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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M
京师皇城,远离烽火连天的沙场,这里的夜幕显得格外明媚。月亮如皎洁的 明镜,将地面的一切抚抹上一层柔和的银光。 皇宫,高楼红墙内,今宵注定笙歌欢宴,彻夜无眠。 因为这是羌国的公主嫁到入汉室皇宫的庆宴,酒席从皇宫内摆到皇城外,连绵数里,举国欢腾。 羌公主能歌善舞、千娇百媚,并且丝毫没有汉族女子的矜持腼腆,在宴会上公然给她的夫君──当朝皇帝跳起她擅长的舞蹈,迫不及待地向他表达着自己的情意。 灵动的舞姿、轻巧的跳跃、还有那充满异国风情的妖娆妩媚,连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都相形失色。满朝文武看得入神,赞叹不已。 可皇帝却自开始到现在始终是一个表情,看不出厌腻,也看不出喜悦。 在这女子美丽的身影背后,包含着什么样的政治烟幕,他太清楚了。 在此之前,有一个类似的人也曾经做过跟她一样的事情。什么样的异域风情、倾世妩媚他之前早已见惯,因此对她的态度稍显平淡也正常。 那个人,现在肯定也是在他的宫殿里,愁眉苦脸地算计着下一步行动吧? 真是既可怜又可爱! 借故不出席今晚的宴会,是因为怕触景伤情,回想起当日自己进入皇宫的情景吗? 想起那个人,皇帝沉默已久的脸终于稍稍绽开笑颜。 「伊弩殿下,夜露深重,外面太寒凉了,别坐在当风处,快进来吧!」 仿楼兰建筑造设的宫殿内,一名侍女拿着披风走了出来,对坐在花园的人说。 楼兰国的伊弩王子长着跟汉人迥然不同的面貌。很多西域人都鼻高目深,毛发卷曲,身形高大。可伊弩跟他们又有点不一样。他的身材挺拔修长,却没有见惯的楼兰军人那么粗犷魁伟,异族的白丝外袍披在身上,显得如古画中的神祗一般优雅挺拔。 更让人惊艳的是,他披洒着直挂腰间的长发是灿烂的金黄色,比天幕的月亮更让人眩目。发帘分开后,露出的是天神一般俊美无俦的脸。几乎如他的外袍一般白皙的肤色,在双颊处绽开两朵红晕,不知是天冷冻的,还是他心潮起伏所致。 如月亮般弧度优美的眉毛下,是蓝紫色的晶莹双瞳,与颊边的金发相互辉映。 略高的挺直的鼻子下,是紧抿着的粉色薄唇。 悲伤和焦虑,使这绝世容颜都染上情绪的色彩,可这都无损他的美貌。无论何时观看,伊弩王子都是比月色更使人迷醉的美景。正因如此,大汉皇帝次会不顾众臣反对,一意将他留在身边。 不仅为了更好地观赏这异国美男子的万般风情,也不仅是为了使盛世皇朝的威名更远播西域,更是以他为人质,使楼兰可汗不敢轻举妄动。 而同样,伊弩驻扎在汉室,绝对不仅是为了当好这个人质而已,他肩负着千均重担,楼兰国都的兴亡得失可能都在他一念之间。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仍要看汉室皇帝的脸色做人。 不知是伪装得太神似了,还是习惯所然,他孤独守侯皇帝的时候,心底竟然真的衍生起阵阵酸楚的滋味。 他不甘心,这么艰难才取得皇帝的宠信,岂能被一个中途杀入的羌族女人破坏? 「剡,快过来呀……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颓然的背影,瑟缩的表情,连侍女看了都觉得心疼。她们为伊弩殿下深感不平。 堂堂一国王子,一个本该驰骋沙场的铮铮男儿,为你大汉皇帝卑躬屈膝了,皇帝却将他冷落在一旁,迎娶那个粗放俗艳的羌族女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长年侍侯伊弩王子的她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其实伊弩才是最不应当站在皇帝身边的人。 夜幕低垂,苑内的花影稍微颤动,伊弩一回头,即看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身影。 「……剡!」 西域人不懂矜持守礼,见到思念的人马上就扑到他身边,双手揽住他的腰以便传情达意。「我该不会是在作梦吧?想不到今晚你竟然会来……」 刘剡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宫女全都退下。 不同于热闹沸腾的宴会,这里静谧得只听到人的呼吸声。只有两人的心跳在唱和,伊弩的眼眶湿润了。他多么希望刘剡是因为舍不下他,才放下羌公主一个人到自己身边来…… 「……剡,别走!陪我好不好?」 虽然深知道这样一来,新婚的羌公主今夜必定独守空宫,可伊弩还是任性提出可要求。 因为羌公主至少是以王妃的身份嫁过来,而他仅是个人质。 尽管两者的身份在底下的意义其实完全一样,但表面看来他就是比她更低微,不去争取的话,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知道他的千头万绪,刘剡搂住他的腰身,轻抚着他白皙的脸颊点了点头。 伊弩大喜,马上把头埋进他宽广的胸膛里! 对于刘剡而言,放下羌公主到伊弩这里来只是为了舒缓自己一口闷气。 毕竟这样的人,只有伊弩一个就够了,再来更多完全没有意义。 拿起一绺金亮的发丝,放到鼻息前一嗅它的幽香,刘剡淡淡地笑着说,「他们可能知道你是金发碧眼,觉得朕爱的就是这些,费尽心思找来了一位差不多的公主。」 枕在他胸前的伊弩听到这个,脸色稍微一黯。 「但他们大概不知道吧,虽然朕对漂亮的西域人充满了好奇,但爱的却不是女人,」抬起他的脸,刘剡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而是男人。」 蒙着双眼,是因为现实让我很难过。抛弃尊严,因为它已成了生存的障碍。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热情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走神了呢?」 俯首亲吻着怀里人白皙如玉的胸膛,刘剡抬起头来,凝视着他晶莹的眼眸,问。 「……没有,有你在身边,我不敢走神……」伸手攀下他的脖子,伊弩眨了眨微湿的眼睛,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唇。 刘剡笑了,捧起他的脸给了他赏励的一吻。 「嗯……」 舌尖灵巧地分开两片粉嫩的唇瓣,舔过他湿润的小舌,直达舌根,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捣弄。 轻喘着,伊弩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躯,将自己跟刘剡的身体贴得更紧,将这一吻亲得更深入…… 唇舌相濡之间,一直自诩冷静的刘剡有点沉迷了。 他难以抗拒他的甜美诱惑,尽管知道在这底下尽是阴谋诡计。 这俊美仿若天神的楼兰男子,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越条件。而自己却明知道是假象,却仍将之拥抱入怀。 究竟是对他艰难处境的怜惜,还是对他挣扎求存的嘲笑,刘剡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此刻呼吸入鼻间的幽香是最使他沉迷而动容的,即使带毒也无妨。 欲火已经烧起,伊弩红着脸,退去刘剡身上的沉重袍褂,解开他亵衣的扣子。 看到他精壮的胸膛,接触到他身体的温度,手指又忍不住都颤起来了。 剩下的衣物,刘剡已迫不及待自己扯下了。古铜色的昂藏之躯,隐藏着过于强大的力量,如散发着魅香般诱惑着身下男子。 伊弩轻抿着嫣红的薄唇,自己拨开身上的衣物,露出因动情而泛红的白腻肌肤。 他在抖颤着。不仅因为肌肤直接触碰到冰凉的空气,更因为一双赤红的眼睛在巡视着他。 在看到最后的衣布退下,露出他结实修长的大腿,以及腿间诱人的风景时,刘剡只觉下身一绷紧! 忍不住地,双手在身下人光滑结实的肌肤上漫游,慢慢寻找敏感的地方,热唇缓缓滑过脸颊,直落颈项,在锁骨处轻轻啃咬了一下,然后俯首就往胸前,张嘴将粉色诱人的嫩蕊一把擒获。 「嗯……」肌肤接受着冰凉的舌尖的抚弄,使伊弩全身肌肤都敏感得寒毛竖起。搂住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部,想把他贴得更紧,索要更多的快乐…… 「真心急。」轻笑着,刘剡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沿着腰际滑下,渐渐隐没脊背,在丰翘的臀部留驻,揉捏着,感受它的体温和触感。「这个样子,如果我真的冷落了你,数日不光顾这里,你还受得了?」 被他嘲笑,伊弩只有咬呀的份,整张脸都红成一片了。 「不过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探手到他腿间挺起的部位,刘剡逗弄道,「你总是毫不掩饰对我的渴望,一触碰你,这里就硬了,真让人疼爱……」 「嗯……别弄了!……」夹住双腿,想阻止他进一步挑逗,却只迎来了更深一步的掠夺! 刘剡探手到他身后,拨开丰润的双臀,直达禁地,在温度稍高的蜜穴处轻轻摸挲着,中指在洞口轻轻戳弄…… 「嗯啊!……」最敏感的地方被触及,伊弩忍不住扭动腰身。刘剡的手划过粉嫩的每道皱折,故意逗弄着最使他羞耻的地方,却显尝辄止,并不深入到内部。 这似有若无的挑逗更使人疯狂!看着他想要又羞惭不敢说的模样是一种享受,刘剡逗得更起劲了! 「啊……别,别折磨我!啊……」 终于欺负够了,刘剡才一边亲吻他的唇,一边拨出他床头的一个小药瓶,用手指沾了点里面的香油,借助它的药力滑入身下人的蜜穴。 「嗯!……」虽然是有一根手指,可它粗糙的触感跟药油的冰凉还是使伊弩感觉很敏锐,仅有些不适的扭动一下,敏感的小穴就自行蠕动,仿佛想借着香油的效力纳入更多。 手指接受着这等款待,刘剡感觉自己的某处脉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加入一指开拓着身下人的幽穴,直窜他最尖锐的一点,得到他弹起腰身般的剧烈回应后,将自己的巨大也涂满了药油,在将手指拿出的同时抵住了花穴,低头吻住男人的嘴,堵住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喘叫声,一把将欲望一插到底。 「唔!……」 压迫似的进入仿佛要把身下男人揉碎!伊弩扭动着,只感觉到身体深处被一个巨大的脉动着的凶器捅入,全身绷得死紧,好不容易才稍微松动一点,立刻又被一连绵击向后庭的冲击夺去了。 「啊!……别……别那么快!……啊啊!……」 已经来不及了,刘剡的理智已经被欲火控制,他只想要更多,只想更深地进入身下人火热紧窘的内部,想掠夺他的全部! 持续攻击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伊弩终于被逐渐腾升的快感征服了!他咬着呀不想发出狂浪的叫声,激情的泪水却禁不住地从眼角泌出,如同被揉按着的前端一般,淫液淋漓。 粉色的密穴被撑到了极限,可它也极富有弹性,蠕动着,紧紧包裹着巨大的分身,贪婪地允吸! 「啊啊!……那里!……啊……别再戳了,我要……快要到了……啊啊!……」再也忍不住了,高贵的伊弩王子在大汉皇帝的蹂躏下,大张着腿夹着男人的腰身,狂浪地大叫着,宣泄着身体得到的欢愉! 手握住他的分身,一把堵住那淫糜地泌着爱液的前端,男人残忍地说道,「不……还不行,不能去!……」 「嗯啊!……可是……啊啊啊!……」 狠狠地撞击着他的丰臀,男人只是持续折磨着他,掠夺着他,在自己满足之前,绝不会让他先高潮。 淫糜的小穴被完全刺穿了,在被强悍地贯入时会敏感地一收肌肉,在被强行抽出时会连嫩肉都一起凸了出来,那里的敏感流窜至全身,使在下面的男人只觉得销魂欲死。 「哦……啊!啊啊啊啊!……」 在最后的快速冲刺下,巨大的分身终于被妖娆入骨的小穴降伏,猛烈窜动数下便汹涌喷出,把热液全都灌进身下男人粉色的嫩穴里。 手一松,掌中的搏动也抽搐着,狂泻而出,喷了男人一身。 在漫天的白色雨星里,两人脑里都一片空白,仿佛忘记了彼此原来尊贵的身份,忘记了背上肩负着的千均重担,也忘记了所有阴谋算计。 相拥着,只有彼此的体温才能暖和了寒凉的长夜,包容繁复的心境,使他们找到一丝温暖和幸福的幻象。 缠绵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冷酷的谎言。 爱,是徒劳的。在这纷繁复杂的皇朝,弱肉强食的国境之间,不可能有真言。 永无休止的算计,斗争,才是他们生命的主旋律。 一切都不由自己控制。 沉浸在如带毒鲜花魅香的梦境里,他们是否会梦回过去?如果所有一切都重新来一次,他们的选择是不是可以稍作改变? 酣然入梦,伊弩的心早已如神鹰般飞过苍穹,飞回往昔如梦似幻的大漠国境里…… 那时候,西疆的游牧民族把骏马称之为「贺兰」。 贺兰山,东起塑方,西临羌土,位于阴山侧畔,祁连之口。登上贺兰主峰,往东远眺,是一马平川的大汉国土,向西俯瞰,是羌、楼兰、车师等大漠国都。 蜿蜒数千里的巨大蛟龙,将大地分开东西两侧,仿佛是战争的伤痕所形成的分割线。 山脚下,一大队车马浩浩荡荡往中原进发。途经的大漠土地上,战争的痕迹还依稀可见,破破烂烂的盔甲、战车,士兵跟战马的骸骨在风沙的侵蚀下分散得七零八落,仿佛在诉说着不久前这里曾发生的惨烈战事。 虽然西土各族的势力在日渐壮大,可毕竟敌不过国力正当鼎盛时期的大汉天朝。那队车马,便是战败的楼兰国送往天朝的贡品。 可是,最能让大汉皇帝龙颜大悦的,不是宝石明珠、貂皮毛裘,而是楼兰国的皇太子──伊弩。谢穆尔。 当初在战事中,这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曾率兵大举进攻汉军,使其伤亡惨重,大汉皇帝一怒之下亲自率军前往,与之正面交锋。然而,使皇帝印象深刻的,除了他超乎年龄的机智和果断以外,便是他堪比宝石明珠的美貌。 这样一个仿佛积蓄大漠千年精气才形成的俊美少年,怎么看都不应该让他在沙场上经受风吹日晒、腥风血雨。在那一刻起,皇帝便暗自决心要将他据为己有。 与十万雄师、宏才大略的汉军相比,楼兰军队毕竟稍嫌单薄,伊弩。谢穆尔王子年纪尚轻,敌不过久经风沙的汉皇帝。楼兰的军队在负隅顽抗数月,终于一败涂地,被迫投降。 战败国的命运肯定是多舛的,谢穆尔可汗在不得不向大汉皇帝称臣之后,做出的最痛苦抉择就是将自己最优秀的儿子送往汉朝作为人质。 因为在投降的当天,皇帝就说过了,可以不灭楼兰,继续给他称王的机会,但是代价就是要每年向大汉进贡大量珍品,并且把貌若天神的伊弩王子送往大汉皇帝身边。 此去东行,一路颠簸,装饰得琳琅满目的马车上,伊弩王子轻轻拨开帐帘,望向外边茫茫沙海,愁肠百结。 他想起临行前,父汗曾跪在他面前,把楼兰子民的幸福安危都交托到他手上。 「此去一行,你我父子二人可能就是永别了。」父汗亲自给他的马车套上鞍,悲伤地说道,「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让大汉皇帝满意,别再刁难我楼兰国就行。你既为父汗的皇儿,有泪不应轻闲……」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后,父汗把他送上马车,就毅然转身而去。 不能怪父汗狠心,因为面对残酷的权势压迫,他也毫无办法…… 他又想起,当初在沙场上初遇大汉皇帝刘剡,那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瞬间仿佛就能使人的神志被冻结。 「你想成为大漠的神鹰?现在还是早了点。」 嘴角挂着万年不变的浅笑,他曾经把从马背上跌落的自己拉起,轻抚着自己的脸,这样说道。 虽然是敌人,可伊弩无法恨他。闭上眼,那冷峻的容貌便不时闪过脑海,使伊弩倍加天马行空地幻想着,去到中原后,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陛下,这是楼兰可汗送来的夜明珠,它晶莹剔透,在黑夜里回熠熠生光,是稀世之宝啊!」御书房里,宰相亲自将贡品一一呈送到皇帝面前,他的渊博才学可以帮皇帝细细分析贡品的价值、特征。 可皇帝对跟前满桌台的稀世之宝仿佛兴趣不大。仅止一件的稀世之宝固然难能可贵,可摆满桌的稀世之宝,就难免使人不耐烦了。 「张陵,是不是还有一件稀世之宝,你忘了给朕带过来了?」锐利的眼睛轻睨着宰相,皇帝问道。 「臣惶恐,物品全都带过来了……」正说着,宰相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个,伊弩。谢穆尔王子,照陛下之前吩咐的,将他安排在月华殿。他现在应该已到达那里。」 听到这个,皇帝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对啊,那个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稀世奇珍。 「现在就把他带到这御书房里来。」他吩咐道。 可宰相有点犹豫了,作了个揖请示说道,「陛下,这里是书房重地,他一个人质的身份,到这里来恐怕影响不太好吧……」 话音刚落他就又点后悔了,因为皇帝的脸色马上阴沈了下来。「冷落了楼兰国王子难道就好?马上把他带过来!」 「哦,是……」 宰相行礼退下,亲自去接迎楼兰王子,让皇帝稍嫌冷淡的眼眸里,显露出少有的兴奋光芒。 「伊弩。谢穆尔前来参见陛下。」 自沙场一别,他们也已分别很长时间了,再见面时,却已是恍如隔世。 一个在天上,受万民景仰,另一个却是在地底下,成为一只羽毛光鲜、却是寄人篱下的金丝雀。 再看见刘剡的脸,伊弩有种好所不出的滋味。 「等你很久了,」皇帝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脸,恋恋不舍的端详着,说,「对于朕为你准备的宫殿,觉得还满意吗?」 「……不敢,陛下皇恩浩荡,伊弩感激还来不及,不敢不满。」与皇帝深深凝视自己一样,伊弩也胶着一般把目光留驻在皇帝脸上,谦和地说道。 嘴里说着恭敬的话,眼里却满是放肆的打量。这么近距离看到刘剡的脸,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两人目光相接,身体距离十分贴近,气氛逐渐变得有点暧昧,他们却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倒是旁边的宰相看到这个情景,心里有点不安乐。 堂堂汉室天子,与一个卑微的西域人质那么接近,使他有点担忧。「咳……」他故意清了清喉咙,示意两人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皇帝倒感激他的提醒,说道,「宰相,你忙了一天肯定有点困乏,不如先回去休息,朕明早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你商量。」 皇帝都这样公然下逐客令,宰相还能不走吗?他有点尴尬地向皇帝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临走前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伊弩好久。 伊弩倒不是很在意他在乱瞪什么,因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皇帝的身上。 碍事的人都走了,书房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紧张。 皇帝对伊弩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伊弩不知道,可他看自己的眼神使人觉得很灼热,有着奇异的压迫感。而伊弩对皇帝的意思,皇帝却是一眼即看穿。虽然他向来不屑去洞悉别人心中所想。 看着还在发呆的他,皇帝一把将之拉进自己怀里,不等他吃惊躲闪,立刻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唔!……」 伊弩吃惊极了!虽然年轻,但不等于从来不经人事。皇帝灼热的身躯、狂浪的气息代表着什么,他是清楚的!只是,他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快就对他做这种事情! 灵巧的舌尖在嘴里绕了一大全,甜美地相濡以沫,使伊弩在吃惊之余,还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 良久,直到他的呼吸有点不畅顺,皇帝才稍微松开他。 「虽然是以人质的身份进入皇朝,但以后你都得侍侯在朕的身边。」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皇帝霸道四宣称着。 「啊……」这出乎意料之外的要求,使伊弩顿时感到不知所措。 「不管是皇宫内还是皇宫外,你能呆的地方除了月华殿以外,就只有朕的身边。」 云淡风轻的,刘剡对怀里的楼兰少年宣示了所有权。 碍事的人都走了,书房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紧张。 皇帝对伊弩怀的是什麽样的心思,伊弩不知道,可他看自己的眼神使人觉得很灼热,有著奇异的压迫感。而伊弩对皇帝的意思,皇帝却是一眼即看穿。虽然他向来不屑去洞悉别人心中所想。 看著还在发呆的他,皇帝轻笑,走至他身边,撩起他颊边金缎子一般的长发,凑到鼻息前请嗅,「这麽漂亮的头发,看起来真好像不是真的……」 「唔……」不经意的一个小小动作,却使伊弩的脸红了起来,浑身有点不自在。「承蒙陛下喜爱了……」 轻抚著柔滑的发丝,皇帝的手滑到白皙而轮廓深刻的俊脸上,用指背轻轻摸挲,感觉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好的温玉,眼神里充满赞赏和宠爱之情,对这温润的触感有点爱不释手。 「嗯……」被抚触的颊边和脖子一阵酸软,伊弩轻轻扇动著两帘羽睫,不安地喘息著。奇异而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肆意流淌。 用麽指轻抹著他的眼眶,皇帝捧住他的脸凑到自己眼前,轻笑著赞叹道,「真难想象,居然有如宝石一般的瞳眸,一想到这晶莹华贵的东西竟然还能看得见朕,还会害羞,会传情达意,就让人加倍怜惜。」说著,把热唇凑上去,在他不安抖动著的羽睫上轻轻一吻。 知道皇帝对自己是如对待稀世珍宝般的欣赏和爱慕,这使伊弩内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情愫,是雀跃,还是期待,他自己也说不出。 只知道皇帝对他的情意,发乎情,止乎礼,使他无法不动容。轻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麝香气味,伊弩的心陷落了,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皇帝宽厚的胸膛前,把脸贴上去,更深地呼吸著他的气味。 大漠里的烽火狼烟、生死搏斗仿佛都被淡忘了,只会直接表达自己情意的西域人不加修饰地将自己动情的心捧到大汉皇帝跟前,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宠爱。 这纯粹、果敢地直抒胸意的勇气,坦荡而毫不扭捏的姿态,更使皇帝迷恋不已,他一把将楼兰王子拉进自己怀里,不等他吃惊躲闪,立刻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霸道的吻。 「唔!……」 伊弩有一点点惊讶,皇帝灼热的身躯紧贴著他、狂浪的气息快要将他淹没,汉人向来礼教深严,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他竟然这麽快就能得到皇帝直接的示爱,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而皇帝则没想那麽多。 自在大漠沙场上见到伊弩,他就想将之纳入自己怀里。而现在他跟那一大堆金光璀璨的宝物一同被送到自己眼前,他就已完全属於自己。 捧著楼兰王子俊美的脸蛋,舌尖灵巧地在他温润的嘴里绕了一大圈,甜美地相濡以沫,使伊弩在吃惊之余,还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妙触感。 良久,直到他的呼吸有点不畅顺,皇帝才稍微松开他。 「呼……」胸膛上下起伏,伊弩伏在皇帝胸前,脸红成一片,气息久久不能恢复平稳。 皇帝坐回台桌前,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搂抱著,宠溺之情可见一斑。 「真想不到,在沙场上狠辣地发号施令的你,在近距离看来竟然这麽可爱。」 贴近他耳畔,皇帝调笑地说。 「嗯……」耳根被炙热的气息吹拂著,酸酸软软的,伊弩难为情地低下头。 看他动情的样子,皇帝更是心生爱恋,脸贴近他温热的脖子,轻声对他说著,「虽然是以人质的身份派送到朕的身边来,但其实也不是那麽不幸,对不对?」 话毕,弹指将书房的烛火熄灭,将怀里的人抱进帐帘後的寝宫,尽情疼爱。 「嗯……啊啊!……」 「别这样……啊!……」 旖旎春色漫过整一寝宫。 次日清晨,伊弩悠悠转醒的时候,身边已没了皇帝的影子,想必他已上早朝去了。 没有招呼,也没有一声交代,就这样走了。因为对於他,有些事情是没必要作出交代的。这再次提醒了他身份跟地位的转变,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之於皇帝是什麽样的存在意义。 昨夜的温存和依赖逐渐冷却,他知道自己不该存在侥幸心理,不该存有太多冀望。 强忍著酸痛的腰臀,他勉强坐了起来,身上的锦被滑落,现出一身嫣红的痕迹,昨夜的激情欢爱依稀可见。 体贴的宫女早已在床前为他准备好了沐浴更换的衣服。那是兰色的绸缎袍褂,样式跟自己原来穿的大同小异。看来皇帝对於他的到来准备非常充分,连衣服都是按照他楼兰族人的习惯去做。 把自己浸泡在温热的浴池里,迷朦的水雾似乎使他神志清晰了不少。 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他以这种方式在汉室皇宫过了第一夜。 皇帝看似对他非常喜爱,但他清楚,那种喜爱就跟对著绚烂的宝石一般,欣赏而意欲占有,其他别的什麽就再也没有了。 但这倒好,只要皇帝还没看厌了他,对他还存有一丝宠溺,大概就不会再为难父汗跟楼兰众子民了吧? 可悲的是,自己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保护他们的! 双手蒙住脸,他傻笑著,淌出了进入汉宫的第一滴眼泪。 回到月华殿,原来早已有客人在那里等候著。 是那个宰相,名叫张陵是吧? 「见过伊弩王子,」恭敬地作了个揖,宰相微微笑著说,「王子昨夜彻夜陪皇上秉烛夜谈,但今早的气色倒还是很不错嘛。」 虽然是恭维的话,但明显带著刺。虽然自尊心强,但伊弩到底是洒脱的西域人,他不觉得自己昨晚的事情有什麽见不得人,也就不对这宰相的挖苦存在畏惧。 他回了个礼,笑对宰相说,「承蒙关心,伊弩身体尚好,所以彻夜不睡对我而言并无多大影响。倒是宰相要日理万机,辅助陛下处理朝政,要注意保重身体。」 走到宰相跟前,他回敬般说道,「相爷眼眶发沈,脸色稍显憔悴,必定是昨晚过於担心跟焦虑所致吧?」 这样被一个人质出言嘲讽,宰相的脸色明显没刚才好了,不过他很快就收敛好,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笑容,「谢谢王子的关心,我会记住的了。」说著,让身後的宫女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笼子呈送了上来,递到伊弩身後的侍女手上。 「楼兰王子初来乍到,这是小小新意,还望王子笑纳。」宰相笑容可掬地说。 「这真是伊弩的荣幸,在这里先谢过相爷了。」伊弩回了一个礼,便打开笼子。一看到里面的东西,侍女欣喜得几乎叫唤出来! 那是一只纯种的西域灵猫,毛长且油亮发光,双眼颜色不一,雪白的身子想锦缎一样,乖巧而惹人宠爱。 「据说这是西域人非常喜爱的吉祥之物,张陵斗胆献给殿下,还望能舒解殿下的思乡之愁。」 嘴角挤出一丝微笑,伊弩把笼子盖上,让侍女把猫抱了进去。「谢谢宰相的关心,伊弩真是感激不已。」 「小小心意,何足挂齿?」灿笑著,宰相走到他身边,说道,「不过张陵可能多虑了,本以为一国皇太子被送至抵国作人质应该是奇耻大辱,初来时难免会思乡情切。但照张陵看来,殿下倒是不怎麽伤心嘛?」话毕,就转身离去了。 站在那里目送他的背影,伊弩篮紫色的眼眸露出浅浅的阴沈。 这个宰相,对他有著很重的成见。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已将自己视作敌人。 送他灵猫,其实是想借此告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他只不过是一只贵气一点的宠物,别把自己想得太高贵了。借著一只畜生,暗讽他寄人篱下、屈膝迎人的处境,出意实在险恶。 不过,他不在乎这些,反正自被送上行辕,远离大漠以後,他已经决心抛弃自己的尊严以换得国土的安宁,这小小的讥笑根本不值得一提。
从那次之后,每天上学的路上,我永远都走在花儿后面50米的地方,不远 不近的跟着。花儿有的时候和一个比我们低两届的叫丽敏的女孩一起走,我跟着。 她们两个有的时候叽叽喳喳的指点我。我知道她们是在说我,可我装着不知道,自己走自己的,只是眼睛经常的看过去。 可是好景不长,大概过了有两三个月的时候。玉花突然休学了,她走的时候看着我默默的掉眼泪,什么也没有和我说。我却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家大哭了三天。 就在我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我的灾难再一次降临了。玉花的妈妈在一个周六的下午到我家。开始点名要我爹问话。态度非常不友好。可是我父亲毕竟是有修养的人,赶紧出来请她进屋说话。可是她并不领情,站在院子里面高声的喊叫,扯着嗓子骂街。大概意思是说我们家的孩子有人生没人养,没有教养。这时候的我已经差不多能够猜出一定和玉花休学有关。 也许是她看到我父亲一个大老爷们出来,不对等,所以她开始扯着嗓子让我们家能说人话的人出来。这使我的父亲非常生气。 「我说,玉花妈妈,如果我们家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这让先向你道歉,然后请你也告诉我我们错在哪儿了,哪怕是杀头,也要给我们个明白吧?你这上来就骂街,而且也不说明原因,让我怎么才能知道问题的所在,怎么才能替你解决问题呢?」父亲还在低声下气的和玉花妈妈说话。 这时候,大院里面已经围了很多人,大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由于这个地方多数都是一些市民,大家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因此不管我父亲怎么解释,也没有人听,只是看着玉花的母亲,平时被称为我们这条街一枝花的女人骂街,他们大家听着过瘾。 「就是你哪个陈阳,畜生一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她点了我的名字,我自己心里基本上明白一定是玉花我们在一起的事儿暴露了。我心里埋怨玉花,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个时候和你妈妈说什么啊,等到我们长大了我一定会娶你的!可是玉花也没有来,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这个时候我母亲看情况越来越难以收场了,只好出面了。 「玉花妈妈,我想和请你借一步说话,」玉花妈妈看我母亲说话口气不善,而且她也骂了一个小时了,累了,就和妈妈走到一边,「玉花妈妈,我想问你是不是我们家小五和你们家玉花的事儿,你刚才点名骂他,如果是他们做出了出格的事儿……」 不等母亲说完,她妈妈就抢着说:「不是他还有谁?他就是你们家有人……」 「等等,等等,你先不要出口伤人,小五用强?」 「这个……」玉花妈妈心里门清,所以我母亲说话的时候她也有点犹豫。 「还是他们两个嘛,这样,玉花妈妈,我想不管什么事儿,你不能进屋去和我面对面聊聊,非要采取这样的形式?整条街的人都在这儿,你骂阳阳,可是大家都知道阳阳天天和你们家玉花在一起,这样你们姑娘的名声可就……,我想如果真的两人出格了,我保证让小五负责的!」 母亲的话彻底镇住了玉花的妈妈。她妈妈当时就不吭气了,这时候也许她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很难挽回影响了。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这时候母亲让我和四哥一起搀扶她,她把我甩到了一边。 「阿姨,是我错了,你到屋子里吧!」 「你别碰我!」她不让我搀扶她。四哥拉着她进了屋子。 她在我们家呆了有40分钟的样子,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哭着走了。临走的时候骂了一句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这句话彻底惹恼了我。我咬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自己闯祸连累家里感到愧疚,同时也恨死了玉花的妈妈。 她太狠毒了,我爱她女儿,可是我不想作她的女婿。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父亲在那个晚上狠狠的揍了我一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对我那样子的声嘶居烈,完全是恨之切啊!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郁郁寡欢,没有心思和其他同学玩儿,即便是在班上也是自己呆着。 有一天是数学课,上课前我匆匆的从外面回来,不小心撞掉了前面一个女同学的文具盒,我刚想说句对不起,在我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她居然马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骂道:「干什么,没有长眼睛啊,臭流氓!」我当时就被她激怒了,即便那个时候年龄小,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向女孩子动过手。可是那天我疯了一样的扇了她两巴掌。班上所以的人都呆住了,他们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而且也没有人敢出来给她撑腰了。那个女孩一下子蒙住了,忘了哭!打完我也感觉到愧疚,因为她平时和玉花关系最好,也许是为玉花鸣不平吧。我不知所措,可是还是硬撑着跑出了教室。 这件事发生以后班里出奇的平静,因为没有人去和老师说,包括那个挨打的女孩,她只是捂着脸哭着回了家,第二天她照常来上学了,只是要求和另外一个女同学交换了位置。而我在班上更加孤立了,也更加寂寞了。我此时把所以的恨都算在了玉花妈妈身上,如果不是她,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和玉花一起上高中,一起上大学,一起工作,结婚! 可这一切都让她毁了。 我决定报复她。 可是我小小的年纪,能想到的也只是砸她家的玻璃,给她的自行车放气。 可我试了几次都没有敢去,要说也不是完全害怕,更多时候心里想到的是玉花。因为从她退学我就再没有见过她,我害怕她知道我砸他们家的玻璃,我就再没有脸面见她了。 有一天一个同学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些巴豆,而当时我们这些学生正迷恋着手抄本的《鹿鼎记》,我想起了韦小宝给马吃巴豆的故事。我决定给玉花她妈也下巴豆。 说干就干。 可那时我毕竟是个孩子,并没有想过要给人家下药有多难,只是想着玉花的爸爸和弟弟没有得罪我,所以一定要找个他们家只有她妈妈自己在家的时候。 春去了,初夏的天气有些闷热,这天我在无意间知道了玉花的爸爸要带着玉花的弟弟去她奶奶家,由于玉花的妈妈厂子里有事儿,不能去,所以…… 哈哈,天赐良机,我决定趁着中午放学的时候早点回来,潜入她家给她下巴豆。 因为我和玉花好的时候,玉花告诉过我她们家的钥匙在哪儿,所以我进去的非常方便。我揣着事先准备好的巴豆粉,进了她家。可是放哪儿呢?我犯难了,她们家好像也没有剩饭和凉杯之类的东西。 正在我犯难的时候,我听到她们家的大门「咯楞」的响了,坏了,有人来了! 我赶紧躲了起了。 玉花的妈妈推门进来了。 她很匆忙先去了洗手间,然后换了衣服! 玉花的母亲不愧是我们的街花(因为我母亲很少在外面走动,所以母亲的美貌在这一带并没有什么影响),身材真的好看,她比玉花要丰满许多,可是线条却像是勾魂的钩子,让人心动。她换上了家居服,开始做饭。由于我躲在他们家的床下,如果想要跑必须要经过客厅和厨房门口,很容易被发现。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机会逃走,而且刚才让我看到了玉花妈妈换衣服的几乎全裸的美丽,让我趴在床下不禁有点想入非非(看样子我真的是不知死活的色鬼啊),可马上我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心里面又开始七上八下的盘算着怎么脱身。 玉花的妈妈做饭很简单,很快她就做好了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自己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 由于她们家的房子不是很大,客厅离开她卧室的床也就是3、4米的样子,她的玉腿就在我的眼前,光滑修长,吃饭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还晃一下,让我心里痒痒的不行。可是由于距离太近了,我大气也不敢出,就那样趴在地上,心下盘算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想来报复她,没报复成,弄不好要让抓住就再也别想上学了,更别说见到玉花了。想到这我的心里沮丧极了。 好在,玉花妈妈吃饭很快,她开始站起来收拾碗筷。 她在厨房洗碗的时候,我想起来跑出去,可是想到他们家的厨房是没有门的,跑出去是肯定被发现。只好耐下心来再等机会了。 终于,玉花的妈妈吃完饭,估计是一身汗,她居然脱光了衣服,要进洗手间去冲凉。我真的流哈喇子了!因为我在床下,虽然看不见她上面的风光,可是刚好看见她腰以下的一切一览无余,肥美的交汇处上的黑色的毛毛泛着光亮!轻柔纤细的腰肢没有一点赘肉!还有……,嗯,怎么她的屄屄怎么是褐色的,和玉花的不一样。我的心里纳闷,不知道为什么会不是一样的颜色? 眼前的风光虽然旖旎,可是还是逃命要紧。当她进入到洗手间的时候,我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准备逃走。可是当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一看,傻了,我心里这个骂啊:这老娘们洗澡怎么不关门?可一想,也对啊,人家里没有人的,不关门也没有什么的。我悄悄的潜到厕所门口,紧贴着门口边上的墙壁,这样我可以用最短的时间从那个门口通过,给她来个白驹过隙。 我盘算的很好的。 可是我没有估计好的是夏天的冲凉是不用多长时间的,就在我刚贴到墙壁上,准备一下子冲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她拖鞋的啪啪声,她洗完了。我一听急了,怎么这么倒霉,可是我倒霉归倒霉脑子并没有傻掉,我急中生智,看见她放在边上的浴巾,拿起来,在她走出洗手间的同时一下子罩在了她的头上。 「嗯……嗯……」她一下子被惊住了,完全喊不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家里会有人在。可能是当我一下子包住了她的头,让她一下子懵了,忘记了反抗。可毕竟是见过市面的女人,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也许是因为她并没有看见来人是谁,这样她更加的害怕了,她一下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拼命的和我厮打。 可我也是生死关头,没有办法,只好拼命的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将浴巾拿下来,如果那样我可就什么都露馅了。 在我们挣扎扭打的时候,她不停的在我身上又挠又掐的。而我只好拼命的抵挡。 由于我们是在浴室的门口扭打,地上又很滑,我们两个都没有站稳,一下子跌倒了。事也凑巧,刚好是她的头着地,当时她就不挣扎了。我以为她诈我,我又抱着她的脖子停了一会儿,看她怎么也不动了,我心里突然害怕起来,她不是死了吧?我想。 我赶紧拿开浴巾一看,她好像没有了呼吸,头上磕起一个很大的包。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想即便是被她发现也要赶紧救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却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 我检查她身体,并无其它伤处,只是大腿外侧青了一块。当我再看她的身体的时候,又一次感觉到她的魅力。我的下面居然硬了起来。在很久以后,我在一本黄色书籍上看到了这种看见死尸(当时我认为她死了)有感觉的好像是一种变来很多次有机会看到女人死后的裸体,我并没有了那种感觉,这让我明白不是自己变态,而是玉花妈妈的身体魅力太强了,她让我忘记了处境的危险。 我咬了咬牙,心想,她死了我也活不成,还不如这时候快乐一下呢! 我脱了自己的短裤,趴了上去。 因为有了经验,我知道一定要分开女人的大腿的,我用力去掰她的腿,可是并不费力,软软的。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在我的印象中人死了身体会僵硬的。 我看到了她的阴部,虽然两边掩映的两片肉颜色比较重以外,里面居然是红红的颜色。我看着看着,自己的下面居然又要射的冲动,不仅下面的鸡鸡涨的不行,就连我的眼睛和头也涨涨的。 我挺起自己的枪,对着那个洞洞,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仿佛掉进了温暖的春风里,不不,不对,好象在淋浴,温水,还有一个女人的手在为我抚摸,那种快乐让我体味深刻。我不禁会去和玉花比较,感觉没有玉花的那种紧握感,可是比玉花的肉壁更加柔软。因为玉花那天的疼痛让她的下面一直处在痉挛状态,而她妈妈却是完全放松的状态。 我感受着,体味着,品评着,我试着插的深一点,又拔出来,再插得更深一点,又拔出来,反复多次,我好象感到了一张鱼嘴在吮吸我的头头。 我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滋味,那种通体舒泰,全身麻麻酥酥的感觉,我无法把握自己,啊!……我又一次失去了「内功」!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知道了那就是射精! 突然,在我高兴欢快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了她有了呼吸!我摸了一下她的胸,我明确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我知道她不会有事儿的,就爬起来赶紧的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在恍惚中度过的,就连我母亲也多次问我是不是那儿不对? 是不是病了。 我说没事儿,因为刚上高中,自己有点对高中的学习不太适应,所以每天上课都有点恍惚。母亲看我并没有其它的症状,也就信了我的话。 那件事儿过去的第五天,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回家,刚好碰到了玉花的妈妈。 她神情呆滞,好象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看见我,突然跑过来,抓住我,让我靠着墙站着。我看她很凶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心里说: 「坏了,她一定是发现了!」 就在我刚想说「对不起阿姨」的时候,她猛地撩起了我的上衣,看见了我身上的伤,她的眼睛里面好像是要冒出火来了,厉声的问道:「你这伤怎么来的?」 我听她这样问,一下子放心了,从容的说:「阿姨,怎么了?你别告诉我妈妈,上周我们几个逃学到公园爬树时候从树上跌下来,刮得!他们也去了!」 「是的阿姨,我也有,我和阳子踩的那个树枝断了,把陈阳和我一起掉下来了?」我的同学也撩起了衣服。 玉花妈妈看着我同学撩起衣服露出了同样的刮伤,她眼睛里露出了无助,她非常失望的又看了我一眼,放开我转身走了。 我的心里甭提多得意了!因为我早已经想到了她可能会找我验伤,那天过后的第二天就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公园玩,故意的和另外一个同学上了一个原本承重一个人都费劲的树枝,制造了我同学身上的那个伤,这样她完全没理由怀疑我了。 哈哈,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儿有这样缜密的思考,我厉害,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这也许是为什么我后来在商场会所向披靡的原因吧。 那件事儿之后,让我的心里有了更多的秘密,所以我在班上显得比同班同学都成熟很多,虽然我的年龄几乎是最小的。 我虽然做了对不起玉花妈妈的事情,可是我依然思念着玉花,我经常会借着去玉花家的大院找我另外的一个同学家玩儿的机会,顺便的探听一下玉花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有听谁说过玉花。 大概对玉花妈妈犯错误那件事发生的两个月后,晚上8点半左右,我想去找我的那个同学玩儿,当我走到玉花家的窗子下面的时候,听到了玉花妈妈和他爸爸在吵架。他们声音虽然极力控制,可是呆在他们家窗下,还是能听见的。只听玉花妈妈说:「我说,他爹,这个孩子不能留,你想我们花儿遇到了那样的事儿,现在我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总不能生一个比玉花的那个还小吧?」 「哪有什么,玉花的那个我们是不打算要的,永远都不要再提了,让孩子恢复恢复就让她回来吧,接着上学,而你怀的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不要呢,你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我们再生一个有什么呢?你看看咱们这条街上,那家不是四五个,你说……」 「那我们再来行吗,这个开始我不知道怀了,吃药了,会影响的。」 「没事儿,过去我们那次怀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到三四个月才知道,哪时候也没有什么注意啊防护啊,我们的玉花和三儿不都是健健康康的吗?没事儿!」玉花的父亲满不在乎。 「我不想生这个……呜……呜……」玉花妈妈哭了起来。 「不行,你必须生下来,你不能杀死我的孩子!」玉花的父亲也激动起来,好象有点高声。 他一高声,玉花的妈妈反倒不哭了:「你……你……你不要后悔!」 「我干嘛后悔,保住我们的孩子,是我的责任,不就是吃了点药嘛,不害怕,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玉花的父亲说完拿着扇子搬着板凳唱着小曲到街边的一群人中间看下棋去了。 我赶紧躲在阴影里,他没有看见我!这时我听见玉花的妈妈在房间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听得出,她非常无奈。 我基本上听明白了他们说话的内容,心里也很纳闷,玉花妈妈为什么坚持不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人流是不被社会所接受的,也就是听说谁做了人流,即便是婚内的事儿,也被别人当作异常事儿来说。还有,她们说玉花的那个?玉花的什么呢?不明白。 看样子她们家人还真是和别人家不一样啊!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我的学习已经开始进入正轨了,我始终在班上保持三甲,我和同学们的关系也慢慢的冰释了前嫌,毕竟中学生还是单纯的,被我打的那个女生也主动和我说话了。已经是高二的我在学校时除了上课听讲,其他时间也开始经常到处疯跑不学习,班上和我一起玩儿的同学学习都是最后十名以内的。这自然的让我成为了他们的头,他们在作业方面有求于我。 这次开学的时候,有两件事儿都让我感到奇怪。一件事是玉花从外地回来了,她由于休学一年多,回来以后继续在初三读书,刚好和她的好朋友丽敏一班。可是玉花的变化太大了,她比以前憔悴了好多,而且感觉整个人都是灰灰的,一点生气也没有,眼睛里面透漏出的是老气横秋的眼神。 当我第一次在学校操场看到她的时候,完全惊呆住了,我忘记了所有,不顾一切的跑过去要抱住她,可是她却躲得远远的,说:「陈同学,请你以后放尊重点,这时学校,而且即便是在大街上,你也不能见到一个女人就抱吧?」她说完扬长而去,而我自己在操场上呆呆的站了有5分钟。从那以后,不管我怎么试图和她接近,她都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后来我气馁了,也觉得自己没必要那样下贱,每次在学校见到她也就装着没有看见的样子,但是我好象总能感觉到背后幽怨的眼光,可是回头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也许我多心了吧! 另外一件事也玉花他们家的。玉花的妈妈给她生了一个小妹妹,听说取名叫玉玲,孩子是春节过后生的,等到孩子满月的时候,他们家破例的在饭店请客,为孩子庆贺。这在当时是非常不一般的举动,当时只有非常有钱的人家才会在饭店请客人吃饭,来办一些红白喜事,而普通人家都是在家里面支灶台自己做饭请客。令我们家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父母也在邀请之列。因为当时整条街的人都知道因为我和玉花的事儿我们两家已经了结仇,主要是他们家仇视我们家。这次他们家有喜事主动邀请我们家前往,我们家人都很意外。父亲分析说两方面的原因,一是自己家有喜,在我们家面前炫一把;另外一点可能是想和我们家和解!父亲说不管怎么样,都要包一个最大的红包去祝贺,以表示我们家的诚意。 酒席间,我和玉花打了照面,她依然对我不冷不热,拒我千里。我更不敢给她主动招呼,害怕大家尴尬。反倒是玉花的妈妈,抱着孩子来到酒席间接受大家的祝贺,当我上去给她道贺的时候,她居然没来由的脸红了一下。我上去看那个孩子,给孩子塞红包,她也没有客气。我看着孩子,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到非常亲切,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向玉花妈妈提出来我能不能抱一下。所有的人都意为玉花的妈妈会拒绝,因为我自己也还是一个孩子,从安全角度,也应该拒绝。可是玉花妈妈却同意了,要我一定小心的!我抱了一下,她就赶紧的接过去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让我抱了。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我是唯一的外人抱过他们家小孩儿的,我感觉很有面子。 再后来,我们两家的关系走上了正常化,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离开了我们的那条街。
「妈妈???」小筠茗呆呆的望着楼下那个浴血射击的身影。说不上矫健, 确如高山一样巍峨。 给人以坚定的信心。 妈妈每次看到老鼠,总会躲到父亲后面。每次看到老鼠,第一个转身惊叫的总是她。为此,爸爸和自己与她没少开了几次玩笑。 如今,挡在前面的却是妈妈。尽管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但她仍坚定的站在楼梯口,抵抗着一波又一波鼠流,脚下已是满满的一片鼠尸,身上染尽了鲜血,不只是她的,还是这可恶的老鼠的? 赵妍麻木的射击,填子弹,射击???她的枪法很烂,往往射出空环。不过现在也不需要什么枪法了,射偏的可能性极低,每一枪都会有老鼠倒下。 在她的身后,是她的孩子,她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绝不! 「哐」没有子弹了,赵妍习惯性的去摸弹夹,却摸了个空。 顿时心如堕冰窖,发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子弹已尽。 回头望着呆在天台上的女儿,赵妍暗自苦笑: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自己死了不要紧,只是女儿正值豆蔻年华,人生的美妙尚未得享便??? 忽的,灵光一闪,后面廊壁上挂着一把吟道剑,虽然自己不会什么剑法,臂力也差,但舞上两下还是可以的。 吟道剑本是丈夫练剑对战时所用,定然不会轻松,赵妍双手抓着吟道剑,毫念。 终究,即使这剑再锋利,舞不动也是空谈,赵妍双臂渐渐承受不了吟道剑的重量。 「哐当」一声,剑掉在了地上。 回头望了望女儿的位置,看到女儿依旧安全,赵妍欣慰的笑了。 自己的女儿方才八九岁便已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肯定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只是???只是自己见不到了啊。 「茗儿,再靠后一点。」赵妍高声喊道。说着,挺起胸膛,冲进了鼠群,已无恐惧信念,只有舍身饲鼠的大勇气,或者说,母爱! 赵妍疯狂的叫着:来吧,都来吃我,不要吃我女儿,我的肉比她好吃多了! 不知踩过多少鼠,脚下一软还是倒在了地上。???孩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面对着一张张贪婪的嘴,嗅着令人恶心的恶臭,依旧大喊:都来吃我,都来吃我。 各部位同时一痛,但赵妍仍旧向更远处蠕动着,蠕动着??? 面对着消失在鼠群中的妈妈,筠茗无助的大喊「妈妈???妈妈,不要走!」 四周的鼠群快速的围了上来,眼睛泛着绿光,皮毛黝黑发亮,牙齿上仍留有血迹??? 「妈妈,不要走???」 筠茗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浑身香汗淋漓,却看到了床边坐着的一位中年男子,虽然不是很健硕,却充满了一种慑人的威势。 「茗儿,又做噩梦了?」男子看着筠茗,眼里满是慈爱,询问道。 「楚晟,你来干什么?我没有你这个爸爸!」筠茗疯狂的叫道。 「茗儿,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我???」 「出去!」 楚晟摇了摇头,转身离开,顺手把门关上,将筠茗留在了漆黑的屋子中。 初春季节,凌晨还不是很亮。 筠茗把头蒙在头上,试图继续睡一觉。也许是噩梦的原因,也许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的原因,总之,直至五点半点钟,筠茗才昏昏睡去。起来时,较平常晚了许多。 坐起身穿上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却意外地看到了厨房中的食物。 显然这是楚晟做的「谁吃你做的东西!」筠茗愤恨道,一把倒进垃圾箱。虽然现在吃他做的食物是最为合适的选择,但筠茗还是选择了自己重新去做。 虽然现在是高三,但现在的假期依旧允许放,在最严重的三天鼠乱时,放三日假以供学子哀悼亲人,尽管???尸骨无存。 筠茗看了看表,九点,步行去了城南的墓区。 三天哀悼时期,全国默哀,娱乐节目一律停播,大街上到处都是哀乐。由于爆发突然以及事后的慌乱,很多人都倒在了大街上,导致只能在大概位置点纸祭奠。 但还是有些人寻得了几片尸骨,放入墓中。 母亲家里是寻常人家,父亲也不愿大张旗鼓,于是就葬在了普普通通的公墓中。母亲生来木讷不善与人交往,现在却要与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母亲一定不愿意吧。 走到母亲墓前,发现了一道靓丽的身影,身材窈窕,背影动人。 「鸾姨」 墓前的人影转过身了,看到筠茗,惊喜道:「茗儿?一年不见出落成小美女了,我听说学校里有不少人追你呢!」 「鸾姨,你取笑我。那都是银枪蜡子头???」筠茗娇羞道筠茗在鸾姨身旁,面对着墓碑跪下。重重的叩了九首,起来时,额头已然鲜血淋漓。 鸾姨心痛道:「茗儿???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筠茗摇摇头:「与妈妈受的苦相比,这些算不了什么。」说着,大滴大滴的泪珠自脸上滑落。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再哭就成大花猫了」,鸾笑道,「说吧,十八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鸾姨救母之恩,茗儿已经感激不尽。不想在要什么礼物了。」筠茗擦擦眼泪,抬头说道。 「耍滑头???每年都来这一句,又想让我去陪你?嗯,这次有任务在身,恐怕不行了。」鸾姨为难道。 「那好吧。祝鸾姨一路顺利。」筠茗神色有些黯然,她最亲近的长辈就是鸾姨了。 当时,就下小筠茗之后,第一个冲向鼠群的就是鸾姨,若不是她,恐怕??? 「对了,晟哥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新奇的礼物。听我说,你也知道晟哥的脾气,严格执行上级命令,当时若不是受命平乱,要不然他肯定第一个回家救你们。「别说了」筠茗眼角隐现泪花,怒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叫他爸爸。」 筠茗没有注意到,远处斜倚着一颗大树的男子,肩在抖动。 「你这孩子???晟哥这些年也不好过。???」正说着,筠茗听见嗡嗡两声,鸾姨连忙道「茗儿,我走了,回来喝你的庆功酒。」 两天眨眼而过,筠茗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八卦拳谱在看。 叮咚筠茗连忙去开门,是鸾姨的女儿关雪晴,二人同级,向来要好。 「筠茗,看看这个礼物怎么样?」 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玉佩,上刻有阴阳鱼,我最近去了清远观一趟,一位道长便塞给我,说什么闭合时滴上二人的血液,就会把这块玉染上淡红色,很漂亮,而且拆开时一人携带一块,嘻嘻,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来,我已经滴上了。 筠茗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直接着自己如玉葱般的食指割了下去,将血液滴在仿佛???仿佛就是在割别人的手指一般。不过看到那鲜红的血液,仍是略皱眉头。当年母亲惨死在鼠群中,她就对鲜血产生了阴影。虽然她一不怕吃苦,二不怕痛,但还是见血晕。 「哇,筠茗,你好厉害,当时我拿着刀子抖了半天也没下去手,最后还是我妈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割了下去。」雪晴眼里满是小星星。 说话间,桌上的玉佩发生了二人未曾想到的变化。阴阳鱼似乎在游动。 筠茗滴在了黑色阴阳鱼的鱼眼处,想来雪晴滴在了白色阴阳鱼的鱼眼处。 黑白交融,阴阳混合。 过了许久,变化剧烈程度慢慢减弱。 雪晴将两块玉佩分开,将黑色的一块取给筠茗,白色的一块的留下,却不带上。 筠茗下意识的就要带上去,看到雪晴收了起来,奇怪道:「雪晴,你怎么不戴上?」 雪晴支吾道:「呃,今天???拿的绳不够,你先带上吧。」 筠茗没有多想,戴上了玉佩。 距离吃饭还早,筠茗想要与雪晴打一场。 儿女都曾学过武术,自然是其父母所授。不过,雪晴不喜于此,所以不如筠茗。虽然天资聪慧,有良师教导,亦不过打到三四个街道痞子罢了,据她所说,这样正好,本小姐又不上战场,耍这么厉害干什么?以后怕是没人要了。 鸾姨也只能爱怜的笑一笑。 「茗姐,我认输好不好。整个一中谁人不知你的大名哪,许多武术老师还打不过你,我怎么敢卖丑呢?」为了打消筠茗的念头,雪晴连敬称也用上了。 筠茗也不说话,直接马步冲拳,打了上去雪晴口中啊啊叫着,但也能有模有样的应付下来。 终于,看到雪晴体力不支,筠茗也就罢手。看到雪晴大汗淋漓,筠茗笑道: 「打的不错呦。」 雪晴苦笑道:「要不是茗儿你手下留情,我怎么会撑到现在?」 筠茗正色道:「虽然我有所收手,但你也是有所进步。」 雪晴黯然神殇:「前几日,同校几人外出拜祭,已经十多个小时没有消息了。军方怀疑失踪。打算让晟叔在附近准备一场演习,主要是搜救和对抗任务。」 「难道第二次鼠患就要来临了么?又是一场浩劫啊。」筠茗有些失神。 「当世界陷入崩坏之日,无尽的天鼠将从天而降,与魔同舞。」这句话首先出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微博上。当时的人们已历经多次预言,他们的预言多是有头有尾,而人类最终也是走了过来,还怕这一不知名的预言? 可是,真实程度与知名程度无丝毫关系! 这段话出现在2112年12月18日。时值2012年末日论一百年前夕! 人们对其视而不见,不料,有好事者借助病毒,将其推向了舆论的顶峰。 短短几天,只要有媒体的地方,就可以听到这段话的描述及辟谣。 「这个预言毫无根据,想必是无聊人的玩笑之作,有关部门已介入调查,请大家不要不要轻信邪教组织。」 这几天,果真兴起了许多宗教。打着许多幌子:吾神即为鼠之祖,如今人们的行为已经超过了祖神的的底线,于是派鼠神来毁灭你们,信我教者,得永生! 重生之后的世界,人人按需分配,再无欺压! 吾等可与鼠神沟通,信吾教者,可佑尔等周全,但须上供以使鼠神满意。???? 虽然很多人对此置之一笑,却也有很多有野心的人参与其中,图谋不轨。 病毒依旧未能控制住,这也助长了宗教者的嚣张气焰,大举收教众,传以避鼠之法。 「传播危险信息」的罪名收入监狱,鉴于情节的严重性,判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 这只是对外说法,听鸾姨说,经审讯发现,那个人建了微博不久就弃之不用。 也就是说,那段信息是别人借其口说出来的。 而国家处于稳定大局的需要,也拿他作了替罪羊。 一切趋于平静之时,鼠患来了。 来自一个半夜,出现在全球。甫一出现,便朝着城市跑去,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也无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开。 郊区的尚好解决,城市的就很难处理了,都是靠军队刑警人力射杀。 持续了五天,鼠潮缓缓退去,虽然占据的地方不大,但却如一颗颗定时炸弹埋在了要害处。 老鼠走了,人也走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留下一个任何国家都要动容的伤亡数字。 大街,小巷,写字楼,商业楼,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痂。以及不知名的器官组织。 昔日的繁华之地,今日的修罗地狱。 很多城市失去了超过了三分之一的人口,更有甚者,一些小县城全县被屠灭。 「喂,筠茗,你怎么在发呆?」雪晴在筠茗面前挥了挥手臂「啊,没事。」筠茗方才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晴已经披着浴衣站在身前。 「刚才活动了一下,感觉不舒服,便跟你打了个招呼???」 筠茗疑惑的回忆着:刚才说说了吗?貌似说了。筠茗嘴上嗯嗯了两声。 「我洗完回来时,发现你还在这了呆坐着???感情你刚才不是默认,而是在哪里发呆?」雪晴搓搓手,笑道:「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用了洗澡设施,小女子实在羞愧啊。「不料,这一搓手,反而泄了春光。露出了少女姣好的曲线。雪晴也不甚在意,随便扯了扯袖子道:「那好吧,我就做一顿饭来补偿吧,嘻嘻。」 筠茗无奈,只得随她去了。 浴室中,烟雾缭绕少女仔细的搓了搓身上,流水冲过身上,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身体比原来敏感了些啊。???略去不提穿衣出来时,筠茗猛地想起雪晴那丫头做饭的手艺一直不是很好。她连忙一个箭步冲出浴室「死丫头,快停下,如果你不想要我们两个香消玉殒的话,你那娇嫩的胴体成为腐臭的烂肉的话???」 筠茗踩着拖鞋跑进了厨房,却发现雪晴依旧在忙着做饭,怒道:「我不想被你毒死???」 话还没说完,却看见了雪晴那奇怪的笑容,想笑却又不敢笑,而且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当真是羞死人了。筠茗的脸立马变得通红通红的,顾不得说什么,跑回了卧室换衣服。身后传来雪晴银铃似的笑声。 坐在床上,筠茗心扑通扑通依旧跳个不停。 刚才身上什么也没穿???糟了,被雪晴看了个干净,不知要被她怎么嘲弄我???话说,雪晴的身材不错呢???我??? 在床上纠结了半天,筠茗还是决定出去,毕竟早晚还是要见面的。出去又死不了。 走进厨房,雪晴在里面文静的炒着菜,筠茗连忙顶上去,道:「我来吧,你的技术我信不过。」 雪晴顺从的递过炒勺,向后退去。炒了一会,筠茗记起眼睛余光中没有出现雪晴的身影,也就是说,她还呆在屋中。筠茗的心顿时凌乱,慌忙的用眼睛余光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好,还算正常。由她看吧,不会有事的???筠茗故作镇定,当她拿起酱油时,雪晴猛地将嘴凑在耳垂上,吐气如兰: 吓得筠茗一哆嗦,然后,酱油倒多了。 「嘻嘻,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雪晴哈哈笑着,走出了厨房。 筠茗望着狼藉的菜锅,无奈的笑了笑,这顿饭???会很好吃! 现在重新做有些晚了,而且筠茗极为节俭,断然不会做出扔掉重新做的举止。 餐桌上雪晴看着筠茗,筠茗望着雪晴,二人相视不动。 雪晴笑道:「茗姐,我做的菜很好吃的。您先来一口?」筠茗望着这一盘盘菜,满是无奈。 这盘炒糊了,那盘是自己酱油倒多了,这盘看着很光亮,鬼知道是不是盐放多了,这大米汤熬得跟大米饭一样??? 筠茗闭上眼,随便夹了一点东西,便送进嘴里。睁开眼,便看到了雪晴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姐姐,还可以吧?」 筠茗不敢在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菜吐出来,后果很严重,只是将头点了几下。 下集预告经过几下打斗,筠茗发现一个很不妙的问题,。 体力远不如以前,而且,头有些???晕。最近的饭是在昨晚吃的,难道昨晚饭里有毒还是今早不小心中了毒气?????? 来吧来吧,你们这些王八蛋?????? 泪水不住的留下,晴儿,我对不起你。???? 筠茗无力的看着他们将自己放入一个大锅中,水颇凉。 洗澡还是????这看上去像个锅啊筠茗猛地想起古代有种刑罚……汤镬难道他们要将自己煮死? 为什么要将自己煮死呢?直接一枪崩了,或者直接震碎内脏,抑或刀剑斩首? 这些比那简单快捷一万倍啊!???? 胡思乱想间,洞里进来一位人。 这个人他认识,精通生物学,堪称生物天才,是她的高三同学。 「楚筠茗小姐,时隔半月之后,异地相逢,实在有缘哪。「「王凡,快把我放出去。」 「既然茗儿这么愿意出来,那小生我就加一把力吧,说着,拿了几把木头垫在下面。「你想干什么?」 筠茗失去了镇定,叫道「你还要谢谢我,帮助你从凡夫俗子的肉窍中逃出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呢!」说着,点燃了锅下的木柴。 筠茗望着他的举动,却感到一些放松:终于可以与母亲见面了,母亲,你还好吗?我这便去陪你。 晴儿,你不会一个人离开的,我和你,共赴黄泉! 筠茗慢慢的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道泪痕,很快就消失在了汤中。就这样,倚在水温三十四度! 王凡望着伊人,呆呆的不敢乱动,生怕惊动那如谪落凡尘的睡美人。 水温四十六度! 王凡拨通了电话,道:「父亲?????随着水温的渐渐升高,筠茗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不久,王凡喊道:「叔,煮好了,捞人。????小心点,肉已经煮烂了,王凡拿筷子戳了戳,嗯,不错,肉已经煮烂了。????「楚晟兄,咱们哥俩好几年没这么喝过了吧。」 说着,王仁招了招手,旁边几人提上几栏东西。 「今日,我们加强一下营养」 几瓶已经泛黄的白酒。 一锅肉汤几盘小菜都有些肉,而且,闻着颇香??? 与鼠勾搭,你还真是个东西···王贺笑道:「楚将军,这菜好吃吗?楚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高级政府官员吩咐人做得菜,难吃才怪。「呵呵,那,是你女儿和你侄女的肉。如五雷轰顶!楚晟眼前一片黑暗!望着汤,再看看这一盘盘菜,楚晟竭力不使自己晕倒。但惨白的脸色已经将其出卖,哪还有昔日戎马倥偬的风度?「不??不??」楚晟喃喃道,忽的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刚好可以与筠茗的那一片凑在一起。楚晟仔细的观察着那一块晶莹的玉佩。滴血之后,两块玉佩均会显现一种淡红色,作为二者都活着的证据。 如今,看那玉佩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颜色,投若琉璃,晶莹剔透,白中透绿,哪里泛着淡红? 仔细寻找了片刻,楚晟颓然放弃,仿佛老了十岁般。 「茗儿???茗儿???茗儿」。他狠狠的将玉佩摔在地上,玉佩叮的一声,砸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下了。 求批求喷求教导待人待写待填坑以后很长时间没有时间写作了,与其放在电脑中,不如让暴风雨来袭?
