鸡巴不知道怎么悄悄地又挺立起来了。肖明成,你这个见了美色就忘记老婆的畜生!我关上房门,「啪」的使劲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立刻冲出去制止他的淫行!但是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少女,我犹豫了……再说,自己刚刚在一墙之隔……要是真的闹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楚啊!
我忽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刚才一进来怎么就鬼迷心窍一样,急着想要占有这个小姑娘呢?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晚从吃饭到喝茶的全过程,我知道了,一定是在喝茶的时候他趁我上洗手间的时候给我下了春药!
让老婆被这样一个猥琐可憎的男人的凌辱,让我感到恶心反感,可既然决定要把王杰利用捐款助学奸淫小女孩们的事弄清楚,而且王杰背后可能还有人,现在具体情况还没掌握,王杰背后的人是谁也没有弄清楚,跟他翻脸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而且现在老婆也被这个男人侵占了,也算阴差阳错达成了我早前想让她被王杰肏的幻想,在我懊恼的同时又不禁感到几分刺激,我忍不住悄悄打开门再次向外面看去。
只见男人正趴在妻子身上将她的整个乳房大口的吸在嘴里,噙着妻子完美的乳房使劲吸着、舔着,不时还把勃起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挑逗地用舌尖拨弄妻子沾满口水的奶头,妻子一边被男人吸食着自己的乳房,一边还难耐的把屁股不停地扭动,同时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嗯……嗯……」哼叫声。
她的身体扭动的越来越剧烈,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从男人的身体下面伸出来,举在半空中时而弯曲,时而紧紧的绷直,顺着她分开的两腿之间能够看到从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时断时续的顺着屁眼流淌到沙发上,散发出一种异常靡乱的颜色。
男人一边亲吻着妻子,一边用手拽着妻子的手向自己的跨下牵引,让妻子抓住了他已经完全充血鼓胀的阴茎,看起来妻子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急促的拉着男人的阳具往自己的下体塞,白皙滑润的肌肤被情欲燃烧的闪闪发亮,眼神迷惘的凝视着男人。
看着他们的交合,我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这种偷窥的刺激感觉让我有些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这种场面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可是每次面对偷窥,我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情绪。但同时,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些酸熘熘的痛感,看见老婆这么熟练的配合着男人的奸淫,心里很是矛盾,我希望看见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但是却不想看见她这么饥渴地迎接别人的肏弄,在我心里面还是希望老婆面对这种情况,是很无奈很抵触的。
真是失算,这下子出师不利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哦,兵是还没有折,可是夫人是赔定了。
可另一方面,我又实在难以抵挡眼前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觉,老婆迫不及待的与男人交合的场面让我有了一种彷佛是她在和别人偷情的巨大震撼和刺激,尤其是对方是那样一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是说是丑陋猥琐的男人,这种刺激让我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连带着阴茎都比平时更加粗大几分。
「啊……」妻子一声娇弱的呻吟把我从矛盾的情绪中惊醒过来,眼前的靡乱行为更是叫我心跳加快,下体的阴茎也愈发硬的厉害。妻子的大腿大张着,男人伏在妻子两腿之间,挺直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湿漉漉的肉洞,龟头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只留下半截青筋暴起的棒身在不停的挤压妻子阴部的肉缝。
「嗯……啊……」随着妻子的又一声娇呼,我看见男人用力的向前一挤,紧跟着,他的坚硬肉棒就已经完全的陷没在妻子的下体当中,只留下两个肉球在妻子的外阴处晃来晃去。
看起来两个人都已经陷入到一种疯狂的境界当中,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响成一片,男人用力地扭着屁股,那一根让妻子爱恨交织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的转动,似乎他每一次的旋转都触到了妻子阴道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引得妻子不时的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
小茹被他这种快速的抽弄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只见她头猛然抬起来,爽快的大声呻吟着,用颤抖的声音对男人说:「天啊,怎么……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这么厉害?都……都干了快两个小时还不射……我都来了六七次了……我真的快不行了。」
我操,他居然能一口气玩妻子两个小时不出来?要知道妻子的阴道是那么的紧,尤其在她高潮的时候,阴部的收缩更是人难以忍受,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正在疑惑间,就听见男人得意的回答声:「骚货……肏的你爽不爽……刚才上来的时候……我就偷偷吃了药……」
妈的,看来这小子是个老手,早有预谋啊!
