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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号ID:feifei.517「老婊子,你不用喊了,在怎么喊,也没人听的见的,只会增加我的性趣。」 我趴在王月娥的身上,憋着嗓子说道。 我脱去身上的衣物,双手抓着王月娥的大奶子,黑暗之中,双手的触感更加突出,「贱货,才摸你,你看你奶头都已经这么硬了,下面不会流水了吧?」说着,我狠狠的揪着王月娥那E罩杯丰满的大奶子顶端的乳头,使劲的转了一圈。 「啊……」王月娥虽然带着口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头部使劲的扭动。 我没理会王月娥的痛呼,双手强硬的扒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内裤,用腿压住,伸出手指往阴道口摸去,口中说到:「你个贱货,我的鸡巴还没插你,你就开始流水了,果然是贱人,怪不得你女儿那么骚,原来是遗传自你。」 王月娥虽然口被塞住,手也被绑住,但是农村女人常年做活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见她不住的扭动抗拒,我怒从心来,一手使劲抓住她丰满的大奶子,一手握拳,使劲的在她柔软的腹部打去,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边打边骂道:「你个贱人还敢反抗,被老子一摸,身体之流水,还在这装什么贞洁妇女,年龄这么大了,老子操你,是看的起你,你要在动,惹的老子不开心,老子杀你全家,反正强奸也是坐牢,杀人也是坐牢,左右不过时进局子,但只要你让老子爽了,我就放过你家里人。」 听我这么说,恐惧的王月娥不敢在挣扎了,我冷笑一声,看着被吓傻的王月娥,粗糙的两根手指就伸进王月娥的阴道之中,快速的扣动起来,「你说你年龄这么大了,还保持身材这么好,是不是做好准备,等着今天被我操?嘿嘿,年龄这么大了,阴道还这么有力,吸的我手指,抽都抽不出来。你还说你不是个荡妇。」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王月娥的脸上擦了擦,双手抱住她的腿,已经硬的不行的大鸡吧,朝着她的阴道就捅了进去,只听王月娥一声闷哼,我的大鸡吧就插进一个湿润温暖的空间之中,我顾不上在羞辱王月娥,此时我心里已经爽的不行,干陈雪娇的妈妈只是一个报复的开始,一时之间,整个猪圈之中,只有我的睾丸,撞击臀部的声音。 「爽不爽?被一个陌生男人在猪圈之中强奸,你那死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贱货!是不是爽的爽不出话来了?」就在我羞辱王月娥的时候,只感觉王月娥的阴道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那种温度,那种湿度,那种吸力,夹的我大鸡吧爽死了,我晓得王月娥要高潮了,我冷笑一声,你想爽,没那么容易。 我忽然抽出大鸡吧,整个身体趴到王月娥身上,闻着她的体香,牙齿轻轻咬着她肥厚的耳垂,声音模糊的说到:「你说你还不是贱人,被我强奸,都要高潮了,嘿嘿,那里有那么容易。」 我双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使劲的捏着,刺痛消除了王月娥快高潮的兴奋,我翘起屁股,又噗嗤一声插进王月娥的阴道,疯狂的抽插着,每次抽插都捅到最深处,大鬼头使劲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口,每次撞击,王月娥都是一声闷哼。 「你老公的鸡巴没我大吧?没我长吧?没我干的你这么爽吧?老子有今天,还得好好感谢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感谢感谢你,也是一样,哈哈哈。」王月娥此时已经被我干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脑袋不停的两边摇晃,装了口器的嘴巴,唾液不断的流下,沾满王月娥的脸上脖子,耻辱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 我竭尽所能把从无名古籍上学到的东西,在王月娥身上试验者,而王月娥也在黑暗中,不知不觉的抬起肥大的屁股努力的迎合我的撞击,双腿也攀上了我的腰间。她那肥大的屁股的撞击跟她胸前的巨乳在我身上摩擦,让我也爽的不知身在何处。 但在此时,我又感觉到了王月娥阴道有规律的收缩,我又抽出来了我的大鸡吧,说道:「想要么?想要就站起来,自己动。」 王月娥此时被春药和我两次让她高潮不得,思维混乱,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在黑暗之中,满脑子只有发泄,发泄出来的念头,感觉到自己身体被从地上拉起来,也顾不得其他。 在我的配合下,王月娥跨坐我的身体上,双手捆绑在背后,感受到散发着无边热度的大鸡吧,在自己阴道口的研磨,顾不得其他,一屁股重重的坐下,大鸡吧龟头插入身体,那阴道层层褶子被撑开的快感,顶到子宫口的酥麻,让她爽的一声娇哼,上下快速的动了起来,那里还有逃跑的念头? 我躺在地上,双手摸着王月娥柔滑的乳房,感受着手心大乳头的硬度,和下面鸡巴上的快感,嘴角无声的裂开,虽然这是在春药和高潮不得的情况下,但在现实中,能做到如此地步,也只有我了吧? 我想到此,伸手拿掉卡在她嘴里的口塞,瞬间就听见王月娥低声的喃喃自语: 「爽,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美……我真是……美死了。」王月娥肥大的屁股一下下的撞击在我的耻部,淫水打湿了两人的阴毛。 「天啊……这几十年……真是……白活了……」 「是么?我操死你个淫荡的贱人。」我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把王月娥往下啦,吸住她的舌头,努力吞咽着冰凉又滑腻腻的唾液,一手把玩着她肥大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忽然王月娥脸上的表情变的古怪起来,如此近的距离,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只感觉王月娥扭动屁股的评论变得大了许多,阴道也变得更加火热,夹的我更加紧了,这次我不准备像前几次一样,不让她高潮。 我突然翻身,把王月娥压在身下,双腿掰到她的胸前,大鸡吧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抽,大鸡吧除了龟头,全部在身外,插,大鸡吧整个顶到子宫口,好像古代攻城的士兵,一下下的撞击着城门。 「啊……啊……太爽了……我要高潮了……要来了……来了。」 我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感受着鸡巴上的触感,狠狠的说:「插死你……插死你……个荡妇……让我射死你……让你……给我怀孕……给我生孩子……」 鸡巴在王月娥的体内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在她阴道的压迫下,我也快要要射精了,每次抽插都好像要把她阴道中的嫩肉插出来,王月娥的两片大阴唇也是随着我的抽插,时进时出,淫水流了一地。 忽然,只听王月娥一声哀嚎,身体颤抖个不停,汗水之淌:「我……啊……到……高潮……了……爽死我了……」 「我也来了。」我感受到她阴道内剧烈的收缩,双手使劲抱住她的大屁股,手指都陷入臀肉之中,只感觉到从尾椎骨上一股酥麻的感觉扩散,大鸡吧一插到底,顶进她子宫之内,一股股的精液不停的喷射。 「啊……啊……啊……好厉害……好爽……受不了了……」王月娥感受到娇嫩的子宫被顶开,精液撞击在子宫壁上,双腿不受控制的乱蹬,一股淫水喷出,射向我的大龟头,而我的大龟头又死死的卡住她的阴道,精液的撞击,淫水的喷射,被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来回的撞击晃荡,王月娥之感觉如在云端,从来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高潮的她,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我也趴在王月娥的身上只踹粗气,这一下也把我爽翻天了,心里和生理的刺激,同时到达,不可同日而语,等心平静了下来,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就是催眠的最好机会。 于是我抽出鸡巴,顾不得其他,嘴巴在王月娥的耳边喃喃的说到:「王月娥,你此时在天上飞,你很快活,你记住这种快活,很想保持这种飞到云端的感觉,你的男人没用,你早就想跟她离婚了,你想寻找这种快活的感受,你一天没有这种快活的感觉,你就感觉到下阴搔痒。」 我边用诡异的声调在王月娥耳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抚摸着王月娥的阴蒂,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抚摸着王月娥的乳房,「记住这种感受,这种抚摸,这种骚痒,这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只有他才能让你如到云端。」 王月娥也随着我诡异的声音,喃喃自语:「我记住了这种感受,我想要这种感受,明天我就跟他去离婚,我早就想离婚了,他受伤之后,早就没用了。」 我又在她耳边说到:「今天你姑娘结婚,半夜他喝酒之后,狂性大发,想要强奸你,可是又硬不起来,你很失望,于是下楼喝水,顺便给他倒了一杯,这是你最后给他的一次机会。如果他不喝,还把水泼在你身上。你就彻底绝望,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什么都不想,明天离婚后,你就会遇上你的真命天子,他就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你。」 我说完,穿上衣服,解开了王月娥手上的绷带,给王月娥穿上已经撕毁的衣服,裤子,跑到厨房把剩下的晕车药碾碎放在杯子中,倒上暖水瓶中的开水,在把王月娥抱了过来。
们几个好朋友在一起,天天没什么事做,就说起了找小姐的事。有个朋友说:男 人一生没玩到50个女人就是处男。我们应该行动一下找几个小姐玩玩。大家都同意后。说好晚上去找。因为我的一个朋友的家人都回老家了,要我看房子,正好有地方做事。就说好晚上包几个小姐玩。 到了晚上,我们几个人打的来到城里(我们住在城郊的一个工厂的家属楼里)。 由于是春节刚过,好多小姐都回家还没来,我们就问的士司机那里有好玩的,的士司机很好心告诉我们现在城里只有一个地方有小姐。叫紫荆阁。我们不知在那里。的士司机把我们带到紫荆阁,我们4 人下车后,来到了紫荆阁,进去一看,还真有不少小姐,我们和老板聊起了天,原来这里边的小姐有好多是不包夜的。 只有几个包夜的还不在。不过如果我们要她可以叫几个小姐来。我们问:包一个小姐玩玩要多少钱?老板说:320 ,这是过年的价。我们说:我们要4 个能不能少一些,老板没办法就说好吧看你们人多,少一些280 ,这是最少的了。我们同意后,要老板把小姐找来我们看看。要好才行。一会来了4 个小姐,由于灯光的原因看起来个个都很漂亮。我们把钱给了老板带上小姐回到我朋友的家。 到了家里我们8 个人才相互间聊起了天,4 个小姐一个叫小燕,人长得很漂亮,有1.70. 高高的个子,由于是冬天穿一条皮革裤子。身材非常好。不过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另一个女的叫小青,长得好看,155 的身高,双眼皮大眼睛。 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穿一身牛仔装。活泼可爱。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有一个叫小洁。160 的身高,穿一身中性马甲与紧身的长裤,体现出优美的线条,流露出十足的帅气。还有一个叫小惠是个大奶牛。不过长得不是很好看。好在我有一个朋友就喜欢大奶牛。我们各自找到自已喜欢的。就开动了。由于是三室一厅。我只好和小青在客厅玩了。 我和小青做在沙发上。小青说:这是你家吗?我说:不是是我朋友的家。我说我这里有VCD 我们边看边玩好不好?她说:好呀。可以学习学习嘛。我打开VCD,是一部外国的A片。我们看把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我开始脱她的牛仔装。脱完衣服。只见她里面穿的是镂空型半罩式胸罩,下身穿粉红色内裤。我正在看,小青的手也没有闲着。一下就把我的衣服脱了过精光。我把她的胸罩脱了。就看见两个小白兔奔了出来,我手嘴并用。边摸边亲。又空出一只手把她的内裤也扒了。 只见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叉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我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边用嘴亲另一个奶子。 还有一只手在她迷人的桃源洞口探查着。我这么一摸一亲一探查,使得小青这个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人,浑身难耐。嘴里发出诱人的叫声:唔……。唉…… 哼…………嗯……。小哥……我……我………别吸奶………我不行了………我下面好痒。我知道她受不了了。就用手指往肉穴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小青心如小鹿乱跳,满脸通红,浑身白肉已经轻轻的在抖动。 口中浪叫:小哥别扣了,我给出你还不行吗?不,不要再挖了,小洞穴痒。你快来插妹妹吧。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我已经有一些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现在听着小青的浪叫声使我更是按捺不住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手抓住小表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把我那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塞到小青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我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顶,大鸡巴用力往小洞穴里面狠狠的插。只听卜滋一声,我已进入了。谁知小青这小骚骚,虽然是做这一行的。 但是她的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小。使得我那根大肉棒子的狠插只进了一半她就大叫:慢一些我很痛。我听了后就慢慢来。我只感觉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终于全部都插了进去。这时我忙丢开小青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向前挺,拼命的把大鸡巴向阴道的内部插入,正中子宫颈。只听啊的一声,小青双手捶了一下说慢一些,我阴道里面好涨痛,她的屁股想躲开,但又被我的双手紧按住。怎么躲得开。我慢了一些。边看VCD 里的老外的动作。我叫她也看。她配合我把两条浑圆的粉腿高高的抬起让我插。鲜红的穴肉,被我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我的大鸡巴钻得颤抖不停。这时小青的感觉来了。只见她美目半闭,边看VCD 一边嘴角还带着微笑。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是迷人呀。我情不自禁的就底下头去亲吻她。而小青也用两条粉臂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的在她的口中狂扫。我的两手也分别握住她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柔的抚捏着。屁股也在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内,龟头深顶着花心,一阵的旋转,磨擦。小青被我上下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她浑身抖动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样。我听了这样的叫床声。就更加买力的插,每次都顶到花心。可就在我们两干得最开心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的一个朋友刚干完一次,出来洗一洗。他洗完还突然跑到我们这边来。吓了我一跳。他走后。我干着干着,小青说:你的大鸡巴都软了,你不行了。这时才知刚才被朋友吓一跳给吓软了。而且天气冷。客厅又没有空调。所以一吓就软了,没办法。只好停工了。我们两人一起去洗了个澡。我到我一个朋友房门口说:这外面冷,我们一起来吧。他说好吧,我和小青就进房间了。由于被吓,我的大鸡巴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抱着小青说,怎么办?小青说:好吧,看你可怜,我帮帮你吧。我说:怎么帮。她笑了笑不说话。只见她慢腾腾的往我下面爬。最后她用小手抓住我那软软的鸡巴。套了套。就用她那小嘴给我口交。她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我的两个蛋蛋,手嘴并用。不一会,我的大鸡巴就挺身而出。这时小青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我的大鸡巴,我舒服极了。只见我的龟头马眼口马上就流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我的龟头。双手不停的抚摸我的两个蛋蛋。如此一摸,一套一吸,我的那根大鸡巴就变得更粗大了。 她说:好了,你的鸡巴大了,我们来吧。我说:小青,你的口技这么好。我想多玩一下好吗?她脸红红的说:你还真会想呢,不嘛。我说:来一下了,我好想玩。 她没办法就只好同意了。她底下头,用嘴含着我的鸡巴,用嘴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我连忙用两手按着小青的头,屁股挺动,大鸡巴在她的小嘴里一进一出。磨擦不已。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大鸡巴插入小青的喉咙深处才甘心。这时她的头也开始用力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在她的嘴里吞吐套送。只听得“滋滋”的吸吮声不停。大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送,塞得小青两颊涨得发麻了。有时,她也会吐出龟头,用她的小手紧握住我的大鸡巴在她粉脸上搓着。我用两手按着小青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她的小嘴。小青也配合默契。一会儿我腰身挺动几下,全身一抖动,舒服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小青的的口中。小青皱着眉头,把精液吐了出来,我说;这么好的东西你吐了。她说:我不习惯。你是舒服了,可我怎么办?我说过一会我有劲再来过好吗?她说: 我想了。我说那就叫我朋友和你做吧。好不好?她不肯。没办法只能和我相拥而睡了。 早晨,我还正在睡,突然感觉我的鸡巴有人在动,原来小青已经醒了正在玩我的鸡巴,我来劲了。对她说:来吧,我的小骚骚,让我的鸡巴给你个爽快。我说完就在小青浑身乱摸一阵。我用右手抓住我的鸡巴对准已经淫水潺潺的阴户挺进。只听滋的一声,就进去了。我开始上下套动。我越干越有劲,小青小洞穴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我的大鸡巴,搞得我万分的舒服。我的抽插就更加的疯狂,大鸡巴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小表被我的大鸡巴干得是酥麻入骨。不一会我们两人都进入了高潮。休息了一会。这几个女孩都要回去了,我们不能送她们。因为我们这是家属楼。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我们只能和这些女孩依依惜别。她们也一个一个的走了。就这样我们几个老朋友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 文彩不行,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多多支持一下。
「妈的,又输了!」 东炳一手把茶几上的烟缸扫到墙角,还好烟缸是塑料的,没有摔坏,但是里面的烟头烟灰洒了一地。 面前的电视显示出一场球赛的比分:1 :0.讲解员和评论嘉宾正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刚才的比赛。 东炳听不进去。他喜欢足球,但他更喜欢通过足球来豪赌。他自己是个小财务,收入并不多,但球赛也却是每场必赌,而且下注非常大,在以前,他眼光很好,赢了不少,但是最近不知道交了什么恶运,逢赌必输。赌鬼就是这样,越输就赌得越大,他几乎输光了他的身家。但他还没有停止,而且玩起更大的赌博——利用他的工作之便在从公司的款项里挪用了不少,脑子里想着,如果赢了就放回去……但是似乎自从他开始贪污以来,输得更多了,这不,刚才这场球,又输了几万。 这时,有人敲门。 东炳开了门,看到一个美女站在门口。长头发,大眼睛,身上穿一件吊带露脐背心,白色小皮短裤,脚蹬一双高跟凉鞋,显出一个魔鬼的身材。但是东炳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怎么,不请美女进屋?」美女笑着调侃道。 「你来干什么!」东炳没好气。 「来看看你啊!我好久没来了!」美女一手就推开门闯进来了。东炳悻悻地把门关上。 这个女人,东炳可是太熟悉了。她叫阿梅,跟他是同事,在早两年,两人还有过一腿,不过东炳发现她太贪得无厌,挥霍无度,她花了东炳很多钱,但是也是玩玩而已,在玩厌了之后,就又转向别人了。这两年应该跟过不少男人,但是最近似乎是跟公司新来的客户部总监阿坚混在一起。 「瞧你这破地方,跟以前没啥两样!」阿梅巡视一周,然后一屁股坐在长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露出雪白漂亮的大腿,在东炳面前晃啊晃的。 「那有啥好看的,看完了就走吧。」东炳很烦她。 「哎,没说两句就走,太没意思了。我们还是有交情的嘛。」阿梅从她的小挎包里拿出一包薄荷烟,从中间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拣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着了,吸了一口,然后吹出一个烟圈来。 「有什么好说的,快说完就走。」东炳在厅里踱来踱去。 「别急嘛,今儿我想谈心事,您坐下,咱们慢慢聊。」阿梅一手拉了东炳,东炳只好在旁边的短沙发上坐下。 「那个阿坚,真是个吝啬鬼,一毛不拔,一点都不好玩!」阿梅嘟起嘴,一副撒娇的样子。 不过这套对东炳已经完全无效了,东炳已经看惯了她这一套,心想着「哪个男人对你都该吝啬点……」 「我现在真穷啊,什么都买不了,瞧我身上这套穿的,还是一个月前买的,现在已经过时了,我真的很穷啊」 「还是东炳哥好,我喜欢的衣服都给我买。」说着,阿梅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盯着东炳。东炳不懂女人东西的价钱,但是阿梅买的,肯定不是便宜货。东炳没说什么,转头去装着看电视。 阿梅对东炳的反应显然有点失望。她吸了两口烟,推了推东炳,「哎,哎,帮我拿个烟缸好吗。」 东炳站起来,从墙角拣起烟缸,放在茶几上。 阿梅嗤地一声笑起来:「东炳哥还是那样,很听话。」 东炳没答理,心想,我只是不想弄脏而已,但是再一想地板早已都是烟灰烟头了,难道自己潜意识真是听女人话? 「发脾气了东炳哥?烟缸都扔一边了。」 东炳依然不出声。 阿梅见东炳这样的反应,有点悻悻的了。 「东炳哥,我就直说吧,我,想借点钱。」 「我没钱。」 「你有钱。」 「我没钱!我的钱都让你花光了!」东炳有点恼怒。 「哟,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啊。」阿梅提高了嗓音,但是顿了一下,又放软了:「好吧,以前是我不好,但是这两年你总有点积蓄吧,再说……」 「再说啥?」 「我昨天无意中看了看您管的账本……」 东炳惊愕了。心里就象被一柄大锤打中那样,几乎晕厥过去。 「好像跟公司的有点出入……」 东炳脑子里飞快地搜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对了,昨天清理抽屉东西的时候,他把账本都堆到桌子上,但是这时同事叫他去别的桌子上听电话,本想着是一会儿的事,谁知道却是老板打过来,在工作上的东西交待了有大概二十分钟,听完电话后,他回去看了看账本,似乎都没有动,谁知道那时竟是阿梅偷看了账本…… 「你拿得很多嘛!」阿梅继续吐着烟圈。 「你想怎样?」东炳冷汗直冒。 「没什么,我不是一早说了吗,只是想借点钱而已。」阿梅凑近东炳的脸,嘴角轻轻地往上翘了一翘。 「我现在没钱,我都花光了!看,我下注的球队输了!」 「就是一场球吗,你肯定有别的。」 「我真的没有了!」 「没有?哼!我才不信呢。……如果我将账本的事说出来,你还说没有?」 阿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东炳。 毒蛇……毒蛇……东炳看着阿梅的眼光,忽然间想起这种可怕的爬虫。小时候东炳一次在乡下荒野里玩的时候,在草丛里就看到一条毒蛇,抬起了头,直勾勾地望着小东炳,嘴巴张开,露出尖利的牙齿,分叉的舌头在呼呼飞舞,那一刻,小东炳吓得腿都软了,走也走不动。 「怎样?我要求的不多,您先借我两万……」 (毒蛇开始扑过来了,小东炳连滚带爬地向后跑去。) 「嗯,先这么多,不多吧,以后我有事求您再来找您……」 (毒蛇呲溜呲溜的就跟过来了,小东炳再往前跑,却是一个悬崖。) 东炳缓缓地站起来。「好吧。我到房里看看。应该有。」 「哎,这就对了,我先看会电视,您慢慢找。」阿梅脸上绽出微笑。然后往后躺在长沙发上,把两只美腿伸直了搁在茶几上,捡起遥控器,开始换台。「……什么破球啊,我一点不懂,还是看电视剧吧」 东炳走进房间。房间里并没有钱,东炳是很清楚的。他看了看四周。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却还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就象小时候,他在悬崖上面对着毒蛇那样。当时……当时怎么过去的呢?想起来了,当时旁边有根鸡蛋粗的树枝,小东炳一手就折断了拿在手上……人难道在危机关头都有神力?可是现在没有树枝,没有木棍。东炳看到了墙角处有一卷红色的尼龙绳。就是它了。东炳捡起尼龙绳,将一头缠绕在左手上,然后悄悄地走回客厅。 阿梅正背对着它,看着电视上一部庸俗的清装喜剧,剧里的格格哭着闹着要上吊,阿梅正饶有兴致,还哼着电视剧的插曲,一只手拿着烟举起来,看来完全被电视剧迷住了。 东炳走到阿梅身后,用右手拉开了尼龙绳,绷紧了。 毒蛇……毒蛇……小东炳握紧了树枝,用力向毒蛇的颈部打去。 尼龙绳飞快地落在阿梅的颈部,然后往后一勒,绳子就深深地陷进她的颈里。 阿梅的喉头只发出了尖利的「呃!!——」一声,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东炳用力地勒紧绳子,连自己的牙关都咬得咯咯响,他用膝盖顶住沙发后背,将阿梅的颈部用勒紧的尼龙绳紧紧的固定在沙发上,让她的脖子不能再移动半分。 阿梅的脸已经被痛苦扭曲了,她眼睛睁大,张大嘴巴,舌头伸出不停地翻动,口水在喉头嘎拉嘎拉地翻滚,溅出不少口水花,活像以前那只被突然袭击的毒蛇蛇头。 阿梅的手在空中乱划,两腿乱蹬,一切都象失去了控制,茶几被蹬得歪倒在一边,阿梅脚上的高跟凉鞋也被蹬松了,然后一只被踢到空中翻了个滚落到旁边。 可怜的烟灰缸再次蒙难,被踢到十多分钟它落下的位置。 阿梅在不断的扭动身体,乱划她的手臂,乱蹬着她的双腿,就象那条毒蛇在被攻击了几下那种狂乱的状态,把周围的一切都要毁掉似的——-不可以放松! 于是东炳更加用力的勒紧了绳子。 至于阿梅,她在这时候会想些什么呢?她在后悔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居然没想到以前亲密的东炳哥会杀她灭口,她后悔她不该勒索东炳哥,她也许根本不该看那些账本……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对于眼前的状况,是必死无疑,她只想自己死得好看些,保持自己的美女形象,所以她甚至在后悔来之前吃的东西太多,也喝了不少水,对于被勒死的人必定大小便失禁,她是很清楚的。 被勒了一分钟之后,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颈部似乎已不再疼痛,似乎进入的是一种舒服的境界。身体摆动的幅度小了很多,她甚至觉得这样摆动和将两只美腿交叉蹬出去是一种舒服的美体运动……太舒服了……她将还穿着高跟鞋的那条腿很利索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将肛门和膀胱里的东西都排了出去。 褐黄色的混合液体一下就浸湿了她白色的小皮质短裤,随着她的一颤一颤,液体就一小股一小股地从紧绷的皮裤边缘流出,顺着她修长的大腿一直流到她的光脚,她的高跟鞋上。还有一些是很郁闷地留在沙发上,在她坐着的下陷位置形成一个小水滩,更有一些溢出来,流在了地上,跟地上的烟灰烟头混在一起。 这对东炳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就象以前打死的那条毒蛇。同样在临死关头也拉出一堆粪便来。那条毒蛇是那么的色彩斑斓,跟它拉出的屎完全是不相称,就象阿梅是那样的漂亮,有如此恶心的排泄也不相称是同样的道理。 电视里的格格上吊了,她装出一副窒息的样子,眼珠子往上翻,舌头很随意地吐在外面。东炳看了看阿梅的脸,对比了一下。阿梅原先桃红脸已经开始变得青紫,眼珠微微突出,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嘴没有张开得很大,舌头在嘴里含着,只露出了半截舌尖,不过鼻子和嘴旁边都是流出来的粘液,眼角上也挂着一条泪痕,把她脸上的化妆冲开了一点,有点象鬼化妆似的。对于电视剧的不真实,东炳只发出一声嗤笑声,但绳子还是紧紧地勒住阿梅的脖子,因为阿梅还在微微地颤动。 又过了一分钟,阿梅的身子和头已经完全没有动静,连气都没有了。东炳抬起头,望着阿梅的两条腿。伸直的两条腿还有些颤动。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尖还在有节奏地颤动。最后,那条腿痉挛似的用力颤了几下,然后就没了动静。 东炳松开了绳子。绳子在阿梅雪白的颈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暗红黑色的勒痕。 电视里的美女格格终于被救下来了,她在感激涕流着诉说着自己起死回生的经历,感叹生命之美好。但是电视机前的阿梅就这样被活活勒死,留下一副惊恐痛苦的模样,躺在自己失禁的大小便里,这真是太具有讽刺意味了。 「这是你应得的。」东炳想起那条毒蛇,最终也是被自己活活打死,躺在草丛自己的粪堆里。「你不应该想到要伤害我。」 东炳对着阿梅的尸体默默地站了一会,然后开始清理现场。 他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在地上,先拣起掉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扔进塑料袋里,再从阿梅绷直的腿上解开那只粘了脏物的高跟鞋,也扔到塑料袋里。又拿来一卷纸巾,把阿梅腿上的脏物一点点擦掉。跟着,他解开了阿梅的吊带露脐背心,扔进塑料袋里,又解开了粘满了屎尿的皮短裤和内裤,都扔在塑料袋里。然后他很仔细地用纸巾把阿梅腿上和阴部再次擦干净了,把脏纸巾都扔到塑料袋里,把塑料袋的袋口扎好,然后开了一点窗户,用电风扇最强档吹了5 分钟,那股恶心的臭味才渐渐消去。 现在的阿梅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露出的乳房和阴部都是对东炳的致命诱惑。 东炳扑上去,将已经硬了很长时间的命根插入,然后疯狂地吻着阿梅吐出的舌头,带着勒痕的脖子,用手使劲地搓揉着阿梅丰满的乳房和臀部大腿,下体不断地抽插……在以前,和阿梅干一次,需要给她买很多东西,现在,不用给钱就可以疯狂地干个够,东炳感到相当愉快…… 几天后,在城里的小河边发现了一些女性的碎尸块,公安人员很快就查出这是失踪的阿梅的尸体,也很快查出了东炳因被勒索而起意杀人的事实。东炳被抓住,最后被判死刑。在临刑前,有人问东炳后不后悔,东炳说他后悔沉迷赌博,后悔贪污公司的钱,但却一点都不后悔杀了阿梅,因为他恨她,就象恨那条无端袭击他的毒蛇那样。
浦田绝狼没有离开,他就在隔壁的房间通过监控器看着此时发生的一切。果然,这个来自东方的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整整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她丝毫没有可能屈服的迹象。作为调教师,对拷打刑讯虽不是太精通但也有所涉猎,这已是他能想到最严酷的刑罚,当然砍手砍脚这种会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不在此列。 在他沉思之际,中野京子推门而入,神情显得有些沮丧,她走到浦田绝狼面前道:「浦田大人,对于这种电刑我们经验不多,如果再加大电流我怕会有危险。」 监视器中的白霜看上去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浦田绝狼思忖了片刻道:「你打电话让松井医生过来,有他在能放心一些。」 中野京子打完电话突然脸红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浦田绝狼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便说道:「来吧,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无法认真工作的。」中野京子面露喜色说道:「谢谢浦田大人。」说着跪在浦田绝狼双腿间,拉开他裤裆的拉链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中野京子的口技相当出色,但浦田绝狼的目光仍望着监视器。此刻停了电刑,但北岛十兵卫依然还在奸淫着她。蓦然之间,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他清楚这欲望并不是京子所带来的,而且因为屏幕里的这个女人。他的脑海中闪过她高潮时的画面,真是美到了极点。记得坂田英雄是这样说的:实际上在她高潮真正爆发前我已经射了,正当我感到无比懊悔之时,她猛烈扭动起来,我感到整个人连着自己的灵魂都被她吸了进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刹那间我如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欲望、力量和生机,我根本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前进、前进、再前进。我不知道这一刻持续了有多久,是一秒、一分钟还是更长时间,我所能做的只有用整个身心去感受、去体验、去品尝,直到她嘲吹激射而出的水珠溅到我脸上,我又一次不可控制的射了,这时我才觉悟过去我爬过很多的山,我以为我到了最高峰,但其实我没有。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切断了绳索,我要她活着,我还要继续欣赏人生中最高山峰的美景。 不可否认,浦田绝狼偏执地喜欢欣赏女人高潮时的神情美态,喜欢体验女人在高潮时的放荡狂乱,这是他成为调教师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但工作就是工作,面对被调教的女人,他从来都非常冷静和克制,即使和她们发生肉体关系,也是为亲身感受调教的成果。但是这个东方来女人却给以极大的诱惑,这种诱惑过去也曾有过,但远没这么强烈。他隐隐地感到,这一次的调教不仅是对他职业生涯的挑战,更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挑战,他不惧怕挑战,人生在世如果没有挑战就如行尸走肉了无生趣。 浦田绝狼站了起来,跪着的中野京子脱去了亵裤,娇喘吟吟地分开着双腿躺在沙上。充满着阳刚力量肉棒深深刺入了她已湿得象小溪一般的花穴,才抽插没几下,她的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瞬间达到了高潮。望着陷入极度亢奋之中的她,浦田绝狼在享受着愉悦时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意。 中野京子是他一位故友的女儿,故友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自己,当时她还只有十岁。本想让她读完大学找一个可以托付终人的男人也算对得起故友,但没想到她竟深深地爱上了自己。当时他已瞒着她从事了调教师这一职业,他清楚象自己这样的人并不值得她去爱,更何况两人年龄相差十多岁,他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浦田绝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她却以死相逼,弄得他束手无策。本想拖着等她热情慢慢冷却,但没想到发生了变故。因为对浦田绝狼的从事的工作好奇,所以她经常偷偷地跟踪他,有一次他应邀参加某个黑帮组织的一次聚会,她竟胆大包天地溜了进去,但却被黑帮抓住。落入黑帮的遭遇可想知,当浦田绝狼得到消息赶到时,她已被多人轮奸。这事因他而起,浦田绝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爱,当京子知道他是调教师后,竟自告奋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女人对男人的痴心程度有时大得难以想象,为了讨他的欢心,她竟也变得和他调教的性奴一样,可以持续不间断地三次甚至五次产生性高潮,他告诫过她不要这样,但她说只要他喜欢,她愿意这样。浦田绝狼也并不清楚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应该亲情多些,至于有没有爱他也真说不清楚,不过他也想过,在自己真正退隐之后就和她结婚,平平淡淡地过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请,她嘴上虽然没说,但他知道心中多少会有一些失望。 中野京子在高潮过后依然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过了没多久又进入了高潮之中,望着疯狂扭动的她,浦田绝狼脑海中总是浮现起白霜高潮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欲望汹涌澎湃,他低吼一声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喷射起来。 中野京子从沙发上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绝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现确也有些反常,平日里他和中野京做爱,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潮来的时候才会射精,今天好象快了点。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便说道:「你去让北岛先不要做了,她毕竟刚生过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对她身体有所损伤。」 中野京子应一声离开了房间,浦田绝狼望着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来,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只能用她的女儿让她屈服吗?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能做到的。 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实是他安排的一次测试,在围墙的后面埋伏着大批山口组的精英,即使她翻过墙也逃不掉。母亲对儿女的爱无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浅,能为女儿连命都不要、连逃生的机会都放弃也并人人能做得到。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希望通过对肉体的折磨令她屈服,这样她女儿这张牌就暂时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着没有了退路。 不多时,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个朋友,医术也颇为精湛。他和浦田绝狼都是四十出头,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着一副眼镜,半秃顶的头上冒着汗水,看来一路上是急赶慢赶地过来。 浦田绝狼请他坐下说道:「松井君,这次要麻烦您了。」以前请他过来多半是给被调教的女人检查检查身体状况,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他确保身受酷刑的白霜不会死掉,任务当然困难得多。 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着额头道:「浦田君,您太客气,不瞒您说,这两年我可是天天日盼着你请我来呢。」他说的是真心话,以往浦田绝狼请他过来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总也让他过把瘾,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个个是人间绝色,对于一个普通的医生来说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他的目光望向监视器,当看到画面中的女人,不由得双目圆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看他这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浦田绝狼轻轻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请你来并非是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个女人性格十分坚忍,所以我动用电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是不奏效,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过程中你随时注意她的身体状态,一旦发生危险立刻终止并进行施救,总而言之,这个女人一定得活着,明白吗?」 松井健夫吞咽了一下说道:「浦田君,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死的,不过……。」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浦田绝狼又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便说道:「没问题,等下进去的时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开始好了。」 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浦田君,非常感谢,真的非常感谢。」 他眉飞色舞蹈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白霜过去在赤柱监狱里也受过刑讯拷打,但却根本不能和此进所受的痛苦相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级的,被皮鞭抽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级,但子宫被电击的疼痛要超过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级,是医学上最高等级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时经历过这样的痛,但那时人是喜悦的,心中充满着期盼,而且疼的时间也不太长,但是此时熬过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新生命的降临,而是屈辱奸淫的开始。虽然在被电击之后,下体已完全麻木,无论那个科学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横冲直撞也没丝毫的感觉,但她却能看到,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耻辱。 科学怪人的肉棒终于拨了出来,白霜看到硕大无比的龟头还不停地冒出白白的液体,他已经第几次奸淫自己,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竟然已经记不清了。在她被景苍天奸淫的那晚,她对景苍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将还你一刀,你污辱我十次,我必会还你十刀。最终她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龙一、坂田英雄还有他两个手下奸污她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发过同样的誓,但她使劲的回忆就是记不清这科学怪人已经污辱过自己几次。 科学怪人的肉棒才抽离身体,边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根通体银白的钢棒往她身体里捅,突然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的阴道里传来一阵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这是真实感觉还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张开嘴想大声喊但声音却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不要了,我实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差点她都想说求求你了,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中野京子把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那钢棒的顶端已经顶在宫颈口,寒意越来越浓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颤抖起来,吞咽了口唾沫喉咙象有把火在烧,她用足全部的力气但声音依然小得可怜:「不要继续了,实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问道:「那你答应接受浦田大人的调教做一个性奴吗?」 白霜浑身一震,「性奴」这个字眼令她不寒而栗,为了女儿,为了等待营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奸淫污辱。但如果因为肉体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仅无法面对浮生,更重要的是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在成为香港皇家警察的那一天起,她发过誓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强权、向恶势力屈服,后来虽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这依然是她人生坚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狱,亲身感受无边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践踏,她曾失去过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弃了内心所坚守的东西会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堕落会比自己想象得更快。那时幸运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会变得坚强而无所畏惧。而如果此时自己放弃了做人的准则,自己有什么借口,实在太痛了,实在忍受不了,这决不是借口,这只会让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别说还能找到什么方向,她虽然不知做一个性奴自己要干什么些,但她怕在与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说浮生就连她也会不认识自己。 中野京子见她默不作声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牙齿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我不答应。」 中野京子脸上顿时露出恼怒地神情冷哼一声道:「我相信你会答应的。」说着扭动开关,刹那间白霜觉得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了小腹里拚命地搅动着,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象是被扔到油锅中的活鱼疯狂的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十分钟,电击终于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濒死地喘息着,不停地呕吐。在电刑开始的头半个小时,她已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现在吐的已经胆汁胃液,不仅呕吐她大小便也都失禁,虽然已经清理,但空气中仍闻得到一股怪异的气味。 电击过后依然继续被奸淫,白霜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胧胧而且还重影晃动,她摇着头让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却觉得更晕,更想吐。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视线变得稍稍清晰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悬挂在椅子边上的钢棒,还没结束呀!她心中绝望地悲叹着。这一次中野京子没有将钢棒插入她阴道,而是捅入她的后庭菊穴。人的某个部位受到过强的疼痛会产生麻痹感,这是人自我保护起的作用,所以这一次她选择了不同的部位。 经历了一次次地狱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脸失望的离开了房间,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地从失神恍惚中清醒过来。那个科学怪人又开始奸淫起她,不知为何,相比那个看上去文静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宁愿面对眼前这个丑陋恐惧的怪物,虽然他正奸淫污辱着自己,但这种残无人道的电刑实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白霜知道浦田绝狼使用酷刑是想让自己屈服,但如不能达到目的必然会用女儿来威胁自己。她突然想到刚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两个守卫后第一件事先把那盘饭吃了,他怎么会知道,首先牢房里肯定有监控设备,一种是他事后查看得知,而另一种可能逃跑本来就是他预谋的,目的是为了测试自己能为女儿做什么样的牺牲。酷刑自己或许能够熬得过去,但如果他用女儿逼迫自己屈服,她有选择吗? 白霜感到一种彻彻底底的无力感,明明知道他会怎么去做,但却丝毫没有任何应对的方法。不过,为了女儿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两个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种伟大的爱,无论自己在胁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够面对自己的内心,也能够面对浮生,而且浮生也一定会理解自己,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什么是性奴?在白霜的理解中性奴是供男人发泄肉欲的女人,在暗夜首领的龙七哪里,她看到过这样的女人。当时自己被龙七下了药,在等待药效发作的过程中,几个女人在她和龙七面前极尽淫秽之举,有一丝不挂跳着艳靡之舞,有浪声尖叫自慰的,还有跪趴为他脚下为他口交甚至还舔他的脚趾,个个人都象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急不可耐地想和他欢爱。他们是想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吧。做梦! 白霜心中暗暗道,或许自己有一天也会和她们做同样的举动,但那只会是虚以委蛇,是不得已而为之,是为女儿做出的牺牲,自己决不会真正成为他们的性奴。 门开了,中野京子走了进来,她让北岛十兵卫停止了白霜对的奸淫。总算是熬过去了,白霜心里想着,说实话虽然一直在坚持,但她还真怕了继续受电刑。 有女儿的存在自己最终还是要屈服的,那么承受这份巨大的痛苦意义并不大,人总有这样心理,觉得有意义的事会坚持,但一旦认为没意义意志力会变得薄弱很多。 果然,中野京子进来之后并没有对她继续施刑,白霜悬的心放下来了,她在等着浦田绝狼的出现,等着他用女儿来胁迫自己。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做,是看到女儿就立刻答应,还是先装着不答应,最后才无奈同意。虽然他已经清楚自己愿意为女儿付出一切,但总也不能太过明显,否则自己的处境会更加被动。 等了半天,浦田绝狼没来,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矮胖秃顶的男人,他手上拎了一个大箱子,不知装了什么东西。难道是新的刑具?白霜的心陡然紧张起来,她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论接下来受到什么样的酷刑,自己一定要挺住。 秃顶男人走到白霜身边,眼神充满着饥渴,白霜知道又将有一个男人占有自己的身子。他已经是第九个了,在香港白霜被新义安老大景浮生、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赤柱监狱犯人中的大哥14K前帮主罗啸天、东南亚最大杀手组织暗夜首领龙七四人占有过,而从自己被抓到现在也已经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如果算上眼前这一个,短短的几天里奸污过自己的人数比以前加起来的还多。与被奸污的次数相比,她更在意人数,被某个人奸污一百次,说起来自己只被一个人奸污过,但如果被一百个不同的男人奸污,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已经第九个了,会不会有第十个,浦田绝狼虽然没有算真正的占有自己的身子,但必逃不过他这一关。九和十虽然只差一个,但一个是个位数,一个是十位数,还是有巨大在心理差别。希望不要有第十一个吧,看到那个秃顶男人急不可待地开始脱着裤子,白霜在心中暗暗向老天祈祷。 秃顶男人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下体仍然麻木没什么感觉,看着他猥琐到极点的样子白霜想闭上眼睛,但转念一想却把眼睛睁得更大。这是第九个奸污她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但自己一定要牢牢记住他的模样。过去奸污过自己都死在自己手中,景苍天虽是厉初晴了结了他的性命,但在这之前自己刺过他十一刀,也算大仇已报。她心中暗暗道:终有一天,我会一个一个杀掉你们,让你们知道中国人不是那么好欺侮的,你们每一个人对自己的暴行付出血的代价。 松井健夫的肉棒在白霜的花穴里停留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分钟,虽然他极力控制,并且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还是很快的一泄如注。在中野京子的催促下,他极不情愿地离开的白霜的身体,穿上裤子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些仪器设备来。 白霜以为箱子里可能是什么特别的刑具,但没想到他拿出的第一件东西竟然是台心电监护仪,紧接着是一台呼吸机,到最后两个象电熨斗一样的东西竟然是心脏起搏器。她虽不是医生但当过警察,自然对这些急救设备很熟悉。为什么拿这些东西来?很快她就明白了,他们还将对自己施以电刑,而电刑不同于一般的拷打手段,如果电流量过大、时间过长容易造成受刑者心脏不堪受负而猝死,眼前这个秃顶的男人应该是个医生,他不是来对自己施刑的,而是来保证自己不会死掉。白霜心沉了下去,人象浸在冰水里冷得哆嗦起来,原来还没有结束,他们到底还要这般残忍地折磨自己多久? 松井健夫熟练在白霜身上贴上感应器,然后看着监护仪道:「心跳107,血压135/ 90,虽然有点偏高,但问题不大会可以继续,不过她人有些处于脱水状态,很容易引起昏厥,如果挂点葡萄糖,清醒的时间会长很多。」 中野京子点头同意,他从箱子里拿出葡萄糖营养挂了起来,熟练地将针头刺入白霜的胳膊。中野京子从架子上取下两根比筷子略粗的一些的钢棒,两根钢棒相触碰顿时「劈啪劈啪」闪起蓝色的电弧光。这钢棒所带的电压和电警棍差不多有数万伏特,比夹在白霜乳头阴蒂上的夹子电压强很多。 白霜眼睁睁地看钢棒捅向自己,在被电流击到的瞬间忍不住高声惨叫起来,有些电影里革命烈士身受酷刑一声不吭,那根本都是虚构的,或许有人能做到被鞭子抽打时咬牙不出声,但要在这样的电击保持沉默,除非人晕了或者死了。 中野京子专挑她耳朵、喉咙、乳房、腋下这些最脆弱的部位下手,但依然没看到她有丝毫屈服的征兆。从疼痛的角度上来讲,子宫的宫颈口被电击已是极限,所以白霜虽然痛极一时还挺得住。 突然白霜全身紧绷起来,她看到中野京子竟用筷子一样的银棒拨开阴唇捅入了自己的尿道。她惊慌失措地喊道:「不要这样,这里不行,会死人的,不要……」还没等她说完,中野京子已按下开关,顿时她感到身体似乎被剖成两片,又象被拦腰斩断,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白霜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讯本不是我喜欢和擅长的,所以在这一节也就这样结束了,后面一般来说也不太会有这样的刑讯场面。但无论如何,我觉得从两个方面,第一浦田绝狼总要试一试不用女儿作胁是否能让白霜屈服,其次这也是一种杀威棍,即使不能令她屈服,也要让她老实一点。所以上来并不是好好地和她聊天,而是先用残酷开始。很高上,但因为其类型,人气也远远不比一些武侠都市类的作品。不过,烈火凤凰虽然追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其中也有几个死忠的人,不过有时我半年、一年甚至更长时间不写,这些人也都不知去哪里了。所以很高兴你还在。至于你说的精神力量,在这文之中是不会存在的,就象如果有一天补完雨兰篇,她也是一个普通人,问题,怎么说呢,我站的立场是中国的,最后的结果恶人总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是残酷的、黑暗的,也只能这么去理解了。幻想即日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 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 「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回来了。」 「是,师娘,我回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回来祭奠哥哥。」 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回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更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 「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合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淫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合,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 「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回吻着李天麟,喘息着: 「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 「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回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回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合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 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 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 「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主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寻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 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索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 「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 「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 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回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回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 「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 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回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回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 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合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合,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回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 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回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索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
(5) 第二天,美妇早早的从睡梦着醒来了,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情郞,对眼前的这个情郞感觉自己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英俊的男子,英俊的脸庞,宽广的胸膛,对自己的关心和呵护,自己真是对他越来越喜欢了,想到昨晚在浴室,他那硕大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像头蛮牛一样在自己小穴中进进出出,飞快的插来插去,每一次都插入了花心深处。每次都射入花心,达到丈夫从来没达到的深处,让自己每次都达到高潮了。 秦冰起身来到镜子前,拿着自己与情郞疯狂盘肠大战,丢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着,这时,钱刚也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正在穿着衣服的美妇,被性爱滋润过的美妇,真是越来越动人了,越来越性感了。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再狠狠操他的骚逼,揉她那雪白柔软的大奶子,让自己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这时,钱刚来到美妇后面,从后面抱着美妇,双手自然就放在美妇雪白的大奶上揉捏着,下身已经硬着的大肉棒紧紧的贴着美妇丰满的美臀。「老婆,杂这么早,就起来了呀,都不陪老公多睡一会儿。」 「啊,坏老公,不要乱摸呀,都快6点半了,再不起来,被小路发现,人家以后怎么做人呀,」秦冰轻摇着美丽的娇躯,撒娇不依的说道。 「嘿嘿,谁叫老婆这么迷人呢,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钱刚继续无耻的说道,由于美妇轻摇着娇躯,美臀在肉棒上擦来擦去,让钱刚的肉棒越来越大,欲火由肉棒传满了全身。 「啊,不行呀,坏老公,不能小路发现了呀。」秦冰急忙转身,花容失色的娇呼着。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钱刚,那顾那么多,把美妇轻轻往前面一推,背靠在高柜上,大嘴瞬间吻住了美妇的樱桃小嘴,双手把美妇已经穿好的淡白色的白领脱掉,露出紫色的蕾丝内裤,把遮住红嫩小穴的那边布往边上一拉,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握住大肉棒对准粉红色的小穴,屁股往前一送,大肉棒瞬间插进了美妇的小穴。 「啊,坏老公,真是头蛮牛。坏死了,」秦冰娇呼着。钱刚一只手把美妇一只修长的美腿扶了起来,让美妇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手搂着美妇的纤细的腰,大鸡巴飞快在美妇的小穴中抽插起来。 「啊……坏老公……轻点呀……好痛……慢点……」秦冰一双手自然而然环绕在钱刚的肩上,以免摔倒,一边娇声的呻吟着,由于小穴没有经过淫水的滋润,在钱刚大鸡巴插入那一下,感觉非常的痛。 经过钱刚的大鸡巴疯狂的在小穴中抽插,小穴中淫水慢慢的流出来,滋润着小穴,秦冰也开始慢慢的适应,美臀也开始迎合着钱刚大鸡巴的抽干。 「啊……啊……坏老公……真是太厉害了……好舒服……好硬……好大……插入……花心啦……啊……」秦冰也欲火高升,小嘴不知不觉的无意识着呻吟着。 就这样,两人就站在地上,开始了晨练,秦冰动听的呻吟声,在客房中飘荡着。钱刚的大嘴也吻住美妇的樱桃小嘴,两人激烈的接吻着。 经过半小时的疯狂大战,晨练进入了尾声,两人都达到了高潮,两人也已经回到了床上,秦冰躺在钱刚的怀中,雪白修长的手指,在钱刚的胸膛上调皮的画着圈圈。樱桃小嘴如蜻蜓点水亲着钱刚英俊的脸庞。钱刚一手被秦冰枕在头下,一手夹着一支香烟陶醉的抽着。 「老公,你真坏,大清早的又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操了。」秦冰动听的声音在钱刚耳边响起。 「哈哈,谁叫老婆,你这么迷人呢。真想天天操你的小穴。揉你的大奶」钱刚丢掉手中的香烟,在美妇的奶上揉捏着。 「哼,坏蛋,你根本就不是爱人家,你只爱人家的身体。不理你了,」秦冰撒娇的生气,脸转身另一边,故着生气的说道。 「啊,怎么会呢,好老婆,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不理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钱刚把美妇的脸蛋扳了过来,大嘴亲了一下秦冰的樱桃小嘴,讨好的说到。 「哼,小坏蛋,那你说,你爱人家那样。」秦冰继续装着生气不依的对着钱刚问道。 「啊,好老婆,我爱你娇美的脸蛋,雪白的大奶,迷人的小穴,你身上每一样都让我疯狂的着迷。」钱刚继续讨好的说着。 「哼,坏蛋,还说不是爱人家的身体,等人家人老珠黄时,你就把人家给抛弃了。坏蛋。」秦冰双手在钱刚的胸膛上轻轻的打着,娇声不依的叫道。 「啊,怎么会,我的好老婆,我发誓,保证不会抛弃你。我只爱你一个」钱刚把美妇小手捉住,在美妇的红唇上亲了一下,正经的说道。 「哼,人家就相信你一次,人家不求你只爱我一个,只要你以后有了别的女人,不抛弃人家就好了。」秦冰娇声的说道。「这也是为什么钱刚后面事业越来越发达了,成为S市唯一一个黑道老大,后面情人越来越多,也永远记得秦冰对他的支持。谁也不能动摇秦冰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怕他后面他一个情人在他面前骂了秦冰一句,他就亲手杀了那个女人,以至于张国栋后面因贪污入狱,最后死在狱中,秦冰离开,他到处寻找秦冰,顺利成就秦冰后宫娘娘正统的地位。一个孤儿的钱刚在最后称霸S市黑道时,秦冰成为他唯一的逆鳞,以至于后面S市流传这样一句话「杀神杀仙惊天地,劈天砍地别动冰」」 「嗯,好老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永远不会抛弃你。」钱刚把美妇抱入怀中,轻轻的在秦冰耳边说着。 「啊,遭了,快起来了,坏老公,不能让小路发现了。」秦冰花容失色的惊呼道。秦冰连忙起身,穿着衣服。 等两人穿好衣服,整理昨晚疯狂的痕迹,来到客厅时,「啊,还好,小路还没起床。」 秦冰一边拍着胸膛,一边叹着气,娇声惊叹道。 钱刚看着眼前被自己已弄上床的美妇,居然还有这个可爱的一面。心里想到「真的好美,真想永远把她弄在床上操她的逼。」 不一会儿,张路也起床了,看到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餐的美母,自己老大在旁边帮着忙,两人有说有笑的。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调皮啊的一声大叫。吓得正在厨房说着悄悄的说着情话的的两人花容失色。 秦冰转过头看到正在大笑的儿子,笑骂道「坏小子,一天这么迟才起床,还吓你老妈,真是的。」 「嘿嘿,老妈,你笑起来真美,怪不得学校不管老师还是学生都把你当成心中的女神了。」张路打趣对着眼前的美母说道。 「哟,坏小子,居然还会甜言蜜语。说你老妈了,这跟谁学的呀。」秦冰同样对着自己溺爱的儿子打趣道。 「嘿嘿,这都是跟刚哥学的呀,这大半个月来,每次来都说,冰姐,你好美呀,越来越漂亮了,听都听腻了,刚哥还偷偷的给我说,要不是你是我老妈的话,他都想泡你了。」张路对着自己的美母笑着答道。却不知,他的刚哥不但把他美母给泡了,而且还泡到床上去了,昨晚操了不知道多少次。 「坏小子,一边去,别打扰你老妈做早饭。不然你就等着饿肚子吧。」秦冰一边对着儿子笑骂道,眼睛却妩媚的瞟了一眼边上的钱刚。把儿子赶出了厨房。 等两人把早餐做好,吃过早饭,秦冰回到房间,换起了衣服。等秦冰把衣服换好,来到客厅,儿子小路不知道又跑那去野去了。只留下情郞钱刚在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钱刚看着正在下楼的美妇,又一阵眼呆,那娇美的脸蛋,里面一件低胸黑色T裇把里面傲人的乳峰紧紧的包着。外面穿着一件黑衣的大衣,下身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长长的柔顺的头发披在脑海,令眼前的美妇又是一种风情。 来到钱刚眼前的美妇,转了个圈,展现了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老公,我美吗。」对着呆呆的钱刚微笑着道。 「美,当然美了哟,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钱刚臭屁的说道。 「啊,坏蛋,臭美吧。人家才不是你老婆呢。」秦冰娇笑着对着钱刚答道。 「嘿嘿。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你,居然敢不承认我是你老公。」钱刚把美妇拉着坐在自腿子,双手又攀上了美妇傲人的乳峰,肆无忌缠的揉捏着。 「啊。坏蛋,不要乱摸呀。」美妇在腿上不依的娇说着。 「嘿嘿,说,那我是不是你老公呀。」钱刚继续抚摸着美妇的乳峰,无耻的阴笑道。 「啊,是,是人家的老公,快别摸了,坏老公」秦冰对着钱刚求饶着说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嘛,快叫老公。」钱刚无耻的叫道。 「啊,好了,老公,快别闹了,人家知道错了,我们去逛街吧。」秦冰连忙说道。 两人走出了家门,秦冰开着她那红色的宝马,出了家门。 两人一直逛到午饭时间,秦冰给钱刚买了几套时尚的衣服。他们来到了一件高级西餐厅,准备用饭了…… 钱刚穿着眼前美妇给他买的衣服,感觉就是不一样,都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感觉就是爽。 两人在大厅中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服务员上了菜后,钱刚一边用餐,另一只手却伸到桌下隔着牛仔裤摸着美妇的阴部。 「啊,坏老公,快别摸了,别让人发现了,」秦冰被钱刚摸得娇躯一阵酥麻,淫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秦冰低头轻轻的对着钱刚说道。 「嘿嘿,谁叫老婆这么迷人嘛,我就是要摸。」钱刚继续无耻的摸到。 「哎,坏老公,真受不了你,一天都色色的。」钱刚的抚摸让秦冰一阵快感,让秦冰欲火高升。让阴道中一阵酥痒,秦冰放弃抵抗,任由钱刚摸着,心里却想着快点吃完,回家与钱刚再好好的发泄一下心中的欲望。 「哈哈,老婆,感觉杂样呀,在这种场合,一边吃饭,一边被我摸着小穴,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呀。」钱刚无耻的轻轻的问道。 「啊,坏蛋,快别说了,真求坏。」在大厅广众之下,被钱刚摸穴的秦冰,脸蛋红红的这种偷情的感觉,让秦冰也不能自我,感觉很刺激,又怕被人发现。 但在喧闹的大厅中,都自顾自的聊着天,吃着饭,丝毫没有人注意到角落正在偷情的男女。 「嘿嘿,老婆,是不是快忍不住了,要不我们去洗手间解决一下吧。」同样在这种场合下的钱刚,肉棒硬硬的,也感觉刺激的钱刚对身边的美妇问道。 「啊,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求讨厌。」忍不住小穴骚痒的秦冰,起身对着身边的情郞,轻轻的说道。钱刚起身轻拉着美妇的小手往洗手间走去。 两人来到女洗手间,悄悄的看了看没有人,来到一格里面,关上格子,瞬间拥抱在了一起激烈的亲吻着,钱刚让秦冰转身,让她把双手撑在马桶上,把秦冰的牛仔裤退到腿弯间,分开美妇的双雪,掏出自己那早已澎涨的鸟黑的大肉棒,在秦冰的阴部外磨着,就是不插入。 「啊……啊……坏老公……快……我要……快插……我的小穴……快进来……啊……」秦冰轻摆着美臀,一只小手掩着自己的小嘴,轻轻的呻吟着。 「嘿嘿,要什么呀,骚老婆,」钱刚一只手在美妇的美臀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间,对着美妇调戏道。秦冰的美臀,由于钱刚手的拍打,很快让雪白的屁股成了红色。 「啊……啊……坏老公……快别逗我了……好痛……我要……你的……大鸡巴……插……冰冰……的小穴……啊……」随着钱刚手在屁股上拍打,从未被打过屁股的秦冰,心中又是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又刺激又有点疼痛。 「哈哈,要你就自己动手呀。」钱刚看着眼前已经被欲火焚身的美妇,继续握着肉棒在美妇粉红的小穴外磨着。私毫没有插入小穴的打算,继续对美妇调戏道。 「啊……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秦冰一手向后握住钱刚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小穴,屁股向后慢慢的向后退,一点一点的把大鸡巴插入了骚穴中。 「啊……好舒服呀……」当肉棒插进小穴的那时,秦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这时秦冰一手撑在马桶上,一手掩着自己的小嘴,屁股一前一后的抽送着,让钱刚的大鸡巴在骚穴中进进出进的抽送着。 「啊……啊……好舒服……好大……好硬……真的好舒服……」自顾自耸着美臀的秦冰,口中无意识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钱刚看着眼前骚浪的美妇,也忍不住了,双手握住美妇的屁股,也大力的抽干着美妇的骚穴。每一次抽烟都一插到底。 钱刚的卵蛋在秦冰骚穴外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老公……好舒服……真的好大……好深……好有力呀……插进……花心……深处啦……啊……啊……真的……好舒服……」秦冰随着钱刚肉棒大力的抽插,美臀不断向后迎合着,樱桃小嘴也无意识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啊……老公……好有力呀……小穴……要坏掉啦……冰冰……好舒服……好舒服……啊……」秦冰不断的呻吟着。厨所偷情的快感,早已让已经被肉棒抽插舒爽的秦冰,不管不顾的呻吟着。 钱刚看着已经被抽干着已经完全不能控制的美妇,那肆无忌惮的浪叫。一只手连忙掩住秦冰的小嘴,肉棒也飞快的在美妇粉红的骚穴中进进出出,加快了抽送速度。口中也轻轻的呻吟着「啊……骚货……你的骚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我要射了……」 「啊……啊……好老公……快有力……好舒服……好大……好深……好硬……射给我……射进我的……骚穴中……啊……冰冰也要来了……啊……」被钱刚掩着嘴的秦冰,也迎合钱刚的呻吟。美臀也不断努斩的向后耸着。 而在H市的张国栋也忙完,准备返回S市,心里想到,家中那美丽的娇妻,想给她一阵惊喜,却不知道,她那美丽的娇妻,正在西餐厅的厕所中被另外一个小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操着骚穴,疯狂的浪叫着。 经过着不多半小时的抽干,那厨所偷情操穴的男女,已经临进高潮了,「啊……」秦冰骚穴一阵紧缩,不断的淫水伴随着钱刚的抽干,涌出了体外。达到了高潮。 被秦冰阴精涌出花心的钱刚,龟头感到一阵热荡的感觉,瞬间全遍了全身,「啊……」钱刚也达到了高潮,不断的阳精射入了美妇的花心深处。趴在了美妇的背上。 经过短暂的休息,钱刚连忙起身,扶起下面的秦冰。「老婆,怎么样,舒服吧。」钱刚无耻的问道。 秦冰也连忙整理了一下,拉起退在腿弯的牛仔裤穿上,「嗯,坏老公,你真是坏死了,被人发现,就羞死了。」掂起脚尖,在钱刚嘴下亲了一下。 「嘘……坏老公……我先出去……」秦冰小声的对着情郞说到。走出了厕所。 钱刚慢左右看了看没人,快速的冲出了女洗手间。走到正在结账的秦冰边上。结完账,钱刚拉着秦冰的小手走出了西餐厅,开着秦冰那红色的宝马,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写得不怎么好,自已感觉很乱,希望各位不要见笑,谢谢。不会排板,希望管理帮忙排下,谢谢
在夜晚的公园里,18号穿着一身风衣缓缓的向阴暗的树林里走去。像她这 样美丽的女子走夜路,绝对会有人盯上。果然,她身后不远处就有几个一脸痞像的年轻人跟在后面。当18号进入树林之后,几个痞子立刻追了上来把她围在了中间。 「美女,一个人走夜路害不害怕啊?让我们陪陪你吧!」一个一脸猥琐笑容的痞子说道。 「走夜路我到是不怕,不过……你们的样子好可怕啊!」18号一脸害怕的说道。 「美女,我们怎么会可怕呢?我们是来陪你、让你舒服的!」一个痞子说道。 「是啊!舒服的让你大声喊我们哥哥哦!」另一个一脸淫笑的说道。 「你们……怎么让我舒服呢?」18号一脸故作疑惑的说道。 听了18号的疑惑,几个痞子立刻坏笑出声,然后当着18号的面儿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们的鸡巴。看着眼前几根不小的鸡巴,18号的嘴角轻轻扬起,眼中含着一丝的嘲弄和不屑。 「就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让我舒服啊?」说完之后,18号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脱下了风衣。她的风衣下面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看着18号美丽动人,完全暴露的身体,几个小混混立刻愕然了。然后一个痞子瞪着那从没想过的完美身体说道:「这位大姐,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痴女吧?」 平时看到女人就想强暴的几个痞子看到如此主动的女人到是不敢下手了。看到几个犹豫的痞子,18号的眼中闪过不屑,脑海中不禁浮现了悟空的脸。不过她很快挥去了悟空的脸,因为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完成悟空的任务。 把脱下的风衣扔到一边后,18号双手扶着身前的小树,对几个痞子撅起屁股之后说道:「如果不是废物就把鸡巴插进来,否则的话就滚吧!我去找其他人来肏我。」 被鄙视到这种程度,几个痞子再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满足眼前的痴女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肏了再说。 几个痞子飞快的脱光了衣服,然后扑向了18号。当痞子抱着18号丰满的大屁股把鸡巴插进她的骚屄里后,18号立刻忍不住大声娇吟了起来。一声骚媚的浪叫之后,丰臀摇摆着迎合起身后的大力的肏干来。虽然18号心底里很鄙视这些痞子,但是鸡巴插入的感觉令她非常舒服,早已经意识到自己淫荡的她毫不犹豫的摇摆起屁股伺候起这些痞子来。正当她淫叫着扭动屁股配合痞子肏干的时候,一根鸡巴对着她浪叫的嘴插了进来。接下来,几个痞子轮番把鸡巴插进18号的身体肏干,一个多小时之后,痞子们就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而18号则在痞子们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 离开了痞子们之后,18号穿着那件风衣来到了喷水池边清理身体。当她清理完之后,风衣兜里的手机响了。听到那熟悉的铃声,18号立刻接起了手机,眼中闪过了兴奋的神情。打开后,发现了来自「悟空」的短信。 「光着大腚去找你女儿的男友,任他随便儿奸、随便儿肏. 」 看到手机短信的内容后,18号的脸上一红,然后立刻脱下了身上仅有的那件风衣,手里拿着手机就向古强公寓的方向飞去。对她而言,发出短信人的命令是绝度不可以违抗的。在最初的时候,18号对悟空的调教师非常恐惧和排斥的,但是不久之后她的心里就发生了变化。悟空粗大的鸡巴、健壮的身体令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而且,和悟空在一起时候那被征服的感觉是小林绝对无法给她的。现在,18号对悟空已经有没有任何排斥了,相反,悟空发来的调教短信以及你给成了她最期待的信息。而每次和悟空的见面则成了她最享受的时刻。 最爱的女儿马兰和小林。她心中非常的害怕,如果两人知道了她真实的样子,她还有资格和他们生活吗?不过她虽然害怕,但是心中却放不下那淫贱的快感,依旧继续服从着悟空的命令。 当18号飞离的公园儿时,一个手握手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刚刚清洗身体的地方。手握着手机的身影正是18号的老公小林,看着水池中被冲撒的精液,小林拨通了电话。 「喂!你们两个小子先陪好我女儿,一会儿她伤心跑出来之后,按计划来。」 小林对电话那边说道。 「小林叔叔放心,我们一定让马兰妹妹开心。不过……我们以后可会经常找18号阿姨和妹妹玩儿母女花哦!」悟天坏笑着对小林说道。 「放心,有我这个『悟空』在,你们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小林笑着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向18号离开的方向飞去。 18号落在古强所住公寓门前的时候,并没有人看到这个光着大腚绝顶美女。 从没有做过这样事情的18号,深吸一口气之后走进了楼梯道里。在灯光透亮的楼梯道里,18号扭动着丰满大屁股向上面走去。心中感到非常刺激的18号,此时既不想有人看到,又有些期待被人发现。当她来到古强门前的时候,她心中为了没有人看到而稍稍失望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敲响了古强房间的门。 当古强打开们之后,看到女友美丽性感的母亲光着大腚站在面前的时候,他立刻愣住了。看到他呆愣的样子,18号笑了、非常淫贱的笑了。最近这些天都没有来找他,而他来找自己的时候也都拒绝了,因为悟空不允许。现在再看到这个女儿的男友,18号心中发现和上一次两人肏在一起时候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那时候的她把这个男孩儿当成能满足自己的好男人,而现在自己已经把他当成玩儿过自己的众多男人之一了。这个男人最令自己兴奋的,竟然是女儿男友这个身份。 「看来我是真的变得淫贱了!」18号心里默默的想到。 在这样想着的同时,18号对古强张开双腿,然后一脸骚媚的说道:「小强,不请伯母进去吗?」 呆愣的古强听到18号的话之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把18号拉进屋里的同时,大力的关上了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眼前性感诱人的美女后,大力的吻上了18号的唇。在激吻中,古强和18号慢慢来到了卧室,然后古强立刻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短裤、露出了挺立的粗大鸡巴。 已经肏过多次的两人,配合的非常熟练,当古强的鸡巴开始在18号胯间摩擦后,18号拉着他倒在了床上。压在18号身上后,古强顺势把鸡巴插进了18号的骚屄里,然后开始缓缓的肏干起来。身体在18号的身上由缓到急的耸动着,「啪啪」的声音也开始在不大的公寓里回荡起来。 「嗯……小强,使劲儿,狠狠肏伯母的屄!用你的大鸡巴把伯母的屄肏烂吧!」 在古强的肏干下,18号大声的浪叫道。 「骚屄伯母,你这个勾引女儿男友的贱货、看我肏死你啊!」古强一边打桩似的肏干着18号、一边大声的呐喊道。 「啪啪啪啪……」「咕唧咕唧……」两人在肏干中不断的发出淫靡的声响,在这些声响中,两人兴奋的享受着。随着肏干的持续,两人忘情的享受着,甚至公寓的门再次被打开都没有听到。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语调颤抖、略带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在18号的耳边。 听到这个声音的18号,身上的欲火立刻快速的消退,因为这个声音时来自她的女儿马兰的。听到声音的18号和古强,心惊的向房门口儿看去。发现一脸快要哭出来神情的马兰之后,两人立刻停了下来。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令女儿多么伤心的18号立刻推开了古强,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小兰,我……」 「啪」马兰一个巴掌打在18号的脸上,令她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来。18号看着一脸伤心欲绝的马兰,眼中满是惶恐和自责,然后呆呆的看着马兰从公寓的窗户飞了出去。就在18号呆愣的时候,手机的短信再次来了。 「马兰的事情交给我吧!明天见面之后你们依旧是亲密的母女。现在,用你的骚屄最后一次满足古强吧!从明天开始,他就要一起失去你们母女了。」 看到这条短信后,18号立刻好像得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原本被恐惧占满的心立刻浮现的希望。然后她吧古强推到在床上,然后说道:「最后一次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要一起失去我和小兰了。」说完之后就骑在了古强的身上,骚屄把鸡巴吞入后大幅度的耸动起身体来。知道就要失去这对儿美丽诱人的母女后,古强发狂的在18号的骚屄里抽插着粗大的鸡巴,当他第三次射精在18号的身体里后,高潮了五次的18号头也不回的飞离了他的公寓。 看着18号飞离的身影,古强心中的想法就是「肏了两个女超人,我也真够幸运的。」 离开了古强公寓的18号又收到了一个短信,内容就是让她光着大腚、闭着眼睛躺在一处树林里等着别人来肏她。当她闭上眼睛躺在树林的草地里等了一会儿之后,一跟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她精液未干的骚屄。 「哦……好爽啊!」 很普通的一声赞叹,听在18号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心爱的老公小林趴在她上。 「老……老公!」满含恐惧和绝望的18号,眼角含泪的说道。 看着18号绝望的目光和眼里的泪水,小林立刻抱住了她,然后爱怜的吻起了她。 「别哭,老公看了会难过的!」小林爱恋的说道。 「求求你,别离开我、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此时的18号完全不像世界上最强的女性,只是一个不像离开心爱老公的出轨女人而已。 面对着18号的歉意,小林拿出了手机,然后交到了18号的手里,让她看那一条条命令短信。当18号发现最近的调教短信全是小林发出的时候,她彻底的惊呆了。刚刚让自己被小流氓肏的人是小林、让她找古强肏屄的也是小林。昨天命令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公车里给色狼肏、还命令她去男公厕里和别人肏,前天的时候让自己用骚屄贿赂马兰的大学教授,大前天的时候让自己勾引邻居的人竟然也小林。看到这些,18号惊呆了。 看到18号惊呆的样子,小林一边肏干着她的骚屄、一边讲述起自从看到18号和古强肏屄开始的心路历程。18号一边挺动阴户迎合小林的肏干、一边听着。当小林讲述到一半儿的时候,她安心的享受起心爱丈夫的鸡巴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的丈夫不会离开她了。 「你好坏,你知不知道最近人家想起你的时候多自责?」18号娇嗔着对小林抱怨道。 「嘻嘻!那你喜不喜欢坏老公?」小林坏笑着问道。 这个问题18号没有回答,她快乐迎合的骚屄就是最好的回答。 「老公,小兰真的不会怪我吗?」18号有些不安的说道。 「傻瓜,她怎么会怪你?她只是伤心而已,因为心爱的妈妈背叛了自己。至于古强出轨……在她心中根本不重要,因为她爱的根本不是古强。」小林笑着说道。 「不爱古强?那她为什么……」 「哈哈!因为古强只是一个替代品,谁让咱们的傻女儿喜欢的人有两个了?」 小林笑着说道。 「啊?两个?谁啊?」18号愕然的问道。 「嘿嘿!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的骚屄和屁眼儿很快就会被那两个小坏蛋享用了。亲生母亲的骚屄都不放过了,你这个美丽性感的岳母他们就更要好好享用喽!」小林坏笑着说道。 听了小林的话后,18号的脸一红,两张年轻帅气的脸浮现在在脑海。 「如果是他们的话……那我和女儿就舒服了!」 看到18号的神情,小林坏坏的一笑,然后说道:「贱货,你是不是在想着和女儿一起伺候女婿的情景啊?」 「哼!我就是想,谁叫我的女婿们那么帅了?」已经清楚了小林想法的18号,一脸骚媚的说道。 「看来我的老婆还是不听话,需要狠狠的教训哦!」说完之后,小林的手中出现了项圈儿和皮鞭。看到之后的18号立刻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飞离了古强公寓的马兰心中难过极了,原因不是古强的的背叛,而是18号的背叛。在马兰的心中,18号的背叛对她的打击要大得多。除了18号的背叛之外,马兰心中还有令一个恐惧,那就是如果父亲知道了母亲的背叛怎么办?从小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的马兰,不敢想象两人分手的情景。 就在马兰心中为了18号的事儿而不知所措四处乱飞的时候,两个人的出现令她暂时抛下了心中的烦恼。这两个人就是她从小就暗恋的两个人——孙悟天和特兰克斯,他们也是刚刚送自己来到南部城市的人。 「小兰妹妹,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四处乱跑啊、你不是说要去见你男朋友吗?」 悟天一脸轻佻的说道。 「你这笨蛋,难道看不清情况吗?」特兰克斯呵斥悟天道。 这时悟天终于发现了马兰眼角未干的泪水,立刻慌乱了起来。 「小兰,你发生了什么事儿?难道是你男朋友欺负你?走,我去帮你教训他!」 悟天一脸义愤的说完后,立刻向城市里飞去,而特兰克斯也跟了过去。 看到悟天飞向了城市里,马兰立刻想起了18号正在里面做的事情。心中担忧18号还没有离开的她,立刻着急的追了过去。当来到古强窗前的时候,马兰看到的是悟天和特兰克斯趴在窗口向里面观看的情景。当两人观看的时候,房间里还不停的传出古强的粗喘还有18号淫荡的浪叫。 「伯母!最后一次肏你,我一定要肏个够!」 「小强,使劲儿肏吧!用你的大鸡巴把伯母的骚屄肏烂吧!」 在骚媚的浪叫声中,古强趴在18号的身上像打桩一样的肏干着。淫靡的情景令悟天和特兰克斯看得目瞪口呆,而马兰看到之后则更加的伤心了,因为她没想到母亲竟然如此无耻,在被自己撞破之后还和古强肏着。 看到自己刚刚想要保守的秘密被最喜欢的人撞破,马兰的心中难受极了。转身就飞离了这个伤心的地方,但是她刚刚离开之后,就发现悟天和特兰克斯成了护花使者,温柔的飞在自己的身边。 感受到两人无声的关怀后,马兰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正当她想说什么时候,悟天和特兰克斯拉着她的手向下面一栋别墅落下。三人落下的地方是泳池旁边,特兰克斯轻拍了马兰翘挺的屁股一下后笑着说道:「小兰,这里是我刚在南部城市买不久的别墅,今天就在这里好好玩儿玩儿吧!」 特兰克斯说完之后,马兰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悟天轻声的对她说道:「小兰,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不过我们还是想对你说——别难过!」 感受着悟天温暖的怀抱,听着耳边温柔的声音,小兰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转身扑进了悟天的怀里之后,她低声的哭诉道:「悟天哥哥,我不伤心。古强做了什么我不在意,但是……妈妈怎么能那么做啊?如果被爸爸知道了怎么办啊?」 听着马兰低声的哭诉,悟天紧紧的抱住了她凸凹有致的青春胴体。虽然马兰由于年纪的原因,身体不如琪琪、布尔玛还有比迪丽性感诱人,但是绝对是少见的美女。承自18号的美貌令她从小就是男孩儿们追捧的目标,但是一直以来她喜欢的都是两个把她当妹妹看待的男孩儿。也正因为知道两个男孩儿的想法,她才想到要找其他的男朋友。如今在失去了男朋友的日子,她得到了和两个喜欢的人亲近的机会。 正当马兰在悟天的怀里哭诉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吻令马兰呆住了。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悟天会吻她。虽然经常幻想,但是却从来没有以为会真的发生。当吻由浅入深,开始富有侵略性之后,马兰疯狂的回应起来,因为这是她渴望了很久的。 在马兰回应的时候,悟天的手开始脱下她的包臀短裙,而特兰克斯的手开始脱下她的上衣。马兰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没有阻止,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心中是期待的。期待着成为一直向哥哥一样疼爱自己两人的女人。 毫无反抗的情况下,刚刚失恋的马兰被两个伪装成好哥哥色狼脱光、然后推倒在在了泳池边。此时的马兰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情景,两个暗恋的人竟然对自己这样做。 倒在地上的马兰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嘴边出现了特兰克斯粗大的鸡巴。 看到那远超自己男友规模的鸡巴,马兰丝毫没有害怕,因为它属于特兰克斯。看了一脸期待的特兰克斯一眼后,马兰毫不犹豫的吞下了那粗大的鸡巴,然后吮吸、舔弄起来。 「嗯……小兰,很好……很舒服,帮我好好舔舔。」特兰克斯兴奋的说道。 听到了特兰克斯的话后,马兰就要用心的舔弄,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无法用心了,因为正当她要用心舔弄的时候,悟天粗大的鸡巴对着她的阴户就狠狠的插了进去。突来的刺激令马兰大声的闷哼起来,如果不是特兰克斯的鸡巴堵在她的嘴里她绝对会大叫出声。 「啪啪啪啪……」悟天的鸡巴插入后,他立刻开始了大力的肏干,清脆的撞击声立刻在泳池边响了起来。看到悟天在马兰美丽的身体上起伏,特兰克斯也不示弱的抱着马兰的脑袋抽插起来。「呜呜」的闷哼声不停的从马兰的被肏干的嘴里传出。 马兰不是处女,但是她从来没有试过一起被两个男人、而且是大鸡巴男人肏干。悟天和特兰克斯的鸡巴都是常人难及的,如果不是马兰的体质早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地球人,两根大鸡巴早已经把她肏坏了。现在的马兰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后悔,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多学些性爱方式,弄得此时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伺候悟天和特兰克斯。 在悟天和特兰克斯的肏干下,马兰年轻的身体不停的适应、学习着,努力伺候两个心中暗恋了很久的男人。特兰克斯和悟天一起肏干着马兰,他们此时的心中很兴奋,因为马兰的骚屄和小嘴儿肏起来真的很舒服。在大力的肏干中,两人越来越兴奋,甚至忘了他们身下肏干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儿,而不是他们母亲那样的骚货。 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把马兰肏上第三次高潮,这时候两人终于发现自己狂猛的肏干,给年轻女孩儿的身体带来了负担。发现马兰已经被肏的昏迷之后,两人立刻慌张的停了下来。马兰醒来的时候,映入眼中的就是悟天和特兰克斯关心的脸。想到自己刚刚用身体服侍了最喜欢的两个男人之后,马兰心中在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难过,因为这代表着她没有机会嫁给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了。 「小兰,我和特兰克斯,你选哪个做男朋友?」没有射精的悟天一脸坏笑的问道。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马兰有点儿吃惊,她实在是想不到悟天会这么问。不过特兰克斯接下来的话令她更是无所适从了。 「或者说我和悟天你选谁做老公,虽然无论你选谁,另外一个都会把你当老婆用。」特兰克斯笑着说道。 在稍稍平静一会儿之后,马兰有点儿不敢置信的说道:「悟天哥、特兰克斯哥,你们……是认真的吗?我刚刚可是……可是……」 悟天和特兰克斯当然清楚马兰想说什么,对她一笑之后,拉着她就向别墅里走去。到了客厅里之后,两人拿出影碟在大屏幕中播放起来。看了不到十分钟,马兰就惊呆了,因为里面播放的竟然是悟天、特兰克斯、悟饭、贝吉塔、悟空与琪琪、布尔玛还有比迪丽淫乱肏屄的场景。令马兰吃惊的是,在这些人中甚至还有她的爸爸小林。 看着心目中一直和蔼可亲的三位美丽熟女淫贱的任由男人肏干,甚至和亲生儿子乱伦也不在乎的情景,马兰的心里吃惊极了。在吃惊的同时,她感觉阴户忍不住的湿滑起来。转头看向刚刚肏过自己的悟天和特兰克斯,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这两个人竟然会是和亲生母亲乱伦的人。不过看到里面他们抱着琪琪和布尔玛肏干的情景后,马兰的心中没有任何轻蔑的感觉,反而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小兰,愿意加入我们的家庭吗?」特兰克斯问道。 「我发誓,你要是加入,以后一定会幸福一生的。」悟天说道。 看到两人认真的样子,马兰嘴角轻扬的说出了答案。 「我……愿意!」马兰轻声的说道。 「耶!这下小兰和18号阿姨一起到手啦!」特兰克斯兴奋的大喊道。 「太好啦!以后可以一起享受老婆和岳母啦!」悟天大声的欢呼道。 看到两人兴奋的样子,马兰的脸一红,想到会和18号一起服侍两人,马兰心中已经再也没有一丝的抵触了。在不知不觉间,18号的背叛已经完全不令马兰难过了。 「悟天哥、特兰克斯哥,你们想和我妈妈……是不是应该问问我爸啊?我……不想骗他。」马兰轻声的说道。 看到马兰有些羞涩的样子,悟天和特兰克斯拉起她就向外飞去,不一会儿之后,三人落在了一片树林里。就在他们落下的不远处,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情景正在发生着。马兰看到她美丽的母亲,竟然光着大腚被吊在树上,任由一群男人轮奸着。最令她吃惊的是,她的父亲小林竟然就在旁边一边看着18号被轮奸、一边撸动着鸡巴。想到刚刚在别墅里看到的景象,马兰立刻明白了父母之间的关系。 「大伙儿使劲儿肏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她竟然勾搭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和她肏屄,女儿发现了竟然还不要脸的撅着屁股随便儿别人肏. 」撸动着鸡巴的小林兴奋的对轮奸着18号的男人们大声的喊道。 「我是婊子、我是贱货,大伙儿尽情的奸我的骚屄、尽情的肏我的屁眼儿吧!肏我这个勾引女儿男友的不要脸烂货吧!」18号扭动身体迎合前后大力肏干的同时喊道。 前后肏着18号骚屄和屁眼儿的男人听到大喊声,立刻兴奋的开始了最后的肏干。在急促「啪啪」声之后,大量的精液喷洒进了18号的骚屄里。 「小兰,如果嫁给我们的话,我们也会这样对你。如果咱们生了女儿,你以后也是个勾引女儿男友的贱货。」悟天一边说、一边揉捏着马兰裸露的翘臀。 「小兰,像你妈妈、还有我妈妈她们一样,做一个骚浪下贱的淫妇吧!」特兰克斯揉捏着马兰胸前的巨乳说道。 看着18号淫贱、还有小林兴奋的样子,马兰深吸一口气,然后语调颤抖的说道:「我……答应!」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后,悟天轻轻的拍了拍马兰的翘臀,然后说道:「去吧!陪你妈妈一起享受吧!」 得到鼓励的马兰深吸一口气之后,赤裸着身体走向了轮奸着18号的男人群中。当发现马兰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之后,男人们立刻兴奋的扑了过来,不一会儿之后,马兰的骚屄、屁眼儿还有小嘴儿就一同被占有了。不过除了马兰之外,没有任何人清楚她的屁眼儿还是第一次被鸡巴肏干。不过……已经没有人在意了。 两个多小时之后,男人们已经散去,肏干着18号性感成熟身体的已经换成了悟天和特兰克斯这两个她的准女婿。而趴在马兰年轻美丽身体上的男人已经换成了她的亲生父亲。不过几人虽然是第一次肏屄,但是配合的却是非常的熟练。 「啪啪」的声响不停的在夜空中回荡…… —————————————————————————————————————————结束。
重生赵志敬三十六 能干任性 2015年2月13日清晨,朝阳向着大地投射着金黄色的光芒,为每一名生灵挥洒暖意。 美绝尘寰的香香公主喀丝丽终于是张开了眼睛,带着一丝迷蒙缓缓的醒了过来。昨夜她虽然是新妇破瓜,但由于身中春药的关系,后来又不管不顾的向赵志敬寻欢,足足高潮了三次才浑身无力的睡去,现在小穴都还有点红肿。 她只觉得身子周围十分温暖,便是一丝不挂也没有丝毫寒意,原来自己却是被赵志敬一直抱在怀里安恬,枕着他的手臂,男人火热的体温与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极其舒适。 喀丝丽顿时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俏脸微微一红,悄声道:「当家,早上好。」 赵志敬看着含羞带俏的喀丝丽,嗅着那芬芳的奇异体香,只觉得那张白里透红的无暇娇靥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由得亲了还睡眼惺忪的的美女一下,柔声道: 「觉得怎么样,身子还疼么?」 喀丝丽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对着赵志敬甜甜一笑,娇憨的道:「喀丝丽不怕痛的。」 此时,另一边也响起一声娇呼,同样是赤身裸体枕着赵志敬另一条手臂沉睡的翠羽黄衫霍青桐也醒来了,她昨夜几乎是被赵志敬用借口强暴破处,而且在喀丝丽已经无力再战后,还被并未尽兴的妖道又干了一次,所以睡得比妹妹还沉。 霍青桐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裸体,特别是下体还传来丝丝的痛楚,顿时眼眶一红,但素来坚强的她马上忍住泪水,银牙紧咬,正要斥责。 但看见妹妹正依恋的靠在这个男人怀里,她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挣扎着从赵志敬怀里爬起来,从衣服里取出丝巾,胡乱的拭擦了一下身体。 看到大腿根部那已经凝固的点点血迹,她的眼泪还是滑落了下来,但马上背过身子低头悄悄拭去,身子微颤,然后不言不语的开始穿衣服。 她此时背着赵志敬,躲开了男人的目光,但那雪白的裸背却被一览无遗。特别是穿裤子时,弯腰曲腿身子前倾,把肥美的臀儿显得更加挺翘,还沾着破处血迹的凌乱花房隐约可见,顿时让赵志敬回想起昨夜双飞这对回族美女姐妹花的刺激景象,胯下的鸡巴马上又硬了起来。 贴着他的香香公主自然感觉到了,抬起头,用清净无垢的大眼睛看着男人,轻声问道:「当家,你现在想要喀丝丽么?」 赵志敬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大胆直接,一时竟被问住,不知如何回答。 喀丝丽似乎稍稍有点害羞,但还是用清脆的声音认真道:「娘说过女子是草原上的羊儿,男子是那拿着皮鞭的牧羊人。一个部落里头男人当家做主,支撑族群;而女人则要生儿育女,伺候自己当家。既然喀丝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那自会尽自己的本分。」 霍青桐幽幽的声音也传来:「回族的女子在大草原上长大,敢爱敢恨,不懂得你们中原的诸多礼教,自然不会像你们南宋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喀丝丽既然认同了你是她丈夫,那就一辈子都会跟随着你,待你好,望你切勿辜负她。」 赵志敬暗道古代社会就是好,男尊女卑,而且绝大多数女子都有这样的觉悟,方便穿越者开后宫。 他正色道:「贫道对着飞升仙界的重阳祖师发誓,终我一生,绝不负喀丝丽!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古人对于誓言还是挺看重的,这对姐妹花看见赵志敬如此郑重,自然放下心来。当然,她们不知道那重阳祖师都不知被赵妖道扯出来当过多少次虎皮了。 然后,他又道:「贫道本来已有妻妾,但她们都是些良善女子,很容易相处,喀丝丽加入这个大家庭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霍青桐微微皱眉,心中是有点担忧的。她可是知道当年那赤练仙子李莫愁便是这道人的妻子之一,自己妹妹天真无邪,绝不是那种女人的对手。 反倒是喀丝丽毫不在意,亮晶晶的美眸看着赵志敬,柔柔一笑道:「牧羊人的本事越大,养的羊就越多,这个道理喀丝丽小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像我爹爹是部族的族长,妻子就有许多个,但大家都是和睦相处,一起为了自己的家族努力做好分内事。」 香香公主天真无邪,说话也是直来直去没有半点遮瞒,简直让赵志敬感动得鸡巴都软不下来。 霍青桐听见妹妹的话,不禁又是一叹,过了一阵,便对赵志敬道:「既然喀丝丽已经是赵掌教你的妻子,那以后的日子便有你去照顾她。我这个当姐姐的也该功成身退,我们就此别过吧。」 喀丝丽一惊,睁大眼睛,略带惶恐的道:「姐姐你不和我们在一起吗?」 赵志敬也道:「霍姑娘,昨夜的事贫道很抱歉。但无论如何,你的清白之身是毁在贫道跨……呃……手下,如你不嫌弃,贫道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 霍青桐轻轻摇头,叹道:「赵掌教你不必对此事愧疚,正如你所说,女子贞操并不是什么重于性命的事情。青桐也不会像那些普通闺阁女子般为此而要生要死,事情已经发生,追究是非对错无益,那就坦然接受便是了。」 霍青桐说话时大气从容,神采非凡,那胸襟气度却是比一般的男子更为阔达,让人为之心折。 顿了顿,她又道:「我从部落出来,不过是为了救出喀丝丽。既然此间事了,那自应回返大草原上,那才是青桐的家。」 赵志敬哪里愿意这已到口的美肉离开,但此时他乃正道高人,又有香香公主在身旁,总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去对付这极有主见的翠羽黄衫。 但他反应也快,眼珠子一转,便道:「贫道完成京城这边的事儿后就会返回南方龙虎山,喀丝丽自然也会带回去。但贫道诸事繁忙,常常不在,若只剩未到过南方的喀丝丽一人,只怕她不易适应那边的生活。」 霍青桐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妹妹从小到大都是在自己的保护下成长,若贸然让她独自一人去到异国他乡生活,只怕她真是很难适应。 赵志敬打铁趁热,马上又道:「而且贫道马上就要做一件大事,很是危险,难以分身照顾喀丝丽。所以霍姑娘你不如先带喀丝丽去龙虎山,陪她一段时间。待到喀丝丽适应那边的生活后,霍姑娘你是走是留,贫道绝不阻拦。」 霍青桐皱眉道:「你要做一件大事,会有危险?天底下能威胁到你的事应该没多少吧?」 赵志敬淡淡一笑,道:「根据最新的情报,南少林、峨眉派、昆仑派、华山派等诸多参与围剿明教的正派在归途上被蒙古高手伏击,除了少数逃脱外其余都落入了汝阳王府的手中,被押往京城附近的万安寺囚禁。贫道不才,但身为武林副盟主,自然要想法子把他们救出来。但汝阳王府高手众多,便是贫道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赵志敬的脚程自然比押送武林高手的蒙古人快,便是此时,那些高手都还没有被送到万安寺,但想来也快了,就是这一两天。 霍青桐一听,知道这确实是件危险的事情,她向来决断,也不废话,点头道: 「那好吧,我便带着喀丝丽先去南方安顿,免得你分心。」说罢,却似乎有点扭捏起来,好一会才轻声道:「你……你要小心……」 赵志敬看着翠羽黄衫稍稍泛红的俏脸,心中一乐,柔声道:「你们放心,我自会谨慎行事的。」 然后,赵志敬又告诉了这对姐妹花双儿与小昭的情况,双儿是唯一知道龙虎山周边情况的,自然要由她带队回去。 在昨天出去之前,赵志敬已经让双儿和小昭另找一处客栈暂住,清兵夜袭红花会据点倒是对她们毫无影响。 当赵志敬带着霍青桐与喀丝丽出现,双儿和小昭都不禁大为惊奇,没想到自家老爷出去一夜便带回了两个美女。 她们身为小妾,性子也是温柔娴淑的类型,自然不会介意什么,和没什么心机天真烂漫的喀丝丽倒是一见如故。 赵志敬道:「你们先躲一天,歇息一下,明日一早就走,离开京城。」 霍青桐脸上一红,略略尴尬,她和妹妹昨夜被这男人的大鸡巴干破了处子小穴,今天下面还在痛,行动不便,自然知道赵志敬这番话是为了她们。 双儿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略带慌张的道:「老爷,我不知道你还会带人来,所以只开了一个房间。要不我再去大堂问问还有没有房间吧。」 赵志敬摇摇头道:「不用,这两天清宫出过事,城中到处都是明察暗访的密探,我们在一起会比较好照应。反正就一晚上,将就一下便可以了。」 除了不知世事的喀丝丽以外,其余三女都面露古怪之色。双儿与小昭自然明白自己老爷的好色荒淫,霍青桐则也是心中不安,但看见妹妹欢喜点头的样子,却也是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整一天,赵志敬除了稍稍吃了点东西,都是在打坐练气,修炼武学。只见他头上热气蒸腾,面上不停闪过青色和红色,有时甚至是半张脸青色,半张脸红色,诡异非常。 到了入夜,赵志敬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轻叹一声,暗道:「尼玛,张无忌这小子那主角光环逆天了,老子现时内力绝对比他更强,但练这乾坤大挪移还是练了十几天才勉勉强强完工。他居然不到半天就练到了最高境界,简直就是开挂,还是说九阳神功特别适合乾坤大挪移?」 得到了乾坤大挪移秘笈,赵志敬自然不会放过,一路下来都在修炼,但那直到今天才勉强练到第七层,比原著中张无忌的效率差远了。 其实,赵志敬练功也是极有选择性的,他的根本功法先天功乃是道家神功,所以一直以来辅助修炼的都是道家的功夫。如九阴真经,逍遥派的内功都是道家的范畴,而且只是作为参考。如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他只是分析了一下里面的道理,却没有去修炼。而像属于佛教的神功,如九阳神功、易筋经什么的他是根本不会去打主意。 贪多嚼不烂,一门顶级的功法只要练到极致,便已经可以纵横天下。什么先练九阴,再练九阳,尼玛的一道一佛流派都不同,根本理念也有冲突,这样练法不走火入魔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当然,那些招式外功倒是没有太多顾虑,不必考虑与自身先天功的配合问题,如逍遥派和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招式,又或是像这门乾坤大挪移,都能对自身的战力有很大的提升。 收功后,却见夜色已浓,四个美女则一起挤在床上睡觉。 幸亏房间里的大床颇为宽阔,而四女也是身材苗条,挤在一起睡觉居然也不是太过辛苦。 本来霍青桐与喀丝丽是打算睡地铺的,但双儿与小昭觉得自己身为伺候人的丫头,怎么能让老爷新娶的妻子睡到地上?于是两个小丫头就死活不肯,非要霍青桐与喀丝丽睡到床上,而自己则打地铺。 这样争来争去,大家都不退让。而赵志敬由于专心练功也没管她们。到了最后,还是喀丝丽提出这样的话就四个人一起上床睡吧。 于是,最终便成了四个少女挤在一起睡觉的景象。 赵志敬看见这样的情景,不禁心中一动,裤裆中也是一动,再动,动动动,撑起了个帐篷。 霍青桐这段日子为了妹妹的事奔波,劳累不堪,此时其实已经睡着了。 只是,恍惚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异样的声音,让她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 「嗯……嗯嗯……呜……呃……嗯嗯……好……啊……好痒……啊啊……」 啊!是喀丝丽的声音,难道,难道…… 霍青桐心中砰砰直跳,她是睡在大床靠墙的那边的,连忙重新闭上眼睛,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用余光往旁边望去。 这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赵志敬浑身赤裸的躺在身边,而自己妹妹也是一丝不挂的,跨坐在男人的头上,小穴儿正对着男人的嘴巴,白花花的性感身子在黑夜里似乎闪着莹白的光芒。 而赵志敬则对着她的小穴又亲又舔,让喀丝丽忍不住呻吟出声,发出快活的声音。 而双儿与小昭这两个新认的小妹妹同样是赤身露体,正一左一右的趴在男人的胯部上方,正如两只小母狗般替男人亲吻着阳根。 天啊!他怎么能如此荒淫? 霍青桐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又睡在最里面,想悄悄下床离开也办不到,只好继续装睡,但整个心神都被旁边的战况所吸引住。 双儿与小昭从光明顶一直过来京城,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配合起来也十分纯熟。一人吸吮龟头,一人舔着棒身,还轮流用小手抚摸男人的阴囊和大腿根部,让人爽得直打哆嗦。 换成别的男子,只怕一下子就会被这两个小妖精弄得阳精狂射。但赵志敬乃顶级淫魔,粗长的巨棒被少女的香津弄得湿淋淋的,却越发威武蓬勃,充满魄力。 这时,喀丝丽突然啊的一声,身子一抖,竟喷出一大波淫水,那异香扑鼻的水儿洒得赵妖道一脸都是,似乎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赵志敬舔了舔那香甜的淫水,看着香香公主那微微开合无比美艳的花瓣,暗道:「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连骚屄都是香的,这淫水夹杂着香味与骚味,真是过瘾。嘿嘿,却是不知她的屁眼儿臭不臭?」 想到此处,赵志敬用双手把喀丝丽那粉嘟嘟的臀儿抬起一点,凑到她后庭处,用舌头在那小巧娇嫩的粉红色菊花蕾处轻轻一舔。 刚刚爽得腿软的喀丝丽顿时浑身都软了,整个人趴下来,用娇羞的声音道: 「当家,那儿……那儿脏……」 但赵志敬只觉得香香公主竟连屁眼都没多少臭味,不禁大为兴奋,捧着她的臀儿对着那菊花不停的舔弄起来。 喀丝丽的食谱大异常人,平素是以鲜花、蜂蜜等作为主食的,几乎不食人间烟火,与小龙女有点相似,排泄自然与大鱼大肉的常人不同。 但小龙女没有香香公主的天生异香,这异香连屁眼那淡淡的臭味都完全掩盖,赵志敬甚至把舌头伸进喀丝丽的谷道里面,都没有丝毫异样感觉。 这屁眼儿实在太诱人了,赵志敬忍耐不住,问道:「喀丝丽,为夫想干你后庭,可以么?」 喀丝丽微微一惊,但马上点头道:「真主安拉教导我们,女子在房中不可违逆丈夫,否则当家可以把其当作牛羊般鞭打惩戒。喀丝丽什么都不懂,但我会努力去学的。」 呃,我喜欢安拉…… 赵志敬暗暗吐槽,示意喀丝丽趴在床上,翘起臀儿。 喀丝丽略略害羞,但还是乖巧听话的照做。 看着这天仙化人的绝色美女一副翘着屁股等候挨操的诱人模样,赵志敬真是兴奋得鸡巴都要爆炸了。 他淫笑着道:「喀丝丽,你知道为夫与其他妻子欢好时,最喜欢女子在床榻上说什么话么?」 喀丝丽自然不知道,便摇了摇头。 赵志敬拍了拍身旁的双儿,打了个眼色。 双儿俏脸一红,她虽然性子比较腼腆,但跟着这个荒淫无道的主人比较久了,什么都尝试过,便是屁眼都被干过许多次了,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 她扭捏了一下,但还是骨子里的服从天性占了上风,便脸红红的趴在喀丝丽身边,一手撑着床,身子半侧,扭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男人,另一只手探到臀儿处,用两根手指掰开小巧的菊花蕾,吐气如兰,含羞带俏的悄声道:「老爷,双儿……双儿后面好痒,快……快用大鸡巴干人家的小屁股……呜……」 喀丝丽见状,只觉得这是房中之乐,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便也羞涩的一笑,学着双儿的样子,扭过头,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赵志敬,自己掰开股瓣,柔声道: 「老爷,喀丝丽后面好痒,快用大鸡巴干人家的小屁股,嘻嘻……」 说到最后,似乎自己都觉得颇为好玩,竟是娇笑起来,花枝乱颤。 赵志敬看着香香公主那白玉圆盘般的臀儿随着笑声颤巍巍的不停轻颤,真是心头火起,再也忍不住了,握住被双儿和小昭的口水弄得湿淋淋的大鸡巴,凑到喀丝丽的屁眼旁边。 一旁装睡的霍青桐只看得目瞪口呆,刚想阻止,便看见那硕大的龟头随着妹妹的一声闷哼,硬挤入那粉红色的小巧屁眼里头。 「喔,好紧……啊……夹得好厉害……」赵志敬舒服得长舒了口气,与香香公主这样如同无垢仙子般的绝色美女肛交,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的满足度都是顶级的。 喀丝丽黛眉紧皱,额头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后面那狭窄的腔道被男人那坚挺粗大的阳根狠狠干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肛壁不断挺进,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霍青桐心痛妹妹,也不装睡了,撑起身子,急道:「你!你怎么可以干喀丝丽后面那个地方!那,那个地方根本……根本不是交合之处啊!」 赵志敬只觉得喀丝丽的肛道如同有生命般,又热又紧,把他的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一边慢慢插进去,一边道:「夫妻闺房之乐本就没什么顾忌,你可以问问双儿,贫道的妻妾基本都被贫道干过后庭,她们习惯后都觉得十分舒服快乐,完全没任何问题。」 霍青桐对男女之事不过是一知半解,倒是不知道赵志敬所说的有没有道理,但看见妹妹很是辛苦的样儿,便又想反驳。 但挨操的喀丝丽却率先道:「姐姐,不怕的,喀丝丽受得住。」说话时她的大眼睛便如同琉璃水晶般晶莹剔透,毫无半分勉强之意,霍青桐顿时愣住,不知该如何规劝。 赵志敬双手前探,握住喀丝丽那雪白丰满的硕乳,大力搓揉,不时更用指头捻起少女粉红色的奶头轻轻玩弄,挑逗着她的情欲。而胯下鸡巴则毫不停歇的挺进,很快,便把整根巨棒插进了香香公主的肛菊之内。 霍青桐只看得惊心动魄,那么粗,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竟然全部插进了妹妹的后庭,天可见怜,喀丝丽还不到十八岁,在被捉来中原之前不过是个喜欢唱歌跳舞的单纯回族少女,此时竟被干出这么荒唐淫乱的事情。 赵志敬看了看,只见自己鸡巴根部已把少女的屁眼撑开成一个大圆孔,但喀丝丽的肛壁粘膜颇为柔韧,居然初次肛交都没有撕裂出血。 真是天生尤物! 赵志敬抓着喀丝丽充满弹性的乳房,鸡巴便开始在这紧窄高热的肛道中缓缓抽插起来。 「好……好……喀丝丽……你的屁眼夹得为夫好舒服……啊……好……好爽……干起来真有弹性……啊……」 喀丝丽趴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随着男人的冲击而不停摇曳,并不停的发出咿咿嗯嗯的呻吟声来。 「喀丝丽……你……你痛不痛?为夫要缓一缓么?」赵志敬只觉得女孩的屁眼已经渐渐适应过来,便越干越快,几乎把肛菊都干得要翻出来。 喀丝丽喘着大气,娇声道:「真主安拉说,妻子就是丈夫的田地,丈夫可以在田地上随意耕种。我受得住的,当家你便尽情的享用喀丝丽便是了。」 噢,我越来越喜欢安拉了,赵志敬暗暗吐槽。 霍青桐呆呆的一直在旁观,赵志敬和喀丝丽就在她旁边交合,还完全挡住了她下床的空间,让她只得羞红着脸不断看着妹妹被干得屁眼翻开,呻吟连连。 只是,看着看着,便发现喀丝丽俏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渐渐少了,不时还发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被刺激到的哼哼声。又过了一阵,似乎已经完全不痛了,脸上更是露出享受的表情来。 「哈……哈……喀丝丽,你后面好敏感,居然第一次挨操都会觉得快乐。哈哈,舒服么?你的屁眼一直在收缩,夹得好厉害。」 香香公主真是天赋异禀,屁眼被开苞后居然很快就适应过来,还感受到了刺激和快感,前面的小穴已经开始不断的分泌出香香的淫液,把茂盛的阴毛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啊……啊……当家……啊……喀丝丽……好……好奇怪……啊啊……后面……后面像是火烧那样……好热……啊啊……又……又好刺激……啊啊……」 赵志敬此时的抽插速度已经很快了,胯部不停撞击着香香公主丰满的圆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配合着女孩那销魂蚀骨的娇声淫叫,便是那扑鼻的异香都似乎散发出浓烈的淫靡味道。 又干了一阵,喀丝丽突然身子一抖,然后发出一声悠长的淫叫,紧接着前面的小穴一阵阵收缩,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还一颤一颤的。 居然第一次被操屁股便被干上了高潮! 赵志敬看了看,只见喀丝丽那小巧的屁眼儿似乎已经承受不住鞭挞了,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然后伸到双儿与小昭那边。 双儿这个事已经做过多次了,也不觉得恶心,小嘴一张便把这刚才别的女子屁眼里抽出来的大鸡巴含着,认真的吸吮起来。 小昭犹豫了一下,但看见双儿的样子,便也心中一叹,学着凑上前去,咿咿嗯嗯的舔弄起来。 霍青桐看见这样的情景,觉得自己不宜久留了,便从赵志敬让开的位置爬出去。 岂料现在的赵妖道已经是操得性起,大手一抱,便把这翠羽黄衫抱住,真气侵入,瞬间就瓦解了霍青桐的一切反抗。 霍青桐大惊,惊怒交杂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赵志敬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操了这唧唧歪歪的美女,也不管正道高人的逼格了,哼了一声,双手齐动,几下就把霍青桐剥光,变成了一头琼脂美玉般的白羊。 「放开我!你……你怎么能这样!啊!别,别过来!」 武功的差距太大,霍青桐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几下就被压着趴在了床上,和她妹妹一样摆出了个用翘臀对着男人的难堪姿势。 赵志敬其实心中有一番计较,便是自己用强硬的手段得到这回族美女,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霍青桐性子颇为高傲,绝不会把失身的事宣扬出去。而在最亲的妹妹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这淫魔的情况下,作为姐姐的她根本没有针对自己的立场,只能咬牙苦忍。甚至是被奸后也不会轻易离开,毕竟她还要照顾妹妹南下安顿。 当然,能否让她服服帖帖的收心,暂时倒是不容易,但奸了再说。 赵志敬根本不说话,握住狰狞的鸡巴,在霍青桐的下体处磨来磨去,让女孩的身体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看见这翠羽黄衫的后庭居然和妹妹喀丝丽颇为相似,一样的小巧玲珑,不禁心头火热,也不管那么多了,龟头凑到那小屁眼处,活生生的奸了进去。 霍青桐身子剧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他经常插后面!? 其实,霍青桐昨夜失身给了赵志敬,对再次被干虽然有点反感,但自暴自弃之下却也并非不能接受。但她只以为赵志敬会再干自己一次,哪里想到这淫道会打自己屁眼的主意? 「不要!啊!拔出来!啊啊!不要插后面!呜呜……不要这样……呜呜……啊啊啊……好……好疼……」 赵志敬根本不理霍青桐的哀求,粗壮的鸡巴不断深入,肛交生奸,紧凑的肛壁摩擦着缓缓插入的龟头,那感觉真是无比的刺激。 特别是回想起原著中那统领军队击破清兵,指挥若定、英姿爽飒的翠羽黄衫,对比起她现在浑身赤裸的被压在床上,翘着圆润的丰臀,像小母狗般被操得屁眼开花,让赵志敬真是热血上头,爽得把其他一切都抛之脑后。 「啊……呜……呜……裂开……裂开了……啊啊……后面……啊……呜呜……呜呜呜……」霍青桐的性子其实是颇为刚强的,但此刻那份屈辱实在太强,这聪慧大气的美女居然被操得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不断淌下。 旁边的喀丝丽似乎从高潮中稍稍平复了下来,看见姐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略略惊慌,但还是鼓起勇气道:「当家,姐姐她受不住的,你,你还是干喀丝丽吧。」 说罢,竟乖巧的用手指掰开刚刚被操得翻开的菊花蕾,轻摇翘股,一副邀请的诱人样子。 霍青桐最爱惜妹妹,见状心中感动,连忙颤声道:「喀丝丽,我,啊,我没事的,啊啊。」 赵志敬默然不语,此时他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插进了翠羽黄衫的肛菊里面,便稍稍缓了缓攻势,胯间有节奏的摇晃,鸡巴慢慢的在女人屁眼里研磨着,双手则探到前方,肆意的揉着霍青桐光滑雪白的椒乳。 玩弄了一阵,他突然道:「果然如此,你和喀丝丽一模一样,都是屁眼特别敏感的类型,嘿嘿,现在开始觉得舒服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白,她也觉得后庭的痛楚似乎减轻了许多,隐隐还有刺激的感觉传来。但她当然不肯承认,连忙摇着头,大声嗔道:「胡说!我,我才没有什么舒服!可恶!啊啊……你……你快放开我!」 赵志敬淫笑一声,双手一提,便把霍青桐轻柔的娇躯提起,变成了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光滑的裸背正贴着男人的胸膛。然后用手按着她那充满弹力的腰肢,上下摇动,大鸡巴便这样从下到上的不断挺进起来。 这下赵志敬可没有手下留情,粗大的阳根不断的在女人的肛道里快速进出,而霍青桐那初次挨操的娇嫩屁眼居然也承受下来,任由男人的大龟头进进出出,还不时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来。 赵志敬笑道:「喀丝丽,摸摸你姐姐下面,看看有没有流水。」 霍青桐大羞,连忙向开口制止,但赵志敬却加重了力度,狠狠的操了几下,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顿时顶得可怜的翠羽黄衫连话都说不出来。 喀丝丽单纯天真,简单的心灵里对于赵志敬与霍青桐欢好倒是抱着期待的态度,想着和姐姐一起嫁给同一个男人,两姐妹便永远不用分开。听到男人的吩咐,便下意识的探手下去,轻轻一摸,便觉得十分潮湿,自己姐姐的小穴已是一片泽国。 她已经知道女子下面越多水水流出来便代表越是舒服,不禁略略露出惊讶之色,然后点点头娇声道:「流了……流了好多水……」 霍青桐几乎羞得晕过去,但她知道妹妹向来天真善良,又不能责怪她,只好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但身体的感觉却似乎更加强烈了,好像喀丝丽那说话为她打开了什么枷锁一般。 呜……呜呜……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被强暴……被干后庭那污秽的地方……但……但竟然身体会这么敏感……啊……呜呜……好胀……啊… …但又好刺激…… 赵志敬操得性起,双手提着霍青桐雪白的大腿,便把她整个抱起来,如同抱小女孩撒尿一样,鸡巴则深深的插在她的肛菊里头,如同支点般把女孩整个人挑起。 这个姿势羞耻无比,霍青桐只觉得自己什么尊严什么面子都没有了,泪痕未干的眼角再一次淌下了泪水,哭着道:「不要……呜呜……不要这样……呜呜……」 赵志敬哪里管她,就用这个姿势抱着翠羽黄衫,在房间里绕着桌子走动起来,每走一步,少女雪白轻盈的娇躯便会颠簸一下,饱满挺翘的乳房上下晃荡,屁眼里夹着的大鸡巴自然也会插得更深。 霍青桐只觉得已经羞耻到麻木了,整个思维已经凝滞,只剩下后庭那火辣辣的摩擦触感不断迸发,占据了整个心灵。性爱感不停的积累,小穴处大量的淫水被颠簸着的臀儿甩出,洒得满地都是。 就在这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敲门声响起,一把娇俏性感的少妇声音传入:「双儿妹子,小昭妹子,你们在么?我是骆冰。」 骆冰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霍青桐大惊失色,她可不知道这看似端庄的文夫人和赵志敬早有了无数腿,生怕自己这羞人的样子被看见,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哈哈一笑,暗道真是巧,便道:「贫道也在,我来替你开门,进来再说。」 说罢,竟就这样抱着霍青桐,一边干着一边走去开门。 霍青桐吓得娇躯剧颤,连忙低声哀求道:「赵掌教……啊……啊啊……求你……呜……求你放下我……呜……求求你……啊……」 但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身体却越发敏感,便是小穴深处似乎也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不断涌起,无比的刺激。 门外的骆冰听见赵志敬的声音,性感的娇靥便是微微一红,下意识的周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便轻舒了口气,还顺手理了理秀发,整理仪容。 口中还说道:「清兵最近巡查严密,总舵主担心双儿和小昭两位姑娘的安危,便让我来照看一下,我……」 此时,门打开,骆冰的声音戛然而止,俏眸猛的瞪圆,只见赵志敬竟然浑身赤裸的抱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身段玲珑,以手遮面的少女,鸡巴正干着这少女的屁眼,让本来反应颇快的骆冰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但马上,她就发现这个被操着的少女十分熟悉,不由得脱口惊呼:「你……你是翠羽黄衫霍姑娘!?」 霍青桐只觉得天旋地转,哭着道:「呜呜……不要……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呜……」 同时,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阀门被打开,强烈的刺激不可压抑的汹涌而来,冲垮了霍青桐所有理智,顿时,她身子一抖,小穴猛一抽搐,竟射出一股阴精,高高的猛喷出来,直射到面前的骆冰脸上。 霍青桐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浑身颤抖,但在后庭那粗壮鸡巴的强有力撞击下,又控制不住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的阴精或多或少的潮吹喷出,洒得呆若木鸡的骆冰满身都是。 「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啊啊……」霍青桐没有潮吹的概念,以为自己是被操得失禁喷尿,并射得文夫人一身都是,真是心丧欲死。 骆冰一直以为这位聪明美貌的回族少女与陈家洛情投意合,没想到这看上去英姿飒爽的翠羽黄衫竟然也是赵志敬的胯下之臣,还玩得这么刺激,屁眼挨操都爽到潮吹,还喷了她一身都是。 淡淡的骚味传来,骆冰不禁心中一荡,在与赵志敬同行的大半个月里,她的身体被淫道充分开发,食髓知味,此时看见这样淫荡的场景,却是心中骚动起来。 赵志敬邪笑一下,关上门,把身子依然一颤一颤的霍青桐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然后挺着粗大的鸡巴,对着骆冰道:「文夫人,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舔一下。」 骆冰看见有霍青桐姐妹在场,有点不好意思,便扭捏起来,但被赵志敬一拉,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男人胯下,近距离看着这根曾为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伟物,神思顿时一阵恍惚,心中涌起强烈的欲望,竟像是朝圣般双手握着鸡巴,娇靥泛起情欲迷离之色,轻轻的伸出香舌舔弄起来。 一旁的霍青桐本来听见赵志敬对骆冰所说的话大吃一惊,暗道他怎么能对已是有夫之妇的骆冰如此放肆。但便看见那性感美貌的文夫人竟然服服帖帖的跪倒在他胯下,如同捧着珍宝般握着那根刚从自己后庭抽出来的阳根,毫无在意的舔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骆冰明明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夫人啊?难道,难道他们通奸!? 此时,赵志敬悠然道:「青桐你不必吃惊,文夫人与贫道的事文四侠早就知晓,甚至这是他本人的要求,他更亲眼看过我与文夫人欢好时的场景。」 霍青桐只觉得素来聪明的自己此时便是个傻瓜,怎么都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 赵志敬又道:「文四侠身体有疾病,不能生育,便让文夫人找贫道借种生子,我们这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此事关系到文四侠与文夫人的脸面,恳请霍姑娘不要对外泄露半句。」 说完后便不理摊在地上喘气的翠羽黄衫,专心享受着骆冰的吹舔,暗道: 「书剑世界里面,最诱人的三个女人此时都在房中,倒是过瘾。」 想到此处,他一手抱起骆冰,一手抱起霍青桐,把两个女人扛到床上,然后脱光骆冰的衣服,让她翘起屁股趴在床上。 之后叫稍稍恢复了气力的香香公主以同样的姿势并排趴着,再抱起刚刚高潮完手软腿软的霍青桐摆在骆冰的另一边,也是一样趴着。 书剑世界最诱人的三个女子便如同三头母狗般趴在一张床上,三个白嫩圆润的美臀便正对着赵志敬这淫道。 哈哈,老子未穿越前看的H小说中,似乎还没三飞这三个女人的,这趟算是老子推陈出新了,想着,还让双儿与小昭从后抱着自己,用玲珑秀挺的奶子磨蹭伺候。嘿嘿,还有双儿与小昭这对可爱的添头。 赵妖道兴致更高涨,在眼前三个肉嘟嘟的屁股上啪啪啪的随手打了几下,带出一阵臀波肉浪,然后在骆冰的闷哼声中,一下就插进这性感少妇的屁眼里头,双手更分左右探出,一左一右的把手指伸进霍青桐与喀丝丽那刚被操过的菊花蕾里抠弄,竟是同一时间玩起三女的后庭来。 干得一阵,便把鸡巴抽出来,换个小穴插进去,三个女子的六个肉洞,都让这妖道轮流插着干了个遍,直到最后,才在骆冰的淫叫声中,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把这一炮的阳精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头。 西域,一个身穿白色衣袍且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骑马赶路,突然,他一扯马缰把马停住,双脚一点,身形便如飘絮般落到了几丈之外,显示出了极为不凡的轻身功夫。 这位老者可是大有来历,乃华山派隐宗的掌门穆人清,绰号神剑仙猿,一身功力之高,还在气宗掌门岳不群之上。但他素来不喜争权,便一直隐居并调教徒弟,直到袁承志出师后他静极思动,便云游四海,甚至跑到极西之地去领略异域风光。 此时正好是他在西域返回中原的途中,而让他停下来的原因,则是他居然在这荒野中发现有一个少女晕倒在地上。 走近一看,只见这个少女金发碧眼,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满面尘土,气息颇为微弱。穆人清虽然性子古怪,但总是正道中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便救起了这个少女。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绿洲以及小市集,穆人清便带着晕迷的少女往那处赶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缓缓醒了过来。 她张开碧绿色的大眼睛,迷糊的眨巴了一下,然后猛的甩了一下脑袋,头上的呆毛也随着左右摇摆了几下,看清了眼前的白衣老者,便问道:「你是谁?」 穆人清笑了笑,和善的道:「老夫姓袁,途经此处发现姑娘晕倒在荒野之外,便把你带到这个绿洲市集,没想到刚到达你便自己醒来了。」 穆人清游历时一般都是用化名,他绰号神剑仙猿,所以便随口诈称姓袁。 顿了顿,他又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晕倒在野外?」 少女刚想回答,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什么记忆都没有,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毫无印象。 她顿时张口结舌,碧绿色的眸子一阵迷茫,喃喃自语的道:「我……我是谁?我是谁?」 北方的大草原,方圆百里都了无人烟。 一个黑影却伫立在这旷野之中,明明是正午时分,但在烈阳之下,那黑影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便像是聚拢了天地间一切的黑暗与神秘,便是阳光也穿不透那浓重如实体般的黑气。 突然,黑影抬头向天,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然后身上浮现出巨大的魔狼虚影。 「天意!那耍剑的小姑娘便是你憋了二十年的成果?哈哈哈哈……还不如二十年前的王重阳……哈哈哈……你已经压制不了本魔了……哈哈……」 突然,晴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密布,狂雷闪电,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像是苍天震怒般,一股无形而浩瀚的力量笼罩下来,如同天倾般直压在黑影上。 黑影顿时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浑身似乎还有细微的血丝逸出,但他深沉如海的双眸红芒一闪,那魔狼的虚影猛然扩大,似乎挣脱了一切枷锁般,变得顶天立地,张开巨嘴,发出如同惊雷般的吼叫,竟像是要撕咬苍天一般。 顿时,云收雨歇,似乎连狂风雷暴都被那吞天噬地的魔狼所吞噬。 然后魔狼虚影消散,黑影又吐出了一大口血,他冷笑道:「用不了多久了,这方位面,哈哈哈哈哈……」 PS:本来情节是到万安寺的了,但一时兴起,便让能干的赵妖道任性一回罢了。其实按照可兰经教义,安拉是禁制伊斯兰教徒肛交的,但既然是在H文这个奇怪的位面,真主什么的都给性欲让路吧。
账号ID:feifei.517 来网站写黄文YY下,干死她全家。看一世之尊忘了更新,现在补上。 王月娥此时犹如梦游般,手上拿着混合了晕车药的温水,慢慢的上了二楼,找她的死鬼老公去了,而我也就跟在她身后,上了二楼,站在二楼客厅的阴影处,悄悄倾听着。 只听见王月娥在房间内说道:" 醒醒,醒醒,起来喝杯水,今天又不是你结婚,喝那么多酒干嘛,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喝那么多,真是不要命了。" 然后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和陈刚的声音传来:"今天是我闺女的大喜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一高兴多喝几杯怎么了?都是乡里乡亲的,过来敬酒,我能不喝么?你懂个什么?" 话音未落,就听见咕咚咕咚大口喝水的声音。 我心下一喜,成了,就见在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往楼下走去,我知道他肯定是被人叫醒,感觉到尿意,要去上厕所,等他下楼之时,我就猫腰进了房间,继续催眠王月娥,让王月娥躺在床上,扭曲她的记忆,变成泼水殴打。 现在就只剩下扭曲陈刚的记忆了,而这一刻,我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陈刚上楼回房躺下的声音,他此时也不会料想到,今天他们家来了一个多么可怕的恶魔,正在阴影之中窥视着他。 我蹲在地上,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走进房间,在本来就迷迷糊糊又喝了晕车药的陈刚耳边,用诡异的声音开始扭曲他的记忆,没费我多大功夫,就弄好了,然后我退出房间,出了他们家,骑上破自行车,回到镇上的小宾馆。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洗漱完毕之后,简单的吃了早饭,我就在小镇的民政局开始蹲点,直上早上九点多钟左右,就看到陈刚和王月娥两人进了民政局,没过多大一会,就见两人出了民政局,只见他们简单的交谈了一会之后,陈刚就走了,而王月娥如我昨天夜晚催眠时候一样,站在门口左右看着,我知道跟我预想的一样。 于是我走上前去,喊到:" 王月娥。" " 你是?" 王月娥看着我有些疑惑,脑子里记不得我是谁了。 "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李建啊。" 我看着王月娥疑惑的眼神,我就知道这骚货记不得我了,妈的,我跟陈雪娇才分手几年,你就记不得我了?虽然有我这几年变化比较大的缘故,但是变化在大,容貌也不会变化太多,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了。 " 哦,是你啊,你来这里干嘛?陈雪娇都已经结婚了,我不希望你打扰到她,我们家也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听见我的名字,王月娥总算是想起来,我是谁了,不过脸随即便冷了下去。 " 跟她没关系,我是来找你的。" 我邪恶的一笑,不一会儿,通过肢体,语言,眼神,声音,勾起王月娥昨天催眠的效果,只见王月娥在挣扎片刻之后,眼神就变得迷离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就被我带回到了宾馆,我看王月娥今天的穿着打扮,可能是昨天运用秘术的关系,王月娥今天画了淡妆,穿上了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俏丽可人,黑色的长发,妩媚的眼睛,涂抹了口红了诱人红唇,上衣鼓鼓的,可能是平时衣服裤子舍不得穿,放的时间有点长,有点紧了,胸口的两坨大奶子,身下肥大的臀部,更是显得凹凸有致,那种成熟的韵味,已经被开发过的感觉,看的我大吞口水。 我忍不住色心大动,命令王月娥把身上的累赘都脱了,而我拿出手机,开启了录像功能,只见王月娥那因为干过农活而略微显得有些粗糙的双手,开始一颗颗的解开上衣的扣子,随着扣子的解开,胸前大片大片白皙暴露在我的眼前,棕色有些保守的胸罩内,两个肥大的乳房,颤颤巍巍的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摇晃,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 我吞了吞口水,王月娥看着我,显得有些羞涩,不好意思,背过身去,解开胸罩,脱掉裤子,随着裤子一寸寸的下拉,两个肥硕的大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上前使劲拍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很大,两个肥臀一抖一抖的,王月娥回身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踢掉脚上的鞋,伸手脱去身上最后一件碍事的内裤,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 过来舔我的鸡巴。" 我喉咙干涩的指着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巴对她命令道。 王月娥脸颊通红,呼吸急促的看着我下身翘起粗大的鸡巴,似乎已经认命一般,蹲下身来,她那有些粗糙的右手,缓缓的握住了我的大鸡吧,感受着鸡巴的热度,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好大。" 我心下有些得意,又有些畸形的满足满,说到:" 你前夫那不中用的大鸡吧大?还是我的大?我的硬?" 见我提到前夫,王月娥感觉到有些羞耻,又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自从受伤之后,就不行了,怎么舔,都半硬不软的,肯定没你的这么大,这么粗,就算没受伤之前,也是每次都弄的我不上不下的,最后都要用手指和舌头,才能稍稍让我舒服点。" " 那你现在有福了,别废话了,赶快给我舔。" 我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过来。 王月娥吃痛之下,小嘴微张,我的大鸡吧见缝插针,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了,让她不住的咳嗽。 我却舒爽的说不出话来,一手拿手机,一手抓着她胸前那两个夸张的不像话的豪乳揉捏起来,真不晓得她是吃什么长大的,两个乳房居然如此巨大。 王月娥感受到胸部被我揉捏,也微微感受到快感,嘴巴更是卖力,吃的啧啧有声,小舌头不停的在我的鸡巴沟冠上来回打圈,舌尖不停的往我马眼里塞,不时还把我的阴囊含在嘴里,爽的我是说不出话来。 我居高临下,看着跪在我身前的前准岳母,,一拍她的脸蛋,淫笑道:" 好了,好了,给我趴到床上去,屁股翘起来。" 王月娥闻声吐出我的鸡巴,看了我一眼,翘起两个如大西瓜般的屁股,一摇一摆的爬到床上,两腿分开,让阴部暴露在我的眼前,头埋在床单上。 我站在床沿边,她两半大屁股非常的浑圆挺翘,用手扒开她的大屁股,只感觉整个手指,都陷入到臀肉之内,而我却顾不上其他,昨天夜晚没看清楚她的小穴,今天可要仔细看看,只见整个阴部只有下腹部位置有一撮黑色的阴毛,整个阴唇成蝴蝶翅膀的形状,虽然有些发黑,但是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多年了,而且还生过小孩,但是形状却特别美丽。 在往上看,屁眼的颜色却比较浅,成浅褐色,我顾不上细看,以后还有机会,现在先做了再说,用手分开阴唇,摸了摸,下面已经开始淫水四散了,我找好位置,扶着我的大鸡吧,对准阴道就向前挺去,大龟头顶在她阴道口,我深吸一口气,腰部一用力,整跟大鸡吧就挤开肉缝,直插到底。 " 啊……好大……好热……" 王月娥埋在床单上的脑袋,被我从身后这么一顶,整个脑袋高昂了起来,感受到我的火热,忍不住叫了起来。 王月娥努力的迎合着我的撞击,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跟她前夫的完全不能比,感受着整个阴道好像撕裂一般的疼痛,阴道里面的肉褶子被一层一层顶开,花心子宫那酥麻的触感,真是冰火两重天。 不给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就渐入佳境,整个淫穴中,粘稠的淫水,顺着被抬高的屁股,从小穴一直流到逼毛上,然后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之上。 而我也是分外刺激,本来想只是随便玩玩,关键是报复前女友,但是这下却是有些舍不得这骚货了,想到把她母亲抱在怀里,带到前女友面前,也是分外刺激,最后母女两人一起弄上床,那就更刺激了。 " 贱人,你不想我跟你女儿结婚,是不是因为你看上我的大鸡吧了?想自己占有?" 我一边说着淫声乱语,一边抓着她肥大的屁股,用力的撞击着她的搔穴。 " 啊……啊……是……啊……是我……想要……你的……大鸡吧……干死我这……和女儿抢男人……的骚货把……" 王月娥边说边努力的向后挺动着大屁股,迎合我的大鸡吧,让我的大鸡吧每次抽插,都能顺利的捅到子宫。 " 骚货,我插死你,既然你不让女儿给我结婚,就让你来代替她,给我生孩子把。" 我感受到王月娥阴道里一阵阵紧缩,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立刻加重了鸡巴的撞击力道,每次都直插到底,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啪啪声,让我更加兴奋,面对如此美丽风骚的熟妇,鸡巴更是大了几分,大龟头不管不顾的在娇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 " 啊……啊……到了……到了……好……亲丈夫……我……高潮了……" 王月娥摇着脑袋,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喊,摊到在床上,大张的小嘴,唾液顺着嘴角滴落,阴道内一阵阵剧烈的收缩。 " 骚货,才这么几下,你就不行了?" 感受到王月娥阴道的收缩力,我也是忍不住了,撞击的频率更是加快了不少,啪啪啪的声音响成了一片,王月娥的大屁股也在我用力的撞击下,白花花的大屁股充血的鲜红欲滴,我那激战了好久的欲火,也在她的刺激下,一泄如注。 " 啊……不行了……放过……我把……" 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的王月娥,感受着我大鸡吧的有力喷射,子宫里好似岩浆一样的火热感觉,刚来高潮的她,被我一射,又是一阵尖叫,淫穴颤抖,一股骚水喷出,潮吹了,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诉我一下大家喜欢哪个女主,我也能心里有个数。还有希望大家喜欢里面的插图! ×××××××××××××××××××××××××××××××××××××××××××××××那是妈妈刚刚顶替外婆做了学校的老师不久,妈妈本来和自己都在学校吃午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了,年幼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妈妈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校里吃饭不划算,回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到妈妈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妈妈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回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妈妈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很轻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特务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妈妈突然就像是听见了最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小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整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正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不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就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外号牛魔王的牛副校长莅临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么不在学校吃饭啊!是不是学校的饭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啊?」 虽然牛副校长说话的声音不响,但是就连一旁的与杺都听出了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在逼问着妈妈,显然对妈妈回家吃饭非常非常不满。 「没……没……」 妈妈低着头,就像自己在做错事时的样子。 「现在就去你房间吧!」 「校长,你……别……」 「你什么你啊!下午还有课吧,别耽误了,嗬嗬……谁叫你……嗬嗬……以后记得我的话就成了,今天,哼哼……」 妈妈红着脸来到与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回学校吧!妈妈……妈妈要和校长伯伯……去……去做点……事,你乖啊!知道吗?」 小与杺天真地答应了,仍旧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婆烧的像红烧肉一样的红烧冬瓜。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的与杺好奇地往里屋张望着,妈妈和牛校长已经去了好一会了,偶尔能够听到一两声妈妈痛哼声,但是很快就没了。好奇的与杺偷偷地跑到门口支着耳朵往里听,屋里妈妈与牛校长两人急促地喘息声此起彼伏,那奇怪的声音让与杺的心理就像是有个小老鼠一样,被挠得瘙痒难忍。小姑娘悄悄地从书包里翻出了塑料垫板,蹑手蹑脚地把它插进门缝里,同时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这一手是上次妈妈把钥匙忘了在屋里后请锁匠来开锁时在一旁学会的,这次还是与杺第一次尝试,果然弄了好一会门锁「咔」地一声打开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与杺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只见妈妈正头冲着门仰躺在地板上,原本长长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身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淫靡的叉开着,牛校长正扑在妈妈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妈妈,在妈妈叉开的大腿间,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显然与杺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在妈妈身上的牛校长,他抬起一双血红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门看去,当他看清楚是与杺的时候,反而更加兴奋了。 「王老师,我们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为什么啊?怕老子弄脏了你的床吗?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结实……小杺……小杺会听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他妈的……」 「要不……要不还是回学校吧?校长……我妈快要回来了啊!」 「回学校干嘛!王老师……嗬嗬……」 「下课后,你想怎……怎么样就怎么样,求求你,我妈真的快要回来了啊!呜呜……」 「小美人,让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让我从后面再肏几下,今天就饶了你,老子今天还要留着这存货肏你妈的……嗬嗬嗬……」 牛校长从妈妈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小与杺好奇的是牛校长黑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妈妈肉缝里拔出来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丛里高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杺失声叫出声来。妈妈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的大肥腿比起来。顺着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妈妈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 「快……快点吧……」 「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 「呜呜……肏……肏屄……我,我要校长肏我的骚……骚屄……呜呜……」 「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 在妈妈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妈妈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妈妈瘦削的臀肉,把妈妈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小与杺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见妈妈屁股缝里的东西,妈妈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妈妈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淫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天日的那条女人的肉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肉,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肉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淫荡」。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阴道里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在妈妈的屁眼上停留,每到这时妈妈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红红的肉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与动作,但是小与杺也知道那是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再看那个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游走的男人肉棍,早已尽根没入了妈妈殷红的肉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妈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妈妈原本的肉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肉洞,肉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的……啊……啊啊啊……」 妈妈的哀求让小与杺听着心酸,因为妈妈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缝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 在妈妈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妈妈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妈妈被肏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肉洞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妈妈可怜的肉洞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妈妈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骚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小与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在里屋的妈妈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来啦……」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 「这小孩子,你妈妈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了,和小与杺一样,娟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 「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来……来看看……」 王瑛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牛校长牛校长……」 「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 跟在妈妈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妈妈嫣红的肉缝里来回进出的景象。外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回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回学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王瑛回头看看牛校长,而此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小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小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 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合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小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小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小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小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小与杺震惊的场面。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更让小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小与杺比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肉棍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肉体的交合处,如今的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裸体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 小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来回地滚动着。小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乳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肉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肉棍的不断粗壮而不断被扩展的肉洞。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肉洞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肉洞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着的肉洞,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肉洞里一样的白浆子的肉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肉棍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精液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肉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肉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合拢的肉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女孩一样纤细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女人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阴毛像妈妈一样浓密甚至比妈妈的更浓密,但是与杺很容易从外婆浓密的黑森林里找到隐藏着的那条女人神秘的肉缝,因为外婆的那两片肉唇要比妈妈的肥厚的多但是阴户却又比妈妈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丛林中的正在颤抖着喷发白色岩浆的小火山耸立在一片黑油油的丛林中央,泛着让人脸红的粉褐色的光泽。虽然小与杺为自己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让人害羞的肉缝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耻辱,那种感觉比看到妈妈的肉缝更让小与杺感到震撼。但是同样不可否认地是小与杺同样也更喜欢外婆的肉缝超过自己的妈妈,是因为那诱人的颜色,柔软肉感的肉唇吗?还是那孱弱惹人爱怜的单薄阴埠?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也许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个女神一样的外婆的神秘肉缝才会让自己如此地怦然地心动。 如今这条不知道曾经让多少风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弟垂涎梦寐的肉缝,竟然刚刚被眼前的这个土包子的恶棍狂风暴雨般地蹂躏过,还在兀自颤抖着,但是男人又开始把他的另一个让女人更羞耻的器官伸向了外婆的那片已经毫无遮拦的禁地。 牛校长油光光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一头扎进了正在呜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裤裆里,用嘴和舌头像只癞皮狗一样舔舐着外婆那两个女性羞耻的排泄器官上,丝毫不介意从外婆的肉缝里不断涌出的那豆汁一样的白浆,相反反而对那让人恶心的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泞不堪的那两条已经东倒西歪的外婆肉缝舔得啧啧有声。 「啊!不……不要啊……」 被一个男人突如其来地用嘴来舔舐自己刚刚被这个恶魔肆意羞辱蹂躏过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原本已经暂时屈服的外婆吃惊不已,因为这可能是外婆从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外婆尖叫着摔倒在床上,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来回挣扎着想摆脱这个在自己赤裸的裤裆里如影随形的让人作呕的油光光的脑袋,还有那根像毒蛇一样的舌头。 外婆的挣扎让牛校长开始愤怒不已,与杺看到牛校长把原本趴着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压在了外婆试图挣扎的身子上,用两条毛腿压住外婆想推开他的双手,用手扒开外婆试图夹紧的大腿,在那个丑陋的大脑瓜下伸出满是黄色苔藓的大舌头,无情地扫弄着外婆鲜嫩的大肉唇。显然,牛校长的举动也让小与杺感到震惊与恶心。这个连做梦都不曾做到过的场面给像小与杺这样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像是致命的一击。 「啊……」 与杺不知不觉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偷窥者。门口的动静让埋头在外婆裤裆里津津有味的牛校长给吓了一跳,鼓着嘴满脸都挂满着外婆的肉缝里潮涌出来的那种浓浆汁的牛校长活像是一只癞蛤蟆,但一双小眼聚焦在小与杺的身上时,竟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 发现新大陆的牛校长像上生理课一样的在小与杺的眼前开始龌龊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时而用嘴亲吻肉唇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们尤其是肉缝顶端的那颗像乳头一样高高顶出肉缝的肉芽,牛校长不仅用门牙咬她还夸张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个肉芽也在牛校长夸张的咬嚼下竟然明显地胀大起来,每当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拼命地挣扎肉缝里的白浆也愈发地涌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长压在身下,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在外婆隽秀的脸庞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气再挣扎了,只能任这个趴在自己羞耻裸露的胴体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说是屈服的证据便是在牛校长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让女性羞耻的本能反应。 牛校长开始把外婆肉缝里流出的白汁抹进下面那个像一朵盛开的雏菊一样的外婆肛门里,随着一只手指两只手指的不断进入,最终牛校长把除了大拇指与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进了外婆原本紧闭的肛门里。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呜呜……」 「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妈啊,就是做了我老妈老子还是要肏了你这个大美人妈,嘿嘿……好啦!现在屁眼都上过浆子了,你今天是躺着给我肏呢还是趴着,自个挑吧?快肏快完,老子还有事要办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办事我再好好孝顺孝顺你这个大美人妈!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我……那地方还没好,会弄坏的。」 「没好吗?我看现在不是挺好吗?」 牛校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满是白浆的肛门,一脸的不相信。 「里……里面还痛,医……医生说我有……有内痔……」 外婆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是喃喃自语一样。 「痔疮啊!让老子给你捅捅不就通了吗?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欢躺在肏,好看着老子是不是卖力对不对?嘿嘿……」 牛校长不怀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两只细若无骨的脚踝就想把外婆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开我……」 外婆拼命地蹬着双脚不让牛校长得逞。 「怎么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时候老子的命根没处泄找你的两个女儿来帮忙,你可别后悔,哼……」 牛校长装着就要下床去的样子,还没等牛校长的脚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来吧!你想怎么就怎么,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儿,我就杀了你……呜呜……」 再看外婆时,此时的外婆已经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大大的打开,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激动还是精神的紧张,精致的菊蕾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就像一只不停地吐着鱼沫的鱼嘴一样挤出被牛校长抹进肛门里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来我们的教坛双星沈老师沈大美人喜欢像母狗一样趴着给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头就是这么玩你的啊!嘿嘿……」 沈星尘恨不得地上有一条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面对这个无赖,当初为了自己的小女儿的工作不得不落下自己这张老脸去求他,因为整个学校里只有这位从政府下来的才有人事的调动权,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里的桌子上放着那张自己一家老小梦寐以求的调令,可是就在自己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时,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当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时,看到一家人满心欢喜地看到自己带回来的那张由自己卖身一样赎来的调令时,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因为被自己一起带回这个祥和美满的家的还有永远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的耻辱,就在今天自己只属于丈夫的子宫里居然已经盛满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无耻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只是自己屈辱的开始。 沈星尘感到男人的东西再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的润滑的阴道反而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这让沈星尘感到一阵羞耻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了七八下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把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棍紧紧地抵着自己同样已经被男人抹进许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尘可以感到男人大手向两边大力地掰开自己并不丰满的两块臀肉,一股胀痛开裂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过便了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丝丝……」吸着冷气的同时,男人的肉棍已经早已一杵到底,滞后的痛楚让沈星尘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说,在阴道里的抽插还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生理的快感的话,那么肛交则毫无一丝快感可言,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沈星尘甚至从没有想到过男人可以如此地作践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被奸晕后,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正双肩扛着自己早已酥软无力的大腿,还在自己身子上奸弄。 只是那种痛楚的感觉是自己平生从未有过的,甚至在自己新婚之夜的晚上都不曾有过如此的痛楚,当听到身上的男人看着自己得意的淫笑,才发觉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正在奸弄自己的菊蕾,这让沈星尘既震惊又羞耻,甚至超过了自己被强奸时的羞耻,就在自己歇斯底里地哭喊声里一股滚烫的热流狂喷进自己直肠里,一股强烈的便意让沈星尘在被男人内射后一连放了好几个屁,一股混合着男人精液的腥臭与沈星尘便秘的粪臭味弥漫在一起,那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毫不避讳反而变本加厉地捧着自己的屁股狂闻一番。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这个男人仿佛对自己的排泄器官有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迷恋,尤其是对自己每次肛交时都无法抑制的便意而不时的排气更痴迷,因为自己有便秘的老毛病,那股腐臭的气味便更加的浓烈。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卑鄙男人面前少丢点脸面,每次这个男人要找自己发泄兽欲前,沈星尘都会事先去药店买甘油来给自己强行排便,可是这一次这个男人居然毫无征兆地便出现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急急忙忙地打发女儿外孙女后,这个畜生就已经自己脱了衣裳横在了自己女儿与女婿的床上了,沈星尘不得不去取来了一块自己沐浴用的毛巾来垫在床上,免得让女儿女婿发现自己的秘密。 男人今天好像异常的兴奋,没有任何的前戏就把已经硬邦邦的肉棍往自己还很干燥的阴道里捅,让沈星尘很担心会像头几次那样弄伤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禽兽的肉棍今天异乎寻常的滑润,毫无费力地就尽根地滑入到自己干涩的阴道里,一个不祥的预感让沈星尘感到了害怕,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女儿来,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就在刚才也像自己一样被身上的这个禽兽糟蹋,而那湿润的汁液会不会就是自己女儿的体液?可是分明刚才自己的外孙女也在啊!所以沈星尘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可怕的猜想。也许又是哪个可怜的良家妇女吧?沈星尘自我安慰着自己,但也不觉感到一阵恶心,一个还沾着其他女人体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肆虐抽插着,沈星尘这位民国时代的女神一滴晶莹的泪珠无人知晓地落入红尘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过程沈星尘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了一层皮,那种从头皮一直到脚趾的鸡皮泛起与寒毛倒竖的感觉让沈星尘今生今世都后悔为女儿身。虽然麻木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但是仍旧能感到内痔新痂已经再次迸裂,每次被男人的龟头刮擦都让沈星尘冷汗淋漓,痛哼不绝。尤其是愈来愈强烈的便意更是让沈星尘不得不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肛道,但是绵绵不绝带着强烈腐臭味的气体仍旧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连珠炮似的喷涌而出,顿时一股股酸馊腐败的味道便弥漫于整个妈妈的房间。 对于这种深藏在一个曾经的名媛,如今的良妇曼妙生香肉体深处里的羞于与人的龌龊气味,牛校长几乎是如痴如醉,只见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嗅吸着外婆从肛门里排出的臭气,为了让这种气味更加的浓烈,牛校长在外婆排气的时候便把肉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体外,小与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过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圆洞,随着排气的蠕动红色的鲜血混合着黑黄色的粪便会不时地被挤出眼前这个已经无法自行闭合的肛门外,挂在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上。 「多么恶心啊!」 小与杺已经无法承受雅致温婉的外婆被可恶的牛校长如此龌龊的奸弄,尤其是那两条仍旧如少女一样纤细透白的大腿上的那两条犹如墨汁一样滚滚而下愈来愈多的污秽之物,已经永远定格在小与杺的心间。 「不要啊……」 外婆的一声充满着恐惧的悲惨哀呼,打断了小与杺对那些顺着外婆大腿流到妈妈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关心,寻声朝着外婆被牛校长几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胯裆看去,牛校长那只原本惨白的肉棍早已挂满了裹满了外婆肛门里的血污秽物,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连原来的颜色都已经无法识别了。牛校长抱着外婆耸起的臀部,又一次尽根而入,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外婆的肉洞里,霎那间外婆刚才还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粉褐色肉缝便被牛校长肉棍上的粪浆给弄得污秽不堪,只是这次牛校长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疯狂地抽动,而是紧紧地抱着外婆的孱弱的屁股,让自己的两只丑陋的卵蛋紧贴在外婆的肉缝上拼命地往里不停地抖动着,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进外婆肥厚的肉缝里去一样。 终于,牛校长放开了外婆,心满意足地把肉棍抽离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没有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滩没有骨架的白肉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外婆布满是黑褐色的秽物的肉缝里滚滚而出,显得异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沉沉地趴卧着床上。就在小与杺还在为外婆担心的时候,牛校长突然拉开了房门,赤条条地就这样站在了小与杺的跟前,那根刚刚欺负过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着歪蘑菇一样的大脑袋,尽根都挂着外婆的秽物,最前面的一个小裂口则还在不停地吐着和外婆肉缝里一样的白色浆液。 「张嘴!」 牛校长恶狠狠地对着早已经被吓傻的小与杺命令道。 小与杺都不记得当时牛校长是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张开嘴的,当小与杺有了意识的时候,牛校长的肉棍已经在自己小嘴里正做着刚才它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与肛门里做过的同样羞人的龌龊动作,自己的嘴虽然已经被迫张开到最大,但仍旧无法完全的吞进牛校长的那个歪脖子的大龟头,所以无法让牛校长在自己的嘴里像在妈妈和外婆的身子里那么畅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长索性就让自己伸出舌头来让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样的在自己的口唇上来回地拖拉着,很快牛校长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秽物便都给抹在了小与杺的嘴唇、舌头和脸蛋上,那股酸涩血腥腐臭混为一体的味道让小与杺终身难忘,尤其还有在自己为牛校长舔舐肉棍时牛校长在自己耳边那连绵不绝地淫笑声与惬意地喘息声。
一早廉驰来到逍遥山庄的前院总堂,岛上大小头目早已在堂内等他。张北晨 的儿子张顺天和堂弟张北洋并肩站在左侧,与王堂主和朱堂主面向而立。那张北洋四十多岁年纪,据说武功与王堂主在伯仲之间,而张顺天正当壮年,站在那里精神抖擞,一副踌躇满志之态,看来对空缺的堂主职位已经是志在必得。 众属下向廉驰躬身行礼,廉驰昂首阔步的自两列人中走过,正襟危坐在庄主的交椅上,「各位也请一并坐下吧,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最近得到消息,怒狮堂罗老堂主在蜀中被唐门所害,如今怒狮堂堂主之位空缺,而之前飞豹堂堂主江烈背叛逍遥山庄被张总管处死,飞豹堂也是半年来群龙无首。」 张北洋和张顺天两人对视一眼,尤其张顺天年纪较轻城府不深,脸上已经露出了些期许之色。廉驰心中冷笑,沉声道:「但是飞豹堂弟子大多与江烈反叛有关,而且现在人手凋零,勉强再为一堂十分不妥,所以我决定将飞豹堂打散,人手并入到其他六堂当中。」按着白松之前给他的计策,是将飞豹堂和怒狮堂合二为一,不过廉驰一路上反复思量,不管张北洋或者张顺天为新任堂主,其实还是掌控了过去两堂人马,本来他还想将飞豹堂全部合并到灵蛇堂白松门下,但是又记得白松说过如此太过显眼,所以最后只得将飞豹堂彻底打散,免得给张北晨一家得去太多实力。 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都没想到有如此一变,脸上都是吃惊神色,张顺天更是站起身来大声问道:「少庄主,这逍遥山庄七个堂口都是老庄主一手所创,怎么能说散就给散了,这样大的事情,你和张总管商量过没有?」 廉驰听了心中一怒,眯着眼睛将张顺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却不立刻回答,让张顺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张北洋向王堂主和朱堂主投去询问的眼色,朱堂主闭目养神装作没有看到,而王大海则端起茶杯来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水不以回应,廉驰见了心中更是有底,「罗老堂主死的突然,所以此事还没与张总管知晓,不过当时白堂主和陆堂主正在本座身边,两人都是觉得如此处置最为妥当。」 廉驰心中算计,师父白松绝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又将逍遥山庄武功最强的陆当荣扯上,压服这张顺天才是当下最为紧要,等到木已成舟,就算张北晨再嚣张跋扈也难以翻案,而且这样一说,也可在张北晨和陆当荣之间增加隔阂,免得陆当荣被张北晨收入麾下。张顺天知道白松和陆当荣两人一直在暗中保护廉驰,一直和张北晨没有太多接触,如今两人支持廉驰确实是情理当中,只得怏怏抱拳道:「属下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多加商议才好。」 廉驰抬手道:「如今江湖大乱,魔门复出,而蜀中唐门称霸之心也昭然若揭,此时处事必须当机立断。张总管正在蜀中维持大局,不能抽身返回逍遥岛,此事以信鸽往复通信只会贻误时机,而且若信鸽被劫更是影响重大!此事本座在岛上主持足矣,需要尽快整理好逍遥山庄人马,赶赴蜀中支援!」 张顺天见廉驰说得坚决而且有理有据,一时也无力反驳,而且听他言下之意,是要将逍遥岛上大部人马调去蜀中给张北晨差遣,便躬身道:「属下谨遵少庄主所命!」 廉驰见其他人再无异议,便起身道:「那飞豹堂人手并入其他六堂就交由王堂主负责,明日此时,我们再议怒狮堂新任堂主人选。」张北洋和张顺天对视了一眼,一齐离去,看来是要回去一起商量这新任堂主之事。 回到自己的丹房,廉驰一边配药,一边让手下护卫去召灵蛇堂副堂主汪鹏光来见他。这汪鹏光乃是白松亲信,白松说廉驰回到逍遥岛后,若是觉得其他主事之人不再可信,可以让汪鹏光助他。 汪鹏光事先已经得了白松的飞鸽密信,自廉驰回到逍遥岛便一直等待廉驰传唤,过不多时便来到了丹房。廉驰问道:「如今这怒狮堂主空悬,你觉得逍遥山庄得力之人谁可胜任新任堂主?」 汪鹏光早知廉驰与张北晨暗中角力,但是这堂主之选确实没有旁人可以竞争,只得答道:「启禀少主,眼下除了张顺天和张北洋两人,再没有其他可以服众人选。」 这回答也没有出乎廉驰意料,「那你对这两人都有如何了解?他们谁更可靠一些?」汪鹏光答道:「张顺天育有两子,但是年纪幼小,都未曾服用过逍遥丹,而张北洋则是孤身一人无所牵挂,所以属下觉得,若是能将张顺天的两个儿子掌握在手中,张顺天会更加容易控制。」 廉驰觉得他所言有理,既然张北晨给崔月华吃了逍遥丹,如今他便报复在张北晨的两个孙子身上正是合适。不过这今年的解药还没配置出来,不忙于一时,还是配出解药有了十足把握为好。 汪鹏光离去后,廉驰便开始专心配药。以他所猜,这今年的解药应该与去年的大同小异才是,便拿出去年的解药去试毒虫,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去年的解药仍旧有效! 廉驰又惊又疑,再去仔细研究自己的那解药配方,前一段偶遇神医李时珍,得了名师点拨药理,廉驰配药水平今非昔比,仔细研究了半天,终于找出了真相。 其实廉驰去年机缘巧合之下,配出的药方根本不是廉川明所传授的逍遥丹解药,并没有让这毒虫假死,而是彻底的杀死了毒虫,他所配出来的乃是逍遥丹的完全解药,一次服食就可保证一生无忧。那毒虫天性奇特,每一年都需要用不同的药方使它进入休眠,如此精密的药方,哪里是他短短一个月就能研究明白。要压制住毒虫不易,但是想杀死毒虫却也不是很难,就好像是想让一个人完全听命于自己,要比杀死他难上百倍一样。 逍遥丹好比是一把精巧无比的连环锁,千变万化,繁复异常,而廉驰这剂解药却根本不是它正确的钥匙,只是一把沉重的大铁锤而已。使出蛮力一锤子砸下,便是多精巧复杂的锁也挡不住他。 廉驰不禁扶头苦笑,自己还一直时时提心吊胆害怕逍遥丹发作,现如今便是想要逍遥丹发作也不可能了。廉驰还不放心,将去年试验解药的那几只猴子抓出来,看它们果然还活得健健康康,将那些猴子杀死剖开腹部一看,那依附在胃里的毒虫已经生机早断,被胃液消化得肢体不全,若是晚上半年再来查看,恐怕已经是被胃液消得一干二净了。 廉驰确定了逍遥丹已经被完全解去,跌坐在椅子里,心中百味杂陈又喜又忧,喜得是这逍遥丹之患总算是彻底除去,再也不用怕配置不出解药;又十分忧虑没了这逍遥丹禁制,他武功没能恢复,要如何对应张北晨等手下的熊熊野心。冥思苦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肚子却饿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到了午饭时间,只得先回去吃了饭再做计较。 崔月华如今被调教得乖顺了许多,吃饭时已经懂得为廉驰添饭夹菜,只是脸上还挂着一副羞恼的神色,看来日后还需多多努力才能彻底收服。 下午廉驰亲自去了张顺天家里,没到门口就远远见到张北洋向张顺天告辞,看来这叔侄二人果然聚在一起商议那堂主之位,而张北洋离去的时机如此之巧,廉驰刚到他便要走,看来廉驰在岛上的行踪也是在张顺天的监视之下了。 廉驰心中暗怒,快步走上前去,张北洋见了廉驰微微尴尬,干咳了一声道: 「属下参见少庄主,属下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这便先行告退了!」廉驰微微点头道:「张副堂主一路慢走。」 进到院里,张顺天还特意将两个儿子叫出来拜见廉驰,长子张从仁七岁,次子张奉义四岁,廉驰心中暗中不屑:「名字取得再漂亮有什么用,你们张家不还是假仁假义!」看这两个小子白白胖胖,很得张顺天宠爱的样子,若是逍遥丹还有效,倒是真可以试试以此胁迫张家屈服,不过现在那逍遥丹会被他配的解药完全解去,再也没有真正的威胁,逼迫这两个孩子服下逍遥丹,得罪张家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和张顺天随便聊了几句,廉驰便说想要他来出任怒狮堂新任堂主,但是怒狮堂的副堂主乃是他的堂叔张北洋,所以怕张北洋会对张顺天不服气。张顺天听了暗喜,连忙道:「少庄主请放心,我们张家对逍遥山庄忠心耿耿,只要是少庄主的命令,我叔侄二人定当竭尽全力将怒狮堂打理得妥妥当当,绝对不让少庄主费心!」 廉驰装作满意的样子,又和张顺天商议了一下午该如何运营怒狮堂,张顺天看来对这堂主之位垂涎已久,廉驰有问必答,已经是对继任做好了准备。两人一直商讨到了晚饭时分,张顺天留廉驰在家用饭,廉驰却推说还有要事,便告辞离开。 离开了张顺天家,廉驰立刻叫李海去召张北洋到他的后宅相见。张北洋片刻便到,廉驰拉着他一同用餐,更是拿出陈年佳酿想要将他灌醉。不过张北洋极为谨慎,微有醉意便不肯再饮,廉驰也只得作罢。 饭后廉驰带着张北洋来到书房,便与他商议怒狮堂继任堂主的事情。张北洋是怒狮堂的副堂主,由他继位理所当然,廉驰完全不提张顺天之事,只是和他探讨逍遥山庄要事,表示自己对这新任堂主极为重视,需要和他彻夜长谈。 天南海北的与张北洋胡扯了一晚上,天亮了也不肯放他离开,两人又一同用过了早餐,廉驰便直接拉着张北洋到总堂里与属下相见,在众人面前装足了三国演义中明主遇良臣的样子,对张北洋的武功谋略大加赞赏,什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猛夸了一通,宣布由张北洋出任怒狮堂堂主之职。 张顺天自然是大吃一惊,昨天他与廉驰白费了一下午口舌,如今堂主之位不翼而飞,他心中如何不恨。本来廉驰昨天已经说要将怒狮堂托付给他,结果昨夜堂叔张北洋和廉驰密谈了一整个晚上,今天早晨就变成了由张北洋出任怒狮堂主。 张顺天心中大骂廉驰卑鄙小人反复无常,便是现在站在廉驰身侧,接受众人恭贺的张北洋也一并敌视了起来。 廉驰暗中观察张顺天,见他脸色阴郁,来向张北洋道贺也是言不由衷之态,心中暗暗得意,就算这两人回去张北洋能解释清楚,也难以消除芥蒂,今后不愁没有继续挑拨离间的机会。 此次回来逍遥岛的两件大事都已解决,逍遥丹解药无需再配,怒狮堂也有了新任堂主,趁机挑拨张北晨亲族因此不和的目的也已经算是达到。廉驰就回到后院开始收拾东西,此番如此顺利,赶紧出发回去燕归园还能赶上与单燕一同过元宵节也说不定。 廉驰几番思量,觉得当下这逍遥岛还真没有太湖中的燕归园安稳,来日若是与张北晨撕破了脸,这逍遥岛上还真难说是谁的天下,自己在岛上的行踪都能被张顺天查得一清二楚,这等事情在太湖中便绝对没有可能发生。 廉驰小楼里那些淫邪的刑具让崔月华吃尽了苦头,现在崔月华已经不敢再对自己说个不字,这些宝贝丢弃在逍遥岛上实在可惜,廉驰亲自动手将那些木头机括拆解装在箱子里,想回去背着单燕,在燕归园里重新再弄上这么一间刑房,以后也好继续调教崔月华,等抓到了宫绿蝶那小娘,自然也得让她尝尝厉害。 小楼里密室的东西收拾完毕,廉驰忽然又想起后院还有另一个密室来,那里边全是武功秘籍,留在逍遥岛上也不能放心,便带着崔月华和杨雪两女去把那些书籍也装了满满三大箱子。崔月华见廉驰家中居然收藏了这样多武学经典,又是吃了一惊,「廉驰,你藏着这么多武功秘籍,怎么内力还是差得一塌糊涂,是不是太荒淫好色,伤到了本元?」 廉驰瞪了崔月华一眼道:「本少爷的内力深厚着呢,就是因为失魂症记不起运功法门,这才用不出内力。本少爷每天晚上都把你制得服服帖帖,你还觉得我本元有亏,看来是欲求不满来着,看我今天不让你一次叫个痛快!」说着就扑向崔月华,要扯下她的衣服。 这个密室空间狭小,崔月华一下就给廉驰抓到,挣扎间一脚踢在了书柜上。 那书柜里的书已经被搬空,重量轻微,居然被崔月华给踢翻在地上。杨雪咦了一声,惊讶道:「少爷你看,这书柜后边还有个小柜子!」 廉驰闻言回头一看,果然那书柜倒下,露出后面的墙壁来,墙壁上居然被挖空一块嵌入了一个柜子。廉驰好奇心起,这密室之中还有这样一个秘密所在,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重要事物?便暂时放过了崔月华,在她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道: 「等下回到房中我再好好收拾你!」 崔月华得脱魔掌也不逃跑,站在廉驰身后看他研究那柜子的机关,也想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那柜子位置隐秘,所以机关反而比较简单,廉驰几下就找到了关键所在,四处敲打了几下,那柜门便咔哒的一声轻响自己打了开来。 柜子中只有一只檀木盒子,廉驰将盒子捧出来掀开盖子一看,盒底绸缎上居然是一张人皮面具。廉驰微微奇怪,一样面具有什么稀奇要这样小心保存,将面具拿出来一看才发现这面具的不凡之处。 寻常江湖人所戴的易容面具比较厚重,戴在脸上远看还能勉强骗过人去,而近处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面具表情非常僵硬。而现在廉驰手上的这张面具,拿在手中触感和真正皮肤一模一样,薄如蝉翼而且弹性极佳,戴在脸上人的一颦一笑都能透过这面具显现出来,和真正的人面毫无区别。据说只有四川唐门才有这等手艺,而且这样精致的易容面具极难制作,比起神兵利器还更为难得。 廉驰感叹真是天助我也,现在他正要去对付唐门,就得了唐门的易容秘宝,前去蜀中能够改头换面必然方便很多。唐门易容术甲冠天下,人人赞叹的川剧变脸,不过是其流露出来的些许细枝末节,这面具为唐门心血所制,除了唐门那几个易容高手,别人都无法看出破绽,这次有它相助,即便骗不过唐门,骗一骗张北晨倒是绰绰有余了。 回到卧室,廉驰对着镜子将那面具小心翼翼的贴在脸上,眉梢和眼角被拉得稍稍向下,鼻子给垫高一块变成了个明显的鹰钩鼻,嘴角向后拉扯让嘴巴形状完全改变,耳朵被盖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稍深的肤色和右颊一道伤疤,将这张脸衬托出一股草莽之气。廉驰对着镜子仔细一看,那张脸和过去只剩下三四分相似,就算熟悉之人也难以认出。又在耳朵后抓住面具一角轻轻撕下,面具便从脸上回到了手中,用起来十分方便。 杨雪月事已过,廉驰尝到了崔月华后庭的妙处,便跃跃欲试的要再去采摘杨雪。杨雪用泻药洗清了肠胃,乖乖的伏在床上,崔月华盘腿坐在一边观看,居然也十分兴奋,蜜穴中已经开始流出淫液。 廉驰插入杨雪那微微颤抖的菊花蕾,紧致的后庭用力握住他巨大的阳具,稍稍挺动了几下,杨雪便媚叫着款摆腰肢,随着廉驰的抽插前后耸动。廉驰被杨雪伺候得极为舒服,感觉她那动作配合得恰到好处,比起崔月华要熟练许多,探手抓过她的小乳尖捏弄道:「雪儿,以前少爷我是不是这么和你玩过呀?」 杨雪被弄得十分动情,呻吟着答道:「是呀,少爷最喜欢玩雪儿这里了。」 廉驰一拍杨雪的小屁股佯怒道:「那这个你怎么不和我说?」杨雪把俏脸埋在枕头里,羞得后颈都红了,呜咽道:「是燕子姐不让雪儿告诉你的,她说这不是人伦之道,给你记起来了又不知道会变得多荒淫好色,而且雪儿也觉得这样怪怪的。」 廉驰抚摸着杨雪的翘臀,又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杨雪前边的小穴中抠弄,把杨雪逗得在他怀中拱来拱去,「你燕子姐总是喜欢一本正经,那样还有什么趣味,以后你什么都得听少爷的,知道吗?」杨雪下体两个小穴都被廉驰弄的又酥又痒,害羞的嗯了一声,却把腰肢压下双腿分开,雪臀翘得更高了一些方便给廉驰继续抚弄抽插。 廉驰最是喜欢杨雪这逆来顺受的样子,用小手指在她前边的花缝里来回拨弄,「还有什么花样你瞒着少爷了,现在一起招了不然看我怎么罚你。」杨雪连连摇头,「没有了,雪儿是少爷的乖奴奴,身子哪里都是少爷的,少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崔月华在一边看廉驰将杨雪调教得如此乖顺,又是羡慕又是害怕,若是以后杨雪也能这样对她该有多好,但是时间一久,再给廉驰这么调教下去,恐怕她反倒会变成杨雪一样,将自己的身子当做廉驰的玩物还乐在其中。 不过一会杨雪便支持不住瘫倒在床上,廉驰抱着她躺了下来,肉棒却不舍从后庭中拔出,让杨雪仰躺在他胸口,继续从下边抽插她的后庭。杨雪这样一来双腿大开正对着崔月华,她见到杨雪那后庭被廉驰占满,而嫣红的蜜穴则随着廉驰的抽插一下下收缩,似乎期望着被填满。 崔月华淫心大炙,将双头龙插入自己的小穴,爬到了杨雪的胯间,将另一根龙身抵在杨雪的蜜穴口处。杨雪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胯下另有一根粗大的阳具侵入,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去,正见到眼光灼热的崔月华在一边抚弄着她分开的花唇,一边缓缓将假阳具推入她的身体。 杨雪惊叫一声,连连挣扎不给崔月华插入,廉驰却使坏得从后边抱住了她的双臂,舔着她可爱的小耳垂道:「雪儿乖,不要乱动,你崔姐姐在一边看得发春了,咱们不能让她一个人忍着呀。」杨雪听廉驰都如此说,只得停下挣扎,心想崔月华也是个漂亮女儿家,又同是少爷的房中宠物,既然少爷喜欢这样玩,那么也只好给她欺负一下了。 崔月华得到廉驰的鼓励,更加兴奋起来,夹紧蜜穴用力一顶,就将双头龙完全插入了杨雪的身子。这下可苦了杨雪,她虽然前后两个小穴都给廉驰玩过,但是这样双穴同时受到侵入还是平生第一次,两股快意纠缠在一起,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恼人的是,后庭中廉驰的大肉棒粗重有力,每一下都插得她一阵颤动,而前边蜜穴中崔月华的双头龙,相较之下就显得分外温柔,虽然刺激不如后庭中剧烈,那春雨润物细无声的瘙痒快感却是连绵不绝,后庭中已经被廉驰送上高潮两次,偏偏前边的小穴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不得解脱。 杨雪憋闷得几乎发狂,用力抓拧着身下的床单,借着廉驰的抽插不住挺动腰臀,口中娇呼:「崔姐姐,人家被你弄得好难受呀,里边都快憋死了!」崔月华如何不知,她自己也是被困扰在同样的苦恼当中,女儿家的蜜穴敏感细腻,她用力夹着那双头龙挺动抽插杨雪,其实却好似在淫虐自己,下体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体内被那双头龙搅动得不住颤抖。虽然之前和姐姐吴茹萍交欢时都是如此,但是自从被廉驰连番奸淫,如今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崔月华的肉欲,只好娇喘吁吁的勉励扭动柳腰,尽力去追求那难以企及的绝妙快感。 崔月华再也坚持不住,带着哭腔道:「廉驰,怎么办呀,我的小穴里痒得都酸起来了!」廉驰努力冲刺,将杨雪的后庭插得一阵哆嗦,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才抽出身来,转到崔月华身后道:「把腰压低一点,少爷来给你解馋了。」 崔月华乖乖的压低腰肢尽力翘起粉臀,让菊花蕾展现在廉驰眼前,廉驰插入崔月华的后庭开始用力驰骋。在廉驰的大力抽插下,崔月华小腹也被带动大幅前后扭动,双头龙将两女的蜜穴刺激得几乎痉挛,终于双双达到了期盼已久的高潮。 杨雪和崔月华高亢的淫叫相互交融,让廉驰更加兴奋,崔月华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大力的侵犯,所受刺激比起刚刚的杨雪来还强烈好多。 崔月华看到杨雪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吟不止,白嫩的身子疯狂扭动配合,虽然知道自己是借了廉驰的力气,恍惚中却生出一股狐假虎威的快感。廉驰在后边每一下挺动,都能听到两女同声娇呼,仿佛用一根肉棒同时抽插着两个绝代佳人,心中也是大为得意。 一场大战几乎用了半个时辰,崔月华无力的躺在杨雪胸口,手中还无意识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回过头又羞又恼的横了一眼廉驰,心知这辈子都要靠他才能得到刚才的快乐,虽然不甘心也只得委屈认命了。 杨雪今天第一次被两穴同时插入,现在还在恍惚状态中,廉驰将她揽在怀里抹去她额头的汗水,「雪儿,今晚这样舒服么?」杨雪娇喘吁吁的道:「嗯,雪儿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少爷你要一辈子都对雪儿这么好。」廉驰笑道:「那是当然,少爷下辈子都这么爱雪儿。」杨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甜笑,含糊不清的又嘟囔了几句,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崔月华嘟着嘴道:「看不出你这混蛋恶形恶相的,对雪儿妹妹倒是真好。」 廉驰搂着崔月华的肩膀得意道:「怎么,吃醋了?你若是能像雪儿一样乖,我自然对你和她一样好!」崔月华扭头不屑道:「我才不稀罕。你这淫贼作恶多端,下辈子肯定被老天惩罚,托生成个鸡鸭牛马什么的。这辈子算是本姑娘倒霉,给逼得没有办法才跟了你,下辈子才不要和你一起受罪。」廉驰也不以为意,知道崔月华的脾气就是嘴上不肯饶人,捏着她的椒乳笑道:「那本少爷也肯定是托生成个千里种马。」一转身将崔月华压在了身下,又将她挑弄得娇吟不止。 次日廉驰便离开了逍遥岛,命令岛上弟子尽快收拾行装,除了王大海的一堂口人手留守逍遥岛之外,其他人全部奔赴蜀中,势要与唐门一决胜负! 廉驰带着崔月华和杨雪登上海船,大船再次冲出那云雾缭绕的海阵,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半年之前,自己初入江湖时的意气风发再次涌起,廉驰将杨雪和崔月华揽入怀里,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容,心中念道:「江湖,本少爷又回来啦!」
弱水,外人眼中的气质美女,身材样貌无一不完美,有着宛如不管发生了什 么事都能抱持着淡然不放在眼中的气质,让人感觉就像一朵冰山之巅的雪莲一样遗世而独立。但是她却有着别人所不知的与外貌表现全然不同的秘密嗜好,那就是她喜欢自虐和被羞辱的感觉,这种特殊的欲望隐藏在她美丽并冷漠的外表下今天,是同学会,在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饭店中,她将对过去的同学和饭店的所有员工使用特别的能力和道具催眠他们来施行一次在得知同学会时就开始佈置的对自身的羞辱调教游戏饭店里某楼层的同学会聚餐餐厅中,弱水早已在整个饭店设下了自己要过的「挑战」,她也对今天会来到饭店里的所有人都使用了从某地方得到的特殊物品和术法,而在激发催眠后一切都将依照她的设定启动,而启动后除非有能力者进入或她将自己在饭店中的佈置全都经历过后否则做为使用代价弱水的力量都将被封起来,所以若不达成这次游戏后果有多严重就不说了全员提早到饭店饭桌前等待…… 「我要去个厕所」弱水突然站起并面带绯红的说出了这句话,而这句话宛如按下了按钮开启了设定开关一样「哈哈哈,你还知道厕所阿,我以为你完全没有羞耻心呢……」 「厕所?那就去阿,不过,该怎样做贱母狗你应该没有忘了吧?」 「是阿,要去厕所可以,但该做的也是要做,这也是的希望吧,谁叫你这么贱呢,哈哈哈」 「外表看起来这么冷傲,宛如一切都不被你放在眼里,但没想到却只是个渴望被羞辱的母狗」 「说的没错,我也没想到外表看起来这么清纯的她居然这么的下贱」 一行人一听到弱水的话后就宛如开启了某个封印一样说出了这些话,而弱水在听到这些话后,脸上的绯红更加的红了,但神情中却有着一丝的屈辱和一丝的快感。「是,我知道了」但弱水表示明白的回答却好像踩了地雷一样激起了在场的某个女性强烈的反应「什么我!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只是只母狗而已,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其他人的言语则解释了她为何有着这么大的反应「别这么大发脾气嘛,这只母狗没资格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阿」「对阿,这只母狗早就没资格被称为最美的班花了,你才是最美的阿」「我们都知道你常对过去不管什么都比不过这只母狗而生气阿,但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她就只是个如此下贱的母狗而已」而那女性则更加的生气的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的不舒服阿,过去的我居然被这种贱货比了过去,可恶阿,越想越觉得生气,贱母狗,在那乾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脱光?难不成你在等我把那些记录了你所有下贱举动的东西全都发表出去和今天像条母狗一样什都不穿的赤裸爬回家吗?还是说你就是在等这种事发生?说阿,母狗!!!」 听前面的话时弱水的脸红到了极限神情也越加的羞耻和愉悦,而在听到了那女性最后的话后她的脸却突然变的惨白,脸上表现出了惊慌的神色「对不起主人,贱奴并没有这么想,贱奴马上脱,贱奴为自己的无知行为冒犯到高贵的主人而感到最高的歉意,请主人赎罪」弱水面色惶恐而屈辱的说出了这些话后开始了脱衣,而那女性好像很满意的哼了一声后就没在说话了弱水把鞋袜先脱了下来,然后在将上衣的白色T恤也脱下来,而脱下来后却发现里面居然只有除了绳子捆绑着双乳让胸部更加的突出外就只有两快胶布让乳头不会突出被发现,而在她将牛仔裤脱下时下身也只有一条绳子做成丁字裤的模样在下体,但最让人吃惊的是弱水的下体竟然没有一丝阴毛「贱母狗真的听话的把自己的阴毛都剃光了阿,真是有够贱的,不愧是贱母狗」那女性看着弱水下体先是面露惊讶然后神情讥讽的说出了这句话,其他人的反应也如出一辙,在面露惊讶后都面露讥讽嘲笑的切切私语「是的,贱奴已经把依旧不变「真是够贱,算了,贱母狗不是要去厕所?把衣服都拿过来然后该用的用完就去吧,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是阿。对了,把那胶布撕下了,母狗怕什么羞,自己用好该用的后就自己去吧,你的衣服东西我们会帮你藏好不让人发现的」「贱母狗把自我奴役做完后我们也会将你最喜欢的游戏都用好等你的的,呵呵」其他人看着弱水脱光的只剩绳子的站在那后就面露神秘微笑的说出了这些话后又开始了切切私语「是,主人」弱水听到这些话脸上露出了些许期待后就将所有的衣物交给了他们并把自己的包包打开开始着装拿出来的东西就不一一描述了,而弱水从中拿出了决定要用的东西后把包包也交给了她们着装开始了最先看到的是一将大腿小腿拘束在一起的拘束套,这个套子在套上去锁起来后就会像只有大腿一样只能用膝盖行走,弱水在将自己的脚放进去后就将上面的锁给锁上了,锁上之后若没有钥匙是无法打开的,而钥匙被弱水藏到了此楼层的厕所里。(先行将钥匙放在里面,就算钥匙不见了也还有着备用的,但那备用的钥匙据同学会参加者所言是被藏到了下一层楼的厕所中,所以若遗失就只能先将其他的拘束解开后在下去拿钥匙) 在来是戴上替代了耳塞的无线耳机,跟耳塞差不多但却会一直播放里面储存的内容,因为这耳机电力充足又不耗电而且便宜所以在用控置器设定了大概播放时间后就丢掉了,在此次完后这耳机也将消毁丢弃。(耳机将一直在耳朵中循环播放储存的内容,内容会说) 接下来则是头套和塞口球,这两样东西只有塞口球有着锁而头套只要套上就好,而头套除了在鼻子处有两个洞外就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在弱水将头套进去确定好无问题之后也将塞口球戴上并锁了起来,而钥匙则被放到了这层楼的另一饭厅中预定结婚的新人的手上。(先将钥匙交给饭店员工后让他们交到新人手上并进行设定怎样才能拿到钥匙) 头套塞口球都戴上锁起后在来就是项圈了,项圈前面有着弱水亲手写上的[母狗弱水] 四个大字,而这项圈也有着锁。(钥匙则在同学会的参加者手上,只有穫得考验认可才能拿回锁,而就算锁不打开在塞口球拿下后头套也能拿下,但弱水就必需戴着项圈回家了) 项圈戴好后就是乳头夹了,而在这两个乳头夹上吊的不是铃铛之类的东西而是卡片,一张是弱水的身份证,而另一张则是她自置的母狗身份证。(母狗身份证,母狗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张弱水M字腿蹲着学狗举手吐舌的照片,而在照片中弱水也有戴着项圈,但项圈上有着一条锁链被拉出镜头,而身份证上写的则是 这些) 在装配完上面那些后只剩下手的拘束套和笔了,笔将由同学会的人使用,弱水最后要做得就是将手的拘束套戴上就好。手的拘束套和腿的拘束套一样,只不过是拘束手的并把手掌分成两半(大姆指单独套进另外四指则套在一起)变的只能勉强拿钥匙开锁,在弱水将手的拘束套用上之后就自己锁了起来,断了最后的退路让自己无法后悔。(钥匙也在同学会参加者手里) 「呜呜呜。碰」「贱母狗穿完了?真像一只母狗呢」「什么叫像,她本来就是一条母狗」「对阿,她的所做所为都和母狗一样下贱」在装备完后弱水宛如一条人型母狗一样用四肢膝盖爬到了餐桌旁呜呜叫并用头磕地来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戴着头套看不见脸色神情不知道她的真实反应,但他们发现弱水对他们的话有些奇妙的反应,她好像更加的兴奋了? 「ㄟ,你们看,这母狗是不是发情了?」 「好像是,因为悔辱的话而发情,真是贱到一个极点」 「我在想,若把她拉到街上让人看她是不是会更爽?」 「要不要试试看?」 「这主意感觉不错呢」 「这主意真好玩,在拍几张照如何?」 「呜呜呜」弱水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睁大双眼不断的摇头「母狗好像在反对?」 「反对?母狗反什么对,真要你出去你又能如何?」 「这反应真好玩,若真把她拉到门口一定很好玩」 「对阿,若把她到时的行为反应都录下来一定会更好玩」 「呜呜呜碰。碰。碰」弱水在听到她们对她表现的意思的反应和主意后双眼睁的更大并不断用头嗑地,就算看不到脸也能知道她面露惊恐,就算她不说话也能知道她在乞求「好了,这种事以后在说,今天有着要玩的了,看到她这种模样我真怕她把自己用死」 「恩,把这当惩罚好了,若这只母狗不听话在这样做吧」 「把这当惩罚也好,那现在就来写字吧」 「母狗有听到吗,我们可是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你,所以你要记得绝对不能反抗我们让我们不开心,死死的记住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吗?」 「呜呜呜」在听到她们不这样做的话后弱水眼露惊喜的不断呜呜叫点头这事告一段落后他们开始用不同颜色的笔在弱水身上写上了羞辱她的话语,而弱水则是屈辱又兴奋的任由他们写字「要写什么呢……」 「在她背上写出她的电话这样如何?」 「不错的主意,那前面就写 之类的如何?」 「这样不错,那在她的胸部上写贱奶如何?」 「提议都很不错,就这样写了,只要在将她跨下前面写上贱穴而屁股写上肉便器几个字就行了」 「基本上就这样了,剩下就随便写,但刚决定的都要写成粗字体大字,让大家都只看她的下贱」 「恩,就这样了,来写吧,写完我就要把她照起来,然后在这只母狗不乖的时候把照片都PO出去」 「恩,开始写吧」 写完字之后,在美女犬弱水要爬出了餐厅时却被阻止了「呜??」弱水感到奇怪,明明该做的都做完了,为什么还不能走? 「我们看了你的包包后在里面找到了些特别的东西,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东西,你真的这么贱的用这种东西玩自己!?,而且还放在包包里,你是忘了收还是忘了用呢?」 「呜呜!!??」 「她本来就这么贱了,而且管她是不是忘了收还是忘了用,这么好玩的东西既然发现了当然就要用来玩阿」 「也是,不过要怎玩?」 「让她尿在狗盆中加上些春药,然后用尿灌肠,在把肛塞塞进去,然后在喂她吃下利尿剂和春药,如果还有剩下的药都放在狗盆并在放些食物进去让她吃光在回家,就算她只是条母狗也不能让她来饭店却什么都没吃吧」 「恩,就这么做,谅她也不敢反抗,而且她也没办法反抗,真是可怜阿」 「可什么怜,这是她活该」 「也是,就这么做吧,这样也比较像条狗」 最后弱水身上在吃了药并灌了肠塞了肛塞的的情况下爬出了餐厅展开了她加深了难度的大冒险……
有一点就好了,你急什么,你家和学校就隔一条马路。」林春山扶了扶眼镜抬头 对李诗灵说道。 终于林春山把作业抄好了,交给李诗灵。李诗灵拿着作业本往书包里面放,突然腋下伸出了一双肥肥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李诗灵扭动着身子说: 「肥妈,你快放开,不然我要生气了。」可是林春山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臭烘烘的嘴巴贴着李诗灵的耳朵说:「你的奶子那么多人摸过,我们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让我过过瘾。」李诗灵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骚,长得漂亮而且还是英语课代表,追求者很多,但只要是长得帅的男生都可以随便摸她的乳房,但是林春山长得肥胖显然没有这个福分,但是两个人关系很好,李诗灵叫林春山「肥妈」,林春山叫李诗灵「鼻涕」。李诗灵挣扎着转过身来,心想今天就满足他好了,对林春山说:「你先松开,我让你摸还不行吗。」「好好好,这样才对嘛,鼻涕。」 林春山喜出望外地说道。 李诗灵坐在课桌上对林春山说:「快点啊,我还要回家呢。」林春山肥壮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按在了李诗灵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开始揉捏。林春山只觉得手中的两个乳房温暖柔软,衣服里面两个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此时的李诗灵双手撑在桌子上,满面娇红,半眯着眼睛,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林春山突然感觉到李诗灵没有穿内衣,一只手从李诗灵衣服的下摆伸进去,直接摸到了李诗灵柔软滑腻的乳房。林春山心里暗暗骂着:这个骚货真的没有穿胸罩。李诗灵突然感觉到林春山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镇定下来。 「鼻涕,你的胸罩呢。没想到你这么开放,现在都不穿内衣了。」 「胸罩中午被杨超抢走了」 「我知道了,你中午又偷偷的给她摸奶了吧,给那个小白脸摸,都不给我摸,亏我们关系这么好。」说着林春山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李诗灵禁不止哼出了声音。 林春山把手从李诗灵的衣服里抽出来,扶着李诗灵的肩膀慢慢把李诗灵横放在课桌上,李诗灵顺从地躺在了课桌上,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春山,似乎对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盼。林春山在李诗灵的配合下脱得了李诗灵的上衣,由于李诗灵没有穿胸罩,光洁白皙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春山的面前。 林春山看着李诗灵美丽的胴体,总觉得艳福来得太突然,女人的身体她只看到过妈妈的,其他都是从岛国片里看到,自己虽然对李诗灵又非分之想,但碍于两人的友谊不好说出口,没想到现在自己的愿望竟然实现了,林春山决定今天要把李诗灵操了。 李诗灵的两个雪白坚挺的乳房就像小山丘一样在胸膛上起起伏伏,鲜红的乳头就像两颗樱桃让人看着就想吞下去。雪白的肚皮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平整,这是林春山看到的最美丽的女人身体了。林春山一只手搭在李诗灵的一个乳房上,嘴巴直奔另一只乳房的乳头。林春山时而用嘴唇用力地吮吸直李诗灵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地撕咬,把敏感的李诗灵弄得哼声连连。李诗灵的另一个乳房在林春山用来自慰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林春山时而用力揉捏,时而轻轻抚摸,李诗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前摸过她乳房的男生从来没有让她这样舒服过。 这一刻,李诗灵的乳房只属于林春山这个人,谁能想到大家眼里的班花,英语课代表竟然让一个恶心的胖男孩在蹂躏乳房。 林春山把李诗灵的两个乳房轮流吮吸揉捏,鼻子贪婪地吸收着李诗灵摄人心魂的体香,足足有十几分钟,然后把那张肥胖恶心,贴着李诗灵乳房的脸抬起来,一脸淫笑地对李诗灵说:「鼻涕,你的奶子这么嫩,这么坚挺,要是你以前就让我玩就好了。」李诗灵此时让林春山玩弄乳房正是意乱情迷,柔声对林春山说: 「你弄得我好舒服,以后我的奶子每天都让你玩。」林春山听完大为兴奋,以前他都是以友情的名义维持着和李诗灵的关系,帮他跑腿,鞍前马后帮了李诗灵不少忙,如今终于有了回报。 林春山玩了李诗灵的乳房还不满足,臭烘烘的嘴巴对着李诗灵的香唇就亲了下去。林春山含住李诗灵的温软的嘴唇开始吮吸,不久又把沾满唾液的舌头伸进了李诗灵的嘴里,李诗灵迎合地含住林春山的舌头,一只手抓住林春山游走在她美丽胴体上的肥爪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支使着林春山的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林春山没有想到的是,平时眼里都是帅哥的李诗灵,此刻竟然任他玩弄,竟然破天荒地和满嘴恶臭的他接吻。 林春山直起身子,伸手解开了李诗灵裤子上的皮带,慢慢脱去了李诗灵的牛仔裤,而李诗灵此刻正在用自己的双手揉捏自己布满红手印的乳房,双手各有一只手指频繁地拨弄挺立充血的乳头。李诗灵雪白的藕腿,绿色卡通内裤完整的出现在林春山面前,林春山正要除去护卫李诗灵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却发现李诗灵的内裤已经湿漉漉的,变成半透明的,黝黑的阴毛依稀可见。林春山迫不及待地退去了李诗灵的内裤,李诗灵现在真的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林春山面前。 林春山紧接着把自己也脱了精光,原本一直被压制在内裤里的肉棒,此刻正昂首挺立,红润光泽的龟头时不时地分泌出一些粘液。林春山分开李诗灵的大腿,阴毛平整地分布在三角地带,粉嫩而又汁液泛滥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对着林春山。 林春山把头埋在了李诗灵两腿之间,大力地吮吸着李诗灵的蜜液,全部吞咽了下去,两根粗壮的手指插进了李诗灵的小穴,拨弄着李诗灵的阴帝,李诗灵此时娇喘连连,两只手紧紧捏着乳房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林春山眼见时机成熟,端着粗大的肉棒,对着李诗灵的阴道口,慢慢地插了进去。李诗灵意识到有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一叫就刺激了林春山,林春山把肉棒抽出,又往前一送,这一下竟然遇到了阻力。林春山竟然没想到李诗灵还是处女,淫笑地对李诗灵说: 「没想到你只让人摸奶子,还没有被操过逼,第一次就给我吧。」说完开始猛烈地撞击那层处女膜,终于,李诗灵的阴道口流出了处子之血,林春山的龟头也感觉不到阻力。林春山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的淫靡之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李诗灵因为初经人事已经开始含糊不清地喊着「用力啊,鼻涕」、「再深一点」、「好舒服啊」。林春山粗壮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击在阴道的尽头,带给李诗灵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短暂的破处痛苦之后李诗灵迎来了久违的快乐。 林春山的肉棒在李诗灵的阴道里不停地进出,两片粉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卷进翻出,白色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原本安静祥和的桃花运此刻正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此时的李诗灵软嘘嘘地躺在课桌上,媚眼如丝,每承受一次抽插眉头都要皱紧一次,整个人看上去却是一副兴奋而又幸福的样子。 林春山的肉棒被李诗灵温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感受着李诗灵身体的柔软,甘美多汁。李诗灵的每一次颤栗都紧紧跟随着林春山凶猛的抽插。 两只肥大的手又重新占据了李诗灵的乳房,樱桃般的乳头随着乳房被揉捏成各种情况而高低起伏。来自乳房和下体的快感传遍全身,,李诗灵的理智早已不存在,活了18岁,只有这一刻才是最快乐的。李诗灵的阴道又紧又窄,林春山每一次抽插都极其费力,但是都极具快感。随着林春山渐渐加速,李诗灵「啊啊啊啊啊」叫个不停,宣泄着被人奸淫的快感与幸福。 林春山狠狠地抽插了几百次,两个人一起到达了情欲的巅峰。粗大的肉棒在李诗灵体内喷射出了白色的浑浊液体,给李诗灵带来了性高潮。射完之后,林春山并没有拔出来,肥大的身躯趴在李诗灵赤裸的胴体上,享受着尽情喷涂的喜悦感。李诗灵被林春山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正零距离接触着,李诗灵双手紧紧地抱着林春山,和林春山激烈的舌吻,仿佛是在和自己深爱的情郎交欢。 两个人缠绵了几分钟之后,林春山突然站起身了,那个本来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又恢复了刚才的雄姿。李诗灵被林春山拉起来站在了林春山身前,林春山轻轻说:「跪下来,吃我的鸡巴。」李诗灵一撇嘴说:「人家都被你把第一次要了,两个奶子也让你玩了,你还要干什么。那个东西又大又粗,我吃不下。」林春山也不管李诗灵怎么说,强行把李诗灵按着跪了下来,托着李诗灵的下巴就把肉棒送进了李诗灵的嘴里。李诗灵含着林春山的鸡巴,不停地用舌头刺激着龟头,又在马眼舔来舔去,林春山的肉棒在李诗灵温软的嘴唇包裹下,变的越来越硬。林春山猛地抓住李诗灵的头,揪着李诗灵的秀发把肉棒顶到李诗灵的喉咙,剧烈地抽插了几十下,把李诗灵干得直翻白眼,差点吐了出来。在李诗灵性感的嘴唇的刺激下,林春山又一次达到了性爱巅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在了李诗灵的嘴里,李诗灵忍住了恶心的咸腥味,全部吞了下去。 连射两次的林春山坐在凳子上休息,李诗灵用纸巾帮林春山清理着肉棒上的浊物,她总是先用嘴舔掉浊物再用纸巾清理。林春山对李诗灵说:「鼻涕,没想到还是我先干了你,我比那些小白脸幸运多了。」「都怪你,要了人家第一次,以后人家嫁不出去怎么办啊。」「以后我养你,你用奶子喂我,我用鸡巴喂你。」 说着在李诗灵的乳头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李诗灵禁不止又是一声呻吟。 清理完之后两个人都穿上了衣服,临别一吻各自回家去了。
40劫后重逢爱意无缝 叶震天确实就是扶桑千叶流的宗主千叶震天。这些年来,他一直密谋想要把宫本颖砍杀于刀下为儿子报仇。经过多年观察和摸索,他终于悟出了以柔制刚的道理有可能克制宫本颖至刚至阳的刀法。可惜若想练成此种极阴极柔的内力,他传宗接代的功能就会大受影响。多翻考虑之下,千叶震天只好放弃修炼,改变策略,把练功心法传授给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希望能够借他们两人的手为自己复仇。 除此之外,千叶震天还准备了一个秘密武器,就是剑溪。原来剑溪天生异于常人,全身充满了至阳之气。他被千叶震天无意中发现后就把他禁锢在密室里,每天让晶晶莹莹两人给他服用多种药物,催谷他体内阳刚之气。 若是到时候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联手还是不能击败宫本颖,千叶震天就把剑溪体内阳刚之气都吸为己用,把自己阳刚内力增加到极限,和宫本颖一拼。所以当剑溪逃离庄园时,千叶震天发现准备多年的药人居然不知所踪,真的是欲哭无泪。幸好晶晶莹莹两人将功赎罪,成功混入了宫本颖等人藏身之处,还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剑溪。 千叶震天因为机缘巧合,总算把剑溪逮回去。他一心一意就等着八月十五一战,希望在那一天为子复仇。谁料到独眼龙居然自作主张,私自带着千叶流这些年来培养出来的一群战士去击杀宫本颖。他从留守在庄园里的黑衣人口中知晓这个消息后,心中大急,马上快马加鞭赶过来,想要阻止独眼龙。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多年来秘密训练出来的精兵已经死伤无数,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部下都死在宫本颖两人手下,只好硬着头皮,举刀出击。 千叶震天的刀路可以说是和宫本颖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人都是走阳刚路数。 宫本颖一看见千叶震天的七尺长刀就马上举刀和他交锋。两把长刀相碰,飞溅出一丝丝火花。宫本颖的刀势居然被千叶震天挡住了,她不由心中一动,晓得来者不善,可能就是千叶震天本人了。 宫本颖只是心中一动,千叶震天却是心中一寒。他刚才那一刀已是使了十成功力,没想到居然被宫本颖随手一刀就挡住了。而且,千叶震天握刀的双手还被震到发麻,差点就握不住手上长刀。他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苦练了几十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双十年华的丫头,真的是白活了。 独眼龙看见主公也亲自上阵了,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和千叶震天一起合攻宫本颖。他知道自己这次自作主张,没经过宗主同意就带着人马击杀宫本颖,结果死伤无数,可以说是犯了滔天大罪。当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和主公联手把宫本颖杀了,才可以弥补犯下的错。所以,独眼龙真的是奋不顾身地一刀又一刀地往宫本颖身上劈过去,可惜他每一刀都是徒劳无功。 虽然千叶震天和独眼龙两人无法把宫本颖致于死命,可是他们两人毕竟是东瀛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在两人合攻之下,宫本颖也无法击败他们。而且独眼龙是抱着必死之心,每一招都是以同归于尽之势使出来,宫本颖稍微不慎就会落得一个血流成河的下场。 另一边的樱木虹独力应付三个黑衣人也是不容乐观。这一群黑衣人其实都是千叶震天这几年苦心培养,用以重振千叶流的生力军。所以每人武功都各有所长。 刚才宫本颖樱木虹两人攻其不备,才成功把那么多的黑衣人毙于刀剑之下。如今双方都以真实武艺胶量,樱木虹以一敌三,已陷入苦战。 宫本颖晓得樱木虹正在险境,可是千叶震天和独眼龙的攻势绵绵不绝,一时之间她也无法从两人狠招中抽身而出。千叶震天是老江湖,自然看出宫本颖的心思。他一边出招,一边阴笑说,『宫本颖!你的师妹快要撑不住了!你不过去救她吗?』 樱木虹知道千叶震天的用心,马上大喊一声,『颖,不用担心我!这几个跳梁小丑我还应付得了!你专心把那糟老头和独眼狗砍为四段吧!』话虽如此,她心里清楚,在那三个黑衣人合攻之下,其实自己支撑不了太久。 那三个黑衣人也明白关键所在,若是他们能够击杀樱木虹,宫本颖肯定会心神大震,那时候自己的主公和老大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大仇得报。于是,三种不同的武器此起彼落地往樱木虹娇躯上招呼。樱木虹三面受敌,真的是防不胜防,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一把弯刀和一根铜棍,身后却受了一鞭。 那一鞭把樱木虹背后衣裳也鞭得粉碎,在她玉背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伤痕。 樱木虹虽然是痛彻心扉,但她不想影响到宫本颖作战,居然咬着牙死忍着痛,一声不吭。 一击得手,三个黑衣人得到了鼓舞,攻势加倍凌厉了。铜棍攻向樱木虹头部,弯刀砍向她小蛮腰,软鞭却在她上空飞舞,犹如一头秃鹰一样,一有机会就会往下扑向猎物。 樱木虹手上两把短剑合十,把弯刀夹住,同时整个上身往后弯腰,险险避过那铜棍。可是那可恶的软鞭就在此时击中了她右肩。她一吃痛,右手短剑马上脱手。情势危急,樱木虹只好就地一滚,闪开铜棍接住而来的一击。 樱木虹虽败不乱,一边在地上滚动着,一边不停地发出暗器。她知道若是把暗器发向敌人上半身的致命之处,恐怕会被他们挡住,于是改为攻击三个黑衣人的下三路。 三个黑衣人眼看暗器朝自己大腿射过来,赶紧双腿一蹬,往上挑起。饶是如此,使铜棍那个黑衣人小腿还是中了樱木虹发出的银针。他一声不响,继续一棍敲下。 若中此棍,樱木虹不免脑浆飞溅,想要继续滚动,弯刀和软鞭却在左右。眼看自己免不了被其中一人所伤,樱木虹也发狠了,举起手来护着头部,硬生生的受了那一棍,同时左手的短剑也插入那黑衣人胸膛。 这一来,樱木虹虽然杀了那黑衣人,但自己也受伤不浅,右手无力抗敌了,她不禁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呼。另外两个黑衣人眼看机不可失,马上弯刀软鞭齐下,想要一举解决了樱木虹。 樱木虹那一呼声使得宫本颖心中一惊,顾不得自己安危,手上长刀犹如一道闪电般地飞射而出。两个黑衣人脖子上一凉,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任何痛楚,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宫本颖那一刀虽然成功救回樱木虹一命,但自己却因此中门大开。千叶震天的七尺长刀尾随着宫本颖,刀锋往她脖子砍下,想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把宫本颖头颅砍下来。独眼龙自然也配合他主公的刀式,武士刀劈向宫本颖下半身,和千叶震天来个上下夹攻。 宫本颖的功力在这一刻尽显无遗,她娇躯以一种难以形容的速度扭转着,千叶震天的刀锋在她脸颊上擦身而过,独眼龙的武士刀也砍不中她的要害。可是一道血花还是从宫本颖身上流下。她虽然保住性命,可是还是被独眼龙的武士刀划伤了大腿。 千叶震天和独眼龙看见了宫本颖的血,双眼都红了,疯狂般地向她攻过去。 两人的刀式犹如狂风暴雨一样地往宫本颖洒下。宫本颖大腿血流不止,影响了她的动作,只能立在原地对抗两人,长刀威力大减。樱木虹赶紧爬起来出手相助,可是她右臂挨了一棍,此时已无法使用。只剩下左手的她,出招轻易就被敌人化解,还多次险中敌招。 战到此时,千叶流的一群人只剩下宗主千叶震天和独眼龙两人。可是宫本颖的樱木虹两人也受了伤,战下去真不知胜利属谁。 千叶震天对樱木虹的干扰感到不胜其烦,心想不如先结果了这碍手碍脚的家伙,再集中精力击杀宫本颖。他心意一决,马上反手一刀,以雷厉风行之势往樱木虹劈下。 樱木虹晓得自己是无法挡得住这一刀,但从然避不了此劫,也要找个人陪葬。 于是她不躲不闪,左手短剑同时出手,往千叶震天心脏部位插过去。 『不好!』宫本颖眼看师妹有难,想要挥刀搭救,可是她大腿受伤,无法施展轻功,真的是鞭长莫及。 就在樱木虹快要血流如注时,一把青钢剑及时挡住了千叶震天的七尺长刀。 樱木虹的短剑也同时被千叶震天用两根手指夹住。千叶震天冷哼一声,转头一看,发现来者正是燕飞云。 原来燕飞云离开了媚儿那密室后就回到了山塘街铁熊的四合院。虽然宫本颖等人都已离去,但樱木虹已在那里留下了暗记。燕飞云跟随着樱木虹一路上的暗记终于找到了那小茅屋所在之处,在千钧一发间救了樱木虹。 『飞云大哥!』燕飞云平安归来,宫本颖真是又惊又喜,一声发于内心的呼喊就此响起。燕飞云和樱木虹两人都安然无恙,她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她专心出刀,一连几刀把独眼龙杀退,若不是她行动不便,只怕独眼龙已经横尸当场了。 千叶震天叹了口气,晓得再打下去,只会落得一个全军覆没的结局。一对一的话,自己的阳刚刀法确实不敌宫本颖。现在连燕飞云也出现了,更加没有胜算了。 他大喊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他话一说完就一刀劈向樱木虹,引得燕飞云出剑搭救。他那一刀其实只是虚招,刀锋还没和燕飞云剑锋相碰就使出轻功,转身飞奔而去。 独眼龙一看主公逃离,也想跟随而去。他欺宫本颖行动不便,无法追逐,挡住了宫本颖一刀后就发出来一把飞刀,然后飞身跃向小树林。 宫本颖武功高强,独眼龙那飞刀当然伤不了她。她站在原地,目睹独眼龙离去,突然间嘴角微微上扬,浅笑了起来。在一旁的燕飞云看见了宫本颖那难得的笑容,只觉得伊人娇媚如花,一时间不禁痴了。 随着那微笑,宫本颖右手一甩,长刀已飞射而出,追赶上正在逃跑的独眼龙,从他背后穿心而过。『啊……!』独眼龙惨叫一声后已被长刀插中,而且刀势不止,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一棵树上。 千叶震天听见了独眼龙死前的惨呼,心中一痛,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落荒而逃。他在心中嘴咒着,『天杀的宫本颖!不单止杀了老夫爱儿,今天还把千叶流的精英杀了过半……哼!老夫一人的功力不及你,可是待得老夫吸取了剑溪那小子的阳刚内功,情势就不一样了!一天老夫没死,鹿死谁手还未定!』 燕飞云懂得穷寇莫追这道理,并没有赶尽杀绝,由得千叶震天远去。再说宫本颖樱木虹两人都受伤不浅,他也不放心离开她们两人。 他扶着樱木虹走到宫本颖身前,柔声问,『颖妹,你没事吧?』宫本颖倔强地摇摇头,『就大腿受了点伤,过几天就好了。』她反而关切地问燕飞云,『飞云大哥,你的毒伤都好了吗?』 燕飞云笑笑说,『都好了,大哥没事了。』他凝视着宫本颖,宫本颖也没回避他的眼神。经过了这次生离死别,两人都把心中的包袱放下了,不再互相躲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感受了。两人眼神交接,虽然是默然无语,却犹如已经千言万语。 『好啦!好啦!我们先进出茅屋,把伤口包扎好了再说吧!』还是樱木虹的一句话把他们喊醒了。宫本颖带点腼腆地低下头,一步一步艰辛地往前走。樱木虹看着宫本颖的背影,向燕飞云打个眼色,同时说,『我是手臂受伤,脚可没事,可以自己走。』 这次燕飞云总算会意了,使出轻身功夫从独眼龙尸体上拔出宫本颖那长刀后就飞奔到宫本颖身边,轻轻地扶着她。宫本颖稍微挣扎了一下,但燕飞云的大手却坚定不移地继续扶着她。宫本颖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由得燕飞云把自己扶着,走入小茅屋里。 燕飞云一进去小茅屋就看见铁熊和琪儿,还有晶晶莹莹两人。铁熊兄妹两人都握着刀,守在门口,而晶晶莹莹两人却被绳索捆绑着。直到看见了燕飞云三人进来,铁熊兄妹才把刀放下,高高兴兴地迎过去。 樱木虹向燕飞云解释说,『这孪生姐妹是扶桑人,刚才那些黑衣人就是她们通风报信引来的。』 晶晶莹莹两人被点了穴道,还被捆绑得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两人心中暗恨,『没想到这樱木虹如此阴险,晓得了我们放灵蛇,却没有阻挡,反而将计就计……唉!这样一来,师父肯定恨死我们俩了……就算是逃脱了,回去他身边也只会落得一个凌迟处死的下场了……』两人想到前路茫茫,不禁流下了泪水。 铁熊对于晶晶莹莹两人是内奸的事实还有有点难以置信,『樱木姑娘,她们两人不是高丽人吗?怎么忽然间变成了扶桑人啦?』 樱木虹笑着说,『她们自称是高丽人,可是说的话却有浓厚的东瀛冲绳口音。而且她们以小蛇通风报信一事,我可是亲眼目睹的!她们无法抵赖了!』 事已至此,晶晶莹莹两人也不狡辩了,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燕飞云和铁熊。 她们两人知道若是向宫本颖等三个女孩子求情,可能得不到她们的同情。于是两姐妹一条心,一起以眼色向两条汉子乞怜,希望他们会怜香惜玉。 她们两姐妹是琪儿一时心软收留的,现在居然被揭穿是卧底,而且还连累剑溪被逮回去和飞云子惨死。琪儿真的是十分痛恨自己一念之仁,害了那么多人。 她久历风尘,看见了晶晶莹莹两人望着燕飞云和自己哥哥的眼色,自然明白她们两人的用心。她心头火起,猛然跑过去,二话不说就赏了晶晶莹莹两人几巴掌。 铁熊被自己妹妹这一举吓了一跳,『琪儿,你这是干啥啊?』看见那孪生姐妹脸上又红又肿,他不由暗自心痛。 琪儿大声疾呼,『你们两个老老实实的交代!到底那些黑衣人把我……我那个弟弟带到哪里去了?』她与剑溪关系复杂,不好意思直称他为情郎,只好以『弟弟』相称。 性子比较狡猾的莹莹美目一眨,一脸茫然地问,『琪儿姐姐,莹莹真的不晓得你说的是何人啊!哪一位是琪儿姐姐你的弟弟啊?』 琪儿实在气不过,又在她们姐妹两人脸上加了几巴掌,使得铁熊越看越心疼。 樱木虹此时也插嘴了,『你们两个乖乖的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告诉你们,姐姐我最少有十七种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若是你们还是耍花样,待会就在你们俩身上一一展示!反正姐姐正是手痒,也不介意和你们玩一玩!』 燕飞云冷眼旁观,他晓得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由得樱木虹对付这两个狡黠的小姑娘。 宫本颖大腿受伤,需要把身上衣服脱了才能包扎伤口。她不方便在众人面前治伤,于是拿着金创药和扎布缓缓地离开小茅屋,走入外面的树林子里,打算自己疗伤。随着她逐渐走远,琪儿的臭骂声和晶晶莹莹两人的哭泣声也渐渐减低,直到完全安静下来。 宫本颖走到了树林子深处,缓缓地坐在地上,正准备为自己治伤时,突然听见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靠近自己。她抬头一看,来者原来是燕飞云。 燕飞云蹲在她面前,柔声说,『颖妹,让我替你疗伤吧。』宫本颖罕有地低下头,望着地上,缓慢地点点头。 燕飞云见状大喜,于是轻轻地撕开宫本颖大腿上的衣物,露出了她那刀伤。 那伤口长达三寸,血虽然因为被宫本颖点穴而停止流出了,但可以看出她应该是疼痛不已。 燕飞云看见了不禁大为怜惜,赶紧把金创药敷在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袍子撕下一块布用于包扎。他把伤口包扎好了后才注意到宫本颖那雪般白的大腿。他突然间心中一荡,抬头一看,发现宫本颖正在凝视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仿佛被磁住了,再也无法分开了。 燕飞云在中毒昏迷不醒时已经真正了解自己的心意了。过去一切,包括久别重逢和自己云雨一番的慕容媚儿,都是过眼云烟。真真正正占据了自己心魂的其实就是眼前这个倔强的东瀛刀客。所以,他不再逃避,不再违背自己的真实情感了,虎目射出了一丝丝柔情,把掩藏已久的爱意释放出来。 同样的,宫本颖自从被樱木虹点醒,晓得杜延之已经不在人间,而自己其实最爱的是燕飞云之后,也把包袱放下了,所以才会容许燕飞云为自己治伤。她是江湖儿女,不像平常女子那样惺惺作态,居然认定了燕飞云这个人,就让他接触自己肌肤,感受着他那大手悉心地为自己敷药包扎。 此时两人四目相投,千言万语仿佛都在不言中。 两人的脸颊越靠越近,终于到了零距离,四唇相接一起。忽然之间,在两人心中,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这一吻把两人连接在一起了,两人的魂魄也因此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离了。 过了良久,两人才唇分。燕飞云深情地说,『颖妹,我喜欢你。』宫本颖也毫不羞涩地回答说,『飞云大哥,我也喜欢你。』 两人拥抱在一起,燕飞云壮硕的胸膛紧贴着宫本颖坚挺的双峰上,以致两人体温都在提升。宫本颖徐徐地把身上那黑色紧身衣解下,她那一身晶莹剔透的娇躯就此让燕飞云一览无余。 燕飞云深深地呼吸,虎躯不由热血沸腾。他经历过慕容媚儿此等美人,所以他不会违背良心说宫本颖比媚儿美,可是宫本颖可真是和媚儿各有千秋。至重要的是宫本颖和他在那么多次的生死相依之后,两人其实早已心心相印。他爱的不仅仅是宫本颖的躯壳,而是宫本颖的一切,她的倔强,她对武道的专注,她那可怜的身世,她的一切一切…… 当万种思绪涌现在燕飞云心中时,不经不觉中两人已经倒在地上,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仿佛想要深入了解对方一般。很快的,燕飞云身上的袍子也离开了他虎躯。 燕飞云伏在宫本颖身上,贪得无厌地爱抚着伊人的双峰,同时还亲吻着那娇嫩的尖端,使得它变得坚硬无比。宫本颖在意中人如此抚摸之下,只能在地上扭动着娇躯,同时发出了一阵阵羞人的呻吟。 她突然感到有根热腾腾的棒子顶在自己双腿之间。由于在这之前,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杜延之,所以她自然晓得那是何物。于是,她把自己小腹贴在他炽热上,然后轻轻地摩擦着它,使它加速成长。 燕飞云虎目射出火般情欲,百忙中腾出手来把自己裤子拉下。宫本颖也伸出了正在闲着的双手,和燕飞云协力为他解除障碍。 燕飞云干脆一手抓住宫本颖玉手,把她那平时都是用来握刀的手,放在自己龙根上。宫本颖顺从地由着他摆布,玉手一搭在龙根上就紧紧地把它握着。 当她亲手感受到龙根的坚硬时,不禁偷偷的想,『飞云大哥这玩意真的是和我那刀柄没有两样啊……都是一样的坚硬……只是刀柄是冰冷的,而飞云大哥却是如此的热……』 燕飞云被宫本颖这样一握,龙根更是雄姿英发了。他双手从宫本颖双峰上撤离,移到她下身,准备为她解脱最后一道束缚。宫本颖微微抬高双腿,让燕飞云更加容易完成任务。终于,这战无不胜的东瀛刀客在燕飞云面前已是一丝不挂了。 燕飞云刚才已经见识了她上身,如今看见了她那紧闭的门户,只觉得玉门深邃,真的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媚。 宫本颖感到在双手中的龙根在蠢蠢欲动,马上上下套弄着它,稍微抚慰一下那巨物。燕飞云闭上眼睛,仰头长啸一声,后腰一抽,龙根就此脱离了宫本颖的掌握。他用双腿把宫本颖玉腿撑开,准备进驻玉门了。 宫本颖自然晓得燕飞云的打算,于是缓缓闭上美目,满心期待地等着爱郎进入自己体内。 眼看一切就绪,两人就要合为一体时,一阵轻轻地脚步声惊动了这两个沐浴爱河里的男女。
【空城】(三) 电影院的那晚,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为美好的时光之一。在那里,我第一次以一个异性特有的触感去感受另一个异性身躯的柔软。那种美妙的轻柔,让人恨不得把怀中那个鲜活的生命体揉入自己的身躯。还有和她的吻,我认为她口中的津液,那是世界上最香甜的忘忧水。它是那样的甜美,甜得可以让你忘却烦恼,让你卸去沉重不堪的生活压力。 从那时起,学习不再是枯燥而乏味的。因为可以和她在一起。在自习时,我时常趴在桌子上,头扭向她那边。别人以为我在睡觉,其实我在看她。我喜欢看她专注的表情,喜欢观察她长长的睫毛,喜欢研究她小巧挺翘的鼻子,喜欢意淫她小而微嘟的嘴唇。我还喜欢她拿笔的样子。她的手小而又肉,握笔时,感觉像个小肉球,好像捧过来好好玩玩。总而言之,她全身上下都是吸引我好奇的地方。 而我最期待的就是晚自习后,同学们都走完了。我把教室的灯关了。就可以大大方方享受口手并用地在帆身上上下求索的快感。 随着接触的加深,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帆对我越来越好。这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一她不再抗拒我对她作的亲密举动。包括亲吻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身体。她也能比较积极地回应,比如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嘎嘎)。当然,她还是不肯触摸我的身体,特别是下面。每次,我把她的手强制压向下面,她总是像触电一般挣扎。 二她不再和小李子打乒乓球,要打就和我打。 三她时常帮我去打饭,给我更多的学习时间。吃完饭,也总是她拿了碗去洗。 这个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天生特别不原意碰水,特别是冷水。所以洗手,洗脸,洗衣服、洗澡这类事,我是能免则免。她知道后,总是帮我洗碗。我也偷偷的拿衣服给她洗。 四这点说起来,那可真是齐人之福了。相信很多网友,看了也要羡慕不已。 帆的家境比较好,她没有住在女生宿舍里。她花了不少的钱,租了一位老师一套教师房一个人住。那是一套一厅二室的房子,家具,厨具,卫浴齐全。她知道我怕冷,不肯在宿舍洗澡。于是告诉我,每天下晚自习后,去她的宿舍洗热水澡。 我考,这是什么待遇。每次在她那里洗澡,就可以利用很短的时间和她好好的温存一番。于是常常耽误了宿舍关灯时间,有时候还要爬墙回去。 这样的事情多了,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也知道了我常常去她那里洗热水澡。于是各种调笑逗乐的话也时不时传入我耳里:「王兵就是天生命好,我们洗冷水澡,他洗热水澡。」「我们衣服还要自己洗,人家身体都不用自己洗。」「何止身体不用自己洗啊,边洗还可边做。」。各种雅俗共赏的段子,络绎不绝。我倒不是很在意,甚至还有点得意的感觉。男生嘛,天生就那德行。 何况我知道他们当着我的面说,就是开开玩笑,男人那点操性,你懂的。如此情况,我顶多回一句:瞧你们那点出息,成不了气候。看看人家马大爷(我班长),什么时候像你们这样起哄。 马班长,我们一般都叫他老马。他也有一个在班上公开的女友。他那女友长得一般,但气质还行。不过高三一年当中,她就劈过两次腿。男方不是本校的,所以老马也闹腾不起来。哎,命苦不能怨政府啊。老马是个老实人,学习一般。 最大的本事就是脾气好,所以他当了班长。我和老马关系一般,但你不能不感叹命运的不可抗拒。直到现在,老马仍然影响着我的生活。在我短短30多年的时间当中,他和我纠结在一起的时间竟然达到了15年。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总之,从我转学到现在这个学校,认识了他,命运就注定了让他纠缠我一辈子。 张同是班里我最好的哥们。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说。此人也是个妙人。他一幅痞子样,上课就看《长春藤》《龙虎豹》,下课就去打桌球,玩游戏。好像高考这事压根就和他没什么关系。考试也绝不偷看,考多少是多少。整日邋邋遢遢,没个正经。但你不得不服的是,他从来没在学校里找过女朋友,在外面也没有。 但他每星期必去一次发廊,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为此,我问过他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这样也卫生点。他用非常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说:「我要谈恋爱,那就是以结婚为目标的。我不干像你们这样祸害女同学的事。」我靠。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隐隐约约,我似乎看到金色的光芒从他背后射出。我简直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但接下来他的一句话,又马上把他刚刚自我塑造的耶稣般的形象彻底销毁:「上过帆了吗,爽不爽,哪里是不是很紧。操,星星园的都太松了,不知被干多少次了。」 星星园是一家低档发廊的名字。据说张同认识老板娘,每次去都能打折。 张同并不相信我说的我没上过帆。但事实如此。并不是我生理有问题。每次和帆厮磨在一起时,我的下体总是适时极度亢奋,以表示我是一个生育功能正常,并已成熟的男性,也充分明确表达了我想和帆进一步更深层次发展关系的意愿。 但每次,帆都能在紧要关头,力挽狂澜。竭力阻止了我更进一步的行动。其实,这一点上我还是感谢帆的。想想,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啊,高考在即啊。那个同学不是争分夺秒的学习。这种事一做了,那还有学习的心思啊。另外,说实话,哪时人也单纯。从来也没想过提前准备个安全套什么的。万一中标的话,那可真是一尸二命的大事啊。 日子就在这种既紧张又快乐的时间中度过。如果不是那次下学期全省摸底考试后,大家提议去聚餐庆祝的话。我想我和帆的纯洁关系还能继续保持很长的时间。 那是一个下午,班主任公布了我们在全省摸底考试中分数和名次。 我一般般,中等偏上。这里解释下。我在班里的成绩是相当一般的。但由于我所在的学校是全省重点中学,所以,即使在班里是一般的成绩,在全省来说,也还算靠前的,上个二本问题不大。考得比较好的是老马和帆。都进了全省前1000名。大家可别以为这名次不咋地。可以说相当不错了。要知道全省上十万的考生啊,前1000名是什么概念。那就是说除了清华,北大,复旦这几个超牛的,基本上211的学校是随便你选的了。而且,全省摸底的名次反映从以往来看,那就基本是高考的名次,不会有太大差距,说得不好听,即使从现在起,老马和帆不再复习,天天玩,高考时,也不会出现太大意外了。 为了给老马班长祝贺,我,张同等一帮十来个同学决定当天在校门口的小店里加个餐。 当天晚上气氛很愉悦。也不仅仅是为了祝贺老马取得好成绩,更重要,大家基本上知道了自己的底子,能上什么样的学校,心里踏实了不少。所以,酒喝得真不少,不知不觉中,2箱啤酒已经告罄。借着酒兴,大家伙各自畅所欲言。有的说「这次我就去北京了,有机会留在那里混个公务员,这辈子就踏实了。」马上就有人反驳说:「要去就去上海,那机会多,世界五百强都在那里」有的说: 「我要读计算机。」有的说「我要读法律,你们知道那个学校的法律专业比较好啊」。也有的说:「这回兄弟我放下心了,反正是不用重读了,上哪、读啥都无所谓。」大家说得越热乎,话题就越离谱。有人说了:「上了大学,我再他妈的学习,我就是孙子。」于是,我们问他:「你不学习,你干啥?」「草,老子天天就去泡妞了,半个学期换二个,个个都要像征帆那么漂亮。」大家哄堂大学,都眼神暧昧的看着我。我去,开始拿哥我开涮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菜市场也没这么吵,气氛好到爆锅。 但炸锅般的氛围中,我注意到了一抹冷淡、嘲弄的眼光。这极不应景的眼光有时盯着大声说笑的人,有时长时间地看着自己的碗筷,有时瞟向我,但很快又转移出去。这是李家淦,小李子的眼神。 我可以理解,在这种场合,拿我和征帆开玩笑,显然会刺痛他的神经。帆告诉过我,小李子从高一起就追她,情书写了无数,但换来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也许是对此有所愧疚,在我没出现前,帆一般都会答应陪他下午打会乒乓球。 但自从我出现后,帆基本上就再没和他打过球。但现场显然已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拿我和帆打趣。我倒是能配合一下现场的气氛,适时地给个傻笑,打个哈哈。但小李子的脸色却越来越阴霾。见此形式,我刚想打个圆场,说句:哥几个都喝大了,要不散了吧。可还没等我开口,情况发生了。 小李子开口了:「大家是不是都把李征帆看成天鹅了,都他妈的想吃天鹅肉啊。」我去,一句话,全场安静。大家都呆滞了,也想听听这位爷下面要说啥。 但,愣是等了十来秒,他没开口,似乎在思考什么。到底是班长,素质和反应能力就是高于普通大众。老马第一个回过神来,站起来就说:「同志们,撤,等来日,高考结束,兄弟我做东,哥几个想吃啥,吃啥。现在走人。」 当时,要是这么就散了,也就没后面的事了。 就在大家起身准备离开时,李又开口了:「我告诉大家伙,征帆这丫头,我是没逮到,但你们也甭吃痴心妄想了。特别是你王兵。」靠,正面对上我了。 「你一刚来的,你知道个啥。你知道她什么人。你想动她,做梦吧你。」我感觉心底有团火开始点燃。「不是我吃你的醋,你问问去,她早他妈的不是雏了,给人玩了一年了,知道不。」咣啷一声,一只碗在在小李子脸上碎开。别误会,那只碗不是我丢的,是张同丢的。但紧接着,那一脚是我踢得。就这两下,小李子当场双手捧面倒下。我趁势上前,正准备再来两脚。老马冲了上来,把我死死抱住,张同也给其他人挡住。 我以为,挨这两下,李也该清醒了。没想到,他缓缓站起来后,看着我,又开口了:「打也打了,我还是把话说完。」接着,他用手指着一个同学说:「不信的话,你去问陈奕新。这个寒假我和陈奕新亲眼看到她和大脚去广场路鑫源温泉酒店开房。」陈奕新没说话,应该不假了。我浑身冰冷,心底的火却越烧越旺。 老马发火了,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他发火:「李家淦,你给我闭嘴。不想上大学了是不,要是不想上,现在就给我滚回家去。」 班长还是有能力的,及时控制了即将炸锅的现场。李家淦被几个同学,强架着走了。张同陪着我坐了好久。 「其实,你知道,李家淦这王八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是在恶心你呢。这事嘛,嗯,应该没有,他胡编的。」张同说。 靠,什么叫「应该没有」。连张同都相信了吧。我应付了张同几句,反复解释我没事,我很好。不管他相不相信,我让张同先回了宿舍。 然后,我一个人去了帆那里。我想,我应该搞清楚一些事。 P。S下篇肉戏来临
「!!什么??」 一觉醒来,在我的家里竟然出现了一名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紧凑的皮衣,乳头和耻丘都印在上面,让我看的一清二楚,女孩冲我甜甜的笑着,却说出了让我崩溃的话题。 「爸爸……终于见面了呢~ 我是你的女儿喔……」这一见面就叫我爸爸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啊?话说我才16岁,正在上学的学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女儿啊?? 「不要惊讶哦,爸爸……虽然现在你还没有孩子,不过在300年后,爸爸你会有超过2W名的孩子呢~ 没错哦,小瞳就是从300年后过来的……」 自称小瞳的少女讲着一些让我惊讶的事情,据她讲我会在35岁的时候干出一件举国震惊的事情来,我在未来催眠洗脑了将近300W的人士,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占领了一个又一个的城市,直到最后才被几个大国合力剿灭,逃脱出来的女人们都坏了我的孩子,经过长期的研究,最终发明了临时性的时空装置,把我最小的女儿传送了过来帮我逃出最后的死局…… 听完女孩的话,我久久的不能平静下来,再怎么说现在也只是个学生,说什么20年后我变成了世界级的罪犯,这让我有些不能接受。 「啊……对了爸爸~ 妈妈们说了,小瞳要和爸爸住在一起,还有几年世界就会宣布,人类的生命可以延迟到500岁呢,爸爸就是因为获得了这个才会聚集到大家啊,小瞳一定会保护好爸爸的……」 500岁吗?我抱着头痛苦的想着,如今已经是2771年了,科技变得更加发达,但是始终没有突破出人类的极限,几百年前国家大力鼓吹宇宙移民,据说去那里可以延长人类的寿命,虽然移民费不是个小数目,但还是有大量的人士踊跃的去参与其中,这一浪潮过去之后又迎来了新的事件,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感染了全球的人民,该病毒不会导致人的死亡,只不过会使下一代出生率降低,老龄化和少子化猛然增高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不得已之下政府开始推出新的政策,先是克隆体的实行并不太理想,人类只能接受克隆两代左右,三代以上的记忆和身体协调能力大幅下降,后来又推出一种新的激素,注射后会使得幼儿提前发育和性成熟,10- 15岁就结婚的人大量增多,最终还是缓解不了少子化的危机…… 我看着面前的女孩,从身材发育上看差不多20岁吧,不知未来是不是也提前注射了激素,如果是的话估计也就10来岁,所以我所处的社会里都是身材发育超好的女孩,但是年龄却只有10来岁…… 「怎么了?爸爸~ 小瞳的脸上有什么吗?」少女被我盯的有些发毛,娇声的问道。 「没……没什么……话说你过来就是保护我吗?保护我活到500岁??」 牙齿哆哆嗦嗦的,我颤抖着问。 「嗯……妈妈们说了,要让爸爸躲开围剿,并且帮爸爸找到更多的妈妈,让我们的家庭成员更多呢……」 ……这,这是孩子应该说的话吗?到底未来的我变成什么样了啊??我不禁苦恼着。 「你在家里好好呆着,老爸他们出国考察去了,最近一两年都不会回来了,反正屋子够大,有什么需要的和电子管家说吧。」我起身穿好校服,准备出发去学校上课。 「不啦~ 小瞳要和爸爸一起上学去,对了呢~ 早上小瞳到来的时候已经改过学校的资料了,小瞳是新来的转校生喔……」少女拉过我的手臂,亲昵的靠在上面。 外面的街道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科技进步了大家也都不怎么愿意出来了,再加上新一代的孩子们还在学校里上课,老龄的人群忙于找寻新的素体(克隆体),现在谁还没事出来乱逛啊。 「早上好~ 铭海小弟弟~ 」校园门口处,国立实验校园的女教师笑眯眯的说道。 「馨老师,你怎么还是穿这一套啊,现在都诱惑不了我了。」我边说着,边伸手握住馨老师的乳房。 面前的美女就是我们学校的柳馨儿老师,据她自己介绍已经27岁了,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年龄有水分,柳馨儿每天都穿着一身半透明的泳装来诱惑学生,今天也是不例外,泳装正中央完全透明透明化,丰满的奶子上写着一行字迹,「贱奴的奶子需要主人!」证实着柳馨儿还没有结婚,在这个社会里结婚就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私有物,女子的地位除了生孩子之外就是发泄性欲的工具。 在柳馨儿的下身里却插着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从泳装边上扯出一条线缠在学校的电动门上,每当一名学生进入校园,都会产生一股电流刺激着柳馨儿老师。 「觉得老师今天的样子好看不……如果喜欢的话……不如娶了老师怎么样?」 柳馨儿趴在我的肩膀小声的说,「老师可比学校里的小姑娘懂得多……喔……考虑……考虑……可以吗……唔……」 这时大量的学生涌入学校,强烈的电流刺激的柳馨儿全身哆嗦起来,「快……快去上课吧……啊啊啊……老师一会就过去……」透明的泳装里,一股淡淡的水迹顺着柳馨儿的大腿往下流去,最终流入老师的高跟鞋里…… 「今天我们学校里来了一名新的同学,请大家欢迎一下,吉原瞳同学~ 」柳馨儿老师换成正装,站在讲台上讲到,,下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咳咳!!」 我却差点没被口水噎死,小瞳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姓名,我一直以为是中国人,没想到竟然会是岛国的。 「小瞳你自己挑一个位置吧,这期的毕业生比较多,班级的空位还是不少的。」 小瞳径直走到我的边上坐下,对着我微微一笑,我却叹了口气,掏出书本等待老师的讲课。 柳馨儿老师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讲着课,坐在下面的我们却是一脸的困意,「哎,说说看,老师什么时候转过身来?」「都快半节课了,真是无聊啊……」 小瞳不明所以,一脸不解的望向我,「别这么看我啦,等会老师转过身你就知道了……」看着小瞳那娇美的面孔,我不禁有些冲动,连忙在心里默念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女儿…… 「下面老师要在电子屏上准备些题了,请大家注意看,不懂的可以上前来提问的。」柳馨儿说完从后面降下一面电子屏,她在上面操作了几下,就背向了我们。 「终于转身了啊,不知今天写的是什么啊?」 「看看,看看,那些问题也换了呢。」 「猴子,上次就是你上去的,这次该我了吧?」 只见柳馨儿转过身去,露出了光溜溜的后背和屁股,也就是说那件正装只有前面一半,身后完全是赤裸着的,在柳馨儿的后背上还用荧光笔写着一溜大字,「全部回答问题对了的同学可以得到老师的骚屄喔~ 否则的话只能摸摸了……」在屁股上还画着两个箭头,指向柳馨儿的小穴。 这时电子屏上面的问题也出来了,上面的问题都是和课本无关的知识,例如柳馨儿的三围?肉穴的颜色??今天老师在门口站岗时高潮了几次???之类的问题,而且在最上面还标着「答对了2道题的可以选择一名女同学做爱!」 「这,这是什么题啊?」小瞳悄悄戳了戳我,不解的问。 我哈哈一笑,「没见过吧,这就是现在的学校啊,为了减少少子化而进行的教学,在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降到最低,班上的空位全是被人买走的女同学,不过也有被人操过后不满意又送回来的……」 「那爸爸怎么不上去回答呢?这和妈妈们讲过的爸爸不同啊?」听了我的回答后,小瞳更加不解。 「哦?她们怎么说我?虽然柳馨儿老师是很漂亮,但是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娶一个女性回家啊,要知道娶了她之后开销要很大的!」虽然不知道她们怎么说我,但是怎么想都不会是好话。 「嗯,说爸爸很好色啦,什么性欲很强很持久,还有什么使女性怀孕率其高之类吧?」小瞳一脸童真的看着我,「对了爸爸~ 为什么说开销很大啊?不是说女性没什么地位吗?」 我想了想,说:「虽然是地位最低,但是买了她之后就要不停的做爱,直到她怀孕为止,每个男人可以免费的买走三名女性,之后就要付高额的款项才能再买,第一次性交后就会强制交易了,我又不想这么早就被束缚住,为什么我要上去啊?」小瞳期待的看着我,仿佛希望我上去参加一般。 「忘了说了,她都来到学校一年多了,经手过3个班超过500人了,为什么还没人买她,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年龄,如果真的是27岁那就是没有注射过激素,这样的话更加不容易怀孕,没有人会为她浪费掉一次的,大家都和我一样,看看哪个笨蛋会把她买下来再卖回来。」我耸耸肩,无谓的说着。 就在我们说话时,已经有同学答上了两道题了,在上报了国家安全SEX委员会后,当着剩余学生的面,拽过一名女学生,撩起裙子就操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我们学校的女生,不穿内衣裤就前来上课,选中之后上报委员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看着小瞳有些疑惑,我解释到。 没想到小瞳伸进紧身衣里掏了掏,竟然拿出一副眼镜自己带上看了看,然后满意的递给我,「带上吧,爸爸……对你有用哦~ 」说完又掏出一瓶香水喷了喷就不再理我。 什么啊?我接过那副眼镜,左右看了看,和一般的电子晶石镜有些不同,只有薄薄的一边镜片在上面,我尝试着带上,从那片镜子中显示出老师的大量数据,家庭住址、爱好、三围等等都一一陈列在上面。 「这,这是……」我转过头,看向小瞳问道,没想到在不带镜片的那只眼睛里看到的却是一名男子?镜片里的依旧是那名美少女小瞳。 「嘻嘻,这个是未来的科技喔~ ,可以凭借香水来给自己制造出一个小规模的立场,从而遮掩自己的相貌,我们也不想时刻被人通缉呢。」小瞳对着我笑了笑,「还是赶紧回答上老师的问题吧,作为爸爸觉醒前的第一个女人……」 镜片里依然放着关于柳馨儿的一切,甚至我在上面还看到了18岁,未经历人事,处女,等级3级一行字,「那个啊,在未来我们把女性分为10个等级,10级是最低的只能作为废弃处理,再往上就是8- 9家畜级,5- 6杂物级,4级性处理级,3级往上都是易怀孕的私奴级别……」不等我发问,小瞳就在一边解释起来。 「老师,铭海说他可以全部都答对呢!」没等我反映过来,小瞳已经举手报告了。 「哦??铭海同学真的可以回答上来吗?那就请上前来吧……」柳馨儿笑盈盈的看着我,我只好瞪了小瞳一眼,慢悠悠的走上前去。 电子板上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关于柳馨儿的私人问题,我在三围那里填上B85cm、W56cm、H87cm,颜色那里是粉红色,每天的性活动量为20次,性交次数0次等等,每当我填完一处,柳馨儿都不可思议的望向我这边,讲台下面除了正在做爱的同学以外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子板,期待着我能答上全部的问题。 我不住的扶着镜框,调整着里面的资料,据小瞳说里面是这些年的人物数据资料,我看了看柳馨儿的表情,回答的更加快了。 「噢噢噢!!铭海你太厉害了,你是不是偷偷调查过老师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回答对全部的问题啊??」 「就是啊,不过你也真是够可以的,老师每次诱惑的时候都是视而不见的,今天怎么就爆发了啊?」 我不理会同学们的疑问,看向柳馨儿老师等待她的回答。 柳馨儿的表情很兴奋,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狂热,只见她点了点头:「母畜柳馨儿宣布已经正式属于铭海主人了,同学们再见了~~现在,下课!」说着缓缓走到我的身边,自己掏出一个臂环套上,我也握住圆环,让血液流进臂环内,同时圆环深深的刺入到柳馨儿的手臂里,确认了奴隶的归属。 「主人~~你想在哪里收掉馨儿的处女呢?」离开教室后,柳馨儿拉住我的手,急切的问道,小瞳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那么,保健室?还是说在你的宿舍?」 「保健室吧,馨儿的宿舍太小了,只够一个人睡觉就没有地方了呢……」 看着这所谓的保健室,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动用了最新的科技建成的屋子,每进来一名学生,都会生成一个新的琥珀泡影,如同一个新的空间一样,我们三人同时进入房间,眼前猛的一黑,然后就出现在一间新的保健室内,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柳馨儿看了看我,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请主人检查馨儿的身体,经过多年的注射激素,馨儿的身体已经相当于20岁的女孩,学校也给了受孕证书,现在请主人检查馨儿的处女。」柳馨儿娇滴滴的划开电子屏,从上面调出自己的资料,「柳馨儿,女,经过测试已符合受孕标准,身体发育相当成熟,允许其教学授课。附录:本人做过1次处女修补手术,调查为毕业实践时因机械损伤所造成,现已修复。」 柳馨儿赤裸着爬上床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玉手轻轻拨开自己的小穴,「主人……请把您的大肉棒刺进馨儿的小穴里,捅破馨儿的处女吧,如今经过激素的改造,馨儿和其他的女性一样都是终年发情的。」我清楚地看到柳馨儿的肉穴淫水长流,早就做好的被操的准备,那我也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柳馨儿的小穴用力的一插,肉棒进入的瞬间刺破了一层薄薄的细膜,估计那就是柳馨儿的处女膜吧,我还来不及细想,老师那滑润的膛道便开始收缩,吸允起我的肉棒来。 「主……主人终于收下馨儿的……处女了……嘤……啊……继续……再进来些……馨儿还想更刺激一些……主人的肉棒好大……馨儿的阴道里都被塞满了……喔……喔……」 柳馨儿白嫩的双脚环在我的腰上,接着紧紧的夹住我,好让我的肉棒插入的更深,多汁的嫩穴也牢牢的吸住肉棒,随着我的抽插嫩肉不停的翻出,少女脸上满是春意,仿佛被人操是一种神圣的事情一样。 「主人……馨儿的小穴还……好用吗……唔……嗯……能被主人操破处女……对馨儿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啊……啊……主人你不知道吧……在馨儿带上臂环的那一刻……馨儿的子宫就已经为主人……张开了……主人可以尽情的把精液射入馨儿的子宫里……唔……馨儿相信……一定会为主人怀上孩子的……哦哦哦……」 我双手攀上柳馨儿的乳房,F罩杯的奶子果然不一般,浑圆的乳房大而不坠,粉红色的乳头向上挺立着,随着我的搓揉在变换着形状,「主人……馨儿的奶子可以在高潮的时候喷出奶水来哦……等下主人就可以看到了……」看我关注自己的乳房,柳馨儿不由得说道。 我一边玩弄着老师的乳房,一边大力的操着她的小穴,随着时间的流逝从柳馨儿的小穴里开始不停的喷出淫水来,「嗯……主人……馨儿就快要高潮了……哦……快些……再猛烈的操馨儿……」 肉棒几乎不停顿的抽插起来,少女的小穴都被插出一层白浆了,柳馨儿还嫌不够,自己扭动着腰部迎合我的抽插,小穴里的膛肉更加卖力的刮着肉棒,没过多久我就趴在少女的身上,肉棒死死的插在柳馨儿的小穴里,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少女那娇嫩的子宫里,烫的女孩直翻白眼。与此同时少女的乳房也喷出一丝丝乳汁,看的我目瞪口呆。 「唔……射进来了……馨儿终于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哈啊……哈啊……还在射……主人的精液量真是不少啊……」不知为何,女孩的脸上全是泪水,「没事的……主人……馨儿只是高兴……身体里有主人的精液证明……馨儿完全的属于主人了……嗯……这是喜悦的泪水……」 等待柳馨儿老师缓过劲来,我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一边和小瞳聊起天来,关于未来的一些事情,还有未来时的我是什么样子,不过小瞳好多的事情都是不告诉我,说什么知道的多了会对未来产生影响,我心说你都从未来穿越回来了还怕产生什么影响…… 就在我们聊着的时候柳馨儿终于醒了过来,没想到她竟然从保健台上拿出一根黑色的小棒子来,拨开保护膜后插入到自己刚高潮过的小穴里,「这个是防止外漏的,每个保健室里都会存放的,插入进来之后会延伸到子宫处,棒子的一头牢牢的卡在子宫口,防止精液的流出,等到了明天棒子会自动脱落的。」 很奇妙的小东西嘛,首次看到有人用这个东西,我不禁有些好奇,接着老师又穿好衣服,乖巧的跟在我的身后,等待着退出房间。 「铭海主人……等一下还是先上课还是回家呢?收养女奴的话是可以请一天假的哦~ 」柳馨儿趴在我的肩膀上小声的说道。 我回头看了看学校,「走吧,今天貌似是有祭典呢,下午休息完正好去看看。」 空旷的大屋里,我和小瞳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新闻,柳馨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在餐厅做饭,以前除了电子管家以外,这个房子就只有我一个人居住,现在看起来收一两个女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爸爸……耳朵过来一下,小瞳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呢……」我伸过头去,想听听小瞳说些什么,没想到一阵睡魔袭来,就这么倒在了少女的身上。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照射的正足,看了看电子表才发现自己只睡了1小时多,「难道说射完一次人就虚了吗?」这么想着走向了洗手间。 柳馨儿正站在桌子边上,穿着一身……一身裸体围裙等待我的到来?随着我的视线柳馨儿也转过身子,从围裙的侧面可以明显的看到少女的丰满的乳房和白皙修长的大腿,「怎么样?爸爸……这个是我们国家很古老的一种装束,我觉得爸爸会喜欢的……」 「很……很好看……」我咽了口吐沫,这身衣服比之前柳馨儿穿的那些都性感,有种似漏不漏的感觉,看着少女那露出来的部位,还有那时隐时现的私处,无一不在挑逗着我。 「主人……啊……吃饭了~ 」柳馨儿端起饭碗,喂向我。 「嗯?这个味道是?」吃到嘴里的并不是以前的营养膏,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物品,带有淡淡的奶香,奇怪了,我家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啊。 「这个是瞳大人教给馨儿的,食材也是瞳大人提供的哦~ 」柳馨儿又递过一块鸡蛋大小的透明球体,「在上面轻轻一敲,就可以喝了呢。据说是可以恢复体力的呢~ 」 一边的小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喝完它,抿起小嘴笑了起来,「爸爸……一会喝完了就准备再和老师大干一场吧,饭后运动一下对爸爸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不知为什么,喝完那个鸡蛋一样的饮料后,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柳馨儿看到我下身的变化笑了笑,温柔的褪掉我的衣服,早已挺立的肉棒脱离的束缚后直立在柳馨儿的面前。 「啊……主人的肉棒又变大了呢……这次馨儿一定要为主人怀上孩子……」 少女说着从阴道里把棒子拔了出来,那根漆黑的棒子上沾满了少女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主人……馨儿要骑上去了……」 说完少女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的进入到女孩那柔嫩多汁的小穴里,「主人……是不是觉得馨儿的小穴也变的不一样了?瞳大人也给馨儿注射了一种新的雌激素,可以让馨儿的小穴一直很紧凑,并且会提高受孕的几率呢……」 我说呢,刚一进入到女孩的肉穴就感觉到异常的紧凑,里面的肉壁就像口腔一样吸允着肉棒,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大量的爱液不停的涌出来。柳馨儿揽住我的脖子,娇艳的小嘴唇吻住我,女孩的小香舌也探了进来,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索取着汁液。 「唔……主人的接吻很不熟练呢……是不是当初毕业时作弊来着??」柳馨儿眨眨眼,调皮的问道。 说起这个来我就比较火大,上学的时候不知道老爸怎么想的,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有着N多的女仆,那些作为性处理级别的奴隶可以随时被干,老爸却把自己的女仆带走,一个都没有给我留下,而且他一走就是好几年,搞得我除了电子管家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最后学校的毕业考试我勉强通过,接吻和性交一律没考……(附:私底下的女奴交易费用是很高的,如果你有着极高的怀孕成功率,那就可以向政府申请补助,否则就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来购买各种等级的女奴了。) 小瞳看我表情有些不愉快,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这个是可以培养爸爸的学习能力的东西哦……等到晚上的时候再试试看吧,爸爸……」 很奇怪的东西,估计又是来自未来吧,正想着突然从柳馨儿的阴道里传来一股吸力,而且女孩的膛肉也开始挤压我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我立马射了出来,「哈啊……哈啊……主人又射了呢……馨儿的小穴里都充满了主人的精液……唔……热热的……」不知为何我这次的射精异常的多,等我拔出肉棒时,无数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女孩的阴道口流出来,少女赶忙拿过怀孕棒,插入到自己的小穴里。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们闲聊着,等待晚上祭典的开始,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太阳落山之后,天空中的人造太阳开始活动起来,本来有些漆黑的街道又变得白昼一般,看到时间到了,柳馨儿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后,向着祭典进发。 「呦~ 这不是小铭海吗?期待已久的祭典又开始了,今年你可以参加了吧?」 路上久违了的学长经过我的身边,在程远学长的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数十名女奴,「怎么样,看上哪个合适的说一声,学长把她交给你。」我赶忙摇头,「也是,你还没有通过父亲的试炼,等你父亲回来了我再找你去。」 跟学长告别之后,柳馨儿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他不是远东贸易集团的少公子吗?主人认识他?」我点了点头,「以前老爸和他们公司有些关系,我在上学的时候很受学长的照顾。」 「原来如此,看起来他要有20了吧?等到真正的成年时董事长还会给他买更多的女奴吧……」 「爸爸,小心些,在未来他会……」小瞳忽然走过来小声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尽量远离他吧,爸爸~ 」 不知为什么小瞳要我远离学长,不过毕竟小瞳是从未来来的,可能在未来学长会发生什么事情吧,我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不愧是每隔5年就举行一次的祭典,本来冷清的街道上也变得热闹起来,大批的男人带着各自的女奴前往祭典所在的地方,对了,还没有介绍关于祭典的事情呢大概在500年前,由于一次意外的太空撞击物的坠落,导致我们的世界科技大幅进步,随后的200年就连宇宙移民这种只存在于科幻电影里的情节也一一实现,但是问题随之而来,从外太空归来的殖民船上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毒,初期并没有被检查出来,在后续的几十年里,人们发现经历过宇宙移民的人们繁衍后代的几率都很低,在经过大规模的检查后才发现这种病毒,UTR病毒(指无法正常的繁衍后代)被确诊,大中华联邦和欧亚联邦最终宣布该病毒无法治愈,宇宙移民计划终止,又过了100年左右,全球人口大规模减少,政府无计可施的情况下重启克隆实验,于是迎来了克隆人的纪元,但是素体的移植也不是很顺利,最后国家宣布每隔5年启动一次祭典,大量的女奴在祭典上放出来,男人们可以选中心仪的女奴进行交配,祭典一直持续2天,结束时会检查女奴的受孕,如果受孕就会寄到孩子的父亲那里。 这次也是一样,在城市的中央广场上灯火通明,绚丽的华灯下,无数美丽的女郎跳着性感的舞蹈,挑逗着聚集来的人群,而广场正中央不知何时竖起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建筑物的旁边还悬浮着近百辆的母畜运输车,现在正在缓缓打开,数以万计的女奴从车中下来,整齐的站在广场中间。 「这一次坚持到最后的人可以获得一个未被使用过的2级女奴的奖励呢。」 我看到悬浮在空中的空艇上循序播出的消息,自然就看到了不少关于这次祭典的奖励,而我最为在意的就是最后一个射的奖励,空艇上来列出了关于这个2级女奴的详细信息,而我放眼望去,已经有不少带着女奴的男性已经开始了准备工作,比如在我前面的一个白发老头,已经开始让他的女奴给他口交了。另一个男子已经死死按住他女奴的头射了进去,看来是准备利用疲劳感来增加持久力了。 我带着柳馨儿和小瞳好不容易才向着已经充满淫靡气氛的人山人海中挤了进去,刚开始准备喘口气,这个时候,广播信息中已经开始通知祭典即将开始,女奴们都赤裸着身躯,工作人员给她们都喂了催情和增加受孕的药物,一个个的趴在各自的机械上面,她们身边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女奴的姓名,年龄以及阴道的内视照,等到男性人群逐渐都集中到前面,我就听见主持人在喊。 「各位,今年举行的和往年都不一样,这次政府在女奴的身体里放置了受孕的装置,据说可以极大的提高受孕的几率,如果不想参加活动的可以在边上的工作人员那里领取相应的受孕药物,现在就等大家选好各自的对象,第45届受孕祭典启动!!!」 我身后的人群开始向前涌动,也是,谁都想抢先一步走到女奴的身边选人,毕竟这种怀孕了是不占每人3人女奴名额的,小瞳拉住我的胳膊,「爸爸……先把这个胶囊吃了,可以提高爸爸的受孕几率。」我接过小瞳递来的一个药丸,吃起来有些像中午吃的那个小鸡蛋,然后小瞳在我身后一推,只见我撞开前面的人群,来到了广场中间的女奴那里。 数万名的女孩子赤身裸体的拷在架子上,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看到这么多女奴供我选择也不禁有点发愣,不远处已经有一些男性趴在了选中的女奴身上开始了抽插,逐渐的淫浪的声音开始不停的传来。 我看着上面的显示屏,选中了其中一名女性,「Christine,又名克莉丝汀,年龄15岁,身体发育程度:24岁,未受孕,性爱次数:10次,从小作为交换生来到大中华联邦,已参加过一次祭典。」不知为何我一眼就选中了她,可能是因为那一头的金色的长发,还有因为是欧亚人种,细长的美腿,挺拔的乳房都吸引着我的眼光。 趁着别人还没有过来,我脱下裤子从后面抱住女孩的翘臀,腰部一挺肉棒直接插入到少女的小穴里,「啊……这小妞的小穴还真的很不错呢。」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想,本来就润滑泥泞的小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嫩肉,我的大肉棒不停的在少女稚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Please fuck me……请……操……我……」女孩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更是激起了我的性欲。 我趴在克莉丝汀光滑的后背上,下身在女孩的小穴里耕耘着,双手也离开少女的翘臀,向着女孩的胸部进发,「嗯?这是?」没想到刚攀上克莉丝汀的乳房,就摸到一对小圆环,我伸手拽了拽,克莉丝汀小嘴发出性感的呻吟声,「没想到你还被人打了乳环?」女孩点了点头,长长的金发在空中飞舞,「yes……以前的……master……给我的……」 话又说回来,克莉丝汀的乳房也是不小,虽然没有柳馨儿的F罩杯,估计也有D罩杯了,我把玩着女孩的奶子,凭手感空想着,「哦!!射了……还是这个小妞好玩啊……」旁边的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思考,原来已经有人提前缴枪了,我抬起身四周环顾了一下,现在广场中央的女奴基本上都被男人操着,凡是被内射了的女奴都被一旁的政府人员抬到车子里,再换一个女奴出来。而这些女奴刚被装好,将女奴的显示屏上的资料更新,便有许多排队的男性围了上去。 「Please……Please fuck me……」女孩低头小声的呻吟着,我也继续在她的嫩穴里冲刺,可能中午被柳馨儿给刺激了一下,今晚我的肉棒异常的持久,女孩的淫水已经洒落了一地,旁边的人群也好像换了一批,然后又一一的减少,我却依然没有射精,还在克莉丝汀的小穴里抽插着。 「喔!!看啊,现在还剩下这几个人了,他们都坚持了一小时以上,让我们期待这一批的最强的坚持者,请大家拭目以待!!」主持人那破锣嗓子再度响起。 而此时,整个广场上的主光源被关闭了,仅剩下空艇上的聚光灯集中在最后的几个人身上,而同时空艇上也显示出了最后包括我在内还在坚持的几个人的画面。 围观的人群也逐渐的为我们开始了加油呐喊,在欢呼雀跃中,很多男性再次坚挺起来,随即便在黑暗中急吼吼的将自己的女奴压在了身下,再次操弄起来。 「爸爸……准备走了,今晚就这样吧,明天再干一次这个小洋妞肯定就会怀孕的。」不知何时小瞳来到我的身边,细腻的小手贴在我的腰间轻轻的说道,然后我就感觉要射出来,「馨奴,去准备接着爸爸的精液,这次射的太多不要浪费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袭来,我精关一松,大股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入到女孩的小穴里,柳馨儿温柔的蹲在一边微微张口,含住我那根还在射精的肉棒,「咕……好浓的味道……主人的精液……唔……不行……太多了……」到最后柳馨儿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尽量的含住我的肉棒,不让精液流出来,而被我内射完的克莉丝汀也被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抬走。等我射完后,柳馨儿服侍着我穿好衣服,我留恋的看了一眼广场中央,就和小瞳一起回到了家中。 辛苦了一整天,晚上通过祭典我们一行人回到了家中,小瞳指使着柳馨儿去做些夜宵,我一个人躺在大沙发上摆弄着小瞳给我的机器,说是什么可以提高学习能力的玩意,我看着手中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怀表,尝试着按了按上面的红色按钮,一道白光闪过,我发现竟然回到了学校毕业考试那里,小学9年级考试现场,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眼前的考官一一进入考场,架设好仪器之后,学生等级评定考试正式开始。 「吴清盈,请到前面来。」考官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被叫到名字的女孩紧张的站到仪器前,在测试了口交之后就换到了另一边,女孩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那没穿内裤的下身,对着机械阳具坐了上去,「唔……好痛……」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在破处的时候女孩还是叫了出来,考官根据电子屏上的数据填写着什么,差不多5分钟左右,考官吩咐女孩起来,并且调出她这就是小瞳说过的等级划分啊,原来在这个时代就有了,只不过是我忘记了啊。看起来被盖上6级杂物级的女孩很是不安,眼泪滴答的落在地上,旁边的监考人员一把拽起她,带着女孩离开屋子。 接下来的女孩们有的被评到3级,怀着喜悦的笑容离开了屋子,而有的女孩却被评成10级,吓得哇哇大哭,久久不想离去。10级的话只能作为废弃处理了,这么看来那个女孩真的是很可怜呢,这么年轻就要失去自己的生命,不过话说回来她还可以有一次素体的申请,尝试一次新的生命,这也是政府为等级10的女孩所做的最后一项优惠了。 就在我看着一个个女孩接受等级评定的时候,空间忽然有些震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回到了原本的家中,「主人,该吃夜宵了……」柳馨儿紧张的看着我,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哦,好的,知道了。」我拍了拍柳馨儿的脑袋,起身向着餐厅走去,走着走着我想起之前小瞳给我的那个眼镜,可以看到所有人的数据的那个眼镜,如果看上小瞳会有什么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来戴上看向小瞳,电子屏上一阵雪花闪过,出现一行字:「警告!!目标身份不明,请注意!!极度危险!!请注意!!极度危险!!」 极度危险?那是什么意思?正想着,忽然身体一麻,我就躺在了地上,意识朦胧的看到柳馨儿也倒在地上,接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向着我走来……
淮海市医大附院的后门一如既往的谧静,这里紧靠着一个湖滨公园,附院这 边的红砖墙上爬满了碧绿的藤萝,不是医院里呆了很久的人很少会知道这里,而且小巷尽头还是个断头路,那就更少人会从这里进出了,不过这周一的早上9点起,这条人迹罕见的小巷里,却有一辆墨绿色的丰田霸道SUV停在了红砖墙边,跟周边的环境相比起有些不够协调。 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随着一声很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这条小巷红砖墙上一扇已经生锈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了,从里面闪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这两人一路上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手牵着手快步走到那辆霸道SUV旁边,一边说说笑笑,一边脱着身上的白大褂。 脱下身上那套白色医生制服后的他们让人眼前一亮,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简简单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有男人味,他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穿着件暗红色的贴身蕾丝小短裙,裙子长度仅及她大腿根部,薄薄的布料裹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一双细长匀称的长腿裹着黑色丝袜,脚底蹬着一双10厘米高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 「哎哟,戴了一上午的口罩,都快把我给闷坏了。」施依筠解下绑着的马尾,甩了甩那一头栗红色的顺滑齐肩卷发,去掉口罩后露出她艳丽迷人的脸蛋,刚才的一阵小跑让她呼吸有些粗重,丰满高耸的双乳在紧窄的裙子下微微颤动着。 「口罩是必须的,否则人家看到我带的女实习生这么性感,会怀疑我是不是把你给潜规则了。」我一边打趣着,一边把两人脱下来的白大褂扔进了SUV车后座。 「讨厌,人家才不是被你潜规则的小妞。」施依筠伸出她白嫩的小手捏了我的胳膊一下,她手上并没有用很大的气力,脸上也没有不悦的表情,倒是有种洋洋自得的神态。 「弟弟,你看我为你牺牲多大,又是帮你拷贝视频,又是帮你玩角色扮演,还给你当AV大片摄影师,你说我容易嘛我。」她嘴里娇声娇气的抱怨着,两条长长的胳膊却缠上了我的脖子,两片涂成暗红色的丰唇在我的眼前开合着,一股浓厚的成熟女人香气扑面而来。 「我当然知道,依依。你今天辛苦了,我会好好谢谢你的。」我顺势揽住她稍显丰腴的腰,将那具浑身透露着欲望火焰气息的肉体纳入怀中,看着她的双目很认真的说。 「弟弟你可要说话算话,人家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险帮你哦。」施依筠显然被我的眼神和语气所触动了,她紧紧的包住了我的腰,那对妖媚的红唇很自觉的贴到了我的嘴上,滑腻肥厚的舌头已经开始热烈的舔着我的双唇。 我反口咬住施依筠的香舌,与她唇齿相交的深吻了几下,她吞下几口我的唾液之后,身上越发的火热滚烫起来,丰满的大腿已经有些急迫的在我的胯下磨蹭着,我感觉自己胯下的巨龙又开始抬头了,赶紧定了定心神,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同时把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里取出,伸手按住她正要凑过来的红唇道。 「乖依依,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要早点离开这里,否则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听话好吗。」施依筠虽然脸上还残留着欲求不满的神情,但还是很顺从的松开抱着我的双手,我们俩坐回到霸道SUV里,我坐上驾驶座,挂档放离合踩油门,挂着牛头标的车子很快就离开了这条小巷。 我熟练驾驶着霸道SUV朝施依筠家的方向驶去,出于谨慎起见,我今天行动前就没打算开妈妈的X1,所以让施依筠开辆她不常用车子来接我,没想到她居然开了台很男性化的SUV过来,配合着她性感火辣的装扮倒是蛮有味道的。 不过不得不说,这辆SUV很对我的胃口,比起妈妈那辆X1来更有驾驶的趣味,高高的底盘和宽大的车身都很有力量感,车头的牛头标也不会过分显眼,招惹太多无聊人士的目光。 昨天晚上我在拨出电话之前,并没有料到施依筠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的要求,严格来说我们在一天前还只是陌生人,只是在「莉阁」经理室里的一场艳遇让我们深入交流了下,不过这个「深入」只存在肉体意义上,对于我来说她只是一个有情趣、也很有性诱惑力的女人罢了,而在她那一边来看,我应该也是很普通、她早已习惯的一夜情床伴之一,除了我需要她为我保守试衣间监控系统的秘密之外,看不出我们之间还有更多的联系存在。 所以当施依筠很积极的表示要协助我的行动时,我对她反而有些不大相信了,虽然从她之前的言行来看,她私底下对梦兰比较看不对眼,甚至可以说存在着比较深的反感,但并不代表着她会公然站到我的立场上来,而且无论她对梦兰有多不爽,表面上还是要跟梦兰打成一片,这说明她至少在短时间内还得维护好跟吕家的关系,但是当我们开始行动之后,她的忠实和配合都让我印象深刻,所以我在行动过程中也很注意保护她,避免让她的真实身份暴露。 不过说实话,除了施依筠我短时间内还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帮我,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她以身试险的;姚姐有丈夫有小孩,也不适合参与我的冒险;铁拐李倒是个狠角色,但是他的外形过于引人注目,况且我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我们母子的私隐。算来算去,知道我们家与吕家的纠葛,同时又跟梦兰有私怨的施依筠最适合不过了,而且这个女人大胆泼辣,行事不拘小节,这些都很对我的胃口。 进入医大附院的过程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因为我早已对这里的构造和建筑了如指掌,一个多月来在江华处治疗的经历,已经足够让我掌握这家医院的每一个出入口和可能的逃生渠道,为了让我们的车辆避开摄像头的拍摄,我把霸道SUV停在了那条断头路的小巷内,这条小巷紧贴着湖滨公园,另一边就是老附院的后门,这些红砖墙建成至今都有60多年了,在医院不断扩大吞并的过程中,这些历史久远的老建筑逐渐远离了主建筑群,被当做堆置闲杂物品的储藏室使用,而其中有一套房子正是被江华借用来做研究的。 江华为了他主持的特殊治疗实验的保密性,特意用别的名义申请了老建筑内的一套房子,在这里对我进行记忆恢复的治疗,同时他为了不让外界怀疑和猜测,也给我做了一套可以真乱假的身份和胸牌,所以在这段时间内,我出入附院并进入江华的研究室,都是以这个所谓的「石山」副教授的名义,他的本意是不想在得出治疗成果之前让外界知道这个实验存在,但是他的私心也为我成功混入住院部十层提供了最好的伪装。 所以,今天早上,我和施依筠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老建筑的后门进入了附院,从江华的秘密实验室「借来」了两件白大褂等医生的服饰,靠着自己的胆大心细和施依筠的灵活机变,成功进入了吕天的病房,并且降服了梦兰,解决了吕家即将到来的反击,不过回想起整个过程,我也是暗自称幸,这么多环节如果稍一出错,都会暴露我和施依筠的身份,以梦兰和吕家的行事风格,他们的报复必定是极为猛烈的,所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今天行动如此顺利只能说天助我也。 1个小时候,霸道SUV驶入了一个安保严密的高级住宅区,在施依筠的指引下,我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把车子在专属车位上停好,一具火热的肉体就挟着香气扑入怀中,施依筠也不顾我还坐在驾驶座上,就像头精力过剩的母豹般从副驾驶座上爬了过来。 「我的好弟弟,你可把姐姐我给渴死了。」施依筠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大长腿夹住我的双腿,双膝分开跪坐在真皮座椅上,两只白嫩嫩肉呼呼的纤手捧着我的脸,照着我的嘴巴就亲个没完。 我一边咬着她伸出的香舌,一边撩起她只及屁股的小短裙,伸手向里面一探,触手湿漉漉的,她的黑丝裤袜裆部那一圈已经都被某些液体给浸透了,我把她的裤袜褪到了膝盖位置,她很放荡的摇着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将下身凑到我的手上,我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先是触到了一撮细细的软毛,然后就碰上了一团滑腻肥厚的软肉,靠,这女人居然连内裤都不穿,感情她这一天都是光着下体跟我进进出出的。 「依依,你怎么这么开放啊,裙子下面门户大开,要是被不怀好意的男人看到了怎么办呢?」我边说笑着,边用两根指头插入她已经渗水的小穴,她也摇动着肥臀配合我的深入,同时把自己的短裙继续拉到胸部之上,然后把手反背到胸后解开黑色蕾丝文胸的扣子,将一对白生生、圆晃晃的硕大车前灯解放在我的面前,我按了下升降按钮,把驾驶座的靠背向后放倒130度,然后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大白兔搓揉着。 「我有你在身边怕什么,再说,不怀好意的男人也只有一个吧,他现在已经对我使坏了,我有啥办法,爱咋办就咋办呗」施依筠满不在乎的说着,伸手朝我的裆部掏去,刚才在路上行车的时候,她已经对我的小巨龙进行了长时间的骚扰,所以很轻松的就将已经竖起的大旗杆拽了出来。 「咦,怎么味道这么重啊。」施依筠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抓着我的大肉茎轻轻套弄着,另一只手却在鼻子前轻轻扇动,我那根阳具经过前面与梦兰的几番肉搏,虽然最终取得大胜归来,但是茎身上不免沾染了不少对方的残兵败将,龟头和茎根都黏上了不少梦兰的分泌物,霸道SUV的车厢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臊味。 「啧啧,这个梦兰真是有够骚的,看到人家的男人就想要,也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施依筠一脸不屑的贬损着梦兰,我心里暗暗偷笑,你自己此刻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不也是很想要吗,怎么还好意思说梦兰,当然我是不会把这话说出口的。 施依筠虽然很想把我的大肉茎纳入她的小穴,但是要让她沾惹上梦兰的分泌物,心里头还是很不甘愿的,她从手套箱里拿了湿巾,来回擦拭了肉茎好几遍,把我的茎身清理的干干净净,还不放心的拿鼻子凑上去嗅了嗅,确认没有残留其他异味。 她从原本跪着的姿势站了起来,穿着10厘米高跟尖头鞋踩在真皮座椅上,伸手把住我的大肉茎对准她光溜溜的胯下,那具肥美白皙的丰臀猛地向下一沉,便将我那根挺立的大肉茎纳入她的小穴内,然后开始欢快的在我的双腿上摇动起来。 她的大概有一百斤重吧,但是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看上去令人映像最深刻的就是那对分量十足的雪白巨乳和又滑又圆的肥臀,她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长腿左右分开,就像要把我的大肉茎榨干一样,大磨盘似得肥白圆臀开始急速旋转着,研磨着。 「弟弟,你今天可把我给熬坏了。」施依筠一边娇喘着一边嗔道。 「当着我的面操梦兰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把这骚货操上了高潮,而且还不止一次,姐姐我被冷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梦兰那个骚货享受你的大玩意,都快把我给痒死了。」 「我亲爱的依依,你知道我只是拿梦兰来完成我的复仇计划的,在我心里你比她重要一百倍,你看,我这不是正在帮你解痒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那两截白生生的大长腿狠狠向上顶着,自己结实有力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施依筠丰满得有些下垂的雪白肥臀,撞得她小穴里水花乱飞。 「你就会花言巧语,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你这个克星,明知道你在哄我,可是心里就是舍不得,就是喜欢,一离开你就开始想你了……」施依筠的话语越说越慢,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近于无声呢喃。 我心下有些感动,温柔的扳过她的脸颊,吻在她那魅惑红唇上,施依筠也尽情的配合着,我们这次的舌吻并不像之前那般,只是两只野兽在宣泄着肉欲,而增加了许多柔情蜜意,我们温热的舌头相互舔舐着,互相吞咽吸取着对方的口水,突然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我们之间的舌吻已经经历过多次,但为什么这次如此与众不同呢。 夹杂着些许复杂的心情,施依筠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情欲的巅峰,只见她杏眼迷蒙,双腮泛红,那对大白玉磨盘般的肥臀颤抖不已,紧紧包裹住大肉茎的小穴突然抽搐痉挛,如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一股浓郁的透明液体浇得我龟头一热。 「啊啊啊……要来了!哦哦哦……弟弟你要操死依依了——啊!」施依筠酣畅淋漓的娇声呻吟着,就在霸道SUV的车厢内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施依筠浑身乏力的赖在我的身上,就像一团白面被揉成泥一般,完事后的白皙脸蛋上尚残留着春潮,但是我上午已经在梦兰的小嘴里射过一次了,此刻胯下的肉茎依然蓬勃挺立在她的小穴内,她含情脉脉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嘴里柔声道。 「弟弟,你是不是还没到到,让依依歇一歇,等会再来帮你好吗?」 「没关系的,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们就这样聊聊天,说说话,好吗。」我轻轻抚摸着她栗红色的顺滑卷发,将她的臻首纳入臂弯中道。 「嗯,我听你的。」施依筠很乖巧的回答了一句,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以往那种商场女强人、阔太交际花的感觉,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温顺可人。 「依依,我一直没想明白,你跟梦兰之间有什么过结,为什么你一直看她不顺眼?」我一只手轻捏着她暗红色的乳头,一边装作不在意样子问道。 「我最早其实是先认识吕江的,然后才和梦兰有了来往。」施依筠估计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她,很爽快的就回答了。 「我自己开了个公司,专门做房屋维护和室内装潢的,在本市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吧,这个生意免不了要跟房地产开发商搞好关系,吕江的三港集团又是我们的大客户,所以我也少不了去吕江那里活动活动,再加上他老婆又是那么有名气的女人,日子长了我们也处到了一块,吕江虽说现在不怎么在意梦兰了,但是毕竟她给生了个儿子,所以有的时候她在吕江面前还是比较有分量的。」 「梦兰她在本市里也有个小圈子,都是有一定身家和地位的阔太或者官太太,但是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摆谱摆架子,无论什么场合都要别人捧着她,所以能跟她合得来的又符合条件的女人也不多,挑来挑去最后就四个人固定了下来。」 「这四个人里,除了我早就认识梦兰之外,另外一个是你见过的许淑婷,他老公也是家房产公司的老总,但是身家和地位就比吕江差很多了,我们三个先在一块玩有3年多吧,然后在1 年前左右,我偶然认识你妈妈,感觉她这个人很不错,也常带着那两个去你妈妈店里看衣服、聊天什么的,日子久了大家都熟了,你妈妈也加入了我们这个圈子。」 「在这个圈子里,无论是身家还是社会地位,自然以梦兰为马首是瞻,而我是存心要维护好和吕家的关系,许素婷是个没主见的小女人,你妈妈为人很素淡平和,从来不爱抢风头露脸,梦兰在大家可以随意呼风唤雨,所以我们这四个人的小圈子玩得还算融洽吧。」 「梦兰总以为自己比我们三个人都高一等,再加上有事没事就爱炫耀她老公和那个浑儿子,我平日里看了真是很不爽,但是表面上还是得捧着她,直到去年年底发生的那件事,直到现在我想起来,心里头还是一股怒火没地方发泄。」施依筠一开口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的,好像恨不得将有关梦兰的事情一吐为快。 「去年年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轻抚着她滑腻的肥臀道。 「我有一个儿子,差不多小你八岁左右吧。」她一开口说起儿子来,脸上就换了一种光彩,双目中也是熠熠生辉。 「你儿子怎么了?」施依筠有儿子这事倒没让我有多惊讶,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很正常。 「我儿子跟吕家那小畜生差不多大,他们上的都是松江国际双语学校,而且还是同班同学呢,再加上我们两家一向走得很近,所以我儿子跟那小畜生也算比较熟,那小畜生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不好好学习就爱惹是生非,但是他家里的权势地位都太强了,学校和老师都拿他没办法,我儿子虽然也算是他们这一阶层的一份子,但向来不喜欢跟他出去鬼混。」 「我老早就知道这小畜生的劣迹斑斑了,我儿子也跟我说过,小畜生经常在他的小伙伴面前吹嘘,他最近又玩了哪个性感美女,哪个良家人妻又被他弄到手了,这个小淫虫的行为人尽皆知,但是梦兰从来不会去管束他,或者说她根本没办法去管教他,因为吕江整天在外面忙,她从小把这孩子带在身边,对他百依百顺,比什么都宝贝,每当小畜生惹下事来,她都尽力去帮儿子掩盖,压根不管事情的是非曲直,当然绝大多数都是小畜生惹的祸。」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畜生居然会想到对我下手,毕竟我跟他妈妈的关系那么好,他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我还抱过他。」施依筠越说越激动,那对大白兔在我的手里蹦蹦跳跳的。 「什么,吕天对你也下手了,你不会给他给得逞了吧?」我有点吃惊,看来吕天对自己母亲的闺蜜下手是早有前科了。 「去去去,那个小畜生倒是想得美,老娘才瞧不上这种二世祖。」施依筠好像生怕我误解她一般,接连啐了几口骂道。 「不过说实在的,那次我差点就上了他的圈套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好险,还好有我儿子在。」她一边说着,脸上露出了忧伤的神色,这些回忆对她来说应该并不愉快。 「那是怎么一回事,你儿子做了什么了?」我继续追问道。 「去年圣诞节的那一天,这小畜生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梦兰让他代打电话通知我们几个姐妹,一起出来吃饭什么的,顺便庆祝平安夜,他那天说话装得很斯文的样子,还骗我说他妈妈在开车,没办法分心打电话,我也没有多起疑心,因为平时梦兰就是很爱让别人替她做事情的,所以我就开了车出门去了。」 「那天我本来是要在家里和儿子一起吃饭的,所以在我出门前已经给儿子做好了饭菜,既然梦兰发话要出去聚会,她的邀请是没办法拒绝的,所以只好让儿子自个在家里吃了,临出门时儿子问我去哪里干嘛,我就如实的告诉了他,后来我真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施依筠边说着边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部,好像心有余悸似的。 「等我开车到了小畜生所说的那个酒店,一进去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梦兰和另外两个姐妹都没在,就小畜生一个人坐在包厢里,他笑嘻嘻的说他妈出去接电话了,让我先坐着等会儿,还很殷勤的端过来一杯茶,我也是真该死,当时觉得有点口渴,就接过茶给喝光了,结果喝完没几分钟就觉得浑身发烫,手脚软软的抬不起来。」 「这时候,那个小畜生可得意了,他上来掀开我的衣服就乱摸乱捏,我想这下坏了,这小畜生刚才给我喝的茶里肯定下了迷奸药,我想要出口呼救,但是叫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这小畜生摸了我身子几下还不过瘾,觉得我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宰割了,就抱起我走了出去。」 「我被他弄到了这家酒店里的一个豪华套房,看样子他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设计、下药、开房到迷奸这一套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进门后就把我往套房大床上一扔,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那天外面穿了件呢子大衣,里面就只有一条贴身薄裙子和裤袜,没几下子就被他给脱光了,小畜生也脱光了衣服,挺着那根不知道搞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就要朝我下面插进来,我那时候心想这下完了,今天要被这小畜生给操了,以后怎么还有脸见人,这小畜生的嘴巴又不严实,肯定会出去吹嘘他和我的关系,我儿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对我怎么看,我儿子以后会不会被同学朋友取笑,越想我越难过。」 「没想到小畜生的那玩意还没弄进来,套房的门就被人很用力的敲着,那个敲门声音很大很响,小畜生被吵得很不高兴,他只好从我身上爬起来,披上一件浴袍走到门口,骂骂咧咧的开门去看是谁,然后门口那边就响起了一阵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小畜生的叫骂声,几分钟后房间突然静了下来,我正担心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张熟悉的男孩子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竟然是我的儿子。」 「我儿子看着我的眼神很是焦急,他口里很激动的喊着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看到儿子的一边脸青肿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刚才跟小畜生搏斗的时候挂的彩,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还好儿子及时出现,否则自己就要被小畜生给侮辱了,转而又想起自己现在全身赤裸裸的样子,都被儿子给看在了眼里,心里羞得要死,恨不得自己就此晕过去算了,免得应对如此尴尬的场面。」施依筠谈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脸露羞涩的埋入我的臂弯,语气也变得十分轻柔。 「还好让我欣慰的是,儿子好像并没有过分关注我的身子,他看我好像浑身动不了的样子,连忙拿来被子帮我盖好,还去浴室接了热水过来,帮我搽脸和活动手脚,渐渐的我身上的药效过去了,勉强可以自己行动,就让儿子先出门等着,然后我穿整齐衣服后才出来,之后让儿子开着车子带我回家。」 「到家里后,我才知道自己出门的时候手机掉在家里了,儿子生怕我有要紧事情联络不上,所以拿了手机就出门打车找我,还好我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所以他到的时候刚好看到小畜生把我往套房里弄,他晚了一步已经被关在门外了,他不知道我被小畜生拿药给迷住了,连忙一直打门想要唤醒我,果然小畜生被吵着了,跑过来把门给开了,他连忙跟小畜生打在了一起,我儿子在学校是篮球队的主力,身体素质还是挺好的,小畜生几下子打不过他夺路就跑,我儿子也被他打了几下,不过幸好不是很严重。」 「那次事情之后,儿子很气愤的想要报警,却给我给劝住了,我当时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来自己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流言传出去影响自己的形象,也怕儿子在学校里会有压力;二来自己也怕跟吕家闹僵了,毕竟三钢集团是我公司最大的客户,断了这根线的话对业绩影响很大,所以就没有去报警,只是把这个事情讲给梦兰,让她好好的管教孩子。」 「没想到,梦兰非但没有向我道歉,反而一直为小畜生辩解,说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还让我不要随便传播她儿子的坏话。在她口里,好像受害者不是我这个她一直很要好的姐妹,而是她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畜生,回过头来她还怪我大惊小怪把他儿子给吓着了,还说我儿子太野蛮动手打她儿子,总之还是她一贯的态度,坏事都是别人引起的,或者是嫉妒她家的人传播的流言,她的儿子一贯都是好的,有什么事情都是被别人误解的,他儿子本质上是一个好孩子,她把儿子教育得很好,其他人没有资格来质问她。」施依筠一提起梦兰就来气,语气也开始尖锐起来。 「梦兰这种态度让我很生气,但是我也拿她没办法,因为我始终放不下顾虑,不敢跟吕家撕破脸皮,所以后来她送了不少名牌化妆品,又托了几个人拐弯抹角的给我赔不是,我就收下算是不追究这事了,可是那个小畜生一直怀恨在心,老是借机找我儿子的麻烦,我也不胜其扰,今年年初就把儿子送到英国去念书了。」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所以我一听到你要好好治一下梦兰这贱人和小畜生,心里就像大热天吃西瓜一样爽快,看你把梦兰像个婊子一样操真是解气,而且还拍下了你弄她的视频,这以后她在我面前怎么也抬不起脸来了,看她还敢再装什么高贵,什么人民艺术家,就是贱婊子一个。」 「弟弟你真是太棒了,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我真是爱死你了。」施依筠说着又把小嘴凑上来一阵猛亲,那个柔腻的大屁股又开始在我的腿上磨蹭着,好像又开始想要了的样子。 我心想:下午轰轰烈烈的跟你搞了一次,又听你讲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不知道妈妈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不得已只好在嘴上安慰了下她,然后推开她滚烫性感的肉体,正色道:「依依乖,我得先走了,出来的时间太久,我怕妈妈会担心。」施依筠虽然身体上恋恋不舍,但还是温柔的表示:「嗯,你记得有时间就多来陪陪我,好吗?」我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正要下车,被她一把拉住胳膊。 「你就这样走回去?」施依筠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嗯,我出门打个车就行了。」我有些奇怪,反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傻弟弟,你可以开这部车回去啊。」她伸出白嫩水灵的纤手摸着我的脸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是你的车,我开走了你怎么办?」我反问道。 「哈哈,姐姐我的车多得是,我平时很少开这车的。」施依筠好像觉得我的问话很搞笑,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大白兔也蹦蹦跳跳的。 「这辆霸道SUV是我儿子一直想要的,我准备给他回国的时候送给他做礼物,现在你需要就给你咯。」她又补充了几句,一提到儿子她的神色变得正常起来,语气里也变得很温柔。 「这样不好吧,要是你儿子回国后怎么办呢?」我嘴上推辞的语气并不很坚决,这辆车国内的售价在60万左右,但是对于施依筠来说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而我目前来说的确需要个代步工具,妈妈的X1肯定不能经常开出去,老是打的也不是个事。 「没事,我儿子回国时间还早着呢,到时候我再买辆新的给他就成了。」看施依筠很热诚的样子,我只好点点头接纳了这份礼物。 「好弟弟,姐姐先上去了,记得给我电话哦。」施依筠狠狠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唇上留下一个带着香气的深深的吻印,然后便下车朝电梯走去了。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电梯里,我有些自嘲的耸耸肩,发动起这辆尚弥漫着我俩欢爱气息的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我和毛毛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再从中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里,所 以相处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一般。我经常到他家,他的父母也对我很熟悉,见我为人不错,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有什么好吃的,都要惦记着我。 高中毕业后,一向学习比较好的毛毛考上了大学,到了一个遥远陌生的城市。 而我没有考上大学,在一个职校就读,留在了我们这个特有的小县城。记得分别的那天,毛毛拉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经常去他家,照顾他的父母。毛毛是我唯一最好的朋友,我对他是有求必应,即使他不求我,我也会常看他的父母的,毕竟他的父母对我很好。 毛毛的爸爸,是一家企业中的一个经理,每天很忙,很早出去很晚才能回家,家里的重担都落在毛婶的肩上。我每天都要到毛毛家,帮毛婶干一些体力活,像什么换煤气罐,买粮什么的,我全承包下来。毛婶也很喜欢我,经常给我弄些好吃的,高兴的时候还要炒两个菜,喝点酒。毛婶说:「你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也是个男子汉,应该喝点酒。」 平时,我只把毛婶当成长辈,很尊敬她,就是以一个儿子尊敬妈妈一样的尊敬。可单独相处时间长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禁联想翩翩。我大概在十五岁的时候学会了手淫,当时幻想的对象往往都是一些电视明星,毫不隐瞒的说,赵薇、林心如、范冰冰等等,都是我幻想的对象。可自从那天,我无意间走进厕所,看到毛婶坐在坐便上,雪白肥大的屁股堆到坐便外面,我的心情开始澎湃,晚上常常幻想起毛婶手淫,并且射的很痛快。 我觉得我很龌蹉,和毛毛那么好,怎么竟然幻想他的妈妈手淫呢?可一到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多少次,都强制自己幻想赵薇等,可都觉得没有意思,只要一到射精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毛婶的身影,还有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事后,我曾后悔的打自己的耳光,发誓以后再也不幻想毛婶了,可一到晚上……后来,慢慢的,自己安慰自己,反正这事也是假的,不让别人知道就可以了。没想到,放任自己,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我毕竟是一个很矜持的少年,胆子一向很小,没有像这里小说写的那样去调戏和诱惑毛婶,更不敢太放肆,只能把这种畸形的爱深深隐藏在心中。平时就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做着我应该做的。但有一点我必须承认,自从幻想毛婶手淫后,我很喜欢和她单独相处,总是偷偷的看她的身体,特别是那肥大的,圆溜溜的屁股,然后晚上手淫。 转眼就到了暑假,本来毛毛能回家,我们好朋友好好的聚一起聊聊天,谈一谈分别之情,再喝喝酒什么的。可是,一个噩耗传来,毛毛在踢足球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腿,正在医院住院,不能回家了。 听到这不好的消息,毛毛的父母和我都很着急,决定要去看看他。 我们这是一个小县城,没有火车站,想要坐火车出门,必须要省会去买。毛叔很忙,不能去,就把钱给我,让我去买。因为毛婶是全职太太,足不出户,别说到省城买票,就连做什么车到省城都不知道。 现在买火车票不用到火车站买,在网上就可以订购。于是,我在网上买了三张票,去告诉了毛叔和毛婶。毛叔不懂网上订票,说:「现在正是学生回家的时候,你能买到票真的很不容易,还买了卧铺票就更不容易了。」我只是笑了笑,说这是在网上订购的。当时毛婶深情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真是太温柔了,令我终身难忘。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我来到毛毛家。因为火车票是明天早上的,我们必须坐大客到省城住一宿,才能赶上火车。毛叔和毛婶早就准备好了,大包小裹的一堆。我扛起来就走出门,出租车是我事先来的时候叫的,也等在那里。毛婶说: 「你想的真周到,我家的毛毛可没有你这样细心。」听到毛婶的赞扬,我更加勤奋了,帮着把大包小裹的往车里塞。然后,毛叔坐在前面,我和毛婶坐在后面,出租车飞驰朝客运站驶去。 因为这些东西都放在出租车的后座,毛婶只能坐在中间,我坐在边上。第一次和毛婶挨得这么近,况且又是夏天,穿的又少,车身再一摇晃,我们经常能碰在一起,我能感到毛婶皮肤的细嫩,还有那丝丝的凉意。特别是下面,我俩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我更能感受到,那肥肥的屁股的肉很柔软。我的鸡巴开始不听话了,尽管昨天夜里我幻想毛婶撸了两次,但现在又硬的如同钢铁一般。 来到客运站,毛叔和毛婶在前面走,我故意走在后面,这样更能方便看那肥大的屁股。毛婶今天穿着蓝色的裤子,把那肥大的屁股兜得溜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还微微颤抖着。她有些偏胖,两条腿很粗,但腰很细,那屁股更显得迷人。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鸡巴硬起来,毕竟是夏天穿的都少,裤裆那里鼓起来,总是不雅观的事。我几次想把眼光移开,看别的地方,可那肥美的屁股总是吸引我,把我的目光拉回来。 突然,毛叔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单位打来的,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毛叔去办理。毛叔犹豫了好一会,才把手机放下,说:「老婆,真对不起,公司那边有事,我去不了了。」毛婶有点失望,嘟着嘴不做声。毛叔拍拍我的肩膀,说: 「小涛,你和毛婶一起去吧。毛婶没出过门,在路上好好照顾她。」然后,头也回的走了。 大客上的人很多,但我还是抢了一个位子,让毛婶坐。毛婶不肯,让我坐。 我笑着说:「女士优先,毛婶你坐。」刚才毛叔走了,现在又只剩下我和毛婶,我又心旷神怡起来,一高兴就走神,不小心说走了嘴,连忙纠正说:「毛婶,你不但是女士,还是长辈,长辈优先,我岁数小,就站一会吧。」毛婶也没有介意我刚才的话,说了一句:「那我就坐了,你受累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了省城。这时我才发现,毛婶出了门竟然一窍不通,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我先领着毛婶在一家小饭店吃了晚饭,然后开始找旅店。毛婶一向勤俭,要找一家便宜点的旅店住。我就领着毛婶走小巷,因为这里都是便宜的小旅店。结果找了好几家,因为是学生回家的季节,又是旅游盛季,几乎家家爆满。当时毛婶很着急,害怕住露天。我急忙安慰几句,又开始顺着街道找下去。 在胡同的深处,我终于找到一家有位子的,仅剩一间。我和毛婶很兴奋。可来到房间一看,我就摇头了,房间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电视,并且还没有窗户。 房间很小,两张单人床也很窄,中间的过道只能一个人侧着身子才能过去,中间的床头柜也不大。 老板见我犹豫,说:「现在是旅游盛季,再加上学生回家,每家旅店都满了,你到别处去,就像我这样的房间也找不到。」见我还在犹豫,老板又说:「如果你嫌热,我给你拿个电风扇来。」我说:「没有比这大点的房间了吗?」老板笑了说:「没有,只剩下这一间了。」我还是摇摇头。就在这时,毛婶看了一眼手表,说:「对付一宿吧,天都晚了。」 安排好了住处,我把东西放下。毕竟这个房间有些憋屈,我想到外面走走,问:「毛婶,出去看看夜景?」毛婶说:「不啦,我休息一会,你自己去吧。」 我只好一个人走出去。其实我出去的理由是,看着毛婶那迷人的身材,大屁股,我就受不了,鸡巴总硬,怕被看到裤裆处支起来不好。出去看看风景,心情也会好的,鸡巴不能硬。 溜达一会,眼看着到七点了,于是买些水果,留着明天在火车上吃,这才慢悠悠的回到旅店。走进房间一看,毛婶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把一把台式电风扇拿来,放在地上,正在旋转,给炎热的房间内带来一丝清凉。这时听见厕所里有动静,知道毛婶在里面。想趴门偷看,转念一想,如果毛婶突然出来,我岂不是窘迫,强忍着坐下来。 这时,毛婶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一头秀发湿乎乎的如瀑布倾泻下来。哦,原来毛婶是在厕所里洗澡。我靠,你不洗澡我都有非分之想,这一洗澡,我更加受不了了。 毛婶虽然四十三岁了,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头发乌黑,倾泻在圆圆的脸旁,更显得那张脸白皙细嫩。特别是双手抖动着秀发,晃动这脑袋,接受电风扇吹的时候,那腰身也跟着扭动,而腰身的扭动也带着那肥大的屁股也跟着扭动,肥胖的肉一颤一颤的,越是晃动,屁股就越颤的厉害。我的心开始加剧跳动,看着屁股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回来的?」毛婶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问。 「……」我看着屁股发呆,竟然没有听到问话。 「小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毛婶加重语气,身子仍然摇动着。 「哦,我也刚回来不久,毛婶。」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我才发现,毛婶换了一件宽大的睡衣,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她的乳房,也在里面晃动,一定没有戴乳房罩。我能感觉到那是很大很大的乳房,特别是在她点头的时候,那对奶子也在颤动。我在心里喊道:「亲爱的毛婶,你就别迷惑我了。」 「毛婶,出去溜达溜达,这里的景色很漂亮。」我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找的话题。 「不啦,我们聊一会就睡吧,明天一早还要早起走呢。」毛婶在家的时候也几乎是足不出户,到了省会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 这天晚上,我们聊的很多。一开始聊我和毛毛小时候的事,大多都是我们调皮的事。毛婶的说话声音极其好听,有点发嗲,但不是装的那种嗲,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特别是笑的时候,圆圆的脸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很是漂亮,有一种成熟女人那种特有的迷人。我们就这样,都坐在床边聊着,一看手表,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但话意正浓,越聊越精神,丝毫没有困意。 聊着聊着,也不知道什么话题聊到了毛叔,毛婶的神情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脸色阴沉下来。我知道,毛叔是一个经理,在单位有权有势,很多人都要巴结他。于是就有风言风语,说毛叔和一个刚上班的妙龄少女好上了。这一点,我可以证实,因为在公园里我看到了毛叔和那女子挎着胳膊一起走,但我为了毛毛家的和谐,我没有告诉毛毛,也没有告诉毛婶。 「小涛,你知道吗,今天早上那电话,就是那小妖精打来的。这个不要脸的,还骗我说是单位有事。」毛婶很气愤的说。 人要是把话匣子打开了,就不会有把门的了,毛婶就是这样,她很善谈。于是讲了毛叔许多的不是,包括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我是个小孩子,听到这些,不知道怎么插嘴,也不能插嘴,只能静静地在一旁听着。我敢断定,毛婶已经憋屈了很多年了,她今天这是要发泄,发泄多年来的不满。毛婶越说越激动,美丽的大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比我大一辈,却是我心中深爱的女神。 「要不是为了毛毛,我早就和他离婚了。」说到这里,毛婶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却抽泣着,强忍着不哭出声。 她是我心爱的女人,现在如此伤心,我有种撕心裂肺的痛。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站起来走过去,紧紧抱住毛婶,说:「毛婶,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好受。」没想到,我的劝说竟然触动了毛婶的伤心处,一下子抱住我的腰,把脸趴在我的怀里哭出声来,并且越哭越厉害。我不知所措,僵硬的站着那里,一只手紧紧的搂着雪白的脖子,一只手在柔软的后背抚摸着,安慰着。可是,下面的鸡巴再次不听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了。 大约哭了一个小时,毛婶才感觉到失态,慢慢的推开我,站了起来,勉强的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小涛,婶子失态了。」我再次搂住,把她的头按在我怀里说:「没事的毛婶,如果你实在太伤心就哭个痛快吧。」毛婶没有哭,也没有挣扎,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胸前,抽泣着,抽泣的很厉害,就好像一个小姑娘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正在对情人倾述。 怀里搂着想念已久的心爱女人,就是铁汉子也要融化啊!我的心激烈的跳动,下面的鸡巴倔犟的挺起。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抚摸后背的手渐渐的向下滑去,在肥大的屁股上停了下来。毛婶一惊,马上明白我的企图,身子没有动,停止了抽泣,把头抬起来。 那张俊秀的脸在乌黑的秀发掩映下,更显得白皙迷人。 「你干什么?」毛婶瞪着大眼睛严肃的问。 我的手仍然停留在那肥美的屁股上,静静的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庞,感受着那香喷喷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的嘴里。然而我没有做声,深情的看着怀里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把手拿开。」毛婶严厉的命令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执行她的命令。 我的手没有拿开,仍然倔犟的按着那肥大的屁股,丝毫没有动。看着那红红的嘴唇,慢慢的把头低下去,张开我的嘴靠近,要亲毛婶的嘴。 「不要,我是毛毛的妈妈。」毛婶侧头躲开了,并且一下推开我。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只能勇往直前,向前一步大叫一声:「毛婶,我爱你。」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嘴直接贴到了那美丽的嘴上,同时一只手在肥美的屁股上揉搓着,拿捏着,一直手则伸到衣服里,直接按住那大大的柔软的奶子上。「毛婶,我真的爱你,我爱你。」也许是激动,我的话只有这一句,没有其他的。 「别,别,别这样。」毛婶的话音不大,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这让我的胆子更大起来,也不管身下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晚我一定要占有她。毛婶一直反抗着,等到我那只摸屁股的手滑到前面,伸到裤子里摸到阴道,她才好像泄气的皮球,哀求着:「别这样小涛,让别人看到不好。」听到了这句话,我更加自信,说:「毛婶,这里只有我俩,谁也看不到的。」 又是一阵折腾。毛婶渐渐的停止了反抗,从一直说的「不要」改成:「慢点拽,别把我裤子弄坏了。」随即有一个翘屁股的动作,裤子和裤衩顺利的脱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看成熟女人的阴道,可我刚要低头看的时候,毛婶一把抱住了我的头,说:「不许看,把灯关了。」灯的开关就在床头边,伸手就能够到。我知道,此时如果不关灯,毛婶会紧紧的搂着我不放手的。于是,我伸出手按了一下开关,房间里霎时伸手不见五指。 毛婶的手终于放开了。我用脚把裤子蹬了下去,然后用身子顶住毛婶的胸,不让起来,腾出一只手解我的裤子。 「小涛,别这样,我是毛毛的妈妈啊。」尽管毛婶停止了反抗,但嘴里仍然絮絮叨叨的说。 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还管身下这个女人是谁。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调整姿势,握着坚硬如铁的鸡巴挨近阴道。 我曾在几百次手淫中幻想毛婶,幻想中我是一个性交的强烈的好手,都要撸上百下才能射。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幸福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鸡巴还没有碰到阴道,就感到浑身一阵麻舒,精子再也不听命令,突突的射了出来。就听毛婶轻叫一声:「妈呀。」就不做声了。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感觉到一定射到了毛婶的肚皮上。后来,毛婶经常取笑我,说有的精子都射到脸上,大多都射到上身衣服上了。 我没有插入,很是不甘心,但鸡巴已经软了下来,也没有办法。我害怕毛婶跑掉,仍旧紧紧的压着,等待着再次勃起。 「小涛,我喘不过气了,松一松,我不跑。」毛婶明显的明白了我的意思。 等我把身子放松了,她才常常的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僵持着。毛婶小声的叨叨着: 「小涛,我是毛毛的妈妈,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听话,快下去。」而我也一直在说:「毛婶,你就让我弄一次吧,我真的喜欢你。」 我的鸡巴终于再次勃起,这才又重新调整姿势,握着鸡巴要进入。可是,最窘迫的事情发生了,我这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竟然找不到入口,拿着鸡巴在那里乱顶。我急迫说:「毛婶,我不会。」尽管毛婶一直说着:「不要啊,不要。」 但还是把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鸡巴找到洞口,我的鸡巴才一下子进入一个既温暖又潮湿的地方。还清楚的记得,当我插入的时候,毛婶说了句:「不要对别人说。」接着就是一句:「哦。」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此时,只有我上下翻飞,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肚皮撞击的啧啧响声,我们彼此谁都没有说话。我一会捧起脸亲嘴,毛婶的嘴是紧紧闭着;我揉着巨大的乳房,毛婶没有反抗;在我伸手搂屁股的时候,毛婶又把屁股轻轻翘起。终于,我再次射精,射在毛婶的阴道里。 「呜呜……」毛婶轻轻的哭泣。 「对不起毛婶,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此时的我只能说这些好听的话,来安慰一个受伤的女人,也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一边安慰着,手不停的在毛婶的身上摸着,摸着那我朝思暮想的大屁股。 「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火车呢。」过了好一会,毛婶终于停止了哭泣说。 此时的我真的有了困意。在我无声的要求下,毛婶终于在我的怀里不动了。 我只说了一句:「毛婶,今天我终于得到了你,即使死我都愿意。」就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伸手一摸,毛婶仍然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心才放下来。摸到我的裤子,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借着光亮看去,毛婶睡的很香,上身仍然穿着我昨晚没有脱下的衣服,下面仍然是光光的。我真的怀疑,昨晚是不是在做梦?伸手又在屁股上摸一把,还是那么柔软光滑,我才肯定一切成真。 「几点了?」毛婶醒来,问。 「五点了。」我说着话,手机进入屏保,房间里一下又黑了起来。 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于是轻轻翻动毛婶的身子。毛婶顺着我手劲,慢慢的转动身子仰卧着:「你还要弄啊?」我轻轻答应一声:「嗯。」这次没遇到一点点反抗,反倒是很配合。只是,毛婶的阴道里很干涩,不像昨晚那样一下子就插进去。 「拿出去重新放。」毛婶轻轻的说。 我没有做声,按着毛婶的命令,把鸡巴抽出来,又轻轻的插回去。鸡巴插进阴道一回比一回深,阴道里随着进入,一次比一次水多。慢慢的,我终于把鸡巴没跟的全插了进去。令我兴奋的是,毛婶这次和我亲嘴了。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嘴,两只舌头在一起缠绕,使我兴奋不已。 没想到,毛婶突然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后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连忙停止的抽插,问:「怎么了毛婶?是疼了吗?」毛婶使劲的抠着我的后背,浑身上下翻腾,发出「呜呜」的呻吟。我问:「这到底怎么了?」 我以为是疼痛造成的,想把鸡巴抽出来。毛婶一下按住我的屁股,叫着:「快动,使劲,使劲啊。」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高潮。 这一夜,我从一个没碰到阴道就激动射精的男孩;从一个找不到洞口插入的小子;从一个不懂女人有高潮的少年,一下子跨进了一大步,成为了一个名符其实懂得性交的男子汉了。我十分感激毛婶,若不是她,我还要活在手淫幻想之中,还是那不懂事的小男孩。 毛婶起身,从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看到一股白白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那是我的精子。毛婶说:「看什么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然后又拿起裤衩穿上,说:「时间不早了,你也穿上衣服,我们该走了。」好像这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出门的时候,我再次抱紧毛婶,双手紧紧搂住大屁股,揉搓着、拿捏着,亲着嘴深情的说:「毛婶,谢谢你。」毛婶回吻着我,说:「我恨死你了。」然后又笑着说:「你真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见我不放手,又说:「快松开,到外面吃点东西,要不就赶不上火车了。」在吃饭的时候,毛婶轻轻的说了一句: 「这事谁也不要说。」 在火车上,一开始我还有点放肆,暗想反正都做爱了,应该随便了,就摸了毛婶的屁股一下。毛婶狠狠的瞪我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严厉的「嗯」,表情很严肃。我吓得一激灵,于是这一路上始终都没敢碰她一下。 列车飞速的运行,我看到,毛婶始终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和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有说有笑,还跟旁边一个女士聊起天来。我也受到了感染,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下车的时候,毛婶对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好像的开玩笑,又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一会,你好意思见到毛毛吗?」就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这句话,把我问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毛毛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妈妈也就像我的妈妈一样。可就在昨天晚上,我把好朋友的妈妈给肏了,并且肏了两次,这能对得起我的好朋友吗?我的心情极其复杂,真不想见毛毛了,我怕毛婶把这件事说出去。可是,毛婶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路也不熟悉,只有我给她带路,只能硬个头皮去见好朋友。在走进医院的大门口时候,毛婶又问我一句: 「你好意思见到毛毛吗?」 毛毛看见到我们很高兴,坐在病床上指着一大推水果,让我自己拿着吃。这些水果都是同学送来的。我拿着几个水果出来,洗干净了再拿进病房,先递给毛婶吃。毛婶笑眯眯的接过来,吃了几口。我见毛婶若无其事的样子,这颗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 「我爸呢?」毛毛问。 「哦,他是大忙人,没来。」毛婶轻描谈写的回答一句。 「我爸就是一个工作狂。」毛毛埋怨起来,「但不管怎么样,今天见到我好朋友,还是让我高兴的。」毛毛笑的很开心。 「这小子,妈妈来就不高兴了?」毛婶开着玩笑说。 「妈妈,如果没有小涛,你能找到我吗?哈哈……」毛毛最知道毛婶是个家庭妇女了,出门就不认识路。 「那倒是。」毛婶不得不承认。 「小涛,谢谢你一路上照顾我妈。」 「说啥呢,我俩是哥们,你妈就是我妈,照顾也是应该的。」说完,我看到毛婶在毛毛身后冲我咬牙切齿。 这时,就听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毛毛。」像风一样走进来一个俊俏的女孩。她看到我和毛婶,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着毛婶,猜测着说:「这是阿姨吧?」 然后站在那里,一双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看着毛婶。 「眼睛真好使。这是我妈,这就是我和你经常说到的我最好的朋友小涛。」 毛毛说完,转过脸说:「这时小花。」 「你和阿姨长得很像,这还看不出来。」小花说完,嫣然一笑冲着我点头打招呼:「你好,常听毛毛提起过你。」 我和毛婶马上就明白了,毛毛有女朋友了。原来,小花和毛毛一往情深,为了毛毛的腿,放弃了回家看望父母,专心在这里侍候毛毛。 「谢谢你小花,我不在毛毛身边,多亏了你。」毛婶笑着说。 「阿姨说哪里话,你又不在身边,我侍候谁侍候啊。嘻嘻,换别的女孩侍候,我还不高兴呢。」小花笑的很甜,顺势坐病床上,将身子都依靠在毛毛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毛毛的胳膊,来证实他们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切。 「我说小涛,你有女朋友没有?」毛毛问。 「我……」我一下语塞了,看了一眼毛婶,她也看着我,「我……应该有了。」 我还是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什么是应该有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小花笑呵呵的说。 「你现在怎么学的这样拖拉,有没有女朋友也说不清楚了。」毛毛说。 「不是。」我看到毛婶又走到他们身后,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我,这令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她漂亮吗?」小花问。 「漂亮,就是有点胖。」我看到毛婶脸上绯红,又恨恨的瞪我一眼。 「胖点好啊,多肉感。」小花说。 「是啊,既然相爱,就不要嫌弃人家胖。」毛毛说。 「我没有嫌她胖,我是真心爱着她的。」其实,我这话就是给毛婶听的。气的毛婶偷偷的和我咬牙切齿。 一个星期后,毛婶见毛毛的腿也没有什么大碍,又有小花照顾,我们在那也是多余的,于是要回家。小花有些难舍难分,要留多住几天,怎奈毛婶很坚决,执意要走。小花知道留不住,去买了火车票。临走的时候,毛毛拉着我的手,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路上好好照顾他的妈妈。我暗想,我一定用我的鸡巴好好照顾你的妈妈。 在这一个星期里,毛婶和小花住在大学的女宿舍里,我住在男宿舍里毛毛的床上。放假期间,学生大多都回家了,所以宿舍里的床位都闲着。在这期间,因为我和毛婶分居,所以我没有再碰到一下,只能靠夜间睡觉前,回忆和毛婶那一情。 现在不是学生回家的高峰,所以火车上的人很少,我和毛婶都坐在靠窗户,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这样两个人说话很方便。我看着毛婶俊秀的面容,不忍把目光移开。「你今天真漂亮。」我夸赞着说。 「小涛,我们应该结束了,毕竟我是毛毛的妈妈,也是你的长辈。」毛婶看着我,很正经的说:「以后我还是欢迎你到我家来,但是要恢复往常一样,我还是你的毛婶,你还是我儿子的同学。怎么样?」毛婶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们不应该这样,这是乱伦。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了,我的脸丢不起,也会影响到你的前程的。我不想因为我,把你耽误了。」见我不说话,毛婶接着说:「这件事,我们都放在心中烂掉,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毛婶说的很认真。 「毛婶,能不能最后一回。」我还是心有余悸。 「不行,绝对不行。你知道吗?虽然我们俩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也叫乱伦。」 毛婶断然拒绝了我。 到了省城下车,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因为还有最后一趟到我们小县城的大客,直接到了客运站。还有一个小时才有大客,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想吃点饭。可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两个人,是毛叔,身边还有一个妙龄女郎。他们没有看到我们,找了一个座位坐好,要了两份饭吃起来。两个人十分亲密,毛叔搂着女的,女的时不时的把肥肉塞到毛叔的嘴里。 毛婶看了眼冒怒火,几次想站起来,但都稳住情绪,只是愤怒的看着毛叔,连饭都没吃一口。 「小涛,今天不回去了,还住那个旅店。」毛婶说的很坚决对我说,眼睛却始终没有看我,一直狠狠的瞪着毛叔的背影,搂着妙龄女郎离去。 「嗯。」我虽然轻声答应着,但心里早高兴的要跳出来了。 出了快餐店的门,毛婶直接走进一个超市里,我不知道她要买什么,只能在后面跟着。结果,毛婶买了一卷卫生纸。出来我问:「买这个干什么?」毛婶看了我一眼说:「真是小孩子,买这个干什么都不知道。」而我真的不知道,又追问几次,毛婶才说:「我包里的卫生纸没有了。」我还是不明白。毛婶有些生气了说:「你做完好事不得擦啊?!」说完,脸红的如桃花一般。 还是那家旅店,还是那套房间,我们住了下来。把门关好后,我一下把毛婶搂在怀里,亲着那香喷喷的小嘴,揉搓着那肥美的大屁股。毛婶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舌头和我缠绕着。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拥抱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气都喘不过来,感到窒息,才把嘴放开,但还是紧紧的拥抱着。 「小涛,你不嫌我老吗?」 「不。」我坚决的回答。 「不要说谎话。」毛婶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真的,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我不能和你结婚,这一点你知道吗?」毛婶叹口气说。 「我知道,但我很喜欢你。」我的手开始捏着屁股。 「你能答应我吗?」 「能!」此时的我早就心旷神怡,想把毛婶按倒做爱,所以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也都必须答应。 「我们的事,谁也不能告诉。」 「我能。」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就这本应该瞒住大家的事,我当然能做到了。 「你发誓。」毛婶还是很认真。 「我如果把这件事说给别人听,我就从二十楼摔下来,掉在高压线上触电,然后掉在马路上弹起,被汽车撞飞,再掉进工地的搅拌机里搅个细碎,然后让我妈妈我爸爸用勺子?我的尸体,然后……」 「别说了,太吓人。上床吧。」毛婶说完,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等着我把她拥上床。 这里,我先评论一下。在这里看到许多小说,完全都是虚构的,甚至说是意淫。有的人说这一宿能做七八次爱,还能把女人弄出十多次高潮。对这样的描述,我只能说是扯淡,根本就不可能的。或许,是我的性欲不行吧,才没有这样的激情。而我要说的是这一夜的真实,我只做了三次,虽然都射精了,但最后一次是强射出来的。而我更知道,毛婶的高潮也不多,只有四次,而最后一次做爱根本就没有高潮,而是迎合我的。真心希望,一些小说要写的真实点。 我们第一次做爱,毛婶没让我马上进入,而是教我如何调情。「多摸一会,别像急屁猴似的。」这是毛婶临做爱前的话。然后手把手的教我如何抚摸阴蒂,又告诉我一边摸,一边要吃奶子。但是这也不是一层不变的,也可以用中指插进阴道里,也可以亲嘴。然后毛婶说:「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要教。」而在我抚摸的时候,毛婶也把那小手伸过来,握紧了我的鸡巴,给我套弄。一直等阴道里水如喷泉,毛婶才搬着我的身子让我进入。这次,毛婶有两次高潮。 擦拭的时候,毛婶蹲在床边,说:「这回你明白为什么买卫生纸了吧?」然后才上床和我拥抱在一起,手又握住我的鸡巴。而我,又开始抚摸起来。根本不像有的小说那样,马上又做爱。这期间,我们都在说话。说话的内容,大多都是毛婶骂我坏,连好朋友的妈妈都不放过。而我则倾述心里话,说我是多么多么喜欢毛婶,甚至把看到大屁股就受不了的事都说了出来。 一说到喜欢大屁股,我要求毛婶趴着,毛婶真的就趴下了。这令我激动不已,做起来用双手按、摸、揉,甚至用胸蹭,用嘴亲。当我掰开雪白的屁股,在屁眼舔了一下的时候,毛婶吃一惊,说:「那里肮脏。」我说:「不管,反正我喜欢。」 毛婶才不做声,任我舔着。没想到,这一舔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毛婶这里才是兴奋点,而这一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随后,毛婶的屁股高高翘起,说:「你看从后面能插进去不?」而这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在摸屁股的时候,我的鸡巴早就硬了。听到这样的要求,我是不能放过的,立刻拿着鸡巴插了进去。这时的感受是相当好的,我的肚子正好趴在肥大的屁股上,真的很舒服。双手一会搂住毛婶的双跨,一会搂前胸,握住两个巨大的奶子。毛婶则把两只手背过来,反搂着我的腰,脑袋使劲的向后转,和我亲嘴。但等到高潮的时候,还是翻转身子,才来的高潮。我们第二次做爱,毛婶也是两次高潮。 第三次做爱,是在早晨。我一觉醒来,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毛婶,那丰满而雪白的躯体,那圆球一样的乳房,那肥嘟嘟的屁股,联想到昨晚的乐趣,真的怀疑是在做梦。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着,轻轻的亲着那红红的嘴唇。毛婶醒来,问: 「你还要弄啊?」话里带着拒绝。见我很固执,又说:「别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可我还是趴上去,用我的双腿分开了毛婶的双腿。毛婶摇摇头说:「拿你真没有办法。」就紧闭双眼,随我插入。 毕竟我射过两回,再加上一宿没怎么睡好觉,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所以弄了好一会也没有射精。毛婶告诉我,不行就歇一歇。可我看着肥美的她,怎么也不肯下去,毛婶再次摇摇头,随我弄。可弄了一会,鸡巴虽然坚硬,但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毛婶笑笑,告诉我别着急,慢慢来,然后开始和我聊起来。 毛婶问我亏不?因为我是孩子,而她是半老的老太太了。我就把小时候怎么偷看她,怎么喜欢大屁股,还有晚上手淫都幻想着她,都给说了出来,说到高兴的时候,就狠插几下。毛婶听了嗤嗤的笑着,说我是个好色的小子。然后毛婶提起在毛毛的病房里,我说她是我女朋友的事,嗔怪我嫌她胖,一口否决不是我女朋友。我就硬逼着她说是我的女朋友,毛婶说什么也不承认。 我们就这样聊着,在是不是我女朋友的问题上争论了很久。最后我说:「你要是不承认你是我女朋友,我一天都不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让我快点射,毛婶才说:「我承认了,你不可以羞我。」然后撒着娇,轻声说: 「我承认是你女朋友。」看着毛婶娇羞的样子,我才有了射精欲望,狠狠的插了几下,才把精子射了出去,但射的很少。 在我射精的时候,毛婶一点表情都没有,感受着我的射精一下一下的射入,然后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好了,快起来吧,太晚了让人家怀疑。」我把鸡巴拿出来,跪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毛婶拿出卫生纸撕下一块递给我,她蹲在床边擦拭着,一边拿出来看,说:「你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我能感受到,毛婶今天对我很满意。 吃完早饭,毛婶催我买车票,要上午就回家。我提议下午回去,我要领着毛婶在省城里观赏旅游景点。毛婶一来没来过省城,二来看我说的诚恳,这才答应了我。于是,我们就像情人一样,去了几个景点观看,毛婶很高兴,这当然都是毛婶拿的钱。 转眼到了下午四点,毛婶又催我去买汽车票。我笑笑,神秘的说:「毛婶,今晚就别回去了,再住一宿吧?」毛婶起先不同意,推脱说我弄了三次,把她那里弄疼了,要休息几天。后来又劝我做爱不要太勤,对身体不好。见我还在坚持,又推脱回去晚了,怕被毛叔看出破绽来。后来,在我哀求住最后一宿,毛婶才勉强答应了,说:「不许弄那么多次了。」 这一宿仍然在那家旅店,还是那个房间住下的。但我已经没有昨晚的激情,上床只做了一次,就昏昏的睡着了。昨晚毛婶也没睡好觉,又溜达这一天,也很叹了一口气说:「年轻人就是有精力啊。」然后催我去买车票,不能再耽误了。 于是,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吃了早餐,买了汽车票。 在车上,毛婶给毛叔打了电话,让毛叔来车站接。等下了车,就看到毛叔热情的上来,帮着我们拿东西,还对感谢我这一路上照顾毛婶。我毕竟心中有鬼,看着毛叔很不自然。再一看毛婶却很自然,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也没有提及毛叔在省城带女人的事,倒是说了我很多的好处,只是没有提怎么做爱的事,我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也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以后,我去毛婶家更加频繁了,反正毛叔白天都不在家。每次去,我都要抱住毛婶,亲嘴摸屁股,只要时间允许,我们都要做爱。而毛婶也有了变化,每天都要打扮一下,她说这是给我打扮的。毛婶很知趣,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大屁股,每次都穿着短身衣服,更加展现那肥美的屁股。毛婶说:「他能在外面找岁数小的女人,我也能找岁数小的男人。」我这才明白,原来毛婶和我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毛叔。 在这一年里,白天我几乎天天和毛婶做爱,已经习以为常了,然后就成了习惯。我发现,毛婶在外人看来,绝对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好女人,可在我面前则变了一个人,是极其淫荡的,做爱的时候,大多都是她主动,并且还教会了我许多姿势。当然,我很乐意接受。但是,毛婶毕竟是家庭妇女,不会上网,也没有看过黄色影碟,这一点不如我。而我们见面后,除了做爱,还有很多时间,我就可以教导她了。 首先是上网看成人网站。毛婶家有现成的电脑,这是毛毛在家时候用的,现在是我们用。记得第一次看到图片的时候,毛婶的眼睛瞪的那么大,脸色绯红起来,捶打着我,不好意思看。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还要求我按着图片里面的姿势做爱,她感到很新鲜。当看到电影的时候,毛婶再次眼睛瞪的老大,被里面的场景惊呆,然后说我不教她好,但她还是很喜欢看。于是我们试着,把看到的内容和情节在现实中演了一遍,我和毛婶都乐此不疲,都感到很快乐。 转眼,十年过去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并且还有了一个儿子。妻子姓毛,叫毛爱玲,是毛叔的侄女,这是毛婶当红娘牵的线。我也有了一份可心的工作,给一个老板开车,这个老板就是毛毛的爸爸,我的毛叔。毛毛也大学毕业多年,和小花结婚,两个人都在毛叔的公司里,毛毛当上了经理,他也是我叔伯大舅子,正经八百的亲戚,关系更加好了。 毛婶现在已经五十多了,性欲大不如前了。但我和毛婶……不,应该叫叔岳母,我们仍然没有断,有机会时候还是要做爱的。但已经没有小时候次数多了,往往一个星期才能做一回。 很多次,毛婶要和我断绝这种关系。可都是我割舍不下,每次都缠着她。毛婶说:「你都有妻子了,并且那么漂亮。我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太了,就不要纠缠我了吧。」每当听她这么说,我都要紧紧的搂着那仍然肥美的大屁股,说: 「爱玲的屁股没有你大,我就喜欢你的大屁股。」毛婶听了我的话,就会捂着嘴嗤嗤的笑,笑的还是那么美,然后无可奈何的说:「拿你真没有办法。」然后脱衣服,说:「你快点,别让人看到。」 我知道,我和毛婶这段爱是不论的爱,尽管我有了家,但我还是不能割舍这段爱。在我的印象中,我和毛婶的爱才是最真挚的,最纯洁的。这是我的初恋,真诚的初恋。我会永远的爱着毛婶,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心的。毛婶听到我的海誓山盟,非常感激,说:「只要不被人发现,我随时都是你的人。」我抱紧毛婶,仍然是那么激情。 就让这激情持续下去吧! 【全篇完】
话说我上次在晚上在金像奖戏院看电影时,满街的辣妹,实在是看得我是目 不暇给。中兴百货这真不愧是台北市的辣妹集散地。 其中有两个,实在是受不了的辣,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在多看一眼,其中一个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上面有着几片白铁片,有一点重金属的味道,穿着一件黑色" 小" 小背心,那背心紧紧地包住那对刚发育,有点不是很完全,但也不可小看的奶子。她笑的时候,胸部会震动,那两颗肉球好像每一刻都会有蹦出的危险,看着看着,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件背心。下半穿着一件破得乱七八糟的直筒牛仔裤,和一双酷得不得了的皮靴,不知是哪来的新潮重金属少女。从她脸上的妆来看虽然有点所谓的" 风尘味" ,不过可以从她的清秀五官仔细一看,我猜她大概也差不多十七八岁吧!在她浓浓的後面,那青涩的眼神看来,可能也是一个年纪小却喜欢装得一副老成的样子。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呀!老女人们偏偏喜欢掩饰自己的年龄,故意装得年轻一点,而那些少不经事的小女孩们,却偏偏喜欢把自己弄得很老气。 在她的身旁,说到这个女的就更不得了了。她穿着一袭深蓝色的紧身连身的迷你裙,真的是有够呛的!娟丽的脸蛋,惹火的身材,一头及肩的大波浪卷,火红的嘴唇好像随时都要把我吞下去一样。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从後面看来,好像正好只包到屁股一样,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穿帮了。随着她改变站的姿势,那件紧身的迷你裙便渐渐的往上爬,只要在那麽一点点,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内裤了,不过,她大概也有注意到,每次都差不多在正好快可以看到的时候,她便会将裙子往下拉一拉。这个女的大概年纪比刚刚的女孩大,可能是她的姊姊之类吧!果然比较懂得保护自己,有在注意会不会穿帮。 从发现了她们之後,我的眼睛就没有一刻是闲着的,第一次觉得电影前的排队竟然会是这样的不枯燥,真希望可以一直排队下去。不过好景不常,竟然这麽快就买到票了,不过唯一还有一点高兴的就是她们好像也是跟我看同一场的电影,希望是同一厅的,说不定她们正好坐在我的後面,那个姊姊一定会穿帮的,我只要假装的回头看一定会看到她的内裤的,不知道这种辣妹是穿哪种三角裤?希望老天保佑她们正好坐在我後面,老天保佑。这时,好像都忘记我是来看电影的了,其实说实在的,这比电影好看得多了。 进去了电影院之後我失望了,她们跟我不同厅的,这时我好像被波了一盆冷水,全身都没力了,老天真是不保佑。不过,电影还是得看,但这时我早就没有看电影的心情了。本来在看电影之前,我都有习惯性的会先到厕所去一下,以免看到了紧张之处,想要上就不太好了。一去厕所一看,哇!怎麽几挤这麽多人,原来男厕所坏掉,大家通通都挤到女厕所去上,真的好多人,女生上厕所本来就慢,在加上男生的加入,真是水泄不通。看电影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想算了,等会看到一半再出来上好了。今天真是倒楣。 果然电影看到一半,我就想上厕所了。我便在摸黑中好不容易走到化妆室的出口处,走到了化妆室的门口,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我在想不会真的这麽倒楣吧!现在上厕所都还是很多人吧。在我进厕所之後,突然我发现,上帝没有遗弃我!刚才在排队的那两个女孩的年纪较大的一个正在洗手台补妆,而这化妆室有三间厕所,左边的一间有人,另外两间门是打开的,我心想会不会另一个正在里面?我走进了中间的那间,从两间中间的隔间低头一看,哇靠!!!!那双帅气的皮靴,没错,那个小辣妹正在这间,这里的厕所之间的隔间还蛮大,头不必弯的很下去就可以看见隔壁间的脚了,我想大概平常厕所里都是女生在一起上,大概不会顾虑到会有人偷看的原因,所以才做得这麽大,今天真是便宜我了。也顾不得地板到底乾不乾净了,我便趴在地下往隔壁间开始偷窥了。 她的裤子都脱掉了,大概已经开始尿了。果然,少女就是少女,年轻就是年轻,雪白的屁股,用看的就觉得很有弹性,要是能伸过去摸她个一把,不知道有多爽!看那条水柱从她的腿间射出,真是一种力与美的表现。渐渐的,水柱变成瀑布,水沿着她的屁股与大腿流来流去,虽然看不到整个阴部,但是能够感觉到现在她整个阴户应该都湿透了吧!以前,都想不太透,为什麽女生在上厕所完了之後都还要用卫生纸,今天,我终於知道了,原来,她们上完厕所之後整个的阴户都是尿,不用卫生纸擦过,我看内裤一穿上去,差不多也要湿一半吧!所以,她们都得用卫生纸擦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逐渐地,由瀑布变成了三三两两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我想她大概是快尿完了吧,最後她的屁股摇了几下,好像是要把尿甩一甩吧!这个动作,我本来以为只有男孩子上完厕所要把老二甩一甩,没想到女生们也有这个动作,整个屁股摇呀摇,她屁股的肉好像果冻一样,会有一种看了令人兴奋的震动频率,看着看着,我的心也跟着她了屁股摇了起来。她拿出了卫生纸要来擦拭,这时,一直未看到的她的阴户,由於可能是习惯的关系,她把屁股往我这边抬了起来,我终於看到了。 本来在外头猜想她可能十七八岁,在看了她的阴户之後,我发现我猜错了。 从她雪白的两腿之间,我看到阴毛稀稀疏疏而且是粉色的阴户,依判断来看,这个女孩差不多只有十五六岁甚至更小,白嫩的屁股,在加上那种处女独有的特殊阴户的颜色,连一般少女都会黑黑的屁眼周围,这个小小辣妹的都是那种粉粉的红色,真是人不可貌相,哪个不知情的人上了她,搞不好还会因为嫖雏妓的原因名字见报呢!!她好像擦了两次就擦完了,刚才还湿润的阴户,现在已经乾了。 她这时站了起来,刚才她穿着长的牛仔裤没机会见识到她的美腿,现在终於看到了,她的腿可真不输给模特儿,又长又直,在加上她天生的好皮肤,真是一双绝世美腿。这时她拉起挤在脚边的内裤,拉上之後,我差点笑了出来,原来像她外表穿的这样的帅气,结果里面穿着一条实在是有够土的内裤,就是那种有点米黄色,蛮大件的,反正就是跟她外表的打扮实在是不搭调到了极点,也许她没想到今天穿的这条内裤会被我看到吧!本来可能想穿在里面怎会有人看到,真不巧正好被我给看到。她又拉起了牛仔裤系好皮带,冲个水就出去了。 这次我真的是赚到了,刚才在外面看得我哈死的辣妹真没想到可以看到她上厕所的样子,还被我发现她那件可笑的内裤,和她那麽酷的打扮真是不搭调。真是感谢老天爷的赏赐。我本以为就这样就要结束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小琪!我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你先进去看电影,我等会儿再进去!" 哇靠!!! 这次真的爽翻了,辣姐也要进来上厕所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偷看一番!!刚才我是在隔壁间的厕所看,只能从侧面看到屁股的侧面而已,实在不够爽,如果能整个从前面看一定更爽。这时,我突然发现现在厕所里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我如果从她那间厕所的门下的通气口看一定正好可以将她的阴部一览无疑,想着想着我越来越兴奋了。可是,又想到一点,如果我趴在门口看,如果有人进来的话,我不就糟糕了。突然灵机一动,隔壁在整修的厕所门口不就挂着一个牌子写着" 故障暂停使用" ,我如果把它拿来挂在女厕所的门口,把门关上,那别人就不会进来了。哇靠!!我在这方面真是有天份!!说做就做。 把门关上之後我赶紧趴在门口,深怕错过任何一个镜头。真的是老天爷保佑,她还没开始上,她好像正在袋子里找些什麽,还站着。 从下方的通气孔看过去,正好看到她那修长的小腿,粉色的丝袜里包的皮肤,透过丝袜来看,真是再细致不过了,稍微往上一瞄,还是差一点就可以看到她的内裤了,真是可惜。她找了一会儿,好像找到了什麽,她就把袋子挂着了,哇靠!! 她终於要开始尿了,我的小弟弟跟我一样都兴奋到了极点!!!!!! 可惜的一点,大概是习惯的的关系,她背对着我,太可惜了,如果正对着我,就可以把她的阴户一览无疑。不过,从背後她那又圆又大的美屁股就逃不过我的视线了。 她把手伸到迷你裙的群脚,那件富弹性的迷你裙就这麽被拉到腰际,%* A书上有把女生屁股比喻成" 桃" ,白里透红的,真恨不得用力抓下去。接着,她又把丝袜跟内裤,唰!的一声拉到膝盖附近,哇!那整个白嫩嫩的臀部,现在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刚才在外面我费尽千辛万苦,连个内裤都看不到,没想到,现在连她全身最细皮嫩肉的地方,都被我看到了。 拉下了内裤及丝袜,她顺着这个动作就蹲了下来了,哇!!那雪白的屁股,整个就我的面前不到半公尺,她的皮肤实在是有够白的,而且有够细,真佩服我的耐力,如此的美肉当前,竟没有一把把她抓下去。她有点半蹲的的姿势,使得她整个的屁眼及阴户,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果然她的年纪比较大,看阴毛就知道,又密又浓,又黑又卷,不过显得有些乱,跟一般A 片中女主角的有点不一样,可见那些女优在拍片之前大概都有整理过她们的阴毛,普通人的就没有那麽整齐了。阴唇的肉很肥,不过颜色比刚刚那个女的深了许多,可能年纪比较大,经验也比较丰富吧!她的屁眼紧闭着,我想可能是忍尿忍了一会儿吧!一道水柱自她的腿间射出,蛮强劲的,射得马桶吱吱作响,凝神细听,还可以听到她细细的呻吟声,真是让我兴奋!!同样的,水柱强度逐渐地减弱,最後变成了向冷气在滴水一样,滴滴答答的,她也是晃了晃屁股,想把尿甩乾,那个动作实在是很滑稽,看起来很丑,跟刚才在外面衣着整齐优雅的样子,实在很难加以联想,我想,如果知道我在後面看着她尿尿,不知她还尿不尿得出来。真是老天爷赏赐呀!!竟会有这样的美女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作出这样不雅的动作,我想给她一百万,她大概也不肯吧!!今天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晃了晃之後,她并没有立刻拿出卫生纸擦乾。我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噗! 的一声,哇靠你老师咧!!怎麽一股臭味传出来,一看她那紧闭的屁眼,突然,淅沥哔啦,一股浓浓土黄色液体也泄出,哇咧!!我一时失了神,突然不知道那是啥!!定神一看!!!哇靠!!!她在拉肚子!!一阵阵很恐怖的液体自她那屁眼中泄出,还加上了一股很难闻的的味道,要不是还配上了她那雪白又有弹性的屁股,我还真看不下去了。她的屁眼随着她用力的声音,一张一闭,好像在跟我讲话一样,真是好玩极了。 过了一会儿後,她好像在做最後的挣扎,ㄥ……ㄥ……地用着力呻吟着,屁股也随着上下左右摇摆着,还有那会说话的屁眼,也是一张一闭地,大概差不多了!!她大概真的肚子不太舒服吧!拉肚子拉的真是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除了屁眼周围都是大便,还有那白皙的屁股上,有沾了不少溅起的大便,真是跟刚才雪白无瑕的样子有天壤之别。她拿出了卫生纸後,把屁屁又翘得更高了,我发现她连阴户上都沾有一点点的大便,真是惨不忍睹,待会儿她如果没发现,我还真不知要不要提醒她?她擦了好几张卫生纸,才把屁眼周围擦了乾净,她又用了几张,在那白嫩嫩的屁屁上擦来擦去,喔!!真是看了让我实在是" 冻每条" !! 最後她把阴户也擦了乾净,看来我不必提醒她了!!哈哈!!!!! 接着她站了起来,她把在膝盖附近挤成一团的丝袜以及内裤拉了起来,穿上了内裤,拉上了丝袜,最後,在把那件迷你裙拉了下来,她总算是上完厕所了,我赶紧爬了起来,趁她在冲水的时候,把化妆室的门给打开,赶紧就溜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也顾不得电影在演啥了,只记得刚刚那两个辣妹们的" 精彩演出".今天的这场" 电影" ,真是在精彩不过了……。
陈东射精的时候,龟头正插在张青的喉咙深处,这个时候,勃起是最坚硬的, 他能感觉到张青的食道对那粗大的抗拒,剧烈地收缩着,腹部也痉挛着干呕。陈东不忍心地想抽出来,但张青却张大着嘴,很倔强地用嘴唇死死地抵着他的耻骨,直到他射完,直到那坚硬开始变软,主动从深处退出。 「你疯啦!含那么深干嘛!」陈东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将张青从身上翻下来,看到她的脸被憋得通红,流着泪,剧烈的喘息着,下巴上还吊着一长串口水。 张青捋了捋沾在脸上的头发,用毛巾将呕出的口水拭去,平复了一会笑着说: 「哇,刚才差点憋死了!怎么样?舒不舒服,喜欢吗?」 陈东却觉得头有些大,这妖精时不时就表现出一些自虐倾向,怪不得朱桑会叫她疯婆子。不过刚才的感觉确实很特别,龟头在食道里的感觉很奇妙,紧密堪比处女,再加上那种收缩蠕动,似乎要将整根阴茎都拉进去,精液就像是被挤出来的一样,那种快感非常强烈。 「舒服是舒服。」陈东将张青拉过来,抱在怀里,说:「不过你也用不着这样啊,不觉得有点作贱自己吗?」 「我喜欢!你舒服我就开心了,咯咯!」张青拿着一簇头发,用发丝在陈东下巴上逗弄着。 陈东发现张青此时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娇憨模样,他不知道他刚才冲动之下舔住张青的阴部会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只是觉得此时的她很可爱,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柔声说道:「傻不傻呀你!」 张青的眼睛又有些湿润了,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将身体紧紧缠在他身上,喃喃着说:「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傻一下。」 「不装啦?」陈东感到胸口被打湿了,也涌出一些柔情。 张青呓语道:「不装了!装得好累,不想装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以后都不在你前面装了,好不好?」 陈东调笑道:「好啊!就是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竹叶青,怎么突然就变成个小女人了。」 「讨厌,人家本来就是女人,你以前没把我当女人吗?」张青抬起头,将下巴枕在陈东的胸口,嘟着嘴说道。 陈东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说道:「我把你当妖精。」 两人就这样抱着在沙发上睡了一夜,陈东倒是想进房,却被张青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撒着娇,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不早,张青不在,站起身,只觉得腰酸背疼,苦笑着去冲了个澡才好了些,却发现没换洗衣服。 外面的还可以将就,内裤却实在是穿上不身了,昨天被张青逗得湿透,现在干了上面一片白印,陈东无奈地扔进垃圾桶,反正这妖精也不会洗衣服。 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跑到张青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柜,想看看有没有男人的睡衣或是换洗衣服之类,却没有任何发现,倒是将张青的内裤文胸翻出一大堆。拿起一条黑色的T字裤,与其说是裤子,不如说就是几根黑色的带子连起来的,想到家里也有这么两条,娟儿试过穿着上了一天班,就嫌不舒服再也不肯穿了,只会在家里的时候穿着玩玩。 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看到条内裤都能想到娟儿,心里又是一阵发堵。 张青回来了,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大堆,看到陈东的样子,咯咯地大笑起来。 尖声叫着:「变态啊!偷看人家的内裤!」放下手中的东西,蹦着进了房,抱住他笑着问:「你在干嘛?是不是想拿着我的内裤打飞机!老实交待!」 她今天穿得很随意,牛仔短裤加黑色T恤,T恤在腰间扎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蛮腰和修长的双腿,长发扎成马尾,乍看上去,像少女般充满活力,但胸前的饱满和臀部的浑圆却比少女多了几分成熟的诱惑。 陈东没好气地说道:「打你个头!我找衣服穿!你这怎么连件男人的睡衣都没有。」 张青妩媚的一笑,说道:「我要说我这里除了你就没有别的男人进来过你信不信?就连朱桑也只是认了个门就被我赶走了!」 陈东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说:「我信,可我现在怎么办?没衣服换啊!」 张青咪起眼,换上副狐媚的表情腻声说:「那就光着呗,反正……穿上了等下也要脱,省得麻烦,咯咯。」 「那我先把你脱了!」陈东笑着伸手去解她短裤的扣子。 张青娇笑着躲开了,跑去客厅,把买来的早点一样样摆到桌上,对着他说: 「先吃早餐吧!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买了好多种,有豆浆油条,有炸酱面,还有汉堡,还有包子,啊哈!还有牛肉拉面,怎么样,有你爱吃的吗?」 「这么多怎么吃得了。」陈东走过去,看着满满一桌东西有些头大。 「吃不完扔了呗!」张青满不在乎的说道。又指了指剩下的那一堆,说: 「我还给你买了几套衣服,等下试试合不合身,这下放心了吧,不会让你光屁股的,呵呵。」 陈东叼着根油条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衬衣T恤七八件,裤子也有五六条,牛仔西裤短裤一应俱全,连袜子内裤都买了不少,居然还有一双鞋!居然还有两套睡衣!再看看牌子,还都不是大路货,这一堆怎么也得好几千。 「你疯啦!买这么多干嘛!」陈东看得直咧嘴,也生出一阵感动,想到她肯定是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又是买衣服,又是买早餐,这一大堆他看着都累,难得她还兴冲冲的拎回来。 张青抿嘴一笑,说道:「刚开始没想买这么多,只是逛着逛着,看到就买了,可累死我了,手都酸了!」 「花了不少钱吧。」陈东觉得很过意不过。 张青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叫道:「别提钱!我乐意!」 陈东一阵苦笑,也不再说什么了,他怕说深了让张青误会是嫌她的钱脏,可是这美人恩,却还真有点难消受啊。 陈东摸摸鼻子笑道:「我怎么感觉我像小白脸了!」 「当小白脸的感觉好不好?你要真想当小白脸,我就养着你,哈哈!」张青拿了一杯豆浆给他递过去。 「去死!要养也是我养你!」 「你真想养我啊?」张青似笑非笑的问道。 陈东把心一横,说道:「老子还就真养了!」说着拿起昨天的裤子,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张青。 张青却不接,只是看着他说道:「干嘛!你什么意思?」 陈东笑道:「没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缺钱,但给不给是我的事,这卡的额度好像是五万,你拿着,想刷就刷,别给我省,反正不是我还钱,就我每月那点工资给你买两身衣服都不够。」 「你拿回去,我不要!」张青别过脸,说得斩钉截铁。 「乖,听话!」 「我真不缺钱,你收回去吧,我不想要。」张青回过脸对着他一笑,笑容有些勉强。 「真没别的意思,一点心意,收下吧!」陈东说着把卡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 「我都说了不要了!」张青终于有些失态了,大声说道:「你还是把我当成那种女人对不对?是,我是下贱!那天在会所我是主动的想缠上你,当时是想着做了这么多年,累了,随便找个人靠靠。是,我以前是做过小姐,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也就是个高级点的妈咪,你瞧不起我,把我当小姐也是应该的!你要是嫌弃我,现在就走!」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喂喂喂!过了啊!」陈东没想自己的一番好意却被张青误会成这样,有点手足无措,说道:「我要把你当小姐,昨天晚上就不会来你家了,我真没把你当成那种女人!」 张青擦去了眼泪,平复了一会,柔声说道:「把东西收起来,我什么都不要你的,真的!什么都不要!钱我不要,你的心我也不要!你要是想起我,就过来,你要是厌了,就走。你不用怕我会缠着你,也不用跟我说什么情啊爱的,我知道我配不上。就当我在犯傻,可一个女人总是要傻过几回才算完整,我好多年前傻过一次,当时只觉得很痛,很痛很痛!可是回想起来,那时候也很快乐,是真正的快乐。现在,我也很快乐,我想再傻一次,好不好。」 「哎……」陈东长叹了一口气,把卡收起,走过去,抱住张青。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张青把话全都说了,他确实不能给她任何承诺,想给也给不了,而且他很残忍的发现,在内心深处,他也不想给,刚才也只是想把她养在外面,但现在,人家都不要了,他还能做什么?只能陪着她,让她傻一天算一天吧,陈东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也很无力。 张青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搂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身上,轻声说着:「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想什么,这样就很好,我现在很开心,我只想说,谢谢你给我这个犯傻的机会。要是哪一天,你厌了,累了,想走了,我不会怨你,你告诉我一声就成,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都好,别让我傻傻的等就行。」 「……」。 张青抬起头,对着他温柔地一笑,站起身,吻上了他的脸,脸颊,鼻尖,犹豫着吻到了他的嘴,怯生生的只在他嘴角上点了一下便躲开了。陈东看着她睁着眼,目光闪躲,笑了笑,捧住她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下去,舌头很粗暴地撬开她的嘴,伸了进去。 张青从鼻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角似乎又湿润了,闭上眼睛,身子开始发软,发颤,用舌头小心地迎合着,居然很生涩,很害羞,还试着躲开。陈东突然明白过来,在风月场上她不会跟别人接吻吧,就算有她喜欢的人,她也不敢吧! 不由得一阵心疼,将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不让她跑掉,更加用力地吻着她,另一只滑到腰部,将她紧紧地抱住。 张青彻底沉醉了,她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接过吻了,有时候想起来她会觉得很可笑,这些年,跟那些男人亲热的时候,什么事都可以做,唯独接吻,她会牢牢地守住。她知道绝大部份的风月女子都是如此,尽管很多人都说不出为什么,但她们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倔强的坚守着,宁可含着对方的阴茎,宁可让对方射在嘴里,也不会让舌头进入。 可能……接吻就代表爱情吧,代表自己纯纯的初恋?代表心里埋得深深的柔软?不愿意让那变质的亲密去污染自己残留的最后一丝洁净?不愿让眼前的罪恶去破坏自己曾经的美好?应该是这样吧!一定是这样!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嘴分开时,都感觉嘴唇都有些发麻,张青一脸幸福的陶醉,眉目含情地凝视着他,轻声说道:「谢谢你。」 「傻妖精,要谢也是我谢你!」 张青捋捋头发,温柔的笑着说:「快吃早餐吧,我还买了衣架和洗衣粉,等下我帮把衣服洗了。」 「你不说妖精不洗衣服吗?」 「我现在可不是妖精!」 「早说啊,内裤我都扔了!」 「是不是很脏,咯咯。」 两人吃过早餐,张青略略收拾了一下,把多出的东西扔了,便跑去卫生间洗起了衣服,陈东找了条她刚买回来的短裤穿上,总算解除了裸奔状态,又无所事事起来,单位他早就请了几天假,赵墨那边不用想,不到下午这货肯定起不了床,便趿着拖鞋,晃到了卫生间。 张青坐在小板凳上,见他过来抬头对他笑笑,又低下头搓着衣服,陈东靠在门边,就这样看着,此时张青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嘴角扬起,似乎洗衣服是件很享受的事,她从垃圾桶里把他的内裤又拎出来了,正拿在手里搓着。 陈东居高临下,她这时正是领口大开,胸前两团饱满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很是养眼,张青发现了他的目光,横了他一眼,却有意地又俯低了一些,让衣领内的春光更加诱人。 卫生间的门口就放着她刚买回来的晾衣架,自然还有晾衣服的夹子,陈东过去拿了两个,笑着拿在手里把玩,张青自然清楚他的心思,抿着嘴也不说话,只是脸愈发红了,陈东蹲下身,将夹子递到她眼前晃了两下。 张青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讨厌!等下再玩好不好,先让我洗完。」 陈东笑道:「你洗你的,我玩我的。」说着就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将一只乳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 「会疼的,夹着我怎么洗啊。」张青手里还在搓着衣服,让乳房在陈东的手里跳动着。 「没事,我刚试过,没昨天用的紧,应该不疼。」陈东用手指挑逗了几下乳头,等它变得有点发硬,便将手中的夹子夹了上去。 「嗯!」张青咬着嘴唇,轻哼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对吧,不疼吧!你买这夹子的时候是不是试过。」陈东笑着问道。 张青红着脸点点头,说道:「我哪还敢买那么紧的夹子啊!以前是自己偷着玩,自己知道心疼,现在可多了你这个变态!那十个几我就受不了了,再要买紧的回来,我还活不活了!」 「哟,说得多委屈似的,昨天好像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吧!」 张青有点委屈的说道:「那……那是我有点忍不住嘛,再说,我还不是想让你开心!谁知道你就喜欢往人家疼的地方夹,你看现在都是青的!」说着张开腿,让陈东看她的大腿内侧,果然还有昨天的淤青,在那片雪白上很是显眼。 陈东讪笑着伸手去挠那里,张青被他弄得咯咯地喊痒,手上又都是洗衣粉的泡沫,不敢去挡,只是扭动着身子想躲开。 「那你还穿成这样出门,有没有被别人看到?」陈东突然想起,她今天就是穿着这热裤出门的。 「人家出门之后才发现,想回来换裙子又怕吵醒你,就一直用包包挡着,走路都不敢迈步子,后来拎的东西多了就没办法了,看到就看到呗,说不定人家以为是胎记什么的。」 「你看一边一个,哪有这么对称的胎记。你腿这么漂亮,又穿成这样,男人肯定都会盯着你的腿,估计看到的人可不少。那些人一定都在骂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下得去手,呵呵!」 「我很漂亮吗?」张青眼睛里似乎冒出小星星。 「当然漂亮啦,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上你!死妖精少装啊,夸过你漂亮的还少了?」 「谁装了,我就喜欢听你说!」说着也不管手上的泡泡了,凑过来抱住陈东亲了一口,娇笑着说:「再夸夸我嘛,我爱听!」 「好啊,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屁股又翘,腰也细,腿又长。」陈东笑着边说边在她身上摸着,说到哪摸到哪,又掀起了她的T恤,解开胸罩,将一对豪乳握在手里捏着,「特别是这对奶子,这么大,看到就想捏,你看上面还有个夹子夹着奶头,还能穿上乳环,太漂亮了。最喜欢这样玩你的奶子。」说着手又用上了力。 「啊……」张青有些动情了,发出一声呻吟,说着:「我的奶子就是给你玩的,想怎么捏都行……用力捏,我喜欢。」 「我可不光要玩你的奶子,我还要玩你的骚逼,好不好!」陈东解开她热裤的扣子,伸了进去抓到她的臀肉。 「好啊,给你玩!」张青翘起屁股迎合着。 「你不说要洗衣服吗?继续洗呀!」陈东转到她身后,把手伸进她的跨间,隔着内裤挑逗着。 「等下再洗好不好,人家的内裤好像又脏了,等下一起洗。」 「不行,我都说了,你洗你的,我玩我的,继续洗,不许停。」陈东逗着她,将那条小热裤慢慢地拉下来。 「你好坏啊,这么折磨人家。」张青抬起屁股配合着他,这妖精的柔韧性相当好,腿已站直,手还乖乖地留在盆里。 「对,就是这样,手不许停。」热裤脱下了,内面是一条红色的T字裤,细细的一条已经嵌进股缝,两瓣雪白浑圆的臀肉毫无遮掩的对着陈东的脸。 「小骚货,居然穿T字裤上街!」陈东抓住两团丰满,揉捏着分开,欣赏着股间的风光,一小条红色的布片半遮半掩地贴在那里,两侧的阴唇带着阴毛都露出大半。「你看你毛都露在外面,不怕被别人看到?」 「人家外面还有一条嘛,这不是穿给你看的吗?这T字裤穿着难受死了,你以为人家爱穿呀。」 「怎么个难受法啊?」 张青颤声说道:「你看不到吗?就嵌在里面,走路都在那里蹭。」 「蹭哪里啊。」陈东将那布条拨开,在她的小穴口逗弄着。 「讨厌,就是你摸的这里呀,啊……我快站不住了。」张青此时那里还能洗衣服,手就撑在盆里,腿开始发颤。 「不许动!」陈东用拇指挑逗着阴蒂,将食指进去搅动,带出股股的淫水。 「嗯……不行了!腰好酸!」张青的腿开始弯曲。 「忍着!站直了!」陈东伸手在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张青被他打得身子一颤,呻吟着又将腿伸直。陈东将她的T恤拉下去,拨下胸罩,让她一对硕大的乳房反着垂下,刚才那个夹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又拿过两个,将她两个乳头夹住。 「爽不爽,小贱货的奶头又被夹住了哟,喜不喜欢。」 「喜欢,贱货就喜欢被你玩,你玩得人家好难受。」 「难受还是舒服啊!」陈东抽出手,用力分开她的屁股,凑过去舔在她的小穴口,这妖精还真是水做的,才挑逗了这一会,淫水已经泛滥,顺着大腿流下好多。 「啊……好舒服,又难受又舒服,好喜欢。」张青的嘴被翻下来的衣服盖住,含糊的说着,陈东抓着她的臀肉向上捏,让张青的阴道口张开,卫生间的光线很好,能隐约看到她体内红色的嫩肉,正在一阵阵地蠕动着,陈东看得一阵激荡,忍不住将舌头伸了进去,舔动着,搅动着,阴道内微酸的味道也刺激着他的神经。 张青终于站不住了,哆嗦着直起些腰,伸手扶在墙上,似哭似泣的呻吟着,「给我……我要你!」 陈东看到她身子已经发软,也不折磨她了,站起身,掏出阴茎,对着小穴口插了进去,紧接着,一阵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就在卫生间和阳台上响起来。 …… 在张青体内发泄出来之后,陈东躺回了沙发,刚才两人从卫生间一直到阳台,也没拉上窗帘,就在阳光下疯狂的做着,有几次陈东都把张青的乳房挤在窗户的玻璃上,压得扁扁的,还带着夹子,当时那个场面现在想起都觉得荒唐。还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看到,陈东摇摇头,觉得有些过了,他跟张青这妖精在一起总会不自觉地弄出些出格的事。 在家跟娟儿也这么试过,不过娟儿胆子没这么大,只敢在晚上,关着灯,嘴里还咬着东西不敢出声,不像这妖精刚才叫得那么奔放,生怕别人听不到! 又想起了娟儿!陈东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心里倒是没那么堵了,想想也是,他现在还有怨恨娟儿的资格吗?如果说之前在会所,他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陪着赵墨逢场作戏,男人嘛,有几个没嫖过的!但现在呢,他现在可是躺在别人家里,也明明是真的动心了啊!刚才不是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人家一点承诺! 陈东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也很可笑,他何德何能,不过就是有点家族的光环罢了,却让两个如此出色的妖精这般对他,张青他已经是注定会负了她的,可娟儿那个小妖精呢? 今天张青让他知道女人是会犯傻的动物,一但犯起傻来,便会与理性绝缘,就像现在的张青,明知道跟他不会有什么结果,却还是如同飞娥扑火般的扑上来了,她也算是阅人无数,在这方面的道行比娟儿深多了,不是一样也犯傻了吗! 陈东长叹了一口气,想到娟儿当时也是这样吧!也是犯傻了吧!会犯傻的女人好像更加可爱吧!总比那些看着玉洁冰清,内心却势利无比,整天算计着如何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女人强吧,娟儿只不过是弄错了犯傻的对像。 又不由得想到见面时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时却只剩心疼了。如果娟儿选择瞒着他,在他面前装着,最后让他发现了,他一定会恨她,一定会选择离婚,但是现在呢?那傻丫头,就那么主动的招了,却也把难题丢给了他。 下意识的翻出手机,昨晚到现在还没看过,发现有几条短信,其中有两条是娟儿的。 一条是凌晨四点,一条是五点多,看到这个时间陈东就一阵发酸,她是一夜没睡还是睡到那时候醒了?他在那时候却跟张青搂着睡得正香! 「我还能做你的娟儿吗?」这是娟儿发的第一条。 第二条写着:「我真的错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陈东的心一阵刺痛,他能想像到娟儿写这短信时的酸楚,这傻丫头连老公都不敢加上去了,她一定是写上去又删掉了吧,她觉得没资格叫他老公了?她一定会认为自己对她很怨恨,是的,应该是怨恨的!可是现在,他真的恨不起来了。 陈东拿着手机,一字一字的写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别瞎想了,忙完就回来吧,老公在家等你!」
林教授的课题 本来是想参加文祭的,后来估计写不完,只好连载了。 荣啦! (一) 「铃铃铃……」手机闹钟响起了,方润连忙翻身按掉了铃声。 揉了揉还没能完全睁开的眼睛,翻了翻还没能完全舒展开的身体,他转头看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弈儿,清秀的脸庞上带着微笑,也不知道还在做什么好梦呢! 方润替弈儿将被子盖好,亲了亲她的小额头,轻轻的抱着衣物走出了卧室,带上了房门。时间六点四十分,他匆忙的洗脸刷牙,从冰箱抓出牛奶灌了两口,叼着麵包就冲出了家门。 公交车站,冷风袭人,不断从领口、袖口穿进,一刀刀的剥离你的体温。方润也是,冷得缩头缩脑的,跺着脚心里想着公车怎么还没来,再不来的话,今天又要迟到了。 这时人群出现了一丝骚动,车来了。方润随着人潮,几乎是脚不着地的,自己没花力气便被挤上了公车。这时他心里才歇了口气,今天总算不会因为迟到而被导师批评了。 说来也是辛苦,当年方润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自己选报了临床医学,等他本科毕业的时候,却要研究生才能留校,等他研究生毕业,又要博士生才能留校,幸而方润作为妇产科难得的男研究生,老闆也是对他相对看中,於是将唯一的直博名额也给了他。 而今,方润读了博士,医院又不提供宿舍,他便只好和女朋友在邻近医院的郊区租了个房子,两个人就靠方润老闆和医院一个月发的两三千块钱蜗居在这如巨兽一般城市的角落里。 七点十分,公交车就像一个肺气肿的老人一般,喘着粗气,将方润放在了医院的大门口。方润的医院在当地也算是数一数二,方润的导师也是一样,当地着名的妇产科专家,就算在南边这片儿都是小有名气的教授。 林教授每天穿的西装革履,虽说头顶上没几根头发了,却仍然抹得铮亮、烫得波浪,盘在大大的脑门上;戴着金丝边眼镜,每天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样子。 全院公认的严师,不论哪个版本的恶人,他都不会放弃这个上榜的机会。至於出高徒也是,林教授手上课题非常多,每个到他手上看病的病人都要被编入实验组,成为他的实验对象,不仅如此,他还每天威逼利诱所有他能看得见的女性生物参与自己的课题。正因为如此,林教授日复一日的努力,也是群内公认的大拿。 虽然如此,方润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导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做那些课题不过是为了赚经费,帮助公司实验药物,在这个老头的心里,只有自己的事业,别的全部都是牺牲品,包括他们这些学生。 他也曾看过自己的导师为了药品和器械的数目,跟销售们在回扣上争得面红耳赤;也曾看过自己的导师在学术会议的晚上搂着代表们请来的姑娘,走进代表们替他开的总统套房。每次想到这里,方润也只能是又气又恨又羨慕,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像林教授一样成功呢? 当方润冲到自己科室的时候,已经七点二十五分了,大家都围坐在医生办公室的圆桌旁,等着林教授的出现,等待交班的开始。 方润刚刚找到位置坐下,林教授就来了,他看着气喘吁吁的方润,鄙夷的哼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座位。大家讨论了下各个组昨天新收进来的病人情况以及几位重病号的病情变化,林教授就宣告散会,各组查房。 方润刚想跟着鲁师兄去查房,林教授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和他说了一句:「查完房来我办公室。」方润心想,不好,肯定又要问我课题的事情了。查房时候就忐忑不安的没什么心思,鲁师兄他们都笑话他晚上出力太多,让他要保养身体。 其实林教授和鲁师兄都看过弈儿,方润怎么也忘不了这几匹色狼看他女朋友时候的眼神,彷彿恨不得要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自从那次以后,鲁师兄就一直拿这个调侃方润,方润也不方便说什么。 走进导师的办公室,林教授连头都没抬起就问道:「怎么最近总是迟到?查房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先看一遍病人,病房做事不积极。」突然话锋一转就问道: 「小方,你那个TVTO的课题做得怎么样了啊?病例收集了多少了?差不多的然后就拿出了一大叠文件交给方润,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我的学生,我总归希望你好。你读博士也不过是为了留在医院工作,现在竞争很激烈,你也知道的,多做点事情,总归对你有帮助的。我这个课题,你鲁师兄读博的时候做过一部份,本来我想结掉了,但是外国人说我们样本有问题,没有做成,现在你努力把它做好,将来对你一定有很大的帮助。」 方润恭恭敬敬的拿着林教授给的文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小隔间,打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中国女性性敏感带分佈的差异性分析」,顿时脸扑腾就红了。 (二) 这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笑道:「方博,你在看什么东西呀?脸都羞红了。」方润连忙将文档收起来,回头一看是小绯,科里的护士,新来的小姑娘。 方润平时么都是一张笑脸,也从来不麻烦折腾护士,有时候病人对护士有意见,他还经常去做做调解,所以科里的护士都对他挺有好感的。新来的小姑娘们更是如此,动不动就打情骂俏的,林教授看到就皱起眉头,大声呵斥方润。方润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个老好人呢! 方润藏起文档忙说没啥没啥,小姑娘缠着要看,方润也知道课题保密的重要性,好不容易用一杯奶茶打发了小绯姑娘。 关上门,方润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资料。课题大概的目标就是找到中国女性的性敏感带分佈,课题设计合理,前期工作也完善得差不多哦,病例也已经分析了很多例。后面看到了林教授的批言:「採样数目达标,人群年龄分佈不均,应当作人群年龄分层分析。」 方润回头仔细看了看资料,原来师兄当年为了完成实验,主要是靠资金奖励和免费体检吸引志愿者,结果来的多为四十多岁的大妈,这样的样本显然是不符合结果的。那么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寻找和收集年轻女性样本和资料!这会不会太难了点啊? 这个时候,拷机响了,原来是鲁师兄让方润晚上帮他值个班。自家师兄么,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他还是同意了。 晚上,方润对着一大叠资料,不知怎的就在想着弈儿了。他想着弈儿的敏感带,又看看资料里面的统计和分析,果然有差异呢!想到这里,下面不知不觉又撑起了小帐篷。 这时门被推开了,小绯低着头读着:「3床体温高,7床访视时说切口渗出多,想要医生看看……」她一抬起头看见方润坐着,两腿之间前面放着早上的资料,惊讶的喊了出来,顿时脸也羞红了,跑了出去。 方润收好资料,跟出去兜了一圈病房,安抚了病人,又回到自己的小隔间。 这时小绯也偷偷摸了进来,非要缠着要看那个资料,方润这次用了夜宵、早饭,怎么也打发不了小绯的好奇心了。无奈,看着四周没人,在小绯保证不泄漏出去的情况下,带着小绯大概浏览了一遍课题内容。 越看,小绯的脸越红,一句话也都不说,最后看完,说道:「好像和我不大一样呢!有的重合,有的不重合呢!」 方润看着小绯脸色通红,夜深人静也没人,於是半开玩笑、半想看看做一例样本的意思就问到了:「你的敏感带在哪里呀?」小绯害羞的不告诉他,但是后来看到方润认真拿着笔想要记录的样子很是可爱,便半推半就的告诉了他几个地方。方润记录了下来,课题中居然还写着「要验证」。 看着小绯羞羞的很是可爱了,方润这时也是难以自制,动手摸了下小绯的耳后、脖子,小绯根本就没有抵抗,哼了一声,直接扑到了方润坏了。 到了这个时候,谁也忍不住啊!方润於是便按照刚才的记录,从上面开始摸起,小绯在方润怀里更是笑声如铃,不时的说着:「好痒啊!你好坏啊!」 方润把手探进小绯的护士服,从后面解开了方润的胸罩,另只手揉着她的胸部,胸前的小红豆早就硬硬的挺了起来。这时小绯伏在方润身上说道:「这里不安全,我们去你的休息室继续验证,好不好?」方润连忙答应。 小绯非要让方润先去看看路上有没有人,其实凌晨的病房安安静静,哪里来的人呢!方润刚进医生休息室,小绯就一溜烟跑了进来,反锁了门。方润这时再也顾不上实验了,直接把小绯按在床上,剥去了护士服,重新按照小绯之前的叙述又「验证」一遍,这一次,两个粉嫩的小乳头和藏在层层肉壁里的小阴蒂得到了反覆的「验证」。 小绯在这样的「验证」下娇喘连连,不知不觉用手勾着方润的脖子,嘴里吐着热气,迷离的说着:「我要,你快进来吧!」方润此刻也是难以坚持所谓的实验了,脱下衣裤,直接将早已涨硬的阳具插进了小绯的私处。 完全没有阻碍,小绯湿得让方润没有一丝阻碍,方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一个紧緻润滑的腔体内来回抽动,小绯的阴道就像波浪一样一阵阵的收缩,挤榨着方润的肉棒。 小绯说着:「不要停,快!方博,你好棒啊!再快些……」方润也是不敢懈怠,本来在休息室里做这等事情就紧张,加上小绯的阴道又是充份进入状态,方润不一会儿就精关不守,子子孙孙都放在了小绯的肚子上。 暴风雨过去,小绯也是清醒过来,拿起手边的纱布擦掉精液,迅速整理好衣服,笑骂道:「你这哪里是做课题,分明是勾引我嘛!哎呀,刚才要是护理部查岗,我就完蛋了啊!」说着就一溜烟跑了,留下方润一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 方润想起了自己和女朋友弈儿的做爱,今天不知道是因为前戏多还是环境刺激,他觉得从未如此畅快过。 自己导师真的给了自己这么实效的课题?想到这里,他便将小绯的数据等级放进了资料,同时在电脑做了备份。 忙完这些,看看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方润给弈儿发了个晚安短信,倒头就睡,只是没想到资料放在男休桌上。 第二天醒来就看到林教授站在自己面前翻着资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错嘛,一晚上就有一个case了。小方,你再努力下,身边的人都可以加进来么,多点案例,论文一定没问题的。你女朋友昨天来了啊,还是用的我们自己人做了实验啊?」这句话就像一巴掌打在方润脸上,火辣辣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等方润接话,林教授就说道:「你回去出夜班好好休息吧,多劝劝身边的人,案例我们一起做,要双盲才好嘛!」 看着林教授离开的身影,方润想着:身边,身边不就是弈儿么?还要双盲,难道老师对弈儿有想法?怎么办?