【打碎禁忌的枷锁】 本来没有再开新文的打算,但这几天心中好象有团火,非常想写一篇母子乱道,看读者的反应吧,虽然我内心非常想写完写好。 打碎禁忌的枷锁 01「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我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泪水混合着因紧张产生的汗水流到嘴角,好咸,「妈,」我哽咽着。 妈妈面如寒罩,眼神中闪烁出愤怒的光茫,「你这一学期是怎么回事?拿这样的成绩单回来不觉得丢脸吗!」 看着她左手激动的挥着成绩单,我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恼怒,不错,成绩是太差了,但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真想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但,我不敢。 「居然只一学期的时间就从班上前三名降到了倒数第十名,你到底在做些什么,要让亲戚朋友知道了,我和你爸的脸都丢光了。」妈妈仍然愤怒的骂道。 我心中的怒火也不停的翻滚,为什么?因为我长大了,因为我对女人有兴趣了,因为我迷恋上你了,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迷恋,是男人对女人的迷恋,知道吗,谁叫你长得这么成熟动人,这么美丽高雅呢,我每天上课时,每天晚上睡觉时,脑子里都是你的身影,哪还有心思读书。听着她还在喋喋的怒骂,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回道:「还不是你!」 妈妈的声音停了,大大的眼里注视着我,透露出疑惑和不解,我感到一阵心虚,刚才的胆量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嚅嚅的道:「嗯……,嗯……,是你平时照顾我太少了,爸爸又经常不在家,我,我,你们反正不怎么管我,我不想读书了。」 说到后面我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 「够了!」妈妈脸色发白,「你这孩子越来越不象话了,自己不用功还怪到我和你爸身上来了,看来你真的要好好反醒反醒自己了,你跟我过来!」 看到妈妈丰满的胸部不住的起伏,我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也瞬间明白了她要给我的惩罚是什么,不由害怕起来,颤声道:「妈,妈,我,我错了,别这样,我不想,我。」 可惜我的认错太迟了,妈妈用力抓着我的手,「过来,先让你反醒一个小时后再来跟我认错。」 被妈妈柔嫩的小手抓住在平时是件很美好的事,但此时的我却没有这个心思,我想反抗,却还是没有这个勇气,其实我有14岁了,和已36岁1米65的妈妈差不多高,我相信我的力气也会比她大得多,但平时在她身为母亲的威严下,我没敢反抗,乖乖的任由她拉到洗手间。 「妈,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你别这样罚我了,好吗。」一路上,我不停的求饶,但毫无效果。 来到洗手间,妈妈松开我的手,从墙角边拿来一样东西平放在我脚下,「跪到上面!」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威严。 这是一块旧搓衣板,颜色已经发黄,上面的齿纹也被磨得很光滑了,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在我家,伴随着我的童年,每当我犯了错时,就在妈妈的喝叱下跪在上面接受惩罚,所以只要我一见到它,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恐惧,而距离上一次跪在上面已是两年之前了,没想到已经读完初二的我又要受到这种惩罚。 「别,妈,饶了我好吗,」我不停的求饶,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我知道是徒劳的,只得曲膝缓缓下跪。 「慢着,把外裤脱下!「妈妈命令道。是的,我差点忘了,每次跪搓衣板都是要光着腿直接跪的,按妈妈的原话说是为了让我记忆更深刻,我只得抖抖索索的脱下长裤,留着一个裤衩跪到了搓衣板上。当我跪下后,我用可怜的眼神望了妈妈一眼,但她没有直视我,眼前朝着前方,冷冷的说:「好好反醒,在吃晚饭之前再来听你的表态。」说完拿起我的外裤转身而去。 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她秀美的长发的掩饰下,她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嗯,对,是一丝羞涩的神情,怎么会这样,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高高翘起,把个小短裤顶成了一个帐蓬。 「妈妈在害羞?」这个念头在我脑海跳动着,跪着的膝盖也没有那么酸痛了,「她看到了我这个地方,她害羞了?」 对,绝对是这样,但这段时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成绩直线下降了,我确实要好好想想。 也不知道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我突然间对异性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在上学的路上,在教室,我都会自觉不自觉的朝女同学或女老师看上几眼,特别是对她们的胸部,每当看到那,我都会禁不住心跳加速,有时甚至下面的小弟弟会慢慢变大。 再到后来,我想了解女人的心理越来越强烈,我想了解女人那鼓鼓的乳房是什么模样,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区,终于我上课时再也没心思听讲了,回到家也是偷偷的用电脑上那些成人网站,饥渴的看着那些诱人的图片和文字。 直到有一天,对,那天我永远也忘不了,我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放学,我回家后也没注意家里有没有人,径直往洗手间走去,快到门口时,我停住了,里面有人,门没有完全关合,从门缝里我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是妈妈,她刚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在梳头,而她,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着的。 我摒住了呼吸,虽然只能从门缝处看到她的侧影,但我还是被震憾了,她那刚刚擦洗过的身子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挺翘的臀部弧线完美无瑕,乌黑长发被她的小手拉到前面,正好挡在胸部,高耸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妈妈边梳着头边小声哼着歌,完全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我感到口干得要命,真希望她转动一下身子,或者门再打开一点,好让我看清得更清楚,突然,一不小心,我撞动了身边的椅子,发出「嘎吱」一声,惊动了里面的妈妈,门被迅速的关上,「是谁?」她大声问道。 「妈,是我,」我只得懊恼的回答,看着玻璃门后模糊的身影,心中说不出的遗憾。 「噢,是小凯回了啊,」妈妈的声音平静而又祥和,「今天放学怎么早些啊。」 「嗯,今天学校组织一个活动,早些放学了,」我回道,「妈,你怎么下午在洗澡啊?」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出她正在穿衣服,「嗯,我刚从健身房出来,出了好多汗就回来洗个澡了。」 过了几分钟,妈妈打开门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侧着头两手正摆弄着长发,随着她的走动,胸部不停的撞击着睡衣,映出两个小圆点,妈妈没有带胸罩?我心跳更快了。 「小凯,怎么还站在这里?」妈妈见我还站在这,奇怪的问道。 「哦,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赶紧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里。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总是妈妈那若影若现的身子,胯下的小弟弟硬了一夜。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小弟弟还硬得似铁,我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妈妈啊,我真的好想抱抱你,摸摸你的奶子,还有你高挺的屁股,这样我在读书时就不会分心了。」 可这种奢望我只能暗自里对自己说说而已,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妈妈成熟动人,在一家事业单位当一个小领导,平时对我非常严格,莫说抱她,就连小时候想向她撒撒娇都很难。 可自从那天后,我看待她的眼光完全不同了,经常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扫视着她完美的曲线,在快被她发现时又快速转移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四周,而以前在我脑海里浮现的女人形象全部变成了妈妈的音容相貌。 也不知跪了多久,我都跪得麻木了,中途我有几次想站起来,但一想到妈妈的的脸色,又没这个胆量,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走了进来。 「想明白了吗?」妈妈的声音还很严厉。 我点点头,带着抽泣的声音回道:「我想明白了,这学期是我自己喜欢上了玩游戏,疏于学习,妈,对不起,我知错了,呜——。」 妈妈的脸色舒张柔和了不少,她的声音也温柔了下来,「知道错了就好,你起来吧。」 「哦,」我刚刚站起,结果腿一软,差点就要倒下,就在这一瞬间,我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妈妈关切的说道:「小心,儿子,跪疼了吧。」 我眼泪再也忍不住,我哭泣着:「呜呜,妈,我腿都麻了,走不得了。」 「来,妈扶着你走出去,」妈妈搀扶着我,我紧紧倚着她慢慢的移着,「儿子,妈妈其实也舍不得惩罚你,打在孩子身上痛在娘身上,你以后只要听话,我怎么会忍心处罚你了。」 「嗯,我知道了,妈,我保证以后不让你失望了,」我回答着。 妈妈此时穿着一件碎花蓝色连衣裙,里面套着肉色丝袜,我裸露的大腿随着脚步轻轻碰到她的腿,内心又涌起一股渴望,时不时有几根头发拂在我脸上,痒痒的,闻着妈妈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我陶醉了。 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妈妈性感诱人的身材,严厉中透露着慈爱的美貌容颜,我双手紧紧握着阴茎,「啊,妈妈,我好想你,我想要你,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和你下面的小穴吧,」在我迷乱的低语中,一股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 当疲倦感慢慢消退后,我回味着下午妈妈搀扶我时的感觉,阴茎又慢慢变大了,「啊,不行,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妈妈,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好好的揉揉你丰满的乳房,还要狠狠的插入你的小穴。」想起今天受到的惩罚,我心中又有一股无名之火升起,妈妈,我一定要占有你,征服你,让你在我胯下婉转承欢。 妈妈这个年纪按色情小说里说的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吧,而爸爸又很少在家,应该会很空虚吧,儿子我的鸡巴大了,可以填补你的空虚了,我想象着光溜溜的妈妈爬在我的床上,自己捧着大大的乳房,对我抛着媚眼,而后背朝我,把她那神秘的小洞展示给我我,呻吟着求我插进去。 可想虽这么想,真正要把这变成现实我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可不相信那些色情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只要儿子把大鸡巴一露出,妈妈就会两眼放光,乖乖的跪在我脚下,如饥似渴的舔着。 难道就这样放弃吗?我也不甘心,那该怎么办呢?我爬起床,拿出笔,把所看的各种母子乱伦的方法进行分析,总结出以下几种方法:一是迷奸,这种方法实现容易,而且象我如今的情况更易成功,家里只我和妈妈二人,但效果与我的设想相去甚远,我可不是只为了玩弄妈妈一次,我是要永久的占有她,要她成为我忠实的性奴隶,所以这种方法不可取。二是强奸,这个就更不可取了,就算妈妈不告我的话,我和她以的关系也就彻底破坏了,更不行。三是威胁,这种方法好象还行,但是要有个前提条件,就是捉到妈妈出轨的证据,还要把握得好,而妈妈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象个是会出轨的人,这个方案太难了。最后一种方法就是引诱,但这种方法风险最大,弄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看着纸上所写的内容,左思右想,对了,色情小说里的情节虽然是虚构的,但若把这几种征服妈妈的方法综合起来,说不定真的有效。 我不由露出微笑,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紧接着低下头,疯狂的在纸上写着,那是我的计划,我的方法,只要一步一步来,再到合适的时候,我不信我不会成功。 「来吧,妈妈,我要得到你,我要征服你,要你成为我胯下的禁脔!」我低声呼唤着。
北疆铁壁,战云密布,昔日抵御外辱的雄关如今却要无奈地应付来自后方的 攻击,来自河东的裴家军在皇权勒令下,挑战军神威严。 大足跺地,声势骇人,一尊磅礴巨人昂首叩关,即便在千军万马之中仍旧是鹤立鸡群,雄壮无比,正是另一具儒武巨神。 儒武抬手,掌凝阳火,隔空便是一击,掌心处喷出一道灼热光芒,竟横跨数十里径直打向铁壁关之上,整座雄关都笼罩在一层炙热之中,士兵的汗刚一流出立即被蒸干。 眼看光芒即将打中,却闻城内一声清喝:「阵起!」 铁壁关四面顿涌浩元光墙,正是儒教防御大阵——四维镇邪界,同为儒教之物,今日竟同室操戈!儒武巨神意在先声夺人,当即弯膝低首,悍然一跃,嗖的一声扑向铁壁关,仿佛刮起一股灼热旋风。 就在儒武逼近之际,却见一座百层高塔拔地而起,耸如峰峦,凛冽无匹,塔身上刻着妖异咒文,更有浮雕壁画,既有雄伟气度,亦有妖魅邪气,正是震慑三界的妖族神器——炼神浮屠!再见炼神浮屠,儒武核心中的煌天摩耶心神警惕,双手左右开阵,催动儒武内蕴咒法,只看儒武气海阳火翻腾,巨人昂首长啸,随即武甲分开缝隙,由内喷出蒸腾紫气,紫气瞬息凝聚,幻化诸天神佛之形态,纷纷扰扰,铺天盖地地围剿妖异巨塔。 「你大爷的,无差别地乱打一通就妄想破炼神浮屠吗?」 塔顶之上,月俊宛透过浮屠镜像看到外边战况,眼见儒武巨神以阳气化出威力巨大的诸天仙神,心中不免一敛,立即施展应对之策。 「妖灵聚,百塔开!」 月俊宛口念咒语法文,点开浮屠元心,伸手一按,启动妖塔攻击威能,只见数道粗硕的长链深入地底,抽吸地心热能,浮屠巨塔每一层皆开启一尊炮口,顿时百炮齐轰,火力纵横交错,紫阳真气化出的仙神皆被地火烧毁,消弭殆尽。 击溃仙神化体,月俊宛双手在元心上边一划,暗运妖族元功,元心之上立即飘起一幅透着荧光色彩的图案,正是浮屠的影响,月俊宛用手指在浮屠虚影的第五十层位置指了一下,现实中的炼神浮屠立即生出变化,第五十层塔楼门窗打开,由内涌出无数妖灵,化出各类洪荒凶兽反扑敌兵,河东军的兵将何曾见过如此凶兽,一个照面便被冲散阵型。 只看一头形如骏马,首部雪白,而身上布满虎斑,尾巴赤红的异兽率先扑入敌阵,对阵河东军就是一阵撕咬,极其凶猛,此兽名曰鹿蜀;再看鹿蜀左侧边上有一头长得像如羊,但却生有九条尾巴和四只耳朵,眼目更是长在背上,正是异兽猼訑,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形貌古怪诡异的妖兽,它们不断地从浮屠妖塔内涌出,嗜血如狂,杀得河东军前阵溃败。 这些妖兽乃是太荒妖族所豢养的猛兽,随着妖族被封入傀山,这些猛兽也渐渐灭绝,但每死一头妖兽,妖族便提炼其中灵体精血,将其制成兽元,保存起来月俊宛接到重造炼神浮屠的命令后,便对这这座先祖妖塔进行了改良,既保留了太荒时期强猛的攻击力,又多了许多难以测度的招式,其中将兽元镶入塔内便是其中一环,他以此为兽元为根基,在塔内增添了一个万兽妖魂阵,便是以地心热能催动兽元精华,让这些早已灭绝的妖兽以灵体方式重临人世。 见到此景,煌天摩耶顿时傻了眼,他刚才虽然化出诸天仙神,但这些都是从儒武阳气中分裂出来的,从根本上来说也是儒武巨神的紫阳元气,无论是攻击手段还是出招威力都比较单一,比较好应对,所以炼神浮屠来一个百炮齐轰就把这些仙神给打散;反观炼神浮屠放出的妖兽,不但形态各异,而且还有具备各种异能,有控火凶禽,有吐毒怪蛇,有钻土奇兽……总之形形色色的妖物层出不穷,看得他眼都快花了,更别说底下的河东军兵马,基本一个照面就败下阵来,那还能作战。 煌天摩耶气恼无比,便要用巨武拍死这些妖灵,谁料这些妖兽虽然只是灵体化身,但还保留了狡猾的习性,一遇上强敌立即就躲开,它们躲闪的手段繁多,有的钻进土里,有的混入人群,甚至有的还四散逃窜,令得儒武不知打那个好,弄得煌天摩耶极为憋屈。 月俊宛看得颇为得意,于是便暗中指挥众妖灵对儒武巨神实施游击战法,儒武巨神在东,妖灵就跑到西面杀敌,一旦儒武赶到西面支援,妖灵就收敛攻势逃窜散开,而东面的妖灵便将集中起来继续收拾河东军,这般忽左忽右的战法,很快就把河东的前阵完全打散,五千大军尽数歼灭。 煌天摩耶见前阵已散,四周再无活人,当下把心一横,催动儒武秘法,只看肩膀武甲四下散开,每一片武甲皆透着紫色光华,犹如一片片的飞镖暗器纵横飞掠,好似万箭齐发,又似天女散花,在方圆十里内交织出一道道严密无隙的紫阳光网,无差别的一轮乱舞,将妖灵化体的凶兽尽数击溃。 月俊宛哎呀一声,心痛不已,这万兽妖魂阵每发动一次都会损耗不少兽元灵气,所以再次发动阵法需要一段时间的等待,他也是有些懊悔,心忖:「刚才只顾着杀个痛快,谁料到把这些炮灰都灭光了,反而叫着大块头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展大范围攻击!」 这时儒武巨神大喝一声,身上武甲顿时四散飞离,正是卸甲之态。 「哟呵,居然脱了个精光,老子正愁打不破你那身龟壳,现在正好给我祭炮!」 月俊宛一见顿时大笑,立即祭起炼神浮屠塔顶的主炮,对准卸甲瞬间的儒武巨神,要趁着机重创敌人。 炼神主炮猛然击出,一道硕大无比的火光划过天空,朝着儒武射去,方圆百里顿时一片炙热,便是大地也被烤得焦黑,赤土无边。 只看那道火光横扫万里,最终落在千里之外的山脉内,霎时一朵如同蘑菇般的烟雾升起,竟将万里山脉夷为平地,而且余威难止,热流再蔓延三千里,方圆三万一片炼狱火海,更要遭受天变地动一甲子。 月俊宛暗叹一声可惜,这一炮并未打中,显然是被儒武巨神及时避开,就在此时,一道矫健的身姿闪电扑来,正是卸甲儒武,其动作敏锐快捷,迅比闪电,眨眼间就逼近妖塔三里之内,依照这巨人的速度三里距离不过是一步之遥。 月俊宛心知儒武巨神近战凶悍,偏偏炼神浮屠的弱项便是近战,他那容对方靠近开启百层炮塔,以百余烈火布下一层炙网,意图阻挠儒武逼近。 而这道火网只是布在正前方,儒武巨神脚步一转,绕到侧面去,避开百炮轰击。 「狐狸精,给吾纳命来!」 煌天摩耶催动儒武,抬掌凝气,便要狠击炼神妖塔的侧方。 月俊宛骂道:「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叫骂间再展奇术,妖塔元心猛然跳动,从塔层中飞出无数火影,定神一看竟是通体赤红的晶石,这正是产于萍山的烈炎石,常年沐浴在地火之中,内蕴火性,上端更是雕刻了妖火符咒,在炼神浮屠的支持下,这些晶石四下飞舞,并射出灼炎火光,正好封住侧面空缺。 儒武巨神行动受阻,这时烈炎石好似有生命般,流窜飞掠,绕到儒武身后喷射妖火,惊得煌天摩耶回身抵挡,然而这些晶石打一枪换一地方,又立即飞到儒武侧面攻击,就这样左右流转,上下乱窜,使得儒武巨神难以捉摸其攻击轨迹,顿陷支拙,疲于奔命,好不狼狈。 招架了一阵子,煌天摩耶立即生出对策,他催动儒武气海,巨神双手一伸,掌心卷出一股吸力,将卸下的武甲尽数吸来,但并未重新穿上,而是悬空浮在四周,然后随着其心意而动,形成可以移动的盔甲,既能抵挡炽火晶石的攻击,又不妨碍卸甲状态的敏捷,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者以悬炮游击,一者便凝浮甲护体,双方你进我退,互不相让,两大神器激烈斗法,可谓是惊天动地。 炼神浮屠强在破坏力和源源不绝的动能,但缺点便是机动性较弱,直来直往,只要有绝对的优势力量便可拆毁这座妖塔,当年便是由儒武巨神配合六大破虚高手以及天人高手不计其数,以此优势兵力将其打碎;儒武巨神优势在于灵活多变,三种状态可以任意切换,可攻可守,可躲可闪,而且巨神拥有与人体相似的气脉筋络,只要内部操控者修为所及,便可施展不同的武功招式,作出各种动作,即便处于绝对的劣势它也能寻隙突围,就如同当日从诛仙剑阵逃离一样。 月俊宛操控火精飞舞乱窜,要寻到空隙攻击敌人,而煌天摩耶则召武甲在身旁悬浮飘动,尽挡炼神浮游的攻击,两大神物便攻守僵持,谁也难占上风。 倏然,就在儒武巨神身后,也就是河东军总营所在的方向传来阵阵高昂的杀喊声,回头一看,只见八万河东军竟然朝这边杀来,煌天摩耶暗忖道:「这帮蠢货,现在聚在一起冲过来不是要给这炼神浮屠当靶子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抽身后退,下意识地护住后方军马,却不料数道钢钎射来,内蕴炽烈阳火,硬生生顶在儒武后背。 煌天摩耶万万没料到自己的人马居然会偷袭自己,所以提防,被打了个正着,这股阳火与儒武体内阳气同出一脉,而儒武悬甲则是以阳气操控,这些弩箭并未受到阻碍,一下子就钉入武甲空隙,然后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将悬浮武甲尽数打散。 煌天摩耶仔细一看,发觉这些钢钎来自射日弩,这射日弩乃河东军之配备,至于射箭之人却是宗逸逍。 煌天摩耶又怒又惊,满肚狐疑,心想这厮不是应该在铁壁关把守吗,为何会出现在河东军内,而这些河东军竟明摆着倒戈相向,跟这伙逆贼串通一气。 宗逸逍哈哈一笑,袖袍一扬,单足一顿,霎时紫阳开阵,浩元正气席卷八方,庞大的紫阳真火上接天云,下引地气,将儒武巨神限制在方圆三里之内,尽显破虚修为,可谓紫气困儒武,阳火锁巨神。 煌天摩耶也提元赞功,将光明业火汇入儒武气海,儒武巨神动力倍增,挥手便要砸开紫阳困阵,却不料月俊宛已经趁机将炼神浮屠的主炮瞄准儒武丹田,不露声息地汇聚地火,只待一举击破这尊巨武神兵。 先是河东军叛变,如今再到宗逸逍布阵困锁,煌天摩耶心知中了对方算计,生死关头不再保留,当下大喝一声,开启儒武最强之态——神愤!「给我统统去死!」 儒武祭起一口三尖两刃刀,周身阳火燃烧,仿佛一尊炼狱魔神,猛然一跃闪电般扑向炼神浮屠,兵刃一挥,竟硬生生削掉妖塔的一角,内中的月俊宛惊得冒出一身冷汗,眼看儒武第二刀便要斩来,月俊宛急忙开启妖塔防御阵法,将地心真火裹住整座塔身,将第二刀挡在外边。 煌天摩耶感到这道火团坚韧无比,劈在上边感觉到一阵粘力,竟令得刀锋无法自如运转。 煌天摩耶一怒,拖刀横拉,三尖卷出一层漩涡锐劲,将炼神地火硬生生钻出一个口子,一下便突破了地火防线,直取妖塔中央。 焰光开锋,炼神浮屠再遭重击,被击毁了四成火炮,煌天摩耶心知只要再劈数刀便可将这座妖塔拆毁,于是提兵再攻,刀刀凌冽,好似雷电霹雳,又似惊鸿破日,月俊宛那容对方继续放肆,操控妖塔内蕴阵法,霎时残余火炮同时轰鸣,近距离地强行击中儒武巨神。 一团火云烟雾拔地而起,只见儒武巨神剧爆掀翻在地,身上的紫色炎火也是熄灭了大半,再看炼神浮屠也因为近距离的火势对冲遭受重创,插入地底吸纳真火的铁索被销毁过半,塔身开裂,整个塔身裂出缝隙,不断摇晃,里边的月俊宛也被震得口吐鲜血,眼冒金星。 煌天摩耶暗想道:「河东军已经反叛,败局难挽,那我便尽全力摧毁这座妖塔,赚回一些本钱!」 想到这里,三尖两刃刀高举过顶,吸纳日华精元,整个身躯爆绽豪光,好似烈日降落凡尘,浩荡极元吹拂全场,半数河东军被烧成一律轻烟,尸骨不存,幸亏宗逸逍反应迅速,以紫阳玄功替身后兵马挡住烈火,就连另一侧的铁壁关也被这股气浪震得不断晃动,城墙崩碎过半,城内房屋倒塌,百姓伤亡惨重。 而靠近儒武的炼神浮屠亦这股气浪震得摇摇欲坠,塔内支柱也开始产生裂缝,月俊宛更是遭到余波冲击心肺,一口血哽在喉间,血塞迷心,几乎晕死过去。 儒武巨神蓄满阳气,举刀便朝妖塔劈下,誓要将其一刀两断。 宗逸逍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刀若是砍实了,炼神浮屠必然毁于一旦,而它在毁灭之前定然会激发内蕴地火,那又会是一场玉石俱焚的灾祸。 危难关头,一口巨硕战戟横空出世,硬生生架住儒武杀招,抬眼却见一道伟岸身姿雄壮傲立,手中方天画戟好似泰山险峰,巍峨锋锐,身高千尺,气态浩大,正是军神杨烨挺身而出,他摇身一变,化作千尺巨人,以铿锵铁骨硬接儒武绝杀,更以自身根基将这一击的所有威力尽数消纳,就连余波都由他一人承受,铁壁关力保不失。 然而这般硬接而又不卸劲,却是伤害极大,便是杨烨亦无法承受,巨人化体顿时崩散,本尊也喷出一口黑血,眉心涌起一股青气,显然受伤不轻。 煌天摩耶见杀招被阻,更是恼怒无比,冷笑道:「好啊,既然杨烨你要来送死,本座也就成全你!」 说着便举起凶兵,要将杨烨一刀劈死。 月俊宛这时压下内伤,强提精神,驾驭炼神浮屠狠狠撞向儒武,只听轰隆一声,两大神物皆发出崩碎的响声,炼神浮屠倒坍过半,而儒武巨神的整条左臂都被撞碎,而身上的紫色阳火也全数熄灭,无从维持神愤形态,气力大减。 煌天摩耶难取便宜,于是便起了退走念头,杨烨熟知沧释天为人,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念头,立即大喝道:「他要逃走,莫要走了这奸贼!」 煌天摩耶冷笑一声:「本座要走便走,何人能挡!」 确实以他的修为配合儒武巨神,根本就是来去自如,即便炼神浮屠没有遭创,也拦不住这尊儒武巨神,毕竟儒武巨神是拟人神兵,可作出许多活人的动作,滚爬跳跑,轻功步法那是不在话下,世上有摧毁踏能力的东西便只有炼神浮屠、噬魂妖云和诛仙剑阵,而且还必须不让它逃走,偏偏这东西灵活多变,若是一心要走根本拦不住。 眼看儒武要走,杨烨不顾伤体,怒拔战戟,灌入残余真气,乾坤一掷,只闻虎啸苍穹,方天画戟犹如猛兽利牙,贯穿山河,猛地一下钉在儒武左膝。 宗逸逍也提起全身功力,将紫阳玄功逼上最高境界,他扬手一挥,身后河东军的兵器全数飞起,在灼热的紫火之中化成铁水,随着他心意转动,铁水立即铸成铁索如同蟒蛇一般缠住儒武的右脚。 双足受限,儒武暂时难逃,杨烨大喝道:「月长老,快,趁这个机会!」 月俊宛吐了一口血沫,再次启动炼神浮屠塔顶主炮,剩余的长索则奋力抽吸地心真火,但由于浮屠受创极重,吸纳地火的时间也大大延迟,原本只需三息便可发射一炮,如今却延长到了十息以上,看着主炮前端不断汇聚的赤光,月俊宛觉得好生缓慢,心中极为焦急,不断跺脚暗骂:「快点,快点……」 他心知机不可失,若这次不能一举摧毁这尊巨人,那么以后恐怕再无机会,毕竟沧释天乃吃亏长一智之人,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 三息、四息……炼神地火仅仅汇聚了一半,仍旧无法开炮,而儒武巨神剩下的右手却朝下盘探去,巨大的手掌覆盖在右膝之上,那口虎牙破军戟在它面前就像是一枚绣花针,儒武巨神两根手指一夹便将其拔出。 此时时间是五个息,儒武巨神又朝右脚的铁链抓去,要将其扯断,宗逸逍立即催动紫阳真气相抗,但却发觉自己越是运功,儒武的手劲越大,这时他才明白过来,儒武乃是儒家神兵,丹田气海容量极大,他以紫阳玄功抗衡不过是助其恢复元气,反倒是作茧自缚。 彼长彼消,宗逸逍手心一麻,渐渐握不住铁链,而铁链也再失去他的真气支持不过是凡尘俗物,哪能抗衡儒武神力,裂缝不断生出,转瞬间便会断裂。 功亏一篑之际,天际忽闻尖锐长啸,一股腥风由云端卷下,只见一个血盆大口猛地咬住儒武手腕,定神一看,竟是一条堪比蛟龙的巨蟒,它从天空之上探下蛇头,一口咬住儒武右腕,然后朝外一拉,便将儒武的右手给撤开,让它无法去拉断脚下铁链。 云端之上浮现一座殿宇,由巨蟒拉拽,正是初代妖后之行宫——灵蟒星宫,此宫殿虽不复太荒之金碧辉煌,但却因为经过万年风霜的磨砺,从而洗尽铅华,透着一股古朴巍峨的气势。 宫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月狐狸,你还磨蹭什么!」 得巨蟒相助,钳住儒武巨神,炼神浮屠得以聚集地心真火——「蛇美人,多谢了!」 随着月俊宛大吼一声,炼神之火猛然喷出,这一次并不像方才那般惊天动地,灭绝生机,而是把所有热量聚集成一条尖锐细线,狠狠滴贯穿了儒武巨神的头颅,随即炮口朝下移去,这道火光便如同一把利刃,由上而下将儒武巨神切成两半。 纵横一时的儒教神兵今日惨然倒下,巨硕的残躯颓然崩塌在地,铁壁关内一片欢呼,杨烨抹去脸上汗水,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宗逸逍面带愁容,于是便问道:「宗兄,为何面带愁容乎?」 宗逸逍一阵唏嘘,叹道:「当初此物乃是祖师爷用来对抗炼神浮屠,想不到今日我这儒家弟子却跟炼神浮屠携手摧毁祖师遗物,哎,真是世事难料啊!」 杨烨道:「宗兄,儒武虽倒,但首恶未除,可不要大意了!」 宗逸逍心头明白,与杨烨同时盯住那具分成两半的巨硕残躯,凝重的神识将其牢牢锁住,里边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他两人眼睛。 「岂有此理!」 随着一声怒骂,残躯之内窜出一道身影,正是煌天摩耶,他虽然居于儒武丹田,但巨神被切成两半那一瞬间立即侧开身形,运功护体,再加上炼神浮屠这一次是以点破面,杀伤范围并不大,故而能毫发无损。 眼见罪魁祸首,杨烨和宗逸逍正要追杀过去,却听河东军内响起一个军令: 「贼酋现身了,围起来——杀!」 剩余的河东军马蜂拥而上,各种兵器就朝煌天摩耶招呼过去。 煌天摩耶愤怒无比,喝道:「裴九郎,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敢背叛皇上!」 河东军将领乃裴家嫡系子孙,名为裴景元,排行老九,故而称为九郎,自从裴海峰战死后便接管家业。 裴景元扬声道:「什么皇上,那不过是沧释天假扮的西贝货,还想我们裴家替你们卖命!」 煌天摩耶一听,脸色大变,惊怒交加,昂首大喝一声,光明业火倒卷而出,一团白光升起,瞬间便烧死三千多人。 就在业火肆虐之际,宗逸逍和杨烨立即出手,同时出掌,分击煌天摩耶左右邪神分身双掌推出,便要接住二人掌势,并在接掌瞬间施展天穹妙法的卸劲法门,准备借力打力,藉此脱身,但杨烨和宗逸逍早有防备,一交手立即发出棉柔韧劲,以缠绕为主,虚中藏实,令他卸劲法门无从使用。 同一时间,铁壁关城门大开,各路高手杀入战场,强兵猛将不计其数,更有天马山庄、慕容和北城两家高手,千军万马只为诛杀眼前祸首。 煌天摩耶不禁胆寒心惊,虚晃一招便要逃走,而杨烨跟宗逸逍却是紧追不舍,煌天摩耶把心一横,猛地一咬舌尖,燃烧体内真元,身法瞬息万变,强行摆脱两大强敌的追赶。 杨烨嘿然道:「早知道这贼厮逃命手段惊人,今日可是再领教一回了!」 宗逸逍笑道:「督帅真是风趣,明明心中早有定计,还要这般戏耍。」 杨烨道:「这贼厮毕竟根基雄厚,逼得太急恐怕会狗急跳墙,倒不如先给他一线生机,让他豁命突围,待他真元虚耗殆尽,咱们再慢慢收拾他!」 两人对视一笑,领着麾下亲卫高手继续追赶。 煌天摩耶连逃数千里,见并无追兵在后,不由得心头一松,毕竟他真元虚耗过度,难以为继,此时既然没有追兵便放缓脚步,稍作休整。 哗啦一口鲜血吐出,煌天摩耶两眼发昏,几欲瘫倒,但仍未脱困,只得咬牙硬撑。 再走十余里便是昊天教的一个秘密分舵,只要到了那里便可发动隐匿阵法,躲避追兵,煌天摩耶稍稍定了定神,继续赶路,他怕飞起来引人注目,于是便在密林中穿梭,但动作丝毫不慢,几个起落便逼近分舵所在。 倏然,一股血腥味飘来,他不由得生出警兆,忙停下步子,紧盯前方:「谁,给我滚出来!」 这时一道浑身血污的人影窜了出来,扑倒在他跟前跪下,哀哭道:「教主,你可算回来了!」 煌天摩耶定神一看,正是阿修罗。 「发生什么事了!」 煌天摩耶沉声问道,阿修罗声泪俱下地道:「教主,咱们在河东的十三个据点都给毁掉了!」 煌天摩耶脸色丕变,激动地问道:「是谁干的?」 阿修罗道:「是裴家,还有陆乘烟、孟轲、孔丘那群儒门弟子协助!」 煌天摩耶顿时呆住了,脸色阵红阵白,咬牙切齿地道:「裴国栋,是你自寻死路,朕要你们全族灭绝!」 阿修罗问道:「教主,现在该怎么办?」 煌天摩耶道:「先回玉京再做打算!」 阿修罗点头遵命。 煌天摩耶忽然感到有些不妥,冷声喝道:「阿修罗,你非负责河东教务之人,你为何会在此地!」 疑问方起,阿修罗立即露出一丝诡异阴笑,与此同时逆运真元,散尽周身血肉,以作玉石俱焚。 煌天摩耶万万料不到昔日下属竟自爆肉身,再加上他损耗在前,一时间竟也着了暗算,被这股力量给震飞出去,肺腑受创,口吐朱红。 正所谓祸不单行,七色神光从后方打来,正中煌天摩耶背心大穴,磅礴的内力直冲经络,摧脉毁穴,邪神分身伤上加伤,终于不支跪倒在地。 意识渐渐模糊,煌天摩耶眼帘深处映出一道飘然倩影,笑靥如花,妖艳绝世「你……是你这妖妇!」 煌天摩耶咳着鲜血喘气道,两眼透着恶毒凶光,盯着偷袭之人——鹭明鸾。 鹭明鸾掩唇娇笑道:「沧教主,这算是咱们初次会面吧,妾身这厢有礼了!她笑着做了个万福之礼,但看在煌天摩耶眼中却是说不出的讽刺和愚弄。见到鹭明鸾,煌天摩耶顿时明白过来,道:「河东军和阿修罗的叛变是你做的好事吧!」 鹭明鸾点头笑道:「然也!」 煌天摩耶道:「你是何时控制他们的?」 鹭明鸾笑道:「阿修罗吗?早在白淑妃翻案之时,妾身便对他下了夺神媚术!」 煌天摩耶道:「好高明的手段,竟不动声色地布下暗桩,想来你也从中套取了不少机密情报吧,今日我算输得不冤!」 鹭明鸾摇头道:「非也非也,自从我们双方开战后,妾身可没有控制过阿修罗,毕竟你沧教主心思缜密,细微的不妥都会给你揪出源头,所以我一直没有使用这枚暗棋。」 煌天摩耶抹去嘴角鲜血,道:「那裴家呢,你又是何时下的暗手?」 鹭明鸾耸了耸肩道:「这样说吧,赵湘音是妾身的另一个身份!」 煌天摩耶总算理清所有疑惑,苦笑道:「好深的布局,你鹭明鸾乃朕第二个叹服的女子!」 鹭明鸾笑道:「得教主赞赏,实乃妾身之幸!」 煌天摩耶道:「既然你早已控制裴家,完全可以让河东军直逼玉京,为何要等到此时此刻!」 鹭明鸾叹道:「哎,妾身也想早日挥戈进逼玉京,但是你沧教主登顶九五,如日中天,西面有西域联军,北面又有铁烈雄兵,张焕雨和仇白飞又听命于你,玉京内御林军更是精兵强将,河东军即便可以直接威胁玉京,但却撼动不了教主根基,太早跳出来不过是自寻死路,所以妾身才一直隐忍,到后来,北面战事逆转,龙麟军打开江南局面,妾身便有了动手的念头,可是得知教主尚有儒武助阵,只能继续忍耐!」 煌天摩耶顿觉脊背一阵冰寒,他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妖妇的布局,先前他势大,河东裴家若过早出手,也仅仅只是造成麻烦罢了,当时西域劲旅并未远征,裴家根本翻不起大浪;之后西域军被拖在江南,西域诸国和铁烈也被陆乘烟屠戮一空,鹭明鸾仍旧没有动手,而是任由他调遣河东军攻打铁壁关,原因便是儒武巨神的存在。 之后鹭明鸾与螣姬联手修复蛇后星宫,这才想出了毁灭儒武的方法,她才施展夺神大法,操控昔日暗棋,给煌天摩耶施加致命一击。 这时杨烨和宗逸逍也追了过来,形成四面合围之势,煌天摩耶命数顿现凶兆「哼,想要毁吾分身,尔等也需付出惨重代价!」 煌天摩耶提起最后一口真气,准备豁出性命,搏杀血路。 宗逸逍淡然冷笑道:「穷途末路,还妄想翻出大浪,可笑之极。」 杨烨道:「沧教主,你我也算一场相识,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早在咱们鏖战之时,我军已兵分三路,直取玉京!」 煌天摩耶脸色大变,却知对方并非危言耸听,毕竟河东已经投敌,他们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借道通过。 鹭明鸾控制裴家和阿修罗的暗棋也算施展出来了,陆乘烟、岳彪、崔煊毅借道河东,发兵直取玉京! 第二十集完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因为还有三天就要高考,整个高三年段在学校 的篮球场召开了一个家长会,硬性规定每位家长都必须参加,妈妈自然是坐在了哥哥班级的区域,我看着四周,班级里好像除了我之外,其他同学的家长都来了,不过我也不伤心,这几天来,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才能拥有妈妈,一想到妈妈被我插入时的情景,我就激动得不由自主的颤抖。 从我的座位上转过头就可以看到妈妈,妈妈今天可以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长发理了个发髻,盘在头上,原本不施粉黛的脸上化了点淡妆,这让妈妈有点苍老的脸蛋变得红润光泽,大部分皱纹也看不见了,看上去滑嫩滑嫩的,加上妈妈原本就比较厚的嘴唇涂上了深红的口红,更是多添了几分韵味。 妈妈穿的是一套紧身的黑色的职业白领套裙,这是五年前爸妈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可以说这是妈妈能穿出来最体面的衣服了。 妈妈比五年前胖了一点,所以那套原本就紧身的套裙穿在妈妈身上,顿时就把妈妈丰满肉感的身材展现了出来,E罩杯的肥奶把妈妈穿在里面的白衬衫顶得老高,肥翘的臀部被黑色的套裙包裹着,显得格外的肥大,甚至能看到三角裤的痕迹。 这样的身材再加上略施粉黛的脸蛋,使得妈妈浑身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诱人气息,我注意到,哥哥的班主任黄大同和起码有五六个哥哥班上同学的男家长都在偷偷的瞄着妈妈,不时咽着口水。 黄大同是东北人,长得肥头大耳的,身材十分高大,那手掌大得跟熊掌差不多,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形象的人居然是为人师表的教师,我偶尔听同学说过,黄大同好像是学校某个领导的亲戚,这才安排了进学校。 我曾经无意间听见好几个女老师在一起讨论黄大同,说他很好色,跟她们一起时就借机动手动脚,要不是怕得罪那位校领导,她们早就报警了。 妈妈神经有点大条,还在和黄大同微笑的说着话,对于他落在妈妈身上的狼一样的目光根本没有察觉,哥哥也在一旁跟他们说笑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妈妈回到位置上,哥哥则被黄大同叫到一边,悄悄的说着什么,哥哥表情古怪,犹豫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黄大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鼓励的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然后转身和哥哥回到了座位上,我感觉哥哥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妈妈连续喊了他几次,他才反应过来。 这时,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校长微笑着走上搭起的舞台,拿出长长地稿子,开始了漫长的演讲,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听得我连打哈欠。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我无聊得四处张望,却意外的发现哥哥和妈妈已经不见了,而哥哥的班主任黄大同也同样不知去向。 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自主的,我趁没人注意我,弯下腰,悄悄的快步走出篮球场,由于是晚上,学校其他年段的已经放学了,而还在学校的高三学生也大部分都在篮球场里,所以整个学校安静的让人窒息,除了教学楼里传来的微光,学校的大部分区域是一片黑暗的。 我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哥哥和妈妈的身影,心里有点无奈,又觉得奇怪,他们去哪里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让他们在家长会的半途离场呢? 正当我想放弃,回到篮球场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微弱的铃声从我右边不远处的教学楼传出,这个铃声我很熟悉,是妈妈的手机铃声,虽然我并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人也用了这个铃声,但是内心的好奇促使我轻轻的迈着步伐走向铃随着距离教学楼越来越近,铃声也越来越响,我来到了教学楼一楼的一个储藏间门口,这个储藏间是打扫厕所的阿姨放工具的地方,我百分百确定铃声就是从这房间里传出的,按理说清洁阿姨已经回家,储藏间应该没人才对,可是现在储藏间里明显开着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铃声已经停止,而妈妈颤抖的说话声也从房间里传来,那是努力压抑着呻吟声的说话声,难道!难道妈妈在学校就和哥哥苟合在一起了吗? 虽然门关着,但是因为这木板门年代已久,所以出现了很多小缝隙,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缝隙照在我身上,我弯下腰,眯着眼,凑到一个角度最好的缝隙上,顿时,里面的情景全部映入我的眼帘。 我猜得果然没错,妈妈果然是在被哥哥干着,妈的,这骚货,在学校就忍不住了吗,不是说在高考前不会再让哥哥干了吗,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储藏间里,妈妈正趴在一张破旧的小桌子上,一手拿着手机,娇喘吁吁,断断续续的讲着电话,一手被哥哥从背后抓住,此时妈妈并没有脱光,一身黑色的紧身职业套裙还穿在身上,但是已经半遮半掩,衣不遮体,盘起的发髻已经凌乱,衬衫的扣子被打开了三四个,在肉色的胸罩的衬托下,又肥又大的乳房因为趴着被桌子压成了半圆,套裙被推到了腰间,内裤也被脱到了小腿处,而哥哥此时正面红耳赤的抱着妈妈肥硕的大屁股,挺立着八公分的小鸡巴,使劲的抽插着妈妈紫红的肉穴,每一次抽插都插到了最深处,连续发出了啪啪啪的撞击声,我第一次发现哥哥的力气那么大。 妈妈的屁股本来就又肥又宽,现在这样像母狗一样趴着,使得妈妈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丰满、肥硕,像个嫩得滴水的大西瓜,可以看见哥哥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在妈妈肥臀上撞成一道小麦色的肉波浪,肥嫩的屁股肉被撞击得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瘀痕,棕色的屁眼也是一张一合的,可爱极了。 电话是爸爸打来的,他已经回家了,看到我们还没回去,就打个电话问下,哥哥好像知道是爸爸打来的电话,更加兴奋了,更加快速的干着妈妈,仿佛要把妈妈的肉穴抽烂一样,惹得妈妈不时用手捂住嘴巴,把淫荡的呻吟声扼杀住。 「嘿嘿,妈妈,把扬声器开起来呗,让爸爸也听听你多么淫荡的声音。」哥哥边用母狗式干着妈妈,边坏笑的说道。 妈妈吓了一跳,回过头,哀求的看着哥哥,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妈妈的拒绝显然有点激怒了哥哥,好像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战,他伸出右手放到妈妈肥奶上,把胸罩拨开,一掌就把还在摇晃不已的肥乳握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好像要捏出奶汁一样,还旋转着妈妈挺立着的棕褐色奶头。 「骚货,烂货,趁我没发脾气的时候,最好快点照我的话做,不然的话,哼哼。」 妈妈被哥哥使劲捏着乳房,居然流露出了痛苦又快乐的表情,但是妈妈好像并不想继续违抗哥哥的命令,乖乖的把扬声器打开,放到了桌上,哥哥这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奖励式的拍了拍妈妈的屁股。 「美聪,我看你今天怎么说话一直发抖啊,是生病了吗?」扬声器一打开,爸爸苍老的声音就大声的播放了出来。 「没……没……可能……是晚上起风了,有……有点冷。」妈妈双手扶着桌子,一边断断续续的回话,一边努力的承受着哥哥的冲刺带来的强烈快感,我看见妈妈被哥哥干得桌子都在摇摇晃晃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要注意啊,不要感冒了,对了,小明在旁边吗,我跟他说说话。」可怜的爸爸不知道妈妈正被亲儿子干呢,还关心的问着妈妈。 妈妈想早点挂掉电话,正想说不在呢,没想到哥哥这时边勤奋的耕耘着妈妈的肥肉穴,一边还有空出声。 「爸,我在呢,您到家了啊?」哥哥嘿嘿笑道。 「是啊,儿子,怎样啊,快回家没啊?」 「还没呢,爸爸,今天可能会有点晚哦,等下我们班班主任还要专门找我和妈谈话呢,好像是一些考试时的注意事项要专门提醒我一下。」哥哥在和爸爸说话还不安分,掰开妈妈的屁股,整根全部没入妈妈的肉洞,妈妈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妈妈的肥臀就好像是一块大面团,被哥哥干得都变形了,而妈妈只是捂着嘴,顺从的使劲翘起屁股承受。 「这样啊,那儿子你要好好听,知道吗,只要你考好成绩,我和你妈再辛苦也值得了啊,对了,你们那怎么一直在鼓掌啊,这啪啪啪的声音都响了好久了。」可怜的爸爸还不知道这是干你媳妇干出来的声音。 哥哥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又是快速的一阵抽动,像撞击木桩一样,重重的撞在妈妈的肥臀上,这才说道:「不是呢,爸,这是打蚊子的声音啊,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蚊子特别多,您看,这又一只。」 妈妈看着哥哥自导自演,把这形容成打蚊子,顿时大羞,耳朵都红了。 那边哥哥和爸爸又扯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又凑到妈妈耳边,对着妈妈右耳圆润的耳垂舔了一下,说道:「妈妈,怎么样,边和爸爸通话边被亲儿子干是不是很爽啊。」 「才……才没有呢,小明,你快点射吧,得早点回篮球场啊。」妈妈羞红着脸,小声道。 哥哥嘿嘿淫笑一声,捏了捏妈妈的肥奶,就开始了最后的抽插冲刺。 「妈妈,哦……哦……哦,我要射了,妈妈,我……我要射进你的小肉洞里面。」 「啊……啊,宝贝,射……吧,射给妈妈,射到妈妈的小肉洞里,妈妈帮你生个女儿。」妈妈显然也快高潮了,咬着嘴唇,抱着桌子随着哥哥的冲刺上下摇晃起来,全身浮现一层深色的红晕,那是高潮来临的预兆。 大约又重重抽插了三十下,在妈妈的高潮中,哥哥也喘息着把鸡巴紧紧插进妈妈的肉穴最深处,开始对着妈妈的卵巢射出他年轻活力的精液,当哥哥把鸡巴拔出时,还可以看到已经被操得通红的肉穴里,缓缓流出了一股股乳黄色的液体完事后,哥哥喘着气坐到了旁边一张椅子上,看到妈妈开始整理衣服了,沉默了一会,说道:「妈妈,我的好妈妈,其实我有点事需要您的帮忙,这关系到我高考的最后结果。」 妈妈听完温柔的看着哥哥,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说吧,只要妈妈能做的,一定尽力帮你。」 哥哥听到妈妈肯定的回答,转过身子,犹豫的对着储藏间最里面一个角落说道:「黄……黄老师,你出来吧。」 我吃了一惊,嘴巴张得老大,原来那里从头开始都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啊,我说黄大同怎么也不见了,原来躲这里来了,他跟哥哥做了什么交易吗? 看着流着口水,裤子被鸡巴顶得老高的黄大同从杂物堆后面走出,妈妈显然也是很惊讶,连忙把胸口的扣子扣了起来,有点嗔怒的问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 哥哥原本眼中的犹豫已经消失,面对妈妈的质问,他不害臊的说道:「前几天,我不小心让黄老师发现了我们乱伦的事,刚才在篮球场,他对我说,如果您能跟他搞一次,黄老师就会把高考的语文试题跟我说,因为他恰好是出题的老师其中之一,所以,很简单的选择题,我答应了,妈妈也说过只要我能取得好成绩,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那现在,请妈妈跟黄老师性交吧。」 「是啊,是啊,这样各取所得,不是两大欢喜吗,放心,我绝对会把你干得爽爽叫的。」黄大同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摸着自己的下体,淫笑着盯着妈妈,从头到脚,恨不得把妈妈吃下去。 妈妈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会这样设计她,她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个淫乱的女人,现在大儿子居然让她和一个陌生人性交,这种委屈,让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失望的看着大儿子那冷淡的表情,她不知道她该如何选择。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种交易,下一秒,我愤怒了,自己玩也就算了,哥哥居然还和外人做起了交易,把妈妈当成了一件货物吗?刚想冲进去把哥哥和那黄大同打一顿,把妈妈救出来时,我又在想,妈妈会怎么选择,是会继续发挥母性选择妥协,还是会严词拒绝呢,在我心里,我还是希望妈妈选择拒绝的,我不想看到她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丧失掉。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平复了下情绪,等着,等着妈妈的抉择。
发表:2013/ 06/ 14 三天了,我一步都没走出房间,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哀求。我知道只要再看见她,哪怕只有一眼,我都将会失去理智的。泪水几乎从未干涸过,心灵却早已枯萎逝去!同时也带走了长久以来对母亲这个神圣字眼的尊敬和依恋! 妈妈刚才又在门外哭求我开门,我双目痴呆地盯着天花板,宛如一头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几天前出门时忘了关掉的电脑,突然发出一阵尖锐急促的呼叫声响,尖锐的声响刺醒了处在浑浑噩噩状态的我,机械地转过头去。 [兄弟,在吗?听红姐说你前几天去过啦!你运气真好!蓉蓉这骚娘们够味吧!我这几天去红姐说她都没来!]是那个大屌插良家熟妇网友发来的。[唉,听红姐的口气好像她可能不会再来了,可惜啊!这么好的极品再也没办法肏到了! 真怀念第一次肏这骚货时的滋味啊!那次她好像也还是第一次做鸡。兄弟,我们也是有缘分,我肏老骚屄第一次,你肏最后一次。哈哈!]他的话终于让我已麻痹的神经轻微脉动一下。[第一次?!妈妈的第一次就是卖给他了吗?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呢?!]妈妈对我出现在客厅里,惊喜地泣哭出声,疾步上前紧紧搂着我。[丁丁,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你不要吓妈妈啊!妈妈就你一个孩子,不能没有你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活了!呜呜呜……]我平静无波道。 妈妈抱着我的手明显一僵,缓缓地,垂下头……良久,才几乎不可见地轻点了一下。 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母子俩面对面地坐在那,曾几何时,我们俩经常都是这样坐在那,彼此交流着每天发生身边的点点滴滴,时而妈妈会为我当天的调皮捣蛋不禁莞尔、时而我会为妈妈工作优秀倍感骄傲。一副多么温馨的母慈子孝图! 而现在的情景却是那么的讽刺!我不禁感叹命运的诡谲变幻! 妈妈洁白的素脸瞬息数变后终于开口了。 我点点头。红姨和我们家以前是邻居,那时候我还很小,她经常来家里找妈妈玩,妈妈好像和她的关系也很好。后来,红姨她们家搬走了,我们家也搬到现在住的地方,从那时起我就没看见红姨来我们家了。 妈妈怯怯地抬头看了看我,我心中一动,[你也知道妈妈和红姨的关系以前就很好,这次又见面了,当然很高兴了。 后来妈妈和红姨又像以前一样开始经常有来往,红姨告诉妈妈她也离婚了,相同的经历让妈妈和她更加的亲密了,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甚至,甚至会谈一些… …]妈妈玉脸微微发红,迟疑地看着我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妈妈轻咬着嘴唇,还是点了点头。[会谈到关于一些性的话题……红姨问妈妈这些年怎么解决性……性需求……]我盯着妈妈酡红的脸蛋,明知道不应该,却不能控制地脑海里闪出两个绝美成熟的媚妇人在私底下谈论着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求! 我脱口而出。 看得出妈妈难为情到极点了。 我冷哼一声。 妈妈呆呆坐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轻叹一声。 我重重的哼了声。 我等得心焦,冲妈妈喊道。 妈妈哀怨地看着我,嘴唇缓缓张口道: 我不屑地看着妈妈讥讽道。 妈妈难堪地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啜泣变相默认了我的说法。[丁丁,妈妈也是女人,也有……]我怒不可遏地朝妈妈狂喊道。 妈妈急切地摇着手。 我鄙视地看着她。 妈妈心虚地不敢抬头看我。 [有天红姨请妈妈吃饭,我们喝了点酒……后来有点醉了,红姨问妈妈最近有没有想……想男人了……]妈妈生怕我会突然暴怒似的,赶紧补了这句。 我冷眼旁观她的表演。 妈妈可能也知道这句话对事实没有多少的意义。[后来,红姨就拉着妈妈去了她的店里……]我突然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笨啊!到现在才联想到红姨就是那个妈妈桑红姐!怪不得那天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怪只怪红姨她们家搬走的时候我还太小。 妈妈点点头。 妈妈无言以对我恶毒却又是事实的侮辱。 我不耐地打断她的哭声,体内好像有个恶魔正在蠢蠢欲动伺机跳出,残忍禁忌的话语再次脱口而出。 妈妈在我喷火的目光直视下,无法承受压力崩溃似地喊出。 明知道这是早已发生的事实,可亲口从妈妈嘴里说出,仍像一记重锤敲在胸膛,痛得发麻发僵! 见我脸色发青,呼吸急促,妈妈心疼地想站起来,看看我有什么不适? 我顺着岔道的气息,捂着发闷的胸口嫌恶地朝妈妈嘶喊道。妈妈孤苦无依地立在那,任由泪水汹涌而出,因为我的憎恨,只能心疼不已地望着我。 一会儿,慢慢才缓过劲来。 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女人,是她含辛茹苦十几年把我拉扯大,为了我牺牲了作为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即便是我刚才恶语相加,她还是那么地关心怜爱我,一股母子之间难以割舍的天然温情慢慢滋生。 剧烈的疼痛在一股温和的气息中渐渐散去。 妈妈看我态度的转变,含着热泪激动地点头。 [丁丁,妈妈向你保证再也不会去做那些事了!妈妈只求你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呜呜……]我欣慰地点点头。 [丁丁妈妈真的会改的!妈妈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傻事,那次你……你… …才是妈妈的第二次!]我忍不住提高嗓门。 妈妈眼神飘忽不敢看着我,低着头小声道。 一阵被欺骗的怒火燃起,到现在了妈妈还想对我隐瞒! 刚才对妈妈的那一点点的怜悯和同情瞬间烟消云散!拽住妈妈的手臂硬把她扯到我的房间里。把妈妈强按到电脑前面的椅子上。 群里热闹非凡,大屌插良家熟妇也在线,正在热烈地讨论着关于极品美妇也就是我妈妈的事情。 妈妈被我强制按到椅子上时还有点迷惑不解,随着电脑屏幕上不断闪烁更新的那些污言秽语,脸色开始由白转青,惨淡无丝毫血色的嘴唇微微哆嗦着。[他……他们……]我含着冷笑地瞥了一眼妈妈,直接在群里向大屌插良家熟妇提了问题。 [哈哈,老弟你也来啦!不多不少正好五次,每次都肏的那个骚货高潮好几次哦!不是兄弟我吹牛,我的鸡巴可是又粗又大,花样也很多,那个骚货屄里的水有多,每次都把床单弄的一塌糊涂啊!哈哈!][五次!哼,你还敢说自己才接过两次客!妈屄的!你还想隐瞒我多久?! ]我越说越气,忍不住在妈妈面前爆了粗口。换作以前我是绝不敢在她面前说脏话的,作为一位优秀杰出的人民教师,妈妈对我平时的教育是非常严苛,或许因为此吧,才会养成我闷骚压抑的恋熟变态心理。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今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飙脏话,而且是对平时里尊敬濡慕的妈妈,有一种说不出的酣快淋漓!有一种母与子身份背倒错觉! 被揭穿了最后一层伪装的面纱,妈妈掩面痛哭,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她的嫖客赤裸裸地揭露了淫贱的真面目,妈妈的情绪完全崩溃。 [老弟你这回有没有让蓉蓉给你推油啊?她的大奶子推油可是一绝啊!奶子又大又软又肥,抹上精油后,在你身上蹭来蹭去,两颗枣红色奶头调皮地弄来弄去,真他妈爽死了!不过,每次还没蹭几下,这骚货自己就先发情了,肥屄里都是浪水,求你干她了!]大屌插良家熟妇意犹未尽的又发了过来。 大屌插良家熟妇的这些下流话,让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站在妈妈的旁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坐在椅子上妈妈领口内的诱人春光!丰硕圆滚的乳房被包裹在淡粉色薄薄的胸罩内,由于太过丰满,几乎三分之二的乳房都暴露在外边,甚至可以依稀看得见一部分浅棕色的乳晕。 艰难地暗咽了一口吐沫,着魔似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敞开的领口内。 妈妈僵住了,被我突如其来猥亵的动作整个吓傻了。 基于平时对妈妈一贯的尊敬和爱戴,一霎那间,我想立马把手抽回去,并立刻向妈妈道歉。可是,现在脑子里却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她已不是你以前那个受人尊重,自尊自爱的妈妈了,她现在就是个卖屄的暗娼!与其让别人玩她,你为什么就不可以玩她,她现在就是个婊子,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她不会反抗的,她将是你今后的性奴隶……]妈妈激烈挣扎的动作,让我一时占不到什么便宜,弄的我心情更加焦躁,忍不住大声厉喝道: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变弱,凄美的眼睛复杂地盯着我,红唇张合几下却没发出声音来,最后终于低下美丽的螓首无声凝泣。 我大喜过望,知道妈妈已默许我的行为。迫不及待地狠狠掐住那对饱满欲裂的巨乳。 妈妈柳眉微皱,忍不住呼痛出声。 被我凌厉的眼神一瞪,无奈地含泪别过头去。我重重冷哼一声,脸上表情虽然冷冽,心底可是乐开花了! 十八年来,做梦都未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心目中女神般的妈妈会任由我蹂躏欺凌! 看着妈妈羞弱无助的楚楚可怜样,我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心痛屈辱一分分在减少,残忍变态却在呈几何倍数般增加! 捏着早已发硬发烫的乳头,重重地加了一把劲。这回妈妈学乖了,虽然疼痛难忍,还是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来。可这并不能换回我多少同情心,只能更加激起我心底深处的残虐欲望!一把掀起妈妈长及膝盖处的裙摆正好盖住了妈妈的脸部。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妈妈惊惧地喊出声来。 我一阵恼怒,丰满雪白的大腿根部,纯白色内裤包裹着高耸隆起的肉缝处一片湿漉,黏湿怪异的图案似乎正在嘲笑自尊被深深践踏!我发狂般抬起妈妈两条大白腿,用力岔开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这个姿势让妈妈重心向下,屁股往前倾,活脱脱一个欲求不满的骚婊子,媚求野男人大鸡巴的恩赐! 我越发笑的渗人,拉开抽屉拿出一卷胶带纸,围着妈妈的大腿和扶手一圈圈粘绕起来。[丁丁……你要干吗?不要啊……不要啊……放开妈妈……妈妈求求你了……啊……不要啊……]妈妈意识到危险,挣扎着哀求我饶了她。我根本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 我狂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妈妈完全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身体下塌,女人最宝贵最神秘的方寸之地却高高挺出! 拿着剪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剪下去就可以看到十几年来梦寐以求的出生之地了,我从那里降生到这个世界,或许,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又就可以故地重游了! 裆部的布料被剪成两截,一截贴在阴埠上方,另一截跌落在椅面上。高雅媚熟的绝色妇人那玉肌绵软的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两片柔嫩肥厚的肉白色大阴唇夹着一条浅红色的肉缝!我痴迷地贴近那团萋萋芳草下白肥隆起的糜肉,鼻腔间传来浓浓的淫靡气息,宛如春药般,刺激的本已欲火高涨的我,脑子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再也没有其它,只想完全占有妈妈!疯狂地掏出火热滚烫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肥软的肉缝口…… [求求你……饶了妈妈吧……我们是母子……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天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妈妈恍如世界末日般惊恐地哭喊,歇斯底里地狂扭着身体,试图阻止我的侵犯。 嫩肉摩擦着龟头最敏感的部位,刚才一系列的蹂躏,早已把我的欲望推到最顶点,无法再忍受一丁点的刺激,龟头处的麻栗快感闪电般传输至尾椎! 我一声怒吼,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妈妈光洁肥厚的阴唇上方……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腿脚酥软无比,无力地跪趴在妈妈面前,眼前几寸距离就是妈妈被我射的一塌糊涂的肉屄,大量浑浊的精液顺着嫣红色肉缝边缘滴落在地板上,突然,我有一种既羞愧又庆幸的复杂心理,羞愧于竟然在妈妈面前这么快就射精了,庆幸于总算没有插进去,我们母子没有犯下天人共怒的乱伦悲剧! 房间里的画面诡异而又香艳,绝色的熟妇被缚在椅子上凄美地啜泣,青涩的少年瘫坐地上,龟头马眼处残挂着欲滴的精液!