「啊……」妻子一边娇喘着,一边随着男人的抽送来回迎合他的插弄,挺起腰来不住的晃动自己的屁股,从我的角度看去,妻子已经全部把男人的阴茎吃到阴户里面,只留下外面的睾丸在来回的摆动着。
「天啊……不行了……到了……顶到了……啊……」随着妻子一声尖叫,她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胸前,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我仔细的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发现连妻子的肛门都是一缩一缩的,看样子就知道妻子的又一次高潮已经来了。
我的鸡巴已经膨胀的受不了了,这时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分身,我低下头一看,是清秀可人的小姑娘黄莉莉蹲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分身面露峥嵘、怒发冲冠的挺在女孩子面前,离女孩子可爱的嘴唇只有十几厘米,啊!
真想一把按住女孩子的脑袋,把我的大鸡巴狠狠的塞进她的小嘴里。
女孩子看着我,狡黠的一笑,两只手轻轻地套弄着我的大肉棒,怯怯的问道:「叔叔,舒服吗?」
「嗯,舒服,宝贝,快用你的嘴帮我舔……」
女孩子像只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抬起可爱的小脸,注视着我硕大的分身,她可爱的小舌头从嫩红的小嘴间慢慢的伸出,微微的触到了我的马眼。
「哦,对,舔它。」我舒服的全身打了一个精灵,看着这样一个长着一张稚嫩可爱脸庞的小女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阳具,让我的心里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女孩子开始用舌头一圈圈的转着圈舔弄我的蘑菰头,我呻吟着说道:「宝贝,放进嘴里,含住它。」
女孩子的脸蛋微微的有点儿红,她张开嘴唇,轻轻的把我的分身含住,我的心好像飞了起来,如在云端,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堂,一个尖尖的舌头在我的马眼上不停的游动……我一边享受着小女孩的口交,一边注视着外间客厅里的战况,只见男人被妻子的表现刺激着,嘴里剧烈的喘息着,不停的继续大力抽送「啊……真的不行了……啊……」
妻子的求饶声好象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抽送的力度更大了,一直干到妻子阴道的肉都翻了出来,妻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小。
「老婆是不是已经被这个家伙干的昏了过去?」我在心中疑惑的想着。
男人有力的抽送着,他那种强而剧烈的抽动已经让妻子有些发狂了,妻子双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的绷在一起,脚指在用力的弯曲着,呻吟声又逐渐变大,连成了一片。
妻子的呻吟也彷佛更加刺激了男人,他抽动的力量也开始越来越猛烈,伴随着妻子腰臀的摆动,发出了阵阵「噗吱、噗吱」的交合声。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淫乱画面,心里的矛盾感早已无影无踪了,只留下强烈的刺激感在我体内萦绕「噢……噢……」我开始舒服的哼出声来:「再快点,宝贝……」
我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禁忌的快感,一边看着男人奸淫我心爱的妻子,一边我的肉棒却在一个小女孩的嘴里进进出出。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女孩子的脑袋:「宝贝,快,再快点儿,就要来了,啊,射,要射了……」
小腹的那团欲火化作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分身涌向前端,从蘑菰头口喷涌而出……
「喔……喔……」女孩子想挪开脑袋,却被我死死的按住,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在了女孩子诱人的小嘴里,我长出一口气,没想到高潮来的如此畅快。
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儿来,低头看去,女孩子的脸蛋红扑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含着泪水,半软的分身还被她含在嘴里,嘴角流着一股乳白的精液,那模样真是诱人之极,我不由得命令道:「咽下去。」
看到女孩子的喉咙动了动,我露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而此时外面的战况也越发激烈了,男人每一次的抽出都只留一点龟头在妻子的阴道里,挺入都是连根尽入,随着他每一次的进出,妻子阴道里粉红色的嫩肉也跟着翻进翻出,妻子被这种粗野的交合动作弄的情欲迸发,努力的挺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时间不长,妻子的屁股好象有些不由自主的痉挛,两片臀肉有节奏的开合着,连她那美丽的菊花蕾都忽隐忽现,这似乎是她的高潮要来了,这时候,妻子的阴道会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阴道内壁也会开始急速地蠕动,让人难以控制的射出精了,看来男人快速粗暴的插干的确厉害,居然让妻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又一次到达高潮的顶峰。