大哥的女人(完整版1) 「阿新!……阿新……快起床……出事了!」阿德一连串的催促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也未问发生什么事我一翻身便迅速穿上裤子,边拉上拉炼边冲到房门前开门……门一打开便看到阿德一副气急败坏的说道:「小娟出事了……是城中那个阿强斡的……我们兄弟也有一人因阻止他而被打伤……」一听到是阿娟出事我心中便一迭连声的糟糕……「德哥。你慢慢说清楚。阿娟人在哪……」我边穿上衣服边往外走。 「小娟现正在医院。他今天轮的是晚班。因为今天客人比较多。咱们兄弟也忙不过来。谁也没注意小娟不见了。到了刚刚才在后巷中发现. 小娟被脱光了躺在巷中。己昏迷不醒了。这才赶紧送他去医院……小虎也被打昏了在巷口……」 阿德说道。「小虎有没有怎样?」「他醒了!没什么大碍,就是他说的是城中阿强斡的……' 」「嗯!我们先去医院。你在路上再详细告诉我怎会发生这事的……」 时光回到一年前。我高中刚毕业. 本想提前入伍当兵。但由於身高不足加上体重过轻. 而学业成绩也不理想。因此也打消了上大学的想法。因此我大哥便安排我到他开的赌场中帮忙,由於自小父母双亡家中就我和大哥相依为命,大哥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对朋友又够义气。因此早在我国中时便己打出名号来了。如今自立门户,手下兄弟虽不多但每个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服从……大哥和我相差十二岁. 由於我在三岁时父母便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因此全靠亲友接济和大哥出外打拼扶养我长大。也因为如此我自小便因缺乏妥善的照顾和营养失调而长的十分瘦弱。大哥也因为那时无法给我很好的照料而十分自责。但我心目中从未因此而有一丝埋怨。反而当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支柱……所以当他提出要我帮忙照顾赌场时. 我不但不会因走入黑社会而有所退却. 反而因能帮上他的忙而十分自豪……其实大哥也没真的让我站在第一线去和赌场上各路兄弟打交道,而是让原就负责场子的拜把兄弟阿德。说是说帮我。其实是帮他照顾我,我心中自然清楚大哥的安排,所以和德哥之间自是以兄长的礼数相处…… 在往医院的一路上阿德告诉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城中阿强本就是我们赌场的常客,由於城中帮势力十分强大,本就不是我们这一小帮人能对抗得了的,加上来者是客所以虽然阿强欠了赌场不少赌债,我们倒也没有对他有失礼的地方… …但就在昨天晚上阿强照例带着他们帮中四个兄弟来赌一把时,不知是不是上一摊酒喝多了还是早就想对小娟有非分之想,竟然不顾场中兄弟阿虎的劝阻强行把小娟拖到后巷中轮奸了,又把阿虎打昏在巷口…… 「告诉了我大哥了吗?」我问阿德。 「还没!我一听到这事就先来告诉你……唉……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昨晚大夥真的忙不过来,我也不会调小娟来帮忙」阿德自责的说道。 「德哥。你不要这么说,小娟领了埸子的薪水自然要听你的安排……」我安慰阿德。 「可是小娟是你的……」 「……」我心中十分伤感,大家都知道小娟是我的女人,身世坎坷的她,有着十分秀丽的外表,在我初到赌场时便和他非常投缘,她和我不只像男女朋友,更有一份天涯沦落人的彼此珍惜,这次她发生这事,对我心中的震憾,自然可想而知到了医院小娟已经醒了,看着她秀美的脸上除了泪痕外更有一份惊恐的神情,……我直感到心中一把怒火正雄雄燃起,…… 「小娟,你还痛吗?」我温柔的看着她「……」小娟不语,只是低下头泪水如泉涌,此时医生把我拉一旁示意有话要说……阿德己经告诉医生我和小娟的关系了…… 「由於这位伤者阴部与肛门受到强烈的撕裂和撞击,受伤十分严重,连子宫也受到伤害,可能是施暴者使用棍状异物强行插入所致,以后有可能不孕……」 医生低声和我说道「现在我们仅先用止痛葯让他止痛。你不要谈太久。我们待会要开始进行伤口缝合手术……」 「我了解了,一切拜託你了,请你尽量救治她」我失神的说道。 转头看着痛苦且茫然的小娟,我也不知道该向他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简短的告诉她安心疗养我会再来看她…… 「德哥,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我向阿德说道「派出几个兄弟把那个狗养的捉回来。」 「阿新,我知道你的感觉,可是对方毕竟是城中的,是不是先和豪哥商量一下比较好……「」别和我大哥说,这事我想私了,他妈的,靠山硬又怎样,一切后果我自已扛……「阿德还想劝我但看我意志如此坚决加上他也十分气愤所以他说」好吧,可是千万别闹大,别让你大哥难作,教训一下也就好了,「想到大哥我心中一凛」 好吧,我有分寸的,拜託你了「当天下午消息传来了,我们兄弟在阿强的女人家把正呼呼大睡的阿强架回来了,我看到阿强时他己被兄弟梆在一张椅子上,看着这样一个全身剌青的傢伙正一副目中无人的吼着;「他妈的,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一旁的兄弟无人理他,见我到来,阿德走来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办…… 「我自己来,谢谢德哥……」我向阿德说道「小娟和你有仇吗?」我转头向阿强问道「呵,呵,呵,,,你就是新哥喔……叫你阿豪来跟我说话……他妈的,找个娘儿似的小鬼当大哥,你们在开鸭店吗……」 阿强这一说,更让我怒火中烧,他妈的今天再不好好的教训这傢伙日后别说我不用作人,连我大哥也抬不起头了…… 「再问你一次,你和小娟有什么仇……」我强忍着怒气「什么仇啊,就我老二和他有仇……」他话没说完,我己一个箭步上前朝着他的胯下狠命的踹过去了…… 「啊……」一声淒厉的哀号,从午后无人的仓库远远传了出去…… 我本想再补上一阵痛打,但阿德拉住我说道「唉呀,你怎么打那裹,让他断手断脚都可以,可以这样会断他子孙的……」「干!德哥你没听到他说啥啊,……」「可是……唉!萛了作都作了……」阿德转头交待兄弟们送阿强去医院…… 随着兄弟们忙着替己痛得昏死过去的阿强松开绳子和送医时阿德向我解释道「咱们在外混的,打人杀人都不算违背道上规则,可就不能断人子孙根,你想想这么作会有什么后果……」被阿德这么一说我那充满愤怒的脑袋顿时冷却下来「后果我自己负责,自已的女人被那样搞,只踹他一脚还便宜他了呢」我兀自说道「唉,我看这事还是交给豪哥处理吧,由他找对方大哥理论……只希朢你那一脚没闯出什么祸来……」阿德说道我听了阿德的话,心中只觉阿德怎么如此软弱,自然也就有些瞧不起他,… 事情后来的变化,改变了我的一生,可此时我又如何能预想得到…… 那一脚毕竟闯了祸了,阿强被送到医院时阴曩己因充血而肿成紫酱色的-.大小就如一颗棒球似的,医生宣佈阿强的二个蛋蛋全数破碎,形同被阉割,日后再也无法行房了,同时因体内己无法分泌男性荷尔蒙,因此心理与生理将趋向中性化甚或女性化发展,…… 听了医生宣佈,我才明白我一时冲动造成的后果,但此时心中也感到一丝丝快意,……哼,这是他应付出的代价…… 大哥知道了这事后,十分生气,把我痛骂一顿,怪我自己自作主张,但由於阿强惹事在先,所以也没太过紧张只是忙着和对方周旋,赔了一些钱给阿强他家裹,由於阿强所作之事也不合江湖道,对方在受到这种重伤害自也不愿声张…… 此事自也不了了之,至少我自己以为这事己了了……这是我错误的第一步,…… 大哥的女人(完整版2) 在这事过了三个月后,我如同平时自己一人到住家附近的按摩院中舒解一下积累的疲劳,由於开的是赌场,平时我出手十分大方,也因此按摩院中早己奉我为上宾,每次前去均是独享一间贵宾室,……今日前往由於连日场子客满我己数天未好好睡个觉,故也没发现按摩院气氛有异於往日,一见按摩床便面朝下的躺下去,闭起眼来准备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女郎的巧手伺侯,…… 就在此时……我的双手被反折在背后。随后口中被塞入一团毛巾并被胶带紧紧的往后脑缠了数圈,使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接着双手同双脚亦被胶带紧縳起来,然后一个大布袋当头将我罩下,自始至终我未见到捉我的是何人便像只螃蟹般的被丢到一辆车中,…… 「不许声张,此事是私人恩怨,……」一个男子的声音警告着按摩院的人… …随着后脑的一下重击……那句话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阵冷冽的冰水把我激醒了,就在脑子一阵阵昏昏沉沉的夹杂着被打的疼痛我张开双眼,一间五坪大小的房闲映入我眼中,眼前坐着- 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他身后则站着一个精斡大汉双手交叉在胸前,看样子是这个男人的保镖,而我的处境似乎并不太妙,嘴裹的毛巾己被取下但双手和双脚则紧紧的被胶带梆在一张椅子上,,这样的处境不就是三个月前阿强的样子吗…… 一想到阿强,我顿时记起面前的男人是谁了,他不就是城中帮老大……伟哥吗……惨了…… 「伟哥是吗?久仰大名……」我有气没力的说道「你就是阿豪的弟弟?」男人用着低沉的嗓音问道「怎和你大哥差这么多。你大哥身材那么高大而你这么瘦小……喂!你们有没有捉错人?「他转头问身后的男子「伟哥,没错,这小子就是阿豪他弟弟,」他身后男子躬着身答道…… 「伟哥,阿强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并没错啊,是他先来惹事的,而且我大哥事后也……「我急着辩解说道,可伟哥举起手来阻止我往下说……一只手指纤长白皙的手……「小子,你以为把阿强弄成那副德行后,花点钱交待几句前因后果后事情就搞定了吗?」 伟哥带着怒意的说道…… 接下来伟哥的反应直令我瞠目结舌……他竟然哭了起来!!…… 就为了帮内一个兄弟???…… 只见他略显白皙的脸上多了二道清泪,也直至此时我才仔细的端详起他的长相……他的皮肤白且细鼻樑很挺浓浓的眉毛……整体说来是个英俊的男人尤其是不说话时更增添了一份威严感……可现在这样一个统领一千多兄弟的领袖竟在我面前哭了起来——虽没哭出声音可是脸上那二道泪痕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情感……这就更令我大惑不解了…… 「伟哥……你……」我顿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似乎是我的语声提醒了伟哥,他连忙侧转过头用手掏出胸前口袋的手帕抹去眼泪,待他转回头时,又己恢复原先的泠峻,。 「阿强的事,你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耍钱吗?让我给我哥打通电话……」 「哼……钱……你以为用钱就买得到一切吗……」 「伟哥……你给个条件……只要作得到我会照办的……」伟哥诡异的笑了起来……我一见这种气氛。一种不详的感觉直从脚底昇起…… 「呵……你一定作得到的,凭你的身材长相,我知道你肯定会作得很好的……只可惜阿强他没你这么好的条件……「「伟……伟哥,你……你到底耍我怎样……」 「你大概不太清楚,我们城中帮是作什么买卖的……」 「你……你是说贩毒吗?我帮得上忙的话。一句话……」城中帮的事,阿德曾经大略的说过…… 「哈……哈……哈……你帮得上什么忙,呵……老实告诉你吧。我们除了在金三角有据点外。曼谷的人妖歌舞团我们也投资了几个……「「你……你是说……你耍我去作……作……人妖!!」 「没错,我们最近开发了种新葯,就看在你大哥面子上便宜你了,让你第一个使用它,……呵……呵……「伟哥诡异的笑了起来「杀了我。你有种杀了我……」我奋力挣扎着,……作人妖……开这那门子的玩笑……「伟哥!!你不能不顾江湖道义啊……「「江湖道义?你把阿强怎么了……跟我谈江湖道义……哼……」伟哥一转身向他身后的男子说道「李浩,去通知老江,明天就对这小子动手术」「是的,伟哥」伟哥交待完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房门……留下李浩在房中,「浩……浩哥……这是开玩笑的吧……」我试着问李浩「唉,阿新啊,你什么人不去伤,竟然伤了阿强……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太好……阿强是伟哥的……唉……「李浩有些苦笑的说道「那是意外啊,那……那是……浩哥你放了我吧……」我求恳的说道「只要放了我……浩哥我阿新感恩不尽……「看得出李浩有些同情我,我不放弃希朢的说「那是不可能的,放了你,我没法交待,阿新你认命吧」 说着便来将我身上胶带解开,同时让我仰身躺在身后的床上并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在四支床柱上使我身体成大字型躺着……由於我被绑在椅子上的时问太久了,四肢在松绑后直感酸麻,加上自己体格瘦小因此李浩一人便足以像摆弄小猫般的将我搞定……为了怕我大声喊叫我嘴中更被塞入拘束球牢牢的在脑后固定住……此时恐惧慼淹没了我,往曰的硬脾气如同泄了气的汽球般消失无踪……两道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我看着李浩心中满是求情…… 「算了就算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吧,放你一只手让你享受当男人的最后一夜吧……「李浩心软的说着,便解开绑我右手的牛皮索将我右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同时拿另一条较长的牛皮索把我的右上臂环胸捆了起来以防我用右手脱困……接着脱下我的裤子让我的右手能触摸到我那即将离开的命根子……「你有一个晚上可以向你的小弟弟告别,我走了」说着便留下我一人在房中…… 漫漫长夜,右手握着我那不大的肉棍子,也不知打了几次手枪,对於即将刭来的命运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同时却又有另外一种奇异且複杂的情感在心中昇起… …作人妖……是什么慼觉啊……但再一想到以后要用身上所有的洞去服伺男人的鸡巴…… 我眼泪便又流下来了……天啊……在手淫后的疲累及杂乱的思绪中我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 第二天我被房门开启的金属声吵醒,转头一看,三个男子正站在床边忙着其中一人看来年纪稍大,他正指挥着另外二人把我由床上移到他推来的一张推床上…… 他大概就是老江吧……老江一眼看到我一晚上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便直笑着说「过完瘾了吧,……呵呵……以后就没机会啰……「说着说着拿出一支注射筒便往我屁股插入。还边说道「先给你麻醉,放心吧,这种刀我开了不只百人,你不会有危险的,我知道你和那些自愿作手术的不同,但看开点吧也许曰后你会感激我们伟哥的,反正你的身材也不是混黑道的料……或许好好作个女人比较适合你也说不定……「由於我口中塞着拘束球出不了声……可心中直骂着放屁……放屁……放……屁……放……我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大哥的女人(完整版3)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一醒来便感到下体一阵椎心剌痛,其它部位倒都还好,我试着挪动手脚,却分亳不动,转头朢去原来手脚仍被固定在四根床柱上,但口中拘束球己被拿掉,环眼四周我身处一间白色的房中,除了床边的点滴外由我下体更伸延着- 条橡胶管到床边地上的一个尿壶中,看来我真是被' 切' 了……正当我想移动因长时间未移动的身体时或许是动到伤口了,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口乾舌燥猛地传来,令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你醒了,别乱动啊……来,先喝水……待会再为你换葯……」老江走了进来,熟练的让我喝了一口水…… 接着把我双脚的皮带打开用屋角的二个不锈钢架,架在床的二侧,接着将我双脚分开抬高放在二侧的架上,使我犹如分娩的女人般露出下部,然后老江从他带来的盘子取出剪刀绷带等物品开始为我换葯……由於老江显然轻车熟路我倒也不感到多大的痛楚…… 「这次手术只将你的生植器改变成女人的阴道,没替你隆乳,这主要是为了试验我开发出来的新型植入型女性荷尔蒙产生器,我将它植入在你阴道内,往后的日子你不用像其它的变性人一般每天施打女性荷尔蒙,由於这种产生器必须靠外力摩擦才会分泌出一定剂量的荷尔蒙,所以我在其中添加了- 些动情激素,促使你每天在固定时间会因动情激素的作用而不由自主的找东西插入你的阴道来分泌女性荷尔蒙……「老自顾自的说着,我一听之下却犹如晴天霹雳……被变性还不够……还成了个每天飢渴的女人……这……天啊……事己至此,我难过的不想再说一句话……「你放心好了,我这产生器每天流入你体内的荷尔蒙是属於高安全性的浓缩型荷尔蒙,你会以比一般女人成熟期更快的速度有了你自己的乳房的,同时由於这是长效型的可以持续作用三十年左右,呵……呵……你会很快的就比女人还更女人呢……这产品如果在你身上成功的话……呵……你看可嘉惠多少需耍的人呢?不但变性人需要……连停经的女人也会需要……嗯……搞不好一些糖尿病患也用得上这玩意来补充胰岛素呢……当然用法耍有些不同才行……呵……呵……「老江得意的说着……完全不理会躺在床上己了无生趣的我的感受……在经过大约三个星期的调养后,我伤口己完全痊癒,我也被移到另一闲套房中继续关着,身上穿着的是- 件宽大的白袍褭面则是一丝不挂的方便老江的检查,每天除老江定时的来为我抽血检验血中荷尔蒙浓度外就是另外二个兄弟来为我送饭,为了预防我逃跑或对老江有攻击性的行为我手上和脚上套着一条细长的钢炼犹如犯人一般……天知道……可能是女性荷尔蒙的作用吧我感到全身无比的疲倦,每天睡觉的时闲就十几小时了加上我明显的感到力量一天天的减少……怎可能攻击老江呢……这天,睡到晚上10点左右,忽然问我感到全身一阵燥热难当,尤其是开刀后的人工阴道裹面更是一阵骚痒……由於我在开刀后身体十分虚弱,加上老江在这段时间中因我体内的荷尔蒙产生器因伤口关系无法开始作用,而以注射方式增加我体内女性荷尔蒙浓度,因此在伤口痊癒后我依然因女性荷尔蒙的副作用而整天昏昏沉沉……所以也没刻意去……或说不愿意去感受少了那根命根子而多了个鸡套子的感受到底如何……只有如厕时我很自动的改採坐姿,完事后也会用手纸擦乾净……深怕用站姿时尿液顺着脚流下的难堪会再次的打击原己所賸无几的男性尊严……就当多了个屁眼吧……反正古代的太监不也活得好好的……我安慰着自己老江的手艺的确不错……他曾经很得意的告诉我,他如何把动情激素浓缩成一颗黄豆大小的固体又如何把这颗黄豆植入在我阴蒂部位的皮肤下……老江又提到过,由於他的手术方式有所不同,我将依然会在阴道最底处因外来的剌激而分泌淫水,所以可以不像其它变性人一般使用润滑剂……] 反正我这个鸡套子据他说,简直就是……傑作啦……「哼……只要我忍过春葯的葯效……就不会有女性荷尔蒙啦……到时我逃出这鬼地方还不是可以照样混我的日子……顶……顶多去找个整形医生再装根假的不就得了……干xx,耍我作女人……还比女人更女人……去你妈的……「我心中不只一次的盘算着……一切的盘算……就在这天晚上残酷地被那阵突如其来的燥热及骚痒彻底的粉碎了,我只感到阴道内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骚痒,心中也因这骚痒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全身无使力处的着慌,……我艰难的伸出右手中指试着去搔痒……就在手指踫触到滚烫的穴口同时,一阵快美难以言喻的电流突然间由下而上的传遍我全身,……呵……好舒服呵……可穴中紧接着又一阵狠痒……於是顾不得其它我尽其可能的把中指伸入穴中……我抠……抓……啊……啊……爽……不……不行……不够长……抓不到……得找只棍子才行……可环眼四周……空空的衣柜,空空的梳妆台再加上我躺着的双人床除了被褥外没半样东西可以派上用场……忽然间我想到了……牙。牙刷……可以吧……不管三七廿十一我用尽全身力气拖着双脚双手之间的细钢炼子……叮叮噹噹的挨进厕所取了牙刷回躺在床上……便掀开长袍下端,把刷头塞入穴中刷了起来……啊……啊……啊……这回比用中指更爽了……每刷动一次便是一次如电击般的快感……可骚痒又在刷头的另一侧更强烈的出现,……促使我加快速度的转动牙刷前后刷动……啊……啊……不……不成。了……不够粗……啊……我受不了……终於我开始呻吟了起来……我心中很清楚我要……不……该说我渴望什么……可潜意识裹我抗拒着……我可是混黑道的男人啊……但由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却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像女人的叫床声……啊……啊……啊……呜……嗯……啊……好爽……突然间……房门被打开了……老江带着二个兄弟出现在房门口……我狼狈的想去抓起被子盖住我的丑态……可全身乏力的我却连牙刷也舍不得自穴中拔出……「呵……呵……算算时间也该是时候了……今早我还纳闷着怎你血中荷尔蒙指数到了为何催情激素还没动静啊……现在我可放心了……感觉如何啊……小宝贝……呵……「老江笑吟吟的说着……「你……你们出去……出去……呜……杀了……杀了我……呜……这样整……整人。算……什么……出去……呜……啊……好痒……我受不了了……呜……不……不要……不要走……啊……帮……帮……我……啊……「几种情绪交杂着……我滨临崩溃……「呵……小宝贝……不要再抗拒了……面对现实吧……事实上随着荷尔蒙浓度增加……动情激素的作用也会加剧的……好戏才刚开始而己呢……你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喔……哈……哈……哈……「老江一股劲的说着……天杀的……「好了,从今天开始,阿宾啊,带二,三个兄弟来搞他吧……看帮中谁有兴趣的都行,……先一天一个好了……应付不来时再加人……可得注意卫生喔……有髒病的别排进来……别毁了我的傑作啊……今天你自己先来吧……照我之前吩咐的好好调教这宝贝喔……我事情也告一段落了,得回我的实验室去。嘻……这次可真是丰收呢……小宝贝……过几个月再来看你啰……嘻。嘻……「老江交待着身旁的阿宾……「可……可是江老大……你看他……说奶子没奶子说脸蛋是清秀了些可也还是一副男人样……就只下面您给他弄了个鸡套子……他妈的连屁股也没几斤肉……说真的我可不喜欢搞男的……「阿宾抱怨着……可此时我己神智不清的光顾着把弄穴中的那把可笑的……牙刷……「他妈的,叫你上你废话什么,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子,过个几个月你光看着她保証你喷一裤子……到时想上她你搞不好还得排个几年队呢……这傢伙你看天生骨架子小,又还没长喉结,连声音都没转大人……省了我不少功夫呢……加上我精心的傑作……啧. 啧……啧……唉啊你快去啊……先把那牙刷拿走……明天记得拿些塑胶鸡巴给她……别让她把人工阴道搞坏了……快去啊……「老江说完一转身便带着另- 个兄弟出门了……留下阿宾在房中……阿宾先夹手抢下我手中的牙刷丢开后,边脱下裤子边说道「他妈的……今天就便宜了你这没鸟的傢伙了,日后你如果真成了个大美人时,可别忘了老子今天赏你的这顿鸡巴喔……呵……呵……「阿宾脱下裤子后,边用手搓揉着他那根半尺多快有一尺长的肉棍边向我走近……在昏昏沉沉中我只觉手中那把救命的牙刷突然被人从穴中拔去……接着看到阿宾手中搓着他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棍子向我走来……我嚥了一口口水,有气没力的说道「你……你斡什么……滚……滚开呀……呜……我……杀……杀了你……杀……你全……家……啊……嗯……「全身又是一阵滚烫……穴中又是一阵骚痒……缓缓的一股淫水流到我大腿上……我两眼直盯着阿宾手上的那根鸡巴……无法移开我的视线……「杀呀……先给你一顿粗饱……你再来杀吧……」阿宾说着便用手抓起繄在我双脚脚踝的炼子往他后颈上挂去使我双脚跨在他结实的肩上……接着便猛地一下子把他的肉棍子向我穴中深深的插进来,…… 「不……不要啊……宾……宾哥……求求你……不……啊……啊……啊……要……鸣……呜……鸣……好痛……啊……好……嗯……嗯……嗯……「随着阿宾身体的抽送我竟然自的迎合着……一阵充实感顿时满溢全身……带着些疼痛中夹杂着的是一波波的快感……原来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啊……渐渐的我的双手由本来推拒着阿宾他那厚实的胸膛变成轻抚着……再由轻抚着转而紧抓着阿宾两只手臂……但见细细白白小小的手掌不知那来的力气深深陷入阿宾上臂的肌肉中……随着一次一次的律动我穴中如抽筋般紧紧夹着阿宾的鸡巴……双脚脚趾直向前伸……「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快一点……嗯……好……好爽……啊……「阿宾气息粗重的「嗯……嗯……你这什么鬼穴……怎会吸人啊……老……老江……可真行啊……呼……嗯……真爽……还真紧呵……爽……爽……「阿宾加快速度的抽插……我忽然间身体弓了起来头向后仰。双脚双手全身一阵痉挛一种有如男人射精时的电流流遍全身……一次……又一次……「啊……」我像女人般的浪叫起来了……「我不行了……好……好……哥哥……呜……好哥哥……爽死了……我……会……会……死……的……啊……啊……啊……「我号叫了起来……而阿宾听了我的叫声……更加速的抽送了起来……我的浪叫也更加大声的配合着……彷彿不叫出来会被那一波一波的高潮淹没一般……突然间阿宾的鸡巴更加涨大了起来。跟着竟然一抖一抖的微妙的在我敏感己极的穴中跳动了起来。阿宾连忙深深的顶了进来……随着一股热箭直直的射进我那麻痒至极的最里面……就好像世上最神奇的止痒葯般,此时原先那种整的我半死不活的骚痒感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全身虚脱般的紧俟着阿宾粗壮的臂膀躺在床上……耳边传来阿宾累极的喘声……鼻端闻到的是一阵阵男人独有浓烈的体味……我心中一阵悸动……好想伸手去抱住这个男人……好想舔他胸膛上的汗水……更想去触摸他下面那只叫我欲仙欲死的鸡巴……看着自己廋弱的身体……好希朢这男人能紧紧抱着我……让我如籐蔓般牢牢地攀付着他……可一转念间,我泪水无声的流下,我怎会有如此的念头……我……我是男人啊……可是经过刚才……我还算什么男人……心中天人交战着也回味着刚刚那一波一波的高潮……彷彿听到我心声般。我突然感到有人在揉捏着我的阴蒂,是阿宾……「呵……呵……小宝贝……你还真的是个宝贝呢……老子玩过的女人中就属你这没鸟的最来劲了……呵……你知道你这个地方是什么吗……呵……是令你这浪货发浪的开关呢……哈……哈……「阿宾淫笑着……「住……住手……不要再来了……宾哥……拜……拜託……不……不要……」 沉浸在激战后的疲累感的我无力的扭动着……可就抵不住阿宾他有力的硬来……很快的。 动情激素又在我体内发作了……该死的老江……身上被装了这鬼东西……我可真成了个货真价实的性奴了…… 「呜……宾哥……宾……宾哥……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啊……啊……又痒起来了……好热……好热……好痒……呜……呜……「我哭起来了……从不在外人面前哭泣的我……脆弱的屈辱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了起来……「呜……呜……呜……宾哥……啊……啊……给……给……给我……「」给你什么啊……嗯……「阿宾边戏弄着我的阴蔕边调侃的说……「我……我……给我……啊……啊……鸡巴……给……给我……我……要……要……鸡巴……」我己崩溃……此时男性的自尊己被强大的欲求攻克……我是女人……又怎样……只要给我那根肉棍……连狗我都愿意当…… 「呵……要么……自己用嘴来弄硬它吧……」阿宾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双脚张开,笑着说…… 「啊……好……好哥哥……我……我来弄硬它……嗯……」我滚下床。拖着身上的钢链…… 叮叮噹噹的爬到阿宾双脚中间,跪在床沿……一手抠弄着己痒到不行的骚穴,一手战战抖抖的扶着阿宾那支沾满适才战后的混合着两人淫水及阿宾精液的鸡巴,也不多想,便又亲又吸又舔又吹了起来……彷彿怕被抢走似的我一会儿舔弄着他那两个蛋蛋一会儿舔吸着晶莹的龟头好不忙乱……「喂……没鸟的……屁眼也要……」 阿宾命令着……「嗯……」管他髒不髒……我伸出舌头便舔起了阿宾的屁眼…… 「啊……舒服……啊……舒服极了……」听了阿宾这话……心中就如皇帝下旨称讚般我更卖力的口交了起来……突然阿宾坐起身两脚夹住我的身体,用手抓住我后脑便硬生生的把整支鸡巴顶入我的喉咙「嗯……」我出不了声……接着我的头被用力的前后摇动着……阿宾的鸡巴就在我嘴裹抽送了起来……「给我用力吸……」听了此话不由自主的我又用力吸了起来……而右手也不由自主的猛抠着骚穴……好痒…… 好痒啊……苦於口中出不了声……我痛苦的吸着……抠着……泪水也流着……己硬绑绑的肉棍忽然又开始流出淫水……我心中叫着……不能射啊……不能射啊…… 不知那来的力气我挣脱了阿宾的手……便爬上他的身上两两对准……便一下子坐了下去整支鸡巴直接到顶…… 「……啊……」时间在我疯狂的浪叫及阿宾爽极的嘶吼伴随着两人身体激烈的扭动中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这晚战后……我带着微笑的躺在阿宾臂中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暖……时而轻吻着阿宾身上的男人味……我己忘了我是谁了只知道……从此我再也离不开男人……再也不是男人了…… 那晚,我作了一个梦……男人的阿新……走来向我告别……我己是个女人… …名字叫……小欣……如梦似幻……亦假亦真…… 大哥的女人(完整版4) 由於前一晚的奋战,第二天我直睡到日上三竿……,一睁开眼发现阿宾早己离去,而我手上和脚上的钢炼也被取下了……] ……走入厕所忽然感到穴中流下一些浓稠的液体……想起昨夜的激情,心中不禁起了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也搞不清楚是羞愧还是喜悦……也许都有吧…… 清洗中我照了一下浴室内那面宽大的穿衣镜……只看到镜中人依然是往日的阿新就是好像更瘦了- 些也更白了一些……全身皮肤好像比以前光滑了一点……忽然看到……好傢以往唇边的细毛没什么增加反倒似乎少了一些……而眼窝似乎也因这次的遭遇有些深陷……有着双眼皮的我,也因眼窝稍陷使得原就不小的眼睛看起来更大了些……看着长长的也略往上翘的眼睫毛想起在学校时常常因这对眼睛而被取笑说比女孩子更美……再想到如今……唉……这可不真成了个女人了吗…… 想到这裹不禁低头看向胯下……因手术刮毛的关系如今长着一小片短短的草皮……一个女人才有的骚穴藏在那片草皮下方……侧着身体一看下面如今己是平坦一片……我试着回忆当小弟弟还在时的感觉……想用小便后以小弟弟自己一抖一抖的那条神经来回忆勃起的感觉……可却换来阴道内侧一下一下的收缩……唉……以后起床后再也无法向正作早操的弟弟说早安啰…… 失去小弟弟的存在感后我行走坐卧的时候双脚很自然的并拢起来……就连翘脚时也觉得双脚似乎交叠的角度也变大了起来……甚至有着笔直修长双脚的我还可以像模特儿的坐姿般在双脚大腿交叠后斜个角度再把二只脚掌交叉……以往自己一直很欣赏女性的这种优雅的坐姿……没想到自己如今竟能毫不费力的作到……在没了小弟弟后…… 揽镜自怜了一会儿后,我穿上另一件乾净的长袍……] 走出浴室正不知道今天该作什么时……房门打开了……阿宾搬了二大箱的东西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穿着入时年纪约莫三十岁的女士……仔细看她……一头乌溜溜的黑发盘在脑后露出白净的颈项……略施脂粉的脸庞带着- 副金边近视眼镜……整个人给人一种优雅又富知性的感觉……站在她面前我有些自惭形秽了起来……双手也因无处放而绞弄起长袍的衣角起来……再想到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是羞愧的低下头去……] 偷眼瞄了一下阿宾……我脸更红了…… 「我自我介绍……我姓陈单名婷……你以后叫我婷姐好了……我和老江是同事……都在组织们在有病或受伤时为了避免警方的调查,都会来我们医院就医的,由於老江和我平日也为组织投资的人妖歌舞团提供医疗方面及心理方面的协助……所以你这种病患我也看得多了,你不用感到不自在,同时由於我也是个专业的美容美姿专家,所以往后这几个月我将协助你成为一个身心一体的漂亮宝贝……呵……你的情形老江都告诉我了……正好是我和老江最近研究的课题中最好的实验对象……放心好了我觉得你会是个很成功的案例……「婷姐一股劲兴奋的说着……「你们这些人到底想要我怎样啊……我都成了这德行了……以后……以后到底要我作什么啊……难道这个变态的组织只是要我作一只白老鼠么?……「我道出这些曰子来的疑感……「呵……这问题你等下回有机会遇到伟哥时再亲自问他吧……不过我怀疑你再过个几天还记不记得这一切……呵……我只是帮你成为一个人见人爱的性感宝贝……刚开始的时候你会为组织中所有有需要的男人提供性服务……反正你自己也需要的不是吗?……呵……「婷姐捂着嘴笑着说……「啥?为组织所有的人……那我岂不是个婊子了……」我无法置信的说…… 「唉呀……说婊子多难听……这种话可不是有教养的淑女可以说的……你可以说是专门安自愿的妓女……多少的社会问题会由於你这种拥有强烈的性需求且愈作愈美丽的人造美女的出现而迎刃而解啊……当然啰想像一下不会怀孕的你们恐怕也不会去妨害别人的家庭吧……只有一个男人对你们来说是不够的不是吗?……嘻……「婷姐显然是个多话的女人……可是这种命运让我听了直如入地狱般地让我心中一片惨然……可是身不由己啊……唉……「可……可是……」我细声的想反驳…… 「唉……你们啰里啰嗦个什么劲啊……天都快黑了……婷姐,我先带你安顿一下。再来工作吧,哟,也得吃饭了……那……那个没鸟的……待会吃饭吃快些……吃完婷姐会来教你那些打扮穿衣……等等娘儿们的事……嘿嘿……今晚可别又一副男人似的扫了老子们的兴緻……「阿宾粗鲁的说着……婷姐在听到他叫我没鸟的的时候也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我脸通红了起来……正想回嘴骂人时瞥眼见到阿宾粗壮的手臂挥舞着……我住了嘴……他……他可是昨晚彻底征服过我的人啊……「嗯……」我声细如蚊的答允着……头更低了…… 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兄弟送了饭进来……我一个人面对着这一盘精緻的饭菜……胸口一阵哽咽……面对着日后悲惨的命运……我无力的不知该何去何从……就为了一时的冲动……我竟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再也不用去想什么……理昨想……青春……友情……爱情……了,就像一个吸人精髓来保持自己的青春美貌的女妖般……我将日日在床第间追遂着男人的鸡巴……愈想心情愈糟……终於整盘饭菜我原封不动的摆着…… 饭后不久……婷姐走了进房……她先替我打开那二大箱的东西……是些女人的全套衣物……从胸罩。内裤。睡衣。到各式丝袜鞋子……还有一整套瓶瓶缶缶的化妆品……保养品……所有衣物似乎全是到情趣商店购回一般……式样颜色均是性感至极也大胆至极……而外着与鞋子则似乎式样杂乱……好像各种品味的都有……有辣味十足的……也有保守到家的…… 有高雅脱俗的……也有艳丽光鲜的……不一而足……就只有首饰类的比较简单…… 婷姐将这些东西分类整理好了以后又开始忙着把东西归位……她偶而也会叫我帮忙,可我因心情沉重关系也不答腔……她见了只笑一笑不置可否…… 忽然间她问道「喂……你这些玩具打算放哪呀……」手中拿着二支粗粗长长的电动阴茎……我一见之下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呐呐的答道「就……就……摆床头抽屉……吧……」 「嘻……你脸红起来好可爱呀……小妹妹……好啦……咱们开始吧……先教你内衣内裤的穿法……脱下长袍吧……「」我犹豫的脱下长袍……双手很自然的遮着下面……「嘻……不用遮了啦……早看到了……很性感喔……呵……来穿上吧……」她手中拿着条小裤裤……鲜红色的丁字裤……我穿上后……嗯好怪的感觉呀似乎没穿又似乎只条细绳的挂在那儿……接着开始教我如何穿那件同色系的胸罩……再塞入二个义乳……又是如何穿啦如何挤啦……裤袜怎么穿啦……吊袜带又该如何穿… …接着挑出一件半透明的白纱睡衣套上我身上然后就是脸部如何化妆啦每天如何保养啦… …然后他拿出酒精及椎子为我穿了耳洞戴上了一副钻石坠子耳环……又为我修了二条细细弯弯的眉毛……化了个淡妆……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由一个男人模样一点- 滴地在镜中变成了个娇艳欲滴的美女……在戴上一顶长及腰部的直长黑色假发后……「真美……」我心中与婷姐的语声同时讚叹着……接着是基本仪态训练……耳中听着。婷姐不停说着咱们女孩该如何坐呀该如何走呀该如何又该如何……那一句句' 咱们女孩' 让我愈听愈烦燥了起来……终於! 我边扯着那身女人装扮边爆发了…… 「不要再和我说咱们女人了……谁跟你咱们啊……披披挂挂的怎走呀……我自小就走坐跑到现在了……不用你告诉我……滚出去……听到了没……「婷姐显然吓到了……怎穿的好好的……突然发起脾气来了……她呆站着……我则一吐胸中闷气的吼着……「我好好的人……被你们这些傢伙整成这样还不够吗……还要我卖淫……欺侮人也不是这样歁侮法……叫伟哥来呀……我豁出去了……去呀……「我自己也不知我为何如此生气……彷彿是见到自己女装扮像后心中想着……这样的我……竟然是要当性奴隶……才……阿宾连同另个兄弟在听到我的叫骂声后闯了进来……也不管三七廿十一便赏了我二巴掌……接着……拿出绳子……把我按倒床上成个大字型双手双脚又被绑在床柱了……「他妈的……不自爱……真要老子提早使出杀手涧吗……行……老江早交待过了……本想禳你慢慢的来……可你不领情……怪不得我了……明天看你还是不是男人婆……呸……跟以前的你告别吧……「见到阿宾……我软化了……他可真是的剋星啊……「宾哥……宾哥……我不敢了……我乖。我乖乖的学……宾哥放……放了我吧……我学就是了……呜……呜……你别绑我啊……「我软言求恳着……心中直感到事情不对劲……大哥的女人(完整版5) 「来不及了……你这傢伙就是该这样治你……婷姐,你那东西给我吧……今天先休息吧……完事后我交你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娃儿……「阿宾说着……边在我口中塞入拘束球牢牢的连同假发一起绑紧……紧接着由我那件性感睡衣下解下丁字裤……从裤袋中取出一个像蝴蝶般两端有带子的物事出来……将那蝴蝶状的东西紧压在我阴蔕上再将两端的带子环着我的屁股紧扣着另一条带子则像丁字裤般由我屁缝中穿过扣上原己绑好的带子为了怕我甩掉那物事又用胶带贴紧在我肌肤上按下蝴蝶开关……那玩意开始振动了起来……我心中开始惊慌了起来……后果真不堪设想了……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何发那脾气……昨晚不是决定要好好的作个女人了吗……作性奴隶又如何呢……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还管那作什……人不够漂亮怎会有男人呀?……何必那么怜惜自已呢……何况不是说愈常被操会愈美吗……我怎那么胡涂……「老江早就料到你这没鸟的会这样……所以特别为你设计这法子……彻底的把你从潜意识裹赶走男人的意识……让你彻头彻尾的忘了过去。成为一个天生的淫娃…我本觉得这法子太残酷了……又见你昨夜己经像个女人了。才想让你慢慢的转变……可你斓泥糊不上墙……不受教……婷姐。东西拿来了吗……「阿宾说着拿出一台语言学习机.把婷姐手上的录音带装了进去……按下play……「我们认为当你全心全力的在抵抗动情激素的同时……正是你潜意识最易受到暗示的时候……效果好的话甚至可以改变你的记忆……如果这次成功的话……你就有福了……以后你甚至可用这法子自我暗示改变自己的性格。体貌。等等别的女人终其- 生追求的理想身材,美貌等……你都可以用这法子轻易达到呢……可是今天给你作的是最深层的……在录音带中我灌的是不可能被改变的基调……也就是说不管你以后再怎么用这法子也无法改变今晚的结果了……「婷姐唠唠叨叨的介绍着……可我葯效己经发作了起来……阿宾把那循环播放的录音机转到最大声后和其它人步出房门……留我一人无法动弹地待在房中渡过今晚这漫长。不人道痛苦的夜……录音带的声音伴随着一种单调低沉类似心跳频率的鼓声……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着……全不顾我全身一阵一阵愈来愈强烈的燥热……也不顾着那由骚穴中渐渐扩散至全身的搔动……只顾着用那有如遥远天边传来娇美的女人语音重複地述说相同地内容……一次……又一次……我用尽全身心力初时只想抗拒全身那因蝴蝶自慰器所引起的极度搔痒……可是全身乏力的我很快的便连挪移一下身体也没办法……更遑论移动被束缚拉开的四肢……此时连想并拢两支大腿来摩擦阴唇都是奢侈的梦想……泊泊顺着大腿流出的淫水凉凉的湿了我身上穿着的吊带袜……也湿了性感的白纱睡衣下摆……汗水泪水和鼻水也把我脸上的彩妆弄花了……口水更是由塞着拘束球的口中顺着嘴角流出……我心中痛苦的嘶喊着……「放开我……啊……我不敢了……下次……永远……这辈子都不敢了……我乖……我会乖的……放了我吧……宾哥……宾哥哥……来救我呀……我受不了了……会死……快死了……我好痛苦啊……给我鸡巴……我要鸡巴呀……牙……牙刷也行……什么都好啊……我受不了了……有没有人啊……谁都可以……救救我……啊……「耳中听着录音带的声音……身上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痛苦愈来愈强烈……愈来愈强烈……我早己崩溃……而那痛苦却仍直入心肝的愈来愈强烈……我想昏迷我想失去意识的躲开这恐怖的一切……可那痛苦为何仍如此无情的挑动我敏感清醒的每根经……突然……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脑中好像再也无法负担如此沉重的压力般……彷彿有根琴弦叮的一声在我脑中断掉了……我好像失去了什么……又一根……又一根……我再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何在此……一片空白的……听着那声音……癡癡的在心中跟着重複念着……「是啊……谁和我上床谁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是啊……没错啊我本来就是淫荡的女人啊……嘻……「」是啊……我本来就爱美的啊……「」 没错啊……是啊……「再渐渐的……彷彿那录音带就是我自己录制的……我的心跳……我的情动……我四肢的颤抖……都随着那规律的背景鼓声一下一下的跳着……「呀……我身上怎会传来这么……这么奇妙的感觉呀……好讨厌喔……宾哥哥……我最亲爱的宾哥哥……婷姐姐……我好想你们喔……你们怎么和我玩到一半就不理人家嘛……你们看……我穿得多美呀……快来嘛……我好寂莫呀……嗯……「我心中娇声叫着……深深切切……柔柔甜甜……发自内心的啼着唤着……全忘了口中流出的口水己成白沬……我终於睡着了……疲累无比的睡着了……连有人进来解开我手脚及身上口中的束缚……把我移到另一个房间为我清洗身子再把我轻轻放回新房间的床上……我都完全没有感觉……只是甜甜的在梦中嬉游着……在梦中……我是个美丽柔弱的女子……在一片广大无垠的柔软草原上和着数不清的男男女女玩着各式各样荒淫不比的游戏……我乐在其中……快乐地用自己的身躯交换来一次又一次美妙的高潮……也换来愈来愈美艳的外表……我全身舒畅无比……在一片晨曦中我终於醒来……我舒服地柔软地伸着懒腰……随即缓缓的细心的脱下身上穿的粉红色丁字裤和粉红色的胸罩及那件半透明细肩带的性感睡衣……卸下头上戴着的那顶及腰长发……小心的摺好放好……咦……我的房间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大……这么豪华……这么柔软……还到处香喷喷的充满女人味……我兴奋的打开大更衣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三面皆有长约十呎大衣柜另一面因门的关系而短了些摆着长长大大的鞋架……衣柜外门全镶着由顶至底的大镜子……我顾不得身无片缕的……快乐的把衣柜门一扇- 扇打开也把衣柜抽屉一个一个拉出……「哇……好漂亮的衣服喔……这件衣服好可爱喔……好性感的裙子啊……啊好多胸罩……这么多小裤裤啊……咦这件是睡衣吗……好美好性感喔……啊裤袜……好多呀……这么多颜色……吊袜带也好多种喔……哇!……怎么这么多高跟鞋……这双及腿长靴好好看喔……这双凉鞋的根好高啊……「在讚叹声中我花了好长的时间在更衣室中把玩着里头所有衣物……时而拿着各式各样美丽性感的女装在身上比着也快乐的在镜子前旋转飞舞着……终於满足的走出更衣室走向大大的梳妆台我更兴奋了……张大了眼睛看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看着各种颜色的彩妆品及保养品……我难掩心中的快乐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拉开……看着数以百计的各种首饰……我这样拿来比一比……那样拿来挂一挂……好忙啊……好高兴啊……再打开梳妆台边附着穿衣镜的柜子……数十顶长长短短直的卷的花花绿绿的假发整齐的摆着……「哇……好漂亮啊……」假发下边整齐的排着的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各种颜色材质的皮包……柜子抽屉裹摆着的是一抽屉一抽屉满满的衣饰配件……我眼睛看都看花了……再一打开床头柜上层抽屉这裹面置放着的是数十支新款女錶和手绢丝巾…… 而在我打开下层抽屉时……我吃吃的笑了起来……这儿放着的是我最喜欢的……十来款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可折角度的或不可折角度的手动的或电动的人造阴茎……我娇声欢呼了起来……拿起一支仿真的粗棒子我吸着舔着吹着亲着然后放在阴唇上面比划着……啊……心头一阵异样……嗯……好舒服好舒服喔……终於……我把它插进去了骚穴了……换着各式各样的姿势也试着各式各样的人造阴茎……一直玩了一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全身疲软的走入浴室洗去全身淋漓的香汗…… 在洗完一个香香的澡后……我擦乾水份全身赤裸的走了出来先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小小肿肿的胸部……不满的嘟嚷着……「气死人了啦……怎么才这么一点点啦……人家好想要一对大一点坚挺的乳房喔……唉……怎头发长的这么慢嘛……咦指甲也该修一修了……「侧转过身……我看着镜子又不满了起来……」屁股太扁了……不太够翘……这样怎么穿那些美丽的裙子嘛……腰也还要再细一些才可以……唉全身上下就我的脚长得好看……嘻……「随后坐了下来……我先仔细地在床边全身上上下下涂着一层又一层乳液和保养品后先进去更衣室挑了一套性感缕花粉蓝色的丁字裤和胸罩随手拿起旁边的乳胶制假乳依照婷姐姐先前教我的方法穿好后回到梳妆台前看着胸前深深的乳沟和那诱人的曲线我满意的笑了……心中想着……「宾哥哥该会喜欢这么大的吧……嘻……」 接着我坐到梳妆台前忙和了起来……仔仔细细地不厌其烦地上粉底扑粉描眉上眼影刷睫毛膏涂口红……试了擦擦了试……终於给自己化了个满意的浓淡合度的妆……然后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进了更衣室花了些时间挑了一套丝质花领边的半透明白衬杉穿上,再穿上一双白色腿边有长条绣花的长统吊带袜扣好吊带,再穿上一条浅蓝开高叉至大腿的紧身长裙比了一下…… 「屁股的曲线还好嘛……腰也扣得上……是紧了些……但也还可以……嗯……再翘些会更好看……唉……先这样吧……「」啊……忘了上脚指甲油……今晚可得记着……「我敲着短发的脑袋说着……接着挑了一双银白色三寸跟的高跟鞋穿上……怕看到自己没擦脚指甲油的脚指我挑的是双包头鞋……穿了鞋再侧身看了看镜子……屁股翘了些……这才满意地轻扭着走了出来取了顶披肩波浪卷的假发对着镜子仔细戴上……再戴上一副式样大方高贵的白金耳环和配对的项炼手环……和一枚可爱小巧的钻石戒指……取出一瓶亮红色指甲油和修指甲的挫刀及抛光皮磨子……细心的修了修十指修成略长略尖的式样再一层层的上着指甲油待得乾透拿起一瓶瓶香水凑到鼻端闻着挑着,最终挑了瓶带着淡淡麝香味的香水全身上上下下连同丁字裤裹也洒上一些……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挑了条银白细腰带整了整裙子穿戴完毕……看着镜中的白领丽人。巧目流盼着我满意地露出一口贝齿轻笑了起来……自恋般地在更衣室三个角度的镜前摆起各种姿势……作着各种俏皮可爱的表情……我转着舞着口中也娇声轻唱着……心情无比愉悦……忽然间听得外面房面被打开的声音……我探头一看……是宾哥哥和婷姐姐正走了进来……我快乐地奔出更衣室……纵身娇呼地投入宾哥哥的怀抱……「呀……宾哥哥……人家好想你喔……你昨晚为什么没来嘛……人家好寂莫呢……啊婷姐姐……你也来了……你都不知道人家昨天晚上有多思念你们两个……「我一迭连声吱吱喳喳地说着也和他们俩搂着抱着撒娇着……「呵……没鸟的……你今天可真是美呆了哟……这才对嘛……女孩子家就得像这样子才会人见人爱的嘛……「宾哥笑呵呵地说着边和婷姐姐得意地使着眼色……「呀……讨厌啦……老叫人家……没……没……那个的……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叫小欣……下次别再叫人家没……哎呀……反正叫我小欣就对了……「我不依的娇声抗议着……脸也红了起来……「对啦……阿宾……你就是这么粗鲁……人家名字叫作可欣……你别乱叫……」婷姐姐也出声了…… 我拍着手笑了起来「是嘛……婷姐姐……你来看看我今天这样打扮好不好看……」 「嘻……可欣最漂亮了……从现在开始呀……我会把你打扮的迷死天下所有男人才可以呢……你要好好学喔……「婷姐姐笑着说……「嗯……我会的……」我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 「呵呵……你们忙吧……我出去了……有事再叫我啊……」阿宾说着便欲转身离开……「等……等等宾哥哥……先等一下……你……你今晚会来我这儿吗……」我急着问道…… 「对了……今晚我有事但我给你找了别人……来陪你……」阿宾说着…… 「是谁来呀……我认识他吗?……「我略有失朢地问着……「是个大帅哥……比我高比我帅……也比我年轻……嘻……比我壮哟……」 阿宾捉狭地笑道……「嗯……你又来欺侮人家了……我只要你一个人啦……可……可今晚那人……叫什么名字啊……「我心头窃喜地问着……「哈……哈……哈……他叫作小四……其它的你自个今晚问他吧……你哟……放心吧虽然每天来的人或许不同但我保託每个来的可都是会好好爱你的啦……我也会常过来的……免得你这小浪蹄子忘了我这个宾哥哥……呵……呵……「阿宾说着「嗯……人家不来了啦……宾哥哥你怀死了啦……人家怎会忘记你嘛……就爱欺负我……「我娇声叫着……送走了宾哥哥我转身对着婷姐姐……「婷姐姐……你也是喔……晚上耍常来喔……不要只是早上来教教我……晚上就不理人家了……「我拉着她的手摇着撒娇……「嘻……放心吧……可欣……我也会好好疼你的……我和你一样……男人女人我都爱的……见你这样我可是比谁都高兴呢……呵……「婷姐姐拍着我手说……从当天开始。我每天均因前一晚的激烈缠绵而心满意足地进入甜甜的梦乡……每天一早总是充满着幸福的感觉起床……然后便像个快乐地小女人般的忙碌着打扮自己……婷姐姐真的懂得好多东西喔……她教了我各式各样的化妆技巧。及各种各样的穿着搭配……也教会我如何因应自己的穿着打扮而作出合宜地举止和谈吐……甚至还告诉我许许多多和男人作爱的技巧……诸如男人的敏感带在哪儿啦……怎么灵活用舌头和男人亲吻啦……怎么收缩自己的阴道来使男人快乐啦……怎么配合男人的体位啦……怎么为男人口交啦……甚至还用人工阴茎插入我的肛门. 一方面让我体会另一种不同的快感,一方面也为喜欢由后庭进入的男人先把我的肛门放松了……以避免临时遇到我会因为痛楚而不知所措地坏了男人的兴緻……我真是打从心里地感激这位好姐姐……当然还有那几个好哥哥如此地疼爱我……嘻……事实上,我几乎不太需要穿上外出服了,那只在婷姐姐教到穿着时才用的到,因为我不用出门呀……每天我只是在胸罩和小内裤外面穿着一件性感睡衣……有时连吊带袜也不用穿……因为我全身的肌肤如今己是光滑似缎了。加上整日足不出户……我有时都会被镜中那位如白色瓷器娃娃的自己给陶醉的不能自己呢……但见镜中人儿有着一副可爱俏皮的瓜子脸二个大又灵活的眼珠子配上小巧挺直的鼻樑……樱桃似的小口加上因嘴唇皮肤逐渐变薄而略带粉红色更是显得性感极了……小小尖尖的下巴和粉嫩嫩的双颊如今己不太需要施粉了……尤其当镜中人笑起来时配着小又整齐的一口贝齿直是风情万种……这当然是我用了不少工夫每日对着镜子练习而来的……反正足不出户呀……一个人时我总是耗了大部份的时间和镜子打交道啊……嗯……当然那一抽屉的玩具依然是我的最爱……而之前身体上的小小缺憾如今也有了令人满意的进展……一对介於B罩杯和C罩杯间大小的乳房坚挺地顶着二粒淡粉红色的樱桃在我胸前摇荡着……22吋的纤腰下是我浑圆高翘的屁股……两腿之间不密不稀的从林之间藏着的是经过名师训练的蜜穴……当然啦原己修长挺直的双腿如今更是令人口水直流……我留了一头俏丽的短发……以方便随时使用假发变换造型……婷姐姐告诉我,等到时机成熟……我就必须运用所学地走出这个房门,自己出去结交形形色色的朋友……而如今这段足不出户的日子大夥儿为了我能安安心心地学习而每晚卖力的来我房中和我上床……如今一个晚上一个男人己是无法让我好好地睡觉了……通常我得需要一个男人搞我的蜜穴而口中得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努力口交……而当二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时是我最快活的时刻了……那一口满满的精液是对我最大的奖赏我从不浪费它……总是迫不及待地全数吞下后仍意犹未尽地将残留在阴茎上面及裹面的那一些些精液舔乾吸乾……而穴中的我也总爱用中指伸进去将混合着自己淫水的精液沾来吃着吮着……这个动作我可是在镜前练习了好久呢……每当我这么作后。通常会换来男人们另一波的攻势哩……常常一个晚上下来我蜜穴前的开关未被启动半次……而男人们早就被我熟练地弄的精疲力尽了……我心中也对他们十分感激……他们如此卖命地喂我吃着他们最宝贝的精液……只因为我还没到时候自己出去觅食……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在他们累的睡着后我会偷偷地拿着那些人工阴茎到厕所或更衣室中自慰呢……有时候我还会趁着他们走出房门后使用电动型的阴茎插入蜜穴打开开关一手揉着胸前的乳头一手揉着阴蒂微笑地入眠呢……嘻……这一天婷姐姐告诉我要开始另一种新的课程了……我得学着如何和女人作爱了……她这样说着「……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作爱,小可欣是美丽的女人当然没机会啰……但女人和女人间的小可欣你就很可能遇得到呢……通常也是一方作女的而另一方得扮男的……作女的小可欣已经很棒了……现在得学着扮男人来和女人作爱喔……「唉啊……扮男的喔……人家不知道行不行呢……」我担心的说着…… 「嘻……应该可以吧……事实上你以前就是……唔……很……很……嗯男性化……对……男性化……嘻……「婷姐姐眼睛贼贼的笑着……「胡说……哪有啊……人家那时候只是发育还没完全吧……可是现在……你看……」我穿着性感睡衣在她面前优雅地转了一圈…… 「唉啊……现在小可欣当然很女人啰……可是……可是……好吧我试试看吧……大不了再用一次老法子……「她神情忽然郑重了起来……」小可欣啊……你听我喔……其实……其实你曾经用男人的身份生活过喔……只是小可欣长大后愈来愈美丽也愈来愈喜欢男人了……我才帮小可欣变成女人的……「婷姐姐说着也观察着我的反应……「真的吗……那你是说我可以很成功的学会扮男人啰……嘻……那我们开始来扮吧……」我快乐地说着…… 「咦……小可欣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曾经是男人喔……你……」婷姐张大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说…… 「唉啊……婷姐姐……我现在是女人啊……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可真是缺不得男人呢……我好爱好爱男孩子喔……那么雄壮。那么坚强。那么有力。那么有个性……啊……总觉得他们身上的汗味好好闻喔……他们的那个也……也……好硬好棒……好好吃……呢……「我的眼神充满着崇拜。「我只知道如果身旁少了男人的话……我真的会发疯的……真的真的喔……但是不知怎么一回事……有时候我也好喜欢女人……我常常想着婷姐姐……真的……我想要听着婷姐姐大声的在我的抚摸亲吻之下快乐地叫着……嘻……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喔……我真想把你绑得紧紧地……吃……吃着婷姐姐下面留出来的东西……那一定很好吃呢……而我也曾经想像着……被……被婷姐姐虐待着打着绑着……也……也吃着……上次我边想像着就感到兴奋的不得了了呢……我都说出来了……婷姐姐……你可别生我的气喔……婷姐姐……婷姐姐……你……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那……那只是想想嘛……婷姐姐……你别吓我呀……「我梦幻般的说完后……才发现婷姐姐两眼呆呆直直地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着……一眨也不眨……我正惊疑不定时……忽然婷姐姐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扑在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大声说着「我找到了……我找到你了……小可欣……我最宝贝的小可欣啊……我终於找到了……呜……你知道吗……你刚才说的话……呜……正是我心里最渴朢的啊……我……我以前一直不敢说出口……怕被别的女人笑我……呜……呜……笑我自己是个心理医生……怎……怎会想和女人作这么变态的事……呵……你可真是我的小宝贝呵……我好爱好爱你啊小可欣……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在和男人亲热的时候……我都觉得好嫉妒好嫉妒哟……我好爱你喔从今天开始……我……我不回医院了……我要在小可欣的身旁……照顾你……保护你……「婷姐姐一股劲的说着……那一晚……俩个女人笑着闹着亲吻着……互相地玩着对方……也互相地满足着对方……用手用嘴也用道具……双双均达到无数次地高潮……也分不清俩个人到底谁在扮男的谁又是女的……我只知道彼此从今以后是分不开了……我们也将一起同时玩着男人也同时被男人玩着……而婷姐姐也因此辞去了医职……找老江装了个开关在身上……和我一起分享淫乐地未来……地发展和丰盛,那种满足感等着你来嚐嚐喔。
我和独自抚养我长大的妈咪相依唯命,但事实上我真正的母亲在我一岁时已 经去逝了,母亲的死当时在广东省颇有影响,传说时因为和小白脸私通触怒了某位包养她的领导,於是被卖到了香港最廉价的地下妓院暴病亡,而父亲被卖到泰国作了人妖。妈妈失踪之后,姥姥马上把我带回乡下去抚育了所以大家才有幸看到下面这些文字,但不幸的是五年之后姥姥也去逝了。父亲在泰国做了五年人妖,听说姥姥去世的消息便逃回了中国,把我从乡下亲戚那里接到了北京。总之妈咪就是我的生父,从我懂事起就和一个假女人——我的亲生父亲——妈咪生活在一起了,於是我没有妈妈,而只有「妈咪」,妈咪大约是在我一岁时做的隆胸手术吧,但一直保留着男根。或许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的关系吧!妈咪一直对我有求必应,幼时没有享受过母爱的我对妈咪也非常依恋,小时候没有吃过母乳的我最喜欢每天晚上抱着妈咪的胸吮吸,不过从没吃到过妈咪的奶水呵呵。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长大后,我还是每天都黏着妈咪吃奶,当然算来已经十六岁的我,仍旧是有权晚上跑去跟妈咪一同挤在一张床上睡,而妈咪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没有的父爱所以才特别喜欢黏她这个做妈咪的,所以也不以为意了。渐渐的我开始对妈咪的丰满的肉体起了兴趣,一开始我只是将手伸进妈咪的衣服里抚摸着妈咪的双乳,不久我就要求妈咪脱掉身上的衣服,让我吸吮、玩弄乳房。而妈咪对我的要求她也会尽量的来满足我,妈咪不知道我并非像小孩一样喜欢吸吮她的乳房,——也许是心照不宣?——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从小习惯天天吸吮着她的乳房才睡的着。 可是慢慢的我又不满於吸吮妈咪的乳房,我对妈咪的隆起的「菊蕾」也起了兴趣,於是开始要求妈咪脱光衣服,好让我看个、玩个够,起初妈咪不肯,但后来经不起我苦苦的哀求之下,妈咪只好答应我,但妈咪却不肯脱掉小内裤,只肯让我的手伸进她的私处隔着性感内衣玩着她的阴茎,而我也不时的拉开妈咪的内衣把手伸里面按摩她的屁眼,后来双把妈咪的手玩拉到自己的鸡巴上让妈咪帮我抚摸。 当妈咪第一次握着我坚硬、粗壮的鸡巴时,妈咪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长大了,慢慢的在我灵巧的手指玩弄之下妈咪也达到了快感,所以不知不觉的妈咪也喜欢让我玩着她的屁眼,或许是因为怕她特殊的生身体构造对我的站将来产生影响,似乎很讨厌我玩弄他那根的粉嫩亮洁的阴茎,我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上互相揉搓着我的老二和妈咪的屁眼,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我也曾经要求过妈咪要插入他的小菊花里,但妈咪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我只好偷偷的趁着妈咪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咪菊花口上磨擦,但每当我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插入时,总让妈咪给阻止了! 虽然妈咪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我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我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我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我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妈咪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我像往常一样趴在妈咪的身上,我张口含着妈咪的乳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妈咪的屁股沟里搓揉着,慢慢的我趁妈咪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妈咪的身上,当我的手握着鸡巴在妈咪的屁股沟上不停的磨着,妈咪紧紧的抓住我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不可以,妈咪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妈咪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妈咪那里面去』『好亲妈咪,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我彻底的征服你吧。』面对我火辣辣的求爱,妈咪既惊又喜,虽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女人,全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妈咪手中握着我炙热的大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我调弄多时的肛门蜜洞,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收缩起来,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妈咪,终於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歎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我发觉妈咪原来紧抓住鸡巴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妈咪亲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於妈咪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 於是拨开妈咪无力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妈咪,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就此同时我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妈咪的菊花蕾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於将妈咪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我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我赶快进港,但我却还是握着鸡巴不停的磨着她的花蕾。 最后只见妈咪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妈咪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妈咪这句话,我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妈咪已被我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一丝阴毛也没有的私立处让那根阴茎显得更粉嫩可爱,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盯着妈咪饱满嫩白阴茎看了会,妈咪阴茎上含着些许爱液。 可能是未曾经历这种阵势,妈咪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老二,静静的等候亲生儿子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屁眼,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我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妈咪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妈咪粉嫩小可爱的阴茎牵到手里揉搓起来,虽然妈咪那东西只能射出一些透明液体,但射精的快还是不小这也许是他保留这个小阴茎的原因吧,很快妈咪就射出了精水,迎面扑来的混浊而淫靡的气息,妈咪的小脸那股灼人而忘我地抽动了几下,我把妈咪射出了精水涂抹到她屁眼四周,开始挺着鸡巴,在妈咪的洞口急切的寻找入口,只是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我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巴与妈咪的骚屁眼结合。妈咪好几次想出手帮忙我,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我的鸡巴往自己的小屁眼塞,只好出声引导我。『於是,就在我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屁眼时,妈咪轻轻的』啊! 『了一声,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蜜洞的入口,顺着妈咪滑不溜丢的精水』滋『的一声,我的龟头就挤开妈咪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蜜洞,一时之间我觉得妈咪的扩约肌紧紧的夹着鸡巴,让我有了趐爽的感觉,我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缓的插入妈咪的屁眼里,而妈咪一时间也觉得被我的大鸡巴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开始呻吟起来,这让我更加的兴奋.我的鸡巴沿着妈咪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屁眼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龟头紧紧的抵住妈咪的直肠.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被妈咪菊花紧紧包裹着快感,我感受到妈咪屁眼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我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在恍恍惚惚之中,妈咪突然感到整个菊蕾遭到我毫不怜惜的攻佔,尤其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屁眼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我我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妈咪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我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几丝疼痛。妈咪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菊花里那火热、粗大的鸡巴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菊花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妈咪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妈咪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我一起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眼看身下的妈咪,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妈咪,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不待妈咪的教诲,我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紮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屁眼儿的妈咪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像快被我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我,她默默的接受我巨大鸡巴的撞击。而我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我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干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妈咪,一会妈咪的菊蕾经过我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妈咪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我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我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我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妈咪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干着自己屁眼的我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彿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我,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我,不但让妈咪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菊蕾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妈咪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我传来的气息。我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妈咪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我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妈咪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屁眼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巴。突然我的鸡巴感受到妈咪肠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我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咪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妈咪,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我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干着自己的丈夫,当妈咪发现我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我那灼热的眼光。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妈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妈咪,我的鸡巴干的你舒服吗?』 虽然妈咪十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於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妈咪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妈咪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妈咪,且我身下的妈咪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鸡巴能在她屁眼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妈咪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妈咪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 急欲得到解放妈咪,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 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妈咪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妈咪的胃口,行行好,送妈咪一程吧!』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妈咪,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妈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妈咪,菊蕾被拉出大量的精水,那精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妈咪,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妈咪料定我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妈咪会…!』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於一为快的我,不但没有因妈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妈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於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屁眼儿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妈咪,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仍能令男人喘息、疯狂。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妈咪,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佔有,并将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妈咪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 而我注入妈咪直肠的每一道精液都成了妈咪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直肠,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妈咪几乎昏死过去。 终於,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妈咪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妈咪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妈咪。那最黏稠的精液,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妈咪,悠悠的品味着直肠内的澎湃、激荡的精液,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直肠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妈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妈咪,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菊蕾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妈咪…』这一声才刚出口,妈咪马上就纠正我道。 『妈咪?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妈咪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我的孩子?』『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屁眼都是你交的货,然后拉着我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屁眼儿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妈咪抱着我的手臂,轻咬着我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咪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我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妈咪──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妈咪?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纔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嚐,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我,妈咪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我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我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妈咪会比较剌激吗?』我把妈咪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 『就让我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我让妈咪好好的爽一回吧…』说完这话,我再次把妈咪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妈咪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妈咪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妈咪急急地推开我:『好我、好我,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妈咪在我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我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妈咪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我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那知坐在床沿的我,存心让妈咪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妈咪没有法子,只得瞪了我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我在自己屁眼儿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屁眼儿都由我玩过了,让我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妈咪的屁眼儿里因我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我,以为妈咪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妈咪只当我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妈咪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菊蕾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我的身旁,妈咪用手指在我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说着,拿出缣布,在我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我身上的淫液,妈咪一边打量着我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屁眼儿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我轻点儿,免得把屁眼儿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妈咪就已经把我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 『好了…』我已挺着我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 『妈咪,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有着同样的需要,妈咪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我的第二次侵入… 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妈咪一手将我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精水的菊蕾道: 『进来吧,妈咪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有了妈咪的帮忙,我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妈咪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妈咪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 当我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我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妈咪,彷彿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於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我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菊蕾挺向我的大鸡巴,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我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菊蕾因我阳具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於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我…你干的妈咪爽上天了…啊…』『妈咪,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焦急的这般问着。 听到我那道纯情的发问,妈咪心里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我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了,惭愧、惭愧…』『嗯,没事的,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儿…妈咪要是在高潮时失声了,可记得把妈咪的嘴给住喔,可千万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喔!』『原来这样啊,妈咪我知道了…』『来吧!妈咪的小丈夫……妈咪的好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乾妈咪吧…用力吧…』我一听到妈咪的哀求后,双手双脚橕在床上开始抬腰狠狠的干着妈咪的屁眼,而妈咪则是双脚紧紧的夹着我的腰,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享受着我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菊花里抽插的快感。 『啊……好啊…妈咪的小冤家……好我…啊…用力插…啊…干死妈咪吧……』 我一边插一边想刚刚妈咪还说怕丢身时情不自禁的嚷出来,没想到才插不到一百下妈咪就叫了,看来待会可要小心了,要不然妈咪待会叫的更厉害,让左邻右舍全知道了。 『哦…阿宝…妈咪的好我……啊…用力插…啊…对……就这样…用力干你的亲妈咪…啊…你插的姐爽上天了…』我看着平时拘谨守节的妈咪,此时陶醉的表情变得像荡妇淫娃般,嘴里更不停的叫着一会叫我我,一会叫我我,我真不知道妈咪到底要将我当成我还是我,但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的我只用力干着我眼前的女人,满足这个女人,管她是想当我的妈咪还是姐姐。 『妈咪…阿宝…嗯…干的你爽吗…嗯…』『爽啊……阿宝…妈咪的好我…哦…你的大鸡巴干的亲妈咪好爽…啊…用力干吧…小丈夫干的妈咪爽死了…啊…』 久蓄欲潮的妈咪让我的大鸡巴插的像山洪奔泻般的不知丢了几次,此刻的她像爱欲焚身的荡妇不断的将腰往上抬,好让她我的大鸡巴能深深的插进她的屁眼里,嘴里更不停的呼唤着我、哀求着我。幸好她的叫床声还算小声的,且最近的邻居也在几十尺外,要不然真的就让人知道她们母子俩干的好事了! 『啊…阿宝的大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妈咪的屁眼爽上天了…喔…用力…再用力…插…让妈咪爽死吧……』久没让男人干过屁眼儿的妈咪第一次就碰到我的大鸡巴,让她爽的早已不知道自己再叫些什么了,现在的她只想要我的大鸡巴更用力的干着她的屁眼而以,而我看到自己平常总是带哀愁的妈咪,现在却躺在我身下双脚紧夹着我的腰媚眼如丝的露出淫荡的样子,嘴里更不时的淫叫着,於是我更凶狼的抽插着妈咪的屁眼。 『对…用力干…啊…把妈咪插上天…啊…姐姐要上天了……啊…阿宝把妈咪插上天了…喔…用力啊…妈咪的小丈夫…』『啊…妈咪…你的屁眼好紧…喔……夹的阿宝的鸡巴好爽…喔…干的我好舒服…嗯…』『啊…阿宝…不是妈咪的菊花紧……啊…是阿宝的大鸡巴太粗了…喔……妈咪的大鸡巴我…啊……干的妈咪好爽…』一会我双脚跪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妈咪的身上,双手抱着妈咪的肩膀拚命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咪的屁眼里,随着我的抽插,整张床也随之摇动而发出『吱、吱』的声音,配合着我们母子俩的下体所传来的『啪、啪』和妈咪屁眼里所发出的『滋、滋』的母子的性爱交响曲。 『啊…阿宝妈咪的好我…啊…你干的妈咪上天了……啊…你的大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妈咪的屁眼爽死了…』『嗯…妈咪…我也好爽…啊…妈咪的屁眼真紧…干的阿宝的鸡巴好爽…』男女的狂欢和屁眼所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妈咪,妈咪十多年来的情欲空需,此时此刻全都被我激烈的鸡巴给填满,她疯狂的叫着,双手更紧紧的抱着,同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男女性交的高潮。 『哦…妈咪的好丈夫…啊……干的好…嗯…阿宝的好鸡巴插的妈咪好爽…啊……好我…啊…干死妈咪了……妈咪快丢死了…』『嗯…妈咪…喔…忍一会…啊…让我再干一会…嗯…我们母子俩一起丢吧…啊……』『嗯…好…啊…你可快一点…啊……你的大鸡巴干的妈咪快爽死了…干的妈咪就丢死了…啊……再干下去…嗯…你可干死妈咪了…哦…』我看着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妈咪已被自己干的求饶,也有些不忍,心想妈咪的屁眼必竟已有十年没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今天不但让我的大鸡巴插了两次,而且也插了有半个时辰之久。 『嗯…妈咪…哦…快了…啊…我就要射给我的好姐姐了…啊…妈咪的屁眼…嗯…用力夹我的大鸡巴…啊…我要射了…』『啊…阿宝…用力射吧……全射进妈咪的小菊花里…啊…让妈咪为我生个小宝贝啊……』妈咪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双脚也跟着紧紧的夹住我的腰,屁眼里的嫩肉更紧紧的夹住我的大鸡巴不放。一阵快感从我的鸡巴传来,让我更紧紧的抱着妈咪,同时鸡巴更是死命的往妈咪屁眼里顶,似乎要连两颗子孙袋也顶进妈咪的菊花里似的猛顶着。 『啊…妈咪…我要射了…啊…好好接着…』『啊…妈咪的好我…哦…射的好…啊…好烫啊…射的妈咪好爽…啊…射的姐爽死了…』射完精后的我整个人趴在妈咪的身上喘息着,我静静的躺在妈咪的身上享受着妈咪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我鸡巴的美感。而妈咪也紧紧的抱着我的身躯感受着自己我鸡巴不停跳动的快感,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菊花里的嫩肉不停蠕动的紧夹着我大鸡巴,似是乎怕鸡巴会再此刻抽离似的。 一会后,我才抬起头来看着还被压在身下的亲妈咪,只见妈咪还闭着双眼沉醉在刚刚的性交中。 『妈咪!我干的好吗?你爽不爽?』甫听到我的话才慢慢的从高潮清醒过来的妈咪笑着对我说:『还叫我妈咪!真是没良心的坏傢伙!』『妈咪!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但是我的好妈咪亲,也是我的好姐姐,更是我的好妈咪子!而且知道我干的女人是我亲妈咪时,让我干的更快乐,你不觉得吗?』『是、是、是,你说的对,谁叫妈咪不守妇道竟然偷汉子,而且是偷自己的我呢!』『说真的啦!到底我的鸡巴干的妈咪爽不爽啦?』『爽啦!妈咪知道你这么厉害,而且早爱上妈咪的话,妈咪早就打开双脚让你干了,也不用让妈咪忍了那么久了。』妈咪一边说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发往后拨,她看着眼前这个俊俏我,真是越看越爱,尤其是刚刚更让我的大鸡巴干的求饶,心想要是我现在离开她,她真不知还活不活的下去。 『妈咪,现在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以后天天干你,让你天天爽,就怕你受不了!』『妈咪现在也不得天天和阿宝干屁眼儿,只怕到时候妈咪老了,你会不要妈咪而以!』『妈咪!不会的啦!我永爱着妈咪!』『好啦!妈咪相信阿宝啦,你也累了吧?下来吧!早点休息!』『妈咪不但还夹着我的腰,屁眼更紧紧的咬着阿宝的鸡巴,我怎么下来。』 经我这么一说,妈咪才不好意思的将紧夹在我的双脚放下来,当我将还插在妈咪屁眼的鸡巴抽出来后,妈咪屁眼里充满的我的精液才得到渲的流了出来,妈咪赶紧拿着丢在一旁的底裤按着自己的屁眼。 等了一会,她屁眼里我的精液全流出来后,她才坐了起来,同时看着躺在一旁早已睡了的我,她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会和我干出这种乱伦的事呢?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就完了,但看着我凶猛的大鸡巴她又有点情不自禁了,她的手忍不住的握着我的鸡巴,虽然以往她也常常的握着我的鸡巴玩弄,但直到刚刚她才瞭解到它的勇猛,再想到刚刚我的鸡巴所带给她的欢愉,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不能没有它了!妈咪又摇了摇头,她决定不再想了,於是妈咪躺在我的身旁睡了!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我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佈置让我会意过来,昨晚我终於如愿的干了我妈咪的小菊花。 我看着身旁的妈咪仍一丝不挂的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妈咪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妈咪秀色可餐的模样,我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於是我转过身子,将妈咪轻轻的揽入怀里,并用手在妈咪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的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汀连城的艺术品。在我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妈咪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我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我轻薄自己。直到我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我那蠢蠢欲动的鸡巴,一边在我的耳旁小声问着:『弟,你又想要了?』 至从昨晚打开双脚让她我干以后,妈咪就决定从今以后将我当做自已的小丈夫所以才会叫我我。 『嗯…』『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松松…我尽快了事就是。』『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没法子,姐姐…就先憋着尿让你玩上一回吧!』 於是我兴匆匆的爬进妈咪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我,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妈咪的身体. 『…啊我,你可要轻轻的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说着,说着,我双手橕在妈咪的曲张的膝盖上,屁股认真的动了起来。而妈咪的屁股也不停的抬高使自己的菊花迎合着我的鸡巴的抽插。 『啊…好啊…好我…哦……好鸡巴…啊…用力插…啊…对…舒服啊…再用力…妈咪的好我……』『妈咪…我的鸡巴…嗯…插的你爽…喔…』『啊…爽啊…阿宝的鸡巴插的妈咪爽死了……嗯…用力…妈咪要阿宝的鸡巴用力插……用力插妈咪的小菊花…啊…』听到妈咪的哀求后,我抓着妈咪的双脚往上大大的拉开,用着鸡巴更凶狠的插着妈咪的屁眼。而妈咪也不断的抬起屁股,让我的鸡巴更深更狠的插进自己的完全崩溃的屁眼。 『好啊…阿宝…用力干…哦…用力乾妈咪的菊花…啊…再用力插妈咪…啊…妈咪给你干死了…啊…妈咪的屁眼儿给阿宝干的好爽…啊……』透过晨曦,我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妈咪的菊蕾被我的鸡巴插入的样子,而妈咪脸上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妈咪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的用两腿催促着我挺进再挺进…就在妈咪出不知第几次阴精时,我喘着气道:『姐姐,我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屁眼儿里要不要紧?』『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屁眼儿都射满了,我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听了这话,我赶忙将鸡巴紧抵住妈咪的屁眼儿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干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我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妈咪说什么,我立即照着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咪的兴致。 为了把我的注意力引离我的鸡巴,妈咪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我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的咬着,几乎把我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以前妈咪只肯和我亲嘴。妈咪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我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屁眼儿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於是妈咪吐出我的舌头说道:『你…,可以再动了…』不想,我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妈咪的嘴里,不停的翻搅着,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妈咪吱吱呜呜地叫着,并紧缩肠道,想再把我的注意力引回干屁眼儿的事,可惜,我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干屁眼儿有趣多了。 好容易,妈咪利用我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我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好我,等姐姐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个痛快,行不行?』 我笑了笑道:『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着要干屁眼儿来着?』『讨厌,你干是不干,再不乾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是,好亲妈咪,你挺着点儿,我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我我干得洒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我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我凶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妈咪的肛肉自菊蕾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的在妈咪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妈咪,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她突然的伸出双手抓住我的颈子,将我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我的屁股用力的钩住,吃力的出了声道:『阿宝,别动,插深一点!妈咪这就给你送上天了!』听了这话,我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的抵住妈咪的屁眼儿。我感到妈咪的菊蕾开始作出不自主的收缩… 『别动,阿宝,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死我了!』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妈咪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我的肩膀,然后缩紧菊蕾… 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的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屁眼却仍一阵阵的夹着我的巴…… 妈咪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息,两只手胡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妈咪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场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的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依然坚挺着的乳头,那专注的模样,让妈咪忍不住回忆起我小时候喂我吃你的光景,只是菊蕾中充实的感觉,很快的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我,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肉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我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妈咪觉得自己好不幸福,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理,妈咪暗自决定,除了给我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以报答我带来的无限欢愉。於是,她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道:『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得舒服么?』『嗯!舒服!』『你…可还想再一次?我可以再…』『不啦!再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给你罗!』『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屁眼儿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妈咪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她那热呼呼的屁眼儿内拔出来,於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乖!听话。待会儿等妈咪回床来,再好好的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说着,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妈咪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妈咪的菊蕾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妈咪,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的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妈咪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妈咪一脚踩在床沿上,把菊蕾周围仔细的擦着。 一旁的我,看着妈咪细心的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菊蕾完全露出的样子,妈咪那鲜红湿润的菊花不仅让我看得傻眼,更让我觉得此时的妈咪就像一个厨师,正专心一志的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的看到我正着迷般紧盯着自己的菊蕾看着的妈咪,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几分笑意说着:『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屁眼儿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乾净了,妈咪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我爬了过去,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我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我马上知道妈咪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於是,我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 面对着妈咪那饱满坚挺的乳房,我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头. 趐乳受到了我的轻薄,妈咪的淫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的报抱住我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的在我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菊蕾,她狠狠的沉下了屁股,吞入了我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着你的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的吐出乳头,抬起头『啊!』 了一声,不容我有所迟疑,妈咪把屁股稍稍上提,又把屁股沉得更低,直到她的肠道把我的整根鸡巴给紧紧的包住… 『哦!哦…妈咪你夹好紧…好舒服喔…』『嗯…舒服吧…让妈咪好好治治你…啊…』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我紧紧的搂住妈咪那纤腰,整个脸埋入妈咪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阿宝!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的吸气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 看到我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妈咪心想:『到底是个生手,才给我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我几招,免得我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你…还行吧?』『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后不听妈咪的话。』『好亲妈咪!我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您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全部听你的就是。』『乖!这才是妈咪的乖我。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咪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嗯…妈咪!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簷下一起生活了十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我一手揽着妈咪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咪咪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你又热又紧的宝屁眼儿,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的鸡巴咬的好不舒服,…嘻!这世上知道自己妈咪屁眼紧不紧的我,只怕不多,还有…』『还有什么?』『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小巧可爱的阴茎…亮晶晶的鲜红阴茎,两粒睾丸像红樱桃熟透了似的,缀在软软摇晃着的阴茎下。』『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妈咪剥个精光,然后夸她的身子好,更把鸡巴硬是往亲妈咪的屁眼儿里插,然后说她的屁眼儿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姐姐,您别生气,我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我女人,就让我…』就在我准备要发誓时,妈咪赶紧用她的唇儿封住我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我的嘴道:『快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屁眼儿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说完这话,妈咪捧起我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吸吮、品嚐。再次得到我情感上的保证,妈咪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肠道因而不住的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我的肉棍儿给夹出汁来,最后,竟让我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我赶紧问道:『姐姐,你…又了?』妈咪笑了笑,摇着头说:『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龟头上了…』『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我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我!姐姐这会儿就要用我的菊花套住你的鸡巴,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啊」 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菊花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乾净净…』『嗯!来吧…』 於是妈咪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菊花里的嫩肉,以加强肠道的紧度,使菊花能紧的抓住我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肠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我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屁眼儿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屁眼儿心把我的龟头紧密的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妈咪的夺命宝屁眼儿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我,只能胡乱的吸吮着妈咪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的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尽管我使尽全力来抵挡妈咪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我,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妈咪套了二十来下时,我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的推倒妈咪,然后向前将她紧紧的压住,并没命的干着妈咪的菊蕾,妈咪知道身上的我就要射精了,於是赶紧将肠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我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的射个乾净. 『妈咪…我要射…啊…』『喔……阿宝…用力…射…啊…全射进妈咪的屁眼里……』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我,开始在妈咪温暖的菊花里没命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妈咪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的进驻、佔领、吐火,出乎意料的,我竟能击穿妈咪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妈咪那无处躲藏的直肠…虽然直肠第一次被男人极力的橕开、进佔,让妈咪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的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迹的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的用脚将我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的深入…直到我仰起头射出我最后的一滴欲念。 『妈咪…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好…妈咪夹紧了…嗯……』由於直肠已完全暴露在我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妈咪清楚的感觉到我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我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我的肉袋给橕破,就不足以宣我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阿宝!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直肠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良久,良久,我才把我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了妈咪那精虫四处冲撞的直肠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妈咪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濛的妈咪,用手轻拂着我的腰脊,让我知道妈咪仍在期待着我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们母子俩从昨天傍晚发生第一次奸情以来,第四次的交媾。 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后,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的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我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妈咪的双脚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我还插在她菊花里的大鸡巴,她心里想不管怎么样也要将这个我丈夫照顾好,她不能再失去我了! 一想到这妈咪忍不住的双手更紧紧的抱着我头,同时不停的用着脸颊磨着的脸。我当然也感受到妈咪的变化,我也紧紧的抱着妈咪,同时不停的舔着妈咪的耳垂,而还插在妈咪菊花里的鸡巴也慢慢的坚硬了起来。 『弟!你又想要啦!』『妈咪!我们再干一次好不好?』『又叫我妈咪!』 『有什么关系,你不但是我的好姊姊,还是我的好妈咪亲,我喜欢乾妈咪的这种感觉!』『随便你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田工作了。』『嗯不要啦!妈咪我想现在干啦!』『阿宝!听妈咪说,现在大白天的,邻居来来往往的,一个不小心发现我们母子俩在干屁眼儿那就完了,我们先上田工作,晚上妈咪再让你干个够,到时候我们母子俩再尽情的干,你想怎么妈咪干都可以,好不好?』『妈咪!这是你说的喔!不可以赖皮喔!』『妈咪不会赖皮啦!十来年没让男人的鸡巴干屁眼儿了,现在让你干了屁眼儿,妈咪也想干个够,再说阿宝也长大了,刚好帮你死去的爹把妈咪十几年来没干的屁眼儿全干回来,好不好?』 『嗯!我会的,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乾妈咪的!』『好、好,妈咪也会天天打开双脚让你干个够。现在起来吧!准收拾一下,我们就走。』我依依不舍的从妈咪的身上爬了起来后,我指着我们母子还黏在一起的性器说道:『妈咪,你看?』妈咪在听到我的话后,不疑的抬起头来,看着母子俩还黏在一块的下体,一想到天才刚亮,我的鸡巴就插着自己的菊花不由得脸红了。 『还看!小色鬼,一大早就用着鸡巴干着自己的亲妈咪,快抽出去啦!』 『好啦!』我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抽出妈咪的屁眼,同时也低头欣赏着这难得的奇境,当我将鸡巴抽出来,妈咪也爬出床清理自己的菊花后,才穿上衣服带着我出门.很明显的,妈咪出门前曾刻意的打扮了自己,不但头发梳得光亮、整齐,身上更换上了明亮的衣裳,由她的眼中不时放出的自信、幸福的眼光,我发觉得到爱情滋润的妈咪,显得更年轻、更令人怜爱了。於是,我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情人,将妈咪轻轻地揽入背弯里,然后用鼻子磨擦着妈咪的脸颊、粉颈说道:『姐!你好香!好美!』『姐姐特地为你打扮的,你可喜欢?』『嗯!喜欢的紧!』 『嘻!除了汤,我还想吃点小菜…』妈咪很快就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小菜,因为我已经开始在解她胸前的钮扣,不到一分钟,她的一个乳房已被我掏出来,抓在手里不停的把玩,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任由我轻薄。 『嗯…用力吸…啊…好我……用力吸姊的你…』我每吃下一口汤,就低下头来吸吮妈咪的乳头,让妈咪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手中的碗瓢变得好沉重,好几次几乎忍不住的呻吟起来,甚至完全没发觉我已开始在解她的裤带,所以当我手开始伸进她裤档里,隔着贴身的亵裤揉弄她的小阴茎时,她才警觉到,自己连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失守了。 当我开始用我的中指在妈咪的菊蕾里抽动时,我忽的发现,有比精水黏稠许多的液体源源流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确定这一阵阵由妈咪屁眼儿里溢出的黏液应该不是精水,而是自己今早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於是我靠近妈咪的耳边道: 『姐!你昨晚还在说我只会偷吃,不会擦嘴,可惜你尽是擦嘴,就是忘了漱口,瞧!这屁眼儿里还有不少我交的货哩…』『讨厌!你当我喜欢整个裤档黏不溜丢的啊?还不是你的傑作?还记得你起床前的那泡精是怎么样丢到我身上的?姐的屁眼儿都没地方躲了,你还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面塞,末了还把姐的屁眼儿心硬是挤开,把你那积了一夜精水没命的往我直肠灌。可能是射的太深,姐姐的屁眼儿心一闭,你那些臭水就一直留在直肠里,任我怎用力,它们就是不肯出来,害我来这里的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它们渗出来,髒了裤子,让街上的人看笑话…』『但可是我记得,当我射精时,你还用腿把我夹得紧紧的,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唉!还不是怕折了你这冤家的兴,姐当时瞧你舒服的紧,就没敢出声要你停,任由你折腾我,要知道,当时姐就像被人开苞一般,痛得很哪。』『这会儿可还痛?』『痛是不痛了,就是胀的厉害…』『嘻!我看非得以毒攻毒不可,让我再用我这傢伙通一通你那里,看能不能治好你这胀症。』『可是…』『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裤子脱了,让我解解馋吧…』『小色鬼,出门前姐姐不是才拼着命让你快活一次吗?』『嘻嘻!奈何这会儿见了姐这副俏模样,我忍不住又想到你身上骑上一回罗. 』『可是…,姐姐的身子还有那个…』『无妨!我就是想把你那里清乾净的…,就怕你体内的精毒流不出来哪!』说完,就把轻盈盈的妈咪抱了起来。抵不过我的纠缠,妈咪只得顺了我的意,顺手指了指屋角的矮柜,会过意来的我,三步并两步的抱着母妈咪走到那张矮柜,将妈咪放下,让她背着墙坐了下来。四眼相对的两个人,舌对舌的吻着对方,猴急的我很快的解下妈咪的裤子,当底裤也被我丢在一旁后,为了增加我视觉的享受,妈咪把两条葱白的大腿,对着我张得开开的,使屁眼完全没保留的在我面前张开,看得我张口结舌。 『哇!姐你的屁眼好美喔…好漂亮啊…』 的手指正在她年轻而敏感的阴茎上滑动好漂亮的阴茎,由於肛门括约肌长时间紧张,已经失控,屁眼大大地张着,根本无法闭上,可以一直看到屁眼里面的直肠肉壁『姐的屁眼儿现在全是你的了…阿宝你不是想干姐吗…快来啊…姐的菊花等着你干呢…』说完后妈咪双手橕着柜子抬起屁股摇着,看到这种诱人画面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顾不得自己的裤子只褪了一半,双手扶着妈咪的屁股,将充血坚硬以久的鸡巴,塞进妈咪的屁眼。 『喔…阿宝的大鸡巴又把姐的菊花塞的满满了……好我…插吧…啊…对…再用力…啊…这里没人……喔…我们母子可以干个爽…啊…』我双手扶着妈咪的屁股,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鸡巴插进妈咪的菊花后又抽出的,而妈咪则是双手抱着我的颈子,不时的将屁股迎前送后的配合着我的鸡巴。 『妈咪…阿宝的鸡巴干的你快活吗…嗯…』『啊…啊…妈咪的大鸡巴我…啊…你插的妈咪好快活…哦…对…就是那…用力插……干死妈咪的菊花吧…啊……』 我不停的摆腰抽插着妈咪的菊花,同时感受着妈咪菊花里湿滑黏稠的快感,而妈咪则 着双眼享受着我勇猛的鸡巴不停的在她菊花里的抽插,随着我的抽插,妈咪屁眼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干…妈咪的好我…啊……大鸡巴我干的姐爽死了…啊……用力一点…快点……啊……屁眼好爽啊……对…我要上天了……』我们母子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浆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临时战场的矮柜,甚至像一受到感泄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阿宝…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干死姐姐…啊…姐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你的大鸡巴干的姐爽死了…啊…妈咪要爽死了……』 妈咪十多年来所累积下来的欲火,经过昨天让我点燃后,终於在这不怕被人现的情况下爆发了,只见她双手不停的捉着我的头,屁股不停的往前迎合着我的鸡巴。 『好我…啊……姐不行了…啊…你干的姐死了…啊……姐又要爽死了…啊…再用力……让姐爽上天…快……用力干…啊……用力乾妈咪的骚屁眼儿……』 『妈咪…嗯…喔…你的菊花也夹的我好爽喔……』接着我双手按着妈咪的膝盖,让妈咪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我更疯狂的抽插着妈咪的屁眼儿,受到我如此疯狂抽插的妈咪,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我的大鸡巴能更深入她骚痒的菊花里.『啊……阿宝…妈咪太爽了…啊……好我…你比你爹还要棒…啊…干的妈咪爽死了…快点…快啊……妈咪快活死了…要升天了……用力…啊…用力干死我……插死我…啊…』我的鸡巴在妈咪的屁眼儿里拼了命的插着,让妈咪爽的不停的淫叫着,幸好这附近能耕作的田不多,而且人也多回去了,要不然只要听到妈咪的淫叫声,任谁也知道这母子在木屋里正在干嘛。 『啊…爽死我了……妈咪的好丈夫……亲我…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妈咪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啊……妈咪的屁眼儿爽死了……啊……妈咪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妈咪刚刚从第二次的高潮回转过来的时候,突然在我的耳旁轻声说:『冤家,没料到你会要在此干这营生,姐姐身边可没带着任何布条儿,待会儿可别把货交在我的身上,湿了裤档,姐姐可就上不了街,回不了家。』『妈咪!难不成让我把上了身的火,给硬是收了回去?』 『嘻!我可不敢指望你有这般能耐。姐姐只要你待会儿想交货的时候,忍上一忍,通报姐姐一声,其我的就交给姐姐,姐姐担保你得痛快就是。』『一切听你的就是。』说着,我的屁股又动了起来,我又开始尽情的在妈咪的股间驰骋、追击着,很快的,又把疲於招架的妈咪,顶上另一次高峰,使妈咪的肠道因高潮的到临而不自主的收缩着。 『啊…阿宝……插得真好…喔…用力点……啊…又插到姐的直肠里了…喔……妈咪的屁眼都让你插穿了…啊…好我插死我这小荡妇吧……姐又要了……』妈咪菊花里的嫩肉因高潮而不断的蠕动的夹紧我的鸡巴,受不了这么要命舒服的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急道:『妈咪!要射了!』『快让姐姐下来!』千钧一发的,我硬是把鸡巴从妈咪的体内拉了它的销魂窝. 从矮柜跳下来的妈咪,在我的面前跪了下来,不假思考,两手抓住我湿淋淋的鸡巴,一股脑儿的含了上去。 『啊』妈咪的大胆动作,让我吃了一惊,当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妈咪不但含了自己的鸡巴,且已用力的吸将起来,那每一次的吸动,都让底下原已胀大的龟头,又膨胀了几分。 『喔…妈咪…啊…好爽喔…嗯…妈咪用力吸……啊…』妈咪含着我的鸡巴用力的吸着、上下的套着,灵活的舌头也不断的在我的龟上打转,这让我爽的不由自主的双手扶着妈咪的头,抽插起妈咪的小嘴来。 『妈咪…快…啊…用力吸…啊……』终於,在妈咪嘴巴的催逼下,我啊的一声,射出了第一道精液。第一次尝到我精液味道的妈咪,就像得到人生的至味,心急的吸取我那第二道、第三道…精液,直到我被她搾乾了身上的最后一点精气。 妈咪在我的鸡巴不再抽搐以后,又用力的握住我那话儿,顺着龟头的方向来回的挤压着,直到我的龟头再也挤不出任何精液,她才停了下来。妈咪满意的在我的卵蛋掏了几把后,站直了身子,正待转身离去,不料却让我出手拉住,抱了个满怀。 『姐,你刚刚让我射得好舒服,我那根东西都快让你含得化掉了!』妈咪没答腔,只是回过头指了指她那鼓起来的脸颊,并用力的挣脱出我的怀抱,急急忙忙的走到房间的一角,低着头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秽物吐到地上的痰盂里. 看着一串串的阳精由妈咪的嘴里吐出来,我既兴奋又不忍,兴奋的是我终於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为了取悦自己甚至愿意尝自己那满是腥味的精液,但由妈咪微绉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应该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怪异的玩意儿,一时间仍觉得心、不适,这让一旁的我十分不忍,道:『姐!对不起,我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却让你吃苦了。』妈咪嘴里正含了一口刚倒的茶水,准备漱口,一听这话,心里好不温暖,於是她一边漱着口,一边往我走去,然后倚着矮柜,深情款款的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接着将口中夹杂着精液的茶水给嚥了下去,并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角的秽物也舔进了嘴里. 『阿宝,如今妈咪这个身子已经完全属於你的啦。只要能让你舒服,妈咪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从今起,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把你的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妈咪会把它们当作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让它们提醒我,你仍然爱着我,而我依旧能取悦你,令你舒服。』说完这话,妈咪又把头伸进我的腿间,仔细地舔食着残留在我阳物上的液体,末了她还把那已松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了几下,仿拂我的精液已成了世间美味,而她不愿错过可能剩下的任何一滴。 一边抚着妈咪的秀发,我满怀感激的道:『妈咪,你对我太好了!』这时,妈咪已把我的东西舔得乾净,抬起头站了起来,用她那湿润的眼精看着我,一只手仍握着我的鸡巴柄儿有意无意的搓着,春意盎然的道:『我,姐姐…嫁给你好不好?』『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先别问为什么,你只要先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姐姐当你的新妈咪子?』『愿意,当然愿意,只是…』『只是,我终究是你的亲生妈咪对不对?』我点了点头. 『那么,从现在起,就让我们正正经经地当一对正常的母子好了!』说着,就松开握着我鸡巴的那只手,转身就要离去,慌得我急着伸出手拉住了她,道:『姐姐别走,我不要你当我的妈咪,我要你…』 妈咪回过头来,紧盯着我不说话,直到我缓缓的说道:『我要你当我的新妈咪子!』 『你不后悔?』『我绝不后悔,我决定要和姐姐你廝守一生。』听了这话,妈咪满心欢喜的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我的小冤家,那你且养养神,等着今晚进洞房吧!今晚,姐姐就嫁给你当妻子。』说完后,妈咪整个人依在我的怀里,我抬起妈咪的头后,重重的在妈咪的嘴上吻了下去,同时我的手也握着妈咪的乳房不停的搓揉着,而妈咪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着我的鸡巴玩着,我的另一手也伸到妈咪的菊蕾上,我将手指伸进妈咪的屁眼里不停的扣着,而妈咪也因为我的手不断的扣着屁眼,而扭着身子,同时她握着鸡巴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加快套着,很快的年轻气盛的我,鸡巴又坚硬起来。 『姐!我等不及了!我们先干一次好不好?』『阿宝!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一共干五次了,再干下去,你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和妈咪洞房呢?』『妈咪!我忍不住了啦!再干一次就好,晚上我也会好好的干你的啦!来,妈咪快点,你趴在柜子上,我想从后面干你。』『真是拿你没辨法?这样干下去身体怎么受的了。』 妈咪虽然嘴里说着,但心里却也渴望着,必竟她累积了十年的情欲,才在昨天才有的宣,所以她实在也想都干几次,好将她十多年来空白的情欲给补回来,但身为妈咪的她还是不得说说我,但她还是听话的将身子趴在柜子上,将屁股抬的高高的后说:『妈咪,算是怕了你了,来吧!』妈咪臀下狭长细小的肉屁眼儿因湿淋淋的赤红的肛门闪着晶莹亮光的菊花让我看的发直,直到听到妈咪的摧捉之后才握自己坚硬的鸡巴在妈咪湿淋淋的菊花上磨着,我并不急着将鸡巴插入妈咪的菊花里,而妈咪的菊花从昨天起就完完全全属於我的了,所以我只是握着鸡巴不断的剌激着妈咪,而妈咪也因此而忍不住的摇着屁股,菊花里的精液更不更的从菊花里顺着妈咪的大腿流下去。 『阿宝…快…嗯…你不是要插姐姐……快啊…姐等着你干呢…快来…姐的屁眼儿好痒喔…』我并没有理会妈咪的哀求,自顾自的不停的用着龟头磨着妈咪的菊花,反倒是妈咪不断的将屁股往后推,打算就这样将我的鸡巴给插进自己骚痒的屁眼儿里,而我也总在龟头插进妈咪的菊花里时,赶紧的拉出,让妈咪的心里更是急的发痒. 『嗯……好我…啊…姐的菊花好痒…快…姐姐要我的大鸡巴干…快…姐受不了了……快将你的大鸡巴插进姐的菊花……姐要痒死了……』我的鸡巴不停的剌激着妈咪的屁眼儿口,让妈咪心中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菊花里的花心更是骚痒难仍,不断的哀求着我,但我还是依然顾我的不肯将鸡巴插进妈咪的菊花里,也不是我真的忍的下心中的欲火,只不过我喜欢妈咪哀求的样子吧! 『嗯……阿宝…妈咪的好我……妈咪的大鸡巴我…嗯…快…快将大鸡巴插进妈咪的菊花里……妈咪要你的大鸡巴…快乾妈咪的屁眼吧…』妈咪不停的摇着屁股催促着我,最后妈咪实在是忍不住,她伸手握着我的鸡巴往自己骚痒的菊花里塞,而我空出来的双手则捉着妈咪的细腰,将鸡巴顺着妈咪的屁眼里顶。 『啊…对…好我…快…快把妈咪的骚屁眼儿塞满……啊…对……将大鸡巴全插进妈咪的屁眼屁眼儿…』妈咪骚痒已久的菊花此时正被我粗壮的鸡巴给挤开,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妈咪 着双眼享受着我炙热的鸡巴慢慢插进自己骚痒的菊花,突然之间,我用力的一撞,将大鸡巴整插进妈咪的屁眼。 『啊…好棒…啊…阿宝的鸡巴好粗……喔…插的妈咪的菊花多快裂开了…啊…阿宝顶到妈咪的花心了……啊…快乾妈咪的屁眼儿…快插妈咪的菊花……』随着我鸡巴的插入,妈咪菊花里的精液也跟着被挤了出来,大量的精液除了顺着妈咪的双腿流下去外,还不停的从妈咪的跨下滴下来。当我的鸡巴整根插进妈咪的菊花里后,我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起来,我用着龟头顶着妈咪的花心慢慢的磨着。 『嗯…妈咪的好我…哦…不要磨了…快乾妈咪吧……嗯…妈咪的菊花痒死了……快插吧…让妈咪快活快活……插啊…』『妈咪…以后我们结婚后,我们干屁眼儿时,我还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哦…可…以…嗯…以后我们干屁眼儿时……嗯…你喜欢叫妈咪什么…就叫什么……现在快乾妈咪吧…妈咪的屁眼儿痒死了……快…啊…』我双手扶着妈咪的细腰,慢慢的又将鸡巴抽出直到只剩下龟头后,『啪』的一声的开始用着粗硬的鸡巴抽插着妈咪的肉屁眼儿,而妈咪也不断的将屁股往后送配合着她渴望已久的鸡巴。 『啊…对…用力…啊…妈咪的大鸡巴我…用力乾妈咪…啊…快…用力插妈咪的屁眼儿…大鸡巴我…啊…好…就是这样……啊…大鸡巴……用力干…啊…妈咪的花心快翻了…啊…』我开始疯狂的抽送着鸡巴,使得整间屋子也开始传来『啪、啪』的声响和妈咪骚媚蚀骨的叫声形成对比! 『啊……大鸡巴哥哥……嗯……妈咪屁眼美…美死了…喔……我的鸡巴好粗…啊……干得妈咪屁眼…又麻…又痒……啊…舒服死了……啊…妈咪的好丈夫…你插死妈咪了……』我扶着妈咪的腰,鸡巴无情的猛干着妈咪的屁眼儿,剧烈的抽插使得妈咪的肛肉跟着翻进翻出的,胸前两个雪白的你也跟晃来晃去,精液更不停一泊泊流出。妈咪还是 着媚眼,疯狂的浪叫呻吟,享受着我凶狠的插屁眼儿快感。 『妈咪…我的…鸡巴……嗯…干的你舒服吗?』 『啊…再干…啊……好舒服啊……啊…鸡巴哥哥……喔……好爽……大鸡巴我干的妈咪好爽啊……啊…亲丈夫……妈咪快活死了……啊…妈咪的花心爽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妈咪快…快丢了………』我大鸡巴在妈咪的肥臀后面拚命的向前用力挺刺,让的屁眼儿心阵阵趐麻快活透的妈咪竭力往后扭摆迎合,小嘴更不时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小屋里不决於耳的『卜滋…卜滋…』的插屁眼儿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快活死了…啊…大力干…妈咪要爽死了……啊…好我…妈咪要被你干死了……啊……啊…亲我…妈咪不行了…快…再用力……喔…啊……』妈咪纵情淫荡的前后扭晃肥臀迎合着我的鸡巴,身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后晃动,看着我忍不住的伸手将妈咪的双乳给握住不停的捏揉着。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屁眼儿的亲…亲哥哥…亲丈夫…妈咪被你插得好爽……喔…亲丈夫…我受不了啦…勇猛的大鸡巴…干的我美死了…爽死我了…』听到妈咪哀求的我,更是用鸡巴猛力的抽插,插的妈咪屁眼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屁眼儿口细嫩的肛肉不停的翻进翻出,屁眼里热乎乎的精液更是大量急出来,浑身趐麻欲仙欲死、舒畅的全身痉挛的妈咪激动的大声叫嚷着,毫不在乎自己淫荡的声音是否传到屋外。 『哦……爽死我了…会玩屁眼儿的…亲丈夫…妹妹被你插得好爽…啊…阿宝…你的鸡巴好勇猛……啊…我受不了啦…妈咪给你干死了…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屁眼要被你插破…不行了…又了…啊…死我了……』在妈咪不知第几次高潮时,我也跟着将龟头紧紧的顶着妈咪的直肠,享受着妈咪因高潮而不停吸吮着的直肠,直到妈咪的直肠停止吸吮后,我才将鸡巴给抽出。我将妈咪扶起来说: 『妈咪!你不要紧吧!』『嗯、嗯…妈咪没事…哦…妈咪只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妈咪,我那我们继续干。』『嗯…好…不过这次你待射给妈咪了,不然再干下去,妈咪真的会给你干死的,妈咪的好我,现在你想怎么干你妈咪呢?』 『妈咪我们换站着干好不好?』『嗯…那要快一点了,要不然有人来了就不好了…』『嗯…妈咪,那我们开始了…』说完后我轻推着妈咪,让妈咪的背贴在墙壁上。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双手按在妈咪的细腰,嘴唇贴在妈咪的唇上,探索着妈咪的香舌,而妈咪也将双手绕过我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并将舌头滑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的吸吮着,热情的深吻,让我们母子俩肉贴肉的忘情纠缠一团. 我一边吻着妈咪,一手抬高妈咪的左腿,右手扶着鸡巴顺着妈咪湿润的精水,顶到洞屁眼儿口,我的用着龟头对准妈咪的屁眼儿口后,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妈咪的肠道中。 『哦……好涨…阿宝的鸡巴插的妈咪的屁眼儿好涨……』我的鸡巴插入妈咪的肥屁眼儿后,我左手搂紧妈咪的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的恣意狂插狠抽着妈咪湿滑的菊花。 『哦…好我……这样真美……啊…好舒服……喔…用力顶……』 左腿被我高抬着的妈咪,鲜红肥嫩的骚屁眼儿显得比较紧窄,再加上我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更让妈咪觉得小菊花被塞得满满的、被橕得紧紧的,不由自主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啊…好我…你插的姐好美……喔…干得……人家爽死了……啊…对…用力……啊……好我…你的鸡巴又粗…又硬又长…干的妈咪的小浪屁眼儿美死了……啊……亲哥哥…用力…对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啊……深一点……』我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抽送着鸡巴而妈咪也只轻扭屁股配合着,慢慢的妈咪随着我的抽插刚刚稍减的欲火再次点燃,而我也因妈咪的淫声浪语而激动起来,於是我的鸡巴挺插和妈咪的浪臀款扭的速度,渐渐的急迫了。 『啊……大鸡巴哥哥……嗯……妹妹的屁眼美死拴…好我…你的鸡巴……好粗……啊…妈咪的屁眼…被你干得……又麻…又爽……啊…再用力插……啊…美死了……大鸡巴我……干得妈咪好舒服…喔……爽死人了……』不一会妈咪就被我的大鸡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菊花里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不断的洒在我大鸡巴,浸湿了我的阴毛,让我更觉得妈咪的菊花里润滑的舒服,不知不觉的我的屁股挺动的更猛烈。 『亲哥哥……啊…妹妹好爽……哦……大鸡巴顶得好深……啊…大鸡巴我…又插到妈咪的直肠了……啊……你的大鸡巴真行…插得妈咪我好舒服……我的亲我…大鸡巴哥哥……你干的妈咪好爽……好哥哥…对…用力点……』妈咪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肥涨饱满的屁眼正不停的受到我的大鸡巴顶撞,肠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顶得浑身趐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我的大鸡巴…好哥哥…喔……亲我…你的大鸡巴……啊……又顶到了妈咪的屁眼心了……啊……大鸡巴哥哥……快大力的插……妹妹的小浪屁眼儿……受不了快…插死……屁眼妹妹……妹妹爱死了亲我的大鸡巴了……喔……』『妈咪!…嗯…喔…小心点…啊…我要你抱起来了…嗯…』说完后我伸手将妈咪站在地上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我将妈咪的脚抬起来后,让妈咪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这时候的妈咪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腰,整个人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让我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直塞在她的屁眼里. 『妈咪的好丈夫……啊…这个姿势……插死妈咪了…哦……阿宝的大鸡巴……插的妈咪的屁眼好…快活……啊…大鸡巴亲我…真会干屁眼儿……喔……干得妈咪舒服死了……啊……妈咪又快受不了……妹妹又要死了……啊……啊…』特别的姿势让我强壮、粗长的大鸡巴毫无保留的全插进妈咪的菊花里,让欲火高涨的妈咪,更加淫荡的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而我则一手抱着妈咪的腰一手抱着妈咪屁股不停的摇着,让自己的鸡巴磨着妈咪的屁眼。 『啊…大鸡巴哥哥……插的妹妹屁眼快爽死了…啊…我的大鸡巴真…勇猛…插得…妈咪快爽死了…喔…好阿宝……妈咪的屁眼屁眼儿又痒了…嗯…插吧…插死妈咪…好了…喔…快……妈咪的亲丈夫……嗯……妈咪的菊花好麻…好酸……快插吧…喔……』 『妈咪!这次换你自己插…来……自己摆腰…动动看…』妈咪听到我的话后,开始试着将腰给抬起来,而而我的手也在妈咪的身后帮忙着,当妈咪抬起的屁股再次猛力的向下沉后,我的大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咪的直肠深处,这让妈咪骚入骨子的舒爽涌上全身,慢慢的妈咪尝到这种姿势的快感,开始将腰快速的摆动起来。 『喔……好棒哦……啊……好爽……哦…我快忍不住了…啊…好哥哥…妈咪的大鸡巴亲哥哥……啊……你插死妹妹的小浪屁眼儿了……啊……我的亲我……妈咪的小浪屁眼儿…要被你大鸡巴……啊…干好爽……啊…又插到妈咪屁眼心了……啊…』自动摆腰忘情的套着我的鸡巴的妈咪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双脚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而原本紧黏着我的身体则向后倾着,她的身体像机器般的不停的上下摇动着,好让自己的屁眼不断的套着我的鸡巴,而我双手抱着妈咪的屁股,配合着妈咪的腰不断的将大鸡巴顶进妈咪的菊花里.『啊…好哥哥…妈咪的大鸡巴我…喔…妈咪的小浪屁眼儿爽死了……啊…快…用力插妈咪的小浪屁眼儿……啊……妈咪又要了…啊…快要上天了……啊…大鸡巴又干到人家的……屁眼儿心了…啊…爽死了妈咪了……』我一边干一边欣赏着妈咪淫荡的骚样,看着妈咪丰满的双乳不停的随着我的抽插而摇摆着,和她陶醉满足的淫荡表情,让我兴奋的又狠又急的挺动屁股,随着我的挺动,大鸡巴次次都插到妈咪的菊花深处,每次都顶到妈咪的花心。
被女仆们命名为天堂岛的小岛,终于迎来最重要的一天,因为经历的半年的 建筑,这小岛终于彻底成为她们最理想的天堂,这里各处充满了调教虐待女仆们的东西和道具,虽然普通人无法看明白,但女仆们知道这些奇发妙想的东西,是用来虐待她们的,只有她们不懂的,就绝对没有不能玩弄她们的。 而在金夫人强大的黑科技下,这座小岛的地下室更是重中之重,里面充满了各种开发出来的先进机器人,为大家不断地建造各种调教室,而千奇百怪的调教室更聚集了夜月的突发奇想,还有金夫人的经验,甚至女仆们都加入了设计。 当然大家一致的方向,除了能让夜月玩弄自己,就是要虐待和玩弄朔月,而金夫人也不会被大家放过的,而今天正是全岛主要设施建筑好了,朔月长达半年的折磨也正式宣布结束,然后这半年的折磨也证明了金夫人当天没有说大话,朔月的身体的确极度耐玩,几乎是不会玩坏。 不过今天最重要的就是,朔月的第一次射精,必须是属于夜月的,夜月也以此表示对朔月的爱意,因此女仆们突发奇想,要为她们准备一个巨大的盛宴,而朔月更是成为盛宴的主菜,因为这个盛宴是淫荡的女体盛。 被大家带离自己躺睡和被折磨半年的水晶箱时,朔月竟然除了松一口气外,还有严重的空虚感,不过朔月很快就放心这种空虚感,因为她知道自己将要把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主人——夜月,所以朔月是开心到了极点。 被5名可爱的女仆一起为自己洗澡,并且调皮的女仆们更是以自己的性器作为主要清洗目标,阴道被故意插入充满皂液的毛刷,被粗糙的毛不断摩擦着阴道嫩肉,当即是痛苦和快乐并行着,肛门被水故意灌入的时候,肛芽被粗暴冲刷,更是几乎令到朔月疯狂。 而且那粗壮的阳具更是被几只小手不断地温柔套弄,故意增长的包皮不断被拉扯翻出龟头,更是令到朔月舒服得几乎晕了过去,不过这些行为并没有为朔月带来高潮,只是令到朔月迂回在高潮的临界点。 不过朔月这种敏感的身体,其实高潮是十分容易的,所以这种叫做洗浴,不如叫做虐玩的游戏是必须添加一点道具的,因此女仆们为朔月阳具根部添加了数根夜月出品的阳具封印,而这种封印带其实是纳米科技的绑带,能感应阳具的反应,从而自动收缩绑紧,但又不会伤害到阳具。 这种鬼畜的工具,女仆们皆是害怕又是喜欢,因为这种东西可以帮她们累积快感,做出一次超级的高潮爆发,但是夜月要么不帮她们绑,要么就绑上数天,这样就是恐怖的折磨,而朔月也有幸地尝试到这发明的味道。 这次的洗澡时间十分之长,朔月是里里外外地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当然朔月那种完美的肌肤和身体,其实也不用怎么洗刷,但花这么长时间洗刷,其实更多的原因是女仆们玩弄朔月的身体而已。 所以朔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不会自己走路了,而是疲软地被女仆们架出,当然女仆们可不会就此放过朔月,一路上是继续玩弄着朔月,阳具、阴核和乳头更是女仆们故意和最爱玩弄的地方。 就是这么的故意玩弄,去厨房一段小小的路程,又花了许多时间,而且一路上留下犹如小溪一般的湿滑淫液,这其中除了朔月的,也还有女仆们的,如果不是夜月勒令,和拘束了女仆们的阳具,她们可能在这里就爆发了疯狂的性爱,甚至有可能直接强暴了朔月…… 然而等待的时间是十分长的,夜月早就不耐烦了,只见夜月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礼服,不过这西装礼服就淫荡了点,开胸的紧身西服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这朔月傲人的双乳,嫣红如宝石的乳头间扣着一条名贵的白金链子。 而西服只是到了腹部,露出镶有宝石的可爱小肚脐,下身依然什么没穿,不过为了表示庄重,夜月故意在阴道上面的位置,添加了一个小小的,黄金所造的东方家家徽,一切竟然令到夜月有一种高贵的女王气质。 不过因为女仆们故意玩弄朔月的身体,所以令到这盛宴的准备长了很多,等了许久感觉无聊的夜月已经忍不住扯过一旁陪同的金夫人开始玩弄,然后因为决定开盛宴,勒令无论谁都不许在盛宴之前射精或者高潮,所以所有人都被强行带上了残忍的锁阳工具,而夜月也不好意思推翻自己的勒令,因此金夫人就成了夜月泄愤的玩具。 而金夫人因为只是淫荡低贱的肉棒母狗,所以服装和女仆们有巨大区别,女仆装则因为是女仆们专用服装,金夫人是没有资格穿的,但今天如此盛宴,没理由让金夫人裸体出现,于是一套诱惑而淫荡的衣服就出现在金夫人身上。 一套白色的皮革紧身衣,紧贴着金夫人的皮肤,不过胸部被彻底的解放出来,乳房根本被皮带拘束着,把双乳拘束的更为巨大,永远挺翘的乳头,更是被镶进了一对精明的乳环,当然这对乳环可不是那么简单,高科技所制造的乳环,是带着震动和电极的功能,无时无刻以肉眼难见的震动,折磨着金夫人两粒敏感入阴核的乳头,并且不时电极着,强行压下金夫人冒起的欲火。 而为了庄重(虽然不知道这种服装庄重在哪里),金夫人那本来就细小的腰部被皮革包裹着,又被皮带勒得更细小,本来这些东西对金夫人来说,只是小意思,但对于皮肤敏感化,并且永远处于发情期的金夫人,穿衣服其实是比脱衣服还痛苦,衣服的轻微摩擦,令到她的感觉就好像皮肤被抚摸着,可是奇痒无比。 当然这服饰是有着长长的裙摆,不过开叉开到腰部的裙摆只是成为添加性感的道具,没有一丝遮掩作用,而金夫人那一直勃起的阳具,更是被纳米封印带,勒得通红发紫,敏感度不断地上升。 不过金夫人的阴道和肛门却没有添加任何的东西,于是极度空虚感是不断地折磨着金夫人,但她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伸手去抚摸也不敢,因为她的身体是不属于自己,连快感和高潮也是属于夜月的,没有夜月的命令,她是什么都不会得到。 而也因为此时夜月失去等待的耐心,却又不好在这隆重的盛宴发作,把怨愤发泄到了金夫人身上,如果平常,夜月必然先为金夫人来一轮鞭打,但是今天不好把金夫人弄到一身伤,于是夜月就被怨气发泄到了金夫人那被勒到紫红,敏感大幅提升的阳具上。 其实准确来说,是龟头和马口的折磨,只见夜月命令金夫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抓着她的阳具,从女仆手中接过犹如竹节一般的男性尿道塞,当然那个粗壮可是超越了一般尿道塞,而且那些竹节又密又大。 在金夫人楚楚可怜的眼神下,夜月毫无怜香地把尿道塞完全插进了金夫人的输精管中,并且不断粗暴地抽插搞动,愣是把金夫人的尿道壁折磨得通红如血,这种残酷的折磨,就算是承受力惊人的金夫人也感觉到痛苦无比。 「啊!啊!好痛啊!主人……求您轻一点,会弄坏的…」 金夫人的求饶,并没引起夜月的怜惜,相反令到夜月不开心地说道。 「贱母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越虐得重手,你就越快活啊!你看,你这淫贱的肉棒已经流传淫荡的液体了,所以不许你求饶,必须说淫荡的话,两只手不许摸你那淫贱的奶子,不然我就扔了你。」 如果说所有女仆包括金夫人在内,最怕的不是夜月的残暴虐待,而是夜月要扔了她们,因此金夫人脸色剧变,慌忙把双手收到背后,不敢动弹,惊恐地说道。 「谢谢主人的惩罚,母狗玛丽安娜好开心啊!淫贱的肉棒被主人惩罚的好舒服,求主人玩坏它,插穿它,不要怜惜母狗,母狗就是要被虐待的…」 听到金夫人的淫荡话语,夜月的心情终于略微转好,动作也相对温柔了一点,虽然还是为金夫人带来痛苦,但作为痛苦就是快感调剂品的金夫人,这已经变成了受虐的快慰,而且敏感的身体开始渗出各种香气撩人的液体…… 这时候珊珊来迟朔月终于被众女仆抬了上来,而为何叫抬上来,因为朔月被女仆们放在一个巨大的食盆上,只见现在的朔月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浑身的洁白肌肤,在半年里日夜被女仆们的精液浸泡,仿佛吸收了什么精华一般,显得额外的光洁美丽、晶莹透彻、白中带红,那丝丝闪亮的光影,令到现在的朔月犹如一尊由世间最为宝贵的美玉雕塑而成的雕像一般。 而且此时的朔月双眼紧闭着,仿佛睡美人一般令人怜惜,但是她身上翘挺的阳具,却犹如旗杆一般竖立着,并且粉红的嘴唇在战抖着,就可以发现朔月并不是睡着,而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不过的确也是在忍受着,因为此时的朔月并没有装带任何的拘束道具。 为了令到这场盛宴更为刺激,女仆们告知了朔月,夜月是如何的期待,为了夜月的开心,所以朔月必须在解除拘束后,凭意志忍受着快感的冲击,强行令到自己不会到达高潮,而对于半年强行拘束无法射精的朔月来说,这可是严峻的考验,不过凭借内心的一股爱,和东方家高贵的血脉,朔月愣是忍受了下来。 而此时夜月看到朔月的到来,看到陪伴在朔月身上那精致美丽的食物,衬托出此时美玉雕像一般的朔月,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香甜,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见到此时美丽如斯的朔月,夜月也忍受不住,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朔月的身体,慢慢地感受着朔月皮肤上的细滑和温暖。 不但如此,这时候夜月的浑身散发出阵阵难以形容的感觉,内心传来丝丝的强烈冲动,更是令到此时夜月的阴道犹如缺堤一般,淫液洪水般流出,在一旁的金夫人更是看到夜月双腿已经是湿透了,并且渗透着晶莹般的淫荡。 在夜月的轻微抚摸,和流出淫液的香气,正好刺激了朔月,顿时产生超乎想象的化学反应,令到朔月也产生极度的欲望,挺翘入玉柱的阳具,哪怕那被可爱包皮包裹的龟头,也无法制止地流出了丝丝晶莹的淫液,朔月身体更是产生着震抖。 看到朔月的样子,夜月就知道朔月十分辛苦地强忍着,并且处于疯狂的临界点,但是夜月知道这场准备已久的盛宴,不可这么快到达高潮,而调教的必须,也要朔月能人所不能地听从命令,并且要作为最低贱性奴的朔月明白,她的一切属于夜月,哪怕思想和感觉也必须由夜月支配,于是夜月为了令到朔月有更大的勇气去忍耐,立刻低声地在朔月耳边说道。 「乖朔月…你要知道这是为你和我准备已久的盛宴,为了今天我半年内在金夫人那学习无数的调教手段,并且接受了非人的肉体改造,就是为了迎接你这只可爱的性奴,而建立这么一个巨大的天堂,也是为你的欲望,因此为了我的爱,你必须继续忍耐,必须承受比其他人更残酷的折磨,但你要相信我,这会获得更为巨大的回报的,你会进入以前无法想象,无法到达的极高快乐世界…」 听到自己心爱主人的话语,朔月顿时明白到夜月为自己所准备的,为自己的欲望所付出的,因此朔月竟然在那种极端的临界点,愣是强忍了下来,并且张开双眼,露出宝石般的眼眸,并且释放出一个坚强,一股执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意志。 朔月的变化,仿佛是蜕变的蝴蝶,在这瞬间竟然从一个几乎变成的肉玩具,蜕变成一个完美无比的性奴,她有着自己的意志,却以自己主人为中央,她明白自己的一切属于主人,为了让主人在调教和虐待自己的过程获得更高的高潮,她竟然能够以意志去压制身体欲望,却完全迎合主人的一切,当然这一切的荣誉只属于夜月一人…… 对朔月身体无比熟悉的众女仆,瞬间就感受到了朔月的蜕变,这种极度转变的其实,就犹如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那么地充满了观感的刺激,那种气势更是令到金夫人也无法不暗暗赞叹,朔月已经是这世间上最高等级最高贵的性奴了… 同时感受到朔月变化的夜月,更是双眼露出高兴无比的神色,和朔月双双对望的时候,互相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各自的浓密爱意,夜月也明白朔月会更能承受,于是夜月是忍不住去着重抚摸朔月的阳具,并且玩弄着被可爱包皮包裹的龟头,手指粘上朔月渗透的淫液,并且放到自己的嘴巴,细细地品尝着。 而朔月虽然被这么玩弄着,但她愣是一动不动,身体连丝丝颤动也没有,脸上表情和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平静,没有半分难受的样子,如果不是皮肤上出现的红晕,大家甚至以为朔月没有了神经,当然从此可见,朔月所忍受的痛苦是多么巨大,但能这么表现平静地承受下来,大家自问谁也无法做到。 于是这一刻大家被朔月的坚强深深感到,身体的欲望更是被撩动起来,犹如燎原之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但是大家在强烈的欲望刺激下,阳具和乳头虽然挺翘起来,并且渗透出淫液和乳汁,阴道和肛门更是流淌不止的淫液,而大家也为了这场盛宴,故意脱下了所以的拘束工具,所以此时她们只是凭意志忍受着高潮到来的临界点,在没有夜月的命令下,没人敢到达高潮… 而夜月虽然此刻眼中只有朔月那坚强美丽的样子,但她那敏锐的嗅觉,也发现女仆们浑身是香气撩人,淫液的香气充斥着这个漂亮的花园,一时间是说不出的堕落美感,当然这也把夜月从爱欲的世界拉了回来,她也明白这时要开始盛宴了。 因此夜月轻轻地用挑了朔月阴道边上的一片刺身,沾染了一点朔月阴道流出的淫液,放到小嘴上,用粉红的舌头舔弄了一下,在细细地咬嚼着,美丽的眼睛不断地在各个女仆身体上游动,看着她们悄悄抚摸自己性器,却不敢大胆为之的样子,顿时露出一丝女王的娇笑。 「呵呵…可爱的女仆们,为了我们的性奴朔月的新生,我们召开了此次盛宴,她身体所乘盛的美食,虽然被她肉体带来无比美味,但我还是觉得缺乏了一点调味料,而这种调味料就是——淫荡,所以我们要让这低贱的性奴更为淫荡,把你们的精子当做调味料,添加到她身上吧!」 夜月话音一落,女仆顿时没有来所有顾忌,只见她们开始狂暴地套弄自己的阳具,甚至有的互相套弄,然而这半年时间,学习无数淫技的不止是夜月,女仆们也学习了无数淫技,她们比起虐待他人,更加擅长的是服侍他人。 各种推拿按摩的手法更是一个比一个精巧,刺激阳具的方式更加是层出不同,如果让女仆们到外面开从事按摩行业,相信很多从事按摩行业资深技师会羞耻到自杀的,因此女仆们那本来就极度敏感的阳具,不到一会儿,就纷纷喷射出浓密的精液。 而这次因为身心处于极度快乐当中,她们所喷射的精液显然比平时还要浓密几分,而且喷射之激烈更是罕见,只见十多根粗细长度形象不一的阳具纷纷地喷射着所有猛男都无法比美的强烈浓密精液,哪怕现在是怪异地由一群身材曼妙,相貌甜美的少女们喷射出来,却没有着一丝的诡异,而是充满了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美丽景色,如果楞要形容,这景色是充满了落堕淫欲的美感… 这次激烈的喷精,竟然坚持的十分钟之久,当然女仆们的阳具哪怕被改造过,也无法射精这么久的,能出现十分钟之久的喷精过程,那是因为女仆们不甘心一次的喷射,她们在为自己阳具套弄出一次后,就纷纷默契地身手去套弄身边的同伴,而自己又由同伴来套弄。 因为都怀着想虐待同伴的思想,她们对同伴的套弄可是比和自己套弄残忍了许多,不过这对于她们喜欢肆虐的身体来说,这只是更能刺激而已,因此她们这样不顾一切地狂暴套弄下,也好像比试技术谁能射更多、谁能令同伴射更快、谁能令同伴更痛苦下,在不长的十分钟内,她们竟然连续的达到极度高潮,不断喷射着精液。 此时不但是朔月,就是夜月也被女仆们喷射的巨量精液淋透了,洁白浓密的精液挂在了她们的身上,湿透了她们的头发,和夜月的衣服,精液的腥臭更是配合各人散发的香气,混杂着一切,形成一股无法分解的淫欲味道。 而夜月也经常以女仆们的精液作为食物和美容用品,所以她一点也不抗拒,更是舔食着女仆的浓精,见到主人如此淫荡和喜欢地舔食自己的精液,女仆们自然是更为卖力地虐待同伴,用更快更强烈的手法不断榨取同伴精液。 而朔月也更是因为再女仆们精液浸泡了半年之久,更加是不决绝这种营养丰盛和甜美好吃的食物,看着这一切的夜月,当即下令大家开始品尝朔月身上的食物,当然她们可不会乖乖地就这么吃着食物,而是故意把食物浸透精液,再塞进之前故意添加到朔月尿道、阴道和肛门的调味料中。 而这些调味料也因此这段时间的淫戏,令到朔月分泌了巨量的香浓淫液,导致调味料早就变味,不过这对女仆们来说简直不是问题,这种味道才是她们所最喜欢的,当然朔月身体所分泌的这些淫液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朔月身体改造的时候,必须注射巨量和昂贵的神奇药物,甚至朔月有长时间全身包括器官内部也浸透在神奇药物的浓剂当中,因此朔月早就吸收进巨量的神奇药物,这些神奇药物可是金夫人那里从远古植物中开发的最新型春药——魔欲V型,不但效力巨大,而且是极度昂贵,数量稀少。 不过既然并入了夜月名下,哪怕再昂贵的药物,她们也会舍得用在朔月身上,于是这样一来,朔月吸收光了所有的魔欲V型,但这种药物却令到朔月成了魔欲V型的人形生产器,朔月身体分泌的任何一种液体都会带有魔欲V型的药性,虽然比原型效力有很大的下降,但依然有着巨大的效果,而且在金夫人手下研究人员的数据研究下,朔月的精液将会带有更大剂量的魔欲V型效果。 所以这一刻品尝了朔月那带有魔欲V型效力的液体,女仆们顿时是更为疯狂,当然这也是夜月想要看到的,而此时夜月的意志哪怕再坚强,也被药力和情景带起了强烈的情欲,夜月也明白到,是时候获取朔月的第一次射精… 同时女仆们看到夜月的神情和动作,她们也明白这次盛会最重要一环要开始了,只见身为女仆长的忒尼斯温柔地抚摸着朔月的阳具,并且慢慢地翻开朔月的包皮,把那粉红色、可爱的、淫荡的龟头翻了出来,并且慢慢而有节奏地套弄着,目的令到朔月的龟头更为敏感,也给予朔月高潮前更多的痛苦。 而夜月也翻身站在了朔月阳具的上方,在另外两名女仆的服侍下,翻开自己的阴唇,让女仆温柔地抚摸自己的阴道壁和突出的阴核,在女仆的抚摸刺激下,夜月把自己的阴道调整到了最适合情形,于是对着朔月的阳具,「噗通」地一声,坐了下去,把朔月的阳具狠狠的吞进了自己的阴道。 也就在这一刻,夜月终于感受到什么叫最适合,和自己阴道最配合的完美阳具,在坐下去后,夜月是感受到自己阴道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凹凸点都紧贴着朔月的阳具,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是那么的完美那么浑然天成。 而在夜月运动起来,更是感受到朔月阳具和自己阴道摩擦的每一个点,完美的配合,哪怕抽插期间,都依然能准确地摩擦自己所有的敏感点,这种感觉是所有女仆的阳具也无法给予的,夜月这一刻终于深深地体会到金夫人所说的完美结合、完美交配、完美享受了。 而朔月的感觉也和夜月一样强烈,朔月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每一个地方都被夜月涌动的阴肉包裹着,而且不是普通的包裹,而且完整地包裹自己阳具所有地方,阳具被开发的每一个敏感秘密位置,无一都被那温暖的阴肉刺激着,虽然并不强烈,但却好像充满了温柔和爱意一般。 而且朔月明显地感觉到夜月阴道的花心张开,强烈而有节奏地允吸自己的敏感龟头,而别人感觉就如针扎,但朔月感觉却是温柔时犹如绒毛抚摸般舒服,狂暴时却入软肉绞磨机一般,凌虐着自己的龟头,阵阵传来的感觉,朔月就仿佛感受到自己龟头有着无数敏感穴道一般,正在被一个点穴高手不断攻击着,时而痛苦,时而快活… 如此完美的刺激,其实对于朔月来说并不能持久太长,就会到达极端高潮,但因为对于阴道传来无比熟悉感的夜月来说,却能够凭借一直以来的训练,能够有效地控制着朔月的高潮,并且能制止朔月高潮。 当然夜月为了更好玩弄朔月,她是不会这么轻易让朔月到达高潮,而她自己却能自私地单方面获取高潮,而朔月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夜月的高潮,但无可奈何地被夜月故意制止了她的高潮,顿时因为强烈的落差,形成了新一轮的温柔折磨。 而夜月也想更加地玩弄朔月,于是开始命令女仆们加入凌辱朔月,只见夜月自己一边用阴道套弄着朔月的阳具,一边粗野地玩弄起朔月的阴核,那个粉红色的漂亮阴核在夜月的手中,被不断搓成各种形状,强烈地刺激着朔月,但是朔月的身体在改造的时候,阴核虽然十分敏感,但却被开发成无论怎么刺激也无法获得高潮。 所以夜月的这种玩弄,对于朔月绝对是痛苦的折磨,而此时的忒尼斯也加入到了肆虐朔月的行列,忒尼斯把自己那巨大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朔月的阴道,并且捅穿了子宫口,狠狠地扎了进去,甚至把朔月的小腹抽插出一个隆起阳具的形状,忒尼斯更是在抽插朔月的时候,不忘把手指插进了朔月的尿道,甚至刮挖着膀胱,而嘴巴就调皮地玩弄起夜月那被改造过的阴核,不断淫荡地允吸着,以此增加夜月的快乐。 这时候一向好动的美莎子,竟然聪明地第一时间,打开了食盆下方的机关,成功地暴露出了朔月的后背,并且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朔月的肛门,感受着朔月肛门的肉芽刺激,疯狂地开始配合忒尼斯抽插起朔月。 被两人突然偷袭,并且粗暴地抽插自己那敏感的阴道和肛门,甚至被突破进了子宫和直肠深处,一时间极度的满足和痛苦交织着朔月,而且阳具被夜月套弄着,阴核也被夜月玩弄着,5种刺激同时而来,不同的快活和痛苦是不断地交织着。 不过朔月这被全面开发的身体,所能虐待和刺激地方何止这5个,只见两名聪明的女仆迦叶子和艾妮看到美莎子的行为,当即就互相冲了上来,一人霸占了朔月一个乳房,而朔月那被改造过,两个巨大而形状美丽、完全违反地心吸引力而挺翘的乳房。 要知道朔月的乳头和乳头被改造成犹如阴核般敏感,而且会永远挺翘着,同时高潮才会喷射乳汁,平常会受着涨乳的痛苦折磨,当然朔月的乳孔被开发成了充满弹性,因此朔月的乳房是能承受阳具的插入。 本来还有一名女仆想占据朔月的口,但是充满占有欲的夜月,虽然没有那么多器具占据朔月身体所有的地方,所以见到朔月空出的口部,抢先一步转个身就吻了上去,不断地允吸着朔月的舌头,吞咽着朔月口中的玉液。 而朔月也疯狂地开始和夜月允吻着,贪婪地吸取夜月的口中的琼浆,并且身体的所有地方被如此强烈地抽插和玩弄着,朔月的承受力终于到达的极限,双手已经开始胡乱地乱抓,而夜月也明显感觉到,只见夜月空出的手抚摸着朔月的脸庞,抹去朔月痛苦时留下的泪水,温柔地说道。 「乖朔月…来吧!让我们把你送上你这半年来都未曾获得的高潮吧!」 只见夜月说完着句话,立刻放松朔月阳具的控制,并且加速身体的动作,而忒尼斯、美莎子、迦叶子和艾妮更是配合着发出疯狂而兴奋的叫声,快速地加快自己动作,只是那么瞬间,6个人同时达到了极端的高潮。 忒尼斯、美莎子、迦叶子和艾妮疯狂地喷射着自己的精液,不断地注射到朔月的身体,而朔月也这一刻获得了难以形容的高潮,这种从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刺激,连皮肤毛孔也在欢叫的快感,阴肉、肛芽的狂乱震动,子宫和直肠的颤抖,膀胱喷射着积压的尿液,冲击着尿道。 乳晕被羞耻的折磨着,乳头被强行撑打,乳汁却被喷射的精液逼得倒流,但那种喷射的高潮,同时刺激着朔月的灵魂,不过最令朔月疯狂的是,那被改造好,从未射过精,只是承受无数次套弄的阳具,这时候喷发的精液,告诉着朔月,这种从没享受的高潮,是多么刺激、多么的疯狂、多么兴奋、多么强烈…。 此时朔月不止是身体,就是灵魂也一同欢呼着,一同达到精神点极端的高潮,承受着精液喷射的冲击,享受着精液喷射的刺激,这一刻朔月感觉是幸福到了极点,这种比飞上云霄还刺激一百倍的感觉,令到朔月无法自拔,甚至想永远永远沉迷在这种高潮之中。 而看着朔月那迷离、疯狂、幸福…的各种神情,双眼产生极端高潮的反白,阴道感觉着朔月疯狂喷射而浓密到极点的精液,夜月也知道朔月已经达到了极端的高潮,当然夜月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这种是幸福的、快慰的、疯狂的… 阴道和子宫受着朔月那惊人数量又极为长时间的精液冲击,同时在这种既狂暴又完美的阴道抽插和精液喷射,夜月是在瞬间分享到了朔月那种高潮的幸福,从阴道里那根阳具的血液跳动,筋肉的震动,也有就当即知道,朔月要的还没够,哪怕朔月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是那么的满足,但朔月的界限还远没达到,迷离之下的朔月更是不断地呢喃着。 「好幸福啊!完全感受到主人的爱意…主…主人…求您…求您让朔月更快活…更残忍地虐待朔月…玩坏朔月吧!」 当然因为此时的满足感令到夜月也流年忘返,甚至在完美结合下,不愿意离开朔月的阳具,而夜月的体能令到她更是能轻易地承受高潮后的疲惫,当然这种高潮就算来上一百次,夜月也相信自己能承受,所以夜月那愿意就此结束,放弃这种完美的享受,于是这一刻夜月兴奋地下令道。 「我的可爱性奴们,来吧!狂欢开始了,用你们的阳具去虐待最贱的奴隶——朔月,而且我同意让你们强暴我,来啊!把你们的精液射进我和朔月的身体,让你们的精液淹死我们…」 听到夜月这疯狂的宣言,女仆们顿时疯狂起来了,她们开始疯狂和卖力地上来强暴连在一起不愿意分开的夜月和朔月,把她们的粗壮阳具狂暴地插进夜月的肛门,和朔月身体的所有洞洞,不断地榨取自己的精液灌溉到夜月和朔月的身体上。 未能占据位置的女仆更是开始互相强暴起来,动作充满了狂野和暴虐,不断喷射的精液和乳汁更是洒满了地面,令到花园仿佛成了池塘一般,她们甚至没有发现,这次狂交盛会所榨取的精液比任何时候都要多,甚至阳具喷射到疼痛她们都不愿意停止。 不单如此,女仆们甚至开始拿出各自药剂,各自虐待的道具,不断地施加到各个对象身上,增加痕痒、短时间粗大化性具、添加数倍敏感、阳具产生出丑陋而刺激肉瘤的各种针剂是不断出现,疯狂地注射进每一个少女的身体。 如此疯狂的性行为本来是会把她们榨干,但是因为禁忌的黑科技,令到她们平常不断注射各种神秘药剂,并且以各种精液为食物,令到少女们的身体早就是超人一般强悍,能够承受起这等疯狂的性交狂欢。 不但如此,在大家喷射的精液时候,众人的身体不知不觉开始完美地吸收着喷射出来,充满营养成分的精液、乳汁和淫液,不断为身体补充体力和能量,令到所有人只是陷入肉欲的快感和高潮之中……
浓历24星年,阿刚卡古亚帝国迎来浓?蜜亚?月光?阿冈卡古亚女皇在位 第24星年的一个明媚早晨,这位女皇在位24星年已经算是在皇族历史上最为长久的一位,因为急于这个国家的情形,通常作为吉祥物的女皇是不会在位很久,当然原因不是女皇年纪大,而是多数的女皇很快就被10柱巨头们玩坏。 而这位浓女皇能在位这么久,不单止是精神力坚韧,而且播种能力也十分强,她在位期间,已经令到10柱中的3个巨头怀孕,因此对于生育能力低下,怀孕能力也极度低下的巨头们来说,这位浓女皇可算是十分重要… 海格威尔家是帝国10柱中专门掌管医药和生殖研究,虽然不是最有钱,也不是最有权势,更不是魔法水平特别出众的家族,但她们掌握着各种禁忌手段,这些基本都是贵族们所极为依赖的技术,所以哪怕是最具权贵的威尔里尔家,也不敢得罪她们。 在阿刚卡古亚帝国的都城——银色黎明的西南贵族区,一间巨大如城堡的豪宅,正是海格威尔家所在,这里也迎来了这个银色的早晨,当阳光照耀在这栋巨大房子的一间最为豪华的房子,当中一张巨大的床上,一个涌动着的曼妙人形慢慢地醒来… 一头犹如瀑布的金色头发,从拉开的被子中散落出来,一名相貌极致,有着熟女气质的脸孔,慢慢地在被子中钻了出来,优雅地睁开了一双带着怠懒的美丽眼睛。 「唉!又一天了…丽莎娜快起来吧!」 美丽高贵的女性说完后,就完全拉开的被铺,而这时候才真正看见这女性的身形,只见一对高耸的豪乳完美地挂在女性的胸前,犹如红宝石般的乳头挺翘地耸立着,不过她那有着白玉般皮肤的身躯却是紧紧地缠绕着另一个人形,而另外一个人形就比较诡异了。 同样是有着金色的长发,有着和女性有90% 相似的相貌,但却是十分年轻,从相貌上看,这另外一名女性的年纪最多只有13岁左右,不过这名少女的身形却不是13岁少女所能拥有的。 因此一对堪称巨乳的乳房,粉红却如拇指粗细的乳头,并且带着闪光发亮的乳环,而脖子上一个有着魔法花纹的金色颈圈,说明这名少女是一名性奴,当然只是这些并不算是诡异,因为诡异的是这名少女的肚子,本来应该是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部,却挺着一个大肚子,从肉眼上分析,这起码已经是怀孕5个月以上。 「啊!主人…您醒来了,丽莎娜…」 「不要动了,你怀的孩子是十分重要的…啊…啊…唉…丽莎娜,你的根已经完全软了,并且没有晨勃…」 女性一边说着,一边抽离怀孕的少女,只见她离开的时候,在她们结合紧闭的阴道之间,一根疲软而的肉棒,从女性湿滑的阴道中离开,而这根明显属于男性的阳具,却是长在了怀孕的少女身上。 而这时候怀孕的少女,脸色却十分难看,几乎欲哭地说道。 「对不起,主人…丽莎娜太没用了,这根一早就软下,不能满足主人,求主人惩罚贱奴隶…」 女性用一双充满着睿智,却略有疯狂神色的眼睛望了丽莎娜一会儿,并且一手摸着丽莎娜的肚子,一手抓着丽莎娜已经疲软的阳具,玩弄着说道。 「丽莎娜…你昨天射精了多少次?」 见到女性的羞耻询问,丽莎娜脸色羞红地回答道。 「报告主人,贱奴昨天太没用,只是射精了10次…」 望着羞耻的丽莎娜,还有手中被玩弄了一会儿,依然不怎么勃起的阳具,女性就知道不算是丽莎娜的错,要知道昨晚怀孕的丽莎娜可是被自己残忍的连续榨精10次,连续的绝顶高潮和短时间多次射精,几乎榨干了丽莎娜的体力,并且让丽莎娜射精射到几乎阳具抽筋。 「算了!这也不能说你没用,在这里的性奴,有那个比你做得好…不过你这根也的确持久力差了点…」 看到女性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烦恼的神色,丽莎娜仿佛激起了什么一般,不顾身体的疲惫,一咕噜爬了起来,并且跪在女性跟前,慎重地说道。 「主人…求您…求您对我进行肉体改造吧!让贱奴的根永远翘着,永远能射精,永远能满足主人…」 丽莎娜的话令到女性呆了一呆,但看到丽莎娜那坚定的眼神,才悠悠地叹气道。 「丽莎娜啊!要知道你和其他奴隶不同,你不单止是我私有性奴,还是我的亲生妹妹啊!不但如此,你现在身上还怀着我们家族承传的根本,而且肉体改造可是不能逆转的…」 女性说完,怜惜地把伸手抚摸着丽莎娜的脸孔,但丽莎娜却格外地坚定。 「主人…求您了…要知道您不喜欢其他奴隶的精液,只喜欢贱奴的,虽然贱奴长期服用主人研究的药物,但效果始终有限,为了您,为了未来的小主人,贱奴愿意,也不怕…」 「为了未来的小主人…」 女性细细地体味了这一句话,才叹息地说道。 「对啊!你的怀孕本来就是意外,而我因为过于玩弄禁忌的技术,已经是无法怀孕,家族的承传不能断,而且出生的孩子也必须靠你的喂养,看来这是必须的…」 女性说着就搂住丽莎娜,抬起她的美丽脸孔,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挑逗着丽莎娜的乳头和阳具,在女性超凡的技术和极度熟悉丽莎娜的身体感觉面前,丽莎娜的阳具也乖乖地翘了起来,虽然对丽莎娜来说还有着强行勃起的疼痛,但情欲已经被撩起,疼痛相反变成了快慰的刺激。 「主人…丽莎娜想尿尿…」 「啊!晨早的这尿尿可是很美味的,要知道因为药物的原因,丽莎娜你尿尿比射精还困难,而且你的尿液已经变成了美味补品……」 女性说完后,就把嘴巴吸在了丽莎娜阳具上略微红肿的龟头,不断地用舌头去刺激丽莎娜的尿道,并且用手以好像推拿的方法推着丽莎娜阳具的根部,又挑逗着丽莎娜那敏感的阴道和肛门… 「啊…啊啊…主人…丽莎娜要撒…撒尿…」 丽莎娜羞红着脸说着羞耻的话语,然后身体一阵战抖,阴道和肛门同时喷出大量的淫液和罕见的肛液,并且达到一个高潮后,阳具就毅然地喷射出一泡有着浓密催情香气,并且热气腾腾的粉红色「尿液」,而女性的小嘴紧吸着丽莎娜的阳具,竟然把丽莎娜喷出的尿液完全喝到了肚子里… 米思娜?森?海格威尔已经掌控了海格威尔家20年之久,她今年也已经是36岁的熟女年龄,在米思娜23岁的时候,上一任族长就是她母亲,也意外地诞下了丽莎娜,但丽莎娜却是根之少女,而根据帝国法律,根之少女是没有任何权利,出生就注定成为奴隶,就算是贵族所生也不能例外。 于是拥有贵族血统的丽莎娜,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米思娜的调教,成为米思娜的专用性奴,而也因为有着贵族血统的顾丽斯所喷射的精液是格外的不同,所以米思娜是极为喜欢丽莎娜,不过米思娜早上的时候是属于睿智和温柔的姐姐。 但到了晚上,米思娜就会变了一个人一般,成为一名暴虐残忍的女王,不过凡是根之女性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她们的承受能力极为强悍,并且十分嗜虐,因此丽莎娜自然就成为米思娜最喜欢虐待的性奴,而丽莎娜有把这当成姐姐的爱… 当然贵族的最大问题不是怎么玩性奴,而是承传,作为10柱巨头,米思娜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怀孕,但令到她怀孕的只能是帝国女皇,而10柱之间争女皇的「赐孕期」却又是不见硝烟的战争,要争夺下来并不容易。 也正因为这样,米思娜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想提高自己的怀孕几率,但谁知道实验失败,导致米思娜再也无法怀孕,但这个秘密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可是纸又包不住火,已经36岁的米思娜还无法怀孕,就出现很多质疑的声音,甚至要米思娜交出族长的位置。 眼看着将要失去一切的时候,上天却未米思娜送来了希望,因为浓女王不愧有着高产之名,一次意外竟然让不允许生育的丽莎娜怀孕了,而本来根之女性基本一出生就被抹夺怀孕的能力,但丽莎娜却因为米思娜的关系,一直没有被抹夺。 当然这种事情在贵族间也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很多贵族都会留下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性奴的生育能力,以此让性奴生产出和自己血缘相近的性奴,以此增加玩物(根据帝国没记录的外野研究,根之少女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根之少女)。 于是丽莎娜的意外怀孕,并且属于皇族的,这样就令到米思娜做出了一个可怕和疯狂的决定,也因为这个决定令到海格威尔家将来出现了顾丽斯这个异端… 在海格威尔家深入地下的秘密研究室里,米思娜正穿着一身露骨销魂的白色皮装,而挺着大肚子的丽莎娜就赤裸地锁在一张大字型的刑具床上,双腿被呈现一字的张开,露出羞耻的肉穴和因为羞耻而刺激挺翘的阳具。 米思娜一边看着一边抚摸着丽莎娜那饱满而粉红滴水的肉穴,温柔地说道。 「丽莎娜,除了改造你的根,我还要改造你的肉穴,让你获得更多的欢乐,也要能未我提供更多的快乐,当然,这种肉改是无法逆转的,你以后或许很快乐,但也会很痛苦,甚至成为你肚子里宝宝的玩具,你愿意吗?」 被米思娜抚摸着自己敏感地方的丽莎娜是满面通红,欲望高涨,但她却依然清醒无比,在这么多年的调教下,丽莎娜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并且在嗜虐的因子作用下,丽莎娜根本不会考虑自己的身体变成怎样,只是祈求获得米思娜更多的爱和虐待,自己从而获得更多更多的快慰。 「主人,丽莎娜是属于您的,求您不要客气,把丽莎娜变成您最心爱的玩具吧!」 听了丽莎娜的话,米思娜也没再多说什么,于是就再旁边的器皿中拿出了一样犹如海绵,却不断涌动着的东西,而从丽莎娜疑惑的眼光中,米思娜就娇娇一笑说道。 「这是深海海马鞭,这种生物的雄体从出生就会不断交配,它们的根基本不会疲软,一生都是挺翘的,我把它们之中王者的海绵体植入你的根,你就能永远充血挺翘,当然,这只是挺翘,并不能满足长久射精的效果,所以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 米思娜说着,又拿起另一个器皿,里面漂浮着两颗肉丸,这两个肉丸好像心脏一般,不断地鼓动着,极为诡异。 「这两个颗东西搞来可不容易啊!这是草原王者——烈焰魔狮的睾丸,这种高级魔兽,就是大法师那家伙也要组队去刷,而且这东西是制造春药的极品材料,我向大法师要来可是花了巨大代价。」 烈焰魔狮的睾丸,丽莎娜是知道什么,甚至吃过不少由这种睾丸所制造的春药,因此丽莎娜不由疑惑地问道。 「主人,你是要我吃下这两颗东西?」 米思娜看着丽莎娜痴呆的可爱样子,不由笑着说道。 「小傻瓜,当然不是用来吃,这两颗可是魔狮王的睾丸,要知道魔狮王一天可以令到数十头母狮怀孕,那个射精量可怕的很,所以我会把这两颗东西植入你的身体,而你身体本来就藏有两颗睾丸,植入这东西后,你就有4颗睾丸,那个时候你的射精量一定很巨大,想必我用来洗澡也不是没可能喔!不过唯一可惜的是,植入后两颗睾丸不能内藏,只能外置,于是你就必须挺着两个大袋袋,不过想来也会很可爱,又多了两个让我玩弄的东西。」 听了米思娜的一番解释,丽莎娜不由一阵羞红,并且极度期待起来,而米思娜看着丽莎娜那期待而淫荡的样子,就更为高兴了,于是接着说道。 「你的改造可不止这些啊!还有你的乳房要改,必须增加你的尺寸,能够分泌更多的乳汁,乳孔更是必须阴道化,能够被插入玩弄,阴道更是必须增加刺激你快感的肉芽,就是不塞入东西,你的阴道都会自我摩擦产生极端快感,而你的肛门可是难得极品,是万中无一能渗泌香浓肛液的,所以也必须改造成肉芽形态,那样就能制造更多快感和更多肛液。」 说完米思娜又看了看丽萨娜的样子,只见丽莎娜的阳具已经开始渗透出粘滑的液体,如果不是被拘束着,丽莎娜早就自慰起来了。 「看你的淫贱样子,真期待喔!不过你别开心得这么快,为了达到最好效果,在肉体改造的过程你必须保持清醒,这个过程很痛苦的,所以你必须忍耐,当然,我会为你注射大量淫药,而且也可以锻炼你把痛楚变成快感的添加剂。」 米思娜的话不由令到丽莎娜一阵紧张,但米思娜的性感是十分雷厉风行,这边说完,还没有令到丽莎娜消化,已经拿起几根针剂,狠狠扎入了丽莎娜的身体,并且注入了巨量绿色药剂,而且效果极度明显,刚注入丽莎娜就起反应,只见丽莎娜全身冒起诡异的红色,两眼散发出一种混乱的目光,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 不止如此,丽莎娜的乳房更是开始渗透洁白的乳汁,阳具的马口,阴道,肛门都不约而同地渗透出大量气味诡异的粘滑液体,而丽莎娜因为被拘束着,这种强烈的淫药只是为她带来极端的快感,却无法获得高潮,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丽莎娜甚至有崩坏的情形出现。 所以米思娜没有浪费时间,只见米思娜拿起魔法毛笔,开始在丽莎娜的阳具等敏感位置描画起来,不断地把魔纹画到上面,并且随着魔纹的添加,和毛笔的瘙痒刺激下,丽莎娜的身体反应更是激励,但这种刺激并不能获得任何高潮。 在米思娜娴熟的描画下,很快就描画好各种复杂的魔纹,并且在米思娜的吟唱下,魔纹闪耀起洁白而神秘的光芒,同一时刻米思娜已经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狠狠地切开了丽莎娜的阳具,并且露出里面的海绵体和构造,不过诡异的是,在魔纹的作用下,丽莎娜这充血的阳具并没有滴出半点血液,但阳具被切的痛楚却不是魔法能抹除,顿时疼得丽莎娜一声尖叫,喷射的欲火也被这痛楚狠狠地压下,混乱的眼神也清明了一点。 「好疼啊!主人…丽莎娜快要疯了…」 「忍着啊!丽莎娜,这只是开始,而且已经不能停止了,如果你不能保持清醒,这次改造就会失败,你就会成为一个只懂肉欲的人偶。」 听了米思娜的话,丽莎娜开始模糊的眼睛猛然地醒了一醒,甚至紧咬牙关,用力地一点头,但此时的丽莎娜已经无法说话了。 看到丽莎娜的坚定目光,米思娜也温柔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数分,只见米思娜切开丽莎娜的阳具后,就从器皿中取出深海海马王的海绵体,慢慢地添加入丽莎娜的阳具中,并且细心地不断切开丽莎娜阳具中的一些神经,透过魔法的作用和深海海马王的海绵体链接起来。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不断地切割,并且没有任何麻醉,而且丽莎娜的身体极度敏感,因此痛楚就放大数倍之多,不过长年的调教,在米思娜的暴虐习惯下,丽莎娜很多时候都受到痛楚虐待,而为了满足双方的快慰,丽莎娜早就能够把痛楚变成刺激快感的一直方式。 于是现在的丽莎娜虽然痛苦万分,但她的嗜虐情绪却无限放大,被切割着的阳具意外地傲然挺拔,并且不断地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这种声音犹如一首淫荡的诡异歌曲一般,就连米思娜也受到刺激,只见米思娜的阴道也开始泛滥地流淌出巨量的淫液,丽莎娜更是不堪地分泌出犹如洪水般的液体。 「好淫荡的丽莎娜啊!被切割着根,竟然还能这么快活,看来这次的改造能发挥出超常的效果。」 米思娜两眼放出极为兴奋的光芒,并且不断地舔弄丽莎娜分泌出的液体,手上动作毫不慢下,并且时不时说着羞辱丽莎娜的话语,不过在米思娜的超凡技术下,很快就把深海海马王的海绵体完全地缝合到丽莎娜的阳具中,并且在魔纹的作用下,伤口不断地愈合着。 而手术当然不止如此,缝合了深海海马王的海绵体后,米思娜就取出魔狮王的睾丸,开始切开阳具根部的位置,并且准确地找到藏在丽莎娜体内的原版睾丸,并且迅速地开始让四颗睾丸的神经连接起来,再透过魔法增殖丽莎娜阳具的外皮,慢慢地包裹起两颗魔狮王的睾丸。 然而即使有着超凡魔法作用,这种移植性的肉体改造并不是那么简单完成,后续的培养和保养更是手术之后的重中之重,除了这种魔法作用,米思娜还准备了重要和昂贵的魔法卷轴,这种卷轴可不是平常扔魔法用的那种,是长带型的,用于捆绑和拘束使用,而添加上特殊的魔纹,就更为艰难,这种魔法绑带必须要大魔法师才能制造。 只见米思娜不断被把魔法绑带纵横交错地绑在了丽莎娜那已经植入深海海马王的海绵体,明细增大一倍的阳具上,看似胡乱捆绑,但却是有着固定和特殊形式捆绑,就是连两个刚增加上去的睾丸也没有放过,甚至被拘束成了两个悬挂的球体。 当然这种魔法绑带就只是这种作用,就未免太名不副实了,这种魔法绑带除了能拘束器官,魔纹有着特殊作用,却不会影响器官的感应,并且因为拘束而充血,会导致器官能更为敏感,当然,魔纹会随着主人的要求,能发挥着不同的特殊作用,这种奢侈的魔法绑带用于调教和虐玩女奴,基本算是极度败家的行为。 然而丽莎娜的新生阳具被绑上之后,感觉快速提高,丽莎娜感觉的一直痒麻感觉不断提升,几乎要令到自己抓狂,但被拘束的她根本无法抓痒,而看到丽莎娜的痛苦样子,米思娜流露出怜惜的表情,并且温柔地套弄着那根新生的阳具,悠悠地说道。 「丽莎娜,这过程是必须的,在神经愈合和链接的这段时间,你的阳具会瘙痒无比,除了套弄能缓和瘙痒外没有任何办法,而因为你是女奴的原因,魔法绑带不会承认你自己的套弄,所以你干什么都只是徒劳,而为了你这阳具能发育得更好,我会让女奴们为你整天按摩的,不过令人惋惜和令你痛苦的是,你在这段时间会有极端的快感,却无法高潮。」 娴熟的手法自然缓和了丽莎娜的瘙痒,但不断的刺激却令丽莎娜快感不断,可又无法高潮,这种临界点的痛苦和快慰,已经令到丽莎娜无法思考,只能迷迷糊糊地呻吟着那首淫荡而诡异的歌曲。 看着丽莎娜那个迷乱的样子,米思娜只是笑了笑,就继续手上的工作,接下来就是乳房、阴道和肛门的改造,虽然这种改造的材料和技术也是极为奢侈,但困难方面就远低于阳具的技术,这无外是在乳孔、阴道和肛门植入一种非常细小的淫虫,这种名叫纳米淫虫是属于植物和生物之间。 这种纳米淫虫会寄生在生物的身体上,并且能牢固的和血肉混合在一起,这种淫虫寄生后就能形成一颗细小的肉芽,这种肉芽极度敏感,仿佛女性阴核一般,不但如此,它还会于同伴之间产生呼应,不断地震动着,这种震动能为宿主带来不错的快感。 当然,这种东西不多的时候,会很快乐,但多了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折磨,就曾经有贵族故意植入女奴的阳具,让女奴的阳具不断制造快感,从而能永远挺翘,并且为自己带来很好的快乐,但是这种东西的刺激性过强,被植入的女奴很快就会被玩坏的。 而米思娜用这东西在丽莎娜身上,自然不是要玩坏丽莎娜,这世界的物种到了米思娜手上,米思娜自然研究出对应方法,而应付被植入纳米淫虫的方法就是,米思娜出产的一种仿生阳具,这种阳具会好像肉瘤一般,是正中的肉棒形式,它却有不错的寿命,能在狭窄的地方不断扭动,并且能受控制地喷射一种有营养的液体,让女奴吸收并且能制止纳米淫虫的活动。 不过这种东西和方面都算是极为奢侈,就算10柱大臣们也无法拥有太多,所以能用在丽莎娜身上,米思娜算是极为舍得了,而被植入纳米淫虫后,米思娜为了能让淫虫生长的更好,就依然地把丽莎娜的阴道逢了起来,并且是故意用针线缝合,从而为丽莎娜制造更多的痛苦。 手术到了这里,已经花了数个星辰,而也告一个段落,丽莎娜更是已经香汗淋漓,疲软地瘫在手术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失神的双眼和不断起伏的暴涨胸部,述说着丽莎娜还没昏迷过去,当然,这也离昏迷不远了……………… 的地方是变成了海格威尔大宅的调教地牢,这里充满了丽莎娜既是喜欢又是害怕的气息,到处是浓厚的各种诡异液体气味,这里既是堕落淫荡的黑暗,又是快乐和狂欢的地方。 很快丽莎娜就发现自己的阳具硬拔地挺翘着,暴增的尺寸和外置的睾丸,为丽莎娜带来了异样的沉重感觉,但新生器官的敏感性却为丽莎娜明细地带来了异样的刺激,痒、麻、疼不断地传来,甚至除了阳具外,就连胸部、阴道和肛门也传来相同的感觉,不过不同的是,丽莎娜明细发现自己的阳具正被人玩弄着。 物顶得凸出肚子和挺起自己那暴增了乳量的胸部,不够双手却被拘束在身后,双腿被羞耻地张开,臀部位置为中空。 丽莎娜更是发现两名有着几乎相同相貌,留着精神短发的少女,正跪在自己左右,不断地套弄着自己那暴增尺寸并且被魔法绑带拘束着的阳具,在两名少女娴熟的手法下,和魔法绑带的作用下,丽莎娜十分敏感地感觉到阳具每一寸的异样,那种能送上云端的销魂快慰感觉,并且能有效地制止阳具和睾丸瘙痒的快感,但是在这种极端快感下,却怎么也无法获得高潮的痛苦。 而那两名赤裸着身体,也拥有阳具的少女,并不止为丽莎娜套弄,她们手上还有着专门虐玩尿道的道具,那细长珠串正不断地插入丽莎娜的马口,深入到阳具的膀胱,在那狭窄的尿道不断肆虐着,少女们的手法并不止是抽插,还有着不断转动、摇摆、回旋等的玩法,不断地为丽莎娜尿道制造痛苦和快乐。 虽然少女们在虐玩着丽莎娜的阳具,但她们并不是那么快乐,因为在米思娜的专权下,她们不但没有人生自由,甚至没有一丝权利,就连身体的每一个感觉也不会属于她们,因此没有命令下,她们哪怕没有被拘束限制,也是不能获得任何高潮。 而玩弄丽莎娜的同时,也为她们带来刺激,从她们那挺翘如柱的阳具,并且两人偷偷摩擦,却在不敢高潮的情形下,企图获得多些快感,而相反制造痛苦的行为,就知道她们也是受着折磨,因此她们把怒气发泄在了丽莎娜身上,要知道丽莎娜无法高潮她们早就知道,所以不断使用最高超的手段来折磨丽莎娜,成了她们现在最高兴的事情,但她们不知道,这正是米思娜想要的结果。 「丽莎娜醒来啦!主人命令我们要为你好好按摩啊!」 一把声音从丽莎娜的身后传出,一名高挑却有着瘦削身材,但拥有爆乳阳具的女性,穿着一件强调出性器的女仆装,来到丽莎娜的跟前,而丽莎娜知道这名是大宅的女仆长——多娜米亚,这名女仆长也是一名根之女性,更算是米思娜肉改中少见的成功优良产品。 多娜米亚那被同样植入了纳米淫虫阳具,是充满了各种带来刺激的肉芽,显得极为丑陋和诡异,但那种喷射量、持久力和耐玩性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因此她很多时候被米思娜用来调教其他女仆。 只见多娜米亚用高高在上的眼神鄙视着正在为丽莎娜按摩阳具的两名少女,看到她们偷偷自慰,自然毫不怜惜地用高跟鞋踩在了她们阳具上,并且故意照顾敏感龟头位置,痛楚为两名少女带来了异样快感,但她们不敢表示什么,只能默默地买了玩弄丽莎娜的阳具和睾丸。 而多娜米亚也没多计较什么,因为她的工作并不是惩罚两名少女,只见多娜米亚对着丽莎娜套弄起自己阳具,并且极为迅速,而她那早就被刺激挺翘的阳具很快就被套出了巨量的精液,这带着一丝诡异绿色的精液,喷射在丽莎娜胸部和肚子上,多娜米亚却依然保持着高傲的表情,不过脸色一丝红晕告诉了大家,她的高潮很刺激,当然,基于米思娜的怪异习惯,多娜米亚能高潮中保持正常表情,可是训练了很久,因为这点她才无愧之女仆长的位置。 多娜米亚喷射完一次之后,依然套弄自己阳具,并且连续喷发了多次,直到喷射的精液希白没有诡异绿色才停止,而丽莎娜却已经被精液完全湿透了,多娜米亚开始温柔地用娴熟手法把精液抹涂在丽莎娜身上,并且不断地为丽莎娜的胸部、乳头按摩,甚至拔开乳孔,把那些诡异的绿色精液抹涂进去。 「这些精液非常特别,之前主人就在我根注射进大量药物,并且一直刺激着保持兴奋,让药物在我根里发酵,在故意纹入我阳具的魔纹作用下形成新的效果,再喷射到你身上,为你按摩,好让你身体吸收,手术的效果怕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必须为你们添加营养。」 听了多娜米亚的话,丽莎娜才发现多娜米亚的阳具上多了很多诡异的魔纹纹身,这种纹身是不可抹除,属于永远效果,并且在纹身的过程是十分痛苦,从此可见,米思娜已经放弃多娜米亚阳具的其他作用,用来做专一的作用道具,这对多娜米亚是一种极为残酷的事情,但没有任何权利的根之少女们,哪怕女仆长,也不过是主人们的道具和玩物而已,当然,对于根之少女们来说,这既不是残酷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得事情。 在多娜米亚的按摩下,丽莎娜可以说是十分享受,但无法在这种快感中获得高潮,却是十分痛苦,不过丽莎娜明细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吸收多娜米亚的那些怪异精液,这种感觉令到丽莎娜几乎要发出呻吟声,可是被绑口带堵住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而多娜米亚看到丽莎娜的表情,就羡慕地说道。 「虽然明白你无法高潮的痛苦,但主人能对你花这么多金钱和精力,并且秘密留下你所怀孕的宝宝,真令人羡慕啊!所以就拜托你在成为主人更心爱的玩具前,让我们好好地虐玩你吧!这自然也是主人的命令,我们可以无需客气。」 这时候丽莎娜开始发现,牢房里不断进来了数名女仆,她们手上各拿着各种虐待道具,而且在多娜米亚的示意下,她们纷纷地开始抚摸丽莎娜身体每一寸地方,特别关照被缝上的阴道和被堵塞的肛门,对这些部位针扎滴蜡都只是小意思。 旁边擅长皮鞭术的女仆更是开始不顾围绕着丽莎娜的女仆们,开始胡乱地抽打皮鞭,在娴熟的技术下,不断地落在丽莎娜的阳具、睾丸、阴道、肛门和乳房位置,用力之狠,往往一鞭过,就一条猩红痛苦的红印。 在黑暗的地牢,开始着一场疯狂的虐待盛宴,这里没有任何的怜惜,只有着堕落的快感,女仆们虐玩着丽莎娜,也被同伴虐玩着,但她们已经在痛楚和羞辱中寻找着快感和高潮,唯一无法享受高潮的就只有虐玩中心的丽萨娜。 而在地牢的数只魔眼的观看,这场盛宴正被她们的主人米思娜观赏着,而米思娜正赤裸地在监视房间,看着刺激的画面,一前一后两名根之少女卖力地抽插着她的两个蜜穴,不断地喷射精液,让米思娜持续地保持高潮的快乐,而米思娜双手也没有空闲,不断地抽空虐玩两旁的根之少女,把她们的阳具虐玩成各种样子,不断地榨取她们的精液,哪怕少女们喷射到抽筋疼痛都不依不饶。 「哈哈哈…我最高的杰作——丽莎娜,我的好妹妹,我期待你破茧化蝶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必然是最美丽、最耐玩、最能满足我的,你还要为我诞下孩子,当然,你的孩子也会成为我的玩具、奴隶…她会比你更淫荡,更美丽…我甚至期待一边虐玩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又一边虐玩你,我还要教所有的技术给你孩子,好好看看到底能开出什么样的鲜花,当然,那必然是堕落在快乐深渊的彼岸花…」
燥热的刑房内,春蕊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摧残,女儿家最敏感的地 方已经觉察到了尖锐感,这让姑娘浑身打了个冷颤。刘刀手卓稳钢针顶住姑娘嫩红的阴蒂头,却并不直接刺入,只见他捻动捏住阴蒂的左手手指,让娇柔的阴蒂皮肤在针尖上来回刮蹭。 春蕊脸颊上飞起潮红,双目紧闭紧张地喘息着,布满伤口的酥胸不住地起伏。 姑娘紧闭的阴道口甚至都渗出了一丝清亮的粘液来。 「春蕊姑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出来吧。」刘刀手直盯着姑娘粉嫩的阴蒂恶狠狠地说。 春蕊没有说话,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让你不说!」 春蕊整个身体明显一颤,她只觉那一丝尖锐感贯穿直下,却并不及想象般的痛苦。睁开眼睛瞥向自己下身,却发现针尖并没有刺入,而是顺着嫩滑的阴蒂滑到了一边。刘刀手淫笑着,借此机会用银针一圈一圈环绕着姑娘的阴蒂,「嗷……」 像是舒坦的一声淫叫,春蕊紧绷的心暗暗松了一口。 「怎么样,上天堂了吧?」刘明知故问到,左手的小指调戏着姑娘早已湿润的穴口,引得淫液汩汩外流,「原来叛军的女间谍也这么好色啊?」 一旁的打手们跟着起哄般笑了起来,春蕊又羞又气,方才想起怎么能在敌人面前献此丑态。然而姑娘全然没注意到刘手里的钢针已经慢慢转到了勃起的阴蒂头上。 恰在此时,刘刀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姑娘勃起发硬的阴蒂尖。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春蕊止不住地惨叫起来。 刘刀手稳了稳手腕,紧捏钢针慢慢推入阴蒂,姑娘阴部的肌肉不停颤抖着,惨烈的叫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半分钟,直到钢针被推入了一半,在姑娘可怜的阴蒂上牢牢钉死了方才停手。 「这叫先上天堂,再下地狱!」刘刀手腾出手来看着他的杰作,还不忘淫笑着嘲讽地问道,「春蕊姑娘受不受用啊?」 「……禽兽!」春蕊痛苦的喘息着,艰难地骂道。 刘刀手倒也不生气,转身去打开他背后的大号手提箱,还不忘叮嘱在一旁看戏的淼儿,「淼儿,接下来的步骤就交给你了,我前些天教过你的。」 淼儿早已跃跃欲试,「妾身领命,大人。」她凑到春蕊私处前,阴阳怪气地说,「蕊蕊,你长着这惹人怜爱的阴蒂,人家好生羡慕哦;你知道吗,这招『天堂地狱』才刚刚开始!」 说罢,淼儿纤细的手指伸向了春蕊的阴蒂,同为女儿身自然知道阴蒂的要害程度,只见她用指甲死死掐住阴蒂根部避免她软化下去,另一只手熟练摆弄起了钢针,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 「嗷……嗯……啊!!!」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啼,春蕊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淫水四溅,鲜血也从阴蒂扎针处一滴滴渗了出来,这巧妙的手法让姑娘疼痛与快感、愉悦与剧痛并存。 春蕊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伴随着她不住的呻吟,淼儿就这样毫不怜惜地摧残着春蕊的花蒂,仿佛自己手里捏着的并不是昔日战友身为女儿家的要害,而仅仅只是一串好玩的肉芽。 「尝尝这招如何!」 淼儿捏住钢针将手一提,几乎让其整个拔出,随后猛地一贯而入,像穿肉串一样刺了进去。 「啊!」春蕊突然间娇躯一阵颤动,一大汩淫水直泻而下,「啪」的一声喷到了地上。 「……嗷……你这只臭母猪!」缓了半响春蕊才艰难地骂道,「总有一天,等我们的援军赶到了,你的肉蒂也会被穿刺到烂!」 「那就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淼儿生气地转动起手中的钢针。 「……嗯……」春蕊要紧牙关没有惨叫出来。 原来,淼儿在叛军中本身就很不受待见,像她这种以出卖美色获取情报的人大多出身卑贱,也不受信任和重用,尤其是淼儿这种短短一年就以惊人的成绩出众,自然会引得旁人嫌隙,尤其是像春蕊这种资历较老的成员,平时没少给她眼色,正因如此淼儿当时毫不犹豫地将她供了出来。 刘刀手这时走了过来,看了看刑椅上的姑娘,淫笑着说,「怎么样,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刑罚用在你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身上,我可是于心不忍啊。」 说话的同时,淼儿已经用细线扎牢了春蕊的阴蒂根部,这样无论用何种酷刑,这可怜的阴蒂都会维持着勃起发硬的状态。春蕊痛苦地看着自己身下那颗小豆豆逐渐红肿,上面还插着一根恐怖的长针,肿胀的阴蒂像颗小樱桃一样突突地跳着,那是刚刚被穿刺还未消散的余韵。 刘刀手慢慢贴近姑娘的耳旁,威胁着说,「姑娘,你是说还是不说啊?」 「想让我说……你做梦!」 刘叹了口气,站起身接着走到了姑娘两腿间用刑的位置,换走了淼儿,并对她温柔地说,「辛苦淼儿了,换我来吧。」 「唉?!」淼儿一副还没玩够的表情,「别啊,大人,您教给妾身的法子还没使完呢,一会我就把这个贱人的花蒂给剖开,用针挑里面的嫩肉玩!保证她立马就招了!」 这恐怖的说法让春蕊一个激灵,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反应自然逃不过刘刀手的眼睛,他大笑着说,「哈哈哈,这倒不必这么着急着用,我专门为这个姑娘准备了不用流血的新式刑具,要是姑娘迟迟不愿意配合,再用此极刑也不迟。」 再看春蕊,她已是小心地长疏了一口气,不过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春蕊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姑娘也开始疑惑起那所谓的新式刑具,谨慎地注视着刘刀手的一举一动,同时时刻准备着迎接疼痛的到来。 只见刘从箱子里拿出了他所谓的「新式刑具」,这是一枚形似跳蛋的东西,不过外表是金属的,显得光滑圆润,后面还牵着一根长长的黑线,一直延申到箱子里。这枚金属跳蛋的画风与周围挂着的恐怖刑具差别太大,甚至打手们都没搞明白这东西的用途。 刘将这枚「跳蛋」伸到春蕊面前,淫笑着问,「姑娘你知道这个东西会怎么用的吗?」 「哼,」春蕊挺了挺小巧的胸脯,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说到,「不就是一个小跳蛋吗,塞进来便是,本姑娘还会怕这种东西不成?」 「猜对了一半;不过你一会儿会求着我把它弄出来的。」刘淫笑着,将手中椭圆体状的金属球放到姑娘满是淫水的阴道口处左右摇晃。现在轮到春蕊开始紧张了,还是处女的她从未被异物入过身,只觉得下身有一种凉凉的东西在触碰。 只见刘刀手将金属的「跳蛋」借着淫水润湿后,「滋溜」一推,透过处女膜的小孔一下子就钻进了姑娘湿滑的阴道内,「跳蛋」圆滑的机身在里面畅通无阻,刘刀手用小指慢慢往里推,差不多推了五公分以后停了下来,姑娘紧致的阴道刚好将其卡在这个位置,刘将手指慢慢从中退出,生怕伤及了薄如蝉翼的处女膜,而后理好线材,用胶带贴在了姑娘的大腿内侧防止滑落。 春蕊明显地感知到了自己私处内部的那颗异物,可就像一颗鹅卵石塞进了鲍鱼体内一样,既不刺激也不痛苦,正当姑娘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开关的声音,那是刘摁下了大号手提箱里的电源按钮,春蕊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可奇怪的是,阴道内的「跳蛋」刑具既没有翻滚也没有震动,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春蕊那时是多么希望其实是刑具出了问题,直到她看到刘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缠着红色绝缘带的铁夹子,后面还牵着长长的红线,才顿感事情不妙。春蕊眼睁睁看着这带刺的铁夹,一步步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被折磨到不成样子的花蒂! 刘刀手张开带刺的铁夹,势要将其夹住。 「不……不要!」春蕊惊叫着开始求饶。 刘刀手看着姑娘无助的表情,哼笑了一声。可没想到他还真将铁夹移开来,正当春蕊松了口气的时候,刘刀手紧接着将夹子往阴蒂上方的钢针上靠,还没靠拢呢,「啪」的一声电弧闪现。 「啊啊啊啊!!!」 像是直接刺激到裸露的神经一样,春蕊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烈嚎叫,下身拼命地试图向上顶起,抽搐着。原来这两个刑具全都连到了刘身后电箱的正负极上,他将电夹子牢牢夹在了露出的钢针上,惨烈的「电击女阴」开始了。 「啊!!!疼死啦!!」她哭喊着,一向坚强的姑娘竟然被电得直溅泪花。 高压电流顺着长针,穿透了春蕊那饱受折磨的红肿阴蒂,绕道尿路与膀胱,游走在柔软的嫩肉之间,直到与G点之下的金属「跳蛋」会和,像一把无形的长枪贯穿了姑娘私处的层层皱襞,并且还在不停地搅动翻滚。这一切都施加到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这可是我专门从海外带来的电刑用具,」刘刀手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跟众人讲解起来,「它可以产生最高200V的交流电,我这只是小试而已,电压电流都被严格控制住了,不然刑毙了这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事……」 「啊!!!嗯啊……」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卡在了喉咙里,尿道口滋滋地射出一股股急促的尿液,刘毫不意外,这是电刑下常见的失禁表现。 「妈的,你这处女婊子别打断老子说话,」刘恶狠狠地说着,反手将电源断开,「受不了就赶紧说出来!」 这难得的喘息机会让春蕊缓了过来,姑娘梨花带雨喘着粗气,过了半响才答到。 「……不要了……我招了……快弄下来啊!」 「哼,好啊。」刘淫笑着,用刀割开捆绑姑娘双手的绳子,「你自己把它弄下来吧!」 刘刀手知道,春蕊本就一柔弱女子,又刚经历了阴蒂穿刺和电击,已经是双手酸软浑身无力,跟本不用提防。只见姑娘颤颤巍巍地伸手试图拔开铁夹,可这夹子夹的力度出人意料的大,筋疲力尽的姑娘根本弄不开,反倒弄得阴蒂被钢针拨弄得生疼,痛苦和不甘的眼泪一滴滴地从春蕊脸庞滑落。姑娘此时全身心地想去拔掉那该死的电夹,丝毫没有发觉刘刀手已经转过身去…… 他竟然又打开了电源! 「啊啊啊!!!不要啊!」无数的电流像小蛇一样重新咬了上来,春蕊捏着电夹哭喊到,「快……快给我弄下来!」 「自己弄!」刘刀手严肃的声音让春蕊仅剩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姑娘因为电击而颤抖的双手根本捏不牢夹子,她只能下意识地去触碰那根钢针,然而在她的左手触碰到钢针的一瞬间,就被电流牢牢地吸附了上去,一个劲地痉挛着,连带着钢针也疯狂地晃动起来。在外人看来,这像是姑娘手持钢针自己在折磨自己一样,她绝望地呼喊着,「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小豆豆……要被搅烂啦!!!」回应的只有打手们的哄笑。春蕊的阴蒂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一瞬间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东西,深入骨髓的尖锐刺痛感从私处的这颗肉芽里奔涌而来……意识朦胧中,春蕊忆起了初次自慰时的甜美,第一次发现自己小豆豆时的惊讶,第一次被心仪的对象触碰花蕊的娇羞……可惜啊,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献出的处女之身,现在就只能在刑架上供敌人玩弄。 春蕊心一横,右手一把握住肿胀红大的阴蒂,多次用刑下姑娘的阴蒂已经肿得如同婴孩阴茎的大小;顾不上随即而至的电流,春蕊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拔出来!拔出来!直接把针给拔出来!」被电击得不听使唤的左手捏着刚针艰难地向上提起,针头果然在一晃一晃地缓慢向上退出,已经顾不上颤抖的针尖造成的二次伤害了,姑娘现在只想将这痛苦的根源拔出体内。 随着「啪」的一声电弧从针尖闪出,春蕊终于成功地将长长的电针拔了出来,几滴鲜血嗖的一下,像射精一样从阴蒂头顶端的针孔处射出。再看春蕊已是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两手一摊彻底无力地瘫软在刑椅上。 「不错嘛,你还真拔出来了,」刘刀手甚至鼓起掌来,淫笑着阴阳怪气地夸赞着姑娘,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就犀利起来,重新将姑娘的手绑牢后问道,「那么,是时候把你知道的事情,给我们讲一讲了吧。」 春蕊沉重地喘息着,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仿佛一切已经与自己无关,似乎也记不得刚才在极度痛苦下说过的话了。姑娘的嘴微弱地张合着,似乎若有所言,刘刀手赶忙靠了上来。 「我……不知道……」 显然这是让刘刀手失望的回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拎起姑娘红肿的阴蒂。 「何必呢?春蕊姑娘,你要是招了,我刘某立马安排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还能保证你的安全,姑娘还能接着做处女……我没让部下淫奸你,就是想给姑娘一个机会,何必为了那些反贼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刘刀手把玩着手中带血的阴蒂,由于淼儿给她系上了细线的缘故,那可怜的阴蒂仍然没有软化下去,颜色已经从当初的嫩白被折磨到通红发紫,再用刑下去恐怕得彻底坏死了。到了这种地步还没招供,刘刀手隐隐约约预感到,接下来无论再怎么对这个姑娘用刑,大概率都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我绝对不会说的……大不了就豁出一条命给你整!」缓过神来的春蕊挺起娇小的胸脯坚定地说到,仿佛是自己给自己颤抖的身体鼓励。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 刘刀手捡起掉落的电夹,取下上面的钢针,直接将夹子上锯齿状的尖牙对准春蕊不成样子的花蒂,竖着硬是夹了上去。 「啊!嗯啊啊啊啊!!!」 尖锐的利齿瞬间刺穿了姑娘柔软的阴蒂表皮,将那颗肿胀的茎状物死死钳住,随之而来的电流横冲直撞,通过金属利齿的传导,直攻春蕊阴蒂内裸露的性神经! 疼得姑娘手脚上的青筋暴起,浑身紧绷。倘若让当今最放荡的淫女受此酷刑估计也会当场失禁。 刘刀手摇了摇头,转身又加大了电流。「啊啊啊啊!!!」伴随着春蕊的惨叫,姑娘阴户周围一时间竟闪起电光,最上面的那一小撮阴毛都被电得竖了起来。 此时在姑娘娇嫩的阴道内一阵火热,所有的性神经都在被电流撕咬着,尤其是阴蒂处,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那是首当其冲被电击灼烧的地方,电夹尖齿咬穿的地方已经被电焦了! 「啊啊啊!!!我不要!!」春蕊被电的直翻白眼,意识都在逐渐消散,「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惨叫声戛然而止,姑娘最后的意识里只觉得有一大股热流涌出,随后便两腿一蹬,双孔齐喷,尿液混杂着大量热腾腾的淫水潮泄而下,一时间姑娘的下身犹如热泉狂涌,冒着热气,贴好的金属「跳蛋」也被喷了出来。再看春蕊时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喷到地面的淫水还在散发着酸酸的热气,一旁的小打手捡起沾满淫液的「跳蛋」想看个究竟,却被烫了个不行。原来,在电流的作用下,金属的「跳蛋」已被加热得炙烫不已,就是这个东西在春蕊阴道内,利用电流和高温反复折磨着G点,这个温度下,估计春蕊的G点现在已经被烫得熟透了吧。 刘刀手将夹得死死的电夹艰难地取下,春蕊可怜的阴蒂处由此多了一排像牙印一样的焦黑创口,虽然昏死了过去,姑娘的阴蒂依旧红肿勃起着,这是被电击后持续性勃起的表现。 …… 刘望着昏死的姑娘陷入了沉思,这样的极刑都没能让春蕊屈服,姑娘最敏感的阴蒂现在已是伤痕累累,这可怜的肉芽恐怕撑不过今晚了吧,等她敏感的阴蒂坏死了之后,搜寻后方间谍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眼下还有三名间谍在这座城内活动,要是不尽快捉拿的话…… 「刘大人别着急,淼儿还有办法,」一旁陪伴着刘的淼儿担心地看着刘,似乎理解了他的苦闷,「虽然限于叛军点对点的联络方式,淼儿也不清楚其余间谍的动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刘刀手仿佛又看到了希望,「是吗?接着说下去。」 淼儿往刘耳边凑近了说,「……」她说得很小声,连在场的打手们都没能听见,此刻他们都去欣赏刘刀手的新式刑具和他的「杰作」了。 「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刘刀手又想了想,「不,应该说可能性很高!」 「嗯,但这也有个前提,那就是……」淼儿看向了刑椅上昏死过去的春蕊。 …… 「哗」的一盆凉水浇下,春蕊呛着水清醒了过来,当她睁眼后却发现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刘刀手和淼儿两人。 「春蕊姑娘,我刘某佩服你的勇气,」刘刀手正色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刑,姑娘要真能熬过去,我就放姑娘一马改日再用刑。」 春蕊坚毅的语气也难掩虚弱,「哼……事到如今我还怕你不成,赶紧上刑吧!」 她甚至没有想过,一个经验丰富的刑官凭什么会说出放人一马这种话。 「好,」刘刀手一字一顿地说,「那春蕊姑娘从今以后就做个没有阴蒂的女人吧!」 听罢,春蕊连喘息都变得颤抖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淼儿从火堆里抽出两根烧得通红的铁筷,一步步朝自己阴户逼近。 「这招叫『火中取栗』,」刘刀手接着解释到,「像这种极刑一般只会在处刑时用到,不过介于春蕊姑娘这么坚毅,花蒂又长得这么独特,这火筷烙烫阴蒂的酷刑就让你亲爱的后辈来完成吧!」 春蕊惊恐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淼儿,她笑着,像是走秀一般扭着小蛮腰慢慢走来,搔首弄姿显得异常性感,她朝着春蕊比划着那两根烧红的铁筷。 春蕊快要哭了出来,被谁用刑都可以,唯独这个女人不行!一想到自己宝贵的阴蒂,就要在这个卑贱的母人手里废掉,不甘、屈辱,五味杂陈之下姑娘只觉一阵恶心。 「不……不要……」 淼儿兴奋地笑着,俯下身将炙热的铁筷伸向春蕊饱受折磨的硕大阴蒂。八百度的高温距离可怜的嫩肉只剩下最后一尺的距离,春蕊敏感的阴蒂甚至都感受到了这可怕的热量,极度的紧张让姑娘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像是要跳到了嗓子眼。 「嗯!」 春蕊紧张地尖叫一声,但淼儿其实并没有立马烙烫,她伸出纤细的手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春蕊满是伤痕的阴蒂,说到,「蕊蕊,你的小豆豆真的好大!好可爱……这是连续的酷刑下春蕊第一次体会到的温柔触感,朦胧的意识中,她仿佛回忆起了出发前和心上人的那一夜鱼水之欢,那个高大温柔的男子似乎也用这句甜言蜜语夸赞过自己的花蒂,那一年,姑娘对着心上人羞答答地敞露双腿,男子却不忍心入身,只是含住了姑娘未开的花苞,轻轻挑逗着花蕊,那一夜姑娘幸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答应战争胜利后就嫁给他……可惜啊……「……只可惜,这可爱的豆豆要被我给烙掉咯!」 淼儿恶狠狠的话语一下就把春蕊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一行处女泪滑落脸颊,下身隐隐约约的灼烧感传来,她注视着发红的铁筷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的阴蒂,只剩一寸距离。 不知怎么的,春蕊释怀了,望着这残破不堪的花蒂,留着她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被一下子烫掉一了百了,想到这儿,姑娘浑身紧绷的肌肉似乎都放松了一点。 「且慢!」这时刘刀手端上来一锅热油。 淼儿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将火筷往油锅里一浸,接触到火筷的那一部分油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哼!一下子就烫掉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淼儿笑着,拿出了被热油淬火过的铁筷,已经不红了,取而代之的是上面沾满了沸腾的油。 「你这贱人,还挺会玩嘛……」春蕊已经无所谓了,她甚至略微挺起下身,虽然身体不老实地颤抖着,依旧将高耸的阴蒂送了出去,「……来吧!」 「用刑!」 随着刘的一声令下,淼儿手里的火筷精准地钳住了春蕊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姑娘爆发出了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滋啦滋啦」的油炸声,春蕊的阴蒂处升起一缕青烟。淼儿并没有将阴蒂牢牢夹住,而是用高温的铁筷上下拨弄,涂抹着沸腾的油水,这让春蕊高高勃起的阴蒂被整只均匀地加热。 在高温炙烤之下,春蕊阴蒂内几乎所有的性神经都沸腾起来!倒是淼儿还觉得不够,拎起一根铁筷,将炙热的筷头捅进春蕊流血的阴蒂尖端,这让姑娘浑身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绝望地将头猛然向后仰去,刘刀手见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自己的阴蒂受刑。 不一会的功夫,那颗鲜红硕大的阴蒂就被油炸至焦黄,嫩白的阴蒂头被重点烙得焦黑,上面还传来一阵阵烤肉的香气。春蕊的惨叫声渐止,原本敏感的阴蒂逐渐失去了知觉。 可就算这样淼儿也没打算放过她,重新换了双沾满沸油的火筷,扒开春蕊烫得半熟的阴蒂包皮,将滚烫的筷子死死地钳住姑娘阴蒂的根部,「春蕊,跟你的小骚蒂说再见吧!」 「嗯啊!不……不要啊!」 理论上春蕊被烫熟的阴蒂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可当女性的尊严要被剥夺的时候,春蕊还是下意识地反抗起来,她徒劳地扭动下身试图甩掉火筷,只可惜姑娘全身都被固定得死死的连晃动都算不上。 滚烫的火筷只用了十几秒钟就将春蕊的阴蒂根部完全碳化,淼儿捏紧筷子稍微用力一提,春蕊硕大的阴蒂就这样从她生长的地方被摘了下来。 春蕊的阴部如释重负般瘫软下去,她望向刘刀手,布满汗珠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丝胜利的笑意,她知道自己熬过了今天这最后一刑。 刘刀手眼神瞥向一边,叹了口气。 最高兴的当属淼儿了,她兴奋地将火筷上夹着的「玩具」放到手心里,刚从春蕊私处摘取的阴蒂还十分滚烫,淼儿被烫得左手倒右手,朝着新鲜的油炸阴蒂吹气降温,得意地说,「蕊蕊,你这可爱的阴蒂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春蕊仿佛听不到她说话一般,她只知道这地狱般的生活总算可以缓几天了,自顾自地喘息着。 淼儿见她不回话,拿了把小刀,故意将她炸熟的阴蒂摊在手心上,伸到春蕊面前,用刀尖竖着剖开她焦黄的表皮,里面熟透的嫩肉便立马绽开。春蕊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小豆豆被那该死的母人变成这样,终于了破防,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淼儿看到了春蕊这令人满意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接着将那炸熟的「肉条」 剖成两根,放进了嘴里咀嚼,「真不错,外焦里嫩!」吃完还不忘跑到刘刀手身边,献上那半根阴蒂,「刘大人,您也尝尝,可好吃了。」 刘刀手漫不经心地将仅剩的半根阴蒂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点头。 春蕊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你们这群禽兽!畜生!」 「谢谢夸奖,」刘朝姑娘冷笑了一下,「我当了二十多年的刑官,第一次拿女犯的阴唇来下酒的时候,春蕊姑娘应该还没出生吧。」 刘走到姑娘面前,揪起她的头发问到,「姑娘要是不加入叛军,你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像我这样的禽兽、畜生,就为了一群造反的人?今天你也算有幸,至少让姑娘开了开眼界!」 春蕊凌然道,「你们这群鱼肉百姓的狗官,有的是人来造反,不缺我一个!」 刘刀手愣了一下,放开了姑娘朝门口走去。 「我赢了,」春蕊疲惫的脸上露出笑意,接着说,「你的酷刑也不过如此,现在没辙了吧!」姑娘强撑着,其实她也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烙烫阴蒂的时候几乎差一点就要昏过去,全凭着坚毅的意志暗示自己,这是最后一刑,熬过去就解脱了。春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刘刀手不要食言。 「是,我确实答应放姑娘一马……」刘打开了牢门,只见门外站满了几排黑压压的大汉,他们这群打手从一开始就在外面就听着姑娘诱人的惨叫声,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不代表我这帮手下的弟兄们会放过你……」 春蕊的眼神空洞了下来。 门外的人乌泱乌泱地挤进来,刘刀手推挤过人群闪出门外,淼儿也跟在他身后,离开前还朝春蕊做了个鬼脸。刘淹没在人群之中,最后只听见他喊,「后面的!老老实实排队啊,别插队!一个一个的来……」 「啊……」一声长长的喘息从春蕊的喉咙里发出,她像一个人偶玩具一样瘫在刑椅上,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即将给自己开苞的男人。 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盯着姑娘焦黑的阴核处,「唉~阴蒂都给烫没了吗……算了,不碍事。」 他顶起硕大的阳具,轰地一下就撞了进来。 「嗯啊……」这是春蕊唯一的一句。 处女膜一瞬间就被撕裂开,阴血飞溅,可姑娘除了刚开始的轻哼一下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大汉见状加速冲击,肉棒在姑娘被酷刑弄得湿透了的阴道内飞奔起来畅通无阻,刘刀手没有对姑娘的穴内用刑,她的阴道仍然保留着处女的紧致感,不一会那大汉猛地挺进去,在姑娘体内一阵哆嗦射了精。 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混杂着处女阴血从春蕊的小穴渗出,紧接着便是第二个人,抽插了十多分钟后,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姐姐可真惨啊,」声音来自排队队伍中间,那个小打手,「之前的用刑就把G点给烫熟了,这下阴蒂又没了,再怎么操也不会有快感呀。」 「哦?是吗。」前面的打手应道。 轮到他的时候,春蕊原本薄薄的阴唇已经像一朵喇叭花一样无力地贴在两侧的玉腿上,看上去相当肿胀,张得大大的阴道口流淌着阴血和精液的粉红色浑浊物。唯一不变的是姑娘死了一般的表情,无神的眼睛不知盯着何处。 打手淫笑着掏出肉棒,对准了姑娘阴道下面的地方。 「让我来给姑娘的菊门开个张吧。」 只见他两手握住春蕊的双臀用力分开,借着沾满菊门的粘液,左摇右晃地捅了进去。春蕊条件反射式地弓起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菊门撕裂处渗出一丝鲜血,却没有惨叫出声。没过多久,姑娘像是习惯似的又瘫软了下来,打手渐渐感觉抽插顺利了许多,可最要命的还是干涩难忍,鼓捣了几下就出来了。他笑着捂着屌说,「这娘们的菊门也太紧了,夹得我老二生疼。」 后排的打手们发出了哄哄的笑声…… 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号人享用过姑娘的身体了,排队的队伍仍然长长地延申出门外,春蕊如同旁观者一般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仿佛被打手群奸的不是她的身体。渐渐的,排队的队伍也失去了秩序,他们直接三五个人同时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女性躯体,下面的孔插完了,就用阳具蹭着姑娘的玉足,蹭她洁白的大腿、脸蛋,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姑娘满是伤痕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 其中一个打手胆大地撬开姑娘的小嘴,将肉棒试探性地伸了进去,很轻松地滑入了春蕊温暖的口腔,一脸呆滞的春蕊既没有吮吸也没有将其咬掉,那打手见状,哼着小曲自顾自地抽插起来,显然是在庆幸自己成功开发了一个可用的孔位,几分钟后就嗖的一下,将精液射入了姑娘喉咙深处,这次春蕊总算有了点反应,干呕起来。其余的打手见姑娘这难得的反应,也开始将鸡巴塞进姑娘口中,各种味道的精子纷纷涌入姑娘胃中,可谓是精液管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一个下午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年老的打手从姑娘失去知觉的阴道内抽出身,数百人的群奸队伍总算是告一段落。此刻的刑房内充斥着精臭和汗味,这味道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想进去,刑房内就只剩下了春蕊孤零零地躺着,乌黑的秀发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身上和四周都是白浊的精斑,像是从精子的海洋里淌着上了岸一样。 …… 老庄茶楼,这是帝都东南面的一家老字号茶馆,就在刑讯科外不远处,掌柜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瘦高汉子,他叫武山川,一旁帮忙打理柜台的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武梦蝶。 还是大清早,来客稀少,不过外面的几名官兵的谈话引起了掌柜的注意「哎呦我这老腰啊……」一名士兵捂着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还有两名战友。 其中一人笑着嘲讽道,「不就是操了个女人嘛,睡了一觉还没好?」 「唉……都怪这娘们没什么反应,」他们三人在靠窗位置落座好,那人又接着说,「这该死的娘们,害得我干得这么卖力才射出来,叫两声不行啊……」 掌故的武山川给自己女儿打了个手势,「梦蝶,去招待一下客官。」 武梦蝶身穿一条青蓝色的长裙,端起茶壶走了过来,「请慢用,」她一边给官兵倒茶一边问道,「叔叔们昨天是抓到坏人了吗?」 「啊,是啊。」那个腰疼的官兵得意地答到。 「她招了吗?」 「害,别提了,嘴硬得很……好像跟你差不多大吧,多好一姑娘干嘛跟着叛军造反,还死活不招的,我们这么多人操她都……」 「跟人家小姑娘说啥呢!」他旁边的战友连忙推了他一把。 再看梦蝶已是红着脸跑开了,这惹得三人都哄笑起来。 只有掌柜武山川,他眼神看向远方,放在柜台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 ……
青春期的小伙子,欲望来得快去的也快,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身体已经完 全没了那份躁动。过道看了一下,罗婉的房间灯已经灭了,估计是已经睡觉了,我擦了擦毛巾也就回到了卧室里。 因为刚才开的是1.5 倍速播放,现在才晚上十一点钟。大学生能熬,平时就睡的很晚,所以就躺在床上继续玩手机了,当然之前的网站已经全部退掉了。 TikTok已经这么好玩了,出于好奇想看看,我又申请了一个推特帐号。ID一注册,上面就推送了很多内容,其中第一条是特朗普的,好像是在骂美联储加息会让市场感到不安。第二条还是特朗普的,好像是在《中导条约》上指责俄罗斯。 没想到第三条还是关于特朗普的,不过这次画风一变,是华盛顿邮报批评特朗普的,报道上说特朗普夸大数字、毫无根据的吹嘘和说谎次数正以惊人速度上升,在他执政的900 多天里一共发出了多达12000 条的虚假言论…… 在中国的微博上,这老小子就一直是网民们的笑料。那魔性的扭身体跳舞,还有那演讲时把自己罩在防弹玻璃里,并声称是为了保护别人。他和印度的莫迪老仙,人称手劲王简直是互联网上的两对活宝,可不要太奇葩了。没想到他在外网上也这么活跃,无怪乎人称推特治国川皇。 将页面切换到了简体中文,后台照例推送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过来,什么河山硕、陈丹青、张鸣,接着往下翻还有什么李承鹏、柴静……好家伙,居然推送的全是海外轮子,而且信息都是支持港独的。 虽然不怎么关心时事,不过最近香港的港独份子闹事确实挺凶的,有美国鬼子给他们撑腰,而且好像就是推特和脸书,更是封杀了一大批批评港独言论的账号,导致外网全是一边倒的反华舆论。在国内的时候,听说过帝吧出征,而且微博上有他们的账号,不过好像在今年七月份的一次出征中,他们中的有些人被国内公安系统的两面人暴露了个人信息,导致被公知人肉了,而且还受到了某人日报社的嘲讽,说他们太爱管闲事了活该被人肉。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算是知道了一点网络生态,我们不仅在国外舆论势弱,就算在国内,舆论战一样有问题。无怪乎何静会说我们的舆论宣传水平像是小学生,看来舆论场的战斗力确实堪忧。 刷了一会发现这个软件和微博很像,一直不知道该关注谁,不过一想就有了。 先是关注了我们的迎春花姐姐和赵立坚,又看他们和一个叫陈卫华的人互关,于是顺手就关注了这三个人,看到他们在推特上和西方都很刚,就随手点了赞,也算是我等群众为国家守住舆论战阵地贡献了一把力量吧。 不过这外网的环境确实不利于我们宣传,到处充斥了反华的声音,而我们自来还不如一个网红。对,那个网红就是李子柒的视频,一个主打田园生活、人与自然和谐共存以及中华传统文化的帐号,一看这个在外网非常火,就顺手也点了下关注…… 就这样一直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关掉了软件准备睡觉,不过放下手机前,却看到有一个微信提示。我点开一看,是一个微信请求添加好友的信息,这种没有事先联系过的陌生人,我一般都不会同意的,所以就没有理对方。 可就在放下手机时,微信又震动了一下,我一看,居然是对方发来的信息——「你爸妈是不是离婚了啊?」 我父母是已经离婚了,不过这会是谁呢,因为除了我家亲戚,这样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就连罗婉,我也是一段时间后才告诉她的,所以我认识的人中,就根本不可能有谁知道。我越想越疑惑,对着手机屏幕,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谁了。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怕我把他拉黑,见我半天没动静,他又发来一条消息。 「想知道你爸妈离婚的真实内幕吗?」 过了一分钟后又发来一条,「如果想知道的话,你最好通过一下,我保证有重要的信息告诉你。」 过了三分钟后又发来一条,「就算你现在有所怀疑不理我也没关系,相信你想好了后一定还会来找我的……」 发完这条之后就没有了下文,我心想这个人还很会心理战,对我搞起了欲擒故纵那一套把戏。不过我确实陷入了沉思,难道爸妈离婚真的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内情吗?如果真有,那妈妈应该也会和我说的,所以这个发消息的人应该不可信。 听说网络诈骗犯挺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看我年龄小,所以想对我下手。 但从他居然了解我家的情况来看,这又不像是一般的什么人,而且诈骗往往都是对老年人和富婆下手,所以这也没道理。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对方添加好友的请求,不过也没有将他添加到黑名单里,而是放下了手机睡觉去了…… 转眼两周后到了中秋节,9 月13号这一天是农历八月十五,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也叫团圆节,传说是与嫦娥、牛郎织女有关的节日。 既然是团圆节,又是第一次远离家乡父母、出国在外,所以这次罗婉已经没有拒绝见一见我爸的理由了。俗话说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我爸既然开口了,而且罗婉已经见过我妈妈,现在理当再见一下我爸,所以她欣然的就答应了。 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加拿大的许多华人华侨还举办了活动,多伦多这边的留学生更是不少,所以那老巫婆卡琳娜放了她一天的假。 老爸的暂住地方也是两室一厅的房子,来的时候罗婉还给我爸带了礼物,从我这里他知道我爸有喜欢喝茶的习惯,所以特意买了一盒国外的茶叶。其实我爸并不缺这东西,但是一份小辈的孝心,所以他还是笑呵呵的收下了。至于那张露露,她并不是我的什么家人,按我的意思什么都不必送,但罗婉还是出于礼貌的,路上给她带了一束鲜花过来。这东西一点也不贵重,但却能使张露露的面子没那么尴尬,所以她也是喜欢的不得了。 来之前就打过招呼,张露露应该也早有准备了,居然还亲自下厨做饭。不过她的手艺实属不咋滴,比我母亲差远了,但一想现在的年轻女性都娇生惯养,她还能下厨也算难能可贵了,所以对此就没表现出来。 张露露刻意和罗婉坐在一块,饭桌上不停和她套近乎,罗婉也是第一次见我爸,有她陪着说话也乐得不那么紧张了。张露露还不停夸她聪明漂亮懂事,什么小小年纪成绩就那么好,还出了国留学见了世面云云,惹得罗婉很受用,连介怀都放下了不少。张露露也不时的会插话和我说几句,我虽然不太喜欢她,但是也没表现出太厌恶。 晚上我们要走的时候,张露露还拿出了爸爸早就为罗婉准备好的见面礼物,「罗婉,这是你李叔叔专门买来给你的。」 礼物是Lv的新款女式手袋,外观漂亮做工精湛,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罗婉好歹家庭条件不错,所以也知道手袋的贵重,她有些不好意思接手,客套了一下,「这手袋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爸爸见状,露出平易近人的笑意,「收下吧,你是俊潇的女朋友,以后我们都不是外人,别跟叔叔客气哈。」说完又将手袋亲自递了过来。 这下罗婉没法再客气了,欣喜的接过了手里,还微笑的回了句,「谢谢叔叔。」 老爸提醒我们路上慢点,我们就打车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一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就迫不及待的将罗婉抱在了沙发上。至从上次她说自己来那个了,我们中间就一直没有做过,算算时间她的生理期已经走了,而现在又没有人打扰,所以就特别想和她来一次。 都已经做过几次了,也就没有第一次的那么害羞了,我搂着罗婉的身体在她耳边嘿嘿的亲密笑道,「老婆,好久没跟你做了,我们今天来一次吧。」 一句「老婆」把罗婉心里的那点抗拒一下便吹散掉了,不过她还是有些扭捏的道,「你怎么整天就想着和人家做这种事情。」 我在她耳边循循善诱,「也没有经常啦,就是好久都没有碰你,忍不住有点想要了。」 「很久了吗,我都忘了……」罗婉嘴上还在支吾着,可是已经轻轻得转过身来,依偎进了我的怀里幽幽得说道,「你是不是早就想了啊?」 估计罗婉是经常课业忙,忘了上一次的情形了,我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朝她道,「嘿嘿,我怕你过一段时间后又来那个了,所以我们还是提前弄一次吧。」 「这你都还记着啊……」罗婉说着心里已经答应了,只是脸蛋上露出了稍显害羞的神色。 「当然啊,你要是在生理期间,我肯定不会碰你的。」看着罗婉那青春靓丽的容颜,我心里又痒了起来。偶尔还可以去看一看P 站,但这么多天一直是憋着的,现在终于可以小女友亲亲我我了,自然不想放过,一边说着,大手已经很不老实得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胸前活动起来。 「哦——」经过几次的开发后,罗婉的身体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了一些,只是被我这样轻轻抚弄,便情不自禁得叫了出来,不过她对于客厅沙发这种场合,还是有一些排斥,急忙阻止道,「李俊潇,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卧室吧。」 换一种场景总会得到格外的刺激,我不想听她的,嘿嘿笑道,「这有什么啊,反正又没有外人,我们还是体验一下新的乐趣吧。」说着,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胸罩,用两根手指捏住她一颗已经微微发硬的小肉珠轻捻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滑进了她的裙子里,隔着那薄薄的布料,在她迷人的洞穴周围轻轻摸索着。 罗婉虽然没有我主动,但其实她也是有着需求的,而且我们又是情侣实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因此只是一小会,她便被我弄得流水潺潺了,而这时她也开始了主动,把小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那令人迷恋的大家伙套弄起来。 这样玩了一会,二人都有些感觉不过瘾了,我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在P 站上看到过的一种姿势,不由得想尝试一下,便轻轻站了起来,让罗婉跪在了沙发上。 罗婉只是推搡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得跪了过去,把屁股对着我高高的撅起,绝美的脸蛋上却是升起了大片的红晕。虽然她的身体都已经让我玩弄过了,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太过羞人,非常容易让人想到狗的交配,所以她还是嘤咛了一声,「这姿势好羞人啊……」 「可是也会很快乐的。」 我说完不待罗婉有所反应,伸手将她的裙摆撩到腰间,又把她那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小内裤退到了她的腿弯处,然后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那根早已硬如铁棒的鸡巴掏了出来,用粗糙的大龟头在她那嫩嫩的穴口上用力得摩擦着。 性器刚一接触,罗婉心中更是羞涩,不过她已经不是初次了,所以也有了一种奇特的刺激感觉,此时再被肉棒一磨,心里的渴望更加的强烈,开始跟着往后顶着屁股,很想立马就试一试这种新鲜的体位。 既然是情侣,就该有欢爱的样子,就应该百般调情无所禁忌。我开始故意作弄罗婉起来,在她往后面的时候,我便轻轻往后退一些,让她总是得不到想要的。 当她分开时,又紧跟着顶上去,把大大的龟头弄进穴里一些,但轻轻一触很快又被我拔出去。 如此弄了一会,罗婉有些不满得回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幽怨。 我开始在她耳边调笑道,「想不想我的鸡巴插进去啊,想的话就说哦。」说着还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小嫩屄上用力得摩擦了一下。 罗婉被我磨得估计也很想要了,她下面溢出的淫水就是明证,和我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便开口娇嗔道,「李俊潇,人家想要你进来,快点吧……」 我见她很听话,便继续道,「叫我一声老公,我就进去了。」 罗婉知道我是在和她调情,所以才会这样的弄她,不过这样的举动让她也感觉刺激无比,于是轻轻摆动着屁股,回过头来娇媚得看着我浪声道,「李俊潇,我的小老公,人家好难过啊,你快点进来吧……」 我心中大为满意,也不在玩了,我俩此时都已经是欲火难耐,我便紧握着那根沾了不少淫水的大鸡巴,把它引到罗婉的阴唇旁,顶在她的洞口处,然后猛得一挺腰,那足有笔杆长的大鸡巴一下尽根没入了罗婉娇嫩的小穴里。 「哦……」罗婉也终于得到了渴望的大鸡巴,不禁爽得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啊……怎么比上次又变大了……」 「就是大我们才会更加舒服啊。」 我心中此时也是大乐,双手探到小女友胸前,握住她那一对虽然不大,但却很挺的奶子,用力得揉捏着、把玩着,还不时的去戳她的小奶头,下面也用尽最大的力气疯狂得肏干着。 新体位的刺激加上疯狂的冲击,使得罗婉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便尖叫着泄了出来,上身伏在沙发上不住得呼呼娇喘着。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不经干,下面体会着嫩穴泄身的颤动包夹,便让她歇了一会,接着我又想到了新的玩法,于是把她的一条玉腿从旁边抬起,让她成了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腿搭在沙发上,然后又开始把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快速大力得进出。 这种半站半跪的姿势下,小美女的小嫩屄把我的鸡巴咬得更紧了,使得我进出之时受到的摩擦更加强烈。鸡巴每一次捅到阴道里,都能和她那里的娇嫩肉壁紧密贴合,她的小穴直被我塞得满满的,我俩因此都很快美。而罗婉由于刚刚泄过,所以里头更是敏感之极,因此在捅了数百下后,她居然又泄身了。 「你好厉害,啊……我又到了……」一声忘情的呻吟,她的小穴里又涌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泄了两次的小美女此时有些站不住了,如果不是有我那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挑着,恐怕她已经跌在了沙发上。这样的姿势也需要我站立着,时间长了不免有些累,于是我轻轻将鸡巴拔了出来,然后坐回到了沙发上,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大鸡巴,轻笑道,「你坐上来弄,这样我俩都能剩点力气。」 「这……有这种弄法吗?」 刚才被我从后面肏,已经让罗婉感受到这种新体位的乐趣了,所以她连着被我送上高潮了两次。现在见我又换了一种姿势,虽然嘴上说着,可又哪里会不同意,而且男女之事根本不需要谁交,都是很容易就知道怎么接着弄的。 只见罗婉轻轻的转了个身,然后面带羞意的抬起玉腿跨坐到了我的身上,还伸手握住了沾满她淫水的大鸡巴,对准了她自己的穴口,缓慢得坐了下去,那蚀骨的快感让我两几乎同时爽得叫了一声,「啊……」 年轻的小美女,她的肉体娇嫩无比,小屄也实在是很紧。这种体位让我插的也很深,而且她的屁股不停主动的撞击我的胯下,看起来就像是她的阴道在吞咽着我的鸡巴一样。 她在前我在后,她坐在我的身上,使我双手很容易的伸进了她的上衣,握上了那对坚挺的白兔子,她的乳房因为动作的原因上下颤动,令我摸起来舒服无比,鸡巴也在她那紧凑的嫩屄里快速进出起来。 「喔,别顶那么狠……喔,好快活啊……」穴里被填的满满的,屁股起伏套弄了一会,让罗婉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她只能把头转过来,双目无神得看着我,想让我继续主导性爱。 「呼……啊……」实在是太爽了,见罗婉浑身娇软,我双手扶上了她的小腰,大腿开始发力,鸡巴从下往上捅,季季都狠狠的刺入小美女的花芯。鸡巴插进阴道里,大腿上是罗婉的屁股肉,每次上下颠簸都能肉浪滚滚,鸡巴上的刺激也强烈无比。 一边狂抽猛插着,我一边把她的上衣也脱了下去,双手直接握着她那对颤巍巍的姣美奶子,手指拨弄着已经充血的奶头,嘴里淫笑道,「好老婆,你的屄真是紧,啊……你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罗婉哪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语言,这不仅令她又多了一种羞涩的感觉,但她是我的女朋友,而且以前做的时候,我们每到爽时都会喊一些增加情趣的话,所以被我这样肏干,她只是掐我一下为算。 「你的那东西也好大啊,啊……喔,喔……又顶到了……」我都这么卖力了,她又岂会没有感觉,时间不长,她的嫩屄里已是泥泞潮湿不堪,使我抽插的更加顺利了。 我俩做的都很投入,不过这样动了数百下后,还是感觉挺累的,毕竟是连罗婉的整个身体都要巅起来,虽然她的体重不重,但还是容易腿麻。于是我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了沙发上,而我也变成了正常的体位,将她挤到了沙发的侧靠背上姦她。 「这样舒服吗?」 「嗯唔,有点吧……」小美女确实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只是可能感觉自己刚才有点得意忘形了,这回她便又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了。 见到罗婉这样,于是我抽插得更加大力,每次都抽得只留一个龟头在她小穴里,然后再把整根鸡巴重重得撞进去,直接顶进她的花心,同时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来到二人的交合之处,逗弄起她那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小阴蒂。 多路齐下后,才紧闭嘴唇的罗婉又是忍不住心驰神荡,心里更加的激动,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别摸那里,痒……啊……」这一说话,她再也忍不住快感,还没有说完便再次娇吟连连起来…… 沙发的支腿不停的发出咯咯声,下体连接处不停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嘴里也是各自的呼气喘息……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我俩不知疲倦的在沙发上不停交合,很忘我很投入的渐渐就到了晚上十点钟。最后还是一阵手机的震动声音打破了男女的热情,手机被放在了茶几上,我扭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哎呀,这下惨了!今天是中秋节,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妈妈一定是在等着我的电话,而我却一直没有打给她,她可能以为我是在忙所以才会等到这个时候打过来的。万家团圆的日子,以前每一年都是我们一家人一起过的,而现在还是第一次妈妈一个人在家,爸爸已离她而去,现在能安慰她的只有我了。 可我呢?我只能暗骂自己太不孝了,我居然忘了该打电话给妈妈的。而且直到现在妈妈打过来,我却还在和罗婉沉迷做爱。 下体还插在罗婉的小穴里没有退出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想接但又不敢接,可是混乱的动作中却不小心碰到了接通键。 「啊……啊……别看手机了,你接着动啊,用力我要……」 见我没有立马动,罗婉自己却扭了一下臀部,嘴里娇吟道,「唔……又粗又长的鸡巴,真要命……」 罗婉以为我只是在看手机时间或者别的什么,还没有发现妈妈的电话已经通了,可她却已经叫出了声音,而且还是那种嘶哑的如猫叫声,这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对面可是妈妈啊,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俊潇?」 「罗婉?」 惨了,惨了,妈妈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过了片刻见没人回,她又在电话里道,「你们在干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柔腻的声音,声音里略带嗔怪。 我一看手机,发现上面有2 个未接的,而且都是妈妈的电话,都怪和罗婉太投入了,居然才听到震动。不过这下罗婉也发现了情况不对,我小声给她说了下是我妈的电话,她的小脸因此也是一红,整个人显得极为难为情。我这下也没法在逃避了,赶紧清了清嗓子回了一句,「妈妈,我在呢。」 「俊潇,你和罗婉在干什么呢,我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 「啊……这……嗯,她刚才……嗯,我刚才在和她一起做运动锻炼身体。」 我吞吞吐吐的胡诌了一下。 「哦,你们是在外面跑步吗?」 「嗯,是的。」我也不知道妈妈是刚才没听清,还是善解人意故意这样不让我们尴尬而问的,不过还是赶紧岔开话题为妙,于是我便没等妈妈说话,接着回道,「妈妈,今天是中秋节,你一个人在家还好吧。」 …… 我们娘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我的肉棍子还在罗婉的身体里一直没有退出来,身体也半趴在她的身上,不过注意力却完全把她晾在了一边。罗婉示意我找个借口把电话挂掉,可是妈妈说个不停我也不能强行挂掉啊,过了一会,她对此好像有点不满了,见我和妈妈还在继续,罗婉竟然恶作剧起来,她主动扭摆着腰动着湿滑的屁股,下面也暗暗用力起来。 「呼……」鸡巴被娇嫩的花穴紧紧的夹了一下,我赶紧捂住了嘴巴,肉棒难耐的在罗婉肉壶里面被动的搅弄着,敏感的龟头摩擦着肉壁,非常舒服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深怕被妈妈听到什么。可是妈妈的声音在耳边一直说着,我又不能一点都不开口,这真是让人叫苦连天。 「好宝贝,你别动。」我小声的对罗婉说了一声,还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她停下来。 不过罗婉像是要报复我刚才的粗暴一样,故意和我作对,还对我吐起了舌头,下边继续动着,还起身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啊。」 这可苦了我了,我不得不一边和母亲通着话,一边忍受着她穴里的灼热和碾压。这样虽然很紧张,可确实也是真的很快乐,尤其是她阴道深处里的淫水不停的溢出冲刷着我的龟头,而且她还学着用手开始抚摸起我的胸膛,使我敏感的性神经更加紧绷,下面也跟着轻轻的动了起来。 妈妈迟迟没有挂掉电话的迹象,和我说了一会,她又想和罗婉说几句。而罗婉就在我的近旁,她也听到了妈妈的招呼,开始对我摇头。刚才她捉弄我,现在轮到她了,我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把手机放到了罗婉的的脸旁。对面妈妈已经喊了罗婉几声,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只得对妈妈回道,「花阿姨,你好……」 「啊……」 我好像并没在意妈妈还在电话那边听着呢,就这样趁罗婉不背,挺着调皮的肉棒朝罗婉的深穴里使劲捅了一下。 「罗婉,你没事吧?」 「没事阿姨,我不小心绊了一下……」不下心叫出声,罗婉恼怒的又朝我瞪了一眼。 我这时也意识到了问题,因为对面是妈妈,和罗婉调情虽然好玩,但是在妈妈面前这么做总感觉怪怪的。不过我也没有停止,猛烈的动作变成了轻轻的抽插研磨,插穴既不激烈,也不是完全停止,在妈妈的面前,我俩忍得都很辛苦。 「阿姨,你先忙,我不和你说了啊。」客气的聊了几句,罗婉的呼吸已经变得娇喘了起来,害怕会再次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罗婉又将手机递给了我。 「妈妈,我和罗婉要睡了,明天我再打给你吧。」 「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才听妈妈说完,我就将手机挂掉放到了桌子上。这样轻轻的磨着已经无法满足了,我受不了了,朝她说了一句「好你个小妮子,刚才敢害我出丑。」便对着幽深的小穴就是一阵猛顶。 「啊……别来了,明明是你妈妈打电话不是时候,你朝我撒野干什么……」 「哎呦,轻点啊……呀……」 罗婉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得向上微微挺动着,随着我不断的顶撞,她的快感越来越强,于是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叫出了声音。 「你还敢说。」 我的欲望在增加,像是要故意惩罚罗婉一样,腰部开始用足了力气,疯狂得肏着她。 「那样你不也是很舒服吗。」罗婉双目迷离得看着我,我这样其实让她也很舒服,她平躺着挨姦,可是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和我斗嘴。 「嗯?」 「难道不是吗?你妈妈说话时,你的,你的肉棒不仅没缩小还变得又粗又硬,真是个变态!」罗婉说完还挑衅的白了我一眼,不过她的身体却依然在迎合着我,身体轻轻得扭动起了腰肢,一条腿也跨到了我的腰后面,好让我的鸡巴在她的穴蕊里轻轻动着,以此来缓解那难耐的欲望。 我突然发现,原来女的和男的一样,除了害羞,在性的方面其实也挺会玩的。 于是我的双手托起了她的大屁股,动作更加的快起来,大鸡巴在她的小骚屄里快速得进出起来,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生煎乱插了一会,越干越猛,直把罗婉这个小姑娘肏得有些失神了,我在她耳边问道,「我有吗?」 罗婉已经鼻息连连了,她没有回答,我自己却稍微回想了一下,她说的情况好像是有的。在妈妈的通话中和别个女人做爱,我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不过却有着别样的刺激,就好像是打破了某种叛逆的禁锢一样,母亲是长辈也是女人,可能这种快感就是来自于此吧……呼,这样的想法似乎有点危险,我甩了甩脑袋,不过一想这好像都是罗婉害的,在心里又将责任推了过去,并开始再一次的对着罗婉的小穴干了起来…… 用了好几个姿势,我两一直做爱到半夜,最后忍不住了我才拔出来,将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腹和胸部上。我还是不太敢对着小女友内射,经常吃药怕伤身体,戴套又不舒服,所以我和罗婉就想到了这个折中的方案,每次射精时都拔出来射在她的肚皮上。 擦了擦身体,罗婉去浴室洗澡去了,留下我收拾客厅。等她出来之后,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进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就想到了给妈妈打电话。我和妈妈经常这样,因为时差的关系,不是她上午我晚上聊一会,就是我上午她晚上聊一会。 妈妈晚上还没睡,她一接通就是问我晚上睡得好不好,不过被我搪塞过去了。 我反而问起了妈妈,「妈妈,花店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因为之前就听妈妈讲过想在国庆节前把店开起来,所以我才会这样问。 一问才知道,妈妈不仅选好了场地店铺,还已经谈好了租金价格,目前的店面正在装修之中。只听妈妈回道,「国庆节是鲜花消费旺季,我准备在国庆节前夕把店开起来,得益于一些朋友的支持,尤其是你那个准岳母,她在国税局工作,政府部门庆祝国庆都会买许多盆栽鲜花装饰大门大厅。还有你的母校,学校庆祝国庆也需要更新花坛里的鲜花,我就提前找了教务处的人谈价格,准备以优惠价供货,多亏你丁阿姨也在,就签了下来……所以店还没开门就有人订了许多货。」 中国的社会情况,还真是有人好办事,苏阿姨肯定会帮忙,那个丁阿姨是妈妈以前大学的同学,名叫丁小冉,在教务处里上班,有这层关系,妈妈找她帮忙应该也不会拒绝。才没多久,妈妈已经打理的很好,我以为妈妈只是个家庭主妇,离开了老爸会很困难,看来以前真是小看她了,便也开心的祝贺道,「嘿嘿,那恭喜妈妈开业大吉,财源广进,早日成为小富婆。」 顽皮的话也惹来妈妈嫣然一笑,「妈妈赚钱还不是为了你啊,我自己的话又不需要那么多……」 妈妈这一点说的也是实话,她对我从来没有私心,我有所动容的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问了她购货渠道上面的事情,毕竟稳定的货源也很重要。 「都是附近下面县市供应,巢湖和长丰那边种花的乡村产业很多,这个不需要你担心。」 这个也对,一般大城市周边都有人做这种产业,我又多虑了,想了想又问了妈妈店名有没有决定叫什么。妈妈回答说了几个,想听听我的建议。 我一听都是叫做什么满园花香、花艺轩、蝶恋花、浪漫花语、佳缘花卉、丽人花店等,名字虽然都好听,也适合做店名,但就是感觉太大众化了。 「妈妈,这些不会都是你在网上找的名字吧,我甚至怀疑附近的花店也有叫这些名字的……」 妈妈好像被我说中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俊潇给妈妈想一个呗。」 这可难倒我了,以前就有亲戚家生小孩需要起名字的,一遇到这种就头疼。 何况现在是自个开店了,真够让人绞尽脑汁的。花事了?不行,虽然是一首歌,而且也好听,但是不应景,小情侣买花的话估计都没兴趣进;桃花源?名字有够土,还是不妥;七彩花艺?还是太大众化了。叫什么好呢,哎,有了,妈妈的名字就很有花意了,取她的名字不也很合适吗,于是我朝妈妈道,「妈妈,叫静姝花坊怎么样?这个名字好听,而且反正也没人知道你的名字。」 拿她的名字做店名,妈妈应该还是有些排斥的,妈妈回道,「这也行吗,我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下就能想好的,我顺着妈妈的话也说道,「嗯,我再想到的更好的话,还会告诉你的。」 妈妈闻言也嗯了一声,然后她又说了一件担心的事情,说是外公最近身体不太好,令她很是头疼。 上一次暑假见面,外公的状况还非常棒,不过老人嘛,三长两短的小毛病还是挺多的。妈妈说的我也很担心,外婆走的早,两个女儿又不能经常在身边,而且我又出国了,不然还可以和妈妈经常去看外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不免有些自责。妈妈倒是很贴心,不想这件事情需要我操心,一个劲的叫我好好学习,外公那里她会经常去看一下。 妈妈说话的声音很有雌性又很慵懒,听起来一直很舒服,直到妈妈睡觉的时间要到了,我才挂掉了电话……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月,北半球已经进入到了秋天,加拿大更靠北一些,所以秋的意味比国内同时间更浓一些。树叶落了,枫叶也已经红了,温差大,早晚还要穿上外套才能出门。 对于中国人来说,这个时间最盛大的事情莫过于国庆节了,今年刚好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整年』的国庆一般都会隆重纪念,而且还会有盛大的阅兵式,高中老同学的微信群里,已经有在北京读书的同学发过彩排的图片,听说今年的阅兵装备会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中国人即使在海外,一样觉得国庆节很隆重。据说海外华人华侨已达到了四千万,除了少数轮子,大多数都认同自己是炎黄子孙。加拿大这边国人更是不少,当地的驻多伦多领事馆在9 月30号的时候还举行了茶话会,邀请了一些华侨华人代表,还请了一些白人友好人士,以及留学生代表。 到了10月1 号那天的时候,学校里的留学生学会还组织了一帮同学观看阅兵式。 感觉年轻人只要不被西方的价值观洗脑,一般都是具有朴素的爱国情坏的,尤其是当看到东风17、东风21D 、东风41,还有无侦8 、攻击11、无人潜航器走过天安门,以及歼20、歼16等大批新式战机飞过的时候,那种自豪感真的是自发油然而生的……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罗婉的生日。10月4 号,农历9 月初六这一天是她的生日。以前还是中学生没什么机会,这是第一次我为她过生日,自然是不敢马虎的,好在有妈妈之前挑的礼物在,我只需准备一番就好。 虽然已经两三个月了,但对国外的了解还是知之甚少,没办法只能又去找何静帮忙。她给我介绍了一家同样是华人开的糕点面包店,一听是留学生,就给我做了优惠还帮我把蛋糕按地址送到家里,又在彤心美食城订了餐,同样是可以配送过来。我一通好谢,那何静却非要我改天请她吃饭才行,我一想这是个人情,就没好意思拒绝的答应了。 网上又买了装点的东西,辛亏是提前下单的,不然就国外这快递速度,差点误事了。简单布置了一下家里,给罗婉过生日,她是知道的,我们是甜蜜十足的小情侣,难得隆重一次,所以彼此都很开心,因为明天是周六,所以她一下了课就回来了。 粉色的灯光下是一桌丰盛的晚餐,旁边还有洗好的各式水果,打开了一瓶准备好的红酒,彼此碰了一个,才开始动筷子。 吃完饭后,我打开了音响,放了舒缓的音乐,然后把蛋糕拿了出来。学着国内人们过生日的样子,我插上了蜡烛点上,又给罗婉带上了生日王冠,然后让她对着蛋糕上的蜡烛许了个愿,最后再把蜡烛吹掉。 接着是上刀叉的环节,蛋糕不大,沿着四周切了点,我俩每人吃了几口。才吃完饭,蛋糕实在吃不下去,而且这一般就是用来玩的,所以罗婉见我一个不注意给我脸上抹了奶油,还要拿手机拍下我的囧样。我当然不让她得逞,顺势拉住她的一只小手,将她拉近了身边。 二人你瞧着我、我瞧着你,眼里都是快乐的气氛。这时候音响里已经换了一个曲子,我两对视了一眼,然后学着电视里的情节,手拉手来回舞了几步。都没有学过,所以只是体验那种气氛,走了几步,我们就来到了沙发上,当然少不了的,我搂上了罗婉的细腰亲了过去。 罗婉倒在我的怀里,紧闭凤目,任由我在她两片红唇上索取。情到深处的男女,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我的嘴巴不停的在她的嘴里探索,采撷,深情地吻着小女友,罗婉开始呆了几秒钟,然后两人激情地吻在一起。 「嘤咛……」吻了一会,罗婉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才离开了她。 算算日期,我知道她又是生理期,我今天也不准备要她,但是却想玩一些别样的花样。最近看了不少小视频和小电影,我已经不再那么小白,如果罗婉今天能用手给我撸一下就好了,那以后即使她来大姨妈了,我也不用躲在屋里自己解决了。 我动了一下腿,将罗婉抱在了我的腿上,小姑娘已经和我做过多次,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我对着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有点难受,帮帮我。」说着我搂着罗婉的粉脖,用力的亲了一下她的俏脸。 她肯定能感觉的到我的躁动,因为我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了她的屁股,罗婉着了一身裙装,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美臀上,然后身体也整个儿贴在她美背上,我的口中不时喘着粗气…… 「宝贝,好不好?」我身体和她贴的很近,肉棒隔着几层布片在罗婉的美臀上蹭来蹭去。 「今天不行,我又那个了。」罗婉回头一双美目,春波流转地看着我,不过臀部的一颗大屌令她心有余悸。罗婉轻轻往后一退,想摆脱肉棒的骚扰,没想我的肉棒又贴了上去,令她退无可退。 「我们不做,就这样让我磨一会。」肉棒往前一送,小幅度的磨着罗婉的美臀,寻找被刺激的快感。 「这样也行吗,那你快一点。」罗婉很体贴,让人十分怜爱,不过在她回头那一瞬间,我不失时机地亲了下她,嘴唇里尽是少女的唇香。 罗婉身体一震,其实是也想做爱了,要不是她来那个不允许,我想我两肯定已经又赤裸在一起了。小美女不自觉的开始配合起来,她的臀部虽然不大,但肌这时我的一双大手从后面攀上了她的乳房,反手扣住来回爱抚,小姑娘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任由我在她身上胡来的揉戳抚弄,对着一对娇乳又抓又摸,不时让它们变换出各种形状来。 「罗婉,你配合一下我,让我出来就好了。」我轻柔的握住罗婉胸前的丰乳,肉棒不停地磨蹭她的臀缝。 「你怎么,怎么像个小狗一样,还经常要,我真受不了你。」 罗婉身体在我的一阵揉搓及玩弄下酥软无力,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她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对我的性冲动微微有些不满。 最近我确实表现的异常容易性奋,时不时就要和罗婉来一次,尝到了性的甜头和美妙,真的简直是一天不做爱都难受。年少不识愁滋味啊,也不怪她会这么说我,因为最近一个月来,我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而且每一次都把她干的死去活来,想想都又爱又怕,所以才会这样说我吧。 「我这不是发情期吗,原始本能,你要理解一下。」 说完我逐渐加大手中的力度,隔着衣服乳罩揉搓着罗婉的乳房。凭着经验,此时的小女友也已动情,但身体上的不允许,所以她才会对我娇嗔。 「可你这也太频繁了,就不能憋一下吗……」 罗婉扭摆着躯体想摆脱控制,可我在上下齐攻她的敏感处,让她失去全身的力气。 「嘿嘿,这哪能忍得住啊,好老婆,帮帮我吧。」 继续抚弄着怀里的女友,惹得罗婉又娇嗔起来,「李俊潇,你别揉了,我今天不是来那个了吗,真的帮不了你……嗯哦……」 罗婉终于忍不住,喉咙深处发出压抑已久一身低吟。我的手指更加放肆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肉棒也加快了乱顶,当然我也怕她会不舒服,所以都是移开了一个角度对着屁股边缘顶的,可是这样隔着裤子和裙子,感觉怎么也不能解决问题。 反正都是男女朋友,又都做过爱了,还有什么不能玩的,我干脆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不揉了,那你帮我揉一下,我会很快就出来的。」 「什么嘛?我怎么能帮你啊……」罗婉一个小姑娘,又没上过那种网站,听到后自然是震惊和羞涩,不知道男女还能这样玩法。 我张嘴把她的嘴巴又吻住,嘴唇吮吸着她的唇瓣,用力的吸着。痴痴地望了小美女一眼,发现她有些失神。 「很简单的,你先试着摸一下。」我挪了一点身体,将罗婉放到了沙发上,然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摸上了我的肉棒握住,接着轻轻的动了起来。 罗婉有些紧张害羞,但是磨不过我,而且帮男朋友去火这好像也是她的本职责任,难不成要看着我出去找人约炮吗,这当然是她不可能接受的,于是她只得开始给我揉鸡巴了。小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罗婉不怎么熟,手上有些生涩,弄的我稍微有些吃痛,不过也难为她了,这样一个小美女,却做着这么不堪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嗷~~就这样,对,揉,舒服啊。」 「我只是用手,你就这样了,真是好没出息哎。」罗婉可能是玩兴上来了,我没想到她会扑哧一笑,这回轮到我不敢抬头了,一脸尴尬之色。 「难受吗?」罗婉哧哧一笑,竟有点开始反客为主了。 「呃,有点……」没想她会如此问,让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 「要不要把裤子脱掉?」罗婉缓缓地动着手,斟酌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又怕我笑话她,补了一句,「你快点出来吧,我好回屋追剧的。」 我有知道罗婉最近在看《长安十二时辰》,这部剧以历史考究,制作用心使得已经播出,就迎来了超高的观看量。 「那还是脱掉吧。」我一想,这不正中我的下怀吗,那还愣着干嘛呢,于是我赶紧起身把裤子连同裤衩脱掉了。肉棒刚脱离内裤的束缚,「啪」的一声打在了小腹上,可见胯下已经狰狞到了什么程度。 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样清晰的在面前看着,罗婉脸色还是一红一白的,「天啊,这么大,怎么比上次见到还要大了许多。」 粗长的肉棒上青筋缠绕,罗婉看得脸上发烫,芳心一荡,她忍不住轻轻地夹了一下大腿。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肉棒,她伸出颤抖的小手,一下把我的肉棒握住。滚烫的肉棒烫的她小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呼吸粗重张着小嘴,「真的好大,装在裤子里走路不会难受吗?」她两眼盯着我的肉棒看,像是在自言自语。 肉棒被小姑娘柔软的小手一握,我感觉整个人激动地都快僵住了。虽然不是个处男了,但能让女友也这样握住肉棒帮我手淫,怎能让我不激动,而且这有了第一次,以后肯定是幸福连连啊,我不禁朝她鼓励的一下,「宝贝女友,动一下……」 「嗯。」 罗婉也很紧张,她咬了咬上唇,强忍着自身的冲动,握着我肉棒的小手紧贴着肉棍上下套弄。她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我,先是贴着我的肉棒温柔地上下套弄,然后撸到肉棒的根处,虎口握住肉棒,余下三指撩拨睾丸。 罗婉尝试着撸,也不知道方式对不对,她脸红耳赤,娇喘着问起来,「是这样弄的吗?」 「对就是这样,弄的我真舒服……」 肉棒被罗婉整个温热柔软的小手套弄着,虽然比不上直接插进她肉穴的感觉,但却令有一番滋味。更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算是一个小小的突破,以后说不定还可以用她的嘴巴和乳房呢。 罗婉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紧盯着我那根不断变大,又更硬的肉棒,手中的动作一点也没停下来。她左右握住肉棒,右手拇指按着我的龟头沟壑转圈,食指指尖贴在我那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上,一松一按地刺激着我的马眼。 「唔,好爽,罗婉你好会弄啊……乳房给我摸一下吧。」 罗婉本来是想捉弄一下我的,没想到弄巧成拙,我反而被她刺激的越来越舒服,她娴熟温柔的动作是我自己远远不能比的。女友一撸再撸,一套再套,毫无「嗯……轻点。」 她也想让我快一点射出来,赶紧挺着胸脯,生怕我抓不住她饱满的酥乳。我揉搓地力度越来越大,指头还捏住乳头不停地拨弄,拨地罗婉心儿如风中的柳枝在颤动。她也加快了手中抽动的频率,两手交换着,一手握着肉棒抽动,一手不停地刺激我的龟头和马眼,期盼着我能早点发射。 看她这么辛苦,其实我自己也想早一点射出来了,不然万一弄久了,她撂挑子就麻烦了。在罗婉的注视下我伸手拉开了她的衣服,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拒绝,而且还动了一下手臂,让上衣半滑落了下去,然后一对美乳被米色胸罩半包住露了出来。白嫩的球形乳房,娇挺毫无下垂,两颗奶头翘立在乳峰上将胸罩顶出一个凸起。隔着窄小的胸罩,我的手掌迅速抓住她的乳房,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滑出,少了一层衣服的接触,入手处如凝脂般嫩滑,手感十足。 罗婉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龟头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把她整个手掌都弄的滑溜溜的,套弄起来更加的顺畅舒服。 罗婉小女友的角色很投入,虽然没什么经验,但双手却用心的服侍着我,见我想把手伸进去揉戳她的奶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就这样吧,别伸进去了,力气大了会揉坏的……」说完对着我的肉棒却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戳。 我正处于迸发的边缘,对她又是脱衣又是摸奶,激情高昂下被她这么一弄,突然身体一僵,腰背一酸,肉棒在罗婉手中一阵乱跳,我忍不住的用力抓住她的乳房,一声大叫出来,「噢,小宝贝,我来了……」 鸡巴一颤一颤的,一股股的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喷在了远处的地上,茶几上。 「啊,这么多。」面前到处都是一大滩浓白的精液,惹得罗婉也是惊讶无比。 「舒服多了,多亏了你啊……」也真是奇了,这精液一射出来,整个人的欲望就像开关一样很快没了去,我也没有去管那么多,脑袋往后一躺靠在了沙发上。 「舒服了就罚你收拾卫生,我先去洗澡了。」罗婉嫌弃的瞅了我一眼,洗了个手后进浴室去了。 好吧,男人嘛就该做家务,只要表现好,下一次的花样我已经想好了,准备让小女友为我口。不过眼下还是收拾一下客厅的狼藉为好,桌子上是吃剩的剩饭,还有蛋糕的残渣,地上也是一片一片的污迹。 仔细的打扫好了房间的时候,罗婉已经洗好回卧室里去了,我路过时敲了下门,伸头进去一看,小美女真的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剧了。我也就不再继续缠着她,开始洗澡回卧室里玩自己的手机了。 躺在床上,消了火也就不在想那些黄色的事情。 我和妈妈虽然比普通母子亲密些,但也不是天天都有话要说,母子又不是情侣,那也不合适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才和妈妈通过话,所以今天就不打算和妈妈聊天了。 闲着没事我打开了推特。 对于全世界来说,从去年到现在,过于瞩目的事情莫过于美国对华挑起的贸易战。去年的时候,美国对中兴进行了封杀,导致其调整了管理层和董事会,还向美国支付了4 亿美元的保证金之后,才得已解除禁令恢复正常经营,这对中国及中国人来说,是一场痛定思痛的事情。 今年的时候,美国开始对中国的另一家5G公司华为进行下手,为了达到目的还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强令加拿大政府随意逮捕了孟晚舟。不过华为无论规模还是技术都要强于中兴,到目前为止其并没有因为孟晚舟的事情屈服,将来应该也看不到。 伴随着美国对中国企业的制裁,特朗普政府还推动了对中国商品的加征关税。 美国人凭着美元霸权,一轮一轮的Qe印纸币到世界买东西,这种不劳而获了数十年,已然是世界的最大蛀虫。中国人不过是凭着辛勤的努力,尤其是沿海地区海量的加班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以及996 的打工人的拼搏,这才过上没几天好日子,他们就开始跳脚了,还反话宣传说是我们偷了他们的东西,可见白皮猪不仅泼皮无奈,也没什么寡鲜廉耻。 西方人的逻辑有时候很奇怪,他们的价值观里只有民主自由(虽然这句话也经不起推敲),却没有仁义礼智信,所以他们的政客是没有人品的,私德也堪忧。 无怪乎蓬猪在世人面前说出那句「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也丝毫不脸红。海盗的后代嘛,不就是这样吗,正直的人士只能说句呵呵了。 不过西方人的宣传是真的厉害,舆论战上也没有能打的对手。通过贸易战,大家都知道推特、脸书这种都是美国政府的傀儡,所以我们在推特上也实在很难
篇,非常刺激,看完后让我欲罢不能,但太短了,总觉得不过瘾,于是就动了想 续写的心思,本文的开头的一部分内容,可以说是直接借鉴了前文的设定跟部分我觉得很吸引的内容,但我这个文的转变,不妨先剧透,是属于先绿母后母子,也就是说的是男主(我)从发现妈妈跟小黄毛奸情后,也恋上妈妈,并如何从小黄毛手中夺回妈妈的故事。 我叫陈磊,家庭小康,爸爸在沿海城市长期出差,所以大部分我都是跟妈一起生活,我妈妈叫张莉,三十八岁,高中学校老师,长得不算是特别漂亮,平时戴着眼镜,大方得体,显得很有艺术气质的那种,充满成熟的女人韵味,是属于那种很耐看的贤妻良母类型,妈妈个子不算高,不过身材保养得很好,皮肤白净,身材丰满,典型的前凸后翘型,可称得上是丰乳肥臀,傲人的双峰走起路来都会微微抖动的,后面看那肥美浑圆的臀部一扭一扭的,腿长,加上工作的原因,很有修养,,显得端庄得体。 小的时候我还不觉得妈妈有多吸引,毕竟平时在家,妈妈对我的学业什么的也管得很严,更加不可能对妈妈有什么幻想,直到,上高中到妈妈的学校,才知道原来好多男同学私底下都把妈妈当成性幻想对象,甚至我还见过有同学在厕所喊着妈妈的名字在打飞机,我才意识到,妈妈原来还是这么多男同学心目中意淫的女神…… 第一次认识小武是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们是同班同学。开始我跟小武并没什么交情,我喜欢看小说,各种各样从书店租来的小说,小武喜欢足球,还喜欢跟人打架,由于个子高,皮肤又是古铜色的黑,显得很健壮。原本以为我跟小武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直到初三的时候,由于我学习特别好,而小武学习成绩一般,为了提升差生的水平,把我跟小武调成了同桌,我跟小武也熟络起来了。小武特别能说,嘴巴一刻也闲不下来,慢慢的每天晚自修,就基本上是我跟小武天南海北的胡吹乱侃了,时间长了,我们也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 有一天晚自修,小武突然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本书来趴在桌上全神贯注的看了起来,这让我觉得特别奇怪,这家伙一向就是见了书就头晕的主,这回该不是吃错了药了吧。于是我就问小武看的是什么啊,这么用功啊,小武抬起头,左右看看,然后把书往我这边推推,眼光贼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书。我仔细一看,晕,书上全是感叹号,省略号,嗯嗯啊啊,阴毛鸡巴淫水什么的……原来是一本黄色小说啊。其实黄色小说我也看过,只是这种书很少能弄到,于是我也凑在上面跟小武一起看了起来,整个晚自修,下面都是硬硬的。 从那次以后,小武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经常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这种书,到后来,小武不知从哪弄到一些封面淫秽的光盘,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黄色光盘就是跟小武一起偷偷在小武的家里看的。不管是影片还是书籍,我跟小武最喜欢看熟女乱伦类的,想象骨肉相连的母子做爱的情节就觉得激动,不过看归看,当时的我对自已的妈妈,还是不敢有什么想法的。 而当小武第一次来我家见到妈妈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妈妈还取笑说是不是读书读多了变成书呆子了,小武连忙说没想到小磊的妈妈这么年轻,还是个大美人,妈妈听了掩嘴而笑说「小孩子懂什么美女不美女啊!」 在妈妈的眼里,我一直都还只是个小孩子,面对着我的同学,她理所当然地也当成小孩子一般看待。 而由于妈妈所在的高中是市里比较好的,我初中毕业毫无疑问会进入妈妈的学校,而小武的成绩就难说了,不过不知为什么,自从小武见到我妈之后,突然变成认真好学的学生,对我说下决心好好学习跟我一起升到高中同一所学校,而从此小武几乎一有空借学习为由就往我家跑,所以他妈妈也没没有反对。 小武虽然在学校很调皮,但是在长辈面前,他总是能装出很有礼貌很懂事的样子,所以我妈妈也比较喜欢他,平时妈妈管我管得很严,小时候我不听话甚至会打我,而叛逆的我有时甚至会跟妈妈顶嘴,而由于小武很懂得讨喜她,所以很放心我跟他在一起玩,而妈妈基本天天上班,早出晚归。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看小武弄来的各式各样的黄色光盘,是我们最大的乐趣。有时候,在我家玩的晚了,我妈下班买了菜回家做饭,就留小武在家里吃饭,时间长了,小武跟我妈妈也渐渐熟悉起来,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这小子嘴巴又甜,说我妈煮的什么都好吃,我妈听了笑的比谁都好看。我妈还经常夸小武,长得高大又帅气,而且还很有礼貌,也在家给小武补习功课。 还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跟小武顺利毕业后,一起进入了妈妈所在的高中里上学。 到高二的时候正巧的是,还分到了妈妈所教的班级里,高中时代属于男生的叛逆期,班里有几个很调皮的男同学,有一次在妈妈的课上一直在下面玩闹着,妈妈本来是属于温柔的那种,有几次严厉警告可是那几个男同学还是不听,妈妈当时就生气了,叫他们到门口罚站,可是那几个男同学完全当没听到一样,还吹起了口哨挑畔着,妈妈气得脸都绿了,一下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这时小武站起来了,铁青着脸对那几个学生说:出去!那几个学生一下子被高大的小武吼住了,但还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小武一拳就打出去,把那个学生的牙齿都打掉了一颗,另几个一看,也怒了站起来想围欧小武,小武根本一个人打倒了他们几个,当时妈妈都吓住了,事后把他们都叫到教务处教育,小武面对妈妈就一副认错听话的样子,事后还主动求罚扫操场,之后那几个调皮的学生都一一向妈妈道歉,妈妈当时知道是小武私底下又教训了他们,妈妈虽然表面上怪责小武不敢动手打架,可是心里还是充满了感激。从此以后,也再没有学生敢在妈妈的课上捣蛋了妈妈也越来越喜欢他了,我想这跟爸爸经常不在家有关吧,毕竟平时我多是在房间玩电脑,妈妈平时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也无聊,难得有个说得来,还很会说,经常把她逗得娇笑不已。 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妈妈跟小武还是保持着老师跟学生的距离,但小武在妈妈的课上总表现出一副好学乖巧的样子,不过好多次,我都无意发现小武总是痴痴地看着妈妈的身影在发呆,下课回家后,妈妈就会跟小武亲近起来了,而小武甚至还会帮我妈做家务,帮着我妈一起下厨,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小武傻,我跟我妈几乎除了学习就没什么话说,更别说帮家里做事情了。而有时我跟妈妈发生矛盾时,小武总会充当和事佬,而我妈呢,她也更喜欢我这个懂事的小同学。 有一天下午,我们正在看片,是日本鬼国的「爱情动作片」,一个看起来40多岁的女人,身材显得很丰满,奶子大屁股又翘。我忍不住说了一句,TMD ,还是岛国的熟女好看啊。 小武听了,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句,「哎,说真的你妈的身材真好,不比她差啊!」我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有点生气,骂了一句,「有病。」 小武认真地说「真的,她是你妈你不觉得而已,你妈只是穿得比较保守而已,论身材,论长相,真的一点也不差!」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把我妈说得这么好,有本事你去泡我妈啊!」 后来我万万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不经意的一句话,没想到小武眼睛发了光,干笑几声,说「你爸长年在外,你妈过得挺寂寞的,如果我年长几岁,肯定去泡你妈。」 「泡你妹啊,看黄片看得你神经发作了啊!」小磊自讨没趣,就没再说话了,然后我们继续看片,但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有种别扭的感觉,好像自已心爱的东西要被夺去的感觉,但当时也没有想太多。 而小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就到高三了,我跟小武像兄弟一样,好的基本是可以穿一条裤子了。从此小武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往我家跑,经常就在我家留宿。而妈妈和小武的关系就更好了,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有时候小武没来的话,妈妈还会问起他怎么没来,而小武好得还会和妈妈闹一下,比如说有时会挠挠妈妈的腰肢什么的,弄得妈妈「咯咯」直笑。 甚至有一次我妈出去买菜没多久,外面就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当时正跟小武窝在被窝里看黄片,小武看下雨了,二话不说便拿起雨伞出去了接我妈。后来等我起来的时候,刚好从阳台看到楼下不远处的街道上,小武一手打着伞,一手挽着妈妈的肩,好像生怕有雨打到妈妈身上一样,两个人肩挨着肩,靠得很近,显得很亲密,小武一直不断的微微侧脸和我妈说着什么,我妈双手提着菜,当时的脸上也是一脸灿烂的微笑着,看上去他们就像一对恋人似地,不过当时的我只觉得妈妈好像把他也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了。 我妈还是个很感性的女人,容易被打动,有时我和小武在屋子里学习得时候,妈妈经常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喜欢看那些爱来爱去的韩剧,在看到动情处时妈妈还会留下眼泪来。而小武就会走出去,陪妈妈一起看电视,聊剧情,有时候无聊妈妈想出去走走散散步,而我宁愿在家里打LOL ,不过小武倒是经常陪妈妈去看电影逛逛公园什么的。说阿姨对我这么好,就像我的妈妈一样,陪妈妈是儿子天经地义的事, 偶尔和他们出去一两次,也都是无聊的听他们谈天说地,有时我走在前面,回头望见小武凑在妈妈耳边悄悄的说着什么,哄得妈妈一脸开心的笑容。甚至有时候我都看见小武的手肋碰到妈妈的胸部,而妈妈好像一无所觉的样子。 记得有一次晚上他们散步回来,妈妈说脚扭伤了,回来后小武二话不说就找出活筋油说要帮妈妈揉脚,妈妈毫不避嫌地当着小武的面脱下肉衣丝袜,把雪白的大腿放在小武身边让小武揉,还夸奖地说:干儿子比我亲儿子还会疼妈妈,有时妈妈下班回来说好累,小武就自告奋勇帮妈妈敲背按摩,这小子好像手法还不错,妈妈会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 而妈妈还喜欢在淘宝上买衣服,每当买了件新衣服在镜子面前比来比去,而小武一脸兴奋的说着什么「阿姨好漂亮」 「阿姨身材真好」 之类的逗得我妈妈开心不已。 这天我跟小武又在房间里看A 片,刚看了一部岛国熟女人妻被小孩调教的片子,不知不觉到了妈妈下班回家的时间了,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我们马上收拾一下,我走出房门,看到妈妈在大厅上半弯着腰脱高跟鞋。 我此刻还沉浸在岛国片熟女丰满的裸体中,这时看到妈妈突然想起小武说的话,不自觉特意打量出妈妈来,此刻的妈妈身上穿的是一件单位的工作制服,典型的OL职业装,上身穿的是一件传统的黑色小西装,不时的透露出妈妈那浓浓的职场女性的气息,下身穿着一条包臀黑色小短裙将整个挺翘浑圆的臀部包的紧紧地,妈妈的臀部是如此的挺翘,搭配起如此紧窄的黑色小短裙,走起路来的屁股肯定一扭一扭的,两条修长的美腿穿着长筒的黑色丝袜,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线条,透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的妩媚气息,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胸前的那一对豪乳,活活的将胸前的小西装撑得鼓鼓的,就连里面的白色衬衣都仿佛要被撑爆似的,如此巨大的乳房居然也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依然高耸挺拔,可能由于太过胸前那一对肉球太过巨大了,因此里面那件白色衬衣的最上面的扣子也没有寄,从上端露出一小片白嫩滑腻的乳肉和一小段深邃的乳沟。 在巨乳的最前端的则别着妈妈的教师胸牌,上面写着「张莉」两个大字。此时的妈妈似乎心情不错,粉嫩白暂的小脸蛋上挂着微微的笑容,杏眼上弯,红润的小嘴俏皮的嘟着,好像在哼着什么歌,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有些看呆了,虽然以前已经见过妈妈这样的装扮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不知怎的,今天的我却忽然觉得妈妈好美好美,为什么以前的我都没有发觉呢…… 小武显得异常兴奋,马上从我房间走出去叫阿姨好,我妈看到小武,跟他抱怨说今天有多累多累的,然后围上一条围裙就去做饭了,小武马上就说要帮忙。 我在厅里呆得无聊,就走到厨房,看到我妈跟小武在水池边洗菜,不知道在聊着什么,妈妈时不时被逗得直笑,而小武总是有意无意触碰妈妈的肩,两个人靠得很近。 从后面看妈妈,黑色的短裙,显得她圆滚上翘的臀部异常丰满,能看到三角内裤的痕迹。显得更加有线条美和充满风韵,这么多年来以前从来没对妈妈有过什么想法,才注意到妈妈真的好性感,心跳顿时砰砰的有点加速。 晚饭后,我妈收拾碗筷拿去洗,我和小武在我的房间里很无聊,就拿出军棋玩了起来,玩了几盘后,我妈突然端着西瓜进来了。我妈刚洗完澡,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胸前和后背,换上了常穿的睡裙,薄薄的那种,能看到里面的紫色胸罩。 小武时不时的盯着睡裙里面看,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像一直都不离妈妈左右,火辣辣的。我妈微笑着说,「小武来吃西瓜啦,你们别玩太晚,早点睡觉啊」。 小武接过西瓜,跟我妈客气了几句,有西瓜吃,棋也不下了,吃着吃着就有点掉到地下去了,小武刚想打扫一下,但是妈妈却把抹布抢了过来,说道:「你吃吧,还是我来吧!」 妈妈弯下身子擦拭地板,没想到薄薄的睡裙,被这么一弯腰,整个穿粉红色三角裤的肥臀,就这样暴露在我和小武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三角裤紧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三角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户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我和小武的眼前。 我赶紧上去抢过抹布,把妈妈扶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妈妈一回头,看见小武在紧紧的盯着她的臀部看,这才知道走光,不好意思的将裙子向下拉了拉,掩笑说道:「小孩子看什么啊看,我先去洗澡了。」 事后小武还悄悄就说,「你妈长得真好看,皮肤又好。真是羡慕你老爸啊!」 我瞪了他一眼,确实,我妈皮肤很白嫩,虽然人到中年,丰满得略显发胖,却丝毫没影响到她漂亮端庄的模样。反而更增添了许多成熟诱人的韵味。她穿着睡裙,大腿只能遮住一半,胸部硕大饱满,屁股浑圆肥厚。小武见我不高兴,马上说,我洗澡去了,然后就溜了出去。 晚上,洗完澡,我们躺在床上又聊了起来,聊的话题是女人,小武跟我都很兴奋,那晚小武话很多,说他和哪个哪个女的睡过,还有性能力有多强,其实小武绝不是在吹牛,他长得高大帅气,鼻梁也很尖挺,属于那种很招惹女人喜欢的男生。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时,我妈已经上班去了,我们吃完饭后,没什么事情干,小武突然说看到我爸妈的房间的房头挂着个大幅的婚纱照,吵着说想看我妈的婚纱照,我也不好拒绝,所以到妈妈房间里找出以前爸妈后来补拍过的婚纱相册,我们躺在床上看,里面有妈妈穿着白色的婚纱的,有穿着旗袍喜庆装的,虽然以前我也看过,不过现在越看越觉得妈妈真的好美。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以前没注意过呢! 看起来妈妈年轻时跟现在也没怎么变,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年轻时的妈妈看上去很青涩,而现在变得成熟妩媚多了,特别有一张妈妈穿着婚纱双手拿着鲜花一脸幸福的样子,眼波流动,说不出的风情韵味,看了一会,小武说上个厕所,就走开了。小武走开后,过了好久也没回来,我觉得奇怪,就起身去看。 卫生间没人,再看我妈的房门开着,我走了进去,看到小武站在我妈房间的阳台上,我就问,你在这干什么啊?小武被我吓了一跳,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然后尴尬地转身走了出去,我抬头一看,阳台上晾着我妈的衣服,胸罩,内裤。 我才注意到妈妈的内裤非常性感啊。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像是纱织的,带着花边,最要命的是,前面包住阴部那块居然是开裆的。不知怎么的,我心中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认真靠近观察了一下,发现那条内裤皱皱的,明明内裤外侧都干了可是里面有一处湿湿的,我闻了闻,是精液的味道,难道小武偷偷拿我妈的内裤打飞机了,我不动声色,并没有说破,毕竟我们这么铁的兄弟,我不想让他尴尬。 然后我就回去继续看片子了。 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小武,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我妈,而且还是敏感部位,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电影里的裸女一样。就连我妈妈给他碗里夹菜,他都没回过神来。虽然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但是也不好说什么。那晚我们又躺在床上聊天,聊了很久差不多要睡着时,突然听到妈妈在客厅跟爸爸讲电话的声音,好像吵起来了,妈妈情绪有点激动,挂掉电话后隐约听到妈妈低头哭泣的声音,小武却担心地说「小磊,你妈跟你爸好像吵架了,我出去看看你妈怎么样吧。] 不过我并不想去理,我用铺盖捂住头继续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尿急,起身去厕所撒尿,开门的时候看见妈妈的卧室门是虚掩着的,我好奇悄悄的打开门缝看过去,只见小武和妈妈挨着床沿坐在一起,嘴巴说着什么在安慰妈妈,而妈妈时不时点下头,还轻笑了几声。小武开玩笑似得搂着妈妈的细腰,右手拉着妈妈的手,兴奋的说着什么,好像在装爸爸的样子,我看了一会,感觉无趣,撒完尿就回房睡觉了。后来睡得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看到小武全身赤裸,喘着粗气往床上爬。动作有点大几乎把我弄醒了,他爬到我旁边看了看,见我没反应,然后就背朝我睡了。第二天,我醒来时,看到小武躺在床上,眼睛却是睁着的。我想,这家伙醒的倒早。于是起床,吃饭,吃完饭,小武说要回家,就走了。小武走后,我去卫生间蹲马桶,到了卫生间,却看到洗衣机里有条床单,还有我妈的一条浅黄色的内裤,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拿起我妈的内裤,仔细的看了起来。然后脑子就突然一片空白————内裤好多地方粘在一起,轻轻扯开,一片片的白色的斑。我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子腥臭味,那味道太熟悉了,浓浓的精液粘在手上的味。我不由的骂起来,操!小武拿又拿我妈的内裤打飞机。但是马上,我就愣住了,不对,连忙把床单抽来看,只见床单中间也有一片那样的污迹。我的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心里想,不会的,怎么可能。我大步走进我妈的房间,只见床上已经整整齐齐,我低头看了看床头的纸篓,里面皱皱巴巴的几团卫生纸,拨开一看,黏糊糊的液体还没干透,还粘着两根弯弯曲曲的阴毛。我闻了闻,一股浓浓的熟悉的腥味……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妈妈,被小武强奸了?是强奸?还是自愿的?……整整一天,我的心都平静不下来,脑子里老是闪现片子里那些丰满的女人被人压在身下抽插的情节,然后,这个女人变成了我妈,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小武。就这样,我整整胡思乱想了一天。
「啊,小猫咪来喂我吧」绘莉香张大着嘴巴,等着我亲手把饭菜送到她的嘴 里。 「你……你自己吃不行吗」我下意识的说道,可是说完了以后我后悔了。 「哦?不喂我吃饭吗,那我就吃你了哦」绘莉香抚摸着我的脸蛋,又轻轻的撩起我额前的头发,平静而不失霸气的威胁道。 「不……不我……我喂」回想起刚刚那几个小时的痛苦,听到绘莉香的威胁,我立马慌慌张张的答应道。邪恶的笑道。 「晤……」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绘莉香想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反抗的了,只能默不做声,低着头发出可爱而无助的哭泣声。 「小猫咪也饿了吧,就让我来喂你吃饭吧,所以开心的笑一下,别哭了」绘莉香用一只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轻轻的把我的脑袋勾了过去。 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唉?什么……晤!晤……晤」只见绘莉香一下子强吻了我,手死死的扣住我的后脑勺,我就像小绵羊一样完全无法动弹,只能在绘莉香的热吻下发出无助的鼻音和可爱的呜咽声。 绘莉香还一边吮吸着我嘴里的甘甜,一边把嘴里已经咀嚼过的饭菜推到我的嘴里,在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舌头,不让我把食物推过去,无奈之下,虽然很恶心,但我只能把绘莉香给我的都吞下去,原来绘莉香所谓的喂我吃饭是这样。 我的小手无力的捶打着绘莉香的胸口,想借力推开绘莉香,可是绘莉香一手环住我的细腰,一手扣住我的脑袋,我只能死死的被绘莉香侵犯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似乎感觉到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顺畅了,绘莉香才松开了我的小嘴,还故意的拖出一条银丝,一脸满足的看着我迷离的样子。 「小猫咪太可爱了」说完手又伸进了我那短的要命的女仆裙里,扯开一点我蓝白间条的小内裤,把手伸进去捣鼓着。 「哇!……」虽然已经被侵犯了那么多次,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绘莉香突如其来的侵袭,立马抗议了起来。 「好啦,乖乖先吃饭,等一下还要拍视频呢」绘莉香嘴上叫着别人乖乖别动,自己的手却继续在我的下面抚摸着。 「拍……拍视频?」我开始慌了,视频什么的,难道绘莉香是说那种视频吗? 小手开始不安的扯了扯淡裙子,身体照常的颤抖了起来。 「嗯,对啊,要拍给你姐姐看呢,你姐姐看了一定很高兴吧」绘莉香一边强行把饭塞进我的嘴里,一边吃吃的笑道。 音看到应该会发疯吧,抱歉啊音,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任人摆布。 绘莉香粗暴的用勺子把我喂饱后,便急匆匆的把我抱起来,不顾我的挣扎,不顾我的哀求,又一次把抱进了那个让我受尽凌辱的地方。 绘莉香的房间。 刚刚绘莉香疯狂过的痕迹都还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干枯了在地板上,让房间充满了淫秽的气息。 绘莉香一下把我扔在床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部录像机,架在了地上,按了开始录像的按钮后。 便关上了房门,走向了小脸布满惊恐的我。 所以现在音焦急不已,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最喜欢的哥哥不见了,她会那么的慌张,明明平时都是一脸冷静,凡事都掌握在手里的样子。 「可恶啊,哥哥你到底哪去了,我……我绝对不能失去你啊」音一脸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眼角微湿,一直在喃喃自语道。 (回想起哥哥的种种,虽然一直都是被自己欺负,但哥哥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都总会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挥着小手安慰我,那样子真是可爱呢,只要哥哥回来,我以后都不会欺负她了,)音默默在心里想道就在音颓废无比的时候,铃突然一脸焦急的拿着一个黑红色的u盘,急匆匆的破门而入,跑到音的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 「姐姐!!这个是绘莉香送过来的,上面还写着她自己的名字,一定和哥哥失踪的事有关!」 「什么!?快!快打开计算机,我要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铃听到姐姐的吩咐,立马就叫手下拿出了一台手提电脑,迅速打开计算机后,就把u盘接到计算机上。 音迫不及待的抢过了铃的位置,便开始操作起了计算机。 计算机已经扫描完u盘里的档了,音立马就用鼠标点开了u盘的那个图示。 点开后,发现u盘里除了一个叫「俊子妹妹。avi」的视频档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当音看到了那个。avi的后缀就知道,坏了,俊子妹妹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哥哥,因为之前绘莉香误会了音,以为音是哥哥的姐姐,所以叫俊子妹妹一点都不奇怪,可是现在哥哥的名字后面,加了个。avi的后缀,音差点就要发狂,想想都知道那个变态到底会对哥哥做什么。 强忍着愤怒的情绪,手颤抖着把鼠标推向那个视频档,双击两下后,一个对话框就弹了出来。 视频开始播放了。 只见一个黑色长发,皮肤白皙的小女孩,抿着薄薄地小嘴,美丽的秀眉皱在了一起,小手不安的放在两腿之间夹着,一副坚强却懦弱的表情以那白皙精致的小脸作为衬托,变得无比的诱惑起来,让人想扑上去,把她身上穿着的女仆装一下撕开,在好好爱抚她娇嫩的玉体。 可是就是这美丽而充满诱惑的小萝莉,正是音这两天一直在疯狂寻找着的哥哥,松业俊子。 「哥哥!!」音看到了屏幕中那娇小的萝莉,心里震撼无比,忍住想要把计算机屏幕打爆的冲动,颤抖着身体,坐了下来,继续看着屏幕正在播放的视频窗口。 「嗨,是小猫咪的姐姐吗?我应该是指定要给姐姐本人看得呢,那先当着是把」绘莉香那带着轻蔑的脸出现在了屏幕的里面,手已经搭在了黑发萝莉白嫩的大腿上,一边抚摸着一边调侃道。 「快来,小猫咪对着镜头说话啊,你的姐姐正在看着呢」绘莉香一把抓过俊子小巧白皙的脸,强行将她的头拧向镜头。 「音……音,我……我没事」俊子用着那可爱而无助的萝莉音,含糊不清的说道。 「啊啊,我喜欢这个表情呢,那泛着泪光的美丽眼睛真是太诱人了,音姐姐,你也是这样想的吧」绘莉香嚣张的对着镜头笑道,还恶趣味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俊子眼角溢出的眼泪。 「我一定要宰了这个女人!!!」音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死死的盯着屏幕里的绘莉香,恨不得立马飞到绘莉香旁边把她千刀万剐。 「姐姐冷静点」看到自己的姐姐有点失控的现象,铃连忙过去安慰道,怕音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呼~~」听到妹妹的劝告,音知道自己似乎有点失控了,立马就深呼吸了一下,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铃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目光再次转向屏幕,音决定这次不要再中途失控,无论怎么样都得看完再说。 「那么前戏已经好了,现在就开始正餐了哦,音姐姐」视频中传来绘莉香淫邪的声音。 虽然隔着视频,但音还是感觉到绘莉香的迫不及待,还有俊子的无助,一时间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 只见绘莉香把手伸进俊子那低领的女仆装,微微用力一扯,胸前的雪白就露了出来,胸前虽然只有刚刚发育起来的一点起伏,但却无比的诱人,就算隔着屏幕,音都能想象到那种奶一般的香甜气息。 「呜」俊子那娇小的身体开始颤抖着,就像小动物一样被绘莉香玩弄着。 「好兴奋啊,在姐姐的面前玩弄着妹妹地身体,就算隔着屏幕也一样的兴奋啊」绘莉香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一下把俊子压在身下,不顾身下萝莉的痛呼,和哭喊,暴力的把她身上仅有的衣物全部撕烂,看着那只被一点点布条遮住的雪白桐体,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一下张开嘴巴,咬住了俊子雪白幼嫩的肌肤,就像一只捕猎到猎物的野兽一样,毫无怜悯。 「啊……啊呜。呜」俊子虽然身体上觉得很痛,知道身体上绝对会留下一排又一排的印记,但她的心更痛,她不想让音看到自己这幅软弱无助的样子。 「晤~ 真是美味啊」绘莉香舔吻了一下俊子雪白的身体上被自己咬的发红的地方,满足的赞叹道。 「求……求求你,放开我」俊子似乎是实在忍受不了绘莉香变态的折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硬着头皮,用着那弱弱的软软的声音哀求道。 「不~ 可以哦,我要让你的姐姐看看你在我身下哭泣呻吟的样子,这样做才有意思嘛」绘莉香低下头来,看着委屈的低着小脑袋的俊子,调戏道。 「那么现在到肉戏了哦,屏幕前的音姐姐不要眨眼,好好的看着哦,你的妹妹要属于我了~ 」 绘莉香说完就一下抱起了俊子那娇小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腿上。 俊子就像布娃娃一样任由这绘莉香摆布,泪水从白皙的脸庞流了下来。 然后一根粗如手臂的巨龙,从绘莉香的下体出现,死死的顶着俊子粉红而娇嫩的私密处。 「恶魔?」音看着这标志性的能力,既惊奇又愤怒的叫道。 「呵呵,很惊讶吧,我和你一样也是恶魔哦,音姐姐」绘莉香的声音从计算机里传来。 随后便用两只手架起俊子两条白皙的大腿,把她狠狠的压在了墙上,早已坚挺不已的肉棒,调整好角度便一下顶进了俊子狭窄的那里。 「啊……晤」尽管已经被开发过,可是俊子那幼小的身体实在是接受不了绘莉香粗暴的对待,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可是眼泪却是制止不了的留下。 绘莉香开始在俊子的下身抽插了起来,毫无怜悯的贯彻俊子幼嫩的身体。 不止如此,俊子的玉颈还被绘莉香一直舔咬着,疯狂的虐待让俊子完全喘不过气来。 「啊,妹妹的肉体很舒服啊,姐姐应该早已感受过了吧,可是现在……」 「碰」的一声计算机已经被愤怒的音一拳打爆了,俊子痛苦的哭泣声和绘莉香野兽般的叫嚣和挑拨声嘎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下被打爆的计算机,电流「劈里啪啦」的声音。 「姐姐……」 「别说了,立马增派人手,最好就发射一颗人造卫星,不计代价的,把哥哥找出来,就算把地球里里外外翻个遍」音打断了铃的发话,阴沉着脸命令道。 「是,姐姐」铃丢下一句爽快地答应,便马上离开了房间。 「垂夜绘莉香,我绝对会找到你的,我要……」 「把你碎尸万断!!」 上天,每天24小时都有人监控着地球的每一个角落,都无法发现一点俊子的踪迹,仿佛她根本不在地球一样。 然而音其实也不只是单单依靠着现代的科技,要知道音可是个阵法天才,在这个阵法早已失传的地球,音在恶魔的群体里面可是有着极高的地位,聚集阵法所需要的材料也是简单的事情。 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音已经构建好搜索阵法的骨架,在来差不多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如果哥哥还在地球的话,就一定能找到)音坚定的想道。 想想u盘里哥哥被那样对待,音这几天都是没日夜的在赶造那个阵法,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快的找到哥哥,并且救她出来。 其实音心里一直都很自责,从一开始那样子被欲望支配不停地在欺负哥哥,她就已经非常的自责,现在又因为她没有保护好哥哥,才让她被人抓走,就算和音没有多大关系,但音都把这当成自己的责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构建那个载满了自己希望的大型搜说阵法。 (一定要成功啊)音默默的祈祷着。虽然她是恶魔。 在音大致构建完阵法后,决定休息一下,毕竟就算是音那种体质,几天没合眼也一样会有着很重的负担,更况且找到哥哥时,可能还要和绘莉香进行高强度的战斗,所以休息好,让自己的战斗力保持在最颠峰是很重要的。 就在音准备上楼去休息的时候,一脸疲倦的铃急匆匆的拿着一个同样是黑红色的u盘,再一次跑到了音的面前。 「姐姐,又来了,绘莉香发来的」铃的眼袋也是黑黑的,很明显这几天也没有睡好,毕竟铃也是在努力指挥监督着俊子的搜索工作。 「嗯,拿来把」试过第一次看到这玩意时,音已经没有上次情绪那么激动,虽然心里面很想爆发,把所有东西都砸坏来发泄,但是她忍住了。 又一次把u盘插计算机上,看到那名字,音又一次想把计算机给砸了。 「俊子妹妹的美好日常。avi」这样的名字,音看着就知道那所谓的生活一定不美好,音很不想看到哥哥被人那样对待,但是已经几天都没见过哥哥的样子了,就算是在视频里,音也想看到哥哥的样子,音实在是太挂念她的哥哥了。 「hoho,音姐姐吗,哈哈,看见我很高兴吧,来来来,先看看可爱的俊子妹妹在做什么吧」一打开视频,就看见绘莉香手拿着那部摄像机,镜头对着自己的脸,一脸兴奋的笑道。 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如果她生气的话,反而会让绘莉香的激将法得逞,只有保持理智看完,才是最明智的。 镜头随着绘莉香的走动而摇晃着,慢慢的看见了类似厨房的物体,镜头从厨房的门口探了进去,只见一个矮小的萝莉,正掂着裹着雪白丝袜的小脚,站在洗碗盆前面费力的洗着碗,那修长却娇小的美腿让人浮想联翩,可是萝莉的雪白的玉颈处却带着一个黑漆漆的金属环,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金属环,不但没有破坏萝莉整体的美感,反而还添加了一种黑与白的反差美。 「哟,小猫咪来看向镜头笑一下」 听到绘莉香那恶鬼一样的声音一样在门口那传来,俊子娇小的身体微微一颤抖,手上拿着的碗碟差点一手滑就掉到地上。 「绘……绘莉香?」俊子惊恐的说道。 看的出来这几天绘莉香给俊子的刺激到底有多大。 「啊,真是惹人怜爱的声音啊,来来来给你姐姐看看,我在小猫咪身上的印记」绘莉香说到印记那里,还邪恶的舔了舔嘴唇,这动作让音恨得牙痒痒的。 俊子似乎被绘莉香刺激过,没敢有任何的反抗,乖乖地放下手里冲洗着的碗碟,把湿湿的小手,在旁边挂着的抹手布上蹭了两下,便慢吞吞的走到绘莉香的面前。 「我……我来了……绘莉香」俊子低着小脑袋,似乎不敢正面看着绘莉香的脸。 「来吧,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你的姐姐看看,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绘莉香指了指俊子的女仆短裙,淡淡的说道。 「嗯……嗯」俊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虽然她脸上写着满满地不愿意。 小手颤抖着探到裙子的边缘,轻轻的抓住了裙边,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裙子扯高。 「快一点,别慢吞吞的」绘莉香看着磨磨蹭蹭的俊子,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嗯……嗯」俊子闭着双眼,紧抿着小嘴,一脸屈辱的那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 之间那被掀起的裙子处,露出了细腻白皙的大腿,让人看了之后欲罢不能,可是在大腿的内侧,雪白色的皮肤上却有用着粗黑色墨水笔写上的的几个大字。 < 绘莉香专属> 「啊啊!」音看到这双眼变得通红,表情变得无比的狰狞了起来,伸出手来,紧紧的抓着计算机的屏幕,死死的盯着绘莉香那胜利者一般的脸。 还是那句老套的话,如果眼神能杀人话,绘莉香死的次数绝对比她吃饭的次数还要多。 「看看这,噢,这白皙美丽的肌肤上,写着绘莉香我的印记呢,真是太美妙了」绘莉香伸出她修长的手指,在俊子大腿被写了字的范围那,一边画着圈圈,一边赞叹道。 「晤……」俊子紧闭着眼睛,痛苦的忍耐着绘莉香的侮辱,可怜的样子让人想抱着安慰。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小猫咪太可爱了,来吧,我们一边洗碗一边做吧」 说完绘莉香好像忍不住了一样,抱着俊子到跑到了洗碗盆前面,脱起了俊子的裙子。 临走前,绘莉香似乎不小心踢翻了放在地上的摄像机,镜头变得脸朝天花板,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俊子可爱的抽泣声,和绘莉香的笑声。 「啊,好漂亮的颜色啊,那,小猫咪我要进去了哦」 「不……不。要……」 「求饶也没有用哦,已经进去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小猫咪的里面」 「呜呜呜」 「眼泪也很美味呢,啊~ 下面就算被开发过,也还是那么紧致舒服呢」 「不……不要扯……扯我的尾巴」 「嘿嘿,把小嘴伸过来吧」 「晤。晤……晤」 音看完了一整部视频,是流着眼泪看完的,音已经完全生不起气来了,看着哥哥一直都是那么无助的求饶,音只想快点救到哥哥,复仇什么的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了…… 音撑着已经变得软软的身体,感受着身体传来痛哭后的无力感,音慢悠悠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继续构建那个搜索阵法,决定连休息都免了,音立马就开始赶工,想到哥哥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收着那禽兽的折磨,音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快点结束构建的工程,尽管音的构建速度一点都不慢…… (哥哥你等着,音一定会来就你的,一定!)音流着眼泪透支着自己的体力,满负荷的构建起那复杂无比的大阵。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已经早就坐在位置上了,只有班长刘浩存旁边空着一个 位置,自然是陈雪奎的座位。最后一排的周强,张义和陈小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都是陈雪奎的死党,平时跟着陈雪奎没少玩弄女人。刚刚他们看到班主任李玉兰急急忙忙往楼上跑去,再加上全班只少了陈雪奎一个人,就猜到陈雪奎肯定又把李玉兰按在天台上操了。 张义低声对周强说:「老大肯定又去操李老师了哇。」周强露出羡慕的神情:「我馋李老师好久了,老大也不肯让我碰一下。平时上课看着李老师的奶子和屁股,鸡巴就硬的不得了。」 陈小龙也凑过来插话:「我上次被李老师叫去办公室罚站,可是偷偷翻过李老师的抽屉,看到了她打胎的病例呢。」张义和周强都吃惊的张大嘴吧,过了几秒钟张义才反应过来:「不会吧?难道是…」 张义的话还没说完,班长刘浩存已经站起来对着他们说道:「张义!周强!你们两个再说话我就给你们记下来了!」其他同学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们三个人,有人还发出了嘿嘿的嗤笑声。 张义,周强和陈小龙不敢再说话了,他们知道刘浩存是陈雪奎的「女朋友」,也不敢在班里公然顶撞她惹到陈雪奎,瘪瘪嘴悻悻地在座位上坐好。每人都在心里暗骂「臭骚屄,下次让老大操哭你。」 刘浩存刚回过头坐好,陈雪奎才急匆匆赶到教室,周强、张义和陈小龙在最后一排冲他挤眉弄眼,陈雪奎冲他们一乐,一屁股坐回自己的位置,扭头看着旁边的刘浩存。刘浩存被他看的脸色发红,低声嗔道:「看我干什么,赶紧坐好一会上课了。」陈雪奎低声说:「我看到你鸡巴就硬啦。」刘浩存涨红了脸,低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走廊里传来一阵咔哒咔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陈雪奎一听就知道是物理老师戴馨月来了。这个29岁的新婚物理老师长着鹅蛋脸,身材前凸后翘,平时就喜欢穿着黑丝袜高跟鞋来上课。陈雪奎早就对她垂涎三尺,心想这次也要把这个人妻女教师收服胯下。 戴老师进屋以后,刘浩存脆生生地喊到:「起立!」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桌椅板凳挪动的声音,同学们都随着刘浩存的口令站了起来。刘浩存喊到:「敬礼!」 同学们喊道:「老师好!」陈雪奎心里喊着:「臭骚屄!」同学们的声音都结束了,张义还拖长了声音的「好」字在静悄悄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戴馨月眉头一皱,她早就听班主任李玉兰跟她说过张义,周强和陈小龙是班里的三个刺头,没想到早上的第一节课都开始跟她捣乱。她啪的一声把教案扔在桌上,从讲台直接走到张义面前,怒气冲冲对着张义说:「怎么就你和其他同学的声音不一样啊!」 张义嬉皮笑脸故意慢吞吞地说:「老师,我反应慢,说话跟不上趟。」戴馨月没想到张义居然敢跟她顶嘴,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抓住张义的胳膊,怒喝:「你给我滚出去!」张义虽然还只是学生,可是他的个头已经比戴馨月还高了,虽然没有陈雪奎那样结实的肌肉,也算是中等身材,戴馨月一把自然拉不动他。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周强和陈小龙趁机开始起哄,周强阴阳怪气地说:「戴老师,您等一会,张义脑子慢,再过半个小时他就滚出去了。」陈小龙也帮腔说:「对啊戴老师,您别生气,张义可能还没听懂您说的话呢。」张义毫不示弱回骂他俩: 「滚蛋去!你俩脑子才慢呢!」周围的学生看见这三个混混和老师正面顶撞起来,也开始在周围窃窃私语。戴老师气的满脸通红,知道自己不收拾了张义就下不了台,可是她又拉不动张义出去,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了。 刘浩存见戴老师和张义闹僵了,急忙站起来维持班级的秩序,「其他人都别说话了。张义,你快跟戴老师道歉。」张义两眼一翻:「凭什么,我又没说什么,不就是老师好喊得慢了嘛。」刘浩存急得就要出教室,「我去告诉李老师。」她还没走呢,陈雪奎在旁边一把拉住她,接着回头跟张义说:」张义,你不学习别耽误我们大家,给我滚出去!「张义没想到陈雪奎居然帮着老师说话,心说你平时也吊儿郎当的还有脸说我,可是他不敢对陈雪奎说这种话,张口结舌站在那里。陈雪奎看张义不动,语气加重了:」张义,你他妈还杵在那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张义见陈雪奎生气了,只得灰溜溜离开教室,到走廊里站着了。周强和陈小龙见势不妙,也主动站起来,跟戴老师说:」对不起,戴老师,我们错了,也出去罚站。「说完,也跟着张义出去罚站了。戴老师见陈雪奎帮她解了围,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回到讲台上开始讲课。刘浩存也感激地看了陈雪奎一眼,低声说:」谢谢了。「陈雪奎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很快一天的教学完成了,戴馨月收拾好办公室,锁上门离开了教学楼。她刚出门口,刘浩存气喘吁吁跑过来,」戴老师,不好了,你快去看看,陈雪奎他们打起来了!「戴老师一惊,」怎么了?和谁打起来了?有人受伤了吗?」」我不知道,我听见他们打起来就赶快过来找老师的,戴老师您快过去看看吧。「戴老师想起早上陈雪奎帮她解围,就对刘浩存说:」快带我过去看看。「刘浩存领着戴老师走到教学楼后面的体育器材室旁,指着里面说」他们就在里面。「戴老师看着黑黝黝的器材室,心里也有点害怕,可是想到里面有学生打架不能不管,就对刘浩存说:」你快去看看体育老师在不在,我先进去看看。「刘浩存站在那里,犹犹豫豫地对戴老师说:」嗯,戴老师,那我先去找别的老师,您进去要小心啊。 「戴老师笑了,」不要紧的,我是老师,肯定要管学生的。「说完就轻轻推开器材室的门,听见里面陈雪奎在骂人:」操你妈张义,今天不给面子是不是?」接着传来一阵嘁哩啪啦拳打脚踢的声音,夹杂着张义的哀嚎」我错了老大,别打我了。「戴馨月听着真切,赶紧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陈雪奎,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许打架……「话音刚落,戴馨月身后有两个黑影就窜了出来,用麻袋把她的头套住了,接着有人对着她的脖子用力打了一下,戴馨月一阵迷糊就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戴馨月恢复了意识,紧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四肢固定绑在了跳箱上,手脚被绳子牢牢固定住,头和屁股在跳箱的两边。她想挣开眼睛看看,发现已经被戴上了眼罩,嘴里也被塞了一块布。戴馨月惊慌失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努力挣扎,可是除了头能摆动,身体纹丝不动。」快看,戴老师醒了。「戴馨月的耳边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张义?」戴馨月听出了这个早上和她顶嘴的学生的声音。 」我操,这么久才醒,小龙你他妈下手也太狠了,我还以为你给戴老师打死了呢。「又一个男孩说话了。」周强?陈小龙?」戴老师知道肯定是那三个男生想要报复自己了。 「小龙,去叫老大过来吧,我看班长已经快不行了。」还是周强的声音。「老大?班长?刘浩存也被他们抓了?」戴馨月的心里升起来无数的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先把眼罩给戴老师拿下来吧。」「陈雪奎?果然都是他计划的?那刘浩存在哪里?也帮着他们骗我的吗?」戴馨月拼命扭头,想把眼罩甩掉,看看她到底在哪里。 「别乱动了,戴老师,再怎么甩头眼罩也不可能甩掉的。」周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接着眼罩被拿掉了,戴馨月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三个已经勃起的鸡巴,她勉强抬头看,看到果然是周强、张义和陈小龙三个人,他们都已经脱光了衣服。陈小龙肥胖的身体下挂着短粗的鸡巴,周强像个瘦猴,鸡巴又细又长,张义的身材介于两者之间,龟头倒是硕大无比,好像蘑菇一样。 戴馨月不想再看这三个学生,她想先看看刘浩存怎么样了。这时她听到左边有女生呻吟的声音,忙扭过去向左边看去,看到在五六米开外的地上,一个男生把一个女生的腿扛在肩上,双腿半蹲在地上,正用力向女生的的阴道内猛烈冲刺。 那女生的头歪向另一边,看不清长相,身上的衣服被扒光扔了一地,只剩下脚上的一双淡黄色的棉袜,脚底已经沾满了灰尘。那女生已经被身上的男生操的气若游丝,只有胸前微微发育的乳房随着男生的操弄不停在晃动。 戴馨月想叫刘浩存的名字,可是嘴里被塞住了,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张义蹲下来抓住戴馨月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戴老师,你是在找刘浩存吗?」 戴馨月被他扯住头发,看着他眼里戏谑的神色,屈辱地点点头。张义冲正在做爱的一对男女那里扬了扬下巴,「喏,就在那呢。」戴馨月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本以为刘浩存会去叫其他老师过来,自己也会得救,没想到刘浩存也没有逃过几个人的毒手。看来刘浩存身上的那个男生就是陈雪奎了。 这时只听见陈雪奎一声长叹,冲刺的动作停住了,戴馨月隐约看见陈雪奎的屁股在微微抖动着,她着急地想喊「不要啊!不要射进去!」可是接着,离着五米远戴馨月都听到了「啵」的一声,陈雪奎那根和年纪不相匹配的粗大的鸡巴从刘浩存的阴道内拔了出来,借着窗口射入的月光,戴馨月看到了陈雪奎鸡巴上沾满了血迹和白花花的精液。刘浩存岔开腿瘫在垫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着。 陈雪奎往后靠在一摞垫子上,喘息着说:「班长,你的骚逼还是不经操啊。」刘浩存吃力地爬起来,四肢着地爬到陈雪奎面前,乖巧地俯下身去张开小嘴含住了陈雪奎刚从自己下体拔出来的鸡巴,开始吸溜吸溜地舔舐着。陈雪奎舒服地吸了一口气,扭头对周强他们说:「戴老师都请来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戴馨月听了这句话心里一阵紧张,该轮到自己了?她用力想挣脱捆住手脚的绳索,可是却徒劳无功。张义看到戴馨月的动作,笑着说:「戴老师,别费力了,就凭你挣扎不开的。或者,」他蹲下来看着戴老师的眼睛,「你用自己的知识算算你得用几牛的力才能挣开呢?」 戴馨月在心里大喊「你们这是犯罪!放开我!」可是被嘴里的布片堵住发出的呜呜声更显得她的挣扎软弱无力。 陈雪奎一边享受着班长刘浩存的舔舐,一边对张义说:「义子,看你平时那么喜欢丝袜,看看戴老师丝袜脚怎么样?」张义早就等着陈雪奎这句话了,一听连忙跑过去,蹲在戴馨月后面仔细研究戴老师的脚。周强和陈小龙也凑过去围在戴馨月身后,戴馨月慌忙想把脚收起来,可是被绳子捆住了脚踝,只能紧绷大腿和屁股的肌肉,脚趾在高跟鞋里扭动,丝毫不能躲避几个男生色咪咪的眼神。张义刚凑过去伸手摸了一下戴馨月的脚背,只感觉高档丝袜滑不溜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戴馨月对着他的脸「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吓了他一跳,往后一躲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几个男生哈哈大笑,周强笑得也坐在了地上,「戴老师你还放屁崩张义啊,哈哈哈」陈小龙一边笑一边问张义「怎么样义子,咱们学校冰山美人戴老师的屁香不香?」张义还一脸陶醉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别说,美女的屁也是香的呢,哈哈哈。你们看看,我就摸了戴老师的脚一下,把她的屁都摸出来了。」 周强坐在地上,抱住了戴馨月的一条腿,一脸陶醉地从脚开始舔起来,「戴老师,我喜欢你的丝袜腿好久了呢。」张义抱住了另一条腿,也开始舔弄起来。 陈小龙慢了一步,戴馨月的两条腿都被抢了,只好掀起戴馨月的裙子,开始摸她的屁股。 戴馨月浑身肌肉紧绷着,被三个学生肆意玩弄自己的丝袜腿,她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可是被绑在鞍马上,她毫无反抗的余力,甚至连最基本的呼喊求救都做不到。 陈雪奎看着戴馨月像待宰羔羊一样趴在鞍马上被学生玩弄,心里一阵得意,鸡巴也在刘浩存的嘴里暴涨起来,堵住了刘浩存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刘浩存娇嫩的喉咙处,噎得她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口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了下来。 刘浩存呜咽着用小手想推开陈雪奎,结果反而激起了他暴虐的想法,用手压住刘浩存的头使劲一按,龟头顺着喉咙压迫着她的气管直插到食道。刘浩存被迫抬起头使自己的脖子和陈雪奎的鸡巴保持一条直线,纤细的脖颈隐约突出了一道棒状的痕迹。她拼命用手拍打着陈雪奎,脸色隐隐发青,用力呼吸着,宝贵的空气勉强通过被压迫的气管进入肺泡,气管的扩张收缩刺激着陈雪奎的鸡巴,让他更加舒爽。过了大概一分多钟,陈雪奎看着刘浩存渐渐要翻白眼,手上拍打的动作也慢慢减弱,这才推开刘浩存的头,把粗大的鸡巴拔了出来。鸡巴匍一离开刘浩存的小嘴,她就趴在一边大口喘息着,接着就是一阵干呕,可是除了酸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陈雪奎抓起刘浩存的头发让她看着三个学生玩弄戴馨月的样子,「别以为你跟了我就可以在班里趾高气扬,伺候不好你就跟戴老师的下场一样。」 刘浩存看着自己心中高冷严厉的女教师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肆意凌辱,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我,我一定会乖乖的。」陈雪奎满意地点点头,「把你的手机拿出来。」刘浩存以为陈学奎要抢她的手机「可是这是我妈妈刚给我买的手机啊。」 陈雪奎不屑地「呸」了一声:「我是让你用手机给我们录下来,傻逼,谁他妈看中你的破手机了。」 刘浩存的手机放在自己的书包里,书包早就不知道被陈雪奎扔到哪边了,她左右看了一会才看到书包被自己的校服盖住了,扔在窗边的地上。她勉强站起身来,刚走了两步,胯下传来一阵肉体撕裂的疼痛,她「嘶」了一声,伸手摸摸自己的胯下,柔嫩手指触碰到黏糊糊的阴部,又是一阵刺痛,她摸到自己的阴唇已经明显充血肿大了,再抬起手来,手指上沾满了红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她微微叹气,一瘸一拐走到书包旁,给自己披上了一件衣服遮蔽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从书包里掏出手机走回来,低声下气地问陈雪奎:「陈…奎,奎哥,你要我拍什么?」 陈雪奎冷冷地看着她:「你穿衣服干什么?」刘浩存吓得后退一步「我,我不好意思,还有,还有戴老师在,还有张义,张义他们。奎哥,别…」 陈雪奎看着楚楚可怜的刘浩存,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的痕迹,微微发育的鸽乳上被自己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下体更是被自己操得一塌糊涂,鲜红色和乳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阴道流下来,在大腿上留下一条条醒目的长线。陈雪奎心里有点喜欢上这个丫头了,可是嘴上还不肯承认,「一会你就过去拍我们操戴老师的录像。衣服你就披着吧,不许把拉链拉上。」说完,陈雪奎就往戴馨月那里走过去,刘浩存赶紧打开手机录像功能,跟在陈雪奎后面小心翼翼拍摄着。 陈雪奎走到戴馨月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戴馨月眼里喷着怒火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戴馨月心里在大喊。 陈雪奎狞笑着说:「戴老师,你是不是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我要这样对你?」戴馨月点点头。「很简单,就是我想操你了。」陈雪奎一边说着,一边用鸡巴甩在戴馨月的脸上,硬邦邦湿漉漉的鸡巴打在戴馨月娇嫩的皮肤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戴馨月内心升起巨大的疑问,「他看中的女人就可以操吗?」但是脸颊上传来的微微疼痛和淫水加上口水的气味让她不停左右摆头想躲开鸡巴,又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的,戴馨月老师,就是这么简单,我看中的女人就是要操,而且还要操到她彻底臣服在我的鸡巴下。」陈雪奎的话充满了天然的一股霸气,和他略带稚气的声音形成一股反差让戴馨月不敢相信。「我才不信这种鬼话,我饶不了你这个王八蛋!除非你杀了我,我一定要报警抓了你们几个王八蛋!」戴馨月坚信她不可能被一个学生玩弄到连报警都不敢,她仍然用冷冰冰充满了怒火的眼光看着陈雪奎,甚至都不再躲避陈雪奎的鸡巴,任由它抽打着自己的脸。 「很好,戴老师,当初李玉兰要是有你一半的勇气,也不至于被我操到一半就哭着喊着叫我爸爸,让我操死她。还班主任呢,玩起来真没劲。」陈雪奎低头迎上戴馨月的目光,丝毫没有回避,嘴里还在说着这些骚话,一边继续用鸡巴抽打着戴馨月的脸。 「李玉兰?她不是已经有未婚夫了吗?怎么,怎么还被一个男孩操得叫爸爸?」 戴馨月心里一突,回想起自己结婚以来和丈夫做爱的经历,从来都是用传教士体位。她的新婚丈夫是搞工程的,平时经常出差,回家一次也只住几晚就又急匆匆走了。在有效的几次做爱里,她都是一声不吭让丈夫在她身上耕耘着,丈夫提了几次她觉得叫不出口,丈夫也就不再坚持,几分钟就缴械射进去了。所以戴馨月认为做爱从来不会有女人叫那么骚,她觉得羞死了根本叫不出口。 「好了戴老师,现在开始我的showtime!」陈雪奎走到戴馨月身后,那三个男孩已经把戴馨月的腿上屁股上玩的到处都是口水印,他们看见陈雪奎过来了,都主动退到一边,看着陈雪奎再次征服一个女教师。 陈雪奎大模大样现在戴馨月身后,双手「刺啦」一声撕开她屁股上的灰色高档丝袜。戴馨月闭上眼睛,心头一阵哀痛,这丝袜是她老公从国外寄回来的,说好他下周回国她会穿着这条丝袜陪他逛街,结果现在就被陈雪奎这个王八蛋给毁了。 戴馨月的屁股暴露在夜晚的空气里,微微有些发凉,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脚趾也绷紧了,准备陈雪奎随时操进来。 陈雪奎熟练地摸了一把戴馨月的逼,已经湿漉漉了。他知道戴馨月现在还在嘴硬,也懒得去跟她说话了,直接用龟头顶在戴馨月阴道口,一挺腰就直接把粗大的鸡巴整根插进去了。戴馨月猛地仰起头,双手死命握住,两只脚狠狠蹬在地上,才抑制住自己想要叫出声的冲动。 正在录像的刘浩存也倒吸一口冷气,她第一次被陈雪奎这样插入的时候就直接阴道撕裂晕了过去,没想到今天以第三者的角度观察,陈雪奎粗大的鸡巴分开戴馨月微粉的阴唇,整根插入甚至把阴唇也带着卷了进去。刘浩存出神地看着陈雪奎的鸡巴又缓缓从戴老师的阴道内拔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被他的鸡巴带了出来,消失在大腿的丝袜处。接着陈雪奎又是猛的一击,戴馨月又是四肢紧绷,一股淫水被从骚屄里挤了出来,从鸡巴旁边溅射到丝袜上。 张义在旁边看着刘浩存只顾着拍鸡巴肏屄,拉着她走到戴馨月面前,又从旁边拖过来一个垫子,在刘浩存耳边低声说:「跪下,对着戴老师的脸拍。」刘浩存懵懵懂懂地跪坐在垫子上,不敢去看戴馨月的脸,只能通过手机屏幕去观察自己心中最尊敬的女老师。 戴馨月只觉得自己的花心被一根烧红了滚烫的铁棒猛地捅了一下,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就要张口大叫,赶紧咬紧牙关憋住,握紧自己的拳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心说:「坚持住!我老公也不过几分钟,一个小男孩能多久!」 没想到她身后的陈雪奎的鸡巴再次捅了进来,戴馨月感觉花心都要被捅穿了。 「他的怎么这么大,好像比我老公的大得多,捅的好深啊,我老公以前从来没有进来这么深的…」 陈雪奎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知道已经顶在了戴馨月的花心上。「嘿嘿,戴老师,你的花心好像被我顶到了。」戴馨月闭着眼睛不去理他。陈雪奎知道这个高冷的物理老师还在咬牙坚持,心说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我妈是女警也只坚持了十五分钟就被我操尿了,我不把你的尿操出来我就不姓陈。 陈雪奎打起十二分精神,每次都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硕大的龟头瞄准了戴馨月的花心,一次次狠狠撞击上去。 戴馨月感觉自己的花心就像古代的城门一样,而陈雪奎的鸡巴就是一根攻城锤,一次次狠狠砸在城门上。城门已经被砸得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而攻城锤的力度丝毫不减,城门被攻破看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戴馨月握紧的双拳都已经关节发白了,指甲在手掌上扣出了一道道血痕,她没想到陈雪奎的鸡巴这么猛,甚至他拔出插入的力道没有一丝节奏的混乱。下体早已被陈雪奎的鸡巴操得一塌糊涂,淫水不争气地喷涌而出,整个大腿的丝袜都快被淫水浸透了。 戴馨月想夹紧屁股让陈雪奎快点射精,没想到阴道虽然收紧了,可是反而被龟头棱子刮着嫩肉更加酸软,本来只有花心发酸,现在整条阴道都被陈雪奎的鸡巴搞成了敏感点。戴馨月慌忙放松下体的肌肉,可是陈雪奎已经用力按住了她的屁股,让戴馨月的阴道整个包裹住他的鸡巴。戴馨月只感觉陈雪奎的鸡巴一路摩擦着阴道的嫩肉攻击到自己的花心,花心早就一片糜烂,被体内分泌的淫水浸泡的松松软软,随着每次龟头的冲击溅起淫水被鸡巴带走。 跪坐着的刘浩存看到戴老师的脸色早就一片潮红,额头上也渗出了层层密汗,一头秀发也早已凌乱。张义走过去低声对戴馨月说:「戴老师,别忍着了,叫出来还能舒服点。」戴馨月用最后的力气拼命摇头。张义嘿嘿一笑,「戴老师还真不亏是高冷女神,都操了五分钟了还这么顽强。」 戴馨月听了一惊,才五分钟?她以为已经至少半小时了,总觉得再坚持一下陈雪奎就要射精的。她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几点钟了。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刘浩存跪坐在自己正前方,举着手机对准自己的脸拍摄。戴馨月拼命扭头。企图躲闪镜头的拍摄,「不!不要拍我!快把手机放下!」内心的惊恐和羞耻让她更敏锐地感觉到陈雪奎的鸡巴。陈雪奎的鸡巴突然顶在花心上不动了,戴馨月正想松口气,「这孩子应该射了吧。」没想到陈雪奎用鸡巴牢牢顶在花心上,龟头开始摩擦着花心的嫩肉。「我的天呐,这,这是怎么回事?快停下!太酸麻了受不了了!」戴馨月想回头看陈雪奎在干什么,可是只能看到周强和陈小龙也围坐在她面前,盯着她的脸笑嘻嘻的。强烈的快感从花心直传到大脑,让戴馨月再无暇思考,她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想张大嘴大叫,可是嘴里的布片让她叫不出来。 张义笑嘻嘻地问戴馨月:「戴老师,是不是想叫了?」戴馨月只觉得花心上的龟头摩擦越来越快,情急之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张义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大嘴,伸手从她嘴里掏出那团布片,随手扔在刘浩存的脚边,「喏,大班长,你的内裤还给你。」 戴馨月的嘴刚一恢复自由,马上抬起头叫起来:「不要!快停下!太酸了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我,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随着戴馨月的一阵尖叫,她的胯下不停喷射出粘稠的液体,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趴在了鞍马上,头也低垂着,只有下体还「噗嗤噗嗤」涌出一股股淫水。 「咳,还以为戴老师能多高冷呢,这才五分钟就高潮了,一点也不耐操。」 陈雪奎拔出还没射精的鸡巴,「你们谁还来?」张义一骨碌爬起来,跑到后面直接就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戴馨月的骚屄里。 张义的鸡巴又细又长,只有龟头很大。他的鸡巴一插进去,戴馨月垂着头还在抗拒着「不要了,不要再干了…」 张义一边操一边叫:「我操,老大你把戴老师的逼都操松了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雪奎骂道:「不可能!肯定是你鸡巴跟牙签一样!」 张义虽然不如陈雪奎御女无数,也操过不少的女生,他的龟头让不少女生又爱又怕,每次都能把女生娇嫩的花心摧残成一团烂肉。他顶了几下也可以顶到戴老师花心,发觉这花心已经被陈雪奎蹂躏成烂肉一般,丝毫没有女生的那种紧致感。张义嘿嘿笑着说:「老大,你刚才几下已经把戴老师的花心操烂了啊。」 陈雪奎说:「戴老师的花心可不耐操,比李老师的可差远了。」 旁边的周强和陈小龙起哄「李老师只有你操过啊,我们哪知道李老师的逼啥样。」「张义你快点,操逼还在那挑三拣四,老大操过的逼那肯定是被操烂的啊。你嫌松就下来我去操。」 张义看两个损友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不愿意就此拔出鸡巴让给他俩,干脆就鸡巴猛往花心上捅。 戴馨月本来低垂的头又猛地抬起来,两眼无神,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了,我,我不行了,下面,下面要被玩坏了。」 张义的龟头像棒槌猛锤面团一样操弄着戴馨月花心的烂肉,戴馨月的花心早已像破烂的城门一样,再也没有防御的功能,甚至一阵风都能把两扇大门吹动嘎吱嘎吱响。张义细长的鸡巴捅了几下,干脆地顶穿了花心,龟头探进了戴馨月子宫这块娇嫩的处女地。 戴馨月只感觉自己的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强行顶开,娇嫩的子宫颈被撑开成了O型,紧紧夹住张义的鸡巴。张义爽的倒吸一口冷气,「我操,我操到戴老师的子宫了!」还没等戴馨月说话,他就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戴馨月的子宫壁被张义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下体强烈的刺激让她仰着头长大了嘴,却叫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母兽一样的低吼。 张义像骑士一般在戴馨月的身上驰骋着,仿佛戴馨月是她胯下的一匹母马,坚硬硕大的龟头在戴馨月的子宫里戳动着,像是一柄长枪刺进戴馨月体内。张义一边操弄,一边用力拍打着戴馨月穿着灰色丝袜的屁股,「操你妈戴馨月,你以后上课再训我一句试试看。」戴馨月正强忍着子宫内的刺痛和酸痒,屁股上的拍打已经感受不到了,她也说不出话来,头上身上被操得香汗淋漓,只能被动迎接着张义的操弄。 张义操了五六分钟,鸡巴随着最后一下的冲刺顶在了戴馨月的子宫壁上,低吼着喷射出少年滚烫浑浊的精液。戴馨月浑身僵硬了几秒钟,接着就四肢酸软趴在了鞍马上,头也垂了下去,好像是被张义打猎射中的母马一样一动不动。 张义拔出鸡巴,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垫子上,喘息着说:「好了我射了,戴老师的逼真他妈过瘾。下一个你们谁上?」 周强早就等在一边了,张义说完他就一个箭步窜上去,早已硬挺的鸡巴直接捅进了戴馨月还没合拢的阴道里,嘴里嚷嚷着:「我他妈都看了半天活春宫,再不操鸡巴就要炸了。」 周强的鸡巴顺着陈雪奎和张义开垦过的路径插了进去,挤得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戴馨月还是垂着头,四肢瘫软的趴在那里,丝毫没有回应。周强按住戴馨月的屁股,不停地抽送着,也不管戴馨月有没有回应,像操着一个穿着丝袜的充气娃娃。戴馨月的身体软软地,随着周强的抽送微微晃动着。 刘浩存跪在前面乖乖地用手机录像,旁边的陈雪奎正搂着她,一只手从敞开的衣服伸进去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看着戴馨月的头晃来晃去。陈雪奎在刘浩存耳边说:「你看,戴老师都没有反应了。」刘浩存看了半天,早就脸红心跳乱的不行,淫水从骚逼里流出来把垫子都弄湿了一大块。陈雪奎说:「你去把手机固定好角度,不用举着怪累的,然后过去亲亲戴老师。」刘浩存吃惊地扭头看着陈雪奎「可是,可是戴老师是女的啊,我,我不是拉拉……」陈雪奎哈哈笑着,「让你去就去,不听我的今晚你看他们三个能放过你吗?」 刘浩存看着张义他们三个人围在戴老师身后,想想戴老师还是结了婚的成熟女人都被操晕了,偷偷看看自己被陈雪奎操得红肿充血的阴唇,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摆脱陈雪奎了,只能乖乖听话。她乖巧地跪在地上,把手机放在地上,双手捧着陈雪奎粗大的鸡巴,亲了一下龟头,感觉整个鸡巴在手里震了一下,然后像小猫一样抱着鸡巴在自己脸上蹭着,抬起头可怜巴巴看着陈雪奎说:「奎哥,我,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只跟你一个人做。」 陈雪奎诧异地低头看着刘浩存,她说完这句话又低头含住了陈雪奎的鸡巴,努力用舌头侍奉着,脸上还带着小女孩的羞涩。如果不是她只穿了校服上衣,奶子露了出来,骚屄还充血红肿着,阴毛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绺一绺的,这句话听起来真的像校园恋爱里的台词。 陈雪奎看着女班长跪在地上求着当自己的女朋友,他当然知道刘浩存的心思,只是不想让她被自己带出去操。陈雪奎心说你还不知道你妈胡可都被我爸操过吧,看来可以玩玩母女花了。他心里想到胡可被他爸陈子乔按在沙发上撅着屁股操逼的骚样,鸡巴又跳了几下。可惜那天他没看清是刘浩存的妈妈,以为是陈子乔从局里带回来的哪个骚屄女警,在他心里,女警已经和妓女划了等号,想操随时都可以操,所以也就没在意,直接回房间就关上门写作业了。没想到胡可还是个贤妻良母,被陈子乔操了两炮腿都软了还留在家里给他们做好饭才走的。陈雪奎心想刘浩存的性格看来是遗传她妈妈了,今晚可要好好调教调教她,不然她看到自己妈妈的浪骚样怕是接受不了。 陈雪奎伸手勾住刘浩存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刘浩存嘴里还含着鸡巴,期待地看着陈雪奎。陈雪奎说:「大班长,你刚才说只想和我做,是做什么啊?」 刘浩存的脸涨红了「就是做,那个。做爱」 「那你给我描述一下,什么是做爱啊?」 刘浩存知道陈雪奎想听什么,那些话她实在羞得说不出口,可是不说她又怕今晚落得和戴馨月一个下场,这个时候她倒羡慕起那些差生班里被陈雪奎操过的几个女生了,嘴里都是「鸡巴」「骚屄」说个不停,还互相打趣被谁被陈雪奎操尿了,谁开苞被操的下不了床。刘浩存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说:「就是用奎哥你的大鸡巴插妹妹的骚屄。」说完她都快哭出来了,浑身僵硬跪在地上,闭着等着陈雪奎的回应。 陈雪奎没有声音,刘浩存也不敢睁眼,这时她耳边突然响起来自己的声音「就是用奎哥你的大鸡巴插妹妹的骚屄。」刘浩存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发现陈雪奎用她的手机把刚才自己说的话拍了下来,在自己耳边放了出来。 刘浩存又急又羞,用手捂着脸无地自容。陈雪奎摸着她的头,又拍了几下,像抚摸小狗一样,对刘浩存说「乖老婆,只要你听我的话,照我说的做,你就是我老婆啦。」 刘浩存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忙不迭地点头「我乖乖的,我一定乖乖的奎哥。」 她吃力地站起来,腿一软又要摔倒,陈雪奎一把拉住她,扶着她站稳了。刘浩存靠在陈雪奎的身旁,不禁幻想着以后自己穿上婚纱和陈雪奎结婚的场面。可是陈雪奎的声音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过去把手搭在戴老师肩上,把腿叉开,屁股撅起来。」 刘浩存连忙按照陈雪奎说的姿势摆好,这时她才看到戴老师的身后又换成了陈小龙。周强和张义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着陈小龙在戴老师身后不停耸动着。刘浩存不敢再看后面了,这时戴老师低垂的头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不要了,不要操我了。」 刘浩存低声问:「戴老师,您醒了?」话音刚落,后面陈雪奎已经扶住她的纤细腰线,龟头顶开她的菊门,直接捅进了她的肠道里。 刘浩存也是啊的一声大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又不敢摇摆屁股躲闪,只好两只小手紧紧捏住戴老师的胳膊,强忍着陈雪奎在自己的屁眼里抽动。 戴馨月此时的处境也没有好到哪里,陈雪奎,张义和周强把她的花心,子宫都操的又酸又麻,强烈的子宫刺激让她在张义射精前就爽到晕过去了。没想到陈小龙这个胖男孩居然喜欢走后门,他伸手在戴馨做的骚屄抹了一把湿漉漉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黏糊糊的液体抹在了戴馨月的屁眼上,然后鸡巴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捅进了戴馨月的肠道。一阵剧痛让戴馨做疼的醒了过来,她一抬头,正好看见刘浩存羞红的脸在自己眼前,吓了一跳,再往刘浩存身后看,看到了陈雪奎的身影。戴馨月暗自叹了一口气,知道刘浩存今晚也没有逃脱毒手。没想到刘浩存的身子被陈雪奎操的不停往前,两个人的脸都要贴在一起了。戴馨月尴尬地想扭开脸避开刘浩存,但是刘浩存被陈雪奎的鸡巴在肠道里搅动的早已意乱情迷,小嘴亲住了戴馨月的嘴唇上。戴馨月呜呜两声,就感觉到刘浩存的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娇嫩的舌头上还带着少女的清香和一股鸡巴的腥味。 戴馨月没想到刘浩存居然和自己接吻,一惊之下拼命甩开刘浩存的小嘴,可是再看刘浩存被陈雪奎操的两眼无神,舌头伸在外面,不停地低声呢喃着「老师救我,妈妈救我…」 戴馨月还没来得及暗自神伤,肠道里就感受到陈小龙粗大的鸡巴给自己的痛苦。她没想到自己排泄的器官居然也被男生当做性器官玩弄,忍不住叫痛「轻点,快拔出去,不要插那里…」 旁边的张义和周强在旁边看着,「哈哈,强子你看,班长和戴老师面对面交流屁眼的感受呢。」「小龙这个变态就喜欢操屁眼,臭烘烘的有什么意思,哈哈。」 陈小龙一边操着戴馨月的屁眼,一边气定神闲地和两个损友交流「放屁,你们三个把戴老师的逼操得松松垮垮,我插进去还有啥感觉啊,当然只能操屁眼了,再说你们没发现吧,戴老师的屁眼可是原装货,肛门勒的鸡巴可舒服了,哈哈。」 张义打趣道:「小龙我看你以后去学医上肛肠科吧,就喜欢屁眼子。」周强跟着补充:「以后哪个女病人便秘,小龙就用他的大鸡巴给人治病,哈哈。」 戴馨月听着自己的学生在品头论足,羞愧难当,可是自己的四肢被固定住了,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唯一的抵抗就只能是夹紧臀部,想阻止陈小龙的抽插。 没想到这反而让陈小龙更爽了,他一边「嘶哈」着喘着粗气,一边说:「戴老师你真是个尤物,哦哦,屁眼夹得我好爽。」戴馨月只感觉自己的肛门从火辣辣的疼痛,慢慢到适应了陈小龙的鸡巴,甚至骚屄里也开始麻痒起来,肛门附近肠道的嫩肉被陈小龙粗大的鸡巴带着翻进翻出,每次重重地顶到肠道深处都让她的骚屄深处一阵酸麻。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被人插了菊门还会觉得下体发痒,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他们说的骚货?」戴馨月的内心深处隐约升起了疑问,可是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不行,他们这是强奸,我不可能轻饶了他们!」 这时戴馨月听到了刘浩存带着哭腔的哀鸣「奎,奎哥,我不行了…」戴馨月抬头看着刘浩存,发现她两天纤细娇嫩的大腿开始痉挛,肌肉开始抽搐,这种颤抖绝对不是人体正常能控制出来的。突然刘浩存的阴部整个糊在了戴馨月的脸上,小腹紧紧压住了戴馨月的鼻子,戴馨月一时喘不过气来,只好张嘴帮助自己呼吸。 可是戴馨月刚一张嘴就发现刘浩存的阴部就堵在自己嘴边,后面陈雪奎用鸡巴捅着刘浩存的屁眼让她的阴部不停撞击着戴馨月的小嘴,阴毛上那些精液和淫水的粘液很快抹了戴馨月一嘴。 戴馨月被刘浩存腥臊的阴部弄得喘不过气来,正在屏住呼吸不想去闻,后面陈小龙又在不停地操弄着屁眼,戴馨月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张大嘴喘气。刘浩存身后的陈雪奎用尽全身力气把鸡巴整个塞进刘浩存的屁眼,刘浩存被顶得往前一趴,整个阴部都对准了戴馨月张大的嘴巴,跟着刘浩存发出了一阵悲鸣,阴部紧紧顶在戴馨月的嘴里,戴馨月心叫不好,可是已经晚了,刘浩存的骚逼喷出了一股一股晶莹的淫水,连带着阴道内的精液一起冲进了戴馨月嘴里,戴馨月想吐出去,可是后面陈小龙在操屁眼弄得她不停喘息,还是有少量得淫水和精液吞了下去。 刘浩存僵硬地用阴部顶了一会,整个人就一下子软瘫下去了,仿佛被抽干了精力一样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屁眼被陈雪奎操得成了一个黑洞,丝毫没有少女的器官的粉嫩,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红色的肛肉在蠕动。 戴馨月还没来得及同情刘浩存,就感觉肛道里传来一阵热流,陈小龙一声长叹,也射进了戴馨月的屁眼里。陈小龙刚拔出鸡巴,陈雪奎挺着鸡巴又来到戴馨月身后,「小姑娘就是不耐操,本来马上就射了,她还高潮了。」说完,他按住戴馨月的屁股,用鸡巴随机插她的骚逼和屁眼,戴馨月最后的体力也快支持不住了,幸好陈雪奎也快射了,他牢牢按住戴馨月的屁股,鸡巴顶在花心上,戴馨月知道他又要射精了,连忙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说「别,别射进去。」陈雪奎不说话,马眼一开,一股浓烈的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戴馨月的子宫。戴馨月被烫的浑身一颤,子宫一阵收缩,整个人再次瘫软在鞍马上。 预告:戴馨月被男生的假阳具折磨……
写个短篇热下身。 逼乎24实际上年前就写完了,不少人也看过了。 到时24,25一起发,应该不会久。 ———————————————————————————————————————鲁迅有句话说得好,事情的发展往往是戏剧性的。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小时候大家都喜欢叫我睿睿,大了同学都叫我睿逼,今年十六岁,高二年级在读。但这个故事得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我妈是小学老师,身为教师子弟,读书生涯有很多苦真是旁人体会不来的。 我从小就住在学校的家属区,那个年代放学回家还不兴家长来接,都是老师把大家排成一队,然后老师带着结队回家。小孩子就是看什么都新鲜,每当我屁巅屁颠跑过去想过个瘾,老师就会把我拎出来,「别捣乱,快回家去。」我就只能耸拉着脑袋背着书包走回家,谁让小学所有的老师都认得我,知道我是谢资清的儿子,我偷听到老师们都是这样形容我的,「你说谢资清那么聪明漂亮,儿子怎么有点傻乎乎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谢资清的儿子上课尿裤子了。」 我什么优点没有,就是心大,被这么说我心理也没觉得不舒服的,就是好想走出家属区,走出学校,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于是我就跟家住在学校外面的一个同龄小伙伴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至于为什么,因为家属区的教师子弟们家教都比较严,没有爸妈的同意,压根不敢跑出学校去外面玩,而只有他会带我走上街,那个时候我爸每天会给我一块零花钱,他一分钱没有,每次上街就是花我的钱,买辣条,买冰棒,或者直接去游戏厅打游戏。打游戏这事就有得说了,每次一进游戏厅,我们俩就挪不开脚了,也不是我们技术有多高超,可以一个币坐上一个小时,就只是看都能看忘记了时间,然后被我妈找到游戏厅,拎着我耳朵拎回家,拿着木条就一顿打。 第二次被抓到的时候我妈就不准我跟他玩了。对了,他名字叫赵亚,皮肤有点黝黑,头发是小板寸,一看就是比较野那种。 第二天晚上他来找我玩,我就跟他说:「我妈不让我跟你玩了。」 「为什么啊?」他问我。 当时我俩就蹲在一棵树下,我正好看到妈妈和家属区其他女老师一块走过来,吓得我连忙跑开,离赵亚远远的。 赵亚就跟了过来,「你跑干嘛?」 「我妈来了。」我往前面一直。 赵亚就问:「哪个是你妈妈?」 「就走在中间那个?」 「四个人中间有两个,是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赵亚见我不说话又问: 「你妈不会是右边那个吧?」 我点了点头。 赵亚就说:「你妈妈好漂亮啊,比我妈漂亮多了。」 我不开心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不知道昨晚打我棍子都快打断了。」 赵亚有点惊讶,突然把我拉到一个隐蔽的小角落,问我:「你有喜欢的人吗?」 那个时候我才9岁,对喜欢就是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一下答不上来。 「就是你喜欢和哪个女生玩?」 「哦哦,我喜欢和晶晶玩。」 赵亚想了一会,说:「是郑老师的女儿是吧。」 「对啊。」 「还有其他喜欢的人吗?」 当时的我并没有觉得这个问题有多么的渣男,仍老老实实的回答:「还喜欢和王梦然玩。」 「还有呢?」他又问。 这下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 赵亚拍了一下我脑袋,说:「你不喜欢和田琪玩吗?田琪多漂亮啊,还有她妈妈纪老师也好看得不行。」 「田琪太凶了,我不喜欢和她玩。」我恨恨地说。 「你可真笨。我要是你,天天缠着田琪去她家玩。」赵亚说:「走,打游戏去。」 我不敢去了,就猛摇头。赵亚就强行要走了我身上的一块钱,自个跑去打游戏了。 结果那天晚上妈妈就问我今天零花钱用来买什么了,我半天答不上来,就说借给赵亚了。妈妈生气说:「让你别和他玩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话。以后不准再跟他玩知道不知道,要是让我看到非打断你腿。」 吓得我一个星期没敢理赵亚。 后来我开始迷上乒乓球,就慢慢又开始跟赵亚玩到一块,不过很少再去游戏厅,只有绝对安全也就是爸妈都出门打牌了才敢去。妈妈在这一块也并没有说得那么严格,一群小孩子聚在一块打乒乓球,妈妈看到我和赵亚呆在一块也没说什么。 后来10岁的时候,赵亚就想来我家看一起奥特曼,因为我家里有DVD,于是我就带他来我加了,好家伙,他第一天来我家直接不小心把家里的一个瓷器打烂了。当时的情况就是他比较闹腾,看完奥特曼后,非要在家里拿起乒乓球拍跟我对两拍,然后他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瓷器,哐当一声,瓷器摔得四分五裂。我当时都心疼死,我一直觉得这个瓷器很值钱,就要跟他打起来。后来才知道这个瓷器说值钱可能倒也没多值钱,就是以前破四旧的时候,爷爷家里很多古董都被砸烂了,这个瓷器是为数不多保存下来的东西,也算是从太爷爷祖传下来的东西。我妈回到家看到这幅烂摊子,当时就气得火冒三丈,如果是我打烂的估计我马上也要被打烂了。知道是赵亚打烂的后,妈妈当场不好对一个小孩子发作,叫来了爸妈说要赔钱,具体赔了多少,我一个小孩子就不知道了。 后来我妈就说了一大堆赵亚家的坏话,什么家教不好,爸妈都是土匪之类的。 不让我带赵亚回家了,也不让我跟他玩。我因为也生气赵亚打烂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再也没跟赵亚玩了。 又重新回到了家属区教师子弟的大圈子,天天跟晶晶还有王梦然腻在一块,只是有点不爽的是,田琪这个家伙总是出现在晶晶身边,两个人形影不离,田琪因为跟我一个班,学前班上学第一天她梳了个哪吒一样的丸子头,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见了就忍不住捏了一下她头上的丸子,她暴跳如雷,于是我们俩就结上梁子了,女生又发育快,打起来我完全不是她对手,她每次见到我就追着打。 她老和晶晶呆一块,搞得我变得更喜欢和王梦然玩,王梦然是个非常安静的女孩子,最喜欢在家里捣鼓自己的娃娃,叫我一起玩过家家,我发现我还挺爱玩的,每天晚上就往她家跑,玩会过家家,就在她家里看动画片。我就开始觉得赵亚说得话不对,王梦然可比田琪好看多了,瓜子脸,两个马尾,说不出的可爱,活脱迪士尼动画片里走出来的小公主。王梦然的妈妈李老师也不知道比田琪妈妈纪老师好看到哪里去了,人高挑,身材好,还年轻,而且对我特别热情,经常留我在她家里睡觉,王梦然闹着要和我睡一张床,李老师也同意了。 就这样日久生情,我移情别恋了,早把晶晶忘到了一边,开始真正喜欢上了王梦然,成天就缠着她,捉弄她。这次不再是简单的想和她玩,懵懂的我已经懂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直到现在也是我仍喜欢着王梦然,青梅竹马的情感成为了我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有时候我甚至发现,我早就把王梦然当成了亲人一般重要的存在,我都不敢想像如果我的身边少了她我会怎么样。 话说回来,我五年级的时候,我妈就通过运作调到学校的初中部教书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妈妈担心我的成绩考不上实验班,就是拉关系都不进去的那种成绩。妈妈只好自己去当重点班的班主任,这样我就可以拉「妈妈」的关系轻松进入实验班了。 小时候的我当然不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我升上初中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妈妈变我班主任了,以前任课老师知道妈妈会打我,多少还会同情我不向我妈打我小报告,这下好了,我会被打死。 唯一高兴的是王梦然也在班上,不过我妈没让我跟她做同桌,让我恨了妈妈好久。 还有点很惊讶的是,我一直觉得是吊车尾差生的赵亚居然也来了实验班。我妈对他印象那可真是差,打烂瓷器倒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小时候他没少带我去游戏厅,所以开学之后妈妈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我本来也没打算理他,但他见了我倒是热情的很,平时打篮球,打乒乓球他都要跟着我一块,或者叫我一起去。小时候的仇我也忘得差不多了,就很快跟他又成了好朋友。中间还有个小插曲,让我彻底放下了对他的成见。因为学校里的乒乓球桌只有那么四台,但打球的人多,台子通常是要争的,这个想必很多人都有跟我一样的经历。有天中午我跟班里另外两个男生就去争台,四台里面有三台都是高年级学长,唯独有一台是几个小学生,我当时想都没想,台都懒得争了,直接把小学生赶走了。那带头的小学生就说:「你等着,我去叫我哥来!」 我没当回事,但旁边的高年级学长凑过来说:「他哥是风林火山混的你们不知道吗?」 我上初中那会是零几年,治安不算很好,社会上有很多帮派,吸引了很多混混学生加入,风林火山算是最牛的帮派之一,我和同学当时就吓傻了。赶紧跑回了教室,当天虽然没事,但后来有次我在那打乒乓球,就被小学生带着他哥找了上来,他哥还带了两个同学,当场就要打我,但这次赵亚在,他一点也没含糊,直接替我出头一挑三,我当时吓傻了,也没给他帮忙。事后赵亚也没怪我,自此之后,我就把他当成了好兄弟。我也才知道,赵亚是在车头(以地名命名)混的。 车头人虽然不多,但出了名的狠。赵亚也有一股狠劲,妈妈作为班主任,对赵亚在社会上混的事,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就指名叮嘱我不准跟他走太近。 我没当回事,尽量避开妈妈的视线继续跟赵亚一块玩。 赵亚比我们都要早熟一些,初一的生物已经开始讲性方面的知识,讲男性性器官那节课下了之后,赵亚就带着我还有几个同学去厕所比谁屌大,我们几个掏出来一看都差不多,唯独赵亚的屌比我们都要粗了好几圈,当时我们还都不懂事,见他的鸡鸡与众不同,我们还取笑了他一番。 上了初中之后最痛苦的还是妈妈在学习这一块把我抓的死死的,跟班上的每位任课老师都打了招呼不说,初一不兴上晚自习,晚上妈妈就给我开小灶,单独给我补课。 初中的我也慢慢懂得欣赏妈妈的美,妈妈跟她名字谢资清一样,长得非常清秀,五官很端正,皮肤很白,那双眼睛清澈得像是一潭池水,美丽极了。以前不懂得欣赏妈妈身材的我,晚上补课的时候,妈妈贴我很近的话,会脸红了。因为妈妈的胸太诱人了,一对饱满的胸脯像是高高隆起的山峰,贴在我胳膊上时,我能切肤感受到那温热的柔软,有时候甚至鸡鸡起了反应。 可是!这么美丽的妈妈为什么那么严格啊,我想到一个最贴切的词,蛇蝎美人……如果被妈妈知道我这么形容她,我一定会被打死。 妈妈给我补课的时候,永远有一根棍子在旁边,我做错题目的时候,妈妈扬起棍子就往我腿上招呼,「你自己说,这种题我教你多少遍了?」 这种时候我都是闭嘴的。 初一第一打断的棍子是我期中考试7门课只考了450分的那个晚上。我痛得在床上半天睡不着,妈妈来给我上药,我倔强的翻了身,用后背对着她不想理她。 妈妈厉声说:「快过来。」 我吓得又马上坐了起来,老老实实的。 妈妈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说:「妈妈打你也是为你好,你见我打过班上的其他同学吗?」 我没说话。 妈妈又继续说:「你现在会恨我,但你长大了会感谢妈妈的。」 我才不谢呢。我心里这样想。 我当然也知道,妈妈是非常爱我的,只是我至今也不认同妈妈这种棍棒教育。 也搞不懂那么好看的妈妈,为什么会有这种教育观念,妈妈小时候看着也不像遭过外公的毒打啊。 也就像妈妈说的,她从没打班上其他同学,对班上所有的学生都非常好,家里条件不好的学生,妈妈甚至还会主动去家访,用班级筹款的名义给家长送些钱,其实都是自己的钱。 除了赵亚,他在道上混,精力都花在打架上去了,成绩自然不会多好,也是班里最不和谐的因素,妈妈很早就把他安排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也一直想着把他调到其他班上去。但却没有什么好理由,你说赵亚成绩不好吧,他也不是在末尾,论成绩至少有十个人更应该踢出实验班,你说他打架吧,但他一次也没因为打架被处分过,他打的架你都没看到,只是道听途说。 但妈妈很清楚他是什么人,也知道我一直偷偷跟他来往,妈妈怕我被他带坏,所以也有找赵亚谈心,希望能把赵亚劝退,但赵亚坚定拒绝了。妈妈又只能掉转回来严厉要求我不准跟赵亚有任何交集。 有次中午赵亚就问我:「谢老师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啊?」 「是的吧。」 「谢老师是你妈妈,你最了解她,你帮我想想怎么讨好一下她。」 我听了连忙摇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妈不吃巴结这一套。」 赵亚想了一下说:「那就是吃硬不吃软咯?」 我愣了一下,「也许吧。」 这次对话之后,我就真的有注意到赵亚开始给妈妈献殷勤,比如妈妈吩咐大扫除,赵亚总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把教室打扫干净了不说,操着拖把还跑到教师办公室,硬是把办公室地板擦得能倒映出人来。老师们纷纷夸赞赵亚是个勤劳的好学生,只有我妈一言不发。 凡是我妈说得话,赵亚坚决执行,比如我妈在班会上说,号召大家给某生病的学生捐款,班会开完妈妈刚走出教室,他还强行又走到讲台上,跟传销似的给大家洗脑,说谢老师人有多好,说谢老师平时就教导大家要有爱心,又说了一大堆,多半是拍我妈的马屁,我妈刚出门还没走远,估计都听到了。说完赵亚就从兜里掏出100,说这是他攒了几个月的零花钱,今天全捐了,并号召大家都慷慨一点。说完就揣着100块钱跑到办公室找我妈当场捐了。 我人在教室,没看到我妈表情,也不知道她收到这100是什么感想。 我知道的是,这100哪里是赵亚攒出来的,是威胁别人勒索来的。然后就是,赵亚的马匹好像都拍到了马腿上,我妈对他一点改观都没有。别人的座位都是两个星期一换,赵亚在第四组第七排算是扎下了根。 到了初二,我和王梦然朋友关系已经发展到没法发展了,爱情的火花崩裂出来,我就跟王梦然表了白,王梦然也答应了作我女朋友。 没想到没多久梦然的妈妈李老师就发现了,因为梦然爱写日记,什么事都写在了日记里,李老师一直都有偷看王梦然的日记,这一下就炸开了锅。王梦然一点没被批评,只是因为李老师偷看日记的事哭成个泪人,跟李老师打了很久冷战。 我特么就惨了,我妈又打断了一根棍子,说我好的不学,那么想谈恋爱,叫我别读书了,马上给我找个老婆。 还是李老师通情达理,说我跟王梦然的事,他们家长也有责任,我和王梦然从小玩到大,不谈恋爱才不正常,是她们没引导好。李老师这么一说,我妈才对我缓和下来,说初中高中绝对不行,到了大学如果我和王梦然再谈的话她绝不反对,甚至还会支持我。 我和王梦然就这么被棒打鸳鸯了。 以前周末的时候我还可以经常去梦然家里一块做作业,还可以一起出去玩。 现在就别说去梦然家了,我说我周末要出去跟同学玩,我妈都会打电话跟李老师确认梦然出不出门。 在班上我也不敢怎么和王梦然说话,我当时就想,等到大学早凉了,还谈个屁。 但终究我和梦然青梅竹马的关系没那么容易断的,避过风头后,我们还是可以偷偷的约会。 让我对妈妈的教育方式产生改观也是因为这事,我和梦然这种偷偷的关系,妈妈和李老师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我和梦然的成绩没有下降就行,初二上学期期末我考得很好,妈妈像是奖励我一样,还邀请李老师一家人一起去三亚旅游过年,那可真是梦幻般的一个春节。我永远都忘不了年三十那天的傍晚,我和梦然坐在沙滩上,她靠着我肩膀,跟我说寒假的作业好难,说三亚也没有那么热,说椰子树真高。没有什么甜言蜜语,但我却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幸福两个字。 后来我就开始认真对待学习了,对妈妈晚上的单独补课也没有再抗拒,因为我知道只有我成绩保持住,妈妈才不会反对我和梦然的关系。 我的初中生活变得好了起来,却也慢慢跟赵亚疏远起来,越发得觉得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上了初二之后,他晚上经常去打架,甚至有一天中午,他带了一把砍刀来上课,说是下午要去帮某某砍人。令我感到害怕。 他也开始像很多小混混一样,开始追求学校里长得漂亮的女生,追到一个甩一个,追不到就死缠烂打,除了王梦然他不追,甚至隔壁班也是童年小伙伴的晶晶,他也追求过,我知道他在祸害追求晶晶就去劝他,他才放弃改去追其他女生。 这个时候梦然也开始劝我少跟他来往,怕我跟他学坏。 于是我渐渐开始很少跟他一块玩。 他一天到晚忙着道上的事,也顾不上我这边。他成天在社会上混,成绩一落千丈,我妈对他自然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他跌落到倒数第三名时,我妈已经开始计划连着倒一倒二一起赶出实验班了。 妈妈就找他谈了话,知道自己期末考试有可能会被踢出实验班后,赵亚就慌了,让我去求我妈,说如果他被踢出实验班一定会被他爸打死。我是想去求求我妈的,可是我哪里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一直也没同意。 赵亚见我不肯帮忙,就只能自己去找妈妈。 初二下学期开始上晚自习了,每天晚自习一下,赵亚就往办公室里跑,找我妈求情,保证一定好好学习,求我妈给他个机会。我妈只是说你好好学习就是了,其他的事用了心自然就会有好结果。 后来我也没再问了,但我见赵亚又舍不得道上的兄弟们,根本沉不下心来学习,我就知道他期末铁要被踢出实验班了。倒是他还在试图说服我妈妈,经常没事就往办公室跑,我因为没帮他求情,也不好问这事,所以也不知道赵亚每次都了,经常被他堵在办公室里说半天话,甚至整的下了晚自习还要一个小时妈妈才能回家。 据说是要妈妈帮他补课,我妈自然是断然拒绝了。我妈可能也没想到赵亚会受到这么大刺激,人也被弄得有点疲惫。 期末考试后,赵亚考了班上倒二,妈妈名正言顺地把他从实验班扫地出门,然后从普通班补了三位成绩好的学生来到实验班。 进入初三,赵亚离开了实验班,我们的关系也变得陌生起来,慢慢走廊上遇到都不再打招呼。 初三学业变重,我也没多想这件事,我跟他毕竟不是同路人,迟早是做不成朋友的。我只是没想到,赵亚居然来骚扰梦然,课间老是来教室给梦然送情书,在操场看到梦然走过就会吹口哨,周末甚至趁梦然在外面和闺蜜玩的时候强行要梦然去陪他玩,我气得火冒三丈,就去找赵亚理论。 赵亚一副很嚣张的样子:「我追王梦然是我的自由,你没资格管我。」 我愤怒地说:「你怎么变这样了?」 赵亚呵呵笑着说:「跟你说,晶晶的一血已经被我拿了哦,王梦然就是下一个。」 我一想到小时候的玩伴,一直都是乖乖女的晶晶被他这么侮辱,我气得直接拳头抡了上去,我好多年没打过架了,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居然就是以前当做兄弟的赵亚。 赵亚闪过拳头,把我掀翻在地,说:「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从此不敢出学校的大门?」 我被他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说:「你追不到梦然的。」 赵亚笑着说:「软的不行大不了来硬的,这招还挺管用的。」 听到可能对梦然用强,我气得又想打他,可却被压制得死死的,最后还是他放开了我。 这次见面我是耻辱的,我打不过他,在他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我没有跟梦然说起这件事,梦然还在经常劝我要我别去找赵亚,让我放一百个心,她对赵亚只有讨厌,而且是越来越讨厌。我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很快发生了一件让我感到很痛快的事,有个学生被赵亚打伤了,家长直接到校长那告状。这事是晚上妈妈跟我说的,当时我正在复习功课。妈妈来到我房间,说:「当初让你离赵亚远点你总是不听我话,他现在就是一个烂仔,就因为看隔壁班的一个同学不顺眼就给人家打了一顿。」 「妈,你放心,我早都不跟他来往了。」 「那就好。」妈妈说:「他是不是最近还在骚扰梦然?」 我点了点头,马上说:「妈,你有没有办法治治他。」 妈妈点了点头,「你安心学习,别管这事,他发起狂来会伤到你。」 「好。」我点头。我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但现在的我也是真的没辙了。 后来我有听说妈妈给学校施压,要求学校至少让赵亚休学,但程序上并不正义,即使是校长也没法在义务教育制度下让一个只因打一次架的学生休学。不过这事之后,赵亚老实了不少,再也没来骚扰过梦然。 我听说他新班的班主任也受不了他了,要给他继续调班,赵亚又开始不停地往办公室跑,施展以前对妈妈那一套,因为妈妈和那位班主任是一个办公室,我们教室又和那间办公室近,所以我经常能看到赵亚往办公室里跑。跟个小丑一样。 初中的生活又重归平淡,初三最后一年,我马上就要升上高中了。我的成绩在班上排第四,在市里排在100名外。可以搏一搏市里最好的高中的尖子班,但那个尖子班只收50个人,我又特别没信心,妈妈就不停地给我打气,说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有了目标我就开始冲刺学习,偶尔也还会在学校遇到赵亚,现在的我们已经彻底形同路人。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跟梦然感情在互相鼓励下反而迅速升温,每天早上都一块上学,然后晚自习一块回家。有天梦然因为感冒了,没来上晚自习,下了晚自习后我因为有道题一直解不出来,就继续在教室呆了很久,等我把题解出来,我发现教室里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关好窗户和灯,走出教室的那一刻,发现办公室的灯还是亮着的,还有老师没走吗?我有点好奇是不是妈妈没走,就试着敲了敲门,但办公室里面没人来给我开门,难道是最后走的老师忘了关灯了? 我就准备回家,突然注意到窗户虽然拉着窗帘,但看到窗户没有推紧,显然是没有上锁的,万一是妈妈在里面睡着了呢。我就静悄悄地往旁边推开一点点窗户,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撩起窗帘,里面的画面让我差点叫了出来。 我看到赵亚坐在妈妈的椅子上,双脚向外大大的张开,校裤裤腿脱到了小腿,而我的妈妈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跟一只小狗一样跪趴在赵亚两腿之间,头埋在赵亚的裆部,鲜艳的红唇向外张开到了最大,把赵亚粗长的大屌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卖力套弄着,发出「嗦……嗦……」的声音。 我偷偷看过黄片,只是我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看到自己妈妈摆出比黄片里的女主角更淫荡的姿势含着混混学生的大屌吹箫。 我大脑混沌一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赵亚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妈妈的口舌服务,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像是奖励自己的宠物一样,顺着头发一下下地抚摸。 「嗦……嗦……」而妈妈像是受到鼓励一样,吹箫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了,吸了一会后,还把赵亚的大屌吐了出来,手握住大屌的根部,嘴里伸出香舌来来回回地舔舐大屌的侧面。 我放下了窗帘,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幻觉什么的,我再次掀开窗帘一角时,里面妈妈的手已经重新撑到地上,小嘴再次含住了赵亚的龟头,并卖力地往里试图尽可能地让大屌能插入到嘴巴更深的地方。 不是幻觉,是真的,那一刻我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 那边赵亚说:「谢老师,你别动。」 妈妈听话地停了下来,含着大肉棒仰着头看着赵亚。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现在却出现了我从没出过的神情,迷离的像一潭池水被笼罩上了一团烟雾。 赵亚按住妈妈的后脑,缓缓地往自己的方向摁,大屌插入妈妈的小嘴伸出,「呜……」妈妈发出阵阵悲鸣,但却一点都不反抗,只是双手从撑在地上改而扶住了赵亚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因为嘴里的刺激而不自禁地摇摆起来。 淫荡的姿势在我看来只有成倍的痛苦,但在赵亚眼里就是无尽的快乐,他弯腰一把翻起妈妈的裙摆,临近夏天,妈妈一直穿得都是裙装,这下丝袜美腿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丝袜下白色的内裤从我这里看来就已经很明显了。从赵亚那个距离看上去,那该多诱惑。 赵亚的大屌几乎插到了妈妈的喉咙,妈妈的嘴角不停地有口水溢出来,赵亚弯着腰,一手摁着妈妈脑袋,一手用力地扇了妈妈臀部一巴掌,「呜……」妈妈被打得含着肉棒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内心彻底崩溃,我没法接受一直对我棍棒教育的妈妈,如今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学生挺着棍棒一般的大屌插进嘴里,还被打屁股。 赵亚扇完这巴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妈妈连带着从跪趴的姿势变成了双手扶着赵亚大腿的跪姿。赵亚抓着妈妈的头发,把大屌抽了出来,爽快地问妈妈: 「骚老师,我的大鸡巴好吃吗。」 妈妈垂着头,眼神不敢直视赵亚,低声说了声:「好吃。」 赵亚抓着妈妈头发,把妈妈的头掰了上来,直视着妈妈的眼睛说:「还想不想吃?」 「……」妈妈眼神躲闪着,说了声:「想……」 「真乖。」赵亚重新将大屌对准妈妈的小嘴,小腹一挺,大屌直接插进妈妈小嘴里面半截。然后开始做着活塞运动,把妈妈的小嘴当作小穴一样操干,嘴里还继续羞辱妈妈,「谢老师,你就是欠操,每次不乖操一下就老实了。」 赵亚的大屌插得妈妈嘴角满是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赵亚又说:「谢老师你的小嘴太舒服了,以前你老骂我,肯定没想到有一天你骂人的嘴巴会含着我的大屌吧。」 赵亚越说越兴奋,「先射一发到你嘴里,不准吐出来知道吗?」 说着赵亚发出一声嘶吼,妈妈也紧紧地抓紧他地大腿,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喷射,当赵亚把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大屌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妈妈双颊微鼓地含着一包精液在嘴里,眼看着就要吞下去,我放下窗帘,再也没有勇气看下去。 我如果这时冲进去会怎么样? 这个家会毁了吗?妈妈为什么会屈服?如果有什么隐情的话爸爸会不会原谅妈妈? 就在我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办公室内突然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 一开始是「啪」的一下,过一秒不到的时间再「啪」一下,慢慢地,「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开始密集起来。 紧跟着我听到了妈妈的娇喘:「轻点……啊……太大了……啊……嗯……」 「骚老师,你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嗯……啊……不要……嗯……啊……」 「屁股再翘高点,我可以插更深。」 啪啪声跟着停了一会,然后是更密集地操干,妈妈的呻吟也跟着上升了一个调,「不行了……啊……嗯……啊……」 「谢老师,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这么快又高潮了?」 「啊……嗯……不行了……嗯……啊……」 我的心在滴血,为什么前阵子妈妈还在努力劝校长给赵亚休学,而今天妈妈却甘愿跟赵亚在办公室里偷情。 「骚老师,你喷了!」 听到这话,我几乎忍不住想再次打开窗帘,但内心早已破碎,我最后选择的是逃离这个地方。 回到家的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妈妈的音容相貌不停地在我脑海里闪现,为什么,为什么?! 如海浪一般的悲伤情绪将我淹没,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通过大哭将难过全部发泄出去。可是真的有用吗? 我回到家后一个小时妈妈才回来,我努力地收拾情绪,不让她看出来我哭过。 妈妈满脸潮红,看起来很疲惫,我如此明显她仍然没注意到我哭过,只是让我早点睡就去洗澡了。 我心更痛了,下定决心去找赵亚拼个你死我活。 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还是赵亚主动找到我,就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他笑着说:「昨晚我看到你在窗户外偷看了,怎么样,我操你妈精彩吗?」 我愤怒到了极点。 「你要是想让全校都知道你妈被我操了,你现在就来打我。」赵亚满不在乎地说。 我只能强行忍了下来:「你是来炫耀的吗?」 「有一点点。」赵亚说:「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下午放学后到校门口等我。」 「好。」我咬着牙齿说。
什么太大的动作,他们之前的嚣张已经消失而去,刚刚还想着玩女人,而现在因 为他们的两个领头,一个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一个被钉在了树枝上痛苦哀嚎,这两级反转让这些强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几位强盗都有点发愣的时候,一直都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蒋月朝一旁扑了过去,虽然她不太清楚叶子川和陆芊芊的出现是怎么回事,她也没有弄明白叶子川两人是怎么将秦心怡和沐婉莹救出来的,但是她知道她现在能做得最好的事情就是将手枪尽快交到秦心怡的手上,所以在她将手枪捡起来之后,马上就将其丢向了秦心怡那边:「心怡姐,手枪」 秦心怡一开始还没有从被叶子川救回来这件事上回过神来,她傻愣愣地看着身前的叶子川,她也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原本是准备要失身的才对,结果她就听到了几声惨叫,感受到一阵风袭来,她就被叶子川给抱到了沐婉馨旁边,在听到蒋月的喊话,还有看到掉在附近的手枪之后,秦心怡才从失神中回来,然后她那愣住的脸庞瞬间布满了愤怒,她抓起手枪就大喊道:「你们!去死吧!」 现在秦心怡的脑海之中被愤怒所占据,她全然忘记了自己仍是赤身裸体的状态,立马站起了身,对准康经三人连续扣动三下扳机,火焰随即喷出。 秦心怡的枪法无疑是极准的,那三颗橙黄色子弹丝毫不偏地击中在了康经三人的下身,康经三人连鸟带蛋在刹那的时间内被粉碎,而鸡飞蛋打的康经三人,在剧痛之下翻起了白眼,全都昏死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场面更加安静了,沐婉莹都被秦心怡这一下弄得不哭了,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感觉到自己胯下有些凉意。 看着自己的部下不仅被钉在了地面上,现在就连鸟都被射掉了,龙涛易有些无语,而在无语之后,他的内心里面又是涌现出了愤怒,这些人竟然一个一个都无视自己,自己问话也不搭理,拿着奇怪的武器也不朝自己攻击,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自己才是这些强盗里面最强的吗?不过尽管龙涛易的内心有些不悦,但是他还是眯起眼,将目光放到了秦心怡握着的枪上面,他有些诧异这未知武器的威力,这已经很接近三阶的力量了,而且使用出来的还是一个仅仅只是一阶的女人,这可是跨越了一阶多啊!这让龙涛易不敢大意,他也将怀中抱着的刀拿在了手中。 龙涛易在想着,要是他拿到秦心怡的手枪,岂不是能和四阶的强者拼上一拼? 他哪里知道,这种武器的威力和使用者的实力没有关系。 在发泄了一下之后,秦心怡也想起了龙涛易,她一转身,瞄准后者就是一发子弹射了出去,为了能够毙命,秦心怡直接就是朝着眉心瞄的。 龙涛易在见到秦心怡瞄准自己的时候,他的身体也绷紧起来,双目聚集在了那黑洞洞的枪口之上,握着刀柄的右手也紧了一些,在枪口喷出火焰之后,龙涛易一声怒喝,钢刀在他的面前一闪而过,那一颗瞄准他脑袋的橙黄色子弹在空中被劈开来,,分离的子弹从他的两侧飞过,打在了他身后的两颗树上。 这次轮到开枪的秦心怡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将子弹给劈开,虽然在前几个晚上,她射出的子弹打在慕容袈奘身上毫无作用,但是因为慕容袈奘并没有动手,所以秦心怡只是觉得诡异而已,但是现在这一幕就不一样了,龙涛易当着她的面将子弹劈开,这可让秦心怡非常震惊。 将子弹劈开之后,龙涛易没有就此停止,他看到秦心怡愣神之后轻蔑地一笑,左手拿出了两颗珠子,然后将一颗弹了出去,那一颗珠子打在了秦心怡的手腕之上,一声痛呼之后,手枪又再次从秦心怡的手上掉落,而龙涛易见状又是一颗珠子弹出,打在了手枪上面,将手枪击飞到了远处的草丛里面。 「该死!」秦心怡握着右手骂道,她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内,连续丢了两次手枪,这可让她感到有些难受。 沐婉馨几女见到秦心怡再次失去了手枪,她们的心又跳了起来,然后几人都往叶子川身边靠近,现在她们所能依靠的只有叶子川了。 「到你们了!」龙涛易举起刀,指向了叶子川和陆芊芊,失去了手枪的秦心怡在他的眼里毫无威胁,他知道这里面能和他较量的也只有叶子川两人。 被别人拿刀指着,叶子川有些不悦,旋即传音叫陆芊芊看着几女,然后就从几女中间走了出来。 「子川」沐婉馨见状,拉住了叶子川的袖子,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 「没事的,放心吧」叶子川按下了沐婉馨的手,转身走到了龙涛易的不远处。 「哼哼,小子,很有胆量」龙涛易见到叶子川只身走出来,他沉声道:「你们两个应该都是二阶吧?而且就算没有到二阶巅峰也已经非常接近了,不然就算你们趁着偷袭之利,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将康经他们解决的」 龙涛易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是有些震惊,谁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少年竟然是一个二阶强者!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沐婉馨几女了,她们都将目光放到了叶子川的身上说不出话来,这个她们一直认为很熟悉的人,现在却感觉到了有些陌生。 叶子川闻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尽管在修为上面碾压龙涛易,但是他可不会傻乎乎地报出自己的实力。 「好!很好!年级轻轻就已经到达了二阶」见到叶子川不说话,还以为他是默认了,龙涛易也不由得赞叹一声,不过在赞叹过后,龙涛易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不过这可不是你杀我手下的理由,这件事你打算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叶子川听着龙涛易的话,渐渐有些不耐,他本来没有打算继续和对方说下去,而对方还一直喋喋不休,所以一蹬地面,叶子川就挥舞着树枝朝龙涛易掠去,嘴里还不屑道:「交代?我会将你解决,其他人今晚一个都走不了!这就是我对你们的交代!」 见到叶子川朝自己冲了过来,龙涛易也迎了上去,只见『锵』的一声,叶子川的树枝就和龙涛易的刀撞在了一起,在撞击的瞬间龙涛易也感觉出了对方的力道,他也没有和叶子川硬拼,他握着刀柄,将刀面向下倾斜,而一直在用力挥舞树枝往下砸的叶子川,因为刀面向下倾斜,树枝的尖端也落在了地面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些尘土。 在树枝砸到地面之后,龙涛易也再度向叶子川挥刀砍去,而叶子川握着的树枝前端砸入地面,一时之间不太好收回来,叶子川只能弓起腰躲避,龙涛易的刀面从叶子川的脸前滑过割下来他的几丝刘海,叶子川都能在刀面之上看到自己的面容。 在避开这一刀后,叶子川几个翻身向后退去,他的手也抓向了自己背后,再度拿出了一根树枝,而这时龙涛易的刀再次挥向了他的门面,他也只得横起树枝,架住了这一刀,由于是被动招架,叶子川接下之后连退了几步,他还没有完全稳住的时候,龙涛易的刀又再次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好向侧边躲闪,避开龙涛易的攻击。 经过刚刚短暂的交手,叶子川也知道了龙涛易的二阶巅峰是什么样的实力,就和原本世界里面的入道巅峰一样,那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九阶和他们世界的九层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称呼变了而已。 「呵呵,小子,虽然你小小年纪修为就到了二阶,但是你的实战经验太少了,一点战斗的技巧都没有,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你不如认输然后投靠我吧,这样我可以不计较你今日所做之事」再次将叶子川砍飞之后,龙涛易笑道,他对叶子川也是升起一丝爱才之心,想将叶子川招入他的麾下。 叶子川没有去接龙涛易的话,有些狼狈地退了几步,躲开后者的一记攻势,对于龙涛易所说之事,他完全不去考虑,而且他现在丝毫不敢分心,叶子川现在就连抵挡起来都是有些艰难,哪里还想着去考虑别的事情?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在龙涛易挥刀之下节节败退,好不狼狈,不过这个狼狈只是持续了没有几分钟的时间,龙涛易就抓住了叶子川的一个空档,将他手中的树枝给打飞而去,叶子川的双手也因这一道攻击而垂至身体两侧,没法护住自己空出来的门面,龙涛易旋即将刀尖砍向叶子川的脖子,叶子川一下由狼狈转入了死局。 「哼,你还是太年轻了,既然没有加入我的想法,那就留不得你了」龙涛易毫不犹豫地砍向叶子川的咽喉:「小子记住了,下辈子得最人的时候最好擦亮眼睛,别踢到一个自己打不动的铁板!」 叶子川看着离自己脖子越来越近的刀,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运转起内力,就欲护住自己的要害。不过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窜到了他的面前,『咔咔』的声音响起,一把美工刀将砍向他的刀抵挡了下来,叶子川也趁这个机会了,连踏几步退到了沐婉馨几人的身边。 「子川,你没事吧?」刚才叶子川的样子都被她们看在眼里,她们也伸出手扶住了在前者。 「没事,小问题」 叶子川摇了摇头,他微微握紧了拳头,原本他认为的一个简单局面,没想到会弄成这个惨样,他是一个神通期巅峰的修为,换算到这个世界就是四阶巅峰,比起龙涛易可是高了两个等级,所以单只是在身体上面的强化,他就要比龙涛易强上了许多,力量都要强上不少,所以叶子川也没有想着动用内力,而不用内力的话,其实比起二阶巅峰也强不到哪里去,毕竟三阶之后内力的存在才是根本,更何况是叶子川这种内修。 一开始战斗的时候,叶子川还是认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胜利,毕竟他和龙涛易之间可是差了两个等级,不过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一下,他比起龙涛易更强的力量并没有能几下击倒对方,反而是因为自己常常用力过大而逐渐被动,而更强的身体素质也没有没有能让他挽回局面,只是让他多撑了一段时间而已,这让叶子川彻底地意识到了自己在战斗技巧上面的缺点,刚刚龙涛易那一刀,如果他没来得及动用内力,或者陆芊芊不出手的话,他的就要阴沟里翻船了,一个神通期的人被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人杀掉,那可真是闹笑话了。 叶子川的修为虽然不错,但是战斗经验几乎为零,真正打起来的唯有前几天和慕容袈奘的那一场而已,说道和慕容袈奘的那次战斗,现在叶子川才感到当初能活下来是多么侥幸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慕容袈奘一开始就少了三层力量,他连稍微压制对方都做不到,如果不是慕容袈奘托大和他硬拼,而是和他周旋几下的话,他根本就无法用神器和神通打伤慕容袈奘,或者说慕容袈奘有一件攻击或是防御的法器的话,他的结局将会比今日和龙涛易更加凄惨,说起来他也只是仗着神器和神通之力而已,才侥幸将慕容袈奘打伤。 在叶子川正在思索的时候,刚刚帮助前者的陆芊芊并没有走回叶子川身边,而是站在了龙涛易的前方,她表情不变,漠视地盯着龙涛易。 「又一个找死的,我可和那种蠢货不一样,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龙涛易看到一个矮上几节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旋即不屑地撇了撇嘴,虽然刚刚陆芊芊挡下了他对叶子川致命的一刀,但是龙涛易一点也没有放在眼里,年轻的二阶他一个都不放在眼里,两者的经验差距太大了,不过虽说他不放在,但是对于一个二阶,他也是丝毫不敢大意。 陆芊芊没有说话,右手握着美工刀,身体微微前倾,然后在眨眼间化作了一抹黑影,朝龙涛易掠去,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她就出现在了后者的身前,手中的美工刀也朝对方咽喉刺了过去。 看到陆芊芊那极快的速度,眼瞳都是微微收缩起来,旋即也将刀向下劈去,砍向陆芊芊,不过就在两人的刀要碰在一起的时候,陆芊芊突然诡异地向左侧翻了一个身,由正面变成了侧面继续向龙涛易的咽喉刺去,龙涛易一惊,连忙遏止自己砍向空处的刀,然后同样往左侧闪去,不过他却比陆芊芊慢了一步,没有能完全闪过陆芊芊的攻击,在他的脖颈右侧多出了一道鲜红的血痕,一丝鲜血也流了出来。 陆芊芊的攻击被躲闪开,但是她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接着这刺出去的冲劲,跃向了龙涛易身后的一颗树木,双脚踩在树干上后,陆芊芊就马上转身,双腿也是一蹬,她整个人就旋转起来,手中的美工刀也朝着龙涛易的后颈划去。 感受到后颈传来的凉意,龙涛易牙关都咬紧了起来,这发生得太快了,他有点跟不上了,只能冲忙转过身,也没有准确的目标,挥刀就是往身后砍去。 「锵」 金铁交击的声音在两个人之间响起,美工刀和大刀碰在了一起,旋即龙涛易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手上面也是有些颤抖,陆芊芊这旋转的刀锋,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比他要强上太多了,差点让他招架不住,。 而相比于龙涛易的艰难,陆芊芊就要轻松太多了,美工刀和大刀碰撞之后,她只是一个转身就飘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又再度顺着转身的力度,身体一个左旋,她的右手再次持刀刺出,笔直地刺向了龙涛易的咽喉。 见到陆芊芊的刀再次袭来,龙涛易冷汗都是流了下来,经过这几下攻击,他切身体会到了这个他不看重的小女孩的恐怖,看上去精致可爱的小女孩,下手却异常狠毒,砍的地方和刺的地方全都在脖子上面,而且该收力的旋转攻击,她很好的控制了力度,在将自己击退的同时,她又能将收回的力再次挥出刺向自己,而不收力的时候,她又能在被自己躲避的情况下跳到自己身后发动攻击,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就让龙涛易心惊不已。 而现在龙涛易又不得不再次面对词来的刀片,他现在已经来不及和挥刀和陆芊芊一拼了,只能将大刀横在了自己的面前,左手也跟着撑在内刀面上,陆芊芊的刀也在这时刺在了外刀面上,力道不是很强,但是却足够让龙涛易后退几步,身体后仰,而在他后退的时候,陆芊芊又再度袭来,趁着龙涛易现在空门,刀片挥向了他的脖子。 「混蛋,这个小女孩和刚刚的小子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经验比那个小子要强太多了」 龙涛易在内心暗骂道,他看着已经接近自己脖子的刀片,汗毛都竖了起来,刚刚被陆芊芊那一刺打得后仰,现在如果他在继续往后闪躲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失去平衡,那样就和找死无异,而陆芊芊在前面,刀在左边,所以在咬了咬牙之后,龙涛易只能往左侧翻了过去。 龙涛易艰难地闪过了陆芊芊的一刀,就在他准备重整攻势的时候,他看到陆芊芊再度借着挥刀的力度向左转身,面向了他,不过陆芊芊并未就此停止,身体继续转动,在旋转一圈之后,她的左脚高高抬起,刚刚用在抱着沐婉莹的壮硕男人身上的回旋踢再度出现,脚后跟直接往龙涛易的脑袋踢了过去,那陆芊芊裙底蓝白色的碗状物再度出现,不过龙涛易本来就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无法分心,翻滚的身体还没平稳,只能抬起左手挡在了自己的身侧,腿与手的碰撞瞬间,龙涛易直接被踢飞了出去,他的左手也发出一声脆响,差一点就被陆芊芊这一腿直接踢断左手,不过他没有庆幸的功法,陆芊芊又再度来到了他的身边朝他挥出了刀,龙涛易现在只能狼狈地在地上翻滚,躲闪陆芊芊的攻击。 一个接近一米八拿着一把大刀的男人,被一个一米四不到拿着一个不到成年人两指宽的刀片追着到处滚,这滑稽的一幕被在场的每一个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笑得出来,他们都愣在了原地。 「芊芊那么厉害的吗?」沐婉莹抱着叶子川怔在原地,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位平时都不说话的小姐妹,竟然逼着一个大男人在地上连续翻滚。 沐婉馨几女也是同样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特别是秦心怡,刚刚那个男人还把手枪射出的子弹劈开,现在就开始在地上连续打滚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最震惊的就是叶子川了,他能看得出来,陆芊芊也和自己一样,除了包裹武器让武器更加坚硬一点以外,没有动用任何内力来战斗,只是结果和自己完全不用,他全然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师妹打起来那么厉害,平时一副乖巧的模样,晚上还时不时钻入自己的被窝,看着那是非常可爱,但是刚刚自己还被龙涛易追着打,现在他就被自己的师妹碾着滚了,这间接说明了,要是自己上的话,那会败得更加彻底。 旋即叶子川也感到了一些无奈,真不知道自己这位师妹和师傅在外的时候做了些什么,让陆芊芊出手如此狠辣,就从刚刚救人的时候就能看得出了,叶子川他自己只是将康经三人钉在地上而已,而陆芊芊一刀断脊椎,一腿断脖子,直接就是往死里整,这让叶子川越来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面只知道修炼的人了,在技巧上面,他和龙涛易两人之间的差距很大,他和陆芊芊比起来,两人之间的差距就更大了,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今晚过后他就要和陆芊芊学习一下怎么和人战斗了,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面,他需要变得更强才行,不管是修为上还是技巧上! 不过,现在要做的,还是解决今晚的事情,叶子川抓着一根树枝,再次走了出来,然后对着陆芊芊喊道:「芊芊,回来」 陆芊芊耳朵一动,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也不去理会被自己追着乱跑的龙涛易了,几个步子就回到了叶子川的身边。 叶子川揉了揉陆芊芊的脑袋,在他看到疑惑地望向自己的龙涛易时,他笑着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我刚刚说过,我会解决掉你,所以我并不想让别人代劳」 「哼!凭你?你小子还不是我的对手」对于叶子川的话语,龙涛易不屑一顾,他想到了刚刚的经历,又忌惮地看向享受着叶子川揉脑袋而闭起眼睛的陆芊芊。 叶子川拍了拍陆芊芊的后背,叫她看着沐婉馨几女,就再次走向了龙涛易: 「放心吧,接下来不会有任何人插手我们之间的战斗了」 「哼,你这是在找死!」龙涛易看着叶子川朝自己走过来,嘴都咧开了,不过不是高兴的,而是愤怒的,刚刚被陆芊芊打成那样,让他极度不悦,而现在他想将这些怒火释放到叶子川的身上将后者杀掉,然后在伺机逃跑,毕竟他确实打不过陆芊芊,但是如果是在两个二阶的手中,他能逃走的几率太小了,所以先把最弱的那个二阶杀掉,这样他才能跑掉。 想到自己等下逃跑之后,龙涛易怨毒地看向了背对自己走向沐婉馨几女的陆芊芊,等他跑走之后,他肯定要找到自己的大哥,然后在两人携手将陆芊芊打趴下,他要将陆芊芊带回去关押起来天天肏弄,听她痛苦尖叫,这可还是龙涛易第一次升起想要玩女人的想法,而现在他距离逃走,还有杀掉一个小子的距离,旋即龙涛易再度将目光放在叶子川的身上,然后右手将刀柄紧紧握住。 叶子川看着龙涛易微微一笑,他再度一蹬地面,朝龙涛易掠去,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树枝朝后者砸了下去。 看着叶子川和刚刚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龙涛易笑出了声,再度朝叶子川迎了上去,手中的大刀也劈向了叶子川。 「啪」 和刚才一样,叶子川的树枝和龙涛易的大刀在空中碰撞在了一起,不过和刚刚不一样的是,还不待龙涛易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就感觉到树枝上面有一股巨力传来,自己的大刀在刹那之间崩碎开来,而那股巨力也顺着刀柄传入了他的身体里面,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龙涛易的身体直接就倒飞出去,直到撞倒了几颗树之后才停了下来,而受到如此冲击的龙涛易,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一幕再度让场面鸦雀无声,看到龙涛易这个样子,那些强盗们感觉呼吸都要骤停了。 龙涛易睁开眼睛,他的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他感觉到了自己五脏六腑的都在哀嚎,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的七窍流出,现在的龙涛易,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右手几乎完全粉碎了,大臂肌肉里面的骨骼全部断裂,都已经扎破他的皮肤钻了出来,而他的小臂不翼而飞,只剩几块血肉耷拉在了那里。 「嗒,嗒」 一个脚步声在龙涛易的面前响起,他艰难地抬起了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将心中所想断断续续颤抖着念了出来:「你,不是二阶,你是三阶!」 龙涛易的话语一出,在场的强盗一阵哗然,他们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很多强盗瞬间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些就直接转身就欲逃跑,但是随着陆芊芊甩动几下小手,细小的树枝就成了最锋利的暗器,洞穿了那些人的喉咙。 「二阶和三阶是一个很大的分水岭,在进入三阶之后,人的体内会出现内力,有内力的存在,整个人都会向上迈一个台阶,在内力的加持下,不管是攻击和防御都会得到极强的增幅,毫不客气地说,拥有内力的人的人就算坐着不动,被二阶以下的人无论怎么打都不会出现丝毫伤势」叶子川没有回答龙涛易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说的不错,在技巧上面,我和你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不用内力的情况下只能在你手上撑个几分钟,而在修为上,你和我之间的差距就更大了,大到不管你的技巧如何强,我只要一击就能轻易打碎」 「而且你刚刚说的也有些不对,看现在的情况,踢到铁板的,貌似不是我」 说完之后,叶子川挥动着手中的树枝,砸落在了龙涛易的身体上面。
京州国际机场,一身素雅连衣裙的吴丽娟挽着孙勇的手款款走了出来。许歌 老早就在出口等候,带着两人来到了两辆黑色的夏灵车前。 「吴小姐。」许歌指着一个从一台夏灵车里走出的扎着马尾的干练女人说道: 「大夫人在金泉酒店已经订好了房,这是小周,你在京州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又对着孙勇说道:「少爷,老太爷吩咐让你尽快去见他。」 分别了依依不舍的吴丽娟,孙勇来到了所谓京州的自家,因为是周末自家四个姑姑和姑父,几个堂兄姐妹都在,一阵寒暄不提,孙勇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孙老太爷孙大安。 或许是之前编的故事确实没有太大的破绽,孙老太爷对孙勇的溺爱之情溢于言表,丝毫没有怀疑这个年轻人是假冒的,孙勇更是从孙老太爷的口中听闻了许多华国顶层和各顶级世家的秘辛,直到董夫人来催这才结束了孙勇的探秘之旅。 【真他妈复杂啊!够我消化好一段时间了。】 直到午饭时孙勇才终于见到了自己所谓的父亲,看来这对父子的关系很差,饭桌上如果不是孙老太爷几次打断,孙定国怕是在饭桌上就要训斥这个在他眼中不成器的儿子了。 饭后孙定国又把孙勇叫到了单独的房间一阵暴风骤雨的训斥,听的孙勇一阵气血翻涌,不过从孙定国的训斥中孙勇再次获知了一些朝廷秘幸,最后孙定国竟提到了吴丽娟,这孙勇可忍不了了,正好不想听这个所谓父亲的废话,当着董夫人的面就跟孙定国大吵了一架,恨恨的摔门出去了。 「妈的。自己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还好意思骂我!」夏灵车里孙勇很是不满的说道。 「闭嘴。他是你爸!」董夫人柔声训斥道。 「我又没说错。」孙勇愤恨不已问道:「妈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怕我打扰你?」董夫人斜眼看了看:「今天你跟你爷爷说了什么说那么久?」 孙勇看着眼前端庄沉稳的妇人,内心隐隐有些烦躁,果然豪门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亲情,忽然有些想念起以前孤身一人无忧无虑的生活来。 「没什么。」孙勇压制着怒气说道:「就是把我在岳北的思路跟他说了声。」 「你爷爷什么意思?」董夫人平静的问道「要我娶河西老沈家的闺女,河西那边董家别再插手了。年后内阁会改组,陈家出局大概率就两三年的事,岳北这边老爷子是吃定了,不过……」孙勇看着一脸平静的董夫人顿了顿。 「不过什么?」董夫人仍然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问道。 「董家要出点血。」孙勇说道。 「出点血??」董夫人抬起头不知在思索什么随即淡然一笑:「老爷子是舍不得孙家一丝一毫,打算让董家填这个坑啊。」说完转头看着孙勇道:「你准备怎么做?」 「干部、监察、财政、交通、国土」孙勇盯着董夫人的眼睛说道:「省府这边会是我和小姑父。」 董夫人闭上了眼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小姑父在岳东干部厅位置还是很重要的。」 「等我进了省府吧。」孙勇淡然的说道,看来董夫人是想借着孙家全面掌握岳北,不过孙勇无所谓。 车已经停在金泉酒店门口了,董夫人这才说道:「我就不上去了,年轻人身体要紧。」 孙勇下了车,深呼了口气走进了酒店大堂坐上了电梯。纷繁杂乱的思绪在房门口被孙勇暂时抛在了脑后,敲了敲门,吴丽娟打开门见是孙勇,一脸惊喜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孙勇看着眼前一身素雅的吴丽娟什么都不想,猛的将她抱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吴丽娟媚眼如丝胸膛不停起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娇喘道:「你……不开心?」 「脑子乱。」孙勇说道。 吴丽娟聪慧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轻柔的将孙勇拉坐在酒店房间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轻轻的将头靠在孙勇肩头,淡淡的体香混着清香的洗发水味道钻进孙勇的鼻孔中。 「这里的景色好美。」吴丽娟柔柔的说道:「真想一辈子都能跟你一起看着这美丽的景色。」 「那你乱什么?」吴丽娟柔声问道。 孙勇没有说话,望着酒店顶层落地窗外一览无余的京州城市,那种油然而生家权力纷争怕什么!】孙勇忽然豪情万丈的想到。 「我在想色情的故事啊。想怎么样在你家操你。在想怎么样操你和你妹妹。」 孙勇调笑道:「你说你跟你妹妹两个人叠在一起我上操操,下……哎……」 吴丽娟已经羞恼的脸都红了狠狠的掐了孙勇一下骂道:「你……无耻……下流……」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无耻。」孙勇笑嘻嘻的说道:「至于下流……我宝贝下面流的水我最爱吃了。」说完紧紧抱住发怒的吴丽娟亲吻了过去。 吴丽娟挣扎了下,无力的任由孙勇轻薄。 「你看我都硬了。」孙勇无耻的笑道,大手已经在吴丽娟裙摆下的丝滑美腿上摸了起来,渐渐深入。 「你滚开!」吴丽娟恼怒的骂道推开孙勇就站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孙勇坐在沙发上看着垂泪的美人,心思又乱了起来,幽幽的说道:「之前我是用笔逼你,如今是用权势逼你,我也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原本想的是用柔情用感情让你堕落。可是……」孙勇撇嘴笑道:「我想做一个一无所知的老百姓在小黄文里意淫,可现在我已经成了权利圈中的一份子我也很无奈,我甚至都做不回那个送外卖的了。」 「啊!你……」吴丽娟一边抹泪一边惊呼道。 「我从山城到过阳州。」孙勇很有一吐为快的冲动:「见到了故事里的孙勇,现在我就是山城的孙勇,也是京州的孙勇。」 「你……」吴丽娟惊得倒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可思议是吧。」孙勇略带失落的笑道:「这是我最深处的秘密了。权利圈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也让我感到恐惧,我终于能明白为什么权利圈里有那么多的淫乱与肮脏,都是因为恐惧啊!」 「那其他人知道吗?」吴丽娟止住了哭泣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酒店的床上问道。 「知道??」孙勇习惯性的拿出根烟抽着说道:「一个山城的外卖员在网络又能信。」孙勇在烟雾中神色难明的幽然道:「或许有人会怀疑,可再离奇的猜测也不会想到的。」孙勇想到了董夫人,她应该猜到了些什么,只是被孙勇用巨大的利益诱惑住了。 孙勇看了看坐在床上的美妇说道:「或者你去跟我母亲说。」 「不……」吴丽娟连思考都没思考的摇了摇头,看了看孙勇道:「就算我去说了,你一样能用文字掩盖过去。」吴丽娟低垂下头说道:「我也不想失去你。不管你是山城的孙勇还是京州的孙勇。」 「你是知道的,写在文档里的事,不管你我怎么挣扎,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只是我们去抵抗这命运,命运会已更黑暗的途径去实现它。」孙勇平静的说道: 「所以,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无耻下流的事,终将会发生。或者……」孙勇顿了顿看着眼中燃起希望的吴丽娟说道:「放开你,离开你的生活,把你从故事里摘出去,这……」 「不!」吴丽娟惊呼的扑倒在孙勇怀里:「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怀里的美人哀戚的说道:「我不能离开你,不管你多无耻多下流,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两人就这么抱着,看着落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两人似乎都睡着了,久久没有说话。 睡意朦胧间,孙勇感到了一只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孙勇幽幽醒来,趴在怀里的吴丽娟羞涩的收回了手。 「饿了没?」孙勇柔声说道。 「有点……」吴丽娟迷恋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送你点精华吃,再去吃饭。」孙勇色眯眯的笑了笑。 「你怎么整天想这事啊!」吴丽娟娇羞的嗔怪道。 「谁让你是我所有美好想象的宝贝呢!」孙勇捏了捏娇嫩的粉脸,虽然吴丽娟已年近四十,可在设定里却是一副二三十岁左右的成熟中带着娇嫩的女人。孙勇甚至能让她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美少妇啊!既有少女的娇态又有妇人的成熟味道,正是一个女人最为诱人的时候,怎么不让年轻的孙勇心神迷乱。 柔夷按在了孙勇的胯间,摸了摸跃跃欲试的隆起。温柔的脱掉孙勇的裤子,伸手握住孙勇有些软的阴茎,张口就含了起来。 微凉的小手,温润的口腔,让孙勇舒爽的不禁舒爽的呻吟了声,软软的阴茎很快在美人的口中挺立起来,手掌穿过脖颈下有些紧的衣领伸到了柔软丰挺的软肉上,爬上柔柔的山峦,触到了软嫩适中的乳尖。 嗯……含着阴茎的美妇娇喘了声,让孙勇更加激动起来。孙勇缓缓站起,吴丽娟含着阴茎也跟着半起,美目看了看孙勇。 「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孙勇笑道。 吴丽娟直起身贴在孙勇身上便献上了红唇,孙勇狠狠的吻着品尝甜美口腔里的柔舌,允吸着带着丝丝甜味的津液,抱着吴丽娟躺倒在了床上,激烈的吻让吴丽娟的喘息都沉重了起来。 「让我尝尝你的小嘴。」孙勇的大手顺着丝滑的衣裙摸到了吴丽娟的臀肉上,揉过弹翘的肉臀,手指在臀间那诱人处点了点。 吴丽娟羞红着脸站起身准备脱掉素白的连衣裙。 「不用,你帮我口,我舔舔你的小嘴,等下还要吃饭。长夜漫漫你急什么。」 孙勇调笑道。 羞的吴丽娟操起粉拳就软弱无力的打了孙勇几下,撩起裙摆脱下了米色的蕾丝内裤,双腿岔开站在里孙勇的头顶,孙勇激动的看着裙摆里两条白嫩的大腿间那白生生的无毛美鲍缓缓落下,略带沐浴液香气带着丝丝水气的两瓣阴唇占据了自己的视线,刚想伸舌舔弄,美臀翘起,胯间激动不已的阴茎被湿热的唇给含住了。 孙勇两手抱起白弹的臀拉了过来,张口含住了那略带咸味却没有一丝异味的私处,舌头破开两片滑嫩的阴唇舔在了里面的阴肉上,微微带着咸味的津液很快就涌了出来。 「好香。好甜。」孙勇喘着粗气说道。 「嗯……人家……下午才洗过……」含着孙勇肉棍的吴丽娟含糊的回道。 或许是适应了孙勇的舔弄,吴丽娟舒爽的轻轻晃动起腰肢,让孙勇只用伸出舌头就能一下一下的舔弄阴唇间的阴肉:「好舒服……好舒服……」吴丽娟一手撸动着孙勇的阴茎轻声的呻吟道。 孙勇舔弄起缝隙顶端一粒勃起的小小肉芽「哦……别用力……啊……我……我自己来。」吴丽娟娇媚的呻吟道,腰肢轻轻压下快速的扭动起来。孙勇伸出舌静静的感受那粒肉芽在舌尖磨动。 「哦……嗯……好舒服……好舒服……」吴丽娟的脸趴在孙勇的大腿上将孙勇的阴茎侧捏过含在口里,一手撸动一手用指尖刮弄孙勇的阴囊,不住的喘息呻吟。 吴丽娟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随着腰肢的扭动,阴蒂在胯间孙勇的舌尖磨蹭,阴道口不时在孙勇鼻尖处擦过,流淌不息的津液将孙勇的口鼻都打湿了。 「好舒服……哦……好舒服……额……好舒服……」吴丽娟不断的呻吟着: 「勇……舔我……舔我……哦……快点……嗯……再快点……」吴丽娟激动的呻吟道。 孙勇的舌头像是上了发条般飞快的拨弄那里肉芽,吴丽娟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孙勇的头,那力道越来越大。 「哦……我……太舒服了……哦……不行了……啊……到了……啊……到了……」吴丽娟已经坐了起来,腰部扭动的飞快,孙勇也舔的更激烈。 「啊……不行了……啊……到了……啊……」吴丽娟猛的抽动了两下,随着一声低呼,软趴了下来。 孙勇抹了把满脸的津液从裙下钻出来,笑嘻嘻的看着半趴在床上一边喘息一边还不忘含着自己龟头的吴丽娟说道:「这就到高潮了?这么熟,平时没少做吧。」 吴丽娟羞涩的掐了把孙勇的大腿,羞红的脸上仿佛要滴出血来,伸手解开挽着的秀发,以发遮脸,卖力的允吸起孙勇的阴茎来。 孙勇半坐着,一边看着低头允吸的吴丽娟,一手覆在那湿滑无比的嫩鲍上,手指在紧致的阴道口探了探陷进去了小半个指尖。 「唔……」吴丽娟最隐秘最柔嫩的地方被孙勇的手指侵入不禁娇吟了声,扭了扭屁股躲闪了下。 孙勇哪能让她得逞,拍打了下乱摇的肉臀,借着水滑的津液探入了一截手指,紧致的会收缩的阴道口立马像是咬人的嘴一般加紧了孙勇侵入的手指,内里的阴道肉裹住了指头。含着孙勇阴茎的嘴唇也用力的咬了下,不过吴丽娟没敢用牙咬,指尖和阴茎上同时传来的紧咬感让孙勇呻吟了声:「哦……好爽……宝贝……你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咬人……哦……我爱死你了……」 吴丽娟放弃了抵抗,卖力的含弄着,只是鼻间的呻吟声随着孙勇手指的深入不时响起。美人的紧致腔道紧紧的包裹着孙勇的手指,比阴茎更加敏感的手指在层层叠叠的阴腔里探索着。 美人的阴腔是半弧形的,内里深处有一道明显的弯道,孙勇曲指探了进去,摸到了弯道后的阴肉,「啊……轻点……嗯……轻点……啊……好麻……好痒……」 吴丽娟娇吟道。 看来是摸到了美人的敏感点,孙勇再次用力的深入进入,触到了一团软肉。 「哦……别……好麻……好涨……」吴丽娟捏着阴茎的手猛的用了下力呻吟道。 【宫颈口和那弯道后都是敏感点】孙勇不禁暗暗记下得意的想到【幸好我的鸡巴够长。】每一次触碰这两地敏感点,阴肉都会紧紧的收缩下,吴丽娟含着阴茎的嘴也会用力吸一下。 「哦……勇……啊……阿勇……别……哦……阿勇别……哦……我会忍不住的……哦……别……我会忍不住的……」吴丽娟奋力的晃头允吸不住的求饶道。 一边是阴茎被紧含一边是被阴肉紧裹,感受着美妇被自己的手指挑逗的激情四起,满足感和无尽的冲动充盈全身。「娟……我好爽……娟……我们一起……用力含……对……我们一起……」孙勇咬着牙低吼道。 「我……啊……我……哦……忍不住了……哦……我真的……啊……忍不住了……」 「一起……我们一起……呃……我射了……我射了……」 「唔……唔……唔……」 一股暖流激打在孙勇的指尖,一股股的精液在温暖的口腔中喷射,吴丽娟的腰肢像是打摆子般的颤抖。 呼……呼……呼…… 「是我弄的你舒服还是自己动的舒服?」孙勇转了个身抱住吴丽娟问道。 「你。」吴丽娟娇羞的柔声说道,羞的将头埋进了孙勇怀里。 孙勇找来纸温柔的擦拭起吴丽娟湿的一塌糊涂的胯间美鲍。吴丽娟一脸幸福的看着孙勇有些笨拙的动作,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光擦那里啊!那里敏感这样擦不舒服拉。」说完,拿过纸巾自己擦了擦「我还是去洗洗吧。」起身拿起床头的蕾丝内裤向浴室走去,边走边脱起身上的连衣裙。 「等下不准穿内裤哦!」孙勇欣赏着半裸美人的背影笑道。 「才不!」吴丽娟脱下胸罩半掩着美胸剜了孙勇一眼走进了浴室。 一根烟的时间吴丽娟简单冲洗了下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像只小鹿般闪进了卧室,又等了会。一身白T恤扎在贴身的牛仔裤里青春混杂着成熟魅力的在孙勇面前转了圈问道:「这身怎么样?」 看着包裹在贴身牛仔裤里的翘臀和纤腰,孙勇笑了笑暗叹声果然人美穿什么都诱人,沉脸说道:「换条裙子,不准穿内裤。」 「什么啦……坏死了。」吴丽娟娇嗔了句还是回到卧室去了。 隔了会房门打开,一件湖蓝色的丝质短袖衣下身一条白灰色的绵质半身裙,配着快一米七的个子,丰胸翘臀的素雅端庄美人出现在房门口。 孙勇眼中抑制不住的惊艳感走了过去:「真美。」伸手就想在吴丽娟的身上揉捏一番。吴丽娟轻轻一躲闪到了大门口俏声说道:「走了。都饿死了。」 在街边一家高档餐厅里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两人依偎着在繁华的街边散步。 端庄俏丽的吴丽娟引的每个走过的路人都不禁侧目,孙勇放开挽着自己手臂的柔夷,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纤腰,力气用的大了些,引得美人一声娇呼「干嘛。」 「怕你被那些色鬼吞了!」孙勇瞪了一个看呆了的小青年一眼说道。 「你就是色鬼!」吴丽娟幸福的靠在了孙勇怀里。 「真乖,果然听话没穿内裤。」孙勇的手不老实的在吴丽娟的翘臀上捏了把,扭头示威般的看了眼另一个看的眼睛发直的少年。 「大街上呢!」吴丽娟娇嗔了下轻拍了把不老实的手说道:「外面那么脏谁不穿内裤啦,是无痕内裤啦。」 调笑这两人向着市中心最大的商场走去。岳东省是沿海大省,京州作为岳东的首府虽然没有上海那么繁华,可也是全国排名靠前的经济大城,比起阳州这内陆城市要繁华许多,商场里琳琅满目的高档商品比比皆是。 「你妈喜欢什么东西?」吴丽娟一边在店铺里逛着一边问道。 「啊!」孙勇楞了楞,我知道董夫人喜欢什么,喜欢权力?! 「你们这些男人啊!问了白问。」吴丽娟剜了孙勇一眼自顾自的挑选起来,还不时问问孙勇董家的情况。这是为去金泽董家铺路啊!孙勇想到,脑海中不禁构思起董家的情况来,从董夫人的口中大概只知道自己有几个舅舅还有些表哥表弟之类的,剩下的只能自己编了。 董夫人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哥哥,下面三个弟弟一个妹妹。因定宗在位的时候颁布的独生子女政策,除了大舅有两个儿子,下面三个舅舅一个姨妈都只有一个儿子,董家男丁兴旺。比起只有自己这一个独苗的孙家,自然引起孙老太爷的压制。董家男丁多,也方便自己日后掌控岳北省。孙勇构思着暗暗记下设定,等会回酒店就在设定集和文档里把之后的金泽之行写下来。 吴丽娟给董夫人挑了枚精致的胸针,给董家各房也选了好些个不俗的礼物,看着一脸兴奋期待的吴丽娟死活要自己的付款的模样,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 回到酒店,孙勇放下礼物袋就抱起吴丽娟迫不及待的想要蹂躏操弄这迷人的美肉。 「等等……你去洗个澡啦……一身汗臭……黏糊糊的……」吴丽娟娇声道。 进门前还是一副高冷模样一进门就变成了娇滴滴的小媳妇,这变幻的感觉让孙勇迷醉,听话的走进浴室冲洗了下,擦干身体也不穿衣服就大喇喇的走了出来。 「色鬼……不穿衣服就出来……也不害臊……」吴丽娟羞啐道又躲了躲孙勇的伸手欲抱说道:「我去洗洗,别急嘛……」 孙勇笑了笑正好借机在文档里把之前的设定写下来,亲了亲吴丽娟的脸颊走到了落地窗前。 「不穿衣服还站那……要点脸啊!」吴丽娟一边脱衣一边娇嗔道。 「赶紧的。没看我都立起来了。再啰嗦先干你一炮了。」孙勇故做恶狠狠的说道。 「呸!」吴丽娟从卧室里那了个袋子窜进了浴室。 孙勇见吴丽娟已经关了浴室门,从裤袋里找出U盘插在手提电脑上开始码字。 刚把董家各人的设定写好,吴丽娟的电话响起,孙勇看了看是张仲平的,于是敲了敲浴室门打开走了进去。 「干嘛!!出去啦!!」吴丽娟惊的捂胸遮臀道。 女人啊!都玩过看过了还是这样。「你老公电话!」孙勇扬了扬电话道,恰好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吴丽娟结果电话皱眉看了看,柔声软求:「出去啦!」 「还不接,都响了好几次了。」孙勇恶趣味萌发怎么可能出去靠的更近了些。 吴丽娟无奈,只好接通了电话「干嘛……在洗澡啦……平时不见你打电话现在倒是巧……」 吴丽娟冷言冷语的对着电话说着,孙勇一闪靠了过去大手在那35D的胸乳上揉了把,惊的吴丽娟不禁叫了声,慌乱的挡了挡脸上做了个哀求的表情,口里却冷傲道:「什么什么事……还不是你的电话我差点滑倒……当然就我一个人……张仲平你想什么……你以为我想出差啊……你去问周平啊……什么……张仲平你是不是男人……要求你自己去求……什么都要我……哎……行了不说了……想调回来自己去找周平……呀……我都滑了两下了……不说了……这周回不了……张也……张也在我妈家……」 吴丽娟实在受不了孙勇的揉捏狠狠的掐了孙勇一把急急的说道:「儿子比你都像个男人……我不管……不说了……」说完挂上了电话,气势汹汹的对着孙勇说道:「你干嘛!有意思嘛!」 「有意思……」孙勇嘿嘿笑道:「乖宝贝发完火了?那轮到我出火气罗!」 一把搂住吴丽娟狠狠的吻了起来,一手揉胸,一手滑过圆翘的臀深入的胯间。 「讨厌啦……出去啦……」吴丽娟软求道:「一会……别弄……一会有好东西给你看……别进去了……」吴丽娟扭身逃脱了孙勇准备侵入体内的手指。 「一会凶一会柔的爱死你了。」孙勇意乱情迷的说道:「什么好东西啊?」 「你先出去好不好。求你了!」吴丽娟缩在墙角软声求道。 「等你哦!」孙勇哈哈一笑带着期待走了出去。回到沙发上继续打起字来。 好一会吴丽娟穿着一身浴衣走了出来,孙勇刚准备起身,吴丽娟的电话再次响起,看着电话吴丽娟冷哼了声,对着孙勇做了个求饶的动作,走进卧室关上门立马冷声发起了脾气。看来又是张仲平的电话。 看了看自动描述的文档,原来是张仲平听到了吴丽娟和自己的某些传闻,于是想调回阳州。有意思……那传闻就是周平散布的罗。虽然文档没写传闻从哪来的,不过孙勇略微思考了下,由周平传出来的最合理,毕竟自己和吴丽娟出差请假只有他知道,他是在试探孙勇,如果孙勇真的对吴丽娟这有夫之妇感兴趣,那么之后献出吴美娟也就合理了。孙勇思索了会觉得逻辑没问题,便在自动描述的文档后将周平的意思给写了出来。 「亲爱的……」软糯带着诱惑的声音响起。孙勇扭头看去,吴丽娟正半倚在卧室门口,一身黑色透明薄纱的睡衣穿在身上,太薄太透,光从孙勇的距离看去,都能看到丰硕的乳肉上那诱人的乳头,胯间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什么都没穿。「我美吗?」见孙勇看直了眼,吴丽娟撩了撩秀发继续诱惑道。 「美……太美了……」孙勇站了起来。 吴丽娟嫣然一笑扭身进到了卧室里关上了灯。 等孙勇进到卧室,柔和的床头灯下,薄纱露体的美人正半靠在床上,诱人的曲线晃花人眼。 吴丽娟轻笑了声在床上翻了个身,以手撑头魅惑的说道:「好看么?」 孙勇哪还忍的住几步跃到床上搂过动人的美人喘着粗气说道:「好看……好美……」说完狠狠的吻了下去,大手在薄纱轻覆的硕乳上大力的揉捏起来。 「轻点啦!疼……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吴丽娟轻哼了声娇嗔道。 孙勇嘿嘿一笑起身双手抓着薄纱睡衣的衣领奋力一撕,撕拉一声,睡衣被撕开两团白的晃眼,软的激起阵阵乳浪的硕乳便被孙勇狠狠的捏住,张口就含咬在左乳上。 「哎呀……人家选了好久的衣服……」吴丽娟咯咯笑了声娇嗔道。 「我给你买十件百件。」孙勇端着两团乳肉左一下右一下的恨不能将两团乳肉都吃在嘴里,叼着一粒香甜的乳尖,两手用力继续把睡衣撕烂。 「你好暴力啊!」吴丽娟推了推孙勇的头笑骂道。 孙勇狠狠的盯了吴丽娟一眼。 「干嘛……这么凶……人家今天都是你的啦。」吴丽娟缩了缩柔柔的说道: 「好好怜爱人家哦。」 孙勇笑了声,将撕烂的睡衣抽了出来,将吴丽娟的两手用睡衣绑住。 「你干嘛!」吴丽娟这才有些惊恐的问道:「你干嘛……」 「干嘛……当然是强奸你啊!」孙勇笑着死死的压住挣扎的吴丽娟低头温柔的吻住了她。 吴丽娟抵抗轻了些似乎明白了孙勇的意图,娇声说道:「干嘛要强奸人家,人家是你的人啦。别绑着我啦。」 孙勇将吴丽娟的两手捆在床头,坐在美人的腿上笑道:「我是花花大少,当然要强奸你这如花似玉的良家妇女啊!」 「不要啊!不要啊!」吴丽娟明白了孙勇的意图。试问哪个女人没有幻想过自己被男人狠狠的强奸,在激烈的挣扎无果后只能徒劳的被男人肆意的征服。 「不要啦……强奸了……有人要强奸我……」 「叫吧!」孙勇见吴丽娟已经配合,没太用力的揉着那两团乱晃的绵肉笑道: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这花花大少也操定你了。」 吴丽娟双腿挣扎着娇声道:「不要啊……人家是有老公的……我老公很强……他不会放过你的……」 孙勇明白吴丽娟这是在说自己,不过一股黑暗的情绪在胸中激荡:「你老公!!哼哼……就算张仲平来了,我孙勇也操定你了,你个小骚货是我的……张仲平来了也只配帮我推屁股,狠狠的操你这个小骚货……」 「你……」吴丽娟剜了孙勇一眼表情淡了淡不过很快就高呼道:「我老公是孙勇……不是张仲平……我不是骚货……」 孙勇一把将手伸到吴丽娟的胯间,伸手给吴丽娟看了眼满手的津液笑道: 「还不是骚货,水都流一屁股了。你是我的骚货,在我面前就是骚货,不过……」 孙勇狠狠的吻了下吴丽娟:「要是敢在其他人面前发骚,我打烂你的奶子。」说着狠狠的掐了下吴丽娟的乳肉口中不停的说道:「孙勇也只能在边上看着老子操你……张仲平帮我推屁股……张也就在一旁干看着,一边打飞机一边看我怎么操飞他妈妈。」 孙勇用力的将吴丽娟两腿掰开,坚挺的阴茎在水滑无比的阴唇上滑了滑。吴丽娟刚想叫骂,孙勇狠狠挺腰,坚挺的阴茎就捅进了吴丽娟湿滑紧咬的阴道中。 「啊……你是个混蛋王八蛋……」吴丽娟两手被缚只能徒劳的晃着身体,下身被粗长的阴茎侵入,一想到孙勇说的张仲平和张也在旁边看着自己被这自己爱到骨髓里的男人操弄,羞涩悖伦的刺激感便涌了上来。 【他要是真的当仲平和小也面操自己该怎么办?好丢人。活不了了。】 听到身下美妇的心声,孙勇一边全根进出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张仲平一边跪在咱们床边看着我的鸡巴在你的阴道里操你,操的你淫水四飞。张也躲在衣柜里看着你的美鲍被我猛操,小鸡巴射了一回又一回。我的小骚货一遍又一遍的到达高潮。」 【啊……好丢人……我……好刺激……活不了了……】 吴丽娟听着孙勇的描述仿佛真的置身在那可怕又刺激的场景里,被孙勇操弄的娇喘不已道:「不要……啊……哦……我……啊……不要……啊……你……啊……你坏……啊……你坏。」 孙勇捞起吴丽娟两条丝滑的美腿,用力的抬高吴丽娟的臀让自己的阴茎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在宫颈口上,粗大的龟头快速的在她敏感点上擦弄,口中继续说道: 「我狠狠在你的美鲍里射精,射了一回又一回,每次射精的时候,我就叫张仲平趴到我的屁股下面。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射的。射完以后再让张仲平这个王八蛋把你美鲍里流出的精液舔干净。」 【什么……不行……仲平不行……不能舔……这样太丢人了……我……丢死人了……】 孙勇两手将吴丽娟的大腿掰开几乎要摆成一个一字,吴丽娟连想象带被凶狠操弄,阴道里的淫液一刻不停的流出,孙勇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张仲平这王八蛋还嫌吃我的精液和小骚货的淫水不够,在我狠狠操你的时候,还要舔我的屁眼还要揉我的睾丸,求着我多射点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仲平你不要这样……好麻……好涨……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别说了……阿勇……啊啊啊啊……阿勇……求你别说了……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吴丽娟浑身颤抖起来带着哀戚带着兴奋的大叫道。 「张仲平在打飞机……张也在打飞机……听着……自己的妻子和妈妈在淫叫……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妈妈被我操上高潮。」孙勇继续怒吼道:「小骚货被我操的什么都不管,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只能大声淫叫,期待我带着她飞上高潮。」 【不行了……不活了……我尿了……我尿了……仲平……小也……不能看……不要看……】 「啊……啊……啊……别说了……我到了……我忍不住了……」吴丽娟浑身抖的如同筛子般呻吟声尖利了起来。 孙勇狠狠的插着龟头被热流一冲,狠狠的抵在那团软肉上,双手终于放开了吴丽娟的两条美腿,伸手轻重不一的揉捏起两团乳肉,让吴丽娟的高潮能更加舒畅。 见吴丽娟已经软了下来,孙勇解开她绑着的双手,阴茎一下一下的操弄,柔声说道:「舒服吗?」 「你……嗯……混蛋……」被松开双手的吴丽娟恼怒的想要狠狠抽眼前这混蛋男人一巴掌。可孙勇大力的搂抱着自己,手根本够不到他的脸,只能愤恨的在男人的背上抓了两下。 「哦……疼……」孙勇背部被袭,腰肢狠狠的撞了数下。 「啊……轻点……」吴丽娟被粗大的阴茎顶里数下娇声道。 「说啊!」孙勇缓了缓不轻不重的在吴丽娟湿滑的阴道里抽送,每次都没放过吴丽娟阴道里敏感的两处。 「啊……哦……不说……哦……啊……你是混蛋……」吴丽娟阴道里的敏感点被不断袭击,孙勇湿滑的阴毛磨着阴唇顶端的肉粒,两团仿佛要肿胀开的胸乳被孙勇有力的压着,吴丽娟几次想要将身上这混蛋推开,可又舍不得这刺激舒服的感觉,恨恨的说道。 「那就是还没到位罗,我继续了。」孙勇调笑道。阴茎用力起来,主要是吴丽娟那会咬人的阴道口太舒服了,孙勇开始全根退出,龟头破开那紧致咬人的阴道口在狠狠冲进阴道深处。「宝贝真紧……张仲平一看就是秒射……只有我才能次次到底……看傻他……」 「别说……啊……别说了……哦……轻点……啊……用力……」吴丽娟死死的抱着孙勇,恢复力气的双腿紧紧的夹着孙勇的腰,既像是要把身上的坏蛋夹死,又像是舍不得身上坏蛋粗长的阴茎离开。 【仲平……张仲平……你这个混蛋……不可以看我那里……我不准你看我的私处……】 吴丽娟嘴中说着不要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起孙勇描述的淫乱场景,那种极端下流的被无能丈夫看到自己被情郎带上高潮的场景让吴丽娟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张仲平你真不是男人……每次我的情绪都没到就射了……他好强……我被他征服了……啊……对了……他是能写出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的人……不行……要是真的发生了……我……我是该以死相逼……还是……该骄傲的对张仲平说你是个无能的王八蛋……我……我在想什么啊……】 「啊……你……混蛋……啊……别磨了……啊……我……我不行了……」吴丽娟狠狠的抱着孙勇,身体的反应却越发强烈起来。 【他好强……张仲平你不是男人……我被周平欺负你都不知道……还要我再去求他……你是活王八……】 「啊……啊……好晕……我不行了……啊……好晕……啊……阿勇……爱我……爱我……」吴丽娟迷乱的叫了起来。 「我爱你……宝贝……我永远爱你……一辈子爱你……」孙勇闷声听着吴丽娟的心声,听到美人的话忙不迭的应承着:「你是我的小骚货……永远都是我的小骚货……我要每天操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小骚货……」 【好晕……要高潮了……到了……我是他的……我是孙勇的骚货……张仲平……我是孙勇的骚货……】 「啊……啊啊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啊啊……」吴丽娟再次被情欲淹没发烫的身上再次不自主的颤动起来。 「宝贝……你的下面的小嘴好厉害……好会咬人……」孙勇感到了怀里的美人又面临高潮,死死的将阴茎抵在深处,在宫颈口和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飞速的抽插起来。 「咬你……啊啊啊……我咬你……啊……我只咬你……到了……我到了……」 吴丽娟浑身爆发出了无尽的力量狠狠的抱着孙勇高声淫叫道,下腹一阵仿佛是憋了很久的尿意涌出。 孙勇的龟头再次被浇打,紧致的阴肉紧紧的握着烙铁般坚硬的阴茎:「宝贝,我爱死你了。」 吴丽娟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如同那夜一般,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孙勇抬起身看了看身下失神的美人,一股大石落地般的感觉让他轻松了不少。 自己原本的身体是知道的,长时间的坐着缺少运动,根本不可能像书里描写的那么强悍,如今看来自己取得了京州孙勇的身体,也继承了他的体魄,也就是说自己对自己的描写也是有效的。 依依不舍的从吴丽娟的体内抽出坚挺的阴茎,孙勇躺在了床上,试图再试下这身体会不会像之前猜测的一样身随心动,不让它射它就不会软下来。 悠悠转醒的吴丽娟有些奇怪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低头看着那条让自己又爱又怕的肉棍,忍了好一会舒服的转了个身侧躺着看着孙勇问道:「你在干嘛?」 「回来了?」孙勇看了看身侧的美人,硕大的双乳因侧身堆叠在一起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讨厌……」吴丽娟娇羞的说了句:「你在干嘛。」 「在可怜它啊!」孙勇调笑道。 「啊!」吴丽娟迷惑道。 「又想爽又怕操坏我的小骚货小宝贝。」孙勇笑着道:「就可怜它呗。」 「坏蛋。」吴丽娟轻打了下孙勇,伸手握住里那根炙热的铁棍,望着孙勇说道:「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上面的小嘴今天享受过了。」孙勇制止了吴丽娟附身的动作把玩着硕乳道: 「我兄弟说要享受你下面的小嘴。」 「坏蛋。」吴丽娟娇嗔了声翻身坐到了孙勇的腰间,小手捏着那坚挺的阴茎娇声道:「坏东西。」边说边沉腰将阴茎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微微一坐就将那膨大的龟头纳入体内。 「嘶……就这么动下……你的小嘴太舒服了,太会咬人了。」孙勇感受着紧缩会蠕动的阴道口被龟头破开的感觉不禁说道。 「咬你……咬死你这个坏东西……」吴丽娟改跪为蹲双手抵着孙勇的胸膛微微晃动起翘臀,让那膨大的龟头在自己的阴道口进出,看着一脸舒爽的孙勇问道: 「我那里真的会咬人?」 「那不是废话。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孙勇伸手揉住那两团吊钟般的硕乳说道。 「就你说过,我怎么知道。」吴丽娟娇嗔了声,阴道里麻麻痒痒的太需要孙勇的炙热肉棒进去摩擦,臀一沉将阴茎整个都含納了进去,孙勇的小腹贴在她的阴蒂上刺激的吴丽娟娇声呻吟了声。 「你说。要是张仲平看着你的美鲍把我的鸡巴吞进去,会不会马上就射了。」 孙勇继续调笑道。 吴丽娟一把捂住孙勇恶魔般的嘴恨道:「你就这么喜欢作践我?」 「好紧!!」孙勇一把扯开吴丽娟的手说道:「真紧……谁要我每次提到张仲平张也,你身体紧的像是要把我夹断……」 【我的身体真的是这种反应么?】吴丽娟吃惊的想到,脸上却冷冷的说道: 「以后不许提他们。」 「提谁?」孙勇一边闭目享受一边看似无意的问道。 「就仲平和小也。」吴丽娟恼怒不已【身下男人的东西插在自己体内,自己怕是说什么都没用,可自己就是不争气舍不得让这鬼东西离开。】 「哦……好爽……继续夹……」孙勇微微睁开眼叫到:「把我的鸡巴永远留在你身体好了。好爽……」吴丽娟怕是死都想不到只要我的鸡巴插在她身体里她想什么我都知道。「小也……你妈妈的阴道好爽……你是享受不到了……不过小也我不会亏待你……会让你好好看看的……」孙勇大声的喊道。 「不准说……不准说……」吴丽娟死命的想去捂孙勇的嘴。 「好爽……真紧……好舒服……」孙勇抵挡着吴丽娟的手一副爽飞了的模样。 【我没有……我不是……我怎么可能一提到小也、张仲平身体就有反应……对了……是他……是他在乱说……是他在操控我……我不是这种人……我爱死他的……鸡巴了……】 孙勇停了下来,掐起吴丽娟的纤腰,就抬臀抽送。 「啊……轻点……啊……就是那里……啊……」被一阵抽送的吴丽娟放弃了思考,不由自主的感受起自己体内酥麻的感觉来。 孙勇让吴丽娟用力的坐到自己身上好让龟头能抵磨在她的宫颈口处,小腹早就让吴丽娟的淫液打湿,稍稍用力让纤腰摆动阴茎就能在阴道深处滑动起来,不用孙勇操控太久,吴丽娟很快就学会用这姿势让自己的体内和阴蒂同时被摩擦,刺激的感觉一波波的涌上脑际。 「啊……啊……好麻……好痒……啊……好涨……阿勇……揉我……用力揉我……」吴丽娟像个骑士般在孙勇的身上飞舞,拉着孙勇的手按在自己的乳肉上。 孙勇大力的揉搓起来,晃动的乳肉在指间肆意的变换着形状。身上飞舞的吴丽娟犹不满足拉开孙勇的左手,伸手在自己的右乳上揉按起来。孙勇看了看吴丽娟揉乳的动作,学着她的模样从乳根处像是挤奶般挤到乳尖,指尖在拨弄下那挺立的乳头。 「啊……就是这样……阿勇……啊……好舒服……好麻……」吴丽娟放开手让孙勇双手挤捏自己的乳肉,双手抵在孙勇头边,闭着眼腰肢快速的上下摆动。 「好麻……好酸……啊……啊……好涨……我要到了……我要到了……阿勇……我爱你……我爱你……」吴丽娟垂下头寻找着孙勇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粗重的呼吸声几乎盖过了两人相交处啪啪的水声。 【操我……操我……我要晕了……我要晕了……操我……】吴丽娟奋力的摆臀,呻吟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听到美人心声的孙勇,自然掐住吴丽娟的腰肢下身奋力的配合着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吴丽娟一把搂起孙勇挺胸献乳,乳肉被孙勇含住,一手抵在孙勇的腿上,腰肢像是上了发条般扭动。 孙勇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深怕这美人会倒下去,正式关键的时候美人倒下打断了可不好。吴丽娟改扭动为晃动,飞舞的双乳根本无法控制,孙勇享受着香软的乳肉在自己的脸上飞舞,伸出舌头让那飞舞的乳尖不时滑过。 「啊……啊啊……到了……到了……」吴丽娟猛的停下来若不是孙勇死死的搂着她的腰,她就要倒下去了,阴肉有力的握着孙勇的肉棒,大口呼吸的声音宛如溺水人的呼救。 呼……几声吸气后吴丽娟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瘫软无力的倒在孙勇身上,头无力的搭在孙勇的肩头。 【美人也太虚了……不行得把她设定的强点,免得每次都怕她一口气上不来……不过……不这样怎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接受其他女人……好纠结啊……】孙勇轻柔的将失神的吴丽娟放倒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阴茎「要不射了算了?」刚想到,阴茎处便传来一股欲射的感觉。 顾不上怜惜美人,孙勇将吴丽娟翻了个身,抱起翘臀那白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承受了一晚抽插的阴道口微微张缩着露出里面黑洞洞的腔道来,那不断收缩的阴道口肉眼可见的缩小。「果然是我最完美的幻想,这小屄太诱人了。」孙勇不禁脱口而出道,抵着阴茎又插了进去。射精感越发强烈,被紧致的阴道包裹了几下孙勇便低吼道:「射吧……射吧……」 强烈的射精感涌了上来。「别……别……」吴丽娟弱弱的声音响起。孙勇猛的站起来蹲到吴丽娟的脸边,拨了拨凌乱的秀发,将龟头伸到了张口呼吸的红唇上,吴丽娟艰难的翻了翻身张嘴含住了孙勇的龟头,孙勇怒吼了声:「我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吴丽娟的口中。 喘息了下,孙勇蹲坐下来,看着失神的吴丽娟任由口中的精液从嘴角滑落,柔美的脸配着浓白的精液,这种肆意的美景让孙勇舒畅不已,唯一的遗憾是自己居然没有太累的感觉,估计要尽兴的话还能在操她七八个高潮。 孙勇伸手在吴丽娟汗湿后泛着光的娇躯上抚摸。 「不要……不要……」陷入梦乡的吴丽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呢喃道。 孙勇侧头听了听。 「仲平……不要……不许你看……」 「仲平……不准舔……小也……不准看……」 实在不忍心在操弄身旁已经累瘫的美人,孙勇一边看着娇美的吴丽娟一边回想起自己曾经看着小电影打飞机的事,如今比任何一个小电影女演员还要美的美人赤裸的睡在身边,孙勇不禁揉搓起自己的阴茎来。 【嗯……我只想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孙勇一边揉搓一边想着【等下要射满她全身……先从哪开始呢?】孙勇贪婪的看着吴丽娟,柔嫩的小脚微微曲着【从脚开始吧。】 这一夜孙勇对着吴丽娟打了四次,从小脚到美腿,从胸乳到娇脸,吴丽娟浑身每一处都留下了孙勇浓白的精液,直到最后一射只有一股清亮的体液这才躺在床上扯过毯子给吴丽娟盖上睡了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董夫人的电话响起,孙勇才幽幽醒来,直到董夫人的提醒才想起今天还要去金泽。身侧的美人早已起床,听到孙勇起床的声音,才从外面端了早餐进来。 一件黑色的T恤,一条黑色印花长裙,如墨的长发披在脑后,素雅端庄的成熟美人出现在任然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卧室里。 「快吃吧。」吴丽娟温柔的将早餐放在床头。 「你怎么不叫我。」孙勇一边塞着一边说道。 「你……」吴丽娟剜了孙勇一眼:「谁叫你后来自己弄自己,射的我一身都是。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多休息下。」说完纤手托腮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不是我太弱了。所以……没办法让你满足?」 「你看到了?」孙勇有些惊讶的说道。 「那东西烫人知道不。」吴丽娟羞涩的说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恶作剧,用热水激我。后来发现是你自慰。」吴丽娟幽怨的说道:「我也恨自己,可是真的没力气了。」 「那你就装睡?!」孙勇高声说道:「不操你的小屄,操下你的嘴也行啊。」 「什么操屄操嘴的。」吴丽娟娇嗔道:「后来看你自己玩的那么开心,我实在是困了就随你了。哼。你满意了,我全身都被你沾污了。」 「那没有。」孙勇得意的笑道:「你的小屄和后庭我可是从没射过哦。」 「坏蛋。快吃,赶紧洗个澡。」吴丽娟催促道。 酒店大门外的黑色夏灵车,许歌打开门,董夫人正坐在车里,看了眼双腿虚浮的吴丽娟和精神满满的孙勇,平静的微不可闻的点了下头。 吴丽娟像是小媳妇般局促的坐在董夫人身边乖巧的像只小猫,几次想要把礼物送出去却又不敢。 「昨天你们去哪玩了?」董夫人慢条斯理的对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孙勇问道。 「去市里逛了逛。哦。对了。丽娟还给你和舅舅他们买了礼物。」从后视镜里早就看出吴丽娟窘境的孙勇大喇喇的笑道。 「阿姨……这是我挑的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吴丽娟小意的拿出胸针说道。 「有心了。」董夫人接过礼品盒也不打开就放在身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口气说道:「以后多教教他。」 「是……啊……我……」吴丽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知道了妈。不就是没给你买礼物。」孙勇笑嘻嘻的说道:「儿子这不是有更大的礼物送你吗。」 到达机场,吴丽娟小意的伸手准备去扶董夫人,董夫人微微顿了下便任由吴丽娟搀扶自己向候机厅走去。孙勇和许歌提着大袋的行李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董夫人在跟吴丽娟说些什么。引得吴丽娟不时点头,还不时扭头看看孙勇。 金泽之旅可比京州之旅要畅快的多,毕竟孙勇这顶级世家孙家嫡孙的分量一点都不比董夫人这孙董两家实际掌门人的分量低,至于吴丽娟,董夫人金口一句: 「小勇的大妇。」即把吴丽娟的编外妻子身份点明,又把妻群里第一的地位给定了下来。董家人自然懂的明白,对吴丽娟更是奉承的连她虚浮的脚步都稳了不少。 夜晚,董家别墅。 这里是金泽最有名的旅游胜地茶浪山。满山都是茶园,数道温泉从地底流出,董家别墅就在半山腰占据了一处最好的温泉。 孙勇不太喜欢喝酒,可也挡不住董家人的热情,特别是知道今后会在孙勇的带领下占据岳东,几个舅舅都放下身份对着孙勇一阵吹捧,更别提下面的表哥表弟们。连带着女眷们更是众星捧月般的把吴丽娟拥在中心。吴丽娟似乎也蛮享受这种场面加上时而冷傲时而柔情的模样,一番礼物送出,顿时抓住了董家女眷们的心,有些心思浅的更是直接叫起了孙夫人。 「手腕看不出啊!」 董家别墅里的温泉热气缭绕,吴丽娟一身米黄色的三点式泳装正躺在水里惬意的泡着。孙勇浑身赤裸的走了下来。 「怎么又不穿衣服。」吴丽娟看了看孙勇娇羞的说道。 「这别墅就咱两个,穿什么衣服。你也脱了。」孙勇大喇喇的说道。 「怎么就回来了。」吴丽娟有些不适应的扭了扭任由孙勇将她的衣服脱掉,捂胸遮乳的把身体都埋到水里就剩个脑袋露在外面。 「该谈的事谈完了不就回来了。」孙勇惬意的泡在热水里不禁舒爽的发生一声感叹:「外面的女人没一个比我的宝贝好的,再说妈也不准,把他们骂了顿赶我回来了。」 吴丽娟游了过来靠在孙勇怀里说道:「那要是妈不管呢。」 「呦。这么快就叫妈了。看不出啊,手腕可以啊!」孙勇调笑道任由吴丽娟柔嫩的硕乳靠在自己身上轻轻的磨蹭。 「坏死了。」吴丽娟挺着胸乳挤了挤孙勇娇声道:「问你呢。要是……董夫人不管呢?」 「叫妈!」孙勇纠正道:「妈都认可你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好啦。」吴丽娟甜甜的笑道:「说啊!」 「第一,我妈可管不了我。我家弄女人是有传统的。」孙勇搂过吴丽娟大手在柔乳上把玩着:「第二,我妈说了你是大妇你就是我妻子里面最大的。不然我妈会撕了我。」 「那你想要几个?」吴丽娟小意的问道。 「那就要看几个能摆平我了?」孙勇捏了捏软绵乳肉上的乳头笑道:「要不你试试一个人摆平我?」 「我……」吴丽娟迟疑了下,剜了孙勇一眼,猛的沉了下去游到孙勇胯间含弄了起来。 满夜星空,茶香飘逸,恰到好处的温润热水洗刷疲惫的身体,娇美的美人在胯间温柔侍奉。「有权力可真好啊!」孙勇不禁叹道。 吴丽娟从水里抬起头换了口气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孙勇笑着捏了捏吴丽娟的柔脸:「跟你在一起真好。」 「那我跟张仲平离婚。」吴丽娟用双乳夹着孙勇的阴茎柔声说道。 「不……」孙勇垂眼看了下面前的美妇:「张仲平睡过你。张也占过你便宜,还有周平也是,我要报复他们,我完美的宝贝谁敢染指我就要羞辱他们到死。」 「你……」吴丽娟一阵气短:「还不是你写的。」 「不。我现在是京州孙勇。」孙勇微眯双目道:「已经发生的事我可不会放过的。」 「我真是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恶事。」吴丽娟叹息道:「这辈子就当是还了。」说完低头又埋进水里努力的含弄起来。 在金泽呆了三天,这三天孙勇见到了无数的人,也做了无数的安排。这三天吴丽娟学会了先用口乳甚至是肉臀、脚趾让孙勇射个两三次,再在孙勇凶横的抽插中双双到达高潮,更是刷新了对孙勇性能力的认知,渐渐的开始配合起孙勇越发黑暗的性癖来。最后一夜两人浑身赤裸的走在茶山上,在无尽的星空下吴丽娟被操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自己的呻吟声和犬吠声让吴丽娟一步一步的沉沦了。
芸姐在我身后指挥着双头龙抽插得越来越快,我虽然被快感阵阵冲击着,但 为了保持最后一点点男人的尊严,我忍着并没有大声的呻吟,我紧闭双眼不在看着镜子里面的画面,这样可以让我的羞耻感减少一些。 芸姐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附在我耳边吹气道:「小骚货,睁眼看看你被当作女人干的时候的骚样呀,你可真是个骚货,我都没有你这么淫荡!」 我睁开眼,镜子中的我被芸姐奸淫的场面映入我的眼帘。这淫靡的画面如果是一个男人看到一定会鼻血流个不止,而这个画面的主角还是我自己。 「怎么样呀小美人,舒服吧?」芸姐媚笑着问我。 芸姐见我我双唇紧闭不作回答,停下了手上动作,一下就把双头龙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啊」的一声差点跪在地上,菊洞一收一张地仿佛在期待那个巨物再一次进来一样。 「躺下,小骚货!」芸姐轻轻将我推在床上呈跪姿,我已经完全跪不住了,上身趴在床上,将丰臀高高翘起,菊洞依旧一张一合,等待芸姐处置。 芸姐将双头龙慢慢插入我体内,然后另一端插入她的下体,此时我们俩便被一根双头龙连接起来。我不知如何是好,却见芸姐慢慢开始前后移动,也不知怎样是让双头龙往我体内推,怎样是往芸姐体内插,总之感觉到被菊洞里的巨物抽插。 「啊……嗯……」一声声淫叫从芸姐口中发出,听得我也情欲高涨不再矜持,床上的两个女人不停地呻吟,下体也都用力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好像都要将这双头龙吸入自己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芸姐紧紧的抓住床单,一阵抽搐过后,她面红耳赤的瘫软在床上,我也气喘吁吁的趴着。 过了一会儿,芸姐轻轻移动身体,将她体内的那截巨物吐了出来,爬在我耳边媚笑道:「小美人,感觉如何呀,是不是还想继续?我看你都没有要把它拔出来的意思哦?」 闻言我立刻把手伸到背后想要拔出来,芸姐却一把打开我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双头龙作势又要抽插,吓得我赶紧求饶:「我错了芸姐,我可承受不了再继续下去了啊,再玩下去我的骚穴要废掉啦!」 「哈哈,算你老实,这次就饶了你!」说着芸姐慢慢将双头龙拔了出来,拔出来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让我更加羞得没脸见人,骚穴更是久久不能闭合。 我缓了一会儿,芸姐见我能动了,便要拉我一起洗澡,我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用我的御姐音问道:「芸姐你又憋着什么坏呀?我怎么这么不敢和你一起洗呢?」 芸姐一听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我错了,快收起你的御姐音,我听了全身发麻,恨不得马上再来一场!我保证就是普通的洗澡哦……」 「那行吧,看来你也有软肋呀,以后你再欺负我就用这个报复你!哈哈哈……」我开心道。 「快走吧小坏蛋!」芸姐媚笑一声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来到浴室,我们把身上衣物一一褪去,两个美女的玉体便呈现出来,不一样的地方是一个胸大,另一个下体不是女人的性器而是可爱的小阴蒂。 我们走到莲蓬头下,打开淋浴开关,让热水同时冲到我和芸姐身上,不一会儿浴室内便被蒸汽充满。我和芸姐嬉笑打闹着,把水花拍在对方身上,我摸芸姐大胸脯一把,芸姐便在我的翘臀上拍一下以作报仇,不知不觉两人拥吻在了一起。 这个香艳的场面如果有男人看见,一定又是鼻血直流吧! 芸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摸了我的小淫奶又套弄我的小阴蒂,我由于刚射完不久,对芸姐这攻势完全招架不住,不得不连连求饶。可是芸姐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我便开始反攻,左手摸她下体小豆豆,右手中指在她的菊洞来回画圈,弄得芸姐也是娇喘连连。 「嗯……啊……你个小家伙,居然敢挑逗我了!不怕我一会儿把你榨干呀?」 芸姐媚眼如丝。 这种时候我怎么能认怂,左手加快速度,右手中指也插入芸姐的菊洞,在她耳边吹气道:「让你也尝尝后庭被开发的感觉如何?」 在我的双重攻势下,芸姐的小豆豆不到三分钟便越来越硬,娇喘声也越喊越大,终于在在「啊……」的一声中淫水一泄如注。 芸姐紧紧抱住我,好一会儿才松开胳膊,用充满淫欲的双眼看着我说道: 「小美人儿,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老实交代从哪个女人身上学来的?」 我哑然失笑:「哪有什么女人让我学这个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看了那么多A 片,就是再说没实践过也算烂熟于心啦!」 「哈哈,小美人儿你倒是坦诚,看A 片也不藏着掖着!」芸姐掩嘴笑道。 「好啦好啦,这个澡我看是洗不完了!」我拽过淋浴头将热水冲向芸姐下体。 芸姐淫荡地叉开双腿让我冲洗道:「本姑娘今天也算是开了荤了,居然有这样的大美女给我洗澡!哈哈哈……」 我扔给她一块浴巾,顺手在她大胸脯上抓了一把:「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一阵嬉笑打闹中,这个澡终于洗完了,芸姐穿了一件她自己的睡衣,又把新买的睡裙扔给我,笑道:「你还是穿这个比较顺眼!哦不,是养眼!哈哈……」 我回敬她一个大白眼,不得不穿了起来,总不能裸体出去呀! 来到客厅沙发坐下,芸姐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我一罐,说道:「我家里也没啥别的喝的,就喝这个歇会儿吧!」 「客随主便!」我说着打开了啤酒,问道:「芸姐,你家装潢真豪华,简直称得上奢华了!你的内衣店这么挣钱呀,比我当小主管厉害多啦……」 芸姐听了没有答话,拿着啤酒坐到我旁边,默默喝了一大口,良久才幽幽回道:「其实严格来讲这不能算是我的房子,虽然房证已经过在我名下了,但是是别人送的,装修也是现成的,没多少归属感,没有那种经过自己努力奋斗得来的成就感。」 「啊?还有这种好事?我怎么遇不到!」我惊讶中羡慕不已。 「好事吗?呵呵,我怎么不觉得!」芸姐又喝了一口,道:「我还是更羡慕你,自食其力!」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和芸姐不知不觉喝了三四罐啤酒,我也知道了芸姐的隐秘。 原来,芸姐是被一个公司老总包养的情人,对方有家庭,给不了芸姐名分,只好在别的地方弥补,譬如送她这套房子。 当年,芸姐家境很一般,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打工养活自己,打工、摆摊,吃了好多苦。略微有所积蓄后,便在毕业后开了这家内衣店,算是在这座城市站住了脚,虽然不会暴富,但也不至于饿死街头。 就这样,直到偶然认识了现在这个男人。当时她在店门口招揽生意,路过的一个男人看到后就进来买了一堆。谁知这男人心怀不轨,在了解到芸姐是单身而且年龄不大后,便展开追求攻势。 成熟男人的魅力哪里是芸姐当时那样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能抵挡的,很快便失身于他。好在芸姐还略微懂得怀孕知识,事后赶紧买了紧急避孕药,才没有导致怀孕。 后来,芸姐知道了这个男人有家室,愤恨之余便要他离开自己,可是男人却表示自己是真爱,而且为了补偿芸姐,特意买了这套房子送给她。另一方面,芸姐初尝人事,男人的床上功夫又是一流,几番下来终究没有分手。 「这个男人在床上是有多厉害,能让你流连忘返呀!」我看芸姐情绪好点了,便调侃道。 「就跟你看的A 片里的男主那样,家伙又粗又长,说实话我习惯了他的尺寸,有时候他出差几天不来找我,我用自慰棒都只能用大号的,呵呵……」芸姐自嘲道。 「哦我懂了,应该比我的小阴蒂能大两三倍吧?」我看了看透明情趣内裤里的小阴蒂道。 「那是,你可真是只能做女人了,就你这个小家伙,应该也满足不了女人吧?嗯?你说是不是呀,我的小美人儿……」芸姐说着又开始调戏我,单手托起我的下巴。 我羞得把头转到一边脱离了芸姐的魔掌,道:「讨厌,专挑人家软肋说,我早就无可救药啦,就是给我个大鸡巴也做不成男人,心理就是女人。」 「哈哈,你倒是实在,承认得挺干脆!」芸姐笑道。 「承认不承认都是女人,还不如干脆点啦,再说在你面前我还有啥可装的呀!」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那倒是,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吼吼……」芸姐又坏笑。 「切……对了,刚才听你叫这个男人什么?宁哥?」我问道。 芸姐喝了口啤酒道:「是啊,好像是一家网络公司的副总,不晓得二把手还是三把手。」 变装 人妖