【我和妻子江湖行】(74~77) 我们出了屋后,静慧姐姐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身份实在不能陪我们玩儿。静慧姐姐离开后,当我们走到大堂附近的时候,两个武林盟的下人通知我们逐个先生有请。我们只好先放弃了出去玩儿的念头,一起来到了大堂。 到了大堂之后,发现诸葛先生、薛盈萱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天山的逍遥子带着徒弟们去了天山派的驻地,所以他今天不来了。大家刚坐下不一会儿,静慧姐姐就到了,王金宏和林风带着青姐和白姐姐最后到了大堂。当青姐和白姐姐出现的时候,我们的眼睛立刻一亮。她们竟然毫不介意别人的目光,穿着暴露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一向保守的青姐也是如此。 白姐姐一身轻纱,里面只穿着小肚兜,隔着轻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美丽的身体。青姐穿的也异常暴露,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是自己想这么穿的。她的身上除了肚兜外,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底裤。刚刚她们是用轻功疾行而来,并没有被人看到,不然她们两个被王金宏肏了的消息一定会飞快的传开。到时候她们淫妇的名声也就传开了。 白姐姐她们到了之后,王金宏和林风的手就没有离开她们的屁股。看来以后我娶了白姐姐后,在坐的长辈们也会知道我娶了个烂货了。王金宏也许还会推断出我的爱好,从而令他敢大胆的玩弄我的老婆们。 王金宏和林风落座后,把白姐姐和青姐拉到身边,一边逗弄她们的身体,一边听大家说起了正题。诸葛先生向我们说明了他得到的妖魔殿的一些消息,以及他的行动计划。首先他告诉了我们妖魔殿那些众多身手差劲的先天后期高手的来由。 原来这些先天后期的高手,都是妖魔殿用庞刑提供的秘法用药物和特殊的功法培养的。这些先天后期虽然用着先天后期的力量,但是他们的内力由于是速成的,所以不但精纯度很差,而且境界不够。他们不但无法修炼高深的武功,而且寿命也很短。一般这样的先天后期只能活三百岁左右,而且由于不能修炼高深的武功,所以连先天中期的人都赢不了。甚至一些修炼了高深武功的先天初期都能赢他们。 听了他的介绍后,林风一边捏着青姐的屁股,一边问道:「既然这些家伙这么没用,为什么还用大量的药物培养他们呢?」他问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摸着屁股的青姐。 听了他的问话后,青姐娇轻声回答道:「培养他们的目的不是江湖厮杀,他们是用在战场征战的!他们已经和景王联手,以后景王征战天下用得到这样的先天后期。这样的先天后期在战场上的用处,比先天中期高手要大得多。」青姐强忍着羞意回答了林风的问题。 听了青姐的回答,林风立刻明白了,然后继续玩弄起青姐来。青姐被林风弄得羞涩无比,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大家的眼神。而另一边的王金宏也玩儿着白姐姐,不过白姐姐的表现可要大胆多了,雪白的屁股大方的给王金宏当着大家的面儿揉捏。 在座的众人看到王金宏和林风挑逗两个美女,反应各不相同。我、太子、黄无伤、蓝海圣一脸戏谑的看着青姐和白姐姐。老婆、叶羽飞和北冥辉则是有些期待的看着。诸葛先生是一脸的无奈,不过在他的眼底我发现他一直用余光瞟着白姐姐。 静慧姐姐是努力做出漠视的样子,不过刚刚被我们玩儿了一天的她,身体敏感的很。尤其是刚刚分手前的时候,我们把她逗得淫水儿直流才分开,现在她漠视的表面下,早已经再次淫水儿泛滥了。作为色中老手的王金宏很快就发现了静慧姐姐的异样,他刚发现的时候眼中露出吃惊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压下去了。他的神色并没有逃过感官敏锐的我,看来静慧姐姐马上也要像白姐姐和青姐一样成为他粗大鸡巴的俘虏了。 最令我吃惊的是薛盈萱前辈的反应。在我敏锐的感知下,我清楚地感觉到她也开始有了淫念。不过她完全压抑了自己的淫念,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就连王金宏这个色中老手也没有发现到。不过我在感知到她的淫念的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她心中对自己欲望的无奈何痛恨。她心中对无法控制欲望的自己充满了痛恨。看来她并没有完全走出阴影,而且她被淫辱多年的美丽身体,早已经违背了她的意志,变得异常的淫乱了。 之后诸葛先生又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他打算带着三个徒弟和青姐去找景王和妖魔殿勾结的证据,但是太子不能和他们冒险,必须有人照顾。我和老婆接下了照顾太子的任务,而静慧姐姐也表明了要和我们一起行动,可以帮忙照顾太子,薛盈萱前辈也表示要和大家一起去武林盟。听了我们的话后,诸葛先生立刻放心了。因为他已经发现了我和老婆已经突破到了先天巅峰,而且还有静慧姐姐以及薛盈萱前辈两个先天巅峰的高手,太子的安全绝对可以保证。这时候王金宏表示他也要去武林盟,正好和我们同行,诸葛先生听了后就更放心了。 诸葛先生说完这些后,薛盈萱前辈一脸纠结的起身对我们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帮她找到两个失散的孩子。两个孩子一个是男孩儿、一个是女孩儿。当我们问这两个孩子有什么特征的时候,薛前辈一脸痛苦的告诉我们「这两个孩子的肩膀都有一个十字螺旋烙印,那是妖魔殿的人在他们刚出生的时候,在我面前烙下的。」听到她的话后,我和老婆吃惊的对望一眼,因为我们都知道一个有着如此特征的人。他就是老婆新认的干弟弟魏小包。 我和老婆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薛前辈。她听了之后立刻一脸激动的看着我们,然后求我们带她去见魏小包。我们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出去玩儿的计划就得放弃了。和大家告别之后,我和老婆就带着薛前辈去别院了。 在路上的时候,薛前辈不停的向我们打听魏小包的事情,我们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当她听到魏小包这些年来的困苦生活后,满眼都是痛苦的泪花。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和老婆都想起了那句「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时候的老婆想起了她的父母、以及她刚出生不久就分开的孩子。而我也想起了爸妈以及妈妈给我生的两个孩子。 到了别院后,由于天色已晚,家将们都已经睡下,直接就到了魏小包的房门前。我和老婆想让前辈和魏小包立刻见面。不过前辈在门前一脸痛苦的挣扎这,最后却摇了摇头。然后对我们说了句:「不要让他知道我是他的母亲。」然后就转身逃一样的离开了。 我和老婆相视一眼后,我向薛前辈追去,而老婆则进了魏小包的房间。老婆事后告诉我,她进屋后看到魏小包并没有睡下,而是在修炼九阳神功。就在魏小包面前撕下了小小的内裤,然后骑上了魏小包的身体。和上一次母狗一样的表现不同,老婆这次想女王一样骑在魏小包身上,然后一边和他肏屄、一边对他讲起了身世。魏小包听完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母亲的苦难后,立刻就要去找薛前辈相认。 看着想要冲出去的小包,老婆把他按在床上尽情的耸动身体,然后告诉小包薛前辈现在的情况。学前辈心里认为从没尽过母亲责任的自己根本没有和小包相认的资格。而且她的身体又被无数妖魔殿的恶徒和杂碎们蹂躏过,这使她心里充满着自卑。她害怕小包会看不起她,更害怕别人因此看不起小包。 小宝听了之后更像去找薛前辈了,老婆看小包实在没有和她玩儿的兴致,就紧紧的抱着小包然后和他说起了她的计划。小包听老婆说完后,立刻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小包震惊的脸,老婆紧紧抱着他,然后轻声的对他说道:「弟弟相信姐姐吗?」 魏小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老婆又对他说道:「薛前辈这些年来的遭遇已经令她不可能再过正常的生活了,越是让她过正常的生活,她的心理越是会痛苦,因为那会令她更加觉得自己的身体脏。如果想让她真正的不介意那段残酷的经历,只有令她不在觉得自己脏、令别人的鄙视没办法对她造成伤害才可以。姐姐的方法是唯一能达成这个目的办法。你大哥已经去找你妈妈了,相信他一定能说服前辈的。」说完之后,老婆紧紧的抱住了魏小包,魏小包趴在老婆的怀里闻着老婆身上的体香,轻轻的对老婆说道:「姐姐,小包明白了。」 在老婆开导小包的时候,我也在别院的大门前追上了薛前辈。我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带到了空无一人的假山。薛前辈还想挣扎,不过心已经乱了、功体没有完全恢复的她,根本无法摆脱功力大增的我的手。 带她来到假山后,我并没有一开始就劝解她。而是郑重的对她说道:「薛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前辈能够满足。」 听了我的话后,她痛苦的摇着头说道:「不行,我不能去见小包,决不能让他知道我这么脏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的心不由得一痛。这个高雅娴静的女性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只会痛苦的度过余生,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对还有些说道:「晚辈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求前辈的事情是,希望您能答应我迎娶您的徒弟周若水姐姐为妻。」 「我不能……恩?你说什么?」听了我的话后,薛盈萱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我求您答应我迎娶您的徒儿周若水、周姐姐。」我再次郑重的说道。 听到我并不是要求她和小包相认后,她终于恢复了冷静,她一脸复杂的看着我,然后问道:「你见过若水?她……还好吗?」 「刚见面的时候很不好,只是比前辈你当时稍好而已,不过在分开的时候已经没问题了。」看到她已经恢复了冷静,我知道自己成功说服她的机会很大。 「你知道她的遭遇,还想娶她吗?你不嫌弃她吗?」薛前辈紧张的问道。在问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那是渴望救赎的期待。看着那样的眼神立刻让我想起了周姐姐。 然后我对薛前辈说起了我和周姐姐的事情,说起了我们的相识、相知和相恋。 我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们却在短短的时间里相爱了。我们是真的相爱,虽然她的地位还没办法和老婆相比,不过我们确实是相爱的。我对这个把我当成一切的女人不自觉的怜爱异常,虽然她从来没有希望过,不过我已经决定要娶她了。 在和薛前辈诉说的时候,我没有隐瞒和周姐姐的一夜风流。然后我对薛前辈说道:「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周姐姐。对她,我只有爱怜,她过去的遭遇只会令我更加的怜惜她。周姐姐为了我早已经走出了阴影,勇敢的她已经可以一边和我缠绵、一边骚浪的说起被其他鸡巴肏干的感觉了。以后她回合所少人上床、玩儿乐我不知道,我只要知道我们相爱就好了。前辈,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关心你的人们,勇敢的面对过去吧!不要被妖魔殿的杂碎们毁了你的人生。」说完之后我功力全开,让她感受我的善意和期待。 在我的影响下,薛盈萱一脸的纠结,她眼含泪光的看着我。然后再我面前脱下了裤子,然后撩起了裙子,露出了淫水儿直流的阴户。她的淫水儿实在是太多了,不但阴户湿了一片,淫水儿甚至已经流到脚踝了。 她一脸痛恨的对我说道:「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早已经令他们变得下贱无比了,这几天我的身体对每一个经过我身边的男人都充满了渴望。希望他们能用鸡巴蹂躏我,如果不是他们不敢碰我,我早就变成他们的母狗了。我怕,我怕我见了儿子身体还是这么淫贱。一个想要儿子鸡巴的女人哪有资格做母亲,我怎么敢和小包相认。」 看着她淫水儿直流、散发诱惑气息的阴户,我咽了口口水,然后说道:「不想孩子失望,不想孩子被鄙视,为了儿子甘愿忍受痛苦的您,已经是个合格的母亲了。」 听了我的话后,薛前辈已经泣不成声,我抓着她的手,把泪流满面的她抱在怀里,然后说道:「薛前辈,勇敢点儿,去见见小包吧!从小无依无靠、孤孤单单的他能有你这么好的母亲是他的幸福。而且……嘿嘿……有个身体淫荡的漂亮妈妈可是所有儿子的梦想哦!搞不好小包开心的很呢!」 听了我色色的话后,薛前辈使劲儿锤了我一下,然后撒娇似的说道:「讨厌!你妈妈这样的话你会开心才怪。」 听了她的话后,我嘿嘿的一阵坏笑,然后轻声的在她耳边说起了我和妈妈的事情。薛前辈听了之后是目瞪口呆,当听到我把妈妈的肚子搞大,还让妈妈给我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后,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看着她张开的唇,我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吻了上去,手也攀上了她性感的丰臀揉捏起来。早已经被我的诉说弄得欲火高涨的她,立刻娇喘着和我拥吻起来,双脚蹬踏几下就把裤子完全褪下了。 身体早已经对男人渴望的不得了的薛前辈,主动解开了我的裤子,掏出我粗大的鸡巴后就用湿滑的阴户摩擦起来。我抱着她的身体坐在地上,把湿滑的阴户对准我的鸡巴,然后轻轻的一放手,她的阴户就把我的大鸡巴整根吞进了她的阴户里。我们两个立刻舒畅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尽情的肏干起来。 我和她衣衫还没有尽褪,她只脱下了裤子,而我的裤子也只脱了一半儿,不过这并没有减低我们的兴趣。她坐在我的身上,配合着我的挺动不停的起伏着身体。我抱着她的屁股,尽情享受着眼前女性成熟美丽的身体。 「薛前辈,你的屄肏起来好爽啊!我的鸡巴舒服死了!让我肏一辈子好吗?」 我一边挺动这腰部,一边说道。 「好!只要你想肏,前辈的就给你肏. 只要你不嫌弃前辈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薛盈萱骚浪的回答道。 薛前辈自我的鸡巴插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但在我身上骚浪的扭动身体,而且叫声也异常的淫浪。 「啊!……你的……鸡巴……好厉害!怪不得……你……妈妈会……给你……随便儿肏,还让你……搞大肚子。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儿子,我也会……撅起……屁股给你……随便儿肏……随便儿插啊!我……也会……给你……搞大肚子,给你……生下……下贱的野种啊!」雪前辈大声的浪叫道。 「老贱货,我是你徒弟的未来老公,我老婆是你儿子的干姐姐。我就是你的「干」儿子啊!你现在被干儿子的大鸡巴肏啊!」我一边挺动这鸡巴一般说道。 「啊!……好儿子,使劲……儿肏吧!肏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干妈吧!把……我……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肏烂吧!」兴奋薛盈萱使劲儿耸动着身体叫道。 被她的叫声刺激的欲火高涨的我,立刻把她按倒在地,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大力的在她的骚屄抽插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立刻在假山中回响起来。 「老贱货,我肏死你。你这千人骑万人肏的老婊子,烂屄一个装什么贞洁。你就是个烂屄,一个随便儿骑、随便儿肏的烂屄。」我一边辱骂着她,一边大力的肏着她。 「肏吧、肏吧,使劲儿肏吧!干妈……就是……个被肏了……无数年,畜生……都……肏过无数次……的烂屄啊!乖儿子……好儿子……妈妈愿意……给你……随便儿肏,愿意……给你做……母狗啊!」薛前辈大声的回应着我的辱骂道。 舒畅的感觉令我们都沉浸在快乐里,完全没有发现在不远处,两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们。我们在一阵急促的肉体拍打、大声的叫出来后,终于一起达到了高潮。当我们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的时候,一个人向我们走了过来。这个人正是魏小包,他和老婆在旁边已经卡了有一会儿了,不过我和薛前辈正肏的舒服,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 当魏小包看到我把他的亲生母亲肏的又骚又浪的时候,魏小包对自己母亲的淫荡有了认识,心中惴惴的想「我的鸡巴能满足这个骚浪的妈妈吗?」老婆看到后,轻声的在魏小包的耳边说道:「小坏蛋,姐姐已经甘愿当你的母狗了,你姐夫玩儿玩儿你的骚货妈妈就别介意了。」 小包听了老婆的话后,轻声的回答道:「我是怕妈妈尝过姐夫的大鸡巴对我的鸡巴就没兴趣了。」说完之后使劲儿捏了捏老婆刚被他射精的骚屄。 老婆使劲儿掐了小包一下,之后就和他一起看了起来。当我们高潮后,老婆推了小包一把后,小包就走了出来。 看到小包后,我从薛前辈的身上下来,然后对小包招了招手。小包激动的走了过来,薛前辈这时候紧张的看着小包。这时候的她,衣衫不整、而且双腿大开,流着精液的阴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儿子面前。紧张的薛前辈立刻就要整理衣衫,她刚要用裙摆遮住阴户,不过立刻被我阻止了,我轻声的对她说道:「好好看看小包的眼睛。」 她听了我的话后,看向了小包,在小包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男人对美丽女性的欲望。不过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同,小包眼中的欲望令她异常的欣喜。在小包的眼中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恶意和轻蔑,有的只有年轻人无法忍耐的兴奋和害怕被拒绝的忐忑。看着亲生儿子那害羞中带着期待的欲望,薛盈萱彻底的放开了。 自己的身体连那些垃圾和畜生都随便儿给玩儿了,对心爱的儿子为什么要拒绝呢? 对那些尊敬自己、爱恋自己的人为什么要保留呢? 想到这里,薛盈萱对儿子张开了双腿,然后自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魏小包看着眼前出现的绝美成熟身体,刚刚对老婆计划的纠结全都不见了。他穿着粗气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扑向了薛盈萱的身体。他的鸡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薛盈萱还流着我精液的骚屄,然后母子俩一起舒畅的呻吟出声。 两个人舒畅的呻吟之后,母子俩进行了今生的第一次对话,魏小包年轻的脸上一脸的兴奋,他一边在薛盈萱的骚屄里抽插着鸡巴,一边对她说道:「妈妈,你的屄真骚,肏起来真舒服。」这就是魏小包对亲生母亲说过的第一句话。 「好儿子,你的鸡巴真够劲儿,肏的妈妈的骚屄爽死了。」这是薛盈萱对亲生儿子说的第一句话。 两个人说完第一句话后,就尽情的肏干起来,母子俩第一次相见就尽情的宣泄着男女间的原始欲望,尽情的享受起对方的身体来。 眼前母子的欲望宣泄,魏小包的鸡巴在薛盈萱美丽的阴户里抽插的情景,令我看的欲火高涨。一边看着魏小包肏着薛盈萱的骚屄、听着他们肏屄的「啪啪」 声,一边坏坏的对抽插着鸡巴的魏小包说道:「小包弟弟,你妈妈的屄骚不骚、贱不贱?你见过比她还骚的贱货吗?」 魏小包听了我的话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他也坏坏的回答道:「这老贱货又骚又贱,我还没见过这么骚的骚货呢!」 听了小包的话后,在我们的话中没有感受到任何恶意和轻蔑的薛盈萱,一边使劲儿晃着丰满的大屁股一边说道:「好儿子,妈妈是最骚最贱的老贱货,是个给儿子肏骚屄、不要脸的无耻老贱货啊!肏死这个老贱货吧!」 薛盈萱经验丰富到极点的骚屄,尽情的配合着魏小包,在她的身上魏小包得到了另类的禁忌快乐。鸡巴在薛盈萱的骚屄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密集。这时候我一脸坏笑的问魏小包道:「小包,你贱货妈妈的骚屄你是想一个人独占,还是打算和大家一起分享啊?」 魏小包听了之后,犹豫了一下后坚定的回答道:「贱货妈妈的屄太骚、太贱,我一个人得鸡巴可满足不了。以后我会多找大鸡巴来肏这个老贱货,我要贱货妈妈快乐的享受更多的大鸡巴,我要我的贱货妈妈做不要钱的婊子、无耻的烂货啊!」 听了小包的话后,薛盈萱大声的浪叫着回答道:「好儿子,你对妈妈太好了,不但把你的鸡巴给妈妈。还要更多的大鸡巴来伺候妈妈的贱屄,妈妈好幸福呀!妈妈一定做个幸福的老贱货,做个人人爱肏的老婊子啊!」 母子俩尽情的享受着禁忌的快乐,当最后射精的时候,魏小包抱着薛盈萱丰满的大屁股,一边向她的子宫里注入精液、一边大声的喊道:「贱货妈妈,儿子射了,都射到你的肚子,儿子要搞大你下贱的肚子啊!」 「好儿子,尽情射吧!搞大妈妈的肚子吧!贱货妈妈要给我的好儿子生孽种啊!」薛盈萱骚浪的大声淫叫道。 伴随着大声的淫叫,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高潮的两个人享受了一会儿之后,魏小包拽起了薛盈萱,让她站立着撅起丰满的大屁股。他摸着亲生母亲的大屁股,把还没有软掉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她的骚屄里。然后向那天和老婆一样,一边肏着亲生母亲的骚屄、一边向他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响起了响亮的「啪啪」肉体撞击声和骚浪的淫叫声。 看到两个人走远后,老婆从假山后走出,早已经淫水儿直流的她立刻和我拥吻在一起。我摸着她没有穿底裤的湿滑阴户几下后,大鸡巴就重重的插了进去,「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骚浪的淫叫声再次在假山里响了起来。 第二天我和老婆在屋里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昨晚我和老婆在假山肏完一次后,就像小包他们一样,一边肏着、一边回到了屋里。然后我们在床上又玩儿了两次,一次是我尽情蹂躏老婆,一次是老婆任意蹂躏我。老婆的奶子、屁股和阴户被我蹂躏的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不少的牙印。我的鸡巴也被老婆虐的很惨,激动的老婆差点儿又一次咬断,不过最后时刻老婆还是忍住了。不过我心里面倒是有点儿遗憾,我可是很期待老婆再次把我的鸡巴吞进肚子里。不过我并没有对老婆说出来,我希望老婆能自己发现,然后把我的鸡巴一点点咬断、吞下。 起床后的我们,整理好仪容后就出去了。我们先来到了小包的房前,我们没有敲门就进去了。我们进屋后,薛前辈立刻就醒来了,不过累了一晚的小包还没有醒。薛前辈一脸温柔笑容的看着我们,这时候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阴霾。毫不介意的在我们面前展示着赤裸的美丽身体,搂着趴在她胸前的小包笑着和我们打招呼。 看到她的笑脸,我和老婆舒心的一笑,然后老婆一脸坏笑的对她说道:「干娘,昨晚爽不爽啊?小包弟弟的鸡巴很不错吧?」这样薛盈萱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干娘」了。 干娘白了老婆一眼,然后说道:「小包的鸡巴如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这小骚货,都成亲了还玩儿的这么过,昨晚小包告诉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你们小夫妻俩还真是够奇怪的,男的不但让老婆随便儿给人肏,连自己的老妈都不放过。女的给下人们做性奴,竟然还那么开心。如果不是看到你们真心相爱,我都怀疑你们是那种貌合神离的夫妻了。」 「嘿嘿,干娘你别奇怪,干儿子我就这爱好。看到我爱的女人,被别人的鸡巴肏就舒服。她们被肏的越骚、越贱我就越舒服。你干女儿都被她的奸夫们把肚子搞大了,我还让他们使劲儿肏她呢!我亲娘的屄都被我送给好多人肏过!还亲自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我一脸坏笑着说道。 「你这小坏蛋,不怕你爸爸知道啊?小心他废了你这小坏蛋!」干娘娇嗔着对我说道。 「嘿嘿!有什么好怕的!我老爸和我一样,都喜欢老婆给人肏. 我肏我妈的时候他经常在旁边看,他儿媳妇的屄他也没少肏,连我妹妹的屄他也经常光顾。我们家的人对这些事儿看的很开的很!」我色色的对她说道。 听了我的话后,干娘一脸的吃惊,她从没想过正道会有这样的家族。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我一脸坏笑着说道:「干娘现在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了,以后你也能好好享受了。」 「谁是你们家的?才不和你们玩儿呢!」她一脸骚媚的否认道,不过眼中的期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彻底走出阴影、和亲生儿子肏了一夜的她已经彻底成了一个骚货了。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后,就叫醒了小包,整理好仪容后就向大厅走去。在穿衣服的时候,干娘想到自己的衣服脱在了假山那里,这里有没有女性的衣服。 在老婆的指示下,我给干娘拿了一套性感的紧身衣。式样有点儿像高开叉的泳衣,不过更加的性感、骚浪。艳红色的衣服,背部全裸,前面胸部下到阴户上方有一个菱形镂空。包裹着阴户的部位勉强盖住了阴户,幸好干娘的阴毛早就被庞刑剃光、再也长不出来了,不然一定会露出来。屁股部分只包裹了一小半儿,丰满的大屁股露出了一大半儿,而且臋沟也露了一半儿。 当干娘穿上这件骚浪的衣服后,小包立刻兴奋的抱住了干娘,然后又搂又亲,直夸她性感漂亮。小包的夸奖令她兴奋不已,大方的在我们展示起自己的身体来。 闹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向大厅走去了。 到了大厅后,我再次召集了家将们,先向他们介绍了干娘。当他们知道眼前这个打扮骚浪的熟女,是慈航静斋的前斋主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的看着她。因为有了老婆的经验后,他们立刻清楚了这个绝美的熟女绝对是个可以肏的浪货。当我表明她是小包的生母,而且是我和老婆的义母后,他们的眼神更加的炽烈了。 看着家将们炽热的眼神,干娘的身体立刻炽热了起来。搂着她腰部的小包立刻发现了,然后就使劲儿捏了这个骚浪的妈妈的屁股一下。他们两个做的并不隐秘,有几个家将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这几个人立刻猜到了这个小动作背后的意义,慈航静斋的前斋主是个和儿子乱伦的无耻烂货。想到这里,他们的眼神更是喷出了毫不掩饰的欲火。 之后我又和他们交代了一些事情,其中就有让他们找些下人整理别院。他们听了之后,立刻打算找一些老实的市民做下人。我告诉他们多找些女人,家里几乎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方便。最后又嘱咐他们,方便的话就把家人带来,别院里的空房很多,足够住下了。他们听了之后兴奋的不得了,心中异常的感激,同时心里的罪恶感也更重了。 在交代完这些事后,我、老婆、干娘和小包立刻向武林盟赶去,因为一会儿诸葛先生就要带着白姐姐她们去探查消息了。一路上老婆和干娘再次成为了焦点,其中一些人是我们昨天就见过的,他们就是因为想看老婆丰满的大奶子、性感的大屁股和修长的美腿而等在路上的。当老婆出现后,他们立刻瞪大眼睛盯着老婆。 当他们发现还有另外一个打扮骚浪的美熟女的时候,立刻疯狂了,眼睛不停的在老婆和干娘的身上来回转移。 感受着路人们充满色欲的视线,老婆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干娘可就不同了,男人们的视线让她兴奋的不得了,骚屄里已经开始流出淫水儿了。幸好衣料是防水的,不然所有人都会发现她的情况。不过我想就算是被发现,她也不会在意的,现在的她可不会介意被人说是骚货。 在路上还遇到了点儿意外,我们走到一个繁华街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异常嚣张的富家子弟。这个纨绔子弟带着几个下人在街上横行霸道,当看到老婆和干娘的时候,这家伙立刻留着口水带着下人们包围了我们。看到他之后,老婆立刻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在路人惋惜的神色中,老婆做出了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老婆撩起了前后摆,丰满的大屁股和只有一层薄薄衣料覆盖、形状尽显的阴户立刻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当大家正看得直眼的时候,老婆那双令人垂涎欲滴的修长美腿,向那些下人和那个纨绔子弟踢了过去。毫无悬念的,几个先天后期巅峰的下人立刻被老婆踢飞了,其中几个明显作恶多端的,立时就死了,不过当时还没有人发现,人们只以为他们昏倒了。那个纨绔子弟则跪在了老婆和干娘的面前。因为老婆的一脚正好踢在他看到老婆的大屁股和阴户后,挺立起来的鸡巴上。老婆的脚很重,那一脚之后,他的鸡巴立刻就废了。不过我并不认为老婆做的过分了,因为这个纨绔子弟的身上的气息显示出,他的恶行已经是罄竹难书了,这是他罪有应得。而且老婆的一脚还留了暗劲,这小子活不过一个月了。 当老婆把那些恶仆踢飞、令纨绔子弟跪倒在地后,民众们先是一惊,然后立刻欢声雷动的叫好起来。看来这个纨绔子弟早已经惹起了民怨,民众们看向老婆的目光中不再是色欲和鄙夷,而是充满了欣赏和尊敬。在民众们的欢呼声中,我们继续向武林盟走去,而老婆在这过程中再也没有放下前后摆。丰满的大屁股和形状尽露的阴户,一直暴露在民众们的视线中,任他们尽情欣赏。老婆还风骚的给大伙儿几个飞吻还抛了几个媚眼儿,弄得所有人对老婆是疯狂的迷恋起来,直到老婆进了武林盟人们才散去。 当我们到了武林盟之后,诸葛先生他们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这次不但静慧姐姐在座,就连逍遥子和另外几个参与了对妖魔殿进攻的重要人物也全到了。白姐姐她们全来了,不过我感觉得到她们身上刚刚平息不久的淫媚气息。在她们身边,北冥辉一脸得意的看着两个美女,而叶羽飞则骚媚的和黄无伤、蓝海圣聊着。 诸葛先生一脸无奈的看着几个徒弟,这段时间她们玩儿的有点儿令他惊讶了。 当老婆和义母出现在大厅里后,里面的人眼睛立刻一亮,几个老一辈的前辈看到义母后都吃了一惊,几个小辈的则看的很兴奋。早已经看开了的义母大方的任由大家欣赏着她美丽成熟的身体,然后向大家正式介绍了小包的身份。大家恭喜她们母子相认后,就开始了正题。 诸葛先生对大家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后,大家都同意了,逍遥子决定和我们一起行动。这样,我们队伍的安全性就更高了。大家一起吃过早餐后,诸葛先生就带着白姐姐她们离开了,逍遥子回到了天山派的驻地。 义母带着小包逛起了武林盟,我和静慧姐姐说要去丰州城外的尼姑庵玩儿。 我和静慧姐姐临走的时候,老婆给我抛了个媚眼儿,然后就骚浪的扭着屁股逛起了武林盟。静慧姐姐很清楚我说去玩儿的目的,就假作和我一起出去的样子。在城里走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两个悄悄潜回了武林盟。感应到老婆的位置后,立刻和静慧姐姐向她的所在地走去。 当我们找到老婆的时候,发现老婆正在向一个偏僻的凉亭走去,而王金宏正挽着她的腰向前走着。老婆一脸开心的任由王金宏挽着腰,然后对他说道:「王伯伯,这里的风景真好,人家这几天都没来过这儿。」 王金宏听了之后,收紧了挽着老婆腰的手臂,然后说道:「呵呵!你当然没来过了,这是伯伯住所的后院儿!没有伯伯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王金宏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老婆白嫩的腰肢,感受老婆丰满的胸部挤压自己前胸的触感。 「哎呀!这是伯伯的地方啊!人家来这里可以吗?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啊?」 老婆用娇媚的声音疑问到。 很清楚老婆是个骚货的王金宏很清楚老婆是在勾引他,不过他也乐得和老婆调情。王金宏坏坏的对老婆说道:「小雨欣不用担心,这里是我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靠近。刚刚咱们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看到,绝对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说完之后,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老婆丰满的屁股后停了下来,手大胆而熟练地在老婆的屁股上揉捏起来。在他熟练的手法下,老婆立刻娇吟出声,一下软到在王金宏的怀里,这时候她们也已经到了凉亭。 王金宏抱着身体酥软的老婆做到了石椅上,让老婆做到了他的腿上。老婆赤裸的大屁股毫无遮掩的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一脸娇羞的对王金宏撒娇道:「王伯伯、你好坏,怎么能捏人家的大屁股呢?弄得人家浑身都酥了。」老婆虽然这么说,不过却一点儿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坐在王金宏的双腿上,双手也环上了王金宏的脖子。 王金宏一边继续摸着老婆丰满的大屁股,一边一脸色色的对老婆说道:「没办法啊!小雨欣的屁股实在是太漂亮了,伯伯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了。摸起来太舒服了,伯伯的手现在舍不得离开了。」一边说着,王金宏的另一只手就环过老婆的背部,摸上了老婆丰满的大奶子。 王金宏熟练地手法令老婆再次娇吟出声,老婆在他的捏弄下,一边扭动着屁股娇吟、一边娇嗔着说道:「坏伯伯……你……怎么又……捏上人家的奶子了?哎呀!不要……再捏了,再捏……下去,人家……就要发骚了。好伯伯,雨欣求你了……不要再捏了。」老婆娇吟着拒绝道,不过任何男人听了老婆的拒绝都会更加开心的继续揉捏。 王金宏听到老婆的话话后,捏的更加起劲儿了。又捏了几下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水打湿了,经验丰富的她立刻就猜到了原因。他的手立刻兴奋的覆上了老婆只有一层薄薄衣料、流出淫水儿的阴户,然后一边揉捏一边坏坏的说道: 「小雨欣,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里流出这么多水啊?」 老婆听了之后骚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娇嗔着抗议道:「坏伯伯,人家都告诉你不要再捏人家了吗!你看,人家的身体都被你弄得发骚了。人家的身体现在好痒啊!水怎么也停不了了,你说怎么办吗?」老婆坐在他的腿上骚浪的扭动着身体,摩擦着身下也已经挺立起来的粗大鸡巴。 两个人早已经清楚了对方的目的,也都明白了对方的态度,他们只是在玩儿着挑逗的游戏而已。老婆骚媚的表情和大胆淫浪的表现,令王金宏兴奋不已。王金宏玩儿过的女人中没有任何一个像老婆这样骚浪。爱好淫妇的他,对老婆喜欢的不得了。两个人继续玩儿着挑逗游戏,在老婆阴户上摸了一会儿之后,王金宏撕下了贴在老婆阴户上的布料,看着老婆淫水儿直流的阴户,王金宏立刻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抽插起来,老婆随着他的抽插淫叫起来。 在远处偷窥的我和静慧姐姐,立刻感到全身燥热起来。我脱下静慧姐姐的裤子,撩起她的僧袍,也和王金宏一样,用手指抽插起她的阴户来。静慧姐姐一边骚浪的扭动屁股,一边低声呻吟。一脸骚媚的继续和我观察远处老婆和王金宏的游戏。 老婆被王金宏手指弄得娇吟连连,骚浪的扭腰摆臀,配合着他手指的淫弄。 王金宏的技巧实在是太好了,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婆,也被他的技巧弄得舒服异常。王金宏发现老婆越来越舒服之后,立刻加速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在一阵急促的「咕唧、咕唧」声后,老婆竟然被王金宏用两根手指送上了高潮。高潮的时候,老婆紧紧抱着王金宏的身体,丰满的大屁股骚浪的晃动着,然后大声的浪叫道: 「伯伯,雨欣不行了,王伯伯用手指要让雨欣高潮了呀!」然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老婆高潮后,身体依旧兴奋的很,她正体会高潮的快乐的时候,王金宏放躺在凉亭的石桌上,然后飞快的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他健壮的身体。老婆看到王金宏粗大的鸡巴后,立刻对着他打开了双腿,然后骚浪的说道:「好伯伯,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雨欣的骚屄吧!帮雨欣的老公好好教训雨欣下贱的身体吧!把雨欣奸的再也不敢背着老公给鸡巴肏,再也不敢做骚货吧!」 听了老婆的淫叫后,王金宏毫不客气的抱着老婆的双腿,然后大鸡巴用力的一挺,整根插进了老婆的骚屄里。然后大力的在老婆的骚屄里肏干起来,「啪啪」 的肏屄声响亮的从凉亭里传了出来。在远处偷看的我和静慧姐姐,此时也肏了起来。我抱着静慧姐姐高高撅起的大屁股,用力的在她的骚屄里肏干起来,我们一边肏屄、一边继续观看老婆和王金宏的大战。 当王金宏的大鸡巴插入后,老婆的双腿立刻熟练的缠上了他的腰,然后屁股也配合着王金宏的肏干,骚浪的晃动起来。两个人就像配合了多年的老情人一样,熟练的享受着对方的身体。 王金宏一边在老婆的骚屄里抽插、一边说道:「小雨欣,你可真够骚的。王伯伯肏过这么多骚货,还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也只有你老公的姐姐能和你差不多。你的屄插起来太爽了,王伯伯的鸡巴太爽了。」 听了王金宏的话后,老婆屁股扭得更起劲儿了,然后骚浪的回答道:「好伯伯……雨欣的……骚屄……也……好爽啊!肏过……雨欣的……鸡巴……这么多,王伯伯……的技术……是……最棒的。雨欣……从来没……被……技术这么好的……鸡巴插,能给……王伯伯……的鸡巴……插,雨欣……开心死了。王伯伯,雨欣……要做你……胯下的……母狗,雨欣……要给……你……肏一辈子啊!」 老婆一边浪叫着,一边使劲儿挺动着腰部,强烈的快感令老婆,彻底的放浪起来。 在远处的我和静慧姐姐看着她们激情的样子,也兴奋的不得了。静慧姐姐看着王金宏肏老婆的情景,眼中异彩连连,盯着王金宏健壮的身体看着。看到静慧姐姐的样子,我坏坏的在她耳边说道:「机会还很多,姐姐这几天多找王伯伯聊聊,别再弄出一副严肃的脸,你就能尝到他大鸡巴的厉害了。」听了我的话后,静慧姐姐脸一红,不过却没有反对,看来她已经想给王金宏肏了。 我用女性形态给王金宏肏过好几次,他的技巧我可是清楚的很。他一个人就把我肏的几乎失神了,在我所经历过的男人中,只有弟弟和爸爸有这个能力。不过他们依靠的更多的是天赋,而王金宏依靠的则是多年肏屄总结的技巧。那技巧足以令任何女人臣服,老婆现在正在享受他那高超的技巧。对于老婆这么快就要给王金宏做母狗我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我当时臣服的更快,当他的鸡巴插了几十下后,我就知道,以后我的女性身体已经拒绝不了他了,已经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这时候的听了老婆话的王金宏,一边使劲儿肏着老婆的骚屄、一边使劲儿拍了她屁股一下后说道:「小贱货,你的骚屄看来给不少人肏过啊!有多少是你主动给别人肏的?你老公被你暗中带过多少绿帽子。」 老婆被他肏的奶子乱晃、屁股直颤,嘴里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娇喘,极度兴奋的老婆一边使劲儿摇着腰肢、一边回答道:「除了在……妖魔殿……的时候,人家……都是……开开心心的……给……大鸡巴……肏的。雨欣……给……多少人……肏过,人家……不记得了,因为……太多了吗!人家……从……成亲前……就给……老公戴绿帽子,就连……成亲当天,我……都让别人……在……人家的……骚屄里……射精了。我老公……头上的绿帽子……早就……多的……够开个……帽子铺了,帽子……的类型……几乎……占全了。他现在……大概……都成……绿帽王了。」老婆骚浪的对王金宏说道。 听了老婆的话后,王金宏兴奋的不得了,更加大力的肏起老婆的骚屄来。 「你这小贱货,我要替你老公好好教训你,我肏死你这贱货。」说完之后,他专注的肏起老婆来。 在他强力的肏干下,老婆越来越舒服。渐渐的,老婆被他肏的已经有些失神了,只能本能的晃动着大屁股,配合他大力的抽插。老婆的淫词浪语现在已经完全停止了,只是不的用单音节的词浪叫着,一表达自己的舒畅和欢愉。王金宏也不再和老婆说淫话,而是专注的享受起老婆的身体,一次次在老婆的骚屄里大力的撞击,以达到完全征服老婆、让老婆成为他予取予求的母狗的目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在这个偏僻的凉亭里,老婆彻底的王金宏肏干着。 老婆的屁眼儿、奶子和骚屄彻底成了王金宏的发泄工具。老婆一会儿给他肏骚屄、一会儿给他奸屁眼儿、一会儿又给他打奶炮。老婆尽心的服侍这个色老头,令王金宏舒服到了极点。当王金宏最后一次射精在老婆的骚屄里的时候,她们两个大声的浪叫着。老婆大声的发誓做他的母狗,给他随便儿奸、随便儿玩儿,还让他随便儿搞大肚子。然后让王金宏把精液再次射进了她的骚屄里。 王金宏,在老婆的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老婆的骚屄、屁眼儿、嘴里和奶子上都射满了他的精液。看着老婆全身粘满自己精液的样子,他非常的满意。他虽然已经玩儿过很多淫妇了,不过像老婆这样好不掩饰自己骚浪的淫妇他还没有见过。就连自己的干女儿也没有老婆骚浪。 最后一次在老婆的骚屄里射精后,王金宏满意的抱着全身赤裸的老婆,躺在凉亭的地上休息,冰凉的地面对先天巅峰的两个人来说毫无影响。在两个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的时候,在静慧姐姐骚屄和屁眼儿里共射了三次的我也带着她离开了。在去静慧姐姐房间的路上,我们看到了在偏僻树林里乱伦肏屄的薛盈萱和小包。我和静慧姐姐相视一笑,然后加入了进去。静慧姐姐对小包撅起了屁股,而我则把再次鸡巴插进了干娘的骚屄里。四个人在小树林里,大胆的肏了起来。 在和他们肏的时候,我还想她们展示了我的另一个身份——龙天菲。他们看到之后吃了一惊,尤其是小包,毕竟他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我。然后这个小鬼幸运的享受了三个绝世美女的身体。 我们肏完后,静慧姐姐带着我们去她的住所。到了她的住所后,我们立刻吃了一惊。因为在静慧姐姐偏僻的住所里,传来阵阵响亮的「啪啪」肏屄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骚浪的呻吟声。我们偷偷看了一下里面后,立刻发现静慧姐姐几个漂亮的女徒弟,正被十几个武林盟的下层人员围在中间肏干着。几个漂亮的尼姑光着大屁股,像母狗一样任由男人们肏着她们的骚屄和屁眼儿。 我们四个一边偷看一边在屋外肏了起来,当我们肏完的时候,里面的游戏还没有结束。肏完之后,发现徒弟们有些支持不住的静慧姐姐,让我们躲在一边,然后一脚踢开了房门。里面的男人们看到静慧姐姐之后,立刻吓得停止了对尼姑们的蹂躏。 静慧姐姐一脸严厉的问怎么回事,几个尼姑立刻跪在静慧姐姐面前,然后替男人们解释。她们说她们中的淫毒再次发作了,所以找来这些人解毒,我们立刻明白了这些小尼姑怎么勾引男人了。静慧姐姐一脸纠结的看着徒弟和男人们,她作势几次举起了手掌,每次尼姑们都哭着跪在静慧姐姐面前求情,让她放过男人们。一个小尼姑开始是想抱住静慧姐姐的腿的,不过她发现静慧姐姐僧袍下是一丝不挂的,所以改成了跪求,不然就穿帮了。 最后静慧姐姐一脸凶相的让他们发誓绝对不说出去之后,才放过他们。十几个男人离开前,一脸感激看着身上粘满自己的精液,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几个尼姑,然后飞快的逃跑了。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几个小尼姑就大胆的掀起了静慧姐姐的僧袍,然后揉捏起静慧姐姐还流着精液的骚屄和屁眼儿。 然后把静慧姐姐按到在床上,尽情的玩弄、挑逗起来。刚刚还一脸严厉的静慧姐姐,则立刻骚媚的任由徒弟们玩弄起来。 我、小包还有干娘,看到里面的师徒乐,没有加入进去,而是悄悄离开了武林盟,逛起了丰州城。 我们三个离开武林盟之后,在丰州城闲逛起来。干娘美丽的面容、完美的熟女身材、骚浪的打扮,任何一点都能吸引眼球,何况是几点全具备。一路上的男人们,用想把干娘吞下去的眼神盯着她。她露出大半儿的奶子、屁股和刚好遮住的阴户成了人们视线的焦点。 干娘在人们的视奸下表现的非常大方,不但不介意他们的注视,还骄傲的向他们展示完美的身材。她大胆的摇着奶子、晃着屁股,整个人散发着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成熟、骚浪魅力。人们越来越炽烈的眼神,干娘的表现也越来越风骚。 奶子和屁股晃的越来越剧烈,有些男人甚至忍不住的偷偷手淫了几下。 当我们走到一个繁华的街道的时候,干娘的身后有不少人都尾随着看她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美腿。在这条街上走了一会儿后,一群衣着统一的大汉拦住了我们的路。他们一脸色相的看着干娘,然后为首的一人捏着干娘的屁股和奶子,带干娘进了旁边的小巷。他的手下们恶狠狠的对我和小包说道:「我们借你们的骚货老妈玩儿几天,我们玩儿够了,你们就准备好钱去春花楼赎人吧!」看来我和小包对干娘的称呼,令他们以为我们都是干娘的儿子。然后他又对围观的市民们说道:「金龙会的人办事儿,聪明的就当没看见。」看到市民们恐惧的反应,他满意的向小巷走去。 不过正在他幻想着用大鸡巴肏干娘风骚美丽的成熟身体的时候,几声惨叫从小巷里传来。当他正疑惑的时候,干娘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干娘整理衣服的时候,并没有避讳任何人。她整理衣服的时候,有一瞬间她的乳头和阴户完全录了出来。不过这次没有人再用色情的眼神看干娘,因为干娘的一只手正拎着被打成猪头的大汉们首领的脖子。 干娘慢悠悠的走到了刚刚放话的大汉身边,现在他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一脸恐惧的看着干娘。