妻子虽然无比厌恶身上的这个男人,但那巨大的男根填满着窄小的阴道时,所带来的充实感觉却逐渐的清晰,点点滴滴的细微感觉,在累积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汇集成了欲望的河流,在血液内流窜奔腾着,身体逐渐的发热,双乳逐渐的发涨,乳尖悄悄的挺起,软弱的腰肢,不知何时有了力气,违背了主人的意愿,配合着男子强力的节奏而起伏着。
接着,彷佛是连锁效应般,胸部挺起,雪臀抬起,最后,丰满的大腿,羞涩而坚定的盘在男子身后,接着,在男子最后冲刺之际,妻子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之声,一双修长而美丽的玉腿,自动的向上抬起,搭在男人双肩之上,使男人的动作,可以插入的更深,更剧烈……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大,随着他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入抱紧了妻子,整个下体狠命的顶住妻子的耻部,身体也开始一抖一抖的颤动不停,在那一瞬间,我似乎能听见他把精液射入妻子体内的那种「咻咻咻」的声音射精之后,男人趴在妻子身上没有下来,下体仍然死死的抵在妻子的阴部,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趴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男人嘴里蠕蠕的说着:「宝贝……你的小穴太美了……夹得我快要爽死了……」说着,他的屁股猛然向后一抬,紧跟着,又重重的顶了进去。
在这短短的一刹那,我已经看见了,那个家伙的阴茎已经又一次顽强的硬挺起来,随着他的重重插入,妻子的阴道又被坚硬的肉棒撑开了。
「啊……」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的禁不住大声的呻吟了一下,她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哦……怎么又……又硬了……啊……」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大力的抽送代替了语言,在他几下要命的重插之后,妻子委婉的呻吟就飘散在房间内。操你妈,看着他得意的享受着妻子娇嫩的身体,我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冲进房间里把那个男人赶走的欲望,这也坚定了我一定要把这头色狼送进监狱的想法。
这次便宜你了,就让你享受一次吧,我看了正在被男人狠狠的肏着的老婆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男人跪在沙发上,伸缩着他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道里搅动抽插,一直弄的妻子的叫声越来越大,而妻子「嗯嗯叽叽」的呻吟声反过来又刺激的他抽插的力度更加狠命,随着男人的抽送,妻子的阴道里也渗出来了很多的淫汁,每当男人的阴茎抽出来时都带出不少黏液,当他干进去时,又发出「唧唧」的声音。
已经很长时间了,他的动作还是依旧坚挺有力,从他的喘息中也丝毫听不出他有一点要射精的感觉,而妻子早就被男人这种插弄肏的六神无主了,呻吟声完全连成了一片,她的腰背几乎都弯曲起来,身体呈现出一种粉红的颜色,叉开高举的两腿在半空中连续的颤抖。
「啊……求你不要……弄我了……我会被……搞坏的……」妻子的叫声已经有些带着哭腔了,「啊,啊」的叫声都有些发哑了,全身开始扭曲地绷起,两只本来悬在半空中的玉腿,也开始落下来,使劲地搓着男人的腰上来回摩擦,大腿内侧被蹭的鲜红一片,阴道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随着那男人的抽插被带出来流在沙发上,弄湿了一大片。
「啊……」伴随着妻子的一声娇呼,她的双腿已经软软地挂在男人的腰上,妻子已经是浑身瘫软了,对于男人的抽插没有了任何的回应,就这样倒在沙发上任男人在她阴道里狂插乱干,身体被男人的抽插带的来回晃动。
看着这一幕,我的阳具不知不觉又膨胀了起来,难道看着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真的是最好的春药吗?为什么我的鸡巴鼓胀鼓胀的,急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呢?看了一眼坐在我脚边地上的女孩,凑到女孩子的耳边,柔声道:「乖宝贝,我还想要你身上的一个地方。」
女孩子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她脸红红的低下头去,羞怯的问道:「是,是哪里?」
我没有回答女孩子的问题,因为我的手轻抚着女孩子光滑的后背,沿着嵴梁而下,滑过腰椎抚向股沟,中指挤进股沟,一步步往深处游动,寻找着那朵美丽的菊花。女孩子扭动着屁股,嗔道:「嗯……叔叔,你,你的手……」