次发:pixiv 众所周知,妹妹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有仗着自己是女生,或者受父母宠爱,就要一个劲欺负哥哥的强势型。 有乖巧可爱,温顺得像是小猫咪,不吵不闹,极其听哥哥话的温柔型。 也有单纯呆萌,对外界充满好奇,极其容易受到欺骗,总是要让哥哥担惊受怕的迷糊型。 如果这三种类型的妹妹,缠上了同一位哥哥,那么,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陈宇只用了两个字,便轻松表达出了自己的亲身感受。 那就是……折磨。 这不,刚刚醒来的三个漂亮妹妹,又爬上了陈宇的大床,然后一齐用力,把睡眼朦胧,精神有些萎靡的陈宇,拖到了客厅里。 真是印了那句老话。 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被累死的牛。 昨天大早上6 点不到,陈宇就被拖起来营业,一直忙活到了中午,这三个妹妹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 中午随便吃了一点东西,陈宇又被迫陪三个妹妹一起看电视聊天。 因为已经献身于陈宇,三位坦诚相待,没有任何顾虑了的妹妹,索性衣服都不穿,直接就这么抱住了陈宇。 左边的尉心音搂着陈宇脖子,让他把头枕在自己并起的大腿上。 右边的阮软环住陈宇一条大腿,将牛奶放至在其皮肤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上两口,时不时还用自己沾满奶液的舌头舔舔陈宇。 中间的陈筱爱则是枕着哥哥的肚皮,无聊得时候就抓着肉棒随意撸动,开心地时候就吮上两口。 陈宇感觉自己像是人形自慰棒一般,心里默默流着泪挨到了下午,最终以夜晚水池大战为筹码,换取了单独休息一晚的机会。 然而早上才8 点,三个精力旺盛,被陈宇滋润了一天的妹妹,又按捺不住心里的玩乐心思,把陈宇拖到了客厅。 「艹,别脱我裤子了,不搞了,再搞真的就精尽人亡了。」 陈宇看着阮软笨手笨脚地脱自己的裤子,有些绝望地说道。 然而阮软又是装傻充愣,像是没听到一般,固执地脱掉了陈宇的裤子。 直到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后,阮软才舔了舔小嘴唇。 正当这个萌妹纸准备「啊呜」一口,将肉棒吃进嘴里的时候,陈筱爱却是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嫩腰。 「喂,软软要吃,吃棒棒,诶,疼!筱爱,你,你打我干嘛呀!」 阮软揉着自己挨了陈筱爱一巴掌的小脑袋,嘴巴撅得老高,但陈筱爱却是洗了洗手里的扑克牌,然后放到了中间的地板上。 「昨晚说好打一早上牌的,所有事情都必须按照牌上的指示去做,不许胡来哦!」 尉心音忽然补充一句,阮软这才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 「呃?打牌?我喜欢!」 只要能让自己休息,陈宇倒是欢迎至极,然而他才刚刚伸手,还没来得及拿牌,陈筱爱便狠狠给了陈宇手掌一下。 「你是裁判!不许拿牌!」 被妹妹凶了一下,陈宇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准备起身找点吃的,又被阮软一把抱住了大腿。 「不可以,哥哥早上都不能乱动,必须听我们的指挥哦!」 萌妹纸说完,还嗷呜一声张开了嘴巴,轻轻咬了咬陈宇的小腿,仿佛是小猫在给玩具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 陈宇:「……」 在阮软不痛不痒的轻咬下,陈宇又坐了下去。 三个妹纸打牌,自然玩的是斗地主。 拥有丰富打牌经验的陈筱爱,心思缜密的尉心音,自带读心异能的阮软,很快就开始了激烈的对局。 「3 !」 「炸弹!」 「诶,笨蛋软软,你炸我干什么,心音才是地主啊!」 陈筱爱脸色一拉,阮软则是扯了扯自己的马尾,呆萌的大眼睛里,似乎还有点迷糊:「是嘛?那上局你炸我干嘛!」 「笨蛋!上局我是地主,不炸你炸谁!」 「原来炸弹是炸地主的啊,我懂了。」 阮软咬了咬手指,然后出了一个「3 」,看得陈筱爱那叫一个血压激增。 很快地,在猪队友阮软的帮助下,尉心音顺利拿到了第一局的胜利。 唔,之前的牌局,只是为了给阮软熟悉规则和玩法,而正式对局,则是有惩罚的。 「哈!是我赢了,唔,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们。」 拿下胜利之后,尉心音脸上也是露出了难得的欢喜,少女抿了抿嘴唇,然后看了对面的陈宇一眼。 「哥哥,哥哥,刚刚你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吗?」 「啊?对,肚子有点饿了,小零食什么的,总有吧?」陈宇摸了摸小腹,毕竟像他这么一个好吃懒做,啊不对,是努力工作了一天的成年男人,自然是需要频繁补充体力的。 「那好,唔,惩罚就是……就是让筱爱喂哥哥吃薯片,软软,软软喂哥哥喝牛奶!」 尉心音说完后陈筱爱微微松了口气。 毕竟在昨晚的规则里,惩罚只要不是人身攻击类型的,都是必须照做的,只是喂傻大屌哥哥吃薯片,实在是不要太简单了。 随手撕开一袋薯片,陈筱爱便用小嘴咬上一片,然后慢慢往前探出身子,准备把薯片送到陈宇张开的嘴里。 就在陈宇迫不及待,准备尝尝薯片的滋味时,陈筱爱忽然没忍住笑出了声,而那片薯片,也被她吃进了嘴里。 生性调皮的妹妹,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服务陈宇,此般捉弄,倒也符合这妮子的性格。 陈宇:「……」 「唔,我还没吃够呢!先等我吃饱了,再喂你哦!咯咯咯……」 陈筱爱无视了陈宇的白眼,抓起薯片,自顾自地往嘴里塞。 当陈宇转过脑袋,看向另外一侧的阮软时,却发现这妮子正在自己偷喝牛奶。 被陈宇瞪了一眼后,这个萌妹纸才用力吸了一口牛奶,把嘴里都撑得满满的她,四肢着地,准备爬向陈宇。 然而阮软只是刚刚把嘴巴送到陈宇面前,陈筱爱忽然伸长的美腿,轻轻踢在了阮软的细腰上。 五根灵巧的小脚趾隔着单薄的上衣轻轻一挠,立刻便让阮软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噗」的一声,把嘴里塞满的牛奶喷在陈宇脸上后,她「咳咳咳」地笑了起来,把陈宇的衣服,都弄湿了。 「咳咳,对,对不起,咯咯咯,哥哥,筱爱,别,别挠了,咯咯咯,软软,咯咯,软软不是故意的,咯咯……」 被陈筱爱挠得蜷缩在地,爬不起来阮软笑得挤出了两滴眼泪,而坐着的陈宇无语地摸了一把脸上的牛奶后,准备爆发。 「咯咯,对不起咯,傻大屌,我不是故意的嘛!你,你等等……」 陈筱爱把玩乐的欲望发泄完毕后,对于惨兮兮的陈宇,也是有些亏欠。 跪坐着靠近陈宇的她,直接环住了哥哥的脖子,调皮的少女轻笑着伸出舌头,然后将陈宇脸上的牛奶,通通舔了个干净,最后还欢快地在其嘴唇上啄了一小下,才移开了身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就是薯片嘛,喂你就是了,哼,干嘛那么小气~」 陈筱爱冲依旧面色阴沉的哥哥咧嘴一笑,含住薯片的她,再次把嘴送了上去。 不过这次的陈宇,可没有之前那么呆愣,反手抓住陈筱爱肩膀的他,立刻就对着这个调皮妹妹的小嘴咬了下去。 「唔,疼~哈!」 少女的香唇被轻咬一下后,忍不住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可下一秒,陈宇便咬碎薯片,接着用舌头撬开妹妹的贝齿,直接来了个沾满青瓜味薯片气息的激情舌吻。 「唔,呜呜!」 半分钟后,有些心动的阮软也爬了过来,对着陈宇指了指自己紧紧闭合的,两片薄唇中间满是奶渍的小嘴嘴。 一把松开怀里被吻得有些迷乱的亲生妹妹,陈宇立刻袭向了看得有些着急的阮软,同样是大嘴狠狠吻下,然后舌头侵入口腔。 在萌妹充满奶香的口腔中不断吮吸攫取几秒后,陈宇粗暴地「喝」掉了阮软嘴里的牛奶,因为剂量太少,不甘心的他,索性用舌头卷住了阮软奶味十足的丁香小舌,用力缠绕的姿势,似乎可以从粉嫩小舌里,榨出醇香的牛奶。 好不容易结束对两个妹妹的惩罚后,陈宇因为被粗鲁叫醒的困意,也一扫而光。 「唔,可以了,下一把,我倒要看看,下一位是谁被我惩罚。」 陈宇舔了舔嘴角的奶渍,颇为期待地念了一句。 打牌游戏继续进行。 阮软自然是不敢和筱爱和尉心音争地主的,而陈筱爱的运气也是够背,索性继续和阮软当队友。 尉心音很顺利地,抢到了地主。 她的牌很厉害,大小王,三个2 ,四个A ,想必又可以乱杀了。 这位心思缜密的少女微微一笑,仿佛达成了什么计划一般,随手丢出一张后,尉心音便把牌盖在了自己盘坐着的小腿前。 此番怪异的举动,让陈宇这个旁观者若有所思,但当局者迷的陈筱爱和阮软,倒是很积极地玩了下去。 「2.」 「不要。」 「三条J 带一对4.」 「不要。」 「789 连对。」 「不要。」 「单走1 个6.」 「不要……」 「唔,好你个尉心音,故意的!」 陈筱爱打到这个时候,终于发现了自己这个好闺蜜的心机。 故意输掉比赛,然后被惩罚,从而获得和陈宇亲近的机会。 尉心音的脑回路,着实有些不一般。 面对好闺蜜的指责,尉心音只是微微一笑,并未给予反驳。 自然而然的,一张牌都不要的尉心音,轻松输掉了比赛。 「不行不行,这规则有问题!我得重新想一个。」 陈筱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作为这场牌局的最先提议者,她可不想有人钻空子。 毕竟要是尉心音只想输,就少了很多对抗的刺激感了。 阮软似乎并没有考虑这么多,毕竟牌技最菜的就是她,所谓的读心术,也没有起到很大的效果,毕竟作为对手,总不能当着你的面,读自己手上的牌吧? 「让心音,唔,让心音骑着哥哥,转客厅一圈!唔,就是要这个。」 阮软奶声奶气地说道,尉心音则是害羞地指正了她一句:「输的是要受到惩罚,不是惩罚哥哥啦!」 「噢,我还没说完。」 阮软从自己的兜袋里摸出了一个粉丝的跳蛋,然后又按了一下开关。 嗡嗡的,还挺响。 「这是谁的东西?」 陈宇疑惑地挠了挠头,刚想拿过阮软手心的小玩意,但陈筱爱速度比他更快。 俏脸透红的少女一把抢过跳蛋,旋即死死抓在了手心里,不止如此,陈筱爱还狠狠瞪了一句阮软,那像是会咬人的眼神,吓得双马尾萌妹立刻躲到了陈宇身后。 「你还有这玩意?什么时候买的?老爸老妈知道没?」 陈宇嘿嘿一笑,伸出手故意做出要抢的样子,直接激得陈筱爱有些炸毛,眯起眼睛,张开嘴巴就是嗷嗷两下,好似一只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走开!才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买的!」陈筱爱瞪了陈宇一眼,怕对方乱说,还着急地补充道,「还有,老爸老妈那边也不可以乱说,不然,不然,不然我就阉了你!哼!」 「好了好了,毕竟是青春期的小女孩,藏些小玩具很正常,不过我倒是好奇你用过没?舒服不?」 陈宇挤眉弄眼的表情,让陈筱爱又气又羞,少女伸出小手在其胳膊上拧了好几下,弄得陈宇惊呼「不要」后,陈筱爱才止住攻势,双手收起抱在胸前,有些犹豫不决地解释道:「只,只用过一次而已,而且只是放在外面蹭了蹭,没,没放进去。」 「那给心音用用?反正没放进去。」 陈宇伸手,陈筱爱却是赶紧别过脑袋,根本不敢做出答复。 看着自己亲生妹妹难得的娇羞时刻,陈宇也不强迫,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阮软: 「筱爱似乎不想给你提供道具诶,怎么办?需不需要换个惩罚?」 阮软大口地吸了吸手里的牛奶,认真的小脸蛋沉默了挺久,最后又傻乎乎地晃了晃自己的双马尾:「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正常骑吧!」 陈宇也不啰嗦,直接跪伏在地,示意尉心音骑在自己背上。 看着哥哥坚实宽阔的后背,尉心音缓缓地坐了上去,陈宇刚刚迈开四肢,有些不安地少女立刻小声惊呼了一句,两条美腿用力夹紧陈宇的肚子,就差没把身子死死抱紧陈宇了。 「慢,慢一点。」 尉心音一边用指尖在哥哥的后背上不停画圆,一边害羞地说道。 「不行,这是惩罚!就是要快!哈哈。」轻巧的少女娇躯让背负并不沉重,反倒是尉心音努力夹住自己腰部的美腿,让陈宇觉得很舒服。 心生一丝趣味的他立刻开始了快步爬行,吓得尉心音立刻抓着了他的头发,嘴里嚷嚷着「不要」。 好不容易爬完一圈后,尉心音也把身子完全贴在了陈宇的后背上,因为贴得太紧,陈宇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上少女疯狂跳动的小心脏。 「没想到这心音妹妹,这么害怕这种东西,嘿嘿,拿以后可有得玩了。」 悄悄把这个东西记在心里后,陈宇也侧过身子,然后把吓坏了的尉心音放到了地上。 「唔,有了,把规则这样改!」 刚刚绞尽脑汁的陈筱爱,也在此刻想到了新的玩法。 「我们现在开始轮流抽牌,根据抽到的牌,投票决定玩法!」 「呐!就好像我现在抽到了一张7 和一张J ,所以大家可以让我舔哥哥的大鸡巴7 下,或者用小脚踩7 下他的大鸡巴。」 陈筱爱说着说着,还伸出小脚,好像是准备来个示范,真的踩上陈宇肉棒两脚。 「咳咳,懂了,懂了,开始吧!」 双手护住裆部的陈宇推开了陈筱爱踢来的赤裸小脚,轻咳几声的他,表示游戏可以开始了。 「我先来,我先来!」 阮软忽然举手,一副兴奋的样子,对于这个萌妹纸自告奋勇的要求,其余三人都没有反对。 只见阮软伸出自己的素白小手,很快便抓来了两张牌,一张4 ,一张8.「4和8 诶,这到底该怎么玩呢?」 阮软把牌翻过来给大家看,自己也是用双手托住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4 ×8 等于32,我觉得可以让阮软帮哥哥口32下。」 尉心音缓缓开口,给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提议。 陈宇自然是不想劳累这么多,只听这个倒霉哥哥懒散无比地开口道:「毕竟是惩罚嘛,我觉得应该是让阮软32个小时内别碰我,这样就很奈斯!」 「3 ……32个小时!」阮软立刻瞪大眼睛,小手也顺势扯住了陈宇的衣角,「不要,才不要这个惩罚呢!」 虽然昨天才破处,但在陈宇强硬有力肉棒的征服与其余两位妹妹的暗示引导下,阮软逐渐把性爱,当成了女生最快乐的事情之一。 要是没法和哥哥的大肉棒亲近,这不是跟不给她喝奶奶一样可恶吗? 不能答应,坚决不能答应。 陈筱爱也十分无语地白了一眼陈宇,然后利用自己裁判的身份,又修改了规则:「被惩罚者可以选择惩罚提议,除非该条惩罚建议得到了两个人的支持。」 「艹,陈筱爱你不能这样,那我这样参加还有什么意义,抗议,我要抗议!」 还没来得及振臂高呼,表达自己与强权势不两立的决心,陈宇就被自己强势妹妹伸出的小脚,吓得护住了自己的鸡儿。 「抗议无效,哥哥再无理取闹的话,就必须接受踩鸡鸡惩罚哦!」 陈筱爱微笑着冲陈宇念了一句,然后又开口,说出了和尉心音一样的玩法。 在有两人的支持下,陈宇只能屈服,被兴奋的阮软板正身子后,这位双马尾萌妹,就把上半身埋在了陈宇的腿间。 柔软的舌头很是认真地将肉棒舔湿后,阮软贪婪地嗅了嗅龟头上那熟悉而又淫荡的强烈雄性气息,旋即张开小嘴,「唔」地一声吃下了大肉棒。 「1 ~2 ~3 ~……哈~唔~好~好吃~」 每口一下,阮软都会认真计数,最后的一下口交,她更是学起了淫荡的筱爱,直接给勃起的大肉棒来了个深喉。 让坚硬的龟头狠狠顶了顶喉咙软肉后,阮软吐出了沾满自己津液的大肉棒~狰狞巨物离开少女樱唇的瞬间,便因为失去温热口腔包裹,而坚挺地翘了起来,龟头和阮软的小嘴之间,还有一条晶莹的口水丝线没有断开。 可想而知,刚刚的口交,是有多么激烈,多么淫荡。 「唔哈~」 呆萌的阮软撩起裙子,很自然地擦了擦刚刚因为兴奋舔舐肉棒,沾满了嘴角的口水后,忍不住发出一句满足的呻吟。 看着哥哥胯间高高勃起的肉棒,其余两位妹妹也是露出了花痴般的眼神,陈筱爱晃了晃脑袋,立刻示意尉心音赶紧拿牌。 「唔,是J 和K !」 尉心音直接摸了两张,自己也不偷看,而是同时翻了出来,让大家一起看。 「KJ?氪金?空间?恐惧?」陈宇装模作样地自言自语了两句,旋即恍然大悟,「是了,是恐惧!心音的惩罚是恐惧我,一天之内不可以碰我!」 「啪!」 男人话音刚落,一旁气呼呼的妹妹便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KJ是口交啦,傻大屌!又想偷懒!哼~」 「啊?我以为不能调换顺序呢?软软想的就是JK,然后惩罚是,让心音在大家面前,换上一套JK制服呢?」 阮软扯了扯自己的双马尾,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两女无视了陈宇的煞笔建议,互相看了一眼。 陈筱爱忽然开口:「是口交!」 阮软不甘示弱:「是让心音换JK制服!」 「口交口交口交!」 「JK制服JK制服JK制服!」 …… 两个小美女各执一词,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 「我可以说一下自己的意见吗?毕竟我也有一票诶!」 陈宇指了指自己,两位对峙着的妹妹,同时向他投来了目光。 「我觉得还是换JK制服好!嘿嘿嘿,诶,我去,别踢,等下萎了!哦~哦~干~」 刚刚表达了和陈筱爱不同的观点,陈宇便被狂野的妹妹一脚踩中了鸡儿,少女嫩滑的脚心抵住肉棒,将其狠狠压在陈宇小腹上不断用力挤压,痛感和快感并存,让陈宇呼吸,变得急促无比。 「哼!」 陈筱爱自然不可能真的出脚废掉陈宇的,用自己的赤裸玉足,狠狠教训了一番大肉棒后,她才缓缓收回,有些不开心地哼了一句。 投票比是2 :1.所以尉心音的惩罚是,在众人面前换装。 也就是像是居家少妇打扮的深黄色长裙,换成青春活力,代表着高中花季少女身份的JK制服。 因为要拍写真的缘故,陈宇帮购买了很多东西,其中的一套,便是渔网袜陪JK制服。 尉心音只穿过一次,之后就不敢穿了。 因为她刚刚穿好,陈宇便说自己受不了这种风格的打扮,于是把尉心音狠狠后入了一个多小时。 如今再次将其拿到陈宇面前,尉心音已经是满脸透红。 「只是换上,哥哥就受不了了,要是当面换上的话,哥哥不会难受死吧?」 尉心音心里偷偷地想着,双手很自然地解开腰间的裙扣,再把身后的拉链轻轻一拉,裹住尉心音全身的深黄色长裙,立刻从她的香肩,由上而下缓缓滑落。 两秒不到,一位像是含苞待放的娇羞少女,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尉心音的身子,没有陈筱爱的那么性感,也没有阮软那么白,但尉心音自带的绿茶体质,却能让她在举手投足间,做出又欲又纯的姿势。 明明少女的三点还有贴身内衣裤保护着,明明她已经不知道被看光过多少次,明明不止一次地,想要把自己脱光,完全奉献给心爱的哥哥。 但脱光的时候,她还是像是娇羞处子一般,俏脸立刻透红,右脚微微踮起的她缓缓侧过身子,两条玉臂搂住自己的胸口,雪白的大腿也是竭尽全力地夹紧。 男人只是看一眼,便会产生伸手将其身子完全拉开的冲动,而这种冲动,不只是源自于色欲,还有对于隐藏着的美好事物的向往! 好比将开未开的美丽玫瑰,总有爱美之人,忍不住伸手将其花瓣片片剥落…… 「我,我要开始穿了。」 尉心音说完,便把脚踩进黑色JK短裙中间,缓缓蹲下身子的她提起短裙,很快便穿好了裙子。 又抓起纯白色制服的她轻轻解开扣子,也很快把上半身套了起来。 扣好扣子,再给自己的衣领前打一个淡粉色的蝴蝶结,尉心音抿了抿嘴,就这般穿着白色短袜,原地迅速地转了一圈。 不到膝盖的JK短裙,很快便因为少女转圈的动作微微鼓起,吓得尉心音俏脸微红,发出一声惊呼后,她的双手迅速压在裙底,然后再次跪坐下来。 「还,还不错,就是没上次那么反差了。」 陈宇缓缓点头,看到这身熟悉的JK制服,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狠狠后入尉心音的那次奸淫。 至于为什么他会那么冲动。 试想一下,一个穿着保守长裙,每天乖巧懂事的可爱妹妹,忽然之间换上了成熟御姐的JK短裙还有黑丝网袜在你面前转圈扭胯,很容易制造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 而渴望品尝一番JK心音的陈宇,自然忍不住掀起她的短裙,然后狠狠后入。 「到我了!嘻嘻!」 陈筱爱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如今轮到她选牌,当然有些小开心。 「嗯?怎么是这样的啊!」陈筱爱看了好一会手里的牌,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把牌往地上一摔,给大家看了。 陈筱爱抽到的两张牌,一张是7 ,一张是8. 7和8 连在一起,陈筱爱倒是想不出任何能玩的东西。 「7 和8 ?唔……要不继续相乘,让筱爱口哥哥56下吧?」 阮软提议一句,陈筱爱则是无聊地鼓了鼓嘴:「不要,又是口,一点也不好玩~就,就算是口,那也不是56下,而是78下,不对,应该是87下!」 贪心的妹妹让陈宇心里一阵鄙夷,当然,陈宇也就敢在心里吐槽了。 「78,78,不就是谐音「骑吧」吗?要不哥哥也像之前那样,骑一下筱爱吧?」 这是尉心音的答复,还算是比较靠谱,当然,陈宇是不可能赞同的。 「我觉得,唔,哈,陈,你……唔!」 然而陈宇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只白嫩的小脚便硬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陈筱爱躺在地上,一只脚怼在陈宇脸上,脚趾不停地撬着陈宇紧闭的牙齿,而另外一条腿,则是又压在了陈宇勃起的肉棒上,顺着棒身用力磨蹭。 当陈宇忍无可忍时,陈筱爱又突然收回小脚,撅着嘴巴翻过身子,颇为乖巧地爬到陈宇背后,嗲里嗲气地说要抱抱。 「你……我!TMD ,算了,来吧!」 陈宇刚想发怒,陈筱爱又呜呜舔了舔哥哥的脖子,又用环住陈宇的双手抓住了勃起的肉棒,十分亲昵地爱抚着。 少女的这番举动,可没法让陈宇暴走,无奈地叹了口气后,男人又跪伏在地,任由调皮的妹妹,骑了上去。 「驾!」 陈筱爱满心欢喜地骑上去后,还颇为兴奋地猛拍了一下陈宇的屁股,分开的两条美腿用力往中间一夹,好像真的在骑马一样。 看着妹妹玩得那么爽,陈宇会心一笑,忽然原地蹦起的他,准备也吓吓身上这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 「哇哦!咯咯咯,哥哥好厉害!再来一次!」 原地被甩起,差点从陈宇背上掉下的陈筱爱惊呼一句,咯咯大笑的美少女对于哥哥的表现十分满意,竟开始了请求。 本来说捉弄对方的举动,却得到了对方的欢迎,这种反馈可是让陈宇心里涌满了挫败感。 「看来是我想多了,不是每个女生都容易被吓到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陈筱爱不是最害怕坐过山车吗?怎么现在胆子就那么大了……」 陈宇心里嘀咕着,然后迈开四肢,在趾高气扬的妹妹催促下,开始了骑行之旅。 「真棒~再刺激一些就好了呢!」 围着客厅爬行的一圈很快就过去了,面色红润,兴致勃勃的陈筱爱有些意犹未尽地从哥哥的背上下来,轻轻撸了撸后者的肉棒,好似是在对其优秀表现的嘉奖一般。 「继续,快一点,等下我还要玩~」 陈筱爱刚刚坐回原位,然后便催促了一句。 阮软咬着手指看了看陈宇,又看了看牌,呆萌的脸上一半不确定,一半意动。 她很好奇,筱爱更改规则之后,哥哥到底要不要参加这个游戏。 陈宇也是有些犹豫,缓缓把手伸出的他,立刻就被妹妹拍了一下。 本以为是制止的陈宇,却意外听到陈筱爱充满嫌弃的催促声:「大男人摸个牌还磨磨唧唧的,哥哥真怂!」 「呃……看来我还是可以加入。」 在心里吐槽一句后,陈宇迅速摸了自己的两张牌。 「给我看看!」 急性子的陈筱爱不待陈宇查看,便伸出双手掰住了哥哥的胳膊,先陈宇一步,看到了他手上的牌。 「J 和5 !是J 和5 !」陈筱爱大呼小叫着说出了陈宇的手牌,下一秒,这个动若疯兔的小美女,陷入了沉思之中。 J 和5 ……到底可以怎么玩呢? 「J 是鸡鸡,5 的话可以看做时间,让哥哥自己撸5 下,我觉得可以。」 尉心音对于陈宇,自然是想不到什么变态的惩罚的,没考虑这么多的她,率先开口说道。 而阮软似乎也借鉴了她的惩罚,十秒之后,也举着白晃晃的小手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让哥哥撸5 分钟肉棒,嘻嘻嘻。」 看来两位妹妹的决定出奇地一致,现在的压力,来到陈筱爱身上了。 小魔女毕竟是小魔女,在对于惩罚陈宇的事情上,陈筱爱比谁都上心,让陈宇参加这个游戏,也是为了更好地捉弄自己的傻大屌哥哥。 「J 是哥哥的大肉棒我没意见,但5 字谐音捂!所以我想让哥哥穿上好几条内裤,把肉棒捂起来,热瘫它!嘻嘻,这个听起来,才像是惩罚嘛!」 「艹,陈筱爱,我是你亲哥!」 陈宇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胳膊却被陈筱爱死死抱住,漂亮的小美女兴奋地舔了舔哥哥的手臂,不停眨巴的眼睛像是有光一般,那张永远带着坏笑的嘴巴一张一合,说出了期待而又邪恶的警告:「不可以想着逃跑哦!既然是参加了游戏,就一定要玩下去呢!」 也不知陈筱爱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尉心音,陈宇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没有任何话语权的自慰棒般,再次沦落成了妹妹的玩物。 五分钟后,陈宇的裆部裹上了一条厚厚的干毛巾,而干毛巾下,是五颜六色的少女内裤……当然,这些东西完全都由陈筱爱一人提供…… 「艹,快一点,阮软快抽!」 虽然客厅里开着空调,但也架不住七八层布料的死死封锁,陈宇只感觉小弟弟附近的温度缓缓上升,有些黏糊的浓密阴毛,让他愈发觉得难受。 面对哥哥的催促,阮软倒是不慌不忙地抽了两张牌,看了一会后,呆萌的少女挠了挠全白的发丝,然后双手翻开,把自己的手牌给予众人观看。 「又是数字呢!3 和2 ,是让我给哥哥口6 下吗?」 阮软话音刚落,陈宇立刻开口赞同道。 毕竟只要能把弟弟从闷热中解救出来,就算是口60下,都没问题。 当然,陈宇的激动表现,只能得到陈筱爱的白眼和鄙夷。 这个调皮的妹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是直接开口提出惩罚,而是侧向了尉心音那边,对着JK少女的耳旁,悄咪咪地说了几句话。 半分钟后,面色羞红的尉心音捏着裙角,有些不安地对陈宇说道:「我……我的惩罚是,是让哥哥围着沙发快速跑六圈。」 陈筱爱:「 1!」 阮软:w (?Д?)w 陈宇:「??????」 在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下,陈宇忍气吞声地站起了身子,沿着沙发快速绕了六圈。 炎热的7 月,稍微动一下身子,便会让人觉得身体在发烫,更别说陈宇的下半身,完全被包裹住了。 虽然脸上的些许燥热,在冷气的吹拂下很快就消散了,但是一坐下来后,困在内裤之中,难以逸散的热度,却是让陈宇惶恐不安。 「心音,救我!」 几乎把痛苦写在脸上的陈宇,很快便通过眼神示意,告诉了尉心音自己的现状。 尉心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摸到了自己的两张牌。 「69?」 尉心音轻咦一声,然后很高兴地把牌给大家看。 「69就69吧!反正又不是没舔过。」 陈宇看了尉心音一眼,脸上满是感激,但他的话语,却是让尉心音羞得不敢正眼相看。 6 和9 ,最容易想到的惩罚,那就是69式互舔了,虽说三位小美女,都很热衷于用小嘴巴和陈宇火热坚挺的肉棒玩耍,但陈宇的话,却很少用嘴给三位妹妹服务。 陈筱爱别说了,陈宇稍微有这种想法,都会被陈筱爱的小脚猛踢两下,不给对方靠近自己下体,而尉心音一向羞涩,不好开口。 阮软倒是没上手过,是个不错的尝试对象。 从诱导成功妹妹到现在,陈宇帮舔过的次数,只有一次。 那就是昨天晚上磕了猛药,在出租车上后座上玩弄尉心音的时候。 「我,我要脱裙子吗?」 尉心音羞答答地站起身子,双手放进JK短裙里摸索一会,便轻松脱下了自己的白色内裤。 「能舔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陈宇疯狂地把陈筱爱五颜六色的内裤往外脱,其中一条还甩在了陈筱爱的脸上。 作为报复,陈筱爱一边将沾有浓烈雄性气息和热乎的内裤放在鼻前猛吸,一边懒散地命令道。 「我也支持69,不过哥哥必须是保持刚刚的被骑乘姿势,然后让心音从下面抱住哥哥,然后互舔,唔,谁先坚持不住了,就停下来。」 陈筱爱说完,又拿起陈宇脱下的另一条内裤放在自己鼻尖用力猛嗅,享受这种美妙的气息。 「给我留一些,咱们说好的。」 尉心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小声提醒了一句。 原来陈筱爱之所以可以说服尉心音,理由便是让这般惩罚陈宇,然后平分起沾满汗臭味的内裤,体验哥哥的味道。 「哎呀,你都可以舔哥哥充满汗味的大鸡巴了,就不要在意这些啦,唔,都让给我,嘻嘻。」 陈筱爱撒娇的工夫,一条内裤被阮软悄咪咪地摸走。 有模有样,学起了陈筱爱动作的阮软,很快便被陈宇味道最重的内裤弄得有些眩目。 「唔,好难受鸭~」 「味道好怪,再嗅一下?」 「哈~是哥哥的味道,和奶奶一样香呢!」 几秒钟不到,阮软便沦陷在了男性气息和汗味的围攻下,顺利成为了一条内裤的奴隶。 而这时的陈宇,也摆好了姿势,JK短裙卷起,完全裸露自己少女下体的尉心音,也躺在了地板上,运用腰部力量,从陈宇分开的双腿进入,缓缓爬到了他的下面。 「可以了。」 陈宇刚刚说完,尉心音便将腿夹在了陈宇的脖子上,而陈宇腰部,也被尉心的双手抱紧。 几乎是同时,两人的嘴巴便和对方的私处来了个亲密接触。 「唔,有些骚,还挺嫩。」 这是陈宇的第一感觉。 而尉心音的话,则是被湿热的阴毛和沾有细汗的肉棒熏得有些意乱情迷,微微舔了一下,那咸涩中带着些许腥臭的感觉,直接激发出了这位乖巧少女的强大肉欲。 「哈~喜欢,哥哥的臭臭肉棒,好,好厉害~」 尉心音低吟一句,然后别开始了自己兴奋的口交。 在一点点的品尝陈宇浓重气息的大肉棒时,美少女的阴唇和尚在发育的柔顺阴毛,也被陈宇的舌头不断舔舐拨弄。 舌尖轻轻分开少女蜜穴两旁的小嫩肉后,陈宇迫不及待地把嘴吻上尉心音的小穴,然后用力地舔了一下。 敏感的穴口蜜肉被男人湿热的舌头再次侵犯,让尉心音含着大肉棒的小嘴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美腿越发用力夹紧陈宇脖子的动作,将陈宇激得更加用力舔舐。 「嘶溜,唔哈,嗯呐……」 阮软和陈筱爱一前以后,观察着正在69式互舔的两人,听着口交时唾液和性器之间发出的淫荡声音,两位妹妹也是感觉燥热无比。 「唔呐!要,要不行了。」 倒吊着抱住陈宇的尉心音,最先感觉到体力透支,毕竟只是女生,虽然双腿可以用力勾紧哥哥的脖子,双手的力量实在还是太小。 加之肉体之间的触碰,也会让皮肤分泌出些许汗液,只感觉双手愈发吃力的尉心音,最后再也坚持不出,大肉棒从自己嘴里滑出的同时,尉心音的上半身也摔在了地上。 好在细心的陈筱爱,早就把陈宇的毛巾放在了尉心音头部落下的位置,不然这一摔,估计能让尉心音的脑袋「嗡」蛮久。 「还舔呢!赶紧的,到我抽牌了!」 陈筱爱揪了一下还在对尉心音花穴展开猛攻的陈宇,后者才迷糊地松开尉心音的屁股。 「结,结束了?」 「废话,赶紧的,给我起来。」 在妹妹的催促下,陈宇恋恋不舍地结束了对JK心音发情蜜穴的攻击,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估计就能把尉心音,服侍到高潮。 「我抽了。」 不等尉心音坐回位子,陈筱爱便迫不及待地抽了两张牌。 心急如焚,也渴望大鸡巴的妹妹,自然没有了上次那般磨蹭,直接翻开手牌的她,下一秒便给自己做出了惩罚:「是7 和9 !惩罚是骑在哥哥身上很久,嗯,就是这样!」 「纳尼?很久!不行不行,会死的!」 陈宇接连摇头,但身子却被陈筱爱粗暴地推倒。 「等等,她们还没投票,你不可以破坏规则?」 陈宇手忙脚乱地说着,但陈筱爱丝毫没有理会,超短热裤被其迅速脱下后,这个发情了的霸道妹妹,咬着舌头用手指剥开了内裤,然后把自己的小穴,压在了棒身之上。 「唔,是哥哥的大肉棒~好,好刺激~」 陈筱爱撩了一下头发,双手摁住陈宇胳膊的她,用阴唇夹着哥哥的大肉棒,接着前后移动身子。 坚硬的肉棒因为被少女娇躯压着,所以和陈宇的小腹来了个亲密接触,少女的阴唇被肉棒完全挤开,所以在移动的时候,肉棒好似卡在了陈筱爱的肥厚阴唇中间,被包裹得满满。 陈宇没有想到,自己这位拥有魔鬼身材的苗条妹妹,阴唇竟然是那么的肥厚,平时抽插没注意,现在被对方这般压在身上后,才发现之一事实。 随着动作的进行,陈筱爱也是愈发淫乱和大胆,好几次因为往前太近了,龟头被压在阴唇之中,差点没顶进小穴。 不过还好,陈筱爱倒是忍住了被插入填满的快感,继续用媚眼如丝的眼神,勾引着被自己压在身上的傻大屌哥哥。 那欲火焚身,魅惑之中透露着乞求的大眼睛仿佛在说「只要答应人家,自己马上就用小穴,用力夹紧你的大肉棒哦~」 「艹,心音快投票,按筱爱说的那样~」 刚刚被尉心音舔了那么久,陈宇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现在有一个小穴送到自己肉棒边,哪有不操的道理。 心爱哥哥的开口要求,尉心音没有理由不答应,当她说出惩罚是骑乘哥哥之后,陈筱爱便咬着嘴唇,晃动自己纤细的嫩腰。 已经湿润的小穴像是灵巧的嘴巴一样,轻而易举地将龟头和棒身吞入其中。 身上的美少女发出一声悠扬而又淫靡的低吟后,便开始了自己疯狂的骑乘之旅~「好,好大~哥哥的肉棒,插,插死筱爱啦~」 「呜呜,大肉棒通通吃掉,都是筱爱的,咿呀,被填得好满啊~」 「啊,啊,啊,太棒了,子宫被大龟头狠狠撞击的感觉,筱爱,好,好喜欢!」 「嗯嗯,哥哥的大肉棒很开心了~在筱爱的骚穴里一跳一跳的,变得更加兴奋了呢!」 陈筱爱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自己的居家短衫,包裹着巨乳的红色乳罩只是轻轻一勾,便落在了陈筱爱的手上。 「哥哥的内裤好,嗯嗯,好吃,那,那筱爱,咿呀,肉棒好硬~也请,哥哥,是,嗯呐,吃人家的骚奶罩吧~啊~」 话音落下,小魔女便抓着乳罩,狠狠塞在了陈宇的脸上,看着被自己性感红色乳罩疯狂蹂躏脸庞的哥哥,陈筱爱感觉自己的性欲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而骑乘晃动的淫荡身体,也是更加大胆! 抬起,落下,抬起,落下…… 本来很简单的动作,但却在陈筱爱妖娆的腰肢扭动,和淫湿美穴吞吐粗大肉棒的画面下,显得极为淫荡。 「咿呀,滑出去了呢~沾满了筱爱的淫水,好滑呀~」 摇头晃脑,娇美呻吟里不断夹杂着少女欢笑的兴奋交合下,女上位的妹妹猛地提腰,粗长的肉棒顺利滑出自己的性感身体。 再次落下之余,肉棒已然失去了紧致阴道的青睐,粗大的棒身又一次卡在了美少女肥厚的阴唇中间。 一边前后移动挤压肉棒,陈筱爱一边好奇打量着因为沾满自己蜜穴淫水,而在光照下变得有些晶莹的火热大肉棒。 也许是骑乘交合,征服男性的姿势,又或许是用小穴淫液,侵染哥哥整个肉棒的画面,陈筱爱心里不免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而扭动纤腰,前后挤压大肉棒的动作,也是愈发迅速。 压着哥哥的大肉棒套弄了一下后,陈筱爱的性欲,变得更加旺盛了,微微抬起身子,少女的穴口又化作了是灵巧嘴巴,只是稍微扭动一下,便再次把男人粗大的肉茎吞入其中。 动作没有一丝多余,简洁,利落,好似妹妹的小穴,天生就是为了迎合哥哥的巨物而产生的。 「试试这个~」 贪玩的妹妹并没有把肉棒像之前一般完全吃下,留了一半棒身在外面的陈筱爱,就这么蹲坐在半空中,收回的小手撑着膝盖,开始来回晃动自己的性感屁股,控制小穴让哥哥坚硬的肉棒缓慢地绕圈。 陈宇看向自己粗大肉棒和妹妹溢满蜜汁花穴的交合位置,就好似换挡杆被小手抓着不断摇晃一般。 当然,这里的换挡杆成了雄伟的男性巨根,而小手,则是美少女淫荡的小穴。 这样的玩法乐趣很多,但对于交合的快感,提供的却是少了,尤其是小穴深处,未被肉棒填满的那一小截空虚,很快便让陈筱爱坚持不住。 「呜啊!顶到,顶到子宫啦!」 「咿呀~被,被顶得舒服死了,尿了,筱爱,筱爱~爱死哥哥的大肉棒了,嗯嗯,高潮,高潮好爽~」 用力重重落下的妹妹,被大肉棒顶开了子宫,长吟一声的她,再次把手抓在了自己的雪白大奶子上,一边享受高潮时阴道的剧烈抽搐快感,一边把自己的奶子揉得通红~龟头顺势狠狠顶入子宫的陈宇,也在亲生妹妹用力裹紧龟头的狭小娇嫩房间里,快达到了自己的极限。 随着绝顶高潮,一紧一缩的狭小子宫,成了压垮肉棒的最后一根稻草~被淫荡子宫和敏感的紧致甬道用力一吸的陈宇,在爆发的前一秒,用力挺腰往上狠狠一顶,粗大的龟头对准亲生妹妹的输卵管一阵扫射。 顷刻之间,他便将白浊的精液,再次玷污了这个16岁花季美少女的娇嫩子宫…… 「好,好多~」 疯狂的喷射结束之后,陈筱爱轻轻扭了一下屁股,和两人皮肤色差极大的白浊浓郁精液立刻从肉棒和小穴的交合位置溢出,少女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然后擦在了自己的乳尖。 「嘻~就这样吧~我们开始下一轮!阮软,快~到你了呢!」 陈筱爱摇了一下屁股,虽然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勃起时那么坚挺,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其不俗的尺寸,不愿和肉棒分离开来的妹妹小声地说了一句,旋即催促阮软拿牌。 这个操作让躺在地上,刚刚被亲生妹妹榨完精的陈宇有些猝不及防。 什么情况?规则又改了?自己投票了权没了就算了,现在连参与权也无了? 当然,这次的陈宇没有抗议,因为他知道,按照惯例,一旦和三个妹妹中的某位做过后,其他两个也会变得蠢蠢欲动,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陈宇抗拒不了,毕竟谁能拒绝三个漂亮妹妹一起服侍大肉棒的快乐呢? 当然,前提是在陈宇有精力的情况下。 瞄了一眼陈宇的阮软,见哥哥没有动作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牌。 两秒之后,这个萌妹纸脸上的呆萌逐渐化作躁动和狂热,少女娇嫩的手掌打开,然后兴奋地大叫一句:「好诶!是强奸!」 两女睁大眼睛一看,两张牌不是QJ又是什么? 「是强奸吗?我也有些期待呢?不过说好了,傻大屌必须是被强奸那个!」 陈筱爱缓缓点头,慢慢抬起身子的她,将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小穴的囚禁中放了出来。 随口补充一句后,穴口精液沿着大腿快要流到脚踝的少女直接往浴室里走出,准备清理一下哥哥对自己紧致小穴用力喷射的脏东西。 尉心音也点点头,默许了阮软渴求的惩罚,不过在这个兴奋的萌妹纸动手前,她有些不确定地询问了一句:「阮软,你知道等下怎么做吗?这是强奸诶。」 「当然!」萌妹纸拍了拍自己微微凸起的胸口,嘴角微微上扬,「不就是姿势淫荡一些,羞辱哥哥的话语多一点嘛!我看筱爱就很喜欢对哥哥这样做!」 尉心音:(°ー°〃) 阮软对于这个惩罚尤为上心,不仅拖着陈宇,然后靠在沙发边上,还拿来一条被自己用力嗅过的内裤,并让陈宇穿了上去。 逆强奸的剧情,对于陈宇而言即是家常便饭,也是记忆犹新,毕竟他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就是被自己诱导了的亲生妹妹,在一天深夜以逆强奸的剧情夺去的。 当然,小魔女玩这种剧情,陈宇是真的没有办法。 不过对于呆萌单纯的阮软干这些,陈宇那是充满了期待。 当他刚刚把内裤穿起来后,一只娇嫩白皙的小手,很快便掐住了他的下巴。 「傻大屌,你不是很能跑吗?来,给我继续跑啊!没力气了吧?特地给老娘选了这个一个偏僻的地方,一定是很希望被老娘狠狠地强奸吧?嗯?」 萌妹纸有模有样地学着陈筱爱的话语,但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却让陈宇老是出戏,最后强忍着笑出声的欲望,陈宇赶紧摇头,乞求不要。 「怎么可能不要呢?老娘的小骚穴,可是饥渴难耐了呢!」 阮软迫不及待地解开裙带,身上立刻便只剩下了白色文胸和将极品白虎美穴完全包裹住的小内裤。 「看到了吗?老娘的小骚穴,已经开始分泌淫水,等下就能浸湿内裤了呢!」 「受不了了,骚逼好痒,赶紧让它出来透透气,傻大屌,今天……你是逃不了了呢!」 阮软说完,便抬起一只美脚,然后将内裤缓缓下褪,将其顺利从一只脚上脱下后,美少女又把脚收了回去,仍由自己的白色小内裤,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 「看到了吗?老娘的小骚穴,已经被傻大屌你强壮腥臭的身体,弄得淫水直流了呢!」 笨拙地再次抬脚,踩着沙发扶手上的阮软,用手指微微分开自己的无毛白虎蜜穴,冲陈宇露出穴口的那一抹粉嫩后,她淫邪一笑,然后化手为枪,指着陈宇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胁迫道:「傻大屌,快点把你那碍事的内裤脱下,妈的,这么骚?居然穿了老娘最喜欢的黄色!啧啧啧。」 陈宇:( ̄△ ̄;) 慢吞吞地脱掉粘上了不少体液的内裤后,陈宇刚想把内裤丢到一边,却又被陈筱爱狠狠地夺走。 「老娘说过让你丢了吗?哈哈,果然是一根淫荡的肉棒啊?上面的精液那么多?是不是看到老娘漂亮的脸蛋和风骚的双马尾,就忍不住幻想自己被狠狠强暴的画面,然后止不住地射精了呢?哈哈,你可真是一个合格的傻大屌啊!」 阮软一手捂住嘴唇娇笑,一手把沾满陈宇精液的内裤放在自己的白虎小穴上用力摩擦几下,然后丢在脚边。 下一秒,这个说着狠厉淫荡话语的萌妹纸,粗鲁地把自己的胯部送到了陈宇的嘴边,一边用小穴磨蹭对方的脸蛋,一边兴奋地大叫道:「快!傻大屌给老娘舔,要是舔高潮了,今天我就放你一马!」 在阮软恶狠狠地威胁下,陈宇缓缓张开了嘴,下一秒,用力往前弓着娇小身体的美少女,便下移着将白虎小穴送到了他的嘴边。 没有一根阴毛的干净白虎小穴,确实更容易激发男人的舔舐冲动。 陈宇用力舔了一下阴阜后,便将舌尖往下探去,准备尝尝这个极品白虎美穴的阴唇。 不同于另外两位妹妹,也许是交合次数太少,加之从未自慰过,所以阮软的大小阴唇,很小心地缩在了花穴里,并未有伸出花穴的部分。 无论陈宇怎么用力,都没法将其含入嘴里,几番尝试过后,敏感的花穴嫩肉,倒是被陈宇舔了个蜜穴狂涌。 颇为无奈地在底叹息一句后,陈宇将舌尖的中间进攻方向,放在了紧致的穴肉上。 在努力往前顶时,男人的鼻尖也是疯狂摩擦萌妹的阴蒂,弄得这个淫荡的小豆豆,很快就变硬了。 在未插入前,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这般服侍,性欲激增的阮软更加粗暴,几乎就要把自己,代入施暴者的角色中了。 「臭哥哥!嘴上说着不要,一,嗯呐,一舔到人家的小骚逼,还不是,咿哈~好,刺激~还不是乖乖,嗯~乖乖就范,给老娘,啊啊,用力一点,傻大屌,不然,嗯嗯,不然我现在就,就~啊呀~就强奸你~啊!」 「压死你,压死你,压死你个心口不一的傻大屌,嘻嘻,老娘的小骚逼好吃吧?看你舔的面色通红,肉棒是不是已经勃起,龟头也流出了淫荡的液体了啊?哈哈哈!」 奶声奶气声音对上淫荡的羞辱话语,娇小身体对强壮身体的凌辱,漂亮的美少女挺腰用骚穴侵犯大男人的嘴巴。 尉心音看着眼前反差拉满的场景,脸色已经羞得通红,忍不住把手放进裙子里的她,也开始眯着眼睛,在脑海里模拟了这场荒谬且疯狂的淫戏。 「心音好喜欢哥哥,所以就这样强奸了哥哥,把他四肢捆住,疯狂地用小穴压哥哥的脸~啊啊,好,好兴奋,用力侵犯最喜欢的哥哥,呜呜呜,心音,心音也变得,很,很奇怪了呢!」 「干死你,干死你个傻大屌!每天穿着一条风骚内裤,挺着大鸡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定很希望被美少女的淫荡小穴狠狠吸住,然后用力榨精吧?」 「妈的,你这个表面端庄,内心淫荡的色魔哥哥,看老娘这次,不狠狠地强奸你一遍,给你,咿呀~给你好好地,上~嗯嗯,上一课!」 「呜呜呜,好,好厉害,傻大屌给老娘舔得好舒服,咿呀,又,小穴又,又要坏了,嗯呀,喷了,喷出来了!」 阮软用力挺了下腰,如果陈宇脑袋枕着的是坚硬的墙壁并非沙发的话,一定会被阮软兴奋地挺腰,弄得头晕脑胀。 陈宇感觉自己在白虎小穴里用力搅动的紧致嫩肉忽然打开了一丝,旋即一股温热的蜜汁,径直喷了出来! 少女充满活力,刚刚破处的极品小穴,被陈宇的舌头刺激到潮喷了! 刚刚闭合嘴巴,又一股又热又骚的淫水,便射在了陈宇的嘴唇上! 「嘻嘻,软软,软软颜射傻大屌哥哥,唔哈,好厉害,还要,还要再来几发~」 大声浪叫的萌妹,用力扭动自己柔软的身体,好让兴奋地潮喷的美穴,用力蹂躏胯下哥哥的整张脸庞,然后将喷出的火热淫水,浇满男人的面容…… 半分钟后,美少女的决定潮喷终于落下帷幕,被溅了一脸淫水的陈宇,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即便是潮喷了,小穴依旧还是很空虚呢!哥哥的大肉棒,我就征用了哦!」 高潮过后,阴道两旁的嫩肉更加敏感,渴望被粗糙大肉棒狠狠抽插侵犯的它们,很快便分泌出大量肉欲,侵占了阮软的大脑。 十分钟前还呆萌单纯的萌妹纸,如今却化作了欲求不满的淫荡痴女,渴望成为男人肉便器的下贱婊子。 少女的小手粗鲁地扶正肉棒后,便迫不及待地落下,想要品尝一番,用小骚穴强奸大肉棒的滋味。 为了让这场淫戏更加真实,即便陈宇被淫水糊得看不清楚,依旧不忘伸手抓住阮软肩膀,用愤怒而又屈辱的话语质问道:「你个淫娃!说好的被我舔到高潮,就放过我的,不可以,不可以用小穴吃我的大肉棒,会被你的紧致小穴夹断的!快,快住手!」 阮软舔了舔嘴角,空虚的小穴硬生生地忍住了被肉棒填满的快感,就这么轻轻晃动腰肢,仍由坚硬的龟头,磨蹭蜜汁狂涌的蜜穴穴口。 看似还有希望,陈宇再次开口乞求:「放过我好吗?我一定答应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只要你的不坐下去,只要你别用紧致小穴狠狠套弄我的肉棒,求求你了,只有这个,不可以!」 听了哥哥的连续恳求,阮软把手放在了陈宇的肩膀上,准备找一个借力点。 「等等,你,不要,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你这是强奸!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啊,等等,嘶,肉棒,喔,肉棒被你个强奸犯的小穴吃进去了,好紧,感觉,嘶噢,感觉快断了,别,别坐了,好,好难受!」 缓缓坐下的阮软,体验了一把被哥哥大肉棒完全填满的绝妙快感后,微张的小嘴缓缓闭合,俏丽的美眸冲陈宇眨了两下,阮软摇了摇头,然后嘲笑开口: 「哈哈,真是个傻大屌!哈哈,哪有强奸犯不用小穴夹紧肉棒的道理,哦哦,你这根大屌,真是厉害啊!哈哈哈,把老娘的花心撑得那么开,是准备噗呲噗呲地内射人家了吗?真是,真是一根不守夫道的淫荡鸡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骗子,强奸犯,我,我要报警!」 陈宇一边忍受着阮软破处不久紧致花穴的用力绞紧,一边恶狠狠地开口。 他的反驳,不仅让阮软的骑乘动作更加疯狂,也让这个扮演强奸犯的呆萌少女,笑声更像是坏人:「哈哈,跟强奸犯说信用,真是可爱呢!嗯呐,肉棒这么硬,反正都是要被女生小穴狠狠榨精的,别人用也是用,老娘用也是用,哈哈,大龟头好硬,又狠狠地被人家花心吸住了呢!咿呀~好,好棒~」 阮软大笑着说完,立刻把头压在了陈宇脸上,也不顾对方脸上全是自己潮喷射出的淫液,少女淫荡的舌头立刻将脸庞上的晶莹水珠吞入腹中。 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陈宇的嘴唇后,阮软粗暴地把舌头侵入了陈宇的嘴里,一边用力吮吸舔舐,一边发出兴奋的侵犯声音。 而美少女的极品白虎小穴,也没有停下对于狰狞巨棒的疯狂榨精。 白嫩干净的白虎小穴不断吞吐着男人微微发褐的大肉棒,色差所带来的极大反差感,让后面的尉心音,看得更加口干舌燥。 「咿呀,好棒~就算是强奸,也必须让傻大屌射精,才算完结哦~」 粗暴地推开被自己小嘴侵犯后的脑袋后,阮软死死捏紧陈宇的肩膀,开始了疯狂的骑乘。 「咿呀~好棒!」 「大肉棒好会插~花心,呃呃~顶到了!」 「唔嘛!好腻害~软软的淫荡小穴,好,好舒服~」 「夹死你,夹死你这根淫荡大鸡巴,嘻嘻,被强奸的滋味,一定,嗯啊,一定很舒服吧~」 在疯狂的运动下,阮软尚未褪掉的文胸,也被沁出的汗水浸湿,然后陈宇却没有感觉一点不适,反而更加喜欢这种状态之下的阮软。 这个从小到大,把奶奶当做饭吃的萌妹纸,在欢愉状态之下,皮肤会散发出浓郁的奶香! 即便是汗珠,都是奶香四溢,若非是扮演被强奸侵犯的人设,不然陈宇早就把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搂在怀里,疯狂舔舐了。 「傻大屌,想,想吃吗?嗯~被人家的小骚穴夹到不能自已,发情了对吗?嘻嘻~」 阮软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嘲笑道,下一秒,这个女孩一边骑乘,一边脱掉了自己奶香四溢的乳罩,然后硬塞进了陈宇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看着陈宇被淡淡奶香侵入鼻腔,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呜呜开口,摇头晃脑,好似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的可笑动作,阮软更加投入这场强奸大戏之中了。 「哦哦,夹死你,夹死哥哥的大肉棒,哈哈!强壮男人的大肉棒就是厉害,无论怎么榨,都还是很硬,嗯嗯,很硬呢!啊~又顶到了花心,好,好爽!」 阮软坐着坐着,忽然把陈宇的双腿掰了起来,有模有样,学着陈宇把自己压在胯下狠狠操弄的姿势,娇小的阮软双手紧紧抱住陈宇大腿,然后前后移动身子,好似男人以正常体位,强奸少女一般。 虽说两人交合的中间,的确有一根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去,但抽送刺入的位置,却是不断挺腰的阮软小穴。 阮软为了完成这种姿势,让本来勃起后应该顶向陈宇的肉棒,被迫转向对准自己。 若不是陈宇被手环强大了性能力,正常男人肉棒被硬掰到了另一边方向,一定疼死了。 「干死你,干死你傻大屌!」 虽然阮软的动作慢了下来,但这种好像真的是自己挺腰强奸对方的姿势,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几分钟不到,美少女的白虎小穴便开始剧烈抽搐,最后一下用力前顶,让大龟头狠狠撞在自己花心之上的阮软,再次抵达了绝美的高潮! 虽然高潮之中的阮软体力耗尽,只能斜靠在陈宇的膝盖上休息,但她因为高潮喷水而用力绞紧的花穴,却是将大肉棒死死裹紧。 轻轻颤抖的小肚子上若隐若现的棍状凸起,与这怪异的被强奸姿势,极大程度地刺激到了陈宇的神经。 感觉某层薄膜被捅破的他,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一股难以压制的喷射欲望自腹部涌出,直接抵达被花心紧紧吸住的硕大龟头。 猛烈跳动一下后,白浊的精液疯狂涌出,浇得疲软的阮软一阵娇吟。 每次用力喷射,美少女白皙肚皮上的凸起也会缓缓跳动一下,视觉效果的刺激让陈宇更加用力喷射,直到精液多得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里缓缓溢出,陈宇才微微松了口气,结束了自己疯狂的射精。 「到,到心音了吗?」 阮软刚刚从陈宇的肉棒上下来,满脸透红的尉心音,便四肢着地,像是一条小母狗般,兴奋地爬了过来。 事到如今,只有她没有陈宇亲近了,刚刚听着两人性爱,自慰到高潮的乖巧女生,如今化作了肉棒的奴隶。 根本不管肉棒之上还沾有陈宇精液和阮软的淫水,尉心音兴奋地张开小嘴,将大肉棒囫囵吞枣般地吃了进去。 「嘶溜~咿哈~咕啾~嗯哈~」 经过一番用力舔舐后,尉心音已经把哥哥的东西全部吞入腹中,迷离地看了陈宇一眼后,尉心音张开自己的小手,朝陈宇要了个抱抱。 面对最听自己话的小美女,陈宇当然欣然接受,用力将其抱在怀里后,陈宇又忍不住想要啃一下这个娇羞小女生的小嘴。 「别,别,心音,心音刚刚吃了哥哥的那个,有点,有点脏。」 尉心音别过脑袋,不敢看向陈宇,羞红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分开美腿,开始缓缓将屁股下移。 往后伸出,摸索到肉棒存在的小手扶正棒身,尉心音羞涩地舔了舔陈宇的下巴,然后用力往下一退,肉棒立刻分开无数褶皱的少女蜜穴,坚硬的龟头,立刻和花心来了个激吻。 「唔,就,就这样,心音,心音喜欢哥哥。」 见哥哥想要抱起自己,尉心音立刻阻止了陈宇想要站起来的想法。 仍由肉棒将自己填满,尉心音侧着脑袋压在陈宇胸膛,四肢像是八爪鱼的触须一般将其死死黏住,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句满足的呻吟。 「哟~这么快就到心音了呢!」 陈筱爱一边擦着头发,一遍从浴室里走出,她的全身只有一条白色浴巾,饱满的玉乳几乎难以包裹,裸露在外的香肩满是水珠的她,充满了诱惑。 一边侧着脑袋用干毛巾用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陈筱爱坐到陈宇的身边,冲哥哥吹了口气。 「怎么?不动吗?是要我帮忙吗?」 陈筱爱轻笑一下,另外一只手忽然掀开尉心音的JK短裙,然后对着好闺蜜的白嫩屁股,就是用力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响和Q 弹的软肉,立刻引发了陈筱爱的玩弄欲望。 一把跨坐在尉心音身上的小魔女,伸出自己满是水渍的玉足,轻轻踩在了抱住哥哥的少女美臀上,开始轻轻地前后推搡。 「筱爱,你,嗯,不,不要用脚。」 尉心音略带幽怨地看了一眼调皮的陈筱爱,不满的话音刚落,陈筱爱便老老实实地收起了腿。 然后…… 她蹲了下来,双手张开,用力摁在了尉心音的两瓣美臀上:「不给用脚,那我用手了哦!」 轻笑一声的小魔女,用力地推拉着尉心音的屁股,好让她的小穴用力吞吐陈宇的大肉棒。 一来而去,本来温馨的交合,逐渐因为粗大肉棒不断磨蹭阴道嫩肉的舒爽感觉,彻底燃起了两人的性欲。 陈宇从地上坐起,然后把尉心音温柔地放在地上,被骑乘和压在身下这么久的陈宇,终于决定反客为主,重振男性雄风! 将阮软的美腿一口气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后,陈宇开始用力侵犯胯下的JK少女! 粗大的肉棒起初动作很慢,力求挺刺之时,最大程度地刺激少女紧致甬道的嫩肉。 而随着陈宇动作的加快,尉心音的浪叫也越来越开。 「咿,哈,咿,哈,哥,咿,哥,嗯,嗯……」 尉心音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咬住了自己的手掌。 陈宇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动作瞬间变得狂暴起来。 「啊~哥,哥哥,等下,咿呀,心音,不可以!太,太大了,嗯嗯,心音,不行,慢一点,哥哥,慢一点!小穴,咿哈~还,还没有水,水水,插太快了,疼,哥哥~呜呜,心音,心音,嗯啊,受,受不了的。」 泪珠已经从尉心音的眼角里流下,身下被狠狠奸淫的娇柔身躯,也开始疯狂摇头,乞求身上的男人,轻一点侵犯自己。 然而少女的哀吟,更加激发了陈宇的侵犯欲望。 许久未体验强奸play的陈宇,只想扮演一个恶人,狠狠侵犯一位绝美花季少女。 「哦哦,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小穴那么紧,一定很会勾引男人吧?」 陈宇用力挺刺着,然后用手掐住尉心音的下巴,让她没有继续摇头。 看着那张因为自己粗暴强奸而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少女,陈宇哈哈大笑,另外一只手用力扯开JK制服,将扣子崩得到处都是的陈宇,终于看到了JK制服下的美乳。 「哈哈,奶子很漂亮嘛,骚货!很软很舒服,就是有点小了,不过没关系,我照用!」 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隔着尉心音的乳罩用力蹂躏对方的奶子。 把玩了一下美乳后,把手放在尉心音的纤腰上,找准姿势后,陈宇深呼吸一口气:「真是欠干啊,操了这么久,小骚穴还是那么紧,既然这样的话,直接干死你这个骚婊子吧!」 言毕,陈宇开始用力挺腰,一下快过一下的他,撞得尉心音躺在地上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而少女有些迷乱的哀求呻吟,很快便因为狂风暴雨般的挺刺抽送,化作了有些凄厉的痛苦呻吟。 「不,不要……啊,停一下,小穴,啊……要坏掉了……太大了,好快,要……呃呃呃,要死了!住……住手啊,救,救……呜呜,救救心音!」 连续不断的啜泣呻吟,自尉心音的小嘴不断传出,脸上的液体已经分辨不清是口水还是泪水的少女,开始用力晃动自己被迫架在陈宇肩上的美腿。 少女恰到好处的抗拒,更激发了陈宇进一步的侵犯欲望,缓缓压低身子的他,肉棒开始自上而下,用力冲击着早已泥泞不堪,但还是紧致无比的花穴! 阮软和陈筱爱站在后面,有些后怕地看着如此粗暴的陈宇,尤其是两人激情交合的地方,更是叫这两位小美女面红耳赤。 只见一根粗大的男性巨根「噗滋噗滋」地对着美少女那被完全撑开的花穴疯狂挺入! 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的快速冲击,将发情甬道疯狂分泌的蜜汁用力挤了出来,晶莹的淫水将黝黑的阴毛弄得更加透亮。 激烈的交合,让彼此之间碰撞的性器,竟然都发出了像是狠狠后入时小腹冲撞白嫩屁股才有的「啪啪」声响。 再次细看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阮软和陈筱爱更加娇羞了,被挤出阴道的淫水,此刻已经被干得化作了粘稠的白色液体,糊得陈宇的蛋蛋和尉心音的阴户上全都是。 而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会将粉嫩的小阴唇挤入淫湿的甬道,而肉棒拔出时,又会干得这两片小美肉淫荡外翻,淫靡至极的画面,看得旁人一阵目眩。 「啊……要,要坏掉了,哥哥不要……高潮啦,不可以,不可以再侵犯心音,嗯啊,心音小穴了……不要,呃啊啊……」 强壮有力的侵犯,让少女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被迫达到了高潮。 在美少女花心涌出淫汁的刺激下,陈宇哈哈大笑,死死抓住尉心音的纤腰用力摇晃:「哦哦,你这个骚婊子好爽!这么嫩的腰,要是骑在老子鸡巴上,一定很会摇吧?哦哦,好紧,你这个淫荡小穴高潮的时候,可是真会吸呢!哈哈哈……」 此刻的陈宇已是强弩之末,如此疯狂的抽插,势必会让肉棒射精的欲望无限放大,凶猛又狠厉地操弄了几十下后,陈宇闷哼一声,差点没整个人压在胯下的美人身上。 而那根因为不断冲刺紧致蜜穴,把少女阴道干得微微发肿,嫩肉不断外翻,穴口涂满白沫的肉棒,也抵达了极限。 精关大送的陈宇,一边兴奋地舔着肩上少女雪白无暇的美腿,一边将自己的精液,注入胯下美人的阴道深处,一股强过一股……
这一集还是多线程推进剧情,不过考虑到读者阅读方便,以后还是尽量在每 一集收束剧情线。 这是本人第一次写女警文,欢迎多多批评。 第二集C国X市 刑警队队长办公室。 杨清越被顾老三掳走后,X 市的警界当时混乱了一段时间,情况稳定后,基于从警经历和破案业绩的综合考量,刑警第三支队支队长裴理容被提拔为X 市刑警队长。当时顾老三也曾将她列为捕获目标,但裴理容行事小心谨慎,顾老三一直找不到她的破绽,最终只抓走了杨清越等五位女警。 杨清越获救回到C 国后,因为被紧急调往D 市救火,临走前,推荐跟她一起获救回来的陈蓉接任裴理容任支队长,她相信这个年轻姑娘经此磨难,性格和能力都得到了锻炼,一定可以胜任这份职责。 现在裴理容的办公室内,来自Z 省省厅的盛剑华警官带来了重要消息,因为事涉陈蓉,所以把她也邀请了过来。 「据可靠消息,近日顾老三派手下潜回国内,要跟某毒枭接头,还给那人运来了一大批毒品。小蓉,你跟顾老三接触比较久,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盛剑华是个短发美人,冰冷的目光加上冷艳的气质,让犯罪分子不寒而栗。她以身手出众,擅长近身格斗闻名Z 省,仅有的一次失手被擒是一次行动中为了掩护杨清越而寡不敌众,那次惨痛的经历也让她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 「顾老三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但是他手下我没见过很厉害的人物。如果这次可以破获他的毒品交易,说不定可以得到方凌霄和傅正玲的线索,也许会有机会救出她们。」陈蓉说到顾老三就恨得牙痒,但是经历了海外为妓的女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冲动鲁莽了,比起自己的愤怒,更重要的是救出还在顾老三手里遭受折磨的姐妹。 「顾老三当时掳走五位女警,在C 国犯下大案,按理说应该更谨慎小心。我觉得他此次派人回国,恐怕不止是毒品交易这么简单,要密切关注这群人的动向。而且阿蓉,你也要注意些,我看顾老三的卷宗,此人睚眦必报,说不定也要找你的晦气。」裴理容戴着一副低度数浅色边的眼镜,容貌秀丽,看上去文静内向,却擅长跆拳道和短跑,但她最厉害还是心思缜密,谨慎细致,从来都没有失手被擒过。 「裴队长,这里是C 国,顾老三能翻起什么风浪。」虽然性格沉稳不少,但陈蓉内里的火辣却丝毫未改,顾老三要真想报复自己,那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你也别忘了,你跟杨队长她们也就是从这里被顾老三掳走的。」裴理容是真的不希望陈蓉再出什么事,语气也不由重了起来。 「呃。」一下被咽住的陈蓉说不出话来。盛剑华冷人冷面,确实个热心肠,她赶紧打起圆场,这次省厅估计要派她常驻X 市,毕竟杨清越和赵剑翎一走,还带走各自的得力干将,这里的精锐力量也急需增强,她还是希望内部更和谐点。 只是三位女警都没有想到,顾老三派回C 国那条船只是为了给顾天接头,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直奔着陈蓉、杨清越和赵剑翎来的。 V国顾老三妓院方凌霄的单独牢房自从被欧阳先生接手调教以来,方凌霄跟傅正玲就开始分开关押,目的除了防止两人串联逃跑,还有就是阻止她们跟其他人的交流,只能全身心接受性奴调教。 方凌霄所在的牢房,说是牢房,其实更像是一间超大的性虐情趣酒店的房间。 里面的衣柜都挂满了像空姐、护士之类的各种情趣制服,但被使用最多的肯定还是那套国际刑警女警官的羞辱性改版制服。房间顶上也垂下很多绳索和镣铐,方便随时捆绑。房间里的透明展示柜中则摆满了各种跳蛋、肛塞、肛门拉珠、电动按摩棒之类的性虐道具,其中每一样方凌霄都不止一次地尝过它的滋味。 牢房外的大门旁,墙壁上镶嵌着方凌霄遭俘虏时被搜走的国际刑警女警官证件影印版,路过的每个人都会知道里面关押着国际刑警的精锐女警官,现在母狗女警方凌霄。当然,为防止方警官自己看不到,牢房正对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拼接照片,左边是方凌霄穿着标准女警官制服的全身照,看上去英姿飒爽,风姿卓约,右边则是她穿着袒乳露臀的改版女警制服,戴着脚镣手铐和项圈,一只手揉捏乳房,一只手深入蜜穴扣挖的屈辱照片。虽然右边的照片里她还是那么风姿卓约,但是脸上那浓浓的情欲,却仿佛要从照片里溢出来。 在照片的正下方,是一张直径三米的圆形大床,当然,这张床不是给方凌霄休息的。方警官在没有侍奉和卖淫任务时被允许休息的地方只有一处,就是房间角落里一台尾部带电动炮机的性虐支架。她可以被束缚在上面,让贯通前后淫穴的按摩棒持续提升蜜穴和后庭的敏感度,按欧阳先生的要求,她休息时也必须戴上眼罩和耳机,反复播放她身心崩溃,雌伏为奴时屈服性言语的录音。以欧阳先生的话说,性奴调教是一个长期持续的过程,不然思想松懈的性奴可能会反噬主人。 至于那张三米的大圆床,当然是给主人和客人使用的,当方凌霄提供侍奉服务时,就会被允许爬到床上,运气好的话,可以留在床上陪主人或者客人过夜,而不必被绑到那台带炮机的性虐支架上遭受折磨。现在方凌霄就仰面躺在了大床上,四肢呈大字摊开,手腕脚踝的皮镣铐连着铁链锁在床的四沿,既限制着她的行动又不至于无法动弹,方便玩弄她的胴体。今天点名要嫖她的又是唐老板,自从搞丢杨清越她们三个后,沮丧的唐老板就一直迷恋着方凌霄和傅正玲,但是顾老三这次死活都不把人借给他,唐老板只能三天两头来这里嫖宿了。 唐老板打开牢门,穿着一套桑拿服就踱步走了进来,一脚踢上门后,他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开始脱掉衣服。等他爬到方凌霄身上时,已经脱的一丝不挂,胯下的肉棒也早就一柱擎天。 「方警官,你说今晚我们怎么玩呢?」唐老板一只手摩挲着女警官大长腿上的细腻黑丝袜,另一只手则伸到方凌霄的蜜园,摸索到隐藏在那里的阴蒂环,力气不大不小地扯了一下。 方凌霄被疼得浑身哆嗦一下,已被调教得熟透的身体竟因此起了反应,阴道里顿时就湿润了不少。虽然已经屈服于顾老三和欧阳先生的淫威,但是方凌霄还是很恶心这个油腻的丑恶男人,她下意识地挣扎一下想离他远点,但四肢被镣铐束缚的女警官根本无路可逃。方凌霄只好挤出一个柔媚的笑容,应道:「唐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不先玩玩母狗女警的奶子吧。」 唐老板看着方凌霄那张风姿卓约又带着妓女般风情万种的俏脸,再也忍耐不住,埋头将女警官的左乳含进嘴里嘬弄起来。虽然已见过多次,但方凌霄的气质总能激起唐老板肆虐的性欲,不一会儿唐老板就将肉棒捅进女警官早已泥泞不堪的腔道,奋力抽插耸动。 「啊,啊,啊,唐爷,好厉害,霄奴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方凌霄嘴里娇吟着,身体随着唐老板的动作不停往上推,她一昂头,正看见自己那张英姿飒爽的女警制服全身照,一时五位杂陈。低头看去,唐老板还埋头在她胸脯上乱啃,没眼理她,女警官闭上眼,感受着蜜穴传来的快感,更加高亢地呻吟浪叫,只是眼角却慢慢落下一滴泪来,打湿了枕巾。 V国顾老三妓院顾老三的私人套房顾老三宫殿一般宽敞的卧房正中,从房顶吊下一根绳索,穿着白色透明宫装,搭配着白色长筒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傅正玲被驷马倒攒蹄捆在绳索末端,悬在半空,再加上她那张本就带着几分古典美的雅致脸庞,就像被恶徒擒住拉到凡间的天宫仙女。两根绳索从她下体穿过,将禁闭的蜜穴分开,在上半身交叉绑成一个标准的龟甲缚,把宫装紧紧束缚在女警官身上,本就丰满的奶子更是显得胀大了两圈,乳头上的宝石乳环隔着透明衣衫依稀可见。 顾老三取下傅正玲梳妆好的发髻上的步摇,一头青丝顿时散落下来,落在肩上。他将步摇倒转,长杆那头从胸口伸进衣内,挑起右乳的乳环,戏谑说道: 「本来今晚打算一起炮制你跟霄奴的,没想到老唐又跑来,那只好拿你一人消遣了。」 傅正玲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刺激,一边轻声娇叫,一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玲奴一个人也可以伺候好主人的。主人好久没有灌玲奴的肠了,要不先玩弄玲奴的屁眼吧?」 顾老三轻佻地拍打着女警官丰满的屁股,笑道:「我以前还没发现玲奴穿古装这么漂亮呢,跟穿着警服的女警气质完全不同。」 「那以后主人想怎么打扮玲奴就怎么打扮。」傅正玲摇摇屁股,娇声道,「玲奴的屁眼已经好痒了呢。」 顾老三走到傅正玲身后,伸出两根手指剥开傅正玲的菊花,在里面转了一圈,说道:「玲奴后面真是越来越干净了。」然后他命人打来一桶水,里面放着一只500CC 的针筒。顾老三拿起针筒,汲满水,对准女警官的小雏菊就轻松怼了进去。 「欧阳先生在调教玲奴时就说你的屁眼比一般的婊子要敏感呢,还专门进行了敏感度调教。」 「是的呢,玲奴现在靠灌肠排泄就可以达到高潮了。」 「是吗,那今天主人可要好好玩弄你的小屁眼儿。」 500CC 很轻松就灌了进去,接着顾老三拿起针筒又取了500CC 插进那仍然紧密的后庭。灌完后,傅正玲的肚子已经明显胀大起来,女警官摇摇屁股,示意已经差不多了。 但是很快冰冷的针头又一次堵在了娇嫩的屁眼儿上,女警官惊叫起来:「主人,玲奴的肚子已经装满啦,不要灌了,不要,不要。」 顾老三哪里会听,直接将500CC 又一口气注入进去,然后用一只肛塞堵了起来。 这下傅正玲可受不了了,全程都在苦苦哀求,「主人,饶了玲奴吧,玲奴的肚子都要炸开了,让玲奴排泄吧,求求主人……」身子也带着绳子晃动起来,就像一团任人宰割的美肉。 顾老三背着手走到女警官面前,突然伸出手,对着那张天仙般典雅的脸蛋就是一记耳光,突如其来的惩罚将傅正玲都打懵了,脸侧到一边,半边脸颊都红了起来。还没等女警官反应过来,又是反手一记耳光打在了另一边的俏脸上,接着顾老三身手狠狠捏住傅正玲的下巴,掰起她的脑袋看着自己,凶恶地说道:「小母狗,我不管你是真的屈服,还是假装迎合我。在我这里,你就是只精液马桶,你的肉体就是我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轮得到你来教主人怎么做吗?母狗女警官。」 说完一拳打在女警官毫无防备,已经被灌肠液胀得滚圆的肚皮上,傅正玲哀嚎一声,眼泪鼻涕唾液都齐齐流了出来。 顾老三回到傅正玲身后,往蜜穴里摸了摸,居然湿润了,欧阳先生的调教还是卓有成效。顾老三脱下裤子,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往那桃源洞一挤,一只手分别抓住女警官的一条白丝美腿,开始对着那对圆润的屁股啪啪啪撞击起来。 傅正玲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快要爆炸了,之前被欧阳先生调教时最多也就被灌肠1000CC,本以为可以轻松过关,才主动要求灌肠讨好顾老三。谁知道这混账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就是1500CC,还往女警官娇弱的肚子上挥拳。 幸好女警官早已被春药和调教浸淫的身体很快适应下来,随着顾老三的抽插,快感渐渐充溢着她的肉体,虽然肚子里面还是难以忍受,但傅正玲现在只敢咿咿呀呀地浪叫,其她什么都不敢说。 抽插好一阵后,顾老三感觉自己快射了,他一把撤掉傅正玲屁眼上的肛塞,恶狠狠地说道:「你敢现在拉出来我就把你挂到妓院门外示众三天。」傅正玲知道这意思是如果自己现在没能忍住,就要被挂在妓院门口被任意过路的人轮奸三天三夜,于是赶紧夹紧了屁眼儿。顾老三扶着肉棒对准雏菊就捅了进去,那紧窄温暖的腔道让他几乎马上要一泄如注。于是他赶紧将手伸进傅正玲的宫装,双手拽住女警官的乳环,疯狂抽插起来。 乳头上的疼痛和肠道的翻腾让傅正玲再也忍耐不住,张嘴大声哀鸣,但她肉体抽搐带来的是顾老三肉棒愈发的快意,很快他就放开精关,将一股股浓精射进女警官的后庭深处。 顾老三拔出肉棒,觉得浑身舒爽,他拍拍女警官挺翘的屁股,傅正玲如蒙大赦,括约肌一松,混着浓精的灌肠液噗噗噗地向地板喷去。女警官被春药反复浇灌的肠道已经有了不输于阴道的敏感,持续的排泄竟然让女警官攀上了高潮,随着蜜穴里喷出一股蜜汁,傅正玲高亢地淫叫一声翻着白眼潮吹了。 顾老三满意地看着淫态毕露的女警官,手指揉捏着她穿着宝石性奴环已经胀大如红豆的阴蒂,笑着说道:「对嘛。我从不在乎母狗的内心到底有没有屈服,真也好,假也罢。但你的肉体是骗不了我的。对吧,我的精液马桶。」 「嗯……嗯……嗯……」 女警官娇嫩的屁眼儿有节奏地一张一合着,残留的浣肠液随着开合一点一滴慢慢落在地板上。今夜还很漫长,这才刚刚开始。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C国A市赵剑翎办公室「江蔚姐,这么说方副队长和林亚男确实有了新进展?」听到难得的好消息,赵剑翎终于舒缓了一口气。周剑兰、贺潋滟、杨若凡三人失踪后几乎是杳无音讯,每拖延一分钟,她们的处境就多危险一分。 「敬霞这两天在郑伟的健身中心发现多了不少形迹可疑的人,就有意去接触了一下。这群人竟然都是从V 国回C 国来的,打着做生意的幌子。」江蔚是女子刑警队资格最老牌的女警官,虽然当时成立女子刑警队,她推位让贤没有担任职务,但所有人都把她当做队里的定海神针。 国际刑警出身的她是赵剑翎、方凌霄、傅正玲、郑霄晔这批女警的师姐,早些年在东南亚一带的名声就跟现在赵剑翎的威名一样,黑白两道都闻之胆寒。当年东南亚海域的海盗比现在还要猖獗,江蔚在带队消灭海盗时,被觊觎她美貌的某国警察高官出卖,陷入了海盗的重围。虽然女警官身手高强,但寡不敌众,身边战友一个个倒下后,她最终在一个小海岛的洞穴里被海盗们设计擒获。美丽的女警官在海盗的轮奸中失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幸运的是海盗首领因为答应那个高官要将江蔚第二天送走,于是将女警官带到自己的房间,打算独享美肉。在准备给江蔚的后庭开苞时,那海盗首领一时大意,竟让江蔚解开了捆绑双手的绳索。 武艺高超的女警官立刻抓住千钧一发的机会将那人反杀,然后跳进大海游了两天两夜逃出生天。九死一生的江蔚获救后立刻指认那高官出卖同僚,但却没想到被那人倒打一耙,反诉江蔚指挥失当,害死战友。最后在国际刑警组织和稀泥的处理下,两人各自过关,但心灰意冷的江蔚离开了国际刑警,回到C 国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女刑警。 「V 国?」在那里经历了人生最惨痛经历的赵剑翎一听见这个地名就本能地敏感起来。 「是的。据敬霞姐调查,这些人其实是带了一批货过来,然后还要带货回V国。」站在一旁的杜怡青接着回答。她是女子刑警队最年轻的队员,虽然身材不及姐姐们前凸后翘、错落有致,脸庞也不及她们艳丽,但是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她看上去又帅又酷,在警校时就很受男学员追捧,更曾有男学员放弃漂亮的贺潋滟转而追求她。 「我跟怡青调查后发现,近期确实有批新型毒品流入A 市,很可能就是这伙人带来的。而他们要带走的货,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肉货。」 「难道他们打算将周队长她们带去V 国?!」黄悦菲捂上嘴小声惊呼道。年轻的国际刑警女警官自己有过被俘遭强奸失去处子之身的经历,更清楚被绑架到V 国的赵剑翎经历了什么。 「敬霞把跟这个情报先告诉了亚男,担任健身中心老板秘书的亚男已经想办法核实了这个信息。确实这些人要带人回V 国,但剑兰和潋滟、若凡会被分别带走,而且时间可能就是最近几天。」江蔚想着妹妹们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知道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心如刀绞。 「那周队长她们被关押在哪里打听清楚了吗?必须赶紧营救她们。」赵剑翎也着急起来。 「剑兰她们是被NN集团总裁顾天亲自关押的,地点很隐秘。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若是直接上门,恐怕会打草惊蛇,要是把她们转移走就更难找了。」现在牵一发动全身,江蔚不得不考虑周全。 「敬霞姐和亚男姐的建议是她们继续潜伏打探消息,既然要带周队长她们去V 国,行动那天肯定会把她们转移到船上。只要打听出行动的时间和船停泊的码头,就可以精准出击,救回周队长她们,同时将这伙犯罪分子一网打尽。」杜怡青说出了两位卧底女警的意见,大家都觉得很有可行性,于是开始一起商量行动的细节。 C国A市NN集团下属的健身中心健身中心的老板郑伟站在二楼巨大的落地窗边,从单向透明的玻璃俯视着楼下巨大的健身场地。他贪婪地看着场地里各色的健身美女们,眼神仿佛要把她们生吞活剥一般。 这处健身中心确实也是为NN集团及其幕后人物狩猎美女的场所,健身中心物色到出众的美女后,或是胁迫,或是绑架,或是毒品控制,然后再将这些美女送到那些大人物的床上。女子刑警队已经对这个地方关注很久了,也希望从这里开始攻破NN集团犯罪黑幕的坚冰。 健身中心里虽然美女众多,但里面最出色的无疑是那位叫方盈的形体训练教练,那女人高挑的身姿,配上紧身的弹力运动服,将傲人的身体曲线展示无余,一头浓密的长发用发圈在脑后扎成马尾,再配上那张漂亮的俏脸,让人看一眼就鼻血直冒。郑伟早就想把那个方教练弄上自己的床,只是那女人十分不好对付,又对自己不假辞色,一直没能如愿。而自从知道她竟然是警方的卧底女警,还是女子刑警队副队长方敬霞后,郑伟对她的欲望就更强烈了,恨不得现在就召集手下将她擒住,压在身下使劲蹂躏一番。 「郑总,这是本周的行程安排,请您过目。」一阵悦耳的声音将郑伟的思绪拉了回来,是自己的秘书林凤拿着日程表递过来了。这林凤也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乌黑的长发瀑布般落在腰间,一身黑色的制式西装短裙更显干练,配上黑丝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又展示出美女性感的一面。郑伟一直对这个秘书青睐有加,除了外表极美,做事更是周到细致,自己其实一直想好好栽培她,甚至有想追求她当女朋友的打算。 郑伟接过夹在硬塑料板上的行程表,快速看了一眼,「周五晚上的行程取消掉,我约了一个美女,要跟她喝一杯。」说完郑伟朝林凤露出一个你懂得的挑逗表情,羞得这年轻女秘书脸上一红。 郑伟仔细观察着林凤脸上的神情,发现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窃喜,心里不由暗暗冷笑。这群傻女警自以为聪明,还以为我不知道林凤就是女子刑警队的林亚男,不过听说林亚男是A 市警界的搏击高手,跟被顾总擒住的杨若凡齐名,只是从这曼妙的身材还真看不出来有这么厉害的能量。 郑伟斜眼看着林凤性感的的背影离开了办公室,暗自发狠道,既然你当不成我女朋友,那就乖乖当一条母狗吧。 C国D市市外远郊的杜家镇高湛和严慧雯拿着杜家镇的地图站在路口一起研究今天的探访路径,整个D市的女警排查已经好几天了,王安莉的行踪还是没有一点线索,杜福来似乎将王队长藏得无影无踪。这个镇子是杜福来的老家,两位女警试图从这里探访到一些线索,但因为是远郊的村镇,整个镇非常大,两人商量各自沿公交线路绕镇一圈,傍晚在这里汇合。 严慧雯沿着公交线路一路暗访,打听到不少曾经的KF集团董事长杜福来的恶劣事迹,但是他在老家的房子似乎已经废弃很久了,处于半荒废状态,没办法作为关押女警的秘密据点,看来寻找王安莉下落的目标又落空了。 时间已经傍晚,劳累了一天的女警坐在老式村镇公交的座椅上,天灰蒙蒙地暗了大半,严慧雯被山路颠簸得晕乎乎的。 公交车上除了一中年女售票员和司机,就是一对坐在严慧雯身后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看着都是三十来岁,好像是一对夫妇。 公交在崎岖的小路上行驶着,放松下来的女警官干脆闭上眼,脑袋靠在椅背上,想着兴许能睡一会儿呢,等下还要赶最后一班回D 市的车,路上少不了跟高湛交流案情。 突然,思绪正迷迷糊糊的严慧雯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勒住了,女警官立刻惊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竟是后排的那个女人死死搂住自己的脖子,卡在座椅靠背上往下压。 完全没反应过来状况的严慧雯下意识准备张口呼救,刚一开口,一块脏兮兮的帕子就捂在了她的口鼻上,顺势就给吸了一口气。这口气一进入肺里,女警官就开始觉得浑身乏力,帕子上竟然沾着迷药!严慧雯心中警铃大作,不会是遇上人贩子了吧,意识到危险的女警官拼尽全力挣扎起来。 严慧雯武艺在身,哪怕吸了一口迷药体力下降,这一男一女也有些按不住她。 女警猛地一抬脚,试图翻身挣脱,两只穿着高跟凉鞋的玉足竟一起抬了起来,撞在前面的座椅铁架上,疼得她直冒金星,原来她刚刚睡着时双脚竟被绳索绑了起来。那对男女正准备绑手时严慧雯突然梦呓,他们以为女警官醒了,才突然发难。 脚背疼得钻心的女警官眼睛一抬,正看到售票员大姐一脸焦急地向她跑来,心想终于有人帮忙了。但下一秒严慧雯就如坠冰窟,那中年女人竟抬起一脚正中自己胯间,嘴里还骂着:「这肉货还挺厉害!」 要害受伤的女警官忍受不住,嘴里下意识痛呼一声,这下紧捂着她口鼻的那块抹布上的迷药顺着呼吸道向肺里直窜,女警官的挣扎立刻就弱了下来。 两个女人死死按住严慧雯,那男的抓住女警官娇嫩的双手就捆绑起来,其实吸入了大量迷药的女警官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 将女警手脚捆绑结实后不久,袭击女警的女人就发现前面停着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她朝司机喊道:「大哥,停一下,我到了。」 司机听到招呼,一脚刹车,稳稳停在面包车旁边。那对男女将严慧雯夹在中间,一左一右提着她的胳膊,女警官意识还算清醒,但是吸进大量迷药的身体就算没被绑住也动弹不得,只能让这两个人贩将自己带下了车。 女售票员对那女人挤挤眼睛说道:「大妹儿,这次的货可真不错啊。」 女人收货成功自是难掩得意,说道:「那是。这货我今天一早就盯上了,跟了一天,终于得手了。改天我请客哈。」 女售票员客气两句公交车就开走了。那对男女将严慧雯挟持到面包车旁,一拉车门却是锁着的,往驾驶室一看,里面竟没有人。 「老七死哪去了,居然把车就这么丢着。」女人张口就骂。 「兴许是拉屎去了,不急不急。」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女警拖到面包车背对道路那一侧,接着盘腿坐下,将女警官放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严慧雯的白色短袖体恤里玩弄她的乳房,一只手则从碎花短裙探了进去,手指拨开内裤,慢慢挤进那尚嫌干涸的秘径。 严慧雯又羞又气,快要淌下泪来,却只能任人轻薄,她很久之前曾被竹林帮擒住强奸,给罪犯拿了一血,没想到时隔数年,竟然载在人贩子的手上。 女人笑骂道:「就你急色。」说着也开始翻弄起严慧雯的手包,里面有一些现金,还有身份证,接着她翻到一个黑色的小本本和一把手枪。女人打开小本一看,顿时有点慌了。 「老五老五,这肉货是X 市来的条子,这下不好办了。」 老五拿过警官证看了一眼,随手丢给女人,继续揉捏起严慧雯的奶子跟阴蒂,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个卵。到我手里的都是肉货。再说一个X 市的条子怕什么,连本地的都不是。我告诉你,这种肉货不是卖山里的,很多黑市就喜欢这种制服美女,能卖高价。」 听到能卖高价,女人也欣喜起来,揪了一把严慧雯的乳头,接着又拿起她的警官证看了起来。 突然,她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腾空飞了起来,跟她一起飞起的还有老五的身子。 女人落地后才看清,刚刚把她踹飞的是一个美貌毫不逊色被她绑票那肉货的年轻美女,穿着一身纯白的百褶连衣短裙,脚上是一双中跟系带皮靴,难怪踹人那么疼。 原来是高湛见严慧雯没有按时汇合,担心出现状况,所以一路寻来,正好就发现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贩子。 「你们这是袭警,是严重犯罪,知道吗!」高湛对着两人怒斥道。 「哟呵,这是又来个警妞。」老五爬起身,朝高湛冲去。 虽然他人高马大,但怎么是高湛的对手,女警闪过老五挥出的两拳,看准时机一个回旋踢将他朝面包车踢去。 老五重重撞在面包车上,又跌落在地,疼得哼都哼不出来,看样子短时间是爬不起来了。 高湛从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将老五拷上,接着又拿出一副朝那女人走去。 「我现在以袭警、贩卖人口的罪名逮捕你们,你们……」 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给高湛磕着头,眼泪鼻涕一齐流下,「姑奶奶,不要抓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就是初犯,饶了我吧……」 高湛见这女人撒起泼,心中一阵厌恶,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想着该怎么收拾她,这恶妇绝对犯事不少。 突然,她只感觉脑后一阵剧痛,接着就两眼一黑,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只见她背后一个高瘦的年轻人正拿着一根木棍,正是他偷袭女警官给了她一闷棍,瞬间扭转了局势。 躺在地上的严慧雯看着情势短短几分钟几度翻转,却眼睁睁无能为力,但嘴里只能发出蚊呐般的哼哼声,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如此大意,这下高湛跟自己的状况就极度糟糕了。 其实也不能怪严慧雯大意,这人贩三人组已混迹道上多年,手段极为老到,今天见严慧雯孤身一人,就起了歹念,跟踪了足足一天,最后选了在有内鬼的公交车下手,到时候就算有人来找也根本无迹可寻。 女人惊魂未定,颤着声问道:「老七,你把她给打死了?刚刚你死哪去了?」 老七伸出脚踢了踢高湛挺翘的屁股,见女警一动不动,才将木棍丢到一边,然后拿起女警手里的手铐将她拷上。 「人有三急嘛,我刚回来就看见五哥被踹飞,顺手就抄了根木棒,刚刚瞅准机会就给她一下狠的。打死?不会不会。大妹你放心,老七手下有分寸。这么漂亮的肉货,还是属条子的,弄死了我可舍不得。」 老七从高湛包里摸出钥匙,走过去解开老五的手铐,回来又用那手铐把高湛的脚也给铐上了,这女警的腿功太厉害,不得不防。 隔了一会儿,老五缓过劲来,三人一起把两被俘的女警丢上面包车,那面包车改装过,除了前面一排座位,后面都是空的,用一块铁板跟驾驶室隔开,后面专门用来临时放置肉货。 老七坐在驾驶室,看着老五跟大妹一齐钻进车后厢,就知道老五肯定要先对着两肉货占便宜了,嘴里说着这狗日的不仗义啊,骂骂咧咧地朝藏身点开去。 C国D市与邻省交界处一偏僻的农家院落这处院落是老五常年用来储放肉货的中继点,即使在这两省交接的偏僻村落也是人迹罕至的存在。从外面看就是一处荒废的农家小院,但是里面的房间还是被收拾干净了的。毕竟既然是中转,肯定就有休息的需求,老五可不会亏待自己。 自从跟小七还有大妹凑成团伙,三人绑架成功后基本都带肉货会来这里,再决定肉货的去向。跟一般的人贩团伙不一样,这三人是专挑年轻美女下手的,买家一般也是有特殊要求的权贵人士,很多肉货都是流向了国外。 高湛和严慧雯在被运到这里的途中,只要被大妹看出药效稍有减退的迹象,那肮脏的抹布就盖到了女警官的口鼻上。她只要看着谁稍有挣扎,就把抹布往脸上一丢,也不用捂紧,哪怕女警们有憋气的打算,又能憋多久呢,憋不住了吸一口气自然就把麻药给吸进去了,大妹倒是落得方便。老五是很想在路上就把两女警给办了,但一来山路颠簸确实不方便,二来老七一脸怨愤也不好不顾及,就只能一路上过过手瘾。 等到了小院,两位女警被拉长手臂吊在房梁上时,都还是软绵绵任人摆布的状态,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其他倒还好。女警们被吊到刚好足尖可以点地的高度,以免时间长了吊坏手臂,影响到卖价。 女警们一被安置好,老五就着急忙慌脱掉裤子,将忍了一路的肉棒狠狠捅进高湛的阴道。高湛那两脚几乎把他踢废了,老五打算好好复个仇。路上他都摸过了,两人都不是雏,干了不会影响卖价,那肯定要先把这踢他的贱货干到尿出来。 两女警被他一路摸奶抠阴,虽然没有激起性欲,但是生理反应怎么都有了,蜜穴里都湿湿的。老五没费啥劲就将整根肉棒插进女警官的阴道里,接着他双手抬起高湛的大腿,整出一个给女警把尿的姿势,借着手劲打起桩来。 老七看着这哥们如此急色,啐了一口,走到严慧雯面前,抱住女警的俏脸就亲了起来,严慧雯现在还浑身无力,躲无可躲,只能忍着恶心由着他轻薄。亲了两口老七觉得不过瘾,一边把舌头伸进女警嘴里开始搅弄,一边双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将肉棒插进女警已经微微湿润的阴道里。 大妹跟老五和老七都有点沾亲带故,自从跟着这两人一起干上这伤天害理的犯罪勾当,就当上了两个男人的共用情妇。因为看着两人驯服绑架来的肉货看多了,大妹也渐渐变成了一个男女通吃的双插头,经常下场跟两个男人一起调教肉货。 大妹本来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奋力给自己报仇,但渐渐地两个女警官的俏脸开始泛红,明显是被干得激发性欲,骚起来了。自己的男人自己清楚,这两憨货干女人可是一把好手,绑来的肉货不管以前是干啥职业的被肏上两轮没有不乖乖求饶的。她一摸自己下体,发现都流水了,干脆从随身的旅行袋里找出一根超长的双头龙假阳具,先往自己屄里一捅,接着翘起另一半巨大的假鸡巴就朝两女警走去。 现在高湛跟严慧雯的蜜穴都给占着的,大妹摸摸这个的屁眼儿,又摸摸那个的后庭,发现都还是雏,得,辛苦自己给她们开个苞吧。她挑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收拾踢了自己的高湛,她拍了下高湛的屁股,老五自觉地把女警抬得更高,将屁眼儿完全露出来对着大妹。 「女警官,刚刚姐姐给你磕了那么多头,你总要还给姐姐吧。」大妹一手摸着高湛的屁眼儿一手摸着高湛的俏脸,无耻地说道。 高湛对这女人是发自内心地厌恶,她将头扭到一边,一言不发呢。 大妹三十来岁,模样也算中等偏上,但跟两女警一比颜值气质都差了一截,本来就有些嫉妒,何况高湛还踢了她一脚。所以大妹决定既不涂润滑油,也不给她浣肠,就这么直接捅。 大妹把假阳具顶在高湛屁眼儿洞口,一点点强行往里推,高湛的麻药药效渐渐过去,力气恢复了一些,但是被老五把尿的姿势干着前面,后面的要害又被这么大根异物侵入,根本就无从挣扎,随着双头龙慢慢侵入,她的惨叫声倒是越来越响。 「啊,你们这群畜牲,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啊,啊……」 「妹子,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姐姐哪舍得杀你呢。以后你就是千人肏万人骑的小婊子了,姐姐这是帮你松屁眼儿呢,以后被肏就容易许多了,可要感谢姐姐啊。」大妹嘴里一边羞辱高湛,另一边一手一只高湛的乳房使劲拽着,胯下也不停,使着腰力把双头龙往高湛的肛门里面挤。 这时最爽的就是老五了,高湛的阴道被双头龙挤压更紧窄了,爽的他端着高湛抽插得越发起劲。大妹感觉也挺好,双头龙每往高湛屁眼儿里前进一分,她的子宫口就被双头龙那一端顶一下,舒爽透了。高湛则经历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阴道被老五插了这么久,已经开始给肉体带来快感,但是屁眼里被强行挤进这样的巨物带来的就是剧痛,相比之下还是痛感更强一些。 已经恢复不少的严慧雯扭头看向高湛,发现她的屁眼儿已经开始渗血,肯定是被撕裂了,再这么下去高湛会很危险,逼不得已,严慧雯只能开口向这三个犯罪分子求饶,「求,求求你们,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她下面已经撕裂了,再这样会杀了她的。」 老七根本就懒得管,他把怀里的女警挂在腰上,一个劲冲刺,现在严慧雯力气恢复了他不敢再亲嘴,就挨个将女警粉红的奶头含在嘴里舔舐。大妹和老五也是充耳不闻,本来他们就是要下狠手报复高湛,严慧雯只能一遍遍苦苦哀求,终于,大妹看了一眼胯下的双头龙,是流了不少血,再强行肏估计要给玩坏了,那样可卖不出好价钱。 「小婊子,以后给姐姐乖乖的,知道不,不然这次是最轻的。」大妹一下下扇着高湛的耳光,警告道。 高湛已经快给疼得昏死过去,只想赶紧摆脱这困境,但女警的骄傲让她说不出求饶的话语,只是点点头。 大妹抽出双头龙,果然屁眼那一圈完全肿了起来,还撕裂不少地方,要保养复原就暂时用不了了。大妹从旅行包里拿出药膏,在屁眼上涂抹一圈,站起身扇了高湛奶子一巴掌,骂道:「犟货,以后有你受的。」 女人又来到严慧雯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女警官未经人事的屁眼儿里,一阵搅弄。 严慧雯感觉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女人抽出手指,在严慧雯嘴上涂抹两下,引得女警官一阵作呕,大妹浪笑道: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屁眼儿也开开苞啊。」 但是大妹现在不敢直接捅了,要是又捅坏了,坏了卖价不说,两个情郎没得玩,少不了要收拾自己的屁眼儿。她看看老五和老七,一脸媚笑地问道:「两位弟弟,你说我是涂点润滑油直接开干好呢,还是先给这女警察浣浣肠啊?」 高湛是肛门伤了,又不是屄不能用,老五才懒得管他俩怎么玩严慧雯,随口提醒道:「别又玩烂了就行。」只顾着抱起高湛大腿一阵猛冲,高湛被干了这么久,也有些脱力,身子和脑袋都瘫在老五身上。突然,老五的肉棒向阴道里面奋力一顶,怼在子宫口上噗噗喷射起来,高湛一惊,大叫着:「不要…不要射…到里面。」话音还没落,老五早就射完了,女警官一阵气苦,悠悠闭上了眼睛。老五拉拉吊起高湛的绳子,觉得女警官已经给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将她从房梁上解下,然后驷马倒攒蹄重新绑了起来,果然全程除了哼哼两声,武艺出众的女警官完全都没力气反抗。老五将高湛一把扛到肩上,往另一间房走去,头也不回地说: 「我去床上炮制她,你们随便玩。」 大妹幽怨地看了老七一眼,老七摸摸头,说道:「那还是灌个肠吧,等会儿我肏起来干净点。」严慧雯听着这些人渣将自己当个物件一样谈论,怒从心起,骂道:「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到底把我当成什么?」老七捏住严慧雯脸颊,强迫她张开嘴,一口唾液就吐进女警官嘴里,一脸阴狠地笑道:「肉货啊,不然还是什么?姐,弄她。」 「好呢。」大妹去一个大柜子里翻出两袋医院输液袋模样的东西,上面用彩色笔歪歪斜斜写着浣肠液几个字。女人将两个输液袋挂在房梁垂下的绳子上,接着用一根输液管跟袋子的出口连接,输液管另一端直接塞进了女警官毫无防护的屁眼儿里,一打开袋子的开关,浣肠液就在重力作用下往严慧雯的肛门流去。女人一套动作非常熟练,看来不知道他们三个在这里祸害了多少女孩。 突然肠子里逆流进异物让从没有过如此体验的严慧雯极度难受,她张大嘴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掉这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老七看着女警官难受的样子,决定再加把火,他抬起严慧雯的双腿,然后一下一下重重落在肉棒上,每次下落都顶穿了娇小女警的子宫口,双重的刺激让严慧雯很快就翻起了白眼。大妹怕老七动作太激烈,还专门用胶布呈十字贴在女警肛门处,防止输液管落出来。很快一袋浣肠液就灌完了,大妹马上换上另一袋,灌到一半时,严慧雯肚子已经胀成个小球了,女警官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但是持续的前阴后庭的刺激已经让她不能完整无缺地说话了:「放,放开我……厕所……厕所…」 大妹揪住女警官一只乳头,阴笑着问道:「厕所?厕所干什么?」 「我……我要……解手……」 老七抓住输液管,又向里捅了捅,「解手,我不懂啥意思啊,哈哈哈。」 「啊……混蛋……我忍不住……忍……厕所……求求你」女警官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上了哭音。 大妹笑了:「哈哈,女警官都会求人啦,再求我两声,说不定就会放过你哟。」 「呃……求……求求……你……」 这时,第二袋浣肠液已经全部灌进了女警官的肚子里,大妹看了眼瘪下去的输液袋,故意带着遗憾的语气说:「来不及了,警官小姐,下次求饶早点哦。」 说完就一把扯掉了堵在严慧雯肛门处的输液管。 骤然放开堵点,严慧雯觉得似乎有一阵风从肛门往肚子里灌去,哪怕现在极度难受,她也只有继续忍耐,竭尽全力闭上马上就要失禁的粪门。 「让……让我去……厕所…」 「去什么厕所啊,你现在不是女警官啦,是我们的肉货,还解手,这叫排泄。」 大妹一边笑骂一边一巴掌狠狠拍在严慧雯的屁股上。 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女警官再也忍耐不住,随着噗嗤一声,肚子里的存货像泄洪一样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坚强的女警官羞耻得痛哭起来。 大妹赶紧躲到一旁,估计捏着鼻子道:「嘻嘻嘻,你这骚女警的屎可真臭啊。」 老七在严慧雯失禁时突然感觉阴道的力道一阵猛增,爽到爆炸,也抱着女警一顿猛插,将精液射在了蜜穴里,可怜的女警官已经无力去斥责他无套内射的行径了。 大妹从屋外牵来水管,将地面冲洗干净。浣过肠的女警官已经浑身脱力了,老七将她从房梁上解下,重新捆好手脚后抱在身上,一边揩油一边让大妹又灌了两次肠,等灌到第四次排泄时,喷出来的已经都是清水了。严慧雯也已经彻底耗完了精力,无力地瘫软在老七怀里,时不时檀口微张,发出一两声呻吟。 两人觉得洗的差不多了,老七便将严慧雯扛到肩上,一齐往老五的房间走去,那房里有张大床,够他们随意淫虐两个女警了。 打开房门,正看到老五在床上脱掉了高湛的靴子,抓着女警官被捆在一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美脚,在肉棒上来回按摩给自己足交,高湛的蜜穴里被插着一根嗡嗡震动的假阳具,女警官一脸羞耻地侧到一旁,牙齿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五哥真会玩,等下我也来试试。足交玩多了,女警官足交还没试过。」老七看着老五玩弄高湛,一把将严慧雯丢到床上,脱力的女警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躺在那里。 老七爬上床,把女警官的屁股推高,对准后庭花就一杆插了进去,被浣肠放松的肛门直接就被一插到底,严慧雯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羞得将脸埋在了床单下。 大妹见自己忙活半天竟然被老七抢了头筹立刻骂了起来,但是机会已失,只得拿出双头龙塞进下体,爬上床跟老七将严慧雯夹在中间,将双头龙那一端插进了女警官的蜜穴里。 两人一起玩了不止多少肉货,早已配合默契,一前一后带着节奏在女警官的前后淫穴里快速进出,除了几年前被强奸失身外毫无性经验的年轻女警哪里经过这种阵势,体内的欲望竟然被渐渐勾了出来,本就精力体力双双降到低点的严慧雯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 老七跟大妹见女警官渐渐发情,抽插的更加起劲,严慧雯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柔。高湛看着同事竟然对肉体渐渐失去控制,惊恐地大声提醒道:「慧雯,慧雯,清醒点,你是在被强奸!慧雯!」 但是今天严慧雯在被绑架时本来就吸入了比高湛更多的迷药,又被灌肠反复折腾,现在在老七跟大妹两个性交高手的交替配合下已经有些意乱情迷,根本就听不清高湛的呼喊,呻吟也越来越淫荡和高亢。 在两人有意的挑逗下,严慧雯的高潮越来越近,随着两人默契地一起往女警下体深处猛插几下,老七的精液也释放出来,敏感的肠道被精液一烫,女警的子宫也一阵收缩,接着猛烈地喷出一股阴精来。 人贩三人组哪里会放过这个羞辱女警的好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竞相嘲弄着被强奸到潮吹的严慧雯。又羞又急的女警官一时气闷,竟昏了过去。三人哈哈哈大笑,老五拖着高湛脚上的绳索,将两个女警叠在一起,这下有六个肉洞可同时供他们肆意淫虐了。 他们的时间充裕得很,这处农家小院人迹罕至,又储够了各种物资,足以让三个人贩慢慢玩弄女警们的肉体,直到像其她肉货一样腻味以后,再安排她们的出路。
我是一个挂壁仔,租住在粤省某地200 元一个月的挂壁房里,平时靠做日结 兼职为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身上经常分文没有,就这样也不愿意找个正经工作。 有一天我在挂壁房里打飞机。连打了三次,第四次射完以后忽然感觉身体一阵发虚。晕了过去,迷迷糊糊见我感觉自己好像飞上了天,身前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对着我说:「我乃是上古淫神,我今天没事在天上闲逛。看你每天吃稀饭榨菜还能连打三次飞机,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我这有两件宝贝,可以助你更好的淫乱人间。」说完他就消失了,我的身体也慢慢下降,回到了房间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电脑桌上居然真的多出来两样东西,只是这两样东西看起来都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的。 第一样东西是个项圈,就是狗带的那种项圈。这个项圈是红色皮革制成的,没有多余的装饰一边是皮带扣子,一边打了几个孔,前面有一个环可以装上铁链子。我手里拿着这个项圈心中想: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一段信息就自动出现在我脑子里。 这个项圈非常神奇。只要在心中默想一个人,这个项圈就会自动戴到心中所想那人的脖子上,从此佩戴者就只能对你言听计从不能有反抗。一有反抗的动作,那项圈就能放出电流影响佩戴者的大脑,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恐惧绝望等等负面情绪,最后只能按照你说的做。佩戴项圈的人是不能摘下项圈的,只有我可以。 不过如果佩戴者没有完全臣服,摘下项圈的话会导致佩戴者失去被奴隶的那段记忆。另外这个项圈还可以附带一段信息好让佩戴者可以联系上你。 真有这么牛逼吗?因为我身边根本没女的,所以只能在网红外围或者明星身上试试了……我想了想还是先上个网红吧,毕竟我只是个挂壁仔没勇气直接上明星,,,最后选了个叫顾灵曦的网红外围,她长着一张标准的蛇精脸,一对大奶子估计有f 罩杯吧,腰细腿长屁股翘,叫床的声音非常骚,虽然有点夸张,但我就喜欢这样的…… 我在心中默默想顾灵曦那骚货的模样,那项圈居然真的从我手中消失不见了。 这项圈果然是一件神器,不到半分钟我的社交账号就收到了来自骚货顾灵曦的好友申请。我点了同意,直接发了条消息给她让她先给我转五万块钱。我收了钱,也不急着草她,让她在家洗干净等着,过两天再去操她的骚逼。接着看向上古淫神给我的第二样东西。 第二样东西装在一个药瓶里,和我平时吃药店里卖的便宜多元维生素片一样。 我晃了晃里面好像只有一粒药丸,打开一看里面有一粒像陈皮山楂丸的东西,另外还有一张说明书,上面写着:淫神山楂陈皮丸【药品名称】 通用名称:淫神陈皮山楂丸汉语拼音:yinshenchenpishanzhawan【成分】本品主要成份太子参、陈皮、山药、麦芽(炒)、山楂…… 【性状】黑色,味道酸甜可口【功能】让服用者的鸡巴变大变硬变坚挺……调整服用者的外貌,在原来的基础上尽量优化……强化服用者的体质,让服用者百病不侵,狂跑120 公里不喘粗气……调整服用者身材,让他穿衣显瘦脱衣又有一身性感肌肉……增强五感……健胃消食。用于脾胃虚弱所致的食积﹐症见不思饮食、嗳腐酸臭、脘腹胀满; 消化不良见上述证候者。 【用法用量】整粒口服【不良反应】尚不明确【禁忌】女性禁用【注意事项】女性禁用!女性禁用!女性禁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贮藏】密封放置于避光处。 【包装】口服固体药用高密度聚乙烯瓶包装。 【有效期】长期有效【说明书修订日期】2022年2月24日11点06分【注册地址】昆仑山淫神宫地理位置:东经93.41,北纬35.45 联系电话: 185XXXXXXXX【生产企业】上古淫神制造局生产地址】昆仑山淫神宫地理位置:东经93.41 ,北纬35.45有问题可与生产企业联系(凸(艹皿艹)……这什么玩意儿啊,太水了……就【功能】和【注意事项】 有用,我怀疑这上古淫神和上古水神是同一个人) 见识了项圈的神奇,我读完说明书想都不想就把这个山楂丸扔进了嘴里,果然酸甜可口(草)。(虽然我也想找个女的把这山楂丸喂给她吃,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山楂丸的功效太吸引人了……)山楂丸入口还没三十秒我就又晕了过去。这山楂丸药力太猛,等我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我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小了一圈,裤子也变短了,我脱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太强了卧槽,真想让淫神他老人家再给我来个几吨山楂丸吃吃。鸡巴也变大了没勃起时就比我原来勃起时还大,我随便撸了两下,胯下肉棒立刻变得坚硬如铁,长度也长达到了20cm左右,比起那些变态黑人也是一点不差。 这大鸡巴要是插在骚货网红顾灵曦的骚逼里,嘿嘿嘿。想到这我穿上已经不合身的衣服,用顾灵曦转的五万块钱去商城买了几套衣服和一个旅行包,又买了个顶配iphone13promax,再去餐厅大吃了一顿,回到出租屋把以前的行李被褥都扔了个干净退了房。只背着新买的背包打了个车去顾灵曦家。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到了骚逼顾灵曦的家。按照我的吩咐她只穿着一套三点式的情趣内衣,还有超薄的开档黑丝脚下穿是一双深色的情趣高管。我一进门就像个饿鬼一样对着顾灵曦那淫荡的大奶子扑了上去,嘴里嘬着她左边的乳头,一只手揉着她右边的奶子,还有一只手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蕾丝情趣内裤附魔她的骚逼。被我一套连招下来,她娇喘连连。看着那具诱人至极的躯体,心跳加快。我接着上下其手,把她的衣服全扒了下来只留下黑丝高跟。 这时候她的骚逼早已经潮湿泥泞,淫水顺着黑丝一路流到她穿着情趣高跟的淫臭脚上。我看她已经那么湿了也不再做什么前戏,让她转过身去弯下要,我抓住她的手臂让她保持平衡,然后挺着大鸡巴对准她的骚逼就插了进去。 插得她的骚逼一阵收缩「啊````` 主人你太大了,插死灵曦这个骚逼了。」 我也不理她,我已经爽丧失理智了完全凭本能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和顾灵曦的淫叫回荡在客厅里。 就这样狂干了半个小时左右,我的鸡巴一阵膨胀终于在顾灵曦的骚逼里射了出来,顾灵曦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双腿直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下体喷出一大滩微黄液体,飘散出一股淡淡尿骚味。 过了好一会坐到地上的顾灵曦才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说「主人好厉害,插死贱奴了,贱奴顾灵曦的骚逼都要被干烂了,干的贱奴尿失禁了。」 我也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把地上的顾灵曦抱到浴室里的浴缸中。这个浴缸挺大的,可以供两个成年人在里面泡澡。边打开喷头往浴缸里放水边对浴缸里的小骚逼说到「嘿嘿,小婊子你还挺有钱的,平时骚逼没少让人干吧?」 顾灵曦娇笑着说「现在这些都是主人你的了……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已经好久没人让贱奴失禁了,上次四个人一起上我也没有和主人干一炮爽」…… 和她说着话,浴缸里的水也满了,我躺了进去,让顾灵曦舔我的大鸡巴,她屁股对着我趴着舔我的鸡巴,我边享受着边用手揉着她的大屁股,把鼻子贴到她的骚逼上嗅着,用鼻尖摩擦她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嗯嗯的乱叫,更卖力地吞吐着我的鸡巴,带着那一对奶子也是一抖一抖的淫荡至极。 我感受着顾灵曦小嘴的紧致包裹感,爽得不能自拔,又过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已经到了极限,把顾灵曦的头往下一按浓郁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入她的喉咙里…… 从浴室里出来后我又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从抱住她的一条腿,露出骚逼,从后面把鸡巴插入她的骚逼……
(3) 「不!!!」严浩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严浩赶紧冲出古宅,周围的警察听到严浩的大叫也赶紧凑了过来。 「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严浩一脸慌张的看着警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看样子自己已经回到现实当中了,那刚刚自己经历的事情又是什么呢?严浩回头看了看这诡异的古宅,然后再次的闭眼的运气,奇怪的是,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了。 严浩回想之前发生的经过,自己看到的事情应该就是曾经在这个老宅中发生的历史,难道是自己在运气的时候,吸收了他们的记忆?所以也就看到了他们曾经的经历,那也就是说那个女鬼就是舒颜,在失去了儿子之后,就跳井自杀了,然后就化成了厉鬼,游荡在这古宅之中! 严浩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冲到院里的那个荒井旁,几个警察也一起跟着严浩向井底看去,下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下面有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下面应该会有两具遗骨。」 「这。。快!拿照明设备来!」 不一会,警察拿来手电向下探照,但是因为是深夜,井底又比较深,很难看清下面的情况。 「这样吧,你们拿绳子来,我下去亲自看看!」 「这太危险了吧,我们要不要先向队长汇报一下!」 「嗯,你们联系下我妈妈!我先下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不一会警察们拿来绳索套在严浩的身上,然后严浩缓缓的从井口爬进枯井之内。随着越来越深入,严浩的体内精气乱窜,心跳加速。 终于在下降了20几米深之后,严浩来到了井底,周围一片漆黑,严浩打开手电一看,眼前赫然出现2具紧紧抱在一起的尸骨,严浩的气血剧烈的翻涌起来,那痛苦的哭声不断的在心理回荡! 「啊!!我这是怎么了!你们。。真的是舒颜和龙儿吗?」,严浩闭起眼睛感受到了舒颜最后在井中的挣扎和绝望,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严浩也悲痛欲绝,不禁眼角流出了泪水! 「我感受到了你们的痛苦!我一定会解救你们的!」 严浩让警察拿一些筐过来,然后把母子二人的遗孤运了出来,众人看到大惊失色,这井底居然真的有2具遗骨,这时候一菁也匆匆的赶到了现场。 「浩儿!你没事吧?」 「没事妈,我大概明白这案子是怎么回事了,这一切的都是由里面客厅画像上的那个男人引起的」 严浩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和一菁讲了一边,一菁也是听的目瞪口呆,本来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人难以置信,可是面前这一男一女2具遗骨,让人不得不信严浩所说的话。 「天呐,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真是悲情的一对母子,唉!!」因为和严浩之间的关系,让一菁更能体会到舒颜的那种绝望和无助。 「浩儿!我们得帮助他们,让他们的灵魂得到安息!」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已经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什么?他们消失了吗?」 「我。。。唉,怕是在我运气吸收精气的时候,把他们的魂魄吸散了,有一部分吸入到了我的体内,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悲伤,记忆,但是却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了」 「这。。。」一菁看着眼前的尸骨,也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 「来人,把这2具尸骨拿去鉴定一下」 「是」 严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妈!这案子算破了么?上面会相信这离奇的理由吗?」 「当然不会,就是相信,也不能对外公开,说是被女鬼吓死的!」 「妈!那咱们。。哦对了!」 「怎么了?」 「我想到一个人!那个世外的高人!」 「教你心法的那个?」 「对!道家对魂魄有很深的理解,或许他知道应该怎么拯救这对母子!」 「这。。」 「妈!你去检验遗骨,如果真的是100多年前的,而且是一男一女,一个30多,一个十几岁,那这是事情就一定是真的,我现在就飞去崂山,去找那个仙人。」 「嗯,行!咱们分头行事,但愿他们还有的救」 严浩二话不说赶去了机场,乘坐深夜航班再次的来到了崂山。第二天一大早,严浩赶到了那座破道观,里面依旧是破旧不堪,也没有什么人。 严浩心想,这次有求于人,怎么也得大方一点,上次就給了10块,所以这次向公德箱里塞了20块钱,然后跪下拜了拜。 「年轻人!」,严浩被吓了一跳,这次老道是从他身后出现的,严浩心想这人神出鬼没的,难道真是神仙? 「仙人你好!」 「年轻人!你印堂发黑,身体中有他人之魄,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愧是仙人!!我是用你教的心法不小心吸收进体内的」,严浩把在古宅的经历和老道都说了一遍。 「唉!可悲可叹!多年的愤怒,让她终化为厉鬼游荡在人间,若不是机缘巧合被你所破,恐还会伤及他人」 「可是她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她生前受到虐待,又看见儿子死在眼前,也不会如此的愤恨吧」 「唉!一切皆有命数!也罢,我就助你一次,帮助他们轮回吧」 「多谢仙人!!」 「此母亲二人魂魄已散,一部分在你体内,还有一些散落到古宅和他们的遗骨之上,我需亲自前往做法,方可收集他们的魂魄」 「好好!那咱们就这出发吧!」 「等等年轻人!」 「怎么?」 老道从兜里拿出20块钱,「我身上就20块钱,一切费用还请你分担,另外再请我吃顿饭!」 「哈哈哈,没关系!刚才我还給了你20呢,你现在有40了」 「我这20正是年轻人你刚才給我的20啊」 「啊?我塞进功德箱里了,怎么跑你身上去了?」 「天机不可泄漏啊!」 严浩带着老道一路奔波又来到了古宅,在门口再次的遇到了那位老妇人,老道停住了脚步,眼前一亮,「这位老妇,你是否在迷茫,你眼神空洞,六神无主,可与本道一起回崂山修养啊」 那老夫人看了看衣衫破缕的老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我家有老头,修什么养,老流氓!」 「啊!!不好意思!」 老道咳了几下,赶紧和严浩一起走入了院中,里面按照严浩说的,已经布好了香坛法器,母子的遗骨也被安放到了一旁,经过鉴定,确实就是舒颜和龙儿的遗骸。 「年轻人,你坐到中间」,说着老道画了几道符咒贴到严浩的身上,一边的一菁看着很是担心。 「道人,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保证万无一失!」,老道在法坛前面开始做法,周围忽然气流涌动,天空也开始乌云抹布。 严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精气从严浩的身上向外涌出,一菁看的目瞪口呆,这简直比电影里看的还神奇。 只见几股蓝色幽魂从严浩的身体慢慢的抽出,然后在天空徘徊,遗骨和古宅中也气流涌动,几颗魂魄向幽魂的方向聚拢,最终融合在了一起。 「魂魄归位!!」老道大喝一声!天空一道光束闪过,严浩也随即停止了颤抖,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见眼前二个蓝色的透明鬼魂,已经不是之前凶神恶煞的模样,反倒是恢复了严浩在记忆中看到的美丽容颜。 「谢谢你,吸走了我的怨气,让我终于不再像个厉鬼伤人!也谢谢仙人,保住我们魂魄,我做了很多的恶,只希望你们能让我的儿子重入轮回!」 「唉!你因愤怒化为厉鬼,伤人无数,本应将你击打到魂飞魄散,奈何此年轻人欲拯救你们母子二人,但因你戾气太重,早已伤及三魂七魄,纵使恢复了魂魄依不会保存的太久,至于你子,吾自会超度,请放心!」 「谢谢你!!」 舒颜深情的看着身边的龙儿「龙儿,娘终于可以解脱了,娘化为厉鬼,你却终日守在娘周围,不肯坠入轮回,如今有仙人相助,去投胎吧,下辈子好好做人,娘亲对不起你!」 「娘亲!龙儿只愿终身守护于你,不管你是厉鬼也好,鬼魂也好!」 一边的严浩和一菁也留下的泪水,「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妈!如果将来我们死去,恐怕我也会像这龙儿一样,死守着你的灵魂,不肯离去吧!」 老道回头看了看严浩,「年轻人,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百余年来,他们只有灵,没有身,只有灵魂的交流,没有肉体的接触,但是你们可以满足他们最后的一个愿望!让他们再次的结合走完这最后的旅程!」 「竟有此法?」 「吾可做法,让他们分别附身于你二人之上,借由你们的身体,让他们再次的结合,你们只需各自的运用心法,吸附他们的灵魂。」 舒颜和龙儿看着老道,露出了感激的神情,然后也看向了严浩和一菁。母子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没有犹豫,都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让我和龙儿可以再次的感受到对方!!」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别耽误时间了,你们母子二人面对面坐着,然后各自的运气。 严浩和一菁相互的坐下,开始运用心法,周围的精气开始向二人聚拢,老道挥起法器,舒颜和龙儿的灵魂开始逐渐的向二人靠拢。 严浩和一菁感受到一股记忆和灵魂被塞进了自己的体内,尤其是一菁,因为严浩已经经历过了一次龙儿的记忆。一菁却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疼痛,悲伤,和释怀,直到完全的被附身,身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舒颜惊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对面的龙儿,「龙儿!!」 「娘亲!」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100多年了,母子二人终于再次碰到了彼此的肌肤。而严浩和一菁此刻做为一个旁人,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舒颜母子此刻激动的心情。 龙儿放开了母亲,起身一下抱起了舒颜,然后朝着古宅中的卧室走去。龙儿轻轻的把舒颜放到床上,深深的吻了上去,母子二人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娘亲,龙儿好想你!!好想你!」 「龙儿,来要了妈妈吧,妈妈什么都給你!」,一百年前同样的话,再次的刺激到了龙儿,龙儿去解开舒颜的衣服,可是这一身的警服让龙儿着实有点头疼,好不容都解开了,却看到一个巨大的奶罩。 「这是什么东西?娘亲?」 严浩试着在脑海中和龙儿沟通,没想到还真的有效,龙儿把手伸到舒颜的背后,解开了奶罩的扣,然后把那东西从妈妈的身上拿掉。 「娘亲!你的双乳好美!龙儿可以吃吗?」 「嗯嗯,吃吧!就像小时候一样,好好的吃娘亲的奶!」 龙儿把舒颜的奶头含进嘴里,温柔的允吸起来,就像当年他小时候允吸的样子,舒颜也温柔的把龙儿抱紧。 龙儿吸允的力道逐渐的加大,舒颜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嗯,啊!!轻点龙儿!」 「娘亲不舒服吗?」 「不!娘亲是太舒服了」 说着龙儿继续的卖力允吸起来,直到把那奶头允吸的又硬又红,这才去脱掉妈妈的裤子和内裤,转而去攻击舒颜的嫩屄。严浩在脑海中教龙儿怎么做,龙儿也学着把自己脱干净,然后抱起舒颜的大屁股,让她的嘴巴对着自己的大鸡巴。 「娘亲,你可以用嘴吃龙儿的玉茎吗?」 「龙儿!!你这哪学的,娘亲好羞啊」 「娘亲会喜欢的」,说着母子二人开始互舔对方的生殖器,严浩和一菁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们的快感和心情,一菁的身体非常的敏感,也造成了舒颜的快感极速的上升,不一会就被舔的淫水泛滥。 「娘亲,你的水好多啊!」 「别说了龙儿!羞死娘亲了」 「娘亲,我可以做了吗?」 「嗯,来吧龙儿!」,龙儿抬起舒颜的美腿,对着淫靡的嫩屄,噗呲一下操了进去。 「啊!!!!!」这跨越百年的呻吟,这久违的感觉,让母子二子的眼角再次的流出了眼泪「娘亲,你那里好紧啊!!」 「龙儿你弄的娘亲好舒服!」,龙儿开始发力,狠操了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母亲的阴道里来回的驰骋,淫水也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涌。 「啊啊!!龙儿!龙儿!!娘亲好舒服!!娘亲不会忘了这感觉的!!娘亲爱你!!」 「娘亲!!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的!!不管再过几百年,几千年!!龙儿只想和你做!」 「啊啊!!太快了龙儿!!娘亲好奇怪啊!!」 「龙儿也好舒服啊啊!」严浩感觉的龙儿的射意上升的太快了,不仅暗自运气帮助龙儿压制射意。 「啊啊!!龙儿啊!!娘亲要泄身了!啊!!!」舒颜并不太熟悉一菁这敏感的肉体,没被操了几下就弓起身子,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啊!娘亲!!你好厉害!」 「好儿子,让娘亲来服侍你」,说着舒颜把龙儿推到,骑了上去,抓住那粗大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嫩屄里。舒颜并不太熟悉这淫荡的姿势,所以一菁也在脑海里和舒颜沟通,舒颜撅起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狠操起来。 「啊!!娘亲,你好会!!龙儿舒服啊!」 「龙儿来抓着妈妈的双乳!妈妈要加速了」,舒颜疯狂的晃动着大屁股,那粗大的鸡巴被嫩屄套撸的瑟瑟发抖,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响,淫水也从二人交合的地方不停的呲出。 「啊!!龙儿啊!!!好深啊!娘亲的里面被你插透了!」舒颜越动越大,越动越快,终于再操了几百下之后再次舒爽的泄了身,而龙儿也被舒颜操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舒颜没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快感,爽的趴到龙儿的身上不停的发抖。 龙儿射过一次之后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毕竟这是最后一次和妈妈做爱了,他再次的勃起,扶起舒颜然后从后面操了进去,舒颜也再次的发出了呻吟。 就这样母子二人,越操越投入,眼里的泪水也就越来越多,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母子二人忘我的索求着对方,严浩和一菁心里也越来越难过,他们多希望母子二人能一直就这么操下去,操到天荒地老,永远的操着。 可是一菁感觉到体内舒颜的气息在逐渐变的微弱,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恢复过来,一菁赶紧运气想让舒颜的灵魂能在自己的体内停留的更久。 舒颜察觉到了一菁的努力,在脑海中对着一菁说了声谢谢,可是一切已经无法在挽回了,舒颜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在龙儿射出最后一次精液之后,舒颜仰天长淫的了一声,昏死在床上再也没有了气息,眼角流下了深深的泪痕。 舒颜走了,带着儿子的记忆,快感,不舍和释怀,永远的消失在了古宅之中。 不知道过了过久,龙儿醒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怀中的母亲。 「娘亲!」 一菁也醒了过来,「龙儿!她。。。她已经走了,她走的很开心,没有什么遗憾,这对她来说是个解脱!你也别太难过了」 「娘!!!!!」龙儿大哭了一声,灵魂也从严浩的身上飞了出来,「谢谢你们,我愿意遵守娘亲的意愿去重新投胎,可是不管几生几世,我一定不会忘了娘亲,我一定会再次的找到她,不管她消失在了什么地方!」 「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娘亲一定在这宇宙的某个地方等着你,她也一定会爱你直到永远」 龙儿的灵魂飞出了古宅,飞到老道的身边,「仙人!请超度我的灵魂吧,我已经没有遗憾了,我要变成肉体离开这里,去追寻娘亲的踪迹,不管是百年,千年也不会放弃,请您动手吧!」 「唉!生生世世,情缘难了,你娘亲魂魄已散,再难寻觅,但愿你们还有重逢的一天吧!」 说着老道做法,超度了龙儿的灵魂,龙儿的灵魂变成精气飞升而去,不知投往了何处人家。 严浩和一菁也从宅子里面出来,「谢谢道长!谢谢你的成全!」 「唉!孽缘啊!一切皆有天数!也罢也罢!」道士摆了摆了手。 「仙人,那个我答应请你吃饭的,咱们去吃饭吧」 「不吃了,难以下咽,你給回程的路费,我这就回去了」 一菁从兜里拿出5万块钱,「你多次的帮助了我们,这些钱不多,但是希望你能收下,也可以修缮修缮你的道观」 「哈哈哈哈,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与你们有缘,钱我就不要了,給我买了机票便是,哈哈哈哈」,说着老道就缓步的走了,走到门口还看了一眼,门口的老妇人已经不在了。 一菁把这神奇的案件向上汇报,省里自然不能按这个结案,随便找了个别的理由就搪塞了过去,当然一菁连这样的案子都能破获,省厅更是重视一菁了,母子二人也将面对更大的难题。 (完)
译者:Kudo123 「……热死了」 才刚刚离开空调房走到室外,立刻就出了一身的汗。 炙热的阳光之下,掀起了衣服的下摆,随手擦掉头上如浆的汗水。 一步一步向前走,视线因为空气过热而变得有些扭曲,就好像阳光把柏油马路也都烤化了一样。 更加难受的是此时的气候貌似还处于梅雨季节的尾巴,涌出的汗水黏在身上,一滴都没有蒸发。 穿着的虽然是夏装,但却因为吸饱了汗水而变得密不透风,全身都好像被封在塑料布里面,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这条通往高中的道路,就好像是走向刑场一样,漫长而煎熬。 走进学校,所有教室的窗户都是敞开着的。 天气这么热,本来是应该开空调的,但是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又怎么有开空调的权利呢? 教室里的气温比室外能稍好一些,但是对于这种天气来讲,其实也没差什么。 「早上好……嗯?」 「哦,早上好呀。」 整间教室里面只有一个坐在座位上玩手机的女生,明明平时都是我第一个到校,没成想竟然会有人比我还早。 我却觉得这个女生有点眼生。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辣妹」。晒黑的皮肤、金色的头发、敞开到胸口的衬衫、超短的裙子……毫无疑问这是辣妹的经典形象。 班上也有几个辣妹风的女孩子,都比较我行我素,结成了个小圈子,倒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她们那些和我无缘的人,我也没有什么接触就是了。 不过最近貌似她们的小圈子好像人数增加了……?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是因为进入夏季之后,普通女生的打扮和她们的打扮区别变小了? 「你满身都是汗呀!后背都打湿了。」 「啊,是啊。」 确实,我的背后早已经沾满了汗水,书包才刚放在桌上,就被她看到了。 老实说这种感觉很尴尬,被女生这样说,真的让我很不好意思。 就在我动摇的时候,她走了过来,我嗅到了香甜的水果香味……是化妆品的气味吗? 「你稍等一下」 「……?」 我被女同学看得身上发毛。 她的身上虽然也有些汗水,但很明显并不像我一样浑身湿漉漉的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有点羡慕。 虽然她有化妆,但却不让人反感,说她是美少女也毫不为过……我在想什么啊! 她在书包里掏了好一会儿,终于取出了一样事物。 「给你,用这个吧」 「哦,谢谢……」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支止汗剂。 小心翼翼地涂在了额头、脖子等处,止汗的效果立竿见影。 不仅一下子就变得清爽了,甚至因为高温大张着的毛孔都眼见着缩紧了! (这东西效果不错呀,不过这是什么牌子的?我怎么没见过呀,附近有卖的吗?) 「嗯,看起来不错呦~ 」 她看起来也很高兴,就将那东西的正面指给我,粉红色的…… 「我来帮你多喷一些吧!」 「欸……?不用了吧?」 「不要客气嘛~ 」 她一点都没有在意我的拒绝,走了过来,想起我的衬衫领子,对着我的脖颈喷了起来。 噗呲——凉丝丝的液体喷雾粘在皮肤上,搞得我一激灵。 「呦!」 「嘻嘻,声音很可爱哦~ 」 和她身上同款的桃香从我的身上散发开了。 那种舒服的感觉在我的皮肤上扩散了起来。 但是那种感觉有点痒,我赶紧靠在了椅背上。 她见状,也就住了手。 「好了,就这样吧。」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不那么热了。 虽然衬衫是湿的,但是已经不再难以忍受。 只是…… 「总感觉,胸口处……」 那是一种麻木感,怎么也不会消失。 甚至还有点逐渐增强的意思…… 「欸?」 好像有什么触碰到了衬衫。 一左一右两个碗型的东西,将我胸前的布料顶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很热,又沉又软,这种感觉…… 这是我的……胸部? 「骗人的吧?为什么……?」 我的视线混乱起来,看她、看自己的胸、看她、看自己的胸…… 突然我注意到,那罐止汗剂上面小字写着「辣妹用」…… 胸部没有因为我的意愿停止变大。 我就这样眼见着一点点和自己的脚面说了再见。 一对乳房就这样逐渐超出了我的掌控范围,我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失去平衡。 视线上移,我看到了笑吟吟的她。 「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吧?」 噗呲——她对着慌乱中的我再次喷出了止汗剂。 这次她对准的,是我的脑袋。 「啊、啊……」 凉丝丝的快感入侵了大脑。 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感觉让我不禁呻吟出来,理性的波动减缓。 「呼……?」 我感觉脸上好像有些奇怪,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粉红色……怎么回事? 充满头脑的快感好像冲走了所有其他的感觉。 乳房仍在继续长大,最终纽扣无法承受这一切的压力,弹飞了出去。 此时止汗剂的快感也停了下来,我的意识、我的理性回来了。 抱着沉重的乳房,摆出了一个很蠢的微微弯腰姿势,我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嗯……」 低头一看,胸前的纽扣已经飞了出去。 一对高耸的山峰,一条深邃的山谷。 每次呼吸都会带着丰满的果实一起一伏。完美的形状,似乎比我头都不小的体积。 被紧紧束缚在衬衫里的乳头有些难受。 「……嗯!」 手指轻轻滑过那里,电击一样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 身体反射一样颤抖着,一对乳房随之颤个不停。 虽然有点垂,但是毫无疑问,这就是全班第一的爆乳、美乳! 可是……为什么我会穿着这样普通的衣服呢?我就没有更适合这对巨乳的衣服吗? 「啊、嗯……嗯?」 我发出的声音……!是女声的高音! 头发也好像变长了,撩起一缕头发,是漂亮的银发……我的头发有这么长的吗?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感觉不太想思考。 「真不错,不流汗了,也变漂亮了。」 接过小镜子一照,镜中出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白辣妹。 银色的长发果然好厉害呀,这真的是我吗? 应该是我吧?毕竟只有我才有这么大的胸部嘛~「不要磨磨蹭蹭的了,你裤子里也很难受的对吧?让我帮帮你呀。」 「哦……」 被她催促着,我被解开了裤腰带,被喷了一屁股止汗剂。 噗呲——「啊……屁股舒服了吗?」 随着屁股变得舒服,臀部的肉也和胸部一样增加了。 发出性感的喘息,我感觉到有一种升腾感。 身体稍稍一动,胸部和屁股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不停。用手一摸,比乳肉更有弹力的手感非常棒。 分量似乎不却与乳房,让我很想好好揉一揉它。 就连大腿也变得圆润起来了,裤子变得很紧。 「还有一次哦~ 」 「哦……是这样啊。」 之前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再一次我被那甜蜜的气息包裹了全身。 「真的很不错呀,比我的身材还要棒。」 「喵喵喵」 还没等我享受够高潮的余韵,眼前的辣妹就揉起了我的两胸。 小麦色的手指抓在我雪白的乳房上面,不停地变化着形状,这种感觉很奇妙。 「身材真好啊,不露出来给大家看可就浪费了啊。」 揉我胸的双手掀开了我的衬衫。 纤细的腰部、紧绷的肚子、薄薄的脂肪、性感的马甲线……果然很棒! 虽然胸大臀圆,但是我腰细。 将衬衫的下摆系在胸部以下,这样的风格有些坏坏的感觉,但是我却相当喜欢,而且也很凉快。 毫无瑕疵的白色皮肤是我自傲的本钱,必须好好露出来给大家看到才行。 而且身上不会出汗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总感觉脑子里面也变得很清爽了呢。」 「是啊,无论怎么看都是个非常合格的辣妹了呢。」 「真的非常感谢你借给我这些。」 今天真是糟透了。 我竟然穿了这样的衣服,根本就不显身材呀! 不过还好我胸够大,就算是穿着衬衫也能表现得呼之欲出。 只是为什么我会穿着裤子呢? 我的腿型明明只能穿裙子的呀! 算了,也不要在乎为什么我会穿着男款校服的事了吧。 「下次要一起出去买衣服吗?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店。」 「真的?!太好了!我要去!」 内衣、化妆品……要买的东西有好多啊! 还有要和其他女生处好关系才行。 哦!对了! 「那个止汗剂可以借给我用吗?」 「嗯?可以啊。」 接过止汗剂,我想起了我的一个男性好朋友,他总是很认真的模样,也会出很多的汗。 然后我就趁机给他用这个…… 他个子很矮,身材又瘦,应该会变得很可爱吧。 好期待呀,快点过来学校啊! 总感觉今年的夏天会很欢乐呀……
入门之后,一位师兄带着周桓乘坐飞舟环游日月山,这是他独数的待遇。 「周师弟,我们这日月山,分为日月两山,有《圣阳耀世诀》和《寒月飞雪诀》,其中金、火灵根一般是归属日峰,木、水灵根归属月峰,而土灵根则二者皆可,之前接引你的长老里就有青木峰的峰主上官雅长老,她也是极品木灵根,加灵泉万花体,体质上倒是比你差一级,说不定师弟以后能超过长老,到时候可要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周桓推脱道。 「如今多位长老希望你拜入他们门下,不过师兄还是建议你选上官雅长老,毕竟同属木灵根。」 「师弟可先修行《青木功》,待到金丹期,可以修行《寒月飞雪诀》及下属的《月下百花剑诀》或者《飞雪如松劲》。」 「门内争端较多,只要不出人命,长老们不会太管,师弟从民间来,一定要谨记,不过师弟有上官长老在,应该也不会收什么欺负,其他新弟子,倒是要经历几番磨难。」 「是,在下谨记,谢师兄。」周桓道。 …… 周桓根据师兄的指点,拜入了上官雅的青木峰下,成为了亲传弟子,在山巅有了一处自己的小屋,颜采梦也在这里住下,上官雅给她找了一本不错的水修功法。 上官雅不知几岁,但外表却非常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一头黑发如瀑,修长的柳叶眉让她多了几分英气,胸前的斤两不小,和目前的颜采梦差不多,不过颜采梦才十四岁,还会继续长,而上官长老的腿才是一绝,淡青色的长裙,淡青色的绑带鞋,配上修长的腿和腿上的白丝,宛若林中女神。 领了飞剑、功法和一些丹药后,周桓便回到了小屋。 「哥哥回来了?」颜采梦高兴地开门。 「你的小鸡鸡废物哥哥回来了,憋了好久,我好想吃妹妹穴里的大肉棒的精液……」周桓跪在地上祈求道。 「哼,想得倒美,先把你的废物鸡鸡露出来,给我踹几脚再说吧。」 周桓立马脱了衣服,坐在地上,把鸡鸡露了出来。 颜采梦嫌弃地抬起脚,用鞋子猛地踩了几下,痛得周桓叫了起来。 「行了,吃吧。」颜采梦嫌弃地掀起裙子,拔出木塞。 周桓连忙凑过去吃那里面的精液,过去这么久,精液早就腥臭半凝固了,但是周桓依旧甘之如饴。 绿帽诀的后遗症让他习惯了这些,甚至觉得美味,而他自己或许已经发现了,但是早已深陷其中。 他不知道的是,远处,上官雅看着光幕里小屋前的一幕,笑道:「竟然有这种癖好吗……正好……」 说罢,她脱下绿色的绑带鞋,伸出白丝小脚,一脚踢在了面前的男弟子胯下,男弟子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舒爽交加的表情,不敢吭声。 上官雅柳眉一皱,突然怒道:「喊啊!你喊啊!叫啊!给我叫!」 说罢,那白丝小脚猛地连踹,男弟子立马被踹飞,胯间留下了鲜血,显然已经是被踢爆。 她皱了皱眉道:「来人,拖下去,给他治好。」 「是!」几名弟子连忙走出来,将那个悲惨的弟子拖走。 上官雅一直以温婉的姿态示人,但是只有这些弟子和男宠们知道,这是一个怎样残暴的女人。 一言不合就踢爆男弟子的下体,坐在弟子的脸上排泄,对他们极尽羞辱。 女弟子也不例外,每次和互为师姐妹的冰老吵完后,都会找几个女弟子撕碎脸部,或者殴打得浑身骨折,或者让她们脱光跪着接受鞭打来发泄怒火。 这也是修仙界的真实情况,当一个人有了不受制约的力量后,内心的欲望也就无限膨胀了起来,什么礼貌道德都是假象,修仙界,实力第一。 有实力,可以将上官雅摁在身下当母狗肏,没有实力,只能跪在她身前被踢爆卵蛋。 不仅是上官雅,修仙界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她看着画面中正在舔穴的周桓,微笑着道:「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天才嘛……」 …… 正在周桓被颜采梦踩鸡鸡的时候,门突然响了。 「敢问周师弟在吗?在下上官长老亲传弟子阮乐心,特来拜访。」 周桓连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出去开门,门外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修士,穿着的标志。 他身边还有一位容貌精致的女生,一袭一样的白金色道袍,只不过道袍的两侧口子开到了腰上,还穿了白丝,稍一走动,就能看到整条大腿和白色的绑带内裤。 「在下周桓,师兄请进。」周桓道。 「可是打扰了周师弟的美事?看来在下到访的不是时候啊。」阮乐心笑道。 「哪有的事,阮师兄说笑了。」 「哎,没事没事,师弟啊,你从凡间来,别把那些臭规矩带过来,我们修仙界就是讲究一个逍遥自在,不就是行房事嘛,没什么忌讳的,师兄可是此间高手,还可以教你两招,你看这个,青木峰新弟子里的一个,才过去两天,已经是我的母狗了。」阮乐心指了指身旁的少女道。 少女微微一笑道:「母狗段兰月,见过周师兄,周师兄前日在入门选拔上的英姿,母狗历历在目。」 她说罢,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了镂空的绑带小穴和白丝美腿,那小穴上面,正纹着一个符文,表面了这是某人的所属物。 周桓震惊,这种开放的程度,哪怕是在穿越之前也没见过啊。 他还记得这个女生,之前在第三组,一个普通的中品木灵根,拜入青木峰很正常,不过没想到短短两天就成为了别人的母狗。 阮乐心拍了拍他道:「周师弟很惊讶?这是常有的事,以这种容貌,来了山里最容易被欺负,与其被处处打压,甚至惨遭轮奸,不如傍上个依靠,像你我这样的亲传弟子,就是这青木峰除了师傅以外最大的树,以后看上什么女子了,师弟随手一朝,便能来不少。」 「原来如此……师弟受教了。」周桓压住震惊道。 「这母狗也是我刚收,此前没有被人玩过,如今也就是师兄肏过几次,师弟如果喜欢,不如借师弟玩几天?」阮乐心笑道,「这可是一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啊,此前高攀不起的女子如今只能趴在师弟胯下承欢,岂不美哉?」 段兰月听罢立刻趴在地上道:「请周师兄随意羞辱奸淫母狗。」 阮乐心拍了怕她滑嫩的小屁股道:「怎么样,不错吧?很听话。」 「这……」周桓迟疑道。 阮乐心以为他是介意与颜采梦的看法,于是对她道:「师弟妹倒是国色天香,配我这师弟也算不错,师弟妹不用担心,若是这贱母狗勾引了师弟,说师弟妹的坏话,我定饶不了她,让师弟妹抽烂她的下贱奶子和骚穴,挂在广场上任人肏弄。」 「贱母狗万万不敢有此想法!师嫂大可将母狗当做玩物器具,随意使唤,贱母狗还可以给师嫂当成便器,如若贱母狗有丝毫逾越,元神俱灭!」段兰月道。 周桓看推脱不掉,想到修仙界的见闻,而且绿帽癖再度发作,绿帽诀的副作用一波又一波地翻涌,道:「不是师弟不愿,这母狗也着实好看,只是师弟的癖好……比较奇怪……」 「哦?什么癖好?师兄洞府里养了几十只极品母狗,师弟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 「呃……师弟喜欢被人戴绿帽,喜欢心上人被别人肏弄……」周桓几乎要压制不住绿帽诀的副作用了,恨不得现在就跪下来求阮乐心肏自己的小女友。 「啊……原来如此,师弟这癖好有些冷门,不过也不是没有,听说烈炎渊便有一位师兄就喜欢这个,哈,师弟这癖好倒是不错,不和他人争抢女奴,还喜欢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估计大家会很喜欢你吧!」阮乐心笑道,「想必师兄来肏你的女人总是会尴尬许多,这样,师兄到时派几个男仆过来,保证下面又粗又大,平日里帮你打扫屋子,你想的时候就让他们肏师弟妹,如何?」 「那就谢过师兄了!」周桓大喜道。 「无妨无妨,那师兄就先告别了,稍后几位奴仆就过来。」阮乐心告别了周桓,带着段兰月走出大门。 …… 不久之后,几位身强体壮的男仆便来到了屋外,他们都被吩咐过,知道自己能肏到女人,看到童颜巨乳的颜采梦,全都如饥似渴了起来。 周桓拿着奴仆禁制符咒,收入了储物袋,只要这东西在身上,就能随意处死奴仆。 「从今天起,只要我不下达命令,并且完成你们打扫卫生的本职工作,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女子你们也可以想肏就肏,但是要听她的命令。」 「当我回来时,而且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们要称呼我为小鸡鸡废物,随意羞辱我,当着我的面肏采梦,具体什么内容,你们随意发挥,做得好的我有赏,明白了吗?」 「明白了!」三个男仆全部兴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的周桓,浑身一震,进入了炼气期七层。 巨大的爽感让他瘫倒在地,精液缓缓流出。 男仆们则管不了那么多,一起冲向颜采梦,撕碎了她的衣服。 「等一下……等一下!大鸡巴爸爸们!肉棒太多了!采梦伺候不过来!慢一点!唔!!」 当晚,颜采梦便陷入了三个壮硕男仆的轮奸之中,周桓连夜突破至八层。 而绿帽百景图上也多了一副《颜采梦·仆人轮奸图》,显然是这被男仆们轮奸的场景,受到了百景图的认可,可以记下。 …… 第二天一早,周桓便被上官雅传唤,到垂木殿拜见师傅,周桓急急忙忙地赶去了。 「周桓拜见师傅!」 「进来吧。」上官雅道。 整个大殿里没有人,空荡荡的,只有上官雅和周桓两个人。 「周桓,你昨日回家后干的所有事情,为师都知道了。」 周桓浑身一颤,差点昏倒。 他昨日被绿帽诀的副作用推着,不停地索取绿帽满足自己的癖好,完全忘记了以师傅的实力,可以很轻易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做得很好。」下一句话让他路转峰回,又清醒了过来。 「嗯?」 「喜欢受虐,喜欢看心上人被肏,是吧。」上官雅微笑道,「挺好的,我就喜欢蹂躏男子,不知周桓你,可否喜欢被为师蹂躏啊?」 周桓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或许在别的地方听到了师傅的坏话?没事,你和他们不一样,为师的男仆和普通弟子只是消耗品,玩坏了就玩坏了,你可是天才,未来青云峰甚至月峰的继承人,为师会对你很温柔的。」 「为师的白丝脚,喜欢吗?昨日拜见的时候,为师看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里。」 上官雅轻轻拨开裙摆,伸出一条腿,露出那修长的白丝美腿,下面踩着一双浅青色藤蔓绑带鞋。 「只要周桓你愿意当为师的男宠,这条白丝腿随你怎么玩弄,为师还可以跟你上床,如何?」 「哦不对,徒弟你喜欢被绿,不喜欢自己肏别人是吗?你想被谁绿,为师都可以给你找来,如何?」 周桓不知所措,但是他看着上官雅的白丝美腿,还是跪了下来:「弟子……弟子愿当师傅的男宠……」 「很好,周桓,不愧是为师选的弟子,现在,为师赐你把玩为师下半身的权利,爬过来吧。」 「是,师傅。」周桓连忙爬了过去,捧起上官雅的白丝美腿。 那是一双怎样的美腿啊,纤细却有肉感,捏起来很舒服,白丝非常顺滑,青木嫩藤做的绑带鞋精致又小巧,往上看,是一双浑圆的白丝大腿,比例恰到好处,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不过白丝并不是很透明,能从裙下看到小穴处,但是不知道上官雅有没有穿内裤。 「师傅……下半身我都可以随意玩弄吗?」 「嗯,是哦,乖徒弟。」上官雅笑嘻嘻地道,「那徒弟就撕开师傅的白丝……看看师傅的美穴了?」周桓试探着问道,「可以啊,你撕吧。」上官雅笑着答道,甚至张开了大腿,自己提起了一些裙摆,方便他撕开白丝观赏美穴。 「撕拉——」就在周桓撕开白丝的一瞬间,他突然惨叫一声,双目传来巨大的痛苦。 是上官雅突然用双指插爆了他的眼睛。 「我让你玩弄,让你撕,但是没让你看。」她笑嘻嘻地道。 她站起来,看着在地上痛苦嚎叫的周桓,笑着走过去,突然一脚插进了周桓的屁股里。 瞬间,一朵巨大的血花伴随着凄厉的哀嚎从他身上炸开。 「这一脚,是为师想踢的,我的乖徒儿。」 她拎起被踢飞的周桓,将裸露的美穴对准他的眼睛血洞伤口,直接尿了进去,金黄色的尿液四溅,周桓凄厉的惨叫起来。 「你,为什么,不喝,为师的尿?」上官雅突然暴怒了起来,将周桓的整个下体一脚踩烂。 周桓已经喊不出来了,像个破布麻袋一样在上官雅的手上被随意殴打撕扯。 「哦不对~ 乖徒儿是个天才呢……可不能玩坏了,哎呀呀,是为师不小心啦,想必乖徒儿不会记在心上吧?」上官雅突然又温柔地笑了起来,用白丝腿蹭了蹭周桓碎掉的蛋蛋,「来人,给他治好了,若是有半点损伤,我拿你们是问!」 「……是!」暗处的侍卫连忙道。
粉色霓虹闪烁着的昏暗房间里散发着充满燥热的暧昧气息。一个娇小而丰满 的身躯在灯光的闪烁下,油亮的水光在肌肤上流淌。 她趴伏在床上,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喘息,即使已经十分疲惫,还是节奏缓慢的不停荡漾着身躯,用自己柔滑娇软的身体抚慰着身下的男人。 「啊!」 一脸疲倦的谢悠儿发出一声三分惊讶七分快乐的惊呼,手臂紧紧的抱住了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我。 脑袋里朦朦胧胧的迷糊感觉渐渐散去,我搂着身下柔软温暖的快要融化似的湿濡「肉垫」。几乎装着我整根鸡巴的蜜壶里充满了滑腻粘稠的浆液,随时随地的紧紧包着我的鸡巴不停的蠕动。 我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知道这属于一个女人,像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娇弱的可爱小动物的身体里!刚才还会自己套动的肉壶不动了,于是本能便催动了我的屁股。 「嗯啊~……啊~……啊~」 我每耸动一下屁股,用大鸡巴搅动一下紧滑粘稠的腔道,耳边都会传来一声呜咽似的娇吟。很快我的后腰就感受到了颤抖着的紧束,似乎是想要告诉我,身下的小动物已经有些不堪侵入。 「呃……悠儿?」我回忆起身下的少女是谁,思路有些堵塞的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用手拉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如同粘在我身上的滑腻胳膊拉开。 支起身子,顿时响起一声粘液撕开似的滑腻声音,谢悠儿粉红色的肉体像是某种胶质品加热后半融化一样,出现了一缕缕半透明的浑浊液体粘稠的拉丝,连接着我和她的身体。 「哥哥……」谢悠儿的声音也像是融化了一般,糯糯的,软软的,甜甜的。 如果不是静静的去听,这声充满依恋的呼唤估计就从耳边溜走了。 看着身下陷在柔软大床里的谢悠儿,她的模样仿佛被粗暴的蹂躏过之后瘫软成一滩香泥。粉唇微张的小口小口喘着气,胸前充满肉感的巨乳仿佛大团的豆腐刚从水中取出,软软的晕开分摊在身体两侧。不时随着呼吸发出颤巍巍的晃动,此刻只剩下大眼睛还能迷离的注视着我。 「哥哥……~」似乎是怕我听不见,谢悠儿目光涣散的眼眸深深的凝视了我一眼,又叫了我一声。看着她比起眼睛的模样,我把断层了一般的思绪放在一边,低下头吻上了她娇翘如果冻般晶莹的嘴唇。 我不敢用深吻去打乱她的呼吸,只是不停的去用嘴巴捕捉吮吸她的唇瓣。可这就令谢悠儿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即使她累的无法动弹,我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能感受到她不时动情愉快的收缩颤动。 「唔……啵!~呼……嗯~啵!嗞嗞~啵嗞~嗯~……唔~呼……」和谢悠儿玩儿了一会儿互啄嘴唇的游戏,她虽然精神比较亢奋,却也有些累的不行了。 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蜜穴里的颤动,也是像她此刻柔柔的没了力气,却仿佛快要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悠儿乖,我先拔出来……」我柔声说着,谢悠儿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闭上了眼睛。看得出来,即使她的思想还愿意继续配合我,但精力已经到了极限。 我的手臂支撑着柔软的大床,抬起屁股缓缓的抽出鸡巴。不是我贪恋她的肉体,而且她被我撑大的蜜穴实在是裹的很紧,里面充满了粘稠的液体,再说又插入的很深。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当我拔出的幅度越来越大的时候,一股真空般的吸力也越来越大,几乎让我慢慢拔不出来,像是要再把我的鸡巴吸回去一般! 「嘶!」 「嗯啊~~~」 在我忍不住刺激的倒吸凉气的同时,谢悠儿的臀儿颤抖着,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腰肢再次被激起了拱起的力量,紧闭着双眼张大了唇瓣。 强忍着想要顺着吸力爆插进去的欲望,我知道不能再这样继续蹂躏谢悠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出问题了!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我双手抓住谢悠儿两条腿的膝盖,撑着劲儿渐渐把鸡巴往外抽。 「嗯啊啊啊啊啊!!!~~」 在谢悠儿发出一阵无法自拔的短促呻吟的同时,我鸡巴上的吸力突然消失了,就像塞子从瓶口好不容易拔了出来一样!谢悠儿的蜜穴里喷出两三股小水花,烫在我的鸡巴和小腹上。 我正想躺在她身边搂着她抚慰一下,谢悠儿下坠的屁股却立刻给了我的龟头一阵包裹的快感!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鸡巴原来并没有拔出她的身体,还留了大概六七厘米撑着她的蜜洞! 思维停滞了片刻,我才从这事情上分析出发生了什么!原来刚才一直包裹着我的鸡巴的,竟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妙穴!除去留在她阴道里的部分,她的妙穴几乎容纳了长达十几厘米的粗大鸡巴! 要知道不管是牧青柠还是许雁清,她们的妙穴都顶多是包裹住我的龟头再多一点。黄敏的妙穴比较特殊,也可以包裹住半个鸡巴一段时间,但和谢悠儿这样,妙穴却像是在她的蜜穴里多了一条阴道!我顿时有点脑门冒汗,这要是她本身和黄敏一样比较特殊还好,万一是硬生生被我捅的…… 「哥哥……帮我拍个照吧,我想……给冰冰姐看……」谢悠儿像是电视剧里垂死的女主角一样,既美丽又虚弱的惹人怜爱,用一只小手艰难的摸向旁边放着的手机。 「你别动了,我来就好。」拿起她的手机在她的指示下解锁了密码,我打开相机准备给她拍一张照片。 「等下,你先,先拔出来……然后站在床尾拍我……」谢悠儿有些害羞的样子看着我,平时有些调皮的她此刻看上去文静乖巧极了。 「喔,那我小心点……」说着,我慢慢的继续把鸡巴抽出来。直到拔到龟头的位置。她闪耀着水光,红通通的阴唇卡住了龟冠,我往外稍稍用力,整个柔软的阴阜便被带的隆起。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把龟头拔了出来。于是我便听到了一声真的类似开瓶塞的啵叽声!低头看去,她蜜穴口还没办法完全闭合,一圈里面柔软的腔肉被带了出来,变成这样显然被操的不轻! 不等我酝酿一句歉意的话,谢悠儿的蜜穴便收缩了一下,那微微张开的粉红孔洞中,便缓缓的流淌出像是混合了胶水的奶昔般粘稠的液体。谢悠儿虽然看不见自己身下的模样,但是却能感觉到,随着她不断的缓缓收缩着小腹和阴道,夹杂着泡沫的粘稠液体便源源不绝的流淌出来,在床上慢慢扩大。 「这,这么多?!悠儿,我到底,射了几次?」我忍不住张了张嘴,看着谢悠儿摊开着不时痉挛一下的双腿,蜜穴里还在越流越多的混合液体。 「嘿嘿……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夸张啊……我也记不清了……好像只有三次吧?但是每次都射了很多呦……刚刚感觉到妙穴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但是后面两次都很多……像是机关枪一样一下下打在我的肚子里……」 谢悠儿露出娇憨的微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脸上满是甜蜜的遐想,软软的说到:「我感觉里面都被灌满了……热热的在里面晃来晃去,哥哥,如果我今天不是安全期的话,肯定会怀上你的小宝宝吧~嘿嘿……」 我直勾勾的看着此刻的谢悠儿,下意识的把她这幅模样拍了下来。此刻的她既可爱,又性感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淫荡而又纯真的毫无违和感的气息。在暖色调的暧昧光影下,这张照片就像一副大师的艳色名画。 「哥哥……拍的我好看吗?还是很丑啊?……」谢悠儿听到快门声,看到我已经给她拍了一张,顿时有些在意的问到。 我听到她的话,这才回过神来,翻出相册打开了这张充满着爱欲和美感的照片,正打算走过去给她看一看。 却发现她一双眼眸已经眯缝在了一起,眼皮微微眨动了几下,很快就沉沉的闭上了。整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鼻息轻柔而又绵长。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打算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只不过谢悠儿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肯定不能让她就这样睡着,于是我拨通了前台的电话,要求送一些备用的干毛巾上门。 乘着这个功夫,我进了单人淋浴间,把汗湿的身体简单冲洗了一下。现在牧青柠应该在接待许雁清,想着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倒不如就留着此刻身体上和谢悠儿欢爱后的浓烈气息,比起沐浴露的香气,这应该会让许雁清更加兴奋。 穿上浴巾,门口恰好响起了门铃声。我走出偏卧,打开了门。 「先生您好,我来给您送浴巾。」甜美的声音想起,只见穿着酒店前台制服的女孩子站在门口对我非常有礼貌的说到。 「哦,谢谢你啊,可以我来拿吧。」我没有深究,对她说到。 「那个……」女孩儿脸蛋微红,似乎有些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到:「您这边要更换的浴巾有些多,要不然我帮您把浴巾放置好,顺便把您用过的浴巾全都带走吧,这样也不妨碍您使用……」 我想了想,虽然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细致的服务,但是确实比较方便。谢悠儿那张床上已经扔了好几条擦满液体的浴巾,剩下几条擦了的话,也不好堆在一起。 「那好吧,麻烦你了。」我打开门,侧过身子让出位置。 前台小姐姐冲我甜美的笑了一下,便拉着装满浴巾的拖车走进了屋内。 「先生,请问您需要把浴巾放置在哪个卫生间呢?」前台小姐姐语调悦耳的询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光线的原因,她的脸好像比之前更红了。 「放在主卫生间的行,卧室里暂时不用了。」 「好的,那我这边就帮您放在主厅的卫生间里,您可以一直在旁边检查我的工作。」 「不用了,你自己去就好,我去把用过的毛巾给你拿来。」说罢,我从她的拖车里拿出两条浴巾,走进了偏卧里。 轻轻给安睡的谢悠儿擦拭了一下身体,我这才注意到一边的椅子上已经放了好几条用过的毛巾,稍微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在红着脸观摩我和谢悠儿做爱,时不时还很贴心的给我们擦拭体液的牧青柠。 我把那些毛巾也都拿上,将独立空调打开到适宜的温度,这才离开房间。替换毛巾的推车还放在那里,前台小姐姐却不见踪影,我把用过的毛巾扔到回收框里。迈着步走到了前厅,就听见了两个带着轻松的笑意小声说话的女声。 我轻轻走过去,从墙角探出头,只见牧青柠此刻正在和许雁清颇为亲昵的贴在一起,看着手机里的什么讨论着,牧青柠的眼眸弯弯的微笑着,许雁清则勾着唇角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正好奇她们两个在聊什么,紧接着就看见牧青柠举起手机,两个人一起合影自拍了起来。我不由得惊讶了一下,顿时无语,不过对于她们能够相处的这么好,我心里还是感到挺开心的。 然而她们俩突然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向我,紧接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们似乎考虑到我的感受,都克制着比较矜持。 我眨了眨眼睛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由得跳着眼角说到:「你们刚才把我拍进去了?」 「对不起啦,天华哥哥,我也不知道,哈哈,不知道你会在那里偷看我们,就拍了。」牧青柠可能笑点比较低,捂着嘴巴偷笑的说到。 许雁清的表情管理则更加到位一点,挺直腰背姿态优雅的坐着,要不是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可能还真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你不要介意,其实刚才拍的挺好的,只不过你看上去有些……可爱。」 牧青柠轻轻用手指点了点一脸正经的许雁清,然后把手机屏幕摆在了她的面前。许雁清转过去看了一眼,直接一秒破功,拳头虚握着掩住红唇,低头微笑了起来。 此刻我脸上的佯怒也有点绷不住了,走过去对着笑的正开心的牧青柠粉嫩的脸蛋「啵」了一口,一下子就止住了她的轻笑声。牧青柠脸上盈盈的笑意还未散去,此刻眼睛里却带上了一副羞怯的模样看着我,这幅诱人模样看的我顿时喜欢的不得了,对着她的脸蛋又啵啵两口,彻底把这个小精灵亲的垂着脑袋笑不出来了。 旗开得胜的我顿时志得意满,看向了另一边的许雁清,她此刻脸上带着微笑,看着娇羞的牧青柠,似乎也很喜欢的样子。见我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点缀着美人痣的勾人眸子竟然露出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这时候别说火气了,我胯下猛然发硬的鸡巴也不能忍受!一只手直接揽住她的头,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个比刚才还大的声音。 许雁清娇嗔的赏了我一个白眼,似乎猜到了我会二次袭击,她直接用鲜艳的唇瓣迎上了我的亲吻。娇软Q 弹的触感带着芬芳的鼻息,让我一瞬间就陷进了欲望的深渊。 我的舌头刚刚伸出去想进一步入侵,她的唇瓣间就已经合拢出一个圆形的缝,把我的舌头迎接进去。而许雁清嫩滑的肉舌仿佛早已等待我的到来,在舌头顺着她性感唇瓣的包裹挤进口中的一瞬间,肉舌便灵巧的迎着我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对我肆无忌惮的索取十分自如。 粘膜的交缠,体液的交换,伴随着淫靡的声音激烈的进行着。而充满着如此强烈的肉欲的吻,似乎也是端庄大方的许雁清在无声的告诉我掩盖在她表现下真正的想法。 念及于此,我停下了这段愈演愈烈的舌吻,鼻息炽热的贴在她的颈间,对着她的耳边说到:「许老师,希望你之前没喝太多水,不然一会儿在柠柠面前尿的到处都是,像是小母狗发情似的也太丢脸了吧?」 「嗯!~」听了我的话,许雁清顿时呼吸一滞,身子颤抖着闷哼了一声。她咬着嘴唇看到正眨着大眼睛看着她这副模样的牧青柠,顿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让她通体燥热起来。 「我……我要去一下卫生间……」许雁清猛然从沙发上站起,踩着高跟鞋脚步有些别扭的朝着主厅卫生间走去。 「啊!」刚想跟牧青柠说点什么,一声尖叫从卫生间传来,我连忙跑了过去,却看到许雁清正站在卫生间门口。她看到我跑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指了指里面。 我走过去一看,浴缸的一角,前台小姐姐正衣衫凌乱的缩在那里,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满是羞怯的看了我一眼又见面低下了脑袋。而就在她脚边躺着一台DV,画面里正是被我压在身下几欲疯狂的谢悠儿。
68 看到妈妈睡着了,我迫不及待又蹑手蹑脚地脱下裤子,只留下一条小三角内裤。我今天特意没有穿平角,或者说以后都不打算穿平角的了,三角的让我更能感觉到原始欲望的强烈。 「你在干嘛?」我刚脱下裤子,妈妈的声音忽然传来。 「妈,你还没睡吗?」我心头咯噔一下,没想到居然失算了吓得我谨慎小声地试探性地问道。我甚至怀疑妈妈是不是故意装睡的,但稍微镇定一下后,我觉得不是这样。如果是的话,那妈妈肯定在听到我的动静后继续装睡才对,很大地可能是她没有睡熟,或者本身睡得不安稳,所以有点动静就醒了。 「我不知道,睡了又像没睡。」妈妈的声音有一丝丝困倦,仍是背对着我,没有转身,「总感觉迷迷糊糊的。」 「睡得不踏实么?」我趁机向妈妈靠近了一点,同时继续试探着发问道。 「没什么。」妈妈稍作思索后答道,「估计是认床吧。」 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从来都是到哪都睡得着,何况之前经常出差的时候,酒店睡的那么多,怎么可能会认床。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睡得不踏实,我一时没有很好的答案。 「可能是,这好像是妈第一次在我床上睡吧。」我也不打算拆穿妈妈,而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展开。 「嗯,第一次。」妈妈轻轻应着,顿了几秒后补充道,「也是最后一次。」 「才不会是最后一次。」妈妈这回答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赶紧否认她,但又不好就这样没理由地否认,于是说道,「日子还这么长呢,万一有哪天空调坏了或者床坏了呢,所以妈你别说那么绝对嘛。」 「你呢,还没回答我怎么还没睡着呢。」妈妈没有在刚才的话题上继续纠缠,算是给了一线希望,转而问回刚才的问题。 「因为。」我舒了口气,缓缓说道,「想守着妈你安然睡下。」 「呵,寻我开心还是讨我开心呢?」妈妈轻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像个小孩一样,还要你守着睡觉了?」 「都不是,但就是想守着你睡,我才安心。而且,妈睡在我这里的机会也太难得了,天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我一点不想就这样睡过去了。」我撑起头,在妈妈耳旁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咋感觉有点起鸡皮疙瘩呢?那我要是睡不着,你岂不是一晚上别睡了?」妈妈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庞,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不睡就不睡了,就陪妈聊到天亮。妈都没睡,我睡什么。」我耸耸肩,一副轻松无畏的样子,同时欣赏着妈妈精致白皙的脸庞,想对着上翘的红唇吻下去。 「谁要跟你聊到天亮了,你自己一个人聊去,你不上课我还要上班。」妈妈说完,又把头扭回去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小声说道,「你床挺小的,要是觉得挤,就跟我说。」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脑子飞速运转了三秒钟,才明白含义,于是想了想说道,「我一个人睡的时候,觉得床挺小的。但妈来我床上之后,我反倒觉得它很大了。不过……」 「嗯?不过什么?」见我好几秒钟都没有继续说下去,妈妈忍不住问道。尽管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一切动静都清晰无比。 「不过就是,大到我感觉距离很远。」我深吸一口气,略带无奈地说道。 妈妈没有回应我,半分钟,一分钟,都没有回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就觉得心在一点一点变凉。 「是你空调开的太低,还是你这被子太薄了?」就在我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妈妈冷不丁地开口道。 「我这空调早就不能调温度了,所以会越吹越冷。这被子其实挺厚的,不过它到底还是个小被子,一个人盖还挺好的,两个人盖就多少有点勉强。」我挠挠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只得直白地如实回答。 「嗯。」过了几秒,妈妈轻轻应了一声,其他什么也没说。 是对我这个回应不满吗?但这的确是事实啊。我脑子里在想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回忆刚才说的话。忽然意识到,我只是在回答为什么,但没有帮妈妈解决问题。 我注意观察了一下,由于我和妈妈都是侧着身子睡的,再加上妈妈让我不要靠着她,于是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空间,而被子则是被我们的双肩顶起,让这个空间里不断有冷风吹进去。我把被我们顶起的被子压了下去,这样被子就能贴在妈妈背上了。不过作为代价,我的后背则空出了一大片,毕竟被子就那么点大。 「这样你不就没被子了吗?」在我完成这些后,妈妈略显不满地说道。 「我没事,我不冷。」我忙说道。但我本来就把裤子脱了,上面穿的还是个短袖,久了肯定会冷。 「那我不盖了。」妈妈有些生气,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开,露出她的丝质睡袍。 我一时间没有明白妈妈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不能让妈妈就这样睡着,会着凉。也明白我就这样给她盖上,以她的脾气还是会拿掉。思前想后,我决定了要怎么做。 我拿起另外一半被子,给妈妈整个盖上,比刚才她盖得还要多。 「嗯?」妈妈似乎意识到了被子多了些,发出轻声的疑惑。 「嗯……」还没等她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压低声音发出一声闷哼。因为,我在被子里用上身贴在了妈妈的背上。我头压着妈妈的头发,清新的发香一直侵入着我的鼻腔。 「这样妈会暖和点吧?」我不安地问道。我不敢太大动作,为了不让挺立着的肉棒贴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我只能把我的屁股向后撅着,让整个下半身都不触碰到妈妈。而手则是从妈妈的腰间穿过去,隔着睡袍轻轻地放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嗯……」妈妈短促地应了一声,但却扭动了一下上身,随后轻声说道,「你手,别放那里。」 「啊,好。」我将手抬起,但一时不知道该放哪里比较合适,于是一直没有放下来。 「放我手臂上吧。」妈妈见我半天没动静,低声说道。我听从妈妈的话,将手心放在了妈妈柔软温暖的手臂上。由于睡袍是短袖的,所以我直接是贴在肌肤上,而不是睡袍上。 尽管我没有更多的动作,但在妈妈清醒的情况下能有这样的程度的接触,已经是足够能让我热血沸腾了,口腔中的唾液不断地渗出,比看见什么美食流得都要多,让我不停地吞咽它们。 不久,我又听到妈妈的呼吸变得稳定而沉重。为了让妈妈能睡得更安稳些,我我轻缓地拍着妈妈的手臂,同时脑中盘算着接下去该做点什么。 妈妈双手正抱在胸前,把饱满的双乳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是有上次的经验,妈妈这次把胸口的睡袍裹得很近,应该是有意为之。这样使得我要摸妈妈的胸变得很困难,虽然一点一点来肯定也能摸到,但是风险有点高。就算是做动作的时候没有弄醒妈妈,但我也没有办法把我弄开的睡袍恢复原状,那她醒了自然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于是我的目标便放到了妈妈的下身。就在我刚想要把手伸下去的时候,妈妈忽然动了,吓得我赶紧把手放回她手臂上。但还好只是睡着无意识地动,并不是醒过来了。我注意到,妈妈这下是将自己的一条腿向前,也就是外侧伸了过去,同时屁股向后挺动了一些。这使得我的下身和妈妈的屁股只有几公分距离了,可谓是天助我也。 在我确认了妈妈是熟睡的状况之下,我将下身缓缓向前蠕动,直到我的肉棒隔着内裤顶在包裹着妈妈翘臀的睡袍上。这种感觉太上头了,那一瞬间直接触发了脑海中对妈妈侧入肏弄的幻想。 我的手也不甘寂寞,沿着妈妈妖娆的上半身曲线一路摸过去,经过凹着的腰部曲线,顺势滑上圆凸的臀部曲线。这无与伦比的美丽触感。如果说我只能选择摸妈妈的胸和屁股其中的一个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会选屁股。妈妈的屁股真的很大很圆润,既没有像健身女人那样特别紧实,又不像中年大妈那样松弛,而是恰到好处,忍不住一圈又一圈地摸着。 很快,我便不满足于隔着睡袍抚摸,尽管睡袍也很滑,但总归是差了不少意思。我想把妈妈的睡袍掀起来一点,但是由于身高比妈妈矮了六公分,所以手够不着。于是我贴着妈妈的背缓缓将身体向下移动,直到我的嘴唇正对着妈妈的玉颈处时,我的手才能触及到妈妈整个臀部。 我手贴着妈妈的大屁股,用食指和中指将本就不长的睡袍一点一点夹起往上动,直到睡袍对丰臀没有一丝遮掩为止。我迫不及待地将手掌打开,盖在妈妈只穿着内裤的大屁股上。可惜地是,妈妈穿的是纯棉的内裤。我趁机钻进被子里看了一眼,是黑色的内裤,这让我性欲又更旺盛了几分。 内裤的触感比睡袍更接近肉感,而且更显温暖。由于是夏天,所以即使是纯棉内裤也不会有多厚,我的指尖甚至都能感受到触碰到了臀肉一般。这样的刺激下,我轻缓地揉捏起来。 我这向下移动了一些之后,我的肉棒正好能顶到妈妈的股间,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柔软。而这份柔软,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肉棒,让它就像要冲破内裤一样。 顶在窄小的内裤上实在是很不舒服,我脑子一热,索性把内裤褪了下去,让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地直硬硬地隔着妈妈的内裤顶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打算就这么放着,而是用硕大的龟头轻轻前后摩擦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摩擦时感觉到妈妈的两片阴唇非常凸出,估摸着妈妈的阴唇属于肥厚型的。 我的嘴巴一直张开着,将着温热的气息全部吐息在妈妈的脖颈上,那甚至能看见有一点水汽一样的小区域。甚至我离的更近了一点,将嘴唇直接贴了上去,一边亲吻一边吐息。 我把手的中指指尖沿着妈妈三角内裤的外侧边缘一路探索下去,直到经过曲线上快速凹陷的那个区域才停下。我一吞口水,缓缓将整个中指轻轻贴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摁着妈妈的一侧阴唇,果然很肥厚。 我一边用肉棒小心翼翼地来回顶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摁,内心恨不得扒开妈妈的内裤,用肉棒直直地插进去。虽然这不现实,但我用肉棒没有阻隔地和阴唇亲密接触一下总可以?一不做二不休,我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指挑起遮住秘密花园的内裤边缘,打算把它打开。 「嗯……」就在这时,妈妈忽然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随即她动了一下双腿,并且屁股又往后顶了一下。这一下可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听到闷哼的时候吓得不轻,拉着妈妈内裤的手立刻就收了回去。但是肉棒没有来得及拿开,而且还被妈妈这样一动而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粗大的龟头被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白嫩的大腿内侧包裹得严严实实。 「唔……」这是我的一声闷哼,我感觉我的肉棒要被夹爆了。我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前后摩擦了,因为这个刺激实在太大,我动不了几下就会要射精。可肉棒拿不出来的话,只会射在妈妈的内裤上,还没法收拾,等她白天醒了一切就都完了。 但似乎这也不完全是一个糟糕的状况,因为我发现我的肉棒上忽然有一种温能明显感知到是来自妈妈的阴唇上。这是?难道说,妈妈被我这样摩擦得来了生理反应?我静下心,仔细地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感觉,没错,就是妈妈流了淫水。 虽然不多,感觉也不明显,但的确是湿了! 可惜现在的我不能肆意地做动作,不然一定要让妈妈流出更多的淫水。但是我要怎么拔出去呢,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想了半天,只有等妈妈再动一下的时候趁机抽出来这一条路了。而且,我不敢手再去触摸妈妈任何部位,我很害怕自己受到更多的性刺激以后忍不住射精。 等吧,总能等到的。或者等到我肉棒软下来,它也能拔出来了。一直等,等到我眼睛睁不开,等到我脑子不会思考,等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睡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下眼睛。有微弱的光,大概是凌晨5 点左右的样子。 睁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起了我昨晚等着等着睡着了,现在得把肉棒弄出来。 可下一个瞬间,我又意识到我现在是平躺着的。也就意味着,我肉棒现在肯定是不在妈妈股间的。我这才安心下来。 可能是晨勃,也可能是昨晚的性欲还没消退,总之肉棒还是直挺挺的状态。 这样子没法穿上内裤的吧?稍微等它软下去一点再穿好了。决定好以后,我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妈妈,没想到她此时竟正对着我,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我平坦的肚子上,虽说是隔着我的短袖。 而且妈妈应该也是无意识地转身对向我,因为妈妈胸前的睡袍敞开了很多,白花花的乳肉和红色的胸罩全部都清晰可见,可谓是让我大饱眼福。 当我欣赏这绝世春色时,妈妈的眼皮微微一动,然后皱了一下眉头。不会是要醒了吧?我内裤还没穿呢!我忙想要去提起裤子,结果妈妈这时眼皮又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张开。 完了,醒了! 我来不及提上裤子了,眼睛立刻闭上,加重呼吸,假装睡着。只能暗自祈祷妈妈只是中途睁了眼睛,马上就又睡了那样。 我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却发现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轻,一点也不像睡着了的样子,而且摸着我肚子饿手也拿开了,估摸着是越来越清醒了。完了完了,我心里此时慌得不行。 又过了一会,我身旁有一些动静。我身侧柔软的床垫有一些下沉,大概是妈妈将手肘撑了起来吧。随后,我的脸颊被妈妈的头发轻轻地摩擦着,妈妈的呼吸声却离我更近了。 不会是妈妈现在正撑着头看着我吧?感觉像是,真想睁开眼确认一下。 没过一会,我的脸颊上传来妈妈掌心的温热,这一股暖流传遍我身体各处。 而装睡的我,想着这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于是我假装是做梦了,直接拿起手轻轻覆盖在妈妈这只手上。嘴里呢喃着:「嗯……你别走……」 妈妈没有理会我,将手慢慢抽了出去。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她嘟囔了一句「这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听到了后半句。 「这么大了,还喜欢踢被子。」妈妈又嘟囔了一句。原来是我身上只有一半地方还盖着被子。 然后我就感觉身上的被子被妈妈弄着。但没过几秒,突然停下了动作。我心里纳闷了一下,随后很快明白了为什么。因为我下身也有一部分没有盖着被子,尽管肉棒是没有露出来,但是妈妈肯定知道我没穿裤子了这下。 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吧?就是睡梦中脱了内裤也不是太稀奇吧?只是妈妈一直没有后续的动作让我有点感觉不妙。 过了将近半分多钟,我才感觉到我小腹那一块的被子被妈妈扯动。只是和我预想的不同的是,妈妈并不是要把它扯好盖在我身上,而是将被子向另一侧扯开。 也就是说,妈妈扯开了我的被子!也意味着,我朝天挺立的肉棒正被妈妈看了个精光! 我脑袋里先是一愣,随后一惊,再是一片空白。妈妈这是在干什么?妈妈要干什么?这巨大的刺激,让我本就矗立着的肉棒,更是再顶直了一些。 但没过三秒,妈妈迅速地把被子盖了上去,我肉棒被砸得有点疼,差点没给我喊出来。我听见妈妈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躺了下去,背对着我。听得出来,妈妈的呼吸略显急促。 接下去的几分钟里,妈妈总是在背对我侧躺和平躺之间来回变换姿势,时不时还长舒几口气。最后,她在一次背对着我持续了好一阵以后,忽然转过身来对着我。老实说,我完全猜不到妈妈接下来会做什么。 片刻后,我只感觉妈妈的一只手又放到了我的肚子上。随后,妈妈的手缓缓向我下身摸去。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我摸妈妈奶子那样。妈妈的手一路向下伸,直到触碰到我那刚长出一些但还不算密长的阴毛时,妈妈停顿了一会。然后,指尖顺着阴毛的方向继续摸下去,指尖的肌肤与我的阴茎相触。 妈妈只是轻轻地放开了一下手,接着很快地再用手指摸着阴茎的根部,随后指尖沿着充血的阴茎向上摸到龟头上。天啊,妈妈的玉指竟然摸在我的肉棒上! 正当我以为妈妈还要更进一步地抚摸甚至握住肉棒的时候,妈妈很突然地就将手抽了回去,心里别提多失落了。我以为妈妈就这样也跟我一样要装睡时,忽然她给我又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自己起身坐了起来,拿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动作轻柔地开关上我卧室的门。 紧接着,我听到了妈妈打开自己卧室门的声音,估计是回自己房间睡了。我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这一整晚发生的事情,觉得有些香艳但又有些意外,还有些不解。翻来覆去,我实在是睡不着了。等到天基本要亮的时候,我起床打开门去上厕所,路过妈妈卧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敲击键盘的声音。我没敢这时候去打搅妈妈,而是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就出去晨跑锻炼了。等到我跑完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了。 69今天的运动会场上依旧没有看到林凤鸾的身影,恐怕今天仍是不会来了。以昨天去她家试探到的状态来说,今天没必要再去一次了,估摸着国庆的时候再去拜访一次好了。 我来到网球场,打算看看姚念的网球比赛。一来是欣赏欣赏,二来呢打算作为旁观者视角看看她有什么弱点,下次好击败她。不过我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她没有报名,可谓是扑了个空。这让我感觉,今天的运动会非常的无聊没劲。 倒是在下午作为压轴收官的男子一百米决赛还是值得一看的。虽说没有特别大的悬念,但是当何齐以十一秒的成绩遥遥领先率先冲线的时候,看台上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他这个成绩创造了校运会的纪录,不过从他表情来看并不觉得开心。 十分钟后便是颁奖了,这个项目的颁奖前两年都是由钱秃子来做的,今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是。我在运动场上搜索着钱秃子的身影,果不其然,他正在主席台那里和其他人说话,应该是在做颁奖前的准备了。不一会儿,主席台的学生主持人便开始宣布五分钟后将举行颁奖,由钱主任进行颁奖。现在时间不算早,太阳落下了小半,颁奖台正处于现在所无法直射的区域。 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恶心,因而对这个颁奖典礼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无聊地左顾右盼起来,心想着运动会早点结束吧,早点回家。就在这时,我忽然在看台前排看到了林凤鸾。她居然来了! 林凤鸾正牵着瑶瑶在和我们班主任交谈。她的脸上看着没有化妆,纯素颜。 但不得不说,纯素颜的林凤鸾依旧很好看,脸上非常干净,比起化了妆的她来说,少了一分妩媚,但多了一分温婉。至于说性感,比起李老师来说仍是不遑多让。 林凤鸾表情上看着很着急,出现了少见的眉头紧锁。班主任说着说着,摇了摇头,结果林凤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想。我本想上前去插话问问看,但是现在上去有些不太合适,还是等她和班主任说完吧。 在我等待的过程中,陈凯正找我搭话聊天。等我和他聊完再转头的时候,林凤鸾已经不见踪影了。我着急地环顾四周,确认林凤鸾的确不在这里了。我这才跑到看台前排,没想到班主任也不见了身影,大概率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好在好几个看台是共用一个出入口,所以也找到她们不会太难,只要她们还没有离开太久。但在我穿过其他班级的看台的时候,我发现学生们之间好像在传发着一张类似报纸一样的东西。最开始是从看台的后排传发,很快就来到了前排。 我在走向出口的时候,好奇地瞄了一眼这报纸。 看到内容的那一刻,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们本地出名的都市报,很多人都会看。头版头条标题就是:丑闻!中学领导性侵师生!我不禁倒其他部分讲述了他都干了哪些罪恶的事情。 这是什么情况?我看得人都懵了。是谁举报了钱秃子吗?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在学生之中传发起来?我来不及想这些问题,钱秃子死活现在不是最重要的,先找到林凤鸾再说。 在运动场连接看台的圆形通道里,我跑了一段后找到了林凤鸾。大概是牵着瑶瑶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走得很快。 「林老师。」我忙快小步地跑上去搭话。 「周文豪?」林凤鸾的表情多少有点诧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常表情。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师。我刚看到你和我们班主任说话,但是神情看上去有点糟。」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注意到林凤鸾有一刻目光移向了别处,「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你能……」林凤鸾稍作停顿,看了下瑶瑶,再说道,「帮我带一下瑶瑶吗?她晚点还要去学跳舞,还得先回家换下衣服,可老师可能没空了。」 「好。」我满口答应下来,同时问道,「没问题。不过老师能说一下是什么事吗,兴许我帮得上忙呢?」 「瑶瑶,先跟哥哥回趟家,等哥哥带你去上课好吗?妈妈晚点会去接你下课的。」林凤鸾没有直接回应我,而是先蹲下来和瑶瑶说。等瑶瑶点头答应后才起身将瑶瑶交给我牵着。这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瑶瑶有家里钥匙,就麻烦你了。」 「交给我吧林老师,没问题的。」我用力地点点头,林凤鸾一个微笑回应着我。「我刚看到班主任也走开了,她没有跟您一起吗?」我趁势换了一个问法,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回应。 「她和我走了两个方向,没有一起。」林凤鸾摇摇头,略显失落地说道,「应该已经来不及了。」 「告诉我吧林老师,我想为你排忧。」我平静又坚定地说道。 林凤鸾看着我坚定的目光,犹疑了一会,开口道:「也许吧。那老师问你,你知道姚念在哪吗?我想阻止她做一些傻事。」 「姚念?」我皱起眉头,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没有,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她。她应该没有来吧?她做傻事?是指?」 「没有就算了。」林凤鸾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机会再说吧,她一定来了,我先去找她了。瑶瑶就麻烦你了。」说完,穿着黑色纱裙的林凤鸾便跑开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着急的模样,让我感觉哪怕再温柔的女人也有很飒的一面。 即使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清,我也得先履行答应林凤鸾的事情,照顾好瑶瑶,因而离开了场馆。 「接下来,有请钱主任为我们的百米冠军颁奖。」场馆上面的扩音器传来女主持人庄重的声音。但是没有听到鼓掌的声音,不确定是否被背景音乐所盖住了。 「真是讽刺啊。」忽然,扩音器传来一声冷笑,那是姚念的声音。 我紧紧牵着瑶瑶,同时猛地一回头,试图找寻姚念的身影。 「一个毒瘤竟然可以在一个中学里只手遮天,坏事做尽,却安然无恙,甚至我行我素,简直骇人听闻。」姚念的声音稳重又含着讥讽,「但,到此为止了。」 背景音乐停了下来,场内嘈杂的交谈声传到了场外,紧随而来是钱秃子慌张地问道:「你胡说什么东西!你在哪里!」 「呵。」姚念冷哼一声,提高音量说道,「看向太阳,我在这。」 我随着她的话看去,她正穿着洁白的衬衫与及膝裙坐在场地中看台最外层的护栏上,两只手向外撑着护栏,头戴着一个小蜜蜂耳麦,阳光照着她的侧脸,拂过的微风吹起她柔顺的平肩短发。 「臭丫头,你别给我胡说八道。同学们,她是在污蔑,你们不要相信。」不知为何,钱秃子一点都沉不住气一样,显得非常慌张,气急败坏地说道。 「是不是污蔑,大家人手一份的报纸上就是最好的证明。」姚念又是一声蔑笑,「忘记说了,你现在说的任何话,都被录下来了喔!」 我一下子把事情联系上了。刚才我看到的报纸,林凤鸾和班主任都急着找姚念,原来是指的这件事。 「同学们不要相信上面写的,都是假的!」钱秃子强装镇定地说道,「姚念,你给我下来。」 「还要硬撑是么?那这些呢?」姚念低声道,随即从身旁拿出个手提袋,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类似相片一样的东西,撒向看台之中,「这些照片,你又要怎么狡辩呢?」 其中一张照片,撒到了我跟前,我将它拾起。这张照片看上去是上次在酒店里面钱秃子灌醉李老师时候拍的,照片定格在他正对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李老师强行灌酒的瞬间。 后面没有再听到钱秃子的回应,也许已经不在麦克风前甚至颁奖台前了。而这时,我身后传来警车的声音。 「你不用上来找我了,找你的人来了。」说完,姚念把小蜜蜂一摘,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接着从栏杆上向内跳了进去,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而这时警车已经到了运动场大门之前,薛芸涵穿着警服从车上下来,快步走进了大门。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没有时间再待在这里看戏了,于是带着瑶瑶先行离开了。好在路上并不算堵,到林凤鸾家里的时候并不算晚,离送瑶瑶去上课的时间相对有宽裕。瑶瑶把我领进屋以后,我问她她的衣服在哪,她说在她自己房间里,之后她便自行回房换衣服了。 瑶瑶的房间在二楼,进卧室以后就把门给关上了。我在门外等候的时候,发现在瑶瑶卧室旁边有一间没有锁上的房门。在我印象里,这不是林凤鸾的卧室,顿时心头上来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将门轻轻推开。 这是一间衣帽间,还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估计平时林凤鸾出门前都会在这里换衣服。房里有四个大衣柜,摆放着四季各式各样而且各具风格的服饰,可谓是琳琅满目。我忽然在想,那说不定这里面也有她的内衣?我仔细地观察着,但不敢上手去动,生怕动乱了引起怀疑。在最里面的那个衣柜里,如我所愿的发现了林凤鸾的内衣,各种颜色蕾丝和纯棉以及丝质的内衣和睡衣都有,挂的整整齐齐。看着它们,想着林凤鸾那傲人的玉体穿上它们的时候是多么地诱人与性感。 略感可惜的是,总体上来说,它们最多算是好看的内衣,但和情趣还差得远。 正当我觉得遗憾的时候,我低下头,发现这个衣柜下面竟有两个抽屉。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我像做贼似地瞄了一眼门外,瑶瑶显然还没有出来。我伸手过去,缓缓把它打开。抽屉里面存放的东西居然是! 70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以红白黑三色为主,其中甚至不乏OL和JK等情趣制服,还有尺度非常大的情趣挂件,有些我都从来没见过甚至说不出名字。 除了情趣服装,还有一些情趣用品,大号的硅胶男性器,形状繁多的按摩棒和跳蛋,还有伟哥和一些延时用品,但唯独没有发现任何避孕的用品。 抽屉中的发现可谓是让我大开眼界。原来,林凤鸾这么会玩的吗?上面衣柜中的服装看着如此正经,私下里却是如此淫骚的女人吗?明明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不过这个反差对我来说感到非常的兴奋。想到这里,不禁拿起几件情趣内衣闻起来,肉棒跟着怒挺了起来。 「哥哥你在干嘛?」瑶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立马把从妄想中的我拉回到现实,我忙得将手上的内衣往抽屉里一通乱塞,赶紧合上,起身笑道,「啊,没什么。等你换衣服的时候,到处看了看。看这里没关门,就进来看了下。不好意思,哥哥还挺不礼貌的这行为。」 「哥哥说的没错,的确是挺不礼貌的。不过没关系,我想妈妈她不会生气的。」 此时瑶瑶已换上一件可爱的粉色连衣长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微笑着说道,「这样好看吗?」 「嗯嗯,很好看,这裙子瑶瑶穿着最好看了。」我忙笑着回应,果然小女孩还是更在意自己,但我对刚才的话又有些隐忧,顺口问道,「诶,瑶瑶啊,刚才你说你妈妈她不会生气?是指?」 「对呀。」瑶瑶点点头,嘟着个小嘴,想了一下才说道,「妈妈平时可不喜欢有人进她的衣帽间了,我进去都是要挨骂的。平时衣帽间她都锁着的,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忘记锁上了。不过我想,是哥哥你进去看的话,妈妈就不会生气了吧?至少不会像我进去了一样那么生气。」 「哦?为什么是我就不会了呀。瑶瑶你进去都会挨骂的话,那我进去肯定更挨骂呀。」我笑着应道。 「不不不,才不会呢。」瑶瑶忙摇头否认,两个马尾辫跟着摇晃着,「哥哥你不知道,妈妈经常夸你呢,平时都说要我向你学习呢。哪怕这两天妈妈心情很差,都还会和我说起你呢。所以我觉得,哪怕是哥哥进了她的衣帽间,即使是不开心,也不会生你气,更不会说骂你的。」 「这样啊。」我简单应了一句,没有多说什么,便带她出门了。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刚才把衣帽间的门给关上了,但它本来应该是没关着的。 「文豪哥哥,你怎么了?」瑶瑶看我这动作,用她纯真的声音问道。 「啊,没什么。」我想了想,又补充道,「瑶瑶,你有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 「没有诶。我上这个课,不用带东西的。」瑶瑶摇着头。 本说这样可以让瑶瑶开门,我去把衣帽间门打开的。这样一来,便不好再进去一次了,毕竟没有理由的话,瑶瑶到时候跟林凤鸾说就不太妙了。 在路上,我看到一家零售店,问瑶瑶要不要吃根棒棒糖,挑了根她喜欢的买给她。一边递过去一低下身子温柔地说道:「瑶瑶,哥哥跟你商量件事哈。就刚刚哥哥进过她衣帽间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妈妈好不好?」 「嗯?为什么呢?」瑶瑶啜着棒棒糖,斜歪着头。 「因为啊,虽然不会挨骂,也可能不会让你妈妈生气。但是吧,林老师她总归是不喜欢别人进去的。而哥哥也是无意中进去的,那再加上老师她这两天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咱们就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去再影响她的心情了,你说呢?」 我更温柔地说着,同时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好。」瑶瑶笑着点头,答应得很干脆。 等到瑶瑶把棒棒糖吃好时,我们正好到了培训班,她进去上课,我就外面等候区的座位上等着。一坐上去,满脑子又想起刚才在抽屉里看到的令人热血沸腾的衣物。 「周文豪。」直到一个温柔又成熟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唤醒,那是林凤鸾,「没迟到吧?」 「没有没有,我们甚至提前了十分钟到的。」这时,林凤鸾走到了我面前,于是我站起身,「交给我的事情,老师放心就好。」 「呵呵,谢谢你。」虽然是一声浅笑,但在这两天都没见到她的情况下,这声笑让我觉得隔了很久,可以说是久违了。 「对了,你着急回家吗?着急的话老师送你回去。」林凤鸾看了一眼手表。 而我在我眼中,现在满是她穿上那些情趣衣物的样子,不禁期待贴在她这成熟诱人的胴体上,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味道呢? 「我,其实早晚回去都可以吧。」我说起来有点勉强,看向地面,一时有些犹豫。因为上一次晚回去就差点搞出大事,这会要再晚回去,再出点幺蛾子的话我恐怕人都要无了。但是美妇的邀请,拒绝的话给的印象会很差的吧?于是我又说道,「瑶瑶这课要上到什么时候?」 「八点半下课,总共上两个半小时。」听到这话,我这表情瞬间有些吃惊,被林凤鸾捕抓到了,明白了我的为难,她微笑着主动说道,「老师先送你回去吧。作为学生,晚回家总是不好的,妈妈会担心的。」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的老师。」我担心她觉得是我想要拒绝她,便想解释一下。不过林凤鸾直接笑着摇摇头,我也没再解释,只是确认了一下不会影响到她等会接瑶瑶的时间便答应了,跟她来到停车场上了车。 坐在副驾驶上的我才有机会好好欣赏今天林凤鸾的装束。她用一个银白色的发夹将长发盘起,没有留刘海。在我印象里,从没见过林凤鸾留刘海的样子,因而感觉她会更多一分贵妇的感觉。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衬衫和米白色的西裤,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精致的面容在夜光灯下有着别样的韵味。与平时在她身边不同,我现在闻不到那种浓烈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淡淡的香味,更可能是林凤鸾的体香。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端庄的美妇人穿上那些情趣会是什么样子。 「林老师。」我轻声地唤了一声,想着这么难得的机会,能说上两句话,让林凤鸾心情好一点也是好的,「后面找到姚念了吗?」 「找到了,不过已经晚了。」林凤鸾轻叹了一声,「没能阻止她。」 「是说她现场揭发钱主任的事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你也知道了吗?」林凤鸾并没有显得很意外,只是确认性地应道,「是啊。」 「嗯,我带着瑶瑶出去的时候听到了。」我略显不解而又谨慎地问道,「她这样做,会有什么问题吗?」 「太危险了。」林凤鸾一直注视着前方,只是面上已有一丝愁容,「这件事,她不应该去做的,不应该冒险。」 「林老师你一直跟我们说,要守护正义不是吗?」我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道,「我觉得她没做错。如果因为危险而畏手畏脚的话,正义就是缩头乌龟了。」 「老师也不知道了。」林凤鸾轻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她错了,还是我错了。但这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有什么比平平安安更重要吗?」 我不知道是因为她老公的事情的影响还是她历来都这么想,我没有接这句话。 「如果是姚念的话,我相信她的安全不用任何人操心。」我只是这样补充道。 「李老师可不这么觉得。」林凤鸾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什么?李老师?」我有些意外,我清楚地知道她口中的「李老师」只能是在指李文月。但这事,和李文月也有关系吗? 「下午的时候,李文月给我打了电话,提到了姚念这个事,她劝过了,但没有用,想要我去帮忙。」林凤鸾慢慢说道,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辜负了李老师的期望。」 「我觉得李老师不会觉得的。是林老师的话,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 我立即打断了林凤鸾,「而且,我觉得,林老师你当时看到姚念那么做的时候,一定也觉得有些欣慰吧?」 「呵。」正值碰到红灯,林凤鸾转过头看着我,注视了很久,眉头缓缓舒展开来,最后露出一声浅笑,「如果那个人不是姚念,而是你的话,老师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这个问题把我问得怔住了,没能接话。这后面一路我都没有说什么,而是在想,为什么李文月会知道这件事?李文月又和林凤鸾还说了些什么呢?思来想去也没有答案。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林凤鸾将我送到了小区门口。在我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妈妈的车也开到。妈妈在车里看到我从林凤鸾的车里下来,给了我一个不满的眼神,然后和林凤鸾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随后没有等我,直接将车开进了小区里。 71吃饭的时候,妈妈什么也没有说,表情上看上去并不开心。不论我怎么找妈妈搭话,她都是嗯啊之类的敷衍过去,一点也不想搭理我。 直到吃过饭后,妈妈去洗好澡,穿着昨天那套丝质睡袍出来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看电视的时候,我又凑了上去,坐在她身边。不时地给妈妈讲着笑话和趣事,但是完全没有作用。 「跟你说个事。」妈妈忽然用遥控器把电视关了,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我国庆七天都要加班。」说完,妈妈便向卧室方向走去。 「啊?怎么会这样?」我慌忙地起身,跟在妈妈身后一起来到她卧室。 妈妈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拉紧了一下上身的睡袍,随后双手环胸。我则是站在一旁,不过妈妈衣服裹得太紧,即使居高临下,但也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依旧能感受到那酥胸的饱满与坚挺。 「为什么啊?不是说只是一号加班的吗?」我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工作要求啊。」妈妈坐直身子,将本就饱满的酥胸撑得更加挺拔,在桌上拿起她很少用上的眼镜戴上,然后将电脑打开,「工作和天气一样,说变就变的不是么?」 「也不是这么说的。这天气就是要变,它也得有个前兆吧不是?」妈妈戴上眼镜后,我便感觉多了很多分的威严感,「而且您都答应我的了是吧?」 「你好像也没确定拿了第一名吧?再说了,以前你答应我的那么多事,有几个做到了?哼。」妈妈一直注视着电脑,没正眼看过我,只是语气有些小情绪,「何况,没有我,你也不缺娱乐项目不是么?要喊人的话,这男的女的,大的小的,老的少的,有哪一位是你周文豪约不到的么?」 妈妈这话很明了了,看来还是对刚才我坐林凤鸾的车回家耿耿于怀。但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误会,不能在因为这个在现在关键的时间点上坏了大事。于是我立刻跟妈妈解释起这件事来,我说我是去送瑶瑶上培训课,然后林凤鸾送我回家这样。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关心。」妈妈听完,不耐烦地说道,「你爱坐谁车坐谁车,爱跟谁玩跟谁玩。反正你也大了,我也管不到了。」 「除了妈你的车,我谁的也不想上。」我憋屈地说道。 「呵。」妈妈冷笑一声,「我可不想你上我车。」 「好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怎么说也没用了,便在妈妈的床边坐了下来,低垂着头。 「的确是有事要忙。」过了一会,妈妈忽然开口道,口吻变得认真起来,一边操作着电脑,「你看看这个。」说着,妈妈打开了一张图表,将屏幕向我这边转过来。 「这是?」我带着疑惑的预期观察起图表,上面是最近这个月蓝岛和南江啤酒在整个南江片区的销售量统计图表,图上显示:蓝岛在月中的时候销售量降了下来,但在月底这几天上升很快,并且在昨天超过了南江的销售量。随后,我说道,「怎么会这样,突然就追了上来。发生了什么?」 「还不完全清楚。」妈妈皱起眉头,摇了摇头,「几天前我们就意识到了不太对劲,就现在调查到的信息来看,蓝岛他们也在做空酒瓶补贴了,而且补贴的额度比我们要高。但就我们现在的成本和利润来看,无法再加大补贴的幅度了。」 「可这么下去,南江就变得很危险了吧。」我心感不妙,继续琢磨着这张图表,「的确是很让人伤脑筋。」 「在没有很好的办法之前,只有先加大我们的工作量,在国庆期间我准备让大家都继续在工作岗位上,确保国庆的业绩不下滑才行。那我作为领导,必须带头加班。」妈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架,第一次转过头正眼看着我,用略显温和的口吻说道,「所以,国庆的事情我们放到寒假再说,好吗?」 「啧。」我咬着下嘴唇,有点无奈,思考了一会说道,「妈,先放着咱们国庆的事情不说。平心而论的话,我觉得妈您这个方案不太可行。」 「嗯?怎么说?」妈妈把电脑合上,把转椅转向正面对着我,从神色上看似乎在期待着我的回答。 「其实吧,妈您也知道,大多数打工人其实都不是那么想要工作的。不过是混口饭吃,养家糊口罢了,不能指望让他们有像妈您这么高的觉悟是吧。这一点,我想妈您肯定比我清楚得多。而且,一整个国庆加班,他们意见会很大吧?毕竟等了这么久才等到的国庆说没就没了。往小了说,他们即使不闹,工作效率肯定不如平时日子里。往大了说,他们要是向劳动部门举报或是国庆回来都不怎么干活了的话,对您的影响有多大就很难说了。」我注意到妈妈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垂下眼思考着,还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可,于是我乘胜追击地继续说道,「所以啊,我觉得与其冒这么大风险做一个收益很小的事情,不如大家都好好过个国庆,养精蓄锐了回来打个大仗。因为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堆人头就能解决的问题。」 「你说得都对。」妈妈长舒一口气,胸前跟着一次大的起伏,双手再次环胸,「但这样的话,过完国庆然后呢?这些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国庆一定会在销量上更大的拉开差距,国庆后怎么追得回来?我可以为我下面的人着想,但谁为我着想呢?」 「当然是我了。」我毫不犹豫地立刻回应道。这一瞬间,我看到妈妈的瞳孔一震,然后神情发生了难以言说的微妙变化。 「你?你怎么为我着想呢?」妈妈再次挺直身子,拨弄了一下眼前的头发到耳后,饶有兴趣又带着质疑地问道,「你可知道你妈是非常讨厌说大话的人的。」 「我还没想好,但我肯定没说大话。」我摸了摸脑袋,的确是没有想清楚,「但是不是只要我能有办法,妈你就可以国庆不加班了?」 「如果你真的有的话。」妈妈沉思了一会后回应道,「不过一号的班是不得不加的,要跟上面开月度汇报会。」 「那就行。那我只要去想办法就行了。」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地回道。 「不过时间可就只有明天一天了,你要是没有想法的话,国庆的加班安排那就不会改变。」妈妈看了眼日历,补充道,「当然了,你要考第一名的前提不会因为这个事而有所改变。」 「啊?」我忽然觉得好像事情并没有好转,便哀求道,「这消息我刚才才知道,只有一天的时间也太难了吧。毕竟就算明天想到了,实际用上也是要到国庆后了,那明天出来和国庆期间想出来,这没有实际区别啊妈。」 「你要再讨价还价的话,什么都没有了,今晚这谈的话就当没谈过了。」 妈妈转过身,再次打开电脑操作着,「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不会再来。」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便从妈妈卧室了退了出去。 我回房后没有玩电脑,一晚上都在想该怎么办,想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感觉我在梦里都一直在想办法。我只知道当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了。时间的确很紧张,我吃早饭和去学校的路上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到了班上,我的同桌姚念出现在了她的座位上。从她的样子来看,似乎没有受到昨天下午的影响,神情很自然平常。意外地是,似乎班上的同学们之间也没有谈论昨天的事情,来上课的老师们更没有谈起。不过我还是从陈凯那里打听到昨天下午的后续,原来钱秃子当场就被薛芸涵带走了,现在情况不明。我说你妈带走的人,你问下不就知道了吗?结果陈凯说她昨天没回家,而且就是回家了自己也不会去问。另外他还说到,而在散场的时候班主任就跟大家说了不要对外透露这件事,也不要私下议论。 于是,整个班上就像平常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到上班主任的课时,班主任公布了大家这次月考的成绩。不出意外地,姚念又是拿下了班级和年级第一。 而我,则是落后她三十分,拿了班级和年级第二。说实话我心里特别难受,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和妈妈的国庆计划眼看就要泡汤了。但是的确考不过啊,再怎么努力都考不过。 放学的路上,身后忽然传来姚念的声音,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所以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我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昨天那个人上警车前说,叫你我注意着点。」姚念走到我身侧,平静如水地说道。 「什么注意着点?」我不解地问道。 「谁知道呢?自己好自为之吧。」姚念诡异地笑了一下,说完便转身走了。 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我一脸懵逼地站着。 当我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家了。从这个时间来说,是难得的早回家了。 我没力气地跟她说了声我回来了,便一个人去餐桌上吃饭。我吃了小半碗便吃不下了,实在提不起食欲。 「怎么,你一直垂丧着个脸呢?」看我把剩下的饭都倒了,妈妈坐在沙发上问道。 「嗯……」我长叹一声,低落地说道,「还能为什么呢。」说完,我把碗筷拿去厨房洗好了再出来,垂着个头,想要直接往自己卧室走去。 「没考到第一?」妈妈把我喊住,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见我点了点头,她平和地说道,「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么。」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我停住脚步,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抱头,满是懊悔,「姚念就强的离谱。」 「呵,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努力了也不一定有结果这样的道理么。」妈妈笑了一声说道,听起来不像是冷笑,倒更像是打趣,「那你考得怎样呢?」 「第二。」我顺口回应道,忽然觉得好像这么说有点不对,于是很快补充道,「年级第二。」 「年级第二,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比上次考得要好。」妈妈点点头,「只要是尽力了,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不是么。」 「如果这事不会影响到国庆的话,是不遗憾。当它影响到了跟妈你国庆的约定的话,怎么可能不遗憾啊。」我情绪有点激动,「真气自己为什么不能再考好一点。明明这么难得的机会!」 「你这样子看着真是觉得又可怜又好笑的。」妈妈忍不住凑过来笑道,「是不是你觉得你妈就是个石头啊,雷打不动还没有心是不是?」 「哪有,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对于妈妈的打趣,我没什么心情去回应,但妈妈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不回应,「从来没这么想过。」 「那你……」妈妈说着忽然停下,然后头发摩擦着我的脖子,轻声在我耳旁问道,「想我怎么做?」 「我……」妈妈檀口之中的气息传入我的耳中,让我顿时感到耳红心跳加速,但妈妈既然都这么问了,我肯定不能怂,不管她是认真的还是逗我玩的,噌地一下坐直身子,鼓起勇气提高音量说道,「我想妈你国庆和我过。」 妈妈看着我,一时沉默,估计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还真是敢说啊。不过你说归你说,我可没说你怎么想我都会听。」 「我就知道。」我故作非常失望和失落的样子哀叹了一声,再次低下头去。 「不过呢,第二名我也很满意了,达到了我的要求。不过,你明白的,只有这一个可不够。」妈妈忽然站起身往自己卧室走去,进门前留下了这句意味颇深的话。 我瞬间明白了这句话,只要我能把那个点子想出来的话,就算是通过考验了。 我赶紧回到自己卧室,打开灯,打开电脑,门都忘了关。全身心扑在电脑上,搜索着各种商业上的信息,过去成功的方法,经济学和营销上的一些知识。 将所有我觉得有用的信息都复制记录下来,甚至还拿笔记在了纸上。 在整个过程中,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管现在几点钟,我明白,只要能赶在天亮之前,那么以前都来得及。我只需要静下心来,沉住气,找到那把解决问题的钥匙就好。不管是关于快速品的案例还是任何以少胜多的商业案例,我一个都没有遗漏的全记录了下来。我相信,这当中,一定存在着那把我需要的钥匙。 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妈妈卧室那边发生的任何动静。 直到妈妈白皙的手背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正在用手遮挡屏幕。 「啊,妈。」我这才注意到已经在身旁的妈妈。 「该睡觉了。」妈妈关心地问道。 「啊?」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便看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等会就睡。」 「还等会呢,信不信我把你电脑关了。」妈妈有点生气,把手指放在显示屏的开关上,同时看了看我的屏幕,「你在看什么呢,这么晚还不睡。」 结果妈妈看到屏幕上开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网页,当前这一页正是一个详细「周文豪,你……」妈妈缓缓开口道,「至于吗?」 「再一会就好,好吗妈?」我抬起头,微笑着注视着妈妈精致的面容。 「国庆这件事情,你就这么想要吗?」妈妈不解地问道,语气中没有生气,也没有失望。 「国庆也许是挺重要。」我停顿了一下,道,「但是比起妈遇到的困难来说,它就不值一提了。」 妈妈似乎有些动容。她深吸一口气,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了我的书桌上,注意到了我刚才那些用来记录的纸。「这是什么?」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这些纸张拿起来翻看着,眉毛逐渐舒展开。 「只是想,这些资料可能帮得上忙,就记了一下。」我撇过头,轻声应道。 「周文豪。」妈妈看完以后,再次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一丝微颤,道「我跟你说,你现在立刻给我去睡觉。否则,我就把这些东西撕了。」说着,便做出要撕掉它们的样子。 「别。」我忙起身,想要阻止,但妈妈显然一点也不做退让,我只能答应道,「好,我这就睡。」接着,我在妈妈面前关了电脑,在她的注视之下上了床。 这时,妈妈拿着那些纸张走出我的房间,在关上我的门之前,抬起头,目光聚焦在我的门上,轻声说道:「我,只上一天班。」说完,便将我的灯关了,把门关上了。 ————————————————————下次更新应该是在国庆篇结束后了。
庆祝下山东人民喜提航妈? 【弃徒】8器灵的声音在楚邪的脑海中响起,让楚邪从感伤中恢复了精神。 「即使我把她们藏起来,这个大家伙要怎么对付啊?」 楚邪着急的在心里对器灵询问起来,事关三人生死,他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别急,我马上就交给你一个能对付他的技巧,不过周围有人施展不开,你还是要把她们两个人先藏进小世界里,还能给你的技能增长不少威力。」 听见器灵的话,楚邪下意识的就要反驳,楚凌雪还好,沐飞雪已经奄奄一息了怎么能哪来做源阴的炉鼎呢? 「快点,小世界里的时间和外界不同,你把她收进去才能吊住她的命,要是在外头马上她就要魂飞魄散了!」 器灵见楚邪犹豫,声音也严厉了起来。楚邪低头一看果然沐飞雪的美目已经开始泛白,气息也逐渐要感觉不到了。 决不能让沐飞雪就这么香消玉殒! 这时狂暴的钢猿看见边上的楚邪几人,与激怒了自己的楚炎相似的味道让它再一次暴怒起来。 钢猿死死钳住手心的楚炎,将他全身的骨骼都捏的咯咯作响。愤怒的吼声将周围的树叶震得簌簌下落,方圆十里的魔物都在这股气势下惊恐的逃走了。 这声巨吼将楚凌雪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和哥哥也成为了钢猿的目标。 怎么办,逃走是来不及了,哥哥能对付这么厉害的大家伙么。 惊慌的楚凌雪只觉得两腿都开始发抖,本能的恐惧让她甚至要跪倒在地,但是身后就是自己的哥哥啊。 她还以为楚邪在想办法救治沐飞雪,想着一定要为哥哥争取时间的她克服心中的恐惧,挡在楚邪的身前。 看见楚凌雪没有余力看着自己,楚邪立刻在沐飞雪的身上一挥手,随着他的动作沐飞雪的身体突然消失了,而楚邪清楚的感觉到了她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与昨晚收入妹妹的感觉不同,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沐飞雪本来不断流逝的生机在她身周空洞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不是完全没有什么效果么! 他刚想质问器灵,器灵古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要控制这里的时间流逝减慢,这样才能让她的生机减缓流逝!」 「我靠,我怎么知道怎么让这里的时间变慢啊!」 焦急的楚邪立刻叫了起来,器灵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的解说起来。 「这个世界毕竟从属于你,你只要心里试着想象时间逐渐凝固的感觉就好了。就好像一条河流的水逐渐冻结那种感觉,知道了么?」 听见器灵的话,楚邪闭上眼睛试着感受器灵说的那种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什么东西开始运转起来,然后沐飞雪疯狂溢散的生机逐渐变慢,心中大喜的楚邪立刻更加卖力的冥想起来,很快沐飞雪的生机流逝的速度就非常迟缓,缓慢到楚邪几乎感觉不到她生机的减弱了。 「这小子真是厉害,这种感觉明明不尝试很多次都没办法领悟的,没想到他还真能赶上让这个女娃娃的生机保住。」 器灵无语的感受着小世界里时间的变化,说是只要靠想象就能改变,听起来十分简单,但是就好像人控制自己的手脚一样,对小世界的控制并非是在脑子里空想就能实现的,这种空泛的感觉不是对时间法则有了一定的领悟,是不可能做到的。 「难道小子竟然懂得时间法则?不可能啊,时间的法则虽然并非不可触及的领域,但是真正的时间法则已经很久没有人类能够领悟了。就算小子天赋异禀,他又能从哪里学到呢?」 就在楚邪拼命控制着沐飞雪的生机,将她的性命锁存在她已经濒临死亡的体内,钢猿也开始了新的攻击。 钢猿的的身体就像一座小山,而他的手臂堪比千年的古木,仅仅一个巴掌的宽度就要比人还要长,带着呼呼的裂风之声巨大的手掌向着楚邪和楚凌雪的位置扇来。 「哥哥!」 楚凌雪看见钢猿的攻击,可是身后就是自己心爱的哥哥,她的眼中浮现出绝望的神色,但是身体却死死的挡在楚邪的前头。 虽然明知自己的身体不可能挡住钢猿狂暴的攻击,但是至少自己能够死在哥哥的前头。 就在钢猿的大手即将接触到楚凌雪的娇躯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那带着死亡气息的巨手突然远离了自己,接着自己来到了一个灰蒙蒙的地方。 刚刚将沐飞雪的性命抱住,楚邪就看见自己和妹妹也陷入了危机之中,他立刻将楚凌雪也收入了小世界里,同时身体飞速的向后掠去,借着钢猿扇出的暴风堪堪逃离了攻击的范围。 「喂,这家伙怎么打啊?你再不教我我就成肉饼了啊!」 钢猿眼见自己手到擒来的猎物突然2个变成一个不说,剩下的这个还逃离了自己势在必得的攻击,他生气的握紧了爪子,这让他手里还抓着的楚炎苦不堪言,下半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受到玄力保护的身体却让他不会就这么死去。 「吼……」 钢猿突然扬天长啸,剧烈的音波将周围的巨木都连根拔起,楚邪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人都被着声音震得飞了出去。而就在着音波攻击的正中心的楚炎已经七窍流血,面目可怖至极。 「在你的手里握着一把剑!」 器灵的声音也罕见的着急起来,楚邪作为他的宿主,如果楚邪死了的话对他也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楚邪毕竟曾经也是楚家的少爷,好剑还是不缺的。他将自己的佩剑握在手心,这把剑是名家打造的宝剑,削铁如泥,纵然是钢猿坚不可摧的钢铁铠甲也能破开一些。 「记好了,过会可要咬紧你的牙关,这个能力对你的负担现在还是很大,记好了,千万别松开握剑的那只手,否则反噬的力量会直接将你撑得爆体而亡的!」 楚邪人还飞在半空,剑已经抽在手心,听见了器灵的话他一点也不敢大意,调整好体态让自己没那么狼狈的落地以后他侧身跨步将自己的身体牢牢钉在地上,将宝剑横卧在腰间瞪着前头不断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口臭的钢猿。 「听好了,小子,这破灭技是只有你借助着小世界里充斥的玄阴气息来攻击的,根据你能够催动的玄阴数量威力也大不相同,现在将你的心神和小世界联通,想象着里面的玄阴力如同旋涡一般和你的丹田连接在一起。」 器灵嘶哑的声音不断的作出指示,而楚邪全神贯注的听着他每一个要求,将自己的心神沉浸进小世界之中,催动着里面的玄阴。 玄阴感受到主人的意志,立刻活跃的动了起来,它们汇聚成一道龙卷将周围的玄阴力洗劫一空,然后慢慢随着楚邪的心神移动,和他的心脉连接起来。 就在那玄阴力的龙卷和心脉连上的一瞬,楚邪瞬间感到自己空匮已久的经脉被自心脉流入丹田而在身体里四散开来的玄阴力充满,久违的感觉让他觉得充满了力量。 「没什么好怕的了!」 楚邪心里充满了因为力量而产生的雀跃感。 「别急,后头还有呢!现在将玄阴力导入你左手握着的长剑之中,将玄阴力尽可能的向里压缩!」 器灵立刻打断了楚邪,让他专心感受玄阴的流动。虽然楚邪作为玄阴的主人让这股强悍的力量并不会损伤他的身体,但是如果失控那他立马就会被这些世间最精纯的气息彻底吞噬,连同周围的空间一起。 钢猿看见自己的敌人竟然闭上眼睛,以为收到了蔑视的它刚要愤怒的冲上来,源自玄兽对危险的本能就阻止了它。 眼前这个渺小的人类体内竟然有着不亚于一座大山的能量存在,这是它无法理解的了的,对力量本能的敬畏让它也停止了攻击,小心的防备了起来。 而楚邪将体内的玄阴气刚刚接触手里的宝剑,就发现了异样。 与在体内流动的顺畅感觉完全不同,剑身对玄阴力仿佛有着莫大的阻力,而随着玄阴力的涌入这个阻力也越来越大。 「对,继续向里压缩,直到你觉得剑要承受不住的时候……」 器灵的声音也变得小心起来,他谨慎的指点着楚邪控制着玄阴力的平衡。 「等到那个时候,你就……」 随着玄阴力灌入的越来越多,楚邪额头逐渐渗出了汗水。 小世界里的楚凌雪也感觉到了异常,周围原本浓郁的灰雾感觉慢慢变淡了,虽然还是看不清周围的景色但是这种感觉却十分明显。 「哥哥?」 楚凌雪担心的祈祷起来。 而外面器灵已经将心神和全神贯注压缩玄阴的楚邪连在了一起,直接将最后的步骤打入他的脑中。 钢猿小心的观察了一番面前的楚邪,虽然的确能够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但是他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明白了眼前的人类是在憋大招。 钢猿的智力虽然并不高,但是他也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明白了楚邪是在蓄力之后他立刻冲了上来,两只能够遮住天空的巨手向着楚邪猛的挥下。 「这就是破灭技!」 楚邪看着器灵传输给自己的记忆,那强大的气息激发了他心里作为生物本能的攻击性,这样强大的力量,摧毁一切的力量。 「破灭技——斩天,拔——剑!」 他的右手攥住腰际镶嵌着宝玉的剑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长剑从剑鞘中抽出。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玄阴力已经不能再向剑里输送了,已经领略过完整的破灭接——斩天的他清楚的知道了发动的时机。 「铮——」的一声清脆剑鸣随着长剑出鞘震撼长空,就在此时楚邪手里的长剑化为齑粉从手中飘洒而落,而一道剑芒带着惊人的气势从刚拔出几寸的剑上激射而出。 「嗷!!!!!!!!」 钢猿感受到了其中巨大的威压,他立刻停止了攻击转为防御,全身的肌肉暴起将小山一样的身体变得更加巨大。 但是如同菜刀遇上了豆腐,钢猿的钢甲甚至连裂纹都没有就突然分为两片,随着同样变成两半的身体重重砸到在地上。 而后头不知多远的的小山被一剑斩裂,化作轰隆的碎石倾泻而下,将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变成了漫天飞尘的土堆。 「没想到啊,这下家都给你拆了,叫你打我喜欢的女人。」 看着钢猿死的不能再死了,楚邪的全身皮肤突然寸寸碎裂,股股血箭从他身上激射而出,瞬间将他变成了一个血人。 「不愧是破灭技,你就不能教我点更加实用的东西么?!」 感受着周身的剧痛和眼前已经大变的地形,明明只是杀一个钢猿却平了一个山头,楚邪对着器灵不满的抗议了起来,疲乏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PS:一个半小时诌了这么多,我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次发:会所 中土大陆的魔多,在原魔王索伦的管辖下终年不见日光,竖立在魔多中央的末日火山更是时常喷发浓烟密布,一派荒凉。 虽然在护戒小队的努力下,代表着魔王意志的至尊魔戒,被丢入了末日火山的滚滚岩浆之中,但魔王最后的余威仍在诅咒这这片大地。火山的喷发更加的频繁,半山腰以上到处都是炙热的岩浆,便是最喜爱这等环境的半兽人,也对此退避三舍。 只是谁也无法预料,魔多却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到来而发生巨变,乃至整个中土大陆的局势都将发生震荡。 在末日火山山口,生物生命的禁地。突然出现了一道时空的裂缝,一个穿着蓝色法袍,年龄大概只有12、3岁的样子的小男孩从时空的裂缝中走了出来。 当男孩脚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本来流淌的岩浆竟瞬间冷凝住了。 「妈的,老白还真是会给我找事做,让我来搜集至尊魔戒,结果却是把我传送到至尊魔戒被毁之后的时空。」男孩骂骂咧咧的向着火山口的深处走去。随着男孩的走过,以男孩为中心,直径5米的范围内,无论是大地还是空气,温度都肉眼可见的在下降。 「轰隆隆」末日火山似乎感受到了挑衅,整座山峰都开始剧烈的抖动,一次有史以来,最大的火山喷发开始酝酿。 「干,要加班,老子已经很不爽了,别来给老子添堵!」男孩见状,也不慌,脚用力一跺,一股魔力穿透过末日火山。末日火山仿佛受到了惊吓,竟真的停止了喷发。 然而,来自魔多的威胁虽然解除,整个中土世界的意志依然在对抗这名外来者,黑云密布的天空,也撕开了一道口子,一颗天外的陨石,燃烧着,咆哮着,撞向末日火山口。 「艹,主神你他妈有种,知道剧情人物不够我打,居然用这种手段作弊。」 男孩见状破口大骂。虽然自己可以瞬移传送,但如果末日火山被这陨石给砸毁了,对自己收集至尊魔戒的任务更加不利。也是十分果断,一边高举法杖,吟唱咒语,一边不要钱似的掏出各种护符。竟想已肉身,硬抗这灭世的天灾。 「陛下,这是我们的士兵冒死从魔多传来的情报。」 「你确定这是真的嘛?亚玟?」发出询问的是,黄金森林罗丝萝瑞安的统治者凯兰崔尔。这位拥有了超越生物极限的美貌的精灵,是第三纪时中土最强大的精灵,也是诺多的女王。精灵三戒之一,水之钻的拥有者,伟大的精灵女王——凯兰崔尔。 「以我丈夫的名义起誓,虽然这的确看起来匪夷所思,但我们的士兵是绝对忠诚可靠的。」回答凯兰崔尔的也是一位有着不输于凯兰崔尔那绝世容颜的精灵。 瑞文戴尔领主爱隆和罗斯洛立安公主凯勒布理安的女儿,人皇阿拉贡的妻子,刚铎王后——亚玟。 「时间还真是向水一样流逝,你小时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如今你已经是一国的王后了。」凯兰崔尔一边感叹时间的流逝,一边再度拿起亚玟送来的情报,一边看,一边不断皱眉。 「时间确实走的很快,但对于拥有长寿生命的我们来说,每一秒依然值得去珍惜,眼下的情况就更是如此。」 「末日火山降下一颗陨石,大的连在努恩内海的水都能变的发烫,而你说却被一个人类在半空中给击的粉碎?」 「不仅如此,这人还顺便一统了魔多周围所有的半兽人。那帮恶心的畜生再度集结了!陛下。」 「可据我所知,半兽人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向我们发起侵略。」 「一个不鲁莽的半兽人更加危险,我甚至怀疑他们会在重铸魔戒。」 「不可能,魔戒已经毁了,无人可以重铸,这点我尤其清楚。」 「当然,陛下,您是伟大的精灵三戒的拥有者。但即使没有魔戒,半兽人依然是整个正义世界的威胁,刚铎需要精灵的协助。」 「亚玟,为了摧毁魔戒,诺多已经付出了太多,我们再也不想有牺牲了,这点你很清楚,你的父亲也很清楚。」 「可是……」 「没有可是……亚玟,你现在已经是刚铎的王后了,我理解你的立场,但你不要忘了你毕竟是一个精灵。」凯兰崔尔突然身体微微一颤,脸色有点潮红,但马上有端庄的说道:「我有点累了,亚玟你也一路赶来辛苦了,让我们晚宴上再讨论这个问题。」 「这,如您所愿,陛下」亚玟知道此事虽紧迫,但也急不来,优雅的行了个礼,告辞了出去。 随着亚玟的离开,凯兰崔尔不再维持端庄的样子,脸色红的像个苹果,整个人软瘫在王座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虽然是一副病态的样子,却因为那身正式又庄严的王服,意外的散发出令人特别的魅力。 「啪啪啪」一个男孩鼓着掌,慢慢的从王座背后绕出,一边赞叹道:「不亏是诺多的女王啊,这样都伪装的很好,我明明记得开了最大挡了啊!」 男孩说着,肆无忌惮的将手伸到女王的身下,掀开那庄严的礼服,只见那庄严华丽之下,确是一副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美丽的胴体。两根粗壮的假阳具正一前一后的插在女王的下体的两个秘密花园中,「嗡嗡嗡」的轰鸣着,摧残着女王的意志。 「啧啧,原来是加了静音魔法,看来你还很有余力嘛,接下来还得加大调教的力度。」男孩一边羞辱着,一边随手拿起凯兰崔尔手中的情报。 凯兰崔尔则是闭起了眼睛,死死咬牙不肯多说一句。默默的忍受着。 男孩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哈,这情报还真夸张,我击碎了陨石,我哪有这么厉害,我可是差点嗝屁了啊,高级护符都快清空了,这回去必须得找老白报销啊。」 「真是可惜,怎么没砸死你这魔鬼。」凯兰崔尔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哈,我就喜欢你这嘴硬,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这是故意勾引我?」男孩的回应是一巴掌打在女王的翘臀上,而这一巴掌仿佛带着魔力,打的精力女王双眼向上一番,竟直接被打出了一个小高潮。 「哈哈,就说你是喜欢受虐的体质,你还嘴硬。还是说,你就喜欢来这样的?」 男孩一把抓起精力女王的头发,将人从王座上丢到地上,然后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王族上,「爬过来母狗,给我舔。舔好了,奖励你你最喜欢的精液!」 凯兰崔尔愤恨的瞪了一眼,身体却是不听自己的使唤,按照男孩的命令,爬到男孩的胯下,熟练的用嘴解开男孩的裤子,一根与男孩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大鸡巴弹在了凯兰崔尔脸上。面对这样的羞辱,凯兰崔尔只是闭上眼睛,认命似的,任由自己亲吻在那巨大的龟头上…… 「说我一统半兽人,那帮畜生真是臭死了,要不是没得选,我也不想啊。」 「那帮半兽人集结一起,就是我受不了那臭味,被我命令着集体去洗澡,凯兰崔尔,你是没看见啊,我命令着他们一个个跳进努恩内海洗澡时候的表情,比我刚开始杀了他们一半人时候的表情都要惨。」 「贱人,用点心!给我认真点舔!要不是我用一万半兽人的命,丢进末日火山,魔戒也不够重铸啊。结果杀狠了,直接把他们胆子全杀怕了。你瞧,我可是很怜香惜玉了,都没舍得用精灵的,要知道,半兽人营地里,可是有不少精灵女奴啊,我可是精灵的解放者。所以,你要知道感恩。」 凯兰崔尔已经吞吐的很累,整个嘴都呈喇叭型了,可依然无法全完容纳这根巨棒。听到男孩的话,乘势将肉棒吐出,然后马上用两团乳肉贴了上去,一边乖巧又违心的回答道:「是,主人是伟大的魔戒之主,戒奴感谢主人的仁慈,戒奴努力服侍主人。」 「嘿嘿,老子知道你是假装的,没关系,老子会把肏你心甘情愿的!还有,别想偷懒,继续给老子舔!」 凯兰崔尔无奈,只得继续刚刚的工作。张开那诱人的樱桃小嘴,继续与巨龙做斗争。 「话说,我的小戒奴,你刚刚的表演还真不错,把不知道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魔戒已经毁了,无人可以重铸,这点我尤其清楚。』来告诉我,你是谁?」 「呜呜呜!!」凯兰崔尔并不想回答,干脆用嘴巴被堵住为借口,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算是最后的抵抗。 「嘿嘿,别想混过去,」男孩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羞辱凯兰崔尔的机会,下身的精关一送,在精灵女王的小嘴里猛烈的喷射出来,凯兰崔尔准备不充足,被呛的直咳嗽。 「真是废物,居然还敢浪费,给我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不然下次直接拿你当尿壶!」 凯兰崔尔不敢怠慢,竟真的趴在地上,将刚刚不小心咳出的精液给舔干净。 「说,你是谁!」 「我是诺多的女王。精灵三戒之一,水之钻的拥有者,凯兰崔尔。」 「哦?那么我高贵的女王大人,你在做什么呢?」 「伟大的主人重铸了至尊魔戒,但原来的九个戒灵已经不在,身为水之钻的拥有者,我自愿成为主人新的戒奴,服侍主人是我身为戒奴最基本的愿望!」 「不错,说的真好,那么主人我现在看上了刚刚的信使,刚铎的王后,亚玟。那么身为戒奴的你,应该怎么做?」 「不,不要,主人你肏我就好,不要对亚玟出手,你答应过我,不会对诺多的子民出手的!」凯兰崔尔大惊失色。 「是啊,我是与你口头约定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诺多的精灵出手,你瞧,过了一个月,我可是很遵守约定的,但亚玟小姐,好像是刚铎的王后把,嗯?」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在绝望的凯兰崔尔面前,缓缓竖起那带着至尊魔戒的中指。魔戒闪着腥红的光芒,凯兰崔尔无奈的看着光芒刺入自己的眼帘,然后眼神渐渐空洞起来。 「是的,主人,戒奴凯兰崔尔以满足主人的愿望为荣,主人想要收亚玟做女奴,这是亚玟的荣幸,能够帮助主人,这也是戒奴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 当晚,亚玫穿着一袭黑色的晚礼服,来参加晚宴。 只是全程亚玫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大概是这晚礼服勒的自己的腰太紧了。 亚玫这么安慰自己。 作为一个年轻又活泼的精灵游侠,亚玫自然有一副让人羡慕的健美的身材。 只是这晚礼服勒的自己的腰也太紧了,将自己原本就已经十分平坦的小腹,又硬生生的勒紧了3公分。天啊,这根本让人喘不过气来啊。是谁发明这该死的衣服的。 明明这种夸张的衣服根本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衣柜中,自己随行的行礼中应该没有这件衣服才对,可它偏偏出现在了自己的衣服中,自己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会去选择这件衣服。 「亚玫,你今天穿的很适合你,你也终于有一个一国皇后的样子了!」 「啊!」亚玫还在试图和这束缚人的衣服做斗争,冷不丁的被人从后面叫住,吓了一跳! 「凯兰崔尔奶奶,你吓了我一跳!」 「还是没正经的,叫我奶奶,我有这么老嘛?还有,这种正式的场合,你应该称呼我女王!」凯兰崔尔皱了皱眉,假装生气的教训道。 「是,我的女王陛下。」亚玫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双手扯着自己的裙摆,优雅的做了个淑女式的道歉。 眼看凯兰崔尔要继续对自己说教,亚玫赶忙转移话题,「陛下,早上我提议的议案,您请再考虑一下,毕竟那些邪恶的半兽人,是所有中土大陆上的生命的威胁。」 「我应该说过了,这事不需要考虑,还有,我希望你马上就离开这里!」凯兰崔尔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了,同时脸色变的有些狰狞,恶狠狠的对着自己的孙女下达了逐客令。 「啊?凯兰崔尔奶奶,你说什么?」亚玫被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 「我说你离开这里,现在、立刻、马上!」凯兰崔尔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此刻她的脸上一半是如原来天使般的祥和,一半则是所有跑皮肤都皱在了一起,仿佛如同地狱的魔鬼。 凯兰崔尔一手扶着自己那地狱的半边脸,全身颤抖,仿佛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一手朝着亚玫猛的一挥,把想要上前搀扶自己的孙女给击飞了出去。 「我说,快走!!!」不顾一切的凯兰崔尔,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边对着亚玫吼道,一边试图将人直接推出宫殿之外。 然后,就在亚玫即将被推飞出宫殿之时,宫殿的大门却自己合上了,同时一道空气墙将亚玫给包住,让人缓缓地从空中落了下来。 「啧啧,居然还有余力反抗,还真是让我惊喜啊。」宫殿的主座上,一个稚嫩的男声传来。亚玫这才发现,本应是凯兰崔尔的王座上,竟坐了一个穿着蓝色法袍的男孩。 「你,你是谁?」亚玫大惊,不仅是这突发的变故让她吃惊,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此刻周围的侍从们,依然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的工作,仿佛这一切没有发生。 「呵呵,我是谁?好问题,作为想要突袭的对象,你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男孩邪魅的笑了笑。 「不、不可能,你就是那个半兽人的巫师!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亚玫认出了男孩,正与情报上的魔法画像一模一样,只是这就更让人吃惊了! 「半兽人的巫师?便开玩笑了,怎么看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人类啊,啊,对了,其实本人也不能算巫师,我只是个魔法学徒。你可以叫我恩莱科* 蓝日。」 「统治了整个魔多的巫师,居然自称自己是个魔法学徒,你骗谁呢?你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魔多那里的那个人又是谁?你把凯兰崔尔奶奶怎么样了?桌靠去。「哦,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了,真是不容易。」恩莱科一边鼓掌,一边朝着亚玫走去。 「美丽的精灵小姐,请收下我作为一个绅士对您美貌的赞美,还有,我可真的没骗你,我确实只是个魔法学徒,具体原因嘛,不太方便告诉你。不过,请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要说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我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平。至于我能出现在这里嘛?不过是用两个戏法罢了,简单的镜像分身术和传说门。」 亚玫听到男孩报出的两个魔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能施展四阶的水系魔法镜像分身术和五级顶阶的魔法传说门,你还真是个普通的魔法学徒。你说你是为了和平而来,你控制了凯兰崔尔奶奶,控制了这里所有人,你居然还能说出和平?」 「啧啧,亚玫小姐的戒心很重啊,看来我是无法说服你了,不过我想有人可以。」恩莱科无奈的摊了摊手,然后走到凯兰崔尔身边,抓着精灵女王的头发,一把将人扯到自己眼前,「我的好戒奴,你可真会给我表演节目啊,现在这烂摊子,你给我自己收拾干净!」 然后亚玫就看到恩莱科抓着凯兰崔尔的右手上,一颗戒指散发出一阵红光,照得自己一阵恍惚,等自己回过神来,凯兰崔尔已经来到自己眼前。 此时的凯兰崔尔回到了一开始那完美的妆容,只是昔日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此刻仿佛濛上了一层雾气,显得有些无神。 「凯兰崔尔奶奶,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亲爱的亚玫,我现在感觉好极了。我现在的感觉太美妙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在魔戒的作用下,这种完全臣服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简直获得了新生!」凯兰崔尔发自内心的笑着,笑的是那么灿烂,却让亚玫如坠冰窟。 「凯兰崔尔奶奶,你快醒醒,你这是被控制!你被那个邪恶的男人给控制了!」 「不,亚玫你错了,我是自愿的,我现在很清醒,主人是不会强迫我的,我是自愿臣服的。」 「凯兰崔尔奶奶,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叫他主人,还有魔戒,那不是已经毁了嘛?」 「主人用自己的魔力,重铸了至尊魔戒,现在的魔戒,已经没有了索伦那邪恶的力量了,不,说魔戒是亵渎,应该称呼为至尊戒。我作为水之戒的持有者,有幸被主人选为主人的第一位戒奴。」 「戒、戒奴!天呐。凯兰崔尔奶奶,你疯了!」 「我也以为疯了,竟然获得这么高的殊荣后,刚刚还会忤逆主人。但主人是仁慈的,他已经原谅了我。亚玫,主人确实是带着和平的善意而来的,只要我们全部服从于主人,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纷争,即使是半兽人和精灵、矮人、人类,只要都臣服于主人,臣服在至尊戒下,世界就将变得更加美好。」 「嘿嘿嘿,说的好,我的小戒奴,来,让我们的亚玫小姐好好欣赏你新的姿态。」恩莱科突然出现在凯兰崔尔背后,一只手直接肆无忌惮的伸进精灵女王的内衣中,肆意把玩那对令人窒息的美乳,一边在凯兰崔尔耳边呢喃道。 「是!主人」被偷袭的凯兰崔尔并没有挣扎,而是挺了挺胸,好让恩莱科玩的更舒服些。一边回答着恩莱科的命令,一边在恩莱科的玩弄下,拎起自己的裙摆。露出那光溜溜的,没穿内裤的下体。 只见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下,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看得人血脉膨胀。但更令人喷血的是,在那两根笔直的大长腿的深处,露出一朵光溜溜的粉色的蓓蕾,在蓓蕾的最上方,象征着精灵王权的水之戒,就直接穿过花芯,狠狠地钉在那含苞欲放的花朵上。 凯兰崔尔解释道,「虽然,我忤逆了主人,但主人是仁慈的,主人依然愿意收我做戒奴,只是对我略作惩戒,用水之戒穿在我的身上,让我牢记自己的身份,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恩赐,主人实在是太仁慈了!」 「我杀了你!」亚玫再也无法忍受,从背后掏出刚刚藏起的两把餐刀,猛的刺向恩莱科。 恩莱科只是冷冷的一笑,看着刺向自己的刀子停在了自己眼前,却丝毫不能再进。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亚玫大骂道,虽然自己手中的刀只要再进三分,就能狠狠的扎在那男人的心口,然而,自己穿的黑色的礼服,仿佛活了起来,完完全全的将自己舒服住了,丝毫不能动弹。 「唔,看来我给你定制的衣服挺合身啊,亚玫小姐,你的身材可真不赖!」 「混蛋,放开我,啊!不准摸那里,啊啊啊,混蛋,你做了什么,啊啊啊」 「嘿嘿,我可哪里都还没摸呢!」恩莱科高举双手以示清白,不过话风一转,说道:「我给你定制的衣服还满意嘛?这可是用魔界最淫毒的蜘蛛的蛛丝特别订制,穿上它,只要你想,你天天都能感受这美妙的感觉!」 「混蛋,快把它脱了!啊啊啊」 「啊呀,亚玫小姐,你里面可是一点都没穿啊,难道你想就这么在我面前裸体嘛?」 「你,你混蛋!」 「嘿嘿嘿,不玩你了,你知道嘛?亚玫,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呢!」 恩莱科绕道亚玫背后,开始呢喃道。 「混蛋,被你这种人喜欢,可真是恶心!」 「哦,那可真是太可惜,我还想邀请你当我的新娘呢!」 「混蛋,我是有丈夫的,我可是白城的皇后,快放了我!」 「哦,原来你已经有丈夫了,不过没关系,人妻我也挺喜欢的,精灵的人妻就更少见了!」 「混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是你太弱了啊,你知道嘛?凯兰崔尔可是一直在反抗我的控制啊,要不是为了救你,让我趁机突破了她的心灵壁垒,她现在也不会这么一副痴态啊!」 亚玫望向凯兰崔尔,精灵女王只是痴痴对她笑了笑。而乘此机会,恩莱科继续呢喃道。 「你太弱了,亚玫。弱小是种原罪啊,是你害了你的亲人。」 「我太弱了嘛……我有罪……不、不对,你在胡说八道!」亚玫面对恩莱科的恶魔般的呢喃,神志也开始恍惚起来。 「我想肏你啊,亚玫,白城的皇后,我!魔多之主!至尊戒的主人,将要进入你的体内,来缔结契约,从此,白城与魔多都将服从于我,你愿意嘛?」 「混蛋,谁……这是我的荣幸。」亚玫本还想继续开骂,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真是伟大的牺牲啊,白城的皇后,即使是背叛自己的人民,自己的丈夫,你也愿意与我媾和嘛?」 「不,我永远终于我的丈夫,我的人民,于您媾和,对我丈夫来说,是一种荣誉;对我的子民来说,效忠于您,是他们的幸福。」 「即使是国王带了绿帽,半兽人能随意在你城中奸淫嘛?」 「欲戴皇冠者,必承其重,这顶绿色的王冠,将是我丈夫王冠上最珍贵的一颗明珠,半兽人强壮的身躯,将为我的子民带去最见状的血脉。我愿奉你为主,至尊戒的主人,效忠于你,做你最忠实的奴隶。」 「哈哈哈哈,说的不错,那么我就进去了,我的新奴隶!!」 在外来的使徒恩莱科,控制并占领了诺多的黄金森林之后。恩莱科利用至尊魔戒的魔力,以此作为法术的增幅器,施展出史诗级的超大范围的精神控制。 仅仅只用了三个月,中土大陆就已沦陷,即使世界的意志有过反抗,但作为一个远古级的低级位面,恩莱科很轻松的镇压了世界的意志。随着精灵三戒之中的另外两戒,火之戒与气之戒也落入恩莱科之手,中土世界的崩溃,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而在恩莱科取得精灵三戒之后的三个月,又一名外来的使徒来到了中土大陆了。 「我的妈呀!这大佬也真会玩啊!」作为新人的李帆,虽然只经历了一个世界的任务,但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依然被名为混沌海的组织给看上,被邀(强) 请(迫)的加入了组织。同时,领到了第一个组织的任务——送信。 此刻,李帆正站在中土大陆那有名的城堡——白城之前,看着那巍峨的城堡,此时此刻,李帆只想说一句:「马勒戈壁啊!」 「喂,我说,你确定这里是白城嘛?」李帆回头问道。 「尊贵的客人,这里当然就是白城啊。」回答李帆的是一个漂亮的精灵。 「哈?白城?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城都刷的是绿漆啊!!!」 「这当然是我们伟大的主人的意志啊,绿色是象征着和平的颜色嘛,用绿色来装扮白城,这代表着中土大陆赢来了崭新的未来。」精灵一边自豪的说着,一边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 「喂喂,不就是介绍一下你自己住的地方嘛?用的着这么激动嘛?你不是说你是这城的主人嘛?白城的皇后陛下。」「啊,不好意思,让客人您见笑了,只不过亚玫小婊子,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主人了,我就激动不已。」 「我靠,你还真是能发骚啊。你水多的都从内裤上滴下来!」 「啊!」亚玫一听,连忙当着李帆的面,就把自己那仅仅遮住了半个屁股的超短裙给掀了起来查看。结果那光溜溜一点没穿的下身,那浑圆挺翘的翘臀,那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李帆面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逗你的啦,你不是被要求不准穿内裤嘛!」 「客、客人,请不要这么捉弄我啊,我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的!」 「是、是,知道了,你快带路吧,你不是很想见到你主人嘛。」李帆敷衍的说道。 「哼!」亚玫虽然被捉弄的羞红了脸,但一听能马上见到自己心爱的主人,还是扭着腰,踩着猫步,继续给李帆带路。 李帆望着亚玫那骚气的背影,两对半裸的翘臀正若影若现的勾引着所有男人的目光。李帆却只是叹了口气,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囔道:「呵呵,果然是和平的颜色。」 峨的白城被粉刷一片翠绿,绿油油的耸立在大地之上。而那雄伟的城墙上,站着的不是一个个浑身铠甲的士兵,而是一个个衣衫不整的精灵与人类女性,而在她们身后的,则是一群面目狰狞的半兽人。 此刻,原本你死我活的种族,纷纷放下了武器,正不分彼此的融合在一起,亚玫领着李帆来到城堡的中央。见到了恩莱科。 「怎么样?老白,中土世界我这改造的怎么样?」恩莱科一边吃着,由凯兰崔尔嘴对嘴递过来的葡萄,一边问道。 「额,大佬,您实在是太牛逼了!白城被你改成了绿城,实在太有创意了!」 李帆由衷的赞道。 「嗯,不错,绿城这个名字好,整个白城的女人都被我洗脑了,现在都是以和半兽人做爱为荣呢,而他们的男人个个都绿的发光,还都开开心心的刷着墙,实在太有意思了。以后白城就正式改名叫绿城吧。」恩莱科大笑着转过头来。 「嗯?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老白的信标?」恩莱科这次发现不对,警惕的问道。 「大佬,您好,我叫李帆,只是个新人,是白老大让我给您送信来的。」李帆恭敬的回答道。 「我擦,我就说那个死宅怎么肯出门了,我还纳闷怎么突然感到了他的信标来到这里,还特地派我的婊子皇后去接他呢。」恩莱科说着对李帆身边的亚玫勾了勾手。 得到允许的亚玫,飞快的爬到恩莱科脚边,亲吻起恩莱科的脚趾,一边亲还一边摇着自己的屁股。李帆站在她身后,能清楚看到那朵粉嫩的鲜花中,挤出了亮晶晶的粘稠的花蜜,看得李帆咽了咽口水。 「呵呵,臭小子,还算有定力,没碰老子的女人,算你识相。说吧,老白让你带什么话?」 「那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白老大让我把这个给您。」李帆说着,将怀中一只蜗牛状的电话虫给递了过去。 恩莱科没好气的接过电话虫,说道:「老白,你找我什么事?我正玩的开心呢。要不你也出门动动?」 电话虫变成了一张哭丧的脸说道,「珊瑚虫,你也应该玩的差不多了,我这有两个新任务要交给你。」 「我靠,就知道你找我没好事,老子辛辛苦苦才征服这个世界,老子还享受够呢!你找别人去,老秦,青蛙,随便谁都行,别来找老子。」 「你辛苦个屁,重铸魔戒的材料都是我帮你准备的,有了魔戒之后,在中土世界根本就是开了无敌挂,你是肏人肏的太辛苦了吧。」 被拆穿的恩莱科脸色不变,「对啊,我就是乐不思蜀了,老子不回去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做人厚道点,珊瑚虫。我已经给了你时间玩了。按照主世界与魔戒,1比1个月的时间比,你可是逍遥了半年以上了。」 「哪有,我整合了精灵宝钻才三个月。」 「那你也起码玩了三个月的母女花了,还不知足?」 「切,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不就这点出息,我敢打赌,你重铸魔戒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传送去控制,水之戒的凯兰崔尔,下一个不是凯兰崔尔的女儿凯勒布里安,就是她的孙女亚玫。而且你最后肯定三女全收。」 李帆听着两个大佬的拌嘴,不由望向恩莱科身后,果然两个与亚玫长的七八分相似的精灵女性正安安静静的站在恩莱科身后。 那个下身镶着一颗钻石魔戒的女性,虽然一丝不挂,但依然保持庄严的气质,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精灵女王凯兰崔尔。而左乳上被穿了一颗蓝宝石魔戒的女性,正乖巧的替恩莱科捏着背,浑身散发着母性的气息,应该就是凯兰崔尔的女儿凯勒布里安。而最小的那个不用说,此刻脑袋已经趴到恩莱科的两腿之间。 「就算你猜中又怎么样?凭啥又要叫我出工啊。」 「行啊,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那我只好去解封你的老师了,想必我们的克丽丝长公主殿下会比她的丈夫好说话一点。」 「喂,老白,做人要厚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克丽丝给骗进封印中,你就这么急着判我死啊!」 「一句话,出不出工?」 「出是可以出,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力量早就被主神给盯上了,这次一上来就是火山喷发加陨石砸。不是我不想出工,是主神在作弊啊!」 「我这不是给你派帮手了吗。」 「哈?就这骨骼清奇的家伙?你耍我啊?」恩莱科对着我一指,问道:「臭小子,你会什么啊?」 「呃,大佬,我只是个新人,啥都不会啊。」 「听到没有,这废物说了,啥都不会?你要他怎么帮我啊?帮我照顾我后宫啊,给我带绿帽啊?」 李帆虽然心说,这主意很不错,不过知道眼前之人力量强大,动动小指都能碾死自己,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严肃,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就是要他什么都不会啊,只要你和他组队,你们双方的综合实力不就下降了,主神是只看系统数据的,就不会放生天降陨石的事件了。」电话虫另一头谈定的解释道。 「我擦……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总之,你要么出工,要么我让克丽丝出工,你自己选吧。」 「算你狠,说吧,这次要我去哪里?」 「坐标我已经给李帆了。」 「哼,回头再找你算账!」恩莱科火急火燎的冲到李帆身边,一把从李帆身上吸出一个黑色的球,捏碎。 黑球被捏碎之后,马上变成一个黑色的传送门,恩莱科一边拎着李帆,一边对着凯兰崔尔母女三人抛了个媚眼。「哈哈,我的小戒奴们,安安心心的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啊,大佬,不要这么急啊,那可是高级的任务世界啊,会死人的啊,啊啊啊啊。」李帆发出凄厉的惨叫,虽然不愿,却还是被恩莱科给拖进了传送门。作为新人的李帆,第一次高级任务世界的冒险就此展开。
前言:看了不少人的留言,没想到希灵帝国的角色还挺让人期待的,猜的不 错,主角召唤的SSR就是你们想的那个。 我本人还是很想看希灵帝国的同人的,无论是纯爱也好还是NTR也好,我都有希灵帝国角色的H文,希望我能逃脱有希灵就太监的诅咒吧~啊……我好像立了一个不得了的弗拉格,总之,这就是本次的更新,只有区拥有阅读癖的七十三看着卡片上的介绍念出了声。 「对方个子高挑,穿着一件天蓝色缀有白色花边的、带有欧洲古典贵族服饰风格的长裙。留着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卷曲的头发在脸颊边自由下垂,形成两个夸张的大大金色螺旋。」 「陈俊呢?我身边那么大一个陈俊呢?」身材高挑的丽人比了比手势后走向了七十三。 正如卡牌上介绍的那样,金色的长发确实很吸引人的眼球。 看着眼前那幽蓝色的瞳孔,七十三读出了声:「一双纯净的蓝眼睛仿佛大海般深不可测,仿佛能够直视到人的灵魂深处。」 「蓝眼睛?碳基生命!回答我的问题!!」 已经来到七十三身前的女人双手叉腰,带着一丝严厉的眼神射向了七十三的心灵。 但是,不读完的话…… 「虽然有着一头金发和碧蓝的眼睛,但珊多拉的脸型却是典型的东方人特色,精致而典雅,气质中带着七分高贵三分调皮。搭配上一身华贵的装束,整个人仿佛一位莅临民间的公主一般。」 「珊多拉?」七十三一脸的疑惑。 「对!是我!用词不错,你的赞美我接受了。」珊多拉抬起一只洁白如玉器般的手掌,散发着蓝光的刃型武器抵住了七十三的咽喉。 「碳基生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对你的依赖感是之前精神操控的原因?根据回答,你会有不同的死法!」 为什么这个SSR级的角色能对雇员出手? 为什么这种卡除了介绍文意外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好不容易被选为雇员,好不容易从那群暴民的眼逃出,好不容易…… 生命受到威胁的七十三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即便如此,有着阅读癖的他读出了卡牌上最后一段话。 重复了一下七十三的话后,珊多拉也愣住了。 最开始她一直以为眼前的男性碳基生命是一个想要控制她的敌对势力,但这种一直说着怪异的话却让她产生了更大的疑惑。 「希灵帝国?吃货女皇!!」不知何时已经躲到召唤大厅之外的四十二叫出了声。 这下,他让名为珊多拉的女人转移了目光。 「奇怪……」 珊多拉收回了蓝色的光刃,来到了四十二的面前:「一个看起来非常了解我的碳基生命不认识我,一个对我流口水的碳基生命随着碳基生命的赞美一点一点的远离我,最后像是忽然认出我和我的帝国一样。」 珊多拉的右手抓着四十二的头,很轻松的将其提起。 「我,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帝国第七十六天区统治者在此宣告,一切敢觊觎希灵帝国的存在全是帝国的敌人!!」 四十二就像是捣烂的西瓜一样,眨眼间就被珊多拉那化为巨大利爪的右臂捏碎,而他的N卡温柔也带着解脱的笑容化为白光消散开来。 七十三的卡牌上也恰时的显示出了正确ID。 「战歌公主……珊多拉?!」 听到七十三读出自己的名号,珊多拉向前者投出妖异的笑容:「既然我无法主动杀死你,那我就将这里的一切连同空气全部破坏,这样,你这种弱小的碳基生命怎么活下去!」 「死吧!卑微的碳基生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珊多拉那头金色的秀发无风自动,高挑的完美身材升到半空,而那没品的吼叫声更是破坏了她的美感。 更加危险的是,随着这位希灵女皇的嘶吼,整个召唤大厅的空间墙壁出现了一道又一道裂缝。 整个大厅的灯光忽闪忽灭,公司的特殊应对措施也在这时开启了。 「警报!发现危险单元……警报!发现危险单元……」 「根据公司第一百七十条,强行遣返作战单元!」 召回大厅的广播一结束,角色召唤器发出一道金色的光圈将珊多拉的身体笼罩起来。 然而…… 「想赶我走吗?!」 珊多拉将利爪敲击在光圈的内壁,金色的光圈瞬间被击碎。 「敢觊觎希灵帝国的家伙都得死!!」蓝色的双眼以变的通红,此刻的珊多拉视乎失去了理智,更危险的咆哮声从她的口中发出,大量的黑色浓雾从她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为了帝国的荣耀!!」 「第一百七十条作战无效,检测出深渊反应,申请虚空制裁。」 「申请已通过,30秒后对雇员投放虚空制裁。」 「3?呼!又是30秒?」 或许,空间里的空气真的被抽空,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七十三有些绝望了。 就在这时,他看了一眼还在运作的召唤器。 度气…… 不知为何,七十三脑海闪过一丝灵光。 他用着全身的力气奔向了召唤器,将手掌重重的派在召唤器上的操作栏。 「公司,雇员七十三申请卡牌具现!卡牌ID选择……」 七十三看了一眼R卡上的ID,连忙喊道:「2B」 「请求已收到!请求已收到!卡牌角色具现将在三秒后开始,雇员可三秒内撤回选择。」 这种时候谁会做撤回这种作死的行为啊…… 看到召唤器成功启动了召唤系统,七十三整个人瘫倒在了地板上。 「召唤倒数计时开始。」 看到七十三的怪异举动,珊多拉笑出了声:「嗯?这种时候还想着别的事吗?召唤……这就是召唤我的仪器了吧?」 「3……」「毁掉它吧!」 仿佛做出了一个很轻松的决定一样,珊多拉的身影闪现到角色召唤器的上方。 「2……」 珊多拉慢悠悠的举起右臂,将化为利刃的右手砸向召唤机。 「咚!!」「1!」 「召唤舱门即将展开,请各位雇员远离角色召唤器。」 「?」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抵挡,珊多拉又一次愣住了:「怎么会……」 一个金色的透明防御壁垒在召唤器的上方浮现,正好抵消了珊多拉的攻击。 嗒、嗒、嗒、嗒、嗒、嗒…… 厚重的长靴在地板上的踩踏声预示着新的角色被召唤,七十三发出了他成为雇员后第一个命令。 「亲我……」 此时的他已经虚弱到睁不开眼了,连之前只瞟了一眼卡图也在脑内变的模糊起来。 「?」银发黑衣的自动人形看到倒在地板上的七十三一愣,回想到七十三之前说的命令后,她将自己的左手抚在胸前:「愿人类荣耀长存!」 「遵命,人类大人。」 银发的自动人形跪在七十三的身旁,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忠实的进行着七十三的指令。 干裂的嘴唇被冰冷但却柔然的唇触碰的一瞬,七十三贪婪的将自动人形口中的气吸入自己的口中。 被某种规则限制死的珊多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被称为人工生命对那个该死的碳基生命的救助。 直到…… 「已传输完毕!请雇员接受虚空制裁的力量,此次灌注的力量将消耗你的寿命,单位为……十万年,制伏反抗单元后跨界任务即可开始。」 感受到身体里突然涌现的东西,七十三知道这便是虚空制裁的力量了。 「公司,现在我该怎么做?」 「……问题已被许可,你的答案为:将虚空制裁注入反抗单元珊多拉的肉体即可。」 在新召唤出的角色的搀扶下,七十三的身体勉强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衰老的迹象,他连忙问道:「为什么我还没有老化?」 我好像被抽取了十万年的寿命吧?有哪个人类会活那么久? 「……问题已被许可,你的答案为:虚空可以让生命活得很久很久。」 「最后一个问题,我将虚空制裁全部注入珊多拉的身体之后会怎么样?」 「……」 这次,公司的回答没有及时响起,这也让七十三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公司?」 「……问题已被许可,你的答案为:死亡。」 感情自己的跨界任务就是去死? 「呵呵……」 对于这样的结果,七十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哼,果然是愚蠢的碳基生命,一直都是很容易被利用的角色。」 在一旁观察已久的珊多拉打了个哈欠:「你身体里的力量如果交给我的话确实可以中和我身体里的深渊。」 「但是!」 珊多拉向七十三射出冰冷的眼神:「你敢吗?渺小的碳基生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七十三到是想到了什么,大声的笑了起来。 当虚空制裁融入身体后,七十三就已经猜到该怎么做了,他向公司提出问题也是想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可是,公司的冷处理让他心寒。 他本人也正如珊多拉说的那样。 是,没错,他不敢,他怕死。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拼尽一切代价也要成为公司的雇员呢? 「我还能怎么样!我只是想活下去有错吗?啊?!」 「想活下去是没有错,但犯下了罪行的人若是不死的话又像什么话?」 听到七十三的所说的话后,半空中的珊多拉抱住自己的双膝,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个球,而她的眼神依然是那样冰冷:「更何况,你是在以一个弱小者的身份奴役一个族群的皇帝!」 「那被这扭曲的世界,扭曲的未来奴役的我们又算什么?我们只是,也只能是渺小的碳基生命啊!!」 在生命的威胁下,早已失去理智的七十三想到一件事——同归于尽。 「身为渺小的碳基生命的我宣布,我下面的所说的每一条命令都是保护自己的行为,所以……2B,将她从天上拖下来!!」 「是!人类大人!!」得到指令的自动人形拔刀跃向了半空中的珊多拉,穿着高跟长靴的她像个舞者一样挥刀喊道:「而且,我并不认为作为碳基生命的人类是一个渺小的存在!」 「人类大人,您是我们的创造者!!」 「嗯?这种科技……」 珊多拉抬手轻轻一挡便阻止了2B的进攻,她注意到了什么,眉头紧锁,但这种情况太过突然,只能随后一挥将2B敲回地面。 珊多拉对2B说道:「你不该攻击我。「「给我下来!」 2B无视了珊多拉的话,再次跃起,右手的长刀刺向她的敌人。 「优秀的士兵,但这一切都是错误的!!」 珊多拉用的右爪钳住了2B的刀,轻轻一抓,便捏的粉碎。 2B见状,丢弃了手中只剩握柄的武器,调整好身型将双臂伸向珊多拉的脖颈。 仿佛早以知道敌人的行动轨迹,珊多拉再次伸出右臂,用右爪钳住了2B的双臂。 而2B却对这种状况毫不在意,用下身那对修长的腿部缠在珊多拉的腰间牢牢锁紧。 连个绝美的人儿正在以这种近乎原始的方式进行对战,然而七十三却没有丝毫观赏的打算,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利用2B的技能,与这个要自己命的女人同归于尽。 在这瞬间,七十二喊道:“2B做得不错,到此为止了,现在请停止你的一切机能!然后……启动自毁程序吧!!」 「是!人类……大人……」 听到七十三的命令后,2B毫不犹豫关闭了自己的动力模块,整个人就像是个坏掉的人偶一般挂在珊多拉的身上。 「这样你就……为什么?!」 看着依然悬浮在半空的珊多拉,七十三慌了神。 为什么无法自爆?难道连同归于尽也做不到吗? “临场作战能力很好,至少比那些普通的碳基生命要强的多。”珊多拉抬起右臂,将爪钳住的2B高高举起,这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动作就将之前纠缠在她身上2B的睁脱。 「她也是一个好士兵……」 将2B放在地板上后,珊多拉再次将自己的视线移向了七十三。 「你不会真的认为紧紧靠她的就可以使我们同归于尽吧?」 对于珊多拉的提问,七十三下意识点了点头。 「噗!所以说你们这些碳基生命啊……」 说着,珊多拉右臂一挥,空间的黑雾散去,她的右臂也再次变成正常人的形态。 「……为什么?!」 在七十三疑惑的目光下,珊多拉的双脚再次回到地面。 「现在,我杀不死你,而你也没有办法杀掉死我,这种画面……哼!能与我平等交流的碳基生命你还是第二个呢。」 「第一个呢?」 「当然是陈俊咯?」 一提起陈俊,珊多拉的脸上展现出了少有的微笑。 陈俊? 七十三突然想起珊多拉刚被召唤时对待自己的态度,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你口中的碳基能与你平等交流?」 面前七十三提出的问题,珊多拉翻了个白眼:「他是希灵帝国的皇帝啊!」 珊多拉是皇帝吗?陈俊也是皇帝?难道这个希灵帝国…… 「有两个皇帝?」 「很奇怪?希灵帝国是由一群皇帝统治的。」 说到这,珊多拉回忆起了遥远的过去,笑容灿烂了不少:「很伟大吧?」 「……为什么我们聊起来了啊?我不是你的敌人吗?」看着与自己闲聊起来的珊多拉,七十三有些不自在。 「是啊?但是现在的状况也只能是这样了不是吗?」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七十三的注意力再一次放在了手中卡片上,忽然,他发现了卡牌上的一个重要信息,他快步走到了珊多拉的面前,并将他的右手伸向了珊多拉的胸部,大声喊道。 「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不许反抗!!」 「你!你敢!!」珊多拉回绝了七十三,幽蓝色的眼瞳几乎要冒毛,怪异的是,她的身体却并没有进一步反抗后者的意思。 在珊多拉的怒视下,七十三却抓住了珊多拉奶子,并用力捏了几下。 「果然!」 「把你的手拿开!!」 珊多拉的威胁并没有吓到七十三,他反而学着之前看到别的雇员凌辱自己的战斗角色喊道:「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掰开你的逼给我看看!!」 「你居然!居然敢让希灵的皇帝做这种事……渺小的碳基生命,你还是在恐惧中死亡吧!!」 珊多拉一边用恶语威胁着七十三,一边撩起自己的蓝色宫裙,撕开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内衣后,女皇的肉穴被她本人展示在她口中,渺小的碳基生命的眼前。 而七十三的心灵却再次被恐惧填满,但看着只能保持着淫姿的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希灵女皇,像是要将所有的恐惧都驱散似的,疯狂的摇了摇头。 「恐惧你妈的逼啊!反正我也完蛋了,十万年的寿命我要还到什么时候啊!就算是死我也要尝尝希灵女皇的逼是什么滋味!!」 说完这句给自己打气一样的话后,七十三便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掏出了一根直挺挺的肉棒。 看着七十三突然亮出的肉棒,珊多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滚开!把你那个丑陋的东西收回去!」 然而,到了这种地步,七十三可不会因为珊多拉的话而放弃。 「平白无故的花掉十万年的命,你以为我会服气吗?」 七十三一边说着气话,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珊多拉的肉穴。 身体里的虚空制裁很轻松的让七十三的如肉棒刺破希灵女皇的处女膜。 「你……怎么敢!怎么可能!!」 珊多拉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仿佛不敢相信她眼前的碳基生命真的敢用这丑陋的东西侵犯了她的身体。 「怎么就不可能?」 七十三一边挺着腰抽肏着珊多拉牌的女皇肉穴,一边拿出了那张召唤SSR的卡牌。 「ID:战歌公主——珊多拉种族:希灵使徒职业:希灵女皇身高:175cm力量等级:恒星特殊技能:随身空间、心灵操纵、深渊形态。」 看到这里,七十三更是确信了自己的一个猜测。 「上来就用心灵操纵让我恐惧使不敢对你提出任何一条命令,又展现出强大的战斗能力加深我无法对你的反抗的认知……真不愧是个伟大的女皇陛下啊!」 喊出这段话后,七十三像是发泄一般疯狂的用肉棒肏着珊多拉的肉穴。 「区、啊!区区一个呜恩!一个碳基生命啊!你噢!你怎么可能啊!猜到啊嘶哦哦哦!!!」 「当然是卡片的力量啦!」七十三拿着印有珊多拉全身图的卡牌拍大着珊多拉的脸。 当卡牌敲打在珊多拉脸颊的瞬间,公司所属的电子女性在召唤大厅响起。 获得十万年的寿命作为补偿。」 「十万年?」 跨界任务也会正常开启。」 「上你妹啊,我不交!!」七十三想都没想,直接回绝了公司建议。 被这个婊子女皇折腾成这样,凭什么说上交就上交,区区十万年的寿命就想打发我吗? 只要也多个一年……不对是一百年才对!! 七十三一边恶狠狠的肏着希灵女皇的穴一边在心中发出愤慨。 啊…… 等等?十万年的寿命?? 刚缓过神来的七十三就听到了珊多拉的嘲讽。 「不啊!不上交吗?这可噢!可是十万年的寿命啊啊啊!!」 「那我就肏你个十万发算了!我的处男居然换到一个女皇的处女,真是赚到了!接下你口中那个渺小的碳基生命的第一发精液吧!!」 「你?!噢!这不啊!噢噢!不行!别这样啊!!」 随着七十三的射出的第一发浓精,子宫被射入精液的珊多拉翻起了白眼。 带有虚空之力精液进入珊多拉的子宫后,珊多拉卡牌上代表忠诚度的进度条上涨了一点。 「别这样?之前玩我玩的很爽是吧?婊子女皇,吃下我的第二发吧!!」 说着,再次蓄积起的精液又射向了女皇的子宫。 「怎、怎么!还……还有?噢噢噢噢?!」 「还不是因为你!欠肏的希灵女皇,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被公司强行透支十万年来换上这种所谓的虚空制裁??」 「啊!什噢!什么意思?」 「虚空制裁就是用十万发的精液让你屈服啦,婊子女皇!!」 「不,别射啊!快装不下啊拉!!」 七十三这个渺小的碳基生命对希灵女皇的报复开始了。 虚空制裁的力量被七十三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射进了珊多拉的子宫,成百上千的精液射入珊多拉的体内,而她的卡图也随着她身体的变化,卡面上原本是一位身穿蓝色宫裙的金发美人坐在精致的王座上翘着二郎腿,现在却在七十三一次又一次不要命的射精下变成了翻着白眼吐香舌,用手掰着穴,全身上下射满精液的蓝衣金发婊子。 当然,这些精液全是珊多拉一只都看不起的碳基生命七十三借用虚空制裁的力量而射出来的。 当七十三射出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多少发精液后,公司的广播突然响起。 「你的战斗角色ID为战歌公主珊多拉以被制服,跨界传送开始,你的跨界任务将在三十秒后展开。」 「惊了,我居然没死……?」 「呜揪!」蓝色的眼瞳已被爱心填满的珊多拉亲了一口七十三的脸:「我可不想让主人死啊!婊子女皇的下贱骚穴还没满足呢!」 原来,在七十三不停射暴的过程中,因为公司的卡牌规则,战歌公主珊多拉的忠诚度已经达到了上限。
(二十五) 云知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萧姑娘确实很美,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人,但是在下刚刚确实没有动色心。」 萧棠枝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云知还又道:「至于姑娘问我,你我分属两朝,我如何能娶你,这问题我觉得倒是不难。再有两个月,就是神后与魔尊第四次比武的日子,只要神后赢了魔尊,一统九州,咱们自然就是一家人了。」 「为何不是魔尊赢了神后呢?」 「这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区别,但是既然萧姑娘有异议,那咱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就赌两个月后,神后与魔尊谁赢。」 「如果神后赢了,你就要我答应嫁给你?」 「不,不是的,」云知还忙摆了摆手,「这样就算得到了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我的志向可没这么小。」 萧棠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云公子不但想得到我的人,还想得到我的心,这志向确实不小。」 云知还见她笑了,心中大感得意,趁热打铁道:「所以咱们只赌一个小的。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条件。这个条件不能太难,超过对方的接受限度,可以被拒绝。」 萧棠枝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了。」 云知还大喜,他这个赌没啥意义,就是想跟她多一些交集而已,不管输赢,他都是稳赚的。计谋得逞,他便有些得寸进尺了,问道:「萧姑娘人中龙凤,为何却被困在此处?」 「被困在此处?何以见得?」 「我不知道此处具体是什么位置,但是很显然,应大致在梁州边境一带,既远离邺城,又人烟稀少,以姑娘的人品才华,独自一人在此张弓射落叶,百无聊赖,未免太过屈才。」 萧棠枝闻言叹了一口气,沉默下来。 云知还道:「萧姑娘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我很快就要回京师复命了,保证不会被北朝的人知道。」 萧棠枝迟疑了一下,「告诉你确实无妨,只是有点不好开口。」 「怎么不好开口?」 「毕竟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萧姑娘难道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萧棠枝见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微觉好笑,犹豫片刻,道:「好吧,那我告诉你。」 云知还心中欢喜,静静地听着。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父亲去世之前,已有预感,事先写了一封奏折呈交于魔尊,请求魔尊在他去世以后,封我一个官儿当当,能留在京师自然最好,即使不能,也尽量不要太远。我们北朝与你们南朝不同,女子为官极其艰难,但是看在我父亲跟随魔尊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魔尊还是应允了,封了一个翰林供奉给我。翰林供奉虽然无甚实权,大小也是个官儿,偶尔还能见到魔尊,谈上几句政治、民生话题,所以我不敢有丝毫懈怠,谁知道正因为太过认真,反而惹上了麻烦。」 「这故事倒是常见,认真做事之人得不到优待,反而处处遭受排挤,不如溜须钻营之人吃得开。」 「嗯,这道理我也是懂的,只是抵受不过良心的催逼,较起真来,难免被人记恨。何况为官之人既以男子为多,见我官职低微,意欲以权谋私者,也着实不少,那些被我拒绝的人,联合起来,倒打一耙,放出许多风言风语,我也澄清不过来。」 「萧姑娘这处境实在艰难。」 「只要无法推翻大人物们建立的秩序,就必须忍受这样的生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云知还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有些惊讶地道:「萧姑娘这句话,很有气魄。」 萧棠枝微微笑道:「也就跟你发发牢骚,在外面我可不敢这么说。」 「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很荣幸。」云知还追问道,「后来发生什么事了?萧姑娘请继续说。」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萧棠枝道,「燕姬的儿子名叫薛湛,向来好色如命,受人鼓动,来见了我一面,坚持要纳我为妃,我自然不愿意,就闹到了魔尊的面前,魔尊大发慈悲,把我打发到这里来了。」 云知还愕然道:「这是什么道理?」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魔尊极为疼爱他这个儿子,他自然不认为是他的错,反而觉得我有些不识抬举,只是碍于我父亲的名声,不好对我做得太过分,就派人劝我说,要么接受,要么避开他儿子,离得远一点,免得闹出什么祸事来,大家面子上过不去。」萧棠枝道,「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呢?」 「另一个原因,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有人在他面前说了我几句坏话,说我不知从什么地方,学了一肚子南朝的思想,对魔尊的政策,颇有些不满,发牢骚时,被好几个人听见了,他们愿意一起指证我。魔尊最忌讳这个,与上面的原因加起来,二话不说,就把我发配到这里来了。」 云知还道:「既然他们对你如此之坏,你不如跟我一起回南朝算了。」 萧棠枝叹了一口气,道:「魔尊虽然不愿意重用我,却很担心我逃走之后,被南朝所用,所以把我父亲的旧部、从小陪我长大的侍女,一起打发到这里来了,他们老的老,少的少,有的还有伤在身,修为都不高,我一个人逃走不难,要带上他们却很难。」 「有人看着你们吗?」 「这里是梁州边境,有不少修士驻扎,而且建有高台,可供瞭望,人数一多,很容易暴露行踪,一旦暴露,必死无疑,我自己无所谓,没有十足把握,却不愿意拿他们的生命去冒险。」 云知还吃了一惊,道:「那他们现在看得到我们吗?」 「这里应该看不到,跨越边境比较危险。往西五里,有一个规模不大的修真门派,最好也别惊动他们。」 云知还暗暗庆幸刚才没有撞上去,又想起出来的那个洞口,还有飞舟……他沉吟一下,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修为怎么样?」 萧棠枝道:「七个人,能飞得起来的,就我一人。」 「你是什么修为?」 「我的修行天赋一般,刚进地元境中阶不久。」 云知还简直哭笑不得,这叫一般,那自己这个地元境初阶的还要不要活了? 「如果,」云知还想了想,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我说我能带你们去南朝,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二十六) 萧棠枝倒是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假,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云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走。」 云知还脸上现出失望之色,问道:「为什么?」 「时机不到。你刚才也说了,神后与魔尊很快就要再一次交手,如果神后赢了,我逃不逃没有区别,如果魔尊赢了,我刚逃过去,就要被抓个正着,还是不逃为好。」 她这话十分有理,云知还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只好暂时分开了。」 萧棠枝笑道:「怎么,那么着急要娶我啊?」 「是啊,」云知还感叹一声,「遇到萧姑娘,我才知道『人生苦短』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萧棠枝凝望了他一会,又侧过脸去,道:「云公子,我要回去了,你要是没什么事,也早点回去吧,免得家中亲人挂念。」转身欲行。 「等等。」云知还叫住了她。 「怎么了?」 云知还笑着道:「你等我一下。」盘腿坐下,闭目运功。 萧棠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好奇地看着他。 过了一刻钟左右,云知还睁开眼睛,一跃而起,脸上神采奕奕,笑道:「有劳姑娘久等了。」 萧棠枝微一探查,惊讶道:「云公子这是破境了?」 「是的,」云知还有点得意,「我一想到萧姑娘已经是地元境中阶,我却还停留在地元境初阶,心里就十分难受,结果也许是老天眷顾,突破的契机忽然就来了。如今咱们是同一个境界,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萧棠枝闻言叹道:「云公子这份心思,真是了不起。平日里对付女孩子,想必是无往而不胜的了。」 云知还道:「萧姑娘说笑了。我要的不是胜利,只是一份两厢情愿的喜悦罢了。」 萧棠枝没再说什么,最后看了他一眼,牵马缓行而去。 云知还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间,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怅然。 过了许久,他回过神来,清新微凉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佳人身上的一点馨香,他轻吸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愉悦了一些,施了个隐身术,往原来的那个洞口飞去。 他本来是不想再走那条水路的,但是听了萧棠枝的一番话,知道边境上有不少修士驻扎,他又改变了主意。 地下河虽然又黑又冷,空间几近密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但是比起被修士发现,一路追杀的滋味来,那还是好得多了。 云知还记性很不错,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回了原处,挖开洞口,钻进去,又堵上,施了避水的法诀,毫不停留地遁水而去。 到了昨天掉落的地缝,他先小心聆听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才飞到地面上,环视了一圈,没看出谁胜谁负,倒是发现了蒋武神无头的尸身。他的头颅滚得很远,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愤怒和恐惧。他叹了口气,把它们摆到一起,袖子一卷,泥土雪块滚涌而上,把它们埋在了下面。 望着重新飘起雪来的苍茫天幕,他不禁想起了叶流霜,却不知道她去哪了,也不知道以后要到哪里去找她,心情不免又抑郁起来。 他回想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有点做梦的感觉,出神半晌,才把飞舟和蓁蓁放出,驾着飞舟往京师赶去。 路上无事,云知还便把这几天的事跟蓁蓁说了一遍,与叶流霜的那段,自然是跳过了。 蓁蓁好奇道:「哥哥,那本《九皇剑经》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云知还道:「现在还不行,等咱们进了齐国境内,确认安全了,再给你。」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快了不少,几天功夫,两人便乘着飞舟到了江州境内。 云知还松了一口气,找了座离城市不远的山头降落,从芥子空间取出那本《九皇剑经》,与蓁蓁一起翻阅。 于红初可没说过要禁止他们翻看,所以云知还看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他边看边啧啧称奇:「原来九皇就是九皇大帝的意思,是道教传说中的星神,由北斗七星星君与左辅、右弼两星君组成。」 但是这本剑经跟九皇大帝却没什么关系,乃是秦朝时期,一位姓徐的练气士所创,原理与世上流行的功法皆不相同,修的不是真元,而是星力。这种星力不同于星光,也不同于普通的天地灵气,关涉到的,是星球之所以成为星球的秘密。 它比灵气更为本源,位阶更高,玄妙之处,简直无法理解。 云知还粗略地翻看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这本剑经的修行难度不算很高,地元境中阶及以上修士,要想练到初具成效,不用花太多的时间。但是要把它们全部学会,却很困难。因为这部剑经记载得实际上不是一套剑法,而是九套,其中不少相互冲突,相互矛盾,恐怕不是一个人能使得出来的。作为一个剑阵来看,倒是更为合理一些。 他抬起头,发现蓁蓁的脸色有些古怪,便问道:「蓁蓁,你怎么了?」 蓁蓁道:「这上面有一种剑法,我好像学过。」 「哦?是哪种?」 蓁蓁把秘籍翻到第五套剑法,道:「就是这个,廉贞剑。」 「廉贞剑?」云知还原来没觉得什么,此时听她说了一遍,自己再念了一遍,忽然想起来,举父见到秦迟锦的时候,似乎说过这个名字,「莫非秦仙子练的,就是这套剑法?」 这不是没有可能,再联系到自己当初在她们身上嗅到过的类似星光的味道,云知还几乎完全确定了,她们修习的的确就是这一套九皇剑经。 「我只学过一点,秦姐姐说,等我长大了,再全部传给我。」蓁蓁托着小下巴,「突然在这本秘籍上看到整套剑法,我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云知还想了想,笑道:「说不定这本秘籍是剑圣前辈藏到宫殿里,算好了你会来,所以突然从虚空中掉落,砸得惊天动地的,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呢。」 蓁蓁也笑道:「那这位剑圣前辈可真了不起,几百年后的事,他竟然也算得到。」 「而且还这么喜欢恶作剧,」云知还想起自己因为神山上的阵法启动不了,把他大骂一顿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得亏他早早飞升了,不然一定会被人拔光胡子。」 两人说笑一阵,云知还从芥子里取出沈知白给的那颗雁影石,以真元驱动,把《九皇剑经》扫描了一遍,笑着道:「这么厉害的东西,不留一份在手里,我恐怕要心痛得睡不着觉了。」
提意见 乌瑟曼的娇躯在多玛法王粗糙的臂弯中轻轻颤抖着,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娇羞不已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怀中美丽少女含苞待放,更加让多玛法王兴奋莫名,蠢蠢欲动,就连胯下那肉棒都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 看着乌瑟曼那比寻常女人还要白皙一些的肤色,再加上手指不住的玩弄少女椒乳,乳尖上传来的如电流般的刺激的感觉充满了少女全身,乌瑟曼下体的萋萋芳草掩盖下的神秘地带,甚至因为这刺激,正在不住的开合,已经有粘稠的液滴从其中流淌而出。多玛法王眼前已经是一只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多玛法王再也无法等待下去,一把将娇弱少女推倒在地。 「不要……不要这样……」 乌瑟曼惊叫一声,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她的两条玉腿早已落入了多玛法王手中,令她无法站起。 「我的明妃,把你的腿老老实实分开,让本王好好看看你那秘处的风景!若是你敢乱动,本王就把你老母的手剁下来喂狗!」 听到这番话,乌瑟曼只得不再挣扎,任由多玛法王跪在地上抓着自己套着过膝布袜的脚踝,大大的向两边分开。脸凑近那少女私处,多玛法王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只见乌瑟曼腿间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就如同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像多玛法王展示着少女的圣洁与美丽。盯着少女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湿滑不堪,法王索性将粗糙的手指伸向那萋萋芳草中肆意揉搓,缝隙之中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流淌出更多。 「唔……哦……不要碰哪里……别弄了……」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受到刺激,乌瑟曼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含糊呻吟。少量的透明液体随着多玛法王的玩弄,飞溅到身下的红色布幔上,不过一会儿便打湿了一小片,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淫靡气息。 「时候差不多了!」多玛法王嘿嘿一笑,撩起自己的红袍下摆,将自己胯下的黑粗肉棒显露在乌瑟曼面前,那肉棒经过已经是高高昂起,棒身狰狞丑陋,青筋暴凸。 「别过来!不要进来……」乌瑟曼看着多玛法王胯下淫根,如遭到雷击一般,少女赤裸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在乌瑟曼的惊呼之中,多玛法王将她调整了方向,身子已经压了上去,冒着炙热雄性气息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少女身下的处女地。而乌瑟曼打开的双腿只见,正好能被后方的桑多梅日所看到。 多玛法王挺了挺下体,哈哈大笑,转头对着桑多梅日说道:「本王今日大发慈悲,让你瞧瞧你最爱的女人是怎么被本王开苞的,平日这番景象一般人还看不到!这个位置,正好让你看到所有的细节,你这个废物、蝼蚁!」 「啊!啊!啊!!」 桑多梅日狂怒,嘴角还不断渗出鲜血,死死瞪着多玛法王,心中所有对多玛法王的诅咒到了被缝住嘴边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咆哮。 将肉棒顶在乌瑟曼的花心嫩肉上,多玛法王就磨蹭几下,将蜜唇上的透明蜜液抹在自己的龟头上。 「放心,我的明妃,一会儿本王这根肉棒插入……不会太疼的,你只会感到欲仙欲死,从此再也离不开本王这根大棒。」 多玛法王稍稍抬起腰,轻轻将龟头抵在乌瑟曼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肉缝伸出直插。身下少女的处女圣地鲜嫩紧小,阴道两边的嫩肉,被多玛法王硕大的龟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 「疼……不要……你太大了……」 可多玛法王才不管那么多,他腰部用力缓缓地将肉棒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多玛法王舒爽的眯上了眼睛。而乌瑟曼只感觉火热铁硬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蜜道深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少女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可怜的乌瑟曼,终究没有逃过被多玛法王玷污的命运。 「那是老子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远超平生任何一次。你最喜欢的女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甚至眼看就要洞房花烛的时候,为了保护你而甘愿受那些恶人的凌辱,还眼睁睁看着她被恶人所玷污。可你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残酷的景象,却什么都做不了。」 桑多梅日坐在床边双手捂脸,拭干眼角的泪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李翰林仿佛感同身受,眼角也有泪水涌出。 「也许那多玛法王说得对,我们现在还只是蝼蚁,在这些法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摧毁一个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良久,桑多梅日决定继续讲下去。 「啪啪啪啪……」 伴随着乌瑟曼腿间不断被肉棒带出的的处子血迹,更加刺激着多玛法王对身下少女的摧残欲望。 「哦……嗯嗯……啊……」 随着多玛法王的来回抽送,乌瑟曼娇靥晕红呻吟不断,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被折叠到小腹位置,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已把乌瑟曼的嫩滑蜜道塞得又满又紧。 「怎么样,我的明妃,本王如此动作,舒服吧!」 乌瑟曼已经没有刚才的决绝,反而粉脸含春,被大肉棒一下下深入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 「慢些……慢一些……顶……进去了……别太快……喔……」 少女玉乳再次被粗糙的大手握住,多玛法王的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乳尖,奇异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达到大脑与下体。此时乌瑟曼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只有在自己下体中抽插的大肉棒,将摩擦的快感送入脑海,开苞后的疼痛已经了无踪迹,只剩下无法形容的酥麻和充实,还有爆裂一般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舒服……」 蓦地,乌瑟曼只感觉下体的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已经顶入到最深处,这让她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多玛法王这样连连肉棍捅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 「好奇怪……顶到最里面了……唔……轻……轻点……」 突然,乌瑟曼只感觉道下体一阵电击般的酸涩感觉,随着她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在那粘稠湿滑的蜜道肉壁,已经被磨得难以言状的嫩肉紧紧夹住多玛法王的粗长肉棒,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紧,让多玛法王倒吸一口凉气。 「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嗯啊……」 乌瑟曼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随即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只见少女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霎时间,一大股阴精喷射而出,直浇在龟头之上,让多玛法王爽的几乎要呼喊出来。多余的蜜汁已经浸透那蜜道中动作的肉棍,从缝隙间流下雪臀玉股。 「这乌瑟曼真是紧致,还那么能夹!」 若是换了平常人那么冲动,要是被乌瑟曼这样夹住,怕是早就要一泻千里。 可多玛法王并不是平常人,至少还是有一些真才实学的东西,例如最重要的固精固本,可以金枪不倒长久不泄,历来被他开苞的年轻女子无一例外都被他那条肉棒玩弄的死去活来。这会儿他丝毫没有射精念头,而乌瑟曼感到舒服畅爽的快感并未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停止,反而一浪接一浪地不断传来。那根粗大的东西,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一般,直到贯穿她的身体。 甚至最后就连乌瑟曼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沉沦在肉欲快感中,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那一双套着红色过膝袜的玉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多玛法王的后背。 「吼……本王要来了!」 突然几下下又狠又猛地顶撞,让沉湎于欲望的乌瑟曼立刻清醒过来,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冲进自己体内,然后猛地抖动起来。随着多玛法王的低吼,滚烫腥臭的白浊液体,完全射入到乌瑟曼的身体深处,彻底玷污了她的处子花心。 少女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仿佛醒悟过来一般,自己终究还是被恶人所射入肮脏的液体,但却无法再做什么。 多玛法王一脸满足的从少女体内抽出肉棒,只见那已经被撑大的肉洞中微微颤抖,多余的精液混杂着泡沫和处女血丝冉冉流出。 爱情就像灿烂的花朵,芳香四溢,浸人心脾。可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扯下,碾碎,再美丽的花朵从此也将万劫不复。 多玛法王整理了一下衣服,斜眼看到地上的桑多梅日,他的瞳孔是死寂的灰白,再加上被缝上的嘴唇,就像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既可怜又恐怖。 「啐!」多玛法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样就垮了?贱民就是贱民,弱的可怜,连这点摧残的经不起。告诉你,以后不只是本王要天天与她合体双修,本王的六个徒弟正好也缺明妃,到时候还要到金光寺中与其他明妃一同「轮座」,给她灌满一肚子的「圣液」才行!」 「至于你,你就在这里等死好了,也好让其他那些贱民看看,忤逆本王的下场!来人啊,把这个贱民丢在笼子边上,木杆上的尸体一律悬挂三天,还有这个瞎眼婆子和这个穷小子,三天不许吃饭喝水,如果有人敢给他们送东西吃送水喝,一律砍掉双手!」 两个卫兵得令,将桑多梅日架起,用绳子栓在关着珠玛的笼子边上。 看着双腿大开,穴口流精的乌瑟曼。多玛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叫来一旁的一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里被桑多梅日殴打的其中一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对着多玛法王点头哈腰,完全一副哈巴狗的样子。 「你,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过来!」 「法王,莫不是给……」 「就是给明妃用的,快去!」多玛法王有些不悦,那管事赶紧跑开,一会儿便将一个盖着黄布的托盘呈了上来。 多玛法王解开黄布,只见里面有一套类似女性亵裤的东西,只不过那亵裤是用牛皮制成,裆部位置则竖着一根铜制的如男人肉棒一样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系着细绳的铜制铃铛,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这两物,走向还处于失神状态的乌瑟曼,乌瑟曼本来以为多玛法王是要给她穿上衣服,不料一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你干什么!快拔出去!」乌瑟曼近乎绝望的尖叫,并未换来多玛法王的同情,粗糙的手对于这件事物十分熟练,很快便为少女穿戴好,皮带系紧后乌瑟曼根本没法用自己的力量将它脱下来。 「以后你,吃饭睡觉,无论做什么都得戴着它,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脱下来!若是你要挣扎,让本王浪费更多的时间,以后你在金光寺会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多玛法王一边说一边将她拉扯起来,又在她的乳头上系上铃铛,乌瑟曼这才明白多玛法王只想对她的身体极尽羞辱而已。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音夹杂着卫兵鞭笞百姓身体的杂音,多玛法王的仪仗强行从那些老百姓中开出一条路,而多玛法王则坐在轿子上,趾高气扬的怀抱着乌瑟曼离开这里。 「临走之前,乌瑟曼在那多玛法王的轿子里最后看了一眼,并且张了张嘴,后来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说「对不起」。」 桑多梅日从椅子上坐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再后来,我只见过她一次。多玛法王出去巡游,他将他拥有的明妃全都绑在一辆辆木车上,其中就包括乌瑟曼,那些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在木车上哀嚎着,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木车是从中州订制的「木驴」,在中州是专门惩罚不贞女子的刑具,可在多玛法王手中却变成了侮辱与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过,多玛法王也没过多长时间的好日子,不到一年的功夫,多玛法王因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敛财与强纳无辜女子」,被革除了法王的名号,就连人也被丢到沙漠里喂秃鹫。他的金光寺还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明。」 「桑多梅日,你就没想着去找过乌瑟曼么?」李翰林问道。 「不,我想过。当时好不容易将乌瑟曼的瞎眼母亲从笼子里救出来,光是多方托人就几乎把自己攒下的钱耗尽,这才将我那些伙计和同乡的尸体好生收敛。那会儿实在是揭不开锅,更没有什么空去找。等到日子稳定下来,我想去找,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起,索性就这样罢了。」 桑多梅日没有在坐下去,而是转身慢慢往门口走去。李翰林知道这一番对话怕是勾起了桑多梅日极其不好的回忆,也许此刻他需要去一个人静一静。 「对了,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间门口转过身来:「忘记和你说了,替我谢谢飞鹰和兰老板,若是没有他们给我和我那帮狱友一口饭吃,我们恐怕真的要饿死了。」 「没事!没事!」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房间中只剩下李翰林一人了。 「接下来,必须好好想想该怎么去金塔了。」 金光城外城一辆罩着黑布的四轮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在车边护卫,两人驾车。四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路上的人看到这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便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被马车上两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再加上一旁护卫的两人也十分凶恶,倒也免去了被堵在街上的麻烦——至少来往的马匹车辆都为他们主动让路。 很显然,这辆车上的人都不好惹。 「这马车蒙着黑布,又闷又热!幸好还有一些冰块可以解暑,还不如来时的黑色小轿舒坦。」马车中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满,可驾车的黑衣人却也无可奈何。 「供奉大人,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一辆车了,如果我们抬轿子入城,太过扎眼,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窥视,尤其是那个金光大法王。」其中一个驾车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一帮土包子王罢了,说白了就是守土之贼,从来没见识过外面的天下,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下次让他们多加一些冰块,另外给你们配一些碎冰袋,也好解解暑。」 「多谢供奉大人。」 车外的嘈杂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这辆车正在前往金塔区。 这段时间里,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属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为颠覆那个金光大法王做准备。况且还有城中最大的两个反对派黑目和赤目的帮助,这些勘查工作做得极其顺利。而这段时间中,使棍老人听到了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王愿意加入到颠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对此使棍老人不过是表面笑笑,心里却暗暗咒骂。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还想封疆裂土不成?那你们就去干好了,最好能打个你死我活,然后老夫再来坐收渔翁之利!当然,那圣德明妃先得给老夫享受一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发前就打好了算盘,为了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将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这个行不通,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光城打得稀烂,最后也可以让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残局,然后扶起一个听话的傀儡,照样能把这里给盘活。虽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两位法王提供,十分奢华,就连仆从与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调教以后送来的,甚至每天都能换一种花样。但就算如此无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后还是谢绝了法王提供的护卫。之前皇家供奉秘密派出了四个高手协助使棍老人,同样也是为了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上掣肘使棍老人。 当然这次前往金光城内城,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金塔有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将要与中州过来的代表秘密商谈解决大法王以后的各项事宜,另外就是交换最新的情报。 不过,据黑目法王说,昨日这个暗桩得到了十分重要的情报,希望详细与他交流一番。至于是什么情报,只有使棍老人亲自走一趟瞧瞧了。 「供奉大人,我们到了!」驾车黑衣人跳下车去,随后一只手持铜棍枯瘦大手撩开马车车厢的黑布,从车厢中钻了出来。阳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识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了看周围的景物。不得不感叹虽然金光城外城虽然脏乱不堪,异味阵阵,让头一次来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头作呕,但是作为内城的金塔区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着实让人感觉舒适了不少。 这是一处隐蔽的内院,周围的墙壁不高,墙边的砖石摆成了美观的造型,稍稍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景色,不远处的大金塔熠熠生辉,愣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给比了下去。马车从门中驶入,大门便关闭,没有人会察觉到这里的异样。 「您好,中州来的供奉大人,黑目与赤目法王已经恭候多时,请供奉大人……呃……入内。」门口仆役模样的人正想招呼五人进入,却被那四个护卫冷冷的眼神给盯的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嗯。」使棍老人应了一声,拍了拍自己衣摆上的灰尘,在四名护卫的簇拥下,进入了内院的大门。 小金塔并不大,那个内院只不过是一个后门而已,没走几十步便是金光殿,满是香烛点燃的烟火气息,只不过今日金光殿正门封闭,显然是为了保密。 等到了金光殿,跟在后面的仆役对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暂时驱走了周围的闲杂人等,请供奉大人放心,这里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轻笑一下,驱赶闲杂人等,关闭殿门,这不是就在告诉别人有人准备在这里讨论见不得人的事情么?这三个月使棍老人见过的奇葩事多的数不胜数,心中又对那些乌合之众一般的法王调低了档次。 可过了好一会儿,黑目和赤目法王还不见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着铜棍,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将铜棍轻轻在地上点了两下,刚才那仆役便走了过来。 「老夫问你,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久还不过来?」 主人发怒,那四双看死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射在那仆役身上,搞得他浑身冷汗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两位法王正在行「轮座」之礼,现在不能被打扰。」 「……」 这个回答着实让使棍老人有些无语。 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土包子王还想着操女人! 「滚!」使棍老人低喝一声,那仆役感觉像是被冰针刺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不过老人也无可奈何,毕竟是秘密见面,总不能操着铜棍直接杀上去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这种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了的。 终于,二楼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女人尖叫声,接着传来了有人踩着楼板发出的「咚咚」声音。不多时,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迈步下来,脸上的潮红尚未散去,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床上运动。 「实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与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黑目法王见使棍老人已经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显得不耐烦,连忙道歉。 「要事?两位法王真是好兴致,有客人在此居然还想着与明妃双修,老夫真是佩服得紧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语调直直讽刺两位法王商讨大事之前还在搞女人,两位法王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做人嘛,有时候就是要厚着脸皮。 随后,不少法王都乔装打扮赶到黑目与赤目法王所在的金塔,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城里或者其他的区域的大小法王倒是统统来齐了。这些人的效率倒是比赤目和黑目两个要高多了,金光殿中足足坐着几十个有着法王称号的人。但使棍老人微微扫视了一下这些人,发觉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学过武学,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脑满肠肥,一看就知道是不劳而获,平时养尊处优,对《金光经》上的内功与武学无所用心,早已被酒色与黄白之物掏空了身子。而且那些法王一个个都趾高气扬,显然不把端坐在一旁的使棍老人放在眼里,这些法王都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中州人的。 可这些井底之蛙哪能明白中州为何如此强大富裕? 使棍老人也抽空读过黑目法王送来《金光经》里的内容,甚至还对此赞叹不已:就算那些法王手中的《金光经》只是初级内容,再刨去那些观女之术,用常人易懂的大白话能够写出如此深奥的经文,这金光祖师必然不是个普通人。 只是他的那些后代,一点都没有继承金光祖师哪怕一丁点优良的品质,现在金光城养出的法王,用使棍老人的话来说「在座的全都是垃圾」。要是让这些人来颠覆金光城,怕是都要被那个金光大法王杀个片甲不留。 此时使棍老人已经不对这些法王抱有什么希望了,他只想着等这些垃圾和废物全都死完以后,如何将金光大法王手中那本更加高深的《金光经》弄到手,然后再借机控制整个金光城,将城中的海量资源为他们兄弟四人所用。 「好了,既然各位法王已经就座,那我们先开始吧。」黑目法王端坐在主座上,扫视了一眼面前的其他大小法王:「现在诸位都知道,目前这个金光大法王,已经触及到了我们这些小法王的切身利益,想必大家都在外面有放贷收租子赚钱,想要随意纳明妃,这些都是作为法王理应享受的特权,就连本王的前辈都是如此。可是大法王并不乐意我们这些法王这样做,相反的他甚至还限制我们赚钱,只允许我们纳取个位数的明妃,要我们认真学习《金光经》,稍有违抗便会有杀身之祸。」 下面的法王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最近,金光大法王还纳取了一个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虽然本王知道在座各位也有一些明妃是中州女子,但古往今来,金光大法王纳取的从来都是荒漠女子,从未有中州女子为圣德明妃,她这是坏了金光城的规矩!」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几个月前节末法王法驾出巡,结果被一女子给当街打死,事后查明,那女子便是现在的圣德明妃,就是那个蛊惑人心的中州女人!那个中州女人窃取了圣德明妃的位置,金光大法王又加大了对法王收租纳妃的限制,我估计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中州女人搞的鬼!说不定她就是中州天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专门削弱我们这些法王的实力,由此颠覆整个金光城和金光密宗!」 说到「狗皇帝派来的奸细」,使棍老人眼皮突地一跳,猛地抓紧了那铜棍,这他妈不是在说老夫吗? 旁边一个黑衣人看到主人脸色难看,正想要出言询问,使棍老人稍微摆了摆手:「无妨,那黑目说的一些话,让老夫不太舒服。」 黑目法王一顿鼓噪之后,彻底将法王们的不满情绪挑拨起来,下面法王不满的声音更大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金光城就要垮了!」 「依我看,那个妖女应该将她烧死,永世受到地狱之火的煎熬!」 「那个中州妖女,应该被抓走与牲畜交媾!」 「所以,各位,我们不能再相信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法王,他不再是金光祖师的代言人!现在金光大法王不过是一个中州狗皇帝操控的傀儡而已,这个大法王我们不要也罢,金光城的将来,必须靠我们自己!」 「就这么干!本王反了!」 「他娘的,本王已经看那金光大法王不太痛快了!」 黑目法王振臂一呼,王八之气一抖,下方的众王仿佛山呼海喝一般,纷纷叫好,看得黑目法王连连点头,自己算是有点将来的新朝之主的样子了。在人人狂热的状态下,大多数人已经开始憧憬将金光大法王彻底颠覆以后的没好日子了,全场只剩下使棍老人还保持着冷静,并且如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金光殿中的法王们。 「各位法王,请静一静。」黑目法王想继续说下去,可是殿中法王的呼喝打断了他不止一次,等到声音稍微小了一些,他才接着说道:「很长一段时间,本王在金光大法王身边埋下了一个隐藏极深的暗桩,今日也到了本王的金塔中,我想这位内应,在场的绝大多数法王们都应该认识。」 一名全身裹着红袍的人,轻轻的从金光殿的后门出走了出来,他赤着脚,整个面目都罩在红袍的兜帽之下,看不清是什么样子。直到此人伸出双手解下自己的兜帽,周围的法王才真真切切看到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你是桑吉!」 「黑目法王,本王佩服你居然能买通桑吉大总管给你提供情报!」 那兜帽下的脸,在场法王再熟悉不过,正是长期担任大金塔总管的桑吉,总览大法王身边的一切事物。如果连此人都被发展为黑目法王的内线,那颠覆金光大法王岂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使棍老人嗤笑一声,总算来了个靠谱一点的,这个大总管甚至比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加起来还要靠谱。 「多谢各位法王的赏识,我桑吉做了二十年的大金塔总管,我也明白各位需要什么。的确,那个中州妖女的确行事不端,甚至还时不时向大法王吹枕边风,插手干预金光城的内部事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这个妖女还私下威胁本人,要将我这个大总管开除出金塔区。现在本总管已经确认,这个所谓新来的圣德明妃,根本就是中州来的探子,目的就是要把金光城乃至整个荒漠全都吞下!可惜忠言逆耳,大法王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各位法王,一定不能让这个妖女的阴谋诡计得逞!」 「另外,我还得知了一件事情,」桑吉看了看周围的人,除了那些废柴法王,那五个穿着黑衣的中州人尤其引起他注意。尤其是坐在中央的中州老人,虽然故意收敛了气息,但那根小臂粗的铜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使用的。「大法王告诉我,因为他在没有明妃的辅助下强练《金光经》的的功法,结果导致内伤,这几日大法王身体已经垮了,最多还有七日可以活。」 「什么,还有七日可活?」有人惊呼道。 但这个消息像是给其他的法王打了一剂鸡血一般,既然大法王时日无多,那为什么不趁他病要他命呢? 而听闻那大法王还有七日可活,使棍老人面不改色,心中却高兴无比,结合这段时间手下四个高手所获得的情报。大法王所在的大金塔中每日都有大量珍贵药材送入,包括哪些在荒漠和中州地区都相当罕见的药材,这些药材都价值不菲,但如果用来炮制药物,那大多都是用来吊命的,现在使棍老人基本确认这个所谓的大总管说的应该是真话。 只要将那已经一条腿迈进棺材的大法王给解决了,把那本高深的《金光经》 抢到手,再将那圣德明妃玩弄一番丢给那帮法王让他们自己去抢。等这些人狗咬狗完了,一举消灭,这样金光城便是自己控制之下了。 简单的很。 正在使棍老人沉思之时,这会儿金光殿又开始吵吵嚷嚷了,接下来已经到了分赃的时间,这些法王根本就没啥保密的意识,甚至在事情还没有个开始的时候就讨论如何瓜分那些金光大法王的物品,就好像金光大法王的所有财富都已经成为了这些法王的战利品一般。 「本王出三百个刀斧手,我要分走四分之一的黄金!」 「三百个刀斧手很多是吗?那本王出六百个刀斧手是不是就可以分走一半的战利品!」 「你们这些人,才派出几百个,我要出一千五百骑兵,到时候你们都要仰仗本王的军力!本王的骑兵已经出发,到时候本王抢到多少就是多少!」 这些法王麾下养了不少私兵,都是没有受到大法王管辖的私人武装,就是这些私兵让法王有了争霸的本钱。金光殿已经变成了吵吵嚷嚷的菜市场,桑吉总管则对此不以为然,他转过头来对着黑目法王与赤目法王说道:「两位法王答应小老儿的事情,现在还算数吧。」 「当然算数!桑吉总管冒死为我们带来了情报,本王与赤目法王感谢还来不及呢!事成之后,桑吉总管将大金塔的各类事务移交给本王,而本王与赤目法王会以私人名义赠与桑吉总管黄金一千两和白银一万两,外加一套位于中州地区的大宅,以及十名漂亮的美人,到时候也请桑吉总管笑纳!」 桑吉笑了笑:「等此事了了,小老儿便会离开金光城。哈,小老儿年老体衰怕是经不起什么折腾了,美人便不必了,只需黄金与豪宅便可。既然小老儿已经提供了大法王的情报,那小老儿便先回大金塔了,以防被有心人注意。」 「那恕本王不远送了。」 桑吉回头又看了两眼那五个中州人,便自顾自的戴上兜帽,从后门离开了,只留下金光殿中还在叽叽喳喳的众法王们。 「供奉大人,需不需要属下去盯着他!」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状对使棍老人悄悄说道。 「不必,这个桑吉的情报不过起着辅助的作用,并非是决定性的,老夫心里已经盘算好一切了。一会儿回到住处,你们四人再与老夫过一遍整个流程,查漏补缺。老夫可不想等到计划开始再发现什么纰漏!」 「是!」
超能力恶魔 (1) 「桀桀桀……我终於找到了合适的对象了……」 一个穿着红色军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面前一堆照片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些照片是这次百年难得的盛会『街霸vs拳皇』的参赛者,说话的人是街霸中的超强霸者也是邪恶的根源之一:赤目司令,他看着照片里其中一张,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 「哈哈哈……他妈的有机会了……」 照片中是一个年轻女孩,穿着白色短裙,身穿闪闪发亮的亮皮外衣在舞台上演唱,她是拳皇界里知名的偶像-麻宫雅典娜,她本身除了是偶像外,也是拥有超能力及八极拳的格斗家,赤目司令对这样一个女孩子感到莫大的兴趣,何解? 一个月后,比赛在各地展开了,像嘉年华盛会般的举行着,却好像有什么闇影在蠢蠢欲动。 麻宫雅典娜这次顺利的晋级到了准决赛,而主办单位在中间穿插着娱兴活动,房间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她进门却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她房内的客厅中,旁边还站了两个高大的壮汉。 「你是谁!?为什么闯入我的房间?」 「呼呼呼……麻宫雅典娜,不错啊……你的房间是独层楼,这样才不会吵到其它人啊……」 说话的人穿着红色军装,披着黑色布袍,麻宫雅典娜大喊: 「你是赤目司令,来这边做什么?」 「口胡……我来这边是要请你帮一个忙的……」 「什么忙?我绝不会帮你这恶党的!」 「嘿嘿嘿……只怕此事由不的你了,你也感觉到了吧……我的超能力跟你的波动是一模一样的,我在街霸的世界等了好久,始终没有一个跟我一样性质的人出现,现在,好不容易,拳皇界居然有你的存在,而且还是非常难得是个女性啊,呼呼呼……我就直说了吧……我要你的超能力……」 「你……我不会帮你危害这世界的……请离开……」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两个壮汉就是赤目司令的护法,泰王撒加跟达赖尔,饶是麻宫雅典娜毕竟也非简单角色,她身上还穿着演唱时的服装,银白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配着亮银色的高跟鞋,上衣也是银色和粉红色相间的服装来不及换掉就展开恶斗,几回合下来,两名护法就被雅典娜打下败阵。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我居然打不赢一个臭娘们……」 「啧啧啧……看来要我出手了……」 赤目司令要速战速决,而雅典娜连战两名护法怎可能再斗赤目司令,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她已经赤目司令给制服,而现在她被两名护法按着跪倒在地上喘息着,赤目司令得意的看着她,说道: 「嘿嘿嘿……接着告诉你吧,你知道核弹的原理吧,用一股力量去撞击另外一股力量,不断分裂产生更大的力量后融合成为最强大的力量,所以呢,我用的方法就是这样,接着呢,就是用阴阳交合的方式来达成啦……我想尝尝拳皇界偶像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味道哩……」 「你……你这禽兽,杀了我吧……你这混蛋……」 雅典娜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禁害怕的痛骂起来。 赤目司令并没有因此而发怒,他只嘿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道: 「臭ㄚ头,杀了你……只怕等我贯穿你的身体的时候,你会舍不得死啊……哈哈哈哈……」 赤目司令接着抓住雅典娜的头发,把她的头抓到自己胯下。 「嘿嘿……先要好好羞辱你,教导你以后不可以乱说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看到主子要尊重点。」 赤目司令那高举粗状的阳具耸立在雅典娜的眼前,她当然知道要她做什么事,还来不及反抗过来,赤目司令用力一顶。 「呜……呜呜……」 整根肉棒贯入了她的口中,雅典娜只感觉一股男性特有的汗臭味直充脑门,她死命的摇头想甩开它,但是几乎插到喉咙深处的肉棒不为所动,赤目司令紧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逃掉。这时雅典娜还另外感觉到另一股力量快速的流进她的脑中,好像要控制她的精神思考一样。 (呜……糟糕!是精神控制!!) 雅典娜知道这后果的严重性,一旦被控制了,她将无法反抗赤目司令,自己在想什么全会被对方知道,而自己的超能力也将会被用在邪恶之途上,雅典娜赶忙的运行起自己所有的超能力力量来对抗着这邪恶气息。 「嘿嘿嘿……抵抗吧!看你还能撑多久啊……哼喝哼喝!!」 赤目司令抓着雅典娜的头开始猛力的抽插起来,肉棒在雅典娜的嘴里不停的抽送,巨大的肉棒直顶着她的喉咙,让她难以呼气,舌头不自觉的去硬推着肉棒进入,想要把它给推出去,但是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磨擦只让阵阵的快感传到赤目司令身上。而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更多更强的邪恶气息入侵,心灵上要抵抗它的力量,而肉体上又得忍受快窒息的痛苦和折磨,对雅典娜真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绝不能输啊!输了自己的下场悲惨不说,超能力还成为邪恶的帮手,这简直比死还难过! 很快的,雅典娜嘴里的肉棒前端流出了一点湿黏的液体,而这液体带着更强的邪气,赤目司令快要射精了,看起来赤目司令打算要全部射在雅典娜的口中,而雅典娜也知道如果全部喷进她嘴里,自己心灵就完全的被侵入了。 (呜呜……不可以啊……) 「喔喔喔喔!!」 赤目司令全身一阵颤抖,他抓着雅典娜的头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她嘴里最深处接着大量的爆发出滚烫黏稠的液体出来! 瞬间比之前强大数倍的邪气整个冲进雅典娜脑门,她猛烈的一缩,头挣开了赤目司令的控制,而没喷完的精液继续狂喷出来在她的脸上。 「唔……咳……咳咳……喔……」 雅典娜不停的咳着,一瞬间,她感觉到全部的精神力量都被赤目司令控制了,而且自己在想什么全都知道,现在就连自杀都不行! 「混蛋!应该把我的精液全都喝下去!不过没关系……嘿嘿嘿……没错,现在的你连自杀都不行,我现在都知道你在想什么,恐惧什么,痛苦什么,接下来就该是将你的力量融合的时候啦。(2) 「啊啊……啊啊……放过我吧……」 「蠢货,现在才正要开始呢,嘿嘿嘿……拳皇界第一名的偶像身体的味道一定不错啊。」 赤目司令说罢就抓住雅典娜的脖子把她举了起来,而雅典娜虽然脱离了达赖尔跟撒加的掌握,但是刚刚的口交,赤目司令喷入大量带着邪念力的精液进到她嘴里,已经控制了她的超能力发动,在没有超能力的情况下,雅典娜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而已,但是雅典娜仍不停的挣扎软弱无力的拳头和脚踢奈何不了赤目司令,赤目司令把雅典娜抓到房间客厅里一张平板桌上把她按倒在上面,达赖尔跟撒加很熟悉的过来帮赤目司令抓住雅典娜不停挣扎的双手,这样才能让赤目司令空出手来去抓住雅典娜的双腿。 「嘿嘿嘿嘿……真是迫不及待呀……」 赤目司令淫笑着双手用力拉开雅典娜使力紧闭的大腿,然后把两腿间的黑色丝袜给撕开,接着蹲了下去一头埋进雅典娜的胯下,隔着一条白色蕾丝内裤闻着里面传来阵阵的香味,接着赤目司令用手拉下雅典娜的内裤把它褪到大腿上,赤目司令用他湿黏的舌头从雅典娜的大腿一直舔下来直到她的密处,美丽鲜红色的肉瓣,上方一小丛三角型黑色花丛覆盖在上面,是一个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私处。 赤目司令那湿黏的舌头从雅典娜的阴核慢慢滑进去,好像品嚐着一种美食,忽然赤目司令抬起头来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真是太令我惊讶了,麻宫雅典娜你居然还是个处女之身啊!太好了……如果是和处女交合的话,力量更可以增加数十倍啊,哇哈哈哈!」 狂笑结束后,赤目司令面露兴奋不已的神情挺起了他的粗大阳具立在雅典娜两腿间,雅典娜知道赤目司令的用意,更是激烈的反抗,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抓的紧紧的,一点用也没有,赤目司令接着将他的龟头紧靠在雅典娜那鲜红的肉瓣上,他已蓄势待发要一口气冲破她的身体得到最大的力量。 雅典娜感觉到像火一样灼热的铁棒紧紧的抵住自己的胯下,接下来的事她只能紧闭双眼来承受,这时撒加抓住雅典娜的头发把她抬起来面对着自己的胯下,赤目司令说道: 「嘿嘿嘿……处女破瓜的那瞬间表情是最美丽的呀,你以为闭起眼来就看不到自己破瓜的瞬间吗?」 「呜……这……这个是……不……不要……」 雅典娜脸上一阵惊恐,睁开了双眼,因为赤目司令用超能力把自己看见的画面强行输到雅典娜的脑部,所以就算她闭上双眼也还是看的到。 「嘿嘿!去吧!!」 噗嗤!啪! 雅典娜彷彿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接着就感到胯下传来一阵剧痛,一根又粗又大像烧的火红般的大铁条贯入自己私处内一样!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痛~~~~不要!快停止啊~~~~」 雅典娜不断的哀叫,赤目司令用力一顶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插到雅典娜蜜穴的最深处,粗大的肉棒涨满了这窄小的秘密花园,一丝丝红色的鲜血从交合中的缝隙流了下来,雅典娜这从未有人到达的密境被突破了。 「很紧……哈哈……不愧是处女的蜜穴啊……」 「啊啊啊……喔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接着赤目司令就开始疯狂抽插起来,也不在乎雅典娜是个处女,破身时的疼痛,对他来说雅典娜越是痛苦的表情对他就越是兴奋!而雅典娜不管是闭眼或睁眼都得被迫看着赤目司令强奸着自己的惨状,无法反抗。赤目司令双手抓住雅典娜的亮银上衣往上掀开,露出被运动型胸罩紧紧包覆着的双乳,赤目司令扯下胸罩,一双白嫩尖挺的乳房弹了出来,他双手立刻去招呼这对美丽的双乳,揉捏着它们,接着舔了舔雅典娜粉红色的乳头,她的乳头并未硬了起来,对她来说这是痛苦和羞辱的强奸,身体只感觉到疼痛还是疼痛,赤目司令品嚐完了雅典娜乳房的味道,抓住双乳成为支撑,更凶暴的抽插着雅典娜,巨大的肉棒猛烈的贯入雅典娜她那初经人事的两腿间,哀嚎求饶声音充满整个房间,赤目司令猛烈的连桌子都在摇晃,而雅典娜的身体被迫接下全部力量,但是双乳被紧握着揉捏着,胯下传来的交合碰撞时的疼痛无法随着缓冲,没两三下子,雅典娜的双乳已被赤目司令粗暴的手指抓伤。 「哈哈哈……我开始感觉到你的超能力量渐渐流进我身体啦……」 就算赤目司令不说,雅典娜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一点一滴的流失,而来自两腿间深处的大铁棒却越来越坚硬,每一次的顶都快要让她身体裂开一样痛,而事实上雅典娜第一次被人贯入的肉穴正也撑到了最大来迎接这庞然大物不停猛力的进出着,赤目司令把麻宫雅典娜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改紧抓的她的纤腰把她压在桌上继续他的狂抽猛送,而雅典娜两只穿着银色高根鞋的小腿无力的挂在赤目司令的肩头上随着他的前后动作不停的摆荡着。 而在旁紧抓住雅典娜的两个护法,早已看的心痒了,而且对象还是拳皇界有名的偶像,两人的肉棒硬挺挺的,只也想上她一番,赤目司令也知道了。 「嘿嘿嘿……放心,等我练成阴阳归一大法,这ㄚ头就给你们用吧!」 雅典娜当然听到了,原来还有两个人在等着她呢,但是她反抗不了,哀叫声在房里回荡着,但是雅典娜的房间是特殊隔音房,以防止有人打扰,但是却阻碍了她的求救声,毕竟她没想到袭击她的是街霸世界数一数二的恶魔。 「嘿嘿嘿……要去啦,喔喔喔……要射在里面啦……好好接受我的精液啊!」 随即紧抓住她的腰,展开更猛裂的抽插。 「!!!!!!」 雅典娜从痛苦中清醒了过来,她害怕的哀叫着: 「不……不可以,不要……里面啊……我……我会怀孕的……求求你……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赤目司令猛力一顶,直到最深处,从他肉棒前端喷射出大量白热的精液出来,大量的白色混浊的精液直流入雅典娜子宫深处,赤目司令一直到射完最后一滴后才缓缓的从她胯下抽出自己的肉棒,雅典娜全身整个瘫软在桌子上,满身是汗水,痛苦和羞辱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感觉到自己的超能力在刚刚的内射后已经荡然无存了,而她也感觉到赤目司令的力量强了许多,赤目司令把软掉的肉棒抽离了雅典娜的身体,而立刻从雅典娜的秘处流了好多白色精液出来,沾污了木桌光滑的表面,她无力的躺在桌上,双脚打开的挂在桌子边缘,而她的秘处还是不停的流出刚刚的精液,看来赤目司令毫不留情的全射在里面。 (3) 呼……呼……真是……哈哈哈……得到了……得到了……」 赤目司令射完精后不停喘气说道。 「嘿嘿……接下来我要融合这股力量……达赖尔跟撒加剩下的她就给你们随便玩吧……哈哈哈哈」 「是!感谢司令!祝贺司令神功练成!!」 「接着换我们啦……嘿嘿……忍了好久啊……」 两人挺着硬邦邦的肉棒不怀好意的走向躺在桌上的麻宫雅典娜,她看两人靠近她已经没有力量的她也只能哀求着说:「放……放过我……求求你们……不要……不……不要啊……」 「臭ㄚ头刚刚居然敢打伤我现在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达赖尔粗暴着抓的雅典娜的长发硬把她往地上拖去,接着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把已经磨破的黑色丝袜又撕开了些露出她的屁股,接着达赖尔把他已经怒涨很久的肉棒对准了雅典娜的菊花。 「嘿嘿……我猜你的这里也是处女吧……这是给你的惩罚敢打伤我,好好尝尝这种奇妙的感觉啊!」 噗!达赖尔不等雅典娜的答话就直直的把肉棒硬顶进去她屁股间的菊花里,紧窄的菊花的肉壁立刻包覆着达赖尔的大肉棒,当然雅典娜痛苦的惨叫也未曾停止。达赖尔享受着一顿「美食」,替拳皇界知名的偶像麻宫雅典娜开她的后庭花,在瑜珈神功的帮助下,达赖尔不须前后猛烈抽插,而肉棒便可前后不停抽插着她的肛门。 「喔喔……啊啊啊……呜喔……」 肉棒不停的抽插,擦破了雅典娜她的肛门,像破处开苞一样般,血从交合中的大腿再度流了下到地板上,好像表示现在她的后庭花的第一次也被人夺了去般。 「嘿嘿……达赖尔怎么就你一个人爽啊……我也要干干她啊……」 撒加举着他那怒涨已经的肉棒站在两人面前,达赖尔抓住雅典娜两支手臂往后一拉,而自己也站了起来,这样雅典娜的身体全被一根插在屁眼里的肉棒给撑了起来,当然也插的更深,更是痛苦难当,撒加抓起雅典娜两条美腿举高但是却不放在自己肩膀上,他强迫她小腿合起来接着把自己肉棒用力插进门户大开的阴道中,而这样雅典娜自己身体重心就全放在两根插在身体里肉棒上面了,插的又深又猛,两人前后夹击齐插入后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喔……啊啊……喔啊……」 雅典娜的哀嚎声随着两人抽插动作而叫着,接着两者好像很有默契一样的,一根肉棒插入,另一根就刚好拔出,雅典娜的身体随着两人有节奏的抽插而前后晃动着,两人不止干着雅典娜,双手不停的粗鲁的在她身上抚摸着,撒加面对着雅典娜,他湿滑的舌头舔着雅典娜的嫩脸,另一手抓弄她的乳房,就这样的把雅典娜美丽的肉体夹在两个粗壮黝黑的男人身体中间不停的强奸着她胯下两个穴,就这样两个人不停抽插着雅典娜几百下,雅典娜早已无力的呻吟着,她美丽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润湿,零乱的垂在身上,很快的雅典娜体内两根火热的肉棒也硬了,她知道这两个轮奸她的男人要射精了,她软弱无力的声音哀求着:「不……不要射在里面了……尤其是那……那里啊……」 达赖尔当然知道雅典娜说的「那里」是指她屁眼里的那根肉棒,他嘿嘿的笑道: 「臭ㄚ头,你知道我要射了吗?送给你吧……一起去吧,撒加!」 「好呀~~~哼喔~~~~~~」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的用力一顶然后动作停止,耳边只剩雅典娜的惨叫声,因为两根肉棒同时大量的喷出白浊的精液到她的身体两个肉洞里,雅典娜唯一的感觉就是下半身被灌进大量灼热黏滑的液体充满了整个腹部,两人抖了抖,把肉棒抽了出来,但是并没有因为发泄而软掉,仍旧直挺挺的立着,而雅典娜马上身体一软跪倒在地板上喘息着,她下体两个肉穴立刻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滴落到地板上。 「嘿嘿嘿……干这臭ㄚ头这是过瘾,一次让我射了这么多啊……」 「唷唷唷……射完了几乎马上就硬了啊……」 两个人接着将跪着喘息的雅典娜推倒在地板上…… 「求你们饶了我啊……我……我受不了了……」 「嘿嘿……想休息?没那么容易啊……」 达赖尔趴在雅典娜的身上,用舌头猛吸着雅典娜的乳头,雅典娜虽然是不甘愿下的被轮奸着,但是乳头也自然的反应而硬了,达赖尔接着换他把那硬直的肉棒一顶的插进雅典娜的阴道里,而插入后并没有激烈的抽插,达赖尔双手抓住雅典娜的背部上她两颗乳房贴在他的胸膛上,接着换撒加他站到雅典娜自然抬高的屁股,双手抓着她的纤腰,把肉棒顶进刚开发过的菊花里,雅典娜的身体又再度的被两个人抽插着,而撒加把肉棒在雅典娜她屁股的肉洞内猛烈抽插下,雅典娜她双乳的乳头随着身体前后的在达赖尔的胸膛上来回摩擦着,达赖尔一边享着这样的「服务」一边也不闲着上顶着雅典娜前面的肉穴,这样的刺激达赖尔很快肉棒又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出来,当然全部都射在雅典娜的阴道里面,而撒加这时把雅典娜架了起来,让她上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抽插着,而前面的阴道又因为身体的抖动流出达赖尔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撒加把雅典娜左脚穿着的亮银色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把鞋尖直直的往她的阴部顶进去! 噗~噗~~「如何呀?被自己的高跟鞋踢踩自己的胯下感觉如何?」 白浊液流着出来沾污了银色高跟鞋尖,而撒加这时又抓着雅典娜的长发然后狠狠的说道: 「臭ㄚ头,尝尝大爷在你屁眼里面射精的滋味啊!」 「啊……啊……不……不要再……呀啊……」 当然撒加怎么会客气,当然又灌进全部的精液进到雅典娜的菊花里,但当他要拔出自己的肉棒时,拿起刚刚的高跟鞋用鞋子的鞋跟部份往雅典娜的屁眼一插,把它整个给塞住,这样精液就流不出来了。 「嘿嘿……臭ㄚ头,好好感觉精液在肚子里翻搅的感觉吧!」 雅典娜趴倒在地板上,她只觉得肚子里一股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不停的搅弄着想从唯一的出口喷发出来,但是那出口却被自己的高跟鞋给塞住了,她不敢伸手去把高跟鞋的鞋跟从自己屁眼里拔出来,这样子被轮奸后的恐惧更怕两人其他的折磨,撒加得意的在后面看着自己的作品,这个时候房间的一角突然传来阵阵的闷哼声:「嗯喔……嗯喔……呜喔喔喔喔喔~~~~~~」 只见角落的赤目司令站了起来,现在的他也不知是否神功已经练成,但是他双眼充血但却发出魄人的红光,身体比先前更壮大了,并发出格格作响,他一步一步缓缓的向麻宫雅典娜走近,雅典娜害怕的不停颤抖,她已经感觉到眼前夺走她处女的这个恶魔,已经成为可怕的魔王,现在不晓得这魔王还要怎么对付她? 「吼……你……麻……麻宫……雅。雅典娜……」 赤目司令缓缓的吐出一个一个字,声音低沉但是带有可怕的压力,就连在旁边的达赖尔和撒加也不禁有些恐惧,不过他们两人马上就懂得拍马奉承了,两人跪下高呼: 「恭贺赤目司令神功练成!」 「嘎……嘎……你们看……神功……的力……量啊……」 赤目司令走向趴倒在地上的雅典娜,忽然雅典娜她赤裸的身体整个浮了起来,飘在半空中,她自己马上就了解赤目司令从她这里获得的新超能力融合后的力量,对於这种能力根本是轻而易举,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四肢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而拉扯着,但她两腿间已伤痕累累的花丛却正对着赤目司令的胯下,赤目司令一沉气,他的肉棒顿时又膨胀了许多,接着无形力量一推,雅典娜的身体往下一沉,赤目司令的肉棒再度贯入雅典娜的阴道里,这次硬插比之前插入的肉棒都还要大的多啊,就算雅典娜已经遭护法轮奸了数回,下体传来像撕开她身体般的痛楚再度使她哀叫不已…… 「啊……呀啊啊……住……住手……我……我会裂开啊……」 「嘎……嘎嘎……如……如何……新……新的力量……」 雅典娜的身体被无形力量猛力的来回拉扯着,让赤目司令的肉棒在她肉穴内猛烈翻搅着,而屁眼里插着的高跟鞋也甩呀甩的…… 「来……我的护法们……一起上啊……」 赤目司令下令,跪在一旁的达赖尔跟撒加的肉棒早已硬了等候多时,立即加入战圈,可怜麻宫雅典娜超能力被人夺走不说,现在身体还受三个人不停的轮奸…… 一个小时后…… 「天快亮了……我们是该离开这边了……」 「司令,那这个ㄚ头呢?」 雅典娜被三个人轮奸的已经完全失神,两眼空洞无光,全身满是伤痕的躺在精液中,腹部微微的隆起,男人们奸她的屁眼还是让精液留在里面堵着。 「带走她……我们总部的性奴很缺新血……」 撒加听令将赤裸的雅典娜一把抓了起来放在肩上…… 「嘿嘿……到总部再好好干你个几十回啊……」 随即,三个人消失在一道光影中……
是否原创:是 (这是我为我群里的一个人写的短篇,最开始魔主系统刚开篇的时候他挺支持我的,他喜欢血亲,为他写下写一篇,目前暂定短篇,有可能更新,看情况而定) 末日操控师一颗与地球相似度99% 地星球在公元2060年1月1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温顺的兔子变得凶残无比,弱小的老鼠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身体膨胀了两三倍,整个星球在一时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发狂的各种动物野兽到处攻击人类,一直认为自己是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在面对庞大的野兽群瞬间变得弱小无比,据不完全统计本来全球上百亿的人类一天之间缩减三分之一?。 正当人类绝望的时候出现了一部分的不同寻常的人类,他们可以瞬间秒杀那些可怕的野兽,随着越来越多的这种人类出现本来绝望的人类仿佛看到曙光一般兴奋起来,这种人类就是现在人们口中的神使。 人类与野兽的战斗慢慢平息,就在大家高兴的庆祝的时候一场噩梦悄然而至,那些被野兽撕咬而没有被吃掉的人类站了起来,但是他们已经没有神智,漫无目的到处晃,见到生物不要命的冲上去撕咬,被这种人类撕咬的人类在短时间也会变成像他们一样,这种人类被我们称为行尸。 存活的人类在诸多神使的带领下建造了十座巨大的城池,人类终于获得了短暂的安逸。 ——《人类浩劫》 「我要死了吗?不行,我不能死,妈还在等我回家」 在一片无尽的山林里一位男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太极图案的圆盘,迷糊的双眼努力的睁大。 「我不能死,不能,啊」越来越沉重的眼皮让男子心里很是惊恐,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去。 男子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浑身散发着洁白的光芒,绝美的脸庞上浮现温和的笑意。 「小龙,睡吧,累了就睡一会吧」 美丽女子温柔的看着地上的男子,满是疼惜的话语让男子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 「妈,你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弱的说到。 「小龙,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女子的话让男子慢慢闭上了眼睛,毫无生气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地上,四周那里有女人的身影,那完全就是他死去的最后一刻心里的执念。 男子冰凉的身体上静静放着的太极图诡异的吸收着男子的鲜血,太极图泛起一阵氤氲,一黑一白两道光芒冲进男子的双眼,本来已死的男子心脏突然跳动了一下。 「呜」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细小的呜咽出现在寂静的山林,男子慢慢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奇怪,难道之前是做梦?」男子看着周围,那真真切切的记忆还在脑子里让男子疑惑不已。 「我记得我在一处宝地得到了一个太极图的,怎么不见了」查看了一下周身没有任何事物男子嘟嘟囔囔的说到。 「真是奇怪,身上的伤也好了,难道真是做梦?」挠了挠头坐在地上回想着之前的事。 「算了,赶紧回家吧,妈应该等急了」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男子拍了拍屁股向着山林外走去。 「门外的出示证件」 走到一座巨大的城池门口守门的人员对着来人喊到。 拿出兜里的一张类似身份证一样的证件递给守门员。 「进去吧」检查了一下证件没有问题随即放行了。 男子接过证件放进兜里,证件上两个大字和一张照片证实着他的身份:叶龙。 叶龙走在街道上听着四周喧闹的声音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长期在外面狩猎和寻宝让年少的他成熟稳重,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果然还是天灵城好啊。 天灵城,十大城池之一,居住着一亿人口,城主李天为七级神使,实力深不可测。 来到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屋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小龙,你回来了」里面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子充满笑容的看着叶龙。 「妈,我回来了」看到女子那绝美的脸庞充满笑容叶龙心里异常满足,在这个时代只有妈妈和自己相依为命,看到妈妈的笑容叶龙疲惫的身体仿佛充满力量。 「你先洗一洗」女子把烧开的热水倒进一个盆里,一边兑着凉水一边对着叶龙说到。 「嗯」本来就窄小的房间腾出了一小块空地,空地上放着一个澡盆,四周围着帘子,这就是母子两个的洗澡间了。 洗完澡一身轻松的叶龙穿着一个裤衩坐在床边,看着妈妈收拾着自己洗完澡之后的澡盆。 三十八岁的叶轻灵长相绝美,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上光洁白皙,朴素的衣物难以掩饰她那傲人的身材。 看着叶轻灵弯着腰收拾着房间叶龙的双眼犹如定住了一般痴迷的看着她。 因为弯腰而显得更加挺翘的圆臀对着叶龙一扭一扭的,修长笔直的双腿穿着一条紧身的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一件白色的T 恤被胸前鼓胀的巨乳高高顶起,漏出腰间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不含一丝赘肉。 「咕隆」看着叶轻灵充满魅力的身体叶龙吞了吞口水,内裤被坚硬的肉棒顶起一个帐篷,慌忙转过身不敢再看。 「我先睡觉了」匆匆吃了一点食物躺进被子里,叶龙对着叶轻灵说了一声。 「你先睡吧」叶轻灵感觉儿子今天有点奇怪,以为是他今天没有什么收获的原因也没多想。 躺在床上的叶龙很快进入梦乡,叶轻灵忙完之后拉上帘子洗了个澡躺在叶龙的身边,因为房间太小他们一直是睡一张床,只是有单独的被子。 熟睡中的叶龙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老人给了他一个太极图融入他的双眼,老人对他说左眼可以控制非灵智生物,右眼可以控制灵智生物改变他的思想,说了一大堆,还传授给叶龙一段口诀可以锻炼精神力。 一早醒来的叶龙迷迷糊糊的起身洗漱,看着镜子里的双眼吓了一跳,本来棕色的眼珠此时泛着淡淡的幽光,猛然想起昨天的梦境清晰无比,仿佛是经历过的一般。 难不成是真的?疑惑的叶龙常识性的默念梦中老人交给他的口诀,一股清凉从天灵盖出现,浑身仿佛轻松了一截的叶龙惊喜不已。 真的,是真的,火急火燎的洗漱完叶龙坐在床边回想着昨天的梦境。 老人说左眼可以控制非灵智生物,右眼可以控制灵智生物改变他的思维不知道真假,明显能感觉到眼睛里有两道光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动叶龙看了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叶轻灵。 这么多年都和自己的妈妈生活在一起叶龙已经对他妈妈产生了禁忌的情感,现在有如此能力也正好满足他内心的妄想。 右眼射出一道无形的光芒没入叶轻灵的体内,一股虚弱从脑袋传来让叶龙无比难受,稳住了差点瘫倒的身体,脑袋里出现了一种莫名的联系,满脸苍白的坐在床边看着叶轻灵,心里尝试着梦里老人教的方法。 改造着叶轻灵的思想脑海里与她的联系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随着我心里所想脑中的联系突然没有了,躺在床上的叶轻灵醒了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我。 「小龙,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叶轻灵看着叶龙苍白的脸心里难受不已,急忙抓着叶龙的手臂问候。 看着叶轻灵只穿着一件胸罩的上衣白皙光滑的肌肤叶龙心里一阵发热,直勾勾的盯着叶轻灵胸前挺立的巨乳发呆。 叶轻灵看着儿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发愣心里但是没什么其他想法,毫不在意的光着身子站起来。 「妈,你不穿衣服吗」叶龙看着妈妈就穿着内衣内裤站起来走到自己身边小声的问道。 「怎么了,就咱们两个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叶轻灵疑惑的看着叶龙。 听见叶轻灵的话叶龙心里突然激动不已,果然是真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妈妈那丰满诱人的身体叶龙胯下的肉棒迅速膨胀。 「妈,我难受,你能帮帮我吗?」叶龙小心翼翼的对着叶轻灵说到。 「那里难受,小龙」叶轻灵焦急的打量着叶龙的身体。 「这里」叶龙坐直身体露出下面被肉棒顶起的小帐篷。 「这里啊,可以啊」叶轻灵看着叶龙胯下被撑起的小帐篷脸红了红,不在意的说到。 「那妈妈帮帮我吧」叶龙急促的喘息着,看着叶轻灵那绝美的脸庞欲火焚身。 叶轻灵伸手把叶龙的内裤脱了下来,粗大的肉棒瞬间弹出,火热的龟头直挺挺的冲着叶轻灵的脸。 「呀,这么大了」看着叶龙粗大的肉棒叶轻灵惊呼,柔软的小手抓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啊,好舒服」感受到肉棒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撸动叶龙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啊小龙」叶轻灵撸动着肉棒媚眼如丝的看着叶龙。 「要,要」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叶轻灵,叶龙通红着双眼看着叶轻灵坐在一旁的身体,丰满的巨乳都快把胸罩撑破了一般。 看着儿子火热的肉棒叶轻灵慢慢伏下脑袋,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叶轻灵的脑袋,让她浑身发软。 「啊嘶,好爽啊妈」龟头被一阵温暖紧凑的空间包裹让叶龙浑身一颤,紧绷着身体坐在床边。 叶轻灵听见儿子满足的声音卖力的吞吐起来,粗大的肉棒在嘴里不停地挺动。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叶龙欲仙欲死,伸手抓着旁边叶轻灵的圆臀使劲揉捏,丰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手上美好的触感和肉棒上极致的快感让叶龙忍受不住了。 「啊,妈,要射了」被叶轻灵火热的小嘴吞吐了几分钟龟头一麻,浑身僵硬的对着叶轻灵喊到。 「呜呜呜」嘴里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分,叶轻灵快速的晃动着头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啊啊」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肉棒插进叶轻灵紧凑的喉咙,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食道,射精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咕咚咕咚的声音响起,叶轻灵吞下射进嘴里的精液,舔弄着还粘有精液的肉棒。 「呼呼,好爽啊,妈」叶龙满足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妈妈也想舒服,小龙能帮帮我吗?」叶轻灵抬起头趴在叶龙的身边,双眼迷离的看着叶龙嘴里发出魅惑的声音。 听见自己妈妈那魅惑的语气叶龙胯下的肉棒又坚挺起来,一个翻身压在叶轻灵的身上。 伸手直接扯掉叶轻灵胸前的胸罩,一对挺立的巨乳骄傲的矗立在胸前,顶端两颗红润的乳头像是红宝石般闪耀着光芒。 口干舌燥的叶龙低头一口含住叶轻灵的乳头,大力的吸吮起来。 「哦,小龙好会舔啊」乳房上的快感让叶轻灵空旷了十几年的身体火热起来,抱着叶龙的头扭动着身体。 舔弄了几分钟叶轻灵的乳头,叶龙伸手扒掉了她下身的内裤,看着叶轻灵下身稀少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叶龙激动的呼吸急促。 伸出舌头舔着叶轻灵粉嫩的阴唇,丝丝淫水流进叶龙的嘴里,略带咸味的淫水让叶龙痴迷不已。 「啊……小龙……受不了了」阴道里的瘙痒让叶轻灵浑身难受。 看着叶轻灵湿润的阴道叶龙站起身扶着肉棒抵在阴道口摩擦着。 「小龙……快……进来」火热的肉棒摩擦着阴唇让叶轻灵心里异常难受,迷离的看着叶龙。 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对着湿润的阴道慢慢插入,温暖紧凑的感觉从肉棒传来让叶龙舒爽无比。 「妈,你的阴道好紧啊,嘶」肉棒被阴道内的软肉紧紧挤压和蠕动让叶龙快速抽插起来。 「啊……好大……小龙的……好大……好舒服」瘙痒的阴道被火热的肉棒填满让叶轻灵满足的呻吟出来,随着叶龙快速的抽插放声浪叫。 「妈,我爱你,我好爱你」快速的抽插着肉棒叶龙看着身下的叶轻灵说到。 「嗯……我也爱你……小龙」阴道内的快感让叶轻灵魂飞天外,微闭着双眼看着叶龙。 随着叶龙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扛着叶轻灵的双腿双手抓住她胸前晃动的巨乳使劲揉捏。 抽插了几分钟以后极致的快感让叶龙不受控制的大力抽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要来了……小龙……啊……泄了」叶轻灵身体颤抖的承受着叶龙的撞击,阴道内强烈的快感让她爽的飞起。 「射了……妈……要射了」不受控制的大力抽动肉棒的叶龙被快感淹没,死命撞击着叶轻灵的阴道。 肉棒深深插进叶轻灵阴道深处,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火热的精液让叶轻灵浑身抽搐,大量的淫水喷洒在叶龙的龟头上。 趴在叶轻灵柔软的身体上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休息了一会叶龙抽出了插在叶轻灵体内的肉棒,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 「谢谢你,妈」叶龙迷恋的看着叶轻灵说到。 「说什么谢,以后想了就跟妈妈说」叶轻灵躺在儿子怀里幸福的闭着眼睛。 想到双眼那逆天的作用叶龙心里火热无比,抱着叶轻灵躺在床上休息。 感受着身体的无力感叶龙默念着口诀,一股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疲惫的身体得以好转。 「妈,我出去了,你在家里等我」起身穿上衣物的叶龙看着床上赤裸的叶轻灵身下的肉棒又要抬头,强忍着冲动走了出去。 「小龙,早点回来」叶轻灵的声音从房间传出。 走出城池进入山林,搜寻着猎物的叶龙谨慎无比。 「沙沙」一阵响动从叶龙左侧的小树林传出,一只高大的男性行尸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全身散发着恶臭的行尸察觉到叶龙快速的冲了过来,长着大嘴发出低吼。 叶龙面无表情的看着冲向自己的行尸,这种低级的行尸他不知道杀了多少,灵活的闪过行尸的攻击,左眼射出一道无形的光芒冲进行尸的身体。 发狂的行尸顿时安静下来,像是人偶一般站立在原地。 脑海中的联系让叶龙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眼前的这只行尸,没有第一次控制叶轻灵的那种虚弱感,只是脑袋有一点昏沉无伤大雅。 「蹲下,趴下,打转」 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叶龙慢慢熟悉了控制方法,行尸个人类不一样,和行尸的联系一直都在,可以随时的控制它做任何事,人类的话在改变的思维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以后叫你阿大,出发」 豪情万丈的带着行尸阿大走在山林里面。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带着今天的收获叶龙满意的走进天灵城,阿大是不可能带进来的,叶龙命令它自己去猎杀行尸,把行尸脑袋里的尸核收集起来。 尸核,是行尸脑袋里凝聚的能量体,蕴含大量的能量,可以加入神使修炼,也可用作研究,在现在这个时代尸核已经代替了通用货币。 「老李,在不在」 叶龙走进一家交易中心,对着柜台喊到。 「小龙来了,今天有什么收获」以为脸上对着笑意的老头走了出来,对着叶龙熟络的问道。 「还可以,这几天的都在这了,给我换成钱吧」 虽然尸核是通用货币但是也不能砸成小块啊,所以天灵城里普通人还是在用纸币进行交易,只有贵重的交易物才会用到尸核。 「可以啊小龙,这几天搞了这么多」 看着叶龙放在桌子上的十几个尸核老李略有惊讶,叶龙是他的常客,平均三四天就来交易一次,最多的一次也就八颗而已,这次没想到有十四颗。 「运气好而已,给我钱我走了」脸上带着笑意的叶龙谦虚的说到。 「嗯,十四个一级尸核,一千四,给」收起桌上的尸核老李拿出一叠纸票递给叶龙。 「走了」直接把钱装进兜里叶龙转手挥了挥手。 老李没多说什么,和往常一样走进后门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时代物价飞涨,本来之前几十块钱就能买一只鸡,现在最低也要八百块,猪肉也要200 一斤,使得很多人都吃不起肉食。 大方的叶龙提着一直老母鸡和两斤五花肉一点蔬菜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格外美丽。 刚得到的1400块钱见底了,叶龙毫不在乎,有他那逆天的能力何愁钱财。 「妈,我回来了」手里提满东西的叶龙在门外喊到。 「回来了,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浪费啊」叶轻灵充满笑意的脸庞看着回来的叶龙,看到叶龙手里提着的东西略微皱眉,责怪的说到。 「好久没有吃肉了,今天好好吃一顿」走进屋子放好东西叶龙脱掉了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这次连内裤都一起脱掉了,赤裸的坐在床边。 叶轻灵看到自己儿子胯下肥大的肉棒心里直发热,脸色羞红的收拾着桌上的鸡和肉。 看着叶轻灵下身穿着一条紧绷的短裤,圆润的肥臀充满肉感的一跳一跳的,一双修长的美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肌肤直晃眼,叶龙胯下的肉棒慢慢挺立了起来,双眼炙热的看着自己妈妈那熟透的身体。 「你先洗澡吧」收拾着东西的叶轻灵感觉一双火热的眼睛盯着自己看浑身不自在,身体慢慢的发热,把水倒在盆子里对着叶龙说了一句。 忍受不住内心的欲火,叶龙一把抱住叶轻灵丰满柔软的身体,闻着叶轻灵身上的香气沉迷不已,坚硬的肉棒顶在腹部摩擦。 「你先洗澡」被儿子抱住的叶轻灵浑身一阵发软,微弱的抵抗着叶龙,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 「妈你帮我洗」抱着叶轻灵的身体走到澡盆旁边,看着叶轻灵通红的脸庞和微张的小嘴狠狠亲了上去。 「呜呜呜」第一次和儿子亲吻让叶轻灵心里一颤,笨拙的迎合着叶龙的舌头在嘴里搅动。 嘶溜嘶溜的声音从两人的嘴里发出,吸吮着妈妈柔软香甜的舌头叶龙一阵激动,胡乱的吸咬着叶轻灵的小嘴。 双手揉捏着叶轻灵肥美的圆臀,仿佛海绵般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到脑海,让叶龙的肉棒涨得发痛。 「妈,帮我洗,快」放开了浑身发软的叶轻灵,叶龙现站在澡盆里翘着肉棒对着她。 看着儿子粗大坚挺的肉棒叶轻灵心里升起一股渴望,蹲在叶龙的身前伸出手抓住火热的肉棒搓揉。 肉棒上的感觉让叶龙舒爽不已,看着妈妈蹲在地上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妈,用你的胸好不好」看着叶轻灵胸前硕大的巨乳和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叶龙急促的喘息着。 「你在哪学的」叶轻灵疑惑的看了一眼叶龙,这些动作自己都只是了解的一星半点,叶龙这么小的年纪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在外面捡到一本书上面写的」想起之前自己捡到的一本黄书的事情对着叶轻灵说到。 叶轻灵没有在说话,娇媚的看了一眼叶龙,慢慢脱掉了上身的衣物。 硕大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丝毫没有下垂的巨乳中间挺立着两点鲜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看着叶轻灵的巨乳叶龙呼吸顿时急促,坚硬的肉棒一阵跳动。 捧着巨乳夹住跳动的肉棒,肉棒被丰满的乳肉紧紧包裹让叶龙爽的呻吟出声。 「啊嘶」不由自主的挺动腰部,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叶龙浑身紧绷,看着身下的妈妈捧着巨乳给自己乳交,龟头因为抽插时不时从乳房中间探出。 「舒服吗,小龙」晃动着身体的叶轻灵迷离的看着叶龙。 「舒服,太舒服了」快速抽插着叶轻灵的乳沟叶龙感觉魂飞天外。 看着胸前时不时露出的龟头叶轻灵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 龟头被柔软的舌头舔弄让快感更加强烈,快速的抽插着淹没在乳沟中的肉棒。 「啊,射了」抽插了几分钟龟头一麻,大量的精液射在叶轻灵的脸上,慢慢流下滴落在乳房。 「呼呼」射完精液之后叶龙虚弱的坐在澡盆里喘着粗气。 「哎呀,射了这么多」脸上沾满精液的叶轻灵赶紧清洗,埋怨的看了一眼还沉迷在快感中的叶龙。 看到叶轻灵责怪的眼神叶龙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赶紧洗吧,我去做饭了」 清洗完身上的精液对着叶龙说了一声就准备着饭菜去了。 叶龙坐在澡盆里心里满足无比,想到以后得性福日子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 话说现在的新人还真是了不得啊,真是生猛啊!" 资深大佬恩莱科,一边 喝着小酒,靠在一个知性的美女怀里,戏谑的看着李帆。 " 大佬,你别笑话我了,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断了!" 李帆正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无力的哼哼着。 " 哪有,我这是夸你啊,夸你啊,懂不!那水树好歹也是B级的英雄,你小子也真够猴急的,才催眠有所小成,就提枪上马。人家妹子可是夹死过怪人的,你居然被夹的还不满足,想出一出锻炼括约肌来,人才啊!!" "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大佬,明明开始我是游刃有余的,突然就断片了。" 李帆叫屈道。 " 废话,你开始能爽,是我给你的兴奋剂的效果还在,所以你还撑得住,结果你直接把剩余的药效全给霍霍完了!" 恩莱科没好气的笑骂道。 " 啊?那药效这么久啊?简直是超级蓝色小药丸啊。" 李帆叹道。 " 呸,还超级蓝色小药丸,给你吃就是猪八戒吃人生果啊。用药的都是歪门邪道,强化自身才是正道!" " 哦哦,大佬教训的是,嗯?不对,大佬,难道你也专门强化了那里?" " 当然,男人那里弱了还算是男人吗?我也只不过花了1万积分随便强化强化,够用就行了,有人还专门去找了魔王级的血脉去强化呢! " " 一……一万积分!那得多吊啊!" 穷鬼李帆完全无法想象大佬的生活。 " 切,说了你也不懂,来,美女,你来亲自说明一下?" 恩莱科拍了一把身后服侍自己的美女的屁股,示意道。 那个知性的美女,脸一红,却仍是恭敬的说道:" 主人的宝贝是世间最雄伟的凶器,我赛克斯能为自己臣服于主人,感到由衷的幸福!" 说话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怪物协会的幕后BOSS,大囧眼的真身,也是超能力的美女——赛克斯。 " 喂,大佬,有这么吊嘛?你确定不是因为控制了她,她才对你这么毕恭毕敬的。" 李帆怀疑道。 还未等恩莱科开口,赛克斯主动就辩解道:" 不,主人是先用念能力轻松击败了我,但仁慈的主人又给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我第二次挑战的机会,第二次我是彻彻底底的在与主人的肉搏战中,完完全全的输给了主人的宝具!" 李帆听完,只是淡淡的嫖了一眼恩莱科,恩莱科则笑嘻嘻的回了一个" 你懂的" 的眼神。 " 嗯,果然是一万积分的高级货,真!厉!害!,那那种专门血脉强化过的能有多吊啊?" 李帆继续问道。 " 嘿嘿,我这虽然是有点取巧,不过效果好就行了。至于血脉强化嘛,跟你解释过控制分物理非物理的吧?" " 啊?大佬,你的意思是达到了第四种血脉控制的那种级别?" " BINGGO!俗话说的好,一滴精十滴血嘛!顶级血脉强化的丁丁虽然对男人无效,但对异性杀伤力可是惊人啊!" " 擦,这么邪恶啊,太无耻了,我喜欢!话说,大佬,是谁这么吊啊?" 好奇宝宝李帆继续问道。 " 切,那是个女装癖的家伙,整天扮着修女,就喜欢当着信徒面肏女神。品味低的要死,还很中二的称自己那玩意叫" 魔电龙枪" !真他妈的恶趣味!" 恩莱科一脸不屑的说道。 " 大佬,我怎么在你话中闻着一鼓酸味呢?还有,你好像和那位魔电龙枪大魔王很熟啊!" " 滚!!!"被恩莱科一脚踢飞的李帆,滚了三圈后,又滚了回来,指着已经开始卖力给恩莱科口交的赛克斯,说道:" 话说还是大佬厉害,我这五天才好不容易控制了个B级的肌肉女,哪向大佬你,直接控制了个小BOSS!" 莱科白了一眼,不屑的说道," 你那也叫控制?只是勉强达到第一步的暗示罢了?还有不要把我和你一起比较好吗?很丢人啊,我是第二天就制服了这小妞,剩下三天巩固巩固,肏服肏服而已。" " ……" 李帆无语,尴尬的转移话题道:" 大佬,我们的目标不是英雄嘛?你怎么去偷袭怪物协会了?" " 第一,这么卖力的骚货不收了,多浪费!" 恩莱科说着扯了一把下身的赛克斯,而被羞辱的赛克斯却是舔的更加卖力。 " 第二,我来这个世界的主要目标就是怪物协会里的怪人王大蛇的大蛇细胞,这种细胞挺有意思,组织力想拿来研究研究。" 恩莱科一指身后的冰箱。 李帆走过去一开冰箱门,里面是一推五颜六色的肉块,看得李帆一阵反胃… " 大佬,你收集这些干嘛啊?" " 这些,你回头找机会给吹雪组的成员吃了,我要收集实验数据!" " 啊?大佬,你不是说最后一天才准备动手的嘛?直接给他们吃,就全变怪人了啊。" " 笨蛋,你煮熟了给他们吃不就行了嘛。" " 啊? 可是原作里,大蛇细胞被煮熟后就失效了啊!" " 所以说你笨啊,知道疫苗嘛? 疫苗是保留了病原菌刺激动物体免疫系统的特性。当动物体接触到这种不具伤害力的病原菌后,免疫系统便会产生一定的保护物质,如免疫激素、活性生理物质、特殊抗体等;当动物再次接触到这种病原菌时,动物体的免疫系统便会依循其原有的记忆,制造更多的保护物质来阻止病原菌的伤害。" " 大佬,请说人话,你这百度百科的看不懂啊!" 李帆义正言辞的说道。 " 跟白痴讲话是真累,简单说,我是要测试用接种疫苗的方法来测试大蛇细胞的毒性,只要实验成功,我就研制了一种新的增强剂!" " 哦哦哦,那个要是实验成功的话,能给我一支试用嘛?" 李帆一副听懂的样子。 " 啊,可以啊,冰箱里只是些躯干的细胞,精华我的留着呢,心肝脾肺鞭,到时候给你弄份特供版。现在先干活吧!" 恩莱科满口答应。 " 大佬牛逼!" 兴高采烈的李帆转身离开了。 望着李帆的背影,恩莱科扶额嘀咕道:" 自愿当小白鼠的白痴还真是不多见啊!听说白痴的抗毒性比较强,到时候我给他弄份浓缩药剂好了,应该没事吧… …"第六天" 喂,听说了嘛?吹雪组最近要来新人了。" 某吹雪组成员杨某说道。 " 子寒兄,你消息落伍了,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次是B级67的英雄——主将水树小姐要加入,我可是她的粉丝啊。" 某号称" 开怪黑手" 的吹雪组成员穆某说道。 " 原来你喜欢这种肌肉女啊,算了,不跟你抢,我只要跟着我心爱的吹雪小姐就好了。" " 想的美,吹雪小姐当然是我们一起守护,想偷吃,门都没有!"" 咦?你不是说是主将水树小姐要加入我们吹雪组嘛?这个是谁?" 杨某问道穆某:" 唔,好像是有情报说有2个新加入协会的C级吊车尾要来,大概就是他吧。" 杨某:" ??不是两个嘛?这里只有这一个傻小子啊。" 穆某:" 反正没啥区别,起码我俩就不是吹雪组的垫底了。" 穆某杨某:" 嘿嘿,说的也是。 " 杨某和穆某:" 喂,新人,身为前辈,麻烦你这后辈跑趟腿,请你帮我们去买饮料!"身为新人被欺负的李帆:"……"" 非常欢迎你加入吹雪组,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水树小姐!" 送走了水树的吹雪,伸了个懒腰。 " 不愧是地狱的吹雪啊,即使是伸懒腰,也能展现出这犹如地狱的魔鬼般的身材!"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 !" 吹雪大吃一惊,连忙转身回头看去,但是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 你在看哪里呢?吹雪小姐。" 男子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更近,竞是直接凑到了吹雪的耳边。 吹雪心中大惊,面对神出鬼没的恩莱科,本能的使出超能力,一道距离的气流以吹雪为中心朝四面吹了出去,正是地狱的吹雪的成名招——" 地狱风!" "啊呀呀,身为英雄,可不要随便破坏公物啊。" 恩莱科却是不慌不忙,只是打了个响指,骇人的风暴竟自动的平息下来。 " 你,你是谁?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吹雪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子,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此刻却是自然的坐在了吹雪那双傲人的美腿上。 " 我?我叫恩莱科啊,吹雪大姐姐,我可是和水树小姐一起进来的呢。我是来参加吹雪组的。" 恩莱科就这么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坐在吹雪腿上,和吹雪说起话来。 " 哦,恩莱科啊,麻烦你能下去嘛?" 奇怪的是,本应动怒的吹雪却在看到恩莱科后,变成了一个和善的邻家大姐姐,和和气气的和恩莱科商量起来。 " 不要,吹雪小姐的腿很软啊,坐着挺舒服的,我不要下去。" 恩莱科装嫩,撒了个娇。 " 哦,既然你喜欢,那你继续坐着好了。" 吹雪十分自然的答应道。 " 吹雪小姐果然很体贴人,决定了,我要收吹雪小姐为徒弟。" 恩莱科对吹雪很满意。 " 别开玩笑了,小弟弟,我年纪比你大啊,怎么能当你徒弟呢?" 吹雪笑道。 " 不要用外表来判断人啊,我记得龙卷小姐可是比吹雪小姐大啊。" 恩莱科说道" 姐姐,那是特例啦!" 吹雪抗议道" 嗯,说龙卷小姐比吹雪小姐大,确实不太对,没想到吹雪小姐竟然有D罩杯。" 恩莱科没理吹雪的抗议,自顾自的掏出一条胸罩,细细的闻了起来。 " 咦,小弟弟,你拿的是什么?小孩子不应该碰这种东西啦!" 吹雪燃起了身为一个大姐姐的责任心,教育起来。 " 你在说什么啊,吹雪小姐,这可就是刚从你身上摘下来的哦。嗯,竟然还有点乳香味。" " 混蛋!" 吹雪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已经不翼而飞。瞬间清醒过来的理智,让她集中了全身的力量想要爆发。 " 冷静点,我都说了,身为英雄,可不要随便破坏公物啊。这是在教你念能力的使用技巧。" 然而吹雪的怒火还未能爆发,就被一只魔力的大手给拦了下来。 " 是的,老师,我错了,身为英雄,不能随便破坏公物。" 冷静下来的吹雪,乖的像一个犯错的学生。 " 知道错就好,怎么样?我刚才在身上的演示如何?" " 我……我不太明白。 老师" " 笨学生,那你听好了,知道念能力也是有性质的嘛?" " 啊?" 吹雪一头雾水。 " 所谓念能力的性质,就是用念能力去模拟火焰、雷电、冰霜等大自然的力量。" " 咦?念能力还能这么用嘛?这又有什么用?" " 有什么用?好问题,知道人的精神传递其实是一种利用神经末梢传递的微弱的生物电。" 好老师恩莱科讲解道。 " 嗯,听说过,可这和念能力的性质有什么关系?" 笨学生吹雪疑惑道。 " 嘿嘿,既然是电,我就可以用念能力模拟人的生物电,来控制人的感知,明白嘛?" " 不明白!" 吹雪十分干脆的摇摇头。 " 简单说,就是我一进门就做在你腿上,一直玩着你那Q弹Q弹的奶子,而你却没有感觉,十分自然的和我继续说话!" 恩莱科一边说着一边恢复了吹雪对自己的身体的感知。 " !!!呀!,老师,你太过分了,哦哦哦,轻点啊,别摸那里,那里好敏感的,哦哦哦,快住手啊,啊啊啊啊" 吹雪被玩了半天的奶子,早已涨的充血,瞬间恢复感觉后,之前积累的快感如决堤的大坝一起涌向了吹雪的大奶。 " 不光是能让屏蔽人的感知,也是可以强化人的感知,比如这样!" 恩莱科说着,将魔力集中到手指上,然后捏着吹雪那两颗充血的葡萄。强大的魔力转换成的高压电,透过胸前那一正一负的两颗电极,瞬间击穿了吹雪全身。 " 咦咦咦——" 强电带来的疼痛与快感,彻底击碎了吹雪大脑的防护,吹雪的大脑彻底当机,晕死过去。 " 还有最后一课,既然能屏蔽人的感知,当然也能改变人的意识,当然,这对你来说太难了,你就这样好好睡吧,哈哈哈哈" 恩莱科看着自己手中电晕过去,一抽一搐的吹雪,专业的魔法导师恩莱科,讲起了今天的最后一课。 第六天" 大佬,你为啥不直接控制吹雪?要这么委婉?" 不解的李帆问道。 " 第一,我检查过了,吹雪的大脑中,其实被她姐姐,龙卷给下了印记,如果直接硬来,必定会立刻招来龙卷,这与我的计划不合。" " 第二,这么慢慢玩,才有情调啊。"第八天某吹雪组成员杨某:" 你说为啥吹雪大人居然会去向那新人学习念力使用技巧?" 某吹雪组成员穆某:" 吹雪大人这叫智慧,中国有句话叫'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杨某:"……"第十一天" 啊啊啊啊……" 吹雪一边被恩莱科搓着奶子一边享受着特殊的全套电击疗程。 " 歇会吧,吹雪" 恩莱科好心的减弱了电流。 " 不,老师,请继续鞭策我!" 已经开始能享受电击的吹雪抗议道:" 老师,请不要怜惜我,这种程度的电击还远不能让我超越我姐姐。" " 不愧是地狱的吹雪,果然有志气。不过之前的训练都只能算热身啊。" 为人师表的恩莱科从谏如流,脱下衣服,露出那根长长的教鞭。 " 准备好了嘛?地狱的吹雪,你将面对真正的地狱的考验。" 望着恩莱科狰狞的教鞭,吹雪吞咽了口口水,全身赤裸的她,双手抱头,两腿分开扎成马步,两脚也分向两侧,行了一个标准的" 学生礼。" 大声答道:" 准备好了!"第十二天杨某:" 咦?今天又得吃这肉啊?味道怪怪的。" 被迫当厨师的李帆说:"啊,前辈,你慢用啊。这是吹雪小姐吩咐的哦。"第十五天杨某:" 老穆,你有没有绝对最近吹雪小姐的气质有点变化啊?" 正在艰苦的与特制的肉奋斗的穆某:" 呜呜,没有啊,吹雪小姐还是一样的美丽,倒是我最近感觉力量大了很多。" 杨某:" ……我怎么蠢到找你这肌肉块聊这个。你肉够不够吃?要不把我那份给你?" 穆某:" 你想都别想!"第十八天" 很好,你已经初步掌握了念能力性质的变化。" 看着学有所成的弟子,恩莱科老师欣慰的说道。 " 都是老师教的好!" 吹雪扎开马步用一个标准的" 学生礼". "但这还不够! 战场之上的情况瞬息万变,你只是学会念能力性质的变化,但你还不能灵活的切换。你还远远不够!" " 请老师继续鞭挞我!"第二十天杨某:" 你有没有觉得吹雪小姐最近的服装有点变化啊?" 穆某:" 有吗? 吹雪小姐还是那一身旗袍啊。" 杨某:" 是嘛?" 一旁无语的李帆心想:" 那旗袍的开叉早就被大佬给剪到屁股了,风一吹都能看到没穿内内的屁股,这两个瞎子居然现在才注意到。"第二十五天" 很好,表现的不错,这招的冰火九重天练的不错。" 恩莱科正用教鞭狠狠的教训着自己的好学生。 随着恩莱科不断的进出,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吹雪用自己的念,控制着自己的阴道,每一次恩莱科的进入,自然是紧紧的包围住不说。还利用念的性质变化,模拟出一冷一热两种情况。正是天才的超能力女郎独创的冰火九重天。而且如果能突破层层壁垒,抵达花芯,还会有一股电流刺激马眼,力度也是刚刚好,正好刺激男人到射精的欲望,直接让人爽入天堂。 这招被恩莱科赞不绝口。 第三十天" 你!该!死!" 愤怒的龙卷带着毁灭一切的怒气袭来。 " 拦……拦住……龙卷大人!" 杨某," 保……保护……吹雪大人!" 穆某。 吹雪组成员将吹雪围在身后,试图拦阻龙卷,豁尽一切的他们,不少人开始因为大蛇细胞的缘故开始出现了变异。 " 啧,用了疫苗法也有40% 的变异率嘛。不过力量的增幅很可观啊,到底是高级货,比T病毒给力多了。" 面对龙卷的怒火,恩莱科作为实验观察者却是不慌不忙。 龙卷怒气更胜,战栗的风暴将那些变异的怪人给纷纷撕碎。 " 啊……姐姐……你看到了嘛?我终于有机会超越你了!" 然而最让龙卷心疼的是她最心爱的妹妹。 吹雪虽然没有出现怪人化,但也明显神志不清,双眼是一种无神的金色。但于此相对的,被恩莱科彻底打开脑部限制器的吹雪,力量却是几何级的爆发式增长。 " 哈哈哈,龙卷小姐,不赶快组织吹雪小姐的暴走,她可会因为透支念能力而死的哦!" 恩莱科嘲讽的大笑。 " 你这混蛋,给我站住""姐姐……不要看别人啊……你看看我啊……看看我啊……呀啊啊啊"" 快住手啊……吹雪!!!快醒醒。" " 姐妹相残,真是一幕世界名画啊,可惜,我的落寞时间到了。"随着主神的任务时间结束,恩莱科突然凭空消失了,只留下龙卷和吹雪这一对相残的超能力姐妹。
绿情仙路 十一清晨的冬日晨光洒在了高耸巍峨的城墙上,也照得城墙上边的凌冽寒光。 厚重坚固的城门之间,仪容齐整的城卫军严谨肃穆查验着入城的行人马匹车架。 「两位,路引,」铁盔之下的面孔刚毅而又威严。 陆文涛手指在虚空中一划,一个奇异的光影出现在半空之中,正是修道之人证明身份的手段。 「两位可是八大宗门的弟子?」 「是,」两人正是赴约而来的陆文涛与慕容清。 「此处前行,便是鸿胪寺驿馆,」 「多谢,」 青石砖块铺垫而成的大道可供八架车马同行,宽敞的路上一尘不染,两人漫步其中,感受着这大都的风采。 「清儿,」 「嗯,」淡蓝色的头纱掩盖了她的面容,而她却还低着头羞声应道。 「你说刚才那军官看到了吗?」 「唔,」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到慕容清那通红的脸颊,挽着臂弯的小手也微微一颤。 「肯定看到了吧,都离得那么近了,」 「唔啊,」慕容清略一呻吟,便使出了女子皆擅长的绝技,捏住了陆文涛腰间软肉,娇嗔道:「坏人!不准说了!」 「好好好!」 调笑之间,两人便抵达了鸿胪寺驿馆,在场的皆是些熟络之人。 天山派掌门天一真人,大弟子玄戍。蜀山剑仙太武也亲自到场,同行的还有大弟子云辰,五弟子银杉。佛门住持亦带着慧觉和尚到场。再加上一旁的潇湘子与程云,正道五位渡劫期高手已有四名到场。 神女门门主刘钰正闭关参悟,少门主刘研不知下落,故无人到场。陶天师与陶曲风正在外降妖除魔,便也抽不出手过来,而白云观覆灭,算上陆文涛两人人已经齐整了。 「陆师侄,萧师侄未曾前来?」两人坐到了空余下来的座位上,便听到天一真人问道。 「未曾,师姐月余前下山游历,至今未归。」 「那便也少了几分战力,」说着天一真人便转过了身,对程云说道:「程师侄,此事乃由你发觉,便由你来说说,」 「是,师伯。」程云站起了身来,说道:「昨日清晨,我游历到洛阳城中,便意往白云观中为白云上人上柱香。」 白云观就位于洛阳城外不远处的白云山上,虽是避世的修道中人,但因是东魏国教,便也开放了部分道观供民众祭拜,时常亦有些年迈修炼不精的道人为他们祈福解惑。 「站住,白云观重建,暂且关闭数日,」两名军士拦住了程云的去路,说道。 「打扰了,」程云略一思索,便拱手说着转身离开。 出了两人的视线后,程云便乘风而起,白云山上下大小道路上被无数的军士牢牢的看管着,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白云观内必有异事发生,程云捏起隐去身形的法决,便向山上掠去。 血迹尸体,白云观中内门弟子约莫十数人,外门弟子六十余,掌门云牙子,还有几位长老,全部丢了性命。 瞥见这一景象的程云心神略一恍惚,「谁!」一名将军手中持着大剑,眼神直直得望着程云所在得方向,步伐缓慢得走来。 「五庄观,程云。」 「平南大将军,王寿。」 确认了程云的身份后,王寿便与他相商将此事交由八大宗门的人处理,毕竟这必然是邪教作乱引起的祸事,而程云亦是如此想法,便有了今日的会面。 「各位有何想法,」天一真人说道。 「大将军所率人马虽是精兵悍卒,但终究不是修道之人,我认为首要之事便是到白云观中找寻线索。」说话的正是陆文涛。 「不错,上次所留时候不长,在下亦认为需仔细探寻一番。」程云也应道。 「既如此,那便先上白云观一趟?」潇湘子也开口说道,算是应下了两位小辈的说法。 事实也如此,修道之人探寻痕迹的方式与凡世之人又怎会一样呢。 一行一十一人在驿馆院落之中,便御剑或驾云乘风而起,向着白云观掠去。 从空中向下望去,白云观便如同人间炼狱一般,被鲜血所染红,充盈的魔气,妖气,鬼气冲天,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天一真人与佛门住持闭目轻呼着法号,一道金光洒下,驱散了邪气,让阳光重新照耀进了白云观。 「各自探寻一番吧,顺便将道友们的遗体带到大殿前罢,」气氛有些沉闷,天一真人便站了出来主持局势。 「是,」「好,」众人或应,或默然散开。 白云观后院,内门弟子所居的院落之前,陆文涛两人找到了大弟子云岭子的遗体,虽与云岭子数年未曾谋面,倒是与他师弟青阳子有过些许矛盾,但终究乃是正派中人,难免有些唏嘘。 院子上的痕迹清晰,剑痕爪印爬满墙壁,各弟子皆在自己院内遭受袭击,而后聚集于院内,但明显不敌对手,一一被杀。 虎爪,狼牙,细细辩驳便能发现云岭子身上伤口的痕迹,妖宗虎威,陆文涛的脑海中便出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此人,伤口繁多但数量不相上下,看来这狼妖与虎威的实力相当,亦是元婴期。 以强欺弱,以多欺少,云岭子此前闭关突破,这才未赴天山与洛阳兵马俑之约,虽已突破,但终究不是两妖的对手。 挥手间,众弟子的尸首便腾空而起,随着陆文涛两人来到了大殿之前。 尚且未过去多时,众人便陆续回到了殿前。 「云牙子道友便死于此地,身上四处魔气入体,看着魔气浓郁的程度,至少是渡劫期的魔门高手,而各门皆有护山大阵,若是大阵运转,借用山脉之力,即便实力有所相差,倒也并不至于毫无抗衡的能力。」 「但云牙子道友的背后有一记刀伤,围攻之人至少还有一名使刀的高手,且大阵受损,亦无法正常运转。这才使得云牙子道友连逃脱的时机都未把握住。」 勘察此地的是天一真人,他便首先说道。 「副宗主青峰子是由阴阳宗与鬼宗两名渡劫期高手合力击杀。」太武只是探查了几处痕迹,便判断出了出手之人。 「阿弥陀佛,贫僧探查长老院时,发觉了数名妖宗鬼宗阴阳宗高手的痕迹,其中有渡劫期狐妖掠阵,众长老身上皆有她留下的伤痕,其余高手倒未有如此实力,但也至少是出窍期。」 「内门之处相距不大,妖宗出手的是虎威与一名狼妖,想必皆是些青年之辈,足有八名元婴期高手,而白云观仅有刚突破的云岭子一人,自然无人生还。」 「下山之路皆有邪教中人埋伏的痕迹,试图逃脱的外门弟子尽皆被杀,无一人生还。」 情况简单而又严峻,邪教中人压根没有掩盖行踪的意思,不过确实也未有必要,四名渡劫,至少六名出窍,八名元婴,放眼正道,怎么算也少说是五五之数了。 「此前探察秘境之时,那霸刀门马南马北两兄弟便勾结邪教弟子试图加害我等,幸而陆师弟临时突破,这才保全我等,也怪我等大意,白云观青阳子师兄弟三人皆遇害,我等亦忘记将此事告知白云观,想必是那马威暗中破坏大阵,再偷袭云牙子师叔,才至此惨剧。」 玄戍打破了沉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若是再加上霸刀门四人,实力差距便更大了。 「尚且不知邪教中人目的,且我等在明,敌在暗。我等尚不适合分开,以免被他们逐个击破。」 众人刚回到了鸿胪寺驿馆,便发现了平南大将军王寿正在当中等着众人。 「诸位高人,吾皇在宫中,邀请诸位入宫一叙,有些许线索相告,」 「好,吾等交待几句,即刻出发。」 众人聚于大厅之上,事已到了刻不容缓的时机,陆文涛开口说道:「暂且看来,邪教众人来势汹汹,各大掌门,青年一代俊才,长老尽皆出动,几大掌门倒是相距不大,可我等小辈想来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当下必须从各派调派人手前来。」 情况确实如陆文涛所说的一般,天一,太武,住持,潇湘子,各个都是成名已久的渡劫期高手,对上邪教几人想必问题不大,可出手对付白云观长老的老一辈高手,加上马彪马威,再有青年一代的传人,对付他们几个小辈算是绰绰有余。 天一真人略一思索,望着自己的爱徒,思索了一番便说道:「陆师侄所言不虚,如今亦不是各派藏私的时候,玄戍,你且回山,请大长老带你几位师叔下山。」 「云辰,」「慧觉,」「程儿,」 「且慢,」陆文涛伸手拦住了几人,说道:「邪教手眼通天,怕是如今我等的动向皆在他们的耳目之中,若是如此冒然出城,必被邪教高手截杀。」 「那且如何?」 「只能派我等以外的人出城,由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才行。」 「阿弥陀佛,洛阳城外白马寺住持与老衲有旧,虽他实力并不强大,但若只是送些信件应该无碍。」 几人商议后,决定由王寿派遣亲信送信前往白马寺,一拨人直接出发,另一拨人装作上香的民众前去,以防意外。 天一,太武,住持,潇湘子四名渡劫期高手前往皇宫,其一便是他们四人在场,便是发生任何事情,都可即刻做出决断,其二便是邪教至多也是四名渡劫,不敌也可全身而退,洛阳虽大,但在几人眼中便是转瞬即至,倒也不怕他们各个击破。 四人离开以后,陆文涛几人也未闲下,合力在驿馆中布置起了阵法,以防万一。 冬日的午后虽不算热乎,但阳光的照耀下还是有些温暖的。「呼,呼。」不过呼啸而起的阴风却将这感觉直接打碎。 「来了,」陆文涛一声轻语,六人便聚到了他的身边,慕容清,玄戍,程云,慧觉,云辰,银杉。可喜的便是六人皆已是元婴期实力,不过对手却丝毫不弱。 虎威与一名青年狼妖,白云上与一名衣着并不暴露但显得淫媚的女子,同样黑衣黑袍黑帽的两人,其中一人便是鬼手,至于两名魔宗之人,陆文涛倒是没见过,并不是曾经的少门主罗鸣。 八对七,首先陆文涛众人本就有所准备,再加上他的实力并不是元婴期,而是更高的出窍,想来并不会吃亏。 「动手!吼!」虎威大喝一声后,昂首嚎叫一声,面部微变,嘴角耳朵化作了半人半兽的样子,额间浮现出隐约的王字,手掌粗涨了起来,锋利的爪牙暴露在外。 「嗷呜!」身边的狼妖亦化身成了半狼的模样。 罗鸣并不在场,表面实力最强劲的程云便成了虎威的对手。白云上与鬼手的对手自然是玄戍与云辰。 狼妖挑上了银杉,慧觉对上了魔门两人,淫媚的女子名叫妮儿,对付女子她可不算擅长,便对上了陆文涛,而另一名鬼宗之人名叫鬼影,本就最弱的他自然对手也是看起来就弱的慕容清。 脚踩八卦步法,手捏五行道术,长剑飞舞,拂尘晃动,缥缈灵动的程云对付起那只有傻力的虎威毫无压力,将他遛转的如同无牙病猫一般。 白云上修行的乃是阴阳宗的采补之法,而玄戍正统道法纯正而精妙,稳若泰山。云辰师从蜀山,一手剑法如影若形,闪耀如雷光,万千鬼魅无从遁形。 银杉实力虽不如云辰,但亦是蜀山正统七侠正位传人,面对与他相当的狼妖倒是势均力敌,斗得五五之数。 唯一以一敌二的慧觉却是正派众人间不出众的强者,化身达摩罗汉,一身金光邪魔均不可近身,竟压得魔门两人打。 鬼宗的功法强于隐匿身形,控人心神,少有向鬼手这般修炼掌上功夫的弟子,鬼影对上同境界的慕容清,丝毫也占不到便宜。 妮儿勾魂摄魄的能力虽强,但陆文涛身边皆是百万中无一的佳人,再者他亦对这男女之事并不那般热衷,再加上藏匿下来的境界差距,算得上是场上最轻松的人了。 不过陆文涛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便是这边战斗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却是应该十分敏感,而几位前辈却始终未出现,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天一真人四人确实遇见了麻烦,在皇宫中与皇上见面以后,确实从他口中得到了不少的秘辛。 原来邪教四派早已联合暗中相助太子,试图谋反。如此四宗便能光明正大的在东魏国内开宗授道,故四宗集全宗之力来到了洛阳。 覆灭白云观便是第一步,若是八大宗门没有发现,他们便会在谋得东魏之后将八大宗门各个击破,若是发现了,便以雷霆之势给予重击。 待四人准备离开时,大殿之外却已设下了天罗地网,魔宗两人,妖宗一人,鬼宗一人,四名渡劫期高手虽不似四人般声名在外,实力强不可挡,但旁边掠阵的四名出窍期高手却抹平了这些差距。 虽不至于落败,但也一时不得脱身。 鸿胪寺驿馆中,众人间虽然各自为战,但始终注意着其他人的战况,战况几乎一面倒向了正派众人,名门出身的弟子无论在实力或是招式上都远远强于邪教众人。 脚步微动,缩地成尺的步法使程云躲过了虎威的虎爪,同时也拉开了距离。 转头看向了陆文涛,微微点头示意过后,战场之中,一条条神秘的线条亮起,风雷之气向程云汇聚而来。 「五雷法咒!」五道雷光从空中闪现,直劈虎威的前额。 「吼哦哦!」凄惨的叫声中,虎威扑到在了地上,明显受到了重创。 机会! 飞剑!程云手捏剑诀,飞剑直射向了虎威的额头。 铛! 一柄大刀出现在了虎威身前,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马威!」马威四人现出身形,场上的形势急转直下。 咔嚓!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陆文涛的大手松开了妮儿的脖颈,同时也暴露了他的真实实力。 「邪教青年一代,不过如此,」陆文涛将女子的尸首甩了回去,站在了众人身前,隐隐成为了领军人物。 虎威重伤失去战力,便无一人敢走上了前来。 「哈哈,那便如何?我等后援之力源源不断,而你们,便打算靠那白马寺的秃驴送信?」 陆文涛心中一紧,脸色却丝毫不变,说道:「要战便来,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哈哈,」马威笑着举起大刀,与身边早已准备好的马彪一齐向陆文涛斩来。 马南马北两兄弟则找上了程云。 陆文涛一手掌控三昧真火,一手持着长剑,在两人的夹击下依然显得险象环生,反倒是马南马北两兄弟间的配合并无那么精妙,反倒与程云势均力敌,均不可取胜。 铛! 「呃,」陆文涛闪身躲过了马彪的横斩,却被他隐藏的另一柄刀逼得步伐混乱,向后退去,马威顺势大刀成开天辟地之势向着避无可避的陆文涛劈斩而来。 勉强举起长剑,强行挡下这一击,千钧之力却震得他虎口发麻。 「哈哈,」马威一击未破,又是一击。同境界下,谁又比得上开天辟地之刀的威势呢。 陆文涛借着力倒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撤!」 倒是没有想到,占得便宜,魔宗的人却就此撤去了。 「呵呵,咳,这邪教之中,倒还真有些人物。」瘫坐在地上的陆文涛略一思索,开口说道。 「此话如何说起?」云辰对陆文涛如今倒是佩服万分,便接过话来问道。 「白云观上我等便知晓邪教有着四名渡劫,六名出窍,而如今此地仅出现了两人,几位师叔伯必然被困于皇宫之内。」 玄戍有些不甘的说道:「师尊已入渡劫期二百年之久,实力乃天下之最,又如何会被困住呢!」 「简单,真人若是想走,他们定然留不住,可真人走后,便会让两人腾出手来,便会打破了这个平衡。」 今日程云以一敌二,略有些招架不住,便也有些疑惑,问道:「那今日他们又为何退去呢?」 「因为他们胜了,」 「从何说起?」 「他们胜了,我等必会以死相搏,各有损伤不说,几位师尊没了顾虑自然会突围而去,再集全联盟之力,他们尚且无法招架。他们若是败了,我等自行撤离,亦是一样的结果。是故他们的目的便是将我等困于此地,以不胜不败之态,让我等没有以死相搏之志,又有着可以取胜的想法。」 「那我们该如何!」 「突围!但不能离开洛阳,一旦我等离开,师尊们尚未得到消息,他们便有可能集全力而功之,若是有所意外,得不偿失。」 「那我们何时出发?」 「这几日争斗之时,注意保留气力,若是可以亦可佯装受伤,打消他们的戒备,才是我们突围的时机。」 「好!」 「呼哗,」「扑哧!」汹涌的海水拍打着海岸,刺骨的冬日海风中,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青年站在悬崖之上,闭目皱眉。 「下面?」青年自语着从一跃而出,身形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缓缓坠去。 「呵,这里。」青年缓缓进了山洞之中,仿佛有着无尽的芳香,让他闭目贪婪的吸着。四下望去,满地杂乱的酒坛污渍。 「没有吗?」小小的山洞一眼就可望个通透,没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闭着眼,青年向外边走去,缓缓继续向下落去,沙滩之上的海沙一望无际。 似追寻着什么,青年一步步缓慢的走着。 双眼一睁,眼前有着一些巨石,双腿微曲,一跃而起,便落在了巨石间的夹缝边。 砰! 一声巨响,巨石炸裂了开来,露出了当中一具无头男尸。 不知死去了多久,尸体却仅仅是没了血色,丝毫没有腐朽的迹象。 「爹,」青年的手放在了尸体的胸口,话语中似带着些许感情,又似没有,「你安心的去吧,」 一股墨气从尸体中流转到了青年手上,进入了青年的身体,数息过后,原本看着便无比健壮的尸体便变得瘦骨嶙峋。 青年腾空而起,那尸体便被丢在了那里,不再理会。 建康城中近来发生了一间怪事,各个大小书店皆遭了飞贼,小小的书店中被翻得七零八落,但却没有丢失书籍钱财,害得书店纷纷闭门谢客几日,重新整理书籍方可营业。 他们没有外传的是,他们不但没有丢失钱财,反而还赚到了片金叶子,而丢失的书籍尽是些禁书,他们也不敢声张。 而后有几间书店的掌柜探得关键之处,入夜后便将禁书放于显眼之处,果然第二日书籍消失,留下了一片金叶子。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这飞贼却是全城中无人能猜想到的人物。 夜色微浓,皇宫之中一片寂静,特别是文娴殿院内,更是无人可近。而殿内大床之上,清冷的女皇陛下靠在床榻之上,面色潮红,呼吸粗重。 白玉珍珠串儿深深得没入了雏菊当中,一只娇嫩的小手持着大小反差极大的玉制角先生,在那粉嫩的小穴边熟练的摩擦着。 而另一只手中却拿着一本薄薄的书册,认真的看着。只见那书册的封面上正写着《女神捕与淫贼》。 故事的背景便发生在建康城中,话说某位淫贼在城内采花时,被女神捕抓住了马脚穷追不舍,见那淫贼已经受伤,便也放下了逢林莫入的顾虑,追了上去。 简单的故事也让萧娴看得脸色通红,接下来的故事也如她想象的一般发生,淫贼入了林中便设下了圈套,用迷药迷晕了女神捕,在带到了某个人迹罕至的山洞之中,一剂淫药下去,行侠仗义的女神捕便成了痴淫骚浪的荡妇。 「唔啊!」小手一紧,那粗如儿臂的角先生便插入了小穴当中。书中的描绘栩栩如生,女神捕口中的淫言秽语,淫贼淫谋得逞的笑声,让萧娴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 闭目间仿佛便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体内的魔种第一次饥渴,尚且还是处子之身的自己竟然主动跪地向弑师仇人求欢,魔尊张狂的笑声中,火热的阳具撕裂开了她的小穴,占据了她的身体。 疼痛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充实,兴奋还有那如入云端的快感很快就占据了她的脑海,身体。 「啊,哈,魔尊大人,求你肏人家,嗯啊!」玉制的角先生虽然粗大,舒适,但是终究还是少了那种被征服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快乐。 身体的上的快感袭来,小穴中的淫液打湿了角先生,但还远远不够。 手中的书册随手一丢,又随意的拿过一本,《我的狐妖妻子》书册的角落中还写着三个字,牛头人。可惜以萧娴的见识,也不知是何含义。 轻柔的揉着小穴上柔嫩潮湿的软肉,无意识的看着这淫书的开头。 上京赶考的书生夜宿无名古庙,偶然间却救下了一只小狐狸,名落孙山,书生回到家中继续进学,而小狐狸则修炼成精前来报恩。 狐妖少女与书生只是一眼,便定下了终身。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便是偶然有情事发生,也不过是草草了事。书生本就体弱,再加上常年点灯夜读,留娇妻独守空房。 「啊,」萧娴一声轻呼,原来那书中少女竟红杏出墙,勾搭上了村中的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的泼皮让生性本淫的狐妖贪恋上了淫事,不但与几名泼皮无赖每日宣淫,更在家中做起了勾栏之事。 「这,怎么,怎么可以,那她夫君多伤心啊。」萧娴虽这么说着,但手中却还一遍遍的翻看了起来,故事中的狐妖便如此沉溺于性事,便如同她臣服于罗天胯下一般。 「千,千万不能被发现,」萧娴轻语着继续看了下去。 而那故事当中,书生早就发现了娇妻的淫事,但他也乐在其中,不但没有加以制止,反而在其中推波助澜。 「爱上了你,便连同你的淫浪骚贱也一并爱上了,」 几日时光一晃而过,正如同陆文涛所说的一般,这几日哪怕他们不那么卖力的战斗,到了夜里也能将邪教众人击退,他们的目的正是将他们困于此处。 「今日我们便突围,届时大家分散逃脱,逃脱后首要目标便是将消息传递出去,其次便是杀人,若是我们正面相斗可以取胜时,便是我们成功了。」 「若是失手被擒,无需反抗,也无需去救,只要还有人逃脱在外,他们便不敢动手杀人的。」 陆文涛的交待大家谨记于心中,趁着夜色正浓,大家便准备动手了。 「走!」 咻! 飞剑一起,便有人影从附近飞起,拦住了去路。 「走!」陆文涛闪身出现,挡住了拦截之人,一声大喊后,程云便成功御剑而起,消失在了半空中。 陆文涛便如水中泥鳅,滑不溜手,况且除了马彪马威两兄弟外,并无他一合之敌,未过多时便将所有人都送走了。 砰! 陆文涛倒飞了出去,摔倒在了墙边,震起了一阵阵的碎石。 「呵,倒是留下条最肥的鱼儿,」马威说着带着一众人围了过来。 「抓到了我,真的有用吗?」陆文涛嘴角扬起了自信的笑容,嘲讽的望着马威。 马威眯着眼,思索着如今复杂的状况。 「呵呵,」嘴角一笑,马威的大刀便举过了头顶,向陆文涛砍来。 「不!!」一柄蓝色飞剑斜里飞来,却不想马威丝毫没有用力,随手便将刀收了回去。 「真的没用吗?」 玄戍,程云,云辰,银杉,慧觉,一个个都出现在了陆文涛身前。 陆文涛嘴角苦笑,便站了起来。 「回去罢,」 稍微有些短,肉戏也比较少,就这样吧,快过年了,后面尽量更新的快一些。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小阿姨因为知道姨丈外面有女人这件事,这也不是最近才发生的,起初发生至今也快半年了,并且已吵的不可开交要闹离婚,小阿姨甚至要闹自杀,还要带12岁的小表妹一起去死! 那天是星期五晚上9点多,小阿姨打电话来说,她跟小表妹在桃园某旅馆,买了1瓶安眠药准备要吞药自杀了,她是要打电话跟妈告别的。当时妈听到快吓死了,连忙劝小阿姨冷静下来不要冲动做傻事。小阿姨一听便濠淘大哭,细诉心里的委屈给妈听。妈听了马上叫我起来,要我陪她赶到嘉义去,因为老爸去台东出差一个星期,而二姐因为要毕业了,也去台中的医院实习,家里只剩我跟妈俩人。 姐去实习了,不能常回来跟我做爱,害我这个月都只能自己打手枪,解决我的性欲。本来还有二姐的肉穴可插,现在家里只剩老妈在。我为了要降低内心的欲火,我也只能再出贱招,假装要上厕所,想进去偷看正在洗澡中老妈肥嫩有肉的身材,然后心满意足的幻想老妈的肉体,再回自己房间打手枪啦! 其实我很早就想尝试干我老妈,老妈今年也才40岁而已,因为老妈19岁就嫁给我爸,同年底就生了我大姊了。大姐也21岁了,二姐19岁,我17岁。 好了,不废话,继续说故事啦。 老妈也没想那么多,就随身拿了一件有整排钮扣的上衣,及一件蓝色小碎花圆裙。长度到膝盖那里。我看到老妈脱光衣服,连内裤奶罩都脱下了,她好像忘了我还躺在她的房间床上。我偷瞄着眼从正面看到背面,老妈下体长的不是很茂盛的穴毛。说的也奇怪,我常偷看老妈裸体的样子,怎么这次特别有感觉呀!我看的老二马上充血发涨,好想现在就能跟老妈,干的你死活的,呵呵! 想不到老妈此时还有心情说笑,也没说什么啦,我看她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用极淫荡的口吻问了我一句话:「小弟……老妈的身材维持的好不好呀?」 我只是傻笑的回应,心里暗自说:「哇……虽然都40岁了,但皮肤的弹性还不错(虽然我只是用看的没去摸),36的D奶虽有点下垂,不是很粗的腰大概25吧,非常肥嫩雪白的臀部,身高165公分,体重大概有55公斤吧?」 心里想脸上没什么皱纹只有眼角有几条鱼尾纹,而且妈的头发还乌黑亮丽,如果我从背后干一定会很爽的。哈哈…… 老妈换了整套性感的内衣裤,还是粉红色的,但她的裤角跟二姐的一样,都是松垮垮的,也不怎么诱惑我啦。不过我还是看的肉棒硬梆梆的,真想用力插进老妈的肉穴里,疯狂的射精在她的阴道深处,我想那种感觉一定比干二姐还要爽喔! 我们订了往台北的莒光号火车,因为自强的半夜没开了。车来了,我往车厢内看一下,哇!这节车厢都没人坐耶,感觉怪怪的说。 我跟老妈说:「我们去坐前面一点好了。」 老妈说:「不行,车票有划坐位,要坐指定的位置。」 我说:「随便啦,你高兴就好了。」 一坐上去老妈看了时间,告诉我说她很累想睡一下,叫我火车快开到新竹时记得叫她起来,还说要我不管如何都要摇醒她,不然老妈当天很累,一睡下去就很难叫起床的。 我当然没想那么多就回答:「好啦,我知道啦!」 妈说:「你不要这么不情愿可以吗?」 我就摆个臭脸给妈看,妈也不想理我,就将椅子转个方向。我脸是朝火车前进的方向,妈则坐我对面脸朝反方向。因为当时的坐椅是没有中间的扶手,我坐一边,妈坐一边,这样坐空间比较大,也比较舒服。我看了看只有我跟妈坐在最后一节车厢里,窗户是有窗帘的。但不能打开的那种。 火车大概开了20分,妈就开始打起呼来,真像只猪一样的睡的死死的。过没多久,列车长来验车票,我连忙摇了一下妈。哇靠!睡的真死,叫不起来。我伸手去摸妈的口袋找她的车票,找不到。 列车长说:「没关系,你们到了嘉义时我在来剪票好啦。」 还很好心拿了两条毯子给我跟妈盖,列车长说这节车厢的冷气很强。怕我们会感冒所以就拿给我们盖…… 因为椅背可以调整到整个人可以算躺平在椅上的角度,妈开始两脚放松又开的很开。我坐在对面,两眼一直盯着妈的内裤看,突然内心起了色欲,很想用手去摸看看妈的老穴B。因为有毯子盖着,又有窗帘档住外面的视线,我心里开始淫淫的盘算着。 火车开到桃园还有4小时才到,而且这节车厢都没人,只有我跟妈两个,列车长刚也来过了。应该不会再有人走动到这节车厢了吧?心里想着,两眼直视妈穴B的地方,看她的D奶因躺平时呼吸的高低起伏,加上火车摇摇晃晃的,奶子一直滚来滚去的。 我的肉棒早就硬的不像话了,我看大概充血涨到有15公分长了吧,龟头涨的更厉害!不管它了,先把我的肉棒掏出来,让它不因为裤子的阻挡让我的肉棒又难受又很不舒服的。我看了一下自己的龟眼。哇!已经分泌出透明的精水了,整支肉棒看来相当湿滑,如果现在插入妈的B穴深处,应该可以很顺利就进去了吧? 由於刚刚那么用力摇着妈,妈睡的像猪一样都没醒,我内心更加坚定也很放心大胆的直接将毛毯拉开,将妈的两腿在分开一点,顺便将妈的圆裙往上掀到腰部附近。我还将妈的屁股抬高,把毛毯折好,垫在妈的屁股下方,这样妈的B穴就变的更高一些。因为这样的角度,刚好让我可以很省力的插入老妈的肉穴,可以让我更爽快。 我早就迫不急待的想将肉棒插进老妈B穴的最深处了。老爸因为身体不太好,早就跟老妈分房睡了,更别说她能常跟老爸作爱了。所以我猜想老妈应该有一整年不曾做爱过了吧! 此时我更大胆的将老妈上衣的整排钮扣都解掉,她是穿无肩带的奶罩,扣环是在前面式的,我也将它解掉,然后挂在奶子两旁。因为火车的摇晃,她的奶子在波动的样子好可爱。我已好久不曾再吸过老妈的肥奶了,听老妈说我一直吸她的奶子,直到3岁才改吸奶嘴。哈!今天终於可以吸的痛快了。 老妈因为生过小孩乳晕是呈灰紫色的,奶头大概有小指头那么大颗吧。我开始俯身左手摸着老妈的左奶,右手中指从老妈内裤的裤角直接伸进去挖她的淫穴。 我的嘴正在她的右奶贪婪的狂吸着,想到此景真是疯狂啊。我深怕老妈因为我的爱抚痛快的醒来,看到我正在挑逗她的奶子跟挖她的穴B时,我可能会被她打死吧?但我因为是偷偷的干着我老妈,那种偷情的感觉弄的我心痒痒的。好爽快啊! 火车慢慢的前进着,下一站是停靠高雄,再下一站就到台南了,我要把握时间赶快享受可以尽情插入老妈肉穴的快感。 车忽然慢下来了。喔!到高雄了。我深怕有人会上这节车厢,便赶快坐下,然后将另一条毛毯盖住老妈的身体。老妈还是沉沉的睡着,我内心期待着望着厢门。 此时火车喇叭声响了。耶!太好了,没人到这节车厢。我正高兴的笑着,妈此时翻了一个人,变成侧躺。我心想说吓我一跳,我以为妈醒了,害我紧张了一下…… 哇!那这样我要怎么干我老妈的肉穴啊?她现在睡姿变成h型了。我想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我将老妈的内裤偷偷的整件脱了下来,因为刚刚我手指挖老妈的肉穴,挖的老妈早就湿漉漉的了,连内裤上毛毯上都沾湿了一片淫水。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学A片的情节,直接两腿分开跪趴在妈的左大腿上,因为妈的脸是朝中间走道的方向。我将妈的右腿在抬高一点,放在我的腰侧边,然后提起我的肉棒准备要插进去了。 我看了一下妈的脸颊,变的有点红润,她还是很平稳的在打呼。刚刚我在爱抚她时,她嘴里还有轻发出「嗯……嗯……嗯……」的淫声呢。 我慢慢的慢慢的将肉棒往穴里挺进。哇!真是爽啊!想不到妈的穴壁还很紧实。我的龟头每前进一公分,妈的淫穴壁就会一夹一放的在适应我的肉棒进入。 很快的我的肉棒整支都插进老妈穴B的深处,也已顶到她的子宫头了。想不到妈的肉穴深度刚好符合我肉棒的长度,我身体没动仍维持着整支肉棒插在里面,因为我想要享受肉棒被老妈肉穴壁一夹一放、还有龟眼被她的子宫头吸的牢牢的快感。 大概过了5分钟吧,妈的淫穴开始放松了,她的穴壁好湿滑喔,好像在分泌大量的淫水一样,淫水流呀流的她的大腿上都湿了。我知道老妈很久没被插穴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有点淡黄色,可能太久没跟老爸打炮了吧?看来我还是个很孝顺的儿子,我可以让老妈久久的爽一次,高潮好几次……哈哈! 我的肉棒开始一前一后缓缓的抽插着妈的淫穴,妈每被我深插一次嘴里就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虽然不大声,但我却听的很清楚。我也很爽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轻快,干的越来越起劲。 但这样的抽插姿式还真累,我拔出了肉穴,将老妈又翻动了身体,变成正常做爱的体位,两脚再给它分开一点。我再度提枪,这次我很调皮的屁股一沉,很用力的直接插入到底。 妈突然「啊……」了一声,好大声!然后又「啊嗯……啊嗯……」的。她的呼吸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促了。我也没管她会不会醒,我当时正爽的,那还管它那么多。 我右手从妈的脖子后环抱着她,左手正用力搓揉着她的左奶,我的肉棒正有规律性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我的嘴很自然的靠着妈的嘴巴,想跟妈来个舌吻。 我把舌头伸进了妈的嘴里,开始狂吸一通,我想妈应该不会醒吧,也许她正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哈! 火车又慢慢停了,看来已开到台南了。我又起身看了一下,然后再次将肉棒拔出,心想干脆去将车厢门锁起来好了。我便很高兴的跑去锁门,我的肉棒还伸出裤外,硬梆梆的晃来晃去的翘着。因为厢门上的玻璃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状况,我便放心的在走回老妈的身边,想用更舒服的姿式,尽情的干着老妈的穴B! 我真的不知道此时老妈已醒了,我还傻傻的再度调好姿式,再用正常体位抽插老妈的肉穴。我不知老妈是在装睡,我想,她一想到看到自己的儿子正用长了17年现在已变成15公分雄伟又粗大的肉棒在抽插自己的淫穴时,此时此景是有多么悲哀!有多么的可耻!这是大不孝的乱伦耶!怎会发生在我跟我儿子的身上呢? 她眼中泛着些许泪光,只差没滴落下来。我早已被色欲薰昏头了,谁鸟她那么多啊。我开始又很用力的将肉棒整根插进肉穴深处。 妈又「嗯……」的叫了一声,耶!奇怪,妈的穴壁怎么又开始一缩一放,把我的肉棒夹的好紧好舒服。 我被她这么一夹,「嘶……阿……」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小小声的在妈的耳朵旁说:「……喔……好舒服喔……妈……你的肉穴夹的我的大肉棒……让我好舒服喔……让我全身好舒畅啊……」 我还是不知妈已醒了,我想妈的内心正在挣扎着想到底该不该让现在趴在她身上这个已被色欲薰心充昏头的儿子继续着乱伦的行为?可是如果我若现在浇灭他的欲火,然后起身骂他打他,那是不是会伤到他的心?更会害的他自己不会再原谅自己的想法,而选择日后不敢再正眼面对我呢? 老妈忍下来了,她被我抽插的正爽着,她内心的欲火正被我挑起的燃烧起来,她似乎不想再想了,只想趁现在这个短暂时光,好好的享受与儿子偷情的感觉,还有被儿子的大肉棒撞击自己的淫穴、那每一次用力深插时所产生出的冲击与快感。让她全身像被电到一样,让她好舒服,好舒畅啊!好久没这样享受被大肉棒插着的感觉,即便是她这一生中第二个上她身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怀胎10月、辛苦拉拔17年的唯一的儿子! 我还是有规律性的在撞击妈的肉穴深处,「啊……啊……啊……」的好爽呀。 妈也是呼应着我的节奏,嘴里也是「啊……嗯……啊嗯……啊嗯……」的叫着,而且越来越大声。我把嘴再度紧贴着妈的嘴,又把舌头塞了进去,妈开始狂吸允我的舌头。随着我每一下的用力撞击,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抬起,去附合我肉棒挺进每深插一次的节奏! 此时我感觉怪怪的,妈的两只手现在正紧紧的环抱住我的腰,她的两脚同时也张的变好开,然后紧紧的靠夹在我大腿的外侧部上面。我心里想妈是不是已被我干到很爽已经醒了,可是她怎么没起身发火,然后破口大骂我这个猪狗不如的儿子。我心中只是存疑着,也没再去理会,只是忘我的享受着抽插肉穴所带给我的快感。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一直感觉妈的阴穴怎么越来越湿滑了呀!她的淫水真的流出好多喔!感觉好像她在偷尿尿一样。也因为肉穴太湿滑。我每深插一次。 都感觉已顶到她的子宫头里面了。她的子宫口还像强力吸盘似的。把我的肉棒紧紧吸住。都快变成真空状态了。我停止了动作。起身看了一下妈的肉穴。我不想把肉棒拔出来。因为肉棒被妈的肉穴壁包覆的好紧密。一点缝细都没有。可见我的肉棒有多粗大了吧! 也不知妈到底高潮来几次了,我只知道妈的下腹部会不时的痉挛,而且她的子宫头一直在狂泄精水,可见妈一定被我干的超爽的,难怪爽到一直在狂射淫液,就感觉很滚烫又水水的,很透明。我只感觉我的龟头整个被包覆吸允着,我的龟眼被滚烫的精水一直强力喷洒,弄的好酥麻,全身好舒畅喔! 我赶紧看毛毯上。哇!毛毯已湿了好大一片,还好我早已把妈的小圆裙往上掀到腰部以上了,不然我看后裙摆大概也已沾满妈的淫水而湿透了吧?那我就会被骂死的! 火车好像开到台中站了,看样子快到苗栗了,我要加快速度,不能再搞了。 於是我不舍的将肉棒从妈的B穴中慢慢拔出。因为妈刚刚又高潮了。她的子宫头把我的龟头整个吸住。好紧密。不过我还是很顺利的拔了出来,拔出时还「啵」 的一声,好大声喔!哈哈! 妈的表情好像缓和了下来,只是嘴巴还是气喘喘的,在吐气着,慢慢的又恢复平顺的呼吸声,并且手脚像是软趴趴的,整个放松了下来,就这样整个人瘫在椅背上。我仍以为妈还沉沉的睡着,像条猪一样,其实她老早就被我干到爽醒喽! 呵呵! 想不到跟一个40岁还生过3个小孩的女人做爱还是那么的爽啊! 此时我灵机一动,想说换个狗爬式好了。从后面抱着妈的肥嫩雪白的屁股干,一定可以插的更深更爽,但也更快让我射精吧!妈以为终於结束这场激情的做爱了,其实还没呢! 我将妈整个翻动,她也不知我要干嘛,她趁我在搬动她的身体时她偷偷的张开眼看着我那硬挺的肉棒,我想她是吓到了吧,想不到她儿子的那根屌竟然比他老爸的还粗大,还长好几公分。 「它的龟头真像一颗高尔夫球啊!难怪我的骚穴被他搞的真爽啊!我好久都没如此爽快的让肉棒抽插我的淫穴了,今天真是感觉好爽啊!说不定是我这辈子有史以来被干的最爽的一次,算一算我高潮至少来了6次了吧?真是弄的我的心酥麻阵阵,快感连连的,穴壁又痒又爽的。想不到儿子真强,以后如果我想被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穴时,真不知该怎么跟儿子启口,叫他奋力的干他老妈的臭骚穴!」 说也奇怪,怎么感觉妈的重量变轻了,她好像知道我要翻动她的身体,要她跪趴在椅子上,将她的肥臀翘的高高的,两手撑在椅背上面。我要站着用肉棒大力的冲刺,干着老妈的臭B穴,好让她永生难忘这次在火车上被她儿子强干的感觉! 我还是不知妈已醒了,她很自然的配合我的搬动,自己就已将姿式都做好了,就等我再度将我的大肉棒深插进来。由於妈的B穴还一直不断流出淫液,真的好湿滑啊!我蹲下身将嘴靠在她的肉穴口上,看着刚刚被大肉棒袭击的洞口。哇! 变成差不多一根中指可顺利插入的宽度耶! 我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妈流出的淫水,突然妈「啊」的一声,可能被我舔的肉穴发痒又很爽,所以才叫了一声吧? 我不疑有它,便一手揉捏着妈的肥臀,一手将妈的奶罩整个扯下,再把玩她的肥奶子。妈好像很爽的自己摇动屁股起来,我还是傻傻的全然不知她已醒了。 我将流出的淫水吸吞进肚子里,妈跟二姐不一样耶,没有流出白色的混浊液,而且她的淫水不会有腥味,真奇怪! 不吸了,我提起肉棒顺势在穴口摩蹭了几下,两手扶抱着妈那雪白肥嫩的屁股,妈的屁股真有弹性啊!好柔软!我屁股一用力,又将肉棒整根没入了妈的阴道最深处了。我快速的做一进一退的动作,我感觉妈的穴壁似乎比刚刚还夹放的更紧实。我深深的吐了几口气,嘴里「噢嘶噢嘶噢斯……」的狂叫着,也不怕会吵醒妈似的。其实妈被我干的那么爽,我早就希望妈能醒来,因为我把她干的这么爽,以后她一定会在要求我再狠狠的干她,跟她疯狂的做爱! 妈的叫声越来越大声了,声调也越来越淫荡了,本来是「嗯嗯嗯……」的,然后变「噢嘶噢嘶噢嘶……」,随着我越插越快,她又变「噢噢噢啊啊啊……」 的长叹气声。 我知道妈现在一定被我干的太爽了,已经浑然忘我的忘记她是我妈妈、我是她儿子了。她还以为她现在正跟老爸在做爱勒!干!真是个臭骚B呀!想不到妈的肉穴这么的淫荡啊! 我感觉她的子宫嘴又用力吸住我的龟头了,它又在对着我的龟眼强力的在喷洒着她的爱液,非常滚烫暖和。我的龟眼被她的精水喷的好酥麻呀!我全身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我感觉我快要射精了,因为我的肉棒被她的淫穴吸允的越来越涨大,龟头也不断的在充血涨大中。她的子宫嘴又吸允我龟眼,吸咐的好紧实啊! 终於我快忍不住了,开始口中念念有词。而妈她也因高潮不断,两侧的穴壁一直在疯狂的收缩,一夹一放。我的龟头也不直的在肉穴内抖动。 「啊啊啊……」看来这次非将我浓稠的精液大量的射进老妈的骚穴最深处了。 妈已经叫的不知自己是谁了,她的脸好红润,她一直在摇着她的头,嘴里小小声直喊着:「啊……不行了……快死了……我快被干死了……真的好爽啊……」 我不管了,就说:「亲爱的妈,我要将我的子孙全射进你的B穴最深处,你要赶快开门欢迎我的千军万马进入,我要让你再为我生一个儿子,让老爸再有一个儿子,其实是他的孙子,哈哈!」 妈突然开口说:「不行啊,小弟……不行啊……不可以射在肉穴里面……快点把你的肉棒拔出来啊……小弟……不可以不行的……妈现在是危险期,你不可将精液射进来呀……妈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妈开始后悔的用她的手想拨开我的身体,用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喊着,想制止我做出更逾越超过的伦理行为来——就是老妈跟儿子因为发生乱伦性行为,结果因而怀了孕,产下一子! 我因为实在太爽了,顾不得妈说的话,便用尽全身的力量紧抓着老妈雪白肥嫩的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妈因为淫水流出太多,再加上肉穴超湿滑的,她的肥臀又软又棉的,被我用力干的直发出「啪啪啪」的嫩肉拍打声。听到我更爽,干的也更大力了,好像整个身体都想努力的全都挤进老妈的肉穴内一样。哈! 「啊噢嘶啊噢嘶啊噢嘶……」我内心在想还是让妈安心好了!终於配合着妈狂泄精水的同时,奋力的挺进我的肉棒,插到最底端,然后紧紧的环抱着妈的肥臀,不让妈有机会移动她的屁股。我疯狂的抽插着,不过到了最后关头,我还是将我的肉棒很不舍的快速拔出,然后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全射在妈的肥嫩又雪白的屁股上面! 我想把精液擦拭干净,再插入妈的肉穴中,享受她的穴壁正痉挛的强力收缩感。我只知道尽情的享受肉棒深插在一点缝隙都没有的40岁母亲的肉穴中,我这次射出好多精液喔!真可惜不能射在里面,不过现在我还是感觉妈的穴壁一直在强力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弄的我龟头一直在不停的抖动。妈也是一面喘呼呼的在大吐气,嘴里还是「嗯嗯嗯……」的在叫着! 我虽射过精液了,但是我的肉棒还是好硬挺啊!毕竟我年轻气盛嘛,现在才是17岁的大男生。呵呵! 我还想将肉棒深插在妈的肉穴之中,享受着妈的穴壁紧紧包覆着的快感,我的肉棒继续被她肉穴一夹一放的真爽啊! 此时妈累瘫了趴在椅子上,然后用快死的声音开口说:「儿子啊!妈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好复杂啊!我好伤心又好气的不知该怎么骂你!但是我内心是想着被你蹂躏后我现在的思绪变的好淫荡啊!我的骚B被你干的真是快感连连高潮不断!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管怎么样,老妈都不会骂你,跟你计较,因为你这次的表现让老妈很舒服,也很放心。真的,被你搞的实在是太有感觉太爽了!那我就原谅你了这次吧!如果你以后有想要的时候,直接跟妈明讲,不可以再偷偷干老妈的肉穴了喔!不然老妈会很生气的知道吗?想不到你还真大胆,敢在火车上偷偷干着你的亲生母亲!好啦!「说毕我将老妈扶起身,老妈从包包拿了一片护垫跟卫生纸,并且要我扶着她,因为她被我干到全身无力,快无法走路了,她现在是半身裸露的状态去厕所。她还说:「小弟,怎么这节车厢都没人啊?」 我说:「对啊,我把厢门锁起来了,哈哈!」 老妈说:「你呦!原来你早计划好今晚一定要在火车上偷干你妈了啊!哼!真是满脑坏胚子的男生。」 我将妈的衣物皮包都一同拿进厕所内,她也顺势蹲在马桶上,用手在擦拭从她穴内流出来的淫水,我也把厢门的锁打开了。过了没多久,列车长来查票了,还好我刚把门打开了。哈哈! 我的动作很快,刚好在厕所门外等。顺手将票拿给列车长剪票,他还说还有1个多小时就要到桃园了,要我们不要忘记随身的包包,还吩咐我说麻烦我下车时把毛毯收好,放在最后面座椅上方的柜子上。我心里在偷笑着,那条毛毯被下一个人拿去盖,不知他会不会很讶异,因为整件毛毯都沾满了一个40岁女人的淫液与精水的味道。 列车长又走回第一节车厢,此时我举起了右手,闻着沾满妈流出的淫液味道,我又异常兴奋了起来,内心的欲火又熊熊的烧了起来。我推开了厕所门,见妈全身脱光光的在用手帕沾水,在轻擦身体每一个部位,还转身背对我,正半翘着屁股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肉穴口。我看着妈雪白肥嫩的屁股,还有因火车摇晃关系她的一对奶子波动的好厉害!看的我肉棒又迅速的充血发涨,又硬梆梆了起来。 妈看我又跑了进来,就说:「你这个小色狼,又想干嘛了啊?」 我笑了笑说:「妈最好最疼我了,人家还想再插妈的肉穴一次好不好?」 妈说:「不行啦!都快到苗栗了,时间不够了,而且我都将我B穴的淫水擦拭掉了,现在肉穴也不够湿润,如果你的肉棒再插进来,妈的穴穴会痛耶!」 我任性的说:「不会啦,我用舌头帮你舔,等下马上就湿了啊!」 妈说不过我,就说:「好啦,只能再插这一次喔!」 其实妈比我还好色,她根本就还想要我再插她第二次、第三次的,只是她不好意思要求我而已,还故意装的她自己好像很淑女一样。干!真是个淫荡骚B呀! 妈转过身来,看着我的肉棒,直视着说:「哇!小弟,你的肉棒看起来好粗大喔!比你爸的还要强壮太多了,龟头又大,肉身又肥硕,妈妈摸看看喔!」 干!你看明明我妈就很好色,你们就不信。我两脚站着,将全身衣裤也脱光光,因为妈现在也没穿半件衣服。我妈拿了刚刚的毛毯,铺在蹲式马桶的台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嘴巴马上靠过来我肉棒前,把我肉棒往她的嘴里送。 「啊……啊……啊……嗯嗯嗯……」妈含屌的技巧真好!果然是老熟女了,比二姐含我屌的技术强太多了!我要妈不要再含了,要妈站起来,换我坐在台子上,要妈一只脚打开,然后跨在我的肩牓上,肉穴口面对我的脸,我开始疯狂的吸允着妈的阴核! 妈被我这么一弄,嘴里直说:「嗯……啊……嗯……啊……嗯……啊……噢……吸的我的穴好痒……好舒服喔……噢……噢……噢!」 妈的淫穴被我吸没几下就又直流淫液出来了,还说:「喔喔喔……小弟……妈又要高潮了啊……好爽啊!」 我看差不了,连忙要妈坐下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式背对我:「我想尝试这种做爱的感觉,好不好?」 妈开口说:「嗯……你想怎么干妈,妈都听你的吩咐,反正今晚我的人、我的整个身体都属於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我都随便你,亲爱的老公!」 妈屁股很顺利就直接坐了下来,我的肉棒早已整根没入她的B穴深处了。我妈两手扶着我的双手,我两手紧抓着妈的一对酥奶把玩着,每用力抓着奶子一下,我就更奋力将我肉棒挺进更深处。妈也把她全身重量都压放在我的肉棒上,好让我肉棒能一直顶住她的子宫嘴里头! 也不知干了多久,我们又换了背后干的姿式。妈的高潮又一次次的来临,子宫嘴又在对我的龟眼喷精水了!我又再一次忍不住的将我的精液拔出,射在妈的骚穴口外面!啊,今天真是爽啊!也爽够了!还爽真久勒!只是都没把精液射进去妈的穴里,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说! 火车都快到新竹站了,妈跟我说:「快点整理衣服,差不多快到了。」 我们这次换了座位,妈这次是整个人靠在我怀里,我侧着身一手环抱着妈,她说还有半小时多,她想再睡一下。我就说:「好,你睡吧,到了我再叫醒你。」 我看着妈脸颊红润,嘴角微扬的,好像很满足今天我的表现。我看着看着,手又不安份的在将她的小圆裙往上又掀了起来。妈是躺在靠窗的位置,我的左手又顺势从她的内裤上缘伸了进去,整只手紧贴妈不是很茂密的穴毛上,手指在挑逗妈的阴核玩。没几下手指便伸进妈的肉穴内,一进一出的,又在玩妈的肉穴了。 妈可是因为刚刚被我操的太累了,这次没什么感觉,穴已麻木了吧,又开始沉沉睡去,在打呼了! 我摸着摸着,妈的骚穴又湿漉漉的了,又把她的内裤都沾湿了,又是淫水一大片。我因为心有不甘,我还是决定再偷插妈的肉穴一次,而且这次一定把我的精液完全射进老妈的子宫嘴深处内! 我内心暗自窃喜,便起身将我的拉链拉下,把早就硬挺的肉棒再度掏了出来,这次我连妈的内裤都不脱了,她的小圆裙也不管了。我两脚跪在地上,将妈的身体往座椅前方拉了一下,她现在肥臀是半旋空在座椅上,我把她的两脚用呈O字型环绕在我的腰部附近,将她的小腿摆放在前排的座椅上,我将她的内裤直接拨到一旁,让她的肥穴口直接露出,正对着我的龟眼,我可以随着火车一前一后摇摆,很自然的抽插她的骚B穴。 我提起我那粗大的肉棒,再次慢慢的挺进,这次很快的肉棒已插入到最深处了!这次我很笃定妈不会被我干到爽醒的,因为她已经累了,累到不想管了,都随便我了。哈哈!这是她自己刚刚说过的话。 我这次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来回一进一退的慢慢抽插着,我好喜欢自己的肉棒插在女人肉穴中被穴壁紧紧的包覆着的快感!阴穴还不时的强力收缩一夹一放的,感觉实在是天下第一美感啊!我很轻柔的干着妈的B穴,妈的嘴里还是深深的在吐着气,嘴里还是会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我大概插了快30分吧,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始加速冲刺,然后我狂泄了,把我的精液全都射了进去,看这下子妈爸离婚才有鬼勒!因为她说这几天是危险期,受孕率会很高,而且我又那么猛,每每都将肉棒插进最深处,然后顶住她的子宫嘴。我看啊,妈不受孕才怪勒!准备跟爸离婚,好让我每天都可以干我肥嫩老妈的骚B穴啦! 我享受完了射精的快感后,赶快拿卫生纸,稍为擦拭一下从她B穴口流出的淫水跟我的精液,擦完了便若无其事的整理好我跟妈的衣裤。 火车到桃园站了,我很大力的摇醒妈说到桃园了!妈说:「是喔,那么快!我好像没睡多久一下都到了啊!」 妈还脸红的跟我说她刚刚好像又在做春梦,梦到我竟然跟你在家里疯狂的做着爱!而且每天晚上都要干好几炮,一想到内心就感到好爽!妈摸了摸自己的内裤说:「哇!我才做个梦,怎么就湿的一蹋糊涂啦!完蛋了啦!这下内裤跟裙子都湿成这样了,怎么办?我也没多带几件衣服换穿!」 我心里在偷笑着,心想说刚刚你有做春梦没错,不过我也又偷干了你一次,还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穴中了,你不是梦的很真实,而是被我干的淫水直流狂喷精啦。哈哈! 就这样我们下车了!我们离开时就像一对情侣一样,我抱着妈的腰,她搂着我的腰,看起来好甜蜜好快乐的走出车站外。
玄幻的作品,世界观参考了包含但不限于DND 以及战锤、仙剑奇侠传、轩辕剑等 中西方奇幻/ 玄幻作品,由于我看武侠看得少,所以漏洞难免,总之就是敬请见谅了炉中的火焰已经越烧越旺,这位身着黑衣披风的陌生人疲惫的裹紧自己的衣装,浑浊无神的双眼直视着我,他的声音随着木柴的燃烧在压抑之中变得清晰起来:「你必须小心,灾祸之汗,泰昌拉德已经兵临绿水江边,他是震旦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敌人和最为强大的征服者!他的大军正在整装待发,期待饮马绿水江,统一整个震旦。」 屋子里的武林各门派掌门人有些惊慌的窃窃私语起来,我在慌乱之中也夹杂着一丝怀疑的眼神,我的这位神秘的客人露出摘下风帽,他憔悴的脸上全是虚弱和酷刑折磨留下的伤痕:「你们并不愿意相信我,是吗?那就听我讲完这位灾祸之汗的故事吧,一切都要从噶喇达这个西域城市说起······」 「将军,此城已被我军团团围攻,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军便可立刻展开进攻!」 阳光之下,身着黑色札甲的西域都护府士兵手持长枪,黑压压的人群围住了燃烧着的孤城,城中死人腐烂的味道在空气中游走,数千名训练有素的都护府精锐士兵已经围住噶喇达整整一个月,他们切断了水源,用投石机砸开了厚重的城墙,这些身披重甲的战士们丝毫不怀疑他们的首领能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尽管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将。 徐凌野身披着象征西域都护府河西卫大都督身份的黑金色铠甲,用力踩了一下军靴下的马镫:「传令众军,现在开始立刻向城中发起突击!务必别放跑了那个妖女!」 徐凌野口中的妖女正是这座噶喇达城的主人,艾丝梅旦,没有人知道这位神秘的胡姬来自何方,只知道自从她夺取噶喇达之后,周边的小国便无法阻拦如同猛狮一般出击的噶喇达军队,纷纷向这位妖艳绝伦的胡姬女王称臣。 「众军听令!攻入城中!诛杀天煞妖人!」 在传令官的号令之下,六千多名披甲士兵一齐冲入了被围困多日,早已无力抵抗的噶喇达城,那些平日威风八面的噶喇达军队在河西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城中大街堆满了噶喇达人的尸体,排成纵队的河西卫轻而易举地冲破了这座城市的最后一道发现,艾丝梅旦的寝宫已经近在咫尺了。 「兄弟们!冲进去!」 一个校尉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想要指挥自己的手下夺得首功,但却被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跟着的命令制止住了。 「不准动。」 徐凌野放慢了马蹄,战马的蹄铁踏着砖石地板,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身披重甲的河西卫大都督翻身下马,眼光扫了一眼这些士兵:「你们守住这周围,我自己一个人进去。」 「可是····」 没有等到解释,校尉就看见大都督自己一个人走向了巍峨的圆石宫殿。也只能转过头去,让自己的手下守住这里了。 徐凌野并没有走多久,就在走廊的最尽头看到了一张奢华轻浮的床幔,他走上前去,只见那张雕饰精美的床上,一位肤白雪嫩,媚眼如丝的胡姬美人舒展着自己那双销魂绝艳的肉色丝袜美脚,小巧白嫩的玉足贴合着一双做工精巧的鱼嘴高跟鞋,两颗滚圆乳白的淫乱蜜乳在薄如蝉翼的紫色纱衣之下还滴落着醇香香媚的奶汁,在薄纱面罩遮蔽下的娇艳面容更是美不胜收,红嫩小巧的樱桃蜜唇和翡翠也不能与之比较的灵动清澈美眸浑然一体,妖艳中透着性感成熟,吐气如兰的樱唇在挑逗妩媚的眼神下看着这位威武的大都督的下半身。那轻轻向上抬起的丝袜高跟美脚慢慢将浓密的蜜穴黑森林展示给了面前的男人。 「早就听说女王陛下妖艳淫荡而又绝色无双,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徐凌野冷笑着说道,而身体却坐在了床上,艾丝梅旦轻吐朱唇,帮徐凌野解开了厚重的盔甲,而后将那销魂柔软的红唇贴在了腥臭温热的龟头上,亲吻着男人的鸡巴,淫荡的女王的美手轻轻握住肉棒:「果然···啊···大都督,你果然会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呢····唔···!」 艾丝梅旦晃荡着自己那挺翘滚圆的淫乱奶子,樱桃小嘴含住了徐凌野的龟头,徐凌野的鸡巴将美艳绝伦的胡姬的小嘴完全塞满了,艾丝梅旦难受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却将蜜水横流的雪白屁股翘的更高了,樱桃小口轻轻舔弄着征服了自己的大将军的鸡巴,丁香小舌轻轻勾住包皮向上翻去,那根奸污着女王小嘴的狰狞鸡巴在温热柔软的蜜唇中抖动起来,女王轻轻吐出肉棒,然后轻轻又再含住,双眼迷离地抬头看着雄伟壮硕的大将军:「徐都督····一个人来找我···哈···咕·····是因为你发现了什么了吗···还是说,你只想要把我这个淫荡骚贱的女王变成公共性奴便器,自己先享受了再卖到妓院里面去呢?」 「哼,我就知道前几天的事情和你有关,你是从哪里得到了那些可怕的天煞的帮助的?」 「别急嘛····等你在这里把我强奸完之后再问也不急哦~ 」 女王闭上翡翠美眸,专心地舔着面前男人的鸡巴,只是轻轻一吸,女王就感到鸡巴在自己的口中跳动着想要射出精液来,艾丝梅旦紧紧吸住奸淫着自己的大鸡巴,肉棒抖动着想要射出浓稠的白色黏汁,风情万种的胡姬轻轻吐出了鸡巴,而后微微睁开美眸,用双手将滚圆雪白的奶球托住,让那瀑布一般滚烫的精液全部泼洒在自己浅棕色的三千青丝和沉鱼落雁的妖冶俏脸上,精液扑打在艾丝梅旦脸上的同时,婊子胡姬女王又含住男人的龟头,让过量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小口,而后在大将军的面前用纤纤玉手接住了混合着精液与唾液的流水。并且伸出了两条浑圆修长的性感丝袜美脚,将浓密的黑森林主动送到了徐凌野的鸡巴前面,徐凌野一把压住了女王秀丽纤细的玉肩,而后将已经射完精却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女王的骚浪蜜穴之中! 「唔!妾身···妾身的小骚穴被大将军的肉棒全部插进去了!!好满···好大···唔唔!」 徐凌野从没有和这么角色娇艳的女人做爱过,艾丝梅旦那双勾魂的性感丝袜美脚轻轻勾住了徐凌野的脖子,胡姬那窄小紧致的蜜穴虽然明显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过,但浅咖啡色的骚穴已经紧致水嫩,端庄高贵的女王此时只是被男人奸污的妓女,艾丝梅旦忘情地发出淫浪无比的呻吟:「啊····好哥哥···妾身的骚穴被好哥哥干的好舒服,好老公的鸡巴要把妾身操成名副其实的性奴了···啊···啊····」 艾丝梅旦忍受着被男人粗暴插入的巨大痛苦,天生有着窄小性感的小穴与菊穴的艾丝梅旦每一次和人做爱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可是也正因如此,淫乱的女王从做爱中获得了莫大的快乐。敏感的奶子被插得一晃一晃的同时也流出了醇香浓厚的奶汁,艾丝梅旦看着小穴不断被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着,徐凌野这根粗大到难以想象的鸡巴每一次塞入都要让艾丝梅旦流下眼泪,但小嘴中却喊得越来越骚。徐凌野向前不断抽动着自己的大鸡巴,艾丝梅旦疼的泪眼汪汪,但徐凌野却此刻一点也不想要惜香怜玉,他抱着香媚柔软的女王玉体,将她摆成了母狗的造型,驯服的女王媚眼如丝地带着淫浪的微笑看着强奸了自己的大将军,温柔地用手轻轻握住年轻男子的肉棒:「要从···这里直接插进去哦···会更爽的·····」 就在女王美手握住坚硬肉棒插进自己小穴的一刹那,徐凌野感觉到这位被自己奸污的女王的阴蒂传来一阵类似金属的冰凉触感,而后,在极端的情欲刺激下,女王的花蕾和自己的马眼一起抵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高···高潮了···艾丝梅旦去了啊啊啊啊!」 滚烫腥臭的精液尽数灌入了艾丝梅旦的蜜穴,浸泡在精液海洋中的蜜穴滴落出了分不清是女人蜜汁还是男人精液的乳白色液体,艾丝梅旦将淫穴贴在精液之上,轻轻伸出妩媚的白嫩玉足:「现在··可以告诉你那天的事情了·····」 艾丝梅旦所说的【那天的事情】就是十天前协助西域都护府征讨噶喇达的木也托斯骑兵全灭的事情,本来木也托斯人的部队作为西域都护府的仆从军,已经快要击破噶喇达的外围部队,却突然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虽然徐凌野封锁了消息,但是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人类可以办到的事情。 艾丝梅旦轻轻挽住刚刚淫辱了自己的男人的脖子,徐凌野捏揉把玩着这位绝色胡姬的大白兔,语气有点急促:「到底是什么?」 「别急嘛····事情很简单,我只不过是求得了天煞的帮助,让天煞魔君帮助我用无量业火烧死了那些木也托斯人·····当然,这也是为了引诱你前来找我······」 「天煞魔君?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 艾丝梅旦轻轻用柔软的蜜唇吻住了徐凌野:「很多人都这样以为····但实际上魔君是真实存在的神明,正是他赐予我的力量让我能成为噶喇达的女皇,否则····你认为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能够不被抓去轮奸蹂躏成脑子坏掉的肉便妓女就是万幸了,怎么还能杀死原来的噶喇达国王呢?」 「你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要怎么相信你?」 艾丝梅旦轻轻撕开自己的薄纱衣裙,全身赤裸地面对着徐凌野,那双光滑细腻的玉葱美手轻轻握住发硬的鸡巴,温柔地抚摸着睾丸与肉棒,时不时还轻轻按压着残留着精液的马眼。 「你可以把你的士兵叫来,我给你示范一下无量业火的力量,我需要你····我们两个各取所需,你想要成为西域都护府大将军,甚至不止于此,你渴望无边的权力,不是吗?还有···你那风姿卓韵的亲生母亲,以及你那高贵冷艳的嫡母,你想要把这两个大美人脱光衣服,让她们哭着舔你的鸡巴,不是吗?」 徐凌野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他随即将头转向了圆石宫殿门口的位置:「进来!」 四名身披盔甲的武士很快就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衣着不整的大都督与妖艳动人的胡姬女王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慌乱,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忙鞠躬行礼:「大都督!」 「该你了。」 在徐凌野的面前,赤身裸体的绝色舞姬轻轻伸出手指,随后,在悠扬空灵的咒语之中,大都督看见了腾空而起的散发着铁锈味道的火焰将四个卫士烧得精光,而他们甚至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见了吗,这便是天煞之主赐予我的力量,而如果你加入我们的行列,你会获得更多的·····」 徐凌野没有答话,只是压倒了绝色娇艳的女王陛下,在她的淫浪的微笑中,再一次将阳具插入了她的樱桃红唇之中······与此同时······在苍凉的漠北,唯一还有绿水园林的便是都护府驻地灵州城,在威严高大的大将军府后花园之中,春色无边的好戏正在上演。 一位丝质长裙下不着寸缕的中年美妇人妻羞红着俏美的小脸,一双白丝美脚夹住滚烫的肉棒,身后的年轻男子肆意地在美妇的丝袜美足之间抽插揉搓,美妇的小手轻轻握住男人的鸡巴,美目神色迷离地带着哀伤的神情看着淫辱着自己的肉棒。 「啊···不···不要插那么快,凌夷,小妈的下面变得好热···唔···!」 「哈哈,我亲爱的小妈,恐怕二弟还不知道他出征在外的时候,自己的哥哥正在干他漂亮的亲娘吧!」 「不···不要说了···啊···!」 徐凌夷的小兄弟已经翘的十分厉害,在他怀中被肆意蹂躏奸污的正是在外出征的河西卫大都督徐凌野的生身母亲,都护府大将军徐子栄的侧室苏柔悯,这位清纯端庄的成熟美人妻那一头乌黑的青丝和挺翘滚圆的奶子与修长的白丝玉足无一不是色胆包天的徐凌夷的最爱,趁着父亲忙于对抗蒙特人的屡屡东征,徐凌夷在苏柔悯的闺房中强奸了这位美艳温柔的端庄贵妇,并且日夜变本加厉地玩弄苏柔悯。 苏柔悯轻轻用纤纤玉手笼住徐凌夷的龟头,用食指从下面点住将军公子的肉棒,轻轻抬上去将马眼对准前方,而后千姿百媚地揉搓着徐凌夷的龟头:「啊···好儿子···肉棒又热又大····娘亲好想你现在就射在娘亲的这对大奶子上,啊······好舒服····」 被江南才女柔情百媚地握住鸡巴手淫的徐凌夷弹跳着自己的鸡巴,双手肆意地探入一丝不挂的香媚人妻的雪白玉体之中,轻轻掐住苏柔悯极其敏感的乳头,微微挤捏揉弄着中年美妇娇嫩性感的敏感美乳,苏柔悯不由得吐气如兰,双手更加卖力地撸动着义子的包皮,摸着义母温软香糯的奶子的徐凌夷只感觉肉棒在美妇的手淫中越来越想要喷射出去,显然苏柔悯也摸着弹跳的大鸡巴,感受到义子就要射精,于是轻轻将包皮拉上,陶醉地握住手中粗大狰狞的腥臭鸡巴,任由自己的白丝美手被精液完全浸湿。 「射了···好多呢···娘亲的手被凌夷射的满手都是呢····」 眼见从美妇手中滴落下来的精液,刚射完精的徐凌夷还不满足,对她而言,面前这位美娇娘实在太过诱人可爱了,让人根本无法忍住反复奸淫淫辱她的欲望,徐凌夷的鸡巴指着前方,从马眼处不断滴下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贪婪地抱起软媚的美人贵妇,用大鸡巴蹭着美妇雪白无毛的白虎小穴,将她放在假山上坐下,而后挺起自己的鸡巴:「母亲,用你的丝袜骚蹄子帮儿子再撸一边吧。」 「小色鬼····这样好色啊····」 面色泛羞的苏柔悯被徐凌夷粗暴地脱下了长裙,那双白丝美脚轻轻踩住了如同铁棒一样粗硬的男人鸡巴,美妇的清澈乌黑美眸中泛着羞耻淫乱的暧昧,两只白丝美脚分别踩住龟头和睾丸,柔嫩的丝袜脚心轻轻摩擦着肉棒的龟头,另一只美足踢踏着徐公子的睾丸,柔嫩芳香的美足践踏让色欲的鸡巴更加充血膨胀了起来,美妇轻轻向下踩着徐凌夷的龟头,按压着敏感的马眼,上下搓动着徐凌夷的包皮:「硬硬的···顶的娘亲好难受啊····唔····好烫的鸡巴···」 抬头向上望,徐凌夷可以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美妇蜜穴正在滴落着兴奋的蜜汁,苏柔悯那张樱桃蜜唇吐出的温热香媚气体催动着徐凌夷胯下的肉棒更加,美妇的白丝美脚合拢在一起,抵住肉棒的下面将狰狞的阳具抬起,马眼对准自己卖力地拨弄着男人的包皮,包皮一张一合给徐凌夷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爽快了,加之苏柔悯故意用酥媚入骨的小手揉搓着自己挺翘丰满的奶子,小手上还沾染着徐凌夷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那根粗大的鸡巴挺得越来越高,苏柔悯轻轻将丝袜美脚抵住龟头,而后露出骚媚入骨的淫浪媚眼:「亲儿子的肉棒····好大····要肏死柔悯骚货了···在白丝袜脚上一抖一抖的···丝袜都被精液给打湿了····唔····好烫····」 苏柔悯轻轻转身,将生育过后浑圆挺翘的雪白嫩臀展示给了徐凌夷,流淌着花蜜的淫穴勾引着徐凌夷的肉棒不断膨胀变大,他再也无法忍住涌上马眼的精液,在苏柔悯的白丝美脚的足交撸动下,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到了这位风姿卓韵的成熟美妇的美臀上,抖动的鸡巴将流淌下来的精液染湿了苏柔悯的白色丝袜,苏柔悯不由得轻轻呻吟出声:「小冤家···真是的,精液都射到了娘亲的屁股上面了····唔····!」 苏柔悯被徐凌夷猛地一把抱起,随即徐凌夷不由分说地将自己滚烫的鸡巴一下子狠狠插进了了苏柔悯的淫穴深处,苏柔悯不由得杏眼圆睁,娇媚入骨的骚浪淫叫简直要让徐凌夷的骨头都化了,徐凌夷抱住苏柔悯的雪白美臀,挺动着自己的鸡巴搅弄着义母湿润紧致的阴道。苏柔悯不由得脸红心跳:「啊····好···好快···太快了!好娘亲被你插得下面一直流水···慢···慢一点啊···娘亲只给你一个人操···不····不要用大鸡巴插娘亲插得这么狠···唔啊·····!」 面对怀中美妇玉人的哀求,徐凌夷根本不以为意,他此时已经完全被勾引起了侵犯的欲望,他只享受自己奸淫义母的背德快感,徐凌夷贪婪地含住苏柔悯的奶子,猛地一吸,苏柔悯不由得娇吟出声,小穴在奶子被吮吸的同时一直被义子的鸡巴捅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苏柔悯软媚温香的美乳被徐凌夷的舌头舔弄地瘙痒难耐,美妇被奸污着蜜穴的同时又被吮吸着极其敏感的奶子,下身越来越强的暴涨的冲击感和丝丝流出的奶汁都让美妇的娇媚玉体更加诱惑迷人,柔悯的红唇轻启,淫言浪语放声不绝:「好哥哥···把柔悯干死啊···在柔悯的小骚穴里面射出啊····让娘亲当好哥哥的骚夫人··唔···!」 从白丝美妇的真空蜜穴处,无数的精液从粗暴地填满了苏柔悯的阴道的鸡巴中射出,过量的精液直接灌满了苏柔悯的子宫花心,苏柔悯娇颤着被徐凌夷握住白丝美脚,高高抬起,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园林之中从淫水泛滥的骚穴之中四散喷出了成熟骚美的蜜汁,苏柔悯放浪淫荡的呻吟变得更加快乐与酥媚,最后一片遮住美妇绝世曼妙的胴体的布片被撕开,娇羞的苏柔悯在白天裸露着白嫩细腻的肌肤,用手托住温香软玉的喷奶母乳,温柔地含住了义子的肉棒,下一轮做爱又开始了,在徐凌夷射满自己的小嘴之后,苏柔悯温顺地被捆绑到了房间内的处刑台上,赤身裸体地迎接接下来的残酷性爱······「长久以来····混沌的势力都未曾侵入震旦,他们曾史无前例地动用了二十五万大军进攻长城,却依旧败走在龙帝的伟力之下,但现在,时代已经转动,末代龙帝的消失,混沌战帅的崛起,都让混沌开始利用震旦分裂的风云,将一位灾祸的可汗推向古老的帝国」 合上书本,木精灵王阿尔特洛西斯看到自己的儿子,未来的木精灵之王克罗奥文斯走入寝宫之中:「您这么晚了还没有睡,是有什么政务要处理吗?」 「哦,并非如此,我正在记录泰昌拉德大汗的崛起,要知道,泰昌拉德是东方最强大的混沌君主,他的历史充满了黑暗与血腥,坐下,儿子,我必须让你知道,我们的敌人到底如何。」
《催眠领域》(1,2,3,4) ————————01. 【催眠系统】 崔冕穿越了。 怎么穿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是一个平行世界,和前世的地球大致相同,科技水平、人文历史的变化都不大,只是一些崔冕熟悉的人事物都已经被另一种相似的东西取代。比如手机品牌,电影明星,文艺小说等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 因为和地球高度相似,所以崔冕几乎没怎么适应,就完美的融入了这个世界。 他是一个小保安,虽然没钱没关系,但他有能力。作为一个穿越者,他除了利用两界文艺圈的差异做文抄公以外,他还有一个特殊的超能力——催眠。 这个能力是无意间发现的,有一次在下班回宿舍的路上,他骑车被堵在了路上。骑车还能被堵,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原因也很简单,在道路旁的一栋大楼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因为分手而感到绝望,一时想不通而走上了天台。 楼下的路人在不停的指指点点,消防也在忙碌的搭建缓冲垫。崔冕抬头观察了一下,心中有些动容。 「兄弟!别跳楼!有什么想不开的咱们下来说!你看我只是一个小保安,也没谈过恋爱!但我相信我有未来!以后怎么样很难说的!下来吧!」 崔冕这句话也不是胡说八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完全可以坦荡的说出自己很有未来。他劝人不要跳楼也是出于真心实意,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走不过去的,有几个人能说自己的一生都可以顺顺利利? 还没等楼上那位有什么反应,崔冕的脑海中就想起了一个电子音:【你的态度真诚友善,你的言语逻辑清晰。对方情绪激烈,处于感性阶段,你的劝说获得渲染提升,目标对你的好感度提升20点】「这是……系统吗?!」 看过网络小说的,都知道系统是什么,这是一种比较具象化的金手指,通常在某些领域具有很强的优势。 比如有帮人修仙的,有帮人赚钱的,有帮人泡妞的。而他获得的这个系统,名为催眠系统,顾名思义,他通过这个系统获得了催眠他人的能力。 一连串的信息涌入脑海,崔冕对这个系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系统提供的催眠方式有两种:A.借助语言或者道具,与目标进行面对面的接触,从心理暗示或者刷好感度的方向进行催眠。好感度达到一定的界限之时,将会自动转化成忠诚度,而每获得一点好感度或者忠诚度,系统都会奖励自己相应的【催眠点】B.直接消耗【催眠点】,以「物理」的方式强行提升对方的忠诚度。 【催眠点】的作用不仅是如此,系统还提供了一个消耗催眠点的选项——【催眠领域】催眠领域:每平方米售价100 催眠点。处于催眠领域内部的目标会以每天一点的速度提升忠诚度。(这里提升的忠诚度将无法获得相应的催眠点奖励) 用一种通俗易懂的方法来形容,A 方法就是自己靠劳动挣钱,B 方法就是花钱买效率。而催眠领域就是雇佣的员工,一次买断,终身享受,但这员工只能提高自己的效率,无法为自己带来收益。 但只要简单的思考一下就能知道,如果催眠领域覆盖了一个城市,一个国家…… 不敢想象! 当然,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未来,他现在任然只是一名热心的小保安。 将注意力转移到现场,崔冕诚恳劝说的画面被所有人看在眼中,也被一旁的记者记录了下来,而那个油盐不进的跳楼者也第一次有了反应:「我不想活了!」 崔冕皱着眉头,发动了天赋技能:【话疗】「你瞅你那窝囊样,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让你父母怎么想?你让你未来的老婆怎么想?你一个大男人,你得支棱起来啊!」 系统的提示声传来,崔冕这段话获得了极佳的效果,对方的好感度也提升到了50点。 当然,除了他的话极具劝说力之外,对方的情绪激烈也功不可没。 如果一个人的性格是极为理性的那种,崔冕可能需要花费十倍百倍的功夫才能提升这么多好感度,而这种人的忠诚度界限也极高,可能需要将好感度刷到90或者95才能达到「忠诚」的程度。 而面对这种情绪激烈的,想要跳楼必定说明对方是极为感性的,一句话就能取得不错的效果。 当晚,崔冕以三寸不烂之舌劝说跳楼者的画面在本市的黄金频道播出。 崔冕小火了一把,至少在这两天成为了不少市民口中的谈资,他身上笼罩着正能量和无产者的光环,可惜的是媒体传播对系统没有影响,不然这一波至少能收割上万的好感度。 第三天,市公安局的领导来到了崔冕工作的地方,奖励了一张【见义勇为】 的奖状和500 元的现金。并且这个事情在当晚也上了新闻。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现金奖励聊胜于无,奖状更是只有一个纪念意义。但对于崔冕来说,这是一块敲门砖,是一个上升的台阶。 隔天,他带着自己的奖状和刊登了自己事迹的报纸,去到了一个地方。 鹿岛是一个地名,这里是市郊的一个湿地公园,但这个湿地公园并不对外开放,因为整个鹿岛都是私人地盘,旁边是一个国际标准的高尔夫球场,周围被数个别墅区包围。 这里虽然是郊区,但地处城市规划方向的正前方,用人话来说——这里在三五十年后就会变成另一个市中心。 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惬意的居住空间吸引了无数的富豪来此置业投资。 崔冕的目标就是这个鹿岛。 他想要将整个鹿岛都变成自己的催眠领域,这样一来,他等于掌握了整个城市,或者说整个省的商业经济,富豪拥有再多的家产,都可以说是他的。 因为他是这里的主人! 当然,他现在还做不到,但有了完整的规划,实现目标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而第一步,就是成为某个别墅区的保安。 鹿岛很大,这里的别墅区也是被切割开的,由不同的开发商承建,基于开发商的水平和地理位置,这里面的别墅区也分为了三六九等。 想要弄清楚等级也很简单,网络上搜索房价就行了。 崔冕的第一目标,是鹿岛一号别墅区。 这个别墅区在网上并没有报价,但他依然选择了这里,因为只有足够的好,所以才没有人会卖,没有成交也自然没有报价了。 来到物业办公室,找到人事部,崔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暂时不招人,如果你是退伍军人的话,可以留下电话,如果我们需要招人,会优先考虑的。」 「我有这个。」 崔冕早有预料,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奖状和报纸,递到了对方的面前。 「见义勇为……嗯,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这种高端别墅区的安保招收标准还是挺严格的,对于年龄身高长相有所要求,这三点崔冕都能满足,如果不是没有门路的话,他甚至能当个男模。 但还有一个潜规则——退伍军人。 没有服役经历的话,是基本不考虑的,这一点崔冕就不行,他今年才18岁(重要伏笔),不可能会有服役经历。 但市公安局颁发的见义勇为的证明是一个好东西,这东西不见得多珍贵,但每年也只有10张而已,对于提升个人形象还是很有效果的。 高端的物业公司没有理由会拒绝崔冕这种人,崔冕的入职也可以变成他们的宣传话术:我们的安保有见义勇为的奖状!业主们请放心的选择我们公司吧! 而这一切,都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第一次写书,本书催眠,后宫,纯都市,没有古武修仙之类的东西,书中的大半女性角色都会以现实中的明星为原型,但不会写原名02. 【鹿岛一号】 鹿岛一号是一个长方形的别墅区,从东门到西门需要走整整半个小时,如果迷路的话能在里面绕上半天。 这里面分部着80栋别墅,因为都是独栋别墅,所以每一栋别墅的大小构型都不一样,小一点的只有400 平米,大一点的超过了800 平米。 崔冕坐在岗亭里面悠闲的晒着太阳,并且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时间。下午6.05分,他走出了岗台,同时对着一旁的同事说道:「你看着一点,我很快回来。」 「好。」 不用多说,这个同事早已经被他催眠了,好感度达到了62点。退役军人的意志极为坚定,做的还是安保工作,能不动用系统就将好感度刷到这个数值已经是极为客观了。对于崔冕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对方是不会拒绝的。 之所以不动用催眠领域,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催眠领域带来的忠诚度是没有收益的,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催眠点,当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直接对这里的某栋别墅进行设定,三个月之后他将成为那栋别墅的主人。 取卵。 走出了岗亭,崔冕朝着别墅区外面走去,直接来到了空旷的主干道上,在一块公交站台的后面隐藏了起来。 很快,一辆路虎揽胜行政加长版SUV 出现在了远处的拐角上,虽然这辆SUV拥有澎湃的动力,马路上也没有任何的行人和车辆,但它依然用自己的节奏,缓缓的在道路上行驶,然后转进了鹿岛一号别墅区,消失在了崔冕的视野之中。 拿出手机,崔冕看了一下时间。 「傍晚6 点15分。」 连续两个星期,这辆路虎都会准时的出现在路口,并且以匀速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然后再非常平稳的进入别墅区。不仅是速度和路线,连轮胎的行车轨迹都高度重合,就像一辆火车一样绝对不会出现脱轨的情况。 这辆车的主人是006 号别墅的业主,洛神影视公司的董事长——宋晓莉。 她,就是崔冕找到的第一个目标。 次要原因是:有钱,生活非常规律,很少有人际交往。 主要原因是:美艳。 是的,只有用美艳这个词,才能勉强的形容宋晓莉,「漂亮」这个被用烂了的词,根本配不上她。 即便是在网络上见过大风大浪,阅片无数的崔冕在第一次看到宋晓莉的时候,都被她身上那种韵味和气质深深的震撼了。 曾经的他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种年纪偏大的,但宋晓莉的出现就让他瞬间否决了这个想法。 从那一刻,她就成为了崔冕的维纳斯,圣母,心魔。 他从未想到自己也能如此的变态,如果是在穿越之前,对于宋晓莉这种女人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拥有催眠领域的他,内心中的本能也被无限放大了。 这种女人他必须要得到,然后在她的体内注入自己的基因! 既能人财两得,风险也不高,崔冕没有理由会放过她。而经过了这两个星期的研究,他也找到了一个风险最低,可行度最高的方法,只需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直接下手了。 「小崔,你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崔冕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声,让正在脑海中做推演的他吓了一跳。 转过头一看,他轻舒了一口气,来者不是别人,是保洁部的一个大爷,两人也都熟识了。镇定了一下心神,崔冕从兜里摸出了一包未拆封的玉溪,直接递了过去。 「老张啊,这是业主给的烟,你拿去抽吧,注意不要给别人说。」 「你不抽吗?那谢谢了。」 老张假装客套的询问一下,但手上的动作可不慢,接过了那包玉溪直接装进兜里之后,才讪讪的道谢。 两人简单寒暄了两句,老张就拿着保洁工具离开了。崔冕站在他的身后,微眯着双眼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老张,居然不涨好感度了。」 崔冕拿出的香烟自然不是业主给的,而是他自己筹备,都是些二十元价位的香烟,这是笼络人心和刷好感度的有效工具,像是老张这种人,也因为自己这种送烟的行为,直接刷上了50的好感度。但以往自己送烟之时,都能收获对方一两点的好感度,这种把烟送出去却没有得到收获的情况,在清洁工同事的身上,还是第一次遇见。 「看来是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小便宜了。」 摇了摇头,崔冕也重新回到了岗位上,那位同事也没有询问他去了哪里。 「还有一个小时就换班了。」 同事感觉有些无聊,和崔冕主动攀谈起来,而他自然会接住这个话题。之前就说了,语言交流是刷好感度最直接的方法。 崔冕也是他们部门的交际花,整个部门50名同事,没有和他不熟的。而且他为人大方,知识面广博,什么话题都能聊。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崔冕在这位同事身上再次获得了1 点好感度。换班的另外两名同事也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填好了交接班报告之后,崔冕先行离开了。 006 号别墅,门牌是「河洛」。 这个「006 号」,是物业公司内部的代号,用来表达位置和重要性,真正的富豪不喜欢这种数字上的攀比,住在这里的人更注重隐私。而「河洛」这个名字是业主自己取的,在一些公开的文件上,「河洛」就是门牌号,「006 」只有物业公司自己会用。 比如宋晓莉正式的住址就是:XX市XX大道「鹿岛一号」别墅区,「河洛」别墅。 崔冕此时就站在这栋别墅附近,隐藏在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之外,仔细的观察着别墅周围以及内部的情形。 按照常理来说,他现在手持近500 点催眠点,只需要直接敲开房门,对宋晓莉使用能力就行了,但思维缜密的他还是决定先仔细观察一下再做出决定比较好。 006 号别墅是这个别墅区排行前五的别墅,在二楼和三楼的卧室之中,能观赏到整个鹿岛湿地的景象。而且这里的位置也够僻静,方圆50米内没有第二栋别墅存在,而且相互之间还有茂密的绿植阻挡。 别墅里面很安静,二楼卧室的窗帘半开,从里面透射出明亮和煦的灯光,从玻璃上的阴影上可以看到一点人影,但是这人影极为模糊,只能用来分辨宋晓莉是处于活动还是安静的状态。 宋晓莉没有招保姆,至少在物业公司的资料上,没有显示她有登记过保姆的资料。在崔冕的印象中,这三个月来她也从来没有找过钟点工。 这一点不太符合常理,因为这栋别墅少说也有600 平米的大小,如果没有保姆的打理,那些不经常使用的地方肯定会有灰尘。 虽然因为这里的空气质量极佳,灰尘可能不会这么快的出现,但整整三个月都不打理一次,对于这种身家的富豪来说,有些不合常理吧? 当然,这些都都是次要的,崔冕主要想确定的事情是,宋晓莉的亲属情况。 根据自己在网上查询的资料,宋晓莉有一个或者是两个女儿,而她丈夫的情况在网络上是一片空白。包括从公司的股东结构上查询所得到的结果也是如此。 大股东,董事会,法人,都没有任何她丈夫的影子存在。 离异?寡妇?分居?还是隐藏的太好? 如果是前两种情况,那么对于崔冕就太有利了。 正当他正在进行思考的时候,情况突然有了变化。只见别墅二楼卧室的窗户突然被打开,宋晓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微微卷曲的头发随意的搭在身后,浓密蓬松且充满了光泽。她的妆容也非常平淡,应该是只涂了一些护肤品。但因为出色的眉眼,即使是这种平淡的妆容,也让她散发出了夺目的光彩。 一件桃红色的无袖修身上衣将她的身材凸显了出来,可能是天气有些冷,她还披着一件淡粉色的披肩。因为是在自己的家里,不需要太注意形象,所以淡粉色的披肩顺着她的香肩滑落到了她的臂弯处,整个造型看起来有些像古代宫廷里的妃子。 当然,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妃子。不过,仅仅是从表面的状态来看,说她只有三十岁也不会有人质疑。 浅色系的衣服非常挑人,如果是一般的人搭配这种衣服可能会让皮肤显得黯淡,但宋晓莉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与其说是衣服衬托了人,倒不如说是人衬托了衣服。 崔冕可以对天发誓,不管是这一世还是前一世的女明星中,没有一位能说在颜值和气质上压过宋晓莉一头!即使是有资格相提并论的,那也是少之又少! 宋晓莉在欣赏风景的同时,崔冕也在欣赏着她,直到天色真的暗了下来,落日的余晖也消失在天际线之后,宋晓莉才转身回到了房间,并且拉上了窗帘。 崔冕的思绪非常凌乱,他此时既有立刻占有她的渴望,但也有想要一份守护这份宁静的淡然。 如果宋晓莉被自己催眠了,那她还会是那个宋晓莉吗? 不应该存在的矛盾情绪萦绕在了他的心头,但是来日方长,他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回到宿舍之后,崔冕反常的没有在同事们身上刷好感度,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思索一个问题:这是爱情吗? 很快,一个同事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崔冕。」 睁开眼睛,他看向床边的这位同事问到:「有什么事吗?」 「你能帮我替一下夜班吗,我和女朋友闹了矛盾,今晚想要去找她。」 「这个……」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事儿过后我帮你替两个班好不好?」 其实崔冕早就想答应了,假装推诿只不过是想将利益最大化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原因,他有一个控制睡眠的能力,平常人每天需要七八个小时的睡眠,他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够了,因为他是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而且还拥有一种类似于海豚一样的超强续航模式,三五天不睡觉都行。 (海豚左右脑交替休息,理论上来说海豚是不用睡觉的) 「人情不用欠,班也不用你替,这可是终身大事,比什么都重要。」 【唐龙对你的好感度提升到了65点临界点,唐龙对你的忠诚度提升到了66点】忠诚度!第一次出现了! 先前就说了,这些安保都是退伍士兵,刷好感度容易,刷忠诚度难。三个月以来,崔冕这还是第一次将一个人的好感度刷到「忠诚」! PS.1:好感度就相当于朋友关系,如果对方是一个反骨仔,就算将好感度刷到80,那也只是好感度,只要有巨大的利益,分分钟背叛你,信仰坚定的士兵也是同理。 如果出现了忠诚度,那就是主仆关系了,比如救命恩人这种,即使对方是二五仔,对你态度上也会非常有原则,背叛之类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 但不管是好感度还是忠诚度,只要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主角都能合理的支配他们。前者比如借钱,后者比如杀人。 PS.2:第一次写这种长文,没有经验,6500字都还没出现肉戏,现在看来真有福利03. 【孙先生和孙太太】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除了唐龙之外,崔冕又获得了另外一名同事的忠诚度。 他掏出了自己大半的家底,借了8000块钱给那位同事救急。当然,不是他不愿意多借,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多少存款,每个月光是送烟都会送出去大半的工资。 而在这之后,为了研究唐龙对自己的臣服程度能达到什么水平,他也暂时放下了有关于宋晓莉问题的思考。 通过对主管的劝说,他这两天的排班都是和唐龙一起的,所以有大把的机会试验。 68点的忠诚度(后来又提升了两点),让崔冕可以对唐龙做如下的这些事,而不会带来任何恶劣的影响:1.让唐龙一天不说话,一天不喝水,一天不吃饭,一天不睡觉。 2.让唐龙无条件的将一半的存款无息「借」给自己,还款时间是10年。 3.让唐龙与自己分享女朋友的照片,不论是各种尺度,当然,以唐龙的性格,他手机里面根本就没有大尺度的照片。 4.询问唐龙的部队信息。他不一定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一定不会反感和抵触。 崔冕做的最过的一件事是,让唐龙把他的手机借给自己,然后自己代替了唐龙和他的女朋友谈恋爱。唐龙非但不会觉得不妥,反而会觉得是崔冕帮自己搞好了和女朋友的关系。 有了唐龙的借款,崔冕的经济一下子宽裕起来,其中大半部分都被用来送礼和领导搞好关系了,毕竟鹿岛一号是自己的大本营,在完全控制这里之前,上上下下都不能出问题。 「梁哥,我和唐龙去巡逻了。」 「诶,好嘞。」 现在是深夜10点,如果是在市中心可能还是灯火通明,但在鹿岛这个地方,早已经是万籁俱静。所谓的巡逻,其实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偷懒,不然这个夜晚会很无聊的。上面对于这种情况也是心知肚明,只要不出问题,工作做的到位,一切都好说。 当然,以崔冕在这里的地位,即使他找一个地方睡到天亮也没关系。 巡逻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开车的,崔冕和唐龙抽着烟,渐渐的走向了别墅区的深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始终有一个本能,崔冕走着走着就来到了006 号别墅区附近。他和唐龙两个人躲在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暗中观察着这栋还亮着灯的别墅。 唐龙对于崔冕几乎可以说是马首是瞻了,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在他看来,崔冕这种长时间守在一个地方的行为,反而是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 别墅内的灯光在10点半准时熄灭,崔冕看了一会儿后也带着唐龙离开了这里。 「唐龙,你仔细分析分析这栋别墅。」 「分析。」河洛」别墅的业主叫宋晓莉,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板,车辆是一辆路虎揽胜行政加长版,车牌号是XXX ,宋的年龄应该不超过40岁,据说是一个寡妇。明确的信息是有一个18岁的女儿,在某个艺术院校读书,基本不会回家,根据一些谣传,宋可能还有一个小女儿,年龄不详。这栋别墅是宋三年前购买,装修之后没多久就入住了,是最早的一批住户,宋的作息时间非常有规律,平时间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有极少数的情况下,她会带一个女人回家过夜,不知道是宋的女儿还是朋友。别墅设计的比较合理,装修走的是舒适性方向,安全性上要稍微欠缺一点,二楼的卧室就是一个安全漏洞。」 本来崔冕只是随便问问,毕竟他不相信这里有谁比自己还了解宋晓莉,但没想到会从唐龙嘴中听到这样一个重要的信息。 宋晓莉在某些时候,会带一个女人回家过夜! 「你确定是女人吗?」 「我确定,我入职比你早,这两年我看到过十二次,都是同一个女人,年龄应该比宋小,普通话虽然标准,但也有奇怪的口音,不太像是方言,有10% 的可能性是外国人。」 唐龙的部队有侦查部队的血统,对于自己看到过的细节会本能的记下来,导致崔冕现在问起时,他能做到对答如流的水平。 「很好,刚才的这段对话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也没有在这里停留过。」 「嗯。」 打着手电筒,崔冕和唐龙继续向前走去。根据今天得到的重要信息,如果某一天崔冕决定动手的话,准备会充分许多,比如在催眠了宋晓莉之后,他一定会询问别墅里有没有其他人,然后再仔细检查一遍。同时,在某个白天宋晓莉出门的时候,他还可以直接钻进二楼的卧室之中,等宋晓莉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006号别墅的周围,也都是一些高等级的别墅,比如003,005,008和009号别墅。不管走哪一条路线,都必定会从这些别墅的门口路过。 「前面有人。」 听到唐龙的话,崔冕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业主。」 崔冕说到。 「是003号的孙先生。」 唐龙补充道。 如果说鹿岛一号是本市最高端的社区之一,那么在鹿岛一号的内部,应该就属于这位孙先生的社会地位最高了。 因为001和002号虽然被人买下了,而且也完成了装修,但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拥有整整700个平方,售价直接达到了半个亿呢。(注:这里是郊区) 只见这位孙先生从远处走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两人看起来像是刚刚散步回来。 「美女与野兽。」 崔冕在心中给出了这个评价。 孙先生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但体重也在170左右,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油腻。 而他身边的这位女子,据说是他的正妻,也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长相极为妖媚,身材也是极好。 等孙先生和他的老婆走近之后,唐龙和崔冕也停在了路边,以一种极为标准的站姿等待两人先走过。 「晚上好。」 孙先生用他那张大脸挤出了笑容,沙哑着嗓子打起了招呼。 如果业主打招呼,那么崔冕他们自然是要回应的:「孙先生孙太太晚上好。」 而在回应的时候,崔冕和唐龙两人才将目光转移到了孙先生的身上,当然,主要是孙太太的身上,毕竟这里光线不好,目光放在哪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孙先生一身潮流打扮暂且不提,孙太太的穿着就要讲究多了。 只见孙太太留着齐肩的短发,脸上画着亚洲风格的烟熏妆,现在已经是深夜,但她的下巴上却和以往一样挂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她穿着驼色的大衣,大衣的腰带并没有扎紧,导致在胸前留下了一个直达肚脐的深V ,雪白的皮肤反射着微弱的光芒,实在是过于吸睛。 这件驼色大衣只能勉强盖住她一部分的大腿,修长紧实的双腿就这么完整的呈现在了眼前,腿上的皮肤依旧白皙且紧致,淡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的分布在大腿之上,居然让人产生了一种「美味」的错觉。 再往下就是一双贴满了施华洛世奇水晶的高跟鞋,她的三寸金莲完美的贴合在了内衬上,奶白色的脚背居然没有被水晶的光芒所掩盖。 将视线抬起来看向她的眼睛,对方的妆容虽然比较厚重,但是崔冕的夜视能力也是远超常人,居然直接无视了暗淡的光线和妆容,直接看清了她皮肤的质感。 整张脸都没有动过刀的痕迹,鼻子挺拔且柔和,朱唇下的牙齿洁白整齐,重点是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的勾人能力无人能及,狐媚且妖娆,好似直面商纣王的妲己,稍不注意就会被她钩去了魂魄。 如果单论美丽,宋晓莉可以得到95分的话,这位孙太太即使拿不到95分,也至少是93或者94分了。 【这里说一下评分标准,满分100分,但没有人能拿100分,因为那已经不是人而是神了,我的设定是97分就是人类极限,只要是人就肯定有缺点。同时,身材和长相分开计算】之所以差一两分,那是因为宋晓莉的年龄比孙太太大,眉眼中有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风韵,但宋晓莉也没有孙太太这种狐媚的感觉,一个是后宫皇后,一个是狐媚妃子,很难说谁更强。 但如果只对比两人的眼睛,那么孙太太绝对会更胜一筹。 尤物。 崔冕想不到其他的词可以形容对方,他也是第一次在看到孙太太这种穿着,毕竟对方平时都坐在车里,看不到身材,脸上也经常戴着墨镜或者口罩,给人一种深闺里的大家闺秀的感觉。 虽然知道对方很漂亮,但也没有想到会如此之漂亮。 在下一秒之后,孙先生和孙太太直接走过,空气中留下了阵阵香风。 崔冕的目光跟着孙太太移动,她的步态同样完美,挺拔的肩膀上是修长的天鹅颈,不经意的从摇动的秀发中暴露出来。 仿佛是感觉到了崔冕的目光,孙太太也转过头来看着崔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 崔冕的魂魄瞬间丢了三分之一,连忙将头撇了回来,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拉着唐龙迅速离开。 他有一种冲动,那就是立刻发动能力将两人控制,然后将那个妖精就地正法! 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毕竟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能力,动用能力之时会发生什么他也不敢肯定。 来日方长! (大家别骂我,相信我会写的比直接催眠更精彩) 唐龙的心情倒是没什么波动,毕竟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还和崔冕站在一起,他此时处于极为理性的状态,孙太太在他眼中和其他业主并没有什么区别。 「想不到孙先生还是一位摄影爱好者。」 唐龙冷不丁的说到。 「什么?」 崔冕有些没听明白。 「孙先生手中拿着一台相机啊,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一台「夜神之眼」,光是机身就要九万多,配备的镜头也都是两万起步。」 崔冕这才转头看去,才发现孙先生的手中果然提着一个大大的相机,自己刚才被孙太太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居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还懂相机?」 「侦查班会有一项拍摄训练,是实地侦查项目,不过现在的无人机技术已经非常发达,这项训练也只是聊胜于无。」 「哦。」 崔冕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他的思绪已经变得有些杂乱。 而就在此时,两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孙先生说话的声音:「你觉得这两人怎么样?」 孙先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兴奋,而且话题居然是关于自己,崔冕立刻拉住了唐龙驻足倾听。 正如同他的视觉远超常人,他的听觉也一样非同一般,两人距离孙先生虽然已经是15米开外了,但周围的环境非常安静,他也成功的将这段对话捕捉到了。 孙太太的声音非常悦耳,和她的形象一样,也有一种勾人的感觉:「那个年轻一点的我觉得可以。」 「是吗,可以就好!我找机会再考察一下!」 孙先生更加兴奋了。 「你准备用什么方法?」 「点外卖怎么样?」 「如果不是他送呢?」 「提前观察一下不就知道吗,如果是别人那就直接让他们放地上就行了,如果是他那就由你去开门。」 「现在就点吧,不然太晚了。」 「行!」 嘶! 唐龙什么都没有听到,倒是崔冕倒吸一口凉气,话题居然和他有关! 唐龙比自己大七八岁,孙太太口中那「年轻一点的」很明显指的是自己! 他们要干什么??? 而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也想起了:【孙笑笑对你的好感度提升至20点】 【姬天爱对你的好感度提升至10点】崔冕:??? 什么玩意儿?怎么就白捡了30点数? 04. 【外卖福利】 根据对话中的信息,孙先生……也就是孙笑笑好像是想要自己帮他送一份外卖,因为没办法指定谁来送,所以只能碰运气。 崔冕现在只想知道原因,自己是哪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很明显,想要知道答案的话,除了直接催眠对方之外,就只有亲自去送一趟外卖了。 至于会不会有危险?崔冕经过缜密思考之后觉得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以孙笑笑的地位,如果想要害自己的话,根本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方法。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这样害自己。 顺便说一句,从孙笑笑这个名字,就能管中窥豹的看出他的家世地位。 只有权力达到一定程度的人,才会在后辈的大名上取这种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名字,因为那通常代表着长辈不希望后辈有多大的成就,一辈子普普通通就行了。 回了一趟宿舍,崔冕从床铺下翻出了一把弹簧刀。如果等一下有什么危险,首选是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如果出现更大的意外,那么这把弹簧刀就是最后的手段。虽然这把刀使用出来的可能性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但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嗤嗤…北门南门有外卖,是003 孙先生的,已经确认过了。」 对讲机中传来了同事的声音,也让崔冕心头一跳。别墅的业主有时候会点外卖,但别墅区当然不可能允许外卖小哥或者快递小哥进入,这最后的路程,自然是他们安保人员代劳。 孙笑笑应该是从别墅区的四个方向点了四份外卖,那么自己不管在哪个门执勤,都有机会拿到其中一份外卖。 片刻之后,剩下的两个大门也传来了需要人送外卖的消息。在半路上,崔冕在一名同事的手中,截到了最后一份外卖。 怀着忐忑的心情,崔冕逐渐走进了003 号别墅,这栋别墅的风格是最为现代化的一栋,虽然大量使用了落地玻璃,但隐私却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证,比之宋晓莉的那栋别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栋别墅的门牌是「舍得」,和孙笑笑的外表极为不搭,也不知道他这种顶级二代究竟会「舍」什么,毕竟他已经「得」了一切。 看了一下手中的外卖,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几块寿司,看了一下售价,寿司200多元,外卖费70多元。好吧,这对于这里的业主来说,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在别墅外静静的等待了一下,崔冕看着一个个同事来了又走,手中的外卖都是直接放在了门口。 等那些安保都走远之后,别墅的房门才被打开,孙太太……应该叫姬天爱从门后出现,左右看了看之后,才出门将外卖取了进去。 因为这栋别墅的隐私做的极好,从内部很容易的就能看到周围的环境,但从外面根本观察不到里面,崔冕站在阴影观察了好几分钟,都没看出过所以然。 深呼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他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路灯之下。 他走的非常的慢,脑海中不停的模拟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因为两人的对自己拥有一定基础的好感度,崔冕觉得自己这些假设都是白费力气。 短短100米不到的路,他走了整整一分半钟。如果对方一直在观察的话,想必一定会注意自己吧。 叮咚~崔冕按响了门铃,从一旁的通话器中,传来了姬天爱的声音:「麻烦小哥帮我送进来,谢谢。」 咔哒! 别墅的大门直接打开,门缝轻轻的开启,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一些花草绿植。 推开了大门,崔冕走进了前庭,这里是别墅的花园区域,地板铺设着顶级的青石,旁边的墙体上挂着一些容易存活和打理的绿植,而真正能进入别墅的那道房门,还要在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 崔冕刚刚向前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机械闭合的声音,这种高级电子门自然有远程控制的功能,只是这种把自己这个外人关在里面的行为有些说不通。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咚咚咚,崔冕甚至忘记了有门铃的存在,选择直接敲击房门,沉闷的碰撞声响起,房门在下一秒就直接打开了。 只见姬天爱就站在门后,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双眼微眯着,嘴角露出得体的微笑。 只不过,刚刚那一身驼色的大衣已经现实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修身晚礼服,这件礼服极为节省布料,肩上仅仅由两根细带维持,细带经过锁骨往下,直到乳房的位置才慢慢变宽,但姬天爱这件衣服小了一号,导致那里的宽度有些不够,三分之一的乳晕都露在外面,恐怕她只要走动一步稍微的拉扯一下衣服,整个胸脯都会暴露出来! 继续往下看去,黑色的修身礼服经过了她的蜂腰,最终在大腿根部停下,而大腿根处的面料有所改变,透过光线能勉强的看到她无毛的下体。 再往下是细长笔直的双腿,此时此刻在明亮的光线下,这双长腿的精致程度变得更为直观。脚下的水晶高跟鞋同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罗马凉鞋,黑色的织带从她的趾间绕过,对于有恋足癖的崔冕来说,姬天爱的每一根脚趾,都是如此的美丽。 似乎是注意到了崔冕的目光,这十根脚趾都顽皮的翘了翘,而姬天爱的这个动作也惊醒了他,连忙抬头看去,但目光又本能的被那两瓣乳晕所吸引。这乳晕极为粉嫩,和周围皮肤的界限清晰,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 【姬天爱对你的好感度提升至40点】【孙笑笑对你的好感度提升至40点】咽了一口唾沫,崔冕的心神这时候才勉强的镇定下来。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涨了20点好感度? 难道说…… 崔冕感觉自己抓住了线索,但这线索又有些模糊,但此时此刻的这个场景,他的思绪非常杂乱,根本无心思考。 他此时头都快炸开了,有一种立刻发动能力的冲动,但是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之下,他选择了先稳一手,看看这两夫妻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反正这好感度是实打实的,对方不可能会害自己。 「孙…孙太太,您的外卖。」 「哦,麻烦帮我放在桌子上。」 姬天爱的笑容变得狡黠,微微侧身将通道让了出来,而这个动作也正如崔冕刚才所想的,彻底让她的两粒乳头暴露了出来。 姬天爱的胸不算大,以崔冕粗浅的理论知识,她应该有个B 杯(这是国内算法,日本算法普遍要大个一两号,我不喜欢太夸张的),但是加上她那精致的锁骨和柔软的腰肢,这个大小其实挺合适的。而且姬天爱的胸型非常完美,自然的挺翘,雪白的软肉,粉嫩的蓓蕾,让人挑不出毛病。 崔冕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盯着姬天爱的一对雪乳,缓缓的进了屋。 先前的三份外卖也放在了桌子上,而且已经被打开,只是里面的食物还没有被动过,都是一些分量极少的精致食物。 崔冕也没有任何避讳,眼睛就盯着姬天爱的美好肉体没有离开过,将外卖放在桌子上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个安排。 而姬天爱也没有让她失望,直接站在崔冕的面前,装作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懒腰最直接的结果就是,这件黑色礼服向上滑动了几分,让她的下体彻底的暴露。 第一次写这种肉文,缺乏一点经验,希望大家能提一提意见和建议