当干娘走到他身边后,他立刻吓的跪倒在地,刚要开始求饶,干娘就捏着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继续说话,然后干娘骚骚的说道:「你刚刚在我的乖儿子们面前说要玩儿老娘几天,然后卖去春花楼吧?现在老娘要说的是,老娘要把你带回家玩儿几天,然后把你阉了送去做男宠。」说完之后,干娘就拎着他的脖子和我们一起往别院走去。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给干娘和我们让出了一条路。在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市民们开始议论起来。其中一个人说道:「金龙会的家伙可真是白痴,谁不知道江湖上敢露胸又露屁股的女人都不好惹。这几个废物竟然敢对人家动手,真是不想活了。」 「是啊!是啊!真是堕了刘会主的名头。嘿嘿,不过他们也值了,看那女人出来时候的样子,屁股和奶子没少被摸,搞不好连骚屄都被他们的手指头用过了。」 另一个男人色色的说道。 「嘿嘿,是啊!是啊!不过他们也太倒霉了,平时也没做什么坏事儿,今天对个骚货起了歪心思就要……哎……命苦啊!」一个年龄不小的老头摇着头叹息道。 「老王头,你就别装了。张老大最近总去肏你的骚货儿媳妇,害得你最近只能自己撸,你巴不得他被收拾呢!」一个知道情况的市民说道。 「就你知道的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你大哥偷你嫂子的事儿?消停呆着吧你!」老头一脸恼怒的说道。 听到他们的话后,干娘放轻了手里的力道,她已经明白自己有些误会这些人了。这些人和早上的恶霸不同,只是以为干娘是骚货,想肏肏她而已。不过想到他们要把自己买去春花楼,立刻又觉得他们有些过分。即使自己是个骚货,也不能随便儿卖去做妓女啊!刚想放过他们的干娘,决定还是要小小教训他们一下。 干娘拎着两个大汉向别院走去,我和小包一左一右跟在身边,手挽着她的腰,并不时的揉捏她丰满的大屁股。当我们回到别院后,干娘把他们两个点穴后,扔进了一个偏僻的柴房里。然后小包就搂着干娘回他们的房间了,而我则去找老婆了。 这时候天已经是下午了,我早已经感应到了老婆的位置,然后就径直向后面走去。当我找到老婆后,立刻就躲在一边偷窥起来,在旁边还有同样在偷窥的三弟北冥辉。看到我来了之后,三弟绝美的容颜一脸的春意,她正兴奋的看着老婆和叶羽飞被彭家三兄弟尽情的蹂躏。 老婆撅着屁股双手撑在一棵树上,彭大地一边儿使劲儿肏着她的骚屄,一边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道:「下贱的臭婊子、不要脸的烂母狗,竟然连底裤都不穿,光着大腚就回来了。说,你这烂货被谁肏了?为什么不穿底裤就回来,有没有人看到你下贱的大屁股、不要脸的烂屄。」 老婆一边骚浪的晃着大屁股,一边淫贱的回答道:「我被……武林盟的……王长老……还有……他的徒弟……肏了,人家的……骚屄和……屁眼儿……被他们……肏的……好爽,人家还……答应……给他们……肏一辈子。人家……回来……的时候,他们……不让……人家……穿底裤,让……人家……光着大腚……回来,人家……就……把底裤……送给……他们……骚屄和……屁眼儿里……夹着……精液就……往回走了。武林盟……有好多人……都……看到……人家骚屄……和屁眼儿里……夹着精液……和……王长老……还有林大哥……走在一起,他们……都看到……人家……下贱的……大屁股……和不要脸的……骚屄了。主人……母狗性奴……太不要脸了,已经……做了你们的……性奴,还……让别人的……大鸡巴……随便儿奸……随便儿肏,求你们……狠狠……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母狗、不要脸的……性奴吧!」 听了老婆的话后,彭大地更加大力的肏起老婆的骚屄、拍打她的屁股。而另一边肏着叶羽飞骚屄的彭大海则说道:「你这母狗天生就是给人肏的命,你这烂货会背着老公给我们做母狗,就会背着我们这些主人给别人随便儿肏. 这些我们早就想到了,就算你自己不去找,我们也会拿你这烂货去换美女肏的。没想到你这次经然主动把叶大美女带来了。我们不但不会惩罚你,还会好好奖励你呢!」 彭大海说完后,肏着叶羽飞小嘴儿的彭大山就说道:「对啊!我们会好好奖励你的,就奖励你给我们生个野种吧!虽然有些对不起少主,但是你这烂货早晚会给少爷生野种,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们。」 「好啊!母狗……能给……主人们……生孩子,简直……开心死了。使劲儿……肏母狗吧!把……母狗的……肚子……搞大,让我给……老公……生野种啊!」 老婆兴奋的摇着大屁股回答道,眼里的对再次给我生野种充满了期待。 听了老婆下贱的回答后,彭家三兄弟哈哈大笑起来,彭大海一边儿肏着叶羽飞的骚屄,一边坏坏的对她说道:「叶大美女,我们顺便儿也搞大你的肚子,让你也给你老公生个野种可不可以啊?」 叶羽飞的嘴正被肏干着,没有办法回答,不过嘴里不停的淫浪呻吟,而且眼带媚意的不停点着头。 看着叶羽飞骚浪同意的样子,彭大山抱着她的头大力的肏着她美丽的小嘴儿,然后说道:「哈哈!真没想到飞花仙子叶羽飞竟然也是个不要脸的烂货,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高贵、圣洁的女人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要给我们生野种的烂货。哈哈!我们已经把十大美女中的两个给肏了,以后还能肏到陆茵茵陆大小姐。江湖中人人向往的十大美女我们竟然能肏三个,我们可真是艳福不浅呢!江湖中的人知道后不得羡慕死我们啊!」 听了彭大山的话,彭大海继续说道:「搞不好咱们还能把十大美女肏个遍儿呢!咱们遇到的两个都这么骚,搞不好其他几个也都是贱货呢!咱们的艳福可是比那些强者、侠士们强的太多了。」 「十大美女能肏到一个都是了不得的艳福了,咱们前世一定做了不少好事,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艳福。」彭大地总结道。 听了彭大地的话后,几个人立刻大声笑了起来,然后尽情的肏起身下的两个美女来。 我和三弟这时候也没闲着,三弟粗大的鸡巴正在我的身体里大力的抽插。不过这次三弟肏的不是我的屁眼儿,而是我的骚屄。不错,现在的我已经变成了女性,我正像个母狗一样被他粗大的鸡巴奸淫着。我们两个有着严重淫妻癖、喜欢当王八的男人,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婆被下人粗大的鸡巴肏干,一边尽情的享受着对方的身体。我们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哪一点更令我们快乐,是老婆被人在面前肏,还是对方的身体。不过我心中却清楚的很,真正令我绝顶兴奋的是,老婆骚浪的淫叫和在她的骚屄里肏的「啪啪」响的大鸡巴。 三弟北冥辉一边肏着我的骚屄,一边对我说道:「大姐,嫂子可真贱。大屁股扭得可真骚,羽飞什么时候也能有那么骚的大屁股啊?看的我羡慕死了。」 我一边晃着大屁股,一边骚浪的回答道:「喜欢的话就肏吧!你嫂子的屄和屁股你随便儿玩儿,让她给你生个野种也没问题。姐姐我不介意给你养野种,如果姐姐自己能生的话,我也要给我的贱货弟弟生几个儿子,让他们长大了来肏我。」 「啪」三弟使劲儿拍了我的大屁股一下,然后说道:「才不,弟弟喜欢的是被别人戴绿帽,喜欢的是羽飞给我生野种。我才不去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最好我一辈子没孩子,养的全是老婆的野种才好。」说完之后,他的鸡巴大力的肏干了几下。 几下重重的肏干,插的我「哇哇」直叫,我拼命的晃着大屁股,希望他能使劲儿肏我,让我达到高潮,不过他却停了下来,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骚媚的看着他,然后一脸淫荡的求着他道:「好弟弟,姐姐求你了。使劲儿肏姐姐的骚屄,让姐姐好好享受你的大鸡巴吧!」 听了我的话后,北冥辉一脸坏笑的对我说道:「求的方法不对,想想弟弟是什么样的人在求。」 听了他的话后,我立时一愣,想了一会儿后终于明白了过来。下贱的撅起屁股后,一脸傲慢的对他说道:「死贱货,过来肏姑奶奶的屄,不然姑奶奶在也不肏你老婆的骚屄,也不搞大你老婆的肚子。想要当王八就把你的大鸡巴往姑奶奶的屄里使劲儿插,把姑奶奶插爽了,我叫一群男人来轮你老婆,让他们搞大你老婆的肚子,给你生个连爹是谁都不清楚的野种。」我的语气异常的轻蔑,就向在骂一个低贱的奴才一样。 听了我的谩骂后,三弟立刻兴奋的把大鸡巴插进了我的骚屄里,然后一边大力的肏干、一边兴奋的喊道:「谢谢大姐、谢谢大姐奸我老婆、谢谢大姐给我老婆下种、谢谢大姐让我老婆生野种啊!」 他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骚屄里急促的抽插着,我被他肏的舒爽异常,兴奋的高喊道:「好弟弟使劲儿肏大姐吧!大姐以后多肏弟妹、多给她下种,让她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漂亮野种儿子啊!以后我们父子俩一起奸你的漂亮老婆,再把她的肚子搞大啊!让你老婆做个人尽皆知的烂货啊!」 我们两个兴奋的肏着,大力而急促的肏干持续了近两刻钟之后,我和三弟一起达到了高潮。我们兴奋的大声浪叫着,幸好这里离老婆她们那里很远,不然绝对会被彭家三兄弟发现我们。那样的话以后就不能看老婆和家将们偷情了,要看也只能看他们当面儿凌辱我老婆了。我可不想别院变得和本家一样。 我们两个高潮后,看到老婆和羽飞依旧在被肏着,看了一会儿后,我们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这次三弟对我撅起了屁股,我变回了男性,然后把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她早已经淫水儿直流的骚屄里,然后大力的肏干起来。不过这次我也同样说出了要使劲儿奸我老婆,把老婆的肚子搞大的话。 彭家兄弟肏完老婆和羽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两个美女被他们弄得是浑身精液。他们五个人在露天浴池里清洗一下之后才出来。我和三弟在他们洗澡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带着三弟去找干妈和小包,不过并没有在小包的房间找到她们。 然后我带着三弟去了关两个大汉的柴房,在柴房的门外,我看到小包正向里面偷窥着。我和三弟来到小包的旁边,看到柴房里的情景,我们立刻惊呆了。在柴房里,干妈正彪悍的「奸淫」着两个强壮的大汉。 在柴房冰凉的地面上,干妈成熟性感的赤裸身体,正骑在大汉强壮的身体上挺动着。她抬起大汉的一条强壮的腿架在肩膀上,骚屄里插着大汉粗大的鸡巴,丰满的大屁股剧烈的挺动着,每一次挺动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大汉的穴道依旧被点着,根本没有办法动,不过他被打得跟猪头一样的脸上,依旧能看出兴奋的神色。干妈的行为令大汉舒爽到了极点,不过干妈看到大汉兴奋的样子并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戏谑。看着干妈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了她打得什么主意,然后兴奋的看着干妈奸淫着身下的大汉。 干妈驾着大汉快赶上她腰粗的腿,一边挺动着屁股、一边兴奋的说道:「你不是……要玩儿……老娘吗?现在……是……谁……玩儿谁啊?老娘……我……玩儿死你,看……老娘的……骚屄……怎么……奸你的……鸡巴。」 我们三个在门外兴奋的看着「美艳骚熟女奸大汉」的画面,鸡巴兴奋的挺立了起来。北冥辉再次成了我发泄的目标,我抱着她丰满的屁股,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然后把她鸡巴下的骚屄留给了小包。小包毫不犹豫的把鸡巴插了进去,一边看着亲生母亲奸大汉,一边肏了起来。 我们三个一边肏着一边在外面看着,干妈在里面骚浪的奸着男人。不一会儿,干妈熟练的技巧就令大汉达到了高潮,大汉闷哼着舒爽的射精了。看着大汉射精后舒爽的神情,干妈邪恶的一笑,然后点了大汉身上的几个穴位之后,大汉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干妈毫不客气的继续奸淫起大汉来。 这时候大汉已经明白了干妈要做什么,一脸恐惧的看着干妈,而刚刚嫉妒的看着的另一个大汉现在也充满了恐惧,因为干妈奸完大汗后就轮到他了。 我、三弟和小包在外面看了很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之后干娘还在继续奸淫着大汉,大汉这时候已经射了四五次了,不过干娘依旧没有放过他,还在继续奸淫着。大汉这时候看向干娘的目光中已经充满了恐惧和祈求,希望干娘能放过他,不过打算给他一个教训的干娘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而且我看的出来,干娘在奸大汉的时候心里异常的开心,看来这个淫荡的干娘很有当女王的潜质呢。 又看了一会儿后,又在三弟身体里发泄了两次的我,离开了柴房,三弟也会自己家的别院了,而小包也抵不住困意的回房休息了。我回到了和老婆的房间后,老婆早已经回来了。她温柔的看着我,然后扑到我怀里,和我一起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我被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吵醒。经验丰富的我立刻明白到,老婆又在玩儿熟睡的老公面前奸老婆的游戏了。我一边继续装睡,一边感应着。 老婆正光着大腚骚浪的撅着屁股,双手撑着床边,一脸骚媚的被彭大海肏着屁眼儿。 老婆骚媚入骨的呻吟令彭大海兴奋异常,他抱着老婆丰满的大屁股大力的抽插着鸡巴。老婆被他大力的抽插奸的淫叫连连,第一次在我面前奸老婆,令彭大海兴奋到了极点,他肏了一刻钟左右之后就射在了老婆的屁眼儿里。 他抽出鸡巴后,老婆立刻下贱的把他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当彭大海走后,老婆立刻用留有彭大海精液的小嘴儿吻上了我的唇,我立刻回应着和她深吻起来。 吻得动情的我们又肏了一次之后才起床。 起床后的我们,立刻向柴房赶去。当我们到了柴房的时候,发现干妈已经不再奸两个大汉了,被干妈骑在身下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亲生儿子小包。两个大汉早已经被干妈奸的昏了过去,鸡巴再也硬不起来、连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了。 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玩儿女人了。 正在和小包肏着的干妈异常的兴奋,眼中充斥着变态的快乐。而被干妈骑在身下的小包也是开心的不得了,眼中充满和美艳母亲乱伦的快乐。看来她们母子俩终于找到了令她们都满足的母子相处模式——变态的六安路母子。在她们母子俩开心的时候,我心里却有点儿郁闷了,因为在我的愿望中,小包可是一个又坏又色,尽情蹂躏、调教我美丽老婆们的小色鬼的。已经喜欢上乱伦的他大概很难满足我的愿望了。 当我和老婆看的时候,还听到小包高喊着:「母狗妈妈,儿子我要肏死你啊!儿子好喜欢奸妈妈的骚屄啊!小包要做妈妈的儿子小情人啊!以后儿子要天天给奸妈妈、把妈妈送给别人玩儿玩儿,把贱货妈妈玩儿的又贱又烂啊!」 听了小包的高喊后,干妈也骚浪的叫道:「畜生儿子,妈妈也好喜欢被你玩儿啊!和心爱的儿子肏屄玩儿实在太爽了!妈妈以后不但要和你玩儿你,还要吧自己变得更骚更贱你。在你面前和别的男人肏屄,让他们把你的贱货妈妈肏的像母狗一样,让他们把你的贱货妈妈玩儿的又骚又臭啊!」 小包兴奋的回应说道:「好妈妈,儿子好期待啊!妈妈一定要多给儿子肏,也多给别的男人肏,变成人尽皆知的烂货吧!」 听着两个人兴奋的呼喊,我和老婆都兴奋的异常。我想到了变成我小老婆、帮我生孩子的妈妈被我淫辱的样子,现在她一定也在某人的身下被肏干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的不得了。而老婆则幻想着她和儿子相处的情景,想象着自己被一个儿子的鸡巴肏的像母狗一样。自己被奸的又骚又臭后,令一个儿子则像奴才一样帮自己清理干净身体。有主人儿子、又有奴才儿子,那会是多么性福啊! 想到这里,老婆和我兴奋的又肏了起来,当我们再次发泄之后,里面的母子淫戏也结束了。母子俩温馨的抱在一起,然后温柔的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我和老婆静静的离开了柴房、向门外走去。 我和老婆离开柴房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面目端正的中年男人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当我和老婆出现的时候,他立刻来到我们面前,然后跪在我们面前说道:「草民刘武忠见过小王爷、小王妃,祝小王爷小王妃身体安康。」 看到这个人,我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金龙会会主。看来他在丰州的人脉和势力不错,不但找到了我们的住处,连我们的身份也知道了。这个人的修为是先天中期,功力也很精纯,看得出来是修炼了不错的功夫。 我们把他带到了大厅,刘武忠本来跪在地上,但是看到他之后就对他起了好感的我和老婆立刻就让他坐下了。由于家里的家将们有的回家带人来,有的去找合格的下人,所以家里只有彭家三兄弟在。现在的时间他们是出去吃饭了,老婆就帮我们泡茶,在一边伺候了。 老婆这个无论身份还是修为都远高于自己的女性,竟帮自己泡茶,刘武忠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老婆和我却一点儿都不介意,尤其是老婆,在给他倒茶的时候,故意弯下了腰,把丰满的大奶子大方给他看,不过他倒是没敢看上一眼。 看到老婆失望的样子,我知道老婆对这个相貌威武的男人有了兴趣。然后我和刘武中说起了正题,刘武中诚恳的对手下们的行为感到抱歉。然后对我们解释这几个手下平时从没有过什么恶行,如果需要包赔什么的话,他会极力承担。只是希望我们惩戒之后能放了他们,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看到这个男人的诚恳表情,老婆眼中是异彩连连,这个眼神我清楚的很,看来老婆是真的对这个男人心动了,看来老婆又要多一个真心喜欢的奸夫了。为了老婆,我不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而且还没有要任何的赔偿。看到我如此的好说话,刘武忠都有些不敢相信。 当老婆带着面色惨白、浑身虚软的两个大汉出现在刘武中面前的时候,刘武忠一脸心痛的看着他们。看得出来他是个爱护手下的人。两个大汉一脸羞愧的看着刘武忠,然后跪在他面前说道:「属下该死,给会主添麻烦、给金龙会添麻烦了。」 看着他们凄惨的样子,刘武忠很是担心,正猜测他们受到怎样严刑的时候,老婆趴在他耳边说明了他们所受的「酷刑」。刘武忠听完之后立刻一脸的哭笑不得,不过感受到老婆温暖的吐息,看到老婆快要贴到他手臂的奶子,他局促的躲到了一边儿。老婆看到他的反应后,眼里充满了笑意。 他们告辞离开前的时候,表示要在「迎客来」给大家赔罪,不过干妈却骚浪的对刘武忠说道:「去什么『迎客来』,要想赔罪的话就去『春花楼』吧!老娘到想看看老娘差点儿去卖身的地方什么样!」干妈现在可是泼辣的很,毫不在意的把地点定在了妓院。 当天晚上我们就去了春花楼,而且按照干妈的意思,春花楼依旧照常营业。 当我们到了之后立刻打破了我们原本对妓院的认识,这间妓院的妓女们没有一个是强颜欢笑的。我们看得出来她们是真的很开心。后来刘武中解释道,这间妓院就是春花楼的产业。里面的妓女们都是一些欲求不满的骚货,能来这里卖身,天天享受男人的鸡巴她们可是开心的很。而且金龙会的人对她们都很好,从来不打骂不说,还给予她们很多照顾。 金龙会和几女们算账的时候都是对半儿分,嫖客们的赏钱金龙会从来不要。 金龙会作为令许多卖身的女人把金龙会当成第一选择,有些漂亮女人甚至在丈夫家人的同意下,在这里卖身养家。而且这里的女人不用签卖身契,想走就走,金龙会从不阻拦。 听了这里妓女们的介绍后,干妈对刘武中他们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怨气。到觉得对被她奸了一晚的两个大汉感到抱歉,然后她当场就运功帮两个大汉好好调息、恢复了一下身体。两个大汉的面色立时就红润了,不过两个大汉看干妈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恐惧。 看到两个大汉恐惧的样子,干妈大方的对两个大汉说道:「为了你们以后的性福,老娘今天就牺牲一下,给你们好好玩儿玩儿,找回男人的自信。」说完之后,就带着两个大汉去了旁边的房间。不一会儿,骚浪下贱的叫声就从旁边的房间响起,「啪啪」的肏屄声也不听的从那边传来。 我们一边喝酒吃饭,一边听着旁边的淫浪声音,座陪的金龙会的二会主、刘武忠的弟弟刘文忠,不时露出羡慕的神情瞟着那个房间。在干娘和他们玩儿的时候,我问起了金龙会的发展如何。刘武忠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起了他们的难处。由于他行事讲原则,又好打抱不平,所以的罪过很多人,金龙会在丰州发展的并不算太好。最近更是举步维艰,因为他们其一段时间得罪了丰州第一富豪的江家。如果不是他的实力不错,又和武林盟关系良好,金龙会早就被灭了。 听了他的难处后,我立刻邀请他们加入龙家,成为龙家在丰州分院的一部分。 他们听了之后当时就开心到了极点,立刻表示愿意加入。我听了之后也开心的很,因为这样老婆就能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了。 开心的老婆立刻就给大家跳了一支诱惑十足的舞,老婆晃动的大奶子、完全露出的大屁股和形状尽显的骚屄,立刻就令刘武忠和刘文忠的鸡巴大了起来。他们两个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挺立起来的被我看到,不然我这个少主生气起来他们可受不起,万一把他们赶出龙家他们就又要受罪了。 不过我大方的对他们说出老婆喜欢露给男人看,也喜欢男人因为她而鸡巴挺立后,他们就挺直了腰板儿、胯间雄厚本钱露了出来。看着他们胯间粗大的隆起,老婆跳的更加骚浪了。当老婆停止的时候,两个人看着老婆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欲火。 回到我身边的老婆,一脸骚媚的问他们道:「人家跳的好不好,你们看的开不开心啊?」老婆的声音又骚又媚,听得他们心痒难耐。 他们听了老婆的问话,却由于害怕我生气而不敢回答。不过我大方的告诉他们,不用害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很喜欢听别的男人议论老婆的身材,也不介意别人在嘴上吃老婆豆腐。我们夫妻都很放得开。 听了我的话后,两个人立刻大胆起来,不停的说老婆漂亮,舞跳得好。当酒过三巡之后,两个人就更加大胆了。甚至敢说出「少夫人的腿真漂亮,我玩儿过的女人中每一个能比得上。」 「少夫人的屁股刚才扭得真骚,看得我直想摸两下。」「少夫人的奶子真大,刚才看到我眼睛都直了。」 他们说的越来越露骨,看老婆的眼神也越来越色。一直都表现的中规中矩的刘武忠在喝多了之后,也色色的盯着老婆的屁股看,公然的在我面前谈论老婆的奶子、屁股。我也作出一副喝多了的样子,和他们一起谈论老婆。我对他们说道「我老婆的腿可是舒服的很,每晚缠着我腰的时候都让我爽的不得了。」「你们少夫人的屁股一向都很骚,刚出江湖的时候她还遮着。现在天天都露给男人看,不过最爽还是晚上的时候。每天晚上对我撅起来的时候,我都要亲好几遍儿。」 「你们少夫人的奶子捏起来可爽了,又滑又嫩的,没人看的时候我经常捏。」 我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在他们面前捏老婆的奶子、屁股。老婆不停骂我色鬼、坏蛋,不过也没有阻止我。任由我把她的奶子和屁股,在他们面前捏成各种形状,看的他们羡慕不已。我们就这样喝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离开前去叫干娘,到了干娘她们的房间后,刘武忠和刘文忠立刻惊呆了。 这时候的干娘像母狗一样趴在房间的地中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的左手腕儿和左脚腕儿绑在一起,右手腕儿和右脚腕儿绑在一起,身上满是被蹂躏的痕迹。她的骚屄和屁眼儿里还在不停的流出精液,身上满是一条条红色的鞭痕。高高冲着门口撅起的大屁股上满是红色的鞭痕以及巴掌印,两个大汉正躺在干娘的旁边休息着。 我们进来之后,干娘的回头看着我们,然后一脸骚浪下贱的说道:「干儿子、两位会主,人家的骚屄和屁眼儿还能玩儿哦!想肏的话就来吧!」 看着干娘骚浪的样子我和老婆像是一笑,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下贱的烂货会是曾经令江湖侠少们迷恋的慈航圣女呢?被老婆挑逗了一整晚的刘武忠和刘文忠,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无奈的一笑,然后对他们说道:「你们随便儿玩儿吧!这几天这个老骚货就给你们了。机会难得哦!让你们会里的人都来玩儿玩儿吧!毕竟能玩儿先天巅峰的慈航静斋前斋主薛盈萱的机会大概也就这一次了。」说完后,我摸着老婆丰满的大屁股离开了。 当我和老婆转身离开后,听了干妈身份而呆立了一会儿的刘武忠和刘文忠立刻发出了兴奋的呼喊,然后「啪啪」的急促肏屄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我和老婆满身酒气的到了武林盟,林风给我和老婆准备好房间休息后,我和老婆就睡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老婆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四处走了走,当我走到二弟太子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正骑在风骚美艳的张翰烟身上,大力的肏着她的骚屄。张翰烟的双腿紧紧缠在太子的腰上,剧烈的迎挺着腰部配合着太子的肏干。 看着他们正肏的开心,我进屋和二弟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张翰烟还骚浪的张开了双臂,让我一起来肏她。不过我对她说了句「以后吧!我要找我老婆。」然后就离开了。 当我离开之后,二弟的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骚浪的淫叫声。然后我向静慧姐姐的屋子走去,当我到达静慧姐姐的住所附近后,里面也在不停的传出「啪啪」的肏屄声。我向静慧姐姐的房间看去,发现静慧姐姐正光着屁股被王金宏压在身上,她骚浪的挺着屁股,然后淫叫着说道:「王大哥……你……好厉害啊!妹妹……的骚屄……都……要被你……肏坏了啊!」静慧姐姐的声音又骚又浪,完全没有了出家人的出尘平和,和做母狗的干娘没有任何差别。 王金宏一边使劲儿耸动着屁股肏着静慧姐姐的骚屄,一边兴奋的说道:「好妹妹,哥哥真没想到你这么骚!竟然光着屁股勾引我,能肏到你,哥哥开心死了。」 「好哥哥,使劲儿肏吧!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妹妹就是你胯下的母狗啊!」 静慧姐姐兴奋的对他说道。 「哦?那哥哥把你当母狗给别人玩儿也行吗?」王金宏坏坏的说道。 「好!妹妹就是哥哥的母狗,哥哥想给谁玩儿就给谁玩儿啊!把妹妹玩儿成烂货也没关系啊!」静慧姐姐骚浪的答道。 听了静慧姐姐的回答后,王金宏兴奋的大力肏起了静慧姐姐。又看了一会儿他们的大战后,我离开了静慧姐姐的房间。在树林里我又看到了正和男人们肏屄的静慧姐姐的徒弟们。这些年龄不一的尼姑们,个个光着大腚,骚浪的任由男人们肏干着。从没有肏过尼姑的男人们兴奋的不得了,在这些男人中我还看到了那天肏张翰烟的男人。 我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心里想「这是武林盟还是淫窝啊!」 挺着粗大的鸡巴离开树林后,我在林风的房间里终于发现了老婆。房间里的老婆正光着大腚,紧紧抱着一个同样光着大腚、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缓缓的晃动腰部。年轻人绝对不超过十八岁,事后老婆告诉我他只有十七。林风在旁边看着老婆和年轻人抱在一起,他粗大的鸡巴湿淋淋的,看得出来是刚从老婆的骚屄里抽出来不久。他鼓励的对年轻人说道:「好儿子,使劲儿肏吧!第一次就能肏这样的极品骚屄,你就好好享受吧!」 年轻人在林风的鼓励下,开始缓缓的挺动腰部。老婆在他开始抽插后,停止了晃动腰部任由他自由发挥,轻声的在他的耳边呻吟出声,然后温柔的说道: 「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尽管肏吧!姐姐能做你的第一个女人,真的好开心。」 说完之后不停的鼓励着怀里的年轻人。 在老婆的鼓励下,年轻人开始加快了抽插得速度,嘴里也开始赞美起老婆「好姐姐,弟弟的鸡巴好舒服。姐姐的屄里好湿、好热,第一次能给姐姐这样的好女人,弟弟幸福死了。」说完之后屁股耸动的频率更加快速了。 这场老婆给年轻人破处的盛宴,我一直看了很久,一直到半个多时辰后才离开。年轻人在老婆身上发泄了好几次,后来林风也干脆加入进来。老婆一起伺候其他们父子来。当我离开的时候,老婆趴在年轻人的身上耸动着身体,林风在老婆身后大力的肏着老婆的屁眼儿。 我离开之后就回到了别院,把干妈的情况告诉小包后,小包立刻跑去春花楼按照誓言去照顾干妈了。过了一会儿之后,三弟带着骚屄和屁眼儿里都夹着下人精液的羽飞来找我。今天羽飞不但又给郑平肏了一次,然后又勾引了别院的两个下人。给他们在骚屄和屁眼儿里射了几次之后就来找我了。 三弟告诉我他已经给家里发了信息,希望家里能同意他以后用同时拥有大鸡巴和大奶子的身体行走江湖,不要介意他暴露双性的身体。以北冥辉在家里受到的疼爱,同意的机会很大。而且三弟还在心里告诉大哥和父亲,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就不用忍耐了。他会下贱的吧骚屄和屁眼儿给他们肏.我和三弟蹂躏了羽飞一整晚后,就休息了。 我们又在丰州留了几天,这几天每天过的都很充实。老婆每天早上都会用她的淫叫声叫醒我,当男人在她的骚屄里射精离开后,我才起床。然后我们就会先去金龙会、然后去武林盟。在金龙会的时候,老婆会在他们面前露奶露屁股。刘武中和刘文忠早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把老婆的爱好告诉了手下们,所以他们尽情的视奸着老婆。然后再夸老婆的腿漂亮、奶子美、屁股骚。老婆听了他们的夸奖后每次都很开心,在他们面前更加骚浪晃起奶子和屁股来。老婆大胆的表现令他们更加露骨的赞美起老婆来。 在他们的赞美下,老婆甚至开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掰开屁股给他们看屁眼儿,揭开上衣给他们看奶子。有一次一个男人说了句「真想看看少夫人的骚屄。」 后,老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着他们撕下了盖住阴户的小布料,把美丽的阴户大方的展现给他们看。当他们看到老婆美丽的阴户的时候,他们兴奋的不得了,而更令他们兴奋的是老婆的骚屄里竟然在不停的流出骚浪的淫水儿。 第二天的时候,我没有跟老婆一起来。老婆和他们做的就更大胆了,任他们在自己完美的身体上抚摸起来。老婆的奶子、屁股、骚屄被他们摸了个够。有几个人甚至大胆的把手指插进了老婆的骚屄和屁眼儿里。兴奋到几点的老婆,在他们手指的抽插下达到了两次高潮。后来更是有人开始品尝老婆的味道,不但和老婆接吻,还吸老婆的奶子、亲老婆的屁眼儿、舔老婆的骚屄。 金龙会的人和老婆玩儿的就差真正的肏屄、插屁眼儿了。他们之所以能忍着不肏老婆这个任他们玩弄身体的美丽少夫人,就是因为他们有另一个美丽的骚货可以随便儿玩儿。那就是我那个曾经是圣女的干妈。 在这几天里,干妈在春花楼里被金龙会的人玩儿了个过瘾。几天的时间里,干妈的骚屄、屁眼儿和小嘴儿被百余根鸡巴不停的肏干。先天巅峰女强者、慈航静斋前斋主、绝世美熟女,任何一点都能令男人疯狂,何况是同时具备。干娘的房间里从没有少于三个金龙会男人的时候,她的骚屄、屁眼儿和小嘴儿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她只有在由于身上精液太多,而不得不清洗的时候能休息一下。而帮她清洗的人就是她的儿子小包。每次小包帮她清洗的时候,干妈都会用满是精液的嘴吻小包,不停的叫他好儿子。 小包还在金龙会的男人们面前表演过几次母子乱伦,看的他们兴奋的不得了。 在这几天里,干妈还被虐待了几次,虐待她的人就是金龙会的两个会主。没想到这两个正直的人竟然都有着强烈的虐待欲望。干妈的身体被他们打得青青紫紫,奶子、屁股和骚屄红肿一片。在被打得时候,干妈一直兴奋的淫叫,还不断的求他们打得再用力一点儿。被打得异常兴奋的干妈还把小包压在身下奸淫起来,令兄弟俩打得更起劲儿了。事后干妈告诉他们,她的身体已经被妖魔殿的人调教的只要被打,就兴奋的异常。 干妈最后一天被肏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边肏一边虐待她。当最后一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完之后,干妈全身已经没有一个地方不带伤、没有一个地方还保持着原本的颜色了。不过干满却开心的很,因为这几天是她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被蹂躏玩弄,第一次真正享受被淫辱的快乐。我们虽然也能玩弄她,不过我们对她是有爱的,她体验到的不是被淫辱。这几天的经历令干妈成为了一个奴性和女王倾向同时具备的极品性伙伴儿,令所有人都喜欢上了这个大胆骚浪的极品美熟女。 在这几天里静慧姐姐也玩儿的开心极了,王金宏把静慧姐姐彻底的变成了胯下的母狗后,把她送给了部下们玩弄。当先天巅峰的静慧姐姐像母狗一样,在他们面前撅起美丽的大屁股的时候,他们立刻挺起粗大的鸡巴尽情的肏干起来。尤其是肏过静慧姐姐几个徒弟的男人,更是兴奋的奸着静慧姐姐骚屄和屁眼儿。以前和静慧姐姐的徒弟肏屄的时候,他们都怕被静慧姐姐发现,现在静慧姐姐的屄竟然给他们随便儿肏了,他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玩儿静慧姐姐最多的就是被静慧姐姐抓住过的几个男人,每次肏静慧姐姐的时候都会一边肏一边骂「老贱货,还敢不敢罚我们了?我肏死你!」 静慧姐姐被王金宏给部下们肏之后,静慧姐姐她们的住所就成了武林盟成员们出入最频繁的地方。静慧姐姐和她的徒弟们就像最下贱的妓女、婊子一样供武林盟的成员们发泄着。她们在住所里再也没有穿过衣服,屁股随时为他们撅起,骚屄随时为他们打开。她们和妓女唯一的差别就是妓女是需要付钱的,二静慧姐姐她们则是免费、白肏. 而且武功高强、身体极好的她们连休息都不用,男人们可以毫不怜惜的尽情肏干。 这几天其他人玩儿的也开心极了,羽飞「偷偷」的让别院所有的下人给三弟戴了绿帽子,而且三弟也正式以他的新姿态出现在人们面前。一个同时有着奶子、鸡巴和骚屄的绝美北冥辉正式被人们所知了。同时令人们记住的还有他们夫妇的大胆,他们两个都穿上了骚浪的旗袍,而且经常露屁股给别人看。阿福这个肏过他老婆的下人已经享受过他的骚屄了,三弟现在已经爱上了下贱的感觉。 太子二弟这几天和张翰烟玩儿到了一起,没有妻子或爱人的他对别人的老婆起了很大的性趣,尤其是那些骚浪的人妻。张翰烟的骚屄这几天被他肏的次数比自己老公和干爹还要多。成了张翰烟外,他最喜欢肏的就是羽飞和老婆,他的弟妹和嫂子。老婆和羽飞每次去武林盟他都至少要肏一次。 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们三个有「淫妻癖」的义兄弟的爱好已经显露了出来。 三弟是个彻底的贱货,愿意无条件的把自己和老婆给人随便儿玩儿,下贱的心态令他毫不介意自己和老婆一起做别人的狗,毫不介意被别人嘲笑玩弄。二弟则要强势很多,虽然不介意老婆给人肏,但是他自己倒是没有做绿奴的爱好。除了我和三弟外他没给任何人肏过,他更喜欢做掌控者。把老婆给男人肏,是他对老婆奸夫的赏赐,淫妻癖是他对老婆的爱和包容。这大概是因为他母亲和父亲悲剧的影响吧! 而我的性趣则复杂的很,在老婆面前的时候,我有时候喜欢做老婆的绿奴、奸夫的淫辱对象,有时候又想老婆在我的命令下玩儿淫乱游戏、支配她。不过最近心中由于总觉得对老婆有所亏欠,所以一直希望老婆凌辱玩弄我。而当我面对老婆之外的人的时候,我不但会凌虐女人,还会调教男人,当然,同样也不介意被我欣赏的人玩弄。面对着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情况我会有不同的反应。这几天我和老婆玩儿的很开心,唯一令我觉得有些遗憾的是,我没有真正的被凌辱过。老婆自从那次把我的鸡巴吃下去后,就一直好像对我亏欠了似的,努力的满足我的欲望,像伺候奸夫一样的伺候我。这样的游戏我虽然也很喜欢,不过我心里真正的愿望却是做她的绿奴,看来我要找机会再次让老婆记起她是我的女王老婆呢! 尽情的玩儿了几天之后,我们就离开了丰州,向武林大会的举办地,武林盟总部所在地出发了。虽说时间还有很多,但是我们打算一路边游玩儿边去。我们分了两个集团出发的,一个集团是我、老婆、干娘、三弟夫妇、二弟、以及作为随行的小包。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高手,顺带一提,三弟夫妇也突破了心劫达到了先天后期。 另一个集团则是大部队,静慧姐姐和徒弟们以及刚刚来到的两个峨眉长老、天山派的人、还有武林盟丰州分舵的成员都在这个集团里。我让杨心武和彭家三兄弟也加入到这个队伍里,名义上是先到武林盟打点。我们就在大部队后面一路的游山玩水,打算在武林大会开始前到达目的地。 离开前的时候,别院多了两位管家,就是去了师门的高杆儿和矮墩儿。他们飞速的赶到了丰州城,但是却没有办法随行。郁闷不已的他们,当晚尽情的玩弄了老婆一晚。幸好别院里已经有了不少女下人,而且在买下她们的时候,她们就同意给家将们随便儿肏. 她们的姿色还不错,勉强也能满足家将们。离开那一刻我和老婆看了一眼丰州城,心里想着,以后这个地方我们会常来。因为有一个令人欢喜的分院在这里,这里还有老婆签下契约的主人们,以及老婆还没有勾引成功的心上人。
怒射美少妇技师 那日打麻将赢了点小钱,召集几个好友一起在外喝了点小酒,酒过三巡,哥几个就吹开了,有人说在夜店把了个正点M ,搞起来多爽多舒服,有人说在泡脚屋里把老闆娘上了,靠,都是艳遇哇!老子怎么就没碰到一个呢,呵呵。 散场后,我大概有7 、8 分醉意了,一看表,时间还早,也不想回家,乾脆按个摩去得了,主意打定,一个人开车前往,不一会儿,来到一足疗会所(本市一家正规的),就这了,再往前开怕有交警叔叔在等我。 上电梯,迎宾小姐上来询问:「先生有预定吗?」 「没有。」 「先生需要泡脚还是按摩?」 「按摩。」 「先生有熟悉的技师吗?」 「没有。」 「那我给先生安排一位吧。」 「行,要漂亮的,不漂亮的不要。」 打开电视,躺在床上,没过几分钟有人敲门,「请进!」 推开门,我靠,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位「禦姐」,28左右的年纪,168 左右的身高,一头微卷的大波浪,一身红色的制服,胸前开了道小口,里面白花花的肉往外涌动,一套黑色的丝袜,把整个腿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给人充满诱惑的感觉,我操,真是极品,当时有点看楞了,以至於她给我打了几声招呼我都没反映,「先生我可以给你服务吗?」、「先生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我抱歉道:「对不起,美女,让你给我服务简直是我的荣幸。」 没想到她「噗嗤」一声笑了,那一笑的样子给人格外亲切。 「先生我们这里有泰式,韩式,还有中华养生三种项目,请问你做哪种。」 我毫不犹豫回答道:「最贵,时间最久的那种。」 「呵呵,好的。」 她又笑了,笑得如此真切,让我怀疑是不是酒喝多了,情商也提高了。说完她从包里拿了条一次性内裤扔在床上,「换上,我去拿点东西。」就径直出去了。 我换好内裤,一个人坐床上开电视,几分钟后,她拿了几条毛巾进来,瞟了我一眼,「你的胸肌很健壮嘛,腹肌也保持得不错。」 我说还有更健壮的你没看过呢!(题外话:从读书时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要让一个女人对男人感兴趣,没有一身好的肌肉是不行的,为此我整整禁欲了一年之久)她轻轻一笑,也不言语。 进入正题,她盘坐在床上,用个枕头塾在脚中间,命令我把头放过来,就开始按摩了,首先是头、颈、肩放松,手法忽轻忽重,不错,赞一个! 按了一会儿,她用指甲刮我的乳房附近,有点痒,但更多的是个爽,由於她的大MM正好在我的头顶上一摇一晃,加上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的刺激,老二迅速给她敬了个礼。 她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敏感啊?」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说还不是因为你太性感的缘故,她说:「骗人,你不就是说人家肉多点吗?」 我回答道:「哪有,你的身材真是恰到好处,肉多弄起来才舒服,全是骨头会被咯死的。」 她害羞道:「讨厌,不跟你说了。」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她又主动打开话题,问这问那的,小狼就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在一家国企工作,年龄26未婚,然后我就问问她的情况,问了问她有没有老公,小孩的。 她有点支支吾吾的,我也就没往下深问,我知道,这样的情形下千万别破坏气氛,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的手一直在我老二以及睾丸附近游走,但却一直没有动我的鸡吧,而我的老二也一直这样挺立着,很快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她问道:「要不要加钟。」 我说加钟是还有别的项目吗,她说没有,这里是正规会所,只能多帮你按会前列腺,我说那我还不憋死吗。 她笑道:「那你在这自己用手解决啊,我先回避。」说完她就要走。 我拉住她的手,心想到嘴的肉哪能让她就这样飞了,我说先加一个钟,她很爽快的打电话报钟去了,紧接着又给我按蛋蛋,过了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自己动手把内裤一脱,老子的鸡吧对着她怒目而视。 小狼不是吹,小狼鸡吧不算长,有15公分,但平时热爱运动健身,却是异常的粗,她有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我很温存的对她说:「好姐姐,你看它多难受,你让它舒服一下嘛。」说着,我把鸡吧又挺进了几寸。 她抗拒道:「不行,不行的,我们这里是正规的,抓到会被罚款的。」 我安慰道:「没事,把电视声音开大点,外面就听不到了。」 话未说完,仗着酒劲,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舌头已经堵住了她的朱唇里,很甜,她身体还在挣扎,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心想今天就算告我去坐牢,老子也不管了,把她上衣的扣子强行解掉,一对近乎完美的乳房在黑色蕾丝胸罩里呼之欲出,小狼一口咬下去,她轻吟一声:「不要。」 我一面吸吮她那深红色的乳头,手里也没闲着,退去她的裙子,丝袜里包裹的竟然是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小狼本身就是黑色蕾丝迷,看到她这一身打扮,更加来了兴致,用嘴直接拨开她的内裤,阴毛整齐且乾净,有一丝淡淡的骚味。 小狼哪里忍得住,直接用鼻子摩擦她的小穴,她哪里受得了我这般折磨,有气无力喊道:「求你了,不要……」 前戏做了大概五分钟,她的淫水也已经慢慢流到我脸上,还有嘴巴里,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再不出手,都对不起我的兄弟了。 鸡巴对准湿湿淋淋穴眼,腰杆一挺,进去了三分之一,只见她眉心一皱,呻吟道:「呀……好粗……轻点……」 心里暗爽,这才哪到哪呢,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暗运丹田之力,将全身力量集中在鸡巴上,只感觉鸡巴又暴涨了一倍,她淫叫道:「哎呀……要死了……涨死我了。」 我暗自得意,心想今天把你弄舒服了,以后你会求着我弄你,说话间,使出『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等招数,狂操百下…… 她哪还招架得住,直喊我:「老公……你好猛啊……老公……你好会操穴啊……我要你每天都来操我……每天把人家的穴操舒服才走。」 享受着她的狂浪,我反倒有些清醒了,想趁机逗逗她,故意把动作放缓说道: 「小骚货……你老公的鸡吧有没有我大……你老公的鸡吧有没有我操得爽……」 她小嘴一噘:「哼……你现在来逗我……我偏不说……」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不操了。」 「别嘛……别停……我要你操……我求你操我的穴……你的鸡吧最大……比我老公的大……比我老公的有劲。」 「操,这还差不多,哈哈。」 女人嘛,都是虚伪的动物,只要撕开她虚伪的面纱,她就会任由你摆佈。 「小骚货,把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弄。」 说完我吧鸡巴抽了出来,这一抽出来不打紧,紧跟着她的淫水从小穴里溅射出来,「就高潮了?」 「嗯……人家都两次了……你怎么还没射呢!」 「还早呢,我今天要操得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讨厌……」只见她雪白的肥臀迎着我,还在那摆动,嘴里低念道:「来嘛……快点来嘛。」 面对此情此景,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大鸡吧一插,整根没入小穴,我加快速度,枪枪到底:「骚B ,老子弄死你……」 「来……快点弄死我……我今天就是来给你弄死的。」 「啪、啪」睾丸撞击着她的小逼,真恨不得睾丸也一起插进去,「爽不爽,骚B ?」 「爽死我了,大鸡吧真会干……啊……顶到人家的子宫了……深……啊……」 说实话,这是小狼操B 以来碰到最好的极品骚妇,感觉我们两个人可能都快有点失控了,转念间,又狂操百余下,感觉龟头一麻,我知道快要射了,趴在她耳朵旁说:「老婆,我快要射了。」 「射吧……射吧……全部射给我……一滴也不要留……」 我猛一发力,端起她的屁股,加速冲刺,十来下后,腰眼一麻,精关一松,我低吼一声,7 、8 股滚烫的精液喷进她的小穴,小穴被我一烫,本能收缩,太爽了,爽,这感觉从未如此通透,我和她都趴在床上,只见满床都是混合着精水,淫水和汗水的斑斑点点,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嘴里念道:「被你整死了,你鸡吧太有劲了……太有劲了……」 休息了十来分钟,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穿好衣服,从包里拿了500块钱,准备扔给她,她见我这动作,脸色马上沉下来:「你当我是什么,是鸡吗?」 我被她问得一愣,没敢接话,她继续说道:「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人……」 说着眼泪渗了出来,我一看,这动作明显不似做作,看样子是真的,连忙辩解道:「不是,我是看你上这个班太辛苦了,给你点小费嘛。」 「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这是小狼第一次我帖,希望大家能喜欢,其实故事还没有结束,小狼还有奇遇,全部真实,以后慢慢和大家分享!