我没有理会女孩子的嗔怪,而是加速了进攻,中指指尖猛地按住了女孩子的菊门,女孩子「啊」的娇哼一声,身体僵硬的不再扭动。我的中指缓缓的挤进菊洞,嘴巴贴在女孩子的耳边柔声道:「乖宝贝,你这里被王杰他们弄过了嘛?」
女孩的脸蛋红的好似滴出血来,她低着头,喃喃的说道:「我,那里,那里没有……可是……」
听到她否定的回答,我的欲火一下子被点燃:「那让叔叔弄你小屁眼好不好?」
我的中指像一条毒蛇般钻进女孩子的菊洞,女孩子的菊洞略显生涩,这才是雏菊应有的感觉。我的中指整根的没入菊洞,女孩子微皱眉头,似乎有些不适应,我爱怜的问道:「宝贝,感觉难受嘛?」
她乖巧的摇了摇头,娇声道:「不,只是感觉怪怪的,有些痒痒的,又有些胀胀的。」
我的心「砰」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没有惭愧,而是更加的兴奋,一种无比兴奋的感觉,我的分身就要爆炸的感觉,难道,难道我的内心深处竟然如此的变态。我左手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让她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菊门正张口等着我,右手握住我的分身,胡乱的朝女孩子的菊门捅去。
「不要,我,不要……」女孩子慌乱的声音让我突然清醒了一下,我知道我这样子的乱戳,是没办法进入的,于是起身去包里拿润滑液,女孩却趁着这个机会想要站起身子。
妈的,就是你这个小贱货,给我老婆下药,害的老婆失身给王杰这个卑鄙猥琐的男人,欲火让我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有把老婆给这个男人肏的打算。我冲着女孩子低声怒吼道:「趴下……」女孩子被我的愤怒吓得一动不敢动,我走到女孩子身后,踹了她的屁股一脚,喝道:「小母狗,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呜,呜,呜……」她哭泣着趴在卧室门口,我把润滑液倒在女孩子的股沟里,用食指一点一点儿的把液体捅进菊洞内,当菊洞内已经被完全的润滑,我半蹲在女孩子的屁股后面,说道:「小母狗,趴好,说,想不想让我插进去!」
「嗯……呜呜……」黄莉莉抽泣着,听话的转过身,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抬高臀部摇着,在我的面前露出她红润的小屁眼。
「宝贝!我来了!我这就给你最爱的大肉棒!」说完,我挺直了腰,把坚硬的肉棒对准女孩子菊门入口处,然后抱住女孩子的屁股,慢慢的将龟头插进去,「扑滋」的一声,就将龟头整个插进女孩子的屁眼里。
「啊……疼……要裂了……坏蛋叔叔……快出去……我不要了……」女孩子痛苦的扭过头来,咬着下唇,瞪着我,眼睛里翻滚着泪水。
「嘘……乖宝贝,小声点,忍一下很快就会爽了……」我扶着女孩子纤细的腰肢,慢慢得把整根肉棒插进去,女孩子咬着嘴唇,没有制止我的动作,她的嘴里开始随着我的抽入发出了声声呻吟。
「啊,啊……叔叔,慢点……太粗了……」女孩子开始不由自主发出了颤巍巍的呻吟声,女孩子淫荡的呻吟,让我的分身又大了一圈,我狠狠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忘记羞辱莉莉:「说……你只让叔叔插你的屁眼……别人都不行……」
「呜,呜……莉莉只让叔叔插……叔叔……插得好爽……」女孩子的情话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停的抽送让女孩子的娇喊声阵阵传来:「啊,啊……要来了……要尿了……」
一边肏着身下的小淫女,一边看着外间,小茹渐渐的又被男人大力而深入的抽插干的兴奋起来,她已经禁不住双手紧抱住男人的后背,两条原来瘫软的大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的挂在他的腰上,浑身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种房间内的淫乱景象把我都看的血脉喷张。
男人快活的在妻子身上挺身猛干,阴茎在她的蜜穴缝里急速的进出不止,从我的角度看去,他每一次的进入阴道,都没有任何的剩余,整个阴茎都完全的插进去,连外面的蛋子好象都有一部分被带了进去。
小茹的腰部已经渐渐拱了起来,从人妻呻吟的声音上已经能听出来她已经是快感连连了!「啊……不行了……不行了……」
妻子的叫喊声已经大的惊人,抱住男人后背的双手在不断的用力,指甲都深深地陷在肉里。「嗯……要死了……要死了……快点……」
很快的,妻子又要到了,她呻吟的声音已经开始变调,两条腿又一次痉挛的抽动、颤抖着,两臂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后背,好象要把男人整个人和她融在一起一样。
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刺激的我难以忍受,「小骚货,爽不爽,要不要……」我双手抓着女孩子的细腰,将肉棒深深的顶在女孩子的屁眼里,摇着臀部让插在女孩子屁眼里的肉棒旋转摩擦着。
「啊……爽……叔叔……大肉棒……干得我好爽……嗯……我还要……」
我坚硬的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女孩的屁眼,让莉莉忍不住地颤抖着,她不仅摇晃着屁股,更试着前后摆动,好让肛道里的肉棒能更大幅度的抽动。