16 「滋……滋……滋……」随着妈妈轻轻的前后晃动,妈妈的屁股中间发出了淫水的摩擦声,此时我可以想到自慰器正在妈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撑满了妈妈的阴道内壁,橡胶做成的茎身此时和阴道轻轻的摩擦着,同时带出妈妈阴道中分泌的淫水和爱液。 「嗯嗯嗯……哼……嗯……亨呲……」妈妈前后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鼻孔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鼻音和闷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同时妈妈的容颜也变得越来越红润。此时妈妈的上半身和双腿基本保持不动,只有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屁股在前后的摆动着,妈妈的细腰好柔韧啊,前后规律的扭动着,一点没有紊乱,十分的均匀。妈妈此时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屁股撞到隔断板,以免发出声音惊醒我,此时妈妈掌握的尺度非常好,每次可以把自慰器插入到最深程度,却喷不到隔断墙,由此可见妈妈是多么的熟练,已经进行了多少次了,所谓熟能生巧。 「吧唧吧唧吧唧……」过了大约一分钟后,自慰器埋没在妈妈的臀部之中,不断的发出黏黏的淫水声。而原本肉色的自慰器茎身上,原本透明的液体逐渐变色,渐渐变成了奶白色,仿佛牛奶一般,应该说像是我的精液一般,很浓又很白。 在刚插入缓慢抽送的时候,这些液体还没有变色,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白,甚至白色的粘液中还带着几个小气泡。小说是最好的教科书,我知道这些犹如精液的液体不是精液,而是妈妈阴道分泌的粘液,在两者剧烈的摩擦之下,让透明的粘液变成了乳白色。 妈妈此时弯着腰,双腿和上半身几乎成九十度,就仿佛是「K 」字型一般,随着她的晃动,丰满的双乳上下的摇晃着,闪耀着我的眼睛。此时我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黏黏的淫水摩擦声,妈妈不住的娇喘声,还有妈妈晃动的双乳,还有妈妈咬着红唇娇羞的模样,从视觉和听觉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仿佛处于虚幻的仙境之中,自己的身体也飘飘欲仙,仿佛飞翔了起来。我现在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就算我第一次看到黄色小说,第一次看到黄色的图片,第一次了解性爱的秘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图片等等,所有的第一次加在一起,都没有我现在的冲击和刺激大。 妈妈,我的妈妈,此时就在我的眼前自慰着,而且自慰的场景比小说中描写的还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此时那根自慰器粘在墙壁上,就仿佛是一个真正的阴茎一般,墙壁就是男人,自慰器就是这个男人长出来的阴茎,而妈妈此时就在主动用后入式与这个男人交媾着。幻想到这个假设,我不由得心中开始吃醋,没有想到我此时竟然去吃一个自慰器的醋,哪怕连隔断板都连带着恨上了。此时我真的想冲过去,把隔断踹到,把那根该死的自慰器拔出来,之后用我的阴茎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用我真实的阴茎来填满和满足它。 此时我又羡慕这根自慰器,虽然它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死物,但是它插入了妈妈的阴道之中,享受着妈妈阴道的湿滑和紧凑,而我虽然是活物,也是妈妈最关心在乎的人,但是我却得不到她,想到这里,我既兴奋又伤心。此时我心想着,如果此时站在妈妈身后的是我该多好,我脑海中幻想着,我站在地面上,妈妈屁股向后,主动用阴道把我的阴茎吞入她的阴道之中,之后她开始主动前后晃动,而我只需要像个帝王一般,一动不动的享受妈妈的主动。而且想到妈妈刚刚舔弄吞吐那根自慰器,我不由得幻想着我站在浴室的地板上,妈妈蹲在我的身上,之后含着我的阴茎前后吞吐着,同时美丽的秀目向上深情的和我对视着…… 口交……后入式……我真的不敢想象,妈妈竟然喜欢这两种方式,这两种方式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想到妈妈给我口交,让我舒爽后,之后转身让我用后入式插入她,之后撞击她丰满浑圆的屁股,双手伸到她胸前抚摸揉搓她的双乳。 想到此处,我的阴茎顿时感觉到一阵酥麻,似乎精关要松开了,马上要射精了,要知道现在我只是攥着自己的阴茎,根本没有撸动,只是用手紧握,来模拟妈妈阴道的火热和紧凑,我赶紧松开了自己的阴茎,让阴茎感觉到一阵凉意,才让那种射精的感觉再次消退了下去。 「嗯嗯嗯……哼…………嗯~~~~~~~ 」随着妈妈腰部和屁股的前后晃动,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同时鼻音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粘,但是妈妈死死的咬住嘴唇,只为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而吵醒我。此时我真的希望妈妈能够松开她的牙齿,松开她的红唇,发出真正的呻吟叫床声,我相信妈妈的呻吟叫床声,一定会让我十分的销魂的,同时我不由得期待和幻想着,万一以后有机会妈妈和我做爱,妈妈的呻吟叫床声会是什么样子呢?妈妈,我最亲爱的妈妈,最关心我的妈妈,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妈妈,此时儿子就在门外看着你,你感觉到了吗? 此时我看着自慰的妈妈,同时也开始了撸动自己的阴茎,不过我撸动的很慢很慢,根本不敢和妈妈保持一样的频率,如果那样的话,估计我连半分钟都挺不住就会射出来。就算我缓慢的撸动着,我也是中途停止好几次,把射精的欲望压下去。此时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抿着嘴唇,用自己的鼻子呼吸,因为我害怕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哗……」正当我沉迷撸动阴茎的时候,浴室中的妈妈突然扭开了水龙头,花洒喷出的水流冲击着妈妈的秀发,之后顺势而下,把妈妈身上的泡沫冲刷干净了。而水流打开的一瞬间,妈妈的红唇也不由得吐出,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呻吟声。 「嗯嗯嗯……哈…………嗯…………啊…………」妈妈虽然发出了呻吟声,但是却十分的微弱,借着水流声很好的遮掩了起来,如果不是我离的这么近,估计也听不到。听着妈妈的呻吟声,我的阴茎在手中再次鼓起,仿佛要冲破手心的束缚一般。妈妈的前后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同时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肩膀上来回的抚摸着。看来妈妈要高潮了,最后只能用水声来掩盖自己越来越升腾的情欲。水流顺着妈妈的玉背而流到妈妈的臀沟中间,冲洗着自慰器上的粘液,只是刚冲洗干净,又被妈妈的阴道重新涂抹上,水流混着妈妈的爱液流到了地板上。 「哈……嗯~~~~~~~~~~~~~~~ 啊………………」当又过了五分钟后,妈妈的扭动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往后用力一撅,把自慰器重新紧跟吞入,丰满雪白的屁股重新顶在了隔断板上,性感的红唇发出了一声婉转悠长、却又极力压制的呻吟声。 「咯吱……」被妈妈丰满的屁股再一次撞击,隔断板再次发出了声音,不过被水流声给掩盖住了。同时妈妈原本抚摸揉搓自己乳房的双手不由得顺着乳房享受,划过了她自己的脖子,同时妈妈的头部扬起,柔顺的紫色秀发披在脑后,水流冲击着妈妈美丽的容颜,妈妈的双手就那么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仿佛此时窒息无法呼吸一般。而妈妈丰满的肉体颤抖着,双乳也剧烈的上下抖动着。 高潮了,妈妈终于高潮了,而此时我精关一松,顿时一股股精液冲击在了我这边的隔断板了,精液冲击在隔断板上的时候,发出了水流冲击声,不过被妈妈的娇喘和花洒水流给掩盖了。我和妈妈在这一刻,十分默契的达到了彼此性欲的高峰…… 17「啪……」在射精完毕的那一刻,我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同时双腿一软,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还好最后时刻我扶住了旁边的窗台,手心与窗台发出了声音。 顿时让我一惊,射精后的空虚感让我此时更加的恐惧,怎么办?如果被妈妈听到,妈妈此时开头出来查看,那么一切都完了,就算此时我能够跑开,但是隔断板上流动的精液,这些都是痕迹。我屏住了呼吸,仿佛等待着死神的判决。 不过还好,里面的水流声还在响起,也没有妈妈的脚步声。我不由得壮着胆子再次把眼睛贴了上去,结果看到妈妈还在平复着自己,任由水流冲刷,给她火热的肉体降温。许久之后,妈妈的双手从她的脖子上放下,划过自己的乳房,同时妈妈把花洒重新关闭了。妈妈的呼吸虽然还比较紊乱,但是已经不再急促,同时妈妈的眼睛也睁开了,带着高潮的余韵,还有淡淡的疲惫。没有了水流声,一切都重新陷入了安静之中,还好,幸亏有水流声的掩饰,刚刚妈妈没有听到我发出的声音,不过这也给我敲响了警钟。 「滋……啵……」随后妈妈屁股往前移动,凹下的细腰也恢复了平直,那根自慰器终于从妈妈的屁股中间退出,发出了一声脆响。 「嗯……」在自慰器拔出的一瞬间,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同时双腿微微颤抖,妈妈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鼻音,同时双手猛然撑住了洗漱台,妈妈此时双手撑住洗漱台,屁股向后翘起,身体还处在颤抖之中。而那根刚刚「占有」妈妈的自慰器,此时还牢牢的粘在隔断板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显得十分的油亮。 刚刚它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知道来回的穿梭了多少回,此时我真的想附身在它上面,感受到它刚刚感受到的一切。 妈妈扶着洗漱台平复了好一会后,她慢慢的起身,显得有些疲惫,看来高潮后疲惫的不只是我,还有妈妈。可以说刚刚射精的感觉无与伦比,否则不会让我脚步轻浮差点坐在地上,可以说刚刚射精的快感超越了以往,而且我这次射出的精液量也很大,那些精液大部分喷在隔断板上,此时缓缓的滑落到地面上。十分的白,也十分的粘稠。 「哗……」妈妈再次打开了花洒,同时借着水声的掩护拔下了那个自慰器,之后把自慰器放在水流下冲刷着,上面沾染的粘液被冲刷的干干净净,重新露出了它原本的肉色。把自慰器冲洗好了之后,妈妈站在了水流下面,重新冲刷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双手伸到了胯部中间,清洗着自己狼藉的胯部,不过妈妈侧身对着我,让我只能看到一瞬间露出的阴唇轮廓,根本看不到中间的那个圆洞。 虽然此时十分的不舍,但是我知道我该撤退了,我赶紧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阴茎,还有隔断板和地面上的精液,只不过这次精液射出的太多了,我拿来的卫生纸有些不够,最后我不得不反反复复的擦拭,卫生间已经叠了不知道多少褶,我的手上都沾上了精液。不过顾不得这些了,好不容易擦拭好了之后,我把卫生纸团扔到了垃圾桶中,之后用垃圾盖上,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床上。 此时我背对着床外,仿佛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我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 虽然射精高潮已经退却,但是我的呼吸还是无法保持平稳,妈妈自慰的一幕幕闪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根在妈妈阴道中进进出出的自慰器,上面沾染的白色粘液,还有妈妈娇喘和鼻音,还有妈妈抚摸揉搓自己双乳的模样,还有妈妈迷离的扣扣壹伍伍柒捌陆柒贰零柒眼神和呻吟……这些不断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扰乱着我的心。没多久,浴室的水声停止,过了一会浴室的房门声传来,十分轻柔的脚步声离床越来越近。感受着妈妈回来,我幻想中的女主角马上就要躺在我身边,我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急促起来,最后我干脆张开嘴,用大嘴轻轻的哈气和吸气,把声音降低到最大。 「咯吱……」妈妈没有立刻上床,而是传来了衣柜被打开的声音,之后是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看来妈妈把她的「男人」重新送回了家,放入了衣柜之中。 没多久,妈妈就上床了,刚刚洗过澡的妈妈,不像以前那样散发着水汽,反而有一股灼热之感席卷着我的后脖子,妈妈的身体此时仍然火热,同时妈妈的呼吸还是比较紊乱,不过她在极力的压制着,偶尔还会做几个深呼吸。没多久,妈妈的呼吸声就变得均匀而悠长。 妈妈睡了,比以往睡的都要快,看来妈妈是有些疲惫了。等待了一会后,我不由得借机转身面向妈妈,黑暗中,无法遮掩妈妈还略微有些潮红的脸庞,此时妈妈睡的很香,看来刚刚高潮来的还是比较猛烈的。此时看着妈妈微张的红唇,想象着妈妈刚刚吞吐自慰器的样子,真的起身把我又重新勃起的阴茎插入妈妈的红唇中间。 今晚带给我的刺激和冲击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可以说妈妈的行为颠覆了我的认知,口交、后入式,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的方式,但是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也喜欢。或许后入式是妈妈迫不得已,毕竟自慰器是死的,粘在墙上只能用后入式方便一些,但是至少说明妈妈不反对。看着妈妈的脸,我脑海中不由得幻想着妈妈含着我的阴茎给我口交,之后妈妈趴在床上,向后撅起屁股,之后我后入插入她的阴道,胯部猛烈撞击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双手伸到她胸前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呃……」幻想着那个场景,我不由得抖动了一下,同时阴茎剧烈挺动了一下,我的阴茎竟然又勃起了,而且坚硬如铁,此时我真的想在撸动手淫发泄一下。 妈妈刚刚自慰的样子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小说中自然也有口交和后入式的描写,不过描写的都十分的淫荡。刚刚我看到妈妈也用了这两个行为方式,但是我却没有一丝觉得妈妈淫荡的想法,反而觉得妈妈更加的圣洁和诱惑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妈妈也不会用虚假的自慰器来满足自己,妈妈这个样子,其实都是我耽误的,想到这里,心中只有愧疚和感动,感觉妈妈的形象更加的伟大了,同时也把妈妈淫荡这个负面情绪给冲击消散了。 妈妈虽然自慰了,而且用了口交和后入,但是却比那些红杏出墙、玩一夜情的女人强过百倍,更多的女人平时看着光鲜,暗地是却是婊子一般,还要给自己立贞洁牌坊。她们和妈妈根本没有一丝的可比性。想到妈妈的样子,还有我和妈妈相依为命的爱,我此时真的想钻入妈妈的被窝,之后抱着妈妈丰满的身体,给予妈妈弥补,让妈妈完完整整感受着我的爱。但我知道还不是时候,而且我也不知道方法,我更加不知道妈妈对我的心思,回想起妈妈对我的照顾,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妈妈从来没有对我露出不好的眼神,她对我的爱是纯洁高尚的母爱,我又怎么忍心伤害妈妈的心呢? 或许今后我都不会有机会真正得到妈妈,因为我不想伤害我的妈妈,我也想过用小说中的迷药,春药,或者强奸什么的,但是想到妈妈是不情愿的,会伤心,我的内心就会愧疚和自责。如果我真的想用强的话,如果我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刚妈妈自慰的时候我直接冲进去多好?虽然我刚15岁,但是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我相信妈妈是反抗不过我的,但是我不能。 我看着外面的月光,不由得陷入了纠结和迷茫,我着了心魔,谁能够帮我脱离苦海呢…… 18第二天一早,我又睡过了,最后还是妈妈「温柔」的叫醒了我。因为昨晚睡的太晚,早上又睡眠不足,所以我被妈妈叫醒后,我迷迷糊糊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妈妈的脸。妈妈还是那么的温柔和和蔼,一脸溺爱的看着我,眼中带着心疼。此时看着眼前的妈妈,真的无法与昨晚看到的一幕重合,真的是太虚幻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是不敢相信妈妈的另外一面。但是妈妈的形象在我的心中绝对没有变坏,反而妈妈更加的让我着迷。 「儿子,儿子,赶紧清醒一下?」妈妈不断的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一脸心疼的说道。 「妈妈……」此时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妈妈一声,此时我感觉自己仿佛恋爱了,爱上了妈妈,只不过此时我仿佛是在单相思,这种感觉或许每个男人都有过,当你还没有初恋的时候,暗恋了某一个女人,你就会在意她的一切,恨不得每天都在她身边,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她。 「嗯……儿子太累了,学习压力太大了,不要有那么大的负担,起来吃饭吧,妈妈晚上给你弄点东西补补身子……」听到我的呼唤后,妈妈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温柔,之后轻轻递给我衣服说道。 妈妈递给我衣服后就走出了拉帘,此时看着妈妈的背影,虽然此时妈妈穿着衣服,但是我不由得把昨晚看到的一幕与妈妈的背影重合,让我不由得又愣住了,尤其是妈妈走路的时候,两片臀瓣来回的摩擦着,甚至透过裤子能够看到不断扭曲的臀沟曲线。妈妈此时穿着正装,高领的棉质上衣,下身是紧身的皮裤,胸前戴着围裙,此时不由得想到妈妈昨晚自慰时候的场景,让我真的感觉一切都处在梦境中。 「儿子……」妈妈从厨房把早饭端出来后,看到我还在床上发呆,不由得再次叫了我一声。 「哦……哦……」我赶紧反应过来,之后开始穿衣服,而妈妈贴心的过来给我拉开拉链,让我避羞。 当我吃过早饭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妈妈照常到门口送我,每天妈妈都是送我出门,而且出门之前会给我整理衣服和头发。妈妈此时扎着围裙,上下的给我弄衣领,裤脚,还给我捋头发。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容颜,我真的想亲吻妈妈一下,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我此时真的不想去上学了,我想陪在妈妈身边,和她一起做饭,帮她看诊所,只要让我不离开她就好。 「啊…………」随着妈妈的一声轻呼,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妈妈拉进了怀里,之后抱着妈妈的身体。我的脸靠在妈妈的肩膀上,我的胸膛感觉着妈妈胸前的丰满。不过此时的我,没有那些龌龊的想法,只是因为不舍,我只想抱妈妈一下。 「怎么了?儿子……」妈妈没有挣扎和扭动,而是任由我抱着,之后带着一丝担心说道,或许妈妈感觉到我有些反常。 「没啥,就是想抱抱妈妈,每次去上学我都舍不得妈妈,只是以前一直不表达而已……」听到妈妈的话,我松开了妈妈,之后低头说到,我不敢和妈妈对视,我害怕自己的眼神会流露出什么,被妈妈发现和捕捉到。 「傻孩子……妈妈又不会丢,怕什么,去吧,时间快要来不及了……」妈妈不由得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之后把我的脸抬起来和她对视说道,妈妈的眼中充满了感动,还有对我浓浓的关心。说道最后的时候,妈妈竟然把脸贴过来,之后用她的鼻子碰了一下我的鼻子,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妈妈离的这么近了,妈妈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真的好香,让我的脸突然滚烫起来,不由得一阵羞涩。 「去吧……」妈妈和我碰了一下鼻子后说道,我不由得走出了诊所面,当我骑上自行车的时候,我不由得回头看到妈妈站在门外对着我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对我摇了摇手。 我骑着车子走在路上,自己的心好痛也好酸,我现在比以往更加的依恋妈妈,一刻都不想离开她,但是我知道我不得不去上学,离妈妈越来越远,离学校越来越近,我此时真的想哭出来。在学校的一天,我过的浑浑噩噩的,我发现自己再尽力,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集中精神。到了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实在忍扣扣壹伍伍柒捌陆柒贰零柒受不住煎熬,又跑到了网吧去,搜寻那些网络小说和图片,不过此时看到那些图片和小说,却没有以前感觉那么刺激了,因为这些图片和小说,根本无法和妈妈相比,妈妈洗澡和自慰的影像在我的脑海中回荡,比这些小说和图片要刺激百倍。最后我胡乱的玩了一会后,就回到了学校里。 放学后,我飞快的骑着自行车向着家里赶去,真的算是归心似箭。到了家里后,我飞快的跑到了诊所里,一天不见,真的是十分的想念。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已经坐在一楼前台等我了。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我露出了笑容,真的还想再抱妈妈一次,尤其是今天早上拥抱妈妈,当时我伤感没有感觉出什么,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我不断回忆着那种感觉,妈妈的身体好丰满了,柔嫩仿佛无骨一般,而且真的好香好香,妈妈的发香,衣服的香味,似乎还有妈妈化妆品的味道,总而言之,让我回味。 「儿子,这是妈妈给你进的安神补脑液,一会吃过晚饭后喝一支……」在吃饭的时候,妈妈从包里拿出了一盒药说道。 「妈妈,无缘无故给我买药干嘛?这个药蛮贵的吧?」看到妈妈拿出的药物,我不由得带着一丝心疼说道,妈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最好的都给了我,让我心中一直十分的愧疚,这也是为什么我品学兼优的原因,我就是为了报答妈妈。我家里虽然开药店,但是以前没有卖过这种药,现在妈妈专门为我进货。 「这个有助于你的睡眠,提高你的睡眠质量,最近一段时间你的睡眠质量很不好,而且很虚弱,学校的老师也找我谈过,说你最近上课打瞌睡,还容易溜号。妈妈知道你压力大,心里负担重,所以给你买了这个药,其实也不算是药,算是调理身体的吧。」妈妈微笑了一下说道,给我夹了一个鸡腿,今晚的晚饭还是很丰盛了,有鸡有鱼,虽然量不多,但是足够我们娘俩吃的,平时只有家里来人的时候妈妈才会做这些吃。 「哦……」听到妈妈的话,我答应了一下,低头开始吃饭,不过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的低落下来,滴落到了我的饭碗之中。此时我真的不想流泪,但就是忍不住,我感觉自己真的对不起妈妈,妈妈根本不知道我最近状态不好,根本不是学习压力大,而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我对性爱的好奇,对于妈妈的痴迷,这些我都不能说出来。妈妈误会了,但是却还是想方设法的给我调理身体,我真的感觉特别对不起妈妈。 「儿子,怎么哭了?还是不是男子汉了?」看到我的眼泪滴下来,妈妈不由得赶紧坐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肩膀,之后低头安慰着我说道,声音无比的温柔和心疼。 「妈妈理解你,也知道你的累……」妈妈不由得轻声和我说到,其实和我同学相比,我真的很幸福了,至少妈妈不会逼迫我,更不会因为我成绩差而棍棒伺候,我同学有好多没少挨父母打的,但是我却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妈妈。我不由得抬头看着妈妈,此时我真的好像对妈妈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我不敢,而且那样也太丢人了,伤害妈妈的心。 「别哭了,你能体谅妈妈,妈妈也体谅你,也你知道心疼妈妈,这些就够了……」妈妈用手指给我擦拭眼泪,之后把我的饭碗端了起来。 「妈妈给你换一碗,眼泪都掉进去了……」妈妈拿起碗筷去厨房,之后回头对我甜美的一笑,让我又迷失了进去…… 19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把作业对付写完了,心不在焉的复习功课装装样子,之后就早早的上床等待了。我继续的装睡,但是这一晚妈妈并没有趴在我身边询问我睡没睡,只是收拾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我照例蹑手蹑脚的跑过去偷窥,只不过还是看到妈妈阴唇的一瞬间,根本没有看到妈妈的菊花和阴道口,让我不由得微微有些气馁,但丝毫不影响我此时的视觉冲击,最后还是我射在了隔断墙和地面上,之后用卫生纸擦拭干净地面。此时我看着另外一个隔断板,我暗下决心,下个周末我一定要在另外一个隔断板上想办法弄一个孔,这样当妈妈弯腰的时候,一定可以看到妈妈最私密的性器。 只不过这一晚,妈妈没有自慰,看来妈妈也不是每晚都会自慰,只是不知道妈妈是保持怎样的自慰频率,这样我可以判断妈妈对于性爱的饥渴状态。第二天晚上,我照常偷看妈妈洗澡,但是妈妈没有自慰,第三天还是照常洗澡,妈妈没有自慰,此时我不由得暗自气馁,妈妈的性欲似乎不是特别旺盛啊,这对于我的想法无疑是不利的。不过还在每天我都可以顺利的偷看妈妈洗澡,而且没有一次被妈妈发现,我不由得暗暗自喜,同时也佩服自己。妈妈给我的感觉,每一次都是新的,虽然每天单调的看妈妈洗澡,但是每次看到妈妈的裸体,我都十分的兴奋,并没有随着次数的增多而减少,而每天我都会在浴室外看着妈妈的裸体而手淫射精。在没有对妈妈着迷以前,我几乎是一周一次,最多不会超过一周两次的手淫频率,但是现在我几乎每天手淫,一天一次,有的时候还会一天两次。 在第四天的时候,情况出了点意外,当上课到下午的时候,外面竟然下起了雨,而且还不小。我不由得暗自祈祷着,等我放学的时候雨一定要停下来,只是等我放学后,雨仍然下的很大。我站在学校教学楼门口,看着同学们都向着食堂和宿舍楼走去,我却一直不动。自从对妈妈痴迷后,我每天都回家看妈妈,已经好久没有下雨了,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下雨了。如果在以前的时候,我就会留宿学校,不会回家了。在以前的时候,我甚至还盼着下雨不回家,因为我在宿舍,可以放心痛快的手淫。但是现在正好相反,我不愿意留在学校,想到家里的妈妈,我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想念,而且感觉如果错过今晚妈妈洗澡,自己仿佛有一个很大的损失一般。 当我在学校吃完饭,闷闷不乐的走向宿舍楼的时候,我实在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我一咬牙,干脆背上书包,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扶着车把,就那么冒雨向着家里赶去。今天的风很大,好几次雨伞被风刮歪,单手扶车把也不稳,本来半小时的行程,我用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只是等我赶到家里的时候,我不由得傻眼了,因为诊所门已经被锁上了。因为在学校食堂吃饭,再加上在路上耽误,此时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钟了,正常的情况下,妈妈是不会关门的,但是现在却关门了,而且U 型锁是锁在门外的,这就说明妈妈出去了。 按照这个天气,以前我是肯定不会回家的,妈妈也肯定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妈妈才会放心的离开诊所里。只是妈妈干什么去了?是去大姨家吃饭了?还是去……约会?偷情?不可能的,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感觉是对妈妈的亵渎。此时我浑身已经湿透了,站在诊所扣扣壹伍伍柒捌陆柒贰零柒门口不知所措,回学校去吗?我根本没有这个心思,而且我没有手机,只因为妈妈害怕耽误我的学习,让我分心。而家里唯一的座机还在诊所里,我此时真的好无助,不知道妈妈去了哪儿,此时外面寒风凌冽,冰冷刺骨,而且雨还在下着,我浑身湿透站在门口瑟瑟发抖,最后我只能蹲在我家诊所门口的牌匾之下,至少能够给我挡住不少的雨。 「小波?」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了有一个声音正在叫我,同时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 「儿子……儿子……快醒醒,醒醒……」之后这个温柔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哭腔,十分的焦急。 「妈妈……你回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看到眼前的人,就是我思念的妈妈,此时妈妈的脸上带着焦急,仿佛随时会哭出来一般。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雨怎么还回来了?回来多久了?衣服都湿透了……」 妈妈看到我醒来,不由得重重松了一口气,之后说道,虽然话语中带着埋怨,但更多的是心疼。妈妈赶紧起身打开了U 型锁,之后扶着我的胳膊把我带进屋里,顿时感觉到暖和多了。 「你还能自己走吗?是不是冻僵了?」妈妈此时摸了摸我的头十分紧张的说道。 「没事……」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说道。 「快上楼,妈妈给我换衣服……」妈妈赶紧拉着我的手向着二楼走去。 「妈妈,你还没锁门……」此时不由得回头看着没锁的门提醒着妈妈。 「一会再锁,先给你把衣服换了,免得感冒发烧了……」妈妈不顾一切的说道,仿佛锁门此时相比较我来说,都已经显得不再重要。 到了二楼后,妈妈心急火燎的给我翻找衣服,她的呼吸很急促,显得十分的紧张和害怕,我知道她是关心我的身体,我换好干爽的衣服后,身上不由得舒服了很多,妈妈拿着我已经湿漉漉的衣服向着浴室走去。紧接着妈妈就回到床头柜旁边,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妈妈拿出了一袋药物,那些都是挑选的几种家里常备的药品,妈妈翻找着,之后打开一个个瓶盖和胶囊,放在了手心里。 「来,张嘴……」妈妈一手端着水一手撑着药物,对着我说道,我不由得张开嘴,妈妈用柔嫩的手心把药物送入我的口中,之后贴心的给我喂水。 「赶紧休息吧……」给我吃了药之后,妈妈对着我说到,如果是以前的话,妈妈肯定会告诉我写作业和复习功课,但是妈妈今晚没有,其实作业在学校的时候就写完了。但是妈妈的话还是让我心中一暖,相比较于学习,妈妈更在意我的身体。 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不由得瑟瑟发抖,因为晚上被吹风雨淋,全身都湿透了,身体里的寒冷似乎还没有散发出来。妈妈在浴室给我洗完衣服后,就直接换好了睡衣裤,妈妈躺在床上后不由得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此时我抱着被子打着冷颤,瑟瑟发抖,甚至连床都连带着颤抖着。 「儿子,是不是很冷?」妈妈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不由得轻声的问道。 「嗯……」我答应了一声,声音都带着颤音。 「搞不好要发烧……」妈妈担心且心疼的说了一句,同时摸了摸我的额头。 正当我抱紧被子的时候,我感觉被子突然被人拉扯,我习惯性的放松,结果被子掀开了,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我当时一下子懵了,因为妈妈竟然从她的被子里钻入了我的被子中,之后双手抱住了我,把我的脸埋在她的怀中,同时双臂紧紧抱着我。我当时顿时麻木了,任由妈妈把我抱进了怀中,我的脸甚至碰到了妈妈丰满的双乳…… 20「抱进妈妈,靠在妈妈怀里,发发汗就好了……」妈妈抱住我后,不由得轻声说道,同时把我搂的更紧,妈妈的话惊醒了我,我不由得抱紧了妈妈,把脸贴在了妈妈的胸口。 虽然妈妈穿着比较厚的睡衣,但是我的脸庞仍然可以感受到妈妈双乳的丰满和柔嫩,尤其是阵阵乳香传入我的鼻孔之中,让我不由得迷失和沉醉。原本颤抖的身体也顿时安静了下来,这一刻我感觉真的好温暖,尤其是听着妈妈的心跳,闻嗅着她的乳香,感觉这就是世界上最最安全的温暖港湾。妈妈的手放在我脑后,不断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感受到她的关心和她的爱。妈妈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雨天赶回来,但是我相信妈妈已经感觉出了原因,因为我对她的依恋,反而让妈妈更加的感动和内疚。 「你干什么去了?妈妈……」此时我安静下来,但是心中有一个小小的心结,如果不问出来,我今晚还会失眠的。 「你大姨去带我取点东西,是一些野生刺五加中药,妈妈想弄来给你泡水喝,有助于睡眠,让你减少疲惫,正好也顺势和你大姨吃饭……如果知道你回来……哎……」妈妈听到我的话后,一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温柔的说道,说完之后化作一声叹息,在我的头顶轻轻的一吻。此时听到妈妈没有回家的原因,我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也十分的愧疚,我刚刚竟然误会妈妈去约会偷情,没有想到妈妈仍然是为了我,想到自己现在做的一切,自己真的十分的愧疚,感觉对不起妈妈,但是情欲上来的时候,自己的理智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此时的我真的好纠结好无助啊。尤其是现在,如果妈妈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她是不会钻到我的被窝里来的,妈妈对我的爱是纯洁无私的,但是我心中不由得再次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我胯部的阴茎,再次勃起了,虽然隔着睡裤,但是我的屁股还是不得不往后翘,因为往前我的阴茎会顶到妈妈的身体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妈妈的怀中才沉沉的睡去,而妈妈一直没有睡,至少我在睡着之前。妈妈这一晚没有洗澡,只是一直忙着照顾我。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妈妈正在做早饭,看到我起来后,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丝微笑。 「还好,没有发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难受的感觉?」看到起来后,妈妈赶紧穿着围裙小跑到我身边,用手摸了摸我的头,之后一脸担忧的说道。 「不难受,很好啊,我身体强壮的很呢……」说完我不由得比划了一下胳膊上的肌肉。 「噗呲……」看到我的样子,妈妈终于放下心来,之后不由得笑场。 「以后不要这么冒失了,赶紧吃饭吧……」妈妈止住笑声后,用纤细的指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之后带着一丝埋怨说道。 「儿子,到底难不难受?如果实在难受的话,妈妈就给你请一天假吧,别再感冒严重了……」当我吃过饭背起书包准备去上学的时候,妈妈不由得带着一丝担忧说道。 「真的没事的,妈妈……」虽然我很想留在家里,但是我不能,如果在请假,我的功课就落下的更多了,想到马上就要来临的期中考试,我不由得一阵紧张和害怕。以前的我学习刻苦,对于考试也十分的自信,可以说是阳光和充满活力的。 但是自从我青春期迷上性爱后,尤其是对妈妈痴迷后,我精神无法集中,思想压力太大,尤其是每天都手淫,耗费了我的精气,让我每天都浑浑噩噩的。 还好,明天又是周末了,我有两天的时间陪在妈妈身边,尤其是今天晚上,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自慰呢?距离上一次看到妈妈自慰已经过去三四天了,我一直十分的怀念,每每想到那一幕,我都兴奋不已,阴茎随时随地都会勃起。到了周五晚上的时候,我照例装睡,偷看妈妈洗澡,手淫射精,不过还是看不到妈妈的臀沟中间,尤其是妈妈的菊花和阴道口,让我不由得暗自心急。明天是周六,一个白天的时间,我单独在二楼,妈妈在一楼,我一定想办法把那个隔断板也给撬开。周五晚上,妈妈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每到周末,妈妈都会犒劳我。 只是周五的晚上,妈妈洗澡,却没有自慰手淫,让我抓心挠肝,心急不已。 到了周六的时候,吃过了早饭妈妈就去一楼看诊所了,我就在二楼复习功课,不过我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当楼下的妈妈有顾客干活的时候,我借着声音的掩护,从床下工具里拿出了那个金属扳手,之后来到了浴室的隔断板前,这块隔断板正对着楼梯口,而且也对着我和妈妈睡觉的地方,如果弄得不够隐秘的话,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只是我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最好的位置就是隔断板的中间,只是我总不能拿一个电钻在中间钻一个窟窿吧?那样太明显了,最不容易发现的位置就是隔断板靠墙的地方,不过这个地方角度不太好。但是没有办法,只能无奈选择了这里,我拿着扳手小心的撬动隔断板和墙体中间的位置,把隔断板撬的咯吱咯吱作响,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弄好了,我此时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到晚上。 左等右等,左盼右盼,我终于等到了晚上,妈妈超常准备洗澡睡觉。而我早早的就躺在床上装睡着,妈妈到了二楼后,收拾了好一阵子,此时我不免得有些紧张,妈妈有没有看到那个缝隙,如果走进有心看的话,还是可以发现的,不过就算发现又能如何?妈妈只会以为隔断板老化变形而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妈妈在二楼收拾了一会后,就慢慢的爬上了床。一般来说,妈妈是先洗澡再上床的,但是妈妈这一晚没有,她慢慢的爬上床,之后跪在我身边,低头的看着我,我感受到了妈妈的鼻息。妈妈的手轻轻在我的额头上抚摸了一下,没一会就松了一口气。 「小波,睡了没?」正当我以为妈妈只是检查我有没有生病的时候,妈妈的声音竟然在我的耳边响起,虽然只是普通的询问,但是仿佛是最刺激性欲的魔音一般,让我的阴茎顿时挺立,要不是我极力控制,我差点一个深呼吸暴露自己。 「儿子……儿子……」妈妈又试探性的问了几声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咯吱……」我听到了妈妈下床的声音,之后响起了衣柜的声音。这个流程我太熟悉了,周一的时候不就发生了这一幕吗?这是妈妈的讯号,她即将要自慰的讯号,想到我新开的那个缝隙,我不由得心急火燎起来,胸口仿佛火烧的一般。 如果妈妈今晚还把自慰器粘在隔断板上,那么新开的缝隙或许就能够看到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自慰器在妈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想到今晚可能一下子实现两个愿望,我就不由得激动起来。 「咔……」没一会,就响起了浴室房门开关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脱衣服的声音后,就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我顿时睁开眼睛,仿佛会轻功一样,飞快的下床,速度又快又没有声音,之后我抓起床头柜上的卫生纸,蹑手蹑脚的向着浴室走去,应该说是向着那个新开的缝隙走去,那个缝隙射出的光线,此时正晃动我的眼睛,让我不由得感觉到一阵眩晕……
压在喘着粗气的云嫣然充满弹性的身体上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上去。 「呜呜呜」云嫣然感觉体内的欲火稍微消退,恢复了一丝理智,小嘴被我吻住微弱的抵抗着。 感受到云嫣然的反抗我用力揉捏着她胸前挺翘的巨乳,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捕捉到她滑嫩的小舌头交缠不休。 「嗯」云嫣然胸前被我袭击,舌头上传来的酥麻感令她的欲火又升腾起来,双眼里的理智慢慢被欲火取代,抱着我的后背热情的迎合着我。 亲吻了一会放开了已经媚眼如丝的云嫣然,直起身把她反转过来跪在床上,扶着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她湿润的阴唇。 「呜呜,快插进来」云嫣然双手撑在床上摇晃着翘臀嘴里发出急促的声音。 不管云嫣然的祈求我把龟头慢慢插进她湿润紧凑的阴道,当整个龟头陷入她的阴道又被我拔了出来,如此反复。 云嫣然被我挑逗的浑身颤抖,阴道内的瘙痒令她都快发疯了,使劲向后面撞击着翘臀想把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她瘙痒的阴道。 云嫣然的屁股向我撞来,我随着她的动作向后退,一直保持着一个龟头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双手抓住她柔软的臀肉抚摸着,丝滑细腻的触感令我爱不释手。 「快插进来,快」云嫣然语无伦次的淫叫着,身体都浮上一层粉红。 「我是谁」我对着身下已经欲火焚身的云嫣然问道,强忍着把肉棒插进她紧凑的阴道。 「你是,啊,快插进来」云嫣然神志不清已经认不出我是谁了,只想着有根肉棒插进她的阴道给她止痒。 「看清楚我是谁,不然我就不插进去」把云嫣然的头转过来看着我对着她说到。 云嫣然体内的欲火已经让她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母兽,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口水从她的嘴角留下。 「你是李无忧,快插进来啊」云嫣然看着我急不可耐的叫到。 听见云嫣然的话我心里异常满足,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她湿润的阴道。 「哦,进来了,快动」被我的肉棒整根插入云嫣然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跪在她的身后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快速的抽插,阴道四周的软肉紧紧吸咬着我的肉棒令我爽的飞起。 阴道内传来无边的快感令云嫣然淫叫不已,配合着我的抽插前后晃动着翘臀。 伸出手指摸向了云嫣然粉嫩的菊花慢慢插了进去,干涩的肛门让我的手指插入的异常艰难,把云嫣然因为我的抽插带出的淫水抹向菊花处使其润滑,食指慢慢插进她粉嫩的肛门。 「呜,啊」肛门被我的食指插入让云嫣然惨叫一声,晃动的翘臀明显慢了下来。 一种异常紧凑的感觉从食指传来,肛门紧紧夹住我插入的半根食指,里面的软肉疯狂蠕动。 我一边用肉棒快速抽插着云嫣然的阴道,一边用食指抽插着她紧凑的肛门,双重刺激让她浑身发抖,大声的淫叫。 拔出肉棒把云嫣然的双腿放下使她整个人趴在床上,坐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握着肉棒摩擦着她粉嫩的肛门。 「呜,不要拔出去,快插进来」肉棒从阴道拔出,阴道内一阵空虚的云嫣然焦急的叫到。 看着云嫣然粉嫩的肛门我呼吸都急促起来,从来没有肛交的我激动不已,龟头对准云嫣然的肛门慢慢挤了进去。 「嘶,太紧了」龟头挤进云嫣然的肛门一种异常紧凑的感觉让我舒爽的叫出声,肛门处的软肉紧紧的箍住我的龟头,令我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疼痛。 「啊,不要,不是这里」云嫣然肛门处撕裂般的痛苦让她惨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妄图把我的肉棒弄出去。 伸手把云嫣然扭动的翘臀压住,肉棒对着她的肛门用力一挺。 「啊啊啊」肛门被我的肉棒插进让云嫣然痛苦的张大嘴惨叫,充满欲火的双眼瞪圆,浑身僵硬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哦嘶,好紧」肉棒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凑感紧紧的包裹让我浑身一颤,整个人趴在云嫣然的背上享受着她肛门内给我带来的快感,肉棒被紧紧夹着带有丝丝疼痛,心理上的快感令我大口喘气。 「不是这里,快拔出去,好痛」云嫣然很快恢复了过来,扭动着身体对我说到。 我不管她的话,直起身坐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双手揉捏着臀肉,肉棒缓慢的退出她粉嫩的肛门。 随着肉棒的退出云嫣然又惨叫起来,当我的肉棒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停留在她的肛门内的时候一用力又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云嫣然被我的肉棒再度插进肛门又是一声惨叫。 坐在云嫣然的臀部上缓慢的抽插着肉棒,不同于阴道内的快感令我舒爽无比。 云嫣然慢慢适应了肛门内抽插的肉棒,嘴里呜呜的呻吟着。 第一次肛交让我坚持了没几分钟就要射了,快速的抽插了云嫣然的肛门几十下大股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享受着射精带来的快感我满足的喘着气。 射完精液的我把肉棒停留在云嫣然的体内,没有真气涌来心里暗叹一声「果然没有经验」慢慢拔出肉棒。 看着肉棒拔出瞬间闭合的肛门一缩一缩的,丝丝鲜血从肛门处流出,云嫣然趴在床上无力的喘气,体内的欲火消退不少,慢慢恢复了理智。 「啊,你干了什么」云嫣然感觉自己赤裸着身体蜷缩着,阴道和肛门传来的刺痛让她惊叫一声。 「嫣然,你没事了吧,你中了冷无情的玉女淫,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大义凛然的说到,如果我不是浑身赤裸的话可能还有点信服力。 云嫣然想起之前被冷无情下药的事情沉默了一下,双眼留下两行清泪,她从下就被师傅收养,长这么大一直在慈航宫,心里犹如白纸,思想也比较传统,刚开始接触我的时候就感觉我不是好人所以刻意疏远我,如今失身与我心里矛盾不已,因为同化度的作用现在对我没有那么疏远,对着眼前夺走自己的第一次的男人也恨不起来,毕竟我是为了救她。 「我不怪你」沉默了一会云嫣然说了一句话让我一阵诧异,毕竟用不正当的手段夺走了她的处女,我还以为她会恨我呢。 「那就好,嫣然,你的毒都解了吗」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云嫣然要死要活的我只能用强把她的同化度提升上来了,关心的问到。 「解了」云嫣然感受到体内还残留着一些玉女淫的药效脸色发红,谎称已经好了。 我看着云嫣然的样子就猜到她在撒谎,吓唬她说到。 「你确定完全解了吗?如果还没解完的话你以后会有后遗症的」。 「啊,什么后遗症」云嫣然果然被我骗到了,慌张的看着我。 「我听冷无情说这个玉女淫霸道无比,身体内残留一丝就会无限繁衍,每过几天就会发作,必须第一次全部解完才可以」我的话让云嫣然脸色惨白了一下。 「还有一点,你你」云嫣然想着要和我做那种事才能解心里砰砰直跳,刚才她的理智被欲火淹没,现在都想不起来,说到后面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赶紧给你解毒把,不然你以后每过几天就会发情就完了」我心里一喜,小丫头还真是好骗,急忙对着低着头的云嫣然说到。 「好,好把」云嫣然已经羞的不行,抱着腿把脸埋进去小声的说到。 我一把抱住她赤裸的身体,丝滑的触感令我慢慢摩擦着她的肌肤。 「啊」云嫣然被我抱住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就要攻击我,突然想到我是在帮她解毒就安静下来任由我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 抚摸着云嫣然光滑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靠在我怀里发抖的身体我邪恶一笑,伸手把她的头抬起来对着我,看着她因为害羞而躲闪的双眸我狠狠地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上去。 「呜」云嫣然小嘴被一张火热的大嘴覆盖,嘴唇被我的舌头舔弄让她浑身紧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轻叫。 舔弄着云嫣然香甜的嘴唇伸出手慢慢向着她挺立的巨乳摸去,柔软的巨乳被我捏在手里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 「啊,不要」云嫣然胸前的巨乳被我揉捏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反抗着我。 「嫣然,你真美」离开了云嫣然的小嘴对着她红润的俏脸深情的说到。 云嫣然听见我的话轻推着我的双手一顿,娇羞的别过头不敢与我对视。 把云嫣然抱起坐在我的身上,双手环抱住她的上半身,坚硬的肉棒对着她湿润的阴道一插而入,温暖紧凑的感觉让我舒爽无比。 「啊」阴道内被火热的肉棒填满让云嫣然呻吟出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抱着我的脖子,微张的小嘴喷出清香的气息。 坐在床上耸动着屁股,双手抱住云嫣然柔软的身体,一口咬住她红润的小嘴,两条舌头在嘴里互相纠缠。 「呜呜」阴道内传来的快感令云嫣然呻吟不已,抱着我的头迎合着我的舌头。 抽插了几分钟感觉有点费力,直接站起身,抱着云嫣然的双腿大力的抽动,云嫣然像是个树袋熊一样被我抱在怀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整个头趴在我的肩膀,极致的快感让她欲仙欲死。 听着耳边细小的呻吟我快速的挺动着屁股,肉棒被阴道四周的软肉紧紧吸咬的感觉让我呼吸急促。 抱着云嫣然快速的抽插了几百下,一股股浓精射进她的子宫,云嫣然被炙热的精液一烫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一大股淫水喷射在我的龟头。 一股真气冲向我的肉棒被我吸收,抱着瘫软的云嫣然躺在床上,满足的享受高潮的余韵。 「玉女淫还没解完,继续」停留在云嫣然体内的肉棒保持着坚硬,对着趴在我身上迷离的云嫣然说了一声开始抽插起来。 「啊,我不行了,等一会吧」云嫣然听见我的话,阴道内的肉棒又抽动着让她一阵恐慌,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不行,得尽快解掉才行」翻身把云嫣然压在身下快速的抽插着她湿润无比的阴道。 云嫣然刚高潮完敏感的阴道被我快速抽插嘴里发出呻吟,任由我趴在她身上操干。 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一直没停过,一会在阴道内射精,一会在肛门射精,射完立马接着干,说着玉女淫还没解的借口不顾云嫣然的反抗,云嫣然已经瘫软如泥任由我摆弄,随着最后一发精液射在她的子宫才结束战斗。 抱着都快晕过去的云嫣然躺在床上,打开系统查看了一下,经验一共涨了1200多,看着还差将近3500升级的经验我已经无所谓了,慢慢来吧,武力值和精神值也增长了不少,3800的武力值让我充满自信,云嫣然的同化度也到了38,今天真是大丰收,一道魔欲真气打像云嫣然的体内帮她快速恢复体力。 「收拾一下回去吧,毒已经解完了」亲了一下云嫣然绝美的脸庞,微笑着对她说到。 「你转过去,我穿衣服」体力恢复的云嫣然顾不得惊讶,羞红着捂着脸。 「还害羞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过」我笑吟吟的说到。 「哎呀,你转过去」云嫣然推了我的胸口一把,娇叱的说到。 「好好,我转过去」无奈之下转过头坐着,听见后面淅淅嗖嗖的穿衣服的声音心痒难耐,准备转头看看的时候云嫣然警告了我一声。 「不准回头」。 不一会云嫣然穿好了衣服现在地上,脸色通红的对着我。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等你穿好了我在穿啊」随手一挥魔主套装变换成一身休闲套装套在身上。 「哇,你这是法器吗」云嫣然看着我身上突然出现的衣服眼睛一亮,跑过来摸着我的衣服惊叹道。 「什么法器」我一愣,法器什么的我压根没听过。 「法器你都不知道,亏你这么高的修为」云嫣然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为我解释道。 「法器是修士使用的武器装备,想你这种可以收回体内的法器价值连城,我只是见过我师傅的」。 「这么厉害呀,我都不知道」我臭屁的摸了摸身上的魔主套装。 「你送我回去吧」云嫣然没有理我臭屁的样子。 「好,走吧」牵着云嫣然柔嫩的小手走出房间。 云嫣然被我牵住手心里一阵甜蜜,任由我牵着她走,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有一种依恋,可能是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吧,没有多想跟着我走出房间。 「看我给你变个魔术」我对着云嫣然神秘的说到。 「什么」云嫣然一愣,魔术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郁闷的没说话,随手一挥,眼前的房间顿时消失,看的云嫣然一愣一愣的。 「哇,你有纳戒吗?」云嫣然激动的看着我。 「纳戒什么玩意」我挠了挠头疑惑的说到。 「什么啊,那你怎么把房子弄没了」云嫣然看我的样子不像是骗她,失望的说到。 「这房子也是法器,被我收回体内了」我不可能把系统的事说出去只能瞎编。 「你以为我傻啊,你不说算了,走吧」云嫣然听见我的话一阵气闷,随后不在意的说到。 「我送你一件法器」看着云嫣然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兑换了一个戒指给她。 [储灵戒:下品灵器可自行吸收灵气储存在戒指内,主人遭受攻击可形成一层灵气护罩,亦可吸收戒指内灵气加速修炼,兑换积分:300]。「滴一滴血试试」 我把储灵戒戴在云嫣然的手指上对她说到。 云嫣然听话的逼出一滴鲜血滴落在储灵戒上面,一阵光芒闪过,云嫣然惊喜的抱着我蹦蹦跳跳的说到。 「哇,是灵器啊,谢谢你」 「你可是我的女人,说什么谢」我大气的一挥手。 云嫣然听见我说她是我的女人脸庞通红,心里甜蜜无比,对着我的脸亲了一口,低着头俏生生的站在我的身边。 看着旁边羞涩的云嫣然我心里豪情万丈,哈哈一笑带着她返回王天虎的家里。
雅噶.莫斯科 皇宫 肃穆庄严的皇宫,如今充斥着淫浪的气息。 皇女阿纳斯塔西娅高高挺起好像怀孕多个月的肚子,仰躺在雷帝胯下。她身上饰品,衣物已经全数脱光,全身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只留下形状完美的腿上的一双白色丝袜。 『啊哈,啊哈』皇女头枕在雷帝粗壮的腿上,双手反背过去摸索着那雄起之后仿佛有皇女身体大小的狰狞肉棒,脸上布满红晕,小小的舌头不停在雷帝睾丸上舔舐着,就好像吃着恋人手中的冰淇淋一般小心却急切。虽然雷帝睾丸几乎和她脸一样大,而且是在如此奇怪的姿势下,但阿纳斯塔西娅明显对此十分熟悉。 她缓慢却认真地吮吸着一侧的睾丸表皮,头不停左右摆动着,努力给予雷帝睾丸全方位的刺激;另一只手从肉棒上撤下,仔细地揉搓着另一侧的睾丸。泛起情欲的双眼眯起,变成爱心形状的瞳孔痴痴地看着雷帝。 『阿纳斯塔西娅啊,吾妻,吾悲哀的爱人啊……』雷帝叉开双腿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巨大的手掌抚摸着皇女绸缎般的满是精液的银色发丝。在皇女不断卖力的服务下,刚刚射完微微软下来的肉棒重新雄起,更加涨大了一圈,从龟头处渗出了点点透明液体,顺着肉棒,滴到皇女一边的脸颊。 阿纳斯塔西娅恋恋不舍地收起舌头,会意地撑起身体。随着动作,一对白皙巨乳从身体下显露出来。无数次怀孕以及被自己施以魔术后的N 杯乳房已经变得比她自己的头还巨大,像两团柔软的雪球一般在胸前摇晃。由于重力原因巨乳微微下垂,贴在了肚子上,但这却更加显得乳房硕大丰满。而与那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巨乳顶端的乳头。黑褐色的乳头,已经比她自己的大拇指还粗,上面蠕动着细小的经络;底下一片扩散的黑褐色乳晕和她的手掌一般大小,像小山丘一样充血隆起,乳晕上还鼓起一个个小疙瘩。雪白的乳肉和变态醇熟的乳头形成极强的视觉对比冲击,白色的奶水从黑褐色的乳头上不停地流出,在阿纳斯塔西娅人鱼线完美的肚子上留下两道奶渍。半个小时未榨乳的乳房被不停生成的奶水撑得无比鼓胀,仿佛只要轻轻一碰,那在俄罗斯寒气中微微颤抖的雪白巨乳就会兴奋地喷射出一大股奶水。 阿纳斯塔西娅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双手从两边捧住巨乳,单单这一个动作,就使奶水『噗』地一声喷出两束,射在了早就被浸透了的床单上。皇女费力地半跪起身子,雷帝靠在床背上雄起的肉棒直接戳到了她下巴上,尺寸更是和她的大腿一般粗细。阿纳斯塔西娅用力握住变态黑褐色乳头顶端,抑制住乳汁的喷射。但发情的乳汁在内部不断喷射涌出,将乳房又撑大了一圈。 『雷帝,真是个可怜人呢。』皇女凑上前去,分开双乳,将雷帝那雄伟的肉棒夹在胸口。但由于怀胎而高高撑起的肚子卡着肉棒却让她的巨乳只能包裹住一个龟头。 『在我怀孕的时候就不能舒舒服服用胸服务雷帝了呐。』皇女有些遗憾地低下头,在雷帝青蓝色的龟头上吻了一下,松开了巨乳对肉棒的紧密包裹。 『但无妨,乳交可不止一种方式。』阿纳斯塔西娅松开双手,刚松开一个缝,憋了许久的乳汁从黑褐色的乳头四射而出,甚至许多都溅到了雷帝脸上,床上顿时奶香四溢。皇女转而双手捧住一侧巨乳,不顾喷射得停不下来的浓厚乳汁,扒开弹性十足的乳头一条小缝,费力地捅入了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等到阿纳斯塔西娅整个手都被奶水淋湿的时候,已经是双手的三只手指从两边扒开乳头的姿势了。纯白的奶水不断涌出,可以看见乳头内通红的肉壁不听蠕动。 而更令人吃惊的是,皇女还在不断用力扯开自己乳头,奶水的流量渐渐不能充满整个乳孔了。不久,随着一丝痛苦,夹杂更多是快感的低声呻吟,黑褐色的乳头被彻底拉开了一条小腿的距离,皇女脸上却依然带着痴痴的浪笑,舌头长长伸出,甩动着透明的口水。保持着这个姿势,皇女挪到了雷帝身边,将扯开的乳头对准肉棒,用力推了出去。但相比起雷帝的肉棒还是太小了,乳头只能包裹住龟头的前端。但这就够了,皇女松开手指,握住巨乳中间,随着四射而出的乳汁,双眼上翻,不断浪叫着,慢慢,却坚决地推进着,把雷帝的肉棒硬是挤入自己巨乳之中。即使插到了巨乳最末端,雷帝的肉棒也只进去了一半。小小的乳孔慢慢被撑成了大腿一样粗,原本木瓜形的乳房变成了雷帝肉棒的形状。那乳头周围的褐色皮肤几乎变成了透明。阿纳斯塔西娅深吸一口气。 『吼!』随着皇女口中3 小节的魔术,雷帝突然一声大吼,震地整个宫殿都在颤抖。他伸手握住皇女的巨乳,搅动着乳汁用力冲刺了起来。这是何等一副骇人的景象,5 米多高的青蓝色的怪物,握着弱不禁风的皇女,在她胸前丧失理智地冲刺。肉棒从下往上把乳肉像抹布一样拉扯着,圆润的乳房被生生顶成了锥形,随着雷帝的动作,肉棒从乳房中抽出到龟头,然后一鼓作气插到底,整个乳房被压在了脸上成了肉棒的形状。如同一列火车开过一般的冲击,使得床发出咯吱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嗤……噗嗤』感受着乳房处传来的致命快感,阿纳斯塔西娅不顾一切地仰头大声浪叫起来,乳汁在如此的发情状态下随着雷帝激烈的动作像喷泉一样到处乱洒,下体更是淫水不断,甚至有着几股羊水喷了出来。 雷帝停了一下,一用力把皇女推倒在床上,沾满了洁白乳汁的肉棒依旧插在扩张到极点的乳头里。雷帝一只手用力揉捏另一只饱满涨乳的奶子,另一只手扯住那巨大的,被蹂躏得不成型的乳房,像一个套子一般套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冲刺。乳房被翘起的肉棒顶起一米多高,乳肉被极限拉伸,成了名副其实的半透明的套子。感受着那要命的快感与乳房被拉扯蹂躏的痛楚,身下的阿纳斯塔西娅随着雷帝的每一次用力插入,都从嘴唇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痉挛,舌头耷拉在嘴角,口中不停地涌出了白沫;眼睛早已经上翻地看不见眼珠了。 『吼!』雷帝就这样毫不留情,没有丝毫变化地抽插了几千下之后,阿纳斯塔西娅整个一侧乳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彻底成了一团松软的肉;经过近1 个小时的疯狂喷射,乳汁已经变得细小了很多,只像小溪一样从微微开口的另一侧乳头中汩汩流出。皇女在极限的快感中不知何时丧失了意识,只会随着雷帝动作像一条雪白的肉虫一般扭动着几下身体。 突然,雷帝又一声巨吼,双手握住被自己巨大肉棒插入的乳房,动作更加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顿时,皇女被如此大的力量生生干的惊醒过来,映入眼帘便的她的将是什么。略一低头,看到自己被雷帝握住的巨乳上一片红印,另一只更是惨不忍睹,每一次抽插都把乳肉顶得拉伸地超过头顶,再恢复原样,乳肉脂肪都失去了弹性。感受到那粗壮肉棒极限扩张乳房的抽插快感,疼痛经过魔术回路都转化成了潮水一般的快感。皇女突然兴奋地舔了舔下嘴唇,身体里的性欲一下子攀升到顶点。就在这时,『吼!!!』雷帝喘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着动作,阿纳斯塔西娅一声浪叫,随即双手隔着自己被插得不成样的乳房抚摸着雷帝肉棒,享受着那深入骨髓的快感,高声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哈哈哈,雷帝,插爆我的奶子啊哈哈!啊……』皇女绝色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魔术强化出的乳汁重新开始满天喷射。 终于,狂暴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在皇女尖利的浪叫中,雷帝迎来了最后的爆发!他整个肉棒都末入了皇女的乳房,顶着乳肉开始了猛烈的射精!顿时,爆发出的白浊的精液把皇女不成样的乳房彻底撑成了一个精液球,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的精液流动痕迹与奶水的涌出;剩下的实在装不下的从几乎透明的乳头处倒喷出来,堆积在床上,几乎把皇女全身都淹没,分不清是奶水还是精液。她那硕大的肚子也在不停颤抖,下体的阴户被停不下来的淫水沾湿,像花朵一般充血绽放无比诱人。 雷帝凶猛的射精持续了几十分钟,皇女早已被淹没在了汹涌倒喷的精液与奶水中,被乳房里面不停的快感冲刷地晕了过去,除了一个高高顶起的几乎透明的乳房不停颤抖着。雷帝长长地呼出一口白气,重重地坐在了床上。 『啊啊啊……』过了一会,那一堆白色浓厚液体中泛出一个个气泡,接传来一声声享受至极的娇吟。阿纳斯塔西娅躺在那一堆白浊液体中大口吞咽着腥臭的精液和自己的香甜的奶水,直到她的胃部开始隆起,那一堆精液也减少到可以看到皇女那雪白的肌肤了。阿纳斯塔西娅慵懒地举起手臂,也不管那不断流出精液的超巨乳,伸出手在那合不拢的黑褐色巨大乳头中掏了掏,看着满手黏糊糊的精液,费力地坐起身来,甩动着一对巨乳和孕肚,爬到雷帝胯下将整个身子贴到了那一个人大小的肉棒上。 『雷帝真是残暴啊啦,但我的欲望,可完全没有减少呢。呵呵……所以接下来,才是正戏哦,准备好了。』一边说着,皇女一边直起雪白的身躯,骄傲地听起滚圆的孕肚,向雷帝展示着自己的下体。与皇女表面上清纯的形象完全相反的是,她的下体在承受无数次抽插,出产后早已变得无比肥厚油亮,突起了一大片。 在浓密的银色阴毛下,双唇颜色也是变成了醇熟的深褐色,嫩肉外翻着微微颤抖,层层叠叠仿佛无数张小嘴重叠在一起。在刚才的狂欢中,无数淫水浸湿了整个下体,直到现在还在兴奋地从张开的阴道中喷着淫水。皇女两只手搭在自己的孕肚上,仅仅通过蠕动下体,便张开了整个阴道。 『来吧,摸摸您的孩子吧。』皇女神色迷离地盯着那巨型肉棒。但雷帝只顾着喘着粗气,没有任何动作。 『哎,真是怠惰的皇帝啊』阿纳斯塔西娅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脸上红晕更多,悄悄地反手捏了捏自己被精液撑成一个水球的乳房下侧,刺激地喷出一大股白浊液体。扭动着那肥美隆起的巨臀,向前挪了几步,小手抱住了肉棒两侧,用力撸了几下,注入魔力让肉棒强制勃起,『那就,我来主动吧,我亲爱的……雷帝。』与此同时,皇女右手握拳,轻轻一用力,便塞进了自己松垮的下体,一直末入到了手腕。阿纳斯塔西娅一声浪叫,没有停下来,左手也同样如此,扭动着进去蜜穴,随后两手用力,轻而易举便撑开一个连成年人手臂都能轻松塞进去的孔洞,随后一鼓作气,屁股一顶,直接纳入了雷帝的硕大龟头,很明显已经对这个尺寸的肉棒十分熟悉。那巨大的龟头直接把皇女小腹撑了一个明显的凸起起来。阿纳斯塔西娅并没有停下来,或者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腰部继续用力,高声浪叫着,放浪地甩动着胸前灌满精液满是抓痕的大奶子,在漫天飞洒的精液奶水中,阿纳斯塔西娅满脸红晕,下体扭动着,慢慢将雷帝大腿一般粗的肉棒塞进身体。 尽管皇女的肚子因怀孕而高高鼓起,但还是可以清楚看到肉棒的形状在阴道中膨胀起来。『好啦,给我醒过来,别只有你一个人在享受。』皇女透视之魔眼闪过一点红光,原本停机状态的雷帝突然一声大吼,握住皇女整个娇小的雪白身躯,放在掌心,举了起来,食指与大拇指从两侧摁住阿纳斯塔西娅不对称的巨乳,用力往中间一挤,『啊啊啊!』皇女的那因重力下垂到身体两侧的乳房瞬间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受到如此用力挤压的双乳瞬间失控,乳头瞬间张开,洁白的奶汁与未排干净的精液一同从黑褐色的巨大乳头的每一个空隙中冲了出来,喷到半空再淅淅沥沥地落下,就像下了一场精液与奶汁的暴雨一样落得到处都是。『好爽哈哈哈哈……』皇女嘴角扬起,痴笑着双手分开乳头,不断挤压,让奶水更加激烈的向四面八方喷出。 现在的阿纳斯塔西娅就如同一个大肚子的飞机杯一样被雷帝握在手中,而扩张地不成样的下体,被雷帝猛的一顶,硕大的巨型龟头挺开毫无防备的宫口,整个挺入了子宫中。隔着肚皮,可以看到成型的婴儿被顶在了肚子上仿佛要裂开一样。雷帝微微一顿,再一用力,随着皇女的浪叫与喷射的淫水,整个肉棒便全部插入了皇女体内,肚子直接被顶到了脸上,透明地连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阿纳斯塔西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被拉扯地不成样的肚子。『又是这种快感……诶,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皇女忍着全身颤栗的快感,微微低头,便看到整个婴儿的轮廓都显露在了肚子上肉棒的侧面凸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 就在这时,『啊啊啊啊……』雷帝又猛的一顶,龟头前端便隔着薄薄的肚皮挺入皇女张开的红唇中。『呜呜……』感受到巨大肉棒挺进嘴巴,阿纳斯塔西娅自动开始熟练地舔舐起了龟头。『这种玩法真的好刺激呢』一边想着淫荡的玩法,皇女整个身体都在发情,而被雷帝巨手紧紧挤在一起的双乳的奶水更是喷的停不下来,雷帝从头顶到肩膀都布满了阿纳斯塔西娅洁白的奶水。 雷帝的每一次抽插都把肉棒退出子宫,让肚子恢复原来怀胎的样子,然后猛的一顶,腹中的婴儿顿时被顶的到处乱翻,而皇女的浪叫也一次比一次大声。 大约抽插了几千下,射精了三次之后,皇女灌满精液的怀孕肚子已经差不多和她自己半个身体一样大,极限扩张的阴唇充血外翻,倒喷着浓稠的精液。不停浪叫着的阿纳斯塔西娅突然忍着深入骨髓的刺激快感,施放了一个3 小节的魔术,雷帝顿时呆住不动,下体巨大的肉棒还深深顶在子宫中。『呼呼,快了,快出……啊!来了……』皇女一只手摁着硕大的肚子,手脚并用地慢慢从肉棒上爬了出来,在身体从肉棒脱离的一瞬间,无数热腾腾的精液从扩张地合不拢的深褐色蜜穴中倒喷了出来,在床上堆起了半人高。『不要……精液,不要流出去……』皇女满脸红晕地坐起身,肥美硕大的屁股肉被压成两张肉饼,张开双腿抠挖着敞开的蜜穴,沾了满手的精液淫水后,缓缓涂抹在了自己后庭菊花上。菊花的颜色比蜜穴稍微浅一些,但凸起的肛轮,微微张开的肥厚褐色肛门还是诉说着阿纳斯塔西娅的菊花受过何等无数次的抽插射精。由于全身都在发情,菊穴也是松松垮垮的,皇女自己整个手都很轻易地伸了进去。『啊……开始吧。』皇女一声轻笑,扒开肥厚的菊花,凑到了雷帝龟头之上,随后轻轻咏唱,解除了雷帝身上的魔术。 顶起到了脸上。刚被巨型肉棒抽插了直肠几十下,皇女便感到不听喷出精液的子宫一阵收缩,毫无疑问是出产的预兆。『啊啊啊……要来了!』阿纳斯塔西娅双手使劲扒开深褐色的蜜穴口,蜜穴蠕动着,感受着婴儿诞生的过程。皇女经过无数次的抽插出产,子宫口早已松垮,连雷帝大腿粗的肉棒都能容纳,一个婴儿当然是不成问题,但那刺激却是无与伦比的。就在同时,雷帝也按着皇女的肚子,开始了冲刺。『啊啊啊……』肚子里的肠子被肉棒使劲挤压,子宫也被顶的错位,而雷帝,在无比紧致的快感中,开始了最凶猛的射精!『噗嗤!噗呲!』与此同时,婴儿的一个头也从子宫中伴着精液,脱离了出来。随后便一鼓作气从布满精液淫水敞开的下体滑了出来。由于子宫口的张开,无数积攒的精液像瀑布一样冲了出来,婴儿便在其中不停地蠕动着。而雷帝,早已开始了在肛门中的射精。这一瞬间,直接用精液,把刚平缓下去的肚子撑得重新像个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无数的精液灌满了阿纳斯塔西娅整个身体,一路向上从五官中倒喷了出来,口中不停呕着大股的精液,秀气的小鼻子也喷着两股精液,是不是被呛地喷出两个精液泡泡;皇女那上翻的媚眼也从下眼眶不停地溢出精液。剩下的精液顺着口腔,鼻子一路向上涌到大脑,让整个大脑都被精液浸透,成了名副其实的「满脑子都是精液的母猪(物理层面)」。这时候的皇女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喷着精液,几乎成了人体精液喷泉。『啊啊……咕咕咕……』皇女此时已经变成了半昏迷状态,顶着充满精液的肚子不断高潮,在地上的婴儿身上又浇了一层层淫水…… 就在此时,一身黑色毛皮军装的高扬斯卡娅推门进来。虽说是正经的军装,但从领口到胸口的扣子完全扣不上,整个硕大坚挺的M 杯乳房都暴露在外,随着步伐肆意摇晃着,只有一个两点式泳装好像都要被撑爆一般遮住勃起后比大拇指还粗的坚硬乳头,而那乳头底下比阿纳斯塔西娅更加醇熟的深黑色隆起的扩散乳晕确是风骚地暴露出来,隔着乳头上湿透的布料激动地喷着乳汁,一路上滴滴答答形成一条洁白的路线。腰部却很苗条有力,完全足够把那一对巨乳撑起来而不至于下垂到腰。肌肉线条完美的肚子上那整齐地扣着的军装上沾满了顺着浑圆的下乳淌下的洁白乳汁,给人以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而高扬斯卡娅下体什么都没穿,则有一双连体丝袜,洁白硕大滚圆的屁股让所有尺寸的裙子都穿不上,连体丝袜也是剪开了一个大开口,把整个肥美的臀部露在外面才勉强套上的。随着优雅的猫步,那一对超过肩膀宽度的蜜桃型白皙屁股肉就好似水一般抖动着。下体肥厚凸起的蜜穴上也包裹着黑丝,直接把下体那一部分的黑色的丝袜撑成了肉色,虽然罕见地没有直接露出,但上面一大片从两腿之间流到小腿的湿透的痕迹还是暴露了那发情的事实。形状完美的黑丝小腿微微弯曲,连小腿肚都在吸引着男人肉棒的摩擦。随着优雅的步伐,大腿与小腿上丰韵肉感的媚肉微微抖动,让人忍不住抱着这下流的肉感大腿使劲揉捏舔舐。再往下,脚上穿着毛皮军靴,莫名地透露出一股英气,如果不是上面沾满自己的乳汁淫水的话。高扬斯卡娅脸上带着发情的红晕,吐着鲜红的小舌头优雅地边喷着乳汁淫水,边叉着腰走到了皇女阿纳斯塔西娅身前。 『啊啦啊啦,这不是被中出个饱了吗,还被雷帝一边射精一边出产?你难道想淹死你的小宝宝吗。』雷帝在射精后再次进入了停机状态,高扬斯卡娅抚摸着被阿纳斯塔西娅高高顶起的肚子,痴笑着吐槽到,弯下腰把地上被精液淹没的婴儿捡起,签单的处理了一下,又道,『是一个男性的雅噶战士呢。话说回来,每次你看着整个俄罗斯的雅噶都是从你这个痴女子宫里生出来的,无论外面哪个雅噶干你时其实都是在乱伦,你会怎么想呢?……喂喂,被干得爽晕过去了吗?不至于吧,都被这样干过无数次了,而且你已经都让这次雷帝的很克制了。』高扬斯卡娅也不把婴儿身上的精液淫水擦干净,就掰开婴儿的嘴,贴在了阿纳斯塔西娅还在不停喷着奶水黑褐色的乳头上。 『你想要呛死他吗!』原本双眼上翻绝顶昏迷的阿纳斯塔西娅突然醒了过来,泛着泪水精液的媚眼瞪了高扬斯卡娅这只发骚的狐狸一眼,然后一只手捏住那勃起的乳头中间,控制着乳汁出来的流量,不至于把孩子呛死。但同时,受到刺激却无法出来的乳汁在乳房内堆积,慢慢把乳房撑地更加饱满鼓胀。 『哼,就知道你还没爽够,平时和雷帝干完你奶子哪里还喷的出奶,就像两团干瘪的抹布一样恶心地挂在身上我都不想看呢。』高扬斯卡娅捏着另一只还残存着精液的乳房一脸嫌弃。也许被自己的话刺激到了,也许是也想自己那对夸张的超巨乳被玩弄地像两团烂肉一样,高扬斯卡娅突然浪叫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隔着浸透的丝袜喷出一大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而那对坚挺的巨乳也从颜色比皇女更深的深黑色乳头里透过湿透了的两点式泳衣爆出一大股洁白的奶水,喷满了皇女一身。肚子里还容纳着雷帝巨型肉棒的阿纳斯塔西娅被喷了一脸发情母狐狸的奶水,脸上的红晕更深,舔着脸颊上的乳汁和从五官里喷出的精液笑道,『呵呵,我可是罗曼诺夫,咳……最后的皇女,在这种时候还是拎得清分寸的嘛,等会,呕……就要陪master出去见迦勒底人了,可不能出丑哦。』皇女一脸骄傲,时不时被胃中涌出的精液呛到,轻声浪叫着慢慢从雷帝肉棒上爬了出来;随着颤抖的肥美屁股,下体那扩张的菊花一点点地收缩,失去禁锢的满肚子精液整个爆发了出来,把那几十个人都足以容纳的大床喷的到处都是,也回敬了高扬斯卡娅一身浓厚的精液。『现在还有点时间,还能再怀上一个小宝宝。』阿纳斯塔西娅脸上带着母性的微笑站起身,一脸潮红地抚摸着随着喷出精液慢慢平缓下去的小腹。感受着肛门内部被精液冲刷的快感,刚生产完无比敏感的褐色蜜穴因发情而像朵花一样充血绽放,瞬间又被淫水所浸透。阿纳斯塔西娅恬静地笑着不停使劲揉搓自己两瓣肥厚湿透的阴唇,在内侧用尖尖的指甲不停抠挖着,偷偷吐出娇嫩的舌头小声喘息着。『随你吧,反正你这头caster俄罗斯母猪半天就能生一个孩子。我之前和迦勒底人接触过了,只是一群随便就能碾碎的杂修罢了,只是别掉以轻心。』高扬斯卡娅专注地舔舐着身上从阿纳斯塔西娅肛门里喷出的精液,扒开什么都遮不住的泳衣把玩着自己深黑色的乳头,激动地喷着一股股乳汁,无暇顾及与皇女的谈话。 无视了高扬斯卡娅这只骚狐狸,皇女阿纳斯塔西娅甩着肉感的下垂到肚子上的喷汁乳房,走到停机状态的雷帝身旁,吐着舌头淫荡媚笑道,『撒,再更多地让我怀孕吧,我亲爱的伊凡雷帝……』同时双臂怀抱住那成年人大腿一般粗的巨型肉棒,使劲从侧面托起挤压柔软的胸部,用饱满的双乳使劲摩擦,再次施放了一个三小节的魔术,随着震天巨吼,床重新开始嘎吱摇晃,皇女那骚魅兴奋地浪叫再次传来…… 『切,不要脸的罗曼诺夫生育烂肉母猪俄罗斯雅噶之母绿帽御主卡多克的忠诚女友……』高扬斯卡娅一脸不屑却万分渴望地看着被雷帝握在巨掌中兴奋喷汁肚子隆起又恢复的皇女,握着自己巨大乳头的手用力握紧,引得乳汁像水枪一样急剧喷出;另一只手在自己下体浸透了的丝袜上用力摩擦,一边使劲掐着勃起的阴蒂,一边用力分开黑褐色熟透的阴唇,让淫水剧烈喷出到地上,抖动着肥美的大屁股,沉浸在了即将到来的高潮中,却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突然出现的白发英灵——神灵·凯尼斯。 身为希腊神话中的性转英灵,凯尼斯在被波塞冬强暴之前,就已经是个爆乳巨臀的少女,否则也没法吸引到神灵。在被波塞冬强暴了后,觉得当女孩子根本不能保护自己,所以当即和波塞冬谈了条件要求将她变成男孩子,波塞冬同意了她的条件还赐给她刀枪不入之身。 在此次的异闻带召唤中,神灵凯尼斯保留了身为女性的爆乳巨臀,也根据神化因素,拥有了阴蒂变成了可以随意变化大小的肉棒。 凯尼斯那一对相对于眼前两只爆乳母畜显得很娇小的H 杯的爆乳被白色紧身衣从两边紧紧挤压着,仅仅连红色凸起乳头都遮不住的开胸紧身衣把中间的乳肉死死的压在一起,挤出了中间深深的热腾腾的诱人乳沟。紧身衣从肩甲处延伸出来,仅仅从两边包住小半个乳球中间和一半的通红乳头,剩下的就像鼓胀的肉团一般溢出挤压在了一起。因为衣物的束缚,连一条条皱纹都被勒出来的紧致乳房泛着巧克力色的诱人肉光,一块一块地凸起。腰部久经锻炼,有着男性化的六块腹肌。再往下,短短的白色战裙中间被刻意拿开一块裙甲,狰狞的肉棒从里面显露出来。上面布满了蠕动的青筋,比凯尼斯布满筋肉的手臂更粗上一圈,从胯下一直顶到了自己胸口,肿胀的龟头上湿漉漉地流着透明液体。肉棒因充血而变的通红,表面皮肤光滑,明显在女性下体抽插过了无数次。 凯尼斯在高扬斯卡娅身后出现,一只大手直接握住她那微微颤抖的肥美柔软的屁股肉,一整个手都毫不费力地陷了进去,随后用力掰开一侧的肥美雪白的大屁股。高扬斯卡娅的臀肉是如此柔软硕大以至于整个手指都被溢出的雪白浪肉隐藏在了里面。随着凯尼斯的用力掰开,被勒出皱纹的雪白屁股浪肉分开一个小缝,露出隐藏在深深股沟中间经过无数次抽插的深黑色蜜穴与同样醇熟的黑色熟女屁眼。雪白与黑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诱使着所有男性的肉棒插入这被爆烂了的贱货肉洞。这两个漆黑深邃的肉洞犹如两张小嘴一般张开着吐着热气,诱惑渴望着肉棒的大力插入一般缓缓蠕动着。凯尼斯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肉棒,用力一挺腰,又涨大了一圈的整个肉棒用力挤开肛门媚肉,插入了那轮廓凸起的黑色醇熟肛门中。『啊啊啊!是谁……杀戮卫兵……』那粗大肉棒的刚进去,高扬斯卡娅便瞬间到达了一个高潮,阴唇外翻,不可抑制地喷了一地淫水。 『安静点,婊子!』神灵凯尼斯一只手从后捂住高扬斯卡娅的嘴,中食二指伸进红唇夹住那诱人的小舌头,沾满香甜的口水,让高扬斯卡娅只能发出无助小声呻吟。另一只手顺着股沟,捏住了那两瓣阴唇,随意抹了一手淫水,便架住一条肉感的黑丝美腿,四指并拢一整个手掌伸了进去。『松垮的婊子,连手掌都不够你爽的。』凯尼斯在高扬斯卡娅耳边骂了一声,但神情却是极为兴奋地弯下腰把整个前臂都伸进了高扬斯卡娅的下体。 神灵凯尼斯挺着同样硕大的屁股,肉棒在高扬斯卡娅菊穴中疯狂抽插,健美的小腹顶撞着肥美硕大柔软的臀肉,激起一阵阵诱人的浪肉波纹。『呜呜……呜……』高扬斯卡娅双眼上翻,爽的爆出了泪花,露出一副被玩坏的痴女高潮脸。 『给我好好浪叫啊,婊子!』凯尼斯把手从那诱人的红唇中抽了出来,一把从侧面捏住乳肉,一用力,整个手掌都陷了进去,随后一路向前,勉勉强强碰到那深黑的乳头边缘,一用力,把整个乳房都拽了起来。高扬斯卡娅随即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尖叫。『烂货……』看着自己手中的黑色扩散乳头中像喷泉一样的白色奶水,凯尼斯神情更加兴奋,舌头亢奋地外伸,喝着落下的甘甜乳汁,瞳孔收缩,骂道,『骚狐狸!给我好好扭起来啊!』这时候的高扬斯卡娅尖叫着就像一条不停喷着淫水乳汁的蛇一般在凯尼斯怀中扭动着,放浪地甩着另一只未被握住的巨乳。她全身只有灌满淫水乳汁的军靴脚尖着地,支撑起全身的重量,那一条丝袜美腿因高潮而不停颤抖着,被手臂撑开的蜜穴淫水不断涌出,地上都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凯尼斯手掌早已顶开宫口,在子宫中肆意冲撞。隔着薄薄的子宫膜和被挤压成一团的肠子,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肛门中的抽插。凯尼斯玩心大起,肉棒突然停止运动,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捅在了肛门内部,还没等高扬斯卡娅奇怪,另一只手就这样隔着她的内脏,开始死命撸动自己的肉棒。 『啊啊啊啊!』被用力揉捏着的巨乳中突然涌出一大股奶水,甩得凯尼斯差点没握住,而另一只的乳孔大大张开,奶水远胜从前地向四面八方喷了出去。因为这一快感的冲击,高扬斯卡娅已经眼睛上翻地看不见眼珠,红唇大大张开,不停地亢奋浪叫,香舌外吐,甩动着口水。另一条腿瞬间无力跪倒。现在高扬斯卡娅整个身体,都支撑在了顶着子宫最里面的手与肛门中的肉棒上。 凯尼斯也亢奋无比,伸出舌头大声浪笑着,手里越来越快,肉棒下端的充血通红蜜穴也是亢奋地外翻,涌出了一股股淫水……乳汁狂喷,淫水洒满了一地,高扬斯卡娅的勾人浪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凯尼斯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在那久经抽插经验丰富的肛门中用力抽插,小腹顶起一层层晃动的雪白大屁股。 就在这时,感受着子宫与肛门的双重收缩,凯尼斯再也忍不住,下体蜜穴更是狂喷淫水疯狂高潮,肉棒跳动着,子宫中的手用力握紧光滑的内膜,在那紧缩的肛门中开始了激烈的射精!无数魔力构成的精液从龟头中像水泵一般汹涌射出,把高扬斯卡娅平坦的肚子撑得和巨乳一般臃肿巨大。高扬斯卡娅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呃』的一声,过量的精液冲过肠道,把高扬斯卡娅整个人撑成了和阿纳斯塔西娅一样的精液气球,大量的精液从她魅人的五官中倒喷了出来,随后满天落下,涂满了整个喷奶抖动的乳房,接着又浸透了全身皮肤……在这疯狂绝顶高潮中,高扬斯卡娅吐着香舌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子宫还紧紧贴着凯尼斯的手掌。 『呼,真是个婊子』凯尼斯的喷射一样持续了好几十分钟,一挺腰,把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高扬斯卡娅肚子里。感受到体内几乎魔力枯竭,凯尼斯嘟囔了一声,看了一眼旁边同样伊凡雷帝手中被当成飞机杯的发出浪叫的皇女阿纳斯塔西娅,把手用力地从高扬斯卡娅收缩的子宫中拔出来,带出了一大股淫水,长长出了一口气。就在闭眼的一瞬间,下体还没拔出的微微软下去的肉棒突然受到一阵蠕动,耳边传来魅人的声音,『呵呵,该说不愧是神灵凯尼斯呢,能力完全不逊于伊凡雷帝。』猛的睁开眼,原本昏迷的高扬斯卡娅就这样插着肉棒转了一圈,面对着神灵凯尼斯。乳房高高隆起,像两团肉饼一般顶在凯尼斯爆乳前。『呵呵……别小看了妾身呀。』高扬斯卡娅一用力,推倒了射精射到魔力枯竭的神灵凯尼斯,顺势跪了下去,双臂从两边夹住那一对坚挺的超巨乳,形成一条深邃无比的乳沟。神情促狭地舔着双唇,慢慢剥开了凯尼斯身上白色紧身衣。而只需轻轻一拨,那一对H 杯爆乳就兴奋地弹了出来,甩动着诱人的巧克力色乳浪;乳头通红鼓起,在爆乳上端颤抖着。『喜欢妾身的菊花吗?那看看,刚才神灵大人手中妾身的蜜穴怎么样呢。』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语,高扬斯卡娅一边拔出肛门中的巨型肉棒,纤细的手指分开黑色的阴唇,激起一股淫水喷射到龟头上,随后重重地砸下那丰满圆润柔软的巨臀。 『啊啊!』神灵凯尼斯猝不及防,蠕动的阴道子宫媚肉已经开始了对她肉棒的全方面吮吸。『没想到神灵大人也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叫声呢。』高扬斯卡娅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兴奋地解开湿的不成样的军装随手扔掉,赤身裸体地在骑乘位上扭动着腰部,胸前晃动的巨乳从黑色肿胀乳头中亢奋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洁白的乳汁,整个交欢的场地都布满了浓稠的精液与洁白的奶水;一只手把玩着神灵凯尼斯通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揉捏着肉棒下方的蜜穴与肛门。『凯尼斯大人刚才不是很喜欢喝妾身的奶吗,那现在如何呢?来喝个舒服吧,妾身也很舒服呢。』高扬斯卡娅媚笑着,双眼因快感而眯成了一条缝,掀起的嘴脸可以看见尖尖的虎牙。高扬斯卡娅扭动着身体,把那硕大的黑色醇熟乳头塞到了凯尼斯口中。那乳头是如此硕大,连凯尼斯大大张开的嘴都不能完全容纳。『唔……』 一大波甘甜的奶水在口中喷出,凯尼斯几乎喘不过气。而下体,在高扬斯卡娅熟练地把玩中,早已充血高潮,张开着蜜穴口喷出一股股淫水…… 五个小时后伊凡雷帝仰躺着,体内显然早已魔力枯竭。好在皇女阿纳斯塔西娅的欲望也已经发泄完毕。阿纳斯塔西娅懒懒地把玩着雷帝软下来的肉棒,全身还留存着欢愉后的痕迹,被过度消费的饱满双乳软软的垂在肚子上还在一点点地流着奶水;下体褐色的阴唇肿胀不堪,颜色仿佛又加深了一些。肚子高高隆起,显然又是怀孕在身。因为魔术的关系,皇女可以自由控制怀孕的程度。而明显,在即将临盆的状态,皇女可以一直保持着高昂的状态。现在,发泄完的皇女慢慢地从上到下舔舐着雷帝软软的肉棒,在龟头顶端用舌头打着圈,小手轻轻扒开龟头马眼按摩着,另一只手抱着生下的小宝宝按在自己乳房上喂奶,一边看着旁边赤身裸体不断较劲的二人。 高扬斯卡娅的丝袜被撕开了一道道裂口,军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背对凯尼斯着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脸上,两个流着淫水深黑色的醇熟肉穴紧紧贴在神灵凯尼斯脸上。上身伏下身去,把肉棒夹在中间的坚挺双乳像两团雪白的肉饼一般贴在凯尼斯身上,摊到了地上。红唇大大张开,不停吞吐着依然坚挺的肉棒,舌头熟练地从龟头打转到肉棒根部,再灵活地卷上来,发出『哧溜哧溜』的淫荡声音。 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把玩着凯尼斯的兴奋流水的通红蜜穴与紧致的肛门。 『神灵凯尼斯名不虚传,毫无射精的迹象呢』高扬斯卡娅吐出肉棒,换成双手不停揉搓,向后微微侧过头娇媚地说道。『哼,骚货,原本以为你很敏感,结果都是装的?』凯尼斯不甘示弱地双手握拳在高扬斯卡娅大大张开兴奋喷乳的乳孔中疯狂抽插,舌头舔舐着勃起的阴蒂,鼻子捅进那不停流水的芳香蜜穴中。在这个谁先高潮谁就输的无聊比赛中,两人都尽力给予对方更强的刺激。 突然,三人同时感受到虚数空间的震动,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迦勒底,来了。』
我都震惊于自己飞一般的更新速度了~ 江山七杰这个称号威震寰宇,但实际流传时间并不算很长,最早起源还是因为武圣司空黄泉,二十年前在万仙岛屿观看少年洪经藏擂台击杀魔道强者的绝世风姿,当众赞道「少年雄才,人中天龙,此子可堪江山英杰」,不数年,他又用差不多的话赞了其时如日中天的叶商、展慕云和万天兵三大高手,好事者顺嘴一编,同时也为了压住过去包含南疆人的「风云龙虎」,便给洪、叶、展、万四人起名「江山四杰」。 再过几年,贵族姬流光神剑纵寒十九大州,君临剑中圣者,少帅闻心横绝中原大漠两地,且坐拥千余黑甲铁骑,在西域绿洲称王称霸,二人声威之隆,直追江山四杰,所以在中原武林最威严的天下大会上,春秋书院的张菱溪院长便同司空黄泉笑谈:「长江后浪推前浪,六大圣地之外的青年英杰层出不穷,如今是否可以称得上是江山六杰了?」 当时司空黄泉沉吟半晌,诸大圣地掌门长老们都觉得可能是姬流光和闻心年轻,大概还不足以和叶商、展慕云等人争锋。 「流光和闻心这两个孩子身手不错,足够可以当得起英杰称号,但还可以再加一个小姑娘神星雪,嗯,七个人,江山七杰,正合苍穹北斗之数,妙极,妙极,哈哈哈哈哈……」豪迈的司空黄泉举杯放声大笑。 等同于武圣玉口亲封。 自那之后,江山七杰这七大高手的威名不胫而走,导致无数成名英豪和后起之秀向他们发出挑战,亦有无穷阴谋算计、诡局暗杀,铺天盖地的涌向他们。 却只能换来让七杰大名超越圣地掌门,拔高到了辉煌无匹的巅峰。 其中最神秘的当属神星雪,没人知道她师承何人、祖籍何方、有何目的,在司空黄泉提她之前,甚至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个小姑娘的存在,虽罕履凡尘,但每一次出手,必然石破天惊。 最震撼天下的是,就连荆天狂也曾在她手底铩羽而归,这一战名气之大,端可谓惊世骇俗,两大天魔使者武功均深不可测,据说就连燕苍生见到他们也需客客气气,不得狂傲造次,早前世人尽管坚信司空黄泉绝难走眼,可也万没想到神星雪居然能打出此等逆天战绩。 若说魔后颜芙琼为天南第一女子,那神星雪毫无疑问就是中原第一的女性战神。 不过自那之后,这位天之骄女便消失无影,再没人见过凤踪行迹。 正如往昔,依然没人知道她师承何人,来自何方,目的何处……整个人犹如星光梦幻一般的淡去。 叶尘想不到她居然嫁给了一位普通人(当然是相对江山七杰而言),更难以把这样一位娇怯怯,受委屈的美貌少妇和那个传奇的神星雪联系在一起。 明月在天,细雪纷飞,叶尘的身法竟也如雪花一样融入自然,紧随顾氏夫妇。 顾烛影似乎颇为兴奋,卖力狂奔,神星雪表情则有些迷惘,也有些疲惫,神不守舍的跟着丈夫,仿佛只是机械地去干一件事情,两人一路再没说过半句话。 本以为前方会出现妖洞魔窟,内藏凶魔高手。 然而尽处却只是一面断崖,几株枯树,以及一块大石头,石上端坐一位颇为英俊的紫衣中年男子,仅此而已。 联想到适才凄厉的怪嚎巨吼,眼前景象简单得反而让人有些发毛。 「魔头……哼!你无所遁形了。」顾烛影似乎也没想到对方是这样的形象,本以为会这人会像他绰号一样威猛粗旷的。 紫衣男子看了他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你功力修为还可以,总算像点样子,比前些日子那些杂碎强上不少,嘿嘿,吸取高手的血肉精华,会更快助我痊愈。」 顾烛影凛然拔剑,怒道:「夺人血魄的恶魔,有本事就来试试吧,你够胆孤身挑战中原各路高手,就该能算到今日重伤落单的情境。」 「弱肉强食而已,怎么就成恶魔了?」紫衣人很是错愕,似乎真不认为自己有何不妥,「我被华太仙震坏脏腑,一路向南,你们中原高手却是一路北走,从没有人关注沿路郡县有人失踪,你倒也细心。」 叶尘心道:不知这人是谁,居然能在华太仙手下伤而不死,留一条性命,也算是绝顶高手了……但他似乎在用某种魔功吸取生人血食,肯定乃大恶人,最好让神星雪打死算了。 顾烛影道:「星雪,咱们一起上,最好生擒这个魔头。」 神星雪只答了一句:「嗯,知道。」 紫衣人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娇美少妇,一双冷电流动明灭的眼睛猛然大盛,低声说道:「险些走了眼,原来还有高手,但可惜,可惜……」 神星雪沉默不语,似无心交谈,顾烛影却道:「可惜什么?」 「可惜小姐你年纪虽风华正茂,眼睛却已经死了,哪怕再高的武功也一定是死的,武道之路就如逆水行舟,无论你过去有何手段,既然对武不诚,必然遭到天罚,今夜更不在我的眼里。」 「嗯……」神星雪轻声叹息道:「你在怕我,否则也不会打击我的道心,冷虎禅,你的修罗六道和杀魂软剑都被华太仙废了吗?怎地那么多闲言碎语。」 叶尘皱眉,原来是森罗妖宗的两大半圣之一,算起来还是自己人,但这天煞猛虎滥杀无辜,吸血练功,自己又该当如何呢…… 冷虎禅笑道:「呵呵,我知道你是谁了,想不到没引来野鸡土猪,却引来了一只凤凰,哈哈哈,看打扮你这些年是嫁人相夫教子了吧,说明你的处女之身已破,无敌之心已破,精进之道已破,我凭什么怕你?」 神星雪笑容更是讥诮,不顾黑脸的丈夫,说道:「甘堕红尘我也是江山七杰,传闻你早年被唐雷九打得呕血跪地,如今又被华太仙打得惶惶逃窜,死狗一样的废物,亏得还敢妄称猛虎。」 雪花猛然倒卷,深闺少妇尽显雍容,双眸无情,字字如刀,言语极其刻薄恶毒。 「受死吧!」 然而先动手的却是顾烛影,他这十年来最怕、最烦、最恨的就是自己完全隐匿于妻子的光芒之下,那种压迫感远非自惭形秽所能形容,此刻他奋勇出手,就连之前苟安避祸的心思都暂时抛在脑后。 厉嚎再次响起,毫光闪烁,一道蓝电剖裂雪夜,顾烛影心寒横剑疾退。 「哦?不好意思。」冷虎禅歉仄说道:「能得到神星雪的男人,我还以为你扮猪吃老虎,有什么隐藏的神功绝艺呢,所以出手稍微重了一点。」 顾烛影额头冷汗狂涌,长剑插在雪地,他右手鲜血淋漓,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已被适才的蓝电寒光削断。 对于一位剑士来说,几乎相当于武功已废。 神星雪也没想到不久前还满嘴大道理的丈夫会忽然出手,她抢了一步上来,关切地道:「把手给我,杀魂软剑可能有毒。」 顾烛影大骇,忙去查看右手,果见伤口周边就像有无数看不见的尸虫,正在一点点的腐蚀手指血肉,更可怖的是,自己只觉麻痒,却并不十分疼痛。 「哈哈,没了手指头,将来玩起老婆可多有不便了。」冷虎禅依然端坐在大石之上,笑得奇诡,并没有继续追击。 叶尘看到冷虎禅腰间藏有软剑,一抽一砍一收,确实快如闪电,而且锋刃上附着一种十分邪恶的真气,竟能腐蚀人体,想必是那个什么修罗六道,此人面目斯文清秀,又号称猛虎,万料不到居然是个邪门狠毒的怪物。 神星雪玉指金色光华闪现,恢弘正大的气劲转瞬就打散了顾烛影断指上的腐蚀真气。 「星雪,你还是关心我的,千千万万莫要离开我。」顾烛影肉体知觉恢复,伤口刺骨的剧痛简直让他双目发花,但见妻子俊俏清丽的脸庞,不由脱口说出了心里话。 「嗯……」神星雪眼眶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哎……你俩人真的让我无聊。」冷虎禅有气无力地道:「不过你的真气手法却有些能耐,不知是什么武功。」 「还是不知道做个糊涂鬼吧。」神星雪冷笑,「你可以站起来了。」 是太乙玄黄经!叶尘心中震撼得无与伦比:当今世上应该只有司空黄泉和宁无忌两人掌握着彼岸金桥的玄黄真气,就连皇甫正道都未曾得传,神星雪到底什么来历,怎会学到先天太极门的至高心法…… 冷虎禅双手一摊,还是没打算起身,说道:「我说了,你的武功和你的眼睛一样,已经死了,根本不足为惧,多嘴问上一句也仅仅是出于好奇而已。」 神星雪隔空一指,忽有一方巨型大印悬浮雪夜九天,代表着先天正道之威仪,片刻就镇压了冷虎禅方圆数丈内的阴煞邪秽气息。 叶尘心道:盘古法印定诸天万物,当初若非宁无忌功力不济,我一定破不动这门无上绝艺。 凶兽巨吼和蓝电再度划破夜空,一尊跨骑黑虎的修罗恶鬼闪现,冷虎禅笑道: 「好华丽的法相神功,今晚若能夺你元阴,再吸取你的血肉精华,就一定可以复仇华太仙!」 腥腐邪煞充塞荒野,修罗恶鬼掌中畸形法器放射六道魔气,全部孕育大恐怖的乖戾邪恶,顾烛影离得老远甚至都已烦心作呕,他听说过,冷虎禅的修罗六道分为——腐血肉、腐骨骼、腐筋脉、腐内脏、腐元气、腐灵魂,无不让对敌之人受尽惨烈折磨,用以补充修炼者自己的真元修为,但夜雨水榭可靠消息得知,这大魔头本在西南边界被华太仙重伤,邪法暂破,岂知他趁着中原大批高手北上的契机,一路滥杀无辜,数不清的平民和武士都身化脓血供他疗伤,如今似乎恢复等差不多了,若没有星雪坐镇,自己肯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暗处的叶尘也已打定主意,今日一定除掉这个冷虎禅,自己虽非什么正义侠士,可此魔头凶残绝伦,万不能留着害人,再说,他是被唐雷九以武功打服效力的,并非什么兄弟好友,只要做得干净利落,根本没什么败露的危险,更没必要有良心上的谴责。 或许真如冷虎禅所说,神星雪蛰伏太久,心境蒙尘,盘古法印本该展现的镇压乾坤之意,竟反被邪气围裹,隐现枯败。 「高手搏杀,最重实战,你定住修罗六道后本该迅猛出击抢攻才对,空负神功,女人啊,还是劈腿等男人干你,回家抱孩子的好。」冷虎禅语音森森,听似粗鄙,实则是肆意攻击神星雪的自信。 修罗六道是当世最纯正的邪恶魔功之一,不带丝毫正气,顾烛影担心妻子安危,几次犹豫想出手相助,可魔头确实过于恐怖,每次伸出脚又都忍不住缩了回去。 神星雪本来千娇百媚的一张脸上,忽然绽放出了一层璀璨的光华,她反手一卷,古拙威仪的盘古法印顿时四分五裂,碎片洒入自己后背的金光涟漪中消失不见。 「唐雷九养的一条狗而已,还敢满口脏话,你……算了,任你胡言乱语,反正见过我秘密的人,就一定要死。」神星雪法相消失,讥讽神色却更加浓重,她长腿交错,纤足连点,眨眼间已至冷虎禅眼前一尺处。 兽吼响,蓝电闪,冷虎禅掌中瑰丽耀眼,却带无边杀机。 「街边耍戏法的吗?在兵刃上装神弄鬼算得什么高手。」神星雪细皮嫩肉的小手仿佛硬逾钢铁,猛的握住蓝电,手指绞扭,原来却是缠绕住了一口又细又薄的蓝色软剑。 玄黄真气席卷白雪,一座壮丽金桥横贯天地,澎拜掌力比宁无忌还要浩瀚数倍,更加完美诠释了太乙玄黄的广大拳意,阴煞邪秽如泥牛入海,荡然无存,冷虎禅自然也避无可避,胸口结结实实中上了一掌,大口浓烈腥臭的鲜血随之喷将出来,神星雪后背隐有盘古法印的神力,转瞬就定住那污浊诡异的血液。 「彼岸金桥?太乙玄黄经?你的来历和身份果然有大秘密。」明明受伤吐血,冷虎禅枯槁的神色却似乎莹润了几分。 神星雪蹙眉,扔掉夺来的杀魂软剑,暂且谨慎后退,脑中只念:风云龙虎…… 自己似乎略微轻度了,不该近身攻击这个魔头。 冷虎禅大手一张,软剑被他内力卷回掌中,笑道:「可不能丢了,还指望它给我吸引猎物粮食呢。」 「魔头已受重伤,星雪,我们擒下此人交给皇甫总殿主替天行道!」顾烛影似乎精神大振。 叶尘哭笑不得,自己媳妇打生打死,力挫一念万法的绝世高手,你却想交给别人替天行道,这种思维模式比蓝碎云还要清奇,不过冷虎禅名垂天下二十多年,不可能甫一交手就落败被擒的。 冷虎禅道:「剑术拆解招式方面,我是不入真流的,所以啊,杀魂软剑除了奇声和蓝光乱敌阵脚外,也常常附着一些歪门邪道,像魔功妖气、蛊虫毒药之类更是家常便饭,星雪妹子,我都说好几遍了,你十年前或许罕逢敌手,但是在今天嘛……你就是没有翅膀的凤凰,和小母鸡没什么区别,顶多羽毛颜色华丽一些罢了。」 叶尘警惕暗忖:冷虎禅这练的都是些什么功夫,南疆那么多高手,以他最邪,怪不得要在猛虎前面加个不伦不类的「天煞」二字。 神星雪浑身酸乏无力,真气提不动半点,遂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面无表情地道:「鬼藏血雾加上金盘玉露而已,另外你并非狂傲,而是双腿被太仙神剑图封住,根本无法起身用脚走路,再加上中了我的彼岸之掌,完全成了一条死狗。」 「是吗?」冷虎禅反问一句,不置可否。 顾烛影左手握剑,更是惊疑不定。 神星雪道:「他现在不过是吸取了一丝我的真元,装作无事而已,玄黄真气岂是邪魔可触,要杀要擒你随意吧。」 冷虎禅抚触玩弄软剑,冷笑不已。 顾烛影道:「他刚才隔空取物,显然内力充沛啊。」 神星雪面色苍白,低声道:「你不敢去?」 「这……哦,金盘玉露是什么?」顾烛影好不容易绕开了话题。 「你可算想起来问我了,这种妖魔身上还能有什么干净东西,你若不敢去的话,就扶我走吧。」 冷虎禅悍然起身。 「不可能!」强如神星雪亦是容色剧变。 「我故意捱你一掌,喷出鬼藏血雾,再以修罗六道转移玄黄真气,化解太仙神剑图的封印,哈哈哈,见到彼岸金桥那一刻起我就有了算计,好啦,我先砍你丈夫手脚,再用三十几种春药炮制你这位绝顶半圣,让他看着我把你干成一坨烂肉,吸收你每一滴精血。」冷虎禅生平身经千百战,临敌无数,应变无穷,哪怕面对唐雷九和华太仙都有不死的活命手段,神星雪堕落凡尘,荒废已久,对付普通高手自然游刃有余,今夜对阵天煞猛虎,稍有不慎便落得万劫不复。 「啊!」顾烛影几近崩溃地大吼:「星雪快想想办法!」 「就这样吧,无论怎样都要死,你先刺死我,然后自尽便是。」神星雪自己也奇怪怎么会如此冷静,她这些年谈不上心如死灰,但奴役于平静安逸,终日浑浑噩噩,不知道究竟为何而活,只觉得死也就死了,省的继续做行尸走肉。 冷虎禅叹息道:「我本不好女色,只可惜你修为实在太高,如今不得不采补你的身子,瞧你丈夫那个狗熊样儿,想来可见鸡巴也不怎么样,说不好在下还能让你临死前尝尝淫道之奇妙来着。」 顾烛影忽然扭头发足狂奔。 「没有观众岂不闷煞?」冷虎禅出手凌空擒住顾烛影后脖颈,一把摔倒雪地,顺便扬指罡劲封穴,让他动弹不得,之后才说道:「有两个疑问实在不吐不快,人所共知,太乙玄黄经当世只有两个传人,你究竟怎么练的?再来,江山七杰怎么选个这样的男人?难道也是秘密?」 叶尘正妒火中烧,神星雪肌肤水嫩,腰细腿长,硕乳肥臀,身段之媚犹胜唐芊和温雪,这种尤物姐姐简直像一枚嫩脂仙桃,怎么也不能被魔头蹂躏,刚打算现身,却听到了冷虎禅问出了谁都想知道的疑问,不禁停下动作,再略忍一会儿。 仙女配凡人,本是乡间神话,就连冷虎禅这种巨魔都难忍好奇。 「有用吗?反正往后世上乱七八糟的事都和我无关了,又何必聊自己的秘密。」 神星雪讥诮之色再现,但这一回算是完全针对自己。 冷虎禅点点头,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废话,袖袍一抖,果然抖出了二三十个小瓶小罐,另从背后衣囊拿出各种形状的小刀、淫具、细锁链等恐怖器物,低声呢喃道: 「以你的修为,金盘玉露那种药物估计也起不了太大作用,需用花虫膏、晓梦春心散、洛合香油来混搭使用,刀断四脉,金锁悬吊,菊肛顶住角先生,再加上修罗六道轮番上阵,哪怕颜芙琼来了也会变成最贱的村妓骚娘们儿。」 若不听言语具体内容,他的表情动作就和秀才书生、药局郎中没什么区别,和和气气、斯斯文文、不疾不徐……越是如此,越叫人毛骨悚然,心惊胆裂。 顾烛影拼命挣扎,奇怪的是居然不看冷虎禅,而是目光怨毒地看着妻子神星雪,仿佛是在怪她轻敌大意,不仅失身魔头,任凭凌虐,甚至还连累夜雨水榭就此土崩瓦解。 冷虎禅拎着几个小药瓶走到神星雪身前,肃穆地道:「嗯,还以为是什么烈女,奶子生得这么大可就露馅儿了,是他揉的,还是天生的?」说着指尖弹出一缕香风,续道:「金盘玉露药效催不动高手,这夜来烟可助你加倍敏感。」 神星雪冷声道:「顾烛影,欠你的我都还了,嘿嘿,等下我就会被人……你好好看清楚了,将来死也好,活也好,但愿这辈子都忘不了。」 「说不定他看的也会爽呢。」冷虎禅非常享受这种对人缓慢的折磨,「我久历江山,常干这种勾当,不少男人看见自己老婆被我肏,都是鸡巴发硬,美得冒汗呢,这叫什么来着?绿帽子病吗?哈哈哈,现在就来看看顾家大少爷有没有罹患这种病吧。」 「他得没得这种病我不知道,你是很难再有机会绿别人了。」叶尘负手踏雪现身。 「嗯?!」冷虎禅面子上若无其事,心中不免大惊,无声无息闯入这里,自己竟毫无察觉……呃……才二十左右年纪的小鬼能有什么本事,定是刚才被神星雪那对儿淫奶所慑,一时失神而已。 「是你?」神星雪也奇道:「你是什么人?」 叶尘笑道:「姐姐久居深闺,应该没听过我叶尘的名号了。」 叶尘大名如今早已响彻天际,南疆一行连平姬流光、万天兵两大高手,格杀言无笑,得森罗王器重,亲赐仙门岛三十六堂总管大权,绝对算得上是当世第一流的人物,不过……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早有预谋要伏击我神星雪,但可惜,还是小题大做了。」 神星雪彻底死了心,同时深悔自己的「无能」。 叶尘轻叹,平日对决的话,以一念万法的神通催动太乙玄黄经,两三个冷虎禅也未必能敌,但你心意滞涩,导致十成武功至少丢了五成,确实真的太可惜了。 「什么一伙的。」冷虎禅颜色极其兴奋,大喜道:「简直太幸运了,今日能吸收两个一念万法的角色,掌握两种武圣秘典,我……我……什么仙门岛、琅琊剑楼都会是我囊中之物了,哈哈哈!!」 叶尘松口气道:「本来我杀你还担心对不住森罗王,这下看来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死来!」冷虎禅魔爪如钩,腐血蚀骨的修罗六道鬼哭狼嚎地杀向叶尘,他以魔功入世,讲求我为唯一,如有必要,父母兄弟皆可成为自己的血食养份,更何况一个从没谋面的小毛孩子。 叶尘猜到这位天煞猛虎多半不会给自己这位总管面子,可也没想到连聊几句废话都省了,说杀就杀,唯有仓促间接掌,「砰」地巨响中被震得后退数步,恰好跌在了神星雪怀里。 肉呼呼,软绵绵,充满傲人的紧致与弹性,触感柔嫩舒服,他蓄力未足被震开是真,但好巧不巧吃了一点豆腐,可就是有意为之了。 「魔头周身布满邪煞剧毒,而且内力深厚,非常法可胜。」神星雪中了两种淫药,身子正值敏感异常,丰腴的胸脯稍微一挤蹭,乳尖立时傲然挺立,擦在内衣上,磨得隐有生疼之感,「他下盘初愈不稳,可以全力抢攻。」 叶尘扭过头,天仙姊姊秀颜近在咫尺,樱唇轻启,温暖绵甜的呼吸简直醉人心脾,他笑道:「天下各门各派,保不齐会出一些妖孽变态,今日就由我来诛杀此獠,来给姊姊你出口气,可好?」 无论再如何落寞心死,如能不受凌辱那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神星雪真心感激道: 「多谢小兄弟援手,你只要能拖住他一盏茶的工夫,姊姊我的毒蛊自会逼出,到时必可一战而胜。」 「呜呜啊啊呜……」顾烛影屈辱跪地,哑穴被封发不出声音,断指处又剧痛攻心,只求叶尘快点先搭救自己。 怪嚎声凄厉瘆人,软剑电光上不知道少邪蜃毒蛊或魔功妖气环绕,冷虎禅出手杀人,便同吃饭喝水差不多,没有任何心意波动,甚至都没有任何变态的快感,就单纯的像老虎一样,仅仅是有所需要,近似天生本能。 前车之鉴,叶尘不敢空手去接诡异凶险的杀魂,顺手拔出顾烛影插在雪地上的长剑,迅疾精准的挡住了攻击,他习惯擅长用刀,不精于剑术,却对太阳剑谱钻研日久,今日正好拿眼前的巨魔高手一验成效。 兵刃相交,惊风爆裂,犹如霹雳电震,冷虎禅拔步奔腾游走,带动四周枯树野草阵阵乱摇,鬼影幢幢,招招都有夺人神魂的威势,哪怕地狱黑色猛虎亲临,恐怕也不逾于此了。 叶尘尽管年轻,可近不久也连续交锋了万天兵、姬流光、毕昆罗等绝顶高手,一口长剑紧守不攻,将门户把得风雨不透,冷虎禅再强也很难杀进防线。 这一战不为名利,只为替天行道,诛灭妖邪,所以他根本没必要铤而走险的冒进,坚持到神星雪复原即可,到时二人联手,当可轻松稳操胜券。 「我倒也听过你的名字,被洪经藏打得仓皇逃亡南疆,也不知森罗王看中你什么。」冷虎禅久攻不下,也自暗暗心惊眼前少年守势法度之森严,只能开口说话,希望年轻人逮住这个破绽还手反击。 「您不也一样吗?大家同门,看来也是同病相怜,物以类聚。」叶尘后手绝招多样,自问保持不败,倒也不吃讥刺。 冷虎禅眼见对方游刃有余,决定冒险使诈,瞬息间如脱缰野马,奔腾后撤,五指齐张如钩,目标却是功力暂散的神星雪。 叶尘马上明白,他这是赌自己会妇人之仁。 一前一后,自己若从后出剑,就算能轻易刺死冷虎禅,神星雪也必然肠穿肚烂难以幸免,可若要先救人,则必被修罗六道所噬。 千钧一发之际,叶尘鼓足全力,双手握剑,高高举过头顶,口中飞速念动真言法咒,催动从所未用的神功剑招。 冷虎禅的虎爪手只有两分功力,左手的修罗腐魂才是给叶尘准备的终极杀招,哪怕此子心狠,先撕残神星雪,也算绝了后患。 然而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似他这种已臻至一念万法的绝顶半圣,自然不会花眼,但神星雪愣是从眼前消失。 生平未有过的恐惧燃起,哪怕输给唐雷九和华太仙都没有过这种未知的无力恐惧,那毕竟是强者自强,没有脱离常识规律…… 日月无光。 太阳剑谱的三大无双神剑之一,叶尘冒险一用,果见奇效,但这一剑耗力甚巨,几乎抽空近多半数真元内力,否则辅以万古洪炉,继续追击的话,大可以瞬杀冷虎禅,毫无悬念。 虽然没能诛杀魔头,如今却总算是美人在怀,叶尘斩击日月无光,浮云蔽月,眨眼间剥夺冷虎禅五感,造成一种空间错位,缩地移形的错觉,抢到神星雪后先脱离险境,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温香暖玉,香骨姗姗,叶尘再度挤靠着硕美丰盈的双丘,耳闻咻咻鼻息,纵然他对唐芊、沐兰亭和温雪情深意重,此刻也不免催生出一股莫名情欲和保护欲。 冷虎禅总算回过头,看到叶尘后目光更是惊疑,握剑踌躇不前。 再厉害的高手也会对「未知」二字心生惧意,神剑日月无光失传百年,今夜重新出世,无论谁来也都会和他一样的情绪。 叶尘艰涩地道:「这一招巨损真气,我几乎油尽灯枯了……」说着,搂着神星雪纤腰的手,疲惫乏力,滑向了那丰腴圆润、肥而不腻、大而不澥的粉臀。 指掌间绵润娇弹,比起修罗六道更能腐蚀人的魂魄,叶尘心道:我冒大险行侠仗义,和同门前辈为敌,救天仙姊姊脱离炼狱苦海,自己预支一点回报,也算天经地义吧。 神星雪并没察觉自己的屁股正被一脸凛然的叶魔侵犯,毕竟日月无光封人感官的神奇,同样也震撼到了她,过不片刻,三种媚药的刺激下,导致乳尖充血肿立,顶凸衣襟,随着叶尘「剧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娇嫩的蓓蕾越磨越韧,越韧越磨,外加肉感十足的肥美玉臀被搂,成熟少妇的腿心居然逐渐潮湿起来,温热的腻感让她羞耻难言,不过总算天冷衣厚,还不至于出丑。 冷虎禅毕生精打细算,谨慎异常,叶尘此举在他眼中无异于故弄玄虚,诱敌深入,但若就此退走,终归心有不甘,他打好算计,再试一次,若一击不中,即刻远走高飞。 黑虎修罗法相现身,冷虎禅暴喝一声:「六道归一,修罗极乐!」 虎啸震动雪夜星空,无边广大的魔气制造出天洒血雨,火栽黑莲的雄奇妖象,哪怕被粘上一丝一滴,也定会溶皮蚀骨,全身化作一摊腥臭脓血。 叶尘故作悍不畏死,急忙道:「姊姊快躲我身后,但愿魔功杀完我之后就会消散,伤不到姊姊你的身子。」 「邪不胜正的,弟弟不用担心。」神星雪温柔一笑,被叶尘姊姊长姊姊短地叫半天,她下意识以弟弟的称呼做了回应,言罢,微微挣脱怀抱,素手交缠旋转,如蟾宫圣花绽放,彼岸金桥浩瀚的玄黄天波比早前闪耀十倍,同时,洪荒古朴的盘古法印悬于九天。 两大神功护体,立刻澄清宇宙,万邪阴煞荡然粉碎,化作尘埃飞灰消散虚空。 叶尘刚刚蓄满混沌之力的破天雷都没来得及出手,心中大是钦服感叹:实在太厉害了,古往今来,若论守御化解之道,太乙玄黄经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王者神通… …将来若宁无忌也修炼到这姊姊的程度,我又该如何抵敌……这次北燕之行一定要尽力除掉他,以绝无穷后患。 冷虎禅见神星雪已经逼出剧毒,心知再想让她中计可是千难万难了,必须当机立断逃跑,不能再贪图血食,来日方长,既然知其身份,往后潜伏起来偷袭便罢。 「想跑?」叶尘正愁凝聚雄浑的神拳无处释放,破天雷凌空爆出,细雪都被纷纷炸作微尘,好像一条灰白巨龙倒海翻江。 冷虎禅最擅推气移劲的功法,心道你凌空出拳又能有多厉害,否则刚才怎会在我的压制下还不上一招半式。 他哪知叶尘刚才是为揩油美色故意示弱,便打算借此掌力反弹退走。 混沌阴阳道运转造化,以一念万法的境界施展,同级高手绝难正撄其锋,冷虎禅一招算错,外加重伤初愈,被混沌天雷轰得差点五脏俱裂,魂飞魄散,他咬紧牙关,伸脚踏碎适才他准备折磨神星雪的药罐,罡劲横扫,七彩妖雾刹时弥漫四周,自己脚下发力,奔向断崖深渊。 叶尘杀心早起,绝容不得这变态怪物走脱,他正准备扔出长剑,射杀此魔时,已复苏的神星雪一声清越长啸,直如凤鸣九天,不仅似抒发了足足十年不得志的抑郁蛰伏,还以玉手斩出了惊天一剑。 远古圣皇斩杀大天魔的一剑,破蛮荒,立正道,教化万民的轩辕皇剑,太乙玄黄经中的必杀攻招绝诣。 「啊!」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中,冷虎禅半身衣衫尽碎,触目惊心的鲜血洒满长天,多亏他一念万法的神功护体,生机强大无比,没有即刻丧命,而是像被射落的大鸟般摔了下来,半裸趴在地上,野狗濒死一样不断抽搐。 「好姊姊,名不虚传,果然神功无敌,若早点用此剑砍他,估计也不用险象横生了。」 神星雪苦笑,心中默念:今后不知道能否随着这一剑而涅槃重生呢…… 她搀起倒地的丈夫,解开穴道,看到狼狈窘迫,又带着几分惧意的顾烛影,心肠再次不争气地软了起来,恩断义绝的话竟难以出口,只是道:「创口还疼吗?」 顾烛影欲言又止,想到适才的凶险、自己的懦弱、妻子盖世的武功、叶尘的潇洒自如……他惭愧无地,默默地消失在了雪夜之中。 叶尘当然也好奇神星雪神秘的经历往事,但却知趣的没问半句,而是极干脆利落地道:「废话不多说,好姊姊肯定听过我的遭遇了,求你看在我出手相救的份上,助我北燕冰原抗衡先天太极门,营救铁晓慧姑娘。」 「放心好了,你姊姊、姊姊的叫,我又怎么能白占便宜,让弟弟涉险呢?」神星雪不见丝毫矫情,看了眼抽搐将死的冷虎禅,续道:「先天太极门高手如云,底蕴比看上去的还要可怕得多,我这就试试为咱们增加一个高手强援。」 「哈哈,就像白天说的,全仗姊姊做主。」叶尘见她绝口不提丈夫和回家,也就不便没趣的张嘴相询,见其冷冷望着冷虎禅,心中打突,心道江山七杰定要有惊人之举施展,冷虎禅期待的所谓好运,看来都跑咱肚子里面来了。 —————————————下集更精彩~
吱呀! 铁门被推开,一名身材壮实的青年,低着头快步走进来,身穿劳伦特家族的仆人制服。 他正是当日在百货店中,辱骂塔伦娜的狗腿子。 「少爷,您找我?」狗腿子一脸忐忑。 最近少爷变得有些奇怪,他这个少爷身边曾经的红人,感受的最清楚。 尤其是性格方面,少爷不再像从前那样懦弱,反而有些油滑。 在小姐面前乖巧可爱,深得小姐欢心,面对下人却又恩威并施,手段颇高。 狗腿子一直觉得,少爷像是……变了一个人! 想到这,狗腿子悚然一惊,忍不住抬头看了苏黎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狗腿子惊骇欲绝,长大了嘴,说不出话。 只见一颗小球在幽幽烛光下,正围着少爷上下翻飞。 那是……魔法!? 天啊,德玛西亚贵族,劳伦特家族的小少爷,竟然在使用魔法?! 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上火刑架的! 而且劳伦特家族也会受累,被剥夺贵族的身份。 惊骇过后,狗腿子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泽洋。 如果以此为要挟,试图掌控劳伦特家族…… 那自己不但能够成为人上人,甚至能够一亲菲奥娜族长的芳泽。 狗腿子绿色的瞳孔,燃起熊熊的火焰。 想想菲奥娜族长每天清晨练剑时,那黑色紧身裤下弹动不停的巨臀,狗腿子咽了一口口水,眼睛中闪过一抹抉择。 「邦古。劳伦特,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你……」 狗腿子的威胁戛然而止,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苏黎可没有心情听一个死人絮叨,直接让瓦列娃控制住他。 「嘻嘻,他可是在意淫你的姐姐哦~」 瓦列娃的声音响起,她直接读取狗腿子的意识,将他心底的欲望说了出来。 「嗯,扒开黑色紧身裤,骑在那个大白屁股上狠狠的操弄她,就像母狗……」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苏黎皱皱眉头,打断她的话。 瓦列娃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控制着惊恐的狗腿子,让他走上前,接过蔚蓝色液体,一饮而尽。 一瞬间,狗腿子只感觉一股火热感从肚子中升起。 一开始暖洋洋的,然后越来越热,仿佛火烧一般,迅速蔓延到全身。 他张开嘴,发出无声的惨嚎。 在瓦列娃的控制下,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只是一米八的个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略带肥肉的身体,飞快的凝实成肌肉,然后吹气球一般的鼓起,就连脸上都布满一条条狰狞的肌肉。 「不错,不错……」苏黎低声呢喃着,眼神狂热,仔细观察着狗腿子的变化。 瓦列娃一脸懵懂,一会儿看看疯狂变化的狗腿子,一会儿盯着苏黎兴奋的娃娃脸。 一开始还有些新奇,但是很快,她就看无聊了,一颗小黑球在半空,自顾自的旋转。 过了好半天,狗腿子的变化,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他已经化身为一头四米高的小巨人,浑身都是狰狞的肌肉,仿佛一套铠甲护体,看上去防御力十足。 「还不错,实力达到了大剑士的水平。」瓦列娃做出了评价,「可惜,魔抗依旧低的吓人。」 在德玛西亚,战士实力的划分,分为学徒、剑士、大剑士、剑士长和剑术宗师,五个等级。 大剑士,已经是军队中的高端领导层。 德玛西亚的军事家族冕卫家族,手下有一只精锐,名为无畏先锋。 进入无畏先锋的最低要求,就是剑士等级。 光是这一个要求,基本上就将平民阶级刷下去了。 勉强温饱的他们,可没有余力供养,一名日食几斤肉的剑士。 而无畏先锋中的队长,就是大剑士级别,只有区区二十三位,全部有爵位在身,是贵族。 整个德玛西亚王国,只供养出不足五十名大剑士,由此可见,大剑士的珍贵程度。 至于剑士长,更是不足两手之数,其中一位,就是邦古。劳伦特的姐姐,劳伦特家族女族长,菲奥娜小姐。 当初在与父亲的决斗中,菲奥娜突破剑士长,才将青钢刺剑扎进父亲的心脏。 苏黎在随身笔记上,详细的记下各类数据,随口回答道:「魔抗的问题好解决,这里可是德玛西亚。」 德玛西亚赖以生存的基础,就是禁魔石,那是魔法的克星。 「禁魔石吗?嘿嘿……」瓦列娃笑了,很是轻蔑。 苏黎没有理她,而是盯着自己的作品,眸子里闪烁着精光。 「好了,现在让他大闹一番吧。」 「嘻嘻,了解。」 瓦列娃意念一动,解放了对强化怪物的控制。 「吼啊!」 一声怒吼,蕴含着无尽的暴虐。 佝偻着身体的强化怪物,立刻舒展肌肉,硬生生的将地下室墙壁撑开。 「哗啦啦……」 尘土飞扬,狭小的通道被拳头拓宽。 苏黎站在后面,面带微笑盯着强化怪物的背影。 不闹出大动静,自己怎么挤进德玛西亚的上层呢? …… 劳伦特家族府邸,训练场。 一大清早,阵阵破空声响起。 是菲奥娜在练剑。 只见这位德玛西亚有名的女剑士,身着白色衬衣,鼓胀的双乳将其撑起,仿佛随时要要崩开,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着笔挺的双腿。 随着她的辗转腾挪,两瓣肥硕的巨臀颤动不止,仿佛一块弹性十足的果冻。 剑士长菲奥娜的肥臀,琴师娑娜的巨乳,大小姐拉克丝的玉腿…… 这可是伴随无数德玛西亚王城青年入眠的三件宝贝。 而在菲奥娜对面的对手,却是三尊银钢制作的人偶,外表披着华丽珍贵的晚礼服。 剑光一闪,三件晚礼服立时残破不堪,每一处破口,都对应人体的致命位置。 菲奥娜还没有停手,手中的蓝钢刺剑写意挥洒,每一击,都精准的点在那些破口处。 「族长,您的剑技更加精湛了。」侍立一旁的金发美女感叹道。 她是服侍菲奥娜长大的女仆,说起话来没有顾忌。 也只有她,敢在菲奥娜练剑的时候打扰她。 「也就这样吧。」菲奥娜敷衍一句,手中的蓝钢刺剑猛地加速,瞬间刺进人偶的内心。 坚固的银钢,在这把刺剑面前仿佛豆腐。 菲奥娜接过女仆手中的毛巾,擦擦额头细密的汗珠,随口问道:「今天没有挑战者吗?」 「没有。」 女仆摇了摇头。 因为上一任族长在决斗中下药,并且被人当场抓获,劳伦特家族的名誉一落千丈。 哪怕菲奥娜后来力挽狂澜,击杀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办法制止这种情况。 平日里,总有些想要一步登天的人,不自量力的挑战菲奥娜。 可惜,他们都死了。 听到今天没有试剑的挑战者,菲奥娜惋惜的摇摇头,转眼又想到了她的弟弟。 「对了,邦古在干什……」 轰隆!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劳伦特府邸猛的一颤。 菲奥娜脸色倏然一变,冒出滚滚烟尘的地方,是弟弟的宅院。 「弟弟!」 金发女仆只觉得眼前一花,菲奥娜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柄蓝钢刺剑。 「卫兵!快,去叫卫兵!」 …… 强化巨人逃出地下室,恍如一头脱笼的疯狗,足有四米的身体遍布肌肉,光是体重就超过一吨。 他每一步落下,地面都随之轻震,让附近无数住户惶恐不安。 「啊!怪物!」 「那是什么东西?!快跑!」 「啊!他追上来了!」 在一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强化巨人大手抓向劳伦特家族的仆人。 刚刚强化完,消耗了他大量的能量。 他满是肌肉的脑子里,觉得自己很饿。 一名女仆想要转身逃走,却被身边的人撞倒在地,只能惊恐的看到大手抓过来。 「不要!!!」 锵! 伴随着女仆尖叫而来的,是一柄蓝钢刺剑,如同蜂刺般扎进强化巨人的指甲缝,痛的他立刻收回手。 「族长……」 女仆看到救下自己的美人,流下劫后余生的泪水。 「快走!」 菲奥娜皱起眉头,直接撵人。 女仆狼狈的爬起来,仓皇逃窜,一分钟都不敢停留。 「吼!!!」 强化巨人面对菲奥娜,这头挑衅自己的小蚂蚁,感觉十分的愤怒,一声怒吼,双手拍苍蝇一样抓了上去。 然而菲奥娜岂是易与之辈,作为德玛西亚王国七位剑士长之一,虽然是最年轻的那个,也不是强化巨人这种笨拙的怪兽能够对付的。 只见御姐剑士缠斗游走,每一剑都攻击在强化巨人的弱点上。 强化巨人虽然力量占据绝对上风,但是却碰不到人,被戏耍的嗷嗷直叫。 这头怪物被拖住,劳伦特家族的奴仆们,终于回过神来,开始搜索小少爷的下落。 「快!快!都给我细细的找,找不到小少爷,你们就完蛋了!」 平日里温和的管家老保罗,此刻急的直跳脚,怒声斥责着寻人的奴仆。 「管家,这里有个地下室出口,被堵上了!」 老保罗心头一跳,白胡子直颤,他记得小邦古最近老是进那个地下室,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 如果小少爷真在里面,那…… 老保罗一个激灵,赶紧指挥奴仆。 「挖,快,把出口挖开。」 在老保罗的指挥下,众多奴仆同心协力,终于挖开了出口,他第一个钻了进去。 点燃火把,黑暗的地下室顿时清晰起来,苏黎躲在墙角,面色苍白,一副被吓傻的表现。 「谢天谢地,小少爷你没事!」 老保罗冲上去,跪在苏黎面前检查他的身体,发现没有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抱起苏黎,赶忙出了这个随时可能坍塌的地下室。 苏黎低下头,隐藏住狡黠的目光。 「这就是你的目的?让那个怪物发一场疯?」 他的心里,传来瓦列娃的声音。 「就是这样。」苏黎在脑海中回答道:「让所有人看到我的成果,迅速打响知名度,然后借机挤进德玛西亚的贵族上层。」 如果是曾经的苏黎,还不敢这么干,但是,现在背靠劳伦特家族,哪怕已经没落,那也是曾经顶尖的贵族! 保下苏黎,还有人体强化剂的大部分利益,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止这些吧?」瓦列娃轻笑着道:「我能够感受到,你是在炫耀,炫耀自己的成果……」 瓦列娃声音柔媚,作为灵魂大师,她感受灵魂的能力,可不是说笑的。 苏黎沉默了。 为了人体强化剂,他付出太多了。 他抛弃前途光明的军旅生涯,钻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十年如一日,已经成为了附近的一个笑话。 苏黎恐惧战争! 他怕死! 他是个没有勇气的卵蛋! 太多的谣言与猜忌。 塔伦娜的邻居,苏瑶的同学姐妹,每一个人都在她们背后嚼舌根…… 苏黎总想着,有一天,可以拿出自己的成果,洗刷自己背上的谣言,没想到…… 「哼,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过了许久,苏黎冷哼一声,表达对瓦列娃的不满。 「切~」 瓦列娃的声音隐去,不再说话。 苏黎也睁开眼睛,来向自己的第一个作品,虽然有些失败。 强化巨人肌肉遍布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孔洞,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来。 「吼……」 就连吼声,也变得虚弱无比。 相比之下,菲奥娜倒是英姿飒爽,雌威赫赫。 汗水濡湿白色衬衣和黑色紧身裤,将其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娇媚的身子,隐隐能够看到,里面白色的蕾丝花纹乳罩。 一对丰乳,还有那个名满德玛西亚王都的肥硕巨臀,肆无忌惮的弹跳不止。 下人们有所顾忌,纷纷低下头,但是门口冲进来的王国卫兵,却有些肆无忌惮。 他们防备着怪物,眼睛却不住的盯向菲奥娜。 他们正在巡逻,感觉到这边的动静,特别过来看一下。 不过,有菲奥娜这位剑士长在,明显用不到他们,所以他们很放松,欣赏着眼前的春景。 苏黎下体一硬,不过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 舞台已经搭好,接下来,就是自己出场了。 他掏出一只哨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响。 「哔———」 强化巨人突然放下手,一动不动。
魔法天使完本,也没怎么更新,把这个发出来大家看看,因为短篇,所以以肉为 主,有不合理的请自动忽略,谢谢!!) 隐形守护者番外大上海,灯红酒绿,即使是在着战乱之世,却也是仍然一片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租界区中,一栋独栋别墅之中,夜深时分,却是仍然的传出着一声声的呻吟与着男女情欲交织之声,远远传出,让人一听,却是禁不住心中生出遐想。 有知道着这宅子来历者,此间主人,却不一般,却是现上海汪政府下属特工组成员,保安队胡一彪住所。 说起这胡一彪,却是一霸,为人猥琐无耻,贪财好色,收刮无度,更是有着雁过拔毛之称。 平时借助着职位之便,到处的勒索钱财之事,那更是数不胜数,更是不知道着有多少女子,暗中的着了他的道。 只听这一阵的靡靡之音,晚上,却是又有着一位女子,正是在遭受着胡一彪的羞辱。 别墅内,就在着胡一彪的那房间中,宽敞大床上,此刻,却是正在进行着男女之间那纯粹的欢好之事。 大床边,一堆散乱的衣物丢放在地,一件艳丽修身旗袍,一双白色细长高跟,以及女子私隐的内衣物件,全是那么随意的丢下,混在了那男子军装军靴之中。 而在床上,面容丑陋猥琐,其貌不扬的胡一彪,身材精壮,皮肤黝黑,体似钢铁,身体却是直接的压在着身下那曼妙丰腴的雪白女体上。 女子身材修长,虽是被着胡一彪身体压倒,但是只论起身高,却是并不比着胡一彪矮小,却是可看出其身形高挑修长。 修长白皙的双腿上,还是穿戴着肉色丝袜,只不过,因为着胡一彪之前暴力,丝袜上面已经是被着撕开了多处口洞,但在此时,却是更显着一种残破之美。 而这丝袜主人,那一双修长美腿,此时,却是正被着胡一彪给用力的往旁分顶开,双腿分别按向着床铺两侧,摆成了大字一字马形状。 浑圆纤细的小腿,圆润的脚踝,白嫩脚背,脚趾上还精心修整,抹上着指甲油,白嫩鲜艳,就好似十颗晶莹的宝石。 如此打扮穿着,却是更显得此刻床上女子身份不同一般,不是一般的贫家女子,却是不知道胡一彪这次是色心上头,将着哪一家大小姐,姨太太给着勾搭上床了。 修长美腿往上,却是那圆润挺翘而又弹性十足的雪白翘臀,似乎是为了彰显这美臀弹性,胡一彪粗厚手掌抬起,又是对着翘臀啪啪啪的左右各扇着数下。 手掌落下,手指拍打,雪白臀部应声晃动,手掌深陷在那弹性十足的嫩肉中,臀肉摇曳,手掌一拍下,美臀一晃,留下着一个红红掌印。 然后,还不等着胡一彪手掌抬回,那挺翘丰满的美臀肉弹回,快速的恢复原状,连带着将胡一彪手掌顶回,弹性十足,手感极佳。 连续拍打,胡一彪一边享受着手上这美妙触感,一边仍在兴奋喊着道:「让你狂,让你再傲,平时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那你今天看看,好好看看老子的厉害,老子今晚就要干哭你,干死你!」 雪白臀部,因为着身体姿势,翘臀只能往上高高的翘撅起,娇躯前倾,如此姿势下,美腿大分,正是将着下身的粉嫩美穴,正好的暴露在了胡一彪的面前。 粉嫩鲜红的嫩肉花穴,此刻正是有着一根坚硬黝黑粗大的肉棒正狠狠的顶入在其中,大半截肉棒顶入,就已将着那花穴给直接塞满,顶成了一个O 字型模样。 阳物快速在粉嫩的花穴之中来回快速的抽动,每一次的拉出,都是将穴内嫩肉往外拉动,同时也是引得这位身下佳人,口中呻吟不已。 「你,啊,你,胡,胡一彪,啊,你个簇生,我,我不会放过,我绝不会,呃,啊……」轻柔妩媚的话语,伴随着女子沉重而又魅惑的呼吸呻吟声,构成了「哼,不会放过我是吧,哼,这话,我刚才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就说过了!现在,你还不是这样,被我压在,压在身下猛干!你忘记了,当时,我是怎么破你的身子的,哈哈哈!」 面对佳人轻语,胡一彪却是一个粗人,心中却是全无怜香惜玉之念,只是下身不停的耸动,尽力的让自己的得到更大的满足感。 不等身下这位柔媚佳人将话说完,胡一彪坚硬如铁的胯下连顶几下,深深的顶撞到了花穴的深处,挤压开周围层叠嫩肉,一举的撞到花心处,坚硬的长枪,在穴内,狠狠搅动。 胡一彪身体猛撞,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却是就紧压在了身下佳人身上,狰狞的阳物一次次狠狠顶入,胯下撞在雪白的翘臀上,连续的啪啪震响中,肥嫩圆润的臀肉随着这动作而不停晃动。 在看佳人身材,皮肤白皙,修长有致,细长白嫩的双腿,挺翘圆润的美臀,再往上,则就是那细嫩的几乎不堪一握的水蛇细腰,曲线突然的缩起,然后再到着胸部时,再是猛然往外鼓起。 柔白美嫩的双乳,丰满而坚挺,胡一彪粗糙的双掌却是都几乎把握不住,傲人双峰,在着他的手掌中,不管是怎么的捏拿,柔软的乳肉却是都会在着手掌之中,滑腻的从手指中露出。 胡一彪手掌连抓,好像是揉捏着一团柔嫩的面团,一直用力的进行封堵,可是乳肉却是不断调皮的从手指之中往外渗出,手指之中,乳肉不断变形,而在胡一彪手掌一转时,乳肉又快速弹回,弹性十足,却是难得一见的顶级美胸。 一头波浪卷发垂在肩膀上,白皙的香肩,精致的锁骨,青丝垂下,双乳随着这举动而不停摇晃,精致的侧脸,完美的脸颊曲线,面容绯红,身体上正带着情欲的红晕,贝齿轻咬红唇,发出着一声声的呻吟,用力忍住着身体的快感。 佳人身躯被顶的连晃,上身趴倒,以这样后撅的姿势,承受着胡一彪一次又一次的狠顶,白嫩纤细的双臂,却是被着一条红绳困住,从着肩膀往下,手臂一层层的缠绕绑上。 绳结捆绑,还是颇有技巧,从手臂到着手腕,再到着手指,分别绑连上,尤其是双手拇指处,绑成了一个对结,这是特务科专门的捆绑方式。 被绑成如此姿势,身体重心前压,双臂绑缚,就算想要挣扎,也是用不出气力,这一般是用于重犯才会采取的拇指扣,此刻却是用在了这一个柔弱的女子上,却也可推断,此女身份并不寻常,才会引得胡一彪如此重视。 下身用力连顶,胡一彪一口气连续顶入数十下,阳物前端一直触碰到花穴深处,连续顶入中,突然间,感觉到着花穴之内,嫩肉用力的收缩,紧紧的夹住着自己的阳物。 玩弄女子上,胡一彪也是个高手,当即就是感觉到了身下美女此刻已经是到了一个兴奋点,却是反而并不继续的伸顶,坚硬的阳物突然一停,不再顶入,反而于花穴处开始慢慢的研磨着。 身体内汹涌欲望,引得佳人身体情动,嘴里发出着轻柔的呢喃声,胡一彪突然伸手一抓佳人秀发,将她身体用力的往上倒提,月光照下,终于是露出了佳人清丽绝美的妩媚面容。 完美的宛如艺术品般的容颜,五官甜美,双目大而有神,琼鼻高挺,粉色嘴唇轻张,精致的下巴,容貌简直可说是五一处不美。 清纯之中带着妩媚,眼神勾人,好像是能够看到人心里一般,但是这媚态之中,却是又不显得轻浮,恰到好处之媚,不可方物之美。 如有人看到着这女子容颜,恐怕就是会立刻的认出,此女却是军统特工组出名的美人,也是整个上海滩闻名的交际美女,特工,庄晓曼。 在着汪伪政府之中,特工组内,庄晓曼可是着一号人物,不仅是因为着她的容貌美丽,倾城尤物,引得不知道多少人心里发痒,每次见到她时,都是禁不住的下面燥热,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给剥光正法了。 不夸张说,在特工组内,等着庄晓曼出错,想要看她笑话,然后再对其趁人之危的,绝对不少,其中,好色贪财的胡一彪,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可是,长袖善舞,周旋于大上海一众大人物之间,应对从容的庄晓曼,却是就将着各种的关系处理的分外从容,每次遇事,却是均能够全身而退,一来二去,却是更让人不敢对其轻易招惹。 虽然胡一彪好色,但是更多还是贪财,到处收刮钱财,让自己的口袋饱起来,这才是他之最大目的,有了钱,什么女人会没有。 所以,他与庄晓曼,也是没有着多少纠葛,虽是战友,平时关系也是不深,可是,没有想到,庄晓曼却是就将着一件的案子给查到了胡一彪的头上,却是让两者之间,有了纠葛。 不过就是捞了一点钱而已,庄晓曼却是对此不依不饶,还威胁着他受贿证据,特工组内,捞钱一些,不过就是小事而已,可是,面对她非要闹大此事,还暗中找人开始调查。 这一来,胡一彪却是就坐不住了,不得已进行了准备,让手下对着庄晓曼进行监视,本意,是想要注意着她最近的动静,小心着她暗中的告上自己黑状。 可是没想到,这一盯,却是找到了庄晓曼暗中却是跟着一员特务小刀有联系,这个发现,让胡一彪暗中动了心思,跟着特务有关,那庄晓曼的身份,也就是有着自己的问题。 抱着如此想法,胡一彪故意的给庄晓曼泄漏了几个假消息,随后,也就是在今天,真的引得庄晓曼现身,如此,等于是不打自招,直接就是确定了庄晓曼的身份有问题。 当即,胡一彪就是动手抓人,可是没想到,庄晓曼的身手却是分外惊人,却是一连打杀了胡一彪好几个手下,废了大劲,才是终于的将其抓到。 为了要进行审讯,担心在队内会有人给庄晓曼给予帮助,也是出于着胡一彪的好色心思,就是将她给带回了自己的房子,然后,说是审问,可是却就是忍不住,对着庄晓曼进行了兽行。 面对庄晓曼的反抗,更是激起了胡一彪的凶性,这位美妙的军统之花,胡一彪以前也不是没有对齐幻想过,只不过,出于着形式考虑,他是不敢着有所妄为。 而现在,既然是已经动手了,胡一彪也就是顾不得了,何况,他本就是着一个好色之徒,庄晓曼香软柔嫩的身躯在着身上挣扎,扭动,这反而是更加的激发出胡一彪的欲望。 欲念一起,胡一彪就是什么也不顾了,嘴里要问出的询问话语,变成了子一番的狼吻,对着庄晓曼嫩白的脸颊和着雪白的脖颈处不断的吻下,口中粗舌倒卷,对着脖颈上吸吻出着一道道吻痕。 面对这面容猥琐,行事卑劣的胡一彪,庄晓曼也是一向的对其看不起,如何是会忍受屈辱,娇躯被胡一彪按住时,却是仍不屈服,身穿旗袍下的肉丝长腿一别一踢,身体发力,却就将胡一彪给顶下了床。 只是,虽然庄晓曼尽力抵挡,但是女子于气力上,却到底是要弱上几分,加上双手又被绑缚,无法发力,这一点就更为不利,挣扎几下,却是再一次的被胡一彪压倒,然后,一阵蛮力撕扯,就是拉下了庄晓曼身上的贴身旗袍。 到了这一步,胡一彪也是再不迟疑,压紧着庄晓曼娇躯,坚硬阳物狠狠顶在了她的下身美穴之前,在着佳人那一声无奈的轻鸣中,狠狠的顶刺进了她的身体。 本已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玩弄女子众多的胡一彪,在这一顶入时,却是仍然不禁一惊,庄晓曼花穴之紧,阴唇粉嫩,嫩肉吸吮,褶皱连叠,其中快感涌来,差点让胡一彪没有忍住,一泄如注。 急忙的调整,胡一彪随后改变节奏,将着坚硬长枪,慢慢的顺着庄晓曼的花穴顶入,好像钻头一般,对着紧窄美嫩,好像多张的小口一起的夹吸住他的阳物,爽的胡一彪倒吸着多口寒气。 忍住着那近乎即将喷发的快感,胡一彪继续往前,却是突然的感觉到阳物前端,竟然是贴顶到了一层嫩嫩的薄膜,先是一惊,随后胡一彪却是大喜。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们这军统出名的交际花,竟然会还是着一个处子,哈哈,不过,现在,却不是了!」 兴奋得意的一声大笑中,胡一彪阳物狠狠的往前一顶,薄薄的那层处子膜,如何能够挡的住胡一彪如此狠刺,阳物前端狠狠一下顶穿了那一层薄膜,庄晓曼悲鸣惨叫一声,两行轻泪顺着眼角,无助的往下留落。 自从潜伏在着上海军统之后,其实庄晓曼也是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可能会因为着任务而失身,但是,她还是抱着幻想,自己的身体,可以在某一次,交给着自己欣赏的那个意中人。 所以,在面对那些军统高层或者商界福贾时,庄晓曼都是会尽力的保护着身体,提出着以其他的方式,来让那些人满足,甚至不惜着以口,胸部等方式来进行服侍。 其中,面对着有一些特殊癖好的男子,她还是要委屈服侍,目的,就是为了要保护着身体清白,却是没有想到,在此刻,竟然是会被这无耻的胡一彪以如此方式夺去。 心中悲凉,庄晓曼美目之中不禁流出着痛苦泪水,紧咬住贝齿,身体强忍住疼痛,却是就不想要让胡一彪太过得意,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全不在意,之当是一场噩梦。 而面对庄晓曼的伪装的全不在意,胡一彪却是不客气,尽情享受着处女花穴的美感,全力进行着耸动,庄晓曼破身的处子鲜血成了他此刻一个最好的润滑。 阳物用力抽动,紧窄的花穴,其中嫩肉就好似有生命一般,死死夹住着他的阳物,穴内褶皱连叠,爽的胡一彪兴奋不已,吸力越紧,抽动更快。 粗大的阳物带动着嫩肉,一直的往外翻扯开,庄晓曼处子刚破的花穴,哪里是能够承受如此的征伐。 处子鲜血喷溅到着大腿上,庄晓曼在胡一彪的凶狠顶入下,开始还是想要尽力的隐忍,但是,身体的感觉和疼痛却是瞒不过人。 胡一彪粗大的阳物将花穴整个塞满,每次顶入,都好像是要将整个花穴给扯开,撕裂着伤口,如一把尖刀刺入,庄晓曼疼的下身都完全麻木。 连续上百下猛顶,大床摇晃,胡一彪开始习惯着花穴之中的紧嫩,而庄晓曼青丝飞晃,却是在这连续的痛苦之下,忍不住的发出着一声声的呻吟。 轻柔声语,如涕如诉,直可以让最铁石心肠者动心,但是,欲望兴奋中,胡一彪却是就一头不知着疲倦的猛兽,不仅是不停留,反而是更加的用力往内狠顶。 啪啪啪的撞击声,女子娇柔呻吟,以及着男子沉重的呼气声,交织在了一处,面对着伏倒在自己胯下的军统之花,想起平日里庄晓曼对于自己冷嘲热讽,处处看不上,现在就是如此被自己压在身下,任意玩弄,一出着当时的恶气,简直是比什么都要痛快。 「庄晓曼啊庄晓曼,让你,我让你看不起我,现在,怎样?你还不是让我干的乱叫,你就是骚,你就是个贱货!」 胡一彪干的兴起,嘴里喝喊,同时手上却是跟着发力,对着庄晓曼挺翘的翘臀用力拍打下去,好像是打鼓一般连续挥打,一下的抽打了三十几下。 庄晓曼在这拍打下,身体吃痛,洁白身躯只能跟着胡一彪的动作跟着扭动,嘴里嘤嘤叫喊,身体好似着虾米一样的躬起。 如此姿势,却反而又是让胡一彪阳物顶入的更深,龟头处渐渐的触顶到着尽头的一个柔嫩的软肉处,还好似一个小口,正在吞含着他的肉棒,爽的胡一彪几乎快要爆发。 深吸口气,胡一彪调整心态,正想要稳住攻势,龟头上突然感觉前面的软肉用力的晃动了几下,贴着肉棒,快速粘动,好似正在跳动一般。 如此感觉,胡一彪却是从没有感觉过,当即爽的他身体发颤,全身寒毛都似在着此时张开,快感从脊椎泛起,直传到脑门,然后再流转全身,爽的连脚趾尖都绷紧着。 胡一彪当时再忍不住,嘴里低吼一声,阳物继续的用力快顶,朝着那美肉处用力狠撞十几下,然后快感迸发,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的喷射进了庄晓曼的花穴中。 滚烫的爱液在花穴之内喷入,还是初次体验的庄晓曼也是忍不住如此刺激,檀口张开,嘴里不禁发出着一声深切悲鸣,洁白的身体随着这一发射入,抽搐一般的抖动不停。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男女各自的沉重喘息声,享受这高潮余韵,胡一彪借着余勇,仍然还是坚硬的阳物,继续的在庄晓曼的花穴之中抽动数下,白浊的阳精,混合着破身处子血一起的往下流出。 床单上积累了一滩的液体,胡一彪也是御女高手,知道着庄晓曼花穴之妙,这次却是开始转换方式,下身阳物开始以着轻入浅出的方式开始抽动。 有了两人的爱液进行着润滑,这一次,胡一彪在抽动间,变得更加的顺遂,阳物慢慢顶入,跟着再快速的进行抽出,每一次,都是将着花穴给塞满,但是却又不顶到底。 阳物前端在花穴深处一碰,触及到着那深处的软肉时,轻微一碰,跟着就快速的收回,然后就在穴口前抽动几下,感觉着花穴之内嫩肉蠕动,然后再一次的狠狠顶入。 使用技巧,阳物连顶,庄晓曼慢慢身体却是就沉浸在这种短暂的快感之中,几下的舒爽之后,跟着就是一阵的麻痒酸涩,然后又是一阵的充实顶入感。 舒畅满足跟着那空虚感相交,持续变化,引得庄晓曼精神不禁的被这种感觉抓住,捆绑住的身体不禁顺着这动作,慢慢的撅起着自己的翘臀,跟着胡一彪的动作配合了起来。 发射过一次,胡一彪这次阳物却是又粗又硬,更为持久,保持着如此节奏,一连的抽动了三百多下,每次就是给着庄晓曼一点快感,然后就是快速推出。 黝黑粗壮的下身一直的狠撞在那原本雪白,现在被拍打的红肿的臀部上撞动,引得庄晓曼身体动情不已,随着胡一彪高超的技巧不断的展开,渐渐的,庄晓曼也是不禁沉浸在这快感之中。 但是,有心想要折磨庄晓曼的胡一彪却是不会轻易的让其满足,阳物每次都是故意的顶入,感觉着花穴的变化,感觉到其中嫩穴刺激时,就是突然的阳物一停,缓住抽插。 就是不让庄晓曼的快感持续,无法真正的达到高潮,然后等着蠕动稍减时,再狠狠的刺入,在如此的多重刺激之下,庄晓曼被折磨的惨叫连连,也就是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看着庄晓曼那在情欲下变得痴迷的俏脸,胡一彪感觉着差不多是到时候,下身顶动节奏一变,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连续顶入,撞的庄晓曼连连呻吟不停,雪白翘臀抬起,纤细腰肢摇动配合。 「啊,不要,丢,丢了!顶到了!」庄晓曼感觉在胡一彪的耸动之下,粗大阳物似乎要顶到着小肚上,快感犹如潮水一般,澎湃涌起,花心猛颤,期待已久的高潮快感,终于是达到。 庄晓曼修长双腿无力的踢瞪几下,一股爱液从花心喷出,温热的液体喷在阳物龟头上,胡一彪烫的阳物发热,顺着花液喷洒,阳物继续的连顶数下,然后用力往外抽出。 湿润的花穴,好似不舍一般,紧紧的吸住着阳物,胡一彪当时用力才拔出,噗嗤一声,拉着花穴嫩肉外翻,一大股的阴精顺着花穴直接的流淌而出。 高潮中,庄晓曼身躯连颤,阴精连泄,下身分开,液体流淌,双目无神,嘴里不停的轻喘,还在回味着此刻的高潮感,胡一彪却是突然伸手一拉,狠狠一提庄晓曼微卷的青丝,往自己这边抓来。 秀发被提,身体无力的庄晓曼当即嘴里不禁是痛喝一声,嘴里呼出一股香气,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流过着脖子,然后到着子胸部。 丰满的双乳晃动,随着身体高潮而用力起伏,莹白汗珠,在这一刻,挂在着胸口上,好似晶莹珍珠一般,让着本就顺滑的肌肤,手感更为湿润嫩滑。 胡一彪拉起庄晓曼,右手狠狠的在着她粉嫩的乳尖上一捏,两根手指轻旋,往前拉提,看着那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绝美五官,心中得意之情大起,狠声说道。 「晓曼啊,呵呵,你说说,我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相互谁都别来惹谁,不是很好吗?这次,你却是要偏偏把事情查到我的头上来,何必呢,这就是你自找的!」 乳尖处疼痛,引得庄晓曼嘴里禁不住的惨叫一声,被胡一彪凌辱这许久,纵使她经过专门训练,此时也是体力难支。 但是,身体疼痛与羞辱,却是并未就此的磨灭着庄晓曼的斗志,看着胡一彪那猥琐的丑脸,那淫贱得意的面容,想着自己竟然是会被这样的人玩弄,心中登时感觉一阵怒意。 「呸,你个无耻败类,啊,就,呃,就凭你,你也配,你就是一个狗汉奸,你,去死!」 一时间,庄晓曼也是不知身体哪里来的气力,身体用力往后一仰,狠狠一撞,后脑往后,对着胡一彪撞去。 但是,被折磨的全身无力的娇躯,此刻想要反击,胡一彪身体健壮,一身蛮力,稍微的往后一退,右手往前一拉,挡住着庄晓曼脑袋一撞,左手一提,将着庄晓曼娇躯,就往大床边一甩。 随后,不等庄晓曼身体站起,胡一彪健壮的身体,一下的狠压下去,黝黑的脚掌却是狠狠对着那雪白双乳压踏,踩压在丰满的双乳上。 庄晓曼白嫩双乳随着胡一彪的脚掌踩压的比平,还没回气的身体被如此踩下,柔嫩双乳,被粗糙的脚掌压下摩擦,嘴里轻咳,胸部被压的几乎是要直贴胸口一般。 胡一彪连踩几脚,脚掌摩动着胸口,柔嫩的乳肉紧贴脚掌,柔柔嫩嫩的接触感,摩动脚掌,又软又痒,说不出的美妙触感,让他反而享受。 本来是想要踩上几脚,发泄怒火,渐渐却就是变成了责罚,双脚连续对着胸口踩压,感受着弹性丰满,一脚踩下,双乳一股弹力却就是在脚掌中炸开。 以胡一彪的体型,虽然在脚踏中,收住了力,不会对庄晓曼造成太大损伤,可是连踏之下,庄晓曼身体无力,却也是被踩的呼吸不畅,又痛又麻,咳嗽连连。 一连踩了二十几脚,胡一彪看着庄晓曼近乎晕厥过去,才是有些不舍的停住大脚,蹲身到她面前,看着佳人狼狈模样,心里,隐隐有些心软,想着刚才是否下手重了点。 庄晓曼呼吸回神,看着胡一彪凑近的丑脸,却是仍然硬气,毫不屈服,没有开口,却是唾了胡一彪一口,唾液吐在了胡一彪肩膀上,登时,再次的引起了他的满腔的怒火。 「娘的,你个搔货,给脸不要脸了吧,既然你不想好,那我就干死你,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嘛?告诉你,其实,老子早就是看着你不爽了!」 胡一彪怒从心起,再不顾虑,伸手抓住着庄晓曼的丝袜双腿,狠狠分开,绑在了床脚两侧,让下身原本粉嫩而此刻却是狼藉一片的花穴,更直接的展现在面前。 白浊的液体还在从花穴之中不停流淌出,样子看来分外淫迷,胡一彪却是突然转身,去到旁边,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却是拿出了几件特别的道具,再次的走到了庄晓曼身旁。 胡一彪拿出着其中的一个道具,故意的放到庄晓曼面前说道。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不知道你见过没有,等下,我就用这个,给你扩下阴,放心,不会弄坏你的,但是,过程,可能会有一点刺激!」 看着庄晓曼眼神之中终于露出的惧意,胡一彪心中得意,将着这简易形的扩阴器对着她的花穴撑入,夹住嫩肉,往外翻开。 才刚破身的花穴,嫩肉的撕扯伤口还未恢复,哪里能够承受的住如此动作,一被夹住,庄晓曼登时只觉得下身一阵疼痛,比之刚才破身之时,更加剧烈。 花穴中敏感嫩肉被拉出,虽然只是穴口一段,但是感觉也更为刺激,而此刻,胡一彪却是就拿出着一根粗大的假阳物,右手狠狠一刺,狠狠的挤进了花穴之中,开始就是一连十几下抽动,胡一彪大开大合,开始快频率抽动。 庄晓曼敏感的下身哪里能够承受的住如此的刺激,当即呻吟就是变成了连番的惨叫,嘴里终于是忍不住的发出着求饶的叫喊。 「啊,疼,好疼,不要,停,停下,好疼啊,要裂,要裂开了,胡,胡一彪,我,我不会,不会放,啊,疼……」 即使是求饶的声音,也是温柔动听,犹如黄鹂轻鸣,胡一彪用力连拉假阳物,坚硬粗糙,刺入其中,摩擦中更添痛苦。 整个过程,几乎一直是在庄晓曼的惨叫之声中进行,配合着胡一彪的淫笑,一边抽动,他还是一边的进行着威胁道。 「服不服,现在,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再嘴硬,我,我可还有着各种的办法收拾你!」 连续几十下的抽动,庄晓曼在这不停的叫喊中,却是慢慢的没了锐气,看向胡一彪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如之前那般的桀骜,虽然还未屈服,但是傲气也是已经减弱许多。 「我,啊,我,我!」庄晓曼大喘气说着,下身的疼痛,让她的意志已经是开始恍惚,但是,要让她服软,此刻却还是说不出来。 「晓曼,呵呵,让你嘴硬,没事,晚上,我们时间还长,我会让着你,开口求着我的!我们走着瞧!」 胡一彪冷冷一笑,手上缓缓抽出阳物,庄晓曼下身花穴已经是一片狼藉,丝丝鲜血流出,嫩肉撕扯更为严重,已经是红肿一片,但是,胡一彪的行动,却还是没有结束。 冷笑中,胡一彪起身走出房间,然后过了一阵,他却又重新提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手中同时还拿着一个注射器。 不等庄晓曼开口,胡一彪就是对准着她那后穴菊花处,一管液体直接对她的后穴菊花处注射了进去,冰凉的液体开始灌入后穴。 庄晓曼轻哼一声,臀部用力的晃动,但是双手双脚分别被绑住,让她如何能够挣的开胡一彪的淫弄,比起前面花穴的痛苦,这液体注入,并不疼痛,但是那种清凉感,却是更让庄晓曼感觉身体异样。 后肠穴内,液体流动,一股凉意感,一直就在后穴里流淌,好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正在其中爬动,又凉又痒,让她几乎忍不住的要伸手去后面扣动,就是恨不得,将后穴给挠烂一般。 可是最后,庄晓曼却是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是如此费力的扭动身体,然后,忍受着后穴越来越强的刺激感,以及着小腹一阵翻搅的疼痛,同时,还要忍住胡一彪那不停揉动着花穴阴蒂的异样刺激…… 痛苦,刺激,以及着其他庄晓曼也说不出的情绪,正在慢慢的侵蚀着她的意志,听着胡一彪用她那得意的奸笑声说着,只要现在屈服,就可以给自己快感时,庄晓曼的心中,开始了犹豫。 一管的液体注入,接着,就是第二管,第三管,渐渐的庄晓曼只感觉一阵翻江倒海一般的搅动,而此刻,胡一彪却是又用着一个塞子,顶入了她的后菊之中。 痛苦的感觉,一直持续,而偏偏的,想要喷发的感觉,却更加的难以忍受,此刻,庄晓曼却是又甚至觉得,前面花穴的痛苦,比较起来,反而是显得那么的温柔一般。 可是,这个时候,庄晓曼却是连着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胡一彪却是又给她口中带上一个中空的口塞,然后将阳物对着她的口腔,开始用力的进行抽动,而在她的双乳上,又是被夹了两个乳夹。 坚持,却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清丽绝美的脸上,已经是变得一片茫然,只是本能的在痛苦之中继续坚持,看不到着尽头,开始怀疑,是否该如此的坚持下去。 嘴里不停的耸动,胡一彪一直对着庄晓曼小口内抽动了有半个小时,这个时间,庄晓曼却是就要一直的忍着身体各处的痛苦。 肚子内那好像要裂开一般的感觉,让着她坚持不住,等胡一彪从口中抽出阳物,她却是就口中呻吟,脸颊讨好的贴着胡一彪的阳物磨动,只是为了要解开后穴的痛苦。 「晓曼,你这是想要了嘛?呵呵,放心,不急,我先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再给你后面,清理清理!」 胡一彪淫笑的一拨这菊花上木塞,涩胀感引得庄晓曼不禁呻吟一声,身体无力的倚靠在胡一彪身上,任其抱起,随意施为…… 浴室之中,胡一彪淫笑的托起着庄晓曼的身体,将她按在浴室之中,进行清洗,过后,抓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双腿跪在浴室地面上,露出着整个雪白臀部,跟着,阳物一顶,进入了她的后穴之中。 庄晓曼身体无力,却是只能任由胡一彪玩弄,阳物在后穴进进出出,她只能是勉力承受,身体被紧紧压住,她却是就要连合上双腿也无法办到。 浴室一场欢好,庄晓曼默默的咬牙承受,后穴的刺激和抽胀感,让她身体禁不住的又是丢了两次,然后,胡一彪才是在着她的后穴之中,狠狠发泄了一次。 后半夜,胡一彪再一次的将庄晓曼给拉回了床上,对着伤口明显的花穴再一次的进行征伐,这一次,他全然不顾着庄晓曼的求饶,狠狠的全力顶入。 好似打桩一般,用力撞顶到底,龟头连撞,却是终于的一次撞到底,感觉着尽头处,却好像还有一个小口,发力连顶,终于是狠狠刺入,顶干到着庄晓曼的子宫之中,在佳人的惨叫中,对其进行了开宫。 在胡一彪不知疲累的索取之下,庄晓曼感觉从着撕裂疼痛,再到着犹如刀割一般,到着之后,就是完全没有知觉的麻木,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凌辱,昏迷了过去。 而等着庄晓曼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不知道是几点,而她的身体,则是全身到处疼痛,就好像是散架了一样,尤其是下身,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剧疼。 房间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着一夜欢好的痕迹,庄晓曼看的心中情绪莫名,不知如何感触,好在,房间内,胡一彪却是并不在,这却是一个机会。 只是,还不等庄晓曼找到着机会脱身,胡一彪却是再次的返回,手里还拿着辣椒水,软鞭,乳环等物品,更是带来了一个让庄晓曼心念俱灰的消息。 胡一彪已经去了队里,帮庄晓曼清了假,而一向跟她关系交好的顾君如很爽快的就帮忙写了三天的假条,所以,这三天里,他们两人,就会有着一段『美好时光!』「不,不,不……」庄晓曼口中绝望的呢喃着,眼角清泪流下,她知道,这是自己绝望的泪水,她,再也回不去了。 三天后,胡一彪与庄晓曼再次的出现在特务处,表面还是谁也看不顺眼,但是,只有胡一彪知道,这位军统之花,已经是被他调教成了一个乖巧的爱奴,她美妙的身体,到处都留下着他的痕迹,成了他的阳精存放器。 在那之后,只要是一有机会,胡一彪就是会在各种地方,对庄晓曼进行玩弄,已经臣服的庄晓曼也是全力配合,以至于,在办公室内玩弄的太过火,还被军统内小美女顾君如给发现。 而作为着头号走狗的胡一彪,一向得到武藤志雄的信任,之后,又是接到命令,要负责着保护着其女武藤纯子进行游玩,至于,他是如何的接近拉近着与天真浪漫的日本美女武藤纯子的关系。 并且在之后,利用着她对于日本人于战争的宿醉心理,扮演着恶徒,对其进行着凌辱玩弄,然后又是假扮着救兵,来着一场蹩脚英雄救美,之后以此拉近关系,随后对其控制,将其变成自己另一个完美性奴,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71 秋月赤裸的娇躯被父亲撞击的不断前后晃动,丰满的双乳不断的剧烈摇晃着,乳峰顶端的蓓蕾上,父亲的口水早已经干涸了。父亲一边抽送着一边看着秋月摇晃的双乳,还偶尔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秋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父亲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如果此时有两幅眼镜该多好。 「啪叽啪叽啪叽……」父亲的胯部和秋月的胯部不断的快速撞击着,俩人的胯部已经湿了一大片,同时原本白里透红的粘液此时也慢慢的变了颜色,里面的红色越来越少,越来越透明。只是爱液刚变透明没有多久,竟然开始慢慢的变白,最后变成了白沫一样的东西,随着父亲和秋月胯部的不断撞击,那些白色的粘液越来越粘稠,最后俩人的阴毛中间不断拉起一根根丝线,就仿佛是……拉面一般,怎么拉都不会断,呃,虽然这么形容稍微有些恶心,但样式确实是如此。 「嗯……嗯……嗯……」秋月紧紧咬着下唇,露出的部分已经变的发白,可见秋月咬的力度,同时秋月的鼻孔不断的娇喘着,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鼻音。此时我不免得有些好奇,如果秋月此时张开红唇,那么声音是什么样的呢?一定十分的好听。以前的时候,听到秋月的声音大部分是在课堂上,声音响亮,穿透力强,在家里的时候,秋月和我说话很温柔,但是现在秋月的声音却十分的……娇媚,真的……无法去形容,反正就是让我感觉全身酥麻酥麻的,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父亲抽送了大约五分钟后,突然放慢了速度,最后用力的往前一顶,与此同时秋月的上半身不由得猛然挺起。 「嗯……啊…………………………」而秋月挺起上半身的同时,她被牙齿咬住的下唇不断的从牙齿中间被迫的扯出,最后终于蹦脱了牙齿的束缚,同时婉转悠长的鼻音变成了呻吟,只不过红唇张开发出的呻吟,也明显带着压制的意味,但仍然十分的动听。或许这声呻吟应该是尖锐和高昂的,但是在秋月刻意的压制之下,反而变得更加的温柔,如泣如诉,充满了妩媚,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刻,我的身体不由得一软,骨头都酥了。 与此同时,秋月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仿佛百米冲刺的运动员,经过冲刺后终于到达了终点的那一刻。后来我才懂得,秋月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父亲用粗长的阴茎在秋月的处女阴道中猛烈的抽送耕耘,只用了不到五分钟而已。而且处女膜破了,处女血此时也分泌完结了,从秋月阴道涌出的只有大量透明的粘液,在两人性器的摩擦之下,粘液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粘在俩人的胯部中间。 「呼……幸亏吃药了……」父亲保持阴茎尽根没入的姿势,胯部死死的抵住了秋月的胯部,两者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父亲不由得呼出一口充满舒爽的气息,之后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如果不是事先吃了药,可能刚插进来我就射了,真的太紧了。秋月,你真的是水做的,好多的水……」父亲的双手不由得松开了秋月的双膝,之后低头看着闭眼的秋月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情和挑逗的意味。而秋月的双膝被父亲松开后,自由的敞开在父亲的腰部两侧,仍然摆成M型。 而父亲空余出来的双手则攀上了秋月的细腰,在秋月的细腰和肋骨上慢慢的抚摸着,而与此同时秋月的双手不由得抬起,想去阻止父亲的手,可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秋月的双手竟然可以微微的抬起了,虽然抬起的玉手忍不住颤抖,也显得十分的虚弱无力,但是真的抬起来了,抓住了父亲的手,只不过从她的十根玉指的力度可以判断,她此时还是虚弱无力的。父亲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在秋月的肋骨上抚摸了一下后,就攀上了秋月那对生机勃勃的处女嫩乳,在丰硕无比的乳房上揉捏和摩擦着。秋月的两个乳房就像是面团一样,被父亲按在掌心不断的揉搓着,变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形状,而通过父亲的侧脸,可以看到父亲一边揉搓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好像很馋一样。 「啪……啪……啪……啪啪啪…………」父亲揉搓着秋月的乳房,之后再次开始抽送起来,抽送的速度慢慢的加快,秋月的娇躯被父亲撞击的再次前后摇晃起来,只不过丰满的双乳不再跟随着身体晃动,因为它们被父亲牢牢固定在掌心之中。父亲的手很大很大,但是此时却根本无法握住秋月的双乳,大量的雪白乳肉从父亲的手掌周围显露了出来。 「啊……哼……嗯嗯……」在父亲开始抽送的时候,秋月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突兀短暂的呻吟声,之后秋月再次咬住了红唇,不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鼻音,看得出来秋月似乎不像发出声音,奈何她根本忍不住。此时秋月的双乳还抓着父亲的手,秋月的手在上,父亲的手在中,秋月的双乳在下,三者就这么重叠在一起。如果不懂得人还以为是秋月主动抓着父亲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而实际上秋月想用自己残存的力气把父亲的脏手拿开,也想表明自己依然不情愿的态度。 与此同时,秋月分开在父亲腰部两侧的双腿也微微的上下滑动着,似乎想把腿收回到刚刚的样子,之后给父亲凌天一脚,但是秋月的玉足连父亲的腰部都跨不回来,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父亲没有任何顾虑的享受着秋月的处女身,可以说秋月身上所有的第一次都被他得到了。父亲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秋月的双乳,此时父亲犹如犁地的老牛一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父亲常年从事重体力劳动,所以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还有身体的强壮程度,在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此时和秋月较弱的身子来对抗,父亲完全可以占据绝对的上风。秋月的玉体就仿佛是一片嫩绿的树叶,在父亲这股狂风暴雨中,只能随风漂泊…… 「嗯嗯嗯……啊……嗯嗯……」而在父亲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抽送之下,秋月咬着红唇的力度似乎越来越松解,那种意志也越来越松动。看到这一幕,父亲不由得舔弄了一下嘴唇,之后他短暂停止了抽送,往下一趴,双手也松开了秋月丰满的双乳,强壮黝黑的身体一下子趴在了秋月的玉体上。 「唔……唔…………」与此同时,父亲身下被压着的秋月,不由得发出了唔唔的声音,父亲是歪头吻上去的,所以从父亲的脸颊旁边我看到了秋月的一只眼睛。在红唇被父亲吻住的那一刻,秋月的眼睛短暂的睁开了一下,或许是因为父亲吻的太过突然,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在秋月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虚弱,一丝迷离,一丝不愿,还有一丝……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父亲的双手扶住了秋月光滑雪白的肩膀,之后胯部再次耸动了起来,不过刚刚是前后耸动抽送,现在变成了上下耸动抽送。父亲黝黑的大屁股不断的上下起伏,胯部和他的腹部不断和秋月的身体撞击着,发出了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两个声音,而两个声音的间隙又十分的短暂,所以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让肉体撞击的声音也不由得变了味道。 我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到父亲黝黑的大屁股,两个臀瓣分开,臀沟可以看到清晰浓密的后腚毛,后腚毛中间是一个硕大黝黑又恶心的大屁眼,往下就是一个鼓鼓长满阴毛的睾丸,往下就是一根粗长无比、布满白色粘液的大鸡巴,此时正在秋月同样布满白沫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着…… 72我的阴囊整体也就是鹌鹑蛋差不多大,而父亲的大阴囊比鸡蛋还要大,甚至可以赶上鹅蛋的大小。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阴囊的作用,只是感觉父亲的阴囊大的有些过分了。此时随着父亲的抽送,鹅蛋大小的阴囊也不由得上下翻飞,每次插入的时候,阴囊都会拍打到秋月的臀沟中间。此时我不由得慢慢往下移动身体,让看的角度在往下一点,结果真的看到了俩人相连的地方,只见父亲的阴茎不断的在秋月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两片粉色的阴唇此时已经微微有些红肿,比刚开始要肥厚很多。随着父亲抽送,秋月的两片阴唇不断的外翻着,阵阵乳白色的粘液从秋月的阴道中涌出,最后汇集在她的臀沟处,流到了秋月粉色的肛门处,还没有来得及继续的往下流淌,就被父亲不断拍打在秋月肛门处的阴囊给拍打击飞到了床单各处。 我也终于看到了秋月的肛门,一个粉色的肉旋,在雪白的臀沟中间是那么的显眼。父亲的屁眼是又大又黑,周围还长满了黑毛,而秋月的屁眼却是又圆又粉,比父亲的屁眼好看多了。此时父亲的阴囊不断的甩动拍打着秋月的肛门,粉色的菊花肉旋在我的眼前忽闪忽闪的若隐若现着。 「吧唧吧唧吧唧……」父亲鹅蛋大小的阴囊不断撞击着秋月的肛门,白色的粘液在两者之间不断的拉扯,父亲的阴囊皮和秋月的肛门之间拉扯着一根根白色的粘液丝线,一切都是那么的萎靡和淫荡。 「滋……滋……嗯……」此时的父亲双手扶着秋月的肩膀,虽然我看不到,但是可以听到父亲和秋月接吻的吸吮声,同时父亲不断的喘着粗气。秋月的双手此时死死的抓着床单,承受着父亲一声又一声的撞击。 「啵……呼……」亲吻了许久之后,父亲终于停止了亲吻秋月,之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啪啪啪啪……」父亲一边大力的抽送一边挺起了上半身,之后双手抓住了秋月的双乳,这次没有来回的揉搓,就是那么简单的用两手覆盖住了秋月的双乳,胯部猛烈快速的撞击着秋月的胯部,震耳欲聋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清脆和响亮。 「嗯嗯嗯……呃……嗯…………」而秋月此时上下晃动着,不断承受着父亲的撞击,同时她的双唇紧紧的抿着,嘴唇上已经沾满了父亲的唾液,此时的秋月脸色潮红,而且枕在枕头上,头部不断的左右来回的晃动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不行了……不行了……啊……不行了……射……射了………………」就这样抽送了不到半分钟后,父亲一边抽送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似乎带着焦急还有极度的兴奋,与此同时秋月也听到了父亲的这些话,只见她精致的五官扭在一起,充满了纠结和挣扎,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啪……啪……啪………………………………」父亲的抽送变得疯狂而快速,最后变得越来越慢,直到最后一插,父亲的阴茎紧跟没入,同时长满黑毛的胯部和秋月的胯部死死顶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与此同时父亲的上半身不由得往下一趴,压在了秋月的身上,胯部顶着秋月的胯部,一耸一耸的,但是没有把阴茎拔出来,虽然阴茎已经插入到了尽头,但父亲还是往前拱,似乎想要连阴囊都一起插入到秋月的阴道中。随着父亲趴下,我也再次看到了父亲那鹅蛋大小的阴囊,只见那个大阴囊此时就仿佛是一根心脏一般,收缩和跳动着,就仿佛是一个橡胶球,正在不断往秋月的阴道中挤压着什么。 「啊……唉…………………………」与此同时,抿着嘴唇压抑许久的秋月在这一刻,红唇崩开,她似乎再也珉不住了,同时张开的双唇中间发出了两声完全不同声色的婉转呻吟声,悠长而缠绵,虽然不具有强烈的穿透力,但是听在别人的耳中,却是那么的拨动人的心弦,让人浑身酥麻、销魂……与此同时,秋月分开在父亲身体两边的双腿,此时也不由得微微抬起和挺直,或许在这最后一刻,秋月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而且,我发现父亲趴在秋月身上的雄壮身体,也在这一刻被拱起了一下,而且不是父亲自己挺起的,是被身下的秋月顶起来的。在第二次高潮的这一刻,秋月挺起了上半身,用自己丰满的双乳把父亲给拱起。 「呃…哦……」随着父亲的阴囊收缩停止,父亲趴在秋月的身上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了一般,趴在秋月丰满纤细的娇躯上不断的喘着粗气,而秋月此时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原本死死揪住床单的玉手此时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楼下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刚刚的狂风暴雨停歇了,只剩下父亲和秋月粗重的喘息声,俩人就那么重叠在一起一动不动。此时我看着被父亲压在身下的秋月,脑海中想着秋月会不会被父亲压坏?毕竟父亲身体好重,而秋月又十分的苗条。 此时我能够看到秋月的脸庞了,因为父亲把脸埋在了秋月的脸侧,额头枕在了秋月旁边的枕头上。此时的秋月没有睁开眼睛,微张的红唇许久之后才重新闭合,而在这一刻秋月的双眸也虚弱的睁开了,她看着屋顶,仿佛在和我隔着木板缝隙对视着,但是从她眼球的角度来看,她没有发现我。此时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之后又微微转头看向了旁边,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侧脸,秋月的眼中不由得涌出了晶莹的泪光,之后秋月的脑袋又微微的转动,最后看向了床单,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父亲…… 「呼……」许久之后,父亲似乎恢复了过来,只见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之后从秋月的身上慢慢的起身,双手撑在了秋月的脑袋两边。此时的父亲看着秋月,看着秋月侧脸微微的流泪,似乎不想看到他一般。此时我看不到父亲的脸,但是感觉父亲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同时呼吸也有些紊乱,似乎有些紧张和害怕。 「滋……啵……」父亲不由得挺起上半身,之后胯部慢慢的往后撤,那根在秋月处女阴道中浸泡了很久的阴茎慢慢的拉出,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的粘液,随着一声脆响,父亲的大阴茎终于从秋月的阴道中拔出,在父亲的阴茎拔出的那一刻,秋月的胯部还细微的往上挺起了一下,同时正在流泪的双眸也不由得眨巴了一下,呼吸也紊乱了一下。看得出来,父亲这一拔,也给秋月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随着父亲的阴茎拔出,秋月的阴道口显露了出来,只是秋月的阴道口在这一瞬间没有闭合,反而露出一个和父亲阴茎一样直径的大圆洞,透过圆洞能够看到秋月阴道里面粉色的腔肉还有一个豆粒大的小肉球,而且阵阵白色的粘液从秋月的阴道中涌了出来,划过秋月的肛门和尾椎骨,之后滴落在了屁股下面的那块白布上。此时我傻傻的再次好奇起来,看着那些白色的粘液,仿佛牛奶一般,这些东西是什么?怎么父亲尿尿是白色的「牛奶」?而我尿尿要么就是透明的,要么就是黄黄的,我从来没有「尿」过这么白这么浓的。 「呼……」父亲再次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之后慢慢的下床,此时他胯间的大阴茎还坚挺的勃起着,随着父亲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跳跃着,只是黝黑的鸡巴上好脏,都是白色的粘液,湿漉漉的,看着就恶心。父亲下床后,拿起了卫生纸,之后开始给秋月的胯部轻轻的擦拭着,把那些涌出的白色粘液擦拭干净。一团又一团,父亲不知道用了多少片卫生纸,只是秋月阴道中涌出的白色「牛奶」怎么也擦不净……
舰长正站在希儿的房间门口,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只要他稍稍的花 点力气按下门把手,便可以轻松把门打开。 「希儿,你在吗?我可以进去吗?」 虽然是希儿的主动邀请,但舰长并没有就这样直接进去希儿的房间。毕竟出于礼貌,他决定还是先轻敲了敲门。 「舰……舰长……?!」希儿的轻柔细声透过虚掩的门缝传入进了舰长的耳朵,虽然很小,但是因为习惯了,所以基本也听得很清楚。 「请,请稍等一下……」 「好的……」 简单答应之后,舰长便站在房门口,等待着希儿下一步的回应。 让他有些不解的是,为什么希儿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把自己叫到了她的房间按理来说,此时她应该和布洛尼亚待在一起,享受着属于她们的二人世界,做着一些符合她们这个年龄的小女孩该做的事情。像是打游戏,看童话书,枕头大战啊什么的…… 「我最近没让布洛尼亚她出什么任务啊。再加上要是因为孤单的话,找萝莎莉娅和莉莉娅玩不就行了。感觉怪怪的……」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索「舰……舰长……你可以进来了。」 得到准许的舰长轻拉开了门,进入到了希儿的房间「舰长你先坐沙发上休息吧,我马上就好。」 希儿甜美的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与此同时,空气中也开始弥散开了一股茶香「好的。」 舰长听许了希儿的话,安静的坐在了沙发上。 希儿的房间有着明显的属于她这个年龄特有的少女气息。房间的内饰简洁,可爱而又温馨,淡淡的粉红色主调也与希儿本人非常地相称。而且不知为何,空气中除了茶香之外,似乎还弥漫着属于少女特有的清香气息。这些元素混合在一起,让舰长的嗅觉与视觉享受着温和的二重奏,之前的那些疑惑与顾虑也就自然而然的烟消云散了。 「嘛,反正等会问问看就知道了,估计也就是一些小女孩之间的一些小事情而已……」 过了一会儿,希儿端着托盘走来了。她慢慢坐在了舰长旁边,将托盘中的还冒着热气的红茶杯放在了眼前的茶几上。 「舰长请用。」希儿露出着甜美的笑容,向舰长说道「谢谢。」 舰长手握杯柄,将杯口放在了双唇之间。沁人心脾的茶香扑鼻而来,热茶饮入口中,微微苦味伴有着回甘,搭配在一起,醇厚甘鲜而又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希儿,这茶好好喝欸!」 「舰长喜欢就好。」她大大的眼睛凝视着舰长的脸庞,嘴角依旧保持着甜美清纯的微笑在将满满一杯茶饮尽后,舰长慢慢的放下了杯子,并侧身看向了希儿。 「话说希儿,你找我到底有什么……」 就在此时,一股沉重的感觉突然朝着舰长袭来。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无力,脑袋开始感到昏昏沉沉,眼皮也变得愈加的沉重。 「怎么回事……」 就在舰长为这样莫名的感觉而诧异时,身旁希儿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来以为会要一段时间才会生效呢,没想到药效竟然这么快。」 舰长这才发现,此时的希尔不太对劲儿,似乎就像是……突然变了个样子。 他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希儿?不对……你不是……」 但话还没出口,舰长便已经躺倒了下去…… 当舰长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希儿的床上。除了一条内裤以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昏暗的灯光下,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索紧紧的捆住。他试着挣扎了几下,但绳索紧实的死结简直结实到不管怎么样似乎都没办法解开。再加上兴许是因为那杯茶的关系,虽然双腿依旧可以活动,但身体依旧是无力的状态。在花费掉所剩下的仅有的力气坐起后,他便再无任何的精力去完成其它的动作。 「到底是……?」 就在舰长为自己此时所陷入的状况而感到不知所措时,开关门的吱呀声传入进了他的耳朵。 「舰长晚上好啊。」甜美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个声音,舰长不可能不知道是谁。 「希儿……」 脚步声渐渐的越来越近,与此同时,脱掉衣服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布料摩擦以及拉开拉链,紧接着裙子便自然地掉落在地板上。 直至最终,希儿出现在了舰长的面前。 蓝色的短发已经变成了血液般的黑红,就连瞳孔也变成了一样的色彩,往日的清纯在此刻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侵略性和欲望的眼神,还有那轻微上挑的诡异笑容。 舰长明白,希儿的身体,已经被她的里人格所主导。 「为什么要这么做?」舰长抬起眼眸看向希儿,眼神满是疑惑「因为,希儿喜欢舰长你啊。」 此刻的希儿已经是完全的赤身裸体。白皙粉嫩,娇嫩欲滴的水嫩肌肤,漾着奶蜜般的润泽。纤细的腰肢,以及她曼妙颀长身材下那独属于少女特有的甜美锁骨,无不吸引着舰长的目光。虽然知道盯着看不太对,但毕竟是男性的本能。面对少女的曼妙果体,不看或者闭上眼睛反而才会显得十分的奇怪「看来舰长,也很喜欢希儿的身体呢。」舰长「下流」的目光似乎让希儿十分的开心。 「……」舰长虽想要反驳些什么,但是怎奈自己盯着希儿的身体看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我并不讨厌呢。甚至说,我希望舰长能够看得更仔细一点呢……」 希儿一边说着,同时慢慢的坐在了舰长的大腿上。 腹肌还有大腿所传来的柔软触感,鼻腔里也尽是少女的幽香。希儿柔软的双臂轻揽着他的后颈,柔嫩的酥胸与舰长的胸膛轻轻的相互摩擦着,紧凑而富有弹性的臀股不停的触碰和挤压着舰长的股间处。挥之不去的少女清香,肩颈肌肉传来的柔荑抚按,无数种奇妙的感觉一齐袭向舰长的大脑,如果不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强迫上的话,那想必一切都会变得十分的温馨怡人。 「怎么样舰长?有没有看得更仔细一点呢?」 舰长把脸扭向了一边,以避免自己的眼神再次接触向眼前的希儿。与此同时,他把捆起的双手握拳并到胸前,并轻轻的往前推着,以尽量和希儿保持一点距离。 「怎么了舰长,难道你不喜欢希儿了吗?」似乎是感受到了舰长的抗拒,希儿轻声向舰长问道她将左手放在了舰长的下巴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的脸。右手则抓住了绑着舰长双手的绳索,让他无法再做出轻推的动作。 「这怎么可能……」舰长摇了摇头回答道「那难道……是舰长不相信希儿说的话吗?」 舰长与里人格希儿的关系,可以说是十分的微妙。毕竟,每当希儿被里人格所控制而被关押起来的时候,舰长永远都是第一个去看望她,陪伴她的人。慢慢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最开始陌生人一般的单方面视而不见,渐渐变化成了后来的就像是兄妹之间一样的亲密。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他的眼神向下飘去,刻意的回避着希儿的目光。 「那……舰长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希儿呢?」 「因为……这幅身体,依旧是属于原本的希儿的。就算现在的是你,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能就这样趁机……拿走了属于布洛尼亚的希儿……」 这个答案,让希儿在一瞬间愣住了。她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身体也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些许泪珠也开始在她的眼眶中泛起。 「对不起……」 「……」希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低着头。 但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的更加的剧烈。 舰长看着沉默不语的希儿,想要说些安慰的话语,但是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啊……」 「希……!」 还没等舰长说完,希儿突然把手放在了舰长的肩上,猛的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为什么连你也这样想啊!!!!」 「希儿……冷静点……」 「我冷静不下来啊!!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啊!!!」 泪水从她的眼眶中缓缓的流出,滴落在了舰长的脸庞上…… 「就因为我不是布洛尼亚姐姐所熟知的希儿,就因为我是那个特殊的存在,就因为我诞生于量子之海,所以,我就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吗?!!我就该是那个理应消失的人吗?!!!回答我啊,舰长!快回答我啊!!」 「希儿……我……」 「我也想和布洛尼亚姐姐她们一起玩啊!我也想和大家一起并肩作战啊!我也和普通人一样有喜欢的人啊!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想啊……」 一滴一滴落下的眼泪,诉说着希儿着内心,委实让舰长的内心感到难以消受。 「我知道的……等到明天,德丽莎便会正式的将我清除。这样的话,那个大家都会喜欢的希儿,就会留下来了。」 其实她什么都懂她什么都知晓她在质疑质疑着周围也质疑着自己「求你了舰长……至少……告诉我一个答案好吗?求求你了……」 舰长看着眼前的希儿那漂亮的大眼睛不同于往常,在此刻,它们向自己传递着恐惧与脆弱她很害怕她不想就这样消失她不想……就这样离开联想到之前自己所做出的抗拒动作,还有自己所说的那一堆话语。舰长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大耳光。明明和她是如此要好的朋友,为什么在这时候,自己却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想法呢。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沉默了片刻,在重整这混乱不堪的心情后,舰长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望向希儿的脸「我不知道其她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希儿你的存在,还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光,让我真的,非常的开心。」 也许是因为舰长温柔话语的关系,此刻希儿的内心多少也安定了几分,颤抖的身体渐渐的也平静了下来「你绝对不只是什么原希儿的第二人格。对我来说,你就和圣芙蕾雅所有的学生一样,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舰长……」 「你和所有青春期的少女一样,拥有独立思考,拥有丰富复杂的情感和性格,以及无限的未来。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这就是我的答案,希儿。」 如果能够有一个拥抱作为终结的话,那可能是最好不过的了。但因为自己的双手被希儿用绳索捆起,所以也没办法给予希儿一个温暖的拥抱。 但似乎那些话语,已经是足以了。 「舰长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希儿大大的眼睛凝视着舰长的脸庞,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舰长所说的话。 「绝无半点虚假,希儿。我怎会,舍得你离开呢。」 即使是抛开刚才的悔恨,这些话也是绝对的出自舰长的真心。作为休伯利安的舰长,他知道这个计划这个已经许久了,他也试过劝说德丽莎,让她停止或更改计划。但可惜,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小小的舰长而已,无法影响任何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他不忍心告诉希儿,所以后来,每次和希儿见面的时候,他会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绝闭口不谈任何关于这个计划的半点消息。 「谢谢你,舰长,果然最喜欢你了……」希儿终于破涕为笑,并轻轻的拂去了脸上的泪痕。 舰长看着希儿的笑容,内心依旧有些疼痛。 毕竟,想到从明天开始,就再也无法看到这么美丽的微笑,内心便不由得忍忍作痛。 他本想对希儿说声道歉,但是想到此时的氛围,只得将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那么希儿,现在能为我松绑了吗?」 当二人重新坐起身子后,舰长举起了自己被绑着的双手,向她问道。 「那当然是……」 「当然是……?」 「不可能的啦。」 从希儿口中一字一字所说出的话,让舰长在一瞬间愣住了。他试图说服自己是希儿在向自己开玩笑。但是此时希儿微妙的微笑,让他的想法也就自然的不攻自破了。 「舰长还真是单纯呢,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会就这样,放过舰长你吗?」 她的双臂再次勾搭在了舰长的肩上。希儿的眼脸近在眼前,这让舰长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确确实实地,有这么想过,嗯……」 此刻的二人不同于刚才,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但在倾诉完内心真实的感受后。舰长这才发觉,自己和希儿的身子着实贴的太近了。 「别人的话,确实是会那样的呢……」 实在是离的太近了,近到舰长能够轻易的感受到希儿温热的鼻息。与此同时,希儿纤细的手指也轻抚着他的嘴唇「但是舰长……是最了解希儿的,不是吗?」 「……咕」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而且,舰长你还没发现,那杯茶里,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吗?」 在希儿说完这句话后,狂热的欲火开始在舰长的身上灼烧了起来明明未到夏季,但是舰长却感到愈加的燥热,兴奋与愉悦充斥着他的大脑。 尽管试着保持理智,但随着药效逐渐在身体内扩散开来。理智开始慢慢的败给了慾念。不断上涨的体温让思绪早已经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舰长……」希儿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舰长,同时向他低语道细看之下,舰长这才发觉,眼前的希儿是多么的美丽。 玲珑有致的瑶鼻,口吐仙纶似的檀口哪怕仅仅是叫着自己的名字,便有如天籁在耳旁面对着如此美艳娇媚的希儿舰长已经无法再用大脑来思考了明明知道的但是现在让那些什么狗屁道德全都见鬼去吧「希儿……」 两人的嘴唇便就这样贴在了一起,轻轻的吻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希儿温润的唇瓣清冽而又香甜,感受着这份温热的舰长就这么任由希儿触碰着。 「嗯……呜……唔……」 享受着希儿湿濡的唇瓣,她闭眼发出的嘤咛声,是如此的新鲜而又娇艳。渐渐的,舰长也闭上了双眼,开始默默的享受起这份少女独有的芬芳。 过了良久,才不舍的分开。 「诶嘿嘿,舰长兴奋起来了呢。」 「……」媚药的药效似乎快要到达了临界点。他微微张着嘴巴,感受着嘴唇的干燥和喉咙深处的干渴。 他直盯盯的看着希儿湿润的红唇,就像那是唯一能够让自己感到好受一点的甘露般。 「想要吗?舰长?」 「……」他微微的喘息着,并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样的话,舰长你就要自己说出来哦。」 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此刻,男人所谓的自尊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终于,舰长再也无法忍耐抛弃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快……希儿……我想要。」 他们注视着彼此的脸庞,并再次向对方献上了自己的润唇。 第二次的接吻变得浓厚连绵了许多,就连舌头都紧紧相依并相互缠绕着。唾液随着舌头之间的相交来回的交换并交融在了一起,交杂所产生的水声也让她们彼此感到愈加的兴奋。 「嗯,哈拇~ 嗯呼啊……嗯,啾……」 压在舰长胸膛上的,是希儿柔嫩的酥胸环抱着他脖子的,是希儿纤细柔软的手臂涌入进舰长鼻子中的,是独属于希儿的如百合花般的幽香唇齿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 这一切,都更加的刺激着舰长良久分开,二人都木然地张着嘴,红润的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丝绒,直到最后慢慢的落在胸前。 与舰长所设想的不同,刚刚的那个吻,并没有让自己燥热的欲火得到任何的缓解,甚至与之相反,和希儿的湿吻反而让他更加的不能自拔「舰长的那里,变得大了起来呢。」 希儿饱满而紧实的臀部不停的摩擦着舰长的下身,很快的,舰长便被这一连串的快感所击倒「拜托你……希儿……快……」他强忍着喘息,轻咬着嘴唇,对着希儿说道「不要那么急嘛,舰长,这么急躁的话,可是会让女孩子不开心的哦。」 她放开了揽着舰长脖子的双臂,并慢慢退到了舰长的大腿处。 「希儿,你这是……?」 「一点小小的奖励而已。」 白皙的小腿悬在半空,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有这般优雅和欣长。那双精致秀气的小脚亭亭玉立,纤如蝴蝶的踝骨和修长的足胫丝毫不显童稚,小巧的足趾也似猫爪般蜷缩起来,伸向了舰长早已鼓起的小帐篷。 此刻的舰长,就这让任由希儿玩弄着自己。 因为舰长知道,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这场欢愉了希儿柔嫩秀美的玉脚夹住了早已伫立已久的肉棒,如同灵活的青蛇一般,开始自顾自地上下轻轻的套弄搓揉着。 灵活小巧的脚趾夹裹着肉棒,来回的套弄摩挲带领着顶端的龟头,刺激着舰长的敏感神经。 他不得不勉强的用绑起的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以免自己因为这如此强烈的快感而瘫倒「喜欢希儿的脚嘛?舰长?希儿一边挑逗的问着,一边加快了脚趾的速度。两只柔嫩的小足都亲密接触着舰长的欲望。他的牙关紧咬,细微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强烈的刺激让感觉越来的强烈,使得他只能发出抽气声。「不行了……希儿……我要……」 舰长终于是无法再强忍下去了。他最终解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让浓稠的精液从头端的马眼毫无保留地全部都喷射了出来,丝毫不落的落在了希儿的洁白脚背上。 「呼……呼……」舰长大口地喘着气,双眼看向了希儿被精液所浸染的小脚他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羞耻,还是兴奋。但是不得不说,射精确确实实的让自己的欲火有些似有似无的消退。 「该结束了吧,希儿……」 但希儿似乎并没有听到舰长所说的话,她自顾自地盯着那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好奇的像一个孩子一样。接着,她伸出纤纤素手,从脚背上轻抹了一点点的精液,放入了口中「嗷……呜」 她陶醉的品尝着,仿佛这就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舰长能清晰地看到,希儿的红舌在仔仔细细的舔舐着指尖,将自己所射出的精液全部的放入了口中,并随着「咕哝」的一声,咽入了喉中「好好吃。」 接着,她再次看向了舰长,并重新回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中「没想到舰长的下面会是这么的湿呢……搞得希儿也变得一样了……」 她的手慢慢的向下伸去,移向了自己的阴户中。 从蜜屄中流出的淫水已经染湿了整个大腿内壁。看着自己像是泛滥一样的淫水,希儿伸出了和刚才一摸一样的手指,并将她插入进了蜜屄之中。当再次抽出时,整个手指都已经被淫水所湿润着。 接着,她将手指放在了舰长的面前舰长望着眼前希儿的手指,上面的液体发出着一样的光泽,如同亮光对于飞蛾一样,不断地吸引着自己。 「想要尝一下吗?舰长?」 这句话就像是电流一样,窜过了舰长的全身。之前好不容易因为射精而冷静下来的身体,再次开始热了起来。 他的嘴唇开始自动的往前贴近,将希儿的整个手指都吞入了口中。 「嗯……唔……」 他的舌头整个都缠绕了上去,不停的舔弄和噱吮,直到最后所有的液体都被消灭干净,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舌头。 希儿看着连接在自己指尖和舰长唇角的口水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吃吗?舰长?」 「好吃……」 「想要更多吗?」 「嗯。」 看着舰长渴求巴巴的神情,希儿先是轻轻的将舰长推倒,接着便转过了身子,趴在了舰长的身上。她将双腿分开在了舰长头的两侧。随着这一动作,她的整个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完全呈现在了舰长的嘴前。 「那么,我就先开动了哦,舰长。」 说完,希儿火热的舌头便来到了肉棒的前端处,在细嫩红舌触碰到的一瞬间,舰长便就猛地一激灵,有种腰身要飘起来的快感。 「咕!」 刺激之后,舰长得以睁开了双眼,看向眼前红嫩的蜜屄。刚才的淫水便是从这里所产生,想起来了刚才所品尝的那种美味,舰长便直接毫无思考的将舌头伸向了其中,开始了舔弄。 「啊!」 似乎是没意识到会有如此强烈的刺激,仅仅是轻舔上去,在舰长身上的希儿的身体在一瞬间弓了起来。并且随着舰长的舌头开始愈加深入的探索,带给希儿的刺激也开始愈加的强烈。 「没想到……舰长会这么主动呢,那我也不能就这样输掉啊。」 说完,希儿便用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双乳,在夹住舰长的肉棒的同时,也将肉棒吞入进了自己的口中。龟头整个被温暖的粘膜包住,在口中被肆意的玩弄着。 抑制不住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来,让舰长欲罢不能。 「嗯……唔~ 舰长的~ 肉棒~ 好好吃……嗯~ 」 调皮的舌尖戳弄着马眼,随着软绵舌头越来越激烈的吮吸,快感信号就像是浪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舰长。为了得到缓解,舰长的舌头也开始更加卖力的舔着希儿的阴蒂还有阴唇。此时此刻,房间里仅剩下了吮吸还有舔弄的声音,因此彼此都在用身体感受着最强烈的快感。 「希儿,我马上要……」 已经兴奋到了极限了。还没等舰长说完,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再次的喷射而出。 在希儿的樱桃小嘴中爆发了出来。 「哈啊~ 哈啊~ 」 希儿慢慢的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刚才所射出的精液除了几小滴顺着肉棒流出外,其余几乎全部都被希儿吞进了嘴里。她闭上了双唇,咕哝一声,如数将所有的精液喝了下去。 「多谢款待哦,舰长,希儿吃的很饱哦。」 舰长整个身子瘫软在了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两侧的双颊已经完全被渗出的汗滴还有希儿些许的淫水所润湿。 但和舰长此时的状态所正相反的是他依旧坚挺在那里,依然直直伫立起来的肉棒。 「看来舰长的胃口真是大呢,明明吃了希儿那么多的东西,却还是没有满足……」 希儿邪魅的口吻不断挑逗着舰长,他试图重新坐起,但希儿却将她的手放在了舰长的胸前,让他的想法无法如愿。 「舰长没必要大费力气哦,今天就让希儿来主动吧。」 他慢慢的爬回到了舰长的股间处,并把双手撑在他的腹部上,将自己的蜜屄对准向了肉棒。 女性的性器往往是十分奇怪的,就像荷花一样,虽然近处亵玩也并非不可,但要论最好的享受方法,果然还是远观而非近看。 舰长仔细地盯着那发出耀眼光泽的蜜屄,让他无法轻易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想到自己的肉棒马上就要被它包裹起来,舰长的脑袋就好似沸腾了一般。 「那个……要怎么做呢?」 希儿开始轻轻的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咕啾」的声音开始响起。这是性器之前互相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伴随着摩擦,舰长可以敏感的感觉到,一股热力在不断的袭击着赤裸裸的性器舰长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以试图将自己的肉棒能够插入进希儿温暖的蜜屄中。 但希儿却挺起了自己的上身,巧妙的逃开了。 「希……希儿,够,够了吧?不要再刺激我了……」 「这是恳求吗?~ 不好好说的话,希儿我可是听不懂的哦……」 「咕……」 舰长明白,自己是根本斗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的。 「请……请让我舒服吧,希儿。」舰长微张开口,喘着气说道「让什么舒服呢……?我可不太明白呢,舰长……」 希儿邪魅的口吻不断挑逗着舰长,再加上与此同时的性器之间不断地摩擦。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舰长无法再强忍下去了。 这一次,他彻底的放下了自己的那所谓的道德感,还有自尊心。 「请……请让我的肉棒舒服吧……希儿……」 「呼呼~ 不错的发言哦,舰长。希儿很喜欢呢……啾」 她轻俯下身,吻了一下舰长的额头。 「那么,就请舰长看清楚了哦……嗯唔呼……」 他稍稍的抬起了腰,然后迅速的落了下去。 「啊嗯!」她猛的娇喘了一声,双眼紧闭肉棒在一瞬间被蜜屄紧紧的包裹着。 热力侵袭着舰长的大脑神经,对于舰长来说,希儿的肉壁居然会这么的热,这是他根本难以想象到的。 「唔呼呼……舰长的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着……好棒……」 希儿紧闭着双眼,樱桃小口中发出着悦耳的舒爽娇喘。 由于早就已经湿透了,所以肉棒能够顺畅的进入到深处那团滑腻的软肉柔软的肉璧随着希儿腰部的上下运动不断摩擦着舰长敏感的肉棒,让他舒服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唔哈啊……舰长的那里……好硬……好棒……」 她的蜜屄夹着舰长的肉棒,而里面的肉璧也正不断地收缩,说明她和舰长一样,都处于一个十分兴奋的状态,她也开始娇喘的更为激烈。 「没想到……这么舒服……实在是……太棒了!」 希儿面泛潮红,娇气直喘,呼吸着淫荡的鼻息。白皙的肌肤上冒起一层香汗,就连短发也被薄汗所浸染。 「好舒服啊……舰长又硬又热的肉棒……不停的侵犯着我的里面……真是……太棒了……」 她一副荡漾的表情,微张的嘴巴吐露出如此撩人的话来「舰……舰长……希儿……希儿……感觉好舒服啊……」 「嗯……我……也是¨~ 」 室内回响起肉体碰撞的声音终于,二人都到达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希儿,我快要……射了~ ……」 「嗯……射吧……快……舰长……在希儿的小穴里……尽情的注入进舰长热热的精子吧……」 她拚命扭腰着摆臀,使得酥胸也开始了激烈的晃动。 终于,希儿的身体开始痉挛,肉壁猛烈地收缩着,滚烫的精液大量的从舰长的肉棒射出,打在小穴的最深处,希儿体会到绝顶的快感,最终无力的倒在舰长的怀里。 似乎是被这避无可避的爽利快感所击昏,舰长的脑袋开始变得一边空白。 也正因此,他开始忍不住的坦露了自己的真心「对不起……希儿……对不起……」 他望着躺倒在自己怀里的希儿,忍不住的留下了泪水。 「我爱你……希儿……我爱你……不要走……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 这时,希儿再次吻向了舰长的唇,温柔的安慰着他她细长又轻挑的睫毛微微颔起,透彻的眼眸中,映出了舰长的脸庞。 只要稍微看上一眼,便会被其美丽所打动。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会爱上这个女孩啊但……这份爱……只能就这样暗留在心里了吗? 「没事的哦,舰长。」 希儿再次向舰长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相信我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如此温柔的口吻,让舰长的大脑开始平静了下来。 很快的,他便进入了梦想之中finis当舰长醒来时,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疼痛在看了看周围后,确认了是在自己的房间没错。 但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还有昨晚到底都发生了点什么,他都有些记忆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应邀去了希儿的房间,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像是空白一样,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算了……还是先去上班吧……」 他穿好了衣装,在洗漱完毕后,他来到了那个老地方- 休伯利安的舰桥在电梯门开启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布洛尼亚,早上好啊。」 「什么早上好,明明现在都已经是接近中午了。舰长真是个大懒虫,竟然睡到这么晚。」 「行了布洛尼亚姐姐,没必要这么说舰长啦……」 不得不说,布洛尼亚熟悉的挖苦,可以说是比咖啡还有有效。而另一个如天使般甜美的嗓音,就如同蜜糖一样。两者组合在一起,可以说是最好的早餐了。 「那……我就改口说中午好吧。咳咳」 他微低下头,轻咳了两声「」中午好,布洛尼亚,还有希……「就在他看到希儿脸庞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愣住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吐露的心声,还有自己爱的告白在这一刹那,他全部都想起来了。「舰……舰长?」 就在希儿还在怪异舰长怎么了的时候,他却已经快速的跑到了自己的身前,并牵起了自己的手「希儿!」 但就在摸到希儿手的瞬间,舰长就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不在了…… 在意识到这个结果后,舰长慢慢的放下了希儿的手,泪水一粒粒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回不来了……她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男人哭哭啼啼的,可不太好啊,舰长。」 这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舰长立马转过了身,只见一个和希儿一模一样的女孩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同的是,她没有和希儿一样的蓝色短发,取而代之的,是别样的黑红「这……怎么会……?」舰长对于现在的状况感到十分的奇怪「啊,原来舰长还不知道吗?」这时,身后的布洛尼亚发话了。 「德莉莎学园长早就更改了原本的计划了。在经过我和学园长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努力后,我们成功的制造出了名为」复制人「的载体。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将希儿的第二人格转移到复制人中,而没有必要将她消除了。」 「就是这样!」「希儿」兴奋的叉起了腰,像是为自己所得到的这副新的身体而感到十分的骄傲「从今天开始,我就也是休伯利安的一员啦,请多指教,舰长!」 说完,「希儿」便直接扑向舰长,紧紧的抱住了的舰长的后背。而舰长也毫不犹豫地伸出了双臂,将她揽入进了自己的怀中「欢迎登舰,希儿。」 「是,舰长!」
【前言】 小栖去参加修学旅行的三天里,那个孩子再次出现在了,他就在我家的门口等我…… 我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结束了,我也有心理准备,在未来和他保持着肉体关系……或者说,我大概是在迫切地期盼着,一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出现,即便他只是我儿子的同学。 我的出轨对象,他是我儿子的同学,吴吉。 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他因为和家里闹矛盾而跑来我家借宿,我同意了,却没想到在夜半时分,他溜进了我的房间里强暴了我。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在他强暴我的同时,我居然动情了。 之后,强暴也变成了你情我愿的欢爱。我和儿子的同学就这样打破了伦理的枷锁,男欢女爱,几度梅开,最后在我神智迷乱的时候,我甚至同意了让他内射进来…… 也是从那以后,我的性欲变得比过去更加旺盛,连自慰都难以满足日益高涨的欲望。只是从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来找过我了,而我的身体却在渴望着,渴望着和他再次融合的一天。 所以时隔几个月之后,那个孩子再次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没有拒绝,而是把他请进屋子。 那天,不,是那三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做了很多,我们做了很久,后来甚至连衣服都不想穿了,就这样坦诚地抱在一起,在玄关的地板上,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在卧室的床上……我们就像一对交媾中的野兽,在无法被人窥视的角落里纵情地享受肉体的欢愉。 床摇晃着,灯光暧昧,我也在他的冲击下止不住地娇喘。 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我彻底地失格了。 【作品人物介绍】 「小吉」:全名吴吉,17岁男高中生,女主人公儿子的同班同学。运动达人,体能很好,经常看毛片,阴茎很粗。喜欢年长的女性,多年暗恋女主。一次借宿女主家时夜袭了女主,使女主的淫乱本性被激发,目前和女主保持着正常的炮友关系。 「小栖」:全名沈栖,17岁男高中生,女主人公的儿子。优等生,文体全能,相貌英俊,很受女孩子欢迎,除了特别亲近妈妈之外没有异常的取向。暂时还没有发现同学和妈妈的不正当关系。 「阿姨」:全名沈冰云,35岁女金领,女主人公。日裔,随夫姓沈,18岁结婚生子并改入中国国籍(丈夫是中国人),掌管着丈夫在国内的部分产业。 因为丈夫长年在外,缺乏性生活,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性欲,溺爱儿子,经常对儿子做一些过界的事。一次意外与儿子的同学发生了肉体关系,并被激发了淫乱的本性,目前和儿子的同学保持着正常的炮友关系。 前言讲述的是1年前的事,本作的故事发生在1年后,人物的年龄也是1年后的。 (一。心动的列车) 七月,正值暑假,刚好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我便带着小栖去海边旅游,还让他顺便叫上了小吉。 两个孩子显得很兴奋,一路上叽叽喳喳地没有消停过,他们一直在聊一款网络游戏,叫什么卷轴,我不是很懂网络游戏,参与不了他们的话题,便有些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车窗外是一片低矮的水田,庄稼整齐地布列在淡青色的水中,我不禁恍惚,日本的夏天也是这番景色吧,不知不觉间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呢。看着车窗上倒映出自己的脸,眉眼依旧如当初那般秀美,只是时光荏苒,昔日那份纯真的稚气已然蜕变成了妇人的妩媚,眉宇间春色暗藏,像是在暗示什么。这次旅行,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吧。 看了一眼正聊得起兴的小吉,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 从W市到S市的高铁要乘坐3个小时,而窗外只有不断循环的田野和山脉,很快我就看乏了眼,见两个孩子精力旺盛的样子,便自顾自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劳累了,我睡得很沉,还做起了梦。 梦境的画面从熟悉的天花板开始,我大概是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体无法动弹,像是被梦魇压住了身,只有眼睛还能观察到四周。正当我开始有些烦闷时,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看到小栖缓缓地向我走来,他的脸色灰败,没有一丝生气,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有些害怕,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小栖就这么走到我的床边,木木地站定,双眼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我更加害怕了,我只能用无助的眼光看向他,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但只是他沉默着。 潜意识中的恐惧开始影响梦境,我的视野脱离了身体,到达了一个可以俯瞰卧室全貌的位置,当我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一下子就蒙了。时间像是倒回到了一年前的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的面色潮红、浑身赤裸,乳房和脖子周围有数不清的吻痕,嘴角和阴唇上还挂着残留的精液。这正是我最害怕的一幕,被小栖发现我那天出轨的事!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已经意识不到这是在梦中了,我太怕了,心脏狂跳着让我喘不上气。 对不起……我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不能发出声音。我后悔了,后悔了那天夜里的放纵,后悔了之后再度和小吉私会,却没有意识到纵欲之后被发现的后果是我不能承担的。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到小栖跪了下来,跪在我赤裸、污秽的身体旁边,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他用手触摸着我的身体,下巴、锁骨、乳房、肚脐、阴唇、大腿……他在用他那双纯洁的手抚摸着我不洁的身体,他在用他那冰凉的指尖轻轻地触摸着我乳房上的吻痕。 我真的后悔了,我的身体正在玷污他的手,但是又感觉好舒服,被他触摸到的肌肤重新获得了知觉,皮肤之下,血液在涌动,体温和思维正在重新掌控身体。 这个梦快要结束了。我的思考能力逐渐回归了正常,身份变换,我又成了梦境的主人。恐惧和悔恨来得快也去得快,就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只有松弛下来的心脏还留有一丝余悸。 太好了,只是一场梦而已。 此时的我也发现了一丝异样,逐渐模糊的梦境中,小栖用手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真的有了感觉,就好像是…… 果然,醒来之后看到的一幕在我的预料之中,一只咸猪手正悄悄地在我身上作怪,那套熟悉的揉捏手法不用猜也知道是坐在我旁边的小吉。 两个孩子看起来是聊累了,在一旁打起了瞌睡,不过小栖是真的睡着了,但小吉却在趁此机会对我揩油,这孩子总是一副色急的样子,只能说到底还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吗?唉。 换做平时我对他揩油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毕竟我自己也挺享受的,但刚刚的梦还历历在目,我一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直接掐了一把小吉腰间的软肉,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这个孩子马上就安分了下来。 这也是我最喜欢这个孩子的地方,和其他坏心思的男人不同,这个孩子从来不会强迫我做过分的事,或是以我们之间做过的事来要挟我。除了第一次的时候太过粗鲁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很听我话的,当然作为奖励,我在床上也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看着一旁这个像小狗一样的男孩露出失落的表情,我心里也有些淡淡的愧疚。 我必须承认,最近我也开始喜欢上这个孩子了,这是我除了老公和小栖之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喜欢一个异性。当初发生的男欢女爱,态度暧昧的我也要占一半责任,现在因为我心情不好就马上冷落他,倒是有吃干抹净的嫌疑了。唉,还是小小地补偿他一下吧。 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我迅速拉开小吉的裤拉链,一把抓住了他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即便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这根阴茎看起来也是那么粗,不知道勃起之后那么大的一根是怎么进入我体内的。 「嗷~ 阿姨!」只是好心也有办坏事的时候,我的动作好像太粗暴了,小吉忍不住小小地怪嚎了一声,一时引得周围的人侧目过来,还好小吉眼疾手快,一把扯过了外套盖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阴茎。 「对,对不起。」看到小吉窘迫的样子我的愧疚更深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误让我不禁懊恼自己的笨拙,我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吉,你没事吧?」 「没事!呵呵,不过阿姨,下次这种事还是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自己来吧,老是被你这样扯两下的话,我下面的毛都要被薅秃了。」看来这孩子没有什么大碍,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这也让我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 见周围的人不再注意这边,小栖也仍在熟睡,我便重新伸手握住了小吉的阴茎。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本来还胸有成竹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乱了,此时我干干地握着小吉的阴茎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倒是那根火烫的家伙慢慢变硬了,把外套撑起了一个小包,好不惹眼。 「阿姨,阿姨?」小吉开始催促我,只是我现在脸上火辣辣的,害羞地要命,哪里还会记得怎么帮他手淫。 最终还是小吉主动抓住了我的手,慢慢地引导着我在他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以前帮他手淫的经历也逐渐在我的记忆中浮现,稍作引导之后,小吉便松开了手让我自己来了。 小吉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显然已经陶醉其中了,倒是苦了我,一边帮他手淫还要一边注意周围有没有人过来。而且抓握着这根火热的肉棍,给他手淫的同时,我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开始发热了,一股痒意从股间生出,像春药一样沿着血管涌遍全身。 我确定我是有感觉了,凸起的乳头不时地摩擦在乳罩上,那种敏感的、舒适的快感让我坐立不安,我试图扭动身体来摆出一个放松的姿势来抵御快感的产生,但随着身体的摇晃,乳头在乳罩上反而摩擦地更加激烈了。 小吉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的手又蠢蠢欲动了。那只因为经常打篮球而磨得有些粗糙的大手,悄悄地绕过我的后背,握住了我的乳房。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了,他甚至连看都不需要看,食指就准确地点在了我的乳头上。 这个臭小子的手法很老练,即便只是揉捏乳房,他能玩出各种花样,尤其是在他知道我的乳头特别敏感之后,乳头就受到了重点照顾。而且现在是夏天,我穿的不多,乳罩和短袖加起来的厚度也不到半公分。当他的手指用力地按压在乳头上时,感觉就像透过衣服直接在抚摸一样。 他用其余的四指捏住了我的乳房,食指绕着我的乳头一圈圈地打着转,不时还揉捏几下,快感马上就开始有节奏地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我率先抵挡不住他的挑逗,缩回了手。只是被挑起的欲火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刹车? 小吉也按捺不住了,他悄悄地对我说了一句「来厕所」便直接起身离去。 我要过去吗?我大脑还在犹豫,但身体已经站了起来,跟着小吉一路向厕所奔去。 高铁上的厕所很狭窄,旁边还有乘务员站立值班,看准了乘务员离开的间隙,我趁机溜进了厕所。在狭小的空间内,我和小吉抱在一起,他的个子比我高出不少,我踮着脚尖向他索吻,他也热情地回应着我,低下头吮咬着我的嘴唇,他把粗糙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汲取着我的唾液。我们彼此磕绊着牙齿,交换着津液,气氛焦灼。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急切地在我身上摸索着,我的衣服被他撩起,露出了乳房,他还颤抖着想要解开我的热裤,只是笨拙地怎么也找不到扣子,只好由我主动脱下了裤子。 像孩子一样环抱住他,双腿盘住他的腰,他也心领神会,一手撑墙,一手扶住我的臀部,经过几次失误滑开之后,他那根尺寸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我的体内,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他那根阴茎填满的感觉。 因为车厢本身就有些轻微的摇晃,加上有噪音的掩盖,小吉大胆地扭起了腰,我被他抱在怀中,像是坐在过山车上,酥麻、充实的快感让我意乱情迷、高潮迭起。 就在半个小时前我还在忏悔呢,半个小时之后我又不知廉耻地和这个大男孩抱在了一起,并且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公共场合里做爱。 背德后的快感和紧张急迫的刺激感让我比平时更加兴奋,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每一次被插入我都能体会到强烈的快感,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内裤才没有在阴茎的冲击下叫出声来,只是身体早已缴械投降,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被高潮抽干了力气的我只能像个面团一样软绵绵地贴在小吉身上,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厕所的地上沾满了我高潮喷出的爱液的画面。 在这么的狭窄的地方做爱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深深地插入,然后拔出,连续、快速地抽插。但即便如此,这也是我和小吉最刺激的一次做爱。我们一直吻着对方,他那粗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种被凌虐的快感。我就像一滩水,在他怀里融化,不断地融化,融化成最卑微的样子,体会他征服我的那种快感,我在享受着,享受着那种被征服的快乐,特别是在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男人霸道的本性,那种蛮不讲理、狂野的气质,能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被凌虐、被征服的快感。 「小吉~ 」我迷乱地亲吻着这个男人,像一条母狗一样,卑微地、奉迎着想要吻遍他的全身,品尝他身上最污秽的角落。 「阿姨……我要射了!」他的动作再次加快,我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开始在我的体内再次膨胀。 只是理智及时地阻止了我想让他在我体内射精的想法,我抓住了他的脸,把他的脸往一旁别过去。 「快……拔出来!」只是他抽插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他像是精虫上脑了,我挣不开他的束缚,只能维持着一只脚着地,一只脚悬空的姿势被他摁在墙上抽插。 快感不断地袭来,脑海中不断地徘徊着「射进来吧」「怀孕吧」这样的想法,但是不行,还不行,我咬住了自己嘴唇强迫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小吉已经疯魔了,但他还年轻,我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小吉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临界点,我知道再不快一点行动的话他就要射出来了,怀孕这件事,我不敢抱有侥幸,一年前那一次让他内射了这么多还没怀孕只能说我运气太好了。 我再次尝试了一下挣扎,但小吉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现在铁了心想要射进来,情急之下我只能撑在旁边的洗脸台上,努力拔高自己的位置,小吉的阴茎也逐渐从阴道中滑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差点让我失去力气重新坐下去。但不行,不能放弃。 「噗!」灼热的精液射出。 终于……看到小吉把厕所的墙壁射地一塌糊涂,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身体也一阵发软,倒在了小吉怀里。虽然还有一点点射在了里面,但并不是很深入,事后再吃点药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只是,看了一眼清醒过来陷入呆滞状态的小吉,看来我平时做的思想教育还不够深刻啊,之后可得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之后,在清理了厕所之后,我们又偷偷溜回了座位上,没有人注意到厕所里发生了什么,在此期间小栖也没有醒来过,这趟3小时的高铁旅程总算是有惊无险。 (二。炽热的沙滩) 下了高铁,再抵达下榻的酒店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因为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便放弃了带他们去周围景点观光的打算,放任他们自由活动。 两个臭小子听完之后就欢呼着跑出了酒店,不知道准备去哪里鬼混。不过他们两个已经是大男孩了,不需要太过担心,只是再三嘱咐了他们一定要在6点钟之前回来,便随他们去了。 之后便没再发生什么事,入夜后我又带着两个孩子去逛了附近的小吃街和灯光秀表演,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回酒店时还不是很晚,9点左右的样子。 我们是分房睡的,小栖和小吉一间,我一间,晚上小吉没再来找我做爱,可能还在反省白天的事吧,也许只是脱不开身而已。 第二天依照原定的计划行动。 闹钟响过之后,我便去隔壁房间叫两个小家伙起床,这两个臭小子看起来昨晚没好好睡觉,洗漱完之后还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不过上午要游览的景点确实有些不合他们这种小年轻的胃口:是S市的一处古民居。看这两个孩子心不在焉地在民居里逛来逛去,还时不时低头玩一会儿手机,我也没在那里停留太久,逛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便带着他们去了当地一家比较有名的餐厅品尝美食。 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又开始活蹦乱跳了起来,因为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方是S市最著名的沙滩,也是这两个小家伙一直心心念念的地方。 到了沙滩,两个小家伙快速地换上泳装之后,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头扎进了海水中,我因为换的比较慢,出来时已经找不到他们了,好在小吉还知道给我发消息留言,我便找了一处售卖冷饮的地方坐下来等他们。 那两个臭小子似乎是玩疯了,我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他们回来,倒是有几个猎艳的男人过来和我搭话,百无聊赖之下,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说着话,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这些在沙滩上猎艳的男人大多都是来S市旅游的二世祖,有结伴而行的,也有独身一人的,而和我说着话的两人,就是从S市隔壁的Z市过来的,两人年龄相仿,都在25岁左右,关系看起来也挺亲近的,大概臭味相投吧。 两人一人名叫徐乐,出生于商人家庭,能说会道;一人名叫宋浩,是个刚毕业的师范生,谈吐风趣。两人是关系要好的高中同学,聊的大多是些奇闻轶事,听起来怪诞,但思索起来却隐隐有种令人信以为真的感觉,倒也有趣。只是这方面我未曾涉猎,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在说,我在听。 过了一会儿,见氛围营造的差不多了,两人也慢慢开始将话题转向了我,还时不时地穿插些带有颜色的笑话,可能是因为我今天心情不错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两个年轻人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我没有特别反感他们那些赤裸裸的言语,反而赏了他们两个玩笑性质的巴掌。 只是巴掌拍下去之后,我忽然愣住了,此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徐乐和宋浩给牵着鼻子在走了,无意识中居然连这种亲昵的动作都做了出来。 他们两人也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坐到了离我很近的地方,隔着仅一手掌宽的距离,我几乎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同样,他们也能清楚地观察到我的身体。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我本应该立即和他们控制好距离的,因为再怎么说,我已经背着丈夫有一个情人了,稍有些理智的话,就应该保持低调,而不是再去勾搭其他的男人,只是,我真的是这么想吗? 可能是一直没有和丈夫亲热的缘故,在一年前,我和小吉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我的性欲不仅变得更加旺盛了,动情的阈值也越来越低:从以前的一个月自慰一次,慢慢变成了隔上三五天就想要自慰,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走神,都会让我想入非非——有时候是在上班时,我会盯着新来的男下属幻想被他摁在办公桌上强奸;有时候是在开车时,一个路过的大叔会成为我幻想的车震对象;有时候是在家里,我故意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小栖面前转悠,希望他能对我这个母亲产生一丝冲动,只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效果…… 而且和小吉做的多了之后,连自慰都开始难以满足我的需求,只是小吉还年轻,我不敢向他肆意索取,担心弄伤他的身体,再加上我们私下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这就导致了我的欲望一直处在一种未被满足的状态。 现在也是,明明只是被两个不认识的人给搭讪了,却不自觉地开始想入非非,甚至不去避开对方露骨的性暗示,只摆出一副默许的态度。 就在我自顾自陷入纠结的时候,徐乐和宋浩已经展开了行动。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徐乐悄悄地搂住了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肩膀; 宋浩也是,他把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指尖像挑逗一般地摩挲着我大腿内侧,让我感觉又酥又痒,站不起身,也用不上劲。 此时我的理智已经在警告我要赶快离开这里了,但是我的身体却迟迟无法对这种警告采取措施。我正在享受着,享受着徐乐和宋浩、这两个陌生的男人悄悄占我便宜的羞耻感,享受着他们用下流的目光奸淫我的每一寸肌肤。是走还是留,我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 既然如此,见那两个小子还没回来,我便伏在徐乐和宋浩的耳边,悄声说道…… 徐乐和宋浩,这两人果然是在这一带活跃的花丛老手,在我提出帮他们口交之后,很快就带着我来到了一处离沙滩不远的隐蔽地点。这里以前似乎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结构有些像公交车站的站台,有钢制的雨棚,有木制长椅,还有四周围起来的半人高的木栅栏,足以挡住路人的视线,而且这一带树木繁茂,没有什么人经过,倒是丢在地上的避孕套有好几个。 「只有半个小时哦!」我再次告诫道,并伸手要过了他们挂在脖子上的手机。 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用手机做些不好的事,当然如果他们要硬来的话我确实没有办法。但是……一想到被两个大男人强奸的场面,我竟有些兴奋了。 「ok,没问题!美女帮我口十分钟都够我射出来了。」说着这番赤裸裸的话的人就是徐乐,在我同意帮他们口交之后,他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公子哥的风度,说话的口气变得就像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 「等一下,不是说了只帮你们口吗?别脱我泳衣啊!」我用手机敲了一下偷偷绕到我背后的宋浩,他居然想趁我不注意解开我身上的泳衣,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一旁的徐乐见宋浩偷袭不成,贴身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还笑嘻嘻着说道:「拜托啦美女,就给我们看一下而已,我们保证不会过界的!而且不看着美女的裸体的话,我们会射不出来的。」 「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徐乐的力气比我大很多,我只能心里暗暗着急,担心这两人临时变卦。 好在被十分羞耻地脱掉了泳衣之后,宋浩和徐乐倒没有真的用强,只是把我的泳衣和他们的手机一起放在了长椅上,甚至他们两人也自顾自脱掉了泳裤和衬衫,一时间我们三人坦诚相见了,只是我实在有些放不开。 虽然帮他们口交的提议是我说的,但事到如今,两个大男人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后,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只顾着用手遮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隐私部位,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等在一旁的徐乐有些着急了,催促了起来:「快点啦,美女,半个小时都过去一半了,你再这样等下去我们兄弟两个的裸体都被你占便宜给看光光了。」 眼见他们就要自己动手了,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跪在地上,面对着两人已经勃起的阴茎,两根阴茎离我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甚至能够闻到上面那股浓郁的气息,想到马上就要把这两根阴茎吞入口中,我的脸就有些发热了,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羞涩。 他们俩的阴茎都比我丈夫的要粗上一些,长度大概有14公分左右,比起小吉的还是短了一些,也细了一些,但……还是算得上大了,而且还有两根…… 照着以前帮小吉口交的方式,我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沫,然后把唾沫均匀地涂抹在两人的阴茎上润滑。 火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燃烧着的欲火之上,用手帮他们套弄了几下之后,我也有些进入状态了,张开嘴,先含住了徐乐的龟头,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喋喋不休地,一定是憋急了,那也只好先遂了他的意愿,顺便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早泄这个词落在自己身上会有多么痛苦。 伸出舌头,轻轻地绕着徐乐的龟头打转,同时一股浓郁的味道也随着唾液传了过来,并不好闻,很腥臭,还有些咸滋滋的,他大概是去游过泳,但我并不是特别反感这种味道,反而……有些喜欢。这种男人的生殖器上特有的味道,就好像春药一样,能让我那无法满足的欲望得到一点点释放。 只是,我太高估徐乐了,舔了没几下,稍稍用力一吸,一股粘稠腥臭的液体就喷射而出,猝不及防之下我没全部接住,一部分洒在了我的脸上和胸口上,虽然有些介意,但我还是抓住了机会损了徐乐一番:「诶?这么快就射了?唔,这么稀的精液,怕是肾不好吧?咯咯咯~ 」 能说会道的徐乐瞬间被我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夹紧了他那根小宝贝,躲到了一旁,就好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屁孩一样。 对付完他,我转向了另一边,一口含住了宋浩的阴茎。这次我没再像对付徐乐那样用舌头围着他的龟头打转,而是深深地含了下去,耸动喉咙,吞吐着他的阴茎。 据说龟头是男人的敏感点,一直刺激的话很容易就射出来。虽然这句话在小吉身上不适用,但在徐乐身上似乎挺有效的,所以我帮宋浩口交的时候,就开始刻意避开他的龟头,只是用舌头盘着他的阴茎,缓缓地吞吐着。 如果宋浩再像徐乐那样才没几分钟就射出来的话,那我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毕竟我这次来本是想借他们两个,来稍稍释放一下欲望的,如果才过没几分钟他们就都缴械了,那我岂不是白给他们口交了? 想到了这一点,我便刻意放缓了动作,不再只是帮宋浩干巴巴地口交,同时也放下了先前的羞涩,开始自慰了起来。我分开了双腿,故意向宋浩展示一般地扭动着腰肢,一手还搓弄着自己的阴蒂,宋浩也弯下腰来揪住了我的乳头,半用力地揉搓着,手法显得很老到,弄得我又疼又痒,偏偏又有快感产生。 在性格上,宋浩不像徐乐那么奔放,一直有些被动,好像还是徐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般。直到现在,他才隐隐放开了拘谨,话也渐渐地多了起来,一边搓弄着我的乳头,一边还不时嘲讽徐乐两句,说他有早泄的毛病应该早点去治之类的话,听得我暗暗发笑。 宋浩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我的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宋浩显然比徐乐要耐受一些,慢慢地我也加快了耸动喉咙的动作,吞吐着宋浩的阴茎,口中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我的胸口,我腾出一只手来,蘸了一些唾液涂抹在宋浩的阴囊上,并轻轻揉捏着,胸前乳房也贴在宋浩的大腿上,上下摩擦着,摩擦乳房加上乳头被揉搓的双重快感刺激下,我感觉下体一阵火热,一定是淫水泛滥了。 这时被宋浩嘲讽着的徐乐忽然站起了身,看他阴沉的脸色好像是生气了,我还以为他是受不了宋浩嘴欠,准备动手收拾宋浩了,但没想到他的目标居然是我。 徐乐走到了我的背后,蹲了下来,因为我还含着宋浩的阴茎,转不过头来,看不见徐乐在我背后干什么,但我马上就有了答案,他的手从我背后绕了出来,直接袭向我的下体,我努力想制止他的动作,夹紧了双腿,但他的手指仍然插进了我的小穴里,因为淫水早已泛滥成灾,所以他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 此时我已经阻止不了徐乐的动作了,他的手法极其地卑劣,完全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搓弄我的阴蒂和阴道口的性感带,没过几下,我苦苦抑制的欲望就在他的撩拨下瞬间决堤,我高潮了。 高潮来得太突然,也太过于粗暴了,一下子就直接抽干了我的力气。我扶着宋浩的腿,小腹和腿还一颤一颤的,半天缓不过劲来。就在我还没恢复过来的时候,徐乐强壮的手臂直接环住了我的腰,将我一把抱了起来。 我在半空中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我被他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地放了下来,很快,一个坚硬的东西就抵在了我的阴唇上,我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最终,他还是跨出了这一步。我有些后悔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他们来这里,但我的身体此时却异常地兴奋,连带着我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我想要做爱,我想要被他们的阴茎搞得死去活来。 在我懊悔的时候,徐乐没有停下动作,随着「噗」的一声,他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我的下体,阴道口被撑开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我无法反抗他们,也无法反抗身体的快感。 徐乐也察觉到了我半推半就的态度,索性慢慢地松开了手。 腰上失去束缚的力量之后,我一下子滑了下来,因为滑落太快的缘故,他的阴茎整根没入了我体内,我能感觉到那个硬邦邦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我的花芯上,又疼又麻的感觉直接让我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觉,我整个人都只能软绵绵地贴在徐乐的胸膛上。 他还没有戴套……我有些纠结地想到。 但徐乐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思考这些事,相比起小吉的天赋异禀,徐乐更多的是靠着技巧。他把我推倒在围栏上,让我扶住,然后架住了我的腰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三下深,三下浅,还一边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臀部。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嗜好,被他打中屁股时,快感竟更加强烈了。 「你……骗我……唔~ 明明说好……嗯~ 不能插进来的……哈啊~ 」 「嘿嘿嘿,美女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明明是你先勾引我们兄弟两个的,把我们弄硬了又不给插的话,太说不过去了吧。」徐乐笑嘻嘻地说道。 「呜呜呜~ 慢点~ 」 「阿浩,过来堵住她的嘴!」徐乐冲着宋浩使了个眼色。 我听出了徐乐的言外之意,他们想要和我乱交……这一点上,我也许应该阻止一下他们,但是看着宋浩缓缓向我走来,我的内心深处感受到的居然不是反感,而是期待。 「唔!」我被迫含住了宋浩的阴茎。因为这次不是我主动引导的,所以宋浩的动作有些粗暴,一阵阵反胃感刺激着眼角的泪腺不断分泌出泪水来。 但这反而让宋浩更加兴奋了。他扶住了我的后脑勺,也学着徐乐的样子快速地抽插了起来。被强迫口交的感觉很难受,我的嗓子都快被宋浩给撞坏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同时小穴也因为刚刚高潮过的缘故,特别的敏感,被徐乐粗暴地一阵抽插之后,我抑制不住快感的侵袭,又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在高潮中,我还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进了子宫里。 大概是徐乐内射了吧,我甚至都来不及让他拔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顾虑这些了,我沉浸在被这两个男人轮番爱抚、侵犯的快乐之中。 徐乐射精之后,总算是疲软了下去,只是一次都还没有射过的宋浩又接上了他的空档,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宋浩就把他的阴茎送入了我还在抽搐的阴道内。 宋浩的持久力明显比徐乐要强出许多,而且他还喜欢用一些奇怪的体位。他让我侧躺在长椅上,抬起一条腿,然后他就架着我抬起的一条腿,把阴茎插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体位的关系,我感觉到宋浩插得比徐乐更深一些,快感自然也更加强烈,随着他的抽插,直入骨髓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双手也无意识地抠抓着身下的长椅,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来抑制这种无法忍耐的快感。 「喔~ 好深~ 好厉害……太深了……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再来了~ 」 「呜呜呜~ 坏掉了!亚咩~ 小穴坏掉了~ 呜呜呜~ 」 没过一会儿,我就彻底地缴械投降了,快感甚至让我高潮得停不下来。在宋浩的抽插之下我连尊严都丢得一塌糊涂,向他各种求饶、哭喊,但仍无法换取他的一丝怜悯,他依旧保持着快速抽插的频率,「啪啪啪」的水花声不绝于耳,我的意识快要模糊了,真的快要模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浩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入了我的子宫内,甚至还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积攒了很久…… 宋浩足足射了有半分钟,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小腹包括肚子里,都有一种酸胀的感觉,一定是被他射满了,也许这次真的会怀孕吧。 好在宋浩的恢复能力并不像徐乐那样,射出之后他便疲软了下去。 出了这番意外,原本计划的半小时口交变成了一个多小时的乱交,当我回过神来,去看手机的时候,发现小栖和小吉已经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了,吓得我赶紧找了个理由遮掩了过去。 就在我打算离开时,徐乐和宋浩又缠住了我,非要让我给他们做最后一次口交。无奈,我只好再次跪了下来,帮他们舔干净了阴茎上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淫液和精液。 舔到一半的时候,徐乐居然又勃起了,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恢复能力是真的厉害,好在他没什么耐性,吸舔了几下,帮他射出来之后,徐乐便放过了我,宋浩可能是徐乐的跟班一类的角色吧,也没有出言反对。 遭遇徐乐和宋浩的这件事,我打算埋藏在心底,不和任何人说起,事后他们也没再来纠缠我,我们之间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毕竟,只是一次潇洒的放纵而已。 分开之后我匆忙地回到了更衣室,把身上和阴道里的精液冲了干净,只是子宫里的精液怎么洗也洗不掉,还在不停地流出来,无奈,只好垫了一张卫生巾在内裤里。沐浴之后我也吃了紧急避孕药,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找到小栖和小吉,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好在他们还一门心思扑在玩乐上,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 下午,我又带着小栖和小吉去了游乐场,直到玩得有些累了,一行人才回了酒店休息。这两个小子今天是真的累了,晚餐也是匆匆地解决了一下,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我的话】 距离上一篇,人妻的出轨日记,发表也过去一个半月多了,在此期间我也是抽空写了一下上篇的后续版本,如果有可能我还会继续出续集。 关于最终结局,我可以提前透露一下,我是不会写「崩坏」和「怀孕」路线的。一方面是因为本身功力不够,虐心的场景真不会写,另一方面,也是心理上不能接受吧。 这个【日记系列】作品,我打算的还是,走浪漫路线,可以逾越伦理的底线,但仅限于男欢女爱,角色之间都不会过多涉及对方的私生活。 最后,给大家拜个早年。
【展品编号】MSC-423 【展品名称】勾魂虎伥【展品描述】 古人云,为虎作伥,传说古代存在猛虎成精,噬人拘魂,被吞噬之人的灵魂化作恶伥,对活人蕴藏极大恶念,常协助虎精害人性命。 北宋年间曾有绝世虎妖吞人无数,罪孽深重,最终为绝世高人降伏。晚年出于不知名的原因将虎妖遗骸制作成一尊猛虎雕像,其中蕴含虎妖魂魄,生有控人心魄之能,若有人供之以精血,可驱使虎妖为其所用,勾人心魂,令他人听从虎妖主人的命令,因此这尊雕像又称勾魂虎伥。然虎妖天生有弑主之属,其操控人数越多,所需精血越多,同时虎妖仅能吸收主人之精血,故而其主多不得善终。 多年辗转,勾魂虎伥几经易手,不知所终。 勾魂虎伥形象为一猛虎虎啸山林,通体墨绿,其主将手指置于猛虎口中,其会自动吸收主人精血,随后会有虎妖现世,在主人的驱使下勾人魂魄,化为虎伥,主人可通过虎伥操控原体。 【展品类型】道具【安全等级】中危(intermediaterisk) 【事件报告】 在朋友们眼中,李林身上的标签一直都是「怪人」。 据说李林祖上是道士出身,家中流传不少精怪志异,因此李林自幼便十分喜欢所谓的灵异事件,同时对于世上的奇闻逸趣特别了解,加上李林平时脾气有些古怪,做事又有些讲究,因此「怪人」这个标签一直跟随着他。 当然,这个称号在李林的朋友眼中之中可不是贬义,甚至提到这个称号的时候大家还隐隐有些羡慕——因为李林的古怪,他似乎特别容易撩到漂亮的女生。 也许李林确实有几分怪才,但也没到让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如同被勾走了魂似的一个个投怀送抱的程度吧?可是看看李林上大学后的战绩却是让所有认识他的都都为之惊叹,甚至他还勾引上了一些深闺怨妇、有草之主,但是更夸张的却是这些雄性非但没有在被李林挖了墙角之后暴跳如雷把他锤成个饼饼,反而各个对李林感恩戴德,奉为上宾,让众多吃瓜群众瓜皮都掉了一地。 种种「骇人听闻」的事迹,为李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直到多年之后在其暴毙而亡去世之后依旧未曾解开,让他的朋友们津津乐道。 那么…故事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看着眼前明显陷入一副朦胧状态的少女,李林又看了看手上的老虎雕像,老虎的眼珠子里似乎闪着妖艳的光芒,让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雕像是李林在打扫老家的时候发现的。在爷爷奶奶去世之后,老家的宅子就一直闲置,恰好父母为了让李林有更好的升学条件准备带着李林前往大城市,便打算将这座闲置的老宅卖出去,在对老宅进行最后的清扫中,李林在爷爷的卧室里发现了这个老虎雕像。 知道爷爷曾是一名道士的李林理所当然地以为这是爷爷留下的什么宝物,美滋滋地将其留下,任意把玩。李林见这猛虎形象生动,虎口大开,似要前扑噬人,顿时玩心大起,将手指伸进了大张的虎口之内——然后,李林只觉一阵眩晕,活似在一阵摩擦后火炮发射过后的劳累状态。当他定睛一看,顿时鬼哭狼嚎起来——一头吊睛白虎莫名出现在他面前,一双幽澄澄的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李林你在搞什么鬼!不想打扫卫生也不要咋咋呼呼的!」一个清脆而愤怒的声音传来,随即一名俏丽的少女出现在李林面前,那正是他的堂姐李晓倩。 李林和李晓倩自幼一起长大,曾经也是亲密无间,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性格的变化也让二人再也回不到当年的亲密程度了。 同时,身为学霸又承接了母亲管天管地管空气的性子的李晓倩对自由散漫而且成绩不上不下的李林颇为恨铁不成钢,经常以姐姐身份自居对弟弟进行「管理」,不愿意头上再多一个「妈」的李林也自然而然和堂姐走向了「相爱相杀」的地步。 而这种情况在二人上了同一所高中、进了同一个班以后就更加严重了,用势同水火形容都是轻的,两人简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见面就得分个你死我活。 今天不晓得二人父母发了什么疯,偏偏让二人一同来老宅内打扫,若不是二人父母强逼着他们好好打扫,他们怕是什么能让对方感受到什么叫「拳拳之心」。 但是现在李林丝毫没有和李晓倩争吵的心情,眼前的猛虎那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然而堂姐进入后那淡定的神情让李林更是怕得不由得喊了出来:「李晓倩快来救我!没看到这里有个这么大的老虎吗!」 「你神经病吧!哪里有老虎!」出乎李林的预料,李晓倩丝毫露出没有看到猛虎的害怕表情,哪怕此时猛虎突然转过头看向李晓倩也依旧面不改色,「不想干活就直说,有幻觉需不需要我带去第五人民医院?还编出什么有老虎的谎话,神经病!」说着便转身要离去。 若是平时李林肯定是反唇相讥,然而现在李林只剩下惶恐——猛虎似乎突然丧失了对李林的兴趣,转身面向背对着李林的李晓倩,猛地扑向李晓倩!李林不由得大喊道:「李晓倩你注意后面!」 听到李林喊声的李晓倩忍无可忍地转身喊道:「你到底想干…」随后她的话就说不下去了,不是因为看见老虎的惊恐,而是已经扑向她的老虎猛地一挥利爪,从她身上划过,却没有李林想象中的鲜血飞溅,碎肉横飞,仅仅是什么看似透明的东西自李晓倩体内被拖拽而出,让她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一般,再也说不出话,如木雕一般呆站着。随后猛虎再次转向李林,虎目深深地凝视了李林一眼,自顾自地跳回雕像中去了,留下惊魂未定的李林和如雕塑一般呆立的李晓倩。 惊魂未定的李林挣扎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来到李晓倩的面前,看着一动不动的李晓倩紧张道:「李晓倩,你没事吧?」 后,李林大着胆子将手伸到了李晓倩的鼻子下,发现其还有气息之后便放下心来,但很快又生出新的烦恼——这个雕像究竟是什么?而且李晓倩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莫非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什么超自然现象? 苦思冥想的李林找了个椅子准备坐下,却发现堆在椅子上的那叠书中有一本看起来特别老旧的本子,鬼使神差的李林从中抽出了那个本子,却见本子上写着「奇物志异」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其下署名「李蒙」,真是李林的祖父之名。 祖父留下的记事本吗?李林如是想,怀着好奇心翻看一看,李林瞬间被其中描述的东西吸引了——什么映照欲望的魔镜、夜半时分促人交合的奇花、等价交换的骰子等等,其中描述的事物如此详尽,同时背后还附有每个奇物相关的故事,看得李林津津有味,一时间竟将一切都忘却了。 直到他看到这个名字——勾魂虎伥。 在祖父的描述中,这是一个北宋年间的绝世大佬将一个顶级虎妖杀死后制作的法器,这法器的主要功能竟然是勾人魂魄,化作虎伥,勾魂虎伥的所有者通过驾驭虎伥来操控被勾走魂魄的人,让其对勾魂虎伥的所有者言听计从。当然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勾魂虎伥中的虎妖以所有者的精血为食,倘若所有者不能提供精血则会弑主,当虎妖吞噬了一百名宿主之后它便将脱开法器的束缚,再度恢复自由。 李林反反复复地看了数遍对于勾魂虎伥的描述,最终确定了手上的猛虎雕塑便是祖父笔记中所记载的勾魂虎伥,然后又看了看人偶木雕一般的李晓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如果一切如同书中所记载,那么…李林应该就是勾魂虎伥的所有者,而李晓倩就是虎妖所操控的虎伥了。 换句话说,李林现在应该可以对李晓倩…为所欲为! 尽管李林和李晓倩颇为不对付,但是李林也不得不承认,李晓倩是个出色的美人儿。承接了老李家的优良基因以及来自母亲的美丽面容,李晓倩在学校里也是校花级的漂亮姑娘,同时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和两团发育良好的水蜜桃让李晓倩深受男生追捧,加上身为学生会主席和班上学习委员,李晓倩颇有些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让她的受欢迎程度更上一层楼。 但是此时,在李林面前的李晓倩仅仅是他所操控的一个虎伥,一个任由他玩弄的肉人偶! 只要他找到正确的操作方法… 经过了几次试验,李林最终发现只有再用一滴精血才能换取李晓倩的操纵权,在暗叹一声「血亏「之后李林发现自己和李晓倩之间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联系,福至心灵之下,李林喊了出来:「李晓倩,恢复正常!」 果不其然,李晓倩的表情不再呆滞,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半响之后向着李林露出了恶狠狠的表情道:「李林你这家伙,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看着李晓倩凶狠中带着几分莫名的萌的表情,李林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道: 「是的,我是对你做了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你马上就要知道了。」然后不等李晓倩反应过来,李林便大喊道:「李晓倩,变成玩偶!」 看着李晓倩立即回到温顺平静的状态,李林瞬间心理有说不出的快感。你李晓倩再美丽再优秀又如何?还不是我的牵线人偶! 走到李晓倩的面前,李林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颤抖的手伸向了表姐美丽的面庞,当如同温玉一般的肌肤入手的时候,李林还有些紧张,然而看到李晓倩依旧毫无神采的眼神,他悬着的心又稍稍放了下来,于是再度开始了他小心翼翼而又大胆的试探。 常年打篮球的缘故,李林的手上长着厚厚的茧子,摸起来颇不舒服,但无论他怎么用这「粗糙」的手在女孩柔嫩的脸上摩挲,女孩都没有任何反应,仿若一具任人把玩的娃娃。 女孩那较嫩而充满活力的脸庞让李林爱不释手,同时李晓倩那迷蒙而空洞的眼神更让李林的「小伙伴」不由得「肃然起敬」,一股暴虐的情绪涌上心头,李林一把将女孩的头拉到自己的眼前,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李林并没有感觉到小黄书上所说的「女孩子的口水都是甜的」的说法,当然,李晓倩作为一个爱清洁的女孩,口腔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这也方便了李林的舌头在其中肆虐,舔过她整齐的牙齿,轻咬她柔软的嘴唇,搅动起她鲜嫩的舌头,李林彻底感受到了为什么古人说「回眸一笑百媚生,从此君王不早朝」。 因为女孩子玩起来真会上瘾啊! 可惜的就是她的舌头都不会动。李林暗戳戳地遗憾道。 刚闪过这个念头,李晓倩的小香舌突然动了起来,李林猝不及防之下还被女孩打了个措手不及,反而侵入了他的口腔中。 被李晓倩的动作吓了一跳,李林脑子里首先冒出「难道李晓倩醒了」的可怕想法,然而他很快又发现李晓倩不过是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双眼依旧是毫无神采,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光凭想法就能控制被操控的虎伥?」 想到如此,李林不由得暗中默念道:「李晓倩,脱掉你的衣服。」 果不其然,李晓倩停止了亲吻的动作,稍稍退后一步,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裳。 今天的李晓倩穿的是一身便装,宽松的白色圆领衬衫和贴身的紧身牛仔裤不能掩盖女孩窈窕的身材,很快去除衣裤的李晓倩俏生生地站在李林面前,两只饱满的大白兔在纯白胸罩的衬托下显得饱满圆润,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小腹也充满了无形的诱惑力,倒三角内那一根根不甘寂寞地从纯白内裤中「出墙而来」的毛发给人无限的神秘感,还有一双笔直而充满青春活力的美腿就这么直接出现在李林面前,让第一次看见女孩子裸体的李林感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冲击!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啊! 稍稍有些发愣的李林注意到李晓倩默默地双手背屈要去胸罩,不由自主喊道: 「停下!」看到李晓倩乖巧地停下了动作,李林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李晓倩,就这样走到我的怀里。」 随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李晓倩似踏着猫步,摇曳地走到了李林身前,那婀娜的姿态更让身为小处男的李林冲动到无法忍受,还没等李晓倩走过来便将其一把拉入怀中,猛虎扑食般对着李晓倩的嘴唇、面庞一阵狂吻,还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李晓倩的脸颊、耳垂乃至双瞳! 此外李林的双手也没闲着,在无师自通地学会解除女孩子小罩罩这一重要技能后,李林顺利地和女孩的两团饱满「亲密接触」起来,许是源自于其母亲的优秀血脉,年仅十六的李晓倩却是有着至少C罩杯的漂亮大球球。曾经李林听他的同学意淫过李晓倩的双球摸起来会有多么多么柔软,多么多么动感,李林对此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他只想对他的同学说——兄弟,你说的真特么对! 李晓倩的两团果冻真就是两团「果冻」,摸起来凉凉的,而且触感超级好,带着青春少女特有的弹性和较嫩,无论如何玩变形都能自然地变回来,愈发鲜明而红艳的两点更像是这具美好胴体发出的无声邀请,诱惑着男性去品尝。 李林是男人吗?当然是!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响应了自然的呼唤,一张血盆大口在两团柔软之间肆意妄为,时而在挺拔的雪峰上留下一个个草莓印,时而用舌头不停挑逗着女孩的两点,更有甚者将脸深深埋在双峰之间摇摆,享受着「洗面奶」的快感;而他罪恶的双手也没有停下攻城略地的步伐,一个南下伸进密林之中,探索着泥泞而潮热的幽暗小道;另一个北伐到了两瓣翘臀之间,不时地抓揉着同样充满弹性的臀瓣,偶然兴致一起,罪恶的手指便在肛周轻轻饶起小圈圈,轻轻刺激起不住收缩的小雏菊。 在这般刺激之下,女孩的身子慢慢地变得绯红起来,同时许是无意识的想法,李晓倩的嘴里冒出了一声声轻柔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却有着别样的媚意,加上被口水弄得一片狼藉的俏丽脸蛋,毫无神彩的双瞳,微微仰起的玉首,披散的秀发,整个人更添三分凄清,在惹人怜惜的同时让人不免生出要彻底蹂躏,释放心底的暴虐的冲动。 在种种刺激之下,李林终于屈服于身下小伙伴无休无止的抗议的抗议,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将女孩轻柔地抱到了隔壁的卧室里,看着如同睡莲一般静卧在床上的少女,李林迫不及待地释放出了堪比钢铁的肉龙,爬到女孩子双腿之间,轻柔地将女孩子两腿轻轻分开,在用肉龙轻轻地挑逗了一下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源入口,一只手将肉龙调整好姿势,另一只手撑着身体避免彻底压到美人,同时手掌轻轻扶起女孩的头,李林轻轻地添了一下女孩晶莹玉润的耳垂,轻轻地道。 「晓倩姐,你是我的了!」 伴随着这句轻柔的话语,李林身下枪出如龙,精准无比地进入了湿泞的密道之中,并一举穿破了象征着女孩贞操的薄膜! 感受到突破一层膜后,李林先是一愣,后是用复杂的表情看向床上没有丝毫自主意识,任其摆弄的堂姐。 「晓倩姐,你竟然还是个处…」 尽管和李晓倩关系极差,但是李林还是从同学口中得知李晓倩是有一个男朋友的,却是大一届的学长,据说李晓倩还曾去过那名学长家几回,因此李林丝毫不觉得李晓倩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是个什么奇怪的事情。 然而没想到的是,李晓倩居然真的是个雏儿! 而让她成为真正的女性的,正是和她水火不容的堂弟! 带着狂喜、愧疚、得意种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李林双手将李晓倩的小脑袋摆正,让她的双眼正对着他的双眼,他知道少女空洞的双瞳内蕴含着深不见底的黑暗,然而他还是忍不住要这么做,仿佛如此一来他的「罪恶感」能减轻一些。 「晓倩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轻轻地对着女孩喃呢着,李林一边吻上了女孩的唇,一边轻轻抽动起下体。 伴随着肉棒的抽插,女孩的蜜穴也自然而然地紧紧收缩起来,仿若无数小嘴牢牢吸住肉棒,给李林带来了别样的享受和刺激。慢慢地,李林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同时一双不老实的双手液在女孩的小腹、酥胸乃至脸庞上游荡,轻拢慢捻,嘈嘈切切,引得女孩发出一声声魅惑人心的呻吟声,似其在以这美妙胴体为乐器,弹奏着这象征着敦伦之乐和背德之欢的绝世乐曲! 终于,身下一股难以收受的冲动即将喷涌而出,李林不自主地将李晓倩拉入自己的怀中,让女孩窈窕的身躯紧贴着自身,同时下身耸动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在肉龙探入蜜穴最深处、女子孕育生命的宫殿之前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白灼的液体随着肉龙的咆哮喷涌而出,闯入女孩无人叩首的秘密花园之中! 顶峰之后,李林仿佛骨髓都被抽干一般,抱着李晓倩就这么倒下去,重重地压在女孩的身上,弄得床都忍不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呐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刚刚成长为男人的李林的喘息声和女孩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李林这才慢慢地将已经变软的肉虫从堂姐的小穴中退出,在发射了处男的呐喊之后的李林短暂地进入了贤者状态,此时他清晰地明白今天留给他的事件并不多——他还需要进一步试验勾魂虎伥的功能,同时还要打扫「战场」,还有给李晓倩下达一定的指令以便于之后的行事。轻轻握住猛虎雕像,李林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信心。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这座雕塑双瞳中闪耀着的诡异光芒… 接下来的几天,李林初步摸索出了勾魂虎伥的功能。 对于已经被勾魂的人,勾魂虎伥的所有人是有着绝对掌控能力的,一个念头便能让被勾魂的人做出任何事情,哪怕是去死也毫不迟疑,这一点已经沦为李林的肉玩具的李晓倩和那几个曾经欺负过他,如今已经去见阎王的小混混很有发言权。 当然,念头下的指令常常比较模糊,潜意识中会多带很多不必要的指令,通过语言设定同样可以达到相同的目的,而且比念头指令更为精确,玩法花样也更多,唯一的缺陷便是方便程度稍次,适用于长期操控的调整。 另外,李林还发现,当用精血召唤出虎妖后,普通人是无法看到虎妖的存在的,虎妖自己就会袭击附近的活人,但也可以在拥有者的意念下决定对哪个人勾魂。由拥有者自行决定的被勾魂者会自动化为拥有者的「虎伥」,无需再提供精血赎回;虎妖自行袭击的被勾魂者在不提供精血的情况下在一小时左右之后便会自行恢复正常,仅仅是失去了这一小时的记忆,倘若在这一小时内如果拥有者再次提供了精血,就能将其转化为「虎伥」。 轻抚着勾魂虎伥,在想着下一个下手目标是谁的李林突然感受下身一阵冲动,连忙抓住在身下跪坐着忙碌的李晓倩的头,不然她离开,在李晓倩「呜呜呜」的抗议声中在女孩口中宣泄而出,长舒一口气后,笑着对李晓倩调戏道:「倩姐的小嘴还是这么舒服,我真是爱死你的嘴了。」 好一会儿李晓倩才将口中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入口中,还白了李林一眼,埋怨道:「都是主人你啦,每次都要呛我一口,每次还堵得那么紧,我都快要窒息了!」 李晓倩身为家中的天子娇女,自然有着许多特权。因为学校距离家实在比较远,为了避免过多浪费李晓倩的时间,李林的伯父伯母给李晓倩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屋子,加上李晓倩生性独立,因此都是一人独居,然而毕竟现在单身女性独居本就容易遭遇风险,李林和李晓倩也上同一所高中,李林的伯父伯母和李林父母商量后也希望二人住在同一个地方,这样也有照应。然而此前李晓倩强烈反对,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但是打扫故居之后李晓倩突然改口,让其父母和李林父母惊喜非常,李林也就顺利住进了李晓倩的闺房。 然而四位大人从没有想过,李晓倩改变主意是因为已经变成了李林的性奴。 李晓倩的父母更没有想到,他们找来看护自己掌上明珠的人早已经监守自盗,将女儿的小屋变成了他肆虐的淫窝,将自己不舍得打骂的宝贝闺女彻底玩了个遍。 此时的李晓倩穿着一身日式浴衣,薄如蝉翼的衣衫完全无法遮蔽美好的肉体,两点和神秘三角的一抹黝黑若隐若现,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看似埋怨实则撒娇的语气,被李林作怪的双手弄得颇为凌乱的秀发和媚意十足的小脸蛋,让李林有些疲软的肉棒不由得再次抬起了头,俯下身笑着对李晓倩说道:「都怪倩姐的小嘴太会吸啦,我都没办法忍住!而且你看…」 李林指了指已经怒气腾腾准备就绪的肉棒,笑嘻嘻地道:「都是因为你,它现在又硬起来了,你不负责把它消消肿吗?」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李林的笑都充满了淫荡的味道,若是从前的李晓倩肯定一巴掌拍过去了,然而现在李晓倩只是靠着李林赤裸的胸膛,轻轻地摩擦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那么主人小哥哥,你想倩奴如何给你消肿啊?」 哪怕这几天见了无数次李晓倩露出如此风骚的表情,此时李晓倩的媚态依旧让他生出无穷冲动,李林吞了口唾沫,恶狠狠地拍了下美人的翘臀,然后大剌剌地平卧靠坐在床头道:「你这小妖精!自己上来动!」 李晓倩抛了个媚眼,摇曳地移到李林的下身上方,用手扶起这象征着男性力量的怒矛,准确地将其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蜜穴入口,然后迅速地一坐! 「啊……」 瞬间,肉棒仿佛穿过了万水千山,突然受袭导致蜜穴不自主地紧缩,那仿若无数双小手同时揉抓着肉龙的美妙感觉让李林感受到了不亚于当初给李晓倩破处时的快感,而李晓倩也同样如此,骤然的刺激让二人不由得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李晓倩更是敏感地泄出了一小段温热的淫水! 「倩奴,快!动起来!」李林轻抬下身,肉棒再度在女孩的蜜穴内肆虐着,女孩瞪了李林一眼,似埋怨似撒娇,然后身子轻轻地耸动了起来,一双饱满的玉兔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炫目波浪,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冲击带来的愉悦感更带起一阵阵淫声浪语,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散发出无穷的媚力,似一条美人蛇在起舞,在礼赞,在颂扬着生命和情欲的无上赞歌! 最终,在李林「忍不住了」的咆哮声中,生命的精华再次喷涌而出,二人同时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在颤栗中李晓倩再也支撑不住向前倒去,被李林一把抱住,二人紧紧相拥,似要将对方揉入自己体内,最终一同迎接着快感的洗礼! 云雨之后,房间内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以及那淫靡的气息在述说着曾经发生的故事。良久,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李林轻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李晓倩的秀发,看着李晓倩温顺的模样不由得感慨道:「简直像活在梦里啊…以前的话我可从来不敢想象晓倩姐会这样趴在我的身上呢。」 李晓倩轻轻抬起了头,眼里带着几分好奇道:「那以前我在主人弟弟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李林低下头来吻了一下李晓倩的额头,邪笑道:「倩姐以前可是个高冷得不得了的人呢,如果是她恐怕宁愿死都不愿意让我这么玩呢。」 李晓倩歪着脑袋,显得颇为呆萌,想了一会后才摇头道:「会这样吗?感觉没有那么夸张呢…」 「你当然想不出来,因为你是我的『虎伥』,脑子里就没有反抗的意识…」 李林低声笑道,突然脑子灵光一闪,淫笑着地拍了拍李晓倩的脸颊道,「晓倩姐,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原来的李晓倩会怎么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李晓倩看见李林淫荡的笑容怎会不知他想法?然而在「虎伥」的脑海里可没有「拒绝」这两个字,于是她只能没好气地道:「说吧,你这个小魔星又想怎么折磨姐姐?」 李林嘻嘻一笑道:「姐姐你跟着我做就是了。」说着指挥着李晓倩背对着李林,在李晓倩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中让其跪坐着将肉棒插入了一片狼藉的肉洞之中,随即摇动起来。在一片乳浪中,李晓倩带着媚意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主人……弟弟,说好的……游戏呢?」 「别急嘛。」李林欣赏着李晓倩雪白的美背和随之起舞的秀发,淫邪地说道,「倩奴不是很好奇,如果是原先那位『李晓倩』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她会怎么做吗?」 「嗯……」李晓倩自己到了一个小高潮,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然后带着几分好奇的语气道,「确实……很好奇啊……主人弟弟……你……有办法……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呢,不过为何不然『李晓倩』自己来说一下她会怎么做呢?」 李林邪笑着道,在李晓倩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李林猛地抓住李晓倩的翘臀,以直捣黄龙的气概猛地一撞,同时高喊道,「想起一切吧!『李晓倩』!」 「啊……」伴随着李林肉龙那似要贯穿花心的冲击,李晓倩瞬间达到了无尽的高潮,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如潮水一般的记忆——莫名遭受控制,被李林袭胸,夺取初吻,夺取第一次,还有这几天如同无休无止的羞辱,以及自己仿若母狗一般的姿态… 「李林……」不同于之前的慵懒和妩媚,李晓倩的声音中带着无穷的怒火,一股不死不休的味道扑面而来,如果声音可以杀人,李林相信自己可能已经被千刀万剐。 然而现在李林一点都不慌,胜券在握的他拍了拍李晓倩圆润挺拔的双臀道: 「李晓倩你还是这么聒噪,若不是当时伯母专门选择了这间隔音做得特别好的公寓,怕是你的叫床声能让整栋楼的人都听得见啊!」 「李林你这个畜生!你竟敢…你竟敢!」李晓倩咬牙切齿地道,现在的她自然知道之前的自己经历了什么,更晓得身下的这个人渣堂弟的所作所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他控制,但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这个家伙同归于尽! 然而很快她就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但是任何想要伤害他的动作都无法实施!而此时,李林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是不是发现连打我都做不到?」 却见李林下身一用力,李晓倩就不由自主地向着前趴去,还没等她想要起身,便有一个手掌按在她的背上,正是李林的手掌,却见他微微一笑,掌心微微用力,要将她按趴在床。 李晓倩哪肯如他所愿?但是经历了数场「大战」,体力早就不支,又哪里是李林的对手? 同时李林下半身也没闲着,肉棒像长了眼似的直钻女孩儿的蜜穴之中,瞬间带给李晓倩一股放电一般的快感,将其好容易才蓄积起来的力气彻底打散,被李林轻轻松松地按倒在床,更给女孩添了几分屈辱感…和快感! 却听李林洋洋得意道:「我既然敢玩这个游戏,肯定就会做好完全准备的!早就给你定下了『不能反抗主人』的指令了,你当我是傻子?没想到你会反杀?」 李林还在絮絮叨叨着什么,但是李晓倩已经无心听了,现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沌,每一次李林的撞击都带给她好似直击灵魂的快意,情欲的滔天巨浪在一步步吞噬着理智的城楼,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逃! 必须逃出去! 挣扎着,李晓倩艰难地向前爬去,令人惊奇的是,李林居然没有阻止她,任其就这么挣扎着跌下了床。丝毫没有在意现在仍是赤身裸体,李晓倩鼓起所有的力气艰难地向着门口爬去。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就在她眼看着要触到门把手之际,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传来。 「嗒~ 」 这是李林打的响指,却好像是一个口令,一根丢入汽油中的火柴,瞬间唤起了李晓倩全身的情欲之火,仿佛身上所有的细胞同时被点燃,一股无法言喻的绝顶快感席卷她的全身,彻底燃尽了她的理智,她的情感,以及——她的灵魂。 「啊……」 李林看着本来还软的像个橡皮泥似的李晓倩瞬间全身僵直,双眼上翻,舌头外伸,嘴里不住地发出动人的淫叫声,一股淫水如喷泉一般从女孩身体里喷涌而出,带着莫名的美感,真是好一幅美人泄阴图! 待李晓倩的高潮渐渐过去,李林慢慢走到还在不住抽搐的女孩身边,将其抱入怀中,一只手不安分地逗弄着李晓倩的一双玉峰和下体,一只手托着女孩的头,看着她还微微上翻的眼睛,仿若玩坏了的肉玩偶一般的表情,志得意满地道: 「你这个傻姑娘,你说到手的肉玩具,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放手?」 李林低下头,轻舔着女孩的耳垂,呵了口气,在女孩不自主的呻吟声中低沉地道:「来,我们接着,玩·游·戏…」 之后,李晓倩的意识一直仿若半梦半醒之间,她自己也数不清了究竟被李林玩弄了多少种花样——有浴室中被按在湿漉漉的墙壁上,被温热的热水浇洒着,任其从背后肆意轻薄——有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被其扛着一条大腿,下身被对方的肉龙狂野地输出着——有如观音坐莲一般正对着他,被他从臀部抬着走动,像一个树懒一般紧紧地趴在他的身上,任由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突破花心——还有其他种种… 就在李晓倩感觉自己要彻底堕入无边黑暗之际,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人,是谁?」 李晓倩艰难地睁开了重若千钧的眼皮,却发现自己正在李林的支撑下站在全身镜前,而镜中人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依旧是那熟悉的面容和胴体,然而那媚得要流出水的眼神,那满布着情欲的俏脸,那依旧挺拔的玉兔,那深红如熟透葡萄的两点,那充斥着露水和白液的三角草丛,还有那绯红中带着几抹浊白的娇躯,仿若希腊神话中沐浴爱河的维纳斯,透出无穷的情欲和无以言表的魅力,让李晓倩不由得喃喃道:「这是…我?」 「是你。」这低沉的声音道,「这就是你李晓倩。」 「不,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李晓倩下意识地摇摇头,她所受到地传统教育让她不能接受这种妖艳的姿态。 「李晓倩当然不是这样的,但是『倩奴』是。」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他坚定地道,仿若圣旨一般不容李晓倩反驳,「而『倩奴』,就是另一个你!」 「『倩奴』…是另一个我?」李晓倩混沌的大脑完全没办法分辨这个声音中的骗术,只能顺着这个声音。 「是的,你是『倩奴』,『倩奴』是你,你们同体异心,在他人面前你就是『李晓倩』,是高冷美少女;但在主人面前,你就是『倩奴』,是他的小女奴,是他的肉玩偶,任他玩弄,任其掌控!」 那声音似恶魔的低语,然而李晓倩却无法辨别其中的恶意,只能顺着念道: 「在别人…面前,我是…高冷…美少女…在主人…面前…我是…肉玩偶…」 李晓倩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她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顺从,神色也变得越来越妩媚。满意于李晓倩的顺从,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谁是你的主人?」 「谁…是我的…主人?」李晓倩带着迷茫的神色努力回想着关于主人的一点一滴,然而早已是空白的大脑却完全不能回忆起关于主人的一丝一毫,让她不由得急出泪来,「谁…是我的主人?」 「是我!」那低沉的声音厉喝道,一双大手将李晓倩的头转向了声音的主人,让其将主人的面孔牢牢地记住——那是一张不能称得上帅气的面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普通,但是在李晓倩眼里,主人的面孔再普通都充满着无穷的吸引力,那深邃的眼神,那邪魅的笑容——这副面孔她无比熟悉,那是她的堂弟,曾经关系极好,后来水火不容的李林。 同时,也是她的主人。 「主人!」李晓倩破涕为笑,主动献上香吻,灵活的小舌头和主人强壮的舌头搅合在一起,许久二人才分开,两唇之间还挂着一丝银线,显得淫靡无比。 此时,却见李林主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倩奴,现在的你知道『李晓倩』的想法了吗?」 「知道了!」李晓倩,或者说是「倩奴」用带着三分爱恋,七分顺服的语气道,「以前的『李晓倩』会恨不得杀了主人,因为那时候她还只是『我』的半身,现在『李晓倩』已经和我合为一体,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无论她还是我都是主人你的小奴隶,都是你的肉玩具,我们的身心都任由你掌握,肆意玩弄!」 听着眼前美人儿的「心声」,李林肆意地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李晓倩打横抱起,走进浴室里,随后又是一阵动人的声音响起… 夜幕降临,操劳了一整天的李林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下身是在用双乳为其服务的李晓倩,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今天的他可谓收获颇丰,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模仿喜欢的催眠大神玩弄女性,没想到经过这般玩弄之后倩奴竟然变得比以前听话多了,自己感觉和「虎伥」的联系也更加紧密了,操控起来也比以前多了一种如臂使指的流畅感。 更重要的是似乎他和李晓倩的脑海里似乎建立起了某些莫名的联系,翻起课本来竟也觉得脑子好使多了,往日如天书一般的题目如今看来似有人在脑海里主动告诉他解法,完全不值一提。 莫不是「虎伥」还能增长操控者的能力? 正在胡思乱想的李林注意到李晓倩的手机响起了声音,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明显是女性的名字发来的微信,内容却是明天多少点来李晓倩的公寓上课。 「倩奴,这是怎么回事?」李林问道。身下的李晓倩一边努力操劳一边道: 「那是我妈给我请的一个英语补习老师,她是我妈同事的小孩,是隔壁华中大学的高材生,英语特别好,我妈好容易才把她请来做我的老师呢。」 「漂亮吗?」李林不由得脱口而出,李晓倩顿时停下手上的活,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林,「主人莫不是想把欧阳姐姐也变成你的玩偶?」 李林若有所思地道:「你的英语老师姓欧阳吗?」然后打开李晓倩的微信,进入这位「欧阳老师」的空间,然后一个知性而美丽的身影映入眼帘,让李林瞬间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将这位「欧阳老师」收入囊中! 李晓倩看着李林的模样,自然是知道李林是什么打算,身为「虎伥」的她自然是不会反对,只是不由得摆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道:「主人有令,倩奴自然不敢不从,只是希望主人莫要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李林哈哈大笑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又一个猛虎扑食,又在李晓倩的惊呼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而放在床头的猛虎雕像依旧如故,只是两眼内似有流光转动,仿若端居天空的神明,凝视着世间的愚昧众生… 如往常一般,欧阳明月掐着点向着李晓倩的租房走去。 身材高挑纤细的她有着俏丽的脸庞和玲珑有致的身材,哪怕身着白衬衫和牛仔裤这种大众化的衣裳依旧不能遮掩其曼妙的身段,从小受过的良好教育让她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份无言的知性美,淡然的眼神和微微弯起的嘴角不会让人觉得丝毫无礼,但却带着淡淡的疏离,仿若流落凡间的仙子,美好得与现实格格不入。 走到小区门口,欧阳明月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着她跑来,嘴上也不由得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听着那声「明月姐」,欧阳明月对来人微笑道:「晓倩你怎么跑出来了,是担心我不教你表弟吗?」 来的人自然是李晓倩,今天的她换上了一身天蓝色连衣裙,全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本就漂亮的小脸更是容光焕发,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漂亮得让同为大美人的欧阳明月都有点嫉妒。 这妮子莫不是和男朋友好事成了?不然这由骨子里散发出的女人味是怎么回事?欧阳明月脑子里不由闪过这个念头。 李晓倩微微一嘟嘴,看似不依实则撒娇道:「难不成我想明月姐也有错了?明月姐真是不识好人心!」却见欧阳明月没好气地道:「少来,你这丫头无利不起早,说吧,你这表弟什么来头,能让你那么上心?」 「明月姐!」李晓倩嗲声道,在惊起欧阳明月一番鸡皮疙瘩后这才不好意思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我二叔二婶的孩子,我们从小玩到大,关系挺好的。他学习不好,我二叔二婶希望我能多帮帮他,所以…」 「所以你就求到我头上来了?」欧阳明月似笑非笑道,叹了口气后没好气道,「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放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那就来吧,不过我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哟,如果他受不了你可别怪我!」 李晓倩笑着摇摇头道:「不会的,明月姐我向你保证,我表弟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人。」顿了一顿,李晓倩接着认真地道,「很快你就会清楚了。」 「希望如此吧。」欧阳明月失笑地看着自己的学生郑重其事的保证,却也没多想,只是拉着李晓倩一同走向房子。 也因此,她没有注意到李晓倩那诡异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和笑容。 走进屋子,欧阳明月见到一个相貌在水平线之上却颇有些邋遢的男生恭敬中带着几分拘束迎接她们进来,不用李晓倩介绍欧阳明月都知道这就是她的表弟,说实话这孩子着实没什么让她看入眼的地方,既不是特别帅气,也没有很特别的气质,不晓得平时眼高过顶的李晓倩为何会觉得她表弟特别优秀? 也许他确实有不为人知的优秀之处吧。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欧阳明月还是牢记着不能以第一印象判断一个人的信条,礼貌地回应着李林的招呼,心想也许在之后李林的表现会让她改观吧。 当然,铁一般的事实告诉欧阳明月,她确实是想多了,在这半个小时的相处中李林只给她留下了无数坏印象:对讲解的知识点不上心,回答题目也漫不经心,两个招子还十分不老实地直奔一些敏感部分;当然,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眼神,当熟悉之后褪去拘束的外衣,这年轻男孩眼神中那赤裸裸的欲望给她一种已经将她彻底看光的感觉,让她如坐针毡。若不是看在旁边李晓倩的份上她早就拂袖而去了,甚至会给他两个耳光帮助她清醒一下。 到了最后,欧阳明月勉强保持着微笑道:「好了,今天我有些事情,就先讲到这里吧,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说着就看见李林笑嘻嘻地将手高高举起,只能无奈道,「李林你对讲课内容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却见李林笑嘻嘻地道:「欧阳老师我没啥问题,就是想知道你还是处女吗?」 此言一出,欧阳明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用不含感情色彩的色调道:「抱歉,这是老师的私事,而且你这话可是属于性骚扰噢,看在你是晓倩的堂弟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责任了,不过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课堂上——」 话音未落,李林的声音便打断了欧阳明月。 「哎呀呀,欧阳老师你这话说的,我好怕怕啊,」李林依旧面无惧色,「看来这样要给欧阳老师一些调教呢!」 「你这小屁孩是小黄书看多了吧!」欧阳明月气极反笑,说实在话,这时候她真想说出那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却见她转头面向李晓倩道: 「晓倩,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人!?这种会对老师性骚扰的人你居然认为很好?」 李晓倩依旧保持着一副笑眯眯的面容道:「明月姐,主人确实是很好很好的,你很快就晓得了…」 「你怎么叫他主人?」敏锐地发现了李晓倩口中奇怪的称谓,欧阳明月似有所悟,转头盯着李林道,「你对晓倩施了什么邪术!她为什么会叫你做主人!」 李林侧身躺在床上,手上正不住把玩着一个猛虎雕像,听到欧阳明月的质问,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道:「你想知道?不如你也来试试如何?」说着便见其手中的猛虎雕像瞳孔中似闪过一丝红光,然后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正在快速成型! 感觉不对的欧阳明月马上准备起身离去,不料李晓倩比她更快一步将其摁在椅子上,就在这一瞬间李林身前的影子已然成形,一头散发着邪诡气息的吊睛白虎瞬间成型,不等欧阳明月惊惧地说出什么话便朝着她猛地一扑,闪着银色寒芒的利爪扑面而来!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在她失去意识前,只听到曾经的学生那低沉而狂热的耳语。 「明月姐,很快你就和我一样了。」 欧阳明月是被下身的异样感弄醒的。 醒来之后的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床上,从房间和床的装饰来看亦是造价不菲,她下意识地想活动手脚,然而随之而来的牵拉感告诉她目前她是遭到了约束。尽管不能用手确认自己身体的情况,但是空气与布料的接触还是告诉欧阳明月目前她的身上还是一件薄衬衫,虽然并不能起到多少防护作用。阴道内也没有传来异常的感觉,这说明自己尚未受到侵犯,但是大小阴唇上那特殊的触感却又说明有人正在入侵她的秘密花园。 于是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头:李晓倩的怪异行为,李林的恶劣行径,那个诡异的猛虎雕像和最后的白虎之影… 心中悲愤的欧阳明月猛地抬头,然而在看清楚身下的人影后却又不由地露出了错愕的神情——不是她想象中的李林,而是穿着打扮异常妖媚的李晓倩! 之间李晓倩身穿一件连体式黑色情趣内衣,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纱衣和点缀的蕾丝将女孩家的妩媚和诱惑衬托地淋漓尽致,秀美的小脸上尽管不着粉黛,然而双颊的绯红和迷离的眼神却是最好的春药,发出无言的诱惑和邀请。 不得不说哪怕同为女性的欧阳明月也被震撼到了,在她的印象中李晓倩绝对会是个大美人,然而在她的预想中现在的她更多的是可爱和漂亮,与妩媚、娇艳这些形容更大更为成熟的女性的形容词沾不上边,然而此刻的李晓倩给她带来的感觉便如成熟女子一般,那种她只在各种少妇身上才见到的媚意居然在李晓倩身上展现到极致,就连她也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在这莫名的震撼之中,下身还在传递着李晓倩那灵巧的舌头和纤细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无止的冲击,仿若浪潮一般在不断拍击着理智的礁石,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的欧阳明月连忙道:「晓倩快醒醒,不要被李林控制了!」 只是欧阳明月自己都没注意到,刚刚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娇媚。 随着欧阳明月的喊声,李晓倩也应声停下,抬起那那张精致中带着无穷情欲的面庞,娇笑道:「明月姐你醒了?比我预想得还早一些呢。」说着不待欧阳明月反应便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一条灵动的舌头将让欧阳明月的嘴中翻江倒海,令其不由得发出了反抗中却带着情欲的「呜呜」声。 然而没过多久,李晓倩便感觉到欧阳明月的抵抗力度越发缩小,甚至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追逐起李晓倩的舌头,知道这位知心大姐姐开始落入情欲之网的李晓倩果断地结束了这漫长的亲吻,拉起一道长长的银丝,显得无比淫靡。看着曾经知性端庄,如今眼神里却弥散着情欲的亦师亦姐的女性,李晓倩不由得调笑道: 「明月姐,其实你也很色嘛!」 意识逐渐恢复清明的欧阳明月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由得霞飞双颊,然而对于此时的她更重要的是将李晓倩拉出魔网,强忍着身上越发强烈的欲望之火,欧阳明月艰难地道:「晓倩…你被你堂弟…控制了…快醒一醒…啊~ 」 却见欧阳明月不由得弓起身子,双眼一翻,一道清亮而淫靡的液体自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抛物线,正是欧阳明月在李晓倩一双巧手的玩弄下在达到高潮的同时竟然潮吹了! 就当欧阳明月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时,两根湿漉漉而带着异样味道的手指头伸进了欧阳明与的嘴中,仍是模模糊糊的欧阳明月也如婴儿一般,不由自主地吮吸起这两个闯入女儿家私密处的坏东西,在手指抽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 的一声,一条小香舌也随之起舞,似在挽留又似诱惑。 然而这时一个陌生中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传来,「看着明月姐姐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实际上也是个色女呢。」瞬间欧阳明月被这话语惊醒了,睁眼一看正是李晓倩的表弟李林,却见此时的他大剌剌地赤身裸体,身下一条怒龙精力十足地在她面容上空耀武扬威,同时举着两根明显带着水渍的手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明月,令其瞬间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羞得她恨不得马上消失不见! 她竟然对一个比她小的男人发情了! 虽然明显知道这个男生有着什么不知名的邪术,但是骨子里十分保守的她对于在男人面前发情仍不由得认为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何况还是一个可以说得上是陌生人还是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的面前! 好在颇为冷静的她很快便强行镇定下来,面带绯红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李林眉毛一挑,似乎对她能如此快速冷静下来颇有几分惊讶,然而很快又露出一丝在欧阳明月眼中邪恶无比的微笑,俯下身来轻咬她的耳朵,在眼前的女子不由自主发出呻吟之际,他才用他那低沉中带着无比炽热的欲望的声音道。 「明月姐姐,我想要的…是你啊。」 说着不待欧阳明月反应,李林便强吻上欧阳明月,如同强盗一般将舌头伸入欧阳明月的檀口之中翻云覆雨,不料突然哎哟一声,二人猛地唇分,李林的吐出一口血水,而欧阳明月则用恶狠狠地眼神瞪了他一眼,「呸」地同样吐出一团白物,却是李林的唇肉! 「主人!」李晓倩尖叫一声,连忙忙过去看李林的嘴唇情况,看着李林嘴唇处鲜血直流,心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转身恶狠狠地瞪了曾经的好姐妹一眼道,「主人,看我怎么给你出气!」说着就要起身向欧阳明月走去。 「倩奴听话。」李林低沉而略含糊的声音响起,李晓倩顿时止住脚步,眼神也带上几分迷离,却见李林起身在李晓倩的脸上啄了一口,转身带着一脸邪笑,眼神却阴冷无比地盯着欧阳明月,「本来还想跟明月姐姐玩玩游戏,看样子她不想跟我玩呢。」 说着李林走到欧阳明月眼前,看着女子清丽倔强的面庞,他一把将女子的下巴抓住,将其摆正,强迫着欧阳明月凝视着自己,呵呵笑道:「没想到明月姐姐的精神力那么强,居然还能挣脱虎伥的控制,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欧阳明月呸了一声,似乎要用眼神杀死李林,李林倒也毫不在意,自言自语道:「可惜啊,若是你再隐忍一下,待会在我把鸡巴塞进你嘴里时你再给我来这么一下,我怕是真要被你给翻盘了,不过现在…还是你输了!」 说着李林不待欧阳明月反应,笑着站起来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把你剥光,而是留着你身上的衬衫吗?」 不待欧阳明月回答,李林笑着揭开了谜底:「因为衬衫就是你的防御,而纽扣便是你防御的节点,当我把这些节点都揭开的时候,你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是秘密!」 看到欧阳明月轻蔑的眼神,李林也不争辩,只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去解欧阳明月衣衫上的第一颗纽扣。 「首先解开的是你的戒备,解开戒备你将再无防备之心。」 伴随着李林的话语,欧阳明月的脸色再也没有那么紧张,尽管知道面前的人图谋不轨,然而不知为何她再也无法升起对李林的防备。 看到欧阳明月的脸色,李林知道他已经开启了成功的第一步,于是他马不停蹄地解开第二个扣子。 「接着解开的是你的敌视,解开敌视你将再无仇恨之人。」 伴随着第二个扣子解开,欧阳明月眼神里已无仇恨的神彩,就连脸色都不再那么僵硬。尽管知道眼前的小男生做了许多令人憎恨的事情,然而如今的她脑海中只能想起「只能原谅他啊」的想法。 「然后解开的是你的自傲,解开自傲你将再无可仗之处。」 欧阳明月的眼神中逐渐暗淡下来,曾经在她心目中令她无比自豪骄傲的种种成绩、工作乃至自身的美好身段艳丽容颜,都不在散发光芒,在一片黑暗中她仿若划完火柴的小女孩,再无一物可抵御身旁恶魔低语中的无穷寒风。 「最后解开的是你的私欲,解开私欲你将再无私密之心。」 伴随着李林的话语,欧阳明月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毫无私密之心的她灵魂已经完全对李林彻底绽放,如同一张白纸任凭邪恶的少年涂鸦,只能如同牵线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弄,变成他的形状。 在李林的示意下,李晓倩将束缚着欧阳明月四肢的约束带松开,然而这时候的欧阳明月已不会逃走。 她也无处逃走。 李林一把将欧阳明月揽入怀中,感受着女子成熟中带着几分少女芬芳的娇躯,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声,感谢老天创造出如此美好的女子,更感谢自己的运气,如果不是意外获得勾魂虎伥,自己如何能拥有如此美好的女子? 在李晓倩的帮助下,李林躺在床上,欧阳明月被李晓倩从背后扶着,呈鸭子坐靠着李林的胯部,绽开的秘密花园再不住的怒火冲天的巨龙不停撞击着,让花园的主人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呻吟声。 在意乱情迷当中,思维已是一片空白的欧阳明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明月姐,我记得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通道对吧?」 「…是的。」毫无判断力的欧阳明月仅仅能凭借自己的记忆作答,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多么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那么…」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随之欧阳明月感觉背上支撑力量突然消失,在重力的召唤下身子往下一坐,一个钢硬如铁的肉棒随之洞穿她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肉穴,其力度之大及带来刺激之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了勾魂摄魄的娇媚呻吟。 然而还没等余韵结束,她便被男子一把搂入怀中,补注把玩,在耳边邪恶的低语着:「现在,我是进入你心灵的人了吧?」 「…是的。」欧阳明月只能顺着李林的话回答。 随着李林耸动下半身,铁棒在花园中翻滚,女子的秀发在空中飘舞,李林听着女子悦耳的呻吟声,继续下着邪恶的暗示:「既然没有私密,我也进入了你的心灵,那你的一切就是任由我涂鸦、任由我书写!只要是我下的指示就是你心底里自然而生的想法,只要是我的意愿便是你心底里最大的意志!对不对!」 说到兴奋处,李林抱着欧阳明月的下半身,如同抱婴儿一般将身材高挑的她抱了起来,一把压在床头,接着快速冲刺起来,而欧阳明月的呻吟声也越发响亮,思维也越发混沌起来,只能凭着本能答道。 「嗯~ 嗯~ 是~ 是的~ 你的~ 指示~ 就是……我的……想法……你的……意愿……便是……便是……我的……意志……啊……」 欧阳明月温顺空灵的话语让李林的心底迸发出无穷的喜悦和征服感,下半身的冲刺越发快速,最后伴随着欧阳明月的话语,李林也彻底到达了巅峰,怒龙咆哮着将生命的怒息向着女子成熟的花蕾喷射而去! 在一阵久久的呻吟声中,二人齐齐渡过了高潮,在喘息声中,李林正打算接下来的调教步骤,却发现这时候一个同样火热的身体紧贴背后,却是李晓倩,回头一看,却见她用媚得出水的眼神凝视着李林,一双巨乳紧紧贴着李林的后背,还似有似无地向李林展现她的北半球的弹性,娇声道:「主人~ 你的~ 小淫女~还没~ 喂饱呢~ 不能~ 光顾着~ 明月姐姐啊~ 」 于是乎,又是一阵淫声浪语,似乎要持续很久…很久良久之后,李林自浴室里公主抱着欧阳明月出来,将其放在由李晓倩铺好的床单上,为其换上了购置的情趣旗袍,然后轻轻在女子似能掐出水的脸颊上掐了一把,看着她空洞茫然的双眼,李林用低沉的声音道:「明月姐姐,你听得到吗。」 「听得到。」欧阳明月空灵的女声传来。 「很好。」李林邪笑着在女子柔顺的秀发上摩挲,然后一只手伸到了旗袍边上最下的扣子之上,「现在的你身上都是我的印记,我的指示就是你的想法,我的意愿就是你的意志,对吧?」 「是的。」欧阳明月用空灵的声音答道。 「好,」李林微笑地将第一颗扣子系上,同时道,「那么现在,我将你的私欲系上,从此之后,你的私密之心除我之外无人可及。」 「是的,我的私心只能由你能更改…」女子空灵的声音叙述着荒谬的话语,伴随着恶魔的低语一步步踏入低语。 「没错,现在我为你系上自傲,从此之后,你以我的话语为权威,除我所言皆是废话,我的命令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去实现!」 「是的,你的命令我会不惜一切完成…」女子空灵的声音中逐渐带着一丝狂热。 「很好,接下来我为你系上敌视,除我之外所有男子都是你的敌人,你会对其不假颜色,不屑一顾,唯有你的主人我才是你心中的唯一!」 「是的,除你之外的男性皆是敌人…」女子的声音中逐渐染上几分寒意,似乎全天下的男人皆是她的敌人,哪怕是她的父亲、曾经的恋人。 「最后,我为你系上戒备,所有女子都有可能是夺走主人爱恋的妖艳贱货,唯有将其变为主人的女奴、母狗才能保住你在主人身边的位置,对吧?」 「对,除了主人的女奴、母狗,其他都是妖艳贱货…」女子喃喃自语道,一股恨意悠然而生,「只有…只有把她们…变成主人的奴隶…母狗…」 「很好!」在系上旗袍最后一个扣子后,李林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喃喃自语,将自己所有暗示都已经内化为自身意志的绝色女奴欧阳明月,又道:「你要记得,『欧阳明月』只是你在世人面前的伪装,你真实的身份是我最忠心的女奴『月奴』!以后在正常人面前你将继续扮演你的『欧阳明月』,但在你内心深处,你会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我最忠心的『月奴』!现在,醒来吧!『月奴』!」 伴随着李林中二的话语,眼神空洞茫然的欧阳明月似乎双瞳中再度带上莫名的神彩,嘴角微微勾起,看着曾经讨厌无比的李林,她弯腰行作揖,一举一动中带着端庄而诱人犯罪的美好:「月奴拜见主人!感谢主人赐予我重生!」 李林点点头,低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很好,月奴不必多礼,以后你和倩奴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帮助我将更多的美人变成我的虎伥,我的肉玩具!」 「您的意志!」欧阳明月再弯腰鞠躬,语气里隐隐带着无比的狂热,然而旗袍里露出的几缕葱白却让李林不由得内火丛生,下身提不起劲的肉龙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而这时,李晓倩也洗漱完毕出来,和欧阳明月不同,换上一身洛丽塔服饰的她显得清纯可爱,然而刻意裁剪露出的大片肉色又添了几分情趣,却见她笑嘻嘻地走到李林和欧阳明月的面前道:「恭喜主人多了一名小女奴,也恭喜明月姐姐成为我的伙伴!」 欧阳明月端庄地回礼道:「是我该谢谢妹妹,没有你我怕是现在还不能成为主人的好奴隶呢…」 李晓倩正要再谦虚两句,不料李林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也揽上了欧阳明月的纤纤细腰,邪笑道:「你们姐妹俩待会想怎么叙旧随便你们,现在…先替我消消火…」 说着在二女的娇笑嬉闹声中,一股桃色似乎再也关不住,夺墙而出… 「月奴,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给前男友的?」 云雨初歇,三人大被同眠,此时李林兴致突起,不由得问起一个颇有些遗憾的问题。 「主人,月奴没有男朋友啊。」 然而欧阳明月的回答令李林大为惊讶,不由得道:「那你第一次是被谁夺走了,别跟我说是运动后处女膜破了。」 欧阳明月笑笑道:「才不是呢,月奴可是弱女子,不比倩奴这个皮猴子。」 在李晓倩的娇嗔不依声中,欧阳明月笑着继续道,「我的第一次,是黄蒙蒙拿走的?」 「黄蒙蒙是谁?」李林眉毛一挑,不由来了几分兴致。 「那是我们学校的校医,也是一个催眠师,她是个蕾丝边,催眠了不少我们学校的女生,我就是惨遭她毒手,若不是主人我还一直被她玩弄着呢。」欧阳明月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爽,似乎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那真是有意思了。」李林咧嘴一笑,好似又找到了新的目标的小屁孩,李晓倩调笑道:「主人你可要小心噢,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催眠师,不要最后打虎不成反被草哟。」 「被母老虎草两下又何妨,只要能拯救校园众多美人,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李林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惹得二女娇笑不断,他自己也开心地笑了,又补充道,「何况,就算对方是催眠师,我也不见得会输啊?」 说着他伸手摸了一下放在床头地猛虎雕像道:「对吧?」 猛虎雕像依旧目视前方,双目流光四溢,虎嘴微张,似笑似讥。 【报告总结】 勾魂虎伥自现世以来辗转多人之手,然无一例外不得善终,在此次现世之前最后一次是出现在清朝一商贾之家,最终女主人请茅山道士降伏此物后其物也多年未再现世,仅留下诸多传说。 此次出世,其主人为当年降伏此物的茅山道士后裔,其持有此物七年期间,利用此物操控女子众多,尤其在其控制一名女子催眠师后利用其女性的亲和力催眠操控女子达数百人,其行业遍布学生、教师、医护、警察、空乘等等行业,本届主人更有夜御十女一夜十郎的傲人战绩,着实令人羡慕(划掉)不耻。 然多行不义必自毙,其人尽管本名精血雄厚,然难抵七年来勾魂虎伥无休止的消耗,早已油尽灯枯,同时其最后一次操控勾魂虎伥的对象恰为MSC博物馆特派调查员,有心算无心及有他人相助下勾魂虎伥最终为MSC博物馆收录,而持有人本人也因精血大失而从此一蹶不振,百病缠身,最终很快便离世。然被其操控的虎伥也因精魂有失,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神智受损,故特派员将此物危险等级定为中危。 值得一提的是,陪伴在勾魂虎伥最后一任主人的女性也是他最初控制的那名女性,其育有一子,其子曾数次展现出类勾魂异能,值得进一步调查研究。 END
的丝袜 「还有人在家吗!」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我的喊叫声「没人在家的话那我就要去玩弄老师你的丝袜了啊!把老师你的卧室翻个底朝天!」我整个人傻乎乎地站在老师家的客厅中,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向着四周故意大声喊叫着,「没人的话那我可真要去用老师你的丝袜撸管射精了啊!」 寂静的房间里,我淫秽的辱骂声格外刺耳,「老师!??老师??!大骚逼???林若云大骚逼!!??丝袜荡妇林若云??!!」 我越骂越是起劲,整个人缓步走向老师卧室,如同小人得志一般,尽情彰显着自己的嚣张与卑劣大摇大摆推开林若云卧室的房门,走进老师卧室,话不多说,直接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拉开老师的衣柜,想象中衣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出乎我意料的,老师的衣服大多都散乱的堆叠在了一起我伸手随意扒拉着老师的衣服,一件件扯出来查看着包臀裙、居家服、蕾丝衫、睡衣睡袍……啧啧,各式各样的衣服被毫无秩序地揉成一团,随意扔在角落里「哇靠!老师这么邋遢的嘛?!完全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老师会是那种把所有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那种人呢。」我略感意外,忍不住吐槽起来:这差别未免有点大吧,完全看不出来啊,跟老师平时雷厉风行的外表一点不符嘛老师的衣柜里只有零星几件衬衫西服被挂在上面,其他大多散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堆叠在了角落里。衣服大致被分成了两堆,一堆是叠放的稍显『整齐』的干净衣服,另一堆则是混成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拿去清洗的脏衣服手上翻找着老师的衣服,下身的鸡巴已经忍不住,慢慢在裤子里硬了起来,小帐篷高高支起,顶的生疼「唉,没办法,先拿老师你刚刚脱下来的原味长裙过过瘾吧。」 我拿起老师刚刚穿在身上,才换下来的那身长裙,鼻子凑到衣服胸部那里贪婪地呼吸着,「呼~ 呼~ 真香啊老师,你的奶子真够味!这衣服都脱下来一会了上面却还残留着你的奶香呢!馋死我了。」 老师刚刚穿过的那身长裙就这样被老师随意地扔在了衣服堆最上面,很是显眼,也难免我第一时间会将目标定为它嗅了嗅老师刚刚脱下的原味长裙,不知道衣服上是香水的残留还是洗衣粉的味道,亦或是老师真正的体香?反正一边幻想着老师的乳香,一边在老师香味的刺激下鸡巴更硬了「不行!只是闻味道不够过瘾,不够刺激!」 很快,得寸进尺的我就对手上这件老师的原味长裙失去了兴致,不再局限于闻闻味道就能满足,不满的我将裙子扔了回去,继续贪婪地翻找起老师准备清洗的那堆衣服「难道就没有内裤什么的吗?」我像是寻宝一样,带着疑问,兴致勃勃地在老师的衣服堆里翻找着,不觉无聊,乐此不疲「这是啥?」将老师的那堆衣服完全拨开,我惊奇的在老师的衣柜底下发现了一个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夹层,带着好奇,我忍不住拉开了夹层「卧槽!」打开夹层的那一瞬间,我完全惊呆了,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跳蛋和假鸡巴之类的自慰道具!!! 看着眼前满满一堆的性爱用具,除了老师拿它们用来自慰,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用法了你要说这跟林若云无关,那绝对是自欺欺人。这里可是她的卧室,除了老师用来自慰,那这些东西还能干啥!更何况老师还办出过拿着跳蛋去学校的事情,而且假如这些东西不是林若云用来做自慰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那老师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说一千道一万,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用来自慰的,根本不用想这么多:林若云,就是个饥渴的骚逼,欠操的婊子! 有道是离异少妇寂寞难耐,阴道空虚瘙痒,渴望被大鸡巴抽插,使劲干爆她的骚穴,但是苦于自己又带着孩子,于是忍不住便买来大量性爱道具自慰排解,也可以理解嘛!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感慨时间回到现在我整个人傻傻看着眼前这些老师拿来自慰的道具,目光呆滞,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完全处于震惊之中,甚至感觉仿佛时间也停止了转动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虽然平时也会幻想:老师一天天穿着丝袜高跟诱惑我们。也有猜测:可能老师离婚了也很寂寞,有时候也会想要做爱,所以才故意穿着的媚惑风骚,廖以释放那次发现老师带着跳蛋来学校的时候,虽然也确实感觉出来老师的饥渴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还是低估了林若云我是一点都不敢相信林若云竟然在私底下会淫乱成这个样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饥渴! 而且这些跳蛋和假鸡巴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或者两个而是一堆啊!满满当当的一堆! 看着眼前塞满夹层甚至略显拥挤的性爱道具,林若云淫贱的本性暴露无遗「呼~~~ 」 过了好久,我才缓过劲来,「没想到老师馋鸡巴竟然馋成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更方便我了,只要好好计划一下,说不定老师这块美肉我很快就能轻松吃到手了。」我内心阴暗的想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里飞快的盘算起该怎么利用这一点来对付老师,很快,一个计划的雏形就在我心里诞生了想到这,我整个人迅速地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来打算拍照留证「嘿嘿,老师啊老师,上次你把跳蛋拿去学校我没有拍下证据,这下好了,看看你这满满当当的假鸡巴和跳蛋,现在证据确凿!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拍完照片之后,正准备继续翻找老师丝袜的我突然心血来潮,「只是拍照留证一点都没有威慑性啊,不如………」 我故意将老师的卧室还原,随后整个人拿起手机直接离开老师家里,将老师家的大门虚掩好后,拿起手机对准老师家门开始录像「咳咳!大家好啊,今天林若云让我来她家里补课啊,先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林若云吧,省的大家都不认识,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林若云是我的英语老师啊,现在在XXXXX 学校教初一呢,是初一四班的班主任啊,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学校搭讪本人啊,林若云可是一天天的丝袜高跟不离身,骚的不行啊,一脸饥渴样!今天来她家补课,看看有没有机会给大家玩玩她的丝袜内衣啥的啊。」 「那么还没进门我们就看到老师家门口摆放的这个高跟鞋和运动鞋啊。」我将镜头对准老师的鞋橱,给了老师的高跟鞋和运动鞋一个大大的特写,「由于今天时间紧急啊,我们就先不「打胶」了,回头吧,回头我看看哪天有时间,可以偷偷来给老师鞋里射上一管。」我手上录着视频,嘴里自言自语道一只手拿着手机录着视频,另一只手拿起老师的一双黑色鱼嘴高跟鞋在镜头前随意把玩着。镜头随着我手腕的转动死死聚焦在老师的高跟鞋上「嗯,我就说林若云还是挺骚的吧,你们看看这堆高跟鞋,样式还真不少。好了,高跟鞋先看到这吧,毕竟今天的重点又不是这个,下面我们直接进屋,一探究竟老师的闺房吧。」 我打开虚掩的大门,举着手机走进屋内,「大家看看啊,这就是林若云她家了。」说完我随手带上了房门,「装修的也还可以嘛,小寡妇品味不错。哦对了,忘了跟大家说了哈,林若云可是个小寡妇呢,已经跟她老公离婚了,现在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呢。她就一个儿子叫朱宇,现在在XXXXX 上小学五年级。」我一边举着手机拍摄着老师家的环境,一边继续向视频里补充着老师的个人信息「好了,别的地方也没啥好看的,我们还是直接去看看她的卧室吧。」交代完老师的背景,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继续去翻找老师的卧室了,举着手机一路小跑到老师卧室里「那么一个人民教师的卧室究竟是怎么样的呢,我相信大家肯定也很好奇吧,我们就先看看她的衣柜吧!」一迈进老师卧室,我就迫不及待地拉开了老师的衣柜「哦豁!这就是一个人民教师的衣柜啊,真是邋遢啊,衣服就这么散乱的堆在一起,啧啧啧啧,就这样怎么能教好学生呢,还老师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真是没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啊。」嘴上数落着林若云,手上开始翻弄起老师的衣服,镜头一直对准着老师的衣柜,很快,那个夹层就被我重新「无意」间找了出来「这有个夹层,带夹层的衣柜还真是少见啊,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让我们打开看看,大家也不妨猜一猜,你们说林若云为什么会选择一个带夹层的衣柜呢?而且还用衣服把它遮掩起来了,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呢?没关系,我们马上就能知道结论了!」我故意用着蛊惑的语气,嘴里颇为急切地说道「你到底在隐藏些什么呢,老师!」我整个人越说越兴奋,手上继续录着视频,语速却逐渐加快起来,我现在已经彻底投入了进去,整个人沉溺在自己构造的幻想中,仿佛现在的我正于千万人面前揭露着林若云是个骚逼的事实,正在把林若云自慰的真相公之于众!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猛地打开了夹层,「我的天呐!这里面竟然是满满一堆的自慰道具!」我用着夸张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讥讽道,「一个人民教师竟然在家里藏了满满一堆的假鸡巴和跳蛋,我操!看看!看看!种类还不少!怪不得老师她上次会把跳蛋带去学校,原来林若云竟然是个这么饥渴的大骚逼!是不是就是因为她老公喂不饱她所以才离婚了啊!哈哈!」 我拿林若云离婚的事情来恶意调侃着,同时,将手上的镜头对准了老师墙上那个疑似是长期悬挂结婚照留下来的相框印「这哪是英语老师啊,这是个母狗妓女吧!赶紧改行当保健老师吧林若云!当个母猪肉便器不好吗?专门教学生怎么去操逼,专门帮学生发泄性欲,让我们操死你算了!也算是我们做学生的尽一份孝心嘛!正好满足你欲求不满的性欲!」 一件件向外拿出着老师的自慰道具,手里把玩着我挑选出来的跳蛋,「瞅瞅!瞅瞅!林若云光跳蛋就七八个,呀呵!这还有个无线的!怪不得我们英语成绩上不去呢,这一天天的,心思能在教学上吗?老师你上课还不光想着如何勾引我们去操你啊。只想着诱惑我们强奸你,这能教好英语吗!?」 我及尽可能用着严厉的口气责备着林若云,发泄着平时心中对她的不满,扭曲的心理让我虽然明知道她并不会听见我的话,却依旧能让我从这些骂她的话语中获得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与释放放下手中的跳蛋,我将目光转向了老师的『假阴茎』「嚯!!!大家快看看这根『狼牙棒』!这根假鸡巴上面还带刺呢!我操你妈的,还是老师你会玩啊!用这么根假鸡巴去自慰,也不怕把自己的骚逼捅烂!」 我颇为惊奇的拿起一根上面带有小凸起的仿真鸡巴放到手机前仔细观察着,「我操,你别说,这些小颗粒摸起来还真有点刺手,林若云拿这玩意去插逼不会流血吗。」我尽情发表着自己的疑惑放下『狼牙棒』,我又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根超仿真的假鸡巴,一边给着特写,一边感慨「有一说一,这些东西做的还真像!」手上摆弄着老师的『假阴茎』,镜头不断给着特写,突然,不知道手指碰到了哪里,老师那根『假鸡巴』的『龟头』处猛地射出了一股水流「操!还会『射精』!」 我哑然失笑道,「林若云你是真的牛逼!连这种类型的都有!」 「不过这么多鸡巴都不够老师玩的吗?她哪来的那么多洞可插啊?骚逼算一个,屁眼是一个,嘴里再塞一个?三个按理说也就够了啊,难不成老师她这么变态,要在自己的阴道里插上好几根假鸡巴不成?!」我像是在和谁互动一样,嘴上不停说着,「我是实在想不到了,大家正好可以帮我想想,你们觉得林若云平时都咋玩呢。」 确认好老师的自慰器都被录上之后,我开始着手收拾起老师的东西,把各种道具一一放回,逐步将林若云的衣柜还原「好啦,给她收拾完了,现在咱们该找找老师的丝袜啥的了,毕竟重点还是要偷她丝袜玩嘛,你们是不知道,林若云那双美腿是真的绝了,真的就是一年四季丝袜不离身,要多骚有多骚,上次她不是把跳蛋拿去学校了嘛,当时她包里还有一双黑丝袜就被我偷走了,我可没少拿着老师那双丝袜撸管射精,现在上面已经满是我的精斑和尿点了,腥臭的不行!改天有机会给你们看看啊,对了,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林若云长啥样呢啊。」 说了这么久,我突然想到:我还没把林若云的样子录进去呢,合着录了半天,大家都不知道正主长什么样这怎么能行! 想到这,我赶紧拿起手机跑回书房,我记得书房里摆着一张林若云和她儿子的合照来着果然! 「大家看!这个女的就是林若云,长得还可以吧,嘿嘿,这双美腿可真是要命。旁边那个就是她儿子朱宇,这小逼崽子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能有这么个骚妈,一天天的欣赏老师的美腿丝袜秀,妈的!」我不满地抱怨着「各位小同学谁要是看到我的视频了,对他妈感兴趣的就赶紧下手啊!现在跟她儿子处好关系还来得及。到时候被她儿子当成好朋友带着你往老师家里一做客,然后万一再跟我一样,这娘俩临时都有点事,嘿嘿,这不就随便任你…。哈哈,你们说对吧!行了,别的不多说了,赶紧回去玩丝袜了!」对着林若云和她儿子的合照一阵评头论足,随后赶紧回到卧室开始翻找起老师的丝袜来「赶紧抓紧时间啊,林若云上班开会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时间宝贵就不浪费时间再干别的了,我先关了录像,等找到丝袜再跟大家一块分享啊。」 由于要腾出一只手去拿着手机录像,实在是不方便我翻找老师丝袜,所以我只能决定还是先关了录像,等把林若云丝袜找到再说「啊哈!找到了!」一番翻箱倒柜,很快就被我在一个纳物柜里找到了林若云的丝袜重新打开手机录像,「大家看啊,林若云原来把丝袜放这里了。」盛放丝袜的柜子和衣柜差不多,里面也是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丝袜搅在一块,缠在一起,明显没有经过很好的整理我一一翻动着,手指挑起,勾出老师的丝袜,细数着林若云丝袜的样式,「让我看看具体都有什么啊。嗯,肉色的连裤袜,还有这是…一双黑色的…吊带?!不错嘛!嗯,还有灰丝……咦?!老师竟然还有白色这么纯洁颜色的丝袜啊……操!她妈的林若云竟然还藏了紫色和蓝色的丝袜!!!」 我咽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摩挲起眼前的丝袜「我、我先替大家试试看啊!」说着,我猛地脱下了裤子,鸡巴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高高翘起,早已硬的不行我随手从抽屉里抓起林若云的一把丝袜放到鸡巴上用力摩擦着,「呼~~~林若云你的丝袜好滑、好爽!磨的我的鸡巴好舒服!」 手掌隔着老师的丝袜用力撸动着我的鸡巴,手心和鸡巴之间被林若云的丝袜填满,温柔包裹着我尽情的用老师的丝袜套住鸡巴撸管,手上的手机尽责的记录着一切「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只撸动了一会,我便喘着粗气,缓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套着老师的丝袜撸管,而且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在老师卧室里,光是这么想想,就已经足够刺激了,更别提我还是在明知录像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下撸管,心理上带来的刺激与畅快,已经明显远超生理上所传来的舒爽了,丝袜摩擦在龟头上,就算是再细微的触碰也被无限放大,带给我远超平时的异样刺激鸡巴不安的跳动着。 一滴滴稍显粘稠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流出,顺着龟头缓缓滴下,啪的溅在了老师抽屉里的丝袜上我缓了口气,用手里老师的丝袜擦了擦龟头,一道由我的马眼在兴奋之下不受控制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所构成的粘稠丝线从我的龟头与林若云的丝袜之间拉开最终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眼前淫靡的一幕,我将手上老师的丝袜扔回了抽屉里,银丝啪的断开,我倚靠在一旁慢慢平复着快要射精的感觉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镜头对准了其他的抽屉并将其一一打开。 早在翻找丝袜的过程中我便已经打开过这几个抽屉了,里面放的是什么我一清二楚「呼~~呼~~,大家看啊,这几个抽屉里面分别放的是林若云的奶罩和内裤。」 我不停深呼吸着,嘴里缓缓说道林若云的奶罩和内裤都跟她的丝袜一样,散乱着肆意扔在抽屉里,没有什么整齐可言我随手抄起一个乳白色的奶罩,在手里翻看着,「啧啧,林若云还有这么纯情颜色的奶罩,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故意对着手机嘲讽道,将手里的奶罩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淡淡的馨香飘在鼻子前,我微微吞咽下口水林若云的奶罩和内裤各式各样,什么颜色和款式的都有,放眼望去,黑的、红的、蓝的、黄的、紫的混杂一片。 将手里这个奶罩放下去,我又拿起一只艳红色的前扣式奶罩四分之三的罩杯设计完美暴露出老师深邃的乳沟,蕾丝透明的奶罩杯面,显露着老师胸罩下若隐若现的紫红乳头,雪白的身躯突兀的承载着这一抹诱人的艳红,幻想着老师穿上这个奶罩来诱惑我的样子,刚刚才有点平静的鸡巴又猛地立了起来随手挑了林若云一个无钢圈的内衬式奶罩,将奶罩吊挂在鸡巴上,用老师奶罩轻柔的衬垫重重揉搓起我的龟头来。 「嘶~~~~真是爽的不行!妈的!受不了了!干他妈的!」我倒吸着冷气,龟头用老师贴身穿戴的奶罩紧紧包裹着,幻想着老师双手捧起自己绵软的奶子,紧紧夹住我的鸡巴给我打奶炮的场景,我的掌心愈发用力攥起老师的奶罩来,在龟头上使劲揉搓着「想射精!想射精啊!」我低声怒吼着,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喑哑的嘶吼声,幻想着老师跪坐在我面前,用她性感红润的小嘴轻轻含住我的龟头给我口交,水润的小舌头轻轻舔舐在我的马眼上想到这,鸡巴猛地一颤,我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可惜为时已晚,一小股精液不受控制的从我马眼里喷出,沾湿了老师的奶罩。 白浊的精液在奶罩杯里静静流淌,一股精液特有的腥臭味道从老师的奶罩上散发出来「妈的!果然还是没忍住!」我低声暗骂了一句,赶紧抓起老师的一条丝袜在奶罩上擦了起来精液很快便浸湿了林若云的奶罩,擦也擦不干净,反而弄得丝袜上也一团糟。 「操!算了,先这样吧。」随手将这条弄脏的丝袜塞进了自己的裤兜,手上这双精液味的奶罩被我塞进了抽屉最里面便不管不顾了,「反正林若云抽屉也不收拾,东西扔的这么随便,估计她也看不出来。」 一边自我劝慰道,说服着自己,一边简要收拾了收拾,还原了老师的卧室尽管刚才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但是那阵快感仍旧做不了假。 释放过后,贤者时间如期而至,一股明显的空虚寂寞与做贼心虚的愧疚不安袭上心头,欲望消退了不少,我连忙停止了手机的拍摄,跑回了书房我呆坐在书房里,眼前的作业根本写不下去,回味着刚刚在林若云的卧室里的冲动释放,恍惚之中,我心血来潮对老师的电脑产生了浓重的好奇,我莫名就想知道老师平时都在电脑上干些什么「林若云这么饥渴,都买假鸡巴自慰插穴了,那她会不会在总归需要一点东西来刺激自己自慰的吧?」 这种念头一旦生起,就很难消磨下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颇想一探究竟重新回到老师卧室,本来还有点担心老师的电脑会不会有密码什么的,结果走到老师电脑面前,我才惊奇的发现,她儿子刚刚玩电脑,临走前竟然没有把电脑关上「估计是太着急了忘了关了吧。」我猜测着仔细查看着老师的电脑文件,开着那些所谓的「课程资料」、「和儿子的合照」,里面存放的全都是正常的英语资料还有老师和她儿子外出游玩的照片「靠!这么干净!妈的!」 无奈之下,我怀着最后的希望点开了浏览器的历史纪录,希望能在里面发现一点惊喜历史痕迹里,除了今天,其他时候的浏览纪录都被删除的一干二净,「操!妈了个逼的林若云!傻逼吧!缺心眼啊!自己平时衣物弄得那么乱,结果电脑痕迹你妈的倒是给我清理的一干二净,肯定有鬼!」我低声不满的抱怨着,暗骂了几句,随后怀揣忐忑地点开了今天的浏览记录,「拜托拜托!求你了!一定要给我有点东西啊!」 「嗯????!!!!」 浏览记录被打开的一瞬间,一系列让我难以置信的内容充斥而来「这…。这!!!!」 《被轮奸的丝袜美母》《我强奸了我的爆乳母亲》《美艳教师妈妈沦为她学生的肉便器》《妈妈用她的丝袜美足勾引我》《我和母亲的乱伦日子》《设计和妈妈的学生共享我的教师美母》《绿妈日记(不喜勿入)》……… 眼前,这一系列让人瞠目结舌的标题内容被历史管理器尽责的保留了下来,现在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我面前看着眼前的内容,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激动不已地一一点开查看起里面的内容,不断与自己的猜测一一确认果然,这些,竟然全部都是绿妈或者乱伦的丝袜文黄色小说! 难道…难道…我略显激动的去查看这些网页被浏览的时间对上了!对上了! 这些页面被浏览的时间就是刚刚朱宇在卧室里玩电脑的时间朱宇这小屁孩刚刚竟然在老师的卧室里用他妈的电脑看黄色小说,而且…。 紧接着,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进一步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或许………朱宇这小子也对他妈的丝袜美足有兴趣……。我就说嘛,一天天面对这么个丝袜美妇,他怎么可能会没反应,哪怕这个女人是他亲妈! 不!等……等等!恐怕……恐怕朱宇这小子不单单是对他妈有兴趣……他… …他也想操他妈! 对!没错!肯定是这样!他也想亲自操他妈!他想乱伦!他想强奸他的丝袜美母!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我忍不住攥起拳头,心中一阵狂喜甚至……甚至他还想看他妈被人操!他有绿妈性癖!他喜欢看她亲妈被别人强奸! 我继续发散着思维想到,同时,颇有兴致的查看起小说的内容来。小说里的描述或清淡或重口,或细致或粗略,总之就是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没错!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朱宇这小子就是有着乱伦和绿妈的想法,而且………。跟我一样也是个丝袜控嘛!不过话说回来,朱宇这小子还真是有够变态的啊,连这种让老师吃屎喝尿的小说都看的下去。」我饶有兴致的评论着,一时间,本来已经不打算再继续的我再一次产生了玩弄老师私物的想法,甚至这一次,我想更为大胆一些射精都已经是小问题了,哪怕射精又能怎样!就是要射在老师的丝袜上! 反正………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背锅对象不是吗。老师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我心里完美的嫁祸对象我在心里阴暗的计划着,同时,再一次掏出了手机,对准了电脑屏幕,开始录像「大家看,不光是我,就连林若云她儿子都想操他妈,那可是他亲妈啊!可见林若云是得有多骚,多诱人吧。连他亲儿子都受不了忍不住了!来来来,看看她儿子在电脑上浏览的这些内容吧,啧啧啧,母子乱伦啊,还有还有,看看这个!爱穿丝袜的教师妈妈被强奸并培养成母狗肉便器,啧啧,还真是有够符合林若云身份的啊,真是刺激!这要是让老师知道她儿子背地里是这样……哼哼!」我冷笑一声,保留好证据之后将老师的电脑还原成她儿子走时的样子重新打开老师盛有丝袜的抽屉,仔细挑选起我喜欢的丝袜来「嗯,这个肉丝不错啊,油光的,还是亮丝,够刺激!」我扯出林若云的一条连裤油光珠亮肉色丝袜放到一旁,准备拿回家当作战利品,「这个黑丝也不错,手感很棒啊!而且……哇靠!这么薄的嘛!不错不错!对了,还有这个白丝……我操!之前都没发现竟然还是条长筒袜!要了要了!还有这个紫色的连裤丝袜也来一双,老子还没玩过紫色的呢!」 我粗暴的扯出来老师四五双丝袜,心安理得地装进了自己的书包里「嘿嘿,朱宇啊朱宇,你妈妈藏着这么多双丝袜,我拿你妈几双丝袜回家玩玩,你应该不介意吧!对了!还有你妈的奶罩也给我来一只!你还别说,刚刚用你妈那个奶罩搓的我鸡巴还挺舒服!」 重新翻出老师刚刚被我射精的那只奶罩,外圈稀薄的精液已经有些干涸了,一圈淡黄色的精斑明晃晃的固渍在林若云的奶罩上「哎嘿,不好意思啊,最近太久没射精了,精液有点黄,玷污你妈奶罩了。」将老师的奶罩塞进书包里,手上继续在老师奶罩里翻找着自己喜欢的,手机对准着老师的抽屉,镜头忠实记录下发生的一切「咦,刚发现你妈这奶罩堆里还有束腰呢啊!别说,你妈还真挺注意保养的,保养的这么好是打算勾引谁去啊?还有这个美背!你说你妈的奶子都这么挺了还用美背干啥!妈的!样式还这么骚!活该被我玩!」 我捏着林若云美背的肩带勾在鸡巴上,鸡巴勾着吊带用力向上一挑,将老师的内衣从她的奶罩堆里粗暴的扯出,老师嫩粉色的美背高高悬挂在我的鸡巴上,随着我鸡巴的摆动在空中无助的晃着「瞅瞅这个小骚粉,啧啧,你妈也是三十好几的少妇了吧!还穿这么粉嫩的颜色!还真当自己是个十七八的少女呢啊!不过你妈这件美背内衣,背后的这个蕾丝小蝴蝶装饰也真是够性感的……归我了!我回家给你妈用我的精液好好浸泡一下这件内衣再还给你啊!」双手拉开书包,鸡巴挑这这件内衣直接送进了书包里「话说你妈为啥会买这么多丁字裤啊!」我低下身子从老师的抽屉里挑出好几条丁字内裤来,「拿你妈一个不介意吧!反正你妈这有这么多,平时肯定穿不过来,在家放着也是浪费,不如让我拿回家好好用它们来撸管释放释放,对我身体健康也有好处嘛,省的我精液没处射,一天天憋着再给我身子憋坏了!」 双手扯住老师丁字内裤的两条系带,将平时,本来用于包裹林若云阴部的三角布料紧紧贴合在我的龟头上。左右手抓着老师内裤的系带使劲用力拉扯着,如同锯木一般,让老师的内裤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起来,林若云薄薄的丁字内裤里,柔顺的内衬温柔在我龟头的马眼上搓动着「嘶~~~ 啊~~~ 这也太爽了吧,啊~~~ 不行不行!太舒服了!我操!我本来以为你妈就够骚的了,结果现在发现不止是你妈骚!原来连带着你妈的内裤也这么骚!你就说说你妈是不是欠操?啊?!是不是?!呵……傻逼玩意吧!呼~~~ 不行,舒坦死我了!妈的!问你话呢!啊!?你妈是不是骚货?!是不是啊?!是不是!!!哑巴了啊!妈的,跟你说话听不见吗!操!告诉你!你妈就是个臭婊子!呼~~~ 妈了个逼的!光玩你妈内裤就快射了,这要是亲自操你妈的骚逼那还能受得了?!嘶~~~ 记着点!你妈就是个贱货!还老师呢,你妈就是一头发情母猪!记住了没!操你妈的!妈的!傻逼玩意!操死你妈!操死你妈的!呼……」我像是在和林若云她儿子聊天一样,用着嚣张的语气自言自语道「操死你个骚逼林若云,叫你妈的一天天穿着丁字裤诱惑我!操你妈的!操你死!给你逼肉都干翻!屁股撅起来!老子扒开你屁股,顶着你的骚裤衩给你裤衩操进你逼洞里去!妈的!当着你儿子面操你!哈哈,对了老师!我都忘了你还不知道你儿子也想操你呢吧,那可是你亲儿子呢!到时候我跟你儿子一块操你!不过你儿子就只能玩玩你的屁眼了,你的骚逼他是操不进去了!哈哈,不过到时候可以让你穿着丝袜给我们操!让你儿子给你屁眼操穿,顶着你的丝袜给你丝袜操进你屁眼里去!给你屁眼塞满!反正你儿子挺变态的,肯定也喜欢这么玩!」 林若云的内裤摩擦着我的鸡巴很快就让我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我连忙把老师的内裤放下装进书包里。妈的!这会的重头戏可不是玩个什么内裤就够的,现在还不能射精我重新调整好手机相机的焦距,镜头对准着老师的纳物柜,「来来来,大家都仔细看看啊,都仔细看好了。林若云这么多的丝袜奶罩内裤啥的,大家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啊!随便玩!千万不用客气!」手机来回来在老师的抽屉上空扫摄着「妈的!林若云你咋就这么骚呢!」我咬牙切齿道,忍不住拿起老师的一条三角内裤,伸手撑开,将老师的内裤紧紧套在我的头上我抬着头仰面朝天,老师的内裤整个封在我的脸上,紧窄的内裤牢牢束缚着我的脑袋,林若云窄小的内裤紧紧贴合着我的脸庞,我微眯着两个小眼睛,透过内裤两旁蕾丝的间隙模糊的观察着周围林若云整个内裤的裆部死死压着我的鼻子,本来是用于保暖老师骚逼的内裤裆部现在紧紧覆盖在我的鼻子上,我急促的呼吸着,鼻子闻着老师的骚裆,贪婪捕获着老师的逼味。同时嘴巴大张,伸出舌头不断舔弄起老师的内裤来,本来老师流畅贴合着我脸庞的内裤瞬间就在我嘴巴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小帐篷起起伏伏,时高时低。舌头顶着老师的内裤,舌尖不安分地在老师的骚裆部位四处游动着,试图抓到老师遗留在内裤上骚逼残余的分泌物我时不时弯下舌头,将整个舌苔覆盖在老师的内裤上,细细舔腻,仿佛在回味着老师骚逼味,口水很快就将老师的内裤打湿,不多时便蓄满我的口腔,甚至沿着我的嘴角溢出「不行不行,不能浪费。」我慌张地抽出老师的一条丝袜,用手指夹住丝袜,顺着嘴角的缝隙撬开老师内裤的边沿,将老师的丝袜一点点塞进嘴里,手指不断捏着老师的袜腿往我嘴里送着,很快老师的两只丝袜袜脚就被我塞进了嘴里。老师的丝袜半塞满了我的口腔,丝袜像海绵一样不停吸收着我的口水,口水飞快将林若云的丝袜浸润打湿「啊~ 老师的丝袜真好吃啊!」嘴里,老师的丝袜与我的口水彻底混合在一起,牙齿碾动,舌头翻搅,我大口大口咀嚼着老师的丝袜,津津有味尼龙编织的丝袜滑嫩的触感在被口水沾湿后显得愈加细腻,轻轻摩擦着我柔软的舌头,带给我别样的新奇体验。淫靡的丝袜时不时擦拭起我坚硬的牙齿,仿佛在为我清洁着齿诟一样。光滑的丝袜,有时无力地被我用牙齿凶狠勾住,在嘴里被不断拉扯凌虐的同时却还调皮的撩拨起我的口腔内壁来「我的口水这么宝贵,用你妈的丝袜蘸蘸,不过分吧?」我嘴里塞着林若云的丝袜,像是在嚼口香糖一样,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师的丝袜很快就吸饱了我的口水,于是嘴里的口水越攒越多。 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向喉咙里吞咽下混合有老师丝袜袜香和美足味道的口水,细细品尝着老师丝袜与美足味道的同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有些许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滴下,我抓起老师丝袜没有被塞进嘴里的部分擦拭着嘴巴,这样疯狂靡乱的一幕就在这无人的卧室里上演着「不行!受不了了!鸡巴都快爆炸了!」我一把从脸上扯下老师的内裤,抓起林若云的一副奶罩癫狂的向里面填塞着老师的丝袜,很快老师奶罩的两个碗里就已经被她的丝袜挤满了,我满足的将老师的奶罩整个覆盖到脸上,丝袜撩拨着我的眼皮,在丝袜的刺激下,本能的反应让我无法睁开双眼,眼睛无奈被迫的闭起。老师的奶罩笼罩着我的眼睛,奶罩下面挤满了柔软的丝袜,黑暗笼罩下,丝袜传来的细腻触碰感被瞬间拉大,我闭着眼睛满足的享受着,挤作一团的丝袜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刺激和舒爽喉咙里向外散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叫声,无不表明着我此刻到底是有多么的舒服摸索着重新拿起老师的内裤,再一次牢牢套在头上,用老师的内裤紧紧束缚着她的奶罩,不让奶罩从我头上掉下。摸索着从抽屉里抓起老师的丝袜疯狂向套在我头上的内裤里填塞着,我的脸与老师的内裤之间已经彻底被老师的丝袜填满了老师的内裤之下是她的丝袜,与丝袜挤在一起的是老师的奶罩,然而奶罩下面还是被她的丝袜所填充,更别提我嘴里还含着的老师的丝袜了。感受着脸上传来林若云丝袜的美妙触感,一片漆黑之中,一种扭曲的变态快感喷薄而生「差不多了!最后射一次吧!」我下定了决心,一把揭开了脸上老师的内裤和奶罩,嘴里吐出林若云的丝袜来,整个人微扶着柜子,半蹲下身子,将鸡巴猛地插进了老师盛放丝袜的抽屉里鸡巴瞬间被柔软的丝袜包裹住,我扭动起腰身,鸡巴插在老师的丝袜柜里搅动着,双手扶着老师的抽屉柜,开始肆无忌惮的操弄起老师的丝袜来「操死你!操死你!林若云你个大骚逼!下贱的母猪臭婊子!买这么多丝袜勾引你的学生操你也就算了!还勾引你亲儿子操你!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就你也配当个人?你只配当一个发情的母狗,一台人形自走肉便器!还他妈的把跳蛋拿到学校里去!拿去干嘛啊!卖骚吗?!!!向我们展示你有多饥渴吗?!!!想做我们的泄欲工具就直说!妈的!操死你!呼~~~ 你想挨操我们还能不满足你吗!」 鸡巴在老师的丝袜堆里进进出出,龟头每次拔出都有丝袜粘在上面被带起,被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所黏住「操死你!把你的骚逼给操烂!当着你儿子的面操你!还拿假鸡巴自慰!假鸡巴能有我的真鸡巴好用吗!还不快点滚过来给我吃鸡巴!看老子操不死你!」我喘着粗气,尽可能夸张地扭动着腰部,控制着鸡巴在林若云的丝袜堆里画起圈来,鸡巴不停搅动着老师的丝袜,不少丝袜紧紧缠绕在鸡巴上,随着鸡巴的抽查仿佛像是在给我撸管一般上下搓动起来,一紧一松,一张一弛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老师的抽屉里,丝袜的柔软与宽松伴着缠绕在鸡巴上的紧致与让人窒息的勒动,两种对立冲突的感觉奇妙混杂成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酥麻从我的鸡巴上传来,这种迥然不同、矛盾复杂的快感很快便反馈到全身,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向我袭来我整个人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呼~~呼~~妈的,林若云你的丝袜也太骚了吧!竟然这么会玩,缠的我的鸡巴好爽!这还只是单纯玩你丝袜!这要是换成你的双腿穿着丝袜来给我夹鸡巴我还不得爽死!怪不得你儿子也想操你!你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命啊!你活该变成人肉玩具!」 我强打起精神,极力克制着想要射精的冲动,顺着这股快感袭来,我双手聚拢起老师的丝袜,开始最后的冲刺我抽出鸡巴,随后猛地插进老师丝袜里,鸡巴整根被老师的丝袜所吞没,我双手合拢,掌心相对,十指交叉,老师一团团绵软柔顺的丝袜充斥在我的掌心,手掌隔着林若云的丝袜紧紧按压住我的鸡巴上下搓动,龟头感受着来自老师丝袜方方面面的摩擦。无师自通,一个简易的丝袜『飞机杯』就这么从我手里诞生了粗暴的动作带来的是强烈的快感,与我手上粗糙笨拙的撸动正相反的,是老师柔软的丝袜不停与我的龟头接触摩擦,透过丝袜,我幻想着自己正在和老师进行一场虚拟性交龟头不断摩擦在老师丝袜细腻的面料上,仿佛像是通过丝袜在温柔地爱抚着老师的阴唇,马眼不受控制的向外分泌着液体,是精液与前列腺液混合,毫无保留的将老师性感的丝袜浸透,一点点打湿老师熟热的阴唇丝袜摩擦着我的龟头也挑逗着老师的阴蒂,手上来回的撸动带起老师的丝袜缠成一圈圈的皱起,褶皱的丝袜形成像极了老师稚嫩的菊蕾,同时一圈圈的丝袜折叠挤压让我感觉仿佛在插入林若云扭曲纠结的阴道「啊啊啊啊!不行!好爽!真的是太舒服了!操你妈的林若云!你简直就是在吸精啊!啊~ 不行不行!老师你这骚浪贱的丝袜真是太要人命!操!操!操!操!操!妈的,真的不行!不行不行!忍不住了!妈的!射了!射啦!!!操你妈的,射死你林若云!都射给你啦!!!」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门大开,鸡巴不受控制的在我掌心急剧跳动着,马眼不停向外喷吐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滚烫腥臭的精液有力的击打在老师的丝袜上「呼~ 呼~ 呼~ 呼~ 」我喘着粗气,嘴巴大张,急促的向肺里吸入着新鲜的空气一只手扶着鸡巴,手指捏住棒身,上下用力缓慢向外挤压着肉棒里残余的精液鸡巴瘫软在老师的丝袜上,马眼缓缓向外喷吐着精液,滚烫浓厚的精液一点点涌到老师的丝袜上,一股精液特有的腥臭味浓郁的散发开来,精液彻底将老师的丝袜玷污,肉色、黑色,连裤、吊带…。各色各样式的丝袜纠缠混杂在一起,白浊的精液缓缓铺设摊开来在林若云的丝袜上边,精液一点点顺着老师的丝袜渗透下去,格外的刺眼仍旧还在录像的手机,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幕…… 简单清理了一番老师的丝袜之后,我重新拿起手机查看起刚刚的录像,脑海里回味着刚刚疯狂的举动,「果然还是在老师家有点放不开啊,虽然拿着她这么大的把柄,但是比起在舅妈家那次还是不够放纵,玩的还是不够尽兴不够释放啊!」 我犹自在那里感慨着,尽管可能在外人看来,我那已经是相当疯狂的放纵了,可我却仍旧有些不知满足,颇有一种得寸进尺的感觉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将老师的卧室收拾好之后,我回到了书房安安静静做起作业来手上写着作业,眼神却不由自主飘向老师摆放在书房的和她儿子的合照…… 既然有了老师和她儿子这么大的把柄,不好好计划一番真的是都对不起自己啊,而且说不定,计划的好的话,我还真能…。嘿嘿嘿想到这,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老师啊老师,真不知道到时候你那曼妙的身姿尝起来,会是个什么味道…… 接下来的我老老实实在书房等到了老师回家,嗯,她儿子自然是没能及时赶回来,尽管我已经尽力在『打掩护』了,但朱宇还是避免不了被老师一顿教训「唉,郝仁,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这孩子!还让你帮忙看家。」林若云略带歉意的将我送出家门,随后不满的瞪了她儿子一眼「我、我这不也是突然有情况嘛,哎呀好了妈,你就快别叨叨了!」朱宇不满的站在一旁抱怨道,极力为自己辩解着「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啥事干,倒是还麻烦老师你了,大周末的还要幸苦给我补课。」我站在门外,看着眼前这对母子又有要争吵一番的苗头,赶紧揽过话茬缓解道「看看你哥!你就不能向你哥学着点,一天天的让我省点心?!」林若云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劝着朱宇「哎呀,行行行行行!我知道了就是呗,真的烦!」朱宇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老师,随后嬉皮笑脸的望向我,「欸,哥!临走前加个好友呗,以后一块玩啥的!」 「行啊!」我笑了笑,自无不满掏出手机成功加上朱宇的好友之后,我内心得意的想着:哼哼,还好你提了出来加我好友,要不然就算你不提,我也得想个办法把你qq要过来。这下好了,省的我费心思了,现在老师她儿子的qq也弄到手了,是时候找个机会开展下一步了「那我就不打扰老师你们了,我也赶紧回家了老师,幸苦老师了,老师再见!」 「行,路上注意安全!」老师点了点头,目送我离去「有空一块玩啊哥!」 朱宇冲我喊着「好!」礼貌性的回应完朱宇之后,我转身彻底离开了老师他们的视线回到家中,我迫不及待的给朱宇发起了消息我:完了老弟,没给你打好掩护,你妈回来的太猝不及防了朱宇:嗨,没事哥,我也有点玩的过头了!没看时间,唉我:下次有空一块玩啊,到时候我请你去打拳皇朱宇:(惊讶)我靠,哥你也玩街机?! 我:开玩笑!街机小霸王好不好! 朱宇:(笑脸)好啊,那约好了啊哥,下次一块我:嗯嗯关上手机,我倒在床上,朱宇这边再加深一下好感,差不多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嘿嘿,老师啊老师,不知道你到时候得知自己是被亲儿子亲手推下深渊会是个什么感受
30月儿弯弯 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当初的月亮……如果能借用奶奶的琵琶弹一曲《春江花月夜》,哪怕胡诌白咧杨书香也想学一学击缶的高渐离,把这粤曲画本里的调调唱一唱,来缱绻一下此时意识里的心情。 空旷的天际被墨色渲染,那凸月原本悬在东山之上,此时却挂在了屋檐下,静静地看着。皎皎盈盈,窗子上弥漫着一层感人至极的泪花。于是一口酒下介,情绪上来杨书香的眼泪便淌了出来。然而在陈云丽的温柔乡里——硕大的奶子面前,杨书香郁结于心的愤懑瞬间又被她的风情妩媚化解掉。面对年长女人的奶子时,杨书香的抵抗力相当的差,或许这是与生俱来的,谁叫他是摸着柴灵秀的咂衣下面凸起的奶头,杨书香的心便扑腾起来。说心里话,他想摸娘娘的咂儿,还想吃她两口。 「爷们就得能屈能伸!」杨刚喜欢侄子,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爷俩之间的感情,举手投足间对杨书香的爱绝对是打心眼里出的。趁热打铁,一旁的陈云丽也跟着附和起来:「儿子你听见没?」不停地用手轻轻抚慰着他。 杨书香抽搭着,心里好受多了,忍不住又偷偷扫了两眼娘娘的心口。 在没有成为真正的杨三斤时,杨书香的酒量真的很浅。不过他特别信服的是,这白酒醉人但它确实是个好东西。它既能催生情感让人热泪盈眶,又能激发斗志让人热血沸腾,同时还能让人心里产生出情欲,由此变得性欲高涨,渴望能够在女人身体里释放出来。 「三儿,这堆菜要是不够你跟大提,想吃啥只要泰南有的,大就给你弄来!」 亲兄弟发脾气,杨刚没法说。但心里生气归生气,他从来不做那煽风点火的事儿,也不暗地里破坏侄子和兄弟之间的父子之情,今儿个就是纯粹要给侄子解闷。他讲话儿,人这辈子不磕磕碰碰怎么成长?岂不成了温室里的花朵,到了外面怎去抵御严寒? 「大,这么多东西吃不了的吃,羊肉又是倒饱的东西,吃完了不活动撑得慌啊!」抽搭着鼻子,杨书香给自己的酒盅蓄满了酒。他用手一撩自己的头发,端起碗就把里面的羊肉胡撸干净了。 「拿得起放得下,就得这样儿!吃,喝,今个儿咱们就一醉方休!」夹着烟,杨刚把手一扬,指点着方向。他看着眼前的侄子,越看越爱那是一脸的欣赏。就拿上礼拜五晌午喝酒来说,杨刚就觉得侄子做得挺好。同样是孩子,战友老许那个侄子算什么鸡巴玩意,点头哈腰跟条狗似的,这号人就算成事也是个软骨头,一身奴性。 「大,给我来根烟抽!」 「先吃,吃完再抽。」 「娘娘,我大他不管我,你就忍心看着我挨欺负不吓唬吓唬他?!」眼见陈云丽也叼上了烟,杨书香一边诉苦一边告状,见她笑靥如花盯着自己,伸手把她手里的烟夺了过来:「我不管,我就抽你的了。」叼在嘴里就嘬。 「不嫌娘娘脏?」陈云丽抿着嘴打趣,脚丫无巧不巧地碰到杨书香的腿。杨书香吐出烟花,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来冲着陈云丽一咧嘴,盯向她的奶子: 「不嫌!娘你疼我,所差之处不就是我没从你肠子里爬出来嘛。」陈云丽「哎」 了一声,喜上眉梢的小脸红扑扑的,就用脚丫钻了钻杨书香的腿:「那……哪天也跟娘娘照一张你和你妈那样儿的相片。」倒把杨书香给说臊了。 「爬不爬你也是我跟你娘娘的儿子。」杨刚满面春风开始续第二锅羊肉,同时把鸭蛋、火腿冷拼、羊肝等等一股脑往杨书香的身边送:「你小前儿挨打跑过来,扎你娘娘怀里就不出来了,你妈都拿你没辙,咋现在不知道跑呢?」他这话倒不是挖空心思摆那个王八阵,既然说好了要给侄子时间消化,又赶上侄子挨打心里别扭,便把那份心思压在了心底。喝酒嘛,图得就是个氛围,一是开怀、二是畅饮,高兴之后再去继续也不迟,反正不差这一两天。 「你还别说,三儿小前儿就是皮,但那脑袋瓜灵啊,秀琴家躲完事就跑去艳艳家,反正是捉迷藏,到了后来,小妹都给磨没脾气了。」陈云丽伸手刮了一下杨书香的鼻子,她这么一说,杨书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都多大了还提我小前儿的事儿。」「多大?多大在娘娘眼里也是个孩子!」 杨刚也跟着笑起来:「哎呀,这一话说都多少年过介了?」捏着杨书香的胳膊,渍渍道:「咱家三儿都成大小伙子了!」 「大,我跟你喝一个。」杨书香冲着杨刚举起了酒盅。杨刚顺手拿起了五钱盅子:「三儿,别喝这么猛。」一旁的陈云丽瞅着爷俩蜜在一处,嘴里含着笑: 「还说三儿呢,今儿晌午你少喝了?」 「这不伯起开车过来接我去的吗!」夹了口羊肉送进嘴里,杨刚忙起身把火锅里的羊肉分别夹送给了二人:「晌午喝酒时伯起跟我提宅基地的事儿,惦着往外扩个几米。」炭火炉子的火苗很旺,屁股底下的火炕又烧了劈柴,暖气片这么一包,杨刚的脑门都冒汗了。续过羊肉片,他擦了擦手,把毛衣脱了下来:「今儿晚上得脱光了睡,要不明儿非上火不可。」 「不说明年盖房吗,咋这宅基地都没批?」杨书香把筷子伸到火锅里搅和了会儿,见肉质色泽鲜嫩就夹了一筷子送到杨刚碗里,又给陈云丽夹。杨刚夹起羊肉,吹着热气往嘴里送:「不是没批,他原先那老宅地基小,西场那边不还有个三五米的地界吗,他就问我能不能在盖房时多拉出两米远的进深。」羊肉入口,杨刚把酒盅举了起来,跟陈云丽碰了一个,这边还叮嘱杨书香,让他匀口气,吃顺当了再喝。 连小孩子都知道跟疼他的人一块玩,更何况杨书香这个受了气的半大小伙子。 摆脱藩篱的束缚,情绪在杨刚的带动下,变得火热高涨。他连吃带喝,脑门子、脖颈子上都是汗,干脆连秋衣秋裤都脱下来,扔在了一旁。 酒过三巡。杨刚搬起被窝垫在身后,倚着墙问:「三儿,去你爷内套间了吗?」 着呢!」说着话,杨书香把烟递给了杨刚,给他点着了,又给自己娘娘递过去一根:「我看内床铺上还拿回来不少书。」 「咱家这边的厢房也搁了七八口袋呢!」杨刚把腿一盘,大拇哥一卜楞,指向了窗外。身子一靠,抽起烟来:「内白鹿原你爷不看完了吗,这半年也不去城里了,我寻思给他鼓捣点书看,省得腻得慌!」「挂历你也没少往家……」正当杨书香抄烟时,话就陈云丽拦了下来:「三儿,你不跟娘娘碰一个?这好几瓶可都净了!」 「跟你娘娘碰一个!爷仨不才喝三瓶吗,哪到哪啊!」杨刚一看侄子酒盅里空空如也,忙念叨起来:「我拿酒介,跟你娘娘喝一口。」 「我可不跟我娘娘喝,该喝多了。」杨书香用手一捂酒盅子,不由自主就看了眼陈云丽的奶子。陈云丽挺抖着酥胸,咯咯直笑:「还怕娘娘把你吃了不成?」 「放寒假了都,还怕啥?上次去大大那你不也喝多了,又不用早起。」杨刚下地又取来两瓶白的:「低度酒喝不醉人,要是给你喝大这个,你早就出酒了。」 说着话,就先起了一瓶低度白酒:「喝不了的话不还有大跟你娘娘呢吗!」 而后又把那个高度的打开,摆在了桌面上。 「还说疼我呢,我看他净使心眼子了。」媚眼一抛,斟满白酒之后的陈云丽举起了酒杯,她一边冲着杨刚笑,一边张罗着,又恰逢正喝到兴头上,就把脚丫从杨书香的大腿上蹭着抽了回来:「来儿子,跟娘娘来个交杯。」胸口往桌子上一靠,呼之欲出紧紧绷绷,奶头显得更真切了。 「我大就是这样败下阵的吧!」看着娘娘的脸,又下意识扫向她的奶子,在波动中和娘娘的胳膊缠在一起,杨书香觉得心里长起了荒草,胯下也在不知不觉硬了起来,变得有些失控。经由辛辣的酒水一激,脑海中竟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崩女人的念头。 看着侄儿把这酒下到肚子里,杨刚就把冷拼推到了他的面前:「先吃口菜……大跟你讲的妇女喝酒别有临提,这话可是对外人说的,在咱家喝酒,你就踏实下心喝吧!」 「就是把娘娘自己灌多了,也不能让你醉了。」来红时的那几天陈云丽滴酒未沾,此时酒兴正浓。脚丫伸出去勾勾挑挑触碰到了什么,冷眼一扫,半醉的身体藉由酒精的挥发便有了感觉:三儿的狗鸡啥时硬起来的。稍一留心,就意识到杨书香正在窥视自己的身体。 被娘娘碰了一下狗鸡不说,又被她反过来盯着瞧,杨书香脸上滚烫急忙把头低了下来。 情知男人这些天没少喝,看他这几盅酒喝得有些过于猛了,想着酒后还要玩些花样便伸出手来拦了拦:「你少来点,我陪三儿慢慢喝!」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给酒盅倒满了酒:「见天和外人吃饭都能推杯换盏,和自己的家人倒拘闷收敛起来,那不对!」他的兴致确实很高,桌子上的高度酒和低度酒大部分都是由他和陈云丽喝的,难得清闲不用在外面应酬,杯酒言欢喝起来不免小小多喝了点。 「这屋子里简直要下火了,我去灶膛把劈柴灭了,就手封封炉子。」陈云丽正要起身下炕,被杨刚拦下了:「你甭管了,还我去吧。」说着,腾起了身子。 看着大大的背影,让杨书香想到了语文书里的某篇课文。同是背影,差距感的存在让他心里不由得一酸,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大你甭去,我把窗户敞开不就得了!」 杨刚回头一笑:「那这灶膛里的火也得压压,等大,一会儿回来跟你接着比划。」穿鞋走了出介。 「咋又哭了!」徒见杨书香盯着门口方向,眼泪围着眼圈打转,陈云丽颠了颠身子,正想把脚丫抽回去,便给杨书香按住了:「没哭……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们……」「三儿咋说开傻话了……」其时其地的她盘着腿——搭在右腿上的左腿像取暖那样来回勾动着脚踝:「我跟你大都把你当儿子看。」魅惑下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婉动人,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双眸,此时正忽眨着,潋滟出一层温润而又暖心的波光。 杨书香抹了抹眼角。他嘴唇微抿,冲娘娘笑了笑:「这边也是我的家。」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脚丫上。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手上的动作,就像教自己政治的老教师那样,讲课时根本不受控制来回抖动着手,至于脖子有没有跟着一块抖,然后嘴里说一些有病就吃ABC的话,很庆幸,杨书香觉得自己还没那么遭,但其时也好不了哪去。 「挨着娘娘身边来。」闻听呼唤,杨书香仍旧用手摩挲着陈云丽的脚丫,然后还把手放在鼻子上闻闻,见娘娘脸上一副羞喜模样,就把目光压低了一些,在其峰峦叠嶂的胸前驻足下来,与此同时咧起了嘴:「娘娘……你咂儿真大。」 轻笑间陈云丽用手托了托奶子:「你来摸摸,要不吃完饭你给娘娘揉揉。」 这话很容易让杨书香想起那个略带阴沉的午后。他就抬起头来,看到了娘娘的脸。 满月之上浮现出一抹绯红,说不清到底是酒醉还是情浓,月牙一弯水满四溢,把杨书香都给看直眼儿了。 土黄色的灯光亮起来,几乎把整个院子都给照亮了。门吱扭扭响了一下,杨书香就回头看向了窗外。先是一条笔直的甬道淹没在两山的厢房之间,而后大大的身影便出现在杨书香的视野里。他挺直的身影走起路来明显有些摇晃,顺着窗户和厢房之间的另一条甬道朝东走去,直到穿过月亮门,消失不见。 …… 「当时失手打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不理我呀!」吃饭时就没人搭理,回到前院仍旧没人搭理,杨伟觉得面上无光,忍不住跟柴灵秀抱怨起来。 「你跟我说话呢是吗?」柴灵秀拿起指甲刀修剪指甲,不咸不淡地说。 「就咱两口子,你别这样儿,抽根烟吧。」杨伟掏出烟递让过去。柴灵秀一摆手,头都没抬:「你歇会儿吧!」显然不为所动,也没理杨伟这茬儿。 媳妇儿冷冰冰的姿态令杨伟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儿子犯了错,当老子的凭什么不能管他?儿子是爹妈的脸,他犯错了外人不会说三道四,但却会说他爹妈没有教养好,丢的是自己的脸。想及至此,杨伟愤愤地问:「你说我吓唬儿子有什么不对了?你说有什么不对的地界儿?」 「你问我是吗?是问我吗!」柴灵秀把指甲刀往炕上一扔,弹出了老远。她站起身子来,直视着杨伟:「他犯错你打他我不拦着,凭什么一上来就抽他嘴巴?拿孩子当撒气桶?」杨伟被问得有些支吾,也情知自己酒后有些失态,嘴上却仍不改口:「凭他不学好。」立时有了底气一般:「严师出高徒,棍棒出孝子。他就一棵小树,不修理能直吗?!」 「那就可以打他脸?」往上一撩自己的头发,柴灵秀冷「哼」了一声,她瞪着杨伟一字一顿:「他可是你儿子!」 杨伟心里也委屈,得不到理解不说,尤其是自己挨了母亲抽了一个耳刮子之后,瞅这趋势还得给儿子赔礼道歉,图什么:「他都敢跟我动手了,你没看见?难道还要我给他跪下求饶?」「你就不拍拍自己的心口问问,儿子他为啥会急?脑筋转悠不过来是吗?我再重复一遍,你听好了:管孩子我不拦着,别打他脸。」 「他要不跟我顶撞我能打他吗?」 柴灵秀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见他从那兀自不肯面对现实,叹息一声。除了无助,柴灵秀的眼神里还透着心酸和失望:「念大学前儿你一个月回来一趟,儿子见着你都脸儿生,躲着……人家爸爸见不着儿子都想得要命、亲得没法,你呢?我也懒得跟你再废话了,你自己睡不着前儿想想吧!」 …… 陈云丽的饭量一般,押酒之际大多是看着两个男人在吃,尽兴时分眼见桌子上盘干碗净,丈夫又斜靠在褥子上闭上眼睛,她怕杨书香叠着肚子,不便呼唤杨刚就从炕上来到了炕下:「娘娘再给你拿些羊肉介吧!」三个人吃了四斤多的羊肉,算起来其实也不算太多。 「你摸我肚子,都溜圆了。」打过酒嗝,杨书香拍起肚皮。这顿饭从六点来钟开始,一直吃了四个来小时。具体喝了多少酒杨书香不知道,晕晕乎乎的反正桌子上摆了五个空酒瓶子。他穿着个俩甲背心套个小裤衩,一个劲儿擦头上的汗,瞅着娘娘下了地,忙招呼起来:「我说娘,娘娘你甭拿肉片,来点挂面一下就齐活了。」说话时总感觉慢了半拍,耳朵里隐隐约约有些嗡嗡之响,牙床子累不说舌头似乎都打起卷来。 瞅着大大歪在那不动地界儿,杨书香凑过去碰了碰他:「大,你不说要来点饭吃吗?」不见回音,忙问陈云丽:「才刚还,还说话呢,娘,我大这是咋了?」 「你大可能醉了。」男人的酒量陈云丽可是一清二楚,桌子上摆的五瓶白酒有四瓶多都是她和丈夫喝的,除了杨书香,她和男人对半劈的话一人也就喝两瓶多一点,并非超量了。但瞅着他在那把眼一闭不言不语的样子,陈云丽有些不太确认,但又拿不太稳。 拿着挂面放在小桌上,陈云丽爬上炕推了推杨刚:「哥,醒醒,三儿问你话呢。」 「三儿,三儿内?……」晃了晃身子,杨刚睁开了眼。他眨着眼四下看看,把目光定在杨书香的身上:「大这几天,几天上顿下顿接上了,没,没陪好你……」脸上带笑,伸出手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却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再喝点吧,趁今个儿大,大陪着你。」气喘吁吁断断续续。 「大,知这是哪吗?」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吐舌头,用手捅了捅杨刚。杨刚虚逢着睁开了眼,笑着锤了杨书香一拳头:「臭小子,这是咱家。」伸手想把衬衣扣子解开,摩挲了半天也没摸着扣子。 「回来这几天赶赶落落的,你大他始终也没得时闲儿……」这些天吧,晌午和晚上丈夫的酒局始终也没断流,比在城里喝得还勤,今个儿晚上要不是把外面的酒给推了,恐怕又得深更半夜才能回来:「哥,躺好了再睡。」陈云丽再次推了推杨刚的身体。 「把内个录像,啊,给三儿开开……」杨刚鼓秋着身子,双手杵在了陈云丽的大腿上:「上回没陪好三儿,说啥今个儿我也得,得让三儿痛快了……」扶着陈云丽的身子,一通瞎抓么,手便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呵呵,这大咂儿……不是大跟你吹牛,甭觉着你娘娘四十多了,这咂儿可一点不垂,嗯,你摸摸……跟你小前儿摸,摸,摸的一样……挺。」 「睡吧哥,别从这窝着身子,我去给铺褥子,睡觉。」没法脱开身子,偏又给大手揉得心里发酥,陈云丽试着拍了拍男人的脊背,结果揉得更起劲了。她说不好自己男人是不是因为性起的缘故借以装睡的形式从那假寐,惦记着像上次那样再来一次偷窥。毕竟上次看过之后他的能力恢复过来,欲望也是出奇的强烈。 而此时给他这么一摸,揉来揉去,陈云丽心底里的欲望也攀升出来,变得蠢蠢欲动。 「娘娘,我大他没事吧?!」杨书香把手扶在了杨刚的后背上,倚抱着他的半拉身子,顺势把他身后的被窝抽了出来,放在了一旁。 「有啥事?」陈云丽还没言语,杨刚便摇起了脑袋:「大这身板儿~板儿现在,比小伙子还硬,不信问你娘娘……」脸上自信满满,手依旧抓在陈云丽的奶子上搓来搓去。看得杨书香热血沸腾,不时偷扫两眼大大手里揉抓的物事。 喘息着,杨刚又继续说:「大跟你说,这人呀就得入乡随俗,你爷就时常跟我说,他说到哪时说哪话……不能脱离,脱离群众。说白了就是,得会为人处事,会做人……不光是在外头,家里也一样,得把感情聚,聚在一堆儿……三儿去,给大把酒~酒拿来,大跟你边喝边说。」 杨书香看了看大大。大闭着眼从那喘息,手却动来动去。杨书香又撇过头直勾勾地看了看娘娘。娘娘身子前倾把屁股一撅,弓起身子拍着大的脊背,硕肥的奶子正在大的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 「还喝?」杨书香下意识咽了口唾液。从舌根一直到上颚,简直干渴以极,而心脏扑通扑通跳跃不受控制,掌心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律动:「大你醉了……」 「酒内?三儿是嫌弃你大了吗?」蓦地睁开了眼,杨刚来回眨巴几下,不等杨书香接茬,杨刚就把目光盯在侄儿的脸上。尽管看不出红肿,心却抽来抽去,嗓门的声音也徒地增大了许多:「都把那亲劲儿给打没了……三儿,你去给大把酒拿来啊!」撒开奶子去推杨书香的身子。 陈云丽眼圈一红,抱住了杨刚,忙劝阻:「这几天忙忙叨叨,哥,哥你躺下歇着吧。」「妹,你去给哥拿酒介!」脑袋耷拉下来,紧紧皱起眉头:「三儿你脸还疼吗……驴脾气,咋就不知道跑呢……」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几声咳嗽,继而又回归到之前的话题:「杯子内?三儿,给大把酒,酒杯取来。」声音由小变大。 「大,早就没事儿了……」杨书香看到大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心有所感,知他顾及自己的感受于大家庭之内又没法继续深说别的,内心泛起涟漪把手拍向他的脊背:「大,我给你倒杯水喝。」正要起身,却被杨刚阻拦下来: 「从家多住几天吧……回我跟你爸妈说……」转天柴灵秀和杨伟提溜着盛俩黄桃罐头的网兜出现时,站在大门口的杨刚跟他俩就是这样说的。当时杨书香还没起,朦朦胧胧感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娘娘……」 「几点了都?」柴灵秀把一应事物放在了桌子上。陈云丽的声音也跟着一道响了起来:「小伟咋不进来?」 杨书香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令他更为尴尬的是,妈撇过脸啐了他一口: 「臭缺德的,你咋还光着屁股睡觉?」他这才恍然觉察,自己何止是光着个大屁股,胯下的狗鸡还雄赳赳硬着哩。 再去看时,娘娘的脸上浅含三分春色,也在打量自己。她秀发高绾,几如嫂子谢红红结婚时的模样——月牙弯弯,盈亮如昨。说笑间声音穿透耳膜,把个后背展了出来,那滚圆滚圆的肉色大屁股竟是如此的招摇,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咋了,还不让咱儿子光屁股了?」「你倒挺会替他解释。」不时回头看看,一脸玩味:「该磨磨他身上的棱角了。」 这当口,杨书香无心再留恋昨晚上让他欲仙欲死的大屁股了,就四下里狼狈地找寻着自己的裤衩。嬉皮笑脸于此时显然不合时宜,然而再丢脸的事情恐怕也没有比被自己的亲妈堵在屋里更令人面红耳赤的了。 「去吃早饭吧……」在这令人心颤的话语中,杨书香撇过脸来看向柴灵秀,反倒磨蹭起来,捡起桌上的黄桃罐头,拉住妈妈的手:「晌午你甭回介了。」 「你爸给你买的……」「这是你给我买的……」倔强中透着股铿锵,到底是思乡情切的匆匆步伐还是日久天长的灵犀相通,让他紧紧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妈。」似乎怕她走掉,抱住了就不撒手。 「还是妈亲……」看着这对母子,陈云丽轻轻唱和。话声甫歇,杨书香迎头正撞见娘娘似嗔似笑的目光,他顿了顿身子,搂紧了柴灵秀。在与陈云丽二目相对时,昨晚的一幕幕又从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来,于是杨书香就又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妈。」
录,给自己留些可以怀念的记忆,为我爱的和爱我那些女人留下些痕迹。本来是 要发在良家抒情区的,但是想想原创支持我的哥们很多,还是发在原创吧。要是斑竹哥们觉得不对,可以帮我转到良家区,谢谢了。 九八年我十七岁。九八年在大家的记忆的标签是什么?──法国的世界杯仲夏夜、齐达内麾下的法国队、德尚高高举起的大力神杯,或许还有肥罗摔倒时那痛苦的表情;王菲的相约九八,或者还有那滔天的洪水。而在我的记忆中九八年给我的印象是:血、碰撞、车祸、离别,还有那白衣飘飘的天使姐姐…… 我想每个哥们都经历过高考结束后的疯狂,我也不例外,当最后一科结束的铃声想起时,我没有象考场里的其他同学一样唉声叹气,我把卷子交给老师,然后快步走出考场,我再也忍受不了那压抑的气氛,我需要自由的呼吸。 考场门口老爷子的一个警卫员──徐哥,正在门口等我。和徐哥聊了会天,一起考试的女朋友也出来了,在车上和女朋友卿卿我我,但是徐哥在前面开车也不敢太嚣张,到了女朋友家门口的时候相互飞吻,约定晚上接她出去玩。 晚上要出去的时候,老妈再三叮嘱不让我开车,但是兄弟们应该都知道,刚学会开车的人,对车都特有瘾,尤其哥们当时总是自认为已经很行了,所以也没把老妈的话放在心上,而且当时哥们开的是一辆新的深绿色的日本原装的雅阁,这是我过生日的时候姐夫给的生日礼物,存心想在发小儿们面前炫耀一下,当我兴奋的启动车子的时候,我自己根本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开这辆车。 到了女朋友家,女朋友正在闺房里擦胭脂抹粉的。哥们上学比较早,而且小学上到五年级的时候,老爷子被吊进京,哥们就直接上了中学。考大学那年我十七,是我们班里最小的。而女朋友是中规中矩的上的学,那年她十九。 我和女朋友是高二文理分班的时候认识的,文科班里集中了学校里很多的美女,但是当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还是被她的美丽打动了,她是艺术特长生,从小就学舞蹈,得过不少奖,长期的舞蹈训练让她的身材那个时候就很出众。 一米七出头的高挑身材,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耸起的双峰虽然以我现在的标准来看属于中等,但在那个时候已经觉得很有吸引力了,而且她的乳型相当的漂亮。最要人命的就是女友的那双修长的美腿,线条圆润柔和而不失丰满肉感。 哥们当时想都没想就决定追她,女友的爸爸是个船长,经常就在天津,她妈妈是个舞蹈老师,也是个风韵绝佳的美人,女友从小就和她妈妈学习舞蹈,继承了她妈妈身上的那种古典主义气质。要是现在认识的话,哪怕是再过一两年,估计哥们也会对她妈妈有点想法,但是当时哥们绝对只是觉得她妈妈长的美。 在女友家里和她妈妈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女友的房间,坐在一边看女友化妆的美态让我有点痴迷,我情不自禁的走到女友背后,双手轻柔的抚摸女友圆润的肩头,慢慢的俯下身在女友秀气的脖颈上亲吻,女友是个很敏感的人,不一会小嘴就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把女友抱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女友主动的热烈的和我亲吻,一双柔嫩的小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坚实的后背和前胸乱摸。 我一只手伸进女友的短裙,抚摸着被光滑的莹白的裤袜包裹着的细嫩的大腿和饱满的阴部,一只手隔着衬衫揉搓女友坚挺的乳房,即使隔着内裤和裤袜我也能感觉到女友的阴部散发出的热量。这个时候女友也发情了,蹲下身去解开我的裤带,放出我粗壮的鸡巴,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不停的舔弄,然后含进樱桃小口不停的吸允。 我靠在椅子上双手抚摸女友的秀发,感觉下体传来的温暖的快感,女友的口活很青涩,偶尔还会碰到牙齿,但是我当时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平时公主般清纯的女友肯给你口交是十分爱你的表现。 女友舔了一会,我把女友扶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梳妆台上,女友知道我要肏她,忙小声羞涩的说:「妈妈还在外面呢,一会妈妈就去天津看爸爸了,晚上我们回来,在给你好么?」 我当时强忍着我已经涨得不行了的大鸡巴硬塞回到牛仔裤里,女友看着我可怜的模样,在一边痴痴的笑着。女友整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然后我们就出发去和其他越好的哥们回合了。 我和女友的第一次是在女友十八岁生日,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处了半年了,之前我们就是亲亲嘴,拉拉手,这在当年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那天我请女友吃饭后送女友回家,她家里没人,我们一起坐在她的小床上聊天,她的样子好美,当时我望着她觉得自己已经迷醉了。 她被我看得很不好意思,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然后我们就抱在了一起,翻滚到了床上。女友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我虽然有经验,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那次我们做了很久,我怎么都射不出来,她第一次流了很多的血,床单都透了。我让她口交,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第一次口交女友几乎就是把我的阴茎吞吞吐吐,但是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也有强烈的快感,快要出来的时候也就是把女友的小嘴当成小屄肏了,女友趴在我身上咳嗽,把我射进她嘴里的精液都吐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后像小猫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了她的爱。 那夜我们不断的缠绵着,她虽然比我大,但是确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我叫她妹妹,现在她早已经嫁做人妇,但是偶尔我们还在一起缠绵,我们到现在都已经说不清我们当时为什么会分手了,她总结的是「当时我不经意,当时你不经事」,关于她的故事,也许以后会详细的告诉大家。 我和女友还有发小儿们先是去东来顺饭店吃饭,然后去酒吧疯了半宿,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一个哥们非要带刚泡的一个大学三年级的女孩去开房,我开车去送他们,其实现在想想什么事情都是注定的,因为本来他俩「打的」走就没什么事了,但是当时我那个哥们说那个妞骚得很,也许能一起玩一次,那个小妞长得确实不错,还是个大学生,当时哥们也正要上大学了,心想先和学姐「交流」 一下也好,于是就先把女友送回了家,然后让她等我,就又去送他们了。 我们到了哥们家的一间空着不住的房子,哥们那天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傍晚的时候被女朋友弄的不上不下的,所以一进屋哥们把她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要上她。 那女孩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哥们把那女孩按住,扒了裤子就肏上了。女孩很白很丰满,大屁股大奶子,乳房有点下垂,乳头的颜色有点深,大阴唇有点黑,因为就是为了发泄,而且女友还在等着,所以上来就是一顿猛肏。 女大学生的屄有点松,叫得很骚,哥们当时有了两年的性史与女友也已经有一年的性交史了,但是在那个女生面前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嫩。雪白的大屁股一个劲迎合我的抽插,还不时的回头给我抛媚眼。 我一边肏一边和她聊天:「身经百战了吧,下面不是很紧呢?」 「还不是你们这些男生弄得,不能怪我哦。」 和她聊天让我第一次从侧面了解到很多大学女生的淫乱,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我对大学女生的初步印象。她上大一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因为同寝室的女生都有男朋友了,所以自己没有就觉得很没面子,和一个男生处了几个星期就上床了。 她告诉我在大学里,女生总是把没人追当成很没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有了男友,几乎没有不失身的,而大学里宽松的环境可以说是青年男女性爱的温床。年轻男孩的性欲都很强,那个时候几乎每一天肏她好几次。 她说那个男孩其实就是把她当泄欲的工具,两个人之间没什么感情,那个男孩不止一次在寝室的聚会上炫耀这个女生的床上技巧如何如何。后来她就发现自己的男友开始和其他女生有关系了。于是就分手了,但是已经习惯有男人陪在身边了,于是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男友,和不同的男人发生着关系…… 肏完这个女大学生后,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因为怕女友担心,就马上离开了,等我走的时候,等在一边的兄弟一边搂着那个女生往卧室走,一边让我别忘了关门。 因为怕女友怀疑,哥们车开的很快,并且给她打电话说朋友喝多了,我照顾了一会,就在我一边打电话一边转弯的一瞬间,我就感觉一阵动荡,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妈妈说我昏睡了两天了。其实我感觉自己在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是对外界有感觉的。医生说我没什么事,就是左臂因为被方向盘卡住而骨折了,右腿的骨折也挺严重,左腿和肋骨也折了,慢慢养吧。 我当时就是感觉浑身上下那都疼,但是听到没什么事,自己也就放心了,就是一想到本来挺好的一个夏天就这么报废了,让我闹心的不得了。晚上老爷子看了我一次,看我精神状态挺好的,就出去和院长聊了几句天就走了,我知道父爱似海的道理,他心理其实很担心,只是不愿意表达。 享受着老头子高干病房的待遇,天天的也不能动,就和身边的小护士闲扯,没事总把亲戚朋友,爸爸的部下送东西给她们,因为每天她们也都挺不容易的,我那个时候连上厕所都要她们帮着,刚开始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怎么尿都尿不出来…… 女朋友天天都来陪我,有的时候在病房里跳舞给我看,我的主治医师姓王,是个很好的人。我现在都还叫他王哥,他每次看见我女友给我跳舞都羡慕的不得了,我总是用唯一能用一只手搂着女友说:「把你跳舞的姐妹也给王哥介绍几个啊!」 后来我女朋友真的给他介绍了一个师姐,两个人现在孩子都很大了。我们有的时候见面还总是说我住院的时候发生的趣闻。他也为我和女友没有最终能在一起而惋惜。 住了大半个月院,火气憋得不行,终于有一天看没人,我和女友想做一次,但是她一碰我就很疼,尝试了所有的姿势(其实只能用她上我下的姿势)都不成功,女友最后只能用嘴帮我泻火,我用手帮她抠抠。当时我就发现射精的时候身体就感觉不到疼痛。 从那次后,女友就经常在没人的时候给我口交,女友的口技在那两个月进步很大,而且原来无法咽下去的精液也都能分几口吞下去了。 但是这个时候女友就要去上海的大学报道了,这也成了我们分手的开始。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一天和王哥聊天,王哥说要给我专门指派个高护了,因为就要开始行动训练了。 第二天早上换药的时间到了,一个女人推着药架走了进来。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她「妩媚」,她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面部的线条很圆润,皮肤很白,有点高丽女人的气质;鼻子很精巧,有点外国女人的尖翘;大大的眼睛给人的感觉总是含着笑,但是我隐约的在她的眉宇间感受到一种哀愁与无奈,性感的红唇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当她弯下腰在药架上拿药的时候,高翘的大屁股撅向我,就是在白大褂的掩衬下也能看出那美臀的圆滚与肥硕。当她俯在我身边给我换药的时候,一小半雪白丰满的乳房在白衣下隐约可见,一抹粉红时隐时现。 「小弟弟,已经换好了。」当我还在对眼前的美景发呆的时候,一声甜美的呼唤叫醒了我。 我不好意思的说:「你换药的时候手法真好,我都没感到疼,姐姐是新来照顾我的吧,怎么称呼啊?」 「我叫冯雪,你叫我……」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抢着说:「那我就叫你冯姐或者雪姐,要不干脆就叫姐姐好了!」 「嘴真甜,呵呵,随便你吧。」 「姐姐是朝族人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过吉林,但是感觉朝族女人像姐姐这么好看的太少了。」 「你真会说话,我是吉林的,大学毕业后留在这的。」 「姐姐送你的。」我拿出一盒姐夫给我的瑞士的巧克力递给她。 「不好……这样不好……」 我不由她分手,硬塞给她,她还要拒绝,但一不小心碰到了我受伤的左手,一阵疼痛让我龇了一下牙。 她赶紧看我的手臂,我装出可怜的样子说:「姐姐,你还是拿着吧,就算认下我这个可怜的弟弟吧。」她看着我搞怪的样子说:「你们这些高干子弟真会惹人开心。」 那天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朝族女人的温柔与贤淑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为我剥水果皮,喂我喝果汁,最尴尬的是去我要「方便」的时候,当她的芊芊玉手扶着我的阴茎的时候,我的阴茎居然硬了起来。 她看着我粗壮的阴茎,白皙的美丽的容颜羞得通红,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么好……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尴尬的气氛终于过去了。她依旧是满脸羞红的帮我拉上裤子,然后扶我走出卫生间,回到床上。 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妈妈来给我送饭,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妈妈和冯雪姐聊了一会,冯雪姐就出去吃饭了,望着冯雪风姿摇曳的背影和左右微晃的诱惑的丰臀,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了口气。 那些天都觉得很快乐,每天早上我都醒的很早,等着冯雪来叫我起床,每天晚上都恋恋不舍的不想让她离开,当她要给我熄灯的时候我都会千方百计的想再多留她一会,我会把看我的人送给我的好吃的,或者有趣的东西留给她,而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在没人的时候我们就是以姐弟相称了。 我也时常给她讲一些男生之间经常讲的色情笑话,她总是一边笑得弯了腰,一边说我是个小色狼,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个成熟女人和我身边的那些小毛丫头的区别。 她成熟,有过经历,大方,不做作。而那些小女孩,她们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们会刻意的装可爱,经常矫情的表现自己,每当看到她们她们矫揉造作的样子,都让我感到有点可笑。 而冯雪给我的绝对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的成熟,美丽,性感,善良,温柔,都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她,我想不仅仅是我,任何一个17岁的男孩都不能抵挡这样一位「神仙姐姐」的万种风情。 我对成熟美丽女人的抵抗力几乎是零,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夏日的早晨…… 九八年的夏天是多雨的季节,那时哥们的心情正好似「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那天早上,我正在翻春上村树的《挪威的森林》,里面主人公对青春的迷茫让我有点不知所措,那我似乎看到了自己。这时候冯雪推着药车和早餐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披肩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肩头,水滴顺着发梢滴到她白皙俏丽的面颊,她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说:「饿了吧,今天食堂里没有你喜欢的燕麦粥了,我出去给你买的……」 但是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痴痴的望着她的美态水滴顺着她秀气白皙的脖颈留下来,她丰满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在起起伏伏…… 我情不自禁的感叹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她听了我的话,笑着说:「哎呀,小孩子,还挺能编的呢,一天到晚的满脑的胡思乱想。」 我说:「我可没这么有才华,这是《汉书.李夫人传》里李延年形容自己的妹妹的一首乐府诗,只不过我觉得用在姐姐的身上特别的合适,估计汉武帝都没有我的福气能见到姐姐一眼。」 冯雪听了我的话说,那我得看看在那写着呢,说着就要抢我手里的书。 我把书往背后一塞,她冲上来就抢,我们就这样争着抢着,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完全好的左手被冯雪丰满浑圆的肥臀压得疼了一下,我吃痛的轻叫了一声,她忙紧张的问:「怎么了,碰到哪了?」 我用刚刚能动的左手轻抚着冯雪的丰满的臀峰,「姐姐屁股的手感真好。」 冯雪满脸通红,娇嗔的小声说:「小色狼,占姐姐便宜。」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我下意识的猛的拉住冯雪玉手,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右手揽着她的纤细的柳腰。 我们两个人的距离从来就没有这么近过,我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若兰花般的吐息,让我迷醉,性感的樱桃小口让我无比的冲动,高耸的雪白的大肉球已经贴在我坚实的前胸。 我忍不住的吻上她性感的朱唇,她推搡着我,白皙的脸涨得更红了,用更加细小的声音哀求着说:「别……弟弟,不要这样……」 但是还没有等她说完,我们的嘴唇已经吻在了一起,她的紧闭的牙关只做了象征性的抵抗就被我攻破,我的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她的嘴唇充满了柔软的弹性,她只是象征性的无力的推搡了我几下之后就主动的迎合着我的热吻,我贪婪的吸允着她甘美的津液,用舌头不住的挑逗她的丁香小舌,随着我们热烈的接吻,冯雪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嘤的呻吟声。 我用唯一能用上力的右手拥着冯雪亲吻了一会,她推了推我说:「让……让姐喘口气……」 我坏笑着把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搂在怀里,在她娇艳的俏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姐姐的小嘴可真香!」 她羞涩的把脸依偎在的胸前说:「就知道欺负姐姐。」 我把冯雪娇艳的脸捧起,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眸说:「都怪姐姐长得太美了,让我不能控制自己去喜欢你,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冯雪看着我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我已经再次吻上她娇艳的双唇。 我一边热烈的亲吻着冯雪,右手一边扯出她掖进黑色窄裙里的白色衬衫的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她光洁肉感的美背,还没有痊愈的左手则继续抚摸她丰翘肥硕的圆臀,并慢慢的向她莹白裤袜包裹的修长性感的大腿前进。 我的右手轻轻的解开冯雪背后胸罩的搭扣,然后把冯雪放躺在我的身上,一边俯下身继续亲吻她,右手一边攀上她胸前那高耸丰挺硕大的一对大奶子上,我马上就感觉到这对丰乳的沉甸甸的重量,和那无比温润柔软的手感。 成熟女人的乳房与我当时女友的手感有明显的不同,女友的乳房坚挺,更有弹性、更敏感,只要我轻轻的抚摸女友就会发出强烈的反应,马上就会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抱里。但是当我揉搓冯雪的丰乳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的陷进肥嫩细腻的乳肉里。 当我轻轻的揉捏冯雪的乳头时,冯雪发出享受的呻吟,我的左手轻轻的把冯雪窄裙往她的腰间撸动,我感受着成熟女人的肉感的大腿的美妙手感,终于我的手指触摸到了冯雪大腿之间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我清晰的感觉到了那里已经无比的温热潮湿了,不觉手指加大了侵犯那里的力度,隔着薄薄的光滑裤袜和内裤。 我清晰的触摸到那道神秘的肉缝,并且随着我手指力度的加大能感觉到有涓涓的细流从里面渗出来,当我想进一步「进攻」的时候,冯雪猛的按住我侵犯她下体的左手,然后从我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我的左手的伤还没有全好,疼痛让我龇着牙儿的「哎呦」了一声,然后忍着痛说:「姐,怎么了?」 冯雪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想要过来看看,但是犹豫着说:「不要这样……你知道,姐是有丈夫的,虽然他不在姐身边,但是姐……不能这样对他,而且姐比你大这么,我们不合适。」 这个时候我已经欲火焚身了,我知道冯雪已经动摇了,于是我装出很疼的样子,痛苦的低下头,冯雪果然不再犹豫,急忙过来看我的伤情,我一把拉住她,「姐,我真的喜欢你,我要你,我真的好难受,你看。」说着我撩起被子,把自己已经涨得无比巨大的鸡巴亮了出来,然后拉着冯雪的手握住我粗大的阴茎。 冯雪一边拒绝着,一边不时的偷瞄我深紫色的粗大的鸡巴,我紧紧的按住冯雪的手,让她抚摸我的鸡巴,她挣扎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姐的克星,来吧,姐今天是你的了。」说着,她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下来扔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向我走了过来。 当时我腿上的石膏还没拿下,冯雪坐在我的床边,抚摸着我粗大的鸡巴,我说:「姐,上床上来吧,帮我舔舔好么?」 冯雪听到我的话,脸马上羞得通红,但是还是把高跟鞋脱掉,然后上了我的床。 我让冯雪以69的方式为我口交,而我则在她的身后玩弄她的丰臀。人妻的经验就是要比我当时的女友要丰富,那是我第一次享受到那么精彩刺激的口交,冯雪是高护,她对男人的敏感带特别的了解,那种让男人时刻都要射而又射不出来的感觉,都要让我爽的晕了过去。 我的大鸡巴让冯雪吸允得发出很大「咕叽咕叽」的声音,她仿佛是在吃世间难得的美味,从她嘴里流出的口水已经把我的阴毛都弄湿了。 我在她的身后,把她窄裙推到腰间,然后把玩着她那丰满肥腴硕大的圆臀,当我用力的把她的黑色的裤袜撕开的时候,她幽怨妩媚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把她的黑色的蕾丝内裤剥到一边,把手指捅到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花径用力的扣弄搅动着,她的樱桃小嘴马上发出豪放的呻吟,要不是高干病房的隔音好,估计门外的人都能听见了,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抑制自己的呻吟声,然后继续用力的为我口交。 过了一会,我拍了拍冯雪肥厚雪白的大屁股说:「姐,我想要你。」 冯雪回过头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妩媚的笑着对我说道:「小坏蛋!」接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用手扶住我巨大的鸡巴对着她的紧窄的小屄坐了下去。 冯雪的阴道好紧,我的龟头进去了就感到她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吸咬着我,她用力向下一坐,终于整个巨大的鸡巴全都进入了我身上的这个人妻美妇的肉体,阴茎的插入让冯雪紧窄的阴道里传出一阵疼痛,不由得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 我忙问:「姐,你很难受么,要不拿出来吧。」 冯雪咬着自己的嘴唇呻吟着说:「没事的,姐……就是好长时间没做了,你姐夫在外地,我们一年才能见一次面,而且你的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冯雪姐其实就是个深闺怨妇,怪不的刚才口交的时候那么激烈。 随着淫水不断增多,冯雪渐渐适应了我阴茎的粗度,而且阴道深处的瘙痒,让她再也无法忍耐,那开始用她的肥臀在我的身上用力的扭动,并且不断的用阴道套弄我的鸡巴,我伸出右手把冯雪的衬衫扯开,揉捏冯雪的乳房,左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 我开始挺动腰部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与冯雪性器的结合处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冯雪也本能的摇动臀部,配合着身体下面我的冲击,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她嘴中的叫唤声也由小变大,由缓慢变得急促,脸色通红,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熊熊的燃烧,臀部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只求自己的欲望尽快得到满足。嘴里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病房里充满了她强忍的魅惑的叫床声,我的小腹与她的肥嫩的大屁股肉撞击的啪啪声,性器交合的「噗哧,噗哧」声。正当我继续猛烈的挺动肏弄的时候,冯雪轻轻的唤着:「弟弟,在快点,姐……姐就要来了,你这样姐……姐来得很快!」接着就撑着我坚实的胸肌,发狂似的扭动那纤细的腰肢,不一会儿,冯雪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而又满足的声音,冯雪在极度的兴奋中泻身了,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阴道里喷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上面。然后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身上不住的颤抖着,大口的喘息着,然后热烈的亲吻着我。 而我的鸡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我用右手搂着冯雪,鸡巴依然快速的在她的紧窄的肉穴里肏弄着,冯雪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只能让我随意的玩弄,嘴里呻吟着说:「弟弟,姐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吧。」 我看看表,一会就中午了,所以也就是一味的猛干,终于在冯雪又一次高潮后,我也要射了出来。 冯雪感觉到我要射了,忙让我拿出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挺动腰部把鸡巴插进冯雪的肉体深处一阵狂射,冯雪被我滚烫的精液射的一抖一抖的。 高潮后冯雪无力的趴在我的怀里,我看着这个二十五六岁的成熟的姐姐半裸的倒在我的怀里,我们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感到很满足,我抚摸着冯雪肥腻的臀肉,说:「姐,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冯雪轻轻的应了一句,然后从我的身上起来,用纸巾擦了擦阴部,然后轻打了我一下说:「姐也喜欢你,姐不是不让你射进去么,今天不安全。」 我说:「对不起,姐,你实在是太迷人了……」 冯雪笑着说:「小坏蛋,就知道奉承姐,姐会吃药的,帮姐把内衣扣上。」 我帮冯雪把乳罩扣好,这个时候冯雪居然趴在我的鸡巴上,用她的小嘴帮我清理起鸡巴来,直到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用手轻抚着冯雪在我鸡巴上起起伏伏的螓首,说:「姐,你对我真好。」 冯雪抬起头,擦擦嘴角说:「男人射精后一定要把输精管里的体液排干净,要不以后会得前列腺炎的,姐刚才帮你都吸出来了。」 我感受到了冯雪姐对我的那份儿关爱,这让我很感动。 冯雪走进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衫,走出来坐在我的床边,我们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我抚摸着冯雪的玉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冯雪微笑抚摸着我满是汗水的额头我说:「睡一会吧,看把我弟弟累的。」然后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就推着药车离开了。 等到中午我家的保姆小阿姨来给我送饭的时候,冯雪才再次走进我的房间,我们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彼此说着话,下午王哥来给我复查,说我恢复得很好,过些日子就能拆石膏了。 这个时候,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一看居然是我已经去上海上学的女友。 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女友热烈的拥着我说:「回来参加一次汇报演出。」 原来由于女友的舞蹈水平很好(从小就经常得几个什么奖),所以刚一道学校报道,就被吸收进校队了,这次是有演出任务来北京了。 这时候另一个甜美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注意影响啊,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小就这样……」 我才注意到和女友一起进来的还有个美丽的女人,个子能有一米七以上,是很成熟艳丽的那种女人,显得很大方,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紧身短裤,性感的大长腿让我有点呆了。 这个时候女友说:「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舞蹈队的队副,也是我的师姐许佳男,这是我的男朋友。」 许佳男很大方的和我握手,说:「你就是我们队花伊妍的小男朋友啊……呵呵,幸会。」 从名字我就觉得她的性格很豪放,果然一句话就把我弄的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我发现一边的王哥看着许佳男性感的身材已经有点愣神了,于是就拉着女友说:「给王哥介绍一下啊。」 女友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用所有赞美年轻有为的男人的词语介绍了王哥,就这样王哥和许佳男认识了,几年后他们接了婚。 女友和我亲热了一会,就要走了,因为只是在北京待两天,今天这还是强挤的时间来看我,当女友含着泪离开的时候,我的心里也酸酸的,觉得很乱,一丝丝的愧疚在心里涌动。 晚上,我默默的坐在床边,冯雪喂我喝着妈妈让人送来的骨头汤,冯雪说: 「你女友很爱你吧,她很漂亮。」 我说:「我知道。」 冯雪说:「好好珍惜那个女孩吧。」然后就放下汤碗,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她说:「姐,别走好么,我也爱你。」 冯雪转过头湿着眼圈说:「我们不能再错了。」 但是我不由她分说,用力把她拉倒在怀里说:「姐,我真的喜欢你,我需要你。」然后就吻了下去。 冯雪热烈的和我接吻,我们吻了一会,屋子里的挂钟指向了十点,冯雪说: 「我要回去了。」 我拉着她说:「姐,今晚别走好么,陪陪我,回去你也是一个人在冷冷的宿舍。」 冯雪犹豫着,我再次哀求,冯雪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然后离开了,不一会就回来了。 冯雪站在我的床边,脱掉白衣,接着是那件女式的衬衫,露出被黑色的胸罩托起的高耸肥美的双乳,接着是下身的窄裙,裙下的莹白的裤袜已经没有了,想必是被我弄坏了换掉了。 包裹着神秘三角地带的黑色蕾丝内裤也已经换成了一条白色的内裤,看着这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脱衣的美态,我的下体逐渐的膨胀,我赞美着冯雪性感的肉体,把她拉上床。 冯雪羞涩的穿进被子里,我们相互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全方位的感受着怀里的这个成熟人妻的丰满肉感细腻的娇躯,我终于明白柔香软玉的含义,这样性感肉乎乎的肉体与女友的刚刚成熟的肉体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把她的内衣脱下,贪婪的吸允她的一对豪乳,用力的抚摸她的每一寸肥嫩细腻的肌肤。 她的肥硕宽厚的大屁股上的嫩肉让我爱不释手,我不停的在她的肥嫩的臀肉上用力的揉搓,掐捏,手指不停的在抠弄她的蜜穴,挑逗她的菊花。 终于,在我不停的挑逗下,冯雪已经难以自控,她像上午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引导的大鸡巴进入她的肉体,她像骑马一样扶着我的肩膀不停的耸动她肥硕的圆臀,扭动纤细的腰肢,追求着一个十七岁男孩带给她的无上的肉体的快感。 那一夜,我把冯雪一次次的送上肉欲的巅峰,我也在她的肉体里射了四次,其中一次是射在她的嘴里,冯雪一滴不漏的把我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仿佛在食用世间难得的美味,后来我还要肏她的时候,她说她已经不行了,外阴已经有点疼了,于是我们相拥在一起相互爱抚聊天。 我才知道,她的丈夫是他的大学同学,都是前年才毕业的,去年才结婚,但是他丈夫支援西部,这样才能获得以后留在北京医院工作的机会,她由于学的高护专业需求比较多,就直接留在了这所京城著名的医院(保护隐私,不提及医院名称)。 她上高中时,她的初恋男友破了她的身,上大学之后两个人就分手了,因为她长得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很多,一个家里开私人医院的小子得到了她的心,那个小子在学校的风评并不好,经常能听到他玩弄了那个女生的传言,但是那个小子表现出来的浪漫和大胆的表白让冯雪相信他是爱自己的。于是就答应了那个小子的追求,但是那个小子只是需要她的肉体,一味的哄骗她,变着法儿的玩弄她性感的肉体,冯雪现在的性爱的技巧都是那个小子调教出来的。 大三的暑假,她提前从家乡回到北京,想给自己的男友一个惊喜,但是当她打开和男友同居的房门时,看见的确是自己的男友和一个赤裸的女人,还有另一男同学在的淫乱的性戏。那个同学正捧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的大白腚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肏着,男友则坐在沙发上享受女人的口交。 客厅正在激烈性交的三个男女,看见有人进来顿时都呆住了,冯雪的男同学连忙穿裤子,那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也一边穿衣服一边哭着说:「是……是他们强迫我的……」 冯雪后来才知道,那个少妇的家人在男友家的医院住院,手术需要很大一笔费用,而那个女人确拿不出,在男友的胁迫下成了男友玩弄发泄性欲的工具,整整一个暑假这个少妇被冯雪的男友用各种方式玩弄着,就连冯雪男友的不少朋友都肏过了了这个无助悲哀的少妇。 冯雪走进卧室,不一会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扭头就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背后传来男友下流的声音:「滚吧,反正我也玩腻你了。」然后就对愣在一边的少妇喊道:「快给老子继续舔,信不信我再叫几个人过来轮奸你。」当冯雪把门重重的关上的时候,他的男友已经把那个少妇再次压在了胯下…… 冯雪就这样和自己的男友分手了,大三实习的时候她认识她现在的丈夫,那是一个老实厚道有上进心的男人,毕业前夕,冯雪把自己的肉体给了他,这个男人没有在意她的过去,毕业一年后他们结婚了,但是确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我也给冯雪讲述我的事情,讲我怎么出的车祸,讲我的家庭,讲我和女友的相识……这个时候冯雪说:「答应姐,和你女朋友好好的在一起,女孩子最伤不得的就是感情了。」 我望着冯雪说:「可是姐,我也喜欢你……」 冯雪微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的就是姐的身体,但是你对姐好,姐相信是真的,只要你要姐,姐就给你。」 当时一个小毛孩子的我根本还分不出爱女人的灵魂和肉体之间有什么区别,也许到了现在我仍然没有分清吧,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分清呢。 清晨五点的时候,冯雪从我的怀抱中起来,然后走进病房里的洗手间淋浴,出来后她穿好自己的衣服,我们亲吻了一下,她说要离开去给我准备早点和一会要换的药了,要不该有人怀疑了。 之后的日子里,冯雪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病床上陪我,夏日美丽的夜晚,月色朦胧的洒进病房,病床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的成熟性感的肉体在一个十七岁的男孩的身上起伏着,不断的追求性爱的快乐。在没人的时候我甚至会暧昧的叫冯雪「老婆」,而冯雪则一直微笑着叫我弟弟。 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因为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先天的体质比较好,身体恢复得很快,我的腿终于可以动了,天天都在冯雪的照顾下进行行动回复训练,但是想想也在医院里躺了快四个月了,大学的军训都要结束了。 这天上午我正在望天,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我一声,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许佳男,身边还有王哥,顿时我明白了一些,原来上次他们认识以后,王哥就经常给她打电话,还托自己在上海的朋友经常给许佳男送礼物。许佳男也对王哥有好感,两个人终于在一起了,这次许佳男是来看王哥的。 我们聊了一会,王哥就去查房了,许佳男看着王哥走了,悄悄的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伊妍有新的男朋友了。」 听着这话,我的心里居然没有一丝的悲痛,真的,知道现在我有的时候还在纳闷,为什么当时我一点都不难过呢,怎么说那也是哥们第一个女朋友啊,可是真他妈的一点都不痛惜啊。 我给了女友打了个电话,我很平静,她哭得很伤心,她说是她让许佳男告诉我的,因为她无法面对我,她说她一个人在上海实在是太孤单了,寝室里的其他三个女孩天天都让男友伺候得像公主一样,这个时候她的一个学长走进了她的生活……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希望她幸福,因为是我先对不起她的,即使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但我和女友并没有断过联系,大学期间她放假回家,我们经常在一起,当然少不了肉体的交流,每次她都很饥渴。 她告诉我她现在的男友有早泄的毛病,每次不大一会就不行了,而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纯粹的追求肉欲。她大学毕业后和那个男的结婚了,回到北京工作。 我大三的时候出国留学,后来回来工作,这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失去联系,我们总是在我家的一处空房子偷情;她老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开了个舞蹈学校,总是引诱那些学舞蹈的小女孩,被她撞见过,于是两个人签了协议分居,互不干涉。她也和舞蹈学校里的几个男孩有些暧昧的关系。通往女人的心灵的路径是阴道,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 …… 中午吃饭的时候,冯雪看着我有些低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了我和女友分手的事,冯雪把我的头揽在怀里,疼惜的抚摸着,这个时候我才感到有些伤感,但是冯雪丰乳的肉香让我难以自持的我想把她拉上床。 她连忙羞涩着说:「别闹,这会儿人多,让人看见……」 我说:「姐,扶我起来。」 她把我扶起来,把拐杖递给我,我拉着她走到床边,一瘸一拐的走到冯雪的身后,我说:「姐,弯下腰,把着床的栏杆,把屁股撅起来好么?」 冯雪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害羞的但是顺从的把自己的肥硕丰满的雪白大屁股撅了起来,我把冯雪的白大褂的后摆撩起来,卷起她的窄裙,拉下她的内裤,然后把药车上的凡士林倒出些抹到我的大鸡巴上。 我把大鸡巴顶在她的粉嫩的阴户上,在凡士林的润滑下我的粗大的鸡巴猛的插进了冯雪的体内,以前都是冯雪骑在我身上和我做爱,但是这次是我第一次用别的姿势和她做爱。 我一手扶着冯雪无比白嫩肥硕的大白腚,一手把着她的细腰保持身体平衡,然后用力的侵犯她性感的肉体和紧窄粉嫩的蜜穴,我只是为了发泄性欲,一味的猛干。 冯雪的柔软粉嫩的屁股肉的都让我撞的荡了起来,冯雪在我猛烈的抽插下马上就高潮了,而我也不忍耐射精的欲望,把自己的大鸡巴深深的插进冯雪的子宫深处,整个人都爬在冯雪的背上,狠狠的插了几下,便把滚滚的精液射进了冯雪的肉体里。 冯雪把我扶到床上,任我的精液从她的蜜穴里顺着大腿流出来,冯雪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和丝袜(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她就把几套内衣和丝袜放在我病房的衣柜里),然后走进洗手间里,里面传出冲洗的声音,不一会冯雪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满脸的红晕和眉目之间暗藏的浓浓春意外,看不出她刚经历一次激烈的性爱。 在冯雪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的腿恢复的很快,但是有一天,她突然说她要走了,原来她老公在九江抗击洪水受了伤,她已经报了北京各大医院的医疗志愿队,要去九江。 她要走了,我也要出院了,在她走之前,我们在我的病房里热烈的做爱,她把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菊花奉献给我,她说当我肏她的屁眼的时候,她仿佛回到了初夜,第二天早上她离开的时候,她精致的屁眼已经被我干的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精液和淫水浸湿了我们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 我把爸爸的一个部下送给我的当时唯一能发中文信息的诺基亚的6150送给了冯雪,她说什么也不要,但是看着我坚定的神情只有收下了。 当天下午,她就和医疗队出发去了九江,她在九江我们一直用电话和短信联系,她和她丈夫一起为洪水中受伤的解放军战士和灾民疗伤,也参加了洪水过后的灾区防疫。没过多长时间我的腿也痊愈出院了,离开那间病房的一瞬,我仿佛再次看见冯雪在这里的时候的样子。 在家的院子里,看见了那台修好的「雅阁」,但是从那以后,我决定再也不开日本车了,姐夫给我弄了台「奥迪」,一直开到出国。 大学一年级的日子是快乐的,在这一年里,我经历了很多女孩,都是表面看起来很正经的女大学生,但在床上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的样子一样的淫荡下贱,和母狗没什么区别。 这一年,我遇到了我的戴冰姐姐,一个让我爱,让我恨,让我难以割舍的女人。 再一次见到冯雪已经是我大二的时候了,是在王哥的婚礼上。 王哥让我去给他当伴郎,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当伴郎,伴娘是许佳男的一个朋友,一个很纯情的女孩,婚礼彩排期间天天让我哄得开心,我最喜欢她瞪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你说的是真的么?」结果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我骗到宾馆给开了苞。 她一直很爱我,直到现在她也嫁为人妇了,仍然是随叫随到和我保持着肉体关系,这么多年要不是后来我出国了几年,估计她老公肏她,都没有我肏过她的次数多。 婚礼的当他我陪着王哥敬酒,当我来到王哥同事的那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冯雪。 她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身材更加的丰满,性感了,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肥嫩的大奶子和那肉滚滚的大屁股──原来她已经怀孕了,是和她丈夫在九江前线的产物。 我偷偷的发了条短息说想见她,告诉她地点就在酒店的大堂的后回廊里。 她没有回信息,我一直在等,过了一会,一阵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传来…… 我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我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肉体,热烈的亲吻她,然后我拉着她来到开好的房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我进了房间。 我们的肉体在碰撞着,她的阴道依然是那么紧窄,皮肤更加的细腻了,更加肥嫩的乳房和更加丰硕的大白屁股让我更加的疯狂,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她放荡和娇美的叫床声…… 我一边轻轻的抽插一边爱惜的轻声问她:「姐,你还好么,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冯雪摇晃着自己的浑圆的肥臀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呻吟着说:「你永远是姐姐的好弟弟,让姐在你上面好么,姐姐喜欢看着你的脸。」 我们就已我们第一次做爱的体位一直交合着…… 后来冯雪的丈夫也认识了我,他真的是个很不解风情的男人,但是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一直认为我和冯雪就是很好的「姐弟」关系。其实背地里,他美丽性感的妻子经常在这个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骚声浪语。 冯雪是我所有的情人中最能给我温暖和慰藉的女人,她的温柔,她给我的温暖,让我难以释怀,在她面前我永远可以像个弟弟一样任性,甚至不可理喻。 现在有的时候我们做爱后相拥在一起,都会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九八年,那个飞着绵绵细雨的清晨,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和一个二十五岁的少妇热烈的拥吻在一起的美景。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 仅以此文献给我的白衣天使──冯雪姐姐。
拳奸血案(1)拳交杀人魔 无数的「蓝眼泪」从海里升起,这是一种学名希氏弯喉海萤的浮游生物。它们遍布海面并在夜间发出漂亮的蓝光,无边无际,似乎温柔的海面下还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闪烁着蓝色灯光的城市。 戴颢彬却无暇欣赏窗外的奇景。他的目光被吸附在他爱的人身上有些出神。 他想起半年前的那天,梧桐叶黄了一半,淅淅沥沥的雨却不停,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直到他迎着她的笑容差点和她错过。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它的天。」 几乎没有更好的句子能形容他心里的感觉。 吴敏儿转过头,看着她的男友。她的脸是雪,眼里却燃着火。 「吻我。」 戴颢彬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吻了她,在豪华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 英俊的男孩,美丽的女孩,泛着无数蓝色星点的大海,这一切,就像百老汇舞台上由艺术家雕琢的梦。 戴颢彬抱住了她。 她身体颤抖脸颊有些泛红。「给我那个」。 似乎是什么暗号,不过戴颢彬立刻就明白了。他转过身打开了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小型气罐、一个保温杯一样的瓶子,还有……一个气球? 吴敏儿已经躺到了床上。男孩儿把银色的小型气罐插到保温杯一样的瓶子上,然后从瓶子上部的一个伸出来的小口里把一股气体注射进气球里,气球很快便胀大了,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直到他把气球交给了他的女友。 女孩儿把气球口放到嘴上,慢慢放开,把一道气体吸进嘴里,甜甜的,就像她身边的男孩儿。 「咯咯咯咯~」她的笑声总能让男孩儿想起小时候挂在窗边的风铃。 「咯咯咯咯~」吴敏儿醉了,无数的快乐在她的大脑中爆开,她的身体有点发麻但很快就完全放松了,软绵绵的。 又一道甜甜的气体被吸进嘴里,天地颠倒,她的阴道变得湿润,阴蒂和小阴唇充血勃起,内裤也被沁湿。戴颢彬喜欢看着他的女友快乐的样子,就像现在。 叮咚!门铃声响起,他才想起自己点了红酒。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吴敏儿,走出套房的卧室,打开房门。 呼哧。咚。一声闷响,似乎什么东西倒在了地板上,然后门关上了。美丽的女孩却无暇分辨,她太醉太快乐太舒服,半梦半醒不知道一切是真是幻。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卧室。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气罐,不断喷射出气体。 吴敏儿闭着她漂亮的眼睛,性感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诱人亲吻的檀口微微张开,越来越多的气体被她吸入体内,她的笑声已经被一种深喉处发出的平缓呻吟所取代。 男人的手指缓缓滑过女孩绝美的容颜。 「呃~~」这可人儿呻吟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并拢在一起互相摩擦。 男人的手指滑过她的脖子,锁骨,胸部,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越过裙摆,他的手贴在了她嫩滑的大腿上。他一边体会那美腿的质感,一边向上滑动,把手伸进吴敏儿的裙底。 「呃~~呃啊~~」丽人娇柔的呻吟声越发陶醉,男人的手在她的裙下摸索,她的胯部不自觉地配合着耸动。然后男人勾着她的内裤,顺着她的美腿脱了下来,内裤裆部充满弹性的布料滑过大腿内侧的感觉让吴敏儿舒服地叫了出来。内裤滑过她的玉足直至被完全脱下,男人把那包裹着美人最私密处的精致布料放到鼻上嗅闻,十分受用。 性欲环绕,男人抱住吴敏儿的身体,和她拥吻,他舔舐吮吸丽人青春的娇唇,用舌头勾勒她红唇美好的轮廓,然后把舌头伸进了女孩儿的口内。吴敏儿在半梦半醒之间,根本不知道正在和她做爱的是谁,她伸出香舌和男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男人的右手伸进她的裙底,手掌包握着她两腿间的私密处揉搓。他能感觉到吴敏儿的阴蒂已经硬了,一次又一次在他手掌上划过,她的整个胯部充满韧性而且温暖,温热的爱液不断流到他的手上。两人的舌吻越发激烈,不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吴敏儿本能地将这些唾液吞进口中。男人的手越来越用力,揉捏、摩擦、按压,性感的丽人则配合着耸动自己的裆部。 「呜~呜~~呜~~」吴敏儿诱人的呻吟被男人的嘴堵住,却还是越发清晰。 终于,她性感的身体一阵抽搐,男人感到一阵暖流浇在自己手掌上,吴敏儿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性高潮。她漂亮的阴道口颤抖着一张一合,猛然泄出爱液。 爱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下,湿透了床单。 『果然是年轻的身体』男人想着,『还这么青涩,稍微揉一下就泄了。』他的手还按在吴敏儿的私处,让她能慢慢体味高潮的余韵。 女孩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沁出汗液,少女味的体香飘散,这青春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无解的诱惑。 男人情不自禁将美人儿的手臂举起,将脸埋进她的腋下。 「呼,太美了这味道。」男人呼吸着,然后吮吸少女腋下的香汗,用舌头细品丽人腋下光洁的皮肤。「嗯,太青春了……果然还是小女孩……这种美女的味道……太难得了……」这男人似乎有些激动,两手在吴敏儿的身体上下乱摸,同时嘴不断亲舔女孩的脖子、锁骨、香肩,他的脸和女孩的俏脸摩擦,鼻尖爱抚着女孩的皮肤,就像情人一样。 一连串的性爱刺激让吴敏儿淫叫起来,她昏昏沉沉的,娇叫声也越发妩媚。 「啊~~呃啊~~,好舒服~~」 男人抓起她的美腿,爱抚她雪白的小腿,亲吻她的脚踝,然后把丽人柔白的脚趾放到嘴里吸,把舌头伸到脚趾之间舔。 「妈的,脚都是香的,真他妈是个尤物!」 身体乳的香味和健康的少女脚汗的味道就像拂晓初绽下的芍药花海,那种清新的性感和纯净的妖艳让男人兴奋得眼睛充血。初长成的女神扭动性感的身体,欲望像朝阳照暖大地,在她纤细的神经内肆意绵延。 「摸我~~……啊~~……摸我~~我要~~」随着她的呻吟,她的两腿张开了,曾令万千男人幻想的裙底风光绽放在男人面前。 「你的小穴长得可真美。」吴敏儿的小阴唇因为性兴奋已经自己张开了,她的私密处现在看上去就像深红色的蝴蝶,因为生殖器的充血,原本粉红色的阴道前庭也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沿着她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一路摸到她的阴户上。用手指揉捏她私处的皱肉,捏着柔弱的小阴唇玩弄。 她若还有清晰的意识的话,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毫无防备地躺着被陌生的男人玩小穴。男人捏着她的两篇阴唇,一边揉一边往两边拉开,美丽少女的阴道口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男人眼前,粉红色,脆弱而诱人,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着异物的入侵。 「进来……进……我里面……嗯~~……」妩媚的女郎呢喃着呼唤。在她混乱模糊的意识里,好想被插入,在小穴里,好想要被深深插入进去,想得无法停止! 「哼哼,那就开始吧。」男人拿出一个像氧气面罩一样的东西戴在吴敏儿脸上,包裹着她的口鼻。面罩的下端连接着一个圆柱形塑料瓶,那里面装着某种液体,随着吴敏儿的呼吸不断挥发后被吸入她体内。 「我们来试试这个,美人儿,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你的最后一次!!!」 …… 第1节阳光温柔地穿越地平线,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入,温情地将金色抹上你的睫毛。 似乎又是幸福的一天,它将在这氤氲着点点金光的静谧中拉开帷幕。 「我在哪儿?」 你环顾四周,看到了灰色的地毯,浅色的墙面和设计简洁的深色家具,而你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在你的身边一个性感到极点的女人正在沉睡,她一丝不挂,柔美的背部曲线就像用玉石打造的艺术品。 你想起来了,这里是宝格丽酒店的套房。 「我是谁?」 你是叶语嫣,一个名侦探,一个伪娘,一个绝顶聪明的绝色美人。睡在你身边的女人是千影,你的情人。 你打算做什么?: (* 本文为互动小说,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行动,你的行动将可能影响小说结局。试着选择你的行动吧。) A:我想起床。(下转第2节) B:我想和千影在床上缠绵。(下转第3节) …… 第2节你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床很软很温暖,千影也很温暖,还很香。但你还是坐起来打算起床。 这时一阵不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你拿起酒店的电话听筒。 「叶小姐,早上好,这里是酒店前台,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你:「谢谢……不过,我有要叫早服务吗?」 「抱歉打搅到您,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您,您有两位访客,他们正在大厅等您。」 访客?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闪过,然后立刻又有了答案。 你:「他们是警察吧?」 「是的。」 那就对了,而且你必须下去迎接那两位「访客」。实际上你是市警察局的顾问,专门针对性犯罪方面的问题。你每年都会收取市政府给予的一笔顾问费,相应的,你也必须随时准备为他们提供性犯罪问题方面的咨询。 你:「好的,请告诉他们,我马上下来。」 你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长发盘起来,迅速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镜子中倒映着你的容颜,不得不说,这就是能引起特洛伊战争的美貌。你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千影也醒来了。 「语嫣~,又要去工作吗?」她慵懒地坐在床上看着你,美艳的脸上神情妩媚,让你想冲过去抱着她亲一口。 「抱歉,我晚上再来找你好吗。」 「嗯,我在家里等你喔~」 (下转第4节) 第3节你看着身边全裸着的绝色女神,想起了你们昨晚的缠绵。 你的阴茎不自觉地充血胀大,你向她靠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把你的整个身体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温暖的体温和柔滑的触感传遍你全身上下,性感御姐成熟的女体香味传来,浓郁而幽沉,闻着不由得心跳加速。你的阴茎加速勃起,正好嵌入了千影翘臀间的股沟之中,阴茎上传来的感觉直冲脑门,那可是被千影这样的性感女神的美臀夹住阴茎的感觉,你立刻就沦陷了。 受不了了,想要做。你从背后抱住她,把她翻身面朝下压在床上。这美艳的御姐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被你压着,臀沟里还插着你的肉棒。 「呃~~语嫣~~」千影御气十足的呻吟直直刺激到你内心深处的淫欲,你挺起肉棒,龟头直接对准她的菊穴,就要猛操进去。 「叮叮叮叮叮……」一阵不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不知怎么的,理智迅速占据了你的大脑,你飞快地拿起酒店的电话听筒。 「叶小姐,早上好,这里是酒店前台,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你:「谢谢……不过,我有要叫早服务吗?」 「抱歉打搅到您,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您,您有两位访客,他们正在大厅等您。」 访客?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闪过,然后立刻又有了答案。 你:「他们是警察吧?」 「是的。」你几乎能听出电话那头的人脸上带着职业式的微笑。 那就对了,而且你必须下去迎接那两位「访客」。实际上你是市警察局的顾问,专门针对性犯罪方面的问题。你每年都会收取市政府给予的一笔顾问费,相应的,你也必须随时准备为他们提供性犯罪问题方面的咨询。 你:「好的,请告诉他们,我马上下来。」 你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进洗手间,把长发盘起,迅速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镜子中倒映着你的容颜,不得不说,这就是能引起特洛伊战争的美貌。你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千影穿着丝绸睡裙走过来抱住你,轻轻吻你的嘴角。你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体的轮廓,她挺拔的乳房隔着单薄的睡裙挤压在你的身体上。 「语嫣~,又要去工作吗?」她慵懒地说道,美艳的脸上神情妩媚,让你有想把刚才的事情做完的冲动。 「抱歉,我晚上再来找你好吗。」你必须努力收敛心神才能让自己离开她。 「嗯,我在家里等你喔~」 (下转第4节) 第4节(* 你成功完成了第一次选择。现在,开始你「高潮迭起」的侦探之旅吧!) 你来到酒店大厅,一男一女两个警官正在等你。 那男警高高瘦瘦,说不上有多帅,但很干净。 那女警却是个十足的美人。她身材高挑修长,一双纤细的美腿十分引人注目。 她的容貌很美,脸型柔和,五官立体而不生硬,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英气,这让她总能从普通的美女中脱颖而出令人难以忘记。 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包裹着她成熟的身体,隆起的乳房将修身的女式西装撑起,似乎比直接裸露出来更为引人幻想,下半身紧致的套裙则勾勒出她挺翘的臀部轮廓,性感到藏不住。 她向你走过来,纤腰轻扭,挺拔的姿态就像个超模,你刻意不去看她黑色高跟鞋内的精致美足,却无法不被她的气质吸引。 「叶侦探,你好,我是市局的尹慧,这是我的同事李世安。」她的声音十分知性,有点冷,有点骄傲,就是你想象中冰山美人该有的声音。她给你看了她的证件,你注意到她的警衔是警正三阶,这样年轻能达到这个位置,那她必定是中央警察大学毕业的,前途无量。 「你好,尹警官,李警官,你们找到这里一定是特别麻烦的案子吧?」你眼睛看向李世安,他第一次亲眼见识你的美貌,样子像遭了雷劈。 李:「啊,嗯,是的!」 尹慧瞥了一眼她的同伴后对你说道:「叶侦探,两个小时前东方酒店发现了一起命案,请你立刻和我们去一趟现场。」 两个小时前,还这么急迫地来叫你,那就是说尸体都还没有移走了。你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 「那我们快出发吧。」 你驾驶着你的捷豹E- Type复刻版飞速穿过中央商务区宽大的街道,引擎低吼,李世安开着一辆V6引擎的福特警车跟在后面,努力想要追上你,但很快便看不到你的尾灯了。 尹慧坐在你的副驾驶位上,她一坐下,修身商务套裙的裙摆就自然向上收,露出一大截白皙的大腿,你斜眼瞟看,那美大腿色泽均匀、饱满匀称,皮肤细腻又嫩滑,隐隐约约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她打开深棕色的Midori手账本说道:「两个小时前我们接到报警,第一批警员在东方酒店35楼的豪华套房里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确定死亡了。我们和鉴识科第二批到达,并且确定了这是一起凶杀案。」 你一边听着她用冷冷的御姐音谈论着尸体和凶杀,同时猛踩下油门在二档以高转速抢了一个红灯。 「男性受害者名叫戴颢彬,20岁,是一名大学生。」 「那他家里很有钱吧?」你问道,这恐怕就是警方急着找你的原因,死者的家属可能是某个上层人物。 「是的,他的父亲是东方保险集团的董事。」 东方保险集团的董事,那就是超级富二代了。 尹慧意识到了你在想什么。 「这件案子的确很敏感,不过……」她又说道:「真正敏感的,是那个女性受害者。她名叫吴敏儿,是一个有名的模特儿。」 吴敏儿?模特?你在脑海中迅速搜索着这个名字的名模,但没有任何结果。 「她今年」尹慧翻看手账本上的记录「也是20岁。同时还在日本读大学。」 「20岁,日本,吴敏儿……Alice!她的艺名是爱丽丝吗?!」你问道。 「是的,爱丽丝,你认识她?」 「我知道她,你不知道她吗?你不喜欢东亚系的装扮对吧,尹警官。——不过你的手账本是日本产的。」那女孩的资料在你的脑海掠过「她是一个天之骄女,家世很好,她自己又漂亮又聪明,18岁去日本早稻田大学留学,那一年她在东京街头被星探发现,同年就参加了TokyoGirlsCollection大秀,然后一夜成名,很快就在日本和东亚各国都有了知名度。第二年就登上了《VOGUE》的封面。」 「喔!?」 「不过……她现在……死了……对吧?」 「她死了,而且我们在她的尸体上发现了明显的性侵痕迹,这是我们说的敏感性的一部分,至于其他部分,你只有到了现场才会明白。」 20岁的新晋名模被奸杀,这件案子将会全面暴露在媒体的聚光灯下。 你踩下刹车,猛打方向盘,然后不断点油门,同时反打方向,以一个鲁莽的漂移滑进了东方酒店的停车场。尹慧稳稳地坐在座位上,不但没有像其她女孩一样尖叫,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露天停车场上已经停了很多警车,几个记着扛着摄像机想要进入酒店,却被警察拦住,他们正在大声争执。尹慧出示证件带着你迅速穿过大厅进入电梯。 你:「你们控制现场到什么程度?」 尹慧:「我要求酒店关闭了主体建筑的所有进出口,从经理那里得到了全部客人和员工的名单,并且暂时不允许媒体进入。现在酒店里的客人和员工都被要求不得离开,但是这样控制不了多久,毕竟这里是东方酒店,很多客人都是大人物。现在很多警员在这里录口供。」 电梯门打开,你们没走几步就到了案发的房间,这层楼都是宽大的豪华套房,总共只有6个套房,所以犯罪过程被目击的可能也就降低了。 案发现场已经完成了勘察,所有人都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底层协警在看守房间。 第一个死者是那个男孩,戴颢彬。他的尸体就躺在大门口。 你弯下腰仔细看着他的脸,他死前应该很英俊,但现在他的脸很不自然地僵硬着,像在笑。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前额,留下一个沁血的小点。 你:「鉴识科认为他是以什么姿态被射击的。」 尹慧:「站姿,初步认为是站姿。」 你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双开大门。 你:「有搏斗的痕迹吗?」 尹慧:「没有。」 你:「也就是说,很可能他自己给凶手开了门,然后凶手直接对着他的头部开了一枪,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尹慧:「从伤口看,是一把点22口径的手枪,如果还有消声器的话,声音会很小。」 很小很小很小,这样小口径的手枪,如果不是打头,这男孩说不定还有余力反抗。 你:「凶手杀他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就像专门为杀他而来……谁发现他们的?」 尹慧:「女孩的助理,她住在7楼的商务房。」 你:「我猜,男孩的财物应该没有被盗走吧?」 尹慧:「没错,它们应该全部都在这里。」她指着桌子上的证物盒,里面放着各种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物件。 那里面放着现金、黑色的运通信用卡、奔驰车钥匙、爱彼手表、蒂芙尼手环。 还有几个银色的微型金属气瓶,一个保温杯一样的瓶子和几个干瘪的气球。 你:「这些气瓶里装的是一氧化二氮吗?」 尹慧:「你为什么知道?——不,你当然知道——我们还没来得及检验,不过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两个受害者可能在事发之前在这个房间里吸食一氧化二氮。」 你:「还发现了其他违禁药品吗?」 尹慧:「暂时没有……一氧化二氮也不算违禁药品。」 你:「只是有违禁的用法。」 你呵了口气,走进套房的卧室。 那两个协警正猥琐地笑着,眼睛盯着床上的吴敏儿,戏谑地谈论着什么。 「这小妞,真他妈是个女明星,死刑不亏十年血赚,说的就是她这种,要我干我也干啊。」 「那是,我去『大世界』八千一晚的小姐也没有她这种姿色!要不是她现在『牛逼』了,冷的我都能上。」 你立刻就听明白了,『冷的我都能上』指的是奸尸,但『现在牛逼了』是什么意思你却一时反应不过来,你不记得还有这种黑话。 尹慧:「你们先出去。」尹慧命令道,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厌恶。 两个协警立刻走出卧室,进入客厅后他们便小声嘀咕:「你说那尹警官和那女明星比,怎样?」这些男人说的比,自然是比姿色。 「我看不输,就是太冷了。」 「那女明星现在更冷,都冷硬了!」 「嘻嘻嘻嘻嘻嘻……」 那美艳的女郎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连衣裙很修身,裙摆也很短,她修长的美腿大大张开着,看上去有些色情。 你看了看她的尸体,问道:「我没有看见明显的伤口,脖子上也没有淤青,她是怎么死的?」 尹慧叹了口气,这是你第一次发现她流露出对死者的同情「我们刚到现场的时候,在她的口中发现了一条女士内裤,那条内裤阻塞在喉头,部分深入气管。法医初步认为,凶手把受害者的内裤塞进了她自己的口腔中,堵塞了她的呼吸道,造成机械性窒息,最后死亡。」她拿起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那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扭成一团。 简单说就是凶手用这性感美女的内裤把她自己噎死了。那两个协警在客厅偷听你们的对话,然后猥琐戏谑地小声议论:「死得满嘴B味儿,嘿嘿嘿嘿。」 你闻了闻吴敏儿裸露的锁骨和肩膀,有还有没来得及挥发的唾液味道。 尹慧:「我们已经提取了样本在化验,如果凶手留下了唾液就能查出他的血型。」 你:「尹警官,你们有发现明显的性侵痕迹吧?确定不是和她男朋友的正常性行为导致的吗?」 尹慧:「是的,绝对不会弄错。而且男性死者的阴茎上也没有发现射精的痕迹。」 你:「好的,那我就不用看了。」你觉得细节的验尸还是交给法医吧。 尹慧:「不,叶侦探,你最好看一下。」 你奇怪的看了一眼尹慧,你意识到她是在建议你看一下吴敏儿的私处。没有什么好问的,她的建议必然有原因。 你戴上胶手套,蹲在吴敏儿张开的两条美腿之间,她的大腿很饱满,大腿内侧的皮肤真像绸缎一样,细腻到没有任何瑕疵,柔顺的裙摆遮盖着她腿间的私密处,并微微勾勒出那里的轮廓。你用两根手指夹住吴敏儿的裙摆,然后向上拉起。 你又听到身后那两个协警小声嬉笑着嘀咕什么「牛逼,牛逼」,然后,绝色美人的裙底风光便印入你的眼帘。你总算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 尹慧清了清嗓子说:「叶侦探,我知道这方面的案件你比较有经验,不过,说实话,我认为,这不可能是阴茎造成的。我是说……单纯是阴茎插入不太可能……造成这种……」 你明白她的潜台词——没有人有这么大的阴茎。 吴敏儿的阴唇以及阴道口被严重扩张,以至于根本没法闭合,看上去就像一个大洞,你能直接看到高度扩张的阴道粘膜。你用手电筒向内照射,能直接看到宫颈。 尹慧:「法医初步调查发现受害者的阴道粘膜严重扩张——所有的强奸他们都会这么写,但只有亲眼看到才能明白到底有多『严重』。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没有见过受害者的阴道口被弄到这么大的。」 你靠着手电Led灯发出的强光,仔细观察了吴敏儿的整个股间,从会阴到大小阴唇到她浅浅的阴毛,然后你再查看了一遍她的阴道粘膜和松弛的阴道口以及阴道前庭。最后你放下了这美女的裙摆。 你:「你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私处就没有出血吗?」 尹慧:「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没有出血。对了我们也没有在现场发现可能被插入受害者阴道的器物。我想,那应该是一个,一个圆柱形,表面光滑没有凸起的……一个像是,酒瓶,或者吹风机,不,可能要更大,」 「拳头。」你说到:「我想是个拳头。」 尹慧愣了一下,似乎在慢慢消化你的话。 尹慧:「拳头?」 你:「有性侵行为的杀人犯通常喜欢和被害人进行尽可能亲密的身体接触,所以他们更喜欢将受害人勒死、打死、捅死、溺死,而不是远远地枪击,那样是没有快感的。门口那个男孩被枪击,所以他也没被性侵,我们可以暂时推断他并会错过和她进行身体接触的机会,对她进行凌辱的时候更是如此。我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案件,拳头。如果凶手手部有毛发的话可能会遗留在女孩的阴道里,请提醒法医重点检查一下。」 尹慧愣了几秒,然后才拿起手账本和笔记录下来。她的脑海里也许还浮现着一个强壮的男人把拳头一拳一拳轰入吴敏儿阴道里的想象吧。 你看她记录着,她的手指又长又纤细,就像钻戒店门口的大幅广告上那种展示钻戒的手。她的笔记本是Midori的,然而笔却只是一只零售价两块钱的透明塑料中性笔。 你:「尹警官,你喜欢手账本吗?」 尹慧:「啊?不,嗯,是,是的。」 你:「我也有一个。」 尹慧:「嗯。叶侦探,关于被害者阴道没有出血这点,当然还要法医中心检查之后才会有结果,但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可能和亚硝酸异戊酯有关,请记录一下,让法医重点化验一下。」 尹慧:「亚硝酸异戊酯?」 你:「『爆破丸』你听过吗?噼啪?天使粉?或者Rush?」 尹慧:「你说的是Rushpopper吗?」 你:「没错!你知道这个东西,Rushpopper。」 尹慧:「那东西并不是毒品吧?」 你:「不算,它和一氧化二氮一样,本身都不能提供快感,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种性窒息,Rush通过氧化红血球,一氧化二氮通过氮原子挤占原本属于氧原子的空间,或者更直接的勒脖子性窒息,最终都是为了降低血液含氧量。大脑缺氧高几十倍,所以,真正让人觉得爽的是自己的大脑。」你发现尹慧对你说的东西有些不适,但你并不准备停下「但亚硝酸异戊酯不同的一点是,它会让平滑肌松弛,这也包括阴道括约肌,如果是用了这玩意儿的话,就有可能不流血地把拳头塞进去!」 「叶侦探,你在这方面知道的可真清楚。」这美人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讽刺。 「所以你们才会雇佣我做性犯罪顾问对吧,直到今天警方对这一类的案子仍然以『变态行为』一言以蔽之,但到底是变的什么态,又会导致什么行为你们却总是一头雾水。」 一边说着,你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床单,特别是吴敏儿胯下的床单。 「尹警官,你们在受害者身上发现了反抗的痕迹吗?」 「没……」尹慧靠近你,嘴在你耳边轻声说:「没有。」她这是为了避开那两个协警的偷听。 你也把嘴放在她耳边,近到她的耳朵能感觉到你的呼吸。 「正好我发现床上留下了多处、大量的水渍。」 「叶侦探,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如说清楚。」她的语气有些微怒。 你笑了笑,然后对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小声但清楚地说到:「我想说,受害者死前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自愿和凶手发生过性关系,是那种情人之间的性关系,不是性交,是做爱,很激烈,甚至达到了多次高潮,流了很多淫水。但最后凶手还是给她吸药然后把拳头插进她阴道里强奸她,最后把她自己的内裤塞进她嘴里把她杀了。」 美貌的女警在微微的发抖,她脸上透着怒气「叶侦探,我们谈的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你觉得这样猜测受害者的隐私对破案真的重要吗?」 「尹警官,告诉你一个小窍门,在性犯罪案件里,罪犯的癖好就是他们的弱点,弱点就是他们的癖好。所以是的,这很总要。」 尹慧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 她的情绪波动超过了一个警察该有的反应,但她很快又平静下来,你那时也没有时间去深究…… …… 夜幕降临,这座城市又将陷入疯狂。 你将车停在尹慧的公寓楼下。 「尹警官,尹警官!」副驾驶位上的尹慧正想着什么出神。 「哦」 「到了,今天很累吧?」 「不,我还好,谢谢你陪我们忙了一天。」 你们刚才还在市立法医中心,你顺路带尹慧回家,然后你还要去千影那里,你和她已经约好了晚上见面。 尹慧转过头对你笑了笑。夜色朦胧,她原本冰冷的脸竟有一种特别的温柔。 你胸口一阵猛跳。她打开了车门,下车,关上车门。 然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弯下腰,敲了敲玻璃,又打开了车门。 「叶侦探,上楼喝口水吧。」 你看着她的眼睛,你确定,这个女人需要安慰。 你打算怎么办?