单位体检的时候查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抑郁了一段时间,目前还在治疗 …………………………………………………………………………… " 嗯?" 再睁开眼的时候,紫藤发现自己被拘束着四肢躺在一张多少有点熟悉的床上,周围的空间一片金色的朦胧。 " 啊呀,我的爱人,您终于醒了吗?" 熟悉的场景加上熟悉的声音,尽管语言模式和称呼有点变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 牙狼吗?" 他的语气多少有点无可奈何。 " 没错哦,正是我这可以任你使用和享受的最最方便的女人哦。" 如此看来已经错不了了,这种直朝着正常女性的耻辱观界限挑战的发言,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一直以美丽女性姿态出现的正体不明的超古代魔能系统的典型语言风格。 明明和师傅一样却闪烁着小动物般可爱光彩的大眼睛,形态和质感都是最理想状态的丰满胸部,一头妖艳的金色长发让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是诱人的绝品。 只是有一点:如果能治好最近突然出现的一接近自己就会立刻转变为与自身气质完全背道而驰的超越痴女近乎发情模式的奇怪状态的话,完全可以说是他心里最理想的女性了吧。 " 哪有这么不自重的女人,况且从生物学上来说你完全不属于人类范畴吧。 " 紫藤忍不住吐糟道。 " 太过分了!你这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啊!" 对方如此抗议着。 " 对了,我为什么在这里?诗织呢?" 揉揉还有些疼的头,紫藤逐渐恢复了朦胧的记忆。似乎是因为和步飞烟的奸情被撞破,诗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过奇怪的是按理说以他的体制而言朱雀圣焰是没有杀伤力的东西,但最后还是不名原因得昏迷了。 " 把你托付给我之后就走了,不要伤心哦,即使她不要你了也还有我嘛。"牙狼的双眼闪着光。 " 知道我睡了多久吗?" 不理她的胡言乱语,紫藤很直接地问。 " 嗯……从我把你弄进亚空间开始大概有两个小时吧。" 太奇怪了,此前即使是遭遇致命伤后的假死状态通常最多也不过十几分钟的事情,这次居然整整昏迷了两个小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他感觉完全理解不了。 不只是这样,今天诗织的表现也有些怪,不是说她不该生气,而是突然就放火烧人这种事未免也太不象她的风格了。 " 你这家伙就不要胡思乱想了,那女孩虽然当时确实很生气,但头脑很清醒,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哦。" 应该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牙狼转变语气说道。 " 包括二话不说就把我烤了吗?" 紫藤半开玩笑地反问。 " 那种火焰只是假象,其实是和你的身体的能量体部分性质一样的能量,她可不是在做烧烤,而是帮你恢复身体。" 对方的回答则明显不是玩笑。 " 什么意思?还有,关于我的身体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对方的话一下子挑起了紫藤的兴趣。 " 怎么说呢,首先,你的身体是半能量体,这个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牙狼想了想,最后决定从最基本的开始。 " 是的,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毕竟看见过那样的事实,完全无法用别的解释。 " 紫藤点点头,他所说的事实是曾经目睹过的李青霞化身火焰状态的情形,而既然母亲是由朱雀的能量制造的能量体,那么自己是半能量体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 从理论上来说你出生的时候身体是对半分的,也就是说生物体和能量体各占50% ,但实际上,上次我为了调整同步率而扫描你的身体的时候结果是生物体只有45% 不到。" 牙狼的手心升起一到光柱,里面是一个分成两种颜色的人体的投影。 " ……能不能简单地告诉我结论?" 紫藤听得头云。 " 这应该是你不同身体组织恢复重建速率不同的结果。" 对方简单地总结。 " 饿……老实说我不是太懂……"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捞捞头。 " 唉……跟土包子说话真累。生物如果受了轻度物理性损伤的话过一段时间回自我恢复,能量生物体也一样。可问题是你是半能量体,所以你身体不同性质部分的恢复机能是独立的。虽然相对于一般的生物来说你的生物体部分的恢复速度已经是极快的了,但依然不能和能量体相比,所以每次你的身体受伤恢复速度更快的能量体部分都会挤占掉一些原先生物体的空间。" 虽然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牙狼还是详细解释了一下." 时间长了回怎么样?" 紫藤有些担心了。 " 理论上你会转变成和我一样的纯能量体,但会有什么伴生效果谁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人造的能量体,至于天然能量生物体在我们那个时代还仅仅是理论上的东西,至于你这样的半能量体,更只是个没多少人相信的假设而已。" 牙狼摊了摊手。 " 所以你的意思是诗织也发觉了这一点?" " 没错,毕竟她也拥有一件魂钢甲,里面的资料信息多少应该会知道一些。所以才会用和你一样性质的能量强行介入你的身体能量结构内部,把多余的能量体分离压缩回去,给生物体部分重生的时间。我刚刚又扫描了一次,你的身体现在生物体部分比上次增加了大概一点五个百分点。" " 这样吗……" 紫藤笑了笑,诗织还是老样子啊,遇到某些事情就会变得不坦率起来。 " 看样子是解释清楚了。然后我也想你给我解释一件事哦,为什么你心里最中意的女性形象会是我现在这样的了?" 乘这对方还在感慨的时候牙齿狼突然语出惊人 ."呜……"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解释出口啊!心生逃避想法的紫藤试图从床上跳起来。但是被无情的金属音阻止了下来——因为过渡紧张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双手被手铐锁在床上了。并且鉴于目前处于对方制造的空间之中,所以就算强行用力毁掉床铺也是无法逃脱的吧? " 呵呵,没用的哦,因为亲爱的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完全的拘束住了哦。" 牙狼露出了相当得意的笑容。 " 喂,玩笑开过头了哦。" 放弃了逃脱的紫藤叹了口气。 " 这可不是玩笑哦,为了让对方能够顺利接受,我的形象是根据适格者潜意识中最完美和最渴望得到的女性来生成的。所以亲爱的,告诉我答案吧,为什么会是你母亲的呢?你的恋母情节就那么重吗?" 虽然说这不是玩笑,但她的语气却有几分调笑的味道。 " 不,不知道!" 紫藤生硬地回答,很明显对方完全掌握了主动和证据,但要他大大方方地承认这种事情怎么也做不到。 " 呵呵,能装傻也就现在了哟,因为我可是能够读取得你的记忆和想法的哦。 " 牙狼却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 既然都能知道何必要问?有必要这么恶趣味吗?稍微适可而止一点吧,不过是件铠甲,为什么要对这种事感兴趣?" 紫藤有些生气了,语气不客气起来。 " 也对……我不过只是个魔能系统而已,那么任性抱歉了。" 牙狼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是失神了一般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叹息着一挥手,解除了对紫藤的身体的束缚。 "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的说法太过分了……" 那伤感而麻木的样子让紫藤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 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有说错什么?我本来就是依这样的设定创造出来的存在,本就是一件有自主意识的工具啊。这在菲雅利帝国的观念里算是很自然的事情。" 或许是看出紫藤表示歉意的态度相当认真,牙狼也突然露出严肃的神情。 " 别跟我提什么上古文明的观念,你我现在都生活在这个时代,况且就是这个时代同样这么认为,我也绝对不认可!" 紫藤有些激动地挺起上半身坐直,上前去抓住牙狼的肩膀,把她推倒倒在床上," 我也不在乎你究竟是什么。" 凝视着对方金色的瞳孔他很认真的说道。 " 咦……?" 牙狼有些失神,身体完全软了下来。 " 就算你很象我母亲,我也没打算要你做她的替代品,我要的是你。" 他继续很坚定地说。 " 你、你这么说……会让我很为难的……" 这是紫藤第一次看见牙狼露出动摇的表情。并且,不单只是动摇,她还整张脸涨得通红,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 你怎么……" 这样的变化有些让他惊讶。 " 你这人真是太狡猾了!跟人家说这种话,我……" 牙狼没好气似地把脸撇向一旁。仔细看去,她不只是两边的脸颊,连耳垂和脖子一带都涨成了红通通的一片。话说到一半就噤声不语,扭扭捏捏的。 那充满反差感的样子让紫藤禁不住看她看得出神,连眼皮都忘了眨:平时总是像小恶魔般紧抓着主导权不放,老爱以调戏紫藤为乐的她,如今却宛如含苞待放的少女般,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不过同样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反应绝非是拒绝紫藤的意思,证据就是她三不五时就会偷看一眼,一如在期待他采取下一步行动似的。而且只要紫藤一跟她四目相交,她就会马上撇开脸,表情还更加羞怯。 喂,狡猾的是你才对吧!对男生露出那种娇滴滴的表情,就算对方在有定力也会把持不住的!紫藤心里大叫道。 此刻眼前的这个" 女人"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匀称丰满半球状的乳房,加上前端那小巧玲珑的分红色的乳头,还有现在隐藏在双腿之后的丰盈的褪部,都在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中他跨下的肉棒已经立正了。 " 那是……" 由于紫藤现在的姿势没有办法刻意地去遮掩,很快牙狼也注意到了他下体异常凸起的部分,本就通红的双颊上更加如烧起来了一般,并且接下来居然连原本雪白的身躯也开始泛出微微的桃红色。 " 牙狼……你……" 这样的反应简直就象是等待初夜的处女一般,紫藤不禁又看呆了。 " 那……那个……可以的哦……" 没有回应紫藤的疑惑,她继续说着," 虽然是能量体,但象现在这样能量强度足够到实体化的程度的话,是可以有和正常女性完全一样的生理功能的。" 这话一说完,牙狼的脸蛋显得更红了。而紫藤却依然处于某种明显应为脑子转不过弯而造成的见于思考与发呆之间的状态。 " 怎……怎么了?" 她有些胆怯地问道。 " 没什么……只是,和之前的你太不一样了,所以……" 紫藤终于反应了过来。 " 因为我有多重的虚拟性格系统,会根据环境和对方来选择使用最适合的一种。" 牙狼停了停,偷偷看了看紫藤的眼睛," 还是说,你不喜欢这种害羞的样子?" 她不很确定的问道。 " 也谈不上吧,只是……有点突然" 紫藤说到一半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最适合的说法。 " 其实也算是我的任性吧……" 牙狼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我的系统机能被全部开启后还是第一次能够实体化,所以……我希望能体验一下正常女性处次时的心境……" 说着这些,她的脸又不自觉地偏到了一边。 " 就是说……这个也算是第一次吗?给我这样刚刚出口伤你的人真的好吗? " 紫藤很快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直接回答,牙狼只是突然伸出手去环住紫藤的脖子,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缩短,真实无比的的甜美的女性气息轻拂着他的脸庞,片刻后,嘴唇终于碰到了一起温热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游走并最终纠缠在一起。口中混在一起的唾液倒流进喉咙中,那暖流刺激着紫藤我执着于渴求着对方的嘴唇,而牙狼也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唇与舌,炙热的感觉几乎要把两个人一起熔化了。 " 恩……呼……哈……" 好几分钟后双方才终于把嘴唇撤开,中间咝的垂下一条萤光的丝线。如此长时间的深度接吻让紫藤有些喘不过气来。 " 紫……" 牙狼试探性地用和对方未婚妻一样的方式叫着,见紫藤没有什么排斥的反应后终于安下心来,稍微放松了身体,将护在胸前的双手分开,已经染成了迷人的桃红色的乳房便裸露了出来。 紫藤忍不住伸出手去,一握上去的时候,细嫩光滑的皮肤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将他的手掌紧紧地吸住。 " 啊……" 牙狼害羞地闭上眼睛,轻微地喘息了起来。 " 好敏感啊……" 紫藤感叹道,同时他的手轻柔地揉弄着掌中美丽柔韧的肉球,发现粉嫩的乳头正好在自己的指尖可及之处,于是便温柔而熟练地揉捏着。 " 嗯呜……因为……我的身体……是模拟的最完美的女性身体……" 牙狼的身体继续敏感地反应着,紫藤则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后一路下移,从耳根、粉颈沿着脖子的根部一直往下舔弄着。 " 嗯……呜……"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缓缓地摸索到了牙狼的双腿之间,指尖轻轻触碰着微微湿润的肉丘与缝隙。 " 啊!哈啊!紫……你……突然袭击……太、太狡猾了……" 在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之前就被突袭到了最关键的部位,有些迷离的牙狼发出了苦闷的喘息声,双眼也变得湿润起来。 " ……是吗?不过,这样就跳过等待的紧张感了吧?" 紫藤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不过现在就反应这么大未免也太早了吧?连前戏都没有开始呢。" 他笑着说道。 " 是……是的……" 紫藤的话让对方面泛红潮……她小声的回应了一句。 " 身体再放松些。" 紫藤进一步说道" 是……是的……嗯……啊、嗯嗯… …!" 他的手指在牙狼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的大腿内侧来回抚弄着。 " 啊……嗯……呀!轻……轻点!" 手继续在双腿间攀爬着,紫藤又低头轻咬住粉嫩的乳头,一瞬间牙狼的身体猛然一抖,但很快就又软了下去呈现出任他摆布的状态…… " 呼!啊啊……紫……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吮吸着着乳头的同时,紫藤的手已经悄悄移向了双腿间渐渐湿润起来的地方,牙狼的身体依旧有些僵硬,但比之前那次偷袭时已经松弛多了。 " 呜啊?!嗯啊啊……!?" 紫藤的手指终于滑进了已经微张的肉缝之间,轻柔地抚摩着。 " 看来已经湿了哦。" 他抬起头轻咬她的耳朵。 " 啊、唔……哈、啊……嗯嗯……啊、啊啊、请、请不要说出来!" " 我只是平述事实而已哦。" 面对她的抗议紫藤一副无辜的样子。 " ……真是的……坏……坏心眼的家伙,人家……已经、羞的……要死掉了。 " 即使这样继续抗议着紫藤依旧不为所动,反而进一步地将牙狼的两脚抬起,让她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呈现在在自己眼前。 " 已经湿了,还微微地张开着,很色的样子哦。" 他毫不遮掩地说道。 " 唔嗯……好丢人……" 因为这样被抬高双腿的姿势,牙狼的蜜穴开始缓缓的滴落爱液,她自己很快也发现了这件事,羞得无地自容。 " 啊、不要……嗯……" 牙狼为了遮住而拼命想合上双腿,但紫藤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 哈啊……不、不行……坏蛋……讨厌……" 在挣扎与压制之间,滴出的爱液从双腿间流出,掠过臀部上的缝隙之后消失在臀部里侧,那潮湿而酥麻的感觉让牙狼的身体颤抖着。 " 太诱人了。""诶?……啊?!不、不行……嗯、呼啊啊啊啊啊……嗯… ………!" 紫藤进一步打开她的双腿,将舌头伸进她的蜜穴,刚刚一接触牙狼的身体就激烈的抖动着,甚至微微有些痉挛。 " 什么啊,只是想进一步疼爱一下就这种反应……害怕吗?" " 不、不是的……太、太羞人了……因、因为、你……突然就对那种地方、舔上去、什么的……呜呜……" 她泛着泪光回答道。 " 就算你这么说啊……不够湿润的话一会疼的还是你自己吧?稍微忍耐一下吧。""不、忍、忍耐什么的……才不是这么……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紫藤的舌头终于钻进她的身体里,本来想抗议的牙狼在陌生却强烈的快感的冲击下也只能发出可爱的悲鸣和迷糊的抗议。" 呀啊!……不、不行……嗯、舔、舔、不要舔啊……啊……嗯……" 紫藤则完全无视她的抗议,继续用舌头执着的舔弄着,不仅仅是紧凑的肉壁,连最敏感的阴核都没有放过。 " 不行!不……行……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呼啊啊啊啊啊……" 毫不留情的连续组合式进攻让牙狼连抗议的声音都无法正确地发出,只能任他摆布。好久之后紫藤才抽出舌头,但没等对方喘足一口气,新的攻势又开始了。 " 唔嗯不……啊……要啊……嗯、手、指……不、行……啊……会流出来……会有奇怪的东西……" 手指象按摩一样一点点的摩擦着蜜穴的外沿,大量的爱液从痉挛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 嗯!咕唔……呀!这样……不、不行…已经……不要……嗯……呼啊、呼啊啊啊啊……恩……" 进一步地将指尖伸进蜜穴之中,汹涌的爱液立刻就沾湿了紫藤的手指。 " 看来……差不多该可以了吧?" 明显感觉到蜜穴已经进入了交合状态,紫藤小心地询问道。 " 是……是的,请吧……" 牙狼喘息着自行打开双腿露出蜜穴,等待着紫藤的到来。 " 那么……稍微忍耐住哦……" 紫藤将肉棒贴到蜜穴入口处的肉缝间,一口气插了进去…… "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已经十分的湿润,但插入的剧烈疼痛仍然让牙狼发出了尖锐的悲鸣。 " ……嗯,这样还是疼吗,稍微忍耐一下……要进到最里面了。" 中途停止的话也不会减轻她的疼痛,紫藤索性用力撕裂了阻挡的薄膜直接向最深处挺进,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了鲜红的血。 " 出血了……" 紫藤有些意外。 " 都说了我的身体是完美的模拟体了。啊!" 牙狼似乎有些不满于对方的大惊小怪,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却只能让自己疼得叫出来。 " 很……很痛吗?" 紫藤有些心疼。 " 很疼……但是、很高兴……终于……感觉到自己……和真正的女人一样了。 " 牙狼幸福地闭着眼睛,为了缓和他的疼痛,紫藤的手慢慢的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因为疼痛而呼吸急促的她,征开眼睛望着这样温柔的紫藤。 " 哈啊、哈啊、痛觉什么的也只是模拟感官而已……请别太在意了。" 她故做轻松地说道。 " 别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机器!" 紫藤轻轻的擦掉她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 " 我……我只是不想你太担心,而且比起疼痛,我为自己能做到象个真正的女人……而高兴。" 牙狼的脸更红了," 特别是……对象是你……" " 是吗… …真是荣幸啊。" 说完紫藤维持着结合的姿势伸出手,缓缓的揉搓起她的胸部。 " 呼啊、嗯……坏……" 牙狼忍耐着破处的疼痛,接受着紫藤的爱抚。 " 说起来如果是平时的那个牙狼的话,现在大概会轻松得多吧?""估计是吧。 你也想和那个虚拟性格试试吗?真是个大色狼。" 因为笑反而牵起身体的疼痛,本想笑着同意的牙狼露出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 " 话又说回来,你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真的是想不到啊。""嗯、哈啊……现在……已经有你作为依靠,所以以脆弱的真面目出现也没关系,而且这样的性格更容易向你撒娇吧?""想撒娇的话……再多撒娇一点也可以哦。" 不知是对摩擦疼痛的反应,还是已经从心中接受了紫藤的疼爱的关系……两人感觉到了,温暖的阴道中突然开始充满着爱液。 " 想要……你动起来……""疼的话要说出来哦?""好的……嗯、唔啊!啊……" 紫藤缓缓的将肉棒从牙狼的体内拔出……上面粘连着破处后的血,还有白浊的爱液。 " 嗯……哈啊、哈啊……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唔!" 大声喘息着的牙狼努力迎合着,缓缓的,紫藤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她的蜜穴中。 " 嗯……还是很疼吗?" 紫藤小心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 是的……但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没关系的,请尽情的……来吧。 " 牙狼却明显不希望他再次停止。 " 明白了。" 得到了许可的紫藤毫无顾虑的开始运动了起来……尽管与说过的话相反,牙狼其实在忍耐着疼痛,但是紫藤明白她是不会承认的。 "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 牙狼强忍着混杂着快感的疼痛。 " 说出来你也许会生气……这种疼痛欲泣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很让人亢奋哦。" 那矛盾而有些迷茫的脸让紫藤看得入了谜。 " 你这家伙……真是、坏心眼……嗯、唔唔……嗯!啊、呼啊啊啊……" 不断的来回往复,插拔也渐渐变得顺利了起来……因为对疼痛产生的模拟反应,牙狼的体内急剧的分泌了大量的液体,不知不觉之间蜜穴中的爱液已经溢出,插拔的时候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她口中的呻吟的诱因也渐渐由疼痛转向快感。 " 终于放松下来了吗……?" 看着她的反应紫藤终于放心了。 " 嗯……是的,痛感已经麻木了…已经、感觉到有些舒服了……嗯……""那么……差不多我就该正常的运动了哦,可能会有些过度激烈吧。" 紫藤说着重新抱起她的双腿,开始将抽送频率加快到正常水准。 " 呼……嗯、唔嗯……呼啊……啊……嗯……!" 随着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开始表情还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牙狼也大概是疼痛渐渐的消失了的缘故,开始本能的配合起他的抽插动作。 " 嗯…啊……感觉到了……我的、身体里……你的那个……坏东西东西在……摩擦着……呜……!" 她含糊地呻吟着。 " 嗯……呵呵,你的里面很舒服哦……热热的,紧紧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 紫藤维持着不快不慢的动作节奏,一边露骨地形容着自己的感觉。 " 啊!讨……讨厌……又说这种……" 牙狼拼命摇头想不去听这些刺激的话语,却完全无法摆脱绕在耳边的声音,终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她猛地一闭眼," 呼啊啊啊……嗯、啊、太……舒服……了……嗯、这样、这个样子还是……嗯、第一、第一次……再用力点!再快点!"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羞涩的呻吟居然突然变成了有些放荡的叫声,甚至还开始带着心驰荡漾的表情向紫藤索求。 " ……又……又换回平时的性格模式了吗?摆脱别突然转换好吗?怪吓人的。 " 愣了半响的紫藤终于反应了过来。 " 谁让你这家伙欺负我?只好换个不容易被欺负的状态来对付你了!" 变回了平日里的状态的牙狼吐吐舌头很不以为然地说道," 而且,这个状态下应该也更容易让你满足吧。少废话了,赶紧给我用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动起来啊!亲!爱! 的!" 双腿夹紧紫藤的腰,她大声地要求着。 " 遵命……" 紫藤尴尬地笑笑,而后迅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与力度。 " 啊、啊啊……呼啊!就是这样!我……我喜欢这种……什么都、没法去想只能享受快感的状态……呼啊、不、不行、不行啦!" 牙狼仰起头来,大声地发泄着周身窜动的快感。 但很快,她就已经不满足于此,突然坐起身来,力量只大居然将紫藤的身体带着一起坐直了起来,而后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 " 喂!你要起来也说一声啊。" 促不及防的紫藤差点被顶翻过去,他忙调整下姿势,用两手按住了牙不老实地扭动着的大腿,把有些歪掉的的腰部重新对准了她双腿间中心的位置继续抽送。 " 呜啊!啊……啊嗯……啊啊……" 紫藤一边持续着腰部的抽送动作,一边用手将赖在自己怀里的对方的上半身稍稍退出去一点,由于胸部膨胀曲线的张力,少了他的胸口压制的乳房随着两人交合动作的韵律而摇晃着。 他伸过手去用指间的缝隙来回地搓弄着硬挺的乳头,同时还不停地揉捏着乳头只下丰满的肉球。 " 呀!啊啊……呜……再插深一点……再用力玩弄我的乳房……再来……还要……" 上下双重刺激下兴奋起来的牙狼居然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上下挺腰。 " 骚货!给你!接着……" 被那淫荡的叫声弄地兴起的紫藤也不干示弱地用力挺腰来回抽插,同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白皙的乳肉被抓拉成各种形状,隐约的手掌形的印记遍布其上。 " 啊!啊!啊!啊……啊嗯……啊呜……" 牙狼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叫声也越来越迷茫起来。 " 恩……一……一下子好紧!这样下去会……" 双腿的收拢加上肉壁强力的收缩,紫藤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感在自己身上乱窜的同时也知道对方已经离高潮不远了!因为此时她的蜜穴的剧烈紧缩,几乎就要将肉棒吸裹得动弹不得,强烈的摩擦之下一股即将射精的冲动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后极限,他用力抓紧手中的乳肉做着最后的冲刺。 " 射……射给我!跟我一起!" 牙狼明显也察觉到双方都已经接近极限,原本用来支撑身体而按在紫藤肩膀上的双手悄悄地环绕到了他的背后紧紧地搂抱着,似乎怕他会突然抽出去一样。 " 啊呀!不行了!我要先……啊、啊啊、啊啊啊!" 在紫藤最后的攻势下牙狼还是先一步被送上了高潮,明显不甘心的她将腰部紧紧地推靠着紫藤,双腿和蜜穴中的肉壁用最大的力收缩夹紧着,配合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用极快的频率摩擦着还在垂死挣扎的肉棒,仅仅十几秒就把白灼的精液压榨了出来…… 从蔚蓝向碧绿色的天盖的渐变,由峰峦的山脊嵌上锐角般的镶边,在山的地表的布面上由雪溪绘画出霜降花纹的针织品叠起了不知多少层,一望无际。展眼远观山脚下的原野,与春天的到访一同从长久的沉睡中苏醒了的深绿色大地正威风凛凛地躺卧,哺育着众多的生命。如此的山间美景,正是岭南地区的标志之一。 不过在这片山林之间却有着与这个乐园完全不相称的人工异质的存在,那是成片的人工建造的建筑物,巨大的厂房,有着10米高的大门的库房,庞大的船坞和码头体系。这里是几乎垄断了西大陆大半的魔能武器市场的军火巨头菲雅利重工在东大陆经营建设了十年之久的远东基地。 并且此时,不但是这里,连远处的山脉间也侵入了人造的嘈杂:随着象雷鸣一般的轰响,就像向完美地调和了的水面投下了一块石头。用魔晶合金与钢铁制造的飞天的巨人名为菲雅利15G型的魔能机甲,以即使是最灵活的飞兽都不可能完成的复杂的空中机动进行矢量转换的同时,开始把高度急剧地降低。 辛格尔德。阿比迪斯,这位神殿护卫军的年轻圣骑士很焦急,他所在的驾驶舱内,被追尾和锁定刺耳警报声不断地回响着。但是,这声音都没引开他的注意力。此时他的意识所集中的,是投影在自己双眼中画面里显示背后情况的小型分画面中的映像。 " 混蛋,魔能探测器居然到这个距离才有反应,这就是三代机的匿踪性能吗? 而且,这是什么机动性?完全甩不开!" 辛格尔德的自言自语因为紧张的心情而有些颤抖。 他所驾御的菲雅利15G型是为了迎合神殿护卫军需要而强化了性能特别是近战强度和机动能力的改进型二世代魔能机甲,理论上应该拥有即使是面对第三世代机体也能匹敌的相当高端的性能,这一点已经在到目前为止的试验和实战中得到了证明。而且,作为精锐群集和名声响亮的奴属于战神殿的部队所属的机士,他对自己的技术也一直有着相当的自信。 但是现在的他,确实是一直被追逼着,并且已经超过10分钟了,在此期间不管持续着多少接近机体结构强度极限的回避机动,后方的敌机仍旧如影随形。 二十多年前曾经作为对暗裔战争中的核心战力,被誉为现世代文明的钢铁守护者的魔能机甲,如今已经成为了西大陆各国互相残杀的战争工具,在各地的战场上,进行拼命的地面和空中格斗战这样的事情已然是司空见惯的了。 不过导致这次追逐战的却是辛格尔德本人,他是作为神殿派给菲雅利重工高层的护卫人员的他随着管理团队来到这个基地。然而传承了来自母亲的民族的放荡不颠和父亲个人的多情好色血统的他第一时间就向这里的首席测试机士,那个象冰山一样美丽的黑发少女展开了追求,出呼预料的,对方居然没有回绝,只是答复:" 先试试你的能力吧。"如是这般,一度以为机会到手而曾捏起嘴角微笑的他的表情此刻却由于紧张而痉挛了。曾近在眼前的22型验证机在视野消失了。作为标准军用重装机的22型是比强调机动性的15G型几乎要大一圈的机体,但此时却忽然消失了。当无法理解事态的辛格尔德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手从身后咬住了! 他反射性地采取回避机动,试图凭借机体较小而用有的转弯半径优势重新夺取攻击位置,这一连串的运动并没有复杂的思考介入,而是完全凭着无数的训练所造就的的本能下意识地做出。但是,对手却又再次从眼前消失了,不仅仅是目视探测,连敏感的魔能探测器也跟丢了那台22型。 这样下去会被干掉的!觉悟到这个恐怖事实的辛格尔德大大地越出预定的模拟战区域,一边违反不能够长时间中高空飞行这样的常识性知识,一边前往可以找到隐蔽位置的山间。 可是,在到达那里之前他还是已经被索定了,之后10多分钟,一直持续着各种超越身体和机体极限的回避机动。对他来说这10多分种,被过度的紧张将时间感觉拉长,可想象如同无尽的地狱一样。 " 呜……" 皮肤渗出的汗液顺着颊额流下,辛格尔德一边与象铅块一样地剧烈的疲劳以及大过载机动动作所造就的激烈的重力变化抗争着一边与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的" 真正的恐怖" 对峙着。恐怖这样的感情经历过好多次了。但是,与警报声一起施加在背门对手所造成的压力却比既往经验过的都要可怕,几乎在一瞬间就要把这个年轻的王牌机士一切引以傲的东西全部撕碎。 心脏简直就象在耳边一样,跳动声在回响,全部都接近极限了,无论是机体骨架的承受能力还是剩余的魔能储备,以及他自己的神经。 " 可恶……别开玩笑了!" 以勇猛闻名的萨玛提亚的血统和骄傲向消沉的肉体和畏惧于恐怖的精神挥下了鞭子,拼命集中起精力加快速度和动作频率,机体肩膀根部的魔法增副器闪烁着代表自身已经超负荷运转的危险光芒,喷射着急速气流的跳跃飞行单元也喷吐着不堪重负的嘶吼,机体一边描绘出巨大的螺旋轨迹一边快速下降。 " 呜……来试试这个……" 一边被高速造成的超重压得呻吟,辛格尔德一边注意着背后辅助魔眼系统的投影——那台22型还紧紧地跟在后面。 他的嘴角由于对方中计的微笑而歪斜着,一边使跳跃飞行单元全力逆方向喷射,一边让右肩的魔法增幅器释放推力让机体滑向左边,同时左肩的增副器同步制动,他在零点几秒内完成了难以置信的复杂操作。伴随着可怕的轧压声轰鸣,机体急减速,纵轴反转——简直象树叶一样地飞舞。 " 呵呵,真是精彩的回避机动……不过还是不够啊。" 22型的胸甲之下,黑发的少女面露微笑,扎成辫子的两卷长发在颈前交错,并被一个漂亮的发带系在一起,“接下来就将军了。”她很开心地说道。 " 怎么会?!" 使出了浑身解数的辛格尔德被彻底打垮了——对方至今还贴在他的机体的正后面。 为什么?正常来说,现在眼前应该显现出来那太22型的背影才对啊!那是只有以机动性和强大的推进力为傲的15G型才能做得到、被命名为" 卡南弯刀" 的他自己原创的高难度组合机动,是对正常人别说仿效就连预测也不可能作到的不规则机动,但是这被那个年轻的女性机士十分简单地破解了。 " 怎么可能……" 辛格尔德觉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什么折断了,直到传来撼动机体的强烈冲击才让他回过神来。 视野中是机体一侧的跳跃推进单元与魔法增幅器被击中起火所造成的黑烟," 那家伙,带的难道是实弹?!" 醒悟过来的他拼命进行姿势控制想让机体恢复高度,但是无济于事。机体的双脚接触地面的瞬间由于关键的逆喷射减速根本无法进行而立刻就失去平衡跌倒,在山沟里翻了数十米的筋斗后,才在插入一片泥泞之中后总算是渐渐停下来了。 " 喂!蓝头发的。" 伴随着剧烈震动的眩晕感而来的还有对手的通讯信号," 虽然还不够好不过能让我开心这么长时间你也算不错了,所以……告白的答复,暂时是OK哦。" 从声调来看她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 远处地面建筑的天台上,一个身影一直观察着这场对决。深蓝色的头发做成了一个有些怪异的发形,半长的披肩只刚到肩膀上方而已,额前的刘海左短又长,右眼整个被遮住。身上穿着蓝色的套裙,外面还披着一件雪白的实验服。 " 抱歉,我家那丫头似乎有点过分了。" 身后的声音并没有让她回过头去。 " 没什么,是阿比迪斯家的那个混小子自己找死。" 声音如机器般不带感情," 不过莫瑞甘,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吗?从血缘上来说他们两怎么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吧?" 她转过身去,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 那是个散发着异样光彩的女人,东方化的黑发和高起的发急下却是一张典型的西方美女的脸蛋,同样紫色的嘴唇与眼影一深一浅显得妖艳却不落俗气。黑色的半紧身连衣裙将凹凸有至的身材展露无余,裙下一对笔直白皙的长腿分外诱人。 " 有什么关系?有其父必有其子女嘛。" 被称为莫瑞甘的黑发女人显然对此很不以为然," 老实说玛利亚,我担心的是你,你的行为太异常了吧?" 她话锋一转。 " 异常?你指什么?" 蓝发的女人反问,唯一能被看见的那只眼睛里闪烁着有些不自信的光彩。 " 我们这些姐妹当中,最想见他的毫无疑问应该是你,可是如今近在咫尺了你却完全没有去找他的意思。" " 去见现在的他有什么意义?" 玛利亚的声音有些动摇,眼神中线路出丝丝伤感," 二十年了,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都在做梦,梦见他摸着我的头说:' 哎呀,我的吉娃娃长大了啊!'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他说过我会再见到他的,可我想见的不是这样的他!" 有些激动地说着这些的她猛地转回身去,但颤抖的肩膀却是无法掩藏住的。 莫瑞甘走上前去,象姐姐一样搂住哭泣着的玛利亚," 他会回来的,他从来没骗过我们。况且,不只是你我,大家不都没有放弃过希望吗?卡米拉她们日复一日地辛苦维持着那个时空导标就是为了他能找到回来的路啊。" " 真的不跟我去吗?" 过了好久,看怀里的玛利亚似乎冷静下来了,莫瑞甘小心地放开她再次问。 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有些无力地摇摇头。 " 好吧,我不勉强你。我先回去了。" 挥了挥手,空气中浮现出一个黑色的旋涡,她的身体慢慢消失在了里面……
海外母子系列004-坏孩子才能得到妈妈的吻 译者:cuckoldyou我们还只是刚刚开始?这句话让我感到异常兴奋,但也让我有一丝紧张。妈妈给我准备了什么?我不知道她所接受的挑战会不会将我榨干。在浴室里还有我为她舔阴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她有点神经了。她究竟能走多远?我到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 「别等了,跟我说说你的那些女朋友吧,还有你们这些小伙子聚在一起时,玩了些什么呢?」 「你想知道什么?」 我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床上,妈妈依然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衣,坐在我的边上。 我的鸡巴已经疲软不堪了,射了那么多,就是铁人也不行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很是温柔。 「你懂的。比如说,谁舔了你的鸡巴,为何她愿意为你这样?还有就是,你为她们做了些什么?」 「布兰达她是唯一帮我舔过鸡巴的女孩,也只帮我舔过。她说她要将处女之身留到新婚之夜。我俩也没有谈多久,你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女孩,很漂亮。她很会帮你口交吗?」 「没你那么好,含得也不深。更像是打手枪。」 「那她有没有把手指插进你的屁眼里呢?」 这个问题让我震惊了。我明显地勃起了一点,犹豫着要不要回答。她微笑着,摩挲着我的大腿,慢慢地游走到我的鸡巴根部。 「我猜没有。好吧,我确定你应该知道你的前列腺。你知道它能带给你无数的快感吗?」 「我听说过,但我可没什么兴趣。」 「我明白了,这想法吓到你了。让你觉得像是同性恋?我保证不会的,你会喜欢的。」 「也许吧,可是我……」 「别担心,宝贝,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的。那你的其他女优呢?」 「哦,让我想想。吉娜喜欢前戏,她会让我爱抚她的巨乳,我也从她身上学会了好多口交的技巧。」 「她有没有让你把鸡巴插在她的乳房之间玩呢?我记得她有着特别壮观的乳房哦。」 「没有,我是说她应该会同意的,但我没有试过。我们一般都是在做完前戏后,就发生很正常的性关系,大多数用传教士体位。」 我知道妈妈想干什么,她觉得和我聊这些东西,能让我很快勃起来,果真如此。我已经有反应了,只是还没有起来。她的手指轻轻碰触我松垮垮的蛋蛋,不时地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敏感区域,还微笑着听我继续说。 「碧嘉略微开放一些,前戏总是匆匆而过,她特别喜欢在上面,一般都是她骑在我鸡巴上。我不用很主动,因此也用了好多的套套。和她做爱,我很难控制射精的欲望,而且她在上面,射精的时候我还无法拔出来。」 这时,妈妈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神色,提到套套和拔出来让她开始打起了不知什么主意。她没说什么,我就接着说。我开始感觉到鸡巴有些起色了,低头一瞥,已经开始变粗大,不过还不到挥洒自如的地步。 「还有一个,马卡娜。她特别喜欢爱抚我的鸡巴和屁股,经常摸我。她也很喜欢做爱,在一起,我俩尝试了好多种姿势。」 「这样子啊,看来我的小男人学到了很多呢,不过我猜你肯定有一种需要我教你的。」 「那是什么呢?」 「你会知道的,但现在我不告诉你。」 她突然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我抬起眼睑,发现她正妖媚地脱起她那一身性感的睡衣。就好像是脱衣舞,让我特别兴奋,鸡巴瞬间就有了很大反应,耸立在我两腿间。妈妈微微一笑,知道她的脱衣诱惑起到了作用。等她把最后一件衣物扔到地上,我的鸡巴已经指向了我的脸,完全勃起了,怒目横视。 「可爱的小男孩喜欢他的妈妈,漂亮的鸡巴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充分准备了,哈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手托起一边乳房,放到嘴边,伸出舌头淫荡地舔着她的乳头。好性感,好火辣,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忘记了要冲过去侵犯她。她走过来,坐在床边上,手伸到我坚挺的鸡巴上抚摸。 「你知道为何我要让你说说你的女友们吗?」 「我觉得这样子能让我的鸡巴更快恢复。」 「不是的,傻小子。你总会勃起的。是因为我嫉妒,我嫉妒那些你带回家的姑娘们,特别是你爸爸他无法让我满足。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我经常在你们做爱的时候,跑到你卧室门口偷听。我偷听你们做爱,不受控制地自慰。我幻想我就是那些姑娘们,你正在宠幸我。」 我无语了,妈妈竟然意淫我好久了,碰见我射精给了她亲近我的好机会。她的手指爱抚着我雄壮的鸡巴,轻轻移动手掌,爱抚着棒身,还不时地捏一下我的蛋蛋。 「我依然还嫉妒他们。我问你和她们都做了些什么,因为我想要和你做一样的事情,让你看看我比她们好多了。我想让你忘掉她们。我很确定在浴室里,我表现的口交技术比那个布兰达好多了,现在我们继续吧。下一个你想要忘记的是谁?」 我明白她疯狂的一面展现出来了,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可是下身的鸡巴涨得好疼,妈妈的手指还不停地在抚摸,赤裸的身躯就在我手边。这一刻,鸡巴代替大脑思考了。 「好吧,你已经在前戏上超过了吉娜,而且你比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高潮时都动人,现在该你来取代碧嘉的女上位,还有马卡娜的爱抚了。」 我还没说完,妈妈就抬腿叉在我身上,跨坐起来。然后她用双手扶直我的鸡巴,轻车熟路地吞进了她那火热湿润的肉穴。看来她是先挑了碧嘉。有趣的是,只是那种被她肉穴紧紧包裹的感觉,就生生超越了碧嘉,不过我可不会告诉她,嘿嘿。 我抬手抓住妈妈的乳房,轻轻揉捏着这两团美肉,不时地爱抚一下乳头,一会儿就挺立起来了。鸡巴插在妈妈蜜穴里的滋味真好,那热度,那水分,穴肉还不停地痉挛蠕动,像个小嘴一样舔吸着我的鸡巴,太美妙了。她开始慢慢地前后耸动,屁股微微地抬起来,吞吃着我的大鸡巴。实在是完美的妈妈。 「大卫,你的女友们有没有跟你所过你的鸡巴好雄伟吗,还是觉得本该如此呢?」 「哦,她们都没怎么说。」 「傻姑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还抓了我一把,以示强调,「我敢打赌她们现在肯定意识到了,一旦失去你,发觉其他男人都很小,才知道你有多大。」 「你喜欢就行了。对你,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从来没想到你的小……呃,你知道的。」我犹豫着没说出来。 「我的小穴吧,也就是我的阴户。喜不喜欢我说下流淫贱的话呢?」 我确实喜欢,尤其是从我那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妈妈嘴里说出来。我点点头。 她笑了笑,抬起屁股,然后又重重地坐下来,一整条肉棒就深深地顶进了妈妈的蜜穴里。我继续玩弄着妈妈的乳房,她则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在我身上疯狂地骑乘着,好似她还是二十岁的姑娘。「喜欢妈妈火辣的肉穴吗?喜欢你那大鸡巴在妈妈肉穴里的滋味吗?你插得好深好深,就在我的小肉洞里!」 天呐,妈妈这张嘴!不过她这些淫词艳语却让我更加兴奋和刺激,这感觉比碧嘉好太多了,尤其是妈妈身下的那张小嘴,满嘴淫水,溜滑异常,火热潮湿,真的是无与伦比。 「大卫,妈妈又要丢了!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好爽!」妈妈叫起来,速度半分不减。 妈妈紧紧地抱着我,指甲都块嵌进我的肩膀肌肉里,她紧咬着嘴唇,脸上荡漾着愉快的笑容。我感觉到她快要在我的鸡巴上高潮了,扭动着娇躯,肉穴内壁也在不停地蠕动。这时,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喷涌到我的肉棒上,糊满了我的蛋蛋,沿着我的屁股直流到床单上。她又丢了,闭上眼睛,往后仰着头,体会着高潮的滋味。她知道该如何快速达到高潮,只是我还不太适应。我只能惊讶地看着她,看着她脑袋快活地摇晃着,一脸的淫荡。她的穴肉紧紧裹着我的肉棒,双腿还明显地颤抖着。 整个过程,妈妈就一直骑在我的身上,小穴里喷出的阴精泡着我的大鸡巴。 要不是我刚刚射过,肯定又要缴械了。即便这样,我也感觉到快不行了。 妈妈脱力地倒在我身上,小脑袋依偎在我的胸膛上,潮湿火热的肉穴还时不时地夹一下我的鸡巴。 「喔,大卫,你干得妈妈好爽,太喜欢你了。」 我抚摸着妈妈光洁的后背,手指在她柔顺的长发里轻轻爱抚。她拥抱着我,轻吻我的脖子,然后问道,「你和马卡娜用了些什么姿势呢?」 「你想知道所有的姿势吗?」 「嗯,给我看看,然后我给你看点新东西。」 我将她反过来,鸡巴还一直插在她穴里,现在成了传教士体位。我先深深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我双膝跪在她下体,将她的双腿抬起来。随着我的抽插,妈妈丰满圆润的乳房不停地划着圆圈。真不能用这个姿势太久,感觉太棒了,摩擦很强烈,我经常因为这个姿势早射。妈妈穴里太舒服了,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也很有冲击力,看着妈妈的大乳房随着我每一次的进入而摇晃,不射才怪呢。可我越来越来兴奋,她可说过要试试所有姿势的,我不能这么早就缴枪了。将她的左腿贴到右腿上,让妈妈翻转身体,抬起她的翘臀,变成狗交的姿势。妈妈默契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温顺地照办。当我把她弄成四肢着地的样子后,我就立马将糊满淫液的大鸡巴插回妈妈滴水的肉穴里,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妈妈痛快地呻吟起来,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 「就是这样,好儿子,好宝贝,你干得妈妈好爽,好刺激!」 我紧紧抱着妈妈浑圆饱满的肉臀,开始尽可能快地操她的淫穴。我知道用这个姿势,我可以持续的久一些。妈妈脑袋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地翘起,迎合着我更深入地抽插,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我的鸡巴暴怒无比,狠狠地捅进妈妈风骚的蜜穴里,然后飞快地拔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发出噗滋噗滋的淫声。我分开妈妈两瓣臀肉,就看到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妈妈淫水直流的蜜道里进进出出,而那个玫瑰花蕾般的后庭也随之微微翕合。由于妈妈多次高潮流出了大量淫水,那里已经非常潮湿了,这让我打起了歪主意。手掌抚摸着妈妈圆润的肉臀,大拇指轻易地就顶在了妈妈紧窄的菊洞上。我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拇指缓缓地往里面挤压,鸡巴也不闲着,继续抽插着妈妈的肉穴。没过多久,拇指尖就进入了妈妈的菊洞里,指甲已经埋在了里头,这时妈妈回头看着我。 「你真是个淘气的小家伙,是吧,大卫?」 我笑了笑,不说话,将鸡巴再次深深地顶进去,拇指继续往里面挤。妈妈露齿一笑,然后又埋头在枕头里。我心跳加速,想着我现在所做的事情,让我不由自主地兴奋异常。我的拇指已经插在了妈妈的菊洞里,我还正猛烈地干着她的骚穴!真想不到,如在梦里一般。 我感觉蛋蛋已经快要喷发了,立马意识到我需要换个姿势,好缓一口气。我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我和马卡娜用过的姿势。让妈妈侧躺着,我从后面抱着她的细腰,然后将坚硬的鸡巴又重新插回她的骚穴里。这个姿势,我可以尽情地玩弄她的美乳,还能温柔地干她。我还可以从她腿间伸手去爱抚她的小阴蒂,按压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正在她的肚子里进出。我轻咬一口她细长的脖颈,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头,不时地挤压一下她可爱的小阴蒂,下身也缓缓地抽插着她。这感觉太棒了。 「喔,我的宝贝,我又不行了,再用点力,让妈妈丢掉!妈妈不行了!啊!!!」 随着我的加速,更深更用力地进出她的体内,妈妈尖叫起来。 她浑身颤抖,虽然没有多少淫水流出来,但我感觉更加潮湿了。随着高潮的快感一拨拨地涌上她的全身,妈妈在我怀里摇晃着脑袋,疯狂地扭动身躯。我控制自己的快感,享受着妈妈美穴蠕动带来的美妙滋味,我还不想射,想要给妈妈带来更多更美的体验。我知道应该是我不断的努力才让妈妈高潮了,玩弄她的乳头,轻咬她的肌肤,按压她的阴蒂,还有大鸡巴在她淫穴里狂野的抽插,才让我心爱的妈妈如此剧烈的高潮吧! 「宝贝儿子,你真的太棒了。从没有人能让我这样爽过,」妈妈喘着粗气说,「我觉得该奖励你点什么,给你点你期待很久的东西。」 「真的吗?是什么呢?」 「亲爱的,我想要你干我的后面,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在妈妈紧窄的肛洞里。这是你应得的。」 听见她这样说,让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又剧烈地跳了几下。我得停下抽插,不然我肯定会在妈妈淫穴里射掉的。她说的对,我确实很想要,自从在浴室里帮她洗澡,还有刚刚将拇指插进她紧窄的后洞之后,我就特别想。她现在竟然允许我将鸡巴插进去! 她从我身边翻起来,抓过我的枕头,扔到床边的地板上。我惊讶地看着她溜下床,坐到枕头上,双腿屈膝跪在地上。她背朝着我的床,浑圆性感的翘臀正对着我。她开始将她的蜜汁涂抹到她紧窄的后洞上,中指不停地进出,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我就坐在那,看着妈妈淫水直流的肉穴,鸡巴已经胀痛得不行了。 「你曾经试过肛交吗?」我问道。 「嗯,不过已经好久了,那是和你爸爸做的。最近几年我们亲热时,唯一能让他勃起并射精的方法是让他干我的菊洞。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他的鸡巴很小,所以你现在要慢一点才行哦。」 她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一起缓缓地进出着。只是看着她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屁眼,我就感到异常满足了。两根滑溜的手指就在妈妈微微张开的鲜嫩小穴上进出,这视角真是无比动人。她看见我正贪婪地欣赏着,也不躲闪,只是笑笑。 「我已经为你做好准备了,表演结束。」妈妈说着,把手指抽了出来。 我轻笑着从床上站起来,左腿跨过她的身体,这样我就将她夹在双腿之间了。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都无法弯下来插她,我只能慢慢地来。 「好儿子,一定要记得慢一点啊。仔细看我的身体反应。」 为了更轻松地进入,我弄了点口水在我的龟头上,同我的体液还有妈妈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我压下龟头,顶在妈妈微微分开的菊洞上。她开始爱抚自己的阴蒂,我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挤。 天呐,实在太紧了!我不得不减慢速度,压力太大,她的括约肌正紧紧地箍在我的龟头上。 「喔,宝贝!……啊……大卫!你比你爸爸的大多了!啊!天呐!慢一点,慢一点,好儿子!」 龟头都还没进去的呢。我感觉到她菊洞传来的强大压力,屁眼紧紧箍着我的肉棒,太紧了。我停了下来,不过没往外拔,看看她是否能适应我的鸡巴。她正疯狂地抚摸着自己的阴蒂,呼吸异常的沉重。我无奈地拔了出来,看着妈妈的屁眼慢慢地合上。我觉得没有用。 「别停!妈妈受得住……咱们再试试!」 口水并非好的润滑剂,我也没有分泌足够多的体液。我对肛交所知的一件事就是,需要大量的润滑剂,不然只会伤害到她。 「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来。」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冲出了卧室。 我听见她开始抗议了,但我走得太快。迈着步子从楼梯上冲下去,我的鸡巴不停地击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冲进厨房里,搜寻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我看到了一瓶植物油,立马拿起来上了楼。 妈妈看见我拿着植物油上来了,眼里一阵温柔。 「真是个好儿子,不想伤害我是吧?」 「这个肯定会有用的。」 我揭开盖子,扔在地板上,爬到妈妈身上。我倒了好多在手掌上,涂抹到妈妈的屁眼上,还用手指尽可能往里面抹。实在太黏滑了,我觉得肯定不会像别的什么那样很快就干掉。 「这应该会有效果的,大卫,把你的鸡巴上也涂好。」妈妈笑着对我说。 我将植物油在我整个鸡巴上都抹了厚厚一层,在头顶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然后将瓶子搁到床头柜上。有一些从我的鸡巴上滴落到妈妈的胸上,她就趁势抹匀了,让她的乳房也闪耀着光泽。热血瞬间涌上脑袋,我忍不住开始了,好想立刻就干妈妈的屁股! 「来吧,宝贝,咱们继续!」 我往下压了下鸡巴,轻松地往前一顶,这区别真是有如白天黑夜啊。依然很紧很热,但我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进去了。我停在那,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啊!!!喔!!!天呐!!!……太大了!太大了!」妈妈尖叫起来,伸出手,往后推我的大腿,「别动了,让妈妈适应一下!」 她那闪亮的美乳剧烈起伏着。鸡巴上传来的压力无比强烈,就像一把钳子紧紧箍着我的鸡巴。我都能感觉到妈妈屁眼里血管的脉搏,直肠内壁包裹着我这个侵入者。我猜大概过了一分多钟,肉棒上的束缚才减轻了一些,她的呼吸也缓和了些。爸爸的鸡巴肯定比我小多了。我感觉她推着我大腿的手换了姿势,开始拉着我往前顶了。她另一只手还在忘我地爱抚着她那涂抹油水的阴蒂。 「就进来一点点,宝贝,别进太多了,妈妈会受不了的。」 我先滑进去半英寸,接着又进去了一英寸,看着妈妈的脸蛋还有身体,搜寻着所有的迹象,生怕她有问题。看起来还好,只是呼吸急促,并没有惊慌。又进去了一英寸,我的鸡巴在跳动着,上面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眼前正闪现着我那坚挺的大鸡巴半插在妈妈紧窄的菊花里,太诱人了!我又停了下来,沉浸在这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里,而不只是确信妈妈没事了。她张开眼,笑着催促我再往里插。 「我没事,大卫……真的很好,继续。」 我慢慢地将剩下的那截也插进去,直到真个肉棒都深深埋没在妈妈的菊洞里。 她的淫穴很火热,可她的菊洞却更甚,也许只是同样的紧窄和兴奋度。我无法说这是我体验过最爽的肛交,因为我以前就从没试过。尽管如此,和妈妈的交尾实在是太刺激了,完全不同于阴道性交,我立马就迷上了。整个肉棒完全被妈妈的直肠裹着,沉浸于这火热还有紧紧的握裹。她已经做到了,正如她前不久所说她会给我的。 「这就是你所说的,要教给我的新东西吗?」 「嗯,我……我感觉你从来……从没有做过。」妈妈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好喜欢的,妈妈。谢谢你。」 「不用……谢谢你,宝贝……现在继续干我……干你妈妈的骚屁股!」 植物油真是太有效果了,插进抽出给我带来极乐快感,她的直肠内壁紧紧地裹着我的棒身,但我又能顺滑地进出。我一低头,正看到妈妈脸上荡漾着无比愉悦的神情。我能感觉到她很喜欢这感觉。我一插回去,就控制不住自己,速度越来越快,我知道持续不了多久了。火热的肠道,紧窄的摩擦力,乱伦的无上刺激,已经超出了我的极限。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妈妈开始疯狂地大叫,释放心中累积的快感。不停地起落,我的腿已经快要麻了,但我的肉棒还是发疯地在妈妈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就是这样,宝贝。用力,用力干妈妈的骚屁股。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 我速度越发地快,房间里就回荡着妈妈歇斯底里的大叫。 妈妈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尺寸,我狠狠地操着她的肛道,每一次地深深埋在里面!妈妈的阴唇上满是淫水和植物油,闪耀着熠熠的光泽。她正疯狂爱抚着的小阴蒂,已经因为无比的刺激充血肿胀得非常大,在她阴户上方,特别夺目。每当我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肛道里时,她那潮湿的淫穴就受到挤压,分泌出好多好多的淫水,滴落下来。 感觉蛋蛋都快要爆掉了,急需要释放出来,鸡巴一阵阵跳动。 「妈,我要射了。」 她没回应我,但我知道她听到了。她正体验着我无法想象的快感,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射在她的肛道里,还是拔出来呢?强烈的快感包裹着我,我知道我就要射出来了。 「我该射在哪里?」我问道。 很显然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也不行了,她的直肠壁开始剧烈的颤动,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的高潮不断脉动着。被我的肉棒肛交,妈妈竟然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而我也再也无法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正当我要拔出来时,我就射了。鸡巴一抽出来,就已经射了一大股在她长得很开的屁眼里,还有一些射在她颤动的淫穴上,两个洞都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我的鸡巴还高高地翘起,指着妈妈性感的娇躯,又要好几股精液喷出来,飞溅到了她的胸上,有的还流到她脖子和下巴那去了。好多精液喷出来,洒在她的淫穴上,一片泛滥。后面射出的精液黏度已经明显不够了,可还是射了好大的量。 我一屁股坐到床上,快感太强烈了,我得缓一缓。妈妈还是没有说话,只听见她含混不清地呻吟,浑身不住地颤抖。她浑圆的屁股上糊满了我的精液,淫穴上也是,轻轻地抖动。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张口说话,这时我的鸡巴早就软掉了。她的声音很轻,微不可闻。 「从没……没想过会……会这么爽!」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 「我也是。」 「呃,对你来说,还可以理解,可到了我这年纪,却有点悲哀了。」 她想要恢复过来,却有一些精液从她淫穴里溢出来,淌到她的肚子上。我笑了笑,捡起毛巾,递给她。她露齿一笑,拿过毛巾,在小穴上抹了几下,然后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再卷到膝上。由于躺在枕头上,背上全是红印子,很显眼。擦干净全身,她才慢慢地站起来,双腿还不住地颤抖,快站不稳了。我扶着她爬上床,让她坐在我边上。 「让我喘口气,宝贝,真是太……」 「对,太美妙了。」 同我的肛交,让妈妈体验到了极度的高潮,也让她耗尽了体力,一在我的床上躺下,就睡得稀里哗啦了。想要榨干我可不容易哦,虽然爸爸出差了,我们有一个周末的时间。我让她安静地睡觉,把被子盖到她赤裸的身躯上,然后穿上短衣短裤。我走到楼下,现在已经午夜了,由于晚上想着爸爸何时才出城,我没吃多少,此时感觉有点饿了,我就喝了点酒,加热了一些剩饭剩菜。我放在柜台上的手机闪着灯,有短信。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是马卡娜,就是不到一个月前和我分手的最后一任女友。 分手是她提出来的,她说想要找找更好的,所以现在我搞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发短信。我看了看短信,摇了摇头:我想我犯了巨大的错误,想要和你谈谈。 好久没想过要和她复合了,自从和妈妈有了协议后,就再也没考虑要再找个女朋友了。我决定当作没看到短信,继续吃我的饭。过了大概五分钟,她又发了一条给我,看起来很急切的样子。这一条是:你在家吗,我就在你家外面。 什么情况?她咬住我不放了。很显然她不想让我忽略她,也许下一秒门铃就想起来了。我不想让她吵醒妈妈,特别是知道妈妈对这些人有多么嫉妒,就更不敢了。走到前门,我透过窗户看去,正看到马卡娜的车子泊在外面街上。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她看见我走过去,马上打开车门,放我进去。 「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谢谢你能出去见我。」 她看起来很不错,和她平常一样,只要约会,都会打扮得花枝招展。马卡娜有一头齐肩长的棕黄色长发,棕褐色深邃的眼睛,一张特别精致的脸蛋。身材也是相当火辣,我一直就很着迷,说了不是我说要分手的。 「很高兴见到你。你有事吗?」 「哦,我在短信里说,是我的错,不该和你分手,我想知道,你还想不想再次和我在一起。我知道是我弄砸了一切,傻的要命,对不起。」 「你知道什么?老实说,我不想了。我已经和过去说再见了,我已经走出来了。不过见到你,还是很高兴。」我已经准备打开车门了。 她立马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扭向她,「等等,大卫,我想你。我想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我们做过的一切。」说着,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呃,确实我们以前很快乐,我无法否认,可这都已经成为往事了。你想要追寻更好的,这不是我的问题。」 「是我很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做任何事。」她不假思索地喊出来。 「哇,马卡娜,没想到你这样子啊。不过我们已经完了,我现在有了别人了。」 「谁!?你撒谎……我都问了,你没有在约会。」 「某个你不认识的人,你的朋友们也不认识的,不过我没必要告诉你是谁。」 「你再考虑下我嘛,她真有那么特别吗?」 「不用考虑了,她确实很特别。晚安,马卡娜。」说着,我就跨出车外,头也不回地走进家门。 妈妈正等在门口,看着我走进来。 「是马卡娜吧。」妈妈穿着那件性感的睡衣,询问道。 「嗯,她想要和我复合。你信不信?」 「当然,我能理解。我都跟你说了,只要她们和你分开后,就会想念你的。我敢肯定她和某个男人上床后,立马就意识到了。同你的相比,那些人的都是小儿科。」 妈妈的小嘴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我摇摇头笑起来。 「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跟她说,我已经走出来了,现在我有了新的女友了。」 「我?你是说我啊?」 「当然啊,自从那天在厨房里的事情后,我就再也不考虑别的女人了,你觉得我还会想要谁呢?」 「呃,好吧。可是,大卫,我是你的妈妈啊!」 「别想那么多了,总会有办法的。我现在只想着咱们的约定来着。」 「那行吧……我也不想毁掉咱俩的好事。」 「抱你吵醒了,不好意思啊,妈妈。」 「没事。只是醒来后,看到你不在床上,我就下楼来找你。」 「我饿了,就下来吃东西,刚好看到马卡娜发来的短信。」 「我知道了。咱们上楼去吧。」妈妈牵着我的手说道。 我跟着她回到我的卧室,一进来,她就脱掉睡袍,光着身子溜进我的被窝里。 我也脱掉衣服,躺到她边上。妈妈依偎到我边上,小脑袋枕在我的胸膛上,小手儿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就这样赤身裸体拥在一起,让我觉得特别兴奋,鸡巴马上有了反应,一下子就勃起了。我没说什么,妈妈也没发觉我的变化。 「你感觉怎么样?」 「很爽,但有点累,刚刚小睡了一下,好多了。最后那一次,你差点把我给弄死了。不行了,竟然在你床上睡着了。」 「没事啊,我也需要休息下呢。」 「现在吗?」说着,妈妈手儿就滑到了我下体,摸到了我坚挺的肉棒了,「可是某东西需要妈妈的照顾呢。」 「体力真好,乖儿子,你看,它在跳!你现在知道为何马卡娜想和你复合了吧。」她边说,边抓着我的肉棒,紧紧地握在手里,「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老实说,我也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快就恢复了。看样子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啊。」 「我能说什么呢?我太想要我的亲爱妈妈了!」 「是你的鸡巴想要吧!」说完,妈妈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她舔吸着我的胸部,游走过肚皮,直到我的鸡巴,然后就往下深深地舔了一下我的蛋蛋。突然间我左边的蛋蛋被她吞进了嘴里,她卖力地舔着,好久之后,才换到右边那个。接着她又开始吮吸我的肉棒,先用嘴唇把我的鸡巴摆正,然后就一大口直接含进嘴里,一整根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妈妈的喉咙里。这快感真的好棒,细腻如水,又疯狂如火。想要找到一个像我妈妈这般对鸡巴充满迷恋的女子,估计是很不现实的吧。被子依然盖在她头上,我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在摆动,上下起伏,取悦着我的鸡巴。她的技术真厉害,她让我走在射精的边缘,可就是不让我越过那条线,能让我保持这么久,真是个十足的口交天才。我就爽了,享受着妈妈的技巧和挚爱,这半个小时里,我才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我迷失了。 最终,我的鸡巴从妈妈嘴里蹦出来,还不停地颤动,太兴奋了,好想射掉。 她诱惑了我这么久,就是不让我爆发出来,蛋蛋都快要碎了,感觉里面的精液都存了一个多礼拜,啊!!!不过这才是她的好,我没有阻止她,怎么可能这么干呢。这时,她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我的小男孩喜欢这样么?」 「你不懂的。」 「我觉得我能明白。从你身体的反应,还有你鸡巴的痴态,我就知道你很享受呢。」 「你真坏。」 「很好,所有那些女孩子带给你的糟糕回忆都被我取代了,哈哈。」 「哪些女孩子?」 「这才是我的好男孩。」说着,妈妈一条腿跨过来,直接爬到我鸡巴上空。 我感觉到她湿热的阴户扫过我的鸡巴,龟头就在她潮湿的入口前跳动,可她却无动于衷,没有让我得逞,只是用湿滑的阴唇诱惑着我。微微地晃动臀部,她慢慢地张开淫穴,让我的龟头插进去一点点。她太会勾引人啦,让我感到快要疯了,就想一下子全根深入她的肉穴里。我想一把抓住她的丰臀,直接让我她坐到我的鸡巴上,可她摇摇头,示意我不要着急。 「让妈妈来帮你,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别动哦,宝贝。」 她将我的双臂压在床上,小穴在我的龟头上飘来飘去,抹上了好多她的淫水。 慢慢地,妈妈开始往下坐,一点一点地往下,将我的鸡巴吞没,直到我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小穴全部包裹住。实在难以形容这其中的滋味,尤其是我的手被压住,我无法动弹。只觉得妈妈紧窄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我的整个肉棒,没有丝毫的空隙。她挪动得那么慢,我都觉得鸡巴的每一寸都被她的阴唇和穴肉爱抚着,太美妙了! 「好孩子,妈妈就喜欢你恭顺的样子。」说着,妈妈抬起屁股,然后猛地坐下来,吞吃了我的大肉肠。 「宝贝,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呢?妈妈把你憋疯了吗?让我猜猜,你想要疯狂地干我,是不是?你想要将你那条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妈妈的小骚穴里,狠狠地干我,然后将你所有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进妈妈的小骚穴里,对不对?」 「对!」我叫了起来,挣开她的双手,抱着她在床上翻滚了一个圈。 她太轻了,我很轻易地就将她翻了过来。然后我立马拔出鸡巴,然后狠狠地将我的鸡巴送回了故乡。接着就按住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她,就像在发泄体内积压很久的兽欲。她似乎将我们之间的一些东西给捅破了,置于眼前,那些我从她身上看到的特别,似乎我也继承了下来。我已经变得疯狂,只知道非常快速地将鸡巴插进妈妈肉穴里,再抽出来,再用力地插进去…… 那一刻,我化身狂暴的野兽,双膝跪在妈妈腿间,猛力地干着那个让我忘乎所以的迷人骚穴。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入,我的两颗硕大的睾丸狠狠地撞击在妈妈的会阴部位,爽得她也疯狂地大叫。我整个人都被汗水糊满了,好多都低落到妈妈娇美的胴体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快要达到高潮了,她放声叫起来,催促我再快点,再用力点,可是我已经到了极限了。她抓着我的双腿,用力地想要让我再深入一点,手指甲都嵌进我的大腿肉里,如同一个久旷的女子般,希冀着我能带给她更多欢愉。 我的欲火让我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射,我的忍耐力,还有年轻的身体,很有用,她都来了好几次了,我都还没有完。她的淫穴好像着了火般,每一次的高潮仅仅只是增加了许多润滑,让她的骚穴变成了我坚硬鸡巴的仙境。她一点都没干,而且湿的像一汪沼泽,泥泞不堪。妈妈的骚穴越来越爽,让我越来越舒服,我也快忍不住了。 她知道我快射了。 「射给我,宝贝,射到妈妈身体里来!用你的爱填满妈妈!」她尖叫着。 所有的欲火和能量已经积攒了一个多小时,听到她这么放荡的话语,我忍不住就在妈妈体内喷射了,用我的精液将她的整个骚穴灌满。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似乎要将我的灵魂从鸡巴里扯出来,再次进入妈妈神秘的子宫里居住。射得太多了,妈妈的骚穴已经容纳不了这么多的精液,随着我强弩之末的抽插,乳白色的精液从妈妈肉穴侧壁溢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流了好多在她的娇躯上。我已经将妈妈的骚穴填满了! 疯狂的肉欲后面,是彻底的脱力。当我的鸡巴一停止痉挛,我就轰然倒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妈妈温柔地环抱着我,轻声在我耳边低语。 「我都跟你说了,我会让你更爽的,说了今晚我会榨干你的,哈哈。」 她确实将我榨干了,要是再射一次,出来的肯定只有血液了。 我俩都太累了,完全没力气起来清理。就这样依偎在对方的怀抱里,我的鸡巴和精液还在妈妈肉穴中,沉沉入睡。 *****我独自醒来,看了看钟,已经10:02了。睡过头了,好在今天是周六。 然后我就嗅到了腊肉的味道,妈妈正在做早饭。我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浴室里,发觉鸡巴上糊满了一层我和妈妈混合的淫液,已经干了。当我撒尿的时候,它们全都剥落到厕所里去了。我用一块湿毛巾擦拭了全身,然后回卧室穿衣服。 妈妈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她脸上挂着笑容,正将一些吃的装在碟子里,然后又拿来一些橙汁。当她转身继续帮自己做饭时,我差点被橙汁给呛到了。她背后竟然完全光溜溜的,只穿了一件围裙! 「穿得不错啊。」 「喔,这个啊,我觉得你会喜欢的。」妈妈吃吃笑起来。 她将她自己的饭菜盛好,走过来,坐在我对面。 「你爸打过电话了,他已安全到达,预计明天晚上到家。」 「不错,那你打算今天做什么呢?」我吃了一大口煎蛋,问道。 我饿得发慌,昨晚的努力已经耗尽我的体力了。 