「小宝贝……你的小屁眼真紧啊……」我双手扶着女孩子的腰,开始疯狂的摆腰干着女孩子肛门,一时间整间屋内除了「啪、啪」声以外,更响起肉棒摩擦肛道里的嫩肉所发出的即淫荡又黏稠的「卜滋、卜滋」声,而莉莉则激烈的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回应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又硬又大肉棒紧紧的箝住。
「啊……好……好舒服……啊……美死人了……叔叔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啊……」
我抓住着女孩子的屁股不断的用力挺腰,而肉棒强烈的冲击让张开四肢趴着的莉莉不断摇晃着,臀部不时的向后挺迎合我的肉棒,让人一点也看不出这会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所能表现出来的动作。
而外间客厅里,随着妻子「啊……」的一声喊叫,她开始浑身痉挛的颤动不止,阴道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紧紧地裹在男人的阴茎周围,收缩的力量之大,连男人的插入都变得困难起来。
看起来男人也要到达了快乐的顶点,开始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的嘶吼,下体抽送的速度变的越来越快,明显的,男人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妻子高潮所带来的阴部抽搐让他更加兴奋,勉强的在里面搅动几下,他就奋力的把自己的阴茎完全的塞到阴道里面,让妻子的阴道裹着自己的阴茎自己蠕动。
妻子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那阴茎只这么一插到底,她阴道壁内的肌肉立刻绷得紧紧的,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只几秒钟时间,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男人的龟头上,沾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啊……我也要……出来了。」就看见男人用手扶住妻子的腰使劲往下一压,再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茎根一紧,马眼大开,将一道道滚烫的精液汩汩地射在绽放的花芯上,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彻底在泥泞火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随着妻子忘情地呼喊,清纯美丽的人妻与猥琐丑陋的男人双双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两具汗淋淋的裸体紧紧地搂在一起在颤抖,在喘息。男人就这样把下体死死地抵着妻子,浑身的颤抖着,他每一下的抖动,都有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处倾泻到妻子的子宫里,妻子也奋力的收紧臀部,两片臀肉紧紧的合在一起。
「啊……好爽……」随着他舒爽的的喊叫声,从妻子的阴道里抽出了软化的肉棒,随着阳具的抽离,从妻子的阴户里流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看到这一幕,我扶着小姑娘的腰开始疯狂的抽送:「好宝贝……嗯……爽吗……干得你美不美啊……」
「喔……好爽啊……好舒服……」莉莉趴着的身体不断的摇晃着,不停的摇着头,臀部不时的向后挺迎合的我的肉棒,蜜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让她身体彷佛触电般的痉挛着,肛道里的嫩肉也不由自主的紧紧绞动着我的肉棒。
突然,女孩子发出了声嘶力竭的一声喊叫,「啊……」我赶紧一把捂住了女孩子的嘴,只觉得女孩子的菊洞猛地一阵抽缩,我的鸡巴被夹得一阵舒爽,不由得马眼大张,精虫从的阴茎里瞬间喷出,射入了黄莉莉的屁眼深处。
趴在小女孩的背上,我从门缝里向外看去,只见妻子平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大的张开,我不自觉的向她的下体看去,那上面已经是一片狼籍了,整个阴部都黏煳煳,上面大量的淫液把整个阴毛都粘成一团,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因为充血鼓胀起来,阴道口早就合不拢了,不时的随着她的呼吸节奏而有一些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过了几分钟,妻子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你……臭流氓……呜呜……」
看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那黑乎乎的五短身材,光秃秃的脑门,一脸猥琐的表情,妻子不敢置信刚才自己居然在这样的一个男人身下,被他肏的婉转莺啼、骚媚发浪,忍不住心中的悲苦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们这些秘书,不就是用来干的吗?谁干不一样?再说你不是也很爽吗?」男人恬不知耻的说道,一边伸手去摸妻子的乳房。