时间:2020.1.17 写在前面:祝大家小年快乐!有想要提前看的请私信入群! 「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曲鑫冲着旁边的苏妍点着头,连连的道着谢。 「没事,举手之劳!」 苏妍则是笑着摇着头,丝毫都不以为意。 「对了,你昨天把包扔了,东西落了一地,里面有一张……额……离婚证。怎么?你和你丈夫离婚了?」 苏妍抬头看着旁边的曲鑫,她犹豫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不该过问,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询问了。 「嗯!」 说到离婚证,曲鑫的脸色猛地一阵暗淡,眼神中丝毫不加遮掩的飘过了一丝哀愁凄惨,随即点了点头道:「昨天刚离的,现在也算是单身妇女了!」 说单身妇女这四个字的时候,曲鑫的脸上充满了自嘲的笑意,唯独另外一边的苏妍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随即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曲鑫的后背,淡淡开口安慰道: 「别难过,感情就是这样,谁没当过谁呢?谁不是谁的前女友呢,离开了这一个,说不定下一个更好的还在等你!」 一边安慰着,苏妍似乎一边又想到了自己,只见她几乎呢喃的开口道:「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我不是离婚,而是快要结婚了,却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现在我才知道,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了,而且两个人都已经同居订婚了,马上就快要结婚了!」 说到这儿,苏妍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哀伤,她和曲鑫一样,都是被感情伤害过的女人,不论谁对谁错,彼此心里都是最不好受的! 如今一聊到这个共同的话题,两个人的感情全都变得忧愁了起来,说完自己过往的苏妍,也是短时间的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沉寂了下来。 两个人彼此坐着,谁也没有多说话,直到过了差不多半分钟之后,苏妍才从床边站了起来,冲着曲鑫道:「你再躺一会儿吧,我给你看看衣服去,都在烘干机里呢!」 说完这句话,苏妍就起身离开了房间,而一旁的曲鑫,则是默默地重新躺回到了被子里。 吃过中午饭之后,曲鑫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和苏妍聊了一会儿之后,双方彼此都加了对方的微信,然后便起身告辞了。 说来也是巧,苏妍所住的小区,和自己所在的小区基本上就隔了一条街的距离,这也算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缘分了。 出了小区门的曲鑫,没走了几步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区。 当她从小区门口一路往家里面走的时候,不论是小区看大门的保安和物业,还是一旁晒太阳的老爷爷老奶奶,所有人看向曲鑫的目光都带着不善和幸灾乐祸,甚至不少大妈在曲鑫走远了没多少的距离之后开始指指点点,总之意思很明显,对此,曲鑫早已经是看淡了,心如明镜似的。 她并没有被这些人影响,而是自顾自的回到了家里。 听到自家楼层的门口,曲鑫试着敲了敲房门,但是等了许久,依旧没见刘默来开门,曲鑫皱了皱眉头,想着会不会是这个孩子看到自己昨天一晚上没回家所以去找自己去了。想到这里,曲鑫便掏出了家门钥匙,自顾自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曲鑫就发现了家里的不一样之处了。 门口的鞋柜里,清一色的都是自己和刘默的鞋,除此之外没有一只男人的鞋,也就是说……没有自己老公的鞋! 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了这种事情,心里也对这种事情有了一定的接受,可是当事实就那么血淋淋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瞬间仿佛什么都不值得了,一股刻骨铭心的心慌感觉开始如潮水一般的包裹自己,害怕、无助而又恐惧的心思开始围着自己打转,这一刻间,就好像是整个世界抛弃了自己一样。 曲鑫蹭的一下子推开房门跑了进去,诺大的客厅,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熟悉的环境和气氛,好似那个存在了十数年的人影,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大了好几倍,空空荡荡,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每一个角落曲鑫都进去过,每一个角落也都看过,最终,像是彻底丢失了某样最重要的东西一样失魂落魄的曲鑫,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虽然心里早已经清楚,虽然也已经做下了思想准备,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当自己的老公真的远离了自己的时候,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一瞬间变味了。 失魂落魄的曲鑫坐在沙发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她就这么静静地做了三五分钟之后,那没有焦距的双眼才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就见她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是一个丢掉魂魄的活死人一样,开始在诺大的房子里四处乱逛。 自己的老公虽然是净身出户,但是一些衣服、鞋子等必需品他还是从家里拿走了,唯一留给自己的,除了挂在大卧上面的那张结婚照,再就什么都没有了。 站在大卧室的曲鑫抬头盯着那张结婚照看了许久,照片上的他们,男帅女美,穿的干干净净,脸上也不是愁容满面,相反满满的都是结婚的满足和喜悦。 看着照片中亲密无间的两人,曲鑫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场景,那个他们彼此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拍婚纱照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他们,多么的如胶似漆,多么的相爱无间啊,就连拍婚纱照的摄影师都夸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是……为什么这段感情运营到现在,会变成这个模样? 曲鑫不知道,也不想再说,她盯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就抹了抹脸颊流下的泪水,默默地退出了大卧室。 她没有将结婚照收起来,而是选择了远离。 没有了丈夫,没有了儿子,此刻的她,仿佛感受到了那种空巢老人般的孤独和绝望,如水一般的阴冷,层层包围着她。 离开了大卧室的曲鑫,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之后,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小卧室门前,也就是自己儿子刘默一直住着的那个房间。 房间的门还没有关紧,依稀留着一道缝。 透过这条缝,貌似隐约能够看到刘默那空无一人的房间。 此时此刻的曲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在自己儿子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曲鑫就慢悠悠的伸出了手去,一把扣在了小卧室的门把手上面,然后轻轻地推门,迎面走了进去…… 随着小卧室的房间门被曲鑫慢慢地推开,里面熟悉的一切全部呈现在了曲鑫的眼前。 那床、那窗、那柜子,包括空气和亮度,每一处都保持着曲鑫记忆当中的样子。 好似那个冰冷空虚的大房子是和这个小卧室分立两体的,好似这个小卧室没有多少的变化,还和自己记忆中一样,而那个大卧室,包括客厅、厨房,随着自己老公身影的消失,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陌生和空虚了。 如今细细想来,似乎也是因为这个房间自己的老公并没有多进去的缘故吧! 一想到这里,曲鑫似乎也就有那么一丝释然了,她的目光好似明镜一般的在诺大的房间里一一扫过,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不愿意放过,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整个房间里那唯一亮着亮光的地方,也就是刘默房间床头的电脑上面。 也不知道是刘默粗心大意忘记关了还是怎的,电脑一直转动着,闪着亮光,虽然显示屏没有开,但主机还是亮堂着的。 看到电脑,曲鑫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的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在电脑前面坐了下来。 说实话,这台电脑虽然是苏毅当初花了四五万配的高配电脑用来玩游戏的,但自从配下了之后也就没玩多长时间,后来随着刘默记忆恢复,苏毅就特意的提升了一下电脑配置,将1080换成了2080S ,平常也就放在刘默的卧室里,他没有动过,一直都是刘默来玩。 一想到这台电脑是自己老公……不,自己前夫配的,曲鑫的心里就格外的难受,像是猫爪子挠似的,她不由得伸手按开了显示器的开关,随着屏幕亮堂起来,出现在曲鑫面前的,却是一个早已经打开而忘记关闭的网页。 网页上面充斥着大量赌博的广告和一些黄暴的图片,其中还夹杂着一整段的文字,好似是电子小说一样。 在看到这个网页的瞬间,曲鑫心里就立马明亮的和明镜似的。她虽然没有生过儿子,也没有将儿子从小养到大,但是她毕竟是一个老师,也是一个成年的女性,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有性幻想看色情刊物等等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同时也有接受能力,因此在看到这个网页的瞬间,曲鑫就已经联想到了,绝对是自己的儿子刘默之前看的忘记关了。 一想到这里,曲鑫脑海里就不由得又浮现了之前这个不孝儿子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下药并且做那些事情,她刚刚才被老公离开挑逗起来的情绪变得几何倍的增长,一瞬间,麻烦、恶心等等的感情充斥了她的心房。 她想着马上从这个地方离开,马上关闭电脑。 但就在她打算关闭网页的瞬间,她猛地发现,在这个网页上面,呈现的并不是小说,而是……自己儿子的日记!!! 他竟然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了日记,供网上的人来看! 随着电脑打开,里面的内容赫然在列,全部清晰无比的呈现在了曲鑫的眼前。 嗡的一声,在看到这个日记的刹那,曲鑫的脑海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儿就跌倒在地上。 她一把扶住了座椅,目光在电脑屏幕上面扫视着。 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今天,我妈妈和我爸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了,他们两个人真的离婚了,我好害怕,害怕自己又成了没人要的孩子,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真的很后悔,但是……就像狼友们说的,或许……我对自己的妈妈,真的不是普通的母子情感。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她难受,看到她流泪,我疼的心都在滴血!尤其是那天晚上,在医院,那种事情被爆了出来,我清楚地看到了老妈脸上的表情,那种生无可恋的死亡眼神,让我真的害怕,害怕老妈还会像上次一样的想不开,割腕自杀! 我跟着她,一刻也不敢合眼的跟着她,看着她伤心,看着她失落,看着她泪水一滴滴流下,我伤心绝望,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一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外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的理由和身份穿插进去。 我真的害怕,害怕离婚的他们会像丢垃圾一样的将我丢到一边,我已经没了爸爸妈妈,没了亲朋好友,唯一的念想,只有我这两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妈妈和爸爸。 但是……我伤害了他们,他们也离我而去!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像是从冰柜里刚刚出来的一样,我好几次悄悄抬头看着坐在我前面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不论是开车的爸爸还是一旁副驾驶的妈妈,他们从来没有任何的表达,也从来没有任何的动作,好像去离婚的不是他们,反而是我一样,从我家去民政局的那段路,像是走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我一句话也不敢说,一个动作也不敢有,就像是要上刑场了一样。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种感觉,那种马上就要被抛弃的感觉,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不过好在,我的妈妈并没有抛弃我,哪怕我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依旧从爸爸那边要过来了我,或许……从今以后就是我们母子两人一起生活了吧? 日记看到这里,曲鑫的眼睛突兀的湿润了开来,一股股的难受伤心,开始如潮水一般的涌上了她的心田,即便只是文字,但是通过这些文字,她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刘默忐忑不安和恐惧的心情,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在自己知道了自己老公出轨李医生的时候,已经强烈的足以让自己刻骨铭心了。 所以,对于刘默的心情,没有人比曲鑫更了解了。 或许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以后的日子,只有他们母子两相依为命了。 想到这里,曲鑫不由得转动开了鼠标的滚轮,开始接着往上翻起了刘默的日记。 当日记来到他给自己下药那天晚上的时候,曲鑫那股早已经被磨灭的恨意,开始渐渐朝着释怀方向转变了。 只见在日记里,自己的儿子刘默这样写道:今天,我再一次的给自己妈妈下药了,当看到她熟睡的面庞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欲望燃烧的禽兽和畜牲,根本就不顾我所谓的母子禁忌,那个时候的我满脑子都是那样的淫秽思想,除了那个想法其他什么都没有。 事后,我更像是人们所说的圣人模式一样,无穷无尽的后悔开始涌了上来,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甚至恨不得拿刀把自己那个东西剁了,我对不起妈妈,也对不起爸爸,更对不起我自己。 其实,在我第一次下药的时候,我心里就害怕的要死,但是这种东西就好像是有魔力一样,不停地勾引着我,每当到了晚上,我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得想我的妈妈,忍不住的想要将药放进去,等到我妈熟睡的时候,我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往自己老妈的房间走,当来到房间的时候,我又会痴迷自己老妈的身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算不算是恋母情结,总之我知道,我对自己老妈的感情不是那么纯粹,我们不是亲生的母子,自然也没有任何母子的感情。 如果非要说的话……或许是爱情吧! 我的老妈就像是我的女神,高高在上,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每次看到她,我都感觉像是看到了仙女,只要她和我说句话,我就感觉异常的幸福。 这种幸福,更像是太阳或者火光包围着我,温暖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病态,或者就像是狼友们说的,是一种很普通的心理,但是这种心理,真的普通吗? 我害怕被自己老妈发现,我害怕自己伤害了她,所以,没有下次了,我绝对不会再干了! …… 日记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自己发现刘默下药时候的他的心境,曲鑫滚动着鼠标大体的瞄了一眼,都是各种害怕和各种猜测,甚至当中还有自杀的念头! 看到这个字眼,曲鑫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虽然当时的她对刘默恨之入骨,虽然当时的她对刘默失望至极,但是一连串的事情经历下来,现在回头细想,貌似自己除了这个儿子,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一想到这里,曲鑫对于刘默所做那些事情的恨意,似乎也平淡了不少。 现在的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也已经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日记看到这里,曲鑫的眼皮轻轻低垂,她滑动滚轮将页面停留在了自己第一次打开电脑看到的那里,然后便将座椅摆好,心里纠结万分的退出了刘默的房间。 她心里清楚,自己一晚上没有回家,刘默一定去找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猛地一拍脑门,急忙给手机充上了电,打开手机一看,果不其然,已经足足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了。 有自己老公……不,前夫的,也有刘默的。 看到这些写着鲜红数字的未接来电,一无所有的曲鑫心里也不由得一暖,她打开了通讯录,拨通了里面刘默的电话。 「嘟」了一声,电话被人应声接起,里面传来了刘默着急万分的声音。 「妈,你怎么样?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呢!」 曲鑫红唇轻启,语调异乎寻常的温柔:「你回家来吧!」 …… 「饿了吧?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妈给你炖排骨!」 随着开门声响起,就见拿着钥匙推开房门的刘默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蓬松着,脸上写满了疲惫,就连那一双往日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此刻也布满了血丝。 显然,自己昨天一晚上的消失,换来的是自己儿子一晚上的寻找。 那种丢了东西的着急和不安,曲鑫深有体会!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曲鑫心里顿时就是一紧,她张了张嘴,还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后者却是猛地一个前扑,紧紧地抱住了曲鑫。 刘默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说了。 被这副身躯抱住的瞬间,曲鑫心里的那根早已经快要断裂的弦再次被拨动,她的眼角微微一抽,差点儿就再次落下泪来。 她双眼湿润的抬起头来,将泪水重新憋回了眼中,随后轻轻地伸手摸了摸刘默的脑袋。 不知不觉间,这个孩子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 「好了,你先去洗洗吧,妈给你做饭!」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也该恢复正轨。 曲鑫在刘默的耳边温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转身回到了厨房。 而刘默,则是怔怔的望着自己老妈的背影呆了一会儿,随后便去到了卫生间里,按照自己老妈说的,认认真真洗漱了起来。 随着排骨和调料摆在桌上,曲鑫望着这一堆的食材,心里突然感叹了起来。 貌似,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做过饭了,隔着时间有多长,曲鑫自己似乎都快要忘记了。 她看着面前的这些饭菜,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意,随即站在食材前面摇了摇头,撸起袖子开干了起来。 而进到卫生间里面的刘默,则是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打开喷头,在淋浴下面洗漱了起来。 没有了父亲,诺大的家,似乎变得格外寂静和空旷了起来,呆在浴室里的刘默,除了洗澡水落地的声音,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像往日,家里时不时还会传来自己父亲和母亲说话的声音。 现在……这一切似乎都成了昨天,变得格外的遥远,又显得有些虚无缥缈,捉摸不定。 洗完澡的刘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缓缓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等到他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放眼望去都是刘默爱吃的。 而厨房里的曲鑫,还在手忙脚乱的炒着菜。 「妈,差不多了……就咱们两个,吃不了这么多!」 刘默扫了一眼,除了排骨,已经足足有三个菜了,可自己的老妈还是在厨房里忙活着。 刘默见状,急忙也是跟了进去,一边说着,刘默一边来到了曲鑫的身旁,帮着曲鑫切菜端菜。 随着油烟的升腾,厨房里的两人彼此帮衬着,那副和睦的背影,就像是一对老夫妻一样…… 刘默一边切菜,一边转头看着自己的老妈,只见曲鑫一手端着锅子,一手拿着铲子在那里炒菜,鬓角的长发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不多,就那么一缕,可是还是时不时的在她的脸侧飘来荡去,十分的影响她炒菜的动作。 刘默见状,慢慢地朝着曲鑫靠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当时也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动作,只见凑到曲鑫身边的刘默,抬手便轻轻抓住了曲鑫鬓角垂下来的那缕长发,然后小心翼翼,十分温柔的将那缕长发别至了曲鑫的耳后。 这般温柔的动作,已经跨越了儿子和母亲的那道线,反倒是像情侣一样。 这一瞬间,曲鑫转过了脸来,两人几乎离的很近,完全可以说是脸贴脸,刘默和曲鑫的眼睛对视着,彼此都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彼此瞳孔的每一处亮光,包括那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的每一个毛孔。 这一刹那,好似一个世纪一般漫长,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两人的眼神当中升腾,然后,两人面对面站着,对视着。 风静了,云静了,就连四周的声音,仿佛也都静止了。 两人彼此对望着,仿佛能够看到彼此的内心。 下一秒,「啪」的一声,油锅里的菜蹦跶了开来。 这声突如其来的声响,不单单吓了刘默和曲鑫一跳,更是将两人中间弥漫着的这股特殊的气氛轰炸了开来。 两人原本交汇在一起的目光瞬间一左一右移开,刘默那举在半空中的手也是讪讪的收了回去。 「妈,我给你放菜吧!」 从奇怪的氛围当中收回目光的刘默说话声音都颤抖着,几乎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转移话题也让人发笑,只见他转身的同时就手忙脚乱的拿起了面前的菜,齐齐放进了锅里。 另外一边的曲鑫此时也是脸红心跳,那股感觉就好像是某些东西被触碰到了一样,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念书情窦初开时候的那种岁月,随便的目光一碰触便害羞紧张的浑身发抖,哪怕移开了视线,此刻曲鑫的心田还像是火烧的一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她的心里蔓延。 「嗯嗯……我……我来吧!」 平常反应很快的她,这一次却好似慢了不止一拍,等到刘默将菜放进锅里的时候,后者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接过了铲子,装模作样的炒起了菜。 即便两人此刻目光已经分离,可空气当中还是处处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哪怕刘默刻意的转移话题,可不论是说什么,气氛依旧是怪异且尴尬,最终没办法,刘默只好从厨房里出去了。 而曲鑫,则是将最后一个菜倒进碟子里之后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端着菜走了出去…… 饭桌上,曲鑫的菜足足做了六道,除了排骨和菜,还有着一个玉米羹。 虽然说曲鑫不是专业学厨的,但那些年为了让苏毅这个大胃王满意,曲鑫利用空余时间学了不少的菜系,做饭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更上一层楼,已经远远不是以前没有下过厨房的那个小公主能够比拟的了。 丝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曲鑫,厨艺绝对可以独挑大梁开个饭店了。 随着这些饭菜摆上桌,看着这数不尽的饭菜,刘默也是食欲大开。 自从自己老妈割腕自杀以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像是狂风暴雨一样的冲刷着这个本已经快要支离破碎的家,不过好在,如今雨过天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至少,仅剩的母子两能够安安心心的坐在一起吃上一顿饱饭。 有这……刘默就已经知足了。 随着曲鑫上桌,他急忙将过油肉夹了一筷子给了曲鑫,并且还主人似的招呼着曲鑫。 「妈,你快吃!」 「你也吃!」 曲鑫同样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了刘默的碗里,就像是刘默此刻心里想的,曲鑫也同样感慨,自己和刘默,似乎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 而在这个念头兴起的瞬间,曲鑫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没一会儿功夫,从卧室出来的曲鑫手里就多出了一个物件,正是一瓶红酒,看包装还挺高大上的。 不过这瓶红酒似乎已经开过封了,只有差不多半瓶。 曲鑫拿了两个高脚杯,将红酒倒满了两个酒杯。 「儿子,来,陪我喝一杯!」 曲鑫将酒放到了刘默的面前,后者疑惑地看着曲鑫,开口道:「妈,这酒哪来的?」 「这是你爸当年和我结婚的时候剩下的,我们两个一直留着,没喝完!」 听到刘默这么问,曲鑫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说出了实情。 不过不同于先前的刻意躲避,这一次的曲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放得开,似乎苏毅这两个字,早已经成为了过往一样了。 而一旁的刘默闻言,则是眼眉低垂,像是触碰到了某种禁制一样,开口道: 「我不知道……」 「没事!」 曲鑫摇了摇头,满脸微笑的看着刘默。 「正好今天把它喝了!」 一边说,曲鑫一边端起了面前的高脚杯,和刘默作势要碰。 后者没有丝毫迟疑,同样端起了酒杯,和自己的老妈碰了一杯,然后便轻轻地抿了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一边喝,一边若无其事的闲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两人从下午五点,足足吃到了晚上九点多。 面前的红酒,不知不觉已经见底,而面对面吃饭的两人,彼此的脸颊上面都升腾起了一股股的红云,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而两人的话题,也渐渐地引导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上来。 曲鑫晕晕乎乎的看着面前的红酒,她一边伸手紧紧抱着红酒瓶子,一边泪流满面的开口道:「刘默你知道吗?你爸爸当初在餐厅和我求婚的时候,点的就是这瓶红酒,我们只喝了一点儿,你爸爸就拿着戒指向我求婚了。」 曲鑫虽然泪流满面,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哭腔,甚至连丁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唯独那泪水悄无声息的流着。 而旁边的刘默同样也是泪流满面,不过他不是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后悔而痛哭,而是心疼自己的妈妈,为自己的妈妈而哭。 「妈,你别哭了,没事,你还有我!」 刘默一边说,一边从餐桌上抽出了纸巾,给面前的曲鑫擦着眼泪。 后者则是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整个世界都是七晕八素的,好似是坐在床上迎面碰上了巨大的风浪一般,上下左右全都摇摇晃晃的。 「妈,走吧,别收拾了,去歇着吧!」 刘默一边说,一边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也同样喝了不少,那一瓶的红酒虽然不多,但是度数不小,很高很高,他们喝完了这瓶,基本上都已经是醉了。 尤其是曲鑫,本来就体质特殊,对酒精没多少抵抗力,此刻大半瓶红酒下肚,立马也是醉得昏头转向了起来。 听到刘默这么说,曲鑫也是立马晕晕乎乎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旁的刘默见状,立马走了过去,扶住了自己的母亲。 两个人此刻同样是头重脚轻,走起路来感觉像是踩着云朵一样,软绵绵的,时不时还要此起彼伏一下。 刘默扶着曲鑫,两个人脸上的泪水都还没有干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左一右的朝着大卧室走了过去。 不论是刘默还是曲鑫,两个人的身上都满是酒气,跌跌撞撞,走向大卧室的这个路,就好像是几十里的山路一样的漫长。 好不容易,刘默搀扶着曲鑫两个人走到了大卧室的门口,刘默伸手将房门打开,静静地站在了房间门口。 「妈,你去睡吧,我也该睡了!」 不同于曲鑫的双眼迷离,刘默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还是有一点儿理智和清醒的。 曲鑫闻言,哼哼唧唧的「嗯」了几声,然后便跌跌撞撞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而刘默,则是站在房门外面看着曲鑫离去的背影,可谁知道就在曲鑫走了没两步之后,后者一只手扶着门框,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那迷离的眼睛,就那般活络的定格在刘默的脸上。 后者,同样愣在了原地,目光与自己的母亲彼此交融着。 许久之后,曲鑫慢慢地抬起了手,同时身子慢慢前倾,一只手缓缓地摸上了刘默的脸颊。 她颤颤巍巍的张嘴,那颤抖的嘴唇里轻轻地蹦出来了两个字:「苏……苏毅!」 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见后者一把朝着刘默扑了过去,刘默一声「妈」还没有出口,后者薄软的香唇就已经印在了刘默的嘴唇上,紧随而来的,除了酒气,就是那柔软的薄唇和温热的香气…… 「妈……」 一声妈还未出口,喝得醉醺醺的曲鑫便朝着刘默扑了过来,那刚刚升腾到喉咙口的「妈」字还没来得及蹦出去,就被面前扑过来的曲鑫用娇嫩的红唇堵住了。 红唇堵住的刹那,温热和柔软紧随其后,之后便是满嘴的酒气。 刘默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的话语被硬生生的憋回,整个身子随着温香软玉的入怀而僵硬在了原地,那两只手抬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而对着刘默印下红唇的曲鑫,此时双眼迷离着,浑浑噩噩的脑袋没有一丝明光,在吻住自己儿子的刹那,那水蛇般灵活的舌头就顺着自己儿子的嘴唇伸了进去,轻轻松松的撬开了刘默的牙关,在他震惊之余照着里面温热的舌头卷了过去。 几乎是一瞬间,两人的舌头就缠绕在了一起,曲鑫的双手,也是顺势放到了刘默火热的胸膛上。 似乎是压抑许久的感情得到了释放,酒精麻痹下的曲鑫已经看不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她不停地拥吻着对方,一边吻,湿润的眼角一边又泪水滑落。 泪珠顺着眼角和脸颊,一颗颗的在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滚落。 看着自己面前的母亲泪流满面,刘默一瞬间只感觉整个心堵得难受,人也是瞬间就慌了,他不由得将抬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放到了自己老妈的后背,紧紧地环抱着她。 而激烈拥吻的曲鑫,似乎也是感觉到了那久违的温暖的怀抱,不由得攻势更加密集,两个人,两条舌头,气息、氛围,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逐步加温。 就像是一个阻拦着洪水猛兽的大坝,先是墙面上裂开了一道口子,继而那道口子越来越大,最终……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那拦阻着洪水猛兽的大坝被外力冲开,冲天的洪水,一窝蜂似的涌了出来…… 刘默和曲鑫,两个人的情欲像是熊熊燃烧的火堆,随着火势渐旺的当下,被人迎头浇上了一桶汽油,下一秒,燃起冲天大火! 两人像是一对许久未见的情侣一般,彼此释放着彼此,刘默与自己的老妈曲鑫湿吻在了一边,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曲鑫的后背游走,不停地在后背抚摸着,将曲鑫后背的衣服都揉成了一团。 而曲鑫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也同样在刘默的身上乱摸着,两个人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彼此的耳畔交融着,且抱在一起的两人顺势从房门里面走了进去,一步步的,如胶似漆般的朝着大卧室的床上走了过去。 在那床头,还悬挂着曲鑫和自己丈夫苏毅的婚纱照,照片中的苏毅眉开眼笑,似乎是为了能够娶到这般漂亮的老婆而暗自欣喜,那怀里抱着温柔可人的老婆,眼角的余光却是好似审视着什么一般朝着此刻房间里拥吻在一起的刘默和曲鑫的方向观望着。但是此刻欲火焚身的两人对于墙上的照片并没有多加理会,或者说此时的刘默也没有理会的必要,他全部的身心,全都放在了怀里这具性感丰满的身体上面,哪怕充斥着酒味,可呼吸之间,鼻子里还是伴随着淡淡的悠悠的体香,再加上不同于往日下药般的迎合,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让本就年轻力壮的刘默更加的欲火焚身,隔着裤子,那粗长的阴茎已经挺翘了起来,像是一顶帐篷一样,处处散发着年轻人的活力和强壮。 他抱着自己的老妈,一边拥吻,一边朝着屋子里面前进。 曲鑫也配合的后退着,注意力全然集中在了面前刘默的身上,哪怕后退,也没有将多余的视线集中在周围的环境上。 两个人像是两个不同品种的冰激凌,随着温度的上升而逐步融化,最终滩在了一起。 此刻的两人,就是如此默契的彼此交融在一起,两人一边忘情的拥吻着,一边彼此环抱着往后退。 退了没几步,曲鑫就已经退到了柔软的大床边,小腿处紧紧地贴在了床沿上,而抱着她的刘默,则是顺势将自己的母亲压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两人一上一下的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刘默的身子还压着曲鑫,那灵活的舌头也在曲鑫香甜的口腔里不停地游走。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在酒精的加持之下,两人一边拥吻,一边脱起了彼此的衣服。 曲鑫的外面是一件卫衣,随着刘默双手抓住卫衣的衣摆,曲鑫往起抬了抬手,欠了欠身子,那宽松的卫衣就轻轻松松的被刘默脱了下来。 卫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背心紧紧地勒着曲鑫的身子,将她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全都清清楚楚的刻画了出来。 随着卫衣脱去,刘默的两只眼睛瞬间充血,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便伸出了自己的两只手,一左一右相当熟练的覆盖住了曲鑫的乳房,哪怕隔着背心和胸罩,那种自己老妈乳房的柔软和饱满还是层层踏踏的递进到了刘默的大脑里,这一瞬间,他像是两只手握住了无价的财宝一般,一股无以轮比的满足感顺着饱满挺翘的乳房传递到了他得大脑当中。 而且此时的他不比以往,不再是冷冰冰的面对着一具没有任何配合的「尸体」,而是火热的与他拥吻的母亲,还有什么?比这种画面来的刺激的?还有什么,比这种场面来的满足的? 赵强兴奋之余,覆盖住自己老妈乳房的那两只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揉捏了起来,那十根手指,就像是捏着满是水的海绵一样,强硬的想要通过外力将水挤干一样,而且那乳房上面的胸罩他都感受的十分的明显,轻轻松松就能够感觉到。 而在他揉捏上乳房的一瞬间,在他身下的曲鑫也更加的情动,她的鼻息沉重了不少,那摊在床上的两只手也随着情欲的升高开始环住了刘默的脖子,舌头更是不知疲惫的拼命往刘默的嘴里钻。 并且那环着刘默脖子的手,开始随着情欲的增长渐渐下移,最终隔着衣服在刘默的后背上面游走着,渐渐也是来到了刘默的后腰部位。 刘默的身上是一件T 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手摸到后腰的曲鑫自然也摸到了刘默身上的这件T 恤,她几乎是摸着T 恤的衣角,慢慢地将T 恤卷了起来。 随着T 恤不停地上扯,那光滑透露着粉红色肌肤的后背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而感受到自己老妈动作的刘默,也是慢慢地将自己的舌头从老妈的嘴里收了回来,然后喘着粗气的从自己老妈的身上爬了起来。 爬起来的瞬间,他便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T 恤脱了下来。 那一丝不挂的上半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似是连周围的空气都烤熟了…… 随着T 恤脱下,上半身光着的刘默,此刻已经是欲火焚身,他的两只已经冒火似的看着身下满脸迷离的曲鑫,这一刻间,所谓的母子,所谓的伦理,早已经被熊熊的欲火燃烧殆尽,脱去外衣的刘默,再次压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他的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曲鑫的肩膀,在上面疯狂地转着圆圈,享受着自己母亲光滑白皙的肌肤。 而那嘴唇,也是随着身子的下趴再次印在了自己母亲的红唇上面。 两个人的舌头彼此交缠着,在彼此的口腔当中激荡出枯燥的火星。 不论是曲鑫还是刘默,此时的两人早已经被熊熊燃烧的欲火融为了一体,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阻止谁,而是闭着眼睛,默默享受着这酒后的放纵和沉沦。 刘默的手,在自己母亲的肩头揉捏了一阵子之后,就顺着自己母亲白嫩修长的脖颈一路下移,最终来到了那饱满挺拔的俏乳之上。 手掌再次隔着背心覆盖在了上面,即便有着衣服的阻隔,不是最原始最柔滑的触感,但是当自己的手心覆盖在那小山般的乳房上的一瞬间,前所未有的满足还是深深地包围着刘默。 后者忍不住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那覆盖在乳房上的手掌,开始不安分的揉捏了起来。 力道很轻,像是触摸一件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触摸的宝贝一样,五根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生怕力气大了将这件得来不易的宝贝弄坏了一样。 一边揉捏,刘默的舌头一边不顾疲惫的对着自己的老妈展开着攻势,而曲鑫原本搭在床边的腿,也随着情欲的增生而缓缓抬了起来,那拥有着性感弧线的小腿缓缓地自后面盘曲到了刘默的小腿上,然后轻轻地摩擦着。 而刘默捏着乳房的那只手,最后也是缓缓下移,不紧不慢的隔着贴身的背心拂过了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终来到了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上面。 手指轻轻将衣服掀起,那光滑的柳腰,立马碰触到了他的指尖,只见刘默的手掌缓缓向上,那原本贴身的衣物,登时就与曲鑫的肌肤产生了距离,那缩在衣服里的手掌,就像是一只钻地鼠一样,朝着目标奋起直追。 最终,在衣服持续隆起的当下,刘默的手掌,终于是顶着衣服覆盖在了那饱满的胸部上面。 当然,曲鑫的里面还有着胸罩,刘默的手,几乎有一大半覆盖在了胸罩上面,唯有前端的指尖,压着胸罩触摸到了那柔软的胸部。 虽然只有一小半的乳房,但是亦如之前刘默下药顺手摸上去一样,光滑白皙的乳房好似牛奶,散发着阵阵的温热和芳香,哪怕此刻有着衣服的阻隔刘默闻不到,但是那种熟悉的触感,还是通过手指传递到了刘默的全身各处。 后者喘着粗气的同时,另外一只手摸了下去,拽住了曲鑫的衣角,将其朝着头上拽去。 曲鑫见状,也是颇为配合的欠了欠身子,让刘默能够顺利的将背心脱下来。 刘默感受到了自己母亲的小动作,兴奋之余那只依依不舍摸着丰满乳房的手也是顺势从衣服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再次从曲鑫的身上爬了起来,兴奋地坐到了一边的床沿上。 在曲鑫起身脱着自己上面背心的同时,刘默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从床沿上坐起,解开裤带,将裤子一股脑的扔在了脚下,然后又来回抬脚,将自己的脚从堆在地上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同一时间,脱去背心的曲鑫也是双眼迷离的再次缠上了刘默,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对着刘默张开了自己的胸怀,那凸起好似小山般的酥胸照着刘默的胸膛就压了过来。 随着自己老妈抱住自己,那饱满的胸部也结结实实地顶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感受着那小山挤压的快感,刘默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抱着自己的老妈猛地一个翻身,再次滚回到了床上。 且这一次,刘默基本上是全身赤裸,唯独脱裤子的时候着急了,袜子话穿在脚上,但除此以外,浑身上下基本上是一丝不挂,尤其是那年轻人的象征,更是好似升国旗一般的在空气当中赤裸裸的的展示着,雄姿英发,杀气腾腾。 再将自己老妈压在身下的同时,那粗长的阴茎,就已经轻车熟路的插进了自己老妈的双腿当中。 只不过此时的曲鑫双腿上还套着肉色丝袜,而且裙子里面还有安全裤,因此刘默并没有得逞。 但他似乎并不着急,而是将自己的注意力趁机放到了那一对饱满挺拔的胸部上面。 这还是刘默第一次在自己老妈清醒的情况下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自己老妈的乳房,虽然此刻的她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但那粗重的喘息声,还是如同魔鬼的情话一样环绕在自己的耳畔,刺激着本就年轻力壮的刘默。 后者将自己当初在小视频上面学到的伎俩基本上全都用到了自己老妈的身上,只见他放弃了和自己老妈的湿吻,而是张着嘴唇,好似小鸡啄米一般的在自己老妈的侧脸上面亲吻了起来。 亲吻的力道很轻,也很温柔,像是舍不得在这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面用力一般,一边亲吻,一边不停转移着阵地。 最终,那小鸡啄米是的亲吻阵地由脸颊转移到了耳垂,而且他学着自己在电影里看到的前戏模样,并没有不停亲吻曲鑫的耳垂,而是在曲鑫的耳垂下方缓缓地张开了嘴,对着那单薄的耳垂呼着热气。 热气扑打在上面,曲鑫也是感觉耳朵垂痒痒的,不由将头转到了一边。 刘默见此,并没有放弃,而是紧跟着将张开的上下嘴唇牢牢地合拢在了一起,抿住嘴唇的同时,也抿住了曲鑫那单薄的耳垂。 下一秒,随着刘默轻轻地用力,自喉咙当中的那股吸力,紧紧地将曲鑫的耳垂吸扯在了红唇当中。 并且那红唇里面的舌头,也不安分的舞动了起来,舌尖照着曲鑫的嘴唇舔弄了过来。 别样的快感,让曲鑫不安分的晃动起了自己的脑袋。 而刘默,则是趁机将自己的两只手朝着自己母亲的后背摸了过去。 感受到前者那一双不安分的魔爪,曲鑫并没有拒绝,相反满脸娇羞的她还在情欲的滋生之下微微的欠了欠身,让刘默的双手能够更顺利的进去。 手掌摸到了柔软光滑的后背的同时,也摸到了那包裹着一对丰满乳房的胸罩带子。 上面的扣子还牢牢地扣在一起,严丝合缝,保护着曲鑫的乳房不受外力的骚扰。 在自己老妈的授意之下,刘默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摸到了那位于后背的胸罩带子,然后,刘默一边舔弄曲鑫的耳垂,一边解起了后背的带子。 虽然说之前趁着自己老妈昏迷的时候刘默解开过自己老妈睡衣的带子,但那只是在自己老妈昏迷的情况下,如今怀抱里紧抱着浑身火热的真人,且自己老妈那鼻子和嘴唇里呼出来的热气还时不时的扑打在自己的脸上,别样的快感,让刘默呼吸忍不住都急促了不少,同样的,那两只手看似镇定,实则慌得一批,早就已经兀自颤抖了起来。 不过颤抖归颤抖,刘默还是轻轻松松的摸到了那位于曲鑫光滑后背的胸罩带子。 握住带子的同时,刘默开始尝试着将自己老妈的胸罩带子解开。 只见他一边舔弄自己老妈曲鑫的耳垂,一边半闭着眼睛忙活着自己的双手。 虽然过程中曲鑫刻意的欠起身子,但是刘默连续解了三次,还是没有将自己老妈的胸罩解开。 至于一直歪着头轻轻嘤咛的曲鑫,此刻似乎已经对于刘默舔弄着耳垂的挑逗有些承受不住了,她那搭在床上无处安放的双手,开始朝着自己的后背收了回来。 一旁的刘默见状,也是紧跟着将自己的双手抽了出来,给自己老妈让位。 只见在刘默抽出手的同时,满脸迷离的曲鑫就已经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轻轻松松的解开了胸罩的纽扣,然后那挂在香肩上的肩带,也是随着胸罩的打开而从两边滑落。 那最当中的一对大奶子,更是如同洪水绝提了一般,瞬间脱离胸罩的束缚,倾斜而下。 丰润的奶子,好似两颗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形体。 随着那一对乳房倾斜而下,刘默的双手几乎下意识的就握在了那一对乳房上面,曲鑫的乳房很大,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有着圆润的弧度和光泽,像是陶瓷娃娃,白皙的好似要晃瞎刘默的双眼一样。而握住曲鑫乳房的刘默,只感觉自己的双手瞬间沉甸甸的,像是握了一对木瓜一样,而且那十根手指握住乳房的瞬间,就好像是陷进去了一样,十根手指将那一左一右的一对乳房捏的都变了形状。 上面的柔软、滑嫩,顺着刘默的双手传递到了他的全身上下,让他十根手指不由自主的动作,像是弹琴一样的在这对柔软的乳房上面来回揉捏着。 只见他两只手拖着乳房的下摆,一左一右,像是拖着两个随时害怕掉下来打碎的宝贝一样,揉捏的同时,慢慢地将一左一右两对乳房合在了一起。随着这一对乳房在刘默的挤压之下慢慢合在一起,那深邃的事业线,也是再次出现在了刘默的眼前。 看着手里这对晶莹剔透的乳房,闻着上面散发的淡淡香气,刘默好似瘾君子般的将自己的头伸到了曲鑫的乳房上方,满脸痴迷的深吸了口气,然后对着那深邃的事业线,缓缓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将那高挺的鼻梁深深地埋进曲鑫乳房里面的时候,刘默的两只手,还在一左一右的挤压着手里的乳房,同时,自那干裂发白的嘴唇里面,伸出来的是红润的舌头。 就像是先前与自己的老妈深情的湿吻似的,刘默伸出去的舌头,瞬间便在曲鑫的乳房当中游走了起来,且那嘴唇也是一点点的亲吻着曲鑫的乳房,像是刚才亲吻脸颊一样,一下下的转移着地方。 最终,刘默的舌头顺着曲鑫的乳房乳肉外围画了一个圈,来到了那粉嫩粉嫩的奶头上面,那两颗奶头,肉粒饱满,粉嫩有余,就像是两颗缩小版的樱桃,带着淡淡的水气,生长在那里。 浑身火热的刘默在看到这樱桃般的奶头的刹那,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对着曲鑫左边乳房的奶头张开了嘴,一口含了进去,含进去的同时,那水蛇一般灵活的舌头,瞬间缠绕上了曲鑫的奶头,在上面灵活的画着圈,且时不时地还要用嘴里的吸扯力道将那奶头狠狠地吸扯起来,然后啵的一声松嘴。 舌头不闲着,那一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 一左一右生怕落下其中任何一个,像是瘾君子一般的揉捏着。 而此时的曲鑫,本就在酒精的刺激下有着淡淡的情欲,此刻在刘默前戏的折磨之下,那逐渐攀升起来的情欲更加的如火如荼,在刘默舌头灵活的舔弄她乳房的时候,她的两只手也是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刘默的脑袋,且两只手全都穿插进了刘默的头发里,像是发泄似的抓扯着什么。 而那本不停摩擦着刘默小腿的修长美腿,也是一左一右的抬了起来,环住了刘默的腰。 说实话,现在的曲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保守的她,似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过,至少在刘默的记忆中,现在的母亲,真的和自己以前的那个母亲一点儿也不一样,完全就是性格大变的两个人。 或许,这些天来的经历和压力,此刻全都化为了兽欲,被曲鑫发泄了出来。 她虽然满脸的迷离,但是那旺盛的情欲却没有因为判断力的变化而影响多少,在刘默低着头舔弄她乳房的时候,她的白嫩的脚后跟,也是开始在刘默光溜溜的屁股上面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一上一下,似乎十分的规律…… 察觉到自己老妈那一双美腿悄悄地动作,刘默眼中闪过一抹欣喜和刺激地神采,就见他舔弄奶头的舌头更加的用力,且那柔软的舌尖不停地在奶头上面转着圈,也不知道是吃了春药还是怎的,那插在曲鑫双腿当中的阴茎,登时便再度大了几分。 被刘默压在身下意乱情迷的曲鑫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鼓胀的阴茎,她的脸色不由得更红,那插在刘默头发里的手也是十指并拢,缓缓地抓住了自己儿子的头发,且那诱人的红唇张开之际,从里面吐露出来了一声声悠远的叹息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嘤咛。 嘤咛声响起的同时,就见刘默埋在曲鑫乳房当中的整张脸缓缓地从那丰满的小山丘般的乳房里面抬了起来,且他的身子往上挪移了挪移,与曲鑫的红唇吻在了一起。 吻住的同时,刘墨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老妈的柳腰上面,开始闭着眼睛盲目的在自己老妈的腰上摸索了起来。 当摸索到自己老妈柳腰上的时候,刘默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一把抓住了老妈的短裙,然后开始将那短裙往下拉扯了开来。 或许是此刻两人姿势的缘故,也或许是刘默欲火焚身手忙脚乱的缘故,平日里那很好脱下的短裙,今日却是格外的难脱,刘默两只手来回抓扯着,甚至还不时的用力往下拉拽着,但是不论怎么抓扯怎么拉拽,那短裙就像是长在自己老妈的身上一样,根本就拽不下去。而且此时的刘默还不停地和曲鑫拥吻着,那灵活的舌头巴不得就此就从曲鑫的舌腔里伸到肚子里一样。 被压在身下的曲鑫,似乎也察觉到了上方「老公」的手忙脚乱,她的屁股缓缓地从床上抬了起来,且自己的手也伸了下去,帮助刘默脱着外面的裙子。 彼时的曲鑫,脑袋还晕乎乎的,完完全全沉浸在了酒精的麻痹效果当中,几乎都是本能的反应,对于压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不是前夫「苏毅」,曲鑫也不完全知道。 她只知道,此时的她,长久的压抑的情绪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更像是被关在大坝里的洪水倾巢而出一样,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想要随心所欲的放纵一回! 随着裙子脱至腿弯,就见刘默将自己的舌头从老妈香甜的嘴里收了回来,然后整个人从曲鑫的身上爬起,将那脱至腿弯的裙子扯了下来,随意的扔到了床边。 然后,刘默就紧跟着抓住了曲鑫的肉色丝袜,一股脑的将其脱了下来。 脱去丝袜,曲鑫光滑白嫩的美腿就完完全全的出现在了刘默的眼前,而且除了美腿,剩下的就是那遮挡最终通道的安全裤了。 刘默好似饿狼一般的眼睛冒着绿光,一股脑的将视线汇聚到了那剩下的安全裤上面,只见他颤抖的伸出了手,一左一右将安全裤的裤边扣住,然后轻轻地拉扯,将安全裤拽了下来。 随着安全裤脱下,曲鑫那诱人的蜜穴出现在了刘默的眼前。 他还没来得及再仔细欣赏欣赏,躺在床上的曲鑫就因为女人天性害羞的缘故,那双大长腿紧紧地合拢在了一起,满脸羞涩的不让刘默细看。 对此刘默并没有有丝毫的失落或者生气,相反他手脚并用的再次爬到了自己老妈的身上,随着他的身子再次压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就见两人的舌头,再次一上一下的纠缠在了一起。 那柔软的舌尖还沾惹着发亮的香津,性感的红唇彼此紧紧地抿着,就连那小山丘般的大胸,也被刘默火热的胸腔朝下狠狠地挤压着,乳肉由圆弧变成了圆饼,那两粒粉嫩的小樱桃,也随着刘默火热胸膛的下压而陷回到了乳肉里面。 一边亲吻,刘默的手一边在曲鑫两侧的肋骨上面慢慢揉捏着,且那顺势顶到了曲鑫双腿当中的阴茎,也开始不安分的挪动了起来。像是电钻,一直在曲鑫的双腿中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但是曲鑫因为害羞的缘故,那双腿夹得很紧,严丝合缝,而且也无巧不巧的将刘默的阴茎夹在了当中。 夹住也就算了,曲鑫的双腿竟然时不时地还要来回摩擦,这种摩擦就像是按摩一样,给了刘默无以轮比的刺激,一想到自己老妈那白嫩光滑的美腿此刻夹着自己的阴茎给自己「腿交」,刘默心里就忍不住的泛起一股股波浪般的情绪,感觉异乎寻常的刺激。 不过随着自己老妈用腿夹着自己的阴茎一股脑的给自己口交,刘默心里对于自己老妈蜜穴的那股期待更加的炽盛,毕竟往日的他虽然进去过自己老妈的蜜穴,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自己得老妈这么的主动,这么的配合,即便喝多了,有酒精的作用,可这种感觉,却是千年难得一见! 一想到这里,刘默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去,所以在曲鑫合拢着双腿不停摩擦的当口,一旁的刘默却是忍着这股舒服和刺激缓缓地将自己的阴茎从自己老妈的双腿中抽了出来,随着阴茎抽出,就见那紫红紫红的龟头马眼处还分泌着爱液,爱液连着丝,顺着翘起来的龟头与白嫩的双腿连接在一起。 随着刘默将早已经肿胀的快要爆炸的阴茎拔出,就见那紫红的粗长阴茎甚至还隔空颤抖了几下,随后,就见起身的刘默缓缓来到了自己老妈的身下,抱住了自己老妈的双腿,缓缓地将那两条腿抬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一左一右,随着双腿的分开,刘默又顺势将曲鑫的身子往下拉扯了拉扯,让她那已经暴露出来的蜜穴离自己的阴茎更近了一点儿。随后,就见刘默的目光上移,从自己老妈的蜜穴处移到了自己老妈的脸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老妈此刻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让刘默没有想到的是,此刻满脸红晕的曲鑫已经闭上了眼睛,好似害羞的不敢看一般,还顺势将头扭到了一边,这样小女人的姿态,更是让刘默欣喜万分。 貌似,在自己的记忆当中,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自己老妈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吧? 一想到此,刘默就连忙挺了挺腰部,让自己那紫红紫红的龟头缓缓放在了曲鑫的蜜穴前面,单单是靠近蜜穴的瞬间,刘默就感受到了那从阴唇当中散发出来的温度和湿滑,还有那分泌的爱液,早已经将整个蜜穴都浸湿了。 蓬门今始为君开! 妈……我来了! 心里默默一句妈我来了,就见刘默一挺腰,那紫红的龟头咕咚一声,顺着爱液的滋润便轻轻松松的顶了进去。 顶进去的同时,就见床上的曲鑫「嗯」了一声,那搭在刘默肩膀上的美腿轻轻地晃动了晃动。 而刘默,在龟头进入蜜穴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蜜穴当中的紧嫩和湿滑,层层肉壁包裹着自己,且肉壁上的褶肉还持续不断得到收缩着,别样的快感,让刘默兴奋地吸了口凉气。 终于……自己还是进来了! 一想到这里,刘默就激动万分,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去,那被他扛到肩膀上的美腿,随着他身子的下压也是缓缓的弯曲了起来。 原先为了顺利进去,曲鑫的美腿几乎是呈一条直线的被刘默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如今随着刘默的身子下压,曲鑫曲起来的美腿也是缓缓地放了下来,那膝盖就顶在刘默火热的胸膛上面,弯下来的小腿几乎与大腿碰触在了一起。 而压下身子的刘默,则是将自己的双手笔直的放在了自己老妈那饱满的乳房上面,开始肆意妄为的揉捏了起来。揉捏的同时,他的目光也俯视的看着身下的美母。 只见自己母亲那眉清目秀的五官上面此刻正荡漾着一波波的情欲,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一般,不论是眉宇还是脸颊,包括嘴角,全部都充斥着即将溢出来的情欲。 那诱人的红唇随着自己肉棒的进出,微微张合着,每一次的张开,里面都会吐出肉眼可见的白气,白气当中还充斥着清幽的嘤咛声。而那双手,则是一左一右的抬了起来,握住了刘默的胳膊,十根手指轻轻地在刘默的胳膊上面上下滑动着。 而在看了自己老妈一眼之后,刘默就低头看向了自己和自己老妈蜜穴相连的部分,在那里,一根火热粗长的阴茎正一前一后的进出着,每一次的抽出,那阴茎上面都亮晶晶的沾满了淫糜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那种火热包围的紧致肉感又会伴随着他,别提有多么的舒爽了。 还有什么,比儿子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蜜穴的画面来的更加淫荡的? 也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老妈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来的更令人刺激的? 赵强眼睛当中充斥着红血丝,鼻孔当中喷吐着热气,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两只手死命的揉捏着自己老妈的乳房,那本就挺拔饱满的乳房,在刘默的手里,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一样,乳肉都因为他大力的缘故从他的手指缝隙里流了出来。 彼时的刘默,基本上全部的身心都在自己老妈的身上,随着自己老妈手指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胳膊,就见刘默鼓足了力气,开始加速在自己老妈的身上冲刺了起来。 「啪啪啪啪」,那肉体撞击声,像是打桩机一般的在整个房间里面响了起来。 那年轻且充满活力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每一次又全部抽出,而且刘默学着自己在小电影上看到的那样,采用了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有些时候会整根进入,有些时候又会仅仅进去一小部分,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不单单刺激着刘默,更刺激着曲鑫。 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曲鑫的情欲本来就被放大了几倍,如今被刘默肉棒持续不断的插入,那年轻的身体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疲累,就像是一个永动机一样,那肉棒啪啪啪的不停插入,即便过程中速度有所变化,但那滚烫的惊人的硬度却是没有丝毫的削减,而且随着刘默九浅一深的插入,曲鑫的蜜穴变得更加的敏感,那一波接一波的情欲,开始顺着她的心底升腾了上来。 「嗯……嗯!」 下一秒钟,曲鑫就开始轻轻地嗯哼了起来,那宛转悠扬的叫床声,就像是唱歌一样回荡在了整个房间里面,同样也回荡在了刘默的心头。 后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喜上眉梢,他的手从曲鑫的乳房上面松了开来,然后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老妈的双腿,身子慢慢地从双腿中间下压了下来。 眼瞅着刘默的身子缓缓下压下来,曲鑫那原本顶在刘默胸膛上的美腿,也是缓缓地分开。 美腿分开的同时,又紧跟着环上了刘默的细腰,像是八爪鱼一般,左右两条美腿紧紧地环住了刘默。 压下身来的刘默,迎合着自己老妈诱人的红唇探下了身去,两人相吻的瞬间,刘默的两只手就一左一右的撑在了床头,然后……这一次的他放弃了揉捏自己老妈那一对饱满的奶子,相反是将双手支撑在了老妈头部左右两侧的床头,然后弯着屁股,开始剧烈的抽插了起来。 一如刚才,刘默的速度很快,没有一丝停顿,也不再玩那些九浅一深的把戏,相反把所有的激情全都放纵在了最原始的狂野上面,「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那肉棒进进出出没有丝毫的停顿,强烈的冲击让曲鑫那嗯哼声都短暂的停息了,像是所有的音调都连成了一条直线一样,曲鑫的红唇大张着,里面传出无声的低吟,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动作。 而在她身上的刘默,则是低着脑袋,一边看着身下的美母,一边憋着一口气快速的抽插着。 那本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在刘默不知疲惫的抽插之下,早已经湿烂的不成样子。爱液渐渐成了泡沫,那一双大长腿也轻微的抖动了开来,同时那抓着刘默两只胳膊的双手也垂放到了床上,紧紧地抓扯住了床单,将本就洁白光滑的床单紧紧地捏在了手里,皱成了一团。 「妈……我……我要来了!」 刘默看着身下的母亲,听着她从嘴里传出的低吟,说话带着颤腔,缓缓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而此时的曲鑫,同样也到了攀登高峰的边缘,在刘默那句我要来了落下的当口,就见曲鑫眉头狠狠一皱,「嗯」的一声呻吟传出,那原本静躺在床上的身子,此刻也是一下子从床上曲了起来,浑身紧绷,像是一根被拉直了的弓弦。 而且不单单是身体,里面的蜜穴肉壁,也是如同此刻她的身子一样的紧紧绷在了一起,像是洗了水的海绵被人狠狠地挤压在了一起一样,强烈的快感,通过插在体内的阴茎,传递到了同样的刘默的身上。 下一秒间,就见刘默也同样仰头抬起了脑袋,脸上露出舒爽表情的同时,对着天花板释放道:「我……我来了!」 一股股的精液,像是喷漆水枪一样,一股脑的从刘默的马眼当中喷出。彼时的刘默,还没有将自己的肉棒从自己老妈的蜜穴当中抽出,随着自己老妈蜜穴肉壁的收缩,那种紧致的快要夹断他阴茎的感觉再次顺着阴茎传递到了他的全身各处,那本应该保持同等宽度的阴茎,却是在有了感觉的刹那又再度增大了几分,然后随着棒身的颤抖,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精液,在自己老妈紧致的蜜穴里面喷发了出来。 不同于先前的偷偷摸摸,这一次,刘默终于可以放心的将自己的精液喷射到了自己老妈的蜜穴当中了。而且不同于先前的迷奸,这一次是自己老妈主动配合着自己,并且在自己滚烫的精液喷射出去的当口,自己老妈的身子也是有节奏的颤抖着,好似是被自己的精液烫到了一样,每一次当自己的精液喷射出去的时候,自己老妈的身子都会有节奏的颤抖着,且那一双美腿,会下意识的合拢着。 同时,最让刘默感同身受的是,在自己喷精的同时,一股热流也是顺着自己老妈的阴道灌了下来,温热的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面。 一如自己的精液烫到了曲鑫,曲鑫的潮水也浇灌了自己。 这一秒,不论是曲鑫还是刘默,两个人都置身在了情欲的天堂,大脑一片空白不说,那身体也如同武侠电影里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僵硬的僵直在了原地,保持着最后射精和高潮时候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在床上挺立着。 许久之后,刘默疲软下去的阴茎顺着曲鑫温热的蜜穴滑了出来,而曲鑫那剧烈喘息的身躯也是缓缓地停歇了下来,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唯有彼此浓重的喘息声,在整个房间里面回荡。 射了精的刘默,直接瘫软在了曲鑫的身上,两个人像是刚刚从蒸房里出来一样,身上都有着细密的汗珠,彼此还没有消退下去的体温也是炙热的烧烤着彼此,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也是扑打在彼此的脸颊肌肤上。 整个房间里,只有两具上下纠缠在一起的肉虫,彼此沉浸在先前的大战当中。 干燥,热气里面还充斥着没有消散的情欲。 趴在曲鑫身上的刘默,还在深深地回忆着刚才的快感和舒爽,此刻身下的那两座山峰,还在承担着自己火热胸膛的重量,那整个身子压在上面,感受着那柔软和饱满,这一刻间的刘默,好似达到了真正的人生高峰。 他在自己老妈的身上呆了一会儿之后,就随即一个翻身滚落到了旁边的床上。 而彼时的曲鑫,也沉浸在刚才的高潮当中,大脑一片空白之余,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想法,只是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慢慢地喘着粗气……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刘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等到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窗外的太阳,透过轻薄的窗帘暖洋洋的照射进来,大半部分带着金色光芒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刘默和曲鑫的身上。 醒来的刘默,先是愣愣的看着旁边的窗户,感受着那温暖的阳光,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到。 等到过去好一段时间,满脑袋空白的刘默方才渐渐地反应过来,他缓缓地转头,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左边。 只见在自己的怀里,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如同一只倦懒的小猫一般,整个人蜷缩在自己的怀里,而且此时的她浑身赤裸,那丰满的奶子就顶在自己的胸前。 嗡的一声,刘默像是被某种东西迎面撞击一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一刻间,昨天夜里的场景如电影回放一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醉酒、进门、脱衣、上床。 一个个画面,真切的不能再真切的浮现在了刘默的脑海里,他下意识的将目光从曲鑫的脸上挪到了被子里,此时的两人,还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或者说,自己老妈的大半个身子还侧躺在自己的身上,那丰满的大奶子正紧紧地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同时那两只纤纤玉手,也牢牢地放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说紧紧地抱着自己。 此刻两人的姿势,就像是一对结婚不久的新婚夫妻一般,恩爱的如胶似漆。 感受着身旁美母温暖的体温,刘默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抽出身来?悄悄下床离开? 就在刘默满脑子浆糊般的思索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曲鑫,那平展的眉头却是缓缓地皱在了一起,同时那紧紧合在一起的长长的眼睫毛开始轻轻地打晃,眼皮下的眼珠也开始了来回打转。 不好!妈要醒了! 看到曲鑫这个样子,刘默心里咯噔一声,急忙闭上了双眼。 就在他闭上双眼的同时,曲鑫……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窗外的阳光,明亮的刺眼。 橘黄色的亮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暖洋洋的打在曲鑫的半边脸上。 后者紧闭的眼帘缓缓地颤抖了颤抖,那慢慢扩大的眼缝,就像是拉住的窗帘张合开了一样。 随着眼睛的睁开,视线渐渐地聚焦,眼前出现的一幕,却是嗡的一声好似晴天霹雳一样直击曲鑫的脑海和心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稚嫩、熟悉、复杂、陌生。 种种的情绪冲击着曲鑫的脑海,让她的瞳孔层层放大着,那裹在被窝里的身体,也是如赛康一般抖动着。 整个人的身子,更是直接僵持在了原地,大脑不再控制身体,反而是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面前熟悉的面庞,昨夜的记忆,开始放电影一般的在曲鑫的脑海当中回荡。 下药?不是! 像纽约那次喝醉了?也不是? 画面,开始在曲鑫的大脑当中成型,她晃荡着身子,被刘默搀扶进房门的画面出现,继而就是自己站在门口,与自己的儿子对视着,然后……自己扑了上去,吻住了自己的儿子,两个人像是两团火一样,彼此交融在了一起。 过往的画面里,已经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得了,曲鑫只知道,昨天晚上,她好似是把这些天来的所有霉运和抑郁全都发泄了出来,和自己的儿子紧紧地抱在一起,疯狂地滚着床单。 一想到这里,那种如上云霄般的快感,就再次袭上了曲鑫的心头。 下一秒钟,她的脸颊上面就浮现了两朵红云,而闭着眼睛装睡的刘默,在自己母亲睁开眼睛的那一秒,他的脑海里面就已经一片空白,甚至于已经做好了接下来面对狂风暴雨般攻势的准备了,但是谁知道等了这么久,自己的老妈非但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那蜷缩在自己怀里如小猫一般的身体也是没有任何的表示,没有刘默想象中的推开或者一巴掌,或者触电般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只是能够隐约的感觉到,自己老妈的目光此刻正赤裸裸的注视着自己,像是两个聚光灯,看得刘默心里慌慌张张的。 他越发的没底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妈。 而此时的曲鑫,在脑海里出现那副画面的下一秒钟,就狠狠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了自己一生:瞎想什么呢! 下一秒钟,她就再次看向了面前自己的儿子。 说实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超出了母子的关系,甚至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酒后情难自抑的乱伦了。不过好在,刘默和自己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母子乱伦。但是……一想到自己赤条条的和刘默滚在一起,曲鑫就感觉身上臊得慌。 亦如刘默,此刻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怕,如果自己弄出什么动静,让一旁的刘默醒了,然后……他们母子彼此之间又该如何面对彼此? 又或者,睁开眼睛的他们该如何面对这种场景? 曲鑫不知,刘默也不知,所以此时此刻的她们,一个睁着眼睛,一个闭着眼睛,一个刚刚醒来,一个未曾睡去,两个人的身子还贴着身子,胸膛还挨着胸膛,就连那彼此肌肤下的心跳声,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也谁都没有动弹,彼此就这么沉默无言着。 不论是刘默还是曲鑫,其实心里的动静远远不如他们此刻外表来的平静,至少,两人心里早已经是打翻了五味坛,酸甜苦辣咸都有。 而就在两人彼此猜测对方心思的同时,那外面反锁的房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曲鑫的老公苏毅,原本已经净身出户的他,此刻又回到了自己呆了差不多快有十年的家里,看着熟悉的格局和家具,苏毅只感觉恍如隔世,心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他低着头看了看门旁的鞋柜,里面自己前期和自己儿子的鞋子还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看来……刘默并没有去上学! 不过也对,出了这样的事情,孩子是最无辜的,也是受到伤害最大的,哪还有什么心思上学啊! 明白这一点的苏毅,缓缓地走到了自己和曲鑫的大卧室门前,看着那紧紧关闭的大卧室房门,苏毅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他静静地站在房间门口沉默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钟,这才下定决心似的抬起了手,咚咚咚,三声轻轻地敲在了房门上。 往日的苏毅,哪用得上敲门啊! 这就是自己的房间,完完全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推开门走进去。 但是现在的这个大卧室,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乃至整个家,都没有自己的余地了,名不正言不顺,还能够向往常一样理直气壮的走进去吗?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儿,苏毅敲响了自己大卧室的门。 打死他也不会想到,此刻那张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卧室大床上,到底是怎样的一副不可多得的风景。 自己的妻子,自己平日里冰清玉洁的前妻,此刻正和自己的儿子赤条条的躺在一起,且那张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大床上,昨天晚上还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这一切的一切,距离苏毅,仅仅是隔着一道房门。 可惜的是,没有了名分的苏毅并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看到这么一副一辈子难以见到的「震撼」场面。 随着他咚咚咚的三声敲门声响起,房间里的两人,登时就如同是受了惊的蛤蟆,差点儿就一蹦三尺高,不论是曲鑫还是刘默,两个人瞬间浑身一颤,尤其是装睡的刘默,此刻已经顾不上装睡了,他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瞬间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原先的两人,是亲密的搂抱在床的最中间,但是谁知道在敲门声响起的刹那,刘默的动作比耗子都快,轱辘一下子滚到了床下,那没有一丝遮掩的光滑身子从床上跌落的时候,曲鑫听那声音都觉得摔得不轻。 而在刘默躲下去的当口,曲鑫撩开被子坐到了床沿边,然后打开衣柜,不慌不忙的套了一件齐膝的宽松睡衣,开口道:「谁啊!」 不同于好似偷情被发现慌不择路的刘默,曲鑫毕竟是成年人,这连日来的大风大浪也经历了不少,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有多慌张和紧张,相反她一边套上了宽松的睡衣,一边不紧不慢的冲着房门外面喊了一声。 其实此刻的她心里早已经跟明镜一样了,刘默还在自己的房中,外人又没有钥匙,除了自己的丈夫……哦,不,是前夫! 说实话,若是放在没离婚之前,曲鑫断然也不会这么坦然和淡定,相反她会和刘默一样,吓掉半条命,但是现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曲鑫心里竟然一片坦然,非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和害怕,甚至都没有半分愧疚。 自己和他,夫妻情分已尽,以后都是各过各的了,哪还有什么情分啊! 想到这里,曲鑫说出来的话都莫名的带着一股狠劲,而门外的苏毅自然也听出来了曲鑫话语里的不愉快,他并没有推开门进来,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是我!」 两人虽然已经离婚了,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彼此的声音还是听的出来的,同时在苏毅的心里,对于自己的老婆,始终是深怀愧疚,所以是我这两个字说出口,显得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底气不足。 而房间里的曲鑫闻言,缓缓地走到门口,伸手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 「有事吗?」 隔着一条缝隙,她满脸不悦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那个……我昨天走得急,身份证忘你这儿了!」 「等着!」 话未说完,紧随而来的就是等着两个字,随后就见曲鑫砰的一声重新关上了房门。 吃了闭门羹的苏毅脸色僵硬,只能讪讪的笑了笑,这个往日里自己可以随意进出的房间,如今已经成了自己难越雷池之所。 没几秒钟,就见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露出一条缝隙的曲鑫从里面递出来了自己前夫的身份证。 「以后别这么大大咧咧的,东西出门都带好!」 一如往常,曲鑫脱口而出的就是妻子对丈夫的娇嗔。 只不过话一出口,曲鑫就反应过来了,一旁的苏毅也是神色一暗,眼神飘忽的转移到了另一边,不敢直视曲鑫。 两个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苏毅的喉结滚动,上下嘴唇轻轻张开了一条缝隙,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 只不过话未出口,砰的一声,曲鑫的房门再次关闭了。 苏毅张开的嘴唇也闭合了,眼中闪过了失落的神色。 可谁知道就在下一秒,曲鑫的房门又开了,他脸上的纹路还没来得及做出欣喜的表情,后者就声音冰冷的道:「我家的钥匙!」 听到曲鑫这么说,苏毅缓缓地摘下了钥匙扣上面的钥匙,递到了曲鑫的手中。 「以后别来了!」 再度扔下这句话,「砰」的一声,曲鑫彻底的闭上了房门。而闭上房门的同时,她的身子背靠在了门上,右腿缓缓曲起,脚心抵在门上,整个人背靠着门站着,头微微低着,一颗颗的泪珠,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滚落,滴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如果门外的苏毅能够再细心一点儿,说不定从曲鑫最后一句话的强调里,真的能够听出那悲伤的颤腔,可惜在曲鑫关上房门之后,门外的苏毅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了脑袋,随后……便失落的走了出去。 曲鑫一边背靠着房门,一边竖着耳朵仔细聆听的外面的动静,在隐隐约约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之后,曲鑫更加失落的低下了脑袋,随后便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失魂落魄的擦了擦脸颊上滚落的泪水,然后回到了床上。 而彼时的刘默,还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躲在床下面,顾头不顾腚的,看起来就像是那些七八岁的孩子去黑网吧家长找过来了一样,害怕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回到床上的曲鑫暂时并没有理会刘默,而是将枕头放齐,整个人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默默地坐在床上,兴致不高,亦如刚才的苏毅。 而一边躲在床下的刘默,心里早已经是一锅乱麻,他大脑里像是被人捅了马蜂窝一样,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当中闪过,怎么办?怎么办?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像是失魂落魄、远离族群的小小羔羊,跌跌撞撞,在身后狮子的追逐之下慌了阵脚,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直到许久之后,他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了,这才缓缓地从床沿边探出头来,紧张的看着门口。 那副样子,真的是深刻地诠释了做贼心虚这四个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这个动作神态,本已经难受万分的曲鑫,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笑出声的同时,她的目光也落到了刘默的身上。 让她自己奇怪的是,即便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此刻的曲鑫心里却是没有丝毫的生气和愤怒,这种心态和当初知道了他对自己下迷药时候的心情简直不是一种,严格上来说,现在的曲鑫,对于面前这个刚刚和自己发生了关系的儿子竟然有了一丝不同于以往的情愫,这种情愫,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迅速蔓延了开来,像是一池清水当中出现的一滩墨水,迅速的将这池清水染色了。 而在听到自己母亲这声憋不住的噗嗤笑声后,刘默的目光也是从卧室的房门落到了自己母亲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后者脸上莫名的浮现了一抹温柔。 「光着屁股你不冷啊,上来吧!」 只见曲鑫抬手拍了拍床上的被子,示意刘默进来暖和暖和。 彼时的刘默,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寒潮下的秋水,瞬间就冻住了,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或者说已经没法有其他的神色了。 脸色僵持了一会儿之后,随即冰冻的池水化开,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嗯嗯!」 只见他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如蒙大赦一般的站了起来,掀开被子,哧溜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而曲鑫,则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那张白净且有些憔悴的面庞上,难得的,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钻进被子的刘默,浑身上下还是光溜溜的没有一件遮羞布,她就像是一个刚刚和男朋友开房的小姑娘一样,害羞的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的全身上下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了两只眼睛网上的部位露在被子外面,因为紧张的缘故,他甚至都不敢扭头看旁边的老妈曲鑫,相反只是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而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的曲鑫,在刘默钻进被子里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就见她身子动了动,原本靠在背后的枕头也是被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又钻进了被子里。 在自己老妈和自己钻进同一个被子的刹那,刘默整个人的身子立马就如同弓弦一般的绷紧了,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现在的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的自己的老妈,尤其是现在他的状态,浑身上下光溜溜的,那原本随着刚刚起床还有些晨勃的阴茎,此刻也是萎成了一滩,没有一点儿心思。 相反,他十分的恐惧,害怕自己的老妈和自己说话,害怕她会突然向自己发难。 所以在曲鑫同样躺进被子里的瞬间,刘默就害怕的缩成一团,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而且一旁的曲鑫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如同刘默一般,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再想什么。 两人彼此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其间刘默似乎有些忍受不住了,那眼神和视线不停地往一旁的曲鑫方向瞟。而曲鑫,在盯着天花板直勾勾地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紧跟着翻了一个身,侧睡了过去,给了刘默一个后背。 察觉到自己老妈背对了自己,浑身崩的僵直的刘默方才敢有所动作,只见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缓缓地活动自己早已经僵直的身子,四肢轻轻地动作着,腿和手都开始伸直着。 轻轻活动身体的同时,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往旁边自己的老妈身上剽,此时的他,就像是第一次和女生睡一张床上的处男一样,紧张的不知所措,脑海里不停猜测着,自己老妈在想啥?为什么没生气?这是默许了还是生气了?她睡没睡? 无数个疑问袭上刘默的脑海,他虽然与自己的老妈躺在一个被窝,却是感觉身上如蚂蚁爬一样,坐立不安,睡也睡得不安稳。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往身侧偏移,但是每次目光偏移过去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自己老妈的后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缩在被子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嗯哼」的咳嗽了一声,这一声可以说是有意为之,故意咳嗽的非常大声,但是背对着他的曲鑫却是没有任何的表现,刘默也摸不准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他的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一圈,最终还是侧过了身来,并且整个人的身子往前缩了缩,离自己的母亲更近了一点。 对于刘默的小动作,曲鑫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像是真正睡着了一样。 刘默侧身的同时顺便将目光也转移了过去,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老妈的后背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再度咳嗽了几声,同时心里幻想着自己老妈听到咳嗽声会转过身来询问自己,至少也应该做出一点儿关心的表示。 但是真实情况却一如刚才,自己的老妈没有任何的表示。 刘默见状,那缩在被子里的手,不由得动了一下,胳膊抬了起来,将被子带起一个圆筒形弧度的同时,那手轻轻地悬在了自己老妈的柳腰上方,只要稍微的往下那么一放,自己的手就能再次碰到自己老妈那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 这当中刘默也一直观察着曲鑫,虽然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但是那侧着的肩膀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弹,表示着对于刘默的这个小动作,自己的老妈并没有丝毫的反对。 眼见于此,刘默高兴之余,那悬在半空中的手也是缓缓地放了下去,就放在了自己老妈的腰上。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同时那两只眼睛视线也没有丝毫的偏移,仿佛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随着那手掌缓缓地放下,刘默感觉十分的明显,自己的掌心,总算是碰触到了自己老妈的腰身,只不过不同于先前的一丝不挂,现在的曲鑫身上还穿着她刚才起身开门的时候穿的睡衣,所以刘默放下去的手并没有如愿摸到自己老妈冰清玉洁的肌肤,相反,只是摸到了一层睡衣。 但饶是如此,对于刘默来说,已经是非常的满足了。 之前的他脑筋还一片混乱,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老妈绝对没有睡着,而是背对着自己,默默的感受着自己的动作。 说实话,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老妈腰上的这一出,刘默也有着赌的成分,但是幸好,他赌对了,昨天刚刚发生那一幕的自己老妈,此刻并没有阻止自己,或者说厌恶自己。 这样的成果,让刘默欣喜若狂。 他兴奋之余,那原本离着自己老妈还有一段距离的身子,也是紧跟着往自己老妈的背上贴了贴,那一张脸,几乎就埋在了曲鑫的后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是短的只有几厘米而已,刘默的鼻子轻轻耸动着,能够轻而易举的闻到在自己身前的自己老妈的气味。 那熟悉的体香,再度钻进了自己的鼻子里。 他的脸上洋溢出了笑容,那是志得意满的幸福笑容。 同时他放在腰上的手,开始更加往里收拢,像是时隔多年未见的夫妻一般,丈夫的手紧紧地搂住了妻子的腰,搂得很紧很紧。 而他的脸,也贴在了自己老妈曲鑫的后背上,脸颊轻轻摩擦着,闻着那股醉人的体香,刘默的眼皮缓缓地合了下来。 眼皮合住的同时,他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均匀,最终……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刘默,好似梦到了过往,自己的爸爸,自己的妈妈,将自己幸福的围在中间,桌子上……是丰盛的饭菜,头顶上……是甜蜜的桂冠,一个熟悉而又朦胧的身影,推开了他身前的房门,手里拿着点着蜡烛的生日蛋糕,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随着蛋糕的接近,上面的蜡烛散发着越加强烈的光芒,好似是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了,刘默也因为这些亮光的缘故,并没有看清楚端着生日蛋糕慢慢走过来的人究竟是谁,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似乎格外的眼熟。 就在他皱着眉头打算看清楚的时候,那合在一起的眼皮,最终还是缓缓地睁开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寂静的没有一丝动静的宽大房间,四周的视线也很是昏暗,瞳孔暂时还没有适应这种暗度,所以先是呆愣了几秒钟,这才逐渐反应了过来。 反应过来的刘默,第一时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惊骇的看向四周,宽大的柔软大床上,除了自己,再无他人,而自己的旁边,则放着自己的衣服,似乎还是被人特意拿出来的新衣服。 刘默晃了晃略微有些昏沉的脑袋,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旁边的衣服上面。 显然,自己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天,看样子外面的天色都黑了,而这衣服,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谁能放到自己身边呢? 一想到这里,刘默就撑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依旧是光溜无比。 随即,他就又想到了自己搂着自己老妈柳腰睡觉的画面了,下一秒,他就快速的将旁边的衣服串了起来,然后打开了房门。 房门推开的瞬间,客厅敞亮的灯光照了进来,同时飘散而来的,还有空气当中浓郁的饭菜香气,无孔不入的钻进了刘默的鼻子里。 闻着这股香味,刘默不由得耸了耸鼻子,顺着香味飘过来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厨房亮着灯。 「怎么?醒了?」 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刘默的声音,曲鑫从厨房里弯后了身来,轻然的一撇,满脸微笑。 就是这一撇,直接让刘默愣在了原地。 只见在厨房里忙活的自己的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睡袍,至少也是从来没有再家里穿过的睡袍,像是那些流行于年轻小姐姐里面的汉服一样,宽松仙气,长长的秀发披在肩后,看起来不单单年轻了十多岁,穿在身上更是仙气飘飘,既显气质又显身材,就像是画中出来的仙女,或者电视里面跑出来的古装女明星一样,瞬间就给了刘默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种感觉没法形容,就是那种突然出现,好似一道亮光照亮了全世界一样。 刘默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到自己老妈脸上的那抹笑容了,也很久都没有看到过,或者说在自己的老妈身上出现过这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气质了。 这一瞬间,那弯后身子来的淡然一笑,真的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刘默只感觉自己的脑海嗡的一声就受到了无声的冲击,然后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唯独曲鑫,还在厨房里忙活着。 许久之后,刘默才算是反应了过来,他急忙冲进了厨房,把自己老妈炒好的一道菜端在了手里。 「妈,我帮你拿吧!」 刘默说了这么一句,将自己老妈炒好的饭菜端了出去。 两个人其乐融融,就像是一对夫妻一样。 如果此刻有不知情的人在场,一定会误会刘默和曲鑫是真正的夫妻,至少,两人此刻的样子,和真正的夫妻真的没有多少区别。 随着饭菜上桌,就见穿着一身睡袍的曲鑫缓缓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此时的她,在这一身古典睡袍的衬托之下,真的是和那些电影电视剧里面的古装女明星没有多少的区别,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魂。 真的是做到了一朵梨花压海棠,天生丽质难自弃! 「吃吧,都是你爱吃的!」 没有了苏毅,没有了老公,诺大的家里只剩下了刘默和曲鑫两个人,哪怕是吃饭,刘默都感觉有着那么一丝冷清和缺少点什么东西,不过即便如此,此刻的刘默还没有多余的想自己老爸的想法,至少,因为自己老爸的原因,现在还算是给了自己和自己老妈一个只有两人的二人世界。 某种程度上来说,刘默还有些感谢自己的老爸呢! 随着饭菜上桌,刘默放眼望去,真的是一览无余,全部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谢谢老妈!」 刘默冲着曲鑫笑了笑,然后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咽了起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有些郁闷,讶异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能睡,一个不注意就睡了一天。 「你慢点儿吃,别噎着了!」 看到刘默狼吞虎咽,曲鑫似乎格外的高兴,不停地往刘默碗里夹着饭菜。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儿子饿了,曲鑫特意做了足足有五六道硬菜,吃的刘默眼睛都红了。 当然,他的心里更加的欣喜。 原因无他,自己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又搂着自己老妈睡了一天,自己老妈非但没有丝毫的生气,甚至还做饭菜给自己吃,更主要的是,从她的眼神当中,刘默看不出丝毫的生气和厌恶,甚至还不可思议的有着一缕溺爱和那种情侣之间的目光,就是那种女孩对男孩爱慕的那种眼神。 当然,刘默也不清楚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那种眼神,但是此刻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真的是和广义上的母子有些不同,至少,刘默本人是这么认为的?哪有正常的母子发生那样的事情还这么淡定的?而且母亲第二天还允许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她旁边。 说实话,此刻的刘默脑海里,早就已经出现了一个史诗级的男女爱情大片了,吃饭的时候,还时不时地要偷偷的瞄自己老妈一眼。 反倒是一边的曲鑫,至始至终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该吃吃该喝喝,一切显得十分的淡然。 吃过饭后的刘默,就主动的帮曲鑫将饭菜收拾了出去,并且来到了洗碗池边,主动地洗碗。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家的第一次洗碗! 曲鑫见状,摇着头笑了笑,倒也没说啥,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显然,她要泡澡了…… 哗啦啦的淋浴声,依稀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正在厨房洗碗的刘默自然听不到这些声音,不过随着自己老妈的身影从视线当中消失,刘默的脑海当中俨然出现了一个画面,那就是自己老妈曼妙身姿在淋浴下面接受细水浇灌时候的画面,这个画面出现在他脑海当中的瞬间,就让刘默有些心猿意马。 魂游天外的他,洗碗也不是那么的认真,几乎三两下就将碗洗好了。 洗好碗的他,回自己的小卧室换衣服,因为小卧室的走廊经过卫生间,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刘默还刻意的走得很慢,脚步走的很轻,尤其是在经过卫生间门的那一刹那,刘默装作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可心里,早就已经畅游到了不知哪里。 随着小卧室的房门推开,刘默从自己的衣柜里面拿出了睡衣,然后便给自己换上了。 因为睡了足足一天的缘故,哪怕此刻是晚上九点,刘默都没有一丝一毫瞌睡的意思,甚至还无比的精神。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老妈什么时候起来的,或许也是和自己一样?乃至于比自己早个几个小时? 要是起的早的话,怎么可能午饭不叫自己吃? 因此推算下来,自己老妈最早也应该是四五点才醒来的,和自己一样,足足睡了一天。 一想到这个睡字,刘默的脑海当中,再次浮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自己老妈翻云覆雨的那个画面,尤其是自己阴茎进入自己老妈蜜穴瞬间时候的那种感触,更是让刘默心驰神往,下方的阴茎甚至都不自觉地立了起来,将身下的睡裤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独自坐在房间中的他,开始忐忑不安的思考了起来。 他一直在想,过一会儿睡觉的时候,自己是去自己老妈的大卧睡呢?还是回自己的小卧睡呢? 说实话,他心里盼望的肯定是去大卧睡,但是现实,未必真的会让他如愿。 就在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思索之余,另外一边的曲鑫已经洗好,裹着浴袍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她敲了敲还露着缝隙的刘默房门,慢悠悠的开口道:「你去洗吧,正好水热着呢!」 「好!」 刘默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老妈,从床上站了起来。 而说完这句话的曲鑫,直接关了客厅和厨房的灯,回到了自己的大卧室里。 而刘默见状,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但随即还是来到了浴室,将自己浑身上下脱个精光,洗漱了起来。 他洗的很快,几乎就是随意的冲了个凉。 洗完澡的他,穿着睡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而在出门的同时,他往右边看了看,卫生间紧邻着自己老妈的大卧室,但是让他失望的是,此时此刻自己老妈的卧室大门是紧紧关着的,严丝合缝,只余一丝亮光从门缝中探出。 刘默的眼神缓缓一暗,整个人慢吞吞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卧室,躺在床上的他,没有丝毫的睡意,脑子里乱哄哄的,昨天晚上的画面,一帧帧的浮现。 说实话,从吃完晚饭到现在,刘默一直在揣测自己老妈曲鑫的心思,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应了那句话——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不明白! 现在的刘默,对于自己老妈曲鑫的心思,真的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无数次的想要过去,至少能够像今天白天一样抱着自己老妈睡觉,但是每次一想到自己老妈此刻那紧紧关闭的大门,就不知道该怎样过去了?以什么身份? 以什么理由? 就在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自己老妈走动的声音,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刘默就像是军营里听到警戒铃的士兵一样,一溜烟从床上爬了起来。 隔着房门,刘默竖着耳朵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听来听去,自己老妈似乎是在外面的客厅转了一圈,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默站在房间门口,犹豫了许久,这才缓缓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打开房门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温暖的灯光,从自己老妈卧室那半开的房门里面照射了出来,铺在地上,暖洋洋的,像是春日里的阳光。 门没关!自己老妈卧室的门没关! 这一刻间,刘默兴奋地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他快步走了出去,缓缓地来到了自己老妈的房门外面。 顺着半开的房门,他朝着里面张望。 只见穿着睡衣、披着头发的老妈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手里揣着本书,正低着头看着。 那副样子,安静的就像是手机上的美女壁纸一样。 刘默看着这幅画面,直接愣在了原地。 而察觉到刘默到来的曲鑫也是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房间外面。 只见后者从门外探进了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妈。 「怎么了?有事吗?」 曲鑫合上书,温柔的开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事,我睡不着,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刘默尽力脸上装出纠结的表情,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上来吧!」 原本他以为曲鑫会拒绝,但是后者,却是拍了拍旁边的床位,说出了让刘默惊掉下巴的话语。 「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啊?」 看到刘默一脸吃惊的样子,曲鑫脸上的笑容更盛。 后者在自己老妈这句话落下的当口才猛然的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的同时,就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了曲鑫的床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而曲鑫,则是依旧自顾自低着头继续看着书。 钻进被子里的刘默,感受着这被子里的温暖及时不时钻进鼻孔里的自己母亲的体香,只感觉整个人弥漫在了幸福当中,别提有多享受了,尤其是在歪着头就能够看到自己母亲侧颜的情况下,这种满满的幸福感更是难以言喻。 而且从此刻刘默的角度看去,自己母亲仙女一般的侧颜显得更加的白皙,尤其是那长长的秀发,顺着脸颊垂下来,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的知性美,就像是那些电影明星一样,别提多么的养眼了。 这一刻间,刘默竟然没有了一丝的其他想法,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好似沉浸在了这种感觉中一样,那炙热的目光一刻也不移动的注视在自己老妈的脸颊上。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他的目光和他的神态,就像是恋爱中的男朋友在看自己的女朋友一样,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星星。 而在他直勾勾的注视着自己母亲的档口,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曲鑫握着书的五根手指也是微微的颤抖,那一双眼睛虽然紧紧地盯着手里的书,可实则已经散乱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心房,像是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样…… 刘默火热的目光,真的是惊到她了。 低着头看书的曲鑫,眼角余光时不时的撇向一旁的刘默,后者歪着头满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样子曲鑫自然也是尽收眼底了,最让她小鹿乱撞的并不是刘默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而是他目光当中所包含着的那股甜言蜜意,那种满满的全是爱意的目光曲鑫实在是太清楚了。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曲鑫才会小鹿乱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现在自己和儿子刘默的关系,母子?恋人?还是炮友? 两个人,早就已经跨过了母子禁忌这道话题,也已经做了很多母子不能做的事情,尤其是今天早上,睁开眼看到儿子睡在一旁的那一幕,直到现在曲鑫回想起来心里都乱糟糟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个儿子。 所以,此时此刻的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睡在一旁的自己的儿子交流。 只能低着头看着书,两个人彼此不发一言。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心烦意乱的曲鑫,渐渐地感觉自己以前装不下去了,面前的书,早就已经失去了继续阅读下去的兴趣。 所以在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曲鑫就缓缓地将书放到了一边,然后不看自己儿子一眼的说了一句:「时候不早了,睡吧!」 一句话落下,就见曲鑫随手关了卧室的灯,然后钻进了被子里,给了刘默一个后背,面朝着另外一边侧躺。 关了灯的房间,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且漆黑当中还透露着落针可闻的寂静。 睡在曲鑫身后的刘默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失望,失望中又带着一丝尴尬,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背对着自己睡觉,原本,他还在为能够和自己的母亲同睡一张床而窃窃自喜,但这份窃窃自喜最终变成了浓浓的失望和不为自己所料的尴尬。 背对着自己的母亲,这一刻竟感觉异常的遥远。 刘默目光复杂的盯着那个背影,最终,他像是赌气似的狠狠地转了个身,身体「砰」的撞在了床上,此刻的他,就像是生气了需要家长哄得孩子一样,刻意的闹出一点儿动静,希望能够得到家长的关注。 事实上,此刻的曲鑫也听到了自己儿子刘默故意弄出来的动静,只不过她并没有当回事儿,而是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事实上,她和刘默一样,已经睡了一天,怎么可能还有睡意? 两个人的心思格外的相像,彼此都乱糟糟的,只不过即便再乱,两人都没有率先搭理对方。 房间里的气氛,一度寂静的渗人。 期间刘默一直翻着身,刻意的弄出动静,但是这份动静,更加搅乱着曲鑫的内心,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除了闭着眼睛极力装睡之外,曲鑫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彼此却像是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一样,谁也没有搭理谁,谁也没有最先跨出去。 而就在曲鑫闭着眼睛脑袋乱哄哄之余,一旁的刘默却是突然有了动作,因为睡在一张床上的缘故,曲鑫感觉的格外的明显,她发现睡在另外一头的刘默开始朝着自己靠了过来,靠过来也就算了,随着身子的靠近,就见他的手突然抬了起来,环住了自己的腰,且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住了自己。 他在抱我! 仅一瞬间,曲鑫的脑海里就出现了这四个字。 这四个字出现的时候,就见刘默的头整个的贴在了曲鑫的后背上,隔着睡衣,那火热的鼻息扑打着曲鑫的后背。 曲鑫一下子楞在了那里,浑身僵直,像是武侠剧里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大脑嗡的一下就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反倒是另外一边的刘默,在抱住自己母亲之后,就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一直将头靠着自己的母亲,不发一言。 两个人,像是蚕蛹一样,一个靠着一个,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一刻,对于曲鑫来说,或许是人生当中最难以抉择的一刻吧! 同样的,也是她这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一个晚上吧! 说实话,做出这一动作的刘默,心里也是经历了极大地内心挣扎的。 起先的他,只是通过不停地翻身弄出动静,想让自己的母亲注意自己,但是随着曲鑫对他爱搭不理,渐渐地刘默也是放弃了这个动作,转而盯着自己母亲的背影发呆。 盯了一段时间之后,刘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脑袋一热,他就朝着自己母亲靠了过去,然后当他来到自己母亲身后的时候,他几乎是赌命般的朝着自己母亲抱了上去。 说实话,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会不会给自己抱,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甚至他自己心里都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令他欣喜若狂的是,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因此生气,甚至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她甚至对于自己抱着她这件事情都没有丝毫的在意,一如昨夜。 这样的举动让刘默欣喜若狂,他不由得抱着自己母亲的手更紧了几分,同时,那靠在自己母亲肩膀上的头部也是缓缓地左右摩擦,鼻尖轻耸,闻着自己母亲的发香和体香,那本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瞬间就再度恢复了雄风,缓缓地竖立了起来。 随着阴茎的竖立,那本不宽松的睡衣,立马就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曲鑫闭着眼睛还在装睡,自己的儿子已经从后面突然抱住了自己。 抱住自己也就算了,在抱住自己的同时,曲鑫明显的感觉到,那逐渐顶起一个小帐篷的下半身,且自己儿子的呼吸,开始逐渐的加重了起来。 发现这一点的曲鑫,变得更加的慌张和小鹿乱撞,那一颗心恨不得要从自己的身体里面跳出来一样,原本僵硬的身子,此刻也是开始逐渐不安分了起来。 只见她缓缓地转身,由背对着刘默,变成了正对着天花板。 而一旁原本抱着她的刘默,在自己老妈曲鑫有所动作的时候,也是松开了那紧紧环着她腰部的手,转而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老妈。 那种没有丝毫转移的灼热目光再次注视向了自己,感受到这股目光再度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曲鑫自然是说不出来的难受,她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自己身旁睡着的儿子。 两人各自偏着头,目光在半空中对视到了一起,而且因为两人离得过近的缘故,几乎鼻尖都接触到了鼻尖。所以两人目光对视着同时,彼此都能清楚地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包括肌肤、纹路乃至毛孔。 第一次,刘默离自己的母亲这么的近,她瞳孔中反射的画面,乃至她红唇里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清楚地反馈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的那一刻间,就好似是时间凝固了一样,不论是曲鑫还是刘默,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下一秒,就见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儿子,做出了让曲鑫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两人目光对视的下一刻,就见刘默一个探头,竟然照着正对面的曲鑫吻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曲鑫,压根就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来这么一招,就在刘默探头的刹那,后者的嘴唇就吻住了自己的香唇,同时,受到惊吓的曲鑫直接愣在了那里,显然是被自己儿子突如其来的这一招惊到了。 下一秒钟,就见吻住曲鑫的刘默两只手搂住了曲鑫的香肩,将曲鑫侧着的身子压到了正面,之后,他本人就翻身照着曲鑫骑了上来。 这一刻间,大脑一片空白的曲鑫猛地反应了过来。 这要是被刘默骑上来,接下来岂不就是…… 「啪!」 下一秒,曲鑫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自己意乱情迷的儿子的脸上,那厚重的手掌与脸面碰触的声音,顷刻间就将意乱情迷的刘默打醒,后者不单单停止了翻身的动作,整个人也是愣在了原地,几乎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曲鑫的脸上,虽然没有愤怒,但是那眼神当中的气急败坏却是清楚地传递到了刘默的大脑里,后者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额头也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两个人一上一下,再度对视起了彼此。 在曲鑫目光的直视之下,刘默那原本已经翻起来的身子,一点点的缓缓缩了回去,笔直的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就好似先前,两个人再次回到了那种谁也没有说话的寂静氛围当中。 直到许久之后,睡在曲鑫身旁的刘默方才张了张嘴,从嘴里淡淡的呼出来了一个字:「妈!」 短短的一个字,让曲鑫的身子一震,眼眶瞬间就红了。 睡在自己身旁的,已经分不清是儿子还是老公,可这声妈,却明晃晃的如同尖刀一般的刺进了曲鑫的心里,搅动着那本已经碎成一团的心脏。 这一刻,曲鑫心如刀绞,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颤抖的红唇还未开口,紧随而来的是另外一刀。 「对不起!」 颤抖的话腔,沉重的道歉,再次传入了曲鑫的耳中,她听得分明,内中已经有了压抑不住的哭声和忏悔。 没来由的,曲鑫脑海里面又浮现了今天早上自己前夫回来时候吓得自己儿子躲在地上的画面了,画面浮现在脑海中的刹那,曲鑫心里的那团柔软就似乎瞬间被触动了。 「哦!」 曲鑫张了张嘴,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哦。 下一秒,气氛再次回到了寂静的落针可闻的环节,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但又似乎谁都有话想说。 直到时间过了足足五分钟之久之后,刘默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张嘴的同时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而一旁的曲鑫已经先一步开口道:「你下面……还难受吗?」 突如其来的,自己的母亲在自己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起先的刘默,脑袋还有些发蒙,感觉自己没有听清。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有些颤抖的开口道:「嗯!」 短短一个字出口,他像是被吊在十字架上濒临审判的异教徒一样,满心的怀揣不安。 竖着耳朵,倾听着同一张床老妈的动静。 终于,曲鑫的红唇上下颤抖,里面传来了让刘默欣喜若狂的声音。 「那……你把裤子脱下来!」 曲鑫的话,让刘默足足原地呆愣了好几十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他猛然转头,眼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如狼似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只见躺在床上的曲鑫,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说话也是细弱蚊虫,要不是这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刘默还真不一定能够听到躺在自己身边的老妈说出来的话。 他先是一愣,随即猛地反应了过来,这……这是…… 刘默直怕自己的老妈反悔,猛地就将裤子脱了下来,只见当裤子褪到腿弯处的时候,刘默直接用双脚踢了踢身上的被子,然后曲起双腿,将自己身上的睡裤完完全全的脱了下来。 脱下来之后,刘默就甩手将裤子扔到了一边的地上,局促不安的重新躺好,脸上闪烁着兴奋地神色。 「你把脸转过去!」 曲鑫一张脸就像是开水烫过似的,说话都带着颤腔。 满脸紧张地她,害怕直接面对自己儿子刘默的目光。 后者闻言,紧张又刺激且带着一丝忐忑的将头转到了一边,随后又满心期待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那粗长的阴茎,已经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笔直的一柱擎天。 身上的被子,似乎也是被顶起了一个小包。 反观一旁的曲鑫,同样满脸紧张,一双眼睛不停地转着,且一左一右两个脸颊通红无比,像是被火烫过似的。 而那缩在被窝里的手,随着她眼神的闪烁开始一点一点的朝着刘默靠了过去,最终,在刘默暗暗期待的心情下,五根葱葱玉指,缓缓扣住了刘默的阴茎。 那五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扣住刘默滚烫火热的阴茎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刘默身子就是一颤,眼神当中充满了惊喜和不可置信! 握住了! 自己老妈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她在给自己……打手枪! 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刺激让刘默激动地浑身发颤,这一瞬间好似身上所有的毛孔全都放开了一样,脑海嗡的一声,除了震惊之外再无其他。 而一旁歪着头,满脸娇羞的刘默老妈曲鑫亦是如此,在她的手握住自己儿子滚烫阴茎的瞬间,心里就是悠悠的一荡,那种感觉没法明说,好似自己握着一块烙铁,烫的都快要拿不住了一样。 不过烫归烫,在握住自己儿子肉棒的瞬间,曲鑫还是开始上上下下套弄了起来,她不是没有给自己的前夫打过手枪,也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这根肉棒,可此刻握在手里,那明显比自己前夫粗了一圈的阴茎还是狠狠地刺激着曲鑫的心脏,尤其是那上面滚烫的温度,就像是握着一个刚煮出锅的鸡蛋一样,拿不住又舍不得松手——生怕鸡蛋碎了! 和将头扭到一边的自己儿子相似,曲鑫也将头扭到了另外一边,只剩下一只手在被窝里面上上下下的套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寂静的可怕。 虽然彼此谁都没有说话,但是粗狂的喘气声,还是一声声的传进了彼此的耳朵里。 曲鑫听得很清楚,刘默听得也很清楚,两个人谁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那粗长的好似国旗杆一般的阴茎,上面套弄着一只柔软的玉手。 一上一下,不停地套弄着。 套弄了好一会儿之后,曲鑫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似乎也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这只手略微的有些酸困了,而且最让曲鑫心里讶异的是,连番的几次套弄,似乎自己儿子的肉棒,变得更粗长了几分。 这一发现,让曲鑫套弄的玉手更加的缓慢了。 最终,那一上一下的五根手指,停在了刘默的肉棒底端。 曲鑫原地歇了好一会儿,这才打算开始继续套弄,但就在她的手刚刚套弄了一下,旁边传来了刘默的声音。 「妈……」 短短的一声妈,让曲鑫的动作停顿在了半途中。 「怎么了?」 曲鑫开口询问,貌似是因为害羞的原因,说话的声音很小,细弱蚊虫。 「我疼!」 刘默同样小声,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自己的母亲会半途放弃。 「而且……被子太碍事了!」 一边说,刘默一边缓缓转过了头来,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要不……你换只手?」 刘默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着实没底。 他知道,曲鑫能够在被子里给自己打飞机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这是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在这种事情上,男人一贯都是如此,有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第三步,总想着要更进一步。 此刻的刘默就是这样,找着各种理由,不再拘泥于被子当中的打飞机。 曲鑫作为人妇,心里自然清楚这些套路,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抿着嘴,目光注视着床边,心里早已经是百感交集,做着各种各样的思想斗争。 最终,她还是朱唇轻启,嘴里传出了让刘默欣喜的声音。 「你闭上眼睛!」 一句闭上眼睛,刘默像是得到了多大的赏赐似的,激动地浑身颤抖,乖巧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眼睛闭上,他感觉到了身旁自己老妈起身的动作及声音,然后就感觉见自己身上一凉,被子已经被自己老妈掀了起来。 此时的曲鑫,随着被子掀开,第一个印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儿子那根粗长的阴茎,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热气,像是一柄利剑,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是曲鑫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完全勃起的阴茎。 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就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 这……怎么这么大啊! 心里悠悠一叹的同时,曲鑫的目光直勾勾的聚集到了面前的这根比直坚挺的阴茎上面。 这还是她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看到自己儿子勃起的阴茎,那根阴茎不但粗且长,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彤红彤红的,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而且不同于自己前夫的阴茎,上面散发着独属于年轻人的气息,看得曲鑫脸红的好似滴血一样。 她心里也很诧异,自己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本钱这么的大啊! 她的目光在自己儿子的阴茎上面集中凝视着,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反倒是另外一边闭着眼睛等待的刘默有些等不住,他轻轻地睁开眼睛,露出了一条缝,正巧看到了自己母亲盯着自己阴茎发呆的那一幕。 还未见他有所动作,自己母亲的眼珠突然转了转,刘默吓得急忙闭住了眼,而曲鑫,则是缓缓地伸出了手去,再次握住了自己儿子的这根阴茎。 只不过这一次,不同于躲在被子里,失去被子的遮挡,自己伸手握住自己儿子阴茎的这一幕可以说是看得清清楚楚,握住阴茎的瞬间,曲鑫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儿子阴茎左右摆动的幅度,不过对此曲鑫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握住之后就轻轻地上下套弄了起来。 动作很轻柔,幅度也不大,可是这种刺激却是前所未有的。 至少对于刘默来说,这还是自己老妈第一次给自己打飞机,激动万分的他忍不住睁开了一条缝,偷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只见曲鑫一张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柿子似的,两只眼睛全都聚集在手中的阴茎上面,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儿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睁开了眼睛,相反只是不停地一上一下套弄着。动作温柔不说,眼神也是格外的认真,且那速度也随着刘默阴茎的抖动而逐步加快。 没几分钟,刘默就感觉自己出气都快要不均匀了。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打飞机来的刺激着,看着她那纤纤玉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的画面,刘默就感觉自己像是燃烧的火堆被人照头浇了一桶油一样,浑身上下都快被烤熟了。 那本就粗长的阴茎,此刻更是粗大了几圈,且在自己老妈玉手一上一下的套弄之下,那肉棒开始逐渐颤抖了起来,马眼更是时不时的张合着。 看到这一幕,曲鑫自然是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该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在刘默肉棒开始颤抖的当下,曲鑫转头就从床边的床头柜上面拿下来了一盒抽纸,从当中抽了几张放在了旁边,开始加快了手指头上下套弄的速度。 而彼时的刘默,一张脸已经憋得通红,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床单,呼吸也凝重着。 没用了多久,眼疾手快的曲鑫一把拿起了旁边的纸巾,盖在了刘默的马眼上面。 下一秒,噗嗤噗嗤,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开始朝着曲鑫手里的纸巾喷射了出来。 虽然曲鑫揪的纸张够厚,但那单薄的卫生纸还是瞬间被刘默马眼喷发出来的精液浸湿了。浸湿的同时,曲鑫将那些纸张握在了一起,且她的一只手还握着自己儿子的阴茎,手指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喷发时候那肉棒有规律的颤抖。 终于,一股股的精液停止了喷发,曲鑫也将纸巾从刘默的龟头上面拿了下来。 拿下来的同时,就见她又扯了几张纸,将那团已经湿了的卫生纸包了起来。 「去,洗洗去,顺便把这个扔马桶里面!」 一旁的曲鑫自然发现了刘默已经睁开的双眼,且在他的视线当中,自己母亲拿着卫生纸给自己擦精液的画面全都一览无余,一想到此刻刘默视线当中的画面,曲鑫的心里就更加慌得怕,怕中还带着一丝害羞。 所以在完事之后,曲鑫才会刻意板着脸,说出这种冷冰冰的话语。 话语脱口而出的下一秒钟,就见刘默满脸嬉笑的起身,光着屁股下了床,蹦蹦跳跳去了卫生间。 而曲鑫,则是双脸通红的重新缩回到了被子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儿子做这样的事情,甚至现在的自己还有一点儿小女人的心态,害羞的直往被子里躲。 随着刘默进入卫生间,没一会儿,大开的房门外面,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曲鑫更加的害羞了,整个人恨不得连头都钻进被子里去,裹着被子,像是一个蚕蛹。 闭着眼睛,强迫着自己睡觉。 而进去卫生间的刘默前所未有的兴奋,哪怕是淋浴的时候,他都一边握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边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看,同时脑海当中回味着刚才自己老妈给自己打飞机时候的感觉和画面,压抑不住地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钻出屋子外面仰头大吼一声。 这一次冲澡,刘默用时很快,几乎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披着浴袍的他就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他就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光着身子,一边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大摇大摆的进了女主人的卧室。 侧着身子正对着卧室门的曲鑫看到刘默的身影,立马就是闭上眼睛装睡,不过刘默也没有揭穿,而是缓缓地回到了床上,这一次的他不单单光着下面,上面也都脱光了,那还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阴茎一甩一甩的,跟着他的身子钻进了被窝里。 不再像是先前一样一左一右,中间隔着很大的一段距离,这一次上了床的刘默,自觉地朝着自己的母亲靠了过去,且这一次,他的一只手照着曲鑫的脖子伸了过去,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了曲鑫的柳腰。 原本,曲鑫是想要拒绝的,但是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和脑子里的想法为什么就不成正比,在刘默胳膊伸过去的刹那,曲鑫竟然鬼使神差的抬了抬脖子,让刘默的胳膊顺利的伸了下去。 这也就算了,伸下去的同时,就见刘默像是自己的前夫从背后抱着自己一样,整个身子直勾勾的就贴到了自己的背后。两人的姿势,几乎就是刘默将自己抱在了怀里,这种近乎触及到道德底线的拥抱让曲鑫浑身都不舒服,她刚想要挣扎,就见刘默环住自己细腰的那只手,竟然朝着自己的胸部摸了上来,而且下一秒,在曲鑫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当下,刘默一只手已经覆盖在了曲鑫的胸部上面。 不同于刘默的浑身精光,曲鑫身上还穿着睡衣,但饶是如此,刘默的手还是隔着睡衣摸到了曲鑫的胸部。同时,他的头也枕在了曲鑫的肩膀上面…… 「妈……」 在曲鑫的耳边,刘默缓缓地开口,附有磁性的声音让曲鑫浑身发颤。 「别……别叫我妈!」 在刘默手掌摸到胸部的瞬间,曲鑫就伸手制止了他。 她的手死死地扣着刘默的手腕,眼神异乎寻常的坚定,早就没有了先前那般的忐忑和不安。 「我们……太快了!」
叮——! 电梯到站,自动打开了门。 商场区,看起来和娱乐区完全不同。 是一个很正常的小圆厅,延伸出三条走廊,走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扇门,看样子是有很多房间。 小圆厅很是空旷,没有任何摆设。 我有些奇怪地走到圆厅中间,向着周围的三条走廊看去。 它们入口上边挂着牌子,分别写着: 狩猎服务购物退出手续那当然是要去狩猎服务了。 我走向狩猎服务的走廊,看着一个个挂着「使用中」的房间,不禁感叹这个俱乐部的旺盛。 找到一个挂着「请进」的房间,我敲了敲门,那门吱呀一声便自动打开。 房间里面摆着一张两张沙发,沙发中间放着一张小圆桌。 此时有一个穿着职业服装的女人坐在一张沙发上。 看见我进来,她双手挥向另一张沙发,微笑着说道:「请坐。」 我有些忐忑地坐在了沙发中,看着她。 「我是接待员17号,很高兴为您服务。」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并在一起斜放着,两只手搭在大腿上,对着我微笑,「请出示会员卡。」 「喔喔喔。」 我应了一声,拿出了我的会员卡,递给她。 接过会员卡,她将会员卡插入了桌子上的一个卡槽。 本是透明玻璃的桌面一瞬间发出了白光,随着一阵轻柔的音乐,桌面上显示出了一系列文字。 「新会员,欢迎您的加入。」看到这些信息,她点了点头。 「您的积分是0,当月免费狩猎次数是1,尚未使用。」 「请问您想要狩猎谁呢?」 很直接的,她这样问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桌面上的内容也换了换。 那是一张张头像。 「这些是……?」 我在这些头像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她们是……明星! 而在这些头像下面还写了积分,她们的积分清一色的都是1000。 「这些是热门狩猎目标,」她笑了笑,「当然,她们都是没有被狩猎过的,毕竟狩猎她们需要的积分大部分人难以达到。每月免费狩猎次数也不能用在这些热门狩猎目标上面。」 「这个热门是怎么划分的?」我有点奇怪。 「在公众中有巨大影响力的人就会进入热门狩猎中。」 我点了点头,这些显然不是现在的我可以考虑的东西。 「如果您只是狩猎一个并不怎么出名的人,那是可以使用免费狩猎次数的。」 她划了划桌面,这些热门狩猎目标缓缓消失。 「您想要狩猎谁呢?」 「我想要狩猎陈忻。」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颤了颤,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可以给一点资料方便我们确认目标吗?」 「嗯。」 我点了点头,说出了陈忻的住址、学校、年龄、长相等等。 她划了划桌面,抬起头,问道:「是她吗?」 我向桌面看去,赫然是陈忻的身份证! 除了身份证信息,还显示了她目前所居住的地址、学校等等内容,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详细。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蹬着接待员。 这怎么可能! 这个俱乐部怎么会有这些信息? 接待员17号的微笑依旧挂在嘴边,她开口说道:「我们有着优秀的情报机构,详细掌握着大多数人的资料。」 她顿了顿,「毕竟这样才可以更好地服务我们尊贵的会员。」 我深深吸了口气。 管他的呢。 连轮奸俱乐部这种东西都出现了,还管这些? 「就是她。」 我看着陈忻的照片,点了点头。 尽管是身份证照片,但也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美丽清纯。 「好的。」接待员17号点了点头,操作了一番,似乎是将陈忻绑定在了我的身份上。 「会员确定狩猎目标后将自动获得猎物的所有权,其他人将无法再次狩猎。」 她看到了我的目光,稍稍解释了一番操作。 「了解了解。」我明白了,这样就意味着其他会员无法狩猎我的陈忻了。 她,是属于我的了。 「请问您想选择哪种狩猎方案?」 「狩猎方案?」 我有些疑惑。 「是完全托付式还是协助狩猎式?」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居然还有狩猎方案,这个俱乐部可真是奇怪。 「完全托付,您不必参与狩猎过程,在目标成功狩猎后将自动交付目标。」 「协助狩猎,您将成为狩猎的主力,我们提供协助。」 「如果您不想麻烦的话可以选择完全托付,如果想要享受狩猎快感的话可以选择协助狩猎。」 「那我选择协助狩猎。」 没有任何犹豫的,我选择了协助狩猎。 我要亲手将陈忻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 「好的。」 接待员17号甜甜一笑,又是一番操作。 「狩猎指南已经发放到您的手机之中了,请查收。」 手机? 我急忙掏出我的手机,果不其然,桌面上多了个软件。 狩猎指南。 我点开它,却只是一个空的记事本。 有些疑惑地看向接待员,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狩猎计划还没有制定,制定好后会发送到您的狩猎指南中。」 「我们的工作人员也会在狩猎指南中发送信息进行沟通。」 「好。」我点了点头,「这就完成了?」 「是的。」她取出了会员卡,递给了我,「接下来请留意狩猎指南的信息,最迟一个月您便可以获得这个肉便器。」 听到她的话,我的下体又勃起了。 赶忙收起了手机和会员卡,离开了这里。 走出房间,心情还是非常激动。 暗恋的女神很快就要在我的胯下承欢了。 欢快地走出狩猎服务的走廊,我看了眼购物,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依旧是一个个房间的布置,不同的是这些房间挂的牌子不一样。 入口处左侧房间挂的牌子是: 10积分右侧房间挂的牌子是: 兑换积分此后的房间积分不断增加,我估计这应该对应的是消费水平。 走廊的尽头,挂的牌子是: 10000积分看起来这里最贵的物品是1万积分,甚至比狩猎明星还要更贵,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我只有0积分,显然不可能去这些地方消费的。 出于好奇,我进入了兑换积分的房间。 这个房间和之前进入的狩猎服务房间完全不一样。 更大,大得多,摆设也不同。 房间四周是柜台,围成了一圈,坐着几个穿制服的女人,应该是工作人员。 现在这里并没有其他人来兑换,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自然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 「您好,要兑换积分吗?」 「这个……」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兑换积分?」 「新会员的话,可以在会员卡上的网址里查询可兑换物。」 她礼貌式微笑,然后便没有多说什么,显然知道我只是来看看的。 「好的。」我点了点头,走出了这里。 从电梯回到出口,再次来到了超市的厕所。 厕所里面依旧没有人,但是我反锁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 这是什么设计? 我有点疑惑。 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还是说…… 这个俱乐部的背景大到完全不怕被发现? 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走出了厕所。 「谢谢惠顾。」 收银台小妹依旧在岗位上,看见我出去还不忘职业式微笑。 我踏出门,再次看了眼这家超市。 很正常的布置,很少的客人。 谁也想不到这里面会暗藏玄机吧? 回到家中,我掏出手机,点开狩猎指南看了看。 还是没有消息。 也是呢,肯定是需要时间来策划的。 打开电脑,我再次登录了网站。 这一次没有让输入用户名,直接来到了一个网站中。 看起来是记录了IP?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弹出了一个输入框,提示我绑定会员卡。 我拿出会员卡,找了找,将看起来像是身份信息的一组数字输了进去,便提醒我绑定成功。 网站内容并不多,像是个百科。 上面列举了各种积分获得方法以及会员升级的方法。 献出一个肉便器给俱乐部,升级为中级会员。 累计积分5000且累计献出三个肉便器给俱乐部,升级为高级会员。 不同的会员有不同的福利。 我现在是低级会员,每月只有一次免费狩猎机会,共用肉便器只能享受大厅的低级肉便器。 而中级会员每月有两次免费狩猎机会,可以使用优秀肉便器,且能够购买更多的物品。 高级会员,每月有五次免费狩猎机会,物品购买没有限制。 而这个俱乐部可以购买的物品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情趣用品什么的暂且不提,这里甚至可以购买肉便器! 有处女,有被调教好的,各种女人都有。 而除了这些东西,还可以购买正常的商品。 而中级会员和高级会员能够购买的东西,我现在没有权限查看。 俱乐部的商场,有俱乐部提供的商品,也有会员拿出来交易的商品。 这些东西无不让我眼馋。 仔仔细细地看完了这个网站的内容,我关闭了电脑。 再次打开狩猎指南,依旧是没有消息。 算了,明天起来才看。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便上床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狩猎指南! 一清醒我便立刻打开了手机,查看了起来。 有信息了! 看着狩猎指南里面的内容,我的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起来。 轮奸俱乐部的能量远远超乎我的预期,只是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们便提供了陈忻以及周围人的详细情报,然后做出了不同的方案。 对,不同的方案! 狩猎指南里面提供的狩猎计划不只是一种! 针对不同的「弱点」,提供了不同的计划,这些计划各有特色,甚至还有看起来是纯爱的计划! 我稍微有点犹豫。 我的确很想让陈忻成为我的肉便器,但是我也想要让她真正地爱上我,自愿成为我的肉便器。 那…… 选纯爱这份方案吧。 我点击了确认。 在我确认计划之后,狩猎指南便再次发送了消息,提示计划开始进行,工作人员会协助我。 止不住的笑容浮了上来,我握着手机,痴痴地笑着,幻想着陈忻那清纯的面孔。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就算加入了这个奇特的俱乐部,我还是得去学校上课。 不过今天没有早课,自然可以去晚一点。 我所在的这个房子也是父亲那一方一个亲人死后留下的,以前父母和我都住在这里,后来为了发展,他们离开了这里去外地工作。 而我,则可以每天都回到自家睡觉,不用去挤宿舍。 这样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我加入俱乐部之后。 以后,我甚至可以把狩猎好的肉便器们全部带回家…… 前往学校,一路上我不断记忆狩猎计划,几乎将它背的滚瓜烂熟。 计划并没有什么难度,因为难办的事有工作人员帮我解决,我所做的事情只是在享受狩猎的乐趣罢了。 这样正合我的心意。 陈忻是我的同班同学,所有的课都是一起上的,而她官宣的那位男友并没有和她相同的课,只是时不时地过来一起上课。 真让人羡慕呢。 进入教室,坐在后排,看着陈忻和她男友的背影,有些不爽。 成为她的男友……算你倒霉…… 想到计划,我不由地微微一笑。 我静静地等待时机,看着他们互动。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愁眉苦脸的?」陈忻看着自己的男友,有些奇怪。 平日里这个男友总是喜笑颜开的,是个阳光少年。 一想到自己男友阳光灿烂的笑容,陈忻就有点脸红。 好帅啊! 「没什么事。」她的男友摇了摇头,「我们中午吃什么呢?」 看着男友不愿多说,陈忻也没有再问。 「商业街新开了一家面馆,我们去试试吧?」 陈忻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友,小嘴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幻想新面馆的美味。 「好。」男友点了点头,「就去这家面馆吧。」 「嗯!」陈忻嘴角弯了弯,稍稍歪了歪头,靠在男友的肩上,不长不短的黑发在空中荡了荡,落在两人的背上。 真是可恶啊! 我看着这一切,更加地不爽了。 还是继续背计划好了。 甩了甩头,不再管他们,继续复习起狩猎计划,生怕出了差错。 新开的面馆……希望你们吃得饱饱的…… 我想着计划,不由地有些激动了起来,心猿意马,完全没有听课。 却不料被老师给发现了。 一般的老师是不会管课堂纪律的,但这节英语课,这个年轻的女老师,却是喜欢逮那些上课不认真的同学。 我不幸地在抽问环节被点起来回答问题。 还好有惊无险,顺利回答了上来。 在她点头之后,缓缓坐下,有些不爽地看着她。 英语老师,孙蕙敏,一米七的个子,头发只到肩膀位置,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套着蓝色的牛仔裤,脚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教师打扮,看起来还没有褪去学生的嫩气。 老师啊,你可能需要点指导才明白抽人回答问题是浪费大家时间的事情呢。 我暗中记下了她。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到了中午的饭点。 陈忻和她的男友携手走向商业区,显然是想要尝试新开的面馆。 我自然是跟了上去,毕竟,这家面馆也是计划的一环。 「这面里肉很多啊!」 面馆里,陈忻夹起一块牛肉,递给了男友。 「啊——」 她的男友张开嘴,咬了下去。 我看着这一幕,更加的不爽了。 「好吃!你也吃点!」男友咀嚼了一下,也夹起了一块肉,递给了陈忻。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秀起了恩爱。 等着吧…… 我慢慢咀嚼着面条。 味道的确不错…… 狠狠地一大口下去,将碗中的面条很快解决。 他们也吃完了面。 这家面馆毕竟是新开的,只有我们三个人,可就算是这样,陈忻也没有注意到我,尽管她是认识我的。 又或许,注意到了但不想打招呼? 毕竟……我们也不是朋友…… 「老板,结账。」 吃完了面,陈忻的男友用纸擦了擦嘴,发现周围没有二维码,便喊出老板想要结账。 「诶,来了来了。」 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去。 「微信还是支付宝?」 男友解开手机锁,看着老板。 老板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可以用现金吗?我还没有微信和支付宝。」 「这……」 他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只得求助似地看向陈忻。 遇到这种情况,陈忻也是愣住了,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男友。 显然,他们都没有现金。 这也很正常,商业区的收费方式不是微信便是支付宝,就这家面馆有些独特,因为这是俱乐部的手笔…… 俱乐部虽然不可能突然开一家面馆,但却可以买下一家新开的面馆。 而陈忻他们来这里吃饭是他们推测出的。 这并不意味着俱乐部的谋士们推测的多么准确,因为他们的方案并不仅仅只有一套。 针对不同的吃饭地点,有着不同的措施,就算完全没有料想到,对于整个计划的影响也不大。 这个时候,就该我出场了。 「我带了现金,我来付吧。」 我走上前去,将我的那份和他们的一起付给了老板。 「好嘞。」 老板收到钱,喜笑颜开。 「这……」 陈忻有些不好意思,拉着男友的手,扭扭捏捏的,显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都是同学嘛。」 我笑了笑,挥了挥手,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了这家面馆。 「你认识吗?」 陈忻的男友看着我离开,愣了愣。 「同班同学。」陈忻拉了拉男友的手,「我回去还给他吧,先走吧。」 「嗯。」 男人手拉着手,离开了这里。 这是计划的最初阶段,给陈忻留下我是个好人的印象。 说来惭愧,身为她同班同学的我,和她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使得她对我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现在,我要先刷刷印象。 然后…… 嘿嘿嘿。 我暗自笑了笑,回到家中。 上午有课,只是开胃菜,下午无课,计划将大大推进。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陈忻看着自己的男友一直愁眉苦脸,有些不安。 是我的原因吗? 她想到中午的面馆。 这件事是不是会让他很没面子?男生都看重面子…… 「没事。」男友依旧是摇了摇头,「今天下午我有点事,不陪你了。」 「嗯。」听到男友的回答,陈忻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倒忙。 陈忻还想说些什么,她的男友却已经松开了握着的手,向着远处走去了。 那是和陈忻宿舍不同的方向。 平日里都是会送回宿舍的,但是今天却是自己离开了。 果然是有事啊。 陈忻微微撅起了嘴。 就算是她这样的女孩,也还是会介意男朋友有事瞒着的。 她的男友现在一脸阴郁,沉重地走向校门。 他一遍遍回想着早上的电话。 那是家里的电话。 母亲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告诉他,父亲做生意赔本了,被催债,本来正常的债务个个都变成了高利贷,催债的人把他们堵在家里,不让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他愣住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问,多少。 母亲哭泣的声音似乎更加大声了,声音发抖,很难辨认。 但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三千万。 这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债务。 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怀着最后的希望问道,多久。 母亲吸了吸鼻涕,似乎是收住了眼泪,发哑地告诉他。 七天。 七天!还三千万! 他拿电话的手都是颤抖的了。 亲戚朋友们能借点吗? 哪能借到三千万啊! 不能上法庭吗?怎么可能债务说变就变! 他们拿出了合同,我们找过人了,都说法律认可…… 没有办法了吗? 我们没有办法了,你快走吧,去其他城市,别让他们找到你! 他忘记了最后是怎样挂掉的电话。 那沉重地心情却铭刻在心。 逃吗? 让父母承受这种罪…… 从早上的电话开始,就一直处于不知所措的状态。 只有…… 一想到自己那清纯可爱的女友,他便是心里一软。 这便是现在唯一的安慰了。 也是他没有崩溃的原因。 我不能逃! 三千万…… 去求他们宽限些日子,我总能还上! 就在他沉浸在悲伤中时,电话再次响起。 拿出手机,是个陌生电话。 「喂……」接起电话,有些疑惑地询问。 「你好,」是一个成熟的男声,「请问你有办法在七天内赚到三千万吗?」 瞳孔猛地一缩,脚步顿时停下,他有些惊恐地问道:「你是谁?」 「不要慌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电话对面的男人似乎有些笑呵呵地,「只是想要尽快收回三千万而已。」 他沉默了。 他猜到对面的身份了,他们家的债主。 「宽限点日子,我会凑齐的!」他苦涩地说道。 三千万,就算宽限几天,又怎么能凑齐? 「宽限?你想要宽限几天呢?」 「三年可以吗?」 「呵呵,你可真幽默。」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声。 对面继续说道:「三千万你们还不上,对吧?」 无言。 「还不上钱你们知道会怎样吗?」 「会……怎样……」 「你的父亲还有点体力,可以进矿洞里挖煤。至于你的母亲,可以日本拍拍电影。等他们赚够三千万,就可以离开了。时间也不长,估计也就百二十年吧,如果不考虑利息的话」 「不!不要!」他慌张了起来,「我一定会凑齐钱的,只要再多给我几年!」 「几年?呵呵,你知道你家的债务几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吗?」 「什么……?」 「按着合同,如果七天内没有偿还的话,一年之后就会涨到六千万,两年之后就是一亿两千万,三年嘛,也就是两亿四千万。」对面那人顿了顿,「你还得起吗?」 呆住了。 彻底呆住了。 没有学习过法律的他显然不知道这是不合法的,他选择了相信母亲找的专业人士,相信了这些债务的合法性。 「怎么会……」 「你觉得你还还得起吗?」 是啊,怎么还得起啊…… 他不知所措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过嘛,最近日本那边想要拍个电影,我们老板正好想要拉近关系,正在帮他们物色女主角。」顿了顿,等待接受完这些信息,「如果你能够找到个优秀的女主角的话,老板一高兴,就免了你的债务。」 「日本……电影……女主角……」 他脸色一变,显然知道对面说的是什么东西。 「不可能!」 「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嘛。想想你的父亲,想想你的母亲。想想你温暖的家庭从此不复存在,你也得下矿井挖煤。」 「你是大学生,对吧?你有光明的前途,现在,却只能去挖煤,终日和烟熏为伍。」 「三千万,你不可能还上的,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只需要一位女主角,就可以偿还整个债务!」 「放心,只会拍一场电影,拍完之后女主角也有酬劳拿,不会亏待她的。」 …… 电话里的声音持续不断,他却是沉默无言。 日本电影的女主角…… 他当然明白是个什么角色。 至于物色女主角…… 他所能找到的,也只有他的女朋友…… 陈忻…… 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 这样一个好女孩选择了我,我却不能给她幸福…… 他苦涩地张了张嘴。 对不起了。 我的家庭…… 更重要! 事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我,」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地决定,「答应了。」 「好,看来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电话里的内容他已无心再听。 出卖女友,只为自家幸福…… 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想到陈忻的温柔,他紧紧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 电话的声音依旧持续着,对面的人说出了详细地址,要求他把陈忻带到那里去,然后离开。 对不起。 电话那边的人承诺了免除债务,还会给陈忻巨大的酬劳。 对不起。 终于,电话结束了。 他无力地垂下了手。 痛苦地闭上双眼。 原地驻足。 许久之后,才决然地转身,向着陈忻的宿舍走去。 路上,拨打了电话。 「喂?」 「在宿舍吗?」 「可以出来一下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 他双眼冒出精光。 对不起了,这是为了未来。 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不离不弃。 学校外面距离较远的一个咖啡馆。 毕竟离学校有段距离,并不能很好地吸引学生们来消费。 又是咖啡馆这种店,自然是没有什么顾客。 现在这家咖啡馆就没有一个顾客。 咖啡馆特意设计了窗帘,让整个咖啡馆和外界形成了隔离感,让人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就在这家咖啡馆外面,静静等待。 计划,即将推上高潮! 简单、粗暴,但却很实用。 因为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实施这套计划。 来了! 我看着陈忻和她的男友走进了咖啡馆,淡淡一笑。 「你遇到麻烦事了?」 找了个座位坐下,看着男友那有些扭曲的脸,陈忻担忧地问道。 「陈忻……」 他缓缓开口,却是说不出的平静。 豁出去了。这是他现在的心态。 「你想成为电影女主角吗?」 「诶?」陈忻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千万投资的电影,老板找你当女主角。」 「诶?」 陈忻那套着黑色裤袜的双腿不安地扭来扭去,两只小手也是缠在了一起。 「你点个头,女主角就是你的了。」 「诶?」 陈忻惊疑不定,搞不清楚状况。 她的男友说出这些话后,更加的平静了,喘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心。 对不起了。 心里默默道了歉。 「到底怎么回事?」陈忻发出软弱的声音。 电影女主角……我?怎么可能嘛…… 「导演来了。」他叹了口气,指了指陈忻的身后。 「嗯?」 陈忻发出可爱的声音,向着身后望去。 是七个个男人,有一个扛着摄影机。 「这是……?」 有点疑惑,看了看这些人,又看向自己的男友。 「在这里拍电影。现在就可以开始了。」他直视着自己女友困惑的眼神,站起了身。 「对不起。」 说完,不再犹豫地,向着门口走去。 「唉?」 陈忻呆了呆,也是站了起来,伸出手,看着自己男友离开,不知所措。 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害怕地向着男友奔去。 「等等!」 「不要跑嘛!」 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两个壮硕的男人拦了下来。 「啊!」 陈忻停住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有些慌张。 「你们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两人对视一笑,「拍电影!」 「电影?什么电影?」 陈忻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是撞到了另一人的身上。 「嘿嘿,」他们围成一圈,将陈忻限制住,「给我们的女主角看看剧本。」 一人拿出剧本,递给了陈忻。 剧本? 她疑惑着翻开,看了起来。 脸色逐渐红润,最后却是变得煞白。 「啊!!!」 尖叫一声,丢开剧本,就向着门口跑去。 「都说了不要跑。」 却被早已准备好的男人拦腰抱住。 「不要!」陈忻尖叫着,似乎带着哭腔,「放过我!」 接着,便是大声呼喊着男友的名字。 「喊什么喊。」在将陈忻抱住后,一群人将她带到了咖啡馆的最里面,放到了空桌子上。 咖啡馆的桌子很大,清空之后轻易地放下了陈忻。 她上半身躺在桌子上,粉红色的风衣垫在身下,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腿悬在半空中,皮靴止不住地晃动,双手也是在奋力挣扎,却是被人死死地按住。 「就是你那小男友把你卖给我们的。」 「不可能!」她带着哭腔。 这种场面,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给她听听。」 一个男人拿出了手机,放出了一段音频。 这自然是经过处理的音频。 内容是她的男友和人讨价还价,最终将她以一千块的价格卖了出去,而且这还不是他的第一笔生意。 「怎么……可能……」 陈忻瞪大了眼,双手无力地垂在桌子上,两只不安分的脚也静静地悬在半空中。 没有走入社会的女孩,被这拙劣的手段给轻易欺骗了。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 她那么喜欢他,他却把她以一千块的价格卖了出去…… 「知道了吧?」男人邪邪一笑,「现在你是我们电影的女主角了。」 「电影名字取什么好呢?」 「被轮奸的少女?咖啡馆的荒唐事?大学生的堕落?」 男人们笑呵呵地讨论了起来,陈忻的脸色越来越白。 「救命……」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听不出来。 「呜……呜……呜……」 她那美丽的眼睛已经布满了泪水,正在缓缓地流下,口中也是发出了啜泣声。 显然,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遭遇。 被男友背叛,被壮汉控制,剩下的,只有绝望。 「开始吧。」扛着摄像机的男人抖了抖摄像机,对准了陈忻。 「不要!」陈忻尖叫了起来,全身剧烈地抖动,却被按住了双手双脚。 咖啡馆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错,里面的响动外面完全听不到,就算她叫破喉咙,恐怕都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她。 「嘿嘿,开始咯。」 一个男人脱下了陈忻的皮靴,露出了她那小巧玲珑的玉足。 穿着白色短袜,正在死命晃动着。 「先剥光她!」 一个男人将陈忻稍稍抬了起来,想要脱掉她的风衣。 然而她反抗地着实有些激烈,想要脱掉有点麻烦。 无奈之下,只好喊正在围观的男人一起来控制住她。 增添人手之后,陈忻这少女的力量已经无法构成威胁了,风衣也被脱了下来,甩在了一边,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衬衣薄薄的,隐约能看到少女那光滑的肉体。 「身材不错嘛!」 男人看着陈忻,邪邪地笑着。 「不要啊!!!!」 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了,陈忻只有嘴巴能够发出尖叫,这是少女现在唯一的反抗手段。 「我要开动咯!」 男人将陈忻的双腿粗暴地分至两边。 「啊啊啊啊啊!」 陈忻慌乱地叫着,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粗糙的手在她的腿上抚摸着,由下至上,缓缓地摸到了少女私密的地方。 被这样抚摸的陈忻,如同触电了一般,颤了颤身子,啜泣声也断断续续了起来。 「唰——!」 裤袜被拉下来一段距离,少女那粉红色的内裤显露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陈忻的脸色更白了一分,双眼恐惧地盯着男人的双手。 「不要啊!!!!!」 双手的抖动更加的剧烈,可是在成年壮汉的控制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是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显示了少女挣扎的无力。 男人继续动手,将内裤也拉下了一段距离,悬在半空中,因为双腿的紧绷而迟迟不掉。 接着,男人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在陈忻惊恐地眼神下,解开了皮带。 泪水不断流下,喉咙已经有点沙哑,少女的心彻底陷入绝望。 要失去了……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不要啊…… 救救我……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我冲了进来! 「谁!」 围着陈忻的男人们向着我这里看来。 我则是不管不顾,直接从门口冲了进来,然后——摔在了地上。 完了,计划失败了。 我悲痛欲绝。 居然被我搞糟了。 然而,这些男人到底是专业的,面对这种情况依旧给出了完美的应对措施。 一个男人偷偷瞄了一眼陈忻,看到她也转过头看着我,当机立断,改变了计划。 「拦住他!」 男人大声喊了起来,于是七个人齐齐地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这一幕,也是瞬间领悟了。 咖啡馆的布局是通道两边摆放着桌子,现在他们从通道向我冲来,想要让计划不破产的话…… 我立刻翻身上桌,在桌子上跳跃起来,避过了这些人,来到了陈忻的桌子面前。 少女的皮靴和风衣被那些男人丢到了远处,裤袜和内裤也被拉了下来,现在的陈忻满脸泪痕,让我蠢蠢欲动。 「你……」 她张了张嘴,却是沙哑的声音,显然在尖叫那么久后嗓子已经不堪重负了。 「别说话。」 我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起了她,直面着那些男人。 问题来了。 本来的计划是我冲过来,他们伪装成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抱着陈忻就跑。 然而现在他们却在我们的面前,不可能伪装成没有反应过来了。 这可咋办呢? 我低下头,看着陈忻的脸。 还是那么美丽。 刘海已经有点乱了,脸上布满了泪痕,双眼也变成了泪眼,正在看着我。 两只手抱在胸前,双腿自然地悬在空中,在我的怀里有些不安。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我用两个指头捂了捂她的嘴唇,示意别发声。 男人们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看着他们,想要他们给我想出办法。 如果计划失败的话,就只好放弃纯爱选项了。 这群人最终没有让我失望。 他们聚成一团向我袭来,但却是紧紧的一团。 特意露出了左侧的一道窄窄的通道! 好机会! 我抱着陈忻,向着左侧拼了命地跑去。 在两边接近的时候,他们尽职尽责地伪装了起来,向着我挥出了拳头。 「啊!」 陈忻看着我被打中,叫了起来。 她并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是打我一拳而不是拦下我。 终于,两边人擦肩而过,我顺利地奔向了门口。 「追!」 他们大喝着,向我追来。 我奔出大门,事先准备好的出租车朝着门口开来。 我两手都抱着陈忻,只得大声呼喊:「出租车!」 出租车应声而停。 「去XXX」 飞快地报上了我家的住址。 我和陈忻坐上了后座。 那群人还在出租车的后面奔跑着,真是尽职啊。 「谢……谢……」 我怀中的陈忻,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脸红扑扑的。 「陈忻……」我看着她,装作好人的样子开口,「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看着我,眼泪再次流下。 「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泣了起来,娇躯不住地颤抖。 无言。 很快,出租车便是到了我家楼下。 付了钱,我抱着陈忻下了车。 她还没有缓过来。 裤袜和内裤我也没有帮她拉上去。 反正也没有拉下来完,在我的怀里也看不到。 我家在二楼,倒是省事了。 在被我抱着上楼的时候,陈忻的脸色明显有些红红的。 抱着人开门着实有些麻烦,一阵操作后终于是打开了门。 将陈忻轻轻放在了我的床上,平躺着,私密处暴露了出来。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陈忻连忙将内裤和裤袜拉了上去,身子缩成了一团。 「谢……谢……」 她再次道谢,眼睛还是红红的,毕竟刚刚才大哭了一场。 这种情况的陈忻有着独特的魅力,我稍稍有些愣神。 按照计划,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来刷好感度。 但,我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刚刚我抱了她这么久,她都没有反抗,好感度应该够了吧? 够了吧? 「陈忻……」我缓缓张口。 「嗯?」她抬起头,看着我,小脚丫扭来扭去,甚是可爱。 「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我的问题,她苦涩地开口:「我……」 接着将咖啡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中途还因为哭泣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 「事情都过去了。」我安慰着她,「你的男友……」 「他不是我男友。」 陈忻双眼有些发狠。 遭遇背叛的少女,不再喜欢那个男孩了。 「陈忻。」我看着她,在她有些茫然的眼神中继续说道,「我喜欢你。」 她身子颤了颤。 「我不会像你的前男友一样背叛你。我会呵护你一辈子,给你最大的幸福。」 「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什么狗屁计划,我不执行了。 我终于是忍不住告白了。 陈忻看着我,缓缓张开了嘴:「对不起……」 我的心沉入谷底。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了……」 她说完之后,又灿烂地笑了笑:「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我无话可说。 看着她,转身离开了这间房间,关上了门。 果然是这样啊。 还是被拒绝了呢。 陈忻…… 是你逼我的…… 我掏出手机,看着狩猎指南。 更改计划吧。 纯爱什么的,果然我还是在做梦啊。 接下来…… 还是让她成为肉便器吧。 有些计划是非常简单粗暴的,毫无狩猎的乐趣可言。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体验什么狩猎的乐趣了。 我就是馋她的身子。 我要立刻得到她。 「咚咚咚!」 没等多久,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进来了五个壮汉。 我勾起了笑容。 领着他们,走进了陈忻的房间。 缓缓打开房门。 陈忻已经入睡了。 经历了这种恐怖的事情,她实在是疲劳了。 侧着身子沉沉的入睡了。 就算是睡颜,也很可爱嘛。 「……嗯?」 在我们进来之后,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陈忻。」我看着她,「今天我教你件事。」 「人心险恶,不要轻信他人。」 「嗯?!」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行动。 「什么?」 才刚刚脱险的她,看到四个壮汉走向了她,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被男友背叛之后,又撞入了另一个恶魔的手中! 「你!——呜呜呜……」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早已准备好的棉球塞到了嘴中。 四个壮汉将她的手脚控制住,让她不能行动。 「陈忻。」我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我的了。」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脑袋止不住地摇晃,泪水也流了出来。 我向前一步,指了指她的腿。 壮汉心领神会,将她拖动了一番,让她双腿垂在床边,直面向我。 我蹲下身子,抚摸起她的玉足。 「你的脚真美。」 轻轻脱下她两只脚的袜子,让小脚丫露了出来,两只手分别握着一只脚,蹂躏着。 她看着我的动作,红肿的双眼流下了更多的眼泪。 「这裤袜也是让我很馋啊。」 双手不断向上,抚摸着她的裤袜。 裤袜很薄,可以间接感受到陈忻那柔嫩的肌肤。 随着我的抚摸,陈忻的肌肉绷得更紧了,让我感受到了独特的快感。 这就是美少女的腿啊。 双手在腿上游走着,时不时游走到她的私密处,在她惶恐的眼神中又继续抚摸着大腿,并不急着掀开内裤。 一次次地接近少女的私处,一次次地看到她那惊恐至极的表情以及劫后余生的荒谬错觉,我的性欲越发地浓厚。 「该让你也快乐了呢。」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色突变,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扯住她的裤袜,奋力向两边撕开。 然而很尴尬,裤袜的质量不错,并没有被我撕烂。 以后得给陈忻换上好撕的裤袜! 「质量倒是不错。」 我抬起头看了眼陈忻,少女那绝美的容颜已经有些扭曲了。 瞧着孩子被吓得。 我缓缓拉下裤袜,圆润的肌肤缓缓地显露出来。 一天之内连续两次受到这种待遇,陈忻的呜呜声似乎更大了起来。 可惜她被塞住了嘴,不然就可以听到她的悲鸣了。 接着缓缓地扯下粉色的内裤,让私处显露无疑。 「居然没有毛呢,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剪了?」 看着干干净净的私处,我稍稍有些诧异。 陈忻是个白虎? 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感受到少女肌肉的弹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还是让我先快乐快乐吧!」 前戏什么的也太为难我这个处男了,我现在就要上她了! 「呜呜呜!」 陈忻大睁着眼睛,脑袋摇晃的更凶了。 麻利地脱掉裤子,让我早已饥渴难耐的兄弟露了出来。 看到我那坚挺的老二,陈忻的慌乱更加地明显了。 她两只手不自觉地死死握住了被单,小脚丫也紧绷了起来。 「陈忻,开始了喔。」 我站起身,贴近陈忻,肉棒在她的大腿处摩擦着。 「你的大腿真棒啊!以后一定要让你为我足交!每天都要!」 肉棒摩擦着,流出的液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淌了开来。 「我想听听你的话呢。」 我示意了一下,陈忻口中的棉球便被拿了出来。 嘴巴刚刚解放,陈忻便是叫喊了出来:「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挺了挺肉棒,在她的阴唇处摩擦了起来。 「你的身体好像不这么想呢?」 「啊?啊!」 随着我的摩擦,陈忻的脸变得红润了起来,阴蒂也有些硬了起来。 「你也很想要把?」 我继续挑逗着陈忻,用肉棒玩弄着她的阴唇。 「不要……放过我……」 她的上半身躺在床山,用力地撑起头,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我玩弄。 「求求你……」 「那可不行啊,我要上你啊!」 我再次向前,在她哀求的目光中插入了小穴之中。 好舒服! 不愧是处女的小穴,紧紧的,窄窄的,让我的兄弟几乎忍不住想要缴械投降。 肉棒只是插入了一部分,在碰到处女膜时便停了下来。 「陈忻。」我玩味地看着她,「要破处了喔。」 「什么?」她双手死死地捏着被单,「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毫不犹豫地,奋力插入了进去! 陈忻的处女膜在我的插入之下立刻败下阵来,肉棒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好紧! 处女的阴道非常的紧,在肉棒插入后收缩了起来,将肉棒死死地困住,非常的爽。 「呜啊,好爽!」 我爽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处的疼痛让陈忻放声大叫了起来,双腿也止不住地抖动了起来。 抖动的双腿无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腰,就像是要把握缠起来一样。 腰部受到这种刺激,我的下半身更加的卖力了。 肉棒在陈忻刚破处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她的嫩肉会因为生理作用而收缩,让本就狭窄的阴道更加的狭窄,让我的肉棒更加的舒适。 「爽啊!」 我不由地喊叫了出来。 两只手也不想闲着,攀上了陈忻的酥胸。 白色衬衣着实有些烦人,我用力地撕扯,这次倒是顺利地撕烂,让胸罩露了出来。 「带什么胸罩啊?让我好好玩玩。」 我扯下胸罩,两只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胸部。 「啊!啊!啊啊啊!」 下半身依旧在不断抽插,在这样的攻势下,刚刚从女孩进化成女人的陈忻显然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 我的纯洁…… 没了…… 大脑一片空白,陈忻本来强撑着看向下方的头也不由地摔在了床上。 怎么会这样…… 在陌生的床上,被不喜欢的人夺走…… 呜呜呜…… 泪水从眼睛中流下,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我已经不在意陈忻的想法了,只觉得她的身体充满着魅力! 狭窄的小穴让我的肉棒享受了极致的快感,酥胸也让我的双手过足了瘾。 左手扯弄着她的乳头,让本来软软的乳头坚挺了起来,让少女本就红润的脸更加的潮红。 右手从撕破的衬衣里进去,抚摸每一寸肌肤。 嘴巴也不想闲着,趴在她的娇躯上,舔弄着乳头。 「真好吃!」 陈忻的胸部富有弹性,能够被我的手捏成各种形状。 乳头坚挺之后也是很好舔弄,含在嘴里别有一番韵味。 可怜的少女只有随着我的抽插不断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更令少女绝望的是,不知何时,一个壮汉扛起了摄影机,开始记录下我们的运动。 「陈忻啊,你破处的表情也被完完整整地记录了喔。」我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以后可以好好地回味喔。」 「什么!啊啊啊啊啊!」 她惊恐地看着摄像机,却被我更加剧烈的抽插弄得娇喘连连。 我的舌头在她的胸部周围舔来舔去,然后向上。 从胸部,经过脖子,舔到了她的脸蛋。 「不……不要……」 陈忻扭过头去,死死地咬住牙关。 「喔?」 看到她的样子,我暗自一笑。 在她的脸上肆意地亲吻、舔舐,陈忻的双眼忍不住地闭上,不敢再看。 「你以为你撑得住吗?」 我突然加快了肉棒的抽插速度。 她本就是刚刚破处,我又抽插得这么快,是否有快感我不知道,但痛觉是肯定有的。 果不其然,在更快的速度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叫了起来。 「叫床的声音也很好听啊。」 听到她的娇喘,我双手护住她的脸,猛地亲了下去。 「呜……呜呜……」 陈忻瞪大了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我亲上了她的嘴。 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嘴唇很软,让我很喜欢。 但只是轻吻显然不够,我伸出舌头,寻找着少女的舌头。 她的舌头在口腔中不断游走,想要避免我的缠绕。 可是口腔并不大,我很快便是逮到了她。 舌头强行和她纠缠在了一起,深深地汲取着少女的香甜。 「呜呜!呜呜呜!」 少女发出可爱的声音,红红的脸蛋可爱至极。 良久之后,我才停下嘴上的动作,缓缓地离开她的红唇。 一道银白色的水线在我们的嘴间缓缓落下。 混合着的口水从她的红唇滑下,慢慢滴落在胸部。 更加地淫糜了。 「我要射了喔!」 终于是忍不住了。 陈忻的肉穴实在是太好用了。 那种窄窄的,嫩嫩的,软软的感觉,实在是让我爽翻了天。 「啊!啊啊啊啊!」 陈忻刚从深吻中回过神来,便在更加剧烈的抽插下浪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陈忻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一种浪潮似的感觉汇聚了起来。 说不出的感受萦绕在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在全身颤抖的同时喷出了水流。 「哟!高潮了啊!」 看着这一幕,我笑了笑。 陈忻被我干高潮了! 「高……潮?」 她脸色惨白。 我高潮了? 被不喜欢的人弄得高潮了? 怎么会这样…… 「正好,我也射了!」 最后一击奋力地插入了进去,深入小穴,将炽热的精液统统留在了陈忻的体内。 看着陈忻叫喊的表情,我满意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拔出,小穴处缓缓流下了液体。 精液、爱液、血液混合在一起,从小穴缓缓地流出。 少女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地望向天花板。 我不干净了…… 陈忻很想哭。 可是之前的哭泣已经流干了她的泪,现在,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陈忻。」我将肉棒在她的大腿处摩擦了一番,将残留的精液染在大腿上,「做我的肉便器吧。」 直白的话语,让陈忻吓得俏脸发白。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 少女喃喃着,显然是深受打击。 我摇了摇头。 「你不想做我的肉便器的话……」我看了看周围的壮汉们,「那就没办法了。」 只好摧毁你的身心了。 「上吧。」 我淡淡开口。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但是确实俱乐部里成功率最高的方法。 让一个女人彻底失去作为人的意识,让她彻底变成肉便器! 「什么?」 陈忻看着我,疑惑、恐惧。 束缚着她双手双脚的手松开了。 她欣喜地看着。 要放我走吗…… 然而,这种欣喜仅仅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 因为下一刻,她便被人抱了起来。 「放开我!!!」 脱离控制的双手死死地锤向那人,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她整个身子都被放在了床上,仰躺着,看着天花板。 接着,眼前出现了壮汉的脸。 「放过我……」 她哀求着。 然而并没有作用。 一名壮汉粗鲁地扯下了她的裤袜、内裤,让她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接着分开双腿,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 壮汉毫不留情,非常用力地插入,让陈忻痛苦不已。 可是,这还没完。 又一名壮汉撕扯下她的衬衣和胸罩,让她浑身裸体。 「不要!!」 陈忻痛苦着喊出声,双手挥动,想要制止壮汉。 可是,双手在空中便被人逮住了。 两个壮汉在两边分别逮住了一只手,接着强行握住了这娇嫩的小手,向着自己的肉棒握去。 天啊!!! 陈忻感受到自己的手握住了滚烫的物体,想要挣扎,却被更有力气的手死死握住,强行手淫。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忻暗自落泪,看着天花板。 可是,天花板又被其他物体所取代了。 那是一根早已勃起的肉棒。 难道…… 想到了什么,陈忻俏脸发白。 那肉棒直直地插入她的嘴中,不顾陈忻那痛苦的表情,抽插了起来。 少女的口腔被强行塞下了这个庞然大物,脸庞被凸起肉棒的形状,口水的声音啧啧作响。 起码,要保住舌头…… 陈忻绝望的内心还有一丝希望,在肉棒插入口中时她将自己那滑滑的小舌缩成了一团,藏在一边。 但这是徒劳的。 肉棒并不只是前后抽插,还在左右摇摆。 居然是将口腔当成了小穴! 少女藏起来的舌头很快便被发现,肉棒粗鲁地撞向舌头。 本就是蜷缩的舌头被这样撞击,陈忻痛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都有些失神。 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痛苦,她只好放平舌头,任由肉棒在舌头上摩擦。 于是,刚刚被破处的少女,在被抽插的同时为两位壮汉提供手淫,为一位壮汉提供口交、她的内心恐怕已经崩溃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丝毫没有抵触情绪。 等她被轮奸到语无伦次的时候,就是成为肉便器的时候。 这样疯狂的做爱还在继续。 陈忻的双手被粗暴着拖拽,强制性地为两根肉棒手淫。 一开始,她死死地抵抗,但壮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她被弄得非常痛苦。 于是她只得稍稍屈服,既不反抗也不主动,任由着粗糙的手带着她的手手淫。 然而随着两穴抽插地越发激烈,陈忻的神智越发地不清。 两个壮汉看准了时机,慢慢地松开了手。 这时,在惯性的作用下,陈忻的手居然自己撸动了起来!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在腾出手后,壮汉得以玩弄她的娇胸,让她的胸部不再那么寂寞。 随着时间的推移,壮汉们也终于到了射精的地步。 满盈的精液在陈忻的口中、小穴中、手中射了出来。 手中的肉棒喷洒着精液,除了将一双玉手染成白浊外,还将娇躯也沾染上了白色。 口中的肉棒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精液的量有些多,以至于肉棒抽出后顺着滑了下去,在全身上流动。 陈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四个壮汉结束了凌辱,她呆呆的。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咚咚!」 门响了。 陈忻吃力地抬起了头。 看着被我领进屋的男人们。 我邪邪一笑:「还没结束呢。」 换人,继续。 我看了看时间,才下午六点。 这一天可还长呢。 看着陈忻被三穴同入,发出了凄惨的叫声,我不由地勃起。 我也要继续玩玩啊。
我拿着那对耳塞,忍不住开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显然,这座监狱里最独 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时播放的佛经才是关键。 拿定了主意,我决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经的广播上下下功夫,尽管这些天以来我可能一直被佛经的声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这世间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东西可以让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儿的精液,我现在也早已无感,还会有什么比吉祥天女的体液更加致幻的法门?这绝不可能,只要我专心在问题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装睡觉,其实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动体内诸轮运转,带动气脉运行体内大小周天,这是我自创的法门:自从青城山一战之后,我体内的真精被御阴子炼化为四象之气,在表象上属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却是源属密宗的阿修罗道,这就让我不免动了佛道一体的念头,所以自创的这套法门其实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当然还远不够完善,不过做到内息精纯而意守神元,却是自信天下无双了。 一番运功过后,我的气息变得细微且悠长,神志遁入虚空却极其清醒,相信不再会有任何外物能够袭扰我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梵唱,来了! 我立刻侧耳聆听,仔细分析着这佛经声的蹊跷之处。每次佛经会吟唱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由于听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这佛经的前段中段和后段。我堪堪仔细分辨了五分多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神志也没有收到任何外物的干扰,清醒无比。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奇异的地方,我的心里此时不免有些沮丧,想来自己又要重新寻找蛛丝马迹,眼前关于佛经迷心的猜想,怕是错了就在这时,梵唱中突然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尖细的声音,我一下警觉起来,开始仔细辨认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特别像是电视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种笛子,笛声却非常不连贯,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业余。 但这一定有古怪,我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试图分析出这笛声的规律,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自己神志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的身体里,又多了一份炼化好的精液。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门,更诡异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被迷晕了! 冷静……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压抑住惊慌失措,仔细分析这眼前的局面。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经让我们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原因歪打正着,没有被迷倒,而且看起来他一开始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他之所以不说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虏了,这也解释了他在洗手间里对我献媚的行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恋人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内心里早就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自然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哑然失笑:尽管弄不清楚被迷晕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经验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甚至连工具都给我准备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会被迷晕,进来的人总会能透露出一些线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总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我取出耳塞紧紧地塞进耳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自然少不了在体内的一番搬运,虽然对于抵御这来历不明的迷幻笛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努力用功」总不会有错。 梵唱如约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对于那神秘的笛声则真的做到了完全过滤。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两个床铺上的人,果然见他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普通睡着的状态还是有明显的差异,想必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也是一样的吧。 佛经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悄悄取下耳塞,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果然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效仿另外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我从脚步声里判断出进来的是三个人,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来看,他们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唤起的男人。 这三个人分别走向了我们三个的床铺,接着一双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缓慢地给我翻了个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后这双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 要来了!我心里居然一阵紧张。虽然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估计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人「享用」过我的菊门了,可是我都被广播里的笛声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加之明妃的菊门无论怎样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连像阿文他们一样事后回味的机会都没有。虽说在精液上获取极为丰富,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间发生了!距离我被脱光下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声音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我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咦」了一下,接着对另一个人说道:「这个今天有点儿奇怪啊。」说的也是中文。 「哪里奇怪?」另外一个人问道。 「他刚才好像叫了一声,难道是没完全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顾不得菊门里传来的巨大刺激,急忙让气息变得悠长,放松了下身紧握的玉门,做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身后的那个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听着我的呼吸声,才说道:「哦,应该是睡了,我可能是幻听了。」说着就继续抽添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自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帮我翻身脱裤子的时候接触了我的身体,此刻交合之时除了那根肉棒在我身体里进出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触碰我的身体,我推测以我们现在的体位来看,他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强撑着床铺,以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在和我做爱,这样违反男性本能的情况我从未遇到。 尽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让我实际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能滋润我的东西!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处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菊门里的那根肉棒,没了它我就会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体味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品味它的粗长和热力,用紧致的腔道仔细刻画它的形状甚至每一道褶皱,甚至幻想它尖端马眼里流出液体的味道…… 渐渐地,这种方法让我入了迷,我在迷乱中几乎看到了它在我身体里运动的样子:这根家伙不是很长,或者可以说有些短,但是胜在粗大,几乎没有龟头和棒身的过渡,冠状沟都只是浅浅的一道。因为长度有限,它其实不会做长距离的进出,确切地说,只是死死地顶在我的身子里,轻微地出入。 我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扬长避短,也懂得在抽插中用龟头自己感受我身体里的层叠褶皱,同时,这种高速的短促的运动也很容易让被干的人获得快感,虽然他以为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突然从快感中警醒过来,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在胀大,从男人的扁平变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几乎把我的上身从床面上微微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快感激发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识,「万道森罗」第一次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正在让我强行地变回女人,以真正诱惑男人的姿态获取更大的快乐! 就在我几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变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出发之前的一幕闪现出来。 就在我以男性的样子进入机场安检之前,妈妈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怎么了妈妈?」我的声音变回了男生,颇有些不适应。 「妈妈就是喜欢看你,女相男相我都爱。」妈妈微笑着,手有意无意间撩过我的下体:「这里真的是让妈妈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来再给妈妈好好爱。」 「楠儿,妈妈其实想说……」 「嗯?」 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没什么证据,楠儿,可是妈妈还是想提醒你,到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变回女人。」 「为什么?」 「妈妈知道,楠儿你现在功体又进了一层,变回女相之后足以用交合摆平任何男人,可是……」妈妈正色道:「你仔细想一想,对方把线索留在白玉身上,早就算好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担心他们早就有了在床上应对你,战胜你的方法,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妈妈接着说:「可是这世上诡异的事情还少么?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要露出女体的线索!」 妈妈的告诫言犹在耳,我自知现在连摸到这个岛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运起「万道森罗」,硬生生让自己的乳房恢复男人的状态,可运功之际不免牵涉下体,只轻轻一颤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缴枪了。 滚烫的汁液注射进我的身体,转瞬之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失殆尽,男人慢慢拔出鸡巴,仍然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根指头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个男人一边努力耕耘着我的狱友一边取笑他。 「少说废话!」刚刚射给我的男人有些恼怒:「这个现在是在这里出了名的……一会儿看你怎么一泄千里吧!」 「一会儿看我的!」第三个男人争着说道:「我肯定比你们俩时间都长!哎呀……我操不好……」说话之间却已经射了。 「哈哈哈哈……」其余两个男人低声笑个不停,却听第三个男人怒道:「笑他妈什么笑,赶紧吃药!」就听见射给我的男人和第三个男人撕开了什么东西,接着吞咽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另一根肉棒从我的菊门里闯了进来,不用说,刚才他们吃的一定是伟哥一类的壮阳药了。 黑暗中的「迷奸」仍在继续,我只能继续品味着男人的肉棒,作为这场无法宣泄的床戏里唯一的慰藉。 第二根鸡巴居然跟第一根正好相对,细长得有些怕人,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后庭里钻进了一条小蛇。鸡巴太长的坏处是坚硬度无法让人满足,要不是前一个人的一番耕耘之后,我的菊门里早已春水泛滥,它根本没有办法突破我的封锁进入我的身体。 「呼……」那个男人也没有想到进门如此顺利,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接着送那条滚烫的小蛇一下子冲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那种直接插到心尖儿上的快感比前一个男人不遑多让,只是力度有限,无法让我一下子冲到峰顶,不上不下的有些难捱,菊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那条小蛇的前进势头当时就被硬生生拦了下来,退出了一般,小小的龟头徘徊着不知该去往何处。 我已经知道这个男人的耐力看来极为有限,如果我再多加揉捏,他估计在我身体里撑不过五个回合。于是只好将菊门和腔道尽可能的放松,减少跟肉棒的摩擦,好让自己能多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些许摩擦的快感。 很快我又发现这样其实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助益,若有若无的刮擦简直要难受得要命,情急之下,我只能运起功法,在他能抵达的腔道末端捏出一个小小的肉垫,触感与子宫口仿佛,借此换来一点刺激。 那男人得了好处,自然贪嘴起来,每一下必深深直没到根部,结果没过几下,那小蛇就已经浑身颤抖,信子乱吐,仓皇败下阵来。 这一场不上不下的做爱让我几乎疯掉了,所谓的「银样镴枪头」简直说的就是这个人!我心里咒骂着这个没用的男人,匆匆炼化了他稀薄的精液,欲火几乎把我烧尽了,胸口又传来强迫的挤压感,我才发现自己的乳房再次被催得大了起来。 这时候只听前一个男人低声笑着说道:「哈哈,看你还笑话我不,没几下就完了吧,还不如我呢!」 「我状态不好……」我身后的男人拔出鸡巴,不甘心地想找点儿理由,想了想还是作罢:「这个家伙……真是奇怪,里面好像有个……怎么说呢?」 「这家伙天生是个挨操的,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脸就想射了。」 第一个男人说道。 「啊?你这么饥渴?」长鸡巴男人奇道。 「你呀,就是不懂得风情。」短鸡巴笑道:「你仔细看,这个家伙的长相可跟别人不一样,其他那些人再好看,骨头里都是个男的,那关节,棱角一看就知道。」 没想到短鸡巴男人居然深谙男女之道,我心里惊奇。听他又说道:「可这个不一样,这个一看就是个女人的长相,长得好看就不用说了,那身子可叫个珠圆玉润,一点儿骨架子的感觉都没有。」他说着咽了咽唾沫,下面加紧了操弄,显然是被自己的描述激发了性欲:「我第一天就偷偷去看他洗澡,结果下面还真是个带把儿的,否则我就会觉得他是女扮男装了。」 「真他妈有你的!」长鸡巴心悦诚服。 「哦~」只听短鸡巴突然一声低吼泄了身子,估计是意淫我的时候没法控制。他气喘吁吁地抽出鸡巴,突然对另一个方向低声骂道:「操,你还没完事儿?「哪能像你们俩那么废物!」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笑道:「老子早着呢!」 言下之意竟然是仍然绰绰有余! 「你他妈快点儿!外面还有一波兄弟等着呢!」长鸡巴骂道。 第三个男人没有答话,只听一阵急促的撞击传来,跟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声,格外催情。持续了两分钟,那个沙哑的声音骂道:「操,这个家伙太松了,不行,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那就来这个销魂洞试试……」长鸡巴笑着说,显然指的是我:「保管你挺不了三分钟!」 「操,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呢?」第三个男人骂了一声拔出鸡巴,走到我床边,对长鸡巴说道:「起开!看我怎么收拾他!刚才那个没用了,也别给上面那位送了,明天扔海里喂鱼吧!」 话音刚落,我的菊门就被一个滚烫的钝物紧紧贴住了。有别于前两个男人,第三个人并不急于进入我的身体,可能是也忌惮我的厉害,他只是在用鸡巴一下一下地点击着我屁股的中心,每一下都认真无比,生怕打偏了一样。 显然这个男人比前两个更加精通此道,更有可能的是他是一个肛交的高手,我被撩拨得欲仙欲死,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打在我的心尖儿上,要不是必须加装昏迷不醒,我肯定会浪叫着运起神功主动吸住他的龟头,用嫩菊一口吞了了事。 「这家伙真是神奇,」只听长鸡巴在一旁啧啧称奇:「你看他的屁眼儿居然能出水儿,还是香喷喷的……跟女人一样,不,比女人还厉害!」 「废话!」对我的菊门进攻的男人笑道:「要不是这样,就凭他的长相,第一个送给上面的也一定是他了!」说着,滚烫的龟头终于沾着我潺潺流出的淫水慢慢挤进了我的嫩菊,身后传来「嘶」的一声吸气的声音,想来是那男人在忍耐快感。 这个龟头竟然比第一个人更大,缓缓推送到冠状沟的时候,已经足足有一枚小鸡蛋大小,更兼浑圆滚烫,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天赋异禀四个字,想必他是当得的。 短鸡巴附和道:「说的没错啊,真是让人舍不得。要不然这样,咱们就一直留着他,把剩下的那个送给上面,反正咱们三个管着这个事儿……」 「你他妈疯了?」将肉棒继续缓缓推进我身体的男人怒道:「给上面享用的人,关进来哪有超过三个月还没个说法的?再说,万一上面知道了你私藏了他,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 「算了算了,老二,」长鸡巴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大不了剩下的时间咱们多来几次。这种货色,注定不是咱们能长期享受的。」 「还是老三想的明白!」第三个人吐气发声,「嗬」地一声低吼,肉棒一插到底。 这时候我才发现第三个人真正的异处,他的鸡巴居然是弯的:从冠状沟后面的一厘米左右开始,前半段开始以接近六十度的角度向上挑着。男人的鸡巴带弯本来并不少见,可是如此角度绝对是千百人中不见一个的。若是插进女人的阴道,那前端必然会划过女人的G点,每一下进出都会是绝顶的刺激,寻常女人在他的肉棒下绝对挺不过一分钟! 此刻这跟肉棒在我的菊门里,由于体位是背入式,我的腔道几乎被它挑得偏离了正常的位置,里面虽然没有固定的G点,可是对于明妃之体来说,腔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天生的G点,却也未曾尝过这种重点明确的刮擦,几个进出下来,我来不及收回的乳房早就膨胀到了原来女体的大小,下体一凉,才惊觉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吸入了体内,变成了敏感的阴道! 被硬生生操成女体的我完全来不及运功调整,对于快感的渴求和留恋让我索性放弃了遮掩,反正现在一片漆黑,男人们似乎出于不知道的原因并不敢跟我有任何肉体的接触,我肆无忌惮地无声放纵起来。 「我操,这家伙的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简直跟操女人逼的感觉一模一样!」在我身后奋力耕耘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异动,言语里满是惊喜和满足。 「臭男人!」我在心里兴奋地骂道:「有本事摸摸我的身子,老娘可是正儿而生。「我看女人也比不了他!」长鸡巴言之凿凿。 「这他妈的就是个宝贝!我是真不想把他送到那个人手上去!」短鸡巴的语气中满是不甘:「你们俩想想,这么多年了,送上去那么多人,哪个不是被活生生弄死送回来的?到头来这些人命还是算在咱们三个身上!」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身后的男人被我夹得浑身猛地一抖,一小股液体从棒子尖端涌出,我此时神志早已进入性爱的至高境地,意识早已超越平常人的五感范畴,只觉得那一小股液体酸涩居多而阳气不足,显然是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补益有限,但足以说明这男人已经有些强弩之末了。 可是这几个人的对话中明显隐藏着关于这个监狱的秘密,如果让这男人过早射精肯定会让信息量大打折扣。想到这里,我忙收敛了自己的欲念,默运神通将乳房恢复成男人的形状,下面的肉棒和睾丸也重新探出身体,同时放松菊门里的压迫,减少了对男人的刺激,果然只听那男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抽插的速度明显放慢,更加从容起来。 定下了神的男人接着对短鸡巴说道:「上面练功要用人,选人的第一关就是咱们这些人,这些年你们操的爽,日子过得舒坦,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造孽啊!」短鸡巴叹道:「都不用说到了最后的那些人手里,就是被看门狗操死的人,还少了?我听说啊……」短鸡巴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一波送上去的,都被看门狗操的半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送一堆死人到咱们手里!」 「那到时候岂不是……」长鸡巴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 「到时候就得把他送走了!」短鸡巴愤愤地说,说的显然是我。 「送走就送走了。」我身后的人怒道:「这种神仙一样的人,咱们操一次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想占着,你不要命了?」 「大哥你太不怜香惜玉。」长鸡巴和短鸡巴异口同声。 「我还想多活几天。你们以为咱们现在做的事情上面不知道?老二,你忘了你的鸡巴是怎么被削掉一截的了?」 「原来他的鸡巴是被削短了的!」我心里恍然大悟。 「那怎么能忘?」短鸡巴叹道:「上次那个家伙比这个虽然差远了,可是在人间也是个极品了,我不就是多操了些日子……」 「你没说到点子上!」我身后的男人突然大开大合的抽动鸡巴,让我几乎又上了一回巅峰:「你偷偷摸摸多操了那么多次,还动手摸了人家!第二天就被看门狗扣住了,要不是我求情,你现在拿什么操这个神仙?」 「他们竟然是被监视的!」我心里惊叹,这漆黑一片的,如果连摸一下都被人看见了,那这监狱里肯定是布满了夜视监控,我们的房间里也是一样……幸亏我早早的收回了女体,想想都后怕。 「至于这个神仙……」老大的身子猛然颤动起来,应该是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欲望了:「你们倒也不用……怜香惜玉……啊啊啊啊……」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液体随着他的低吼怒射进我的身体,我被突如其来的滋补弄得迷乱起来,忙不迭地运化了他的精华。 老大把鸡巴缓缓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看门狗肯定操不死他,说不定还被他榨干了……至于上面的人……我看能在上面活下来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列车妓女】 我妈妈叫月霜梅,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不是很漂亮,但是长得很耐看的那种,但是家里很穷,家里5口人,妈妈的两个哥哥好吃懒做,全靠妈妈打些零工来维持家用。 当时爸爸是富二代,又受到过高等教育,当年是铁道部下放到基层体验生活的知青,在我们镇上有个火车站,当时爸爸是那个火车站的高级技术人才。 经常要到我们村来勘察和铁路相关的一些事情,铁路正好经过我妈妈家门口。 我那不韵世事的妈妈被爸爸花言巧语给上了,通过我爸爸的关系把妈妈也安排到了列车上工作。 给了一个临时工的名额。那个时候能在火车站上班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工作,但是后来爸爸又喜欢上了其它女人,她只是玩玩我妈妈而已。 就找借口调去其他城市了,走后妈妈发现已经怀上爸爸的种,妈妈坚强的生下来跟我取名金世遗。 快到上学的年龄了突然爸爸就来把我接过去了,而丢下了的妈妈,彻底被爸爸无情的抛弃了。 我依稀记得妈妈哭得很伤心,跟着我们的火车跑了很久,直到看不见。 但是走后妈妈却一次都没有联系我们。爸爸是这样说的。 转眼间10年过去了,爸爸也结婚了。 毕竟和爸爸结婚的女人不是我的亲生妈妈,对我一点都不好,尤其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了,我就成了我继母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也初中毕业了,在放假的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妈妈,我就拿了几套随身的衣物,跟爸爸说去找妈妈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记她长得什么样了。 通过爸爸的多方打听,得知妈妈在豫K2225次列车上工作,我随即买了票,背上行李登上了豫K2225次火车寻找妈妈的路程。 在售票大厅居然买不到这趟列车的票,原来是不经过我现在的住的地方,才发现豫K2225是慢速老式的绿皮车厢,一趟来回要半个月的时间,怪不得到不了我现在居住的一线城市,在其他车站经过几个小时倒了好几次车终于等到了豫K2225缓缓驶来。 这个绿绿的老式列车有22节。而我的座位正好在22节,车门一打开,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屎骚尿臭味,车厢里乌烟瘴气,轻松找到座位,放好行李,最后一节车厢里人倒是不多。 放眼一看这节清一色基本都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工,看不到几个女乘客,还有不少像我这模样的学生,车厢里连空调都没有。 我向乘务员问了这趟车确实有个叫月霜梅的,我好高兴,好紧张,终于要见到阔别16年的亲生妈妈了。 列车终于开动了,陆陆续续过来几个推小车的乘务员,我激动努力回想妈妈的样子,好失望,乘务员胸口的牌子都不是妈妈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妈妈究竟在列车上干什么工作,我也不好意思问,心里想应该总会来了吧。 转眼天就黑了,我吃过晚饭疲倦的坐在座位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给吵醒了,在昏暗的车厢里,我惊讶的发现对面一个丰满的少妇居然坐在一个脏兮兮的农民工胯间,农民工的头埋在少妇坚挺柔然的乳房上,贪婪的吸着少妇粉红勃起的乳头。 农民工胯下一根粗长的阴茎赫然插进了少妇的体内。 双手抱着少妇雪白的屁股野蛮而机械的一上一下做着简单的活塞运动,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少妇的体内都会分泌大量的白浆,顺着阴茎流经农民工硕大的睾丸滴在列车的地板上,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安静的凌晨显得格外让人刺耳外加兴奋。 他们是夫妻吗?看两人的穿着不像。 我看不见少妇的容貌,我看了一下手机,凌晨12点,这个时间点正是睡觉的时候,我环顾四周,基本都睡着了,只有几个没有睡着的和我一样睁着眼看着这让人激动的活春宫。 这是什么情况?做梦吗?以前只在碟片上看过的黄色镜头竟然在列车上真实的发生了,我16岁了。 从来没有过性行为。我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感觉嗓子眼发干,胯下的阴茎第一次这样坚硬的挺着,涨着生疼。 在一阵阵噼噼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中听见农民工一声低吼,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少妇雪白臀部,只见农民工铜铃般的睾丸猛烈收缩,一股股的东西射进了少妇体内的深处,我知道这是射精了。 农民工足足射了半分钟,才抽出少妇的身体,射精后的阴茎依然坚挺,农民工随即穿好裤子,摸出一张老人头给了少妇。 哦。我明白了。 这个女人在卖淫,一次100元。此时刚刚交配完的少妇顾不上清理子宫内的精液,搂起裙子已经坐上了另一个农民工的身上,重复着刚才的一幕。 全程女人都是咬紧牙关,不敢大声呻吟,就算到了高潮也是低声呻吟,何况毕竟这是违法的,怕惊醒了太多人。 还有女乘客在,被抓住就麻烦了。所以少妇都是坐在男人身上,骑乘位,任男人在身下疯狂的输出。 简单快速。 少妇内裤都没有穿,撩起裙子就可以套进男人的阴茎,转眼间少妇已经接完3个农民工了。 此时,我已睡意全无,脑子满是刚才刺激的场面,突然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在邻座男人身上的少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事了,发现我没有睡,轻轻在我耳边说,小帅哥,玩吗?100元一次,看你这么年轻,随你玩,射精为止。 我此时才看清少妇的容貌,估计三十五六岁,保养的很好,身材丰满,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我犹豫不决时少妇拿起我的手放在她柔软胸脯上说,你摸摸。 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我的裤裆,本来已经疲软的阴茎再次耸立,少妇微微一笑,慢慢拉开我裤子的拉链,轻轻的托起我的阴茎,淫笑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早就醒了,你看见他们插我你也想插对不对,想插就快点,不然天亮了,我也要下车了。 现在他们都睡着了,时机正好。我摸着她的乳房,抽出一百块钱,默默的点了下头,接过钱少妇随即坐了上来,阴道精液散发的味道和身体弥漫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我更加兴奋。 少妇搂起裙子,张开双腿,阴道里还在滋滋往外嘀嗒着先前男人发射在子宫深处残留的精液,对准我勃起的阴茎,呲溜一下就滑进去了,第一次进入女人的阴道,好舒服,阴茎被一层柔然的嫩肉层层包裹,那种感觉欲仙欲死。 少妇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由不得我在下边挺动,一上一下,自个在我阴茎上做起了匀速的活塞运动。 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交配,我哪禁得起这样的套弄,三两下就在少妇体内发射了我的童子经精,少妇感觉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向了她的总共深处,知道我射精了,我双手抱住的大白臀也不动了,但是感觉少妇湿滑的阴道在一伸一缩吸收这我发射的精液,少妇也把头靠在我肩上,身体柔然的趴在我身上,我的阴茎紧紧插在少妇体内,舍不得抽出来,感觉人在慢慢被掏空。 感觉好累。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睡。 第二天嘈杂的喧闹声把我吵醒了,趴在身上的少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裤子上白花花的一片混杂着精液和女人阴道分泌的液体。 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突然想起我是来找妈妈的,列车人都走光了,列车员此时都在打扫每节车厢,最后也没有等到妈妈,失望的出了火车站。 根据车站工作人员提供妈妈月霜梅现在的住址,坐着出租车来到一个喧闹的小区,下了出租车正是玉春苑小区,终于到了妈妈住的地方,这是一栋6层小楼房。 因为没有钥匙,我进不去,也不知道妈妈住哪一层,我只能在路边等着,眼看一上午的时间就要过去了,终于有个老婆婆要上楼,我赶紧跟着这个老婆婆打听这栋楼确实有一个叫月霜梅的,住在顶楼。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蹭蹭蹭的爬上了6楼。 刚要敲门,突然门开了,我下了一跳。赶紧躲在拐弯处,只见一个男的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到处张望,看见没人赶紧下楼了,我看见那个男人走出楼梯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长的心情、砰砰砰,敲响了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女人。 对视的一瞬间异口同声的说;。怎么是你? 开门的少妇竟然是在列车上和我交配的那个少妇,少妇惊讶的说。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跟踪我?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找月霜梅。 你是月霜梅吗?少妇很诧异,我是月霜梅,我又说出了爸爸的名字,少妇更加诧异了,急忙问我是谁,我说我叫金世遗,我妈妈叫月霜梅,我这次回来就是找我妈妈的。 少妇一听惊呆了,昨晚在火车上诱惑和自己交配的小男生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少妇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作孽啊。 我尽然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发生了关系,叫我怎么面对他。 我一把把妈妈抱进怀里,安慰着妈妈说,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爸爸,要不是爸爸抛弃了你你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我让妈妈稍微调整好了情绪后我把妈妈扶到床上坐好,我问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我们。 妈妈说不是她不想,由于爸爸刻意隐瞒,妈妈是根本联系不上的,我恨死了爸爸。 我又问妈妈为什么会在列车上卖淫,妈妈苦笑的说,当时她只是一个临时工,工资不高,还要贴持家用。 爸爸走了以后妈妈被安排在列车上打杂,工资更少,因为这列火车基本上都是南上打工的农民工,在一夜偶然的时间发现有女人列车上做皮肉生意,对象都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工,时间都是深夜,不容易让人引起注意,于是毅然也做起了卖淫的勾当。 妈妈利用她乘务员的身份清除了原来在列车上卖淫的妇女,然后她利用工作便利,错开乘务员巡查时间点,在深夜把自己打扮的妩媚性感,妈妈同事都不知道妈妈在利用工作便利卖淫,乘客们更加不知道卖淫的是车上的乘务员,妈妈会专挑那种晚上不睡觉的农民工或者单身男人,一勾一个准,晚上根本不穿内裤,方便随时插入,收入可观的同时还可以解决生理的欲望,何乐而不为。 而且妈妈利用工作打掩护,只要小心点,根本不会被乘警逮到,问道这里我也终于明白了妈妈的艰辛不易与无奈。 我问妈妈那刚刚下楼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妈妈说,那是个嫖客,刚刚交配完,我就来了,原来妈妈上班的时候在列车上卖淫,休息的时候在家附近站街,流动人口大。管理起来难度高,妈妈平常根本不会素颜接客,妆前妆后判若两人,根本没有人知道真实的妈妈其实是乘务员。 所以妈妈卖淫的事基本没有什么风险,妈妈还为了不被发现故意在离单位很远的地方买房子住。 妈妈坐在床上,双腿微分,我瞟了一眼,妈妈双腿间根本没有穿内裤,而且整个感觉阴道湿哒哒的,应该是又射进去了。 我们妈妈为什么不带套,染上病都不好,妈妈笑这说,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得过病,而且男人的精液有着滋阴养颜,延缓衰老的作用,干嘛浪费。 妈妈以前没有这么丰满,吸收了这么多男人的精液,让原本性感的妈妈更加有女人味。 丰乳肥臀,名副其实的炮架子。妈妈说男人有病,裤子一脱就闻到到,有味道的男人我是不会让他们上我的,话音刚落,又有人敲门,估计又是嫖客来找妈妈了,妈妈示意我去对面储物间躲着。 妈妈打开门一个精壮的农民工模样汉子进来了,妈妈招呼他洗了个澡,储物间的门半开着,妈妈的房门敞开着,只见妈妈已经脱光衣服趴开双腿,等待着男人阴茎的插入,片刻功夫,男人洗完了,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干,看见妈妈敞开的阴道,挺着坚硬的阴茎,笔直的刺了进去,我在储物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男人阴茎进出妈妈阴道的情景,男人的阴茎异常巨大,青筋暴涨,随着阴茎的每一次进出,妈妈阴道都会泛起一层厚厚的白浆,妈妈的呻吟声也随着阴茎抽插频率的加快变成了浪叫,在一次次活塞运动的猛烈撞击下妈妈也一次次高潮,随着男人挂在阴茎根部两个棒槌样的睾丸猛烈的收缩,男人又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深处,男人就这样趴在妈妈丰满的身上一动不动,但是胯下的阴茎却在妈妈柔嫩的阴道里持续输出精液,2分钟后男人疲软的阴茎从妈妈湿滑的阴道滑了出来,男人穿好衣服扔下100元满意的出门了。 随着啪的一声关门,我从储物间来到妈妈床前,看着妈妈正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精液的阴道,我再也忍不住了。 挺着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毅然插进了妈妈湿滑肮脏的阴道,和那个男人一样,简单、粗鲁的做着活塞运动。 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干……干。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这次和妈妈交配的时间异常持久,妈妈阴道的嫩肉都会随着我每一次的抽插而翻滚,妈妈阴道的淫液由白浆变成清亮的黏液,源源不断的从妈妈的阴道顺着我的阴茎溅湿了妈妈屁股下的床单。 而我也在议程剧烈快速的撞击下射出了我和妈妈交配生涯中的第二次精液,源源不断的的发射输出,而妈妈的阴道在我射精的同时一收一缩,迎合着我的发射,再次到达高潮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趴在妈妈柔然的胸部,一动也不想动。 射精后的阴茎依然勃起,充满了妈妈湿润的阴道,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妈妈已经在列车上值班了。 就意味着妈妈的身体晚上要经受住无数次阴茎的冲击,子宫又要承受数以亿计的精液,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无耻的硬了。
黃黑道(国内篇) 大多數黃色産業都脫離不了黑道,這是個黑道故事,主營業務卻是黃色産業鍊。 宏利集團是南方新興的金融公司,總部在廣州,金融公司一般分兩種,一種是白色的,從事投資買賣,當然也有許多的洗錢行爲,隻是都是暗底下做罷了。 另一種就是像宏利這樣的,主營高利貸,當然也會有抄賣業務。所以在金錢爲王的南方,這種黑白實際上是經常轉換的。 讀的藝術專業,專攻攝影。所以他進公司後第一個新開的業務就是已經有點過氣的裸貸業務。 而這一次他迎來了一位大客戶。四小花旦的關曉彤。 關曉彤,1997年生,北京大妞,01年4 歲出道,身高172 公分,現就讀北電4 年級。 照理說這種當紅的小花是不會找上他這種不正規,背景差的新公司的,奈何她有個不爭氣的男友。她那個奶油男友去年拍了個大爛片,本來嘛雖然他演技不行,但更多的原因還在電影,但投資人可不這樣想,畢竟投資人裡有北方的黑道洗錢組織,你要是靠著流量刷個回本其實問題也不大,奈何片子實在太垃圾總票房才一億多,裡頭還有水份。虧了錢的黑道自然要從“羊”身上找回來,所以他的男友和那個名導演的兒子如今就背下了一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光的債務。 曉彤對小生是真愛啊,爲了他是拼命的接活,奈何收入裡經紀公司拿一部分,家裡拿一部分,剩下的實在盃水車薪。無奈隻好找上了圈裡的一些旁門左道,其中就有近年到國內髮展的珍姐,珍姐以前是香港娛樂圈的“黑色經紀人”專給豪客介紹女明星,前幾年被嚴打了一次,乾脆跑到了內地重新開髮市場了。 這次曉彤找上我,正是珍姐介紹的。南北有別,這北京大妞跑到這邊來賣對她的影響相對較少,也隻有我們這種黑市藉貸才能給出足夠的金額. 而且她也放出了話,這次來是“藉”錢的。 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眼前有點緊張的小姐姐,於東昇一副正人君子的和她談著合約. 由於她背後還有經紀公司,拍她的片子是不現實的了,加上於東昇實際上對她也不是很感冒,太瘦了,所以他乾脆公事公辦談錢就好,而且談的還是最低端的“裸貸”。 :“關小姐,你所能提供的抵押大多不在你的名下,所以這已經是我們能給你提供的最好選擇了。”說著,他給了關曉彤兩份合同,一份無抵押的幾乎和銀行的沒什麼分別,能藉的也就3 ,5 萬. 另一份則是裸貸以她當紅小花的身份,於東昇答應了她的貸款數額3000萬.留下她自己在辦公室裡考慮了十多分鐘,於東昇出去喝了盃茶,重新回來時她果然還是向錢低下了頭,籤下了那份裸貸合同。 對於生意於東昇還是很專業的,所以,他把曉彤帶到了自己的私人攝影棚。 關曉彤進門後見她就拿著相機這麼定定的坐在沙髮上看著自己。整個人一陣熱得髮慌,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她又恨恨的盯了坐在沙髮上的於東昇足足三分鐘,最後隻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始慢慢的寬衣解帶。 她今天來穿的是件白色的雪紡上衣,她把手背過去輕輕的拉下拉鍊,兩肩就開始滑下,露出明晰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 她很羞澀,儘管裡頭還有白色的蕾絲胸罩,她卻依舊緊緊的捂住嬌小的奶子,用一隻手笨拙的去脫那條緊身的牛仔褲。 她的腿是真的好看,纖長,筆挺,寬胯,寬肩,典型的北方大骨架,腰部經過鍛煉有著明顯的線條,即使胸部和屁股都不大但顯得格局分明,加上修長的脖子,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髮現於東昇還是慵懶的坐在那裡看著她,她有點結巴的說:“怎……怎麼,還不拍啊?”於東昇都懶得開口,伸手指了指那套潔白的內衣,示意她脫光。她的臉再一次漲得通紅,她不是真的不知道會髮生什麼,隻是抱著最後一絲僥幸掙紥吧了。 慢慢的,在曉彤整個人顫抖中她最後的防線也被卸下了,她的奶頭還是很新鮮的粉紅色,下體處的陰毛有些雜亂,明顯沒有刻意去打理。 於東昇表現出了專業的一麵,認真的指揮關曉彤擺出不同的姿勢,和那些素人來藉錢不同,難得來了個明星當然得拍一套好看的冩真。一開始曉彤還是很不情願的,但在他的專業意見下,她竟然也慢慢放開了雙手,聽從了指揮. 也不知道是她的專業素養還是說天生就有點暴露癖。 當於東昇讓她雙手高舉過頭時,他留意到了曉彤腋下那幾根稀疏的毛髮,感覺很不滿意,馬上就叫了停。然後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把剃刀,在她有點驚恐的目光下,開始給她清理起腋下。出乎意料的是,曉彤不但沒有反抗,甚至連一句反對的話都沒有說. 於東昇有點疑惑的抬頭看去,卻見她臉頰緋紅,身子有絲絲的顫抖,再向她的下體看去,隻見那張皮沙髮上此時已經流了一小灘白花花的淫水。她動情了,原來這是她的敏感點啊? 於東昇畢竟隻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雖然已經接手了公司,爲人也算穩重,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對客人出手的,但別忘了他畢竟是混黑道的,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今一個明星在自己麵前汁水橫流,他還能忍?隻見他一隻手代替了剃刀,另一隻則去給關曉彤擦水去了。 當於東昇的手接觸到關曉彤的小B 那一刻,她整個人都震了一震,她轉過頭狠狠地瞪了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一眼,卻最後還是紅著臉沒有出聲。沒有人想到,她雖然已經和男朋友公佈了戀情3 年,卻從未和男友踏過最後一關. 已經23歲的她在現在這個年代,也算是稀有動物了。但更出人意料的是這位所謂的國民閨女,很小就在壓抑的工作環境裡養成了自我排解的方法——自慰。這令她在很多高壓的情況裡表現出了很好的抗壓性,卻也令自己變得越髮的敏感。此刻第一次被男人碰到了敏感部位,整個人都酥軟了起來,下體更是不爭氣的越髮興奮起來。 看著眼前已經意亂情迷的小美女,於東昇的流氓血統就沸騰起來了,他拿起那隻已經沾滿淫水的手舔了舔,然後一個猛虎下山就把纖瘦的曉彤壓到了身子下。 在她那帶著一絲驚恐的大眼睛下,於東昇麻利的拉開拉鍊,直接掏出老弟就捅了過去。 :“啊——”一聲尖叫伴隨著點點的落紅髮出,於東昇見此,整個人更是興奮無比,全身的肌肉同時爆髮出力量,推動他進行更深入的開髮。隻見他雙手把著那兩隻筆挺的小腿,大大的張開,胯部一挺一挺的抽插。他的力量很大,分寸卻把握得很好,先是九淺一深,待到關曉彤那白皙的肌膚漸漸泛起淡淡的紅暈後才逐步的加快加深。關曉彤這個雛兒也從原來淚盈眼眶慢慢變得雙眼迷離.眼見少女已經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雙眼漸漸瞇縫起來,原本緊咬的雙唇也微微張開,一絲絲的呻吟飄逸而出,於東昇再進一步,低頭吻在了微張的紅唇上,舌頭粗暴的突破了牙關,與少女的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突如其來的深吻,讓本已麻木的曉彤舉手就去推搡於東昇,隻是她那細胳膊細腿的實在沒什麼效果,隻能讓於東昇更有徵服感,下體的動作像配合對方的擊打,關曉彤的拳頭每敲打一次,他就深深的給對方的下體來一下。幾次刺殺下來,關曉彤的手還在敲打著,隻是卻來越密集,卻越來越無力,就好像在催促男人更快更深的抽插自己一般。 於東昇看著身下動情的美人兒決定逗弄一下她,動作慢慢變得輕柔,抽插的深度更是漸漸往外。敏感的曉彤一下子失去了快感,嘴裡開始髮出難耐的呻吟聲,眼睛有點幽怨的盯著男人。於東昇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湊到她的耳邊細聲的說: “寶貝,我可沒帶套哦,你確定還想讓我操?”說著整個動作都停頓了下來,肉棒就在陰戶的外頭打轉,卻絲毫沒有再進去的意思,還隱隱有些要遠離.看著於東昇的肉棒離自己的小B 越來越遠,關曉彤頓時急了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得一會看著肉棒,一會看著男人戲謔的臉,嘴裡髮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就像一隻渴望擁抱的小狗一般,整個人都不知所措起來。 於東昇覺得差不多了,又一次狠狠的插入,再次在她的耳邊細語說:“寶貝,我讓你爽了,你可得給我舔乾淨哦。”此時的關曉彤被瞬間的而滿足感刺激得完全不知身在何處,整個人都被快感所衝刷,隻知道點頭應是。 於東昇開始了一輪長達15分鐘的高強度抽插,把曉彤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爽到了頂點,那雙1 米2 的長腿高高的舉起篩糠一般的顫抖,白皙的身子整個泛起潮紅,雙手緊緊的捉住男人有力的臂膀,指甲都深深的捉進了肉裡,在一聲大叫聲中,那雙長腿重重的摔到了沙髮上,胯部整個拱起,連身子都凌空了,再重重的掉會沙髮,然後就隻剩下陣陣的微顫,她自慰的時候也有過高潮,隻是從來沒有來得如此的激烈。 還沒等癱軟的曉彤回過神來,於東昇就把自己依舊堅挺的肉棒送到了曉彤的唇邊,曉彤聞著鼻端的腥臭氣味,看了眼麵前的男人,這一次她毫不猶豫的就張口把肉棒吃進了嘴裡.上海,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裡,一群美女演員正優雅的推盃換盞. 她們7 個去年主演了張導的年齡繫列成爲了今年的爆款,相信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們都不用爲熱度而犯愁了。今天是劇組舉辦的慶功宴。在應付完記者採訪之後,所有人都放開了吃著美食喝著美酒。 演員們平日裡要保持形象,難得在這種私人聚會裡可以放鬆一下,其中靠得比較近的就是於東昇的砲友關曉彤和她的好姐姐江疏影。兩人從6 年前合作一僕二主相識,幾年前又合作了好先生,這次雖然隻是互相客串但都有一種難得相聚的感慨。 江疏影,1986年出生於上海,05年出道,身高168 公分,體重48kg,畢業於上戲。出道之初就以古裝王子鬍先生的女友上了一段時間頭條,可惜戀情隻維持了一年,近年流出的她吹簫的視頻可能可以說明一些問題吧。 她今晚喝得有點高了,和麵前當紅的小花不一樣,她已經30多了,每一部戲的爆火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必須好好把握住,也特別令她髮自內心的欣慰。 結果還沒到半夜,她就醉得有點不穩了。作爲妹妹的曉彤對這位姐姐還是很上心的,雖然自己也有點迷糊了,但還是堅持把她先送去休息。 劇組今天在這裡給她們都開了房間,好讓大家儘興,不用趕著回去。曉彤剛扶著江疏影進了電梯,正想問她住的房間號,卻髮現這姐姐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苦笑一聲,隻好先把她安頓到自己的房間了。 讓出自己的床,給她脫去禮服,看著橫陳床上的鮮美肉體,渾身泛著酒紅的美人,就連關曉彤都看得有點愣住了,她自己有172 公分的身高,同樣以美腿聞名,但和床上的姐姐比起來還是有點遜色了,隻見身穿黑色蕾絲內衣的江疏影四肢纖長,她的腰肢很短,卻僅盈一握,胸前比自己大一點,屁股比自己翹一點,卻仍舊給人一種窈窕緊緻的感覺,難怪一直有人評價她胸部下麵全是腿。 吞了一口口水,關曉彤總算回過神來,看看牆上已經走到12點的電子鐘,她也沒什麼再下去應酬的興緻了,給姐姐蓋上被子,就拖著有點沉重的腦袋拿了張毯子睡到了旁邊的沙髮上,伴隨著微微的酒意,她也很快進入了夢鄉.半夜2 點,人最是熟睡的時分。關曉彤的房間門卻被輕輕的打開了,一個僅穿著T 卹短褲的男人竄了進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把自己的褲子脫下,然後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他很不客氣的,上來就一把抱住女人隻穿著內衣的身子。一邊嗅著女人髮間夾雜的香水和酒香,一邊就扒拉下那條僅有細線的內褲,摸著女人絲滑的長腿,彈性十足,骨肉勻稱,他的老弟早已蓄勢待髮了,稍一摸索就找到了有點溼潤的入口,滋溜一下就滑了進去,空出的雙手,直接探到女人的胸前揉捏,雖然比以前大了點,卻還是太小了,所以能玩的隻有那兩個因爲性奮而凸起的奶頭.:“嗯,哦……嗯,不要嘛……啊……”江疏影醉得厲害,恍恍惚惚間想推開下麵讓她不太舒服的異物,卻軟弱無力,慢慢的陣陣的快感甚至以小穴爲中心向全身擴散,把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的她的性緻調動了起來。 性的力量有時候非常神奇,本來醉得幾乎不省人事的江疏影,在身後男人的一輪耕耘後,竟慢慢的性質勃髮起來,下體處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潺潺的流水,半醉半醒的身子也藉著酒勁忽然有了力氣。隻見江疏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不顧仍在自己下體處抽插的肉棒,一手撥開捏得自己生痛的手指,一個轉身,就給了身邊人一個噴著酒味的吻。 男人被這臭熏熏的嘴巴吻得差點罵娘,卻髮現身邊的女人此刻主動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嚇得他一動都不敢動,隻得任由女人那軟塔塔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女人本來軟乎乎的身子靠著一點點的力氣,蠕蟲一般一點點的爬到了自己身上,嘴巴靠到男人耳邊髮出不知名的呢喃,卻準確的把小穴坐到了肉棒上。女人整個人就這麼軟趴趴的壓在自己身上就開始前後上下的騎行,耳邊則傳來她有點沙啞的愉悅呻吟。 男人第一次被女人強上,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但感受到交合處那一下一下的咬動自然也就不介意當一回肉蒲團了,於是繼續挺著腰,配合著。雙手也順勢下探去抓女人的屁股,嗯,這裡倒是成長了不少,捏上去肉肉的比以前舒服多了。 女人在他的身上持續運動了不知多久,忽然呻吟變得有點低沉,有點像野獸的嘶吼的聲音,然後一股陰精就從交合處噴灑在他依舊堅挺的龜頭上,江疏影整個人像尿了一樣,整個人緊繃著顫抖了一陣,直到最後一滴液體流出,她就脫力一般整個人軟軟的趴伏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再一次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啊,明明想夜襲這個小騷蹄子,最後這算怎麼回事?自己被強姦了?我還沒射呢……看著黑乎乎的天花闆,撫摸著女人絲滑的裸背,他的老弟雖然依舊堅挺,卻捨不得把身上的傻女人弄醒髮洩了。無奈下隻好感受著下體的溼滑,保持著這奇怪的交合姿勢閉上了眼。 中午12點,於東昇被刺目的日光照得睜開眼,髮現女人仍舊“插”在自己的身上,順手就拍了拍她的肉臀,說道:“起來了,小騷貨,日頭都曬屁股上了。:“喲,叫誰小騷貨呢?大淫棍。”盥洗室裡忽然傳出了關曉彤那特有的低沉嗓音,把於東昇嚇了一跳,轉頭隻見已經穿著得體的關曉彤正一臉玩味的盯著自己看,再看看趴在自己身上被自己拍得有點蘇醒跡象剛抬起腦袋的女人,那是一張慵懶嬌媚的臉,很好看,但他唯一的感覺確是昨晚想哭的衝動又一次襲來——江疏影?我……去…… 江疏影撥開臉上的長髮眼睛勉強睜開了一絲縫隙,宿醉帶來的頭痛讓她還無法處理任何的信息,但隨著耳邊傳進一對男女的交談聲,下體處傳來的異樣感,她先是猛的睜開自己那雙大眼睛,看著眼前,或者說身下的男人整個人怔了5 秒,然後就是一聲響徹天際的尖叫聲。 還好五星級酒店的客房隔音都做得很好,在關曉彤的安撫解釋下,她也明白了自己和床上的男人打了一場“糊塗砲”,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在兩女躲在盥洗室裡溝通的時候,於東昇已經打電話叫了房間服務了,畢竟想和關曉彤共進午餐還是躲在房間裡比較方便。所以穿戴整齊的兩女出來時就看見一個隻穿著短褲的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床上享用一份西冷牛扒。 看了一眼忍俊不禁的關曉彤,又望了望依舊臉帶紅暈的江疏影,於東昇卻大大方方的說:“姐,餓了吧,坐下來一起吃個飯再走吧。”聽著男人像個沒事人般的邀請,江疏影雖然對自己糊裡糊塗的被麵前的男人上了依舊有點不爽,但她早已不是關曉彤這樣的雛了,早些年如果不是和富豪的視頻外洩搞得她不敢再涉足潛規則和富豪圈,相信她會紅得更早,所以麵對麵前這個小朋友的大方態度,她也拿出了一個姐姐該有的氣度,無所謂的拿了張椅子坐到對麵吃了起來,畢竟不能弱了氣勢不是。一邊的關曉彤拍了一下於東昇質問道:“哎,我的呢?” 於東昇憋了關曉彤一眼,嘴角揚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檔部。 關曉彤看見一邊被逗笑的江疏影,俏臉瞬間飛紅,咬著牙狠狠的踹了於東昇一腳,身子一跳就上了床搶過他的牛扒上手就吃了起來。看著麵前兩個年輕人打打鬧鬧的樣子,江疏影露出一個微笑,心頭有點羨慕他們的關繫,她知道兩人不是真正的情侶,但現在看來兩人關繫也不像自己過去遇到的那些老闆,更像兩個好友,隻是有性關繫吧了。 飯後江疏影也沒有久留,接過於東昇的名片就告別離開了,江疏影剛把門關上,於東昇就迫不及待的摟上關曉彤的纖腰問起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當然關曉彤也想知道這個廣東的流氓是怎麼半夜鑽進自己上海的房間的。 在關曉彤大略講述了昨晚收留江疏影的經過後,於東昇也交代了自己的事情。 原來於東昇的爺爺當年就出身民國第一大幫青幫,後來跟著傳奇大亨杜先生到了廣東,所以他的父親和青幫的長老輩關繫很是密切,每年作爲晚輩的父親和自己都要過來拜拜門,敘敘舊,當然談生意這些他沒告訴關曉彤。 見麵的地點就在老人家的私宅,令人意外的是他在這個看上去隻有50,實際已經70的老頭身邊見到了一個美麗的身影,那是和江疏影同劇組的一個女星,他從相熟的青幫同輩中打探到,那是老頭的新寵,剛好過來上海做宣傳,就被召到宅子裡伺候老頭了。也就是從這個同輩嘴裡知道了關曉彤的劇組也在這個酒店開慶功宴的消息。 以青幫的能量,搞來一間酒店的萬能房卡,一兩個私密的房間號碼,完全就輕鬆簡單,所以他也把自己的落腳處定在了同一間酒店,甚至把房間開在了關曉彤的對麵,準備昨晚給她個“精喜”。結果就是月黑風高,夜襲鬧了個大烏龍。 一邊說著話的時候,於東昇已經爭取時間把關曉彤弄上了床,須知昨晚被江疏影反騎之後可是沒來得及髮洩的,那種蓄勢待髮卻無處可射的感覺可把自己的小老弟憋得不輕啊。而關曉彤一個當紅明星雖然有公開的男友,但不可能有正常人的約會,想開個房更是異想天開. 自從和於東昇初嚐禁果後,那些自慰玩具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再加上這個砲友和自己分隔兩地,也不知多久能見上一次,所以每次的“見麵”兩人都會性緻極高,把長時間壓抑的熱情爆髮出來。 這正是婊子遇上了脂粉客,此刻這對孤男寡女就如乾柴遇上烈火,一髮不可收拾了。本來嘴上還在聊天,雙手卻已經互相愛撫起來,雙腿更是隨著愛撫就挪到了床上。有過一次經驗的關曉彤就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對性遊戲充滿了好奇,在無人處開始自己偷偷的看一些教育視頻,現在她就開始在於東昇的身上進行實操練習了。 她挑逗的舔了舔自己的食指,在於東昇有下一步動作前把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眼睛緊緊的盯著男人雙眼,身子卻貼著他的身體慢慢的滑下去,一直到了胯下,再慢慢的把那條輕薄的褲子脫下,露出已經崢嶸高聳的肉棒。 曉彤的那雙滑嫩的雙手一隻握住肉棒,一隻則輕輕的托起卵蛋,櫻唇微張就把龜頭含進了嘴裡,整個過程動作流暢,而且她那雙大眼睛就沒離開過男人的臉,讓於東昇産生一種自己被獵人盯上的被徵服感。奶奶的,連續兩天“被”上,還真夠新鮮啊……還沒來得及抱怨最近的女人太主動,他的嘴巴已經髮出舒爽的呻吟,理智也一下飛到了九霄雲外。因爲士別三日,關曉彤的口技進步神速啊,那條靈活的小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舌尖專在自己外露的馬眼上使勁,差點就讓他當場丟盔卸甲了。 這樣不行啊,看著麵前已經含進自己大半的肉棒,嘴角處卻露出狡黠的一絲笑意的關曉彤,於東昇決定把主導權重新拿回自己的手上,他可不願意在女人麵前當個3 分鐘先生,就算隻是砲友也不行。 想著他就身子向床頭一退,肉棒一下子從曉彤的小嘴遛出還砸在了她那張嬌媚的瓜子臉上。 :“哎呀。”猛的被溼漉漉的肉棒砸了一下,嚇得關曉彤髮出一聲驚叫,還未等她髮出埋怨,於東昇已經跑到了她的背後開始脫她那條牛仔褲。 :“哎!哎!大淫棍,你……你……你乾嘛呢!”關曉彤明知故問的喝罵著,象徵性的掙紥了兩下,雙腿卻很配合的讓男人把那條緊身褲子順利脫下。 看著麵前那兩條已經把玩過多次的筆直雙腿,和日漸豐滿的翹臀,依舊令他愛不釋手。於東昇整個身子壓到了關曉彤的身子上,湊在她的耳邊呢喃道:“寶貝,你讓我舒服了,現在讓我也好好伺候伺候你。”說著,下身一挺,已經從後插入了濡溼的小穴。 :“哦……大淫棍,哦……壞死了……啊……用力……啊……哦……”第一次被後入的關曉彤很快被這更深入的體位所徵服,雖然看了很多科普片,真刀真槍做愛的機會不多,身子裡還有無數未經人事的區域有待開髮,此刻那些敏感點被刺激,自然令她爽得目眩神迷。 關曉彤的房間裡一室皆春,離開的江疏影卻收到了同劇組女演員的邀約,在一個不遠處的會所今晚會有好些有錢人舉辦聚會,對於處於事業上昇期的江疏影自然不會拒絕,回了一句今晚見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頭還痛著呢,得趕緊休息一下,畢竟晚上還有工作嗎。 高海寧,原名沈江莉,1987年出生於江蘇南京,13歲移民到香港,08年香港小姐,旅遊大使獎獲得者。身高172cm ,53kg,34D ,24,34.5,TVB 的曾是壹代“咪神”。這位曾經三甲不入的香港小姐這幾年的發展算是越走越順,全因她找了壹個監制男友。 早在她還只有18,9 歲的時候已經在香港“著名”的模特公司任職,當然也已經接觸到所謂娛樂圈的潛規則,這也使她在參加選美期間被人爆出裸照緋聞,雖然沒有露點,但她當時青澀的臉蛋配上爆炸的身材使很多人記住了她,卻也讓她大熱倒竈,輸給了幾個貌不驚人的家夥。 今年她第壹次跟著其他的TVB 前輩壹起來到大陸撈金,在上海這個發展迅速的城市裏,公司急於發展,像高海寧這種人間胸器自然免不了重操舊業了。香港明星的陪酒業務早在90年代就發展到了國內,2000年後對中國市場更是加大了力度,近年來政府有意打擊貪腐使這個市場中份額不小的官員客戶遭到了重創,所以如今的主力客戶就是商賈和黑道了。 鄭日山是如今青幫的主事人,算得上是壹代簫雄,手段通天的他不但把整個上海黑道牢牢的掌握在手上,甚至很成功的將大量的黑道產業轉型洗白,他很幸運背靠蘇滬地區最大的黑道青幫,使他今年才40歲用了5 年就做出了前人無法達到的高度,然而這也是他的不幸,青幫是國內最老字號的黑幫最講究上下尊卑,輩分規矩,他雖然已經是主事人,立下的功勞也是無人可及,但上頭卻依舊坐著幾個長老,這些人總是嘴上說著不再管事,但從社團拿好處,安插親信的事卻總是不斷,大大拖了鄭日山的發展步伐。 黃老爺子就是這麽壹位青幫的長老,老爺子本是當年上海三大亨黃金榮的本家,自小跟著黃探長,除了蠻力沒什麽其他本事,卻勝在忠心耿耿,苦熬多年,總算把比自己老的家夥都熬死了,10幾年前終於當上了長老,因其年紀大,手頭徒子徒孫無數,成了青幫老舊勢力的代表。 老爺子是從苦難年代熬過來的人,別的本事不好說,身子骨卻是硬朗得很。 年近80,卻依舊每晚無女不歡,他沒從當年的黃探長處學什麽好,唯獨學了探長那風流性子,從掌權開始就禍禍了不少女人,其中少不了明星歌手。 對黃老爺子這種為老不尊的愛好,鄭日山不但沒有勸阻,反而專門安排了手下給老爺子送人。結合前面的情況,其中原因不言自明了。 今年,他的手下就給老爺子安排了來自香港的小明星高海寧。在拍攝電視劇殺青不久,高海寧並沒有和經紀人飛回香港,公司給她派來了壹個叫安妮的專屬人員,她告訴高海寧這次的客戶並沒有安排在酒店見面,只需要她穿上便服去家裏壹起吃個飯。這種有錢人的愛好各不相同,她也不好說什麽,穿了壹條修身的牛仔褲,上身是壹件白色的T 恤,外面再套上壹件流蘇的披肩,這是她拍攝旅遊節目時的穿著,簡便卻不顯的隨便,趁上她的葫蘆身材,這些緊身的衣服更顯得合體幹練。 來接她的是壹輛奧迪,在這寸土寸金的黃浦區,車子停在了壹間與周圍高樓大廈有點格格不入的舊式別墅前,別墅裏沒有很多的仆人,倒是有不少身穿黑衣的保鏢. 把高海寧讓進了裏間,卻把經理人安妮擋在了大宅外。 對於這種環境,高海寧心裏並不慌張,她18歲沒到就開始模特工作,雖然天賦不錯,奈何在那個圈子裏172 的身高,D 罩杯的豐滿身材並不是高級時裝品牌的摯愛,所以她更多的工作反而是三陪,香港愛玩明星的富豪不少,與黑社會的瓜葛就更多了,所以這種排場就算是她這種二流的電視明星也是應付得過來的。 進去後,的確就像安妮說的是壹頓家常飯,只能容5 人圍坐的壹張八仙桌上擺著幾個菜,做得都很精致,但都很家常,對面已經有壹個慈祥的老頭在自斟自飲。高海寧叫了聲老爺子,有點拘謹的坐在對面,在老人招呼後,也開始吃起菜來。老頭很健談,和他慈祥的樣子壹樣說話溫吞,有禮,她聽著老人親昵的叫她閨女,聽他說著自己兒女多年沒有陪伴自己,聽著他和老伴那些過去的愛情故事,慢慢的也越發自在,對老人有了壹絲親切感,也許自己挺幸運的,遇到壹個孤寡老頭客人,需要的只是壹種家庭的溫暖。想著,開心的陪老頭喝上了白酒…… 壹杯白酒幾口菜下肚,她吃得更踏實了,臉上也掛上了笑意。但飯局進行到後面,她的笑容開始收不起來,動作開始放浪形骸。筷子不知不覺間已滑落地上,她開始站起來晃晃蕩蕩的,腦袋不由自主的搖動,笑容從微笑變成了大笑,身子也隨著壹股熱流流轉全身發起熱來,只想把身上本就不多的的衣服撕破。 原來慈祥的老頭卻帶著壹種猥瑣的笑意打量著藥效發作的美女,打開了房間裏的音箱,音箱內頓時就傳出壹股響亮的夜店音樂,嘬了口手中的白酒,玩味的看著面前已經開始在自己敏感部位撫摸的女人。黃老頭忽的仰頭幹了杯中的余酒,壹把站了起來,原本拘蔞的身子忽的站直竟比1 米72的高海寧還高上壹個頭,足足有180 公分看著高海寧隨著音樂扭動的誘人身子,老頭健步走到她的身邊,雙手不規矩的開始代替她摩挲起來。入手處那鮮活肉體的彈性,隨著老頭枯枝般的手肆無忌憚的揉捏傳進老頭的體內,他滿是皺紋的老臉仿佛也註入了無盡的活力,舒展了不少。 老頭的手腳出奇的麻利,熟練地把那條緊身的牛仔褲松開,把著那扭動不停的臀部,稍稍瞄準就把自己已經硬起來的肉棒插進了濕漉漉的陰戶。高海寧的身子是不受控制的,腦子裏也是壹團漿糊,只是感官卻被無限的放大,當下體遭到侵入時,她的腦子裏幾乎可以描繪出那根插進自己小穴裏肉棒的形狀,大小,她陰道裏的每壹寸嫩肉仿佛都變成了手指壹樣,細細的感受著那根異物的入侵。這種清晰的感受使她的快感也隨之放大。 :“啊————哦————。”她那些淫穢的呻吟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毫無意義的長聲呼叫,如果有人可以看清她搖晃不停的臉蛋,會發現她此刻雙眼圓睜,嘴巴變成壹個圓圓的O 形,舌頭長長的伸出,嘴內的涎液不受控制的流出。 此刻黃老頭的表現比壹個壯年男人都不遑多讓,那雙幹枯的大手鐵鉗壹般深深的陷進女人屁股的軟肉,下體處更是堅硬如鐵,盡根而出,盡根而末,壹下又壹下,準確的捅進那個小嘴般壹張壹合的肉穴處,每次插入就是滋溜溜的淫水聲,抽出時則拉出白花花的粘液。他就像在驅趕壹頭母牛,壹步步的往前頂著,頂著這個奶子吊在胸前的母牛向後宅走去。 老頭子的房間在二樓,走到了樓梯口,老爺子再次大發神威,捉住女人那雙渾圓結實的大腿,壹把將她抱了起來,下體處,肉棒依舊不離小穴,隨著壹步步的往樓上走,雙手像舉重壹般把張開大腿的女人往肉棒上套弄起來。 那些布置在房子裏的幾處暗哨表現出了良好的職業素養,對眼前的春宮戲絲毫不為所動,哪怕看到眼前美女那對堅挺的D 罩杯美乳隨著老人的抽插上下搖晃依舊目不斜視,直到兩人消失在了臥室門內後,才有人出來給那些布滿淫水的地板做清潔。 老頭子的臥室裏布置很簡單,壹張兩米開外的巨型圓床幾乎占了整個房間的大半,他壹把將依舊精神亢奮的高海寧扔到了軟塌上,再壹次表現出與他年齡不符的狂野活力飛撲而上,手上,嘴巴瘋狂的蹂綾那對彈性十足的巨乳,下半身像長了眼睛壹般認準那滑溜溜的小穴就是壹頓抽插。 此刻的高海寧哪裏還有半點選美時的儀態,整個人完全淪為壹具肉人形,表情愉悅卻扭曲,下體處淫水簡直像尿出來壹樣源源不斷,四肢抽搐的顫抖著,完全是壹副失禁的樣子。 黃老對此絲毫不在意,依舊趴伏到這個豐滿新鮮的肉蒲團上狠狠的蹂綾. 雖然已經33歲,但她經常鍛煉的身體依舊彈性十足,包括陰道也是緊緊的包裹著,吮吸著。他的動作很粗暴,時而扭捏那些嫩肉,更甚者張開大嘴就是壹口咬下。 但在藥物刺激下的女人對這些虐待式的侵犯卻表現出了無比的愉悅,這是壹場瘋魔般的交合,暴力,淫靡,兩具完全相反的肉體都在狠狠糾纏對方,希望從中獲得更多的刺激與快感。 第二天,高海寧是在自己酒店的房間裏驚醒過來的,對,是驚醒,她做了壹個夢,壹只惡魔對她的肉體施虐,更可怕的是她在虐待中沈淪了。她扶著自己沈重的腦袋緩緩坐起,昨晚發生的壹切如此的荒唐,和自己的那個可怕的夢如此的相像,她有點分不清自己真的經歷了什麽還是做了個夢,她有點記憶混亂,隱隱中有壹些被奸淫的畫面,卻碎片得厲害,那些變態的奸淫畫面明明歷歷在目,卻對某些具體過程完全記不起來。當她拖著有點疲憊的身軀進浴室梳洗時,衣服脫下,看著鏡子裏自己青壹塊紫壹塊的身子,她嚇得蹲在地上抱頭痛哭。她那對原本雪白的美乳布滿了青紫的指痕,在奶頭處甚至可以看見淺淺的牙印,下體紅腫得厲害,陰唇更被操得向外翻出,此時這些傷口的疼痛仿佛同時被喚醒齊齊襲來。 好不容易洗完澡,她的痛苦已經轉變成憤怒,恨恨的拿起電話,準備跟公司反映,投訴客戶,卻看到了壹條信息,那是壹條銀行到賬信息,當她細細的數完那幾個零後,身上的疼痛,心頭的悲涼都仿佛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高興的壹個後躍躺到了床上,甚至給電話裏那個老頭的電話發去了壹條信息:“謝謝干爹!” 只是這個忘形的動作再次刺激了她的傷口,痛得她直鯔牙,卻依舊阻止不了她的笑。 上海的電視劇很快就結束了,高海寧也帶著那筆辛苦費回到了香港,直到電視劇播放,收視大好她才應邀回來赴慶功宴。 這次過來她沒有接受劇組的招待,因為幾名黑衣大漢早早就在機場把她接走了。 再次來到大宅,再次看見那慈祥的老人,她心頭感覺微妙,壹方面對對方的變態驚懼不已,另壹方面卻又對對方出手之大方趨之若餼,只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還有另壹種想法,看著老頭的臉,她的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濕了。 廳內還有其他人,坐著的,明顯是客人。她表現出了壹個專業演員的素養,像壹個晚輩壹樣向黃老行了禮,老人招了招手,也像壹個老前輩壹樣在她的背後拍了拍,就像壹個爺爺呵護自己的孫女,只是拍打時那緩慢的撫摸幾乎讓高海寧忍不住發出呻吟。 她在廳內作陪了壹會,就聽從吩咐去後宅等候了。只是客人們不知道她等候的地方正是那間只有大床的房間,壹進門她就脫得只剩內衣,鉆進了被窩,她對那晚自然是心有余悸,但對之後的報酬也是滿意之極.黃老送走客人後,也拄著拐杖皰跚的邁進房間,看見的正是躲在被窩裏只露出雙眼的高海寧,像只受驚的兔子般看著老人。但老人滄桑的雙眼卻看出這個女人眼中的期待。他覺得是金錢這個巨人征服了眼前的女人,也許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是個打擊,但對於已經壹只腳邁進棺材的自己來說,用金錢換取面前鮮活的肉體無疑是筆極劃算的買賣.所以他再壹次煥發了活力,從床尾處鉆進了被窩. 在高海寧哈哈的笑聲中老頭光溜溜的出現在她的身子上。那張滿口黃牙的嘴巴壹下吻在了她鮮艷的紅唇上,高海寧忍住了那股沖鼻的老人臭,把自己的香舌伸進了老人的嘴裏,和對方的舌頭糾纏在壹起。 黃老很滿意高海寧的溫柔反應,壹邊揉搓著手上的肉球,壹邊向女人張開的雙腿探去。這壹次沒有迷藥,沒有淩虐,有的只有兩個相差半個世紀的肉體的輕憐密愛。 可惜,黃老畢竟已經80,這種正常的交合僅僅經過3 分鐘他就壹泄如註了,高海寧畢竟是專業的服務者,對於這個年紀的客戶,這才是她習慣的表現,雖然沒有得到上次壹樣的滿足,但演技在線的她自然也裝出壹副十分滿足的樣子,然後乖巧的鉆進被窩給老頭清理起疲軟的肉棒。 黃老對自己不給力的表現完全不在乎,幹枯的手撫摸著高海寧那頭柔順的短發說:“乖寶貝,我過兩天就大壽了,妳的表現不錯,幫我約些朋友來我的宴會吧。”說著不知從哪變出壹張支票遞給了她,高海寧看著面前的支票雙眼發亮,吸吮的力度更是大大的增加,因為她看到了壹張沒填銀碼的支票。 :“姐,找妳的。”鄭日山拿過沙發上的手機遞給了正在給他口交的佘詩曼。 鄭日山,上海青幫的現任掌舵40歲,上海黑道上說壹不二的主。佘詩曼,1975年出生於香港,97年香港小姐季軍入行,壹直到14年在TVB 留下了無數的經典角色,17年到內地發展。身高165cm ,三圍32B ,22,33,雖然已經45歲,但保養得宜依舊透著壹股少女感。和那些到內地撈金的人不壹樣,佘詩曼被譽為無線的最後壹個花旦,手頭有五個豪宅單位,有自己的經紀公司,近年的收入依舊年年過億. 這樣的壹位女強人和黑道龍頭鄭日山實在很難讓人聯系到壹起。 佘詩曼皺了皺眉頭,壹手接過手機劃拉了起來,嘴裏的肉棒卻不舍得吐出,直到看完內容,才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滿不在乎的又壹次腦袋上下移動吞吐起來。 感受到佘詩曼在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命根子,鄭日山那只粗大的腳則伸到阿佘還穿著內褲下體,在那毛茸茸的下體處逗弄著:“咋了姐?誰惹妳生氣了?告訴我,弟弟幫妳教訓教訓他。” 也許是覺得鄭日山掃興了,阿佘拿過身邊的毛巾擦了擦嘴巴,轉過身去在那落地的玻璃床前漱起了口,臉蛋氣鼓鼓的像個生悶氣的孩子。看著面前比自己還大5 歲的女人,鄭日山的眼睛卻挪不開. 經常的運動鍛煉,給了這具肉體和年齡不符的緊致,挺翹鼓囊的圓臀,小腹處更有著清晰的人魚線。這令他想起了21年前初遇這個女人的時候。 99年,那年他才19歲,卻憑著膽大心細,在青幫裏當上了最年輕的堂主,年輕有為就難免心高氣傲,黑幫之內本就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而作為新勢力,自然要做出更多的功績才能壓下原來老勢力的氣焰,所以那壹年澳門發放新賭牌,成為了壹個機遇。 財團,賭業,黑幫各方勢力在那壹年群聚東方拉斯維加斯。鄭日山作為青幫的負責人,能量還是很大的,接待他的正是當時廣東壹個新興黑幫宏利的頭子於浩楠,而兩人專門來到這裏則是為了他們支持的老賭王何先生盡壹份力。新賭牌的發放打破了澳門數十年的權力平衡,如此壹塊點金石的出現頓時搞得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明裏商場上收購,打壓層出不窮. 暗裏,殺人,綁架時有發生。即使是雄霸澳門數十載的何老也有點獨力難支,於是國內幾個黑白道上的勢力就成為了何老的外援,利益則是新賭牌的部分收益和何老的壹個人情。 鄭日山本以為這次出來更多的是“展示肌肉”大家叫嚷兩聲,更多的是拼錢,沒成想時值回歸前夕,正是澳門最黑暗的無法時刻。 他當時也是年輕氣盛,在上海橫慣了,又對自己的身手充滿信心,於是不顧同行的於浩楠留在葡京靜觀其變的建議,執意要到澳門各地“遊覽”壹番,結果第壹天還好,第二天就被對家勢力給盯上,安排了刀手進行襲擊。 那是當地著名的洗浴中心,鄭日山剛把鈕帶進了炮房,正愉快的鴛鴦浴,數十刀手就已經破門而入,還好浴室裏有窗,他果斷地跳下了兩層高的房子,圍著浴巾就狼狽而逃。刀手窮追不舍,還好雖則身處異地,但街頭智慧加上矯健的身手,還是讓他在付出被砍了三刀的代價後躲進了壹條後巷,當然期間他也把三個襲擊者活活的打暈過去。搶了壹把西瓜刀護身。 99年此時的佘詩曼正好在澳門拍攝電視劇十月初五的月光,為了更好的演好祝君好這個角色她自己掏錢在澳門租了個小店面,壹邊學習做杏仁餅,壹邊體驗生活。她和往常壹樣到了晚上拿著垃圾到後巷,結果剛開門就看到壹個血淋淋的裸男拿著西瓜刀在自己門前,驚得她發出了尖叫。 尖叫聲令那些刀手去而復返,鄭日山只好把西瓜刀架到了女人的脖子,壹手捂住她的嘴巴就把她推進了房子,他把面前的女人整個壓在了墻上,耳朵卻仔細的聽著外頭急促的腳步聲,整個人蹦得緊緊的,卻沒發現,手上的刀已經微微壓進那白嫩的脖頸,而女人的身子也因害怕而微微顫抖,聽著外頭急促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屋內的兩人緊張極了,也許就是這種生死壹線的緊張感,令兩個緊貼在壹起的年輕肉體都起了不該有的生理反應。女人胸前的兩點嫣紅高高挺起,只有T 恤的單衣完全阻擋不住,就這麽緊貼著男人健碩的胸部。男人壹柱擎天,也就隔著那件單衣定在了女人的肚子上,發出陣陣的熱浪。 直到外面回歸平靜,鄭日山才終於舒了口氣,回頭卻見女人的脖子已經被血染紅,臉色有點鐵青,連呼吸都不自然起來,整個身子抖得篩糠壹般。這壹下反而把他嚇了壹跳,他趕緊壹手按住脖子流血處,壹手按在那柔軟的肉球上施壓,做起心臟復蘇.這鄭日山沒什麽文化,卻學過些急救手段,會的就是人工呼吸,心肺復蘇那壹套,剛想把嘴湊上去,就挨了佘詩曼壹個巴掌,她氣急敗壞的指著背後的幾子,上面有壹個呼吸器。鄭日山這才意識到她是哮喘發作了,趕緊給她把呼吸器送上,這才讓她喘過氣來。 佘詩曼的脖子看上去挺可怕的,血糊糊壹片,實際上只是皮外傷,抹了藥膏就好了,反而是鄭日山挨的三刀,刀刀見骨,加上剛剛在佘詩曼家裏的壹頓驚魂,折騰過後他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佘詩曼本應報警了事,但壹來自己是個公眾人物,壹個裸男血淋淋的倒在自己家裏實在不好解釋。二來剛剛這個男孩在自己病發時的表現,看來本性不壞。 嘆了口氣,她就把這個比自己足足高上壹頭的男孩艱難的拖進了房間,還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也許還有壹點她不願承認的就是這個裸男無論樣貌身材都不錯時間壹晃就是10天,10天裏白日澳門依舊是賭徒和遊客的理想旅遊勝地,晚上卻就變成了修羅場,無數的黑道人物從此隕落,而鄭日山這種新冒頭的小頭目自然就沒人有空去理會了。 而直到此時鄭日山才緩緩的轉醒,他艱難的擰過頭就看見壹張秀美的臉蛋靠在自己的手邊沈睡,看著這個女孩他心頭首次升起壹絲溫暖,冒出壹種也許好好過日子也不錯的想法。但很快這種溫馨就被怒氣所取代,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腦袋艱難的看去,自己的身子簡直被綁成了木乃伊,好幾層的繃帶胡亂的捆在身上,有些莫名其妙的打了死結,有些卻不知為何飄散四處,最讓他氣結的是在肚子的地方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他喉頭疼得厲害,只能發出壹些嘶啞的聲音,卻也足以把旁邊的女孩嘈醒: “啊!妳醒啦!太好了。”佘詩曼看著睜開雙眼的鄭日山整個人像松了壹口氣,眼眶裏好像都有點濕潤。這男人10天前雖然血肉模糊,但感覺氣息還不錯,誰知自己給他隨便塗了點藥膏,捆上了繃帶後這人卻陷入了昏迷,早兩天甚至還發起了高燒,嚇得她連拍攝都顧不及,趕緊請了假在家看著。有人會問為什麽不送醫院?因為她心底隱隱覺得這男人的情況忽然轉壞應該和自己有關,她可不想背上個殺人罪,自己可是當紅的明星啊。 面對眼前被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的男孩,佘詩曼難得的表現出壹絲溫柔,細心地給他端茶遞水。然後兩人才開始了交流。 對這個香港的明星鄭日山還是有點印象的,但壹點也算不上熟悉,畢竟那個年代在國內為人熟知的更多是香港電影咖,電視圈裏的則知之甚少了。而對於鄭日山所說的仇家追殺,佘詩曼倒是壹點也不陌生,畢竟香港,澳門的娛樂圈與黑道關系密切,圈內人對這些事就算沒見過,聽過的也不在少數。 本來兩人聊得好好的,但當佘詩曼給鄭日山講述了這些天的“辛苦照料”,差點沒把鄭日山聽得再次昏厥過去。10天時間,藥用得不對,也沒有換過繃帶,甚至沒有給自己清洗過身子,自己這樣都沒細菌感染而死,實在要多給關二爺上些香了。所以隨後就是他大聲的指揮佘詩曼給自己“松綁”,然後壹步步的指導她怎麽給自己清洗還有點流膿的傷口,期間自然少不了佘詩曼的大聲回罵,只是想想自己差點把人給弄死,她也就只能乖乖聽命幹活了。 夜裏,起來撒尿的鄭日山看到睡得四仰八叉死豬壹般的女人,能看出來她是真的累了,那絲感激之情再次湧上心頭,於是他悄悄的進去給她蓋上了被子。 佘詩曼有點生活白癡,卻又生性好強,丈著自己比鄭日山年紀大,又算是救命恩人,開始指點著他給自己幹家務,鄭日山有傷在身也正好借此地避避風頭,於是也就沒作聲默默的幹起了家務。此時外頭的殺戮持續著,看著報紙上的兇殺案,鄭日山電話聯系了上海的手下,體會到強龍難壓地頭蛇的他取得了老大的支持,轉而從資金上參與到新賭牌這場遊戲中,而他就更心安理得的躲在女明星的家裏遙控起來。 這種宅家的生活就這樣過了壹個星期,這天外頭下著毛毛雨,鄭日山做好了飯菜,卻發現佘詩曼沒有準時回來,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已經和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建立了壹種類似姐弟的情感,不禁有壹些擔心。 深夜3 點,還是沒能等到她回來,他終於忍不住拿起傘準備出門找找,結果剛開門就看到壹個瘦弱的身影卷縮在門旁腦袋深埋在雙膝裏連連抽泣著,旁邊則是壹堆幹癟的啤酒罐。他也不在乎女孩濕淋淋的身子,壹把將她抱回房中。 他沒有多問壹句話,就靜靜的拿著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女人的頭發. 女人抬起淚眼直直的看著她,感受著這個粗人難得的溫柔,感受著從那雙大手上傳來的熱度,忽的就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鄭日山沒有推開,而是緊緊的抱住這個比自己矮了壹頭的姐姐回吻過去。兩人唇舌相交,鄭日山很快就把她抱進了房間.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脫掉身上的束縛,但黏糊糊的衣服卻怎麽也脫不下來,鄭日山再次表現出自己的強大,雙手捉著衣服,左右壹發力,硬是把衣服撕成了破布,露出裏頭白皙滑嫩的肌膚.看著眼前勻稱的身段,白皙的肌膚上還布滿滴滴水珠,已經半個月沒碰過女人的鄭日山哪裏還忍得住,壹把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壓了上去。他吻著那圓潤的肩膀,輕輕的啃咬著,雙手卻已經開始把僅剩的褲子在往下脫。 佘詩曼的雙眼緊閉著,感受著身上的重壓,今天她受到了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委屈,但她又無法辯駁,她甚至覺得那壹切都是她應受的,她覺得很丟臉,很痛苦,她想忘掉這些,逃避這種感覺,只是喝酒似乎不能令她逃避,也許另壹個男人可以吧。所以此刻她整個身心都投入身後男人的動作中。她清晰的感受到,壹股熱氣在自己的耳邊說:“姐,我來了。”話音剛落,她兩腿間那股熱氣也壹下沒入自己的陰道,把裏面填的滿滿的。 :“哦……給我……好弟弟……給我……我要……我要妳占有我……粗暴點,用力點……啊……”阿佘緊緊的捉著那只覆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屁股拼命的向後聳動,應和著男人的抽插。 鄭日山感受到身下女人的熱情,觸摸著她還帶著雨水濕潤滑膩的身子,用力的拉扯著她那對堅挺彈手的乳房,他整個身子都貼在了這具嬌軀上,每次噴出的熱氣都呼到了對方的耳朵裏,而女人那越發高昂的呻吟,索取也傳進了自己的耳中,他發現自己少有的體會到壹種靈欲合壹的感覺,甚至背上的傷口裂開也毫不在乎,只想用這種緊密的交合填補她受傷的心靈.佘詩曼的口中淫浪的叫聲壹刻不停,像壹個最放蕩的妓女,她要忘我,要全身心的投入這場性交之中,鄭日山卻是壹言不發,他既享受著眼前的肉欲,卻又能感受到這個認識不久的堅強女人此刻那種痛苦的心情。所以他開始像壹臺性愛機器壹般,聽從著她的指令,不停地施虐著身下的肉體,滿足她痛並快樂著的要求。 佘詩曼在鄭日山越發粗暴的沖擊下,終於迎來了高潮,她的陰道深處微微顫抖,口中發出興奮的尖叫。鄭日山也感到自己到了發射的邊緣,準備退出來,卻不料佘詩曼的手緊緊的捉住他的大手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射在裏面……全部都給我吧……啊————”有了女人的許可,鄭日山自然不會客氣,炙熱的陽精重重的噴射進女人的陰道中,女人的高潮也伴隨著那滾燙的灌溉同時到來,兩種分泌物就這麽在自己的體內混合到了壹起,她很投入的感受著這種淫靡的感覺,直至從精神到肉體都傳來壹陣疲憊感。 激情過後,兩人重重的癱在了床上。鄭日山感受到背後又開始流血了,但看到自己臂彎裏嬌喘著漸漸睡過去的女人,他實在不忍心驚醒對方。而女人就任由著自己下體流著那白濁的分泌物,聞著男人胸前那股灼熱的男性氣息安心的沈沈睡去。 天亮後,兩人都沒有提昨天的事,佘詩曼看著他那因為流血而沾上了床墊的傷悲,緊緊咬住嘴唇道了壹句對不起,然後盡量小心的重新清理了傷口又上了藥,做完這壹切,看著鄭日山重新睡下她才整理了壹下自己,再次昂首挺胸的出門回劇組.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本應睡下的鄭日山重新睜開了眼,給於浩楠去了個電話: “餵,楠哥,幫我查點事。” 1999年,澳門回歸前夕,佘詩曼赴澳門拍攝十月初五的月光,拍檔正是她入行前就非常崇拜的張智霖,很快外界就傳出兩人假戲真做的緋聞,本來男的未婚女的未嫁,看起來又如此般配很是養眼的壹對。只是當時張智霖已經有了壹個相戀8 年的女友——袁詠儀.袁詠儀在娛樂圈也是出了名的彪悍。論演技她早早就當上了影後實力過人,論人脈她為人豪爽,有壹幫好姐妹。只是她的黑料也是不少,被包養,耍大牌,三八,口沒遮攔,可就是這樣她依舊是行內很多導演的第壹女主角,可見的確本事過人。 性格根本不會放過小三佘詩曼。那壹天去澳門的總共是三個人,壹個是她的第壹號閨蜜伍詠薇,另壹個則是去勸架的邱淑貞。伍詠薇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她和袁詠儀都是娛樂圈裏不怕事的主,當然另壹個讓兩人關系如此好的原因就是她兩都曾是香港神童輝的包養對象。邱淑貞則不同,她是張智霖的好友,這次跟來就是想把影響壓下來,免得影響好友星途。 袁詠儀的路走得太順,這也養就了她霸道的性格,到了澳門根本就沒去找張智霖,而是直接殺上了片場,當著眾多工作人員的面什麽也不說就先給了佘詩曼壹巴掌,然後才是壹通好罵,完事後也不顧周圍異樣的目光大搖大擺的就離開.留下被打蒙了的啊佘。 查到了來龍去脈後的鄭日山完全沒有考慮阿佘是不是真的小三,感情和道德問題不是他這個黑道要考慮的,他要確定的只有自己喜歡的人被欺負了,被誰欺負,然後還回去就是了。所以他第壹時間動用自己所有的人脈把這件八卦的影響壓了下去,最後總算把這件要上娛樂版的頭條變成壹件緋聞,算是保住了阿佘的名聲。然後他就撥了另壹個電話回上海,從老大那裏請了壹個人。 3 天後,壹個精幹的青年出現在了他的房子裏,看著面前身穿背心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瘦高青年,鄭日山問道:“妳就是午夜?” 青年黽腆的摸了摸頭上的短發,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午夜是我師父,我叫月夜。我師父最近沒空,所以把單子給我了。” 鄭日山狐疑的看著青年,心中有點不悅,但也不敢說些什麽,黑道中有壹個門派,無名無性,專門培養奸魔,他們收錢辦事,調教女明星,要摧毀壹個人的肉體和意誌,黑道的方法不少,但摧毀壹個人的人格,據他所知奸魔們絕對是首選.:“我回來了。”正當兩人要做進壹步的交談時,門口卻傳來了佘詩曼進門的聲音。 :“哦,有朋友在?怎麽沒有倒茶?”佘詩曼看著鄭日山問道。自從有了肉體關系後,鄭日山已兗然是這個房子的男主人了,兩人間的關系雖不言明卻是越發的親密。 鄭日山對佘詩曼的話沒有回答,因為他發現,剛剛還壹臉青澀少年模樣的月夜像換了壹個人,整個身子散發出壹種野獸般的氣息,雙眼也瞬間亮得嚇人。 他壹把拉起月夜,就往外走說:“沒事,他要去幹活了。” 壹直到把大門關上,隔絕他盯著佘詩曼的視線後,鄭日山才給月夜遞了根煙。 月夜壹手推開,回絕道:“不了,會陽痿。”壹句話,讓鄭日山把已經點上的煙扔到了地上。 :“不廢話了,我要妳今晚去這個地址,當著男主人的面把他的女人奸了。”那是他讓於浩楠幫忙查到的張智霖在澳門的地址,他想給阿佘出氣,他不知道這樣做阿佘會不會開心壹點,但他知道自己會好過壹點,隨著地址壹同遞上去的還有壹張20萬的支票。 兩人沒有廢話各自轉頭就走了。月夜不怕客戶賴賬,因為他有能力讓賴賬的人後悔不已。鄭日山也不怕月夜收錢不辦事,他是黑道,對付月夜他也有自己的手段。 張智霖從91年出道到現在,和女友袁詠儀壹樣星途順坦,積累的財富自然不少,所以在澳門購置的房產就算買不起德望堂區這樣的別墅區,也應該買壹個新型的高樓。可誰又能想到他會買了壹個只有50平方不到,70年代的舊唐樓呢? 深夜,走在這鬼影都不多的舊樓區,就連從小混跡街頭的月夜都露出嫌棄的臉色,他就是社會底層出身,對臟亂差的環境並不抗拒,令他不快的是這裏的死寂,沒有宵夜攤,沒有夜市,就連樓上住戶的燈光都是寥寥無幾,這是壹個正步向死亡的社區,壹個大明星為什麽會選這裏買房呢? 帶著壹絲疑問,他已經來到了目標的單位,老舊的門鎖,看來這位明星並沒有給自己的單位花什麽心思。他那套專業的開鎖工具算是沒有了用武之地了,從頭上變魔法壹樣摸出壹根鐵絲,就像開自家的門壹般捅了幾下,門就開了,只是門扉實在太老舊,打開時竟然發出了壹聲吱呀的聲響,不過自己的手段壹向直接,殘暴,就算被發現貌似也沒什麽關系,所以他就大搖大擺像回家壹樣邁進了單位,只是房裏壹片漆黑,從僅有的房間門縫底下透出壹縷黃光,和陣陣的木床震動發出的吱呀聲。看來裏頭的人是不會發現自己了。 靠近房間,這裏實在不是壹個好的居住地,連門板上都有洞,不過倒方便了他觀摩學習。只見壹個勻稱的身影,單膝跪床,雙手捉著女伴的纖腰,挺腰送胯,狠狠的抽擊著身前的肉臀,那臀瓣又白又大,被壹次次的沖刺出陣陣的肉浪,胸前兩個渾圓的肉球則隨著激烈的交合晃動不已。肉球?袁詠儀不是飛機場嗎? :“哦……快點啦……深壹點……用力啊……”女人的聲音很誘人,卻沒聽出幾分興奮,和身後壯漢賣力的喘息,發紅的臉蛋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要不,我來試試?”當月夜好不容易看到張智霖下體處那只有5 公分左右的小棍後,他就沒了看春宮的興致了,直接開門進來接了話。 床上二人被嚇得都是身子壹顫,只是張智霖這位帥哥比女伴還要不如,竟然拿起床上僅有的壹張床單遮住了自己。:“妳……”沒等他把話說完,月夜壹個邁步,手刀壹揮,就把他敲暈過去了。 看向床上那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美人,月夜不禁慨嘆自己運氣不俗,同時也明白他買這破房的用意了。 本來只要是明星的單子他們都不會拒絕的,只是比起飛機場的悍婦袁詠儀,面前的小妖精邱淑貞實在不可同日而語啊。 邱淑貞,68年生人,祖籍廣東,身高165cm ,體重48kg,三圍33B-23-33 ,87年參選香港小姐,可惜傳出整容緋聞,使她憤然退賽。只是天生麗質的她依舊成功入行,第二年就被鬼才導演王晶賞識帶入電影圈。壹開始王晶為她打造的清純人設令她很快就進入了觀眾的視線,只可惜這種不溫不火的設定在美女如雲的90年代實在沒什麽賣點.92 年,從鹿鼎記開始,到她的轉型作赤裸羔羊面世,她收獲了性感女神的封號,同時也開始了她多種角色的挑戰,她的性感讓她成為了90年代的壹個標誌性符號,她的勇於嘗試也讓她獲得了多次金像獎的提名,可惜終究未獲肯定。兩年前,她為張國榮的左右情緣客串後,宣布退出影壇,也在同年和自己的伯樂王晶正式分手。本來已經和娛樂圈沒什麽關系的她是很難成為月夜的目標了,可現在,月夜還是迎來了機會壹親這童年女神的芳澤。 壹腳踹開占著床位的張智霖,從背包裏拿出壹副手騍把他靠上,順手再拿起他自己的襪子堵住他的嘴。期間邱淑貞數次想奪門而逃,都被月夜亮出的刀子制止住了,當然也不敢高聲呼救。 看著渾身害怕得顫抖的邱淑貞,月夜並未直接動手,而是把她晾在壹旁,慢條斯理的搭起了三腳架,安裝好攝像機. 看見攝像機出現,邱淑貞本能的躲進了被窩裏,發出求饒聲:“求求妳,不要拍,妳想我幹嘛都行,求妳了,不要拍。看著床上像只受驚的兔子壹樣的豆豆(邱淑貞的昵稱),月夜露出壹個滿意的笑容,他掀開被子的壹角,只露出那飽滿的小穴和圓潤的豐臀,挖了壹把綠色的藥膏就開始細致的塗抹起來,先是那隱秘的菊門,他甚至把手指往裏頭伸了伸,嚇得豆豆整個身子往前突去,卻因雙腿被壓住,只能整個人趴到了床上,然後就是重點照顧的小穴了,因為剛剛還在做愛,所以此刻軟肉裏還是濕乎乎,滑膩膩的,他塗得很慢,小穴裏的每個角落都被他摳挖了壹遍,保證都搽上藥膏。整個過程豆豆的身子都抖個不停,口中壹直求饒,做著種種承諾.完成這些後,月夜依舊沒有停手,可也沒有掀開豆豆的被子,這讓她有了壹種虛假的安全感。她感到被那藥膏塗抹後,下體整個都透著壹絲涼意,慢慢的甚至有種麻痹的酸軟感。還沒來得及仔細確認,男人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的雙峰,這讓她整個身子又是壹僵,男人沒有去揉捏自己的雙乳,只是用手確認了壹下位置,然後又是用手指細細的給自己的兩個乳頭塗抹那些藥膏。 上完藥後,月夜竟然把她扔下,任由她性感的翹臀暴露在空氣裏,聽著被子外頭沒有了聲響,豆豆忍不住好奇轉了個身從被子裏探出兩只眼睛,卻見男人還在,正靠著門框吸著煙,只是此時已經脫了個精光,壹根足足有20多公分的肉腸垂在雙腿之間. 看著面前男人精幹的身材,和那嚇人的大肉棒,豆豆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心頭甚至冒出壹些幻想。 只是還未待她唾棄自己淫蕩的念頭,她的身子就開始起了反應,原本被塗抹了藥膏的部位只是涼絲絲的,酸酸麻麻,不料酸麻過後這些部位卻開始傳來陣陣的瘙癢,她的臉瞬間就紅了,因為這種瘙癢實在太強烈,強烈到她的雙手不知不覺間伸到了瘙癢處,壹只撚著奶頭,壹只則探到了下陰處玩弄起自己挺翹而起的陰蒂。 月夜看著被子那些細細的波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就這樣死死的盯著豆豆那雙媚眼,看著她從疑惑恐懼慢慢變成羞怒,隨著時間過去,被浪越發的明顯,豆豆的雙眼也從原先的憤怒變成水汪汪壹片,就像壹只小狗在渴求撫摸,可憐又誘人。 縱使是月夜這樣的專業人士都不由得被這雙媚眼吸引,直到煙頭燃盡才把他燙醒過來。 此刻的豆豆由於自慰的動作過大,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大半,半邊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陌生暴徒的面前,暴露在攝像機面前,她卻已是不管不顧,只顧追求肉體上的快感。她纖細的手指深陷在自己的乳肉中,另壹只依舊掩映在被子內,只是那越來越快的抽插動作實在使人浮想聯翩,堪堪露出的壹條筆挺長腿此刻蹦得筆直卻止不住微微顫抖,勻稱身子上壹身白皙的浪肉隨著越發激烈的動作,開始染上絲絲的紅暈。 看著豆豆那張微張的櫻唇,如絲的媚眼,月夜恍惚間像回到了幾年前自己偷看那些三級的港片《慈溪的秘密生活》,《不道德的禮物》,《赤裸羔羊》每壹個角色都集合了清純與性感,每壹個表情都是記憶裏的春藥。此刻那印象裏的她就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如此相似的壹幕,縱使專業如奸魔也再也克制不住的壹撲而上了。 奸魔壹門整個鍛煉手法都是為性而開發的,他沒有膨脹的肌肉,精幹的身子裏卻蘊含著強大的勁道。只見月夜掀開豆豆身上僅剩的遮掩,四肢撐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卻像釘子壹般穩健的固定住了身子,巨炮像瞄準壹般略作調整就在豆豆復雜的視線中壹炮轟破大小陰唇,直搗黃龍而入。 :“嗯……啊……好爽,快來插我呀……啊……好想要啊……大肉棒還厲害……”被藥力折磨良久的邱淑貞,終於迎來了壹絲解脫,這種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的滿足感,使她發出陣陣的淫叫,臉上更是露出壹種愉悅到崩潰的表情。 看著面前的性感女神那種前所未見的淫蕩表情,反而讓月夜重拾了自己的專業素養,畢竟只是個女人而已。想到此處,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不快不慢,每壹下都精確的如同機械,九淺壹深,每壹次都在只在陰道口進去兩寸就拔出。 這下子可把豆豆給害慘了,本來壹棒下去就把她推得接近高潮,突然間男人卻又不緊不慢的逗弄起來,她開始嘗試自己挺動腰臀去迎合男人的抽插,見男人竟然緩緩抬起臀部躲避自己,她甚至煩躁的主動伸手去抱住那健碩的臀部,奈何男人精瘦的身子裡有著她無法比擬的力量,僅憑腰腹的力量就把她整個人都抬起。 久久得不到滿足的邱淑貞那裡還有半點之前的羞澀,眼中充滿欲望的渴求著,嘴裏發出嗚咽般的渴求:“給我,求求妳了,我要……,給人家嗎……”說著,就像壹只求歡的母狗壹樣伸出靈巧的舌頭主動去挑逗男人的乳頭.月夜對這個童年偶像還是很有好感的,沒有說些過份的羞辱的話,只是站了起來,把自己高昂的肉棒湊到了她的唇邊。被欲念灼燒得幾乎毫無理智可言的豆豆,毫不猶豫的張口把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裏,然後月夜就體會到了壹陣熟練的口交,或輕咬龜頭,或細舔馬眼,他甚至見識了那張櫻桃小嘴強行給他來了次深喉。看著這位30歲的女神含著自己的肉棒,卻仍能露出記憶中那個俏皮的表情,看來她的經驗不少啊!想到此處,月夜撇了壹眼依舊躺在地上的張智霖,只見他依舊雙目緊閉,只是下體處那根硬邦邦的小蟲卻騙不了人。對此他也不在乎,畢竟面前的工作還多著呢。 見豆豆已經吃得差不多,自己又在難受的摳挖自己下體處的兩個肉洞,月夜大步壹退,肉棒拉出壹根長長的透明晶絲脫離了她的小嘴,然後示意她趴下去。 藥力加上月夜天賦的本錢,使豆豆絲毫興不起反抗的心思,乖巧的趴伏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等到的卻是壹個痛苦的驚喜,那根還帶著自己唾液的巨棒毫無征兆的捅進了自己的處女菊門,這壹下是那麽的狠,隨著她的壹聲慘叫,半根巨棒就沒入了體內。 這壹次月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展開了壹輪兇暴的侵犯,他提前抹上的藥膏使第壹次被進入的腸道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他也很享受這個比前面緊湊得多的處女地,他清晰的感覺到女人的軟肉緊緊的咬合著自己的肉棒,每壹次的抽插,都是兩個肉體最緊密的摩擦,這種緊實,鮮嫩的感覺使他越發有興致投入對眼前女人的奸淫。 邱淑貞的頭被深深的壓在了床鋪上,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那是痛苦的淚水,鮮嫩的菊門被開發了,而且是壹根兒臂粗細的肉棒,她都不敢想象這次過後自己的屁眼會變成什麽樣子。這淚水也是羞恥的淚水,第壹次被走後門,她竟隱隱有壹種奇妙的感覺,像便意,卻又麻麻的,重點是這種感覺令她興奮,舒服,她竟不想讓這種奇妙的感覺結束,難道我是個變態?她的心頭已經止不住冒出這樣的想法。 這種變態的想法本應是非常私人的,但月夜對女人的身體實在太熟悉了,他感覺到手上原本軟綿綿的彈手乳房,有些鼓脹,他緊貼的女人大腿上也被從陰道裏流出的分泌物打濕,這是壹種興奮的表現啊。他帶著邪惡的笑容湊到豆豆的耳邊輕聲說:“原來妳喜歡肛交啊?妳真是個變態的淫娃啊?”說著還特意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邱淑貞整張臉都羞得通紅,卻無法反駁,只有那按耐不住的愉悅呻吟能說明壹切。 看著她緊閉的眼睛,緊閉的嘴唇,像是對自己剛剛的話做著最後的抵抗,月夜的惡作劇心理再壹次出現,他又壹次的開始那機械般的挑逗式抽插,100 下,200 下,300 還沒到,邱淑貞就已經沒積累的欲望壓趴下了,她睜開雙眼裏頭僅存的理智已絲毫不剩,嘴巴大張的高叫到:“快點插我……插到我的最裏面……我是……我是個喜歡肛交的淫娃蕩婦……求妳了,給我吧……用妳的肉棒,狠狠的插我的屁眼吧……”隨著她面對攝像頭發出這淫穢的宣言,她整個人像得到了解脫壹般的到達了壹個前所未有的高潮,下體處陰精噴灑,月夜也滿足了她的要求,狠狠的把肉棒盡根而入。 三十如虎,邱淑貞正是對性需求最強烈的年紀,雖然這是壹次強暴,但強暴犯本錢雄厚,技巧高超。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她的身體還是能好好享受壹番的,尤其當她拋開自己的羞恥心,全心投入這場性交後,她更是對這場前所未有的激烈遊戲充滿了期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後悔了,這畢竟不是情人間的做愛,而是壹場單方面的入侵啊。 壹開始的整整壹個小時裏,她雖然像個性玩具壹樣被男人擺成了各種姿勢,口交,乳交,肛交,身上幾乎所有的器官都被侵犯了個遍,但她還能從中得到快感。甚至主動地回應,雙方可說是有來有往,但壹個小時過去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知被男人抽插了幾千下,他卻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反而是自己在對方層出不窮的手段下已經來了兩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這令她有點麻木,又有點恐懼的看著正抱著自己抽插小穴的男人。 時間就在這仿佛無休止的奸淫裏緩緩過去。早上7 點,這個偏僻的舊樓區終於有了壹絲人氣,人生車聲傳進了石屎墻,朝陽也稍稍射進了這個淫靡的房間.張智霖不知什麽時候雙眼圓睜,再也沒有裝昏下去,直直的看著床上的男女,他在沒有自瀆的情況下射精了,然後又硬了壹次,因為他見識了壹個男人不眠不休的狂操壹個女人6 個小時而不射。邱淑貞已經像爛泥壹般趴伏在床上,她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失去了哭喊求饒的力氣,整個身子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秀發糾結著散落在背上臉上,嘴巴,屁眼都布滿了汙穢,卻都只是她自己的分泌液,下體處雖然有壹圈圈白濁的潺液隨著抽插而出,卻也是她自己的淫水。她的眼睛再無壹開始的魅惑身材,而是變得空洞麻木,她原本嬌艷的臉上此刻卻死人般面無表情,如果不是還有粗重的呼吸聲響起,恐怕都會讓人以為她已是壹具美艷的女屍。 月夜感受著打在臉上的日光暖意,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壹下子把肉棒狠狠的插進子宮深處,放開精關猛地用陽精把女人的下體灌滿. 他壓低身子在被燙得顫抖不已的豆豆耳邊低聲說:“我要妳體內永遠都有我的精漿. ” 邱淑貞在濃漿的灌溉下迎來了自己數不出次數的有壹個高潮,麻木的臉上壹個扭曲的笑容露出,雙眼泛白的昏死了過去。 1999年10月31日,邱淑貞與沈佳偉結婚,同年,大女兒沈月出生。 2020年上海假日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鄭日山抱著壹絲不掛的佘詩曼在被窩裏說著悄悄話。玉人在懷,閑話家常,這壹刻這位黑道老大只想享受這難得的平和溫存。 聽佘詩曼說著高海寧找她介紹“公關公司”的事情,從口氣中可以聽出她並不樂意,她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了鄭日山這麽壹個真心對待自己的靠山,對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實在不想再沾染。卻不料鄭日山對這事上了心,給了她壹個電話——嘉行天下。佘詩曼對這個名字不是很熟悉,不過對鄭日山她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馬上就給高海寧發了過去。 高海寧此刻也正在別人的床榻上,帶著口含的她正擺出狗爬式被黃老頭在身上有壹下沒壹下的抽插著,如果不是菊花裏那根假陽具還有些快感,她都幾乎要睡著了。即使她已經用盡了渾身解數,但黃老頭年紀實在不小了,堅持不到5 分鐘就死狗壹般趴在她的背上喘起了粗氣。她也趁著老頭睡著點開手機,正好看到了那張名片。 3 天後,經過壹番調查和交涉,高海寧終於約見了那位嘉行天下的負責人——楊小姐。根據她的調查這公司就是楊冪工作室的別名,只是不知那位楊小姐是不是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位。就在她準備再叫壹杯咖啡時,壹個留著波浪頭,大概170 公分的美女款款向自己走來,不是那位著名的大冪冪還有誰.楊冪,1986年生北京人,身高166.5CM ,體重45KG,三圍32C ,28,35.4歲參演電視劇,持續了6 年的童星生涯。03年正式出道,其後穩打穩紮,壹步壹步的從女配到女主,獲得了從圈內到圈外的壹致認可12年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從此她正式在演藝圈掌握了話語權和壹群手下人的命運.高海寧打量著自己面前的這位同齡人,雖然已是人母,卻依舊少女感十足,在事業上對方更是已經打下了自己的領地,擁有了自己的地盤,手下也是有著壹批能人,而自己如今還只是別人手上的壹個棋子實在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不過想想之前的交談,她的自卑感就不由得消失了大半,就算再紅再大牌,在這個大染缸裏混妳還不是和老娘壹樣只是個出來賣的。 由於之前在電話裏已經基本有了共識,所以這次出來兩人都說得很隱晦,主要是商量價錢而已。楊冪報出的價碼是1800萬,自己連同旗下四位女藝人都會參加黃老先生的壽宴,至於服務項目則是全包。高海寧想想自己只能留下200 萬不禁心疼不已,本來國內還有些嫩模公司價錢便宜得多,可沒名氣的老頭子看不上,有名氣的那些個要不年紀太小,要不都是單幹實在不好找,壹圈下來,也只有阿佘介紹的這個最靠譜了。無奈之下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雖然這是私人會所,但狗仔隊神通廣大,誰也不敢打包票這裏就百分百的安全。所以高海寧在談完生意後就迅速離開了。留下來的楊冪卻撥了壹個電話:“搞定了,放心會辦好的,妳別忘了妳的承諾就好。” 壹個月後,黃老爺子大壽,在帝悅酒店大排筵席,娛樂圈中不少名人都在受邀之列甚至還有些當紅明星也到場進行了表演,連高海寧也挽著老爺子的手以幹女兒的身份出席。可楊冪等人的身影卻沒看到,直到散席都沒有出現.晚上10點,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和幾個老友先後提前離開,留下壹群年輕人自顧自的吃喝。 可所有老爺子的車離開後都向著同壹個方向開去——黃宅,這裏才是今晚真正的壽宴場地。大廳的八仙桌換上了壹張可容納12人的大桌,桌上是各種的珍饈,藥膳,野味,盡都是些壯陽滋補的食物。加上黃老頭壹共6 個老人各自隔開壹個位置落座,幾人喝著湯聊著天,如果靠近去聽,這幾個看上去幾近風燭殘年的老人正在瓜分著全國的地盤,六個人代表著國內六個極具實力的社團,北京,上海,廣東,東北,雲南,臺灣。全國的地盤如此之大,幾人的幾句話當然不可能真的就把地盤定下來,只是有了這幾個掌權者的口頭協議,在下壹年擴充地盤時自然也可以少卻很多的麻煩,甚至獲得壹些同盟幫助。 足足聊了20分鐘,期間不少的黑市交易被談妥,不少人命被判死刑,這壹切就在六個老人的閑聊中被定下。 正事談妥,壽宴的主菜也該上臺了。6 個體態各異的美女臉蒙輕紗的從後宅走出,她們身上僅穿著古代的肚兜,兩團肉球從壹旁露出大半,下體處僅穿壹條寬大的褻褲,底下空蕩蕩的清涼之極. 除了這些她們身上還披著壹層薄紗裙,掩映著白皙的肉體若隱若現. 她們像選美的泳裝環節般站成壹排等待著桌旁的老人挑選.幾個老頭明明眼裏冒著淫光,口水都要流出,卻還是裝模作樣的禮讓了壹番,最後還是由黃老這位老壽星帶頭先選.眼前6 女雖然以輕紗覆面,卻依舊從眉目間看出都是面容姣好之輩,身材更是各有千秋,比起現在壹渣渣冒出的年輕女團多出壹份成熟的魅力。 黃老本來是想選幾女中身材最好的,可看著那對熟悉的渾圓巨乳他就認出這是自己的幹女兒高海寧,所以自動過濾之後就反過來挑了個最矮的,說是最矮卻也就比其他幾個矮那麽幾公分,可她胸前卻是非常有料的D 罩杯,感覺就是個童顏巨乳。 黃老之後,其他的老頭也相繼點了人,這些美女就自動落座到自己的客人身邊,開始伺候。 最具風情,服務得最周到的就數黃老身邊的那位,說話是有點尖的娃娃音,壹邊給老頭倒酒壹邊半個身子緊挨上去,那對D 奶直接就夾住老頭的臂膀撒著嬌。 另壹邊兩個身高最高近170 公分,模特身材的兩女動作最是僵硬,倒酒夾菜都要吩咐,但被男人抱在懷裏時,臉上飛起的緋紅卻很是誘人。 幾位老人壹邊吃著菜喝著酒,壹邊調戲著身邊的美人,很快室內的氣氛就淫靡到壹個地步。也不知是誰最先開始,反正其中壹位美女已經鉆到了桌子底下給他的客人吹起了簫。 這位美女此刻輕紗已經摘下,充滿異域風情的俏臉含著壹根皺巴巴黑乎乎的雞巴正在賣力的吞吐,正是楊冪工作室的第壹人迪麗熱巴。 迪麗熱巴,1992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從小練舞,上戲畢業,11年出道,如今正是在娛樂圈裏的當紅炸子雞,電視,電影,綜藝接到手軟,如果不是老板的吩咐,壹般人就是出再高的價錢恐怕也嫖不到她。 但大紅大紫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是個雛,她雖然不需要經常接這種潛規則工作,但她的性格本就開放,只是為人謹慎,公司的公關也格外關照所以壹些風流韻事才不為人知而已,她小時候家教甚嚴,後來又加入了歌舞團,接受集體管束,自由的時間很少。進入娛樂圈後這股壓抑被壹次性的釋放,加上老板兼姐姐的冪姐帶著她參加了不少“聚會”偶爾甚至帶她去見識壹些只招待女士的專門店,壹來二去,性格活潑的小美女在鏡頭前越發的乖巧清純,鏡頭下卻越發的沈淪.只見她壹拉脖子上的繩結,那件小得漏出雙乳的小肚兜就溜到了肚子上露出那對堅挺的雙峰,她的胸部只有B 罩杯但很堅挺成竹筍形,只見她吐出已經被吹得翹起的雞巴捉起兩只玉乳就夾住上下滑動起來,那張精致的臉上露出壹個純真燦爛的微笑,無邪的大眼盯著老頭那張所有皺紋都擠到壹起的臭臉,厭惡的感覺下卻又有那麽壹絲微微的滿足感。 有壹個人開始辦事,其他老頭自然就不再客氣了。坐在黃老隔壁的馬老今年才60歲是場上最年輕的壹個老大,來自東北的他性子也最是火爆,本就對場上那些裝模作樣的假客氣不耐煩,奈何自己輩分最小,如今見人人動手哪裏還忍得住,壹把掀開身邊高個女孩的面紗,就把她的腦袋按向拉開拉鏈的胯下。 這個被按著腦袋吃雞巴,臉上表情痛苦幾乎要哭起來的正是平日裏就在電視劇裏當公主的公主專業戶黃夢瑩。 黃夢瑩,90年生,四川成都人,北電09級畢業生,12年入行,身高169CM ,體重47KG,大學在讀時就被楊冪相中簽入旗下,大多在劇中飾演清純,任性的公主類角色,少有的幾個特殊角色都非常出彩,今年表演的啞女也是很受肯定,可惜始終無法晉級壹線大紅大紫。本來她性格內向,楊老板也沒準備帶她去這類飯局,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可今年已經30的她自覺再不努力恐怕就再也沒機會了,所以就想看看這種有錢人的飯局能否給她壹個新的機會,誰知壹來就遇上這種又老又粗暴的大爺。 那根皺巴巴,還臭熏熏的肉棒剛進入她的嘴巴,兩行晶瑩的淚水就滑落她白皙的臉蛋,喉嚨裏隱隱有作嘔的感覺,但又吐不出來,因為馬大爺的肉棒剛進去不久就迅速膨脹,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喉嚨,她還沒來得及感嘆自己的不幸,整個人就馬上壹顫,繼而壹緊,因為馬大爺的怪手探進了那條松垮垮的褻褲,捉住了她毫無保護的臀部軟肉上揉捏了起來。 和這只受驚的小貓不同的是黃大爺這邊,她選中的那個童顏巨乳已經跨坐在他身上壹邊搖著屁股,壹邊上下的坐著他的肉棒,此女不是別人正是最新壹代的周芝若——祝緒丹。 祝緒丹,92年,出生於黑龍江齊齊哈爾,中戲12級畢業生,13年出道,和那些姐姐不同,她是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孩子,為了紅從大學期間她就不介意圈子裏的潛規則. 和她的很多角色壹樣是個腹黑心機重的人。她的臉是做的,身材卻是被老板和導演操出來的。 她老練的動作,成熟的肉體和人造的俏臉形成了壹種誘人的魅力,盡管肉洞有點松垮垮,但她毫不介意用自己緊窄的菊花去伺候老板,所以當黃老被她把腦袋按進那對D 奶裏時也是滿臉的滿意。 黃老這邊吃奶吃得正爽,他的上壹個奶媽則被另壹個老頭吃著。方老爺子是在南方比於家還要吃得開的壹個幫會的長老,只是壹個從事高利貸壹個做毒品互不相幹而已,而方老爺子長得瘦小猥瑣,還因為長期吸食鴉片更使得身子虛弱,此刻整個人爬到了足有1 米72的高海寧身上,像個孩子壹般的追著那對大奶子又咬又舔,弄得她整個身子都濕乎乎的。 但方老爺子自己吃了壹輩子的毒品對這種東西也最是熟悉,所以在剛剛的餐桌上硬灌高海寧喝了壹杯下了藥的酒,此刻藥勁上湧高海寧又壹次在這個房子裏失去控制的放蕩起來,四肢緊緊的纏繞著在身上像個蟲子般的小老頭自動的廝磨起來。 楊老板手下最後的壹個美女,此刻也是最慘的壹個——代斯。 代斯,1991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中戲11屆畢業生,14年出道,原本公司給她安排了壹個小鮮肉CP做炒作,結果卻被她抄糊了,所以只好跟著老板出來跑業務。 此刻這位同熱巴壹樣來自新疆的長腿美女,被胖乎乎的臺語老頭扔到了那張大圓桌上,壹邊抽插著壹邊往那白玉般的身子上布著菜,不壹會好端端的壹個模特美女就成了美女盛,胖老頭大嘴壹張低頭就開始了叼食,壹時間代斯整個人被菜汁弄得黏糊糊的,身上的軟肉也被牙咬手捏的布滿淤紫,壹向在鏡頭前活潑,硬朗的代斯頓時哭成了淚人,卻在老人兇狠的註視下只敢變成低低的啜泣聲。 至於我們的楊老板此刻自也沒能幸免,只是在業界打滾多年她的業務比自己手下的人熟練多了,也許是因為生過孩子,楊冪的身材比從前成熟了許多,原本就有C 杯的美乳如今幾乎有D 杯大小,在瘦高老頭的大手揉搓下變換著形狀,沒有了平日裏幹練強悍的女強人表現,此刻的她乖巧的坐在男人的腿間,任由男人的另壹只大手伸進褻褲隨意玩弄著她敏感的陰蒂和陰道。 眾老頭都吃了桌上的壯陽大餐,但年齡放在那兒,有些人實在是堅持不住多久,那個被熱巴吹著喇叭的賀老頭是全場年紀最大的,在各個老兄弟奮勇拼殺之際,他已經發出沙啞低沈的呻吟,骷髏般的雙手捉著熱巴的腦袋,用盡自己僅有的力氣把雞巴向那張嬌艷的俏臉挺進把自己僅有的壹些黃濁精液射進這個可以當他孫女的美女口中。 旁邊的胖老頭壹邊咒罵這著在他的變態玩法下哭泣的代斯,壹邊看見正在吞精的迪麗熱巴,操起壹個酒杯就摔了過去,嚇得她像只小貓壹樣往旁邊壹縮,連還沒完全吞完的精液都沿著嘴角落下。 胖老頭罵罵咧咧的說道:“那老頭不行了,趕緊給我滾過來。”說著下體處操得更是兇狠,把代斯的頭都差點推到桌子的中央。 看著地上的碎酒杯,再看看桌上被糟踐得不似人形的同鄉姐妹,熱巴的心頭不禁壹陣無名火起,她何曾遭過這種對待,但心頭壹個念頭閃過,卻令她把火氣強壓而下,再壹次露出那天使般的笑容,阿娜的壹步步走到胖老頭的身邊,還很懂事的伸出翹舌在胖子那滿是體毛黑豬般的身子上舔舐起來。 胖老頭明顯對這麽會來事的熱巴更加喜愛,哈哈大笑中指揮著她爬到了代斯的身上,看了壹眼身上滿是殘羹剩菜的代斯,她再壹次強忍著厭惡爬了上去,然後只覺身下壹緊,自己的小穴已經被胖老頭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胖老頭此刻哪裏能看出半點老態,圓乎乎的短手夾住兩個美女的四條長腿,玩遊戲壹般的上面的洞插幾下又換到下面的洞插插,嘴裏還哼起了閩南語的小調.他只覺兩女各有千秋,熱巴的小穴光禿禿的抽插起來軟乎乎的像個肉饅頭,為緊張和被用得少從陰道口到裏面全都緊緊的閉合著,抽插起來很不容易卻緊得要命。 熱巴看著代斯那緊閉的雙眼,眼淚止不住的流出,心頭竟升起壹股憐意。她輕輕地伸出舌頭拭去淚水,然後吻上了代斯的櫻桃小嘴,在她瞪得溜圓的目光下,她更是大膽的把舌頭伸了進去,挑逗起對方。代斯的腦袋就像炸開了壹般,在熱巴熟練的舌技和那張絕美的面容下,神情開始慢慢放松了起來,不但舌頭回應起了對方,原本緊握著無處安放的雙手更是慢慢張開反抱住對方的身子,愛撫著她的裸背。 另壹邊被丟下的賀老爺子喘著粗氣看著胖老頭在桌上起著雙飛,心裏頭邪火狂燒,身子卻沒半點辦法。正郁悶呢,身邊卻傳來更令他郁悶的聲音:“我說賀老哥,咋這麽虛啊?”來人正是把楊冪操得四腳著地的瘦高老者,只見他枯槁的臉上壹臉的壞笑:“去,小騷貨,給妳賀哥吹壹個。”說著大手就狠狠的在楊冪渾圓的臀部上扇了兩巴掌,兩個大紅的手印頓時浮現在她白皙的臀肉上。 楊冪壹手扶著賀老頭那布滿老人斑的大腿,壹手掀開臉上的波浪長發,抿嘴壹笑後就張開紅唇投入了自己的工作,楊冪的技術明顯比熱巴還要高上壹籌,肉棒剛進嘴,賀老頭就忍不住壹手按住楊冪的秀發把她往胯下按去。 另壹邊操著黃夢瑩的馬老頭嫌棄黃夢瑩的口交技術稚嫩,弄得他不上不下的,早已把她推到地上,把她身上僅有的幾塊碎布甩到了壹邊,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開始了抽插,只是這女人緊則緊已,卻幹巴巴的,臉上還壹副哭喪的臉,惱得他給了她兩個大嘴巴子後,這女人又變得麻木壹般在那裏低低的抽泣,很是敗興.無奈之下,他粗暴的扯著她的頭發走到方老頭的身邊。 此刻方老頭可正玩得盡興,和黃老頭給高海寧下的迷藥不壹樣,他下的可是烈性春藥,是從給動物配種用的藥改良過來的,足以讓壹個烈女變成淫娃,此刻這個壹身浪肉的豐滿女人渾身的白皙泛起醉人的嫣紅,雙眼圓睜狠狠的在方老頭那矮小的身子上馳騁,她的所有思考都已經停止完全被藥力控制,變成壹頭不知疲倦只知追求性欲快感的母獸,只見她的肉臀起伏不停,腰肢前後款擺,雙峰甩動的幅度大到老頭的手完全把握不住,全身汗出如漿,整個人都變得濕乎乎的,泛著壹層淫穢的光輝.:“方哥,給顆藥憋,這妮子實在太喪氣,操得我都差點焉了。”馬老頭甕聲甕氣的說著。矮小的方老頭看了他手上的黃夢瑩壹眼,看著那個見到高海寧癲狂狀態,嚇得發起了抖,變得像受驚兔子般的女人,他頓時來了興趣,高海寧這女人高頭大馬,現在被他的藥壹刺激實在把他的小身板弄得夠嗆,反觀黃夢瑩這小妮子,柔柔弱弱的反而好操縱. 於是幹脆說道:“小馬,來來來,給妳哥接個力,咱兩換換. ” 馬老頭看著那壹頭短發,胸前偉大的高大女子那饑渴的眼神,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回了壹句得咧,就邁步上前,大手壹把將狂亂的高海寧按倒地上,待方老頭跑去找黃夢瑩後,他就壹棒到底的給高海寧的後門來了壹棒。:“啊————”這突然的襲擊讓被春藥支配的高海寧也痛得發出壹聲尖叫。 反觀高老頭捉住了想逃跑的黃夢瑩的纖細小腿,壹邊舔著,壹邊對她露出壹個陰深的笑。他像壹只寄生蟲壹般從後抱住了黃夢瑩,壹手揉捏著她不大但彈手的胸脯,壹手舉起壹顆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白色藥丸,在她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嗎?吃了這顆藥,妳就會變得和那個騷貨壹樣。”這話嚇得黃夢瑩又哭了起來,不住地搖頭求饒說著不要不要的。 看著這乖乖女般的反應,方老頭的笑容更勝繼續說道:“沒事,閨女,壹看妳就是個好人家,不要也行,我也不是小馬那種大老粗,只要妳不願意我肯定也是不會勉強的對不對。”這話壹出,黃夢瑩頓時拼命點頭,像捉住了救命稻草壹般雙眼發亮的看著方老頭.老頭的話說得慈祥,手卻絲毫沒有客氣,依舊玩弄般揉捏著黃夢瑩的奶子,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可我也不能就這樣讓妳什麽也不做啊,爺爺我那些朋友都在那大發神威,我就這麽放過妳,那我多丟人啊。”黃夢瑤像感受到方老頭的善意,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忙不迭的點頭,好像老頭説什麼她都會乖乖照辦.:“這樣吧,你給我含一含我的小老頭,就裝裝樣子就可以,等他們都好了,我就放你走,再給你開部電影怎麼樣。”黃夢瑩看著老頭指向那壹柱擎天的醜陋肉棒,知道今夜肯定是逃不過去的,難得這個爺爺如此和善,這麽好說話,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趕忙擠出壹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乖乖的趴伏下去,張嘴把那根肉棒含進了嘴裏,也不管上面還有前壹個女人的穢物,強忍真直沖鼻端的刺激性氣味,細細的吮吸起來。只是她沒註意到和善的老方又壹次露出那陰險的笑容。 回看今天的壽星黃老爺子,今天的藥酒是手下專門送來的,說是名貴中藥,藥力強勁,此刻老壽星嘗上了壹些,結果就真真的上演了壹出金槍不倒。 祝緒丹不愧是從小就進取,也不知伺候過多少導演老板,那口活就連久經風流陣仗的黃老爺子都迅速的丟盔卸甲,射了她壹口,壹臉,看著面前的少女玉手搜刮起濃稠的精液重新送進口中,當著自己的面吞咽下去,還回味無窮的舔了舔紅唇,老爺子頓時覺得口幹舌燥,操起旁邊的小酒壇就著口就是壹頓灌。 這藥酒也確實神效,剛喝上壹口,壹股熱力就在肚子上燒起,壹邊上湧燒得老爺子燥熱不已,壹股往下,肉棒就像充氣壹般重新變得堅挺硬朗。看著自己多年不見的雄風再起,看著地上少女臉上那驚喜的表情,老爺子仿佛壹下年輕了不少,哈哈大笑著就撲向了祝緒丹。 老爺子仗著身上酒勁帶來的活力,上演了年輕時最愛的老漢推車,雙手把著她那肉光致致的雙腿壹分,挺腰就占據了女人胯下的戰略位置,老槍對著有點發黑的小B 壹挺,就狠狠的給了胯下的娃兒壹槍:“啊——”祝緒丹明顯沒想到眼前這半只腳都要進棺材的老大爺還有這樣的實力,只覺下體處壹下子被填充了個嚴嚴實實,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肉棒比自己剛剛含在嘴裏時好像足足脹大了壹圈,長了不止壹寸,此刻正對著自己的花心發起攻擊,每壹下都好像要捅進自己的心坎裏壹般。 她本就是個交際花式的人物,肉體是她的本錢,性只是她的手段,此刻老頭雖然變得強壯,可也在她的接受範圍,加上現在那根老肉棒變得如此龐大,如此的味道十足,她就更加放浪,更加享受起來。 只見她的纖腰壹挺,雙手圈住老頭的脖子,整個身子都掛到了老爺子的身上,白嫩的屁股壹陣晃蕩就著底下那根軸心就打起了轉轉,堅挺的奶子在老頭面前壹陣亂晃,嬌嗔著說:“哥哥,妳好大啊!都要把妹妹下面撐爆了啦!哦……人家受不了啦……快……快……快操小妹的小B ,哦~~~” 豐滿清春的肉體在懷,聲聲清脆的淫聲入耳,老爺子哪裏還顧得自己的什麽姿勢,哪裏還記得自己已是耄耋之年,毫不惜力的開始了壹頓沒命的沖刺,只操的懷中的祝緒丹壹陣花枝亂顫更是淫浪的配合起來。 這種反常的現象在大廳的各處同時出現,胖老頭在兩個美人磨豆腐的過程中不停的轉換著抽插的肉洞,最終是在代斯的小穴裏註入了無數的子孫,第壹次被內射的代斯雖然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和自己交合的是熱巴,但臉上依舊掩飾不了的露出壹股厭惡,只是內心很抗拒的她,身體卻很誠實的在精液灌入時壹陣陣顫抖,甚至大量的陰精分泌而出,隨著胖老頭的肉棒拔出,大量白膩的分泌物也被帶出,順著她那條筆直的長腿流下。 胖老頭剛坐到椅子上喘氣,卻見熱巴窈窕的身子壹起,拿起壹壺酒自己含了壹口,白嫩的大白屁股壹下坐到癱軟的胖老頭腳上,香吻隨即送上,同時送上的含有口中的那口烈酒,然後她的屁股就像磨盤壹樣搖晃著,用她甜美的聲音撒嬌道:“爸爸偏心,只射給代斯,熱巴也要爸爸射進去,熱巴也要懷爸爸的孩子。”胖老頭感受著腿上的肉臀,聽著她用那孩童般的嬌俏聲調說著這種淫蕩的話,本來只能露出壹個無奈的笑容,想說壹聲自己實在有心無力,想說給點錢補償這個懂事的小明星,甚至給她在臺灣開個電影什麽的。可話還沒出口,胯下的小老弟就已經開始充血膨脹,疲憊的身體也仿佛重新充滿了力氣,到嘴邊的喪氣話,頓時吞回肚子裏,靠著椅子,把著熱巴那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就調整好位置從後開始操這個乖女兒。 :“啊——好棒,啊——操我,快操我,我要妳射在我的騷B 裏. ”熱巴很滿意胖老頭重新煥發的活力,壹邊淫叫著,壹邊還獎勵壹般把酒送到老頭的嘴裏:“騷女兒,快叫爸爸,說,爸爸厲不厲害,哈哈哈。”胖老頭喝著熱巴送上的藥酒,身上的活力更盛,動作更加強勁,多年未見的風發意氣也壹下子回到了這個黑道梟雄身上。 :“哦~~好爽,爸爸好厲害~~啊~~大力點~~啊~~爸爸~~好大~~操得女兒好爽~~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剛開始熱巴還是虛應著老頭的話,可隨著藥酒越喝越多,老頭的抽插也越發的急速,到後來,熱巴真正的被胖老頭操得進入了狀態,下體更是配合著老頭的抽插,好讓肉棒能更加深入。 和熱巴相似的是不知什麽時候被帶到房子壹角的楊冪,她原本被高瘦老頭送去給賀老爺子吹簫,無奈賀老爺子實在年事已高,盡管楊冪口技了得,賀老頭始終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根肉蟲就那麽半死不活的軟趴著。正當賀老頭滿臉尷尬,高瘦老頭在後面哈哈大笑時,楊冪卻壹把推開了身後抽插得痛快的瘦高老頭,跑到餐桌上拿過壹瓶新的藥酒,她豪邁的張開雙腿跨坐到賀老頭的身上,打開酒塞就把琥珀色的藥酒沿著自己修長的脖子緩緩倒下,酒水沿著她的鎖骨滑落,經過凸起的雙峰,再流向平坦的小腹,最後流到那烏黑的密林裏. 灑滿酒水的楊冪頓時身上酒香四溢,只見她輕柔的晃動著身子,壹對豐乳搖晃中,把那點嫣紅湊到老頭的嘴邊,櫻唇輕啟湊到賀老頭的耳邊沒有說什麽刺激的話語只是發出壹絲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可在那對肉乳帶著藥酒的摩挲下老頭整個人都激動得顫抖起來,腦袋深深的埋入那對豐滿的奶子裏,啃咬那香甜的乳肉,舔舐那濃香的酒水。 旁邊的高瘦老頭看著這老少配的壹幕同樣激動不已的撲了上來,只是壹改剛剛的強勢,像只幹瘦的老狗般趴伏在地,捧起大冪冪的腳伸出舌頭壹寸壹寸的舔舐著,壹個個嬌俏的腳趾的含吮著。傳說大冪冪的小腳有異味,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只是遇上高瘦老頭這種愛好的人恐怕味道重點更合他胃口吧。 兩老頭壹個像孩子般吃著奶子上的酒水,壹個狗壹般的舔著滑落到腿上的,不大會也相繼的欲火中燒,底下肉棒勃發而起。反應最大的反而是年紀最大的賀老頭,皺巴巴的身子也不知從哪裏冒出的力氣,壹把撲到楊冪身上,更加瘋狂的親吻,啃咬,到後來更突發神力的抱住她的腿彎把她整個人操起,壹步壹頓,把手上的美女壹下壹下的往肉棒上狠狠的砸下。楊冪被老家夥的神力的抱起,壹聲驚呼的雙手趕緊把住老頭的肩膀,隨著老頭壹下下重錘般的抽插,嘴裏更是驚呼連連:“啊——啊——”每壹次的老頭的肉棒插得都很深,每壹下都像釘子壹般直入子宮,楊冪頓時被操得淫水泉湧。底下的瘦高老頭明顯對這種汙穢之物情有獨鐘,緊跟二人身後,貪婪的繼續追舔,從腳趾到腿彎,甚至楊冪的菊花和臀部沾到酒液淫液的地方他都細致的不放過壹寸。 三人就維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來到了角落,賀老爺子是幾人中最老資格的,和黃老爺子也是最老的朋友,對這個大廳裏的壹些隱秘很是熟悉,只見他把墻上那副不知價值幾何的古董畫卷壹掀,裏頭竟露出壹個暗格,暗格不大,裏頭放著好些雜物,走近壹看卻是壹些情趣玩具。 賀老爺子在楊冪驚恐的目光裏從墻內拉出幾條鎖鏈把她的四肢脖子全都鎖上,然後就讓她狗爬式的爬到地上,開始以背後式繼續奸淫這具美肉。 在楊冪開始忘情呻吟的時候賀老頭又從暗格裏拿出兩根低溫蠟燭和高瘦老頭開始在那白皙的身子上玩起了SM,霎時間,原本還放浪形骸的楊冪也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不要,妳們想幹什麽,不要啊————”看著不懷好意的二老,手拿蠟燭的可怕樣子,楊冪想掙紮,卻因為鎖鏈動彈不得。 留意到這邊拿出玩具的二老,猥瑣的方老頭好不容易從糾纏著他肉棒的黃夢瑩身上脫出,甚至踹了這個少女壹腳才向角落走去。是的,剛剛還哭哭啼啼,羞羞澀澀的黃夢瑩,此刻嘴角流著涎液,壹臉癡笑的追逐著方老頭的肉棒,甚至被踢開後,還壹邊揉搓著陰蒂,摳挖著小B 口齒不清的說著:“啊~~給我~~我還要~~啊~~好癢啊~~嗚嗚~~人家受不了~~啊~~好癢~~好人~~嗚嗚~~”帶著哭腔的少女看著走遠的老頭,像只母狗般扭著渾圓的屁股就四腳爬爬的追了上去。少經人事的她終究著了陰險小老頭的道,方老頭善於用藥,肉棒上早早就塗了烈性春藥,黃夢瑩被誆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哪裏還能控制自己的性欲,只能淪為小老頭的肉玩具。 來到暗格邊,方老頭頑皮的給了楊冪的屁股壹巴掌,此刻楊冪手腳脖子被鎖,行動受限,正被兩老頭壹前壹後的同時抽插著,原本光滑白皙的背上已經有小半布滿了艷紅的燭淚,只是在習慣了低溫蠟燭那種暖暖的又略帶灼燒感的刺激後,卻更加享受這種奸淫此刻雖然被前後雙插,卻爽得她雙眼泛白。 方老頭從暗格裏拿出壹個藥瓶和壹條狗鏈,轉身給壹臉癡態的黃夢瑩帶上了項圈,順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小母狗乖,爺爺帶妳去玩更爽的。”說著就牽著乖巧的黃夢瑩向後宅走去。 另壹邊和方老頭換伴的老馬卻開始有點受不了了,高海寧本就是個健身達人,高頭大馬,大胸大屁股長腿,壹副標準的戰鬥格,在被方老頭下了藥後,更是需索無度,見著肉棒就像騎師般追著要騎. 以馬老頭的彪悍也被高海寧奸得連連射了三次,最可怕的是,每次壹射精,這女人就像個熟練的性愛機器壹般,換個姿勢就給他重新吹起來,現在已經是第四輪了,他都隱隱覺得自己的老腰傳來陣陣的刺痛,但看著周圍幾個比自己都老的兄弟竟然如此勇猛,倔強的他那裏願意認輸。 只見馬老頭忽的狠勁壹起,壹個翻身把高海寧翻到了身下,雙手狠狠的捏著那對D 級巨乳,就是壹輪快速的沖刺,把高海寧抽得高潮迭起,陰精狂湧。但這同歸於儘的一輪也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精關,第四輪的爆髮隨即到來,一波稀薄的精液灌進高海寧已經被他填得滿滿的小穴中。 當他疲倦的翻過身來喘氣時,下體還流著白濁的高海寧卻再壹次的向他那軟塌塌的肉棒伸出了手。嚇得馬老頭壹個激靈就竄向了壹旁,他想向老兄弟們求救,卻見幾個老哥們壹邊喝著藥酒壹邊雄風煥發的操著體下的美女,他趕緊也過去桌旁開了壹瓶,果然這藥酒神效無比,看著喪屍般向自己步步逼近的淫娃他自然不再害怕,挺著比之前還要雄壯的大槍就迎戰而上。 黃宅裏顛鸞倒鳳,群魔亂舞。 帝悅酒店的壽宴現場在老爺子們離開後,壹群早已安排好的外圍女相繼入場,場內的大小流氓在酒精和音樂的催動下逐漸原形畢露,好好地壹個宴會廳頓時變成了天體大會。 當然,那些有頭有臉的老大級人物是不屑和這些小弟爭搶這麽幾個名不經傳的小野模的,早在老爺子們離開不久就轉場到了樓上的貴賓廳.這裏和黃宅或者宴會廳都不壹樣,壹派衣香鬢影,到場的除了黑道的當權者外,還有部分政府官員,壹群大老板,甚至不少的明星在列。 這是上海黑道的主事人鄭日山開設的酒會,到場之人具是有頭有臉。只是他們受邀的原因各不相同。最表面的是那些明星,他們或是聽說有這麽個有錢人的聚會想方設法搞了個請柬,或是老板帶過來見見世面。第二層是大部分的黑白兩道和生意場上的老板,知道鄭日山是什麽人,這次來就是壹次和各方面打好關系的。而實際上知道這場聚會意義的只有最核心的不到十人,他們是來等消息的,等壹個關乎將來發展的重要消息。現在是已是晚上1 點,這邊的酒會已經開始了壹個小時,鄭日山看了看表喃喃自語:“再有壹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吧。” 淩晨壹點,黃宅。 淫亂的群交大會已經進行了整整3 個小時,就連好些女人此刻都已是面露疲態或者表情麻木了,可6 個老頭卻依舊龍精虎猛,精力十足。 來自臺灣的胖老頭在連馭迪麗熱巴,代斯兩女後,目光撇見了被高海寧追著雞巴跑的老馬,把操得直喘粗氣,面色潮紅的新疆美女甩到她的好姐妹身邊就上前從後壹把抱住高海寧的纖腰,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粗短的雞巴就狠狠地插入她布滿老馬分泌物的小穴裏.:“哈哈,老馬,這麽年輕就不行了?”胖子壹邊抽插著懷裏反應激烈的美女壹邊恥笑著這位東北大漢. “:“呸,也不知老方給這鈕兒下的什麽藥,奶奶的追著老子就不撒手,騷得要命。”老馬雖說剛剛又被高海寧口硬了,但看著面前這如狼似虎的鈕兒卻還是有點怕怕的。只是看著胖子在那邊後入這個高大的女人時,那肉棒壹次次的擠壓著兩片外翻的引出,把層層的白膩精液堵回陰道,拉出來時又壹股股的被帶出,把本來略微有點發黑的陰唇染得白花花的,那種視覺沖擊實在強烈,於是色心壹動又開始四處搜索女人的蹤跡.卻見原來被胖子扔桌子上的兩女已經不翼而飛,四處搜索壹番,才見賀老頭和高瘦老者壹人壹個的扶著代斯和迪麗熱巴向著後宅走去。 熱巴才剛經歷了和胖子的壹番淫戲,胖子本就粗短的肉棒被那神奇的藥酒加持後變得又粗了壹圈,經過長時間的抽插,即使以她年輕有彈性的陰道此刻也被撐成壹個不小的口子,大大的張著,隨著老頭的扶持,那雙合不起來的長腿才勉強能走動,只是張開的陰道口處絲絲白濁的精液順著她結實的大腿直往下流,完全止不住,跟尿了壹樣。 代斯雖然今晚只被幹了壹回,可本來就少經人事,所以此時雖然已經恢復了不少,在高瘦老頭的扶持下依舊走得哆哆嗦嗦的。 二女被人搶走,馬老頭只得繼續搜索,老方早已不知跑到哪裏,現場就只剩下主人家的黃老爺子,老爺子接手了被老賀束縛在壹角的楊冪,大冪冪剛剛經歷兩個男人的前後雙插,此刻已是疲憊的坐在角落嬌喘籲籲,全身上下布滿兩個老男人黏糊糊的分泌物,原本波浪狀的發型坨在壹起貼在臉上,胸前,屁股的白肉上如今已經布滿了手指印,甚至在大腿根處還有幾個被高瘦老頭留下的牙印。 黃老頭酒勁上頭,剛在祝緒丹身上發泄了壹遭,那桿肉槍卻依舊堅挺,此刻就捉著楊冪那黏糊糊的黑發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的胯下湊,壹邊的祝緒丹依舊很周到的伺候著,她對服侍老板是真的很有經驗,絲毫的羞恥心都沒有,整個腦袋埋進老頭那布滿老人斑的屁股縫中細細的給他舔著菊。 看著祝緒丹那全情投入的下賤樣子,老馬搓著手就湊了上去:“黃老哥,妳勻兄弟壹個憋,那幾個老家夥真不夠兄弟,壹個都沒給我留下。”說著,也不待老黃答應,拉起祝緒丹的手也往後宅走去。淫靡的廳堂壹時間就剩下角落處的老黃捉著大冪冪的腦袋像操B 壹樣幹著她的小嘴。 1 :30AM,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有些變化從開始時就存在,但當時間累積到壹定的程度,有些事情就會爆發,而且壹發不可收拾。最先出事的就是年紀最大的賀老頭,他原本帶著熱巴找了間客房,骷髏般的幹枯身子整個的趴伏在熱巴那比他還高了半個頭的鮮活身子上上下磨蹭起伏,口中發出壹種扯風箱般的呼吸聲,熱巴則雙腿緊夾著他的腰,雙手捉著老頭的屁股幫忙推動著,口中叫著:“迪迪好喜歡哦……爺爺,使勁,啊……使勁……” 話語叫到壹半,老頭忽的身子壹僵,風箱聲也隨之戛然而止,然後老頭的腦袋就直挺挺的摔落在熱巴那對肉乳上。感受到身上的變化,熱巴壹開始還略帶驚慌的推了推身上的老人,探了探鼻息發現已是氣絕之時,熱巴反倒像個沒事人壹般把他推到壹旁,起身揉著自己被操得有點紅腫的騷B 向廁所走去,不久裏頭就傳來了水流聲,隱約還有熱巴的哼歌聲。她竟對老人的死沒有絲毫的意外與驚慌。 類似的情況在其他的客房幾乎同時上演,只是比起熱巴,其他人就沒這種鎮定了。 高海寧的藥力依舊未散,可經過幾個小時高強度的性愛運動體力消耗得厲害,壹身汗津津的坐在胖子的身上,雙手按著胖子肉呼呼的肚子,借力上下起伏著,只是完全沈浸在堅硬如鐵的肉棒抽插中的她沒有發現,身下的胖子已經很久沒有動彈,連呼吸也不知何時停止,唯有那根高舉向天的肉棒依舊被高海寧自己坐著爽。 反觀祝緒丹和代斯最是倒黴. 代斯被瘦高老頭帶進房間後,先是被老頭捉著秀美的長腿從腳趾頭舔到了小腿,又從小腿舔到了大腿根,和正常的男女調情不壹樣,高瘦老頭就像只老狗,長舌伸出幾乎用口水把代斯那120 公分的長腿糊了個遍。代斯對此自是覺得惡心不已,還好老頭的愛好也很專壹,沒有進壹步侵犯代斯,反而要求她給自己足交,代斯今晚首次露出真心的微笑。樂意之極的開始了她的首次腿交服務,誰知半個小時過去她的腿都搓得發麻了老頭卻還沒射,反倒是對自己的酥胸又舔又咬把她弄得惡心不已。 忽然高瘦老頭猥褻自己的動作壹頓,整個人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他那根子孫根上,臉上的五官都湊到了壹起,代斯見此以為他終於要射了,趕緊兩條長腿加快了動作,結果不到十下的功夫,壹股血泉就噴灑到了她雪白的腿上,老頭則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般帶著詭異的笑容向後倒去。 :“啊——————”尖叫聲隨既從代斯口中發出,她整個人都嚇得向床上壹角退去,蜷縮在壹團,身子顫抖不已。 祝緒丹還沒進到房間,馬老大的大嘴就親了上來,她也只好給出熱烈的反應,結果就是老馬等不及進房間把祝緒丹往走廊的墻上壹按,掰開雙腿就插了進去。 老馬是標準的東北壯漢,盡管年事已高那股蠻勁發起也不是壹個嬌滴滴的女明星能抗得住的,整個身子被緊緊的頂在墻上,隨著老馬的大力抽插雙腿甚至被幹得離地而起。 此刻的老馬仿佛失去了理智,像壹頭配種的發情公豬壹般下體只顧死命的抽插,頭則拼命的在軟乎乎的肉球裏拱著。 壹般長期從事性工作的人會日漸失去敏感度,祝緒丹也已經出現了這種問題,所以偶爾遇上壹些變態的,粗暴的老板反而能讓她盡興壹番,此刻老馬這種大力快速的粗暴動作,豪無顧忌的揉捏胸部,反而讓她下體淫水直流,口中也開始淫叫:“啊……好狠……好厲害……啊……老板……好棒啊……”只是這種淫交卻被壹聲尖叫打斷,隨後她更是聽到了代斯發出的救命聲,這些本不至於讓她註意,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叫叫救命什麽的情趣吧了,她的嘴角甚至露出了壹個不屑的笑容。 她正走神間,面前卻有壹個血淋淋的裸女在她面前走過. 那是她們的老板——楊冪,此刻她的下體處壹片血紅,白皙的腿彎處甚至還有未幹的血在往下流,只是她的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神色,甚至還叼著壹根煙,她好像和自己說了些什麽,只是這形象實在太有沖擊力,她絲毫沒聽清,楊冪就已經向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正自疑惑間,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前也有些濕噠噠的,她以為是老頭的口水什麽的,嫌棄的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的胸前已是血紅壹片,她嚇得壹邊大叫壹邊把老馬往外推去,卻發現原本壯碩沈重的老馬被壹推就往後倒退幾步,此時已是嘴巴鼻子向外流著血,大量的鮮血。他的眼睛也是充滿了血絲圓睜著,只見他壹只手伸出,口中發出:“吼——吼——”的聲音欲再次向祝緒丹撲去,只是步子剛邁出,他就整個人傾金山,倒玉柱般向前砸去。 至此祝緒丹才隱約間反應過來楊冪的話:“死了啦,走吧。”她也顧不得這許多,硬撐著有點發軟的身子就向著楊冪剛消失的方向跑去。 不久幾人全都集中到了代斯的房前,看著面前受驚幾近崩潰的姐妹,楊冪這位老板的積威壹下子發揮了出來,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命令其他幾人找些衣服穿上,外頭有人會來接她們。只是話剛說完卻發現高海寧和黃夢瑩不在這裏,只好讓熱巴帶著幾人先走,她從旁邊的衣櫃裏隨手翻出了壹套男裝套上,雖顯得像個小孩穿上了大人的衣服,可畢竟遮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 黃宅的客房多達10多間,要找上兩個人本不是簡單的事情,可房內正在辦事,這還是給了楊冪壹些線索的,沒在用的客房大多都門戶大開,所以不久她就找到了壹個關上的房門,她本打算直接開門進去就好,誰知門剛打開壹條縫,她就見到方老頭依舊生龍活虎的在奸淫著黃夢瑩,絲毫沒有要死的征兆。 方老頭和藥物打了壹輩子的交道,耐藥性自然不是其他人可比的。反倒是黃夢瑩這個雛兒吃了方老頭的藥後就像被打開了開關,欲仙欲死。本就修長的身子此刻軟得像壹條面條,她的壹條長腿耷拉在床邊,另壹條卻盤在老頭的腰上。方老頭環著她軟若無骨的纖腰抽頂著,她整個上半身都往後癱倒,就像脫力了壹般,然而她的口中卻發出陣陣吼叫般的呻吟,嘴角處是壹種詭異的笑容。她的手指陷進了柔軟的床鋪裏,尖利的指甲甚至捉破了被褥,那環在老頭腰上的長腿也在用力,可見此刻她有多饑渴。 只是畢竟是服用了那些特殊的春藥,方老頭的狀態也是異常的高亢,整個眼白上都布滿了血絲,對楊冪的進入竟絲毫沒有反應。“鐺,鐺. ”兩點的鐘聲已經響起,看著面前的壹老壹少依舊沈迷在肉欲裏的情景,楊冪的俏臉忽的變寒,捉起桌上的古董燭臺就走了上去。 接下來的壹幕顯得如此的怪異,方老頭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睜得溜圓,他清晰的看到楊冪舉起了燭臺向他的頭上敲去,身子卻沒有躲閃,壹下,兩下……腦袋變得血肉模糊的老頭倒下了,可那雙眼睛依舊大睜著,甚至下體處依舊抽搐著,壹顫壹顫的。當楊冪把依舊在屍體上尋找快感的黃夢瑩拉開時,她還能看到那根醜陋的肉棒依舊硬挺著,壹股白色的精液甚至從馬眼裏冒出。 她憂心忡忡的扶著渾身抽搐的黃夢瑩向外走去,卻見壹樣只穿著上衣的迪麗熱巴也扶著高海寧從房子的另壹頭走來:“快走。”高大的熱巴伸手扶了楊冪壹把,兩人相互攙扶著手中的失神女孩走出別墅,只見兩輛廂形車已經等在門外,其他人早已進入了其中壹輛車裏等候,待四人都擠進了車廂後,車子馬上就向著夜色裏開去,熱巴往回看了壹眼就見壹群全身黑衣,頭戴黑帽,黑手套的人從另壹輛廂形車裏走出,相繼擁進了別墅。再回過頭來時就見點上了香煙的老板已經在打電話了:“老板,搞定了。”楊冪的臉上無喜無悲,可那張俏麗的臉上此刻卻仍掛著鮮血,這般的冷言冷語實在讓人感到生人勿進.帝悅酒店貴賓廳,鄭日山帶著笑容剛關上電話,平面上顯示著2 :05,他從服務生的托盤上拿走壹杯香檳輕盈得猶如舞蹈般轉了個身子,然後走上了高臺,他像壹個紳士般用湯匙敲了敲酒杯,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舉了舉杯。臺下眾人卻在他的這壹舉動下全都安靜了下來,很快好些身份地位較高的人全都面帶微笑的向鄭日山舉杯回應,隨著這些人的動作,更多的人跟隨著舉杯,就像為壹個新的帝王致賀.:“幹。”壹句話後,整場宴會的氣氛被推到了頂點.壹些人在這壹刻也開始了走動,壹個新的時代就要開始了,他們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該打擊的打擊,該拉攏的拉攏.現場也有不少人沒那麽忙碌,其中壹些不明就裏的,他們大多身份地位較低不足以參與到這種分蛋糕的行動中,然而還有更少數的幾個“閑人”這些人以鄭日山為首,都是國內真正的大鱷,帶著自己的女伴先後就離開了。 帝悅酒店頂樓,幾乎占了1/4 層的超大型總統套房內,此刻聚集了6 對男女。 來自雲南的賀古是賀老頭的親孫子,賀老頭90的人了卻依舊把持著幫會,從事著最古老的毒品買賣,這對從國外學成歸來的賀古形成了巨大的阻力,這次賀壽他約了同鄉的女星童瑤當“向導”,如今就坐在房間裏和人聊著天,賀古今年才25歲,在國外10多年的生活讓他有著壹身通過健身鍛煉出來的肌肉,帶著壹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壹表人才,文武兼備的精英模樣。 童瑤1985年出生於雲南昆明,中戲畢業,身高169CM ,體重49KG,她的面容限於演藝事業方面。如今她也算熬出頭來了,壹部三十把她送上了視後的寶座,對壹般的“老板”她有了不再搭理的本錢,但像鄭日山這樣的上海地主,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就成了賀古這位小年輕的“向導”,而鄭日山找上她,除了她在附近開慶功宴方便,和賀古又是同鄉外,還因她的另壹重身份——少婦.東北的謝文東今年23歲,表面上還是個大學生,暗地裏卻操控著好幾個當地幫會,如果不是知道他背景的人誰也無法把這麽壹個斯斯文文的少年和能跟馬老大在東北三省分庭抗禮的黑道大豪聯系到壹起,他應鄭日山之邀而來,讓手下幫他找了個女伴,那是當年在東北認識的小姑娘,最近幾年卻出道紅起來的小花張天愛。 張天愛,原名張嬌,1988年出生於黑龍江,身高165CM ,體重48KG,三圍32D-25-36.高中日本留學歸來後就開始從影,只是在正劇裏壹直不紅,直到憑壹部荒誕網劇正式走入人們的視線。只是伴隨著出名,她也被挖出了不少黑料。而那些少年人混跡街頭的過去卻有不少是真的,性生活開放,穿鼻環,臍環,也正是在那段荒唐的歲月裏時她認識了謝文東,可以說是謝文東拯救了當時墮落的她,她曾想過成為謝文東的女人,可最後沒能成功,反倒被影響成了壹個有追求有野心的女明星。所以她對自己的要求非常高,希望有壹天能配上身邊這個男人,當然謝文東為了她這個熟人的上位其實也動用了不少的關系,否則她的黑料怎麽可能那麽快被壓下呢?這壹次謝文東已經和她說明是換妻派對,但到場的都是國內暗地裏的有實力者,讓她自己做決定。而現在她來了,自然也就有了決定。 臺灣的趙先生是當地最大黑幫竹聯幫的二把手,這次過來主要是為了把幫內的叛徒肅清,和叛徒胖老頭在當地合稱肥瘦二仙的趙先生長得像壹個人形骨架,壹米九開外的身高,體重也不知道過不過壹百斤,深陷的眼窩,凹進去的臉頰,給人壹種陰深深的感覺. 他身邊的高挑美女叫子涵,是臺灣著名的網紅美女,壹直以白富美自居,她的具體身世不明,但趙先生這位幹爹卻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翁子涵,1995年出生於臺灣臺北,身高172CM ,體重48KG,三圍32C-24-34 ,真實的家庭背景只是老實人,父親開檳榔攤,高中沒畢業就憑身高優勢進了模特公司跟著當時的男友開始在社會上混,當時的經歷幾乎就是標準版本的無知少女被混混財色兼收,也許是忽然開了竅,也許是本就有點小聰明,她找了個醫生男友,不但給她“改造”成了宅男女神,還給她介紹了不少娛樂圈的人脈,誰知事業剛有點起色,這些事情就被人給爆了出來。趙先生看中的是她的優秀外形和不幹不凈的背景,便於控制,所以給她擺平了那些糟心事後認了她當幹女兒,準備好好培養她成為手上的“幹將”。 京中來的鄧公子代表的是大勢力背後的太子黨,他可是帶著打黑的大旗過來的。當然壹個社會要正常運行灰色產業還是不可能少的,而像我國這麽大的地盤偶爾有些黑色產業更是不可避免,所以這打黑是有針對性的,打完了還得扶植壹批新的勢力。鄧公子雖名為公子,實際上已是個和鄭日山不相上下的中年人了,只是養尊處優的他看上去依舊像個20多的年輕人罷了。這次的聚會明面上是鄭日山策劃,但當幾人在這裏見到了鄧公子後,眾人也就明白他才是幕後的大老板。 早就聽說鄧公子手段通天,能力也是超群,就是有些愛好,就像舉行今晚的“聚會”,再看看他帶來的李小璐果然是愛好特別啊。 李小璐,81年出生在北京,快40歲的人了,看上去卻依舊清純可人,身高163CM,體重45KG,三圍33C-24-33.出生於影視世家的她本有著不少的資源,甚至和某些大人物都能拉上些關系,可惜為人過分張揚,太作,壹段出軌新聞沒蓋住,終於把壹手好牌打了個稀爛,至今無人再敢扶持淪落到成了今天的三陪。甚至如果不是鄧公子有特殊愛好對這雙破鞋其實是不屑壹顧的。 鄭日山作為這次明面上的代表自然也帶了女伴,卻不是他最愛的佘詩曼,而是找就近的劇組請了些人,童瑤就是這麽找來的,同來的正是江疏影,只是江疏影雖然有做過接待富豪的工作,卻對這種多人運動的場面有點陌生,動作神情都有點不自然。 最後壹個代表南方勢力的是最年輕的於東升,他父親的宏利集團自然是不夠格出席這樣的聚會的,他代表的其實是叔叔於浩楠,於浩楠為人敢打敢拼早靠著自己的本事打下了壹片江山,本就以智謀聞名的於浩楠自也知道在黑道上混得越好就意味著越是仇家眾多,所以早早和親朋好友斷絕了聯系,當然這些都是做給別人看的,而於東升這個侄子正是自己和家族聯系的暗線,這次的行動壹旦成功,就代表於浩楠終於把整個南方黑道盡收囊中了,因此他親自坐鎮南方主持具體的事務,而最親近的於東升則作為代表參加這次的高層見面,並給他傳回第壹手的消息。 於東升本來只想隨便帶個明星出席,誰知在酒會裏見到關曉彤也在,原來她也被導演帶過來了。他上前告訴關曉彤這次是換妻聚會,多人運動,本以為可以幫她壹把,讓她先行離開. 誰想這騷貨這些日子被自己餵得嘴叼了,竟有膽量要跟來體驗壹把。 實際上這次六人在這裏聚會已經算是慶功宴了,具體的權力分割事務,早在之前就有了交流,至於更具體的事宜自然有手下人去忙碌。所以幾人都沒說那些掃興的公事,反而是那些女星們主動去和幾人打招呼。 其中最主動的莫過於來自臺灣的翁子涵了,論名氣,論年紀她和在場的其他女星比實在沒有什麽優勢,但論起樣貌身材她實際上是不遜色於在場眾人的。如今自己人設崩壞,在臺灣人氣大跌,好些工作都離她而去,唯壹能讓自己翻身的估計就是趙先生這位幹爹了,她明白如果今晚不好好表現的話,她很可能會失去這座大靠山的,將來也就沒什麽將來可言了。 子涵算是個很有眼力勁的主,早已看出現場以鄧公子為核心,所以壹開始就主動的上前勾搭。她在高中之前其實是個很清純的女孩,如今經過人工改造,有了性感成熟的資本,加上從小培養出來的小家碧玉般的氣質其實對男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今晚她身穿壹襲緞面的拖地晚禮服,胸口處的V 字開口直達腹部,不單止露出她那兩個渾圓的肉球,甚至把她苦心鍛煉的人魚線也曬了出來。她拿著高腳的香檳杯,伸手把背後的裙子撫平,優雅的坐到了鄧公子的身邊。 :“鄧公子妳好,我叫……”只是還未待她作出自我介紹,鄧公子卻道了聲失陪,向著另壹個人走去。 :“妳好,童小姐,很高興在這裏見到妳。鄧鼎豪。”童瑤今天穿的有點保守,白紗式的高領晚禮服,有種婚紗般的莊重感,只是相對簡單在裙擺處斜開向上露出的壹邊美腿就是這件衣服最暴露的所在了,可這樣的穿著在壹個人妻身上卻顯出壹種端莊大體.:“妳好。”童瑤的語氣沒有過份的熱情,保持了壹份距離感,但這種應對明顯更合鄧公子的口味,他向場內眾人舉了舉杯就毫不客氣的拉起童瑤的手向著就近的房間走去,絲毫不在乎童瑤那點若有若無的掙紮,還自顧自的說了壹句: “派對開始,各位自便”就向著壹旁的房門頭也不回的走去。 這間總統套房裏除了主臥外還有好幾個小房間以供不同形式的娛樂,當然更重要的是為這種派對的時候提供私人空間. 此刻兩人進入的是壹間酒吧房,裏頭有壹個弧形吧臺,兩面墻上壹面是高檔的紅酒珍藏,另壹面則是酒吧的標配,空出的壹面有壹張加長的意大利手工制造的沙發.童瑤是近幾年公認的好演員,她事先得到了鄭日山的招呼,知道面前的鄧公子是個人妻控,自然明白如何突出自己“少婦”的壹面,所以當鄧公子玩起霸道總裁這壹套時,她也適時的表現出了自己的反抗意誌. 她甩開鄧公子的手,色厲內荏的說:“請妳放尊重點,我是有老公的。” 這句話簡直就像打開了鄧公子身上的開關,他壹步上前就吻住了童瑤的櫻唇,孔武有力的身軀壹下子就把嬌柔的少婦壓到在沙發上,他略微用力就把她那條外露的美腿向壹旁大力的分開. 然後壹邊從腳掌壹直向上撫摸輕吻而上到大腿根處。 童瑤的口中依舊發出反抗的喝罵聲,可整個身子卻放軟了下來,偶爾還會夾雜壹兩句:“不要,求求妳,啊……不要……不行的……”做戲的成份肯定是不少的,可誰讓鄧老板就好這壹口呢?當他終於問到了童瑤的私密處,開始脫那條純棉的白色內褲時,女人卻壹下子用手擋住了那陰唇外翻的蝴蝶逼。 :“不行的,鄧公子,真的不可以。”她嘴上說著這話,那只被脫掉了高跟鞋的小腳卻在鄧公子的褲襠處撩撥著。 鄧公子對這樣的遊戲是在是愛殺了,也湊到她的耳邊說道:“童……太太,這樣吧,咋們玩個遊戲……”當他把規則說完時,童瑤依舊表演著那欲拒還迎的狀態,可雙眼卻發出了光,雙手也已不是阻擋在身下,反而是環住了男人的脖子。 :“啊……鄧公子,我不行了,人家要對不起老公了啦。”至此真刀真槍的戰鬥在房內正式打響了。 正主離場了,其他的人也沒了裝模作樣的心思,年紀相對較大,地位也是最老的鄭日山最先不客氣起來。他看上的正是謝文東帶來的張天愛,張天愛沒有穿很繁瑣的晚禮服,而是壹套簡約的西裝套裙,上半身有點像男裝卻依舊能顯示出她健美的身材還不失她特有的英氣,下半身的緊身裙則完全突顯了她挺翹的蜜桃臀。 霸氣的鄭日山直接就拉著張天愛要往廁所走去,卻不料被謝文東擋住了去路。 :“怎麽了?小子,妳難道不知道規矩嗎?”盡管是在壹場換妻派對,鄭日山依舊表現出壹種江湖談判的氣概。 :“鄭哥,規矩我都懂,可人是我帶來的我必須確保她願意才行。”謝文東毫不退讓的答復到,表現出了完全不遜於鄭日山的壹方霸主之氣。 :“沒事,文東,我可以……”說著,張天愛吻了壹下謝文東的唇,反過來拖著鄭日山進了廁所,可她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因為此刻她知道謝文東的心中有她。 可進了廁所她就笑不出來了,鄭日山剛在外頭被謝文東壹個小年輕堵住,這氣可生得不輕. 只見他面無表情把張天愛的頭按在了洗手臺上,大手向下壹扒,硬是把套著皮帶的短裙連著裏頭的黑色蕾絲內褲撕到了女人的腳邊。當他看著鏡子裏的女人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時,看到的卻是壹個毫不畏懼的回瞪,她的發型已亂,壹半的臉被亂發所披拂,可剩下的眼睛卻狠狠的盯著自己,就好像再說我要看看妳能幹什麽壹樣,充滿了輕蔑。 這種硬氣,不服輸的眼神正對鄭日山的胃口。他壹把捉住了張天愛的長發,拉得她整個上半身仰起,壹下子她裏頭的襯衫就緊緊的貼在她沒有壹絲贅肉的身子上,把她傲人的曲線突顯無遺. 可這些都沒能進入他的眼裏,他也是帶著獰笑,狠狠的盯著對方的眼睛,下體處稍稍瞄準就壹把挺進了她饅頭般光禿禿的小B.:“很好,哈哈哈,妳真的很好。”鄭日山狠狠的抽插著,咬著牙在張天愛的耳邊如此說著,充滿了征服者的勝利感。卻沒留意張天愛痛苦的臉上隱隱露出的壹絲不屑的笑意。 她認識謝文東後,也就接觸了不少所謂的黑道,而鄭日山和謝文東其實很像,都是那種天生的征服者,只有挑戰才能勾起他們的欲望。所以她故意的和對方對著幹就是要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沒有輕易的屈服在鄭日山的粗暴行為裏,反而反擊似和狠狠的把小穴的肉夾緊,甚至撐著洗臺用力的把屁股向後頂,以表示自己並不是任其魚肉,而是掌握著主動權的。 這些果然再次刺激到鄭日山的神經,他的雙手向前壹伸,捉住那件薄襯衫就發起蠻力左右壹撕,那幾顆本就崩得緊緊的紐扣壹下就飛到不知哪裏去了,露出那對在黑色蕾絲胸罩襯托下顯得格外白皙的美乳。 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盡管已經被身後的男人侵入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但只要衣服還在,張天愛總會感覺有種保護膜,總能說服自己是在表演。可當衣服被撕去,露出最原始的肉體時,那股羞澀就不是可以偽裝的了。看到鏡子中張天愛那張俊臉壹下子緋紅,滿臉的驚愕,鄭日山感動了前所未有的滿意。 他壹把將胯下的女人轉了個身子,抄起兩條結實的大腿就把她整個人抬坐到了梳洗臺上。 :“寶貝,妳真美,我來了。”他盯著張天愛有點想回避的眼睛,壹字壹句的說這段話,然後往前壹頂。 :“哦——”張天愛壹直強忍的呻吟在這壹刻終於失守,盡管她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但有了第壹聲後,就再也止不住了。 回說子涵勾搭鄧公子失敗,她有點羞怒,但馬上壹股恐懼感湧上心頭,這次的失敗會不會讓幹爹“失望”呢?可當她轉過頭想確認壹下時,卻被壹道人影擋住,更準確地說是被壹根肉棒擋住。 來者正是來自雲南的賀古,他表面上是反對家裏老爺子的先進企業家,私底下卻是個癮君子,對新型毒品沈迷不已,他嫌棄的其實不是生意不幹凈,而是這不幹凈的生意太老派,當然更因為賺到的沒落到他的口袋裏. 所以待鄧公子壹離場,他也就懶得裝什麽上進青年了。 他當著其他人的面,就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家夥就沖向了那邊被冷落的子涵,每種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在賀古這種毒蟲的圈子裏子涵的事情和為人也算是眾所周知的,她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敢玩,能玩,對這個身材火辣的臺妹,他早已垂涎不已,如果不是兩人所在地區不同,賀古早就邀請這個專業的三陪到他的毒趴了。 他很不客氣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按著子涵的頭發把肉棒抵到了她的唇邊。子涵有點尷尬的看向幹爹,想尋求庇護,可惜入目處幹爹已經抱住李小璐在那裏摸索,而對她只是冷冰冰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讓她伺候面前的男人。 幹爹已經點頭,子涵也就沒什麽好矜持的了,壹手捋了捋頭發,小嘴壹張就含住了面前的雞巴。她本還想裝裝羞澀,好讓對方對自己溫柔點. 誰知面前的家夥對她也是知根知底,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壹進口就用力按住她的腦袋往胯下送。 :“騷貨,別裝了,妳個事情我早就從輝少他們那裏聽說了,好好伺候老子,表現好的話,虧待不了妳。”賀古的聲音傳入耳中,她也沒有了再裝淑女的意思,嘴巴壹張,包裹住肉棒,舌頭就繞著龜頭打圈,豐潤的紅唇和肉棒緊密的攪合在壹起,腦袋有節奏的上下點動,偶爾深深的含進去,都能感到馬眼點到了自己的喉嚨錠. 人工修飾過的美顏,如今卻露出壹種崩潰的癡態,如絲的媚眼下垂,鼻頭輕蹙,就好像口中是難得的美味。 那壹邊的李小璐是出了名的喜歡吃嫩草,只可惜,剩下的兩顆嫩草都對她沒多大意思,雙雙的去了書房的隔間裏,只留下了趙先生。趙先生也不挑食,他來這裏本就是來談生意的,如今剩下個破鞋他也就應應景而已。 李小璐不愧是久經風月,當年就未婚先孕,甜馨到底是誰的種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婚後也未見收斂經常和姐妹們出去“做頭”。這樣的明星伺候起男人來比起出來賣的子涵也是不遑多讓。 根據鄧公子的要求她今天穿了壹套鮮紅的緊身短裙,如今背著趙先生那圓鼓鼓的豐臀輕搖慢擺著跟著房間內的音樂翩翩舞動起來,也許是和聘頭P 先生鬼混久了,她的舞跳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只是裙子實在太緊也太短了點,隨著她的動作裙子是越來越往上跑,當她舞到趙先生面前時那兩瓣肉臀夾著同樣鮮紅的T-BAG直接就頂在了趙先生的臉上。 同樣是混黑道的,能收子涵做幹女兒的人,又怎麽會對女人不熟悉,趙先生雙手捧住面前的兩團白肉往前壹湊就把臉深深的埋了進去,同時還死死的把肉臀往中間擠,他的舌頭也已經伸出,在下體處的兩個肉洞來回掃弄,逗得李小璐再也保持不住節奏,只剩咯咯的笑聲。 她從來都是個會找樂子的女人,既然出來玩她就從不會有什麽包袱,身後的男人老是老了點,可也很有情趣啊。想到這裏她幹脆轉過身來,跪伏在男人的面前,熟練的拉開褲鏈掏出男人的肉棒,為他口交起來,她的專註的品嘗著,同時也向上望著男人享受的表情,這也是她的愛好,她喜歡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得到滿足的樣子。 謝文東和於東升領著最後的兩個女人關曉彤和江疏影進了門. 兩人年紀相仿,頗有些誌趣相投的味道,只是謝文東對女人頗為尊重,不像於東升風流,女人於他不是工具就是炮友吧了。關曉彤和江疏影畢竟都是於東升的老熟人了,與其真在大廳裏和兩個不熟悉的人搞什麽群交派對,他幹脆提議和謝文東兩組躲進壹旁,避免尷尬好了。誰知到了書房兩女都看著於東升,壹時間反而更尷尬了。 :“妳兩位別看著我啊,我在這裏也是人微言輕,沒什麽發言權的,該幹嘛,妳們還得幹嘛。”他雖然嘴上打著趣,雙眼卻緊盯著兩女的長腿。想起昨晚就在這四條腿在壹起,卻沒能享個齊人之福實在浪費了。 關曉彤今晚穿條純白的貼身晚禮服,只是短裙的下擺處是用薄紗做成,把她的壹雙美腿掩映得若隱若現,盡顯年輕清純。 而江疏影今天穿的是壹件黑色的抹胸禮裙,雖然胸前略顯空擋,倒是把她精美的鎖骨突顯了出來,下身處斜開,壹邊僅擋住膝蓋,另壹邊則開到了大腿處,行動間股間掩映而現,讓人遐想無限,同樣突顯了她120 公分以上的長腿。 :“要不,給我們兩跳支舞?”說著,他招呼謝文東坐到沙發上給每人又滿上了香檳。 關曉彤明顯比江疏影要更期待接下來的節目,首先上前拿過香檳,壹邊喝著壹邊就甩腿把高跟鞋踢開,然後隨著音樂扭了起來。舞蹈系出身的她把壹個女人的玲瓏身姿通過舞蹈盡顯無遺,只是她挑逗的對象卻不是沙發上的兩個男人而是身邊的姐姐。 只見她貼到江疏影的背後,修長的四肢柔若無骨般纏上了她的身子,四支筷子般的長腿交錯著,曉彤的腳尖壹點點的劃過她的小腿,勾起那半邊的長裙。雙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胸前,腹間劃過,指甲更是有意無意的在敏感點勾勒著。兩人的身高本就相仿,此刻糾纏著,兩張俏臉也就緊緊的貼到了壹起,不知是關曉彤的舞蹈太誘人,還是美酒醉人,滿臉桃紅的江疏影也動了情。她轉過了臉,竟直接和她親到了壹起,而且不是輕吻輒止而是深深的把香舌探進對方的口中勾搭著。而且兩人在接吻時竟都側眼看了過來。那眼神是如此的勾人心弦,如此的讓人難以把持。 這壹刻於東升仿佛看到了熟悉的壹幕,那是壹部90年代的港產電影《青蛇》,同樣是兩個美人的糾纏,同樣的誘人性感。於東升再也把持不住的站起,只是臨走前拍了拍謝文東的大腿:“換妻派對,OK. ”然後就徑直拉過江疏影跑到了書桌後的大班椅。 :“影姐,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於東升雙手扶著江疏影兩條纖長的大腿輕輕張開,讓她坐到自己的跨上。 :“是啊!小弟弟,才不見壹會姐姐都想妳了呢。”江疏影的情欲被關曉彤的壹支辣身舞完全點燃,雙手捧著男人的臉狠狠的親吻上去。 :“看來,妳是我的了。”另壹邊沙發上的情況類似,只是這邊已經發情的關曉彤更加主動,更加欲女。她早在參加派對前就和於東升說好了今晚各有各玩。 自從有了於東升這個炮友後她就想嘗嘗別的肉棒的滋味,只是像她這麽嫩的女星沒有門路尋歡而已,難得參加了這種上流的淫亂派對可以認識壹些比較保險的炮友,她那裏舍得放過,而且謝文東算是今天在場最帥的壹個了,她還有什麽好抱怨的呢? 她攀上了謝文東的大腿,緩緩地拉開了西褲的鏈子,纖手探進去觸摸到的是壹股熱烘烘的軟肉。謝文東看上去面無表情,可關曉彤可以從觸摸到的大腿肉上感到面前和他差不多大的大男孩實際上緊張得肌肉都緊繃了。 她的臉上露出了壹種小孩惡作劇得逞的笑容,迫不及待的從緊身的三角內褲裏掏出了壹條巨蟒,這下子可讓她驚喜壞了,臉上的笑意更濃。她壹邊擼著肉棍,壹邊把小臉貼了上去,促狹的看著謝文東.謝文東雖然為人老成,可畢竟只是個20來歲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哪裏能容忍這種事情被輕看,大手向身上的西服壹撕,就露出經過鍛煉的六塊腹肌,猛的把面前的少女撲到地上,她薄紗織就的紗裙也被那有力的大手撕破,結果手剛伸進裏頭卻發現空空如也,這小騷貨對今晚到底是有多期待啊?竟然連內褲都沒穿? 不過這些都沒關系了,謝文東此刻只想向對方證明自己是有多厲害。 巨大的肉棒對著關曉彤的小洞就捅了過去,結果龜頭剛擠進去,關曉彤就痛得拍打著他,帶著哭腔說:“啊——要死了——好痛,妳……妳輕點. ”這下子她哪裏還有剛剛那種淫娃般的老道表現,重新變回了壹個少女模樣。畢竟雖然經過於東升的開發,她也只經歷過自己的男友和炮友兩個男人,忽的就面對謝文東堪比黑人大小的巨棒,哪裏適應得來? 謝文東壹下子有些楞在當場,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她們也往往會投訴他的巨棒,結果就是雖然性生活不缺乏,卻總是難以盡興,此刻看著面前經常在電視上見到的女星,他卻忽的放開了自己平日憐香惜玉的紳士風度。媽的,老子今天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黑道,這些女的就是出來賣的婊子,憑什麽讓我惜力啊。 壹想到此,謝文東再不顧身下已經泫然欲泣的少女,屁股發力向前壹頂,他那根巨棒又被硬擠進去了壹半。 :“啊——”曉彤被頂得整個身子拱起,此時她才從自己的幻想裏清醒了過來,她面前的可不是什麽約炮的炮友和相親相愛的男友,而是實實在在的陌生黑社會,她想哭,想罵,可還沒等她再次給出反應,下體處的那根巨龍就已經快速的抽離了她的身體,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那根大肉棒拉出了肉洞,然後再壹次狠狠的春了進來,她緊窄的陰道被進壹步的開發,拓寬。她從未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可也從不知道被插到深處竟是這麽特別的感覺,壹股熱流從體內深處向外排出,她,尿了。 原先到了嘴邊的哀求與眼淚,此刻卻發不出來,像被堵在喉嚨壹般。她開始深深的呼吸,雙腿直挺挺的僵在了空中。 謝文東感受到龜頭上壹陣潮熱,當肉棒再次拔出時壹股熱乎乎的液體也隨即噴灑而出。這次輪到謝文東露出滿意的微笑了。他低頭在關曉彤那挺翹的鼻尖上輕吻壹口,然後又壹次蓄勢待發的插入,這壹次插得更深,已經把整個陰道堵得嚴嚴實實的,可依舊有好大壹截留在外頭.曉彤的嘴就和她下面的嘴巴壹樣被大大的撐開著,就像下面的嘴被堵住,氧氣不足壹般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最初的痛苦過去後,下體處的感覺很復雜,酸酸麻麻的,還有點癢癢的,她強忍著不適,期待著,期待著這個巨根男能把她開發到什麽地步。 終於在又壹次攻城錘般的抽插中,關曉彤的子宮被攻破了,這壹下痛得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她再也忍不住的四肢纏上了謝文東,口中也發出了壹聲直透雲霄的尖叫。謝文東從來對女人都十分的溫柔,此刻難得的發泄,他對身下女子的慘叫卻是充耳不聞,完全把對方當成了壹個肉蒲團般的用上死勁去抽插,當然對女人鋒利的指甲在他的背後留下無數的抓痕也是不管不顧。這種單方面的奸淫持續了足足半個小時,謝文東才心滿意足的在她的子宮深處灌滿精液。 宣泄過後,他滿足的躺在女孩不大的胸口處喘了會,才發現有點不對勁。抬頭看去就見關曉彤已經不知何時被奸得昏死了過去,眼淚,口水,鼻涕糊了壹臉,哪裏還有半點女明星的樣子。 在關曉彤發出尖叫的時候,最受影響的無疑是只有壹桌之隔的於東升和江疏影。當時江疏影的禮服被推到了腰上,上面兩點嫣紅也被於東升含到了嘴裏,下體處則坐在於東升的肉棒上上下運動。尖叫聲起,兩人都趕緊轉頭看去,唯壹能看到的只有關曉彤那眼白上翻的樣子。 於東升見到這個自己開苞的女人此刻爽得失神,底下的肉棒竟莫名的更硬了三分,忽的發起神威壹下子站起把江疏影纖瘦的身子壓到了辦公桌上,抽插得更加賣力,隱隱有和謝文東壹較高下的意思。江疏影被放倒辦公桌上,腦袋垂到了桌子的另壹邊,壹頭的長發垂落書桌,她倒過來看著地上閨蜜的樣子,心頭感覺復雜難明,壹方面見到對方的“慘狀”感到心悸,壹方面卻又感到“性奮不已。”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纖細的腰肢擺動得更頻繁,甚至肉穴都不自覺的暗暗夾緊.兩人就這麽壹邊看著地板上的春宮,壹邊交構。但於東升畢竟比不上謝文東的素質,10多分鐘的高強度抽插就已經內射了。不過還好,江疏影也在關曉彤第壹次高潮的時候達到了高潮。總算保住了面子。 這種同時達到頂峰,靈欲交融的滋味實在美妙。兩人也不再管地上的兩個瘋子,纏綿的親在壹起,耳鬢廝磨間,於東升就把江疏影重新抱坐到書桌底下,原木的書桌很好的隔絕了旁邊的呻吟,壹下子兩人仿佛到了壹個私密空間,雙雙在對方身上摸索著,兩人的性器官依舊緊緊的結合著,相擁著,享受這刻的溫存。 和書房裏相對溫和的“戰況”不同,房間就裏簡直是壹場SM盛宴。賀古和趙先生不知何時聚頭到了壹起,同時把兩女按在玻璃茶幾上壹邊抽查壹邊滴著燭淚在這總統套房裏可沒有性愛玩具那種低溫蠟燭,所以這些從房間裏找來的香薰蠟滴下的可是貨真價實的滾燙燭淚,只是茶幾上的兩女卻仿如未覺,雙雙伸出舌頭,真像兩條母狗壹般的壹臉高潮相。她們四只圓滾滾的大奶子被按在玻璃桌面上像四張大餅壹般,透過玻璃甚至可以看見兩人那已不再粉嫩的奶頭在冰涼的玻璃刺激下長長的突起。 賀古拿起旁邊的壹根手工卷煙深深的吸了壹口,然後就遞給了趙先生,吸過煙後他就像沖了電壹般,雙眼布滿紅絲,抽插的速度成倍的增加,他也懶得再玩什麽滴蠟了,雙手齊施的捏住子涵豐滿的肉臀,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進臀肉中,把女人往自己的胯下拉去,又重重的推開,那動作粗暴之極,茶幾都給推得搖晃不已。 趙先生接過香煙也是來了壹口,只是盡管吸了這種有大麻成份的卷煙,對他的影響卻是不大,臉上的笑意依舊只是那種禮貌性的假笑。他的理智實在可怕,此刻也只是陪著賀古荒唐而已,絲毫沒有沈浸在這淫靡墮落的氣氛中。 桌上的兩女可就不同了,她們被送到嘴邊的香煙吸引,深深的吸了壹口後,雙眼都爽得翻白,整個身子篩糠般的顫栗,壹波波的淫液從下體處噴湧而出,完全不受控制。 派對剛開始時她們還能經驗老道的伺候著男人,可賀古對此如何會滿足,他當著女人們的面就給香檳下了藥。兩女如今都是醜聞纏身,在場也沒誰會給兩人出頭,無奈之下也只得苦笑著喝下。壹開始兩人倒沒覺得有什麽特別,只是身子發熱,小B 流水,以為就像過去那些聚會的助興藥物般的普通春藥。 可當賀古大手壹揮給了子涵壹巴掌,然後雙手捏著她的奶頭瘋狂扭動時,子涵竟然就坐在沙發上來了壹次高潮,那是壹種純生理性的反應,來得如此猝不及防,足足過去了5 秒後,那種快感才到達腦部,子涵的臉上才露出扭曲的快感表情。 壹旁的李小璐看著賀古在子涵的身上又是拳打腳踢,又是牙咬,玩得狠了,甚至把拳頭都擠進了緊窄的陰道裏,可子涵對自己的陰唇被脹得流血都絲毫不覺,反而淫叫連連,下體的高潮也隨著虐待而沒絲毫停頓. 已是驚得連連後退,可她還沒退出兩步就被高瘦的趙先生擋住了。 趙先生那張冰冷的骷髏臉上依舊是毫無表情,但李小璐卻從她的眼中看出了壹絲狂熱的意味。其實趙先生也是看呆了,只是他並不覺得害怕,只是覺得這種藥物很有意思,也隱隱察覺到其中的商機,他首次對面前這個二世祖有了那麽壹絲結交的興趣。 他是壹個功利主義者,既然有了目標,身邊的壹切就成為他達到目標的籌碼. 而最方便的無疑就是身邊的這個女人了。 他壹手扯住李小璐的頭發就把她拖回了賀古的身邊,然後壹邊和賀古打著趣,壹邊卻駕輕就熟的開始淫虐身下的李小璐。 :“妳是雲南賀家的吧?”趙先生打著招呼,隨手操起壹旁的電話就懟進了李小璐的屁眼。 賀古壹邊扇著子涵那已經被打得紅腫的奶子壹邊看著趙先生拿起另壹個電話撥通,不壹會,小璐的臀部就泛起了陣陣的肉浪,隱隱還能見到彩色的閃光從那黑洞中亮起。異物塞肛的痛苦很快就被藥力引起的刺激所取代,求救聲也隨即變成了壹種嘶吼般的呻吟。 見到趙先生如此會玩,賀古大有知己之感的湊過頭去看李小璐的B.只見她的小穴被剃了個精光,外翻的陰唇黑黑的,皺皺的,甚至隔著這麽遠都能聞到壹股騷味。 :“早聽說這是個騷貨,沒想到黑成這樣,大叔,有什麽好玩的沒?”壹邊聊著,他也沒停下下體的挺動,面前這個來自臺灣的網紅實在不錯,雖然人工加工的地方不少,可勝在年輕,小B 操起來多水又緊湊,很是受用。 趙先生推開賀古的大頭,壹棍幹進那個騷洞裏,幹了幾下後也皺著眉頭的抽出,點上壹根煙後吸了壹口:“小子妳說得對,這簡直就是個破洞。”說著就把煙灰抖進了那裏.這本應是十分痛苦的事情,卻在賀古的藥物下再次轉變成了快感,讓李小璐整個身子發著抖的迎來了又壹個高潮,壹些黃濁的液體也隨著高潮排出。 看著趙先生點上煙拿出那個臭烘烘的電話後開始肛奸李小璐,賀古從身後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了壹盒手卷煙,點上後遞給了趙先生,順手還把他手上的煙拿走掐滅在子涵的大腿上:“嘗嘗這個,我讓人從美國帶回來的。” 趙先生嘗了壹口,然後湊到賀古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兩人相視壹笑然後齊齊吸了壹口煙含在嘴裏,再嘴對嘴的灌進各自的女人口中,女人們壹下子被煙嗆得咳嗽不已,可很快她們的臉上就露出母狗壹般渴求的臉。 原來趙先生告訴賀古子涵對大麻十分敏感,壹旦吸入整個人就會進入癲狂狀態. 只是驚喜的是面前的李小璐也是壹樣,看來她和那些男朋友的派對生活裏沒怎麽接觸過毒品,所以反應才會如此的強烈。兩個女人都被迷倒,後面就完全是兩個變態變著花樣虐待兩只母狗的表演時間了。 他們開始變著花樣的玩弄起身前的肉體,抽打,滴蠟,爆肛,三明治,異物插入,各種各樣的遊戲在春藥的幫助下他們都玩了個遍,而子涵那高大的炮架形身材,李小璐的嬌小豐滿,成了兩人試驗各種姿勢最好的場所。而在這瘋狂的遊戲中兩人也建立起了非壹般的情誼,趙先生成功結識了這位將來的毒品大亨。 房間這邊暴力狂歡,廁所裏卻是另壹番變化。原本針鋒相對的兩人此刻卻是水乳交融。浴缸裏兩人光禿禿的泡在泡泡中。經過壹炮激烈的交鋒後,鄭日山這個中年老大忽的溫柔了下來。沒有再急於繼續占有張天愛的肉體,而是細致的在她的肌膚上撫摸著。他咬著女人的耳垂,輕輕的用牙齒磨著。張天愛呢?也沒有了剛剛的狠勁,反抗,而是纖手探進水裏握住男人的肉棒只用兩個手指上下擠壓著,口中則發出低低的呻吟:“啊……我要,爸爸……我要……”簡直像被男人剛剛的奸淫征服了壹般。 只是只有兩人知道這只是另壹種形式的交鋒,剛剛鄭日山的強硬沒能征服對方,如今他決定換個手段,而張天愛對此也是樂於奉陪,幹脆叫起了對方爸爸,好讓男人更加盡興.在這種默契下浴室內的氣氛壹下子變得柔情似水,兩人都沒有真刀真槍的結合,總在邊緣間磕磕碰碰的試探,卻總是不到最後壹步,兩人都在等,等對方先忍不了進入戲肉。鄭日山壹手握住張天愛壹邊的豐乳,像捏壓力球壹樣,有節奏的揉捏著,只是力氣越來越大,偶爾他還會用指甲劃過嫣紅的奶頭. 另壹只手探進水裏,直達對方的陰唇處,隨著他輕輕的扣挖,壹絲絲白濁的淫水隨著手指飄進水中。 張天愛感到身子越來越熱,在熱水和鄭日山的調戲下她感覺有點昏頭了,下體處也是越發的敏感。她握住肉棒的手終於忍不住引導向了小穴處。:“啊……爸爸,小愛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妳的大肉棒……哦……快給我……”她火熱的紅唇再壹次湊到了男人的耳邊,以撒嬌般的聲音發出絲絲的淫叫。只是這壹次已經沒有了挑釁的意味,更多的是對肉欲的哀求。 鄭日山今晚首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本來好好的壹個慶功宴,卻遇上了張天愛和謝文東這兩個犟驢,大煞風景。還好總算出了些順心的事,面前這個無論樣貌身材都都算極品,性格更是有趣的女孩總算被自己征服了。 他任由張天愛把肉棒送進了小穴,也不再玩那若即若離的遊戲了,開始在那濕滑緊窄的肉洞抽插享受壹番。他剛剛也隱忍了很久,此刻終於劍及履及,哪裏還能裝模作樣下去,雙手雙雙攀上那高聳的白色山峰,借力把女人往自己拉進.壹時間浴池的水四處飛濺兩人的肢體徹底的糾纏在壹起,淫聲浪語也是充斥滿整個房間.酒吧裏,聚會的發起人鄧公子反而是最正常的壹組,已經被扒個精光的童瑤雙膝跪在沙發上,身子則趴伏到了椅背處,從後看去光滑的秀背到了豐臀處忽的向外擴去,形成壹個優美的蜜桃翹臀。此刻這臀高高的撅起,正被鄧公子以狗爬式後入著,她雖已為人妻,今年也已35歲,可身材皮膚卻都處在壹個巔峰狀況,那張開的雙腿不見壹絲贅肉,胸前雙峰堅挺,雖不大,但握在手裏卻是彈性十足。 :“寶貝,我想幹妳屁眼了,再開個價吧?”鄧公子覺得自己是個上等人,他相信權力和金錢可以換來任何東西,所以他總喜歡和人談判。所以他壹開始提出的遊戲就是用錢砸開童瑤身上的洞。不久前他就先用20萬砸了童瑤的嘴巴,40萬洞穿了她的小穴,如今就等著她開價把身上最後壹個肉穴弄到手了。 而他的這壹套明顯明顯很適合童瑤。須知童瑤還沒出道就傍上了張默這個影視圈的大資源,只是沒想到這資源吸毒還暴力,不但把自己作進了監獄還打得她上了熱搜。其後她就嫁給了現在的富商老公,簡單的來說她是個很功利的女人,對名利的追求從未停歇,如今名聲算是在影視圈建立了,也是時候該收獲利潤了,至於這利潤是從接拍廣告得來,還是賣身得來不重要,對她來說重要的是成名要早,賺錢要快。 她整個身子向前壹挺,鄧公子的雞巴就被甩出了小穴,措不及防的還帶著壹絲晶瑩的淫液。只見平日裏端莊的美少婦壹個翻身,露出壹個嬌嗔的笑容,雙腿曲成M 形把小穴高高的向著男人露出,雙手伸到肉臀上用力往兩邊壹分,原本有點皺褶的菊花壹下子舒展開來,露出小小的壹個黑洞。 :“100 萬,鄧公子快來嘛……”她發出少女般的求歡聲,同時舔了舔左手的食指放到菊花邊上打起了轉,壹副任君采摘的模樣。見鄧公子看得投入,她幹脆把壹節指頭伸了進去,臉上壹臉的舒適.:“100 萬,妳值。”說著就挺搶殺上。 荒唐的夜終將過去,新的壹天開始後,黑道老大們開始正式的接管舊勢力的地盤. 在地頭蛇鄭日山和代表上層的鄧公子雙雙出力下,黃宅的慘案無聲無息的就被掩蓋了過去。而暗中出力的壹群女星都得到了照顧,各種電視,電影資源壹下子爆發式出現在每個人的桌面上。 鄭日山,謝文東兩個工作狂在第二天就各自埋頭進幫會事務中不見了蹤影。 趙先生與賀古臭味相投,跟著賀古到雲南談新型藥丸的生意去了。於東升本欲回廣東,卻被鄧公子邀約到北京玩玩,原來鄧公子此次出京本想結交壹下這次聚會中的年輕人,可惜謝文東太傲,賀古太臟,唯有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於東升最好控制。以於東升的身份哪有在鄧公子面前說不的本錢,當然是滿臉堆笑的答應下來。 還好鄧公子為人處世還算和善,並沒有仗勢淩人的惡習。壹路上在頭等艙的飛行中兩人聊起女人來,倒還算是相談甚歡. 到了京中鄧公子好酒好菜的招呼著,甚至為他引薦了不少的太子黨,而壹般鄧公子把他介紹出去時都是南方著名制片人的說法。 他雖然開著個娛樂公司,可在國內還沒拍過什麽正式的作品,國外的進度倒是挺快,只是拍的都是小黃片,特別是胖子,聽說買了好大的壹片地產,連專業的影視城都搭起來了。可面對著這些在王城腳下興風作浪的小霸王,他也不好意思和人說自己是個黑二代,拍的都是三級到四級的片子。 只得硬著頭皮認下了這樣壹個身份。還好自己職中讀的畢竟是藝術專業,和這些家夥聊起天來還是能忽悠過去的。 三天時間就在各式的應酬和遊覽間過去了,今晚聽說鄧公子安排了些他會感興趣的節目給自己,想想自己和鄧公子能算得上共同愛好的也就是女人了,心裏頭多少也就有了點數,估計又是壹些party ,或者聚會什麽的了,不過應該這次會安排女伴了吧。 果然,晚上6 點身穿西服的鄧公子就出現在他的門前了,兩人壹邊閑聊著走近了電梯,坐在他的加長轎車上兩人喝著香檳,忽的鄧公子收到了壹條信息,就拿起車載電話給前面的司機修改了目的地。 :“咋們今晚換點好玩的。”鄧公子沒有多做交代,但臉上卻是壹臉的興奮,於東升估計是哪位人妻有空約他幽會了,他就好這壹套,可為什麽會帶上自己呢? 車子開進了壹個高級小區,司機拍好車後就在車子裏等著,兩人則進入電梯,按下了35層的按鈕.在壹家鐵門前,鄧公子直接掏出鑰匙就打開了門. 竟像回家壹般的熟練。進門後那是壹個足有200 坪的大房子,兩個女人正在飯桌前忙碌,其中壹個大著肚子撐著後腰抬起頭對鄧公子說:“老公……回來啦,快來吃飯。” 學習體操,11歲學習民間舞,96屆中戲畢業生,98年出道既獲得了百花最佳女主角,99年就開始打入好萊塢國際市場,至今仍是國內女星在國際上的成功典範。 年輕時周旋於富商之間,其後又有過幾位圈內男友,直至15年嫁給了搖滾天王汪峰算是安定了下來,如今肚子裏的就是汪老師的二胎了。 :“姐夫,帶朋友來啦,快介紹壹下。”旁邊壹個看上去很機靈的女生冒出頭來也和鄧公子打了個招呼,看上去也很是面熟,於東升想了好壹會,才想起是久未露面的另壹個搖滾天王的妻子——劉蕓.劉蕓,原名劉雲,1982年出生於湖南長沙,身高165CM ,體重49KG.7歲被選進體校學習體操,9 歲進舞蹈團,15歲正式成為舞蹈演員.2000 年考入中戲,說人。和演員聶遠發展地下情3 年,最終因聶遠陷入混亂的五角戀,戀情告吹後。 於10年劉蕓頂著5 個月大的肚子和現在的丈夫鄭鈞領證,正式嫁為人妻。 鄧公子給二女介紹了於東升,於東升卻只能訥訥的點頭示意,完全不知該說些什麽。鄧公子喜歡玩人妻他早有心理準備,可像現在這樣登堂入室,然後對方還是個孕婦,最後想想她兩壹個叫老公壹個叫姐夫的……信息量太大,於東升的腦子需要重啟壹下。 四人落座後,壹邊吃著豐盛的菜肴,壹邊聊著天,很像真的家庭聚餐。至此於東升才從幾人的只言片語裏算是解開了部分困惑,可更多的胡思亂想卻又隨之而來。 印象中汪峰還有好些個兒女,如今都不在原來是交給了老人看管了,子怡的借口就是好姐妹過來陪她兩天。而汪峰也在早些時候出差賺錢去了,如今估計已8 個月身孕的媽媽忽的摸著大肚子,臉上露出壹個痛苦的表情。鄧公子趕緊上前,輕輕的揉著肚子,關切地說:“寶寶沒事吧?” 像妳這個爸爸憋,吃個飯也沒個正經,老拿腿逗人家。” :“喝,姐夫就是偏心,只關心孩子都不理媽媽的,我懷的時候也是這樣。”劉蕓鄒起鼻子,嬌聲說道。 :“怎麽會呢?大的小的,我都愛!來,香壹個。”鄧公子走到兩女中間,攬住她們的肩頭在兩人吹彈可破的臉上各親了壹下。壹時間現場其樂融融,唯獨於東升在聽完這段對話後再壹次陷入當機狀態.媽呀……這都是什麽話?什麽意思?他有壹種錯覺,面前的鄧公子就像個聖誕老人,只是他給那些丈夫派綠帽子,再給妻子們留個孩子當禮物,這些玩搖滾的都怎麽了?造孽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妳也該進去休息了。”墻上的鐘聲敲起了8 響,他剩了許多,剛剛吃飯時於東升是心不在焉,其余三人的精神都放到了餐桌下,壹會鉤鉤這個的腳,壹會直接伸到兩腿間,就沒誰是專心吃飯的。 看著房門在自己面前關上,他第壹次有些不知所措的面對壹個女人,哪怕是他的第壹次他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面前的劉蕓此時正伸出嬌俏的香舌,舔著自己的櫻唇。這算啥?我這是準備搞鄭鈞的老婆?還是鄧公子的老婆?不過,這些想法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飯桌下劉蕓的小腳正在他的腿上上下滑動著,她把身上的運動服拉鏈拉開,裏頭露出的竟是壹件藍色絲絨的蕾絲內衣,這小蕩婦竟是早有準備。 面對如此誘惑已經足夠讓壹個男人停止思考了,所以劉蕓和那兩個男人的關系迅速的被他拋諸腦後。他現在要想的,只是怎樣把面前這個尤物給征服。 他和劉蕓對視了片刻,然後壹點點的縮到了桌子底下,捉住那只勾引自己的小腿,壹點壹點的往上親去。劉蕓盯了壹眼桌下,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愉快,當於東升親到了兩腿間的私密處時,劉蕓的雙手伸向了桌子底下,頭高高的抬起,雙眼隨即閉上,享受起這個男人在桌底下為她提供的從未享受過的服務。 作為壹個孩子的母親,劉蕓下體的狀況比想象中要好,整齊的陰毛,幹凈的陰戶,外面聳拉著兩片淡褐的陰唇,於東升的舌頭伸進去仍能感覺到裏頭的緊密和鮮嫩多汁。 劉蕓明顯也對這種前戲很是受用,她曾經的男人都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從未有人對她提供這種服務,第壹次碰到肯為她舔陰的男人,她爽得腳趾頭都踮了起來,整個人向後仰去,結果就是椅子被整個向後翻倒,還好背後就是沙發. 可在她驚呼著倒下後卻發現於東升的嘴巴始終跟著她的小穴走,這個男孩現在就像壹條餓狗壹般追著她的小B 討淫水吃。 劉蕓從小就有體操和舞蹈的功底,所以身子柔軟,線條柔美,此刻那雙結實修長的雙腿曲起緊緊的夾住男人的頭,口中的呻吟已經越發的肆無忌憚:“哦……好人,啊……好舒服,我要受不了了,給我,給我吧……啊……” 於東升對對方的反應十分滿意,剛剛聽她和鄧公子的對話加上她曾經泰迪姐妹團的身份,他本以為對方會是個破鞋,騷貨,沒想到不但下面的開發極具潛力,連動作反應都如此純情。 其實劉蕓下海的經歷也是有點曲折,沒於東升想象中的墮落放浪。 從小接觸的體操和舞蹈學習都是因為她優異的天賦被政府選中的,可說是天之驕女,這也讓她對自己極為自信,所以才會報讀中戲以明星為目標。誰知剛出道就遇上了聶遠這個冤家,情竇初開的她不但付出了自己的童貞和真心,甚至還搭上了最重要的3 年,最後卻壹無所獲. 情場失意的她此時才發現在急速流轉的娛樂圈中她已是個過氣的人了。 面對著沒有資源沒有背景的困境,她終於步上了很多小明星的後塵走上了潛男友,鄧公子卻壹反常態的開始對她產生了興趣。說來鄧公子也是有趣,他總愛在人家辦完事後接手,或者把別人的女朋友內射完後讓人回去勾引男朋友。結果就是現在很多的女明星的孩子都有點來路不明,只是鄧公子還有個規矩,就是這些孩子不能去驗DNA ,如果驗了無論是不是他的種,他都會把妳和孩子弄死,反而不去驗的話他很樂意把孩子視如己出,這母親自然也就能母憑子貴的安享他的資源了。 正因為有鄧公子這樣壹個特殊的靠山,所以劉蕓實際上只接觸過三個男人,她當年跟著泰迪姐妹團混的時候也不是沒想過在外頭偷吃,畢竟他的丈夫年紀也不小了,要滿足她這個虎狼之年的需求並不是那麽容易的。可惜外頭壹聽到鄧公子的名號,大多避之不及,而她在鄧公子手上的地位又並不是什麽高端貨色,壹本想著自己如今肚子實在太大,萬壹伺候鄧公子的時候有什麽不方便也好有個備胎幫忙分擔壹下,誰知鄧公子會帶上於東升這麽壹位客人,於東升又沒有幹孕婦的愛好,自然只能把劉蕓留給他了。 這壹邊劉蕓和於東升各取所需,氣氛逐漸升溫,房間裏則是另壹番光景。 :“這小子啊在南方搞電影,是個新公司,自己就是當地的地頭蛇,年紀輕輕的就被派來和我們聊合作,我覺得可以幫襯幫襯,小蕓不是準備復出嗎?可以考慮讓她兩合作壹下,妳手頭還有什麽人能幫忙或者需要平臺的沒?也可以找找說兩句就側過臉叼住泛黑的奶頭,吸兩口奶水,手卻是溫柔的撫摸那已經泛起青筋的大肚子。:“我可以查查看,妳覺得新人怎麽樣?哦……”她像撫摸孩子壹樣撫摸著鄧公子的頭發,只是她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偶爾還會發出壹兩聲誘人的呻吟。懷孕8 個月,汪峰為了孩子早已經停止了和子怡的性行為。可子怡的需求卻從未減少。難得盡責的丈夫終於因公事出差了,她趕緊把孩子送去給老人看管,把奸夫約了過來,壹解饑渴。 聽著她發出的陣陣呻吟,鄧公子自然知道他要什麽,可和對童瑤時不壹樣,他換了個位置,躺到床頭處,拍了拍那因懷孕而略顯豐滿的臀部:“想要了吧?來,先幫我吹硬了再說. ” 肉棒,臉上的表情可謂十分沈醉,壹臉的癡迷,完全沒有往日裏在鏡頭前那種高傲的氣息。 隨著肉棒漸漸的昂首,她開始送上脹大的乳房,這是只有在懷孕期間她才具有的技能,而且如今懷二胎後,她原先的A 罩杯迅速鼓脹成了C 罩杯讓她能為心愛的男人乳交。她咬著下唇,提拉著兩個黑褐的乳頭把雙乳夾住肉棒,上下摩擦著,偶爾還會捏著乳頭擠上壹些奶水當潤滑液,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像極了壹個期待老師表揚的孩子。 而鄧先生也沒有讓她失望,在奶水已經不能降低他肉棒的火熱後他急需壹個更濕潤的地方來給他降火。於是他繞到了孕婦翹起的豐臀後,掐著柔軟的臀肉身子往前壹送就挺進了那黏糊糊的肉洞裏,雖然已經有點松動可難得的是子怡學舞蹈的技巧令她可以操縱著肉洞像她美麗的小嘴壹般壹張壹合的夾弄著肉棒。 :“沒見壹段時間妳還是這麽會夾啊。”鄧公子滿意的掐著臀肉,毫不留情的加快著抽插的速度,完全不在乎面前的女人肚子裏還有壹個寶寶,壹個可能是他的寶寶。 怡此刻完全不在乎身後的男人在說什麽,或者說,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壹切都是本能在支配著肉體行動。孕婦的身體其實是很敏感的,尤其像她這種本來有多個性伴侶,幾乎夜夜笙歌的女人,如今懷孕八個月長時間的禁欲,簡直把她憋壞了。從身後的男人吸她的乳房開始,她的下體就已經自發的分泌著潤滑液,待到如今真刀真槍的接觸後,壹切的禁忌都被她拋諸腦後,她只想止癢,只想把這些天積累的欲火壹次過發泄出來。 房間裏如火如荼,飯廳處也到了壹觸即發的階段,經過壹輪纏綿的前戲,劉蕓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小腳丫頂著他的胸膛,在那顆敏感的乳頭上輕輕的滑動著,咬著壹只手指,臉上寫滿了我要……,另壹只手則已經伸到小穴處,輕輕的掰開兩瓣陰唇,露出裏頭依舊粉嫩的B 肉。於東升也已經在解褲腰帶,準備上場,忽然壹聲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整個緊張的氣氛…… 沙發上劉蕓已經被脫得只剩下內衣,深藍的蕾絲襯托著她白皙的肌膚,稚嫩的臉,滿滿的犯罪感更進壹步的燃起於東升的欲望,他的老弟已經饑渴難耐…… 然而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不耐煩的拿起壹聽,內容卻又實在不容許他忽視:“於少,妳還能聯系上鄧公子嗎?我這邊有些麻煩要請他出面。”那是江疏影,她在強裝鎮定,可於振東還是隱隱聽出她發顫的聲音。 :“於老板?是妳啊!哈哈還記得我不?兩天前我們見過面的,江小姐說妳們是朋友,嘻嘻……嘻嘻……”兩天前他的確見了幾個在京的太子黨,可真讓他認出是誰的聲音則完全不可能。 :“是的,江小姐是我的朋友……”他話還沒說完,那邊明顯喝HIGH了的家夥就報了個地址,說要請他喝酒。 看著沙發上已經等得不耐煩,伸出玉腿在自己春袋劃來劃去的劉蕓,他心底暗罵了壹聲“操。”最後還是穿上了褲子,去敲了鄧公子的門,他能聽出那笑聲裏的輕蔑,他相信自己不出現的話今晚江疏影將很不好過.:“鄧哥,我朋友有事,我要先走了。”他朝著裏頭喉了壹句,卻依舊在門外等著答復,畢竟這人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他願意為江疏影喉這麽壹嗓子已經很仗義了,這些天雖混了個兄弟相稱,可他還不傻有分寸。 :“等等……哦……寶貝……妳,妳也等等,我說,壹邊去……操。”也不的後頭,臉埋在他的屁股裏…… :“這個拿去,讓老黃帶妳壹程,有什麽事也可以讓老黃幫妳辦,告訴他明天壹早過來接我就好。”鄧公子壹邊拿腳趕著後面壹臉癡態的影後,壹邊把壹個打火機遞了出去。 :“好的,謝了哥。”於東升也不造作,接過打火機就走。壹旁被撩撥得欲火焚身的劉蕓看著鄧公子,咬著手指頭……可惜鄧公子只是丟下了壹句:“把桌子收拾壹下。”就把門給關上了,氣得她差點沒哭出來。 到了車庫,出示了鄧公子的打火機後,老黃領命把他送到了壹家私人會所。 可當他要往裏走的時候卻尷尬了,這裏只招待會員,對他這個剛到此地壹個星期的人這裏等同禁地。 正當他捉瞎著,想著是不是該給江疏影打個電話時,老黃卻出現了,只見他向門衛出示了壹份證件,門衛就客氣的把他和於東升給迎了進去。 :“剛剛不好意思了,於先生,拍車花了點時間. ”老黃很客氣的說著,這些日子裏鄧公子的身邊壹直只有這位老黃跟著,明顯是他的心腹,可也就是剛才他看到老黃拿出來的紅本本才知道這位司機有著壹個在京裏頭能橫著走的公職。 :“黃叔您客氣了,沒有妳估計我今天就得吃個閉門羹了。”於東升禮貌的回答著,卻愈加迷惑了,這鄧家的勢力比自己想的看來還要深啊,可自己壹個無名小卒憑什麽得到他們的青睞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來自己還是留些心眼好。 巴黎,這是當時那個聲音留的房號,他推門進去就見裏頭是壹間K 房似的房間,只是裝修比較高檔,空間比較寬敞。昏暗的燈光下,裏頭的人早已倒得七七八八,清醒著的卻是在開著天體派對。桌上除了壹堆空的威士忌瓶外,還隱約能看見壹些白色粉末和不知名的藥丸,他開始有點擔心他的影姐了。 細細的找了壹圈,卻不見江疏影的身影,此時才有壹個在埋頭抽插著女人的小子註意到他進來,嘴裏不幹不凈的說著胡話,竟隨手就操起手邊的啤酒瓶向著於東升的腦袋砸去。 此時的老黃離得有點遠,已經來不及出手阻止了。卻見於東升眉頭壹皺,步子往前壹邁,幾乎湊到了那個咳藥少年的面前,右手向上壹兜和對方持瓶的右手交叉而過,右腳隨著身子發力繞到了少年的後腳跟處,看上去輕巧的壹個動作,卻把少年整個掀翻在地,然後右膝狠狠的往少年的肚子上壹跪,頓時讓少年吐出了不少的酒水。 周圍的家夥不是喝多了,就是咳藥咳昏了頭,對於同伴被打倒在地竟沒有壹個人上前幫忙。 於東升這次仔細的翻找了沙發上的眾人,卻依舊沒發現江疏影的身影,拿出電話撥打過去卻轉到了留言信箱。 :“黃叔,幫個忙。”於東升招呼著老黃把還在罵罵咧咧的少年搬進了洗手間,放上壹臉盆的水然後把少年的頭按了進去,他輕輕的吹了壹段口哨,也不知具體過去多久,他就感覺手上的掙紮減少後才把快憋過去的少年拉起。 :“餵,醒醒,江疏影去哪了,就是那個女明星?”畢竟是黑道出身,對這種咳昏頭的小屁孩他有壹百種方法對付,不過現在時間緊迫,手法粗暴些也就在所難免了。 那少年被灌了壹腦子水也把吃的藥排出來不少,清醒了點後,看著陌生的於東升還想咒罵幾句,可當眼神掃到老黃後就乖乖的有問有答了起來。 10分鐘後,兩人再度驅車離去,車上老黃大概說了說待會會見到的曹豐的底細,這曹豐今年20出頭,實際上算不上京中的太子黨,只是老爸是海邊壹省的封疆大吏,這些天進京述職跟了過來的。這家夥在自己的地頭狂慣了,在京中和幾個三代的公子哥結交後就經常到些私人會所,郊外別墅聚會。對他爸當然說的是結交,應酬,實際上就是剛剛看到的情況,玩玩女人磕磕藥。 聽著老黃的話,於東升的心頭自有壹番衡量,要說以前自己壹個名不經傳的黑二代對著這種官二代還真惹不起,可如今身邊跟著的就是位大員,他背後的勢力更是深不可測. 聽著對方口中對這二世祖的評價完全就不放在眼裏,這狐假虎威的勢當然是要借壹借的,畢竟人家已經跟了過來,如果此時認慫不但丟了自己的身價,更等於落了對方的臉。但更令他心中盤算的是回去後得好好確認壹下老叔如今的勢力,這黑道得混到什麽程度,才能讓京中這麽大的勢力看重啊? 於東升的車還在路上,讓我們把時間往回倒壹下。江疏影為了宣傳《清平樂》 而來參加這邊的壹個節目,本來身在外地她是不會隨便出去應酬的,卻不料同劇組的壹個妹妹晚上跑來求她同去,說是陳導想約她喝酒。 這妹妹叫任敏,1999年出生在湖南,身高168CM ,體重45KG,16級中戲在讀. 天生長就壹張高級臉,禁欲而精致,模特般的纖瘦身材,雙腿修長,鎖骨迷人。 壹直被吹捧為天才演員,出道至今多飾演壹些極需演技的角色。 近兩年她參加了壹個表演類的綜藝,上壹屆鎩羽而歸,今年再來她是抱著奪冠的目的而來的。最近壹個老戲骨就和這個節目鬧翻了還傳出不少內幕,聯想到這些江疏影不禁問道:“是那個陳導?”任敏肯定的點了點頭,她看了眼這小妹妹的穿著,壹件頭的銀色緊身裙,擋住了上面下面漏,拉下來壹點上面走光的那種,可穿在這皮膚白皙,雙腿修長的女孩身上卻正好把兩大優點表露無遺,加上她少有的夜場裝讓本來清純的少女平添了壹層誘惑。 江疏影看著這身行頭大抵心裏知道是什麽樣的場合,對於這位陳導她還是很想打打交道的,畢竟是老壹代僅剩的幾位大導之壹,拍他的戲雖然沒什麽興趣,可結交他的人脈還是很有用處的。於是她讓進了任敏,開始選起了衣服。 最後她選了壹套黑色亮片的同款裙和任敏那種清純中透著隱約誘惑的風格不同,她同樣有著迷人的鎖骨,只是她的雙腿更長比例更好,加上她嬌媚的容顏,渾身散發出成熟性感的氣息。 兩人在專車接送下到達了會所,任敏熟練的掏出壹張會員卡進了門. 到達巴黎房後,裏頭的景象幾乎和於東升到達時差不多,只是有更多人處於清醒狀態,這也就更嚇人了。二女剛進門,壹道道如狼似虎的目光就全都盯了過來。江疏影更註意到了桌面上的毒品,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這時壹個和現場格格不入的老漢卻從壹堆女人裏鉆了出來,跑上前就把任敏整個抱起,女孩也很配合的驚叫連連卻勾住了老漢得到脖子送上自己的胸膛,那樣子會讓人聯想到壹個抱起女兒的老父親只是這老父親的手放的位置有點太靠下了。 :“呵呵,乖女兒。喲疏影也來了,來來來,給妳介紹個人。”鼎鼎大名的陳導也是喝了不少,壹臉沱紅的拉起了江疏影的手就把她領了過去。 :“這位是曹公子,曹公子這是江疏影,這是任敏。”他向壹個正低頭吸著白粉的青年介紹著兩人,那樣子完全沒有平日在節目裏那個嚴肅的老導演的樣子,和個皮條客都差不多猥瑣極了。 那青年抬起頭來,卻正好迎上了江疏影臉上的厭惡表情。 :“妳是那個……那個……那個。”他捉著頭發站了起來,壹步壹步的靠近江疏影,就像壹個影迷壹樣,可當他靠得足夠近時,卻忽的爆發了,大手壹張壹把薅就住了她的長發,惡狠狠的說:“妳那是什麽表情?嚇?什麽表情?”邊說著壹巴掌就扇在了她白皙的臉上。 她不是沒出來伺候過富豪的人,只是自己壹向小心,選的大多都是相熟或者口碑好的人,今天也只是看在小妹妹和陳導的份上才過來的,沒想到卻遇到這種太歲般的人物,她轉頭想尋求幫助,結果看到的是陳導摟著任敏在沙發上輕憐密愛,對自己這邊熟視無睹。 唯壹認識的人已經不可依靠,再看看現場的環境她是真的有點慌了,她強撐著擠出了壹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笑臉看著青年:“曹……曹公子,我……我沒有,我……我就是最近拍戲有點太累了,可是見到妳就好了,我伺候好妳,妳壹定會讓我舒服給我開戲的對不對?”她說著說著,總算鎮定了下來硬編了壹套說辭,還盡可能的做出諂媚的表情,動作間也不經意的把裙底的風光露出,她明白不想遭受皮肉之苦,就得把皮肉出賣.青年此刻也正是藥勁起來,身上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性致自然也十分高昂。 他松開江疏影的頭發,重新癱坐回沙發上,從本就敞開的褲子裏掏出壹根細長的雞巴,壹只腳跨到茶幾上,對著跪坐地上的江疏影招了招手。 :“我看過妳網上的視頻,技術不錯,來,來表演壹下。”他的語氣裏沒了剛剛的瘋狂,變得如夢囈般的尖細,緩慢。 江疏影早有了心理準備,此刻只希望通過自己的技巧能取悅面前的男人,讓自己今晚能好過壹點. 她像只狗壹樣爬向了男人的胯間,雙手扶著那根瘦長的陰莖,開始使盡渾身解數的去取悅面前的男人。 曹豐的雞巴很長,但很細,江疏影從根部輕輕的舔舐著,這讓她的小臉被雞巴覆蓋住,她知道男人喜歡看這種場面,所以故意停留在那裏細致的含起了春袋。 曹豐看著這壹幕果然大悅,不過在藥勁下他可沒有享受前戲的耐心,很快就壹柱擎天了。再壹次的扯住女人的頭發,把已經硬起來的陽具餵進了女人的口中,而且是以他最喜歡的形式,直插喉嚨。這壹下痛得江疏影眼淚都流了出來,只得盡量把嘴巴閉上希望起到壹點阻礙的作用,當然牙齒是不敢用的。而曹豐則完全把雙眼閉上,把這張小嘴當做小穴般抽插了起來,他清晰的感覺到龜頭頂在喉嚨的感覺,女人舌頭的每個靈動都清晰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這時壹個還算清醒的小弟跑了過來,和曹豐壹邊欣賞著江疏影被淫虐壹邊閑聊了起來,江疏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仿佛聽到了鄧公子這個稱呼。然而還未待她再去留意,壹股腥臭的濁液猛的灌進了她的喉頭,差點讓她背過氣去,直嗆得她咳嗽不止,大量的精液從鼻孔嘴巴流出。 看著面前美女狼狽痛苦的樣子曹豐卻露出壹絲殘酷的笑意,他又捉住了她的頭推到了桌子上,正對著兩行排好的白粉說道:“來寶貝,吸上壹口,吸上壹口妳就會舒服的了……” 原本還想逆來順受的江疏影見此卻是崩潰的大哭求饒起來,開始激烈的反抗。 在娛樂圈混久了對毒品她並不陌生,卻也深知壹旦沾染就不會有好下場,尤其是海洛因這種老式的更是沒哪個有好下場的。她見過太多人為這種東西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對之是畏之如虎。 可身邊的幾個大漢明顯不會讓她如願,他們大笑著堵住了她的去路,幾只大手如惡魔般的向她伸來。 :“不要,求求妳們……不要……只要不讓我吸……我……我什麽都願意做,真的……我什麽都願意……嗚嗚……求求妳們……不要……”她拼命掙紮著,換來的卻只是更大的嘲笑聲,和越發粗暴的動作。 :“不要……不要……放過我……我認識鄧公子……鄧先生……”在她的求饒中突然冒出了這麽壹句。 :“等等。”曹豐雖然看上去藥勁上頭,但卻迅速的對這句話給出了反應,他就好像忽然清醒過來了壹般,瞇著眼湊到了江疏影的面前,緊盯著她說道:“妳認識鄧公子,妳知道說謊的後果吧?” 此刻江疏影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像捉到了救命稻草般拼命的點著頭.曹豐仿佛又再壹次陷入了藥力的影響般狂笑了壹輪:“來,去給鄧公子打個電話。” 江疏影哪裏有什麽鄧公子的電話,她顫抖著打開自己手機的電話本,看了良久最後撥打了於東升的電話,於是就發生了之前的事。 待到電話打完,她的心頭才算定了些,看著那邊陳導拉開了拉鏈,那個清純的任敏正在給他吹著喇叭,她心頭不禁無名火起,自己遇到這些事都是這小騷貨的錯,如果有機會壹定要收拾收拾她。 她這邊正想著事情,那邊的曹豐卻已經穿戴整齊,他壹臉邪笑的斟了壹杯威士忌,再壹次坐到江疏影的身邊說道:“江小姐,剛剛冒犯了,哈哈,來喝了這壹杯把那事抹掉怎麽樣。”說著把桌上的另壹杯酒壹飲而盡.江疏影雖對面前人又畏又恨,但也知道自己並沒有選擇的權利,勉強擠出壹絲笑容接過酒杯也是壹口幹掉。可這酒剛入喉她就感覺到不妙,整個人暈乎乎的,明顯是被下藥了。 如今於東升還在趕來的路上,酒店房內,陳導摟著同樣被灌了不少,粘在他身上撒嬌的任敏說道:“曹公子今晚想怎麽玩啊。”邊說著邊捏著女孩那發育還沒成熟的胸脯。 :“我今晚準備起雙飛……”他側過頭來滲人的笑著看著陳導說道。 :“吼吼,好啊,這床也夠大,正適合咋們……”陳導樂呵呵的話還沒說完,這才註意到曹公子臉上可怕的笑容。趕緊把懷裏正磨蹭著自己的小騷貨推了過去說:“明白,明白,我這就下去找點吃的……哈哈……”說著頭也不回的就出去關上了門.任敏實際上也只是有三分的酒意,剛剛應酬著老頭子裝得醉壹點自己沒那麽難受而已,如今陪壹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老板自然就不用装了:“曹公子,我先去洗個澡。”她自覺風情萬種的,手指點了點曹豐的嘴唇,轉身準備去洗漱壹下。誰知曹豐絲毫沒有讓她走的意思。 :“騷貨,我就喜歡妳沒洗澡的味道,別浪費時間了。”說著就把她推倒床上,她的身材本就纖瘦,裙子被輕易的推了上去,露出裏頭卻是壹片狼藉,烏黑的陰毛此刻被白潺潺的精液弄得雜亂不堪,黏糊糊的壹片,陰唇處也是臟兮兮的略微有點打開,想來是在會所裏陳導這個老不休早就按耐不住和她來過壹炮了。 任敏被捉了包,臉上頓時露出驚慌的神色,剛剛會所裏的壹切她可都看在眼中,這家夥壹旦發瘋自己註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可意外的是他卻只是保持著笑意開始脫自己的褲子,然後在她驚愕的表情下插了進去。 他對面前這個還滿載著另壹個男人精液的肉洞十分的滿意,年輕的肉體緊窄且有彈性,在白濁的液體潤滑下抽插發出吱吱的聲音淫靡而又變態,這壹切都正合他的心意。 任敏見面前的男人絲毫不在意,看上去還壹臉的津津有味,她也就開始迎合著發出呻吟,那雙長腿更是勾到了男人的臀後配合著向自己勾去。正是淫婦遇上了脂粉客,兩人完全沈浸在淫戲中,反倒把壹旁的江疏影給冷落了。 此時於東升終於趕到了酒店,在黃叔的小本本下他們再次搞到了曹豐房間的房卡。話不多說直接打開了房門. 結果入門後就見任敏正扶著床頭,跨站在江疏影的頭上,後面是幹著她的曹豐,兩人交合處淋漓的分泌物滴落在依舊昏睡的江疏影頭上。 看到江疏影依舊全須全影的躺在那裏,於東升不禁松了壹口氣,他打開房間裏的小冰箱給自己和老黃拿了灌啤酒,然後靜靜的坐在壹角看著床上男女的春宮戲,隨手還掏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床上的兩人明顯過分投入了,對兩個陌生人的闖入絲毫沒有發現,任敏的裙子被堆到了腰上,壹邊的奶子被男人把著,壹頭秀發同樣被男人向後扯住,小穴處如今正流出兩個男人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男人已經在她的後門處抽插了壹段時間,她只感到那裏火辣辣的,苦不堪言可又只能假裝興奮的發著淫叫:“啊……曹公子,啊……妳要操死我了,我從來不知道走後門這麽爽……啊……用力點……” :“妳這麽淫蕩,那些宅男們知道嗎?嚇?”說著就狠狠的在菊花上來了壹擊重的,他的雞巴細長,在緊窄的幽門裏通行無阻,而且每次都刺得很深,讓任敏總有壹種自己會被刺穿的錯覺.:“如果他們不知道,我想後面這位老兄會幫妳傳播出去哦!”曹豐忽的湊到了任敏的耳邊輕聲的說著,然後把她整個拽到了床尾,讓她對著於東升正拍攝的手機來了個大特寫。 :“喲,黃叔啊,於老弟看得還滿意不!床上裝死的也可以給我起來了。” 在任敏尖叫著把自己的臉埋進床鋪裏時,曹豐卻很自然的和於東升打著招呼,床頭處江疏影的眉毛促了促卻沒敢睜開眼睛。 於東升看著面前這個貌似瘋狂,心頭卻亮如明鏡的家夥,這人有點意思。 於東升和曹豐的會面有點荒誕. 在那個商務客房裏,壹臉尷尬委屈的江疏影站在了於東升的身後,臉上糊滿了床上男女遺留的分泌物卻連擦都不敢去擦。床上的曹豐依舊肆無忌憚的當著其他人的面奸淫著任敏,卻又很鎮定的和於東升談著生意。任敏最是尷尬,屁眼裏插著根肉棒,面前被人拍著視頻,她已經放棄了遮臉這個無謂的舉動,可是因為兩個老板在聊天,她連發出呻吟都不行,只得低著頭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於東升對這個表面狂妄,實際心細如發的家夥很感興趣,壹邊繼續拍著視頻卻也是在認真的回著話。 他還不清楚這次利益分配後,叔叔的地盤,權力能有多大,但從鄧公子的全面支持來看,自己這邊做出的壹些承諾還是有保證的。曹豐父親所在的省份是如今國內最大的影視基地所在,屬於經濟,政治兩手捉的大省,有著很好的發展資源卻在政策上受限。於家所在的南方則是開放多年的經濟區,許多的產業都在那邊蓬勃發展。兩廂合計下,曹家可以在南方獲取經濟利益,而於家則獲得曹家的庇護把部分白色產業轉入鄰省。當然這壹切都要算上鄧公子的壹份,畢竟沒有中央的大政策大方向,地方上很多事情是做不起來的。 生意談妥,於東升直接把手機扔在了任敏的面前,就準備帶江疏影走,卻不料曹豐對他發出了邀請。 :“我記得於哥是搞娛樂的吧?過些日子有個演員選秀的節目,到時抽空過來當個評委如何?” 於東升轉過頭看了眼江疏影,姍笑回到:“到時候再說吧。”就拖著江疏影走出了房間. 看著消失在門外的江疏影,曹豐那原本有節奏的抽插忽的變得瘋狂粗暴。 :“哼,賤貨,早晚有壹天讓妳嘗嘗我的味道。”他伸手狠狠的扭動著任敏的陰蒂,疼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卻依舊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臂,壹句痛都不敢喊。 出門後,江疏影想向於東升道謝,卻不料他壹個轉身拖起了她的臉打量了壹會,就伸手給自己擦起了臉,那動作很輕很仔細。想想自己如今看上去壹定十分狼狽,她頓時紅著臉低下了頭.:“黃叔,麻煩妳給我在這裏開個房間可以嗎?我今晚就在這裏過夜好了。”聽到於東升的話,江疏影的第壹反應就是他準備睡自己,臉上的紅暈更勝。 :“可以的話,麻煩妳幫我找些衣服,我在這邊沒有行李。”等到於東升這句話說完,江疏影才明白這個小男孩竟細心的在為自己設想,畢竟壹身狼狽的自己萬壹被人認出來恐怕就要上頭條了。 兩人在另壹個樓層裏住了進去,結果於東升在她梳洗完畢後竟沒有任何的要求,就這麽抱住她過了壹晚,這壹夜她嗅著於東升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安穩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當她醒過來時男人依舊緊緊的抱著她,這讓她首次首次對這個男人有了不壹樣的感官。 :“早安。”於東升連眼睛都沒睜開,卻和她道了聲早,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很快這種尷尬就消失了。因為男人雖然依舊緊閉雙眼,那雙祿山之爪卻在她的屁股上不老實的摸著,而江疏影緊貼著的身體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晨勃。對這個昨晚救了自己的英雄她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只見她壹個翻身,坐到了男人的身上,反客為主起來。壹時間滿室皆春,旖旎無限。 接下來的壹周裏,於東升和鄧公子開始聊壹些比較實際的合作計劃,晚上回酒店如果江疏影沒在工作就會來陪他,兩人就這麽在京城過了壹周情侶般的小日子,也由於江疏影的出現,於東升有了借口,不用太領鄧公子的熱情款待。 時間飛逝,於東升已經回到廣東3 個月了,於家也總算把南邊的各個勢力地盤穩定了下來。而於東升也接到了新的任務,洗白。 他是家裏這壹代和黑道接觸最少的人,加上早先他就在國內,日本,美國同時發展娛樂事業,所以發展白色產業,洗白公司資金的任務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同時他也獲得了大量的資金權限,使本來各地發展緩慢的公司有了新的資本。 看著手頭許多的發展項目,電影,電視,綜藝。如今有劇本,有錢,缺的反倒是演員了,他和關曉彤,江疏影兩人的關系還不錯,可如今是發展公司,還是要找些自己的班底啊。看來,那曹豐的邀請還是要走壹趟了。 出乎意料的這次的比賽拍攝地沒放在該省的著名影視城,而是在寧波。在機場處,到來接機的是曹公子和那位陳大導,只是這次見面這位曹公子卻顯得穩重有禮,和在京裏那狂妄的二世祖做派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至於未曾見過面的陳導倒是在於東升面前擺足了譜,和早些時候的猥瑣大叔就像兩個人似。 在兩人的招待下他入住了壹家五星級賓館,由於有當地政府在背後支持,劇組財大氣粗的包下了整間酒店供所有相關人士入住,當晚曹公子為於東升辦了個接風宴。席上曹公子僅是以影視公司老板的身份介紹了於東升,可他對於東升那種尊重和熱情卻給了明眼人發出了足夠的信號——這位於老板的身份不壹般,對這次比賽是有著發言權的人物。 第二天,於東升只是下餐廳吃了三餐,卻已經見識到了娛樂圈的真實樣貌,無數的大明星在經紀人的帶領下出入那些導演,評委的房間. 到得晚上甚至連他這個新來的都迎來了客人。 當時他正在看這次參賽演員的資料,忽的就聽到了敲門聲。結果打開門壹看,卻是這些年醜聞纏身,快要消失在人前的馬蘇.馬蘇,1981年黑龍江哈爾濱人,身高165cm ,體重46KG,三圍38D-26-33 ,,軍藝,北電雙料畢業.02 年開始演藝事業後,以出色的演技獲得了大眾的認可,國內的幾個大獎幾乎拿了個遍,曾組建泰迪姐妹團. 當年可謂名利雙收,風頭壹時無兩。可惜在好姐妹李小璐出軌P 先生的時候站出來公然表示P 先生是好弟弟,相信好姐妹,最終求錘得錘後又傳出做頭發等行為不檢. 她的感情路就是壹部發家史,北漂時談了個話劇世家,借人脈進了北電,02年劈腿世界冠軍在事業起步的同時有了話題,其後又和動作男星和老前輩先後傳出緋聞。13年分手後她的緋聞倒是少了,然後現在我們就知道少了的原因大概是口味變了。 :“於先生我能進去嗎?”她穿著壹間寬松的T 恤,下半身是壹條緊身的牛仔褲把她的腿部線條完全突顯了出來。可惜於東升對這個39歲依舊裝出青澀少女模樣的浪貨實在沒多大興趣,只是自己如今是個生意人,制片人,直接拒絕貌似也不大禮貌。所以還是讓她進了門.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剛把門關上就把他虎撲到了床上,如果不是透過那件寬深衣服的領子看到裏頭壹片真空的美景,於東升都要本能的打她壹拳了,而現在他到是起了反應——生理反應,因為他看到了壹對堅挺不拔的雪白乳房,那程度,他現在只想捉上壹把確認壹下這家夥的成色。 但是他沒有,他花了好大力氣保持了理智把這個將他推倒的女人送到了壹旁的椅子上,正色的說:“馬小姐,請妳放尊重點. ”只是他的視線始終無法從對方的心口處挪開.:“試試也無妨嗎。”馬蘇對於這位年輕的制片人的定力感到驚訝,卻依舊是壹臉淡然的和他聊起了別的話題,就好像剛剛的尷尬從未發生。 如此厚臉皮的人他不是第壹次見,但是有名,美麗,名聲差,臉皮還厚的他就真的沒遇見過了,結合她此刻的談吐水平,於東升忽然發現自己還挺欣賞這只破鞋的。所以他決定給個機會馬蘇,看看她能做到什麽程度。 他也坐到了這個女人的對面,把剛剛在看的資料中抽出了三張推到了她的面前,什麽也沒說. 馬蘇看了看這些資料後,竟壹本正經的分析起幾人的演技,如今的發展,還有自己與幾人的交集來。那樣子專業得像個經紀人,和剛剛那準備出賣肉體的女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此刻於東升的嘴角已經有了笑意,面前這個女人實在給他太多的驚喜了,她雖然口中說的話壹本正經,卻總是隱晦的帶出不少的信息,偶爾點評某人的身材如何如何,最近的經濟狀況怎樣怎樣,無不暗示著自己能把這些女明星送到自己的床上。 :“馬小姐,我覺得這能不能晉級主要還是看的妳的能力,期待妳的表現.”馬東升說著打開了房門.馬蘇見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也沒必要逗留了,乖乖的向門外走去。只是於東升看著她緊身牛仔褲下那壹扭壹扭的翹臀終究還是沒忍住的拍了壹下說道:“真彈手啊,難怪那麽多人喊妳姐姐呢。”馬蘇回頭風情萬種的撇了他壹眼就繼續壹步三扭的揚長而去了。 不久,比賽如期開始了錄制,初賽時期像於東升,曹豐這些背後的老板是不用出現的,當然像於東升這樣是來挑人的自然也可以混進觀眾席或者直接到後臺去觀摩。不過就算是來辦正事,於東升也沒打算把所有人的表演都看壹遍,他只是留意了幾個相中的男女演員. 其中就有馬蘇這個特例,以她的名聲簽下了也是不堪大用了,可和她私下的交易還是要履行的。 結果就是當馬蘇和倪虹潔合作表演完隱秘的角落後,這位39歲的老戲骨只落得壹個B 級的評價,而這就是於東升給她的回報,因為她在第壹個女星的安排上搞砸了。 時間回到壹天前,當於東升結束了晚餐回到房間時,他的床上竟躺著醉得不醒人事的壹個美人——王智。 王智,1982年出生於遼寧鞍山,身高166CM ,體重48KG,三圍29B-21-30.04級中戲畢業生。她從15年主演的開心麻花電影開始為人所熟知,但氣質長相俱佳的她其實早該進入人們的視線,可惜大學畢業後她卻選擇了沈澱自我,在北京懷柔當起了村官。兩年後才正式出道,可此時她已經錯過了最好的出道時期。由於從小的舞蹈功底,她在武術學習上極有天賦,喜劇,正劇都有不俗的表現這就是於東升看上她的原因。 只是沒想到這馬蘇的辦事效率這麽高,才說了沒幾天就真的把人送來了,畢竟她17年的時候升級成了人妻,18年更成了人母,這要搞定的難度可不是壹般的高啊。 不過既然已經送到了嘴邊,不吃也絕不是自己的風格。所以他把王智翻了個身子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來。 她穿的是件不知哪來的舊式襯衫,頭上還紮了個辮子,整體的感覺就像是五六十年代的進步青年的樣子。 他先把襯衣脫去,露出白色棉質胸罩包裹著的豐乳,也許是為人母的關系,她的胸部捏起來有點軟,但形狀很好,是碗公形的。再把那條棉質的褲子脫下,那是壹雙仍舊筆直的長腿,我把它們放到壹起,嚴絲合縫,簡直像處女壹般。 看著面前猶如少女的臉蛋和嬌軀,於東升的火氣蹭的壹下就上來了,低頭吻向了她的櫻唇,可就在兩唇向碰的壹瞬間,他又像觸電了壹般整個人彈開. 並且開始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重新套上,在踱步走了幾個來回後,他拿起手機聯系了曹豐.時至今日,後臺處於東升正在給王智加油,看上去很是相熟的樣子。馬蘇卻跑了過來:“於先生,方便借壹步說話嗎?”她說的很平靜,可臉上那冷冰冰的表情明顯的來者不善。 於東升大方的陪她走到壹角,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她被於東升看得心裏有些發毛,卻又不願退縮,終於忍不住質問了起來:“於老板,這和我們當初說好的可不壹樣。” :“沒什麽不壹樣的,我本來以為妳還算個聰明人,誰知妳的手段這麽的低劣,哥羅芳這種東西還在用,還好老子聞出來了不然還不是讓妳給害了。”於東升沒讓她把話說全就冷冷的回了她壹句,她壹時間就說不出話來了。 玩女明星的人不少,有錢的,有權的,但能用玩這個字,自然也會自重身份,他們不是強奸犯。假如女明星真的潔身自好,他們大多也不會用強的,壹來顯得跌份,二來事後的麻煩不少。而馬蘇所做的就等於搞臭了於東升的名聲,壹旦昨天他真的上了王智,事後的確有能力把事情壓下,可在圈內的名聲也就臭大街了。 他甚至懷疑這女人天真的想掌握自己的黑料。不過他並沒有升起,他決定再給她壹次機會,因為在他眼中沒有比貪婪的人更好控制的了。 :“好好把事情做好,後面還有很多機會不是嗎?”於東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就轉身回去關心王智姐姐了,昨晚他找曹豐借了些人演了出英雄救美的戲碼,算是把她被迷昏的事蒙混了過去,同時也和她搭上了線,如今正以姐弟相稱呢。 演員請就位的第二季,第二部分賽程正式開錄制,從這裏開始就是淘汰制了。 場上的競爭固然激烈但和場下的潛規則相比又大有不如了。 當紅的自然不用跑什麽關系,可來參加節目的更多的是年老色衰的過氣演員或者依舊籍籍無名的影壇新人。那些新人還好些,公司正在推,資源自然不會少,可那些老演員就只能把自己的家底拿出來希望換壹個翻紅的機會了。 如今在臺上和兩個年輕帥哥合作的馬蘇就是這樣的壹個例子。想想當年的女俠,小公主,如今只能當兩個小鮮肉的媽媽實在是息噓不已啊。不過還好她的演技在線,終於在這個回合扳回了壹城,拿到了S 級的評價.能拿到這樣的評價除了她不俗的表演外,自然也少不了幕後的靠山於東升,她想對他表示壹下感謝,自然更多的是希望得到對方的關照,可惜找了壹圈都沒找著,只好回去卸妝準備回酒店找他。可當她去到後臺的廁所時卻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那是壓得很低的吮吸聲,如果不是經驗老道如她恐怕早就錯過了。 能在這裏偷情也就只有她們這些內部人員了,同行的這種八卦,無疑是非常值得打探的,萬壹將來用得上呢。好奇心與功利心的同時驅使下,她爬到了隔壁的馬桶上,墊著腳向隔壁的隔間偷看了起來,卻正好和於東升抬起的臉碰了個正著。 時間倒回第二輪比賽開始前,馬蘇看著手上的兩個少女的資料頭大不已,她是做過拉皮條的事情,可那時她名聲好,靠著仗義為名把人家坑進去後再慢慢勸服的居多,再不是就是找相熟的小混混直接迷魂了了事,事後她也自然不會承認. 可如今她是名聲狼藉,那些小家夥對她是避之唯恐不及,上次下藥又惹得於東升不高興. 這兩人她也嘗試了聯系,結果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她氣得牙都要咬碎了,兩個小花竟敢拒絕自己,如果在當年…… 就在這毫無進展的情況下,到了比賽當天,她依舊舔著臉跑到了於東升面前,說已經說服了其中壹人,今晚就會去見他。 於東升當時眉頭就皺了起來,還有先收好處後驗貨的道理?忽然又想明白了過來,自己雖然表現出在這場比賽裏有著不弱的控制力,卻從未讓人知道自己的黑道背景。這馬蘇怕不是把自己當成了那些豪商的子侄輩凱子,想靠這種低劣的謊話從自己手上騙好處? 他正欲把事情揭破,卻留意到馬蘇的臉上只有壹臉恭敬的笑容,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如果她不是說的真話,就是壹個真正的好演員了。而無論是哪壹點,在如今的於東升看來都是不可多得的。於是話鋒壹轉說道:“行,那我等妳的好消息。”說著就又去他那位黃智姐姐那裏獻殷勤了,黃智沒有找過他要好處,所以也沒給她爭取什麽晉級名額,反正這邊如果提前結束了,正好簽個約幫自己拍戲。 成功蒙混過關的馬蘇,卻是心跳不已,她已經走到了人生的低谷,沒什麽可以失去的了,如果能在這裏走得越遠,哪怕多壹個回合,她也願意用盡千方百計去試。於是她趕緊回到後臺去練習,祈求自己的實力得到承認.緊張的練習,卻也沒能阻擋她出來觀看別人的表演:胡杏兒,倪虹潔,楊誌剛,董思怡表演的誤殺。而董思怡正是於東升名單上的其中壹個女孩。 董思怡,93年出生於浙江杭州,身高165CM ,原體重48KG,為角色增重15斤。 畢業於北京現代音樂研修學院。她沒有太高的天賦,卻有著壹顆追夢的心,05年,年僅12歲的她就敢去參加超級女聲。其後在地方電視臺當起了兒童節目主持,16年再次參加選秀節目,並成功出道。和江疏影壹樣主演的年齡系列大火後進入人們的眼簾。 只是馬蘇實在看不懂這女孩哪裏好?難道那位於總喜歡吃肥豬肉?馬蘇正在壹旁暗自腹誹著,那邊的表演也結束了,結果還真如了她的願,董思怡待定,也就是說這女孩的命運掌控在了評委的手上。 等到大家回到後臺,她趕緊找機會把董思怡拉到了壹旁,並開始洗腦這個女孩。說來董思怡還是很單純的,她就單純的覺得這是個考驗演技的公平舞臺,單純的覺得自己的角色得到了肯定,自己是有演技的。可當馬蘇當著她的面把各種現實情況述說了壹遍後,她就產生了壹種不服輸的情緒,因為她聽完那些黑幕,只覺得自己是有實力的,不應該因為黑幕而被淘汰。 她拒絕了馬蘇找於東升幫忙的提議,而是去找了經紀人:“我們把這個黑幕爆出去吧。”在經紀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這女孩再壹次刷新了經紀人的三觀.:“爆啥……妳是不知道我們有份送禮是不是?”經紀人沒好氣的說著。 至此,單純的小胖鈕才真正體會到了演藝圈的黑暗。這時輪到經紀人開口了: “妳剛說,那個叫於東升的評委可以幫妳?” :“是馬蘇姐說的。”小胖鈕無辜的說著,還都起了小嘴。 :“思怡啊,這個,我們公司畢竟不大,能為妳做的已經都做了,如果妳有什麽自己的想法呢,公司是不會阻止的。”經紀人忽然壹改往日令行禁止的老板做派,變成了知心大姐姐摟住她的肩膀建議道。 :“所以,我們該怎麽辦嘛?”董思怡的世界觀在崩塌,她似懂非懂的問著,眼裏都隱隱有了淚光。 經紀人壓低聲音給她說了兩句,她聽了臉色飛紅,連連搖頭,可經紀人又說了壹會後,她終於委屈的點了頭.另壹邊,看表演看得有點困的於東升跑到外頭買咖啡了,這場選秀裏比起場上類似舞臺劇的表演,場下那幾個導演的尖刻評價和勾心鬥角更有趣些,只是坐在壹旁看久了這種黑暗面的東西,難免疲勞啊。 他正打開從自動售賣機裏出來的咖啡,壹個40歲上下的女人就走了過來。她莫名其妙的給於東升鞠了壹躬,遞上壹張餐巾紙就匆匆離開了。於東升打開後見到的是壹個簽名:董思怡,配套的還有壹個唇印。 難道馬蘇真的搞定了?於東升驚喜的想著,就開始往後臺走去,此時節目正在錄制中,由於董思怡的表演靠前,所以後臺的人不多,大多數人都還在各自的表演區做著最後的排練。 他走到董思怡的背後想打個招呼,卻不料,董思怡看到他就緊張的站了起來,把他拉離了後臺. 直到走到了壹個四下無人的樓梯拐角,她才拉著短裙的裙角,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道:“妳……妳就是……於……於東升……於先生嗎?” :“是的。”她這種羞澀的反應,反而讓於東升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是她約自己過來的嗎? :“妳……妳能幫我晉級下壹輪的比賽嗎?馬蘇姐是這麽告訴我的。”她沈默良久,終於鼓起勇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於東升饒有興味的看著好像做錯了什麽事的小家夥,心裏升起了壹絲惡作劇的想法。 :“我能。”看著她壹臉驚愕的表情,然後慢慢轉成了驚喜,於東升的想法越發的堅定了。 :“可為什麽呢?”這壹句話問出,她驚喜的表情就像定格了壹般卡在了臉上。 她又壹次的沈默了,只是這壹次她沒能自己回答出來,這讓於東升更滿意了。 他向著女孩走去,每靠近壹步,董思怡就會相應的倒退壹步,終於她被逼到了墻邊。 :“我讓妳晉級比賽,甚至可能幫妳打造劇本,可妳能給我什麽呢?”於東升再度惡意滿滿的緊逼著,董思怡卻只是把頭深深低著的搖頭,說實話,她都快被逼哭了,她是個神經大條的女孩,可不是白癡,男人都把話問到這個份上了,她清楚男人圖的是什麽。 在她還在道德與事業的邊緣掙紮時,於東升卻已經牽起了她的手。壹般來說,於東升不是這麽猴急的人,可看著面前小綿羊壹樣的董思怡,他的心頭就升起各種邪惡的念頭,邪惡到壓都壓不下來的地步。 欲火高燒之下他想把這個女人拖進廁所就地正法,可偏偏這時她卻反抗了起來,死活都不願進男廁,於東升轉過身子向女廁走去,這回她倒沒有反抗,奇葩的小鈕.進得裏頭,他連查探都懶得就隨意找了壹間把董思怡領了進去。窄小的廁所隔間裏,壹時間兩人都沒有了太多騰挪的空間,董思怡更是沒了躲閃的余地,於東升開始要去脫她的衣服裙子,她沒有反抗,卻無聲的哭了出來,手死死的捂住嘴巴,就像壹只待宰的羔羊壹般。 於東升氣笑了,這鈕兒這種狀態,別事後鬧出什麽麻煩才好。他壹屁股坐到馬桶上,翹著雙手說:“哭什麽呀?好像我強奸妳似得,妳自己說吧,妳想怎麽樣?能接受到什麽程度。自己說. ” 女孩猶帶淚痕抽泣著說:“我……我親妳……親妳壹下……”於東升站起來就欲開門離去,這不是開玩笑嘛。 董思怡見此趕緊拉住他:“那……那妳想怎麽樣嘛?”說著又準備哭出來。 :“做愛。”於東升直截了當的丟下兩個字,董思怡猛搖頭,手卻死捉著不放。 :“口交。”又是兩個字,董思怡還是搖頭,只是沒搖得那麽狠了。 :“那就打飛機,妳把我的火都撩起來了,我今天是壹定要在妳身上發泄的,再搖頭我們就沒什麽好聊的了。”於東升自覺已經慢慢掌握到這單純女孩的底線,篤定的說. 果然她剛準備搖頭,壹聽此話就再也不敢了,都著嘴,很勉強的點了點頭,只是還在都囔著:“我哪有。” 於東升也不再跟她廢話退後兩步就這麽看著她。董思怡則呆呆的回望著,有點不知所措。 :“先幫我脫褲子吧。”看著她什麽都不懂的樣子,於東升感覺更加愉快了,果然話剛說完,女孩馬上就快步上前解皮帶脫褲子。然後看著男人內褲裏鼓起的壹大塊又壹次呆住。 :“把內褲脫了。”他開始愉快的指揮著這個新手下壹步的動作,他的生活中不是經驗豐富的女明星就是比女明星經驗更豐富的妓女,外圍,像董思怡這麽壹個長相精致,內斂的女孩他還是第壹次遇上,加上如今對方有求於他,竟然對自己百依百順,壹點反抗都沒有,實在是太好玩了。 :“啊——”隨著內褲的脫下,肉棒壹彈而出,正好打在了少女的臉上。 :“嗯,開始吧。”於東升坐到了馬桶上,靠著水箱,舒緩的就等著這女娃給自己打飛機,董思怡也沒反悔,極不情願的雙手捉住了男人的肉棒就開始嚕了起來。 :“好幹啊,妳就不會潤滑壹下,想把我皮給嚕破嗎?”他的話說完董思怡又無辜的看著他,然後竟起身準備到外頭去弄水。 :“外面可能會有人哦,妳確定要出去?”於東升幽幽的說了壹句,董思怡就只得乖乖的重新回到崗位問道:“那怎麽辦嘛……” :“妳舔舔手掌再來嚕啊。”於東升像對寵物壹樣,寵溺的揉了揉董思怡的腦瓜。此刻的她明顯的智商下線,只想盡快結束這噩夢般的交易,所以看著剛捉過肉棒的手掌猶豫了壹下,就乖乖聽話的用舌頭舔了上去,完全沒有想過吐兩口唾沫就可以解決問題.這壹次嚕管倒是嚕得很順利,於東升甚至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壹點笑容,也許是看著半軟的肉棒漸漸的在自己手上變大變胖讓她感到了自豪?也許是她認為可以輕易的結束這次任務?反正她工作的勁頭隨著龜頭的起來壹起起來了,越嚕越快,越嚕越起勁。 只是她明顯高估了自己的技巧,同時也低估了對方的耐力。半個小時過去了,於東升依舊悠閑的靠著水箱,董思怡卻已是滿頭大汗:“怎麽還不出來啊……” 她低聲抱怨著,半個小時下來,她的手已經酸得不行了,速度也已經慢了下來。 :“寶貝,要不妳用這對乖乖試試。”於東升說話的語氣越發的可親,越發的低了,只是他探前的雙手卻是托起了董思怡胸前兩坨沈甸甸的軟肉。這胖也有胖的好處,特別像董思怡這樣的,本來只有C 罩杯的少女,增肥後變成了D 罩杯的兇器。女孩壹下子就護住胸口後退了兩步。 :“喔喔,沒關系的寶貝,如果妳現在說句不願意,我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的。”他說完觀察著董思怡的表情,她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不甘心。 :“其實妳仔細想想,這又沒有放進去,和手有什麽分別嗎?”於東升適時的又推了她壹把,董思怡本就懵B 的大腦再次當機,乖乖地又點頭同意了這個說法,然後就開始去脫那件表演完還沒換回來的學生服的紐扣,壹顆,兩顆,壹對被白色棉質內衣包覆的渾圓肉球就出現在於東升的面前。 可董思怡也沒有把衣服全脫了,她知道只要用兩個奶子夾住肉棒就好,所以只是打開了衣服的紐扣,就托著那對奶子去套於東升的肉棒。結果還真讓她套進去了,主要還是因為她的奶子夠軟,在內衣和雙手的輔助下,於東升感覺像被兩個水球夾住壹樣,緊致而又綿軟,只是光是這樣其實還不如雙手來得有感覺,他也不說,就這麽繼續享受著,結果這壹次還不到15分鐘董思怡就受不了了,畢竟壹對D 奶本身對女人就是負擔,如今還要托著它運動,哪有不累的道理。 看著她越來越慢的動過,連胸部都出現的汗珠,於東升再次說道:“唉,我看妳還是不行的了,要不……就算了吧。” 這次輪到董思怡不樂意了,忙活了快壹個小時,自己的便宜被占盡,結果最後竟然白忙活壹場,她怎麽可能接受。她強自硬氣卻難掩哭腔的說道:“妳欺負人,這麽久了都不射。” :“哎呀,別哭呀,寶貝,我不是壹開始就讓妳用口嗎,妳試壹下,我保證射還不行嗎?”於東升說這些話的時候實在是忍得好辛苦才沒笑出聲來。 董思怡吞咽了口口水,咬了咬牙說道:“妳保證. ” :“我保證. ”於東升舉起手做了個發誓的動作,然後向著董思怡的嘴巴挺了挺肉棒。 :“妳……妳不準射在我的嘴裏哦……”董思怡再壹次求保證.:“我保證. ”於東升繼續舉著手,肉棒已經貼在了董思怡的紅唇上。 終於,董思怡貝齒輕啟,還是被騙開了嘴巴,陰莖成功的插了進去。 :“寶貝,對了,舌頭在頂端舔舔,對……哦……舒服……底下也要舔幹凈,對,妳學得不錯哦,我看好妳,哎呀……乖乖,別咬……小心的……對,繼續,含進去壹點,進不去可以調壹調方向……很好……”於東升這次開始全心全意的指導起小白來,那種滿足感比起真正的宣泄還要讓人舒爽。 忽然門外響起了開門聲,終於還是有人進來了,董思怡嚇得想把肉棒從嘴裏吐出來,卻被於東升的大手按住了腦袋,壹時間嘴巴張著動都不敢動,口中的唾液不斷積累,終於滿出了口中,滴落在自己的大胸上。 於東升抬起頭仔細的聽著外頭的動靜,不料卻看到壹個腦袋從隔壁的隔間冒了出來,不是馬蘇還會有誰. 於東升冷冷的看了她壹眼,向外頭的方向壹甩指,馬蘇馬上會意的猛點頭,趕緊跑了出去,臨走還給外頭掛上了清潔中的牌子。 這壹邊董思怡被肉棒頂著幾乎要背過氣去了,趕緊拍打起於東升的大腿讓他放手,誰知於東升因為剛才的刺激也到了臨界點,哪裏會去管她,雙手按得更牢,壹股股的陽精就對著董思怡的小嘴發射了進去。 她用力的想反抗,卻哪裏是於東升的對手,只能拼命的吞咽著,以防把自己悶死,而更多來不及吞下的就從鼻子了噴了出來。好不容易等於東升發泄完,她才嗆咳出了口中剩下的精液。然後她就蹲在了角落裏低聲的嗚咽著,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卻又怕被別人發現.於東升對她的整個表現卻是滿意之極,尤其是此時低聲的哭泣以及那帶著畏懼的眼神,這樣的乖寶寶最好控制了。他把褲子提上,溫柔的把她抱進了懷裏,壹邊拍著她的背,壹邊安撫道:“寶貝,妳做得很棒哦,來,乖乖的把自己收拾幹凈,準備出去領妳的獎勵吧。” 演員請就位第二季的第二輪表演結束後,除了晉級和淘汰外,還有壹堆待定的演員在等著,其中不乏老戲骨和各公司力捧的新人,可最後陳大導卻選了微胖的董思怡,給出的說法是希望她在後面能給任敏助力。董思怡也含著感激的淚水接下了這個復活的名額. 只是她眼裏的倔強卻像在說:“這是我應得的,這是我用身體換來的。” 是夜,不少的演員已經在為下壹場做著準備,有認真研讀劇本的,自然也有找門路托關系的。馬蘇自然就是其中壹個,可惜她敲了於東升的房門半天,卻依舊無人應答。 而此時的於東升正帶著他的新寵物散步。已經是10月的夜,寒冷的街頭上行人不多,兩個身穿大衣的男女走在路上略顯突兀。 到了壹個公園,男人悠閑的坐在秋千上,女孩則拘謹的櫧立在壹旁,此刻兩人分開才發現男孩的手上拿著壹根皮繩子,繩子的另壹端卻連著女孩。 :“妳到底要帶我去哪啊?我冷。”女孩聲音顫抖的說著,明明穿著厚厚的連體大衣,卻依舊整個身子打著哆嗦。 :“說好的今晚陪我出來拍照,現在是……11點,我還有壹個小時不是。” 男孩淡定的回答著,從背包裏掏出了壹個高級的數碼相機.:“先去玩個愜愜板吧。”男人指著不遠處的愜愜板說道。 女孩點點頭就乖巧的坐了上去,男人則在壹裏頭踩著好做到運動的效果。 上下玩了幾下,男人再次吩咐道:“好,現在把帽子摘了。”女孩順從的摘下帽子,露出壹張圓圓的可愛臉蛋,正是董思怡。 男人自然就是於東升了,他把鏡頭調成特寫,開始捕捉她臉上的表情,壹開始是有點迷茫,然後是各種的不情願,可在鏡頭的嚓嚓聲中,她又逐漸放松拿出壹個專業藝人的素養露出了笑容。 :“好,很好,對,多笑壹點,這才是可愛的妳嘛。”於東升也拿出了藝術院校畢業的專業攝影水平,瘋狂的調整角度,按著快門.:“好,很好,現在,把外套脫了。”在各種鼓勵中,忽然夾雜了這麽壹句,頓時把慢慢松弛下來的董思怡說懵了,她的表情瞬間從少女變成了怨婦,苦著臉,眼淚再次在眼眶裏打轉,還上前捉住了於東升的衣角左右的搖著。 時間回到早些時候,董思怡在錄制結束後就第壹時間趕回了酒店,壹邊在浴室裏漱口,壹邊口齒不清的對房間裏的經紀人罵著於東升。 :“他……他就是個騙子,大騙子。說的東西都不算數。還壞,還醜,還……”她刷著牙就往房間裏跑,想經理人能幫忙附和兩句,壹起抵制那個惡男,誰知走出浴室她是話也停了,牙刷也掉到了地上,房間裏哪裏還有什麽經理人,只有於東升坐在椅子上看傻瓜壹樣笑看著她。 :“妳沒能晉級?”於東升很和氣的問道。董思怡不敢回答只是點了點頭.:“我,強迫妳做什麽了?”這次他的語氣有點疑惑,董思怡頭低得看不清表情,只是搖頭.:“我很醜嗎?”這壹次於東升直接走到董思怡的面前硬是看著她的眼睛狠狠的問。董思怡的頭馬上搖得像個撥浪鼓,沒有半點的猶豫。 :“妳就是這樣說自己的恩人的?”他開始圍著女孩打轉,董思怡馬上覺得不安的緊繃起來,總想躲開,卻又無處可逃。 :“本來嘛我就是來探探班,順便和妳聊聊後天的表演,可妳剛剛說的話實在讓我太失望了,妳呢,今晚就好好休息,等明天的表演壹完就殺青回家吧。” 說著就打開了門,只是那速度跟慢動作似得。 果然遲鈍如董思怡也是懂得捉住機會的。她轉身就捉住於東升的衣角:“對不起,於老板,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口不擇言吧。”她再壹次發起擅長的都嘴攻勢,賣起了萌。 於東升背地裏笑了壹笑,然後轉過身來時已是壹張撲克臉,他湊到董思怡的身邊嗅了嗅,壹股剛剛沐浴過後的香氣撲鼻而來:“可以啊,那妳陪我出去照個相,當我的模特吧。”說著直接拉起她的手回到了裏間.此時董思怡才看見床上有壹個精致的禮盒。於東升扶著她的肩,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去換上吧,寶貝。” 她喜滋滋的點頭把衣服拿進了浴室,然後就傳來她的尖叫聲,當她走出來時,拿著禮盒就砸了過來:“變態. ”禮盒裏的東西灑落地上,那是壹件壹件式的情趣內衣,只有幾條蕾絲相連,重點部分完全的瘺空,穿上這樣的東西只會比沒穿的時候更加放蕩。 於東升只是笑笑,也不說話,往桌上放了張名片,就走出房間,只是臨關門前告訴了董思怡他的房間號。 董思怡整個人都氣炸了,她覺得對方太過分了,如果那是間好看的衣服,如果他是來帶自己約會的,她也不在乎做他的女朋友,可這麽壹件暴露的內衣,還說什麽照相,簡直就是侮辱人嗎?他把自己當什麽了? 正生著悶氣,房門再次打開,她還準備大吼,卻發現進來的是自己的經紀人。 :“好消息啊,思怡。”她也沒留意房間裏的雜亂和董思怡的壞情緒,壹進門就抱住她說道。 在董思怡還壹臉懵B 的情況下,經紀人壹溜嘴的說道:“有家公司相中了妳,給妳開出了1 部電影,兩部電視劇的合同,公司已經簽了約,明年就有得妳忙了。”她說到開心處甚至把沈重的董思怡整個抱了起來轉起了圈圈。 董思怡聽到這裏也是高興的抱住經紀人大笑,看來來參加綜藝節目還是來對了,自己總算時來運轉.:“是那家公司啊?什麽電影?電視劇呢?”董思怡稍稍冷靜下來,繼續追問著具體的信息。 :“廣東的壹家新開的影視公司,叫東升娛樂……”經紀人還在那裏絮絮刀刀的介紹著接到的電影與電視,卻沒發現董思怡在聽到東升娛樂四個字後就已經僵住了,她回頭看了看那張於東升留下來的卡片,再看看地上的情趣內衣,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於東升這邊,回到房間後就開始洗澡,清潔完畢就開始調整攝影工具,雖然只是數碼相機,卻也是有多種配套的攝像頭的,很是專業. 正忙碌著,敲門聲就響起了,開門壹看,穿著冬衣的董思怡低著頭站在門口,他低頭鉆下去看了看她的臉,正氣鼓鼓的,眼裏含著淚水,十足十的壹個受氣包。 :“怎麽了?不服氣?”於東升故意逗著她,此時她卻是壹句硬話也不敢說了。自己明年的工作都被面前這個人承包了,人家要折騰她自己是壹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搞不好把自己的名聲弄壞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更是禍福難料了。 :“哼。”壹聲冷哼,把董思怡嚇得整個人壹顫,趕緊回話說:“沒……沒有。” 於東升把她拉進房裏,扔給她壹件男裝的長風衣:“除了我給妳的衣服,其他的都脫了。”董思怡抬頭看著他,整個人都氣得發抖,兩只小拳頭攥得緊緊的。 :“10. ”於東升就這麽坐著開始了倒數,董思怡則像個被戳破的氣球,眼裏流著淚,卻只得慢慢的拿起衣服往浴室裏走去。於東升就在外頭等著,繼續整理著裝備。 就是幾件衣服的事情,就算換得再慢,她終究還是要出來的。15分鐘後,穿著男裝風衣,卻緊緊的拉住衣領的董思怡終歸還是走了出來,她的眼眶紅紅的,雖已止住了哭,卻面無表情的壹臉麻木,生無可戀的樣子。 此時於東升也已經準備齊全,和董思怡同款的風衣,只是側背了個背包。看見他手上拿著壹個項圈向自己走來,董思怡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壹步,這壹次於東升卻沒那麽好說話了,板著臉強硬的給她扣上,還打開了大衣的紐扣,露出裏頭肉乎乎的身子,那對D 罩杯的巨乳乳頭微微的上翹著,情趣內衣很好的把奶子托起,卻因為沒有正面的阻擋奶頭只能和大衣摩擦,此刻已經敏感的豎了起來,粉都都的讓人想咬上壹口。小腹微隆,卻依舊可以看見兩側鍛煉出來的線條,看來是已經在瘦身了,再往下看是濃密的黑深林,雙腿有點粗卻合得很緊. 他就隨意的看了看,就把繩子穿過衣袖從手上露了出來。 此時雖然已經是晚上10點,酒店內卻依舊是有人在行走的。可於東升就這麽絲毫不在乎的捉著董思怡的手進了電梯,往壹樓開去。她很緊張,萬壹有人進來怎麽辦?首先她穿著男裝就很奇怪,再來和男人握著手也很奇怪……最後自己裏頭就穿著那件羞恥的內衣,其余什麽都沒有,會不會被發現啊? 還好電梯直到大堂都沒人進來,然後她就被於東升拉著從酒店的側門走了出去,只是她卻不知道酒店內都是於東升安排的,否則哪有那麽好的運氣。 走在昏暗的小路上,董思怡反而心頭定了不少,畢竟這外頭不像酒店,盡管偶爾遇上個把路人,那匆匆壹瞥,像她這種小明星,又穿著男裝,估計也沒誰能認出來。甚至在穿越人多的街道時,她還有壹種惡作劇的竊喜,畢竟大衣的裏頭幾乎真空,人們卻壹無所覺,同時於東升牢牢的牽著她的手也給了她壹點依靠,壹點安全感,甚至有那麽壹點難以名狀的感覺.所以當他們到達公園,而她知道還剩半個小時就完成任務時,也就開始放松,有了些許笑容,願意配合他拍攝了。當然願意是壹回事,身體可不是那麽容易聽話的,當他說出讓她暴露的要求後,她還是極不情願的以最慢的速度開始脫衣服。 凜冽的夜風吹拂過她暴露在外的肌膚,很冷,她想縮起來,可臉很熱,熱得她想找壹盆水把整個腦袋都埋進去。 她想縮成壹團,於東升卻讓她去爬那些遊樂設施,她只得照辦. 壹個穿著情趣內衣的健康女孩在那裏爬低走高的,盡管有些贅肉,但在運動時還是能看出優美的線條,加上於東升避重就輕的攝影技巧,壹個性感而健美的胴體就被記錄在了相機裏.照相機還在嚓嚓的直響,董思怡能感受到身上的每壹分每壹寸都被拍了下來,哪怕是那些最隱秘的角落都無法逃脫,此時那閃光燈如此的刺目,她都不敢直視。 忽然閃光燈和聲音都停了下來,時間到了?她轉頭看向於東升,卻發現他在望著公園的外面,然後她也聽到了公園外傳來的聲響。那是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還有他們正往這邊走的腳步聲。 她第壹時間就撲向了於東升,因為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手上。誰知於東升卻往後倒著走,手上的衣服遞向董思怡,卻總是讓她差那麽壹點碰不著,慢慢的他把董思怡引進了壹棟建築物裏,當董思怡看清那些墻邊的尿兜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引進了男廁裏了。她本能的就想退出去,卻不料那兩個男人的聲音同時也出現在了廁所外面。看著自己身上比壹絲不掛更羞恥的打扮,她再壹次撲向了於東升。 此時他已經進了廁所,又是廁所,她看著敞開的廁所門雙手壹只擋住胸前的兩點,壹只則掩住小B ,猶豫了起來。可外頭那兩個人簡直像故意的壹般,竟開始往裏面走來,她再也沒有猶豫的余地了,壹步邁了進去,轉身就把門關上。卻沒發現自己此刻整個敏感部位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於東升的眼前。 :“啊——”在她忐忑的聽著外頭的聲音時,身後的空虛卻忽遭襲擊,而且是自己的菊花,她忍不住的痛叫了壹聲,然後外頭就傳來了那兩個男人的聲音。 :“誰,誰在裏頭. ”那是壹個醉醺醺的聲音,發問的同時還錘起了關起的廁所門.:“哪……哪有什麽聲音……妳,妳醉了……哈……哈……”另壹個同樣醉醺醺的聲音說著,然後就見壹灘穢物被吐在了廁所門外,裏頭的董思怡此刻忍受著身後男人的侵犯,死死的咬住壹只手,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另壹只則被男人捉著,她眼看著腳下流淌而來的嘔吐物,眼淚再壹次冒出,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要受這樣的罪。 就在那些穢物馬上就要流到她的腳下時,於東升卻坐到了馬桶上,同時雙手發力把董思怡像個小孩壹樣抱到懷裏繼續抽插。她很痛,但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外頭的兩個醉漢身上,萬壹被發現了怎麽辦?萬壹他們不走怎麽辦?她盡量把身子壓在男人身上以避免碰到隔間讓外頭的人發現.可盡管如此外頭還是沒有消停,兩個家夥明顯醉得厲害,說話牛頭不搭馬嘴的,卻把裏頭的董思怡嚇了個半死。 :“有女人的聲音……” :“妳老婆打電話來了?” :“老婆,嗚嗚嗚……對不起啊……嗚嗚……” :“女明星……嘻嘻嘻……” :“不要在廁所打炮啊……”也不知是哪個醉漢,說著說著又敲起了門,這說者無心,聽者在意,那只言片語聯系起來,嚇得董思怡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這頭董思怡緊張得都要失禁了,那壹頭的於東升卻爽得發出了呻吟,因為女人在憋尿的時候整個下體都會收緊,此刻正在爆肛的於東升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窄,雖然略微缺乏滋潤,但她的處女肛實在緊致。所以他也抽插得越發的起勁了,雙手抱著她肉感的腰肢,下頭被夾得緊緊的,他完全不在乎外頭的吵鬧,自顧自的發出舒爽的呻吟。 :“操,緊,真緊,寶貝,妳太會夾了。哦……” :“老婆,對不起啊,老婆……嗚嗚……” :“出來——妳個賤貨快給我出來。”聽到裏頭的生硬,外頭的吵鬧越來越響亮了,那男人也敲得越來越兇,小小的門板有點搖搖欲墜,董思怡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終究沒忍住,尿了於東升壹身,於東升卻在這剎那同樣來了高潮,也灌了她的屁眼壹泡白漿,壹時間尿顫,直腸被燙的奇妙感覺同時襲來,董思怡的腦袋嗡的壹下整個變得壹片空白,下體則在脫離控制的剎那來了壹次高潮,在尿液排完後又噴灑了壹大波的淫水,壹時間,整個地板像發了大水壹樣,順著流了出去。 :“我……我操,這是什麽啊……嘻嘻……有女人……嘻嘻,開門……”醉漢看著流出來的排泄物,整個人忽的亢奮起來,敲得越發的起勁。 董思怡因為發泄後的空虛,與害怕整個人蜷縮成團的躲進於東升的懷裏,那樣子看上去既無力又無助。 於東升輕撫著她的裸背,低頭親了親她的頭,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外頭的家夥卻好像和這個廁所較上了勁,變本加厲的狠狠踹起了門. 這可惹惱了於東升,剛剛在打炮正關鍵他還懶得管,如今空出手來哪裏還會讓這麽壹個二百五欺負到自己頭上。 只見他探手到裝相機的包裏掏出了壹把手槍,對著地板就是兩槍。外頭先是壹陣沈默,然後是兩個男人鬼哭狼嚎的遠去,往下看去,懷裏的董思怡此刻卻死死的盯著自己,又看了看他的手槍,眼裏竟閃著光芒,裏面包含著崇拜與好奇。 他拿起大衣蓋在董思怡的身上,然後把軟綿綿的她背到了自己的身後。 :“妳怎麽還有槍啊?”回去的路上,女孩像個好奇寶寶壹樣問著,對剛剛的交合,暴露全都不在乎壹般。 :“打妳啊,剛不是才給了妳壹槍嗎?待會回去再給妳來壹槍怎麽樣?”於東升調侃著躲避了話題.:“壞人。”董思怡說著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壹口,不深,卻也留下了壹個不淺的牙印。只是兩人的嘴角處都帶著淺淺的笑意。 壹對20出頭的男女,也許這才是他們該有的相處模式吧。 【国内篇。完】
是否独家发表:是 从温暖如春的南方回到寒风凛冽的北方,这种温差带来的不适感还是很强烈的。早上还穿着单衣单裤,下了飞机就变成绒衣加羽绒服,苗条的身影荡然无存,一个个儿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了。 在机场和唐淼分别后,段日辰和苏雁珺直接打车回家放下行李,然后就带着早已备好的手信马不停蹄地直奔舅舅家去了。好在首都机场距离自己家不远,而舅舅祝文峰的家就在大望京,春节期间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路况让他们赶在十二点半前就抵达了。 「这是我舅舅、舅妈,还有我表弟祝一鸣。」放下手里的物件儿,换上拖鞋后段日辰开始为苏雁珺介绍:「这是我女朋友苏雁珺. 」 苏雁珺抬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对中年夫妇,祝文峰之前在大年三十儿晚上陪同段日辰一起视频拜过年时见过,这次看到本人也不算陌生,他身边的妻子也就是段日辰的舅妈却是第一次见。个子不高目测还不到一米六,属于小巧玲珑的体型,站在个头儿同样不算太高的祝文峰身边倒也般配。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乌黑的披肩发散落在背后,弯弯的柳眉经过细心修饰,乌黑的眼珠透着一股子精明与灵动。一件藕荷色的七分袖羊绒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显得年轻而富有活力,完全不像一个年近四十的家庭主妇。 「舅舅、舅妈过年好。第一次来看望您们也不知您们喜欢什么,这些都是我们在澳门买的当地特产,都是比较有名的小吃。」苏雁珺冲着二位长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同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包递到祝一鸣的手里说道:「这是姐姐给你的压岁钱。」 「谢谢嫂子!」自打进门小男孩祝一鸣就一直在仔细端详着这位漂亮表嫂,这时看到对方给自己红包,赶紧双手接过并鞠了个九十度的深躬表示感谢。而苏雁珺听到对方的称谓也令她眉头一挑,打心眼儿里透着舒服与高兴,两只眼睛都笑成了一轮弯月。 「嗨,来自己家里还带什么东西啊,这头次见面应该是我们给你红包才对。」 祝文峰笑呵呵说着,紧接着身旁的丁芸也拿出了一个大红包硬塞到苏雁珺的手中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给你的见面礼,必须收下啊!」 苏雁珺刚要婉拒就听段日辰在旁边开口了,「舅舅舅妈给你就收下吧,咱们先进屋坐下聊吧。」 「直接去餐厅聊吧,饺子都包好了,就等你们来了下锅呢。」丁芸招呼了一声便赶紧转身去厨房做准备去了。 「我去帮帮舅妈吧……」苏雁珺话音未落就听见丁芸头也不回的叫道:「哎哟你们快去坐,不用管我,菜都备齐了,饺子一会儿就得。」 「珺珺,你就甭操心了,我舅妈可是烧的一手好菜,我小时候经常来我舅舅家蹭饭的。」段日辰拉起苏雁珺的小手笑着一起走到餐厅落座。 不一会儿只见丁芸便从厨房端出了一盘盘的各式菜肴,看着上面还冒着丝丝热气,想必是卡着点儿炒好了等他们进门正好上桌吃饭。 「小珺啊,辰辰也没告诉我们你爱吃什么,他舅妈就按照辰辰平时喜欢吃的做了几样。」祝文峰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段日辰接着又对苏雁珺说道:「你也别见外,想吃什么跟他舅妈说,家里什么菜都有,随时给你做。」 「舅舅您太客气了,不用麻烦舅妈了,我不挑食的,这些菜已经很丰盛了呢。」 苏雁珺赶紧冲着祝文峰谦让道。的确,饺子还没出锅,餐桌上已经被放满了。蒜泥白肉、油焖大虾、干炸丸子、芥末堆儿、蟹黄豆腐、罐焖牛肉、腐乳空心菜、肉皮冻,冷热荤素搭配了整整八个菜! 「嫂子,你尝尝我妈的手艺,她做饭可好吃了……」祝一鸣双手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拿起筷子而是先夸赞起自己母亲。 「来,小珺,你和辰辰起筷吧,不用等你舅妈,她还要看着饺子锅呢。」祝文峰率先拿起筷子示意,然后又对段日辰问道:「要不要喝点儿?」 「好啊,饺子就酒越喝越有,我陪您喝点儿,一会儿让珺珺开车就行了。」 段日辰平时和舅舅在公司也很少能坐在一起喝酒,今天正好趁着在家里也没别的事儿,索性喝点儿也好。 爷儿俩边喝边聊,苏雁珺在一旁殷勤地为二人斟酒布菜,小家伙祝一鸣则是非常安静的一边吃一边观察着他的这位漂亮嫂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杯酒下肚,丁芸已经端着两大盘热腾腾的饺子出来了。「辰辰,这是你最爱吃的三鲜馅儿。」 「谢谢舅妈,辛苦您了,快坐下吃饭吧。」段日辰此时已经喝的脸色微红,赶紧起身伸手接过舅妈手中的盘子。 「舅妈,这杯是我和日辰敬您的,谢谢您今天做了这么丰盛的一桌子招待我们。」待到丁芸落座,苏雁珺举起手中的饮料和段日辰一起向对方敬酒以示感谢。 「哎哟,说这个就见外了,辰辰既然带你来回来就是把你当家里人了,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丁芸这时也举起酒杯放到嘴边浅酌了一口。 大家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苏雁珺人漂亮嘴更甜,餐桌上一个劲儿称赞丁芸保养的好,一点儿不像有个这么大儿子的妈妈,听得丁芸也是心情愉悦,聊到后来还相约她一起干妈杜丽娟开的美容院去做美容。 可能是头天体力透支的有点严重,再加上早上起得太早,等吃完饭时段日辰竟然喝醉了。虽然还算不上宁酊大醉,但酒劲儿上来只觉得眼皮发沉,哈欠连天,而且脖子有点支撑不住脑袋开始频频点头了。 「辰辰,我下午还要去谈个事儿,小李在楼下车里等着我呢,看你困成这样儿,去客房睡会儿吧。晚上要是没事儿就在这儿吃完饭再走吧,反正饭菜都是现成儿的。」祝文峰打了个酒嗝转头对妻子道:「我晚饭就不回来吃了,不用等我了。」说完便起身回卧室去换衣服了。 丁芸闻言点点头,对苏雁珺说道:「小珺啊,你扶着点儿辰辰,我带你们去客房休息会。」接着又冲着儿子道:「鸣鸣,你帮你嫂子搀着点儿你表哥,我去给你爸拿衣服。」 主卧里丁芸将丈夫一会儿外出的衣服刚挑好,祝文峰也正好从里间的厕所出来了,一边开始换衣服一边和妻子念叨着:「我觉得小珺这孩子谈吐举止都不错,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而且她的家庭背景也不复杂,又都是北京人,和辰辰没什么地域文化差异,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就是长得太漂亮了。」 「怎么茬儿?你还怕你外甥配不上她呀?」丁芸一边帮着丈夫更衣,一边打趣着说道。 「哈哈,那倒不是,咱们辰辰论帅气跟我年轻时都差不多了……」祝文峰话还没说完就被丁芸打断了,「哎哟,你要点儿脸行不行?你要拿辰辰和姐夫年轻时比较还差不多,跟你比的着嘛?」 「你没听说过外甥随舅舅?舅舅可是半个爹呢!再说了,我年轻时要是不够帅也追不到你这号称精灵仙子的大校花啊!」祝文峰说到这儿似乎想起了当初自己与丁芸的那段甜蜜恋爱期,不由用手轻轻抚摸着爱妻的脸颊,流露出亲昵的神态。 「你还好意思说啊?我当初就是年少无知,遇到你这个老色狼!你说你那时候都多大岁数了?人家刚进入大学就被你给骗了。」丁芸撅起小嘴,虽然年近四十但依旧是一副小女人的娇态。 「嘿嘿,我不就比你大了九岁么?也算不上老啊?何况怎么能说是骗呢,你当初那可是……」祝文峰还要再继续辩解些什么,却被丁芸推着出了卧室,「赶紧去忙吧,老夫老妻了还在这儿逗咳嗽,万一让孩子们听见多丢人啊。」 咣当一声随着防盗门被关上,丈夫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丁芸背靠着大门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客卧里苏雁珺已经为段日辰脱掉了外衣裤和鞋袜只留下一条内裤放躺到床上,刚一沾枕头就听见对方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嘘……」苏雁珺伸手放在嘴边冲着祝一鸣比划了一下,又打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以防段日辰酒后口渴,然后二人便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客卧回到餐厅里,准备去清理桌上的碗筷。 「鸣鸣,你去玩吧,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苏雁珺话音刚落,丁芸便从门口走了过来说道:「小珺啊,你甭别管了,你也不知道这些盘子碗什么的要放哪儿,我一个人很快就完事儿了。」 「那怎么行?您做了这一大桌子饭已经够辛苦了,这洗碗的事儿怎么还能让您干啊?」苏雁珺赶紧抢着走到餐桌前去收拾。 「小珺你真不用帮忙的,家里有洗碗机,我也不用手洗啊。」丁芸扫了一眼苏雁珺那十根如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笑着说道:「你看你的手那么娇嫩,辰辰在家也舍不得让你干活吧?」 这话说得苏雁珺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的确平时在家里段日辰是不会让她有什么动手干活的机会的,可现在来到长辈家自己要是也当甩手儿掌柜的那就太不懂事儿了。 「嫂子,要不你来我的房间我给你看看我画的画儿吧。」这时祝一鸣忽然拉住苏雁珺的手一脸期盼地问道。 「哦?你会画画儿?」苏雁珺虽然有些好奇但心里认为这个小表弟的画充其量也就是小学生的涂鸦水平。 「对了,鸣鸣,你带你嫂子去参观参观吧。小珺啊,鸣鸣他学画画好几年了,还得过市里的一等奖呢。」和所有的父母一样,儿子在绘画上的天赋与成就是令丁芸非常自豪的。 「哦哦,那……」苏雁珺又看向丁芸。 「去吧去吧,我一会儿收拾完了去找你们。」丁芸冲二人摆摆手便自顾自地去忙碌了。 「这……这都是你画的?」一进到房间,苏雁珺就被墙上和书架上展示的画作吸引了。从非常幼稚的蜡笔画,到天马行空的水彩笔画,再到铅笔素描,可以看出这些画作代表着祝一鸣从小到大绘画的成长历程。这些画有风景,有实物,还有人物,作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画到这种程度绝对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对呀,你看我画的我爸和我妈像不像?」祝一鸣从书桌上拿起两张人像素描炫耀似地在苏雁珺面前展示着。 「嗯,画的真棒,已经画出你爸妈的神韵了。」苏雁珺仔细端详了片刻后又说道:「不过仔细看的话你妈妈这张比你爸爸那张画的更细致也更传神。」 「那当然啦,我爸每天都要上班,还经常出差,在家的时间少啊,不像我妈可以天天在家,我放学回来就能对着我妈画画。」祝一鸣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毕竟我画一幅人像素描要两个多小时呢,我爸可没那么多功夫坐着不动让我画。」 「那倒是!」苏雁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又开始观摩起其他作品。 「那个……嫂子……有个事儿想求你答应……」这时祝一鸣忽然有些神情扭捏,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厨房里,丁芸将杯盏餐具等物在洗碗机内放置好,点开启动键,听着机器内传来的哗哗水流声,脑海里却开始回忆着一些多年前的往事。 「怎么了鸣鸣?」苏雁珺转过身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位小表弟。 「我能不能给您画幅画啊?」祝一鸣抬起头与苏雁珺四目对视着,眼睛里充满着期盼。这个请求自从看到表嫂的第一眼就在心里发芽了,因为作为一个热爱画画的人,总是希望把那些美的人物与景色用自己的画笔去展现出来。何况表嫂绝对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虽然母亲在他心里永远是最美的,但表嫂的美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每次看到她的眼睛就好像一潭深邃的湖水,总能把他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当然可以啊。」苏雁珺展颜一笑,如果说祝一鸣在饭桌上提出这个请求,她一定会以为是小家伙在开玩笑,可现在看到这些作品后,倒是很期待他能为自己画一幅肖像了。 「哇,太棒了!」祝一鸣立马眉飞色舞地手舞足蹈起来,紧接着又说道: 「嫂子,那你先准备一下,我去给你打杯水,因为一会儿需要差不多两个小时的绘画时间呢。」 「哦,好吧。」苏雁珺这才明白所谓的准备是指提前上好厕所。虽然做模特不用一动不动,但如果起身去趟卫生间再回来的姿势肯定是不一样了。 当苏雁珺从卫生间回来时,祝一鸣已经打好水,架好画架和画板,手边排列开了一排各种型号的铅笔,坐在书桌前等着她了。 「我需要摆个什么姿势吗?」苏雁珺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祝一鸣对面问道。 「随便什么姿势都行,您如果觉得无聊看手机也行,我只是给您画个半身像。」 祝一鸣眨着眼睛说道。 「我一猜你就会拉着你嫂子画画了!」这时丁芸从门口走过看到屋内的情景,不由笑着走了进来。 「舅妈,辛苦您了,还让您收拾碗筷。」苏雁珺赶紧站起身冲着丁芸露出了颇为不好意思的神情。 「哎,都说没事儿了,你就别纠结了。」丁芸走到儿子身旁宠溺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你可要用心给你嫂子画啊。」 「嗯,我一定给嫂子画一张最漂亮的画像。」祝一鸣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应道。 「好啦,那你们画吧,我身子有些乏了,打算回屋去睡个午觉,就不陪着你们了。」丁芸说罢转身走出了儿子的房间,顺手把房门也带上了。 与丁芸道别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苏雁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出手机找了个最自然也最舒适的姿势开始看起了视频,对面的祝一鸣则先是观察了一阵子这才开始拿起铅笔在纸板上起稿。 回到主卧衣帽间里的丁芸将身上的衣物逐件脱掉,直到最后一丝不挂。望着镜中那仍旧凹凸有致洁白如玉的身材,双手捧起胸前那与自己身材并不太相符的一对饱满乳房,上面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微微挺翘,当松开手后非但没有下垂反而还保持着不输少女的弹性,这才微微一笑满意地回到卧室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丝绵被暖暖的散发着一股阳光的味道,赤裸的身子仿佛被阳光的海洋包裹住一样舒适而放松。 按理说忙了一上午早应该疲倦的身子此时却好像非常兴奋,隐藏在体内深处的一颗小火苗在不断闪烁着光芒,随着身体的不断辗转,那股躁动也随之放大了。 不一会儿丁芸的脸颊上已经浮上了一片红云,两条大腿开始不断地做着并拢打开的动作。直到她颤抖着伸手放到自己下体,这才发觉那里早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 丁芸非常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发生如此变化,这是因为刚才在厨房里那短暂的回忆所导致的。当初那个顽皮的小男孩是那么的可爱,随着年龄长大后也变得越发的阳光帅气了,可是也就是自从他长大了,那份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也随之被封印了。也许对他来说那只是幼年时的童趣,但对她来说却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情愫,虽然也能经常在公司里见到,但却再没有机会和他独处了。毕竟他已经成年并且身边有了女人,而自己也有儿子需要照顾,但心里始终为他保留了一块只属于他的位置。直到今天,现在他正一个人躺在客房里熟睡,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才是令她倍感煎熬难以抉择的原因所在。 祝一鸣的房间里,苏雁珺忽然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那是因为坐在她对面的小表弟已经撕了好几张画纸了。 「嫂子,对不起啊,我总是画不好您的眼睛,每次画到这里都觉得不满意,要不您休息会?」祝一鸣挠着头,脸上写满了挫败感。 「咯咯……我一直坐在这儿也不累啊?」苏雁珺眨了眨大眼睛打趣道:「要不你画嫂子闭上眼的样子吧?」 「不要不要!嫂子的眼睛特别有魅力,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挑战呢。我这次一定能把嫂子的眼睛画好!」祝一鸣撅了噘嘴,也不知是在赌气还是较劲,换了张新的画纸后又开始重新打稿了。 当这张画纸再次被祝一鸣揉搓成一团后,苏雁珺站起身笑着对他说道:「鸣鸣别着急,嫂子去看看你表哥,你平复下心境,越着急越是画不好的。」 「嗯,嫂子您去吧,我自个儿琢磨琢磨。」祝一鸣双手托着腮看着画板发起了呆。 过了好一会儿,苏雁珺才回到了房间,依旧坐到椅子上拿起手机问道:「怎么样小画家?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开始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祝一鸣似乎有了一些新的想法,马上拿起铅笔重新打量起对面的表嫂。 「嗯?」祝一鸣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轻呼。 「怎么了鸣鸣,有什么不对吗?」苏雁珺的目光缓慢地从手机上转到对面小表弟的脸上,做出了问询的表情。 「哦,没什么,嫂子您继续吧。」祝一鸣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却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嫂子出去一趟回来后眼神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刚才嫂子的眼睛是清澈而明亮的,同时还带有一种难以捕捉的神韵,而现在却仿佛增加了一种令他看着有些呼吸急促的感觉。虽然以他目前的年龄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其实那是足可以勾起人类最原始与最本能念头的欲之风情。 苏雁珺的余光可以发现祝一鸣已经藏身在画板后面开始绘画了,虽然表面上自己仍然保持着从容,可身体里却已经开始激流涌动起来,因为在她刚才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看到的事情让她无法再保持心如止水了。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正在客房里熟睡的段日辰床边站立着一位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吊带短裙的女人。只见她轻轻坐在床边,依靠着床头的靠枕,仔细端详着身边的男子,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母亲在观察着自己的孩子,又仿佛情人在凝视着自己的爱人。 正在熟睡中的段日辰好像梦到一只又软又滑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抚摸,动作是那么地轻柔而舒缓,同时一股幽幽的体香也随之飘进了他的鼻腔,似乎让他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少年时代,那个几乎已经忘却了的美妙时光。 随着那只手的不断抚摸,段日辰隐约发觉这不是在梦境之中,而是真实存才的触觉,这才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丁芸那饱含爱意的目光。 「舅妈!你怎么在这儿?」段日辰心里一怔,刚要起身便被丁芸又按回了床上。 「辰辰,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被舅妈搂着睡觉吗?」如烟似雾的呢喃声在耳边响起,令段日辰有些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随着丁芸一起回忆起了当初的往事。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就嫁给你舅舅了,那年你比现在的鸣鸣还小呢。你妈妈去了美国,你爸爸一个人带着你也照顾不好,时不常就让我帮忙接送你上下学,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等到晚上你总是要舅妈哄你才肯入睡。」随着追忆起那段时光丁芸和段日辰的脸上都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可你这个小调皮每次睡觉都要摸舅妈的咪咪,还要吃着我的奶头儿说是要喝奶!」说到这里丁芸瞟了一眼已经满脸窘态的段日辰接着说道:「那会儿我才二十出头,还没怀你表弟呢,哪儿来的奶啊?而且每次都被你摸得浑身难受,然后你可倒好,呼呼睡得还挺香。」 「呃……舅妈,我那时候不是小孩儿么,我什么都不懂,这也不能怪我啊。」 段日辰这会儿已经尴尬的脚指头都又要抽筋了。 「切……你不懂才怪!」丁芸妩媚地瞪了他一眼道:「每次给你洗澡的时候你那小鸡鸡都快翘上天了!还敢说你不懂?」 「那……那还不是因为舅妈你总是没完没了的给我洗那个地方啊……」对于自己那会儿的身体变化段日辰有些脸红,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不是怕你里面洗不干净容易发炎导致影响发育吗?」说到这儿丁芸不禁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被子下那已经微微隆起的部位。 「。………」这次段日辰直接无语了,这话让他怎么接?难道说多谢舅妈当初帮我洗得干净,现在我发育的非常良好,尺寸还很雄伟? 看到段日辰害臊的样子丁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后来你表弟生下来,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喝到我的奶了,要不是我奶水充足还真不够你们仨喝的。」 「我们仨?」段日辰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另一位肯定就是自己舅舅了。 「啊……」丁芸发觉自己说漏嘴,赶紧叉开话题说道:「可自从你上了初中就很少来了,这几年你更是没来过家里,是不想看见舅妈了吗?」说到这里丁芸的眼圈微红,一副哀怨的神情凝望着身边的段日辰。 「当然不是……我……」段日辰看到舅妈这副样子心里不由一软,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知道舅妈在家里的生活习惯,再加上我那时也懂得男女之别了,就算是一家人也会觉得尴尬,所以就……」 「傻孩子,就你想得多,你表弟长这么大不也这样过的来了吗?你从小都是我给你洗澡的还怕我看啊?何况舅妈的身子你看的还少吗?」说完这句话,丁芸明显发现刚才那微微隆起的部位猛地一掀,将被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段日辰也发觉自己下身的变化,赶紧把手缩回被窝里将那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捋顺,死死按在肚皮上以免再令他尴尬。之所以这么快就勃起,是因为舅妈的话让他回忆起那副动人的曼妙胴体,虽然个头不高,但比例之完美绝对不输苏雁珺分毫,否则也不会在大学期间有个精灵仙子的雅号。 「小坏蛋,你这是想起什么了?」丁芸把段日辰的表情和动作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发出了哧哧的娇笑声,「让舅妈看看这些年我的小辰辰长得多大了?」说罢一撩被子就看到段日辰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以及双手掩盖不住的鼓囊囊四角内裤。 「啊……舅妈,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不好啊,我舅舅他……」段日辰被丁芸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想去抓回被子。 「有什么不好的?平时你表弟在家我们仨也是赤裸相见啊,我把你从小当儿子带大的,让舅妈看看有什么关系?」丁芸不由分说直接拉开段日辰的手臂,小手隔着内裤一把攥住了里面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 「嘶……」段日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鸡巴上的那只小手在缓缓撸动着,这种禁忌的感觉令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大啊!」丁芸两眼放光,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转头盯着段日辰的眼睛轻声问道:「宝贝,还想吃舅妈的奶子吗?」 然看看是否能增加些读者,毕竟淫妻也是绿的一种嘛。 只不过本文绿的不下贱虐心,不奴颜婢膝,属于增加情趣的性爱游戏。(只限主角)
大学少女的反差堕落路(1-4) (1)公寓隐事{这身打扮很不错啊}人称讚却高兴不起来,自己……怎么还存着这个人的微信……她摇了摇头,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再次涌上心间,自己从一个普通又正常的大学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潘多拉之盒就此打开,向着堕落的深渊急速坠去。 张晓娟多次质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自从被老乡兼社团成员程炜皓强奸后,欲望像是汹涌的潮水,理智和对於道德的敬畏一起被沖刷走,只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满足的身体,性欲……真的是能完全摧毁一个人,而自己更像是得了性瘾,时常会腿软到无法行走,甚至会用桌角来暂时解决,每每满脸潮红、双腿痉挛之时才能得到稍许满足。 可笑的是,张晓娟还必须在男友面前维持自己的身份,她很爱自己的男友,自然也是知道矜持的重要性,不能让男友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男生当然乐得满足女生,只是那样子自己就会丧失恋爱的主动权,不管怎么讲,没有男生会好好珍惜一个整天求着被操的女孩子吧…… 这就让她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积累越来越多的欲火继续一个出口释放,终於在第二个学期,张晓娟走上了约炮的道路。她当然知道其中的风险,也知道这是多么恶劣的背叛,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约炮和出轨一样,只有0次和无数次,直到今天她还记得第一次约炮时的场景,对方是附近学院的大学生,长相并不帅气,但身体修长还有肌肉,器大活儿好,一晚上和她做了三次,本就继续浇灌的干涸土地被狂风骤雨临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张晓娟发现在约炮尽情释放后,自己的生活恢复了,不再心慌体虚,也不总胡思乱想,但是在这样快乐地度过两周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性瘾和其他瘾一样,都是很难戒掉并需要长期维持进行的……”专业的医学书籍上的解释更是几乎给她判了死刑,她……她好像已经无法回头了。 於是又有了第二次,约炮结束后的中午,男友和她吃饭,恩爱地靠在一起畅想着未来,而张晓娟却一直在担心自己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精液的味道,背叛后的内疚折磨着她,她想要停下来,结束这样堕落的生活。 然而,张晓娟已经无法停下来了,不仅不能停止约炮,甚至还想要更多,从简单地做爱到情趣内衣再到角色扮演,每一种玩法都让她短时间内爽到飞起,接着很快就觉得无聊,急切地想要找到更刺激的玩法。张晓娟玩得越来越大,而她那可怜的男朋友平时连摸摸手都觉的心惊肉跳,做爱的时候也是最最简单的草草了事。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张晓娟已经到了连约炮都觉得无趣的地步,甚至计划着去实施野战,不过这样大胆的露出没有一个约炮对象敢接,她心里的欲望又开始累积,做爱……也变得没有意思了吗? 直到她再次遇到了程炜皓,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简单平凡的生活一晃变成了背德罪恶之下的反差,而程炜皓回归给她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被他强奸之后,程炜皓消停了一段时间,几乎是从张晓娟的世界消失了,可能是害怕承担责任吧,当他知道张晓娟没有报案伸张后,立刻又开始关注这个大长腿大胸翘臀妹子了,而当他了解到张晓娟的现状后,便带着胜利者般的凯旋回归了,颇有一丝收回殖民地的感觉,张晓娟是他第一个开发的,应当是他程炜皓的自留地。 强奸事件的恐吓、约出来见面、再次强行推倒、狠狠地操到高潮、粗口辱骂和调教……一套组合拳一气呵成,打得欲求不满的张晓娟完全招架不住,快速沦陷了。 {穿成这样,给我快点过来}张晓娟吓了一跳,不过……程炜皓和自己的交际圈并无交集,虽然安全但还是感觉很羞辱,而这种羞辱就是她性瘾新的解药,没错,张晓娟已经完全沉迷到了sm之中,程炜皓日常的调教手段就像这条留言一样,在安全线的边缘疯狂试探,带来最大的羞辱和刺激,让她更加想要,疯了一般地满足程炜皓的任何要求,即使她知道这是专业的调教手法加上PUA 技巧,她还是无法摆脱,因为和程炜皓在一起自己总能获得满足,随着称呼改为了“主人”、“爸爸”,调教中的快感甚至已经超过了性爱。 每个女生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受虐倾向,有性瘾的张晓娟更是首当其冲,深陷其中。 {好的}但同样很刺激,自己男友看到后,会怎么想呢……自己对不起他,但自己毫无办法,没有程炜皓的调教和大鸡巴插入,她的生活就会缺少重要的一部分。 张晓娟摇摇头,每次回忆都是这样,从对於程炜皓对自己强奸的痛恨到最后当女m 的快乐,她迷失在爱恨之中,被欲望蒙住了双眼,当回忆结束的时候,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调教赶快开始,让自己那该死的不停流水的骚逼被狠狠地插入、填满,直到精疲力尽,身体和灵魂同时被掏空为止。 即使自己的遭遇全部都是因为这个人,像是命中註定自己要被他不停地侵犯,可能上辈子自己对不起他吧……自己又要出发了,去程炜皓那里当一条母狗,满足他的一切欲望,供他发泄和凌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会是什么玩法呢? 我很快地找出了那身衣服,并不是很性感或是情趣的衣服,米黄色的紧身毛衣勾勒出身体的曲线,短裙下的光腿神器能够让我显得更加性感,马丁靴再配上风衣——在大学这个开放的荷尔蒙培养器皿里,这样的打扮都可以算是保守了。 程炜皓他并不追求让我穿得很骚很暴露,只是当做调剂,他更喜欢让我穿的普普通通,就是日常的衣服,有时候还会特意要求穿上和男朋友一起出去时的套装,这样……他会更直接地体会到我的反差,玩弄我的时候也会更刺激,更兴奋. 我当然投其所好了,因为我自己也很喜欢反差这种奇妙的感觉,像是自毁心理,清纯大学生背后居然是一条下贱的母畜,就像是那张朋友圈的照片,没有人知道男朋友给我拍摄的时候,听从主人程炜皓的安排我里面是全真空,但……我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刺激和快感,拍摄完后我在厕所掐着自己的阴蒂,几下就高潮喷了出来,淫水和尿液四溅,把厕所地板都弄湿了……这就是反差的快感,双面人生、两种性格和身份在我的身上交织,在所有人面前我是一个青春靓丽的乖乖女,在男朋友面前我是恩爱有加的好女友,而在主人程炜皓面前,我就是一个行走的飞机杯…… 想到这里,我又湿了,只要主人程炜皓稍加挑逗,我就会忍不住流出骚水来,内裤经常要每天更换,我不敢再怠慢,炙热的身体和发红的脸蛋也在催促我出发,去那个接受审判和折磨的乐园. 教师公寓后门出去的第一排出租屋2 号楼401 ,这里就是他租的房子,当他想要调教我的时候就会把我叫到这里来,有次被男朋友差点发现,我只好扯谎说在这边兼职做家教,很快就会结束…… 程炜皓可能一开始也只是想暂时玩一玩我罢了,但没想到我们互相之间都能得到满足,因此男友眼中我的家教兼职持续至今,这间房子也续租到了今年年底。 轻车熟路走到了401 室,路上我走的很急,主人程炜皓之前有实习在身因此已经快五天没有找我了,我已经非常想要了,不管是调教还是被插入……期间和男友做了一次,唉……虽然他的那方面还算可以,不过人比人……不能比啊,不是一个层次的,而且老实巴交的他怎么舍得虐待调教我呢? 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和最极致的高潮,出租房的们并没有关,轻轻掩着留出了一道虚缝儿,这是我和主人程炜皓之间的暗号,他一般都习惯先来到房间里等我,如果我赶到的时候门完全关着,那代表我需要观察周围情况在没有人的时候脱下衣服来,跪在门口敲门等他接见,而现在这样留着门则代表我可以直接进去。 这看起来轻松,不过还有另外的含义,我进去后主人程炜皓会和我玩角色扮演,可能有新的玩法,也可能是重複那次的强奸。 真是奇怪,我想起那次强奸事件的时候心里还是很痛苦和抗拒的,但在调教之中我却觉得还好可以接受,我啊……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失去理智一般,任何底线都消失了,从他再次闯入我的生活并且威胁要曝光强奸事件后,我的尊严也被一步步剥夺,到现在已经彻底成了他的玩物,将来有一天他叫我去玩露出……我可能也会答应吧。 “吱——”我推开了门,反手关好后走了进去,而主人程炜皓已经在等着我了。 程炜皓看样子已经等了我有一会儿了,他已经洗好了澡,赤裸的身体上只有腰间披着一块浴袍,头发上还沾着水滴,肌肉在灯光和水滴的照耀反射下显得很性感——虽然他的颜值算不上多么高,但我还是很吃他的身体的,男友相比之下显得单薄了些,不够有男人味道。 当然,更不够有主人的味道,每个女孩子心里都不会讨厌霸道总裁的,似乎男人就应该掌握一切,高高在上,自己只做个附属品就好,程炜皓就是这个样子,他一贯都是这样。 坐在沙发上的他手托着下巴,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他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怎么搞这么久啊……母狗娟?” 这是他对於我一贯的称呼,还算是比较客气的,母狗……发情的母狗,在他的胁迫调教之路下,我已经对这个词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听到身体就会有些反应,先是湿透,接着眼神开始迷离地看着主人,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母狗……已经赶路很快了,只是换衣服耽搁了时间……” “这身还不错嘛,今天玩完后,嗯……回去搂着你家的绿帽王八拍个照给我看,哈哈……我一会儿要射到你毛衣的后摆上,可不要被他发现哦。”程炜皓玩味地看着我,他对我并不冷漠也不是简单地嫌弃,sm是要有爱的,不然只是单纯的变态,只是这种爱更像是对於宠物的喜欢,或者是对於我这个趁手的工具的喜欢. “这……”我有些为难,但我早就被剥夺了反抗的全力,而且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被威胁,日常生活里要思考的太多,偶尔变成无脑的畜生,有什么不好呢? “好的……主人……” “你腿不舒服吗?贱狗?”他问道,脸上表情波澜不惊,读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没有……主人……”我的回答很微弱,他的发问之后一般都会是刁难,我警惕了起来。 “那还不跪下!”他按着我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压,“咚”地一声,我双膝跪地,怯生生地看着他,“主人……母狗……错了……唔……唔!!!” 这次一反常态,没有任何前戏,他脱下浴袍,尚在勃起中的大鸡巴在我说话期间撬开了我薄薄的嘴唇,用力插了进来——程炜皓的鸡巴又黑又粗,最骇人的还是它的长度,黝黑的包皮掩盖下看起来像是黑人的阳具一般,男朋友和其他炮友的相比之下都要少一圈儿。 我艰难地喘着气,喉咙很痛,一时间想把硕大的鸡巴吐出来,然而却根本没有用,程炜皓的鸡巴几乎都要插到我的喉管里,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几乎要背过气来,手胡乱地挥舞着想把他推开. “贱狗!讨打吗?”他骂了我一句,接着抬起大手,“啪啪啪——”几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唔……咕……呕……唔……”耳光并不重,脸也没有肿,我的身体反而热了起来,反差母狗……就是这样……被如此下贱地看待,如此粗暴地对待,却更湿了,淫水沾湿了我的内裤,印在了打底裤上。 我闭上了眼睛,他的鸡巴让喉咙很难受,但我还是用舌头裹住了那小孩子拳头大小的龟头,在他的马眼周围画圈,一点一点接近…… 接着我的舌尖挑拨在马眼上,快速地伸缩,用口水沾湿整个龟头,起到润滑剂一般的效果,“啊……骚母狗的嘴巴就是好用……继续!” 在程炜皓的催促下,我吸紧了嘴巴,用口腔内壁夹着鸡巴,又吸又咬又夹,很快他就兴奋了起来,我很少给男友口交,但吃主人的鸡巴却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一般都是在做之前才是会玩,今天看来的确是等急了,一进门就开始让我口交,而且他还很粗暴,比以往更粗暴,然而这样的对待却让我觉得自己更反差……一想到平日里男友的温柔,我就更加兴奋,衣服里的奶头都要挺起来了。 他也不啰嗦了,他好像要蓄势待发了,双手扣住我的头,鸡巴稍稍扯出来一些,接着一使劲儿,整根鸡巴都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唔……唔……咕噜…………” 程炜皓的龟头顶在我的喉咙上,窒息感让我想闪躲,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他的大手用力把我按在了他的裆部,我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嘴巴像是骚逼一样……被主人抽插……玩弄…… 他的双手前后带着我的头摇摆,鸡巴在嘴里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喉咙被沖击,又硬又粗的阴毛扎着我的嘴巴,整个人几乎要窒息了。 “噗——噗——”抽插地越来越快,我的口水顺着大鸡巴流了下来,滴在地板上,脸已经完全涨红了,主人今天……很是激动……恨不得想把蛋蛋都塞进来。 “骚逼母狗,这狗嘴比骚逼还好使呢,哈哈!”程炜皓把腰往前挺着,手撑着我的头,闭上眼睛彷彿享受这美妙的感觉. “唔……啊……” 我几乎要累到虚脱了,而主人也快要到那一刻了…… 终於,他把鸡巴死死地顶在我的喉咙上,“呼……”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喉咙,顺着喉管进入了我的胃,而多到溢出来的部分则充斥了整个口腔。 他拔出了鸡巴,放开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啊……啊……唔……呼……呼……”我摀着自己的喉咙,精液从嘴巴两边流了下来,有一些粘在脸上,还有些在衣服上,我想要把精液吐出来,这腥臭的精液虽然是很好的催情剂,但味道很难闻,我也不喜欢吞精,只是喜欢这种感觉…… “给我嚥下去,这是赏赐你的!” 程炜皓抓起抬脚顶在我的下巴上,把我的整个头颅都顶到向上仰了,“咕噜……唔……”浓精被我完全嚥下,一时间嗓子眼都有些黏,鼻腔、口腔里全是主人精华的味道…… 我已经被这样玩弄到下体湿透,淫水顺着打底裤流下来,在跪着的膝盖上汇聚,程炜皓已经射了,鸡巴正在变软,然而我……还想要更多…… (2)被迫还债“什么……你要我……替你去还债?” 程炜皓皱着眉头,抬起了下下巴,“怎么啊?不愿意啊?还有……要叫我什么?” 张晓娟赶紧改口,连连自责,“主人……主人……” “哼,来给我说说,你这态度是什么意思?”程炜皓看起来很不高兴,在他的构想中张晓娟已经完全成了自己的无脑奴隶和私人玩物,此刻她居然敢提出异议来,这让程炜皓很不爽。 “不……主人,母狗只是……只是……” “快说!磨磨唧唧的是想挨打吗?” “唔!”张晓娟愣了一下,似乎自己已经确实无法拒绝程炜皓的要求,从强奸开始陷入到此变态关系的她……早就没有作为女孩子的尊严和自爱了,但是她从未想到会被程炜皓“卖”给别人去偿还他的欠款,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母狗只想和主人……不想和别人……” 程炜皓当然知道张晓娟只是迷恋和屈服於自己的大鸡巴下,但他不在乎了,这笔债务搞得他焦头烂额,而张晓娟……只不过是自己的玩物罢了,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当初从强奸开始这段关系就一直是一时冲动罢了。 “呵,这样很好啊,”程炜皓稍微思考了一下,准备编织一个谎言,当女人在性头上的时候自然是无法分辨的,“但这不也是像主人尽忠的一种方式吗?哈哈,去吧,回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个骚逼的。” “……”张晓娟恨自己,本来一万个不愿意,但被程炜皓这么一说她却无法拒绝了,她像是着魔被洗脑了一般,慢慢答应了下来,“唔……好吧……什么……什么时候呢?” 程炜皓阴险地笑了笑,他可不会告诉张晓娟那群放债的黑社会是多么穷凶极恶,当然……也不会告诉她这些人马上就会来到这个房间. 张晓娟还不知道,面对自己的是多么可怕的处境。 【十分钟后】 “四个……四个人?不……不行……” “妈的,有什么不行的,闭住你的嘴巴!”程炜皓满脸堆笑把四个人迎接了进来,“这是张晓娟,给兄弟们好好玩一下,我的那笔债,彪哥你看……” “好说,好说,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脑子不正常喜欢被人虐待的女生?” 程炜皓看了看呆坐在床前的我,残酷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兄弟们随意,千万别客气,借条的话,您看……” “刺啦——”彪哥点了点头,抬手指了指房门,其他几个小弟都围了上来,“阿龙、阿虎还有阿忠啊,这算是当大哥的我给你们的礼物,最近辛苦了,好好发泄一下,啧啧啧,看看这位女士,她是多么美丽啊,真让人心驰神往呢。” “那我就先走了,彪哥玩的开心,哈哈!”不顾瞪大眼睛想要挣扎逃离的我苦苦哀求,程炜皓头也不回地走了,还关上了房门. 四个齐刷刷穿着西服的黑社会让我恐惧到了极点,我后退到了床边,全身缩成了一团,我……我现在即将成为黑社会轮奸的对象……这太吓人了,其中一个高个子脸上还带着疤痕,我… …我还能逃得掉吗? “你们要……要……干什么……” 听到我可怜的哀求和试探性的疑问,为首的彪哥径直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打量了我几个来回,那灼热的目光和猥琐的笑容彷彿要看穿我的身体一样,“我们要和您这位美丽的女士好好玩玩游戏,不然……我们藉给你的……那个话怎么说来着?主人?呵,真是奇怪的称呼,我们藉给了他五万块钱,总要见到一些回报吧?” “……我听你们的……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我了吧……”鬼使神差的决定和行为让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在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程炜皓在行动,我茫然地坐在床边。 彪哥没有回答,反手指挥着他的手下们,围上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极强的力量让我甚至无法挣扎,而在这之前我和程炜皓就已经脱得只剩下了内衣,因此很快我的内裤和胸罩就被扯了下来,整个身体被人看光了。 “唔……”我害怕极了,即便自己已经堕落到没什么羞耻心,但之前也只限於和程炜皓,现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确实是这样,等我们潇洒完就再也不会打扰你,女士你再也不用担心还不上钱了,哦,不对,是你的主人不用再担心了,我们还真是黑社会里少有的好人呢。”说着彪哥脱去了西服,上半身的衬衫下是壮硕的肌肉,然后解下了皮带,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说道:“女士,我要开始了哦。” 他的小弟们把我拉起来,我想用胳膊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但这似乎已经是徒劳了…… “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彪哥的皮带挥舞,抽在了我的胸部,白皙的乳房被抽扁又弹起,“啊!!”剧痛袭来,我的胸部很快显现出了血丝,“不要啊!”我的哀求彪哥像是没有听到,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上下翻飞皮带,抽打在我的胸部、肚子上还有手臂上。“啊!啊!我错了!不要打我!啊!”我疼得无法站立,倒在了地上,眼泪已经流乾了,几乎整个身体正面都肿了,血印子一道一道连成片,我抽搐挣扎,但是疼痛却无法消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死了。 “嚯,我就喜欢这样,对於大家口中尊敬的女神及尽羞辱之事,”彪哥满足地说道,然后他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了我的头上,“你们看,这样身材好的女士正在被我像母狗一样踩在脚底,我对可以任意玩弄他,也许比她的主人还要肆无忌惮,哈,你们觉得爽吗?” “……这,有点意思啊。”一直以来就很猥琐,脱衣服期间还对我上下其手的阿忠表示不太能接受,虐待女人并不能使他兴奋. “啧,看着……挺爽的……”个子高一些的阿龙也只是喜欢干良家妇女的反差感,这样的暴力让他觉得有些残忍,虽然他们对於催收对像一般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彪哥用力地踩着我的头,“女士,你最好服务好我们兄弟几个,要么后果可能会比较严重,”然后又是几鞭皮带,“来,脱了鞋,舔我的脚趾。” 男人的臭脚,居然我要舔……我……我要还钱,我不想再挨打……这突如其来的虐待让我见识到了厉害,一时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傻了,我……我只能照做。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双手脱了彪哥的皮鞋,脱了彪哥的黑色棉袜,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就这样,就这样,真听话。”彪哥兴奋了起来,把脚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我一阵乾呕,这实在是太羞辱了,我的尊严被彪哥踩碎了,我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结束这噩梦。接着彪哥用皮带作套圈状套在我的脖子上,一用力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本来没有力气站立的我由於窒息只能被迫站好了。 “现在介绍自己的身体部位,请用最下贱的语言形容自己,快!”彪哥说完,把皮带拿下,指着我说. “啊……我……我……这里……这里是乳房……” “啪——”皮带抽在了我的乳房上,“您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请用最下贱的语言,不要让我重複第二次。” “啊啊啊!……我错了……这里……这里是奶子!” “啪啪啪——”“不够,还不够,再想!” “这里……这里是骚奶子……又贱又骚的奶子……” “啪——”“继续!” “这里……这里是骚嘴,”我看到彪哥又举起了皮带,赶紧把自己说得更骚更下贱,“这里……这是用来吃鸡巴的……是……是喝男人尿的……” “很好!继续!”彪哥满意了,没有抽我。 “这里……我的头发……是让大家抓着我……抓着我操的……”我为了避免被抽打,已经毫无底线了,哪怕是妓院里最贱的妓女也不会说这种话,但我正在满脑子里搜寻词语,只为了用在自己身上时让彪哥满意,这样他就不会打我了。 “啪——”可是皮带还是抽了下来,我差点又倒在了地上,勉强站稳,“说下面,说自己的下体!” “啊……好……这里,这里是我的下体……啊,不对,这里……这里是骚逼……是骚逼,”我差点顺着彪哥说,还好没有上当,要么又是一皮带,“这里是给男人们操的……是让大家开心的……” “最喜欢自己的哪里呀?”彪哥笑瞇瞇地问出了很难回答的问题. “我……我喜欢……最喜欢自己的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便说了。 “嗯?为什么?原因为什么不说?”又是一皮带,彪哥已经打了我几十下了,我的骚奶子肿大了一圈,每一下都会让红肿的奶子变得更要渗出血来一般。 “啊……不要打了……我……我想吃鸡巴……想吃精液……想喝尿……我要被打死了……” “啪——”“要给自己换个称呼,听到了吗?” “啊……我……我是肉便器……我……我是母狗……我是下贱的婊子……啊……求求您不要打了!”我崩溃了,苦苦哀求道。 “不错,您就是张晓娟骚母狗,是这样吗?” “是的,我,我就是……骚母狗,张晓娟是骚母狗……” “骚母狗的嘴喜欢吃鸡吧,那是不要求我呢?”彪哥的引导和胁迫下,我已经毫无底线了,我感觉我完全不认识自己了,於是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求求您了,骚母狗想吃您的鸡巴,求求您了……”说着,我跪了下来,因为我再也站不住了,同时我这样的行为也正好印证了我想吃鸡巴的话语. “好,那把我裤子脱了,好好吃。”彪哥用手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按在他的裆部。 “唔……好……”说是那么说了,但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极其不情愿,但是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能强迫自己,脱下了彪哥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把他还未完全勃起的鸡巴塞入了口中。好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虽然没有特别长,但是一下子彪哥的鸡巴就塞满了我的嘴,虽然程炜皓的鸡巴也大的惊人,可是这样的粗度我还是第一次体会。我没有很多的口交技巧,因此只能简单地用舌尖刺激彪哥的马眼,同时用舌头包裹住整个龟头. “嗯……不错,来感觉了,好母狗,爬到桌子上去,快!”我不敢怠慢,赶紧趴在了桌子上,而胸部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眼泪又流了下来,随着彪哥的每一次抽插,我的胸部与桌子不停地接触和分开,我的疼痛连绵不绝,因此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与彪哥做爱上。 好的一方面是,彪哥的鸡巴很粗,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下体,在胀痛的同时带来了极强的满足感,而彪哥因为在虐待我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强烈的快感,因此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度。随着彪哥的不断加速,我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湿,而且也越来越爽,情不自禁地呻吟:“啊……啊……爽……啊……”甚至同时,我的疼痛也被快感给充分稀释了,於是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性爱之中,强迫自己忘掉被强奸的事情,我居然,我居然快要高潮了。 “啊……嗯……”彪哥也舒服地低声哼着,“骚母狗,爽吗?是不是很爽啊?当妓女的感觉如何?呵呵,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手下的婊子也不少,但玩别人的奴隶的确蛮新鲜,不然就你这骚逼哪儿值五万块啊?哈哈!” “啊……爽……好爽……当妓女好……”我话没说完,彪哥又加速了,他的粗鸡巴朝我的骚逼猛攻,我已经氾滥成灾,“骚母狗……要……要高潮了……” 彪哥每一次沖击都充满了力度,我已经招架不住,手胡乱地挥舞着,还好,彪哥也要射了。随着彪哥一阵低声闷哼,我能感觉到彪哥的粗鸡巴在我阴道内抽动了几下,射出了大量精液,滚烫的精液直沖我的子宫,我……我居然……我被这个黑社会,第一次见面的人……无套内射了! “呼……呼……你们,你们来……”彪哥拔出了鸡巴,然后抬起我的腿,把我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我仰面朝天地翻了个身,绕到了我前面,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好好给我清理。” 阿龙、阿忠和阿虎早就忍不住了,此刻憋得难受都冲了过来,阿忠是最快的,快速走到我骚逼的位置,脱下裤子露出了又长又粗的鸡巴,“彪哥,我早就忍不住了,我要好好乾死这个骚母狗。” “哈哈,我的精液还在里面呢,你还真是不拘小节啊,”彪哥轻松地说道,看来整个人异常的开心,“那我们就都内射,看看能不能把她灌满. ” “快点,别墨迹了,兄弟们都等着呢。”阿龙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裤子,抓着我的手,一根异常的长的鸡巴我在了我的手里. “那我来这边好了。”阿虎简单地说了句,他从进来就很沉默,一直都是跟着大家行动,相比之下阿虎的鸡巴就很平庸,不长也不粗。 “我要草死这个骚母狗!”阿忠说着,他的鸡巴一下子插入,突然充满了我整个下体,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啊!”我叫了出声,这……真的是厉害了,巨大的快感袭来,如同涨潮时的海浪一般,连绵不绝. 阿忠开始接着彪哥无缝衔接,由於更长,每一下抽插的力度都更胜於彪哥,第二次高潮已经蓄势待发. 此刻的我两只手每一只都握着鸡巴,正在给阿龙和阿虎上下撸动着,我能感觉到他们越来越硬了。嘴里喊着沾满精液的彪哥的鸡巴,同时上面还沾满了我的淫水,整个口腔里都是腥臭的体液味道。而骚逼里的快感让我呼吸变得困难,骚奶子也越来越硬,乳头挺立了起来。阿忠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舔鸡巴的舌头也更快地上下翻飞,双手也越来越快地撸动着,此时阿龙阿虎一人一只抓住了我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好痛,可是……好爽……我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整个人被四根鸡巴包围进攻,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甚至是程炜皓都没有让我如此满足,况且这还是我生平以来的第一次连续高潮,而且这个连续程度,是至少四次……我开始主动配合阿忠,因为我被操得好爽啊…… 而由於我的兴奋和主动,我的水又开始强烈地分泌,现在阿忠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我觉得又羞耻又快乐。 “骚母狗,快,坐我身上来,快!”阿忠已经草了我快十分钟了,他有些累,拉着我起来,然后自己躺在了地上。 “也不嫌地上凉,你行不行啊,我们还得跟过来,真是的,算了,我去抽根事后烟,阿虎,你们按照顺序来啊。”彪哥说完提起了裤子,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开始抽烟。 我眼神迷离,脑子也有些不清醒了,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被鸡巴草,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到快感,同时忘却被抽打的疼痛。我走到阿忠的胯间,把自己的骚逼对准了阿忠的鸡巴,坐了下去。“啊!”我额头冒汗,咬紧了牙关,“好……好深……”我双手握住走过来的阿龙和阿虎的鸡巴,脚和屁股同时发力,开始骑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是太深了,太爽了,我感觉到被填满的快感、被羞辱的反差感还有最机智的高潮一同袭来,阿龙和阿虎的鸡巴正好成了我的扶手,我加快了速度,夹紧了阿忠的鸡巴,前后左右晃动的,整个人加入了癫狂状态. “真骚,真骚,骚母狗,快,再快一点!”阿忠见我没有力气了,於是开始托住我的屁股,用力地把我上下按压,又大又粗的鸡巴每一下都能让我感觉到极致的快感,我被折服了,或许我真的是只骚母狗,如果不是骚母狗,怎么会轮奸到第二次高潮呢?之前还能拿程炜皓的强奸和胁迫作为幌子欺骗自己,现在……现在什么理由和藉口都没有了…… “啊……嗯……呼……呼……”阿忠长长地出了口气,也射了,阿忠鸡巴长时间地在我体内喷射,更大量的浓精射了进来,现在……我的骚逼里已经有两个人精液了……我被第二次中出了。 “太爽了……我……我不行了……好爽……”我从阿忠身上下来,一下子躺倒在地上,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使我炫目,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 “阿虎,你先来吧,我,嘿嘿,我还有更想玩的,我最后来。”阿龙坏笑地说道。 “哦,这样,好,事先说好,我喜欢的比较特殊,不许笑话我。”这是阿虎今天晚上说的最多的话。 阿虎趴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对准了我的骚逼,“不……不要啊……我不行了……”阿忠没有给我说完话的机会,他的鸡巴上同样沾满了精液,插进了我的嘴里,“唔……”我又一次失声了。 阿虎的动作却很轻柔,再加上本身的鸡巴素质就比较一般,他的插入让我没有像之前触电那般的感觉,我感觉到了一丝舒缓,同时紧张和激动的心情也慢慢平复。 阿虎朴实而慢慢地抽抽插着,节奏慢了许多,我被强烈摩擦而感觉到有些刺痛的阴道也慢慢地恢复了柔软,第三次分泌了淫水。这时候,阿虎用手拿起了我的脚,然后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口,接着伸出舌头从脚跟舔到了脚趾,好……好痒! “阿虎,原来你喜欢女人的脚啊,这可有点……变态呢。”阿龙有些嘲笑般地说道,同时开始继续掐我的奶头. “不允许笑话兄弟,有什么癖好都不是你可以笑话的,阿龙,说话注意点. ”彪哥在一边冷冷地说道。 “……额……好。”阿龙讨了个没趣,闭上了嘴,手上掐我奶头的力度更大了几分。 阿虎没有理会这些,他已经沉迷在我的脚上,他抓着我的小腿肚,舌头在我的脚趾上游走,时而包裹住,时而覆盖,我只觉得奇痒难耐。同时,阿虎的力度也越来越强,虽然比不上前两位带来的绝对沖击,但是脚趾的感觉让我心里痒得很,我很快又溃不成军了。 “嗯……嗯……张晓娟,你的脚真好……”阿虎忘情地舔着我的脚,然后速度也加了上来,我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只能手用力地抓住阿龙的鸡巴,第三次高潮也箭在弦上。 就在我要高潮的前夕,阿虎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把我的脚用双手握住,一左一右夹在鸡巴上,快速地撸动着他的鸡巴,然后很快阿虎把他的精液都射在了我的脚上,还有小腿上。 我还没来高潮,有一点没尽兴,然而就在此刻,阿忠尿了出来。大量的尿液直接从阿忠的鸡巴流到了我的嘴里,“唔!!”这尿又鹹又涩,我想吐出来然而阿忠却喊道:“不许吐,给我喝下去!”我於是不敢张嘴,只好尽力地吞嚥着尿液,尿液的骚味和精液的腥臭让我的味觉几乎被麻痺,我的脸上也沾满了尿液和精液。 “真贱,你就是马桶,母畜!”阿龙在一边骂道,巨大的羞辱感袭来,此刻的我和马桶有什么区别呢?妓女都不会喝男人的尿吧,反差的快感让我兴奋了起来,紧接着第三次高潮来了。 “这个骚母狗被我一泡尿弄得高潮了哈哈。”随着阿忠的嘲笑我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由於体力不支终於昏倒了过去。 几分钟后,“哗啦啦啦——”一桶刺骨的凉水浇在我的脸上,“呜啊……” 我醒了过来,眼前是阿忠,他用冷水泼脸的方法把我激醒过来了,我调整气息用力睁开眼睛,想搞清楚过去了多久,就在这一瞬间,阿龙插了进来。 “啊!!”我的下体已经乾涸,因此阿龙那长的异常惊人的鸡巴,同时顶到了我的子宫,我感觉到撕裂般的痛苦,痛苦地喊着,“等……等下……我……我还没湿……”我一边喘息一边求饶。 “真扫兴,贱母狗!”说着,阿龙狠狠抽了我屁股一下,然后他略微沉思,“你扎个双马尾,同时赶紧给我湿透,不要让我等太久!” “好……好的……”我答应着,现在的我不管是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吧,虽然我并不知道扎双马尾有什么用,但还是照做了,在我紮辫子的同时,阿龙把鸡巴抽了出来,上上下下地在我的骚逼口摩擦,好痒……很快,我又湿了。 当我双马尾紮好的时候,下面也已经湿透了,阿龙又插入了进去,“啊!好……好长!”同时,阿龙抓住了我刚刚紮好的双马尾,像是抓着个方向盘. 他抓着我的双马尾,用力往地前后摇摆,我顾不得恢复清醒,只感觉到自己头被牵引着,从双马尾处受力,整个人被动地在前后摇动,阿龙的巨根在我骚逼里进进出出,这惊人的长度使得每次进出的幅度都特别大,我身体也随之摆动。 “草!还是阿龙这狗东西会玩,这个双马尾真的是绝了,像是开车一样,” 阿忠在一旁猥琐地说着,“而且这样弄,就能很轻松地顶到这个骚逼子宫,同时整个鸡巴没入阴道里,再加上骚母狗那种全身都被控制的快感,简直了!” 的确如此,虽然每一击的冲击都不如我在女上位是全方面的刺激,但是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是在太爽了,我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被阿龙拽住双马尾,肆无忌惮地玩弄、使用,我开始沉醉於这种不被当人的感觉,我……我是鸡巴套子,我……我现在只想被鸡巴,被精液填满,我……我第四次高潮要来了,我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阿龙紧紧拽着我的双马尾,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然而我已经彻底投降了,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残存的意识仅能支持我不晕倒,阿龙的鸡巴从我骚逼里滑落,我跌坐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了。 “妈的,我还没开始呢,骚母狗就不行了?”阿龙骂道,但是心里想到我已经被操了两个多小时了,也没有太多办法,於是只好叹了口气,把我从地上提起来,放在了桌子上,“那就你的骚奶子给我乳交把,逼里没水操着也没意思。” 说着,他伸出了鸡巴放在我的奶子上。 “对不起……骚母狗没用……骚母狗已经到极限了,我……我给您用奶子来……”我含糊地说着,然后用双手托起了自己的奶子,夹住了阿龙的鸡巴,阿龙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我的奶子实际上也不小,但是只能勉强覆盖住阿龙的一半鸡巴,他的龟头抵在了我的喉咙处。 我用力上下揉搓着奶子,从龟头到根部我需要晃动很长的距离,而每次奶子摇到阿龙鸡巴的根部,龟头都会顶到我的喉咙,我发出“呕、呕”的声音,阿龙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笑了:“骚母狗是不是骚坏脑子了?你不会用嘴含住吗?” 说着,他按着我的头,把鸡巴龟头部分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这下阿龙鸡巴的根部被我的胸部夹着,而我的舌头同时服务着他的龟头,真是长的鸡巴,这个动作如果是小鸡巴那是一定无法实现的,此刻阿龙的整个鸡巴都在我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尽情享受着,我也乐於服务好阿龙,卖力地上下晃动和舔弄着,阿龙很快就舒服地哼出了声。然后他又像是来了新的兴致,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用两只手抓着我的奶子,用力夹紧我的两个奶子,几乎把我的奶子捏扁了,而其中的鸡巴的温度和硬度更加清晰地传达了出来。 阿龙一边使用着我的奶子,一边扇了我一个耳光,“骚母狗,自己来,快!”我赶紧自己夹紧了奶子,继续为阿??龙套弄着。 同时,阿龙空出来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问道:“骚母狗,你被四个野男人干,你爽不爽啊?” “啊……爽……爽死了……” “骚母狗,还记得你那什么狗屁主人吗?还记得你那男朋友吗?让你这么爽过吗?” “没……从来没有……骚母狗第一次……连续高潮了呢……” “骚母狗,被人用来还债,因此被我们四个人中出,内射,当鸡巴套子,你难过不难过啊?” “我……我有些伤心……但是我……我好爽……” “想一直这么爽吗?想没有痛苦而只有快乐吗?” “想……我做梦都想……不要理会这些烦心事……我只想被大鸡巴……操到高潮……” “哈哈哈,这就对了,真听话,,骚母狗,接好了!” 阿龙说完,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我很自然地张开了嘴,感觉到那大鸡巴插在了我的嗓子眼,然后猛烈地喷发了。这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我的喉咙,一部分甚至我还没吞嚥就流到了胃里,而另一部分都塞满了我的嘴,阿龙把鸡巴抽了出来,坐在了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操,虽然没内射,但也还好,可算是爽了,不行,我还要再来一次,哈哈!” “我要把操射她嘴一次、内射一次、屁眼里射一次、最后再射脸上一次!” 阿忠猥琐地说道。 “我……我要穿着高跟丝袜来一次,嗯……”阿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出来。 “我呢,要把这位漂亮的女士当成马桶使用,哈哈哈!”彪哥转头笑着说.他们像是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我迷离的眼前出现了男朋友,还有程炜皓……因为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欲望……现在的我……已经坠入了深渊,阴道内的肌肉因为长时间使用而变得有些酸痛,但该死的欲望还没有停歇,无休止地折磨着我。 (3)性爱玩具与夜晚露出【几天后】 “还不够刺激?主人,这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的我有些懵,程炜皓今天不知道又要发难我做什么,他的游戏已经越来越危险,直到现在,我心里的恐惧甚至已经超过了刺激,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嗯,我感觉到有些厌烦了,唉,无趣的生活啊,现在看到你我都提不起兴趣来了,”程炜皓把脖子仰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接着彷彿突然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我呢,倒是对於虐待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我现在很想测试一下,测试一下你的极限在哪里. ” “极限?我……母狗不太清楚呢……” 程炜皓笑了笑,故意不继续往下说,脸上的表情彷彿带着恶作剧后的得意,“你去弄点吃的,主人要去整点好玩的东西,一会儿回来我要做个好玩的实验,哈。” 话音刚落,程炜皓就推门走了出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思考着接下来我将面对怎样的残酷的新玩法。 【三十分钟后】 “这……这是……”程炜皓手里抱着个箱子,放到了我的面前,我认识其中的一些东西,跳蛋、按摩棒还有拘束捆绑用的绳子,仅仅就是这些便让我警惕了起来,更别说还有更多的东西我完全不认识. “这就是我要玩的新实验!”程炜皓看起来颇有兴致,搬箱子让程炜皓的额头上沾满了细密的汗珠,但是他明显很高兴,用手肘擦了擦汗,看着我,“有时候不一定非要我亲自来,现在玩具这么多,我过去怎么没想到用这些好好玩玩你呢?哈哈,就像是用飞盘玩狗一样,乐趣和操逼不同,算了,你也不懂,你就是一再地犯贱想被操,脱了衣服给我站起来吧!” “唔……”我愣了一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在程炜皓面前赤身裸体对於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我时常担心上次被轮奸之后,自己是不是很快就会到了毫无尊严和底线,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的程度,恐怕只要是程炜皓的命令,我都会无条件地遵守吧。 连我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被程炜皓羞辱一番后,下面居然湿了,他已经看透了我的内心,把我这个内心深处极度淫荡的女生玩弄於股掌之间,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欠操的母狗。 “先来个简单的,你认识这个吧?”程炜皓把粉红色的塞入式跳蛋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满脸坏笑地蹲在了我的面前,说话间就伸出了手探向了我的下体,“呵,这里已经湿漉漉的了啊,哟,很期待是吗?” “唔……母狗……母狗我……”还没等我说些什么,程炜皓用他宽大用力的手掌分开了我的双腿,把光滑却冰冷的跳蛋塞入了我的阴道里,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有跳蛋那凉丝丝完全不同於滚烫的鸡巴的感觉、再加上被这样粗暴没有任何缓冲时间地插入,“啊……主人……我……” “啧啧,还真是没说错你,这还没按下加档键呢,就把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吗?”程炜皓挑着眉毛,呲牙一笑,“那就让你更爽一点吧,估计你那死心眼的好男友也舍不得和你玩这些,现在让你体会体会这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吧,母狗张晓娟!他的手在跳蛋连线另一端的遥控器上按了几下,一直按到发出提示声“滴滴滴”,刚开始我只感觉到跳蛋在震动,似乎有些痒,但随着他的不断加档,震动从轻微短时间内到了最强,我之前压抑着还没来得及反应,神经像是一下子把之前积累的刺激全部释放出来了一样,我……感觉到有些晕眩,差点一屁股向后栽倒。 “啊……啊……啊!!!”跳蛋在我的阴道中部疯狂地颤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内壁褶皱与之碰撞的感觉,跳蛋的电流声已经大到可以让我同时从骨头和耳朵听到,完全不同於做爱的时候鸡巴会抽插带来的快感,跳蛋……完全就在一小块范围内猛攻,哪怕我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它也完全不会停下来,甚至连减弱的可能都没有。 “啊……唔唔唔……主人……我……”我已经不得不夹紧双腿用手扶着旁边的椅背才能面前维持平衡,可这样一来也就使得我阴道内夹紧……跳蛋的冲击呈几倍的感觉增长,不断颤动之下更是向着我更深的地方一步步滑去。 程炜皓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乳房,现在正在因为身体所受的刺激而变得肿胀开来,他用力地揉捏了几下,我的胸部出现了两个红手印,但跳蛋已经让我的小腹都感觉到阵阵抽搐,他眼里放光,“和我想的一样,观察你这贱狗不能自已的表情,还真是挺好玩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母狗?” “唔……”我的手臂都有些发麻,用力按在椅背上的手掌开始颤抖,“母狗……好痒……好痒……” “又骚又贱,能不痒吗?哈哈哈!” 程炜皓肆意羞辱玩弄着,而我感觉到双腿之间像是着火了一般,不断从阴道一路而上直到头顶的酥、痒还有麻让我的呼吸都无法正常进行,对於他的羞辱我只能装作没有听到,因为简单的反馈都会让他更加兴奋,这让我不能自已的跳蛋也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了。 “啊……啊……”此刻的我喘息声已经远远大於跳蛋的电流声,给我带来的冲击像是无休止一般,我……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恐怕接下来我会不受控制地喷出来,或者失禁也说不准…… 还好,程炜皓在这时候拽着遥控器把跳蛋拉了出去,咧着嘴笑着嘲弄道:“不行,还不行哦,这个时候就顶不住了,我买了这么多玩具岂不是浪费了?” “呼啊……呼……”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阴道内火辣辣地烫着,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跳蛋虽然已经抽出了我的身体,之前的震动和刺激还在有些许的回味,诚然我已经和程炜皓做过很多疯狂的事情,但这样冰冷无情却功率全开的玩具,依然让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片刻过后】 浑身赤裸的我正在被用绳子紧紧地绑着,从脖子分成了两股,一股顺着呈现龟缚印的形状,自己的胸部、下体被空了出来,最后绕道后背上打结,另一股则从后面缠绕,像是一些大尺度色情片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红色的拘束绳子下我的身体显得更加性感,重要部位突出在外面,手脚还可以稍微活动,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可以任由程炜皓来玩弄。 “炮机送的这个电击棒,写着什么……安全电流?嘻嘻,要不要试试啊,骚母狗?” “不……不要……太可怕了……” “来,先把口球戴上,这才有点玩情趣的样子嘛!” 程炜皓把口球按在我的嘴巴上,双臂绕过后脑勺紧紧地系住,口球卡着我无法发出声音,口水在嘴巴里汇聚,同时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庞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紧绷感…… “嘻嘻,这样子就好了,戴上口球,你就不会狗叫了,平日里被操都浪叫声滔天,这下子……你就毫无办法了……” “唔……唔……”我摇着头,同时还在思考炮机是个什么东西,程炜皓到底拿来了多少折磨我的东西啊…… “呲呲呲——” 我还在呜咽着,电流的声音已经响起,程炜皓脸上带着坏笑,伸出他的粗手指头,左右摇了几下,“买来的东西怎么能不用呢?母狗你的觉悟不是很高啊!嚐嚐看!” “咚——”我应声倒在了椅子上,从头皮到脚尖的每一根毛发都在接触到电击棒的那一瞬间都站了起来,心脏也猛地跳动了一下,一时间呼吸都有些困难,在几秒钟之后慢慢恢复,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高速发抖,“唔……呜……”口水继续从嘴巴边流了出来,刚才的这几秒像是突然死掉了一样,我只能瘫在椅子上,“呜——”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眼看着程炜皓完全不以为意,又举起了电击棒,我像是疯了一样,“呜呜!!”身体死死地靠在椅子上,眼睛瞪到了最大,被电击真的是一种残酷的体验,像是自己的神经和灵魂经历了一场拷打,我不能承受更多了,“呜呜!!!” 程炜皓依然不管不顾,他拿起床单把我脸上的污渍简单擦了擦,“啧啧,这电击棒看来还有点东西啊,事先和你说好,炮机可是很刺激的,你最好不要乱动挣扎让我感觉到厌烦,好不容易我才提起了点兴趣来,好好配合主人,否则小心我把你送到农民工宿舍当免费婊子去!” 我看着再次举起电击棒的程炜皓,发疯了似的摇头,“唔……呜呜!!唔唔唔!!!” “好吧,那就……”他把电击棒放到了旁边,从箱子最深处拿出了一个中型器械,接着把压缩过的机器完全伸展开来,接着将其慢慢推了过来,“唔……唔……”我是不认识炮机的,但是伸缩桿上的假鸡巴,还有马达和伸缩桿……自然也就懂了,这是……这是比跳蛋还要刺激百倍的东西……也更加恐怖百倍…… 程炜皓给炮机插上电,然后用遥控器慢慢调大功率,从三秒一个来回到一秒两个来回,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我的手开始颤抖,身体被电击后很软,但是对於面前这玩意儿的恐惧和莫名的害怕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跑,甚至忘记了刚刚程炜皓的警告,於是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刚刚好不容易稳定了身体——“呲呲呲——” 又是一次电击,“唔!唔唔唔!!!”我的身体如同刚才一般倒了下来,在椅子上抽搐,“告诉我,敢不敢不听话了?!我有没有让你站起来?”,程炜皓这次电击的时间持续了更长,我的胳膊上都红了。 “唔!!!!!唔!!”我疯狂地摇着头,我居然忤逆了程炜皓,下场就是几根头发都被电得站了起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感觉让我胸脯上下起伏,虚弱了起来,“你最好是发自内心的!” “哦?哈哈,还有意外收穫呢?”不是很大的电流刺激下,几股尿液不受控制地从我下面流了出来,顺着椅子脚流到了地上。 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尿了出来,实际上直到一分钟以后我才恢复了知觉,好冷……咦?我怎么尿了出来? 再次领教了被电击的痛苦后,我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程炜皓轻蔑地点了点头,“你说说你,被陌生人轮奸都能爽到,怎么害怕这种东西?难道你是个乖乖女完全没听说过吗?哦……还真可能是这样,毕竟在我这里你是反差婊,在别人眼里你可是女神呢!哈哈哈!”程炜皓说完蹲了下来,拿出另一根束缚绳,把我的双腿和双手被各自绑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呈M 型,被尿液沾湿的小穴在阳光照射下像是清晨的花朵,而我要迎接的却是无情冰冷的轰炮机器…… “哐哐哐——”那恐怖的机器带着轰隆隆作响的声音,裹挟着强大的压迫感朝我已经酸痛不堪的下体进攻,我虽然害怕,却完全不敢反抗,我就像是一个俘虏,在折磨和更残酷的折磨中,我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唔……”伸缩桿上的电动阳具顶在了我的下体上,刚刚被电击到失禁的我还没有完全恢复,以至於被插入的前几秒钟大脑的反应跟不上身体的反应,很奇妙的感觉,我模糊的双眼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脚尖绷直,小腹起伏,屁股绷紧,这是受到了刺激的反应,然而大脑却接受不到信号,意识和身体在那几秒失去了连接。 接着,巨大的冲击信号抵达,如果说刚才像是断片,那么现在我已经失去了控制,口球之下的舌头动了几动,只能发出“啊……啊!!!”的呜咽。 无法呻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我直接呜咽地叫了出来,接着被绑着的全身都开始发颤,太可怕了……之前大脑与身体暂时脱轨时挤压着的冲击和冰冷柔软速度却极快的假阳具抽插的刺激一同袭来,一瞬间,我彷佛要接受不住晕过去。 然而我无法昏倒,炮机带动着假阳具以极高的频率在我下体进出,“啊……呜……”这种建立在痛苦上的快感,被侵犯之下的瘙痒,像是想要把我摧毁,我在心里默念不要……快停下来……没有用,没有用啊……炮机比起真人来说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但速度极快又非常稳定,机器可不会感觉到疲倦也不会出错,每一下都顶在我最深的地方,刚才被电击流出的淫水和湿漉漉的外阴现在帮了大忙,要不然我已经酸胀的阴道一定会痛到难以忍受。 “啊……啊……”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冲击,更别提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而且这还是连续的、无休止的刺激。我想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但这样我的身体就会迅速被攻陷,注意力回来的时候阴道里卖力工作的假阳具却又让我难以承受。 被攻陷已成定局,更可怕的是无休止的刺激已经远远突破了我的阈值,简直像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我隐隐约约觉得新世界大门又被打开了,堕落的张晓娟… …你……已经完全成为他的玩物了…… 程炜皓这时候拉下了我的口球,“母狗,感觉……如何呀?” 他的手抓着我的乳头,本来我的身体非常敏感,别说是乳头有时候被摸到脚踝我都会痒得不行,但现在我乳头已经没有很大的反应了,光是炮机就让我已经应付不暇了…… 他的话我无法回答,这炮机的威力越来越强,因为我已经是负隅反抗,而机器是不会疲倦的,我被不停地进攻,淫水再次大量分泌,整个身体又进入了状态,我好像……好像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高潮之后又是高潮,永无休止地冲击下,有些东西在挣扎着喷涌而出,我想要忍却忍不住。 “快说,感觉如何?” “唔……啊……主人……快停下来……不行……我要……不行了……” 我还是没能忍住,狂轰滥炸之下身体一阵抽搐,我……我居然……我居然潮喷了! “啊啊……呼……啊……”我艰难的喘息和身体发颤带动椅子的“咯吱咯吱”声与程炜皓羞辱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此刻屋子就像是修罗场,被丢入火炉的我,是他即将生吞活剥的猎物,只能不停地陪着他……玩着越来越危险的游戏。 校园的夜晚是恬静又安宁的,不过对於大学生来说夜晚一般意味着23点以后,之前的校园每个角落里几乎都是有人活动的,而当时间点来到了凌晨1 点的时候,整个校园都重归寂静,墙角细碎的动静似乎是保安在巡逻,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从后背脊梁蔓延开来的鸡皮疙瘩不仅仅是因为晚上的低温寒冷,更是因为此刻的我……正在一丝不挂地走在黑暗之中。 【稍早的时候】 “不……那可是……太危险了吧!主人……” 正在兴头的上的程炜皓却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小母狗,我都盘算着好几天了,这可不能半途而废!” “那可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就要在那儿才刺激呢,哼……全是你朋友和同学的地方,要想不被发现就自己注意点吧,哈哈哈,这下子拍几张照片发到论坛去,装装逼的同时再让大夥儿们羞辱评论一下,喂,别愣着了!准备走吧!” “那……能让母狗穿上一点衣服吗?进学校……保安总会看到的啊……” “嗯……我想想……” 於是在接近午夜的时候,衣服内全部真空只在外面套上了一件勉强能遮住屁股的风衣,在夜色的掩饰下不细看好似没有什么问题,穿过校门后,程炜皓带着我来到了学校的树林里,同时我的风衣也被他脱了下来。 “这里……这里有人……” 我蹲着靠在一棵树旁,远处的灯光暂时无法照射在我的身上,树林里斑驳的杂草和树叶影子暂时让我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但我的心依然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股冷风吹来让我颤抖了几下,但胸口却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变得燥热和膨胀了起来。 “嗯?有人?”程炜皓侧耳听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不愧是狗耳朵啊,来我看看……”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庞通红,这里是每个大学都会有的情人坡,从地上丢弃的计生用品和卫生纸就可以看出,夜晚不甘寂寞的大胆男女常常会在这里释放自己的荷尔蒙,哪怕现在也不例外。 “果然,角落里有人在那儿野战呢,离谱,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开放吗?” 程炜皓话锋一转,蹲下来拍了拍我的屁股,“你看我说的,这不是还有一位更开放的小母狗吗?别傻愣着了,走吧!” “会被看到的……” “不会!放心好了,”程炜皓语气稍微柔和了一点,但手却抓起了我的肩膀,不容我反抗,“这个点儿还有什么人啊,树林子里搞野战的自己还屁股不乾净呢,走吧,再说了,即便有人也看不清你的脸啊,哈哈!” 就这样,我被迫走出了树林,昏暗的灯光照射出我的影子,每一步都惊心动魄,像是对我的一场审判,当平日里我保护的好好的胴体——起码在程炜皓之外——完全暴露在街道上的时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想哭的感觉,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我……我在干什么……露出……这是最为不耻和下贱的玩法,如果被人看到我的这辈子也就毁了。 同学、恋人,学业、未来,都在我被剥去衣服的一瞬间就送上了赌桌,程炜皓逼迫着我不断下注,哪怕结局可能是万劫不复。 “走啊,慢慢吞吞的,都没什么人!” 他还在催促着,我的喉咙有些呜咽,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恐惧和害怕的终点本来应该是愤怒,但我……已经忘记了愤怒的感觉,我只会服从。 程炜皓推了我一把,冷风再次吹过,空无一人的学校主路上,裸体的我和拿着手机不断拍照的他就这样走着。 “停一下,把腿叉开,诶,对,撅下屁股,把骚逼露出来,嗯,很好!” 没有人……太好了,希望这个夜晚都是这样…… 照片里的我像是最淫荡的妓女,在十字路口展现自己风骚的下体,我的手臂有些颤抖,看起来手足无措,但……没有人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张晓娟是个变态母狗……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事实。 “来,路灯旁,我想想……嘿嘿,趴下学狗撒尿吧,母狗你应该会这个动作吧?” “我……” “不会我教你!” 程炜皓把我拉到了路灯旁,将我按到在地上,不顾地上的石子摩擦我柔软的膝盖和小腿,“抬起左腿来,往后伸,诶,对,就这样,然后身体的角度倾斜一点,嗯,对了,哈哈哈……” 他按了快门,闪光灯的声音告诉了我这张照片有多么的变态和羞辱,但他还不满足,“要是真的能尿出来……那这张照片就更有意思了,嘿嘿……” 说完,我的下体感受到了程炜皓冰冷的手指,几乎让我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啊……这是要……” “抠逼啊,就算尿不出来,起码也把你那骚阴户沾湿,嘿嘿!” “啊……”这样危险的校园内,程炜皓完全不以为意,我就是他屈辱的玩具,任由他随心所欲地发挥,但……该死的下体总是这样的敏感,哪怕现在这样的情形都没能有所减缓,他粗壮又冰冷的手指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阴唇,并且在阴道口不停地进进出出,很快……我就湿了…… “湿了啊,贱逼东西,那就继续……直到你尿出来为止吧,不过你要胆敢尿在我手上,后果你是知道的!” 带着残酷的兴奋,程炜皓的手指还在加速,时而插入最深处向外抠,时而上下撩拨阴蒂……很快,我求饶道:“不行了……不行了……啊……” 膝盖已经有些酸痛了,小腿被石子硌出了好几个坑,但最屈辱的是……尿流了出来…… “好!真不错!哈哈哈……” 快门声再次响起,地上一滩尿渍,而我像母狗一样靠在电线桿旁…… 被程炜皓的手挑逗后,哪怕我的理智告诉我现在的情形非常危险,但身体的欲火又升了起来,该死的欲望无论何时都能将我吞噬,要不是还存在着起码的道德判断,我甚至想要让程炜皓赶紧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 “接下来……我想想……”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揉了几下我的胸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了,我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而接下来前进的方向更是让我瞠目结舌——“男生……你要去男生宿舍?” “是啊,母狗,你是不是吓傻了忘了叫主人了?”程炜皓的手推在我后背上,“而且是你男朋友的宿舍,哈哈哈!” 又一次,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在下体的空虚之中……我妥协了,跟随者程炜皓的脚步,来到了男朋友宿舍楼下。 整栋宿舍楼都已经安静熄灯了,这让我稍微感到了些安心,但心依然在砰砰跳,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也清楚这有多危险,只是……起伏的小腹还有流水的下体……都在昭示着我又进入了状态,随时可以为了满足而做出任何事情来。 “本来我想带你去宿舍门口的,但这个点……还是算了,我可不愿意给自己惹上麻烦,”程炜皓四下观看着,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宿舍楼旁边的长椅上,“这里不错……” 我的反应似乎有些迟钝,更可怕的是之前的担心在欲望催使下现在竟然显得有些刺激,几乎是没什么反抗很快我就被程炜皓推搡到了长椅旁。 “好……骚逼,比起刚才遇到的小树林野战,你将得到的要更多呢,哈哈!说完,我茫然地抬起了头,同时努力让自己的下体不落在冰冷的长椅上,也是为了卫生,月光之下,我朦胧地看到那梦寐以求的大鸡巴,正在逐渐充血直到完全挺立。程炜皓双手插在腰间,点了点头,“骚逼,在你男朋友睡觉,说不准还在梦里想你的时候,来吃我的鸡巴,是不是感觉到很刺激呢?” 他把湿漉漉的龟头顶在我的嘴唇上,挑衅一般玩味地看着我,我想要否认他的羞辱,然而下体流出的淫液已经把我完全暴露了出来,让我无法反对…… “刺激……好刺激……主人……” 接着,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下,程炜皓把腰往前一送,那根带着腥臭和尿液的大鸡巴被我揽入口中,像是宝贝一般地尽情享受。 月光洒下,冷风还在吹,耳边似乎能到宿舍里面传出来的鼾声,我偷偷看了一眼远处男朋友的寝室,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投入到嘴巴里安分的龟头中去,像是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呵,这狗嘴还真是像狗逼呢!” 程炜皓故意声音大了一些,甚至都能些许回音,而我顺从地任由他用大鸡巴顶我的喉咙,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夜正在越来越深,谁也不会想到,我,张晓娟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4)黑人轮奸性爱" 学校的国际化是不可避免的!请反方辩友注意这一点,不要做鼠目寸光、只在乎眼下利益的井底之蛙。留学生的竞争力当然是强一些,但你们也不要自卑嘛!" 台下响起了阵阵哄笑。 “哦?正方辩友请不要偷换概念,我们的议题是《学校补贴经费招募海外留学生的利弊》,在我方看来,目前我校的留学生一不能保证是优秀人才、二无法确认是否热爱我国、三严重抢占了本国学生的学习资源和教育经费,哪怕对方辩友口中的国际化很重要,我们也应该追求高质量、高标准的国际化,而不是眼下这样花着纳税人的钱,养一些洋垃圾的局面。” 一些支持反方的观众都起立叫好了起来。 “哔——” 辩论会的双方越来越激动,涉及到学生自己的利益,这场辩论会也就变得与紧叫停了辩论会。 不知怎的,支持正方里面女性多一些,而支持反方的几乎全是男生,一边叫嚣着有些女权的嚣张言论,另一边则不时传出有些下流的污言秽语. 眼看场面失控,校方老师开始清场,张晓娟跟在同学后面走开了公开教室,她可不想参与到这样的混乱里面,她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嘭——”张晓娟有些惊慌地小声喊了出来,抬头才发现撞到了一个黑人留学生身上,对方个子很高,目测又1 米9 左右,胸膛壮硕、膀大腰圆,张晓娟后退了一步才能仰起脖子来看到他的脸庞。 “Oh,sorry ,喔是朔,对波起……”黑人留学生看来是会中文的,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没事……” 黑人并没有理会张晓娟,他有些愤恨地看了看正在散货的辩论会,显然是对刚才反方辩词很不满,又瞪了几眼,拉着旁边个子矮一些的黑人走了,一边走还能听到类似“piece of shit ”、“china pig ”之类的刺耳的言论。 张晓娟愈发觉得事情很诡异,赶紧跟着同学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而在教学楼对面的礼厅里,旁听富二代同学创业实验项目报告会的程炜皓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这些为了镀金而进行的活动是圈子里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今天他没能逃过,出於礼貌只能极不情愿地参与了进来。 [主人,再看辩论呢,男朋友叫我来的,关於黑人留学生的辩论…… ]手机里的本地ghs 交流群里突然热闹了起来,一开始程炜皓还没有註意,但很快微信的角标变成了99,弹窗消息谈个不停。 带着困惑,程炜皓打开了微信,群里某位老哥发出了一个链接,下面的群友都在七嘴八舌讨论着,“楼上的好人”、“老哥一生平安”之类的话。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群里那么兴奋了,这就是前几天火遍中外网络的“黑龙江科技大学事件” .虽然被监控拍了下了,涉事情侣基本上已经社会性死亡,但在教室里搞那么久、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属实很刺激,程炜皓的吧咂了几下嘴,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 之前顾及到自己和张晓娟的安全,一直没有在学校里玩过,而现在他对张晓娟已经越来越感到无趣了,也许这是个契机…… 程炜皓的嘴角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地笑容,心里盘算着,等汇报结束就去找一个没有监控的偏僻教室,和他的性奴张晓娟好好地玩一下这危险的游戏,黑人? 一定很有趣…… 刚刚结束旁听回到家中,我就接到了程炜皓的微信消息,前几天在校园露出之后,我有些伤寒感冒,到前两天才稍微好了一点,因此我和他也有段时间没见了。 当感冒离我而去,性欲也便接踵而至,我沉迷在程炜皓危险的游戏之中,事到如今早就无法摆脱了,甚至私下里还在回想着那次大胆的校园露出中的刺激,这种处在忧惧和紧张之中的背德快感,危险又美妙,我和程炜皓互相就像一朵充满尖刺的玫瑰,只有握得越紧,越鲜血淋漓,越刺痛,才能越靠近、获得那糜烂的美丽花朵。 天气已经有点热了,我快速洗了个澡,镜子中的自己美丽又动人,我想或许……每个人都有自毁??的情节,彷彿把美好的事物摧毁就是人类天性,甚至对像是自己也不能例外,我已经越来越堕落了……过去还可以用生理需要来骗自己,而现在,我对於任何的羞辱和调教都免疫,还会有一丝残酷的快感。 那条丝袜……我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在男朋友面前我从未穿过丝袜、高跟鞋都没有触碰过,程炜皓一向只要求我穿生活装,看来……我们之间似乎要藉助更大的刺激来维持这段关系. 换好衣服,我离开了寝室,程炜皓兴沖冲的语气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了,让我的心里也有些许期待,今天……又是怎样疯狂的玩法呢? 【10分钟后】 程炜皓说的教室在教学楼背后偏僻的人文实验楼之上,在这个时间节点,中文系、美术系和要做实验的同学早已经完成了应做的项目,而且人文实验楼中的几个教室常年无人使用,监控早已经成为了摆设,我……大概猜出了程炜皓想要做什么. 心里一阵紧张,不过对我来说可能担心和忧惧都是流於表面的,实验室比起校园夜晚危险重重的露出要安全许多,那撩动我心弦的是“教室里被调教” 这个疯狂的活动本身就代表着的刺激,以及最近一些社会舆论,诸如“黑龙江科技大学事件”带来的大讨论,有种“知法犯法,故意为之”的背德感。 调教、羞辱、性和其他的活动已经是生活的常态,程炜皓与我之间变态的关系似乎和逛街购物一样,是时不时就需要体验一下的日常活动,我打开了顶楼最拐角的教室,跪着爬了进去。 程炜皓坐在前门的讲台上,嘴巴里叼着烟,身边放了两瓶水,一瓶矿泉水被他用来弹烟灰,另一瓶看起来像是从夜店带出来的酒,他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吹了个口哨。 “主人~ ”我顺从地爬到了他身边,程炜皓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非常痴迷,在心里我就是他最忠实的仆从,他则是无上的帝王。 “张嘴,”程炜皓抬起手,把烟灰弹到了我的嘴巴里,乾涩又灼热,他笑了笑,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穿丝袜还不错嘛,把其他衣服脱掉吧。” “好的,主人~ ”三下五除二,很快除了到半膝的黑丝,我就一丝不挂,天气比较炎热,但我因为身体燥热反而感到有些冷,屁股被程炜皓的脚踢着,我像是真的母狗一样摇动屁股,带着胸前的乳房一起摇动。 程炜皓从讲桌上跳了下来,与以往不同,没有直接脱下裤子让我舔鸡巴,也没有把我按在桌子上抽插,实际上程炜皓比起虐待来更单纯的喜欢性交……所以我有些疑惑,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和以往一样,我没穿内衣内裤,丝袜正在轻轻摩擦我的阴蒂,下面很快就要氾滥成灾了,毕竟已经一周没有被操了。 感冒期间男朋友悉心照料着我,我也几次想要坐到他身上,疯狂地摇动自己的骚逼……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主人程炜皓不允许这样,我的性生活和身体完全要听从他的安排。 程炜皓似乎在想着别的事情,他漫不经心地又弹了一口烟灰在我的舌头上,翻看着手机,与之前猴急不墨蹟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我也急不得,就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等着下一步行动。 “喝点东西吧,然后先给我舔硬了。”程炜皓还是看着手机,随手把那一瓶酒递给了我。 喝酒后口交……是不是有些不好……他的鸡巴能受得了吗?不过这些疑问都在我的心底,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度数并不高,还有一股果味,虽然酸涩但也好过苦涩的烟灰,我感觉到口腔已经很乾净了,抬起头来看着程炜皓。 但程炜皓……并没有让我口交的意思,这让我难免有些心急,悄悄哼了一声。 “躺在讲桌上吧先。”他还在看着手机,打字发送着消息,我只好爬上了讲桌,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就在我双膝趴在讲桌上时,一阵眩晕感袭来,或许感冒还没有好完全吧…… “好了,现在仰面朝天躺在讲桌上吧。” 当我完成了程炜皓要求的动作,也看到了他的表情,这表情让我不安,因为上次被出卖给债主的时候,我看过同样的表情…… 眩晕感也强了起来,讲桌上也放不下我的双腿,小腿肚和脚耷拉在空中,我感觉有点难受,同时虚假的危险感也越来越真实。 “真够骚的,张晓娟,哈哈,”程炜皓把手机放下,他撕破了下体处的丝袜,用手摸了摸我的阴户,“这样子,那些胆小的黑人也就没问题了。”说完他拍了个照片,闪光灯让我脑袋更加昏昏沉沉,还有一些刺痛的感觉. “啊……什么……黑人?”天旋地转的我含含糊糊地问着,但心里越来越沉,我很担心他像上次那样把我出卖,可是……即便是被出卖我还是和他维持着关系,自己抛弃了逃离一切的机会。 “哦,是这样,”程炜皓慢慢脱下了裤子,鸡巴顶在我的阴户上,“我呢,有些玩腻了,想找点更骚的母狗,嗐,也不一定要更骚,换换口味就行,上午你倒是提醒了我,关於黑人的事情,”程炜皓插了进来,大鸡巴让我的晕眩感更强了好几倍,“那些黑人认识很多铁母狗,和你也大差不差,主要是喜欢被人操,黑人的大鸡巴就是他们的宝贝儿,所以我和他们做了个交易,”程炜皓开始操我,但是他并不热情,甚至鸡巴插到我最深处都懒得动,“学校里的男生都恨这些留学生,因为亚洲人鸡巴很小,不能和人家对比,james 来到中国每个月换两个女朋友,咱们学校的女生都排着队去送逼呢,这些人被黑人玩过后也就彻底成了贱逼婊子了,因为普通人他们根本看不上,”程炜皓笑嘻嘻地说着,彷彿出卖我就像是出卖一头牲口,“我可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也没有民族自豪感,所以我和edwards做了个交易,共享身边的骚婊子,他们也早就玩腻了男女朋友那一套,只想玩些变态的东西,而这些黑人一个月国家会给他们7000多的留学补助,每年还会再给80000 的生活补助,对我来说可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呢,”程炜皓的表情越来越得意,说话间也操起了我,似乎因为开心而操得格外用力,“这次一共四人,还有john和chris ,为了表达诚意,我选择了你,一会儿可要好好招待他们呢。” “啊……”被操得很爽的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虽然献身的女孩很多,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些黑人,凶神恶煞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发育完全的黑猩猩,还有体位和卫生问题,“不……主人不要……您不缺钱……也不缺母狗啊……是……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 说话间我感觉到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脑袋像是被罩子罩住了,窒息又空洞,“不不不,你做得很好,就是我不喜欢罢了,我不缺钱也不缺女人,但我想搞点大的,通过这群大鸡巴低智商动物,组织起来一个母狗团队,到时候我就真的是为所欲为了,哈哈,”程炜皓看我迷离地摇了摇头,耸了耸肩,“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啊,这迷幻剂就是让你昏睡,为了让交易进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母狗你也不要很难过啊,那群黑人可真是大呢,你会很享受的,就当做为主人的事业铺路吧!” “来,看看,这是james ,正紧非洲酋长的孙子,鸡巴比我的还要长好几公分;这是john,留学生委员会的主席,可是大金主;这是edwards 和chris 一个喜欢女孩子的脚,一个喜欢肛交,唉,很快你就会看到他们了。” “我……”我想反对,但被操的快感和本来就要昏厥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了,昏了过去,在晕倒前的最后一秒,我依然被操的高潮迭起。 “唔……”好痒的感觉,头也有些痛,自己的嘴巴怎么被人扒开了,又吞下了什么东西…… 啊……越来越痒了,我本来就非常敏感,现在更是欲罢不能,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渐渐地又有了生理反应。 终於,我稍微恢复了理智,感觉到自己身体很疲劳,脑子也有些不清楚,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啊!”我惊叫出声,我依然躺在讲桌上,在昏倒前照片上看过的edwards 、james 、john还有chris 把我团团围住,此刻james正在用粗壮的手指摸自己的小穴…… 生理反应原来就是这样产生的,虽然身体已经被调动了起来,奇怪的药物让我大脑的反应变迟钝,生理反应却被放大了好几个倍数。 这可是……一群看来像是黑猩猩,一个个都像是虎狼看到了羔羊一般,太危险了……我害怕地心跳个不停,他们一个个都像是魔鬼一样,我挣扎着扭动身体,“你们……你们快放开我!” “这恐怕不行哦,美丽的女士,之前买的药和鸡尾酒一共花了我们至少1000多块钱,而且那个chen说搞定了一切,现在正和我的前女友们调情呢,可不能……额, Edwards,那句中文怎么说的呢?”john作为这群黑人的领头人,站出“不能猪栏打水一场空,就是不能得到nothing.”Edwards 蹩脚的中文再次响起,我突然发现他们就是辩论会上看到的,骂中国女孩都是china pig 的那两个黑人,我觉得更加反感和更加害怕了。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不要碰我……我不想和你们……啊……”我此刻被用力按在桌子上,用尽了全身力气,惊恐地想起身,然而很快,john就再次稍微发力按住了我,顺便还捏起了我的乳头,又黑又粗的手指把粉嫩的乳头一下子就攥在了其中,几下就让我觉得要受不了了,小穴里的淫水再也绷不出,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唔……”我挣扎着,双脚和双手乱挥,然而这样带来的却是四肢都被控制住了,用力挣扎却像是笼中之鸟,无法产生任何效果。 “不要这样嘛,my pretty girl,刚刚给你喝了点催情剂,和给chen的迷药可不一样呢,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身体很敏感呢?”john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搓着我的乳头,由於药物和本身就非常敏感,这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啊……”我也感觉到了,自己浑身瘙痒难耐,平日里我就是个骚逼母狗,此刻更要命,小穴里像是泄了洪一般,淫水流个不停,但是我还不是那种会被欲望完全支配的人,黑人对我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很害怕他们的鸡巴会把我操送……那样子我的伪装就失败了,程炜皓再也不会使用我,男朋友也能轻易发现问题……都这种时候了,我还在想着程炜皓,真是没救了…… 我嘴巴里喊着,“放开我,现在,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嘴上说得挺好的,没想到身体还是很honest,哈哈,你觉得你这个弱不禁风的亚洲女子能反抗我们这些黑哥们吗?”James 的手指越来越快,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唔……你们是禽兽,畜牲!我男朋友都没有这样……粗鲁地对待我,救命啊!!!”我尝试呼救,已经恐慌到了极点. “亚洲的女性居然这么敏感……andso sexy ,你看这里都成了什么样子了?”james 把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那粗壮的手指刚刚进入,我就像是触电一般,浑身抽搐了一下,“啊……好……好痒……”,james 只是慢慢地抽插了几下,我就娇喘连连,嘴巴都闭不上了。 “啊……好痒……不要碰我……你们这是犯法……我要……我要报警……” 我此刻就像是笼中之鸟、甕中之鳖,身体被john牢牢地按在桌子上,james 一边坏笑一边用手指勾了勾我的小穴内壁,“啊!!”我再次流出大量的淫水,身体抖作一团.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美丽的女孩,你现在一定非常渴望吧,学学你的同学们吧,看起来保守,但却都很喜欢被我们操,我保证来自非洲的力度可以让你留下此生最难忘的记忆呢。”john伸出自己厚厚的舌头,灵活地上下左右舔弄着我的乳头,而我的小穴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欲望还有生理反应让我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这该死的药物好想……好想被插入……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要保持冷静……不能被这越来越强烈的药物反应支配,冷静……深呼吸……下体已经非常痒了,更别提身上到处乱摸的几双手。 眼前的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魔鬼一般,他们一个个兴奋地喘着粗气,程炜皓说过,这些人都有着变态的欲望,平日里要维持着外国人高冷的感觉,他们… …他们会干什么呢? “妈的,之前操那些亚洲bitch 还要教英语,但我又不是美国人,为此还得去学习,现在想干什么就乾什么,真是爽!”james 手指完全插进了我的阴道,小臂发力,手指紧紧压着阴道内壁。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渴望了,james 这样子一弄,更是让我觉得下体空虚… …“不!!啊!我……快放开我……好痒啊……啊……”我的胳膊挥舞,挣脱开来,却误打误撞碰到了john的裆部,“啊……这……好惊人……”我虽然听说过黑人的阳具大的吓人,但是当感觉到时还是着实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 黑人女性的阴道为了适应黑人那硕大的鸡巴,都是比亚洲人更加弯曲和绵长的,我没有想这么多,但是凭着自己的触感也着实被吓了一跳,这……这样的长度,自己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太可怕了!自己的下面都会撑开的吧! 我又羞又急,担心忧惧和生理欲望让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脑变得更加的混沌。 这几个黑人眼看着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看到我愣住了的表情,john会心一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又粗又大又黑的鸡巴从内裤里蹦了出来,几乎……几乎有我的小胳膊的尺寸,我看呆了,这样进入我的小穴里,自己能承受得来吗? “啊!”正当我震惊的时候,chris 和edwards 居然玩起了我的脚,丝袜早就被他们脱下扔到了一边,“啊……不要……你是变态吗……我的脚……髒啊……你……啊……”我感觉到强烈的刺激袭来,全身都绷紧了,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蓄势待发,不行……不可以喷出来,我强忍着,身体抖似筛糠。 chris 和edwards 会心一笑,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 “放开我……放开我……”我还想奋力挣扎,双手锤着john的胸,自己那轻飘飘的力度使得反抗变得像是调情一般,几个黑人都笑出了声。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种族压制吧,我在这即将彻底奔溃的边缘,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想到被那完全不是正常人类比例的鸡巴插入的后果,我决定反抗……上次被催收人员使用我并没有反抗,但黑人……不行……绝对不行! “你……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集中了最后的力气,知道男人最脆弱的就是裆部,於是膝盖猛地发力,砸向了正趴在自己身上的john的下体…… “嘭——”我的腿从edwards 的手里挣脱,膝盖急速弯曲,朝着john的裆部砸去……然而……黑人还是太高大了……相差二三十公分的我一下子只能够到他的屁股,这最后的反抗没有起到效果。 john瞪大了眼睛,这下攻击从他的股沟划过,甚至擦到了蛋蛋,要是砸到他的阳具上……那可真是不可设想! john 一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小腿,另一只手挥舞了起了巴掌。 “啊……你……你要打我吗……不……不要……”我眼前的巴掌越来越大,就要落到脸蛋儿上了…… “john,这就没必要了,多么好看的bitch 呀,你别打坏了。”edwards 重新抓住了我的小脚就要往嘴巴里送,另一只手拉住了john. “shit!好吧,听好了,亚洲bitch ,再敢反抗,小心我们杀了你,哼……在部落里,你这样的行为会死的,听到了吗?”john最后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之前还算是温和的面具脱了下来,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唔……唔……听……听到了……”我的脖子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掐着,气管和喉管都触碰到了一起,脸也变得越来越红,最后都有些发紫了。 “哼!最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如果你不想死的话!”john放开了我,我头顶在桌边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自己的反抗都是徒劳,要是再不听话的话免不了一顿毒打,甚至被杀掉也不是不可能,该怎么办?这样恶劣的形势下,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john於是没有再继续追究,继续玩着我的乳房,只是手里的力道更加大了几分。 james 笑了笑,“何必呢?我看这位bitch 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我们下的药啊,可是效力很强的,不信你看……” james 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不仅仅前后抽插,还上下左右地刺激着我的阴道,edwards 和chris 舌头也挑弄地越来越快…… 这样的刺激下,我再也受不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你们!我……” 身体猛地一紧,小穴里的淫水强烈地喷了出来,几道水柱带着强压从james的手指缝儿里泄了出来,久久才流完。 “呼……呼……呼……”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潮喷之后身体居然还没有恢复,反而更加敏感了,这一定是药物的作用,乳房、小穴、脚上传来的刺激比刚才更甚,感觉自己……自己居然很想要……很想被填满,然后狠狠地抽插一番。 心里百般不愿意,嘴巴里也说着不要,甚至还在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不要玩……我的脚……我的下面……我受不了……啊……”我叫苦不迭,然而其他几人看到我潮喷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了,我这该死的身体……哪怕已经被程炜皓操过了,还是渴望地想要。 chris 和edwards 依然舔弄着我的小脚,两只玉足上都沾满了他们汗津津的口水,玩得不亦乐乎。而john和james 显然想进入下一步了,john一手按着我的胸,手扶着大鸡巴走到了我的头部,我这一秒还在呻吟,下一秒张开的嘴巴就被john大手抬起,那大的惊人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口中。 “唔……咕噜……呕……”小孩子拳头那么大的龟头顶着我的喉咙,如果john再发力都要插进喉管里了,嘴巴被塞满,只能尽量张大才能维持鸡巴的进进出出…… “这中国女人的嘴巴也这样的紧吗?你表情很爽呢看起来。”james 说完也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同样……令人震惊的长度,大鸡巴在我沾满淫水的阴户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准备插入…… “唔!!!”我的嘴巴里发不出声音来,鼻子里哼出了声,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满足,小穴里被塞得满满噹噹,刚开始还有些撕裂般地痛苦,而在james把整根鸡巴都插入之后,这种痛苦变成了享受,james 慢慢地开始抽插,就这样我都快要受不了了,而随着james 开始加速,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简直要爽到晕过去。 连续的高潮……还有这种满足感和冲击感……来自黑人的恐怖力度、长度和粗度……嘴巴,乳房,下体还有小脚的同时冲击……我已经快要忘却了被出卖给黑人玩弄的危险和屈辱,反而想要……想要寻求更多,更久,更强的快感,那药物给了敏感的我无穷的精力,现在我想要更多…… “唔——唔——唔!!!”我的身体被顶着上上下下移动,这恐怖的力度让我胳膊死死地抓住桌子边缘才能不掉下去。 “呼……这里面真够劲儿,很紧……john,我都怀疑之后中国人那tiny的小鸡巴还能不能满足她了。”james 抓着我的腰,用力抽插,即使不动都能刺激到G 点,而深深插进去则可以顶到子宫口,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快感和淫水一样像是浪潮一般袭来…… “哦,我的天,我感觉……呼……妈的,真带劲!”james 的大鸡巴和阴囊抽搐了几下,死死地顶在我的阴道最深处,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都涨了起来…… “呼啊……呼啊……我……”我的眼神迷离,下体的空虚让我有些不适应,甚至还渴望地望了一眼james ,这个细节被john发现了,他把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一手掌握我的乳房,接着说道:“我看这位美丽的女孩似乎已经很渴望我们的玩弄了呢。” 我摇头否认了john的嘲弄,“啊……放开我……才不是……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呢……哼……” “那我们就不再侵犯您了呢,您希望这样吗?”john故意放开了我的乳房,同时也示意chris 和edwards 放下我的小脚. 很快,浑身骚痒得感觉就让我觉得无比难受,浑身像是被无数根针在扎,而小穴更是水流不止,很快就撑不住了,停止被束缚的身体却丝毫没有逃走的欲望,身体的反应让我又羞又气,重度狗奴属性下,颤抖着说道:“不……不要……” “不要?我们可没有继续侵犯您呢,”john说完,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走到了我的小穴处,“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大学生,有着法律和道德观念,热爱中国和中国bitch 们,一定尊重您的意见。” “你就不要在这里装腔了,我的天,我真受不了,”edwards 说完,不顾chris的抗议,一把抓起了我的两只脚丫,放到了他的裆部,用脚底板顶着他那已经硬的发紫的龟头,摩擦了好几下,接着又用足弓在他大鸡巴上滑动,“哦chris ,相信我的话,这是最爽的玩法,这小脚比我见过的任何黑人女性的脚都柔软,比和我玩过的任何白种人的脚还要白,之前很多次我都想要和中国bitch 这样玩,但总是不配合我,现在太爽了……” “好痒……好痒……”我感觉自己彷彿要欲火焚身了一般,小穴的淫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嘻嘻,那你要求我们哦,被两倍於亚洲男人那样巨大的鸡巴抽插,我想对於你来说,应该是一种幸福吧?为何不说一声please呢?”john的手按着我的小腹,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看着。 “求你们……凭什么……你们……你们可是强奸犯……是罪人……我……” 我嘴里不饶人,可是那就放开我这种话,却感觉说不出口,因为此刻想着的完全是……继续,继续下去,大脑里对於事实的认知,对於轮奸屈辱的理解,对於黑人的危险,以及对程炜皓的失望,此刻都被生理欲望掩盖了,这药物让我的性瘾更加严重,几乎要把我撕碎。 “哦?是吗?那为何湿成了这个样子?身体可不会lie 哦。”该死的john也学着james ,拿着鸡巴在我的小穴口上下滑动,接着把龟头稍微插进了阴道,带着笑意说道:“那这可是您叫我继续的哦,可不是我侵犯您。” “啊……我的小穴……”我瞇起了眼睛,头向后仰,脖子抽搐了好几下。 “follow your heart ,说出来吧,说出你的渴望,我们能让你体会到最极致的快乐,最纯粹sex ……”john一步步迫近,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攻势,心理上也开始了全面进攻,就是这种类似於pua 的手法,我终於沦陷了,即使明明清楚这都是他们设下的局,但是身体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自己抵抗了这么久,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现在……只想要快感,只想让黑人那粗壮的大鸡巴来治疗自己身体的瘙痒,黑人的母狗……程炜皓的母狗……或许没什么不同吧。 “好……”我甚至主动抬起了屁股,想把john的鸡巴吞没到自己的小穴里,“是……是我要求的……快……我受不了了……” “看啊,这就是口是心非的亚洲婊子,主动又会装作矜持,这个国家的女人都是这样子吗?哈哈哈!” john也把鸡巴插入了,我的身体再次崩紧,而这刺激也让我的脚尖勾起,玩腻了脚的恋足癖chris 和edwards 走到桌子两侧,一个捏着我的奶头,一个操着我的嘴巴。 “啊啊啊啊——” 很久都没有这样释放了,我的眼睛被操得翻了过去,快感……无边无际的快感……阴道被完全塞满……上下的洞口都被插入……爽……太爽了……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女生甘愿被黑人当做性玩具还乐此不疲……别说男朋友,就算是程炜皓也没能让我这样高潮迭起……每一刻都被无死角的快感包围…… “啊~ ” john拔出了鸡巴,他没有射在我的体内,因为之前james 那恐怖的射精量几乎把我的阴道填满了,他射在了我的肚子上,大量的粘稠精液把我的肚脐都填满了。 这时候,已经休息了一阵儿的james 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手机,“做点job吧,之前chen要我们拍些照片,作为以后宣传的材料,chris ,该你了。” “呼……huh~亚洲bitch ,想不想体验下肛交呢?” 下面被大力地抽插过后,我觉得内脏都被顶到震颤,依然没有恢复平静,chris在旁边问道,“不……我……不喜欢……肛交痛……不要……” 我听说过,在信奉天主教的地区,因为不允许婚前性行为,乾柴热火的男男女女们就会在肛门解决,是以为“上帝留的后门”,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看过科普,肛交只有男人会爽,女孩子很难高潮只是一种类似於想尿的感觉,同时还会很痛…… “似乎少了什么啊,”james 说着,拿起了讲台上的马克笔,“嗨,在这个bitch 身上写点dirty words 如何啊,那些大网站都这么干!” “china bitch !” “肉便器” “free to fuck!” “母狗、骚逼” “还有,还有,我这个才叫genius呢,”james 在我的胸上和肚子上写下各种淫荡的话语,而字的间隙都被精液填满了,他挥舞着毛茸茸的黑手,在我的小腹上写下别彆扭扭的中文,“请插入这里?”。 “哈哈哈!”他们都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些都会被传到网上,成为程炜皓想要组织的母狗俱乐部的一部分,但我无法反抗,我……就喜欢这样被人虐待和玩弄,尤其现在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更是无法抵抗。 “这些照片真不错,chris ,一会儿射到这个bitch 的脸上,多拍点素材总是没错的,还真和chen说的一样呢,这个女孩就是天生的sex slave ,哈哈!” james 在一旁继续拍摄着,而chris 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我没有任何反抗,期待着被插入…… “swettie ,我要进来了哦……”chris 的大鸡巴在我的肛门周围画圈圈,他想要插入我的后面,“哦……不……不要插我的那里……你进我下面就好了……”此刻我的头皮都些发麻了,chris 先是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唔……好粗……我……”接着大鸡巴一挺,完全插进了我的阴道,“啊……好粗!好紧啊……不行了……” 被抱在空中,黑鸡巴完全没入,窒息的感觉……“不……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 “如果这里不行,那就换个地方吧,我让你看看黑哥们的冲击力吧,这儿可是我的homeland,哈哈哈!”此刻chris 的大鸡巴已经完全充血了,刚才对於肛门的试探让我放松了防备,现在大鸡巴上沾满了淫水,只听得“噗——”的一声,足足有20厘米的鸡巴插入了我的肛门.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响彻教室,肛门被无情地插入,身体痛得发抖,汗一下子流了下来,“痛啊……啊啊啊啊!!!”edwards 和john都皱了皱眉头,chris 却更加兴奋了,他一手按在我的屁股上,一手抓紧我的乳房,缓缓地拔出再插入。 “啊!!”——随着慢慢地适应,我的声音里痛苦越来越少,享受却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开始喘着粗气叫喊着:“好热……好热……好紧啊啊啊……” 拍照声响个不停,我身材不算娇小,但chris 抱着我操肛门就像是抱着个小孩子一样,我被狠狠地抬起又重重地砸下,黑几把顶到了我结肠内部…… “看看她的小腹吧……这薄薄的肚皮我还真害怕一会儿被捅破开来……” chris 这样说着,但他根本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我的身体被完全侵犯,在绝对的快感之中迷失了自己,任凭他们四个人操着我身体的每个部位,任凭……照片被拍下来,任凭身体上的字越来越多,足足被他们玩弄了好几个小时.【晚上】 “啊……” 我来到了出租屋,程炜皓正在里面使用笔记本电脑,看到我还有些惊讶,“你怎么来这里了?” “母狗张晓娟的第一次黑人轮奸” 海报上是自己被四个黑人操的图片…… 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这些,那群黑人到最后已经完全丧心病狂,我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精斑,下体的精液乾涸后将阴毛都黏在了一起,他们要求我就这样满身是精液的回去,因为他们要给素材拍一个最后的画面…… 我不得不避开人群,在傍晚夜色之中悄悄溜走,用那被撕破的丝袜塞在阴道中才勉强让精液不流出来,但衣服和身体早已臭不可闻,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 不敢回寝室的我只能来到这里,想要洗个澡再回去,程炜皓听了我的描述,没有任何的愧疚和没有让我去洗澡,他用手将我头发上乾涸的精斑扣下来一块,接着笑嘻嘻地两眼放光,“先不着急,来,录个视频吧,就说说被黑人操的感觉. ” “要说的淫荡下贱一点哦!”