「我想你得做家庭作业吧,努力点,直到你恢复一点体力再说。」 她说得很有道理,今早起来竟然没有晨勃,看到她只穿着围裙,我也没有勃起来。看来她昨晚确实把我给榨干了。 「嗯,好的。我也觉得好像落下一些功课了,因为我们最近的事情。」 「我们不能老这样。我们的协议的一部分就是帮助你好好学习,不要老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昨晚我们做的事情就说明我说的是对,你该用心学习的。要是你挂了一科,你爸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好吧,那你呢?」 「宝贝,我已经很满足了。最近今天我尝到的性爱,比我这几年的都要多,而且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享受到最爽的性爱。」 「嗯,谢谢妈妈,你喜欢就好了。」 「我知道,大鸡巴先生。现在想想你该从哪里学起。」 我笑了笑,吃完早餐,洗了个澡,就回房睡觉去了。 *****大约下午两点的时候,她穿得很正常地给我送来了午餐,而我发现自己还有好多功课要做。我觉得要是下午用心点,晚上就可以搞完了。我的思路很清晰,也不再因为情色电影而分神了。她让我独自在房里学习。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全神贯注于学业之中,做了这么多的功课,让我特别震惊,竟然很快就完成了作业,还包括一篇研究报告。当妈妈敲门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晚饭已经做好了,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太棒了,我很快就好了。」 「是不是完成了很多作业?」 「都做完了,嘿嘿。」 「真的啊?太好了。我就知道我能帮到你的。」 「对啊,妈妈,真不敢相信你帮了我这么多,」说着,我就跳起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你,妈妈。」 「乐意之至,宝贝。」离开之前,妈妈笑着说道。 她已经将饭菜摆上了餐桌,我们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闲聊着家庭琐事。 只是到了最后,妈妈洗着碗碟的时候,才问出了她心中所想。 「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过来啊?」 「嗯,我觉得好了。今天都没怎么想过呢。」 「喔,真棒。」说着,她就走向了厨房。 等她回来,我就问她,「那你呢?」 「我……呃,还好吧。」 我知道她肯定不好。对她来说,似乎就像洪水开了闸,让她控制自己,太困难了。 「真的吗,妈妈?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只要需要对方的帮助时,都应该说出来的吗?你真的确定你还好?」 她停下来,看着我,满是挣扎的神情,「对不起,宝贝,我并不好。我都快要发疯了,已经换了三次内裤了。只是因为你和我,独自在这个房子里。你爸爸不在家……我又想让你好好学习……至少我做到了,呵呵。」 哇,妈妈确实很饥渴啊。我猜也是,当你好多年都没有做过爱,那欲望就会慢慢累积起来,当某一天你又尝过了个中滋味,只会让你更加想要。我从她手上拿过碟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碟子旁边。 「让你的小男孩帮帮你吧。」我说着,伸手解开她短裤的扣子,从她身上脱下来。 妈妈躺倒在桌子上,分开双腿,内裤已经湿的要滴水了,天知道这一整天她在想些什么啊。我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欣赏着她那闪亮的淫穴。我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微微地颤抖着了,而我的舌头才一分开她两瓣娇嫩的阴唇时,她似乎快要被快感融化了。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美妙,尤其是靠近一些,越发地迷人,我不由地继续朝前,将舌头探进她那湿淋淋的蜜道里。 「啊!!!!啊!!!!喔!!!天呐!天呐!!!!!」妈妈大声叫起来,手上大力地抓住我的头发,往她的下体拉。 一整天的期盼,让妈妈欲望无比的高涨,我的舌头一插进去,好多淫水猛地涌了出来。说道欲望,我已经感受到她的穴肉在不停地脉动,嘴里放声叫唤着。 她抓的我的头发有点疼,但是可以享受如此美味的肉穴,值了。我贪婪地舔吸着妈妈的淫穴,轻轻咬几下她的阴蒂,剧烈的快感快要让她高潮了。 我一发现我已经完全勃起了,就立马将内裤扯下来,将我那坚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湿淋淋的骚穴里。用力地抽插着,餐桌也跟着前后摇晃,上面的碟子啊、杯子啊还有别的东西都哗啦哗啦作响,到处都是。她脸上又起了怪异的神情,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若是我和她还在这桌子上做爱,肯定会打坏桌子上的所有餐具,只留下一张桌子。双手抓住她两瓣丰满的肉臀,轻轻地抱起来,转了个身,然后将她放在客厅的地毯上。嘿嘿,她就要得到她渴望一整天的东西了。 「嗯,宝贝,给我,给我……我好想要!!!」她叫起来,而我则疯狂地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体内。 我趴在她身上,双手抓起厚厚的地毯,短裤还挂在脚踝上,咬紧牙龈,不停地用力抽插。我知道她有多喜欢我这狂暴的做爱方式,只要她还没来高潮,我就得保持这种密集火力的攻击。由于刚吃饱饭,随着我们的活塞运动,肚子里也发出奇怪的声音。妈妈的乳房由于戴着胸罩,在我这么疯狂的冲击下,竟然没怎么动弹。不知道做了多久,妈妈高潮了,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弓着后背,拼命地迎合着我的肉棒,想要再往里吞进去一些。 等她缓过来,我就拔出肉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地毯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丰臀,将她浑圆的屁股迎向我,然后抬起来,让她双膝跪在地毯上。她的娇嫩肉穴正在滴着淫水,好多淫汁已经糊到了她的屁股上,满是水痕。我继续将鸡巴捅进她水淋淋的肉洞里,开始伸出拇指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 「慢点,宝贝……昨晚上弄过,妈妈的小屁股现在还有点疼呢。」她抗议道,我则已经将拇指头插进去了。 我停在那,不再往里挤压,只是继续用我的大家伙不能进出妈妈肥美湿漉的骚穴。我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妈妈前冲,摇晃着她的娇躯。她脑袋耷拉着,金色长发垂落在地毯上,靠双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腰部下沉,丰满的肉臀高高地翘起。 我感觉到她紧窄的屁眼,咬着我的拇指,微微地蠕动,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 我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边乳房,透过她的上衣还有内衣揉捏着,寻找着她的乳头。 她愉快地叫起来,菊花包裹着我的拇指,想要我再往里面进一些,我则摸到了她兴奋起来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轻轻揉捏。火热娇嫩的穴肉紧紧包围着我的肉棒,这滋味太美妙了,我痛快地仰起头,细细品味着她肥美肉穴带给我鸡巴的快感。随着我每一次的插进抽出,她的阴唇紧贴着我的肉棒,也翻进翻出,露出里面鲜嫩的穴肉。我的大鸡巴因为极度充血,静脉都一根根曲张着,看起来很是狰狞。 我将整个拇指都插进了妈妈的菊穴里,她爽的尖叫一声,脑袋都埋在了地毯里去了。我可以感觉到拇指下面变大的肉棒,毫不费劲地在妈妈体内进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能和我现在所做的相提并论,作业已经搞定了,我的鸡巴正插在我所知道最性感的女人体内,她又要高潮了。我的拇指好似被她的菊穴吮吸着一般,那是她因为高潮而直肠壁在痉挛。妈妈的淫穴肉壁吮吸着我的肉棒,她忘我地叫出来,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我让她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跪在地毯上,我的膝盖开始痛起来,所以当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我就拔出鸡巴,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她仰躺着,双腿弯起来,曲在身前。我就站在她面前,靠在沙发边上,将她的双腿尽量往上抬,分得开开的,试了试角度,看能不能插进去。我只能微微下蹲,才能够得到她的阴户。我往下压了压鸡巴,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粗大的肉棒直接挤开她的阴唇,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她那娇嫩的美穴。 经过短暂的间断,这感觉变得新奇了,让我俩爽到了极点。她抬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性福的笑容。 「大卫,你真会干,虽然你很年轻,但你的技术真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将鸡巴往外拔出,然后再重重地插进她的淫穴里。她自己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给我机会爱抚她的阴蒂或者乳房。她凸起的阴蒂已经很显眼,刺了出来,我沾湿拇指,轻轻地碰触它。我没有去抓她的乳房,只是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一路拔出来,然后突然加速插进去,如此反复好多次。出来,进去,再出来,再进去,我看着我的龟头一次次地闯入妈妈肥美的肉穴里,带给她一阵阵娇呼。 「大卫,这真是太刺激了,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一直就是,好棒!」 她双手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脚趾头,将双腿尽量拉到自己深浅,抬高她的淫穴入口,这样子我就能更轻松地出入,并插入得更深一些。那摩擦力太舒服了,当然她的淫穴真是名器,潮湿、火热,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吮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亲爱的,我想要你再射进来,就像昨晚一样。我真的好喜欢你射给我。和我一起,和我一起!」 她的淫浪话语刺激到了我,经过昨晚的休息,还有今天都在学习,让我恢复了过来。我觉得肉棒越发地坚硬,蛋蛋都快胀满了。快感急剧地攀升,我再接再厉,疯狂地干着她,想和她一起高潮。 「就是这样,宝贝。太爽了!再来,再来!要你给我!」我抓着沙发的扶手,重重地撞击着她的阴户,爽得她快活地叫着。 这是我和妈妈在一起,持续最久的一次了,早已经过了黄昏,晚餐都已经在碟子里干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隔壁客厅的灯是亮着,我们担心会被人发现所做的事情,不敢多开灯。我快要射精了,妈妈也快要高潮了,就好像上帝之手,把我俩的生物钟精确地调到了一起,让我们在那一刹那同时尖叫出来。 手握着鸡巴,我将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喷进妈妈颤动的骚穴里,好像射出了一加仑的量,可是却没有像昨晚那样溢出来。射精一直在持续着,屁股肌肉似乎在抖动。 当我完事后,妈妈依然闭着眼睛,全身抽动着。她的臀部高高地抬起,当我拔出肉棒后,还保持着精液在肉穴里,不让流出来。浓稠的精液还有妈妈的淫液包裹着我的鸡巴,好是淫靡啊。 「我去拿点东西来清理下。」说着,我就朝厨房走去。 从眼角的余光,我看到窗户外正有一双眼睛往里瞧着,可当我想要看清楚时,那人却跑了。有人偷窥我干了我的妈妈!我想着要不要跑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偷窥,可我的鸡巴都没有遮挡,上面还糊着淫液呢,只能作罢。我听到汽车马达的声音,连忙跑到窗前去看,车子已经一溜烟地不见了……马卡娜应该全看到了吧。 「你竟然和你妈妈上了床!你个混蛋!」马卡娜大声对我说道。 「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给你!」 「哦,真的?你可以向我解释,为何你和你妈妈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像个疯子一样地狂操着她?说吧,我正洗耳恭听呢!」 过了一个礼拜,马卡娜才回了我的电话,又过了两个星期,才同意和我见面,聊聊她所见到的东西。我和妈妈都被吓到了,真怕马卡娜说出去,或者爸爸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们甚至终止了我俩的协议,这些天太不容易了,可我们毫无办法。不过过了三个星期了,爸爸好像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告诉妈妈,马卡娜同意和我见面了,可她心里还是很不安。 我俩坐在马卡娜的车子里,停在一家沃尔玛的背后。 「因为我爸。」我开始了。 「你爸!他怎么了?让我猜猜,他喜欢看别人操他老婆?你恶心到我了,自从那晚之后,我就感觉浑身爬满了各种蚂蚁。」她耸耸肩,甩了甩手。 「不,不是那样的。他……他阳痿,已经好几年了。」 她转头看向我,似乎有点感兴趣了。 「不知道有多久了,妈妈已经没有享受到了。事情起因于某天她抓到我对着A片打手枪,于是她提出来一个协议,可以帮助我俩……」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是你妈妈的主意?因为她没有得到满足,然后你就配合她了?天呐,大卫,你可真够孝顺的啊!」 「我懂,但你理解吗?」 「不!我才理解不了呢!她可是你的妈妈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有需求。」我静静地说道。 马卡娜脸色都变了,「我想我真恶心到了,」说着,还用手捂着嘴巴,「需求?她可以找许多别的办法来满足这些需求,而不是和她的儿子上床!」 「好吧,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你想要怎样?」 我一开始认为马卡娜会很通情达理,理解我和妈妈的困境,现在看来却是徒劳无功了。 「我想要怎样?你大概是特别关心我会告诉谁,而不是你俩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不对吧?我真的不懂你。」 「听着,马卡娜,我可不在乎你到底怎么看我,我想你最好还是守住你的嘴巴。」说完,立马就意识到我似乎说的过分了。 我想要她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最糟糕的就是把她给激怒了,也许就把我和妈妈的事情传遍整个街区。 「我最好怎样?你……你想要收买我?那就看看你有什么令我动心的了。」 「你想要什么?」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看看你能给我什么了,比如说你啊,还有你爸给你的那一大笔信托基金啊!狗屎!」她转过脸去。 「你想要多少?」我问道。 不停地询问让她闭上了嘴巴,过了很久,她才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想要你,我想和你复合。那晚我去你家,想要给你个惊喜。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希望……希望能和你同床共枕,让你想和我重新来过。我觉得我肯定能让你忘掉那个女孩。我到了你家门外,只看到一盏灯亮着,我就走上台阶,恰好听见有人在大声叫着。透过窗户,我就看见你和某个女人缠绵在沙发上。我好嫉妒,那会我就想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你所说的那位了。一开始我并没发现她就是你的妈妈,直到她叫出你的名字,从嗓音我就发觉是她。大卫,我无法挪开目光!我无法不去想你和你妈妈的事情,它就在我脑海里燃烧!你从来就没那样对我过,从来没像操她那样操过我,从来没有过!」她哭闹着,转头给了我一耳光,将我脑袋都打蒙了。 我转过头来,正看见她在揉着手。我的脸上烈烈作疼,她真舍得出手。「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被你撞见的。」 「可是我看见了,真的看见了。为什么,大卫,为什么是你的妈妈?」 「她很迷人,真的,马卡娜。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这就是我的整个世界。她唤醒了我内心深处那些我以为不存在的东西。」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有激情,如此激烈的性爱场面。我很痛心,但又如此的嫉妒。我想要那样子,我想要你所有的,我想和你在一起!」 「什么?」我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你想问我要怎样才能不说出去,就是这个了。我想要你。你,还有你的钱,你的激情,我都要。」 「可是,妈妈怎么办?」我问道,突然又觉得可能会让她生气。 「什么?天呐,你觉得你和你妈妈还能继续这样吗?你们在一起,不会有未来的!这已经过去了,大卫,忘掉她,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将你们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她说着,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我知道若是我敢说不,马卡娜肯定会毁掉我的人生,还有妈妈的。她正捏着我的七寸,若是我敢反抗,下半辈子就注定凄惨无比了。我别无选择。 「好吧,马卡娜……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同意了。」 听到我的话,她脸上顿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大卫,我真高兴!」 她越过手刹,热烈地拥抱着我。我很想推开她娇小的身子,可是我只能无奈地将她拥入怀中。真想摆脱这一切。 *****妈妈的红唇包裹着我的肉棒,深深地含进她的喉咙里,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两个睾丸,爽得我升了天,喷发了出来…… 射精瞬间,我就醒了过来。春梦里射的大量精液全喷在短裤里,剩余的记忆令我特别想要我的妈妈。我爬起来,换了条短裤,然后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忧虑着我的未来将会成为怎样子。 我已经将和马卡娜会面的事情告知了妈妈,她的回答令我特别震惊。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我俩确实不该这样子下去了。」 「为什么?可是我不想要她。我不想和她这样的人黏在一起,我只想要你。」 「大卫,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马卡娜人长得也很漂亮,和你很般配呢。」 「漂亮?可她不是你。」 「她这么年轻,以后也会有她的未来。况且,她也有欲望的。」 「不,这是另一条路了。我希望我俩还是像过去那样,就是那个婊子偷窥我们之前那样。」 「大卫,你怎么这么不成熟呢。你应该履行你对马卡娜的承诺,这也是目前唯一的路了。」 「要是她消失了呢?」 「不行,绝对不行!你怎能这样子想。让我跟她好好谈谈,也许作为你的妈妈,我能帮你解决掉这个大麻烦。」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将会怎么办。我是说,马卡娜其实在床上也不招人讨厌,而且,她长得很漂亮,身材相当火辣,只是她并不是妈妈,在我心里,无论是她,还是别的什么女人,都永远不能代替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 妈妈对她自己的决定相当坚定,我只能将自己的想法还有对她的欲望埋藏在心底了。 *****第二天,爸爸上班去了,妈妈邀请马卡娜来我们家。我以为她不会答应的,没想到她竟然来了,而且很准时。妈妈招呼她进来,而我则惊讶地发现马卡娜竟然表现得相当的矜持。 「很高兴你能过来,马卡娜。你知道的,我一直就很喜欢你。听说你和大卫分手了,我也特别难过。他已经和我说了你所看见的,还有你想要的。对于我和我儿子的行为,我也无法否认。我和他保持了一种开放的关系,现在我们就敞开来说吧,我们需要好好讨论下你的需求。」 马卡娜正对着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就在她们俩之间傻坐着。马卡娜双手搁在大腿上,静静地倾听着妈妈的话语。她穿着一条铅笔裤,修长的美腿交叉而坐,上身是一件紧身衣,勾勒出她那丰满乳房的完美形状。她看起来真性感。 「大卫很担忧,我本人似乎对他产生了不好的影响,担忧你和别的女人一样,让他感到厌倦。这个我也不否认。如果你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那你就要尽力使他高兴了。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嗯,我就是打算这样子的。我以前以为我做到了,可是看到你们俩的事情,还有他跟我说的,我才明白我做的很不够,也许这是你的天赋吧。可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提高,也很愿意这么做。」 「不错,亲爱的。我很高兴你不介意这些,我会很乐意帮助你学会取悦我的儿子的。」 「帮助我?怎么帮?」马卡娜问道。 「教你。」 「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我会教你他喜欢什么,如何取悦他。我会帮你变成我这样的女人,他喜欢的类型。」 我承认我硬了。这场对话让我很有感觉,我的鸡巴在裤裆里跳动着。 马卡娜无语了,她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跟着盯着我。我一言不发,也只是盯着她们俩看。 「你说你会努力改变自己的,我需要确保你说的。」妈妈补充了一句。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呢?」马卡娜睁大双眼问道。 「大卫,要不你示范一下?」妈妈说道。 我像之前计划好的那样,站起身,脱掉短裤,露出我那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马卡娜尖叫起来,喘着气,赶紧挪开目光。 「呃,别在我们面前装纯了。你和我儿子之间的那些事情,我都了如指掌。你们需要改变,现在,站起来,到他边上去,用你的嘴巴尽全力满足他。」 「我绝对不会这样的!」马卡娜大声嚷起来,生气地站起来。 「要么你为他服务,要么咱们的谈话到此为止。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真的准备好了,让你的老公知道这一切?」马卡娜一脸傲慢的问道。 「是。别套我的话!大卫值得拥有这一切,你知道的。若是你或者别的人给不了他,我会给他的。少女,慎重考虑啊!」妈妈厉声说道。 马卡娜脸色一沉,信念开始动摇,刚来时的自信已经荡然无存。妈妈已经从心底击破了她的防线,良久,她转过头看着我,慢慢地走过来,在我的鸡巴前屈膝跪下来。 「好吧,我愿意做,可是我知道我并不太擅长。」说着,她伸出手儿抓住我渗着黏液的鸡巴。 「这样就好了嘛。给我看看你懂的,我会教你的。」 她靠过来,张开性感的小嘴,将我整个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我好兴奋。真是太爽了,实在爽,让我性感的美母指导这个年轻的女孩为我服务,将她慢慢转变成我喜欢的类型。妈妈的翻版。 她的红唇包着我的鸡巴,很温热,温柔地吮吸着我,小手儿慢慢地揉搓。她知道怎么为我打手枪,以前她给我打了很多次手枪,只是没有口交而已。 「别老用手,要用嘴巴。深一点,让他完全放松。」妈妈开始当起了性爱导师。 马卡娜照着她说的做,松开握住我鸡巴的手,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肉棒含进去,可是却噎到了,连忙吐出来。 「我做不到,他太粗了,太长了。」她沮丧地说道。 「相信自己能做到的,再试一次吧。」 马卡娜犹豫不决,可妈妈瞪了她一眼,只得再次含住我的鸡巴。她继续尝试,终于成功地将我的鸡巴多含进去了一些,可是还是忍不住干呕起来。 「真的做不到,你肯定也做不到的。」 「我知道我能做到,现在再来一次。」 「不行不行,要不你做给我看看。」马卡娜叉着双臂说道。 妈妈正准备训她,我阻止了她,「妈妈,没事的,就给她看看吧,她会努力的。」 看到我站在她这边,马卡娜高兴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妈妈走过来,跪在她旁边。 「好吧,现在注意看。你只是需要尽量放松,为他张开喉咙。」 我转向妈妈这边,她抬起头,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把我的鸡巴弄成水平的。 缓缓地,她将我整个鸡巴吞没进嘴里,只剩下蛋蛋在外头,娴熟无比,好像做了无数次一般。她甚至一直含着,不停吞咽着,小脸蛋还绕着我的鸡巴慢慢旋转,过了好久才吐出来。一长条口水还有淫液挂在我的鸡巴上,她抹了一把,涂到我龟头上,然后开始说话了。 「看到没,我都说了,肯定没问题的。」 马卡娜震惊了,大张着小嘴,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再来一次。」妈妈站起来,说道。 「怎么可能……我做不到……我不知道如果我……」 「我不需要你今天就做得像我这样好,不过只要你愿意,迟早会做到的,现在继续尝试吧。」 马卡娜又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然后抬头用她那大大的棕褐色眼睛看着我。 她似乎想要给我带来快乐,又多含进去一截,拼命地抑制住干呕的冲动。 「很好,现在用你刚学会的招数,让他射出来。」 马卡娜慢慢地转着脑袋,微微吐出一点,开始用舌头舔我的马眼。她控制的很好,感觉整个鸡巴都受到她的舔吸,好爽。 「不错,现在舔吸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含进去。重复这个动作,可以转动你的脑袋。很好。」妈妈又开始指导了。 太刺激了。马卡娜学的很快,我甚至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从她的紧身衣里面刺出来了,竟然也兴奋起来了,哈哈。 「享受它,努力为他服务,你要爱它。想要让他快乐,就让他射精,这样你才知道自己是成功的。」 马卡娜照着她的话做,嘴上的速度加快了,似乎沉浸在口交中。这样的刺激让我有点把持不住,快感持续攀升,我感觉到快要到射精的边缘了。 「太棒了,他要射精了。快准备好,迎接他的喷射,尽快将他射出来的咽下去。」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就已经爆发了。马卡娜紧紧含住我的鸡巴,想要尽可能快地将每一滴精液都吞下肚子里,可是我射得太多了,最后她不得不将我的鸡巴吐出来,让我将剩余的精液都喷洒在她的脸上还有衣服上。 我依然还在射精,一股股地喷出来,全都往马卡娜身上射。等我射完,马卡娜全身都乱糟糟的,一头金发上挂满了精液,上衣都湿透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上也正往下滴着精液。 「太多了……我无法全部吞进去。」 「对,我的宝贝很能射的,所以你才要努力学会如何让他满足呢,可别让他憋得太久哦。」 我一屁股做到背后的椅子上,看着马卡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丝毫不敢动,也不敢去抹糊满精液的脸。 「我去给你弄块毛巾擦洗下身子。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当你为大卫口交,让他射精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很刺激,这让我很兴奋,我觉得能让他射精,令我很自豪。」 「好,很好。」 妈妈站起来,离开了房间。马卡娜抬头看着我,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妈妈真是个不错的导师,你会学到很多东西的。」 「为什么你要让她来教我这些?」 「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做这些的,马卡娜,我最后告诉你,你要不愿意的话,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你最好守住你的嘴巴,咱们之间就一了百了了。」 「不,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这是能让我继续和你在一起的唯一方式,我会尽全力向你妈妈学习任何技巧,我会做到向她那样来让你开心。我保证。」 她那糊满精液的脸上透露的神情令我感到惊讶,她真是个固执的人,只要遇到困难,她就一定会尽力去克服。只是我还是很怀疑,她能否代替妈妈。口交只是一回事,但是要学会如何和我做爱,拥有一个像妈妈那样美妙的淫穴,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 妈妈回来了,递给马卡娜一块毛巾。她擦洗遍全身,站起来,然后又坐回到那椅子上。 「我们今天完事了吗?」马卡娜问道。 「不,还早着呢。想要让大卫开心,你必须先学会如何取悦自己,你得知道你喜欢什么,你的身体能接受到什么样的程度。你不应该抑制自己的欲望,学会释放出来,享受这种欲望。你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保养得相当好,我想你应该没有自卑的心理吧?」 「我知道我很漂亮,我努力做到这一点,我喜欢自己的身体。」 「很好,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我似乎看到马卡娜脸上的自信又恢复过来了,她竟然能够挑起这么一个任务,令我刮目相看啊。我一开始以为她肯定会害羞的逃走,再也不会回来,竟然没有。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短裤还挂在脚踝上,鸡巴已经萎缩了。 「你知道怎样高潮吗?」 「当然,我有高潮的。」 「真的?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猜,是因为感觉很好吧。」马卡娜一脸迷惑地回道。 「感觉还好?哦,算是吧。你自慰吗?」 她的脸瞬间变红了,挪开目光,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嗯,偶尔吧。」 「做给我看看。」 马卡娜震惊到了,睁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妈妈,她的犹豫不决,肯定会让妈妈不高兴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马卡娜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以前看过很多遍了,只是每次看到她年轻充满活力的肉体展现在我的面前,总会觉得很兴奋。她把大部分阴毛都刮掉了,只在阴蒂上方一英寸左右的地方留下一个倒三角形,很性感。她的胸部饱满浑圆,乳头从这个完美的球状物上探出来,乳晕很小,深粉色的。脱掉内衣之后,她们都刺出来,很是可爱。就这样,马卡娜羞涩地站在我和妈妈面前,头都不敢抬起来。 「宝贝,别这么害羞,好好享受你自己。」妈妈说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 马卡娜走过来,坐在地毯上,仰躺着。看到这淫靡的一幕,我的鸡巴慢慢地恢复了点精力。她那浑圆的臀部、性感的双腿、雪白的娇躯,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特别是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马卡娜的手开始攀上自己的乳房,手指轻轻捏着可爱的乳头,慢慢地摩挲,最后都一粒粒挺立起来,煞是可爱。接着,她双手缓缓地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到那神秘的地带,轻轻地爱抚着阴户,又让我的鸡巴弹跳起来,瞬间充满了血。她闭上眼睛,撑开阴户上的褶皱,露出那可爱的小阴蒂。她一只手分开那粉嫩的小穴,一手在嘴里舔湿了一根指头,在阴蒂上缓缓地画着圈。真是太刺激了,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性感的小嘴里还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好爽啊! 我转头看了看妈妈,还挑了挑眉毛向她示意,她竟然回之以疑问的眼神,好像再说没什么特别的啊。又一声呻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继续看着马卡娜。她开始用力地按压阴蒂,现在已经充血胀大,凸起的很明显了。突然间,她伸出两个手指,直接插进那粉嫩潮湿的小穴里,手掌还爱抚着那颗阴蒂。她弓起背,手掌越发用力,性感的双腿躁动不安,交织在一起,大腿内侧不停轻抚,研磨着她的阴蒂,那两根手指插得越发深入。我的鸡巴瞬间就满血满魔了,这时妈妈走了过来。 「她爽到你了?」妈妈低声说道。 「我的鸡巴貌似是的。」 「宝贝,她真漂亮。我想我可以和她一起,让她学会这些东西,不过需要时间。」 马卡娜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她更加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一会儿又将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爱抚着自己的阴蒂。她已经沉浸在无比的快感之中了,完全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她的乳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我感觉到她快要丢了。身体不停地翻滚着,大声地呻吟着,如在天堂般。 「我好想要她,妈妈。」 马卡娜浑身绷紧,抱着双臂,双腿颤抖起来。她已经高潮了,就在我的沙发上,就在我和妈妈的面前。看起来是真实的,听起来也是真实的,可我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快过去吧。」妈妈说道。 我站起身,踢开鞋子和内裤,脱掉上衣,然后走到沙发那边去。我低头看着这个正在剧烈高潮的女孩,她真是性感漂亮,如今双腿间一片潮湿,还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大声叫出来。我让她继续,不想打扰她。慢慢地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双眼迷离地睁开,就看见我正站在她面前,一条粗大的鸡巴怒目圆睁地指着她。 她伸出小手儿,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她的娇躯上。她的身体好热,年轻结实的躯体是如此的美妙。我的鸡巴正顶在她柔软的耻骨上,那下面,她高潮过的小穴释放出大量的热量。 「快上她,宝贝,快点上她!」妈妈叫起来。 只是往下挪了挪身子,她就分开双腿,我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往前用力一顶,整条大肉棒就深深地插在了她的淫穴里。马卡娜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臂环抱在我的腰上,挠着我的后背。 「天呐,我想死你了!大卫,我好爱你的大鸡巴!」 我紧紧抓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下体一阵紧似一阵地用力抽插。里面好潮湿,好舒服,她真的高潮过了。在她里面,太美妙了。 「操她,宝贝儿子,你知道她想要什么的,那就给她!」妈妈叫起来。 「对,大卫,操我!狠狠地操我!像你操她那样操我!」 我屈起膝盖,一条腿站在沙发边上,另一条腿跪在马卡娜腿间,给我足够的支撑力。马卡娜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了,那兽欲回归两人体内,欲火不停地燃烧,我疯了一般操着马卡娜紧窄的骚穴,让她不停地大声呻吟着。 我还没完,马卡娜就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一次是后入式,一次是侧躺着。我俩相好的时候,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爽过。她看起来很不一样,完全释放了自己,淫穴里面特别潮湿。她从我身上拿走了所有能给她的东西,小穴再也不会干,也不抱怨自己已经完事了,她就那样享受着。妈妈看得心头火热,不停地爱抚着自己,不过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一言不发,默默看着。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射了出来,就像上次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将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进马卡娜的骚穴里。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她火热的肉洞,好多还溢了出来。 当我抬头时,妈妈脸上已挂满泪水,快步走出了房间。
海外母子系列004-坏孩子才能得到妈妈的吻 译者:cuckoldyou7642字第二天我上学回来,妈妈就跑进我的房间里,看起来非常忧心,双臂交叉在背后。自从昨晚和马卡娜爽过之后,我还没有机会和她好好谈谈。我以为妈妈会因为和别的女人分享我而不高兴,她现在就是来和我谈这个的。可我错得好离谱。 「怎么了?」我问道。 「我迟到了。」 「哦?什么迟到了?」 「你知道的……推迟了。」 这一下子把我的脑袋砸蒙了,「你怀孕了?」我立马站起身,问道。 「你怕了?」说着,她递给我测纸,上面显示着一条明显的阳性标识。 「怎么会这样呢?我以为你在吃避孕药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呢。」我差点崩溃了。 「大卫,我为何要吃避孕药呢?你爸爸他都勃不起来。」 「我只是假定……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们都丝毫没想到这么回事。你竟然让我直接射在你体内?你当时怎么想的啊?」我责问她。 「我没有,我们都没有。这不只是我的过错,我记得当时和你在一起时,你把我操得快失了魂。」 「好吧,你得打掉这个孩子!」 「真的要这样?」她迟疑地问道。 我的下巴都快掉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因为马卡娜的事情,我感觉生活都糟透了,现在妈妈又给我丢下这么一个重磅炸弹,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啊,她竟然还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你疯了吗?你肯定要打掉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你想想啊,爸爸也在,他都无法勃起,怎么能让你怀孕呢,你怎么同他解释这个啊?还有,妈妈,你都已经四十岁了,加上孩子是我的,这样子的话,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孩子会有先天缺陷的!」 「你好残忍,竟然让我杀掉你的孩子!」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还要和我谈这个。你必须要流产才行。」 「我不做又怎样呢?你去告诉你爸?我早就准备好和他坦白一切了,我并非骗骗马卡娜而已。」 「他会离开你的,甚至可能杀了你,」我抓着她的胳膊说道,「你知道你不能这样子做。」 她开始哭泣,倒在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抱着她,任她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啜泣,也许她就没有想清楚,所有的压力和负担都在她身上,最终再也无法承担。我努力安慰她,跟她说所有问题都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好起来。良久,她才扬起脸看着我。 「大卫,让我忘了这一切吧。再和我做一次,我就按你说的去做。」 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听到她这么说了,每一天我都幻想听到她这句话。 「好的,妈妈,再来一次。」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脱衣服。拉下她的短裤,分开她的双腿,脸埋进她隐藏在内裤里的小穴,轻轻咬着内裤,寻找着她的阴唇。她抓着我的脑袋,让我更深入一些。我继续享用着她的骚穴,很快她的内裤就湿透了,然后我一把将她的内裤扯到一边,品尝她那鲜嫩的穴肉。我吮吸着她的阴蒂,用舌头轻轻地扫掠,爽得她快活地叫起来。我伸手在她上衣里游走,摸到她的胸罩,掀开来,轻轻按压她的乳头。 她似乎想要忘记一切的麻烦,我决定给她好好的宠爱一番,给她送上一次绝顶的高潮。随着我的努力,感觉到她全身的压力在慢慢地消退。虽然费了很大功夫,但我终于实现了。好不容易让她潮喷了,我自己的内裤也被自己流出来的体液给弄湿了。这一切都让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还是没有什么能比得过我这性感的美母,以及让她快乐。她释放着内心的压力还有肉欲,这让我也特别的兴奋。 我一把扯掉自己的短裤,跪在她颤抖的身前,将我坚硬的鸡巴猛地插入她那痉挛着的肉穴。这时,她快活地叫起来,弓着后背,享受着我鸡巴每一寸的挤压。 湿热蠕动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吮吸着我的龟头,让我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鸡巴享受到的快感。她帮我脱掉她的上衣和胸罩,方便我舔吸她的乳房还有乳头,为了回报她,我更加卖力地快速抽插她。 「用力点,我想要你再进来点,每个地方都充满!」 我拔出鸡巴,爬到她身上,将糊满淫液的鸡巴喂给她吃。她饥渴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深深地含进嘴里,将我鸡巴上的淫液清理干净。接着我又退回到她双腿间,将红的发紫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了一阵,我又拔出来插进她的小嘴里。这两种滋味太爽了,太不一般了,我好喜欢。我开心地玩弄着她饱满的乳房,用拇指摩挲她的阴蒂。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当我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将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过她的头顶,发现好多好多的淫水都泛滥到她的屁股上了。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了几下,我马上拔出来,按低鸡巴的高度,缓缓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当龟头进入她紧窄的括约肌后,妈妈叫的更大声了。我停下来,让她调整一下,然后又往里插进去一寸左右。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喘息,每一下都发出高亢的声波。慢慢地,我将整个肉棒都插进了她的直肠里,只留下两颗睾丸悬挂在她的屁股边上。意识到我还需要抚慰她的阴蒂,我连忙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旁边划着圈儿。她的屁眼好紧,夹着我的肉棒,还时不时地脉动一下子,叫床的声音更加高亢。缓缓地抽出来一些,我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夹着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心跳脉动着。这感觉简直上了天。 屁股一耸,鸡巴再次进入她的肛道里,越发地顺滑,速度也更快,不过也没忘记爱抚她的阴蒂。抽出来的时候,我太用力了,鸡巴都从她火热的屁眼里滑了出来。正准备再次插进去时,妈妈说了一个字,阻止了我。 「嘴。」 她竟然在我插了她的屁眼后,要用嘴巴为我舔鸡巴。我微微犹豫了一下,就再次爬上她的身体,让她帮我吮吸。她为我清理干净,吮吸了好几下,我又爬回她的腿间。她小穴上已经流满了淫水,屁眼还微微张开着,两个淫洞似乎都在热切欢迎着我进去。我选了她的淫穴,给了她好几下狠狠地抽插,然后慢慢地进入了她的屁眼里。太容易进入了,一杆进洞,我的蛋蛋拍打着她的丰臀,爽得她大声地叫唤。一路抽出来后,我又猛地插进她的淫穴里,然后又回到她的屁眼里。 不停地在她的两个肉洞里进出,简直就像在做梦。在她的淫穴里狠狠地来两下,接着又在她的屁眼里刺两下,如此反复。 这一幕场景太淫靡了,而且是母子之间的乱伦,我不知疲倦地在妈妈屁眼和淫穴间疯狂进出,太刺激了。她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让我坚挺的鸡巴能够轻松地进入,也很轻易地在两个淫洞间转换。她的身体释放了太多的润滑剂,只听见妈妈欢快地叫唤着,如在天堂里。 「就是这样!好孩子,操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骚穴!」 我知道不会有别的女人允许我做这些,即使是马卡娜经受妈妈的教导之后,也不会。我假装相信和马卡娜也会同样地幸福,可是这一切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在我的内心深处,犹豫了,这时妈妈翻身爬到床上,回头看着我。 「快点来,操我!!!狠狠地操你的骚妈妈!」 我微微爬上去一些,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用力地捅进她的屁眼里,让她高兴地叫起来。 「像这样子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嗯,宝贝!给我,快给我!狠狠地操!」 关于马卡娜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我的鸡巴有条不紊地在妈妈火热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即使我给她所有,她还会乞求更多,大声呼唤着让我更快点,更用力一点。以前,我只是想要她在我射之前高潮,现在我活动得太快,感觉如此强烈,我好害怕我无法持续那么久。 可我一微微放慢速度,妈妈立刻就察觉到了,大叫着让我别停,保持那个速度。为了满足她的要求,我只能爆发出来,将所有精液都射给她,这是必然的。 鸡巴上的压力还有快感急剧增加,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急需要释放。蛋蛋涨紧了,整个肉棒都似乎变粗大了,随着我的抽插,都快要撑到她的淫穴了。鸡巴上的压力猛然增大,虽然我努力控制,但还是忍不住要射了。我发觉妈妈的手儿正在下体疯狂地摩挲着她的阴蒂,叫得越来越大声,我忍不住射在了她身体深处。 马眼一松,第一股浓精狠狠地喷进了妈妈体内,烫的她的屁眼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我知道她也随着我的射精达到了高潮,反之又增加了我射精的强度。 汗水直流,我的肉棒在妈妈屁眼里疯狂地射精,太爽了!此时,我才毫不怀疑地觉得,妈妈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赶紧清理一下,马卡娜很快就要过来了。」妈妈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说道。 「我有个好主意。要不咱们不管她,继续玩吧。」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不管我们有多想要。」 「为什么?你好好考虑下,咱们离家出走,你和我。我们跑路了,消失了,没有人能找到我俩。」 「大卫,我们不能这样……你爸……你的学业……还有马卡娜?」 「忘了那个婊子。我们做得到的,爸爸永远找不到我俩的,我们改名更姓……还有相貌,没人会知道你就是我的妈妈。我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重新开始。」 「那钱呢?你能活得下去吗?」 「如果我有你,一切都如粪土!」 「那咱们的孩子呢?」 我犹豫了。她会把孩子生下来吗?我想到了一些变异的小孩,就像X档案里头的情节。她肯定不愿意生下来的,可我该如何说服她呢? 「先说现在的事情吧。告诉我,你愿意和我远走高飞。」我把那些问题抛到一边,说道。 还没等她回答,门铃就响了。马卡娜早到了。 「晚点再谈这个吧;我们得接待马卡娜了。」说着,妈妈准备起床了。 我将她拉回到床上,「为什么?忘了她吧,和我在一起。妈妈,我并不想要马卡娜,我要的是你!」 「喔,大卫……现在……现在你想要我,可十年二十年之后呢?我会老的,人老珠黄,而你才仅仅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我不能这样子对你,不管我有多想。」 「我不会介意的,我想要的只是要和你在一起。」 「我懂,只是我知道你现在看不到那些东西,因为你还年轻,可世事会变的,你也会变的。」说着,从我手中挣脱开来。 她的话让我如遭雷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站起来,捡起刚刚被丢弃一旁的衣服,离开了我的卧室。 这不公平!我得想法子说服她。 *****当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走下楼,马卡娜立马从椅子上蹦起来,跑向我来。 「好啊,宝贝。」说着,伸出胳膊环抱着我的脖子,兴奋地亲吻我。 她还是穿得非常漂亮,看起来美极了,可是我真的对她毫无兴趣,只能无奈地亲吻她。她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话。 「我好期待,今天你妈妈给我准备了什么功课。昨天回去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好想要。喔,我都没穿内裤就过来了。」 我挑了挑眉头,让我的鸡巴如触电般阵痛。马卡娜已经决定费尽手段取悦我,这让我觉得很难办,如果我真的说服妈妈和我远走高飞的话,她估计会有一段很艰难的时期。这时,妈妈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你俩准备好了吗?跟我来厨房里吧。」 马卡娜转头看着我,「厨房?好奇怪哦。」说着,咯咯地笑起来,朝妈妈走去。 当我跟上她们走进厨房时,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瓶植物油,立刻就知道妈妈有什么计划了。如果这还不能让马卡娜知难而退,那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了。 「快点脱掉衣服吧,你们俩都要。」 马卡娜眉头都不皱一下,这让我很惊讶,虽然我知道她是个很执着的人,可还是吓到我了,她真的好饥渴,决心也好大啊。我才脱掉上衣,她就已经浑身光溜溜的了,叽叽喳喳地问着我妈想要她做什么。这世界到底怎么啦?! 「宝贝,过来这边,面对着桌子,靠过去。大卫,你准备好了吗?」等马卡娜摆好姿势,妈妈问道。 当马卡娜弯下腰,我才发现她究竟有多潮湿,有多想要。也许她真没说谎,期待了一整天了吧。我肯定能毫不费劲地将大鸡巴顶进她湿滑的骚穴里,不过我的鸡巴似乎没有完全勃起。妈妈看到我的异状,朝我走过来。 「怎么了,宝贝?」 「还好……真的不想,不想要。我不想做这个,我不想要她。」我伏在妈妈耳边,低声说道。 马卡娜看着我俩,紧咬着嘴唇,我看着她腰部又往下压了压,将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性感的美乳在桌子上饥渴地研磨。妈妈伸出手抓住我的鸡巴,帮我撸了几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没得选,宝贝。别让我失望。」 她的手感真好,我无法拒绝,她很快就帮我弄硬了鸡巴,做好了作战准备。 「我想要你狠狠地操她,直到我用那些植物油,然后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妈妈说道,给了我一个暗示,手上还用力地捏了一把我的肉棒,然后就牵着我的鸡巴走向马卡娜。 我好难过……我很拒绝,不再上眼前这个弯腰伏在我家餐桌前的性感女人,因为我想要的是妈妈;唯一有想过要操马卡娜的原因是,我知道若是我吓到她了,她很可能会改变主意,大嘴巴对所有人说出我和妈妈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妈妈想要的,而当她拿出植物油之后,我就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现在,我只能顺着妈妈来,我走向马卡娜,捉着我坚硬如铁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进她那火热湿滑的淫穴。那感觉我无法忽略,即使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操她,但还是感觉很强烈。我那年轻坚硬的鸡巴受到全方位的爱抚,被马卡娜泥泞不堪的骚穴紧紧夹住。她感觉到比昨天还要爽,好开心,我终于明白她确实是一直在想着我的鸡巴。咬紧牙关,我将整个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淫穴,将她顶在餐桌上。她大声地呻吟着,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喔!!!!好爽!!!给我,快给我!!!我昨天就开始想要你的大鸡巴了!!!」 妈妈就站在旁边,双臂在她胸前交叉,冷冷地看着我快速地将肉棒在马卡娜体内进进出出。她脸上毫无表情,身体一动也不动,就只是站在那儿,好像一尊雕塑,而马卡娜叫的像个鬼一样,我疯了一般地操着她。 内心深处,我一点都不喜欢这,可我的鸡巴依然坚硬如铁,我知道我肯定能持续很久,尤其是还不到三十分钟之前,我就在妈妈屁眼里射了好大一发。我只是保持着抽插的动作,狠狠地,在马卡娜身上发泄着兽欲。这不是和妈妈在一起的做爱,只不过是性交,空洞的性交。心中的怒火已经忍耐了好久好久,我狠狠地将马卡娜往前顶,撞的桌子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妈妈让我们俩做了大概二十分来分钟,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植物油,走到我们俩旁边。我抽了出来,退后几步,马卡娜气喘吁吁地颤抖个不停。汗水已经将我整个人都弄湿了,我也喘息得很厉害。我注意到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淫水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应该是来了一次高潮了吧,激烈的抽插中我没有在意。马卡娜看起来很累,也许是高潮让她脱力,挣扎着抬起头想往回看我们在做什么。 「大卫还没有射精呢,做了这么久,你还没让他爽够,看来需要再努力一点,宝贝。」 「呃……我该怎么做?」马卡娜喘了一口气,似乎还没明白。 妈妈朝前走到马卡娜跟前,在她的背上抹了一些油,让油一直沿着丰臀流到她布满褶皱的菊花还有张着口的淫穴。 「你得向他献上你的屁股,你得取悦他。」妈妈说着,将中指缓缓地插进了马卡娜紧窄的屁眼里。 马卡娜立马叫了起来,想要跳开,逃离妈妈的魔爪,可前面就是桌子,她无法躲避,「不……我从没有……不行,我不能让他插那里……容纳不了的!」 「你得让它容纳下去!」妈妈面无表情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马卡娜浑身颤抖着,踮起脚尖想要摆脱妈妈的手指,还转头看着我,想寻求我的帮助。我现在也成了一尊雕塑,好像丝毫没看到她的眼神。 「别……别这样,大卫……我做不到。现在都已经痛起来了……别这样对我啊!」 「要么你给他,要么你现在就走,再也别回来!」妈妈厉声说道,手指又往里插了一点。 眼泪从马卡娜双眼里低落,她低声地啜泣着,转头不再看我。她靠在桌子上,傻傻地看着自己的高跟鞋。足足一分钟,她什么话也没说,任由妈妈的手指插着她的屁眼。我真的好希望她能反悔,告诉我俩她不干了。我的鸡巴一阵阵悸动,妈妈紧紧地盯着我,一起等着马卡娜说点什么。 这时候,从马卡娜嘴里蹦出一些听不清的词句,「我……我愿……愿意……只是,能不能慢一点……?」头也没有抬。 我石化了,一点都不想动,可妈妈伸出手来推我往前走。我犹豫不决,只是往前挪了一小步。妈妈抓着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完剩下的撸,然后抽出手指来。 「放松,宝贝,要是你收紧了,只会让你更痛的。这就是你取悦大卫的方式,用你的屁股让她射出来!」 马卡娜的身体因为啜泣而颤抖,我怎能做这些呢?我从未想过我们会走得这么远,我以为她会退出,可她的意志竟然如此坚定,竟然能够忍受得住即将到来的摧残。 妈妈将我的脸拉过去,正对着她,在我耳边低语,「操她的屁股,大卫……操得她顺服!」 我低头看着马卡娜,她的淫穴里糊满了植物油还有淫水,穴口大大地张开着,妈妈才把手指抽出来,我瞥见了她屁眼里头猩红的嫩肉当我用龟头顶在她的屁眼上,她立马跳了一下,屁眼急剧地收缩。我肯定要蹂躏她的,特别是在当前这种状况下。我已无路可退……妈妈肯定不会原谅我,与其伤害妈妈,我宁愿摧残马卡娜。 我用手握住鸡巴,用龟头在马卡娜的淫穴和屁眼处上下摩挲。她再次颤抖着,特别是当龟头顶在她的屁眼上时。如果我真要插进去,她需要好好地放松,可她做不到啊。我选择将鸡巴重新插进她的淫穴里,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巨响。这是惊讶、快乐和轻松的混合啊。我缓缓地插进去,将我的手搁在她的背上,慢慢地抚摸着,直到左手摸到她的屁眼上,拇指正要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我温柔地进出着,拇指在她的屁眼附近画着圈,将植物油抹匀。 过了一小会,我试着将拇指尖插进她屁眼里,可她立刻就收紧了,阻止我的侵入。我加速抽插,再试了一次,用力地想挤进她的屁眼里,直到一个指尖进入了她异常紧窄的肛洞里。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她一点都不高兴。我知道她想要我用鸡巴狠狠地顶进马卡娜的屁眼里,让她大声尖叫,可我做不到。我不是那种人。 即使我想要她恨我,永远地离开我们俩,可我依然做不到用粗大的鸡巴顶进她抗拒的屁眼里,伤害她。我偏头不再看妈妈,将鸡巴深深地插进马卡娜的淫穴里,再将拇指往里头探进去一点。拇指上的约束太强烈了,她实在是太紧窄了,我无法想象我的大鸡巴插进去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马卡娜再次转头看着我,我看见了她脸上因为我拇指插进去后的痛楚,「别,大卫,别……我真的做不到……别强迫我了。」 「够了!」妈妈厉声叫道,将我一把推开。 我的鸡巴从马卡娜淫穴抽出来,狠狠地敲打在我的身上。妈妈抓起马卡娜,将她拉起来,让她转身面对着她。 「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你还不够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她怒吼着。马卡娜难过的哭了出来,想要叫我的名字,但妈妈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扔到她那一堆衣服上。她低声啜泣着,傻傻地盯着我,想要得到我的帮助,可我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还没穿好衣服,妈妈就把她撵到前门,我就听见哐的一声,一切都了了。 妈妈走了进来,笑对着我,走了过来。 「很不错啊,我想我们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你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吧。你想摆脱她,对不对?」 「当然,宝贝……我已经决定就按照你的办法来,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我们得快一点了,以防马卡娜说给你爸爸。」 我无言地站在那,特别兴奋。我们真的要走了! 「不过现在,我想我的小男孩需要释放掉一些精力才行啊。」妈妈说着,就抓起我坚挺的鸡巴,轻轻地爱抚着。 她抓过最边上一把椅子上的坐垫,放在地板上,然后跪在上面。她的红唇包裹着我的鸡巴,快速地清理掉遗留在上面的马卡娜的淫水。我睁大双眼,放任妈妈将我的鸡巴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实在太爽了。她继续努力着,脑袋上下起伏,转着圈儿玩,不停地吮吸。我很快就要射了,马卡娜给了我们太多的压力和怒火,我的蛋蛋收紧了,急需爆发。 「我能感觉到你心里的巨大压力,想要释放出来。」妈妈说着,抬头看着我,缓缓地将我萎缩的鸡巴从她性感的红唇里吐出来。 「大卫,我就在这儿……妈妈永远都会在你身边。」说完,我的鸡巴又喷射了一大股精液出来。