「滚……再动我就报警了!」妻子横眉冷对,一下子打掉了他伸过来的手。
「呵呵……你报警吧,你们肖总可在里面玩小姑娘呢,警察来了看他怎么说。」男人悻悻的说。
果然,这个男人没安好心,算计我的同时也算计了妻子。
「……」妻子闻听此言,愣了一下。看到小茹的态度很坚决,再说已经肏到了她,也算心满意足了,男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快十二点了,酒店要清房了,我去看看肖总他们玩完了没有。」
看见男人要起身往卧室走来,我赶紧关上了门,拉着黄莉莉回到了床上。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王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肖总,肖总,十二点了,我们得走了。」
「哦,知道了。」小女孩穿好了衣服,将我给她的钱藏好了,依依不舍的说:「叔叔,我走了……」
「嗯,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沉吟了一下:「白姐姐是我女朋友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嗯,知道了,那叔叔再见。」女孩子转头向外面走去,脸上露出满足、得意、感激、鄙夷、不屑交织的表情,可是我睡在床上并没有瞧见,要不然也不会再一次让自己心爱的妻子陷入失身的陷阱。
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大门被人轻轻的打开以后又慢慢的关合了,我知道他们俩离开了,赶紧从卧室里出来。
一走进客厅,就看见自己的妻子正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大概是太累了,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的样子,满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的汁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沙发帮上,而下体的泥泞不堪更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妻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发现是我站在她面前,大概是没有想到老公会出来,看见自己交合后身体一片狼藉的样子,心里的羞愧让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双颊顿时飞起了两片红云。
「老公……人家……呜呜……」心中羞愤交加的情绪,使得妻子的双眼很快红了,泪花在眼角闪烁着,哽咽着说:「被他……欺负了……」
看着老婆气苦的样子,我又心疼又怜惜,忙坐在妻子的身边抱住她,柔弱的少妇幽香四溢。
「老婆,别伤心,你想想那些被他侵害的小姑娘,你是为了正义的事业而付出牺牲的,再说也不怪你……他给你下药了。」
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没有保护好妻子,我有点心虚的劝慰着妻子。
「嗯,老公,我们一定会把坏人绳之以法的……」妻子肯定的说,然后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我,迟疑的说:「下药了?老公,你怎么知道的……」
「是那个小女孩黄莉莉给你下的药,她都跟我坦白了。」
「那你……刚才……刚才你都看见了是不是?」妻子的脸羞得通红。
「嗯……」我满怀愧疚的点点头:「我怕自己出来,跟他弄崩了,打草惊蛇,影响到下一步的调查,老婆,对不起。」
「你不是在里面跟那个小姑娘……做……做爱了?」
小茹见我点头,本来害羞的低着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气鼓鼓的问我。
老婆,你这思维转得也太快了点吧,我都有点跟不上你了,看着她那小脸蛋那生气的样子怪可爱的。
「啊……」我吞吞吐吐的说:「就……就做了一次……我也是在演戏……怕他发现……我们的真实意图……」
「老公,小姑娘又美又嫩,比我强多了是不是?」小茹有点伤心的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我连连摇头否认:「她怎么能比得上我的好老婆呢?」
「主要是我跟小姑娘交谈发现,他借助学捐款的名义占有小姑娘们很多年了,而且很可能他背后还有人。」我越说越流利:「嗯,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保护伞,要不也不会逍遥这么多年。」
「哦……」小茹陷入了沉思状。
「那老公,我们还要努力哦!找出他背后的黑手!」妻子果然被我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她翘着小鼻子,握着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哼……这次原谅你了!」
「老婆,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说着,我仔细的观察着妻子的下体。