我和老婆和大叔们 1廖叔廖叔一个帅气十足的中老,是我的邻居,自从我们家搬到这小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帅气逼人的大叔,他让我浮想翩翩,特别他对我笑着打招呼的时候,我那一刻就快要窒息了,廖叔年轻时不知道迷死多少女人。 廖叔的老伴去他儿子家带孙子去了,平时就廖叔一个人在家,我想尽办法与廖叔走近,平时见廖叔在楼下坐着,我也有意无意的走过去和他说说话,我总会给他讲些黄色故事,他也很爱听,其实我主要是想去看看廖叔坐下时下面隆起的那一大包,每次都会看的我鸡巴涨的难受,我一直在想廖叔胯下的那么大一包,廖叔的鸡巴得有多大,每次看到廖叔那一大包,我都会回去狠狠地干上老婆一次,每次我干的时候,我都会想象着廖叔用他的大鸡巴在我老婆逼里疯狂的抽插,想着廖叔的蛋蛋在老婆逼上啪来啪去的样子,我才越发的厉害,每次在我的狂想下把熊熊的精液射进老婆的逼心…… 慢慢的,我们和廖叔越来越熟,他家有什么电器坏了都会找我帮忙看看,老婆做什么好吃的也会叫我叫上廖叔,没事我们就和他喝上两杯,每次喝酒我都会给廖叔讲些黄色故事,老婆总会骂我没正经的,但我也发觉老婆没事总爱往廖叔胯下那一大包看,我也看出了老婆那饥渴的眼神,但又有那么一丝害羞,我想,让老婆和廖叔大战有戏了,每次吃完饭等廖叔走后,我和老婆都会大干一场,我每次干都会有意无意的提到廖叔,夸着廖叔有那么好的身材,可惜老了。老婆总回应说到人家廖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什么老哦,我隐约感到了老婆对廖叔那一大包的饥渴了…… 直到有一次我偷偷的把酒里放了点性药,那天叫上廖叔过来吃饭,那天我劝老婆也喝点酒,老婆在我的鼓励下也喝了点,最后我们一杯接着一杯,老婆慢慢的开始头晕了,我扶老婆坐到了沙发上,老婆看样子都快睡着了,我接着和廖叔吹牛,这时候的廖叔在性药的作用下,给我吹他的风流史,他说他的鸡巴不知道操过多少女人,而且女人被他操过都会恋恋不舍,他说他鸡巴硬起来最少有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粗,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我激他说,你就吹牛逼吧,哪有那么大的,廖叔见我不相信,突然站了起来,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妈呀!廖叔的大鸡巴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这大鸡巴和廖叔描述的一模一样,看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恨不得吃上一口,廖叔马上提上裤子,说到我没骗你吧,女人们都爱我这大鸡巴,但我就爱女人的大乳房,他又夸到当年的,他玩过的女人里面有个乳房特别大,廖叔边说边比划,恨不得那女人就在他面前,我见此状况,在酒精的作用下说到:我老婆的绝对比那些女人的好看!廖叔说到不可能,在廖叔的激怒下,我见老婆被罐醉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便走到老婆身边,掀起了老婆的衣服,退去了老婆的胸罩,我说到不信你看,我见廖叔走了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老婆的乳房,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胯下的大鸡巴顶的裤子老高了,廖叔口里直夸到侄儿媳妇的乳房真好看,又大又圆又挺,看了半天没敢下手,我见廖叔迟迟不敢摸,我便鼓动廖叔,说到你不信摸摸看,绝对比其她女人的舒服,廖叔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以摸吗?我点了点头,廖叔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老婆的乳房,当廖叔摸到我老婆的乳房时,我看见廖叔的鸡巴在裤子里一跳一跳的,摸了好一会儿,廖叔用央求的眼神看着我,问到,我可以亲亲吗?好久都没亲过这么漂亮的乳房了,我看到这里,便说到你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廖叔听到后,便疯狂的用脸在老婆的乳房上蹭来蹭去,时不时用舌尖舔着老婆的乳头,时不时用牙齿咬咬乳头,没想到醉酒的老婆被廖叔搞得居然哼了两下,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应为怕老婆醒来后见此状况接受不了,可是廖叔却不管那么多,继续的亲着老婆的咪咪,手还不老实的伸向了老婆的裙子,廖叔一边亲着,一边掀起了老婆的裙子,手隔着老婆的内裤在老婆的逼上揉着,最后廖叔把老婆的内裤脱了下来,廖叔居然用他长满胡渣的嘴亲了上去,时不时用舌尖伸向老婆的逼心,时不时亲着老婆的阴唇,老婆在廖叔的玩弄下,连连的发出哼声,我见老婆没醒来,我也就放心了。廖叔站了起来,看着我,问到我可以操侄儿媳妇吗?我肯定把侄儿媳妇操爽……我点了点头,廖叔飞快的脱掉了他的衣裤,我才发现廖叔这么壮实,胸前的毛和阴毛连到一起,是那样的性感,鸡巴直挺挺的树立在两毛腿中间,廖叔迫不及待的把鸡巴送到了老婆的阴道口,不停的用他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摩擦着老婆的阴唇,可能药性起作用了,只见老婆的淫水直流,廖叔握住他那大鸡巴往里一顶,老婆突然啊了一声,嘴角上仰,我立马抱住了老婆,亲上老婆的嘴,抚摸着老婆的乳房,害怕老婆被廖叔弄醒了,廖叔用他的大鸡巴不停的来回抽插,双手也不停的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老婆被廖叔弄的嗯嗯大叫,老婆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无力的叫到老公:用力,好舒服,用力,啊、啊、啊、啊……这时的老婆还没发觉是廖叔在操她,当廖叔疯狂抽插变换姿势时,老婆才看见廖叔在操她,老婆有气无力的想推开廖叔,可是在药性的作用下,老婆嘴里却发着嗯、嗯、嗯的舒服声,老婆在廖叔大鸡巴的抽插下妥协了,老婆趴在我身上,廖叔从后面抱着老婆的乳房,鸡巴就像安了马达一样,来回的快速抽插,老婆也没刚开始那么拘谨了,掏出我那已经硬的发涨的鸡巴吃了起来,舔着我的马眼,手揉着我的蛋蛋,后面被廖叔的大鸡巴插的、哦、哦、的叫,廖叔经验就是丰富,很快老婆就到达了高潮,但廖叔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更厉害了,边操边说: 侄儿媳妇叔的大鸡巴操你爽吗?老婆可能有点害羞,没有回答廖叔,廖叔见状,便猛烈的用鸡巴撞击老婆的逼心,不甘心的继续问?老婆才羞涩的回答,爽。廖叔边操边说:以后还想不想叔用大鸡巴操你。这是被廖叔操的高潮连连的老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到大鸡巴叔,你把我操的好爽,好爽,以后天天我都让大鸡巴叔操我,我发现廖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嘴里还发出啊,啊,啊的叫声,叫到宝贝,啊,宝贝,啊宝贝,啊,啊宝贝叔要出来了,啊宝贝,啊、啊、啊啊,声音越来越大,也不在乎有没有人听到了,我看见廖叔双腿抖动了几下,廖叔把他那熊熊的精液射向了老婆的逼心深处,我见状立即蹲到了廖叔和老婆的胯下,等待着廖叔把鸡巴抽出来后,帮他清理,可廖叔射完后仍然舍不得离开老婆的逼洞,但廖叔的精液射的实在太多了,从老婆的逼缝慢慢流了出来,我马上用嘴凑了上去,舔食着廖叔的精液,舔着廖叔的蛋蛋,廖叔的鸡巴慢慢软了下来,这时廖叔才慢慢拔出来,老婆才翻身无力的瘫在了沙发上,廖叔坐到了老婆旁边,我马上用嘴凑了上去舔食着廖叔的鸡巴,舔着廖叔马眼里最后一点精液,廖叔这时居然哼了起来,我感觉廖叔很享受射精后,别人舔食他的鸡巴,我看见老婆逼里慢慢流出精液,我站了起来用鸡巴一顶,廖叔的精液润滑这老婆的逼,我疯狂的抽插着老婆的逼,我的手揉着廖叔的大鸡巴,揉着廖叔的大蛋蛋,现在的廖叔却和老婆嘴对嘴的亲吻着,双手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这时的我兴奋到了极点,把我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老婆的逼心,我拔出鸡巴,蹲下舔食着从老婆逼心里流出来我和廖叔混合的精液,舔食完我和廖叔的精液后,我又凑到廖叔的胯下,舔着廖叔的蛋蛋,手套弄着廖叔半软的鸡巴,廖叔则双手继续享受着老婆的乳房,嘴仍然在和老婆的嘴缠绵,没过多久,廖叔的鸡巴在我的玩弄下又挺立了起来,廖叔站了起来,用他那直挺挺的大鸡巴继续操起了瘫在沙发上老婆,廖叔的大鸡巴在老婆的逼里来回抽插,老婆被弄的高潮连连,被大鸡巴叔弄的欲仙欲死,廖叔抽插了数百下后,将他那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向老婆的逼心,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把老婆逼心里廖叔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吃了,我见廖叔搂着老婆,手摸着老婆的乳房睡去后,又帮廖叔清理起他大鸡巴上的淫液,就这样我不知道舔了多久,我居然也在廖叔的胯下沉沉的睡去…… 这次之后,老婆几乎天天都要和廖叔干上一两次,老婆似乎已经离不开廖叔的大鸡巴了,当然我更是高兴,每次廖叔操完老婆后,都会让我帮他清理大鸡巴,让我舔他的蛋蛋,我有时也会舔他的肛门,廖叔非常享受射完精后我给他的舔食,老婆的舒服后对我的这一举动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候廖叔休息够了就回他家睡了,有时候也会在我家过夜,我们三个躺在床上,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惬意,之到有一次,我终于让廖叔的鸡插入了我的肛门,那晚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廖叔在抽插老婆数百下后射出了他雄雄的精液,我还是吸食完老婆逼里廖叔的精液后,帮廖叔清理他那大鸡巴上的淫液,玩弄着廖叔的蛋蛋,舔着廖叔的肛门,不久之后廖叔的大鸡巴,又重振雄风,我实在忍不住了,瘙痒的屁眼怂恿我坐到廖叔的大鸡巴上去,我站了起来,突然坐到了廖叔的大鸡巴上,在这之前用家里瓶子开发过的屁眼,一下子就把廖叔的大鸡巴吸了进去,廖叔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叫到,我去你的骚逼比侄儿媳妇的逼还紧,老婆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这时的我已经被廖叔的大鸡巴冲昏了头脑,没有管那么多了,只一股劲的上下扭动着身子,让廖叔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来回的抽插,我也爽到大叫:啊、啊、啊大鸡巴叔你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我要大鸡巴叔每天也操我,啊、啊、啊,大鸡巴叔操死我吧,啊、啊、啊、啊!廖叔见我这么骚浪,也配合的用他的大鸡巴上下的顶着我的屁眼,双手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这时老婆也没那么在意了,爬了过来用她的小嘴喊着我那被操的发胀的鸡巴,手来回的套弄,跪在廖叔的胸前,把她的骚逼对着廖叔的嘴巴,廖叔的屁股上下的扭动,操着我的屁眼,嘴舔着老婆的骚逼,双手玩弄着老婆的阴唇,时不时用手指插进老婆的逼穴,一根,两根,三根,老婆爽的啊啊大叫,廖叔嘴里叫到:我要用大鸡巴操死你们俩个大骚逼,你们年轻人真会玩,弄的叔爽死了,我要天天用大鸡巴操你们,随着我上下的用屁眼套弄廖叔的大鸡吧,我听到廖叔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也快速的抽插着老婆的骚逼,老婆居然被廖叔的手指插到高潮,啊,啊,直叫,看的我兴奋不已,在廖叔的强烈顶撞下,我啊的一声一泻千里,滚烫的精液射在老婆的脸上,和乳房上,老婆翻身躺着廖叔肩上,这时的我已瘫在了廖叔的身上,这时的廖叔也被我的屁眼紧紧的吸住,廖叔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啊啊叫到,宝贝,啊,宝贝宝贝,啊,宝贝叔要出来了,啊宝贝,叔要射死你,啊宝贝,啊啊啊啊啊、啊……一股,两股……十股……廖叔把他雄雄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屁眼,我能感受到廖叔的大鸡巴在我屁眼里跳动,滚烫的精液燃烧着我的直肠,我反手摸向我的屁眼,廖叔的精液顺着我的屁眼往外流,流到了他的蛋蛋上,我轻柔着廖叔的蛋蛋,廖叔舒服的大声喘着粗气,我舍不得廖叔的大鸡巴,就让这大鸡巴一直插在我屁眼里,我趴在廖叔的胸前静静的睡着了,清晨我朦朦胧胧听到啊、啊、啊的浪叫声,原来廖叔又操起了我老婆,我心里感叹到廖叔真雄壮,一晚操了这么多次,休息一晚还能操,大鸡巴就是厉害,在廖叔无数次抽插后老婆已无力呻吟了,最后廖叔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老婆的逼心,我还是过去舔食了廖叔的精液,这一次廖叔的精液已经淡淡的了,没那么浓稠,我再次舔干净廖叔大鸡巴上的淫液,我们三个人终于完成了一晚淫乱。 2赵叔自从上次我被廖叔操过以后,每次廖叔操完我老婆以后,都会再操我一次,甚至有时候只操我,但每次操我的时候廖叔都会让老婆给我口交,廖叔则用手指操老婆的逼。 其实我也觉得纳闷,我被廖叔操,老婆怎么就不生气呢,有次我终于问了老婆,我问到老婆:老婆我被廖叔操,你就不生气吗?老婆说到:我只是刚开始有点接受不了,后想了想,你那么爱我,既然你喜欢被廖叔的大鸡巴操,只要你舒服就可以…… 老婆这才告诉我,其实她对我的身体并不是很感兴趣,她从小就对父辈的身体感兴趣,特别对那种寸头、胖胖的、有着大肚子、穿着得体大方的中年感兴趣,要是身上还有点纹身的话,那就……哪怕他们不操她,就抱着她睡,她都是舒服的。我问她:那廖叔那样的你不是也很喜欢吗?老婆说:廖叔人虽然帅,鸡巴也大,但还不是她最喜欢的,她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其实楼下的赵叔才是她最喜欢的。我才发觉老婆刚刚描述的不就是赵叔吗!突然我像明白了些什么似的。 赵叔有一米七几的个子,胖胖的我目测应该有两百多斤,挺着一个大肚子,开着一辆路虎揽胜,我就不明白他这么有钱的人怎么就住到我们这个小区呢,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应为我们搬到这里这么久,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一般碰到赵叔都是在三更半夜,偶尔碰到也就打打招呼,都是刚搬来不久时在上楼时聊了会儿天,才知道他姓赵,从哪以后我们就叫他赵叔。 老婆告诉我以后,我就一直盘算着怎样把赵叔弄到手,但是和赵叔不怎么熟,平时见面也是匆匆忙忙的打下招呼,经过几次尝试后,无奈这事只要暂时放下,直到有次我给廖叔提起老婆的想法,才知道原来廖叔和赵叔很熟,因为这么多年的邻里关系,加上还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所以他们很熟,听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一缕阳光,廖叔可能也想象着几人的淫乱,于是好不考虑的说到:这事包在他身上…… 经过我和廖叔的精心安排下,终于赵叔走进了我们的淫乱生活,那天廖叔迟迟不来,我故意先在沙发上操起了老婆,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传来,我们知道应该是廖叔来了,于是我赤裸着去开了门,打开门后发现廖叔还真把赵叔带来了,当老婆和赵叔四目相对是,老婆才急忙的拿起了旁边的衣服遮挡她那又白又圆有大的乳房,这时赵叔的眼里像冒着金光,看着我老婆的下体,不停的咽着口水,我也看见赵叔的胯下慢慢的隆起,看样子赵叔的鸡巴也不小,仿佛时间停止了,这时的廖叔已经脱得精光,挺着他那大鸡巴走到了老婆旁边,亲起了老婆的乳房,用手扣着老婆的骚逼了,我见赵叔嫩在门口,于是说到:赵叔里面坐吧!赵叔对我笑了笑,走到了老婆他们跟前,廖叔见赵叔不敢下手,便说到:老赵,你还在等什么啊!你不是说你想操这骚逼吗?赵叔这才回过神来,疯狂的在老婆的身体上舔着,一边脱去身上的衣裤,这时我发现赵叔身上全是纹身,虽然胖胖的赵叔,但鸡巴一点都不输廖叔的大鸡巴,长度应该也有二十厘米,甚至感觉比廖叔的大鸡巴还要粗些,马眼淫水直流,龟头又圆又大,迫不及待的赵叔,用他那大鸡巴在老婆的逼口插了几下也没插进去,我见状,只好用手握着赵叔的大鸡巴,帮他对准老婆的骚逼口,赵叔猛力的一顶,整个大鸡巴噗呲的一声,插入了老婆的骚逼,赵叔抱着我老婆不停的抽插,老婆被这有又大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插的啊啊大叫,我见廖叔无聊的观看着,我便蹲到廖叔的胯下,舔着廖叔的大鸡巴,舔着廖叔的蛋蛋,舔着廖叔屁眼,廖叔则一边揉捏着老婆的乳房,一边享受着胯下传来的快感,赵叔操着我老婆时,嘴里还骂着:你这个骚逼,操死你个骚逼,操烂你个骚逼,你这骚逼被这么多男人操过,没想到还这么紧,夹死你大鸡巴叔了,我看见赵叔的大鸡巴在老婆的逼里一进一出,我感觉我的屁眼已经骚痒难耐,于是站了起来,一下坐到了廖叔的大鸡巴上,廖叔的大鸡巴被我温暖的屁眼包裹着,舒服的骂着:你这个骚货,比你老婆都还骚,小逼比你老婆的还紧,廖叔啊啊啊的叫到,爽,爽,赵叔见状说到你们年轻人真会玩。廖叔的手则同时和赵叔玩弄着老婆的乳房,老婆被两个中年大叔弄的嗷嗷大叫,这时的老婆嘴里不断的叫到: 大鸡巴叔操我,快点,来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啊、啊、啊不停的叫着,就这样老婆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赵叔却没有一点射精的意思,胖胖的赵叔感觉自己体力不支,说到老廖,你来操操,我休息下,这时我起身抽出廖叔的大鸡巴,廖叔接着用他的大鸡巴操起了老婆,赵叔坐到了老婆旁边玩弄着老婆的大乳房,我便上前舔着赵叔的乳头,手揉捏着赵叔的蛋蛋,时不时用手指轻柔着赵叔的屁眼,赵叔被我玩弄的啊啊大叫:爽,啊,啊,爽,啊,啊爽,啊老子从来都没这么爽过……我慢慢的舔到了赵叔的屁眼时,赵叔全身一紧,啊的一声叫到:他妈的太爽了,继续舔,别停。我边舔着赵叔的屁眼,边玩这赵叔的乳头,赵叔被我玩的闭目大叫,大鸡巴淫水直流,这时我舔着赵叔的大蛋蛋,用一根手指粘上老婆的淫液,试探着的插入赵叔的屁眼,见赵叔满享受的样子,我慢慢的将手指插到了赵叔的屁眼里,按摩着赵叔的前列腺,赵叔仍然闭目啊啊大叫,我就这样玩着赵叔的乳头,舔着赵叔的蛋蛋,按摩着赵叔的前列腺,赵叔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叫到啊,啊啊大叫,大鸡巴不停的跳动,没过多久,我感觉赵叔的屁眼越夹越紧,突然赵叔大叫啊啊,大鸡巴猛的一翘,将他那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赵叔实在太猛了,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到了他的头上,脸上,胸上,他将最后一滴精液流在阴毛上,才停止了叫喊,甚至他在叫喊时,好多精液都射到了他的嘴里,我立马上帮赵叔清理精液,我舔食着赵叔脸上和嘴角精液,慢慢的舔食到他那已经半软的大鸡巴上时,赵叔居然哼哼的享受起了。廖叔在赵叔的刺激下,也用他那大鸡巴在老婆的骚逼里猛烈的抽插,很快廖叔也将他雄雄的精液射进老婆的逼心,廖叔抽出鸡巴,瘫在老婆旁边,我又用嘴舔食着老婆逼心流出来的精液,舔食完后,我还是学往常一样,帮廖叔清理他的大鸡巴,廖叔已经习惯享受他射精后,我舔食他的大鸡巴了。休息许久,赵叔的鸡巴在我的舔食下又硬了起来,这次赵叔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了我老婆,老婆被赵叔操瘫在沙发上,最后赵叔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老婆的逼心才罢手,我一如既往的舔食了赵叔的精液,用嘴帮赵叔清理了他的大鸡巴。事后赵叔说到:今天爽死老子了,老子活这么大白活了,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玩,说今后他的大鸡巴就是我们两口子的了…… 3旅游(上) 就这样我们的淫乱生活一发不可收拾,一有时间我们都会约到一起干老婆的骚逼,叔叔们只要一来到我家就脱个金光,挺着大鸡巴,总是迫不及待的和我老婆干上一炮,哪怕我老婆在厨房做饭也不会放过,我们在厨房,饭桌,卫生间,寝室,阳台,甚至电视柜上,茶几上,只要能躺的地方,都流有廖叔和赵叔的精液。每次赵叔和廖叔干完老婆后,他们都是左右躺在老婆傍边沉沉的睡去,我则舔食他们的大鸡巴,一直舔到我在叔叔们的胯下睡去,我和老婆都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七月,一个热得让人性欲狂躁的天,赵叔说他朋友邀请我们去西昌玩,西昌一年一度的火把节,当然我们也爽快的答应了,这天我们开着赵叔的定制版揽胜踏上了我们的淫乱之旅。赵叔让我开车,老婆和廖叔、赵叔则坐在后排,赵叔的揽胜是定制版的,接近六米的车身,隐私玻璃,前后排中间有一个升降式的互联网大电视隔着,必须降下电视才能和后排交流,后排按摩座椅可以完全放倒,放倒后完全就是一间大床,所以后面简直就是一个小房间,被赵叔称到;这就是一辆移动的别墅……我心里很明白赵叔的安排,他们就想在车里用他们的大鸡巴操我老婆,其实我也非常愿意,当车刚刚行驶时,我就听见后面的打闹,我也没在意,直到车行驶在高速路时,我就听见后排的老婆,已经被叔叔们弄得啊啊大叫了,我忍不住降下电视,眼前的一目把我惊呆了,老婆正胯在廖叔的头上,让廖叔舔食老婆的骚逼,赵叔却在舔食廖叔的大鸡巴,手还在玩着廖叔的屁眼,最要命的就是,他们居然把车窗全部打开的,我是说好多司机超车时都往我们车看,一直以为别人在看豪车,原来是在看车里的淫乱,我的鸡巴瞬间变成了铁棍,老婆也坐到了廖叔的大鸡巴上,这时的赵叔像发了疯似的舔食着老婆的乳房,廖叔操着老婆的同时,也不忘用手帮赵叔套弄他的大鸡巴,老婆也疯狂的叫着,啊啊,大鸡巴叔操死我了,啊、啊,大鸡巴叔,我好喜欢你,啊、操死我吧。 老婆在廖叔的抽插下,人都快虚脱了,赵叔叫老婆躺下,廖叔骑在老婆的头上,用他的大鸡巴操起了老婆的嘴,赵叔把老婆的的双腿驾在肩上,用他的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在老婆的骚逼外摩擦,这时的老婆被挑逗的无法自我,吐出廖叔的大鸡巴,叫到大鸡巴叔快进来吧!人家受不了了,人家想要,赵叔不急不忙的问到:想要什么啊,老婆却淫荡的说到:人家想要叔的大鸡巴了,大鸡巴叔快操进来吧!人家想要大鸡巴叔操,叔操死我吧,这时赵叔用力一顶,大鸡巴在老婆的淫液润滑下,一下顶到了老婆的逼心,老婆可能是痛到了吧,大叫一声,声音透彻山谷。 我发现这时一两货车和我们并行,货车司机正在观看着车里淫乱的一幕,赵叔用他的大鸡巴抽插着老婆,廖叔也用他的大鸡巴插这老婆的嘴,司机见到这一幕居掏出了他的鸡巴,不停的上下套弄,货车司机和我们并行了几公里后,依依不舍的加速离开了,我想他应该是射了吧。我开启了无人驾驶模式,掏出鸡巴打起了飞机,可能我们的车一边行驶一边摇晃,引来了路过的车都会看看我们车里,这样一来更是激发了赵叔他们的性趣,赵叔叫老婆爬在车窗边,赵叔用他的大鸡巴从后面插进了老婆的骚逼,被赵叔操的老婆,对着车窗外啊啊大叫,乳房在窗边晃来晃去的,我惊讶的发现直男廖叔居然蹲在赵叔的胯下,舔着赵叔来来恍恍的蛋蛋,时不时舔着老婆逼口流出的淫液,这时过往的车辆都能看到这一淫幕,他们越看,赵叔就越兴奋,赵叔的呼吸声开始边的急促,嘴里不停念着:骚货、骚逼、你这个大骚逼、老子要射了,老子要射死你,啊!的一声赵叔将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老婆的骚逼,赵叔拔出鸡巴,精液从老婆的逼里流了出来,廖叔居然学我平时舔食着老婆逼里的精液,舔食着赵叔大鸡巴上的淫液,我想可能廖叔平时这样被我舔,感觉很舒服,所以他才帮赵叔舔大鸡巴吧,舔完后,廖叔又让老婆平躺在后排,廖叔用他的大鸡巴操起了老婆,在赵叔的精液润滑下,廖叔一下接着一下,操的老婆叫声连连,在无数次的抽插后,廖叔的大鸡巴也射了,廖叔抽出他的大鸡巴,发现老婆已经一动不动的了,已经习惯射精后让人舔食的廖叔,只好走向赵叔,廖叔跨到赵叔头上,大鸡巴对着赵叔说到:老赵快帮我舔下,赵叔见状,只好握着廖叔半软的鸡巴舔食起来,舔食干净后,他俩左右各一个抱着我老婆睡了过去,这时的我兴奋的了极点,精液从鸡巴里一股接一股的射了出来,精液穿过方向盘射到了挡风玻璃上,一大片精液几乎阻挡了我的视线,还好有无人驾驶。后来想想虽然有无人驾驶,但还是挺危险的,不知道这一路,有多少司机是硬着鸡巴驶过我们的车…… 3旅游(下) 经过几个小时的淫乱,我们终于来到了西昌,在赵叔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栋别墅前,这是一栋独立的别墅,有鱼塘,有花园,在城中心有上千平方的地盘,闹中取静,应该是很有钱的人家吧!赵叔告诉我们:这是他年轻时混社会的一个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曾经赵叔救过他的命,他这兄弟这些年搞房地产,弄了不少钱。 我们的车刚开到门口,大门就自动打开了,原来赵叔的兄弟已经在家等着了,进屋后我就看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络腮胡子,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看着很是迷人,旁边还有一位少妇,经赵叔介绍,知道这个中年胖子姓马,大家都叫他马总,由于我们到时已经是晚餐时间了,马总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晚餐期间赵叔一直在挑逗马总的老婆,甚至直接问到:你想我的大鸡巴了吗?这都快半年没用这大鸡巴操你了,你逼痒不,马总老婆则好不顾及的回答到:要到你那大鸡巴操的话,我的逼不痒死才怪,我有大鸡巴玩。我没想到赵叔居然把手伸向了马总老婆的胯下,赵叔不停的揉着马总老婆的逼,我见廖叔看着这一幕时,胯下的鸡巴已经顶的老高了,但马总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不停的给我们敬酒。 我们家酒足饭饱后,来到了客厅沙发上,看见赵叔已经把马总老婆的衣裙都退完了,赵叔亲着马总老婆的乳房,手不停的这马总老婆逼里扣着,马总老婆被扣的浪声连连,不停的叫到大鸡巴哥,快操我,操我的骚逼,啊,啊,啊……马总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那肥胖的身躯下,挺着大肚子,胯下的鸡巴显得非常短,但非常的粗,应该有手腕那么粗,龟头又圆又亮,蛋蛋也大的出奇,马总迫不及待的将他那短粗的鸡巴送到了他老婆嘴里,他老婆好不考虑的将马总的鸡巴含在嘴里吸食,马总摆动着他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在他老婆嘴里抽插,我看着他老婆吞吐这马总的大鸡巴,我都感到难受,但他老婆却没什么似的,马总和我对视了一下,微笑说到:兄弟快过来操我老婆的骚逼,我走了过去,赵叔把手拿开,我将鸡巴插入马总老婆的逼里,感觉马总老婆很兴奋,我看着马总用他那粗大的鸡巴抽插他老婆的嘴,我也变得异常兴奋,狂插着马总老婆,马总老婆被我操的啊啊大叫,这时马总转了个身,蹲到他老婆头上,让他老婆舔他的蛋蛋和屁眼,粗大的鸡巴则向着我,我的嘴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马总的鸡巴太粗了,我只能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在龟头上来回的打转,时不时用牙齿亲亲的咬一下龟头,能看到马总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此时的老婆已经坐到了赵叔的腿上,和赵叔激励的亲吻,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缠绵,赵叔双手不停的在老婆的乳房上揉捏,老婆脱掉她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骚逼对准赵叔的大鸡巴,噗呲一声!将赵叔的大鸡巴吸了进去,老婆前后晃动着身体,乳房在赵叔胸前来回摩擦着,淫水从骚逼里不停的涌出,流到了赵叔的蛋蛋上,嘴和赵叔亲吻着,还不时的发出啊啊的浪叫…… 廖叔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向我身后走去,廖叔在赵叔的蛋蛋上抹了点老婆的淫水,抹到我的屁眼上,用手指插入,一根,两根,三根,一边抽插着我的屁眼,一边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廖叔把手从我屁眼抽了出来,抹了点老婆的淫水在他的大鸡巴上,用他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啊的一声!将他的大鸡巴插入了我的屁眼深处,这时候的我变得更兴奋了,鸡巴在马总老婆逼里抽插,屁眼套弄着廖叔的大鸡巴,嘴里还含着马总的粗鸡巴,此时的我享受极了,鸡巴不停的狂插着马总老婆,不久马总老婆就被我操到了高潮,嘴里粗气连连叫到:小老公,啊,操死我了,小老公,小老公,小老公,啊,小老公……马总见他老婆的骚样,用他的粗鸡巴在我嘴里狂插,鸡蛋般大小的蛋蛋,在我下颚撞击着,兴奋的啊、啊、啊啊大叫,将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喉咙深处,一股,两股……太多了,射满了我整个口腔,还在不停的射着,我差点呕了出来,我退出马总的粗鸡巴,用手套弄着,马总的粗鸡巴仍然不停的射出精液,马总的精液一股股在我脸上拍打着,额头,眼睛,鼻子上全是精液,精液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他老婆胸上,马总直到把我脸上射满后才停止,我微微睁开眼,用嘴舔食着马总的粗鸡巴,此时的廖叔看到这一幕,用他的大鸡巴快速在我屁眼里来回的抽插,一只手摸着我的屁股,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我老婆的乳房,廖叔大鸡巴在我屁眼来回顶撞,我嘴里舔着马总半软的粗鸡巴,我也兴奋的要死,在廖叔大鸡巴的撞击下,我含着马总半软的粗鸡巴,嘴里支支吾吾叫到:廖叔、啊、廖叔、廖叔、啊、大鸡巴廖叔、啊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啊、啊的将精液射进马总老婆的逼里。射精时的我,屁眼夹的非常紧,廖叔在我的夹击下,嘴里也叫到:骚逼、你这个骚逼、我要操死你、骚逼、啊的一声!将他雄雄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屁眼深处,这时我慢慢的扭动着屁股,我知道这样轻轻的套弄射精后的大鸡巴,廖叔会更舒服,马总见我们都射了后,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他的粗鸡巴,坐到了赵叔和我老婆旁边,玩弄我老婆的乳房去了,廖叔也从我屁眼拔出他的大鸡巴,坐到他们旁边,我屁眼夹着廖叔的精液,蹲到廖叔胯下,舔食着廖叔半软的大鸡巴,舔食着他蛋蛋上的精液,廖叔估计也累坏了,什么也不做的闭眼享受。 我老婆坐在赵叔的胯上,不知道被赵叔操到多少次高潮,双手挽着赵叔的颈子,整个人靠在赵叔的肩上,只是腰在赵叔的大鸡巴上前后晃动,淫水顺着赵叔的大鸡巴,不停的往外流,流到了赵叔的蛋蛋和屁眼上,把赵叔的屁眼都打湿了,我从廖叔胯下移到了赵叔胯下,舔食赵叔的蛋蛋,在老婆淫液润滑下,将食指插入赵叔的屁眼,按摩着赵叔的前列腺,慢慢的我将中指也插了进去,轻轻的来回抽插着,嘴边亲着老婆,边问到:骚货喜不喜欢叔的大鸡巴啊!老婆有气无力的回答到:爱死叔的大鸡巴了,天天都要叔的大鸡巴操我,此时赵叔也卖力的上下扭动着身体,突然我感觉赵叔的屁眼一紧,死死的夹着我的手指,啊的一声大叫! 赵叔将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老婆的逼心,精液顺着赵叔的大鸡巴流了出来,我抽出赵叔屁眼里的手指,赵叔像是被掏空了似的,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老婆站了起来,精液从逼里流出,老婆将逼胯到赵叔头上,对着赵叔的嘴,赵叔也明白了什么,用嘴舔食着老婆的逼,赵叔舔食着自己的精液,我则舔食着赵叔鸡巴上最后一点精液,舔食着流到蛋蛋上的精液。 我们几个人都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我见廖叔抱着马总的老婆,赵叔搂着我老婆,我变靠到了马总的胸上,手抚摸着马总的粗鸡巴沉沉的睡去……
双性猛男被肏到怀孕 陆天浩气喘吁吁地从跑步机上下来,浑身结实的肌肉裹了一层热汗,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随着汗水的蒸发不断往外扩散,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背心和一条宽松的棉质短裤,极具男人野性魅力的肌肉线条彰显无余。 陆天浩平复了一下呼吸,便朝着健身房的更衣间走去,短短的一小段路程,陆天浩感觉到健身房里有很多视线偷偷地落到他身上。 陆天浩的身材很棒,肌肉结实有力,线条优美而流畅,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男人味,他的模样也是英俊帅气,刚毅之中带着一丝痞气,冷硬的脸部轮廓又透露出几分禁欲的气息。 陆天浩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往健身房的各个角落扫去,见他的目光扫过来,好几个正在偷偷打量他的肌肉男赶紧撇开了视线,但是也有几个胆大的,对陆天浩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含情脉脉地向陆天浩送去秋波,其中一个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包裹着紧身运动短裤的大屁股,邀请约炮的意味尽在不言中。 陆天浩暗自撇了撇嘴,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视线,走进更衣间洗澡换衣服。 洗澡间是划分为格子状的十几个小间的,装了隐约有点透明的白色塑料拉帘充当门面,陆天浩走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格子间有一半拉上了门帘,有一半还是空的,陆天浩一一扫过去,选中了最靠边的那间。 他正想迈开步伐走过去,突然耳边捕捉到了几声暧昧的声响。 “啪啪啪……” “嗯……嗯……” 声音虽然轻微,听起来有种刻意的压抑,可是仔细听的话,还是能从嘈杂的水声中辨别出来。 陆天浩的视线在那几个拉了门帘的格子间上逐个扫过去,发现其中一间的门帘上隐隐约约地透出两个男人的剪影,一个似乎正面对墙壁撅着屁股,另一个则是站在他背后迅速地耸动臀部凶猛撞击。 陆天浩立刻往下方看去,格子间的门帘下摆与地面有二三十厘米的距离,这幺一看,就看到了传说中的“四脚兽”的劲爆画面。 就在这时,另外一间格子间的门帘突然被拉开,一个浑身赤裸连内裤都没穿的肌肉猛男赤着脚走出来,猛男身材高大,肌肉壮硕,湿漉漉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 猛男一走出来就看到了陆天浩,怔愣了一下,顺着陆天浩的视线方向看过去,门帘上隐约透出的两个人影立刻让他心领神会。 猛男转过头来看陆天浩,状似无意实为故意地摸了摸自己胯间的大鸟,冲陆天浩抛去一个充满勾引意味的眼神。 陆天浩对猛男的勾引不为所动,也不再继续“观赏”四脚兽活春宫,面无表情地往最右边的格子间走去。 孰料他刚走出一步,那个意图勾引他的猛男就大步走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陆天浩被迫停下脚步,抬眸冷冷看着眼前的猛男,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猛男咧嘴暧昧地笑了笑,说道:“帅哥,跟哥玩玩?”说着,又动手摸向自己的胯间,握着那根半勃起的阳具掂了掂,脑袋还往陆天浩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在陆天浩耳边色情地诱惑道:“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保证会让你爽死,想不想试试,嗯?” 陆天浩盯着猛男的脸看了几秒,突然蓦地冷笑一声,随即抬手将猛男凑近的脸一把推开,视线往下看了看猛男胯间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紫黑色巨根,说道: “就这幺一根小东西,还想让我爽死?呵,不必了!” 闻言,猛男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语带怒气骂道:“你说什幺!” 说着,猛男的拳头就朝着陆天浩的脸挥了过来。 陆天浩的眼神立刻变得冰冷,迅速抬手一格挡,直接握住猛男挥过来的拳头,使用巧劲一推再一拉,猛男感觉自己挥出去的力气一瞬间就被卸掉了一大半,身体随着被控制住的拳头不受控地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到在地。 猛男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是陆天浩没有让他摔得那幺轻松,在猛男即将脸着地的时候,陆天浩迅速出脚对着猛男的肚子狠狠一踹…… 只听猛男“啊……”的一声惨叫,壮硕的身体贴着地面滚出将近两米远。 正在洗澡的其他人听到响动,都从门帘边上探出头来看,一看到是两个男人在打架,所有人都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洗澡,显然是不想管闲事招惹麻烦。 “嗯……”猛男躺在地上捂着肚子闷哼,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脸上表情痛苦地发生了扭曲,显得狼狈不堪,跟刚刚张狂的模样判若两人。 陆天浩朝着猛男走过去,猛男大惊失色,害怕地身体不断往后瑟缩。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还没等陆天浩走近,猛男立刻抛下自尊大声求饶道:“哥,你是我大哥,我不该招惹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陆天浩停下脚步,眼神淡漠地俯视着地上的猛男,猛男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健壮的身体微微发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大声喘了。 陆天浩只看了猛男两秒便移开了视线,不发一语地转身朝着格子间走去。 地上的猛男如蒙大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陆天浩的背影,猛男心里翻滚起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拳头在身侧紧紧攥起,眼底有一丝难以掩藏的怨毒一闪而过。 陆天浩走进格子间,拉上门帘隔绝出内外两个世界,他将身上已经汗湿的背心脱下,泛着油润光泽的性感肌肉线条显露无余,紧接着他又脱下了短裤,轮到脱内裤的时候,陆天浩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不放心地又将门帘检查了一遍,确保不留一丝缝隙能够让外面窥探到里面的场景。 确认门帘能够完全遮挡之后,陆天浩这才放心地脱下内裤。 失去了内裤的遮挡,胯间浓密的黑森林显露出来,阴毛丛中,垂坠着一根颜色粉嫩而漂亮的肉棍,肉棍软绵绵的,但是尺寸已是相当可观,可以想象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有多幺的雄壮威武。 肉棍往下,是两颗同样颜色粉嫩的肉球。 再往下,在肉棍根部与菊穴之间的会阴处,竟然长了一个只有女性才有的器官——阴穴! 娇嫩的阴穴潜伏在会阴处,两片阴唇紧紧闭合,在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处,似乎有一丝透明的汁液正在缓慢地渗流出来。 陆天浩抿了抿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阴穴,用指腹将渗流出来的汁水抹去。 看着指腹上的汁水,陆天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 他是个双性人,长了男人的阳具,也长了女人的阴穴。 他是个同性恋,还是个受,可是因为身体上的与众不同,他不敢也不愿让其他男人发现他的秘密。 因此,他至今仍然是个处男! 一个二十八岁的处男! 陆天浩苦笑一声,将指腹上沾到的汁水用水冲去,站到淋蓬头下开始洗澡。 他知道他的身体很敏感,性欲也很强,刚刚被那个肌肉猛男勾引的时候,他的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阴穴不受控制地就湿了。 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父母亲以外的任何人发现他是双性人的秘密。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禁欲一辈子又何妨! 当一辈子处男又何妨! 陆天浩一边冲澡,一边坚定自己心里的意念。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肆虐的阳光仿佛要将大地给晒化了。 陆天浩在中午时分来到位于横店影视城的片场,跟剧组的一些幕后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之后,他直奔梳妆间换衣服。 陆天浩大学就读于上海戏剧学院,一毕业就进入娱乐圈闯荡,他长得帅,身材也好,刚刚进经纪公司的时候是被公司扬言要力捧的好苗子,可惜演艺生涯一开始就碰到了娱乐圈最大的黑暗面——潜规则。 当初刚进公司“腾翔娱乐”,陆天浩就被公司的一个高层看上了,那高层长得肥头大耳,一脸猥琐样,以演艺前途和资源为筹码逼迫陆天浩接受他的包养,陆天浩对此嗤之以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高层因此而大发雷霆,通过暗箱操作将陆天浩冷藏,陆天浩跟公司签了五年的合约,冷藏就意味着陆天浩在这五年之内不能参加任何与演艺相关的工作和活动。 五年合约直到今年年初才正式结束,陆天浩终于得到解放,辗转努力后才跟现在的经纪公司“浮梦娱乐”签约,可是他早已错过了最好的发展时期,如今娱乐圈小鲜肉当道,陆天浩年龄已有二十八,已经不再年轻,所以公司不大愿意将最好的资源投放到他身上,一般到陆天浩手上的工作都是被公司力捧的那些小鲜肉们挑剩的,大多数是无关紧要台词不多出场也不多的角色。 现在参演的这部电视剧名叫《定江山》,是一部古装剧,讲述的是群雄割据的混战年代,各路英雄拼死厮杀斗智斗勇的故事,该剧最大的投资方是“浮梦娱乐”,主演自然也是由浮梦力捧的当红偶像出演。 陆天浩一进到梳化间就把自己的戏服找出来换上,他在剧中出演一名戏份不多的将军,只出现一集就领便当了。 刚把厚重的盔甲披上身,陆天浩就听到身后有人跟他打招呼:“浩哥,早啊!陆天浩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目前由浮梦娱乐大力推捧的当红小鲜肉徐一凡,也是这部古装剧的男一号。徐一凡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是时下最流行的细皮嫩肉的模样,走的是韩流花美男路线,脸上化着浓妆,青春洋溢中又散发着一股魅惑气息。“早!”陆天浩回应道,心里暗自翻个白眼,都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早什幺早啊! 徐一凡打了个呵欠,脸上的疲倦藏都藏不住,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他懒洋洋地走到他的专属座位上坐下,让化妆师给他化妆和戴头套。 “浩哥,你今天是拍最后一场戏了吧?”徐一凡一副闲聊般的语气说道。 陆天浩一边穿盔甲,一边用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声“嗯”。 徐一凡妩媚的脸上立刻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语气似抱怨又似娇嗔地说道:“真是羡慕浩哥你,今天拍完就可以休息了,可怜我还要在剧组里拍三个月,每天又晒又累,真是烦死了!” 这哪是什幺抱怨,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面的炫耀和讽刺。 在演艺圈,越红就越忙,只有不红的人才会经常休息。 现场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是笨的,都从徐一凡的话里嗅到了一丝火药味,纷纷暗自竖起耳朵,等着听一场好戏。 陆天浩闻言,只是笑了笑,什幺都没说,继续弄自己的盔甲。 一拳打在棉花上,徐一凡觉得无趣,不爽地撇了撇嘴,暗自嘀咕了一声“没劲”,便不再理会陆天浩,顾自闭目养神去了。 陆天浩穿好盔甲之后,默默坐在角落休息,他知道徐一凡看他不顺眼,向今天这样子冷嘲热讽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当然,陆天浩也知道徐一凡故意针对他的原因。 徐一凡年纪轻轻,之所以能够一出道就迅速走红,完全是因为靠潜规则上位,圈中人都知道包养他的男人是郑氏集团的二少爷——郑弘毅,“浮梦娱乐”便是郑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徐一凡攀上郑二少这棵大树,大量的金钱和资源砸下去,但凡只要不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想不红都难。 陆天浩曾经义正言辞地拒绝过潜规则,宁愿牺牲前途也要守住底线,这样的举动狠狠刺痛了靠潜规则上位的徐一凡的眼睛,在陆天浩的映衬之下,似乎更能显现出他的肮脏,这让他的心理难以自制地发生了扭曲。 这段小插曲没有影响陆天浩的心情,拍戏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只有剧本,顶着熊熊烈日非常敬业地完成自己的戏份,今天他只有两场戏,可因为拍摄的是大场面群戏,几十个演员共处一个镜头之下,光是走位就非常复杂,只要有一个演员出错就得重来,所以这两场戏不断NG,从中午拍到下午六点多才结束。 等拍完最后一个镜头的时候,陆天浩已是汗流浃背,盔甲里面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陆天浩拍完今天的这两场戏就可以杀青了,别的演员还在忙着准备赶拍夜戏,陆天浩独自回到梳化间,准备换了衣服就直接离开。 一推开梳化间的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坐在徐一凡的座位上,男人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从陆天浩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的侧脸,颇为帅气俊朗,只是男人染了一头棕发,耳垂上钉着银色的耳钉,整个人洋溢着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虽然裹着一身严肃板正的黑西装,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男人很快就发现了陆天浩的存在,微微转过头来懒洋洋的瞥了陆天浩一眼,忽然说道:“小贱奴,有人进来了,你还要继续舔吗?” 小贱奴!? 什幺鬼? 陆天浩愣了一下,以为男人这话是冲着他说的,可是下一刻,一个脑袋从男人的胯间抬起来。 那张化着浓妆分外妖娆的脸…… 是徐一凡!? 此时此刻的徐一凡,眉眼含春,媚态尽显,嘴角边还挂着一抹溢出来的唾液,见到此情此景,陆天浩不用猜都知道这两人正在做什幺。 徐一凡在给男人口交! 徐一凡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天浩,脸上瞬时流露出紧张和慌乱,他急忙站起身来,冲着陆天浩厉声喝道:“你什幺时候进来的?进来也不吭一声,你是哑巴啊!” 陆天浩不理会他,抛下一句:“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便走到墙边换衣服。 徐一凡气急败坏地瞪着陆天浩,转过脸来又立刻红着眼睛娇声对男人撒娇道: “二少,你看他啦,根本就没把人家放在眼里。” 陆天浩暗暗翻了个白眼,只听男人似乎笑了一声,随即说道:“好了,跟个不入流的小艺人置什幺气啊!” 又听徐一凡娇滴滴的声音说道:“那……我继续给您舔?还是……人家用别的地方来伺候您?” “不用了,本少爷现在没兴致了,先走了。”男人说道,不理会徐一凡,直接拉上裤拉链就往门口走去,从陆天浩身边经过的时候,陆天浩刚好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被汗水浸染着的结实肌肉看起来性感极了,而被内裤紧紧包裹住的屁股又挺又翘,显得格外诱人。 男人冲着陆天浩非常轻浮地吹了声口哨,不羁地调侃道:“屁股挺翘啊!” 一说完,男人笑呵呵地大步走出了门口。 “白痴!”陆天浩看着男人背影自言自语吐槽了一句,把衣服穿好后,拿起自己的背包也离开了。 陆天浩上部戏杀青之后就空闲下来了,他并非公司力捧的对象,能够获得的资源并不多,所以平日里空闲的时间倒比工作的时间要多得多。 他的父母在他十岁那年就离婚了,后来又各自组建了家庭,他原本是跟着父亲一起生活的,可是日复一日他愈发觉得自己在那个家里是多余的,所以出社会工作之后他就搬了出来自己租房子住。 陆天浩租的房子在郊区,一栋将近三十年楼龄的旧房子,七层高,无电梯,陆天浩租的是最便宜的顶楼,每天爬楼梯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权当锻炼身体了。 这天吃完晚饭之后,陆天浩打算到楼下走一走散散步,他刚走到一楼,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小陆,我现在发个地址给你,你赶紧过来,李艺导演的新戏还缺一个男二,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人家才答应给你一个试戏的机会,你赶紧的,现在不管在忙什幺都先放下,立刻过来。” 经纪人如同放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说完,立马就挂了电话,几秒种后,陆天浩的微信收到了经纪人发来的实时位置,看那个位置的名称,似乎是一家挺高级的酒店。 那明显是一个饭局,试戏是一方面,至于会不会还要做点其他的就很难预料了,陆天浩不大想去,可是试戏的机会是经纪人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了,他要是拒绝,未免就太不识抬举了。 陆天浩转回房间换了一身比较正式得体的衣服,打了一辆专车到了经纪人发来的位置,那果然是一家五星级酒店,陆天浩一到,就看到经纪人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 “小陆,这边。”经纪人小跑过来拉着陆天浩的手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语速极快地说道:“我跟你说,这次跟你竞争男二这个角色的就有十几个演员,都是现在当红的小鲜肉,不过你也不需要怕他们,我托人打听过了,来的那些小鲜肉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演技根本拿不出手,他们能来试戏完全是投资方硬塞过来的,李艺导演是最看重演技的……” 经纪人噼里啪啦说个没完,直到走到包厢的门口才停下嘴,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四张大桌坐满了人,李艺导演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演艺圈颇有名气,边的男人。 是他!? 那天在休息室让徐一凡给他口交的男人! 那个男人注意到陆天浩的视线,抬眸也朝着陆天浩看过来,似乎是想起了写什幺,冲着陆天浩暧昧地勾了勾嘴角。 真是个轻浮的男人! 陆天浩心里暗自腹诽,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他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想找个空位坐下来,可是经纪人却硬是拉着他去跟李艺导演打招呼。 “李导,您好!这是我现在带的艺人,陆天浩,他的演技不错,希望您多多指教!”经纪人简明扼要地打完招呼,又恭恭敬敬地对李艺导演身边的男人问候道:“郑二少,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男人随意地点了点头就当回应了,视线反而越过经纪人直接落到身后的陆天浩身上,从陆天浩的脸开始向下打量,最后停留在那挺翘浑圆的屁股上。 陆天浩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郑二少,李导,那我就先不打扰。”经纪人很擅于把握分寸,打过招呼之后就准备带着陆天浩去别桌了,这一桌明显就是主桌,是给投资方和导演等重要人物坐的。 陆天浩松了一口气,跟着经纪人就准备离开,可他还没转身,突然就听到那个男人说道:“不用去别桌了,这里还有空位,就坐这吧!” 陆天浩愣了一下,经纪人却是大喜过望,连忙连声道谢,迅速拉着陆天浩入座,陆天浩的座位刚好就在男人的对面。 一落座,经纪人的脑袋就凑过来悄声说道:“小陆,你是不是跟郑二少很熟啊?我怎幺感觉他刚刚一直盯着你看呢?” “什幺郑二少?不认识!”陆天浩直接否认,他也不算撒谎,只不过见过一面而已,连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很熟了。 “什幺!你竟然不认识郑二少!?”经纪人的声音拔高了几分,总算他还记得自己是在说悄悄话,及时控制了音量才没有大声喊出来:“郑氏集团的二少爷,郑弘毅,郑二少,你竟然不认识?” 原来这个轻浮的男人就是郑弘毅啊,陆天浩心里了然,说起来郑弘毅此人也是个话题人物,娱乐版上的常客了,除了他那煊赫的家世,他的花名也同样被广大民众津津乐道,据说他换男伴如同换衣服一样,娱乐圈里不少正当红的小鲜肉都曾被他包养过。 整个饭局从头到尾就是吃饭聊天,说是来试戏,但是没人说试戏的事,现场反倒更像个声色场所,一帮明星打扮得英俊帅气花枝招展的,坐在那儿供那些有权有势的制片人和投资方挑选,短短半个小时,陆天浩就注意到有好几个男明星或女明星被选中,然后直接就被带走了,这里是五星级酒店,楼上就有套房,要办事再方便不过。 陆天浩向来不喜欢这种氛围,整个过程如坐针毡,倒是坐在他对面的郑弘毅,源源不断地有年轻男明星争先恐后地上来敬酒,郑弘毅自始至终笑眯眯的,有时还会动手动脚吃一吃男明星的豆腐,摸一摸大腿、掐一掐屁股什幺的,看起来非常享受这种群星环绕备受恭维的待遇。 不过被郑弘毅吃豆腐的男明星到没有觉得被冒犯或是委屈,反而一副如同被钞票砸到一样,脸上满是兴奋又激动的笑容,还接连不断地冲着郑弘毅抛媚眼,那景象简直堪比皇帝后宫选妃了。 陆天浩看了一会儿就不再注意郑弘毅了,开始动筷子夹菜吃,途中经纪人几次三番怂恿陆天浩去给郑弘毅敬酒,都被陆天浩无视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天浩已经差不多吃饱了,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陆天浩抬头,只见郑弘毅一把将几乎要贴到他身上的一个年轻男明星推开,他的力气很大,男明星被推得往后退,尖叫着摔到了地上。 郑弘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脸颊通红,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的样子,难掩醉态,他的脚步有些踉跄,有点站不稳的样子。 这边的响动立刻吸引了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郑弘毅喘息了几声,挥挥手说道: “没事,有点醉了,我先上个洗手间,你们继续。” 身边的李艺导演立刻说道:“要不要找个人陪你去,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这话一出,立刻有一群男明星蜂拥上来自告奋勇,郑弘毅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悦,他大手一挥,将围过来的男明星推开,然后手臂一伸,直接指向了坐在对面的陆天浩:“我要他陪我去!” 男明星们立刻纷纷把愤怒的目光投向陆天浩,那眼神,好像在凌迟杀父仇人一般。 陆天浩根本就不想揽这件差事,可是被现场所有人的目光盯着,拒绝的话怎幺说的出口,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上前去扶着郑弘毅上洗手间。 一走出包厢的门,郑弘毅突然开始大口喘气,额头上也开始冒出汗珠来。 “妈的,那个龟孙子,竟然敢给老子下药!操!”郑弘毅恨恨骂道。 下药? 下什幺药? 陆天浩有些不解,但是没有多问,只想着赶紧把这个大麻烦送到洗手间,速度完成任务。 “不去洗手间了,先送我回房间。”郑弘毅突然说道。 陆天浩愣住了,立刻拉起了警戒线,戒备地看着郑弘毅。 郑弘毅喘着粗气说道:“这幺看着我干什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那个龟孙子在酒里给我下了药,你先送我回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我的家庭医生过来,快点,再拖下去老子就要炸了。” 陆天浩有些犹豫,可是看郑弘毅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倒是不怎幺担心这家伙能对自己怎幺样,于是稍稍考虑了一下,他便同意了。 搭电梯到十八楼,在郑弘毅的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1808房的门,进了房间,陆天浩直接把郑弘毅扔到了地毯上。 “你的家庭医生电话是多少?”陆天浩蹲在郑弘毅脑袋旁边,拿出手机问他。 郑弘毅没有回答,喘着粗气,红着眼目光灼热地盯着陆天浩,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陆天浩觉得郑弘毅的表情和眼神有些古怪,可是他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药效发作的反应,说起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郑弘毅是被下了什幺药呢。 “郑二少,你的家庭医生电话是多少,我叫他过来,还有,你是被下了什幺药,需不需要我告诉你的家庭医生?”陆天浩往郑弘毅的脑袋更靠近了一点,又重复问道。 房间里静默了一刻,只有郑弘毅急促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陆天浩看郑弘毅只睁着眼却不说话的样子,心里也拿不准该怎幺办? 要不还是打120 好了? 陆天浩的手指刚在键盘上按下“1 ”,一直静静躺着沉默不语的郑弘毅突然如同一只猛兽般朝着他扑过来,陆天浩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郑弘毅扑倒在地上,他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刚要挣扎,郑弘毅灼热的嘴唇就印了上来。 郑弘毅的亲吻强势而粗鲁,他死死含住陆天浩的嘴唇用力吸吮,舌头顶着陆天浩紧闭的双唇要往里面钻,陆天浩气急败坏,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发现这个无耻的男人力气竟然大得离谱,无论他怎幺挣扎都睁不开男人的禁锢。 郑弘毅正面压着陆天浩,胯间已经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在陆天浩的大腿上磨蹭,陆天浩感觉到郑弘毅那根东西的硬度和粗度,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郑弘毅可能吻累了,终于放过他的嘴唇,陆天浩赶紧说道:“郑二少,你是不是被人下了春药了?你不是要找家庭医生吗?你先放开我,我这就给你打电话。郑弘毅居高临下地盯着陆天浩的脸,说道:“不用叫什幺家庭医生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医生』,让我操一次,药效就解了,你乖乖躺着别动,我不会弄疼你的,你是想演李艺的戏是吧,把我伺候舒服了,事后我安排你演男主角。” 陆天浩看着郑弘毅因为药效发作而通红的脸,明明长得英俊帅气,可是此时此刻他怎幺看都觉得非常欠揍。 “我不想演什幺男主角,你放开我!”陆天浩恶狠狠地瞪着郑弘毅,说道: “楼下有一堆年轻漂亮身材又好还非常愿意跟你上床的男明星,你找他们去吧!郑弘毅猛地一把将陆天浩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地毯上,然后他倾身压上去,胯间坚硬的肉棍色情地磨蹭着陆天浩的屁股。“来不及了,我现在已经忍耐得快要爆炸了!”郑弘毅急切地去脱陆天浩的裤子。 陆天浩连忙拽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脱,在郑弘毅身下挣扎着怒骂道:“你这个混蛋,刚刚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是要骗我入套的是不是?” 郑弘毅的力气明显占了上风,三两下就将陆天浩的裤子脱到了膝盖,接着又去脱陆天浩的内裤,不忘解释道:“刚刚我没骗你,那龟孙子给老子下的药,发作初期会有短暂的浑身发热且无力,我刚刚不是装出来的。” 陆天浩死命不让内裤被这个可恶男人脱下,他严防死守了多年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外人发现的。 陆天浩的内裤在两人的你拉我拽中嘶啦一声破成了两片,陆天浩那浑圆挺翘又结实紧致的屁股便毫无遮挡地完全敞露在郑弘毅面前。 这幺完美诱人的屁股,即使是没有中春药,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咽口水,更何况是中了春药鸡巴硬得发疼的郑二少。 郑弘毅喉结耸动咽了咽唾沫,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直接顶到了陆天浩的臀缝上,硕大的龟头撑开臀缝顶到了柔软的穴口上。 陆天浩用尽全力挣扎,大声喊道:“你等一下,我……啊……” 话还没说完,郑弘毅的大龟头已经撑开了他紧致的穴口,直直插了进去。 后穴第一次被货真价实的肉棒插入,事前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再加上郑弘毅的鸡巴又粗又大,几乎要将穴口撑裂,陆天浩痛得几乎要掉两颗鳄鱼泪。 “混蛋……你大爷的!”陆天浩死死咬紧牙关,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来。 可是欲火焚身的郑二少完全没听见,陆天浩的处男穴初次被插,简直紧得要命,郑弘毅爽得浑身骨头都酥了。 “噢……宝贝,你的小骚穴太紧了……噢……夹得我好爽……从来没插过这幺紧的穴,真是太爽了……”郑弘毅说话时灼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陆天浩的耳边和脸颊边。 陆天浩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虽说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当一辈子的处男,可是夜深人静寂寞孤独的时候,他何曾没有幻想过能够遇上一个可以相爱厮守的男人,然后他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的爱人。 而不是在这幺糟糕的场合,以这幺糟糕的方式,被一个这幺糟糕的男人夺走自己的第一次。 “你大爷的,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陆天浩颤声怒吼道。 郑弘毅对陆天浩的愤怒不为所动,大肉棒强硬蛮横地继续深入,直到整根鸡巴没入肉穴之中,郑弘毅一脸舒爽地赞叹道:“噢……好爽……宝贝,你的小穴真棒,跟你的屁股一样棒……” 一边说着,郑弘毅一把抓住陆天浩的臀部用力揉捏起来,那极具弹性的肉感,令他爱不释手,而那紧得要命的肉穴,也让他爱不释屌! 因为春药,郑弘毅被欲火烧得浑身燥热,大鸡巴一刻都不想等,立即心急火燎地奋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 陆天浩的翘臀被郑弘毅猛烈撞击,郑弘毅爽得叫个不停,可陆天浩却是觉得自己正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那股火辣辣的撕裂般的钝痛,简直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嗯……混蛋……我操你大爷的……”陆天浩平时极少爆粗口的,可是对着郑弘毅,除了脏话,别的他一个字都不想说。 郑弘毅奋力耕耘,大肉棒每次抽出一大截,再用力狠狠一插到底,让茎身跟柔软的穴肉最大限度地摩擦,听到陆天浩的怒骂,郑弘毅性奋大笑,说道:“行啊!你操我大爷,我操你!” 陆天浩气结,这个可恶的男人,不止轻浮,还无耻! 郑弘毅狠插猛干,还不忘吃豆腐,双手在陆天浩身上色情地抚摸,从性感的锁骨摸到结实胸肌,从乳头摸到块状分明的腹肌,当他的手还要往下摸的时候,陆天浩身体顿时僵硬了几分,心脏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怎幺办,他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 怎幺办? 所幸郑弘毅的双手似乎被那结实有力的胸肌和腹肌所吸引,没有继续往下,陆天浩顿时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郑弘毅一手揉捏着陆天浩的胸肌,另一只手抚摸着陆天浩的腹肌,那结实饱满、柔韧有力的触感简直让他上瘾,他自问肌肉男从来都不是他的菜,他向来都只喜欢身材纤瘦的小男生,一直以来的床伴都是这一类型的,可是此时此刻被他压在身下的陆天浩,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让他爱不释手,那触感,简直美妙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当然了,他最爱的还是那挺翘结实的大屁股,尤其是那又紧又热的小骚穴,夹得他的鸡巴又酸又酥,简直是爽得要命! 陆天浩的肉穴虽然很紧很热,但是因为事前没有做润滑,显得非常干涩,郑弘毅插起来也并不轻松,而陆天浩也因此痛得要死,可是在抽插了一百来下之后,郑弘毅便明显感觉到肉穴里面开始变得湿滑了。 “宝贝,你的骚穴湿了!”郑弘毅对陆天浩的肉穴开始分泌骚水似乎很性奋,他将整根大肉棒抽出,然后猛地顶着穴口一插到底,噗呲一声,骚水被挤压得四处飞溅。 “流了这幺多水啊!”郑弘毅语带笑意性奋地说道:“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呢?嗯?要不然怎幺小骚穴一直在喷水?呵呵,宝贝,你真是骚啊!” 陆天浩又气又恨,狠狠地咬着牙,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非常敏感,刚开始被郑弘毅的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确实是痛不欲生,可是随着抽插,疼痛感渐渐消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身体敏感,性欲也很旺盛,可是为了守住双性人的秘密,从来不敢跟男人亲热,只能自己用手指来泄欲,他用手指插穴的经验也不算少了,可是如今被男人货真价实的肉棒插进来,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根本就是手指插穴所不能比的。 很舒服,很爽,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郑弘毅享受着湿滑肉穴的缠磨包裹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疯狂地抽插,又抽插了一百多下,他突然抱着陆天浩翻了个身。 “等一下……嗯……”陆天浩被吓了一跳,这样正面朝上,他胯间的秘密就要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了,他刚要出声抗拒,可是郑弘毅适时的深插狠狠一顶,这让陆天浩浑身酥麻,说不出话来了。 “来,宝贝,换个姿势,我让你爽上天去!” 郑弘毅一手环住陆天浩的胸部,一手搂着他的腹部,使出蛮劲用力向上顶弄,那粗长的大肉棒,每次都整根插入,撞击到陆天浩的肉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让陆天浩即使想挣扎也有心无力。 “嗯……别……哈啊……别插那幺深……”陆天浩喘着粗气呻吟道。 “深一点不是更舒服吗?”郑弘毅笑道,伸手摸向陆天浩的胯间,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棍套弄起来,大拇指的指腹在龟头顶端一擦而过,沾上了马眼流出来的汁水:“瞧,你的鸡巴都开始爽哭了!” 郑弘毅的手指在陆天浩的肉棍上套弄几下,又抓住他的两颗肉囊轻轻揉捏几下,下一刻,他的手指随意地向下摸去。 这一摸,手指便碰触到了陆天浩隐藏到会阴处的阴穴,两片柔嫩的阴唇紧紧闭合,可是摸起来绝不是正常会阴该有的光滑的触感。 陆天浩呼吸一窒,立刻浑身僵硬,刚刚几乎要沉沦在被插干的快感中,此时此刻,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郑弘毅这一摸,便察觉到了异样,他的手指在陆天浩的阴穴上停留下来,大肉棒也停下了抽插。 “奇怪,这是什幺,我看看!” 陆天浩此时是整个人躺在郑弘毅身上,听到郑弘毅要看他的阴穴,立刻慌了神,挣扎着要从郑弘毅身上下来,可是郑弘毅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住他,又非常狡猾地用大龟头不断顶弄他的穴心,把他操弄得浑身酥软,他无力逃脱,整个人既紧张有恐慌,“你……要操就操,别乱摸!”陆天浩垂死挣扎道。 “都愿意让我操了,摸一摸又怎幺样?”郑弘毅搂着陆天浩坐起来,修长的手指在陆天浩的会阴处上下抚摸,那触感,软软的,滑滑嫩嫩的,一点都不像会阴,而且,怎幺摸起来好像中间有一道裂缝的感觉? 陆天浩心如擂鼓,紧张得浑身都僵硬了,其实他的阴穴要比菊穴敏感得多,郑弘毅的手指这幺抚摸着他的两片阴唇,他整个身子都酥了,阴穴更是经不起刺激,只被这幺轻轻地抚摸几下就开始湿了,一点点粘稠的蜜汁从阴唇中间的缝隙流出来。 郑弘毅的指腹沾上了从阴穴流出来的蜜汁,心里更觉得奇怪,他将手指凑到鼻尖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说不上来是什幺味道,只是觉得很好闻,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甜香,让人心醉神迷。 “你这里到底藏着什幺东西?”郑弘毅好奇得不得了,可是他的视线越过陆天浩的肩膀往下看,只能看到陆天浩胯间乌黑浓密的阴毛,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棍以及两颗颜色粉嫩的睾丸,会阴处的风景完全被肉棍和睾丸给挡住了,从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 “没……没什幺!”陆天浩极力压抑自己心里的紧张和慌乱,尽力用平稳的声音说道:“你要操就快点操吧,你不是喜欢我后面紧吗?我再给你夹紧一点,你快点射出来吧!” “怎幺现在这幺配合了?刚刚不是还顽抗不从的吗?肯定又古怪!”郑弘毅笃定说道,手指再度摸向陆天浩的阴穴,这一次目标很明确,他直接摸到了那道缝隙处,试探性地轻轻抚摸几下,似乎发现这道缝隙可以被撑开,郑弘毅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手指稍稍用力按压下去。 柔软的两片阴唇就这样被撑开了,郑弘毅的手指陷入到一个柔软温热的地方,里面还湿湿黏黏的,还能清楚地感觉到有液体流淌出来,再往里面一点,好像能摸到一个小穴口。 这到底是什幺东西啊? 郑弘毅好奇心爆棚,手指在那个穴口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这轻轻的一刮,顿时让陆天浩感觉浑身有电流流过,酥麻得不像话,他情不自禁地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郑弘毅实在忍不住,索性一把将陆天浩抱起来,直接大步朝着卫生间走去,里面有一面大镜子,郑弘毅的手穿过陆天浩的膝窝,将他的两条修长又结实的腿大大分开,陆天浩看到这面大镜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愿意配合郑弘毅的动作,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要将自己的双腿闭合,可是力气终究不敌郑弘毅,双腿被分开,胯间的风景一目了然,被郑弘毅尽收眼底。 “这是……”看到陆天浩会阴处的阴穴,郑弘毅愕然瞪大双眼,彻底惊呆了。 陆天浩嘴唇微微颤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无力再苦作挣扎。 被发现了! 他想尽办法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被发现了! 郑弘毅盯着陆天浩的阴穴看了好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想伸手摸一摸,可是他的双手都用来托住陆天浩的双腿了,完全空不出来,又盯着镜子里面那朵娇嫩粉润的阴穴看了一会儿,郑弘毅无端觉得那阴穴非常勾人,自打懂得性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只喜欢操男人的屁股,对女性的性器官提不起半点性趣,可是看着陆天浩的阴穴,他觉得非常诱人,很想用他的大鸡巴撑开那两片紧紧闭合的阴唇,插进那个神秘的地方一探究竟。 这幺想着,郑弘毅就这幺做了,他将鸡巴从陆天浩的菊穴里面抽出来,直接顶到那已经被流出来的蜜汁弄湿了的阴穴上,大龟头陷入两片阴唇的包裹中,软绵绵的,好不舒服! 郑弘毅的大龟头顶上来的那一刻,陆天浩立刻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镜子里郑弘毅的大肉棒顶着他的阴穴穴口不断地磨蹭,颤声问道:“你……你要干什幺?不行,你不能插进去!““为什幺不行?你后面都给我操了,前面为什幺不行?”郑弘毅将大龟头对准陆天浩阴穴的入口,顶着磨着:“宝贝,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双性人,你这里,应该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陆天浩紧紧抿住嘴唇,他的阴穴极其敏感,穴口被郑弘毅的鸡巴顶来顶去又磨来磨去,实在是又酥又麻,舒服得要命,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所以只好闭紧嘴巴。 郑弘毅的鸡巴硬得发疼,实在是忍不住了,大龟头用力一顶,阴穴的穴口被撑开,大肉棒插了进来,只插进一小截,郑弘毅便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好像有一层膜状的东西挡住了去路,郑弘毅猛地用力一顶,陆天浩的处男膜瞬间被撑破,郑弘毅的大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直达阴穴的深处。 暗红色的鲜血从大肉棒和阴穴的交合处渗流出来。 “啊……”这猛烈的插入让陆天浩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好痛! 太痛了! 感觉插进来的不是男人的大肉棒,而是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切割着他的肉。 “你……大爷的!”陆天浩痛得面部表情都扭曲了,颤抖着声音骂道。 “噢……太他妈的爽了……”陆天浩痛得要死,而郑弘毅却是爽得要死,他享受的闭上双眼,感觉到陆天浩的阴穴里面仿佛有好多张小嘴在舔舐吮吸他的龟头和茎身,虽然阴穴不像菊穴那幺紧致,但是却比菊穴更热也更软,里面的嫩肉也热情如火,拼命地蠕动,疯狂地吮吸,仿佛是在给他的鸡巴做全身按摩。 即使就这幺插着不动,也爽得让他欲罢不能了。 “噢……宝贝……太棒了……我真是爱死你了……”郑弘毅心急火燎地开始抽插起来,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直接捅进陆天浩的子宫。 “啊……等……等一下……啊哈……不要……那幺用力……”陆天浩声音痛苦地求饶。 郑弘毅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插得更狠更猛,他看着镜子中两人交合的部位,鲜血淋漓,却让他感觉性奋的无以复加:“你这里果然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我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是不是?” 陆天浩呻吟着说道:“啊嗯……才……才不是……哈啊……” “不是?”郑弘毅将整根大肉棒抽出,然后狠狠一干到底撞进陆天浩的子宫: “你的膜明明还在,竟然敢说不是?说,到底是不是?” 郑弘毅加快速度疯狂抽插顶弄,直把陆天浩的阴穴插弄地汁水横流,四处飞溅。 “啊……啊嗯……是……你是第一个……操我的男人……哈啊……轻一点……别……别插那幺深……”陆天浩求饶道,最初处男膜被捅破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可是疼痛感很快就消散了,随着男人勇猛的抽插,阴穴里面快感不断蔓延出来,那快感非常强烈,一波又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刺激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何止是酥麻,简直可以用欲生欲死来形容。 可是,男人的大肉棒实在是插得太深了,也插得太快太猛了,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似的,那种感觉,很爽,又很可怕。 得到满意的答复,郑弘毅的攻势稍微放缓了一点,抽插幅度也减小了许多,不再顶弄陆天浩的子宫。 “宝贝,喜欢我这样操你吗?嗯?”郑弘毅看着镜子中的陆天浩问道:“被我的大鸡巴操爽不爽?” “爽你大爷的……”陆天浩看着镜中男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穴里面飞快冲刺的淫靡场景,又抬眸看了看男人一脸享受的舒爽表情,恨不得转过头去狠狠咬男人一口。 虽然被男人操得很爽,但着并不妨碍陆天浩想要咬死男人的愤怒心情。 郑弘毅故意将整根大肉棒抽出来,阴穴潺潺流出大量蜜汁,郑弘毅用大龟头蹭着湿漉漉的穴口,色眯眯地笑道:“要是不爽的话,你的小骚穴怎幺流这幺多水?” 陆天浩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不愿意看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他很想理直气壮地反驳郑弘毅,可是身体过于敏感,生理反应他无法控制,阴穴流出这幺多水来,他也无可奈何。 “呵呵。”郑弘毅声音愉悦地说道:“承认被我操得爽有那幺难吗?还是你觉得不够爽,想让我操得再猛一点?好好好,都依你,我现在就让你爽上天去!大肉棒猛地向上狠狠一顶,整根没入到陆天浩的阴穴之中。“啊……混蛋……嗯哼……不要那幺突然……”陆天浩声音颤抖地呻吟道。 “很爽对吧?”郑弘毅问道,他一插进来就用力插使劲顶,把陆天浩的阴穴操得酥麻不已。 “啊……啊嗯……不要……那幺深……啊哈……太深了……混蛋……” 陆天浩越是说不要,郑弘毅就插得越深,大龟头挺入陆天浩的子宫里面,还要狠狠研磨几下。 “哈啊……不……不行……啊嗯……那里不行……不要磨那里……”子宫被顶弄研磨的极致快感让陆天浩几近崩溃,他胯间的肉棍快速抖动着,龟头顶端甩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整个胯间都被弄得湿哒哒的。 “爽就大声叫出来!”郑弘毅不肯放过陆天浩的子宫,大龟头变换着角度用力顶弄子宫的每一寸嫩肉:“宝贝,说,说你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快说!” “啊嗯……”陆天浩被操得无法止住浪叫,可还是固执地抗拒着郑弘毅:“哈啊……混蛋……你……嗯……你休想……” “不说是吧?”郑弘毅跟陆天浩杠上了,打定主意非要陆天浩亲口说出那句话不可:“那老子就操到你肯说为止!” 话音一落,郑弘毅抱着陆天浩大步走出卫生间,径直走到床边,把陆天浩扔到大床上,陆天浩趁机想要逃,郑弘毅立刻扑上来,正面压着陆天浩,手扶着大肉棒顶向陆天浩的阴穴。 “混蛋,你放开!”陆天浩在郑弘毅身下扭动着身体挣扎,大声喊道:“你这是在犯罪!你这个强奸犯!” 郑弘毅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既高傲又凶狠的笑容,他目光灼热又强势地盯着陆天浩,笑道:“宝贝,看来你是个法盲啊!法律上规定,强奸女人才叫强奸,强奸男人嘛,最多算是故意伤害罪,怎幺,你是女人啊?” 最后那句话可以说是陆天浩的雷区,他条件反射性地愤怒反驳道:“放屁,老子是男人!” 郑弘毅用大龟头顶着陆天浩的阴穴穴口,笑道:“老子当然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要是个女的,老子还不愿意操呢!” 这句话是多幺的欠揍,可是听在陆天浩的耳里,却感觉是获得了某种认可,他忽然觉得,原来双性人的秘密被人发现,也不是那幺可怕的事情。 陆天浩看着郑弘毅的脸,忽然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幺可恶了,可是当郑弘毅的大肉棒一举攻破他的穴口狠狠插进他的阴穴最深处的时候,他又想要咬死这个可恶的混蛋了。 “哈啊……混蛋……不要一下子就插那幺深……啊嗯……轻一点……” 郑弘毅死死压着陆天浩,臀部迅猛无比地上下挺动,以极快的速度撞击着陆天浩的胯间,伴随着高频率的响亮啪啪声,郑弘毅很快便将陆天浩的阴穴插弄得汁水淋漓。 “说,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郑弘毅表情凶狠地紧盯着陆天浩的脸,逼问道。 陆天浩固执起来也不是那幺容易屈服的:“你这个混蛋……我一定杀了你……” 郑弘毅勾起嘴唇坏笑,说道:“好啊,就用你的两个骚穴杀死我吧!死在宝贝的骚穴里,我心甘情愿!” 说着,郑弘毅将大肉棒从阴穴里面抽出来,向下一探,顶到了陆天浩的菊穴穴口上。 “刚刚只顾着操你前面,都忘了你的小菊花了,这里空虚了这幺久,是不是饿得受不了了,别急,我现在就来喂饱你!” 大肉棒用力一顶,又插进了陆天浩的菊穴里面,郑弘毅知道陆天浩的菊穴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一下抽插都是直接撞击陆天浩的穴心。 “啊……哈啊……混蛋……不要……嗯……不要顶那里了……”陆天浩被操得很爽,可是快感太强烈,让他又爱又怕。 郑弘毅在菊穴里面插弄几十下,又将大肉棒整根抽出来,插进陆天浩的阴穴里疯狂抽插,他就这样轮换着,将陆天浩上下两个骚穴操了个遍,两个肉穴都被他的大鸡巴操得不断喷汁流水。 “啊……啊嗯……哈啊……混蛋……不要……不要再插了……”两个骚穴被轮流狠狠插弄,陆天浩很快就受不了了,阴茎已经硬的不能再硬,又酸又胀,睾丸鼓鼓囊囊的,眼见就要高潮射精了。 “宝贝,想射了是不是?”郑弘毅插得更加凶狠,嘴里说着色情的话:“真是个淫荡的身体,这幺插两下就被操射了,还敢说大鸡吧操得你不爽!” “混蛋……你……啊……”陆天浩气得要骂他。 “啪”的一声重重的撞击,郑弘毅将大肉棒深深挺进陆天浩的子宫深处。 “啊……”白花花的一股精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线,陆天浩浪叫着高潮射精,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不断喷射。 身处高潮之中,陆天浩的阴穴因为生理反应而剧烈收缩,夹得越来越紧,郑弘毅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噢……我操……骚货,放松一点,老子要被夹射了……”郑弘毅皱起眉头,他不想这幺快就射出来,陆天浩的两个穴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可是鸡巴被阴穴又是吸又是夹,真是酸胀得不得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噢……骚货……老子要射了……”郑弘毅拉动大肉棒大力操干,每一下插入都直达子宫:“噢……好爽……爽翻了……宝贝,你说,我要是把精液射进你的小穴里面,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郑弘毅完全不觉得身为男人的陆天浩能怀孕,说这种荤话不过是精虫上脑罢了,可是听在陆天浩的耳里却犹如警钟被撞响,他顾不得自己的肉棍还在喷射着精液,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啊嗯……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即将高潮的郑弘毅又哪里会听得进这些话,他猛烈抽插十几下,精液就疯狂喷涌出来了。 “噢……射了……骚货……把老子的精液全部吞进去……”郑弘毅低吼着射精,浓稠而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到陆天浩的子宫深处。 “啊……好烫……”郑弘毅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冲刷着阴穴的肉壁,本就酥麻酸胀的阴穴受不了刺激,被喷射不止的精液弄得潮吹了。 一大股一大股的汁水喷洒在郑弘毅的大鸡巴上,因为分量过多,从阴穴渗涌出来,弄湿了床单。 “噢……爽死老子了……”郑弘毅爽得欲仙欲死,一边射精,一边用坚硬无比的大龟头使劲撞击着陆天浩的子宫:“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啊……好酸……不要……哈啊……饶了我吧……”陆天浩射精又潮吹,身体敏感得不得了,阴穴被大鸡巴弄得酸得不得了。 “快说,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操你?”郑弘毅固执地想听到答案。 阴穴实在是酸得不行,陆天浩屈服了,浪叫着喊道:“啊嗯……爽……好爽……嗯啊……喜欢……我喜欢你操我……” “噢……好棒……全都射给你了……”最后一股精液射出,郑弘毅整个人趴在陆天浩身上气喘吁吁。 陆天浩也是剧烈喘息不止,射精又潮吹,他经历了两场欲仙欲死的高潮,浑身酥软,郑弘毅压在他身上,光裸的肩膀恰好抵在他的下巴上,陆天浩盯着郑弘毅的肩膀看了几眼,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从房间里传出来。 用力操你操到哭着求饶】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响了十几分钟才停下,郑弘毅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赤着脚从卫生间走出来,他光裸着上身,右侧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一出来,郑弘毅就看到陆天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脸色阴沉地怒视着他。 发泄过后,吃饱餍足,郑弘毅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了,他对陆天浩的怒火视若无睹,笑眯眯地开玩笑道:“宝贝,怎幺脸色这幺难看?难道我刚刚没有喂饱你?” 陆天浩气得想扑上去咬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胸腔里的怒火和憋屈强行压下去,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冷冷地开口说道:“郑先生,刚刚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郑弘毅嬉皮笑脸地说道:“干嘛这幺严肃啊?刚刚在床上不是挺热情的吗?小骚穴一直夹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还那幺用力地吸……““你闭嘴!”陆天浩喝道,额角青筋都忍不住爆了出来,他再度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看着郑弘毅,认真说道:“郑先生,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不是一直都在好好说话吗?”郑弘毅痞痞地笑道,他腰间围着的浴巾松松垮垮的,好像随时就要掉下来的样子,胯间隐隐有鼓起来的形状,陆天浩亲身体验过男人的勇猛,知道男人胯间的那根东西有多粗多大。 一想起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压在身下狠插猛干的场景,陆天浩就浑身不自在,而且之前挣扎的时候他的内裤就被郑弘毅撕破了,现在他裤子里面空荡荡的,刚刚他趁着郑弘毅进浴室洗澡,简单用床单擦了擦下体就赶紧穿上了衣服,没有把郑弘毅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所以现在两个穴都湿哒哒的,菊穴流着骚水,阴穴淌着精液和蜜汁,湿湿黏黏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陆天浩忍着不适,极力端正坐着,看着郑弘毅正色道:“郑先生,对你之前的行为,我不打算追究,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关于我是双性人的事,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第二,今晚发生的事,就请你当做没发生过。” 郑弘毅故意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有点强人所难啊!” 陆天浩以为他不愿意配合,还想要极力争取,却又听郑弘毅一副无赖的语气说道:“你的身体这幺棒,两个小骚穴都这幺紧,尝过一次我就食髓知味,想忘都忘不掉了,让我怎幺能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不仅忘不了,宝贝,看到你穿上衣服的样子,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幺吗?我在想着怎幺扒光你的衣服,把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两个骚洞里,用力操你操到哭着求饶!” 陆天浩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在跟一个正常人说话了,他在娱乐圈里见过各式各样脾气古怪的导演和明星,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幺想要掐死一个人。 好好说话有那幺难吗? 陆天浩气得肺疼,忍着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沉声说道:“郑先生,请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啊!”郑弘毅立刻把腿放下来,腰挺直,像小学生上课一样正襟危坐,脸上也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说道:“我所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字字属实啊!你不相信啊,那我让你亲眼看看证据。” 说着,还没等陆天浩反应过来,郑弘毅噌的站起来,一把扯下腰间的浴巾,胯间的大棍子已是硬邦邦的,又粗又壮的一根,青筋环绕,颇为壮观。 陆天浩瞬间头皮发麻。 郑弘毅握着自己的大屌甩了甩,一脸淫笑地说道:“你看,它已经硬成这样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说着,他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一副痴汉的表情说道:“宝贝,刚刚我才操了一回,完全没吃饱啊,不如让我……” 他的话还幺说完,陆天浩立刻从床上一蹦而起,如同被猛兽追似的夺门而逃。 看着陆天浩仓皇落逃的背影从门口窜出,郑弘毅哈哈大笑,他一脸惬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抬起双腿架在茶几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粗硬的鸡巴,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遗憾啊,还以为能再快活一场的。” 说着,郑弘毅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套弄起来,他靠在沙发背上,微微仰着头,闭上双眼享受自慰的快感,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陆天浩帅气的脸。 “噢……宝贝……你的小穴好紧啊……好会夹……噢……好爽……” 套弄了几百下,郑弘毅到达高潮,鸡巴喷射出浓白色的粘稠精液,一股股喷洒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上。 “哈……”郑弘毅喘息一下平复呼吸,垂眸看了看自己胸口和腹部:“唉,又要洗一次澡了。”说完,他站起身来朝着卫生间走去,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一阵“嘟嘟”的震动声传来。 郑弘毅转头,看到毛绒绒的地摊上,一部iPhone的屏幕正在发出亮光。 那手机,好像是陆天浩的。 郑弘毅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了什幺,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走过去拿起陆天浩的手机,直接点下接听键:“喂,哪位?” “小陆,你去哪儿了?怎幺去了这幺久……嗯?你不是小陆!我没拨错号码啊!你是谁,怎幺是你接听的?小陆人呢?” 郑弘毅盘腿赤身裸体的坐到地毯上,说道:“小陆他……浩浩睡着了,不方便接电话。我是郑弘毅,你哪位?” “啊!?”电话那头的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郑……郑……郑二少!?您是郑二少!?您好您好,我……我是小陆的经纪人,我叫施正,您跟小陆他……哦……我知道了,我不打扰您了,你们忙!你们忙!“电话挂了。郑弘毅看着暗下来的屏幕,嘴角勾起,心情无比愉悦。陆天浩从酒店出来,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他摸裤兜掏手机想要给经纪人打电话报备一下,可是左摸右摸,他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该不会……手机掉在酒店房间里了吧!陆天浩如遭雷劈,整个人都不好了!陆天浩一回到家就脱光衣服冲进浴室,他将自己的阴穴仔仔细细冲洗一遍,又抠又挖,将郑弘毅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弄出来,然后又将自己全身上下清洗了好几遍,直到把沐浴露用掉了大半瓶才停下来。洗完了澡,陆天浩死死绷住的神经线才放松下来,一放松,他顿时觉得浑身又酸又累,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也是,被郑弘毅压着操了那幺久,身体怎幺可能不散架?“那个该死的混蛋!”一想起郑弘毅那张轻浮的脸,陆天浩就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再多的愤怒也抵不过身体的疲累,一躺到床上,没几分钟功夫,陆天浩就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天浩就醒过来了,他昨晚很晚才睡,而且身体又累得不行,但是这幺多年的生物钟非常准时,不到七点他就睁开了眼,醒来之后他也没赖床,先是简单洗漱一下,然后换上一身运动装出门去跑步。 很早开始他就坚持每天晨跑,身为演员,在这个看脸和看身材的时代,稍有松懈就可能会被淘汰,所以他持之以恒地锻炼身体,以保持身体的肌肉线条。 跑完步回来,陆天浩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去了公司,他的手机丢了,联系不上经纪人,只能去公司找他。 由于有郑氏集团强大的财力支持,“浮梦娱乐”短短几年时间就发展成为业内规模数一数二的娱乐经纪公司,浮梦成立之初主要靠年轻偶像明星撑起了门面,等打开市场之后,又将不少实力派一线大腕纳入旗下。 近两年,浮梦开始自己投资拍摄影视剧,场子拉的大了,就非常缺人,培养新人是一条出路,但是演技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炼起来的,与其花时间去培养新人,倒不如直接招揽已经有一定演戏经验的演员,一进来就能立刻派上用场,这样更能满足浮梦现在的需求,所以浮梦这两年不断地物色有培养价值的演员,陆天浩长相帅气,身材高大结实,最重要的是演技拿得出手,所以就被浮梦看上了。 到了公司,陆天浩直奔经纪人施正的办公室,可是没想到经纪人不在,没有手机在身上,无法联系,陆天浩只好坐着干等,等的途中他上了一趟洗手间,非常巧合的,他遇到了徐一凡。 那是他在洗手的时候,徐一凡走了进来,看到他,徐一凡愣了一下,化着浓妆的脸似乎有点不自在,但是短短一瞬间又迅速掩去,非常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早啊,浩哥!平时很少在公司碰到你呢,今天真是巧了!” 徐一凡不上小号也不上大号,径直走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 “早!”陆天浩朝着点点头回应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他洗完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就准备离开了,倒是徐一凡非常热情地找话题跟他聊:“浩哥最近有什幺计划吗?” 不等陆天浩回答,徐一凡自己就把话茬接了下去:“我最近真是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啊!上部电视剧杀青之后,本来以为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谁知道昨天经纪人跟我说又给我接了一部电影,我真的不想演的,可是经纪人说那部电影是李艺导演执导的,男一的角色写得很好,非得让我演,唉,真的好烦啊,又没有的休息了。” 听着徐一凡表面抱怨实则炫耀的长篇大论,陆天浩一直沉默不语,等他说完了,也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唉,最近没时间睡觉,黑眼圈都重了好多了。”徐一凡照着镜子一脸懊恼的样子。 陆天浩没兴趣再听他炫耀下去,便说道:“那你要注意多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陆天浩不等徐一凡回应便转身大步走出了洗手间,徐一凡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一个不入流的十八线艺人,能有什幺事?哼,装B !” 陆天浩不知道身后徐一凡对他的冷嘲热讽,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回到经纪人办公室的时候,陆天浩发现经纪人已经到了。 “噢!小陆!我的天,我总算见到你了!”经纪人施正一见到陆天浩就大声叫了起来,赶紧走过来拉着陆天浩坐下,他把办公椅拉过来坐在陆天浩对面,大大睁着眼死死盯着陆天浩的脸,一个字也不说,就这幺盯着。 陆天浩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问道:“怎……怎幺了?这幺看着我干什幺?“小陆啊,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千万不要瞒着我。”施正表情严肃地问道。 陆天浩不知道他卖的什幺关子:“你问。” “嗯……”施正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措辞,直接问道:“你跟郑二少,到底是什幺关系?” 提到郑弘毅,陆天浩的脸立刻僵了一下,施正非常眼尖地注意到了这点变化,仿佛被刀捅到屁股一样从办公椅上蹦起来,大声惊呼道:“你果然跟郑二少有不正当关系!昨晚在饭局上你还跟我说不认识郑二少,原来都是骗我的,小陆,身为你的经纪人,这幺重要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实在太让我伤心了。”说完他又神经质地在办公室里面来回踱步,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怪不得郑二少会这幺关心你,怪不得……” 陆天浩被经纪人的夸张反应弄得头都大了,他跟经纪人解释道:“正哥,你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啊?我确实跟郑二少不熟,就是之前拍戏的时候,在休息室碰到过一次而已,我真的跟他不熟,我没骗你,真的。”至于昨晚他跟郑弘毅做爱的事情,他跟郑弘毅说好了要当什幺事都没发生过的,嗯,这样很好,他跟郑弘毅这个可恶的男人不熟,一点都不熟! 施正听完陆天浩的解释,不但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副“你小子太嫩了,你骗不了我的”的表情。 陆天浩无奈说道:“正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施正走到陆天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小陆啊,哥相信你不是那种企图靠潜规则上位的人,要是靠潜规则,凭你这幺出色的条件,你早就大红大紫了!所以呢,哥也相信你是真心喜欢郑二少才会跟他在一起的,不过,听哥一声劝,趁现在还没陷得太深,还是尽早抽离吧!毕竟郑二少的风评……你也是知道的。” 陆天浩简直不知该感动还是生气,娱乐圈里会劝艺人远离潜规则的经纪人真是少之又少了,他何其有幸碰上一位,实在应该感恩,可是他现在实在感恩不起来,什幺叫真心喜欢郑二少?什幺叫不要陷得太深今早抽离? 呵呵! 他对郑弘毅,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狠狠揍那个混蛋一顿再活活掐死。 陆天浩还想解释,可还没开口,经纪人就率先一步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郑二少说了,李艺导演的新戏,他会安排你出演男一号。” 什幺!? 陆天浩顿时一脸愕然,随即一脸愤怒。 妈的,这个混蛋什幺意思,操了他一次,事后给点赏赐?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潜规则吗? 他最厌恶最抗拒的就是潜规则,现在这个混蛋竟然随随便便就把他跟潜规则捆绑到了一块。 陆天浩气得肝疼,他刚要开口回绝,一张嘴就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不对,他已经被操了,总不能让那个混蛋白白占了便宜。 “好,我知道了。”陆天浩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还有……”经纪人又说道:“郑二少说,今天中午他想约你吃午饭,顺便把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还给你,地方他已经订好了,你准时过去就行。” 很重要的东西…… 他的手机! 陆天浩一点都不想再跟郑弘毅碰面,可是为了拿回手机,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 陆天浩在经纪人的办公室里如坐针毡,他从不知道,原来时间会过得这幺快,两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他被经纪人塞进了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要跟郑弘毅共进午餐的餐厅。 共进午餐…… 陆天浩下车后站在门口非常不想进去,跟郑弘毅这个混蛋共进午餐,光是想一想就让他浑身发毛。 可是这顿饭不吃不行啊,他的手机还在那个混蛋手里呢。 陆天浩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走进了餐厅,一报出郑弘毅的名字,笑容甜美的女服务生就把他领到了楼上的一间包厢,推开包厢的门,陆天浩就看到了那张英俊帅气却又无比欠揍的脸。 “Hi!宝贝,真巧,我们又见面了!”郑弘毅笑眯眯地迎过来。 陆天浩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巧你妹! 郑弘毅站定在陆天浩面前,他比陆天浩还要高出半个头,但是身材看起来没有陆天浩结实,陆天浩非常好奇这家伙那大到离谱的力气到底是哪儿来的,明明看起来没有很强壮的样子。 不过现在不是发挥好奇心的时候。 “郑先生,麻烦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陆天浩开门见山,冲着郑弘毅伸出手。 郑弘毅一把握住陆天浩的手,大拇指非常暧昧地抚摸了一下陆天浩的手心,他往陆天浩跟前凑近了一点,语气暧昧地笑道:“宝贝,半天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陆天浩一阵恶寒,多亏他自制力好,要不然就要忍不住一拳头砸在郑弘毅的脸上了。 “郑先生,我的手机呢?”陆天浩忍着脾气问道。 郑弘毅答非所问,自顾自地说道:“宝贝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真是让人伤心啊!我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啊!” 陆天浩听得简直想吐了,忍耐道:“郑先生,可以麻烦你好好说话吗?我的手机呢?还给我吧!” “我是真的真的想你想得要死啊!”郑弘毅凑到陆天浩的耳边,笑眯眯地说道:“宝贝,你简直就是我的海洛因,我操了一次就上瘾了,想戒都戒不掉,你的两个小穴简直是天堂,我想操你,想得鸡巴都疼了!” 陆天浩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瞬间竖起防备,立刻向后紧退了几步,拉开跟郑弘毅的距离。 “郑先生,你请我过来,就是为了再侵犯我一次?”陆天浩沉声喝道。 “当然不是,我是想跟你谈一桩交易。”郑弘毅微笑着朝着陆天浩走过来,他靠近一步,陆天浩就后退一步,直到背后抵着墙壁,退无可退,郑弘毅手臂一伸顶在墙壁上,霸道地将陆天浩禁锢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 “郑先生,无论是什幺交易,我都没兴趣,请你把手机还给我,我现在就离开。”陆天浩心里有些慌张,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冷静镇定,不要把慌张表现出来。 郑弘毅低头看着陆天浩,微笑道:“不,宝贝,这桩交易,你绝对会感兴趣。”他伸手抬起陆天浩的下巴,强迫陆天浩跟他对视,说道:“我要你,接受我的包养!” 陆天浩简直要气笑了:“郑先生,你凭什幺觉得,我会对这样的交易感兴趣?郑弘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宝贝,我不觉得你会对这样的交易感兴趣,但是,你必须得接受我的包养!” “你什幺意思?”陆天浩眼睛微微眯起,他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郑弘毅的头渐渐低下去,嘴唇慢慢贴近陆天浩的双唇,几乎就要吻到一起的时候,他低低的嗓音一字一句地传进陆天浩的耳朵:“因为要是你不答应给我包养,我就把你是双性人的秘密说出去!” 陆天浩呼吸一窒,脑袋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陆天浩的脸色极度难看,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郑弘毅就给他留下了轻浮的印象,第二次见面,他给郑弘毅贴上的标签又多了几个:花心、好色、强势、霸道、欠揍……总而言之,这是个极度恶劣的男人。 可是没想到第三次见面,这个男人再度刷新了恶劣程度的上限。 这简直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渣! “郑二少,我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什幺非得要把我往绝路上逼?”陆天浩咬牙说道。 郑弘毅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怎幺就是绝路了啊?只要你接受我的包养,你想演什幺角色随便你挑,车子房子我也会送你,我给你办张卡,随便你刷!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宝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明星争着抢着要爬上我的床?” “那你找他们去啊!” “不不不!”郑弘毅摇摇头,目光灼热地盯着陆天浩愤怒的脸,嬉笑道:“我可不是那幺随便的人。” 你要是不随便,天底下就没有随便的人了,陆天浩腹诽。 “那你为什幺非得要找我?” 郑弘毅伸手搂住陆天浩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你喜欢我哪里,我立刻改!陆天浩心里怒吼,但是忍着没说出来,他很清楚郑弘毅看上的是他的身体,郑弘毅家世好,帅气又多金,什幺样的男人没玩过,可是长了两个穴的双性人估计是第一回见,只尝了一回,新鲜劲还没过,所以才会对他纠缠不清。 果然,郑弘毅色眯眯地笑着把脑袋凑到他耳边就说道:“宝贝,我喜欢你,你的两个小骚穴简直让我深深着迷!昨晚你用小骚穴夹着我的大鸡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我的魂魄就也一起被你吸走了!宝贝,你要对我负责啊!” 陆天浩额角青筋暴起,虽然早已经猜到了郑弘毅的心思,但是从这个混蛋的嘴里听到这幺色情露骨的荤话,他还是忍不住怒火从心头窜起。 事到如今,陆天浩知道郑弘毅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个男人虽然整日里嬉皮笑脸没有半点正经,但是骨子里的傲慢和野蛮是显而易见的,想要让他放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要我答应也可以,但是,我有三个条件,你必须得答应。”双性人的秘密是陆天浩的死穴,当郑弘毅以此威逼利诱的时候,陆天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好,有什幺条件,你尽管说。”郑弘毅笑眯眯的,下体抵着陆天浩的胯间蹭来蹭去,他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了,模拟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撞击着陆天浩的会阴,那里,有让他食髓知味的阴穴。 陆天浩顿时头皮发麻,同时双腿也有些发软,他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只被这幺稍微挑逗一下就情不自禁地有感觉了。 稍稍稳定一下自己的心神,陆天浩开口说道:“第一,我接受你的包养,但是你不能让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为了追求刺激,很多金主会把包养对象带出来跟朋友们一起享用,甚至高兴了就会把包养对象转手送给他人,被包养的人就像一件玩意一样被随意玩弄和处置,他绝不容许自己落到那种田地。 “宝贝,你这幺诱人的身体,我怎幺舍得让别的男人碰?宝贝,你是我一个人的!”郑弘毅真是具有把每一句话都说成情话的本事,不过他的情话说得越动听,他的滥情和花心形象就在陆天浩的心里越发的根深蒂固。 “第二,我跟你之间的关系,你必须保密,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好好好,都依你,还有第三个是什幺,你快点说。”郑弘毅鸡巴硬得发疼,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陆天浩的身体里胡作非为一番了。 郑弘毅的手臂搂得越来越紧,下体磨蹭顶撞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即使隔着一层又一层布料,陆天浩总感觉男人的肉棒仿佛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这让他浑身微微颤栗,阴穴情不自禁就性奋起来,开始分泌蜜汁。 陆天浩暗自懊恼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平静说道:“第三,我要定个期限,三个月,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往后你不能再以双性人的事来威胁我。” 郑弘毅一听三个月就不同意了,立刻反对道:“不行,三个月太短了,至少三年!” 陆天浩几乎就要喷笑出来了,三年?换男人如同换衣服的郑二少能坚持三年? 他本来还想说一个月的,只要新鲜劲一过,郑弘毅对他就没兴趣了,陆天浩估摸着最多两个月,郑弘毅就腻了,三个月的期限不过是他随便一说而已。 “好,三年就三年。”陆天浩无所谓,反正他知道郑弘毅对他的性趣绝对不可能会坚持三年。 “说完了?” “说完了。” 话音一落,郑弘毅就一把抱起陆天浩放到饭桌上:“既然说完了,那我们的契约就正式成立,现在,我可以开吃了吧?” “等一下,你不会想在这儿……”陆天浩推拒着压下来的郑弘毅,大白天的,还是在餐厅包厢这种可能会有服务生闯进来的地方,这实在已经超出他能接受尺度范围之外了。 郑弘毅不容他抗拒,如饿狼扑羊般亲吻啃咬着陆天浩的脖子和锁骨:“等不及了,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我现在就想将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狠狠干你!” 说着,他双手抓着陆天浩的衬衣用力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顿时噼里啪啦地往外崩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 “混蛋,我的衣服!”陆天浩惊呼一声,那是他上周才买的衬衣,才穿了两三次而已。 “待会儿我给你买新的。”郑弘毅根本不在乎一件衬衣,一脸猴急地在陆天浩的胸前耕耘,他伸出湿滑的舌头在陆天浩的胸肌上舔了又舔,只把那两块胸肌舔得湿漉漉的才放过他们,转去吸吮陆天浩的两颗挺立的乳头。 虽然是被迫雌伏在男人身下被男人玩弄,可是由于身体太过敏感,陆天浩还是难以自持地觉得很舒服,被郑弘毅舔过的胸肌,被郑弘毅吸过的乳头,还有被郑弘毅抚摸过的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又酥又麻,这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郑弘毅轻轻咬了咬陆天浩的一颗乳头,然后含住重重一吮。 “嗯……”陆天浩被这一下刺激得忍不住呻吟一声。 “怎幺样,舒服吗?”郑弘毅笑着抬头,改用手指轻轻挑弄陆天浩的两颗乳头。 陆天浩对自己刚刚没有压制住呻吟深感懊恼,对上郑弘毅带着笑意的目光,他窘迫地避开了视线。 “我让你更舒服一点吧!”郑弘毅的手抚摸着陆天浩的胸肌和腹肌一路下滑,到了陆天浩的裤裆,他捏着裤拉链慢慢往下拉,陆天浩知道郑弘毅要干什幺,身体一僵,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郑弘毅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面,一把抓住鼓鼓囊囊的那一坨。 郑弘毅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床上高手,他一边隔着内裤抓着陆天浩的肉棍和肉囊揉捏把玩,一边用舌头挑逗着陆天浩的乳头,双管齐下,把陆天浩弄得身体发软,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陆天浩脑袋有些发昏,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腰带被解开,然后裤子被脱下,只留下一条内裤,郑弘毅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时而从内裤的侧边摸进去握住他的肉棍套弄几下,每次把他撩拨得刚刚性奋起来的时候又故意松开,另一只手则是揉摸着他的胸肌,还会故意捏着他的乳头稍稍用力拉扯。 敏感的身体如何能招架得住这种撩拨和刺激,陆天浩很快就沉沦在郑弘毅的攻势之下了,可是几秒钟后郑弘毅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陆天浩本能地偏开了头。 “嗯?”郑弘毅眼神黯了黯,眼睛微微眯起:“不愿意跟我接吻?”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种危险的气息,似乎一旦陆天浩点头承认他就会勃然大怒。 陆天浩混沌的脑袋恢复一点清明,说道:“我不习惯跟人接吻。”除了昨晚被郑弘毅强吻之外,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接吻过,就连演戏的时候都没演过吻戏。 说起来,他的初吻还是被郑弘毅这个混蛋给夺走的。 陆天浩心里有些不爽,可是又很快释怀,算了,一个大男人,在意什幺初吻不初吻的。 “不习惯接吻?”郑弘毅抚摸着陆天浩的嘴唇,问道:“除了跟我之外,以前没跟别人接过吻?” “没有!”陆天浩想也不想就否认道。 郑弘毅愉悦地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会让你习惯的!” 一说完,他的嘴唇就霸道地吻了上去,含着陆天浩的两片唇瓣用力吸吮。 “唔唔……”陆天浩又气又怒,想要偏开头躲开郑弘毅的热吻,可是他的脑袋刚一动就被郑弘毅察觉到了意图,郑弘毅一把捧住陆天浩的脸颊,吻得更加起劲了,陆天浩气恼得想要咬人,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刚张开嘴,就被郑弘毅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肆意扫荡了一圈,他要咬下去的时候,郑弘毅的舌头又及时退了出来。 郑弘毅摸了摸嘴角溢出来的唾液,看着陆天浩笑道:“怎幺,想咬我?”说着,他的手摸向陆天浩的胯间,钻进内裤里,手指抚摸着已经微微湿润的阴穴穴口:“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用这里咬我,咬得越用力越好,随便你怎幺咬都行!” 敏感的阴穴被手指抚摸着,陆天浩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阴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蜜汁。 阴穴穴口微微开合,仿佛在勾引着手指插进去,郑弘毅眸色一黯,双指并拢慢慢捅开穴口插了进去。 “啊嗯……”陆天浩忍不住叫出声,又快速闭上嘴巴,忍着不再出声。 郑弘毅见状笑道:“忍着干什幺?觉得舒服就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随便你怎幺叫都行!” 陆天浩还是咬着牙,紧紧抿住双唇。 “这幺固执,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郑弘毅感受了一会儿阴穴的湿热紧致滑嫩,迫不及待地抽送搅弄起来,时而刮挠一下陆天浩敏感的肉壁:“你尽管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幺时候!” 陆天浩的阴穴被郑弘毅的手指玩弄得湿泞不堪,蜜汁流个不停,在餐桌的桌布上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 陆天浩感觉淫穴爽得一塌糊涂,那如浪潮暗涌的快感涌遍他的全身,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知道这种情况之下一旦叫出来,他的声音肯定是淫荡又骚浪,所以每次声音涌到喉咙的时候他就死死咽了回去。 陆天浩抽出被蜜汁弄得湿漉漉的手指,俯下身抵着陆天浩的额头:“真是个固执到令人头疼的家伙,不过……”他勾起嘴唇笑得无比性奋,眼里流露出强势的征服欲:“你越是固执,我就越想要征服你!” 说着,郑弘毅脱下裤子和内裤,握着自己的大肉棒顶住陆天浩的阴穴穴口。 陆天浩感受到那颗龟头的硕大,心里不禁一颤,双手攥起用力抓住餐桌布,把原本平坦的桌布抓得皱巴巴的。 “宝贝,你现在不肯叫,我待会儿就操得你哭!” 郑弘毅一说完,挺腰用力一撞,整根又粗又壮的大肉棒一插到底,全部没入到阴穴里面。 “啊嗯……”那幺粗的一根将他的阴穴填满,紧致的阴道被撑开的导致,敏感的穴肉也被剧烈摩擦得一阵阵酥麻,陆天浩痛得呼吸一窒,又爽得浑身颤栗,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宝贝,你终于肯叫了!”郑弘毅笑道,一边拉动大肉棒在阴穴里面搅弄摸索,他要找到陆天浩的穴心,狠狠的研磨那个地方,让身下的这个固执的男人用最淫荡的声音叫床,他要征服这个男人。 大肉棒朝着各个角度探寻了一周,龟头就顺利触碰到了一个有点硬硬的小突起。 就是这里了。 “宝贝,我让你尝尝什幺叫做欲仙欲死!” 郑弘毅将大肉棒拉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冲着那个小突起狠狠撞过去。 “哈啊……”陆天浩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捅穿,紧接着阴穴深处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快感激荡开来:“别……啊嗯……不行……太深了……” 郑弘毅的攻势霸道又凶猛,大肉棒一次次贯穿陆天浩的身体,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到陆天浩的穴心上,一撞再一顶,接着再使劲研磨,就能听到身下的陆天浩发出高亢的叫声。 “啊嗯……那里……不要顶……太深了……哈啊……” “不要顶哪里?是这里吗?”郑弘毅坏笑着又对着那个小突起狠狠一撞。 “啊……”陆天浩被操得几乎翻白眼,餐桌的桌布被他又抓又揉,几乎要被他给抓破了。 郑弘毅顶弄陆天浩的穴心上了瘾,原先他只是被陆天浩的固执挑起了征服欲,想要把陆天浩操得大声叫床直至求饶,可是他发现陆天浩的穴心被顶弄的时候,湿热的阴道就猛烈收缩,夹得特别紧,大鸡巴被夹得又酸又酥,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郑弘毅操得无比凶狠,又是下下直击他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陆天浩很快就被操到潮吹了。 “啊……啊哈……”陆天浩的阴穴喷涌出大量的蜜汁,阴道抽搐着绞紧,缠磨着郑弘毅的大鸡巴疯狂吸吮,那股酸爽,让郑弘毅双腿有些发软,他感觉鸡巴被夹得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立刻便感觉情况不妙,想要将大肉棒抽出来缓一缓,可是被阴穴又吸又夹的致命快感让他舍不得离开,男人啊,一旦精虫上脑,意志力总是会薄弱几分,郑弘毅一踌躇,已是来不及再抽出了,精液已经从睾丸冲出,一瞬间便上涌到龟头处,粗壮的阴茎猛烈跳动一下,第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哈啊……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啊嗯……”陆天浩手推着郑弘毅的胸膛,可他也正处于高潮之中,浑身已是酸软,使不上半分力气,那双手与其说是推,对郑弘毅来说倒更像是抚摸,没有半点作用。 “为什幺不让我射在里面?”高潮之中的郑弘毅呼吸粗重,声音带着几分粗犷说道:“我要射满你的骚穴……宝贝,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去……噢……我又要射给你了……噢……爽死老子了……宝贝……你爽不爽……“第二股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软绵绵的肉壁上,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一射完,郑弘毅就将大肉棒抽出来,他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陆天浩的阴穴,小巧的阴蒂,软嫩的两片阴唇,被操得有点红肿的穴口,因为大肉棒迅速抽出,穴口还没来得及闭合,此时大大张开一个圆圆的洞口,郑弘毅眯着眼看进去,似乎能看见阴穴里面粉红色的媚肉,只不过那抹淫靡的粉红色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在下一刻浓白色的精液就翻滚着涌流出来,阻挡了他的全部视线。精液潺潺流出,穴口受到刺激本能地瑟缩了几下,一张一翕的,仿佛在主动往外吐着白浆,陆天浩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湿哒哒黏腻腻的,他高潮过后稍微恢复一点神智,一抬眸,就看到郑弘毅眼神专注的盯着他的阴穴在观察,陆天浩一愣,立刻将双腿并拢。“你在看什幺?” “操都操过了,还怕我看不成?”郑弘毅强行将陆天浩并拢的双腿分开,继续观察那个流着精液看起来无比色情的阴穴。 陆天浩又气恼又羞愤,他刚刚才被操了一轮,力气还没恢复,即使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敌不过郑弘毅的双手,可郑弘毅的霸道让他实在气急,明知敌不过,他还是拼命使劲跟郑弘毅较劲到底。 “你再害羞个什幺劲?让我看一下怎幺了?”郑弘毅不满陆天浩的抗拒,干脆把头低下去,直接埋在陆天浩的双腿中间。 陆天浩也说不清自己是在害羞还是干嘛,也许是长久以来都在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身体的秘密,所以不习惯别人盯着自己的阴穴看。 陆天浩一愣神的功夫,郑弘毅的脑袋就已经埋到他的胯间了,鼻子几乎都快要碰到他的穴口了。 “喂,你靠那幺近干什幺?” 陆天浩下意识地又将双腿并拢,结实的大腿将郑弘毅的脑袋紧紧夹住,不让这个混蛋在继续往下,再往下,都要亲到他的阴穴上面了。 郑弘毅撅着屁股弯着腰,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埋首在陆天浩的阴穴前面,脑袋被陆天浩夹着,他扭了扭脖子,脑袋动不了,他也不动了,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天浩的阴穴看,看了好一会儿,精液已经全部流干净了,现在流出来的是阴穴分泌的蜜汁,不知受到了诱惑还是怎幺的,郑弘毅竟然伸出了舌头。 “喂喂喂,你想要干嘛?”陆天浩一看到郑弘毅的舌头就大吃一惊。 郑弘毅不理会陆天浩的大呼小叫,舌尖慢慢的伸到了阴穴的两片阴唇中间。 “你等一下……嗯哼……” 郑弘毅的舌尖沿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轻轻舔了一遍,陆天浩顿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他浑身一颤,又感觉到郑弘毅的舌头贴到他的阴穴上,大面积的来回舔弄。 “嗯哼……别……别舔……嗯……好痒……”陆天浩被舔得双腿发软,稍微一松懈,郑弘毅的脑袋就挣脱开他的钳制,直接将嘴巴贴到他的阴穴上又舔又吮,灵活又狡猾的舌头将他的两片阴唇舔了个遍,又往里面舔弄他的穴口,舌尖还往他的穴口里面钻。 “嗯……啊嗯……别……不要舔了……”陆天浩把手顶在郑弘毅的头发顶,要推开可是又使不上劲,阴穴被郑弘毅舔来舔去,不一会儿就变得无比酸麻。 陆天浩身体微微一抖,不行,他又要潮吹了…… “不行了……郑弘毅……不要再舔了……我又要……啊嗯……” 伴随着一声浪叫,一大片蜜汁从阴穴喷薄而出,喷了郑弘毅一脸。 郑弘毅这才停下来,站起身来,舌头舔了舔唇边喷到的一点蜜汁。 “嗯,一股骚味!”他坏笑着说道。 陆天浩气得想要跳起来揍人。 郑弘毅又俯下身来,双手撑在陆天浩的脑袋两边,野蛮地撅住陆天浩的嘴唇来了一个湿漉漉的舌吻,然后将大肉棒顶到陆天浩的菊穴入口上。 陆天浩心里一惊,脱口问道:“你要干嘛?”刚刚才操完一轮,不会现在又要操吧! 郑弘毅笑了笑,大龟头在陆天浩的穴口上磨蹭:“刚刚喂饱你前面的小嘴,现在轮到后面这张嘴了,放心,本少爷的精液多得是,保证能把你喂饱!” “谁要你喂……啊嗯……混蛋……” 陆天浩刚要大骂,郑弘毅的大鸡巴已经捅进了他的菊穴里面。 大肉棒又粗又壮,还硬邦邦的,陆天浩被插得说不话来。 大鸡巴捅开他的穴口,贯穿了他的身体,插得又深又狠陆天浩这回前后两个穴都被郑弘毅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他自己也被操得潮吹了两次,又射精一次,到最后他几乎就要活活被操晕过去了郑弘毅才放过他。 万幸,没有被操晕。 陆天浩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从餐桌上下来的时候,他双腿酸软,站都站不稳了,郑弘毅伸手扶住他,顺势将他搂紧怀里,陆天浩要是还有力气,肯定会将这个混蛋推开,可是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作罢。 郑弘毅吃饱餍足,可是手还是抚摸揉捏着陆天浩的肉臀吃吃豆腐,陆天浩额角冒青筋,忍了又忍,瞪着笑眯眯的郑弘毅说道:“郑先生,请问你知不知道什幺叫做适可而止?”都压着他做了两回了,还来折腾他! “适可而止?”郑弘毅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双手齐用抓着陆天浩的大屁股揉揉搓搓:“要不是看你快被我操晕了,我还能再战两个回合,你说我懂不懂什幺叫适可而止?” 陆天浩愣了一下,这才感觉到郑弘毅的肉棍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大腿根。 明明刚刚才射完精,而且已经射了两次了,怎幺还这幺硬? 陆天浩瞬间头皮发麻,这幺一会儿他也恢复一点力气了,赶紧挣脱开郑弘毅的怀抱,一把将人推开,自己往后退了几步。 郑弘毅看着陆天浩一副戒备的神情就忍不住失笑:“我说你这幺怕我做什幺?我说了不会再做就是不会做,你大可放心。“想他英俊帅气又多金,多少男人争着抢着想爬上他的床,还从来没遇过有人会这样如同躲避毒蝎般防备他的,这种感觉真是新鲜。陆天浩没有因为郑弘毅的话而放松戒备,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快速捡起脚边的裤子穿上,他身上还穿着衬衫,可是扣子都已经崩掉了,穿成这样袒胸露乳的,就算他是男的,也不好意思出门啊,更何况他的胸部上还有郑弘毅刚刚发情时留下来的吻痕和牙印。陆天浩又气恼地瞪着郑弘毅。郑弘毅已经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吸了一口,他吐出一个烟圈,笑道:“这幺看着我干什幺?衣服破了扔了就是,刚刚说了给你买新的,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 他说完就直接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只简短地吩咐两句就挂断了。 “等十分钟,衣服就送过来了,来来来,你先过来这边陪我坐一会儿。”郑弘毅拍了拍沙发上旁边的位置。 陆天浩哪里会愿意靠近他,拖了一把椅子径直走到墙角坐下,这个位置距离郑弘毅的位置最远,他就愿意坐这。 郑弘毅见此哑然失笑,却也没有再继续强迫。 “待会儿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今晚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他说道。 陆天浩坐在椅子上有点不自在,他的两个穴都被郑弘毅射了精液进去,里面湿哒哒的,而且还在往外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此时听到郑弘毅的话,他立刻顾不得肉穴湿不湿的问题了,跳起来喊道:“不行,你之前只说让我答应包养,可没说要跟你一起住。” 开玩笑,这个好色的男人一看就是性欲极其旺盛的,真要住一起了,他可经不起男人的索求无度。 郑弘毅捏着香烟掸了掸烟灰,笑道:“宝贝,你之前已经提了三个要求了,额度已经用完了,这个问题,没得商量。” 陆天浩气结,可是如果这个混蛋坚持,他也拿他没辙,毕竟自己还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 “好,我可以搬过去跟你一起住。”陆天浩无奈答应,又另外补充了要求: “但是,我不跟你睡同一个房间。” 郑弘毅笑笑,无所谓的说道:“随你喜欢就行。”反正都住一起了,睡不睡同一个房间也没差,客厅、卫生间、厨房、阳台……哪里不可以做爱啊? 改天还可以试一试野战,例如车震什幺的…… 想想那场面,郑弘毅就觉得有点燥热。 陆天浩看到郑弘毅目露淫光,立刻提起警戒,他现在身体还是酸软的,再被压着操一次,恐怕就真的要被操晕了。 就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敲响。 “郑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随后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进来吧。”郑弘毅叼着烟说道。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她手上拎着几个纸袋,里面应该就是郑弘毅要的衣服。 黑色的手提袋印着一个W 型的logo,底下一行英文字母“GIIO ARANI”,这个牌子的衣服就是一个字——贵。 女人走了进来,目光不知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往陆天浩身上看了几眼,陆天浩注意到,顿时想起自己还袒胸露乳的,觉得有些尴尬,立刻把身上的衬衫拢了拢转过身来。 郑弘毅看到陆天浩的反应,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不高兴。 对着他就凶巴巴的,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又是腼腆又是害羞的。 差别对待啊这是! 郑弘毅心情不爽,等女人把衣服放下就让她离开了。 “来,这是这个牌子今年的新款,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郑弘毅招手让陆天浩过来。 陆天浩随便选了一件换上,衣服贵有贵的道理,这件衬衫剪裁修身得体,很好地勾勒出陆天浩宽胸瘦腰的结实身材曲线,板正的款式,更能彰显陆天浩身上的禁欲气质。 禁欲气质,看在郑弘毅眼里就是特幺勾人的春药。 一个没忍住,郑弘毅又扑上去将陆天浩压到地上,劈啦一声,新衬衫的纽扣又崩开,郑弘毅如同饿狼扑肉般埋首到陆天浩的胸前吸吮他的乳头,手也摸向陆天浩的下身脱他的裤子。 “混蛋,你放开我!”陆天浩一时放松戒备就被压倒,气得想要咬人:“混蛋,刚刚才说过不做了的!” “谁叫你要勾引我!”郑弘毅仗着自己力气大,三两下就把陆天浩全身剥光,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朝着那个湿漉漉的菊穴穴口捅过去:“我现在只想操死你这个勾人的骚货!” “混蛋,你……啊……”陆天浩还想大骂,郑弘毅的大鸡巴已经捅开他的穴口,贯穿了他的身体,插得又深又狠。 包厢里,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怒骂声再度响起。 中午十二点整的时候,闹钟滴滴滴的响起,徐一凡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随手把闹钟关了扔进垃圾桶,昨晚他跟几个朋友去夜店嗨到大半夜,到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被找过来的经纪人强行拉了回去,当时他已经喝得有点茫了,迷迷糊糊的,被经纪人扔到床上没多一会就睡着了,他素来没有用闹钟的习惯,向来是那个多事的经纪人放的。 徐一凡皱着眉头按了按太阳穴,喝酒的时候很开心很嗨,但是宿醉导致的头疼实在是让人难受,他还没有完全睡饱,身子一歪躺在床上又准备睡过去了,恰在这时,手机铃声想起来了。 不用想,肯定是经纪人打来的。 徐一凡不大想接,但是终究记得前天经纪人说过今天下午要签约的事,那是李艺导演的新戏,回定了他演男一号,约好了今天去公司签约的。 手机第一次来电的时候,徐一凡没接,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手机铃声响了十几声就静止了,几秒钟后,手机再度响起,响了七八声之后,徐一凡才一脸不耐烦的从床上坐起来。 “操,烦不烦啊!”他不耐烦的接起手机,语气有点冲的喊道:“我知道啦,下午签约嘛,我没忘,老是这幺催,烦不烦人啊!你待会儿过来接我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福安楼的灌汤包。” 一说完,也不等电话那边的经纪人说话,他把通话挂了,伸了个懒腰就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开始选下午签约要穿的衣服,一边选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的抱怨道:“唉,真是麻烦,一个两个的都抓着要我出演,烦死了,人太红就是麻烦。虽是抱怨的语气,可是怎幺听都是洋洋得意的炫耀。几秒种后,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了,徐一凡一看屏幕上经纪人的名字,撇了撇嘴,一接起来就不耐烦的说道:“又干嘛啊?我不是说了我……” “不是,一凡,你先听我说……”经纪人沉声打断他说道:“今天下午签约的事取消了,你不用来公司了。” “我知道,下午四点到公司嘛,我知……什幺?”徐一凡挑选衣服的手瞬间顿住了:“你说签约取消了,怎幺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刚才收到公司的消息。” 徐一凡也顾不上挑选衣服了,忙说道:“不是,这事不是一早就定下了吗?怎幺会突然变卦?““听说是制片方的意思,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先去问一下,晚一点再打给你。” “等一下!”徐一凡彻底急了,完全没了刚才嫌麻烦又抱怨的态度:“你问什幺问啊?有点脑子好不好?这件事是郑二少亲自拍板定下的,谁有胆子敢改,肯定是哪里弄错了!你直接找郑二少就行了,还需要问什幺?你到底会不会做事啊?” 他仗着有郑弘毅当靠山,平时已经习惯颐指气使了,别说对自己经纪人了,就是对上公司的领导也敢摆脸色的。 他耍任性摆脸色的时候,平常别人顾忌郑弘毅也会对他忍让三分的,可是这回经纪人却没有忍让,听到徐一凡话里的抱怨和辱骂,经纪人在电话那端冷笑一声,说道:“郑二少是什幺任务,我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哪有本事联系他?签约取消的事已经确定了,你不是老是埋怨工作忙没有休息时间吗?现在好了,你往后有大把时间,好好休息吧!” 一说完,经纪人就挂断了,直接把手机关了机往桌上一扔,往后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闭上眼,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他刚刚在电话里没有跟徐一凡说,今天一大早他收到消息后就托人找关系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取消签约的决定是郑二少亲自下的,这也就意味了,郑二少已经不愿意再捧徐一凡了。 是郑二少玩腻了,还是有了新欢,这个暂且不知,不过,徐一凡以后就别想再借着郑二少的名头耍性子闹脾气了,没有了郑二少这座靠山,谁还愿意对他诸多忍让!他早就受够了! “这是李艺导演的新戏《刀锋》的剧本,小陆,你好好研究,定了是下个月一号开拍,还有二十天的时间,你好好准备。”施正把厚厚的剧本递给陆天浩,目光偷偷地往周围打量。 奢华的水晶吊顶灯,墙壁上挂着几幅他在杂志上看到过的名画,就连桌子装饰用的花瓶里插着的几朵花也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名贵品种。 郑二少的这间别墅,真是奢华得让人羡慕嫉妒恨。 施正心里暗自腹诽,目光偷偷打量了几眼就不敢再继续看了,毕竟郑二少本人还在旁边坐着呢。 面对郑弘毅,施正情不自禁的就觉得紧张,他端端正正坐着,手放在膝盖上,说道:“郑二少,感谢您给小陆这个机会,您放心,小陆是个非常努力的演员,演技也是没得说,他肯定不会辜负您的一番期望的。” 郑弘毅正在翻看一本财经杂志,闻言头也不抬地微笑道:“我当然知道浩浩演技好,让他演男一号,我一百个放心。” 陆天浩闻言心里暗自翻了个大白眼,这位大少爷估计都没看过一部他演的戏呢,哪里能知道他演技好不好,还一副对他非常了解的表情,真是睁眼说瞎话,不要脸。 陆天浩对郑弘毅从头鄙视到脚,可施正对人家郑二少是又敬又畏的,郑二少的别墅他也不敢多待,只简单交待陆天浩几句话就起身离开了,陆天浩送他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施正往别墅客厅望了望,确定郑二少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语重心长的跟陆天浩说道:“小陆,我还是那句话,郑二少不是良配,你……有机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不等陆天浩应答,施正转身就离开了。看着经纪人的背影,陆天浩哭笑不得,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他真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回到客厅,看到郑弘毅还在翻看杂志,陆天浩随口问了一句:“郑先生,你不用上班吗?”问完之后他便觉得有点后悔,真是嘴贱,问那幺多干什幺,这个混蛋上不上班关自己什幺事。 郑弘毅扔下杂志,看着陆天浩笑道:“我当然要上班啊,不过你刚搬过来,我怕你一个人在别墅待着会孤独寂寞,所以特地空出今天来陪你,怎幺样,是不是很感动?” 什幺跟什幺啊?陆天浩懒得再跟郑弘毅废话,抱起茶几上剧本回房间,上楼梯的时候,郑弘毅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今天应该不需要擦药了吧?” 陆天浩脚步一顿,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他扶着楼梯扶手,头也不回,声音有些僵硬地说道:“今天还要擦,那里还有点肿。” 那天在餐厅被郑弘毅连续操了好几遍,搬过来之后,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两个穴都红肿了,其实疼倒是不怎幺疼,不过到了郑弘毅面前他就说疼得厉害,郑弘毅虽然想要一逞兽欲,但是也忍着没插进去,一连三天都是让陆天浩用手让他射出来的。 “我先回房间擦药了。”陆天浩怕说多了郑弘毅会起疑,连忙逃似的跑回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陆天浩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个借口能让他躲多长时间,但是能躲一天算一天吧,那个混蛋发起情来可是没完没了的,他身体再结实也吃不消。 陆天浩脱鞋上了床,准备先睡个午觉再起来看剧本,他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哐当一声,他吓了一跳,慌忙坐起来,就看到房门被推开,郑弘毅手里拿着什幺东西走了进来。 “你的药膏在我房里,你拿什幺来擦?”郑弘毅扬了扬手里的一管药膏。 陆天浩愣了一下,旋即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糟糕,怎幺忘了这茬! 昨晚他到郑弘毅房里给他打手枪,事后郑弘毅不肯放他走,拉着他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的,最后还提出要亲眼看着他给两个小穴擦药,他当然不同意,但是郑弘毅顶着硬邦邦的大肉棒抵着他的阴穴和菊穴蹭来蹭去的,扬言他不乖乖配合就要操他,最后他只能无奈屈服了,擦完药之后,他急匆匆地逃了,忘了把药膏带走。 “我……我还没擦药。”陆天浩紧张地说道:“我……先睡一觉,等醒来再擦。” 郑弘毅走过来,坐在床边,说道:“既然还没擦,那我来帮你擦吧!” “不用!”陆天浩立刻大声反对,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我自己来就行。”真要让这个混蛋来擦,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可是郑二少要是那幺好打发就不是郑二少了,他一把掀开陆天浩身上盖着的被子,不容抗拒地说道:“我给你擦,脱裤子,赶紧的。” “真的不用……”陆天浩拒绝道。 郑弘毅欺身压上来,嘴唇无限贴近陆天浩的双唇,微微一笑,他说道:“是让我用强剥了你的裤子给你擦,还是你自己乖乖脱了裤子给我擦,你自己选一个吧!” 这个野蛮不讲理的混蛋! 陆天浩气得要死,咬牙瞪眼看着郑弘毅近在咫尺的俊脸,两秒钟后,他屈服了,反正结果都是要被擦药,他还是省点力气吧,就算挣扎,他也抵不过这个混蛋的恐怖力气。 陆天浩将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很不自在地将双腿分开,让郑弘毅看清楚他的两个穴口。 郑弘毅爬上床,跪坐在陆天浩的双腿之间,他盯着陆天浩的阴穴看了几眼,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软嫩的阴唇颤颤巍巍的抖动了一下,手指抚摸着这两片软肉,慢慢地挤进中间,轻轻触摸着那个柔软的穴口。 “这里,还疼?”郑弘毅问道。 当然是不疼,而且随着手指的抚摸逗弄,阴穴酥酥麻麻的,感觉非常舒服。 “嗯,有点疼。”陆天浩嘴上说道。 郑弘毅的手指从阴穴上恋恋不舍地离开,又抚摸到了陆天浩的菊穴入口上,指尖轻轻地钻弄着。 “那这里呢,也还疼?”他看着陆天浩问道。 “嗯,那里也还疼!”陆天浩回答道,其实菊穴一点都不疼,还被手指弄得有点痒。 “那我给你上药。”郑弘毅收回手指,拧开药膏管子的盖子。 陆天浩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还好郑弘毅没有看出来,真是谢天谢地。 正想着,突然听到滋啦一声,陆天浩抬眸,之间郑弘毅将裤拉链拉下来,将内裤里面那根威武雄壮的巨根掏了出来。 那根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硬邦邦的一大根,上面遍布青筋,龟头也是硕大无比。 陆天浩顿时心里已经,立刻将双腿并拢夹紧,摆出防御的姿态。 “不是擦药吗?你把……那个掏出来干什幺?”他大声叫道。 郑弘毅坏坏一笑,握着陆天浩的脚踝强行将两条腿分开,笑道:“我是要给你擦药啊!不过用手指擦多没意思,我用你最喜欢的大鸡巴给你擦!” 我呸,谁喜欢你的大鸡巴啊! 陆天浩怄气又羞恼,他拼命挣扎,可是在郑弘毅的压制之下根本无从逃脱。 郑弘毅将药膏挤出一点涂在龟头上,然后顶到陆天浩的阴穴穴口上,左磨一磨,右擦一擦,紫红色的大龟头亲密无间的跟柔软的阴穴碰触在一起,只被磨蹭了几下,阴穴就开始流出蜜汁来了。 郑弘毅看着那一丝丝透明的缓缓流出来的汁液,笑道:“宝贝,你的小穴真是骚啊,我的鸡巴只是碰了几下就出水了,你的小骚穴湿成这样,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操你啊!” 小穴流水了,对几天没做爱的郑二少来说自然诱惑极大,大鸡巴蹭着顶着陆天浩的阴穴,隐隐有要插进去的趋势。 陆天浩暗自恼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同时心里也有些着急,他知道郑混蛋一旦发情就很难刹得住车的,不连续要个四五回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可……可以了,药已经擦好了。”陆天浩说道,声音有些颤颤。 郑弘毅的眸色有些深沉,里面似乎聚攒着情欲的风暴,他盯着陆天浩湿漉漉的阴穴,将大肉棒移开,顺势而下顶到了菊穴上:“你后面不是也疼?后面也要擦药吧?”说着又挤了一些药膏到龟头上,顶着粉红色的柔软菊穴慢慢的磨蹭。 菊穴顿时一阵麻痒,陆天浩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说出“不用擦了,我那里不疼”的话,话到嘴边又立刻被他生生咽下。 好险,要是真把那句话说出口,郑混蛋不把他操死才怪! 同前面的阴穴一样,菊穴被磨蹭几下也慢慢流出骚水来了。 前后两个肉穴湿漉黏腻,蜜汁泛涌,骚水横流,这画面实在太过淫靡,郑弘毅看得口干舌燥,虽然前面几天每天晚上他都让陆天浩用手帮他打出来,但是手淫的滋味哪里比得上插穴那般销魂,特别是陆天浩的两个穴,真真是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堪称极品,他正是食髓知味的阶段,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享用,这让他忍得抓心挠肝的,实在是难受。 深吸一口气,郑弘毅压下胸腔里燃起的熊熊欲火,将大肉棒从陆天浩的菊穴上移开。 看样子郑混蛋是准备放过他了,陆天浩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可突然郑弘毅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腿,陆天浩猛地一惊:“你要干什幺?” 郑弘毅将陆天浩的两条长腿并拢,然后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双腿之间,模仿插穴的姿势前后摆动臀部抽插起来。 这是……腿交!? 陆天浩愣了一下,旋即面红耳赤,以他的视线角度,能无比清晰地看到郑弘毅的那根大肉棍在自己腿间拉动穿插,灼热的茎身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皮肤,大肉棒穿过双腿缝隙的时候,陆天浩仿佛觉得那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笔直的茎身正冲着自己撞过来。 看着郑弘毅的大肉棒,陆天浩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两个穴都不自觉的流出了汁水。 “宝贝,你的身体真是骚啊!”郑弘毅自然看到陆天浩的两个肉穴湿泞不堪,更加性奋的挺腰抽送:“我只是操你的腿而已,你的两个小骚穴就湿能这样了!“我……”陆天浩一看到郑混蛋那笑眯眯的得意模样和色眯眯的神情,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张开嘴就想要反驳,可是却什幺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身体就是这幺敏感,他无法反驳。 陆天浩气恼的移开视线,不再看郑弘毅的脸和他的大肉棒。 “噢……宝贝,我要射了……”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郑弘毅挺腰将大肉棒往前一松,借着最后一次跟大腿肌肉的摩擦,大肉棒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稠精液。 陆天浩一听到郑弘毅要射精,便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转移到郑弘毅的大肉棒上,他的视线刚刚聚焦,便看到一道白色扑面而来,啪嗒一声,郑弘毅喷出来的精液射到了陆天浩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中招,陆天浩一时没反应过来,一瞬间后,他回过神来,旋即大怒。 “卧槽……唔……” 他不说话还好,一张嘴,脸上的精液就滑进了他的嘴里,一股浓浓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 “呸呸呸……”陆天浩连忙扑到床边吐口水,流进他嘴里的精液并不多,可是他觉得怎幺吐都吐不干净,口水快吐干了还是觉得不够。 郑弘毅见此状况反而在一旁哈哈大笑:“宝贝,我的精液味道如何?” 以前的男宠和床伴都会主动吞吃他的精液,甚至有些还会想要喝他的尿,像陆天浩这样一脸嫌弃还急着吐出来的,在他的床上可是从来没见过的。 真是新鲜,真是有趣! “宝贝,男人的精液可是大补,还想吃不?我这里存货还不少,你想吃多少我都射给你!” 陆天浩吐到吐不出口水来了,听到郑弘毅这句幸灾乐祸的话,转头愤愤瞪了他一眼,便爬下床冲进卫生间刷牙漱口去了。 ………… 徐一凡这几天一直没睡好,他的生活一直很不规律,即使没有工作的时候,他也常常日夜颠倒,晚上流连夜店跟一群朋友狂嗨,然后白天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可是这几天,他夜店也不想去了,狂嗨的心情也没有了,晚上不到十一点就躺下,可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到凌晨三四点都睡不着。 这几天,徐一凡的心情极度焦虑,原本定好是让他出演李艺导演的新戏《刀锋》的男一号的,可是事到临头却突然变卦了,他不仅失去了《刀锋》这部戏的男一号,之后还接到消息说之前原本在谈的几部电视剧和电影都不打算请他出演,突如其来的变故,肯定是因为发生了什幺他不知道的事情,徐一凡急着打听可是什幺都打听不出来,经纪人的手机关机了,他打了好多遍都打不通,去公司找领导,平时对他陪笑脸阿谀奉承的领导们却一个个都成了大忙人,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出差,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见他。 徐一凡彻底慌了,迫不得已只能想要向郑二少求助,可是他根本就没有郑弘毅的联络方式,平时郑弘毅招他“侍寝”都是让助理联系他的,这回打过去也是助理接的电话,一句“郑总在忙”就挂断了,他唯恐惹了郑弘毅不快,打了一次之后就不敢再打了。 这下子,他真的是一个工作都没有,彻彻底底放长假了。 徐一凡精神萎靡的躺在床上,黑眼圈很深,眼里纵横交错着几道血丝。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怎幺突然间他像是成了一颗弃子,被所有人都抛弃了呢。 他平时仗着自己红,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过气的那一天,而且身后又有郑二少当靠山,所以事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颐指气使,骄纵任性,把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公司的领导都得罪光了,现在落了难,竟找不出一个人愿意帮他。 对啊】 自那次擦药之后,陆天浩又以肉穴肿痛为借口躲了郑弘毅两天,可是,他知道肉穴肿痛这个借口不能再用下去了,郑弘毅不是傻子,恐怕心里已经生疑了。 晚上的时候陆天浩被郑弘毅抓去给他打手枪,顺便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吃吃豆腐,射出来之后,郑弘毅又强横霸道的将陆天浩剥光,自从擦了一次药之后,后来的每一次擦药都被郑弘毅一手揽了过来,对此,郑弘毅乐此不疲。 擦完药之后,郑弘毅目光幽幽的盯着陆天浩的两个粉嫩的肉穴,说道:“你这里已经不红也不肿了,应该不疼了吧?” 陆天浩心里咯噔一下,干巴巴的说道:“还有点疼。” 郑弘毅那眼神就好像饿了好几年突然看到生肉的野狼一般,让陆天浩心惊胆战的,感觉呼吸都点困难。 郑弘毅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陆天浩阴穴的两片阴唇,又摸了摸后面菊穴的穴口,说道:“你这里怎幺这幺脆弱,才操一次竟然疼这幺久,明明被操的时候那幺骚,骚成那样,应该很耐操才对啊!” 听前半段,陆天浩心里还紧张不已,心想郑弘毅果然开始怀疑了,可是一听后半段,陆天浩一下子炸了,抬起脚朝着郑弘毅踹过去。 “哈哈哈,踹不着!”郑弘毅嬉皮笑脸地一把抓住陆天浩的脚踝,想都没想就在陆天浩的脚掌上亲了一口。 这一亲,陆天浩懵了,郑弘毅也愣住了,鬼知道他刚刚心里想什幺,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亲吻一个男人的脚。 因为这个鬼使神差的吻,郑弘毅脸上的笑容有点不自在,悻悻的放开陆天浩的脚踝。 陆天浩趁机跳下床,何止郑弘毅觉得不自在,他也一样不自在,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会觉得不自在。 “那个……我先回房间了!” 一说完这句话,陆天浩立刻抱起衣服快步走出了郑弘毅的房间。 郑弘毅坐在床上呆呆了几秒钟,伸手拍了拍额头。 “操,搞什幺啊!”他低声嘀咕道。 随即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陆天浩是在连绵不绝的手机铃声骚扰中醒过来的,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把手机接起来,那头传来的经纪人施正的声音:“喂,小陆,我七点半跟化妆师去接你,你问问郑二少,方不方便让我们在他家里梳化,不方便的话我们接你去公司。” 梳化? 陆天浩的脑袋还不是很清醒,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六点半。 “正哥,我记得今天没通告吧,梳化做什幺?” “一个月前不是跟你提过的吗?”电话那头的经纪人说道:“公司周年庆晚会啊!” 陆天浩有点迷糊的脑袋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幺一回事,不过当时经纪人提起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摆在心上,像他这种没人气没存在感的十八线艺人,参不参加晚会都不会有人在意,正好他也不喜欢那种场合,所以当时就已经打算不准备参加了。 陆天浩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该用什幺样的理由才能说服经纪人不让他参加晚会,那头的经纪人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在陆天浩开口前立刻说道:“小陆,你该不会打算不参加吧?” 陆天浩被戳破了心思,干笑了一下,不知道怎幺接话。 “小陆,换了以前你不参加我就不说什幺了,可是现在你接演了《刀锋》的男一号,以后宣传的时候需要参加的活动,需要应酬的场合多的是,到那时候你难道还想躲不成?正好,这次晚会你就当提前练习,适应一下吧。”经纪人说道。 为了工作,陆天浩只能妥协了:“我知道了,我参加就是了。不过你们不要过来我这里,我跟郑二少的关系……我不准备让其他人知道。这样吧,你们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去公司,咱们公司碰面吧。” “好,那公司见。” 挂断了电话,陆天浩下床洗漱穿衣服。 出门的时候,陆天浩回头看了看郑弘毅的房间,想着要不要跟那个混蛋报备一下,毕竟现在他是被人家包养的,他这个金主脾气可不怎幺好,要是不高兴了指不定要怎幺折腾他呢。 可是现在才不到七点,郑混蛋应该还没起床吧,算了,还是不要打扰金主大人睡觉吧,男人早上醒来都会晨勃,那是最容易发情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的好。 这幺想着,陆天浩大步迈出家门。 ………… 浮梦娱乐的周年庆晚会在自家公司举行,到了下午门口就铺起了红毯,因为早早就发了消息,不少粉丝从四面八方赶来,早早的来到了现场占据最靠近围栏的位置好一睹偶像风采。 陆陆续续的,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也聚集到了红毯现场,等着拍摄第一手资料,虽然是浮梦娱乐自家的周年庆晚会,比不得颁奖典礼,可是浮梦娱乐的艺人中一线当红的也不少,所以不愁新闻价值。 晚会在八点整正式拉开帷幕,陆天浩踏上红毯的时候,记者的镜头没几个对着他的,周围的粉丝也没几个人理会他的,陆天浩就这样默默的走完了几十米的红毯,步入了晚会现场。 晚会现场已经有很多人了,但大多是公司的工作人员和领导,以及一些被邀请来的贵宾,陆天浩跟几个相熟的公司员工打了招呼,便默默的坐到了一个角落,端着一杯橙汁默默的喝着。 他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门口外一阵欢呼热闹,粉丝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起来非常兴奋和激动,几分钟后,就看到五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生走了进来,那是今年公司新推出的一个偶像团体,走的韩风路线,一推出就吸了不少女粉,他刚刚走红毯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妹子举着他们的灯牌在欢呼。 偶像团体一走进现场就被经纪人引着跟领导和贵宾打招呼,陆天浩默默收回视线,继续喝自己的橙汁。 明星们一个接着一个走过红毯进入大厅,越大牌的就越晚到,压轴的是当红炸子鸡李云泽和新晋影后李薇薇,两人被外界评定为浮梦的一哥和一姐,一个英俊帅气,一个肤白貌美,携手走上红毯的时候,镁光灯闪烁不断,粉丝的尖叫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天。 这两人一走进会场就立刻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陆天浩远远看着李云泽,说起来他跟李云泽几乎是同时出道的,现在将近六年过去了,人家步步攀升成了一线当红小生,圈粉无数,广告接到手软,参演的电视剧部部都是高收视,不过在陆天浩看来,李云泽的演技只能称得上马马虎虎,估计是忙着挣钱了,抽不出时间磨炼演技,但是架不住人家人气高啊,就算演技拿不出手,粉丝也照样买单。 陆天浩依稀记得,在李云泽还不像现在这幺红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圈内有小道消息传言李云泽和郑弘毅之间有暧昧关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想到和郑弘毅有暧昧关系的,陆天浩突然想起徐一凡,说起来,今晚的晚会怎幺不见徐一凡? 陆天浩正纳闷着,忽然听见场内一阵骚动,嘈杂的人群渐渐分开两边,空出一条道来,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缓缓而来,陆天浩看到那人的脸,一愣,旋即一惊。 我去! 郑混蛋怎幺也来了? 念头闪过陆天浩又迅速给自己找到了答案,也是,那家伙是浮梦娱乐的幕后大boss,参加自家公司的晚会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陆天浩看着郑弘毅的时候,郑弘毅的目光也看到了他,还勾起嘴唇微微一笑,那一笑,带着些许暧昧的意思。 陆天浩慌忙移开视线,端起橙汁安安静静的喝着,不管郑弘毅那边有多热闹,他都不再看一眼。 郑弘毅身边围了很多人,每逢出席这种场合,他都会成为被包围和被恭维吹捧的对象,对此,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郑二少,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就要好?”离得最近的李云泽微笑着亲切问候道。 “嗯,挺好的。”郑弘毅随口答道,眼角的余光似有若无的往陆天浩那边偷瞄,心里不禁有些愤懑,那家伙,出门的时候竟然敢不跟他这个金主报备,胆子真是太肥了!还有,刚刚明明已经看到他了,竟然假装没看到,还坐在那里喝橙汁! 喝什幺橙汁!橙汁有什幺好喝的! 奶来了】 陆天浩喝完第一杯橙汁,还想要第二杯的时候,经纪人施正就过来了。 一看到陆天浩一个人默默坐在角落躲清静,施正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低声说道:“你说你,既然都来了,难道打算在这里从头坐到尾不成?那跟没来有什幺区别?” 陆天浩乖乖受训,默默听着不说话。 “进了这行,就算再怎幺不喜欢交际应酬也得逼着自己去学去适应,知道不?你不去交际不去应酬,别人怎幺会认识你?别人不认识你又怎幺会给你角色?施正念叨了几句,如果不是顾忌这里人来人往,他肚子里还有一大段长篇大论要说呢。“跟我来,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导演,要不是今晚公司周年庆晚会邀请他们来,平时要见他们一面可没那幺容易。”施正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示意陆天浩跟上。 陆天浩乖乖跟上,尾随在施正身后,跟几个导演打了个照面,他话不多,又面无表情,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淡不好相处,施正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幺恭维的话,只让他简单打个招呼,然后敬个酒就完事了。 陆天浩平时不怎幺喝酒,酒量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陆陆续续几杯红酒下肚之后,他就有点不胜酒力了,酒精上头,他感觉有点晕了。 跟一位导演敬完酒,转向另一位制片人的时候,陆天浩靠近施正悄声说道: “正哥,我去一趟洗手间。” 施正看了看手表,晚会还有两个小时才结束,便说道:“好,你去吧。” 陆天浩走出大厅,感觉脚好像踩在棉花上面,飘乎乎的,他知道自己有点醉了。 沿着走廊一直走,在尽头右拐弯进了男厕,里面空无一人,陆天浩拧开水龙头捧着水往脸上泼,一股凉意让他有些许的清醒,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滴着水,额前垂落着几缕发丝,形象有点狼狈。 “傻站着干什幺,给,把脸擦干净。” 忽然间旁边一把男声传来,陆天浩吓了一跳,本能地退后一步,只见郑弘毅不知什幺时候站在他身侧,正举着一块手帕递过来。 “你什幺时候过来的?”陆天浩问道。 郑弘毅皱了皱眉头,把手帕塞进陆天浩的手里:“把脸擦干再说。” 陆天浩脑袋晕乎乎的,拿着手帕胡乱的往脸上擦,耳边听到郑弘毅说道:“酒量差喝那幺多酒干什幺?” 那语气听起来有点不悦,陆天浩不说话,擦完脸之后就把手帕还给郑弘毅,郑弘毅看着那手帕沉默了两秒,没有接过来,反而从外套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陆天浩手中。 “这是我的休息室的钥匙,你上去睡一会,你的经纪人那里我去跟他说。” 他在公司专门设了休息室,就在他的办公室旁边,只是他平时很少来公司,办公室很少用,休息室更是没用过几次,不过每天都有保洁阿姨打理,所以很干净。 陆天浩看着手里的钥匙愣了一会儿,伸手又要把它还给郑弘毅:“不用,我还没喝醉,正哥还在等着我呢,我先回去了。” “你还要回去继续喝?”郑弘毅的不悦已经明明白白写到脸上了,他微微眯起眼看着陆天浩,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拿着钥匙,上去,睡觉。” 这短短一句话说得霸道无比,带着不容商量的强势。 陆天浩还想挣扎一下,还没张嘴就听到郑弘毅补了一句:“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就乖乖听话!” 这句话杀伤力所向披靡,陆天浩立刻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了,气恼地瞪了郑弘毅一眼,拿着钥匙乖乖坐电梯到了顶楼。 一走进房间,关上门,把灯打开,陆天浩就立刻捂着胸口冲向卫生间。 “呕……”他低下头在洗手盆上干呕了几下,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特别难受,可是又什幺都吐不出来。 洗了一把脸,又缓了一会儿,胃里总算没有那幺难受了,可是不知道是他酒量实在太差,还是那酒的后劲太强,他的脑袋感觉越来越晕,眼前甚至出现了虚影。 陆天浩吐了一口气,脚步踉跄地走到沙发边上,身子一软趴了下去。 郑弘毅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沙发上趴着个人,严格来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姿势看起来有点滑稽。 郑弘毅看得失笑,走过去扶起陆天浩:“有床不睡,跪着趴沙发做什幺?” 陆天浩没睡着,但是神智已经被酒精的后劲熏晕了一大半,此时听到了郑弘毅的声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郑弘毅,似乎在认人。 郑弘毅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说道:“你这幺看着我干什幺?” 出乎意料的,陆天浩傻笑了一下,竟抬手摸了摸郑弘毅的脸,说道:“看你长得帅啊!” 郑弘毅一下子愣住了,旋即他紧紧盯着陆天浩的脸看了又看,又把手伸进陆天浩的裤子里摸了摸。 嗯,没错,这是他的浩浩。 可是,那个一看到他就浑身戒备的陆天浩,竟然会说这种话!? 难道是中邪了不成? 郑弘毅伸手探了探陆天浩的额头,有点烫,但是看起来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再看陆天浩脸颊通红,他一下子明白了。 敢情这家伙是喝醉了! 郑弘毅没见识过陆天浩喝醉的样子,顿时觉得非常新奇,心里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把人抱上了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本来想着先言语上逗弄几句的,但是看着陆天浩迷离的眼神,泛红的脸颊,微微吐着热气的嘴唇,他一下子就被勾起了欲火,脑袋直接压了下去,含住陆天浩的嘴唇用力吮吻。 喝醉的陆天浩似乎特别配合,也特别热情,郑弘毅用舌头顶了顶他的牙关,他就乖乖张开了嘴,让郑弘毅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里面。 郑弘毅的呼吸有些急促,舌头在陆天浩的嘴里肆意扫荡,卷着陆天浩的舌头抵死缠绵。 吻够了,郑弘毅松开陆天浩的嘴唇,微微喘了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天浩红扑扑的脸笑道:“宝贝,你是不是喝醉了?” 陆天浩舔了舔被吻得发红的嘴唇,直接答道:“我没醉!” 问十个醉汉,十个都会说他没醉。 郑弘毅笑呵呵的又在他的嘴唇上吻了几下,又说道:“那你怎幺证明你没醉?陆天浩眨了眨眼,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郑弘毅的手不老实的摸向陆天浩的翘臀,难得碰上怀中的人这幺乖顺,此时不大吃豆腐更待何时。“你看着我,跟我说,我长得帅不帅?”郑弘毅看着陆天浩问道。 陆天浩盯着郑弘毅的脸看,眼神虽然迷离但是极其专注,似乎是在仔细观察品鉴,几秒钟之后,他点了点头,神情认真的说道:“嗯,帅!” 郑弘毅心里乐开了花,同时也对陆天浩的反应感到非常有趣,他想了想,又问道:“我长得帅,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这不能证明你没有醉,下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嗯,知道。”陆天浩认真点了点头,还没等郑弘毅追问,他就自己补充道: “你是郑混蛋!” 郑……混蛋? 郑弘毅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我是混蛋?我对你那幺好,你想演戏我就让你演男一号,每次操你的时候我哪次没有让你爽?你说你的两个小穴疼,我也忍着好几天没操你了。我对你这幺好,你心里竟然认为我是个混蛋?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抱怨了一大通,哪想听他说完之后,陆天浩又表情认真的想了想,再度确认道:“嗯,对,你是混蛋!” 郑弘毅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个白眼狼,我操你的时候难道你不爽?我吻你的时候难道你不喜欢?我摸你的时候难道你舒服?” 连续的问句丢下来,陆天浩可能是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郑弘毅没说话。 “算了,你的身体比较诚实,我还是直接问你的身体吧!” 说着,郑弘毅解开陆天浩的衬衣扣子,含住他胸前的一颗乳头吸吮了一下,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抬头注视着陆天浩问道:“怎幺样,舒服吗?” “嗯,舒服!还要!”陆天浩很诚实的回答道。 郑弘毅嘴角勾起,得意一笑,说道:“就知道你舒服,平时都是口是心非。还想要是不是?““嗯,还要!”陆天浩点头。 郑弘毅又低下头含住另一颗乳头轻轻咬了咬,然后用力一吸。 “嗯……”陆天浩舒服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郑弘毅吐出那颗乳头,抬头看着陆天浩,一边用下巴的胡茬摩擦着陆天浩的乳头和胸肌,一边笑道:“宝贝,你的乳头真是骚啊,我要是再舔几下,它是不是就要喷出奶来了?” 听到郑弘毅的话,陆天浩的眼眸下垂看向自己的胸部,表情有些迷茫又有些迷惑,似乎真在思考自己的乳头会不会喷奶。 陆天浩的反应彻底取悦了郑弘毅,他忍着笑,在陆天浩结实饱满的胸肌上用力吸吮出一个鲜红的吻痕,舌头又绕着乳头周围舔弄,然后笑问道:“喜不喜欢我舔你这里?” 胸部被舔得酥酥麻麻的,陆天浩觉得挺舒服,便很诚实地点头答道:“嗯,喜欢。” 郑弘毅愉悦地笑着,舌头沿着陆天浩的肚子一路往下舔,舔出一道湿漉漉的淫靡的痕迹。 “还想要我舔你哪里?你说说看。”他说道。 陆天浩歪了歪脑袋,伸手摸向自己的胸部,捏了捏左边的那颗乳头。 “那里已经舔过了,选其他的地方。”郑弘毅忍着笑说道,他的手在陆天浩的裤子里用力揉捏着那多肉又结实的屁股,然后绕到前面摸了摸陆天浩的阴穴,手指将两片阴唇分开,刮挠着穴口周围的嫩肉,似乎想要以此来引诱陆天浩说出让他舔穴的话。 可是陆天浩却没有配合他的节奏,而是将手也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住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棍,说道:“这里,要舔。” 高高耸起的肉棍硬邦邦的一根,将黑色西装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可能觉得肉棍被内裤裹住不大舒服,陆天浩皱了皱眉,干脆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将长长的肉棍从内裤里面掏出来。 刚刚只是被郑弘毅挑逗了几下敏感的乳头,陆天浩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性奋了,肉棍顶端冒出了淫水,黏黏的,随着他握住撸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淫汁脱离龟头顶端滑了下来,在粉红色的笔直茎身上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郑弘毅的目光随着陆天浩的动作看向他的胯间,说实话,他在床上向来是个高傲的人,从来只有那些男宠和床伴给他口交,要他郑二少低下高贵的头颅去含住别的男人的鸡巴,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可是看着陆天浩的阳具,郑弘毅的第一反应不是抗拒,那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郑弘毅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排斥,不讨厌,反而……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觉得诱人,越看越觉得……想要舔一舔! 于是,郑二少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弯下了“高贵”的头颅,第一次含住了别的男人的阳具。 入口的时候没有什幺味道,随后一股微微的腥味在舌尖散开,郑弘毅仔细尝了尝龟头的味道,又慢慢将整根肉棍越含越深,嘴里的味道也越来越明显。 那股味道,就跟陆天浩这个人一样,带着一种干净清新的气息。 郑弘毅如同小时候偷吃冰棍一般含住陆天浩的肉棍用力的吸吮,吮得发出一阵阵啧啧的响声,在安静的休息室里面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淫乱。 “嗯……”整根肉棍被吸得酸酸酥酥的,陆天浩舒服得发出享受的呻吟声。 郑弘毅听到陆天浩的呻吟,愉悦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他轻轻咬了咬嘴里那根变得更加硬挺的肉棍,然后一口将它吐出来,又张嘴含住陆天浩的两颗卵蛋狠狠吸吮了两下。 “啊嗯……”可能是被吸得太用力了,刺激感太强烈,陆天浩难耐的扭了扭身体,硬邦邦的肉棍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郑弘毅笑了笑,紧接着舌头从陆天浩的肉棍根部慢慢的往上舔,湿滑的舌面将本就湿润的肉棍舔得湿漉漉的,一路舔到顶端,郑弘毅在敏感的龟头顶端亲了一下。 “宝贝,舒服吗?”他看着沉浸在口交快感中微微失神的陆天浩,笑问道。 “舒服。”陆天浩点点头,直接答道,顿了一下又说道:“还要。” 敢情还上瘾了! 郑弘毅笑着在那颗红润的龟头上舔了几下,说道:“这点舒服算什幺舒服!你身上的这两个小骚洞……“他两只手分别摸着陆天浩的阴穴和菊穴:”要是弄这里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舒服,你想不想试试,嗯?“郑弘毅的手指浅浅的插弄着陆天浩的两个穴,脸上虽然笑意满满,但是怎幺看都更像是个正在蛊惑绵羊的大尾巴狼。陆天浩表情有点迷惑,估计是不知道郑弘毅说的弄是怎幺个弄法,不过郑弘毅的手指抚摸着他的两个肉穴,时而浅浅地钻弄几下,那感觉确实挺舒服的,陆天浩现在是感官至上,只要舒服他就想要,于是,他点了点头。郑弘毅见勾引得逞,连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胯间早已硬如铁柱的大肉棒弹出来,那幺粗那幺壮的一根,看得陆天浩有点傻眼了。看到陆天浩的表情,郑弘毅有点得意,他握住陆天浩的两条大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然后跪坐在陆天浩的双腿之间,用冒着淫水的大龟头磨蹭陆天浩的阴穴穴口,一边磨蹭一边看着陆天浩问道:“怎幺样,我的鸡巴大不大?” “好大!”陆天浩真心实意的暗叹道,还伸手去摸了摸,他很好奇,上面那些环绕虬结的青筋是怎幺弄出来的,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好像下一刻就要炸开似的。 大鸡巴被这幺一摸,郑弘毅就爽得身体颤了颤。 “真是个妖精,连手都这幺勾人。”他粗声粗气的说道,将大肉棒往前挺了挺,大龟头挤进阴穴的两片阴唇之中,顶到了那个更加勾人的小洞口上面。 陆天浩的神智还处在醉醺醺迷糊糊的状态,但可能是郑弘毅的这番动作意图太明显,他问道:“你要把你的大棍子插进来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郑弘毅的大肉棍子,那幺粗壮的一根,插进来肯定会很疼的。 “不能插进去!”他认真说道,握着郑弘毅的大鸡巴往旁边移开,不让他碰自己的阴穴。 做完这番动作,陆天浩坐起来,想要下床。 郑弘毅在陆天浩将他的大肉棒移开的时候愣了一下,看着陆天浩要下床,他立刻回过神来,一个饿虎扑肉将陆天浩压倒,大肉棒直接顶到那个微微有些湿润的阴穴穴口上。 “老子现在被你撩得欲火焚身的了,你竟然想要撂挑子走人?没门!”郑弘毅表情凶狠的恨恨说道,这幺多天以来,顾忌着陆天浩的肉穴肿痛,他都是让陆天浩用手给他打出来,已经好久没试过插穴的滋味了。 要是换了以前,他想要什幺样的男人没有,只要想做爱,大把大把的男明星会把自己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的求着他来操,什幺时候沦落到要靠五指山来纾解欲望了。可是不知为什幺,现阶段他就是想要陆天浩,那结实的肌肉,那骚浪紧致又热情如火的两个浪穴,还有那冷淡禁欲的气质,都让他深深着迷,如同吸了毒品一样欲罢不能。 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哪怕只是用手给他撸出来,他也性奋得要命。 但是,他更想要把这个人压倒狠狠的操他的两个骚穴,那幺紧那幺浪的两个穴,他觉得自己就算操一辈子都不会腻。 “宝贝,这幺大的鸡巴,难道你不想试试被它操是什幺滋味?”郑弘毅胡乱地在陆天浩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着,下身在用大鸡巴摩擦着陆天浩的阴穴,那敏感到极点的阴穴随着大肉棒的摩擦,噗呲噗呲的不断喷出水来。 陆天浩被摩擦得非常舒服,可是怕疼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 “我不想,你放开我,我要去尿尿!”他推着郑弘毅的胸口,想要把这个压着自己的混蛋推开,可是任凭他怎幺推都徒劳无功。 郑弘毅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吻了一下,痞笑着说道:“不急,等我操完你再去尿!或者,让我把你操到尿出来!” 嘴上这幺说着,脑海中也情不自禁的脑补出陆天浩被他操到喷尿的场景。 这幺一脑补,他简直性奋地鼻血都快要喷出来。 不行了,再不开操他就要爆炸了。 “宝贝,我要操你了!” 一说完,郑弘毅的大鸡巴顶着陆天浩的阴穴用力一挺进,粗壮而坚硬的大肉棍子一寸寸被阴穴吞没,整根大肉棒一插到底,直达陆天浩阴穴深处的子宫。 “啊……好痛……”陆天浩发出一声惨叫,手指用力抓挠着郑弘毅结实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红痕。
武侠之阅尽群芳 华山,古称「西岳」,雅称「太华山」,为五岳之一,位于陕西华阴,南接秦岭,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华山派更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可惜自岳肃和蔡子峰因武学理念不同产生隔阂后,华山派也分裂为剑、气二宗。二宗各持己见,终于水火不容,兄弟阋墙,派内精英死伤殆尽,华山派也失去了五岳剑派之首的宝座。 如今,华山派由气宗岳不群任掌门,岳不群精修「紫霞神功」,内力深厚,平日为人谦和,气质儒雅,因此江湖称之为「君子剑」。 「我还真是……幸运啊!」玉女峰上,华山派的弟子房间里,聂云躺在床上喃喃说道。 聂云是现代人,平日喜欢考古探险,有一次,他在洛阳郊外的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铜盒。他以为是什么宝贝,便兴高采烈地下山,不料脚下一滑,直接摔下了悬崖,来到了这个时代。 聂云穿越过来时,发现自己成了五岁小孩,身上一丝不挂,身边满是死尸。 抬眼望去,四周林密草深,远处一辆马车翻倒在地,行李包裹乱七八糟地散在地上。 聂云差点被吓个半死,他在现代社会除了在电视里能看到死人,平时哪见过这幅情景。 远处传来动静,聂云连忙钻到一具尸体下面,还将污血灰尘涂在脸上。 他刚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子声音说道:「师兄,我们来晚了。」 语气中满是自责。 接着一个男子说道:「师妹不必内疚,我们虽然未能救下他们,但也杀了那群劫匪,为他们报了仇,相信他们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咦……」 男子突发讶声,接着聂云就感觉有人将他身上的死尸挪开。 「师兄,怎么了?」那女子问道。 「这孩子……似乎还活着。」男子说道。 聂云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而且从刚才的话来看,这两人应该不是凶手,连忙睁开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见两人均是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男的一袭青衫,面如冠玉,文质彬彬,一脸正气,但双眼射出的精光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 女的一袭黄裙,端庄秀丽,贴身的衣服将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婀娜动人,配上优雅的气质,就算在二十一世纪经过各种美图洗礼的聂云也不禁暗赞:真是个绝色丽人。 两人均手握宝剑,显然是习武之人。 「孩子,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女子见到聂云那副可怜相,早已心生怜悯,连忙蹲下身子安抚着他。 聂云心思转得快,连忙转身扑在身旁一具女尸身上,大喊道:「娘!娘!你醒醒啊!」 他本来只是随便装一下样子,没想到脑中传来一阵轰鸣,然后只觉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一个古朴宏伟大宫殿之中,四面都是白色玉璧,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古篆文字和奇妙图形。 「这是这么回事?」聂云正在纳闷,突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便有大量的信息汹涌而来。 「我靠!真特么疼啊!」聂云捂着脑袋,整个人跪倒在地。待疼痛散去,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前世捡到的那个铜盒里放的正是历史上被无数人争来夺去的绝世珍宝——传国玉玺。不过传国玉玺只不过是后人给它取的名字,这东西的真名应该叫玄灵玉碟,是洪荒时代的至尊大能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精心炼制的灵宝。 通天教主创立截教,广开门庭,天地生灵凡诚心修道者均可拜入。因弟子众多,资质出身各不相同,通天教主贵为圣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指导,故炼制玄灵玉碟放置于金鳌岛上。生灵入教后将自身气运及所修功法神通汇入玄灵玉碟,玄灵玉碟将该生灵的气运汇入截教气运之中,然后根据上清大道对功法神通进行推演优化,如果功法神通不完整,玄灵玉碟还能将其推演完整,只是需要时间。功法越是高级,推演时间也越长。 推演完成后,玄灵玉碟会传授给该生灵,并帮助其瞬间领悟。当然,领悟归领悟,修炼靠自己。就像学车,玄灵玉碟可以帮你瞬间学会开车,但未必能让你把车开好,至于你将来是舒马赫还是马路杀手,就看个人的资质了。 截教弟子越多,玉碟中的功法神通(推演优化后的)就越丰富,截教气运也越雄厚。如果把截教看成一所大学,那玄灵玉碟就是集知识优化、碎片复原、信息汇总、包教包会、收缴学费于一体的超级电脑系统,而且它优化复原的结果绝对是最适合你的,只要你肯交钱。 奈何通天教主手上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且众弟子良莠不齐,常做出败坏气运之事,故截教虽有赫赫万仙,却在封神之战中一败涂地。通天教主心灰意冷,在随鸿钧老祖返回紫霄宫前将气运散尽的玉碟中的神识印记抹去,抛入凡间,没于山石之中。春秋时代,玄灵玉碟被楚国人卞和发现,献于楚王,世人称之为和氏璧。后秦始皇嬴政一统天下,将其雕琢为玉玺,之后随着朝代更替,玉玺辗转流传,成为历朝历代帝王正统象征,故被称为传国玉玺。李唐灭亡后,玉玺下落不明,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聂云得到。在聂云掉落悬崖时,他和玉碟坠入时空黑洞,来到这个古代世界。而玄灵玉碟也在时空能量的作用下与聂云合为一体,成为他的随身法宝。 此时的聂云就是以神识进入玄灵玉碟,以后只要一个念头便可随意进出。 「原来如此。」了解了前因后果,聂云心中大喜:有这样的宝贝,自己必然能在这个世界大显身手。 聂云连忙浏览起玉碟中存录的功法,不料却发现一个让他郁闷的事:玄灵玉碟在凡间尘封多年,灵力大减,很多功能都已无法使用。而且当前这个世界虽然灵气比前世丰厚,但比起地仙界却是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和当年的洪荒大陆相比了,所以玉碟中记载的功法虽多,但真正能修炼的却是屈指可数。 「还好,起码推演优化和传授领悟功能还在,武侠世界有这两项已经足够了。至于玉碟中的功法,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自己的宝贝跑不了,不如先出去,等有空再进来细细挑选。」聂云虽然遗憾,不过倒也没太在意。 他心神一动,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 聂云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副白色帘帐,跟着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聂云转头向声音来处瞧去,只见说话的正是当日那名女子。她今日身穿淡绿衫子,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欣喜,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 聂云这才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了被子,他当即坐起身子。 女子连忙道:「你刚醒来,不要乱动,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摸了摸聂云的脑袋,转身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聂云身前。 聂云看到女子那白嫩细腻的玉手,竟是一下呆住了。 女子自然不会觉得还是幼童的聂云有什么色心,只当他见到陌生人有点害怕,于是坐到床边,将聂云的脑袋搂入怀中,给他喂水。 聂云鼻中传来一阵醉人的幽香,脸侧也传来一阵绵软的触感——女子那丰挺的乳房正好贴着他的脑袋。 聂云在前世就是个风流好色的性子,如今有了便宜,自然不会放过。他眼珠一转,哭道:「仙女姐姐,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呜呜呜……」 一看聂云哭了,女子连忙把他搂进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头一边轻声说道: 「孩子~别怕,不哭了啊~」 聂云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女子高耸的酥胸。女子见聂云是小孩子,又以为他伤心需要安慰,所以并没有在意他的行为。 此时聂云的头正好在女子两只美乳中间,虽然隔着衣裙和抹胸,但依然感觉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浸心脾,聂云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聂云一边抽泣着一边微微扭动着脑袋,来回在女子胸前摩挲着,仔细感受成熟双峰的饱满温软,两只胳膊也趁机搂住了她的后背,在女子柔滑的腰肢上轻轻揉动。 女子那柔软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地低头瞧了一眼怀中的「小孩」,见其一脸「悲痛」之状,于是打消了「是不是他在调戏我」 的念头——毕竟一个五岁的孩子,只怕连男女之别都还不明白呢!谁会怀疑他能做出揩油之举呢? 「呜呜……娘死了……爹也死了……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 「乖~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女子心中充满怜惜地看着胸前的聂云说道,聂云的磨蹭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又不好推开,只得轻轻侧身,避开玉乳与聂云面颊的直接接触。 「嗯……谢谢仙女姐姐,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好吗?我还是很害怕!」聂云轻声恳求着。 「嗯……当然可以~」女子丝毫没有察觉聂云的色心,反而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孩子,你为什么叫我仙女姐姐呢?」女子想起刚才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奇怪地问道。 「因为姐姐很漂亮啊,我听说天上的仙女就很漂亮!」聂云睁着一双大眼,毫不脸红地说着。 女子虽是天生丽质,但古人大多含蓄,不管父亲还是丈夫,都没有这样直白地夸赞过她的容貌。所以听到聂云的话,女子心里突然变得无比开心,好像自己年幼时吃到糖果一样。 「呵呵,你也很漂亮啊!不过你比我女儿只大一两岁,还是要叫我阿姨。」 女子按下心中的欢喜,对着聂云夸奖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聂云经过时空能量的改造,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也能看出长大后必然是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的美男子。而且玄灵玉碟还在不停地吸收天地灵气,虽然这灵气绝大部分都被玄灵玉碟吞没,只有很少部分被他身体吸收,但积少成多,以后他的身体将会被被滋养得越来越完美。到时候别说什么暗伤疾病,只怕连细微伤口和黑头粉刺都不会有。再加上他现在年纪小,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观音菩萨座下的善财童子一样,非常讨人喜欢,这也是女子那么自然就将他搂进怀里的原因。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师妹,那孩子醒了么?」 女子听到丈夫来了,忙将聂云放回床上,说道:「已经醒了,师兄你进来吧。」 「吱呀」一声,那青衫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聂云虽然好色,却也不是白痴,连忙下床跪倒,说道:「小子聂云,多谢先生救我性命,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衫男子连忙将聂云扶起,温声道:「快快起来,本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扶危救难本就是我辈分内之事,不必言谢。」 「什么?」聂云大吃一惊,自己穿越的竟是金庸小说世界?那刚才被自己占便宜的莫不是宁中则? 「为何如此惊讶?」岳不群眉毛一挑,握着折扇的右手猛地一紧。 「往日曾听长辈说华山派掌门岳先生谦谦君子,仁义为先,有君子剑的美名,想不到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聂云连忙一通彩虹屁送上。 「呵呵,不过是武林同道抬爱,算不得什么。」岳不群此时还未到老奸巨猾的境界,虽然口里谦虚,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开心。 两人各自坐下,岳不群长叹一声道:「可惜未能早到一步救下你父母,如今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聂云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道:「我父母均是家中独子,两边老人均已去世多年,如今已是……已是……」他摇摇头,一副再也说不下去的样子。 岳不群和宁中则对视一眼,继续道:「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前跪下说道:「父母横遭杀戮,只因恶人横行。求先生收我为徒,聂云愿习得一身武艺,除暴安良,维护正义,做个像您一样的大侠。」 岳不群看着聂云沉吟不语,宁中则在旁边劝道:「孩子,学武很苦的,不如去读书考个功名吧?」 聂云摇了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决。」 宁中则见聂云一脸坚决,便对岳不群道:「师兄,这孩子无依无靠,又这么机灵懂事,被我们救下也算是有缘,你就收下他吧?」 岳不群笑道:「师妹不必着急,我自有安排。聂云,你且过来。」 聂云起身来到岳不群身边,一脸紧张,岳不群见状笑道:「不必紧张,我只是看看你的资质,你全身放松,身体舒展。」 聂云闻言放下心来,浑身也不再紧绷。 岳不群抓起聂云的手臂,开始在他身上各处骨节及穴位处施放内力,探查聂云的资质。 随着时间推移,岳不群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先是迟疑不定,再是无比震惊,最后变成欣喜若狂。 「呵呵……好,太好了!」下一刻,岳不群忍不住放声大笑,如同欣赏绝世珍宝一般看着聂云。 「师兄?」见到岳不群如此失态,宁中则心中疑惑。岳不群在她记忆里一直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喜怒不形于色,不知今日为何显出这幅模样。 「师兄……结果如何?」宁中则好奇地问道。 岳不群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聂云说道:「云儿先休息一下,我安排人为你准备饭菜。」 听到岳不群这个称呼,聂云知道拜师这事稳了,连连点头称谢。 岳不群给宁中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了出去。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离奇幸运的经历,想着笑傲江湖里那些动人的美女、高超的武功,心里一片火热。 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还有玄灵玉碟这样神奇的法宝,他定能在这个世界里叱咤风云。 岳不群夫妇回到卧室,宁中则连忙问道:「师兄,云儿资质如何?」 「百脉俱通,天纵英才。」岳不群开口道。 「什么!?」听到岳不群话,宁中则脸色一变,身为习武之人,她自然明白百脉俱通是多么优秀的资质,这样的人如果不陨落,必然能踏足宗师之境。 武林中人虽功法众多,天资各异,但百脉俱通这样的资质却是百年难得,要知道只有刚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百脉俱通之体,这种身体修行武功可以说没有任何门槛瓶颈,而且速度奇快。但是婴儿懵懂无知,根本无法修行,最快也要到十岁左右方能修炼。而随着婴儿的成长,新陈代谢不断在体内产生各种细小的污浊废物,不出1年就会慢慢将各条经脉堵塞,只有平日吃喝拉撒常用的那几条可以保持顺畅。而习武之人修炼内力其实就是为了重新打通被堵塞的经脉,越是强大的内功心法,运行时产生内力的速度越快,产生的内力强度越高,打通经脉自然事半功倍。 「师兄没有看错?」宁中则有些激动的说道。 「千真万确!天佑华山,真是天佑华山啊!」岳不群感慨道,「我明日就收他为徒,从今往后聂云便是我华山派大师子。」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中则也是一脸笑意,自华山剑气二宗火并之后,华山派实力大减。岳不群和她一直苦心经营,这几年也收了几个外门弟子,但大多资质平凡,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入门弟子。如今竟有一个绝世天才送到跟前,难怪刚才岳不群那么激动。 「对了,师妹,关于云儿的天赋,只能你我和云儿自己知道。在他踏入绝世境界前,一定要保密,否则……」岳不群突然对妻子说道。 「我知道。」宁中则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江湖历来天才辈出,但能踏上顶峰的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在成长过程中不幸夭折,至于是真的不幸还是有人安排的不幸,只有天知道。 第二天,聂云跟着岳不群来到他和宁中则居住的「有所不为轩」后堂,只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 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聂云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聂云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宁中则站在旁边,脸上一脸严肃。 聂云连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不过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江湖上就是一句话: 看谁拳头大。洁身自爱?呵呵,谁信谁傻逼!不过好名声还是要的,这样泡妞更方便。 岳不群站起身来,森然道:「聂云,你今日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能和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聂云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训。」 岳不群道:「下面我背诵本派门规,你要铭记于心,你听好了。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聂云道:「是,弟子日后必当谨记华山七戒,努力遵行,不敢违犯。」 岳不群微笑道:「好了,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 聂云口中应是,又向师父师娘叩头行礼。此时岳不群还未收令狐冲为徒,岳灵珊还是不会走路的幼童,所以聂云便是华山派唯一的二代入门弟子,以后更是华山派的大师兄。 「我是大师兄,令狐冲岂不是要被叫做二师兄?」聂云心中暗笑。 拜师之后,岳不群开始给聂云讲解江湖武林各种禁忌及各门各派的高手。虽然聂云早已看过原著,但书里面所展现的阴谋血腥,只是江湖的一角,所以他丝毫没有觉得啰嗦,而是非常认真地听着。 如今正是大明朝万历中期,神宗委顿于上,百官党争于下,朝政昏暗,社稷不稳,官府对于江湖武林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故此草莽之中风起云涌,牛鬼蛇神大行其道。江湖武林,听起来浪漫潇洒,实际上就是累累鲜血和堆堆白骨。厮杀争斗从未休止,恩怨情仇无处不在,今日的武林高手,明天就可能尸骨无存。 五岳剑派传承悠久,各领风骚。少林寺方证大师千手如来掌变化万千,武当派冲虚道长拳剑双绝,实力惊人。更有雪山派、长乐帮、血刀门、青城派等武林帮派称雄一方。 日月神教东方不败威震武林,教中高手云集,信徒众多,兵强马壮,实力雄厚。 海外「侠客岛」上的「赏善罚恶使」每隔十年前往中原大陆,向各大帮派帮主发出铜牌,邀请至岛上喝一碗腊八粥,不愿前往的帮派即遭二使灭门…… 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时代,也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时代…… 暗盘算,原本以为只是笑傲江湖,没想到居然还有侠客行和连城诀两部作品。既然来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自然要镇压群雄,称霸天下,方不负上天赐予的机缘。 「武功是我的,美女也是我的。先从攻略宁中则和岳灵珊这对美女花开始吧,宁中则心地善良,温柔贤惠,装乖卖萌,手勤嘴甜就能刷好感。岳灵珊嘛,一个长得帅,武艺高,会讲童话,知冷知热,不舔不傲的青梅竹马应该就能把她拿下了。对了,按照剧情岳不群这家伙要十几年之后才会自宫,既然如此……」 聂云在心里暗暗谋划着,他让神识进入玄灵玉碟,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冬去春来,时光冉冉。 这天早上,一个十五岁的翠衫少女跑到聂云房间外,用力敲着门,娇声道: 「大师兄,大师兄,快点起来啦,今天要给我讲故事。」 「好了好了,知道了。」随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少年出现在少女面前。只见他长身玉立,容颜俊秀,一双凤眼深邃有神,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少女虽然和少年天天见面,但看着她那英俊的模样,还是呆住了。 「嘿嘿,这《潜龙猎心大法》还真是厉害啊!」看着少女那痴迷的样子,聂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当年从玄灵玉碟中选择了几门低级功法修炼,虽说低级,但那是对洪荒封神时代而言,放在金庸世界,简直是降维打击,威力无穷,《潜龙猎心大法》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龙族的功法,众所周知,龙族性淫,对两性欢好之事极为热衷,所以才有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当年龙、凤、麒麟三族称霸之时,龙族实力雄厚,看上哪个异性,抢来就是。但龙凤初劫之后,三族实力大减,想要强行抢人根本是痴心妄想。所以龙族众多高手潜心推演出这门《潜龙猎心大法》,这门功法不是什么战斗法门,但可以增强修炼者的个人魅力,用来吸引异性。潜龙二字是说这门功法并不是狂风暴雨式的洗脑,而是如春雨润物那样发挥作用,让异性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好感,进而倾心爱慕,成为自己的双修伴侣,说白了就是泡妞用的。 除了《潜龙猎心大法》,聂云还选了一门双修功法——《阴阳化生诀》,男人修炼可以百战不泄,金枪不倒,女人修炼可以雕塑身形,美丽容颜。更可以在床笫欢好之时阴阳交融,优化体质,提升内力,使双方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能壮阳、能驻颜、能修炼……聂云表示,有外挂的人就是这么拉轰! 金庸世界美女众多,想要开后宫,没有外挂怎么行? 「快了,很快就可以吃了。」看着眼前的精致少女,聂云喃喃地说道。 面前的女孩头扎粉色发带,如瀑的乌发像绸缎一样披在肩头,两只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翘挺的瑶鼻小巧可爱,两片朱红的唇瓣如鲜花般诱人,正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的掌上明珠——岳灵珊。 「喂——你还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聂云抬手在岳灵珊面前挥了挥,笑着说道。 「啊?大师兄,你说什么?」看聂云看入迷的小丫头显然没听到聂云的话。 「呵呵,没什么。你不是要听故事么?进来吧。」聂云侧身让出道路。 「好啊好啊!今天爹娘都下山去了,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岳灵珊笑着进到聂云屋内。 「呵呵,不急不急。故事有得是,不过你不能白听啊!」聂云的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他抬手将房门带上。 「嗯……还……还要玩上次那个游戏么?」岳灵珊突然满脸通红,羞答答地说道。 「嘿嘿,是啊,难道珊儿不喜欢那个游戏么?」聂云毫无顾忌的伸出双手从后面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子埋在她柔顺的黑发间,一股淡淡的发香沁人心脾。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少女光滑的后颈上轻轻摩擦,右手轻轻地撩起裙边滑了进去。 「啊!师兄……不要……」岳灵珊浑身颤抖,小手想要阻止,但却毫无效果。 聂云伸出舌尖轻舔着她那圆润的耳珠,缓缓的向她耳中吹进一口气,引起少女身体的一阵微微的颤抖,他在岳灵珊耳边低声笑着:「珊儿,舒服么?」 「嗯……嗯……师兄……」岳灵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聂云的舌尖在她的脸上轻轻滑动,右手揉捏了几下她翘挺结实的屁股,然后伸到她小腹前,手掌沿着她温热嫩滑的肌肤向下插了下去,在少女的娇呼中插进了她的亵裤里。 随着几根柔软的阴毛滑过手指尖,聂云的右手停在了她温热的阴阜上,岳灵珊的阴阜高高的挺着,非常的饱满。 「嗯……啊……」岳灵珊突然一声娇呼,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软。聂云探过头去,岳灵珊很自然地把头转过来。聂云张嘴含住那又软又嫩的香甜唇肉,尽情地吸吮着她的小嘴。品尝了一会甜美的樱唇,聂云用舌头撬开她洁白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嗯……唔……唔……」岳灵珊双眸紧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呻吟,一会被聂云将香舌勾进嘴里吸得嘶嘶响,一会被聂云将舌头伸进小嘴翻搅,鼻息逐渐沉重,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忘我地承受着聂云的玩弄。 随着两人舌头进出缠绵的剧烈动作,彼此的唾液搅混在一起,从岳灵珊的唇角溢到嘴边,沿着她的脸颊滴落。 用舌头把玩,用嘴巴轻啜,甚至用牙齿细磨,聂云尽情享受着岳灵珊的嫩唇以及她主动奉献出来的香舌。 亲了一会,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人紧贴着的脸终于分开,嘴唇间还连着几条银丝。 岳灵珊下意识地舔掉了嘴角残留的银丝,那副纯真而又淫靡的神情让聂云越发激动。 他的右手缓缓的在她温热的阴阜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一被聂云碰到敏感的阴蒂,岳灵珊的身体猛的一抽。聂云用大拇指轻轻的揉动着她滑滑的小阴蒂,中指则摸索到她的嫩穴,轻轻地分开阴唇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桃源非常得紧,聂云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用力挤压着手指,想把它推出来。 当聂云用手指轻轻刮蹭嫩穴口两边的褶皱时,女孩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结实的屁股不时摩擦着聂云的胯间。 「真好啊,少女的身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云遗憾地将衣服撩开,取出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从后面掀起岳灵珊的裙子,把白色亵裤拉下少许。 肉棒插进了亵裤,顶在少女的臀沟间,在两瓣温热的臀肉包夹下轻轻抽动起来,聂云舒服地仰起头。 「啊!」感受到后庭处的火热,岳灵珊不禁叫出声来。 聂云双手扶着少女的纤腰,轻轻地挺动着下体,火热的龟头一下下地顶撞臀沟。聂云的小腹紧紧压在岳灵珊充满青春气息的挺翘双臀上,淫亵地品尝着龟头与少女嫩滑的屁股摩擦产生的快感。 岳灵珊的双腿根部和臀部嫩肉都鲜明地感受着灼热火棒的侵犯,她浑身酥软,嫩面绯红,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纯洁的身体默默迎合着身后的少年。 聂云两只魔手将少女的臀肉不停地向两边掰开,又用力地挤向中间。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用那温软的肉感增加肉棒的快感。 粗大的肉棒越来越深入,渐渐穿过充满弹性的臀沟,贴上了已经变得有些湿润的花瓣。龟头轻轻撩拨着少女纯洁的蜜唇,那一下下的跳动仿佛在告诉主人赶快把它放进那桃源宝洞。 「嗯……师兄……我……我好难受……」岳灵珊喃喃自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随着聂云的缓慢抽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少女那纯洁的花瓣。 聂云把脸凑近岳灵珊的螓首,吮吸她那的晶莹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铁硬的龟头上半部挤进花唇缝中,顺势向上,碰到肉缝中的阴蒂。肉棒的上侧在两片花唇中来回摩擦,给聂云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突然,龟头在一次后滑时陷入了肉缝下方的洞口,那湿软的嫩肉似乎有一股吸力,要将龟头吸进去。 「啊……师兄……不要……好疼……」岳灵珊花径初逢客,疼得脸色煞白。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忙抽身退后,然后搂着少女亲吻安抚起来。 等岳灵珊缓过劲来后,聂云再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少女两条玉腿根部,岳灵珊立时紧紧夹住。随着聂云的前后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少女的花瓣,给岳灵珊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右手伸向脑后,紧紧勾住聂云的脖子,同时雪颈后仰,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享受着聂云来回摩擦带来的刺激。 聂云也是非常享受,肉棒抽送时,龟头与阴唇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着,有时即使位置偏移,岳灵珊也会用自己的小手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 二人互相挺动着身体,让下体贴合得越发紧密,更不时吐舌热吻。 随着一连串低沉的嘶吼呻吟,二人都达到了高潮。聂云一阵痉挛,一股火烫的精液射到岳灵珊的大腿内侧,而岳灵珊也哆嗦着喷出一波波浓郁的花蜜。 岳灵珊回过头来,小拳头轻轻地捶着聂云,嘴里喊道:「师兄,你坏死了!刚才……刚才差点……」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呵呵……珊儿放心,师兄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聂云再次吻向怀中的少女,而岳灵珊也搂着聂云的脖子,轻启朱唇,暗渡丁香。 「唰!唰!唰!」正气堂前的练武场上,众多内门弟子各自练习着剑法,一人群之中,最前面那个剑眉薄唇的少年最是用心,只见他运剑如行云流水,一剑连着一剑,在空中留片片下残迹,当真快似闪电,嗤嗤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二师兄真厉害,这招白虹贯日已经跟大师兄不相上下了。」旁边一个少年大声喝彩,他肩上蹲着一只小猴,看起来像耍猴人一样。 「呼……」剑眉少年使完最后一招,顺势回剑入鞘。他眉头微皱,问那耍猴少年:「大师兄今天没有做早课么?」 「是啊,每次师父一下山,大师兄睡懒觉。」耍猴少年笑道,「不过即使如此,他的武艺却是丝毫不见退步,真是厉害。」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你真坏!」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说完后,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未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怎能如此轻视我。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 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渐恢复原有神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 「手下留情!」 「不好!」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聂云手腕一抖,长剑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 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岳灵珊猝不及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筋迸现。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临走时,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宾,体谅尊重。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雪白的大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 「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她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融入桶里的热水。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 「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 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神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欲的神器。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昨天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 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要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么?」 「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为师就罚你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岳不群捋了捋胡须,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 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不会冷。」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岳灵珊闭上双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心里又羞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着聂云,「大师兄……」 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师娘,您今天真漂亮。」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 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 「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 「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子转了过来。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不过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未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只见他白须冉冉,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 「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 「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 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未来岳父,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 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 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未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奇,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毫无刻板之态。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未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神,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 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举世无双……」 「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 「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 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己。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剑宗见效快,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来杀你。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 「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 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 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正邪善恶是人心,不是门派。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你输了,你就是邪。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在这个过程中,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每一秒钟都在进步。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还在世后,便飘然而去。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奇。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 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了解,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发觉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疑。 聂云站起身来,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 宁中则慌乱地阻挡,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 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 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 「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得到了自己一直垂涎三尺的美丽师娘,聂云只觉一种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传遍全身,他闭目仰头,细细体味肉棒被蠕动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的快感。 他低头看着师娘,只见宁中则两只手臂依然撑在自己的肩膀上,保持着推拒的姿势。一双眼睛茫然地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泪痕,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失身了。 聂云慢慢地抽动起来,让肉棒在宁中则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尽情品味着那迷人的快感。湿热滑嫩的蜜穴紧紧拥握着聂云的肉棒,还不时发出强力的吮吸,仿佛要把肉棒整个吸进身体,彻底融化。 这样的感觉让聂云觉得即使他立刻死去也毫不可惜,他一边抽动一边在宁中则耳边道:「师娘,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抽动,宁中则似乎回过神来。她两眼慢慢有了焦点,用迷蒙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宁中则心中充满痛苦,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三从四德,从一而终,自嫁给岳不群之后一直恪守妇道。但今天,她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聂云——自己的徒弟占有了,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双手摩挲,他的肉棒此时正肆意进出着自己的最宝贵的地方。 宁中则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充满着悔恨:「师兄,你我夫妻十余年,一直恩爱有加,想不到如今我的清白竟然一朝断送,而且还是被云儿……」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淌下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虽然两人之前从未欢好,对彼此的身体也非常陌生,但身怀双修功法的聂云仿佛无师自通,根本没有显露出半点生涩。 随着聂云肉棒在她身体内的进进出出,宁中则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屈辱悔恨渐渐消失,她开始慢慢放开身体,甚至是主动逢迎起聂云的动作来。虽然只是提臀摆腰,而且轻微得几乎无法察觉,却根本瞒不过一直埋头苦干的聂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的男女仍在纠缠,不过两人已经变了姿势。女子趴在地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男子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抓着她那丰满雪臀拼命进攻。 「绝色尤物,真是绝色尤物啊!小穴这么嫩,这么紧,真是迷死个人。能享受到师娘这样的极品女人,不枉我多年用心!」聂云一边干一边在心里赞叹。 宁中则的脸上一片麻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任由身后的聂云肆意抽插。只是偶尔伸出玉臂,将长发拢到后颈。 聂云干得越来越卖力,一下接一下地猛力撞击着师娘那迷人的嫩穴。他还时不时俯下身子,用手把玩着宁中则那雪嫩柔软的乳房。 随着聂云的力度越来越大,宁中则的柳腰也扭动得越发急促。聂云每一次进出都会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每一次碰撞都让宁中则浑身一抖。虽然她紧咬银牙,极力抑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淫荡,无奈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撒谎。收缩得越来越紧的阴道使聂云每次进入都享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他一只手从她浑圆的美臀滑向她柔嫩的蜜穴,触到了一片滑腻粘湿的软肉。 「啊——啊——嗯——不要——」当他的手配合着肉棒在阴唇周围揉捏捻磨时,宁中则终于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放开牙关连连吟叫起来,那声音宛如一粒粒珍珠落入玉盘之中,动听之极。 听着这的娇柔声音,聂云更加意气风发,他狠命地抓着师娘的柳腰,向她体内一下接一下地猛插。宁中则长发委地,柔顺的腰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停扭动着。每当聂云的肉棒猛然插入蜜穴时,她那小巧的檀口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啊——啊——」无论是从她的举动还是表情都看不出半点被强奸的痕迹,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以为她在和自己的爱侣交欢。 华山派的弟子在练武场上认真的练习着各式剑招,卧床休养的岳灵珊一脸甜蜜地思念着自己心爱的大师兄,远在福建的岳不群还在观察着福威镖局的动静,而在思过崖的山洞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听着宁中则口中发出的声声哀呼,聂云挺动得越发有力。 宁中则身躯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突然间,她螓首直直仰起,嘴里喊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聂云也发出低沉地嘶吼,动作也越来越快,宁中则身为人妻,自然知道他的喷射就在在顷刻之间。 宁中则尖声叫道:「云儿……你不可以……快出来……」 聂云充耳不闻,他要在美丽师娘的玉体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也是为下一步驯服师娘做准备。 「啊!啊!啊!师娘,我全都射给你!」随着一阵的剧烈抖动,聂云毫不犹豫地把所有的激情随着精液喷射出来。 「不要!」宁中则一声尖叫,但已无济于事。 聂云把肉棒向宁中则蜜穴深处用力顶去,同时把师娘的娇躯狠狠地向自己拉扯过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啊!云儿,你混蛋!啊!」温婉贤淑的宁中则骂出了生平第一句脏话,但她那不断抽搐的身体、高高扬起的螓首和脸上享受的表情则清楚地显示出高潮带给她的极致快感。 两个同时登上高峰的男女纵声尖叫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激情过后,两人暂时安静下来。由于先前的性交姿势,此时两人都是侧卧,聂云从后面搂着宁中则的柳腰。 修炼《阴阳化生诀》的聂云只喘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力。想到自己终于占有了美丽贤淑的师娘,聂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探头看了宁中则一眼,只见散乱的秀发中露出一张妩媚的面容,高潮的到来让她满面红晕,更增娇艳,此刻她正闭着美眸,张着嘴唇喘息。 看着师娘那小巧红润的檀口,聂云怦然心动,真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让她吮吸,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宁中则虽然已经被他占有,但毕竟只是第一次,如果太过分,只怕会引起逆反心理,反而得不偿失。 随着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他肉棒再次膨胀变硬。因为聂云射精后一直没有拔出来,所以宁中则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聂云的变化。 她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恐惧、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你……你怎么还能……」 可能是刚才喊得太厉害,宁中则的声音有点低哑,但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女人味。 「师娘美若天仙,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弟子永远都爱不够,师娘应该也还没满足吧。」 「胡说,什么没满足,你快拔出来。」宁中则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反驳,却忘了只要自己一起身,就能摆脱聂云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看着口嫌体正直的宁中则,聂乐心里暗笑,他身子后退,将肉棒缓缓拔出。 「哦……」宁中则嘴里发出娇吟,丰臀不自觉地随着肉棒向后顶去。没想到一下子贴到了聂云的小腹上,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嘿嘿……」聂云故意拔出少许又停下,就是为了让师娘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渴望。 听着聂云的笑声,宁中则身子一僵,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舍不得聂云拔出肉棒,还跟着他的动作向后移动,想要重新用蜜穴吞进肉棒。 「你……你……」宁中则看着聂云一脸贼笑,心里又羞又悔,眼圈一红,流出两行珠泪。 「师娘,不要伤心,你那里又紧又软,把我吸得舒服得不得了,弟子哪舍得离开啊!」聂云见好就收,连忙伸头亲吻。 见宁中则一言不发,聂云知道这会说什么都比不上再来一炮,便拔出肉棒,扳着宁中则的香肩将她翻了过来。宁中则仰面躺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山洞顶部,默默流泪。 聂云俯下身子,把头埋进宁中则高耸的酥胸中,慢慢地向下吻去。随着聂云的唇舌不断移动,宁中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聂云吻到她的禁区并停留在那里肆意挑逗时,宁中则的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终于轻声叫了起来。 聂云再次扑到宁中则那美丽的肉体上,二人不断地喘息呻吟,身体互相厮磨,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灵蛇。渐渐地,一双雪白玉臂勾住了聂云的脖子,宁中则轻启朱唇,和聂云火热地吻了起来,二人的舌头互相追逐搅动,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在爱徒的挑逗下下,宁中则那被压抑了十年的欲望全部迸发出来。这个曾经的贞洁女侠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向聂云主动献上自己那美丽的身体。面对这样的美事,聂云自然投桃报李,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埋头苦干起来。 师娘和徒弟呻吟着,翻转着,扭动着,门派重地的庄严和身份伦理的禁忌让这对男女感受到强烈的兴奋和刺激,越发疯狂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感。 宁中则全力配合着聂云的每一次抽插,仿佛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强占自己身体的恶徒,而是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在这一刻,宁中则释放出连丈夫岳不群都没有享受过也不会再享受到的激情。她忘记了自己的师娘身份,忘记了自己的掌门丈夫,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快感占据了。 聂云搂着师娘的柳腰,将她抱在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地相拥而坐。这种姿势让宁中则羞涩不堪,但却没有拒绝。她坐在聂云稍稍分开的腿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聂云的腰上,自己则主动地向前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她美目紧闭,头不时向后仰起,口中淫声不断,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香肩裸背。 聂云把头埋进美妇的酥胸中又吻又咬,他的大肉棒被宁中则的阴道紧紧地套弄着,由于宁中则不断挺送腰身,他的肉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仿佛要把他体内所有的欲望都吸出来。 看着师娘那淫荡的模样,聂云狂性大发,他把宁中则按在身下,凶狠地抽动起来。宁中则显然并不反感这种凶狠,反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无所顾忌地放声浪叫起来,双腿把聂云的腰夹得更紧了。 全力插了一百多下后,聂云到达了以前从未有过的高潮,他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跳动射进了宁中则的蜜穴之中。宁中则也像发疯似的仰头尖叫,双手将聂云的脖子死死按在胸前,感受着他那汹涌而出的激流对自己花心的冲击。 强大的力道让她的阴道痉挛不止,剧烈收缩,紧紧挤压着正在自己体内喷射的肉棒。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直接淋到了聂云的龟头上。 两人的体液在宁中则的体内不断交汇,融为一体…… 风停雨歇,两人都安静下来,山洞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聂云只觉得一种难以表述的愉悦充满着全身,仿佛已经进入了天堂。他闭起眼睛,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感觉。 直到快感的潮水慢慢退去,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宁中则。宁中则闭着眼睛,脸上红潮未退,身体轻微地起伏着。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师娘的脸颊,将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从她的身体中抽出。 宁中则的蜜穴里充满了聂云的精液,当聂云将他的肉棒抽出来时,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宁中则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坐起身子,刚要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聂云连忙上前搀扶,但却被她一把推开。 宁中则看也不看聂云一眼,俯身将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捡起穿上,然后慢慢走出山洞。 「师娘,我爱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聂云看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 宁中则身子顿了顿,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聂云转身来到床铺前,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满是刚刚激情欢好时被两人体液打湿的痕迹。想到美师娘最后主动迎合自己时那种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一脸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眉头一皱,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宁正则回到卧室后,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身上的酸痛和两腿间的火辣却清楚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自己的好徒弟聂云玷污了。 「如今我清白已失,又有何面目再见师兄?不如……」 「锵!」宁中则拔出宝剑,却不料一粒石子突然从窗外飞来,打在她的手腕上。 宁中则吃痛撒手,宝剑应声而落。她转过头去,却见聂云从窗外跳了进来。 聂云知道宁中则性情刚烈,根本不是一两次欢好就能拿下来的,所以他偷偷跟着宁中则,来到她卧室门外。见她想要自刎,连忙扔出石子相救。 宁中则见到聂云,又惊又怒,问道:「你这畜生又来干什么?你不是刚刚已经得逞了么?」 聂云柔声道:「这十几年来,师娘对弟子一直爱护有加,我……」 「住口!」宁中则柳眉倒竖,俏脸绯红,「你还有脸说!我和你师父将你视如己出,抚养长大,更将本门绝学一一相授,你居然……居然……」 宁中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行泪水缓缓流出。 聂云上前跪在宁中则腿边,沉声道:「师娘!弟子对师娘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如今情欲昏头,犯下大错,自知天地难容,情愿一死以保师娘清誉。」说着捡起地上宝剑,递到宁中则手上。 宁中则心中一酸,但仍咬牙接过长剑,「你如此惺惺作态,莫不是以为我不忍杀你?你犯下如此大错,污我清白,我这就杀了你!」说着举起宝剑,架在聂云脖子上。 聂云面无惧色,毫不退缩,两眼直直地看着宁中则道:「今日能与师娘共享人间极乐,弟子终生不悔。只恨不能早生几十年,堂堂正正娶师娘为妻。如今死在师娘剑下,弟子无怨无悔。」 宁中则听得「人间极乐」四字,想起那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脸上微红,又见聂云深情表白,心里不由软了几分,但还是冷冷说道:「你就要上路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聂云向宁中则看去,只见她满脸杀气,目露凶光,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想到潜龙猎心大法的奇妙,当下心一横,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不出声。 宁中则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咳一声道:「你怕了吗?今天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 聂云道:「能在死前与师娘这样的美丽佳人同享鱼水之欢,弟子就算死也无怨无悔。只恨……不能再看到师娘,照顾师娘。」说着他神色黯然,眼中含泪。 宁中则越发心软,但想起自己半世清白,毁于一旦,还是咬了咬牙,狠心道:「多说无益,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一并说了吧。」 聂云道:「没什么未了之事,只是辜负了师妹的一腔深情。」 听到聂云说起女儿,宁中则更是下不去手,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慢慢将手中长剑从聂云的脖子上拿开。 聂云又惊又喜,「师娘,你不杀我?」 宁中则幽幽道:「大错已经铸成,杀了你又有何用?你下去吧,以后要好好对珊儿,不可辜负了她。」 聂云害怕她又生求死之念,便说道:「师娘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师妹。但若是师娘有何不测,弟子也不愿独活,情愿一死,追随师娘于九泉之下。」 「你……你……」宁中则听得又气又笑,她当然知道这是聂云怕她自杀故意说的,但听到聂云情愿为她而死,心里还是微微一甜。 她转过身去,叹道:「既已被你救下,我不会再起轻生之念,你赶快回思过崖,路上小心,不要被人发现。」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临走前又回头道:「师娘,弟子真的很爱你。」 宁中则满脸通红,跺脚道:「还说疯话,快滚!」 聂云嘿嘿一笑,回思过崖去了。 宁中则看着桌上那支九凤钗,想起今天自己在聂云身下婉转低吟,放浪形骸的情景,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 她来到窗前,看着天空,嘴里喃喃道:「孽障……孽缘……」 从此以后,宁中则再也没给聂云送过饭,而且也不让岳灵珊送饭。岳灵珊撒娇哭闹,宁中则便说聂云修行进入瓶颈,需要闭关,不便打扰。她还有意无意地提到之前岳灵珊每次送饭都耽搁太久,岳灵珊自家人知自家事,便不再闹了。 看着女儿无奈的样子,宁中则感叹「女大不中留」之余,竟然有几分窃喜,那种感觉就像战胜情敌一样…… 聂云倒也没有在意,反而趁着这个机会将思过崖秘洞里的五岳剑法及破解招数全部学会,然后便一心练武,不断增强熟练度。 聂云面壁结束后,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只是宁中则常常对聂云避而不见,让聂云有点郁闷。有时他上前讨好,反而被冷声训斥,说他不务正业,弄得聂云十分尴尬。 岳灵珊不明所以,只道是聂云犯了什么错惹怒了母亲,便在两人中间百般斡旋。宁中则看着女儿那痴情而又懵懂的模样,又看到聂云任打任骂的态度,不禁长叹一声,不再对聂云恶声恶语,只是不肯与他单独相处。 没几天,岳不群也返回华山。宁中则见到丈夫,想到自己与聂云之事,心中满是惭愧,加上久别重逢,于是便精心梳洗打扮,想要和丈夫好好温存。 可惜岳不群在这方面已经不算男人了,所以宁中则虽然已经羞答答地发出邀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而且还叮嘱妻子专心修行,不要分心。 凝神清心咒,就是这么六。 宁中则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冷到了骨头里。她等岳不群睡熟后,坐起身看着丈夫,心里的忧愁已经变成了怨恨。吃过聂云那样的大餐,她已是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再忍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 聂云精心策划,百般算计,终于在这对恩爱的夫妻中间制造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南国春光,美不胜收。 福州府是福建省的省城,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各路客商络绎不绝。 这样一个繁华之地,城外一间酒肆上个月换了主人这种小事自然不会有人在意。 「师兄,你说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都快一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边天气这么热,整天戴着这副面具,好难受啊!」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用扇子扇风,一边抱怨道。她脸色黝黑,身形婀娜,头束双鬟,荆钗布裙。不过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清脆悦耳。 「这就不知道了,但既然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我们安心等着就好。」旁边一个黄脸中年汉子说道。 两人正是奉了岳不群之命,易容监视福威镖局的聂云和岳灵珊。 本来聂云以为自己和岳灵珊情投意合,老岳应该不会再用美人计了,没想到岳不群还是把岳灵珊派了出来。而且出门前还说了很多什么林平之少年英才,若是有机会让岳灵珊和他多亲近亲近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他是私下告诉女儿,但老岳根本猜不到岳灵珊如今对聂云已经是死心塌地,百依百顺了,所以岳灵珊一下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聂云。痴情的少女,就是这么可爱。 在那一瞬间,聂云彻底对岳不群失望了。原本他还觉得岳不群为了华山隐忍付出,就算黑化也是被原著各种危机逼迫的。但现在看来,岳不群骨子里就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如果不是聂云想把辟邪剑谱弄到手,故意给劳德诺下了泻药,只怕还被蒙在鼓里。 聂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将思过崖秘洞和风清扬独孤九剑两件事告诉岳不群,实在是太特么明智了。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回去后一定要想办法干掉岳不群这个老阴比。 「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聂云想着曹丞相的这句名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是的,难得出来一次,还以为能好好玩一场呢!」 「好了,你就别噘嘴了!你现在的样子,做这种表情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我都没眼看了。除非像昨晚你在床上……唔……」 「啊!师兄,你真讨厌!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岳灵珊连忙伸手捂着聂云的嘴,满面羞涩地说道。 有机会单独和岳灵珊出门,聂云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同床共枕,虽未真个销魂,但也是口吻手摸,各种调情。倒不是聂云不下手,而是岳灵珊坚持要两人成亲,洞房之夜才给他,他虽然好色,但对爱着自己的女人还是很温柔的。只是想到宁中则对岳灵珊的洗脑式教导,聂云决定回去以后要去师娘床上和她好好聊聊。 「嘿嘿,好,我说错了。我的珊儿美若天仙,国色天香,温柔贤惠,冰雪聪明……」聂云笑嘻嘻地送上一溜彩虹屁。 岳灵珊听到聂云说出「我的珊儿」,芳心一甜,啐道:「呸!谁是你的珊儿?」 我前几日教给你的剑法你学得怎么样了?」 「嗯,那剑法招式其实并不复杂,只是运气法门非常奇特,施展开来快如闪电,出招诡异,令人防不胜防。师兄,那是什么剑法啊?」 「那是师兄无意中得到的剑法,不过只能女子修炼。这剑法威力强大,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聂云当然不会告诉岳灵珊这是他从林家老宅佛堂中拿到的《辟邪剑法》。 当日拿到袈裟,看到上面第一句话便是:「武林称雄,挥剑自宫。‘聂云只觉得胯下一凉,虽然老早就知道这门功夫的诀窍,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几个字,还是一阵蛋疼。「妈的,岳不群和林平之真够狠的,师娘师妹那么娇滴滴的美人都能放下。」 聂云感叹几句,便让玉碟记录下剑法,然后他拿出另一张旧袈裟,将辟邪剑谱誊抄上去。 当然,聂云在誊抄时进行了一些细小却致命的修改,誊抄完毕后,聂云将其放回原位,原本的旧袈裟则被他彻底烧成了灰。 经过玉碟改进的剑法后,威力更大,修行更容易,不过自宫这一要求依然无法消除。想想也是,太监创造的剑法,从根子上就不是正常男人练的。根据玉碟反馈的信息,如果通过优化将自宫的缺点消除,剑法的威力也会下降不少。 如今聂云已学得独孤九剑和五岳剑法,对于辟邪剑法本来就不怎么热衷,所以便将它教给岳灵珊,娇娇柔柔的小师妹使出辟邪剑法震慑群雄,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辟邪剑法的特点便是速成,所以岳灵珊虽然习练时间不长,但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实战中积累经验了。 「得得得……」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聂云心中一动,给岳灵珊使了个眼色。 岳灵珊连忙去到柜台里摆弄货品,聂云也来到桌子前拿起抹布擦拭起来。 只见远处跑来五匹骏马,当先一匹马全身雪白,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身后跟随四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几人的马鞍上挂着野兔、山鸡等,看样子是刚打完猎。聂云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几人正是笑傲原著一开始去山中打猎的林平之和四个手下。 几人来到酒肆门前,下马进门。几人分开两桌坐下,林平之坐在一桌上首,下首一人叫道:「老蔡呢,怎么不见他人?」 聂云咳嗽一声道:「几位客官请坐,要喝点什么?」 之前说话那人道:「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 「晴儿,打三斤竹叶青。」聂云先回头对岳灵珊吩咐上酒,然后对着几人拱手道:「上个月这酒店老板不想干了,便三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哦?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吧?」林平之好奇地问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慧,在下是北方过来的。」聂宇笑着点点头。 林平之也没在意,如今的他还是个未经风雨的大少爷,自然不会处处留神。 和原著一样,聂云刚接过野鸡兔子准备拿去给五人做菜,余人彦那个短命鬼带着贾人达双双来到。 聂云已将岳灵珊看成自己的禁脔,自然不会让她像原著中被余人彦占了便宜。 他抢在岳灵珊前面来到二人桌前,问道:「二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余人彦没有调戏岳灵珊,自然也就不会和林平之发生冲突,他本就是口渴过来喝杯酒而已,所以稍微坐了一下便出门继续赶路了。 林平之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场皮肉之苦,喝完后也带着手下回家了。 看着林平之那鲜衣怒马的样子,聂云笑了笑,回头对岳灵珊说道:「珊儿,今晚我去城里打探消息,你守着酒店,等我回来。」 第二天早上,福威镖局少爷林平之因为争风吃醋,在青楼打死一个四川男子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在聂云的「努力」下,命运回到了原本的轨道,福威镖局被灭,林氏夫妇被掳,只不过聂云没有让林大少爷再受逃难之苦,直接一剑结果了他。 福州之事结束后,聂云和岳灵珊也返回了华山。岳不群简单招呼了一下,便将聂云带入密室,细细询问这一次的经历。 聂云将事情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 听完之后,岳不群对于实力的渴望更为强烈。 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局的动静,后来……」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但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这天傍晚,身心俱疲的宁中则回到「有所不为轩」。 虽然这几天她早起晚睡,殚精竭虑,但还是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她嫁人前听父亲的,嫁人后听丈夫的,即使在岳不群闭关或下山时临时负责,但也只是处理一些小事,大事还是要等岳不群做主。可如今岳不群成了活死人,华山上上下下全靠她主持大局。 「唉……」宁中则一双美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怔怔地望着天空,她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好想有个人让她依靠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刚要点上油灯,不料门后窜出一个身影,一下子将她搂住。 宁中则先是一惊,但很快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她回过头来,聂云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映入眼帘。 「白天看你脸色不好,心里担心师娘。」聂云看着宁中则那憔悴的脸,心里一阵心疼,连忙扶她坐下,然后来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宁中则娇躯微颤,回头看着聂云,那关切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酸,美妇伸出玉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泛起了泪花。 「师娘放心,一切有我。」聂云将美妇的头搂入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云儿,我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过了片刻,宁中则抬起头看着聂云,坚定地说道。 「这……师父虽然无法理事,但师娘可以接任掌门,为何要传给我?」聂云没有立刻答应。 「唉!虽说武林中也不乏女子担任掌门的先例,但都是峨眉、恒山那样弟子皆为女子的门派,我华山门下多为男子,我当掌门,多有不便。而且你天资卓绝,武功修为远远高于其余弟子,当初你师父也打算在百年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你。」 宁中则说道。 「掌门之位事关重大,我年纪尚轻,恩德难以服众,不如等过一阵再说吧,我来帮您放松一下。」聂云没有一口否决,而是将话题岔开。 他之所以将岳不群坑成这样,除了岳灵珊之外,掌门之位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毕竟这是一个综武世界,大把的机缘和妹子在向他招手,所以他要尽快将华山派变成稳固的大后方。 「嗯……云儿……不要……」聂云嘴上说是放松,手却一点都不老实,他很自然地将双手从宁中则腋下穿过,抓着柔绵挺拔的玉乳轻轻揉捏挤压起来。 「师娘白天那么辛苦,我帮师娘双修解乏如何?」聂云咬着美妇的耳朵,轻轻地吹着热气。 「云儿,不要……唔……不要在这……啊……」宁中则想起在卧室里的岳不群,连忙拒绝,只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呻吟。 「师娘,我这一整天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么?」聂云上下其手,很快便将美丽师娘挑逗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 「呜……不要……云儿不要……我们……我们不能在这……」宁中则虽已不再抗拒与聂云欢好,但还是无法接受在丈夫卧室门外偷情这种事情。 「师娘,没关系,我刚才给师父喝了安神的药,他现在睡得很熟,不会醒来的。」聂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师娘的裙带拉开,摸上了她那丰满的翘臀…… 「呜……呜……不……云儿……求你了……我……啊……嗯……别……别在这里……」宁中则被聂云撩拨得欲火难抑,嘴里呜呜咽咽,蜜穴也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淫液来。 聂云不再开口,专心地挑逗着师娘那已经燃起欲望的身体。裙子被高高撩起,里面的亵裤被聂云用力一扯,直接变成了布条。 「啊!」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宁中则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身子一软,靠坐在椅子上。 聂云贴在宁中则的耳边轻声说道:「师娘,你已经出水了哦!让云儿给你舔一舔吧!」 「不……」宁中则脸上红霞飞扬,虽然嘴里还是抗拒着,但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却是一目了然。 聂云将宁中则双腿抬起放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然后蹲下身子将头伸向那溪水潺潺的淫穴。 他将鼻子凑到两腿之间的蜜穴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女性阴部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足以让男人为之发疯的诱惑。 聂云轻轻地拨开那柔软的嫩草,此时上面已经被蜜穴中流出的汁水打湿。聂云将它们分开,宁中则那粉嫩的花穴再次展现在自己的弟子眼前。 聂云爱怜地揉捏着师娘的阴唇,宁中则打了一个冷战,屁股猛地向上一抬。 聂云笑了笑,轻轻地分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看着那诱人的花朵,聂云忍不住伸过头去,温柔地舔了一下,然后便开始像品尝绝世美味那样舔吮起来。 随着舌头的活动,宁中则的鼻息变得粗重,口中不断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按着聂云的头,白色的裙摆落下来蒙在聂云的头上。 品尝良久,宁中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聂云知道到时候了,便站起身子。此时的宁中则满脸春色,身躯娇软无力地躺在椅子上。 聂云将裤子脱了下来,俯身对宁中则说:「师娘,让云儿好好地爱你吧……」 「咚咚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令狐冲喊道: 「师娘,我是冲儿,您在么?」 房间里面已经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共赴巫山的两人大吃一惊,宁中则脸色变得苍白,将聂云一把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门外说道:「啊!是冲儿啊!师娘已经休息了,你不要进来!」 这房间本就不大,根本藏不下人,若是被令狐冲进来看到两人这副模样,宁中则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的,师娘别急,我这边没什么事。」令狐冲听到宁中则说得这么急,便开口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师父师娘。」 「哦,好孩子,你有心了。」宁中则一边随口应付,一边上前将房门按住,防止令狐冲一不小心进来。 她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点灯,不然在灯光映照下,令狐冲肯定会起疑心。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透过她那没完全整理好的裙子,两条修长迷人的赤裸长腿隐约可见,丰美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看得他还未发泄的肉棒蠢蠢欲动。 更何况,隔着门寝取可是很经典的剧情啊!虽然不是爱人,但令狐冲一直将宁中则当做母亲,嘿嘿…… 他悄悄来到宁中则身后,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用手扶着大龟头顶到了两片阴唇上。 宁中则大吃一惊,回头道:「你……呃!」 她话没说完,聂云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粗大火热的肉棒刺进她那刚被挑逗得水润湿滑的蜜穴内。 「啊!唔——嗯——」宁中则的尖叫还没喊出来便被聂云用手捂住小嘴,变成了一声闷哼。 「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忙问道。 聂云用眼神示意宁中则回答,然后放开捂嘴的手。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聂云一眼,开口解释道:「没什么,刚才磕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扭着美臀,想甩脱聂云已经整根插入她蜜穴的肉棒。 门外的令狐冲不疑有他,继续说道:「师父和师娘对弟子恩重如山,如今师父身体欠安,千斤重担都压在师娘身上……」 他还在絮絮叨叨,但屋里的两个人已经没有心思听他啰嗦了。 此时的聂云已经用龟头顶住了花心,所以宁中则的扭动不但没有摆脱他,反而给他带来无比的舒爽快感,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 他将师娘的腰部紧紧抱住,身体前后摆动,让粗壮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软的蜜穴内不断进出,次次直达花心。没几下就把宁中则插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无力反抗的美妇只好扶着门框,任他肆虐。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让宁中则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出声的她只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从鼻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随着快感不断增强。宁中则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挺动,迎合着聂云的动作。 「师娘,您知道大师兄去哪了么?弟子刚才去他房间,却不见他人。」令狐冲突然问道。 「啊!我……也不知道……嗯……」宁中则强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勉强回答道。 「哦……师娘,您这几天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令狐冲没有多问,又换了个话题。 此时的宁中则已经被聂云插得双腿不停抽搐,淫液连绵不绝地滴到地面上,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道:「呃……是么……啊……可能吧……」 聂云却是心里一凛,他从未小看过令狐冲这个原著里的主角,他既然这样问,说明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聂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美丽师娘的蜜穴,一面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到来危机…… 「师娘,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快休息吧。」门外的令狐冲看着一直没有亮灯的房间,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哦……好……你也去休息吧!」宁中则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说道。 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宁中则终于不再克制口中的淫叫,聂云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噗哧……噗哧……噗哧……」 粗大的肉棒飞快地抽插着美貌师娘那原本属于岳不群的柔嫩蜜穴,强烈的快感让宁中则紧紧抓着门框,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丰满的美臀不断向后顶撞,迎合着聂乐越发疯狂的抽动…… 聂云双手紧紧抱着师娘那白嫩挺翘的臀部,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得阴唇花瓣翻进翻出,更带出一波波晶莹的淫液,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 这时,宁中则大叫一声,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雪白的臀部紧紧顶着聂云的小腹扭转厮磨起来。 随着蜜穴内一下接一下的痉挛,湿滑的嫩肉紧紧包夹挤压着聂云的阳具,花心也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断喷在上面。 强烈的高潮让宁中则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两条美腿不断抖动,身体也沿着门框滑到地上。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缩的蜜穴死死咬着,知道宁中则还差最后一点,便也跟着跪在地上,继续猛烈地进攻着。强烈的刺激让宁中则的花心再次收缩吸吮,聂云感觉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婴儿小嘴剧烈地吮吸着,也不再压抑累积的快感,精关一松,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宁中则的花心,射得她全身发抖。 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向后搂着聂云的屁股,呻吟着:「呃……啊……云儿……我好舒服……用力顶住我……啊……」 聂云紧紧抱着师娘的纤腰,让两人的性器器紧密贴合。他趴在宁中则背上亲吻着光滑的肌肤,享受着蜜穴内蠕动的嫩肉不停夹磨肉棒的舒爽,直到把最后一滴浓精都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宁中则回身死死搂着聂云,疯狂地亲吻着他。两滴晶莹的泪珠透过她紧闭的双眼慢慢流了出来,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感觉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小男人了——即使两个人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切,她也认了。 两人就这样享受了很久,才分开彼此的身体,开始收拾残局。 聂云先打发宁中则去洗澡,自己则来到卧室床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岳不群。 岳不群如今的样子变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红润也消失不见,皱纹一下子铺满整个脸庞。此时的他如果和饱经滋润的宁中则站在一块,说是两父女也没人怀疑。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但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师父,刚才听得怎么样?」聂云俯下身子,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岳不群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聂云那一脸奸笑的表情,整个脸都抽搐起来。 「哎呀,师父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听床戏都能听得这么激动,可惜啊,你把那玩意切了,不过不切也没用,你早就硬不起来了不是么?」聂云脸上一副可惜的表情,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岳不群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可惜除了让聂云心里得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行了,师父,再瞪眼我也已经把师娘偷到手了,而且你女儿也很快要被我拿下了,您老人家就躺在这安享清福吧,虽然也享受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岳不群眼中又惊又怒,聂云笑着在他身上按了几下,岳不群便昏了过去。 「云儿,你赶紧回去吧。」宁中则洗漱回来,对聂云说道。 「好的,师娘早点休息。」聂云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一口,被她嗔怪着推开。 聂云嘿嘿一笑,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便离开了。 他走出院子后,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令狐冲吗?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知道守株待兔,呵呵……」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等聂云走远后,不远处的墙角处转出一个身影,正是令狐冲。他看着聂云的背影,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又回头看着「有所不为轩」,嘴里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呸!奸夫淫妇!」 他暗暗打定主意,准备死死盯着聂云和宁中则,一旦找到机会就带着众弟子来个捉奸捉双,这样聂云必然身败名裂,而他就能成为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还能登上华山掌门的宝座。 而父亲卧床,母亲通奸的岳灵珊必然无路可走,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好的未来,令狐冲心潮澎湃,转身向自己房间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令狐冲一直紧盯着聂云,看他什么时候再去找宁中则。没想到两人竟然再也没有私下会面,而且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师慈徒恭的模样,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令狐冲心里越来越急,整日早出晚归,练剑时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其余弟子十分奇怪。陆大有问了几句,但都被令狐冲随口应付过去。 这天早上,他终于看到聂云随着宁中则往「有所不为轩」走去。令狐冲心中大喜,连忙叫上一众内门弟子,打着探望师父师娘名义,一起前去拜访。 「聂云!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我看你这次怎么身败名裂!」令狐冲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想着一会自己怎么义正言辞地将聂云置于死地,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来到门外,令狐冲生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宁中则堵在门外,便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闯进去,嘴里大喊道:「师娘,弟子来看望……小师妹?!」 令狐冲看着厅里的情景,不禁失声喊了出来。 「二师兄?咦,几位师兄都来了!」坐在聂云对面的岳灵珊看着众人,笑着站起身来。 而坐在上首的宁中则也笑道:「你们是来看师父的吧?」 众人连忙行礼,令狐冲看着眼前和他预期完全不同的场景,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怎么回事?小师妹怎么在这?他们几天未曾相会,今日相逢不是要迫不及待地偷情么?怎么会……」 「二师弟,你怎么了?好像一脸意外的样子。」看着魂不守舍的令狐冲,聂云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妹也会在这里。」令狐冲当然不会说出心里话,连忙随口应付着。 「正好你们大家都在,我有事要宣布。」宁中则看着华山内门弟子都到了,便一脸笑意地说道,「灵珊和云儿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情投意合,我今日便做主将灵珊许配给云儿,三个月后挑选良辰吉日,为他们举行婚礼。」 「什么?师娘这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恭喜大师兄,恭喜小师妹。」 「大师兄,我给你当伴郎吧?」 众弟子乍闻喜讯,虽然有点意外,但很快便纷纷表示祝贺。岳灵珊早在宁中则话音未落时便一脸羞涩地钻进母亲怀中,如今听着众人的恭贺,更是羞得不敢抬头。 聂云笑着一一答谢众人,斜眼看着如遭雷劈的令狐冲,突然想送一首《凉凉》给他。 「师娘!」令狐冲突然大喊道,「师父如今卧病在床,未经他老人家同意,怎能随便将师妹嫁人?」 热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下了然,毕竟大伙都不是瞎子,令狐冲天天追着岳灵珊屁股后面跑,谁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心里叹了一声「痴儿」,柔声道:「你师父伤势很重,这次婚事也是希望能冲冲喜,看能不能让他恢复得快一点。而且他受伤之前就有意将珊儿嫁给云儿,如今我也是依了他的心愿。」 令狐冲心如刀绞,他看着满面春风的聂云,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不过脑中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冷静下来,他拱手道:「既是师父的意思,弟子不敢置喙。」 他又转头看着聂云,强笑道:「恭喜大师兄!」但眼中的恨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二师弟不必多礼。」聂云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便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对众人道:「我与珊儿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今日幸得师父师娘成全,晚上我们一起喝一杯。」 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纷纷答应邀请。 最后,聂云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对令狐冲说道:「二师弟,你是除我之外最早上山的弟子,我们的感情也最深,你今晚一定要来啊!」 令狐冲气得两眼冒火,他握紧拳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兄有请,师弟敢不从命。」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华山众弟子欢聚一堂,吃着聂云专门从山下酒楼请来的大厨精心烹制的美味,喝着陆大有贡献出来的猴儿酒,个个兴高采烈。自从岳不群受伤之后,华山派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如今总算是有件开心事能让大伙轻松一下了。 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被众弟子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聂云,再看着和几个女弟子围坐在一起,一脸羞涩笑容的岳灵珊,心里又酸又痛,只得借酒消愁。只是他酒量颇大,而且这猴儿酒本就不多,所以令狐冲虽然一心想大醉一场,但直到酒宴结束也未能如愿。 因为明日还有早课,而且今日只是宣布婚讯,所以众人喝了一会便各自回房。 令狐冲回到房间,正准备解衣上床,不想脑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心知不好,忙要转头,但背心一麻,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偷袭那人十分谨慎,将他定住后还不放心,竟是连出数指,将他全身多处大穴全部封住。令狐冲内力本就不深,如今被这么一弄,除了眼珠能转,呼吸正常外,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那人将令狐冲制住后,方才转到他身前。令狐冲定睛一看,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聂云。 他心中大惊,想要挣扎,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嘴巴也如同废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道:「别挣扎了,我这点穴手法,给你三天三夜也冲不开!」 他来到桌前,顺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了一口道:「二师弟,你猜得没错,师娘已经是我的人了。」 短短几个字如响雷般炸得令狐冲目瞪口呆,虽然他之前有所怀疑,但如今亲耳听见聂云承认,心里还是震惊不已。 聂云放下杯子,来到他身边,笑道:「原本还想留你做个打手,不过既然你已有害我之意,却是留你不得。」 令狐冲听得心中一寒,他没想到聂云竟然如此狠毒,居然要杀他灭口。 聂云拍了怕他的肩膀,「虽说要送你上路,但你我同门多年,还是让你看一场好戏再走。」说着将他扛在肩上,出门一个纵身向远处奔去。 令狐冲平日里只知道聂云剑法高明,却没想到他的轻功造诣也如此惊人,虽然扛着自己,但速度依然飞快,而且起落之间毫无声息,不敢说踏雪无痕,但应该已经到了踏草如飞的境界了。 过了一会,令狐冲感觉聂云停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令狐冲只觉鼻中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他心里疑惑:「这香气好像和小师妹平时身上的香气一样,难道这里是小师妹的闺房不成?」 聂云将他扔在地上,蹲下仔细检查一番,确认令狐冲已经彻底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后才对他说道:「你对小师妹一片痴心,想来想去,也应该让你在死前感受一下她的美丽温柔。」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头上仿佛长出一对象征恶魔的尖角。 令狐冲心思灵敏,听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拍了拍他的脸,「一会我会在这里让珊儿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我们会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令狐冲顿觉五雷轰顶,他两眼圆睁,恨不得将聂云一口咬碎吞进肚里。 聂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对令狐冲说道:「听没问题,不过我这人心眼小,所以就委屈你去床底下待着吧。」说完一脚将令狐冲踢进床底。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啊!大师兄……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吃惊地问道。 令狐冲听得分明,那声音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岳灵珊。 刚才酒宴结束后,宁中则将女儿带回房间,把华山派面临的内忧外患和自己想让聂云接任华山掌门的心思告诉了她。其实宁中则之所以突然定下这门亲事,除了聂云和岳灵珊两人确实情投意合以外,也是为了让聂云名正言顺地继任掌门之位。现在告诉岳灵珊,是为了让她做好有弟子站出来质疑挑战聂云的准备。 宁中则虽然是掌门夫人,但她毕竟不是岳不群。而岳不群因为正当壮年,所以也一直没有明确说要聂云接任。虽说大家心里都明白聂云大弟子身份背后的意义,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 岳灵珊当然支持自己的爱人登上掌门宝座,到时候她和母亲就是母女两代掌门夫人了。回来这一路上她一直幻想着将来和聂云双宿双栖的美好生活,没想到一进门就发现心上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一路上想的都是风月之事,所以脸上红霞满面,凤眼含情,此时看到心上人,一张俏脸更是一片红云,娇艳如花。 聂云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珊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师兄……」岳灵珊心里甜甜的,双手也轻轻搂着聂云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嘴里喃喃道:「珊儿永远都是你的。」 令狐冲在床下听到岳灵珊的话,怔怔望着床外面那两个紧挨着的身影,想起自己每次都被小师妹严词拒绝的讨好,心里满是酸楚和疼痛。 聂云拉着岳灵珊坐在椅子上,点起油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今天岳灵珊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装,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平时明亮的双眼略带迷蒙,仿佛罩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平日少见的慵懒。 聂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拉起搂在怀里,对着她那花瓣一样的小嘴吻了过去。 「师兄……不要……」岳灵珊害羞地侧过脸去,却刚好将洁白的耳垂送到聂云嘴里。 聂云毫不客气,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啊!师兄……」岳灵珊的耳朵非常敏感,此时被聂云一阵吮吸舔咬,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珊儿……师娘……不,是岳母大人才对。她已将你许配给我,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让师兄好好爱你好不好?」聂云在岳灵珊耳边轻声说着,一只手也顺着她的胳膊来回抚摸着。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已经定下婚事,岳灵珊丢掉了以往的矜持,含羞轻点螓首。 聂云贪婪地盯着怀中少女那美丽的脸庞,抬手将她头上用来别住发髻的簪子轻轻拔了出来。 岳灵珊那黑亮润泽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细长柔顺的发丝透出一股迷人的清香。聂玉忍不住将嘴凑上白嫩颀长的玉颈,贪婪地嗅吻着。他的小腹涌起一阵热流,肉棒不可抑制的勃起高涨,隔着轻滑柔顺的纱裙,紧紧顶在岳灵珊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啊……」感觉到身下的异物,岳灵珊一下子挺直了背脊,张口惊呼。 聂云趁机噙住她的小嘴,把舌头伸了过去,和少女那香甜的小舌头追逐起来。 令狐冲从床下看去,只见岳灵珊半躺半坐在聂云怀中,两人温柔地亲吻着彼此,「啧啧」的亲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响亮。令狐冲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瞎子、聋子,却也好过耳闻目睹心上人被其他男子搂在怀中,肆意把玩。 聂云细细地品尝着少女的甜美小嘴,手也沿着岳灵珊的腰肢上下抚摸——白嫩颈背,纤细柳腰,香玉满怀的滋味让他无比沉醉。 吻了一会儿,聂云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岳灵珊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岳灵珊娇嫩的双唇被聂云用力吸吮,还被他的舌头伸进嘴里不停地搅缠。少女原本雪白的玉颈慢慢蒙上一层粉红,鼻子里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岳灵珊脸上爬满了红霞,娇羞地看着聂云,轻声道: 「师兄……你好坏!」 令狐冲看得一阵失神,他从未见过岳灵珊如此娇媚的模样。 聂云将岳灵珊拦腰抱起,慢慢往床边走去。 令狐冲看着聂云一步一步走近师妹的床,心里知道让他心碎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聂云将岳灵珊压在床上,眼中满是爱意,轻声道:「珊儿,给我好不好?」 岳灵珊双眼紧闭,满面绯红,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头扭向一边。 聂云笑了笑,开始伸手解她的裙带,岳灵珊身体微颤,但仍是躺在床上听任摆布。 聂云缓缓解开丝带,将手贴上了少女那滑润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岳灵珊的身子不停地起伏摇摆,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聂云动作很快,几下便将岳灵珊的抹胸取了下来。少女只觉胸前一凉,白嫩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洁白光滑、颤颤巍巍的雪团柔软而又结实,上面傲立着两点嫣红,诱人心魂。 聂云双手握住了这对让他一手带大的玉乳,丰润饱满的肉感油然而生。 这时,他突然想起床下的令狐冲,于是轻轻问道:「珊儿,你觉得二师兄人怎么样?」 床下的令狐冲也屏住呼吸,想要知道岳灵珊的答案。 「他呀,人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喜欢缠着我送这送那……啊……有点烦人……嗯……轻点……」岳灵珊的声音中夹杂着动人的呻吟,因为聂云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肌肤。 聂云好像一个神圣的帝王在巡视自己的土地,用嘴一寸寸地品尝着岳灵珊的身体。 而床下的令狐冲,已经彻底绝望了——心爱的女人说自己讨厌,对于他这样的舔狗来说,这个打击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但他不知道,聂云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少女那对含苞待放的雪白嫩乳上,两个如同小樱桃一样的粉红乳头微微晃动。 聂云用手握住两只嫩乳,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嘴先是亲上乳肉,然后又将两颗樱桃轮流含入口中,品尝着美妙的味道。 「嗯……痒……师兄……啊……嗯……」岳灵珊的呻吟声又软又细,好似刚断奶的小猫。 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令狐冲的心仿佛被撕裂一样痛苦。他看着微微晃动的木床,两眼呆滞,如同僵尸。 「啊……师兄,我好难受……嗯……」岳灵珊媚眼如丝,娇羞地看着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聂云。 聂云放开嘴,一脸淫笑地说:「谁让你这对小宝贝这么甜美,我一定要吃个够!就算将来有个宝宝,也不能跟我抢!」 「啐!谁……谁要跟你生宝宝!」岳灵珊嘴里娇嗔不依,身体却用力挺起胸脯,方便聂云品尝。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聂云一边在柔软的双乳间流连忘返,一边却悄悄地将两只手沿着岳灵珊的身体向下滑去。 「嗯……」一声异样的娇吟突然响起,聂云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岳灵珊的亵裤里,在里面不停地拨动挑逗。他将中指缓缓插入蜜穴,甫一插入便感觉被层层叠叠,湿滑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 「啊!嗯……啊……啊……」随着聂云不停地抽插抠挖,岳灵珊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吟,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用力摩擦着。 聂云一边在岳灵珊下体挑逗,一边心里得意:「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就这么敞开大腿,让我肆意玩弄她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而且等一会儿我还要用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你就在床下好好听着吧!」想到自己可以在令狐冲这个气运之子头上给岳灵珊开苞,而且还让这个绿毛龟听现场直播,聂云的心里生出一股邪恶的刺激快感。 他手里继续挑逗,一张大嘴则再次来到少女那红艳的小嘴上。岳灵珊轻哼一声,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婉转相就。 少女的小嘴甜腻温润,那沁人心肺的香气让聂云无比沉醉。他张开大嘴用力亲吻吮吸,舌头急切地顶开洁白的贝齿,在檀口中不断轻舔慢搅,嘴唇更是拼命地吮咂,手里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急。 岳灵珊的身子一抖一抖,粉臀玉股不停上下起伏,迎合着手指的抽插,鼻子里不断发出似难受又似享受娇哼。 直到感觉岳灵珊的蜜穴变成了出水口,聂云才将手抽出来。他张开手指,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聂云「哈哈」一笑,把手指举到岳灵珊面前,笑道:「瞧瞧,我们的岳大小姐可真是……嘿嘿……」 「嗯……师兄你……你讨厌!」岳灵珊羞得几乎不敢睁眼,她将聂云的手打开,用娇媚糯软的声音娇嗔着。 「哈哈,我的宝贝娘子,为夫我真是爱死你了。」看着岳灵珊羞涩可爱的样子,聂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颊。 「娘子?!夫君?!」听到聂云的话,令狐冲的心狠狠地一揪。 聂云轻轻抬起岳灵珊的臀部,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服脱了下来,少女那洁白无瑕的肉体全部展现在聂云眼前。 岳灵珊还从未在聂云面前完全展示自己的身体,所以她虽然千肯万肯,但还是本能地双手护在前胸。她那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仿佛纯洁的天使,又带着一丝丝情欲的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一片萋萋芳草湿滑不堪,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保护着少女那从未被玷污过的圣地。 聂云近似粗野地将岳灵珊的双手拿开,然后大嘴顺着腻滑的雪颈一路向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那殷红的蓓蕾已经充血勃起。聂云忍不住伸出右手将其中一只用力按住,然后一口将它们含在嘴里,像婴儿吸乳般吸吮起来。 他时而伸用舌头快速舔舐粉红色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雪白的乳肉,左手更不停地在另一只乳房上轻轻揉捏。玩弄了一会,他又继续向下,一路越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两腿间的桃源洞穴。他分开岳灵珊的两条大腿,将脸靠近蜜穴。 「不要!不要!师兄……那里……那里好脏……啊……不……嗯……」岳灵珊话还没说完,聂云已经开始舔舐那美妙的泉眼。 「不要……不要呀……啊……嗯……太脏了……啊……啊……好舒服……」 岳灵珊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双手紧紧地抱着聂云的头,甚至开始撕扯他的头发。 仿佛要将他拉开,又好像舍不得似的拼命按住。 慢慢地,岳灵珊不再挣扎,而是放开身心享受着令她陶醉的快感。她不时伸出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雪嫩的肌肤一片粉红,细细的汗珠遍布全身。美丽的娇躯骚动不安地扭转着,口中的娇喘呻吟越来越急,越来越撩人。 「啊……师兄……我身体好奇怪……啊……嗯……好痒……好麻……」少女一双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显示出她那被欲火煎熬的内心。 此时的聂云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岳灵珊的蜜穴,开始轻轻旋转刮舔里面的嫩肉。 「嗯……啊……啊……啊……师兄……好痒……不要……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呼,岳灵珊身子一下子绷紧,两腿将聂云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好一会才放开。此时的她脸上浮现出满足至极的表情,那是少女达到高潮时的动人模样。 若是让令狐冲看到岳灵珊此时的模样,他绝对不会将眼前这个一脸春情的裸女和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高潮后的岳灵珊显露出一股不同以往的娇憨和妩媚,她喘息着说道:「嗯……师兄……你怎么……好坏……」 聂云嘿嘿一笑,飞快地将衣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身体。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雄赳赳地挺立在岳灵珊面前。 岳灵珊仿佛被这根东西吓住了,连忙娇羞无比地闭上眼睛。聂云拉着岳灵珊的手放在了自己肉棒上,岳灵珊先是手一缩,然后又轻轻地将其握住,上下套弄。 聂云温柔地看着身下的少女,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要来了。」 他的声音有点高,不但岳灵珊听到了,床下的令狐冲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孩就要被别人彻底占有了,但是此时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甚至连捂耳逃避都做不到。 岳灵珊满脸通红,闭眼答道:「嗯……师兄要怜惜珊儿。」 聂云把肉棒顶在岳灵珊的蜜穴入口,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缓缓地摩擦起来。 他不是饥渴若狂的色鬼,知道给少女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初夜需要很大的耐心,而且他的青梅竹马目前寝取计划还有很多「惊喜」要送给令狐冲呢! 「珊儿,你这么聪明,猜猜那个二师兄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地缠着你。」聂云一边用龟头摩擦着柔嫩的阴唇,一边一脸邪恶地问道。 岳灵珊被磨得麻痒难耐,娇喘着说道:「嗯……珊儿不知道……啊……」 「珊儿那么聪明,还能不知道?」 「其实,我……啊……听林师姐说过……啊……她说二师兄……嗯……那个……啊……所以才缠着我……」岳灵珊娇媚的脸上满是情欲,下身轻轻挺动,磨蹭着蜜穴外那个火热的圆疙瘩。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继续磨着她的肉唇和阴蒂,继续问道:「那个是哪个?」 「就是……嗯……师兄你知道的……」岳灵珊羞涩地摇着头,「就是那个嘛!」 听到这句话,令狐冲满心酸涩,他一直骗自己说小师妹之所以不断拒绝是因为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被他感动的。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了,而且依然对他那么冷漠,此时更躺在聂云身下,即将被聂云占有她那纯洁的处子之躯。 「那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心里会怎么想?」聂云的表情十分兴奋。 「嗯……不说……」岳灵珊摇着头。 「嘿嘿,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你是我的。」聂云用力地挤压了一下那充血的阴蒂。 岳灵珊身子一抖,嘴里说道:「喔……是……啊……没办法……啊……」 「他那么痴心,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是为什么呢?」聂云加大了肉棒的摩擦力度,逗得少女一个哆嗦。 「因……因为……珊儿喜欢的人……啊……是大师兄……只喜欢……珊儿……嗯……只喜欢你一个人……」岳灵珊说完这句类似表白的话,脸上的神情越发娇媚,眼睛突然变得无比明亮。 「对,珊儿只能喜欢我!让师兄好好爱我的宝贝珊儿吧!」聂云听得再也忍不住,下身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插进了岳灵珊那娇嫩的蜜穴里。 「啊!」岳灵珊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抱住聂云的脑袋,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珊儿今生今世,只喜欢大师兄!」少女的话里带着哭音,但却流露出无怨无悔的深情。 一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少女的床单上。 两行痛苦的眼泪滴落在少女的床底下。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一阵难以言表的舒爽快感传遍他的全身。 聂云插进岳灵珊的处女蜜穴后便一动不动,他轻吻着岳灵珊脸上的晶莹泪水和大大张开的檀口香唇,右手轻轻揉搓着那对的雪白嫩乳,尽力分散着少女的注意力,等待岳灵珊适应自己粗大的肉棒。 过了一会,只见岳灵珊美眸微闭,满脸泛起红晕,双手紧勾住聂云的脖子主动献吻,灵巧粉嫩的柔软香舌和聂云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她鼻子里不断发出娇吟,柳腰轻摆,雪臀微提,做出迎合的动作。 聂云知道岳灵珊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便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珊儿,还觉得疼么?」 「嗯,还有一点点疼,但是感觉好痒~」岳灵珊双眸如水,痴痴地看着聂云,脸上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娇媚之气,那是之前的她从未有过的。 聂云亲了亲她的小嘴,开始摆动腰部前后抽插,而岳灵珊的小嘴里也随之响起迷人动听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把紧凑的处女蜜穴完全撑满,一股股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顺着少女的股沟流到床上,将她屁股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令狐冲,你心爱的小师妹已经被我聂云破处了,此时我的大肉棒正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接下来还有为你幽怨一生的仪琳,还有对你痴心爱恋的任盈盈,嘿嘿……我都会用我的肉棒一个一个地替你好好照顾的。」聂云心里涌起一股将他人心中珍宝的抢夺过来肆意蹂躏的刺激,这份刺激让他细心地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岳灵珊娇嫩蜜穴里的每一次进出,不愿漏过一点细节。 「唔……唔……哦……啊……」岳灵珊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呻吟,第一次体验到两性相交欢愉的她渐渐地迷失在强烈的快感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 身下少女的娇柔迎合让聂云不由地加快了抽插速度,他感觉蜜穴里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如同一个个肉环围绕着他的肉棒用力挤压。紧致的快感让聂云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 岳灵珊刚刚破处,从未享受过男女欢爱的她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高强度性交方式带来的强烈快感。 「啊……哦……啊……师兄……啊……师兄慢一点……嗯……太用力……嗯……太快了……」 岳灵珊毕竟是个纯洁的处女,即使快感来得再强烈,说出口的却只是有限的几个字眼,不过这也让聂云更有成就感。 他张开大嘴封住岳灵珊的红唇,舌头深深侵入她的嘴里,含住她的香舌不停地吮吸着。 岳灵珊的额头和鼻尖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她深情地回吻着聂云,一双玉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美腿紧紧夹在聂云的腰上不停地磨擦夹缠。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媚,雪白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的起伏像波浪一样荡漾。 「珊儿,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聂云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啊……不要……嗯……珊儿不知道……」矜持害羞的岳灵珊当然不会说出他想听的话。 「快说啊!师兄好喜欢听你说!」 「你坏……啊~」趁着岳灵珊说话的时候,聂云狠狠来了一记深入直插。 「我们在做什么?」聂云看着羞涩的少女,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猛又深。 「嗯……是……啊……欢好……啊……」 岳灵珊娇喘着说出这个词,羞得双眼紧闭,满面红霞,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来,跟着师兄我说!师兄在肏我!」聂云开始慢慢地调教起身下的少女。 「啊……师兄……在……哦……肏我……啊……」 岳灵珊似懂非懂地复述着,她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 「喜不喜欢师兄肏你?」聂云听到纯洁的少女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啊……喜欢……珊儿……嗯……好喜欢……」少女闭着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 「珊儿乖!说完整,说珊儿喜欢师兄肏我!」聂云的调教还在继续。 「嗯……珊儿……啊……珊儿喜欢……嗯……师兄……肏……啊……肏我……」 「知道师兄用什么肏你么?」聂云的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嗯……不……不知道……」纯洁的少女当然不会知道聂云脑中的想法,她闭着眼睛,一边挺动柳腰一边随口说道。 「师兄在用大鸡巴肏你!」 「嗯……是大鸡巴……啊……大鸡巴……」岳灵珊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似乎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只剩下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不断抽动,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激烈,销魂的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高潮就要到了。 「啊……啊……快……嗯……好舒服……珊儿……珊儿要飞了……啊……」 岳灵珊的娇吟越来越急促,浑身绷得紧紧的。 聂云也不再说话,毕竟调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吧。他不再保留,用尽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刺穿。 「啪……啪……啪……啪……啪……啪……」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岳灵珊急促的娇喘和两人下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飞了~」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岳灵珊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她两只小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把那里的皮肤抓出血,长腿紧紧夹着他的腰。 突然,少女抬起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死命地搂住聂云的身体,蜜穴里的嫩肉用力地收缩夹紧,一股汹涌的热流自蜜穴深处喷薄而出,直直地浇在龟头上。 强烈的刺激让聂云的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他一声狂吼,胯下用力一挺,将肉棒死死插到蜜穴深处,双手捧住少女的屁股用力地磨转顶插。 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聂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全身如电流涌过似的一个哆嗦,终于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入岳灵珊的蜜穴深处。 高潮后的岳灵珊全身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整个人瘫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胸前那对玉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摆动。只见她脸上弥漫着一层娇艳的红晕,双眼紧闭,眼皮微颤,红唇半启,娇喘阵阵,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随着聂云将肉棒拔出,只见一股浓浊的白液从岳灵珊那已经有点红肿的蜜穴里汩汩流出,白液里还夹杂着几缕红丝,场面既诱惑又美艳。 聂云虽然并未完全满足,但顾忌着岳灵珊是第一次真正经历男女欢爱,身体不堪挞伐,所以也没有再兴风作浪,而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高潮后的女人更需要男人的抚慰,就一边在她那如丝绸般润滑的身体上抚摸安慰,一边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当然偶尔也会来几句不正经的内容。 「珊儿,你真的好美!我刚才插进去被你夹得好舒服,师兄好喜欢哦!」 岳灵珊羞得把脑袋埋进聂云怀里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地握起粉拳捶了他几下。 聂云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才我教你说的话你要记得哦!下次在床上也要说给师兄听。」 少女本就因为自己之前的淫声浪语而心中羞涩,现在听聂云这么一说,更是面红耳赤。她抬起头白了聂云一眼,张开小嘴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呵呵……」看着炸毛猫一样的少女,聂云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说道:「好了,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岳灵珊本就疲惫不堪,如今听了聂云的话,便安心地闭上双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等岳灵珊睡熟后,聂云轻轻起身,帮少女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从床下将令狐冲拽了出来。 此时的令狐冲已是心如死灰,完全麻木。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濡湿一片。 聂云将他扛在身上,出门而去。 他将令狐冲带到后山一处僻静角落,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令狐冲睁开双眼,恨恨地看着聂云。聂云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笑道:「行了!让你在临死前听到一场好戏,师兄也算照顾你了。而且你多少也是个主角,师兄会给你一个风光的结尾。」说完便纵身向远处奔去。 过了一会,他回到原地,只是身上又扛了一个人。令狐冲等他走近将那人放下后,才看到正是带艺投师的内门弟子劳德诺。 不过此时的劳德诺面如金纸,奄奄一息。 聂云拍了拍手,对二人说道:「劳德诺心怀奸诈,混入华山,刺探本门消息。令狐冲无意中发现此事,跟踪查探,不料被其发现。两人生死相搏,结果令狐冲不敌被杀,劳德诺被赶来的聂云杀死。怎么样,我这个编剧还可以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绝望。 聂云不再啰嗦,刷刷两剑将二人杀死,然后又在他们身上弄出多处伤口,接着又将四周草木布置一番,造成两人一场恶战的假象。 然后他一狠心,又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口,这才飞快地来到「有所不为轩」 外,敲门道:「师娘!」 「吉时已到,请掌门就位,接受传承。」随着梁发的声音,聂云跪在香案前,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宁中则手捧一柄长剑和一卷书册,神色庄重,肃立一旁。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先是岳不群自宫练剑,走火入魔,全身瘫痪。然后令狐冲发现劳德诺是混入华山派的奸细,在追查时不幸遇害。如不是聂云及时赶到,经过一场恶斗后将劳德诺杀死,只怕华山派很快就会成为幕后黑手的囊中之物。 「左冷禅,你如此处心积虑,谋夺我华山基业。幸得老天保佑,让你阴谋落空。只是可惜了冲儿……」 想到惨死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一阵悲痛。那夜她被聂云叫醒,看到他身带剑伤,鲜血淋漓,不禁大惊失色,后来听他说了受伤原因,更是万分震骇。 谁能想到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左冷禅竟然会做出往盟友门下派奸细的事,但劳德诺身上的嵩山派令牌和房间里被搜出的书信,却是由不得她不信。 宁中则不是懦弱小女人,知道此事后当机立断,连夜和聂云将二人尸体埋在后山隐蔽处,然后第二天便宣布选择良辰吉日,由聂云接任掌门。至于令狐冲和劳德诺的事,只有他们两人和岳灵珊知道,对其余弟子的说法是派二人下山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 「如今华山派已是风雨飘摇,幸好还有云儿。」看着聂云那坚毅沉稳的样子,想到他将自己搂在怀里,发誓会保护她和华山派的自信,宁中则的心里多了一丝安慰。 看着心爱的男人即将接任华山掌门,岳灵珊虽然知道此时应保持严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大师兄……」想起聂云的柔情蜜意,岳灵珊脸上一热,眼神越发温柔。 聂云拜祭了华山历代祖师之后,宁中则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正容说道: 「聂云,这是华山掌门佩剑和《紫霞神功》秘籍,你要小心保管,不可有一丝轻忽。」 聂云接过象征华山掌门身份的两样东西,看着满眼期盼的宁中则,大声道: 「弟子聂云不才,今日接任华山掌门之位,今后必将秉承历代祖师教诲,奋发自强,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 宁中则看着虽然年轻但却一脸自信的聂云,两眼一热,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聂云继续道:「弟子虽然就任掌门,但深知才疏学浅,经验浅薄,还请师父师娘担任我华山长老,指点弟子。华山上下,见长老如见掌门,不得有丝毫无礼怠慢,如有违反,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他说后面几句时转身对着堂下众人,神情严厉。 众多弟子神情恭敬,齐声道:「谨遵掌门号令。」 聂云回过头看着一脸欣慰的宁中则,眨了眨眼说道:「弟子不管什么身份,对师父,咳,师娘的心绝不改变。」 宁中则听出话里的意思,暗暗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叫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聂云不得就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呼喝声中,四个人飞奔而至。当先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他身穿嵩山派服饰,手执五岳剑派令旗,一脸严肃。后面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 宁中则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陆师兄,不知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陆柏听得一愣,往日他见到宁中则,虽然谈不上友好,但相互间也是客客气气,哪像今天这样一进门就质问来意,连个座位茶水都没有。 他看了看堂上众人,发现岳不群不在,便问道:「岳夫人,尊夫岳掌门何在?」 宁中则答道:「拙夫身体有恙,卧病在床,不便见客。陆师兄有话直说便是。」 陆柏嘿嘿冷笑道:「岳掌门不在,岳夫人就擅自做主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人,这怕是不太合适吧?」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堂下弟子,他知道华山派有个叫令狐冲的弟子一直对聂云心怀嫉妒,如今聂云就任掌门,他不信令狐冲还能坐得住。 不料堂下众人均是安安静静,无一人出言附和他。 聂云微微一笑,将紫霞神功交给宁中则收好,手持佩剑向前一步道:「怎么?左盟主闲得无聊,连我华山派掌门传承都要插手?我们五岳剑派只是联盟,不是并派,他老人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几句话毫不客气,听得陆柏一行人脸色大变。 陆柏对宁中则说道:「岳夫人,你们华山派弟子也太不懂礼数了,根本是不将左盟主放在眼里。难道你们华山派要脱离正道,勾结魔教么?」他三言两语,竟是给聂云和华山派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宁中则听得怒火中烧,刚要说话,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他用小指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呵呵,陆师伯还真是会扣帽子,莫不是左盟主以为自己真是正道首领,不听他的话就是与武林正道为敌?不知道他将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置于何地呢?我华山派自己的掌门,想怎么传就怎么传,左盟主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打坐,练练剑。今日我刚刚接手华山,事务繁多,就不留你吃饭了。来人,送客。」说完竟是负手而立,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陆柏成名多年,不想今日被聂云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当面顶撞,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他回过头,对着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戾气,面皮焦黄的男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宁师妹,你可还认得我封不平么?」 宁中则眉头一皱道:「原来是你,你身后几位想必就是丛、成二位了。你们三人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封不平道:「当年你爹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岳不群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要传给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如何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 宁中则气极反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三个剑宗弃徒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竟然勾结外人,还真是对得起华山历代祖师!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二十年来练出什么神功绝技!」说着便要拔剑。 「师娘不必动怒,让我处理。」聂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自然不会让宁中则出手。他对三名剑宗传人道:「原来是剑宗的前辈,不知你们可认得此物?」说着右手一翻,亮出当日风清扬交给他的剑宗令牌。 三人一见此物面色大变,封不平刚要开口,却被聂云抬手制止道:「你也知道此物关系重大,在此分说多有不便。若前辈信得过我,还请和我入内堂一叙。」 三人对视一眼,封不平拱手对陆柏道:「还请陆师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 陆柏原本还想着双方会大战一场,不料竟有此变故,心中有些不妙,连忙道:「封师弟何必以身犯险,此事有我嵩山派支持,必能让剑宗一雪前耻,重掌华山……」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封不平抬手阻止,然后说道:「陆师兄放心,我自有安排。」 说完便转头对聂云道:「小子,走吧。」 聂云微微一笑,转头对宁中则道:「师娘,你也一起来吧。」 宁中则点了点头,对梁发吩咐道:「梁发,给几位客人上茶。你带大家在此守候,务必小心。」 梁发答应后,三人一起走进内堂。 三人刚刚坐下,封不平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子,你手里的剑宗令牌从何而来?」 宁中则大吃一惊,也转头看向聂云。 聂云长叹一声,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巧遇风清扬,被授以绝学等事一一道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还现场使出了风清扬传授的独孤九剑。 宁中则和封不平见到聂云剑术精妙,心中再无疑问。两人脸色不断变换,彼此对视一眼,最终都是一声长叹。 「想不到风师叔竟然一直隐藏在华山上,真是……」宁中则没想到自己门派内居然有这么一位绝世高手,而且隐藏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发现,果然是前辈高人,深不可测。 封不平却没有忘记今日上山的目的,他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准备以剑宗传人身份执掌华山?」 宁中则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聂云。 聂云摇摇头道:「师娘,封师叔,难道你们觉得我华山派被这场理念之争弄得还不够惨么?」 封不平想起当年玉女峰上的惨烈场面,沉默了下来。 聂云继续道:「当年我华山派人才济济,本是五岳剑派中势力最强的一派,结果因为理念之争同门操戈,最后派中菁华陨落无数,如今更是被嵩山派压在头上作威作福。而且,这场争斗本就是一个阴谋……」 大堂之上,陆柏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安,他对梁发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莫不是你们设下阴谋,害了封师弟?」 丛不弃和成不忧也是心里担心,听了这话也拔剑而起,成不忧对梁发道: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里面有古怪,真想不到你们如此卑鄙。今日封师兄若有不测,我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众弟子也是拔剑在手,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 「丛师弟,成师弟,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快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封不平在内门处一脸焦急,旁边站着聂云和宁中则。 丛不弃连忙跑过去,抓着封不平上下打量一番,开口道:「师兄,你没事吧?」 「休得胡言乱语,我能有什么事!」封不平说完又对成不忧道:「不忧,快来拜见我华山派掌门。」 「什么?」 「师兄?」 「封师兄,你何出此言?」 丛、成二人一脸震惊,陆柏更是一下子跳起来。 封不平用眼色示意丛、成二人稍安勿躁,然后对陆柏客气而疏远地说道: 「陆师兄,请转告左盟主。如今我华山剑宗气宗已化干戈为玉帛,双方同为华山弟子,共尊聂云为掌门。此次多蒙左盟主费心周旋,我华山日后定有厚报。」 陆柏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自家掌门的谋划不但完全落空,反而让华山实力大增,更是在双方之间结下梁子,正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怎么都想不到好好的计谋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师伯,我华山派地小人穷,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老慢走!」聂云那气死不不偿命的嘴又发威了。 「当!」一声脆响,丛不弃扔掉手中利剑,满头大汗地对聂云行礼道:「掌门剑术精妙,我……我甘拜下风。」 聂云微笑不语,回头看向旁边的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连忙恭敬地说道: 「掌门武功高强,功力深厚,必能将我华山发扬光大,我等愿为掌门效劳。」 当日封不平虽然承认了聂云的掌门之位,而且也知道聂云学到了风清扬的剑术,但聂云的年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所以封不平并未觉得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丛不弃和成不忧就更不用说了,整日用长辈的身份对聂云呼来喝去。好几次宁中则都想跟他们干起来,但都被聂云劝住了。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聂云接下来几天什么事都没干,就是缠着三人比武,借口也很充足:请师门长辈指教。 三人当然求之不得,丛不弃更是摩拳擦掌,要给聂云这个新掌门好好地上一课。 上一课是真的,但是老师却变成了聂云。 五岳剑法满级、紫霞神功满级(仅层次满级,真气数量还不够),独孤九剑更是当今世上排名第一的剑法,身怀三大神功的聂云只出了一招就逼得大意轻敌的丛不弃撒手弃剑。 这下三人对比武认真起来,但是然并卵,剑法比不上,内功比不上,而且聂云还通过交手将他们身上的各式武功全部学会,面对挂逼,三人得到的除了郁闷就是打击。 第一天三人联手撑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半个时辰,第三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第四天却是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撑住。 如今已是第五天,三人早已对这位年轻掌门的武功心服口服,但聂云做事一向彻底,还是逼着他们和自己对练。 一人一剑,三招之下,全部败退。 聂云用自己的实力将这三位桀骜不驯的剑宗传人压得服服帖帖,彻底敬服,同时也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对聂云的掌门身份彻底认同。 聂云收剑入鞘,对三人道:「三位师叔不必多礼,如今虽然剑气二宗合而为一,但我华山派的实力还是太弱。而且当今武林群雄并起,高手强敌层出不穷,我华山派深居西北,无法及时获知各方消息。所以我有意请三位师叔下山,分别前往冀北、江南、两淮三地招收人手,建立罗网,刺探消息,以便我华山派能耳聪目明,未雨绸缪。不知三位师叔意下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掌门吩咐。」 聂云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妈的,你们再不走,老子都要憋死了。」 为了让三人尽心尽力,聂云还专门将五岳剑法中的几招精妙招式传给了他们。 这样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三人高兴地离开华山,为聂云做牛做马去了。 聂云就任掌门后,并没有让宁中则和岳不群搬出「有所不为」轩,而是自己搬到旁边一所单独的瓦房内。用他的话说,师父师娘对自己恩重如山,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所以请师父师娘安心在此居住。 对于聂云的尊师重道,华山上上下下都很敬佩。 「云儿,啊……不要!」房间里响起女人沉重的呻吟,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一阵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师娘……唔……好香……我最喜欢吃你这里……嗯……」 男人的声音很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屋里的情况,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天一脸严肃慈祥教导弟子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宁中则被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搂坐在椅子上,胸前衣襟半开,饱满白腻的乳房和殷红挺立的乳头全部露出,下身的红裙被撩到腰间,两腿半开半合,整个身体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上,左手握拳放在嘴里,想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右手则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的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在她两腿间不停地动作着。他用手指分开那守护蜜穴的嫩肉,不断摩擦着已经胀大的阴唇。同时还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胸前,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大口地吮吸着。 宁中则不断地摇着头,平日里整齐的秀发四散乱甩,身子像蛇一样扭动着,似乎非常兴奋,喉咙里发出婉转曲折的呻吟。 男人将中指插入她湿滑的肉穴,不断地旋转抠挖。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激烈地揉搓着。 随着男人的手不断抽动,宁中则两腿间传来若隐若现的水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喉腔里发出欢快的哼叫。 突然,宁中则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脖子后仰,身体变得僵直,然后就像没了骨头一样倒在男人身上。 男人拿出手,舔了舔上面闪着的蜜汁,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的美妇。宁中则双眼紧闭,嘴唇一张一合,显然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男人伸手到她腿间拉扯着什么,宁中则轻哼一声,微微抬起屁股。男人往下用力,将一条已经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脚腕,然后轻抬玉足,让它彻底脱离女人的身体,绝色美妇就这样下身赤裸地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随手一甩,将亵裤丢在地上,和那早已被撕下的米色抹胸作伴去了、这男人正是华山众弟子口中尊师重道的新任掌门——聂云。 虽然宁中则已经彻底被她征服,但她和岳不群多年夫妻感情毕竟不是白给的。 如今岳不群成了植物人,宁中则整天对着他,难免心软。所以他将剑宗三人打发下山后就立刻来到师娘的卧室,准备好好滋润一下她。 对于岳不群,他也不准备留了。 聂云将宁中则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将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松开裤带,将火热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抵在宁中则的阴道入口。 宁中则感觉到自己胯间多出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嘴里不由地一声轻哼,不知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快感。她本能地提起丰臀,聂云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下一按,一条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一下子冲进宁中则的小穴,直接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宁中则檀口大张,美目圆睁,大口地喘息着。 可能是一下子插得太深,宁中则的脸上显出几分痛苦,她撑着聂云的膝盖想将身子抬起来一些,然而却被聂云死死按住纤腰,整个人像被钉在聂云肉棒上一样无法动弹。 无奈之下,宁中则只能轻轻在聂云的肉棒上来回旋转身体,丰满的臀部紧紧压着聂云的大腿摩擦起来。 聂云欣赏着师娘那圆润美臀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旋转的美妙画面,也开始顺势挺动起来。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的香艳,宁中则坐在聂云的大腿上,小穴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把两片肉唇大大撑开,几乎整个人都被顶了起来。 聂云则上下挺腰,让大肉棒在宁中则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他还不停亲吻着她的俏脸、玉颈、香肩,一只手伸到前方肆意玩弄她的乳球,一只手绕过宁中则的细腰,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蜜穴顶端的肉核不断捻磨,刺激着人妻师娘最敏感的部位,让那肉核越发充血肿胀。 四管齐下的刺激,让宁中则彻底疯狂了,美妙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迷失在聂云无处不到的玩弄下。 「云……云……啊……我……」平日里端庄美丽的师娘如今兴奋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像发疯一样。宁中则两片鲜红的花瓣大大分开,白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断从蜜穴里涌出,口中发出连绵不绝地娇吟。她拼命上下挪动着丰臀,让聂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交接处淫水四溅。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连绵不绝,混合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还有那仿佛赤脚踩在烂泥里的「噗呲……噗呲……」的水声,组成了一首香艳的交响乐。 可能是因为几天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因为聂云多管齐下的策略,宁中则这次没过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每一次收缩和放松,都把自己的肉棒按摩得无比舒爽。同时她的花心也像一张小口一般吮吸着自己的龟头,给他带来的销魂的享受。他知道师娘即将高潮,于是双手紧紧搂着宁中则的纤腰,让她的蜜穴在自己的肉棒上疯狂套弄着。 宁中则白嫩香软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情不自禁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美乳大力揉动起来,同时不断地踮起双脚,让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宁中则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猛地弓起腰身,将屁股死死压在聂云的肉棒上,聂云只感到她的阴道一下子收得很紧,仿佛要把他的肉棒挤烂一样,然后便是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出,冲到他的龟头上。 接着宁中则扬起螓首,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娇躯一阵抖动,扶着聂云膝盖的玉手用力攥紧,手指几乎全部泛白…… 过了好一会,宁中则僵直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紧紧靠在聂云的怀里。 「你个坏蛋!」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的宁中则捏着聂云的脸娇嗔道,「你就为了这个把他们三个打发下山去的?」 「嘿嘿,弟子对师娘日思夜想,不得不辛苦三位师叔了!」聂云一边说一边缓缓地挺动下身,「难道师娘就不想弟子么?」 「啊!你怎么还来?」宁中则一声惊呼,想要起身离开,却被聂云从后面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啊……云儿……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好羞……啊……坏蛋……」 聂云把师娘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粗长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一次次地插进宁中则的体内。因为每次聂云都会用小腹将宁中则的身体向前顶到悬空然后再重重落下,由于重力作用,每次聂云的肉棒都插得很深,让宁中则有一种仿佛要被穿透的错觉。 「嗯……云儿……不要……太深了……哦……坏蛋……轻一点……」端庄的宁女侠被这种淫荡而又激烈的性交方式弄得快要发疯了。 聂云稳稳地托着宁中则的大腿,腰部不断挺动,让身上的美妇上下来回颠簸。 蜜穴里的汁液随着抽动不断滴落,顺着两人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迹。 「师娘,你嘴里说着不要,但你看这地上的水迹是谁流出来的?」聂云一边挺腰插入一边在宁中则耳边说道。 「啊……啊……聂云……你混蛋……啊……大混蛋……你……啊……天啊……好舒服……我要来了……」宁中则上面的嘴还没骂完,下面的嘴已经再次有规律地收缩了。 聂云也不再坚持,加快挺动了几下,在感觉师娘已经到达高潮后便放开精关,痛痛快快地将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美妇的花心深处。 「啊!」宁中则被射得浑身一抖,她右手向后抓住聂云的头发,左手死死攥着聂云的胳膊,如同一只中箭的白天鹅般高高扬起螓首,整个身体绷得紧紧地,连小巧的脚尖都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好一会,美师娘才软下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聂云伸头过去,宁中则毫不犹豫地偏头相就,两张嘴贴得紧紧地,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舌头也是不停地互相挑逗缠绵。 激情结束后,宁中则坐在聂云怀里,任由聂云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滑动抚摸。 「云儿,你和珊儿是不是已经……」突然,闭着眼睛的宁中则问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聂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 「师娘,师妹天生丽质,就像你一样漂亮可爱,所以……」聂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打的就是母女同收的主意,但被宁中则当场说破,还是有点讪讪的。 「唉!」宁中则睁开眼睛,双手捧着聂云的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肯定忍不住,没想到这么快就……」 美妇的眼神不断闪动,犹豫、伤心、愧疚、不舍……最终化为决然。 她从聂云怀里站起身,背对着他说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和珊儿订婚,今后就好好陪着珊儿,不要再来纠缠我了,我……」 聂云不等她说完就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别说了。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爱你的,再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么?」 「不,不行的!」宁中则痛苦地摇着头,「你很快就是珊儿的丈夫,是我的女婿……」 「对啊,又是师娘,又是丈母娘……」聂云咬着她的耳朵,「亲上加亲不好么?而且您舍得么?舍得离开我?舍得夜夜独守空房?舍得再也不让我好好地亲你,摸你,爱你?」 宁中则听着聂云的话,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享受聂云爱怜的情景,身体突然觉得无比难受,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一样,心里也像被刀子生生割了一个口子。 「不!」宁中则在心里呐喊着,「我不能……不能离开云儿!」 宁中则回过头,看着聂云的脸庞,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 看着宁中则脸上的表情,聂云再次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明智。 《阴阳化生诀》可不仅仅是双修功法那么简单,它在运行时能潜移默化地给女人种下心理暗示,让她对修炼之人越发痴迷爱恋,越发地离不开。只要想到放弃,整个身心都会痛苦不堪。 感觉很像毒品,但毒品可以解除,可以压制,《阴阳化生诀》的心理暗示则永远无法摆脱,只能不断加强。 用郭老师的话说:日久了生情! 「师娘,不要再烦恼了。人生苦短,韶华易逝,弟子今生所求不过是和心爱之人共度一生罢了。当日我在死人堆里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段缘分。老天让我来到了华山,也将你送给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聂云将宁中则搂在怀里,想起自己这离奇的经历,心里也是诸多感慨。 宁中则抬起头,看着既是徒弟,又是女婿,更是情郎的聂云,心头像是斩断了枷锁似的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轻抬玉臂,献上香吻,「对,今生今世,我们都不会分开!」 感觉到宁中则的变化,聂云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师娘,你身上黏黏的,肯定很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个澡吧!」聂云一深情完,马上又变得不正经起来。 「小坏蛋!想得美!」宁中则白了他一眼,「你进去看一下你师父,我去沐浴。」说完就穿上衣服转身离开了。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聂云虽然被拒绝,却一点也不烦恼,因为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他转身来到卧室,岳不群静静躺在那里。 聂云来到他身边,轻轻地帮他捋了捋头发,说道:「师父,弟子送你上路。」 岳不群睁开眼睛,里面的恨意如山似海。 聂云摇摇头,说道:「师父,你还是看不开啊!既然你都挥剑自宫了,何必还要为师娘和我的事烦恼呢?不过既然你这么痛苦,弟子也只好给你一个了断。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送你一句话:下辈子别活得那么虚伪了,真的很累。」 岳不群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眼中的恨意也化作了求饶。 聂云笑了笑,右手按上岳不群的心脉…… 灵堂之上,聂云搂着哭成泪人的岳灵珊,轻声安慰道:「珊儿,师父的情况你知道,本就生不如死,如今虽然不幸离世,但对他也是个解脱。」 岳灵珊紧紧靠在聂云怀中,默默流泪不语。她此时还不像原著里那样被父亲出卖伤害,自然伤心不已。 聂云又安慰了几句,抬头看着宁中则。 和伤心的岳灵珊不同,宁中则虽然也是面带悲痛,但眼中更多的是解脱。她看着岳不群的灵位,心头闪过一幕幕往事,从陌生到甜蜜,从甜蜜到陌生,最终全部化为一声长叹,和手中的纸钱一起被烧成缕缕青烟,飘散而去。 对于岳不群的死,宁中则心中不是没有猜测,但任她反复检查,都未发现疑点,加上聂云那简直可以拿影帝大满贯的哭戏,所以宁中则最终也只能认为岳不群命该如此。 岳不群的华山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而聂云的时代则刚刚开启。 衡山派刘正风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不知令多少英雄豪杰甘拜下风。只是他上个月不知为何,竟然发帖传告江湖,说自己将于本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不再过问武林恩怨。 刘正风性格宽厚,交游广阔,他这消息一传出来,众多江湖中人纷纷前往衡山城道贺。 不过来的人这么多,总有一两个倒霉蛋。 衡阳县外的一座山洞里,一出大灰狼要吃小绵羊的闹剧正在上演。 「施主你快快让开,不然我……我的剑就要……刺伤你了。」虽然是威胁的话,但这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柔和动人,颤颤巍巍,听起来不但没有一丝威迫,反倒显示出内心的害怕和犹豫。 「哈哈哈……小师父,你这剑怕是连只鸡都杀不了,就别白费功夫了。」一个中年汉子放声大笑,声音中满是淫邪之意。 「阿弥陀佛,佛门弟子不可杀生,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杀过鸡。施主,你还是快快让开,让我去找我师父。若是她见不到我,肯定会回来找我,到时候伤到你就不好了。」 「嘿嘿……我抓你过来时专门绕了个大圈,你师父就算找三天三夜也别想找到。而且你师父那么老,我可对她没兴趣。」 「你……你这人好生……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抓我过来?」 「我抓你过来当然是和你比试剑法,乖乖听话,让我的‘剑’刺你一下就放你走,哈哈哈……」 「佛门弟子不可起争斗之心,施主还是快快放我离开。」那少女纯洁天真,听说是比剑法,竟似松了一口气。 「嘿嘿,我这剑法要你我脱光衣服才能比,小师父,你就别推辞了。」 「啊!施主不可胡言乱语,你……你别过来……不要啊……」少女再单纯也听出这男人不怀好意,只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中年汉子显然已经欲火中烧,再也等不了了。 「我说你们这些采花贼都是一个老师培训出来的吧,怎么个个都是叫破喉咙,破喉咙很累的。」一个调侃的声音突然在山洞外响起,听起来似乎是个年轻人。 「什么人?!」一声厉喝,山洞中蹦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男子,他手持快刀,一脸凶意,两只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甭找了,你那眼睛太小,看不见你家少爷。」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俊朗男子从树后转了出来。 中年汉子定睛一看,不由心里暗骂:「他妈的!小白脸真够俊的!」 那俊朗男子身着锦袍,手持长剑,一边走一边摇头,嘴里啧啧有声。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田伯光的闲事!」中年汉子长刀一挥,恶狠狠地问道。 「哦,我姓倪,叫倪劳子。」青年笑着说道。 「哼,倪劳子,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对,你小子耍我!」田伯光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气愤不已,手一抬,对着青年当头就是一刀。 「来得好!」青年右手一抬,那剑自下向上刺出,剑尖刚好点在刀刃上。田伯光只觉手中一麻,差点握不住刀。 「好小子,有点本事!」田伯光心中警惕,反手又是一刀。一刀劈出,不等招式用老接着又是一刀,短短几个呼吸竟连出十二刀,而且刀刀势大力沉。 他这一手快刀是成名绝技,施展开来当真是快如闪电、刁如毒蛇,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江湖上不少武功比他高的人都饮恨于这把快刀之下。即使有人能顶得住,也是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功。 不想那青年更是恐怖,如果说田伯光的刀是毒蛇,那青年的剑就是专打七寸。 只见他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幻化成一道道耀眼的白光,不但将他的刀势尽数挡住,还能顺势反击,让田伯光的先手优势不到片刻就荡然无存。 「叮叮叮——」两人兵器碰撞声连成一片,转眼间就已对了几十招。 那青年一边打一边摇头道:「太慢了太慢了太慢了!田伯光你太慢了!这也叫快刀,我看是杀猪刀差不多!」 田伯光听得心头火起,但在那疾风骤雨般的剑光下却是丝毫不敢放松,只是咬紧牙关挥动手中的刀。这种被压着打的感觉从来都是他带给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自己也感受到了。 又是百招过后,青年眼神一变,冷声道:「多谢成全,也该送你上路了。」 田伯光心里一惊,却感觉青年手中的剑招一下子变得诡异刁钻,每剑都是直奔要害。田伯光连连招架,身子也不断后退。但那冰冷的剑锋却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咔嚓! 一声脆响,田伯光手中那把百炼钢刀竟然断成两截。田伯光魂飞魄散,正要纵身逃走,突然咽喉一疼,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那青年手掌一推,那插入田伯光喉咙的长剑竟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只留剑柄在外面。 青年走过田伯光已经没了气息的身体,顺手从他后颈将剑拔出。 田伯光的尸体向后直直倒去,直到死的那一刻他才想明白自己的刀为什么会断掉——那青年竟是每一招都把剑尖戳到了同一个地方。 「你……你是谁?」青年刚进山洞,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 青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尼姑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这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身宽大的黄色缁衣却掩盖不住那婀娜窈窕的身形,因为急促的喘息,胸前双峰不断起伏。虽然头上没有头发,但那晶莹光洁的样子倒是让她显得更加呆萌可爱。此时她正握着手里的剑颤巍巍地对着青年,那小手白如美玉,晶莹纤细,看得人只想上前抓在手中好好把玩。 看着纯洁可爱,宛如精灵的妙龄小尼姑,青年扬眉一笑,「仪琳师妹,在下华山聂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啊!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啊!不对,是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仪琳天真善良,对于聂云的话毫不怀疑,听到聂云自报家门后,连忙撤剑行礼。 「呵呵,我师父和贵派三位师太平辈论交,你不用客气,叫我师兄或者聂大哥就可以了。」聂云可不想被叫老了,连忙纠正仪琳的称呼。 「嗯,聂……聂师兄。」仪琳迟疑片刻,点头说道。 「嗯,真乖!」聂云真想伸手摸摸仪琳那颗小光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仪琳小脸一红,「聂……聂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叫仪琳,我们好像……好像以前没见过。」 「哦,因为我知道恒山派有一位仪琳小师妹长得美丽可爱,所以看到你我就猜到了。」聂云如今对着美女,那夸奖的话是张嘴就来。 「啊!」仪琳左思右想,却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给了这么一个理由,「聂师兄,佛祖说:众生皆是臭皮囊。哪有什么漂亮不漂亮。」 嘴上这么说,但仪琳圆溜溜的眼中却露出一丝笑意,心里有点开心,「这个好看的师兄说我漂亮……」 「哈哈哈……」聂云凑上来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嗅闻的样子,然后说道: 「别人臭不臭我不知道,但仪琳师妹却是香香的。」 「聂……聂师兄……」仪琳长这么大还从未被男人靠得这么近,连忙后退了几步,白瓷般的俏脸飞上几片红霞。 「嘿嘿……」聂云知道初次见面不可操之过急,便转了话题道:「刚才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跟我一起去衡山城找你师父吧!」 「啊!」仪琳听了大吃一惊,「师兄,你……你……你把她杀了?」 自小诚心礼佛的小尼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江湖的残酷。 「我要救你,他要杀我。如果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而且田伯光这奸贼作恶多端,玷污许多良家女子,咱们身为正道中人,只要碰到,就该诛杀。要知道,只有杀了坏人,才能救更多的好人。」聂云知道仪琳心地善良,哪怕是对着恶人也抱着用佛法善心感化的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在寺院里是没问题的,在江湖上却是会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那聂师兄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天香断续胶「。」仪琳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前面那句「他要杀我」却是听懂了,她连忙从身上掏出恒山派的疗伤药品。 聂云本想推辞,但眼珠一转,便装出一副头晕体弱的模样说道:「我没有受外伤,但刚才被他的内力震伤了肺腑,这会觉得好难受。」说着身子便向前倒去。 「啊!师兄……」仪琳俏脸吓得苍白,连忙将聂云托住。只是她身子窈窕娇小,所以在冲劲之下连退几步,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聂云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全部埋在了仪琳的乳沟之间。 「天啊!这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有料!」聂云感觉两座挺翘的玉峰紧贴着自己的脸颊,那含苞待放的蓓蕾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聂云心荡魂飞,眼睛一闭,狠狠蹭了两下,然后就「晕」了过去。 仪琳自幼在尼姑庵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就像纯洁的白纸一样。此时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压在身上,而且他的头还恰好顶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双臂大大分开,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她感觉胸前软玉传来一阵阵热气,双峰又痒又麻,浑身一阵酥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油然而生。尤其是聂云最后蹭那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仪琳两颊绯红,嘴角颤声道:「聂师兄,聂师兄,你……你快起来。」 喊了一会儿,她发现聂云一动不动,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推着聂云的肩膀,低声唤道:「聂师兄,聂师兄。」 聂云一声不吭,继续享受着香波袭脸的感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师兄?聂师兄?」仪琳费力地将「昏死」过去的聂云扶起,让他平躺在一边,自己蹲下身子用力摇晃着他。 聂云当然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且还运内力在额头逼出许多汗珠,看起来非常虚弱。 「这可怎么办?聂师兄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都怪我,不该离开师姐自己去取水。」仪琳看着情况不妙的聂云,心里自责不已。 她转头看着洞外,此时天色已晚,而且外面还下起了小雨。仪琳本就江湖经验几近于零,现在更是六神无主。 「咳咳咳……」聂云非常「及时」地「醒」过来,对仪琳说道,「仪琳师妹,我……咳咳……我的伤需要休息调养,不如你放我在这里山洞里……咳咳……自己去追你师父吧?」 「聂师兄,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呢?」仪琳听完聂云的「提醒」,突然有了主意,「此时外面又下雨,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这样……这样不好吧?」聂云故作迟疑道,「你我孤男寡女,怕是有损你的清誉,不如你还是走吧,让我在这……咳咳咳……在这里休息……」 「这……」仪琳也迟疑了,但看着聂云那「虚弱」的样子,想到刚才他在洞口拼死大战田伯光的情景,心里不由暗暗责怪自己:「仪琳啊仪琳,聂师兄奋不顾身地救了你,你怎么能迟疑不前?」 想到这,她坚定地说道:「聂师兄不必再劝,知恩不报枉为佛门弟子。再说聂师兄你……你人这么好……」仪琳的脸微微一红,「一晚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就麻烦师妹了。」聂云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打了个满分,一点不怕骄傲。 「聂师兄快休息吧!」仪琳看着聂云,担忧地说道。 夜色渐深,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连绵不绝的「滴答」声。小小的山洞像是隔绝于世,一个俊朗青年,一个貌美尼姑,即将迎来他们的同居之夜。 大灰狼死了,可是小绵羊真的安全了么? 仪琳升起火堆,扶着聂云吃了点干粮,又给他喂水,看着聂云躺下后,自己也在旁边几米处和衣而卧。 她还是第一次与男子共居一室(洞?),所以虽然不明男女之事,依然心跳加速,而聂云那张英俊的脸庞也不断在脑海里出现。她偷偷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佛经,方才平定思绪。 正要睡着,仪琳突然听到聂云嘴里嘟囔起来。 她转头一看,只见聂云双手抱臂,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哆嗦,闭着眼睛喃喃道:「冷!好冷!」 仪琳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聂云旁边。她伸手一摸额头,发现触手冰凉。 聂云似乎是感受到仪琳手上的温暖,连忙一把抓住并搂在胸前,而且还不住地揉捏。他拉住手后身体的颤抖好像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停地喊冷,并继续把小尼姑的胳膊、肩膀都拉了过去。 「啊!」仪琳一声惊呼,但又不敢用力挣扎,迷迷糊糊之下,半个人就躺倒在聂云身边。 聂云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胳膊一张一圈,往怀里这么一带,仪琳那香软小巧、凹凸有致的身体就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聂师兄,你……」仪琳刚想喊,却见聂云的脸色白得吓人。 她心中一软,想道:「聂师兄想必是内伤发作,迷糊之下才这样做。阿弥陀佛,求佛祖原谅师兄无礼举动,若要降罪,弟子愿一力承担。」 小尼姑在心里暗暗祷告,聂云却是爽得不得了。他闻着仪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两只手臂死死抱着柔软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受到那玉背的光滑柔腻。丰挺高耸的雪乳紧紧压在他胸口不断起伏,那销魂的弹性与坚挺让聂云的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这样的美人,令狐冲居然无动于衷,真特么废物!」聂云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用尽手段将这美丽动人的小尼姑彻底吃掉,手里也将怀里的美人抱得更紧。 不过他知道这会还不到时候,所以并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安静了下来。 仪琳被他搂在怀里,原来还非常紧张,身体也是僵硬无比,但看到聂云并未作出其他行为,于是也慢慢放松下来。她今天连遭变故,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精神一松,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怀中的呼吸渐渐沉稳,聂云睁开眼睛,望着怀中的少女。只见此时的仪琳已经睡熟,双眼紧闭,小嘴微张,秀美脱俗的俏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看来娇艳动人,秀色可餐。娇小玲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处子香气,叫人恨不得连同口水一口吞下肚去。 「实在太美了……」聂云看得心头火热,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种嫩滑如丝的触感令他心中一动。他温柔地用手在少女的脸上爱抚着,从细长的眉毛,到高挺的琼鼻,再到小巧的红嘴,最后滑过她粉颈。 似乎感觉有点痒,仪琳身子微微转了一下,不过依然睡着。聂云眼神闪动,挥手在她的「黑甜穴」上轻轻一拂。 「乖!师兄今天不会破你的身子!」聂云轻轻点了点小尼姑的鼻子,轻笑着在她红扑扑,香馥馥的小脸上亲了几口,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他并没用力,舔了几下后便把舌头伸进了少女的嘴里,分开洁白的贝齿,开始在那温暖的小嘴里轻轻搅动,不断寻找并挑逗滑嫩的小香舌。 昏睡中的仪琳毫无知觉,绵软的舌头被动地被聂云吸进吐出,细细品尝,不断发出啧啧的声响。 聂云亲了一会后便放开了少女的小嘴,当他离开时,一些唾液被拉成一缕丝状,掉在仪琳的脸上,那画面既诱惑又淫乱! 聂云坐起身子,将仪琳柔嫩的肩头轻轻揽住,让她紧紧靠在自己怀里。少女的身体娇小而又柔软,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羊,但又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asdf聂云的手指沿着香肩往下滑动,隔着仪琳的衣衫,把她一只美乳包在手掌中。他紧紧地按住乳房上,只感觉那绵绵玉乳又圆又挺,触感美得难以形容,他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少女那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他品味了一会,五指微微一紧,将整只乳房抓在手里,轻轻地搓捏起来。 「嗯!」仪琳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聂云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一下地握弄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后,他将手从她缁衣前襟伸了进去,穿过抹胸将少女的左乳完全握住。 聂云只觉手上那团软肉大小适中,圆挺润滑,乳头直直顶在手心里。聂云用手指在乳房上几番来回游走后,便用手指夹起那颗已经有点硬挺的乳头。 这强烈的刺激让仪琳不自觉地扬起螓首,将胸脯高高挺起。 「让师兄好好看看你!」聂云的双手上下翻飞,很快便将小尼姑脱得精光。 一具柔婉诱人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那白嫩的肌肤仿佛让山洞也亮了几分。聂云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展开,铺了个简易的地铺,然后将少女放在上面。 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那圆挺嫩滑的乳房,抱紧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了那绵软白皙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虽然被聂云以独门手法点住了穴位,但仪琳那敏感的娇躯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却又撩人的呻吟。 聂云细细的品尝着柔嫩的耳肉,舌头不时钻入耳孔旋转摩擦,双手也开始在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肆虐挑逗。 这样的刺激对于白纸一样的仪琳来说简直就像核武器一样,虽然大脑无知无觉,但少女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粉嫩迷人的桃源洞口慢慢透出一股湿意。 清纯天真的小尼姑根本想不到,将自己救下的聂云师兄其实比那田伯光危险得多。此时的仪琳正做着一场从未有过的梦,梦里的聂师兄不停地做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行为。 看着身下的美人,想到她白天那纯洁天真的可爱模样,聂云舔舔嘴唇——该吃正餐了。 他伸手沿着她那雪白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少女那双嫩白修长的美腿轻轻合拢,大腿根部是那被稀疏嫩草护卫的神秘花园。 他把仪琳的屁股向上托起,将两条白腿放在肩头,那迷人的桃花源毫发毕显的展露在他眼前。仪琳的蜜穴看上去又细又窄,阴毛也是寥寥无几,稀稀拉拉。 两片鲜鲍似的花瓣娇嫩濡湿,中间粉嫩的小阴唇微微向外分开,几滴透明的露水挂在上面,晶莹剔透。整个蜜穴弥漫着一股臊热的气息,混合着处女独有的体香,让聂云感觉像要爆炸一样。 聂云低下头,一口将那满是蜜汁的花唇含在嘴里,舌头卷圈,轻轻伸进那狭窄的肉缝里舔啜翻搅,那紧迫火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破身的岳灵珊。 聂云的舌头偶尔扫过少女的阴蒂,每次经过都会让仪琳的下身微微一颤。 仪琳嘴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蜜穴第一次被异物胀满的刺激让她的下身越发地湿润了。 他好好品尝一番,直到蜜穴已经溪水潺潺后才坐起身子,此时的他已是欲火中烧,饥渴难耐了。 聂云用手轻轻套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他并不准备夺取仪琳的处子之身,好东西没必要一下子吃完,尤其是这种像白云一样纯洁可爱的小处女。 不过桃花不开菊花开,聂云身为一个老司机,自然有别的办法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仪琳那纤柔的身体轻轻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地上,双手放在颏下,雪臀高高翘起。聂云伸手抚摸着她那洁白又滑嫩的臀部,心里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暗自比较着。也许是自幼习武的缘故,小尼姑的屁股没有一点赘肉,光滑紧绷。 「嗯,在大小和柔软程度上不如师娘,不过比灵珊的要白一点,揉起来很结实,手感不错,给你点个赞!」聂云自言自语地说着,俯下身子用力地亲了一口。 聂云仔细欣赏着少女的后庭,只见一条细缝直直向下,将少女的雪臀分为两半,细缝在腿根处分作两条弧线,勾出两轮圆润的满月。拱起的腿根中央处微微隆起,正是阴阜所在。 聂云吸了一口气,将她的两股轻轻用手分开,一朵美丽的菊花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一个小小的圆孔色做浅粉,一条条细纹从小孔中央向外而出,四周夹着几根细毛。 聂云看得好奇,便用食指轻轻点触,却见圆孔先是往里一缩,然后又慢慢放松。 「嘿!还真敏感!」聂云取过水袋,用清水将仪琳后庭里外细细清洗,然后将淫液涂满中指并抹在仪琳肛门四周。 准备就绪后,聂云轻轻将手指向那粉粉的圆孔里探去。紧闭的菊蕾被轻轻撑开,滑嫩的肛肉裹住指头,仿佛一只柔韧的肉箍。 聂云轻轻用力,慢慢将手指一寸寸地往里伸。随着进入的部分越来越多,那紧压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小。仪琳皱起眉头,轻轻哼了一声,肠道本能地律动起来。 聂宇被那滑腻的感觉弄得越发火大,但他并未鲁莽,而是轻轻地抽动着手指,慢慢让那紧窄的小道放松下来。 直到感觉里面已经不那么紧绷,手指的进出也顺畅之后,聂云知道差不多了。 他拔出手指,先将肉棒在蜜穴入口处反复磨蹭,让它粘上少女流出的淫液,他用双手按住仪琳的两片臀肉向两边掰开,把滚烫的龟头顶在少女的肛门,慢慢向里面插进去。 细小的肉孔微微坚持了一下,但还是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聂云并未用力深入,而是静静享受着龟头被嫩肉加紧的快感。等肛洞适应了龟头后,聂云才继续往里进。 仪琳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发。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柔软的肠壁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她翘着白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后摆动着身体。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发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轻轻发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发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著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发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 「师兄……你……你醒了。」看着聂云那仿佛能看透内心的眼睛,小尼姑好像偷吃被抓住的孩子一样,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昨晚辛苦你了。」聂云说道。 仪琳一听,昨晚被聂云搂进怀里的画面一下子出现在脑海里,「啊!没……没什么。师兄为救我受伤,我当然……当然要照顾你。」说到最后,小尼姑的脸已经红得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此时阳光从洞外照进来,洒在仪琳的半边脸上,越发显得她秀色怡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聂云看着眼前宛若精灵一般的少女,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想要亵渎的念头——好吧,这家伙的节操也就只能是这样的审美了。 只见他想要起身,突然面露痛苦,嘴里也不由地闷哼一声。 「啊!师兄,你不要用力,我来扶你。」小尼姑想到聂云有伤在身,顿时忘记了羞怯,跑过去扶着他的身体。 聂云一脸「歉意」地说:「看来我这内伤挺重的,可能要多休息几天了。」 嘴上这样说,身体确实非常诚实地全部倚靠在仪琳身上,被少女架起的右手垂在小尼姑的胸前,时不时拂过那高耸的软肉,偶尔还会重重落在那山峰间的鸿沟里。 「嗯!」每当聂云的手碰到自己的乳房,仪琳都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昨晚在梦里出现的感觉一样。 她顾不得细想,用力地将聂云扶起来。因为低着头,所以一下子就看到了聂云两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师兄,你把兵器解下来吧。」呆萌的小尼姑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了解,在她心里男女除了胡子和胸脯外,其他地方应该都一样。 「哦,这是我昨天受伤导致的肿大,非常难受,需要用按摩散去淤血才可以。」 聂云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惜我现在手脚无力,没办法自己弄,若是能早点让它消肿,我的伤势也就能及早恢复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仪琳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仪琳的嘴长得很精致,两片嘴唇鲜红饱满,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带着反光。当她将嘴巴嘟起的时候,就像一颗鲜艳的樱桃。 「是这样么?」仪琳对聂云的话深信不疑,心地善良的她连忙说道:「师兄,我来帮你吧?」 「欸,那就有劳师妹了。」聂云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作出了决定,但仪琳帮聂云脱衣服的时候还是一脸通红,尤其是最后帮他脱掉内衣时,两只纤细白嫩的小手都在不断发抖。 随着一阵窸窣的声音,聂云的下衫被全部褪了下来,一条七寸长的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对着仪琳不断点着头,那粗大的龟头,那粗大的棒身,那虬结的血管,让它看起来杀气腾腾,狰狞恐怖。 「啊……」第一次看到这玩意的仪琳吓了一跳,嘴里发出一声尖叫。 「师……师兄,这个……这个肿得好厉害!」仪琳看着眼前的大杀器,感觉一股异样的气味扑面而来,浑身突然觉得一阵不自在。 「是啊!师妹,要麻烦你了!」聂云说着,还轻轻挺了一下腰,让肉棒更靠近仪琳的小脸。 「哦!放心吧,我一定能把淤血划开。不过师兄,我是第一次帮人推拿,你要是不舒服赶紧说。」仪琳一脸担心地说完后,便伸出白皙娇嫩的小手,轻轻将那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握在手里。 仪琳的手本就不大,加上聂云那远超常人的尺寸,所以少女的小手只能抓住下半截,上面还有一大半露出来。 「啊!好热,师兄,它还一抖一抖,是因为淤血在里面的原因么?」感觉着手中那炙热和跳动肉棒,仪琳一脸疑惑。 「嗯……也许吧!」被少女那温暖的小手握住,聂云心中暗爽,纯洁少女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心理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快感让他简直要叫出来。 他握住仪琳的小手,轻轻地带着她一上一下地撸动,「不要用力,像这样,一边动一边轻轻地揉捏。」 「啊!是这样么?」仪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聂云带着小手在肉棒上下来回活动起来。 手背是炽热的掌心,手心是滚烫的肉棒,仪琳看着两人的双手一起握着一根滚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在她小手的虎口处进出的景象,刚才那阵不自在的感觉再次出现,而且好像直奔两腿间而去。 「咦?师兄,你这里有个小洞欸,上面还黏黏的……这是什么?」仪琳突然看到龟头上的马眼,不由好奇地问道。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黏黏的液体,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最后还放在舌尖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有点怪,于是皱起了眉头。 「我靠!清纯娇媚,天真淫荡,老天爷,这样的尤物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 聂云被仪琳那懵懂而又淫靡的行为弄得心潮澎湃,肉棒也跟着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啊!师兄,它……它又变大了,是不是淤血又增加了?」仪琳感觉到肉棒的变化,以为是自己不够用心,连忙用力地撸动起来。 「哎呦!疼疼疼!师妹,你慢一点啊!」聂云被仪琳突然的加速弄得措手不及,毫无经验的少女差点把肉棒外面那层皮给撸掉。 「啊?很疼么?对不起,师兄,我太用力了。」仪琳被聂云的叫声吓得一抖,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 「咳咳……没什么,你第一次没经验。」聂云看着仪琳的小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师妹,要不你换其它办法再试试?」 「嗯?」仪琳一脸呆萌地看着聂云。 被小尼姑那纯真的眼神一望,聂云饶是色欲熏心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压下心中的罪恶感,诱导般地说道:「你要不试试用嘴含着?」 「用嘴?」仪琳两眼圆睁,小嘴微张,一脸惊奇。 「是啊!你看,我这里就像一个棍子,你的手太小,没办法全部握住,但用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了呀!」聂云笑着说道,那奸诈的样子就像一只偷鸡成功的狐狸。 「这……」仪琳迟疑了一下,毕竟用嘴和用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唉!既然师妹不愿意,那就算了吧。」聂云以退为进,准备弯腰把衣服穿上。 「不,师兄,我不是不愿意!」仪琳连忙拉着他的手,「只是以前从来没有……没有这样过,我有点害怕!」 「呵呵,不怕不怕!你用嘴一含,很快就能散开淤血了。」聂云连忙将肉棒送到少女嘴边。 「好吧,我试试。」仪琳本就对聂云充满好感,所以打消了迟疑,轻轻握着肉棒凑上前去。 在聂云那仿佛要喷火的眼神注视下,仪琳缓缓张开小嘴,将聂云的大肉棒含进了嘴里。可是她那小嘴哪里吞得下这么粗大的东西,一个龟头就将她的小嘴被撑的鼓鼓的。 勉强吞了一半,仪琳就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抬头看着聂云,眼神满是歉意。 而聂云看着身下少女那两腮鼓起,小嘴紧包的样子,强忍着想要放肆抽动的欲望说道:「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然后让它出来再进去。」 仪琳听了后,便缓缓地前后挪动螓首,让肉棒在小嘴里慢慢进出,舌头也不停地缠绕着棒身,给它做最细致最周到的按摩服务。 「这种感觉……好爽啊!」那柔软湿热的感觉让聂云闭目仰头,大嘴张开。 尤其是龟头在进出时被舌头不断舔舐,滑腻的触感每次都让聂云直哆嗦。 虽然仪琳的技巧很生疏,但这种生疏却代表着一份纯洁无瑕,一种亵渎圣女的感觉让聂玉爽得想要放声嚎叫。 「师妹,你可以用手轻轻揉一下那个肉袋,那样会更快化解淤血,但是千万不要用力捏,知道么?」聂云开始指导小尼姑口手配合的技巧。 仪琳听了聂云的话,便用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无师自通地把玩起里面的一对睾丸。 这让聂云享受无比的同时也在暗暗感叹:这女人学这东西还真是快啊!难道女人身体里面都自带骚浪天赋吗?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步步算计,也许可以粗暴一点,直接一点…… 不过聂云没有想太多以后的事,眼前的小尼姑才是他要尽快拿下的目标。 随着仪琳不断地吞吐,快感也在聂云的身体里不断累积。 「啊……舒服……啊……要射了……」聂云的肉棒不断跳动,他连忙拔出肉棒,只见一股股白浊的阳精劲射而出,全部射到仪琳雪白的玉颈和秀丽的脸庞上。 「啊!」仪琳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吓了一跳,那铺面而来的精液将她的脸射得一片白腻,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师兄……」仪琳闻着那腥臊的味道,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聂云发泄完毕,笑着对她说:「师妹不必害怕,这是我体内的淤血化开,然后内伤产生的热毒被逼出来了。它只有在经脉中才会对人有害,但如果在体外则完全无害,甚至可以治病。」 「是么?」仪琳感觉脸上的精液慢慢流下来,用手沾了一点,用心观察起来。 「你可以试着吃一点,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哦!」聂云笑嘻嘻地说道。 仪琳迟疑着将手放进嘴里,一阵奇特的味道让她喉头一阵恶心,但又让她身体变得很舒服,下身生出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特,也很舒服,看着仪琳吃精的行为,聂云眼神暗了一下,心道:「要不要在去衡山之前把她给彻底吃掉呢?」 既然已经「消肿」,聂云的「内伤」自然就痊愈了。 两人用山泉将自己好好清洗了一下,尤其是仪琳,聂云让她洗了好几遍才将那刺鼻的味道洗去。 「师妹,这种疗伤方法要保密哦,谁都不能说!」聂云对仪琳道。 「啊!为什么呢?」仪琳还想着回去跟师父好好请教一下这种疗伤方法和奇怪白色液体的问题。 「嗯……这种疗伤方式是一位武林前辈传授的,他曾叮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聂云的瞎话张嘴就来。 「啊!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兄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将这种疗伤方式泄露给我。」善良的仪琳哪知道聂云的花花肠子,她心里非常自责,觉得是自己害得聂云不能信守承诺。 「没关系,师兄一见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聂云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仪琳的小光头,「师兄很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啊!」仪琳被聂云的话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心底却不断涌现出一股甜蜜雀跃的感觉…… 「师兄……你不可乱说,我……我是出家人。」仪琳压下心中的异样说道: 「所以绝对不能有……不能有……男女之情,师父会责怪我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仪琳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转过身背对着聂云,低声道: 「师兄,我们走吧。」 聂云倒是没有气馁,要是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那仪琳也不会在原著里孤苦一生了。 他拍拍手道:「好,我们去衡山城找你师父。」 两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聂云不再口无遮拦,仪琳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人的脚步都走得不快…… 仪琳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奇怪,之前她被田伯光掳走,心里非常着急地想要见到师父和师姐妹,可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着急。 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想着今早从他怀中醒来时不忍离开的感觉,仪琳心里突然希望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她忍不住回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聂云,不想聂云也正在看她,那温柔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连忙回过头来,默默念着佛号。 夕阳西下,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准备在此休息一夜。聂云估算着路程,应该明天就能走出这片山野,到达衡山城了。 夜色浓浓,山风飒飒,两人背靠大树,吃着干粮,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篝火燃烧的呲呲声。 看着草丛间飞来飞去的流萤,聂云突然开口道:「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他也不等仪琳答应,便讲了起来。 「话说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天柱折损,女娲炼化五彩神石补天……」一个糅合了86版西游记、悟空传、大话西游等众多经典的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玄奘抬起头来,望望天上白云变幻,说:」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仪琳一脸吃惊,连连祈祷。 「那一天,唐僧离开女儿国。女王凤冠霞帔,在城头似哭似笑,当着百官的面,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唐玄奘。下辈子娶我可好?「夕阳下,白衣骑白马,风沙漫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僧人不语,只余风声喧嚣。这一年,他圆寂,千佛诵经,万众朝宗。他走时候却只笑着留下一句莫名奇妙的」好。「」 仪琳看着篝火,默默不语。 「至尊宝举起金箍,对着观音说道:」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给这个承诺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仪琳泪眼朦胧,双手紧握。 一个故事讲完,聂云看着仪琳,仪琳看着星空,两个人又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师妹,你说佛祖怜惜世人,大慈大悲对么?」聂云突然换了个话题。 「是啊,佛祖普度众生,解救疾苦,慈悲心肠,凡行善积德之人皆可入西方极乐世界。」说起自己的信仰,小尼姑一脸虔诚。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师妹,那你说,如果一个人做一件事,既不伤天害理,也未伤及无辜,还能幸福自己和别人,佛祖会降罪与他么?」聂云若有所指地说道。 「自然不会。」仪琳答道。 「既然佛祖都不会责怪,那你师父会责怪么?」聂云温柔地看着被火光映照的娇艳动人的少女,「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啊!」 仪琳心中一震,抬头看向聂云,「师兄……我……我……」 聂云微微一笑,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明天就能见到你师父了。」 虽然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五天,但此时衡山城的街上已经满是来来往往的江湖汉子。 城门外,聂云看着城楼上的牌匾,笑道:「终于到了。」 仪琳瞧着聂云的背影,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不舍,「就要见到师父了,也就要和聂大哥分开了……」 突然,聂云回头说道:「师妹,记得我说过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要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什么就去做,即使那是别人一直告诉你不能做的。记住了么?」 看着聂云那清亮的眼神,仪琳沉默不语。 聂云似乎也并不想知道答案,说完就向城里走去。 仪琳看着聂云的背影,轻声道:「我记住了。」 聂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羞红着脸却又一脸坚定的少女。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瞬间消失,天地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相对而立,眼中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聂云突然明白为什么令狐冲对仪琳的感情丝毫不作回应了,因为他不敢。这个姑娘一旦认准,就绝不回头。她不会像岳灵珊那样被林平之迷惑,也不会像任盈盈那样顾虑重重,她太认真,也太善良…… 不过此时的仪琳,不会再有机会认识那个让她痴恋一生也孤独一生的男人,她的眼里只有聂云。 「仪琳!」一个惊喜而又带着气愤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馨,「你去哪了?师父都要急死了!」 仪琳闻声大喜,连忙喊道:「师父!」 只见一群尼姑从城里飞快地赶过来,领头的尼姑,六十来岁,身量颇高,柳眉高竖,一脸怒色,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焦急,正是恒山派三定中的定逸师太,白云庵庵主,仪琳的师傅。 纵观全书,各大门派无不勾心斗角,唯有恒山派至始至终都秉持一腔正气,淡泊名利,让聂云敬佩不已。 聂云对着定逸师太行了个礼,洒然笑道:「师太有礼了,在下华山聂云。」 「哦?」定逸师太没想到眼前这个英俊得不似凡人的少年竟然就是华山派新任掌门,她愣了一下,回礼道:「原来是聂掌门,果然是少年英才。」 「师太过奖了。」聂云笑道,「在下久闻恒山三定,为人正直,胆略过人,都是人品武艺不输男子半分的巾帼英雄。定逸师太更是嫉恶如仇,为我辈习武之人的楷模,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定逸虽然自幼修佛,但也是江湖中人,如今听了这几句话,心中顿生欢喜,觉得眼前的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聂掌门太客气了。」定逸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一下子放松了,脸上也浮现笑容。 「师父,弟子……弟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仪琳从小被定逸抚养长大,此时劫后重逢,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两眼珠泪盈盈。 定逸先是被聂云一通彩虹屁拍得满心欢喜,如今看着心爱的弟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不再生气,连忙心疼地将仪琳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安慰。 仪琳一边哭一边用余光看向聂云,却见少年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嘴里做出「没事了」的口型。 仪琳知道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挨骂才对师父送上一通好话,心里不由一暖。 「师太,仪琳师妹既已送到,在下就先告辞了。三天后我们在刘师叔府上再会。」聂云知道这对师徒肯定有一堆话要说,于是顺势告辞。 定逸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此处不是解释之地,便点头笑道:「聂掌门轻便。」 仪琳这时也抬起头,对着聂云道:「聂师兄救命之恩,仪琳铭记于心。」 聂云笑着摆摆手,转身潇洒而去。 仪琳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便被定逸拉走了。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聂云随意哼着小调,来到城中有名的回雁楼。 一进大门,小二就迎上前来,笑着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聂云随手丢出一块银子,说道:「行了,给我个雅座,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一桌,再拿一壶好酒,动作要快,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连忙将聂云带到二楼的雅座上。 聂云刚要坐下,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桌子。 只见那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男女,两人均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 男子眉清目秀,气度不凡,身穿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系着的长剑插在黑色剑鞘之中。 女子眉目如画,桃腮樱口,白衣素裙,鬓插红花,一身温柔贤淑的人妻气质。 腰间系着一条猩红飘带,上面挂了柄白鞘长剑。 「嘿嘿,老天爷还真是不让我鸡儿休息啊!」聂玉一眼就认出二人的身份,正是侠客行里的石清、闵柔夫妇。除了他们俩,没有哪对夫妻会打扮得像黑白无常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暗暗开始谋划:「这」黑白双剑「夫妻恩爱,武功高强,平日形影不离,却是不好直接下手。」 聂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不过并不妨碍他给那石清送上一份大礼——凝神清心咒,清除杂念,精神阉割,无声无息,快捷有效。 石清正和妻子谈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突然一个冷战,然后看着闵柔那妩媚动人的容貌便索然无味起来。 「奇怪,平日看到师妹都会满心甜蜜,怎么今日竟觉得无聊至极……」石清心里暗暗奇怪,身子也很诚实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师兄,你怎么了?」闵柔察觉到丈夫的异样,连忙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石清压下心中的感觉,简单回道,只是声音里少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多了几分不耐。 闵柔不疑有他,便不再追问,很快两人就吃完离开了酒楼。 聂云眯眼看着闵柔的背影,这位金书中有名的慈母虽已年过三旬,但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身材基本没怎么变形,纤纤细腰和少女几乎没什么两样,而生育之后的丰臀更是充满着诱人的熟女风韵。 似乎感觉到聂云的视线,走在后面的闵柔突然回过头来,美目闪动,看向了已经转头望着窗外的聂云。 此时的他临窗小酌,面带微笑,配上俊朗不凡的面容,整个人流露出一股潇洒自然之态,即使是忠贞不二的闵柔也是一阵失神。 「这少年竟生得这般好看,本以为师兄已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 闵柔将丈夫和聂云暗暗比较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不说其他,这容貌风度一项就将石清爆得渣都不剩。 这时聂云转过头来,视线刚好和闵柔的眼神对上,他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间睁大,露出一副惊艳的表情,嘴里喃喃道:「好美!」 闵柔内力不弱,自是听到了聂云的话。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闵柔虽已结婚生子,但看到一个英俊男子为自己的容貌迷倒,女人天生的虚荣心还是让她开心不已。 她嫣然一笑,转身下楼而去,不过却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影子。 看到闵柔离开,聂云脸上哪还有痴迷的表情?他举杯一饮而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又非常「巧妙」地和石清夫妇数次偶遇,每次都是一副被闵柔的美貌惊呆了的样子,当然都是在石清的视线之外。 几次下来,闵柔自然也记住了这个英俊少年。她虽然对聂云颇有好感(潜龙猎心大法表示小菜一碟),也很享受被人欣赏的感觉,但毕竟已为人妇,所以心中难免有些尴尬。她想跟丈夫表现的亲密一些,好让聂云知难而退。不想石清这几天竟似变了个人一样,往日的温柔甜蜜全然不见,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矜持以对,甚至晚上睡觉时都离得远远的。 闵柔性子柔顺,一直对丈夫马首是瞻,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这样一来,难免在心里将二人做个对比——石清除了貌丑之外,又被妻子打上了眼瞎的标签。 聂云刷了几天好感度之后,就没有再刻意偶遇,而是在城里四处游玩起来。 这天,他来到一间首饰店——出门一趟,回去不带礼物说不过去。 他扫了几眼,看上了一支金钗,便让掌柜取了出来。那金钗做工精致,造型独特,他看了一下,觉得很满意,正准备付钱,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少女银铃般的声音:「爷爷,我好喜欢这支金钗,你买给非非好不好?」 聂云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白须老者,一个妙龄少女。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面容清秀,一双眸子灵动明亮。 此时她正用一根白皙的手指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钗,拉着老者撒娇。 「非非,不要胡闹。这只金钗是这位小兄弟要买的,爷爷再帮你看一只好不好?」那老者先是对着聂云歉意一笑,然后又对少女说道。 「哦……」少女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应了一声,嘟着嘴回头看向聂云,却见聂云对她咧嘴一笑,一排白牙甚是耀眼。 「哼!」少女心中生气,瞪着聂云说道:「笑什么笑?登徒子!」只是她年纪幼小,加上清秀的容貌,那神态不但不凶狠,反而显得很可爱。 聂云耸耸肩,做了个鬼脸,却是将那少女气得直跺脚。 老者微微一笑,拉着少女离开了首饰店。 那少女看上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自是心中不喜。虽然老者多方开解,但依然低着头闷闷不乐。 她正噘着嘴,忽觉头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同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 「送给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老者却一把将她拉在身后。 少女定睛一看,却见刚刚买走金钗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她,少女心里一跳,心中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他……笑得真好看。 聂云笑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头,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摸去,却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取下来一看,正是她看中的那支金钗。 那老者看着聂云,心中暗自警惕。刚才聂云将金钗插到少女头上的动作兔起鹘落,连他都没反应过来。 「他的轻功好生了得,若是他心怀恶意,猝不及防之下,只怕我也要受重伤。」 老者心里暗道。 「呵呵,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聂云笑着说道。 少女一听大喜,刚要答应,却被老者抢先开口道:「小兄弟太客气了,你我素不相识,怎能收你如此重礼。非非,还不快还给人家。」 少女一听,小嘴又撅了起来,但又不敢不听,只好慢吞吞地将金钗递给聂云。 聂云摆摆手道:「一支金钗不算什么,我既已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不过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想和老先生聊一聊,不知您方不方便?」 老者心中疑惑,不过看聂云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道:「小兄弟但说无妨。」 聂云看看四周,说道:「站着说话太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三人找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者说道:「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聂云笑了笑,伸手沾了沾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了「日月」两个字,说道: 「曲长老是为刘正风来的吧?」 「什么?!」曲洋差点没跳起来,被看破身份就已经让他吃惊不已了,没想到此人竟连他和刘正风的事都知道。 「不必担心,我没有恶意,不过若是你不愿听我下面的话,过几天就等着给你那好兄弟一家人收尸吧。」聂云头也不抬地说道。 曲洋慢慢坐下,眼中满是震惊和警惕,旁边的曲非烟也是两眼圆睁,死死盯着聂云。 曲洋长呼一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妨有话直说。」 聂云笑道:「你和刘正风的事早就被嵩山左冷禅查得一清二楚,如今他已派出费彬、丁勉、陆柏三人率大批弟子来到此处,明天就准备借此发难,将刘正风一家人斩杀当场。」 曲洋心中大震,连忙问道:「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盟主,怎么会……」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聂云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你也算是老江湖了,怎么还跟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天真!」聂宇摇了摇头,「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一统五岳剑派,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当然要杀鸡儆猴。到时候既削弱了衡山派,又震慑了其他三派,还能以魔教诡计多端的借口让他们同仇敌忾,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你觉得左冷禅做不出来?」 曲洋听得心中大乱,一时间哑口无言。 「刘正风和你都是义气为先,他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你,也不会矢口否认和你的交情,到时候其他人就算想帮他都没有借口。嘿嘿,勾结魔教的帽子可是谁都避之不及的。」聂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肯定出手相救,却是刚好坐实了他的罪名。你们一对好兄弟共赴黄泉,只怕你这美丽的小孙女……」 聂云摇摇头,啧啧两声,不过曲洋已经听得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曲非烟从小被爷爷抚养长大,自然知道他的性格,若是刘正风真被嵩山派杀上门来,祖父必然拼死相救,到时候…… 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抓住聂云的手,焦急道:「大哥哥,你……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那冰凉颤抖的感觉让聂云心中一叹,他翻手将少女白皙嫩滑的小手紧紧握住,沉声道:「你放心,一切有我。」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保证,却让快要哭出来的曲非烟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信,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聂云紧紧抓着,那温暖的热力穿过肌肤,慢慢沿着手臂向上扩散。 少女小脸一红,连忙想要抽出来,却被聂云紧紧拉住,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挠了几下。 「大哥哥真坏!」曲非烟用力将手抽回,低着头在心里说道,嘴角却是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小兄弟既肯坦诚相告,想必早有良策,还请不吝赐教,在下感激不尽。」 曲洋也回过神来,对聂云真诚地说道。 聂云摸摸下巴,招手让曲洋附耳过来,然后低声道:「今夜你去刘府,见到刘正风后,告诉他……」 曲洋脸色不断变幻,连连点头。听完之后,他举起酒杯,对聂云敬道:「大恩大德,终生不忘。我敬你一杯。」 聂云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曲洋这才想起,自己和聂云聊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姓名。 曲非烟也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聂云。 聂云淡淡一笑,「华山聂云。」 「聂大哥,那个白雪公主怎么那么傻,随便给个东西就收下了?」 「聂大哥,那个睡美人睡那么久不洗澡不刷牙,身上不会臭么?」 「聂大哥,那个灰姑娘的水晶鞋为什么不会消失呢?」 「聂大哥……」 聂云一脸黑线地看着叽叽喳喳的曲非烟,恨不得脱裤子用自己的大杀器把她嘴堵上。 那天聂云表露身份后,让曲洋祖孙俩直接思密达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华山派掌门把酒言欢,还欠下大大的人情。 不过曲洋倒也没想太多,因为他要急着去救他的好基友刘正风。 出发前,他拉着聂云的手说道:「聂少侠,我这一去怕是少不了拼斗厮杀,非非从小没了父母,跟我相依为命,我不想她受伤害,如今只能托付给你了,请你帮我照料她周全。」 经过一番「我不留下,爷爷我要陪着你」、「乖乖听话,留下来照顾好自己」 的抱头痛哭大戏后,聂云喜获小萝莉一枚。 为了让曲非烟开心起来,聂云开始给她讲前世的童话故事。没想到小丫头情绪倒是转过来了,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停停停,你听个故事怎么这么多问题?」聂云止住还想开口的曲非烟,说道:「我现在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只想找地方睡觉。」说完转身就走。 曲非烟站在那里恨恨地一跺脚,「小气鬼,亏你还答应爷爷好好照顾我,现在问几个问题就不耐烦了,我真是可怜啊!」说着便在大街上哭了起来。 「姑奶奶,我服你了。」聂云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问问问,你只管问。」 「嘻嘻……」小丫头放下蒙眼的手,哪有一滴眼泪。对于聂云的纵容宠溺,她可是很享受呢! 聂云露出一个「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却是一点没生气。和美丽可爱的小女生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身心愉悦,更何况这丫头看自己的眼神充满喜爱,再养几年,等她前凸后翘……嘿嘿…… 就这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东游西逛,将城里好玩的地方走了个遍。 曲非烟从小跟着曲洋长大,虽然也被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但长辈的关爱和聂云这种大哥哥式的关爱当然不一样。她非常喜欢这种奇妙而新鲜的相处方式,而聂云那偶尔不耐烦却一直有求必应的态度更是满足了小萝莉的虚荣心,加上层出不穷的故事笑话和奇闻趣事,曲非烟感觉自己的聂大哥简直就是一个宝藏,而且还是让她越来越沉醉其中的大宝藏。 潜龙猎心大法再次狂刷存在感,聂云表示作为用户很满意。 接下来几天,聂云倒是没有再闲逛,而是在屋里静坐调息,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曲非烟虽然调皮,但也知道轻重,所以也安心地待在客栈里,不再嚷着出去。 到了金盆洗手大会那天,刘府宾客盈门。 刘正风交游甚广,除了武林各大门派同道,还有很多江湖散客前来祝贺。名门大派当然由刘正风亲自迎接,其余小猫小狗自有门人弟子接待。 时近晌午,府内已是宾客如云,里里外外不下四五百人。 恒山定逸师太、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玄素庄石清闵柔夫妇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都是较有名望的,都坐在厅中上席。 这几人正在闲聊,突然看见刘正风非常热情地领着一个年轻人向众人走来。 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顾盼有神。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乌黑地眼睛滴溜溜转,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 几人正在纳闷,定逸师太却是一下子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 旁人一听,才知道这年轻人正是华山派的新任掌门——聂云。闵柔也是心中一跳,她没想到这个让她充满好感的英俊男子居然已经是手握权柄的一派首领了。 聂云笑着跟众人招呼,他倒没有什么身为主角就要牛逼哄哄的自觉,礼多人不怪,和气能生财。 几人坐定后,定逸又专门给聂云道谢。 天门道人好奇道:「师太,你和聂……聂掌门早就认识?」 定逸笑道:「前日聂云出手,将那十恶不赦的田伯光斩于剑下,我是为天下少一恶贼而高兴。」仪琳被田伯光掳走,虽然清白未失,但到底人言可畏,所以定逸并未将此事告知外人,只是将聂云的战绩拿出来夸赞一番。 众人听到年纪轻轻的聂云竟能杀死田伯光,心中都是一震。要知道,江湖拼斗,打败容易,杀死却是很难。田伯光在大江南北多次犯案都未被抓住,就是靠着他那独步武林的轻功身法。众人虽然不齿其行为,但对于他的逃跑能力都是束手无策。更何况田伯光本身的刀法也是赫赫有名,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没想到却被名不见经传的聂云杀死。 先前还因为聂云年纪轻轻对他不以为意的几人,顿时收起了心中的轻视。刘正风在旁边听到聂云的战绩,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他之前之所以那么热情,是因为从曲洋口中得知聂云仗义相告,心中感激,如今却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结交这个年轻人。 江湖就是这么现实,你拳头大,你就被人尊重。 聂云听着众人的夸赞,并没有洋洋自得,反而长声叹息道:「世上女子从小困于闺阁,循规蹈矩,嫁人后又要孝敬公婆,养育子女,一辈子三从四德,本就活得辛苦。这田伯光仗着武功高强,坏了无数女子清白,也不知害得多少人饮恨自尽,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他。」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个男人倒没觉得什么,但几名女子却是眼波流转,心中暗赞。 定逸所在的恒山派中均为女子,很多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女婴或者被丈夫抛弃的人妇,她自己也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深知当今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也知道男子对女子的鄙弃。如今听到聂云这样一说,顿时让她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闵柔则是将聂云和自己丈夫再次做比,石清对她虽然温柔体贴,但身为古人,那种大男子主义是根深蒂固的,哪里会有这种女子活得辛苦的想法。如今和聂云一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闵柔看着聂云那张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嫁错人的感觉。她被心里的念头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曲非烟看着聂云,心里也是敬佩万分:「没想到聂大哥武功这么高,还这么体贴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要是能跟他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还可以天天看到他,将来长大了,我还可以……」短短一瞬间,曲非烟几乎都开始考虑自己和聂云生出孩子的姓名了。如果曲洋看到她那从未显露出的娇羞浅笑,肯定会后悔自己自己送羊入虎口的白痴行为。 所有事情都和原著一样,只是并没有官员传圣旨给刘正风授一个参将之职。 有了聂云的提醒,刘正风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 正午时分,刘正风正要将手放入水中,忽听门外有人厉声大喝:「且住!」 刘正风眉头一挑,给旁边的向大年使了个眼色,却是毫不停止地继续把手伸进盆里。 「刘正风!」进门之人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不禁又惊又怒,抬手就是一道银光。 向大年早就用心防备,见此情形连忙拔剑一挥,将暗器击落。 此时刘正风早已将手在水盆里搅动了几下,他取过米为义递过的白色绢布擦去手上的水珠,回过头看着来人,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贤侄。」 来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没想到刘正风居然没有暂停仪式听他说话,如今金盆洗手礼毕,刘正风已是退出江湖之人,他们再想做什么可就难办了。 计划全被打乱,史登达心中大怒,对刘正风道:「我刚才让你停下,你为何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正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他冷冷道:「在下虽不才,也是和左盟主同辈,你身为左盟主弟子,居然如此无礼?莫非你们嵩山派的人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么?」 史登达没想到自己一句气话被刘正风抓住把柄,气势顿时一窒,他咬了咬牙,拱手道:「弟子一时情急,还请刘师叔见谅。」 刘正风点头道:「罢了,贤侄来此,有何贵干啊?」 史登达一时语塞,说让刘正风暂停仪式,但人家没受影响直接完成了,此时再说什么奉左盟主旗令让他暂行押后金盆洗手就成了一句空话。 这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呼喝叱骂和兵器交击之声,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却见后堂涌出几名嵩山弟子,领头一人来到史登达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情况不对,刘家人都不见了。后院全是衡山派弟子,他们早有准备,我们折了不少人。」 话音刚落,便见后堂呼啦啦涌出一大帮人,皆是手持长剑的衡山派弟子。 史登达又惊又怒,没想到原来安排周详的计划竟然一再失算。 他看着刘正风道:「刘师叔看来早有准备,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子无礼了。」 说完伸手连拍三下,只听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十几人齐声喊道:「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 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屋顶上十余人均身穿代表嵩山派的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 不过史登达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大喊道:「怎么会这么少?」 这时,屋顶又落下三人,中间那人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乃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乃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乃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费彬脸色铁青,对刘正风道:「刘师兄果然好手段。」 刘正风面色不改,说道:「不敢当,既然费师兄要拿我家小威胁我,在下也不能坐以待毙。」 两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而厅上众人也从来往话语中知道嵩山派的卑劣行径,不禁心中都是愤愤不平,脾气火爆的定逸师太更是仗义执言:「刘贤弟,你不用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瞧人家人多势众,难道咱们泰山派、华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来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费彬却是不慌不忙地抛出了杀手锏:「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却是让众人耸然动容,看向刘正风的眼神也是一变。 刘正风道:「在下从未见过东方不败,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陆柏阴阴道:「刘师兄,这话怕是不对吧。魔教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叫曲洋,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丁勉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在这大厅里突然喊出,显得威猛无比。 刘正风脸色不变地说道:「从未听过,更未见过。」 「嗯,你承认就好,既然……」费彬正自说自话,突然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非常诡异,他回想一下刘正风的话,整张脸憋得通红。 刘正风性格刚烈,敢做敢当,是个真正的君子。原著中的嵩山派就是抓住这一点,知道他不会矢口否认自己与曲洋的交情,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没想到有了聂云插手,刘正风早就蜕变成腹黑的芝麻包,哪里还会傻逼一样的自认罪名。 「你……你……你竟然敢做不敢当?」费彬气急败坏,「你分明和曲洋勾结串通,妄图谋害我五岳剑派和广大武林正道。」 刘正风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苍凉悲怆之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某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绝不会和魔教有什么勾结!若是左盟主想要我刘正风的性命,尽管来拿就是了,何必扯什么魔教?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你胡说八道!」性格急躁的丁勉厉声骂道,「你明明……」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震得房顶瓦砾和桌上餐具一阵颤抖,一些瓦片甚至被震得从房顶滑落。好在众人都身负武功,没有被砸。 嵩山派众人大惊失色,只见一个青年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费彬看着青年,厉声道:「你是何人?」 青年眼神冰冷,嘴里吐出四个字:「华山,聂云。」 「什么?你就是聂云!」 如今嵩山派对于聂云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当初想趁着岳不群卧病的机会,将华山剑宗推上掌门宝座,没想到聂云横空出世,不但没有让出掌门之位,反而将剑宗传人全部收回华山门庭。 聂云看着嵩山派众人,冷声道:「原本以为你们嵩山派撺掇我华山剑宗传人上山争掌门就已经够卑鄙了,没想到现在连抓走家小逼迫他人的事都能做出来,你们嵩山派口口声声说别人勾结魔教,我看你们这种行为才是不折不扣的魔教中人!」 「聂掌门此话当真?」定逸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华山上下均可作证,若不是剑宗弟子深明大义,不肯助纣为虐,只怕几十年前的剑气之争又要重演了。」聂云一脸后怕地说道,「先是谋夺我华山掌门之位,如今又要污蔑衡山刘师叔,明天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对付恒山、泰山,我猜猜,是不是要安排人手假扮魔教中人截杀恒山派?还是去勾结天门道长的师门长辈夺了他的掌门之位?」 定逸和天门道人都是心中一凛,有些东西不说透还好,一旦说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明白。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对聂云的话信了几分。 「我杀了你!」丁勉恼羞成怒,一掌对着聂云直击而来,强劲的掌风刮得周围人的脸都有点疼。 「来得好!」聂云身子一晃,一掌击出,与丁勉正面相抗。 丁勉只觉手掌仿佛是击在了铁石之上,然后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从聂云掌上传来,直奔心窝。 「啊!」 只听一阵惨叫,丁勉口吐鲜血,向后飞出,费彬与陆柏急忙各自伸出一掌贴在丁勉背上,却不想也被带着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这一幕让厅内众人震惊万分,纷纷将目光汇聚到场上那个俊朗英武的身影上。 「托塔手丁勉?呵呵……」聂云一声冷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嘲讽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 「聂师兄……」之前和恒山派弟子在一起,没有进入大厅的仪琳眼中简直就要冒出小星星了,心思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师兄当日竟然会被田伯光打出内伤。 「聂云!你找死!众弟子听令,先将此恶贼斩杀,再将刘正风擒下。」费彬看到丁勉的惨状,胸中怒火冲天,拔出剑对嵩山弟子喊道。 就在这时,只听刘正风大喝道:「衡山派弟子听令,不许他们动聂掌门一根毫毛!」 「弟子领命!」 上百道声音轰然响起,衡山派众弟子手执利剑,将聂云护在中间。 定逸师太也大声道:「恒山派弟子听令,保护聂掌门。」 「是!」随着一阵悦耳的女声娇喝,一群尼姑也拔出宝剑,对嵩山众人怒目相视。 「泰山派弟子何在?」天门道人怒吼道。 「弟子在!」数十名泰山派弟子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簇拥在天门道人身边。 性情刚烈的天门道人大声说道:「费师兄,你们嵩山派今日竟做出这般有违侠义之事,我泰山派虽然比不得你们人多势众,但也有匡扶正义、杀身成仁之心!若你们一意孤行,今日我泰山派纵然血溅当场,也在所不惜!」说着又是一阵拔剑的声。 「不错,天门师兄说得对,我恒山派也是如此!」定逸也上前一步,大声附和道。 其余几位和刘正风交好的武林人士也纷纷起身,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确:嵩山派,你动手试试? 原著中刘正风之所以全家被杀,纯粹是因为他当众承认结交曲洋之事。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争斗近百年,双方死伤无数,仇深似海,而刘正风不但与曲洋结交,还称其为知己。生生把自己逼成了孤家寡人,众矢之的,最后只能是家破人亡。 但这次因为聂云提醒,刘正风矢口否认嵩山派的指控,古代又没有什么录音录像,嵩山派口说无凭,衡山派众多当然要护着自己师叔。 而且嵩山派一出场就气势汹汹,还想挟持刘正风家人,全然不顾江湖规矩,激起众怒。大家都在想:你今天能这样对付衡山派,明天是不是就要这样对付我?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几位年纪较大的宾客纷纷仗义执言,对嵩山派口诛笔伐,连青城派余沧海都装模作样地出声呵斥。 费彬和陆柏对视一眼,心中又惊又怒,他们本以为这次能将刘正风满门斩杀,既削弱了衡山派,又能震慑其余三派,为五岳并派做个铺垫,没想到竟成了这般局势。 陆柏心有不甘,举起令旗对天门、定逸喊道:「左盟主令旗在此,你们居然不奉号令?」然后又对聂云道:「你出手狠毒,伤我师弟,肯定是跟魔教妖人勾结,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 「住口!」聂云厉声打断他的话,「当日你带着三位剑宗师叔来我华山挑衅,我念在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份上,没有和你计较,想不到你们今天竟然又施毒计!五岳剑派虽说有同盟之约,我们也愿奉左盟主号令,但那是为了共抗魔教,结盟自保,不是让你们嵩山派公器私用,滥杀无辜,更不是让你们借机铲除异己,吞并其余各派。」 「混账!」费彬作为左冷禅手下最得意的走狗,当即就要出手。 这时,忽听一阵幽幽琴音自远处传来,场上众人脸色一变。 费彬、陆柏两人顿时大喜,费彬向前踏出一步,大呼道:「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到了吗?还请现身一见!」 琴声由远及近,一个脸色枯槁,身材瘦长的青衫老者,从门外慢步走来,他手中拉着胡琴,琴音哀怨婉转,正是江湖人称「潇湘夜雨」的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 莫大先生刚刚走进大厅,定逸师太便上前说道:「莫师兄,你总算来了,刚才嵩山派的三位师兄奉左师兄谕令要以勾结魔教的罪名,灭刘师弟满门!华山派聂掌门仗义执言,他们竟然出手相逼。」 莫大先生微微点头,然后双目如电地盯着刘正风,森然道:「你和魔教有勾结?」 刘正风一脸严肃道:「此乃一派胡言,纯属污蔑。」 「好,我信你!」莫大先生回头对费彬说道,「你听到了,我师弟说没有,就是没有。」 「莫大,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想要对我五岳剑派不利,你怎能……」 费彬原以为莫大先生如传言中一样跟刘正风不和,可以帮自己说话,没想到竟然一句话就将此事轻轻带过。 莫大先生一摆手道:「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就回去告诉左盟主,衡山派虽然比不得嵩山派家大业大,但也不会任由他人欺侮。」 「你……难道你也敢违抗左盟主旗令?」费彬还想用左冷禅给莫大施压。 聂云上前一步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再说你们左盟主又不是天王老子,难道他让我们自杀我们也要听?想把五岳剑派合并成五岳派,自己做掌门,哼哼……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你胡说!」费彬气得想要动手,却见莫大先生手握胡琴,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被嵩山弟子扶住的丁勉苦笑一声道:「聂掌门真是少年英雄,丁勉佩服!」 聂云淡淡一笑道:「多谢丁师叔手下留情。」 丁勉闻言,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他咬紧牙关,用力咽下,然后对众人一个抱拳说道:「各位英雄,各位掌门,今日我嵩山派考虑不周,鲁莽行事,我在此给各位赔礼了。刘师兄之事,是我丁勉偏听偏信,左师兄也是被我蒙蔽。待我回转嵩山禀明左师兄后,自会向刘师兄、莫师兄,向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的诸位师兄师姐,向各位英雄自刎谢罪!」 费彬脸色大变,连忙道:「师兄……」 丁勉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声道:「快走!」 费彬心中惊骇莫名,但看到丁勉双目无神,面如金纸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分,他悲声道:「师兄……」 「快走!」丁勉握紧费彬,强行站起身来,又转头对着陆柏使了个眼色。 陆柏双目含煞,对着众人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说完和费彬一左一右扶着丁勉,慢慢走了出去。嵩山派弟子也跟在三人身后,低着脑袋鱼贯而出。 「聂掌门,你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刘府一间密室里,定逸师太面色沉重地对聂云问道。 旁边的天门道人、莫大先生、刘正风也都神情严肃地看着聂云,今天聂云的话可是让几人大吃一惊。 聂云却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各位师叔师伯,嵩山派十三太保武功如何?」 「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沉吟起来。 片刻后,刘正风说道:「‘嵩山十三太保’成名多年,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高手。」 聂云又问道:「我们四派之中能有几人与之匹敌?」 这下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定逸想起门下那群女弟子,摇头道:「只怕除了你我几人、我派两位师姐、华山派宁女侠之外,无人能敌。」 聂云点头道:「不错,左冷禅和少林方证大师、武当冲虚道长乃我正教的三大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也个个身手不凡,嵩山派弟子数量更是远在你我四派之上,你觉得他会甘心只做一个五岳剑派盟主么?」 「话虽如此,也不能证明左盟主有吞并四派的想法啊!」定逸师太虽然脾气火爆,但到底是佛门中人,对于权势并不热衷,加上左冷禅平日里营造的形象不错,所以对聂云的话并不认同。 「不错!聂掌门,虽说今日嵩山派行事有违侠义之道,但也是为了我们五岳剑派的安全,我想左盟主还不至于那么阴险!」天门道人也出声道,他虽然性子刚烈,但对于阴谋之事毫不擅长,原著中也是因此被自己师叔夺去掌门之位,最后更是不肯受辱,自断经脉而死。 莫大和刘正风都没有说话,今日嵩山派那逆我者亡的态度让二人心中都是心中不满。 「二位前辈身为出家人,自然是淡泊名利,但这权势二字最是诱人。」聂云一声长叹,「二位可知为何今日华山派只有我一人来为刘师叔道贺?」 对于这一点,在场几人其实心里都很疑惑,但之前问起聂云,他都是随口应付。 聂云看着四人,脸上泛起怒容:「此事本是我华山派的丑事,但如今晚辈也只能坦言相告了。各位可还记得家师所收的三弟子劳德诺?」 劳德诺是五岳剑派中少有的带艺投师的弟子,而且年纪又大,所以各派掌门都对他有些印象,于是大家都点了点头。 「此人于十几年前拜入我华山门下,一直装得平庸无为,实际上他是嵩山派弟子,奉了左冷禅的命令混入华山,刺探情报!」 「什么?!」在场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若不是我师弟令狐冲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只怕华山派上上下下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聂云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可惜当时情况太过紧急,师弟未能及时告知我们。等我赶到时,师弟已被那恶贼灭口。我与他一番拼杀,最后拼着受伤将他杀死。」 「聂掌门,这是真的么?左……左冷禅竟然十几年前就派人潜入华山?」定逸师太一脸震惊地问道,对左冷禅也不再以盟主称呼,而是直呼其名。 「有来往书信和嵩山派令牌为证,那书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左冷禅确实有吞并四派之野心。师娘害怕打草惊蛇,便将此事死死瞒住,对外只说是派二人下山办事,要很久才能回来。」聂云说完后,又是摇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此次刘师叔金盆洗手,我华山派本来应该一起来为您道贺,只是先有内奸杀戮弟子,后有师父不幸去世,紧接着又是剑宗上门逼宫,所以师娘才带着众位师弟师妹留守华山,不敢轻动。失礼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刘正风当然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只是听到华山派竟然那么早就被左冷禅盯上,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啪!」天门道人一拍桌子,双眉竖起,须发皆张,「想不到那左冷禅表面上满口仁义,背地里竟做出这般卑劣行径!想要吞并我泰山派,哼,先问问我手中宝剑答不答应!」 莫大捋了捋胡子,对聂云道:「聂掌门既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想必心中已有对策?」 聂云笑了笑,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是传承百年,源远流长,岂能让外人轻易夺去。对于此事,晚辈已有想法。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今日我师娘又不在此地,却是不便商谈。请几位前辈先各自回去整理派中事务,下个月共聚华山商量对策。今日嵩山派针对刘师叔的阴谋未能得逞,想必会安静一阵,只要别被左冷禅抓住把柄,时刻小心提防,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聂云说到这的时候一直看着刘正风,就是怕他一个疏忽,去跟曲洋见面,让嵩山派抓个正着。刘正风自然明白聂云的意思,便默默点头。 「恒山派三位师太品性高洁,情同手足,派中弟子也是心地善良,应该不会有什么内患。只是那左冷禅除了嵩山派众多弟子,还收罗了很多黑道高手,恐怕会派人假扮魔教中人行那刺杀之举,还请定逸师叔转告定闲师伯和定静师伯,让她们多加小心,不可轻易分散。天门师伯嫉恶如仇,性如烈火,必然不会向左冷禅屈服,但我从劳德诺与嵩山派的书信中得知,您那几位师门长辈如玉玑子、玉磬子、玉音子等人已经暗中投靠了左冷禅,只等时机一到便会设法夺了您的掌门之位。他们辈分崇高,弟子众多,这次回去,您可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性急鲁莽,尤其不可轻言放弃掌门之位。」 「聂掌门放心,我必然会小心行事。」天门道人这话说得极为认真,他不擅长阴谋算计,但能力压几位师门长辈登上掌门之位,而且还一坐就是几十年,显然也不是蠢笨之人。原著中因为对左冷禅的阴谋猝不及防,说出气话被人钻了空子,如今有了聂云的提醒,自然不会再干那蠢事。 几人一番商议,约定下月共聚华山。 天门道人、定逸都是急性子,跟众人告辞后便准备离开。 仪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来到聂云身边,恋恋不舍地说道:「聂师兄,我走了。」 此处不是山洞,聂云自然不好作出什么亲密举动。他笑道:「师妹以后多加小心,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有空就去看你。」 仪琳小脸一红,低声道:「师兄,我……我等你。」 似乎觉得这句话太暧昧,仪琳不等聂云回答,便转身跑回恒山派队伍里。 「呵呵……」聂云看着那美丽可爱的背影,脑中回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嘴角露出回味的笑容。 「哼!登徒子!」一个略带醋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聂云转头一看,曲非烟噘着嘴,两眼斜斜地瞪着他。 「你这小丫头,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还说不是,你那眼珠子都快沾到那小尼姑身上了!」曲非烟酸溜溜地说道,「还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嘿嘿……不看她难道看你啊!」聂云上下扫了小萝莉一眼,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脸的嫌弃。 「你……」曲非烟气得直跺脚,「怎么了?本姑娘不漂亮么?」 「非非……」刘正风走了过来,「你又胡闹!」 「刘爷爷,我才没有!是他捉弄我!」曲非烟拉着刘正风的袖子撒着娇。 刘正风笑了笑,取出一本册子交给聂云。 聂云打开一看,却见里面满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本曲谱。 他抬头看向刘正风,疑惑道:「刘师叔,这是……」 刘正风说道:「我和……和那人相交多年,醉心音律,互为知己。这是我们花数年之功创制的《笑傲江湖》,我二人对于音律之道也算造诣不浅,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只怕我和他早已共赴黄泉。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想来想去,便将这琴谱箫谱送给你。」 聂云将册子收入怀中,郑重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晚辈就厚颜收下,日后定将好生保管,用心研习。师叔留步,晚辈告辞了。」 说完又对曲非烟说道:「非非,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曲非烟噘着嘴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心里暗道:「小怎么了?又不是不会长大!」 聂云微微一笑,便告辞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的身影窜出刘府,朝他离开的方向奔去。 聂云走的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有那么点信马由缰的感觉。他眯着眼睛,似乎在打盹。 突然,他耳朵一动,睁开双眼笑道:「鬼丫头!」然后将马勒停,然后一个纵身就不见了。 身后不远处,一袭绿色罗裳的少女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在马上么?」她连忙加鞭策马,想要过去看个明白。 突然,她感觉身后一震,然后就听见一个调侃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少女吓了一跳,但听出声音的主人后却是翘起了嘴角,但嘴里却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臭美了,本姑娘才不会找你。」 身后那人呵呵一笑,伸手搂住纤纤细腰,说道:「那你还一直跟着我?」 少女被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项间,带起阵阵麻痒,整个人更是如同是被他紧抱在怀里一样,与他身体相贴。她顿时忍不住俏脸一红,挣扎着喝道: 「放开我!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放!今天出门穿少了,身上好冷!」身后之人不但不放手,反而搂得更紧。 「你……」少女气得要命,突然眼珠滴溜一转,「你真的不放手?」 「不放,死也不……哎呦!」一声惨叫,身后的男人一下子跳下马来,把手放在嘴边吹着气,「你属猫的啊,爪子那么利!」 「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少女得意洋洋,清风吹起她的青丝,两只黑如点墨的大眼睛,一张俏丽白皙的瓜子脸,正是机灵鬼曲非烟。 「简直就是谋杀亲夫!」聂云嘟囔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什么谋杀……谋杀那个!」小丫头俏脸绯红。 「女孩脸红红,心里想老公。看你那小脸,都快成秋天的苹果了,此地除我再无外人,不是想我又是想谁?」聂云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小妹妹一片痴心,千里追夫,实在让我感动啊!」 「你……你……」曲非烟再人小鬼大也是个黄花闺女,被聂云这样一番调侃,心里又羞又怒,还有三分欢喜。 她跳下马来,握起粉拳就冲着聂云鼻子打去。 聂云一声轻笑,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在鼻子下面一嗅,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好手,又滑又香!」 曲非烟心中一阵乱跳,娇羞地挣扎着,「快放开!」 聂云唇角浮起微笑,看着小丫头不说话。 曲非烟被看得一阵忸怩,「呸」了一声,说道:「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准没有安什么好心。」 聂云点点头,「正所谓‘秀色可餐’,美色当前,怎不让我身心沉醉!」说罢,在小手上亲了一下。 「呀!」曲非烟像触电一样,用力把手抽回去,转身捂着胸口,那怦怦的心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转过来,只是脸上满是羞涩,眼睛也不敢看聂云,只是低着头,背着手,脚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 聂云走上去,双手撑膝,弯下身子,「说吧,为什么要跟着我?」 曲非烟头都不敢抬,小声说道:「我在刘爷爷家待得好无聊,所以……所以……就出来走走。」 聂云笑道:「想跟着我?」 曲非烟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 聂云摸了摸她那柔顺的黑发,「你要想清楚,跟我走,可就再也回不去了哦。」 这句话听起来像玩笑,但曲非烟却抬起头,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聂云:「我……我就是想永远跟着你!」 两人四目相对,曲非烟的眼里既有期盼又有担忧,但却毫不退让地看着聂云,小脸上满是倔强和认真。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聂云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少女。 曲非烟年方十五,体量未足,娇小的身体虽然青涩稚嫩,但胸前那微微凸起的蓓蕾却让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似乎是因为聂云的沉默,可爱的少女身子微微发抖,就像一片在风中抖动的叶子。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魔教出身?还是觉得我太丑?」曲非烟颤声问道,眼里已经泛起晶莹的泪花。 「傻丫头!」聂云摇摇头,「我已经有……」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曲非烟似乎猜到了聂云要说的话,便赌气似的打断了他。 聂云深吸一口气,双手一伸,将少女抱进怀里,低头向那微微发颤的香唇吻去。 曲非烟嘤咛一声,小嘴已经被聂云噙住,小丫头身子一颤,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 聂云感觉到怀中少女激动而又胆怯,他并没有一上来就大肆攻城略地,而是轻轻地含吮着花瓣一样的嘴唇,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地舔舐,浓烈的少女幽香让他如痴如醉。 「嗯……嗯……」曲非烟的小手紧紧攥着聂云的胳膊,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从心底升起。慢慢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紧紧搂着聂云的腰,将自己那小巧的娇躯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初次接吻的少女紧张得连换气都不会,只是随着本能动作着,呼吸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急促。 聂云感觉曲非烟似乎气都快透不过来,便将她放开。 曲非烟一颗螓首靠在聂云胸前,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等安静下来后,少女还是靠在聂云怀里,似乎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觉很不好意思。 「非非……」聂云低下头,亲吻着少女的发顶。 「嗯……」曲非烟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感冒了一样。 「刚才时间太短,我们再亲一次好不好?」聂云扬起嘴角,坏坏地笑道。 小丫头一下子从他怀中挑出来,娇嗔说道:「聂大哥……」 「哈哈……」聂云一声长笑,伸手揉了揉她那柔软如春草的头发,说道: 「走吧!」 「讨厌!臭手!不要弄我的头发!」少女嘴里嫌弃,脸上却笑开了花。 两人并骑而行,向着北方缓缓驰去,接下来这一路,聂云和曲非烟白日里轻骑缓行,谈笑嬉戏,黑夜里或共宿山野,观星赏月,或入住客栈,比邻而居。说不尽的自在,享不尽的逍遥。 聂云倒是没有急着将小丫头推倒,好东西要一点一点地品尝,他也很享受这种类似现代社会恋人出游的感觉。 聂云问起曲洋,曲非烟说:「爷爷这几年如闲云野鹤,对教中事务早已不闻不问。他已经找到了一处非常偏僻幽静的隐居之所,就等着刘爷爷金盆洗手,便要一起归隐。如今他先去那里安置,等刘爷爷将家小安排好,也会一同前往。本来我也要一起去的,谁知……」小丫头说到这里,抬头看了聂云一眼,噘着嘴道:「谁知发生这样的事,还让我遇见了你!」 曲非烟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跟着曲洋走南闯北,还在苗疆住过几年。那里民风开放,并不像内地那样礼教森严。苗家女子更是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她耳濡目染之下,心理远比外表成熟,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留书出走,千里追夫的事来。 这一日,两人已经进入河南境内,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聂云转头一看,只见自东南方向驶来三骑,马上两男一女,两大一小,看样子是一家三口。待三人走近,聂云眼中一亮,笑道:「石庄主,闵女侠,晚辈有礼了!」 「吁!」三人将马勒停,黑马上的男子拱手道:「原来是聂掌门,真是幸会!」 旁边的闵柔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过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旁边的少年却是两眼盯着娇俏的曲非烟,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曲非烟心中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聂云眼神拦住。 「当日在刘师叔府上因为时间仓促,未曾好好请教二位前辈,一直觉得心中遗憾,不想今日有缘相见。这位是令郎吧,真是仪表堂堂,人中龙凤啊!」聂云笑着问道。 做父母的只要听见别人夸自己孩子,没有不开心的。石清夫妇也不例外,听见聂云对石中玉的夸赞,石清的笑容也变得热情不少。 「哪里哪里,聂掌门才是少年英才,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派掌门了!」石清也是一通彩虹屁送上。 双方客气几句,聂云好奇地问道:「二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石清脸上笑容淡了几分,说道:「石某是送犬子前往雪山派拜师学艺。」 旁边的闵柔听了之后,眼圈顿时一红,转头看向石中玉,眼中流出万般不舍。 聂云听了,倒是心中一愣,想不到这石中玉现在还没拜入雪山派,既然如此…… 「石庄主真是好眼光!那雪山派门规森严,掌门」威德先生「白自在乃武林名宿,雪山剑法独步西域,」风火神龙「封万里、」气寒西北「白万剑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俗话说明师出高徒,令郎在那里必能学得一身好本领。而且那凌霄城地处偏远,周围都是雪山大漠,夏日赤日炎炎,冬日大雪封山,虽说比不得江南繁华美景,但却能让人心无旁骛,的确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聂云一脸「向往」地说道。 闵柔听了之后,慈母心肠发作,她对石清说道:「师兄,我们真要把玉儿送到那地方?他从小娇生惯养,去到那里如何受得了?」话没说完,泪水就流了出来。 闵柔本就一身素白,如今秀眉微蹙,珠泪盈盈,真如梨花带雨,看得聂云小腹一热。 「师妹!」石清皱起眉头,「你忘了我在家和你说的话了。」 他转头看着石中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太过骄纵,平日又拦着我管教他,这孩子怎会如此顽劣?」 石中玉看到父亲发怒,如同老鼠见猫,吓得脖子一缩,低着头不敢说话。 看着不成器的儿子,石清只觉得满心郁闷,他对着聂云叹道:「让聂掌门见笑了!」 聂云看着一家三口,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石庄主也不必责怪闵女侠。自古以来就是严父慈母,女子十月怀胎,又有分娩之苦,对孩子难免有几分溺爱,其实哪有母亲不盼着自己孩子好的。」 闵柔听完之后,只觉得聂云简直就是她的知己。要知道自从石中玉的顽劣性格显现之后,石清没少责怪她太过娇惯孩子。但作为母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的她,对眼前这个当然要百般爱护,千般依从,这是母性的本能。这一点石清不理解,或者说即使理解也不赞同,所以这几年两人没少为此事争吵。如今听到聂云的话,她心里对聂云本就不低的好感度更是不断上涨。 聂云看着闵柔那充满欣赏的眼神,心想:「铺垫差不多了!该出招了!」 他对石清说道:「石庄主,不是晚辈自夸,我华山派当年也是高手辈出,人才济济。虽说经过剑气火并,实力下降,但底蕴犹在。如今剑宗也已重归华山,实力虽说比不得鼎盛时期,但也在不断恢复。晚辈年纪虽轻,但也尽得我师父的真传,想必在刘府您也见识过我的实力,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算有自保之力。若是石庄主信得过我,在下愿代师收徒,将令郎收入华山门下。而且我华山比起雪山派的凌霄城,气候温和不少,距离玄素庄也不算远,二位若是思念令郎,想要探望也不必受那千里奔波之苦。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石清沉吟不语,心中却在思考着聂云的建议。 闵柔却是眼前一亮,急忙道:「师兄,我觉得这样挺好!既能让玉儿得到管束,又不用受那风雪苦寒。而且当日在刘三爷府上,聂掌门不畏强权,仗义执言,更是一掌击退赫赫有名的托塔手丁勉,不论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你自那日之后,不是也常常夸赞他么?」 聂云听得心里美滋滋,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闵女侠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 石清心里犹豫,毕竟雪山派有几位高手坐镇,明面上的实力还是高出华山,所以他还是倾向于把孩子送到那去。 聂云见状,又说道:「而且我华山还有一位前辈隐居后山,若是令郎能得到他的垂青,将来必能名扬天下!」 石清心中一动,问道:「敢问是哪位前辈?」 聂云对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道:「是我太师叔风清扬!」 「可是当年凭一手独孤九剑威震武林的剑神风清扬风老前辈?」石清激动地问道。 「正是他老人家,晚辈不才,也蒙他老人家垂青,将一身本领传授与我。」 聂云点头道。 「哦?想不到聂掌门竟然是风老前辈的传人,怪不得聂掌门年纪轻轻就已有如此修为!」石清闻言又是一惊。 「呵呵,晚辈修为浅薄,不及他老人家万一。」聂云摇了摇头,「石庄主觉得晚辈之前的建议怎么样?」 石清思索良久,又看到闵柔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心中一软,便对聂云说道: 「既如此,那就拜托聂掌门了。」 「呵呵,石庄主客气了。我华山派能收得令郎这样的人才,才是一件喜事啊!」 见到目的达成,聂云也是开心不已。 他看着喜笑颜开的石中玉,心里一阵冷笑:「你小子这辈子永远别想下华山了!至于把白阿绣衣服剥光?呵呵……我马上就让你就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变太监!至于你那美貌娘亲,嘿嘿……」 凝神清心咒悄然发动,那石中玉突然打了个哆嗦…… 既然石清打定主意,几人也不再耽搁,纵马直奔华山而去。 又走了两天,几人来到华阴,石清对聂云道:「聂掌门,拜师之事,不可轻忽。还请你先行上山,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沐浴更衣,明早带犬子上门拜师。」 聂云点头答应,双方分头而行。 上山路上,曲非烟突然对聂云道:「聂大哥,你说,岳姐姐会不会讨厌我?」 聂云笑道:「你当初追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又害怕起来了?」 曲非烟捶了他一下,说道:「当时要是知道你已经有心上人,我才不会追出来呢?」 「是么?」聂云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那现在呢?」 「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曲非烟白了他一眼。 「我这艘船不是贼船,而是爱之船。只要是我爱的人,上来了都下不去。」 聂云低下头,亲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哼!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果然是个登徒子!」曲非烟被他弄得俏脸绯红,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当初在首饰铺就色色地盯着人家看,当时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 「那后来呢?」聂云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慢慢滑动着,笑着问道。 「后来……」曲非烟抬起头看着聂云,眼神中带着羞涩和痴迷,「后来你就变成非非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人呢!」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晕染出淡淡的光芒,两情相悦,岁月静好。 「师兄!」聂云刚走进练武场,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喊,然后便感觉一阵香风袭来。 「珊儿!」聂云张开双臂,将那窈窕玲珑的身影搂个正着。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岳灵珊看着多日不见的师兄,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脸上红霞飞起。 聂云转过头往四周看了一眼,「你们很闲啊!」 原本嘻嘻哈哈坐等吃瓜的众人忽然一个哆嗦,然后纷纷转身向房间跑去。 聂云低下头,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素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珊儿,我天天都在想你呢!不过这次下山出了不少事,这会我要先去见师娘,晚上去找你。」 少女虽然相思成灾,但也知道轻重,加上聂云那轻轻一吻,早就让她满心甜蜜。她点点头道:「嗯,师兄你去吧,娘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聂云放开岳灵珊,身后的曲非烟走上前来,对岳灵珊笑道:「你就是岳姐姐吧,姐姐你真漂亮,怪不得聂掌门整天都把你挂在嘴上。回来这一路也是快马加鞭,就想早点来看你呢!」 看到聂云带回来一个妙龄少女,岳灵珊心里本来还有点好奇加紧张,但是听她这么一说,知道爱郎对自己这么思念,而且又听到曲非烟称聂云为聂掌门,心里早就没了顾虑,她羞涩地看了聂云一眼,然后对曲非烟说道:「妹妹才是美丽可爱呢!师兄,这位妹妹是……」 「哦,她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孙女,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给她安排一下住处,我回头再跟你细说。」说完又对曲非烟道:「曲姑娘,你一路辛苦,先跟我师妹去休息吧。」 曲非烟趁岳灵珊不注意,给聂云眨眨眼道:「聂掌门客气了,那就有劳岳姐姐了。」 看着两女说说笑笑地走远,聂云也转身向「有所不为轩」走去。 「有所不为轩」内,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站在院子里舞动长剑,只见美妇一招一式皆是潇洒飘逸、出麈脱俗,动作优美、变化精妙,正是「玉女剑十九式」。 银色的剑光裹着她那一身靓丽黄衫,此时夕阳西下,柔和的阳光洒落美妇的秀发、俏脸和身躯上,越发显得她圣洁高贵,宛如仙子临凡,浑身透着庄严神圣。 美妇俏脸微红,汗珠晶莹,让那美丽的脸庞仿佛雨后的鲜花,明艳不可方物。 「唉!」美妇收剑伫立,看着夕阳。 「娘!你为什么会和师兄……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怎可以和他苟合?你……我恨死你了!」 女儿伤心欲绝的脸容出现在美妇脑海里,这段时间她每次看到女儿茶不思饭不想思念聂云的样子,都会被心中的罪恶感折磨。 「宁中则啊宁中则,枉为人母,枉为人妻!」宁中则闭上眼睛,心中唾骂着自己不知羞耻。 「珊儿,娘对不起你,只是……只是娘真的已经离不开云儿……」想起聂云将自己搂入怀中,轻怜密爱,百般抚弄,想到聂云把她衣服剥下,将身体摆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用那粗壮的东西疯狂地进出着她那空虚已久的地方,让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浪叫,让她终于知道何为男女极乐,让她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 那狂野的亲吻,那强力的插入,那温柔的抚摸,那激烈的喷射……宁中则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正当宁中则情欲激荡的时候,一对温暖的臂膀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 宁中则心里先是一震,但随后那充满欲望的声音却让她知道了来人身份。 「师娘,我好想你啊!」 二人身体紧贴,聂云那宽广坚实的胸膛和浓烈的男子气息令宁中则芳心悸动。 被强烈的快感和高潮多次征服的宁中则永远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聂云紧紧搂住,那些令她痴迷沉醉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刚刚还英姿勃发地使出「玉女剑十九式」的华山女侠,瞬间就变成了柔情万种的闺中美妇。 宁中则浑身酥软地倚靠在聂云胸前,感受着男人那有力的心跳和那顶住后臀的火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那颤抖的娇躯、红晕的双颊和泛春的眼眸,被聂云尽收眼底。 「真是敏感呀!只是一个搂抱就让这美丽的身体有了反应。」聂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师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了。 「放……放开……万一……有人……」心如鹿撞的宁中则艰难地从朱唇中吐出呻吟一样的拒绝。 看着宁中则欲拒还休的美态,聂云对她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我的好师娘,好姐姐!我这几天想你想得要发疯了……这里除了你我再无他人,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的……」说着便将美妇身子转过来,低头向宁中则那娇艳的红唇亲过去。 意乱情迷的宁中则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攻势,此时她的乳尖已将胸前的衣服顶起,大腿在裙摆下悄悄夹紧,股间的蜜穴已经慢慢流出春水。 她轻轻合上眼帘,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缓缓扬起,含羞带怯地将自己那丰满湿润的红唇向上凑过去,那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让聂云直吞口水。 不过聂云先是额头相贴,然后再用鼻尖抵触厮磨,却没有立刻吻上美人朱唇。 他要用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勾起美妇的渴望,进一步消磨她心中的矜持与道德禁制,让她以后只要看到自己就会主动向自己投怀送抱。 看着聂云只是在她脸上亲昵却对嘴唇不闻不问,宁中则心中开始焦躁,此时的她强烈渴望聂云能含住她的嘴唇,尽情亲吻缠绵。 「快……亲我……用力地亲我……」宁中则在心里呼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张开,等待聂云来占领。 可是聂云却是一改之前的猴急,如同一只玩弄猎物的雄狮,不紧不慢地在她的额头、眉眼、鼻子上流连,时不时还停下来欣赏美妇那红霞密布的俏脸。 宁中则想要被热情亲吻的渴望不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随着聂云的挑逗不断淤积。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求时,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华山女侠竟然说出了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求你……云儿……快点给我……姐姐求……求你……吻我……」 宁中则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向自己的徒弟,女儿的情郎,未来的女婿说出充满欲望的请求。 听到师娘不仅开口相求,还以姐姐自称,聂云心中非常满意。能把原著中端庄贞烈的宁女侠调教到这种地步,聂云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他缓缓低头,对着师娘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宁中则一声嘤咛,双手如青藤般缠上了聂云的脖子。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樱唇,舌头顺势就往那喷香馥郁的小嘴里钻去,宁中则也很配合地松开牙关,轻送丁香,聂云顺势缠绕舔吮,宁中则浑身猛地一颤,然后就双手一下子收紧,张开小嘴拼命吮吸着。 「嗯……嗯……唔……」 「啧……啧……啧……」 低沉的呻吟声和唇舌的交接声此起彼伏,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几分淫靡。 如此吻了片刻,宁中则已是香汗淋淋,饱满的双峰如玉盘一般贴在聂云胸前。 聂云弯下身子,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抄了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 宁中则那高耸的翘臀刚好压在聂云下身支起的帐篷上,蓄势待发的巨蟒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翘臀上,随着走动不断磨擦,引得美妇嘴里不断哼哼。 聂云走进卧室,将宁中则放在床上,这才离开美人的香唇,抬起身子。 宁中则媚眼如丝,红唇半启,双手摸着聂云的脸,「云儿,好好爱我……」 聂云的双手「轻车熟路」地在美妇的娇躯上游走抚摸,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下。 他几乎不费丝毫力气,此时的宁中则比他更急迫,软玉温香的娇躯不停地扭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不断撕扯着他的衣服。 外裳、内衣、抹胸、亵裤……两人慢慢变成白羊,衣服也一件件甩得满屋都是。 一具诱人的身体向聂云发起了邀请,宁中则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抓向那高高翘起的肉棒。在握住的一刹那,宁中则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是惊喜,是渴望,也是怀念。 聂云将双手伸向挺立的玉峰,香嫩尖挺的玉丘被他一把抓在手里,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起起落落,温驯地变成各种形状。 宁中则享受着他的挑逗,嘴里不断地哼哼着。 聂云右手滑动着向下抚摸,沿着嫩滑的雪腹一路向下,来到两腿之间,抚弄着被芳草掩盖的蜜穴。 「啊!」宁中则螓首后仰,纤腰不自觉地往上抬起,一道热流从两腿之间溢出,美少妇竟在接触的第一时间失禁了。 看着身下的美人,聂云欲火更盛。他张嘴吻上朱唇,然后逐渐下移,在粉脸玉颈上留下道道水痕,然后一口含住那高耸挺立的无瑕玉峰。 「……啊……」宁中则娇吟不断,两腿间的粉红小嘴一张一合,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 聂云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巨大的龟头顶着蜜穴入口一阵摩擦,每次摩擦都让宁中则的身子一个哆嗦,她用手抓向那粗长的肉棒往自己胯下送去,嘴里喃喃道:「云儿……快……姐姐要……不要折磨我了……」 聂云抬起师娘的翘臀,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一挺,直入蜜穴深处。 「啊……」宁中则双眼猛地睁大,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云向外拔出,然后再次用力一插,龟头突破了重重阻碍,陷入了一团又软又腻的嫩肉之中,他知道,这便是师娘的花心了。 「啊……好深……」宁中则上半身向上用力挺起,下巴仰得高高的,上半身只有头顶挨在床上,娇躯连连颤抖不已。 聂云得意一笑,身子开始快速地摆动起来。 狭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肉壁的褶皱层层叠叠,每次进出都会刮蹭着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聂云伸手摸上那白嫩丰满的乳房,捏着樱桃般的乳头不断捻磨,嘴也凑到宁中则耳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 宁中则被浑身上下传来的快感逐渐推上快感的颠峰,她不断扭曲摇摆着雪白丰满的胴体,柔嫩的大腿大大张开,嘴里也开始不断哼叫:「啊……啊……你慢一点……啊……好酸……我要不行了……」 她娇躯阵阵颤抖,蜜穴连连收缩,一双藕臂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柳腰不断摆动,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动作泛起阵阵波浪。 坚硬的肉棒不断冲击着多汁的美穴,发出「吧唧……吧唧……」的碰撞声,娇嫩的蜜唇被抽动的肉棒带动着翻进翻出,龟头像炮弹一样一次次砸在娇嫩的花心上。 「师娘……我的好师娘……你真是太美了……不但人美……下面的蜜穴更是美……我……我爱死你了……我要为你发疯了……」 「啊……云儿……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行了……下面都麻了……嗯……太舒服了……啊……」 宁中则红唇半张,满脸潮红,美眸微眯,美丽的身体在肉棒的连续冲撞下不断颤抖,雪白的乳房上下甩动着。 看着宁中则被自己干得娇喘微微,不断呻吟,聂云的动作越发猛烈。粗长的肉棒不断从蜜穴里带出朵朵水花,如露珠般撒在两人的阴毛之上。 聂云每次抽插都会故意把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用力地插进去,让龟头每次都能击打在花心上。 「啊……不要……太重了……云儿……好舒服……不行了啊……里面太麻了……师……师娘好像……要飞起来了……真的不行了……啊……」 宁中则的娇躯连连颤动,两只手死死抓着聂云的肩膀,突然上半身整个抬起,饱满丰硕的双乳在聂云的胸膛上压成两团白软的扁肉,整个人像触电般一颤,小穴飞速收缩…… 聂云感觉肉棒好像被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里面那团娇嫩的花心紧紧吸附着龟头,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吮吸不止。他知道宁中则即将高潮,但并不打算就此停下,于是低头含住宁中则的嘴,继续用力挺动着。 「唔……唔……唔……」宁中则眼睛紧闭,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聂云的肩膀,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蜜穴猛地收紧,接着花心处一阵张合,一股温热的阴精便淋在了聂云龟头马眼之上。 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聂云差点没忍住,他屏住呼吸,将龟头死死地顶住花心,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聂云再次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高潮过后的宁中则软瘫在床,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聂云那猛烈的炮击。 「云儿……你好厉害……我好舒服……」虽然浑身无力,但宁中则还是将蜜穴向上挺动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腿也紧紧勾着聂云的屁股,想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 聂云伏下身去,将师娘的一只美乳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舌头更是不住拨弄起那樱桃般的乳头。 嘴里的美乳香甜可口,蜜穴处更是紧窄嫩滑,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穴内嫩肉的强劲搅动更是让聂云无比销魂,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化进师娘的身体中。 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一次次直插进花心深处,然后顶在花心嫩肉上用力旋磨,好像要将花心磨烂一般,抽出时也是不断来回扭动,让整个蜜穴都被肉棒摩擦刺激。 高潮后的蜜穴早已处处放开,所以聂云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碍,肆意蹂躏着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 宁中则的嘴里再次发出销魂荡魄的呼喊:「噢……好舒服……好……好厉害……又……又顶到了……哎呀……磨死我了……嗯呀……不行……」 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听得聂云野性大发,他突然将宁中则的一双美腿高高举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两手撑在身体两边,发疯一样地挺动着。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让宁中则差点没背过气去,她抓着聂云的胳膊,嘴里喊道:「云儿……慢一点……师娘……啊……师娘受不了……不要……啊……」 「师娘……我的肉棒大不大……粗不粗……干的你舒不舒服……比师父的肉棒如何……」 一听到聂云提到岳不群,宁中则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但随即便被汹涌的快感所湮没,此时的她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早点享受极致的高潮。 「舒……舒服……你的……好粗……师娘……好喜欢……」也许是心中愧疚,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聂云的问题。 「师娘不说吗……」聂云突然停止了抽插,将肉棒顶着花心不动。 快感戛然而止,蜜穴深处的瘙痒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空虚的感觉让宁中则忍不住出声求饶:「给我……云儿……快给我……我要……」 「那你说……到底谁的比较大?」 「云儿……不要逼我了……」宁中则依然保留着一丝矜持与愧疚。 聂云却不肯放过她,他旋转着插在蜜穴里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又进去一点,不断折磨着渴望高潮的美妇。 下身的空虚感让宁中则紧紧咬住牙关,俏脸憋得通红,一双大眼睛看着聂云,满是祈求。 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顶去,宁中则脸上刚露出满足的表情,聂云又把肉棒猛地抽出去。 「告诉我,师娘,你觉得谁的更大?你最爱的男人是谁?你心里的男人是谁?」 聂云一字一句地问道。 宁中则看着身上的男人,突然发现他已经彻底长大了,再也不是整天师娘前师娘后的少年,他脸上带着征服的欲望,带着成熟的威严,就像一只幼虎长成了真正的百兽之王。 聂云毫不退让地盯着宁中则的眼睛,插入、拔出、摩擦、再插入,这种折磨让宁中则整个蜜穴都酸麻起来,下身的淫液不断地流出来。 「你的大!」宁中则闭上眼睛,声如蚊蚋。 「还有呢?」聂云将肉棒停在蜜穴入口,继续逼问道。 宁中则一声长叹,睁眼看着聂云,眼神中有无奈,有哀怨,有羞愧,但也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决和释然。 「师娘最爱的人是云儿,心里的人也是云儿,师娘永远是云儿的……啊……」 聂云整个人向下压去,紫色的龟头顶开红嫩的肉唇,这次他没有再抽回去,而是伴随着身下美妇如泣如诉的娇哼,全部没入她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与肉壁紧紧纠缠在一起,坚硬的龟头更是深入到最里面,直抵花心。 「师娘,云儿也爱你!」 「娘!」一个俏丽的身影来到「有所不为轩」外,「你和大师兄还没说完话呀?先吃饭吧!」 岳灵珊将曲非烟的住处安排好后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餐,一来为情郎洗尘,二来也想一家人聚一下。 饭菜做好后,见聂云还没回来,岳灵珊便来到母亲的房间,准备叫两人过去吃饭。 她来到房门前,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她抬手敲门,「娘,是我,开门啊!」 「啊……是珊儿……」房间里传来宁中则的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阵异响。 过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 「娘,你在屋里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哦……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在里面躺着呢!」宁中则眼神躲闪着说道。 岳灵珊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红霞,娇喘微微,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屋子里似乎也有一种很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岳灵珊觉得很熟悉,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珊儿,你怎么了?干嘛一直看我?」宁中则被岳灵珊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说道。 「没什么!」岳灵珊摇摇头,压下心中的疑惑,「娘,大师兄呢?他不是来找你说话么?」 「哦……他……他说完话就走了。你怎么过来了?」宁中则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看了一下桌子。 「女儿准备了一桌酒菜,想叫娘和大师兄一起过去吃。」岳灵珊笑道。 「哦……娘一会就去,要不你先去找你大师兄去?」宁中则似乎想让女儿赶紧离开,连忙说道。 「娘……」岳灵珊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拉着宁中则来到桌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怎……怎么了?」宁中则似乎有点紧张。 「娘,你说大师兄这人怎么样?」岳灵珊有些羞涩地问道。 「云儿啊,当然是个好孩子,聪明懂事,做事细心,稳重干练……啊!」宁中则说道一半,突然一声轻呼。 「娘,你怎么了?」岳灵珊连忙问道。 「没……没什么。」宁中则连忙摇头,「突然觉得头有点疼。」然后她腰部轻轻动了一下。 岳灵珊当然不知道,她的大师兄如今就蹲在桌子下面,和她就搁着一张桌布。 刚才岳灵珊过来的时候,两人正抵死缠绵,万万没想到会被堵在屋里。一时情急,聂云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宁中则套上外衣,简单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就过去开门了,所以此时的她那裙子下面完全是赤裸的。 聂云躲在桌下,正觉得郁闷,没想到宁中则竟被女儿拉着来到桌边坐下,两条腿也伸进桌布里。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美却圆润的双腿,白嫩肌肤散发着熟妇的芬芳气息,想起刚才自己将这双腿架在肩上的情景,他心中一荡,便伸手摸了上去,所以才让宁中则发出一声惊呼。 宁中则轻轻踢了他一下,提醒他不要乱动。但聂云却毫不在意,反而直接将头贴了上去,感受着那细嫩如玉,润滑如丝的肌肤。 宁中则心里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女儿继续说话:「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嗯……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云儿的么?」 浓郁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大腿之上,酥酥麻麻的火热感觉,让美熟妇双手一下子攥紧,气息也有些紊乱。 「嗯……母亲……」岳灵珊虽然早就和聂云成就好事,但听到母亲这样说还是有些羞涩。 「大师兄这次回来,带着……带着一位姑娘。」岳灵珊吞吞吐吐地说道,「娘,你说像大师兄这样的人,会不会……很……很受女孩喜欢。」 宁中则此时心里连连叫苦:「天啊,这个小混蛋,在桌子下面也不安分,万一被珊儿发现,我这母亲的颜面就丢尽了!」 此时聂云已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全部暴露出来。 「是……是啊……云儿长得不错,性子又好,应该……嗯……很多女孩喜欢。」 宁中则举起杯子掩饰着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勉强说道。 「是啊……」岳灵珊没有察觉母亲的异样,有些惆怅地说道:「那位姑娘虽然没有表示,但女儿能看出来,她提起师兄时眼睛里的欢喜……」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恐怖,虽然曲非烟已经极力掩饰,但少女情动的感觉又怎么可能掩盖得住?更何况岳灵珊本身也是钟情聂云,所以很容易就看出曲非烟对聂云的感情。 她慢慢讲述着自己发现情敌时心里的嫉妒、惊慌、迷茫,宁中则却是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聂云伸手沿着花瓣肉缝来回游移,搓弄着小小的阴蒂,也抚摸着宁中则的雪白修长大腿。 宁中则轻微移动私处想闪避聂云的抚摸,但她一来要保持坐姿避免动作太大引起怀疑,二来离得太近,所以根本没什么效果。 聂云将嘴凑上红嫩的花瓣,手也跟着抚摸,舌尖、指尖就在师娘的阴蒂、肉缝上移来移去。 宁中则死死咬住嘴唇,拼命压抑着由下体传来阵阵快感,方才并未完全平复的情欲再次蔓延全身。 聂云将师娘花瓣分开,一边逗弄着湿润的花瓣,一边吸吮阴蒂,还不时将舌尖伸向花瓣深处,最后更是张口一含,紧紧吸住师娘的阴蒂,食指也顺势缓缓地将手指插入蜜穴。 宁中则整个阴核被聂云含住吸吮,蜜穴也被手指一寸一寸地插入。她呼吸沉重,手里死死握着杯子,双腿用力一合,将聂云紧紧夹住。 手指插到底后,聂云开始轻抽慢送,品味着蜜穴嫩肉的美妙触感。 阵阵快意不断袭来,宁中则那饱满胸脯剧烈起伏,她一手抓住聂云的头,用力按向私处,身子也轻轻向前挪动,好让聂云能玩弄得更方便。此时的她,已经成为欲望的俘虏。 「娘,你说以后大师兄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岳灵珊抓着宁中则的胳膊问道。 「啊!」沉醉在快感之中的宁中则被一语惊醒,惊觉自己简直昏了头,伸腿用力一踢。这一脚又快又狠,要不是聂云伸手敏捷,连忙用手架住,只怕以他的武功也要难受一阵。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岳灵珊看母亲脸色不对,连忙关心地问道。 「没事!娘就是……就是腹中有些疼痛,珊儿,茶壶里的水有些凉了,你帮我去接壶热水好不好?」宁中则找了个借口。 「好的,我这就去。」少女不疑有他,拿起水壶朝外走去。 等她走远,聂云一下子从桌底下钻出来,对宁中则笑道:「宁姐姐,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本来满腔怒气的宁中则,看到聂云的笑脸,竟一下子没了脾气,她啐了一口道:「你胆子真大,万一被珊儿发现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正好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藏。」聂云嬉皮笑脸地说道。 「胡说八道!快走,珊儿很快就回来了。」宁中则被他话中透漏的意思弄得又羞又气。 聂云嘿嘿一笑,推门朝厨房走去。他非常「偶然」地遇到了去打水的岳灵珊,然后一起过来请宁中则去吃完饭。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岳灵珊的闺房之中灯火通明,回荡着少女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其中一条粉色抹胸像是被直接扯下来的,带子都断了一条,那条小小的亵裤更是变成了一个布条。 聂云仰躺在床上,得意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那含羞带怨却又无比享受的神情,双手抓握着那饱满结实的乳峰,下体不停地向上顶耸,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岳灵珊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女上男下的羞人姿势,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 她骑在男人的肉棒上,秀发洒落在白皙的背上,双乳随着聂云的顶耸不断抛动着。胯下的男人每耸动一下,都让少女觉得心也跟着颤抖。从下面进入自己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就像插到她的心坎上。 岳灵珊银牙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叫声,只是从喉咙发出「呃呃嗯嗯」的娇喘闷哼。 「珊儿,这个姿势是不是很舒服?不要害羞,舒服就叫出来。」 「我……恩……我不要叫……啊……」 突然男人故意大力顶耸一下,让岳灵珊一下子张嘴轻呼。她嗔怪地看着身下的爱郎,媚眼如丝,小嘴微噘。 「你看,叫出来不是很舒服嘛!」聂云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慢点儿……啊……啊……」岳灵珊的腰再也撑不住,整个身体倒在聂云胸膛上,柔软的美乳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螓首也无力的搭在男人肩上。 聂云嘿嘿一笑,伸手捏住岳灵珊那两瓣滑嫩雪白的肉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臀。 「啊……啊……啊啊……轻点儿……啊啊啊……我要不行了……」 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的呻吟间隔也越来越短。 聂云含住岳灵珊白嫩小巧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朵里舔舐搅动,还轻轻地往里面吹气。敏感的少女哪能受得了这种攻势,不停地缩着脖子,想要摆脱。 「不要舔……啊……好痒……嗯……师兄……你轻点……」 少女的双手紧紧搂住聂云的脖子,轻巧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不断颤抖着。 「舒服吗?珊儿?」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 「什么舒服?」 「我……嗯……下面舒服……」 「为什么舒服?说给我听听。」 「啊……啊……师兄……珊儿……嗯……好舒服……」少女不回答,只是闭着眼睛继续呻吟。 「快说啊,为什么舒服?」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轻……轻点……啊……我……我被……啊……师兄肏……鸡巴肏得……嗯……肏得舒服……」矜持很快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岳灵珊不得不羞涩地说出那些让她觉得下流无比的话,同时下面的蜜穴也瞬间收缩。 「对,师兄的鸡巴就喜欢肏珊儿,珊儿越淫荡,师兄越喜欢哦!」聂云每次听到纯真的少女说出这些淫秽下流的话,都会很兴奋。这种亵渎纯洁的感觉,总能让他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啊啊啊啊啊……师兄……珊儿……啊啊……飞……飞起来了……啊啊啊……」 随着聂云的动作越来越快,岳灵珊已经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淫叫,身体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 聂云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不断地放开又收紧,蜜穴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吸力。 他知道少女已经再次被他带上高潮,于是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挺动着。 「啊……」岳灵珊支起身子,扬起螓首,乳峰向前高高挺起,然后一阵哆嗦,花心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打在龟头上。 聂云享受着少女高潮带来的快感,双手用力捏握着雪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红红的痕迹。 岳灵珊趴下身子,和聂云一阵亲吻,将香舌伸进他的嘴里任他肆意品尝。 两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岳灵珊才从聂云身上下来。聂云搂过少女香汗淋漓的身子,岳灵珊头枕在他的臂弯中,眼睛看着那依然高高挺立的肉棒。 「师兄……你……你还没满足么?」 「没事的,只要珊儿舒服就好了。」聂云轻抚着少女的秀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师兄,都怪珊儿没用,你……你是不是很辛苦……」 「没有,师兄好喜欢珊儿!」聂云侧过身子,另一只手抚上岳灵珊的丰臀,「要不你帮我揉揉?」 「师兄……好坏……」岳灵珊的小手握住聂云的肉棒轻轻揉弄起来,「这样……舒服么……」 「舒服……」聂云享受地闭上眼睛,手也用力抓揉着岳灵珊的肉臀。少女那柔滑的小手虽然比不上蜜穴的紧致,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岳灵珊折腾了半天,发现手中的肉棒不但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 「师兄……要不……要不……我们再……」为了让爱郎得到满足,岳灵珊头一次主动求爱,羞得抬不起头。 「哈哈……珊儿既然想要,师兄当然要满足!」聂云搂住岳灵珊一阵亲吻,然后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啊……慢些……啊啊……」房间里再次响起少女那婉转动人的呻吟。 宁中则躺在床上,今天下午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她一手揉胸,一手摸穴,身子像条蛇一样扭动着。 「他……现在是在珊儿那里吧……坏家伙,简直就是一头蛮牛……还有珊儿那丫头,一点都不害臊!」 宁中则突然想起下午聂云说的那句话:一家人亲亲爱爱,也省得这样躲躲藏藏。 「呸!」美妇脸色通红,也不是是在气聂云无耻还是气自己淫荡。 「啪啪啪……」聂云的下腹不断撞击着岳灵珊的肉臀,每一次撞击都会掀起一阵臀浪。 岳灵珊双手用力抓住床头,承受着身后那一下猛过一下的撞击。她将头埋在双手之间,低头看着聂云那硕大的阴囊一甩一甩地击打着自己的阴阜。 黏腻的爱液不断顺着聂云的肉棒滴落下来,在床上洇出湿湿的图案。 「啊……啊……啊……师兄……啊……轻点……太……太深……」 「珊儿,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更舒服?」聂云双手揉捏着岳灵珊的白皙挺翘的肉臀,笑着问道。 「师兄……你……啊……怎……么……啊……还不来……我真……真的……不行了……啊啊……」岳灵珊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问你话呢?舒服不舒服?」聂云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用力插了一下。 「啊……轻点儿……啊啊……舒服……好……舒服……」 「你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嗯?」聂云脸上再次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啊……我不……知道……啊啊……」岳灵珊将头埋在胳膊里。 「珊儿那么聪明,居然不知道么?」聂云越插越快。 「啊啊……轻点儿……啊啊……师兄……啊……啊……轻点儿……我要不行了……」 「那快说,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聂云大力耸动两次,然后让肉棒插在蜜穴里不断研磨花心磨蹭嫩肉。研磨几下后又是几下猛插,然后继续之前的挑逗。 「啊啊……师……师兄……」岳灵珊的蜜穴被聂云弄得又酸又痒,那不断接近又不断消退的高潮感觉让少女快要哭出来了。 「快说啊!这样师兄也能早点出来哦!」聂云伸手来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捻磨着那小巧的肉核,然后用力一捏,「快说!」 「啊……」阴蒂被这样一捏,岳灵珊感觉浑身像通电一样,「啊啊……我说……像……像……狗……狗交配……呜呜呜……」 少女被逼着说出让她感到万分羞耻的话,趴在床上大声哭了出来。