海外母子系列004-坏孩子才能得到妈妈的吻 译者:cuckoldyou9311字第二天我俩就离家出走了,将所有能带上的东西都塞进妈妈的SUV里,还取了好多钱,直到车里塞不下来了。我们去了好多ATM机,直到妈妈的所有卡都因为不可信支出而被吞掉,不过我们已经取了足够一阵子使用的现金了。我开车,一路向西,想要第一天就尽可能跑得远一点。我俩错在没有把那辆车给丢掉,再找一辆别的。真是太蠢了,也许是看了太多的电视剧吧。我一开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我们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已经是夜晚了,妈妈刚刚从小睡中醒来。 「你可以开车了?我得休息下。」我问她。 「我有个好主意,」她说着,手伸过来,抓着我的胯部,「为什么你不一直开下去呢,我会让你觉得很值的。」 微弱的灯光下,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妈妈就直接将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开始温柔地揉捏起来。我们跑得很快,只看到路面在车轮下往后飞速倒退。她的手摸起来真爽,妈妈给我打手枪,总是让我难以忘怀,让我觉得安全。 可事实上,我们没有。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辆黑色的轿车,就在我们车子的两侧,差点都快擦到我们的车子了。就看到他们摇下车窗,两个男子各自掏出一把自动手枪,指着我。 他们一个人对我打着手势,让我停下来。妈妈正靠在我这边,脑袋埋在我的裤裆里帮我舔着鸡巴,她对此毫不知情。我犹豫了一下,因为这快感太强烈了,不过我还是将妈妈的脑袋从我的鸡巴上拉起来,真怕他们开枪毙了我。 「妈妈……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爸爸发现了咱们。」说着,我将已经快速变软的鸡巴放回裤裆里。 「什么?」妈妈坐起来问道,过了一小会才弄清楚状况。 「撞他们,将他们撞下路面!」妈妈叫起来。 「你疯了吗!这不是拍电影,除了停车,我们别无他法了!」 「要是你爸抓到我们,同样也是个死。我们试一下,说不定就跑掉了呢。」 我知道爸爸肯定不会杀了我俩……毕竟我们是他的老婆儿子,即便我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当我想要停车时,妈妈大声叫嚷着,想要调转方向胖,踩着油门。她吓坏了,我从来没见她吓得这么厉害。我只能将她推过去,真怕她弄翻了车子。停在路边,我马上将车子熄了火,她就在座位上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你害死咱俩了,我们都要完蛋了!我们肯定完蛋了!」 车子的两边门都被拉开,我被两个男人粗暴地抓住胳膊,将我塞到其中的一辆车子里,妈妈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被塞进另一辆车里。那两人就坐在我边上,车子没有到出口就转了个向,直接朝着家里的方向驶去。我百般询问,可他们一句话也不和我,不告诉我将会怎样,将会去哪里。 *****他们没有带我回家,而是直接在一片商业区里出了高速,停在一间我爸经营的仓库里。我没看见载着妈妈的那辆车,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也许他们会将她带到这个地方来。我特别紧张,心里的恐惧让情况更糟。然后我就把带到楼里,我正好看见马卡娜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等着我。接着我爸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到了我面前,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只打的我眼冒金星,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操了我的老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大卫,告诉我,这个女孩是在撒谎!」 马卡娜完全将我们出卖了,正如她威胁我们时所说的那样。我爸可能知道了一切,若是我想要抵赖,只会让事情更糟。 「这是真的……可是……」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另外一边脸上。 「可是什么?你爱她,她的需求我无法满足?!」他大叫着,又打了一下,这一次,是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跪在地上了,大口大口地想要喘上气来。当我抬头时,我吓破了胆地往后爬,只因为两个原因。一个是我爸将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第二个是,他的鸡巴相当长,很粗很硬!我瞬间就明白妈妈骗了我,爸爸并不是阳痿,而且一点都不小。 「大卫,你觉得我这样子像是满足不了她吗?你觉得的呢,年轻的姑娘?你觉得我无法用这东西满足他那婊子一样的母亲吗?!」他怒气冲冲地叫起来,转头看着马卡娜,还对着她摇了摇那条又长又粗的坚硬鸡巴。 马卡娜没有回答,偏过脸去,想要跑走,但是两个男子抓住了她,将她拉回来,站在我边上。 「她跟我说了……她跟我说,你的妈妈说我阳痿,无法满足她。我每晚都要操她!有时候还两次……就是用这个!」他怒吼着,「她骗了你,你竟然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那你会怎样对她?」我问道,心里更加担心妈妈了。 「哦,她会得到她应得的,你不用担心。问题是,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这时两个男子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将我的裤子褪到脚下。 「我有个主意,我会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教训你妈妈的。伙计们,带她进来!」 从角落里,两个男人拽着赤裸的妈妈走了过来。她手上绑着绳子,嘴里还堵着一块破布。眼泪正沿着她秀美的脸蛋往下流,当我们四目相对时,她耻辱惊恐地看向了别处。那两个男人将她拉到一面墙边,高高地举起她被绑着的胳膊,几乎将她架离了地面。 「孩子,你妈妈可是我所知道的最大的骚货了。她永远无法满足,永远……」爸爸说着,朝着妈妈走过去。 「爸,别这样!」我心里那个悔啊。 「我就要这样做,你要是不闭嘴,下一个我就操她!」说着,手指向马卡娜。 她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我。 「看你做的好事!我们都完蛋了!」我骂了她一句。 爸爸转身朝着妈妈,抓住他那条血脉贲张的大鸡巴,顶在她湿淋淋的淫穴口上,猛地用力往前一刺,一下子就全根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快速的活塞运动,只听见她大声地叫着,脚尖都踮了起来。爸爸大手伸到前面,抓住那两只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发胀的乳头,下体也不放松地猛攻。只看见那只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飞快地进出,仓库的灯很亮,鸡巴上闪着淫水的光泽。妈妈已经洪水泛滥了,爸爸没有说错,也许她就是他所说的那种人。也许她正享受这一切,她的叫声正是欢愉的宣泄。 很显然她对我撒谎了,我的鸡巴这么大,还是拜他所赐。她欺骗了我,让我觉得她真的多年来没有得到满足,才和她上床的。当然我也不是个好人,迟早也会把她给吃了,只是她的谎言让我不再觉得内疚。我现在知道她为何在高速公路上歇斯底里的不肯回来了,她肯定深知她的谎言必将被拆穿,我将会知道一切的真相,她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被人按着,我无法转头,只能看着眼前这一幕发生。爸爸继续狠狠地插着妈妈,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没过多久,那熟悉的高潮后狂叫的声音又响起在我的耳边。妈妈真的是个绝对的骚货,在这样的状况下,还那么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那淫水一阵阵地喷涌而出,顺着他的鸡巴滴落在地面上。他依然没有完,也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到来而停下来,怒火已经焚尽了他整个身心,就知道狂野地干着她。虽然来了一次高潮,妈妈还是被这么凶狠的抽插搞得淫叫连连。 他不停地玩着她的乳房,用力拉,用力扯,用力的摩挲。这个老男人精力真的特别旺盛,猛烈地插了二十多分钟,竟然丝毫都不觉得疲倦。正当我以为他要射的时候,他竟然拔了出来,转身对着我俩。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满足的,哈哈,她还需要,需要好多好多。」 他转身朝着她,这时我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他的龟头翘的更高,用力地顶进妈妈紧窄的屁眼里,又是一片娇呼。很快她的尖叫就变成了欢快的叫床声,在这种场合下,被狠狠地插菊花,竟然也能兴奋啊。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妈妈整个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又到了一次高潮。这个我叫做妈妈的女人如此的不满足,性饥渴到了极点,狂暴的肛交下,也攀上了高潮!她如同一个无比低贱淫荡的性爱明星,放肆地享受着性爱带给她的快乐。 「天呐,大卫,你妈妈竟然这么享受,她又高潮了?她到底怎么了啊?」 「世界已经无法阻止她了,她骗了咱俩。」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她怎能这样对他?」 「她是我的妈妈。」 我的脑袋还是被按着,让我去看着父母激烈的性爱,这时就看到爸爸浑身发紧,在妈妈屁眼里爆发了。他叫起来,鸡巴喷出大量精液在妈妈身体深处。等他完事后,就退后,鸡巴从妈妈湿漉漉的屁眼里滑了出来,上面全是他乳白的精液。 他才一拔出来,大量的精液就喷涌在地板上,还有好多是妈妈的淫水。她的屁眼还大大地张开着,无法合拢过来,双腿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想要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却又不能,里面不断地有精液渗出来。爸爸就让她被挂在那,然后转身走到我俩前面,鸡巴依然勃起着,糊满了精液。 「带他回家,不准他出去,看好了。对了,至于你,小姑娘,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嘴巴这么不牢靠,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你们,好好招待她!」爸爸对夹着马卡娜的两个男人甩了甩手。 她惊恐地叫起来,手舞足蹈,想要挣扎开来,可那两个壮男轻易地就把她带出了门,塞进了车子里。我已经完全震惊了,失去了行动的力量,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无法救助她,也许是因为她太令我愤怒了吧。我不知道。 *****我被软禁在卧室里,仅仅只能去卫生间上厕所或者洗澡,连每顿饭都是别人送过来的。我看不到妈妈,也无法打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我很担心爸爸真的像对付马卡娜那样对付她,可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子大概过了两个礼拜,我就像一个囚徒一样被关在自己家里,不准上学,不准打电话给任何人。过了这阵子,爸爸出现了,走进我的房间。 「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能帮你忘记你妈,我就可以放你自由了,」他边说,边转身朝着门外喊了一嗓子,「莎莎,进来吧。」 这时,走进来一位年轻的黑发姑娘,穿着一件迷你窄裙,上身一件吊带衣,细细的肩带直接从坚挺浑圆的乳房上垂下来,遮挡住她穿孔的肚脐眼。我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让我感到很愤怒。爸爸竟然试着去做那些妈妈施加在马卡娜身上的事情,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取代妈妈在我心中的地位。 「大卫,这位是莎莎,她很像你的母亲……好好享受吧。」说完就转身离开,并关上房门。 「你好啊,大卫……我在这里,似乎让你不开心啊……也许我能做点什么。」 边说便朝我走过来。 这会,我正坐在电脑前,当父亲走进来的时候,我就转了下椅子,对着房门。 两个多星期的囚徒生活,我都好久没有爽了,也没有心情,即便是在洗澡的时候,都没心情打手枪。我很想念妈妈,无法让我快活起来。可如今这个无比艳丽的女人和我独处一室,而她的目的只是和我做爱。看着她踏着高跟鞋走过来,鸡巴突然间就恢复了活力,在裤裆里鼓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光洁细腻,散发着欲望的气息,诱人上去尽情地摸上几把。 你会怎么办?你会不会放弃,冲上去将她操得死去活来,或者不顾爸爸的怒火,将这个婊子踢出门外? 莎莎就跪在我面前,伸手想要摸我的鸡巴。我抓住她的双手,用了很大力,猛地一拉。我将她粗鲁地扔到我的床上,然后站在她的身前。 「我爸很显然认为你身上有我喜欢的特质,谁给她这个想法的?当然,你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火辣,可是无数的女人也有。」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还闪过一丝惊慌,我不是个温柔的男子。她犹豫了一会,不过我立马就明白过来了。我确定爸爸已经上过她好几次了,而我只不过穿穿他穿过的破鞋,就如同妈妈一样。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傻瓜,太蠢了! 「好了没?告诉我!告诉我,我爸是怎么干得你欲仙欲死的,说说他为何想要将你分享给我。是这样的吧,莎莎?是不是!?」我厉害喝道。 「是!」她也叫起来,「就是这样的!」语调又降了下去。 「这样子啊,看来你征服了他的大鸡巴,应该也很喜欢吧。他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四次。」 「真的?四次?那你有没有潮吹?」 「嗯,有一次。」 「我明白了,对了,你能吞下他的鸡巴吗?」我似乎硬的更厉害了。 「嗯,全部能含下去。」 「很好。我最后一个问题是……你的屁股如何?你有没有用你的屁股吞下他的大鸡巴呢?别向我撒谎!」 「有,你爸操过我的屁眼,我超喜欢的!」 「真的啊,让我看看!」说完,我就伸手将她翻了过来,分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两瓣浑圆饱满的丰臀就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卷起她的裙子,她没有穿内裤,浑圆的桃形美臀下,是一个湿漉漉的美穴。 我用手指插进她湿滑的穴里,抹了好几把淫水在她深褐色的褶皱上,然后缓缓地挤进去两根手指头。脱掉内裤,我手握住粗大坚硬的鸡巴,抹了点口水在龟头上,就凑了上去。龟头顶在她的屁眼上,往前一顶,就插进了这个火热紧窄的洞里。 她尖叫一声,不过我都还没完全插进去,她就开始爽起来了,当我整个肉棒都进入了她的直肠里,她竟然大声呻吟起来。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我无法忽视她带给我的快感,尤其是两个星期都没有泻火了。我感觉支撑不了多久,这个艳丽的骚货,她的屁股实在太迷人了!看来爸爸做足了功课啊,这女的绝对是个尤物。 当我往外拔出鸡巴时,她的屁眼将我整个肉棒的每一寸都按摩了一遍,就像她用小手给我打手枪一样,如此细腻的感觉,太美妙了!太难忍受了,我就要不行了。爸爸的小礼物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莎莎如此迷人,我的鸡巴快乐地享受着这一切。我伸出手,往下抓住她的丰乳。肯定是假的,我一抓着就知道了,可是那么大,还是很棒,尤其是乳头一下子就挺起来了。我又将鸡巴插回她的屁眼里,用力地按压她的乳头,爽得她大声地叫起来。天呐,这个美臀实在是太棒了,火热紧窄,这个骚货如此喜欢我大鸡巴操她的屁眼! 「就是这样,大卫,啊!!!像你爸那样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她大声地叫着。 我知道很快就要射了,就不再控制,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我急需要释放心中的抑郁,灌满这个骚货的屁眼是个很好的方法。随着我的每一次快速的抽插,这个婊子大声地叫着嚷着。这时我狠狠地往她屁眼深处一插,精关再也无法控制,一股脑地喷射进她的屁眼里。我感觉到精液从我的鸡巴里流过,深深地喷洒进这个婊子的屁眼里。两个礼拜的禁欲,积累了无数的精液,现在全都给了这个婊子。 高潮的快感实在太爽,这个婊子竟然狂乱地叫了起来。 「啊!!!喔!!!好爽!!好爽!你灌满了我的屁眼!!!太棒了!!!你的精子都在里面!!!」 我不理她,等我射完,就拔了出来,在她的丰臀上擦干净鸡巴,然后叫她出去。 「好嘞,大男孩,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说完,就整理好裙子,用一种奇怪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无神地倒在床上,脑袋埋在手里,痛苦地哭泣。 *****那一晚,我被允许和爸爸共进晚餐。下楼的时候,我搜寻着妈妈的身影,可是完全没影儿。我爸已经在餐厅里了,就坐在餐桌边上,自顾自地吃着饭。我坐下来,看着他,然后拿起刀叉。 「喜不喜欢我送给你的小礼物?莎莎说,我才刚出去,你就扑到她身上,操了她的屁眼呢。」 「我很愤怒。」 「显然也被憋久了……她说完事后,都坐在马桶上十多分钟,才将你的东西清理干净。」他笑嘻嘻地说着。 「哦,不错的晚餐对话啊。」 「你个小鸡巴,闭上你的嘴!」他喝了一声,整个脸都红了。 我知道他对我很生气。可谁知道他对妈妈干了什么,或者她是否还在世呢。 我静静地坐着,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静静地倾听着刀叉碰撞的声音。过了好久,我才鼓起勇气说话。 「妈妈怎么样了?」 他抬起头,咀嚼了一些食物,然后说道,「她依然在为她所做的赎罪。也许你认为在仓库里我对她那样,很残忍,是不是?」 「哦,没有。我还能再看到她吗?」 「这个要看她的表现了。」 「她的表现?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正准备训斥我了,我看见他的脸涨的通红,双手都变得苍白。 「你竟敢训斥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无礼?小鬼,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给你的,这就是你的回报……操我的老婆,你的亲生母亲,现在还指责我认为合理的惩罚方式。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因为我知道这基本上是她的错,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别再试着触怒我了,小伙子,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安静地坐着,吃完晚饭,然后等着他。他吃完后就直接站起身,擦干净嘴巴,然后将那精致的餐布扔在碟子里,越过桌子盯着我。 「你想不想和莎莎再来一次,别的人也行啊?还是不要了?」 「莎莎很不错。」说完,我站起来,走回我的房间,看也不看爸爸脸上的笑容。 *****莎莎一个小时后就出现了,敲着我的卧室门。我放她进来,她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想要我再来的。」她从门口走过来,坐在我的床上。她穿着上次穿来的那套衣服,当她交叉叠起大腿时,我正好瞥见她那被剃过的阴户。 「那,我还是要上次那个姿势,还是你会对我温柔一些了?」 她竟然有了勇气,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让她不再那么畏惧我。我伸手站在门边,缓缓地关上。然后转头盯着她,现在才发现她身上竟然有着妈妈的某些特征,长相很相似,只是更加年轻,我怀疑这是爸爸包养他的另一个原因。 「我会努力温柔一点的,但这得看你怎么表现了。」 她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想要我走过去一些。我朝她走过去,直接站在她面前。我俩都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好吧,我先。」她终于打破了这难堪的沉默,向我伸出手。 我没拦着她,鸡巴在裤裆里飞快地勃起,她也摸到了。我解开皮带,裤子就掉到脚踝处。她帮我脱掉内裤,伸手抓着我的鸡巴。 「很漂亮的鸡巴,差不多和你爸的一样大了,也许某天会比他的更大的。我想,上次它肯定在我屁股里爽过了,我知道你喜欢的。」说着,倾过来,将龟头含进嘴里。 太爽了,我睁大了眼睛。她一点一点地往喉咙里含,没过多久,就像妈妈那样轻易地将整个肉棒都吞进去了。只听见她哼哼着,龟头都抵到她的喉咙深处了,然后又吐出来,在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唇之间连出一条水线。她用手指将水线抹到我的鸡巴上,直直地看着我。 「只比你爸爸的小那么一点点。」 我操,她太淫荡了,嘴里面说的都是什么啊。她又开始从我蛋蛋往上舔,就像吃冰淇淋一样慢慢地舔着,还不时地玩耍一下我的龟头,舌头包住棒尖,接着又猛地一口含进嘴里。真是太享受了,我的鸡巴阵阵颤栗,在她的嘴里抖动。这个性感的尤物技术真好,感觉各方面都可以和我妈有得一拼了。她很快就让我处于爆发的边缘,我得拔出来才行,不然我就要射她一脸了。她咯咯地笑起来,看着我将鸡巴拔出,胀大了好多,快要射了。一小股精液还是渗了出来,不过我还是控制住了,没有大爆发。 「哈哈,快要射了吧,不过我觉得还需要干点别的什么,才能让你射出来吧。」 看着她一脸饥渴的神情,我往后退了退,「快脱掉你的衣服!」我精神失控了。 她站起来,由于身上除了高跟鞋之外就没几根纱,很快就光溜溜的了。她的乳房好大好迷人,虽然是人工的。粉嫩的乳头高高挺起在浑圆的乳球上,圆润匀称,毫无瑕疵。乳头和乳晕只是略微比乳肉要颜色深一点,当然也要小一些。她整个阴户上的毛都被剃干净了,很漂亮,肚脐眼上挂了一个银色的环,富有野性。 她的身材结实饱满,年轻充满活力,美得我就快要射了。我赶紧一把握紧,想要放松下来,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她的呢,怎能这么快就完事。 「好啦,我都脱光了呢……现在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呢?」她轻咬着嘴唇,充满诱惑地问我。 天呐,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妈妈的影子,要是她还有一头金色长发,就整个妈妈的翻版了。鸡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又是一小股精液渗出来,沿着鸡巴流下来。 冷静,再冷静,不然只要进了这个女人的某个洞,我肯定马上就会射掉。我朝她走过去,将她推倒在我的床上,屈膝跪下来。双手抓住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地分开向两边,脑袋埋进那美妙的阴户里,真是太漂亮了。她是如此精致,如此年轻,如此柔软和潮湿。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尽情享受着这一美穴,流出来的可口的蜜汁,弄得我的脸还有她的小穴一团糟。我甚至有时候用舌头轻轻爱抚她紧窄的菊花,只是希望能给自己的鸡巴更多的时间缓缓。 她似乎并不介意,只是大声地呻吟着,在床上轻轻扭动娇躯,这是我十多年来所学的精华啊,都用到她身上了。我尽情地享受着努力舔阴带来的回报,享受着她每一滴蜜汁,每一个性感的动作。我的鸡巴慢慢地软了一些,可是依然颤抖着,渗出一些体液来。终于,她忍受不住,大声地喊我操她,不停地告诉我想要我的大鸡巴,要我狠狠地干死她。 我站起来,傲然地俯视着这一具完美的肉体,她正淫荡地双腿大开,露出一个湿淋淋的肉穴。饱满坚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户,修长的美腿,真是个男人见了都想上的绝世尤物啊。我抓着鸡巴,身体前倾,将龟头抵在她湿滑的淫穴处。当我往里面插入的时候,那滋味,就如同正操着妈妈的肉穴一样。怎么会是这样呢?我爸怎么这么厉害,找到一个跟我妈身体几乎完全一样的女人呢? 我惊呆了。 我的鸡巴如同泡在温暖的泉水里,和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一模一样。莎莎大声地呻吟着,紧窄的蜜穴包裹着我鸡巴的每一寸。随着我几下狠狠地抽查,蛋蛋都撞到她的屁股肉上了,爽的她弓起背,一阵颤栗。我惊讶地低头看着她,不希望这一切消失停止。 「喔!!!操死我爸!!!太棒了!!!好长,好大!!!好粗!!!」 我犹豫了,不再动弹,整个人似乎都迷失在惊人的感觉里。她抬头看着我,一脸迷惑的神情,让我清醒过来,伸手袭上她的乳房。我双手不停地玩耍着那两个肉球,下体不停地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插进去。她和我妈两人间惊人的相似之处,让我惊讶不已,也让我延缓了射精的冲动。我不停地想着其中的差异,想着怎么会这样,完全忽略了鸡巴上的快感。不论我试着或快或慢的速度,每一次抽插我都觉得是一样的感觉。真的就像我的妈妈。 「喔!!!快干我,大卫!!!干死我吧!!你操的我太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不再想为何她和我妈这么相似,开始享受起个中滋味。当我回过神来,鸡巴上传来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我,我不停地在这一具年轻的肉棒里进出,两个星期来,第一次忘记了妈妈的存在。莎莎真是我爸找的好对象,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只知道,他选对了人。 站在地板上,低头看着身下的这个性感尤物,鸡巴不停地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出入,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真是太爽了,还有我将要射到哪里。蛋蛋鼓起来,做好了射精的充分准备。要是猜测没错的话,我肯定会爆发出一大股精液来。 抽插的速度和深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每一次,都是深深地插进莎莎体内,她已经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了。当她突然潮吹的时候,我本应想到会被毁了的,她就如同妈妈一样,喷出好多好多的阴精,感觉整个肉棒都被温热粘稠的淫水给泡起来了。我完全丧失了控制的能力,脑海里只想着要射到她的胸上。可是我没有做到,肉棒在她喷着阴精的淫穴里爆发了,大股大股的精液一下子就将她整个淫穴给灌满了。而她汹涌而出的阴精泡着我的肉棒,加剧了我高潮的强度。 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无上极乐高潮。 在她那个完美的淫穴里,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控制射精的冲动。我一拔出鸡巴,大量的精液就从那个迷人的肉洞里渗出来,流到我的床上,当然还有她那些粘稠的阴精。我低下头,看着她雪白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乳白色的精液不停地从她湿漉漉的淫穴里汩汩而出。她正闭着眼睛,乳头微微挺起,身体还无意识地前后扭动,依然享受着她的无上高潮。良久,她才睁开眼,直直地看着我。 「大卫……真是太棒了,比你爸都要厉害。」 「我也一样,甚至比我的……」差点要说出妈妈了,立马住了口。 她笑起来,挣扎着坐起身,抱起她自己的衣物,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同爸爸共进早餐。当我走进餐厅时,他正边吃早餐,边看着报纸。他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看着我。 「莎莎跟我说,昨晚你们俩爽到天上去了。她还说你真温柔,很喜欢你那样对她。」 「好吧,我们确实玩得很开心,她真是……」 「怎样?」 「她真是太棒了。我真想再见到她。」 「喔,真的啊……你妈肯定会很开心的。」他一脸诡异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道。 他笑起来,慢慢地放下咖啡杯,说道,「她要是知道被她自己的女儿取代了,肯定会很高兴的,哈哈。」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说什么?」 「莎莎……呃,她是你的姐姐……当然是你妈那边的,我遇到她之前,就已经生下来了,只是抛弃了她,被别人给领养了。」 我一脸震惊和不相信地盯着他。 「很好,大卫,你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了你同母异父的姐姐。」边说,边大声地笑起来,止也止不住。 我爸离开客厅的时候,还不停地大笑着,留下我还有两个保镖,良久才终于消化掉他所透露的惊天秘密。莎莎,那个我爸送给我的美丽女子,竟然是我的姐姐,我妈生下的女儿!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们这么相似了,两次被爸妈给欺骗了,而且知道被我操过的女人的身份,立马就让我没了食欲。我越过两个一身黑衣、身材高大的保镖,回到自己的卧室,无力地呕吐起来。 坐在床上,内心的恶心还有愤怒令我坐立不安。我恼怒妈妈竟然骗我,恼怒爸爸对我所做的一切。在那一刻我就决定好了,是时候反击了。我甚至怀疑莎莎也许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爸和她的关系,虽然爸爸就说妈妈在她一出生就扔掉了的。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见到我妈,也不会知道她是谁。可是因着爸爸无穷的手段,他还是找到了她,来报复我和我妈。 我得想出一个好办法来,让我爸付出足够的代价;让他尝尝比杀了他更痛苦的滋味,有时候死亡并非最难以承受的痛苦。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 最大的问题是,我目前被软禁了……现在我基本上同这个世界失去了任何联系。爸爸拿走了我的手机,断掉了我的网络。除了被锁在家里,我别无他法,而且还有两个壮汉时刻盯着我。首先我得逃离这个地方。我开始打量起我的房间,想要寻找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东西。我发现的唯一一件有点用的东西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铝制棒球棒,被塞在衣柜后面好久了。对如今的我来说,它已经太小了,可若是凑得足够近的话,还是能造成不小的伤害呢。那一刻,我鲁莽地冲出房间,想要找到那两个保镖,解决掉他们。但我马上冷静下来,知道我需要一个详细的计划。好吧,还是两个比较好,一个是逃离这个房子,另一个是扳倒我爸。 将那条球棒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坐在床上,思索着我的计划。 *****中午时分,门外响起敲门声。我以为是其中一个保镖给我送午餐来了,开门一看,竟然是莎莎。我爸也许觉得再我知道她的身份之后,还送她过来,会比较有意思吧。她手上端着我的午饭,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她也许并不知道我已了解了实情。她依然穿的相当清凉,一件小小的太阳裙,仅仅只是罩着了她的丰臀。 「饿了?」她端着一盘饭菜慢悠悠地走进来,问道。 「当然啊。」说着,赶紧走到书桌边,隐藏她带给我身体的反应。我的计划基本上成型了,可她的到来,让我很吃惊。我要不要和她说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向她吐露秘密,告诉她我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还有爸爸现在对她亲生母亲所做的一切。我不清楚她对我爸有多忠心,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会有什么行为。很可能她会像绝大部分人一样崩溃掉,毕竟发现和自己的弟弟上了床,而且还是两次,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我看着她的时候,毫无疑问爸爸说的是对的,她就是我的姐姐,如今她同妈妈的相似之处越发明显。 「你爸刚打电话过来,说你迫切地想要见我?」 「他这么说的?他真不错。你和我爸认识多久了?」 「就几个星期吧,那晚我在酒吧表演,他正好来了。」 「让我猜猜……他丢给你很多钱,然后想要你出台。」 「呃,差不多就是那样子了。」 「莎莎是你的真名,还是艺名?」 「呵呵,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好了。」她手掌抚在我的胸膛上,淡然道。 我紧握住她的手腕,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喔,我们又得这样了?还是要来一次肛交?」 「不,我只想知道真相,我讨厌所有的谎言!」我放开她的手。 「好吧……我的真名叫做贝姬,并不是一个好的脱衣舞娘的名字,所以我先前的老板帮我改成莎莎。」 「那你今年多大了?」 「23,这很重要吗?」 「因为今年19,意味着当你妈妈生下你,但将我抛弃的时候,她才16岁。」 她呆住了,古怪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养大的?你知道我亲生母亲的实情?」 「你最好坐下来。」 我转头走到我的电脑面前,打开一张我妈的图片,然后将屏幕转向贝姬。 「你就是你的妈妈,你的亲生妈妈。」 「好吧……我为何要关心这个?你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她也是我的妈妈……你和我是姐弟。」 这会,贝姬脸色一沉,阴沉不定。 *****我向她解释了目前的状况,我的身份,为什么我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一切,我爸现在正在干的破事,她只是听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知道,短短的时间里,让她接受这一切,不容易。我都感觉到她似乎很想吐,就像几个小时前的我一样。 突然间,她站起来,一头往门口走去,说时迟,那时快,我拔起双腿,冲到她前面,挡住她,关上门,不让她出去。 「让我出去!!你和你爸都是怪胎,变态,神经病,放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你还没明白。要是他发现你已经知道了一切,他肯定会毫不犹疑地杀掉你。相信我,他已经杀了一个女人了,那个女人知道的还没你多。」 她从我身边闪开,无助地抱着双臂,一阵阵寒颤,虽然房间温度挺高的。 「我只是想要离开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半个字的,放我走吧。」 「我不能这样做……他这样做,只是想让我妈……我们的妈妈付出代价。你只需要像个没事人一样,否则他肯定会伤害你,使妈妈更伤心,而且还会抹去他犯罪的痕迹的。我们需要合作,才能够击败他。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再次坐在我的床上,陷入了沉思。脸上的神色慢慢变得正常,还不错。 「真是想不到我竟然和自己的弟弟上了床……想着这事,浑身都像起了鸡皮疙瘩!」她低着头,痛苦地发泄着。 「我知道,是很痛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真的?可是,既然你这么喜欢和你的亲戚上床,都和你自己的妈妈发生关系,你又怎么会介意我的感受呢?」 「呃,好吧,你说得没错,我知道你很愤怒,但是我门还是需要一起努力,摆脱这一切。」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只要告诉你爸你的计划,我就能继续和他在一起了。至少他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真的吗?你觉得我爸会在乎你吗?你想得太好了,他不过是利用你来伤害我和我妈。你好好想想,只要你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时你就成了一个死人了。这就是他所做的一切!」 知道了真相,也知道了自己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漩涡里,她无助地哭起来。 我走过去,坐在床上,轻轻地环抱着她。一开始她退缩了,还想推开我,不过很快她就让我抱着她,脑袋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里,静静地啜泣。我感觉她的生活并不顺心,如今这一切,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现……现在,我……我想……我终于找……找到对的……」她不时地吸着鼻子。 「什么?」 「你……我希望我和你能够……好吧,你懂的。可现在我发现你竟然是我的弟弟!一切都毁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的……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期望。我觉得我爸这次是唯一一次不错的,就是将你介绍给了我。要是这一切都不知道,那该有多好啊。」 「你真的是个很棒的男人,你给了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还有你带给了我一种无与伦比的体验……」说着,声音慢慢地微弱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现在我终于理解,为何你爸老跟我说,我和他的妻子很像。他在她女儿身上发现了许多一致的东西。真的好想吐。我真的和她很像?你和我俩都发生过关系了……我俩真的很像吗?」 「特别像,这也是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原因。」 「可是……可是她是你的妈妈啊,你怎么能这样?」 我又不得不花了更多的时间来同她解释我和妈妈之间的实情,她是如何欺骗我,引我上钩的。不过我还是对贝姬坦诚相待,告诉她我对妈妈的感觉,她唤醒了我身上的某些东西,给了我非常美妙的感觉。最后,我告诉贝姬,她给了我同样的感觉。 「太乱了,太不公平了!我如此开心地再次见到你,和你做爱,可现在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我不停地道着歉,紧紧地抱着她。 「我心里好乱!我都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恨你还有你爸,可我又想和你在一起。我已经考虑一个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即便现在,我还是湿的,被我弟弟抱着,还这么兴奋!」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再看吧……可你必须要和我一起做这件事。你不可以将这一切泄露给我爸,放轻松点,帮我击败他。」 「那你妈呢?我妈……你要不要帮她?」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想帮她。你要不要一起?你愿意帮我吗?」 她从我怀里挣脱开来,直直地盯着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滚落。她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会和你在一起……做你想要我做的实情的。」 *****我将我的计划吐露给贝姬,有她的帮忙,让我的计划更完善。她觉得很不错,只是担心能不能瞒着我爸。她不知道她能否成功地骗过他,将她的身份埋藏心底。 「他肯定会问我俩今天做了什么的……他经常想从我嘴里听到所有的细节。我该跟他说什么才好呢?」 「我不知道,就随便说一些吧,比如说,你帮我口射了啊,然后一起做了四个多小时,用了好多种姿势。没关系的。关键是按着计划来,一步步实现。你可以离开这间房子,可我不能,所以你要尽量冷静,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一起完成这个计划。」 「我不太会撒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让我的话听起来有说服力。他喜欢听细节,我觉得他沉迷于此。」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除了对他撒谎,我们别无选择啊。」 「呃,其实我们不一定要撒谎,我可以帮你口射了,我就可以跟他说,这就是你今天想要的。」 「你说真的?现在我都告诉了你,你的身份了呢。作为我的姐姐,你依然要帮我口射,只是为了不骗我那混蛋父亲。」 「我只是想,我们真的来过的话,再同他说起这些细节时,我会好做一些。」 「那吮吸你弟弟的鸡巴,你不会觉得难堪吧?」 「没事,昨天我们做的远远不止这个吧。要是你没问题的话,我想我能做好的。」 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既想和她继续,可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和某个亲戚发生关系总不会有好结果。我犹豫不决,她马上就发现了我的异状。 「喂,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觉得我恶心了?我无法再让你兴奋起来了?你让我好伤心,我可是知道你有多喜欢你妈的。我确信我能说服你的小弟弟,让它彻底忘记我是你的姐姐。」说着,伸出手来,穿过我的短裤,一把抓住我的鸡巴。 我无动于衷,任由她施为。她说得对,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对此没有什么问题。唯一令我担忧的是,妈妈会怎么想,毕竟,只我爸找到了我姐来让我妈难看的。 鸡巴在姐姐手里不停地抚摸,我立马就忘记了所有。她快速地脱掉我下身的衣物,只留下她美艳的红唇还有我粗大的肉棒。 「和我想的差不多,你的小兄弟似乎并不介意莎莎或者你姐姐贝姬舔它呢。」 说着,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飞快地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小嘴里。 她在龟头上狠狠地用了些力,然后再一把将整个肉棒都吞进去,爽的我发出一阵愉快的呻吟。真是太棒了,我感到她也因为姐弟恋而兴奋,如今这一幕更加的淫靡。 没过多久,我的整个肉棒还有蛋蛋都沾了一层口水。她没怎么用手,只是一张小嘴卖力地在我的鸡巴上不停地上下吮吸,还不时地舔一口那硕大的龟头。我就站在她面前,放松地享受着她的小嘴带给我的极度快感,身体不时地颤栗。 「天呐,我真的好喜欢吃你的鸡巴,虽然你是我的弟弟,让我觉得好想要,好湿。」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双手的位置,两只手都在她那条窄小的裙子地下,不停地研磨着潮湿的小穴和胀大的阴蒂。她竟然同时爱抚着自己,还舔着我的鸡巴。这淫荡的想法瞬间提升了我的兴奋度,快要到爆发的时刻了,要不是她停下来一会,告诉我她有多喜欢舔我的鸡巴,我肯定已经射了。即便这样,我还是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我就要射了!」 「我知道……看得出来,小弟弟。」说着,她又调皮地笑起来。 我的鸡巴又回到了她的嘴里,她开始诱惑我了,仅仅只是用舌尖轻舔我的龟头,这种刺激让我很想射出来,可是又没有达到那个顶峰,好难受。她双眼直直地盯着我,里面尽是顽皮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舔吸着龟头,让我的快感维持在高潮附近,却又差了那么一丝。她一直注视着我的神情,享受着她所做的实情。突然,她身体绷紧,往后缩了缩,我猜她估计先我一步高潮了。 她又靠过来,嘴唇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然后慢慢地用力舔吸,这回我实在忍不住了,瞬间就在她的嘴里爆发了,喷射在我姐姐的嘴里。她竟然没有打嗝或者干呕,将大量的精液轻易地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帮我舔干净,站起来。 「现在,不会那么糟糕了吧?我可以轻松地告诉你爸我们所做的事,而不会觉得自己撒谎了。」 「呃,很好……确实好点了。」 「我知道,你很喜欢的,当然我也喜欢。我们待会再来吧,我得走了,为我们的计划好好准备一番。明天见,小弟弟。」 她诱惑性地轻舔了一下嘴唇,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就出了门。我的双腿不停地发抖,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依然没有从高潮中走出来。 *****我和爸爸安静地坐在一起吃晚饭,我依然表现得非常愤怒,因着我发现莎莎的真实身份。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长桌的对面,静静地吃完碗里的饭菜。 「莎莎告诉我,你今天射在她嘴里了。即便知道她是你姐姐,你还是让她舔你的鸡巴。作为你的父亲,我真为你感到骄傲,你太强悍了。哈哈,真是等不及想告诉你妈妈了,她肯定会很高兴的,哈哈。」说完,他就站起来,走出了餐厅。 我真想看看,要是我扳倒了他,他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很快了,我希望贝姬能完成我交给她做的事情。运气好的话,这场噩梦,明晚就会彻底消散了。 *****爸爸也许真的很喜欢告诉妈妈,贝姬和我上床,帮我舔鸡巴,因为她第二天早上很早就到了。肯定是爸爸叫她这么早来见我的。 我关上卧室门,贝姬看起来很不错,还很兴奋。 「一切都准备好,这是你想要的电话。」她从胸罩里取出一个崭新的智能手机。 「太好了,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今晚我就要从我爸手里拿到我们想要的,同时我也要找到妈妈在哪里。」 「然后呢?要是搞定了,我们之后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啊?」 「我俩之间,还有你妈妈……我真的要回去继续跳脱衣舞,而你和你妈从此过上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 「我不知道……我想的还没这么长远。」 「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也想见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好的……我们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但现在我们不要自乱阵脚。」 「我一致就在想这个事情……我知道很怪异……可是我真的不介意你是我的弟弟,我们并没有在一起长大啊。我要的不只是和你做姐弟,你是怎么想的呢?」 她走到我面前,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我还没有回答,她就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滑到我的双手上,抓住他们。她是如此的漂亮,美丽动人,尤其是那一脸的清纯与欲望,竟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差一点就融化了我的心。我真的就想要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我温柔地靠下去,轻吻她艳丽的红唇,给了她我的答案。她浑圆的乳房顶在我的胸膛上,鸡巴不停地在裤裆里跳动。这一吻太热切了,我俩都分开嘴唇,舌头交缠在一起,急切地搜寻着对方的踪影。 「我们会搞定的……我保证。」 「嗯,我从没发现有人能带给我这样的感觉,我从没这么开行过。」她踮起脚尖,继续和我湿吻着。 她双臂抱在我的脖子上,整个人都拥在我的怀里,一双修长的性感美腿缠绕在我的腰上。她热切地吻着我,双手在我头发里狂乱地抚摸,紧紧地抱着。她迷人的娇躯正缠绕在我的身上,似乎永远都不想和我分开,我的鸡巴在裤裆里越发地难受,急切地希望出来透透气,越来越大,裤裆上都出现了明显的凸起。 她挣扎着想从我身上下来,我就放开她,但是依然紧紧地抱着。我俩继续拥吻着,意识到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亲吻,以前只不过是性交,纯粹的被哄骗的性交。她火热的娇躯靠在我身上,令人陶醉;我太喜欢她浑圆的乳房紧贴在我身上的感觉,整个怒张的鸡巴都顶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呃,看起来某人真的很大了哦……还只是亲吻了下呢。」她吃吃笑起来。 「好吧,我忍不住……我觉得你好性感。」 「嗯,谢谢。我也觉得你好性感的。」然后她一把抓起我越发粗大的鸡巴,「我想得把它放出来了,它好可怜的。」 她手伸到我裤裆里,抓起整条肉棒,从裤裆里拉了出来。她手依然握在上面,轻轻地撸起来,还不时地将乳房和身体在我身上摩挲。 「这样好点了没?」 「好多了,谢谢你,老姐。」 「今天我不想只是给你舔了……好不好?」她在我鸡巴上用力地撸了一下,问道。 「我不介意啊。」 「太好了,我就希望你这么说。」说完,她慢慢地跪下来,将我的内裤脱下去。 鸡巴感觉又胀大了一些,竟然随着我的心跳缓缓抖动。贝姬伸出手,再次抓起我的肉棒,先给我轻轻地撸了几下,然后就将龟头含了进去。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帮我舔鸡巴,只见她贪婪地含着我的龟头,一遍遍地吮吸,那滋味差点就让我射了。这一次她停了下来,站起身,退后一点。看着她脱光衣服,站在我鸡巴之前。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看着她慢慢脱掉衣服,就让我的鸡巴有种射精的冲动。一滴精水从马眼里渗出来,流到那条冠状沟里。 她没有再走到我面前,而是横跨一步,绕过我,坐到我的电脑椅上,分开双腿。我转头一看,这淫荡的女人让我无比冲动。她正伸出一根手指含进嘴里,舔湿了一些,另一只手分开淫穴,用那手指在胀大的阴蒂上缓缓划着圈。太火爆了,她的两瓣阴唇呈现粉红色,充血胀大,里面已经湿透了,微微地张开,露出那个娇艳欲滴的神秘淫洞。 「想要我吗?想要将你那条大鸡巴插进来吗?来吧,宝贝,正等着你呢!」 她斜倚在我的椅子上,往后扭了扭身体,将整个臀部还有肉穴抬高。我马上走过去,将上衣脱掉扔到床上。她还在不停地揉捏着阴蒂,我就双腿一叉,微微下蹲,一把抓住肉棒。鸡巴太硬了,我都很难弯下来。我快速地将龟头在她神秘裂缝上下拨动,一些精水渗进了她的肉穴里,然后我温柔地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她的穴里。才进去几公分,她就已经兴奋地大叫起来,火热潮湿的肉壁紧紧地箍着我坚硬的肉棒,里面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腰部用力,屁股往前一耸,将剩下的一截肉棒送给了她,整个椅子都往后退,顶在我的电脑桌上,发出梆的一声大响,她也被推开,鸡巴差点从她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往前跨了一步,再次用力一顶,整条肉棒就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然后出手抚摸她那一对完美的乳房。她的乳头早已经挺起,我靠过去,将一粒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摇动。鸡巴在她火热的肉穴里有规律地抽插着,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椅子都撞击在桌子上,就好像在床上时,床头板撞击在墙上一样。我集中精神在亲吻爱抚她的乳头,才不至于让肉棒才插进去分分钟就射了。太不容易了。她的肉穴真的是太令人惊叹了,如此的潮湿,如此的火热,深不见底,温柔地按摩着我的棒身。 我一度过最开始那一阵剧烈的快感期,就能控制射精的欲望,将抽插的频率调整到恰到好处的境地,每一次插入都那么用力,那么深入,贝姬的淫叫声伴随着椅子撞击桌子的声音,合成一曲淫浪交响乐。我想要她先来一次高潮,听着她的叫床声,我就知道她快要到了。我微微后仰,可以很好地看到我整条肉棒毫无阻碍地在我姐姐的淫穴里进进出出,看着她斜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乐不可支地享受着性爱带给她的欢愉。两粒乳头还是那么硬,直直地对着我,不过她的两个大乳房却是没有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我再次将她的乳头含进去,真喜欢她这性感的娇躯还有我粗大鸡巴在她肉体里进出的视觉冲击。那两瓣阴唇箍在我的棒身上,大量的淫水抹在我的整条肉棒上,在房间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太棒了,大卫!!!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别停,快用力插我!!!插死我吧!插死我吧!!!」她疯狂地叫起来。 她的叫床声转为狂野的尖叫,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在我卖力的冲击下终于达到了第一波高潮,许许多多的淫水涌出来,滴落到木地板上。她小嘴微分,可爱的小鼻子快速地耸动,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身体不受控制地震颤。欣赏她高潮的妙姿,而且知道是我带给她这么快活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啊。 真是太喜欢欣赏她美艳动人的肉体了,尤其是还在剧烈的高潮之中,我想要继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于是继续猛烈快速地插着她,增加她高潮的强度。女人真是幸福,她们的高潮持续的时间远比男人的久。贝姬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一两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我。这时,我身上已经汗如雨下,一直蹲着操她,两腿都已经酸痛不堪了。她眼神迷离,透着一层雾气,想来她还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她伸手抱着我的腰部,让我伏在她的身体上吻她。 「你太棒了,大卫……我想要你射给我,哪里都可以!」 终于轮到我了,一聚焦到我自身的需求上,就不再能持续多久了。鸡巴在她穴里急速胀大,抽插的快感急剧地增长,我赶紧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要再坚持一小会,再放松精关。我再次狠狠地插了三峡,然后快速地拔出来,因为我想将精液喷洒到她全身,看着精液流经她雪白的胴体。蹲了这么久,再直直地站起来,双腿都有点发抖,但射精的欲望战胜了疲倦。我紧握着棒身,从她穴里拔出来,撸了几下,就只看见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里喷涌而出,洒向她的娇躯,先是喷在她双乳之间,还有一些竟然溅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调整了鸡巴的角度,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向空中,然后溅到她两个硕大浑圆的乳房上。越来越多的喷出来,好多好多,我摇了摇肉棒,将精液洒向姐姐火辣的肉体上。当我射完后,我才发现她竟然被乳白色精液给糊满了。射精的快感超越了极限,给了我极度的享受和满足。 「我看到你射精的全过程了……你是想看看我被精液糊满的样子吧。」 「当然啊,你现在看起来太漂亮了。」我微微一笑,又是几小股精液喷到她的肚子上。 「都糊满我全身了,你真的是屯了好多的精液啊。有什么东西可以帮我清理干净吗?」 我找到一块干毛巾,擦干净她全身,然后我俩相拥着坐在床上,讨论着计划的细节,直到我的小兄弟又恢复了活力。 *****一切按照原定计划进行,我只需要爸爸回家吃晚饭,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想要和我谈谈。确实如此,因为他一叫开那两个保镖,他就和我敞开来说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莎莎跟我说,你今天操了她三次!!!你竟然还是操了你姐姐!三次啊!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我觉得我们需要给你一些专业的治疗了。」 「你才是需要治疗的人……你看你做的什么事,还要来教训我。你杀了多少人,你每天威胁过多少人,你卖了多少毒品,制造了多少起犯罪事件!」我厉声质问着他。 「如今是个好机会啊,决定好活得有骨气一点了,我们……什么?操了你姐姐,莫非给了你足够的勇气了,小鬼!」 「操你妈,你杀了马卡娜,你又照顾了多少人?!你看你对妈妈做了什么,何时才是个头!」 我知道只要我激怒了他,他肯定会口不择言的。他已经面红耳赤了,可能要打我了。 「来吧,老爸……告诉我你对马卡娜做了些什么……你的那些手下在冷血地杀掉她之前,有没有狠狠地玩弄她,然后再将她的尸体扔进某个荒无人烟的湖里?你的组织到底弄死了多少人呢?」 他快步冲到我跟前,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我杀她,只是为了保护咱们家,给你还有你妈一个沉重的教训!我从来就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这个混蛋!」 这才是我所需要的,贝姬带给我的手机上有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他整个供认,并通过网络电视传给了可信的人。我微笑着看着他,揉了揉脸,这又让他的怒火冒了上来。 「你完了,老家伙。为何不向镜头打个招呼呢,告诉他们能把你抓起来的别的实情啊。」我指着隐藏在花丛中的手机对他说。 他出离了愤怒,一把抓起手机,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成了一堆碎片。 「哈哈,现在给我砸坏了,什么都没有了,傻蛋!」他大声叫嚷着,再次冲过来,要打我。我躲开他的攻势,捡起我早已放在桌子边上的棒球棒,狠狠地对着他,看他敢不敢再试试打我。 「什么都没有了?老爸,你落后了,你的供认已经实时发送出去了,摔碎手机,什么用都没有。」 他又冲过来,我挥舞着球棒,一棒打在他胸膛上,球棒应声而断。他也摔倒在地上,这是大门被一脚踢开,FBI冲了进来。 *****爸爸交出了软禁妈妈的位置,警方第二天就安全地将她解救回来。在她被折磨的那些天里,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那是我的孩子,不过也许这样也是最好的结局。她在医院里疗养了一段时间,我才带贝姬去见她。妈妈对我道了歉,因为骗了我,等她回家之后,也有好多事情想要说。 知道我爸被审判之后,FBI才结束对我们的保护,因为我爸在当地还是有不少追随者的,他们可能会伤害我们。这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我告诉了妈妈贝姬的事情,还有我对她的感觉。她其实早已经知道了,因为我爸之前就真的告诉了她,还性虐待了她好几个星期。摄像机里他谋杀马卡娜的供认,还有他对我妈惨无人道的虐待,他估计要进去很长时间了。 拿走他所有的一切,再把他送进监狱里,比让他死更痛苦,这也是他应得的。 妈妈恢复得很快,我们从我爸的房子里搬出来,换了一个小很多的。贝姬很快就搬过来住了,她和妈妈相处得很愉快。贝姬也理解了妈妈当时为什么会扔下她给别人抚养,因为那时妈妈才16岁,妈妈也知道贝姬很迷恋我,没有责怪她。 可妈妈也不是那个被冷落的人,她相当愿意和她的女儿分享我,何况当她百年之后,她女儿才能照顾我啊。她说,除了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别的女人能够像她那样照顾我好呢。 而且,她也很会照顾我,当然是和妈妈一起咯,很有趣的是,她们俩都努力想要不落后对方,有竞争才好嘛,她们想要超过对方,我的鸡巴才能有更好的享受呀。我是说,你能想象出,她们俩轮流帮我舔鸡巴,努力想要做得比对方更好。 这就是天堂啊! 正如童话里一样,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而且不止是一位公主哦。
那些年和一个90后的女孩的故事 这件事发生在几年前,那时的小狼既没有存款也没有车,虽然有房子,不过也只是很老的平房而已,女朋友还在上大学,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两人如胶似漆过的还是很幸福的;可好景不长,很快她就毕业,踏入了『社会』这个复杂的大舞台,在一次激情之后女友走进了浴室,等她出来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我很是纳闷地看着她,女友站在床前,离我不远不近的:「K 我觉得们不合适,我们还是分手吧!」 分手?这也太突然了,刚刚两个人还在床上翻云覆雨,怎么才过了不到一个点就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K ,你人很好,但是,但是你的条件……嗯,你知道,我不会委屈自己的!」女友说话的语调很平静。 「可……」 「别再说了,我已经做了决定!」 就这样结束了?三年的感情!!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该干些什么…… 「我好累!我觉得未来很迷茫、但你却不能给我一个温暖的港岸!」她扔下了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件事情多多少少对我的心里造成了一些阴影,以至于好长时间不敢和女孩子交往,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屌丝』吧?!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李,离开了那个令人伤心的城市。 废话扯多了……开始正题。 换了个环境,我依旧过着平淡的人生,这天和往常一样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上了公交的末班车;现在是19:55分,吵闹喧哗灯火通明的都市夜生活刚刚开始。 而工作的压力使我根本无心去欣赏这繁华的夜景和那些打扮妖艳妩媚的女子。 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街道,我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模糊之中,隐隐感觉有人坐到了我的旁边,而且好像还拿着一些东西;由于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弄得我有些恼火,心里想:这么大个车厢哪儿不能坐,非要和我往一起挤? 我边想边抬起头,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扭头,一张清秀的面庞映入眼帘,是一个也就20岁左右的小姑娘。她正看着我,见我也在看她,女孩很友好的给了我个微笑;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没理她,继续靠回到椅背上,合上了眼睛。 过了几站地,车上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下去了,快到终点站的时候车上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人了:「请问……请……」女孩的声音很微弱,我转过头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请……这……这附近……有没有诊所?」说话时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我有点不舒服……有点……」还没说完她的身体就向过道那边倒了下去,我见状顾不上别的了,一伸手一下把她抓了回来,让她靠在自己这边:「姑娘?哎!哎!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急促的喘着气,看样子好像挺严重的,我见状赶忙向司机求助,结果并不乐观,司机不但没有帮助,到站之后还把我俩轰了下来(这里的公交并不是大家认为的那种公交公司的车,类似于个人承包的那种,专门跑郊区的,所以很不正规)。 我扶着女孩坐到了站牌前的长椅上,她现在皱紧眉头满脸都是虚汗,看上去很不好,可这附近别说诊所了,就连个药店都没有;而且这边比较偏僻,白天人也很少,晚上就更是没什么人了,万分着急的时候,一个邻居正好开着车路过,帮上了大忙。 到了医院,送她去急诊室,医生告诉我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中暑,我松了口气一,送走了好心的邻居;回去办理好手续,去病房看了她一眼,女孩正在输液,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我累了一天再加上这件事,此时很是疲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护士MM叫了起来,「喂!喂……醒醒!」我揉了揉眼睛:「嗯?」「你女朋友醒了,还不快去看看!」护士用有些命令似的口吻说,「啊?」女朋友?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挠了挠后脑勺,很不好意思的对护士笑笑,然后走进了病房。 她靠在床头,手臂上还打着吊瓶,看到我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嗯……等我好了马上就把钱还你……」 听她这么说,我先是愣了一下,根本就没想过让她还我钱。 「哦,什么钱不钱的,你先好好休息,费用什么的不急,等你好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身体重要。」我这人就是好面子,尤其是在面对美女的时候。 「这……这……那谢……谢谢你……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没有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转而对她说:「对了,我刚要了点粥,大概过会就会送过来了!」 女孩听完微微动了动嘴唇,但没有说话,随后很感激的给我个微笑。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单位同事打来的,说领导零时要开个会,让我赶快过去,我这才想起来还要去上班。 放下电话,看了下时间,已经迟到了,回头对女孩说了一声就匆匆的走了。 一连好几天,我在单位忙的焦头烂额,那件事情也就被慢慢的淡忘了,但在几周之后,我又一次见到了她 .雨后夜晚有些冷,我一个人站在公交站台上焦急地等待着,「嘿!」忽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转过身,眼前一亮,一个美丽的面庞映入了眼帘。是她,是我之前帮助过的那个女孩。 她先是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见我不说话,她撅了撅小嘴:「不认识我了?」 「哦,没!只是太突然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吗!嘻嘻……谢谢你上次对我的帮助……嗯……那个……改天……改天女孩害羞时是很美的,看着她现在的摸样我居然忘记了回答她;好在公交车正好在这个时候到站了。上了车我俩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路上聊了很多,她很感激我那天对她的帮助;她告诉的我,她叫欣欣,91年的,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再这里的一家公司实习,遇上我的那天是她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她目前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留给她的房子里。我俩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分别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不过虽然我们离得不远,但由于我工作的原因,没有什么固定的休息时间,所以自打那天之后就一直没能在见到她。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正好闲在家里,突然接到欣欣打来的电话,说是要感谢帮她这么大的忙,一定请我吃饭。我推脱不掉就答应了。餐后无事,她让我陪她出去走走,女孩这么主动,我求之不得,带着她在街道上转了很久,给她讲这里的风土人情,一路上她不停的问这问那,送她回去时已经是深夜了。看着她清秀靓美微微发红的脸蛋,我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在她家门口,我坏坏的看着她:「不请我进去坐坐啊?」 「哼!你想的美!」 我苦笑了两声:「哎~ 我就这么不让人待见啊!」 「就是~ 」她摆出一副刁蛮的样子,不过好像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 我决定试探试探她:「欣欣!真的不让我进去?」我边说边向她靠近了两步。 「不行!你,你……」她突然紧张起来,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的拒绝,让我稍微有点失望,不过这种事不能强求,我两才刚刚熟悉,弄不好会适得其反,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想到这我向后退了一步,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然后对她说:「好了,好了!瞧把你吓的,呵呵!不逗你玩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帮她关上了门,自己转身向家里走去。 有了第一次深入交流以后,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欲火燃烧了起来,是啊!想想,自从和女友分手以后,自己将近一年没碰过女人了,现在一个漂亮姑娘无意中闯入自己的生活,怎么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接下来就是循序渐进,一有空我们就会互相通电话,慢慢地将话题聊得越来越深入;终于,经过俩个月的努力,我们开始暧昧起来,不过因为一直没机会见面,所以我俩的暧昧只是停留在电话和网络阶段。 很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公司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真是难得的机会。我要利用这个假期,将我和她的关系,向前迈一大步。 下午下班我早早的回家,换了身像样的衣服(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小狼平时上班穿的很旧甚至有点糟蹋),然后算准时间,去公车站接她,给她个惊喜。 果不其然,车门打开的瞬间,欣欣第一个冲下车,风一样的飘到了我的面前,像只小鹿似的又蹦又跳的,惹得路人纷纷向这边看来:「这么巧啊!能在这碰到你。」她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什么啊!我这可是专门来接你的。」 「是吗,真的??嘻嘻!」接着她抓着我的胳膊又是一阵欢闹。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哎!哎……都多大人了,还这么闹,和小孩子一样。」 「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子嘛!对了怎么今天这么有情调,还亲自来接我啊?!!」 我把单位放假的事情告诉了她,以后的日子,每天下班我都会去接她,本想借着某个周六日请她出来玩顺便给搞定,可惜她告诉我最近单位比较忙,她又是刚刚才来的,这段时间可能没什么休息的机会了。不过我还是报了希望,说不定机会就在不知不觉中出现呢! 一连十几天,她每都天早出晚归,一直也没找着机会。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现在我已经不在想怎么能和她上床了,而是关心起她的身体状况。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天天这么劳累,身体早晚会吃不消的,从这天开始,每天早上我都会提前半小时起床,在家给她做好早餐,再送她上班的时候让她带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离我假期结束还有八天的时候,得到了上天小小的眷顾; 这天下午,我正在家上网,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喂?」我看都没看接了起来,「你……你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欣欣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在家呢,你下班了?」 「哦,我中午就回来了,下午没去上班,现在在家呢······你这会儿有空吗?」 「嗯,有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我……你能过来陪陪我么?」 这一天终于要来临了吗!!我心里一阵激动,嘴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嗯好的,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我飞快的赶到了她家门口,上前敲了敲门,没动静,再敲几下,还是没动静,这小丫头不会是拿我开心吧?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里边传来。 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T 恤的美丽女子呈现在我面前,她把我让进了家里,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拿了俩瓶果汁,递给我一瓶,然后坐在了旁边,期间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美丽的脸颊,大概是被我看的不自在吧,女孩喝了一口饮料,又站了起来,说是再去拿点水果,然后就快速跑进了里屋;我心里偷偷的乐,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开放的,虽然没和她挑明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还是有戏的,我决定先不动声色。 不一会儿,女孩就端着一盘洗好的苹果出来了,走路的时候低着头眼睛不敢往我这边瞅,看的出来她现在还是很紧张的,「啊!」就在她准备要把那盘水果放下的时候,手一抖,有两个放在上面的苹果滚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两不约而同的蹲下去捡,站起来的瞬间四目相对,没有任何言语,两人情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互相吻着对方,她闭着眼睛,我抱着她慢慢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一手抓着她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入她的裤腰里;就在我要继续的时候,女孩突然「啊!」的大叫一声,挣扎着从我的怀抱中跑了出去,躲到了一边。 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就把她拉到了怀里,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头就要亲她。 「啊!你别这样!别这样……嗯……啊……」女孩双手胡乱的打着,身子摇晃着想要再次挣脱我的束缚。 看她的样子像是在半推半就,我也就没理她,继续向她亲去:「啪」的一声过后,我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混蛋……」女孩恢复了自由,气鼓鼓的骂了一句。 她这一耳光,彻底把我打清醒了,就刚才进门时的表现来看,她应该不会反对的,弄成现在这个结果,只能怪自己太性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试试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我赶忙换上了笑脸:「欣欣,我只是想亲亲你,刚才是我一时冲动……」 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怂,不能让女孩觉得你原本就对她图谋不轨,那样的话你在她心中就和那些猥琐下流的人没什么区别了,『对不起』之类的话是不能说的;但也不能太强硬,既然她已经愿意和你在一起,那离主动献身也就不远了;能不能把她哄到床上,要多久,那还要因人而异…… 我站起身来,走到女孩面前,满是柔情的看着她有些湿润的双眸,轻声说: 「欣欣,知道吗,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你很漂亮,也很体贴,我很喜欢你,很想和你在一起……」 这也算是在对她表白吧!说完两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搂入怀里;这一次女孩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默默的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躯体。 「是真心的么?」片刻之后女孩扬起头看着我。 「是!」我的心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可以更理智地思考,「欣欣,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漂亮吗?是个男人就会被你所倾倒,我喜欢你,不只是应为你的容貌,你善良,纯洁,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说完我顿了顿,把她推离我的身体,一脸坚定的看着她,「和你交往以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欣欣,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 「嗯……」女孩深情的看着我,重新把头埋回到我的胸前。 这种微妙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儿,我正在想该不该继续下一步的时候,女孩忽然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了,「你……你……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啊?欣欣怎么……」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透,说变就变!! 「我想静一静……一个人……」女孩边说边用力把我推到门口。 我就这样被赶了出来,原本激情缠绵的一幕也随之化为了乌有。 往后的几天心情一直很差劲,她还换了手机号码,这件事给我一种被人当成傻子玩弄的感觉! 一周之后我再次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很奇怪的是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她,不过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嘛,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心里的不痛快渐渐的烟消云散,本想这件事情也该结束了吧。 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逢;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在一次联系到了欣欣。 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年5 月份的一天,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索着今后的打算,「嗡嗡嗡……」放在柜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喂?哪位?」 我随手接了起来。 「……」对方没出声。 「你好?喂?喂?」放下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嗡嗡……」刚把手机放下,它就又开始震动起来。 「喂!说话!」我很不客气的喊了一句。 「喂……我……」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有点耳熟。 「哦!你好,你……」 「K ?是你吗?」对方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嗯!我是,你……你是哪位?」 「我……嗯……我是欣欣!」 我猛地一愣,不由回忆起了几个月前的那段经历。 「喂?K ?你,你在听么?」女孩弱弱的声音传入我的大脑。 「哦,哦,在,我在听,你……」 「晚上有空么?一起吃个饭吧!?」 「啊?那你现在在哪?」很明显她回来了,而且这么主动,我居然有点紧张了。 「嗯……晚上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给了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看了下时间刚过15点,时间充裕,我穿起衣服去外边洗了个澡,回来以后好好打扮了一番。 邻近晚上七点的时候,电话响了:「K ?」 「嗯,你在哪儿?」我发现我居然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 「呵呵!我在家呢!你过来吧!」她的语气很平静。 「啊?家?你……」 「就是我家啊!你不记得了?」 「哦,当然记得,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嗯……哎呀!