发现妻子的阴唇下方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出来,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混杂着妻子高潮后的淫水,正顺着妻子大腿的根部向外流,一直淌到沙发上,粘粘稠稠的湿了一大片。
看见妻子那个刚刚被别人阴茎抽插后的阴道,我的心里居然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亢奋的性冲动,更加仔细的观察着,小茹因为我这种异常的举动而显得有些扭捏不安,身体不停的扭动着。
「别乱动……」我看着她刚刚和别人交合过的下体,上面的大阴唇已经变得暗红肥厚,小阴唇也因为充血或者是被硬物长时间的插入而微微张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随着她的呼吸而若隐若现,她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勃起,而整个阴道口周围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还不时有黏煳煳的精液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大阴唇间流淌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景象,我的冲动也愈发的强烈起来,禁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搓动了一下妻子充血的阴蒂,刚刚才弄了一下,妻子阴部就禁不住强烈的收缩了一下,浑身也开始痉挛起来,紧跟着,大量黏稠的精液马上就从妻子粉红色的阴道口被挤压出来,由于妻子阴道的挤压,那些流出来的精液都变成了大量的白色泡沫「啊……老公……别动,都流出来了……我去卫生间清理下……」妻子嗔怪的冲我说道。
「别……这样就好……」
我再也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了,一手端着自己已经坚硬的阴茎,对准妻子敏感的阴道,就重重的顶了进去。
「老公……不行……里面有他的东西……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重重的插入弄的娇呼起来。
「没关系……我要让你怀孕……」我被体内的熊熊欲火烧的好像昏了头一样,对呻吟着的妻子说道:「你看,我的鸡巴会把那些精液堵住,老婆,我要让你给那个丑陋恶心的男人生孩子……」
「啊……老公……坏老公……我不要,不要给他生孩子……」
妻子明白我体内的淫妻之心大概又占了上风,媚眼横生的看着我,顺从的把腿噼的更开,以方便我的阴茎能更深入的插到里面去。
我在妻子身上用力的抽送着,硬胀的阴茎终于能进入到一个柔软的肉体之中,大量的酸软与酥麻交错在一起不停地袭到脑中,而妻子刚刚高潮后的阴道也更加窄密、更加紧凑,阴道里的肉壁也收缩得更紧,有力地箍着我的整个阴茎,让阴茎也愈发的坚硬刚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我的龟头受到紧缩的肉壁的不断磨擦,酣畅的快感程度比平时更加强烈。
妻子的阴道里刚刚灌满了男人射入的两次精液,再加上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液,阴茎在里面的感觉是十分的湿滑,再加上妻子收紧的阴道,那种又紧又滑的感觉让我的抽插也变的越来越快速起来。
「啊……老公……你……好厉害啊……我不行了……」妻子在我身下不住的淫荡喊叫。
「怎么样,我的鸡巴比他的厉害多了吧?」我心有酸意的问她,下身的抽送也故意的加快一些。
妻子兴奋的用力夹紧我的鸡巴:「啊……你的比他的粗大多了……老公的最厉害了……老公……啊……」
妻子配合地抬高白嫩的屁股,使我的小腹和妻子翘起的阴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的肉体撞击声。
我开始感觉到妻子的阴道不断强烈地收缩,她的高潮又到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大力的抽插几下后,身子一震,在妻子的阴道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只是刚才在黄莉莉的身体里射出的次数太多,这时候射的就不是很多,哎!
我不禁想到,要是这次真的让妻子受孕的话,恐怕我是一定会输给他的。
看着再次达到高潮的妻子那染满红晕的脸颊,她依旧是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但是我心中却涌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高潮以后,我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气力了,也没多多想,只是懒懒的趴在她身上,连澡都懒得去洗了,妻子明显的也疲惫不堪了,她也静静的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昏昏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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