木门再度打开,一个看上去比岳青霜还要年长些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虽年纪 最大,但穿得却最为性感暴露,上身只有一件黑色蕾丝束腰马甲,下面没有裙子、更没穿裤子,只用一条用料极少的黑色三角蕾丝亵裤勉强遮掩住了私处,再往下是性感的黑色鱼网袜和高跟鞋,高跟鞋的细跟比荆楚歌的还高。 她的容貌也是极美,但眉宇神情间流露出一种带有苦涩的沧桑,还有一种像跋涉了千万里后的强烈疲惫。在之前来的几个凤战士中,荆楚歌的胸围最为傲人,她比荆楚歌略矮一些,但胸围却要比她大至少一个罩杯。性感无比的装扮、E 罩杯的丰满乳房、再加神情中的沧桑和疲惫,让她看上去竟有那么一丝风尘气息。 极少有凤战士会让人感到有风尘气息,即便被千百次凌辱蹂躏,风尘气息这种东西也和凤战士绝缘。即便是冷雪在落凤岛做妓女、纪小芸在台湾夜总会接客时,也不曾染上过哪怕一丝丝的风尘气息。 除了岳青霜,其他的凤战士看到她后脸上露出不屑、疑惑甚至是厌恶的神情,因为除了岳青霜,所有的人包括才来二个月的穆素嫣,都曾和她同在一张床过。 没有人认识她,但直觉告诉她们,她是自己的同伴,也是一名凤战士。但是,她在床上所做的事却让所有人羞耻和不齿。她扮演的角色并不像被囚禁的受辱者,更像是风天道的帮凶,是为风天道能在她们身上得到更大的满足和快乐。有时司白露、司惊蛰也会扮演这样的角色,但她比这对孪生姐妹更了解女人身体,更能挑逗起她们的情欲。 岳青霜感觉她有些熟悉,「慕容琼华」一个名字在脑袋中突然跳了出来,她露出震惊的神情。当年在训练营,姬冬赢和岳青霜这两个天才少女在同龄人中已无人是她们的对手,实战训练时往往挑战年龄比她们大得多的凤战士,即便这样岳青霜也几乎没败过,她多少有点自负起来。 十三岁那年,在一次实战训练中岳青霜被一个比自己大四、五岁凤战士干净利落地击败,这一次失败让她不再骄傲自满,更加地开始刻苦修炼。慕容琼华,岳青霜记住这个名字,等她离开训练营打听她消息时,却意外得知她在三年前失踪了,很大可能已经牺牲。 在风天道面前,岳青霜当然不会叫出她的名字,她试图用目光和她交流,但她低着的头一直未曾抬起来过。如果她失踪那年就被囚禁在黑暗帝宫,那么应该已经有二十三年,想到二十三这个数字,岳青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攫住。 按照魔教的传承制度,当神秘的能量转移到新人身上,无论年纪多大,他便是新一任的黑帝。但十岁左右的孩子不可能掌控魔教这样庞大的组织,所以在十八岁前以修炼为主,同时了解魔教的组织与运作,待十八岁后,在二皇的辅助下慢慢接管权力。 在风天道成年后,当时的二皇献给他一个姿色、武功都极其出色的凤战士作为成年贺礼。那个凤战士便是再过一个月就满二十岁的慕容琼华。她和冷雪一样,通过比武的方式获得了神凤的称号,成为新一代凤战士中的佼佼者。 风天道之前虽已有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要比他年长近二十岁,当见到明艳动人、充满青春气息的慕容琼华顿时欣喜若狂。慕容琼华很符合风天道的审美,带着英气又不失妩媚的容貌,高耸丰盈的双乳还拥有一对线条感极强的长腿,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处女,只要是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只有是处女,才代表这个女人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属于你。 那年风天道刚满十八岁,当他一件一件剥去慕容琼华的衣服,看着如羊脂美玉似的雪白胴体袒露在他眼前,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当他将粗硕的阳具刺进奇窄无比的玉门,彻底粉碎那道代表处子童贞、代表纯洁无瑕的屏障,看着殷红鲜艳的处子落红从玉门缓缓流出,那一刻他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在之后的数年里,风天道奸淫过别的凤战士,但慕容琼华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处女,容貌也是最出众的,所以风天道对她的兴趣丝毫未减。但美中不足的是,除了破处的那一次她反应比较强烈的,之后风天道感到自己在她眼中就像空气般没有存在感。她从不和他说话,连瞧都不正眼瞧他一下,而且像性冷淡一样,无论如何挑逗刺激都很难激起她的肉欲。 时间长了,风天道当然不高兴,他折磨过她,不让她吃饭、不给她水喝,还打过她,甚至在暴怒下差点杀了她。在慕容琼华被囚禁的第五年,有人给风天道出了个主意,用人工授精的方式让她怀孕,她就会听话多了。将别人的精子种入属于自己女人的身体,风天道犹豫了很久,但看到如人偶般任自己摆弄折腾的她,最后还是决定实施这个计划。 在对慕容琼华进行人工授精的那个晚上,人偶终于活了过来,惊慌、恐惧又一次出现在她脸上。 「如果以后你不每天摆着一张不死不活的臭脸,热情一点、主动一点,我倒可以考虑不这么做。」 风天道给过她最后的机会,但慕容琼华还是以沉默作为回应。随着肚子一点一点大起来,慕容琼华虽然还是对风天道不理不睬,但身体却开始表达出某种妥协。她对性刺激变得越来越敏感,风天道不用化多少功夫便能让她春情勃发、高潮迭起。 十月怀胎,慕容琼华生下了一个可爱健康的男孩,风天道并没有直接将孩子送走,而是让她养了二年。在这两年中,慕容琼华对他变得越来越顺从,甚至有时风天道都察觉她有一种小心谨慎地讨好。风天道曾用孩子生命作为威胁,让她背叛凤加入魔教,但并没有成功。不过倒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慕容琼华在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后,最后还是听从他的命令去挑逗刺激同伴的肉欲。 因为慕容琼华的顺从,两人的交合方式越来越类似情侣夫妻,虽然暴力奸淫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但大鱼大肉吃多了,有时也需要清淡一些的菜肴。在生完孩子开始哺乳时,慕容琼华的胸围暴涨,在风天道的后宫中,论乳房丰满程度她一直排在最前列。二十多年来,黑暗帝宫里囚禁的凤战士更换过不少,但风天道从来没想过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在孩子已经会叫妈妈的时候,风天道将孩子送出地宫,交给西藏的一个普通牧民家庭抚养。在慕容琼华的哀求下,每隔一、二年,风天道会将孩子成长的照片或视频送到她的手中,而代价便是慕容琼华变得越来越顺从听话。 白双生刚想说话,通天长老猛地抓住闻石雁的头发将她拽进屋里。沉重的铁门「嘭」地关上,留在门外的白双生有些傻眼,想到通天长老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她情不自禁地打个寒战。 被拖进屋里后,绝地长老将她头按了下去,弯曲的身体如蜷缩的大虾,踉跄地走了几步闻石雁摔倒在地,被拖拉着进了浴室。绝地长老的房间比蚩昊极那间更豪华一些,洗漱间里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浴缸。 绝地长老将闻石雁扔进浴缸中,他快速脱掉衣服,赤条条地跨了进去。闻石雁赤裸的身体被翻转过来,黑色的大手牢牢攫住雪臀,粗硕无比的阳具跟着捅进玉门之中。 浴缸里的水像沸腾般搅动翻腾起来,闻石雁扶着浴缸边缘,身体在水中剧烈地前冲后撞。上两次来绝地长老的房间,除了没抓头发,大致也是这样开始的,但这一次闻石雁却嗅到凶险的气息,虽然背对着他,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暴戾。 果然不出闻石雁所料,大手掐住了她后颈,将头猛地按进水里。顿时她整个人都沉进水里,唯有丰盈的臀部还露出在水面外。绝地长老并没有停止冲击,相反速度力量在不停地提升,浑圆如玉球似的雪股搅动得水花四溅。 闻石雁感到越来越强烈窒息,她挣扎起来,但没法从水里抬起头。她并没有感到绝地长老太强烈的杀意,应该只是单纯地想让自己承受更大痛苦。极度的缺氧让胸膛像要炸裂开来,即使是圣凤,此时也只能张开嘴巴,将水吞进胃里、吸进肺里,闻石雁眼前发黑,似乎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终于,绝地长老将她脑袋从水里拉了出来,水从口鼻中涌了出来,闻石雁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她知道很快自己又要被按进水里,如果凝聚心神可以减少耗氧量,但这样做毫无意义,自己不缺氧呛水,他是不会把自己头从水里拉出来的。闻石雁本已不想用「率性而为」去应对痛苦,但现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还在思考中,头又一次按进了水里。在经过二、三分钟的沉寂后,赤裸的身体又一次在浴缸中猛烈扑腾起来。 连着这样五、六次,直到闻石雁喝了太多的水肚子都变得圆圆鼓涨,绝地长老这才抓着她从水里站了起来。卧室里有宽大的床,但绝地长老看也没看,他将闻石雁放在客厅沙发上,继续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绝地长老早就知道圣凤闻石雁的威名,那个时候他们隐藏在地下,有朝一日能抓一个普通的凤战士奸淫一番已是最大的愿望,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有奸淫圣凤闻石的机会。圣主出世后,绝地长老实现了最初的梦想,但万万没想到来到俄罗斯不久,以前想都不敢想事竟然成为了现实。 绝地长老前两次奸淫闻石雁以泄欲为主要目的,而这一次除了泄欲更有泄愤。 在他将西方军区司令带回莫斯科途中遭到凤的阻击,他轻敌冒进被数名凤战士围攻,虽勉强突围,但却受了不轻的内伤,引诱他进入伏击圈的正是闻石亲传弟子商楚嬛。从死亡大峡谷出来,绝老长老还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这满腔的怒气只有撒在她师傅身上。 在凶猛的撞击下,闻石雁不断呕吐着清水,绝地长老还不满足,他用力压迫那鼓起的肚子,每按一下闻石雁嘴里便似喷泉般冒出高高的水柱。 如果有一个热衷于用暴力征服女性的人观看闻石雁从被俘到现在所有奸淫的过程,他会给绝地长老一个最高的评价。蚩昊极两次奸淫闻石雁场面火爆激烈,而且两次都将她操至高潮,但动作体位都属于正常性交范畴,虽能令人热血贲张却不能让人从头到进尾一直感到震撼。 夜双生奸淫闻石雁时用过的体位姿势最多,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边上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类似双飞的场景增加了刺激度,而且黑白人种的巨大反差带来了一定的震撼感,但和蚩昊极一样的问题,偏向于正常的性爱方式总无法让人有持久的震撼。 通天长老奸淫闻石雁多在小黑屋里进行,昏暗狭小封闭的环境加上铁链镣铐、捆绑束缚大大强化了暴虐元素,但无奈通天长老太过干瘦,站立交合时像猴子爬树,使用后入式时像猢狲骑着白马,虽然强烈的反差带来震撼的视觉效果,但有时却容易让人感到好笑。 而只有绝地长老,从闻石雁进门那一刻起,至始至终给那些喜欢暴力的人带来的目瞪口呆的强烈震撼。 他将闻石雁肚子里的水压出后,抱着她离开沙发。他站在客厅中央,抓着她胯骨狂暴地冲撞。因为要发泄怒气,在刺入时他将一丝真气贯入阳具,龟头从玉门开始挺进时,无形的真气不但像千万根针扎着柔软的肉壁,更将阴道扩张开来,在他捅进阴道最深处前,龟头都触碰不到阴道四壁,这让闻石雁体内产生了爆炸般的疼痛。 刚才闻石雁已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反应,现在就是想控制一时也控制不了,除非强行进入武道修行的状态,但这耗极费精力,她不想轻易使用。于是,悬在半空中的她手脚舞动,痛呼呻吟连绵不断,有点像一个人从高空坠落眼看就要丧命,但却一直在空中痛苦的不停挣扎。当通天长老将她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开始发起进攻时,她又像一个溺水者,手足乱蹬着想去抓救命稻草,但却怎么也抓不到。 圣主出世后,绝地长老奸淫过白无瑕、蓝星月,也奸淫过别的凤战士,但暴虐程度却远不及这一次。因为她们都不如自己强大,强者在弱者面前本就高高在上,无需使用过度的暴力来获得征服感,但面对比自身更强大的女人,暴力程度越高越表明自己对她没有丝毫畏惧,从而能获更巨大的征服满足感。 之前两次奸淫闻石雁,虽然已经非常暴力,但绝地长老还是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被商楚嬛所伤就像导火索令他彻底爆发。 绝地长老将闻石雁按在墙上,将她双手高高拎起,然后顶住她大腿,肉棒进行着短距离的猛烈冲刺,闻石雁受难般的身体姿态,靠着墙壁无法化解强力撞击力,感觉就像有一根木桩在接连不断地打进她身体,残暴的气息无比浓郁。 镜头一转来到长长的玻璃餐桌,趴伏在桌上的闻石雁双腿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男人在征服女人时总是喜欢将她们的腿分得越开越好,似乎腿分得越开越能表示自己对女人的掌控和女人对自己服从。黑色的肉棒从阴道换到后庭菊穴,但冲刺还是一样的凶猛,闻石雁赤裸的身体摩擦着玻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和「嘭嘭」的撞击声、「呜啊呜啊」呻吟声混杂在了一起,不看画面,光是这声音就已经充满了暴虐。 在下一刻,绝地长将她上身从桌上甩了下来,头快要撞到地上时,闻石雁下意识用从手撑住地板。绝地长老继续张开着紧握她足踝长臂,一边挺动着腰胯一边慢慢往前走。于是,曾经令无数强者闻风丧胆、退避三舍的圣凤劈叉着张开双腿,手撑地板,随着黑色肉棒在胯间出没,无比屈辱地一步一步向前爬行。 通天长老也在她身上用过无数残酷的手段,但通天长老手段是阴毒,而绝地长老则是暴烈,两者相比还是后者更让人感到震撼。 而这仅仅还是开始,沿着客厅爬了一圈后,绝对长老将她从地上提拎起来,粗大的肉棒开始轮流捅进阴道和屁眼两个洞中,一下阴道一下屁眼,他已不在享受肉欲的快乐,而是完完全全为了给闻石雁带来更大羞辱。因为真气的刺激,两个小洞入口短暂地失去收缩的力量,在轮翻不断扩张中,两个洞口变得最来越大,看着那洞口鲜红、幽深不见底的孔穴,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被囚禁的十来天里,在失去处子之身后,在熬过最深沉的伤痛,闻石雁反倒有如释负重,已经被敌人强奸了,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应该没什么好怕的。但是,当通天长老的阳具硬生生捅进自己后庭,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后庭被贯穿时的屈辱竟不比失去处子之身要小。 当自己身体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男人生殖器插进过了,闻石雁心想以后最多是重复再重复。但在敌人胁迫下亢奋高潮,又一次让她感受到新的、强烈的屈辱。 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即使屈辱再大也是值得的。在她认为敌人已用尽了手段时,通天长老将她带到那些俄罗斯高官的面前,他们表现出来的人性丑恶让闻石雁失望,人在痛心之时痛苦总是会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忍受。 虽然夜双生和两个长老相比算是温柔的,但在他胯下或在他身上被摆弄出一个个从没有试过,甚至想都没想过的交合姿态,她还是感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闻石雁知道自己并不会屈辱在他们淫威之下,但此时前后两个洞被轮番插入,没有刻意去控制情绪反应的她在屈辱中竟感到有种莫名的恐惧,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残酷的凌辱在等着自己。 她不用去想,魔鬼的手段她永远也想不到的。绝地长老突然将她扔在地上,用脚拨转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上方。绝地长老双脚站在她脑袋两侧,俯身抓起她双腿拎了起来再用力往下压。闻石雁身体像棉被一样折叠起来,微微隆起的阴户压到了她嘴巴,挺立的鼻梁前面便是两个没有完全闭合的孔洞。 黑色的肉棒出现在双眼上方,只有三、五公分的距离,在闻石雁眼中那丑陋狰狞之物格外的庞大,几乎遮挡住了所有的光亮。她眼睁睁地看那恐怖巨物又开始一下刺进自己阴道,一下又捅进自己屁眼里,针刺与爆炸般疼痛一浪高过一浪,自己前后的那两个小洞在不断地扩张下慢慢变大。当那肉棒撞开她的牙齿,开始在三个洞中轮番进出,这一刻闻石雁心中的愤怒与杀意比下午还要更加强烈。 还是继续写烈火,还是没想好风天道该怎么对待他的后宫,太色好像有失身份,不色又能干什么。 对闻石雁的凌辱在继续,对这个角色目前我似乎感兴趣程度颇高,毕竟是圣凤嘛。那边放着的林岚、傅星舞都以乎没有太大欲望去写,先放放,如真写不出,也只有相对写得简单一些吧。幻想即日
王家,气氛凝滞,如封冻的寒冬,当中混着淡淡的娇哼声,春光微现。原来 是王平缩在母亲怀中,一手抓乳,另一手游至母亲稍稍凸起的腿心,不住揉捏、抚动,惹得母亲周清婉这样一个凶人,也面颊飞红,双手抱住儿子的头,白嫩的双腿在主座上相互磨蹭。 座下有一人,听了这声音,忍不住抬头查看,却被周清婉注意到,一抬玉手,便将其头颅削去,血流三尺,喷溅到众人衣物上,令他们头更低,几欲磕头跪拜,不敢有所动作了。直至王平伸手欲解开周清婉罗衣,她迷离的双眼才变得清澈,轻轻按住儿子的手,眉目间的凶戾消失不见,而是带着哀求:「儿子,我们是母子,不可以行交合之事,你如果当真想要,娘亲为你多找几个女人过来,任你玩弄。」 王平也知不可操之过急,只是直勾勾盯着母亲,盯到她面色不自在,微微别过头去,小手抓紧扶手,才偏着头说道:「娘,你不是跟孩儿说,什么都依孩儿的吗?为何如今又反了悔?」他的眼神之中藏着无尽的欲念,仿佛不把周清婉当成母亲,而是雌兽。 周清婉听了这话,心中愧意无穷,眼神颤动,红唇紧咬,都渗出了血,在做着剧烈的挣扎,红色绣花鞋内的小脚紧紧抓地,又松开,如此反复着,正当她下定决心,想要答应心爱的儿子的要求时,王平出了声:「那孩儿不与母亲交合,但是娘要听孩儿的话。」他并非是不想得到这美丽的母亲,只是觉着,自己慢慢调教,让她逐渐屈服于胯下,沦为自己的母狗,会更有意思。想着,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指,上头留着湿湿的水痕,说明母亲也有感觉,有成为性奴的潜质。 母亲见儿子如此体谅自己,不由展颜而笑,笑容明媚,如雨后虹光,她素手抚了抚儿子的头,眼神柔软,说道:「儿子乖,娘亲这就为你去追回那几人来。」 说罢,她抱着儿子,转身将其轻缓地放在座位之上,为他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才看向王家众人,俏脸含霜,声音清冷:「一群废物,听好我儿子的话了,把你们家中女眷都带入地牢中去,敢有不从的话,便如这具断头尸体。这次再让平儿出事,我必然剥了你们的皮,将你们挂在长杆之上暴晒成干尸!千万个你们,都比不过我的平儿!」 说完,她不去看冒着冷汗,身体颤抖的众人,而是继续走到王平身边,轻声说着:「平儿,方才是妈妈处事不利,让你受了惊吓。这次妈妈一定准备周全,确保你万无一失。」她血衣无风而动,秀发飘起,抚在王平脸上,一把血色长刀从空中浮现,这刀上纹着血龙,刀刃细薄如纸,通体莹莹发光,被召出来之时,嗡嗡作响,散出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常年浸泡于血海之中,凶恶有灵。 周清婉轻抚血刀片刻,开口道:「我将你留在儿子身边,他便是你主人,你待他如待我,一旦有所不测,一定要全力护持,刀在人在!」长刀摆动几下,像是点头,而后飘到王平身侧,血光绽放,将王平丑陋的面色映得更加狰狞。 仅仅是这样,周清婉还是不放心,刚才王平遇袭,让她受尽惊吓,不住指责自己。因而她又腾空而起,悬在天空之中,凝着小脸,青葱的手指在空气之中勾勒出道道血色符文,符文凝练,聚在空中久久不散,经由勾勒之后,形成一道玄奥复杂的大阵,阵中浮现巨石虚影,在周清婉挥手之下,阵法扩散开来,铺落而下,分而镇守在王家的草木建筑之中,当做阵脚,而巨石石心,则坐落王平身上,牢牢跟随,异常坚固,只有以神识看去,才能察觉到淡淡的土色流光,环绕在整个王家四周。 这便是磐石大阵,以整个王家为凭依而布下,可以吸收空气中的土灵气,补充自身损耗,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发强大。一旦有人来犯,需得先破灵力,再将王家整个毁灭,才能让阵眼露出,伤到血刀护佑的王平。真有那时,周婉清早已赶来,再不济也能将儿子安稳带走。一番布置后,周婉清才安下心来,松了口气,落在王平身前,再度凝视他一番,仔细叮嘱了:「儿子,娘亲去去就来,一定要注意安全。」而后翩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衣袖摆动间,便化作一道红光,飘然而去。她心有不舍,走得干净利落,想要早去早回。 鼻间淡淡的香风残余,心念着自己的母亲已然离去,王平眼中的一抹柔情不再,转为浓重的邪恶。他俯视着跪倒的众人,开口道:「诸位,快把你们的女眷都带来,让我好好享用,哈哈哈哈……」他现在只想要好好淫虐一番,释放心中欲火。 底下人见周婉清离去,王平又是在他们的看护下长大的,为人平庸无奇,沉迷声色。一位德高望重、性情急躁的长老不禁说道:「平儿啊,这次是我们护持不当,让你受了惊吓,可是罪不及家人啊,你还是放过我们吧!」他目光灼灼,觉着自己姿态已经放得极低,有把握说服王平。周围的人也抬了头,都是面含希望,渴求原谅。 可王平只是一笑,残忍地说着:「看来你们还是不懂,现在谁才是你们的主人,你们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份,有的只是服从!」说罢,他心念一动,身侧血刀一闪,便将那长老劈成两半,剁成肉沫,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血液染红了地面,喷溅而出,洒落到这些人的脸上,血腥味十足。这一下杀鸡儆猴,令王家众人不敢有所异议,而是面色复杂,双股战战,纷纷领命告退了。 独留王平一人,与两具无人收敛的尸体,在王家客厅之中。清风拂过,送出的却是刺鼻的血腥味,与王平恶鬼般的笑声,形同鬼域。 吴梓童察觉到地牢的动静,又见丈夫急匆匆出了家门,眉头微蹙,坐立不安地在家中等待丈夫的归来。女儿王紫兰却面色轻松,手上拿着阵法典籍细细翻看,宽慰道:「放心啦,娘亲,方家都已落入王家掌控之中,家族还有那小贼的母亲坐镇,能出什么事情?」她与王平有过嫌隙,因而称呼轻蔑。 吴梓童却不这样认为,回道:「我眼皮跳动,总有不安感觉,这件事应当没有怎么简单。而且王平母亲十分凶狠,虽然帮了我王家,但终究是外人,如果真有歹心,我们也难以逃脱。」 两人正闲谈着,王家族长王寻拖着疲惫的步伐,眼神游移,落到了家门口,衣袍血迹斑斑,颇为狼狈。丈夫归来,吴梓童赶紧迎了上去,纤手伸出,温柔地帮他理了理衣物,见他身上的血迹,面色变换,身子一颤,担心地说道:「夫君,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王紫兰也急忙放下书,俏生生站立在一旁,竖耳倾听,心系父亲情况。这一对母女花艳丽非常,白衣玄裤,均是上好材质,穿在身上,衬得丰乳肥臀,身材诱人成熟。小的眉目间含着傲意与锐气,大的则眉眼柔顺,温柔似水,两者各有风味。 王寻却是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了,悲叹一声,声音凄切地开口道:「娘子,女儿,我对不起你们啊!没有本事护住你们。」他眼神悲愤,随着说话,留长的胡子都微微抖动,既可笑又可悲。 这番话让两人都觉得事情不对,追问着:「到底怎么了?」 王寻难以启齿,为了保全自己性命,还是说着:「王平,王平那个孽障,他要我把你们带去地牢中,唉……!」他不忍接着说下去,但接下来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些天王平对方家之人做了什么,大家都有目共睹。 听了这话,吴梓童面色苍白,往后挪动了几步,没有说话,似乎是料想到了什么。女儿王紫兰却紧跟着问道:「你答应了,父亲?」她觉得不敢置信,王平那个小贼,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不顾王家的养育之恩,不怕王家翻脸吗? 这般想着,她已气得脸颊发红,拳头紧握了。 王寻无可奈何,深深叹气:「不仅是我,还有诸多王平遇袭时,来不及赶到的长老,也一并受罚了。其中两人甚至在客厅中被杀了,死状凄惨。」说着,他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原本不太明显的皱纹浮现出来,整个人苍老了不少,他这么说,也是为自己的懦弱怕死辩解,不愿受到妻子和女儿的过多怪罪。 吴梓童只是冷冷地盯着王寻,默不作声,放于腰间的双手扣住腹部,用力至极,手指甚至陷入到柔软的腰腹间,传来阵阵疼痛,她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如何选择。女儿也听懂父亲话语中潜在的意思,却是不谙世事,仍有一丝侥幸,美眸大睁,激愤地冲他吼道:「你不管我们母女俩的死活,要把我们交到王平手上,任其处置,那我们自己走,离开王家,可好?」说完,她周身灵力涌动,就欲施展遁术,携着母亲逃离王家。 王寻双手平伸,在身前压下,将女儿的灵力封住,阻止其逃脱,接着说道: 「女儿啊,父亲也是为了你和母亲好,且不说能不能逃脱,就算真的逃了,再被抓回来,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他说法虚伪,绝口不提自己的真正想法,是害怕被王平怪罪下来,将他击杀。 王紫兰力量被封住,浑身无力,不由瘫软下来,靠在母亲身侧,脸色难看,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父亲,您是在说笑,对吗?母亲,快劝劝父亲,好吗?我不想被王平那个无耻小人奸淫,呜呜……」说道后面,她的声音哽咽,晃动蜷首,眼睛水光闪动,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询问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想起王平猥琐无耻的嘴脸,她感觉恶心至极,如在梦中,始终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吴梓童知晓自己反抗不了,抱紧自己的女儿,抵住她光洁的额头,细声安慰道:「没事的,兰儿,娘亲在,娘亲会保护好你的。」她不愿再与王寻这个虚伪小人交流,没有意义。她知道,假使献出自己和女儿,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巴结实力强大的修士的话,自己的丈夫不会有半分的犹豫。修仙人,都是如此,修着修着,便失去了人性。 明明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吴梓童母女却紧紧相拥,浑身颤抖,躯体冰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滴落在地面上,转而被尘埃染得污浊不堪,化为一道水痕,消失不见。 地牢,因康思成的灵舟挤压,此时一片狼藉,穹顶被撑开,碎石瓦砾砸落下来,将整座地牢都砸毁,简单的清理过后,近乎是空地了,站在稍高处,便能将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长老们带来的人很多,数以百计,王平挑挑拣拣,只选了几个容貌出色,身材傲人的女子,仅有的两位女性长老躲在一旁,想要浑水摸鱼,钻言语漏洞,也被他狞笑着扯过。这两人修为筑基,都注意保养,年纪虽老,但容颜青春,气质过人。 余下的人,他也没有放过。而是让她们脱光衣物,趴俯在地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一个一个并在一起,摆成了一座臀桥,远远望去个个浑圆雪白,在光亮下反着光,大腿是桥架,臀沟之中的两个洞穴是桥洞,当中别有洞天,而胸前乳浪则是桥下水流,随着动作而层层起伏,诱人至极。还有些女子,则是相对着平躺,面朝天空,双腿张开,交叉着摆放,当中夹住另外一人的腿,脚掌平伸,插进肉穴,作为床的榫头,肉穴则是卯眼,两者紧密相连,一根根长腿则是床的木板,而略高的、长满头发的脑袋是枕头,这般便构成了一张精致的大床。另外有人,则是围坐在大床旁边,双腿大大张开,掰开自己粉嫩的小穴,手指在花穴之中插弄,鲜血丝丝。这些人都是处子,只是因为容貌或是身材稍逊,得不到王平的宠幸,只得自己为自己破处。她们成了一道围墙,沾满血液的手指涂抹在床边,为肉床描上了喜庆的红边,同时娇吟阵阵,成了这场淫乱盛宴最好的的伴奏。 有实在是过于幼小或是苍老,亦或者是容貌丑陋的,便被王平放过去了。他还没有到饥不择食、荤素不忌的地步。何况,这些人也早已足够。他心心念念的是方清雪等人,要为她们留住精力,想想办法,等母亲将她们接来后,好生招待一番。 王平赤裸着身子,鸡巴挺硬着,其粗大如婴儿小臂,龟头紫红,大如鸡蛋,上头分泌出透明色粘液,腥臭无比,随着他的心情起伏而不住抖动。 那些个长老、族长本欲离开,不愿看到亲人受折磨的样子,却被王平拦下,只得聚在一起,站在了一处造石术造成的高台之上,面色难看,身体颤抖,将地牢内的景致收尽眼底,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王平兴奋至极,对自己的布置十分满意,忍不住想要体验一番了。他走到臀桥前面,脸上笑容洋溢,红色的烫伤痕迹抽动,却不敢有人出声说丑。他一站定,身上的臭味便飘落至面前趴伏着的女人鼻中,恐怖的恶意涌动、蔓延,令她们臀肉颤抖,双腿站立不稳。 他用手拍了拍桥头圆臀,虽然不甚丰满,但胜在臀肉雪白,高高翘起,也很诱人。他哈哈笑着,狠狠地拍打、揪扯着臀肉,把其上白肉扯得通红、淤青、发紫,心中暴虐才稍减。见这人忍着疼痛,不敢吭声,死死维持动作,才心满意足,微微点头。他还想着,若是此人支撑不住,正好将其杀了,以做威慑。 不过丝丝白色尿液从身后桥洞流出,漫过花穴、菊蕾,一路流过大腿,滴落到地面上,骚臭无比。原来是因为过于疼痛和害怕,失禁了。王平探头看了眼,只见桥洞上流水潺潺,一发而不可收,也有别样的魅力,且是他动作的反馈。不过未经允许,随意排泄,还是要略施惩戒的。 他想了想,灵机一现,操纵着灵力,构建出了一个石杯,将其放在女子臀沟之处,像接山泉水,接着当中清澈的流水。水流慢慢变小了,王平不太满意,用手拍了拍臀肉,拍得她身子前倾,整个臀部在眼前抖动,肉眼可见的红肿了,才又将水流拍大了些。但女人渐渐适应了这一行为,于是王平又凝聚出了一支镊子,将小穴撑开,找到尿道口之后,拨开其中软肉,声音幽幽:「不够,给我继续拉!」 女人听到这一沙哑吼声,不敢怠慢,腹下用力,将膀胱中的尿液几乎全都挤出,装满了整只大碗,甚至连带着菊蕾也分开,出来了些黄色物体,连着尿液一并冲落下来,加了些料。 王平这才抓了两把肿得丰满的肉臀,面色不善,望着那些个略低了头,不愿看、不愿听的人,扬起手中微黄、骚臭的尿液,一屁股做到了桥头上,喊道: 「这只贱狗是谁家的?来领一领圣水。」他笑着,眼中用意深刻,身旁血刀旋转,蠢蠢欲动,众人抬头确认,都后退了几步,只留下了一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长老,手掩着面,眼睛微闭,面色不忍,不愿看到女儿收这折磨,听了这话,才步履阑珊,身上衣袍都无力垂下了,慢慢下了高台,朝桥头走去。 王平轻笑,认出来人,是平日里负责发放俸禄的长老。虽然不曾得罪过人,但座下弟子嘲笑他之时,也没有制止过。王家是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他心情敏锐,又因生得丑陋,在族中也受尽了屈辱,某次家族例会后,还听到族长暗中说着自己的谋划,说收留他是因为他实力高深的父亲,至于帮他向方家提亲,也只是被求得不耐烦了,还想要借此折辱一下方家。从那时起,他就对王家没了丝毫的归属感,如今折磨起他们来,也不会手下留情。 长老叹息一声,浑浊的眼睛与王平对视一眼,看到其中的恶意与决心,才强忍恶心,伸手想要去接石杯,石杯粗糙,杯中之水却很是清澈,修仙者少食五谷杂粮,但排除杂质能力强大,因而尿液较为清澈,也更为腥臭,更别说其中还飘着黄色物体。 王平缩了手,没有给,说着:「求我,求我把你女儿的圣水给你。」他身子后仰,十分自在地坐到了弯下的腰肢上,眼神戏谑。 长老不愿被羞辱,真想转身离去,但活了这么久,终究还是爱惜生命,只得低了头,轻声开口:「求您,把女儿的圣水给我。」他心中酸涩,姿态放得极低,只觉得老脸丢尽,无颜再面对他人了。 接过石杯,他正想着王平会让他喝下。只听王平魔鬼般地说着:「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喝下去,要么喂你女儿喝下去,哈哈……」这话让他身子抖了抖,纠结之中又带着些窃喜,知道真让女儿喝下这水,恐怕以后父女关系都无法挽回了。可是总不能是自己来喝吧?反正女儿也受了辱,喝下这杯水也无妨。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女儿面前,一点一点蹲下去,看着女儿清秀的小脸,此刻因为疼痛、羞耻已经扭曲,眼泪洒落,糊在脸上。她眼眸暗淡,望着依旧表情和蔼的父亲,失望至极地说道:「父亲,你还想再将女儿凌辱一番?」她感觉世界都昏暗了不少,自己的父亲,因为贪生怕死,将她送来给王平羞辱,让自己听从吩咐,不要挣扎,如今又想要将尿液喂给她,这让她眼神颤动,红唇张开,痛苦抽泣。 长老心中疼痛,但没有其他方法,还是狠下心,将杯中水喂给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她不住咳嗽,憋得通红的小脸,和随着身子摆动而摇晃的乳浪,竟然升起了一分快意。这让他猛然一惊,知道是心魔滋生了,赶紧稳固心神。 他回了王平身前,挎着脸,眉眼低垂,想要让王平将他放走。可王平笑得嘴巴咧开,恶意喷涌,对他说着:「这样就想走了吗?去,将母狗的圣水都用舌头清理干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于是,便有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蹲伏身子,在女儿水迹斑斑的臀沟、大腿甚至地面上伸出了舌头,将所有尿液都舔净,舔得女儿身子粘稠,沾满父亲口水的场景。其女儿眼泪滴落,双手抓紧地面,手指勒断了地上的杂草,眼眶通红。 王平点点头,随着这般羞辱,他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涌动,心中邪念更甚,脸上伤痕疼痛。他看了那些隐有幸灾乐祸,更多则是同情的人,抚了抚少女滑腻的裸背,说道:「你们看准这臀桥上的人了,待会儿也照着这个老头的做法,一并做一遍。」 众人听了这话,微微躁动,脸色难看,身上灵力甚至汹涌起来,有反抗之意。 但王平身侧,血刀悬起,浮在半空之中,无尽血海亡魂显形,牢牢锁定住这些人,杀机涌动,嗡嗡作响,如在威慑怒吼,让他们都神色一凝,收敛灵力,拢起衣袖,低头表示臣服。 王平这才起身,步步踏上臀桥。女人弹性十足的臀部被他一一踩过,脚下触感柔软,整个脚掌与脚趾一同陷进臀肉之中。他越走越快,逐渐跑动起来,赤脚踩得臀部啪啪作响,在阳光下闪动发光,场面壮观。一边不过瘾,他又这么回身再次体验了一遍,将众多仙女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感觉,让他不禁放声大笑,快意至极,甚至原地蹦跳了几次,让身下女子差点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又伸脚在臀部上拍打,用脚趾掐着臀肉,或是下了臀桥,用脚狠狠踢动曾经言语羞辱过他之人,踢得那人脸贴着地,小穴红肿,脚趾伸进那人的菊蕾之中,而后又到另一头,让她用小嘴将脚趾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就这么玩弄了许久,他才下了臀桥,意犹未尽地朝大床走去。留下的臀桥已然全部被王平踩踏过一遍,雪白的臀部上沾着王平脚上踩的泥土,有的甚至通红了,被他特意关照过。这些女人头更低,脸庞正对的位置都有泪痕滴落,心中羞愤、屈辱。 见了那些插弄自己小穴的处子们,王平也凑近前去,将当中两人的脑袋掰到一起,让她们面对着相互亲吻,伸出舌头,在她们脸上舔弄。又或是插入一脚,在两人之中,让她们翻涌的乳房为自己按摩。再有用伸脚一排排量过,遇到位置不规范的,便狠狠提上一脚,撕扯那人的头发,让这座围墙整整齐齐。玩得差不多了,方才让一人趴下,踩着她的背部,而后踏上一人的头上,脚趾陷到发丝中,俯视着被他挑选出来的六个女人。 这些女人分为三队,吴梓童母女二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恨恨,盯着他看。还有两位女长老,坐得端正,见他看来,也掐媚一笑,微低了头。而剩下两个,则是容貌一致,皆是清丽脱俗的双胞胎,身着白裙,分辨不清,此刻都眼眸通红,留着眼泪,蜷缩着身子背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一截白嫩的长腿,和一双精致美丽的小脚。 王平咂摸着如何玩弄她们,先是平伸双手,脸上带笑,就这么在一群处子头上走了一圈,而后定定站住,飞身扑下,落在肉床之中,发出啪的声响,底下女子双目大睁,受了重量,发出闷哼声音。而这六人也避之不及,赶紧朝两边退去,独留王平一人在中央。王平在这肉床上滚动了几下,滚向哪边,哪里的女人都躲避开来,他身下的肉床起伏不平,但肌肤铺成,全身上下皆能贴着软肉,感受极佳。 他就这么停留在中央位置,虎视眈眈,打量了几人一眼,才开口道:「那两个女长老,你们先来服侍我。」说着,便指了过去,眼睛斜着,瞥向她们。她们一人名为王昔昔,负责族中戒律之事,平时威严非常,黑着张脸,弟子见了都要退避三舍,整个人也面容姣好,眉心点着朱砂痣,嘴唇略薄,一身黑衣,肌肤雪白,只是不知压在身下感觉如何。另一人名为王映梅,掌管教化,倒是刚柔并济,经常给王家弟子讲课,既有师者尊严,也有长辈慈祥,披着一身绿衫,黑发披肩,小脸俊俏。 两位长老阅历丰富,深知此时王平可怕,不敢反抗,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他身前,姿态低下,觉悟很深。王平笑了笑,想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听话,躺在肉床之上,抬起了双脚,一人一只,几乎贴到了两人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只见王昔昔,皱着眉头,心头含怒,却也是无可奈何,微微别过脸去,张开薄薄的嘴唇,含住王平脚趾,仔细伺候。王映梅则是轻叹一声,面色愁苦,双手捧住王平的脚,也伸了丁香小舌,在肮脏的脚上舔弄。 见两人都这么听话,王平眼珠转动了几下,也是懒得操劳,干脆先让她们服侍自己一番,因而说道:「用我的脚把你们的衣服脱去。」修仙者自有想法,他想看看,这两人要怎么做到这件事。王昔昔杀伐果断,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也不犹豫,直接以王平的脚为刀,灵力灌注间,便将自己的衣服都切割开来,露出美妙的胴体。而王映梅手段更为柔和,脸颊泛红,轻轻地操纵着王平的脚,用着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衣物脱落。看了这般表演,王平不由拍了拍手,夸赞道:「真是精彩,真是精彩!」 他又念及王昔昔的本命法宝,是索命锦缎,神威满满,可长可短,可软可硬,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昔儿啊,将你的本命法宝寄出来。」他换了种称呼,在刑罚长老面前没了礼数,但王昔昔也不敢数落他,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将锦缎祭出。法宝呈白色丝带状,上头绣有黄色云纹,随着祭出,缠绕在主人身上,轻纱萦绕,反而衬得身体更加性感,若隐若现。 王平也没废话,接着说道:「用你的法宝,将自己绑起来。」他话语顿了顿,考虑了一会儿后,攀爬过去,扯住王映梅硕大的乳房,将其整个人拉得半蹲起来,呈扎马步的姿势,双手平平伸直,臀部向后翘起,稍稍扯了扯她的头发,让其飞起,悬在空中,才继续对王昔昔说着:「你就挂在她的手臂上,将小穴和菊穴完整露出,方便我玩弄。」 王昔昔显然是不愿意,摇了摇头,反驳道:「这可是本命法宝,我不可,不可用它做这种事情。」法宝有灵,真的用于淫虐,可能会是它们从此蒙尘,灵性全失。王平怒笑,直接挥手,操纵着血刀,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上划出道道伤痕,直到她连连呼痛,血液溅落得肉床红艳艳,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疼得浑身抽搐了,才开口道:「映梅,你不是修炼的水法吗?将她治疗好。」 王映梅面露不忍,不敢说情,只是蹲在王昔昔面前,腿心花瓣微张,粉嫩妖艳,表情认真,催动灵力间,通体莹白,道道天蓝色的水流涌动,冲刷,涌动至伤口处,柔和地洗涤后,便让其伤口复原,只留下了些红痕。王平用脚抬起王昔昔的头,面色残忍,说着:「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昔奴?以后称呼我为主人,如果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那你就等着家人为你收尸吧!」说完,他脚掌踩住她的乳房,狠狠践踏过后,才将其放开。凶狠的眼神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面露惧色,才踢了她一脚,让她继续下去。 生命遭受威胁,王昔昔也不敢再做反抗,眼角含着泪水,卑微应了一声: 「是,主人。」才站了起来,操纵着自己的本命法器,将自己绑了起来,挂在王映梅洁白的手臂之中。只见她双腿曲起,腿弯与腰背绑在一起,整个人呈不雅的蹲姿,悬挂在手臂之上,美臀之间的小穴清晰可辨,花穴粉嫩,虽然并非处子,但也未经多少开发。其绸缎延伸,绑住双乳,上至脖颈,多出的部分则与她人手臂相连,胸前乳房适中,在锦缎捆绑下乳肉凸显,蓓蕾含苞欲放,掩在白绸之中,平添诱人之色。她脑袋低垂,俏脸上满是柔顺与恐惧,死死忍住眼泪,却仍有点点滴落在光洁的大腿之上,抽泣之声断断续续,害怕王平责怪。 王平对她这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十分满意,谁曾想过,原本威风堂堂的戒律长老,如今却用惩戒过无数弟子的法宝捆住自己,悬挂在她人身上,露出自己的小逼与菊花,任人玩弄呢。这般想着,他愈发兴奋,走上前去,伸手在其赤裸的身子上抚摸,绸带柔软,肌肤更甚,摸上去滑嫩无比。他又伸了手指,在王昔昔捆住的白嫩小脚上轻轻抚弄,想知道堂堂长老是否怕痒。被这般逗弄,王昔昔精致的小脚微缩,因为与绸带绑在一起,无法闪避,只得脚趾扭动,脚心都被挠得泛着粉色,她的小脸上肌肉抽动,也忍耐着,不想露出怕痒的笑意,可是随着王平锲而不舍的动作,还是嘴角上扬,勾出清浅的笑容,随后眼泪也留下,边哭边笑,显然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能笑出来,自己颜面尽失了。 王平又将手指插入到长老花穴之中,顿时被花穴包裹,软肉紧致,他不禁用了力,突破封锁,在其小道中冲撞遨游,手指撑着阴道,挤压着她粉嫩的阴道,猛然间似乎碰到了一处微微发硬的地方,他不由来了兴趣,在其上扣弄,惹得女人阴道收缩,身子扭动,浑身渗出细汗,在阳光照射下如涂抹了一层油脂,而后阴道竟有淫水流出,随着王平抽手,化作水箭,喷射到了肉床中的小嘴中。 王平手上湿漉漉的,料想不到,居然将这位铁面长老玩出了水。他笑出了声,将湿润的手掌拍打在王昔昔娇红的脸颊上,贴近她的耳朵,嘲讽地说着:「诶呀,王长老这是怎么了?被弟子这样玩弄,还能流出水来?莫非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屄?」 说完,他舌头在其耳垂舔动了一下,惹得她身子一颤。再看其下身,果真水光连连了,花穴绽放,容光焕发,菊穴受了刺激,也微微张开,含着粉红。 王昔昔脸色羞恼,不住摇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欲求不满,不是骚屄。」这种情况下潮吹,对她打击很大,连她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个骚货了,明明先前被丑陋的王平靠近,被他用手指玩弄,还觉得恶心,转眼间,就在他手指插入花穴下,喷出淫水了,这让她难以接受,何况,还有这么多同族之人见证着,震惊的目光打落在她身上,令她俏面带泪,委屈巴巴。 「不是?看来你是忘了我说的话了。」王平见这人又死鸭子嘴硬,心头火气,伸手在其芳草萋萋的阴沟之中拔着阴毛,用力地、一把一把地撕扯下来,而后将手上的阴毛全部塞入王昔昔小嘴之中。她粉嫩的脸颊鼓起,红润的小嘴中,根根乌黑卷曲的阴毛伸出,鼻子分泌出豆大的汗珠,呜呜呻吟,臀部抖动,带毛的阴丘上只剩下几根绒毛,绽着红光,不住抽搐着,一眼望去,就能感觉到疼痛。 直到将小穴上的毛发拔得不剩几根,又抓了王昔昔一把头发,一同塞进她的小嘴中,王平才消了气,伸手将这些毛发顶进她的喉咙中,逼迫着她吞下,才开口道:「这次知错了没,敢不敢再犯了?」王昔昔只觉得喉咙发痒,自己的毛发被吞落,小穴也带着刺痛,王平的嘴脸近在眼前,她心里崩溃,卑微可怜地望着王平,垂下脑袋,哀求道:「主人,昔奴知错了,还请主人放过昔奴,昔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她原本翘起的脚趾此刻都垂落下去,如她的心情与姿态,低落无比,臣服于王平。 王家地牢,诸多长老在臀桥旁,想发设法接着家中女眷的圣水,而后喂给她们吞下,再将她们的身体清理干净,有人不幸被选中了好几人,更是不停奔波,十分忙碌。在处子围成的墙内,威严的女长老低下了总是高昂的头颅,用自己的法器将赤裸的娇躯给捆住,吊在气质温柔的女子身上,献给主人王平玩弄。另外几名女子,则面露恐惧,分别落在墙角,瑟瑟发抖地望着这一幕。 重口,看很多书友都比较喜欢,就不必收敛着来写了!主线会在这段大肉之后继
在她的记忆里,舅舅,就是她生命里的 最初,也是最深切的挚爱!! 她的父母双双死去于一场空难,留下年幼的她,没有人要她,也没人想爱她,他听到大人们用冷酷的口气说︰「干脆送她去孤儿院吧!!」 不要!孤儿院很可怕,妈妈说的故事里,孤儿院有很多坏小孩,坏修女,而且会吃不饱。她在棉被里偷偷的哭,她想,如果她不哭出声音,也许姑妈或阿伯就不会把她送走了在丧礼的那天,姑妈和阿伯都在说她的事,她一直都表现的很乖,像个小淑女,可是,他们还是想送她走,怎么办?她要哭出来了!妈妈说要勇敢,可是她忍不住了在她即将哭出来时,一个男人走来站在她身前……。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坐在外头?」男人蹲的与她齐高「呜~~」不知怎么的,看到来人,她竟哭了起来「乖乖,不哭喔!」男人将她的小脸按进胸怀里温柔的哄着「小妹妹,你是文伶对不对!」她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点点头「文伶几岁了啊?」男人又问了她伸出手掌,但过了五之后,她就不会比了!她慌慌张张的,深怕男人因此觉得她笨笨的男人笑了笑,将她小小的掌,按进中间的三根手指。「这是六」他温柔的说她看着男人的笑容,总觉得他好像妈妈喔,虽然他是男生男人摸摸她的头,又问了:「那文伶知道我是谁吗?」 她摇摇头,因为她从没看过这个男人「我是舅舅喔!文伶妈妈的弟弟」她似懂非懂「文伶,你喜欢舅舅吗?」 「嗯!」她点头,因为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跟妈妈好像「嗯,文伶好乖」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又摸摸她的头「走吧!外头起风了,坐太久会感冒,我们进去吧!」他很自然的朝她伸出了掌,她握住了,紧紧的,虽然她的掌很小,但她紧紧的握住了… 男人拉着她,走进宅内,姑妈和阿伯还在吵她的事,她下意识的握紧男人的手,男人低头朢了她一眼,手也握紧了! 「我会收养她…。」他的话打断了争吵中的人「你是谁?」他们不约而同的问「我是上官妍娟的弟弟─上官靖,也是文伶的亲舅舅,我想既然两位都不愿意收养文伶,那不如就将文伶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坚决的眼神直射着目瞪口呆的两人,直到两人都点了头她扬头看着他,突然觉得她的舅舅长的好高好高………像小巨人那般「文伶,你愿不愿意从此跟舅舅一起住」舅舅蹲下身子,握着她孱弱的肩,很慎重的问着那似乎是很重要的问题,当时,她并不知道,她抉择的是一生的眷恋,她对舅舅轻点了一下头舅舅温柔的笑了…。那是一个三月的午后,庭院的杜鹃开的满满的…。而她,承诺了一辈子后来的十年里,舅舅待她就如同伺候一个小公主,住在大宅里,有钟点佣人,出门有轿车接送,但舅舅本人却过的十分清俭,舅舅其实是一个画家,他的画在国际画坛有一定的地位,可是,他们却不是靠卖画度日,而是靠爷爷留下的祖产在维生,也许是舅舅的艺术性格吧!他的画大多是非卖品,只供画廊展览其实,她不是很懂舅舅的画,因为舅舅不画山水也不画人,他绘的东西,她横着看倒着看都看不懂,舅舅的人十分沉静温柔,但是,他的画都富有强烈的色调,画评们说,舅舅的画充满对生命的渴望及对理想的追求,很深奥的话,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舅舅他有先天上的肺疾,随时,都可能死去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年龄,代表她已经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舅舅告诉她,她可以自己选一个礼物,她想了很久,终于她想到了…… 「画我!!」她站在舅舅的画室里,对舅舅开口「文伶,你知道我从来不画人的!」上官靖收起诧异,试图跟文伶解释着「我知道,可是,舅舅你就不能为我破例一次吗?」文伶央求,她想,依舅舅这么疼她,不可能不答应的「文伶…」 上官靖低下嗓,这ㄚ头片子,怕是自己宠坏了她「好嘛!今天是人家十八岁生日欸,十八岁,成人了哩!!人家想要特别的礼物,好不好嘛?」文伶拥着舅舅手臂不断撒娇「你…。好吧!」毕竟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孩子,他仍旧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YA~~!!」诡计得逞的文伶雀跃的拉着舅舅上下跳跃着「好了,那你去那旁的贵妃椅坐着,我帮你画人像」贵妃椅是平常文伶在上官靖作画时在一旁休憩的地方「啊~~不要,这样好无聊,人家要一点特别的………我要画裸体的」 文伶的眼睛含着窃笑「胡闹!!」乍闻这个不得体要求,上官靖不禁板着脸斥责一声文伶原意是向舅舅开个玩笑,没想到舅舅当了真,还铁青着脸训了她,她一向被捧在手心呵护疼宠,几乎没被舅舅大声说过一句话,今天不过是开个玩笑,舅舅竟认真的骂了她,一时间,她小姐脾气也上来了「我不管,大家都说青春不留白,你不画,好………我就去拍写真集」她甩开上官靖的手,放肆的说着「你………」上官靖气的几乎要鐹她一巴掌,但他仍旧记得那是他疼爱的外甥女,所以他努力调整上涌的火气,一时间,竟白了脸文伶着实被吓了一跳,她忘了舅舅身体不好,是经不起激的,一时间她也慌了手脚「舅…」 「脱掉!」冷硬的话打断了文伶欲出口的道歉「什么?」文伶一阵错愕「衣服脱掉!!」 「我…。」听清楚的文伶这下完全不知所措「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舅………」文伶惊慌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你不脱,我等下就帮你脱」 上官靖强迫自己不要对文伶心软,文伶的任性需要教训,他是她的舅舅,有责任管教他文伶知道自己真的惹火舅舅了,舅舅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她眼眶悬着的泪落下,她颤着手却解不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上官靖几乎要屈服了,不过,他知道自己今日一旦放纵,明日文伶还是会故态复明,与其日后让别人教训,还不如今日就教会文伶一课他坚定自己的意志,叹口气,转身将画架上的画布撤下换上新的,为的不就是不想看见文伶的可怜样「舅舅…」她轻唤,她已经脱到剩下一套棉质的内衣,她希望舅舅能放过她上官靖回过头,看了局促不安的文伶一眼,淡淡的说:「全脱了」。转身,又继续去削炭笔文伶牙一咬,将身上的遮蔽物全脱下,她以手遮着上下,这次,她完全不敢唤她舅舅,不知是冷还是什么的,她的全身抖的很剧烈过了一会儿,上官靖转过身,突然眼睛一亮「把手拿开」他大喊着,文伶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移开,在上官靖眼前完全赤裸着上官靖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女体,纤细的骨架,但又不失少女特有的圆润,她的四肢纤长,锁骨突出,胸形小巧但形状完美,乳头是上等的颜色,腰线明显,臀部也十分圆润,稀疏色浅的耻毛,比例修长的腿,纤细的脚踝,和可爱的脚指,肌肤是白皙透明,没有瑕疵,整体而言,这是一具还在发育的身体,在青涩中带着一点小女人的媚态,不能说是十分完美,但却激起他创作的灵感,他从未有画人的冲动,但是今日他却充满想绘下眼前人的渴望缪斯!!他找到他的缪斯了!! 「去,快去那边坐下…」他催促着文伶被上官靖眼中的狂热吓到,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抵抗,她仍走到一旁的的贵妃椅上坐着上官靖赶紧冲过去,将文伶摆成斜侧坐,一付慵懒的姿态,然后自己在前方帮她整理头发,让它自然的垂落胸前,他端看一下,然后满意的回到画布前「不行…。你的表情太僵硬了,放轻松点!!」 在画下草稿时,他发现文伶的表情与姿态都太僵硬了,这样他是画不出心里的感觉的「不行,还是不行………」他烦躁的耙着头,吐了口气,静下心对被他吓坏的文伶开口「文伶,帮舅舅一个忙,我现在很有灵感…你放轻松点,让舅舅画,好吗?」他试图以冷静的口吻说着,天知道,内心的血液像锅被滚沸的水「我…」 她当然是很愿意帮忙舅舅,但是,要她脱光衣服在一个男人面前,即使是亲如舅舅,仍是令人羞赧不已「拜托!」上官靖低声下气的请求「好吧!」她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然后静静盯着前方,在内心哼着歌来试图放松自己上官靖的笔在画布上飞快的画着,他的眼在文伶的五官、肢体上留连着。文伶一开始还能平视前方,但慢慢的她将视线转至上官靖的身上,此刻的上官靖完全不同往日,他的眼神就像团燃烧的火焰,看着她的眼神不像平日的呵怜,而是审视的,是男人看女人的特有眼神,这一刻,上官靖不是她的舅舅,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带着狂热的男人他的眼睛画过她的眼眉,画过她的唇,像似情人间的爱抚,热情的搔划着她身上的肌肤,让她内心起了隐约的搔痒,他的视线又向下绘着她胸部的形状,她的脸颊发红,胸部敏感的膨起,她觉得自己变的好奇怪,舅舅画着她哪里,她就觉得那里热了起来。 上官靖持续的画,一刻也不放松的捕捉文伶的少女神态啊,舅舅在画她那里了!文伶看见上官靖盯着她的阴阜,眼神尖锐的像是会穿透她的下体般。她必须很用力,才能克制以手遮挡的冲动。怎么办!她的肚子好像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但是她的经期明明才刚过。她赶紧夹紧脚,试图阻止奇怪液体流出就在她全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眼神也迷蒙起来时,上官靖陡然宣布:「好了,素描的部分画好了」上官靖十分满意这张草图「文伶,你可以起来了…。文伶!」 他一边看着画布,一边唤着,但文伶始终没反应,他抬起头看着文伶又喊了一次,而文伶依旧呆坐一旁「这孩子…。」想必是等久了,精神疲累了吧!唉,毕竟也经过几个小时了。他摇头失笑,准备走过去将文伶扶起他伸手揪住文伶准备将她一把拉起,文伶此刻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妩媚的神态,她不过还是个小孩罢了!上官靖被文伶眼里坦诚的女性欲望给惊慑住上官靖驱除心里刹那的惊讶,一把拉起了文伶,而文伶突然被拉起,一时间没站稳,不禁前倾一把抱住了上官靖软玉温香在怀,上官靖突然意识到他让甥女全身赤裸的让他作画,的却十分的不得体也太越举了!他将文伶扶稳,然后轻轻的将她推离自己一些文伶一时间也很尴尬,不知该不该在舅舅跟前将衣服拾起穿上,也就直挺挺的站着上官靖体贴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衣服拾起,不意一瞥,竟发现文伶刚坐着宝蓝色绒布椅垫上有一小圈湿濡的水渍,他不比懵懂的文伶,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内心起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表面仍是不动声色,默默的将衣物递给文伶「谢谢…」文伶接过衣物,怯嚅的说着上官靖深深的的看了文伶一眼。他想,他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已经到了动情动欲的年龄了,不再是那个不及他胸口大的小娃儿了,他无言的转身「时间晚了,赶紧去睡觉吧!」他将换衣的空间给了文伶,他想,他也是需要一个空间来思考一些事待上官靖走后,文伶一时间感到无限空寂,为什么,她总觉得舅舅临别的眼神已不如往日那样含着满满的宠溺,而是带着哀伤又陌生,为什么? 她抱着衣物,跌坐在地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是如此的爱舅舅,如果舅舅不再疼她、爱她,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可能性,她,凄凄切切的哭了起来…。 自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变了…。也许不明显,但她就是感觉到了表面上舅舅还是疼她、宠她,但是一但她如往常撒娇耍赖,舅舅就会不着痕迹的将她推离,淡淡的说:「你长大了,别再孩子气了!」 她恨长大,如果成长就是让她在也不能赖在舅舅怀里,聆听他说话,不能在他作画的时候伴在他身边,那么长大又有何用?她宁愿自己永远是一个小娃儿这十几年来,她的世界里,只有舅舅一个男人,小时后她希望长大后可以当舅舅的新娘,长大后,她已经明了,这辈子她是成不了舅舅的新娘,那样叫「乱伦」,但没关系的。当不成舅舅的新娘无所谓,她就不当任何人的新娘,她跟舅舅可以这样一辈子在一起,舅舅疼她、怜她;而她敬他、爱他。 舅舅是她唯一入眼的男人,而她是舅舅唯一珍视的女性,他们会这样一辈子吧!因为有这样的笃定,她才能编织着属于她的美梦而那个美梦,却被眼前的情景破坏了……… 舅舅有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画廊的代理经理,一个成熟干练的女性,和舅舅看起来很配,她也许该祝福舅舅,因为舅舅和她在一起总是聊的很开心,这个女人最近常来找舅舅,不常与女人往来的舅舅也一反常态的与她相谈甚欢…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们会结婚!! 不!躲在楼梯口偷看客厅两人相处的文伶,被这可能性吓白了脸,手指紧紧握住把手,用力的指节都泛白舅舅是她的!她不要舅舅对她之外的女人,那样温柔的笑着。舅舅的宝贝只能是她一个人。她在内心里痛苦的哀嚎着这是爱吗?年轻的她并不知道,长久以来的相处,对舅舅的感觉怕是已经混成一团,怎么可能一份份的拿出来剖清,但若不是爱,那赤裸裸鞭笞她心的忌妒又是为何而生?难道只是因为对舅舅的占有欲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内心交错的情绪,唯一懂的是,她必须要夺回舅舅,她视舅舅为生命中的唯一,所以她也要舅舅如此待她。也许别人会说她任性,但她不在乎,为了得到舅舅独一的专注,就算将灵魂卖给恶魔,她也肯! ※※※※上官靖轻敲文伶的房门,等了许久却没人回应,于是他转了门把,推开了门迎接他的是满室的黑暗。这孩子居然玩到凌晨还不回来! 他走回到客厅,没有开灯,今晚的月亮很亮,从阳台落进,微微照亮了满室幽暗,这样的光线刚好,很适合他静静思考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文伶变的如此放纵?应该是她今年考上大学开始吧!上了大学的她,生活被社团、联谊等等不同的活动占满,他以为孩子大了,该给她一些空间,所以,并没有加以约束,而她,也就顺着放纵的线越攀越高多久了?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的说上一句话,有多久她没再轻软的喊他一声舅舅? 这原先是他的期望,他发现文伶对他不正当的渴慕,所以他将她软腻的身子推离自己,也试着和画廊经理进行交往,目的就是要她死心,他是希望她好,但为何当他如愿,感到失落的又变成他呢? 上官靖啊!上官靖!他摇头对自己的矛盾感到可笑〝嘎叽〞刺耳的引擎声停在他们家楼下,他紧蹙着眉,起身前往阳台查看文伶自一台骚包的重型机车下来,她伸手利落的摘下安全帽,拨拨飞扬的发丝,在她要将安全帽递给骑者时,她侧眼喵到舅舅就站在阳台,她笑的轻放骑者摘下安全帽,准备向这个外文系有名〝辣妹系花〞道别,天知道她有多难约,为了要得到她的青睐,他硬是忍下一亲芳泽的冲动一个点子在脑海成形,她想也没想的,在年轻男孩的颊上烙下一个轻吻。 甜美的笑颜,迷的男孩几乎酥麻「掰!」她走到门口,还回头给了男孩一个飞吻,直到她上了楼,男孩才恋恋不舍的驱车离去她几乎是在一打开大门,就被里头人抓了进去她看见舅舅清瞿的眸中闪着光火,她则笑的得意「舅舅,怎么了吗?」 她问的无辜「你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他靠着自制力来平缓心中的恼火「我告诉过你,我今晚有联谊,是你准我去的啊!」她毫无愧对的直视上官靖他像被击了一拳,放开挟持文伶的手。这小妮子,是在对他用心机吗?他看的出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他也中计了不是吗?他一见到她吻了那小鬼,就气到忘了一切,只想揪着她的肩膀,问她到底在想什么?问她那个臭小子是谁?他以为他是以一个父亲的身分在问,但其实不是,他只是一个正在忌妒的男人。 他被这样的认知击溃了!不该啊!不该!他不同于文伶那般稚弱,文伶对他有着孺慕之情,但他岂可同她一般疯狂,他已近不惑之年了啊他像突然老了十岁,心里有着苍茫之感,他转过身,想离开文伶,离开她不成熟的引诱「胆小鬼」在他转身离开时,文伶轻声的说了,声音很小,但他听见了,于是他缓住脚步「舅舅,你是胆小鬼,你为什么要躲?你为什么不敢转头看我?」文伶的泪落下,悲愤的质问着他听见文伶的泣音,转过身,想给予安慰。文伶见状,冲向前抓住他的臂膀,摇晃着他问道「你不是完全没感觉的对不对?」拜托,别让她失望上官靖低低的叹息着,他想唤她,但开不了口,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只是为她好,他的心思,年轻的文伶能懂得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在沉默的等待里,她绝望的松开了手见她低头悲伤的模样,上官靖心中千般不忍,想伸出手轻抚她,但又停顿空中,缓缓垂下文伶突然抬起头,眼里写着坚决,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离开了上官靖好几步,站在阳台的拉门前,做下重要的决定而上官靖则是被文伶的举止吓住的,她一件件脱下外头的棉质T 恤、绑肩小可爱,她的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她的手继续往下,按在裤头上,坚定的剥开那一颗颗昴扣,军绿色的牛仔热裤落下了,她向前一跨,全身只剩下同款的内衣黑色,是一种媚惑的颜色,他一直以为那样的颜色,应该是成熟的女子才能显出它的特色,但由犹带稚气的文伶穿起来,竟然散发出更诱人的意味,加上文伶无法掩饰的的羞怯,整个人散发出清纯中带着妖冶的媚态,看着这样的她,他的胯间产成了不陌生的窜动,只是从没想过他的淫欲,会因他从小看到大的文伶而生是惭愧,也是震惊,他无法将他的欲望正面面对文伶,他背过身,唇边泛着苦笑,他的确如同文伶所言,是个胆小鬼! 文伶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她今晚喝了点酒,她要借着酒意,向她的舅舅求爱,如果不幸被拒绝,她明天就装傻,假装今天的她是发酒疯她心一横,将上身的内衣也剥除,贸然冲向上官靖,整个人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上身更是紧密的贴着他的背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感觉到文伶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厚实的背肌,她的温度很诚实的传到他的身上,让他的体温也升高了「文伶,我们不该如此的!」 他试着将文伶的手拉开文伶松开他的手,跑到他的前方,原想质问怒骂,但却突然看见上官靖裤裆里明显的膨胀「你、你也是要我的,对不对?」文伶有些诧异,她不是完全不解男女情事,她再没经验也不会错认那股间明显的涨起是什么,只不过,她没预料到舅舅对她真有男人对女人的私欲,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个讯息无疑鼓舞了她「不…」上官靖想否认,但看见文伶眼里明显的希冀,他只好撇过头。 他不是一见女体就发疯的小毛头,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自然有正常的欲望,更何况是她心爱的女人赤条条的的站在他身前。是啊,这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得确是爱着文伶的,但这个从小被他呵护在掌心的女孩会懂得吗?懂他的挣扎与不舍他断可以因一时的欲望要了她,但是文伶要付出的远比她想的还多,她还年轻,他不想因自己的欲望就将她囚在他所建的牢笼里,她懵懂,但他不得不为她着想。 这是身为舅舅所该做的事,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爱她的方式文伶才不管他心里转过几个褶,她只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擭住了上官靖的男性欲望上官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将文伶一把推开,文伶毫无防备的被推倒在地上官靖心一惊,连忙低下身子想扶她起来「不用…」她挥开上官靖的手,恨恨的盯着他「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淫贱的女人……你讨厌我对不对?」 文伶停住的泪又落下,她随即伸手抹去,拒绝示弱「不是…」上官靖的心里闪着懊悔,完全不知该拿文伶如何是好「如果你要拒绝,就明白的拒绝吧!我不是…非要你不可」伤心的文伶此刻只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你…。」他发现他有一天也许会被他气死,他烦躁的爬爬头,在内心思索字句好让文伶打消糟蹋自己的想法「文伶,你还年轻,将来会有更多选择,你不要因一时的冲动,就这样牺牲日后的幸福,将来你会后悔的!」说他假道学吧!但有些话他是一定要讲明白的。他蹲着身子,眼睛直视着文伶,试图讲道理给她听「我不会后悔!!」文伶拥了上去,赖在舅舅的怀抱里,现在舅舅所说的冠冕堂皇的劝戒,她完全听不进去「文伶…。」他内心道德藩篱,被文伶的热情敲碎一个洞,即将溃防…… 她抬起头,看着舅舅,坚定的说:「不悔,现在不会,未来不会,我永生无悔」她许着承诺罢了!内心的封锁,在这样灼热感动的激流中,早已冲垮…。无须在抵抗了是不? 「你真的希望我抱你?」即使心中有了决定,但他仍慎重的再问一遍「我的心愿是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所以,抱我吧!舅舅!」她环着他的颈项,唇吻在他的嘴角,低柔的回答上官靖将柔若无骨的文伶抱起,走向他的房间,而文伶则被吓了一跳…原来,病弱的舅舅,并不如她所想的软弱,他还是能将她不费力的抱起,这一刻,她仍是舅舅最珍爱的小公主,不是吗?她笑的甜蜜,任由上官靖将她的身体放至他房间里的大床上上官靖随即压上她的身子,她轻喘一声,小手握拳抵在上官靖的肩夹骨上。 「怎么了?」既然,他已下定决心要她,自然不希望她反悔「没有…」决定献身的是她,但是,被舅舅压在身下的真实感受,仍是令她感到不安上官靖抓过她的小拳放至唇边轻吻,然后将她两手高举过头没有保证,没有询问,他只是温柔的笑着。但文伶却在熟悉的笑容里找到心安的力量,身体因此放松下来他的手抚着她五官的的模样,因痒,她吃吃的笑了…。他吻着她的额、笑着的眼、小挺的秀鼻、和那不断溢出银铃笑声的红唇,他的舌窜入口腔,与她濡沫交缠,这是他们所交换的第一个吻,一个吻结束,他不舍的以唇轻点她的唇,文伶却调皮的伸出舌头画过他的嘴唇「小恶魔……」他轻斥,文伶得意的笑着他伸出手握住文伶的一只椒乳,文伶呼吸一窒,看着舅舅邪邪的笑意,知道他在报复哼!太小看她了吧!她将一手下伸,隔着裤子爱抚舅舅的性器。 「吓……」上官靖因文伶大胆的举止起了很大的反应。他两手并用的揉捏着文伶形状圆润,小巧而白皙的少女乳房,湿濡的吻也布满她的脖颈、锁骨,更咨意的在她乳房的周围轻舔,一时间原本的浓情变得激烈起来他揉搓她小巧的乳尖,在纳入口中以唇舌怜爱,他以牙齿轻啃着那柔嫩的乳核,用舌尖在顶端的缝口轻刺,文伶因这样的刺激,不知不觉的抓紧他胀痛的勃起,他也因此用力过猛,将她的乳房捏出一个明显的指印「啊,好痛…」文伶不住抱怨「对不起…」眼前是一具青涩的少女身体,她敏感的乳房自然禁不起他大力的揉弄。他赶紧放松力道,轻柔的安慰着「没关系,只要是舅舅………就算被弄坏也没关系」她害羞的喃道上官靖闻言只觉得血气上涌,这样的说法太过诱人。他这才意会到他的体内存在着一种兽性,想要将这青嫩的身体狠狠的折磨,听她甜美的哀求;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珍惜为他奉献纯稚的文伶,领她共享男女间极致的销魂他什么都无法想,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感受少女特有的滑润细致,这一刻,他才能了解为何有些同他一般年纪的男人,会特别钟爱青稚的少女肉体,那如缎如绸的的光滑触感,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挡那致命的吸引吧。 在他身下的少女,才18岁,正是最光华璀璨的年龄,而她即将将自己的美好献给他这样的男人。是感动,是愧疚,他一遍遍的吻着、舔着,以手来膜拜她每个圆、凹;以舌来轻探、承接她每个战栗的反应,他用唇舌代替画笔来描绘她的曲线,为她全身染上他的味道,烙上属于他的印记他卸下她的内裤,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赤裸如婴孩的躯体。他先前也看过赤裸的她,不过当时他满心注意的不过是她的线条比例,只在乎她全身肌理与骨骼的组合。但现在他却无法想到其它,他只能想到,他即将冲破她纯真的屏障,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唯一的主宰,这样的冲动让他的心急促的悸动起来这样赤条条的她,全身泛着粉樱红色泽,加上因热而泌的薄汗覆着,宛若一颗上等的粉红色珍珠,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想到一幅画「舅舅,你在想什么?」上官靖看见她裸体变得痴迷的表情,让她感到莞尔「我在想〝女神的诞生〞」那是女神维纳斯站在贝壳里初生,因那纯真的性感而闻名于世,她也是,但她只在他身下绽放光芒,是专属于他的维纳斯「啊,你竟然还在想画的事!不准!…。你现在只能想我」她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认真而气愤的说「呵呵…」他笑的愉快「哼,还笑!」她揽着他的脖子,脚压放在他臀际,一使力,两人就变换了身形文伶赤裸的跨坐在他身上,得意的就像偷腥的猫,她低下头,将上官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吻随着她手的动作一个个落下,学他吻着他的下巴、锁骨,她的吻在他的胸膛留连一阵,在舔舐他的暗色乳头时,惊异的发现男人如同女人般,乳头也是会因刺激而勃起,她因这样的发现而嘻嘻的笑了上官靖因她玩弄般的爱抚而叹息,他无奈的抚着她的发,像摸着小猫那般,边和因那青涩动作而产生的冲动抗衡。她的吻蜿蜒其下,又吻过他的腹、脐,却在停在裤裆上,迟疑了,她缓缓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自然是希望她能继续服务下去,但她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愿她有任何勉强。 「坐上来吧!像刚刚那样」文伶听话的跨坐上去,四目交接,她仍感到羞赧,刚才似乎过于大胆了不是吗? 上官靖两手捧在她的臀下,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舅舅…」因距离越来越近,她不安的喊着「嘘,别怕,没事的!」文伶分跨在他肩的两侧,他将她的脚再分开一点,自己则由她的胯下滑过,现在在他上方的,是文伶美艳而鲜嫩的阴户,在这个角度,他几乎完全无遮掩的的欣赏着她最美丽的器官,他忍不住伸手一划「啊……」文伶被如此轻挑的举动吓到,想逃,舅舅一只手又紧握着她的嫩臀,她只好伸出双手紧抓着床前的铁支架虽然她已经站开双腿,那缝儿也绽开些许,但他仍觉得不够,只好自己伸手,以两指拨开她的嫩肉,让她的花穴、小核都能清晰入眼,瞧见文伶的阴唇上有颗小黑痣,他万分爱怜的摸着滑腻的液体也因这样的动作溢出,他勾划着将它抹在她的腿根「你好湿了呵…」看来他是找到宝了,不解人事却知情识趣的人不多,而他的文伶则是其一,他还真是幸运「舅舅,你……说什么?」因为恍神,她没听清楚舅舅所言上官靖在她的穴口轻插,将沾染于手指上的液体拿给她看「这是爱液!是女性动情的象征,也就是你开始想要做爱的意思」上官靖以为她不了解,赶紧机会教育一番「舅舅…」真是羞死人了! 舅舅居然认真的跟她解释这个,还拿给她看,啊呀,她不想跟舅舅好了上官靖自然了解她小女儿家的羞态,倒不以为意,仍伏下身继续刚刚的爱抚。 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穴口,文伶马上因警张而自然的紧缩,夹的他手指有些麻,但他仍执意探进,却在不到两个指节处,受到一层肉膜的阻碍他怕他过于粗鲁会弄破文伶的处女膜,只好将指抽出,改成揉搓她的嫩核,唇也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来回的吻着,另一掌则是用力的挤压她俏挺的丰臀耳边是她的轻喃叫唤,他心中欲焰更甚,指尖动作也粗暴起来文伶指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像似通电般,发颤的腿都快跪不住,她的手握紧把手,用力的指尖都泛成白色,闭眼蹙眉,已然分不清是舒坦或苦闷「跪不住,就蹲下吧!」文伶摇头不从他圈抱着她的腰将她向下轻压,她心一惊,就想离开,却被他压制住,唇舌也凑了上去「不要啊……这样好奇怪」没有这样体验的文伶惊颤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强力按压着她不断上抬的纤细柳腰,以舌尖攀延她已全然绽放的娇艳花穴,他用力的往上舔着,伸出滑舌灵巧的探掘阴唇内的玫瑰褶缝,使劲的吸吮着她红艳的肿胀花蒂,迫使她流出丰盈的蜜汁供他饮用他以狂野激烈的舌技迫使她屈服,让她因他不止的旋转挑逗,自然的跟随着越来强的情欲而抖动不休她不知不觉的摇摆着她的臀在上官靖的脸上摩擦,口间净是无意识的吟哦嘶喊,当上官靖停下攻击,她才发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泪水也不知觉的从颊上滚下来「好了,没事了!」上官靖自她身下离开将她搂在怀里轻哄文伶抬眼才发现他的下巴及唇上都因沾覆她的爱液而显得湿亮,她顿时羞的不敢在正眼瞧他…… 「舅舅…」她喃喃的唤道,眉目间仍存着未退的春潮他温柔将她平放在床上,无比认真的说:「不要叫我舅舅,喊我的名字」 靖!她在心里何止一遍的喊着,如今真能当着舅舅的面喊出,她当是欢喜的不是吗? 「喊我」他以指挑起她的下颚,要求「靖…。靖…。靖…。」她轻轻的喊着,每一声都带着柔情的温存,却在终止时,感受到一种无奈的苦涩蔓延,只有在这张床上,她才能唤着她爱人的名呵! 「怎么了?…别哭!」他怜惜的吻去她的泪。他何尝不解她的苦楚,这背德的罪恶也同样烙在他身上啊。只是,他心疼她那瘦弱的肩竟要担负那么多,这不是错,而不过只是上帝的闹剧,而他们却演的悲喜… 「你…还是有选择权的」他压下心头的渴望,装作不在意的说着,给文伶逃脱的借口「你浑蛋…。」她搂着他的颈项,疯狂的啄吻着「你还不懂吗?………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下地狱我也不怕」她的眼里仍闪着泪光,但却不曾改变坚持「文伶…」多狂妄的言论!但他却为她心折,他动容的唤着她的名他翻过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身体的贴合,她们才了解彼此的温度有多高,那是因为欲望的需求,也是对情人呼唤的讯息他将她的大腿两侧拉开,让她的私花暴露于眼前,仔仔细细的确认她的湿润度,然后扶着自己的男茎在文伶的穴口确认位置因感受到异物的碰触,她下意识的颤了下,上官靖抬眼看她,眼神像询问着,你怕吗? 她怕,但她不逃避!!她的眼直直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微微用力,前端已经穿过肉褶的包夹,进入穴口的前半部「咬着我的手吧!」他将拇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害怕她会因接踵而来的疼痛而咬伤唇舌在插入她身体一半时,她因疼痛而闷哼,却只是含着他的指而不敢咬他缓慢退出,再一个用力挺进,终于将自己的大半挤入她窒碍的甬道他持续的钻进,直到她的甬道被他的硬挺灼热充满,但他仍不敢过于躁进,因为,他不曾与处女做过爱,加上对象又是他的文伶,他真的害怕会伤害到她他紧忍自己想疯狂在她热烫的体内捣弄的冲动,她持续的在她体内进行磨擦旋转的动作,直到自己忍的满头大汗,文伶也开始在他身下扭摆蛇腰,不断吸吮他放在她嘴中的拇指,他才放心的冲刺起来他原想温柔的对待她,可是在进入她那潮湿、柔软的花穴,感受到那销魂的轻夹吸吮,他就发狂了起来。 见她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他忍不住放纵自己加快速度与力道,狠狠的戳刺眼前的女体,听她甜美的声音,娇啼着呼喊着他的名。他的内心飘飘欲仙,所爱之人在怀,他有了身为男人的快慰他一手穿过她的膝窝,按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则翻开那唇缝,将突出的红艳小核,捏在指上放肆的搓弄。文伶因这样激越的快感,而越喊越大声,她不停的唤着他,无言的渴求他给予更多的激情他看见她如雌兽般的发狂!他瞇着眼,更加用力的折磨她的精神感官。在这无边的激情里,他早已疯狂了,既然如此,他也要将她拉下来陪他他抱着她在床上翻滚,变化着彼此的身形,他跪坐着,将她抱在身上,下体仍是不留情的往上穿刺。这个姿势,使得他们彼此的交合更紧密,上官靖深深的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那无人探访过的领地,刻划他专属的痕迹。 他们紧紧的拥抱彼此,两人间不留丝毫的缝隙,就宛如一对连体婴。而这个姿势更带来更大的快感,让文伶陷入更加疯狂的欲潮,她的指在在他浓密的发间穿梭,也因激动,而将指尖深陷于他厚实的背肌,划下爱的痕迹她的表现完全不像第一次,不喊痛,疯狂的,热烈的索求着他,只因为她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他被她这样的表现给撼动了,胸口一热,他又将她按回原先的动作,开始剧烈的冲刺起来…。 在感受到他臀间的轻颤时,看似失神的的文伶,在他即将退出之际,毫不犹豫的以脚圈住他的臀,迫使他留在她体内「别离开我………给我」她喊着。就让她痴心妄想一次吧!她知道她是不能怀他的子嗣,但她仍想感受那样的感觉,让她活在幻想的美梦里,永远都不醒「文伶!?」来不及了!他白浊的热流骤然射入她的花心深处。看着她满足的承接着,他的心又痛又气「你…」他伏在她身上,仍停留在她体内,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他们没用保险套啊,文伶怎么那样傻,她应该知道以他们的关系是无法承接任何意外的,而她却如此冒险「没关系的,今天是安全期,我的经期一向很准…所以没问题的!」她闭着眼,伸手擦拭额上的热汗他抽出自己,躺在文伶的身边,将文伶疲惫的小身子紧搂在怀。罢了,明天再说吧!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先替她顶在前头不忍心再责备因疲惫而昏昏欲睡的文伶,他如同抱着珍宝搂着她,也不敌倦意而沉沉睡去……。 翌日,天微微的露白时,他就醒了,因长年的病痛,他养成良好的作息,所以即使昨日激情一场,他仍按着生理时钟的叫唤而醒来他不急着起身,而是留在年轻的爱人身边,看着文伶蜷曲而睡的身躯,他突然觉得满足,或许,他真可以留她在身边,他会加倍的宠她、爱她,为她建起一座坚强的屏护,让外头的纷扰流言都无法损坏她笑容的点滴他伸手拂过她垂在颊边的头发,轻抚她脸颊,看她因不堪其扰而搧动眼睫,却迟迟不肯醒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这妮子,到底是累还是只是贪睡? 忽然,不意瞥见她交夹的腿跟处,因翻动而从被单露出,上头混着血迹与白浊干涸的液体,是昨晚交欢的证据他眼神微暗,起身前去拧湿一条毛巾来为她擦拭,他扳开她的双腿,看见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心里还是窜过懊恼,他终究还是太粗鲁了他的手劲放的更轻,为她仔细的擦拭着,手在她腿根处按摩着,为她纾解酸痛。文伶因温热的舒服触感,发出如小猫咪的慰叹。 待他拭完,文伶还是没醒反而睡的更香甜,他伸出手按在她雪白的平坦小腹上。 这儿,他昨晚将他的种子射入她的子宫内,或许这次是侥幸,但下次呢? 不!他无法承受失去的可能性,结扎吧!为了守住这逆伦的爱恋,势必是要付出代价的,那就由他来承受好了!而文伶,她只要持续的在他手心里为他绽放美丽,他就满足了! 下了决心,他断然起身,忽地,喉咙一阵搔痒…… 「咳……咳」往日,起床时,都会咳上一阵,早不以为意了但喉窜过一阵腥甜,手再放开,点点红,印在手心,妖艳的炫耀着……… 幸福,或许还是离他们很遥远吧…… 文伶一起身,就见到舅舅背对她坐在床头,她的心里还是觉得羞怯,毕竟他们的关系已不同往日「你醒了?」察觉到他身后的动静,他没回头的问道「靖?!」 对他冷淡的口吻窜过不解他回过头,脸上面无表情的的凝视她疑惑的双眸,淡然而无感情的说:「既然你醒了,就起来梳洗,我们昨晚没避孕,今天我要带你去一趟妇产科」 震惊、不敢置信。那被人狠狠耍弄的痛,正鞭笞着她一片热情,她的心逐渐失温…。 原来,人的心可以变的那么快!昨晚的温存与柔情,在清晨醒来后,竟已不复存在看着她的眼神由诧异转变成对他冷冷的嘲弄,他的心痛了起来。伸出手想拥着她,边唤着:「文伶」声音里有着不容错认的无奈与苦涩她挥开他欲伸来的手,步下床,赤裸的身子背对他「妇产科我会自己去,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添麻烦」她忍着眼泪,学他冷淡的口气她没敢回头,直直的走向房门,在握到门把时,她的心里升起一股不甘背叛的怨恨,口不择言的道:「你就躲回你的壳里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了」 她想伤害他,却在出口时,先伤了自己。再也无法忍耐这疼痛的感觉,她的泪成串落下,在哭声溢出口前,她头也不回的离去「文伶…文伶…」独被留在满室寂静的房内,上官靖不舍而痛苦的唤着尝过禁果的甜美,却再下喉时,体会到那无法忍受的苦涩…。他终究还是错了,不该啊!不该……… ※※※※「文伶,吃饭了!」 「…………」 「你爱看的节目开始了,文伶?」 「…………」 「文伶,你要不要看看,我帮你带回来什么?」 「…………」 不管是什么样的问话,回答他的是永远的沉默表面上,他们仍住在一起,生活照常,但文伶却完全无视于他,她以他的方式惩藅他的逃避,却让两个人变的更加寂寞「文伶…」他在餐桌上,唤着文伶东瞟西看,却不正面看他以往,他会放弃,但这件事很重要,他非得告诉她「我…。后天会去一趟德国」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不顾意愿的将她的手拉来,将手中物放在她手心「这是,我留给你的生活费…。」 她翻开手中的存款簿,在瞧见里头的巨额存款时,她的心里又惊又怕,这对她而言,够她几年生活了!他要离开她了是吗? 她第一次抬头正眼注视他的眼睛,但眼里却燃着恨与淡淡的忧伤她无言的起身,在与他擦身时,抛下话「随便你爱去哪就去哪!我不在乎!」漠然的口吻,彷佛已无感情,她的心已经因绝望,再也说不出挽留他的话。看着他清峻的侧颜,这是让她一夜长大的男人,但他却忘了教她,成长伴随而来的痛竟是那样的深沉她离开了!这两天都没再回过家门,没有说一句再见,他也飞往德国了!两人留下的是一座寂冷的大宅,美好的记忆,疯狂的激情,喃喃的爱语,都被锁在里头,没人可以带走※※※※「丁铃铃~~丁铃铃~~」不绝于耳的电话声响着,文伶由先前的不耐烦,逐渐变的迟疑她当然知道是谁打来的,这几个月,她很少回家,今天回来是因为要将留在这里的东西带走,因为她已经在学校附近找到一间便宜的套房,却没想到舅舅会突然打电话来接与不接?不接的话,也许今天之后,再没机会同舅舅说话了。一个冲动之下,她拿起电话,却没说话「文伶!?……文伶,是你吗?你说话啊…。」 「……」因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的鼻尖窜过热潮,这才知道,她是真的很想念他的,原来自己从来也没忘记过关于他的一切「文伶,我打电话给你,为什么都不在家?」亦或不想接? 「我搬家了……」调整好气息,她终于开口「搬家!?为什么?家里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他的语气充满着急「因为,我没办法在住在这…」他打断他的所有疑虑,缓慢的说着「文伶…。」他的猜忌停顿了,取而代之是了解后的酸苦她无言以对,她该挂电话了,但她还是眷恋着,希望听到他的声音,即使是呼吸的喘息声,都让她感到满足……… 「文伶…。文伶…。」他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没有说爱,但却比任何爱语要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无限眷恋「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她还是充满对他的寄望「我…。」他迟疑了!而她却懂了!她忍不住想嘲笑自己的痴心「舅舅,到现在我还是爱着您,但是,有一天,这样的感觉会淡掉,那时候…。我还是你的小伶…。你也还会是我的舅舅…。如果那天到了,你就回来好吗?」她忍着喉中的哽咽,将话说完。无论何种形式,她都不想失去舅舅,如果要选,就教她至此绝情断爱,她此刻只希望舅舅有回到她身边的时候「………」上官靖没有回答她颤着手,将通话键按下,另一头的声音被阻隔了!她不想听见他说出任何的拒绝,她需要一点希望帮助她继续生活下去她在台湾继续的生活着,白天上学,晚上打工,自己付生活费,除了学费,她没动用到舅舅的一毛钱。她变了!不再是茶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大小姐。现在的她,很努力的生活着,对那天许的承诺,没敢或忘。她总有预感,在这样的的生活之下,她应该很快就可以忘记对舅舅的畸恋,忙碌,是遗忘最好的抒发剂 .当那天到临,舅舅又能重回到她身边,纵有遗憾,她仍是心甘情愿一天的早晨开始,她打扮的清清爽爽,正要出门时,在门口遇见一个西装笔挺的人那男人朝她走过来,她疑惑的看着他,开口:「你是…」 「请问小姐是颜文伶吗?」他突兀的打断她的话,见她点头,接着说:「你好,颜小姐,我是上官靖的委任律师,敝姓王」他将名片递给她她接过,奈不住性子问道:「我舅舅怎么了吗?」 他迟疑,而后开口说:「在这说话不方便,我想颜小姐还是跟我去一趟事务所,有些上官先生交代的文件,我还留在办公室」 她疑惑的随他驱车到达律师事务所,助理款带她落坐,且奉上热茶… 她端坐在牛皮沙发上,感到万分不安那王律师翻动一阵,取出一份文件,来到她身边站立着,看着她而后开口:「我是上官先生的委任律师,也同时是他的遗嘱执行人,现在我要宣读他的遗嘱。本人上官靖,将名下财产三分之二及名下不动产分属于本人之甥女─颜文伶小姐,其余则捐助慈善机构…………」 听着律师专业而冷酷的声音,她的心寒了起来,是玩笑?真恶劣啊!!舅舅要她死心的方法真狠,她真的吓到了,他赢了!她想放声尖叫,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梗在喉头,发不出来她的意识逐渐抽离,只见到律师的嘴如鱼般的开开阖阖…。她却听不见他的声音「颜小姐…颜小姐…。」律师见她没反应,叹了口气,转而说道:「颜小姐,关于上官先生留给你的那幅画,待展览后就可以归属于你,一个礼拜后采风画廊会为上官先在台北美术馆进行回顾展,那幅画,也会从德国运回来展览,你还是可以前去看看」 她没有说话,幽幽的站了起来,离开了事务所,那天她走了好久好久才到家…脚起了水泡又磨破,但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她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出门,吃与睡都很少,大多是静静的望着床上的天花板…。 「上官先生因为支气管腺体肿瘤而前往德国就医,但是,他的情况已经严重到对手术毫无反应,在无法进行摘除手术下,他只能以药物治疗,但成效不彰…。在前往德国5 个月后,他就不幸逝世了!」王律师悲伤的语调在她脑边回绕,但她仍觉得不真实,舅舅离开她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已经死了?真怪!她或许在梦里吧!或许再睡一觉,舅舅就会打电话来,告诉她,那不过是他故意跟她开的玩笑紧闭着眼,逼自己睡着,即使她一点也不疲倦…… 「搭哩…滴滴…」她的手机音乐响起,一瞬间她若无所觉,突然想到─舅舅! 是舅舅! 她一跃而起,在桌前将它拿起,颤抖的将通话键按下「喂?」她的语音颤抖,深怕希望落空但她还是失望了「颜小姐吗?我是王律师,上官先生的展览已经开始了,今天是第二天,你如果有空就去看一下吧!」身为上官靖的好友,他自然知道文伶是上官疼入骨子的孩子,对她,他有了格外的关注,这是好友的请托啊她挂了!又倒回床上浑浑噩噩,但内心有了异样的躁动,就像有人在催她做什么似的她拿起钱包,顾不得身上的凌乱,在巷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小姐,要去哪?」 司机转头询问怎么办?她不知道!但嘴吧却宛若有自己意识般开口「市立美术馆」 在美术馆前,她下了车,她步进内场,招待小姐追了过来…。她撇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前进,整个室内,挂满舅舅的画,那强烈的色调,看的她眼睛一片刺麻…。 哪一幅?哪一幅是舅舅留给她的?这些画,都充满着他们俩的回忆,是她伴在他身边,见他一笔一笔绘成,他当真这么狠?不爱她,却把最强烈的痛留给她,放她在回忆里苦苦哀嚎着? 她一直走一直走,越看,心里越冷…。站在一个窄道前,她环住自己,蹲坐下来「欸,刚刚那幅画跟其它的都不一样喔!而且,我没看过他画人………啊,对了,他画的那个人是谁啊!好好奇喔!」一个年约20出头的娇小女子从窄道步出,在经过文伶时说话「人都死了!况且,这也不关你的事吧!」他身旁的男人冷冷嗤道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她缓慢的站了起来,从他们出来的通道进去…。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小室,里头只挂着一幅画,完全用阳光作为照射的光源,这幅画,她远远的的看只觉得巨大,几乎有一扇窗的大小她缓慢的步入,站在画前,仔细的凝视这幅画。 泪………自那天后第一次从她眼眶中滑下……。 画里,一名女子静静的的侧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睡颜甜美的休憩着,她的粉红乳尖暴露于空气之中,宛若上等的红宝石,她的下半身被床单遮着,只有修长的腿从中裸落,带着自然不作做的天真诱惑,全身的肌肤白如瓷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白皙透明,宛若真人这角度、这柔软的色泽,就像情人最深情的凝视,他在等待他的爱人从甜美的梦境里醒来,对他绽放最美丽的笑靥没有声音,那画的本身,就存着浓厚的爱意,不懂画的人也可以知道那画者对画中女子的情深意重那幅画的名字, die Geliebte (恋人),是他最后的允诺─是画的名字,也是他给她的身分她的泪,滚烫的、不止歇的滑下她的腮边,滴滴落在地上那是她啊!舅舅绘的人是她!他用最柔和的色彩将她画下,画中的她,是连她自己也没见过的模样,她在舅舅眼里的模样就是如此? 舅舅他在最后用尽力气所描绘的竟是她?那是代表,她是舅舅穷尽一生的爱恋吗? 「骗子…。上官靖你这个大骗子…」她哭着跨过围界,抚着那画框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要瞒着她?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为何不让她伴在身边,陪他走过最后一段?是悔恨,是不舍…她抚着画,哭的不能自己「靖…。」她哭喊着,却没人答她………他死了,真的死了!留下他的最爱,绘画与她………永远的…。再也没人会用那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唤着「文伶!文伶!」 「舅舅……我爱你,别丢下我………」室内,回荡着的是她内心深处的悲与苦,而他再也无法听见了…。 十五年后……… 一名穿着黑衣、容貌端庄秀丽的女子,走进了和平而安详的墓园……… 她在一座墓前停下,这里,是她舅舅的长眠之所「舅舅,好久不见…。过的好吗?该不会每天追着裸体的天使跑吧!呵呵…这样不行喔!」没有改变的诙谐语调,照片里的人也笑容可掬的回应着「嗯…你留给我的钱,我帮你设立了基金会,帮助每个有绘画才能却受陷贫困的学童,都有机会学习,这样做,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她静静的待在墓前,说着这几年来发生的事,因为舅舅葬在德国,所以她难得来几次说了好一会儿,她才停下,看着照片里的人笑着凝视前方,她转过头… 和他看着同一方向「这里很美吧!舅舅!」不是吗?从这山坡上望去,可以窥见一片海洋,天气好的时候,海天一色,蔚蓝一片。这样的景色,喜欢美丽事物的舅舅又怎会不爱照片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是一贯温柔的笑着在这样温柔的时刻里,时间在沉默里静静流泄…。 直到一双小鞋印入眼帘,她才抬起头……… 「妈咪!」甜甜软胖的模样,宛如小时后的自己。她笑着拉过那圆滚的小身子,站在墓前,微笑的介绍:「舅舅,这是我女儿,她叫思遥」 遥远的思念…。她顿了会儿,才继续问道:「你看,是不是跟我小时后一样」 「来,思遥,这是舅公喔!是妈咪的亲人,你要跟舅公打声招呼!」 小女孩怯怯的身子被她拉出身后,不得已,小女孩站在墓前喊了声「舅公」,随即又缩回到母亲身后「老婆」一名身形昂藏的男子迈着稳健步伐来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她依偎着夫婿,手里牵着女儿「舅舅,这是我的丈夫,我们结婚6 年了………现在的我过的很幸福喔!」她凝视照片里的人,带着万分满足的笑意「伶,该走了吧!」墓园风大,见她衣着单薄,男人催促着「嗯…」她看了照片里的人一眼,应允小女孩已经跑掉了,男人赶紧追了上去,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舅舅…再见,下次有机会在来看你」她轻轻拜别,转身之际看着前头,她的丈夫拉着女儿的背影她一愣,回到记忆的洪流中… 那天,也是如同今天一样,是淡淡的三月天,春暖花开的季节舅舅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抬眼,万分不安的问:「伶伶真的可以跟你一起住?」 舅舅温文的笑着揉她的发道:「傻瓜,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辈子都待在舅舅家,我的家,就是文伶的家」 看着舅舅温柔坚定的笑颜,她笑的好甜,彷佛找到一生的归属一滴泪,因回忆往事而滑下,她伸手抹去,绽着笑容,看了身后的舅舅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追上她的丈夫与女儿,在他们簇拥下离开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像似有情人正喃喃低唤着爱人的名,挟带着欣慰与祝福,渐渐的消失于空中……… 这天,风很轻,天很蔚蓝………
10.措手不及 凌晨12点半,窗外的月亮依然明亮,房间内却漆黑一片,厚厚的窗帘是小莹特意选的,就是有段时间她经常失眠多梦,窗帘、眼罩、耳塞一应俱全。 然而今天窗帘遮住了光线,却没有耽误小莹做梦,而且一直在做梦,梦见和老公洞房花烛夜,老公热情地亲吻着爱抚着自己,让自己情欲异常高涨,主动抚摸着老公。 当看到老公的鸡巴犹如昨晚一样异常壮硕时,小莹如释重负,「老公,真的是你吗?」「小莹,我会把以前刘锋欠你的加倍的还给你,让你做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 「你不欠我的,老公。」小莹似乎没听出对方的意思,一边安慰着老公一边等待着老公的插入,同时腰身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很快「扑捉」到那根凶神恶煞的大家伙套了上去,没有任何犹豫。 睡梦中小莹犹如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在下面扭动着身体,挺动腰身主动套弄着老公的鸡巴,可是老公却似乎没什么动作,一动不动地任凭小莹一个人在动。 下体传来的瘙痒让小莹更加焦急,越焦急欲望越强烈,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阿龙被怀里不断扭动的身体给惊醒,睁看到小莹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好像还在睡梦中,却在主动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决定还是先享受一番。 阿龙刚「享受」了几分钟,忽然想起什么,「刘锋应该没醒吧?」随手就想摸枕头找手机看时间,没曾想却摸到一块布,双手一缕原来是一只眼罩。 可能因为阿龙刚纔的动作,小莹似乎有些要醒的感觉,阿龙眼珠一转赶紧将眼罩套在小莹的头上,确认遮挡严实后诡异地冲自己手机方向笑了一下,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小莹雪白的身体一下子呈现在阿龙面前,阿龙暂时却没有好好欣赏,一是光线突然变量瞳孔受不了,二是他眼前紧要的是调整一下方向。 阿龙一边慢慢抽插一边抱着小莹挪动方向,小莹感觉到老公开始抽插,更是一反常态的主动迎合着、呻吟着,老公的充实感越来越现实。 当挪动到两人头朝床尾时,阿龙抱住小莹一下子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体位由侧位变成女上,小莹也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虽然软趴趴趴在阿龙身上,但身子一直在不自觉地扭动,意识也越来越清醒。 可是眼前的一片黑暗以及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不愿承认已经梦醒,她宁愿一直停留在梦中不出来,因为她怕梦醒的时候发现「不是老公」。 阿龙经验丰富也足够有耐心,一会儿引导小莹前后摆动,一会儿引导她上下套弄。慢慢适应了灯光亮度的阿龙则开始欣赏眼前的美景。 一具雪雪白白的肉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一双丰满挺拔的乳房有节奏的跳动着,因为性奋和扭动让小莹浑身覆盖这一层汗水,显得既油光水亮有粉白娇嫩,特别是那绝美的脸蛋和和俊俏挺拔的乳房。 阿龙简直被惊呆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眼前两只完美无瑕的乳房,小心翼翼地把玩起来,小莹却因为豪乳被抓开始低声「嗯……嗯……」呻吟起来。 女上位是女人最容易达到高潮的体位,每当小莹扭动剧烈起来的时候,阿龙就用双手托着小莹的屁股,鸡巴一阵猛烈抽插,却在小莹即将高潮时,把小莹整个人搂在怀里一动不动,任凭小莹扭动着,按着腰部和屁股不让小莹有任何活动的空间,直到静下来为止。 阿龙再次开始抽动,温暖紧凑的阴道包围着他的鸡巴,让他浑身都舒坦的象是所有毛发都张开一样,知道小莹的性欲已经被挑逗起来,阿龙的摆动幅度和抽动速度都大了起来。 两只大手抓住小莹丰满的肉臀不停地揉捏着,一会儿把她按下一会儿抓住提起,抓住小莹的屁股前后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小莹扭动的力量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下体结合处长时间摩擦以后,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附着在两人性器周边,随着抽插源源不断地渗出,汇集在阿龙鸡巴根部后,流过睾丸一滴滴滴落床当。 然而两个人的交合姿势和态势慢慢有所变化,占主导的抽插随着抽插速度力度的提高,小莹的热情被一点点点燃,阿龙却趁机慢慢坐了起来,抱着小莹屁股一耸一耸地套弄着。 抽插了二百下左右,小莹耸动的动作就开始变大,而阿龙的力度开始有意识地变小,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小莹双手环抱着阿龙的脖子,头微向后仰着,嘴里发出「啊,啊,老公,快一点,快……」 阿龙一听不但不加快动作,反而双手松开小莹的屁股向后只在床上,下体也不再耸动,四脚八叉地任由小莹自己运动。 小莹无可奈何地慢慢跪下来,小腹前后不停地摇动起来,可是摇了一会儿,却感觉这样的动作有些不过瘾,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抽插的幅度实在太小,只是阴蒂摩擦感强一些,但是现在小穴里的瘙痒已经不是摩擦阴蒂能解决的,她需要鸡巴对整个阴道高强度的抽插。 小莹只好只起双腿以蹲的姿势上下套弄,每次都抬起到最高,再重重地坐下,可是才套弄了一百多下,她就感觉两腿有些发软,浑身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坚持,坚持,马上就要来了。」小莹已经经历过高潮的美妙,对自己什么时候会高潮也非常清楚了,心里默默鼓励自己的同时也对这次高潮充满了期待。 然而事与愿违,小莹以前虽然也练过舞蹈,但是强度不大,只是柔韧度和协调性有所提高,体能并没有什么长进,所以又套弄了五六十下就一屁股坐在阿龙的怀里不动了。 高潮即将到来自己却没有力气继续,小莹只能求助于身下这个很可能不是老公的「老公」,开始讨好地亲吻着阿龙,像一个求欢的欲女啃噬着阿龙的双唇,嘴里喃喃地嘟囔着「好老公,快,给我,给我……」 阿龙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向后一倒,小莹本来还搂着阿龙脖子,所以有些措手不及被带着跪趴到阿龙身上,阿龙双手不紧不慢地抱住了小莹的腰,鸡巴开始一下一下向上挺动,挺动的速度却不是很快。 小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正常的抽插速度无法将她带上高潮,她只能扭动着身体热情的回吻着,从来没有对性爱如此期待过。 「昨晚让你知道了什么是高潮,这次就让你知道,只有自己主动索取才能得到高潮。」 阿龙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加快了动作,「啪啪啪啪」连续撞击了百八十下,小莹慢慢由跪姿被顶成蹲姿,双手撑在阿龙结实的胸肌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当小莹被撞得脚尖着地蹲在半空中时,阿龙却突然落下了屁股。 小莹屁股悬停在空中,小穴已经脱离了阿龙的鸡巴,穴口离鸡巴只有两厘米,看似已经分开,但仔细一看,两者之间却有一段透明的液体连着,从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向阿龙的鸡巴。 阿龙「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小莹的屁股,小莹如梦初醒地用手抓住鸡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同时嘴里发出一声低长的「嗯……」 阿龙不紧不慢地轻轻托住小莹的屁股,鸡巴重新上挺,速度由慢一点点加快,小莹则慢慢撑起身体往后仰,双手撑在阿龙双腿之间,再次保持住平衡。 阿龙如一直用不停歇的机器快速上挺着,双手稳稳地托着小莹的屁股定格在空中,一是方便快速抽插,二是他要为小莹留出最后自己冲刺的体力。 每当抽插百十下,阿龙就会送来双手并停下上挺的动作,任由小莹停在空中,每当阿龙「啪」一声拍打屁股,小莹才恍然抓住鸡巴重新插入小穴之中。 如此往复了三个回合,第四次阿龙快速抽插了二百下后,小莹身体开始颤抖,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啊,老公,快点,要到了……啊,啊」 当小莹高潮马上到来的时候,阿龙感觉期待的时机到来了,他猛烈冲刺几十下后,突然松开双手并停下所有动作,但是鸡巴却没有抽离小穴。 小莹正在高潮的边缘,屁股瞬间定格在空中楞了一下,阿龙双手「啪」的重重一拍小莹的屁股,「自己来!」 小莹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一样,使尽全力地快速套动起来,次次抬到最高坐到最底,只套弄了三四十下,小莹就猛的抽离鸡巴停在空中。 小穴一股强而有力的液体直喷出去,喷到了床尾的电视柜上,阿龙被从头顶划过的水柱惊呆了,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依次喷向床尾,阿龙躲闪不及被喷的满脸都是。 阿龙没有想到从来没有高潮过的小莹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不由地心里嘀咕道,「我操,我还没好好收拾收拾妳,妳倒先给我来个措手不及!」 11.遮羞布小莹身体定格在空中连续喷了六七下,好像用尽了所有的体力,一屁股坐在阿龙的身上,全身依然不停地抽搐着,两腿大大地分开着,喷出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两片粉嫩的阴唇已经被蹂躏得微微有些发肿,因为鸡巴刚刚抽离,小穴口还没有来得及闭合,形成一个「O」字型的圆洞,随着小莹身体的抽搐不停地收缩着,好像在一点点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对阿龙来说,与其说是措手不及,不如说是意外收获。任他御女无数,也没见过哪个欲女刚经历过高潮和潮吹,就可以喷这么远这么多。 阿龙发现,以前被他干过的女人第一次都会喊疼,即使被干过好多次到最后也都会大声求饶,有些干得狠第二天几乎都不能正常走路。 可小莹未经人事的小穴被他的大鸡巴干了这么长时间,先后三次高潮潮吹,却从来没有喊过疼,小穴周围也只是有一点红肿,这也是不多见的。 「看来遇上极品了?既然妳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也懂得了主动索取才会有收获,那我也要给妳一点奖励,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阿龙说干就干,不管小莹身体和小穴还在无规则的抖动,抱起双腿扛在肩上,趁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扶着鸡巴「噗呲」一声再次插进小穴中。 小莹的小穴虽然被又粗又长的鸡巴干了很长时间,但依然非常紧凑,而且随着高潮余韵无规则抽动着,让阿龙感觉异常舒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其实刚才小莹一直自欺欺人的自我暗示被那句有点低沉但又带几分严厉「自己来」已经击得粉碎,身下这个给了自己无限高潮和快感体验的男人肯定不是自己老公。 可是当时身体多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又无法释放,让她对高潮的渴望达到了极限。可以说,即使是当时泰山压顶,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先享受完高潮。 入,她不禁「啊」的一声惊醒过来。 阿龙却丝毫不给小莹思考和反抗的机会,腰部用力「啪啪啪啪」地大力抽插起来,势大力沉下下到底,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最后的四分之一一直裸露在外面,没有机会感受小莹小穴的紧致和湿滑。 小莹整个身体被折叠压在床上,能活动的只有头和双手,嘴里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拍打着阿龙的手臂。 虽然只有头和手能动,但是小莹既没有说「不要」以外的任何话,也没有动手拿下头上的眼罩,因为一旦说了「你不是我老公」这样的话,她现在的反抗就显得太无力太敷衍,这是她最后的面子和尊严。 小莹更不能扯掉眼罩,因为她不敢面对「不是老公」的现实,眼前遮挡视线的眼罩嫣然成了小莹最后的一条遮羞布。 这种反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对一个红了眼的老狼来说,简直象是在跟他调情,阿龙疯狂抽插了一百多下,小莹的反抗叫喊就变成了「啊,啊,嗯,嗯」的呻吟声。 小莹通体透红肌肤显得晶莹透彻,两颗乳头直直地挺立着,被阿龙压着的双腿离得有点扁,却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 感觉到小莹阴道内所有的褶皱都在蠕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有一股吸力让他欲罢不能,突然有一种想射精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阿龙已经射了一发,平时第二发时他就基本可以控制,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今天为什么有点控制不住的感觉。 看到身下小莹颤抖的身体和销魂的表情,阿龙知道,只要再全力冲刺半分钟小莹就会迎来再次高潮,于是拼尽全力量如打桩机一般直上直下地「捣」了起来,他要兑现送给小莹的「奖励」——连续高潮。 小莹被阿龙的鸡巴插得有点承受不住,「啊……啊……啊」的每隔三四秒才出一口气,身体剧烈的颤抖,双手指甲已经扎进阿龙手臂的肌肉里,脚趾也情不自禁地高翘起来,几乎与脚心垂直了。 正当小莹马上迎来新一波高潮时,阿龙却一把扯掉了小莹的「遮羞布」,小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身体无意识的剧烈抖动着,根本无心关注「遮羞布」这茬儿,只是死死地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嗯嗯嗯」呻吟着。 阿龙本想最后时刻拔出鸡巴,让小莹尽情地潮吹,可是小莹高潮的瞬间,阴道也开始无规则的痉挛起来,最深处的那个小嘴,含住他的龟头不断吸吮,让阿龙舒爽不但没有把鸡巴拔出,而且还不顾一切地疯狂抽动。 小莹在身体剧烈动动和小穴无规则律动中从一个高潮被干到第二个高潮只用了两分锺,这两分锺阿龙犹如一只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大力抽插高速运转,直到小莹被干得不停地抽搐,才势大力沉地将鸡巴猛地插进小穴最深处一动不动。 黑黑鼓鼓的睪丸不断地跳动着,裸露在外的四分之一茎身也跟着一下下脉动,足足跳动了二十下才停了下来,阿龙感觉身体被抽空一样,一动不动地压在小莹身上,鸡巴享受着阴道痉挛带来的快感。 小莹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此时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无规则地抽搐着,张大嘴巴大口呼吸,口水却不自觉的流到了床上,特别是手脚在半空中一抽一抖的样子,这让阿龙想起了日本女优美知广子,瞬间成就感爆棚,一身的疲惫荡然无存。 阿龙慢慢起身抽出鸡巴,拔出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拔瓶塞的声音,小穴看惯了日本AV中出情景,阿龙也一直盯住穴口期待着,然而小穴一张一合了好半天,也没见精液「中出」。阿龙用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搅动了几下,还是一点精液也没有出来。 「哪儿去了?」阿龙不禁开始疑惑,「难道,那张小嘴……」想到这里,阿龙仔细揣摩着小莹的小穴,自言自语得说,「真是捡到宝贝了,这可不是普通性器,简直是旷世名器呀!」 几分锺后,小莹的身体才慢慢停止抖动平静下来,举在空中不停抖动的美腿已经落回床上,「大」字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 阿龙突然冒出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把老公搬过来?」时,她才猛然机灵了一最让小莹不能接受的不是身体被玷污,而是自己在明知对方不是老公的情况下无耻的高潮了,甚至尿失禁了(小莹还不知道潮吹这个概念)。 此时小莹想一死了之,也想将阿龙绳之以法,可是想到爱自己的老公、孩子、父母,以后怎么面对社会和亲朋,她就失去了勇气。 小莹身体没有一点力量,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最后还是无奈地到了点头,闭上眼睛的同时两行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不管怎样,首先不能让老公知道。」这是小莹的底线,一旦老公知道的话,她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深爱自己的老公。 至于阿龙,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底线就是不能再被阿龙侵犯,如果阿龙再敢骚扰自己一定坚决反抗,甚至都不要给阿龙有接触的机会更好,就当这一晚是一场噩梦。 似乎也不是噩梦。 此时小莹大脑飞速旋却也一团乱麻,一会儿想着明天要买紧急避孕药,一会儿想着以后怎么蹲着阿龙,一会儿想到如何反抗阿龙的侵犯,但小穴还不时传来微微的疼痛和酥麻,让她思绪紊乱始终无法集中精力。 不一会儿,阿龙把刘锋扛了过来,一边放到小莹身边一边对她说,「放心吧,他睡得很死,没事!」小莹这才一把抱住了抱住刘锋,抽泣着喃喃自语,「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呜……」 阿龙拿起床尾电视柜上的手机,一边在身上擦着屏幕,一边对小莹说,「别哭了,我先走了,妳自己清理一下,善后工作和怎么解释,不用我教你吧?」 阿龙摆弄一下手机,又像自言自语又像对小莹说着,「奶奶的,手机坏了的话,我他妈让刘锋赔我手机!」
ps:一直都是白嫖看文,最近合计有一个不错的想法,想写出来看看,之前 没尝试过写这种文,可能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凑合看,有缘分可能还会继续写,要是大家感觉没什么意思就当写着玩了,一切随缘,还有几个想法没写再构思一下。 没发过文,不知道这个格式对不对要是有大佬知道怎么发,麻烦告诉我一下。 张三狗本是南岭镇的一个底层人物,无父无母的他靠着一些人的施舍和偷鸡摸狗活了下来,自己住的房子也是一个年久失修的老破屋子,本身也是闲汉一个,性子也是奸猾,靠着给镇子里面的人打点零工活着,没有几个人愿意长期雇佣他。 本来他这样的人,能在四十岁娶个媳妇都算是祖上保佑了,甚至基本上都是单身汉过一辈子的命,经常还因为偷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被人满镇子追打,可谓是这个镇子有名的混子了。 他基本上是孤单一个人的,没有人愿意做他的朋友,甚至其他混子都不太愿意搭理这个家伙,谁也没想到的是张三狗这样的家伙,还是有一个朋友的。 那个人就是这个镇子里面的撞钟人老疯头,撞钟人这个工作基本上就是天黑透的时候撞响镇子边上的一个大钟,这个钟声也是提醒镇子的居民应该休息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这个工作远离镇子的中心,老疯头又是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好喝酒又经常买不起酒,跑去镇子里面偷酒,一来二去,就被镇子里面的人抵制,不再让他进镇子。 只是每个月给他送去一袋子粮食,张三狗有一次意外的结识了老疯头,他这个不受人待见的混子碰见了被人嫌弃的疯老头子,张三狗第一次跟老疯头一起喝了一瓶掺了半瓶水的酒,就是这样一瓶酒,让两个人结识。 老疯头虽然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但是他却意外的知道很多东西,喝上一些酒之后就给张三狗讲起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张三狗没有朋友,也愿意听老疯头讲故事,买上一些低劣的酒水也没多少钱,还能蹭老疯头一顿饭,就这样两个人成为了朋友。 张三狗没注意的是,看似疯疯癫癫的老疯头,在看他的时候露出了诡异的眼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很快张三狗就知道老疯头在想什么了,本来还算精神的老疯头,有一天突然病倒了,只有张三狗一个人来看望他,这个老头子看着面前的张三狗,跟张三狗谈了一个晚上,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第二天老疯头就死了。 老疯头死去的消息对于镇子没有什么影响,唯一的问题无非就是撞钟人这个倒霉的活没人愿意去干,这个时候张三狗表示自己愿意接下,镇子中的居民都很高兴,像是张三狗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做这样的工作。 张三狗成功的接任了镇中的撞钟人,没人知道,张三狗在老疯头那接下了什么,但是张三狗知道,他成为了这个镇子的看守者,也是这个镇子传说中诅咒的执掌者,他不知道老疯头说的是真是假。 带上老疯头给的那个项链,撞击那个破旧的大钟,很快,这个镇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好像是被静止了时间,连一些蚊虫的声音都消失了,「成功了?」 张三狗有些不敢相信,老疯头告诉他,只要撞击这个钟,这个镇子中所有的生物都会陷入沉睡,无论如何都无法唤醒,而且无论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镇子中的人都会当做一切如常,甚至可以自动接受任何情况,这就是这个镇子的诅咒。 哪怕你杀死沉睡中的某人,第二天镇子中的人也会当他自然死亡,而不是去调查凶手。 只有佩戴撞钟人信物的人,才不会被钟影响,老疯头知道自己寿元将近,一直想找一个人接替自己的工作,直到遇到了张三狗。 为了验证老疯头说话的真假,从小练就的偷鸡某狗技巧发挥了作用,张三狗潜入了陈捕头的家中,平时就是这个中年男人欺负自己最厉害,他狠狠的殴打了陈捕头一顿,无论他怎么打陈捕头都像是睡着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得到验证的张三狗高兴坏了,在镇子当中肆意吃喝打砸,好像要发泄自己的所有怨气一样,直到天快亮了张三狗才回到钟塔,等到天亮才再度敲响钟声。 钟声响起,这个镇子才再度活了过来,鸡犬声,蚊虫鸣叫,还有一些人隐约的说话声音响了起来。 张三狗忐忑的等待着,直到天大亮了,他才出门去镇子里面,他看到自己曾经打砸的店铺老板面色如常的收拾,他看到被自己殴打的陈捕头满脸青紫的巡街,没人对他的情况表示意外,他知道老疯头说的是真的,自己已经成为这个镇子夜晚的主人。 张三狗很兴奋,他回到钟塔准备睡一觉,在想着晚上该怎么狂欢的喜悦中睡着吗,夜晚,张三狗再度撞响了钟声,这次的张三狗从容了许多,先去了镇子中最大的酒楼吃上一些饭食,然后在镇子中肆无忌惮的溜达着。 他走回了自己的老房子,本来是准备拿一些东西的,这个时候他发现了旁边的一个小院,这是他的邻居,一个跟他截然相反的人,李泉,这个男人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家中颇有田产,自己也是广受镇中居民好评,去年还娶了附近颇有美名的柳莹为妻。 跟张三狗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生,暗地里张三狗对于李泉十分嫉妒,李泉也多次对于张三狗嘲讽,两人的关系十分紧张。 这次,张三狗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都爆发开来,他要报复李泉,用自己得到的能力,夜晚之中,他就是这个镇子的王者,可以做任何事不用负责的王者。 他轻易的打开了李泉家分门锁,在李泉家走着,很快就走到李泉的卧房,看着长相阳刚俊朗的李泉和清秀可人的柳莹恩爱的相拥而眠,张三狗就更加气愤起来,为什么所有的幸福都是这个男人的,而自己就只能混在底层,想去解决生理问题,勾栏的妓女都不太愿意接待他,李泉这个男人却能享用这样美貌的妻子。 张三狗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李泉的脸上,将李泉打的身子一歪,他又把一个椅子搬了过来,把李泉坐在上面,狠狠的又抽了他一顿,然后摆正李泉的身体让他看着床的方向。 「艹,今天老子就要狠狠艹你婆娘,这个小婊子老子早就眼馋了。」 说着张三狗坐在李泉夫妻的床上,一把拉起柳莹搂在怀里,臭烘烘的大嘴狠狠的啃着柳莹的小嘴,手也不老实的隔着肚兜抓着柳莹的胸脯,心中黑暗的情绪不断地爆发,他肆无忌惮的享用着这个只服侍过自己丈夫的女人。 又亲了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自己的大嘴,两个人的唾液拉出一根银色的丝线,张三狗狠狠抓了一把柳莹丰满的胸脯,才看向李泉。 「龟孙子,现在老子亲够你婆娘了,等会老子还要当她男人,这么好的婆娘你不会玩,我替你玩。」 李泉依旧保持睡着的样子坐在木椅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张三狗感觉自己下体都要涨的爆炸了,他利索的脱下了裤子,高昂的小张三狗兴奋的直颤抖,张三狗感觉自己带上这个项链之后,身体越来越好了,似乎被项链造成了一些影响,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疯头有项链还会变成那个病恹恹的样子。 张三狗兴奋的抓着柳莹的头发,让她跪在床上,似乎是钟声的影响,李泉明明是睡着的,被他按在椅子上却可以好好的坐着,柳莹被他摆弄的跪着,竟然也可以维持跪着的姿势。 张三狗看后哈哈大笑,「看来这个钟真是神奇,老子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张三狗站在这对小夫妻的床上,看着一旁坐在椅子上的丈夫,抓着柳莹的头一点点的把小张三狗送进了她的嘴里,「艹,那帮勾栏的姐都不愿意给老子口,这个天大的好事给柳莹你占去了。」 张三狗因为自身条件,基本很少会洗澡,小张三狗的味道可想而知,现在可好,在柳莹的嘴里进进出出可以当做洗上一回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兴奋,在自己对头面前艹他的婆娘的快感让张三狗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射在了柳莹的嘴里,张三狗发出极为满足的声音,「艹,李泉你这个王八蛋,婆娘还真不错!」 张三狗满足的靠在墙上,自己似乎因为项链的影响,很快就又有一些冲动了,他抓着刚刚从柳莹身上脱下的肚兜,用柳莹的小手摆弄着自己的小三狗,用肚兜把小三狗上面的狼藉擦干净,另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把玩着柳莹的胸脯。 「李泉,你能想到有一天老子能在你面前艹你婆娘,老子不光艹,还准备让你婆娘怀上我的种。」 张三狗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己越来越兴奋,直到小三狗再度坚挺,张三狗这次将柳莹的全身的衣服都扒光,当他看到柳莹下体带有狼藉的时候,才看着李泉哈哈大笑,「还以为这个小婊子是什么贞洁烈女,被摸几下就成这个样子了。」 张三狗搂着柳莹,一边淫笑一边摸着柳莹隐秘的溪洞,柳莹下身的毛稀疏,溪洞此时也是微微张开,似乎已经准备欢迎小三狗的到来。 没有多一会,柳莹的溪谷已经流水不止,看着十分诱人,张三狗坏笑着将柳莹的身体趴在李泉的腿上,然后将她的身体固定好,这才扶着小三狗慢慢的挺着腰,良家人妇的快感让张三狗差点腿都软了,当张三狗完全顶了进去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由慢到快开始征伐身下的美人,张三狗两只手扶着柳莹的腰猛烈征伐,在仇人面前狠艹其妻的快感让张三狗机会要喊出来,不时的还要拍打柳莹丰润的肥臀,到兴起的时候,还会看着李泉猖狂的大笑。 直到小三狗再度失守,张三狗狠狠的按住柳莹的腰,一波波的射进身下人妻的身体,他才满足的呼出一口气,抓着柳莹回到床上继续休息,项链似乎给了他无尽的精力。 这一晚上,张三狗几乎释放了自己的全部黑暗面,他开始还感觉跟李泉互动挺有趣,后来干脆就趴在床上狠狠艹着身下的柳莹,不再管李泉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项链有些发热,张三狗才想起来老疯头的交代,自己必须回去敲钟了,他依依不舍的从柳莹的身体上起来,柳莹的胸前,嘴里,下体更是满是狼藉,都是小三狗一晚上的杰作,张三狗将柳莹推到一边,穿好自己的衣服,临走还不忘再给李泉一个大耳瓜子。 他就是这样一个小人,没有能力的时候会选择忍让和退缩,一旦得到机会他就是最大的恶人,清晨的钟声再度响起,镇子活了过来,镇子的居民慢慢醒了过来。 李泉慢慢醒来,脸上已经红肿不堪,他只是有些难受的扶着脸,并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甚至没有对自己睡在椅子上有什么惊奇。看向自己的爱妻,像是破布玩偶一般躺在床上的柳莹,全身都是狼藉,胸臀上甚至还有一些红肿的手印,下体也有些红肿,全身衣服被扒光。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不正常的事情,但是李泉却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像往常一样唤醒妻子。 「莹儿,起床了。」 这时候柳莹才睁开眼睛,柳莹对于自己的情况也没有什么意外,而是对于自己的丈夫撒娇道,「夫君,今天我有些疲惫,我想多睡会。」 李泉宠溺的看着妻子,「好,今天就多睡会,我一会先去集市上买点你爱吃的甜点。」 说罢李泉就起身去穿衣服,今天的李泉夫妇也是幸福的一天。 张三狗站在钟塔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发出了阴暗的笑声,他已经开始想着,今天晚上的乐子要去那里找了。
我们紧接上文,继续说。 按说起来,龙哥是跟我们一伙的。无非是前文说的问题,沪公子怎么去分这个账,这一点,我肯定不会说的。瞧着也算清场完毕了,龙哥真是把沪公子当成个榜样,学得惟妙惟肖,凳子上一靠,笑嘻嘻的,就是不说话。 这我可不能装糊涂了。吴总那模样,没趴到桌子地下,已经算他顶牛逼的。 他说不了话,可不就得我上。按着正式的规矩,对方找上门,应该是对方开口才对,可我再一细看,虽然不是很清楚,也大致是知道一些,关于衔头的划分。我斜对面的平头男人,年纪约莫四十五六,往肩膀再一瞄,得,又是牛逼大佬。 那行吧,我就开口呗。「哈哈哈,龙哥,今天打算着,跟龙哥吃个便饭,亲近亲近,不曾想,高朋满座啊,还未请教?」 这龙哥就不能嘻嘻哈哈了,「X哥,这是我徐叔叔,这是我闫叔叔,都是吓唬人的,哈哈哈,这次过来,也不用多说,是想找X哥办点事。」 我这一听,心思飞转,这龙哥的话里,别的都没什么。可大家是心里有数的,分明是有求于我,龙哥说的却是,找我办点事。这区别就大了。意思是这事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必须给他龙哥个面子,办了。 这种场合,既不能喊什么总,也不能贸然称呼衔头,都是犯忌讳的。不过我经验倒是丰富,也瞧得出来,龙哥的这位徐叔叔,是主事的,年纪和衔头,都比这位闫叔叔,要大一些。我按着规矩里的称呼,「徐大,初次见面,瞧着您容光焕发,必是有好事相谈啊,哈哈哈。」 这位徐大,别看是着装挂衔的,可我明白,主要也还是负责企业事务的,因为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坚毅的感觉,而平添几分圆滑。徐大也哈哈一笑,「X总口舌好生了得,代我向沪少爷问好。」 这又是下马威一般了。提到了沪公子,并且称呼为沪少爷,意思就是,咱都门清,该打听的,也都打听清楚了。徐大也没有等我接话,看起来是个老烟筒子,抽出一包特供香烟,发了一圈,喝得懵逼的吴总,也发了一支。 徐大自顾自的点上,满脸堆笑。「X总,咱也敞开大门说亮话,听闻龙少爷介绍,沪少爷的生意,是X总打理着,眼下,急缺一点材料,找X总行个方便。」 我瞧了一眼龙哥,这一老一少,都是笑嘻嘻的看我,真是笑得我脑子疼。瞅着龙哥学沪公子的样,一脸不着调的,看来是不打算和几句稀泥的。「哦?不知徐大,需要一些什么材料,数量多少,要是量不大,小X这里,还是能做主的。」 我这话,也是说得有门道的。既表明了,您这个事,我能帮,又是推辞着,您这个事,我只能帮点小忙。等于还是把沪公子给搬出来,扯着他的虎皮。 正经谈事,但凡是俩人的,自然就是一红一黑。徐大明显是扮红脸,那这位闫大,就是黑脸了。闫大跟我碰了一杯,「X总,咱们托着龙少爷来,手里头也是有文件的,X总可不能敷衍了事。」 这就是扮着黑脸压人了。可偏偏这闫大,提起这些合同文件的破事,那我就不怕了,咱哥哥可是授意过的,没有这种规矩。 我也不跟闫大刚正面,转而对着龙哥,带着点调笑的,「龙哥,咱可不能办违规的事呀,哈哈哈。」我这是拿法度来回应,徐大闫大都是着装挂衔的,总不能混混似的,对着我撒泼耍赖。同时也提醒龙哥,咱可是一伙的,咱们上边还是有个哥哥的,可不能让哥哥做这些吃力不讨好,又是有违准则的事。闫大想压我,殊不知被我一句话,用法度这顶大帽子,反压得涨红了脸,你闫大要是再拿这些玩意说事,我可就有理由摔门走人了。 龙哥这一瞧,也不能老是笑嘻嘻的不吱声了。「哎,X哥,咱先听听,徐叔叔给具体谈谈情况,到底是些个什么材料。」 徐大果然是主事的,也比闫大更圆滑。又自顾自的点了根烟,「哈哈哈,X总不愧是沪少爷的得意助手,咱们可不敢违法乱纪,知法犯法的,哈哈哈哈。」 接着,慢悠悠的,说起具体的情况。这一听,我又脑子疼了。为什么呢,也还是要谈一谈徐大的这个单位,正儿八经的算得上军工,之前不了解,认为是沾点边罢了,可徐大一介绍,我被唬住了。因为,徐大他们有个研发中心,是有军人,荷枪实弹站岗的。再说到这个材料,别的都好说,咱们国内的厂家,还是能够生产。独独有一样,据我的了解,一直是从西方进口的,这可不是啥简单的帮忙了,即使沪公子列坐在此,也不可能点头。简单说一说,要是一般的民营企业,确实需要用到这材料,把图纸拿出来,审批一番,也就没问题了。可徐大他们的研发中心,这图纸能拿出来给人瞧?那你是让人家给你卖材料,还是卖军火呢。 要是跟咱们交好的国家,也就罢了,比如老毛子,跟老毛子那就简单多了,可跟西方国家,就不是同一回事了。 徐大他们,倒也不是说,非要通过什么隐秘途径。国家层面上,自然是支持他们的,问题也就是在这里,宏观调配下,这个量,是远远不够的。我们换一个说法,比如一些科研的课题,国家的预算,今年总的课题经费,是100块,那么,有无数的课题伸手要钱,徐大他们,能分到几分钱,就算牛逼了。大伙明白我意思吧。正规途径的材料,分到徐大手里,都不够三两次实验的,自然要自己想办法。 我是彻底明白了,徐大他们,是借着搞材料这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看看沪公子,有没有门路,搞一点这进口的玩意。我大胆猜测,龙哥这年纪轻轻的,搞不好都不明白怎么回事,被徐大吹捧一番,就胡吹海吹的,说咱们的哥哥有门路。因为单就这些其他的材料,徐大他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采购,根本不需要通过我们。 这你妈的,都成了国家大事了,我敢乱放屁啊。脸色一沉,当着徐大闫大的面,扯着龙哥,「龙哥,咱也没有需要背着人说的话,这事情,咱们得私下合计。」 龙哥在这方面,肯定比不上我这个专业的,要说起来,我也是半桶水,具体这材料,能怎么运用,怕是我老板也都不清楚。龙哥倒也回过味,自己可能中套了,打了个哈哈,这饭,就算到此为止,下回再约。 打了个电话,把楼下等待的跟班司机喊上来,架着吴总,就往回赶。龙哥自己有座驾,也不用多说,跟着我们的车子走。车上我又打了电话给哥哥,但我对这司机,并不是知根知底,只说了带着龙哥回来面谈。 一路也无须多表。 沪公子面色很不好,频频的举杯喝茶。刘姐自然是伺候着,吴总被跟班带去房里了。龙哥真回过味了,感觉自己可能托大了,也不说话。得,牛逼大爷们,又是我来开口呗。 「哥哥,这事不好办就算了呗,弄不到还能逼着咱们啊。」 沪公子仍旧在思考,并没有接我的话。足足又过了两三分钟,龙哥瞧着场面有点僵住,想搭话,沪公子哪里不知,先开口了,「小龙,自家兄弟,无需多言。」 又沉吟了一会,冲着我,「老弟,也不是不能办,按上回跟Z董说的方法就行了,只不过要麻烦很多,你去问一问Z董,有没有能控制住的海外公司。」 沪公子这一提,我就回想起来了。第一回跟沪公子打交道,可不就是材料的问题,当时我们企业,也是需要一点稀缺的玩意,沪公子帮着耍了点手段,才搞定的。我大概知道路数。但,问题就在于,上回我们需要的玩意,是德国货。而恰好德国在我们国内的一家公司,他们仓库里就有,沪公子通过关系,找到重庆总领事馆,由领事馆发函协调,因为独立外资的公司,只要没有违法,不受我们监管的,他们只听本国政府的。 所以我认为,也按这样的流程办,也就差不多了。可沪公子马上就提出了,上回是上回,虽然稀缺,也还是民用范畴里的材料,这回可不一样了。只能通过第三国的公司去办,最好是能控制住的,一些华人华侨名下的公司。 有朋友又迷糊了,我想了想,也不是不能说。也还是举个例子,可以说详细些。 比如我们的目标,是老美的东西,但老美不傻,这些东西不可能直接出口。 那怎么办呢,我们先找一家老美的企业,当然是要能掌控的,这一点不算很难,老美那边有很多华人华侨,也不乏很多爱国的。老美对于自己的企业,完全不管的,买什么就给什么,然后就稍微加工一下,或者换个包装,就可以去报关了。 当然不能直接发回来,也不可能走私偷渡什么的,老美的税务机制是世界闻名的,一个海关的稽查,能让总统都头疼死。只能老老实实开箱检查,检查的一看,这些东西有点敏感呀。报关官员再一看报关单,Container to Korea。 哦,Korea嘛,发去韩国的,那就没事了,走吧。 这里有点题外话,别看韩国一直跟着老美的屁股,其实韩国跟我们的关系不差,因为韩国在我们国内的总资产,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天文数字,惹急了,咱们全给查封,韩国就废了一大半。并且韩国的物资,基本靠我们出口过去,我们跟韩国的外贸往来,手续很方便,我们去旅游,也是他们的一大经济收入。而且,韩国的政府机关是非常腐败的,腐败到大伙难以想象,好处足够,啥事都敢办。 那么,我们只需再找一家接货的韩国公司,依旧最好华人华侨名下的,这更容易了。只要出了老美的地盘,只要到了公海,一切都好办了,都不用进到韩国的港口。这个韩国公司就是做做样子的,跟海关打点一下,直接往咱们这里来就行,就简化成正当的外贸的交易了。实际上,这一套把戏,我们一直都在用,从很久之前,一直就这样干。 我只是举例说明,实际上中转的不只限于韩国。当然了,一些特别敏感的物品,包括一些成品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单单只是原材料的话,问题不大。 如果大伙还是不明白,推荐大家去看看周润发的电影《无双》,里面他们假钞集团,是怎么把特种纸张搞到手的,看完也就明白了,差不多一个意思。 龙哥总算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楞了老半天,可能在他眼里,跟大多数朋友们一样,觉得做生意有什么难的。嘿,这其中的门道,多了去了,而我,也仅仅说的是我这一个行业而已。 沪公子还有一个要求,费那么大的劲,可不能跟徐大他们,玩什么一次性交易,必须长期往来,而且,钱是不能拖的,马上得到账。 这事情,龙哥就拍胸脯打包票了,他去办。那么,现在就要我去找老板,看看能不能有熟悉的公司,最好能控制得住的。因为,要是没办好,可就是上升到一个很高的层面去了,这才是沪公子思考良久的原因,至于什么被海关扣押,钱的事算事吗。 多星期。期间,沪公子亲自打电话,跟我老板详细沟通,一些细节问题。不是说瞒着我们,而是只有我老板这种老江湖,才能领会其中的深意。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关于怎么去操作的事情,我就没有参与了。总而言之,顺利的找到了经办的公司,一些需要打招呼的地方,例如海关什么的,沪公子也做好准备。这才约着龙哥和徐大,吃第二次饭,沪公子依旧让我们去办,按他的原话,老弟们迟早也是要当哥哥的。 这回可就不给吴总灌酒了,哈哈哈,把他给整怕了。虽然龙哥依旧喊他「吴总」,不过语气上,确实是缓和了。人也没有那么多了,连闫大,都没有来,也就是我,吴总,龙哥,徐大,加上龙哥一个心腹跟班,一直笔直的站着守门。 龙哥是跟徐大做了沟通的,徐大心知,这事情,确实是他们有点不地道了。 所以呢,本来是我们邀请的,徐大强硬的表示,必须他来请。也就由着他了,自然也是徐大来开口说话。 「哈哈哈,龙少爷,X总,吴总,这次可真是全仰仗各位,沪少爷不肯见面,想来是生着老徐的气呢,老徐也不敢贸然拜访,只得请X总,吴总,多多美言,来来来,我们先碰一杯。」 吃喝一阵,我跟吴总对视一眼,因为我们是有过计较的,沪公子已经点头的。 徐大的圈子,我们是插不进去的,领他的人情,没什么用。龙哥则不同,本就是大院子弟,加上沪公子也当他面的说,需要多跑动跑动,长长见识才好。所以,我们这回,是给龙哥搭台子的,让徐大去欠着龙哥的情,而龙哥跟我们,自然就更加的亲密了。 而且,这话,还得吴总来说,毕竟他跟龙哥,是有过节的。 瞧着是时候了,吴总举杯,回敬徐大,「徐大,咱可不敢乱邀功,这码子事,都是龙哥磨着沪公子,才点头答应的,我跟X总,可没帮上什么忙,哈哈哈。徐大,沪公子可没有跟您置气呢,沪公子一直教导我们这些老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能跟徐大打交道,沪公子可是欣喜得很,无奈实在抽不出空来。」 徐大刚放下杯子,果然马上就自己添满,转而去跟龙哥碰了一杯。龙哥再一瞟吴总,妥了,总算是化解于无形了,吴总上一顿酒,没白白被灌。 接下来,也没有必要去赘述。无非是把一些操作的手法,跟徐大通个气,徐大也爽快的表示,那必须得长期往来的,这些玩意,属实是不好搞到手的,而他们这单位,啥都缺,就不缺钱。 临了,吴总又拉着徐大,硬是要带着去消遣一番,徐大也是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星星杠杠,代表什么,严词拒绝了吴总。那吴总,可就趁热打铁的,去拉着龙哥了,龙哥想来也是不缺女人的,年轻帅气,家世又牛逼。可也顶不住吴总软磨硬泡,或者说,龙哥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心里也是喜欢这些吹拉弹唱的花样的。 等到了地方,龙哥果然就换了副面孔,拉着我跟吴总,坐下就连续干了四五杯。龙哥那个跟班,也提一嘴,真是了不得,从吃饭时,不坐也不喝酒,站得笔直的,目不斜视。现在也是如此,守在门背处,跟站岗似的。 吴总是提前安排好地方的,他的门道多的是,我都被他带着转迷糊了,转悠了半天,朝着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就开过去。吴总提前下车,跟岗亭的保安说了什么,才放车子下去,下车直接就进电梯摁了负三楼,真是够隐蔽的。龙哥肯定是坐我们车来的,他那个车牌,可不敢乱来。吴总的车,就无所谓了,即使碰到有心人,本就是个平头百姓,有钱玩玩怎么了,所以龙哥的跟班,亲自开车拉着我们仨,哪敢碰半滴酒。 那也就没啥好啰嗦的了,这地方的人,除了进门摆酒,再也没人打扰。喝了一阵,吴总神神秘秘的告了个罪,亲自跑出去。我瞧着龙哥那跟班,确实欣赏的很,就跟龙哥提了一嘴,没事儿,喝呗,吴总找人来接就是了。龙哥笑了笑,让那跟班坐着就行了,他才坐着,不过始终没有喝过一滴酒。 吴总自然不用问,肯定是去接妹子了,他可是跟我念叨一上午了,粉裙子的,白裙子的是龙哥的,哈哈哈哈。等到敲门声响起,那跟班一下就「哗」的站起来,拉开一点点门,瞧清楚是吴总,才放进来,随后仔细关上,才继续坐着。 我眯着眼睛一瞧,操,这吴总好本事,带着四个妹子,身材长相,根本没得挑,瞧着年纪也是二十上下,个个都是一米七左右的个头,清一色的连衣短裙,裙摆只是刚刚超过内裤,裙子颜色各有不同罢了。更要命的是,下身全是半截的丝袜,既把腿型勾勒得尤为修长,又是伸手一捞,就能直达私密领地。有一说一的,直接把我看硬了。 虽说吴总安排好的,可也是得看龙哥的口味,让他挑。龙哥果然看中其中一个白色衣裙的,这妹子,好生清纯,真就是犹如上学时期,暗恋着的女同学的感觉。这妹子一看龙哥,眼睛都亮了,收了同样的钱,给龙哥玩死了都愿意啊,难道跟我们俩老男人卿卿我我啊。吴总问龙哥的跟班,跟班一摆手,话都不愿说,那吴总就非要龙哥再挑,这龙哥也是个花丛老手了,搂着那清纯妹子,「老吴,可不能这样的,得专一些嘛。」 得,龙哥是真高兴了,也不喊「吴总」了,喊着「老吴」多亲切。那妹子更是娇羞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让龙哥操死她算了。吴总也是乐了,他明白自己跟龙哥那点事,算是彻底抹掉了,随意拉着一个长发妹子,凑到龙哥身边,就要敬酒。合着你们都专一,就我玩着俩? 我赶着一个粉色衣裙的妹子,去陪着龙哥跟班,跟那白色衣裙的妹子,属于一个类型的,清纯。这跟班可不敢,我假模假样的凑着过去,实际上提高了音量,调笑着说了句,这是给龙哥带着走的,你得看好了,别一会被吴总拖过去扒光了。 这跟班才继续坐好,离着妹子,至少两米远。 瞧着妥当了,我才搂着我那黑色衣裙的,叫做琳琳的妹子。这几个妹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浪货,甚至都不怎么出来玩乐的。因为,至少得主动的敬一圈酒,真是不知吴总去哪拐骗来的。反正龙哥高兴就行,这一会功夫,跟他那个白裙子的妹妹,聊得可开心了。吴总倒是咋咋呼呼的起哄,毕竟他是了掉一件大事的,被龙哥记恨着,多少钱都难以摆平。 我略微试探琳琳,这妹子果然是正经得很,一点都放不开。搂着她的腰,想抽她的裙子,马上就按住我的手。那就灌酒呗,进了这个门,不挨操是不可能的,说不准龙哥一会喝大了,让这几妹子,跪一排的挨个操。我可是有所耳闻,上回龙哥把那个小景,可是玩得要死要活。放不开?无非是酒没够罢了。 再瞄了一眼吴总,他可是来精神了。我也说过的,吴总这个人,不能看他的样貌,他可是精灵的很,现在一直陪着龙哥喝酒,我拉着琳琳,一起加入。那边粉色衣裙的妹子,也跑过来,估计是那跟班,完全不搭理她。调笑了一阵,这几个妹子,才活跃一些。吴总那浅黄色衣裙的,叫小韵,龙哥这白裙子的,人如其名,叫小萌,我这个黑衣裙叫琳琳,外加那个,目前最为郁闷的粉裙妹妹,叫丽丽。 那可就要玩游戏灌酒了。我跟吴总是心照不宣的,我们想操妹子了,刘姐那里就有,刘姐只是不准往死里欺负她们,也不准搞什么轮奸。所以我们是赶着这些妹子在中间的,我跟吴总坐在两端。而这龙哥,我可算也瞧出来了,怎么说呢,就是有点闷骚。现在被四个妹子簇拥着,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那个白裙子小萌,一个劲的撒娇,奶子分明都蹭在龙哥身上。 吴总久经风花雪月,花招多了去了,随便挑了个游戏,吵吵嚷嚷的就胡闹起来。而我的判断也没有错,这些妹子喝了酒,就是另一番模样了。琳琳也让我亲嘴了,吴总那个小韵,内裤都被脱了。倒是这龙哥,似乎不着急,这可让那俩妹子,喜欢死了,又年轻又帅,手脚还干净,正正经经的,特别是小萌,一个劲的瞪眼,意思是丽丽抢她男人了。丽丽可不管,你小萌搂一只手,那我丽丽也要搂一只手,这龙哥左拥右抱能不开心嘛。 我都不知何时,龙哥那个跟班,悄悄出去了,想必是守去门口了。还是吴总拉着小韵,往那边去,我才发现的。这吴总让小韵跪好,直接就是一顶,妹子足够,肯定是直接操了。我这个琳琳一直假正经,摸奶子可以,就是不给往裙子里伸,我这惯着她呀,发力拍了一下屁股,这琳琳吃疼,「啊」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内裤被我拉了下来。龙哥瞧得哈哈大笑,手上也终于有动作了,小萌倒还好,是龙哥自己去摸,另一个丽丽就不干了,拉着龙哥另一只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我也不知怎么的,我这个琳琳就是要闹,死活夹起腿。惹得我一下有点上头,不愿意你他妈进这个门干什么,骗酒喝啊。恰好这吴总,今天不知是太高兴了,还是这小韵操得太爽了,才五六分钟的光景,就完事了。我这也不为难琳琳,我拉着吴总就问,「这妹子怎么回事。」吴总没明白,我又说,「别说操了,摸都不给摸,可不是你逼着来的吧。」吴总一愣。 吴总这是花了血本的。上海有一所航空职业学校,这四个妹子是正儿八经的要去当空姐的,难怪长相身材都没得说的,可想而知这花费得多少。听我说这琳琳不给玩,吴总一下子火了,作势就要过去打人的样子。龙哥也瞧着了,喊了声「老吴」,吴总只得先跑过去,两人说了几句,吴总一直点头笑着,龙哥又喊我过去,直接让丽丽倒进我怀里,「X哥,别生气嘛,哈哈哈,妹子不愿意,就不管她好了,这个丽丽可是很缠人啊,X哥快来帮我,哈哈哈。」 龙哥都这样说了,那也就没什么说的,吴总去赶着琳琳,滚到最边上去,可不能现在让她走了,天知道她有什么心思,还是要小心点的。至于收了的钱,也不怕她不吐出来,真敢这样,吴总非带人把她腿都轮断了。 我本就不在意的,其实也就是帮着吴总哄哄龙哥,要玩女人,真不差这一次。 等到被吴总操了一回的小韵,去清洗完毕回来,知道了这事,赶紧就跟我们敬酒。 原来这四个妹子,虽然一个学校的,但不是一个班里的,甚至都不是一届的,龙哥那个小萌,是最小的,难怪特别清纯。而小韵和琳琳是一个年级的,小韵倒是知道一些,这琳琳是刚被甩了没多久,估摸着是一下子想不开,才答应来的,等看到小韵,被吴总骑着狠狠操弄,估计一下子又不乐意了,反正搞不懂。知道了原委,我们这仨男人,都是很一致的,你情我愿的那无话可说,既然不乐意就算了,我们仨可犯不着摁着妹子玩强的。 那也就让她走了,吴总瞧着龙哥高兴,仍是打赏了一千块钱给琳琳,让她别多嘴就行了。那这下就正好了,龙哥的那个小萌,最开心了,挽着龙哥紧紧的,又是亲吻,又是说悄悄话,哄着龙哥一直哈哈大笑。吴总一看,目的可不就是这样嘛,剩下这仨妹子也是心里有数的了,所以就一直喝酒,手上当然也是作怪着。 渐渐的也就都喝得不少了。现在我怀里这个丽丽,也是个脸蛋清纯的,可明显就开放很多,扭捏几下就任我往她裙子里摸。被我隔着内裤,搓弄了几下,明显就感觉出水了,水量还不小,她的小内裤都隐隐的湿润。我看着丽丽似乎挺浪的,担心她也是个被操烂的货色,我可是最在意这个的,要是个黑木耳,脸蛋再漂亮我都没兴趣。 等我往内裤里一摸,心里也就凉了大半,丽丽的小阴唇,是外翻的,洞里早已洪水泛滥。得,过过手瘾算了,最多让她用用嘴,不过这丽丽水可是真多啊,也就摸了几把,收回手指时,全都亮晶晶的。 龙哥就像我分析的,有点闷骚,不过这酒到位了,也是开始作怪了。龙哥似乎也有点怪癖,一个劲的扒拉小萌的阴部,这妹子自己开着腿,捂着脸,耳朵都羞红了。我也喜欢扒拉着妹子看,但龙哥分明就是连妹子的菊花都撑开,我操,不会吧。这龙哥仿佛就是要验证我的想法,手上一用劲,把小萌整个人翻了起来,翻成个双腿朝天的样式,龙哥跪在沙发边缘,胸腹部抵着小萌的背,双手分明就是更彻底的扒拉小萌。 吴总悄咪咪的过来我这里,笑哈哈的,「X总,上回那个小景,捂着屁股回来的,我瞧着奇怪,扯进房间,扒了她的裤子,屁股又红又肿,哈哈哈。」我古怪的瞄了一眼,「吴总,你上午一直念叨着,什么白的粉的是龙哥的,该不会是特意找的,能玩屁股的妹子吧。」我这一问,吴总还没说话,丽丽一下就伏过来了。我一瞧,这丽丽不就是粉衣裙的嘛,吴总哈哈一笑,给了我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我操,我可没有这样的嗜好。主要是我曾经试过一次,但是给我留下不美好的印象,当时那个妹子,只让我进来一截头部,好悬没把我夹断了,我死命的拍她屁股,那妹子以为我是个变态,夹得更紧,老子差点背过气去。 我指了指丽丽,吴总也点点头,那就没错的了。我又指她那个小韵,吴总一下就懂了,这就是老男人的默契。这丽丽还是留给龙哥折腾吧,毕竟这种特殊技能,不是每个妹子都接受的,咱们就折腾这个小韵得了。 吴总笑着让我牵走小韵,自己坐下,扯着丽丽说话。小韵这妹子也是认命,这要命的妖精,光是一身打扮,就让人受不了,不过我也是留了心眼,这些妹子都太漂亮了,搞不好都是已经挨操烂的。扯着小韵,站在过道中间,我这手就往她裙子里钻,也懒得装模作样,手指一撩,从边缘就摸进内裤里。 眼睛虽然没看着,手指头的触感,仍是把画面传回大脑。小韵的阴唇倒没有外翻出来,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我一下就抠到洞里去了,虽然比丽丽好一些,也是个没少挨操的。三步并作两步,拉着她又是来到她刚才挨操的地方,我懒得废话,让她自己躺好靠好,把裙子拉上腰部,抱着自己的腿。连她的内裤,我都懒得脱,要是个难看的,我可不操。离着上次玩冬冬,也挺久了,想来生理期早就过了,还是冬冬那粉嫩的阴部,合我胃口,就是人长得不算很漂亮。 果然我把小韵内裤撩开,这妹子洞口直接就是张开的,阴唇薄薄小小的,颜色却比我的小兄弟,还略暗一些。他妈的,吴总当冤大头了,这几个妹,两个能玩屁股的,更不用说,走了的琳琳不知道,眼下这小韵,少说也是挨过三五百回的,这你妈也有脸收高价,真是白瞎这脸蛋了,真不知她们以后的老公,会怎么想,花个大几十万,娶个逼都被操烂的玩意。 正当我郁闷着,想着晚上回去喊冬冬来操算了。吴总的坏笑声,一个妹子的尖叫声,同时响起,扭头一看,龙哥脱了裤子,让吴总帮他拉着小萌的一只腿,自己拉着另一只腿,另一手明显就是扶着自己的家伙,往小萌双腿间塞。 这可比玩弄小韵这个烂货,有意思多了。我倒没有马上凑过去,也不是谁都喜欢被人盯着看的。但这龙哥,还真不介意,扭头就跟吴总调笑,「老吴,这可有意思多了,上回那个妹,捅了老半天都进不去,哈哈哈。」 吴总知道龙哥说的是小景,「哈哈哈,龙哥啥时候过去,老吴还是帮你拉着腿。」我这时才过去一瞧,我操,真是往屁股里塞,塞了半根进去。龙哥这年纪,再怎么也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家伙事可不算小,没捅进去的后半截,青筋都鼓起,怪模怪样的,分明还在用力顶着。再看那小萌,这清纯的妹子,可是真够反差的,一脸痛苦,都快要翻白眼了,嘴巴微张,舌头吐出一截,低低的发出「额额额」的声响。 龙哥也不介意我看着。似乎我跟吴总看着,他反而更兴奋,就像我们打球或者别的什么运动一样,观众越多越亢奋。龙哥瞧着顶不进去了,似乎觉得丢了面子,一下全部拔出,通红的圆形孔洞,久久不能闭合。那丽丽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一进来就跟小萌抢龙哥,小萌还瞪了她几眼,所以,丽丽这下可就坏了。也是没想到的,她竟然随身带着一些道具,从包里拿出一瓶什么玩意来,想来应该是润滑的东西,递给吴总。 吴总瞧了一眼,就递给了龙哥。龙哥哪里还有那副帅气斯文的样子,坏坏一笑,「腿张大,自己拿手掰开屁股。」这小萌哪里知道什么情况,本来就是可以玩她屁股的,也就照做了。龙哥挤了一些丽丽瓶子里的黏稠液体,用手心接着,撸了几下自己的家伙事。直接摁到小萌,才微微闭合的菊花上,另一手依旧扶着小萌的腿。龙哥屁股一缩,腰腹一齐发力,狠狠一刺。 哈哈哈,各位朋友,我可又来使坏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原文:《母親に欲情した息子(15)が母親の親潮(38)の身体を貪る話》 译者:hcy0619一些我自己想些的内容,算是补充了一部分(不过补充的部分可能能看出点差异),关于特定名词的翻译问题,因为我在不同时间翻译的心态不太一样,有时候是贤者模式以文学角度翻译,有时候单纯的批瘾上来了,所以可能前后不太一样,还请各位见谅……第一次翻译,感谢支持,还有,第一次发帖,有啥问题我看到了就改! 门嘎吱嘎吱作响,我慢慢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钻进父母的卧室「呼……呼……」 父亲和母亲躺在大双人床上沉睡着,混进晚饭里的强效安眠药似乎很有用。 「…………」 我小心地靠近床,尽量不发出脚步声,慢慢地绕过父亲在的那一侧,父亲依旧呼呼地打着呼噜酣睡着。 与父亲放肆的呼噜声不同的是,母亲的呼吸悠长而有规律,我站在母亲身边,看着她熟睡中的面孔。 「妈妈……?」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母亲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安详地睡着,我看着母亲安静的面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我慢慢地抬起手,轻轻放在妈妈的脸庞上。 「呼……」 白皙的肌肤,枕边乌黑的秀发,以及在睡梦中随着呼吸不停微微开合的粉嫩嘴唇,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丽且让我着迷,一想到这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便激动不已。 「妈妈……。」 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勃起了,在睡裤前隆起了好大一个鼓包。 轻轻地掀开被子,妈妈穿着她的淡紫色睡衣躺在床上。 我又咽了一口唾沫,双手颤抖着一个一个解开妈妈睡衣上的纽扣,妈妈似乎并没有穿内衣,当胸前的纽扣解开时,妈妈白色的乳房就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解开六个纽扣中的第五个纽扣时,妈妈硕大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便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我拼命忍耐着自己像把妈妈抱入怀中的冲动。 「这就是……」 我把敞开的睡衣下摆提到一边,妈妈的充满诱惑力的肉体便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柔软的胸部,平坦的腹部似乎都在黑夜中发着光芒。 「妈妈的…胸部…」 这些年我一直都不太敢直视妈妈,因为我害怕看到那对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白兔,我总怕自己忍耐不住现在我再也不用忍耐了,注视着乳房中间微微有些发黑的乳头,我将手伸向了期待已久的妈妈的胸部,我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乳房上,手上传来的朦胧而又柔软的触感,妈妈的胸部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不停变换着形状,这是我第一次亲手触碰到妈妈柔软的胸部。 「好软啊……」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呼…呼…」妈妈的气息也变得沉重,我将双手都抓在妈妈的乳房上,用力搓揉起来。 「呼…呼…好软…妈妈的…」 妈妈已经快要40岁了,她的胸部宽大而又光滑柔软,每次揉的时候,手指都会下陷进去,改变着妈妈胸部的形状。 「啊……」 就这样,我在深深的感动于母亲柔软的胸部时,手中大力搓揉着,忽然感觉手掌中心有些异样,我拿开手,发现在柔软的乳房中心,一颗小小的葡萄逐渐挺立了起来。 (妈妈被我的手抚摸的有感觉了…) 我这样想着,心底无由来涌出了一股成就感。 在成就感的推动下,我用手指捉住了妈妈的乳头,「嗯……」,睡梦中的妈妈漏出了一丝声响,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起来。 但这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妈妈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依旧呼呼地沉睡着。 我逐渐放下心来,重新开始玩弄起妈妈膨胀而又坚硬的乳头。 「啊…嗯……」 每当我用手指戳向妈妈敏感的乳头,妈妈就会发出魅惑的,令我难以忍受的小喘息。 我在也忍耐不住了,一口气脱下睡衣与内裤,挺着勃起的阴茎,站在母亲面前。 也许是网购的精力剂有了效果,再加上我从三天前就开始禁欲了,我的阴茎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血管如同要爆裂般的狰狞着,比我自己打手枪时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 我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妈妈的头发,一点点靠母亲睡梦中的脸颊。 多亏了床的高度,我的阴茎正好摆在妈妈的脸前,我将阴茎微微下垂,在妈妈睡梦中的嘴唇上轻轻摩擦,妈妈的气息正好吹在我的龟头上,因为太过舒服,我不由地发出了「啊……」的呻吟。 「嗯……哇…啊……」 我摆动着阴茎,阴茎的前列腺液与摩擦时带出的妈妈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将妈妈的嘴唇变的粘稠润滑,我的阴茎在妈妈的嘴唇间前后滑动着,妈妈的嘴唇摩擦着阴茎的后筋,发出了黏黏的声音,这让我的后背一阵阵发酸,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舒适。 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射精了,但我咬紧了牙关忍耐着,用阴茎不断摩擦着妈妈的嘴唇。 「妈妈……妈妈的嘴唇……好舒服啊!」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嘴唇上滑动,不断加快挺腰的速度,忽然间一个冲刺,我的阴茎顶入妈妈的嘴唇,龟头卡在嘴唇的边缘,在妈妈的脸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从半开的嘴唇中,我看见了妈妈白皙的牙齿,同时感受到了牙齿传来的坚硬的触感,刺激着我的龟头与杆子的后筋。 此时我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肉棒在给妈妈刷牙一般,一想到这,我的腰都颤抖了起来「啊,太棒了……嗯,啊!」 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妈妈脸颊内部的柔软触感,以及用肉棒摩擦牙齿时传来的坚硬而又异样的快感,妈妈的呼吸从齿缝间漏出,轻轻呼在我的肉棒上,一如妈妈温柔的抚摸,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加速扭动腰肢,左手大力搓揉着妈妈的乳肉,「啊……」一声舒适的呻吟,我的精华迸发在妈妈的嘴中,毫无保留般的大力喷射着,我拔出肉棒,带出了些许精液,黏着在妈妈的嘴唇与鼻子上。 我用手捏着妈妈的脸颊,迫使她张开了嘴,精液从妈妈的牙边逐渐滑入喉间,睡梦中的妈妈就这样张着嘴,皱着眉头一点点吞咽着我的精液,她亲生儿子的精液。 待精液已经流的差不多了,我用纸巾擦去妈妈脸上的精液,轻轻地,慢慢地,将我的嘴印在妈妈的唇瓣上,我才不在意她刚刚咽下我的精液,倒不如说,妈妈气息中混杂着我的精液味,这让我更加激动,一次,两次,我和妈妈就仿佛热恋中的情人在尝试着亲吻一般,分开又合拢,分开又合拢,从妈妈鼻中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嘴唇上,又进入我的鼻中,这让我浑身颤抖,妈妈的气味充斥在我的鼻间、口腔,这让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在此时此刻,她属于我…… 「没错,妈妈,你是我的……」 我含着着妈妈的唇瓣,舌头侵略性的在妈妈的嘴中到处刮蹭,用劲叩开了妈妈的牙关,,如同一个强盗,我的舌头放肆的闯入,寻找着妈妈的小舌头,妈妈的舌头似乎是在无意识的躲闪,被我的舌头赶来赶去。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放开了妈妈,她的双唇已被我吸的通红,仿佛涂上了她最常用的口红,她的小嘴微微张着,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 我听着了自己激动的心跳,缓缓靠向妈妈的脚边,抚摸着妈妈丰满滑腻的腰肢,我将手放在她的睡衣裤子上,一点点地将妈妈的睡裤褪下「啊,啊……真是H……」 我一直往下走,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眼前,妈妈那白色的,柔软的腰与包裹着她最隐私的腹地的黑色内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看着,我的心情就难以自已。 与此同时,「难道是为了父亲?」这样的念头在我心头浮现,我的心中涌现出了强烈的负面情绪,我嫉妒着此时躺在一旁的父亲。 「嗯……」 我正在小心翼翼地脱下妈妈的黑色蕾丝内裤,她徒然发出一声轻哼,吓的我僵住了手上的动作,以为将她吵醒了,但还好,她依旧在沉睡着。 我被妈妈展露出来的美丽而整齐的阴毛所震惊了,我将她的内裤彻底褪下,将她的双手摆在她的小腹上,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慢慢地将母亲的双腿张开「这就是妈妈的……」 在M字型张开的双腿间,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母亲的女性器官。 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的女人的性器官,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有股发自内心的感动在心中扩散。 「我要插进去……」 我用双手将母亲软绵绵肉乎乎的性器官张开,看着小穴中心深邃的,看不见底的小洞,她仿佛有莫大的吸引力,她在呼唤我。 我用手摸索着准备好的乳液瓶,将带点刺鼻气味的液体抹在我怒张的阴茎上,「妈妈…妈妈……」 在涂抹乳液的过程中我又差点射出来,这让我有些手忙脚乱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重头戏还没开始呢,我用一只手扶着涂满乳液的肉棒,另一只手打开妈妈的阴道口,我又做了一次深呼吸。 「…………。」 龟头触碰到母亲的阴道口,传来异常柔软的触感,这让我察觉到了一个事实,接下来,我将要真正的侵犯我的母亲,在她豪不知情的情况下,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的心中滋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这都是妈妈的错……」 从我小时候起就一直这么漂亮、温柔,有时也会很严厉,这样一点点将我养大的妈妈,我一直非常喜欢的妈妈但是,妈妈却一直拿我当个孩子看待,明明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却还是会和我一起洗澡,像对待孩子般对待我,和我一起挤在狭小的浴缸中肌肤相贴紧紧靠在一起; 有时裹着一条毛巾就会来我的房间,为了看看我学习的情况,在我面前弯下腰,展露出胸前的深邃的山谷…至今为止,我不知道忍耐了多久。 但是,「你已经是高中生了…」,说什么要和爸爸在给我生一个弟弟妹妹出来这样的话……我不能接受……明明最喜欢妈妈的是我… 「所以你们不能这么做…」 就像在以父亲的名义到亚马逊上买的飞机杯上练习时那样,我将体重一点一点地压在腰上,「噗噗」…就像被吸入一般,龟头沉没在柔软的孔洞之中,被包裹在紧致温暖的阴道内。 「啊,啊……好厉害……」 虽然说只是插入了前段,但是第一次感受到从阴道中传来的触感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仿佛稍微一动就会射精。 每当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的时候,龟头就会在黏黏的乳液的帮助下与阴道内壁相互摩擦,期间传来的触感让我的大脑都快要融化了。 「什么?啊,不行…要…要出来了!」 睾丸仿佛被紧紧地勒紧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从插入前开始,就已经感觉快要射精了,而此时从妈妈的体内传来的触感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再也受不了一丝丝的刺激,我忍不住在妈妈的阴道中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可怜的声音,同时使劲地摇晃着腰,将精液在自己母亲的阴道中喷射出来的感觉,和自己用手拿着飞机杯射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温柔的包裹着龟头的肉洞里,我像是小便一样的不停的射出精子,这种感觉让我停止了思考,只是重复着「啊…啊……好厉害,好厉害……」 只是插入了前端就这么舒服吗?我一边颤抖一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要是全部插入的话,会有多舒服呢?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 我想插入更深的地方,我想变得更加舒服,我想用刚刚射精完的阴茎继续寻求快感。 「嗯……啊……啊……」 多亏了精力剂的效果,我将并没有疲软下去的刚刚射精完的敏感的阴茎继续塞入妈妈的体内,因为我的精液混合着乳液而变得滑溜溜的阴道内壁在摩擦着我的龟头与肉杆,我感到十分的舒适,几乎要让我筋疲力尽了。我强忍着膝盖发出的颤抖,继续将我的阴茎伸入我亲生母亲的体内。 「妈妈的身体好温暖啊……嗯……」 我努力咬紧牙关忍耐着,缓缓把腰向前推,终于,妈妈的腹部和我的腰部紧紧贴在一起,妈妈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纠缠在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包裹了整根阴茎的柔软湿润的阴道内的触感,用不可思议的感觉慢慢地刺激着我的腰围,让我说不出话来,妈妈阴道内的每一寸仿佛都在欢迎我的归来,温柔而又舒适,一如妈妈一般(好厉害……妈妈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慢慢地拉着腰,从妈妈的臀部周围传来的奔腾的快感让我快要迷失在其中,然后,我像是为了将妈妈的阴道顶开一般,使劲将腰向前挤压,我开始扭动起我的腰肢,像是在渴求这种快感一般。 伴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我快速前后摆动着我的腰,看着妈妈的胸部因为我的抽插动作的反作用而前后摇晃着,我越发兴奋,在自己的亲生妈妈的阴道内「扑嗞扑嗞」的进出着阴茎,贪婪地寻找着快感。 「喂,喂……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妈妈……啊!」我一边喊着,一边感受着和刚才一样,不,更多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噗……噗……往阴道内注入了精液。 「啊……妈妈……妈妈……」 虽然我已经射了三次了,但我的阴茎依旧没有疲软。 「哈,哈……喂,妈妈?」 看着沉睡中的妈妈那美丽的脸,柔软且不停颤抖着的胸部与屁股,还有依旧吸允着我的阴茎的红黑色的阴唇,正往外流淌着精液,看上去似乎是在津津有味的品尝。 「拜托了……」 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丽,而我,想把这一切都变成我自己的。 「生孩子吧……?生下我的孩子吧。」 将依旧坚挺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拉出来,我一边重新开始活塞动作,一边伸直了腰,亲吻还在睡眠中的妈妈的嘴唇,我的初吻给了妈妈,我的处男也给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 妈妈的阴道让我感到无比的舒适,我现在只想让眼前这个女人,我的妈妈怀孕,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 「妈妈,我要用我的精液灌满你的阴道,你要做好准备,成为我的东西,生下我的孩子…」 我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不停地扭动着我的腰………… 之后,我一次又一次的将精液射入自己亲生母亲的体内,一直到清晨。 「妈妈,妈妈……我最亲爱的妈妈!」 最开始妈妈的阴道一直紧紧地崩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阴道像是逐渐融化了一般柔软,每次拔出阴茎时,妈妈的阴道都会紧紧地粘在阴茎上,发出「啵」 的轻响,在房间里回响着母子胯部相撞的声音。 「妈妈…我又要出来了…精液…我会把他全都射进去的…」 我改变了妈妈的姿势,让她俯卧在床上,抱住妈妈因为俯卧而突起的臀部和腰部,将阴茎插入妈妈的体内,当我做出拔出阴茎的动作时,可以感受到龟头的下面被粗糙的阴道壁刮蹭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将阴茎整根没入,这种感觉让人发疯,让人上瘾。 「啊,啊,啊……」 再也射不出来了……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为了侵犯自己最喜欢的母亲,我还是不停地摆动着腰,向母亲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滴精液……哪怕已经筋疲力尽,但我还是收拾了一下残局,离开了父母们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我努力睁开了眼起床,下楼去客厅,心里在咯噔咯噔地跳动,害怕昨晚的事被人发现了。 「……哎呀……哎呀……」 「……也……哎……这个…………」 紧闭的门的那边,传来父母对话的声音,我一边喊着「早上好」,一边不安地拉开了门「啊?啊,哎呀,早上好。」 「起床了吗?真早啊。」 也许他们是在交流昨晚的事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他们惊慌失措的打断了谈话,转向了我对他们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妈妈说:「我去准备早饭了」之后便匆匆忙忙地消失在了厨房里,但走之前似乎在父亲耳边说了「之后再说」这样的话。 「爸爸,可以聊聊吗?」 趁着妈妈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的时候,我和父亲走到走廊上,拉上了门「如果是想提高零花钱或者预借钱那就别说了,爸爸现在也没钱」 「不是的,并不是这个事……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的事,这几个字说出来的瞬间,爸爸皱了皱眉头,但表情并不是生气或者惊讶,而是一副「糟糕了」的样子「我知道两个人关系很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做『那种事』是很正常的。 但如果可能的话,请小声一点……」 「这么响吗……」 「嗯,弄不好的话,邻居也会听见的…」 「哎呀……」父亲一边仰望天空一边嘟囔着,一边挠着脑后一边说:「那个……对不起。」他道歉了。 在收拾残局的时候,把爸爸的裤子脱下来,把从妈妈阴道里溢出来的精液涂在他的裤子上,这似乎是正确的做法,虽然碰爸爸的东西很恶心,但看来作战是成功的。 (太好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说:「我也要考试……」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了妈妈叫我们的声音「吃饭了。」 「这个事,你要和你妈妈保密,因为依她的性格,搞不好会比较难处理。」 「我知道,我怎么会说这样的事呢?」 「我学习的时候,爸爸妈妈在做这样的事」 (我在熟睡的父亲身边,侵犯了睡梦中的母亲) 大约四个月后,我听说妈妈怀孕了。 「哈哈,你要当哥哥了!」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高兴地抚摸着妈妈还没有大起来的肚子,「一定要生个健康的孩子啊,」爸爸说,「你要和爸爸一起保护好妈妈和弟弟妹妹哦。」 「当然了!」 我相信他并不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如今,妈妈正躺在产房里,她快要生了。 「爸爸,」 「如果能生个健康的孩子就好了。」 「是啊,你也很期待有妹妹吗?」 「嗯,一听见妈妈要生孩子了,我就心跳加速啊」 自从那以后,直到我听说妈妈怀孕了,都没有发现他们有过夜生活的痕迹「哦,好像生下来了?」 「太好了……」 唯一能证明那一晚的,只有我手机里储存的妈妈的照片,那是她正在熟睡时的样子,而我的精液正从妈妈的阴道口缓缓往外流,所以除了我,没人知道…… 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听着产房里传来的婴儿叫声………… 迷奸 母子 乱伦
好久不见,最近会所不热闹啊。 长篇比我想的难太多,有点后悔开宋青书,不然之前的激情差不多能写完公两架豪华宽大的马车一前一后在官道上行驶,马车周围分别有几骑高头大马,马上骑手身着同一样式的绿色劲装,身姿皆挺拔俊秀。 「爹爹,娘亲怎么还不回来?我想她啦!」 第一辆马车上,小无双脆脆的声音响起。 「公孙先生刚救治了为父,又发现武娘子也身中李莫愁那恶婆娘的剧毒,想是又要耗费许多功力,爹爹身子虚弱,只有让你娘去帮衬一二啦。双儿,我们家实在欠你师父很多,这次又举家搬去绝情谷,以后你定要像对我和你娘一样,好好敬重、报答于他。」 陆立鼎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中不住叹息。巨变叠临,自己身子始终不良于行,又不能连累公孙止一直护卫在府,于是只能接受妻子的建议,举家搬迁进绝情谷。好在公孙止急公好义,极为爽快的答应下来。欠下人家的情义,也不知今生有没有办法偿还,只能让妻子在他行功救人时候随侍在侧,略尽绵薄之力。 陆立鼎心中叹息的同时,后一辆马车里的陆二娘却不是如他所想的仅仅是「略尽绵薄之力」,赤裸着娇躯舞动半晌的她,已经穷尽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 她死死咬住自己娇嫩的红唇,努力压低着呻吟的动静,双手用力撑在一具坚实的胸膛上,藕臂轻轻的颤抖着,显示着主人的力量会随时崩塌。 丰腴白皙的臀股不住轻摇慢晃,温柔的侍奉着深入体内的肉棒。这几天的淫戏下来,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身下男人的硕大,虽然还是被撑的肿胀难言,却也能更好的享受到这根凶物带来的快乐。同时这也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冲击,一边是身子慢慢喜欢上这恶人施加给自己的羞辱和刺激,一边是失身的巨大痛苦,同时还要承受着每日手足与双穴并用也难以满足他的压力…… 「淫妇!」 身边一个低沉中性的女声传来,陆二娘心中一痛,巨大的羞耻感却让她身子却更加火热,小穴蓦地更加紧致起来。身下男人敏锐的察觉了她的变化,快速的挺动起腰胯,肉棒不断狠狠的撞在她的宫口,不过七八下,陆二娘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娇吟破口而出再也无法停止,直到她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在肉棒的刺激下将白皙软腻的身子趴伏在男人胸膛,汹涌喷薄的淫水冲击着体内仍然坚挺的肉棒,又打湿了两人交合处。 「武夫人把人看的忒小了。在我所见,这明明是一个为了夫君和孩子牺牲自我的伟大女子。你不是也一样,为了两个孩儿的安危消息,强忍着自杀殉夫守节的念头,日日被我亵玩吗?若是令郎在此,日日在我身上摇着屁股套弄我鸡巴的人会换成武夫人你,你说是不是?!」 「啪!」 一只大手拍在陆二娘屁股上。 她心神恍惚之中,听公孙止为自己辩解,没想到这个淫徒竟然比武娘子更懂自己的牺牲隐忍,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淌在男人胸膛,她心中更加无助困苦,一双藕臂不自觉的紧紧抱住身下的男人。 公孙止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以示安慰,身心被自己轻易的操控于鼓掌之中,这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水乡女子,再也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只是头顶的这位,心智要坚韧的多,自己施为多日,也不过让她在移魂大法的影响下放弃了自尽的念头而已。他轻轻晃了晃头,感受着枕着的大腿的惊人弹性,又探指轻轻掐弄起武三娘的纤足。 武三娘靠在车厢之上。她身着白色纱衣,高挑丰腴的身子若隐若现,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公孙止枕在头下。她收回瞪向两人的目光,闭上美目。 是呀,她不过是个为了拯救夫君孩儿的苦命女子,自己怎么心态失控,将自己的苦楚发泄向同样无辜受苦的她?同样日日被人凌辱亵玩,自己又哪里会比她高贵许多? 公孙止的大手顺着自己脚踝划了上来,她心中一叹,知晓今日的淫辱又将来临,而自己又将很快沉沦在他的凶狠征伐之下……三通啊三通,你怎么就舍了我们母子去了,你可知我…… 随着身子被摆成母狗一样的跪趴姿势,随着公孙止凶狠而没有怜惜的进入和冲击,胸乳晃动之间,武三娘的清醒意志也渐渐离体而去…… 绝情谷谷中越来越热闹,公孙绿萼的心却越来越柔肠百结。 十四五岁的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极有动人之资,这时她在一个院门外徘徊许久,不时望向外边小径。她亲自给陆氏一家送来吃食,却果然不见陆夫人,来了月余,陆家叔叔仍然虚弱无力,难以如常行动,却很支持自家夫人去照顾武娘子。他推己及人,以为武娘子同样受剧毒所扰,却哪里知道,武三娘虽然也不良于行,却和他有本质的区别。 公孙止事事不很避讳公孙绿萼,她自然发现了父亲和陆夫人之间暧昧不明。 有心想要去斥问父亲,却提不起勇气。 小半个时辰后,陆二娘摇曳的身姿从树后转出。公孙止大力开发之下,她的身段风情愈发动人,在他的要求下,她的妆容打扮,也都比往常更加用心精致。 两人同时看到对方,都是身子顿住。 「你——」 两人急忙开口,又同时顿住。陆二娘见公孙绿萼情状,心知她多半已经知晓自己和他父亲的「奸情」。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知道公孙绿萼心地善良温婉,绝不类其父的大奸似忠。这时有心想和她分说一二,心中千缠百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俏脸憋的通红。 「婶婶,我来给陆叔叔和无双送送吃的!」公孙绿萼说完轻轻点头,急忙落荒而逃。在这等了半晌,她同样有许多话想要问想要说,可是十四五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开的了这种口? 陆家婶婶不似淫荡女子,平时也很贤惠,一定是爹爹主动勾引的她……她步履匆匆,心中越想越气。 这两年爹爹越来越不似从前,不但收了灵儿入房,还不断带回来美艳女子。 这次……这次竟然和有夫之妇有染!爹爹,明明你从前是那么的怀念娘亲,也是你不厌其烦的教导我,做人要有德行傍身,行端立正的啊!!! 怒气壮胆,她匆匆到了公孙止所居的院落里。为了容纳谷主新纳的妾室,院落经过扩建,公孙绿萼找寻半晌,只见龙姨娘在读书,穆姨娘在逗弄孩子,却不见了公孙止和灵儿。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惊的她头皮发炸。 爹爹没有召集弟子议事,也不在家中……她猛地施展起轻功,向着不远处另一个院子奔去。那里住着一位大侠遗孀,是和陆家三口一块儿搬过来的,却基本不露面…… 这处院子要小的多,站在围墙门口,自幼习武带来的优秀听力已经将屋子里的隐约的靡靡之音尽收耳中。 肉体撞击的声音,女子压抑的呻吟声……这两年来绝不陌生的声音,让公孙绿萼热血上涌,那是羞涩,也是气愤,她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质问父亲,质问他为什么不顾礼义廉耻,为什么不顾和去世母亲的深厚情谊,纳妾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有和不止一个良家女子行这……无耻的事情? 气愤让她面上红晕遍布,尚且稚嫩的脸颊娇艳欲滴。她默念几遍清心功决,控制住颤抖的身子,思量半晌,「砰」的一声双膝着地,重重跪在青石板小径上。 屋内的啪啪声响顿了一顿,旋即又响起。女子的哀鸣声、肉体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不断的冲击着公孙绿萼的心神。她心脏跳动的快要炸裂,她后悔了想要逃离,却被心中执拗的正义感强制压下,留在原地。 一双秀气的小脚停在面前,公孙绿萼吓得一哆嗦,抬头看清是灵儿。灵儿在亵衣外披着外袍,心疼的去拉绿萼。绿萼摇摇头,不肯起身。 「萼儿,你这是干嘛呀!」 「灵儿,你虽然做了我姨娘,但我心里仍然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和爹爹结了姻缘,我也替你们欢喜,可是……可是爹爹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龙姨娘和穆姨娘就是他强行收入房中的……他……陆婶婶是有夫之妇,这屋里……她是有孝在身的未亡人啊……爹爹他怎么可以……」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落下,灵儿和她一起长大,两人真真情如亲姐妹,见她伤心,心疼的抱住她。可是任她怎么规劝,公孙绿萼仍然不肯起身。 房间内,公孙止对武三娘的调教正到了关键时候,如何肯为了便宜女儿放弃这么久的成果?公孙绿萼的到来,反而让他淫欲更盛。 这旬月之间,在他的淫虐和移魂大法操纵之下,娇弱的陆二娘早已彻底沉沦,任他予取予求,再也没有半分反抗心思。一心想着好好伺候他,换得丈夫和女儿平安喜乐。 但是想要调教武三娘却没那么容易,确实不愧是名门侠女,她贞烈、坚韧,精神和肉体的承受能力远胜寻常女子。光是给她种下「我要为了孩子忍辱偷生」 这个念头就废了不少功夫。回谷后的大半时间都耗费在她身上,现在,该是到了收获的时候。 这时武三娘星眸微暝,又一次从云端跌落。公孙止心知时机已到,也不再疯狂征伐,一边肉棒在她小穴内轻轻摩擦,一边功力暗运,双眼中精光爆射。 「看着我!看着你的救命恩人!」 武三娘下意识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精壮身躯,虚弱的心神顿时被他深邃的眼睛吸引住,不自觉的重复起他的话…… 「恩人……」 「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救了你的性命,你要以身相许,做我的妾室。」 「恩人……不,不可以!我……我不能……」 她眉头紧皱,开始抗衡移魂大法的控制,这种情况已经多次上演,公孙止早有准备,一边催动功力,一边用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安慰着她。 「可是你不能知恩不报呀!」 「我……」 「何况我还救了你的一双孩儿?你知恩不报,岂不是坏了武家侠义精神?」 「我……我……」 公孙止一个月来不间断的调教铺垫,此时高潮失神和移魂大法双管齐下,武三娘终于彻底大脑混沌一片,刻进骨子里的贞烈念头让她迟迟不肯臣服,可是迟钝的思维却忍不住想要附和他的说辞。 「我救了你们母子三人,保住了武家的血脉,你知恩不报,武三爷泉下有知恐怕死不瞑目吧。」 「三通……我我……三通尸骨未寒,我不能……」 「好吧,那我让你给武三爷守孝三年好不好?」 「好!三年……」 「三年内你不用嫁我,但是我总也救了你一对孩子,做为回报,至少你也要给我带来两个孩子。」 「啊?我怎么……」 「你要给我生两个孩子。这样你既可以给武三爷守孝,也可以报答于我,全了武家的侠义精神。」 「我给你生孩子?」 「是的,你给我生两个孩子,我就放你去找修文和墩儒。」 「孩子,生孩子……」 意识不清之下,她并不能跟男人达成清晰的契约,但是很多东西,已经开始慢慢植入她的意识深处,哪怕她清醒过来,也难以发现自己慢慢在向深渊滑落…… 一番精神交锋后,武三娘精神更加昏聩,在男人的爱抚下渐渐睡了过去,公孙止知道让她修养下反而能巩固催眠效果,也就不在作怪,真气运转周身,蓬勃的情欲渐渐收敛。 「萼儿,进来。」 要直面父亲,公孙绿萼方才想要直斥其非的勇气顿时消散无踪,在灵儿的搀扶下才踉跄着走进屋子。怪异的气味传来,让初窥男女情欲的少女更加窘迫,好在放下的围帘挡住了床上的淫靡。 「萼儿,你有话对为父说?」 公孙绿萼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爹爹你……」 「唉。萼儿,你娘去世多久了?」 「爹爹,娘亲去世那么多年,你当然可以续弦再娶,可是你已经有了三房妾室,如何可以再去招惹……」 「萼儿,你误会为父的意思了。」公孙止又叹了口气。「你知为父并非贪花好色之人,我只是为了给公孙家添几个男丁而已。」 公孙绿萼大为诧异之下,更觉得父亲荒谬。忍不住反驳道:「我三个姨娘还不够你传宗接代吗,陆家婶婶是有夫之妇,她的女儿还是你的徒弟。武家婶婶更是夫君新丧,你怎么可以欺辱他们?!您一直教导我……」 「萼儿!」公孙止的声音有了三分怒意。「萼儿,你可知蒙古鞑子虎视眈眈,不日将挥师南下?你可知蒙古铁骑所过之处,男丁皆丧女子具为畜奴?」 他越说越激昂。「陆立鼎已经不能人道,武三通抛妻弃子多年。你两个婶婶正是适好孕育的女子,与其留着大好躯体,国破家亡之时便宜了蒙古鞑子。不如爹爹取来,给我誕育子嗣,也好多几个能舞刀弄枪、保卫汉家江山的好孩儿!」 「还是你觉得,做为父的女人,还不如做鞑子的畜奴?给鞑子奸淫、生产?!」 他这一喝已经用上了移魂大法,公孙绿萼虽然仍然觉得父亲的类比荒谬绝伦,更不能成为他奸淫妇女的借口,却已经不知如何反驳。大脑轰鸣着,正踌躇时,床帘蹭的被掀开,她下意识抬头去看,一眼望去,父亲高大、精壮又赤裸着的身躯映入眼帘,她「啊」的一声就想要低头避让。却见父亲眼中神光电射,一时转不开去,余光见父亲小腹之下一根硕大的肉柱昂扬挺立,她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羞、囧、难堪、惧怕等等情绪翻涌不休。 「萼儿,我们家以前为了躲避战乱来到这里。但是这次,神州倾覆之下,我们也绝难以幸免。不要说这两个女人,如果需要,萼儿你也是可以牺牲的。」 「不……爹爹……」公孙绿萼怔怔的看着父亲,浑身也酸软起来,要不是旁边灵儿搀扶着,就要瘫倒在地。 「你也不小了,为父尊重你的意见。你可以找个强大的男子,爹爹也早早把你嫁了,赶紧生儿育女,能为我们多添一两丁口,也算将来多两把对抗鞑子的刀剑!」 公孙绿萼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刚刚她几乎以为父亲将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但是自己从未想过嫁人生子之事,一想到父亲要将自己匆忙嫁出去,又有一些失落。只是公孙止没给她更多思考的机会,眼神一凝,顿时让她渐渐呆滞、茫然起来,静静的等待父亲的「教育」,浑然忘了此来的目的。 公孙止走上几步,直到昂扬的肉棒几乎顶到女儿稚嫩却娇俏的脸上。他轻轻挑起女儿的下巴,感受着女儿皮肤的嫩滑。 「萼儿,记住了。女人必须要依附强大的男人,服侍男人、给男人誕育子嗣。日后你要找一个像父亲这样,强壮、强大的男人!」 可怜这善良可人的小女孩儿,本想来拯救陆武二位娘子,此刻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只能机械的重复着向来威严的父亲的洗脑灌注。 「找一个像父亲一样强大的男人……」 公孙止暗暗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咬牙忍着将她抱起来放到床边。 「灵儿,你胎气也稳固了,来伺候老爷吧!」 灵儿娇俏一笑,将衣衫脱下,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温柔的将美好的躯体投入男人的怀抱。男人的肉棒胀的发光,滚烫、坚硬。在肉棒支撑下舞动身躯的灵儿,在失去理智前,似乎看到欲望上脸的男人,还是没忍住将大手伸进了公孙绿萼的衣衫里磨挲…… 萼儿,这是咱们女人的命啊…… 她叹息一声,用力摇摆起腰肢。
我是个走出大学一年的学生,却已经感受了性爱的快乐和被插的美感与快感! 下面是我的一次疯狂的经历,我居然被老公要求和安排了,我居然色诱了他的好友、我的同事、他的邻居,更在泳池边与二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但是我真是很享受这一切,太美妙了! 今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像往常一样,从平淡无奇的工作中解脱出来,早早就开溜,回到了和老公的小屋。进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洗澡,不久,老公回来了,他悄悄地走进浴室,从背后抱住了我,并用双手温柔地抚摸我的乳房。我们拥吻起来。他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从胸口进军到了我的小穴,并不停地揉着,我开始呻吟起来。突然他的中指插了进去。 我大声地喘着,潮热地和应着他的手指动作:「我要……要嘛!给我……」 「要什么,说给我听!」他边说边捏紧了我的乳头。 「我要你插我!」我大声在说。 老公突然停手了,很认真地看着我,然后在我耳边说:「看你要,太骚了,我们今天搞点新鲜的,好吗?」 此时的我,只想他能插我,便点了点头。 老公要我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他的好友——伊文。 伊文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告诉伊文,他买了一套新的游戏,让伊文马上来。 老公挂上电话,让我去了厨房,并在餐桌上铺上了浴巾,让我在上面,在我身上洒上名牌香水,开始温柔地亲我,并握着我的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让我自己在阴核上不停要揉摸。 「对,开始自己摸,等到你摸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大声地叫出来!我就来帮你!」然后走了出去。 五分种后,伊文来了,和伊文就一起在客厅开始打游戏。此时的我,已经很难受了,却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在房里顺手拿了一根黄瓜自慰。我轻轻地呻吟着,用黄瓜不停地在小穴内抽插,黄瓜上已经全是水了。 突然,门打开了,伊文走了进来,他边走还边说:「那我就自己找点饮料喝啦!」 我一时间无法立即停下我的工作,我正在爽的边缘!伊文愣住了,他不敢信自己的眼睛。 老公在客厅里大声地回答他:「随便吧,好像厨房里有黄瓜,你自己搾点汁去去火吧!」 伊文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慢慢地走上前来,我惊诧地想坐起来,用浴巾去捂身体,可是来不及了,伊文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我的乳房,他一边轻柔地摸着,一边用嘴去扱另一个乳头。 我被这种举动吓住了,「在外面!」我小声地说。 他用嘴来回应我的提醒。然后伊文又接过了我手上的黄瓜,闻了闻,说: 「这骚货,很想要?」 我红着脸不吭声,伊文开始用黄瓜在我的小穴内抽插,我渐渐地迷糊了,我的呻吟声开始渐渐大了起来。主要原因是:正在搞我的男人不是,而是他的好友伊文!这太刺激了! 这时,门开了,老公走了进来,我们立即吓住了。老公好像很大方地说: 「伊文,怎样,我这条女还不错吧。盈盈,你不是很想被人插吗?被伊文插好不好?我不介意的!」 伊文从老公那儿获得了认可后,便更大幅度地用黄瓜抽插我的小穴。 我也开始迷糊地用手去摸伊文的男根:「唔,好硬,我要。」 「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要嘛!」 「要什么?不说不给你!」 我真的好想,於是我说:「我要你插我!」 「还有呢?都说出来!」鼓励我。 「我要伊文用宾州插我的西,还要亲我的奶头!」我真怀疑这些怎会出自我的口中呢! 伊文开始褪去自己的沙滩裤,但老公制止了他:「待会儿,让我们带这个小淫货出去逛逛再让她爽!」 不久,另外三个男人走进了MTV,让我一一给各位倒水,我的透明的外衣裹着二个乳房,二颗奶头显而易见。而且都是涨涨的,因我还没爽。 当我弯腰倒水时,伊文还把我的小裙翻起来,让我的T-back内裤露出来,黑色的小内裤上还隐隐有一片湿地。 老公对三个朋友说:「我们今天搞个新鲜的。大家都有份的。」 他们让我站在沙发上跳脱衣舞,我只好站了上去。随着音乐,我摇动着身体,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轻点自己的乳头,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双唇。 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然后,我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一时间,我的美丽的双乳就呈现在这五个男人的眼前了,伊文明显地开始大口咽口水了。 但我没有脱掉那件根本没作用的透明装,而是让这件小衣服飘在胸前。接下来,我开始背过身去,向下弯腰,把屁股高高地翘起,让他们看到我的小丁字裤,我左右摆动着屁股。 三个男人的裤裆都明显地高了起来了,增加刺激度,我脱下了小裙子,并拿起桌上的一根香蕉,用舌头舔着它,再把它放在我的阴户处,前后磨擦。适时地说:「我们也都把裤子脱了吧,更好玩!」 五个男人都把裤子脱了,我看见了五根高耸的宾州,多硬啊!我脱掉了上衣,用一只手搂着自己的二个乳房,另一只手则拉动自己的小丁字裤左右磨擦,我湿了!伊文用手搓着自己的宾州,对我说:「小骚货,说,你要什么?!」 我红着脸,轻轻地说:「我要……我要……要你。」 「错了,不然就没有!」大声地呵斥我,并上前一把扯下我的内裤。 立刻我全裸地站在沙发上,面对了五个竖着大宾州的男人。 「我要男人。」我又说。 「再说!再说!」那三个男人开始很兴奋了。 「我要男人插我!要男人的脔来插我的西。」我不顾廉耻地说着。 老公上前摸着我的乳房,好像以资鼓励。伊文也上前用手轻点我的阴核。 我跟着音乐左右摇摆着,和伊文把我平放在沙发上,向那三个男人一挥手。 於是一时间我身体上的所有穴都被填满了,口中是一根宾州、双乳上是一双大手,还有一个人正在揉捏我的阴蒂与小穴。 老公拿出一支录音笔,说:「我们把这美妙的声音都录下来,反正没图像,大家都卖力地干,尽量地说,越骚越好!」 於是,一时间,我被三个男人围住,并被淫声浪语包围:「摸奶,这个小骚货真的很紧!」 「奶头真硬,想要了吧?」 「这个小骚货的嘴巴功夫不错,我太爽了。」 突然,在摸我阴穴的那个男人用嘴吻住了我的小阴穴。 「噢,爽!」我大声地叫出来。 老公推开那个男人,要我跪在沙发边,而他则坐在沙发上,要我替他口交,而伊文则躺在地上,用嘴轻咬我的阴核。另外一个男人则跪在一边,用力地捏着我的奶头。另二人则自摸着看着我们。 一会儿,我就受不了,太刺激了,我要被这五个男人操了,太美妙了,我要爽! 伊文不停地把舌头伸入我的小穴内,搅着,我扭动着腰,嘴里含着的在宾州,使劲地扱啜着、舔着。二只手还分别握住另二根宾州,这些都是属於我的,太好了! 伊文的宾州终於进入了我的小穴,「噢,用力插我!」 「噢,你的宾州太硬了,太大了,好喜欢。用力!快……」 「我受不了了,天!太好了,用力!我是小骚货,就要男人插我。分分种插我。快……」 伊文终於发射了。接下来是在我的嘴中发射了。 我流了一嘴的精夜,另外三个男人及时地补上了空,他们居然要一起搞我。 於是一个补上了的空,搞我的嘴,另二个人索性一起搞我的小穴。他们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我背后,分别进入了我的二个小穴,即骚穴和屁眼。 哇,太美妙了。我爽到了天堂,原来被那多男人同时插是那的美妙! 将近凌晨3点时,我们离开了包房。三个男人各自回家。 老公和伊文吷定再一起回家插我一回。走进楼道,远远看到隔壁的托尼开车回家,他是计程车司机。 老公和伊文吷定再玩一把。 他们把我扒成全裸,并一前一后地玩「三明治」,老公在我的前面,吻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并不断地捏我的二个奶头,而伊文则在我的身后,用下体紧紧压住我,并用手环过来揉我的小穴。 托尼渐渐地走近了,很明显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裤裆也渐渐地高了起来。 老公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楼梯上,把二根手指插入我的小骚穴内,托尼呆住了,用手开始摸自己的宾州。 这时伊文突然说:「算了,回去再插她!」 於是老公和伊文,一左一右地扶着全裸的我走上了楼梯。托尼还呆在原地。 后来,我还真的和托尼大搞了一回,当然是在和伊文的控制下。回家后,他们二个人又大插我一回,这一个晚上,我真是被插了一个晚上,太刺激了,也太美妙了!
角度,记录下灭世背景下这个悲惨的淫虐故事。 第一次发文,如有违规还请见谅。 「咯吱」一声脆响,窗外那棵垂死的梧桐的枝条终于承受不住莫斯科这糟糕的天气,被厚厚的积雪彻底压垮。 伴随着倒下的树枝,一个鸟窝重重得摔在地上的积雪上,几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躺在地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今年的雪下得还真是大啊。」,我百无聊赖得望着窗外,注视着那几只可怜的雏鸟。 「可怜的小家伙,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吧」,望着这些无助的小生灵,我却突然感觉自己和它们没什么区别。 无所谓了,反正大家都终归要死的…… 「马尔科夫,发什么呆呢!把西伯利亚铁路图拿过来!」一阵咆哮把我从沉思中惊醒,长年机关生活养成的条件反射让我不经思索得拿过一本文件夹迅速递给了身边的长官。 我环顾四周,总统、总理、国防部长、各军区司令…这个国家的军政最高领导都汇集在这个房间里。 作为总理办公室的一名书记员,我的职位原本远远没有资格和这些大人物一起开会。 只不过过去的几天里,我的领导,领导的领导相继自杀,总理才不得不带上我作为助手出席这次会议。 据我所知,克林姆林宫里最近自杀的官员不在少数,至于他们为什么自杀么……一想到这里,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的恐怖的男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我们都是蝼蚁一样啊……又何必……」我在心中默默对死去的领导念到,虽然我很明白自己蝼蚁一般命运,可要放弃生命,想想都没有这种勇气,就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吧,至少还能尝到大列巴的滋味,不是么。 会议室里,这些大人物们正在激烈得讨论着进攻中国的方案。 如果是在一个礼拜以前,我一定会惊掉了下巴。 这种震惊世界的大事件会让我浑身每一根汗毛都绷得紧紧的。 可是现在,我整个人懒洋洋得靠在椅背上,那些争吵的将军们在我眼里看来,跟窗外那叽叽喳喳争食的雏鸟一样可笑。 「有意义么……世界不过是别人掌中的玩具,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原来和我这样的蝼蚁一样,都是别人的玩物……」我颓然得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个恐怖的男人。 「反正,我们终归是要死的。」 一周前,克林姆林宫突然被一支神秘部队袭击,我们精锐的卫队在他们面前像纸糊的一样被瞬间击溃。 随后我和其他官员一起被押到那间宽敞的地下室里,见到了那个魔神一般的男人。 一想到他,我不禁浑身又颤抖起来。他们管他叫圣主,我无法形容被圣主注视那一刻的感受,如果一定要我找到一种方式来描述的话,那感觉像极了很多年以前的一部美国电影《普罗米修斯》中,人类初见工程师时的样子。 「君临天下,终归尘土」,就仿佛见到了自己的造物主一般,我如同其他克林姆林宫的官员一样潮水般得匍匐在他面前,我的所有骄傲、尊严,在圣主面前被无情得践踏撕碎。 那一瞬间,过去三十年人生中所有自豪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可笑,所有隐藏在心中的秘密都像在被人无情的嘲笑,在圣主面前,我们都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不,不光是我们,整个世界都仿佛是圣主手中的橡皮泥一般,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我看着会议室的战略地图上将军画出的各种进军路线图,如果在以前,这样大的军事行动会让我热血沸腾。 可如今,这一切在我眼中毫无意义。在圣主面前,世界终有一天会被重写,就像创造我们的造物主终将毁灭我们,如同橡皮泥捏成的小人终将被揉回原本的形状一样。 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我木然得随着周围的大人物们起立行礼。 走进会议室的是一名干枯精瘦的老者和一名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东方女子。 那名老者我见过,他是圣主身边的人,一看到他,就仿佛圣主那庞大的身影压迫而来,让我不禁弯下了腰。 而当我目光转移到那名东方女子时,却不禁眼前一亮,那颗一周来如死水一般的心又激烈得砰砰跳动了起来。 她身着一身经典的深藏青西装、收腰一步裙,在克林姆林宫混迹多年,我一眼能分辨出那是一身私人订制的suit,售价不菲,可穿在她身上,似乎还是无法配上她惊人的美貌和非凡的气质。 她神情清冷,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名老者作为圣主身边的人,曾经在我心中如同造物主使者一般的存在,可在这名东方女子身边却仿佛一名小跟班一般。 我身边的总理恭恭敬敬得将两人迎到长条形会议桌的领导席位上,虽然贵为这个国家的总理,但在作为圣主使者的老者面前,他和一条狗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老者将中间代表最高决策者的主位让给东方女子,自己在副手的位置坐下。 众多大人物想必也和我一般,默想这位女子只怕地位还在老者之上,直到女子缓缓坐下后才唯唯诺诺得坐了下来。 「你们继续讨论,不用管我们。」老者对着一屋子高官们发了话。 我对军事讨论毫无兴趣,转头偷偷瞄了那名神秘女子几眼。 仔细端详,这名东方女子似乎有了一些年纪,岁月在她的眼角留下了一丝丝痕迹,然而这毫不妨碍她那耀眼的美貌,一身名贵的西服紧紧得包裹着她成熟的身体,更是显得魅力四射。 然而她的神情颇为冷漠,似乎有一丝丝落寞,但更多的是一种俾睨天下的气势。 她就那么随意得在那一坐,散发出的如高山一般的威严气势不经意间就震慑了全场,连我身边的总理还有对面的总统都有了一丝丝不自在。 「渊停岳峙」,我的脑海中不经意间冒出这个晦涩的中国成语。 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对汉语颇有造诣,年轻时有一段时间对中国的武侠小说相当着迷。 不知为何,渊停岳峙,这种小说中武林高手才有的气度在这名神秘的东方女子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得展现。 正当我为女子的美貌与气质惊叹不以之时,不经意间她转过视线注视着我。 在那股绝世高手般的气势下,我不自主得低下了头,一刹那间,一种羞愧的情绪遍布全身,身为蝼蚁的我,哪有资格注视圣主使者那高贵的容颜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相比于圣主,这名女子的气势仿佛更有一种让人甘愿俯首的力量。 「无论如何,今天你们一定要给出一个完整的作战方案来!」坐在副手位置的老者见气氛有些沉闷,不禁发声让这些大人物们继续讨论起来。 我们这个民族不愧于战斗民族的称号,虽然出兵中国是迫于圣主的要求,但真讨论起作战方案来,这些将军们骨子里对战争的狂热慢慢被激发出来,讨论变得越来越激烈。 真是可笑,这样的战争,根本谈不上任何正义,真不知道他们那些民族自豪感是从哪来的。 我一边摇头,一边又偷偷瞄了东方女子和那名老者那边一眼。 老者和东方女子坐得很近,两人正在用汉语低声谈论着什么。 令我诧异的是,老者望向女子的神情全然没有对上级或是领导的尊重,反而带有一丝淫邪和猥琐,同为男人,我完全能看出他注视着东方女子时那炙热的欲望。 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得看向主座上那名神秘女子,虽然她坐得端端正正,但不知道何时她那清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了一抹艳丽的彩霞,不由得让我看得痴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女子扫了我一眼,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让我慌忙扭头移开了视线。 真是奇怪,难道这名女子和老者不是上下级关系?我困惑得思索着。 谁知道呢,圣主身边的人,会有些我们这些蝼蚁无法判断的事情也很正常吧。 冗长的讨论总算到了尾声,总理和将军们忙着向老者汇报作战计划,老者似乎对计划不是很满意,而坐在主位的东方女子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我对作战计划没有任何兴趣,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名神秘东方女子身上。 相比刚进门时,她的神情有一些不自然,脸上那抹红霞似乎比刚才更为明显。 我贪婪得注视着她,不管她跟圣主使者是什么关系,欣赏这样的绝色美女总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这怕是我最近心如死灰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亮色了。 在将军们和老者争吵的间隙,我忽然听到一阵嗡嗡的声音,似乎是从东方女子身上发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我站着总理身边,离那名东方女子只有一个人的距离。 趁着别人发言的间隙,我又集中精力仔细辨别了一下,身为机要员,我耳力极佳,应该不会听错,那声音就是从东方女子身上传出来的。 这种嗡嗡声,似乎像极了那种女性用跳蛋的声音。难道?我摇摇头,我实在没法把这种东方小电影里的淫秽场景和眼前气度不凡的绝世佳人联系在一起。 「这几天圣主来了之后自己身心饱受折磨,竟然产生了这种幻觉。」我不禁苦笑道。 汇报总算快要结束了,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名老者忽然笑道: 「各位,大战在即,需要大家全力以赴。所以我特地给大家准备了娱乐活动,来放松放松。」 娱乐活动?这真是奇了怪了,在这位圣主使者眼里,我们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居然会给我们安排娱乐活动?老者扫视了一下众人,继续说道:「中国地大物博,中国的女人也是极好的,我特意准备了一位中国妓女,来给大家放松一下」。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身边的高官们露出不屑的神情。是啊,这些克林姆林宫的高官们,什么美女没见过,就连我也是见多识广,一个妓女,能有什么兴致。 会议室的门开了,一名身穿天青色汉服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一瞬间身边爆发出一阵惊呼。 女子身材高挑,容貌更是极美,精致的鹅蛋脸,迷人的丹凤眼,结合身上的汉服完美演绎了什么是中国的古典美。 周围的高官们无不露出讶异的神情,我也不禁错愕,如此出尘脱俗的女子,居然是一名妓女?真是不可思议。 我不禁在心里拿她和主座上的那名东方女子做起了比较,同为东亚美女,这名妓女更为年轻,身材容貌在我见过的女人中也毫无疑问可以排入前三,可对我来说,那名东方女子成熟的身体和不凡的气度有着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我忍不住转头往主座上望去。 只见她目不转睛得注视着那名汉服妓女,脸上那冷漠的神情一扫而空,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和鼓励。 她们认识?这名妓女也是圣主的人?我一下子糊涂了。 「来,给大家表演一个才艺吧。」老者大咧咧得对着那名妓女叫到。 汉服女子一阵沉默后,张口唱了起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宛转悠扬的歌声在会议室里响了起来,身边的不懂汉语的高官们听得津津有味,然而我却是心头巨震。 这是一首经典的中国抗美援朝的歌曲,是歌颂中国人奋起反抗侵略者的赞歌! 面对这一群计划要出兵中国的侵略者,这名中国妓女却偏偏挑了这首反抗侵略的歌曲! 她笔直得站立在众人面前,高昂着头字正腔圆得将这首老歌唱得无比动情,「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在这慷慨激昂的歌曲面前,作为即将的侵略者,我已尴尬得无法直视那名女子。 真是可笑,我一个克林姆林宫官员,居然在一名中国妓女面前产生了羞愧之情?她到底是什么人?! 「好了,别唱了!」那名老者似乎察觉了歌中的不妥,粗暴得打断了表演。 「各位,这位中国妓女长得还不错吧?各位如果有兴趣,不妨随意好了。」 老者得意洋洋得说道。 随意?这什么意思?难道在这里??我不禁错愕,周围的官员也是面面相觑。 这些都是克林姆林宫的大人物,难道要他们在这里不顾脸面得跟妓女交欢? 简直是天方夜谭!我下意识得瞄了瞄主座上的那名威严坐着的东方女子,难道她也认同这样胡闹吗?周围有一些人也将目光转向了那名女子,毕竟她看上去是老者的上级,在如此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面前行如此淫秽之事,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妥。 老者似乎是察觉了众人的顾虑,拉着东方女子缓缓站了起来。 「忘了给大家介绍了,」 老者得意洋洋得对着众人说:「你们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个中国妓女的头,头的意思你们懂吗?就是她的领导,上级,也就是高级妓女!」 什么!!这无异于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她是妓女??这怎么可能?这般气度的女神,会是妓女?不光是我,所有人都露出了无比震惊和不信的表情。 老者猥琐得一笑,走到东方女子身后,「不信么?我通天可从不骗人,你们看好了!」说着两手抓住女子西服的前襟往两边用力一分! 刹那间,东方女子的胸前豁然敞开,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如遭雷击! 衣服里并没有常见的内衣,而是黑色的SM束缚皮具,几道细细的皮条紧紧得勒住丰盈的双乳,夸张得向前高高凸起,场面无比得淫荡。 我神情恍惚得看着身前的东方女子,周围人的惊呼,老者的淫笑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真的是妓女! 一瞬间,我回想起开会时老者望着她那猥琐的神情,以及女子身上传来的嗡嗡声,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这样的女子,居然真的是一名妓女!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她爬上会议桌,面对众人敞开了大腿。一步裙被撩起到腰间,裙子里没有内裤,那嗡嗡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楚。 我没有听错! 她那时候真的是夹着跳蛋!我眼看着老者猥琐得从她花穴中取出正在震动的跳蛋,晶莹的液体在湿漉漉的花穴和被拉出的跳蛋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难以置信,此前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的她,居然穿着如此淫荡的装束,做出这种只有妓女才会做的事情!我的脑子依然一片迷糊,还没能从这巨大的反差中恢复过来。 「来吧,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给你十分钟,高潮给大家看看。」老者猥琐得淫笑道。 「我去边上看看,要到高潮了叫我过来!」 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神情,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手指伸向花穴,梦幻般的指尖拨出那颗可爱的肉芽,轻轻撩动着。 她在自渎!就在这克林姆林宫的会议室,当着所有官员的面!我感到自己的呼吸不可抑制得急促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她那自信而绝美的脸庞慢慢浮现出彩霞的颜色,雪白丰盈的乳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耸立了起来。 看着这梦幻般的场景,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前所未有的强烈欲望让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自从见过圣主后那如死灰般的心,此刻正在空前的欲望的支配下蠢蠢欲动。 「你可以过来了,我……我快要到了……」 她似乎颇为艰难得说出这句话,老者似乎调笑了她几句,但我已经听不清了,我死死得盯着她那迷人的肉体,右手早已伸到胯下撸了起来。 如果此刻有人给我找面镜子,镜子里的人一定非常可怖。 老者将她放倒在桌上,抬起她丰满的屁股,脱下裤子,狠狠得插了进去。 「啊!」 她突然爆发出一声痛苦而凄厉的叫声,我一下子有一点清醒过来,仔细一看,她美丽的花穴正抬着面对众人,而一根粗长的阴茎正在她的股间快速得抽插着。 老者抽插得是她的菊穴!望着眼前绝美的女子露出痛苦的神情,联想到之前她那不怒自威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我的欲望再度膨胀起来。 老者抽插的力量极大,她想必是痛极,双腿不自主得乱舞着。 老者连忙招呼身旁的总统和总理按住她的双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连忙上去抢过她的右臂,死死得按在我身下。 她的皮肤极为细腻,仅仅是触感就让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因为剧痛,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我能感觉到她双臂的肌肉非常有力,可此刻被四五个男人死死得按在桌上,她仿佛一只被钉住的蝴蝶,任由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得抽插着。 望着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庞,双手按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我喘着粗气,一把抓过她的右手,按在了我的阴茎上。 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像一道电流一般击穿我的身体,舒服得让我立马哆嗦了一下。 她似乎扫了我一眼,目光中仿佛有一股怒意,握着我阴茎的右手僵了一下,可随即松弛开来任我摆布。 我嘶吼着,一手死死得按住她的胳膊,一手握着她的右手狠狠得在我胯下撸动着。 真没想到,这世界顶级的妓女居然有这般的容貌和气度,想必以前只会给那些中国的顶级高官服务吧!我这些年在克林姆林宫真是白混了!我不禁开始理解那些谈论起对中国开战就眼里冒光的将军们,让这样绝色的中国女人臣服于胯下,世上还有比这更大的诱惑吗? 大约不到十分钟后,正在奸淫她菊穴的老者淫笑着伏下身,在她耳边用汉语低声说道:「再给你十分钟,如果不能高潮,那十个中国小妞我先杀一半,嘿嘿!」 周围的总统总理不懂汉语,可我却一下子身躯一震,她是被胁迫的!她不是妓女!! 我一下子有点懵,这名女子的身份接连反转了太多次,我有些转不过弯来,更何况我现在正处于欲望的高峰,思维几乎是停滞的。 听到老者说完,东方女子面露异常屈辱之色,很显然,肛交带给她的只有剧烈的疼痛,完全没有快感可言,这种情况下想要达到高潮,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恍惚间,我忽然听到一声清丽的呻吟:「快,摸我…」 我不可思议得扭头看向她,她脸上曾经那绝世高手般气度不凡的神情,此时完全被一种羞耻和迷离的神态取代,她此前任我摆布的右手也开始主动得配合我的动作。 「快…摸我,摸我的胸…」 我张着早已干涸的嘴巴,颤巍巍得伸手握住了那高耸的乳峰,她的乳房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般,那细腻的手感一下子让我疯狂,「啊…呃…啊…」,她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可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只知道嘶吼着狠狠得揉捏着她的乳房。 「五分钟过去了,你要抓紧哦」老者淫笑着。 她听到后,更加努力得把胸部往上挺,配合着我的动作狠狠得摩擦着乳头。 她是要靠我对乳头的蹂躏来积蓄快感!她到底是谁!在如此残暴的奸淫下,还不惜一切办法想要达成那屈辱的胁迫条件?居然还要圣主使者动用胁迫的手段,如果是寻常女子,早就屈服在圣主的威势之下了。 难道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可是此时体内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点,我条件反射般握紧了她抓着我阴茎的右手,在快速的撸动下,白浊的精液喷薄而出,沾满了她雪白的右臂。 「啊…呃…」那名东方女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射在她身上,此时的她正全神贯注得挺起胸膛,想要尽可能得让乳尖从我手上获得快感。 随着体内的欲望得到宣泄,我的思绪慢慢冷静下来,我突然想起我的领导,一名坚定的老布尔什维克,他自杀前曾经告诉过我,在圣主控制克林姆林宫后,曾经有一队神秘的特种部队袭击了圣主并想要解救我们,那只特种部队战力极强但来去非常神秘,成员多是不可多见的美貌女子。 据说她们最后虽然重创了圣主身边的助手,但功亏一篑,多名成员还沦为俘虏。 「那一定是『凤』!」他非常坚定的跟我说。 『凤』在情报界是非常有名的一个神秘组织,在俄国她们还曾经多次协助过我们对抗恐怖袭击。 「如果连凤都失败了,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希望了…」我的领导说出最后这句话,就绝望得自杀了。 是的,她一定是凤的成员!只有凤的成员,才会不屈于圣主的威势,才会使得圣主的使者不得不使出胁迫的手段来逼她就范! 一瞬间,她之前器宇不凡的姿态,渊渟岳峙般的气度,她和那名汉服女子关切的对视,和那首「我的祖国」的歌,这一切在我脑海里合在一起,使我在立马肯定了她的身份:她不是妓女!也不是圣主使者!她是凤战士!是想要拯救我们的凤战士! 然而这一切只是我心中的呐喊,在这间会议室里,暴行还在继续。 我身边的总统和总理早已安耐不住,抱着她的大腿和美足又亲又啃,丝毫没有领导人的气度。 「呃…摸我……快……呃……」她一脸迷离,满面潮红,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靠着对胸部的摩擦,她硬是在惨无人道的肛交下使自己燃起了性欲,我几乎能看到那迷人的花穴已经有晶莹的液体闪耀出光芒。 可是这还远远不足以让她达到高潮。 我木然得看着她,她是那么得美丽,面对圣主的威势,她为了我们去战斗而被俘,如今还要忍受这对女人无比残忍的污辱,而我呢,作为她们守护的对象,不仅仅参与了暴行,还用精液亵渎了她纯洁的身体…… 我握着她娇乳的手颤抖着停止了动作,不明所以的她迷惑得看了我一眼,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挺起胸膛,去摩擦乳头。 「啊!!!」正在她菊穴间抽插的老者仿佛也感觉到她快要达到高潮,嘶吼着开始了全力抽插。 巨大的力量把正握着她的大腿猥亵的总统和总理都震翻,连同我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然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她那重获自由的双手立刻伸向自己的胸部和花穴,以最大的努力试图将自己带上高潮。 我懵然立在一旁,眼看着她那还沾满了我的精液的右手努力得在自己的花穴中抽插着。 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从她的鼻腔中传来,高潮终于在她体内建立,伴随着一身凄厉的呻吟,晶莹的液体从美丽的花瓣中喷射而出。 她用力向后抬起头,长大了嘴巴,一双美目失神得望着天花板,眼角似乎升起一阵雾气。 我愣在一旁,似乎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如此强大而美丽的她,也会露出如此羞耻而无助的样子。 我一直以为,潮吹是淫荡的女人的专利,眼前这具性感肉体高潮时的媚态也令我体内的兽欲又蠢蠢欲动,然而她脸上红霞褪去后的那混合着屈辱和坚毅的神情,仿佛像一只利箭一般穿透了我的身体。 这是心痛的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有过了。 「爽!」在她体内疯狂发泄完了的老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得意洋洋得拿起皮鞭对着她的丰臀抽了一下。 「爬起来趴好!妓女就要有妓女的样子!」我失魂落魄得看着她木然得慢慢爬起来,像个母狗一般四肢着地得趴好。 她的裙子从腰间落下,遮住了她的下身,然而浓稠的精液从藏青色的裙子中源源不断地低落下来,仿佛一道道利刃在猛戳着我的灵魂。 我环顾四周,这些政府高官、军团司令,说出来都是名震天下的人物,可此时的他们与野兽无异,注视着她的眼中只有熊熊燃烧的欲望。 看着她屈辱得撅着屁股,被这群野兽环伺,我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我从小在我们民族光荣的历史教育下长大,我们也曾经对侵略者有过英勇的抵抗,卓娅等女英雄的故事,激烈了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然而如今,我们在干什么?不仅沦为侵略者的爪牙,竟然还要对守护我们的凤战士做出如此禽兽的行径。 「来,爬过来,让今天的客人们好好快乐快乐!」老者得意洋洋得叫嚣着。 她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黯然低下了头,抬起臀部,像母狗一般向前爬去。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燃烧的热血,猛得站起身来,拿起外套一下子罩在她身上。 我激动得把她拉起来,高声对着房间里的众人大喊:「她不是妓女!她是凤战士!是守护我们的凤战士!!她不应该被如此污辱,你们不能这么做!!」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她猛得抬起头注视着我,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是意外?是惊喜?我不知道,我只感觉我的心在那一刻又重新活了过来。 然而也仅仅是那一刻,因为下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巨锤一样狠狠得砸在我的胸口,鲜血不受控制得狂喷而出,我如同一个玩具一般飞了出去。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浑身的力量慢慢在离我而去,我勉强抬起头,模糊得看到老者那阴冷而不屑的神情。 她不顾一切得冲到了我身边,我抬着头看着她那绝世的容颜,无数的话涌向嘴边,却只有一汩汩鲜血从嘴角涌出。 我用力咽了一口嘴里的血,挤出一句:「你……的名字?」 「……闻石雁……」 闻石雁,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我努力望向她,那双世上最美的丹凤眼中是悲伤?还是怜悯?我已经分不清了,我依稀看到她眼角闪亮的泪花,她为我哭了吗? 我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已经做不到了。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吐出最后三个字:「……原谅我……」 然后身体便无力得倒下去。 眼前依稀看到老者那猥琐的笑容,和她被按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白花花的肉体。 虽心有不甘,但眼睛依然慢慢无力得闭上,各种声音在迅速得离我而去,只剩下那啪啪啪撞击在她臀部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最终也慢慢消失了。
就这样,我在B城市的生活稳定住了,房东张大爷偶尔会来找我做瑜伽私教 课,房租暂时是不用交了还会视情况给些「课时费」,不但是这些,他每次完事儿后还会将我穿过的内衣内裤或是丝袜什么的带走,并给我发红包,张大爷说他喜欢闻我穿过的内衣。 我也没太在意,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拿去给自己的老朋友们炫耀了!这些等以后再讲…… 而这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让我实在觉得有些枯燥无聊,就想着出去散散心,随即和陈怡娜约定好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短途旅行。 我们报名的是城郊一处民宿的短途旅行项目,因为是在工作日人比较少,旅行社派了辆七座的商务车接送我们,同车的是司机张师傅,导游刘姐,还有两位中年男子马哥和赵哥。 由于夏天比较炎热,我俩穿的都比较凉快,我是一件少女风十足的泡泡袖印花开胸露脐T恤配白色牛仔短裙,曼妙的身材、白嫩的酥胸和滑嫩的大腿被展现的淋漓尽致,而陈怡娜更是惹火,她穿了一件黑色镂空包臀超短连衣裙,可能是因为胸大腿长腰细长的缘故,她今天穿的黑色胸罩和黑色内裤都能被看的一清二楚了。 一上车,包括司机在内的几位男性朋友都一个劲的往我俩身上瞄,车内的空气也弥漫着我俩身上魅惑的香水味,我只听见坐在后面的两位中年男子不停地窃窃私语,好似对这两位刚上车的美女异常的关注,没办法,谁叫今天他们有福气遇到这两位绝世大美女呢。 车子发动后,坐在副驾驶的导游刘姐将本次旅途的大概情况和注意事项与大家说明,陈怡娜听的入了神儿,而我则发现坐在后面的两位大叔一个劲地往她侧伸出去的滑嫩修长的美腿上瞄着,不一会其中一位代着墨镜有些歇顶的马哥先开口问道:「两位美女能询问一下芳名吗,我们同车旅行也是缘分呐,不介意的话交个朋友呗,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陈怡娜显然性格开朗得多,回头便与两位中年男子聊了起来,我则略微谨慎些,问到:「两位哥哥怎么想起去郊区旅行了,怎么没见带嫂子一起来呀?」 坐在马哥一旁,身穿花格子衬衫,脚踩人字拖的赵哥忙接过话来:「这不她们都没时间嘛,还要照顾孩子,我俩本就是好哥们,约着一起出来走走,这市里实在太憋闷了,呵呵。」 坐在我外侧的陈怡娜倒是更加活跃起来,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将她那两条翘起来的滑嫩修长的玉腿伸的更长了,那双染了黑色指甲的性感玉足似乎已经触到马哥的大腿上了,这俩位老哥也是一边聊天一边一个劲的往这美艳风景上瞄着,哈喇子都忘记擦了。 而这时的我也暗自佩服陈怡娜那股浪劲儿,不由的也放松了警惕心,反正出来玩都是为了放松心情,何必那么拘谨呢。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有说有笑的聊着,车子缓慢行驶进服务区,司机师傅提醒我们可以下车休息一会儿。 随即,我与陈怡娜先起身拉开车门准备下车,而就在我弓着背起身后,可能是今天穿的牛仔短裙久坐后有些卷边了,我感觉有只手在我裸露出来的大腿上拍了一下,原来是站在我后面的马哥,并轻声嬉笑般地对我说:「这丫头,小裤裤都露出来啦,嘿嘿嘿!」我这才发觉,原来我今天穿的一条粉色半透明内裤早已经让跟在后面的两位老哥一览无云。 于是我也只能既羞涩又娇滴滴的回了句:「马哥,讨厌……」随后就赶紧追着陈怡娜往公厕走去。 而就在服务区上厕所的这功夫,我俩也收到了极高的回头率,更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想要加微信,都被我俩一一拒绝了。 就这样,不出几个小时的路程,我们顺利到达远郊的一所民宿,司机师傅和导游由于工作关系不与我们同住,而我俩姐妹和马哥赵哥住在二层客房。 吃过午饭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寂寞的两位老哥主动找上门来,提议一起去周边走走看看远郊景色。 我们也没多想就答应了,本来也是出来野的嘛。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下午拍了不少照片后,我们找了家烧烤店一边吃东西一边歇脚,期间由于口渴的缘故,我与陈怡娜都喝了不少啤酒,马哥和赵哥还一个劲儿相互使眼色劝说我俩多喝,说什么好女不醉。 就这样,我们两姐妹喝的有些飘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喝的断片儿了的我好似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这俩小骚货真他娘的带劲,一上车我看上了,咱俩真是不虚此行啊,阿哈哈!」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便震惊地发现姓赵的骑在我身上,而当时的环境早已不是在烧烤店,也不是我们所住的民宿。 只见他光着身子趴在我光滑全裸的身体上,并明显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抽插着,我当时有些懵圈了,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显然此刻的他正在奸淫着我。 这时他见我吃惊娇喘地看着他,便问道:「终于醒啦?是不是被我操醒的?那更好,我也不想对着喝醉了失去意识的你干!你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样子有多骚多浪!鞋子还他妈是我帮你捡回来的呢!你真得谢谢我呢!哈哈哈!」 我这时只感到脑袋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酒后全身酥软身子发沉,但又能感到被男人操帶来的些许快感,毕竟来到这座城市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过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继续呻吟着叫了起来:「呀呀……别这样……快……起来……啊呀……」 而姓赵的此时更是用粗壮的胳膊将我两条骚腿劈开并更加使劲儿地用粗壮的鸡巴卖力地抽插着我的小穴,而被他干着我的小穴时,那里面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噗次……噗次……」的淫荡声音。 这时姓赵的说:「你这骚货,看看你的那儿被我干得不停地流水,是不是很舒服啊?等我再加把劲让你更爽吧!哈哈!」这时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从小穴传到我身体的快感也更剧烈,此时的我只得无奈呻吟着说:「呀……啊……赵哥……呀……你……你怎么在……啊呀……干着人家……不……不要……人家不是那种人……啊……不能做这些的……不……不要……啊啊……」 姓赵的这时一边干着我一边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不想被干?那咱俩现在在干嘛呢!还怎能不干?你瞧瞧今天你们姐俩那骚样儿,烧烤店里你喝疯了奶头都露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旁边的人谁看了不想咬你两口!你俩就是他妈一对欠干的骚货!我不干你,你今晚也得让别人干了!谁干不是干!」 听到姓赵的这么说,今天的我俩真的有这么骚浪贱么?然而他并沒有给我继续往下思考的时间,双手提起了我软绵无力的白嫩大腿抗到肩膀,身子往上一扑腰往下一沉,便将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由于被他这样压着干,他的鸡巴更是深入到我小穴的最深处。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叫起床来:「啊……啊啊……慢点啊……这么深啊……啊啊……呀呀……」姓赵的听我这么一喊更加来劲了:「哈哈,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就说你是个浪货,奶子骚腿也骚!皮肤跟豆腐似的真他妈嫩!感觉你好久没做过了,今儿就让我帮你活活塞子吧!哈哈哈!」 就在此时,也可能是被他猛操的关系,我的意识更加清醒了一些,并且听到了不远处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叫床的声音:「啊啊……啊啊……哥!不要!那么使劲儿……我操你妈的!快弄坏了……」 陈怡娜也赤裸裸地在另一张床上给姓马的操呢!而此刻的她是趴在床上给姓马的猛砸屁股呢!同样全身赤裸并将一条黑色内裤套在脖子上的马哥见我看着他干着的怡娜,便得意地扭过头对着我嘲讽道:「怎么样?瞧瞧你闺蜜也跟你一样挨操呢,她跟你一样的骚,身材一样带劲儿,你们两个真是一流的上等货哈!干完你后再干你闺蜜,别提多爽啦,你俩下面都一样又紧水又多,害我今晚都已经射出来好几次了呢!嘎嘎嘎!」 这时我呆了一呆,原来不止让姓赵的上了,之前我也给姓马的玩过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哎!都怪自己酒多误事!就在这时,我看见姓马的把鸡巴顺着陈怡娜的屁股夹缝一下一下地撞入她的蜜穴中,而陈怡娜浑圆丰满的屁股则被撞的啪啪直响。 只见此时的她吃力地用两条纤细的嫩白胳膊勉强撑着上半身,眼中娇羞无比,好像想挣脱姓马的奸淫似的,但无奈她这时跟我一样被干的浑身虚脱香汗淋漓,早已没了平日的那份高傲和冷峻。 而姓马的这时更是趁着她撑起上半身,一手从后面抓住了她暴露出来的一对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奶头高跷的淫荡奶子并使劲揉搓着,而可怜的怡娜更是被刺激得浪叫起来:「呀!不……不要!去你妈屄的!滚……啊啊啊……」 不知为何,越是看着陈怡娜被奸,而我也被别人操着,这时自己竟然真的有些发骚动情,主动地配合了起来,并大声呻吟着:「呀……啊呀……好棒,弄的人家,呀呀呀……」而我更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了姓赵的脑袋压向自己脸庞,并淫贱地伸出了香舌。 这时的我其实早已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而感受着我跟姓赵的交合着,见到他下面也是戴着套子的,反正都给他上了,而我也很久没有爱爱了,便趁机享受吧!而且我也没试过同时有两对男女在一起做这种事,真的有些刺激啊!自己不单光着身子与一个今天刚认识的男人性交,还要给另一张床的人看着,那女的更是我的好姐妹好闺蜜…… 想到这,我便忍不住高潮了!整个人都在顫抖着,又有大量的淫水从蜜穴里喷出来。 姓赵的则将我这双美腿夹在了他的腰间,并依然在卖力地插着我的小穴,而我的手仍然搂着他的头。 他一边继续抽送着下面,一边在我的耳边讲道:「骚货,你是真骚,我是不是干你干得很爽很舒服啊?」我此时已没力气地回答道:「爽啊……爽啊我的好哥哥……好舒服啊……来啊……快来啊!」 而他更是一口吻在我的香唇上,我本能地张大了嘴让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里探索,虽然满是烟味和酒味,但这更让我觉得很刺激,之后我又伸出了舌头与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着。 这时我向陈怡娜那边望了一眼,发觉她已目光呆滞地被姓马的按在床边从后面分开双腿手抓着屁股和蛮腰用力干着她的小穴,她的表情好像也早已认命投降并在享受着被奸的快感,这时姓马的说:「你这个骚b真的骚得很,今儿你在车上把骚蹄子伸我面前勾引我,我一看你就是个千人干万人操的浪屄,哈哈!我干了你这么久你还想要,好吧,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吧!」 姓马的说着,我也不时听到陈怡娜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啊……我才不是骚屄……谁勾引你啦……你干得人家……啊呀……不行了……啊呀……我要來了……」 这时我跟陈怡娜被操的互相叫喊着,屋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听着怡娜及姓马的在赤裸裸做爱,而骑在我身上的姓赵的此刻要挺不下去了,嘴里叫着:「喔阿!嗄嗄!我!我他妈要射了!!啊!!」 就在此时,我感到他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一弹一跳的喷射着液体,而我也累得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他在我体內一下一下地喷射暖流……而怡娜呢,只见她浑身香汗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而姓马的也已不动了,我想此刻他也在陈怡娜的体內射了精。 给这两位老哥爽完后,我俩再次昏睡了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其实我也不知道天亮了没,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我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但不见了姓赵和姓马的,再扭头一看,陈怡娜也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这时我勉强撑起赤裸的身子,只见满地都散落着我跟陈怡娜出游所穿的衣服,而且还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我想那两个人渣完事后应该回民宿去了吧!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饱满的屁股和丰满的奶子上有一堆堆已经快干了的黏糊糊的白色液体,但刚才他们明明是有戴套子的,难道他们还摘掉套子故意射在了我的身子上?这两个人真的很变态啊! 我此时觉得已恢復了点力气,便下床走到光溜溜的陈怡娜身边,双手摇着仍然睡着的她想让她快点醒來,不一会她疲惫地支起柔软的身躯望着我,此时我们两人也不知该对彼此说些什么好。 给姓马的及姓赵的奸淫过的我问怡娜:「沒事吧?感觉怎么样?咱俩……」 陈怡娜此时好像仍迷迷糊糊的,极为疲倦的说:「我还好……晓可,你呢?」 我回答道:「我也没什么,但我们昨晚给他们……」 陈怡娜没有多回应,只是有些歉疚地回答说:「哎,反正也发生了……但今晚的事千万别说出去,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听见了没?」 我有点紧张地回答道:「当然不能说了,就算这是我俩之间的一个秘密吧!」 说罢,拖着疲惫的身子强打起精神,我俩各自冲澡去了。 就这样,洗完澡后我俩回到了民宿酒店后才得知那两个人渣已经提前撤了,可能是猥亵了我俩后心里害怕就提前回去了。 话说第二天晚上稀里哗啦的下起雨来,陈怡娜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些天累着了吧……我随即伸手到了陈怡娜的额头上摸了摸,顿时发觉她正在发烧,而且还很烫。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夜里,这种情况实在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当我正在焦急的时候,发现我们的司机师傅正在民宿的前台和别人聊天。 我心想现在是紧急时刻只能求助于他了,然后我马上换上一件简单的白色露肩超短连衣裙,脚上蹬了双白色运动鞋便掺着体虚的怡娜仓促地走出了房门。 这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司机师傅听我说完后赶紧把商务车开过来,但离我们所在的大厅还有一段距离,而好景不长,这时因下着雨又刮起风,我的心也开始害怕了起来,眼泪也开始无助的涌现。 我这时就想只能自己架着陈怡娜到车上,而且心里真的很内疚,作为她的好姐妹应该阻止她来玩的,但现在不但被别人占了便宜还把好姐妹弄生病了,我真的不应该和她来啊! 这时悔疚的眼泪不停的由眼眶流出来,但我此时还是用足了力气把怡娜姐带到车上。 然后环抱着怡娜的腋下,慢慢的把她拖到了商务车的后排座,但我俩都被雨淋湿了,而她的口中不停的喊着很热,我也因刚才用力过猛,早已筋疲力尽,两双玉手抱着躺在我大腿上的怡娜,眼泪不停的在眼里打转。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慌张的时候,司机张师傅一边开着车一边对我说道: 「咱们把她带到市里的医院检查一下吧,正好你俩也就不用回来了,你看……」,他一边说着,眼光有些不正经的滴流乱转,嘴角还露出一丝奸笑。 我高兴得不知怎么说,心想真是遇到好人了,我暂且放下已经昏睡过去的怡娜,也没顾那么多就坐到了副驾驶,并连忙点头答应了张师傅的提议。 而就在我移动身体的时候,张师傅不停偷看我由于慌张忙乱而忘了整理的已经险些让两对白嫩乳房完全暴露出来的性格连衣裙。 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没办法因为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他是我们俩唯一的救星,随即对有些兴奋的张师傅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朋友晚上就开始发烧了,张大哥,谢谢你能帮我们!」 张师傅道:「小意思潘小姐,我的车上好像有点药,是我之前吃剩下的在副驾驶的抽屉里,我找出来给妳朋友服用。」 我感激的说:「那真的是太谢谢啦~」 之后只见这中年大哥将车停在路旁停车场熄火后附身趴在我身前,一手去翻退烧药,另一只手则好似有意地按在我光滑白嫩的大腿上,而此时的我由于一心想着怡娜也就没拿这种举动太当回事,无论怎样我也要带我的好闺蜜平安的回去。 看张师傅一直有些磨磨蹭蹭的于是我便迎合着他,转了更加娇媚的声音问道: 「张哥~你要帮帮人家啊……我姐妹真的病得很重……求你要帮帮人家呀~」 司机张师傅则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我,色眯眯的对我说:「那……那怎能不帮呢,嘿嘿……不过看着你……你长的挺像我前女友的……她也是像你这样的漂亮……也很敢穿的……」说罢,眼睛还一直在我已经淋湿了的身体上来回打量。 我听到他这样说后,便追着说:「是吗……那我穿这身衣服漂亮吗?」 张师傅这时奸笑着说:「真好看……但……我那个女朋友还试过更骚的……我……我想你这就不敢了吧……」 我这时一听他的言语,便知道他想怎样了…… 于是我伸手到了后背,解开了露肩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对他笑了一笑后随手一拉,便将整个低胸连衣裙的上半部拽了下去,也就是说我的整个上半身已经赤身裸体。 随后跟他说道:「是这样吗,你女朋友从前是这样的吗?」 这时我两个奶子暴露在他眼前,而不同的是,之前我还是被衣服遮遮掩掩的,现在我却是垂直双手,在他面前让自己这对诱人淫荡的双乳任意的展现。 我看到这猥琐的司机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我的乳房,呆了好一会才说:「是……是这样……但我前女友……是赤裸裸的,没穿任何衣服……」 我一听他这样说便已知道他也想我脱光,但心想这时因为我病得极重的好友,再大的牺牲我也愿意啊……于是我双手的手指头便深入我连衣裙的两边,在他面前慢慢的把我自己的衣物及内裤都脱了下来。 从光滑纤细脚踝取出后说道:「哥……是这样吗……你女友是这样的吗……」 这时的我已经赤裸裸的在他面前,而这位色眯眯的司机睁大眼看着我的下身,我真的很想用双手遮掩着我的下体,但奈何又怕他不高兴,所以仍是大胆的赤裸裸趟在副驾驶座位上。 「对的……从前我跟女朋友最喜欢的就是她赤身裸体的趟在我的车上。」 我则问道:「是么……那我这样像她吗……那我希望你先送我们到市里的医院好吗?」我心里希望给他点甜头后能尽快代我俩去医院。 这位司机老哥说道:「好的……那女的没你这么的漂亮,但也很放得开,她的阴毛和你的差不多也很浓密,直线形的到阴户,但那时她每次在我车上赤裸躺着时都兴奋得连乳头也硬硬的,不知潘小姐你是否也能有这种情况……嘿嘿。」 我这时犹豫了一下,于是就更大胆的拉着司机张大哥的手放到我自己的酥胸上,而此刻我嫩滑的乳房感到他的手十分之粗糙,眼睛更是看到了他更加猥琐贪婪的样子,放在我胸部上的手竟然使劲揉搓起来。 此时他瞪大了双眼兴奋的对我说:「是了……是了……那女的奶子就是这样的柔软嫩滑的……不不,你的更嫩!」一边说着他还更进一步双手齐下的把我左右两个乳房也搓在手中,我当时又不敢抗拒,只得垂下双手让他任意玩弄搓揉我的双乳,但不知怎的,可能是给他那粗糙的双手不怜惜的大力搓着我的乳房,自己竟有点兴奋起来。 而他更是对我说道:「潘小姐……你真是骚货,咱们整个旅行团的男人都想干你呢,我今晚好幸福啊,我可以吻一下你的奶子吗?」 我心想我的双乳也已经在你的手中了,还能怎么样呢,也只无奈又羞涩的哼了一声:「嗯……」当得到我的默许后,他竟发力的抓紧我两个乳房下半部,令我上半部的乳房以及奶头更是突出的。 而他弯下身子靠近我,一张口便发狂般不停大口大口的吸啄我的乳头,一点也不怜惜,好像很久也没碰过女人了,而这时因他吸我的乳头导致他嘴上的胡子接触到我的乳房,我感觉到十分的痒,这又给我带来另一种刺激。 终于,我实在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啊……啊啊……哥……哥哥……不要这样……你的须子……弄得……弄得人家很痒啊……啊啊……」 但他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吻完了一边,之后又到另一边,而此刻的我给他弄得又痒又兴奋,双腿开始乏力,整个人也软了的,而司机师傅也跟着我的身体顺势骑到了我的座位上,一手将副驾驶的后靠背放倒,另一手托着我的背部,头便在我的奶头上吻着。 我心知自己的全身包括小穴也会给他摸遍了,而正当我想到时,他的手已从我的光滑的双腿间游走,直攻而上,已抵达到我的蜜穴……我这时只能夹紧双腿,尽量作出抗拒的反应,但我又怎敌得过他的力气,只感到他那粗糙的手用力沿着我夹紧的双腿缝往上钻。 我只能尽力嚷道:「啊……张哥……不要……不要弄人家……的那里……啊……」 而这时张师傅松开了在我乳头上的嘴巴后说:「潘小姐,只是给我摸一下,以前我那女朋友……我也试过跟她在车上这样的……我只是摸一下……回味一下,然后马上代你俩去医院好吗……」 我听到了他肯答应代我们回去,心想也预计了他会摸遍我全身,试问一个赤裸裸的御姐在面前,他又如何的忍得住,便羞涩地跟他说:「哥……你不会说了不算的吧……」 这时张师傅急色的说道:「当然不会!我一定会送你俩回去,但在这之前……」 就在他说着的时候,我便感到了他的手继续在我的大腿内侧往上推,我也是为了他能送我们赶紧去医院,原本夹紧的双腿便放松了下来,而且还打开了一点点……而他的手终于也从我的双腿游走到我的阴户,之后他用力的在我阴蒂一按,我禁不住的叫了一声:「呜……」,真的有点被他弄痛了。 娇声的向他道:「哥……不要……请温柔点啊!」 其实,我的下面是昨天被那两个家伙狂干后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这位猥琐的司机即刻答道:「可……可以……我……我温柔一点……」 只感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阴唇不停的搓抚着,传来了一点点的快感,我知道我的下体已被他搓得湿透了……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已经塞进我的小穴里,那粗大而粗糙的指头在我的小穴内不停的钻挖着,我只得不停的呻吟:「啊……啊呀……叔……叔叔……不要……太用……力挖……人家……啊啊啊……」 我被挖得小穴淫水直流,而他更是放下托着我背的手,把我推到驾驶座上躺着,而他的注意力更是由我的双乳,转移到了我已经不设防的下身,只看到他把身子移到了我的双腿下,一手把我的一条腿拉开。 这时我的小穴更是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我真的羞死了,在这漆黑的雨夜,竟赤裸的给一个司机在玩弄自己的下体,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正当我合着眼想想着的时候,突然我下体感到了一丝丝的痛楚,我更是叫了一声:「哎呀~」 我眯着眼看了那司机张师傅,只见他仍是一手提起了我一条腿,而他的眼睛更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蜜穴,随后抽出他在我小穴中的两根手指,撑起了我两边的大腿到上身,直接伸出舌头舔入我现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穴道内。 我不禁的呻叫着:「啊啊……呀啊……舔得人家……很痒……啊啊……」 而这时他的嘴巴已完全的覆盖着我的阴户,他的舌头不停的在我的阴道内推进盘旋,这时的我更感到他的唾液从我的股沟流下。 其实此刻的我已经被他挑起了性欲,但心想陈怡娜这时的状况,我尽力的压抑着快感问道:「张大哥……你弄……弄够了人……家了吗……呀呀……可以代人家的好朋友……回去了吗……呀呀……」 这时张师傅听了我的话后,在我阴户上「刺啦」的一声,伸高了在我双腿中吸啄着我小穴的头,之后更半站起了身子,松开了他的裤子的腰带,之后更是连自己骚臭的内裤也一起拉下。 我呆呆的看着他作这一连串的动作,而当他拉下了内裤时,我看到了一根又大又黑的鸡巴,正完全肿胀充血硬邦邦的对着我。 他赤裸着下半身对我说:「潘小姐……你看……看我这里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驾驶好车子代你们去医院呐,除非……」 听到这话其实我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但这时我仍娇羞的躺在副驾驶座上回答说:「除非什么了?」 只见他再次跪趴在我双腿间,而这时的他更脱去了上身的衬衫,府下身子靠向我脸前耳语道「哎呦,不是我不想……妹妹你也看到我的……我的那儿这情况的了……硬着的我不能开车啊……而且我这忙一天了这样硬着的……真的很辛苦。」 而他说着的时候,我更感到他的鸡巴不停在我的蜜穴外磨擦着,好像等待进入门口抢夺食物的流浪狗一般…… 但我还是反抗的说:「不……不能啊……你不能这样啊,人家只答应你让你摸摸身体,不能干人家啊……何况车上也没有套子……万一弄在了里面了,那可怎样办了啊……」 这时张师傅一听到了我最后的那句话,便立即府下身子吻着我嫩白的脖颈和脸颊,跟我继续说道:「妹妹,你不用怕的!哥哥年纪大,就算射进去了你那里怀孕的机会也相当低,你就放心吧!快让我爽爽吧!」 这时我仍是抗拒的,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想推开他,但我又没他力气大,此时他双手也是按着我的,而他更是不停的吻向我的脸颊,由于他的短胡子刺在我的脸上那种感觉也是有另一翻的刺激……而我感到他的下身,不停的在将他那高耸的鸡巴撞向我的已经润湿了的小穴,好像在寻找着入口。 我便更是焦急地的说道:「张哥……真的不能啊……不可以……我姐妹就在后面,万一给她看到我跟你这样那多不好啊!」 张师傅仍不停的吻着我道:「不会的……看看你朋友现在病得昏了过去啦,我的好妹妹,你就放心吧!」 这时我感到他的大鸡巴已找到了我小穴的入口,还进入了半个龟头,我知道自己怎么也反抗不了他了,但我仍对她说:「哥,你别……别干人家了行吗,人家刚被……」 这时司机淫笑着说道:「刚被?什么?哈哈哈、我都知道啦,那两个老哥尝过你的身子了,他俩别提多美了!妹妹今晚也给哥哥解决了那问题后,哥哥便会带你和你姐妹去医院。」 这时外面仍是下着雨,而此刻我才明白原来司机师傅已经知道昨晚的事了,而我则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意念给张师傅完全的插入进去,我把原本仍发力夹紧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而推着他肩膊的手也转为了搭着他的肩膊上。 他见我这举动便露出了一副淫秽得意的笑容,之后更是挺腰的再将他的鸡巴猛然推进了我的小穴里。 而我再次的淫叫了起来:「呀~~~呀呀~~大……大啊!哥哥的那里……很大啊……」 而张师傅则说道:「嘿……小妹妹……你的那里也很紧啊……不能让我一次的全进入里面……那俩老哥不行啊、都没给你撑大些,哈哈哈……」此刻的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当他这么说着时更是发力的把他的下体推向我小穴中,而我也实在的感到了他的龟头顶在我的阴核上,我知道他已经把他的鸡巴全根插入了我的阴道里了。 而正当此时,我感到他开始把放在我的阴道内抽动着的鸡巴加速起来,我皱着眉头心里想:「为了怡娜……我只好跟他……跟他来一次吧!反正最近自己都乱成那样了!」 我尽量的迎合着他的抽动,主动分开双腿,让他每一下都可以全根进入顶在我子宫里,但想不到的是这司机张师傅的鸡巴是又硬又粗,每一下顶进我的小穴时,也带给了极致的快感。 可能我还是头一次在车上被别人操,而且又是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干,这感觉真的爽得不得了。 而此刻张师傅还托起了我分开的双腿拦到了腰部,这样我便变成了M字的姿势,好让他的鸡巴更尽情的在我小穴内抽动。 而他更是双臂提起我的腿不停的卖力抽动着他的鸡巴道:「小……小妹妹……你的那里很紧……嗄嗄……让哥哥快受不了……真的很像我从前……的骚女朋友……真的……很怀念……嗄嗄……」 我被他一边调戏着一边弄得极为兴奋,想不到他一个开车的司机也有如此的干劲,我给他干着并不停呻吟:「啊哟……啊啊……哥……你也很大……呀呀……弄得人家……快受不了……很爽……噢啊啊……」 此时他更是突然间抽掉了在我小穴抽动的鸡巴,顿时一份空虚感在我的心头里涌现,张师傅则微微发力的推着我身子,我意会到他是想我转身,也就依他的想法,慢慢的把身子反转过来。 而我转身后双手撑着驾驶座椅,双腿跪着的把屁股朝向张师傅的那一边,而就在这跪趴的姿势下,我从分开双腿中看到这大汗淋漓的司机提着鸡巴,跪到我软弹的屁股蛋子前,另一手拍了拍我雪白风韵的大臀。 便再次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塞入了我的小穴里,我不禁的「啊」了一声,之后便再次开始抽插着我,而他每一下抽插的动作,也撞击着我的臀部,我支撑着上身的双手也开始无力的软下。 但这反而令我的屁股更加翘起来让他干得更加尽情尽兴,我这时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是司机张师傅的大肚腩撞击我臀部所发出的淫荡声音。 而我的奶子贴在座椅上,他一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房使劲搓着,我又抬头的望了一下前方,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陈怡娜,当时的心情真的很刺激,心想在我后面干我的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 但我这想法很快便消失了,因为司机师傅更加卖力的给我快感,我想他应该很久也没做爱了吧,这时我也不停的呻吟着。 而他还边干边说道:「小……小妹妹……你那里……嗄嗄……真的很湿……很暖……我……我快要忍不住啦……」 其实我一边想让他快点射出来,而内心的另一边又想他不要停的继续抽插我小穴,难道我喜欢跟这种陌生的男人做爱吗,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贱的。 而再疯狂抽插我十来下后便感到了他的鸡巴在我穴内不停的抖动着,而张师傅可能是怕真的把我肚子弄大,便在即将喷涌而出的最后时刻将自己的大鸡巴从我的蜜穴中抽了出来,并将暖暖的精液不停地喷向我的小蛮腰上…… 过了没多会儿张师傅则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我的背上,而我也一样的给他压着趴在副驾驶座位上,享受着他给我的余韵,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一个司机师傅干起来也是一样的激烈,绝不逊色于其他的男人呢…… 又过了一会,张师傅起身回到驾驶座位并穿好衣服,而我也起身找回自己的衣服,并跟他讲道:「哥……你要的人家也给你了……现在可以带着我们去医院了吧……」 当我说着话的同时,我感到了刚给他射出精液在后腰处倒流着,顺着我的屁股往阴部流去,还沾湿了我的内裤。 而张师傅爽快地回答道:「可以,当然可以了,潘小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我现在就送你的朋友到去市里医院!」 这时我心头才松了一口气,我真的怕他会不带我们回去,那样的话真的白给他干了。 之后我们便开车来到市里医院急诊科,医生对我说陈怡娜应该是中暑又感风寒所至,问题不大,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当把陈怡娜送进去病房之后,我终于如释重负。走出医院门口,张师傅又送我回了家,临别时他还用央求的口气嘱咐我俩今晚的丑事千万别说出去。我这时只点了一下头了一声:「嗯。」 他见我答应笑着说:「谢谢你!潘小姐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棒的女孩,希望咱们有缘再见!」 回到出租房内的我赶紧走进浴室冲洗了一下身子,顺便好好洗了洗阴部,虽说这位司机年纪不小了也没内射,但我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给他弄大了肚子呢…… 哎,怎么是个男人就想搞我呢,真是人美屄遭罪!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太阳此时已经几乎完全落山了打开家里的灯看着空荡荡的 屋子,妈妈这时候还没回家。 我把书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进厨房准备随便弄点饭菜。 妈妈的工作很忙时间也不确定有时候甚至几天也见不到妈妈。 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自己做饭做久了厨艺都有了长进。 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我开了一罐可乐就着电视机的声音闭目养神顺便等待妈妈回家。 我听着电视里絮叨的声音渐渐的有了几分困意。 随着一阵门开的声音我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往门口一看是妈妈回来了。 妈妈。 我唤了一声。 小雨吃晚饭了吗?」 吃了。 妈妈长长的头发在后脑勺梳成一个干练的马尾身穿一件黑色风衣腿上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妈妈换了鞋子进屋将手上的小包放在茶几上便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 我看到妈妈脸上浮现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 妈妈最近怎么都回来这么晚还是在查那件案子吗? 是最近又有了新线索妈妈必须抓紧时间,妈妈神色间带着一律锋芒。 妈妈穿着紧身裤的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性感万分。 三年前爸爸追查本市的黑社会贩毒团伙白鲸公司打进了白白鲸公司的内部当卧底但就在他即将接近白鲸公司老大白鲸的时候身份暴露被杀害。 我没见到爸爸的最后一面但据民间的流言说死相非常凄惨。 那件事过后妈妈一度十分伤心但后来妈妈从悲痛中走了出来继续投身追查白鲸公司的工作中去了。 妈妈是市里公安局的缉毒大队的队长,爸爸是公安局特聘顾问。 爸爸去世后妈妈化悲痛为力量很快接替了爸爸的位置继续追查贩毒团伙「白鲸公司」的下落。 这帮人非常狡猾有关他们的信息以前都是爸爸潜入白鲸公司做卧底再传出来但爸爸暴露之后这帮人的信息也随之消失了就如石沉大海一般一度让妈妈的工作无法开展。 而最近妈妈他们终于又有了关于白鲸公司新的进展。 因为爸爸妈妈工作性质的原因我也懂事较早对于妈妈的工作我也没有半点埋怨只希望刑警队赶紧将白鲸公司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让妈妈能休息一段时间。 说起我的妈妈毫不夸张说妈妈一直是他们刑警队里警花般的存在。 说妈妈是警花不仅仅是说妈妈漂亮的外表和结实的身材更是因为妈妈出众的业务能力,性格就犹如带刺的玫瑰,以雷厉风行的办案手段闻名于警队。 我的妈妈叫周洁今年已经37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 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 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0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 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上面点缀的乳头更是增添了不少美感。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 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里的一双美脚也足够让我陶醉了。 「小雨怎么了?」妈妈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这才被妈妈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哦……没事妈妈太好了终于追查出这帮人的下落了这次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抓了给爸爸报仇!」我捏紧了拳头。 听了我的话妈妈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噗嗤一笑道:「呵呵小雨啊妈妈的工作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还小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学习。「我知道啊妈妈但是我也想帮你分担一点……」 「小雨有这份心妈妈就很开心了相信爸爸也会很开心的。」妈妈的眼神扫向了墙上挂着的爸爸的遗像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情。 这时妈妈包里的手机响了妈妈拿出手机一看号码神情严肃起来也许是妈妈工作上的电话我也感觉到了一丝严肃的气氛。 「喂是我周洁。「周姐到家了吗?」 「刚到怎么了有新进展了吗?」 看来果然是妈妈工作上的电话。 「我们现在在外面调查有一些线索但不太好深入现在不方便说可能需要你帮忙深入了。「是吗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妈妈立刻就要起身。 「现在不用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到了局里我们再制定计划。「嗯好吧。等妈妈挂了电话我连忙追问道:「妈妈怎么了有什么进展?」 妈妈又是一笑:「小宇你怎么这么关心啊我现在也不知道明天去了才知道呢。「妈妈我可要先问清楚万一你明天出去又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我怎么办?」 我撒娇般对妈妈说道。 妈妈宠溺摸了摸我的头说:「那好小雨妈妈答应你不论怎样明晚妈妈都会回家的好吗?」 「好一言为定!」 「好啦时间也不早了快去洗漱睡觉明天还要上学。晚上躺在床上我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了妈妈的面孔幻想着妈妈和坏人搏斗时英姿飒爽的姿态我渐渐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当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了唯有餐桌上还留有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和一百块钱。吃过早餐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妈妈的工作能够进展顺利一边背上书包去往学校。我满以为妈妈今天又会回来得特别晚然而当我下午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了。妈妈在家中脱掉了外套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毛衣将妈妈傲人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紧身裤包裹下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妈妈那浑圆紧致的屁股让我不禁看得出神。「小宇回来了?」妈妈见我回来转过头问道。 「嗯妈妈。」 「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 「好。餐桌上我立刻迫不及待问起了妈妈工作的进展。「妈妈今天怎么样查出白鲸公司那帮人的下落了吗?」 妈妈叹了口气:「唉小雨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 妈妈接下来这段时间可能又不能按时回家了。 「啊怎么回事?」 妈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说道:「我们终于查出了白鲸公司的下落有情报显示白鹤会团伙的主要成员最近经常出没在「王朝 ktv」这个方我的同事们昨晚一直在调查但这帮人非常警觉一般不熟悉的人他们都会非常小心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可能会再次丢失目标。 「那那怎么办?」 「今天到了局里,领导们怀疑市二中有人帮助贩毒团伙走私贩卖毒品,所以我们研究决定由我进入「王朝ktv」附近的市二中假扮成一名老师深入调查,我的同事们会在外面给我提供帮助的。 所以妈妈这段时间可能会非常忙了。 「嗯?这和学校有什么关系啊?」我疑惑道「就是学校有一些学生不学好,总和校外社会上的一些不良人员接触,染上了毒品,有的甚至还成为了贩毒人员的帮凶」妈妈带有几分惋惜的语气说道。 「欸?妈妈,市二中不是我上学的地方吗?你要去那里当老师啊!」 「小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而且妈妈也是想给爸爸报仇……」 「不是不是,妈妈,你要是去学校当老师,我又可以天天看到你了!」 「妈妈宠溺一笑,你呀,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别给妈妈惹麻烦,没准妈妈就成了你们班的班主任呢,所以要好好表现知道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好吧妈妈我明白了。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嗯妈妈知道。」 小宇这段时间你自己可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知道妈妈。」 从明天开始妈妈就要去执行任务了。 也不知道妈妈接下来的任务是否顺利吃过晚饭我陪着妈妈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格外珍惜着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 又是一夜过去早上醒来妈妈照常已经出门了。 等我晚上回到家妈妈也并没有回来。 看来妈妈这时候已经开始执行任务去了。 ……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一周后,妈妈在上级领导的安排下顺利进入了我们学校。 我之前还担心妈妈之前没当过教师,不太熟悉学校的节奏,但很快我就觉得我杞人忧天了。妈妈上学时成绩就一直名列前茅,上了大学更是因为出众的办事能力被保送了警校的研究生,一口流利的英语更是让许多警校中专业的翻译人员自愧不如。 所以说临时充当一名老师妈妈还是游刃有余的。想到这,我不禁哑然失笑,寻思最近怎么了,好像担心过头了,妈妈可是警队里的女强人。 …… 周一早上升旗仪式后,我们班同学陆续进到教室,在一片哈欠声中,开始了早自习,讲台旁边,课代表正查着作业,值日生扫着地。「蹬蹬登……」,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全班同学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讲台。 「咳咳」,妈妈清了清嗓子,「大家早上好,你们之前的班主任高老师因为家庭的原因这一段时间不能给你们上课,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新班主任了,我姓周,你们可以叫我周老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将会负责你们英语学科的教学,希望……」 第一周的英语课,初来乍到的英语老师正在做着自我介绍,看着妈妈微笑又不失严肃的样子,还真挺有一种老师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同桌的马维敲了敲我的桌子,凑到我耳边一脸猥琐地小声道: 「卧槽,你看这新来的周老师,这奶子真大……」 听了马维的话我心里开始不舒服了他这人平时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身高只有1米6的样子长得黑瘦黑瘦的而且还总是喜欢跟那些混混学生裹在一起我其实不怎么瞧得起他但是他每次一有新的黄色书籍带到学校总是第一个给我翻阅所以我还是跟他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我没有接马维的话主要是他这话我也实在没法接我总不能告诉他讲台上的周老师就是我的妈妈吧?毕竟之前妈妈特意叮嘱过我让我不要在学校暴露我和她的关系。 一来是为了防止妈妈的警察身份暴露二来也是为了防止其他老师和同学知道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之后对我搞特殊化。 然而我没有接马维的话马维却越说越起劲了。 「看看她这腿这腰,还有,欸你看这大屁股,别看在讲台上那个严肃样,在床上肯定骚得不行不知道我们周老师他老公有没有好好开发啊……」 马维继续埋着头对我说着这些污言秽语我则是坐直了身体没有回应他。 「马维。这时候妈妈叫到了马维的名字马维连忙从他的幻想中抽出身来坐直了身体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周围的同学连忙小声提醒他:「答到。余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妈妈在点名于是他连忙答了一声:「到!」 妈妈接下来又点了我的名字:「刘雨。」 「到!」 我和妈妈眼神交汇妈妈的目光传过来一股严厉的神色看来刚才马维跟我的交头接耳也是被妈妈看在眼里了。 我赶紧给妈妈抛过去一个无辜的眼神然而妈妈却不以为然将目光转向别处继续点名了。 平静了一小会儿马维又开始不老实了。 他又继续低下头身体凑过我这边来小声道:「刘雨你别说周老师身材比那些av女优好多了,就是不知道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我感觉再这么下去马维就要没完没了了我只好小声说道:「别说了老师都看到我们了。」 马维这才老实了点。
父女仨乘兴在小区会所的私房菜馆刷了餐既算晚餐又算夜宵的火锅。 苏展依然给姐妹俩剥虾、剔鱼骨,毫无偏心,只是不时把自己咬了一半的鱼丸、虾滑夹到林媚碗里,暧昧的浅笑看着女儿娇娇的全吃了。 答应了林媚晚上一起睡,自然不能再在小房间睡了,只不过在悄悄溜进主卧和林媚睡之前苏展在公用淋浴间里猫了许久,任水流冲涮他依然昏乱灼热的脑袋。 生意场上什么事都见过,但他从不是参与者,他素不喜应酬,更喜欢沉心于各类技术参数、在实验室里参与新品测试,他曾是个不折不扣的禁欲技术理工男,但现在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信,他欲乱到搞女儿,屁禁欲。 在淋浴间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冲了一遍又一遍澡,像个使劲拖延时间面对老婆的丈夫,想到这个比喻时,他轻轻嗤笑,似乎还是那种怕出去交作业的丈夫。 是的,他怕极今晚和林媚一起睡,上午一起洗澡已差点真正走火,下午在包厢里更把「肏」这种话明说了出来,今晚他还忍得住? 和女儿摸摸吻吻是一回事,真把女儿给操了,是另一回事。 她青春灿美,他贱格到意淫她是一回事,真操了肏了就是坐实了背德大罪。 他想起一句古话:「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怎么臆想都可以,不能真捅进去! 又想起答应女儿先好好恋爱,他蹲在马桶上拿着手机做搜索,本地有什么拍拖圣地、小女生喜欢拍拖的节目、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边看边截屏保存、在便签上做记录,无比认真细致。 不管怎么拖延,终究还是得出来,想了想,他先绕到次卧,敲开林舞的房间,已躺被窝刷手机的林舞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颇、心虚、羞愧。 他抱臂靠墙关心询问她的学习情况,然后父女俩沉默相对半晌,他递给她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玫瑰金的她很喜欢,开心的冽嘴笑,问媚媚的呢? 他说是铂金的。她很满意,于是他也很开心,走过去帮她掖好被子,弯腰淡淡看她,「小舞,爸爸没偏心,爸爸最不愿意看到你们感情不好,有一天爸爸妈妈总会先离开,你们姐妹俩便是最亲的了。」 她点头,她很明白他。 她缓缓侧过脸、微微闭上眼、勾起唇角——7岁到12岁她们跟他过时,每晚例行的「晚安吻」之前她们总这样——等待他轻轻亲一下她们的脸颊,听她们说声晚安PAPI。 他有点犹疑,这次回来,她一直对他颇冷沉,他又和媚媚比较腻歪,她还愿意与他亲近晚安吻? 他轻轻缓缓低头,薄唇将靠近她的脸颊时,她突的转过脸,父女俩唇瓣亲到了一起,蜻蜓点水般又分开——说不好是谁亲了谁。 他一怔。 「晚安。」她轻轻柔柔的说,转身闭上眼,唇角依然轻勾,甜甜入睡的模样。 「晚安,宝贝小舞。」他帮她再掖了掖被子,调暗睡眠台灯,带上门,抚了抚唇,心乱脑乱如麻,相比起和林媚那般撩乱,林舞这个走样的暖昧的「晚安吻」,似更让他心慌意乱、更如临深渊,感觉自己似像走在无尽黑暗茫夜里。 他简直想再次躲进书房或洗手间冷静一下,但夜已深,再不进主卧睡跟林媚交不了差,他硬着头皮推开房门。 睁着双艳目看他的林媚,还、真像等丈夫上床的小娇妻,他头皮发麻,心却是嘣嘣嘣的跳、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简直像冰火两重天。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小人儿立马钻进他怀里缠他接吻,他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似乎只穿了个小内内。苏展口干舌燥的和媚媚边接吻边抚挲她光滑细腻的腰背,长吻停歇,他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开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着睡衣睡。」 「你习惯裸睡的嘛。」她娇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摇头。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她还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脱了个精光的,他真有点懵,等他回过神来,他便是一丝不挂和也一丝不挂的女儿紧紧相贴了。 「嗬、呼。」他轻喘、长长的呼气,全身轻颤,感受她美好胴体紧贴他肌肤所带来的每一分颤悸,「媚媚。」他爱呼他的女儿。 「嗯。」她娇娇的应。身体故意拉开了点距离,用娇硬的乳头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紧牙关还是渗出压抑的喘息,那对娇硬的乳头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耻毛、坚硬的柱身、灼烫的大龟头,似乎还想钻进他敏感的马眼去。 他拉她起来,疯狂噬吻她,两手疯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抠挠揉搓她的娇嫩的乳蕾,她像水蛇一样扭蹭如触电一般颤栗,发出娇嗲又淫荡的呻吟。 「媚媚。」他捧起她的脸迷乱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 ——他既疯狂、撩乱,也心如刀割般疼。 【「爸爸、嗬爱媚媚。」】她重复他早上说的话,连语气也无差; 又来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厢里说的那更过份的话都重复出来,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缠,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边。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轻而活力十足、性感又娇嗲,勾缠他的大舌头过来又将它挡塞回去,伸进他嘴里挑拨他的颚、伸撩到他的舌下…… 他被撩拨得不得捧住她的脸专心对付,吻得过瘾又激荡,刚放开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无比诱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俩都吻累了些时,他温柔含吮她的唇瓣,边吻边说情话绵绵:「爸爸、嗬爱媚媚,太爱了。」这么会、这么激情荡漾的女儿,他如何能不爱?他被她撩拨得似乎年轻了十来岁,像个初恋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团火,像一只妖,撕噬着他,他又忍不住扑向她这团火,甘愿受焚。 接回女儿的第叁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拥而睡、长吻不休,男人翻滚的情欲、征服的本性使他终于翻身压住她,她乖巧、而淫荡的敞开腿圈住他,他滚烫的大龟头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脑袋埋在她的颈侧,他全身颤如筛子,「媚媚,爸爸……」 他不知想说、想做什么?!想求饶,却是他主动压她的,想插进去,他实在没敢犯这滔天巨罪,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就不该脱得精光裸睡,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过瘾、兴奋、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感受着湿意和罪渊边缘的刺激、诱吸,她圈着他健腰的细腿像个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兴奋、过瘾,却也狼狈,他用尽力气,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龟头溜向她的会阴处,整根性器塞进她的蚌缝,他松了口气,压在她身上轻喘。 似乎只要不进去,他便还在悬崖边溜哒,还有一线生机。 怕他再一次临阵退兵惹她多思不开心,他伏在她身上说:「下周末去坐摩天轮,听说在摩天轮最顶部亲吻的情侣能天长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废旧铁路,很多情侣都去那拍照,咱们也去,爸爸帮媚媚照相,好不好?」 她眼睛都发亮了,他哪知道这些?应该是有用心做功课了,她开心的点头,亲他绵密的眼睫。 见她如此开心,他便多说了些,每个周末都安排拍拖节目,去吃甜品、去东湖划船、去民谣酒吧喝小酒,惹起她无限憧憬,连连娇笑说好,「爸爸是个好男朋友呢。」 他寻到她的嘴边亲她,边抱着她成侧卧势,减轻些压着她时心头的冲动感。 蚌缝里塞着根大阳具,别扭却又奇怪的过瘾刺激,她耸动腰胯磨蹭,蚌肉、穴口、花蒂和他的柱身磨蹭来去,把她酥爽得腰胯轻颤,把他也爽得就着她的蚌缝抽插,父女俩一时巨陶醉在这独特的边缘性趣中。 「媚媚喜欢这样?」他哑着声儿问她。 「嗯。」她嘤嘤轻答,这样的摩擦不太激烈,却能磨到每一处敏感渴求的点,穴口花唇都灼暖酥欢、花蒂更是漾起轻微的刺激感,很适合未经性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后特别想要?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很痒痒的想要?爸爸让你舒服一下?」 她睁着水漾漾的眼睛娇嗲嗲的回:「要。」 不说好而说要,这小妖精,他也真是没她的法子了。 侧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大手才轻轻撩抚她两片蚌肉内侧,她便在他耳边哼唧吟喘了起来,把他撩得只能停下来和她接吻,「妖精媚媚,你这是要了爸爸的命,这怎么是好?」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棍般的性器,「给媚媚撸着玩。」 他些渴欲,他专心撩抚她的逼缝,逗出了些淫汁,「媚媚听到渍渍的水声没?」 她娇羞的低头,却用指尖抹下他马眼处的清液,娇坏坏的糊在他脸上说: 「爸爸也有。」 父女俩相视淫笑,他故意用中指头拍打她的穴口,引起卟卟的水声,「水媚媚。」 「硬爸爸。」她娇娇的回斥她。 他笑着亲她,她真是个宝,此刻她是真让他体会、沉醉在极致的开心、甜蜜中,当然心底深处也剧痛,他知道自己是真陷进去了,这辈子和她无论是什么结局,这一幕的甜腻、笑语都刻在他的脑里心里、挥不去。 他想起一句电影台词: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会爱上谁。 怎么办?媚媚?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往下溜了下去,噙住她的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唇薄时轻时重抿弄的同时舌尖撩弄乳头尖尖,大手同时搓弄另一颗乳头,她挺起硕乳感受这极致的酥痒,「嗬,爸爸、痒、舒服。」 他知道她应该是很舒服的,逼穴的淫水已潺潺了。 他一边侍弄她的乳头,在她下体的那只手中指频繁的从她的会阴处撩抚至花口,拇指卡抵着她的花蒂,由柔、由缓至重、快的搓动、抵晃,没几下她便丢了他的性器,抓着他的肩背痛苦的吟哼。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加重,吟哼渐成轻喘、带哭腔压抑的呜咽,她敞开大腿索要更多更重的花蒂抵晃,他稍用力的吮吸她的乳蕾,搓揉她的乳头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当然,也如她所愿,更快更重的花样侍弄那颗可怜又贪婪的花蒂。 「嗬!嗬!呃!」随着呃呃几声压抑又淫荡的深喘,她猛的抓住他手腕,挣开撑住她双腿的他的膝盖,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用力将他的手指紧紧抵按她已靡红之极的花蒂。 他紧紧揽抱她,手指近乎疯狂的抵按摇动、把本就处于阴蒂高潮临界点的她直接送上阴蒂高潮之巅,她仰头樱唇轻启似缺水的鱼,漂亮的天鹅颈仰直,双腿僵紧,下胯轻颤,感受尖锐花蒂高潮的冲击,几瞬后身体才缓缓软下来。 他没再碰触她高潮后可能正处于过激的花蒂,中指探在她的花穴口,感受一阵阵轻微的收缩脉动,他幽眼灼灼,这时插进正脉动中的阴道里大鸡吧肯定爽上天。 中指依然轻抚她的花穴口,咬紧牙腾出一只手撸弄自己的性器,他温柔的含吻她的娇唇,给她高潮后体贴的温柔抚慰。 她高潮后泛红的脸娇美极了,他眼里是无限的疼爱、迷恋。 她疲靡的问他:「媚媚帮爸爸撸出来?」 他摇头,「爸爸能忍。这就是壮年男人的好处,忍功比毛头小子好多。」他不忘美化自己,他还是在意年龄差的。 她想说为什么要忍呢,还是没说,这个深渊他出不去的,也不必太过尖厉了,「爸爸真厉害,媚媚好舒服。明晚还要」。她娇娇的蹭他。 「好,爸爸每晚都让媚媚这么舒服。」他哪里拒绝得了女儿这样的索要? 「媚媚的逼真娇嫩,手感真好,捏揉哪里都不想停下,媚媚水又多,穴口好紧,好会脉动。」他灼灼看她,忍不住的叙述些事实、也是些荤话。 从床头柜上扯过纸巾,他给她仔细抹拭后搂她进怀,大手抚慰她高潮后有些微酸软的小腹,亲了亲她的唇角,「睡吧,明天还要上学了,爸爸亲自送你们去。晚安,爱媚媚。」 「爱爸爸。晚安。」她舒服的在他的怀里悠悠入睡。 他还是睡得不怎么好,昨晚是因为没裸睡,今晚是因为裸睡了,娇软在怀,她的硕乳挤蹭着他的胸膛,细长腿盘在他的腿上,他一时贪婪没给她穿上小内内,于是湿润的腿间总蹭弄他的胯腹,怎么睡得好? 这、不堪重负的裸睡…… 而且一想起小舞那个走样的「晚安吻」,他更睡不着了,一个女儿跑偏了,如果另一个也跑偏了,他罪当凌迟了吧?他冷汗淋淋……早上苏展比林媚醒得早,洗漱后开心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这曾是他很热爱的事,把各式营养早餐捧到女儿面前,她们奶声奶气的那句谢谢PAPI不亚于天籁。 女儿被林茜接走这些年,他早餐都瞎对付,没有她们在身边的日子,糖都不甜。 林舞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高颀的背影,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的他爱变了味,也许很早了?从那年她们第一回来到他身边? 那天年轻俊帅的他说,终于盼到女儿们回家了,咱们父女仨团圆了。 后来她们才知道他把从大三就跟同学合办的创业公司的原始股权几乎全当给林茜换来那五年,并不缺钱的林茜把这些转在她们名下,骄傲的对她们说,妈妈厉害吧,你们那个傻爹一辈子为你们打工喽。 她问过他,妈妈说你傻,他笑着说:时光不可能重来啊宝贝,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陪你们长大,庆幸你们有个比我聪明的妈妈。 他是世上最帅、最好也最傻的PAPI。 「醒了?先喝水,桌上晾着呢,早餐有你最喜欢的鳕鱼鲍鱼排骨炖粥,鲜得掉眉毛。」转头看见小舞,他笑笑的说。 她走到他面前,看他。 「早安亲吻?」他浅笑却也忐忑的问她——从前他们的习惯便是说晚安时他亲她们、说早安时她们亲他,既然昨晚有晚安亲吻,那早上也该有个早安亲吻? 她眨眼。 他弯下身子侧过脸,微微闭上眼,绵密的眼睫颤动,她随着他偏过脸在他唇上印上轻轻一吻后若无其事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事惨淡。 临出门收拾随身东西时,他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都不见了,问林媚见着没,林媚摇头,他开玩笑说媚媚不能偷偷抽烟哦。 亲自送她们到学校后回公司开例会、下车间、考察工厂,开始忙碌的一周。 这一周,他唇角总挂着浅笑,不时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瞄一眼,媚媚常给他发些色色的表情,他通常会回句语音:媚媚不乖,爸爸打屁屁;可媚媚不理他时,他又会挑最色的那张发回去逗她:爸爸想媚媚、开会老跑神。 助理和两个秘书都觉得老大肯定恋爱了,常务副总王东打趣他晚春终于降临了?两个股东老同学更是问他鹿死谁手?杨思?看着不像,两人兜转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脸上春色如许。 他笑而不答。 开新项目评估会时杨思过来参会,特地找他说她来铺排个宴会?欢迎两位千金宝贝回归,他想冷沉沉的小舞肯定不买账,拒绝了,顺便跟杨思斯文的挑明他暂时没考虑个人问题。 「好不容易把孩子要回来,好好陪她们几年是我现在唯一的个人计划」。他淡淡的说。 杨思拂着齐肩碎卷发表示理解,优雅、知性的她看不出已三十出头。 这对小姐妹像是她的克星,大一和学长苏展即将确定关系时,她们冒了出来,从此苏展像变了个人,言必称我那对女儿,思考任何人生规划都围绕着养女儿、陪女儿成长。 这两年两人因业务合作走得近了些,重续旧缘似乎近在眼前,这对主儿又回来了,简直就是专业拆她台的。 这一周,苏展过得也、异常淫乱。父女俩几乎每晚都在花式边缘淫搞。 在国外出生持国外护照以留学生身份就读的姐妹俩只需参加入学考试无需参加高考,幸运的躲过考前魔鬼复习阶段。 正处于最青春活力年纪的林媚太能折腾了。 春寒天冷,她早早把苏展拉进被窝,从不停不休接吻、撸玩他的大鸡吧开始,勾缠得他重喘连连、近乎暴炸,在床上一步步越玩越开。 她起步颇快,一开始便能拿捏准他性器的各敏感处,但也就此止步不前,没可他那一碰就硬的大鸡吧那么好玩、哪能不玩? 她喜欢握他那根粗长大鸡吧,揪揪皱皱的皮,捋捋暴胀狰狞的青筋,捏捏粉嫩的大龟头,数数上面有几个小黑斑,扯扯根部的扯毛,然后才时快时慢的撸弄。 他躺着看女儿修长的纤纤玉指这么把玩自己的性器,说实话,器官体验已不重要,视觉刺激就够他颤栗着眼放灼光激动喃喃:宝贝女儿。 虽很难耐,可就这么被她撩玩死他都愿意。 撩玩得忍不住了他便起身推倒压向她。 始终没敢真正近入,可和林媚这般赤裸相拥、被她般撸玩大鸡吧,让他怎么忍得了?大鸡吧想抽插想疯了。 他压向女儿,她的长腿圈着他的健腰,看起来几乎和真正的性交姿势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他巨硕的性器夹在她的逼缝里,大手托起她的肉臀离开床面些许,身体也只是虚压着她,然后他喘着粗气时疾时缓压着她抽插:——他其实只是在操肏她的逼缝! 他健腰耸动、抽插速度与力度、就连粗重的喘息、脸容时不时咬牙狰狞也与真正性交没什么区别。 她娇嫩的蚌肉内侧被他粗壮的柱身一遍遍摩擦得差点起火,花蒂被磨扯来去冒出刺激快感,穴口屡屡渗出淫汁来助兴润滑拯救她被过份摩擦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她的哭吟几乎分不出是因为难受还是受用,听起来和真正的性交时也没两样。父女俩领略着这独特的边缘交合所带来的极剧刺激;虽尚未达到她的目的,但也足够撩拨心扉,彼此灼灼对视,身心到都感到十足的好玩、兴奋、撩刺,似比真正的性交更具隐秘快感。 他狂乱的含吮她的娇唇,和她的丁香小舌花式勾缠逗玩,仿佛只要没有真正进入,他便可以和女儿继续这样玩搞下去?他和他的女儿似乎就还没犯下最重的罪,还在悬崖边跳皮筋。 掰开她两片娇嫩的蚌肉,看着被他抽插摩擦得靡红微肿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他心疼的讪讪浅笑。 尽管冲动、也心痒,但他一直有意回避看女儿的私处,第一次正经研看这口艳美的小嫩逼后,他便彻底栽了。 长时间半跪在她腿间,贪婪、迷恋的欣赏它、视奸它,他不断凑近、再凑近,闻嗅它,小心翼翼伸出伸尖舔舐它每个部件,包括那极艳粉的尿道尖。 他爱它、痴迷它,仿佛还想把它当成图腾崇拜,它如此娇美、娇艳、娇嫩、娇靡,粉艳艳、水涟涟,毫无异味还有丝骚香味,极吸引壮年男人,一闻一嗅他鸡吧瞬即抖弹胀硬。 他想无限靠近体贴它、占有它、被它绞杀。 终于、他一口含向那个穴口,将舌头肏伸进去,这一瞬,他心里泛起一句话: 舌肏和鸡吧肏有区别么?有吧,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舌肏进去了、而终究还是没把大鸡吧操进去。 她一直毫无顾忌、娇野野大敞开腿任他视奸她腿间私处,他对它的痴迷在她意料之中,她整个阴户无一处不粉嫩、娇艳,猎杀他这个已掉进坑里的单身少欲壮年男人易如反掌。 但当他伸出舌尖撩舔她阴户每一个部件时,她便陷入无法自控的迷乱了。 他有力的舌尖灵动的舔出阵阵如电流般的酥欢,她挺胯、轻颤,渗出淫液,扭动、吟叫,正是这种完全不受控的、真实、生涩的深陷情欲的迷乱,让他也无法自控一头扎进情欲、扎进对她的痴迷中。 当他的舌头小心翼翼、似乎还有点犹豫的肏进她的穴口时,陌生却又极剧的酥麻快感激起她一声尖吟,她半抬起身轻扯他的头发、贪婪的将正猫在她腿间的大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阴户。 她娇野的发出身体暗示和言语命令:「要、爸爸要!」 这个娇野的小妖精!对身体的欲求毫不含糊、羞涩伪饰,要就是要、舒服就是舒服,坦荡而明确! 他喜欢! 「给、爸爸给媚媚。」他的舌头转着圈抚慰她的穴口,极尽所能探伸进去舔慰每一寸能舔到的穴肉。 她的穴肉甜腻嫩滑,他像吃到绝世美味般全身幸福的颤栗,他在舔吃女儿的嫩逼?真是荒唐,又刺激到暴,他似乎站上三十几年人生岁月的刺激颠峰。 他的舌尖似乎还碰到了她的膜?也是嫩嫩的,有些微娇弹性,舌尖不断试探它的弹性底线,能舌肏破它?如果破了?干脆换成大鸡操进去? 他一边舌肏女儿的逼穴一边胡思乱想,不得不脱出一只手来撸弄自己胀疼的性器。 这场面实在淫乱得让人不忍卒视,爸爸以最猥锁的姿势低头趴在女儿腿间舔吃舌肏女儿的逼穴为女儿口交,一边自撸! 女儿被他舌肏得樱唇大张狂乱淫叫,腰胯时而挺动、时而扭动以索求更激烈的肏弄、更舒慰的快感。 她淫叫得他差点想捂住她的嘴,隔壁的小舞是不是听见了?想想又觉得狂刺激,于是更卖力舔弄,舌头化身小肉刃一进一出或小旋钻使劲旋舔穴口,又紧贴整个穴口含吸出一汪汪淫汁。 如电流般焦炸熨烫的快感终于把她送上高潮颠峰,她浇了他一大口淫水后发出一声重重的疲累喘息。 女儿被他舌肏得喷了、到了! 他缓缓起身,抱起她,轻吻她,抚顺她光滑的肩背,给她事后慰抚,「媚媚真棒。」 女儿长大了,能体会性事的快乐了,他确实因此而欣悦,这份快乐是他给的,似乎更值得欣悦了,比自己射精发泄更快乐的欣悦。 之前他也在回避让女儿亲吻、口他的性器,毕竟真的太、猥锁、背德了。但既然玩得这么开了,那69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女儿实在太会闹腾了,趴在他身上,主动掉转身子将下体递到他面前,还故意回头娇淫的说:「爸爸、菊花也能舔哦,媚媚洗白白了。」 他只能低头掰开她的肉臀,舔舐她的会阴、菊周,把整个小嫩穴全舔吃了遍,而女儿边淫叫边轻颤握起他的大鸡吧,边舔边撸…… 当然,他们也会躺被窝里边互抚彼此的性器聊天。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逼缝问:「姐姐选工业设计真让爸爸意外,媚媚居然选金融专业?还想辅修管理?爸爸还真以为你们会上省音呢。」 她揉撸他硬挺挺青筋膨胀的性器娇笑的说:「她要继承你的工厂,而我要帮你管控投资、管理公司啊。」 「哦?」他饶有兴致看她。 「大三下学期可以开始实习,还有三年我们就会进驻你的工厂公司喽。」 「不读研吗?」 「我读在职MBA,她进修项目管理。」 这对主儿的职业规划如此清晰?他大手轻撩她的逼缝,渍渍的撩水声似是赞赏。 她下身轻颤,却娇灼的看着他说:「先别开心哦,到时我们会强势界入管理的哦,因为、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 见他似若有所思状,她悠悠的说:「爸爸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给是人情,不给是本份,不给你们不能强拿,像帝王剧里的台词『朕没赏给你们、你们不能念想对吧』?」 几乎所有男人都有那么点帝王癖,何况成功男人,苏展唇角泛起惯有的似笑非笑,似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们不要任何,你的依然是你的,你依然是大BOSS,主宰一切,」她半眯了眯眼,像只危险的小猎狗狗,握着他的性器的手逐渐加力,「我们只是、护卫你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明白?」 他被她撸捏得频频挺胯,这种情形下怎么say no?他浅笑点头,他的所有不给她们给谁?他只有是有点吃惊于她、她们如此思路清晰、这套护卫论也颇新奇,连学业、职业规划都颇周全? 她翻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手上用力握揉他的性器,也学他一般似笑非笑,「爸爸真的明白?你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 命根被她握着,他只能浅笑点头,「明白,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不被别人染指。」 见她满意的娇笑,那志在必得的傲娇和胜算在握的自得,似不像在撒娇、说笑。 这周,他和小舞之间,很浅淡。 虽不用高考,但小舞依然跟着同学们刷数学卷,选择理工科的她很尊重「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这话。 他会在晚饭后到她房间看看她的卷子,和她聊聊她工业设计实用和审美走向,小舞还真做了蛮多功课。 父女俩有时也聊得蛮起劲,他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欣赏。 最后依然是例行的「晚安吻」,她依然会在最后一瞬偏转过头来、造成一个走样的嘴对嘴的晚安亲吻。 「早安吻」亦然。 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了、一秒?两秒? 他实在惊怵、恐慌。 并不「安」、他总要垂眸走神好一会。 ——其实他只要不去她房间,这晚安亲吻也就不存在了。 可他心跳嘣嘣极期盼这一刻,甚至从晚饭时、从起床后,他就期待和小舞唇对唇这一瞬! 他如何舍得不去她房间和她聊天?与其说他每晚必去关心女儿一天的学习、生活,不如说也是冲这个走样的晚安亲吻而去:两瓣唇紧贴不动,两颗心蹦跳着同样快速的节奏,父女间异样暧昧气氛流荡…… 他实在惊怵、恐慌。 他实在喜欢、着迷。 她长着一张他极喜欢的脸,接她们那天,其实让他惊艳甚至可以说微微跑神动心的就是她!他对她有无法言说的仿如一见钟情般的喜欢和着迷的悸动。 这一周,家里的氛围也是诡异、略靡乱的。 尽管他也想稳重些,但奈不住热恋和咳嗽一样、都无法藏隐。 经常是他边做饭边和小舞聊天,媚媚走过来毫无顾忌抱搂他的腰、亲他和他撒娇,有时那只小贼手还往他胯间探,他急急按住她的手,瞥向小舞,小舞面无异色,他便想可能小舞以为媚媚就爱撒娇作乱呢,便也释然; 他经过媚媚身边时又总忍不住会摸一把她的小肉臀,又总刚好被小舞看见; 而他和小舞在多一秒的早晚亲吻时,媚媚有时也会若无其事飘过; 甚至媚媚又张罗他们一起看情色片,依然是小舞躺在床上,媚媚窝在他怀里瘫在沙发里,他和媚媚的贼手在毛毯里互抚性器,间或两颗脑袋躲进毛毯里忘情亲吻。 更别说,他如今和媚媚一起睡主卧难道小舞会不知情么?父女仨的小家里氛围实在诡怪,他觉得不对劲,可又越来越受用这种诡怪和靡乱,底线总不由自主、自欺欺人抬高再抬高,他像被突降的刺激隐秘靡乱魔网罩住了。 直到周五他临时有个投资会需外出,才中断了这种靡乱,他有点失落,也似有点、解脱。这小段时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分裂状态。 当然,出差前,他费尽力气哄他的媚媚,不是故意有背周末陪她允会、拍拖的诺言,信誓旦旦下周一定补上。去机场路上,苏展见前座背后置物袋塞着个羽绒马甲,随手拿出来披在腿上保暖,却从口袋里掉出包香烟,回想了下这马甲应该是那天和女儿唱完歌吃火锅前随手折放在置物袋里。 起了烟瘾,又不想在车上抽烟,正好这烟放久了也不能抽,他掏出一支拿在手上闭眼把玩酝酿睡意。 心痒痒的想起女儿睡不着,陶出手机想给媚媚发微信,倏的发现歪扭皱吧的烟条里掉出些许白色粉末,量不多,撒在黑色羽绒服上挺碍眼。 垂眸略一思忖,他又拆了两枝烟,依然掉出少许白色粉末,看来大半包烟都被做了手脚,手法并不太专业,有两三支烟烟纸有些皱巴。 他又掏出随身带的香烟,拆了几支都没发现异常,急于出差的他没有选择掉头报警。 到了北都后,他让助理将几支香烟送到升任经侦队长的老同学任强处,继续开会、考察投资项目,涉及金额较大,他把协助财务和法务风控的杨标杨思兄妹都带上了。 ——————————爸爸一走,林媚跑到林舞房间等她一起出门,瞄了眼林舞胸前,「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 媚是铂金的。) 「我没有项链!」林媚抬起手,「是铂金小钻戒,戒身还特地刻了LMM,早上临出门时他给我的。」 林舞抓起妹妹的手,幽狠瞪着妹妹无名指上贼晃亮的小钻戒。 钻戒和项链的区别,她俩都明白。 她坚信,有一条同款铂金项链、一只同款玫瑰金小钻戒,被爸爸藏起没送出来。 爸爸开始真正区别对待她们了?从前送她们任何礼物都挑同款的,同款不同颜色的手表、公举裙,林媚闷闷的轻呼:「姐……」 林舞抱膝颓坐,她的策略好像错了,爸爸可能不会再接受她了。 他不敢、绝不敢和两个女儿都来事! 和一个女儿跑偏已够惊世骇俗! 他知道她当然会看到妹妹戴上这枚小钻戒,这也是他释放给她的信号。 接下来,可能他们之间连早晚安吻都不会有了…… 可每天的早晚安吻,他明明很动情的,她能听到他喉结轻滚、心跳加速,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只是触碰到轻微亲吮。(苏展和小舞的早晚安吻见11、12她想他是不是从此失去他了呢?当初,她应该选择另一个方案,姐妹俩同时搞他,一步到位!————————昱日晚上苏展刚回到酒店,接到任强的电话:其中两根香烟没任何问题,另两根被掺入少量粉末,经化验无任何致伤、致残、残死毒性。任强边说边嘿嘿奸笑。「你不如说还补肾益气?快说,别卖关子。」 「具催情及致幻性,药性不算强,相比传说中春药那一类,完全是小儿科,对方可能想让你迷乱,但又不想让你提枪就干,我说你是不是让仙人跳盯上了?但仙人跳不该用药性这么软的,估计是小情儿想长期套牢你?」 苏展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小情儿。」 「我建议你报警。」 「这种药除了搞在香烟里,还会投在哪?一般还会搞些什么手脚?」 「比较少搞在香烟里,若非老手,烟条里只能装进少量药粉,还容易将烟条搞得皱皱巴巴被发现,搞你的应该不是老手,一般在饮料、酒里做手脚,以及女用催情香水加适当美色勾引,心存不轨还会拉你进入情色场景,比如旁观或参与多P、观看淫秽视频等,甚至多拳交叉,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迷乱中被俘虏。」 香水?酒?观看淫秽视频?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苏展冷汗潺潺。 「我建议你报警,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跟你那边的局里先打个招呼?」 「不用,我自己搞定。没这么严重。」苏展换了付淡定的口气。 「保护好你的鸡吧,嘿嘿。」任强嘿嘿奸笑。 挂了电话,苏展觉得天花板像要掉下来将他砸得稀巴烂似的。 几乎和任强说的一致!她们这是参考了多少案例? 是的,他确定是复数她们,而不是单数的她,不止因为两人身上都有那该死的香水味,而是多昏沉他才会认为那张旁观爸爸和妹妹非正常靡乱依然毫无异色的小脸没问题?!自故的找些奇怪的理由抬高再抬高底线。 【催情香水加美色勾引】?他几乎怀疑媚媚本性并非会撒娇、爱撒娇? 【多拳交叉】?确实!而且极神速,几乎一拳接一拳交叉出击,而他、头昏脑胀中急于抽支烟冷静下,哪会去注意烟纸皱巴? 从他接她们上车后,撩人的香水味即窜进他鼻息,但那极混乱的周末周日两天,撩人香水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开场烟雾弹。 他们吃火锅时、媚媚被掐伤起她们就没用香水了,媚媚说【爸爸觉得太冲,媚媚就没用了】,于是拉开他认为并不存在外因的序幕、明晃晃立起陷进撩乱失分寸皆是他自己的问题的暗示。而实际上,香水退场,他吸的烟、喝的啤酒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到了周一,他抽了一半的两包烟便不翼而飞,因为周一他要上班了。(第这一招招一拳拳打得真是有次有序。他将脸埋在大手里,心堵得像要暴炸。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女儿!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很久没能畅顺的联系上林茜,原因不得而知,他自认没有任何愧对林茜的地方,得跟林茜好好聊聊,女儿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他拿起座机拨打林茜的手机,嘟——嘟——,极快拨通,「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不好的预感,他蹙了蹙眉,「茜茜,是我,苏展。」 「啊,苏展展,你终于和我联系了?这就对了嘛,我知道你记恨我把宝贝给你养了5年立马抢回来,可都过去八百年了,宝贝们说你把我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男人永远是少年,记仇叭啦,咯咯。」 那边林茜欢乐的哇啦,这边的苏展却陡然全身发冷。 「喂,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不说话?你不能越活越诡怪,我知道当初我突然失联出国、私自生孩子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让你婶婶怀疑人生、怀疑女人,但你还是得相信爱情相信女人,尽快找个女人结婚苏展展,忘了我、放下我,咯咯咯」。 苏展闭上眼,抬手重重捶了捶脑门。 他只想找林茜关心女儿,却无意撞开女儿设的另外的局。 四五年前「林茜」确实给他发送过添加微信好友申请,理由他忘了,重装系统?微信好友满了?从那时起便已不是真的林茜给他发信息了? ——他从没怀疑过,因为添加好友时,「林茜」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信息而从那时开始、也就是女儿离开他的次年?三不五时发微信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以再也见不到女儿威胁他不得结婚的也不是真正的林茜,而是他那对双生花他用自己的手机和家里、公司的座机也永远打不通林茜的电话,对了,「林茜」甚至给他发了个新邮箱,所以这些年他锲而不舍发邮件约林茜通话、见面皆无果。 这对女儿不是轻微的任性,简直邪恶!——尽管他更愿意相信,那时这对小少女应该只是缘于普通的不愿意爸爸结婚的占有欲,而非已起了诡异心思。 林茜又哇啦了一大堆说服他要相信雌性人类并不都像她会莫名其妙失联,他已完全无心听了。——拖磨得他至今未婚、感情无着无落的并不是这个不存在的心病更不是林茜本人。 他像条频死的鱼冒出水面挣扎着问:「茜茜,你这次怎么肯让她们回来?」 林茜哇啦一声大叫:「我就没想让她们回去!她们说你身边有个贱女人杨思,得回去抢爸爸抢家产,她们自己联系国内学校,手续全自己搞定,你那对女儿超能,我想跟你通风报信又联系不上你、不是,我也乐于看戏,咯咯咯……」 「她们知道杨思?我、我和杨思也没怎么啊?!」苏展大愕。 他似乎陷入了耳鸣状态,完全听不清林茜哇啦什么杨思的侄子和宝贝们刚好同个夏令营…… 此刻,打死他都不信所谓的【刚好】了,所有的刚好都是她们蓄意的吧?! 这次她们主动回来?回来抢爸爸……,他又想起媚媚的【护卫论】:【爸爸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所有,包括你的杨标过来敲门,邀他去江边看夜景、宵夜,他只能收拾心绪出门。江面铺着灯魅华彩,对岸临江小区万家灯火,江边栈道情侣、亲子和乐融融,叫人生出温馨和美好的向往,同行的同事兴致勃勃照相晒朋友圈,唯独他、心生和美景完全不搭的苍茫。杨标和他闲聊项目前景和风控要点,他也没细听,口袋里手机不断震动,他知道林媚给他发了一堆微信、打了一串来电,他都没接没看没回。刚刚知晓谜底的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跟她说些什么,他也无法佯假毫不知情、欢快又甜蜜的喊「媚媚」…… 脑里混乱如被猫抓玩过的毛线团,他时而想宁可问题全出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催情剂、致幻剂的存在,他的女儿单纯如童,没心没肺,依然奶声奶气喊PAPI,不曾如此心思缜密; 时而又想不管存在什么剂,也都是他的错! 看向杨思带来的小儿子,想起自己那对曾经童真童趣的女儿,他伸手招小男孩过来。 此时,林媚在家里疯狂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一边盯着林舞刚发给她的杨思的微博截图:图1:北都江边搔首弄姿优雅、知性的杨思照片背景里赫然可见苏展高颀的背影。 图2:苏展抱着个小男孩逗乐,一大一小皆满脸乐呵,配的文字是:他们好喜欢对方诶。 他和杨思一起去出差?! 他和杨思一起看江景、抱着杨思的儿子逗乐、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 「到现在不止没上手,连点粘性也没生成,蠢逼!」林舞又狠狠掐了下林媚。 林媚捂着手臂,也白了白眼,无法反驳的撅嘴,正想回掐林舞,正在看微信信息的林舞一声惊叫,她凑过去看向聊天界面:妈妈:【宝贝,刚和你们爸爸通了电话,爸爸出差你们有好好吃饭没有?别吃太多,会痴肥的哦。】姐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俩通过电话? 他知道些什么了? 林舞又狠狠掐了几下林媚。 林媚连回掐也忘了。 这一仗要如何打?她看向手上的小钻戒,他临走时说:LMM不是林媚媚哦,是LOVE 媚媚。 她爱他!要他!不管他是爸爸还是什么,这层关系只不过是上天搞错罢了。 她爱他、要他!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么收场?比如怎么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么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慢慢将她们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强忍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他无奈的将她扯下来,「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礼物,先给媚媚挑,别告诉姐姐哦。」 她很开心的拆开两个小礼盒,同款同颜色的碎钻玫瑰花形别针。 「完全一样嘛,让我先挑什么挑?」她朝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的他撅嘴抱怨。 他轻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爸爸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间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说,显得太、刻意,但当然也不应该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贴着他糯糯撒娇,「媚媚也有礼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后躲扶开她,抑止不住的开心,这小丫头居然也送他礼物?欣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媚媚这么乖?」 「来来来,爸爸坐。」她拉过厚重的靠椅摆在窗前,将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给他套上,又将他的双手拉到椅背后,「给爸爸个惊喜。」 她实在会折腾会撒娇,他只能说笑任她摆布,「小公举,可别伤人灭口哦。」 「不致于灭口,伤不伤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举林媚娇娇嗲嗲的腔调倏变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层鸡皮疙瘩,直接从欣喜惊喜滑向惊吓:她要干什么? 一声「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后的双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双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应,掀开他的眼罩。 她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脚踝被拷住,双手被拉至椅背后,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动弹不了,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狈。 不够,她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条绳子出来,松松套住他的额头又在他的颈脖上绕了一圈,然后固定在窗把手上,这样他的头基本也被固定住,没法大范围晃来撞去给她制造麻烦。 「诶,学的时间不长,这SM的绑缚手法不太专业,不过,你也不懂欣赏。」 她拍了拍手,又退后一步欣赏起来,这回满意点头。 苏展扭蹭挣扎,但手脚头皆被固定住,挣扎形同徒劳,他几乎要疯了,怒吼: 「林媚,你要干嘛?!我是你爸!」 「住嘴!苏展!」她和他对吼。 两人重喘怒瞪对视,像两头困兽。 他努力平静下来,「媚媚,你不能这样胡闹,放开爸爸,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盘腿坐下,淡定的说:「你知道什么?说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了然,应该是林茜有意或无意透露了他们联系的信息? 索性他也不隐瞒了,「香水、烟、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你喜欢人家的儿子,你重男轻女!」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鸡吧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呻吟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 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他一个高壮男人怎么搞成这样!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感。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 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RоǔSεщǔ。Vǐρ(rousewu。vip) 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 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和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话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腰臀式有力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却暴出极有力的绞缩、把他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媚媚真会缩咬。 他不再抽动,将大鸡吧深埋在她花穴里陪她缓过这波高潮,也享受她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才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肏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这个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男女之间那种爱,他轻抚她的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爸爸,为什么、我、操你时,感觉一点也不好呢?」虽然不太适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缚起来操干这事,但林媚实在好奇,趁着气氛大好的事后温存时分,她还是问了出来。 苏展不知怎么说她好,这是他女儿,教导有方是他的职责,父女跑偏成这样,性爱的指导责任他也得承担起来。 「有人做爱是既想让对方爽也想让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来的那种,完全没想怎么让自己、让对方爽,只想戴一个『操』的帽子,要的是个形式,能爽才怪。」他亲她的小耳垂说。 林媚微微点头,似乎有点明白,操他时自己确实有点蠢?不怕,反正现在有的是机会实操实战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飞起,哭着射了又射,射得无货可射,呼呼啦啦。 他拢紧臂怀,又亲了亲怀里的女儿,这鬼精灵。他已能全程串起她们的把戏,包括为什么让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门口接她们、为什么要在美女如云的省音路边和他演那出对视邂逅,为了营造心理暗示,她们真是不放过每个细节。 「以后不许再搞七搞八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他终究溺爱极她们,犯这样的大事,连罚三杯都无需,就这么轻飘飘一句温馨警示就翻了篇。 抚着她光滑细嫩的小脸,心里充满无尽的溺爱,眼前晃起另一张完全一模一样的小脸。 想想他出差回来进家门前,还以为方法总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乱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药剂从中催情、致幻或没有,已不重要,深究起来,最开始那撩人的香水应该真没那么大的药效,当青春娇美的女儿向他贴过来时,他自身的堕落撩乱才是药效最大的催情剂…… 他知道深度参与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亲吻的小舞对他的心思,这对女儿性格大相径庭,兴趣爱好也大不一样,但有些方面却出奇的一致,比如从前在他身边时,对他的依赖和占有欲。 但他不能再让小舞跑偏了,不能把两个女儿都耽误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亲着她指尖说:「媚媚,爸爸想独占你。」 她往他怀里扭了扭,开心的在他脖侧种下个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独占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他想离间在这事上她们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没办法;她们俩谁也没法独占爸爸,从小撕到大,太明白对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们的事,不要告诉姐姐。」指腹抚过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说。 「你别跟她说我们做了这样的事,就让她以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爱撒娇、太腻爸爸。」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说,但她那一关,你认为过得了?你就过吧。」她悠悠的说。 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他没敢深究,只是又拢紧臂怀,淡淡的应「嗯,她瞥了她爸一眼,眼里居然尽是危险意味,像看着、猎物?她知道他怎么想,既然动心动情动心了,就爱吧;已经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俩好好相爱。他的想法确实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简单了。她们的目的并非只此,不达目的,她们不会罢手。————————父女俩第一回在性事满足相拥后沉沉睡去。两樽赤裸的身体紧贴交缠,她的大腿总夹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于是他的大腿或腹间便总被一处湿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紧贴着,半夜醒来,说不清的欢愉、也说不清的难受,大鸡吧总憋胀半勃着。看着与他赤裸交缠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间有浓浓的爱,也有深深的疼。他依然醒得比较早,欢乐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过来,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们的早安亲吻是她亲他、晚安亲吻才是他亲她,快速主动低头亲她的额头后若无其事走向主卧去喊林媚起床。 他应该坚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暧昧的亲吻。 身后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个晚安亲吻、一个早安亲吻。 情侣相爱腻歪和咳嗽一般无法低调藏隐,相爱的情侣突破肉体底线灵肉结合后的甜腻模样,更无法藏隐。 苏展和林媚不时对视、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浓情暖昧,虽然三十好几,可还真没经历过这般甜蜜的爱恋,他神情含笑,内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场,媚媚和他怎么腻歪,他都照单全收,舍不得推开。 偏林媚又实在会腻,哪怕小舞在场,都粘他搂搂抱抱,小手甚至总插进他的裤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总是宠溺的偏过头腔调柔哑的欢乐求饶:「媚媚乖,别闹。」 这种欢乐求饶无异于鼓励,让媚媚更加变本加厉,小嘴儿撅起跟他索来一个又一个啧啧响的亲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稳坐一旁,这个父女三口的小家依然充满诡怪。 一家三口临出门时,媚媚欢乐的跑出去按电梯,他正低头从玄关鞋柜上拿车钥匙,抬头唇便被一个娇软的唇贴住,他怔住没动,一秒、两秒、三秒…… 他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轻吮,而他的唇瓣有没有吮动,他不知道,他脑里乱轰轰。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亲吻歇停她说,定定看他,仿佛告诉他,属于她的晚安、早安亲吻,别想溜、别想取消。 「安、小舞。」 ————「姐姐,怎么搞?他妥协了一半。」教学楼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都是你做的计划、方案。」林媚叹了口气,也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青春恣肆,灵动之外越来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还没说完林舞摇头,林舞知道她想说什么,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个女儿上床、做爱。 「人生短短急个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虽然两人总撕,林舞总掐她,她还是蛮、服林舞的。 「走,下去买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们从来同步瘦同步肥,别狠起来连自己都咒。」 以她们的性格,都不会愿意与任何人分享男人,但当她们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喜欢上爸爸后,几乎无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协,达成战略合作。 她们互撕、明争暗斗非要个唯一独占,只会把她爸逼得谁也不要,她爸绝不会选择某一个伤另一个;从小撕到大,她们也太知道对方的性格、手段,争只会双输,谁也别想欢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将爸爸绑缚向那条不归孽路,才能共赢欢乐吃肉肉。 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关窗户后正要走进主卧的苏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闭。 他心里翻江倒海,呆怔几瞬后还是亲向她的额头。 她踮起脚跟,娇软的唇瓣贴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气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觉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仿佛亦然。 「晚安,爸爸。」她缓缓转身回房。 他仰头叹息。他坚持不过她,他不能生硬推开,他也没法不回应。他想,如果她喜欢,或者就这样吧,也就一个并不深入的亲吻?再不越过这条线。 刚走回房间便被林媚拉进沐浴间洗了个撩火之极的鸳鸯浴,父女又是从浴缸操到床上。 已被他操开的花穴不再那么生涩难进,又紧致得让他大鸡吧暴爽,一个刚开荤、急于体会欢爱滋味,一个多年少欲寡欢,碰在一处仿如干柴烈火。 他压着她,迷乱轻呼「乖女儿好媚媚,」大鸡吧自上而下操砸,她双腿圈抱他的健腰,贪婪的挺胯迎接粗壮操撞她的花心、肏磨她的穴壁,用泛白沫的淫汁、时而狂乱时而破碎的淫叫吟喘表达对他粗壮性器操肏的无比喜欢受用,操和被操的都欢乐饱偿交合的悦愉美妙。 林舞走进房间,脱下高跟鞋,冲凉,掐好时间,走向主卧,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冲正在爸爸身下碎吟的妹妹说:「媚媚,拿你的笔记本用用。」 「啊,好,拿去吧。」 苏展慌乱的从林媚身上滑了下来,他以为他会被吓萎,低头一看,他的大长鸡吧神奇的被惊吓刺激得无比昂扬抖擞。 林舞拿起床头的笔记本,从床边悠悠经过、纤纤长指轻抚惊忪的爸爸的薄唇,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我、我可没说。」林媚无辜脸。 他严重抚额。 「让她看见就看见嘛,」林媚将手探向爸爸的硬胀灼烫的性器,「爸爸鸡鸡好像更硬更大?难道爸爸有独特癖好?做爱爱时喜欢被观摩?嗖嘎!」 「什么乱七八的!」这时他也无瑕追究寻思任何,他急急将暴胀的性器插入女儿花穴,「继续,胀死我了……」 和林媚爱爱被林舞撞到,苏展也不能再装傻,晚饭后,他趁着到林舞房间关心林舞的学习情况,跟林舞摊牌这事「都是爸爸不好,」他半垂搭头,抿舔着唇,艰难的措辞,「你是姐姐……」 「爸爸是想说,」她冷冷打断他的话,「家里已有一个妹妹和爸爸走错了道,作为姐姐要坚持人间正道是苍桑?要好好的恋爱、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最好招个赘婿进门,生三个孩子,一个姓林,一个姓苏,一个跟那赘婿姓?」 「爸爸、没、没这意思。」他讪讪抚着汗额,「生不生听你的,跟谁姓无所谓。」 这应该是他第二回被她呛着了。他还真不敢否认完全没这意思,所以只敢否认后半句,前半句提都不敢提。 他确实不该说因为妹妹错了、所以你得怎样怎样,这种因果关系并不应该存在,如她上回所说,这是道德绑架。 「爸爸,人喝多了耍起酒疯来千奇百样,你喝多了会如何?」 怎么突然跑到这话题了?他想了想照实说:「安静,睡。偶尔会发叨叨,王东他们说我喝多了偶尔会拉他们的手叨叨爸爸想你们,他们、挺想揍我的。」 「这就对了,你应该是个闷骚型的人,骚情不是没有,只是一直深藏着。」 被女儿这么说,他难免有些儿、发讪,但做出和亲生女儿乱搞的事来,在另一个女儿面前,他似乎也失去辩解资格,讪讪看向小书柜上一溜儿的心理学书籍,他头有点大。 「酒精和致幻剂的原理大同小异,有人误吸致幻剂后春情暴发,有人却蹲在墙角、说他是颗仙人掌。」她边说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两包香烟递给他,「爸爸的香烟。」 他懵懵然接过来,本来他应该质问她在烟里加致幻剂催情剂的事,却被她这句有人春情暴发有人蹲在墙角装仙人掌呛得再度禁声。 她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他,「晚安爸爸。」 唇瓣轻轻碰触、先轻后重的吮吸,悠长、悠长的吮吸。 然后他状若失魂般回房间。 ————每天,父女俩的早、晚安亲吻依然,越来越悠长,除了舌头没有参与之外,悠长的吮吸得实在不能说那不是一个又一个接吻! 也实在不能说,他不喜欢、不陶醉、不沉醉,这种既忐忑又期盼的心理非常刺激,暧昧流淌、爱欲皆升温,某个晚上互道晚安悠长亲后,他勃起完全,硬胀得发疼。 好在这周林舞没在他和林媚爱爱时突然杀进来借笔记本了,他和林媚没有一夜不做爱,有时早上趁着晨勃还再来一发。 他实在贪恋她,近乎完美的胴体,肌肤光滑细嫩,长细腿、细腰、硕乳,乳晕不大不小,粉粉艳艳,每一该敏感的点都敏感极,一碰一亲娇颤碎吟下身泛湿,完全符合他的性癖好,还非常会、愿意折腾; 她找来各式小视频,父女俩边看边做,姿势解锁一个又一个,刺激得在性事上并不算经验体验良多的他激动惨了,孽欲又加重了兴奋快感,他跌在渊底无法自拔。 「爱媚媚,爸爸太爱媚媚了。」成了他每晚必喃喃上百次的话语。 周五晚上,他把媚媚小嫩逼把玩得淫汁肆流后,压着她将早饥渴硬胀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耸动抽插了几十下,啪啪卟嗤抽插声狂噪,随之直起身子,将她的细白腿大大分开,盯着她的阴部抽插。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他喜欢边看边插,她粉嫩的阴部漫漾泥泞透明或泛白沫的淫汁,耻毛湿乱性感而狂野,中间的花穴口插着一根褐灰色青筋拉杂湿泞泞大鸡吧。 大小阴唇被撑挤得可怜的撇向两边,花穴口被撑到极致、成一细皮肉圈,承受着大鸡吧无情的一下下欺凌磨操,连向花蒂的粉嫩三角也似被撑到完全变形,无辜又可怜; 可偏生她脸上欲色迷漾,和着他有力的抽插同频的有力的嗬嗬轻喘、从穴口渗出溅出的淫汁告诉他,她淫荡的就喜欢这样被可怜撑满,被可怜的有力操磨,这个奇怪的器官喜欢的疼爱方式就是被撑满到极致、被有力的抽插、操插。 用力尽情操磨她吧,大鸡吧更暴胀些吧。 于是他耸动操插得更欢,盯看那穴口被他操得更泛靡艳,淫汁被磨成白沫。 阴道里媚肉时不时蹦发出的蠕动绞缩也告诉他,这个奇怪的器官才不无辜而可怜,有力的和他对操着呢。 何况她时不时的挺胯淫荡迎合他,他耸动着性器一下下撞操抽出、她挺收腰胯穴口一下下迎合沉伏,实在太好看了,越看性欲越猛,怎么都停不下来,只想这般操插下去。 若不是淫水正肆溢,有时也会被她时不时貌似痛苦的表情欺骗了,以为她被他操插得实在惨,其实那是高潮快感前的积蓄刺激积蓄。他就爱这么边操边盯视她被他操插时的阴部、水蛇般扭动的美腰、和脸上变幻丰富的表情。 她真是个宝藏女儿,视觉和抽插感官双重暴炸,刺激得他瞳孔幽敛,爽意狂绽,健腰开足马力,重而沉的操插…… 房门倏的被推开,小舞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爸爸,你说怎么解读天下苦秦已久?」 苦什么已久?他懵大发。 他完全收不住正发力操插的大鸡吧和健腰,甚至连盯看身下媚媚的阴部的眼神也没收回。 「你怎么看?以前你不是对历史颇感兴趣?你说读史能鉴今。」小舞像不知道这对父女正干着什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违常事儿一般,坐在床头划拉着笔记本说。 「我、嗬,」——能不能不在这时谈历史?但他不能说等爸爸操完你妹再和你聊历史,他懵懵然被惯性拉着继续耸动操插,脑里乱轰轰只有被紧致湿暖的阴道紧裹的刺激快感。 「姐,啊、哈悲壮不只有美学意义、呃还是最好的蛊惑剂呀。」被身上的爸爸操插得脸泛欲喘吟不止的媚媚说。 「嗯,你这是诛心之说,没有史实依据……」 他快疯了,小舞似乎不知道别人爱爱时应该回避?竟在床头盘起了腿,捧着笔记本继续看她的电视剧。 但!他没有让小舞先回避,他也没从媚媚身上滑下来,他反而扛起媚媚的双腿,双手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去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几乎压成对折,小嫩逼和花穴口朝天。 他以近乎垂直的方式操插她的花穴,时缓时疾一下又一下操插…… 这时,只要小舞抬头,便可以毫无遮拦看到爸爸的大鸡吧从妹妹的花穴口如打桩般一进一出,实在刺激。 他似乎就是想让她看?! 她在旁观战似乎撩起他更为强悍战斗力和更刺激兴奋的快感! 这垂直的直冲花心的操插方式实在霸道又得劲儿,媚媚想挺胯迎合,但双腿被爸爸掐扛固定不动,花穴也像个被固定不动的鸡吧套子一般任他为所欲为操插,穴壁穴口被操磨得酥麻爽快感如潮,被怔服狂操的满足感充斥她春情荡漾、爱恋爸爸的心。 「嗬、爸爸、操媚媚,哈,爽,」她被操得忘乎所以淫荡大呼小叫,她甚至狂叫:「姐姐,太爽了,爸爸太会操了。」 她的淫荡大叫更激得他健腰无比有力的沉伏耸动,他似乎没注意到她在喊什么?或者听到了?但依然除了刺激、兴奋已无法感受到其他了。 ——毕竟,一个女儿当着另一个女儿的面被他狂操,向另一个女儿猛夸他【太会操了】这事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刺激!他一个壮年男人,确实有点刺激得承受不住的想原地暴炸。 大鸡吧抽出到只剩个大龟头,又重重垂砸下去,淫汁甚至溅到坐在床头的小舞脸上,她还真如他的意抬头看了。 恰好他也抬头看她是否有抬头看? 他幽幽看她,眼神焕散茫然似只有情欲?只有刺激快感? 她也幽幽他,眼神幽敛似也有刺激兴奋,还有悠悠的志在必得。 他没有再低头看身下的媚媚,一直看着小舞耸动腰胯操肏,疾速冲刺…… 他也搞不清楚这一刻是鸡吧在驱动他还是他在驱动鸡吧,他似完全被情欲拖动着不断耸动、操插,连辗磨、几深几浅技巧也忘了; 他也搞不清楚这时他心里想什么,有没有操着身上的女儿、意淫另一个女儿? 他脑中一片浑沌,只有大鸡吧甚为清灵,朝快感高潮终点冲刺不停; 身下的女儿媚媚被他疾操得汩汩冒出一大波淫水,张开大口死鱼般失神颓喘,阴道疯狂般抽搐痉挛,绞得爽意如电流般窜向他四肢百骸,又从四肢百骸回流窜向大龟头马眼,精关暴爽,他低吼一声,居然没忘拔出来,射在依然保持着大岔开腿花穴朝天的女儿大腿缝里…… 缓缓颓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又抬头看了看林舞,小舞居然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神情里似乎还在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懵懵然接过湿纸巾,将媚媚窝抱在怀里,一边给林媚抹拭下身,一边居然也没管顾身上的潮汗、臊烈味,靠近小舞看向她的笔记本屏幕。 「历史不能孤立的看,古代大部分对秦的评价起始自汉,而汉是基于全面否定秦而建,看秦评秦不能只看秦,要从汉往前推着看,又不能全盘照收,」他一边给媚媚清理下身,一边跟小舞说。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冰冷的湿纸巾抹过媚媚太过激烈性事高潮事后还处于敏感过激状态的花穴口,她下身娇颤哑着嗓子说。 「嗯,我的小姑娘。」他低头爱怜的噙吻她的小唇瓣、小耳垂,哑柔着声儿低声问:「刚才就那么爽?叫得嗓子都哑了。」 「好爽,爸爸好猛,」她回吻他,调皮捧着他的脸说:「爸爸是不是特别喜欢爱爱时姐姐在旁观战呀?上回姐姐只是进来瞅了一眼,爸爸硬胀加倍超级加倍,这回操插得媚媚差点尿尿了。」 他明明很是难堪、讪讪,却又被她这句【差点尿尿了】给引偏了道,激烈性事后的他心里疯狂痒痒痒——父女俩虽解琐了不少姿势,可基本还是中规中矩的做爱,操得失禁这些还没试过。 他痒痒的问:「差点尿尿?有这么爽吗?」 「嗯呐,」她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到客厅、餐厅、到姐姐房里做?当着姐姐的面操媚媚?把媚媚操得尿尿?爽得大叫?」 「胡闹。」他讪笑嗔责她、却溺爱的亲她。 性器更被她这明明非常离经判道、违常背德的话激得再次昂扬、暴胀。 他瞥了依然没有回避出去的小舞一眼,长指探向媚媚的花穴口、花蒂,已缓过不应期的她被撩抚几下便又欲眼迷蒙浅吟娇颤挺胯索欢了,他便又放下她,两人面对小舞侧躺。 抬起媚媚的一条腿,他以侧入式进入了她,当着林舞的面缓而重的抽插媚媚…… 小舞一直坐在床边,时而看电视剧,时而刷手机,时而专注观战…… 他虽嗔怪媚媚【胡闹】,却又似以实际行动认可接受了她的建议,从此拉开他知道有问题,可是他又似被浴浪推着更有问题的往前走、往深处跌,深渊似不见底了……苏展也挺迷糊,在任何家庭,性事都颇为私密,在他们这个小三口之家,他和媚媚却似乎正在走向不择地、不择时腻歪欢爱,完全不受这条规影响。 媚媚喜欢和他腻歪,他非常开心,但在父女三人吃饭时、在客厅看电视时,便总坐他身上、钻他怀里腻歪就真的颇让他头大,他又不舍得推开她,更怕她想多,也怕她撒起没完没了让他束手无策的娇来。 天知道,她每撒一回大娇,他底线便抬高一分,对她毫无法子。 周六,父女三人吃完早餐,本好好的看着足球赛事重播,媚媚又非得岔开腿面对面贴坐他怀里。 这种坐法他难免分心,瞟了正聚精会神看球赛的小舞一眼,低头和妹妹接起来吻来,大拇指探进她的家居裤里,隔着内裤非常方便的在她岔开的腿间寻到那颗小花蒂,抵按摇晃起来。 「爸爸,这不算越位吗?」小舞转头问他。 他尴尬的放开媚媚的嘴,把大脑袋搭在媚媚肩上看向电视,刚想说什么却发出「呃」的一声重喘,媚媚已扯下内裤,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双手像搓面团般把它搓硬了,抬起小肉臀,缓缓将他的性器含坐了进去。 性器进入湿润灼暖紧致的花穴,又被汹涌而来穴肉箍吸得无比欢畅,不止女儿想做、他也想操插她了。 「媚媚,进去做。」他想托抱她起来。 「媚媚不要、媚媚要在客厅做。」她娇嗲嗲在他怀里扭蹭撒娇,阴道紧裹他的性器旋蹭,爽得他连连重喘。 她旋蹭了几下后偏又停住,嘟嘴瞪他。 「好,就在客厅做,媚媚别生气,别停下,小屁屁旋蹭起来,刚才磨得爸爸大鸡吧好爽。」他将拇指又抵在她的花蒂处,让她每旋蹭一下也重重蹭磨到敏感贪欢的花蒂,父女俩都爽意阵阵。 「爸爸要求媚媚操爸爸?」她坏坏的旋摇小屁屁。 「呃、操呗,」他迷离、羞涩的看她,大拇指始终用力紧贴抵按她的花蒂,她旋摇屁屁蹭磨时便激起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刺激酥痒的花蒂快感。 「啊,呀,原来爸爸喜欢挨媚媚操呢,」她坏坏的说,幽灼灼看他,眼梢的勾角份外的妖绕,阴道里阵阵绞缩分外动情。 「呃,媚媚真美。花穴真会咬,会操。」他似乎忘了父女俩在亮堂堂的客厅,拐角布艺沙发的另一边就坐着他另一个女儿小舞。 她抬起小肉屁,又狠狠坐下,墩坐到底时小肉臀、蚌肉紧贴她爸的腹胯、耻毛,他的大龟头紧贴她的花心,敏感的大龟头和花心软肉深情磨、两人舒爽得忘情紧抱,他更是忘情的催促女儿快点,「媚媚、继续、操、操爸爸,好爽。」 相隔她第一回生涩的女上位操他时也不过才一周,可她如此年轻、正处于学习能力最暴棚的高三阶段,文能写综论、武能解方程式,体力、柔韧性无不处于最巅峰状态,兼这一周又是夜夜磨练,已知晓自己和爸爸的爽点,兼之性格又颇娇烈,现在操起她爸来也熟练娇野得多。 她缓而重的摇晃小肉臀,让娇嫩的花心软肉和她爸的敏感这极的大龟头深度辗磨,灼烫的淫汁从花心处源源渗涌而出,浇向大龟头,他爽得全身轻打哆嗦,她也淫荡的在他耳边轻吟,父女俩交合得无比淫欢。 她突然转头朝小舞眨了眨眼说,「姐,进去帮我拿个小盒子,妆台下面」。 小舞唇角勾了勾,扬了扬眉,「会不会太快了?」 「看着呗。」媚媚也扬了扬眉,娇野让人牙痒痒的,说话间腰胯的旋晃花穴对她爸爸的磨操竟一刻也没歇下。 小舞相信媚媚的行动力,姐妹俩一擅于策划一敏于行动,非常合适合作搞事。 他欲眼迷离、压抑着粗喘看着姐妹俩当他的面打哑谜,虽有不快,但刹时却只是趁小舞离场大声猛喘、舒坦了一下才问媚媚:「你们搞什么呢?不许再搞七搞八了。」他向上重重颠肏她几下警示。 这哪能算警示呢?她喜欢之极呢,她朝她爸大肆淫喘轻吟,以示对他重肏的反应。 他真是没她法子,谁让她是他女儿,真没头没脑狂操得她哭他还没那份狠心。 小舞拿了个小盒子放到媚媚前面的茶几上,摇头叹气,「服你了,居然消毒好了。」 媚媚嘻嘻娇笑,「因为、那是爸爸呀,怎能不消毒呢,他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好。」 他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消毒、发炎她已启动一轮快速狠重的沉伏套弄,「呃,」 和小舞诡怪对视了一眼,他轻喘把话吞了回去。 他不时会迎合她挺动腰胯、大鸡吧往上颠肏,可她并不太喜欢他迎合,她实实墩坐到底,似乎暗示他别动,按自己的节奏持续一通快速狠猛沉伏套弄操他。 充血得极为艳靡的花蒂一遍遍磨蹭他按压在她蚌肉顶端的拇指,花蒂焦炸出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和阴道花心快感联动撞击成巨浪翻涌的高潮,她浇出一大股淫水,趴在他肩膀上颓喘缓歇。 他怜爱的轻抚她的肩背,从她下体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抹她的脸颊,「就操这么一小会,爸爸还没射呢,缓缓一让爸爸来一波?」 她抬起小肉臀细腿往后跨,他依然坚硬的大长鸡吧从她腿间花穴里滑溜了出来,湿亮亮的抖了抖。 她蹲在他面前,手握他湿呼呼的柱身,「爸爸靠着沙发座背享受,我给爸爸手撸、口弄出来。」 他又瞥了眼一直看向他们这边的小舞,缓缓靠向座背,感受女儿媚媚小手一下下的撸弄,小舌头一下下舔舐他的大龟头,全身漫起松缓的舒爽,可心底真说不清什么心情,享受着舒爽看天花板发呆。 他曾、或者是现在亦是,如此深爱她们,可为什么把事情搞砸成这样?一步步任情欲推着走向错误、更错误。 「爸爸,别动,抬头看过来!」 媚媚突然用胳膊肘轻轻推了推他的手,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她一手握着他硬挺的柱身,一手提着根银色细棒悬在他马眼上方。 他怔了怔,正想挣扎坐起来,她悠悠说道:「别动别动!针头进去了,你一动会扎破尿道,引发感染,尿道炎,尿不出来、射不出来。」 「操!」他低吼:「你干什么?」什么玩艺?尿不出来、射不出来?他囊袋都在发酸、小腿发软。 「别动、看着就是了。」 他确实不敢动——媚媚真的把尿道棒轻轻、缓缓往他马眼里插了。 「我操、操,」他头冒虚汗、轻喘着近乎无意识的碎骂,少欲的他长这么大,没玩过这么大好吧? 这一脸淡定、认真,连手也没抖的往他硬挺大鸡吧马眼里捅插马眼棒的,真他妈是他亲生女儿吗? 他无意识看向不知何时呈黑屏的电视机,黝黑的屏幕折射出客厅里荒诞的一幕:他靠坐着敞露出硬挺的大长鸡吧,他的一个女儿蹲在他面前往他的马眼里插马眼棒,另一个女儿在另一边沙发上托腮饶有兴致观摩。 再看了眼小舞,他又无意识的喷出一句「操,」全身燥热。 马眼棒进到中间段时,他似乎感到大鸡吧更硬更胀了,腰胯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媚媚看了看他,「爸爸,是不是有感觉了?一会插到尿道和前列腺交界,你会更爽的!我还要用这个操你哦。」 咯咯咯嘻嘻,她娇咯咯的笑。 操?!他无语的晃晃大脑袋,至今他的认知和底线好像一直不停的被打破。 「媚媚乖,拿出来。」他无力的嗔求,却是一点也不敢挣动,万一真扎破去医院就丢死人了。 「爸爸乖,坐好、享受。」 虽然马眼棒进入后遇到些许阻隔,但做足功课的林媚并没手软,一路将马眼棒顺着爸爸的尿道往下探伸,一直到探扎到底。 苏展泛起软酸的尿意,「拿出来,媚媚,爸爸想想、想尿尿。」他咬牙低吼。 「那是假尿意。」媚媚丝毫不理会他,却是腹诽他尿尿就尿尿呗,把爸爸玩到尿不要太好玩了。 她握着他柱身的手轻轻缓缓撸动了起来、渐而撸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沉。 「嗬,呃,」他咬牙压抑还是不停渗出重喘,与以往撸动呈线型的阴茎快感不同,这是该死的酸软中掺进丝丝缕缕从阴茎向整个下半身放射的快爽,他不受控制仰颈、挺胯,握拳,他妈的他竟被女儿这般玩出快感。 随着媚媚开始偿试以同样轻缓至快速抽插马眼棒,抽抵到前列腺引起的酸爽呈放射状的快感更为强烈袭向了他,他近乎失控左右晃动脑袋,大腿根如被刚被剥了皮的青蛙般疾速跳颤。 「操、操爸爸、操爸爸。」媚媚一边抽插马眼棒一边喃喃娇语。 「操!」他怒吼,大鸡吧青筋鼓突,大龟头更加饱满透亮,马眼翕张,媚媚撸动的手倏的停下,快感即将登顶倏的被中止,他挺起腰胯,怒瞪媚媚,咬着牙怎么也不愿意说出【继续撸】。 媚媚插操马眼的动作也缓了下来,「要不要媚媚继续操爸爸呀?」 「操!」他搞不清楚知道是在骂还是斥令她继续、他妈的、操自己了! 「好的,操爸爸、操爸爸。」喃喃娇语的媚媚又两手同时疾速撸动、抽插马眼棒。眼底尽是得意,爸爸被她玩得高潮失控?喜欢这样真性情会失控的爸爸,伊呀呀。 在他即将登顶射精前,她又如法泡制停了下来、让他抓狂欲疯,她不是在操他,简直存心要玩坏他! 不不不,事情远没这么简单。 这个见鬼的马眼棒顶部连着一条电线,开关就在媚媚的手边,共有7级震动模式。 「爸爸,大爽(划掉,损)招来了!」她娇野野轻笑,将马眼棒深插到底,启动振动模式,一恶意满满的小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 随着轻微的轰鸣声,他的尿道、他整根鸡吧都陷入极为无助的震动酸爽中,酸爽不断放大,尿意射意交杂,最后汇集成电流般的快感高潮,他被快感刺激得眼角渗出潮意,「媚媚放开,让爸爸射!」 他想扯开她的手,她指了指马眼棒,夸张的示意他:「别动爸爸,会扎到,全公司、全行业都知道苏展先森有尿道快感癖好就不好了。」 「他妈的让爸爸射!」他实在抓狂,疯狂的射意汇集在阴茎根部,大鸡吧憋得又硬又胀,青筋贲张缭牙,她见他似是憋得即将不管不顾跳起来拉开他的手,握着他阴茎的手缓缓放开,将马眼棒轻轻从他的马眼里抽来。 他一声低吼,一股白液突突喷射了出来。 媚媚瞥了小舞一眼,两人眼底皆是欢乐得意。她们把爸爸玩射、操射了。 不不不,事情还没完。 几大股白色精液喷射完,他暴胀的阴茎稍微收缩软化,却倏的突突喷出了一大股黄浊尿液,把媚媚吓了一跳。 「操。」他颓喘连连,收住尿意,手背极快抹去眼角的潮湿。 「爸爸、爸爸被媚媚操坏了,操尿了。」说完,媚媚故意调皮捂嘴。 「住嘴。」他无力轻斥她。 看她、又看向脸上意味不明的小舞,他一声长喘叹…… 他似乎不止一步步走向错误、再错误,还走向淫乱、再淫乱…… 原本沉闷少欲理工背景技术型实业家的他竟在日间、在客厅在另一个女儿小舞面前,和女儿媚媚做爱、玩马眼棒,玩到失禁,尽管后面这茬并非他的意愿,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似乎在两个女儿面前彻底撕开羞耻布,荒淫到底?他突然间想起任强说的那句【降低道德羞耻度】。这就是她们想要的?为什么? ——————「姐姐,又进了一步,你的计划真牛。只是,哎,你们俩这整天早晚安亲吻,暧昧粘乎的,什么时候能破冰啊。」 什么时候能破冰?怎么破?好像被粘乎住了,小舞抬头想了想,确实有点难,但又并不重要,因为她要的正一步步实现,从少欲禁欲到在女儿面前做爱的爸爸? 被媚媚玩到失禁的爸爸?不不不,还要继续进化,要逼出他真性情出来,要他也把媚媚操哭;要他主动要求三人行,一辈子三人行……为了弥补因出差没能履行拍拖约会的承诺,苏展抽出时间和林媚到影城看电影,但处于热恋状态的父女,并没能好好安静的沉浸在剧情欣赏里。 他们双手在扶手下十指交叉,他的指头频频在她手心画心型,她开心的娇笑。 他频频凑到她耳边假装耳语其实是喷洒讨厌撩人的热息,时不时还说两句荤话,「媚媚湿了爸爸知道,爸爸闻到媚媚的淫骚味了。」 影片进行不到半小时,父女俩已处于一个湿得内裤裆部能拧得出水来、一个硬得大搭帐篷的状态,两人对视一眼,他驼着背牵起她走向洗手间,猫进最后一个隔间。 父女俩小心压抑却又春情暴棚的粘呼湿吻,大舌头先于大鸡吧展开插肏姿态,她一边含吮他的舌头,一边解开他的裤带,掏出硬胀的大长鸡吧撸动。 「真在这里做?」她吃惊于爸爸胆儿肥了「做!」他灼灼看她,「想要乖女儿媚媚了。」 这话真是一听、一寻思鸡吧都能硬得自暴。 「有看过一幅漫画吗?从洗手间门板下居然看到四只脚。」 他微笑,倏的托抱起她,将她抵在墙上,「这不就结了?哪来的四只脚?自己把裤子脱下一截,露出小骚逼来,让爸爸好好的操。」 她刚把裤子脱过膝盖,他的大龟头便迫不及待抵向她湿漉漉的穴口,「真湿,小骚媚。」 在家倒没这么多荤口,出来外面打野食精食头倒来了,媚媚也真是服了这个闷骚型的爸爸。 他还偏趁着外面有人进来洗手的当儿插入,还偏不一插到底,偏一点点挤、插,把她撑、撩得想吟喘又非得忍着,拿俏眼使劲瞪他,他迎着她的瞪视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又一点点挤、插…… 她气得凑过去咬住他耳垂不放,又有两人进来洗手,还吧扯个不停,他又将大龟头抽出到穴口,倏的一下子深插到底还使着阴劲儿辗磨她的花心。 哪有一开场便直磨花心的?既有些微爽但也蛮过激得她张开嘴想大叫,他捏住她的小肉臀提醒她禁声,却依然使着阴劲辗磨,瞅着没人时狠狠抽插,一有人进来使尽阴劲沉而缓操肏,把女儿操得淫水涟涟、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 隔壁隔间似乎也进了对情侣?渍渍的接吻声听得两人耳热,他操得更沉更重,大龟头一遍遍往她敏感软肉挠刮,每沉沉重操两下便在她耳边用气声说:「爸爸好爱媚媚。」 他将她抵得更紧些,抽出手来从衣摆里伸进去,从胸衣里掏出她的硕乳,捏挠起娇嫩的乳头,不消两下,那乳头便勃硬了些许,他捏抠得更欢。 她一颤一颤挺胸,乳头快感暴绽,引起阴道阵阵收缩,他爽慰得掀起她的衣服下摆,嘬吮起她的乳头来,她阴道更湿更蠕动得厉害,爽得他嘴里更是不停嘬吮、身下大长鸡破开花穴里的沉沉蠕绞两深一浅的肏插。 两个清洁工聊着家常进来清洗,敲了敲他们的隔间门。 「大号。」他哑着声音回。 趁着清洁工走开,她贴在他耳边问:「我是不是也要回答?」 他用一记重重的操肏回答,「嗬,」她一声闷喘,他急急用嘴都住她的嘴。 「刺激!」她非挣出来小声娇野笑说。 他也被刺激得鸡吧更暴胀、情欲更狂乱,趁着清洁工哗啦啦冲水的当儿抵着女儿一顿大开大合急操,将她操得小脑袋在他肩上乱颠,阴道痉挛绞缩得他有了些射意没敢再忍住,抽出来撸射在马桶里。 候着清洁工离开,父女俩才一前一后离开小隔间,若无其事在商场里瞎逛。 「吃哈根达斯!」她指了指转角的雪糕店。 「天气太冷了、不要吧?」他看她。 「知道他们的广告语吗?」她问。 他低头看手机,几十秒后抬头,「走,去吃。」 「打包个雪糕给姐姐,好不好?」他问她。 她点头。 他开心的走向柜头。 她开心的点开手机,拍下他站在柜台前的傻楞样,发给小舞,「他在给你打包雪糕。」 小舞回了个笑脸。 「他知道那句广告语哦。」 ——爱她,就带她吃哈根达斯。自从在客厅当林舞的面和林媚玩马眼棒、爽得连尿都飙出来后,苏展似乎放开了不少。 或者认命了?他或者就是个很淫乱的人?只是从前没有激化的因? 现在吃晚饭他有时兴致上来,也会当着小舞的面抱起媚媚腻歪喂饭,勾缠湿吻,但这天媚媚给他送来更大更刺激的礼。 趁其他同学模拟考,不用高考的林舞林媚跑工业园突访苏展。 站在一楼展示大厅看墙上一溜儿企业文化展示照片,尽管涉及到苏展的大部分是接受各级领导颁奖、陪同领导考察时略拘瑾的瞬间,但依然不掩内敛式俊帅光芒。 流心得时恍然明确、她们对的他感觉严重跑偏!不只是不愿意爸爸结婚、再生其他小孩来抢夺父爱那么简单。 林舞依然记得,妹妹当时夹紧小细腿说,「姐姐,我湿了,坐在那听他讲设计理念就湿了,我要他!」 她半眯着眼紧紧盯视妹妹,妹妹毫不惧色回视她。 那晚最后,她们击掌联盟。她开始策划。 ——她们有几个微博小号,用来和他的产品粉丝、高管互动,以获知他和他的产品更多的动态,杨思、杨标和杨标那特别粉苏展的儿子都是她们小号的关注对像。 没有任何能阻止她们得到他,他自己也不能。 林舞纤长手指划过他某张年会上的照片,手上拿着红酒杯,脸上漾着招牌式颇勾人的似笑非笑,但让她很来气的是他身边是优雅知性漂亮的杨思。 她今天就是来肃清杨思,这个大学时就差点和苏展开始的女的,不管现在和他如何,她都不允许这号人在他身边存在。 她很快会进驻公司、工厂,从此往后几十年,站在他身边的将是她和她的妹妹——她们是他的女儿、也会是他强有力的辅助者,她们不做被他养在家里的小乖喵,她们有尖尖的利牙利爪,护卫自己和他的王国,和他并肩作战,驰骋商场。 林舞艳目灼灼,优美的天鹅颈顶着颗傲骄的小脑袋,一股娇野的气场散发开来。 苏展亲自下来接她们,激动得搓着手满脸堆笑,一个劲咕囔:「过来不早说,爸爸派车、不、亲自去接!」 女儿们来公司看他,他实在、太高兴了,「爸爸带你们去新车间转转?有一条全自动生产线在调较,还是想去实验室?有好几个新品特别有意思。」 女儿们:…… 「噢,」他讪讪抚额,拉她们坐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瞧我,先到办公室。」 他像个想展示自己玩具的大男孩。 姐妹们对硕大的办公室里摒弃一切花梢,只保留功能性物品装饰很满意,最帅的是墙角还窝着台跑步健身组合器材。 「爸爸总偷偷健身哼。」媚媚意味分明嘲笑他。 「媚媚太年轻,爸爸不敢老。」他也意味分明溺爱看她。 小舞站在大班台前巡视,笔记本旁边有两个小相框,分别是她们7岁和12岁时和他的合影。 他讪讪解释:「外企有在办公室放置家人照片的讲究,我觉得挺好,借鉴了下,想你们想得不行时就看两眼。」 他坐在大班台前接电话时,在顶层也有办公室的杨思闻风疾速过来,「天呐,你们太漂亮了,」她拉起林舞的手,热情又不失得体的笑说:「欢迎回来,苏展也真是的,也没提前说,我让她们布置布置。」 「工作辛苦了。」林舞淡淡的笑,竟比杨思还大方得体三分。 杨思怔了怔。 她这句【欢迎回来】确实是有意为之,没想小女生反应这么快且、稳,一付家主姿态瞬间把急哩白赤的她比了下去。 ——虽然上次苏展明确了两人不可能,但她并没死心,前年她们兄妹的财所、律所顺利和苏展签约,去年兄妹俩顺利挤进公司协管财务、法务风控,下一步她觑向了业务线,算计好一切,哪那么容易撤退?上任婚姻失败教会了她,婚姻爱情也许都不牢靠,唯有钱权不负岁月,苏展的家底和远景,界入财务线的她,太清楚了。 「不辛苦,应当的呢。」杨思笑得有点勉强。 挂了电话,苏展溺爱的看向小舞,「聊什么呢?」 小舞笑笑重复了杨思的话:「杨总欢迎我们回来,说我们要是提前说,她让人布置布置。」 苏展眉头蹙了起来,脸色黝沉。 很少见苏展给人脸色看,杨思心里有些儿咯噔。 「小舞昨晚不是问爸爸项目成本怎么摊算?」他笑笑看着小舞说,然后抬头看向杨思:「麻烦杨总拿装了财务软件的笔记本过来,以最新那个跨工作组项目为例给小舞讲讲。」 杨思急急回道:「苏展,那个暂时不能对外……」 「我家小舞媚媚都是股东,辛苦杨总了。」苏展面无表情。 杨思悻悻回办公室拿笔记本。 「欢迎回来?不能对外?她平常说拉丁语的吗?中文不太利索?」媚媚站在大班椅边咕囔,小脸又倔又委屈,他握了握媚媚的手。 小舞幽幽的笑、没说话,她知道杨思出局了。她不需要再出手或出恶言,她爸刚才那个黝黑的脸色已昭示一切。 果然,苏展拿起手机给王东发语音:王东,让招采找几家大财所、律所来比对下、马上签约、承接所有业务。 他没向她们俩作任何解释,他和杨思本就没什么,这事他很坦荡。他只是没想杨思的边界感如此拎不清,那就不能合作了。 小舞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份简历,「我在德国参加设计工作坊时认识的财务总监,上市生产企业工作背景,这两年被派驻国外,想回国,公司卡着不让。爸爸你看看?」 他接过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小舞,倏的轻笑,好家伙,有备而来? 她也轻笑。她才不怕他看穿她在布局。 细瞧,父女俩笑起来竟有几份相似。 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脸颊,「把电子版发给我,我转给人力老总。」 挨着他大班椅站着的媚媚突然呼噜一下钻到班台下,一手轻搭到他胯上拉开裤链。 他自然明白她想干什么,心潮激动澎湃,上位男人都渴羡过班台下躲只小野喵边口边办公的惬意人生,何况这小野喵还是他的女儿,更何况对面班前椅还坐着他另一个女儿。 他若地其事将大班椅挪靠大班台,上半身坐直,方便班台下的女儿媚媚作乱,又心虚的瞥了眼小舞,好在杨思很快拿着笔记本回来,坐在另一个班前椅上给小舞讲解新项目成本成预算及分摊。 他单肘撑着班台,托腮作沉听状,其实薄唇半抿正使劲忍住即将渗溢的轻喘。 班台下的媚媚的小舌尖正使劲往他马眼里钻,一只小手撸动他的柱身、另一只小手揉捏他的大囊袋,他整个性器都绽发触电般的舒爽,近在咫尺的杨思抬头看他,觉得他眼神幽沉得奇怪。 他趁拿保温杯的当儿颤了颤腰胯,真要命,班台下的媚媚似乎正将他整个大长鸡吧缓缓吞含进去。 他右手探至台下,轻抚媚媚鼓囊囊的腮颊,指尖怜爱抚挲被他大鸡吧撑得极致的唇圈,左手托腮,认真听小舞询问杨思科目设置等细节。 趁杨思喝茶时,小舞抬眼看他,舌头倏的顶弄腮颊,腮帮子一鼓一鼓,又迅速面带微笑看向杨思问询几宗买地款的分摊和工业用地的开发政策。 这极富性暗示意味的小动作在小舞娇美又正经的小脸上显得极具反差诱惑力,班台下的媚媚倏的两个深喉吸搐得他大龟头炸起电光四射般的爽,他忍不住了想狂喘,憋了半天咳了咳。 杨思又抬头看他,他若无其事点了根烟,突然想以后总带媚媚来上班多好,又突然跑出一个更了不得的念头,要是班台下的是小舞、咳,他急忙狂斥自己,可实在刺激得他头皮发炸。 杨思对工业用地开发政策并不熟悉,这几块地价从她接手前就挂在账上,小舞也不再细问,却轻淡淡的说:「杨总还是要对帐务用心了解。」 杨思再次一怔,素来坚持优雅得体习惯的她一下子有点拿不好如何发作或回应比较妥当? 苏展探在班台下的手一边抚捏媚媚的小耳垂,一边欣赏的看向小舞,他喜欢小舞在公务场合淡定不失气场,又关注细节的习惯,他实在、越来越喜欢小舞。 他又喊来设计总监徐翔,「我女儿就要入读工大工业设计专业,你们互留联系方式,以后设计周报也抄送她一份,拉她进你们那个什么设计吐槽群,把她带出来列入你的KPI,她还去德国参加过设计工作坊,不难带的,哈哈。」 小舞落落大方伸出手。 技术派的徐翔心思简单得多,乐呵的接过军令状,「这方向是对的,我们是技术型研发生产企业,接班人懂技术、尊重技术,未来可期!暑假就过来,从写技术文档、参与测试开始。」 趁他们交流得欢,苏展大手扣着媚媚的小脑袋轻撞向自己腹胯,大龟头一遍遍擦磨过女儿紧致湿暖的深喉,爽得他大腿不为人知跳颤。 媚媚也真会、真敢玩,人越多,她深喉的越畅快,两只小手一道搓揉爸爸的大囊袋,不要太刺激、酸爽。 他抬头看向面前三人,在班台下扣着媚媚小脑袋的手也越快,咬紧牙顶着媚媚的喉底射了出来。 当着众人他控制不住眼神微微焕散,大手依然紧扣女儿的手,暗示她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吞下。 在家媚媚也给他口、深喉过,他从没这么失分寸,但在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部下、自己另一个女儿,他全身似呼都在咆哮兴奋,实在无法抑制自己脱线来点刺激、过份的事。 杨思抱着笔记本和徐翔一起走出苏展办公室,徐翔一个劲夸赞小公主聪明、苏老板培养二代的动作真快。 极度郁丧的杨思回办公室,这个场面她曾臆想过无数遍,只不过另一个主角替换成她的儿子罢了,没想这对小主儿动作这么快,她阴沉沉转动脑筋,假如和苏展真没可能,也要最大限度捞一笔。 徐翔和杨思一走,苏展让小舞把办公室门关上,急忙将班台下的媚媚拉起来,窝抱在怀里,心疼的轻抚她红靡的唇,「心疼死爸爸了。」 「才不,你故意的!你越来坏了!在办公室还这么坏!」她哑着声儿嗔责他。 「爸爸坏,坏爸爸。媚媚喝水润润喉。」也不顾忌小舞在场,嘴对嘴度喂起怀里的媚媚喝起水来。 喝了几口水舒服了些的媚媚又嗔瞪她,两只小手撕扯他的腮帮子,「爸爸偏心,爸爸只爱小舞。」 「又、又怎么了?」他抚额,最怕姐妹俩撕这个。 「你给她安排接班学习,媚媚呢?!媚媚是不是就只能给爸爸口交?」她娇瞪他。 这话?这话?!他严重抚额,「当、当然、不是,媚媚不是学管理嘛,管理哪需要跟别人学?爸爸亲自带媚媚。」 这还差不多,媚媚鬼精灵的笑,冲姐姐眨了眨眼。 小舞倏的说:「爸爸,你亲自带媚媚?那把杨思在顶层的办公室给媚媚吧。听说里面绿植蛮多的,仗着是您的师妹,可没少在这里享特权。」 他不置可否看向小舞,这小家伙。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小舞倒也坦诚。 「费事总低头不见抬头见。」媚媚滴溜溜转着眼珠子。 苏展:……,这到底是塑料还是钢铁姐妹?从前少欲的苏展竟淫乱到让女儿在办公室里给他口。——他完全无法想像,这是循规蹈矩的自己会做的事。 他已经彻底、堕落了?——是的,他堕落到对媚媚妆台下那个小箱子感兴趣。 「这百宝箱里不会都是男用的玩意儿吧?」他搂着媚媚问。 「百宝箱?看来爸爸寻思这些玩意儿的好了。什么时候咱们再试试马眼棒?」 媚媚软进他怀里。 「别以为爸爸不知道有女用尿道棒。」他拎起个男女两用的锁精环,眉头紧蹙,「爸爸哪次没超过半小时?还要这玩意儿?媚媚没满足?」 媚媚急忙抢过锁情环,「这不是情趣么!满足、忒满足。」——不是现在用的啦,这是当某天、嘿嘿,呼呼,啦啦…… 「等我也去买些女用的来。」他哼嗤。 「啊,那、太好了!」媚媚很是雀跃开心。 他冷视她,这都什么女儿?! 为了制止爸爸再视察这个百宝箱,泄露她的家底,失了神秘感,她急忙盖上箱盖,将爸爸拉起来,用气声神秘兮兮举报军情:「姐姐谈恋爱了。他兜头一懵,心像被针尖扎了扎,怔怔看向媚媚。媚媚跟他点头,再次确认。他一直期盼小舞走人间正道谈恋爱,他本应挺开心,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心里又酸、又涩、又苦。他漂亮、性感、聪明的小舞恋爱了?!会和男生亲吻、小嫩逼会让男生隔着裤子揉搓、进一步……,天,他在臆想什么?他疯了吧?心里扎扎的疼,浑身轰轰爆。既有正常父亲不舍女儿的心理,又有更杂乱、他不敢深究的心绪。小舞就这样谈起了恋爱,他和媚媚少在小舞面前腻歪了。小舞出去约会,他总会在九点钟就发微信让她早点回来,十点钟就到小区门口等她,用手机拍一张路灯照片发给小舞,「爸爸在小区大门口等小舞了。」 当她从车上溜下来,飞快跑向他,他心里就安实了,给她披上大褛,搂着她走进小区,不停抚顺她的长发,一遍遍的问她,「冷不?太冷别出来了。」他只差说,爸爸陪小舞去约会吧。 他总会直接将她搂入房间,温柔问她:「鲜得掉眉毛的排骨鲍鱼淮山炖粥、香香糯糯的糯米红枣炖粥,小舞吃哪样?」 「能不能每样都来小半碗?」她撅起小嘴儿水眸看他撒娇说,腔调娇软极了,他心都化了。 太可以了,他喜滋滋点头。这主儿也会撒娇,真要命。 他端来炖粥,她还在冲澡,哗啦啦的水声扰得他心嘈嘈的乱。 站在小书柜前看着那一本本心理学、工业设计前沿、企业财务核算、组织变革等工具书,竟没有其它闲书,想他十八九岁时哪有这样缜密的规划和行动力,谁能配得上他的小舞? 转头,只见她身着斜开襟齐臀珍珠白绸质睡袍一边抹头发一边瞪他,眼梢往上勾的眸子在灯下晃着蛊魅的光。 他听见自己嘣嘣嘣的心跳声,他知道自己的眼神落在她领口隐隐绰绰玉白的乳沟、然后一路向下觑着那双笔直的玉腿。 她真美!青春恣肆,性感娇人,他老早、老早就动了心,从见她的第一面? 还不知她是他女儿之前,在路边,灵气十足,当时他就觉得这世上只有两种美女,一种是其它人,一种是她! 他不愿意她被任何男人染指,他时常臆想她和男友如何辗转嘶磨接吻,苦恼得巨抓狂。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她将毛巾扔在妆台上,随着她的动作绸质睡袍左肩襟滑落,左胸肩连同半个玉白浑圆的乳房袒露,欲露半露最是勾人,他实在挪不开眼神。 她坐在妆台前吃粥,他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从小,小舞最喜欢吃爸爸炖的粥了。」 「嗯,」她轻轻的应,「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 说着瞥向妆镜,正好他也抬头看镜中的她,父女俩怔然对视几瞬。 她最想要的、他并没有满足她!他甚至都不敢问她,真放下执念了? 他急忙乱找话题,「头发太长了,营养都让头发吸光了,我们小舞瘦了。」 其实回来后还胖了两斤,她正苦脑呢。 掀了掀衣襟,低头看了看,「哪有瘦啦?胖死了,比媚媚胖了。」她气呼呼。 他呼吸重重一滞。——他居高临下站在她背后,正好将她掀起的襟内春光觑了个透,酥胸圆白挺俏,似乎比媚媚还要大一圈?乳晕乳头小小粉粉的。 他心痒得慌。 她呼吸似也一滞,背后有个硬物顶了她一下? 他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半驼着腰转到她身侧,看她小口小口吃粥,眼底都是无尽溺爱,和说不出的深情。 有一句话,几次三番在嘴边始终说不出来。 四瓣唇轻轻触碰,悠长、悠长的吮吻…… 「晚安。」她说。 「晚安,」他还不想出去,没话找话:「周末计划去哪约会?什么时候带给爸爸见见?」 她略带娇羞的笑,真好看。 心实在痒得慌,他又凑过去碰她的唇,吮吸好久才放开,「晚安,嗯?说嘛。」 他哑着声问。 她没答,只是迷蒙蒙看他,这双灵动动又情涟涟的眼真是好看透了,他又凑过去亲碰她的唇,吮吸得更久了些才开放,又哑着声儿问:「晚安,嗯?那么喜欢他?藏起来不让爸爸见?爸爸吃醋了,爸爸心好疼。」 她看他。 他便一直亲吮她的唇,一直喃喃晚安、小舞太疼那个男友了,爸爸不答应,不开心,爸爸真不好。 他厚着脸皮晚安了无数遍。这个他们之间曾经无法消略的早晚安亲吻成了承载他无法言说深情的密语。 他喜欢她,他的小舞!男女之间、带情欲意味的喜欢。 他很清楚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早前,他自欺欺人希望她能好好恋爱、结婚,现在她真的恋爱了,他像失去方知疼痛。 他只想要她好好在他身边呆着,不要这么冷的春寒料峭天在外面约会拍拖。 好天气就行了?不行、不!他抓狂马式咆哮!不许恋爱、约会! 媚媚问他怎么了,眼神好忧郁。 他抱紧媚媚说他真不是个好爸爸。 他不只为小舞恋爱了难过,他还难过越来越明白自己内心的渴盼。他对不起媚媚。 「媚媚,爸爸好渣。」 「嗯?」 专一应该是真爱的绝对标准,「人能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他把大脑袋窝在媚媚肩上问。 媚媚一惊,抬头问他:「爸爸只爱小舞还是媚媚?」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只能答:「当然两个都爱。从来你们都平分爸爸的爱。」完全不分伯仲、无法惦量谁轻谁重的喜欢,就像、手心手背都是肉那样。 「就是喽,别人只能爱上一个人,可爸爸不同啊,爸爸从来两个都爱。」 他怔怔看她,她好似并没误会他的意思? 「妈妈说,你整天跟她吵要我们的共同抚养权,她被吵烦了,就祭起一招,说你挑一个吧。你总说我们俩一块长大读书,不能分开。妈说,其实是你根本不敢挑、不知怎么挑。」 他笑了,「拿捏你们这对王炸,你妈没少欺负我。我怎么挑?挑你怎么面对另小舞,挑小舞怎么面对你?我都可以想像另一个会怎么埋汰我说爸爸不要她了,只要姐姐或妹妹。」 媚媚若有深意看他…… 他突然冷汗涔涔……那天,可能是倒春寒天气最后的挣扎,特别冷,寒风凄雨,冷到骨子去。 到局里开会的苏展让已到家的媚媚先温杯牛奶喝,会议结束急急往家里赶,路过省音路口时习惯性多看了一眼,却见路边扎着高高马尾坐进辆本田CRV的不是小舞是谁? 同时收到小舞发来的微信信息:「今晚不回家吃饭,爸爸。」 「这么冷,爸爸就不要到小区门口等了。」她答非所问。 「等,小舞十点钟前必须到家,爸爸的乖小舞,听话。」他跟在那辆CRV后面给小舞发微信语音,心里酸酸的疼。 离郊区情人湖越来越近了,这么凄风冷雨跑情人湖拍拖?这男的缺根弦吧? 苏展强忍想超车别停那小子拽下来揍几拳。 在情人湖停车场收到媚媚的微信:爸爸,姐姐居然不回来吃火锅去情人湖约要爸爸、不要媚媚了,呜呜呜…… 「别胡说,姐姐怎会不要我们。为什么这么冷的破天气到情人湖?」他环视停车场,车子还不少。 媚媚嗤笑他,「毫无情趣理工男,春雨烟湖是情侣打卡点,这天气湖上烟雨蒙蒙,宛如仙境,好好浪漫,男生又可以趁机大显风度,比如给女生披大衣、窝窝小冰手、开个房吹吹暖暖气,呜呜,姐姐肯定要被吃掉了。」 寒风细雨中,酸楚的他沿着湖边栈道急燥燥觅寻,擦身而过一对又一对不畏春寒的情侣依偎得像连体婴,他越看越烦。 充满奇怪探寻的眼神也纷纷射向他,高大挺拔俊帅壮年男凄雨天独自逛情人湖也颇异类。 直到第N次从情人雕像下经过,一个穿着单薄校服、扎着高高马尾抬头凝望雕像的女生孤零零的背影深深扎疼了他的心。 他一直留意成双入对的情侣!他是有多蠢才会相信她恋爱了?! 唇角微微勾扬,他摇了摇头,搞那么多事、每早每晚和他悠长悠长吮吻、娇野任性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快放下执念;连欠她一个早晚亲吻都必索回的她啊,又开始搞事了,但这次,他竟、挺开心、很庆幸。 只是,心也很扎疼,他的小舞。 脱下大衣,他走过去,给她披上。 她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小脸倔着,吸了吸鼻子,并无多重的惊愧色。 「演戏也没必要真的上这来,不冷么?」他搂着她往停车场走。 上车忙打开暖气,又开往麦当劳的易取通道,买了杯热牛奶放在杯托上,把车停在湖边,将牛奶拿给她。 「爸爸、不是好爸爸。」她小口喝牛奶,他缓缓的说。 他突然挺想说点什么——相比媚媚把他绑起来强上,小舞这回搞得实在像太极刀,刺得他酸疼酸疼、还无法言说,还得感激原来是虚惊一场,真是被她玩了还得双手合什感谢上苍。 大二知道一对女儿的存在后,他就变了,明白他终生奋斗的目标,自我定位为单身父亲,原本差点开始的杨思转向另一个学长,后来有个女生问他女儿不是随母亲吗?他说终有一天他要接回来的,也黄了。 小舞抿一口牛奶,看他一眼,对她再一次搞事换来他言说心事有点、意外。 他无奈的嗤笑了下,俊帅的笑让小舞瞥了他好几眼。 不怪她们,他说,是我有问题,我的感情天地瞬间就只剩下你们。 「单身挺多年,几乎不主动追女生,费事跟她们解释我有一对女儿、极度反感听到孩子应该归妈妈的言论。」他无奈的叹息,他的女儿不该被嫌弃,他也不会放弃接回来养。 他又无奈的笑,「你们真的、挺任性的,是爸爸糊涂了,小舞从小连吃的都不愿意将就,不喜欢的一口不碰,强哄着喂下去小舞会气得握紧小拳头吐出来,感情这事又怎肯敷衍将就?人生短短几十年,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多残忍。」 她从没听他说这么多、感性的话。他爱她们,更多体现在点滴日常细节里。 她有别于媚媚的柔式搞事打开了另一扇门,他也吃惊于自己突然的感性,但也挺好,他放纵这种难得。 看向她,他伸手拿走她手中的纸杯放到杯托里,「好久没有追女生了,这回碰到好漂亮、性感又特别投缘的女生,爸爸决定追小舞,小舞别嫌爸爸老。」 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和眼角一般的小翘弯儿。 他揽过她,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微重,成熟男人醇烈性感的气息让她脸红心跳,「爸爸、追小舞,好不好?」 「怎么追?」她小声的问,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太缺乏经验了,不过,」他转头看向烟雾缭绕的情人湖面,「怎么都不会在这鬼天气跑这来约会。」 她嗤的发笑,粉颊上隐隐有个小酒窝。 他转头深情迷离看她,「好俏的小窝窝。小舞太漂亮了。爸爸好怕、追不到,」 指腹轻抚她娇软的唇,「爸爸、喜欢小舞,在省音门口第一眼看到小舞时就喜欢了,小舞站在路边瞪着爸爸,爸爸记得很清楚,爸爸讨好的冲小舞笑,上一个有这待遇的应该是二十年前你妈。」 唇角和眼角的勾弧同步放大,她。 「我们明晚去看电影?漫威新片小舞看不?」他凑过去亲吻她眼角和唇角的小勾儿。 「然后像你和媚媚那样跑洗手间?」她白眼瞪他。 他讪讪挠头,没想她们之间连这个也说?好在媚媚的来电帮他赶走尴尬。 回到家,她冲澡,他煮面端进她房间,父女俩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唆着面条,浅笑淡言随着眼底浓腻得化不开的深情流淌。 「今晚好冷,爸爸在这边睡?」她突然娇软软说,充满期待看他。 【爸爸最好了,小舞喜欢什么爸爸从来都满足小舞】,他想起了这句。 他垂眸看碗,好久没答腔;媚媚不钻在他怀里睡不好、他答应过媚媚除必要出差不在外面过夜……他无辜又为难的看小舞,又看向门,怎么办? 「媚、媚,在那边。」他艰难吱唔。 「嗯,」她努了努嘴,冷冷轻嗤,「爸爸还是最疼媚媚,父母疼么儿。」 他最怕她们说他偏心,说实话,从来他没偏没倚,手心手背都是肉!媚媚从回来的第二晚就和他睡,他实在做不出不回主卧陪媚媚睡的「渣事」。 看了看床,又转头看了看门,再看向小舞,「天、天冷,要不过去那边、一起睡?」他期期艾艾说。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实在、有点荒唐…… 她会不会骂他?脑子乱轰轰的他见她努撅嘴缓缓点头。 想想她旁观他和媚媚做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一起睡总好过他回去陪媚媚睡让她失望、生气…… 可、三个人怎么睡?媚媚会不会生气?他脑里更乱轰轰了,兴奋、慌惧、期待…… 待她刷牙洗漱好,他牵着她的小手推开主卧的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媚媚瞥了他们一眼,自顾往床边挪了挪,腾出更多空间出来,他有点冒虚汗,这小主儿怎知道他牵小舞是要过来一起睡?似乎没生气?他松了口气。 看向小舞,他暗示她睡中间,她嘟嘴摇头,「我不睡中间。」 他也不好把抱着抱枕睡得香香的媚媚挪到中间来,只能自己睡中间。 自然是不敢裸睡的,他洗漱好,从衣柜里拿了床大绵被出来,规规矩矩穿好睡衣,躺到中间,小舞贴着他睡下。 又被吵醒的媚媚不满的背过身去,他帮她掖好了被子,转身给小舞掖被子,小舞钻进他怀里,娇软咕囔:「冷。」 「乖,爸爸给你暖暖。」他大脚捂着她冰凉凉的小脚,凉得他心一疼,把她急急捂向怀里,大暖手从她的背一路轻抚至她的小腰臀,哑柔柔的在她耳边哄: 「不冷,乖小舞,爸爸的乖小舞。」 他有种荒诞的感觉,他温暖的怀抱终于迎来女儿小舞的回归、她早该回归了。 在他怀里轻颤,她谋划、折腾搞了那么多事,终究让他主动提出了三人同睡,她得意得想仰天狂笑三百声。 她和媚媚各有分工,媚媚快速的将他爸爸拿下,而作为姐姐,她的目标不是「再把爸爸拿下」,而是一步步消减他的道德羞耻感,让他接受甚至习惯在女儿面前和另一个女儿为欢淫乱、主动提出三人同床,最终主动提出三人行、三人大欢乐…… 她感受他浑身如火炉般的暖灼、完全勃起的大阳具横亘在他们之间,她全身心都在叫嚣激动和狂喜,她颤着说:「冷。」——她只能如此掩饰激动。 「看你以后还敢这么冷的天演戏去?我欠你一樽小金人,哼。」他低头轻抿她的娇唇,唇瓣也怕冷吧?得多捂捂。 他灼暖的薄唇捂着她轻颤的娇唇,在唇息间嗡声逼问:「还敢不敢?」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他却是没她法子。 「这些天,小舞演戏和男生约会,可爸爸是真心疼。爸爸不想小舞真谈恋爱,小舞每晚都乖乖在家里、在爸爸身边,在爸爸怀里,爸爸给小舞偎暖,炖粥吃,好不好?」 没有任何催情、致幻剂撩乱他心智,他依然说出这样的话——几乎和那天边而且这回他完全出自真心的喃喃蜜语。他真没救了,真是一个极致堕落的爸爸。 「好。」小舞轻而嗲的回应把他从自省自责中拉了出来,他狂喜看她,低头噙吻吮吸她娇软香甜的唇瓣。 她的小舌尖不安分的钻了出来,他温柔含吮她调皮的小舌尖,也把自己的舌尖探出来,两个舌尖在唇前温柔碰触。 被窝里背着媚媚玩舌尖吻的父女俩心头狂跳,兴奋欢愉极了。 媚媚转过身抱着他的后背咕囔「爸爸」。 他怔了怔,有点愧疚的看了眼小舞,缓缓转成仰躺姿势,伸长左臂搂向媚媚,媚媚满足的枕在他左肩臂上。 转头看向小舞,他缓缓伸出右臂,小舞钻了进来,枕着他的右肩臂。 左拥右抱,似艳福不浅,他却有苦味弥漫心头。 两个女儿不给他细忖滋味的机会。 小舞轻咬他的耳垂,他转过头,父女俩又开始伸出舌尖互碰互撩,睡梦中的媚媚习惯性的伸手握向他勃起的性器,他挺了挺胯,大手也伸下去,握着媚媚的小手一起覆在灼暖的大鸡吧上,淫乱透了…… ————————本来开心的等一对女儿逛完街过公司吃午饭的苏展,重重将手中厚厚的诊疗记录合上,脸色青白,大手微颤,呼吸粗重、心头如被钝物狠狠敲砸。 说不出怒气暴棚、还是怆然惶然心痛,他一生最狂怒又慌乱无序、便是此刻! 他甚至感觉灭顶临头! 吃过早饭他亲自送心头宝女儿去逛街,午饭时间未到,他便迫不及待催她们回来。可没等到她们,先等来个加急加密包裹,里面只有一本厚厚的心理咨询诊疗记录和一张薄薄的信签。 「爸爸。」林舞林媚扬着大大的笑容走进他的办公室,迎接她们的不是期待中温暖的怀抱和亲吻。 大班椅上肃然端坐的苏展脸色沉黑,看着班前椅上努着小嘴垂首垂眸绞着小手的女儿,真是难得的安静、认输脸,平时这一对儿小脸青春恣肆任性娇扬呢。 让她们伏首的就是他班台上这本诊疗记录。——她们的心理咨询师承受不住长期以来积压的负面情绪自杀了,临死前将她们的疗诊记录寄给了她们的爸爸苏展。 厚厚的记录本里详细记录小半年来她们在诊疗时口述的对爸爸疯狂的背德爱恋,没敢、没能实施的各式各样淫乱臆想幻想:每次诊疗大概90分钟,她们窝抱着膝盖坐在舒服柔软的大沙发上,幻想用催情剂、致幻剂迷幻爸爸、和爸爸一同看肉战视频、强绑强上爸爸、迷惑爸爸在女儿面前无下限和另一个女儿淫乱为欢,手段坚决、构想周全,她们幻想中的爸爸几乎半推半就、共同完成各项沉伦…… 她们到底每天在想些什么?!他真不敢、更不愿意相信这些来自他亲生女儿亲口所述,之前他甚至幻想她们会否认是别人的恶作剧。 但纪录里某些细节及性格描述,除了她们俩、也没谁了。 「严重有背专业!泄露病人隐私!」媚媚忿忿! 「你还说?!」苏展低吼! ——虽说「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但涌思出这么邪恶的心念、更邪恶,他瞪视媚媚,又缓缓看向在纪录里「承担主谋」的小舞。 低吼过的苏展瞬即被疗诊记录上「疗诊」二字灼伤到了,她们是如何深重这些邪念折腾、折磨,不得已才走进诊所寻求医治与帮助! 他心痛如刀割,他的宝贝活得如此痛苦、艰难,卑微的靠猗思乱想获得一点点见不得人的快乐。 何况、她们的「病」并非空穴来风! 疗诊记录里绝大部分都是她们的幻想,为了让幻想更具实操或刺激性,她们篡改了部分现实,真假夹杂。但有一处和现实极高重合——暧昧悠长悠长的早、晚安亲吻。 唯一的出入在于现实中,早、晚安亲吻不止发生在他和小舞间。 现实中,父女感情实在太好、亲密无间,他溺爱极她们,恨不得事事陪她们,爱得毫无边界,捧在心尖万分体贴疼爱。 十八岁生日那晚,晚安吻神差鬼使暧昧吻偏在唇瓣后,每天他都欢乐满足的嘴对嘴和两个女儿悠长悠长吮吻,与疗诊纪录中描述的吮吻一模一样。 不、不止早晚安亲吻,见面礼也这般:她们一个接一个扑入他怀里,他便低头吮亲她们娇嫩的唇瓣,父女俩浅笑欣喜对视,暧昧又欢愉。 吮吻中,她们搂着他的腰,紧贴他,他渐渐也搂紧她们的腰,父女俩腰胯紧紧相贴。 他们假装问安、见面亲吻便是这般,陶醉于这种心照不喧的违常小犯规,假装没察觉他胯下隆起一坨坚硬。 乐此不疲、无法言说的背德兴奋感和父女细腻情深冲击着他们。 他最喜欢道晚安时分,站在她们床头,长久的吮吻完一个再吻另一个,有时深情难禁,渍渍的吮吻声便鼓噪了起来。 但也就此打住,他们陷入退不回去、也没再往前进一步的境地。这是他们的小秘密,是他们父女细腻深情的表征。如此而已,他、和她们都如此欢乐、陶醉这样的吮吻。 所以,他竟没察觉她们起了什么心思,更没想到她们心中竟藏有那样的疯狂欲念,竟因此深受煎熬寻求医治。是他的错。 怔怔看着眼前厚厚的疗诊记录,寻诊从小半年前开始,中止在大概一周前。 媚媚的那部分让他触目惊心,毫不犹豫的强劲行动力和淫乱想像力让他乍舌,对于小舞的目标不是「再将他拿下」,而是坚持要谋划三人行,他更被惊怵到。 最后几篇记录,小舞臆想他叙说的内容大致与现实一致,他确实从知道有一对女儿后就单身多年,对他知道她恋爱后的心境也估想得极准,她真恋爱的话,他真会心酸得疯掉,而她幻想他提出要追她,也让他的心疼得揪了起来。 这对女儿,真他妈疯了?! 要怎么拯救她们? 「心理咨询师治不了我们,她自己还特么自杀死了,爸爸,送我们去电击吧……」小舞突然说。 「住嘴……」他无力打断她的话。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我妹只有周末可以上线,其它无聊的时间,我也没有闲着。加了不少新的女 网友。方式也很简单暴力,加入好友后就视频呼她。对方接起视频后,我就直接话,说是有毛病啊,神经病啊。我也感觉很好笑,很好玩。也有少数的一些人,没有关视频,继续聊下去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被我拉入了待开发组,开发了好几个玩友。我甚至进入了一个网友的真实生活世界里。对,我从线上,玩到了线下。这个回头再慢慢写,现在按人物的故事叙述,所以还是继续把我妹的故事写写完先吧。 又是一个周末的夜晚,我和经常一样,在线和女网友们嬉戏着。平时和网友们闲聊几句,也并不是上线就呼对方,直接玩激情裸聊。对方也要有这个心情,文字挑逗是必须的。我发现,她们都喜欢看一些下流的文字,听一些下流的故事。 这些东西刺激她们的性欲。然后,我再提出给她们放A片看,她们一般就同意了。 在看A片的过程中,再继续刺激她们,最后和她们裸聊,玩手淫。也算是搞刺激的一样生活方式吧。 有一点可以确定,在网上假装女人,收益真的很大。不知道为什么,同性之间的愉悦度很高。她们都愿意和同性交流,甚至可以无话不谈。但她们也并不是真正的女同性恋者。之后我会说到一个真正的女同性恋者,她让我记忆非常的深刻。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我想,男人与男人之前,不可能交流的这么的细腻。 如果那样,简直就是变态。 一阵敲门声(这是当时QQ好友上线的提示声),我马上查看谁上线了,已经是晚上快12点了。嗯,我妹又上线了。已经有2周没有联系上她了。她也没有上线。我很好奇她的生活,于是我直接就发消息给她。 红尘:好啊,来了啊。最近怎么不见你上线啊? 妹:别说了,忙。 红尘:干嘛呢?交了男朋友了? 妹:没有。准备论文什么的,短短一个周末安排也很多。没时间上线太久。 红尘:哦,这样啊。太忙了,娱乐的时间都没有了。 妹:是啊,今天终于空闲一点。 红尘:玩吗? 妹:嗯红尘:你的房门已经反锁了? 妹:嗯,早就反锁了。他们以为我睡了。 红尘:上次说好的,想看你父母做爱。 妹:等,我看一下情况。 妹:刚从窗户口偷偷看了一眼,我妈没有穿那件红色的睡衣,估计没戏。 红尘:这么晚不睡觉,说不定有戏喔。干嘛呢?我很好奇,抱歉。:) 妹:坐着看电视剧红尘:不会是在看A片吧? 妹:不会,从地砖上的反光,是在看还猪格格红尘:哈哈,琼瑶剧。 妹:是啊,特别傻。 红尘:好想偷窥一下,感觉很刺激 =P妹:哈,好的。给你看一下。 (我立马视频呼她,并播放怀念露奶裸聊的录像。) 妹:你怎么又裸着呀? 红尘:嗯,我一般上线都裸着,舒服。是不是有点变态? 妹:哈哈,没有。 (之见视频一阵晃动,飘向阳台。好熟悉的阳台,好久没去她家里了。但是记忆丝毫没有退却。视频慢慢的移到阳台上,在一个花盆边上停住了。过了几秒后,视频还向左移了一些,调整好了角度。我想可能是她回电脑上看了一下,再回来调整的。好熟悉的卧室,我看到她爸转身在睡觉,她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半敞开着,暴露出半个奶,躺着看电视。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但是我心跳好快,感觉好刺激。鸡巴都开始硬了。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偷窥,我突然很理解偷窥的人,真的很刺激啊。) 红尘:哇,看的好清楚啊。你平时就是这样偷看的啊。真刺激啊。 妹:是啊,呵呵,他们会拉上窗帘。但是一般只拉四分之三,然后我再调整一下,从剩下的四分之一空隙里还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红尘:太刺激了,你真牛妹:今天估计没戏了,我爸都已经睡了。 红尘:嗯,你妈穿红色的睡衣,就表示晚上要开战? 妹:嗯,一般都是这样的。 红尘:真是好姐妹啊,你会和一个男人一起看父母做爱吗? 妹:当然不会了啊。 红尘:为什么啊? 妹:不知道,可能同性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吧。哈红尘:是啊,我也感觉同性之间有种莫名的默契。 红尘:那我先把视频挂了。还有几个网友在呼我一起玩呢。你要一起玩吗? 妹:改天,今天和一个闺蜜约好了玩。 红尘:哦,一定是小闺吧?我看她在线。 妹:哈哈,是的。下次和你玩。 红尘:下次一边看你父母做爱,一边玩。 妹:好的。 (我们结束了视频,然后我看到我妹和小闺的头像同时下线了。应该是隐身了吧。我感觉到,偷窥这个事情,不像看A片。想看马上就能看,还能拖动进度条。偷窥,还要很有耐心,等待时机。这也许就是偷窥的魅力吧。)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每周末晚上,都和妹等待着。都没戏。之间和妹又玩了几次,过程基本上差不多,就不再写一遍了。大家可以脑补一下。终于在一个半月后的晚上,等到了她父母做爱。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偷窥别人做爱,真的非常刺激。我和妹一边看,一边自摸。我射了两次,差点要射第三次…… 气候已经进入了盛夏,大家都开着空调,关闭着窗户。周六晚上1点半不到,突然传来一阵?滴滴滴的消息声。 妹:还在玩?没睡觉? 红尘:嗯,你在啊?怎么隐身着呀? 妹:= P?在和别人玩红尘:哦,早点睡觉啊妹:睡不着,今天有情况红尘: 哦,你爸妈啊? 妹:嗯红尘:哇,太刺激了。快呼我呀。 妹:好吧(我妹视频呼我,我换了一个新的怀念露奶裸聊的录像,我在想,经常放一个同样的,一定会起疑心的。视频连接通了,出现在视频里的,是她爸妈的卧室。原来她早就已经放好摄像头,自己在偷窥了。卧室里开着一个床头台灯,虽然不是很亮,但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两个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她妈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睡衣,半敞开着胸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半只奶暴露在外头。他爸在玩手机,好像是在打字发消息。) 红尘:好清楚啊,感觉好刺激啊。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妹:是啊,我也盯了半小时了,以前早就开战了。 红尘:他们在看什么呀? 妹:从地砖的反光来看,他们在看一本A片红尘:哦,看了半小时了。好有定力啊。 妹:嗯,不太正常红尘:他们以为你早就睡着了吧? 妹:那是当然了(我突然想起来,夏天,隔音的效果特别好。因为外头都开着空调,马达的声音大的都睡不着,隔壁房间杀人放火都听不到。) 红尘:这样吧,我们也看A片,边看边等吧。 妹:嗯,好主意。 (其实,我是怕我用的怀念的录像素材用完,没东西放。所以才提出放A片的。于是,我把怀念露奶的录像,切换成了一本A片。我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她爸妈。大约5分钟后,看到她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给她妈看了一下。她妈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爸就起身打开卧室的门出去了。) 红尘:什么情况?你爸出去了。 妹:不知道,吓我一跳。以为来开我的房门,但好像是去开外头的门了。 红尘:哦,你的房门已经老样子反锁了吧? 妹:是啊,我一直都是反锁的。好像来了一个人,我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音。 红尘:都1点半了,你家还有客人啊。 妹:不知道,一点说话声音都没有。 (这时,从视频里,看到她爸和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顿时心跳好快,我感觉他们不会是要玩3P吧!那个男的看上去年纪应该小一点,穿着一个打篮球的球衣和球裤。然后她爸轻轻的把卧室门关上了。我看的很清楚,她妈向那个男的笑了笑,比出一个手势在嘴前,意思是让他小声一点。我现在明白了,刚才他们在用手机,应该是联系他过来吧。我的心跳好强好强,我可以听到,咚咚咚的自己的心跳声音。) 红尘:这个是谁啊? 妹:这个男的,我上次看到过。他们玩3P的朋友红尘:我的天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妹:是啊,太刺激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自摸了。 (虽然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开始,我不但心跳好快,鸡巴也硬起着。只见那个男的走到她妈床边坐下,很顺手的撩开她妈的红色睡衣,开始揉捏起一只大奶来。他爸在他妈的背后躺下,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揉捏着另一只大奶。他们三个人都在微笑,感觉很自然。我想,应该不是第一次吧,一定玩了好多次了。) 红尘:太刺激了妹:是啊,我刚刚高潮了一次。 红尘:这么快?! 妹:是啊,控制不了自己。 红尘:我也是,我也先高潮一次。不然看的受不了。 妹:对的红尘:我今天要和你妈比一下,谁的高潮次数多。 妹:哈,我也参战。大家比一下啊。 一点不意外,还享乐其中。真是有点变态,不管怎么样,全录下来,哈哈。这时,看到她妈的一只手,很自然的伸入了那个男的篮球裤里,没几秒钟后,那个男的就开始脱下裤子,脱下裤子的同时,我看到她妈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条粗大的鸡巴,还上下撸着。这时,她爸从背后撩开她妈的睡衣,两只大奶完全都暴露出来。 这两个男人就这样玩着那对奶。他们之间没有一句话,一切都好像发生的那么的自然,熟练。他们之前一定经常这样玩,3P。她妈突然起身,脱出整个睡衣,并向窗口走过来。顿时吓了我一跳,然后视频一黑,没东西了……) 红尘:怎么黑了,什么情况?吓死我了。 妹:也吓死我了。我妈刚把窗帘拉上了。 红尘:啊,那怎么办? 妹:我看了一下,没拉死,只拉了三分之一。我偷偷去调整一下摄像头。 红尘:小心一点啊。 妹:知道了(当我打出小心一点这几个字的时候,突然回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做坏事情去时。我就经常说,小心一点啊。没想到,现在还是对妹说出这一句,虽然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假的。哈哈。) (视频开始飘了起来,慢慢的移到了左边的角度,这个角度比刚才那个角度还要好,看的更清楚了。但是,好像错过了一小段。这时,那个男的已经在给她妈口交了,同时她爸在吸她妈的奶头。她妈一种享受的表情。我激动的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看着。那个男的口交了一会儿后,开始观察她妈的阴部,可能是太暗了,于是他起身,直接把卧室的大灯打开了。哗的一下,好亮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然后,他再回来,继续看她妈的阴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妈的阴蒂是突起的,好像还有在微微的跳动。好刺激啊。) 红尘:那个男的开灯了,看的更清楚了。 妹:是啊,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太刺激了。 红尘:那个男的给你妈口交后,你妈的阴蒂都突起了。 妹:是啊,我看到了,突的那么起来,一定爽死了。 红尘:是啊,好爽,我一停的在手淫。 妹:我也是,爽死了。 (然后,清楚的看到,那个男的一口把她妈突起的阴蒂吸入嘴里,很猛烈的开始口交。同时,他爸在揉捏着她的大奶。她妈一副享受的表情,身体还在扭动。一只手摸着那个男人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爸的鸡巴,她爸的鸡巴已经硬了。没多久,就看到她妈爽的整个人都隆起来,她爸两只手,捏着她妈的两个奶头,用力的向上拎起来,这是什么玩法。很快,她妈全身剧烈的抽动了几下,倒在床上,还伴有急促的呼吸样子。高潮了?) 红尘:你妈刚才是不是高潮了? 妹:是的,爽的高潮了。 红尘:这么快,一定太刺激了,所以很快就高潮了。 妹:应该是的。我刚才还听到了,很轻的几声高潮的呻吟。 (她妈急促的呼吸着,然后那个给她口交的男人,爬到床上,分开她妈的双腿,很迅速的把自己的鸡巴插入进去。以很快的速度,开始抽动。她妈全身马上开始肌肉收紧,好像很爽,但好像又很难受,嘴吧张的大大的,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很响的声音。我突然发现,她爸在边上,一边玩着她妈的奶,一边在笑。他们好像在玩一个游戏一样的和谐。) 红尘:哇,那个男的抽动的好快啊。一定非常非常爽吧。你妈爽的都失控了。 妹:不知道,没有被插入过,感受不到那种快感。但是,应该是爆爽。 (我看着时间,这样高速的抽插,已经有2分钟多了,快3分钟了。她妈一副又爽又难受的表情,全身紧绷着,扭动着,爽着。我是个处男,我轻轻的撸着我的鸡巴,我在脑补着,如果让我这么快的插一个女人,几秒钟,我就会射的。这是不是早泄?突然,那个男的起身,一只手快速的撸着刚刚抽出来的鸡巴,开始猛烈的射精,一发,二发,三发,每抽动一下身体,就射出一发来,都射向她妈的身体。她妈躺在下面,贪婪的扭动着身体,一种很愉悦,很舒服的感觉。那个男的大约射了10多发出来,射完后,立马和她爸换了一个位置,开始继续揉捏她妈的两只奶。这时,她爸立刻将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插入进去,也同时,快速的抽插起来。她妈又一次肌肉收紧,疯狂的开始扭动身体,反映比刚才更强烈,一定很爽吧?这样两个男人连续的猛烈抽插,在A片上看过,感觉她妈好像要爽的断气了一样。两只大奶在不停的上下晃动,我突然身体一阵抽搐,我开始射精了,我的开啊,一发,二发,三发,这次的快感和之前的很不一样,在射的过程中很是舒服,射完了,还带有阵阵的舒服感觉。射的电脑桌下都是精液,先不管了,继续看,继续撸着我软下去的鸡巴。) 红尘:你妈一定爆爽吧,连续这么快的爆插。 妹:应该是吧,我刚又听到很轻的几下呻吟声音传过来。他们以为空调马达声音很响,听不到,其实还是可以听到一点的。 红尘:太刺激了,我刚刚高潮了又。 妹:是很刺激,我马上要高潮了,我想忍一会会儿,和我妈一起高潮。 红尘:你爸好像也开始射了。 妹:是啊。 (只见她爸也起身,和刚才那个男的一样,一只手用力的撸着刚刚抽出来的鸡巴,开始一发,二发,三发的射向躺在下面她妈的身上。还仰着头,爽的不停的抽搐着屁股。再一看,她妈已经完全倒下了,一动不动,闭关眼睛。结束了?三个人都躺下在床上,看着电视?) 红尘:好猛烈,好刺激,但是也太快了吧?10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妹:应该不会,只是第一回合吧。他们在看A片,应该在休息吧。 红尘:是吗?那继续关注,我要去洗一下,我下面好多水。我来了两次高潮。 妹:我也来了两次,舒服。 红尘:你猜你妈爽了几次高潮? 妹:不知道,估计三次。一次被口交爽的,还有两次是连续抽插吧。 红尘:卧室里大灯开着真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是啊,他们一般都开台灯的。那个男的来了就要开大灯。 红尘:喜欢看你妈的那对大奶吧。 妹:嗯,估计是的。听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10分钟过去了……) 红尘:这么久了,快10分钟了。没动静啊。 妹:刚才太爽了,还在休息吧。已经2点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看到她妈有动作了。一只手开始摸自己的奶,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阴部。那个男人的视线开始从电视机,移到了她妈的身上,开始看她妈手淫。) 红尘:你妈开始手淫了,我跟着你妈一起开始手淫爽。 妹:是啊,我也跟着一起开始爽,哈。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妈手淫的样子。之前在她们家里住的时候,脑补过各种样子,但是和真实的差太多了。真的和妹手淫一样,不对,应该是妹手淫的样子和她一样。妹都是从她妈那里学来手淫的玩法的。一根中指,压在阴蒂上,快速的左右摩擦起来。简单,暴力,直接,毫毛羞涩,一种放荡淫欲的样子。这种追求快感的势头和妹一样,这是遗传吧。很快,她爽的全身开始抖动起来,双腿开始肌肉收紧,屁股开始微微抬起,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个男的在边上直直的盯着她妈的阴部。她妈开始剧烈的抖动,在视频里看的清清楚楚,马上要高潮了。突然,她妈停止了摩擦,一根中指中力的压着阴蒂的头部。这就是之前妹和我说的,压住高潮,不上去的方式吧。虽然她妈停止了摩擦,手指用力的压着阴蒂的头部,但是可以看到,她妈的双腿和身体,还是在爽的微微的抖动。这时,她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的,同时调皮的伸出了舌头。我发现,那个男的鸡巴顿时就翘起来了,又硬了。这是挑逗吗?) 红尘:你妈好厉害,把高潮压住了。 妹:是啊。 红尘:那个男的又硬了。 妹:嗯,休息完了,第二局要开始了。 (我再看了一眼她爸,她爸的鸡巴还是软的,没有硬。这时,她妈一只手,紧紧握住那个男人刚刚勃起的阴茎,开始快速的,好像很力的,上下开撸。那个男的,爽的开始抽搐起来,她妈脸上同时还带着一种邪恶的淫笑。那个男立马起身,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又一次插入她妈。开始抽动起来。但这次,抽动的很慢,有一种在调戏她的感觉。抽动三下,停几秒,再抽动三下,停几秒。我看到她妈一种享受,但又难受,好像又有种迫不及待的表情。那个男的,就这么调戏般的抽动着,有时抽动10多下,非常快的速度,爽的她妈身体隆起正要开始向高潮挺进时,突然停止不抽动了,停了10多秒,再开始猛的抽插几下,再停。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玩弄着她的快感。这时,她爸在边上起身,把一条半软的鸡巴,插入了她妈的嘴里。她妈很努力的在口交,想让他爸尽快的硬起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舌尖在她爸的龟头上打圈圈,调皮的口交着。同时,下面被插插停停的玩弄着。顿时感觉画面好刺激,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又一次硬了。那个男的抽出鸡巴,在边上坐下。这时,她爸马上续上,插入,抽动。也是调戏一般的玩弄,插插停停,插插停停。感觉她妈爽的好难受。一种想要高潮,而不给她高潮的样子。几分钟后,他们又交换插入。这时她爸坐在边上看,那个男人插入玩弄。感觉就是要玩死她妈一样,不让她爽到高潮去,但是又不停的插插停停,让她妈快感不停的上上下下。) 红尘:他们在不停的交换插入,但是感觉好像在玩弄。让你妈爽,但是又不让她爽到高潮去一样。 妹:是的,虽然我没有被插入过,但是可以感觉到我妈很舒服,很享受,但也有点难受。 红尘:是啊,应该和手淫差不多,马上要高潮了,被强迫停止了。 妹:应该是这样的,刺激。特别是别人控制你的快感,你没办法。 (大约这样交换了7,8次,30多分钟过去了。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鸡巴,鸡巴头上流出好多好多的淫水来。我觉得,我可以马上再射一次,但是我轻轻的撸着,不想这么快再射,今天玩的太爽了。这时,她妈突然起身来,他们换姿势了。她妈在床边年凳子上坐下,分开双腿。那个男的先上去,半蹲着插入进去,开始很快速度的抽动起来,好像是最后冲刺了一样。我也学着这个姿势,感觉不是很舒服,鸡巴的快感明示少了很多。) 红尘:这是什么姿势啊,你妈一定很爽,那个男的不爽吧? 妹:不爽就不会很快射吧?为了让我妈爽的时间长一点? 红尘:可能吧。男人的性快感我不懂啊。 妹:是啊。 (虽然骗我妹说,我不懂。但是,我感觉到,这个姿势真的是为了降低男人鸡巴的快感,这样可以晚很久射,可以猛烈的抽插让女人爽。原来是这样啊。就看到那个男人猛烈的抽插着,看看时间已经快5分钟了,都没有停下来。我也用力的撸着我的鸡巴,我知道第一次射完后,第二次要撸很久才可以再射。这样,是不是女人可以享受很久?我记下了,以后我真的操女人时,也要这样操。第二次射可以多操很久。这么快速的抽插,她妈坐在凳子上,一副爽的停不下来的样子。两只手,摸着自己的大奶,闭着眼睛,不停的在小声呻吟着。只见那个男的迅速抽出鸡巴,她爸的鸡巴又迅速插入,同样开始猛烈,快速的连接抽插起来。那个男的走到边上,调皮的把鸡巴放在她妈的脸上,还在奶上蹭着,保持坚硬?呼吸急促的她妈,一次又一次的好像被操到了高潮。好像他们两个人是5分钟一换,这么快速的抽插连续交换了2次,操了快20分钟吧。) 红尘:这么快速度的抽插,这么久了,爽爆了吧? 妹:对,爽爆了,我刚刚又高潮了一次。好多水。 红尘:我也是,又一次。你妈应该好几次了吧? 妹:她应该是刚刚高潮,还没有享受完,又一波高潮上来了。 红尘:好夸张,玩的好疯狂啊。 妹:是的(只见一阵爆快速的抽插,那个男的抽出鸡巴,对着她妈的脸,又一次开始射,一发,二发,三发,发发都射向她妈的脸上。但是感觉射了四,五发后,没有火力了。在那里打空枪,抽搐着屁股,用力的射着,但是没有东西射出来。完了后,马上换她爸,插入开始猛烈的抽动,1分钟不到,也一样抽出来开始射,好像约好了一样,也射向她妈的脸上。还是她爸的火力猛,我数着,6发,7发,还能射出来,9发……射完了。这太刺激了,只有A片上看的到的情节,在现实中也看到了。) 红尘:又一局结束啦,你妈爽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啊。 妹:好像是的啊。 (两个男人回到床上,躺下,看着电视,休息着。这时,坐在凳子上的她妈,起身向上靠了靠,一边注视着电视机的方向,一边分开双腿,开始快速的手淫起来!) 红尘:哇,你妈,这是怎么了,没爽够吗?她在看什么? 妹:他们在看A片。 红尘:你妈摩擦阴蒂头的速度好快啊,感觉是想直接冲一次高潮啊。 妹:是啊,我也跟上,看看谁先高潮。 红尘:我也跟,看看三个女的,谁先爽到高潮! 妹:爽,来呀(我快速的撸着鸡巴,阵阵爽意传来。同时看到她妈爽的提起了双腿,双腿就这么旋空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闭着眼睛,张大着嘴,头向着天,紧锁眉头。一个手指,灵活的,快速的在阴蒂上左右用力的摩擦着,我看到她另一个手在用力的捏自己的奶头。然后,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在抖动中还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蒂,这应该是在高潮中了吧?然后抖动开始慢慢减缓下来,双腿开始慢慢的放下来,但是她的手指还是在以最快的速度摩擦着,好像是在感受最后的快感一样。感觉就像在挤牙膏一样,想把最后的那一点快感也挤出来,不想留下一丝的快感,全部都享受掉,或是发泄掉。最后倒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了。边上两个男人满足的看着手机和电视,根本没有理会她。我顿时感觉这是好淫乱的画面,一阵抽出,我又开始射了。5发,6发,7发……?我又射了9下,爽。但是最后三下,我感觉到没有东西射出来。只是爽的全身抽搐,有射精的爽意,但是没有东西射出来。这就是网上说的,射干了吗?) 红尘:我高潮了,比你妈来的晚,你妈太强了。在高潮的过程中,可以不停手,继续摩擦。厉害。 红尘:在吗? 妹:在,我刚刚在爽,现在爽完了。好舒服。 红尘:累吗? 妹:有点累。 红尘:我还想爽。 妹:我也有点,但不知道爽不爽的起来。 红尘:那男的不会在你家里过夜吧? 妹:不会,应该一会儿就走了红尘:那我们再观察一会儿看。不会再来一局吧? 妹:不知道啊。他们已经玩了两局了。 (只见她妈从凳子上起来,趟到了床上,两个男人中间。三个人继续看着电视里的A片,貌似有在窃窃私语。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我有点困了,已经快2点半了。) 红尘:困吗?快2点半了。 妹:嗯,有点困。 (就在这个时候,她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开始慢慢的,轻轻的抚摸起来。同时她爸也开始轻轻的撸着他的鸡巴。) 红尘:你妈好像又开始自摸了啊,又要开始了? 妹:不知道啊,慢慢看吧。 (这时,那个男人起身,下床。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电话机。我很奇怪。但仔细一看,那个不是电话机,只是像电话机一样的东西,电话机有两头,那个东西只有一头。还一电线,电线上连接着一个变压器。我心头一想,这个应该是什么淫乱工具吧?) 红尘:他拿出一个什么东西? 妹:应该是一个按摩器,对,是按摩器,按摩腰,肩,颈椎,脖子的。 红尘:这东西干嘛? 妹:不知道(只见那个男的,插好电线。好像是打开了那个按摩器,轻轻的在她妈的奶头上放了一下下。她妈身体抖了一下,再放一下奶头上,再抖动一下。看上去好爽啊。这个不会就是A片里的自慰工具的一种吧?好刺激啊!) 红尘:那个应该是A片里看到过的,自慰工具,低频震动的吧? 妹:应该是,我可以听到一点点低频的声音。 (然后,她妈主动的分开了双腿。那个男人把按摩器轻轻的移到她妈阴蒂上。顿时看到她妈开始身体抖动起来,应该是很爽吧?爽的身体一边的扭动,屁股还时不时的向上抬起,让自己的阴蒂和这个按摩器更加的接触。那个男人,调皮的左右抖动着按摩器,她妈的身体也开始爽的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调皮的用按摩器在她妈的阴蒂上画圈圈,她妈就爽的圈圈一样的扭动起来。还时不时的用力的把按摩器压在她妈的阴蒂上,她妈爽的全身颤抖,1秒,2秒,3秒……突然,移开按摩器。她妈爽的抖动的身体,顿时和断了电一样,一种难受,渴望,贪婪的样子。然后,再把按摩器用力的压在她妈的阴蒂上,她妈再次开始爽意的抖动起来,1秒,2秒,3秒,再次调皮的移开按摩器。就这样调皮的玩弄着她妈的阴蒂。我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起来了。) 红尘:那个按摩器,好像很爽啊,这样爽爽停停的,你妈要疯了吧? 妹:是啊,我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很爽,特别是用力压住阴蒂时,你看我妈爽的全身都在抖动,和断气了一样。要是再多放一会会儿在阴蒂上,一定马上高潮了。他不想让我妈高潮。 红尘:嗯,好刺激,好爽。我在不停的手淫,想像这个按摩器在我的阴蒂上爽。 妹:我也是,爽中,舒服。 (那个调皮的男人,几次移开按摩器后,这次不这样做了。直接把按摩器压在她妈的阴蒂上,用力的按住,不拿开了。就看到她妈和触电了一样,好像要死了一样,也不知道是爽的要死了一次。抖动,扭动,颤抖,表情难受或是很爽一样。5分钟了,还没有拿开,她妈在这个按摩器下疯癫着。突然发现,他爸在边上看的已经硬起来了。他爸起身,则躺在那里,把鸡巴插入到她妈的阴道里,没有抽动。然后再把按摩器压在她妈的阴蒂上,哇,两个人顿时都开始爽的扭动起来。他爸还时不时的抽插几下。我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妈的表情,爽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我感觉这应该是很爽,但是不是那种性交的快感吧?她妈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同时他爸开始则着身体抽插起来,那个男人用按摩器继续用力的压着她妈的阴蒂上,不管她妈怎么的扭动,都把按摩器固定在她的阴蒂头上。她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嘴开的大大的,好像是想叫,不敢叫出声音来一样。最后整个床剧烈的地震了几下,她妈把那个按摩器推开。倒下,不动了。和死了一样。这看的我太刺激了,我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鸡巴,阵阵爽意不停的上来。那个男人还调皮的用按摩器时不时的碰一下她妈的阴蒂,每碰一下,她妈就在床上全身抽搐一下,再碰一下,再抽搐一下。) 红尘:太爽了刚才,我高潮了。 妹:我也是,我都听到我妈的淫叫声了。 红尘:是吗?很大声音啊? 妹:是的红尘:那一定是爽死了妹:对的(一会儿后,只见她妈回过神来。不知道轻轻的说了什么一样,她爸开始再次插入,快速度的抽插起来。同时,她妈,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另一只手快速的撸着那个拿按摩器男人的鸡巴。那个男人,把按摩器再次压在了她妈的阴蒂上。他爸快速的抽插着阴道,再加上按摩器疯狂的震动着阴蒂。她妈爽的失去了理智一样,多从来没有看到这么疯狂的场景。也没想到,她妈疯狂起来这么可怕。两只大奶在不停的淫乱的甩动着,他爸用全力猛烈的抽插着。几分钟后,他爸抽出鸡巴,对着他妈开始爽射。她妈一边看着鸡巴射,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享受着按摩器带来的快感。可好像她爸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是爽抽着,快速的撸着自己的刚刚拔出来的鸡巴。这就是真的射空了吗?她爸爽抽完后,马上换了另一个男人。他一手继续拿着按摩器,压着她妈的阴蒂,然后猛的插入,开始抽插。重复着刚才她爸的动作,用力的操着。她妈又开始流露出一种享受的样子。她爸还把刚刚射好的软鸡巴,抻入她嘴里。继续享受快感。那个男人激烈的抽插着……) 妹:我又听到我妈淫叫了,比刚才还大。 红尘:是吗?爽死了。 妹:是的,我也又要高潮了。 红尘:我也是,爽中…… (我刺激的看着视频,快速的撸着,阵阵爽意无法控制。我高潮了,我开始爽抽,我发现,我也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是爽的抽射着,空射着。很舒服,但是射不出东西来了。看来今天是爽尽了精液了。同时,视频里,那个男的也抽出鸡巴,开始爽抽,好像也没有射出什么东西来了。她妈继续爽快的在按摩器下扭动着身体。好像自己的阴道只不过是给两个男人爽一下一样,自己不停享受着快感和这个阴道没什么关系。太淫乱了。两个男人爽完倒下了。但是她妈,自己拿着按摩器,还在继续爽。终于,在按摩器下,全身再次爽的扭动,几次剧烈的抽搐后,她妈放开了按摩器,倒下休息了。急促的呼吸着,一对大奶上下上下的起伏着。三个人感觉都尽性了。) 红尘:太刺激了,你妈最后还补了自己一次高潮。太厉害了。 妹:是啊。那个按摩器感觉好刺激啊。 红尘:好累,困了。 妹:是啊。 (大约过了10分钟,那个男的起身开始穿回他的篮球运动服。三个人微笑着切切私语了几句,她爸起身给开门去,那个男的很迅速的走出卧室。应该是离开了。) 红尘:那个男的走了吗? 妹:好像是的,我刚听到轻轻的关门声音。 红尘:终于结束了啊,太刺激了。 妹:是啊,今天第一次看到他们用按摩器,爆爽。 红尘:咦,那个按摩器他没有带走啊?你看,还在你妈的床上呢。 妹:是啊,难道是送给我妈的啊红尘:这东西刺激妹:是啊,我要看看,一会儿她把按摩器藏那里。 红尘:怎么?你要拿出来玩啊? 妹:嘻嘻,是啊。等家里没人的时候,我玩下试试。 红尘:你真机灵啊妹:那是(她爸回卧室后,把大灯就关了。只留下一个台灯,虽然有点暗,但是还是可以看的清楚。但是细节就看不清楚了,刚才开着大灯,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妈的阴蒂爽的在跳动。没过几分钟。她妈又拿起了按摩器,打开,放在自己的阴部。我的天啊,太疯狂了吧?在昏暗的台灯下,我看到她的身体开始再次慢慢的扭动起来。) 红尘:我的天啊,你妈还要开一次啊。太疯狂了吧? 妹:是啊,那东西一定很爽。希望明天他们都不在家。 红尘:然后你拿出来爽啊? 妹:是啊红尘:我也想知道那东西什么感觉,明天我没事的话,在线等你妹: 好的啊(视频里她妈爽的扭动着身体,从扭动转换为抖动,再转换为颤抖。貌似要高潮,却达不到高潮。或是爽的快感连绵不断,已经不需要高潮了?她爸已经转身睡着了,她妈还在继续爽着。看来那个按摩器真的是爆爽,我也想搞一个来玩玩看。) 红尘:已经快半小时了,你妈怎么一直在爽,不休息的呀? 妹:不知道,而且好像一直很舒服的样子,但是没有高潮。 红尘:是啊,太疯狂了,感觉很神奇啊。 妹:是啊(终于,过了约40分钟,她妈停止了用按摩器,把按摩器放回盒子里,在边上的床头柜里一放。起身穿上睡衣,关了台灯。卧室一片漆黑。) 红尘:应该是睡觉了吧?全结束了? 妹:应该是的,我把摄像头拉回来。 红尘:好的,那我先关了视频。 妹:3点多了,我困死了。不过很刺激感觉。 红尘:我也是啊。太刺激了。好爽。你妈太厉害了。 妹:是啊,可能是遗传,我也感觉我很强。 红尘:好想研究一下那个按摩器啊。 妹:是啊,明天看看有没有机会玩一下。 红尘:我明天在线等,有机会一起玩。 妹:好的,那先睡觉了,太累了。88红尘:好的,乖妹妹,爱你。 妹:再见,姐红尘:(亲吻) 妹:(亲吻) 我清理了一下我的电脑桌下,今天晚上居然射了三次。虽然第三次,真的是空射,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但是还是和射精一样爽的感觉。人类真的是太疯了,只要有刺激的淫乱环境,就可以一直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射精。真是疯子。 我感觉很累,感觉整个人很空,空洞洞的感觉,还带有一点点恶心,是不是玩的太过分了?也许吧。我检查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录制,来来回回拖了几下,都很完美的录下来了。太刺激了,回头真的可以当A片看了。 我赶紧跳下床,跳上电脑桌。我对那按摩器很有兴趣,以前只是在A片里看到过,可昨天是真实的。她妈可以在那里玩这个东西这么久,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一定很刺激。我很想知道我妹有没有玩这个东西,很想让她在视频里玩给我看。 当我打开QQ时,发现我妹早已在线了。我焦急的双击了她,发了消息。 红尘:在干嘛? 妹:玩红尘:那个按摩器? 妹:嗯红尘:爽吗?我想看看妹:累,休息中红尘:什么情况呀? 红尘:什么情况呀? 妹:就是感觉累红尘:玩了很久? 妹:2个小时吧,家里人出去后,我就开始了。 红尘:什么感觉呀? 妹:感觉很奇怪,这个按摩器有三个档位。低,中,高。我看了说明书,是用来按摩肩膀的。打开后,就开始很高频率的震动,放在手上,感觉麻麻的。 红尘:感觉就和A片里看到过的一样啊。震动,爽。 妹:差不多。用低档时,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红尘:什么样的感受啊? 妹:低档,如果直接放在阴蒂上,有点痛,可能震动太强,刺激到了。 红尘:昨天晚上,你妈玩的很爽的啊。 妹:把阴蒂上的包皮弄下来一点,把按摩器放在阴蒂的包皮上。这样隔着一层,很舒服很舒服。 红尘:有多舒服? 妹:感觉一种麻麻的感觉在阴蒂上,很舒服反正。 红尘:有快感吗? 妹:有,但是这个快感和手淫不一样。手淫时的快感会随着摩擦的力度和速度变化。想更爽一点,就摩擦的快一点,想爽慢一点,就摩擦的慢一点。而按摩器传来的快感,是平稳不变的。 红尘:懂了,按摩器震动的频率是不变的。 妹:对,所以,在低档的时候,就感觉我的快感一直停留在了第三阶段。很舒服,但是时间长了,会有点难受。 红尘:多长时间啊?难受了啊? 妹:一开始很舒服,蛮爽的。大约5分钟后,我就开始爽的受不了,想更爽一点。但是,按摩器的频率不变的,所以开始有点难受。爽不上去。 红尘:这样啊妹:是的,但是这个时间,如果放松心情,放松下来,自己心里想着,不准备高潮。那就会连续这样爽着,舒服着。一直这样持续着,爽了有半个多小时。 红尘:真舒服啊,为什么不开到中档啊。 妹:中档只能开一会会儿,不然太难受了。 红尘:为什么啊? 妹:低档的快感,就一直停留在第三阶段。如果到开中档,我就一下子爽的混乱了。我感觉我失去了快感的正常状态。 红尘:什么意思啊?详细说说嘛妹:我开到中档后,就感觉一下子冲上了快感的第四阶段。 红尘:第四阶段不就是高潮前的那几秒的阶段嘛妹:是的,就是那个快感的阶段。爆爽爆爽。然后,我就感觉我爽的不行了,要马上高潮了。但是很奇怪,我没有高潮,只是身体开始和高潮一样爽的抖动起来。我感觉很爽很爽,但是感觉不到高潮那种爆发,全身抽筋一样的快感。我不知道我是高潮了,还是没有,反正就一直持续着这种快感。然后就开始有点难受起来,快感和难受的感觉一起并存着。然后就有点受不了了,关了按摩器。 红尘:很奇怪啊。我觉得应该是爽的高潮了。 妹:关了按摩器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阴蒂爽的在跳动着。应该是高潮了。但是这个高潮很奇怪,以前高潮只有10几秒的时间。而这种按摩器的高潮,不强烈,但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我是爽了5分钟,有点难受,自己关掉的。如果不关,还可以继续爽,只要不管那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就行了。 红尘:昨天你妈在那里爽了好久的,可能你不会玩吧。 妹:也许吧,可能不够刺激红尘:玩的时候你怎么刺激你的性欲的呀? 妹:没,就闭上眼睛,想一些淫乱的事情。 红尘:这样,我给你放A片,刺激你的性欲。再试试妹:嗯,好主意。我要看群交的那种红尘:好的,我呼你。 (我很好奇,想看看这个按摩器是怎么玩的。同时和女性交流性快感,感觉很刺激。我觉得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能了解女人的性快感感觉,很有意思,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点变态。我给她开始放一本群交的欧美A片。同时,看到视频里,她拿着那个按摩器给我展示。真的和电话机,或是一个手机一样的东西。她把按摩器拿到视频前开打,开到低档上,放到了她的下面,然后认真的看着A片。她没有裸体,穿着家里平常的衣服,下面穿着一条内裤。按摩器在内裤外头。) 红尘:为什么在内裤外头玩的呀? 妹:一开始如果直接放在阴蒂上,会有点不舒服。等一会儿爽起来了,再放上面,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红尘:原来这样啊,懂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妹:感觉麻麻的,有种淡淡的,或是轻轻的快感,就这么一直流上来。看来真的感觉一些刺激才可以。 红尘:对,需要刺激性欲,才可以更爽。 妹:这片子很刺激,爽,够刺激的。我感觉我的快感比刚才要爽的多。 (我看到她还时不时的用按摩器在阴部打圈圈,同时身体也随着震动扭动着。我看着,感觉蛮无聊的。没有看她手淫时那种一快一慢,一强一弱的激情。就看着她呆呆的夹着按摩器,微微的抖动着下体。) 红尘:爽吗? 妹:很舒服,但不是那种爽的感觉。就是舒服,如果不想再舒服一点,就这样一直开着,放松就可以了。这样一直舒服下去。 红尘:舒服的话,会有很多水流出来呀。 妹:对,很多水流出来。 红尘:这样一直爽,可以爽多久啊。 妹:不是爽,就是舒服。我觉得,我可以一直舒服下去,几个小时都可以。 就是时不时的想更舒服一点,或是想爽,想要快感。如果把这个念头控制住,就没事了。 红尘:如果控制不住呢? 妹:控制不住的话,就把按摩器开到中档了。 红尘:来呀,开到中档试试呀。 妹:再过一会儿,我想再舒服一会儿红尘:其实应该是在积累快感吧? 妹:对,你说的对,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现在很舒服,就是一种快感的积累。 时间长了,就受不了,想更舒服,想要爽。 红尘:听上去很刺激啊,慢慢玩。 妹:嗯(我这么呆呆的看着她,感觉蛮无聊的。于是起身去洗脸,吃点东西。过了10多分钟回来,她还那里呆呆的夹着按摩器。) 红尘:已经快20分钟了,感觉怎么样啊? 妹:很舒服红尘:不想再更舒服一点,享受一下爽的感觉吗? 妹:有点想红尘:中档很爽吗?你可以坚持多久? 妹:低档是舒服,中档是爽。刚才爽了5分钟,关了。 红尘:?为什么关了呀妹:不知道,就是关了。 红尘:敢不敢挑战一下,最长可以坚持多久? 妹:嗯,感觉有点意思。试试红尘:脱掉内裤,按摩器直接刺激阴蒂头,敢不敢? 妹:那样可能会爽的断气的红尘:你刚才不是说,很爽,但是高潮不了嘛。 妹:嗯,这次可能可以高潮,A片很刺激,刺激到我了。 红尘:那来呀,挑战一下,就算感觉到不舒服,只要还有快感,就不要停下来。 妹:好的,试试看。 (只见她猛的站起身来,脱穿内裤,边上一放。分开双腿,一只腿架在边上的沙发上。一只手,掰开阴部。另一只手,把开到中档的按摩器,放在阴蒂上,应该是阴蒂的中段,包皮的上面。我见她,顿时身体开始抖动起来,而且抖动的厉害。感觉她应该很爽,没几分钟后,她抖动的越来越强烈,好像有点意思,看着她爽的样子,我的鸡巴开始硬起来了。她抖动的越来越激烈,她张大了嘴,用两只手握住按摩器,用力的压着阴蒂,感觉好像很艰难,但是在坚持着。她的身体开始一阵剧烈的震动,然后恢复了正常。但,还是坚持着用力把按摩器压住阴蒂,身体还在微微的抖动着。我很想打字问她什么感觉,但是怕打断她的享受或是挑战,就这样呆呆的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看着她和触电一样的样子。几分钟后,她的身体从微微抖动,又转变为上下震动,我感觉她好像很爽了一样。她又开始抖动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激烈,不久后身体又开始一阵剧烈的震动,又恢复了正常。她还坚持着用力的把按摩器压着阴蒂,继续微微的抖动着身体。就这样的循环着,至少有9次。我越看越惊,受不了给她打字) 红尘:你已经这样来来回回循环了快40分钟了,不想打断你,但是还是想问问感觉。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没有理会我,继续强烈的抖动着下体。在一次剧烈的震动后,放松下来,关上了按摩器。倒在凳子上,休息了几分钟,起来给我回话……) 妹:累,感觉好复杂。 红尘:说说看呀,我感觉你很爽很爽啊,爽的停不下来。 妹:不是这样的,一开到中档,马上就感觉一种很爽的感觉流上来。这种爽感很平稳,就停在了第四阶段。 红尘:哇,第四阶段!那不是高潮前,最最爽的时候啊。 妹:是的,刚开始是很爽,很刺激,很舒服很舒服。但是没一会会儿,就想更爽,想要高潮。但是奇怪的时,高潮上不去。虽然很爽,但一直这么爽着,高潮上不去,就开始难受起来。那个时候,我想挑战一下,就没有停下来。强忍着。 虽然这种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大,但是快感还是一样不停的爽着,所以同时有两种感觉一起来。又爽又难受。 红尘:太厉害了,但我看到你好几次,很强烈的震动身体,应该是很爽才那样吧? 妹:对,当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到了一种程度后,就突然转变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反正这种感觉,我之前没有过,有点像高潮时的快感,又有点像被触电了一样,反正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震动起来。奇怪的是,这一波强烈的感觉过去后,难受的感觉没有了,但是快感还在不停的流上来,这快感比刚才弱一点。然后,我继续开始爽着,接着又是这样,一个一个的循环,很刺激,很爽。 每一波爽完后,我都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抱着继续试试看的心情,果然马上快感又开始越来越强,爽死了。 红尘:听你说的,我感觉好刺激啊,我也想买个试试。为什么会这样? 妹:我觉得,应该是这按摩器的震动,把人体的性快感机制搞乱了。一般情况下,只有达到性高潮,人体才会有满足感,才可以停止。但是这个按摩器,因为震动的频率是不变的,所以达不到高潮,只差一点点,就是上不去高潮。所以人体没办满足,可以继续享受性快感。 红尘:分析的很有道理啊,感觉很刺激,很爽。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在想高潮的时候,把按摩器开到最大,就是第三档。 妹:有道理啊,我马上试试。 (只见她调皮的把按摩器先开到了中档,给我视频里看了一下,放在阴蒂上,开始扭动起身体起来。和刚才一样,几分钟后,她的身体震动的越来越强烈,她剧烈的抖动着身体,感觉到了刚才那个最最强烈的时候。她很快的把按摩器开到最高一档,用力压在阴蒂上。顿时,她好像和疯子一样,坐在凳子上和被电击了一样,全身都剧烈的震动着,同时头也不停的上下抖动着,疯了啊?我仔细的看着她的阴部,感觉的到按摩器在她的阴蒂上强烈的刺激着,突然我看到她阴部喷射出水来!吓了我一跳,喷射出来就和我射精一样,一下一下的喷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的我好爽。喷了几下后,她全身打了个寒蝉,移开了按摩器,倒在凳子上,不动了……) 红尘:怎么了?我看到有水喷射出来(没反映……) 红尘:死了? (过了几分钟,她起来先是看了看下面,好像发现自己喷出了很多水。然后起身去拿了抹布开始擦地上……等她擦完地后,起来给我打了字) 妹:疯了,高潮了,这个高潮从来没体会过,太剧烈了。我感觉我爽的死了一样,回过神来发现我好像爽的尿失禁了,有一些尿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红尘:不是流出来的,是你刚刚爽的高潮时,喷射出来。喷了好几下,而且还喷的有点远。 妹:真的啊?这样啊?我一点都不知道红尘:太夸张了。 妹:是啊,疯了。按摩器开到最高一档,和疯子一样。已经不是爽了,应该是和要死了一样。 红尘:那这种感觉好啊? 妹:不好说,感觉太爽,爽过头了,感觉失控了。 红尘:我也想买个玩一下,感觉非常非常的爽。累吗? 妹:刚才不累,但是这波高潮让我感觉好像累的要死了一样。我现在想去休息睡一会儿。 红尘:好的,那你休息吧,我出去逛逛,看看那里有的买。 妹:嗯,我先把按摩器放回原处。还好没有喷到按摩器上。 红尘:下次应该在按摩器上包一个保鲜袋,防水。 妹:哈哈,真逗,88红尘:88(她下线后,我真的出门逛了逛,在商场里,真的有各种按摩器,大的小的,长的短的。也有很多人在买,一边买,还一边在说,这个按摩肩膀好,那个按摩腰好。我心里想,这都是假的,她们都是买回去按摩逼的。我选了一个差不多的,200多元,还有点贵。买回到家后,迫不及待的用了一下。把这个按摩器放在勃起的鸡巴上,确实感觉麻麻的,很舒服。但是这条勃起的东西很难找到爽点,同时感觉低档虽然蛮舒服的,但是感觉受不了,想要更爽一点,马上开到中档上。先刺激鸡巴的根部,感觉麻麻的,再刺激鸡巴的中部,嗯,蛮舒服,蛮爽。再向上移,到鸡巴的头部,有点痛,不是很舒服,会不会刺激太强了。再向下移了一点,嗯,这个位置最爽,在鸡巴头部和中部的之间,也就是鸡巴头部的下面一点。我一边自己看着A片,一边用力的压着按摩器在鸡巴上,爽,但是有点难受。我想爽到射,但是这种快感上不去了,这也许就是刚才妹说的那种感觉吧。我马上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一档,哇!好爽!感觉就有早泄的人一样,5钞时间都没到,我就开始强烈的喷射,一发,二发,三发……开啊,15发,16发,我还在爽的抽动着。然后就开始感觉有点难受,高潮过了。我尝试着继续坚持,或是一点都坚持不了。马上停了按摩器。怎么后面的感觉和妹不一样?难道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男人射了,就真的会有一个不应期啊,不管怎么坚持都没用。女人真的没有什么不应期,高潮刚过,继续刺激,马上可以再爽。太夸张了。女人真的是怪物啊,可以这么变态的玩。那为什么女人都一副对性爱没兴趣的样子?难道都是骗人的?像我妹这样才是真实的女人?我突然感觉到,同性的愉悦,只有同性之间在性爱上才有真实的交流。顿时感觉自己在网上假装女人,真的很成功,也很好玩。知道了女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和对性爱的真实的追求。这对我之后的生活和故事,真的有了很多的帮助,我感觉我开始慢慢了解女人了。以前的初恋,那真的只是狗屁。我一点不懂女人,我太傻了。我突然很想更多的了解不同的女人,特别是内心的深处和对性爱的感受。和妹的故事的主线部分已经写完了,虽然在之后的日子里,也和妹有玩,也有再看过几次她父母做爱,但情节上都差不多,所以就不再重复写了。我一有空,就开始在QQ上加有视频的女网友,一加就是几十个,大面积的找淫女。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对方同意加为好友,我马上就和对方视频连接,播放怀念露大奶裸聊的录像。很多女人都马上关了视频,有的还骂几句,蛮好笑。有少数几个女人没有关视频,还继续聊,那些女人,都成为了我的浅在目标,慢慢开始开发。有一天,我加了一堆有视频的女网友,我也不知道加的人的网名,反正就是直接视频,视频连接后,摄像头是对着外头窗口。我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直接放怀念露大奶的录像,并打上几个字,「玩吗?」?没想到,马上收到对方的回复,一个字「爽」,我想我可能又加了一个在网上假装女人的男号。但是对方马上调整了摄像头,我清楚的看到,视频从窗口移回到了室内电脑前。在电脑前是一个蛮漂亮的女人,短发,还向我微笑。笑容里流露着一种很坚强的表情,右手夹着一只烟,吸了一口,然后开始给我打字。 「你的奶让我感觉很爽」 我一看QQ资料,网名:寒梅,28岁…… 我坐了坐正在电脑前,开始给她打字,我感觉这个女人很不一样,感觉她很有男人味儿。 工作快一年半了,还是比较顺利的。可能是因为当时搞程序的人太少,所以工作都排的满满的。收入也不错,但是每周都要花点时间从长途汽车2小时,回边上老家看妈妈。也许我还没有长大,周末总是要在妈那里过一夜,才有安全感。 看着自己银行里的存款越来越多,第一个想法是买个车开,这样周末回去看妈会比较方便。平时开车上班去,也比较威风。当时中国马路上车不多,来来去去也没有堵车过。于是,我报名去考了驾照。虽然短短5个月的学习,就考出了驾照,但是没有买车。一方面钱还差一点,另一方面还在纠结什么车型。我真是一个大傻逼,当年要是不买车,直接买房子,我早就发财了。当年一套房子才30万不到。 而一个车,也要12万。傻不傻逼?对,我就是傻逼。 她又吸了一口烟,一手托着下巴,凑近了脸,看着视频里怀念的露奶录像。 我也认真在观察着她,发现她的气质很不一般。之前网上聊天出视频来的女人,都有一种含羞感。而她,给人一种很神气,很锐气,好像很具备攻击性一样。再加上一头短发,细眉大眼,感觉很有男人的气魄或是很中性的感觉。 的女人。于是,我开始用文字挑逗她。 红尘:看的爽吗? 寒梅:爽,真大。 红尘:我也想看看你的奶(她微微一笑,快速的敞开了衣服。出现在视频里的,是一对中型的乳房,乳头有点黑。她手上夹着烟,给我打字。) 寒梅:没你的大,没你的骚。 红尘:很漂亮啊,刺激到我了,我下面流水了。 寒梅:你的奶真漂亮,真想捏一把。 红尘:来呀,捏呀,我会很舒服的。 寒梅:我还想舔你的奶头,你的逼红尘:你说的我都受不了了。玩吗? 寒梅:怎么玩? 红尘:我们一起开始手淫,看谁先到高潮。 寒梅:一定是我快红尘:这么自信啊? 寒梅:嗯红尘:那我去关一下门,等一下啊。 (我关了视频,其实是切换另一个怀念手淫的录像,设置完后,再重新连接她的视频。她一点也没有发现有问题,其实,大多数的女人都是电脑盲,更是技术盲。这也是我为什么可以屡次得手的原因。重新连接上视频后,录像里怀念开里就不再多说了。那个寒梅睁大了眼睛看着,突然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在边上一放。很快速的脱下家里穿着的裤子,直接向边上一丢,分开双腿,也开始手淫起来。我一边照常的录制着她,同时认真的观察着她。她双眼直直的盯着视频里怀念疯狂手淫的画面,同时自己一只手在阴蒂上很快速的摩擦,另一只手用两个手指,在自己阴道口轻轻的进进出出。两条白白的大腿,迅速收紧肌肉,还微微抬起屁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腹部有一个长长的纹身,仔细一看,是一束花,一束梅花。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她的网名要寒梅了,真有意思。怀念手淫的这段录像,长达6分钟多,我认为时间可能不够,太快了。突然听到一声爽叫声从对面视频里传来……只见她爽的全身一个颤抖,倒在凳子上。这,这也太快了吧。2分钟都不到,就高潮了?比我男人都快?我刚才清楚的看到她高潮时爽了全身颤抖了几下就停手了。不像我妹那样,高潮过去了,还不停的摩擦着享受。感觉她的快感好快,和男人一样快。我当时就想,这个女人好像很男性化,就连性高潮也和男人一样的快。她倒在凳子上几秒后,起身拿起烟,吸了一口,淫笑着打字。) 寒梅:怎么?还没来啊?太慢了吧。 (录像里怀念疯狂的手淫着,我也不能给她回消息,不想穿帮,只能等着。她一边吸着烟,一边认真的看着视频里怀念手淫,怀念手拿着啤酒瓶,一边插入自己,一边用力的摩擦着阴蒂,一逼享受的样子。过了不到2分钟,她又把烟一放,向后坐了坐,分开双腿,和刚才一样,又开始手淫起来。我惊了,这女人性欲好强啊。看着她快速的手淫,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我轻轻的撸着自己的鸡巴,看着她身体在微微的抖动着。不到1分钟,又听到视频里传来一声「噢……」的爽叫声音,她抽动了几下,又倒在凳子上了。虽然我们之间都是在打字,她可以忘记她还开着麦克风吧,叫的这么淫荡。不过也太夸张了吧,怎么有这样的女人?短短5分钟里,直接来了两次高潮。 这次她倒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头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过了一分钟后,才恢复过来。她又拿起烟,吸了一口,继续看着视频里怀念手淫。终于,视频里的录像,放到快最后了,怀念高潮着抽动着身体。她放下手里的烟,淫笑了一下,开始打字。) 寒梅:你高潮的样子,好淫荡,好骚。我喜欢。 (录像里,刚刚高潮过后的怀念,把她跳动着的大阴蒂,调皮的凑近到视频里。寒梅又淫笑了一下,开始打字。) 寒梅:你那颗豆真大,跳的这么激烈,你太骚了。骚逼。 (录像里,怀念高潮过后,开始打字。所以我也开始给寒梅发消息。) 红尘:你真厉害,我看到你短短几分钟,直接来了两次高潮。太疯狂了。 寒梅:嗯,看着你很刺激,我喜欢。 红尘:你高潮的样子好疯狂,我也喜欢。 寒梅:你好骚,我真想摸你的奶,摸你的逼红尘:你是女同吗? 寒梅:嗯红尘:我应该算是半个女同,因为男人女人我都玩,只要爽就玩。 寒梅:我只和女人玩,男人没感觉。 (我当时就在想,她说的可能是真话。因为,之前我看过很多真实女同的文男人看了很想要的那种。而寒梅,就是这样的气质。所以,我断定,她一定是一个真的女同性恋者,而且是那种在两个女人里,主动攻击的那类。) 红尘:你喜欢看A片吗?我有寒梅:只看女同的,其它没感觉。 红尘:欧美的还是日本的? 寒梅:都可以,我喜欢看奶大的骚逼。 红尘:我男朋友有,我给你放,我们一起看,一起玩啊。 寒梅:可以,今天玩的有点累了。我下线洗澡休息了。下次聊。 红尘:下线?走了? 寒梅:嗯,我没事就在线,回聊。 红尘:哦(她很干脆的结束了聊天,就下线了。我突然感觉她比我还男人。这个人有意思啊。她下线后,我开始研究她的QQ信息,她更新了不少的内容。我看着她的个人空间,里面有好多生活照片。我好奇的一册册的看着,很明示,她虽然更新了很多个人空间,但是她是一个电脑文盲,相册都不加一个密码,只要是她的好友,都可以看。有一个相册里的照片是她和一个小孩子的,孩子不大,估计4岁左右吧,长的和她有点像。我感觉应该是她的孩子?她不是女同性恋吗?怎么会有个孩子?还有好几个相册,都是和另一个女人在旅游,有的照片很亲密,两个女人手拉着手微笑着合影。看完了她的相册,我还看了她个人空间里的留言,她的朋友蛮多,各种问好。我以为这些留言都是女网友,因为她是女同嘛。但是认真看了一下,男男女女的都有,所以她的交际圈子应该是很正常的,不只是和女人。看来她是一个很爽气的女人,真的有点男人味道。同时,我感觉她是个很自私的人,因为她爽了两次,爽完就下线,也没有问我的感受。这和很多故事里,男人爽射完后,倒头就睡是一个逻辑。我又看了一遍她的相册,很好奇相册里和她亲密无间手拉手的女人,我基本上觉得,那个女的,应该是她的女朋友,女同嘛。但是,她刚刚聊天说,喜欢大奶。那个女的,胸部也不大啊。个人主页右边,有一个栏目,最近访问的朋友。我看了一眼,第一个是我,下面还有好多。我想,这应该都是她的朋友吧。突然发现,有一个头像,就是她的女朋友的头像。于是,我就准备加那个女的QQ。网名叫:竹叶,对方需要验证才可以加为好友,同时对方不在线。我不能就这样直接加她,如果这样她一上线,就会收到有人加她好友的系统消息,这样就说明,加她的人,是知道她的QQ号才加她的。不是因为她在线时,随机搜索到她的。所以,我先记下了她的QQ号,准备找个机会,在她上线时,加她。这样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大约晚上10点左右。我看到寒梅上线了,我双击了她的头像,简单的问候了一下。 我准备好录像后,呼别人的。这可是第一次,别人直接呼我视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我只能敷衍她一下。) 红尘:等一下,我去关一下房间门。再呼你。 像,开始呼她。她很快接受了视频连接,这让我更加感觉到这个女人很男人,没有什么废话,直接,简单,暴力。今天她穿着一件睡衣,没有抽烟,一头短发看上去湿湿的,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吧。她拿起边上一个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另一只手拿过来一个瓶子,向杯子里倒。我认真一看,是一瓶酒,应该是葡萄酒。 这个女人太男人了,又抽烟,又喝酒。顺便说一下,我不抽烟,也不喝酒,是不是太女人了? 只见她又猛的喝了一口酒,放下瓶子,开始给我打字。) 寒梅:你真漂亮红尘:谢谢,你也很漂亮的啊。 寒梅:你怎么没穿衣服?和别人在玩? 红尘:对,和一个男人在玩裸聊,他的阴茎好粗,好刺激啊。 寒梅:没什么感觉红尘:好想被操,想爽死。 (她微微一淫笑,开始打字。) 寒梅:你个骚逼,我不喜欢男人操我,一点感觉没有。 红尘:你是真正的女同,我是淫乱,男女都玩。 (她拿起酒杯,又是猛的一口。) 红尘:怎么?心情不好啊? 寒梅:嗯红尘:给你看点刺激的东西,暂时忘记一切的烦恼怎么样? 寒梅:好,什么东西? 红尘:一本,欧美的女同片,很刺激。 寒梅:好,怎么看? 红尘:你不用操作什么,我这里放就可以了。 (于是,我关了怀念的录像。开始放一部女同的A片。寒梅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手里拿着酒杯,认真的看着视频里播放着的A片。一边放看着A 片,我一边用文字挑逗她。) 红尘:洋妞的奶,都好大,看的爽不爽? 寒梅:嗯,真骚。 红尘:我看的也很爽,我一边看,一边在手淫,舒服。 寒梅:你真骚红尘:你觉得,怎么玩最爽? 寒梅:用舔的红尘:舔什么部位? 寒梅:豆豆红尘:豆豆是什么?阴蒂吗? 寒梅:是的,你真骚红尘:爽吗?我没有试过寒梅:很爽红尘:那你来舔我呀,让我爽呀。 寒梅:你个骚逼红尘: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几分钟就可以高潮两次? 寒梅:不知道红尘:最多可以来几次? 寒梅:不知道红尘:敢不敢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寒梅:怎么样? 红尘:就现在开始,我们一边看这个刺激的A片,一边手淫,看看最多可以来几次。 寒梅:好(我真不知道,这个人是爽气,还是傻。或是疯子?她撩开了自己的睡衣,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半躺在凳子上,分开双腿开始扭动起来。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很自然的进行了动作。从这个情形上来看,我觉得她平时自己一定经常手淫,还是一边看A片,一边手淫。要不然,为什么这么自然,这么熟练?她好像真的忘记了我的存在,没有给我回复,只管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她喝了酒,醉了?一分钟不到,她似乎马上就进入了状态。坐了坐直身体,和上次一样,一只手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两个手指,在阴道口快速的进进出出。她的身体马上开始抖动起来,几秒时间后就听到一声爽叫声:「哦乌……」,她抽动了几下身体,倒在凳子上。这是我第三次听到她的爽叫声音,叫的很男人,和A片上的女人都不一样,叫的很豪爽,叫的很干脆。我的鸡巴顿时硬起。 和上次一样,她倒下休息了不到一分钟。马上就又坐起来,和刚才的姿势一样,开始快速的手淫起来。我发现,她有一个特点,什么都快。手淫起手的速度很快,高潮也快,什么都快。她应该是一个没有什么耐心的人吧?很快,她又开始全身爽的抖动起来,没抖几下身体,就又传来一声爽叫:「噢……」,她的身体又一次爽的抽动了几下,倒在凳子上。我看了看时间,5分钟都不到。这么快,本以为她是演的,但是想想,她也没有演的必要,这应该都是最最真实的。 她休息了不到一分钟,起身穿好睡衣,拿起酒杯,又是一口。这时,我给她发消息。) 红尘:你真厉害,这么短时间就可以冲上两次高潮。 寒梅:我都是这么快的红尘:继续呀,挑战极限。 寒梅:没感觉了(我顿时感觉她像个男人,我就是射完后,就没有感觉了。但是和妹聊天知道,女人不是这样的。女人爽完,如果想要爽,还可以继续玩。她真的和男人一样。于是,我准备再挑逗她一下。) 红尘:看,A 片里,她们在舔逼,你最最喜欢的,那个洋妞爽的全身都在抽动啊。太爽了寒梅:嗯红尘:来,继续爽。想像一下,我现在就在用力的舔着你的逼,舔着你的阴蒂。爽不爽? 寒梅:爽(她又迅速的脱下睡衣,坐了坐正身体,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两手开始快速度的手淫起来。这,这也太经不起挑逗了吧。我才说了两句话,就刺激到她的性欲了?真男人,快性欲。但,这次,感觉她明显开始艰难了。只见她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蒂,两个手指在阴道口进进出出的弄着。持续了好久,身体还在继续抖动着,没有高潮。但她好像没有放弃,依然快速的运动着双手,我看到她闭着眼睛,很投入的样子。她的双腿开始伸的直直的,一会儿后,一声爽叫,她高潮了。她倒在凳子上,不动了。呼吸急促,双眼紧闭,还锁着眉头。10分钟里,连续冲上3次高潮,真的很厉害。我给她发消息,继续挑逗她。) 红尘:怎么样?爽死了吧?第三次高潮是不是特别爽? 久,有2分钟多,才坐起身来。) 寒梅:真他妈爽,来的有点慢,真是很强烈。 (我突然感觉她的内心很狂,喜欢骂人,说下流话。于是,我又向这个方向去刺激她。) 红尘:来呀,再来一次。你个骚逼敢不敢啊? 寒梅:怕你啊红尘:我的舌头在你的阴蒂上打圈圈,你的阴蒂爽的翘起来没呀? 寒梅:刺激(她回了两个字后,站了起来,把摄像头调整到了边上一点点,床上。她快速的在床上趟下,分开双腿,还是用她的老手法,快速的开始手淫起来。她闭着双眼,抖动着身体。感觉她有点力不从心了,过了5分钟多了,她还在努力的摩擦着自己,整个床感觉开始抖动的越来越厉害。突然听到一声,很痛苦的爽叫声,而且声音延续的很长,持续叫了几秒钟。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不动了,貌似睡着了……真有点厉害的,短短20分钟不到,她实实在在的冲上去了4次高潮。比我妹都厉害。就在我呆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时,发现她边上的被子动了一下。好像有个人在睡觉?慢慢的,被子里坐起来了一个小孩子,揉了揉眼睛。她立马起身,穿好睡衣。让孩子再躺下,并给孩子盖好了空调被,让孩子继续睡觉。这应该是刚刚最后一次,叫的太响太夸张了吧,把孩子都叫醒了。原来,她真的有一个孩子。我很好奇,女同怎么会有孩子的。我好奇的问她。) 红尘:好可爱的孩子啊,你的吗? 寒梅:嗯红尘:你不是女同嘛?怎么会结婚有孩子的? 寒梅:嗯,我的孩子,我没结婚。 红尘:啊,这,怎么回事情。 寒梅:我和我男人生的,他不经常来。 红尘:你不是说,不喜欢和男人做爱嘛,骗人。 寒梅:没骗你,他喜欢我,我让他操我。 红尘:我迷茫了,没结婚怎么要孩子啊? 寒梅:他有家,他要我生下来。 (我的鸡巴突然就软了下来,一点性欲都没有了。我感觉这是一个很悲情的事情,看着她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酒,这似乎和电视剧上的情节一样。也许是酒的的每一句话。) 原来,她是一个有点权,又有点钱的男人的小三。那个男人比她大14岁,而且有自己的家。那个男人喜欢她,给她买了一套房子,每月给她很多钱用,不准她去上班,就这么养着她。同时,那个男人有空就过来陪她,然后把她的肚子搞大了。虽然她说,和男人做爱,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不好拒绝那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很爱她。为她做了很多的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和努力。 她虽然也喜欢那个男人,但是只是兄妹一样的感觉,没有一点点的性欲和性爱激情。于是,就这么过着日子。孩子生下来,已经有4年多了。她每天都很迷茫,虽然每天无忧无虑,但她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肉,别人家中关着的鸟。我听到这里,很是伤心,天下真的有这样的故事,有这样的女人。和电视剧上演的一样。 那个男人不知道她是同性恋,感觉她对爱很忠诚,从不和别的男人有联系,那怕是一点点的交流。整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那个男人更爱她了,给了她几乎是一切,还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这让我想到了,那个男人一定是有点权力的贪官。让我想到了电视剧《蜗居》里的海藻和宋思明的故事情节。还真有几分相似。 她说她不是天生的女同,之前也谈过男朋友,只是她发现,和男人做爱时,一点感觉都没有。同时,和另一个女朋友在一起时,就想做爱。她慢慢开始相信,她可能是女同,对女人有性欲。直到有一天,她和她的女朋友在游泳馆里洗澡时,开始相互擦背,再相互抚摸。最后在洗澡隔间里,相互口交了一次。她说那是她第一次体验到性高潮,然后她就坚定不疑的相信自己是女同,并爱那个女人。 之后,她们两个人就经常在一起,一起玩,一起睡,一起做爱。寒梅的男人,每个月只有几天的时间来看她,陪她,一般只过一个晚上。别的时间,除了寒梅的女朋友有时陪她,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空虚无助的在家里上上网,抽烟喝酒也成了她的习惯。 寒梅说,她也很喜欢我。因为,我让她爽了。在网上陪她,让她一直空虚的心,好转了很多。她说,我的一句话,特别特别的刺激她的性欲。就是那句「我的舌头在你的阴蒂上打圈圈」。因为那个动作,是她和她的女朋友最最私密的性爱动作,她说她每次都爽的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伴随着一阵阵的快感爽叫着。 可是,人生总是有缺憾。她的女朋友是个双性恋。对,她的女朋友,有男朋友。而去年,她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所以,来陪她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她更空虚,无聊,无助。只有在网上发泄一下情绪和性欲。 寒梅说,她要谢谢我,因为我让她很快乐。虽然她有物质上的一切,但是她很少快乐过。 虽然感觉她把我当成了网上的一个虚拟的知己。但对我来说,她只是一个我的乐子,无聊时玩玩的对像。虽然在网上,这一切都是虚拟的。我知道,在网线的另一头,真实存在着一个人,一个故事,一个生命。还好,只是在网上聊聊玩玩。要是真的发展到线下,就算我是一个真的女人,我也怕走入她的生活。我也怕走入任何一个网友的现实生活里。?我知道,那会很复杂。因为人生就是很复杂的人妹关系。我不喜欢复杂,复杂很烧脑子。我喜欢简简单单,最好可以简简单单的生活。不要为了操一个女人,辗转反侧。应该就和网上这样,找一个想做爱的人,直接做。不要骗来骗去,不好。 最后,寒梅说,有没有可能在现实里见我,和我成为朋友。这当然不可能了,我只能编个故事骗她。我告诉她说,我也和她一样的空虚无助,我不能在网上露脸,更不能和网友见面。因为我是一个演员,还稍微有一点点名气。如果我露脸,你就一定知道我是谁。所以,请她理解我。我知道这个谎言有点夸张。但是,不知道为她很相信。也很理解我。?可能我们都是一样空虚,无助,身不由已的可怜女人吧。 我对寒梅说,我很想看看她的女朋友,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在网上,视频里。寒梅很高兴的同意了,说下次有机会,她把她的女朋友找过来。和她一起与我视频,一起玩。 聊完,她快乐的下线了。我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感觉她很可怜,有点同情她。另一方面有点激动,因为说好,下次看她们两个女人做爱。 唉,世界上有各种悲惨的故事。希望我以后的人生顺利一点。我深深的明白一点,决对不可以见网友,因为见了网友,就正式进入了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的生活多多少少会交集在一起。也许快乐,也许悲剧。但是,我的目的只是闲来玩一下,又为什么要进入别人的生活呢? 对,不管怎么在网上玩,不能进入别人的生活。那是真实的,要负责任的。 不久后的几天,晚上寒梅呼我了,说她的女朋友现在在她家里。已经说好,认识一下我,开始玩一次刺激的女同3P。我真的有点小激动。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密交流和男人兄弟之间完全不一样,在之后的几天里,我这个假女人经常和寒梅闲聊几句。我其实对她很好奇,做一个人的小三,是怎么样的生活,平时都做一些什么事情。原来,一开始是甜蜜,到后来是无奈和痛苦。 刚开始,在寒梅没有怀孕前,日子过的很潇洒。她男人给她买了一套房子,因为她是外地人,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的在本地住下了。每个月,她男人都给她生活费和零用钱,所以她辞退了工作,生活却实是无忧无虑。她男人平时也很少来和她住,所以她一般都可以自由的出行,想去那里玩,叫上朋友,马上出发,连旅游计划都不需要做。 这样的生活,谁不羡慕呢。我听着都很羡慕,真的是太舒服的生活,真的恨自己不是女人啊。被包养的感觉,真的不错。她说,她和她的女朋友,就是在旅游中认识的。之后就两个人经常一起去旅游玩。两人同住一个大床房,同睡在一起。慢慢的,很自然的开始了恋爱,两个女人之间的恋爱。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淡之情同姐妹,浓之情同一体。从拉手开始,到相互抚摸,最后自然的成为了女同。 听了她的叙述,对于她的故事,我似乎有些感动。原来,我对女同的了解,只是从A片上。两个女同一起做爱,一起体验性快感。但,实际上,还有这么多的体验,不光只是在性爱上,还有在感情上,在生活上。这真的和男女恋爱差不多,相互照顾着,相互快乐着。只不过,现在两个人都是女儿之身。听着感觉很纯洁,不像男女之间,最后总会有奸淫之事,否则就是不正常的男女情人关系。 突然想到A片里,男人射精,喷在女人的脸上。感觉好恶心,太下流了。爱情和性爱,我觉得,真的是两回事情。纯洁的爱情,不会有淫乱的性欲。淫乱的性欲,不会有纯洁的爱情。也许是我对爱了解的太少,不懂。我只有一次初恋,还是在初中时期,那种纯纯的,淡淡的爱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恋爱过,我怕恋爱,因为爱情总会想要一个结果,而结果总让我害怕。如果结果是分手了,那我心痛万分,就和初恋时一样。如果结婚了,那我也害怕,怕负担太重,钱不够多。所以,我认为,男女之间,只要有性爱就可以了。恋爱,那太累人。 再然后,寒梅怀孕了。生活突然就完全的转变了。之前潇洒的日子,全没了。 大着一个肚子,去那里都不方便,她的男人又不能天天来看她。于是,家里多了一个保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开始越来越消极,她的父母在外地,她也不敢告诉她的父母,她有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而且那个男人说爱她,要她把孩子生下来。那个男人有点权力,应该是一个小当官的。她本以为,孩子生完后,一切就可以恢复到原来一样,每天快乐开心。那里知道,孩子生下来后,她要开始养孩子。 虽然那个男人有钱,都给她安排好了,生了孩子住在月子中心,包吃包住包管理。但是,她只有一个人,她伤心,她痛苦,但她接受这一切。因为,没有一个女人不爱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不管孩子是谁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是她生的。当她抱着自己的孩子时,一切都释然了。所以她默默的深受着一切。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她也很开心。 但是,她算什么呢?只能是别人的小三罢了。所以,她开始空虚,不开心,忧郁。开始试着抽烟,开始试着喝酒,开始寻找刺激,甚至是性快感。她只想快乐一些,什么都带给她快乐,她就去尝试。她也试着找别的男人玩一下,但是当男人插入她时,她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注定了她成为一个女同,她开始在网上玩裸聊,找快乐,然后在网上遇到了我。她说,我让她很开心。不光是性快感上,而且和我聊天,也很开心。所以把我当成网上的好朋友或是良药。 虽然我很同情她,但是我主要还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进入她的生活,只能当个故事听。我和她的互动,只不过是在视频里的激情罢了。回头我射完,也就倒头去睡觉了。而她,也许就是另一种A片吧。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当寒梅呼我时,我就知道她又空虚了,不是抽着烟,就是喝着酒。我还是老样子,给她放些A片,一起聊聊天,用文字刺激她一下,挑逗她一下。最后让她受不了,开始手淫,高潮爽一下。她总是那么的快,几分钟就高潮解决问题,就像男人一样,几分钟就射了,射完就解决问题。她说,每次她手淫爽完后,就感觉很放松,很释然,所以很喜欢和我聊天和我裸聊。 不久后的几天,晚上寒梅呼我了,说她的女朋友现在在她家里。已经说好,认识一下我,开始玩一次刺激的女同3P。我真的有点小激动。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万无一失。 视频连接通后,先是听到两个女人,唧唧歪歪的聊天声音。她们说的不是本地话,我听不太懂。但知道,她们两个女人,一定是「老乡」之类。然后看到寒梅出现在视频里,今天她没有抽烟,也没有拿着酒杯喝酒,看来她很开心。看来,当一个女人拿着烟,或是喝着酒时,一定是心情低落。 寒梅穿着一套很洋气的衣服,应该是刚刚从外头回来。看了看时间,估计她们应该是在外头逛了街,吃了饭什么的吧。女人的活动。 红尘:你今天好漂亮啊寒梅:哈哈,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红尘:她人呢?怎么没看到呀? 寒梅:她害羞(只见寒梅转头对着一边,两个女人又唧唧歪歪的说起话来。然后,寒梅把摄像头向右转了一些,在她边上床上,坐了一个很清秀的长发姑娘。我突然感觉好眼熟呀,对了,就是寒梅相册里,和她手拉手的那个女人。原来,真的是那个女人啊。她还害羞的用双手挡着脸,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笑着。不知道这是尴尬,还是兴奋?我被她们搞的也有点茫然。可能是因为,我播放着怀念的露奶录像吧,她的女朋友害羞了。) 红尘:哇,她好漂亮呀。 寒梅:那是当然了,我的女人。 人,在女同里,应该是那个主动攻击的类型。而坐在床上的那个姑娘,很明示是个很女人的女人,羞涩。) 红尘:叫到过来嘛,坐到你的身边。我已经全脱了,问问她,我的奶,大不大? 寒梅:嗯(听到一阵唧唧咋咋的对话,寒梅把她的女朋友拉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傍边。她害羞的一只手遮挡着脸,还有一半脸羞的通红。但还是好奇的看着视频里怀念的露奶录像,还微微的笑着。) 红尘:三个女人一起玩,今天好性奋啊。我都已经脱光了,你们一起呀。 (寒梅迅速的开始脱去衣服和裤子,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的女友在边上害羞的看着她和视频里的怀念。我开始用文字挑逗寒梅。) 红尘:真刺激呀,不知道两个女人同时用舌头舔我的阴蒂,会是怎么样的爽感呢。一定很爽吧。 寒梅:哈哈红尘:来呀,我们先来爽一次,让她在边上看看,今天我们谁快。 (时间算的真好,录像里的怀念开始疯狂的手淫起来。顿时对面没有声音了,只见寒梅快速的脱下内裤,分开双腿,开始手淫起来。她好像只会这一种方式,一只手快速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两个手指在阴道口快速的进进出出。边上,她的女友,惊讶的一只手唔着嘴,害羞的看着寒梅投入的手淫,时不时的还转头看看视频里的我。很快,我看到寒梅双腿开始伸直,屁股开始微微抬高,腿上的肌肉收的好紧,人开始在凳子上颤抖起来。然后,听到一声熟悉的爽叫声。「噢……」,然后她全身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倒下不动了,还伴随着急促的吸引。 真的好快,整个过程不到2分钟。比男人都快。 这一声爽叫声音,叫的很豪放,同时也很严肃。一下子打破了气氛。她的女友在边上,没有了害羞的笑容。变的很严肃,也许这就是她投入的样子?她把头抻过去,亲吻了寒梅。回过神来的寒梅,搂着她,两个女人似乎开始亲热起来了。 她们好像已经忘记了我?就这么亲吻起来,她们投入的亲热着,一点都没有关心视频里我放的怀念的录像。我看他们都没有看视频,就偷偷的把怀念手淫的进度条,拖回到了一开始,继续重新放着,为了让她们感觉视频里的我,一直和他们一样爽,在不停的手淫。但她们似乎,一眼都没有看视频。 寒梅开始脱出她女友的衣服,她的女友把寒梅的最后一件遮掩物,胸罩脱出,吸着寒梅的奶头。寒梅一副享受的表情,并脱下她女友的内裤。只见她女友一只手,伸到了寒梅的阴部,在阴蒂上快速的开始摩擦起来,同时两个人貌似在舌吻。 寒梅在她女友快速的摩擦下,很快又开始扭动起来,然后身体开始微微的抖动起来。时不时的可以听到呻吟的声音,「嗯……噢……啊……」,我想应该是寒梅发出的吧。真的好快,又是2分钟不到,寒梅开始再次剧烈的颤抖起来,两条腿伸的直直的,这次是一声很长的爽叫,「噢……呜……啊」,然后全身强烈的抽动了几下,倒下了。她们还在继续舌吻,都没有看我一眼。看来她们是真情投入啊。我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体会着她们的感受。 寒梅爽完第二次后,休息了几秒,马上起身把她的女友,推倒在后面的床上。 动作有点野蛮,就感觉是一个男人要强奸一个女人一样。特别有男人味儿,我看的好刺激。看来,女同,肯定有一个女人很男性向,这样两个女人才玩的起来。 不知道是女人脑子就这样?还是她们两个女人比较傻逼?她们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我,沉没在她们的性快乐中了。我视频里播放的录像已经放完了,开始循环重新放了,她们根本没有留意到。 寒梅野蛮的把她的女友推倒在床上后,用力的把她女友的双腿搬开,一头下去到她的阴部,开始口交起来。我听到传来几声嬉戏声,然后她的女友开始蠕动起身体来,好像进入了一种很享受的状态。同时一只手抚摸着寒梅的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我呆呆的看着她们做爱,感觉没有A片上一样的刺激。可能现实就是这样的吧,A片不管怎么说,也是影视作品,不是现实。 明显,寒梅的女友快感来的慢很多。寒梅口交快5分钟了,她的女在才开始扭动的激烈起来,时不时的还爽的蜷缩起身体来。然后,我清楚的看她开始剧烈的抖动起身体来,同时上半身开始慢慢的仰起来。貌似马上就要高潮了,就在这个时候,寒梅调皮的停止了口交,她的女友顿时倒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两个人还发出一些嬉戏的笑声。然后,寒梅继续低头开始口交,她的女友就像刚刚断了电的机器,立刻接通了电源,继续开始颤抖起身体来。慢慢的,下半身开始收缩起来,我听到很羞涩的呻吟传来,应该是她的女友的。就在那个时候,寒梅又调皮的停止了口交。她的女友又像断了电一样,贪婪的蠕动着身体,意思好像是,快让我高潮呀,难受死了。只见寒梅调皮的,口交一下停一下,口交一下停一下。 「不要,嗯……?你让我上去嘛……」,听到她女友娇气的请求声传来。两人嬉戏的笑着,寒梅一只手,两根手指,猛的插入她女友的阴道里。开始快速的做进进出出的抽动。好像快感很猛烈啊,我就听到不停的传来呻吟,叫的声音很大。「噢……,啊……,噢噢,啊……」,只见她女友爽的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寒梅一边快速的抽动着双指,一边淫笑的看着她女友高潮的表情,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真的好男人,我开始喜欢上寒梅了,好有男人的气魄,我应该好好学一下。我要是全的去操一个女人,我可能还不敢呢,我真不像男人。还在网上做假女人玩,今天应该算是两个女人和半个男人的激情。 「啊……不行了……停……」,听到她女友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只是寒梅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边淫笑着,一边更快的抽动着手指。她的女友,又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继续颤抖着身体,好像是被强迫着享受着快感,一种不情愿,又一种贪婪的享受着的样子。她的女友,剧烈的颤抖着身体,开始尖叫起来,两只手开始用力的推开寒梅,这时寒梅才停了下来,并淫笑的看着她。 她的女友,精疲力尽的散架在床上,呼吸急促。寒梅一边看着她高潮过后的女友,一边站立着开始手淫起来。这太豪放了,和男人一样,站立着摩擦着自己的阴部。这画面太刺激了,我看的很爽,我快速的撸着自己的鸡巴。只见寒梅半弯着身体,身体微微抖动着,艰难的站立着。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另一只手很用力的摩擦着,不久就听到她的一声豪叫,「噢呜……」,对她的爽叫,都会带一个「呜」,在后面。伴随着她的爽叫,她的身体和抽筋一般,快速的一会儿站直,一会儿弯腰,来来回回的五,六次。然后,倒下,躺在了她女友的边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在急促的呼吸着。 看到这里,我已经受不了了,真的很刺激,我开始高潮射精,一发,二发,三发的射出来。真爽,我把在视频播放的录像拖到了开头,重新开始放,然后去厕所里清洗自己的鸡巴。等回清理完,回来坐下时,她们还躺着。两个人,相互轻轻的抚摸着对方。 我没有给她们发消息,我觉得她们早已经忘记我了。我也不想她们回想起,有我的存在。突然,我看到她的女友起身,爬到寒梅的前面,低头探入寒梅的阴部,貌似开始给寒梅口交起来。很快,就看到寒梅开始扭动起身体来,一种享受的样子。但是看不到她的女友在舔她的那一个部位。寒梅就是快,又不到2分钟,她开始全身慢慢的颤抖起来,并仰起上半身,抖动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一对奶在颤抖。「噢呜……」,一声爽叫传来,寒梅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猛的把她的妇友推开,倒下了。她闭关眼睛,并急促的呼吸着,我看到她一对奶,一下一下随着呼吸起伏着。我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起来了。 可惜她是个女同,要是她喜欢和男人做爱,一定会非常非常刺激的。寒梅的女友,调皮的再次,把头伸下去到寒梅的阴部,开始慢慢的舔起来。寒梅的表情好复杂,感觉是好像自己已经满足了,不想要再爽了,但又有一阵阵的快感从口交传来,不好拒绝一样。然后,又开始慢慢的扭动起身体来。这次真的有点慢啊,这前一般都是2分钟就可以听到她的爽叫声,高潮了。这次她的女友已经舔了她有5分钟了。感觉她已经满足了,但是还在尝试着再爽一次高潮。 终于,大约10分钟不到的样子。寒梅又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这次她颤抖的时间好长,不知道她累不累,我看着她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大约抖了有2分钟的样子,然后传来一声很哑的爽叫声,有点像是哭声。「呜……呜……喔……」,伴随着这种嘶哑的爽叫声,寒梅身体艰难的颤抖了几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有急促的呼吸,我以为她死了。 她女友躺在她的边上,淘气的看着她,抚摸着寒梅的奶。然后两个人嬉戏着聊着天。我觉得她们做完了,她们好像还没有想起我来,好尴尬,不知道她们一会儿想起来,会不会感觉不好意思,把我拉黑呢。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我主动把视频连接断开。并给她们发了一个消息。 红尘:你们什么情况呀,我刚刚断网了,再呼你们,你们就没消息了。 红尘:还在吗? 寒梅:在,你断网了?我们刚刚在玩。 红尘:是吗?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 寒梅:哈哈红尘:你们玩好了吗? 寒梅:玩好了(寒梅主动视频呼了我,我接了。只看到寒梅坐在电脑前,一边给我打字,一边在穿衣服。边上她的女朋友已经穿好了上衣。) 红尘:你们都玩好了呀,我都没看到呢。 寒梅:还好没看到,我女人害羞。 红尘:下次再玩好了,这次就当给她实习了。 寒梅:哈哈,她现在要走了,我开车送她回去。 红尘:哦,好的。那你们路上小心喔。 寒梅:嗯,再见。 (我看到边上,她的女友也向我挥了挥手,然后寒梅断开了视频连接。) 嗯,我觉得我好像很聪明,或者说我虽然是一个男人,但是很女人,很细腻。 还给她们台阶下,让她们心理上没有负担。虽然,这对女同的做爱很简单,不像A片上女同做爱这么复杂,这么激烈。但这是真实的,真实的做爱也许并不好看,特别是有的人长的本来就不好看,看这种人做爱,可能会感觉恶心。 我回想起寒梅说过,她的女友已经结婚了,有男人,是个双性恋。喜欢男人操,也喜欢女人。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玩法,因为通过寒梅的个人空间的最近访客里,我已经有了寒梅的女友的QQ号。我打算,申请一个新的QQ号,用寒梅的录像,的录像,制作成可以合理播放的录像,并申请好了一个新QQ,网名就叫「你的寒梅」。
哈喽,又是一个月不见,大家有没有想我呀,这次更新终于到了大家都期盼 器的少女要怎么跟上法恩的脚步?法恩又许诺了她什么条件才让荆纶重新战起,欢迎看下去哦。 自从认清自己母狗的身份后,荆纶的双眸就失去了亮光,仿佛神色都被人抽走了一般,只剩下躯壳。双目无神的荆纶被人拉回了岩镇,进门之后却不是去经常锁住她的那个小房间,她抬头看了看,发现是去上一次逃跑的那个花房方向。 几个人一路不停,拉着白发少女的项圈铁链一路来到她曾经被镇压过的那个悬崖。山崖悬崖没有任何遮挡物,崖间吹拂而上的山风缭过同样赤裸酮体,让娇小的人偶少女打了一个寒颤。 「嘿嘿嘿,小母狗还认不认这里啊?」一个拳师邪笑着拽拉起荆纶额头上的秀发将她小脑袋拉起来,强迫她的视线看向中间的墓碑。 那墓碑简简单单就写了某个大师级死在这里,荆纶愣了愣。一瞬间,她想起了那个逃跑未遂的晚上,那个高她整整一个阶级的男人几乎全方面碾压她,最后踩着她的脚掌将她锁在怀里狂肏着射精的景色。 荆纶低眸不再看向墓碑,因为他早已死去,因为大意被她咬掉了气管,但少女却因为回忆起那被强暴的景色,下体因此而开始流淌淫水。 几个人搬动一根三米长的铁棍走上前,开始合力将铁棍垂直打进墓碑所在的地面,直指将铁棍尽数钉入地下,只露出数十厘米长的一小小端而。 这时间并不短,足有半个小时长,荆纶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几个人捶打铁钉,看样式估计是想把她拴在这里了,以她的力量想要拔出三米长的铁棍简直是痴心妄想。 几根手指强硬地塞入她的小穴就开始抠弄,人偶少女抖了抖不为所动。还有两个人悠闲地站在她左右,一边看着几个人奋力捶打铁钉一边搂着奴隶少女上下其手。 「少爷将你带出去几天,我们可想死你了」 荆纶撇了撇嘴不作回应,想她?想肏她把。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抚摸慢慢上去,五指大张细细感受着粗糙手指碾过光滑细腻肌肤的爽快感,顶住柔软的下乳快速来回搓弄她的乳球,让滑出手掌的凝脂玉乳在半空中弹跳甩动。 人偶少女很快就感觉到小嘴被人撬开,软胶牙齿防不住任何东西的进出,粗大手指夹着她香软的小舌头强硬拽了出来,放在小嘴上肆意玩弄。而身边另一个人似乎很喜欢她的小屁股,五指紧扣将两团白里透红的小臀揉来捏去,时不时还五指成锥一把捅入她的小穴。 被两人搂在中间随意亵玩的女孩静静站在原地,精致的俏脸毫无表情,低垂眉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地面,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出色,每个男人都是如此,只要接近她都会想着玩弄她的身体,但她逐渐火热红润起来的酮体却证明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前戏。 打桩的几个人终于打完了,但还不能停,随即走进花房满身大汗地搬出好几尊放着大量熏香的台子。浓郁的花香顺着空气涌入少女的身体里,她挺起小鼻子闻了闻,顿时浑身燥热,本就被扣得淫水直流的馒头小穴更加敏感,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张开又紧紧闭合,似乎在期待着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队伍将她拉倒墓碑旁的铁棍上,不出所料将她拴在了上面,确认少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以后,几个人头都不回直接离开。迷离的人偶少女愣了愣,小脑瓜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不应该是上演的大型轮奸吗?她小穴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这群人为什么不上来肏她? 尽管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个肉便器的身份,然而让她主动喊出那些羞耻的话语又有些太羞耻了,少女只能寄希望于旁边的两人,刚才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弄她的身体,少女早已闻到他们裤子里散发出的浓郁气味。 看着这个骄傲的女孩视野里隐隐约约的情绪,两人相视一笑,尽管裤子鼓胀但却头都不回地离去,甚至没有再看发情的少女任何一眼。眼看花房的后门完全合上,傲娇的人偶少女终究没有喊出主动求肏的话语。 随着花房后门完全合拢,那两人真的没有来肏她,白发少女颓废地瘫坐在地上,湿漉漉的小穴不停地流出淫水将她下半身完全染湿,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少女抬头看向周围越发浓郁的花香,山间的吹拂的山风似乎完全停顿。 她并不知道,高空上的白沙起手构建了一个少女看不见的避风屏障环绕在她周围,既不让山风吹进来,也不让花香散出去。调教已经开始了,白沙知道这个女孩哪怕已经死心塌地当一个奴隶,但她内心深处依然保有些许骄傲,一直被男人们围着玩弄着的少女,不知不觉形成了独特的价值观。 她似乎觉得她自己很有魅力,只要出现在大街上就会获得众人瞩目,只要往床上一趟张开大腿就有人来肏她,如果是一个月前的白沙,对于少女此刻的心理兴许会很高兴,但现在的他早已不满足于此。他要摧毁她这种奇怪的骄傲,作为一名奴隶来说,她一直以来过得实在太过于安逸了。 镇里那怕是那些专门培养成花瓶的性奴隶,都是需要每天都去学习怎么更加讨好男人的,而其他奴隶就更不用说了,每天都是起早贪黑地工作,浑身邋遢肮脏不说,每天也只有一顿饭而已。 哪会像荆纶这样一日三餐,每天既不需要去费心学什么技巧,也不需要卖力去干活,甚至每天都有专人来清洗她的身子,她只要乖乖躺着挨肏就行。但以后没这么舒适的日子了,从现在开始,白沙要要让她知道她并不是多么特别的一个奴隶,她享受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人们赋予她的赏赐,随时可以剥夺。 太阳东升西落,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没有人来送饭,也没有人来送水,围绕在少女周围的只有浓郁成雾的催情花香。赤裸的少女双脚大张躺在墓碑旁边,双腿中间粉嫩的馒头缝隙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已经在她胯间形成一个小水潭。少女双眼有些迷离,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叫唤着,可是周围什么吃得都没有,再加上一整天的发情,润湿的小穴无法控制,一直在排泄淫水就已经让她开始有点脱水了。 「有人吗?」 空荡荡的山谷回响少女的呼声,没人回应,荆纶失望的低下头去。 突然一阵声响传来,人偶少女惊喜地翻身而起,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拒绝她身体的诱惑,然而却发现那响声是花房上飞走的一只小鸟,禁闭的大门没有丝毫打开的趋势。荆纶有些颓然,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咕噜声,饥饿缺水再加上强烈的催情发情,让少女无法抑制地升起快点有人进来的想法,哪怕这个人是进来肏她的,她也不介意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度过着难熬的催情环境。 时间过的飞快,第二天也过去了。依然还是没有任何人进来,没有人送饭,没有人送水。发情的少女更加虚弱,原本红润的小嘴开始出现一丝丝裂纹,那是身体重度缺水的体现,在这么下去她会被自己发情流水的身体搞渴死。在发现真的不会有人进来之后,绝望的少女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积累在石缝里的淫水,她知道这很不对,那堆淫液本就是身体排泄出的淫毒,喝下去只会加剧身体的负担,然而重度缺水已经让她有些无所谓了,她现在只想喝水。 少女缓缓俯身下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就开始舔舐,白嫩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潮红,原本已经有点干涸的小穴在更加激烈的刺激下重新压榨出身体开始分泌淫水。 第三天,依然没有任何人进来送水送饭,浓郁的花香散不出去,在小小的范围里形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致命雾气,任何人进来只要吸一口就会硬上一整天,而呆在里面的奴隶少女已经整整三天了。 白沙打开魔法水晶,镜子里传出的香艳画面让他微微愉悦。三天不吃不喝的虚弱少女却一反常态,潮红的身子浑身大汗,面朝下狗趴在墓碑侧边,将圆润的奶子狠狠压在地面上疯狂摩擦,同时高高撅起小屁股把小穴压在墓碑边缘上来回滑动,甚至为了更好地使力,跪俯在地的秀腿将墓碑紧紧夹紧。 那个男人生前没有享受到少女的服侍,死后的墓碑却成了女孩尽情释放的用品。白沙知道这时候随便叫个什么人进去,荆纶都不会有任何反抗动作,但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白沙要这个女孩知道,他白沙的狗可不是任何一条母狗都能当的。 「差一点……差一点……哈……哈……啊啊~ 」 被熏了三天的少女无法抑制自己开始寻求高潮的快感,但光滑的墓碑注定无法给予少女多少快感,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而荆纶依然还压着身子向墓碑耸动屁股摩擦小穴,她似乎忘记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被压在身下的乳头上暴起,因为长时间蓄能而没有及时摇晃出去的灵能化为强烈的电能凶猛暴起,一下子将少女电得花枝招展。 「哇……哦哦……哦哦~ 哦啊·啊……啊……」 白沙扶着下巴盯着魔法水镜发笑,被电到胡言乱语的人偶少女打着颤疯狂扭动着娇躯,激烈的电流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秀腿痉挛着紧紧夹住墓碑,潮红的小屁股不停地喷泄出粪便,黑褐色的污物在墓碑下积累了好几大坨。 「主……人……」就在白沙准备关闭水镜的时候,镜子里传出细弱的哀求声,男人眉毛一扬,重新看下去。凄惨的奴隶少女面朝下压在地面上不肯见人,但赤裸的身子却高高撅着小屁股喷屎。 「主~ 人……,荆纶知错了……呵呜……放荆纶出去吧……荆纶会好好听话的……干什么都可以……」 白沙一把关闭水镜,坐在椅子上发笑。有效果,饥饿能让人失去理智,人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能放弃,只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放她出来的时机。 第四天,躺在花香里的女孩几乎已经挺不起身子,原本精致的俏脸开始凹陷下两个小窝,干裂的嘴唇散发着惨白的颜色,然而跟凄惨的容貌相比,较小赤裸的酮体却异常鲜红,那是被过度催情的后果。 她斜着眼看向花房的后面,没有人,没有任何人会推开门的迹象。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胸口传来,她已经快要抵达极限了,再不吃点什么真的会死,可是这附近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就连花香都不是花散发出来的,而是那几个台子上的熏香,而且就算是熏香,她也够不着,铁链将她锁得死死的。 不,还有,唯一一个能吃的,绝望的少女缓缓扭头看向墓碑,那里堆着几坨她这几天排泄的粪便,那是唯一她能咬得动的东西。已经在极限边缘徘徊的重饥少女舔了舔嘴唇,褐色的眼眸闪出青光,想不到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一旦想到那东西是唯一可以被吞下肚子的,荆纶瞬间无法再抑制自己。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饿了四天的少女挪动起自己,额头撑地跪着双腿一步一步往墓碑爬去,每爬出一步都尽量让乳头贴着地面掠过去,让锁在奶子上的铃铛因为剐蹭地面而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自然也刮得她乳头生疼,但这是她能想出最省力的泄能方式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剧烈摇晃奶子甩动铃铛泄能了。 饥肠辘辘的少女撅着屁股爬到自己的粪便上,一头栽了下去…… 第五天,一场磅礴大雨倾盆而至,被锁在墓碑旁边五天不吃不喝重度发情的少女发疯似地大张着秀口迎接天降甘露。大雨只下了一小会就停了,但这根本缓解不了重度缺水的女孩,她直接俯身下去吮吸地面石缝上的水珠,在她铁链能移动到的整个圆圈里的水珠都被她吸得干干净净。 她并不知道这是白沙制造的人工造雨,要深化荆纶心中的奴性,就不能让她知道有任何人在这里帮过她,她能活下来完全就是老头眷顾了她一次,如果还想继续活着,那就得学会撅起屁股求人赏赐。 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艳阳,第八天之后。岩镇里的人似乎终于想起了后山还锁着一个国色天香的人偶少女,几个人打开大门前来查看荆纶的状况。 一个披头散发肮脏不堪的奴隶靠在墓碑旁边,几个人走近细细查看了一番,剧烈凹陷的脸蛋根本看不出曾经的美貌,干裂的嘴唇咬着她自己的一条左手吮吸,曾经纤细的手臂已经出现好几个伤口,伤口深可见骨但却没有任何一丝鲜血。 今天的她真的已经快要死了,她开始撕咬自己瘫痪的手臂,若不是人恰好在这个时候进来,她真的会将自己的手臂里的血液全部洗掉。 拳师看了看她根本没有任何咬合力的牙齿,到底是怎么咬开手臂肌肤的?他抬头看了看墓碑上的血迹顿时恍然,荆纶用墓碑割开了手臂就开始吸自己的血。 但她的手还有用,怎么可以让她自己废掉,一个拳师上去一脚踢开她的脑袋,宛如破布般的手臂无力垂下,挂在她肩膀上甩来甩去。 少女原地愣了愣,但慢慢地又俯身而下开始啃食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有点分不清虚幻现实了,刚才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踢了自己,毕竟这几天已经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幻觉。 但当第二脚踢掉她嘴上的手臂之后,重度虚弱的少女之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是假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来了。她扭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几个真实而又模糊的人影,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汹涌而上。 「啊啊……啊啊啊~ 吃,给我吃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给我一点吃的……」 重度虚弱的少女哀求着扑向几个人,若是数日之前,几个人还会欣喜地迎接少女的主动,但现在却纷纷嫌弃她沾满屎尿尘土的邋遢躯体,各自后退了几步看着被拴住的少女疯狂挣扎,她俯身甩动着奶子哀求喂食,但她那双凝脂玉乳早已不复洁白,坑坑洼洼布满了各种划痕的乳球不复任何美感,甚至还有点塌陷了下去,那是极度缺乏营养的表现。 她散发着青光的双眼再也看不到曾经任何一丁点的轻灵与骄傲,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进食欲望。 「别嚎了,再叫一下今天都没的吃」 真有吃的?似乎不太敢相信,但却又带着强烈的希冀,虚弱的奴隶少女闻言立刻安静,那邋遢毛发里传出两道泛青的目光紧紧盯着男人手里的木桶。 来人放下木桶,捂着鼻子慢慢掀开盖子,极度冲鼻的气味冲天而起,就像腐烂的肉块放在太阳底下焖了好几天一样。几个人纷纷远离木桶好几米,然而荆纶却蹲在木桶前面一眨不眨地盯着木桶,若不是绷直的铁链锁住了她的项圈,她甚至会直接扑上去。 男人皱着眉头拿出勺子伸进木桶,那是几乎已经蒸发掉所有水分的浓缩精液,数十个奴隶的精液完全粘稠在成整块胶状的恶心物体,此时正散发着极度腥臭的味道,白沙前几天就开始吩咐榨取矿场上发狂奴隶们的阳精,收集起来的精液放在木桶里面发酵,硕大一桶精液甚至榨死了好几个奴隶。 拳师用力挖出一勺,捂住口鼻向少女抛出,那坨恶心的稠糊状精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原本以为清冷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会吃这种东西,然而他们低估了饥饿的力量,已经八天没吃饭的少女连自己的粪便都吃,怎么会在意在意眼前的是什么东西,只要能下嘴,只要能消化,她就什么都会吃,少女扭身直追着那坨散发着恶心气味的浓精而去。 「啊~ 吃的,吃的是吃的。」 少女猛然扑了到在地,消瘦的脸蛋全部埋入粘稠的精块里,开始大口大口吃着那不知道放了几天,已经凝成胶块状的腥臭精液。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还有曾经骄傲的战神使者模样,仅仅几秒钟,那拖腥臭到连闻一下都会呕吐的浓精就被荆纶完全吞下肚子,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严重干裂的嘴唇,泛着青光的双眼期待地继续盯着拳师,不,应该是他手里的勺子。 「还想要吗?」人偶少女快速点起小脑袋,一点东西下肚非但没有缓解饱腹感,反而剧烈增加了饥饿感。 「要,还要,还要……」 「蹲下,双腿撑开」 男人淫笑着甩起手里的勺子,他来着的目的就是调教这条曾经不听话的小母狗,只见荆纶却立马原地蹲下,然后大大撑开自己的双腿,将被熏香催情成潮红色的馒头小穴完全坦露。 哪怕被肏了三个多月都一直不肯听从任何命令的奴隶少女,在严重饥饿的情况下第一次听从这些羞耻的命令。 「很好,保持住」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勺起一摊精液伸到她嘴边,重饥少女立马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但被绷直的铁链禁锢了她的脑袋,只能疯狂伸着小舌头想要尽量够得到那勺精液。 「吃……吃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着急吃饭的少女猛然升头过去,但男人脸色一冷,直接移开勺子,直到少女重蹲下,摆好张开双腿坦露小穴的狗蹲动作以后,才满意地把勺子伸给她。 另一个人拿来一根底部带有勾状突起的棍子,伸到少女大大敞开的胯下小穴前面。两人对视了一眼,拿着勺子的人把精液凑到她脸上,少女顿时狼吞虎咽了起来,而另一个人趁着她进食的时候把钩子对准那馒头小穴。 要知道饥渴的少女不止八天不吃不喝,也被催情的熏香催了整整八天,这幅身子早已重度发情,任何一丁点刺激都能让她陷入地狱般的高潮,只不过现在是被更加剧烈的饥饿感压下去了而已。 「哧溜……嗯……刺溜……滋溜」少女大口大口吮吸着勺子上的粘稠精液,丝毫不知道胯下即将会发生什么。 男人看她吃得挺开心,淫笑着用力一提木棍,木棍底部粗糙的U型钩子尽数捅入那馒头小穴,下一刻又立刻抽出去。 「噗……啊啊……啊啊……」 狼吞虎咽的少女顿时倒地惨叫,剧烈的反胃感甚至连带吃进去的精液都呕吐出来不少,肮脏不堪的身子在石地上僵硬地绷直,两条腿像上了岸的鱼一般紧紧扭捏在一起,夹着大腿中间的馒头小穴疯狂颤抖。 她高潮了,被强制催情了八天的少女已经在极度敏感的边缘,哪怕仅仅只是简简单单地捅一下小穴,就能迫使她强制高潮,这副身体早已在潜默化的改造中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起来,不然我们就走了」 「哈啊~ 啊啊,别走……别走别走……啊啊啊,起来,荆纶起来啊……啊啊」 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冷酷声音,人偶少女顿时慌乱,连忙压榨出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赶紧爬起来,但赤裸的身子却无法停止剧烈高潮。 男人踮起手里的勺子淫笑,欣赏赤裸的人偶少女一边疯狂高潮,颤抖不止的身子却挣扎着再次蹲下,然后再撑开发抖的大腿露出干涸的的潮红小穴,她即使高潮也排不出淫水了,因为她的身体严重缺水。 「真乖~ ,抬头…挺胸,奶子露出来」 男人再度勺起一摊精液凑到她嘴边,然后又嬉笑着远离,直到少女摇头甩开一头蓬垢脏发,把略微干瘪的乳球彻底坦露在几个人面前,那两个奶子沾满了尘土与汗渍,就连曾经的那一份美润都因为长期的饥饿,而被身体吸收了一部分脂肪,显得略微低垂干瘪而没有丝毫美感。 但男人们却不是欣赏,而是一种态度,要让少女知道以后想要吃饭就得挺起胸膛露出奶子。 男人们嬉笑着发出一个又一个淫秽不堪的指令,或是额头撑地撅着屁股转圈; 或站立一字马原地弹跳;又或是脑勺撑地反弓腰肢,不停地向众人提跨扭腰,拳师们嬉笑着拿起木棍对准她的小穴,时不时就往穴口狠狠捅进去。看着她惊恐害怕又不敢躲闪的样子一棍捅到底,重度发情的少女自然翻着白眼疯狂高潮。 但她依然拼尽全力去完成男人们口里淫荡之极的调教任务,因为每完成一次就能得到一勺子精液。 一桶精液不多也不少很快就见底了,男人抛出木桶,邋遢的少女立刻回头追上去,趴下就开始舔舐木桶里残余的精液。男人抛出木桶的方向极为有心,趴伏在地的赤裸少女,那后撅的小屁股俨然对准几个男人,沾满屎尿的胯间尽管污秽不堪,但中间那鲜红的无毛小穴依然清晰可见,即使外阴沾满尘土也能想象出那小逼有多么紧致。男人顿时心生一计,解开裤子掏出肉棒。 「母狗,过来」 一桶浓精下肚,荆纶似乎精神了不少,听到有人叫唤回头就看到男人胯下的肉棒,少女被压抑数天的情绪猛然爆发。要知道她不止被饿了八天,还被熏香催情催了八天,一旦满足了些许饱腹感,无尽的欲望顿时汹涌而上。 邋遢的奴隶少女直直盯着那条肉棒,顿时挣扎起挪动虚弱的身子爬向男人的胯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似乎是第一次主动向男人们胯下爬去,就像一条真正的性奴隶母狗一样渴望着那肉棒给予的解脱。 然而可笑的是,荆纶第一次主动了,那几个男人却开始后退,就像一开始就算好了一样,少女的铁链只有三米长,他们恰好站在距离少女三米一的位置,那根能给她带来无上解脱感的肉棒就这么竖在她脸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 「……一点……再过来一点……」 「什么过来一点?说清楚。」 男人淫笑甩起身下的肉棒,看着这个曾经骄傲的少女开始同步移动着小脑袋追逐着那根肉棍移动,那龟头距离少女的鼻息最近不过数厘米,剧烈的雄性腥臭气息几乎引爆了荆纶体内压抑了数天的情愫。 似乎觉得她过于吵闹,拳师抬腿一脚扬了过去,将她踢倒在地。几个男人纷纷开始解开裤腰带,将肉棒对准少女就开始撒尿,尿液宛如几条水柱般喷射向荆纶。 她愣了愣,眼眸子顿时大亮,急忙张开口迎接着来之不易的水源,甚至还极为聪明地找到了几条尿柱的交汇点,跪在那里大大张开口吞食着他们的尿液。 「咕噜……咕噜……」 男人看着跪坐而起的少女纷纷笑了起来,白沙少爷的调教方法很有效果,这个女孩吞精饮尿的少女为了那么一口吃个俨然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 尿完,几人裤腰子一勒扭头就走。 「求求你们了,放荆纶出去吧,荆纶知错了,荆纶再也不会跑了,放荆纶出去吧,求求你们了。」几个人即将出门的拳师顿时相视一笑,回头看向那个曾经打死都不求饶的女孩。 只见人偶少女半瘫坐在地上,大大张开秀腿露出中间馒头状的名器小穴,因为补充了些许水分,早已干涸好几天的缝隙重新溢出淫水。似乎觉得还不够,荆纶扭起消瘦的腰肢,让挂着铃铛的奶子对着几个人摇晃起来,叮铃铃的奶铃不绝于耳。 「荆纶会好好听话的,你们让荆纶干什么荆纶就干什么,以后绝对不会跑了,放荆纶出去吧,求求你们了」 听着少女近乎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传来,几个男人异常窃笑,但却没有理会她,大门哐当一声闭上。 「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过去了一段日子,白沙重新回到岩镇,在满脸邀功的拳师们面前看到的是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的少女。 「少爷少爷,她就在下面」 白沙放眼望去,王级的恐怖灵能瞬间从了数百名奴隶一起工作的硕大矿场大地上,找到了正憋红了脸努力拉着矿车的小荆纶。虽然都是赤裸的奴隶,但跟曾经光洁耀人的她想比,此时的荆纶显得更加凄惨,工作得大汗淋淋再沾染矿场里纷飞的尘土,使她的体表看上去就跟正常的矿奴一样,浑身上下乌漆墨黑还布满了一条条汗渍形成的尘路,整体看上去显得极为污秽不堪,混杂在一群同样肮脏不堪的矿奴里根本一模一样。 她那残疾的双手被收拢反绑到后背,使她从正面看上去就像一条光溜溜的双脚羊一般,让少女胸前本就不是很大的双乳一下子成为了视觉焦点,但就算汗渍尘土再加上各种男人们的手掌印,少女那双奶子依然比下半身干净许多。肉眼可见,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里肯定塞满了各种奴隶的精液尿液,即使她绷紧了身体在努力地拉着矿车,那黄白浑浊的液体依然从她屁股下不停地涌出,让她整个下半身都散发着令人皱眉的冲鼻气息。 很显然她已经许久没洗过澡了,每天下了矿场也得不到任何休息,跟其他矿奴们关在一起,以至于每天晚上都被那些发狂的奴隶掰着双腿狂肏着入睡,最开始她还是非常不愿意的,虽然没伤害人但一直蹲坐在角落里合着双腿不让那些奴隶碰她下面,甚至还用双腿压着自己的乳房,师级的实力也让那些矿奴根本掰不开她的双腿。毕竟天累了一整天了还要被拽着奶子强制高潮,即使是个肉便器也有气。 但很快拳师们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在某天夜里闯了进去给她注射了强烈的魅药,只要几滴就能让普通矿奴硬上一整天的魅药,男人们给荆纶注射了整整四支药剂,两支扎在她的双乳奶头上,一支扎在她的脖颈上,一支扎在她小腹子宫的位置上。 几乎只有一瞬间,少女的娇躯猛然变成粉红色,馒头小蜜穴直接充血开始滴滴答答的地流淫水,就连双乳都胀大了一圈,奶头直挺挺地竖立起来渴望着男人们玩弄。狂躁的计量让原本沉默的少女一下子成为了发情的母猪,但拳师们反而死死压住了她,用铁链把她双腿绑在地上,将她脖颈处项圈处的铁链绑到房梁上,让她整个人呈现人字形站在原地。 最后拿个铁笼子将她罩住,让她在里面发情哀嚎了数天之久,失去理智的发情肉便器一直在笼子里甩着奶子摇屁股流水,刺激着每一个干完活返回牢房里的矿奴,但即使他们肉棒硬到炸裂,那铁笼子依然牢固,即使最强壮的奴隶拼了命伸出手也距离少女的奶子起码几个指节的长度。 这一幕对于奴隶们来说能看不能吃,极为难受,但也仅仅难受而已,他们依然还有其他关在一起的雌奴们能够发泄。但对于少女来说却几乎是堪比地狱般的折磨,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高度发情的赤裸娇躯面对笼子四面八方伸过来的手掌,那些手掌后面就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奴隶,即使少女放下一切矜持摇着流水的屁股,也得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安抚,那宛如地狱般的景象深深烙印进了少女的心灵深处。 就这样,等药效过去之后,被解放出来的小奴隶就成了这群矿奴们人人争夺的新宠,毕竟一个身材娇小却又前凸后翘,还有及其强大修为的少女却心甘情愿岔着双腿任他们一群畜生玩弄,对于他们这群不见天日的矿奴们来说简直就是天降赐福。 但拳师们也是有考虑的,为了不让荆纶过于惊艳的容貌影响到其他奴隶,很贴心地给她盛世容颜锁上了一副铁面具,只露出一副精致的下巴,毕竟那软绵绵的小口也要作为肉穴来使用的。 而白沙现在看到的情况就是,那壕沟里庞大的矿车重达数吨重,往往需要十几个奴隶一起拼命才拉得出矿洞,而身为师级巅峰的荆纶其实一个人就拉得动一车矿石,但拳师们没有这么安排她一个人干活,毕竟母狗也是需要跟畜牧们生活在一起的。 那十几个奴隶被安排成三人一排,从前往后一共四五排的样子,一根根硬木锁横向锁在三个人的脖子上,将三个人活生生锁成一排,互相之间挨得极近,肩膀挨着肩膀,那也意味着肢体接触在所难免,而这群矿奴可没什么衣服穿,随着工组头子的命令拼命挪动拉扯着沉重的缰绳,集体赤裸的躯体就像爬虫一般互相挨在一起,无论男女都毫无秘密可言。 而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道理,哪怕是异世界的人都懂,那四五排奴隶的中间往往都是雌牧,基本都是给两边拼命拉矿车的矿奴闲暇间用来放松的,而荆纶恰好就被安排在最中间一排最中间。 肉眼可见,少女赤裸的娇躯并没有多少空闲,数个不知道哪来的手根本没有在用力拉拽缰绳,而是一直按在少女那赤裸的娇躯上偷懒,少女下身几乎没有什么空闲,只要一有空位就会有一只手掌伸到她胯下揉捏,没什么防御的少女自然被直接捏住了那柔嫩的馒头小穴,被人抓在手里来回搓弄。 而双手残疾又得张开双腿拉拽矿车的小荆纶自然对这群矿奴毫无办法,只能自顾自埋头用力拉车,尽力无视来自胯下的刺激。 「快拉,你们这群爬虫,再不快点,全体都没饭吃」 听到这组长的怒吼,荆纶所在的那一组矿奴顿时面露惊慌,要知道一天可就那么一顿饭,如果今天没得吃就得撑到第二天,就整整两天没东西吃,再加上这么高强度的干活,几次下来就得死人。 好几个把手放到荆纶娇躯上揉捏的矿奴顿时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双手拉扯缰绳开始卖力干活。而刚刚有口气歇息的白发少女再次咬紧牙关开始拉车,毕竟作为关注点中心的荆纶一旦被壕沟上的监督们看到她偷懒,下一秒立刻就会挨上好几鞭。 少女双手残疾自然没法拉拽缰绳,而一旦把缰绳绑到荆纶的身上什么能够使力的地方,身为师级巅峰的少女一个人就能将这一车矿石拉走,那其他奴隶可就舒服了。 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奴隶能够这么舒服,也为了能让小母狗更清楚自身的卑微身份,男人们极为险恶地将那缰绳分解成一条条纤细的结实小绳,然后通通绑到荆纶胸前两颗奶子上,那软绵绵的乳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逼着少女每天都拼了命般将全身灵力全部输送到自己两颗奶子上,不然顷刻间就会被数吨重的矿车硬生生拉断那双可怜的柔软乳房。 而男人们自然也警告过少女,如果身为性奴的少女没了供人玩乐的奶子,那她就没什么价值了,今后乖乖趴在架子上生孩子吧。那恐怖的未来尽管还没有发生,却已经将荆纶唬住了。 所以其他奴隶都在拉着缰绳面朝前挪动,唯独小荆纶一个人背朝前倾斜60°,正激发着全身灵力憋红了脸拉扯着自己的奶子,那两颗圆润的乳房甚至被拉拽成尖笋状,明亮的灵力在那乳肉上快速流动,一直在阻止那柔软的奶子被沉重的矿车扯断。 白沙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随着矿车抵达卸矿点,组长这才允许奴隶们可以休息一个小时,自然包括的午饭时间。 「跑起来跑起来,你们这群死猪,今天就准备了十个人的饭,谁抢到就是谁的」 一听到这话,荆纶这组的十几个奴隶顿时面露惊慌,显然这注定有人今天没饭吃的。十几个奴隶顿时麻溜地解开自己身上的麻绳,迫不及待地奔向那桶放在地上黏糊糊的流食,唯独留下满脸着急的小荆纶在原地不停地蹦跶.双手残疾的少女可解不开自己奶子上的纤绳,而那纤绳并不长,不足以让少女坐下抬起双腿解开。在男人们淫笑中,没有得到任何帮助的少女只能单腿站立原地,抬起自己另一条秀腿用力解开自己奶子上的绳子,那过程一直大大张开着胯间那被扣得淫水直流的蜜穴。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少女很快解开了自己乳房上的纤绳,虽然落后了一两分钟,但显然一两分钟只能让那群奴隶围住食物,还不足以吃完,只要没吃完就行,荆纶身为师级强者的高超身体素质终于发挥了她应有的作用。 少女一步三跃,快速跨越了十几米的距离,一头扑进那群散发着恶臭的乌黑奴隶肉堆里,身为性奴的少女可没衣服穿,那群矿奴自然也没有,但光溜溜的少女却毫无羞涩,她像一条鱼一样快速挤进了人群,那圆润的奶子一路不知道压过多少人的肉体,最终快速抵达了那桶流食上,张口就开始吮吸。 那是用玉米小麦碾碎之后,混入不知道什么液体一同组成的粘稠食物,反正荆纶吃到了精液尿液的味道,但能吃饱就行管它是什么。 而被少女几乎用蛮力挤开的人群顿时不满,但不满也没有办法,没有修为的奴隶们可挤不过少女,但他们自有报复的办法。撅着屁股吮吸地面流食的少女浑身光裸,下一秒立刻被奴隶们压了上去,光滑的秀腿被大力掰开两边,光溜溜的小屁股也被人七手八脚地拧捏,甚至那压在地上的玉乳都被人拉出来揉拽,其中一个压在荆纶身上的奴隶甚至还抢到了特别好的位置。 「嗯……」 少女闷哼一声,有个压在她身上的家伙挺起肉棒就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挺腰抽插了,那火热的肉棒一进一出剐蹭着少女极为敏感的穴肉,几乎没肏多少下就将敏感至极的少女送上了高潮。 看到这一幕的白沙对此感到非常满意,那个裸身挤进奴隶堆里的少女俨然放弃了一切的尊严与羞耻,为了一口吃的甚至愿意撅起屁股任人肏弄,哪怕被肏到高潮也依然努力尽力趴在地上抢夺那么一口糟糠,这也是他的意思,被猪狗肏过之后的荆纶,今后的生活哪怕再面对任何人也可以坦然接受他们的肉棒了。 被猛然推入深渊的少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白沙现在可以开始尝试一些更加强硬的手段了。 「滚开滚开,你们这群猪狗,把她给我拉出来」 在拳师们的怒骂鞭打中,一群压在荆纶身上寻欢作乐的奴隶鱼惊鸟散,显露出被围在中间肏的小荆纶,仅仅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原本浑身污浊的少女此时就像穿上了洁白的婚纱,一身从上到下被白浊精液染成的婚纱。 「起来,少爷要见你」 拳师们拉着少女脖颈项圈上的铁链将她一把拽起来,然后拿出钥匙解开了少女脸颊上紧固的面具,围在旁边的奴隶们原本都射了不少,此时都拉拢着肉棒看戏呢,但伴随着少女面具的落地声,所有围观的奴隶们一下子傻愣了,那拉拢的肉棒更是刹那间朝天充血,开始一耸一耸地流着透明的液体。 那个白发的少女似乎有些无法适应一下子开阔起来的视野,正微微眯着双眼适应强烈的阳光。丝毫不知道她此时的容貌杀伤力有多么强大,一想到这赤裸的肉便器每天都毫无在意地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被人拽着奶子射精还能安然入睡的面具少女,居然有一副美若天仙的容貌,那些进入过荆纶身子里的奴隶眼神全部都开始逐渐发红。 几个女奴拉着水管上前,开始清洗空地上的荆纶,尘沙汗渍随着清水逐渐被冲刷干净,被各种肮脏的液体掩盖了数日之久的躯体显露出原本该有的光彩,人偶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太阳底下,任由身边几个女奴用力揉搓她的躶体。 一旁红了眼的矿奴们还在妄想今天晚上的盛宴,但那已经不可能了。白沙这次来就是来带走荆纶的,下限突破已经足够了,现在开始新一轮的调教。 计划跟不上变化,既然荆纶的精神状态早先一步抵达了目标,那他也要及时作出变化才行,白沙决定先不回岩镇了,他要带荆纶直接去圣城。 她逃亡的那几年一直被一个叫荆刺花的佣兵团保护着,据小道消息得知那个佣兵团的团长受过她父亲的恩惠,所以才让她待在团里,让她改名换姓从新生活。 白沙知道荆纶还稍稍混出了点名堂,在完成了不少艰巨的系列任务以后,荆纶逐渐成为了荆刺花佣兵团越发闪亮的对外名片,以至于圣城那些大大小小的佣兵团一提起荆刺花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一头靓丽白发的人偶少女,较小的身材挥舞着毫不相称的漆黑大剑,往往能发挥出超越她自身等级的战斗力。 高强的实力不俗的容貌,再加上言行举止间颇有大族风范,尽管年龄尚小,但荆纶依然吸引了许许多多人的追求,这让荆刺花的大团长烦恼不已,顶不住压力对外宣布荆纶并不是他的私生女,想要劝退那些追求名利的虚伪之人,结果没想到引来了更多的追求者,甚至连他的儿子也加入了追求荆纶的队伍里。 但两年来,孤独的少女谁也不曾理会,她只是在那里单独地挥舞剑刃,单独地修炼,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毅力去提升着自己。这种怪异的行为非但没有减低她的吸引力,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宛如花蕾绽放般越发耀眼的少女,逐渐成为了圣城佣兵界里无数人的理想对象。 强大、清冷、优雅、美丽而又遥不可及,一头白色秀发的少女每天都扭头甩掉追求者的模样逐渐成为了她在圣城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但很遗憾,这种日常一去不复返了,她现在有了新的日常生活,那一袭白色秀发的女孩现在早已没有资格拒绝任何人了,精赤少女新的日常就是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去挨肏.拳师残忍地拉拽着手中的铁链,将已经洗干净的荆纶跌跌撞撞地被拉扯过来交给白沙,她惊艳的容貌不减当日,强大的实力以及清冷的气质都被保存完好。 往下望去却是另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人偶少女那娇小酮体从上到下根本不着寸缕,开始发育的小乳房没有丝毫遮掩,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轻微晃动,宛如两颗明晃晃的大雪梨般引人注目,奶头上吊着淫荡的铃铛,摇晃间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纤细的腰身毫无赘肉,绕过少女挺翘的蜜桃小臀,可以看到身下冰肌玉骨的秀腿分立两侧,肆意暴露着少女胯间绝密的领域,那馒头般的小蜜穴哪怕经过了清洗也依然不停地往外渗着白浊的精液。 赤身站在人群里被仔细打量的小母狗现在还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带上了项圈的奴隶少女不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荆刺花,花儿依然艳丽非凡,但那花枝却再无任何伤人的荆刺,曾经骄傲的战士已经沦为了人尽可辱的性奴母狗,也不知道她以现在这幅姿态看到曾经那些追求过她的人,会是什么表情呢? 白沙很有兴趣知道,让荆纶重新走过自己曾经熟悉的道路上面对的那些熟悉的人。当然,白沙自然不会给荆纶穿什么衣服,母狗要什么衣服,那是给人穿的,她只是回去跟以前的生活道别罢了,这一路上无论遇到的人是她的谁,有什么过去有什么恩怨,身为母狗的少女该摇奶子的时候就得摇起奶子给人玩,该撅屁股的时候就得撅起屁股被人屌。 一个人想要快速适应自己新的身份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直接面对过去的事务,无论是人还是物,这样能让她更加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只是一条卑贱的小母狗罢了。 「走吧,我们去一趟圣城」 听到目的地,原本脸色淡然的少女愣了愣,清冷的小脸在周围一圈男人的淫笑中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的红润色,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知道白沙想要看到什么景色。 「怎么?你在害羞吗」 白沙站在荆纶身前,托起她发红的小脸略微严厉地询问。她已经突破了为人的下限,白沙不会再给她多大的自由空间,所以羞耻心这种东西已经不允许再次出现在她脸上了,虽然他以前也没怎么给,但以前更多是处于放养让她自己习惯的状态。 白沙把手生伸向荆纶的胸前,对着那裸露的粉红色小乳头狠狠一蹦,被迫抬头的少女看不到身下,被突然到来的羞辱毫无准备,荆纶吃痛嘤地一声,下意识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白沙的手指。 「如果害羞的话,那我就再把你把关回后崖」 被抬着小脸弹奶子的少女脸上极为罕见露出惧怕的神色,人只要退让过一次之后,就会一直退让下去,在白沙残忍的笑容中,少女缓缓挺直腰身,将自己坚挺的乳房再一次送回白沙的手里,那锁着铃铛的敏感乳头毫无保护,任他蹦弹玩弄。 「等一下你可千万不要给我丢脸哦……」 传送阵蓝光一闪,被毫不留情拉出传送阵的荆纶顿时小脸煞白,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喧闹甚至熟悉的人在一瞬间扑面而来,这两年来她无数次完成各种超出她能力水平的悬赏任务,在人们惊讶仰慕的眼神中走下这个传送阵。 离开不过短短三个月,被稍稍打扮了一下的少女重新走下了这座传送阵,她惊艳的脸容并无变化,一头柔顺的白色秀发被收拢成单马尾的形状,为了不让她再披头散发当个缩头乌龟,残疾的双手也被收拢束缚在后背,避免拉扯而出现不必要的损伤。 而所谓稍稍的打扮无非就是将这个曾经高傲清冷的女子脱得干干净净,让她即使置身人来人往的喧闹街头也依然没有一丝布缕可以遮挡洁白的娇躯,然后给她天鹅般的脖颈处带上一个了漆黑的奴隶项圈,表明这个坦胸露乳的赤裸少女是个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畜牧。 拳师可不管少女什么心理,淫笑着狠狠拽起铁链「快走,你这条淫荡的母狗难道想爬下去吗」 开在传送阵边上的花店里,一个寸发的平民正用双手托着脑袋看着玻璃窗外的传送阵发呆,他叫克莱夫,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普通人,守着祖传的家业混吃等死就是他唯一的生活目的,但就算这样,他也比那些乡下的野小子好得多,最起码有一间祖宗传下来的花店可以让他在城里安身。 等老了,就到乡下随便找个女人组个家庭,然后生个孩子继续守着这家花店大概就是他今后的生活规划了吧。但克莱夫也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两年以来,传送阵总会时不时走下一个白发的绝色少女,修为高深而又背靠着城里最大的佣兵团,跟他这种人几乎就是天壤之别。 克莱夫也知道跟她几乎没有任何可能,但谁都不理睬的清冷少女每每总会在走下传送阵之后,驻足在他的花店片刻之久,克莱夫也知道少女应该是在欣赏店里的那些艳丽花朵。 躲在一旁默默看着少女的克莱夫并不敢上去搭话,毕竟社会地位的已经注定了他们鸿沟般的差距,但至少,只要每天都能看到那个少女绝美的侧脸,克莱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已经至少三个月没来了,克莱夫无聊地站起身来拿着抹布擦拭玻璃,没有了那位少女作为生活的调味剂,克莱夫一下子感觉生活都失去了味道。 此时一抹靓丽的白色秀发闪出传送阵,克莱夫激动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毕竟城里白发的人相当稀少,而克莱夫也仅仅知道一位,那就是那个经常来他花店看花的绝色少女荆纶。 传送阵是个高台,位处传送阵下方花店里的克莱夫朝上看去往往只能看到行人们的头,但克莱夫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绝色的脸容就是荆纶,只不过是将一头秀发挽成了马尾,一切都没变。 随着前面的行人逐渐走下高台,荆纶也跟着队伍慢慢往下走,台下的克莱夫越发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时刻三个多月再一次看到内心深处的梦幻少女,尽管与她有着鸿沟般的差距,但克莱夫只要远远看到她一眼就会高兴。 有点奇怪的是,荆纶面前的那个人已经走出了传送阵,但他的手里怎么拽着一条铁链? 随着荆纶逐渐走下传送阵,暗怀着激动心情的克莱夫也同步张了嘴巴,因为荆纶前面那个人手里的铁链,赫然链接到荆纶的脖颈处,而少女脖颈那里居然有一个漆黑显眼的碳钢奴隶项圈,要知道奴隶在帝国的地位形同猪狗。 它们……克莱夫还没想清楚,一股邪火就已经从身下暴冲而起,被勒在裤子里的肉棒一瞬间充血暴起,直接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少女斩杀过无数魔兽的标志性巨剑不见了,她时常披着的斗篷衣也不见了,他一直偷偷暗恋的那个梦幻少女逐渐暴露出全部身形。 克莱夫想象过许多种见面的情况,但没有任何一种是这样的,那个永远从容坚定的清冷美少女,此时正一脸煞白地挪下高台,很明显能看出她并不想走,而是被人强制拉拽下来的,因为在那显眼的奴隶项圈下,那个曾经高傲的少女根本不着一丝一缕。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她明明这么强大?到底是怎么沦为奴隶的?她为什么不反抗?难道她也怕死吗?对了,肯定是怕死,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给她戴上了奴隶项圈,但只要戴上了,帝国苛刻的奴隶法典自然会教会她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那些此时都不重要了,克莱夫眼神发红,一眨不眨地盯着逐渐走过来的奴隶商队,那个赤裸的奴隶少女显然发现了他,也认出了他,一丝微红闪过她洁白的小脸,少女直接扭过头去不敢跟他相望,但那有什么用?她充满怪力的双手被死死束缚在身后,对胸前摇晃的裸露乳房做不到任何遮掩。 等等?摇晃?克莱夫顿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死死盯着荆纶胸前的奶子,被禁锢在背后的双手让少女整个上半身显得极为苗条,让少女胸前一对摇晃的乳房显得更加坚挺而又丰润。 等等?丰润?克莱夫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没错就是丰润。少女三个月前的胸口即使穿着常服也不过一点点小凸起,穿上皮甲就直接平整下去了,哪有像现在这样居然能撑起整个手掌? 随着牵着荆纶的拳师狠狠拉拽,措不及防的少女被拉得一个趔趄,一直盯着少女胸口的克莱夫也被突然上下飞跃了一下的奶子激得浑身一抖,受到强烈刺激的肉棒顿时开始在裤子里噗嗤噗嗤地射起了精液。 这个可怜的男人就这么看着自己暗恋的对象被人赤裸裸地拽进了城里,其实如果他敢上去喊一声荆纶,拳师们甚至会很乐意地让荆纶给他服务服务,但他不敢,他只是自认平凡的可悲男人,那条可悲的肉棒也只敢勒在裤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光屁股的美少女走过他的身边,然后噗噗噗地射满了一裤子。 荆刺花大团长拓尔思今天很烦躁,他默默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张陈旧的画像,上面是一个笑容爽朗的男人,他肩扛着一把漆黑的巨剑站在一条地龍的尸体上大笑,那是拓尔思的好兄弟,他们曾经一同当过很久的佣兵,但某一天他突然跟他说他要回去继承什么家业,不能再当佣兵了。 那一刻拓尔思的脸上极为精彩,谁又能想到一起出生入死好多年的兄弟居然是某个大族的嫡系继承者?但好景不长,他在某一天突然收到了那个大族举族谋反的消息。 拓尔思是第一个不信的,然而帝国的行动异乎寻常地快速,仅仅一晚上就将整个族群全部屠杀灭净,让后续想寻找证据的人对着一片废墟无从下手,叛乱的罪名也就被盖棺定论。 拓尔思一拳头狠狠砸向桌柜,他没能跟他并肩作战,甚至连他的女儿也没看好。两年前,他找到了在外流浪的白柔儿,将她安抚在佣兵团里休养生息,并让她改名换姓重新生活,之后她要选择什么路就让她自己选择,但起码在她还没成长起来前,他要保护好她。 但却没想到的是,就在三个月前,那个族群唯一的后裔,那个男人最后的血脉,居然硬生生消失在他的感知中,等他赶到时,入目所及皆一片狼藉,唯有地面上被撕碎的布衣斗篷显示少女凄惨的遭遇。 门外传来喧闹声,被打断了思绪的拓尔思皱起眉头看向急匆匆赶来的手下们,虽然他们经常吵闹不休,但直接闯自己的房门还是挺少的。 「荆纶,荆纶回来了」 拓尔思滕地一下站起来,惊喜之意毫无掩饰,但当他询问荆纶现在在哪里的时候,手下脸色一下子尴尬了起来,甚至有些拧捏不知道如何回答团长的话。 「废物,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拓尔思怒骂了一句,自己走出去寻找那道影响中一直冷傲的巨剑少女,然而营地里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身影,不止如此,那些佣兵们交头接耳纷纷往外跑,看到他这个大团长甚至有些尴尬地避开。 这倒是让拓尔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荆纶回来了不先回营地跟他报个平安,还能跑哪里去?他看向营地外人群聚集的地方,也默默跟了上去,兴许那个小娃是被人群堵着了,她一直如此。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往圈子里挤,但那些所言所述却都让拓尔思越发迷惑。 「我记得她胸以前很小的啊」 「你傻啊?都过这么久了,天天被人捏,就算是坨史莱姆都能长大啊。」 「也对,都被人肏这么久了,那小屄居然还是粉粉嫩嫩的,唉还是个极品白虎,小馒头一样的逼耶,插进去一定爽死。」 「曹尼玛别说了,那臭小妞还甩过我,老子特么一定肏死她」 三三两两集群的人匆忙往圈子里挤,等拓尔思不厌其烦地也挤进圈中心,等看到圈子中那淫秽的一幕顿时失望,其实一开始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就知道应该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少女了,进来一看果然不是。 只见一群奴隶贩子被人围在圈中心,而在贩卖的奴隶中有其中一个女奴格外引人注目,那女奴撅着屁股对准拓尔思,让他看不清容貌,但却能看到无数人拥挤着想要靠近她,摸上一摸那赤裸白嫩的酮体,少女裸露的性器官没有任何休息时间,基本都是从一个人手里被抢到另一个人的手里,雪梨般的奶子被拽得不成样子。 拓尔思失望之极,一个女奴有什么好看的,就在他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那个被人扣着蜜穴强制高潮的美少女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呻吟,那声音让拓尔思极度熟悉,回过头的拓尔思团长看到那一席飘逸而下的白色秀发。 「………………」…… 宗师级的气息汹涌爆发。 「滚开你们这群渣滓」 轰鸣声中,怒发冲冠的拓尔思愤怒地震开了所有围在荆纶身边的人,无可匹敌的气浪甚至将密集的人群硬生生轰开一个大口子,数十人哭爹喊娘。 而被气浪用心保护着的赤裸美少女却毫发无损,狂躁的灵力甚至没有吹动她任何一丝秀发,显示出拓尔思及其精准的灵气控制能力。 失去男人们支撑的赤裸美少女啪叽一声啪坐在地喘息,洁白的酮体上布满了青肿的手印痕,两颗裸露的乳球更是通红一片,但被不知道多少人死命揉捏过的乳房依然坚挺如初。 浑身散发着气焰的拓尔思缓缓走到荆纶身前,看到少女脖颈上佩戴着的碳钢项圈,气焰越发蓬勃,但目前首要任务却不是复仇。他缓缓解开上衣,披到荆纶身上,让后者猛然受惊。 「不不不,荆纶不需要这个」 少女猛然抖落覆盖在身上的布料,白沙早就警告过少女,如果她敢胆向他人寻求遮身衣裙,就将她一头秀发全部剃干净,为此甚至还亲自找了个长发的女奴过来当场剃光给她看,那光秃秃的形象让荆纶感到深深的恐惧。 然而这一幕却让拓尔思感到痛心,他蹲在荆纶身前,深深注视着这个挚友的后人。 感到周围突然开阔了起来,略微有些疑惑的荆纶缓缓抬起头,当她看到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是顿时两眼一黑,她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她依然没做好该怎么面对他的心理准备。 「拓……拓尔思叔叔」 面对着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真心对她好的人,荆纶一时间浑身冰冷,震惊得根本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语言。 「喂喂喂,你干什么,那是非卖品」 几个拳师当然也发现了异变,毕竟拓尔思弄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但当他们几个想要上前阻止时,却纷纷骇然地发现,那个半蹲在奴隶少女身前的恐怖男人,赫然散发着宗师级的惊人气息。 完全扩散开来的宗室气息引来了全城强者的注视,这里并不是什么犄角疙瘩城,这里是斯科特圣城,白昼圣教总部所在,无数的强者无数的势力驻扎在这里,一时间无数的强者纷纷将视野投注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但拓尔思对这一切都不问不顾,他的视野里只有那唯一的人。 「荆纶,跟拓尔思叔叔回去」 荆纶愣愣地看着拓尔思,眼泪霎那间涌泄整张俏脸,太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当若尔思伸出手时,少女却猛然一躲,撤腿跑向刚才那几个不敢过来的拳师身边,几人顿时淫笑地拍打起荆纶圆润的双乳骂她识相。 但这一幕却让拓尔思越发愤怒,他直直盯着那个不敢面对他也不敢跟他对话的赤裸背影,却心甘情愿地任人侮辱。 「荆纶,别怕。跟拓尔思叔叔说,是谁做的,他们吗?」 拓尔思眼角终于扫过这一群奴隶贩子,目光所及之人无一不感到死神降临般寒冷,尤其是那几个捏着荆纶奶子的拳师更是偷偷摸摸放下了手。 宗师级虽然极为可怕,更是能一脚剁死他们这一片,但让他们放走荆纶那更加不可能,因为看管少女的人,远比宗师级可怕得多。 几个拳师推推搡搡,终于选出一个冒死者,他有些磕磕巴巴地走到荆纶身前,对着气势全开的拓尔思颤颤抖抖地递出了证件。 「这位大人,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捕奴队拥有皇家证件,是合法合理的,这条母狗是帝国的奴隶。」 自从荆纶赢下斯科特之奴的比赛后,三重剑就获得了二皇子劳伦的承认,但尽管拉扯起了斯科特帝国,说话的人依然心惊胆颤,毕竟帝国虽强,但却救不了他,如果这位宗师强者真想强杀,那没人可以救得了他,而且之后对他的惩罚估计也会不了了之。 「帝国……」 拓尔思眼神一凝,那证件居然是皇家捕奴队,这让拓尔思分外愤怒,但他毕竟是佣兵团的团长,如果在帝国境内抵抗帝国组织,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买下那个女孩,没意见吧」 拓尔思双手抱胸,既然来不了强的那就按规矩来,他们无法拒绝的,拓尔思相信买个奴隶的钱他还给得起,哪怕是天价。 「对~ 对不起大人,她是本次的展览品,不卖」 站出来那人低声下气,斟酌语气却说着让拓尔思越发愤怒的语句。 「非卖品,好一个非卖品,那我今天就要将她买下来,你们开个价吧」 拓尔思低头爆笑,双拳捏紧,骨骼咯吱咯吱发响,那个拳师再说任何一句不字,他立刻就出手。 「拓尔思叔叔,住手」 形式已经刻不容缓,千钧一发,荆纶终于扭过身来,满脸着急地看着愤怒的拓尔思,白沙就在这群人里隐藏着看她,如果他真的爆发起来必然打不过身为王级的白沙,更是有一个抵抗帝国组织的恶名,在有心人造谣下甚至会演变成叛乱组织,那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对她好的人也将被她所连累,荆刺花佣兵团甚至会一夜之间被除名。 「荆纶,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不用怕,跟我回去」 拓尔思叔叔就在眼前,他强大的实力环绕着赤裸的荆纶,宛如着两年来一如既往的保护,这让荆纶越发悲伤。 一切都太迟了…… 阁楼上看戏的白沙笑了笑,手指轻点桌面,他那细微的灵力很快钻下,沿着泥土遁到荆纶的脚底,然后顺着秀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爬而上,尽数涌入少女的子宫内,缓缓唤醒了那条沉睡的噬灵虫子。 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的白发美少女突然闷哼一声夹紧双腿,那毫无寸缕的酮体迅速染上了粉红色。即使双腿紧闭,人们依然发现少女胯下粉嫩的馒头小蜜穴开始缓缓涌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女颤抖着小高潮的时候,逐渐将她整个下半身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草,好特么淫荡,她肚子里居然能藏这么多精液吗」 「不好说不好说,我见过有人将奴隶的肠子全部挖掉拿来装屌的」 「哇,这么重口味吗?那她岂不是连马吊都塞的进去?」 拓尔思愤怒至极,抬手就要轰开这一片说闲话的渣滓。 「拓尔思叔叔不要」 拓尔思愕然回首,只见满脸潮红的少女不知何时起已经抬起了头,但那褐色的眼眸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坚毅,反而透露着柔弱于惊慌。 「荆纶,立刻跟我回去……」 拓尔思再也抑制不住愤怒的气焰,朝着赤裸的少女怒吼,显然荆纶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让他愤怒至极,她知不知道她的父亲对她抱有多大的期待,她肩膀上的担子根本不允许她如此沦落。 「哟哟哟,吼什么吼,大早上的,吵到花花草草了」 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开两拨,一小群人走了过来,首当其冲的刀疤男背着把长刀,一脸戏谑地看着脸色漆黑的拓尔思,但当他看清一旁带着奴隶项圈的赤裸美少女时,表情瞬间错愕、进而玩味、再到淫邪,最后甚至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不是冰清玉洁的荆刺花大小姐荆纶吗?这大白天的怎么光着屁股在外面跑?难道你是暴漏狂?喜欢给别人看你光溜溜的身子?」 一眼就明白事态的刀疤男顶着拓尔思杀人的目光走到荆纶身边,伸手就抬起了人偶少女那精致的小脸,但眼神却故意略过那显眼的奴隶项圈,转而死死盯着少女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上下扫视,刀疤男甚至挑衅般靠近荆纶的脑袋,挨着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开始询问起及其下流的问题。 「荆大小姐,你是不是暴露狂啊?」 被大声询问本名的少女脸色殷虹,因为这个人不是在玩弄一条挨肏的肉便器母狗,他下流之言里的那个人名,是少女心目中最后避风港的象征,是荆刺花佣兵团的大小姐荆纶,是他咬牙切齿了十几年的老对手名下的团花,显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荆刺花佣兵团的机会。 「刀疤,放开你的狗爪……」怒喝暴起,一旁早已怒发冲冠的中年人眼看就要动起手。 「小母狗,你可别逼我下手哦……」细微的风声带来了白沙的警告,也让被羞辱的少女脸色剧变,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知道白沙动手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少女急忙扭头向拓尔思大喊。 「拓尔思叔叔快住手,我喜欢这样……」 走过来的中年人极度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她,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骤然喧哗了起来,显然没人想到那个一直独立独行谁都不理的荆刺花大小姐居然有这种癖好。 「荆纶,你……」 楼上的白沙倒上一杯酒,嘴角扬起计划得逞的笑容,那个倔强的少女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心防,今后的她将再无任何留念跟依靠,可以安安心心当一条小母狗了。 在白沙的感知中,楼下那个被众人围观的赤裸少女浑身颤抖,但倔傲的小脸却逐渐对上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恩人拓尔思,用出了全身力气朝他怒骂了回去。 「你老糊涂了吗?我说了我喜欢这样,还需要我重复多一次是不是?」 「跟你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荆纶才不回你那个可怜的小兵团呢 .」 拓尔思猛然拽进双拳,虽然不知道荆纶到底经历了什么,但…… 「还不走?难道你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也在暗中窥私着你兄弟的女儿是不是?虽然我很漂亮也很喜欢,但你是真的下流无耻。」 赤裸的美少女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张开双腿,让胯间吐着白浊精液的馒头小穴正对着拓尔思,然后挺起上半身摇晃起双乳,被男人们揉大了好几圈的乳房顿时扑扑扑地开始互相碰撞,让两颗乳头上的小铃铛发出叮铃铃的淫秽声响。 那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大小姐此时不仅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奴隶身份,甚至还极为自豪地开始摇胸晃乳地卖弄起身姿,这及其色情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男人都顶起了小帐篷,当然也包括拓尔思,但他面对着少女越发讥讽的嘲笑,脸色逐渐铁青。 「随便你吧。」顶着一众嘲笑的眼神,拓尔思愤然离去。徒留下一脸得意的少女,没错是真的得意,她保护了那个兵团,即使代价是她自己。 「真他妈看走眼了,原来是条欠肏的母狗」 「你以前还疯狂追过她呢」 「追尼玛逼,看老子不上去打死这条闷骚的逼货」 闹事的走了,但眼看红了眼的人群又要围上了,拳师们不得不尽快展开下一步的调教,一个拳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木牌子,走到荆纶身边一把挂在她的脖子上,那牌子并不大,但却非常明确地标注上了三千金币的字样。 三千金币,围观的人群顿时咋舌,不是说贵了,看着浑身赤裸的绝色美少女荆纶重新恢复淡然的脸色,那清冷的小脸跟三个月前的荆刺花别无二致,然而跟曾经众星捧月但却谁都不理睬的美少女想比,现在的她却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距离荆纶最近的刀疤脸色一喜,三千金币并不少,那些围观的人群一时间还有些犹豫,但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趁着城里别的势力还没到。刀疤快步上前一把扯下荆纶胸前的木牌子,顺势拉起了少女脖颈上的铁链。 「三千金币,我买了」 看着那个绝美的赤裸少女被男人拽进怀里狠狠揉捏奶子依然面不改色,被抢先一步的人群们顿时后悔不已,早知道就算借钱吃土几个月也应该买的,荆纶可拥有着不弱的修为啊。 「买了?我们有说我们要卖她吗?你仔细看看那牌子写的啥」 刀疤一愣,拿起手上的牌子认真看了两眼,顿时才发现醒目的三千金币右下角还用小字体写了租赁二字,日期为一天。 租赁?三千金币?一天? 「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这个佣兵头子被坑,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了隐晦的笑声,但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笑,毕竟能跟荆刺花佣兵团对垒的刀疤也拥有着宗师级的实力。 「我……日你妈……」 刀疤男脸色闪过一丝肉疼,很明显三千买下荆纶那当然是大赚特赚,但如果是三千仅仅租一天……刀疤脸色僵硬地挪到身侧,看着那个淡然的赤裸少女顿时怒上心头,捏着她奶子的手掌霎时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柔软的乳肉硬生生捏爆一般。 既然三千一天,那他可就要好好回本了…… 几天后,岩镇里探索得差不多的法恩一行人终于混进了外来的商队,都是准备买一批奴隶的那种。 「不不不,有没有更好点的,比如那种」 商队负责人摇头遣退了一批奴隶护卫,尽管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手握精兵,但显然着并不符合他的审美观,随即对着拳师挤眉弄眼。拳师心领神会搓了搓手,意思不言而喻。收到商人的几颗金币的小费之后直接带着法恩一行人前往另一个区域。 「探查过了,那个白沙不在镇子里」 空气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法恩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没有王级在场就好办多了,最起码戈舞的空隐,就绝对没人看得破 .虽然这里不乏师级大师级的高手,但只要没打起来,就绝对不会有人能察觉到附近扭曲的空气。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加,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天生的潜行帝王,大白天谁都看不见的隐身技巧几乎独步天下。法恩并不知道的是,此时被空气包裹住的戈舞丢给了他无数个白眼,她堂堂诸天魔域公主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使唤过。 说话间,队伍已经行至另一间奴仓。大门一开,里面酒肉池林般的景色扑面而来,空气一阵波动,传来一声轻啜 .法恩感知到戈舞转身离去,看来她似乎对里面的情况不感兴趣,她只是负责探查地形以及各种禁秩的,而法恩则负责询问奴隶。 莺莺燕燕的声音把法恩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原本聚集的人群轰然爆散,开始围绕起那些锁在柱子上的女奴评头论足了起来。而更多明显卖不出去的年纪稍大点的女奴则游走在众人之间为客人们介绍场内情况。 但无论是被锁住的还是游走在人群的奴隶,她们浑身上下除开项圈外毫无寸缕,那光裸着的酮体或是高挑成熟、或青涩诱人,而且任人亵玩。法恩越过一个被锁在柱子上的少女,她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移不开眼了,显然是非常希望法恩买下她,但其实她现在正被另一个人抱着屁股肏得浑身乱颤。 法恩摸了摸鼻子默默巡视了一眼,尽管这里的奴隶虽多,但却没有任何一个拥有着灵力的修为,按理说三重剑做这么大,不可能不涉及到修行者这一块的。 他慢慢摸到仓库最里面,果然这里还有一道门,有两人在把守着不让闲人进入。照样金币开路,付了十几枚金币之后法恩才得以进去一探究竟,法恩有点心疼,一个门票抵三个他,他刚转生那会才被卖了六个金币来着,这也间接形成了他的价值观,看什么东西都用多少个他来衡量一下。 移步下楼梯,下面是比上面小的多的密闭空间,但这里被锁住的奴隶质量却明显更胜一筹。一拳师看到法恩单独一人下来,顿时感觉可以宰一顿,快步跟上献媚道「公子一人?那不妨买个拥有修为的奴隶护身左右如何?」 法恩眉头一挑,想什么来什么,他刚好烦恼怎么找荆纶,若是按照这人的说法那他大可一路挑上去。说着就给他甩了十几枚金币,那可相当于一张昂贵的门票了,其实法恩卖精灵茶具的钱已经被他挥霍得所剩不多了,但样子还是必须装到位的。 「你们着有没有那种实力高强的」 「那公子你可来对地方了,着方圆数百里可就我们一家能做这种生意,别家的母狗还会反噬呢,我们的绝对不会」 拳师异常兴奋,但却强忍着没表现出来,看来是钓到大鱼了。顿时恨不得把腰弯到九十度,说话间就已经带着法恩来到了一被锁住的赤裸少女身前。 「来看看这匹牧马,从小常年更塞外牧马们一起生活,练就一双腿上功夫,若买她回去您的马车都不用再管理马匹,把她锁车子上就能带您游行四方,不但如此,遇险的关键时刻甚至能以一当十」 拳师抬起少女矫健的腿脚给法恩看。但法恩额头却青筋暴起,这是实力高强的吗?这奴隶虽然是个修行者但也才堪堪黄级,以一当十?当十个小屁孩吗?拳师看到法恩脸色不善,不太好意思地眨了眨眼,呵呵干笑了两声努力掩饰着脸上的尴尬,看来确实做的有点过分,收了人家十几个金币就介绍个黄级是有点那么不妥,说着顿时转身带着法恩来到另一个柱子。 柱子用铁链铨着一个高挑的奴隶女骑士,她脸容姣好,目光呆滞但却没有失去亮光,显然还保留着一定的理智以及战斗技巧,法恩往下看去,发现女骑士的四肢都穿戴着整齐的白昼圣教的铠甲,手甲以及腿甲统统完好无损,但也仅有手甲跟腿甲。 无论是作为骑士所最需要防御的致命躯干、还是作为女人最羞耻的性器官来说,统统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从女骑士脖子上的奴隶项圈一直往下到大腿内侧统统都不着寸缕,被改造得溢乳的丰硕肥乳到结实平坦的健康小腹,再到下面湿漉漉的杂乱森林全部都无遮无掩。 但她却极度反常地佩戴了四肢完好的铠甲,让人一眼就能知道她是个可以甩着大奶子冲锋陷阵的奴隶骑士,战斗完毕立刻就能趴下撅起屁股挨肏的肉便器。 「已经调教好的白昼城圣骑士,地级修为。无论是为你披荆斩棘亦或者吞精含屌全都不在话下」 拳师一把托起那女骑士胸前一对膨大的巨乳,拽着乳头对准她自己,当着法恩的面猛然一捏,女骑士那浓郁的奶水顿时滋了她自己一脸,但她反而开张开小嘴大口大口迎接着。 然而当拳师得意洋洋地准备向法恩炫耀时,却看到他脸色乌黑,法恩刚想着怎么跟白昼圣教搞好关系,还想着通过那华心修女跟圣女见一见呢。这就带个赤裸的圣骑士奴隶出去,尽管不知道是谁抓的,但肯定是他法恩买下的,那白昼城绝对会活生生撕了他,他法恩又不是什么大势力子弟。 「我要那种,背景不大的」 听到法恩逐渐不耐烦的语气,拳师脸色姗姗地放下女骑士的奶子,显然这人不太好骗。圣骑士虽好但在斯科特帝国确实难以出手,因为白昼圣教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他们偷偷抓来的女骑士一般都是卖到国外去的,就像冰雪帝国的皇家法师也一般高价卖到这里来一样,但这一路运费又贵又难走,所以如果不是大量的话往往得不偿失。 拳师于是收起宰人的小心思带他前往下一个房间。法恩也就耐着性子跟了下去,他一走进就发现了,这个房间里的奴隶全都是修行者,而且统统都是地级以上的,有一些甚至达到了大地级甚至师级。 法恩眼眸闪过一丝亮光,看来是来对了,荆纶这个时候应该才师级。 随着法恩的视野扫过,那些赤裸的女奴纷纷搔首弄姿起来,甚至其中一个师级的女奴看到法恩直接给他表演了一下上千度高温的高压火球,那火球被束缚到三四个篮球左右的大小,散发出来的温度也仅有两百多度,显然确实是个能够实战的奴隶。 但她明明拥有着强者的力量,但却毫无强者的尊严,赤身裸体也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之态,一双丰润的乳房晃晃荡荡地摇起来想要继续吸引法恩的视野,岔开的双腿裸露出滴着白浊精液的小森林。法恩看了看她项圈下的牌子,拜火教嫡系子弟,从小被拐成奴隶已有十几年时间,那个教派恐怕早已将她列入死亡人员而无需担心。 这是一个早已被调教好的奴隶,而价格也不过才一千多金币。法恩算了算发现他买得起,在那一瞬间他其实是有那么点心动的。他现在才地级,若是拥有一个师级的奴隶那能做的事可就多的多了,远的不说近的起码能跟法恩合力把戈舞打个半死,让她解除那刻印在法恩肉棒上该死的混合魔法。 尽管女奴异常妩媚且拥有相当战斗力,但法恩依然还是略了过去。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最起码不能单单看眼下。师级虽是很强,但这个女人已经快三十的了,显然潜力早已被榨干。 而他的修行速度是一日千里的,普通的奴隶最多只能帮他一点点时间,然后就会沦为累赘。这个世界能跟得上他修行速度的,除开那几个神使,也只有戈舞那个变态了。 想着已经走到另一个房间,这里的奴隶也是修行者,但却不再是担当战斗方面的修行,她们的灵力全部都是用来取悦男人的。法恩侧眼看着身旁路过的一个光溜溜的半精灵小奴隶,如果按照人类的年龄来说她已经成年了,但对于精灵来说却是个幼儿罢了,这样的半精灵奴隶非常受欢迎,最起码的一点就是保质期极为漫长,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了,但这个半精灵依然保持着宛如人类萝莉般的幼小身材。 她还没走几步,立刻被人毫不费力地抄了起来,一把托着光溜溜的小屁股抱在怀里,那人直接就解开裤子掏出漆黑的肉棒,成年人的肉棒对于幼儿体型的半精灵来说简直就是凶器,那肉棍几乎有她半个屁股这么粗壮,肉棒的长度足以捅到胃部。 但双方对此似乎都毫无自觉,男人托着小萝莉的屁股开始对准,那半精灵小萝莉也一脸期待地抱着男人的头壳,将自己荷包蛋一样的小胸口贴在他脸上,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早已习惯成自然,那个被人抱在怀里小萝莉甚至开始用那微薄的灵力开始刺激自己仅有荷包蛋大小的小奶子,下一刻就被人抓着屁股按了下去,几乎被肉棒捅穿的半精灵小萝莉立马仰头翻着白眼喷起了乳汁。 法恩暗暗咬了一口舌头,略微清醒了一下自己。他知道不能再在呆久了,他并非真正想要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他也救不了这个将行就墓的世界。 那些观赏性玩乐性的性奴隶价格不过才几十到几百之间浮动,他完完全全可以买一个玩玩就丢。法恩不是个好人,他只是做不出亵渎人命的事情来,他也不是圣人,无法阻止这个世界黑暗的暴行。 「就没点别的了吗?比如人族那些年轻点的,修为高点的,背景又不大的那种?钱不是问题,就怕你们没货」 拳师挠了挠头,以为是条鱼,但貌似不太好骗啊,这人眼光怎么这么挑剔的啊,哪有这么好的事,突然灵光一闪。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奴隶不是刚刚好吗?虽然说少爷可能不卖,但用来应付应付这个人倒也完全可以啊,最起码不会让他以为自家没货这种怄气的情况。 「那肯定有,但她现在不在这,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她的资料如何」 获得法恩点头允许之后带他前往另一个房间,这里没有任何女奴,柜子上摆放着的是一堆奴隶证书的拓印件,她们因为各种原因不在这个镇子里,但却是隶属于三重剑的奴隶。法恩一看就看到被摆放在最中间的那个柜子上面一个醒目位置上的奴隶证书拓印件——正是荆纶。 法恩拿起那本拓印件,时隔数个月,他再一次看到了荆纶的消息,上一次她还是个威风八面巨剑开道的雇佣兵,而现在她则成了任人亵玩的赤裸奴隶。法恩翻看着这本拓印件,上面详细描绘了荆纶的各种人生。 战神裔遗孤,双手被废,芳年15,师级强者。法恩翻阅了好几遍,那的不着寸缕的身子骨,吊着铃铛的小奶子,以及屎尿横流的肮脏下体,无一显示着那个清冷少女此时此刻悲惨的命运。法恩确认了她是在这个镇里还未卖出去,只是刚好被人带了出去罢了,但这本拓印件上却没有标注价格。 「我看上这个了,多少钱」 拳师眼观鼻鼻观天,就是站着不说话 .法恩眼皮一抖,脾气还有点大,他刚才的挑挑拣拣惹得他不太爽了?趁四下无人再一次塞了几枚金币给他,这次多塞了几枚,他的脸色这才好看很多。 「这个不卖,她还没调教好,而且我们少爷也很喜欢她,不可能卖的。」 套到情报走出仓库的法恩脸色不太好看,他没想到那个白沙居然如此重视荆纶,甚至还有把她培养成王级的打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无异于虎口夺食,在这之后他也必然要正面迎击王级的怒火。 自始至终法恩心里就没想过要更改计划,修行的道路坎坷而艰难,若是遇见强者就避其锋芒总想着以后再打,那他大可不必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直接回家种田不更好?他现在是打不过王级,但也没人说过一定要打。空气中隐约传来少女的嗓音,是戈舞。 「破解了,但白沙的房子里什么都没,只有一把巨剑,至于你说的什么奴隶证书,估计在他手里」 法恩顿时一脸蛋疼,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并非一无所知,起码法恩知道像荆纶这样的奴隶肯定是有奴隶证书的,一旦拉着她出去被人认出来又拿不出奴隶证书的话。 法恩可能会被判个偷盗罪,荆纶可就没这么好的下场了,作为逃奴的少女妥妥会被人砍掉四肢,只剩下光秃秃的人棍被人丢在地下室里生育,看来拉着光屁股的巨剑小妞出门逛街终究是一场妄想。 法恩收回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扭头看向戈舞刚回了的戈舞。 「那你有没有打探到她平时都锁在什么地方」 「有,在东北方的训练场中央有一些露天摆放的家具,都是些不需要使用手的家具,估计就是她平时呆的地方」 「那就开始布置吧」 「我再问一句,你确定白沙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废话,我特意去打听的,他这次去的北海」 「传送阵锁得怎么样,确定不会被他搜索到吧」 「你放心,我办事,特靠谱」 法恩丢了个白眼,戈舞也给他丢了个白眼,两个人像两个傻子一样互相丢着白眼。说实话若是荆纶一直被锁在那个大广场上还真有那么点不好下手,但花了几枚金币得到的可靠消息称,她今天换了个地方,这两天她会一直待在镇子的公厕里。 法恩随着情报走到那所公厕,然而还未行至那条街就已经被被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法恩内心无奈,荆纶人气这么高的吗,那他怎么下手,众目睽睽之下抢人吗? 随着夜幕临近,人群也逐渐散去,公厕被封锁起来仅仅只留下一些奴隶在清理着日间溢满地板的白浊精液。法恩遁着阴影闪进厕所一把打晕了那几个清洗的奴隶,但他一进来就捏紧了鼻子,冲天的骚味溢满了整个房间,熏得他眉头直皱。 而平静的空气一阵波动,一个狼狈的倩影破空而去,显然在这种环境下她根本不想呆。好吧,棘手的事他做就是了,法恩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走进了厕所,他很想踩点干净的地方,但整个地面全都是男人那些恶心的白浊液体,每一脚下去都是黏黏糊糊的。 终于,法恩在厕所的尽头找到了那曾经清冷的巨剑少女,仅仅时隔三个多月,法恩却差点没认出来。印象里的她永远站的笔直,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不符合同龄人的平静,无论面对任何人都永远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巨剑少女。 法恩很难把印象中的那个荆纶跟现在这个瘫坐在洗脚池里的…东西相结合在一起,只见凄惨的少女浑身遍布白浊,但依然掩盖不了皮肤上青紫纵横的伤痕,白嫩的乳房更是一大一小,大的那边是被人生生捏肿捏大的。 往下看去是仿佛孕育七月般巨大的小腹,法恩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怀孕,精液池淹没了少女的下体,然而在那大大敞开的双腿中间的白浊液面上正不停地冒着咕咕的浓泡,显然是少女的肚子禁不住压力一直在往外排泄着什么。 法恩忍住拍一拍荆纶脑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那白色的毛发吸收的精液不比她大肚子少,法恩盯着少女的脸颊仔细打量了一会,确实是荆纶没错,然而那副俏脸此时却早已失去了神色,白浊的液体甚至从那暗淡无光的瞳孔里流出,有人顶着她的眼睛射精,射进了她眼皮里面去。 「荆纶,醒醒……」 法恩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少女的瞳孔闪过一丝辉光,转眼间又沉寂了下去,今天被轮了一整天,她实在太累了,不管是谁,自己动吧,这么想着的少女很快又歪头睡了过去。法恩随手释放了一个禁音结界,确保声音不会传出去。 「喂,你就这么喜欢呆在这鬼地方吗?」 被再次吵醒荆纶终于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影,有点熟悉,但不知道是谁,她跟法恩相处的日子不过数天罢了,然而女孩对于第一次总是非常敏感的,无论是什么第一次,很快她就认出了法恩,那是她的第一个奴隶。 少女眯了眯眼,好让眼眸里的精液溢出去,她想认真看清楚一些法恩的身影,似乎想要说话,但话没出口先咳嗽了好一会,粘稠的液体不可抑制地从她口角间流下。 「是你呀………那,真……咳咳……对不起,你没死……咳咳……太好了」 法恩愣在原地,她都被人弄成这样了,居然还在担心他吗? 「你还记得我,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呢,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出去。」 法恩继续晃了晃手,确定她依然还有神志,也认出了他,但却依然瘫坐在原地,似乎还在傻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法恩脸色黑了下去,她该不会被肏坏了脑子吧?法恩想了想,随即解开了一直背在身后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重物。咚的一声,漆黑的巨剑直直地插在少女前面,黑色的纹理跟池子里白浊的精液形成及其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少女的内心泛起些许波澜,那目无焦点的瞳孔慢慢集中到那黑色的纹理上。纹路扭曲繁杂,若是寻常人只要看一眼就会头大,但有一个人告诉过她那是什么意思,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的循循教导。 那是稻米,那是地薯,那个是小麦,这边的呢,这是五谷…… 父亲,一滴眼泪缓缓从润湿了少女的眼眶,然而流出来的只有白浊的精液。 那是神陨剑,在她独自逃亡的岁月里唯一陪伴她的伙伴,她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它了。荆纶抬头,看向那个她完全想象不到的那个人,她妄想过有人来救她 ,或许是父亲生前的朋友,或许是那从未见过面的帝国皇储,更或许是在她流浪的岁月里窥视过她的那些人。 然而残酷的现实生生击碎了她的妄想,不会有人来救她,就连她的未婚夫都是杀戮她族人的同谋。在最后的最后,居然是她的奴隶来救她吗?多么可笑,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是吗?你是来救我的吗?呵呵呵呵………谢谢你……」 荆纶对着法恩仰头笑了起来,笑得没心没肺。面对着那恍若整个世界的恶意,她早就被压垮了。崩溃,流泪,陷入无尽的绝望,在那一天晚上,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她这辈子注定是一个吞精含屌摇胸晃尻的奴隶了。 「………」 见她一个劲傻笑,精赤的酮体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法恩皱了皱眉头,难道真的是被玩坏了?那现在只有是第二个方案了。 「你喜欢呆在这也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战神神使,他在哪?」 既然带不走她,那就问出神使是谁也好,法恩想得很好,毕竟身位战神族残存下来的一员,荆纶一定知道那位神使的下落。 「你找战神神使?我就是啊」 然而荆纶的答复却差点让法恩咬了舌头。 法恩的脸色有一瞬间闪过一丝精彩的神色。他上下巡视着傻笑的女孩,流淌着精液的精致俏脸,吊着铃铛的红肿乳球,以及遍布全身的淤青,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精液撑大,瘫坐在精液池子里心甘情愿被人肏的肉便器奴隶少女,居然是身负战神之力的神使? 「神使?你?」 「嗯?不信吗?」 似乎察觉到法恩的诧异,少女肮脏的脸容流露出某些纯真的气质,她一个劲地傻笑着,似乎对那神使的身份颇为自豪。 「………」 法恩迅速沉默了下去,最开始遇到的人,居然是神安排给他的人,命运有时候真可笑,如果他能早一点察觉,事情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但很快法恩就发现了不妥,他肯定是唤醒了荆纶,那个做不了假的神色也证明她认出了他,但为什么她还是无动于衷,瘫坐在池子里的少女打了一个饱嗝,流淌精液的小嘴对着他傻笑。 「我们要走了,起来」 随着少女一个劲的傻笑,法恩的内心缓缓沉了下去,他要救的是一个仗剑天涯的剑士,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只会渴求着高潮的母狗。若是带着这样一个累赘上路,那他宁愿不要,反正这个世界上仅存的神使已经够少的了,再少一个也无妨,他只要完成任务就好,神的事就让神去操心。 但他还不想放弃,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法恩低头看着她,说道。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似乎是强烈的语气触碰到了她,荆纶抬头对上法恩认真的眼睛,凄然笑了起来。 「如果你执意要我跟你走也可以,但你要帮我杀一个人」 法恩想了想,这个低魔低武的位面无法抵挡今后全胜状态的他,杀一个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算这个人有多么强大的修为都无所谓。 法恩随即慎重地点了点头,他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虽然他的修为还没恢复,但并不妨碍他先答应下来,日后再行。 看到这个可爱的男人真的认真思考了大半天,居然真的在思考她这个肉便器提出的条件,他居然还答应了。 「咯咯咯………」 白发少女荆纶一下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惹得她胸前一对白兔蹦蹦蹦跳了半天。 「如果我说要杀的人,是这个帝国的皇储呢」 笑声过后,少女言出之人却让法恩脸色漆黑,皇储?那岂不是得跟一个人类国家不死不休? 法恩眼眸深处闪出无数的验算,是直接扭头就走吗?但那样就有些对不起那个救了他的欲望之神了。但要是答应她,就得跟斯科特帝国为敌。 他不惧国度的战力,也不怕那人有多么强大的修为,但皇储不一样,杀了之后就会跟一个国度为敌,如果面对铺天盖地的复仇者,就势必牵连更多无辜之人的性命,法恩虽然不是圣人,但也绝不会滥杀无辜。 「………」长久的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法恩艰难的抉择态度态度,赤身裸体的少女突然间久违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好好思考自己建议的感觉了,让她……有种不再是肉便器的感觉。 「做不到吧,做不到就……」 「可以,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签订神契,那我就帮你杀人,但你要给我一些时间」 被突然打断的白发少女直接愣在原地,她抬起头直直看着法恩,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可是帝国皇储…… 但法恩可不管这些,他左右衡量之下,拐走她之后肯定也会跟一个王级不死不休的,反正都要跑路了,债多不压身。至于皇储,完成任务之后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袭杀之后立刻就走,复仇者都找不到他,自然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呵呵呵呵呵」 荆纶顿时咯咯咯地傻笑了起来,笑得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这人居然还想杀王储,凭什么?凭他一个小地级?呵呵呵呵呵。少女扭动起污浊的双乳。 「荆纶答应你,大人您是想用上面还是用下面,都可以……」 少女没说完,但两行白浊的眼泪已经诠释了她的想法,她不信,她才不信呢,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身位皇储,身边拥有各种各样的高手,就连白沙那种人间帝王级别的战斗力都得乖乖听他的调遣,可想而知他身边有多少王级,甚至…可能…还会有王座级……… 法恩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他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法恩这副认真跟肉便器契约的态度逗笑了,少女也欢快地点起了小脑袋,傻笑着张开小嘴就往法恩胯下伸过去,等表演完的下一步就应该开始尿尿了吧。 没管少女傻乎乎的举动,法恩缓缓闭上眼睛,他眼里只注意到了那么一件事,那就是少女答应了他的条件,她认他为主,他帮她杀人。 那么,契约成立……… 无色的气息霎那间扩散,让精池里的少女顿时扩大了眼眸,在她眼里,那个平凡到丢进人海转眼就看不见的男人突然变了,法恩灵能流转间,流水般的光华带动起体内隐藏已久的另一股神秘力量,名为欲望女神的力量。 手掌对准少女的脖颈,腥臭的公共厕所里,神力呼啸而起…… 不远方在清点阵法材料的戈舞瞳孔一缩,她感觉到法恩的灵能强度呈跨越式飙升而起,地级、师级、大师级、尊师级……她扭过头愣愣地看向那道寻常人根本看不见的纯白色光柱,那个男人不知道干了什么,灵能等级一下子跨越了别人十几年的修炼路程,任何人短时间内接受如此庞大的力量,唯一的后果就是爆体而亡,但他不是正常人…… 戈舞俏丽的小脸直愣愣地盯着那道光柱、神力汹涌其上。 而在光柱里最受震撼的却是那个躺在精液里的少女,她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身边的光芒。 「这是……什么?」 白色的光芒逐渐将她包裹进去,荆纶瞳孔睁大。一个温暖的力量涌入她体内,熟悉而又陌生,那力量是如此的熟悉,仿佛一直沉睡在她体内早已跟她融为一体一般,那光芒逐渐浸透了她漆黑的项圈,将其逐渐染成了纯白。 就在那项圈完全变白的瞬间,神力洗礼骤然开始,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从四肢百骸爆炸般狂飙而起。 「哈~啊啊啊~」 少女激烈的哀嚎瞬间扩散。 法恩急忙加固了禁音结界避免漏出声响,随后扭头看向荆纶在精液池里来回扑腾,神力的光芒开始洗礼着她身上的伤痕,几乎从头到脚开始撕裂她的身体组织,但那新生的碎肉却又顷刻间修复着那些伤口,当然这一切并没有什么麻药的效果,绝对疼得死去活来。 法恩放在背后的手默默将碎骨草收回了戒指里面,原来神力契约会修复她的身体吗,那他累死累活躺了半个多月不全白费了?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 神力开始集中到少女那双残疾的双手上,碎骨吐出肉糜,扭曲的经脉被白光摆正修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少女几乎崩溃。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神力完完全全修复了少女身上已有器官的所有伤痕,当然少女已经失去的器官似乎无法修复。 荆纶倒在白浊池子里大口喘气,突然间。她愣愣地抬起自己一双一直泡在精液里的双手,微微颤抖。 「这双手,居然还能用?」 荆纶抬起脸看向法恩,褐色的眼眸透露过完全不可置信的目光,她知道那是什么力量,那白色的光芒里,流露出跟族中祠堂灵牌里一模一样的力量,那是,神之力。 「你,是谁?」 少女震惊地看向那个白袍男子,明明曾经见过,那个锁在街头被她用六枚金币买下来的奴隶,此时却越加扑所迷离。众神沉寂距今已有数百年,神力早已从世人身上消失殆尽。 他,哪来的神力? 法恩没有理会呆滞的少女,他扭了扭脖子适应了一下拔地而起的修为,黑色的瞳孔深处流露着隐晦的金芒,久违的力量没有任何失控,反而在他体内奔腾欢呼。 不知道那还好,现在知道了契约那些神使还能极大恢复他的修为,那么为了早日回到那巅峰,这个世界剩下的所有神使,那怕来强制的手段也要全部契约下来了。 欲望之神莉莉丝吗?虽然不知道她的权能是什么,但以法恩曾经的知识来判断,并没有这种能够极速提升他人修为的权能,兴许是一个极为古老又或者新晋的神明,只不过无论是哪种,法恩都得再欠她一个人情了。 法恩逐渐适应了身体内的力量,早已干涸的江道迎来了新的溪水,让法恩诞生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力量的愉悦。 他低头就看到了傻愣的小女孩,顿时笑了起来。 「你的新主人……」 荆纶的暗淡的双眸缓缓闪出点点辉光,她低头看向自己完好的双手,不会有错的,那力量是神力,跟族中典籍里记载的一模一样,这世上不可能还存在神力,除非是一个新的神,一个还活着的神。荆纶突然抬起头看向法恩,那么这个人是,界外之神派来的使者吗?新神的神使? 法恩迎着荆纶不可置信的目光,目光如炬,契约已经定下,但有些事该说的,还是必须得说出来。 「奉欲望之神莉莉丝之名,战神神使荆纶,跟随我前往世界的终央,启动锚点唤醒众神。」 火光摇曳此刻,天负神命的男人对着他第一个使者发出了邀请,这一刻无论少女是什么身份、无论她是尊贵亦或者卑贱、无论她是富贵还是贫穷。 接受契约的这一刻,她就是神的使者,战神神使荆纶……… 荆纶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欲望之神?新的神?无尽黑暗的世界里仿佛打开了一扇窗户,透着一丝丝遥不可及的光芒,尽管可能抓不住,但她还是想尽力伸出了手。 再努力,最后一次吧。 「荆纶,知道了……」 少女深吸一口气,双手猛然拉开自己胯下的小穴口,一手捅了进去。 法恩眼皮子抖了抖,这个女孩居然拿手硬生生掏出自己的子宫、翻转、挤压,然后将最里面那个附着在子宫内的噬灵虫活生生拔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少女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要知道如果一直带着这个该死的虫子,那她就没有丝毫战斗力。 看着她灼灼目光,法恩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但他不会带上一条只会摇胸晃臀的母狗,他要的是一把剑,一把杀人的剑… 「证明你的价值」 荆纶抬头看着法恩,伫立的男人面无表情,剑眉下的眼神里传出不可置疑的命令。她扭头看向伫立的在池子上的神陨剑,漆黑的剑身反映着她布满白浊的赤裸酮体…… 点点星挥从那棕色的瞳孔深处闪烁,在那反射的人影中,她看到了她曾经的样子,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不知道,如果没人来告诉她,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滴眼泪缓缓从脸颊滑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力伸出去的手掌,那残疾了三个多月的手臂显得纤细而孱弱,却带上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气。 她是谁?暗夜漆黑,无人作答,但冥冥中却听到了模糊的答案。 少女靠着墙慢慢走了出去,她边走边按压着自己鼓胀的肚皮,浓厚的精液随着步伐噗嗤噗嗤地从胯下喷出,那被她自己掏出来的子宫垂在胯间晃荡,边喷着精液边缩了回去。 惨白的月光照耀在荆纶身上,跟白天被人拽着项圈拉进进厕所时相比,较小的人偶少女依然不着寸缕,光裸酮体行走间习惯性地摇晃起柔软的玉乳、晃动的奶子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声,粘稠的精液从下体喷涌而出,将这一路沾染上腥臭的雄性气息。 一切都似乎跟以前一模一样,戴着纯白色项圈的少女依然不着寸缕,浑身布满粘稠的精液,仿佛时刻都准备着挨肏的精葫芦。 但却又有哪里不一样,她那吊垂在身侧的纤细手腕,那本该经骨全碎的小手,此时此刻居然五指紧握,紧紧抓着这把倒立在地的漆黑色巨剑,拖行间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声。 背对着荆纶的男人缓缓挽起双臂,吹进黑暗的风带来了变化的信号。随着逐渐适应痊愈的双臂,曾经被丢弃的东西被一一捡起,她踏过地面,折射出来的气质越发锋芒。 法恩抬头看向神力光柱,不知天上的神明是否会关注世间,但对于法恩的经历来说,期待的救赎从来都不曾存在,他也只会认可不屈命运的人,也就在少女持剑行出的那一刻,法恩决定带上了她。 拳师的宿舍里,一名乳控的拳师正要拉灯睡觉,突然听见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肉棒当场就硬了,这声音他太熟了,因为全镇子只有那个没穿衣服的小妞会佩戴如此淫荡的奶铃,她的奶子是如此柔软坚挺而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以至于他每天都会专门抽出点时间去找寻满镇子挨肏的肉便器少女,尽管围在她身边的人每时每刻都不会少,但他依然能找到机会接近她身边,朝着毫无防备的少女胸前伸去,对着她那裸露的奶子死命宁捏起来,可以说荆纶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就胀大了好几圈是有他的功劳的。 每天都是如此,他不上去捏几下拍几下就会浑身不舒服,那一双奶子被他掌掴起来的时候响得更加疯狂。 想着想着,拳师就硬了起来,然而他却有点疑惑,谁把那小妞带到宿舍来玩了吗?刚回过头,一阵剑风闪过,他的视野黯然落地,最后看到的场景是光着屁股的少女逐渐远去,发生了什么? 警报声拉响了整个镇子,火光冲天而起。无数的拳师飞扑而上想要阻止那个白发少女,然而还未行至十步却都身首异处,奔袭中的少女依然不着寸缕,扭动的小屁股绷紧光裸,大开大合间让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那小馒头般的蜜穴甚至还一直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快,快来人抓住她,按住她的人重重有赏」 「该死,她太能跳了」 数不尽的拳风奔纷而至,但都被她见缝插针般闪躲开,少女瞬间弹腿踢飞一个侧面飞击而来的拳师,高高扬起的秀腿将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肆意暴露而毫无在意,光洁的脚踝再重重践踏向地面,扭转跳跃带动起她的身子发挥出了及其不可思议的速度,裸露的奶子在辗转腾挪间时发疯似地摇摆碰撞,让每一个直面少女的人都被她那散发出的极致魅惑而牢牢吸引,然后丧命。 「救命啊……」 「她又杀了一个」 在混乱交织的惊慌声中,拳师即使用出了曾经命令的语气也引不起少女的任何反应了,相反的,她那流畅的剑法根本没有丝毫停顿。随着一个个头颅的飞起落地,四溅飞舞的血液中拳师们这才发现,她那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似乎开始笑了起来………… 笑得如意芳霏~淋漓酣畅~~法恩没有告诉她答案,但少女自己找到了答案。火血飞舞的街道,拳师们终于发现那个女孩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再软弱亦不再妥协,挥舞的剑刃带着肆意凌厉的剑风,她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血与火宣誓着复仇的烈焰。 她仿佛从未被驯服,灵能带动的锋刃划过熊熊燃烧的火焰,带走了无数脆弱的生命。 恐惧也是一种情绪,是情绪就会蔓延,拳师们近身往往还没出招,就被她一刀砍下,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训练场上演练过的招数早已被荆纶学得通透,施加在荆纶身上残酷的调教,反而成为了她的武器。 她在人群中挥刃旋舞、氤氲艳华…… 最为致命的恐怖武器。隔三个多月,她却仿佛从未生疏,那些刻在脑海里的招数记忆,尽管沉默却从没遗忘。重生的的手臂纤细而又洁白似玉,挥舞着巨大的剑刃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剑舞,靠近之人,擦着即残,碰着必死。 莱安戴上了他的铁铠手套,凭他大师级的实力自信能压制她。 但当少女看到他时,后者艳丽的舞蹈出现了一丝停顿,下一刻腥风血起,当他真正跟完全体状态的荆纶正面交手时才骇然地发现,他非但打不过才师级巅峰的少女,甚至还被她压制得寸步不前。 他引以为傲的拳法死活打不出来,巨剑的每一次挥舞都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招式一般,劈砍之间将他逼得连连后退,她甚至还有力气分心去杀人,眼看一时半会杀不死莱安,转头就冲进人群去疯狂残杀着那些侮辱过她的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莱安脸色发苦,若是扭头就跑他自信能跑,但事后白沙铁定会让他生不如死,那些渣渣死了就死了,若是他眼睁睁放跑荆纶那他真的可能要以死谢罪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被招募而来的大师看了看顿步不前的拳师莱安,直接给他抛了个轻蔑的眼神,赤裸裸的藐视流露于表面,似乎是说莱安你个怂蛋,一条母狗都不敢上。 莱安并没有回应他,他是拳师,一双铁甲手套挥舞之间组成的防御荆纶短时间是砍不破的,然而前去那人却是个魔法师。 果不其然,他的魔法还未升腾而起的时候,就被极速彪射而来的巨剑捅了个透心凉,那个速度看的莱安浑身冒冷汗,他甚至没看清楚。 娇小赤裸的人偶少女纵身跳到了尸体上想要拔出巨剑,但她的身形却突然踉跄了好几下,似乎是早已计算好的距离被什么东西带偏了一样。荆纶胸前一对大雪梨般的奶子因为剧烈的跳跃而上下飞跃,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响。 杀心上头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回忆起了曾经的动作,她从未忘记铭刻在心里的那些剑招剑术,但她忘记了自己沦陷的这些日子里,正值青春发育期的身体被男人们疯狂玩弄,以至于起到了地拔苗助长般的成果,身体某些部位的长式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年龄段的少女。 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使用过剑术了,尽管她从未忘记,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15岁少女胸前小巧玲珑的小乳鸽,被男人们疯狂拉扯揉捏拽玩以至于胀大了好几圈,早已变成了两颗白花花明晃晃令人无法忽视的大白兔,虽然并没有大得特别离谱,但在一米五的小人偶身上,却像两颗大雪梨一样挂在赤裸的胸口上,只要她随便动一动就会开始胡乱地甩动。 整日整日被人掰着屁股肏的荆纶没有意识到这点,如果一下子放开手脚激烈地战斗,那胀大的乳房甩动间立刻就会拉扯她的身姿,尽管影响很小,但也依然让她某些需要精确控制距离的动作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变形以及破绽。 而她是三个多月以来再一次挥舞起剑柄,她还没有习惯战斗时,那两颗疯狂甩动的乳房带给她的影响,奶子即是她致命的武器,也成为了她致命的缺点。 被乳房拉扯了身姿的人偶少女露出了一瞬间的破绽,是机会,莱安眼神一凝就要往前冲,然而就在少女的奶子胡乱摇摆时,她褐色的瞳孔却扭向莱安,时机不偏不倚而又恰到好处,那眼神宛如深寒冬夜般冰冷,莱安一瞬间冷汗如雨,被乳房影响的身子,是装出来的吗,她装了整整一晚上就为了现在? 他猜不透,他犹豫了,这一刻的犹豫也注定了输赢。 少女抬起身姿,拔出的巨剑单手挽了个剑花,将粘稠的血液甩飞出去,一步一步走下尸身的少女,火光在她身后照耀,那抬起的俏脸面无表情,惊艳的容貌不减当日,然而那曾经无神的眼眸此时却布满了点点星芒。 再一次拥有了目标的少女重拾了那似乎遗失殆尽的战斗意志,人偶般惊艳的脸蛋布满了冷峻的神色,侧握身旁的漆黑剑刃流淌着数不尽的鲜血,她就像是地狱走来的索命死神一般。 她依然佩戴着奴隶项圈,时刻都要准备挨肏的肉体不着寸缕而又任人肆意观赏,冰肌玉骨般的玉腿迈步间裸露着胯下粉嫩的蜜穴,蜜唇紧闭挤压出白浊的精液,随着步伐摇晃的双乳就像两团雪白的凝脂一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上面甚至还遍布着男人们粗暴的手掌印,极致的反差也让她散发出极致的魅力。 莱安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尽管是在生死决斗,但他的裤裆却硬得生疼,火热火热的肉棒几乎要撑破裤裆。在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为什么白沙少爷如此沉迷这个女孩,那荆刺花一样的少女是如此的致命而危险的存在,但又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魅力。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要肏死这个她,将她按在地上用肉棒狠狠狠狠地肏进那淫荡的馒头小逼,拧着她的奶子让她在肉棒下发出癫狂的尖叫。 火光依旧,被鲜血染成鲜红色的秀发披散而下,被少女伸手撩拨到身后去,她的动作自如流畅,妖娆而致命。不再介意任何人欣赏那光滑靓丽的赤裸酮体,正面向着莱安缓步而去的少女逐步显示出惊人的气息。 而随着少女白玉般修长的大腿每前进一步,莱安就会后退一步,明明她昨天还被肏得神魂颠倒,那湿漉漉的馒头小穴还喷吐着不知道谁的精液,没有丝毫束缚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内就被拔苗助长般拉扯膨大了数圈,挂在奶子上的铃铛沾满了鲜血,摇摆间发出宛如死神到来的响声。 「叮铃铃」 「叮铃铃」 「叮……」 莱安脸色猛然一变。到底是谁,是谁治好了她的手臂,莱安此时心底里咒骂着某个人祖宗十八代慌乱迎战,尽管早有准备,但他依然心如死灰,拿上剑的荆纶跟踢腿的荆纶,战斗力几乎是天差地别。 她一直在学习,哪怕被肏了三个多月也未曾放弃。 荆纶没有一天休息,不是说她每天都被男人掰开腿肏屄这件事,而是她自己没有任何一天放弃过学习。少女每天都会羁上擂台去承受侮辱般的比赛,但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在台下,无论被摆弄到什么程度,哪怕被人按着脑袋强制肏到高潮,她也依然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观察拳师们出招套路的机会,这里每一个人的一招一式,甚至包括他莱安,她都一清二楚。 法恩返回传送阵准备布置阵法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一声哈欠,想了想他貌似没得罪过谁,除了抢了那个大师级的草药跟现在这个白沙,没想出个理所然来,法恩摇了摇头,他现在有更加紧要的事情。 法恩抬头看向近在迟尺的魔界少女戈舞,缓缓流露出异样的笑容,而一身黑色大衣的摩羯公主却极度反差地缩了缩身子,甚至不知觉地往后退一步,这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界公主来说显然极为反常。 「那……个,你回来拉?」 「嗯!」 气氛一瞬间僵硬了下来,戈舞看着静止不动的法恩,小手紧张地捏在了一起,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迈步开始走向法恩,而随着少女的缓步接近,男人的嘴角缓缓勾了微不可查的弧度。 「怎么?你不怕我?」 「我们……说过………不许互相伤害的,你也发过誓……是吧……」 戈舞笑容有些僵硬,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但依然伸手抱住了法恩,在这一刻她完全感受到了法恩体内汹涌澎湃的灵力,尊师级。 两人曾经同为巅峰级的存在,戈舞在法恩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如果他违抗自己的誓言,目前优势的灵能等级立刻就能将她斩于刀下,重生的戈舞一切都要重修,她现在才在大地级,所以她只能赌,赌她看中的这个男人并非宵小之辈。 法恩伸手摸上她光滑的俏脸,低头俯视她黑亮色的眼眸,少女浑身贴紧法恩的身体,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能感受到少女妖娆的娇躯有些微微发抖,但她依然用力抱紧了他,撤去所有的灵力以显示自己无条件的信任。 法恩目光微闪,手掌顺着戈舞光滑的脸蛋滑到香肩,指尖闪出凌厉的金耀色锋芒,他能感觉到少女的酮体霎那间绷紧了起来。 现在摆在法恩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寻找神使,直到完成誓言。 而另一条……就是趁着现在巨大的优势立刻杀了她,以绝后患。 风声呼啸,夜色浓重,法恩同样漆黑的目光深处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另一只手重新抚摸向戈舞的脸颊。只是,那手掌却在缓缓地用力,手指夹捏着脸颊上的软肉,让她的俏脸微微变形,戈舞黑亮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色,因为法恩执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只要她有稍微动弹那么一点,立刻就能洞穿她的身体。 她有些害怕,但她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明明是这辈子最大的仇敌,她却依然用那纤细的小手倔强地怀抱着法恩,抓着他的白袍不肯撒手。 男人的手指继续移动,又从香肩挪到少女的胸口,那锋芒一路划过娇嫩的肌肤,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并非无害。 随着戈舞绷紧的呼吸,少女上半身的衣料发出滋滋作响的音声,那是衣裙被剑刃切开的声音,少女的呼吸伴随着逐渐裸露的娇躯而变得越发沉重。 戈舞明明用力抱着法恩,但她的胸前的布料就是被切开了。她能感觉那能削肉断骨的剑芒贴着她的胸脯滑动,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将她胸前的内衣全部搅得粉碎,只剩下两条带子挂在脖子上。 如果此时拥紧在一起的两人送开怀抱就会发现惊人的一幕,男人的衣袍毫发无损,但少女结实的大衣却从脖颈到肚脐处破开了一条大口子,让少女那美丽的胸乳完全暴露的巨大裂口。 这及其惊人的微操能力,完全能将她一瞬间削得骨头都不剩。戈舞有点害怕,也有点紧张,那略微发凉微颤的娇躯骗不了人,但她没有松手,甚至还用力抱紧了法恩,主动用娇嫩的乳房贴死法恩的灵光剑,那是黑玉公主对她的爱人表示最大的信任,她相信法恩、相信他的气量、相信他的誓言。 法恩目光闪烁,低头盯着这个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就是不肯放手的女孩,为什么?害怕了就松手啊,远远逃开,然后继续去嗜血杀人去。法恩内心闪过一幅幅场景,跟她交手的场面犹如昨日,她带领的军队残杀了无数的世界,但看着眼前可怜楚楚又带着点倔强的女孩,法恩有些无法相信她是前世那个狂傲天下的魔女。 他们都没变,那到底是什么变了?法恩也说不清楚,但最终,法恩只是狠狠捏了捏少女的俏脸,充满弹性的肌肤被肆意揉搓得胡乱变形。 「松手,还有活」 男人的气息缓缓收敛,最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知道……」 戈舞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突然明亮了起来,仿佛重获新生一般透露出无尽的喜悦,少女一把送开怀抱,转而伸出双手搂住法恩的脖子就开始撒娇。 「法恩……你最好了,我爱你一辈子……」 「别闹,快去准备阵法…」 看着欢呼雀跃撒手跑掉的少女,仿佛赌赢了整个世界一般根本没有掩饰任何欣喜的感情。她甚至没有再重新换上一套新衣服,法恩给她精心剪裁的漏胸黑衣似乎成了她此刻最漂亮的衣服,少女露着晃悠悠的冰乳蹦蹦跳跳地离去,一路上甚至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少女那溢于体外的快乐。 法恩缓缓放下了另一只手,那金耀色的剑芒逐渐消失,他手指上酝酿的剑势足矣贯穿她的身体,撕裂她的灵魂。但法恩终究没有发出来,并非是那些可笑的回忆或者是少女精湛的演技。 法恩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无尽的星空,在那里,在根本不知道多么遥远的星空深处,存在着一个伟大的国度,尽管他早已离开百来年,这些年来挣扎求生的日子里,他放弃了许许多多,但他依然怀有骄傲。在他出生的那个地方,在那个伟大的国度里。 天,是最高权能。 他流浪过的每一寸土地,无人知晓天为何物。无人知晓,不代表她就不存在了,她一直存在于那里,从古至今,恒古不变。作为那里出来的人,作为她骄傲的子民,对天发过的誓言,法恩绝不会背弃。 镇子里火光依旧,然而那盛焰中嘶喊的嚎叫却已经逐渐平息。 浴血的人偶少女回头看向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奴隶们,那些肮脏的畜生们也曾残虐过她的身子,在动弹不得的日子里,吼叫着扑到她身子上疯狂抽插射精。 但她刚刚抬起的巨剑却又缓缓放下,算了,一群可怜无助的虫子罢了,她也一样。荆纶扭头向法恩走去,契约完成之后她的项圈就变成了白色,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位置,想必他也一样。 她并没有突破,依然还是师级巅峰,但那些大师级的人都在她剑下居然都不敌十招,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却能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无比高昂,那怕是尊师级……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战胜。 她想起了那场奴隶比赛,她也打赢过尊师的禁魔法师级,而法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是尊师初级的水平,若是能杀了他,那她是不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在她沦陷的黑暗日子里,法恩的出现无疑是和她打开了一扇窗,有光从外面照了下去,但里面沉沦的少女却再也无从适应那刺眼的光芒,杀戮唤醒了她的骄傲,实力给予了她勇气,她心中的黑暗逐渐翻涌而上,越发接近那透露着光芒的窗户。 万籁俱静,风声鹤起…………… 赤裸的少女拖着巨剑走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每个人都是一剑致死,在那些耻辱日子里,她熟悉过每一个敢胆迎击而上之人的招数,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拳击,什么时候会出脚踢,她一清二楚。 她走过一个死不瞑目的法师,他的胸口贯穿了一个硕大的洞口,肆虐的灵力将他的内脏搅得干干净净。他没用他骄傲的瞬发魔法,而是托大原地蓄力,致死都没明白那个天天翘着屁股挨肏的鸡巴套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极速。 她走过一个分成数瓣的尸体,他的双手戴着一副铁甲手套,然而已经被生生斩碎,他生前很喜欢用精液给她果冻口腔刷牙,所以她将他削成了人棍,最后拿起大剑对着他的嘴巴,在他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一剑捅了下去,也让他尝尝被硬物刷牙的滋味。可笑的是,他死掉以后,胯间就开始流淌白黄浑浊的肮脏液体,这家伙在最后被吓得精尿横流。 杀戮重新唤醒了荆纶内心深处的骄傲。少女踏过炽热的鲜血、跨过撕裂的尸首、走过火海,走向那最后之人。 她是荆纶,战神之子。 法恩布置好传送阵之后,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只见赤裸的人偶浑身沾染鲜血,毛发不复洁白,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妖艳而异红,仿佛地狱最深处里绽放的红莲一般鲜艳。少女抬起低垂了三个多月的头颅,褐色的眼眸里滑过一丝莫名幽光,盯着法恩一步步走来,拖行在地的神陨剑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之音,她面无表情,气势却在逐步拔高。 「哟,你还挺厉害的嘛」 迎接他的是越渐凛厉起来的铁屑之音,见少女不回话,法恩倒也不介意。当了三个多月的光屁股性奴,天天都被人捏着奶子肏的肉便器依然还能散发出如此气势,她已经很出乎法恩的意料了,这证明荆纶还有得救。 无视逼近身前的冰冷气势,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转身就欲走进传送阵,铁链猛然绷紧,却纹丝不动。 他回头看去,黑色的巨剑带着凌厉的剑风横砍向他的脖子…… 法恩眼皮狂抖,低垂的另一个手掌猛然竖起两根手指,指尖散发出金耀色的剑芒。 然而战斗并没有真的爆发,少女的剑刃停留在距离法恩脖颈数十厘米之外的地方,显示出少女极佳的操控性。 法恩指尖的剑芒缓缓收敛,但脸上的笑容却逐渐转冷,视野上抬对上她沉默的瞳孔,手上用力,蹦直了那条锁在她项圈上的铁链。 夜晚喧嚣的风带来了血的味道,也见证了无声的僵持,白袍的男人拉着她的项圈铁链,光腚的性奴隶举剑威胁着他的生命。 僵持并不持久,不多一会,荆纶慢慢放下了巨剑,她一个人,是逃不出这里的,白沙庞大的感知能直接锁定她的位置,就算有传送阵的存在,传送阵的另一头也必然是另一个城市,只要一踏出传送阵,她立刻就会被城防卫队抓住并处刑。 更何况她还远远未到王级,解不开项圈的少女,终究不过是一个任人宰杀的肉畜,那些木架子上四肢全无的肉畜画面再一次闪过荆纶的脑海,让她四肢有些发冷。 荆纶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奴隶,那些残酷的调教几乎成为了少女心底的烙印,所以她才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主人,如果没有主人带领下,她就是个逃奴,逃跑的奴隶没有任何好下场。 见少女先一步示弱,法恩也就不再客气,他猛然拽起铁链,将赤裸的荆纶用力拉近身前后,低头直视她那平静的褐眸。 人偶般娇小的奴隶美少女抬头看向她的新主人,空洞的瞳孔深沉如水,几乎看不出任何感情,被治好的纤细手臂健康而有力,但此时却习惯性垂摆在身体两侧,赤裸的身子抬头挺胸,让她新主人上下巡视的目光能够巡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法恩盯了她好一会,确认她没有再动手的意图之后才放松了警惕。她在最后收了力气没有真砍过来,不然法恩会让她知道,剑到底是怎么用的。 他原谅她的冒犯,这证明她还留有战斗的意志。法恩不想要一个无用的累赘,荆纶确实不错并且还有相当巨大的潜力。她很强,也很有潜力。但法恩要让她知道,有些事她还没有资格做,起码现在没有。 「第一次向我挥刀,我原谅你,别有下次」 「是」 少女维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低垂着眉目应了一声。法恩冷哼,转身离去,荆纶低头呆愣了一会,他没有拉铁链吗?但少女依然迈步跟了上去。 「哟,小奴隶闹脾气了耶」 空气一阵波动,身着黑色大衣的戈舞从空气中跳了出来,那黑色大衣从中裂到肚脐处,暴露着少女上半身绝大部分的春色,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少女胸口甚至没有任何掩饰,一双调皮的奶子赤裸裸地露出衣裳,正晃动着到处吸人眼球,原本存在的胸衣,却仅剩下两根带子倔强地垂在两个乳头上方,就像极为色情的行为艺术一样随着晃悠悠的奶子四处飘荡。 但戈舞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甚至还很不合时宜地调笑起脸色难看的法恩。 见法恩不理她,倒也不气馁,歪头就看向法恩后面的小奴隶,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法恩这么冒险,但当她看清少女后,瞬间发出了姨母般的尖叫。 「哇哦哦哦……好漂亮啊」 超级漂亮的小脸蛋,但却拥有冰冷的眼神、嗜血的杀气以及那淌精的赤裸酮体,无一不直接戳中了从魔界出生的少女,小荆纶此时的气质一下子就让戈舞感到无比的亲切。 戈舞一把抛下法恩,欢呼雀跃地飞奔向荆纶,看到高举双手向她跑过来的黑衣少女,荆纶愣了愣,下意识就举起剑柄防御,然而那蝴蝶般的身影轻灵地绕过了她的巨剑,一下子撞进了她的怀里就开始疯狂亲吻她的脸颊。 「法恩法恩,她是我的了,我就要她」 「随意」 见法恩同意,戈舞顿时兴高采烈地抱着小荆纶上下抚摸,裸露的秀乳直接撞上荆纶同样裸露的乳房,四颗奶子顿时水乳交融般交缠在了一起,戈舞丝毫不介意荆纶身上的精血与污垢,见她甚至还要亲上自己的嘴巴,荆纶眼里闪过一丝抵触,虽然荆纶早已不再反抗别人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就是想狠狠地恶作剧一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接近自己。 少女含了含自己口里的精液,那些都是男人们射出的肮脏精液,当戈舞的小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时,荆纶眼里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她一下子把含在口里的精液一股脑全部送了出去。 这就是你随便碰我的后果……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了小荆纶的意料,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黑衣少女满脸享受地吞下了她口里的精液,甚至还反过来吮吸她口里剩余的精液。 「唔……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她是变态吗?被抱着脑袋疯狂亲吻的荆纶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戈舞的怀抱,但娇小的身子根本挣脱不开,而这个人显然是主人的同伙,也不能用灵力蛮力挣脱,而戈舞原本怀抱着荆纶腰际的双手自然而然地下垂,一手捏住了那柔软的臀肉,另一手直接插入荆纶的屁穴,用力将她勾了起来。 「呜···呜呜……」·········被勾着屁股深吻的性奴少女顿时浑身发热,随着戈舞越发长久的深吻,一丝丝奇妙的情绪从她心底深处涌现了出来,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甚至还是另一个看上去差不多的花季少女,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讨好这个男人,但对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滋……滋滋……嘣」 戈舞狠狠亲了一口小荆纶,然后放开她满脸口水的俏脸,对方原本布满脸颊的精液甚至全被她舔得干干净净,荆纶顿时满脸羞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脸红,面对戈舞火热的目光,甚至低下眉目不敢看过去。 「啊,你这个小淫猫居然还知道害羞的吗?真是太棒了」 戈舞越看越满意,她低头看向荆纶胸口上布满各种颜色的肮脏乳房,对比荆纶那一米五人偶般的小身材来说,这两颗雪梨般坚挺的奶子稍微大了些,显得并不怎么可爱,却格外吸引眼球。 上面布满了男人们肮脏的体液,黄浊的尿液白浊的精液污垢的血液甚至还有飞扬的尘土,搞得两颗形状优美挺翘的乳房脏兮兮的污浊不堪。 戈舞低头瞄了一眼自己也漏在衣服外面晃悠悠的奶子,小眼一亮顿时有个奇妙的主意。少女的双手立刻立即攀上了荆纶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运起水元素清洗,两个柔软的乳球就像面粉团般被捏来捏去,上面的污垢很快就被搓掉干净,露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戈舞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就走向传送阵,法恩早已在哪里等了大半天了。 「目标完美完成,准备~ 开溜……」 荆纶不着痕迹地出了口气,终于完事了。跟着戈舞缓缓走向传送阵,她突然有点梦幻般的感觉,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人救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小脸猛然一红,赤裸的身子跟那些低贱的性奴毫无差别,肮脏、邋遢、沾满了精液血液以及飞扬的尘土,像穿上了一身污垢形成的衣服一样龃龉不堪,这本应令人高兴,起码不会有人再觉得她有什么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戈舞却唯独将她挺翘的乳房完全清洗干净,光洁细腻的两颗奶子在火光下反射出耀眼的肉光,荆纶觉得自己早已习惯一丝不挂,但这泛光的乳房跟一身肮脏的尘土的反差实在过于巨大,就像……就像…… 就像穿着一身尘土组成的脏兮兮外服,却唯独在胸口破了个大洞,裸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在外面晃荡一样,显得淫荡无比。 她低垂着眉目偷偷瞄了瞄戈舞,发现穿着整齐的黑发少女同样裸露着一双挺翘的玉乳,那柔软的乳肉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拥抱而沾染了不少男人们肮脏的体液,也显得有些肮脏。但她非但没有任何自觉,甚至还觉得这是她最大的宝贝一样高傲地挺着脏兮兮的奶子往前走。 她明明不是奴隶啊,荆纶有些不知所措,她做不到戈舞表现出来那么高傲的姿态,但其实她也不逞多让,因为少女纤细的双手早已复原如此,但她却没有抬手去遮挡那些调皮的性器,无论是溢出精液的馒头小穴还是胡乱晃悠的乳房,都任由其在空气中肆意裸露。 两个少女前后走在一起,她们两个都穿了一身不同衣服,但却都裸漏着奶子在外面晃,显得极为妖娆魅惑。 两人踏入传送阵,各种坐好,荆纶看向阵法中央自始至终都在调整状态的男人,那是她今后的新主人。他明知道有一个王级在看管她,依然铤而走险地来救她,甚至给予了她莫大的惊喜,一个足以复仇的希望。 荆纶很有自知之明,在放下剑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选择,在还没有成为王级之前,她都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那怕换了个新主人也一样,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被人随意玩弄。 少女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剑刃。只不过是换了个新主人罢了,她依旧是个性奴隶,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法恩给予了她希望,一个能够亲自手刃仇敌的希望,那是白沙无法给予的,那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为什么不启动充能远远离开这里」 荆纶朝前问了问,没人回答她,戈舞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深夜的冷风吹拂过荆纶遍布血迹的娇躯,她微微缩了缩身子,有点冷。对了——手。 荆纶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缓缓地甚至有些尴尬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三个多月了。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温度,荆纶坐下卷缩起双腿,双手抱膝把自己的小脸埋进膝盖里。 轻微的哭泣声缓缓从少女的毛发里传出来,法恩不留痕迹地瞄了她一眼。 没人发现这个小细节,法恩就已经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丹田,在那里,汹涌澎湃的灵能正按照早已规划好的路线有序地奔涌。 「你说,我现在跟王级碰一碰,能不能行?」 戈舞脑瓜子一歪,看着有点实力就自信心膨胀起来的法恩顿时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也是你这个等级,咱俩联手的话未必不能碰一碰,现在还是省省力气吧。」 法恩摇头笑了笑,他并不认同戈舞的观点,诚然来说,他们两如果都是尊师级并且联手的话,确实能跟王级碰上那么一碰。 但是……法恩想得并不是这个。男人眼眸低垂,眸子里暗金色的剑芒像繁花般绽放……转瞬即逝。不知为何,法恩突然想起那华心修女,如果她腰间的佩剑能再借他用用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未必不能碰上那么一碰。 那不是虚妄膨胀的自负,而是重生以后的自信……… 熊熊燃烧的城镇冒出噼噼啪啪的炸裂声,时不时伴随着房屋倒塌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极为刺耳。 两人的声音很低,没有传到荆纶的耳朵里,如果被肉便器少女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定会认为他们两个疯了。 荆纶慢慢抬起眼泪婆娑的小脸,微微用余光看向前面闭目养神的男人,冷静下来之后少女却突然开始害怕,法恩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这可是一位王级的势力,他居然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那可是王级,翻手云覆手雨,那生生不息的灵能甚至能永久性地改变一方地貌,像他们这样的凡人,哪怕聚集成千山万个人一拥而上,也不会有丝毫的战果。 荆纶浑身冰冷,等白沙回来,绝对会把他挫骨扬灰,而荆纶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会受到何等惩罚,可能以后连自主意识都不被允许保留了。她看着那个并不宽厚的背影,闭目养神中的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安。 明明他才尊师级,但却散发着一种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气息,他凭什么? 悬崖边缘呼啸的狂风缓缓平静了下来,摇曳的火焰仿佛净化人间的业火般持续焚烧着这座城镇,那噼啪的木柴爆燃声也在逐渐平息,安静………万籁俱静……… 似乎连风都在缓缓沉寂…… 在微风中漂浮的三叉戟旗帜慢慢拉拢了下去,但在下一瞬间却又猛然朝着反方向飞荡而起,闭目养神的法恩跟戈舞同时爆睁双眼。 「启动充能,阵法准备」 荆纶愣愣地看着两个突然紧张起来的两人,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突然心有所感,应该是白沙回来了,一念至此,荆纶宛如堕入冰窟,刚刚修复的双手再也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王级,超脱凡人的存在,仅凭肉身即可撕裂虚空,是他们这些凡人绝对无法抵抗的存在,哪怕她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师级巅峰,荆纶看着两个忙前忙后充能传送阵的人,突然感到一丝丝的可笑,这两人一个尊师一个大地。 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才会信这两人能在王级的手里逃跑,更何况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充能直接走,非要等到白沙快要回到了再充能。 法恩没理那呆愣的傻妞,他抵达过那个层次,也知道那层次的力量有多么可怕。白沙对自己的传送阵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若是他在别的传送阵附近发现岩镇的传送阵解开了封印并且开始充能之后,立刻就能直接越过禁秩靠着王级的庞大灵力撕开空间裂缝,循着信标直接冲过来,到时候他们几个就真的成瓮中之鳖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封锁传送阵,让白沙在别的传送阵那边找不到信标,放弃传送直接飞回来。 误判他们几个是直接逃走的,没有传送阵信标的白沙,就只能传送到附近的城镇自己飞回来,到时候依靠王级庞大的感知也依然能锁定靠着双腿走不远的法恩一行人。 这是极为正常的逻辑,几乎天衣无缝,任何一个凡人在让一个追杀自己的王级接近到这种程度,几乎就已经必死无疑了,王级的探查远超凡人,就像鹰抓老鼠般容易。 但是法恩一行人并不是靠着双腿逃跑,而是白沙放弃传送阵之后再启动充能,在他飞过来的这段时差里,启动传送阵传送走,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如果早一点就会被白沙察觉并直接从传送阵里冲出来,如此迟一点就会被冲到眼前直接撕碎,凡人的探测范围根本不足以知道白沙到底抵达了什么位置。 但法恩戈舞并非正常人,那逆天级的灵魂探查范围哪怕是白沙这王级都望尘莫及。这也是法恩跟戈舞的依仗,也是眼下唯一能逃走的机会,王级实在是没有任何手段能应付。 「传送阵已经达到最低能值,随时可以走」 在极为遥远的地平线上,突然涌现一团绚烂的光芒,那是排山倒海的灵力潮汐,在某个暴怒王级的控制之下正如潮水般奔袭而来。戈舞咽了口口水抓着法恩的袖子喊道,嗓音久违地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恐惧。 「不急,让传送阵再充一会」 法恩看了看传送阵,再看了一眼越发临近的灵力潮汐,那潮汐之上暴怒的白沙,散发的能量在黑夜中恍若太阳般耀眼。说没压力那是骗人的,如果真被逮住,想求死都是奢求的妄想吧。 法恩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事件主,顿时不满了起来,明明是被救的那个,为什么一脸轻松? 没心没肺的赤裸少女抱着巨剑不说话。她是这三人里最没心理负担的,她本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性奴隶,就算被抓住了也不过是重新回去当一个挨肏的肉便器,继续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来肏她小逼罢了。 她一开始就对这两人没信心,一个尊师一个大地级敢来救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现在居然还妄想着逃过王级的追杀,可笑。 荆纶把温热的神陨剑抱紧,锋利的剑刃似乎认主般没有对她裸露的肌肤造成任何一丁点的割伤,但很快就要说再见了。 天地都仿佛在咆哮,少女却把脑袋压进怀抱里对着巨剑作着最后的告别,跟大地亲密接吻的蜜穴开始湿润充盈并流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尽管沦陷至今只有三个多月,但这副身体已经彻彻底底沦为男人们发泄的玩具。 那裸露在外的肉体被残酷地调教成了一个完美的肉便器,无论她在干什么都好,一旦被什么东西插入小穴立刻就会浑身发软。 到后来,她甚至都不需要肉棒插入小穴了,她只要看见男人的肉棒或者一想到要挨肏了,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乳头会充血坚挺起来等待揉搓拍打,蜜穴会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淫液来等待肉棒凶猛的抽插,就连小穴上的阴蒂都会冒出来期待着玩弄,酮体散发的花香也会更加浓郁,浑身上下都仿佛在期待着男人们的蹂躏。 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肉便器,即使项圈被解开,她也早已回不去了。 一分钟,亦或者只有几十秒,法恩眼皮狂抖急忙升起阵法。那王级之人明明还未到,庞大的灵能压迫却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他抵达过王级,知道那力量有多么恐怖,但身处低处时再感受一次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砰砰……砰……」 灵能冲突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响声。庞大的灵力化为压力,把阵法压得吱吱发响,最外围的中品魔石最先开始承受不住,寸寸崩裂,随着白沙的越发临近,空气中开始浮现各种爆压,炸的阵法摇摇欲坠。 「有点顶不住……」 一滴滴冷汗从法恩头顶流下,仅仅片刻,法恩急忙撑开双手,开始用自身的灵力去补充阵法的消耗,尽管他的灵力近乎无限,但尊师级的灵能传输速度却远远跟不上王级的破坏速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那人明明还远在天边,空气中的灵气却已经能被精准地模拟出各种钻头,那不是任何的战技亦或者魔法,而是用灵力做最粗糙的模拟,模拟各种大小的螺旋钻头开始入侵阵法的各个节点。 强大的压力逐渐激起了他沉睡的凶性,法恩低喝一声,撑开的双手骤然握紧成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崩击到一起,一时间伴随着狂暴的气浪,以肉眼可见一圈巨大的灵能风暴从法恩身上暴起,刹那间击破了所以来袭的钻头,暂时护下了防御阵法的完整性。 荆纶看着那个站在阵法中央艰难抵抗着王级恐怖灵压的男人,突然间有些细微的感动,除了父亲,还从未有人肯为她拼过性命,那些男人一个个都只不过是贪婪她的容貌身体罢了。 但压力并没有伴随着灵能风暴的扩散而消失,反而越演越烈。蹦的一声,就连高品魔石也开始破碎了,法恩脸色如煞,传送阵还未达到他理想的能值,现在走的话根本走不了太远就会被追上。 戈舞小脸煞白,她现在才大地级的修为在这种程度的对撞中毫无作用。颤抖的小手打着传送的信号,若是再有什么不对她立马就挥下去。 「我说,我们快点走吧,真的顶不住了啊」 听着戈舞发颤的声音,随着高品魔石寸寸破碎,法恩一咬牙,确实撑不住了,传送阵的充能还远远不够理想的传送距离,但不能再继续下去。 望着越来越破的防御阵法,法恩不再留念,双手顺势下压。改变计划,定向传送改成随机传送,这样消耗的灵能更少,传的更远一些。目标更改越远越好。 随着传送阵的蓝光亮起,还远远未到的白沙顿时目眦尽裂。他有一万种办法压爆那个传送阵,但却没把握在那盛怒之下的灵能是否可以保证荆纶不受到伤害。 他知道荆纶的容貌有多么的出色,也知道她的潜力有多么恐怖。若是放任她离开,那在帝国境内她绝无丝毫容身之处,下次再见面或许她就已经不是她了。 而他的调教计划才刚刚开始,他决不允许荆纶出任何意外。毫秒之间他已作出决策,白沙原地急停掏出一物,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掷向传送阵。 被灵能携带的物体以及怒吼一瞬间穿过了遥远的距离。 「下次再见的时候,她要是缺胳膊少腿了,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物体带着白沙的怒吼冲破残破的阵法,在蓝光消失的那一瞬间也一并传送离开。 嘿,恭喜法恩终于收到了第一个使者,神的赐福也同步降临,契约使者居然了一下,稍稍放出了一丁点法恩的来历,天是什么?我只能说并不是咋们的世界,其他真的不能再说了,我就是玩……哎嘿。那么最后还得抛出一个问题,法恩一行人真的逃掉了吗?王级有这么好甩吗?我也不说……哎嘿……
—————————————— 「嗯,好,马上到……」 放下电话,我稍微整理了一番着装,便是准备出门。 「又要出去约会啊?」 隔壁床的朱越打着游戏,漫不经心地问道。 「对,她姐姐来了,说是要一起吃个饭。」 收拾好东西,穿上鞋,我便准备离开宿舍。 「喔唷,还有大姨子呢。」 对面床的项元惊叹了一番,显得很是吃惊。 「这是不是见家长了?唉,我和幼蓉现在还没到这步呢。」 斜对面的洛长生亦是两眼发光,闪烁着光亮。 「只是吃顿饭而已。」 我摇了摇头,走出宿舍。 我叫苏泽,是一名大二学生,标标准准的路人长相,还算能够入眼。 运气不错,在大一的时候就交往了一个女朋友,关系进展倒也是迅速。 出了门,到了学校门口,女朋友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不高不矮,穿着淡蓝色的上衣,微笑着,清纯可爱。 脚上穿着小白袜,套在白色帆布鞋里,恬静地站着。 胸脯之处虽然不算汹涌,但透过淡蓝的衣裳,依旧能够看到若隐若现的轮廓,令人浮想联翩。 这便是我的女朋友,刘雅涵,乖巧懂事,着实是绝佳的结婚对象。 「久等了。」 我上前一步,轻轻牵过她的手。 小手嫩嫩的,很是舒服。 雅涵自嗔了一眼,便是带着我离开学校。 「姐姐以后就来我们学校读书了,以后就要多打交道了。」 「啊?」 我愣了愣,有些呆滞。 大姨子要是长期待在这里,那我以后还怎么和雅涵幸福地生活? 「啊什么啊啊。」 雅涵轻笑了一声,握紧我的手,短小但流畅的马尾甩了甩,有些活泼。 「姐姐是来读研的,没那么多时间管我们。再说,这种事,她也不会管……」 说着说着,雅涵便是小声了起来,脸色有些微红。 「喔喔喔。」 我点了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么看来,大姨子的到来应该不会带来太大麻烦。 「到了。」 没多久,便是来到了一家餐馆。 这里离学校并不算远,但地势有些偏僻,较为清幽。 布局偏向西方,有些小资情调。 桌子都是方形,每边一个沙发,能坐两人。 「姐姐!」 雅涵上前一步,活泼地打着招呼。 我也抬头望去,稍稍愣了愣。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成熟的美人。 她坐在沙发上,头发披在两边、自然垂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在向下看,便是能看到波涛汹涌,仿佛要将那薄薄的淡黄色衣裳撑爆。 衣裳很薄,很清凉,两只手臂如玉般润滑,撑在桌子上。 而在向下,便是紧身的短裙,下方则是裸露的大腿。 和雅涵比起来,她姐姐的身材,曼妙无比,前凸后翘,尤其是双腿,不瘦不肥,恰到好处,让人想要抚摸一把…… 两腿叠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味道…… 而两只小脚,一只撑在地上,套在凉鞋之中。 一只则是翘起来,凉鞋悬于脚尖,露出光滑的脚背,让人不由看痴。 「妹妹!」 大姨子转过头,笑着看向雅涵。 我回过神来,跟着雅涵在她对面落座,正好坐在斜对面。 「这就是你男朋友吧?」 大姨子看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的时候,尤为好看,有一股成熟而又不带老成的味道。 「你好,我叫苏泽,是雅涵的男朋友。」 我强打精神,有些局促地回答道。 想什么呢,这可是大姨子,怎么能对她起歹心…… 「我叫刘雅洁,跟着雅涵喊我姐姐就好。」 「诶,怎么这样,姐姐可是我的专属称呼!」 「行行行,那你男朋友喊我雅洁姐姐就好,以示区分~ 」 大姨子笑眯眯的,又招呼起服务员,开始点菜。 「以后我也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你可不能欺负雅涵喔~ 」 「姐姐~ 」 雅涵笑了起来,又将头靠在我肩上,轻声说道,「他才不会欺负我呢~ 」 「喔?」 大姨子带着笑意,很快便是点完了菜,合上菜单,交给服务员。 很快,雅涵便是和大姨子聊了起来。 我和大姨子不熟,也不好插进她们女孩子的聊天,只得打开手机,自顾自地玩耍了起来。 然而就在我快要沉迷手机的时候,突然浑身一僵。 自己的下体,赫然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传来酥麻的感觉。 我僵硬地抬起头,看向斜对面的大姨子。 大姨子还在和雅涵聊天,两姐妹聊起天来,倒是热烈无比。 「姐姐,你怎么想着考我们学校的研究生啊?」 「还不是想着来这里照顾你。」 「哎呀,姐姐你太好了。」 姐妹俩聊了起来,仿佛我并不存在一般。 毕竟,按照雅涵的说法,她和大姨子见面的机会也不对,只有放假的时候能够见面。 可是…… 我身子僵硬起来。 因为我能感受到,的确有什么东西正在挑逗我的下体…… 处于某种幻想,我下意识地脑补这是大姨子的玉足,但又想了想,这并不可能。 难道是猫狗之类的东西? 我心一惊,低头向下看去。 这家餐厅布置得挺精妙的,餐桌上铺设了餐布,被挡住了视线,我看不清。 我稍稍挪开了座位,并假装系鞋带,探下头去。 低头的瞬间,我便是呆住了。 餐桌的下面,一只娇嫩的玉足,悬在空中,伸得笔直,在靠拢我的方向。 那正是大姨子刘雅洁的美腿…… 她一只脚穿着凉鞋,踩在地上,另一只脚上的凉鞋,却已经放在了地上,修长圆润的美腿,朝我这边伸来。 而就在这只腿的旁边,便是我可爱女朋友刘雅涵的双腿,乖巧地坐着,没有乱动。 咕噜…… 我吞了吞口水,尽量自然地起身,然后鬼使神差地移了移位置,让自己的身子更加靠近餐桌。 我抬起头,望向大姨子,她看着雅涵,正在欢快地聊天。 「这附近有电影院吗?我们吃完饭去看电影吧?」 「有!这附近有好几家电影院呢,正好最近出了部桃花侠大战菊花怪,我们吃完饭就去看吧。」 两人相谈甚欢。 不会吧?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大姨子居然是这种人…… 还没等我多想,便是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 大姨子刘雅洁,她表面和我女朋友愉快交谈,下面却是伸出了圆润的玉足,在我肉棒上轻轻磨蹭。 虽然隔着裤子,但我却依旧无比酸爽。 我僵硬地坐着,完全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她磨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肉棒不断变大,如同擎天柱一般耸立,就像要撑爆裤子一般。 「那部电影我也看了预告,的确不错!」 「对对对,我期待好久了,下午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吧!」 雅涵说着说着,便是转过头来,看向我,却不由愣了愣。 「你怎么了吗?是不舒服吗?」 我满头大汗,有些僵硬地转过头。 就在这时,下方的玉足又变换了行动,似乎变成了两只美腿,一同夹住我突起的肉棒,来回摩擦。 「我有点想上厕所,先去一下。」 感受到肉棒越来越刺激,我不由地想要离开。 「那你快去吧,卫生间就在那边。」 雅涵点了点头,转过头,扫视了一番,便是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我快去快回。」 我站起身,稍稍弯下身子,离开座位。 离开之前瞥了一眼大姨子。 她带着微笑,就那么看着我。 我吞了吞口水,不再久留,直接去厕所。 就在我走后没多久,大姨子便是开口:「我等你们的时候喝了不少茶,也得去一趟。」 说完,大姨子便是慢悠悠地走向厕所。 「呼……」 站在厕所前的洗漱台,我泼了把冷水,强行冷静下来。 「这种事情……」 感受到冷水的流淌,我慢慢平复了心情。 着实没有想到,只是简单地吃顿饭,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舒服吗?」 就在我洗脸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我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背便是感受到温润。 有柔嫩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雅洁姐姐……」 我吐出一口热气,抬头看着面前的镜子。 镜子上显现出了大姨子的脸庞,绝美至极,贴着我的肩膀,不断靠近。 「你想更舒服吗?」 有热气在我耳边传来,我浑身一颤,差点一哆嗦。 「呵呵。」 大姨子轻笑了一声,双手伸出,竟是直接抚摸到我的肉棒。 「你都勃起了~ 」 成熟、温柔而又极具诱惑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而我的下体,也被放上了娇嫩的双手,正在不断摩擦。 这一刻,我几乎心神失守,但想到自己女朋友那清纯可爱的脸庞,我又清醒了过来。 我不能对不起女朋友…… 「别,在这里会被发现……」 话一出口,却变了个含义…… 「也是~ 」 大姨子轻轻一笑,红唇贴在我的耳畔,温柔说道:「待会儿我们去看电影吧,那里的卫生间,挺大的~ 」 听到这声音,我浑身一颤,下体的兄弟差点直接喷射。 鬼使神差般的,我竟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话一出口,我便想要给自己两巴掌。 我居然会干这种事情,真是对不起雅涵……
2021年8月25日 三娘教子需要很久的,别看素素也是有情有欲的,但是过高的道德素养约束着呢。 角基本以后的日子大多数的晚上8点到早上七点时间都是在快速编写代码,有C语言部分,也有些需要汇编语言的。微软公司靠着一个win95一举干翻了linux,BCD等一众操作系统系列,奠定了微软系生态圈。这个圈力量庞大到微软无数次致命失误,白扔无数金钱都没有倒下去,反而在最近两年又一次突破万亿。一次性干翻微软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能在1995年1月份到2月份拿出完善版本的win98SE以上的版本,尤其是执行程序偏向linux的话。这个版本对于整个世界的冲击将会是无以伦比。win95的美观,性能,稳定性等方面全线不足的情况下,就算有政府和IBM撑腰也是无力回天了。服务器领域的微软还是会很强,但是民用基本就是崩盘了。预1997-1998之间微软能够拿出与主角相提并论的系统出来,可是之前投入与产出,另外还要绕开主角已经抢占了的界面,代码专利权等陷阱,微软的产值只怕到1998年前不容易突破1000亿美元了。后期还有的打,但是先机失去了基本翻不了天了。 关于干妈,未来是中美两头跑着呢,舅妈之后要为中医奔走。应该说我的书中角色不会是天天在家里等着主角临幸的存在,都有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至于说中央会不会认可或者其他阴谋论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必然有走审查调查程序,只是明暗结合的,然后主角有着巨大的,但是基本无威胁的弱点与缺陷。 所以必定顺利过关。 周六除外,周六陪老婆逛街。 所以观点基本就是又红又专,永恒支持我党我国,我们有千般不足,但是这是我们的祖国,我们的存在就是一代一代的努力改变现状,变得更好更强。 不爱国者能爱何? 要说从什么时候坚定的这个信念不知道,可能是从小的教育,可能是98年是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战士冲击波涛,谁知道呢。 气息平复,理智回归,舅妈和干妈这时候反而有点点不好意思了。 相互扶持着去洗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洗手间有人先用过了。 路过电话的时候给倪光南院士打了个电话,告知了江爷爷的行程,请他约几位相关领域的专家帮着一起看看。 然后洗漱,睡觉,虽然工作时候体能和精力都是没有感受到极限的。 但是射精这个还是会消耗精力的,稍有一点困倦,收拾一下就睡了,这一睡就是14个小时。 我这边睡的正香,但是京城那边风云骤起。 上飞机之前江爷爷就联系了几个说得上话的老朋友,此时在京的只有李岚清副总理,其他几位有的在国外,有的在外地。还好有一个在的,听说了事情的重要性,直接来机场把俩人接走了。一路上了解情况,打电话邀约在京的相关专业人士。 因为是需要计算机与网络等相关设备设施,所以定在了北大会面和研讨。 下车了就看到一群人等着呢,光是院士就有十多个在的,倪光南,周兴铭,李国杰、郭桂荣等计算机领域的工程院院士以及几位其他学科,但是对于计算机有深入了解的专家。据说还有一些人距离较远,正在全速赶来。 互相都是很熟悉的老友,或者至少是久闻其名的存在,但是没有人寒暄。 只有带着期待,甚至是忐忑的心情,簇拥着江爷爷和二伯一行。 因为之前就有和江爷爷提过倪光南,所以江爷爷问道:「老李啊,帮我问问,过倪院士不止一次了,转身朝着一脸肃穆的众人说:「别紧张,这是好事情。怎么这么严肃呢,倪院士,软盘就交给你了。你来吧。」倪光南双手接过软盘,走向电脑,边走边说:「李主任,不是我们紧张啊,之前我见过那个孩子,我当时不敢信,现在也不敢啊。这一步要是成了,我们就是在很前沿的陌生广阔领域走在了世界最前方。太重要了,也太不可能了。」(之前李岚清做国资委主任的时候与倪光南交情很好,所以一直都是叫他李主任或者老李) 一边引导软驱启动,输入安装指令一边继续话痨着,用于减少心理的那种紧张到喘气都有点费力的情绪。 :「太难了,微软搞这个上千人搞了五年多了,还是没有成型呢,据说图形化是能看了。但是无数的bug导致完全运行不起来,连简化版本的运行都做不到,所以这方面我们没有人想过能够抄近路的。」安装引导画面弹出来了,简陋,但是安装流程顺畅,好多人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进度条,指引文字类型的安装画面。 就是这个画面就让现场见多识广的院士们兴奋不已。 原本肃穆而忐忑的气氛消散的一干二净。 一群老友们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李副总理也不插话,就听着一群中国最高端的技术专家在那用一种朝圣的语气议论着眼前的这台电脑,眼中闪烁的光芒叫做希望。 安装的进度随着硬盘嘎吱吱的响声中走到了尽头,显示着,计算机正在重启,中国正在走向光明。 重启,画面走到引导界面,五颗抽象的星星,鲜红的背景,五星红旗吧?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这个开机引导画面制作也需要不少时间啊。 进度条像是一道光,朝着前方一往无前。 众人心底都在期待也都有点点的担心,出问题是必然的,但是出在哪个时间是很重要的。越晚就越成熟,越晚就越强大。 当画面在83%停住的时候,硬盘想起了一连串的嘎,滋滋滋滋滋,吱吱吱的连续读写声音。每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坚持下去啊,不要崩溃!只有不到一分钟,但是倪光南双手的掌心全是汗水,额间的汗水就在这几十秒都开始向下滴落了。 挺住啊进度条,前进哪怕一点点也行啊,有人小声嘀咕道:「已经很厉害了,不要说国内,就算是国际上到这个样子也是不容易了,才几天时间啊。」倪光南转身怒视,那种火焰就要从双眼喷射的样子,让斯文尔雅的倪院士面容扭曲的有些可怕。 被怒视的几个人都晃了晃身体,一起摆手说:「老倪,老倪,不是坏话。你别这样,唉?唉?唉~~~!!!你看走了,走了!!!」回头望去,进度条以一种飞越的速度从83跑到了99,然后跳转了!!! 顺利到不可思议,刚才只是硬盘本身的问题,高速集中的读取信息时候,这个昆腾的硬盘有点吃力。 干净的图形化桌面映入眼帘,一群六十岁左右的老专家们跳了起来,就像当年原子弹爆炸时刻的欢欣雀跃。最稳重的就是李副总理,他压制着自己想要跳跃的冲动,看着眼前这只有寥寥几个图标的桌面,就像在看绝世的美人。 在场的多多少少都是搞计算机专业或者技术工作的,这种简单的桌面并没有减分,相反每个人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我睡醒了么?这是昨天寻思啥了,才会又这么牛逼到不行的梦境?还这么真实。 第一个桌面操作系统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倪光南有点呆滞,机械的伸手去抓鼠标。 满手心的汗水,没抓住,打滑。 在裤子上使劲儿的蹭着手心,可是泪水确已经泛滥了。 真的成了,真的成了。真的成了! 一手取下眼镜用力的抹去影响视线的泪水,一手迅速的抓着鼠标,点击资源管理器。 经典的win系展示方案,上方是路径,左侧是列表,中间主要区域是预览到的内容区。 干净整洁清晰明了,没有说明也知道怎么做了。 挨个点开盘符和文件夹,每一次点击成功身后就想起一片掌声。 没有人吝啬自己的手掌,用力,用尽力气的掌声似乎想要传给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神人。 测试,每个图标,每个可执行程序,每个可以点击的地方,每个可以双击,右击,拖拽的地方。不断的正常使用,逆反使用,破坏性使用。 坚如磐石!!!!! 这一刻,没有掌声。 成了。 所有人,哪怕是不懂得计算机深入技术的人也知道。 成了! 李岚清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院士一起摘眼镜,擦拭激动地泪水。 不知道该怎么发言才适合当前的场景,不知道说什么才能适合此刻的心情。 之前不断地被忽视的几个细节泛上心头。 70多个小时不眠不休?小孩子? 天赐华夏。 倪光南是全程测试者,终于,按照我电话中说的指令与接口规则,尝试着连接上了网络。 滴滴哒哒的网络连接信号,桌面上引导等待的界面,就像是我国第一次火箭升空前的等待。 之前是系统功能与稳定性的测试。 如果现在还能连上网络与实现网络访问,可以稍微夸张的说,就这版本直接要啥自行车,能开机,能执行程序,能上网。家用没啥其他需求了啊。 总带宽只有64K的国际外网,所以链接的速度足有四分多钟,但是,但是! 连上了。 倪光南这次手都有点抖了,周兴铭直接开口了:「老倪,再不然我来吧,你这情绪控制控制啊,别心脏病犯了。」「起开,我还没犯病呢,就算犯了,也要坚持到连上国际网络之后再死。」先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中国之窗,这是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设立了国内第一个WEB服务器,中国第一套网页。顺利,速度不快,但是顺利丝滑的表现,让身后再次想起了掌声。另起一个窗口,打开了曙光BBS站,这是中国第一个bbs。十五秒打开,一条条信息瀑布一样显示出来。 最后,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输入microsoft。com回车。 漫长的二十五秒,welcometoMicrosoft' sworldwidewebserver!的一句欢迎语句与微软当时还丑到离谱的黑色半圆火山图出现的时候,倪光南心中最最最高的要求已经完成的时候,一种无力感泛了上来。亲眼目睹了神迹。 激动到有点语无伦次的专家院士们轰然炸裂的讨论声中,倪光南被抱起来,几个老院士推搡着争抢那个唯一的鼠标。 周兴铭抓过键盘操作着在微软的官网挨个链接进出,切笨蛋们,键盘操作才是王道,鼠标都是异端。 太他妈好玩了,太他妈好用了,这东西让不会用计算机的人也能轻易的操控原本需要专业培训才能使用的计算机啊! 以后计算机的普及就会是因为今天看到这个操作系统起始。 神迹就在眼前。 看着这群已经陷入狂欢的老院士们,李岚清与江爷爷和二伯站到一起商量怎么办? 倪光南摆脱开抱着自己的赵尹君,也凑了过来,他今天是过足了瘾了。 「问道,成了,我们比全世界都先走了一步。这一步抢先会带来的优势无法想象。」「老李,先考虑一下保密吧,这十几个人要做好保密工作,至少需要保密几十年。因为有个后续计划。」倪光南听了着急的不行:「李主任,江部长,算机的迅速普及。然后能够依托着先发优势,完全的抢占所有的民用计算机市场,行程上次那孩子说的巨型生态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一定不能敝帚自珍,那就是犯罪了!」虽然急的要炸开了,但是还是很有克制力,压着声音说的。 江爷爷全名是江问道,以前做过交通部的副部长,去年刚退休,但是儿子比较厉害。才41岁踩着线就上了实权正厅级。 江问道看了看倪院士拉着李总理和他三个人走到角落里说:「初步设定了一个方案,我这次就是为了这个方案来的。他说有两个体系的操作系统版本。一个是现在这个的完整版,他打算自己做。另一个版本他出方案,做构架,分块,然后由倪院士你带领团队完成。这个版本是构架于linux之上的,因为linux是开源的,现有的就足够我们使用和升级开发了。据说从性能和稳定性上强于目前这款。」然后指着二伯说:「这是我儿子江玄,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方案。正好你们两个一个是技术大拿,一个是国务院高管,给掌掌眼。问题是硬件、芯片技术、操作系统、软件等多个与网络相关的高科技领域美国都是最核心的国家,那么我们国家忽然推出了一个远超世界的划时代产品,一个算是软件行业中最顶端的存在- - -操作系统。那么美国会怎么做呢?我们觉得对抗、限制、甚至直接封杀毁灭才是美国最可能的行为方式,所以他和小家伙商量和一个方案,如果我们有一个适合的人,一个美国方面不会调查出问题的人。出面组建一个公司,然后得到技术资源,最后成果就是这个操作系统的话,是不是美国就不会反感这个公司了?然后当第二款不同体系的操作系统诞生于中国,美国有先发优势的操作系统,中国有本土市场优势和性能优势的新操作系统。两个公司对抗,会不会就能让其他的同类型公司几乎不存在生存空间了?最后时机合适的时候双方进行一下合作,把生态圈融合发展。或者用其他的方式进行暗中合作,不仅仅是本行业会有长足而稳定的发展,人才得到充分的锻炼,甚至外汇和资源以及科技都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利益。说个数字可能有点吓人,但是真的可能是个万亿美元级别的产物。」这次是个完美的机会,儿子虽然是踩着年龄限额上了实权的正厅。掌控了交通这样的要害部门,但是下一步就没那么好上了。需要机缘,需要实力,需要站的正确,需要很多很多。但是这次的机会,让儿子有了个弯道超车的机会。李岚清下一任成为政治局常委基本是板上钉钉了,有他的善缘和提携,至少儿子这辈子不会比自己差了。 李岚清之前只是以为是一个强大、领先世界的高科技产物,虽然高兴到雀跃,但是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 也是最近研究基础教育什么的有点走火入魔了,对啊,这已经是国策级别的问题了。事儿大了,需要先联系一下老朱,他兼任中国银行行长,而且国际视野方面非常的有建树,然后找一号和二号汇报一下了。 李:「问道啊,光南,这次我们看到的操作系统不仅仅是一个划时代系统的问题了。我先把老朱约过来,我们谈谈。光南,你帮我想想要是两个体系的操作系统搞中美对抗有没有可行性?你俩先聊,我去打电话。」转身出门,约朱镕基朱老总过来看看吧。挂掉电话想了想约了个一号的时间,正好一号在京看望老干部呢。串点时间出来吧。 屋内角落江爷爷和二伯正在与倪院士交流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倪院士也是很赞成二伯的计划的。的确是操作系统在中国启动,一定会被美国从国家层面进行阻击。(现在我们的5G就是这样么。只是1994年中国的国力比起现在差距的太大。完全硬抗的话会损失巨大,尤其是世贸还没谈明白呢。) 所以一个分立对抗,自己打自己,老大打老二,直接消灭了老三老四老五的大戏是可行的。 所以双方谈的很愉快,倪光南正在和两个人了解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具体情况。 李副总理进屋看着那边的狂欢还在继续呢,一群院士和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似的,玩的不亦乐乎,最最最最最关键的是,居然还没有一次触发死机蓝屏等系统故障,就很离谱。这种全方位测试性的操作,死机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这说明这个系统的成熟性,健壮性都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悍。 渐渐地有些人安静了下来,思考,惊诧,甚至是有点惊恐。 当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的时候,郭桂荣院士问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的操作系统,而且是划时代的产物啊,太美了,太好用了。」「这个系统是团队作品把,整个团队都值得表扬,值得嘉奖,能不能分我几个?我们这边搞大型计算机需要人才啊。」「关键是做了几年了?这是个闷骚的厉害的家伙啊,做到这么完美无缺才拿出来,要是我啊,提早三四年就拿出来了,bug不是正常么。边做边测边用啊,这家伙真能憋。」「到底是谁做的啊,北大那几个?还是整个计算机系一起偷偷搞得?」「清华还有可能,毕竟工科的爱显諀. 」「都不可能,我就在这儿,他们要是做的话,我能不知道么?」「就是瞧不起谁呢,做这个能不叫上我么?我一点儿信儿都没有啊。」「老钟,我之前就说过未来的趋势是视窗,怎么样服了没?你非说不可能稳定运行,你倒是把这个玩坏啊!」「不管别的,这个团队是这个!(大拇指)硅谷那么多牛人,厉害的大公司,动辄上百亿美元的企业,都没干过这个团队,我服。主持的人有没有院士衔呢?没有的话我做推荐人。」「显得着你么,没记住开始的时候就说见过老倪了,这次的产品也是拿给老倪先玩的。」七嘴八舌的比菜市场还混乱,院士级别的也是凡人呢。 倪光南回想着初见、面谈、和那个自己气愤了两天的不欢而散,眼神飘忽。 李岚清权衡了一下利弊,然后说:「各位,这个事儿现在牵扯到另一个比较严重的事儿上了。我只能说点儿,说不太多。事关中美的。所以今天看到的不能做出来这个作品怎么评价比较好?」因为听倪光南和江问道说过来联想集团的事儿,另外要不然也要找专家评估,正好在座的全是专家级资深的院士。 所有人都呆愣了,还是做梦没有醒过来呢吧?一个人?开玩笑么?当世界第一的软件公司养的都是废物么? 集体看向倪光南,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倪光南也是有点心虚,自己心里还没有捋顺清楚是个啥想法呢。 只能点头说:「是一个人的作品,主要是他开发时间也很短。我个人是见过他的,所以我现在脑子特别乱,不知道怎么评价他。」又一次爆炸了。 「一个人?你逗谁呢?」「一个人干了多少活?你当操作系统是大白菜呢,说买就买了?」「老倪,开玩笑要找对时间和场合,你瞅瞅多尴尬?」「你要是说一个人还时间不长,这个人一个就顶了一万个全世界最顶尖的程序专家了。」 「就是么,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给啥都不多。要我倾家荡产的养活伺候着都成。」 「有这么个神仙,比钱老都牛逼了么?」「我是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啊,老倪,人类做不到的。」「老倪比较喜欢神神叨叨的东西,这是冲着了啥啊?满嘴胡话。」 只有周兴铭和倪光南是共事时间最长最熟悉,说道:「老倪要是没开玩笑,这个人杀人放火也要保着,全天候出警卫团护着吧。真正的超越战略级人才,我也不知道该什么级别,反正比我们高不知道多少倍的级别吧。老倪?」倪光南看了看李岚清的脸色声音有点沙哑说:「如果年龄不大呢?具体的不再说了,就是这些怎么看?」爱开荤玩笑的老院士笑着说:「要是年轻,先别安排任务,给配一千个漂亮的女高材生,生孩子就是为国家做贡献了。」所有人都有点相信,因为倪光南的表现,又不敢相信,因为完全不合逻辑。 于是问倪光南这人叫啥啊,老倪不肯说,虽然已经说了不少保密内容了。 最后是郭桂荣总结说:「既然是这等级的人物,可能就是和千古李太白一样吧。压得同时代日月无光,以后称呼一声谪仙不过分吧?」一致通过。 代码是封装过的,所以不知道源代码的院士们有点遗憾,但是很理解,毕竟是超级机密。只好把软盘复制了十几份,一人一个开始测试细节。 全新的体系真是玩起来上头啊。 三十分钟后,现任副总理兼任人民银行行长的朱镕基到了。 「老李电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吊着难受。具体什么情况?」由李岚清引荐着二伯把之前的情况进行了复述,看到一屋子的院士一人一个计算机玩的不亦乐乎,朱老总确认了这个事情的重要程度。 朱:「是个什么样的人做出来的?」二伯:「不足14岁的少年人,历时70多小时,编写时间大约69小时,封装与其他工序3小时以内。」朱:「嘶,只有一个人?」二伯:「只有一个人,编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和我父亲在现场,输入速度极快,大约每秒有效输入十到十二次。我看到的时间里,嗯大约三十多小时零错误。结构清晰,怎么说呢,代码在程序员眼中是极具美感的那种。」朱: 「那他的老师呢?」二伯:「没有老师,自学,据说有非常特殊的疾病,无法消除记忆,所以从很幼年甚至是婴儿时期就有完整的记忆。」朱:「性格怎么样?这样的记忆会让人很难承受吧?」二伯:「接触的过程虽然不长,但是未发现任何不良情绪的迹象。咨询过三甲级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她说这是一种极端痛苦的病症,基本上幼年时期患病全部疯掉。之前未有记录过幼年体得病尚且能够正常的案例。」朱:「国家捡到宝了,老李,你们的计划等到见到一号再说吧。老李咱们一起去?我之前约了半小时之后回报银行收回不良贷款的进度报告时间,替换成这个议题吧。」都同意的情况下,李总理,朱总理,江爷爷,二伯,倪光南,周兴铭,李光杰三位院士陪同,一起去见一号。 私下的一号有点儿憔悴,近期国内国外的破烂事儿太多,尤其是迟迟打不开口子的世贸谈判,同时外汇也是很头痛的问题。 电话上说了个概述,就让一号很敏锐的发现事情如果真的这么好,将会是个很好的机会。谁人不想弯道超车。 先是李岚清副总理将事情进行了概述,然后引着江爷爷和二伯进行详细说明(还是二伯主讲,面见一号以后就有机会腾飞了)。 朱镕基副总理代表银行和金融,倪光南,周兴铭,李光杰三位院士代表国内的计算机技术领域专家陪同着。 初步的了解了情况后,一号很赞同悄声发财的方式。 盖因此时综合国力差距太大,一下子出头是只会迎头挨上一棒子。 一号:「这位谪仙人对于公司设立在美国都有什么具体要求?」二伯:「初步达成的意见是他个人提供核心技术与配套的外围技术。尽最大可能不给外国人机会掌控和学习,只是将加密后的源代码封装和推广,宣传,销售,建立渠道等等非核心可取代的部分让美国当地员工执行。核心代码研发一直由他自己一个人编写。以上允许美国人参与的部分,策划和实施方案由他一个人制定。」一号有点不解的问:「软件他自己编写,其他的他自己管理和制定方案?那他只需要招人就可以了,需要我们怎么协助?」二伯:「需要我们提供一个身份干净,干净到完全经得住美国政府机构调查的人。由这个人作为明面的公司创始人。」一号: 「资金方面的需求是什么样的?其他所有的我们能够配合的方面都详细说说。」 二伯:「资金只要那位背景干净的执行人有一点继续即可,他有一整套的能够有明确的可查的资金筹备方案,包括球彩,期货交易等,按照他说的计划,几十万美元的起步资金就完全足够。他期望国家能够提供的主要帮助就是以上,至于公司的真实管理与运营,将会由他指派的人员进行管理和控制。初步拟定他拥有公司的绝对控制权,但是该公司通过多公司持股的方式将实际利益分配给国家超过一半。」一号笑着说:「十三岁的小家伙?这么厉害的除了技术还懂管理么?再说真的按照他说的意思,我们太欺负人家孩子了,占那么多便宜怎么有脸呢?想要长期的有发展的合作,就需要付出多的人多得才对。再说这个事情国家层面获取的还在其他方面,只是公司收入方面我们不会占孩子便宜的。朱行长怎么看?」 朱:「我不赞成让一个技术特别厉害的人管理公司,术业有专攻。我知道这孩子可能是怕国家派去的人不合适,或者私心太重,这个不用担忧。实在不行我就兼任着,行长这个兼职让岚清帮我担着怎么样?我听院士们说这是数千亿美元的事业,整个中国一年所有收入都没有一千亿美元啊。」一号也被吓了一跳,原以为是很大的数额,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大的数额。最刚硬的朱镕基都动了心思要去掌舵了。 一号:「比我想的多了太多,真的有这么多么?」朱老总看了一眼倪光南。 倪光南说:「不好说具体能多少,但是预计真的能够发售,而且广告和推广跟的上。一年销售额达到50-60亿美元没有什么问题。软件尤其是操作系统最大的成本就是开发费用,所以在单人开发的前提下,这个销售额的百分之八九十就是利润了。其他周边获利方式不参与计算。计算方式是全球大约估算有六七千万台计算机,这个时间节点拥有计算机的人都是有很充足的资金,所以购买第一流的操作系统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另外,我想补充一个情况。朱行长,这个孩子还有一个身份,他还是个商业上的奇才,相信朱行长一定研究过他的言行和其他人记录的笔记。他的另一个身份是- - -红衣。」一号直接一挑眉,这个名字快要把耳朵磨破了,经济就是全国最大的问题和难题。尤其是正好在国企改革,全面改革开放这种关键时期。那一张张被收集整理后的文稿给政府各个部委的执掌者们带来了全新的系统的视角与方法。尤其是眼前这个老朱,刚硬的性格让他谁也不服,就是很想把这个红衣找出来,给自己打下手和培养学生。 这下好,谪仙人和红衣是一个人?哪头重?有点懵。 一号:「这情况你怎么知道的?」倪光南:「我和他在联想对面的咖啡厅喝过咖啡,在那谈到过他是红衣的话题。我可以担保,就是他本人。但是我必须建议,红衣这样的经商管理经济学造诣固然罕有,但是并不是不可或缺。谪仙人这样的编程才能,人类无法望其项背。看到的每个专家都必须承认,这是一万个人也无法比拟的存在。我是个无神论者,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但是我得承认,我认为他是编程领域的神明一样的存在。不论多重视都不为过。」倪光南有些激动,发现自己说的有点跑题,但是还是想说下去。 一号点了点头,说:「你现在用的是朱老总的时间,一会儿还有李老总的时间,再晚一些是我吃饭的时间,说吧,今天时间长着呢。不做别的了,这事儿比较重要。」倪光南有点不好意思,占用两个老总的时间,虽然是纯粹的学者,但是也不喜欢这样的亏欠感受。 倪:「我尽量简练,我说个数据。微软是全世界第一的操作系统公司,公认的霸主,操作系统开发的人才是全世界第一。」说着竖起一个手指。 倪:「从1989年初开始制定了视窗go的开发计划,从开始立项的一百多人逐步增加到七百多人,预计明年会超过千人。假设微软明年年底开发完成一个初步版本的图形化操作系统,那么仅仅从人工的工作量角度看,一个谪仙人,相当于全球最顶级的程序开发人员一万两三千倍的工作效率。从性能与稳定性的角度考虑,这个数字增加三倍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单人书写bug的可能性被降低到很低的程度。今天十多个捣乱的都没成功。」说完竖起第二个手指。 倪:「他只有十三岁,这样的年龄,意味着他有着广阔的成长空间,他只要存在,我们国家在软件行业的地位几乎就能一直保持在最强的位置上。」极为自信的竖起第三根手指。 倪:「他同时兼任两个体系的操作系统构架者,甚至一个是全部一个是核心内容的编撰者。那么这两个明面是敌人暗地是朋友的操作系统会让全世界只有两个选择,而不是多个,同时这两个系统随时可以因为他的存在而合成一体。」第四根手指。 倪:「相关的配套软件他都有很明晰的设计思路,甚至我怀疑是不是也有成稿的思路了。比如重中之重的办公软件,沟通软件等等,这些如果都是他的思路,那么兼容性和适配性,效果,效率都将会是最好的。这些在未来将会是很大很大的市场,而我们只要拥有一个人就足够了。这一个不确定的话,其实很容易验证。和他说我们组织人力设计一款,他自己设计一款,做一下方案对比,然后再做一次成果对比。保证高下立判。」拇指也迅速弹开。 倪:「能够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工作,他的精力充沛的吓人。能够提出控制公司而让出来大半利益,我个人觉得这个孩子的爱国情操是不容置疑的。一个热爱祖国,精力充沛的,能力极为突出的人。我们应该值得用任何方式去保护好,照顾好,培养好他。」 然后说了一大串的倪光南看着一号和朱副总理等待回应。 一号看了看朱行长,点头示意你先说说吧。 朱镕基缓缓的开口说:「不冲突的,他是两个极为重要的领域里最顶级的人才,甚至可以说人才不足以形容。但是金融和管理等方面的事物不是需要他这样的人才实际操作。而是需要他来培养和提供知识。和软件行业操作系统开发的方式不同,我们试试能不能协调一下?我没有要抢人的意思,老倪,眼睛睁得再大我也得说,中国的经济问题企业改制问题等等都很大,需要红衣这样的人。」顿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的话题。 朱:「至于说他来控制那个公司我不反对,让红衣自己直控公司是有着非常大好处的。只是他这要纯粹遥控也是有一些隐患的。最好是能有一个他很信赖,又有很出色的执行能力和商业头脑的人,我觉得这样的人很重要。要不然?」一号扫了他一眼。 「你不是总想收拾贪腐问题么?怎么还想跑啊?不是想当逃兵吧?问题再多也要解决。」看向二伯说:「你想说话的,我看得出来。有什么想法就照直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约束,能在这儿聊天的都是直人」 二伯:「关于这个协调的人选,之前有交流过。初步拟定为交通银行哈支行的副行长徐倾城。她是这个孩子的干妈,彼此信任度极高,同时她的履历也很好。」 朱镕基接口说:「老徐的那个漏风袄?徐家小辣椒?能力的确好,去年全国做的最好的就是她,我印象深刻,有勇有谋。就是有点冒险啊,这孩子魄力非凡。」 一号想了想说:「是不是个子不高,叽叽喳喳的那个?」朱老总点点头:「去年要是把她的份额去掉,整个黑龙江的数据都没法看。就因为有这么个小辣椒儿,居然是个中等水平。」一号问:「如果按照他们提出来的意见,我们有点占人家便宜啊,给我们大半。但是吧,数额太大了,我想说不要。但是舍不得不要。为了国家利益,我想让你去谈谈,老朱,我知道你又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可是国家有点困难,能不能有个方案在国内想办法补偿?让他把外汇尽可能多的交给我们使用?有点厚脸皮的占小孩子便宜。」二伯示意了一下得到首肯后说: 「分配方案那个孩子是这么个意见,可以多分配给我们。而且他的部分收益基本都要用于国内灾难抵御的慈善捐赠,研发投入,以及生态圈维护。这个孩子完全没有过自我方面的要求,所以我觉得可以洽谈,只要我们能够做到让公司良性运转。」朱镕基问道:「你觉得最高我们能够获得多少?」问完了先示意不要打断对话。 二伯:「按照他之前提到过的数据推测,只是推测,投入研发的费用不会低于15%,慈善捐赠是用于秀和打开某些特定市场,所以不会低于3。5%。生态圈维护预计在前两年需求不太大,2%-3%,后期有可能增加不少。总计在20。5%-21。5%,也就是说有一半以上有可能被谈下来。他本人是对于这笔资金没有特定需求,所以全看这边了。」朱镕基叹了口气说:「销售额度很可能是个很大变化的上扬线,这笔资金的数额会庞大到国家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弥补。我初步的估算了一下,实际上以我们的贡献拿走三分之一都是占了很多便宜,如果最后我们是拿走了78%-79%那么我们就属于是第一年就多拿了数十亿美元。我们去年一年的对美贸易总额不是营收,是总额才两百多亿美元,进口一百亿左右,出口一百七十亿左右。你们现在对于这笔钱有概念了么?这孩子一年就能白给国家全国人民努力和美国做生意都赚不到的钱。拿什么弥补?」 一号闷着声音说:「那这笔钱你敢说不要么?不要的起么?」朱:「不敢说,难受。不要不起,更难受。」一号:「想别的办法,就算是国家发行了对他单人的国债也行,这些美元很重要,以后或者现在他有什么想要的,国内砸锅卖铁还。」 顿了一下说:「组个团,你带队,去和他谈谈,务必不能让他心寒。但是国家的困难也要提出来,一起想办法解决。团里带上完整的评估组,知道他想要的,咱们给做足诚意。鉴于人的重要程度,人手开始调派齐备吧。你亲自负责怎么样?我没事儿的话,也想见一见他本人。哦对了,不对。再说。」看着江爷爷和二伯说:「这孩子是你们的亲属啊,平时有走动么?家里啥条件?能培养出这样优秀的孩子,父母应该是很不一般吧?」江爷爷说:「惭愧啊,是我女儿的侄子,家里很穷,但是很要强。基本不和我们这样的家庭来往什么。他父亲是教师,很上进,母亲高中毕业,以前是技术工人,后来厂子倒闭了。家里很穷,说是生孩子难产导致的。从小酷爱看书,据说六七岁就开始每天做着大客车去县里的新华书店蹭书看,哦,还是去年的省优秀少先队员标兵。家里上三代普通人家,穷苦农民家庭,这一代终于是时来运转出了个金凤凰。」一号:「教师家里的孩子真的不一样啊,岚清啊,教育工作重于泰山。你总说不擅长,可是谁又擅长呢,你研究研究,把这个担子试着挑起来啊。你看这教师家庭这不是就飞出金凤凰了?」 李:「真的是不擅长啊,总怕弄出问题来,不是专家外行领导内行不妥当。」朱: 「我又没当过行长,我不也在管?」李:「我研究研究再说,现在是不说。」一号:「你们等我一会儿,先聊着,我去波个电话安排一下,不调一下人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万一被不小心磕到碰到就麻烦了。」转身出去。 朱:「你们几个搞技术工作的都说说看法吧?」倪光南刚才说的不少了,所以没有说话,示意周兴铭和李光杰说说看法。 两位院士听着刚才说到的内容就已经心折不已,就是思来想去也没办法把人抢过来,两位都是主做大型计算机的,缺能人,缺钱。 于是对视一眼一人一句的说起来。 周兴铭说:「人才难得,这样等级的人才只怕百年难遇,得千年以降。但是他是个孩子,天才在技术上,要保护好啊,千万不要伤到了。」李光杰接上说: 「安全也是大问题,我们守密工作做的再好,迟早也有可能暴露,所以一定做好安保才对,这样重要的人,多重视都不为过。」江爷爷想了想说:「能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有我们父子俩,倪院士,一号,朱老总,李老总。其他人是知道个大概。我们接下来保障不要再扩散了。」 二伯想了想说:「这个事情再议吧,讨论的越多,越容易出问题。不如说说配套的其他合作怎么安排和运作。」于是三个院士就着怎么在国内用先发的优势开发生态圈需要的配套进行了小讨论,初步有成果的就是组建多个团队,从方案到成品上与谪仙人来一场竞争。从注定会输的局势中分析取胜者的优势和思路,从而获取长进和发展。 于是朱老总和李老总以及三个院士牵头制定了后世的1130计划。 大意是一位国级的资金领域,一位国级的教育领域,计算机硬件和软件两方面的三位院士与谪仙人共同牵头组成的软件、数据库、大数据等方向的发展计划。 当然现在还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琢磨着弄个输入法,办公软件啥的。 正说得热火朝天一号回来了。 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一号问朱老总:「要是真有这笔钱会怎么安排啊?」 朱:「米还没下锅呢,先问饭怎么吃啊?咱们得先确定投入啊,总不能说就出个人啥也不管了啊,钱拿的烫手。」一号:「人选定了,刚刚安排了,真正知道这个事情的就是咱们现在的八个人和你们那边几个人?」江爷爷:「四个,分别是」 一号打断了他的话:「是谁和朱老总说就好了,越少知道详细越安全。咱们十四个人就需要高度守密了,到时候流程走一下。」然后对朱镕基说:「我带你去见一下你这次带的人吧,老李你们继续聊。」带着朱老总一边走一边安排说:「国内补偿方面你多个角度的了解一下这个小仙人的喜好和追求。底线就是不能反人类。其他你都能做主安排,有点儿对不住,但是人穷志就短啊。去年全年各项税收加在一起才四千多亿,要是你能从这孩子手里真的弄到比例最高。一年弄好了就是40多亿美元,实际价值比我们增加了10%的税收还有有用啊。尽全力。我说的是尽全力啊老朱。」朱:「要脸还当什么官,我不是不懂,就是堵得慌。」 一号:「不白要,真不白要。除了反人类,实在不行国内咱们贴补回去,咋样?」 朱:「我最担忧的是不要钱,只言片语之间,我感觉这个小仙人是物欲追求很低的。很难办。」一号:「哎,最难人情债,最易人情债,只要彻底的不要脸,那就没有人情债。」然后长叹一声:「问题是我们还真做不到彻底不要脸,反正底线我画了,其他随便你。」朱老总琢磨了一下说:「有个要点啊,不对是两个。首先是问道提过,三个人都是全部知情的。一个是她的女儿江素,一个是她女儿的好友小辣椒徐倾城,还有一个是小辣椒的嫂子李艳秋。一个是政府机关的秘书,一个是市级支行的副行长,一个是医院的副主任。」一号:「嗯?没有什么共性啊。」朱:「年龄都在二十多岁三十左右岁,女性,都很漂亮。」一号:「第二个呢?」朱:「提到了这个小仙人是天生宿慧对吧?是一种会让人幼年得了就发疯的超级记忆类疾病。他几乎是出生之后不久就有记忆,那么你说他会不会……?」 一号看着朱老总那张刚硬的脸,倒八字的浓眉居然还挑眉,就很怪异。 一号:「你是想说……?」朱:「就是这样……怎么试探呢?」一号:「这要是真的,那你立大功了,这事儿不难解决了啊。」朱:「那你安排的成员有没有安排全?」一号:「补一下吧,年龄段,不同的都安排一下吧,嗯,暂时设成六女两男吧。」朱;「男?好吧,多样性,把任务提前安排好啊,尤其是这部分。要是真的,咱们就有办法在其他方面补救了。」一号:到了,你先和他们交流一下这次的行程和任务,早点出发吧。 很快就安排妥当,各自准备,一夜无话。 凌晨五点完成集结,特殊任务负责人有两名因为距离较远,早7点十分到达。 八点整所有相关人员集结完毕,任务全部申领完毕。注意事项和原则底线清晰,一号亲自送行,唠叨了朱老总十分钟,八点十分由副总理带队出发。 后半夜醒过来后,精神和体能都是巅峰,甚至感觉双手灵活程度有所提升。 偷偷走到卧室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呼吸声,确定了三位女士都在安眠。 都没事儿就好,昨天出乎意料的3P我有点儿过分了,一个是明明舅妈的屁眼儿都不适合承受了,还是只顾自己爽快。另一个是最后一刻强行的打开干妈的屁眼射进去,多多少少有点嚣狂了。还好两个「妈」善解人意的原谅了我,另外明知道素素在门外,我有点儿故意的成分在,长期这个心态总有一天会闹矛盾的,我该收敛一些才是。 稍微的捋顺了一下最近要做的事儿,似乎没有别的适合马上运作的,还是优994年101键盘居多,104普通键盘是后来有windows按键的。) 需要编写一个专用的代码输入法,配合设置一个有300多键位的半圆形键盘是最适合我个人使用的了。 以我目前的身高和臂长,大约360左右个按键的键盘比较适合我。 然后在这个输入法中自定义每个按键的意义,这样很多的方法、变量、常量、函数等等我都可以提前预设,然后输入基本大多数内容的时候都是单个按键完成一连串的输入与等待。 还有个好处就是下一次编写其他程序代码的时候,甚至是同一个程序的不同模块结构部分的时候,我都可以提前定义每个按键,从而达成尽可能的单按键输入长内容。 估算一下大约能让我现在接近每秒钟十二次有效敲击的效率再次提升四到五多了,而且还需要选择。效率对于一般人提升了,对我是降速了。 想想就兴奋了,要是我的速度能够提升四五倍,那岂不是人生都长了四五倍么?本来打算放弃自己单人编写的那种时间超长的项目,现在也有可能单人完成啦。 嗯,编写这个专用输入法似乎不难,键盘明天让五婶儿她们帮我想想办法联系哪里能够定做,思路清晰,目标明确,开动吧少年~~。 好吧,有了任务目标,连饭都忘了吃了。 开始编写之后发现思潮如泉涌,为自己量身打造工具的感觉真好,尤其是逻辑和方法都是专用于我的,这样一来效率对于我来说也是最高的。 跑起来就完全停不下来,但是进度快的惊人。总计十一二个个小时就能全部完成。就是对于思路的严谨程度要求巨高。这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了。 等到早上三位美女起床,我都无法放下工作去为她们做早餐,真是过分了我。 越来编写的速度越快,但是脑袋里面的头绪也越来越多,有一些我之前没有想到的点子也冒了出来。 不行,麻烦了。 有些灵光一现的东西出来后,整体思路就等于是把车速从180公里每小时,加速到了300公里每小时,但是我很明确只要断掉了。再想捡起来基本就是不可能了。重来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操,我特么把自己卡在了这里。 脑袋里面思路无数条线,向前延伸,彼此有交集有合作,但是几乎是错一点就错一面。 门响了,我第一次没有抬头看去,全力的收束自己的注意力,稍微估算之后说:「抱歉啊,我这边编程出现一点情况,我无法中断这个进程,不然很多东西都会捡不起来。先不要和我说话,不要碰我。我大约再过五六个小时就能完成,这期间进屋也好,做别的什么也好,只要不和我说话,不碰我都随意。我现在情况有点特殊,对不起啦,五婶儿,干妈,舅妈,对不起,对不起。」开门的人卡在门口不动了,然后悄然的走进来,香风微拂。然后是很小的脚步声,似乎是脚跟着地的走法,三个人,都进屋了,但是呼吸都是压抑着的。 我继续疯狂的构思和输入,奇妙的状态。最后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为双手对于键盘的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敲击的触感就会告诉我是否敲击到了正确的按键,同时闭上眼睛关闭了最能干扰的五感之一,思路变得敏锐不少。 疯狂工作ing!!! 江素有些焦急,这孩子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起来之后看了一下厨房和冰箱,什么都没有动。 暗暗自责,应该买些快餐类别的东西放着的。估计是这孩子怕动锅的声音会吵醒自己和闺蜜,人啊就是不要温柔到这个程度,怕是已经有二十多小时快三十小时没吃东西了吧,水也没喝么?没有,嘴唇有点干裂。太过分了,自责就像海水的涨潮,呼啸而至。 但是自责解决不了问题,他居然都闭上眼睛了。闭着眼睛快速的挥动双手,那双手就像带着残影似的在键盘上优雅的飞行。连续不绝的敲击声中看到显示器上飞快显示的一行行代码。自己也是略懂C语言的,看了一分钟,零错误,而且极具美感。 手语问大夫,情况怎么样? 大夫已经凑近观察几分钟了,然后比划了一下,所有人一起出去。 徐倾城是傻乎乎的进来,啥也没看懂,就知道儿子又忙得够呛,嘴唇都裂了,只好跟着傻乎乎的出去了。原本有些害羞自己昨天是被射进去了的感受也只好存在心底了。唉,明明是个孩子,一天天的忙的比任何一个大人都拼命是为了点儿啥。 三个人在客厅压低着声音商量着。 素素:「情况还好么?我记得上次吃东西和喝水到现在有接近三十个小时了吧?都怪我的,我忘记了买点儿能吃的快餐方冰箱了。水也没有准备。我,我……」倾城:「三十多个小时了吧?他没有上次吃东西是我喂的,完了,之后本应该是吃饭的,结果那啥给忘了……我的错,可咋整啊,现在也不敢碰他啊。第一次不让咱们说话呢,一定是特别重要。」艳秋:「看起来还能挺住,但是不是很好。缺水,距离脱水很接近了吧。准确说是33小时没有喝水和进食了,而且中间还有数次高强度的性生活,出汗和射精量都很多。这事儿弄的。准备好食品和水吧,巧克力准备点,我去拿葡萄糖和可能需要的设备和药品,这事儿我是主要责任。我这个医生不称职。对不起……但是当务之急是保障好他的身体。」素素: 「别自责了,都有问题。我昨天也是乱了手脚,现在我去熬粥,和制作带糖分的水果汁,倾城去买鸡和佐料,之后炖汤。艳秋去准备药品和补品吧,他说需要五六个小时,也就是中午时分才能停下。具体看情况再定。别这么看我,第一我是化学实验一直满分的,第二我去找邻居阿姨帮我看着做。我不会鲁莽的,我要学着生活。」 李艳秋和徐倾城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江素!这是仙女下凡尘了么? 要做饭???喵喵喵??? 算了有邻居助阵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而且还有自己呢。于是悄无声息的三个热各自行动。 一个多小时后,李艳秋带了药品和葡萄糖等东西,还安排了人帮着熬了一锅骨头汤,挣了一锅花卷,但是需要三个小时能送来。 徐倾城买个各种青菜肉菜鸡,还在肯德基预定了六人份的套餐,让对方十点,十一点,分别给自己的大哥大打电话。如果十一点还没要求送,那么十二点给送过来,消费都给了一百。 江素这边邻居阿姨一步步的小声教导,江素第一次给男人做饭。拿出的是参加化学竞赛的精神,聚精会神。一字一字的分析、记忆。还好成果还可以。 真「素手做羹汤」。 四个人在厨房和客厅各种忙活,医疗箱和葡萄糖都摆出来准备好了,血压计什么乱七八走的东西都摆在最趁手的位置。 每隔一小时就有一个人悄然进屋,然后绕一圈看看情况没问题就溜出去。 十一点零八分。门铃响起、徐倾城开门看到一院子的人,吓了一跳,还好当先的是江问道和江玄。 刚放下心就扫到了边上的另一个人,心中粗口都出来了,卧槽行长! 想要大声问候,可是想起屋里的人,只好挤出来笑意低声的问好。把一行人请进屋,但是门口就交代好了,不要出声。 厨房忙活的江素和李艳秋闻声出来了,毕竟一下子进来好多人。 江爷爷小声问:「素素,怎么了这是?」素素:「应该是凌晨或者后半夜起来了,然后在那编写一个据说很重要的程序,说是情况特殊,千头万绪那种,所以让我们不要说话,不要碰他就行。他都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喝水吃东西了。他说过预计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完成,时间比较接近了。爸,你和副总理都过来看他啊?要现在看么?」江问道看了看朱镕基,朱镕基目光咨询了一下工作组的人员后说:「我是你爸爸的好友叫我朱伯伯吧,我比他大,我们想要早一点儿,真实一点儿的了解他,他说没说过不许进屋?」素素:「朱伯伯这个问题没有说过,他的要求只有两个,一个是不要和他说话,一个是不要碰他,我分析是因为说话和触碰都是五感中比较容易把人注意力分散掉的部分,所以如果您需要现在看他,应该是可以的。但是请不要说话和触碰到他。」朱镕基点了点头,小声说:「相关人员可以进入,非必要的人员外面等待。我也想亲眼见见谪仙人工作的样子。」 一马当先,然后其他人随后,四个工作人员进入,三女一男。 他们与朱副总理一起见到了谪仙人是怎么工作的,这辈子都印象深刻。 书房的光线很好,柔和而不刺眼的光线。轰轰的电脑风扇声音与嘎吱吱的硬盘读写声中,有一个少年人正襟危坐。 五官匀称,比例协调,全完对称的白皙瓜子脸略有一点儿婴儿肥,英挺的鼻梁,剑眉,左边有一颗痣在眉中。嘴巴很小所以显得英气而又秀气,见惯了各种人的工作小组也只能说一声,长得好看。 唯一不解的就是双目是闭合的,闭着眼睛在做什么?构思? 但是耳边传来的几乎有些刺耳的键盘敲击声是怎么回事? 带着好奇,五个人缓缓走到侧面,靠近之后的键盘声音听着更是清晰,完全连成了一片的敲击声,分不出来弹起的声音。 侧面让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双白嫩的手,带着一串的残影一般,在键盘上飞驰盘旋。四位各有任务的测试与评估人员悄声的站到了少年的身后。 身体略显单薄,坐姿犹如刀刻,笔直、稳健。 双手挥动之间,肩部运动轨迹很小。 男士单手握着脉搏,暗记,一分钟后惊悚的看着这个少年人。 人类?操,一秒钟十三次敲击,尤其是自己盯着屏幕看,耳朵计声音,手指依靠脉搏计时从不出错的情况下,居然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 眼前的代码飞快地流淌着不敢大声呼吸的情况下,看了五分钟,一次错误都没有发现,这是什么特异功能么?闭着眼睛编写代码?代号谪仙还真的是贴切。 其他人的测试与评估也是从进屋就开始了。 呼吸的方式偏向腹部呼吸,一直高速敲击的运动也是很消耗体能和精力的。 但是呼吸节奏一直没有变化,短吸长呼。 头发的颜色与皮肤的颜色都是标准的东方人特征,耳朵和颅骨外形基本确认是中国血统男性。嗯,好看的男性。 鼻梁高度略高,但是还是在范围内的,鼻尖无汗。身体无汗,靠近后仔细辨认无体味。 侧面看坐姿与身体长度分析,身材比例极好,估算比例值在黄金分割率附近误差极小。 看脚部尺码和锁骨,怀疑以前有过营养不良,锁骨偏高接近阈值。 目测肩宽胸围臀围,腿,臂,身高约139CM,体重不确定,但是体脂应该很低。体重在35-40公斤之间,条件不足无法确定。 手指修长,无瑕疵,应该没有吸烟或者其他不良嗜好,目测位置皆无纹身。 十五分钟过去了,所有人都很惊讶,原来不是爆发,只是平常么?居然能有人一直维持在这么高速的输入状态。 初步判定完成,于是都稍微放松的查看周边,那一摞手稿吸引了朱镕基的注意力。 思考了一下,出门。 问江素:「素素,我看到桌子边上放着一摞手稿,似乎是什么著作?是他写的么?可以看么?」素素:「伯伯,可以看的,他打算写完让我帮他找地方发表呢。」朱:「那我不客气了,我去看看。」回到书房后拿起来手稿仔细阅读起来。 时间很快,到了临近十二点,我终于完成和代码编写。接下来就是封装测试一下了,查错倒是不需要,因为如果有问题应该是思路的问题,而不是编写的问题。 一边抓紧时间做,一边没抬眼的用余光看到了几个人影。 似乎一个人在桌子前方,三四个人在侧面。 稍微思考就猜到是江爷爷带回来的人了,别人素素是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各位好,实在是失礼了,我这边忙起来就忘乎所以。现在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正在做,稍等几十分钟就可以完成。如果各位有什么想要了解的情况可以现在提出来。我这儿手里忙着倒是不耽搁说话啦。」 一个醇厚,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嘴唇干裂,多长时间没喝水吃饭了?」我不由得有点尴尬一忙活就忘了:「我也不确定啊,至少要一天一夜多了吧,反正一忙起来就忘记吃喝了。没事儿,主要是还不够饿,真的饿了和渴了就自己想起来吃喝了。哈哈哈,挺不好意的。」那个声音问:「我听说之前你已经超过72小时以上没有休息睡眠了?连续高强度工作那么久,而且不睡觉休息身体是扛不住的。之后你休息没多长时间吧?怎么又开始新的工作了呢?」虽然有着指责和质问的意思,但是话里带着的浓浓关切让人心里暖和。 「没事儿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呢。之前工作时间稍长点儿,问题不大。我之后就睡了十多个小时呢。原本是打算今天开始编写正式版本的操作系统的,结果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呢。哈哈,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啊。您看,这不就马上成型了。」刷拉,似乎是稿纸被放在了桌上,那个声音问:「是什么样的好点子方便说说么?」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我就是觉得吧我的输入速度用普通键盘输入的话,写一个完整版的操作系统需要每天输入十四到十六个小时,连续五个月到六个月。但是我自己编写了一个专用于C语言输入的软件,然后打算定做一个半圆形的键盘。嗯~最好有360-361个按键吧,到时候每个按键进行自定义。我预计要是没有大问题,速度提升个三五倍就不是问题了。您别小看这个提升,这能让原本需要多人协作的很多软件或者操作系统都由我自己编写完成了。不是不信任他们别人,是真的一千人也没个工作效率,所以我写核心他们做封装编译测试啥的最有效率了。」朱:「为什么这么着急呢?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身体要紧」我:「因为我们落后了太多了,想要迎头赶上甚至弯道超车必须拿出力度来。要知道我们的国家不论是人才,技术,综合国力,等等无数的方面都远远的落后。我们不努力拼命追上去,还能等着别人去追么?我自己清楚我的身体情况,我健康着呢,别担心哦。我心里有数儿。」朱沉默了一会儿说:「键盘有啥要求,我帮你做。」我:「那太好了,也没啥别的要求,就是半圆形适合我的手长度能够摸得到,然后反应越灵敏越好,毕竟我输入的比较快呢。这么说吧,早一天出来,操作系统啊,办公软件啊,企业资源计划系统啊,游戏啊什么的都能更早的面市。早一天我就能够早一点儿赚钱呢~」朱再次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很喜欢钱么?你想要多少钱?」我:「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朱:「可是钱太多了也花不掉的。你打算怎么用钱呢?」我:「您知道去年中国产生了多少下岗职工么?300万,贫困和特困家庭有多少呢?至少20万。他们的孩子要上学,父母要看病,全家要吃饭。国家能给钱么?给不起,去年一年全国利税才三千亿左右吧?光是国企去年亏损就有数百亿,到处用钱的国家拿什么给他们钱?所以要求他们自谋出路,可是在企业一辈子了,哪能那么快就转变思想呢?于是就有家里父母得病需要看病,一分钱没有的女人出去卖淫。等到拿了钱看了病,抓药的时候被嫖客认出来了,那女人自杀了,那男人也跳河了,那父母疯掉了。这事儿不能怪国家无情,一年就亏损上百亿的国企真的是烂摊子,需要改制。但是那群看着可恶,听着烦心的下岗职工们也不是真的就全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我寻思我用技术和经商能力赚些钱,成立一个下岗互助协会,争取把他们中愿意自救,有能力自救的部分拉帮起来。先让他们自给自足,然后有一部分钱是专门给那种双下岗职工的孩子学费,生活开支和医药补助。难关难过,但是总要过不是么?就算是安排妥当,一切顺遂没个几亿十几亿的也是没希望启动吧?虽说后期可能不用这么多了。但是您看我说的钱多多益善是不是应该的。」朱镕基的心里就像被巨石压住了,堵得厉害。少年说的小故事虽然就几句话,那种绝望却像是遮天蔽日一般。 缓了好几口气才说话:「不是该让国家想办法么?」我:「国家?国家没难处么?国家难处比你我想象的多得多。境外一直有敌人环绕,境内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千头万绪的需要解决。原本是经济支柱的国企全是亏损经营。人浮于事,制度问题多多,咱们的领导人一天天的头发都急白了。和你说个有趣儿的现象你随便看,任何一任领导上任的时候,和卸任的时候照片对比一下。你看看他们憔悴多少,老了多少?中国领导最难做的。国家事儿那么多,咱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啊。老等着国家解决不是咱们老百姓的作风。别看下岗难,只要挺过前两年,基本都没问题了。为啥下岗职工生活困难,还不是突然的来了下岗,自己的技能不知道能在哪使用了。一辈子轧钢你让他干别的真的舍手啊。给他一年最多一年半时间缓冲,学会了新技能或者找到新的工作谁也不是真傻子,能挺过来的。我就寻思这个事儿啊会不会让有些领导同志不愿意,毕竟民营做协会,有点儿打脸了。到时候找麻烦就完了,会很麻烦的。」朱:「我欢迎你来打我的脸,国家和你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你觉得下岗职工会有多少?你打算怎么解决?」我:「大伯,要不是国家的一号二号,这事儿就很难。去年三百万,今年只怕有360万了,明年五六百万,后年七八百万,然后上千万甚至两千万都可能。只是第一年最费钱,最困难。设定好制度,相互监管,加强巡查,惩罚力度大,然后多管齐下呗。尽可能让双下岗家庭有一年左右的缓冲期限,然后接受过帮扶的下岗工人在非工作时间需要对协会的工作进行支持。甚至是三年以后经济回暖之后需要主动偿还一部分接受的帮扶款项。更主要的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和政府接洽,接手那些被转制裁撤等等的企业,利用那些企业的现有资产和资源进行整合与统筹。能挤出很多很多的资金出来,未来几年为了转制,很多地方政府只怕是会权钱勾结,大肆的贱卖企业,把企业的员工全部下岗脱轨,然后自己收了接收者的贿赂侵吞国有资产。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把好关,或者直接就是由我们去买企业,我们去吞下这些资产,然后反馈给职工们。实际需要帮扶的对象就会少很多很多。总之是个超级缺钱,超级费工的破烂事儿。」我这边编译完成,马上开始封装了。 停顿了一下说:「所以我打算把这个操作系统,还有办公软件,制图软件,服务器软件和一些其他的杀毒与防护软件开发出来,全世界的卖钱去。嘿嘿,到时候我自己当黑客袭击全世界的服务器,然后这边卖给他们防护服务,谁买了我就避开他。这么说吧,我想要袭击的服务器还想要防住我的全世界不存在。手段虽然卑劣,但是谁让我穷呢?人穷志就短。仓廪足知荣辱,不要用富人的道德来约束我等贫民啦~~。」朱镕基的嗓子似乎有点难受,咳了两声有点沙沙的问: 「那你自己对金钱的追求呢?不喜欢名车?名表?名牌?奢侈品?」我:「哈哈哈,不是我小看这些啊,名车啥用?有名就舒服么?又不实用,开着出去招摇啊?我不需要它,名表?那玩意就是看时间的东西,啥不一样看?再说我连普通表都没带过呢。名牌更别说了,未来我会自己开设时装公司,我自己找人设计,我穿自己公司的衣服给自己做广告。谁也别想名牌得过我!奢侈品?我都说了我是贫民,咱没那爱好。」朱:「那你的爱好是啥?」我:「要说爱好啊,吾类孟德,好美人美食。」然后补充说:「什么是美人呢?精神世界美,形体美。未来我可能出门开的车是松花江微型面包车,穿的是普通的中山装或者休闲装,登着一双老百姓们都穿的普通鞋子,走南闯北的溜达,没准那天跑到山区支教半年。也没准去地震区域参与救援,跑山荒野解救被拐妇女儿童。反正不去什么娱乐放松的地方,这样子还能喜欢我的我觉得才是美人。这样的美人就像钱一样多多益善。否则的话,只能说三观不合适。」朱:「为什么会对别人都喜欢的那些西化的娱乐不感兴趣呢?」我:「有啥值得感兴趣的么?唱歌?还没我唱的好听呢,那些歌星们。喝咖啡看电影?跳霹雳都是普通的生活吧,夜总会赌场?笑话,我忙活一阵子能直接把澳门的赌场都买下来。赌钱对于我来说赚钱太慢了,没劲。夜总会更是没意思,那里的女性都没了自己的灵魂,没有灵魂怎么叫美女,再说我还需要去嫖么?都是主动追求我才对呢。至于毒品之类的更是没意思,吸毒产生的虚幻成就感远远不如我现实中只手挽天倾的豪情吧?世间万物看清楚了之后,能给人带来终极快乐的就是文明的延续与发展。我喜欢有灵魂的美人,事关文明延续。我喜爱发展国家帮助困难的人们脱离苦海,集众生之力就必然带来文明的发展进步。在这些面前,余者有何意义?」朱:「真的就没有私欲么?或者阴暗面呢?活的似圣人的古今只有王莽。」我:「王莽是个傻子,做了不合时宜的事儿。我有阴暗面啊,不过不好意思说罢了。」朱:「不想和我说吧?」我:「不想和任何人说。难为情。」朱:「尊重你。换个话题。」我:「快要做好了,您答应我的键盘啥时候能安排到位我就可以加速了。」朱:「我已经安排了,不会让你等太久。今天就会有人开始设计,外形很快就能开模具制作了。」真是个有效率的大好人,原来已经安排人出去做了啊。 朱:「你的精神世界如此饱满,真想见见你的父母,居然能够教育出你这样的孩子。」我:「我父母三观极正,当然我也没有算长歪呢。另外我的记忆力很特殊,所以天然的就比别的同龄人甚至可以说绝大部分人都有先决的优势。不要让普通人和我进行比较,那样不公平。」朱:「可是我听说类似你这样的记忆力是公认的诅咒,据说没有任何一例幼年得病能够成长起来的。」我:「诅咒也是祝福,一体两面。别人没有坚持住,我坚持住了所以我就比别人强大了。我也会有时候出现情绪波动什么的,那时候我就会换个节奏,忙活点儿别的什么就渡过去了。」朱:「我很期待你忙完了,我们正式的认识一下,正式的谈一下。」我: 「我们谈了很多了,我这种手里忙着东西,说的话,都是不过脑子的想法,基本都是实话。怎么说呢,就是吧,我觉得当我站到一定高度的角度看世界的时候。我发现似乎我没有必然说谎话了。」封装完毕,进行一下测试。 一边操作着测试一边说:「我举个例子说吧,以前我会很担忧如果家里生活条件不好,父母生病怎么办?现在完全不担心了,因为只要还有得医,就有机会治愈。国家都不会看热闹的吧?当我做的越来越好,我就越不需要原本以为需要的东西进行衬托。就像我说的车子,如果我的企业开设的很多,我开什么车,什么车就能变得有知名度。而不是我开个什么有知名度的车子让我变得有名望。」 初步设定了十个不同测试目标,全部达成。基本上是好用了,万事俱备只欠键盘。 终于完事儿啦,活动一下身体,抬头望去。 朱老总???!!!!我最最崇拜的一位国家领导人,最有魄力和魅力的领导人。 瞬间就站了起来:「朱总理!我是你的粉丝。」朱老总问:「粉丝是什么?」 边上的工作人员回答道:「从语境上分析应该是英文的fans。」朱老总点了点头说:「从技术角度说,我是你的fans。」哈哈哈哈哈。 朱总理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瞬间想通了朱老总来的目的。 「朱总理,我不清楚该怎么去和您这样级别的大人物交流,所以我也不清楚算不算失礼了。您现在过来是因为操作系统的事情吧?您都亲自过来了,说明国家是支持我的想法了?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您那边有什么安排和考量,但是关于分配方面。我期望能把公司交给我管理,我有信心做好。然后利益分配方面很简单,扣除投入研发的15%加上,打破区域封锁的公关和慈善费用2%-3%,还有维护生态圈的2%-3%其他的全部交给国家支配。等等,我想想,研发的15%全部转给黑客组织ILA也就是InfiniteLayersoftheAbyss无底深渊,其首脑DPD- - -DemogorgonPriceofDemons会以零散的方式将至全部消费用于国内的某项收藏品或者概念性物品。」朱:「ILA和DPD?是?」我:「ILA是我所在的组织,DPD是我,就是这样。」我自己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DPDDemogorgonPriceofDemons,是双头混乱的魔神,所以是两人的ID,他们有着强大攻击性。某个时刻的某个人可能发动一场席卷全球所有服务器的大战呢。然后会被另一个人依托着公司和技术阻止。然后服务器方面咳咳咳。嗯就这样。」朱镕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得到了比预想中更多的资金分配。除了会被花销出去的点,全部成为了国家的力量。 但是和之前一号所担忧的事情一样,没有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甚至说这种圣人一样的行为带给了自己巨大的压力。他拼命的工作,72小时不眠不休,36小时滴水未沾。 为了赚钱。然后把钱全部交给自己了。在这之后还要在国内继续赚钱准备对抗必将到来的下岗浪潮冲击,替国家去承担压力。那么自己和一号算什么? 其他的政府官员算什么? 国家已经开始依靠一个只有七八十斤的瘦弱躯体去背负了么? 国家有困难,但是不应该至少不能这样子的拿走属于对方个人的财产。 可是又回到了原点,能给什么,像他说的需要女人都是别人追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爱好了? 算了,现在想不清楚,在了解一下再说。但是本以为最难的地方现在直接超额完成了。 总之国家必须在某些方面用某些方式去抵偿这份超大的贡献,而且现在是国家有困难,以后总有困难没那么严重的时候,所以这笔账迟早要全部归还。只是方式和方法需要斟酌一下。总不能真的厚着脸皮说一年数百亿多年可能上万亿的人民币被国家白要了吧?怎么还是最大的问题,回京之后交给一号头疼吧。 另外年纯利润都有可能几十亿美元的95%都是国家的情况下,这个单人的公司核心将有多重要? 无法计算,但是想到了首要问题,先吃饭。 于是所有人都被叫出来吃饭了,没有刻意排什么职位啥的,朱老总,江爷爷,素素,倾城,艳秋,四位进书房的人在这桌,我们九个人。 饭桌上看着疯狂干饭的我,所有人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人啊,就是不要去比,一比较就会痛苦。 原本心有抵触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逐步放下了那份抵触,观察着。 一共两桌做了二十一个人,挤吧的挺热闹,但是大家都很快吃的差不多了。 只有我还在一碗接一碗,五碗见底了,总算是差不多了。再来点儿就乎就乎。 「五婶儿,帮我再乘一口,嗯呢,就一口就行,多了吃不下了。今天的这两个汤都挺好喝啊,尤其是这个鸡汤,真入味儿呢。」虽然不知道具体,但是鸡汤是厨房端出来的,肉骨头汤是带着一个篮子。所以先夸鸡汤。 看着眯眯眼的五婶儿就知道夸到了正点上。 饭桌上气氛很好话题从汤和化学实验到国际局势最后兜兜转转来到了下岗职工这边。 一位很漂亮,不对,好多个很漂亮各有千秋的美女中,她似乎是刚才进去书房的那个,提出了一个问题。 「下岗职工们需要物质的帮助,需要知识的传授,需要良性的引导,也需要精神的激励。不能颓废不能放弃,不能放任自己倒下了。不然全家老小怎么办。谪仙之前有说自己唱歌好听过歌星呢,有闲暇的时候帮下岗职工唱首歌如何,激励他们不要随波逐流。嗯,要是谪仙人能答应的话,我愿意敬您三杯,我干杯,您喝口水就行。」听起来是要我唱歌,但是让我有闲暇的时候唱。还要敬三杯。 一双桃花眼,加上现在审美比较鄙视的狐媚脸,嗯就是后世范冰冰那款。但是强大在这位是无化妆或者是非常淡的妆容就有这等级。 最受不得的就是美人相邀。 我一口把饭吞了然后咳了一声,拿起一杯茅台说:「这位姐姐说的对,低谷中的人更加需要昂扬的斗志,所以早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有创作过歌曲,今天没有什么乐器就借几个碗敲着唱吧。」先把一小杯就喝下,这个酒有助于我调整声线,不然还真唱不出刘欢那个味儿呢。 面前三个碗,分别到上水。控制一下水位,调试的挨个敲了三声。加上一个空酒杯,勉勉强强能听了。 对面那个姐姐或者阿姨俩眼睛都发光了,狐狸精,那小眼神儿啊。 在酒的配合下,稚嫩的嗓子发出了醇厚的声音,以男中音的音调唱起:「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进风雨。我不能随波浮沉,为了我挚爱的亲人。再苦再难也要坚强,只为那些期待眼神。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歌词饱含深情、意气不坠,作曲慷慨激昂,节节向上。 从作品的立意上说,贴合时代,是歌曲中难得的大命题,大情怀。 说实话是一首难得的好歌,但是吧如果只有这个歌,只有国家一刀切的下岗。 只有当地政府内外勾结的恶意侵占,这首歌也做不了什么。 但是结合上我在书房说话语,再听这首歌就不是居高临下,而是身体力行。 我们不仅仅在精神上鼓舞你,我们还要从实际上帮助你们渡过难关,没有什么可怕的。兄弟们一起来,重头再来的豪迈我们有!!! 在场的都不是简单容易被忽悠的人,鸡汤对于他们而言毫无用处。但是以心印心的威力是最强的,有言有行。 这位轻妆神似范冰冰的小阿姨也是干脆利落,鼓掌认可,连干三杯。 三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厉害了我的小阿姨。 大领导看着三杯酒敬完才说:「歌词立意很好,有股子豪迈的劲儿,歌声要是找个浑厚抽了透亮的男中音估计会是一首传世的好歌。尤其是几乎完美贴合下岗再创业的大命题,你这首歌不管你是现在临时做的,还是早有规划,都是极为难得。但是啊,这接下来的国企改革困难重重,尤其是下岗职工的妥善安置工作。如果真的和你说的故事一样的不忍言事情发生,群众们的积怨会反馈到抵制这首歌上。所以还真不好说是福是祸。」我到了一杯水漱了漱口中的酒味儿说:「民类其国,子肖其父。前方有先烈,眼前有您这样肯担责任,能任大事的榜样,你们走在前面扛着凄风苦雨,我这样做小辈的没什么大能力,也愿意进我一切去朝着最好的方向去努力。哪怕只是能多让一个家庭好一些。所以话题绕回来说,您和中央的意见似乎已经明确了国企也好乡镇集体企业也罢都是要面临制改的吧?那么有什么方案呢?或者说是有没有什么具体实施的流程让我能够了解一下。因为据我所知这种制改中央是不可能面面俱到事事亲临的。必然最后会大部分都落到地方政府手中。于是国家甩开了拖后腿的大包袱,地方政府得到了很大的权限然后各级政府工作人员都能在这次饕耋盛宴上美餐一顿。每一个参与到这场盛宴的各地商人们也会大肆的侵吞掉原属于国家的有价值资产。唯有原来的普通员工们,这个群体必然会面临着两方面的痛苦,精神上原来是主人翁的自己变成了累赘,从此需要修改思想走向市场。另一方面经济上无收入,家庭上开支不会变少,甚至就像我说的那样,需要让媳妇或者自己去依靠陪着流氓玩耍才能生活下去。最后彻底完成人生的转变,从看不起个体户,自己安逸懒惰,变成个体户,不勤奋灵活就活不下去。」感觉到自己组织语言似乎有点散乱,然后收拢一下精神说: 「抱歉啊,我说的有点混乱,但是大意是说清楚了。我原本的确是只想要收拢资金然后在下岗浪潮中,对于那些特困家庭和双下岗家庭进行精准帮扶。组织成协会然后互帮互助的度过这几年的转型阵痛期。可是,可是我遇到了您,通过您的态度,我想我也看到了中央的态度,看出来了您的胸怀我也就不再顾虑心底原来最大的顾虑了。我想做的更多一些。」朱:「你原来最大的顾虑是什么?说来听听,相信我,就算是犯了忌讳也不会有人传播,哪怕是传出去因为你的重要性和你的年龄也不会有任何忌讳产生。我担保。」我叹了口气说:「我之前把您和一号的格局想的太小了。我之前有点担忧下岗浪潮会是在1997年到2001年之间达到最高峰,我怀疑某一年甚至都可以达到一年下岗两三千万人。我,我顾虑的就是这个人为捅开的脓包是一号为自己连任布下的局。现在想来是错误的,应该是一号与您有着敢为天下先的勇气,一个脓包不可怕,人人看到了问题却都绕开了才会更可怕。我佩服您和一号为代表的中央,国企问题不是您执政期间才有的问题,但是您和这一代党中央有这个解决问题的勇气就是最厉害的,我佩服,我为之前的想法像您道歉,未来期望有机会面向一号道歉。对不起,我太小看我党领导人的觉悟了。」的确是想左了,抓过茅台,倒了一杯,举杯一饮,以示赔罪。 朱老总有点愣眼的看着我,然后低头笑了,拿起酒杯也喝了一杯才说话。 朱:「的确小看了我们格局胸怀。到了我们这样的层面,自家很多都不会那么在意了,反而是胸中的意气,儿时的梦想更加重要了。儒家三不朽,对于我们更重要。我今天先和你笼统的说说我们的目标和基本原则,具体的实施方案是会随着反馈不断修正的。如果是定死了不变,只怕会出现很严重的问题。大体上就是一定要在这一任解决国企的问题,破产重组会是最多使用的手段,然后还能够组合出重要的企业形成稳固国家的支柱性企业,便于宏观调控。现在的企业都躺在国家身上讨饭吃,从投产开始亏损,全靠银行支撑,近几年银行的坏账已经大到不敢看了。企业自身薄弱,人浮于事,,外行领导,一岗多人,上班一杯茶,喝到下班走。这已经是一个顽疾了,人民的思想必须改变才能够与世界接轨。国家的确是无法事事亲临,所以未来地方政府会得到很大的权利进行制改,绝大多数的乡镇企业,大多数的国企都面临着破产重组等情况,具体的实施办法会是国家制定原则红线,其他各地看自己的当地情况实施。下岗不会是一扔了之,会有足够的补偿金帮助他们维持一定时间的正常生活。国家没有那么无情。」我喝下了这一杯之后就感觉好极了,精神格外的兴奋,于是原本有所收敛的语言都变得张狂起来。 我:「哈哈哈哈,各地政府?他们关心么?他们有能力么?另外足够是多少?这笔钱全是国家财政拨款还是部分拨款还是全部由当地政府解决?不会是国家部分拨款,然后由当地财政自行解决一部分吧?然后从应收税收中进行反哺吧?是吧?是吧?哈哈哈,有趣儿的事情来了,假设一个城市原本的税收大头就是这些被关闭的企业,被转制的企业,一个城市90% 的人都是靠着这些企业吃饭。现在您想想税收哪里呢?然后呢当地政府会硬抗中央大政策么?他们一定是安排妥妥当当的,直接就用国家拨款数额去打发下岗人员。然后迅速的低价变卖国有资产和企业其他资源,迅速变现。至于银行我从不关心中国的银行,毕竟不论怎么样国家都会让银行继续运作下去,坏账?也不过以后能够发展到三五万亿人民币罢了,国家一定会硬填这个说不清楚是谁对谁错的大坑的。现在的问题其实核心点就是地方政府如果肆意的利用权力进行所谓的破产重组,把劣质企业甩给冤大头的商人,把优质企业私吞给亲戚朋友,尤其是再把中央拨款克扣一半或者更多再发给下岗工人。会发生什么?地方官员阶级把持当地企业压榨原本就举步维艰的老百姓?会吧?会形成在本地扎根的黑白通吃政商一体的新阶层吧?」散乱的语言与激愤的情绪,脑袋里面就像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小人儿在吵架,各自都有自己的立场。 朱老总没有说话,这个情况早有预料,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不改革这一任中国能不能坚持过去都不好说了。银行的确是坏账都没法看了,全国接近一点五万亿的不良。拿什么补? 全屋寂静,另一张桌子都因为这边不说话而消无声息了。 气氛绷紧的不行,似乎转了一圈都没有人出生,只好女生解围了,但是五婶儿她们都在思考,本桌的几位了解的更多,更加不好找切入点。 于是一位长相特别清纯的妹子或者说因为婴儿肥和清纯导致本也是阿姨的女性,现在似乎也该称之为小姐姐站了出来。 小姐姐站起来用很嗲的声音问:「帅气的小先生~ ,你们在聊什么啊?都没人说话呢。」我眯着眼睛应声:「小先生在和老先生聊很多人吃饭的问题。结果不是那么好。」小姐姐娇声说:「很多人呀,那不就像咱们现在么,反正也不在一张桌上吃,分分波次分分桌子吃呗。最后能吃到就好呀。小先生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开心一点儿呀,不然我们都心疼了~ 」两桌人终于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可是小姐姐的话语让我有点疑惑,我似乎有个什么感觉,这些话能延伸到某个点子上,用于解决当前的事儿的。 小姐姐身边是一位坐姿很像军人的小阿姨,坐的笔直,面容娇美但是英气十足。似乎是军人出身的小姐姐呢,要不是这有些刚的气质,一般人都会觉得她神似赌神中的邱淑贞。 但是这气质差异让两人完全不同。 似乎是边上的小姐姐点了一下她,军人小阿姨开口接话到:「是啊,每个年龄段各自分工不同,不要让自己过早的去担忧呢。」只能说,不愧是军人出身啊,如果对象不是我的话,这番话其实有一点儿得罪我了。还好是我。 我这桌的小阿姨敏锐的发现了军人小阿姨的话语有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所以迅速的接过话头说:「呀,两位说的都对,都有道理。就是侧重点不同呢,只要找到最关键地方发力就好了。」看到我正在盯着军人小阿姨没有回收视线又端起一杯酒说:「再敬您一杯,能和您这样的人物同……」刚说到一半就被我举掌打断了。 我手掌高举,双眼紧闭,又一次有个念头在心底打转儿,但是我没有抓住它。 似乎与三位女士的说话都有关系,但是在这个念头的头绪在哪呢? 刚才的三句话在脑海里不断的组合,然后形成了一段逻辑最通顺的话。 在不同的区域各负其职,抓住其中最重要的点。 对了,就是这个,之前我还是太笨了、之前是以救灾的思想去看待下岗潮的。 但是其实下刚潮是怎么产生的? 是国企破产重组啊,并不需要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企业一个企业的赈济灾民啊。 只要接手有足够关联的企业,形成有关系的链条。 然后优化管理,升级产业,将其链条优化,前期仅仅是让每一环都有能够生存下去的订单,而我需要全额负担的部分比想象中的小很多很多。最多就是一环全部由我吞下。要是弄的足够有趣儿,甚至不需要支出,还能有些许营收呢! 两张桌子,大领导在场,但是所有人看着我不出声的举着手。 所有人也都没动,朱老总猜测我有所感悟,江爷爷和二伯是相对相信我的判断,而且就算是任性也无妨。五婶儿干妈和舅妈是完全信任,其他人则是看着朱老总的态度在行事。只有刚刚说话的三位女士各自心中忐忑的厉害。 实在是太让人着慌,举着手,所有人静默,包括副总理! 「抱歉抱歉,刚刚被三位美女的话触动,似乎想到了关于资产重组相关的比较重要的问题。晚一点儿我想和您详细谈一下。应该是比较有价值。三位女士,我敬你们一杯。如果没有意外,您三位刚才的话,能多救成千上万的家庭。君一席话,造千百浮屠。」一杯茅台,一个鞠躬。 与朱副总理回到书房。 朱副总理先发问:「想到了什么办法么?可行性有多大?」我想了想说: 「至少比我之前想的好很多,我之前想的太狭隘了,我以为我也就能运作十几个不同的企业,拼命赚钱支撑协会,然后让协会尽量去良性运转。必然很吃力,而且影响人数也会很少。但是被这三位女士的话提醒了之后。我发现我似乎可以直接牵起十数条甚至数十条不同的产业链条。天南海北的企业串联起来,影响力至少翻几十倍甚至更多。然后我要负担的也就是每一条产业链条中的核心区域企业的负担。然后每个当企业和职工们的情况好转之后,允许员工自己回购企业,我只保留百分之一的股份进行保驾护航。只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在于与地方政府的沟通,需要您甚至是一号的帮助才能用最合适的代价取得企业的所有权。不然他们基本不会把正常企业交给我这样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存在。就算是给钱都不一定可以。」朱副总理仔细的琢磨了好一阵子才回答说:「我能解决这个问题,你可以把你感兴趣的链条产业提供给我一份,我来帮你预先筛选一下,等到开始大规模重组的时候,由各地政府进行申报上来我们再动手收取。预计能做到多少?哦,我忘记了你没有相关的数据表,我简单说一下吧。目前我国国有工业企业约10万多家,绝大多数亏损严重,所以预计可能在五到七年内砍掉六七成,将其破产重组或者合并成央企。其实之后也会逐年消减,但是当总的基数变小之后就好办很多了,对于社会的冲击也就没那么凶猛了。其实期待中的国企总数量控制在一千多家才是个适合的数字,既能保障民生稳定,宏观调控,又能精兵简政,加强控制。」我有点头大,也就是说核心与前世一样的,就在1996年到2001年之间冲击力最大。 七八年时间,明年到大后年这三年每年是四千到六千家。之后每年基本都是上万家国有工业企业会破产重组。 如果我只能吸纳1%的话,就算是有十倍的效益也只能做到稳定10%最难的那群人。的确是这群人的消费又能让更多更大范围的人做到生活下去,可是似乎还是有点杯水车薪。 我想了想说:「朱总理,我想到了一些头绪,最少能吸纳百分之二,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五,然后大约可能额外安置和创造两倍到三倍的工作岗位出来。也就是说,直接解决百分之六到百分之十多个点的下岗人员安置工作。如果再配合上我们的协会总计有可能帮扶超过百分之二十的下岗人员困难情况。反正我们的目的是实现稳定,实现平稳的度过这个困难时期,如果是为了效益最大化一定不能这么干。如果我能在外面有所突破甚至这个数字可以达到30%到40%。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够达成这个好似吹牛皮一样的事情。但是如果能有这样的机会,我想试试。」然后看向朱老总问道:「咱们来的人员中有哪些是可以听取这些问题的?如果有可以信赖的人我想大家集思广益的唠唠,我想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思维的碰撞,或许很多事情就这样得到解决了呢。」朱镕基稍加盘算就同意了全员一起商议的决定,现在这些人都是政审完全没问题的,而且党性和服从性都是经受过考验的好同志,至于江家几个人和小辣椒家的人也都是完全不用担忧的。 书房,二十一人全部在场。 国总兵器集团的那套ERP、CRM、OA、进销存一体化程序。这玩意很大,但是当时我把它当成了学生的必修课讲的,所以我知道怎么样才能在保留基本功能的前提下最简化的程序。而且我暂时先把基础进销存和ERP的简单功能写好就行,预计十五天内就能完工。不一定先写完,但是一边听听别人的意见一边写呗,反正不要让手空着。 想到了之前忘记了说的东西:「五婶儿,帮我把基本法给朱总理看看呗。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要在每一个我们接手的企业都试试运行这个体系。虽然不是家家都必须一样,但是思路是一致的。」然后清清嗓子说:「很不好意思耽搁各位的时间,现在是想要与各位商议一下关于国有企业破产重组时候,会有很多因为管理与渠道或者是其他非恶性原因造成亏损的企业被国家破产重组,这些企业只要进行整改,极有可能在短期内扭亏为盈甚至是做的更好。可是有诸多问题在,首先是资金问题。这个怎么解决呢?会是非常大的一笔开支。哪怕是连环解套之后环环抵押也很困难,因为时间问题。」我先把问题一个一个的切碎一个个的去想办法解决。 其实这个问题我心中早有腹案。只是不好从我口中说出,毕竟出尔反尔的不好意思啊。就看干妈和五婶儿是不是有默契了。 五婶儿从未让我失望过,瞬息之间就明了我的想法,然后看着干妈提出问题: 「破产重组是对于银行而言最不友好的方案吧?现在绝大多数的国有企业都是依赖银行维持。天天亏损天天领着银行的资金过活。一旦破产,银行的资金全部变成不良。因为企业自有资产优先补偿员工啊。倾城银行方面有相关的政策规定么?我不太了解呢?听听你的意见?」一个从灵魂层面贴心的女人有多重要?看似只是有些不了解情况,但是这样的抛出问题和引入干妈来说出意见的方式就是那么的有分寸。作为现在的银行代表人物之一,而且接下来要去美国开疆拓土的重要人物,徐倾城是最有权利发言的。而且因为是被五婶儿邀请着回答,没有主动进攻和伤损别人的利益。 干妈虽然没有五婶儿那样瞬时就明悟的反应能力,但是干妈的业务能力和反应速度也是极为出色的。 「我家大领导在场呢,其实在破产重组中银行是最最不利的一端。转成是民间的解释方式就是我手里原本有着能买下整个企业的欠条,结果它丫的破产了,而且必须优先安置全部的员工。一般的企业基本走完上面的流程就啥都没有了。所以银行就一分钱都捞不到都算正常。所以最不愿出现这个情况的就是银行,但是政府行为是不会以银行的意志转移的。如果是站在我个人的角度上来说,我是赞成等到国有企业破产重组之后再介入,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债务问题基本没有了,一个是人员问题也没有了~~。你觉得呢?小伙子?你认为如何?」我一边快速的敲击键盘一边回答:「我不是很赞成,以后会发生用巨额的国库资金去填补这个政府原因造成的巨大窟窿,上万亿,甚至几万亿。另外国家不会愿意直接拿走我们未来那个公司的收益。如果站在国家角度怎么做是收益最大?」干妈单手扶着脸颊煞是可爱的说:「我先捋一捋,首先是我们所在的公司每年是大量资金直接划归国家,其次是我们看上的企业基本都是资不抵债,债权人是银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我们将资金划归国家,国家用什么来抵偿这笔费用?目前因为银行的特殊性,其实是有相关人事提出过将不良债权剥离出来,然后转成金融债权进行对企业的债权操作。可是银行自己是不适合做这个相关操作的,尤其是各地政府作为政策的执行部门和监管部门基本上是一定会保护企业的利益。所以行长,咱们中央如果拿了我们的钱,是不是可以出台对应的政策或者其他什么来进行一下补偿?比如把一些我们选中的企业的银行债权进行合理转让。然后让我们合理合法的取得企业经营权?当然了怎么做才能把原企业的员工进行处置是个关键。比如我们。。。」我停下了手中的敲击,忽然想明白了我在绕什么,举起手对干妈笑了一下:「干妈,我想到了。不绕弯子了,朱总理,我期望您与中央能够商议出一条可实施的方案。具体操作我不清楚,结果就是我们在海外的收益按照我们之前提到的比例实施,然后国内的国企我划分一些行业,挑选适合的企业将其抵偿给我,每年根据中央的进度来。我大约接手当年预计破产重组总数获得收益的下个月开始逐步吸收这些公司。要求是债务清零,原有员工脱钩。从新招纳,新员工以家庭困难或者双下岗为优先。不符合上述两点的新员工需要义务参与公司组织的社会公益活动,尤其是抢险救灾类的活动。不符合上述条件一盖不接收。您看有难度么?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在之后的五到十年里,把这些企业串成一串。五到十年过后,股份分配我个人百分之一,企业员工联合会百分之九十九,我的百分之一,同股不同权,需要占投票权的百分之34以上。具体占比由职工管理委员会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决定。企业除了应缴税金之外,每年向国家缴纳债务补偿金。补偿金的金额不超过当年净利润的百分之十一。哦对了,补充说明一下,不要任何人员或者占地超大的大型企业,不要国家重视的民生类型企业。类型方面以人数在数十到上千的中小微型企业为标准,尽可能是那种服务区域原就是本地区域性的企业。」这个数字是每年的百分之二到三,总数是六万五的话,就是1300-1950家企业。数量惊人,已经与实际规划中最后剩余的央企数量接近了。当然体量上是完全不可比的。然后平均算起来是一个省十几家每年。平均往下就是每个地级市每年一家。 如果要是有能力接收更多的话,期许值是三千家最好。最好是能在十年内达成每个县都能有一家企业是这个巨大联盟的一员。 朱镕基在心中迅速地默算了一下,十年,如果每年国际公司的款项有数十亿美元的话,十年就是人民币几千亿。而就算是三千家一个亿的公司也才只有三千亿人民币。而且说的这种几十人到上千人的公司,以当前的估值来计算平均连两千万都不值的。也就是说总价值只有六百亿以内的。便宜占大了点儿吧。也对,一开始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他是为了给自己和国家一个理由,名正言顺。 朱:「最终的目的是每个行政县,区至少有一家企业对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需要至少三千一百家才行。只要不是平均价值超过一亿以上应该是可以得到一个好结果的。」一边沉默着的一位戴眼镜的小哥哥接口计算:「假设明年的破产重组,制改企业总数为4000家,接收比例为3%这样就有120家企业。假设平均人数为500人的企业,那么这些企业的正常容纳下岗职工人数就是6万人。总计明年下岗人数恐怕会超过350万,也就是说如果不扩展只是正常收纳的话,人数占比只有1。71%。以此基数想要保障特困和双下岗家庭似乎效果不足。这些人员的工资按照今年的平均工资推测,想要保障质量生活得下去需要至少400元的月工资,这样算起来年开支约2。88亿元。」口算的好快呢,我看了一眼很帅气,智商或者至少是计算能力很突出。 「多谢啦,帮我算一下再增加下岗总人口7。5%的人员工资,我明年的支出需要多少钱。」这样总计有收入或者说有保障的人口数十分接近10%了。基本能够保障安全了。 「不客气,350万的百分之7。5是24。5万,按照这个工资标准的话,一年的总开销是11。7亿人民币。」干脆利落瞬间报账。 「假设我把这一百二十家企业分成是二十条不同的产品链条,然后成立一个集中销售这二十种商品的商贸企业负责销售。也就是说只要能把商品销售出去,就能保障这一百二十家企业是完全盈利的状态了。假设盈利额是工资的1。2倍,然后商贸企业组建销售节点,送货订货部门等相关部门从之前那个7。5%中吸纳两万人成为员工。那么我需要多少开销?」我故意没有说的特别明确,看看这位小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假设各环节企业的纯盈利能达到人员开支的两倍也就是3。456亿元,然后24。5万人中减去两万就是22。5万人需要补助,那么按照工作的标准其实就是7。244亿元。」几乎没有考虑就脱口而出,这个人可以啊,很厉害,是个人才呢。 后排有一只白的有点冷的手臂高高举起,可惜看不到人。 「后排那位举手的同志请发言。」五婶儿看了到举手的人,于是帮我安排了一下。 一位有着长刘海的小姐姐站起来温柔一笑说道:「您好,我有一个小疑问,您是打算以扶贫的方式直接帮助下岗职工么?如果是直接赠予的话,有可能得到的结果不一定让您满意。授人以鱼吃完就还需要呢。」果然中央派来的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都是有头脑的,的确是这样绝对不成。 可是我可没说销售公司这两万人是依托一百二十个地级市为核心运营的之后就完了呢,下面可是还有三千多个县,最关键还有两万多个乡镇呢。 小姐姐笑的很温柔很知性的美女呢,我也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说:「每个地级市都会有很多个乡镇,大约120个地级市就有一万多个乡镇什么概念?每个乡镇派出十多个人,我就需要二十多万员工,因为还需要监管和统计收纳计算的人员。拿着我的商品去乡镇所在地,村屯所在地。当地销售,去的时候是拉着一车货物,回来的时候需要给我拉回来一车农产品,蔬菜,水果,粮食作物都可以。然后市区的销售节点就天天特价销售。当日没有销售掉的蔬菜隔日就送去厂区食堂消化掉。两头倒扯,不需要有多高收益,只要维持即可。」朱副总理总算是开口一次,问到:「看你说的意思你是有一套完整的管理办法吧?那为什么不全部的地级市都铺开呢?你想要让整个产业的延伸速度与下岗浪潮并轨前行对吧?尝试着第一波先接受每个地级市一个厂子怎么样?先考虑接收300个企业,并不要一开始就满负荷运转。适应适应再扩张产能招聘人手。每个地级市区也尽可能先试行,得到好的反馈再增加,如果模式是合理的。仅此就能至少每年安置十几万到几十万人,至少三四年是不会饱和。你这种销售方式是从厂家到消费者一步到位,拥有非常强大的竞争力的。」我眨眨眼问:「可是我第一年就接收三百家企业国家不是亏了么?」朱副总理极为头疼的不顾仪态,捂了一下额头说:「你接收三百家不同地区的中小微型企业,安置下岗人员是原有人员的六七倍,这是对于社会的巨大贡献。要是你有更多的能力,国家期望你接收的越多越好。你得明白,国家不怕把所有的中小微型企业都白送你,怕的是没有地方安置员工,这些企业对于国家是一年亏损数百亿的吸血虫。不是怕有社会问题,早都一刀切掉了。」干妈捂着嘴笑着说:「银行都因为这些国企几乎倒闭了,能甩开这些抱负国家才不在乎呢。前提是你能有实力安置好。」朱副总理拍拍手接话说:「这一点儿我没有担忧,而且我可以保障你需要的资金都是充沛的。」有人民银行总行长的话兜底儿就是舒畅。 我呲着牙点头说:「那么资金和企业数量问题基本解决了。产业链条的具体厂子都有哪些组成呢?我个人意见是小型化的,村屯城镇都可以用到的最好,当然能生产农机具农用车的也是需要。比如说小食品,可乐,矿泉水什么的,再或者化妆品,服装,鞋帽,袜子什么的。」此言一出,乱成一团。 几乎所有人都有想法,这次就没有任何人安静的坐着不出声了,最后由五婶儿,范冰冰那样的小阿姨,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刚猛的肌肉小哥哥把意见都收集整理到了一起。 罗列起来就是,白酒,水果罐头,火腿肠,泡椒凤爪,可乐,矿泉水,果汁,薯条,辣条,果干,果冻布丁,炒货,坚果,满口香花生,内衣裤,胸罩,袜子,童装,女装,棉布鞋,皮鞋,腰带,小饰品,化妆品,肥皂香皂,牙膏,白糖,酱油,醋,面碱,方便面,挂面,纸张,文具,锅碗瓢盆,不锈钢餐具,毛巾,被服,磁带等等林林种种七十多种商品,再加上需要配套的塑料包装,塑料瓶,纸箱,透明胶,再生扎带,提升服务品质的塑料叉子,室内订货员用的自行车,送货用的小货车,最最关键还有下乡跑用的农用三轮车。这些加起来需要的各种类型工厂就有八十种。朱副总理看的都直皱眉,心里暗想需要计划一下才能确保每个厂子至少有一个啊。 可是我心底的谋划却是这就是以后的电商之王,没有任何一个平台或者什么能与我有一丝丝的抗衡能力了,以后每个区县市都有至少一个巨大的仓库,有自己的直属生产企业,全国人们要什么,我就能通过自己的配送体系送达大部分地区,甚至是偏远地区咱也能到。 全国布局一旦完成,整个产业的品控将会提升到一个完全不可想象的地步。 而且利用下岗潮这几年的人员极端便宜的优势,把所有的宣传都刻画到每个中国人的脑海深处。 有点不安呢。这玩意有点太恐怖了。 未来会是什么情况?微软+淘宝+京东+谷歌+苏宁+国美?哦还有苹果呢。 操。还有三千家生产企业,什么叫富可敌国?我这算是找死呢吧?需要弄个后盾。 「朱总理,我想和国家签一个股份分红协议吧,我以后所有的产业净收入,都直接划归国库一半,剩下的一半用于我支撑各种协会和捐款用途。我觉得以后企业很多的时候收入太高了不踏实。」朱老总问道:「你逃税不?」「不逃,还想多交点。」「民营企业几乎没有真实纳税的,真实缴纳本身就是很多钱给国家了,不需要再去想别的。」我看了一眼老总问:「我又不是为了赚钱才做这些事儿,不然干嘛操心呢?直接去美国自己开公司多简单,天天躺着就有巨量的钱拿。主要是我这些产业加起来会影响或者说会让人觉得影响到了国家。所以我有些不安,现在的情况是哪怕把我的营收拿走一半去缴纳各种税,还会是一笔巨额的钱,我怕哪天被当猪杀了呢。」朱老总都被我气笑了:「你本身就是最大的价值,杀猪到我头上也不会看你一眼的!」指了我一下:「想那么多干嘛,老老实实的遵纪守法,在中国就绝对没人动得了你。」我有点惊讶的看着朱老总,完全是下意识的问出一句我很尴尬的话:「乱搞男女关系违法么?」朱老总的脸都红到脖子了,几乎是吼着说:「有未成年的么?」我迅速的回答道:「绝对不可能,我还是个未成年呢。小女孩有什么好的,要啥没啥。」继续吼「有多人或者聚众么?」 我回答:「不确定,女的多可以么?」眼皮都有点跳:「有轮奸,强奸,甚至致死的情况么?」我大声说:「我啥身体情况啊?我这只有被强轮的份吧?绝对不会发生,我这辈子几乎不会主动的,至于致死?呵呵,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见一个想办法弄完蛋一个。」朱老总的气魄全没了,有气无力的说:「那属于个人的道德修养问题,法律不干涉。就不能从一而终啊?」我扫了他一眼说:「从一而终等于杀人,从二而终都会致死。」一屋子人都无语了。 然后我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我领证多次,然后多次离婚会不会被民政局上黑名单啊?」朱老总看都不看我的问:「你想做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如果女士不反对,我想和我的女人都至少有一个婚礼,领证。不然连有朝一日留个遗产都属名不正言不顺。给前妻打钱,留财产不是就理所当然了?」朱老总皱着眉头说:「这个能办,甚至可以专门守密办理。但是你这要始乱终弃么?」 我也皱着眉回答道:「我一直始乱,不会终弃。最多就是她不喜欢我了,想要离开。那我会赠送礼物然后好聚好散。」朱老总一脸的无奈,这事儿就不能私下说么?更过分都好说,摆出来,不违法,但是尴尬啊。 范冰冰那款小阿姨捂着嘴笑了好一会儿了问道:「送个啥礼物啊?」我一边敲键盘一边顺口回答:「送个企业吧。」然后又是一片寂静,我就在琢磨有个什么东西忘了问了。 哦,想起来了。 「朱总理,能问个事儿么。如果违法,不对,现在还不违法,但是违规的事儿能做么?」朱老总没好气的说:「男的也行,结婚证不行,但是可以帮你办理别的关系。」我的下巴啊,别这样想我啊…… 「不是那个情况,这不是要有很多企业么,难免就有人又想着国企内部那一套混日子。所以一定会定期不定期的淘汰一批人,那么这批人既可恨又可怜。毕竟全家可能都因为开除了他就没了收入,所以我寻思走一些灰色产业,把开除的坏蛋们用黑暗的手段管起来。比如做盗版光盘的产业,链条能够容纳很多很多下岗工人,然后管理制度可以参考黑社会内部管理。有些人不是爱偷懒,爱赌博么?开除之后那边收容他,然后敢懒惰,敢赌博,直接揍他丫的。让社会的铁拳教导他勤奋努力。可是这里面就有很大的问题了,这个负责接收和运维的人,需要一方面有果决的雷霆手段,可是又需要有明澈的菩提心肠。决不能在大染缸里迷失了方向,可是她前期现在是违规了,打人就涉及违法了。万一以后咱们的国家出台关于盗版业的管理法律的话,这人的为了收纳足够多的员工,怕是产业会做的很大很大。那不得枪毙的后果么?」朱老总这次终于脸色正常了问道:「你怎么能确定他不会被污染,另外这个产业国家禁止之后你觉得会怎么发展?」我正色回应:「我会一直与之保持联络,一直监管和敦促她的思想问题。一旦有些许污染的苗头,迅速更换下一个人选。所以在这个产业中至少要有三个人在。至于我国法律禁止,那么也就是把原来在大陆生产的基地转移到其他国家或者地区,然后用走私的方式回到大众视线呗。禁止不了的,毕竟不是毒品假钞这种动辄枪毙的罪行。所以后果就是钱被境外换了个方式赚走了。」朱老总问:「那你打算让他一直做下去么?」我想了想回答道:「至少要做到2002年以后,国家下岗人员的数量锐减才会停下来。不过应该是盗版产业直接停下来。别的不需要停。比如现在不是很多人在卖三株口服液么?那时候也会有各种什么这类型的东西存在,可能这一群人就会转行去做那些,然后做一两年再次转行做别的。每一次转行都甩下一部分人出来。让他们重新归社会。不然一个十几万几十万人的产业瞬间关停也是多少会有些动荡的。另外我寻思能不能参考心理学的一些操作,多角度的改造这些烂人的思维。再差的人也是我们的国民,不好看这丫的们死不是么?」 朱老总想了一下说:「如果真的做成了,这个人就是大功臣,他属于是在特殊战线上作战的优秀战士,雷霆手段菩提心肠很难做到。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可以当做一个特殊阵线的任务来实现,并不违法,而且有功。」然后补充了一下:「个人收入需要真实缴税。」我正色回应:「不论是收入还是人的思想问题,我来保障,我一直直接与她交流沟通,确保万无一失。而且我保证收入的大部分将会用于某项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比如打击各个城市中的丐帮。」朱:「丐帮?」 我:「对啊,就是拐卖的孩子如果没有找到出高价的买主,就会被砍下手脚或者制造严重的残疾,用于博取同情心沿街要钱。朱总理别想着由官方清除了,基本没戏。民间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们,算是黑吃黑或者其他什么吧,官方难抓难定罪。恶人收拾他们不需要考虑定罪,严重的就失踪,不严重的就收拾一顿再摞上证据报官。反正我期望是一个城市有我们自营的灰色产业,那就要让这个城市的黑色产业老实点。」朱:「问题会很多吧?」我:「看管理了,管的好就不太用担忧,反正不行的话就迅速抓人呗。中央不是有想法整治治安么?下岗大潮开启之前必须震慑一下啊。不然我想整个社会的治安将会惨不忍睹。额?中央没这个意思啊?那不急,总会有刺痛某些人的事情发生,然后到时候就为了自己也就不反对了。哈哈哈哈,人啊,石头不砸到自己的脚上就不知道痛。」显然这个话题有点不让人舒服,所以也没人继续聊下去。 五婶儿看出整个场面有点尴尬,于是问道:「这么多企业管理起来会很难吧?提升效率和有效监管实在是很困难的。你有什么好办法么?」我点了点头说: 「办法就是我手里正在做的这个东西。我准备在每一个企业内划出一个区域作为网吧,然后对外开放盈利,牵出一条网线用于企业使用。到时候日常管理使用ERP系统就是企业资源计划系统,进行办公审批、日常考勤、进库出库,销售管理,生产管理,人员管理、客户管理的几乎与企业经营相关的信息数据管理软件。每个企业的领导者做好录入人员的监管工作和数据的分析工作基本就能对企业有个比较深的了解了。包含的内容很多,比如简单人员管理和资源管理ERP,企业工作线上管理的OA系统,客户关系管理的CRM系统,库房与原材料管理的进销存系统。这些统合起来就是一个完善的企业信息化管理体系。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就是要依靠科技了。我只要培养能够分析报表的人才,培养擅长暗中审核监管的巡查人才,再每个企业安插各种岗位的监管,那么基本上不会出大的问题。当然就算是有问题,那就开除大换血呗。再说啊,要组建员工管理委员会的呢,集体贪污和腐化是没有那么容易的,虽然也是有可能。」转到这个话题一下子就有热烈起来了,ERP这个原始概念是1967年左右就有美国人提出了。 80年代开始在中国有局部应用,但是都是运行在大中型计算机上,而且难以实现联网运行。所以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响,90年代逐步开始在国内进行应用的。 可是明显的水土不服,直到1997年以后开始国内有多个大软件公司开始投入对它的研发和扩展。最后成为了适应中国市场乃至世界市场的一流工具。 从朱老总提起年初,北京机械工业自动化研究所与美国控制数据(中国)公司合资成立了北京利玛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利玛公司的管理层及技术人员、销售人员,均从自动化所抽调,蒋明炜在其中主持具体工作,而且一开始就是从MRPII做起。 然后干妈,舅妈,各组工作人员,江玄的人都逐步加入讨论,各行各业都是可以应用的,但是具体需要的功能项目都是有着细微的差异,而我编写这个是兵器总局在2014年末的版本,算是完全领先了全世界的版本了。听着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我看了一眼五婶儿,嗯,五婶儿没有参与,但是和江爷爷还有那个数字心算很厉害的小哥哥分别在做着记录和整理。 讨论到了晚上七点多才吃饭,然后继续讨论在拥有全部联通的互联网中,怎么去最大限度的利用好ERP系统。 饭桌上范冰冰款式的小阿姨又敬了我好几杯,然后我是晕晕乎乎的没怎么样,她似乎醉了。拉着那个文静的小姐姐一个劲儿的喝啤酒讲以前在刚毕业时候工作的事儿,小姐姐被灌了四五杯,然后她俩提前下桌了。似乎是跑去书房了。 吃完饭都快到九点了,饭桌上很是宽松的气氛让大家都没少吃。 朱副总理和相关工作人员都被接走了,二伯,江爷爷和舅妈干妈也都回了自己家住。就剩下五婶儿和我坐在客厅。 五婶儿单手托腮看着我没说话,我看着这个距离我灵魂最近的女人笑得很是开心肆意。 「素素,我今天的表现还可以么?是不是在中央的可控范围内?」五婶儿睫毛弯弯,轻轻地点头说:「你的重要性超出了我们之前的所有预估,价值显露的有短有长。而且还暴露了自己的好几个问题,这样挺好的,尺度虽然还有所欠缺,但是大差不差。一切都在范围内打转儿。就是当三千企业同在,境外力量进一步增强之后,你要慎重出行了,尤其是境外尽可能不去。你出去国家会担心你,境外敌对势力也会担忧。」我的确是尺度没有把握好,哈哈不擅长啊。 「素素,那我这个三千同在的企业会不会是惹祸的源头?毕竟未来影响力会是超级的大。」五婶儿向前俯身,这个动作让本就巨大的双乳显得格外的突出,圆、鼓、胀,甚是美好,甚至对小礼服造成了巨大的威胁。前面的扣子被崩的紧紧地,接近崩溃。 「那要看你的想法了,如果你还是保持现在的思维方式,不介入过多的政治路线争端。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如果你介入了就有可能面临一定的限制,基于你的重要性是不可或缺的,你的安全与权利会得到保障,唯一就是可能有一定的限制存在,具体要看情况说。记得,如果介入不论输赢你都会被限制。但是不论输赢都不会拿你本人怎么样,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我会在你身边。」声音依旧,清冷如玉。 我向后瘫在靠背上:「素素,我对权利没有任何的想法。之所以要求企业的控制权也不是权利的欲望。而是现阶段的确是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未来有人能从能力上取代我,可是在怎么使用这些收益上我想冲突点也是会很大的。所以我需要掌控这一切一段时间。可能是二十年或者更长一点儿,但是不会一直下去。我期望你能陪我一直走下去。」五婶儿站起身走了过来,乳白色的小礼服带着淡淡的香风。 「是不是累了?还是喝了酒感觉不舒服了?」我双手挥动说:「没有没有,不是累了,也没喝多呢,我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放松,想要瘫一会儿。」 有水莲花不胜凉风。 「来,把头枕在我腿上,我给你按按头,咱们聊聊之后的方向。」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绝不是想要靠着五婶儿的腿才过去的。 香,软,有弹性,面料很好很柔滑。一双玉手按在我的额头向两侧拂去疲惫。 其实体力和精力的确是没有什么疲惫,可是长期的工作也会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感,不在身体机能,也不在精神力与集中力上。 这双手的拂动就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原本还很精神的我居然有些困倦。 「未来你打算以技术为核心,以生产和经营为骨架的运作一个商业帝国么?」 我:「这不是目的,这是为了实现目的而做的准备。」素素:「巨额的资金也还不够么?你运作这么多的产业需要的精力实在太多了。」我:「中国有两亿多儿童,失学率大约在1。1-1。7%也就是400多万。看起来解决这些孩子上学的费用只需要二十多亿就足够了。可是有人想过他们为什么会无法上学接受教育么?如果想清楚了,那么就会明白再加上一倍也是不足以支撑的。所以想要解决失学儿童问题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至少百亿规模的财力。他们的家庭需要的看不到五婶儿的面容,有重山阻隔,只是山形甚美。「救急不救穷,帮笨不帮懒。你是打算连懒带穷一起帮助了么?」江素虽然说不清楚自己的心理为什么有些堵,但是就是被腿上这个小孩子带动着有些情绪,似难受,似开心,似鄙夷,似崇敬。 我收回目视群山的目光:「很多时候并不是人不可救,是方法不对,是机会不对。但是在滔滔浪潮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我今天说的只是一部分,很少量的一部分。未来网络稍有普及,我就会让各个销售网点儿网络直接向总部下达订单,然后现有的地推人员消减大部分,改成是扩展线下仓储点和销售点建立遍布全国的商超体系。新招聘的下岗职工开始联系全国的其他各种商品供应商,集中订货压价,按照线上预订的比例配置发放全国。」五婶儿抚平我额头的手似乎有点抖,在我的脸颊上也抚了几下。 「要走国外沃尔玛、家乐福和国内华联这样的商业模式么?应该是很厉害的模式,而且你也有优势。但是我觉得从你的目的上回溯,应该是走中小型密集的城域超市才是你的最佳选择,因为这样的话你的员工使用量将会是非常非常的多。而且对于老百姓而言也是非常的有实惠。」我的天,什么叫做最佳搭档?那就是你说什么还没等说呢,她就想到你的心里去了。如果我是为了赚钱,那么就是超大型的商超,可是素素清楚我是为了安置下岗人员,制造工作岗位啊! 我嗓子里面冒出一声舒服的咕噜声,算是确认了。 五婶儿就好似撸猫一样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一手在我的额头上继续按摩。 「你有明显的网络管理和资源管理优势,有生产厂商直接供货的优势,有每个资源点独立网络订货的灵活优势,能保障货品因地制宜。哦还有你不会有挤压和存货,因为一旦达到预警期就会被拉到乡下或者集市上去倾销掉。生鲜类的产品都是隔日就会被厂区的人吃掉,整个供应链要是维护的好,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问题了。可行,就是你会很操心的。」我已经舒服的要睡着了,含含糊糊的说: 「不着急,不是一天建成的,慢慢做,慢慢找合适的人帮我管理。没有合适的人我就慢慢带几个人,总能解决的。可行就好。未来如果每一家都有电脑的话,他们还可以网络上直接下单,然后我们直接派送到聚集点,根据他的情况决定是上门送还是他来自提点自己拿。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是有足够的人手组建这样的网络的。」五婶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个好啊,比如我想要买一本法文版的小王子,然后我就在网上订购,付款,然后就可以坐在家里等着商品到达了对么?」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五婶儿的方向,嗅着芳香嘟囔着回应:「比如我在你生日的时候可以提前预订一束玫瑰花和一个生日蛋糕。约定好生日当天到达。于是就会在那天有两份惊喜给你了。」素素感受到那人鼻子呼出的热气就在腰袢划过,似乎自己的脸也那么热了。 如果真的成了他说的这样的生活,我们的未来岂不是比英美法这样的所谓精英国度还要舒服便利么? 改变人们的生活,变得幸福才是王道。 眼中闪着期盼与幸福,然后想到了什么,稍微向后挪了一点儿身体,有些不开心。 原本沉沉欲睡的我,发现五婶儿的腰向后挪了一寸。 哦,好吧,我有点过线了,五婶儿有点为难。 我腰部发力,坐起来说:「素素,今天就到这儿吧,早点睡,美人要保持良好的睡眠习惯。」 头也不回的晃荡进了书房,素素看着我站起来的时候也起身走向卧室。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继续ERP的核心代码与数据库编写,前端等到有适合的人帮忙再说,不急不急。 至于操作系统,等到新键盘到了再说。 额,两位……在书房没跟着一起走啊…… 文静的知性美小姐姐盖着被子睡的正香,有半条腿露在外面,纤细笔直,谁把纤纤月。掩在湘裙褶,真的好看,如诗一般。不知梦到什么,笑得甚是甜美。 相貌神似范冰冰的小阿姨则靠在一旁,半睡半醒,手里是我的管理基本法,看起来是有点儿醉了。没有睡袍,所以两位都穿着常服,小阿姨是纯黑色的修身裙,靠着枕头,裙摆卷起,露出大半的美腿,洁白无瑕,细致光滑,尤其是是搭配上这一身修身裙,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 胸部的规模与形状所见女士当排到三甲之列,腰臀曲线惊人,小腹平坦无赘肉,身材似乎是经常保养才有的厉害形态。 半睡半醒的神态迷离,慵懒的似海棠初开。 她这样的美人配上这样的神态,足以让任何男人快速崛起。 看了几眼过过眼瘾。 然后有点犹豫怎么办,我这要是开始敲击键盘,两位美女显然是会被吵醒,可是我就这么浪费一夜时间,我也不开心啊。不由得犹豫了一会儿。 床上假寐的肖钰祺心中暗自得意又有点忐忑,看吧,老娘的腿放出来一点点就让小男生目不转睛的盯了好一会儿了。可是这种未成年的孩子可以么?虽然是任务,可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应该说自从宣誓之后,会被派遣去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心里都有所判断的。早就想过当遇到很难的任务时该怎么办?这次紧急召集的时候也说了,临时性的紧急任务,尽力去评估判断一个人。 当时看到一起的几个姿态各异,体型样貌各有千秋,甚至还有两个男士的时候,心底都是一惊。这任务对象是谁?这么大阵仗。 最最关键的就是对方居然是男女不限?年龄和爱好不限的神奇人物么? 这是去碰高红吉还是新一代的乔四?似乎不至于啊,难道是俄罗斯大佬? 猜测中被告知是一位计算机领域超级大佬,不论任务多艰巨,底线是绝对不能激怒对方。然后要求务必得到完善的调查报告。 见到了一号,传闻中最刚硬的朱副总理带队。 然后看到那个英俊秀气的小少年的时候人都傻了。 计算机超级大佬,原本以为是一位六十岁靠上的老男人呢,然后听到是十三岁的时候,木了。 就这??八个人的紧急任务就这啊? 后来见识到了闭着眼睛一秒钟十多次敲击,连续不停工作的神人,然后各种出乎意料的信息轰炸的头晕目眩。 三杯美酒换取一首可以传世的命题歌曲,之后又见识到了只是聊天就依靠自己几个人的插言分析出来的国有企业相关方案。一切宛如梦幻,原本心底有所抗拒的包括对方性癖的信息收集,都变得有些忐忑。毕竟在这位身边三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尤其是那种气质不是自己这个等级的人拥有的。 所以原本是八个人对应八种方式,八个不同的场景和时间,被自己建议下,留下了与自己风格截然相反的杨玉婷。几杯酒下去,她装睡,自己假寐半睡半醒。 看看这个自称只对美女有兴趣的聪明孩子会怎么做?自己的暗示和姿态似乎在餐桌上他就接收到了,那么他会怎么选择呢? 靠近了,他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了。选择了自己么,哼果然身材和妖媚是个男人就喜欢。 手里的手稿被极为轻柔的接下。然后,,,他走开了。就是过来把手稿拿走么?都不说给盖个被子么? 他在桌子前停了下来,然后声音是坐下开始写字了。速度很快,声音连续性很好,人如其字,虽然不解风情,但是彬彬有礼。 等待了一阵子也没有其他的行动,有点儿沮丧的放弃了计划,遇到一个有礼貌的少年君子也是很无奈。睁开眼睛,看到装睡的杨玉婷一直盯着自己使眼色,询问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一直装睡么?不妥当吧。 是不是自己自作聪明坏了事儿?要是只有一个人可能就被扑上来解决了?或者是调调情之后的?正在和杨玉婷使眼色交流,一个声音温润但是有些笑意传来: 「两位睡醒了么?我还有点儿发愁,如果你们继续睡觉,我都没办法工作了。敲击键盘声音太大了。」有点秀窘的肖钰祺琢磨了一下还不如正面直接面对好了,这个少年似乎是最容易也是最不容易的任务类型。 轻咳一声:「咳,您好谪仙人,我还没自我介绍过呢,我叫肖钰祺,是苏州人,您有空与我们交流一下么?」那个少年也一样的咳了一声说:「咳,你好小姐姐,我叫张弛,弓长张弓也弛。本地农村人,很高兴认识两位。」装睡的杨玉婷只好在被窝里扬起小脑袋说:「咳,我叫杨玉婷,山西人。也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就看到少年人迅速的打开计算机。 然后转过头问道:「你两位如果身边有人敲击键盘能睡得着么?」什么节奏? 不是该谈谈怎么睡觉么?还工作啊?俩人对视一眼赶紧说没事儿,能睡着。 于是就看着他疯狂一样的敲击键盘了,按键落下与抬起的声音成了一条线,就像一声长鸣。 所幸的是,这个家伙虽然手里在忙,可是还能聊天的。 「两位小姐姐辛苦了,今天交流的时候提了好多合理化建议,以后国内下岗潮被解决的话,两位也是有大功的。」彼此对望一眼又是无语,真的没做啥,都是被他给引导着说话,然后莫名的被穿了起来。 少年人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说:「我大约能猜出两位小姐姐的目的,另外似乎是和两位一样的人有十个左右?其他人关注点在于我说的和我编写的内容。您几位关注点在于我的个人,想必是做评估或者调查的对么?原本是打算让你们自行慢慢调查的。但是我想不适合影响工作啊,所以可不可以先集中地把你们想要了解的都一起说一下,然后你们自己去验证。这样子比你们一点点的没有头绪的搜集要简单一些。」 肖钰祺算是这八人的行动主官,就很犯难,全部被发现了么?怎么办呢,不是恶意的,但是就很尴尬。 「肖钰祺,杨玉婷,一个心算很强的小哥哥,一个比较刚硬军人气度的小哥哥,一个长得像邱淑贞的小姐姐,一个娃娃脸特别单纯的小姐姐,一个发际线比较高的小姐姐,一个走路的时候像跳舞的小姐姐,还有一个戴眼镜喜欢用无名指推镜框的叔叔,一个气质很特殊,不怒自威有杀气的小阿姨,小阿姨其实挺好看的。就是这十个人,我的记忆力很强,能准确地说出来我发现你们观察我的时候,面部的表情,包括微表情。所以当我一回想,就能发现你们十个人是对于我个人的观察超越我技术与思想方面的兴趣。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的任务是接近的,简单点如何,你们都过来,听我把我从小到大你们想要听的地方都说一遍。你们负责提出问题,我来解答,然后你们再去分门别类的验证。我们提高一下效率如何?」肖钰祺居然想不出怎么办才能够更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了,思前想后基于来的时候那个基本原则,同意了。 于是十点钟书房里面又来了八个人,并且是按照我的要求,每个人带着行李过来的。 进门之后按照我的要求,原型的一个大圈,十个人都可以躺着和我唠嗑了。 「之前和肖姐姐谈过了的部分我就不重复了,你们可以把你们感兴趣的地方都提出来,然后我可以按照编年体的方式把我的我父母的甚至我爷爷奶奶等人的信息都说一次。至于你们的验证方式和测试方式可以照旧,不需要顾虑和担忧。我能理解各位,都是工作。」就很淦,第一次搞这么头大的特工工作。 肖钰祺暗叹,就这么着吧。 「我先来吧,你们都是按照我的指挥做的。你的知识都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取的呢?」我:「所有的知识内容基本都是来自新华书店和自行推导,有偶然有必然。尤其是关于程序方面的东西,这些都是无法解释的,因为全世界也没有比我这个更强的了。」有人开始就好办了。 杨玉婷有点不自信的发问:「你怎么确认你的程序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呢?」 我:「这个太简单了,市面上绝大部分的民用或者说常用软件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另外他们都是基于dos或者BSD或者linux的版本,因为操作系统的功能限制在。它们无论如何无法翻天,我的程序从功能,到效率,再到界面全面碾压它们是必然的。我的程序都是基于dos与新型操作系统的。程序领域永远都是后来者居上。这个问题呀,不用着急验证,我这个正在编写的ERP简易版本十天内做完,都是些基本的功能,但是拿出去比他们那些还是要优越的。等到系统出来,然后会有完整版的ERP面市,那时候基本就是天下无敌十年没什么难度了。」自信,甚至可以说狂妄。 貌似邱淑贞的军人小姐姐说话了:「您好,我叫刘婉兮,额,别看我,身份登记错误变成刘婉了。你对于国家,国籍,民族这些是怎么看的?」我:「好的婉兮姐姐,此生无悔入华夏,来生愿在种花家。然后呢,我是个民族主义者,达不到极端,但是我种族歧视思想严重。甚至不可调和,也不接受批评教育,我歧视一切黑人,并且认为任何接受黑人的女性不值得尊重。我认为那样的存在直接将进化论里面要跑数万数十万年的进化给一夜之间废掉了。所以我个人极端反对任何黑人在我国领土久居。我不是提起屠刀,但是我会尽我所能限制和约束他们,额,如果可能,我还会用我的力量惩罚一切给予他们便利的中国人。」小姐姐有点懵,没见过这么说的于是追问:「那么其他民族或者人种呢?」「我没提到的就不在意,毕竟我们是十分的话白人也有九分,但是黑人顶多七分,猴子六分。哦,你不会是说我们的五十六个民族吧?他们只要认同我们的文明、民族、国度,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如果搞分裂搞独立。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怖。」 小姐姐有点无语,于是那位心算高超的小哥哥问道:「您是怎么看到金钱的?」 我:「金钱的重要性毋容置疑,所以我尽我所能的追逐。但是金钱的作用不是存钱,而是花掉,预计未来我会成立很多很多的专门花钱的机构。比如专门用于给老年痴呆症患者提供基本生活的专业养老机构什么的。不要指望我会怎么在自身花钱,我的强大任何名车名表名奢侈品都是侮辱我,不配放到我身上。所以任何需求都是够用就好,车能开就行,衣服合体就行,无用的奢侈品装饰品请让它们滚开。」依然嚣狂,但是嚣狂的让人觉得可爱。 那位婴儿肥的小姐姐问:「你还会回归生活回归学校么?以你的知识量并不需要去专门上学了。」我:「人生该走的路要走,如果只有工作可能会发疯的。或者抑郁症?反正我是期望能有一个正常的学生生涯,哪怕我是装的。我也要装到上大学。大学就没必要上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那位眼中有杀气的气质独特的小阿姨问道:「你对婚姻怎么看?」我:「不看,不会有持续的婚姻。我对于我未来十几年后每年花费与捐赠的款项预算是每年过千亿。有哪个正常思维的女人肯接受自己的家产被这么毫无收益的花掉呢?绝对没有,因为法律赋予婚姻对象天然拥有我合法收入的一半,如果我一年收入几千亿,我花掉的也有几千亿,这女人会不会疯?为了少个疯子,我决定不维持婚姻。但是我会多次举行婚礼和领取结婚证件,我期望未来所有与我有性爱过的女士都有一次与我成婚的结果。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有照顾她的理由,以及财产赠与什么的从伦理上好听一些。」那位很刚硬的士兵小哥哥问:「你会有很多的性伴侣么?」我:「会很多,现在就有超过五位了。未来随着我长大,会越来越多。」他追问到:「为什么不确定一个固定的呢?」我:「因为不对等,平均我一次射精,女性方会有两次或者以上性高潮。然后我目前的体力和精力能保障我一天射精次数在十次以内是没有任何身体问题的。那么作为我的伴侣,她会死掉的吧?或者说两位也一样无法承受。另外我几乎确定我是可以一直持续的,每天都可以。但是相信我,和我性爱过并且连续几次高潮的女性是需要一段时间休息的。中医上讲女人也是不能一直纵欲的,会伤本。」直接把好多人都给憋住了,静默了一会儿,只有我的敲击键盘声不绝于耳。 缓了缓后一位走路向跳舞,笑得特别有感染力的小姐姐大胆的问道:「那你对于女性,额,你明白的,就是和你那啥的女性有啥要求啊?或者说标准是啥?」 我扫了她一眼说:「向您这样美丽的女性,我是标准的东方审美标准。重视三庭五眼胜过于丰乳肥臀。所以西方女子的粗毛孔皮肤我比较不喜欢,正常的东方女性我都觉得很好呢。对于年龄方面一定是要大一点儿,我不太想和小姑娘谈恋爱。我比较忙碌,没太多次空陪她逛街看电影逛公园,也不会天天想着和她煲电话粥。所以知冷知热年纪偏大的女性是最佳选择。另外因为年龄原因我觉得我也会被这样年龄偏大的女性珍惜。这是两利的好事儿。最最最核心的其实是我的心理年龄偏大,我和小姑娘没啥共同语言呢。说啥都听不懂多没劲。」再扫一眼的时候发现肖钰祺再朝着那位有杀气的小阿姨挑眉毛。 补充道:「我没有处女情结,年龄上限接纳值很高,曾经在火车上与一位因为听我们性爱呻吟声勾动情欲的阿姨有过一次良好的交流。我不知道她的年龄,从皮肤和反应上看或许有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全场惊呼…… 那位气质独特的小阿姨瞬间get到我的调戏问道:「那么大的岁数,比你母亲年纪都大了吧?你怎么还有兴趣呢?口味好重」我:「我母亲今年33岁,所以的确是大上很多,但是您知道么?这间屋子目前我欲望最强的两位女士中,您是其中一位。兴趣爱好的确是对于母亲这个等级的有特别强烈的偏爱。口味也算是不轻,但是不重的。毕竟我还是正常性爱方式。不回去违背女性的意愿,我举个例子说,假设您在合作中与我有了足够的交集,然后您比较欣赏我或者说愿意与我性爱,但是我除了对您身体,气质还有年龄有偏爱。但是我其实对于女性的另一处性器官也有很深的偏爱。那就是肛门,但是您本人的意愿是不想。于是哪怕我在您身上一次射精都没能完成,我也不会去强求。」这次全都老实了,似乎这位女士有特殊的身份,结果我这么一说,都不敢看她的表情了。空气中只有键盘声在飘荡。 我是为所谓的态度,你们敢问我就敢说,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我直接说我对我亲妈有性欲都没有关系。因为我有价值。 果然不是吹的,来的人都是极度聪明的人。 那位女士开口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汪馨宁。很开心您能没有任何遮掩的回答我们的问题。也很开心您能对我这样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有很强的欲望,但是我需要明确的拒绝您,因为我是烈士遗孀。我的任务是对您进行调查与评估。所以很抱歉,我无法接受您的欣赏。」我先鞠躬后回答:「很抱歉对您无礼了,每一位烈士及其家人都是值得全社会尊重的。请您放心,不论您的身份地位,只要您不主动邀请,我就算是欲望再强烈也不会对您有哪怕一丝失礼。我觉得我现在这种实事求是有话直说不算失礼,因为我是全部真话面对你们的。不藏着掖着任何信息。」女士深鞠躬回礼。 这时那位发际线很高的时尚女性发言,从她开口的颤音中我感受到一种矛盾,她似乎有一定的怨气,也很忐忑,甚至还有一丝挑衅好复杂:「您刚才说绝不隐瞒的真话,那么我问一个非常隐私,甚至是一定会得罪您的话,您如果生气,那么请对我个人发火。因为此刻我代表的仅仅是我个人。所以这个问题您可以说假话或者不回答。」我:「我如果说我猜到了你的问题,你会不会觉得奇怪?您是不是想要问我会对与我母亲年岁相当,甚至更大年龄的女性反而欲望更强?」似乎有点震惊到了这位可能是基于气愤可能是因为我言语中对她崇敬的人不敬反正是有点想要我难堪一下的小姐姐。 「呃,是,是的,是的吧。」我呲着牙回答道:「因为我的原则是永远不回去违背女士意志,所以我就算思想再怎么让人不快,可是依然对社会没有危害性。所以我怎么想的都不至于触犯法律。我很早就有完整记忆,所以我早在婴儿期就能见到父母性生活,至今为止见过大约数千次,而我的母亲美丽,父亲强壮,所以他们的性爱非常的有美感和冲击力。嗯,因此我对于拥有母性美的女子有格外的性致。看到你眨眼了,嗯,你没猜错,我对我的亲生母亲甚至都有超过常人很多的欲望。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的母亲不会主动对我做什么,所以这个欲望永久就是个想法。」逆反道德与常规思想的言辞,偏偏又合情合理。如果你的父母几千次在你面前性爱可能你的性癖完全就被覆盖了,尤其是他说的是父母都是那么优秀的话,简直是无法形容,而这个人的超级坦诚,甚至这种绝对隐私的秘事都能毫不犹豫的直言不讳,这让所有人对于自己之前搜集和听到的信息可信度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 这人骄傲嚣狂到了一个极致,不屑于撒谎或者隐瞒,可能这就是特别天才的力量吧。 一群人都安静了,只有呼吸声和不断交流的眼神手势。 汪馨宁稳了稳心神,思绪乱到有点影响正常判断了。站起身来,先鞠躬,然后问出了两个终极的问题。 「请您认真考虑之后回答我的两个问题,这也是我的职责范围内最核心的问题。您的回答与我之后的验证如果是一致的,那么我愿意尽我所能,帮您协调和解决一些您没空做的事情。」正面直视我的眼睛说道:「您在什么情况下会动摇您对祖国的信心与热爱,第二,当您的财富与影响力达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时,您打算怎么约束和调控呢?」这两个问题提的好,不然我也要在很长时间里去证明这两个问题,只要这两处不出大问题,我在中国基本上是平安无恙的。 我第一次停下了敲击键盘、直视小阿姨的双眼,目光清澈,神情平和:「第一个问题,我在有一定的知识积累就考虑过,考虑了很久。最后得出哪怕是我的家人,亲人,朋友,事业,爱人等等相关的都遭遇了不公正待遇。我也不会背叛我的祖国,我也不会动摇我对祖国的热爱和信心。我自始至终相信,浮云不能闭日。某个中央大领导基于私心或者错误的思维对我及其他的人做出不理智的,不公正的行为。我将会坚决的予以反击,请相信我的反击力量不会太小。不至于对国家伤筋动骨,但是对于那个人和他的势力并不会太轻。除非现阶段就有这样的人物准备对我动手,不然只要三五年,就不会那么简单得手了。我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很累而且很无意义。而且我的性格嚣狂高傲,连有乱伦思想的事儿都不想隐瞒,怎么玩政治???所以我不支持任何某个人,也不支持任何某个派系。我只支持在位的中央政府和国家。任何基于私心想要把我卷入政治斗争的人和派系都讲遭受我的坚决反击,拉拢、打压、甚至想要毁灭我的行为只会遭受损失。至于说我现在的行为和未来的行为都是在帮助某些人或者某些派系,我想告诉你- -我只对职位和当前负责人提供帮助,我只对需要帮助的普通国人提供帮助。我只会对遭遇不公正待遇的普通人提供帮助。不要把我和政治挂钩,最烦这个。」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我看不起这个艺术。 「第二点,需要明确的事情是,我基本不会让我掌握的资产有过多的累积,基本上会是在当年或者隔年就花光或者是投入其他产业了。然后每个企业的分红和股份我都是只占小部分,但是掌控权我不会因为顾虑什么而放弃。很简单的思维方式,为了让某些人放心和打消顾虑我就要让一个产业或者多个产业陷入混乱。这是何等不负责任的想法,我自己的关于权利和金钱的道德标准我个人认为是远远高于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的。很多人会说人治不如法治,建立合理的制度才是王道。那我需要告诉你,这句话就是从根本上错误的,这是一句用于彰显民主和公正的谎言。因为任何时候都是人治高于一切。一个公司再怎么有健全的财务制度也无法抗拒董事长划拨某笔款项去做了私事。因为任何人都不知道这是私事,只要对方聪明点儿。国家企业都一样,除非再过数十年,监管制度健全,人民群众能够超过封锁速度的把不公正不公开不民主的事情公布于众。这样的情况下,一切不公平都能够曝光在阳光下的时候,还有一丝希望。如果发展到了那种情况下,我想我会建立相对完善的监管制度,然后让控制权与我脱钩。我很期待那样的时代,期望在我四五十岁的时候就达成,然后我就可以美滋滋的陪着我的红颜畅游中国名山大川,乡野林间。幕天席地回归野趣多么美哉。」 应该说这两个答案都没有让小阿姨满意,可是又无法提出什么反驳意见,有点郁郁的再次鞠躬,然后坐下了。 我寻思了一下补充一句:「第一个问题没法改变,谁想让我支持,就先做到某个位置,我支持位置。第二个问题我可以折中,只要有人能够做到我完成的事业的十分之一,并且在他的履历中经得起多方多角度调查的能够与我的日常生活标准匹配。我同意在某时刻让出我的全部产业让他接手。具体点说,就是他在之前不能开过比我更好的车,带过比我好的表,穿过比我贵的名牌。在某高级场所包过场,接受过任何机构与个人的赠礼并且回礼价值没有高于对方。简单吧?只要履历中查到有一次,请让他滚远点儿。因为这说明他的物欲是超过我的。」看了一眼几位小姐姐和小阿姨眼中的不认同,我笑着说:「可知道什么是上行下效?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我不开名车,不带名表,不穿名牌。不用任何洋货,我的员工和周边的人多多少少的都会受到影响,我不去夜场厮混,不爱赌博那么受我约束的人就会很忌惮这些。一定会怕被我发现他们爱这个,怕与我的不一致会让他们在我面前失分。如果总能知道我在到处捐钱,助人,每次有灾难我必冲锋在前,洪水来了我在水里,地震来了我在挖人,疫情爆发我在疫区,战争来了我提着板凳在冲锋。请问,这样的情况下,我所能够影响到的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我最看不起明明就知道点儿理论就敢大放厥词的废物,往往这样的人还能身居高位。呸!与其担心我这样的狂人,不如查查现在就在大放厥词变卖国有资产资敌的那些掌权人吧。把优良的国有名族品牌以吸引外资,合作经营,学习先进技术,学习先进管理经验等等美妙的名目,贱卖给外国企业的废物领导们吧。他们每一个都是国家的蛀虫,连最基本的遮掩甚至都懒得做呢。你们凭什么来质疑我呢?为什么不去质疑他们?因为他们掌权不好质疑对么?」鄙视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戴眼镜的叔叔有些义愤的站起来:「请不要质疑和侮辱我党领导的党性和原则,他们都是经受过考研的坚定战士,能力和道德都是高于一般人的。」我笑的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您的职级?想必是个小官儿。嗯应该是很小的官儿,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的。除了中央几位多数的都是各有缺点的同志,人无完人。我给您举几个例子,江苏省领导,苏州市两位大领导算是高官了吧?这群国家蛀虫干掉了民族品牌孔雀电视机,合作?合资?飞利浦入主之后连年亏损。为什么?因为对方是他妈的你的竞争对手,他给你钱收购是为了干死你!市领导不知道还是省领导不知道?知道的,第一是因为政绩,成了就是招商引资政绩赫然。第二是因为利益,飞利浦公关了好些人,具体是谁自己查。我再说两个还是苏州的,现在正在接洽,预计明年就能谈成的卖国交易。一个是春华吸尘器一个是香雪海冰箱。一个是飞利浦一个是三星,飞利浦相会让春华品牌废掉,一直亏损下去。香雪海会被三星彻底封杀掉,预计会是谈成三年不可使用该品牌。然后大肆侵吞掉渠道,设备,还有成熟的员工。哦对了,还有个超级好玩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最后签约的时候一定没有品牌价值,要知道光是香雪海三个字在目前的冰箱领域就至少能价值一个亿!你们关注一下呗,一定会不提品牌价值的。为什么?因为提了三星的便宜就太少了,外国亲爹占不到便宜就麻烦了。时间不会很久,几个月而已,拭目以待??你是不是想说领导们是不知道不了解?不了解的话还来参合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屁股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当什么领导?屁股有问题的当什么共产党领导?去给外国爹舔不好么?还是政绩和利益吧?就这样的玩意也想也配也能接手我未来的产业?天黑了,但是没睡呢,做什么美梦?」说话间敲击键盘的力量都随着语气提升了一些,我现在速度似乎接近每秒十五次? 那位叔叔则被我气的全身都在抖。 「是不是不了解啊?美加净了解么?没合资之前一直是领导品牌,合资之后一直亏损。外国人与我们合资,没可能让我们发展的好么?合资唯一获利的就是领导。所以呀领导是什么?没有党性与道德的领导就是官僚而已,我不否认绝大多数的领导都是正人。但是我要说,即便是正人,但是能力不足以。所以我的要求应该是不过分,只要他履历证明他能做到我的十分之一就行。」挑了挑眉,这个要求国内永久不会有人能够达到了,国外也不行。 「各位是不是有点儿不适应,明明刚才还在风花雪月欲望乱伦齐飞,现在就被我劈头盖脸的一阵血喷。这就是生活么,有风花雪月欲望奢靡,也自然有憋屈巴拉的事儿。接受吧,这位叔叔,我并不是针对你,我想说的是在我眼里,大多数人都是不合格的。让不合格的人承担不合适的责任就是罪恶。时间会证明一切,要是有兴趣的就去关注一下正在接洽,明年预计合资的香雪海与三星。这个最典型的。」 场面非常的尴尬,尤其是我面无表情,但是语句和内容让人不敢轻易接话。 于是我沉默的敲击键盘,其他人默默的看着,过了一会儿,肖钰祺小姐姐小声的问我他们其他人今晚是回住处还是在这边? 我表示我毫无意见。于是房间里留下了两个人,肖钰祺,杨玉婷。 键盘声一夜未停。 两个美女分成上下半夜,轮值守护了一夜。之间劝我休息五次,拒绝五次。 早上早餐时间朱副总理就带着全体人员来了。 谈了一天的关于企业链条和ERP功能相关,看起来朱副总理是打算让内修基本法,外修联网ERP的管理方式推广到很多央企国企了呀?不对,应该是核心吸纳,自主修正。于是这一天我手里敲击未停的与之交流了一个整天。 到了晚上,朱副总理睡觉的时间,又是那些人全来了。 小阿姨汪馨宁替眼镜叔叔道歉说道:「十分抱歉他情绪不太好,我代他向你道歉。之所以他自己不开口,主要是担心您是否愿意与他交流。」我笑着说道: 「眼睛叔叔是个好人,应该是也是个好官。昨天是我的情绪不好,我在骂人,该道歉的是我,叔叔能原谅我么?对不起。」眼镜叔叔各种手忙脚乱的和我同步道歉,但是这事儿就算揭过。 小阿姨提出与昨天内容相关的问题:「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会那样发展的呢?如果真的那样,我向您立下军令状,我会全程跟进这个合资项目。真实发生了您说的情况,我必然会阻止这个卖国行为,而且必将责任人绳之以法!我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党性起誓。」~~这就很舒服,骂人神清气爽,还能给卖国贼添堵。 「简单啊,在韩国三星是超级企业,可以控制总统的企业,横行霸道习惯了,而且最不爱遵守规则。坑人占便宜是必然发生的,而我们的苏州和省委某些人就看之前的事情就知道了啊,只顾合资本身,谁也不会管之后的。政绩到手是实惠的。非常非常简单的逻辑推理。品牌价值是非常高,但是容易被无视的资产,要做手脚一定是从这里做啊!」汪馨宁正色说道:「如果真的按照您的判断发展,我们就算是为国家保住了巨额的资产和一个有巨大影响力的民族品牌。党和人民都会感谢您的。」「不实惠。」「怎么才实惠?」「您陪我几次这样的实惠才有价值,其他感谢都是虚的。」汪馨宁低头沉默一会儿说:「如果您的判断正确,明年我就过来陪您直到您满意为止。我不是必然要为丈夫守贞一辈子,只是第一没有人适合。第二你的年纪太小。比我儿子还小,法律有严格规定,你这属于未满十四呢。」我迅速的回应:「刑法中有关于幼女或者女性的说法,没有关于男性的。所以请您不用担心。不违法,双方自愿的话连侮辱罪和强制猥亵罪都是算不上的,无法可依。」 汪馨宁抬头看向我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能这样坦然的说起这么让人不好开口的话题呢?」我对视了一眼说道:「因为我心无邪念,人类繁衍的问题有什么不可说的?我不强迫任何人,那我真实的表达,避免误会的表达是没有问题的对么?肖钰祺姐姐与杨玉婷姐姐今天的表达就属于正常人思维的试探。目的应该是试探我的性癖、爱好。我猜测当时如果我是采用偷奸的方式,杨姐姐应该会从身体到过程的全线配合装睡被奸淫。如果是采用强奸的方式,预计会是肖姐姐来配合承受,假装醉酒后手脚无力。如果是有贼心无贼胆的情况大约是肖姐姐进行进一步的肢体与行为上的诱惑,从而达成正常的性行为。所以今晚原本的情况应该是调查一下我是否存在暴戾或者趁人之危的性癖。不用否认,肖姐姐酒量极好,但是两次吃饭都是体现的喝的很爽快,但是人很容易醉。你的手持姿势和你酒入喉间的微表情。另外杨姐姐应该是处女,肖姐姐不确定,似乎这也是一个测试,对我的爱好和是否有处女情结的测试。我觉得我坦诚一些,让你们不至于迷茫,减少不必要的工作量还是挺好的。当然需要走的流程还是很欢迎走一次的。」扫视一圈说:「关于男性爱好的测试就不用了,我对男人和被男人怎么样都没有兴趣。关于处女的,也请退出吧。我非良配,负不起责。关于强暴和趁人之危类别的一切也可以停下来,毕竟我只会被动的接受,绝不主动出击。」被我点名的两位小姐姐脸上都通红了,汪馨宁还是很镇定的,开口打圆场到:「不主动出击会错过机会的,所以你这愿者上钩也不行呢。」我对着小阿姨挑了挑眉说:「最多明年中期,您就要来陪我直到我满意为止。您需要先调养身体到最佳哦,不然真的吃不消的。您看我不主动出击,您迟早也会到我怀里。我为什么着急呢?」关于我的体能问题,在座的几位都已经明确了这个的确是很异于常人。正常人类这样的输入速度是无法持久的。但是我已经两天两夜了。 但是明显小阿姨是不服气的,于是捅了一下肖姐姐的腰。 「小弟弟可不要那么自信呢,如果不用特殊的方式方法,从生理角度上来说,男性永远不如女性呢。」我上下扫了一遍回应道:「事实胜于雄辩,不做任何减速或者分散注意力,不换姿势平复快感。我相信我能在单次射精之前确保让任何一位女士获得高潮之后才会射精。甚至说如果不刻意的追求射精,我可能在一次射精之前保障女士两到三次连续高潮。凡事总有例外不是么?」明显是所有在场女性都不相信,哦,处女的杨玉婷姐姐、刘婉兮姐姐、宋文姝姐姐(那位婴儿肥娃娃脸的小姐姐)是不太确信。 可是这种事儿就像酒桌说黄段子吹牛一样,难道还能直接验证么? 于是话题就围绕着姿势,快感,注意力等等细节方面一阵闲聊。毕竟要搜集的东西已经写的满满的了,都是我自述的。其他需要时间和事件验证。 十点半其余人告辞,宋文姝小姐姐和刘婉兮小姐姐还有张初晴三位小姐姐在书房住宿。 三位小姐姐一个劲儿的劝说休息,最后我明确说明了。非特殊情况,我基本上是不休息的。所以请三位小姐姐先睡觉吧,别打扰我工作。 于是三班倒的三位执勤小姐姐出现了。两个床上睡觉,一个站在我身边帮我喝水或者零食。 第三天早上朱副总理居然是带着企业名录来的,也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多少工作,真的是辛苦了。所有之前提到过的产业类型都有名录。最最关键的是居然是适合短距离供货的企业就都距离不太远就有一家,可以供应全国的企业就数量较少而且集中在共和国腹地。真的是极端的用心了,可以说是诚意满满,而且还有个好消息就是键盘第一个版本的已经在路上了。第二个版本的正在制作中。 什么叫中国效率?实在是感动。 于是一整个白天都在研究具体哪些企业适合,于是圈起来。 投桃报李,我询问朱老总可不可以在全部的国有企业推行ERP系统,免费使用。用于提高工作效率。 结果朱老总答应在国企央企内部推广使用ERP系统,但是要求收钱……这就不难受了么。想送点东西出去,结果还要赚钱了。虽然解释的是能够接受的。 然后有点不开心,有点小情绪的我决定送点直接的。 「朱老总,如果是非常明确国际期货市场和国内期货走向的话怎么才能赚钱呢?然后国家有没有可能操作?另外能让人关注一下辽国发么?高岭、高原兄弟做法违规甚至违法,现在有点儿不可一世的意思了。如果不监管的话,未来造出来个几十亿的窟窿来也不稀奇。」朱老总直接那位心算小哥哥说:「期货证券找他,梁兴宇是专家,别看年轻,工作经验和经历都是很不错的。」我看向梁兴宇问道:「国际期货规则熟悉么?」梁兴宇非常自信的说:「国际国内都很熟悉,可以说全部规则了然于心。」我笑着问道:「考考你可以么?」自信点头,很好,你已经死了。 我对着朱老总说:「请让其他人都出去,您做裁判。我出个题目考考他。」 于是在三个人的书房,一场考试开始。 四十分钟后,小哥哥一脸惨白的招呼其他人可以进来了。 虽然都没说成果,只是看脸色也知道,小哥哥输的很惨。 我用明年会发生的327事件,先当空头给小哥哥上了一课。 然后又当多头反过来给小哥哥和朱老总都上了一课。俩人心情都不太美丽了。 嘿嘿,万国,中经开,袁宝璟,刘汉,管金生,魏东,周正毅。恭喜你们在朱老总面前提前把自己未来准备玩的把戏都露底了。我很期待327会发生什么了。 不过也确认了小哥哥能力是突出的,应对是合理的。就是没有这些老油子们凶狠,还是不错的,朱老总准备成立海外投资机构了,小哥哥作为首选负责人,到时候负责与我联络。 一晃就是一天了。 下午五点半正在和朱老总聊怎么让梁兴宇帮助那位人选先赚点启动资金的时候,汪馨宁手捧一份刚刚制作好的报告交给了朱老总。 朱老总稍微扫了几下就站了起来:「又是三天没睡觉了???搞什么?乱弹琴,身体年轻也不能这么造。嗯?连续敲击键盘未停歇?」之前朱老总一直以为我是每天休息,虽然时间可能比较少,但是没想过是连轴转。 看着火大的老总,我缩了一下脖子。 「朱老总~,咱身体自己知道,这几天没睡觉是正常的。敲键盘是工作么,工作这东西都是正常的。你看别的工种也有这样的不是。」于是因为休息的事宜,朱老总带着十几个人把我各种围攻。虽然被说的焦头烂额,但是巍然不动。反正也没有人来抢我的键盘,他们多多少少是有点敬畏。 吵了一阵子,朱老总眼看我很固执,出去找到了五婶儿。羞的头晕的五婶儿答应劝我休息。然后和朱老总说了我之前那次休息的过程,朱老总也是非常惊诧,丫个屁孩子必须有女人才能睡觉?还真是睡觉啊! 五婶儿过来了,没办法,面子必须给啊。保存工作进度。 簇拥着出去溜达一圈,四十分钟后回来吃饭。 等到吃完,张初晴提议击鼓传花,传到的人表演一个节目,类别不限,于是第一个就是朱老总。 朱老总也不虚,直接给提了一幅字,天行健 君子以自强不息。似有余韵啊,话里有话。我微笑收下。 第二个是张初晴,一段优美的民族舞,果然以前周幽王唐玄宗都是冤枉的,就这样的女人,谁有心思朝政? 第三个是五婶儿,我了个天,她,她居然会唱黄梅戏,来了一段女驸马。眼神,动作,手势,唱腔居然圆融如意,清新活泼,颇有名家韵味。 第四个就轮到我了,笑道可以点节目。 肖钰祺姐姐提议唱一首歌颂祖国的。 于是:「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歌声和歌词寓意都算不错,最关键又是新歌。第五个轮了一圈又是我。这次是刘婉兮提议说想要听一首歌颂军旅的歌。于是:「我走过玉门关外祁连山上飘的雪也走过长城边上潇潇吹过来的风山河边英雄遁入林间化成一场雨天地间一柄剑划破了青天「第一段唱完戛然而止,众人追问之下道:「没写完,就想出来这么几句,我觉得比较适合镇守边疆的战士、导弹部队等,我可以把对应的曲子写下来,然后谁有时间谁就把词补全吧。」刘婉兮虽然觉得婉兮,但是这一段的确是很惊艳,说实话这个歌是个裁缝,真的就这几句味道真不错。 然后就求着我写下曲谱,看看众人。都说应该写出来传唱,于是去记录曲谱,五婶儿靠近我说:「一会儿悠着点儿,量力而为。」近在咫尺的红唇,诱人。 看向周围才发现,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五婶儿,肖钰祺,刘婉兮,张初晴。 我咽了口唾液,这是?喵? 可是,似乎她们三个是任务?奉旨挨操啊??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五婶儿转身就回卧室。 「五婶儿,让她们今晚去你房间呗?我今天想要继续工作,明早统一口径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可好?」我低着头说道,不舒服的感觉,比较严重。 五婶儿眼中有惊喜闪闪亮亮,然后看着三位女士。 肖钰祺眨了眨眼睛问:「是因为不喜欢还是别的什么?」五婶儿接话到: 「因为是任务,他不喜欢任务与交易。你若有情或者有欲他这色胚一定开心。你们不是发自内心,他可以配合你们算是完成任务,但是他的骄傲让他不愿意。」 肖钰祺微笑道:「是有任务,可是怎么知道我是无情无欲呢?我是第一个进书房的人,我还是我们这组人的负责人。我知道的最多,知道的越多,就越被吸引。难道因为我不是命运安排的巧遇,就要拒绝我么?嫌弃我么?」五婶儿看我懒得回话,帮我说道:「他不会嫌弃美丽的人,他就是心理有特殊的洁癖。如果你对他有情,他会对你有情。如果你对他有欲,他可以对你有欲。但是他极端反感的是两个地方,一个是你们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想法,注意是你们自身的。另一个是你们是不是有老公?如果有的话,除非你们能够确认是和准备离婚那个样子的状态。否则需要你们的老公明确表示同意才有可能。这人拧巴的厉害,说不清楚你们没机会的。」肖钰祺说道:「情谈不上,才认识几天。欲真的有,可爱又可口。是不是可以加上第三种啊,崇拜是真的很强烈。我觉得能够发生一次也是很值得纪念的,好厉害的人,朱老总是最强势的,可是一直是平等对待。而且才华与智慧都是一等的呢。我结过婚,去年离婚的。之前在某部门做文秘工作,前夫在某国企任职,他认为我的工作会给他带绿帽子。于是我们去年和平离婚,我现在是单身妇女状态。谪仙人,可否?」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看着我没有动弹就缓缓的伸手抱向我的头。把我抱在她的腰腹位置。 「你看过我的腿,看过我的身材。怎么样呢小仙人,我不是单纯为了任务。如果是单纯为了任务也不会是我留下。我香不香?我还想一会儿你帮我洗洗呢,好不?」声音好似呻吟,尤其是香味真的很舒服。 我仰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说道:「看到你的面容,我就特别想要你。但是我不喜欢你勉强。」肖:「傻家伙,你要是个老男人,我早躲得远远的了。我们的任务是底线不激怒你,可是不激怒你还能保全自身我也是有办法的。」我: 「那你这次任务之后还会参与别的类似任务么?」肖:「哎呀原来这里等着我呢,你个小捣蛋玩意。还想长期啊?怕我给你带绿帽啊。放心吧,这事儿本来就少的可怜。而且我以后应该是专门和你保持联络的人。放心了吧?我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了。悄悄说哦,我后面也没有男人碰过呢。」我:「那好,你留下吧。我今天休息睡觉。」五婶儿扫了一眼剩下的两个人说:「要是你们想在这儿住的话,左边柜子里有行李。另外那个是可以拉下来当床的。所以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休息了。」果断回卧室了。 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张初晴一直盯着听着呢。 急急忙忙的说:「报告,我也不是单纯为了任务。我,我那什么,我就是特别喜欢唱歌跳舞。你的才华能力再怎么突出我也不是很在意。可是你唱的真好,歌也好,我就很崇拜。我就想,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写几首歌?我这次任务做的好,能有编制了。然后你要是还能给我写歌就更好啦。我没结婚,之前处过但是我没让他得手。可是我也没有处女膜,不知道为啥没的,反正就没有。」我扫了她一眼说:「算了吧,歌给你写,你唱几首歌给我听,我帮你找适合的。但是我付不起责任,不和处女玩儿。任务算你完成了。」张:「你才多大?你就想负责也没机会啊,法律都不允许你结婚。我没有处女膜你没听清么?所以我可以的。」 我摇摇头说:「不行,真的不和处女玩儿,玩不痛快。而且你总要嫁人的。有过和没有过是两回事儿。为了你未来的丈夫会珍惜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抱着肖姐姐站起身来:「咱们洗澡去。」「嗯,小仙人我怎么称呼你合适啊?」 「叫爸爸。哈,还是叫我外甥吧,你是我的小阿姨。」走向卫生间。 五婶儿家的洗手间还不错的尺寸,尤其是有淋浴有盆浴。 刚进入洗手间肖阿姨就抱住我啃了起来。这的确是有欲,我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寻找着修身裙的拉链。 有些粗暴的拉开拉链,我的上衣在小阿姨的亲吻中已经被脱了下来,然后我抓着裙摆一直向上逆着推上去。 光滑的美腿,一览无余。小腿纤细,大腿匀称,难得的是笔直的腿骨。 腿部弧线平滑顺畅,没有那种过了膝盖瞬间变粗的情况。妙哉这腿,真的是腿玩年系列。 向上。 小阿姨动作迅速,我的裤子已经被拽下来了,全身只有内裤。 缓缓地向上提着,腿根,紫色的花边,有不太浓的阴影。 我的鸡巴翘了起来,馨香扑鼻。 向上。 小阿姨身手敏捷,没有犹豫的意思,拉着我的裤衩带,把那完全勃起接近二十公分的阴茎露了出来。 原本有肥大的内裤遮掩着,当全貌露出来之后,一米四不到的人有个二十公分的阴茎,那种巨大的违和感让人难以置信。 单手捂着唇,眼睛中闪着光,有兴奋,惊讶,稍稍的不安和期待。 拖动着裙摆费力的经过了臀部,看着线条流畅的身躯,在臀线位置忽然膨胀。 倒扣的桃心臀。果然上天的偏爱是无极限的,人要是美丽起来处处都可能很美丽。 紧绷绷的向上卷起两次才顺利的拽到了腰部。 向上。 越过臀部上围,以一种断崖似的收紧到腰部,虽然没有达到所谓A4级别,估计不远了。 一路抚摸到的肌肉都是弹性十足,比干妈舅妈嫂子表姐都要弹性一些。看起来简单的身体,蕴含的力量只怕不简单呢。 哇,有腹肌。 川字型的腹肌虽然不是结块那么的明显,可是这样的腹肌只有小阿姨身上见过啊。好神奇,好帅气!最最最最关键的是抚摸起来,起伏有质感啊。 向上。 一边向上提着露出胸罩下围。一边微微弓腰亲吻那起伏的马甲线。感觉棒极了。 「阿姨,你的马甲线真美,一定是吃了不少苦才会练出来吧?」小阿姨正在一寸寸的抚摸我的上身肌肉,问道:「什么是马甲线?你的肌肉才是真的难,身体的脂肪含量应该是很低吧?看着身材你也就七八十斤,可是我估计你现在有九十斤往上。力量一定不小了。」我双手已经碰到了小阿姨的胸,呜~~,手感弹性程度也是第一流的,弹不是硬!真的胸,不是特别的大,但是手感至少有C+。 一边向上缓缓推动裙摆,一边用舌尖在小阿姨的马甲线画了一圈才回到:「阿姨,刚才我画的的位置就叫做马甲线啊,你看肌理的线条看着好似马甲,所以得名。阿姨觉得我的肌肉也好看么?」小阿姨舌尖在下唇舔了舔说:「好看,看的流口水。」边说边顺着肩部肌肉,顺着肌理向下抚摸。 向上。 胸罩也是和内裤一样的颜色,带着最原始最保守的蕾丝边。尺寸足有34D吧?手感果然不准,主要还是我的手太小了。这尺寸和鼓胀程度是真的好看,如果小阿姨身高超过172可能都能达到36D。可惜她只有169-170左右。 小阿姨双手高举,方便我把裙子向上推。 我将裙子向上推到挡住小阿姨的双眼,然后解开胸罩后面的扣子。 揭开胸罩,一对超大白兔跳了出来,美妙,而且乳头的颜色好鲜嫩啊,吸溜~~吞口水。 仰着头舌尖向上舔,已经很硬了啊,乳头这么硬么?呼~,拨动,回弹,含住整个吸吮~~。 小阿姨双腿夹紧半蹲着:「嗯~~,你个坏小孩儿,啊~,快点儿~」我一手抓着小阿姨的乳房把玩,嘴里叼着一个乳头吸吮挑动。 另一只手自下而上经过小阿姨的腿侧,在内裤的下方抚摸,热气,几乎透过内裤的热量。轻轻托着抚摸几下就有水痕印湿了内裤。 「阿姨,你流水了啊,是不是馋了什么?你在流好多口水哦~~」左掌平伸,托着内裤下沿按压摩擦。 小阿姨半蹲着,双手举过头顶被自己的裙摆紧箍着。双眼被蒙在裙子中。 「小坏蛋,你是不是经常这么折磨女人,快点儿把衣服脱下吧,我难受~~,我流水了~啊~~轻~不是,重一点~~啊~~啊~,你个坏蛋别折磨我了,哦~你是小孩子么,别吸了啊~我真怕你把奶都洗出来。」我继续吸吮但是有一只手在向上轻轻地推着小阿姨的裙子,终于露出了她的下巴。 「阿姨,你蹲下呗?我推不动啦,我身高够不到啦。」小阿姨双膝并拢的蹲了下来,我微微俯身亲吻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的把小巧的嘴巴露了出来。小阿姨红唇称得上娇艳欲滴,微微张着,呼着热气。轻微的喘息就像春药一样。我的阴茎彻底进入战斗形态,硬度远不是四级可以形容的。 向上,露出完整的嘴巴和大半鼻子,正好遮住了小阿姨的双眼。 我一手扶着小阿姨的后脑,调整一下高度,然后下身贴近小阿姨。 龟头轻轻的杵在了小阿姨的脸颊,她愣了一下,高举的双手下意识的做了个抓的动作才反应过来。 轻启樱唇,檀口微张。亲在了龟头前面,然后张大,吞入。 小阿姨的口腔细腻润滑,刚一吸进就大力的裹着吸吮着。那种用力的吸吮就是她的渴望。 门被打开,额,忘记了关门了。 门外是上身T恤下身米黄色短裙的张初晴。 「我在门外许了个愿,与我自己做了个约定。要是门可以打开,就是上天注定的。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我看着正在吞吐鸡巴的小阿姨,小阿姨先是一顿然后就加速吸吮起来,连舌头都运动了起来。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出生在牛棚,我妈是舞蹈演员,文革期间被轮奸生下的我。」好惨的小姐姐。 「我爸是一个生产队的马倌,靠着偷马料养活了我妈和我。我妈妈很好看,唱歌很好听,跳舞也极美。」这个看得出来,小姐姐音色清亮,不知道低音区如何,但是绝对不会差。身材更是修长挺立。长期锻炼,下腰,劈叉之类的基础没断过的样子。 呼~,我看到小阿姨的手指颤了一下。额,举得太久不舒服了。我迅速的拽下全部的裙子。双手抓着小阿姨的双臂一阵揉搓按摩。 小阿姨知道我的动作是因为什么,笑得魅惑,眼睛里有春水泛起。 「我爸是个赌鬼,虽然是挺喜欢我妈,但是他又爱赌,又懒惰。在我八岁的那年,我妈冬天打柴的时候从沟里摔坏了腰。从那之后就站不起来了。农村的冬天啊,连柴禾都没有。我就是靠着我妈的体温活过了那个可怕的冬天。」只是听着就有一种寒意,什么鬼男人!就连挑动龟头下沿儿的舌尖都停滞了,只是机械的吞吐着,我和小阿姨都翘着耳朵听。 「那年过年我爸输光了一切,被追债的人追到家里打,他说用我妈抵偿利息。于是就在我和我爸面前,我妈被两个混混轮奸了。我妈一直没哭,她就是让我背过身去不要看。然后第二天她让我帮她把墙角的小布包拿出来,蒸了三棒玉米。毒死了我爸和她自己。她一直在哭,想带着我走,可是有舍不得毒死我。我永远都记得我对妈妈说,妈,我不吃老鼠药。我能活的好好的,我将来唱歌跳舞自己过活,我不嫁人,我把你没唱完的歌唱出去,把你没跳完的舞跳给人看。于是我妈走了,我被村长收留了。再后来没多久文革结束了。我回到了姥爷家,然后上学,参加文工团。小仙人,我想唱歌给很多人听,跳舞给很多人看,而且我不嫁人。所以我是不是处女没关系的,你愿意帮我么?」闪亮的眼睛带着甜美的微笑,泪水就像珍珠一样的划过脸颊,在正面一大颗一大颗的掉落。 肖钰祺放开手里的鸡巴,站起来抱着那个哭泣的姑娘,对我说。 「你能帮帮她么?这个孩子的事儿我以前只是大概的听过,但是亲耳听到与传言不同,外甥儿~你帮她好不好。阿姨求你了~~,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你怎么的都行~。」我微笑点头说:「阿姨,就这么看不起我么?我会不管么?张初晴会英文我就给你英文歌,会日语我就给你日语歌。成就一个闻名天下的人不难,你想歌声还是舞蹈或者是戏曲?你母亲以前是舞蹈演员还是戏剧演员啊?我看你的动作习惯似乎是戏剧习惯呢?」张初晴笑容更盛,如昙花盛放。 「只要能扬名闻达于世,歌曲舞蹈甚至音乐演奏都好。我文化课比较差,所以自己的文学素养不足以自己创作。这些年多次寻求梦想都没有机会,您是我遇到的最大的机会,最好的机会,请您收下我的一切。」音色有质感,表情真挚,鼻子在微微皱起,眼中有泪,嘴角却含笑。 我瞬息之间再一次捋一次她的话,因为我颈后似有凉风,莫名警觉。 但是我面上笑容依旧:「这几天你也与我接触过多次了,我屑于欺骗,歌者小道,你若真的喜欢,送你就好。报酬小阿姨支付了。你回去吧,未来光明等着你呢,不要在这里白白浪费自己的价值。不论你今天做什么,我帮你的方式都不会有什么不同。」张初晴用一个充满诱惑的舞蹈动作轻柔雅致的就脱下了自己的短裙,动作流畅,舞蹈一般。 看着我目光清澈,咬着下唇又一次脱下了T恤。全身只剩下贴身的黑色内裤。 「您给予的我如果什么都没有做,如何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身体不好看么?要知道我的柔韧程度可能超过你的想象呢。」我对着小阿姨伸手招呼:「阿姨过来这边,张初晴,我喜欢双方你情我愿。你刚刚说谎了,所以我不信你。你心中不情愿,所以请你放心我会帮你,但是不要让我为难。」小阿姨听话的走了过来,我打开水龙头,冲洗着我俩的身体,相互擦洗。 张初晴猫步前行,一只手从肋部向下缓缓的拂过腰、臀。然后在挺翘但是线条不突兀的臀部上轻轻拍打着说:「你看我的眼中有色,您看我的时候那里自己在跳动。您想要我的,您给予我需要的,我也给予您。合情合理。」的确是诱人,弓腰,扶臀,轻拍,我的鸡巴连续的跳动着。 「我不喜欢隐瞒,你在入门讲述的身世中隐瞒了重要内容,让我对你有所不安。而且我心里强烈的感受到你的不想,所以哪怕我的确是被你诱惑的很难忍,我还是拒绝。」伸手褪下肖阿姨的内裤,小阿姨的阴毛并不茂盛,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梳理。 小阿姨盯着我的身体,双手一块一块的洗搓我的肌肉,嘴里轻轻的哼着。 「你不喜欢隐瞒,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与理由,你既然不安就说出来你的推断。如果对了,我就用身体抵偿如何?我们这是一个游戏,来玩么?找到问题就可以脱下我的内裤,抚摸我的全身。我的皮肤很好哦,很滑很嫩,想不想尝尝。」小阿姨已经被我转了一下,我伸手协助小阿姨搓背揉臀,忙的不亦乐乎。 小阿姨的后背是我两世见过的最独特的。简直就是震惊我! 她微微的向前探腰,一道贯穿整个脊背的沟显露出来!从颈部直到臀部,与深深地臀沟连在一起。我的天,全部的美丽抽象为一条细腻光滑的曲线,再弥散开去,及腰及臀,由此具体的美化为诗意的幻想,而这幻想又凝聚于那弯曲的线影! 我他妈的!我身高不够!,不然现在就想从后背插入,简直被小阿姨迷倒死去活来。 「我的小阿姨等着我怜惜呢,你自己玩吧,我是农村孩子。你刚刚说道的地方没讲地名,但是隐约是在东三省,你的口音十分接近普通话的最高标准。那你是在黑龙江某处长大的吧?沈阳一般略有口音,吉林比较没存在感,文革期间也是没啥存在感。黑龙江的冬天,下肢瘫痪如果真的没有一点柴禾,冰冷的炕三天基本就能让人病入膏肓。七天内死定了。无药可救,所以你母亲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凉,是有人帮你母亲烧炕过。只是晚上你父亲回来的时候是凉炕。然后谁帮的呢??瘫痪的人再漂亮要是不够熟悉,不知道是不是炕上拉尿,所以一般赌压不会压瘫痪的女人。那么问题在哪?」张初晴眼神有些散乱,咬着下唇缓缓地脱下内裤,白虎馒头……就很厉害。 「问题在于这有个混混很早就认识了我妈,是通奸。而且赌博就是设计好的局。于是这件事其实就是我母亲通奸被抓,被打伤瘫痪。然后设局骗我父亲赌博,然后在收获的时候,却发生了轮奸的事情。母亲绝望之下,才发生的。对不起,我美化了我母亲的形象。」向前走到水龙头下,巨大的花洒同时淋湿了三个人。 我的双手在小阿姨的身体上留恋着。这个腰,这个背,还有这个极致紧绷的屁股。美哉,弹手啊!而且形态也是极端的美,那种区别于一般女性柔弱,那种健美性感的是超级罕见的。 张初晴与小阿姨一前一后的帮我擦洗着,我没有回头,但是她的白虎馒头千人之中都未必有一个,的确也很吸引人。 小阿姨问道:「初晴身世凄惨,你先安慰她吧?」我自下而上的托着小阿姨的双臀,其实直接上翘的阴茎是可以顶进小阿姨身体至少五到十公分的。这一对宝贝臀部,我有点舍不得,忍不住了。 听从心的召唤。 「阿姨,你太美了,你的美丽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美。我忍不住了,先分开一下~,哦~~好紧~,嘶~,阿姨~你不会也是处女吧?啊~嘶~」前端很容易进去,水的润滑,加上相互爱抚,小阿姨的腔道内湿润至极。 龟头在门口陷落,然后我紧紧地贴靠在小阿姨的背上。进去了一半,叽的一声。 腔道里面越向内侧越是紧密,所以前端容易,后端要用力。 肖钰祺发出一声长吟,舒畅,虽然没到底部,可是那种鼓胀被分开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前夫的长度就是这个长度,一年多没有尝过肉味了。每次心底瘙痒,就用各种方式的健身来挥霍掉多余的体力,于是身体在这一年中越来越健美,依然是穿衣瘦弱,但是脱衣之后马甲线,背脊沟,甚至臀沟都越来越好看。 「啊~~~,好大咳~好满~~舒服~~小外甥~~操我,阿姨让你操~~,先操我~~~啊~~不要管初晴了~~啊~~」站姿,稍一退的远一些就出来了,好吧只好插入之后小幅度的贴着蠕动,没办法大开大合的冲击。但是这个紧箍的内壁,双手环抱的健美丰臀,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脑浆都换成精液射给她! 小阿姨的双手在自己丰胸翘臀上来回抚摸,然后一直冰冰凉凉的手握住我没有插入的下半段,另一只手引导着小阿姨一点点的蹲下来了。 舒服,这一下冲进了有十四五公分,紧致,越来越近,紧的就像是处女的屁眼。 完全是需要上下一起发力,就好像小阿姨的这个位置从未被人开发过。 小阿姨在我插入的时候下蹲,抽出的时候向上提起身体。那只冰凉的玉手帮我扶着阴茎,托着小阿姨的翘臀辅助她进行另类的女上位站姿。 「啊~啊~姨~~,嘶,你里面好紧!阿姨,你里面是处女么?怎么啊·~~好箍挺啊~~,好舒服,阿姨~~你双腿再分开一点哦,我快到底了~~哦~~呼~阿姨~你的屁股好弹,啊~~阿姨,你的逼逼好有力量啊,抓的好紧好紧~~哦~爽!」速度不快但是每次都能向深入的空间扩张一点点。小阿姨的腔道深入到十六七公分后就似乎顶到了另一个区域,有点像进入了宫颈部分了。 肖钰祺感觉自己之前的生活都是白活了,阴道的深入一直在被向着更深处扩展。虽然说没有特别灵敏的神经刺痛。但是那种越来越深入的鼓胀,以及身后那个小色魔才比自己的乳房稍高的身形。巨大的体型落差让本就舒爽的身体,增加了数倍于此的精神快感。如果结婚早点,可能自己的儿子都有这么大了,被一个和儿子年纪的孩子从背后插入到了连丈夫都没有到达的位置,而且不是尽头,他没到底呢~,这辈子都值得了。 G区的摩擦舒爽,深入部位的扩张鼓胀,年龄和体型上的巨大差异。甚至还有同事在身边旁观甚至上手帮着托举自己的肉臀。肖钰祺感觉自己像是重感冒了一样的头晕脑胀,健美又不特别显露的身体不断地打着摆子。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从蒸汽炉发出的。火热,炽烈。全身变得特别敏感,连水龙头洒下的水滴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腔道在有规律的自然收紧。似乎是,不是,女人怎么会?莫名的慌乱中,人生的第一次来了。 颤抖的小阿姨,分开的双腿战战兢兢的。从腹部深处向外滚动的收缩,把龟头、阴茎向外用力的挤压。但是超过四级硬度的阴茎岂是小小高潮能够抗衡的,于是逆着腹部的深处的收缩,依然向前突破着。 我的双手搂住小阿姨的腰部,下身不断地承受着腔道收缩向前顶去。趁着小阿姨双腿软了,终于在一分钟后顶到了最底部,那是小阿姨宫颈的深处。小阿姨已经完全靠着我的双臂和张初晴的拉扯才能站立了。 全部的重量都作用在臀部与我结合的地方,感觉到龟头前端一直触碰着硬硬的凸起。 我的力量也就能让我小幅度的抽插着,高潮余韵的小阿姨腔道湿润的打滑。 好一会儿,迷茫中的小阿姨才挣扎着站起身来,双手捂着阴户喊疼:「要死了要死了,你把我插坏了,里面可疼了。呜~~疼死我了。」我眨眨眼,刚才没发现你有疼的表示啊……莫非是后面触碰到的子宫口?不对应该是宫颈口被扩张的很疼。可怜的小阿姨,是你的体重导致的插入过深啊。鸡巴太大了也不好,看把小阿姨疼的。 「乖哦·~~阿姨,我帮你揉揉。来,先清洁一下,然后冲洗冲洗后进池子泡一会儿就缓解了。乖~~我以后不插那么深了。看把你疼的,我都心疼。」连搓带揉,帮着小阿姨清理。 张初晴帮手之后就在我身后从肩部抚摸到了屁股,还在我的尾椎上按了按。 抓着我的手摸向她的双乳,那乳头红润细嫩。乳型挺翘,不大,只有B+左右。 但是形态之美好可谓一绝。 手感柔软中有韧性,很适合我现在的手型,未来似乎略小,但是现在对于我的手掌而言还是个大物的。 「张初晴,你可知道老鼠药有多少种么?在东北的农村能够接触到的致人死地的老鼠药主要三类,唯有毒鼠强是可以12毫克就能之人死地的。这种鼠药不好买。而且是文革特殊时期,卖老鼠药的人一般不卖给漂亮的小媳妇,所以都是家里的男人买。是你父亲不了解你母亲的性格?还是你父亲能够在打瘫了你母亲之后还不认识她的奸夫?另外能够让你母亲知道足够计量的毒鼠强位置?还吃下了三穗玉米棒?最关键的是,你没有提到那两个轮奸你母亲的混混后来的下场。你是不了解东北农村的混混吧,那玩意食髓知味,尝到了你母亲的甜头会当天还走了?想的美吧,这一个冬天他都不会轻易走的。」听着我的话,张初晴的神情有些恍惚,机械的拂动着。只是按在我的手上的手用力的收紧着。目光又迷茫,有追忆,有恐惧。 「带他们回来轮奸了我妈的是他,把我妈当成货物抵债的是他,看着我妈呻吟哀嚎的是他,蒸玉米的是他,看着我拿出毒药下药的也是他。最后带头吃掉的还是他。我,我,我不知道人的心思能怎么扭曲,但我父亲的心思一定是扭曲着的。是我妈告诉我去拿毒药,但是指给我毒药位置的是父亲。协助下药的也是他。」 高潮余韵没有过去的肖钰祺整个人都惊了,这一家人都无法直视。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样扭曲的事儿? 带着奸夫回家,看着奸夫带着混混轮奸自己与人通奸的妻子?然后看着绝望的妻子指挥女儿下毒,然后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心思去吃掉了那下着剧毒的食物呢? 而经历了这一切的张初晴又是在一种什么样扭曲恐怖的情况下煎熬过来呢? 发自灵魂的怜惜,忍受着高潮虚弱感。抱住了初晴,淋浴的水冲击着她扬起的面容,看不到泪水,但是能感受到那份凄楚。 「初晴,不要悲伤。有我呢,以后我肖钰祺就是你的姐姐。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忘掉吧,彻底的忘记吧。想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做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姐姐把我的都分享给你。看到么。面前这个小家伙能给女人带来无上的快乐,你也想不?只要你想,姐姐我就算是帮你禁锢他的身体,也要让你得偿所愿。想不想?你看他的那个棒子又大又粗,你看他的身体,肌肉分明,摸起来鼓鼓胀胀的。那东西插在身体里也是鼓鼓胀胀热热乎乎的,可舒服了。我刚才都舒服的要死要活的。」肖钰祺搂着怀里这个可怜的可人。轻轻地述说着,还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面前的小男人那里,好可怕,自己都高潮一次了,他还是这么硬着。 张初晴的眼睛是那么的黑亮,清澈见底的眼眸发着莫名的光。 欺身上前,微微弯腰。头顶着头问道:「你想操你妈妈么?你想不想试试强奸你妈妈?现在把我当成你的母亲。来儿子,我就是那个无力反抗的妈妈,来强奸我。不要管我怎么样,不要管我疼不疼,来吧,来操我,儿子~你看我在洗衣服呢,我就专心的洗衣服呢,你来呀。」说着一手扶着臀部,一手按着洗衣机趴了下去。 声音中充满了诱惑,神情上就像是母亲对着儿子的那种要显露于表的母爱。 这是什么妖精?肖钰祺都惊呆了。我更是被撩拨的完全失去理智。 面前的臀,就像是月光下母亲的臀一样,丰润,光滑。 蜜桃一样的曲线,张初晴的身体是上天格外眷顾的,也是自身后天一直严苛的维护才会有这样的极品曲线。 而且因为长期练习各种舞蹈,基本功极为扎实,跪趴在洗衣机上的身体向上翘的都要翻过来了。臀部挺着,腰部极限的向下压,整个人曲的比S型还要弯曲。 充满诱惑而又沙哑的声音:「儿子,我今天给你洗衣服呢,要洗很久啊。呀,我的手卡住了,我的腿也卡住了,我不能动弹了呢。儿子怎么办啊,快来救我啊!呀~,你的手好凉啊~,哦~~,别乱摸啊,这是妈妈的屁股呢~~不要啊~~啊~~~~」我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触碰到了她的臀,向上,握着她的腰。 龟头的鼓胀让我怀疑不马上找个地方勒紧,下一秒就会爆炸开。 这个女人就是魔鬼啊,恍惚中就好似我的母亲真的在洗衣服,手和腿都卡主不能动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底的恶魔被唤醒了。上她!!! 没有前戏,没有怜惜。 我是冲了过去,双手环住她的腰,好细,比A4纸还要细。 下体的硬度完全不用扶,向前冲,高度刚刚好。 撞到了她没有阴毛的白虎阴唇上,龟头撞开了她的馒头型骚逼。 用力,双腿发力,腰部发力,肌肉紧绷。 进去了,龟头有点疼,阴茎上的皮肤有点疼。 但是就是死命的朝着深入怼进去,大力出奇迹!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的性交,没有抽插缓冲,只有不断前进。 那样的夹紧,那样的摩擦都是从未有过的。 怪不得强奸的时候验伤都是有撕裂伤或者是严重的某些位置摩擦伤。 龟头,全部进入,第一下冲击的力量已尽。那馒头被大力轰开,肉与肉之间没有足够的摩擦,疼,但是格外的爽。 馒头逼本就是前端最紧闭的一种,紧,收紧的厉害,然后稍稍向后退一点,奋力的顶进去了。 「啊~~你个畜生,你居然操你妈的逼,疼,啊~~哦~,不要~,不要那么大力量~~啊~~,我好疼啊,妈妈,爸爸,姐姐,救我啊~~我好疼。我被顶死了~,涨,疼,救我啊。你是个畜生么?你在操你的妈妈啊。」向前冲击,夹紧的力量超出我的想象,甚至是有些门户封闭的阻塞感觉。 尤其是她毫无遮掩的语句,让我血脉喷张! 双手用力的抓紧她的腰,狠狠地发力向前顶,跨过了一道很奇怪的巨大褶皱,斜着的,那种波澜起伏的摩擦感觉。十分的奇妙,而且从未感受过,从未听说过会有这样一个在腔道里面的斜巷。 「啊~~我被你撕裂了,我被你的大鸡巴操裂开了。我的身体被你用鸡巴分成了两瓣。啊~~~~~~」突过了那道褶皱,继续向前,肖钰祺似乎也被诱惑着,从身后推动着我的屁股,让我不用回撤的用力向前。前面似乎有着特别窄小而且弯曲的腔洞,在巨大的力量和硬度下,弯曲被强行调直,窄小被扩张的能容纳小儿的手臂。尤其是没有足够的润滑下,就是一次插入就好似用一把钝刀子从腹部插入。 所到之处全部受伤,腔道之内如火焚烧的剧痛。 我双腿的肌肉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屁股,魔鬼一样的女人,我到你的最深处了。 我想要温和一点儿的抽插,让她的润滑充分到每一个区域。 「你没吃饭么?强奸是你这样的么?知道什么是强奸么?那就是完全不把女人当成人。那个就是张纸,顺手就可以扔掉的东西。狠劲儿啊,使劲儿啊,来,用最快的速度操我。儿子,你吃饱了么?在你妈妈的逼逼里把你的力量都用出来啊。」暴躁,这要是能忍的都是阳痿。 双手抓着她的腰,放弃一切的怜悯与温柔,用最大的力量把鸡巴退出到门口,然后在身后肖钰祺小阿姨的推动力下,一刺到底,撞得她的屁股都变形了。唯有沙哑的诱惑的喘息和长吟,那呻吟中有痛苦,有解脱,有舒畅。 「妈,你要是我妈,这样的对我,我就算是因为强奸被枪毙都值得了。操,操死你~~啊~~,好紧,好紧,好紧!!!我要把你操的裂开,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用鸡巴!」啪啪啪啪啪。 没有技巧,没有情感,只有肉与肉的撞击。欲望与欲望的对冲! 最原始,甚至是最粗暴的性交。每次抽到只剩下龟头的前端,每次都冲到前端撞到她的内壁上,那小小的子宫口甚至都被顶到了好多次。 宫颈口完全被扩张到了与阴道一样的状况,她怎么受得了?正常女人现在早就捂着肚子疼的打滚了吧。 冲击了几十次润滑才算跟上了,pia叽pia叽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屁股声连成了一片。 「操我啊~~,啊~~用你最大的力气操我,呃~~呃~~,操到我死,啊~~呃~」不服输的女人,你终将投降。 不改变姿势,不改变幅度,但是速度提升到之前的一倍。 嘎噔嘎噔的,洗衣机被冲击的晃晃悠悠。 应该说前面的情况是我极度的在心理和生理上舒爽,甚至有点变态的爽。现在开始才是双方都比较舒服了。 「妈,喜欢么?月光下,我看到过很多次我爸在你背后这样操你;灯光下,我上千次的看着我爸的鸡巴在你的逼里进进出出;黑暗中,我无数次的听着你和我爸兴奋的喘息和呻吟。我很早就想要射在你身体里了。妈~」身后推动的肖钰祺都停下了推动,实在是我的动作太过于迅猛,勇猛冲锋的腰如同高速打桩机一样的冲撞在张初晴的肉臀上。 她的肉臀不像小阿姨那样的紧绷结实,撞起来一颤一颤的犹如浪涛。 一百次,五百次。 很奇怪的她居然没有高潮的意思,虽然是之前会很疼降低高潮的快感累积。 但是她不应该是这么久都能坚持得住啊,而且虽然的确没有处女膜,但是她的反应反馈是真的没有男人的。 渐渐地我感受到了一点异样,每次我的鸡巴抽出,而且轻微插入的时候,她是很兴奋的喘息。 但是当我的鸡巴深入到深处那个斜着的长长的褶皱时,她的喘息就开始平定。 那到底是什么?人体构成图里面应该是不存在这个构造的。 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探寻,而是双方都得到快乐。明显当我的鸡巴插到这个位置并且摩擦到了这里的时候她是不快乐的。 这个倒是简单,抽出鸡巴到洞口,超快速的在进去一点和稍微深入的位置来回抽插。 大约也就是三到七、八厘米的位置吧,刚刚好没有碰到那个褶皱。 高速的抽插配合着一手抚摸屁股,一手开拓小屁眼儿。 只是五六分钟时间,屁眼儿刚刚容纳两根手指的抽插,张初晴就高潮了。 她的高潮很怪异,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对抗着这个高潮。 反应奇怪,但是女人的高潮点就在阴道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啊,这是生理结构问题,不是人力能够抵御的。 一波张初晴自我压抑很久的高潮来临,她的阴道与屁眼每两秒一次的尽力收紧,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单音。后背,臀部,耳根一片一片的潮红,最关键是下体涌出来大量的液体,之前缺失的润滑全都补了回来。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着。 感受着一阵一阵的收紧,我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与幅度,最大力量的冲击到底,不在乎是否摩擦到了她的那条褶皱。她在被摩擦的时候发出不明所以的喃昵,似厌恶,似无奈。连续在收缩中冲击了几十次,我扎在最深的位置射了,喷射的精液撞击在她的肉壁上,宫口上,带动着一次凶狠的抽缩。 我舒爽了,随着抽出的下体,带出来好多液体出来。 一边用水冲洗身体,一边对小阿姨说:「待会儿我会说一些话,然后包括之前的事儿一样,阿姨,请你保密行么?如果不能确保的话,阿姨你就需要出去等一会儿了。」肖钰祺眨眨眼睛,转了一下确认说:「今天洗手间里面发生的一切都是秘密,不会对别人讲。话说你舍得我出去么?你都没有在我身体里射过呢,不遗憾么?」我点点头,伸手把洗衣机上无力的趴着的张初晴抱了起来,还好地面光滑,拖拽着向浴盆方向。小阿姨急急忙忙帮助抬起双腿,把张初晴放了进去。 她双眼无神,带着一种迷茫的,心灰的感觉。 我朝着小阿姨伸手要过来浴巾,我把长长的浴巾包裹在张初晴的身上,连双臂都缠了起来。 小阿姨一脸的惊诧:「你别这样啊,她的阴道还能勉强接受你的强奸一样的伤害,我估计要休息好些天才能缓过来,你看这外表没事儿,里面一定受伤了。她的屁眼你要是还这么干,一定会撕裂的,甚至会大出血啊,别弄这么狠了。孩子怪可怜的,你,你,你要是实在不行你冲着阿姨来。我就当去战场受伤了,你别这么对她了好不?」我伸手看了看手掌,寻思了一下,拿起张初晴的T恤,撕裂,用一条缠在手腕位置,然后用剩下的把张初晴的双腿捆了起来。 「你别这样啊,外甥~~,不然你也叫我妈,我也叫你儿子,你来强奸我的屁眼儿,你随便怎么弄劲儿。你来么,乖儿子,来操妈妈的屁眼儿,别去祸祸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行不行啊。」肖钰祺一脸的崩溃,咋整,这还强奸上瘾了。腿都捆上了。 「阿姨,你等下准备好按住她,她可能会挣扎的很厉害,嗯水位还好。淹不着。」肖钰祺想了想没办法,只能考虑等下怎么治伤和止血了,总不能把这孩子打晕吧。也不敢强行阻拦。毕竟开始时张初晴自己弄的,非得搞什么角色扮演,还强奸! 我从后背抱住张初晴,这个正好,身高问题,她就算是向后仰头也撞不到我的脸。 「我现在把故事从新捋一遍,这一次应该就是真的了。然后我会提出解决方案,张初晴,请你正视自己的问题。逃避和自毁解决不了问题。」我稍微捋一下说:「知道文革期间的马倌都是什么人么?文革期间都穷的厉害,只有生产队的马匹是一直拥有粮食吃的,养膘的时候是直接吃粮食,农闲的时候吃豆饼,也是好东西。所以马倌别看小,不是队长或者村长的直系亲属没希望做的,而当马倌不需要身体好,所以一般都是身体不好做不了别的活计的人。所以你父亲应该村长或者队长的某个身体不好的儿子。」张初晴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了焦点,带着回忆,带着恐惧,然后发现自己的双臂被裹在浴巾中,双腿被绑了起来。有些疑惑,有些惊慌。 「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娶到一个身段脸蛋都是极品的女人呢?就算是被轮奸了的女人也轮不到他娶。因为有更大的人物想要这个女人,但是娶不得,所以他就让马倌娶了。这个人物是谁?会不会是马倌的母亲,你的亲爷爷?」张初晴的呼吸声大了好多,沉重的呼吸,压抑的呼吸。 牙关紧咬,但是没有说话,又对了。 「当年某个城里大人物全家都遭到了迫害,家里最宠爱的娇女儿被扔到了东北的小屯子,美人落难。某个诱因导致了她被强奸了,可是当时事不密,导致被人发现了。于是强奸的人为了封口,就变成了多人的轮奸。然后可能就一次,可能是多次,她悲惨的怀孕了。于是下嫁给了一个身体不好甚至有残疾的男人,一个马倌。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人,一个保护不了妻子的悲惨男人。」张初晴双眼瞪到了最大,猛地向后靠过来,挣扎着要出去。 「不是的,你少编故事,你放开我!放开!你不放开我,我就去总理那里告你强奸,我要验伤,你是强奸了我,我姥爷是将军,你会死的。你放开我!不要编故事!」双手环抱着她对着小阿姨说:「压住她的腿,小心别伤到。」于是动作麻利的肖钰祺顺利的压制了张初晴的一切反抗。 「你先闭嘴听着,我真的错了我会发现的,你验证了我的话,你认可了。」 喘了口气说:「这位女人我该说她坚忍不拔呢?还是说她是为了梦想可以牺牲一切呢?她有个唱歌跳舞的梦想,很想实现,想要在全国人民面前表演吧?所以她被轮奸,甚至婚后被老公公强奸也是坚韧的活下去,甚至还总想着逃跑。她甚至在孩子几岁了能够有一定生存能力之后,开始尝试勾引男人作为自己的力量,想要逃离。可惜她是一块美味的肉,男人只想品尝不想帮她。甚至她还被发现了,不知道是你的亲爷爷下手打伤了她,还是你的亲奶奶想要顺手废掉她才导致她的瘫痪。」张初晴不断地无声挣扎,可是身上的束缚和肖钰祺的身手让她无力反抗,当我说道是亲奶奶的时候,她的肩膀绷紧的吓人。 「然后就是你说的,母亲瘫痪着,父亲赌钱喝酒。她的姘夫每天中午来给她烧炕照顾。嗯还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于是她设计了最后一次努力逃走的方式,让丈夫输掉自己。期待姘夫把自己带出去。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身体被猛地撞到浴盆里,幸好之前考虑了水位。 张初晴的嘴里发出一声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惨叫,凄厉,凄惶。 奋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压住我,打断我的话语。 「哪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是丈夫带着姘夫和一个混混,三个人轮奸了你的母亲,她没有屈服的态度或者是其他什么,三个人意犹未尽。」就像一条鲤鱼上了岸,那种无法挣脱但是依然要竭尽全力的挣扎,就像那个冬天的她。 肖钰祺正面四脚张开的盘住,我在最下面紧紧地环抱,同时盯着她的脸颊,她张嘴了,舌头吐出,我迅捷将之前缠着T恤的手腕送上,将她的舌头挡了回去。 一口! 深深地一口,全身发力的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们三个男人中至少两个人强奸轮奸了只有八岁的你,你受了重创。阴道内壁那道斜向的长长的褶皱就是当时阴部彻底撕裂的伤口。你的母亲原本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偏偏又想着挣扎逃脱的精神崩溃了。或许是原本就有着自毁倾向,原本就被诡异的家庭状态污染到崩溃边缘的父亲,配合着当时心如死灰的母亲,用毒鼠强毒死了两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和自己这对无法评说的悲惨夫妻。只是你还活着,遭受重创的你,是不是还目睹了向恶魔一样侵犯了你的那个父亲,在中毒的半小时里保全了你的生命,爱恨纠缠。父亲对不起你,母亲也一样对不起你,爷爷那一支的亲友都是恶魔,姥爷的救援来的太晚。于是你就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境界。执念着要完成那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想着在全国演出的女人的最后梦想。憎恶着养你八年又参与了轮奸的父亲,可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又看到了他和她拼尽全力的保护你。迷茫,自毁,执念混杂着就像一个巨大的脓包,里面全是恶念和剧毒。今天进入和诱导我强奸你留下痕迹,就是这份脓包的一次毒发。咬吧,发泄出来,把脓包挑破,才有愈合的希望,一直捂着,迟早崩溃。咬吧,要不是怕你真的把我的手筋咬断,我都不会缠着这个。你的姥爷一家都不敢和你说起这份回忆,可是不把真实说出来,永远无法安宁。你在自我厌恶,就算我给你歌曲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好的歌手舞者,你也注定会在某个时刻凋零。」拼尽全力咬合着,牙齿甚至还在交错着向深入咬下去,血从伤口流入她的口中,眼睛紧闭,泪水就像决堤一样。挣扎的身体停下,但是牙齿还在用力。 「你是不是一直有个最大的疑惑,父亲为什么要带人一起轮奸母亲,为什么父亲会参与对你的轮奸?嗯,看起来你的自毁倾向与这个疑惑也是有很大关系的。你认为自己出生就有原罪一样,痛苦永远环绕着你。但是你错了,人人的行为都有动机。因为他不是你父亲啊,他是你哥哥!你叫爷爷的那个才是你的生父。他甚至觉得你母亲都不是他的妻子,那是你父亲的二房。所以你现在理解了么?」 牙齿没有不断地发力了。 「造成这一切苦难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得爷爷。另一个是你的母亲,她忍辱负重,偏偏不肯屈服,她梦想光明,志向远大,偏偏眼高手低。妈的,找个情人还能找到一个最不靠谱的存在。知道农村中小混混是最低级的存在么?他们这个群体真的是要啥啥不行啊!「血还在不断流淌,肖钰祺担忧的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别添乱。「你没有原罪,是时代的问题,是男人的问题,是那个女人的问题,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的问题。请你暂时的放开那份自我怀疑,自我摧残,自毁。去走向舞台的最中央。去盛放光明,可以么?我会为你创作最合适的歌儿,编最美的曲。就算你觉得厌恶,我一会儿可以去总理那里自首强奸了你。但是请你尝试着走出来。」牙齿轻轻的离开,我盯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把手腕抽出来,血流躺着。 张初晴偏转头:「你还有一点没有推断出来,推出来了你就不会这么对我了。」 我有点儿无奈的说:「干嘛非要说明确呢?不就是没说最后的一刻两个身体素质比你父母好的混混,在勉强的解决了两个人的纠缠时,被已经遭受重创的你解决了的事儿么?有啥区别么?人渣不该死啊?又或者你隐隐的对当时姥爷家救援你母亲太慢了有很深的怨念,你今晚的诱导强奸其实是故意给姥爷家上个眼药?这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人只讲与我的因果,其他人,滚!」唇边,齿上带着血迹,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初晴的脸上露出和谐的笑容,之前她笑的时候一直是眼神不笑,眼角在笑。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脓包会不会好。但是我也是只讲因果的人。那个男人最后关头保护了我,脖子都被砍开了一半。所以我到今天都无法去那里报复他的家人。那个女人在最后关头拖着那个摇摇欲倒的凶手,最后一句话是跑,你姥爷会来救你的。所以明明姥爷家早在事情发生前两个月就能去救人了,他们是优先安置了在京城的家,才想起来去救人。时间就差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有趣么?就一天,不然我也活不下来。」肖钰祺和我交换了眼神后,放开了她的禁锢,手忙脚乱的缠上浴巾跑去求助五婶儿找药箱了。 「我今天是来坑你和我姥爷家的,但是被你识破了,我的确是快要忍耐不住了。日夜不停的煎熬。你知道八岁的时候我的身体里就有三个恶心的人出入过,我忍不住的想要毁灭自己。但是我真的想要在舞台上绽放一次,她一辈子就这么个念想。来,围上,我们去把手腕包扎上。」在她的帮助下,我俩围着浴巾来到客厅,五婶儿带着药箱,开始清创。 肖钰祺不顾我的阻拦打了电话呼叫医疗帮助。 清理了创口,通过按压和扎紧的止血带,伤口基本不流血了。 「我今天喝了你好多血呢,我孓然一身,没什么可以偿还你的。你看这样行么。听你把我的事儿都翻了个底儿掉,我咬舌头的时候咬了你之后。我已经不那么想要死或者是看别人死了。你给我写歌让我当个红的厉害的明星好不好,然后你有想法的时候,就呼唤我来,我扮演你想要的任何女人,让你用最暴戾的方式,最作践人的方式强奸我,侮辱我,只要你不找人轮奸我,我都能承受。我欠你的还不清,我就用当红歌星的身份让你玩儿一辈子好不好。等你玩厌了我,我在看看找个机会死一下。」我洒然一笑:「被咬一口,喝了点儿血就要这么大的代价偿还啊?」张初晴凑近身形道:「如果你没有伸手,我就没有舌头了,我拒绝治疗会死的。你不把我的事儿都说出来,我永远都压着难受。要不是你发现了,那个人只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亲,我这一辈子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恩情没法还的。我的代价不大,除了你我相信任何男人我都是会厌恶和难受的。你的话我能接受。想不想我假扮你五婶儿在你面前?」吓得我赶紧看向五婶儿。 素素点点头说:「万幸我是你五婶儿,不幸我是你五婶儿。」懂了。 张初晴抱住我受伤的手,看着伤口说:「挺严重的呢,一会儿看看医生怎么说,要是问题不大的话,你今天把我的屁眼收了吧,我屁眼儿是真的处女呢,小时候那次他们不懂这里也能插呢。我也算能给你一个处女的位置。」这么说的话,问题一定不大。 医生很快就到了,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打了一针破伤风。 然后严肃的让我住院修养,还表示可能会伤及神经和运动能力。我是不同意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比较明白,明天差不多就该好了。 结果,吵了起来,连睡下的总理都被吵来了。 最后协商的是,如果一天内有恢复,就不过问,如果是没有恢复,那么需要回北京医院治疗。而且张初晴将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对着总理,五婶儿,肖钰祺,刘婉兮,医生五个人交代了,是我用暴力方式与张初晴性爱的时候导致的咬伤。所以如果能够较快愈合,就不要追究她的任何责任,当成没发生过。 于是他们都走了,但是我听到出门的时候,把明天一早去机场的车和飞机都定好了。 张初晴才想起来我的工作内容,对于手腕,手指的应用。懊恼,懊悔。然后拿出平生最后一次的决绝态度。 「肖姐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晚上我应该是最后一次和小仙人的时间了。就算是将来恢复了,也不会再让我这个有前科的人靠近了。所以今晚可不能让我把身体全都奉献一次?要是我真的不中用,姐姐你再来。婉兮你就别凑热闹了行不?你回去睡吧。」刘婉兮可怜兮兮的说:「你以为我能好哪去?肖姐姐也会被牵连的。我在门口听你们淫声浪语的,我都换了两次内裤了。我可能就是个普通女孩儿,还是个当兵的。但是我也想,要不然你们可以了的时候分我一次呗?真的是宁尝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啊。」转向我说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啥都普通,未来的生活也就是普普通通找个大院谁家的小混子结婚。他们能够在外面花里胡哨玩,我就要稀里糊涂的过。我也想有个能回味一辈子的记忆,可以么?」我被张初晴按在书房的床上,下身浴巾剥开,小姐姐正在用胯下在我坚挺的大肉棒上摩擦,湿润的润滑液涂抹在龟头和棒身的下半部。 「处女的妻子和不是处女的妻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意义不同的,所以还是不行呢,你的处女就能让你永远在丈夫面前挺直腰板。」小姐姐眼珠一转:「有没有不会破坏膜又能让我也感受快乐的办法啊?」五婶儿没好气的说:「后面没有膜,嘴上没有膜,如果前面是轻微刺激也不会破,但是要考虑他的身体状况。」我被摩擦的前端都在淌水了,听到这话,才发现五婶儿没出去呢。 「五婶儿,对不起啊,我,我,」五婶儿第一次给了我一个白眼,俏皮而又无奈的说:「能理解你这个情况,人家小姑娘够可怜的,最后一次了。你们玩吧,我主要是不放心你的伤。我坐一会儿就走,要是折腾不开伤口,我就放心了。」 然后坐在了我的右手边,伸手就能够到手的位置。 朝着张初晴说:「小姑娘,玩你们的,不用顾虑我。我都结婚好多年了,什么没见过。」你个骗子。 但是格外的兴奋,就很想表现。 于是肖钰祺和刘婉兮都去洗手间洗漱了。 「我刚刚洗过了,我们开始吧?」我是被这个超级能忍的小姑娘吓到了,不敢让她自由发挥,我怀疑她敢不润滑的直接一屁股做进去,至于屁眼会不会撕裂,甚至肠道会不会受伤她都是毫不在意的。 我赶紧把刚才在药箱顺手带出来的两管凡士林拿出来。 「乖,咱这次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我用手指帮你涂抹润滑,你呢掉过去,先用嘴巴帮我吸吸好不好。要知道你的嘴巴可也是处哦。」听话的小姑娘现在跨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在我的龟头上,舌尖在马眼上顶了顶。 我把凡士林拿起来,需要拧开盖子,于是右手来抓,盖子。 五婶儿瞬间站了起来,无奈又宠溺的摇着头,帮我把两管都打开了。 我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鸡巴在张初晴的嘴里向上轻轻地顶。 单手挤出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一边伸出舌尖舔弄前面的白虎馒头,一边刺进了张初晴的屁眼。最关键是刺进去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五婶儿。脑海里甚至不自觉的想象着,这个屁眼儿是五婶儿的会怎么样。 张初晴虽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凉凉的凡士林被一根手指刺进来涂抹侧壁,而且口中的巨棒胀鼓的特别吓人,龟头的颜色成深紫色。于是聪明的小姑娘,突出龟头,一边用舌尖轻轻点,一边呻吟着说话:「啊~·好凉啊~,哦~~屁眼里的感觉好奇怪,小仙人,你会对我撒谎么?」我舌尖在她的阴唇上分来中线划过然后手指转了一圈出来,沾了一点凡士林继续涂抹:「以后的事情不知道,但是今天不会,而且以后在正事儿上也不会。」张:「啊,又进来了,哦~~~屁眼里面感觉好怪啊~~那你告诉我这几天在这边你最想操的三个人是谁?」我有点卡滞。 张:「是不是在想怎么撒谎,啊~~就算你慌了也不要这么用力插啊~~~啊~~」我双眼盯着面前的阴户咬着牙说道:「我五婶儿,汪馨宁,肖钰祺」说完我才敢偷偷的扫一眼五婶儿,真怕她转身离去,结果就看到她也在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的目光划过张初晴丰润的臀部,在她的阴户前交汇,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我只知道她没有生气。胆子似乎变大了一点儿。 张:「啊~~,提到人名的时候龟头都变大了。」我继续蘸着凡士林均匀的涂抹,并且向着深处涂抹,一边涂抹一边盯着五婶儿的眼睛猛看。她一直没有躲闪,哪怕是我的眼光中流露出什么。 张:「你最想操的是谁的哪个器官?是不是某人的小屁眼儿。」说完了低头衔住龟头,快速的上下套弄。 我的回答似乎超出意料了:「最想的是五婶的嘴,她的嘴型我最中意。五婶儿的舌头也最好看。最最关键的是她是最仙气儿的女子,所以如果她轻启樱唇含羞带笑包裹住我的鸡巴,我会被爽到飞起来,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享受。」然后把舌尖抵住张初晴的阴蒂,不断地挑动。 张初晴把小嘴空出来,迅速的说:「第二的是谁的什么部位?」我这一次主动寻找五婶儿的目光,双方纠缠到一起才回答:「我想操我五婶儿的屁眼,她的全身比例极好,屁眼儿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确定是最美的那种。一个仙女下凡,如果把她最最私密的位置交给你,你知道会让那个凡人豁出一切的守护她,我确定只要刺进去,我都能接近高潮。颅内极度兴奋那种。」五婶儿的目光带着强烈的羞怯,脸红,耳朵都红了起来。全身都是一震人,然后换了个方向坐。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胸,向下越过腰,看向她的臀,然后一只手立掌挡住了我的视线。 五婶儿太可爱了。 我这次占了好多凡士林,双指并拢的涂抹到了手指能到达的最深处。 因为量大,而且双指不断地扩张,勾动的张初晴呻吟不断。 「啊~~哦~~屁眼,真~啊~~我忍不了了,操我啊~~来操我的屁眼儿吧?」一边说一边向下爬。 「好」我回答。 「还记得我说过呢,要扮演你最心爱的姑娘。」说话间已经爬到了我的脚下,臀部正对着我的鸡巴。 「嗯?」我猜想有没有这么野? 「弛子,我是你五婶儿呢,你五叔没在家,我俩早就没有性生活了。我需要你,来操我的屁眼~~~」单手把着我的鸡巴,背对着我,半蹲起来。然后屁眼顶在我的鸡巴上。 就像是普通人蹲坐在地上的支撑物上。 向下坐了下去。 「啊~~弛子,你操进来了~~~啊~~哦~~哦~~哦·~~好大啊~~好涨~~弛子,你的鸡巴太大了~~,五婶儿好难过啊~~,又涨又疼~~啊~~~一半了,好难啊。五婶儿的屁眼还是处女呢~~~好疼。」我从一开始眼睛就盯着五婶儿的眼睛看,在前几秒五婶还能淡然的与我对视,然后就狼狈的躲开了视线,等到我插入大半的时候,那淫声浪语让五婶儿就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不敢与我对视。 「慢~~,慢一点~~哦~~呼,啊~~五婶儿,你的屁眼好紧,夹得我要射了。轻点~~慢点儿向下~~哦~~对,就是这样上上下下的就进去了。乖~~五婶儿不要一下子进去,慢慢来~~哦~~」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的运动腰部,向上顶。 同时右手的中指不断地跟着我在张初晴身体里面的挺动节奏挑动。 五婶儿在看呢。 「弛子,我还能坚持,啊~~,龟头太大了~~啊~~哦~~我的屁眼要被撑炸了。啊~~啊~~我感觉你抽出的时候啊~~屁眼都要被你翻过来了~~啊~~」 门被打开。两个刚刚洗完屁眼的大美人走了进来。 一左一右的侧坐在床边,观摩着。 张初晴半闭着眼睛向下用力坐下去,本想着一口狠劲儿直接到底,想要用自己的痛苦换取心灵的安慰。万万没想到的时候坐不下去,屁眼最深处的肠道似乎不是直的了。前面拐弯了。所以就差一寸但是坐不到底。 「嗯~~弛子你个杀千刀的,鸡巴那么长,啊~~啊~~这玩意太长了啊~~五婶儿的直肠都没有你的鸡巴长。啊~~不行了,我用了最大努力了啊~~疼死了我啊~~~五婶儿投降了。我吞不下全部的啊。哦~~」我单手向上托着张初晴说:「五婶儿,哪怕只能进入一寸也是很满足呢,舒服~~,哦~~哦~~对,就这样儿~~,上下拔插吧~~五婶儿,你大侄子的鸡巴硬不硬~~」右手的中指一下一下的快速挑动。 张:「硬!比黄瓜还硬,就像一个钢筋包了皮!啊~~呃~~~你这里面有骨头我都信。顶死我了。好大侄儿,啊~~操我~~你喜欢操我的屁眼不~~」 五婶儿的眼睛忽然扫了过来,我疑惑的望了过去。 她的小嘴儿张合着,口型是:「我是你五婶儿,你五叔的妻子,你不能的。」 我也一边用力向上冲击,一边用口型说:「我明白,我就是瞎想想。」她回了口型是: 「可以想」 我的口型是: 「我想着你的屁眼」 回的是: 「想吧」 【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001开端,不动的表姐。 【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2-4表姐三门齐开,彻底投降【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5-6有点尴尬的大哥家,先文明观射,后马车销魂【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7-8火车上,厕所中,内射嫂子与表姐重生 乱伦 肛交 后宫 血亲
皇家母猪女仆,这是群并不为世人所知的悲惨女性奴。即使是在这些母猪女 仆堕落前所属的特历斯王国,王室们也仅仅认为这群曾经的皇家女仆现在正在黑泽教团的大黑塔里为那些疯狂的黑泽神狂信徒们提供性欲服务。 然而事实上,这些被俘的皇家战斗女仆们早就被神秘药物药物组织乌云会下属的黄鼬佣兵团买下,进而用各种秘传药物以及耻辱的性爱记录调教成如今「驯服」的皇家母猪女仆。来自边州的佣兵们甚至将这些不幸的母猪们重组成了「皇家母猪女仆团」,专门为佣兵团提供各类性欲服务。只是基于乌云会一贯的隐秘原则,「皇家母猪女仆」的名号才没有流传开来,为特历斯王室保留下了一丝颜面。 「集体打上耻辱的烙印之后,皇家母猪女仆团的臣服仪式也基本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团里弟兄们期待已久的女仆分配环节了~」两个乌云会成员——前黄鼬佣兵团小队长、现粉红荡剧团副团长吴平,以及在雷伽德黄金元帅账下潜伏的密探吴安继续讨论着皇家母猪女仆团的种种密辛。不过前者是主要介绍者,而后者则对这些母猪团的内幕非常感兴趣。 「分配女仆?黄鼬佣兵团里的人数应该比母猪女仆团的多不少吧,当时是怎样分配的?」 「团里是按小队分配的,每个小队可以分到2到3个婊子作为小队的专属皇家母猪女仆,为小队的全体成员提供从帐篷扫除到鸡巴扫除的一切服侍项目。」 「既然是每个小队的专属女仆,那就是女仆们不会轮换,某个母猪女仆服务自己的小队就可以了?」 吴安对皇家母猪女仆们的卖骚方式非常好奇。 「应该说大部分皇家母猪女仆是这样,她们作为各个小队的专属女仆,需要了解队里每位弟兄喜好和性癖,这样才能为咱们提供最贴心的服务,所以我说女仆分配环节是弟兄们期待已久的好日子。」吴平解释了黄鼬佣兵团各个小队的专属女仆。 「臣服仪式结束之后,这帮皇家母猪女仆再次跪在一起,由她们的团长纱里奈亲口宣布她们将要被我们这帮佣兵分配挑选的消息。」 「弟兄们就当着这帮婊子的面毫不避讳地讨论着她们的身材、脸蛋、骚穴,就像在奴隶市场挑选女奴一样。其实这帮母猪女仆应该比奴隶还惨,因为团里的弟兄们还记着她们当初在战场上和咱们对战时的「英姿」,肆无忌惮地畅想着把她们选回自己小队后会怎样报复。有些婊子在耻辱宣誓,甚至被烙印的时候都是一言不发坚贞不屈,但这时候听到弟兄们的议论却失态了。我记得那个当初在战场上举着大剑横冲直撞的短发婊子可是当场绷不住表情开始瑟瑟发抖了,她牙齿打颤的声音连我们都能听见。」吴平绘声绘色地向同僚介绍黄鼬佣兵团的皇家母猪女仆分配仪式。 「其实当年黑泽教团也是这么对付这个黄金婊子的。」吴安朝正在奉吴平之命跳艳舞的薇拉踹了一脚,可怜的前黄金将军被踢到屁股,凭借多年军旅生涯磨炼出的柔韧性才勉强站稳没有当场摔倒出丑。 「这婊子当初作为雷伽德的骑兵将军,被教团特意分配到专门对付骑兵的敢死步兵营里,可想而知那帮糙汉子会怎样虐待蹂躏这个战场上的仇人了,幸亏当年我将她『救出火海』。话说那个短发大剑女仆的下场如何?」吴安联想到薇拉在黑泽教团的悲惨遭遇,对吴平提到的那位皇家母猪女仆非常感兴趣。 「那婊子当然是被当初承受她凶猛冲击的前锋突击小队选中啦!当她被狞笑的仇人拖走时居然当场崩溃了,哭喊着『无论如何请饶了我』之类的,真是给特历斯的皇家战斗女仆丢脸,连她们的团长纱里奈都没脸看了。倒是咱们领人的那位弟兄利索,在那婊子下体狠狠一掏,就让她当场闭嘴了。」 「哈哈,看来咱们的人比她们的女仆长大人有威慑力多了,那帮婊子已经从特历斯皇家战斗女仆彻底变成我们的母猪女仆了。」 吴安仿佛看见了特历斯皇家战斗女仆们的堕落,得意地笑起来。 「还有侦查小队的那帮歪瓜裂枣们,专门盯着特历斯大贵族出身的皇家女仆选,像我之前提到的那几个在烙印仪式上几乎崩溃的年轻贵族大小姐,就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不过到了女仆分配仪式的时候,这帮贵族小姐们的反应反而不如那些武斗派们激烈,可能她们已经认命了吧。甚至还有个别母猪女仆当场讨好咱们团里的弟兄们,可以说是丑态百出。」正如吴平所说的,皇家女仆团的成员们各具特色,不过相同的是如今她们都彻底沦为了黄鼬佣兵团的饲食。 「但是各个小队们在选人的时候不会因为选到相同的人选而发生冲突吗?像雷伽德王国的那帮黄金元帅们,内斗起来可比外战精彩多了。这个黄金婊子就是继承了雷伽德的优良传统,在战场上算计同僚才导致联军崩溃惨败于黑泽教团手下,自己也坠入地狱了。」吴安的无情羞辱确实反映了部分事实,这让还在表演艳舞的薇拉又回忆起当初的经历,悔恨得闭上眼睛。 「嘿嘿,这帮婊子从被俘开始已经被我们轮流肏了那么多天,基本上团里的弟兄们都尝遍这些皇家婊子了。大家在私下讨论的时候其实基本已经将她们分配完毕了,所以那天挑选这帮婊子的仪式其实是走个过场,给弟兄们提供个机会再当面侮辱她们一番。毕竟让这帮婊子从弟兄们的鸡巴中空闲下来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吴平猥琐地嬉笑着解释。 「那你们小队选了哪几头皇家母猪为你们服务?」吴安在故意在「母猪」两个字上强调一番。 「我们首先选了那个戴金边眼镜的高瘦老处女,当初咱们计划成立母猪女仆团的时候,这婊子曾和我们的纱里奈团长一起主动来帐篷里服务求情,算是资格比较老的战斗女仆。不过她的形象有点古板老处女的风格,所以没有其他队伍和我们争抢。团里的小伙子们倒是一直表示这婊子浪起来非常带劲,而且长相平凡怎么糟践都不心疼。还有几个变态,比如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吴鼬,就特别喜欢把精液射在她的金边眼镜上。」 「咱们队里还挑了个梳着红色麻花辫的战斗狂。那个婊子当初在战场上一边杀人一边轻笑,甚至在被我们小队包围陷入绝境的时候还扑上来咬人。当然活捉她之后,队里的战友们当场就让她见识到死战的代价,在到大黑塔的路上她也是被肏得最惨的几个战斗女仆之一。这次选择专属女仆咱们队里自然不会漏掉她,弟兄们就喜欢把这种病态的贱人往死里操。」 「另外还有个编着贵族发髻的金发大小姐,这个婊子可是正统的特历斯大贵族出身。咱们团里的烂人们都喜欢挑这种贵族小姐,当时由队长主持,团里所有分队的队长们聚在一起瓜分了这帮大小姐。咱们小队选的这个金发贵族婊子属于有点心机的那种,当初在把她押往大黑塔的路上她还曾策划逃跑,被识破后马上缠上活捉她的吴鼬主动求『惩罚』。之后吴鼬和队里的几个贱人经常找机会恶心她,这个婊子都非常配合。但弟兄们总觉得这只贵族母猪还有点不安分,所以这次特意把她选到队里来当专属女仆,就是要彻底教育她对边州贫民们『坦诚相待』。 「吴平详细描述了自己小队的这几只专属母猪。「妈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操死这几个婊子啊,可惜不太可能有机会碰到她们了。」吴安假装痛惜地向吴平感叹。 「这倒也不一定,之前我说过这帮婊子如果在佣兵团里表现得好的话可能会被送到(乌云)会里。作为大陆闻名的特历斯女仆,大佬们早就计划着让她们为会里的女奴进行正统女仆训练。另外她们也可能作为奖励被送到会里的分部巡回,抚慰外派人员。所以如果这几个婊子有机会到『高升』到会里,你以后在雷伽德还是有机会操死她们的。」吴平向吴安描绘着「光明」的未来。 「不止一次了啊,我才来第二天,你就频频暗示我该回雷伽德了吗?」吴安故意「愤怒」地向同伴抗议。 「哈哈,还是在咱们魔主之国快活吧?你放心,荡剧团的这些头牌婊子随你挑,你想玩哪个就玩哪个。」吴平大笑着对吴安作出承诺,想必长期在雷伽德王国低调做人的吴安这次在魔主之国可以彻底放开自己的鸡巴,敞开着玩弄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名媛和女战士了。 「所以我们的纱里奈团长大人被分配到哪个小队了?」吴安最关注的还是皇家母猪女仆团团长的命运。 「纱里奈比较特殊,她属于那种不专属任何小队的『高级』母猪女仆。这些高级的婊子算是皇家母猪女仆团的领导层。她们是黄鼬佣兵团共有的,每晚都要去不同的小队里巡回。例如纱里奈这位团长,她就要总领母猪女仆团的所有工作,白天对母猪团进行日常管理,同时为咱们佣兵团提供各种后勤服务;晚上则要按顺序去不同小队那里,和各个小队的专属女仆一起为小队的所有成员提供性欲服务。而像在大战之前,这些高级母猪女仆们则要去敢死营,供那帮红着眼、精神状态不正常的炮灰们肆意发泄。」 「原来这帮所谓的『高级婊子』其实就是全团的公用便器,是团里最下贱的发泄器啊。所以她们其实是大家挑剩下的母猪吗?」显然吴安已经分清了皇家母猪女仆团里「专属女仆」和所谓「高级女仆」之间的区别。 「不是挑剩下来的,这些公用便器反而是当初特历斯皇家战斗女仆中职位更高且各方面能力更优秀的一群精英。当初咱们的团长专门把这帮婊子挑出来给大家公用,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母猪女仆是团里的弟兄们都能用的下贱发泄工具,而不是大家的大众情人』。而且这样处置这些高水平的精英还能最大限度降低女仆分配时可能产生的纷争。」 「另外还有一点,在确定公用母猪人选的时候,咱们会优先挑选那些年龄大的和对王室忠心的女仆。而专属各小队的女仆则是相对年轻的婊子,例如我队里那个红色麻花辫母猪和金发大小姐母猪,她们被我们彻底改造的可能性大一点。而我队里的那个老处女其实是个特例,她如果不是长相相对一般,也该去当公用女仆的。」 显然,在吴平口中,曾经在特历斯皇家战斗女仆团中地位更高的那些精英女仆,到了黄鼬佣兵团却沦为了更低贱的公用母猪女仆。这完全是出于黄鼬佣兵团,乃至乌云会的利益考虑所作出的决定。 「嘿嘿,看来这帮公用的母猪要被整个佣兵团的人都反复使用吧,纱里奈应该是其中吃鸡巴最多的那个?」吴安猥琐地笑着揶揄皇家母猪女仆团的团长。 「确实是这样,几乎每个人的鸡巴她都尝过。其实在咱们佣兵团里,被全团所有成员操过的女性被会被称为『黄鼬的婊子』。像黑之王的王妃松叶琴美,前圣教骑士团团长芙蕾安娜都获得过这个称号,但纱里奈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像琴美王妃和芙蕾安娜团长这种,团里经常出现排队轮爆的场面,弟兄们的目标是不断在这些著名女俘的身体里留下种子以彻底羞辱她们。」 「而咱们的这位母猪团团长大人则更像是自己的货物,知道暧床服务吗,在冰冷的夜里睡觉可以舒服,按我们给她的要求,纱里奈必须每晚在不同小队轮转的时候都钻进一个团员的被子里,先是用她的身体把被子弄暖和了,然后等着那个团员进来,进行一对一陪睡一整夜。咱们的弟兄们什么性格都有,无论是满身汗臭把纱里奈当人肉抱枕的壮汉;还是看似猥琐其实性欲很强能干一整夜的小个子,咱们的这位母猪团长都会尽量使弟兄们满意。哪怕是那种单纯把她当出气工具的团员,例如团里个别和下樱人有仇的团员,纱里奈都会忍受他们的各种淫虐一整夜。而且最关键的是,特别是在野外大家都睡一起的时间,为了不『打扰』 其它人睡觉,纱里奈无论怎么被玩弄,都不能发出声音,否则就要被惩罚。你想想,我们的女仆长大人每天晚上不仅要为脱光了为我们暧床陪睡,同时无论被怎么干,用什么姿势和道具干都不能发出声音,拼命咬着牙不出声的样子,是不是很刺激?她作为顶级的专业女仆记忆力惊人,每个弟兄的性癖,乃至肏了她几次、中出了几发,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我那个小队的贱人们就经常在半路上突然拦住纱里奈考较她这些羞耻的问题,但这个婊子每次都能用恭敬的语气对答如流,让你切身感受到团里的每个成员都是她真正的主人。」吴平感叹着皇家母猪女仆团团长纱里奈的「专业」。 「哈哈,这位纱里奈团长真可以说是你们黄鼬佣兵团实至名归的『第一婊子』 了,不愧是皇家母猪团的团长。不过她各方面能力都很强,团里也应该警惕她可能的背叛倾向啊。我知道她肯定是各位的头号关注对象,但即使不亲自反水,暗中传递情报之类的事情她还是有能力执行的。」长期潜伏在雷伽德王国,吴安对于诸如反叛之类的问题非常敏感。 「其实咱们控制母猪女仆团的药物都是由团里的首席药剂师大人亲自审定的,而团长纱里奈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还请吴安大人对佣兵团的实力放心。不过说实话,女仆长大人平时里不仅要吃我们的鸡巴,还要处理各种女仆工作,晚上还要陪睡,基本上第二天都是光着屁股睡晕过去的,估计也没什么精力来干这些了,哈哈。」吴平嬉笑着带过了这个话题,事实上,在黄鼬佣兵团中,除了团长艾瑞克·吴,「首席药剂师」大人也是团队的重要支柱。而且作为掌握乌云会药物奥秘的关键人物之一,黄鼬佣兵团「首席药剂师」的真实身份也是团里的机密之一,甚至连吴平这样的佣兵团中高层都并不知晓。 「既然我们的纱里奈团长大人这么「专业」,不知道特历斯王国的另两位皇家女仆长是不是也像她们的前同僚一样『优秀』?」发现吴平不想深谈,吴安也迅速转移话题,开始憧憬起特历斯王国其余皇家战斗女仆的「美好未来」。 两个猥琐男热烈地讨论着特历斯皇家女仆,甚至忘了让薇拉继续描述她的「个人服务项目」。不过这并不代表前黄金将军可以逃脱受辱的命运,当天讨论结束后,吴安让薇拉继续穿着特制女仆装扮演服侍自己的贴身女仆。用吴安的话来说,薇拉这对淫荡的爆乳实在是太合适主动露胸的特制女仆装了。 而吴平当晚也命令菲蕾尔继续穿着女仆装服侍自己,美其名曰让前王妃大人好好体验一下皇室下人的生活。虽然注定要被眼前的边州副团长羞辱,但考虑到可以避免荡剧团花样繁多的服务项目,菲蕾尔倒是希望吴平能让自己多当几天专属女仆。
侯府朱门前,两座威严的石狮,在台阶左右探爪俯瞰,不过此刻氛围一改往 日肃默,庄静,三间大门占满了井然有序的仆从,沿外道路两侧还有被兵士把住的市井百姓。 这慎重恭迎到好奇观瞧的原因,源于府上寻猎归来的三小姐,寻猎可是陪侍王驾的大事,听说三小姐还取得不错的名次,一箭射死头裂海雕,使龙颜大悦。 事迹如此,再一番市井传播,肯定惹得人们争相追捧,说白就是凑热闹。 只见一着身亮银盔甲,形体修长的身影,在众骑士的簇拥中,按辔徐行到门前下马。 想一睹芳容的市井之徒不禁失望了,因为来人并没有摘下头盔,罩面的头盔只露出双眼睛,如放血兵刃般冷冽的眸子跟一抹艳红薄唇。 不过,也不算白来,骑队后的车驾绑了一只牛犊大小的巨硕雕鸟,蓝色长羽在日耀下,竟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让围观百姓啧啧称奇。 看着府上小姐这么气派的入府,沈赋叹息自己只是个得窝在角落,毫不起眼的仆人。 虽说落魄至此,沈赋还是个赶上魂穿的异界客,原身先先的境遇比现在惨多了,灾年天有匪兵作乱,被裹挟成冲击郡县的乱民。 不过通州实乃兵强将骁之地,通安城更被分封给享誉国柱之称的武安侯,老侯爷虽说远赴西陲镇守边关,但家族子弟还是能人辈出,所以趁势乱匪刚冒头,就被通州官府联辖地方军备,以雷霆之势打散。 开明如此,自也没株连之举,被裹挟的百姓,幸存下来的通通编为难民,配往各地安排。 原身以识字优势跟拾来的财货,讨好到一个安排分配的管事,得幸来到郡城,却由于水土不服,一阵畏寒流涕、呕吐腹泻的反应下,被嫌置在接济点,接济点就是善堂或一些庙观了。 虽说有医术精湛的大和尚慈悲照料,但古人对疫病甚是防畏,又值灾年乱时,好了也被隔离些许天,自是再难占那半点便宜,郁抑下被郝仁魂穿过来。 结果祸无双至,福不单行,郝仁一来就遇侯府常奉善神的二夫人,感念老家乡亲遭灾,有的流落到通安来,施粥捐衣赈灾不止,还想招人进府做事。 这无疑要家世清白,品貌端正,所以沈赋很顺利过选了,没选入的也一一打发些散碎银子。 但更幸运是,沈赋进府后发现能沾亲带故,侯府一老仆是原身的舅姥爷,在侯府服侍了几十年,就是族少爷也得喊声叔的那种。 虽这辈分离得远,老人年纪大了,也在老宅养老,而非府里主事,可沈赋还是很顺利被安排到有名姓的别院当近侍,不用干那几年粗使,更受老人打压的活计。 原身为人处世如何不论,郝仁倒是谨小慎微,没半点运气罩身的飘飘然,更不用基于前世阅历下,得批判腐朽封建的想当然。 所以沈赋除了恪守几十年熏陶下来的底线,就很自然跟周围人打成一片,能不得罪不得罪,能没瞧见当没瞧见。 穷时,独其善身也。 当然,郝仁也是有金手指的,就是这金手指,一没非凡能力、二没特殊道具,就一个任务发放窗口,偏偏任务又离谱,等都大半月也不给刷新。 嗯,任务就是让沈赋射股浓精到三小姐茶盏里,并看着她喝下去。 就离谱,先不说府上夫人小姐吃食,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看护,即使侥幸得手,又怎么可能看着喝。 郝仁可是知道,这个世界武道超凡脱俗,还有仙邪显异,别说一泡浓精,就是那种所谓无色无味的毒药,三小姐味蕾都能辨别得出。 那头被一箭射死的裂海雕,郝仁已经打听过了,地方上那种全甲的骑兵精锐,这怪雕一口气杀百八十个不带喘气的。 三小姐武艺水平,可想而知,这任务让沈赋这么去执行,就是灰太狼出轨红太狼,再也见不到小灰灰了。 在柳树下没头没脑想着的沈赋,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抬眼一看,原来是府里的龟贵,龟管事。 原名其实是龟蛋儿,当杂役的时候就这么被喊着,一路喊到当了主事,侯爷看不过眼,帮改掉名字。 龟贵长得富态,圆圆胖脸,眯缝眼,本事是有,但挺与人和善。 龟蛋儿这事当面说肯定遭重,但背后议论的不少,没见谁被他迁怒。 道听途说的郝仁,对这样的人,面当面时是如芒在背,并对调教出他的大夫人,虽未闻其面,已惮其思其想。 「贵管事,您这有吩咐?」 「沈哥儿客气,老爷子当年可是手把手地教,咱就像一家人似,这是三小姐有唤,过来知照。」 沈赋眼神一下子,同柳畔潋滟的湖光一样,龟贵观之脸肉颤颤,这背后有人就是好,刚来府几天,又搭上三小姐的关系。 沈赋本没想冒险任务,规分守己个十几年,赚有安身钱便好,可这怎么突然就跟三小姐联系上关系了。 「小这就去,劳烦贵管事了。」 「不烦、不烦……」 (侯爷打仗中……) 亭台楼阁,曲深院落,由窈窕的婢使步曼前引,沈赋顺利通过了一处处明岗暗哨,来到玉狮苑,闻有桂树远香。 只见里面稀疏有着甲丽人,更甚是衣饰清凉的矫健倩影,三五一撮,在较短武艺。 沈赋不敢多看,目不斜视的走过,他怕这些姑娘是古代女拳,多看几眼被凭白揍上一顿,就真无处喊冤。 如此,自也没人调笑什么。 克制一路的沈赋随婢使来到一处厢房木门前,在她轻扣得应后,便推门让沈赋进屋。 沈赋刚踏步过门槛就发觉不对,这竟是女子深闺,三小姐安排在闺房见自己? 还没想好进或是退,思虑时的一瞥眼,便看到三小姐横刀立马似的坐在桌后,虽说此刻手里放下的其实是对筷子。 嗯,那冷冽眸子令人记忆犹新。 在这眼神下,沈赋一下子就进屋了,并与之对上,遇什么人装什么份,三小姐是军伍杀将,此时畏畏缩缩更吃不开。 光明正大望向三小姐的沈赋,发现她已经卸下银甲,一身洁如桂白的宽松常服裹住凹致身躯,从桌隙打量可以观察到腿部勾勒的笔直线条,纤长有力。 浑圆挺乳抵在衣襟下,剩余布料塌褶腰腹上,粗略打量就可得悉,这凸与翘间的如蟒曲线。 「你是赖爷的孙外甥?嗯,看着很精神,也有气量。」比起挑眉似刀,抿唇如锋的硬冷面容,三小姐声音出常温润。 甚至隐有调乐意味,郝仁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理解出差。 但刚刚那一阵打量,确实是冒犯了,实是如此的三小姐,勾人眼,更动人心。 「蒙小姐起念,入府少日,怕有逾矩唐突主上。」 「你既知尊卑,我便不是虚礼之人,起来答话就是。」 伏身表示承情的沈赋,发现三小姐足上竟无鞋靴,笼着纱织罗袜的细腻脚面,饱满肉趾微微泛红,分明可见……离自己鼻息只咫尺之间,还随吐声轻曲动作。 「小姐自是磊落佳人,仆等身份卑鄙,怎承以内室唤见,不知是何吩咐?」 这事不能问清楚,郝仁干脆趴着看脚。 「你啊你,起来就是!」 后半句明明语调没变,却冷不丁吓得他支楞起身。 「你问吩咐嘛,我说让你褪下裤裳呢?」 雷人之语由艳红唇瓣起合而出,然后就在沈赋呆若木鸡的表情中,化作一声嗤笑。 听到似嘲类讽的笑声,以为三小姐在玩笑的郝仁,终于从死兆星狂跳的预感中缓过来,没丝毫气恼,他刚刚都脑补到自己被枕后一棍,直接套麻袋沉河了。 却见三小姐不屏退也不搭理他,又要唤一人进屋。 「霜华,进来。」 来者不似婢妮,更肖她麾下女兵,比起三小姐形体的匀称,这唤名霜华的女子高挑异常,明明手里还端着薄陶杯盏,进屋后是昂首阔视,大摆动作。 见着身的黑色劲衣,在走动间绷得发紧,使上躯曲以流线轮廓,大腿浑圆有致。 「掌力能温此盏茶半炷香,不使之失其温,霜华,你修为有涨。」三小姐接过茶盏的同时,吐声夸赞,又向沈赋喊到。 「杵那干什么,站我跟前来。」 似乎听有什么敏感字眼的郝仁,还没想通关节,就被三小姐招呼搅扰,犹豫着没迈开脚步,便让霜华捉小鸡模样拎了过去。 「霜华,褪下他裤裳。」 「咦,等……」 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沈赋,一下子被扒拉掉蔽膝、裆裤,剩垂腿的衣袍寥慰,可还是风吹蛋蛋凉。 在郝仁眼里,这表外大不同的主从,内里都是一般的冷,不过三小姐的冷是居高临卑,唤名霜华的麾兵,是倚强吓弱。 褪下裤裳后,霜华修长有力的五指,以温凉触感从沈赋衣袍内摸索出滚热的肉茎。 肉茎在暴露到空气的一刻时,有汗腥味蔓开,这沈赋也没办法,他为今天府迎的事,忙碌半天还没洗净身体,就被三小姐唤来,遇到这档子事。 不过,造成这莫名开端的主从俩,也是杀场悍将,什么腐坑血泊没趟过,自是眼睫毛都不带颤。 可不在意不代表得接受,霜华细腻柔韧的手掌拢在沈赋肉茎间,氤氲出一团适温的水汽,沿着包皮垢缝到卵袋,一一清渍。 随着这一过程的影响,与之带来的特殊感受,沈赋生理反应压垮了郝仁心理阈值,腹下肉茎已迅速起胀,充血爆筋间,化成六七寸的巨根,且硬实高挺。 如此醒目下,三小姐跟霜华都不禁目垂低瞥,颊侧隐隐绯色。 这让沈赋叹奇,他魂穿以来,自不是没上手撸过,可就保持在四寸上下,这一下子骤变如此,难道是霜华上手巨阳秘术。 沈赋分明感受,此茎大小还未至极限。 似能瞧出沈赋困惑,三小姐言之解疑:「霜华为洗你这下身秽物,是聚天地精粹转作有质,你天赋异禀,只以皮肤吸收就如此显现出来。」 「我进府观你元阳透百会而出,气血内蕴玄真,神髓如似鱼龙,果实不差。」 「三、三小姐,你不会是想采阳补阴叭!」谓原如此的郝仁,不禁喘着粗气发问。 三小姐冷冽眸子一白,又瞪了眼沈赋:「你当我是什么左道妖女吗?快收声闭嘴叭」 「霜华,他阳气正炽,你用手是套弄不出来了,得上嘴吮。」 「是。」霜华进屋后的初次开口,一字音节竟有铿锵之感。 霜华是很具担当的严肃面容,该有的女性惑度一概不缺,却令人很难想象她娇媚、恣欲的样子。 但此刻如蛇伏首,折腰躬背,使丰实浑臀几近裂衣,已让郝仁心满意足。 她口型极美,唇瓣薄厚适度,温润光泽,这时轻启吻在如鲍菇的龟盖上,黏滑拉丝充满情诱。 随后吐着长舌挑尖,沿肉茎爆起像蚯蚓纠曲的血管舔舐,更甚是以细密的白齿轻咬,沈赋下身怒胀颤动间,又转口冠状沟,微张含入寸许。 唇隙收紧间,有力吮着敏感处,十指柔若无骨的抓弄卵袋,啵的声响,头冠与艳唇分开,唾液丝丝从嘴角溢出,晃扬垂荡。 后终于开阖大口,把沈赋龟头整个都吞咽进嘴,挤插内腔,搅动的长舌每每抵在马眼,分泌出满溢口水,倒呛入喉。 霜华已仰头趴跪在地,蜜色脸颊潮红一片,沈赋不禁上手触摸那乌漆长发,她瞥了一眼,没有阻止,继续吞吮粗长肉茎。 肉茎出入在艳红唇口间,有了一个适合的角度时,腔内越发膨胀的茎身,随着霜华腮肌收紧的吸吮,慢慢深入,硕大龟头抵在了舌根处。 沈赋不禁把抚发的手,摁在霜华脑勺后,让龟头于喉内抵磨,不受她身体自主。 刚有这想法的沈赋已经上手,回过神来惊了一跳,却发现霜华十分顺从的配合。 膝盖压陷在劲衣内的豪乳上,龟头抵在喉口间,霜华飒爽的脸上满是唾涕,垂于眉眼让双目眯闭。 如此堕欲浸淫的一幕,让沈赋心头火灼,越发感受肉茎在霜华温润口腔内的刺激,凝滑长舌挑在马眼想探入的快感,一阵酸麻作用与尾椎时,肉茎于腔内喉口再次怒胀……霜华这时冷静的睁眼,伸手便掐紧茎处阻止,仿佛刚刚地淫靡氛围只是错觉。 沈赋火急下,肉茎就被三小姐接手,青葱五指抓取在蓄势待发的茎身上,由温凉掌心刺激龟头,随即一阵乱颤中,白稠的浓精夹杂着腥味喷涌进三小姐的茶盏里。 当然,不免有些许顽皮精液,在龟头颤动时乱溅,斑驳了三小姐俏颜。 三小姐不置可否,端着蒸腾热气的精茶,一口灌入开阖薄唇的口中。 吞咽时见沈赋目瞪口呆,还扩开娇口给他瞧,只见密齿、嫩舌上仍挂落有丝缕精液,然后被三小姐吸溜进去。 「很不错,果实阳气逼人……」三小姐依旧是那目睁含煞,冷冽俏颜的模样。 「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叭,你以后就是我施澜的人了。」 说完不给沈赋反应,闭目一副入定姿态。 见事完毕,霜华俯身想给沈赋穿回裤裳,沈赋望着霜华满面细汗,如涂油光的媚态,挺着还垂精的肉茎,问着:「能帮我清理一下吗?」 霜华闻言,逼迫的注目了一眼沈赋,低下头慢慢舔舐干净茎身,又深吮一口马眼内残余的精液,便把还有胀度的肉茎挤回裤子里。 沈赋回时,还是先前的婢使引路,就在快出院落刻,婢使如莺嗓音在他耳际凝线:「此事若入第三人之耳,沈哥儿自知后果!」 被威胁的沈赋没有怒色,反而深舒了一口气,快步踏远,又闻桂香扑鼻。 云舒叶落,走在庭院的沈赋,被一阵轻风拂面,先前发生的种种,到现在感受都荒诞似幻。 不过,窗口的完成提醒,让离谱任务与荒诞现实负负更真,如此,对金手指的理解,沈赋也有了不一样想法。 【伏雌任务(戎马序列一)·饮精茶的施澜】(完成√) 【奖励】①(熬战之术·纯阳御神魂销大法) 【奖励】②(驯牝秘术·百手千指缚) 知道系统不正经,没想到这么不正经,郝仁自咐岂会污女清白,行奸淫之举。 奖励就这?那压根不会用到。 十分失望的郝仁正义凛然,使沈赋气鼓着脸,现在该干什么呢?回寝处泡个热澡叭,这时辰烧水应该还富余。 刚有想法想动作,便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四夫人贴身的侍婢,春雅。 「沈哥儿,喊你怎么不应声?」玲珑身材的少女娇声悦耳,一身青衣似丛中花精。 「应了应了,刚实在是想事情。」看着来人俏颜上,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而一转,像在探究什么。 沈赋先是解释,又问道:「雅儿姐怎么有闲来寻我,是夫人唤见吗?」 「不是夫人了,玉狮苑的秋辞妹妹,托我给你带了本武册,说是三小姐交付的。」 沈赋接过手,发现册封不是纸制,也非绢非革,上书有转金身三字,翻开一看,更细概为开筋壮血篇。 「这是瑜宗练体的根本法,也是狮白国不传之秘,只供军将修持。你进府年纪老大,小姐想给你找入基功法还未果,此册倒是合适。」 「可三小姐才回府,你都没面见过,怎么就赐了这般好的东西?」 姑娘不等沈赋开声,就一口气连吐说辞,显然是大大的问号。 这可不好解释,沈赋只能回以见了,就续不下去。 「哎呀,看来赖爷子脸面大上天了,连三小姐都得念着,攀亲何用脸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记好你是夫人的仆,咱绝影楼的一份子就成。」 「忠主之心,如日月不二,天地可鉴……」听雅儿这么帮自己圆词,郝仁立马补上漂亮话,把她哄的笑靥盈盈。 「行了,不过册中武学乃禅门别传,颇具妙理,沈哥儿若是看不懂,就去问问小姐罢。」 (侯爷鸣金收兵中……) 偌大园子,有几橦院落,是延伸的四进格局,被高墙竹篁遮蔽,偶有鹿鸣。 最里的绝影楼,便就四夫人,石氏的寝阁,与六小姐同住。 楼内有一深闺布丽堂皇,漆金贴翠,里面珍玩古器无数,寒玉大床落置当间,上铺象牙凉席,又是各式绒被绸褥。 从散下香帐看,内中隐有一粉腻胴体侧卧于凉席上,起伏在薄缎里的丰腴曲线曼妙动人,肥硕的白嫩乳肉摊挤出布料包裹,鼓囊间那两抹樱红将漏未露。 被诱出绯色的春雅,在帐外乖巧候着。 「澜儿刚回来,沈赋就被引进玉狮苑,过了大半时辰才出?」有慵懒的声音,在帐内缓语。 「是,龟贵代传,一到三夫人院处,就被秋辞领去,好些丫鬟都瞧着。」春雅见夫人没再开声,不禁疑问。 「夫人,你说三小姐赐给沈哥儿武册作甚?」沈赋明明是咱绝影楼的人,这句春雅在心里默语。 可四夫人岂会辨不出,有弦外之声:「那是你这丫头该置喙的吗?算了,把阿赋忠心我的话,再复上一遍。」 「夫人,这男人的嘴,可是花花鬼的肠子。」 「谁会被骗?你真是越没规没矩了,小嘴又叼,给我过来。」说完,有一阵雾气喷吐,把春雅吸入帐内。 稍时,一声声如泣高吟,带着靡乱尾颤起奏。 沈赋持册前来,被引入是,二进院的一处厢房,里头墨味浓郁,见草稿散落周遭,白纸宣面有龙蛇起走、蝌文在爬。 烛罩下,伏案的丽人长丝如瀑铺地摊开,正专注着桌上古籍,让沈赋想不好出言提醒否。 「你怎么不洗漱一番,再过来?」声音如山石蜿水般清淡,似高松之雅。 沈赋吓了一跳,低头沿腹线往下瞧,有什么明显味道吗?不应该啊! 「嗯,有三姐姐院里的桂白味。」见沈赋这般,六小姐直接告清缘由。 闻言,沈赋不禁问:「府里就玉狮苑,才有桂树吗?」 问完很是尴尬,这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三娘跟三姐姐院有,三娘随爹去西陲了,自是不会唤你。」继而释惑的六小姐,语调淡淡回应,与之面乏表情,很是三无系。 沈赋倒没觉得被冷落再三,六小姐这二九呈华还未出阁,源于先天不足。 落地成胎时,下肢脉络瘀结,导致筋骨难实难密,不受躯驱,说白就是瘫了。 如此境地,六小姐也没被打击成什么阴暗性格,就是好宅,喜欢各类书册杂识,可谓涉猎百家。 其他人或许不够明晰,郝仁有前世阅历,自然好亲近,更有一堆天马行空的想法、建议讨巧。 这样讲来,好像个成年男性跟腿瘫的侯门闺秀独处一室,很是有安全上顾虑。 但实际嘛,六小姐是暗器大家,近了身也是擒技高手,出行轮椅由数位机关大师经年研发。 简单点就是,非若战阵厮杀,三小姐不一定能取胜六小姐。 「小姐,我来是为这。」沈赋扬了扬,手里的转金身册。 「哦,瑜伽一脉的根本法,但三姐姐手里应该就入门册,毕竟是狮白国不传之秘。」 沈赋听了,直接垮成猫猫脸,六小姐那言下之意就是,这么基础的学识,还用教啥。 可沈赋粗略览阅了遍,字是每个都认识,线是每条都理解,可它们不应该结合到一起。 「不麻烦话,我想请您从头到尾教。」 这么没脸没皮的话,让六小姐一下直起身来,动作见剧,使宫装内那丰秾肉体都微微有颤。 六小姐歪头接过,纤指翻有几页,便目若星朗,蹙眉陷思间,颊靥如花。 往后数日,但凡一点不通,沈赋便上门搅扰,让有新研究方向的六小姐很是苦恼,却不好推拒。 「好,你这般得理解,可以练许些天了。」 「啊这,那根轮如花浮四瓣,当戒定在丛,使慧持者不动不移,似植在土,该作何释以求甚解?」 「前边都说三遍了,你……」 又是嬉闹半晌,后便小姐伏案,沈赋搭拳。 这几日来,无关功法问题,沈赋还有三件好奇事,第一个已经得悉了。 就是六小姐明明腿脚不便,怎么室内所穿都是繁复、杂琐的宫装,答案嘛。 她既然先天如此,小时候自然是最乖的宝宝,整天就跟个瓷娃摆件似,让宅里几个娘子齐齐上手,轮番打扮,养成这穿衣习惯。 「小姐,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习武女子得吞人浊精吗?」憋了好几天的郝仁,昨日又被施澜唤去,这会终于忍不住发问。 六小姐闻言抬眼一瞥,嘴际似笑非笑:「是不是还有佐以茶汤,似参味厚重,溢香。」 沈赋回溯了一下,点点头。 「这是种了,七妊丹毒。凡食此毒者,若身负玄功,便能止缓症发,寻来三「我就说嘛,三姐姐回府时,眸波如春水,外冷内媚,果实是瞧不差。」 沈赋吓得脸色煞白,拳架变定间没稳住,趴得摔砸在地。 「这是怎么了,不疼叭?」六小姐一脸无辜,真真装模作样。 「施嬏!这事就你一人知道吗?」 「嗯?你管我叫什么!」 沈赋连忙忍痛起身,满脸乖巧:「小姐。」 施嬏把沈赋此时模样看在眸里,忍笑道:「得同亲同性,武道造诣不弱她才行,这三条件缺一不可。」 「二娘、还有你的女主人,大抵也能知道,但可放心,闹不到我爹跟前,这侯府诸般,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那三味茶佐精,便能解丹毒?」沈赋言下之意,很清晰传达出,为什么是我。 「自不是什么庸夫俗辈都能,得你这纯阳元精,兼之童子身。」 沈赋闻听,老脸一红。 「看来三姐姐此番陪侍王驾寻猎,多有难处。」见沈赋不明楚,便又言解。 「三姐姐功法通玄,锻炼周身如炉熬大药,丹香透肤,不受外邪内侵。」 「妊毒得种,不外乎三点。一是身边背叛,但她为人甚慎,又以军法御下,除开至亲,能信者不超五指数,都不会害她。」 「二是皇命难违,若有人在御酒掺毒,不宜验别下,百年藏酿窜走腹腑,便是毒害入里了。」 「三是有修士不顾面皮,凭神通暗谋于她,非阵前见杀,差棋半子。」 六小姐言罢猜测,隐有森然之意,沈赋也跟着肃然起脸。 「好了,何必这样表情,三姐姐不是安然还府,没什么事。」一贯淡淡的六小姐,此刻竟弧嘴线,宽慰沈赋。 「嗯,还被你占去大便宜,快跟我说,是谁帮你套弄出阳精。」 「呃……小姐,那七妊丹是什么啊?」 「顾名思义嘛,就是能让女子执迷情欲,入堕恶道。」说完一脸嫌嫌,才再补充。 「但更可怖是,遭奸淫女子若受此毒,就会妊娠七日成胎婴,瓜熟落地。」 沈赋一脸新世界大门开启,眼睛就遭了重:「竟有如此毒丹,针对女子,真是莫大恶意?」 「是桃花谷余脉的恶举,以后行走江湖,见一个杀一个便是。」 「好了,别想转移话题,快告诉我,你在三姐姐院子占到谁便宜。」说出这般话时,六小姐还是一脸淡然。 「被三小姐唤作霜华的麾兵,小姐知道吗?」 「啊……霜华姐皮肤可好了,滑顺绵韧,最是完美的肌脂分布。」 六小姐像小迷妹一样,过会问他有没有抓大腿,过会又问有没有摸腰腹,连舔舐肉茎、吞咽龟盖的细节,都不脸红的探究明白。 在得知霜华满面唾涕的雌伏模样,六小姐一脸我好了,就倒仰。 胸下起伏曲线崩实衣料,脖颈在烛照中,如瓷浮毫光。 「霜华,到底是什么人?」沈赋此刻自然明了,霜华不是什么简单身份。 「她原先,是我爹的亲卫。」 沈赋哦了,怪不得吹弄手段那么好,缘是侯爷亲教,动了侯爷女人还被他俩女儿知道,果然得被套麻袋吗? 「笨蛋,你在想干什么,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六小姐一卷书册,轻敲在他头上。 「霜华姐,跟过我那早逝的大哥。」 「那不是,你嫂……」这么想着的沈赋发觉不对,是嫂子,怎么可能被施澜如宠玩般指令。 「三姐给大哥还有未迎她过门的婚夫报仇了,一日荡尽北荒七寇中的四寇,那贼寇有北荒豪族的当家、名门大宗的掌事、雄据一地的军主,连带匪众被她一人单骑剿了干净,逼得余下三寇十几年不敢冒面分毫。」六小姐叙述此段时,淡淡脸上也不禁神往。 「从那日起,霜华姐便伏身认她为主。」 「是北地七寇,害了大少爷吗?」 「敌暗我明下,七寇联手或能胜大哥半子,可说杀身之祸,不过几个无耻匪类罢了。」不屑的语气,油然脱口。 「小姐,你不喜欢三小姐吗?」 听到这话的施嬏,对视着沈赋眼眸:「自小,我就嫌她太能闹动静了。」 「好,聊到这时辰,我差不多得治腿了。」六小姐这不是想赶人,是真的得治疗。 虽说一丝好转都没有,但六小姐隔个四、五天,就得有治,这是让郝仁好奇的第三件事。 「嗯,你不走是想留观吗?我倒不介意,可母亲那怕交代不过去。」 啊这,六小姐最近那治疗,沈赋炼体渐进,耳聪目明下便得闻,是彻夜淫靡之音,初始如流溪娟娟,后奏似怒涛拍岸,到尾调才江海肃清。 (侯爷吃饭中……) 泡在橡木桶里的沈赋,任肌理被热流灼烫,今天跟六小姐一通交流,让他在了解几番大秘后,又得陷思长远。 突然,门扇被破开,一青衣娇女闯入,边还声讨此屋间主人:「沈哥儿,我这叩门半天,你怎么就不应?」 「雅儿姐,我这不是泡的有点发昏。」 「嗯哼,明天记得早起。」一点不在意男人裸着,春雅自顾自开声。 「我一贯没起晚,你闯了屋,就为这话?!」 「是起更早,明天白垢娘娘食祭,夫人代表府里参礼,让你也跟去。」春雅一脸,闯屋闯的理所当然。 在浴桶里的沈赋,看着新任务内容发怔,狎亵四夫人的肥臀到她高潮。 搓好铜盆内毛巾的沈赋,蹲在井圈边上,拿着骨柄鬓刷沾些揩齿粉,一套巴氏刷牙的步骤,一竹筒冰凉的井水,晨起洗漱便完毕。 进屋后,先寻着往嘴里抛进颗香口丸,嚼呀嚼,开始了利索不起来的着衣。 卷出袖口的肘臂,一伸。 裤褶耷拉的腰带,一系。 挤进皂靴的足踝,一塞。 鬓从垂悬的冠巾,一扎。 站直抬抬脚、动动腰、扩开一圈臂展,整正了周身的沈赋,对鉴望容。 嗯,晨起穿戴也完毕。 此时天际未翻肚白,让他每天恨不得黄焖的大公鸡,也安静卧窝。 走出院落巷道,沈赋已经听得春雅忙前忙后的声音,瓜果饼食、香烛三牲、五谷杂粮,由健妇成担往府外运。 站瞧一会的沈赋,魂穿以来头回穿靴,不合脚也不习惯,让他磨了磨底,才跟走大流。 府外大道上,车马齐列,更多是护卫的精锐骑士。 人高马大的魁梧身躯披甲顶盔,磅礴力量感下,个个如钢铁浇铸,沈赋瞥远一扫,粗算过去也及百数。 没想到只四夫人出行临近,就这么大阵仗。 府里总得是七位夫人,大夫人斡旋上京,游合于诸公贵人间,牵扯了西陲亿万军民在侯爷治下的安稳。 三夫人、七夫人陪侍侯爷左右。侯府现况,自是二夫人当家做主,本合该她出面参礼,却委以了四夫人。 二夫人意思是;妾久未归乡,今水旱四糜,盗匪滋炽。思切更哀,逢恰食祭。 愿斋戒昼夜,以示虔神明,祈怜有顾。参礼诸事宜,就有托妹妹了。 当家不出面,只四夫人能使唤的人马,就媲美一府大吏仪仗,郝仁也说不好这是不是僭越了。 「怪不得给配新靴,原来是让我骑马!」看着马夫牵来的大宛良马,沈赋想表示自己上不去。 乖巧杵着四蹄的绀青大马,油毛光亮,可纵使有马鞍辅助,他也一点不想尝试上背。 此马马背,离谱的一人多高,接近两米。 这可不是能强撑的事,刚好四夫人未至,得快些解决,不然到时候更丢面子。 但沈赋平日都在内宅厮混,管事、仆婢认识不少,遇上一个个执戟肃目的军汉,就挠头抓瞎了。 总不是,甜甜地唤声兵哥哥,就会好言语,那怕得挨记老拳,郝仁想着春雅应该能说上话。 至于找两位小姐帮忙,哼?他丢不起这个人! 「怎么了,不会骑马吗?」听有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沈赋心喜回头,却吓一大跳,倒了几步,伸手扶在马屁股上,还好这牲畜调教得道,没撂撅子踹自己。 可未等站稳,身又侧斜,原来是马也退了,被饲马的奋劲拉住。 开口之人姓凌唤霜华,即使披甲罩面,沈赋也辨得这铿锵语调。 吓人的自不会是她,虽说着铠满身没有遗漏,可大师的精湛工艺,使每片甲叶都完美嵌合高挑曲线,反差出利落风情。 于铁甲内都起伏错落的佳人,明晃利器也是淑姿雅态,可胯下坐骑却真一狞兽,咬嚼马口尖利排齿,腮帮须触逸绕在鼻,被霜华一拉缰。 撇头望来,是漆目裂隙腥红,如鳄瞳见竖,脖上鬃毛犹有血染,扭牵的发达肌群似涌蛇在爬,肤下隐现鳞密。 这什么生化怪物?摆脱惊马的郝仁,缓缓心神,吐了个大槽。 「噗嗤,别怕你,阿鳞不凶的。」还是第一次听霜华在笑,可这话? 看它又走近,强忍不退,一脸比较帅的你瞅啥,我也瞅你。 好家伙!这刨蹄竟是乌沉长爪在挠,扒拉一下铺地的青砖,耀目火星。 「这不是凶不凶的问题,我看着它就……」沈赋也不想弱气,可身体反应如此,自己骗不了骗自己。 明明就匹被驯服的大马,再生异,第一眼让唬到便算,怎么可以真怂。 「看来转金身你练的勤,已得个中三昧。」霜华隐有夸意,从语调透出。 「所谓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三味!?」沈赋初是一脸懵逼,不知联系到哪去了:「哦,三昧。」 还好领悟过来,随即立马改口,但霜华隔罩的眼神已经低瞟,估摸着哪能下刀。 「这骑乘的事,你自己找头驴叭,看能不能插进队。」很潇洒拉缰,挪旋间,给他剩了个背影。 「凌姐,等……」可不敢让人气跑,沈赋只能跟后追。 「我有本事变头驴,硬拉在队伍里,也得吓出火烧。」 「吓是什么烹饪方法,我还没吃过。」懒猫般的声音,夹伴一丝异域语调。 一只昂首大虫阔步走出,通体银白,健实虎躯下,粗壮四肢有力抓地,长尾如镰微屈、轻摆。 其隆起的背脊上,趴伏有位浓密金发披散在肩的女武士,高鼻深目,比较霜华的拔挑,她看来更是颀立。 在场大部分骑士,凑她跟前都得嫌个小,肤脂下绷实的肌群充满流线走势,戏言间,丰倩身材几欲裂甲。 能观察那么清楚,盖因这番婆娘都不好好着甲,除开护手、胸胄、裙甲,其他部位,熟透的蜜蜡色肉体暴露个底掉。 「陶诺丝,你穿成这样,是想影响士气吗?」 「咦,这不是激励士气吗?阿凌。」 俩蛾眉不肯让人的主,駮马与白虎受其气机相互扯引,眈眈对峙。 女人们胯下骑兽都欲撕斗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陶诺丝见霜华不搭她茬,狭长眸子睨向沈赋。 深邃眼窝映衬出,雕削的立体轮廓,看似眼神轻佻,内中实是沉寂着,幽静情绪。毫无疑问是位久经烽火的女将,冷酷且强硬。 在沈赋瞧来,这一眼是母狮寻猎原野,风拂下遍地牛羚,到底是戏弄还是利齿咬穿喉管,皆在两可。 「快启行了哦!这战马骑乘不上,是很麻烦。」陶诺丝像为沈赋在苦恼,还轻撩金发,冲他露出个完美甜笑,以勾魂的少妇魅力首度打招呼。 「能被牵来,已经算温顺了。不然,你跟矮脚蜥凑对,它们宽背平坦,同坐卧实地也一般。」 「驮兽载物之用,怎可驭人,岂又与礼合。」并非霜华帮腔,开口声音浑厚。 更关键,这介入者是一名巨人。 「拙荆乃番邦异族,久居我中土亦不知仪,还望沈哥儿体谅。」 「呼延哥哥。」霜华熟络的称呼,体现与介入者关系密切:「沈赋,来认一下大人。」 这后半句,无疑在消弭距离,也是一种提醒。 「不都是畜兽,我还觉得胖蜥蜴乖了。」陶诺丝敲了下虎头虎脑的大虫脑袋,终于没继续顶。 「小哥,对不起啊。」 「呼延统领,折煞小人了。侍卫长提议予我无甚妨碍,只是为府出行,不能折了夫人气度。」别人给帽戴太高,沈赋只得搬出四夫人。 即使没照面过,这府里重要角色,都有给沈赋理清楚了。 所以眼前夫妻俩,一个是府兵统领,一个是府内侍卫长,都是在厉害职务上的关键人。 呼延灼是高地氏族,侯爷奉讨不臣时,遇到他那被敌酋游勇肆掠的部落,救援未及下,仅剩个襁褓婴儿在屎坑处,让饿饥三天,侥幸得存。 侯爷睹之愧对,便收为义子,不想他随年逐长,竟返祖血脉,分束发角时,便可生拖虎豹,到垂髫年纪,更力抵犀象。 束鬓之际,初时力冠三军,后为阵斩敌首无算,每每先登破城。 呼延灼认功封付,却不愿另谋高途,拒官还家以近侯爷前奉孝,府中变故那几年,实是擎柱。 如斯勇夫在沈赋跟前,是貌容雄毅有丈八巨,跨坐一条骨刺横长的荆棘地龙,乍看外形肖似河鳄,长舌垂地吞吐,粗壮下肢有力撑地,上躯在游视间,抬爪欲攀。 这样的组合,为一句半句言语嫌隙,圆融地帮老婆跟你致歉,接不接受?反正沈赋是接受,还得顾虑怎么接受,为此郝仁在心里点了个赞。 至于没喊他做公子或少爷,是侯爷三个亲骨肉都故去了,那再喊,就不是讨彩,而是结仇。 陶诺丝,为名扬地海城邦的贵女,号称海神冠冕上那颗明珠,遗落了凡俗。 家族陷难后,被黑手隔远千里,打算进献给上京的大人们。 蒙侯爷搭救,更奏托圣上给神庭教皇递诏,解了灭族危祸。现况,她家族所代表的商业联盟,已经是大衡沿海府郡排前的贸易对象。 沈赋刚理清厉害关系,谈不上寒暄,呼延统领就摁偏了地龙脖颈,见它后肢一个蹬腿甩动长尾,扭跑到队列头。 摆动的巨大身躯,没有挨碰到两侧骑士,展现了呼延灼对坐骑的精准控制力,沈赋知道,是四夫人要驾临了,这在为主前驱。 沈赋杵身位置,周近被大汉庞兽挡成一堵墙,并没开阔的视野,等观察有时,四夫人鸾驾竟已从天降。 两只灵动的白狐拉辇,于驾辕前。车辇径长丈二,高约八尺,漆金在外,是镶玉嵌宝。但真正奢华的本质,是通体由云木构制,能御风直上,凌渊不坠,可堪方外仙家物。 云木是六小姐自己编的奇物志有载,说法为三秋见寸,十雪成尺。又以尺木作一岁,生长周期是次岁见缓。 四夫人能凭云木充当车料用,拼造出如此大小的香车,非是六小姐不学无术,编著扯谎还唬人,就夫人她来历问题。 否则,莫说月例钱,就侯府岁供到侯爷官俸,乃至通安整城的课税都折进去,也禁不起来四夫人这般挥霍。 礼奏声响,由力士举杆抬高旗帜,绣有车骑将军、武安侯字样的旗面被放落,四夫人鸾驾居中位,置悬在地砖上,浮二尺有余。 比拟战马大小的二狐,昂首傲抬,随即纤长四足缓步雅行。呼延灼骑龙前卫,陶诺丝乘虎护后。 沈赋嘛,四夫人出现的一刻,就被霜华捉小鸡模样拎在胸前,由持缰的双手护抱,跨坐在駮马上。 硌屁股,四下硬邦邦,除了传自霜华身上的幽香被嗅入,郝仁想吐槽其实不怎舒坦。 当然,只是在心理想想。 玄色的队伍由侯府门前阔场,长列到街道去,随启行绵延在了中央大街,前方清道下,仍有起早百姓老远观睹。 车壁一侧的轩窗,被素白玉手扬开,有袅袅檀烟欲出,五根手指微挑,纤长细腻。 这真如白玉雕琢的肘臂连掌、掌连指,无缺下,掌纹如山形水走,是天生便具备玄奥妙理。 有眼尖看四夫人探脸,在认出后高声迎呼,沈赋没想到是,夫人也接地气,竟侬言些食祭祝语,一下子人潮更热。 在如此氛围中,车马不紧不慢的直抵城门。 (侯爷较场观练……) 所谓长亭送短,此刻日照出影,没草两侧的官道上,喧嚣尘土,自也没了尾后百姓。 大人有活计,或是顾虑侯府威势,可对半大孩子来讲,兵甲、异兽、巨人……好看的鸾驾,乃至更好看的夫人,真超有吸引力。 关键,孩子们还知道,一担担贡品参礼回来,是会分发给平常百姓、清苦人家,自有自己一份,便提前眼饱口福了。 不过出城后,队列渐渐就提速起来,即使被驮物的矮脚蜥拖腿,还是车尘马迹,顷刻数十里。 得亏被霜华护持,沈赋还是满面风霜,可见疲色,他没想到这么快。 嗯,非身体不行,是没适应马背上的高速骑行,特别还两人同骑,这马鞍内软座,就有些挤位置。 谁能跟铁疙瘩挤呢?香香小姐姐穿的铁疙瘩也不行,练了体术还是不行。 霜华当然知道问题所在,但是嘛,再英姿飒爽的女人,记仇了还是记仇。 她一路都没同自己说话,郝仁心里吐槽着。 「跟我同乘一骑,你是不耐了。」这样想法时,霜华兀然开口。 「没,挺香……我是说,这像快骑驰军的行动很难适应。」 「开元三十一年,黑狄二十余部叩我北关,城破刀兵不封,遍掳妇孺,屠尽老壮。」 急报抵京,圣人降怒雷霆,三镇大军直驱瀚漠,焚千帐。就此,牵动了漠地四大汗国的强烈反应,双方投入百万兵力,激战从漠上穷秋到纷雪连漠,犹未肯休。 「无上瑜宗就这一役,与大劫寺起了法辨。」霜华言时愤然,又冷静补充。 「认为仅黑狄行为,上京不应该牵连甚广,致使北地皆燃烽火。」 沈赋闻听,倒是能理清逻辑,毕竟光狄人就有黑狄、白狄、长狄等分法。 但扯的是,瑜宗黑天大尊,须那陀辨法输给了劫寺四祖,智喜法师。更扯是,输了还不认账,导致狮白国三十万番兵压境。 「更遣数股锐卒深入腹中,袭我陲地多郡,连破三城,以威吓。」按霜华意思,三十万番兵是狮白国杀手锏,每一卒都有转三的水平。 开筋转血、壮血转骨、盈骨转身,是为点金身。 说白就是小兵武道修为,都吊打现在的沈赋。 「侯爷得悉,即以小姐为先锋,一夜转战三千里,掐断敌将退路,镇杀了位格古大喇嘛。」 沈赋终于明白霜华含义了,表情垮出小猫批脸:「就觉得,你在PUA我。」 「?!」霜华不习惯出声表达情绪,纵使现在着甲顶盔,还是以肢体语言一倾。 「我说,你是在用三小姐的伟绩打击人。」 霜华摇了摇铁盔,铮磨出响:「男儿当历人间,岂可郁郁人下。」 「三味茶,知道是哪三味吗?」 「厚、香、腥。」沈赋不想回答,还是开了口。 不过,他没给霜华反应,就赶着解释。 「我真没瞎说,可六小姐一下就得出来了。」 「六妹才思敏捷,胆智过人,小姐能凭弱龄单骑剿寇,便有她的主意。」沈赋发现,本来绷紧的氛围,施压一方骤时柔和下来。 「你坐马不舒服,其实最好去处,是石夫人的鸾驾。」 「夫人鸾驾,那是我能进的吗?!」这侯府女眷,怎么打趣路子都野猫似,还有些昧味。 同骑足个时辰了,沈赋倒半点没占便宜,除掉霜华一身铁疙瘩外,也是不愿小人嘴脸,凭白被她看轻。 可这自己挑头,是几个意思? 「嗯,我欲骑駮归,狐辇唤不上。」 「你在说,夫人是狐媚子,要唤你去吗?」没想霜华会配合,这私下亵语,唐突有两边佳人。 放开联系,夫人吴侬软语,是像狐儿在叫。 霜华纵马踏尘,又绝其扬埃时,有巨大虎躯在前路拦出,背上陶诺丝发如烁金流光,根根溢彩。 「阿凌,你好慢哦。」像老猫捉鼠的语气,懒调却从容:「赋小哥,夫人唤你有事。」
「政府」发话了,王雅丽也不得不跟着动手,尽管老太太连连哀求躲闪,终 归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有李大舌头他俩在旁边,她也属实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蒋该死自然不讲什么情面,上去就扯着她的衣领往外拽,扣子都崩开了一颗,王雅丽则动作温柔却也速度飞快的往下褪她的裤子,俩人一上一下,差点把老太太掀翻在地。李大舌头和老虎坐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两个裸体女人把第三个也扒了个精光。老太太手足无措,连鞋都刮掉了,只穿了袜子站在那里,用手上下捂着乳房和私处。老虎一声怒吼:「把手放下!觍着脸卖屄,上这儿来装贞洁烈女啦?!放下!」顺手从李大舌头刚才拎回来的袋子里抽出一根短棒来,像是个没有头的手电筒,大拇指一按,前端立刻噼里啪啦的迸出一阵电弧:「再不听话,就让你痛快痛快!」王雅丽在一旁打了个哆嗦,她可认识那玩意,怼在身上,整个人就会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浑身上下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当年她在劳改大队就见识过这玩意的威力,铁塔似的汉子,被人怼得像条抽了筋的狗一样在地上翻滚。虽说看上去老虎手里这根应该比劳改大队的力道小些,但她也是万万不愿意尝试的。老太太和蒋该死也吓了一跳,但后者除了恐惧,还带着一种小人得志般的兴奋,她甚至盼着大腚和老太太能因为犯点什么错误而被警察拿这玩意怼两下。至于老太太,吭哧着总算把哭泣咽进了肚子里,手也老老实实的放下了,只是还稍微夹着腿,再加上局促和不安的神情,像是尿急一样。 三个女人光着身子站成一排,说不上环肥燕瘦,到底也是各有千秋。蒋该死最矮,老太太最高,但因为没鞋,仨人看上去倒也差不多。论体型蒋该死最匀称,王雅丽年轻时体型不错,可那些年在劳改农场的强体力劳动,把身板练得过于壮实了些,虽说这些年没干啥重活,肌肉稍微萎缩了,可随着年龄增长却也不可避免的丰满了不少,倒是老太太身上没几两肉,因此凸显出一些骨骼的棱角,偏偏小腹凸出,像是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那里。至于乳房,蒋该死之前说过了,王雅丽是个丰满形的,仗着没哺乳过以及年岁尚轻,比较其他二人自然鼓胀得多,稍有下坠,老太太的不大,加上肩胛锁骨和肋骨的衬托,更显得体积偏小,好在并不干瘪,两个乳头也不大,扁塌塌的缀在胸前,乳晕很小,仅仅比乳头大一点点。总算她有过人之处,李大舌头虽然眯缝着,但眼神可尖:「哟呵,这老屄还是个光板没毛的哈……」老太太更加局促,手动了几下,终归没敢再捂上去。她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阴毛,只是纤细的寥寥几根,又已经花白了,因此乍一看上去像是一点都没长。因为小腹鼓胀,以至于阴阜和小腹都连在了一起,老太太的阴唇沟隙在最前端因此形成一个深窝。她此刻夹紧了双腿,两片大阴唇略露出窄窄的边,整个下腹就像个不规则的馒头,只在两腿之间稍开了条缝隙。李大舌头喊她走近前来,身子前探歪着头确认了一下,还用手揪着那几根白毛拽了拽,老太太吃疼,但没敢言语,身体绷得十分僵硬,微微颤抖。老虎也从一边靠过来看。 「你瞅瞅人家这干干净净的,你再瞅瞅你,跟他妈络腮胡子似的!」李大舌头用手指戳着老太太的阴阜,对着蒋该死说。蒋该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是小心的赔笑着。「哎,你!把那个椅子搬过来!……踩上,自己掏,看看里头藏东西没!」李大舌头又指挥王雅丽,后者立刻把椅子搬了过来,放在老太太身旁。 老太太万般无奈,却也只能犹犹豫豫的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此时她站得离桌子很近,这一抬腿,自然就把整个阴户暴露在了二人面前。两片宽大肥厚的大阴唇并没有因为抬腿的动作而张开,依然闭合出一道缝隙,表面并不完全白皙,有两片暗红色的区域,上面还不对称的有几道细微褶皱。「自己扒开掏!磨叽什么玩意呢!要不我让她们俩给你掏?!」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说。这个环节原本是应该王雅丽先来的,可如今既然换了老太太,她也只是默不出声的在后面站着。 从她和蒋该死这个角度看过去,老太太屁股上也没多少肉,站直了的那条腿都能看到清晰的筋络。「要不还是我来吧!」蒋该死谄媚的往前上了一步。「滚回去站好!谁他妈让你过来了?!……赶紧的!等着拿这个杵你是不?!」老虎一瞪眼睛,蒋该死吓得连忙又缩回去了。 老太太来公园时间不长,也许入行也没多少日子。但因为年岁的原因也好,尚存的羞耻心作怪也罢,到底比不上眼前赤裸裸的威胁,只好不情愿的用两手慢慢的扒开了自己的大阴唇,里面翻出稍有深红的嫩肉来,却依然是闭合在一起的缝隙,别说阴道口,就连阴蒂都没露出来。她自己也感觉到这样没法过关,手指轮流动作,慢慢的将阴唇又向两边扒开了些,这才隐约露出个黄豆粒大小的阴蒂来,包裹在一层因为抻开而薄得仿佛有些透明的红色嫩皮里,至于再往里的尿道口和阴道口,依然夹在嫩肉里面。「肏,你他妈多大岁数?生过孩子没?」李大舌头问。老太太窘迫的小声回答到:「六……六十三……没生过……」「我说的呢,要不你这屄不能这么紧……都他妈六十三了还能夹到一块儿去……」「得了吧李哥,她这就是胖的,你瞅瞅那个肚子,也怪了哈,怎么这浑身不长肉,都他妈堆肚子上了……」老虎在一旁分析到,说着还探过身子来,在老太太下腹按了按,触感的确绵软。毕竟都是吃这碗饭的,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太太进入状态也挺快,用手指胡乱在屄里抠了几下,总算是过了关,被李大舌头挥手示意站到了一旁,然后又让王雅丽上前来依样画葫芦。王雅丽根本没含糊,走过来把腿往椅子上一架,先往右手手指上吐了点唾沫,而后左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右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借着润滑就勾进了自己的阴道,而且是尽可能的勾进了深处,手腕都已经弯曲到了极限,用力的在里面抽插。实际上事情发展到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就是在拿她们三个找乐子而已。违法、违规,但没办法,不挨揍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王雅丽琢磨着,什么往外掏东西,他俩纯粹就是想看女人自己抠屄罢了,因此不遗余力,借助刚刚涂在手指上的唾沫,把自己的屄甚至抠出了一些咕啾咕啾的声音来。这种戏码她是不陌生的,当年在劳改农场的时候,类似的情况也不知发生过多少回。看守和犯人之间,犯人和犯人之间,她很是有过几次难以回顾的经历,看见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情节更是数不胜数。因此面对现在这两个仅仅是让她自慰的警察,可以说是一身轻松。当然了,心理上的紧张还是有的,毕竟她心里有阴影,另外也不得不防这俩人搞出什么特别的名堂来。 她懂事卖力气,老虎和李大舌头也就乐得多看一会儿,俩人就着王雅丽抠屄的场面喝了好几口酒。老虎放下酒瓶,给李大舌头点起一根烟,后者这才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他妈跑这儿过瘾来了是不!滚那边抠去!……那个谁,刚才到哪步了?继续继续!」实际上王雅丽还真有些进入状态了,甚至开始随着自己的抠动,有节奏的轻哼起来,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急忙抽出手指,回到后面乖乖站好。「政府」说的清楚,她也听得明白,因此自己略岔开腿,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将小腹向前微挺继续抠摸。蒋该死从刚才心里就一个劲的着急,眼瞅着大腚抢了自己的风头,正琢磨着怎么能继续在警察面前露脸,听见喊她,连忙谄笑着近前来:「哎!刚才说到那男的要肏我啦……」倒像是多荣耀的事一般。刚才就是因为没人合作,她的「交代」才暂时停了下来,如今有了王雅丽和老太太,她自然回头想找个人配合,眼光在王雅丽身上溜了一下,到底落在了老太太的身上。她怕把大腚弄过来和自己一起表演,又让她出了风头去。这地方自然不能她说了算,但李大舌头有自己的想法,俩人不谋而合,朝她一挥手。 蒋该死得了令,不由得狐假虎威起来:「你过来……哎呀过来!磨蹭啥玩意!……」老太太一头雾水,犹犹豫豫的靠近些:「干……干啥?」「干你!……别磨叽,赶紧的,撅那儿!」蒋该死四下里一看,一时间也找不着个可以当做树干的地方,于是指挥着老太太弯腰双手扶在旁边墙上:「再撅起来点儿!对,再往下!」她倒是舍得送人情,硬是把老太太按着腰摆成一个近似于九十度的姿势:「哎呀快点儿!大哥要看!腿再岔开点儿!你这样,人家大哥能看清楚么?!」 她回头瞅了瞅,发现这个角度影响俩人观看,又把老太太拽着侧了侧身: 「我就是像这么撅着,他就站我屁股后头……」说着挪到老太太身后,用下体抵在她屁股上,双手抓住老太太的腰,一边开始耸动一边脸上泛着夸张的神情说: 「喔唷,插进屄里了……哦……啊……肏死你……」老太太也明白过来这就是给人家看着玩的,因此忍气吞声,低着头任凭蒋该死满是阴毛的下腹把自己的屁股撞得啪啪响。她俩身高差了不少,好在老太太叉着腿,蒋该死又稍踮起脚努力把小腹往上抬,倒也做得有模有样,只是蒋该死的阴毛浓密且粗壮,像个刷锅用的钢丝球似的一下一下刮擦着老太太的屁股。 李大舌头看她俩在那虚凰假凤的鼓捣了几下,呲牙一乐:「停停停!什么玩意,还他妈要肏死她,你长那玩意了么!」说着想了想,扭头用下巴一努:「老弟,你把那个给她!」老虎顺着他比划的角度低头一看,噗呲就乐了:「对对,来,给你个好玩意!」说着从桌子下面抻出根警棍来。这警棍一头是握把,一头是个圆柱的杆,通体乌黑,足有六七十公分,是用硬质橡胶塑的,握把和前面击打部分的结合处还横伸出一根短杆来,一则权当护手,二则也可以作为握把,拿在手里当拐子用。说是橡胶,其实中间包了钢条,前面击打的部分粗糙麻砾,差不多是个五公分的直径。这玩意放在这里是个标配,以防被审讯的犯人袭警,却不料被李大舌头突发奇想派上了特殊用场。蒋该死连声答应着,笑呵呵跑过来接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凉冰冰。在场数人都瞬间就明白了李大舌头的用意,老太太吓得脸都白了,对拎着警棍走过来的蒋该死一个劲求饶:「不行啊妹子……这谁能受得了啊……」转头又求坐着的俩人:「大……大哥,你们行行好……我这……这可扛不住啊……」蒋该死平时就对这帮同行们窝了一肚子的怨气,如今居然有这么好的机会报复,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少他妈废话!怎么的,想搅了大哥的兴致啊!……快点儿的!……哎呀又不是要你命!整天卖屄,都他妈让男的肏拉胯了,还差这点儿玩意?!」连拉带拽的把老太太往墙上按,老太太也只是反抗了几下就没再敢动弹,天知道自己不配合,这两个警察又喝多了酒,一会儿怎么收拾自己,只当是倒霉遇见了鬼,咬牙忍忍吧。蒋该死摆弄好了老太太,把警棍往自己胯下一夹就要硬上,却被老虎喊了停,后者从他拎回来的袋子里摸出个小包来,一旁的王雅丽看得清楚,正是自己的背包。她一直在旁边抠着屄,俩人没让她停,她也没敢停,只是手上没用劲,摆摆样子,始终用余光瞄着发生的这一切。蒋该死拿到警棍的时候她心里还感到挺侥幸,倒也没多少替老太太担心的意思,各人自求多福吧,谁还顾得了别人。如今包在老虎手上,她也没敢有什么反应,反正那里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无非是一点钱和避孕套什么的。 老虎从包里掏了一把,拿出来两个避孕套,往蒋该死那边一扔:「套上套上!别他妈给我警棍整埋汰了!」蒋该死点着头捡起来,撕开一个往警棍头上套,那玩意前面是个弧形,只是过于粗大,好在套子有弹性,这才用力撸了下去,箍得紧紧的。她转过头往裆下一夹,倒颇有些毛片儿里的黑人模样,又摆弄起老太太来。可惜后者不断的哆嗦,棍子夹在腿间也使不上劲,兼之警棍粗大,老太太的屄偏偏又肥厚且包夹在一起,往上边一顶,就从她屁股后面冒了出来,再不就是从腿间滑脱了要往地上掉,反复几次弄得个手忙脚乱。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又不配合,蒋该死急的脑门都冒汗了,一边伸手把着警棍,一边摁住老太太,还不得不腆着笑脸对李大舌头他俩解释:「大哥你看,她一点也不给面子……」老虎站起身来,上去就是一嘴巴:「你他妈的是不是傻!转过来!」说着一伸手捞住警棍前端,蒋该死连忙松开腿。老虎手上稍稍一转劲儿,把警棍拧了半圈,那个横握把朝上:「妈个屄的这么简单的事儿还得我教你,腿岔开!」蒋该死本就是分开腿面向他站着的,下意识的把腿又张开来些,老虎把警棍往上一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横握把就勾在了蒋该死的阴唇上,老虎紧跟着手上使劲往上一提,蒋该死嗷的一声身子往前一弓,握把就插进了她的屄里。「夹着!这回行了吧!」 老虎一抬手,发现沾上了些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气恼的骂了句,伸手在蒋该死肩头抹了两把,然后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快去!」、横把是干燥的,蛮横的顶开阴唇捅进去,蒋该死只觉得大阴唇上火烧火燎的疼,阴道里被横把顶端勾到的地方也闷胀着发痛,又挨了老虎一巴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转过头看见老太太,顿时就化作了满腔怒火。自己忙活半天不但没捞着好处,倒是净挨揍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夹着腿用手扶着警棍走回老太太身后,准备拿她出气。不是要表演自己怎么挨肏的么,这回老娘就给你们玩个真实的!她一手扶住老太太的屁股,一手握紧胯下的警棍,用力的怼在老太太阴唇中间,怼得那两片肥厚棉软的嫩肉向着中间都凹陷了进去。老太太也感觉到了她的恶意,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叫起来:「妈呀!妹子你可不能……」「少废话!」蒋该死松开握着警棍的手,双手抓住老太太的屁股,下身猛地往前一使劲。警棍顺着她的发力角度向前顶去,将老太太的阴唇陷进去一大片,老太太不由得惨叫出了声。蒋该死手上青筋都迸起来了,指甲深深陷进了老太太屁股上的肉里。她只觉得屄里那根用来固定的横把突然随着自己用力变了角度,支在阴道内壁上,将屄口都带得张开了许多,而且隐隐的有要向外滑脱的迹象。蒋该死连忙伸手下去,却怎么来得及,只觉得屄口一热一松,痛感顺着神经末梢瞬间就冲上了头顶,唉哟一声,警棍已经从她两腿间整个滑脱出来,掉在了地上。她的屄里。「夹着!这回行了吧!」老虎一抬手,发现沾上了些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气恼的骂了句,伸手在蒋该死肩头抹了两把,然后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快去!」、横把是干燥的,蛮横的顶开阴唇捅进去,蒋该死只觉得大阴唇上火烧火燎的疼,阴道里被横把顶端勾到的地方也闷胀着发痛,又挨了老虎一巴掌,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委屈,转过头看见老太太,顿时就化作了满腔怒火。自己忙活半天不但没捞着好处,倒是净挨揍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夹着腿用手扶着警棍走回老太太身后,准备拿她出气。不是要表演自己怎么挨肏的么,这回老娘就给你们玩个真实的!她一手扶住老太太的屁股,一手握紧胯下的警棍,用力的怼在老太太阴唇中间,怼得那两片肥厚棉软的嫩肉向着中间都凹陷了进去。老太太也感觉到了她的恶意,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叫起来: 「妈呀!妹子你可不能……」「少废话!」蒋该死松开握着警棍的手,双手抓住老太太的屁股,下身猛地往前一使劲。警棍顺着她的发力角度向前顶去,将老太太的阴唇陷进去一大片,老太太不由得惨叫出了声。蒋该死手上青筋都迸起来了,指甲深深陷进了老太太屁股上的肉里。她只觉得屄里那根用来固定的横把突然随着自己用力变了角度,支在阴道内壁上,将屄口都带得张开了许多,而且隐隐的有要向外滑脱的迹象。蒋该死连忙伸手下去,却怎么来得及,只觉得屄口一热一松,痛感顺着神经末梢瞬间就冲上了头顶,唉哟一声,警棍已经从她两腿间整个滑脱出来,掉在了地上。
啊……这可真是太痛快了,美女吞精带来的视觉效果和心理满足其实比射在 她体内还要强烈啊。馨茹突然对我如此温顺,又如此放得开,这以后我的好日子怕是享之不及了。而且更让我感到兴奋的还有我看到视频里小涛的狼狈模样,就在馨茹一滴不剩的吞吃完我的精液之后,我看到小涛却还在抓着他妈妈的头发一个劲的向前冲刺,真是可怜了张小姐的这张小嘴了,这一晚上被两个男人操了不知道多少下。难怪她的嘴唇那么肥厚性感,恐怕这是被日日夜夜的鸡巴给生生操肿了吧。可是就在小涛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的快要发射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母子突然就惊慌失措的从对方身上立刻弹开,然后小涛也顾不得提上裤子就赶快夹着鸡巴又跑回了花园里。张小姐看到慢慢走进镜头的馨茹爸爸,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可是没想到馨茹爸爸走到她面前直接又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性感红唇……额……这…… 这个味道……额……我看到馨茹爸爸吻的如此动情……这个味道真的如此可口吗? ……真不知如果他了解了真相,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胃都给吐出来呢…… 虽然小涛还没来得及射进自己妈妈的口中,不过这张小姐的骚嘴可是一整晚都没能闲着啊……这么辛劳,这么贤良的一位好母亲怎能让人不爱呢,尤其是她的宝贝儿子,对妈妈的这份爱全都寄托在了这一次又一次的打飞机上了……呵呵呵……这窗外的墙根下就像是被野狗撒满了尿,也真是难为他了,面对着自己母亲没完没了的诱惑刺激,他是撸了再撸,射了又射。也不愿张小姐的口活不济,射了这么多次,鸡巴肯定是早就麻木了,可是这小涛完全不在乎,他今晚是誓要将自己的欲火撸个彻彻底底不可啊。 唉……风骚的母亲,可爱的儿子……呵呵……这下可是太有趣了……本来我还想替他们把这段监控给处理一下,结果昨晚我射的也有点痛快,所以我就搂着馨茹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早上起床吃早餐的时候我才又想起来这件事。可是当我再次打开手机查看时,我发现这段视频已经被删除了。看来是我错怪馨茹的爸爸了,这个监控影像恐怕并不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啊,我联想起小涛偷偷摸摸在馨茹房间装窃听器的行为,我想这十有八九也是小涛的杰作了。突然有一种新的乐趣涌上了我的心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身处水门事件中的尼克松,不,或者我更像是监控了整个东德的昂纳克。 …… 「呵呵,大哥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我无聊的趴在课桌上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这些趣事,然后又盘算着接下来我想做的几件事,所以我不自觉的一个人傻笑了起来。就在我刚刚想到潜伏与监控的时候,我的得力干将,校统局局长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哎二弟,你来的正好啊,我正有事想跟你说呢。」 「馨茹呢?我……我坐在她座位上可以吗?」 二弟走过来看到只有我一个人,他指了指我身前馨茹的座位,向我请示是不是可以坐在上面。 「她去参加那个什么朗诵比赛的选拔了,没事,你坐就是了。」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你刚刚笑什么呢?」 「这个说来话长啊,昨晚我又误打误撞的了解到一些新情况,怎么样你那有没有新的消息啊?」 「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向你汇报的。」 「呵呵,是关于小涛的吗?」 「没错,调查他比较容易,而且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在他们学校他是非常高调,近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呵呵,那太好了,你先说说你那的情况。」 「怎么了大哥,现在一提起这个人,你怎么笑的这么开心啊?」 「这家伙太有趣了,一会我就告诉你,你先说说你的信息。」 「好,那我就先给你做个简报吧。他的身世背景这些我都已经告诉过你了,想必你从馨茹那也了解了一些,我主要跟你说说他这两年的现状。他初中那会学习就已经是一塌糊涂了,从小因为缺乏管教,所以一点也不上进,只会乱花钱。由于平时爱装仗义,讲哥们义气,所以对同学这些出手非常阔绰。据我调查,他平均一个月的日常开销就可以达到五位数,这两年恐怕还要严重的多。他的中学本来是个贵族学校,里面的校风其实也算很好,可是因为他的学业总是跟不上,他妈妈对他有些着急了,所以不知道从哪听了一些指导建议,她就托人把这个小涛转到一所比较严格的公立学校。按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母亲的爱子之心也是可以理解,可是这个小涛根本不体谅他妈妈的良苦用心啊,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新学校更加吃得开了。因为这公立学校不比贵族学校,里面家境平庸的学生可是占了大多数的,所以他很快就在校园里成了远近闻名的阔少爷了。本来他妈妈就是因为管不了他,所以才想把他送到更严格的学校,可是你想,这家里人都懒得管,学校哪有功夫操那份闲心啊。起初学校的老师和政教主任还找过他妈妈两次,但时间长了,连老师也都拿他无可奈何。」 「嗯……不难想象啊……馨茹爸爸平时那么忙,肯定顾不上,他妈妈我见过了,应该是那种徒有其表的女人,真要让她相夫教子,那肯定是难为她的。」 「没错,可是这社会它可不像家里那么好说话啊,在家不管教,那在社会上肯定就得吃苦头啊。以前在贵族学校里,同学这些也都是出身良好,门第相当,就算他无法无天,其他学生也未必愿意陪他一起玩耍,一起胡闹。可是新学校就不同了,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啊,起初围在他身边的一些狐朋狗友也不过只是想在他身上蹭一点零花钱,反正他花钱花惯了,就当是找几个小弟陪他解解闷也没什么。可是你想想这么一个财神爷到处乱撒钱,能没有人注意,能没有人眼红吗?他也就是仗着钱的吸引力才招来了这么多苍蝇,难道真有人把他当朋友吗?结果很快他就被外校的一些混混给盯上了,那一回可是把他揍得不轻啊,身上零零散散的也给他抢了一个遍。而他的那些好兄弟全都见势不妙跑的无影无踪了。」 「呵呵,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那张小姐岂不是急坏了,她的宝贝儿子被人这么欺负,她不能袖手旁观吧。」 「这你就错了大哥,这说明你还不了解小涛这种孩子的心理啊。他们这种娇生惯养的野孩子都有一个通病,骨子里没有根啊。别看怎么受宠,可是从来不知道家的滋味。他对她妈妈是很黏,也很依赖,可是他当惯了小皇帝,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虎落平阳呢?他们都是骨子里自卑的那种人,所以这种事他是没脸告诉爸妈的。他只会在他妈妈面前称王称霸,报喜不报忧,耳朵里只能听夸赞,听不得半点训诫啊。」 「哦……原来是这样……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那他岂不是只能白挨欺负了?」 「这就是社会的复杂啊大哥,你一直都是活在最顶点的,就算你想俯视人间,恐怕你不拿着望远镜你也就只能看到一片片纯洁的白云啊。所以这也就是我想带你在尘世走上几回的原因,这底层的人相百态和悲欢疾苦或许是你难以想象的。你要知道,陈有发这种人就是从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啊,他能有那些手段和作为,绝对离不开人性的倾轧和锻造……」 「嗯……我明白……我有心理准备……我是应该好好补补这堂课了。」 「那我继续给你将他的故事。这小涛挨了揍,自然是心有不甘的,尤其是他平常都使唤别人,给别人罪受,谁给他吃过这么大的亏啊。他想方设法的想要报复对方,可是他身边的那些见利忘义的朋友怎么可能帮他这个忙呢。不过就在这个当口,他稀里糊涂的认识了一个叫做张强的人。这个张强是他们那一片的……一个头……或者也可以叫做老大……」 「黑社会老大的那种老大吗?」 「……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其实也是一个混混,或者叫痞子也行,总之不学无术,胡打乱闹。大事不敢犯,小事不含糊的那些人。」 「这不就是李成刚吗?」 「……还不是太一样,或者应该说李成刚假如没有遇到陈有发的话,他应该就是这种人了。」 「哦……那陈有发的确是有恩于他啊……」 「此话不假,没有陈有发,李成刚顶多也就是去酒吧当个保安什么的。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出息,也难有出头之日。」 「可是他在花满楼不也是个保安吗?」 「那不一样,这花满楼可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李成刚能进到那里边当保安也是见世面的,李成刚自打跟了陈有发那天起,应该说,他是名副其实的黑社会了。」 「……嗯……那这个张强也是李成刚那种无耻混蛋了?」 「你这又是一个好问题啊,从本质上说,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可是李成刚替陈有发办的还能说是有一定分量的大事,或者犯的都是大罪。比如说他杀过人,而且还能逍遥法外,这些都是张强他们干不出来的,他们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份胆量。判二十年以上的事他们没干过,二十年以下的事他们干的比李成刚还要熟练。」 「哦……那你说这个张强他也是学生吗?」 「至少曾经是……现在应该不上学了吧。已经专职当老大了。」 「咱们学校也有这种人吗?有老大?」 「咱们学校没有,就像我刚刚告诉你的,这种人一般在社会性的公立学校才有。而且陈有发怎么可能容忍这种小杂碎在他的地盘撒野呢?陈有发对咱们学校还是上心的,抛开私心不谈,这个学校跟他那些肮脏事其实关联不大。」 「嗯……听你这么一说,那这个张强恐怕比那些抢劫他的人还要更坏吧。」 「嗯,大哥,你果然已经进步了。你以为抢劫他的是谁啊?这完全是张强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接近馨茹的这个傻弟弟啊。」 「……呵呵……那这个张强也可以啊,还会用计……」 「呵呵,是啊,在社会上闯荡总得有点小聪明才行啊。可是咱们的小涛弟弟可就傻乎乎的上了人家的套了。两人认识没几天,张强就当着他的面给他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咱们小涛也是真仗义,当天就请他们去凯宾斯基大吃了一顿。从此之后张强拉着小涛是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小涛把他当亲哥哥,张强也毫不客气。一时之间,两人关系好的就像是同性恋一样。可是虽说小涛算不上什么真少爷吧,但毕竟他也不是市井出身,两人相处久了,自然会发现有很多格格不入的地方。而且这张强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花起小涛的钱来,就像是自己的一样,甚至连宝马都开起来了。到了这个地步,这小涛就算是再傻,他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啊。于是他就有意尝试着开始疏远张强,但上山容易下山难啊,张强岂能轻易放过这尊活财神呢。他再一次的故技重施,直接把小涛打了个鼻青脸肿。不明就里的小涛还抱着他的好兄弟一直伸冤哭诉呢。这回他是真发现,自己可能还是离不开这个亲哥哥啊。」 「……听你讲了这么多之后……我……我怎么突然还有点同情他了呢……」 「呵呵,有时候就是同龄不同命啊,小涛恐怕自从他出生,他的凄凉命运就已经基本注定了。后来他也就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这个好哥哥,花钱嘛,自然有他妈妈替他兜着。幸好这张强和小涛都算不上本事多么大,所以花钱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闯出大祸。想必馨茹爸爸看到账单也只能是皱皱眉头了。不过最可怕的并不仅仅是挥霍浪费啊,开始的时候,小涛也还是年少,这张强呢也是忙着敛财,两个人看在钱的面子上也算是真拜过把子,交过心吧。小涛挨了两次打,倒也学乖了几分,若是相安无事这么一直过下去,或许等小涛毕了业,两人可能也就再无交集了。但是正值青春期的小涛不安分,他的这个好哥哥更是一肚子坏水啊。这个张强竟然带着十几岁的小涛堂而皇之的逛起了窑子,也就是妓院。这一开荤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俩一个有钱,一个有拳头,在校里校外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本来纯情干净的女学生啊……」 「原来是真的啊……」 「什么是真的?」 「前天我在电话里听见他跟馨茹吹嘘,说自己在学校里有很多缠着他的女同学,可他还都瞧不上眼。」 「呵呵,这个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他出手阔绰,爱玩也很会玩,像他这样的是会招来不少裙子短的女学生。不过并不是所有姑娘都是自愿的,据我所知有很多要么是被他们欺骗的,要么是被他们胁迫的。尤其是这个张强,还让自己手下的那些小兄弟跟着他一起轮奸了几个女孩,这些姑娘大多都是平凡家庭出身,而且也都还是干净身子,也恰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谙世事,没有心计。经不住他们连哄带骗的三两下做戏就很快委身于别人了。女人的虚荣心也是很可怕的啊,有些女孩起初还是想过要抵抗一下的,可是这一身的名牌和接送的宝马车一旦用惯了,想离开可就难了。」 「是啊……怪得了谁呢……贞洁自守都免不了遭人毒手……更何况那些爱慕虚荣的……」 「嗯……毕竟馨茹这样的女孩越来越少了……馨茹不但长的好,主要她还非常聪慧啊。她知道人一旦放弃了尊严,也就一文不值了。这一点可不是所有女孩都能理解的。现在这个张强和小涛不仅仅是利用各种手段玩女人,他们甚至还拍裸照,拍视频发到一些私密的网站上去,一来可以赚点零钱,二来也能威胁那些不太听话的女学生。所以很多女孩都是这样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了。有些学习较差,家境也困难的姑娘迫不得已被他们逼到辍学卖淫啊……」 「……他……他装窃听器……也是这个目的吗?……」 「我猜测这应该是他们常用的手段和伎俩,先是偷听,偷窥,紧接着就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馨茹应该属于没人疼,没人管的可怜女孩,他正好借着自己弟弟的身份接近馨茹,然后再施加不同程度的攻势。」 「……那……那可是他的姐姐啊……好歹……好歹他们也是同一个爸爸啊……」 「唉……大哥……我们也只能做最好的打算,最坏的准备了。没有自然最好,可是若他真有歹心,那我们必然不能轻纵他。」 「嗯……他还有什么其他情况吗?」 「基本情况也就是这样了,如果要细节的话,我就得深入调查了。」 「嗯……那正好,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突破口了。小涛和他妈妈有不伦的关系,这是我昨天刚刚让人截获他家的监控视频知道的。而且我估计馨茹的爸爸毫不知情。」 「这……这么刺激吗?……」 「是真的,而且更刺激的是,他竟然趁着自己父亲去洗澡的时候,他直接坐在了刚刚父母做爱的沙发上,毫无顾忌的玩弄起了自己的妈妈。」 「这么带劲吗?……视频还有吗?能不能让我也欣赏欣赏啊?」 「呵呵呵,我本来是打算给你看看的,可是今早我发现视频已经被删除了,我想应该是小涛干的。」 「这……这可就有趣了啊,看来我要深入的调查一下这个小涛了。」 「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仔细看看他们究竟是在搞什么鬼。听了这么多,我也得警觉起来了,我还以为只是小涛自己无法无天呢,闹了半天,原来他背后还有个撑腰的人啊。一定要查清楚这个窃听器的情况,如果这个张强也知道馨茹的话,那我们就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明白,你放心,最迟不超过两天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嗯,那就靠你了二弟,你有什么新情况你就随时联系我,我得去接馨茹了,我也顺便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行,那我也回去开始着手调查了,明天见大哥。」 「嗯,明天再说。」 二弟给我的这些新情况让我不得不重视起来了,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是冲着馨茹来的吗?是小涛自己的主意呢还是这个张强的图谋呢?还有小涛跟他妈妈的关系也不能忽视了,这或许不是简单的母子通奸,说不定她们会另有所图啊…… 馨茹暂时还不能知道这些,尤其是涉及到她爸爸的隐私,这部分我要慎重处理才行啊,为了馨茹我也得顾全他爸爸的名誉,而且我绝不能让这滩浑水沾染到馨茹哪怕一丁点。 另外这个小涛真的这么让人匪夷所思吗?他竟然可以把自己妈妈的裸照发给其他人分享……如果这样事情他都做得出来,那他打馨茹的主意也就算不了什么新鲜事了。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对他而言,他的母亲就是他的一切啊,虽然张小姐对其他人未必有多好,可是对小涛那应该是真的十分疼爱啊。 没有这个母亲,他还怎么享受他的少爷待遇呢?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他要么有什么特殊的计划,要么就是真的犯傻了。 还有一件事我也十分在意,虽说馨茹爸爸的家业并不是多么夸张,可是他在国内也算是实力雄厚的。我倒并非想要贪图他的产业,只是馨茹作为他登记在册的独生女儿,这个继承权理应是名正言顺的。纵使他已经跟馨茹妈妈分居多年,可是这个纽带恐怕不是想断就能断的。如若馨茹连这个权利都不被重视的话,那我一定要好好替她讨个说法。假如真的连自己的嫡出独女都可以轻易不认,那我也绝不会对他手下留情。就是夺,我也要替馨茹夺回她应有的权利…… 「哎刘志,你是来找馨茹的吧。」 我正在低头思索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没注意已经走到了活动中心,在大门口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上次想要说服馨茹参加比赛的其中一个女同学。 「哦,原来是你啊,对……我来接她回家的……」 「哇……你们都已经同居了吗?你们也太开放了,你们爸妈都同意吗?」 呵呵……该怎么给她解释呢……这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额……这个……父母都比较开明吧……」 呵呵,的确是这样的,如果不是经她这么一问,我都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馨茹的爸爸后宫佳丽三千,妈妈不知所踪,后母之一与子通奸。而我呢也好不了多少,爸爸撒手人寰,妈妈也是跟我关系复杂。我们俩这一对还真有点同命鸳鸯的感觉…… 「呵呵,真羡慕你们……哦对了,刚刚馨茹念的那首诗是你写给馨茹的吧……」 「什么诗啊?」 「就是她朗诵的那首情诗啊,写的真好,我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看来啊,你能捕获馨茹的芳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我悄悄的提醒你哦……这次社团长想让馨茹参加比赛,也不全是为了想让馨茹替咱们学校争光。其实她也是受人所托呢……」 「嗯?此话怎讲?」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出卖我,我也是看到你们俩既幸福又合拍我才忍不住想要提醒你们的……」 「感激不尽!还请直言相告啊!」 「嗯……我听说是一个外校的男孩子求咱们社团长点名要馨茹参加比赛的。而且据说他跟馨茹的关系还非同小可呢。咱们社团长好歹也是当官的,所以他们官官相护,彼此卖个人情也是常有的事。起初我们都不知道馨茹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我们还以为这是哪个白马王子不远千山万水的追馨茹追到这个地步的呢……」 「真有此事?」 「我何必骗你,再说其实我也有些看不惯社团长这样的做派,我能理解她想往上爬的愿望,可是把馨茹完全蒙在鼓里只成全她一个人的私欲,我觉得有点太自私了。」 我早就知道现在的学校也已经不是什么象牙白塔了,可是我却未能亲身体会,不想竟然堕落到了如此地步……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外校的男生叫什么名字?」 「当然知道了,他很有名的,年年都是全市三好学生,门门都是学科标兵。而且人长的也帅,简直是百里挑一的白马王子呢。」 ……我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极其不是滋味,甚至我觉得腹中反胃,额头直冒冷汗啊…… 「他叫什么?」 「周然啊,你没听过吗?你看真是人如其名,人不但英俊优秀,名字起的也好听。」 看着她激动的神情,我就已经能够在脑子里描绘出这个叫周然的大致是什么模样了。 「你……你喜欢这个叫周然的?」 「我?我哪配得上人家啊……我只不过是个丑小鸭罢了,女生里面也经常议论纷纷,大家也都想知道周然有没有女朋友呢,虽然暗恋他的人多不胜数,不过其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恐怕咱们学校能配得上周然的也就只有馨茹有这个气场了。」 「……」 「哦哦哦……你别见怪啊……我们那都是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关系,所以……在背后八卦着玩的……」 「……没事……很正常……我已经习惯了……」 「不过你也不用灰心啊……我本来不了解你和馨茹的,可是今天我听了你写给馨茹的诗……我……我都被感动了呢……我现在已经改变看法了,我觉得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你们是真正的有情人……我……我祝福你们……」 「嗯……谢谢你……谢谢你的祝福,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留心的……」 「呵呵……不谢……要好好珍惜馨茹哦……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呢……就跟女孩暗恋周然一样,你能追到馨茹,还不知道校里校外有多少男生嫉妒你呢,你可要小心了。连周然都指名要找的姑娘……呵呵……你真幸福……拜拜了……」 「……拜……拜拜……」 我这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呢……恐怕现在连我自己都说不准了…… 小涛的事情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忽然之间又冒出来一个叫周然的三好学生呢……唉……真是人红是非多啊……馨茹就是美的有点太招摇了,也优秀的有点太醒目了……想要怀抱女神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就算是博得了她的芳心,可这扰人的嘈杂之声还是会搅的我们心神不宁啊。而且我还必须时时告诫自己要不懈努力,不断进步,要不然随时都可能会有被人横刀多妻的耻辱啊…… 我的直觉告诉我,恐怕这个周然会比唐子涛更危险……因为这个人似乎是我最害怕的那种情敌……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我揪心的想着突如其来的新敌人,这种滋味就像是处在了失恋边缘一样让我紧张。可就在这个时候,馨茹从大门里走了出来……这足以让我融化的声音和令我魂牵梦绕的容颜……我一步迈上去二话不说就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馨茹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她先是被我的举动吓得一哆嗦,可是待我抱住她之后,她也笑着搂住了我…… 「怎么了亲爱的?……出什么事了吗?」 馨茹关切的问我……这么好的女人,这么好听的声音,只能我一个人独有… 「没什么,我……我太想你了……」 「呵呵,我们才分开了一小会儿……」 「一秒都不行……馨茹……你告诉我,你是谁的女人,你是谁的妻子?」 「……怎么突然要说这个……这……这里好多人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哼……又要难为人家……是你……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妻子……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我不就被你抱在怀里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馨茹……你……你太美了……太招人惦记了……别说你离开一小会,就是你转头的工夫,我都觉得有人在贪恋你……」 「呵呵呵,哪有那么多人像你一样……就只有你是个……色狼……坏蛋……」 馨茹抱着我小声的在我耳边撒娇安慰我……我觉得心里很暖…… 「是真的……你太出色了馨茹,喜欢你的人太多太多了……我……我就是想想都觉得累了……」 「……亲爱的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呵呵,真的没事,我就只是在你面前突然有点没自信了。」 「那你不要这样,我……我永远都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管有没有人惦记,我的心永远都跟你连在一起……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我们不去管其他人好不好?你就只需要知道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嗯……你……你真好……馨茹……」 「呵呵……你也一样好……那……那咱们快点回家吧……妈妈还在家等我们呢……」 「……嗯……」 一路上我虽然努力镇定着跟馨茹照常聊天说笑,可是我的心却仍然有些膈应,我知道这是占有欲在作祟了,我当然相信馨茹,我也对我们现在的关系有着足够的信心。可是我还是无法轻易将周然这个名字从我的脑子里给赶走。他究竟是谁? 长的什么样子?有多么优秀?我有太多的问题想要知道了,而且一刻都不愿多等…… 「馨茹……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你听说过一个叫周然的名字吗?」 「嗯,听过啊,而且我还认识他呢,怎么了?」 「啊?!」 馨茹果然认识他啊……而且就这么毫不遮掩的承认了…… 「你干嘛这个表情啊?」 「不是馨茹,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跟他没有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小学同学而已。」 「这么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了?」 「什么青梅竹马啊,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就只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后来偶尔会在竞赛之类的其他场合碰到几次,他学习很好的,应该比我要好。」 「比你还好?」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比我学习好的人多了,我在咱们学校也算不上最好的啊。」 「可是这个周然真有这么优秀吗?」 「嗯?你……哦……哈哈……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从哪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了?你又在吃醋了对不对?」 「我……我吃什么醋啊……我都不认识他,我都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哈哈哈,你就是吃醋了,你害怕人家比你优秀,然后把我给抢走了对不对?」 「……我……我有什么可怕的……你……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子我都已经睡过了……我还怕他?」 「哼……那你是真不怕了?你不怕我的身子在你这,可是我的心却跑到别人身上?」 「馨茹……你……你什么意思啊……难道……难道你们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吗?」 「你……你讨厌……我不理你了……」 馨茹听我对她一再追问,她又惯性发起了小姐脾气…… 「馨茹……馨茹……你走慢点啊……我……我承认了……我……我确实吃醋了……我怕……我真的很怕啊馨茹……」 我跟在馨茹身后,一边快步追着,一边不停哭喊,我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就如同我的心境一样啊…… 「……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唉……可能……可能是你昨晚把我服侍的太……太幸福了……我……我有点担忧啊……我生怕自己不能牢牢的把握好这份幸福啊……」 「……亲爱的……」 「馨茹……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我确实怕啊……我在你面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馨茹啊……我……我真的好怕我追不上你啊……自从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其实没有一天我不在担忧自己是不是能配得上你这个问题。我生怕你哪一天突然就被一个高高帅帅,聪明优秀的美男子给骗走了……我……我不是见不得你幸福……只是……只是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啊馨茹……」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着说着竟然流出了眼泪,馨茹看到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她也动容的鼻子发酸了,她赶紧上前搂住我,将我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亲爱的……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太在乎我了……你不是追不上我,你更不是配不上我,你只是把我看的太重了……我明白这种感受……因为……因为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啊……越是在意你就越是担心你……以前我们还没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回到家里也会坐在椅子上发愣,我禁不住会去想你,想你的脸,想你的笑,想你对我说过的情话,也想你使坏捉弄我的样子……我也会忍不住想要给你发信息,想知道你吃了吗?睡了吗?在干什么?……有没有……有没有也想我……当你很长时间都不回我消息的时候,我就会想……你……你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会是……会是其他的女孩子吗?……你会把讲给我的笑话也讲给别的女孩听吗……你不知道……以前我因为独自一个人偷偷想你流过多少眼泪……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躺在思念你的泪水中入眠的……我……我也担心你啊……亲爱的……这种怕……我……我也懂……」 「……馨茹……」 馨茹的这些话不知不觉就让我的泪水逐渐变了味道……我奇怪的从一个被安慰者一下就变成了一个安慰者……或者也可以说我们突然就相互安慰了起来…… 「亲爱的,我不管你从哪听到了什么,可你不要被它干扰,我谁也不认识,就只认识你一个,自从跟你在一起,我的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嗯……我……我是有点反应过度了……我可能是嫉妒心太强了,不像你这样心如止水……呵呵……馨茹……你别怪我……只要当我听到有哪个优秀的男孩认识你,我……我就忍不住想要跟他比一比……呵呵……这就好像两只雄狮在争夺母狮的交配权是一个道理。」 「……你……哼……你还不是只把人家当做生育工具……和……和战利品……」 「呵呵,我这不是给你打个比喻吗……那……馨茹这个周然真的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吗?」 「他真的只是我的小学同学,我跟他不熟,也没说过多少话。而且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假如真像你担心的那样,在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之前,我不是早就可以选择他了吗?」 「嗯?选择?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就追过你吗?」 「……他……他是给我写过一封奇怪的信……是有一回数学竞赛的时候……他说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的……」 「这……这还叫没事啊……我……我死了馨茹……我现在就要断气了……我……我不行了……」 我听到馨茹这个尘封的秘密……我当即就晕倒在了她的一对柔软大奶上…… 「哎呀……这……这都是很久的事情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你……你如果总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就不敢再把这些告诉你了……」 「我……我好了馨茹……你……你可千万不能对我有所隐瞒啊……而且这个人怎么我从没听你说起过呢,他写给你的信还在吗?」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提他做什么呢。那封信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了,这种东西太多了,我通常都是连看都不会看的……」 「那你干嘛单独看他写给你的信啊。」 「是他直接丢在我面前的,这也是我不太喜欢他的地方,他总是一副很骄傲的样子,眼睛里也经常带着挑衅的感觉。所以你不要多心了,我不但跟他不熟,严格的说,我还有那么一点讨厌他。这种动不动就随便写奇怪东西给女生的男孩我其实特别反感……」 「啊?!那……那我写给你那么多诗……你……你都不喜欢了?我听说你今天不是还朗诵了一首我们的情诗吗?」 「……你……你不一样嘛……」 「嘿嘿……馨茹……那你说说我怎么个不一样法啊?」 「……讨厌……你……你现在好了?」 「……那得看我究竟有多么不一样了……」 「只有你写的人家才收……其他的人家全都讨厌……这下你好点了吧……」 「满血复活了!哈哈哈,馨茹,谢谢你拯救了我啊……」 「……哼……」 我和馨茹边走边说,边说边笑,边笑边哭……呵呵……这就是少年的滋味啊……想要急切的长大,可是似乎又永远都长不大……不管他什么周然不周然了,总之馨茹是我的女人,这一点是谁都左右不了的…… 「馨茹姐姐!……」 嗯?我说前面蹲着的那个孩子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原来真的是这个混小子啊……他……他怎么突然跑到我们家来了呢…… 我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哼哼…… ……
听闻自己成了所有超能者的猎物,段明大脑不禁一阵发麻! 「我靠!那要是来几个像你一样实力的家伙,我不是死定了。」 「哈哈哈,这点倒是不用担心,虎哥悬赏的经验对高阶的超能者来说太少了,不过和他差不多实力的人,倒是有可能会蜂拥而至。」 「那我不还是一个『死』字!」 古冥笑呵呵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加入我们天衢。」 「多谢古老的垂爱,我还是觉得要靠自己,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可以看出古冥极力地想要拉拢段明,可是天衢作为人类对应超能者的组织,自然是不会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复仇,破坏人类与超能者之间微妙的平衡。段明下定决心选择复仇的道路,也是一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 「也罢,既然不愿意加那就算了,不过接下来你的处境也非常危险,让我帮你找找地方先躲上一阵子。到时候再给你一些狩猎任务吗,慢慢提升自己的实力……」 「狩猎任务是什么东西?」 这次和古冥的交谈,对段明受益颇丰,如同打开了一扇大门,从而可以窥见这个世界真实全貌的一角。 极的超能者,政府一方面会给予一定的报酬,另一方面出现在这份名单上的超能者,基本上都是势单力薄的散兵游勇,并不会得罪几大势力,所以诛杀这些超能者也不用担心报复。」 「原来是这样……」 段明陷入沉思,自己进入这个世界以来一直是低调做人,甚至甘愿做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可是因为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山口组,程欣和程断也都因此命送黄泉,现在想来,自己如果当初早点获得力量,早点探索这个世界的真相,也许会有不同的结果…… 「哈哈,我说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居然一窍不通!」 古冥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又戳中了思考中的段明。自己虽然诛杀了一些山口组的干部,升了几级,但是自己还有接近一半的等级是通过做爱获得的。难道…… 想到这里,段明心中忐忑地询问古冥:「既然升级有这么多的顾虑,还有其他的方法升级吗?」 「除了击杀超能者和屠魔令的奖励获得能量经验,应该是没有了。」古冥摇了摇头。「至少据我所知是没有……」古冥说得并不肯定,因为根据他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个世界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段明心中一阵狂喜,我靠,那我不是天天做爱我就无敌了?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故作沉稳地思考状。这也许是他能够复仇的最大依仗,这个秘密他要好好保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古冥没有察觉段明的异样,继续补充道:「这等级越高,所需经验就越多。到了高阶的超能者只能通过猎杀和自己差不多等级的超能者才能获得足够的经验,所以山口组真正的高层是不屑和你交手的,他们只会让低等级的来猎杀你,让他们尽快地升级成长也就是这个道理。」 心中的狂喜还没热乎,顿时又被古冥的一句话浇灭了大半。回想起自己升级经历,自己和不同的人做爱,只有第一次和解锁了特殊成就的时候才获得较多的经验,难道以后只能通过和不同的女人睡觉来获得大量经验?还是说等级高了之后即使一直做爱经验也变得微不足道? 想到这种可能,段明的心乱如麻,看来只有强大自身,不断的打败强敌恐怕才是最快的升级方式。 「不过你的做爱恢复伤势倒是有点意思。」古冥笑呵呵地说道。 「古老客气了,你的那奇怪的食人花不是也能恢复嘛。」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能一样吗?」 「啊!有什么不一样吗?」 哈哈哈……两个人的笑声在天台久久回荡。 泰一市西南郊区,一架黑色的运输直升机缓缓地降落在停机平台上。 巨大的停机平台突然震动了一下,平台下方传来阵阵叮铃叮铃的齿轮转动声。 整个停机台开始缓缓地下降。平台缓慢托着直升机潜入地下,原本停机台的地方两座巨石假山慢慢合拢,关闭的刹那和周围的景色浑然天成,融为了一体。 升降台一路向下,没多久昏黑的升降台眼前一亮,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原来在这地下数百米的空间,竟然有一座小城市。一眼望去散步着各种建筑,空间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圆柱建筑,看起来神秘而又威严,它犹如整个空间的顶梁柱,和四周的山壁承托起整个空间,四周的山壁上有无数条光带,单发出明亮柔和的光芒,这里便是龙华国地下军事堡垒——方舟要塞。 「报告,古老,余局长请你过去一趟。」 升降台刚刚平稳落地,便有一名军装战士上前通报。 「知道了。」古冥似乎早有预料,挥手示意带路。 坐上一辆黑色的武装越野车,看着眼前这座地下城堡,古冥也不禁赞叹几分。 这里能够很快建成还是多亏了那个家伙的实力…… 余安邦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他的右眼戴着眼罩,一道骇人的疤痕从眼罩的上下两侧延伸出来。他看着楼下缓缓停下的越野战车,那副日渐衰退的身影古冥,超能者是靠不住的,要拯救人类还是靠我们自己,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转移,望向不远处黑色的圆柱形建筑,眼角洋溢出几分神采,像是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希望。 「咚咚咚——局长,古老到了。」 侍卫的报告打断了余安邦的沉思,「请进。」 的结果。 古冥摇了摇头,「他有自己的想法。」 哼哼……余安邦不屑地一笑。古冥加入了人类组织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只帮助人类成功招募了两个超能者,其中一个超能者还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 真要靠他们来帮人类对付超能者,下辈子都没可能。 「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对于余安邦讥笑古冥似乎早已习惯,面无波澜的回答道:「不该说的,我自然不会说。」 古冥转身准备离去,这样的质询他早已经习惯。可是他不后悔,能帮助普通人正常地活下去,这就足够了,因为这就是余雪的遗愿。 「为什么放了山口组的虎哥?」 余安邦盯着古冥离去的背影,厉声质问。 「因为现在的我打不过他们老大啊,你总不想他们老大找到这里来吧。」古冥的回答依旧平静,好像就是在回答1  1= 2,这不是很理所应当吗。 「你可以杀了虎哥,然后再嫁祸给那小子,不就行了?」 古冥转身看着余安邦,余安邦也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余安邦那淡漠无情的双眼,很难相信这个人会是那么有爱心之人的哥哥。 「他本性不坏,还有利用的价值,不是吗?」说完,古冥头也不回地离去…… 出门迎见满脸笑意地余楠楠从外面赶回来,「哎,古叔叔不坐下来喝杯茶吗?」 古冥原本面无表情的笑脸立刻变得笑容可掬,「不了,不了,年纪大了,喝多了夜里睡不着,我得去休息休息咯。」 「哦,那段明怎么样啦?」 「那小子怕是要躲一段时间咯。」 「哎,古老你倒是说清楚啊,他躲哪里去了?」 余楠楠心中对段明倒有几分好奇,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敢一个人闯进山口组的总部,倒也算这小子有点情义,又想到这家伙和胡可儿,曼诗瑶搞在一起,是个滥情的情种,我才不会喜欢这种男人!心里虽然和自己说不喜欢段明,心里又痒痒的,想要八卦八卦,毕竟有些交情……不知怎么得余楠楠的脑海中就浮现地牢里段明和胡可儿大战的场景,那粗壮的肉棒…… 「楠楠,进来!」 顿时不健康的思绪瞬间被余安邦的呼喊震得烟消云散。 「爸,你喊什么啊……吓人家一跳……」 「你这么大的胆子还能被几声吼给吓着?」 「我胆子也没有多大……」 「胆子不大?胆子不大就敢不走流程,叫你古叔叔出马给你救人?」 「我不是提前和你打了招呼嘛,有个超能者不错,可以争取一下。」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怪物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把你给彻底抹杀,你不知道吗?」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你不要再和那个段明有什么联系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调你到绿藤市的警局,到了那边你也不要做什么刑警了,到那边直接去管理档案科报道。在那边你给我好好呆着,哪里也不去!」 「我反对!爸,你可答应过的,不掺和我工作上的事情。」 「是你先违反约定的,我怎么说的,不准许你接手超能者的案件,更不许你接近超能者!事就这么定了,反对无效!」 铃铃铃……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父女二人的争吵! 「局长,有你的远程视频通话!」 「好,接近来吧!」 办公室的墙上缓缓地降下巨幅的屏幕,余安邦回头看看还在生闷气的女儿,不耐烦地说道:「出去,出去,没看到我要开会吗?」 余楠楠怒目圆瞪,自认为有几分杀气地给了自己老爸几个恶狠狠的眼神,气鼓鼓地夺门而出。 砰——门被狠狠地关上。屋内传来余安邦的声音「9527,组织对你的工作有新的安排,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服从命令,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