好了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你过来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女孩娇声娇气的说着。 「哦,好好,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快步向她家走去,想不到她消失了这么久,居然又回来了!!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我来到了她家门口。「呼……」我长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轻轻在门上敲了敲。 「来了!~ 」 门被打开的刹那,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你来,来了!?嗯……快……嗯,快进来吧!」女孩说完躲到一边把门让了出来。 「哦哦!呵呵~ 」我随着她走入屋里,刚一进去立刻飘来了一股饭香,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都掩盖掉了。 「好香啊!」我吸了吸鼻子。 「呵呵~ 」她递给我一杯白水:「嗯……快做好了……」说完她一扭一扭的走进了厨房。 虽然之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再见到她,我却觉得很亲切,心里并没有什么抱怨。 在她进入厨房不久,我也走了过去。 「啊!哎!哎呀!你,嗯……你去外边等……」欣欣刚把围裙脱掉,看到我站在厨房门口,赶紧过来推我。 「哎哎……我是客人,想参观一下!」 「你去参观其别处,别再厨房转悠!碍事!」欣欣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碍什么事!你做……」话说到一半我就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我这才注意到她现在的摸样,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清秀的脸蛋白里透红,显得既清纯又可爱;两人就这样望着对方,我慢慢的向前压去,想要去吻那张微微上翘的小嘴儿,「啊!你……嗯,嗯……你……先吃……嗯……喝杯水……嗯……要……要不……要不……」欣欣猛的往后退了几步,此时她秀面绯红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女孩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不过见她躲开了,我也就没有继续下去,时隔这么久,两人好容易再一次见面,我可不想搞出什么尴尬来。 「呵呵!看你看你……我就这么可怕?嘿嘿!对了,好香啊!锅里是什么?」 我主动岔开了话题。 「哼!嗯~ 你猜?嘻嘻!」见我安分了下来,女孩也恢复了平静。这一细节表明了她并没有应为刚才的事情而生气。 「嗯!我猜猜!是不是……」其实我早就闻出来了,故意不说是想和她多聊几句。 「哎呀!不和你说了,马上就做好了,你先出去,出去等一会儿~ !!」女孩扭了一下腰,一跺脚,娇滴滴用勺子指着我。 这回学乖了?不敢过来了?她的举动还真是可爱! 「好好!快点啊!」说完我回到了客厅。 很快欣欣就端着做好的鸡翅走了出来:「尝尝怎么样?」 「嗯!好香啊!想不到你还真有两手呀!」我这会儿还真有点饿了。 「嘿嘿!」女孩坐到了我的对面,脸上的表情有点羞涩、有点期待还有一点的紧张。 「嗯……呵呵!怎么了?」我被她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的都有点不自在了。 「你,嗯……你吃一口……」欣欣娇滴滴的撅了厥小嘴儿。 「啊?哦!」我夹了一块咬了一小口:「嗯!……真香!真好吃!!」 「呵呵!~ 真的?」欣欣稍稍低下头做出一副很神秘的表情。 「是啊!真的很好吃,你也吃啊!」这会儿我真的被她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嗯!」女孩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动。 「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我挑起一只眉毛看着她。 「你死不死……我药你的大男人干什么?变态!死变态!哼!~ 」 「那可说不准,现在什么都有可能!嗯,真好吃!」我虽这么说,可嘴却没有停下来,就这会儿工夫已经在吃第三个了。 「嘿嘿!~ 你爱吃的话,那我经常给你做!」欣欣边说边拿起筷子加入了就餐。 「真的啊?」 「哼!~ 美得你!~ 」女孩恶作剧般的吐了吐舌头。 吃完晚饭她就跑去洗碗了,还是和刚刚一样,不让我跟着,我坐在那里看了会电视,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我站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转着,这间屋子并不大,三室一厅,进门是客厅,左边是厨房,那右边一定就是卧室了,想到这我心怦怦直跳,因为们是关着的,所以看不到里边的情况,我假装很随意的走过去,轻轻一推,「吱呀~ 」一声门就被打了一大半,一股各种化妆品混合的香味迎面而来,我扫视了一下,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也没有什么秘密嘛!满足了好奇心,我一探身子想把门关上,就在这时,眼睛向里边的墙角扫了一下,顿时动作就停了下来,只见角落里的大椅子上堆着一大堆的衣物,内衣内裤也全都扔在上边,从黑色的性感蕾丝到粉色的少女风格应有尽有。 「啊!……」欣欣的尖叫声吓的我浑身一抖,很吃惊的回头看着她。 此时她站在厨房门口一脸的不知所措。 「哦……呵呵!随便,随便看看,挺,挺好……呵呵!」我尴尬的站在那里。 「嗯……臭流……」欣欣飞快的跑了过来吧我推到了一边,自己跑进屋里「啪!」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至于她进屋后说了什么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呵呵!」我挠了挠头坐回到了沙发上。 「吱……」过了一会儿,她卧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女孩撅着小嘴气鼓鼓的露出半个身子:「臭流氓……你,你去,去我,去我卧室干什么!!!」 「啊?呵呵!!就是不小心……嗯……你也没说不让我去啊!」我脑子转也算快,一下就把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 「你,你……哼!~ 讨厌,你讨厌!!!」欣欣急得直跺脚。 「呵呵,我就是随便看了下,挺整齐,干干净净的!挺好!」看着她又气又恼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 「哼!~ 」 「呵呵!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嗯……我先回去了!改天带你出去玩!」我说着站了起来。 「嗯……」女孩只是很小声的嗯了一声,这下我可有点着急了啊!今天就这么招了?难不成我想多了么?可看她也没有要留我的意思,我也不好再继续呆下去了,哎!来日方长,我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门口。 「哎!我……」在我就要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欣欣很着急的叫了一声。 「嗯?」我回过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孩。 「嗯……你……你单位忙,忙么?」欣欣此时怯生生的看着我。 「嗯?不忙!怎么了?」 「那,那,那你,你,那你急着,那你急着走!」女孩看了我一眼,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 「啊?哦,呵呵!不急,不急!」说着我转回来走向了女孩。 看到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我心里真是激动死了,但表面上还是的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你怎么了?」 「哎!~ 」女孩叹了一口气。 「不高兴?有什么难处么?」我站在欣欣面前双手扶着她的双肩。 「我想喝酒……」女孩低着头咬着嘴唇,很紧张的样子。 「哦!那我去……」 「不用!嗯,不,不用,我,我这,我这有……」欣欣猛地抬起头,看到我火热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下去了。 「哦!在哪儿?」见她一动也不动的,我给她提了个醒。 「啊?哦哦,我去取……」欣欣这才反应过来,一扭身子跑进了厨房。 等她出来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红酒?」 「嗯!怎么了?」欣欣的动作慢了下来。 「哦没事,没事,来!」我现在都快激动死了,她明显是不想让我走,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欣欣从柜子里取出两个高脚杯,把酒倒好,端着杯子走了过来。 这点功夫我的眼睛又不听使唤的瞄起她的身体来,苗条的身材,胸部不大,但很挺拔,圆润的翘臀搭配着她那小蛮腰真让人血脉喷张。 「你,你看什么呢……给你……色狼!~ 」 「啊?哦!呵呵!~ 」我不好意思的接过酒杯挠了挠头,我这才注意到女孩的情绪好像不是太稳定:「怎么了?有心事?」 「嗯……」 「和我说说?」 「嗯……」 一阵沉默…… 见她不肯开口我也不再追问了:「来!干杯!」我端起酒杯冲她摇了摇。 「铛~ 」欣欣轻轻和我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 「K !我爱你!」欣欣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她的小脸憋得通红。 「什么?你……你说什么?」突然就被表白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大家见笑了,这是小狼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女孩表白!)。 「我,嗯……我……我喜,喜欢你!我爱你!」女孩不安的转着手中的杯子。 「你,你喜欢我?你……你……你确定?你确定不是因为我的帮助才……嗯,才受到感动的么?」我有点不敢相信…… 「嗯!起初我也不确定,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爱的感觉我是知道的!我这次回来,嗯,一个是应为工作安排的原因,还有,还有就是,嗯,就是为了,为了找你……」她说完咬了咬嘴唇儿,抬起眼帘羞答答的望着我。 「那……那我当初追求你的时候,你……你为什么……」 「我,我,嗯……我以为我可以忘掉,但,但在我离开以后才发现,我是在自己骗自己。」接下来欣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她告诉我:她以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在得到她的第一次之后没多久就分手了,过后从别人那里听说,当初那男人就是为了玩个处女才找她的,而且再和她找的同时还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她和我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本只是想和我告别的,可见到我之后气氛变得很微妙,她差一点就要答应了,可是忽然想起了那件事,所以就出现了之前我被赶出来的一幕。 哎!多么好的女孩,就算在几年前,她也一定是个小美人儿了,怎么会有男人忍心那样伤害她呢! 一切疑问都以化解,我现在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我挪了挪身子坐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此时她面色突红,端杯子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我没容她多想,一把牵过她的手,把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接着将她揽入了怀里。 「啊!不……嗯~ 不要这样……我们……嗯……啊!嗯……」她用手推着我的前胸,有点惊慌失措。 其实我也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快,可我已经不能再等了,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这次她并不是真的在抗拒,只要再稍稍推她一把,她就会自动跳到这个『陷阱』里来了,「欣欣!我也,嗯……其实我也喜欢你,从见到你开始……到现在一直,一直没变过……可我现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打工仔,不能给你太多的承诺……哎!要是你不愿意,我是不会逼你的。」 我嘴上虽这么说,可抱着她的手臂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有时候女孩就是要用来哄的,只要是甜言蜜语她们就爱听,有时候尽管她明知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是想和她上床,可还抵抗不住;事情能不能成,全都在此一拼了;现在两人的脸都快要贴在了一起,她不再挣扎,双臂曲在胸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抓住这个机会我托起她红扑扑的脸颊吻了上去。 「啊!别在这……去里……去里边……」女孩被我一吻,立刻缓过神来,全身都是一抖,害羞的吧头扭向了一边。 看着她红红的脸蛋,我简直喜出望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屈服了,不容她再多想直接拉起她的手走近了卧室,关好门,看着站在床前背对着自己的女孩,不禁咽了咽口水,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抓着两个上翘的乳房揉了起来,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添着。 「嗯……」女孩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呼吸开始加重,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揉了一会儿,我一手继续在她饱涨的胸部揉捻,一手离开她饱满的乳房,向下摸去,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插入了内裤之中,但是她穿的是那种有提臀效果的裤子,很紧,手指抚过柔软的阴毛,刚感受到一丝湿润的嫩肉,就深入下不去了,没办法,我只好用一只手指尽量的再那里压揉。 「哦……哼!哼……哼嗯!~ 」不想,就算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触碰,就让这个没怎么尝过肉味的女孩情欲高涨了。 「啊……哼嗯……嗯……」欣欣双脚向上踮起,上身前倾,拼命的仰起头,双腿向内夹紧,阴部随手指的动作不停的向前小幅度的挺着,这样正好就让我的中指按压在她那粒突起的小肉芽上了。 我用中指在她的阴蒂包皮上小幅度的画着圆,「哼……嗯嗯嗯~ 啊……我……啊哼……我,哼!~ 嗯嗯嗯……好难受……哦!~ 嗯哼嗯……哦……嗯嗯……有东西……嗯哼啊……有东西出……要出来了哼!啊~ 噢噢噢……」随着一阵急促的娇喘,女孩全身猛的一僵,头使劲向后仰起,机械性的抖了几下,之后就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女孩的反应使我再一次喜出望外!!如此敏感的女孩,一会儿开始正题还不得爽死,我把女孩转了过来,双手抓着她的翘臀,脸贴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对她说: 「你好敏感!」 女孩低着头没有说话,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满脸潮红,「你……你,你别看了……」她现在都快要羞死了,想要把头在低回去,可我的手一直抵着她的下巴,她这又羞又急的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了,我微微低下头,女孩顺从的闭上了眼睛,献上了香唇。 我左手搂着她的香肩,右手去解她衬衣的扣子,然后向后一撸,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在我的身前。 同时一手从后边搂住她的腰,上身前倾,另一只手探下去,一抬她的腿弯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宝宝,到床上去吧!!」 「啊!~ 流氓……你坏死了……讨厌……色鬼!~ 」她边呵呵的嬉笑着边在我胸前挥舞着小拳头。小脚丫还在不停的乱蹬,穿在脚上的毛绒拖鞋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由于她裤子上的纽扣早在一开始就被解开了,在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动作,现在裤腰已经退到了大腿的根部,在我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顺手就脱了下来,她里边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啊……你真是坏死了……讨厌……」欣欣嗲嗲的喊了起来,然后滚到了床中间,圈起腿看着我。 我踢掉鞋子,脱掉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俯身趴了过去,色迷迷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紧接着就把她扑到在了身下,「宝贝儿」 「啊!色狼……嗯,哼……你,你大色狼……呵呵……呵呵呵呵……啊!~ 」 我低头吸住了她雪白的脖颈,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从的脖颈,耳垂,一直到性感的红唇。 「你……你是坏蛋……臭流……嗯……嗯……嗯……」还没等她说完,小嘴就被堵上了,我把舌头探入她的堂口中,肆意的搅动,她也伸出滑腻的小舌头回应着。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用左手揽着她的香肩,自己的身子向边上一斜,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身子掀离了床面,右手伸到她背后一阵摩挲,轻巧的在那条带子上一捏,就把胸罩扣给解开了,然后又滑到她高跷的屁股上揉了起来。 「嗯……」女孩还沉静在和我的湿吻中,只顾着使劲吸润我的舌头,完全顾不上其它的事。 办完了该办的事,该是好好享受这嫩丫头的时候了,我一翻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缠绵了一会儿,女孩大概是实在喘不过气了,一歪头,分开了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我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说:「欣欣……你真美……」 女孩扭回头来,小脸通红,「你流氓……」 我不回答,只是色迷迷叼住了女孩的小嘴儿,右手向前从她的圆臀滑到了大腿内侧,再往上一抬,隔着光滑的内裤按在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嗯~ 嗯……啊……」她一下分开了和我吻在一起的唇舌,夹紧双腿,喊了出来,同时伸手推着我的右臂,「不……哼嗯啊……嗯……不可以……摸……摸那里……」 我没理会,隔着内裤按在她阴户上的手加大了力度,「啊~ 啊~ 真的……嗯……不要,不要摸……」女孩还没有说完,我只觉有两粒硬硬的突起顶在了胸口,原来刚才的一番扭动,使得早就被解开的胸罩错了位,女孩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不经「呀!!」的一声,这正好提醒了我,既然不让摸下面,那就从奶子开始吧! 我收回蹂躏她下体的手,直起上身,只见女孩此时双臂抱怀,委委屈屈的看着我,样子真是让人怜爱,我慢慢分开她的双臂,轻轻退掉她的胸罩,自己低头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点一点向下吻去,一直吻到那颗嫩红色的小奶头上,然后张嘴把粉嫩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润了起来,此时的欣欣全身软软的,鼻腔中发出「嗯~ 嗯~ 」的声音。 随着亲吻抚摸,欣欣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来回摩擦起来,腰部也在微微的扭动,她的身体的细微变化,预示着女孩已经开始渐渐进入状态了,我一手试探性的向下滑去,顺着她的小腹再次探入了她的双腿间,这回我没有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啊!~ 哼嗯!~ 」一声娇呼,我的手指已经将女孩内裤的裆部向一边拨了开来,中指浅浅的一压,「叽!~ 」的一声就挤进了她的蜜缝之中,大拇指很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阴唇顶端那粒铭感的肉芽。 「啊!……」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使她全身都僵了一下,接着如同触电般的抖动了起来。 「啊!轻点,哦,你,哼!!嗯……好酸……哼好麻……哼嗯……」她死死的抱着我的脑袋,下巴压在我的头顶,我的整个脸都被她按进了乳肉之中。 「老婆!……好宝宝,你好美,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我用脸在她的奶子上来回的磨蹭着,下体的肉棒涨的难受,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哼!~ 哦!~ 不,不要,哼嗯,嗯嗯……」 「给我吧!我好想要,呼呼……」我喘着粗气,抬起头叼住了那张吐气如兰的小口。 「嗯嗯……」欣欣现在是浑身无力,任由我把她的舌头吸过来品尝。 吻了一会我慢慢抓住她的内裤要,一点点向下推去,欣欣没有放抗,反而很配合的抬起了屁股。 我暂时离开了女孩热乎乎的怀抱,直起身把她的小内裤拽掉了,接着几下脱去自己的内裤,挺着硬邦邦的肉棒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左臂揽着她的脖子,右手顺着不停起伏的小腹游上饱满的乳房,逐渐用力揉搓起来,她不好意思的打了我一下,顺势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嗯嗯……」欣欣噘着小嘴儿,羞答答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奶子在我手中我变换成各种形状。 「宝宝?」见她自己看的都有些呆住了,我轻轻叫了她一声:「呵呵!~ 这么入迷呀?嗯?嘿嘿!!」 「嗯!~ 你,哼!你讨厌!~ 」欣欣猛的抬起头眼神中雾蒙蒙的。 「乖宝宝!害羞了?」说罢不等她回答我就吻上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 同时把玩她奶子的那只手也缓缓向下伸去,抚过平坦的小腹,滑过浓密的阴毛,扣住了那热热的阴部;我不快不慢的揉动了一会儿,食中二指轻轻分开两片阴唇,中指沿着湿滑的缝隙上下搓弄了几下,再次缓缓的往她的小蜜穴里深入: 「啊……哦……嗯……」由于手指的刺激,她扭动着身子,夹紧双腿,阴道口的肌肉不断向内收缩,中指立刻就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裹住了。 「哦哦,哼嗯啊……」随着手指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扣弄,欣欣的双腿不住的颤抖着,蜜穴里的媚肉不断裹紧入侵的异物。 还真是出奇的紧啊!年轻姑娘的阴道都是很紧凑的,但像这样能把一根手指包裹住的还真不多;我在那里灵活的抚弄着,时而抽出手指用掌心摩擦两片滑腻的阴唇,时而按捏那粒突起的小肉芽……每次手指向外拔的时候,小肉唇都会发出「啵儿~ 」的一声,很快她便被爱抚的激荡出阵阵涟漪。 「啊!~ 哼……嗯嗯……老公……呵……哼……我……哼……」称呼的改变预示着女孩此时已经完全接受了我。 「想要了?」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着。 「哼……」女孩没有回答而是张口就把我的舌头吸入了口中,使劲的吮着,同时她的双臂揽住了我的脖子,身体也贴了上来。 欣欣用身体表达着此刻的渴求,我翻身压住她,边接吻,边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手指慢慢的挤开欣欣两片滑腻的阴唇,同时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龟头顶在那个不断收缩的小洞口上。 「哦!嗯嗯!~ 」感受到火热龟头的触碰,身下的欣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我并没有立刻就往里插,而是用手抓着肉棒让龟头在她小穴口附近滑动,总之就是不往那个秘洞中进。 「啊!~ 哼……老公……你……哼嗯……哼……」当欣欣感到龟头并没有往里插的时候,她有些等不及了,一边娇滴滴的呻吟,一边伸出一只小手从我手中抢走了肉棒;然后拿着它在自己的屄缝儿中前后滑动了几下,等龟头再一次滑到秘洞口的时候,欣欣屁股向上一挺,手指在龟头上一压!「咕叽……」一声圆圆的龟头就被她给吞了进去。 「啊哦……老公……」欣欣舒爽的长叫了一声,这小妮子原来早就动情了啊! 阴壁四周的肌肉软绵绵的,紧紧地包围着我的龟头,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在周围,说不出的舒爽。 感觉到她内壁不收缩蠕动,我忍不住用手掐住她的纤腰,稍稍抬起上身,屁股用力的一压,整个肉棒被我慢慢的挤入了她的体内,「哦……宝宝~ 哦……」 少女的阴道如同处女般的紧凑,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娇媚的腔肉立刻就裹了上来,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 「啊哼……哼嗯嗯……」欣欣的脑袋向后顶了一下,双手用力抱住了我的身子,双腿也抬了起来盘住了我的屁股。 「哦!~ 欣欣……宝宝……你,哦……你好紧……好舒服!~ 哦哦……」我闭着眼睛臀部一下一下的向前耸动着。 「嗯……」龟头抵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一股异常温热的的感觉快速的传便了我的每根神经。 「哼~ 啊!哼……」花心突然被顶,欣欣猛的一哆嗦用力的抓了我一下。 我睁开眼睛,女孩潮红脸蛋上的表情难耐至极,看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我真是再也克制不住了,压在她身上开始用力的亲吻这小妮子的脖子、耳垂,同时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抽送。 随着我的抽插,欣欣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啊~ 啊~ 轻……轻点……哼……老公!哼嗯~ 哦哦……」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终于得到了缓解,我哪顾得上怜香惜玉,等肉棒适应了温暖秘洞的挤压,我抬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探下去握住她两片软乎乎的屁股蛋,开始大力在她身上起伏。 「嗯……啊啊啊……哦……嗯……」欣欣大张着小嘴喉咙中「赫……赫……」 的喘息着着,狭小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坚挺的肉棒,在我的摩擦下她锁紧眉头,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 女孩扭动着娇躯,如莲藕般的玉臂死死缠住我的脖子,腰部随着我的动作开始一下一下的挺动、迎合。 我一刻不停的在她阴道内有节奏的快速抽插,「嗯哼哼……啊……好大……好长!~ 哦啊!……」没一会儿工夫,她就舒服的呻吟起来,小穴里变得湿滑一片,淫水不断的往外流淌,俩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变得黏黏糊糊的,发出啪叽~ 啪叽~ 的声响。 「啊……啊……哼……嗯嗯……」两个人抱在一起,下体激烈的碰撞着,口舌疯狂的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添着、咬着。 「啊!哦哦……啊!~ 啊!~ 」每次龟头触碰到花心的时候,她都会高亢的大叫一声,不自主的吐出丝丝娇喘。 「老公……呼呼……老公……呵……哼……爽死了哼哦……快……我要不行了……哦……啊……操我!!快!啊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嗯哼啊!老公……」女孩此时浑身软一阵紧一阵的,时而用双臂抱紧我的双肩,时而用小手在我背脊上抓挠,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随着我的挺动在她胸前不停的前后摇动着。 「哦!~ 好宝宝,你好紧,好有力!」感受到她阴道越来越紧凑,我忍不住压下上身吻住了那张吐气如兰的香唇。 「嗯嗯……嗯……啊啊!~ 老公……」欣欣此时根本顾不上和我亲吻:「老公!~ 啊!~ 我爱你……啊啊啊……要,哼嗯……不行了……嗯哼哼哼……老公……啊啊啊……嗯嗯……嗯哼嗯……」身下的女孩费劲的喊出了这句话之后就咬着嘴唇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子宫口那股积蓄已久的爱液在她颤抖过程中喷发而出,击打在龟头上(就是感觉龟头上突然热乎乎的)。 感受到少女原阴泻出的那一刻,我的兴奋和冲动程度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第一次得到女人时的情景,那一股温热水流的冲刷,差点就让我射了出来。 此时欣欣死死的抱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在继续活动了,她的小穴不断的向内收缩,全身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这一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多秒的时间,在这期间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整根鸡巴被热乎乎的嫩肉紧紧包围,死死的吸住,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向后退,可只要我一动,她里边的媚肉就会裹得更紧,仿佛怕这条大蛇逃跑似的,现在的感觉除了紧还是紧,真是太舒服了。 「呵……呵……呵……呼呼……哼……呼……刚刚,呼……老公,刚刚那感觉,哼!~ 嗯!~ 那感觉好奇妙!~ 呼呼!……」高潮过后欣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两颗红艳艳的奶头随着她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 「嗯?」 「怎么会这样,哼!太爽了~ 嗯!舒服死了……」欣欣一脸的幸福,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怎么了?宝宝?」听到她这么说我有些好奇。 「啊?就,就……嗯……老公!……」欣欣被我一问立刻就羞红了脸。 「哦!呵呵!」看着她的样子我大概也猜到了:「宝宝?好老婆?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啊?嗯?嘿嘿!」 「嗯……」欣欣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脑袋。 她的回答让我既吃惊又兴奋,虽然不是第一次得到她,但却给了她第一次高潮。 「好老婆!~ 」感到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我把头埋进了她的颈项中,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小会儿,「宝宝,你真紧,夹的我好舒服!」 身下的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睁着湿漉漉的双眸,情意绵绵的看着我。 「小宝贝儿!」我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把那一缕缕黏在一起的秀发拨了开来。 「哼!~ 嗯!~ 老公!~ 」说完欣欣就抱着我的脑袋和我吻在了一起。 和她接吻的同时,我本能的供了几下腰:「啊!你哼!~ 老公!啊~ 」 「宝宝!……好老婆~ 」我开始不快不慢的摇动起来。 「哼!~ 哦~ 老公!~ 你,你……嗯嗯……你轻点!!哼哦……」我刚动了几下欣欣的情欲立刻又被勾了起来,她双腿夹住我的腰,小穴里的媚肉一缩一缩的。 「好宝宝!我爱死你了!」看到她这么主动,我真是大喜过望。 「流氓!~ 嗯!还不是~ 哦!~ 啊啊!~ 」说话的同时欣欣被我用力的插了一下,立刻她就变得媚眼如丝,刚刚已经恢复正常的小脸上也再一次染上了一抹美丽的红晕。 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屁股不快不慢得前后挺动着,享受着膣道内紧凑的摩擦。 「哦……哼嗯……哼哦!~ 好爽!~ 哼!~ 嗯嗯……好舒服……嗯嗯……老公……你在,嗯嗯……再快一点……哼!~ 哦!~ 」欣欣妩媚的喘息着,我低下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成样子了,乌黑的阴毛上沾满了一丝丝白花花的粘液,大腿的根部泛着淫淫水光! 我抬起头欣赏着她脸上的媚态,下体开始飞快的猛插起来。 随着我的前后摆动,欣欣的淫水泉涌而出,伴着「啪叽……啪叽……」的淫声四处飞溅,我自己的大腿上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股凉丝丝的液体向下流淌。 「啊啊!~ 老公!~ 太硬了,哦嗯~ 好舒服……嗯嗯……嗯哼哼哼……要……要飞了……哼啊啊……」欣欣双手死死握着我的大臂,从她的呻吟声来判断,她的第二个高峰就要来临了。 「啊啊啊!……来了,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嗯嗯!~嗯!嗯!~ 嗯哼!~ 」在她高潮来临的瞬间,我的鸡巴也涨到的极限,身体向前一倒,压在了她的身上,嘴贴在她的耳边,咬住她耳垂急促的对她说:「欣欣……哦!~ 我……我要射了,太爽了……哦!……」 欣欣虽然没有太多的性爱经验,可她在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本能的用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下体使劲向上挺,小穴内的嫩肉用力收紧,被夹紧的感觉越来越强,我用力的挺着屁股,每一次插入,欣欣都会更加力的握紧小穴中的肉棒,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实在是太舒爽了。 「哦!……宝贝儿……哦!哦!」我死死握着她的屁股蛋,腰部间歇性的猛抖了几下。 「啊!哦哦……哦……我,我的天……啊哦!啊哼!哦……哦……」精液射入的一瞬间,欣欣整个人都是一抖,双腿死死的夹着我的腰。 肉棒在她的体内足足跳动了七八下才停了下来,但却没有软下去,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坚硬,这可能是我好久都没有和女人做过爱的缘故吧!? 就这样谁也没有出声,只有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里,过了半响,欣欣微睁杏眼,舒服的吐着香气:「呼呼……真舒服……老公……好舒服……」。 「宝贝儿……哦……」我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哼嗯!~ 差点死过去了……坏蛋……哼……人家……哼……那么用力……弄死人家了……」欣欣悠悠的呢喃着。 「呵呵!~ 看你……舒服的满身是汗!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啊?嗯?小坏蛋!」 「嗯~ 哼!你就知道,嗯,就知道欺负我……」欣欣娇滴滴的打了我一下。 「嘿嘿!好宝宝,是你实在是太紧了……我忍不住……」说完我伸出舌头往她的耳孔中钻着。 「啊~ 嗯……」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的耳朵上,使她全身都崩了起来。 我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我的身上,这期间肉棒一直都插在她温暖的小穴中:「来,好老婆!」 「啊?什……干什么呀?」欣欣搂着我的脖子有些慵懒的小声问着我。 「你自己来!」说着我就握着她的两个奶子把她推了起来:「来,好宝宝,动一动!」 「哦!~ 哼!~ 我,嗯……我不会……」欣欣这回知道我要她做什么了,女孩很是羞涩的抿着嘴唇。 「没事,我教你,凭自己的感觉!动一动……」 「嗯……哦……哼嗯……」女孩咬着下唇,一边慢慢的活动一边怯生生的看着我。 「对!就这样……嗯,好,摇起来,嗯……好……真好,乖宝宝!」我双手掐住她的腰帮助她慢慢的活动。 「哦……呃……哼嗯……嗯嗯……」欣欣一点点的进入了状态,渐渐开始自己扭着屁股在那里画圆。 因为是女上位,再加上刚刚已经射了一次,所以欣欣生疏的动作并没有得给我太强的快感。但是看着她的媚态我也乐在其中。 她才扭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变得气喘吁吁,双手按着我的小腹小声的哀求道: 「老公,哼……哦哼嗯……我没力气,没力气了哼……」 听到美女的求助,我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抱住她,让她趴在我的胸口,然后曲起双腿,用脚蹬着床面,屁股猛的开始向上挺动。 「啊!~ 哦……啊啊啊……嗯嗯……老公……老……老公……啊啊啊……」 欣欣被这突然的动作操的向前窜了一下,但由于身体被我死死的抱着,只好本能的把头埋进我的颈项中,依依呀呀的不停娇喘。 就这样操了一会儿,欣欣的娇喘再一次变得急促起来:「啊啊……老公……老公……用力……啊……人家……哼……嗯嗯……要来了……啊要来……来了……啊啊……啊啊啊……」一阵呻吟过后,女孩的双臂一下紧紧的勒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 我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一翻身让她躺在了我的身边,看着女孩懒洋洋的样子,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爬起来让她面朝下趴在了床上,自己骑在她的大腿上。 此时,欣欣双腿并拢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我在她翘翘的小屁股上把玩了一会儿,一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扒开她的阴户,同时向前挺了挺屁股让龟头顶在那个小洞上。 「啊!你……老公……你,你……还要啊?」欣欣扭回头有气无力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在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掌,臀丘上的嫩肉激荡出一阵涟漪,真是太美了,「啊!~ 哼……」欣欣撅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盯着我。 「宝宝,在坚持一会儿,很快!」我说着一压身子,趴在了女孩光滑的背脊上,同时双手掐住她的腰,屁股一挺将阴茎缓缓的顶了进去。 「天……啊!~ 嗯额,好热……哼……好涨……嗯……」欣欣臻首后仰,颤抖着,阴道猛的缩紧了。 女孩的阴道本来就很紧,加上现在这个姿势更是使我感觉寸步难行,等到肉棒完全进去我才如释重负的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握着女孩的屁股蛋,舌头不停的舔着她的香肩。 「啊!~ 好深……哼嗯……老公……嗯……在这么……哼……在这么弄……啊……嗯……我要死……我要被你……弄死了嗯啊……哼……里边好酸……啊……好酸好麻嗯哼……哼嗯嗯呃……」欣欣的双臂弯曲在头的两侧,小手死死揪着床单,说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 就这样大概停顿了十几秒,我试探性的来回抽送了几下,同时揉捏她屁股蛋的一只色手向前滑去,抚过她的细腰、小腹,最后按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啊!」 欣欣娇媚的嘤咛一声过后,我开始快速的撞击她的臀肉,按在她阴核上的手指也跟着抽插的节奏有力的揉着。 「啊……老公……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你太会弄了……啊啊……爽死了……我……我爱你……啊……老公……我爱你……操死我……操死我了嗯嗯……哼……嗯……啊……」此时欣欣的一只小手向前探出,死死握着床头的横杠,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 几分钟之后,身下的欣欣已经兴奋的满口淫言浪语了,我也是气喘吁吁浑身见汗,继续抽插了十几秒之后,一阵麻酥酥的电流迅速从龟头传遍了我的全身上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腹死死压在女孩的屁股蛋上,与此同时,扭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的体内打转儿,此刻,被我压在身下的欣欣臻首拼命的向后仰起,全身猛的一阵痉挛,极为难耐的叫喊了出来:「啊啊……老公……嗯嗯嗯……我……我受不了了……来了……来哼……嗯……啊啊啊……」 我只觉自己被一团柔软湿热媚肉团团的包围住了,接着有股火热的气息喷向龟头,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不断的裹紧我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抽搐着,龟头被吸吮、肉棒被挤压,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的我,再被这样一刺激,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跟着女孩一起颤抖了起来,龟头紧贴她的子宫颈口,「啊!哦!」随着一阵低吼,肉棒开始在温暖的阴道深处跳动,滚烫的精液势如破竹般的倾巢而出,激射在她娇嫩的媚肉之上。 正在高潮之中的欣欣被火热的阳精一烫,「啊!」的娇叫了一声,身体又是猛的一哆嗦,双腿胡乱的蹬了几下,「嗯……呜……啊……哼嗯……」随着呜咽的呻吟,她小穴深处那张小嘴儿急速的吮吸着敏感的龟头,似乎要把我的精华全都吸出来似的。 激情过后,我从她的背脊上翻了下来,接着两具汗湿的躯体无力的拥抱在一起,欣欣把脸埋进我的颈项中「赫……赫……」的吐着香气,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很快女孩就进入了梦乡,看样子她真的是太累了。 一切平静下来以后,看着熟睡的女孩嘴角微微翘着,一脸的幸福,我在她鼻子上轻轻吻了一下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一早,「坏蛋!色狼!起床了!!」欣欣柔柔的声音传入了耳孔。 「嗯?哈—喝—」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身边趴着的漂亮女孩。 「呵呵……吃早点了,懒猪……」说完她一探头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 「老公……要是没事的话……一会儿陪人家去逛街吧?好不好?」吃早饭的时候欣欣嗲嗲的和我撒着娇。 「嗯……行,应该没什么事,但我不能保证,你知道我们单位……」 「嗯!我知道……」欣欣的语气里带着少许的不高兴。 「呵呵!我关机!」 「嗯……不用……别耽误了工作……」 吃完早点,我们两人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购物中心,逛了一会儿欣欣突然对我说:「老公……我去下那边,你在这等会儿……」 「嗯??」 「色狼……不许过来……」说完欣欣把刚买的衣服什么的都堆在了我身上,自己只挂着个小包跑向了一边。 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哦,原来是女性专区啊!不就是去买内衣什么的么?还不让我跟着? 不过也好,正好可以休息一会儿……我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玩起了手机。 「呵呵……你看!看这个,好看吧!」 「什么呀!我看看」 「真漂亮!你啥时候买的?」 「昨天下午!」 「嘿!哪儿买的呀?我也去买一个?」 「行!一会儿领你去!」 几个女孩银铃般的嬉笑声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不远处坐着四个女孩,其中的三个正把一个女孩围在中间问这问那。 其中最左边的女孩正好是侧身对着我,她穿着一条深色的超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再往上是一件白粉色的衬衣,胸前被一对乳房顶的高高的。 「色狼……你……哼……你看什么呢?」就在我看得入迷的时候,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接着传来了女孩矫情的声音。 一回头欣欣正撅着小嘴,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裹,刚才她就是用这个打得我: 「哦,呵呵没看啥……嗯……宝宝,买了什么啊?」 「嗯……」 见女孩不说我色咪咪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是不是很性感的小内裤?嗯?」 「你,你讨厌……不理你了……嗯……」女孩一扭身子不再看我了。 「宝宝一会儿穿给我看……」说着我站了起来,从后边抱着她。 「唉!哎呀……你,嗯……你放开,看见了,被,被人看见了……」 「那咱们回家吧??」我趁她不注意又在她翘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色狼……那走,走吧!」 下了车俩人提着东西慢慢悠悠的向着家里走去。 「刚刚那个女的漂亮吧?」欣欣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啊?一般吧!呵呵!」 「切……我在你身边站了半天,看你眼睛都要飞出来了……」 「不是……不是吧?」 「哼……你们男人都是色狼……」 「吃醋了?」 「没有!」 「真的?嗯?嘿嘿……」看周围没人,我腾出一只手一把把她楼了过来,手顺着领口伸了进去,插入乳罩握住了她软乎乎的奶子。 「啊!你……你干什么……嗯……」欣欣扭动着身体,但却没有躲开。 「小宝贝儿,我要吃了你……」说着我咬了咬她的脸蛋。 「呀……你,嗯……放开……你快放开……呵呵呵~~~嗯呵呵~~」 一回到家里,我把东西往地上一放,迫不急待的就搂住她疯狂的吻了起来,一手揉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急切的探入了她的裤腰中,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哦……哼……」欣欣嘤咛了一声,也死死地抱紧了我。 「都这么湿了?」我咬着她的耳垂,色迷迷的说着。 「你……讨厌嗯……人家……嗯……人家想你了……老公……哼……」 此时的两人都有些『失态』,很是饥渴的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很快两具赤裸的肉体便拥着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欣欣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吻了好一会儿,我才放过她香滑的小舌头,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呼呼~」 的喘息着。 我低下头,用牙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躯体向下摸去,直到触碰到那粒敏感的阴蒂,右手则轻柔的压在她弹性十足的左乳上,用指甲刮着粉艳艳的小乳头。 「哼!~嗯~~嗯哼~~」欣欣小嘴儿微张,眉头紧锁,一脸的难耐。 我一点一点的向下供着脑袋,舌尖滑过小樱桃似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那一小撮乌黑的阴毛上。 我把脸埋在她的阴毛中蹭了几下,同时猛吸了几口气:「嗯……」然后直起上身,双手抓着她的屁股蛋,把她的下身捧了起来,让她的屁股蛋顶在我的胸口。 看着女孩双腿中间那条泛着水渍粉艳艳的蜜缝,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飞出来了,在抬头看女孩的脸,欣欣此时小脸绯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雾蒙蒙的。 我稍稍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微微张开的小蜜洞向上舔去,一直舔到阴唇交叉处的那粒儿小肉芽上。 我用嘴嘬住充血的阴核,用舌尖快速的跳动着。 「啊!哼嗯~」欣欣的双腿一下子蹬的僵直,娇媚的嫩肉向内缩紧,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屁股,迎合着我舌头的动作。 我抬眼看着欣欣,她此时两眼无神,湿滑的小舌头伸出口外,不断舔着自己香唇,喉咙上下的蠕动着,不停的咽着口水。 我松开她的小肉芽儿,用舌尖滑过湿腻的肉缝,一点点的探入了阴道之中,欣欣小蜜穴不断向外渗着阴液,感到外物的入侵女孩的阴道口仿佛抓到了猎物似的,一下子就缩紧了。 为了能让舌尖更深入一些,我把嘴巴张的大大的,舌头用力的上里边舔去,把里边的蜜汁压入口中,女孩下体那种淡淡的腥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味觉神经。 「啊……啊……哦……哼嗯……啊……」在我的吮吸舔舐之下,欣欣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最后连成了一片。 欣欣的双腿突然猛的蹬了一下,接着全身一阵抽搐,这突然的乱颤让我的口舌离开了她温暖湿润的小穴。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欣欣一下直起上身,紧紧的抱住了我,嘴里呢喃着: 「老公……老公……快……快……我要……」 那种及哀怨又饥渴的眼神真让人无法抗拒,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她倒在了床上,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一用力,「啪!」的一声,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两人的耻骨死死的抵在了一起。 「啊……啊哼……」欣欣闷哼一声,小穴内的密肉立刻就将阴茎紧紧的攒住了。 几次试探性的磨合之后,我开始大幅度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很快「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男女交欢的喘息声就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伏在她的身上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添了几下,欣欣很是配合的张嘴儿一吸,俩人的唇舌就交缠在了一起。 胸口压着一对柔软的奶子,硬挺的乳头随着我的动作在我的胸口不断的磨蹭,女孩一会儿大张双腿,让肉棒能够更深得进入自己,一会夹住我的腰,屁股小幅的挺动几下,以寻求更大的快感。 「啊啊……老公……嗯嗯哼……哦……我快到了……快……操我……嗯……操我嗯……」欣欣双眸紧闭,全身发抖,十根纤纤玉指在我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呼……」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节奏,每插几次就让自己的龟头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做几个圆周运动,女孩的阴道壁出奇的柔软、滑腻,最深处的那个体腔开口也是无比的火热,而且随着研磨还会像是小嘴一样不规则的『嘬』这根坚硬的异物。 这种感觉真是太舒爽了,没几下我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努力分散着注意力,忍着射精的感觉可要比射出来那几秒要美妙得多,何况女孩还没有达到巅峰呢! 「啊……老公……嗯……」欣欣全身都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条长腿死死的缠住了我的大腿,脑袋用力的向后扬起,整个上身都挺了起来,「啊……啊啊……老公……哼嗯……啊……来了……出来了……哼……有东西出来了啊……嗯哼啊……老公……」 女孩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道清澈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哦……哦……宝宝……宝宝……哦……」龟头被用力的攒紧,吮吸,我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在快速抽送中,欣欣一脸苦闷的表情,眉头紧锁,臻首后仰,曲起在脑袋边的小手攒紧了床单,盘着我身体的玉腿一下子蹬的笔直。 「哦……哦……呃……」我的身子猛的一弓,激烈的撞击戛然而止,精液从龟头尖端不断喷涌射出,强烈地快感让我发出了满足的低吼…… 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入,女孩被激起一阵剧烈的乱颤,「嗯……哼啊……哼啊……嗯……啊……」呻吟声在此时也演变成了一声婉转舒畅的叹息。 良久,俩具汗湿的躯体才放松了下来,抱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 PS我和欣欣在一起有一年多的时光,后来因为双方工作和家庭的缘故没能继续走下去,再往后,她父母把她接回了老家,介绍了结婚的对象,可殊不知欣欣背着她的未婚夫偷偷跑来和我幽会了好多次;最后一次『偷情』是在她即将结婚的前半年,也许知道以后再也无法相见的缘故吧,那天从中午一直到半夜,只要恢复过来,我们就开始激情的做爱,这也是我和她最为疯狂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我做坐在床上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欣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两人四目相对,她猛地扑过来和我疯狂的接吻,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随后她提着包,歪歪扭扭的推门而出,等我提上裤子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至此,欣欣彻底离开了我的世界……
境况不佳,无心继续写作,有负重望,永夜很是遗憾,草草收尾,虽心有不甘,却为之奈何! 二十七书记官恶毒地追问道「你说我应该问你什么问题,嗯?」「问,问我的姓名,籍贯,犯案经过……还有……啊!」啪地一声,鞭子的鞭梢轻巧地打在她的乳头上,抽掉了那个夹着肉的鳄鱼夹,尖锐的夹子带走了一小块皮肉,顿时让她的胸前开起了一朵肉花,「老子问你的不是你以前卖骚的那一套,在这里问的问题都得让台下的大爷们爽了才行,懂了没有,再抽!」啪,啪,啪,赵梦顾不上疼痛,流着泪答应到「知道了,知道了,啊!哎呀!大爷们,问,问我喜欢想着谁自慰吧,哎,哎呀!」书记官这才摆手示意狱警停下,「哼,这种装纯的问题,你觉得他们有兴趣吗?算了,凑合问了,你喜欢想着那个贱种自慰啊?」「我,我喜欢想着一个警校的同学,自,自慰。」「哦?想着他把你怎么样?」「把,把我按在床上,蒙上眼睛,蒙上眼睛干。」哦!陪审团坐席传来了阵阵嘘声,显然他们很无趣地在捣乱,突然陪审员中的一个冲上审判台,一把推开书记官,抢过麦喊道「审判长真差事,都是些废话,让老子来问你这个小贱种,你那个淫荡的肚子里都是些什么?」哄的一阵笑声充斥了整个审判室,赵梦结结巴巴地答道「应,应该是尿液,精液,和……和……」「和什么?」「和……和我的……我的……水。」「哈哈哈,哈哈哈……」 「恩,最后一个问题。」书记官终于抢回了麦,端坐在那里「你承认上个月五号从缅甸走私来的那批毒品是你的吗?」赵梦突然尖声叫道「不!我没有,那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栽赃我!」书记官遗憾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不是你啊,真是抱歉啊,那就送赵小姐回去服刑吧。」说罢他转身欲走,赵梦却喊道「不是说了审判完就会让我去厕所吗,快让我去下吧,求求你了。」书记官上下打量着坐在木马上的女人,裆下不由得硬起来,「我说的是,如果你让陪审团满意,但是,你觉得他们满意了吗?」 赵梦只好哭着问道「陪审团的大爷们,你们满意了吗。」陪审团的男人们慵懒地哼哼着,最终一个男人说道「我们喜欢有罪的女人,尤其是那种有莫名其妙罪的女人;你,不行!」赵梦的神色突然暗淡下来,向着书记官颤抖地喊道「我,我认罪,都是我做的,我认罪啊,求你们让我尿出来吧,求你们了,哎呦。」 「哦,原来是你做的啊,早点坦白不就结了,把她带过来画押,签认罪书吧。」 认罪书,字字铿锵地述说着那莫须有的罪名,赵梦被拖拽到桌子旁边,呆呆地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白纸,和桌上那盒暗红色的印泥,书记官不耐地甩手抽了她的乳房一下「愣着干什么,签字画押。」「可……可是,我的手拷在背后了……」赵梦委屈地低声说道,这时啪的一声,她顿时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起来,不知是哪个狱警乘着这会过了下手瘾,书记官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往后稍微仰了仰,「谁说让你用手画押了?以后记着点规矩,在我们这女人都是用奶子画押的,奶子用不了的时候就用逼,逼用不了的时候嘛,我看也没必要画了,嘿嘿,在这里没有这两样东西的女人就等于失去了活着的资格,到时候会怎么样也许你比我们还不在意呢。」赵梦暗暗地埋下屈辱的脸,默默地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身体,用乳头去够那盒鲜艳的印泥,她承受着来自内外的压力,终于把乳头捅进了那盒印泥,在她用力地向下挤压那盒印泥的时候,鼓胀的乳头中,不自主地喷涌出洁白的乳汁,洁白的乳汁混合着鲜红的印泥,在那精致的铁盒里打转,随后,一个鲜红的,透着奶白的乳晕印子,印在了那荒唐的纸上,赵梦失声痛哭着被拖向了里面的房间,书记官轻轻吹了吹尚未干涸的印记,冷漠地收起那张认罪书,随后跟狱警交代道「贵老板说了,我看不见的时候,你们可以随意。」狱警们兴奋地点着头,给书记官递过一条烟后便哄笑着跟着进了里面,审判间的里边,是一个并不宽敞的房间,狱警们搭起了两跺半人高的砖墙,中间留下一些空隙,他们告诉悲惨的赵梦,这就是她的厕所,赵梦也早已顾不得那么多,只要把塞子拔掉,她什么都愿意,所以她配合地让狱警们托起她沉重的身体,慢慢地叉开大腿,蹲在这砖墙上,下体努力地向前突出,她呻吟着战栗着,等着那个解放自己括约肌的时刻,狱警们却拿来一个铜盆放在地上,示意她往盆里尿,赵梦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新的玩法而已。 狱警们恶狠狠地威胁着这个呻吟着蹲在矮墙上的女人,如果她尿到地上一滴尿,就全部给她灌回去,女人颤抖着点着头,努力地用下体对着铜盆摆好了姿势,当狱警们淫笑着拔出那个恶毒的尿道塞,赵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一股浊流喷射而出,铜盆和铜盆周围的地面上被尿液画出了一条微微倾斜的竖线,狱警们当然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真正等待的结果,他们恶毒地马上塞回了那个令赵梦恐惧的塞子,并且恶狠狠地拿起鞭子开始抽打她,赵梦只能哭泣着扭摆自己被托起的身体,她几乎没有可以躲闪的空间,为了维持重心的稳定,她已耗尽了所有精力,背拷在背后的双手和鼓胀的肚子总是让她不由得向前倾倒,而她不敢摔倒,她更不敢再忤逆这些狱警,他们抽打着她向前挺出的密处,印泥尚未洗净的乳头,以及那饱受风霜洗礼的脊背,她皱着眉头,含着泪水忍耐着,直到他们放下鞭子,摆好了铜盆,再次拔下了那个塞子,赵梦红着脸,努力地忍耐着呼之欲出的尿意,慢慢瞄准着那个盆子,小心地一下一下放松着自己的尿道口,只见一股一股水箭堪堪落入铜盆中,激起水花的回荡,和铜盆被冲击后的金属声响,狱警们满意地看着这个惊恐的女人控制着自己也没把握控制好的肌肉,时不时走过去对她的奶子和肛门撩拨一番。女人悲惨地颤抖着,时不时的刺激与撩拨,让她渐渐失了准头,终于在尿满了大半盆后,一股失去了控制的水箭射向了一米开外,狱警们开心地哄笑着,塞上了她饱受欺凌的尿道,赵梦绝望地昏了过去…… 灌尿放尿不知究竟循环了多少次,赵梦早已被折腾的迷迷糊糊,一股冰冷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髓,那是一种冷水倒灌的感觉,赵梦呻吟着醒来,看到淫笑着的狱警们拿着液压仪器在往自己的尿道里灌尿,她绝望地把头仰起哭喊道「我,我不尿了,你们送我回去吧,送我回去吧,啊!」狱警们则是继续灌着那冰冷的液体,无情地答道「没尿完之前,你是不能回去的。」赵梦绝望地挣扎着,想要让自己仰躺的身体坐起来,狱警们邪恶地笑着,重新按好她,给她灌满了尿液,塞上了尿塞,赵梦哭喊着,挣扎了一会后,无力地任由他们架上了砖墙,她早已没了蹲着的力气,只得无力地靠在身后狱警的身上,费力地张开大腿,狱警们显然也玩的腻了,给赵梦换了一个大的铁水槽,「长度有接近两米的水槽,保证不会尿偏了吧。」一个狱警淫笑着说道,赵梦疲惫地点了点头,她却没有看见,水槽底部那隐蔽的正负极导线。 狱警们坏笑着拔下她的塞子,看着浅浅的水槽里渐渐贮起水来,当水的深度达到了导线的高度时,那个长出着气颤抖着放尿的女人突然定了一下,尿液也突然断了流,她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着早已不听使唤的括约肌,尿液停顿了不到一秒钟便再次喷涌而出,伴随着间歇性的尖叫和颤抖,赵梦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虽然她的哭声被突然的电击所打断,却也不难听出那呜咽中时而带着你们这些畜生的低骂声,狱警们玩得兴起,时不时按压着她的肚子,威胁着她,如果不发浪叫爽就再给她灌满,赵梦只好用那沙哑的嗓子,时断时续地哭叫着「啊,啊!爽,爽啊!」…… 那该死的尿液,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而她早已麻木地坐在水槽边的地上,嘴里含着狱警的阳具…… 卷十二——凤凰涅槃落银城。 据说这里的地方一霸搬离了这里,警视厅的厅长换了不知名的新人,凤凰大厦早已付之一炬,落银城那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变为了一地的砖头瓦砾。 偶尔还会有些男人饥渴地徘徊在那遗址附近,半是惋惜半是愤恨地踢开路边的石子。 凤凰岛。 在一个荒凉的海岛上,有一座危耸着的地狱,那个地狱叫做凤凰监狱,听说,那座监狱里收藏着很多上品的女奴和肉畜,很多富商与官员,常常春风满面地出入其中,各大城市的夜场里,也经常见到分发着传单的小贩,一张张精致的亮油传单上,有一个扭曲着身体的女人,双手屈辱地扶着坠在乳房上的重物,双腿之间努力地夹着一把刀口朝上的红色刀柄的飞刀,她的项圈上却意外地被挂上了一个警徽,浑身的重枷与那胀鼓鼓的肚子,仿佛吸走了男人们的灵魂,传单的左下角,用印刷体的小字印着:每周的周四可以免费享用。海岛的地址不详,但是可以跟发单子的小贩买船票,来宾中会被随机抽取几人,赠予高纯度的大麻和冰毒…… 港口停着一艘快艇,快艇的甲板上,架着一挺崭新的机关枪,这是附近海域的海盗船,最近他们经常来到这里,有时候带着几麻袋的毒品,有时候带来一些最新的枪械,还有时候他们会带来装在麻袋里的女人,没人知道他们从这里得到了什么,因为他们从未从这里拿走过任何东西,除了有一次,他们借走了一个女囚,过了半年后,据说还回来的女奴早已变成了疯子,她只要看到男人,就会马上撅起雪白的屁股,哎哎哎地浪叫,肥硕的乳房上挂着纯金打造的铃铛,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隐隐约约的刑伤,她在监狱里每天沙哑着嗓子浪叫着,被那些男犯人昏天黑地地干着,他们虽然嫌弃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整天流着口水撅着屁股,却也乐得玩弄她那个只要一碰阴蒂就流水流奶的身体,甚至早已没有人记得,她曾经的名号,叫做红刀女侠…… 贵泽倚坐在牢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牢房里锁在墙角的女奴,那张依稀熟悉的脸,挂着泪痕,却不是孟枝是谁,贵泽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摩挲着那饱受蛊虫侵蚀的身体,时而低吟,时而哭泣,过了一会他便起身离开,走在那个狭长阴暗的甬道里,手里拉着一根结实的铁索,铁索的另一端,是一个趴伏在地上屁股上插着狗尾的女奴,她呆滞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满足,曲着四肢作犬状随行着,贵泽欣赏着两边牢房里赤裸着身体颤抖着躲避着他眼神的女奴,后面的守卫淫笑着向牢里挥舞着黑色的皮鞭。她们当中有疯的,有傻的,有残的,也有绝望到麻木的,那一副副诱人的躯体,承载着一个个腐烂的灵魂,在扭曲的世界里,她们用自己的贞洁与尊严,换取了不知名的男人们一夜夜的满足低吼…… 在海岛后身的悬崖上,有一座妖娆的真人比例石像,全裸女人的石像,两腿一前一后搭盘着站定,张开双臂,袒露出丰满的挂着微旧金铃的乳房,迎向东方红日初生之地,石像脚下的地面上伫立着一座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墓碑,上面刻着黑墨的行书「爱奴莎之墓」…… 键盘上的手指堪堪落定,心中充满的不是满足,也不是成就,而是遗憾,深深的遗憾,本来在这里的文字应该是生亦何欢二十八,现在变成了生亦何欢——喜,亦是没什么好伤悲,正如我的文字,无所谓你们喜不喜欢,喜欢的人自然为之狂热,不喜欢的人也会潇洒地去点击右上角的关闭页面。都是虚空一场梦,今时只为今日所想,便是快意人生,与诸君共勉。永夜从此封笔,等更新的朋友辛苦你们了,也许境况有所改善后还会回到这片天地,为诸君带来更多的黑暗与享以来的支持。再会。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 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奸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 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色天香世人难及。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子做性奴奸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 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佛才想起昨夜之事。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 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的,却怎么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么?」 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哪里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话头……」 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乳头,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什么老哭呢?」 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 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的么?」 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 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去。」 「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人欢娱……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 「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淫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我们几个皮肉蠢物来玩弄……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人。人言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一边守女德收淫心……似可两全啊……」 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手上逗弄宝钗的乳头又加了速,宝钗果然又脸红起来…… 弘昼见宝钗气质华贵、又是一身娇皮美肉,此时上午正是精力旺盛,又是赤裸娇躯在暖被之中,岂可辜负。 便欺身上去,侧身缠吻起宝钗那两片樱唇来,宝钗见主人又上来淫玩,自然是只当乖乖侍奉,便含羞和主人对吻。弘昼便用舌齿托着宝钗的那条湿濡濡丁香舌头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边如同品尝甚么物件一般吸吮。而在逗弄宝钗乳头的手改了抓捏宝钗的整个乳房。 宝钗胸口吃痛,本是苦痛,只是舌尖上又遭到淫辱,麻丝丝竟然仿佛能乱其心智,胸前之乳仿佛不属于自己,颤巍巍一阵阵乳波起伏,只凭得弘昼捏弄。 弘昼另一只手儿凑近宝钗下体,倒不着急,先是在宝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抚弄,这少女大腿内侧之肌肤更胜过其他地方软滑,仿佛在细细感受其大腿的肌理肤质,逐次围着画圈儿,慢慢凑近其下体阴毛。一摸之下,原来宝钗乳房受辱,下体又湿濡起来。 弘昼伸出口舌,因见宝钗紧闭双眼,咬牙含羞,一副即是耻辱又是听凭自己摆布的样子。果然如其自己所言,贞洁耻辱在心,顺君淫玩在行,更显得可羞可怜。便忽然动了疼爱之心。垂下头去用口舌,这次是温柔体贴得舔吻宝钗的那一对嫩红色的乳头。 宝钗的乳头精巧俏丽,在两座冰洁软嫩的玉峰上如今是微微战抖。弘昼此时用心也是要欢悦其,只管细巧的用舌头在其乳房上轻柔舔玩,舌头上感受着胸前那两颗葡萄儿的奇特质感。宝钗再怎得贞洁,毕竟只是一个昨晚刚刚失身的十六岁少女,遭到这般温柔又淫意的玩弄,咬着嘴唇发出阵阵呻吟声,下体开始骚动,两条紧实的玉腿厮磨出沙沙之声,似乎在逃避,又似在求欢。实在让人更加赏玩有。 弘昼见宝钗仍然是贞洁文静,如此已经淫心起了,却仍然不肯出淫语,便带了三分威吓得只管用淫语逗弄之:「说……小钗儿……只管说……本王……本王在亲你哪里?」 「啊!!!!」宝钗也不知是受言语刺激,还是受王爷之令,被逼一声舒心耻辱并重之淫叫出口,只得继续受令应答:「主人……在……在亲……宝钗的胸……」 「不行……」弘昼一边继续亲吻,用足了力度,开始用牙齿撕扯宝钗的乳头,将整个乳房都拎了起来微微变形。 宝钗又痛又羞,却又觉得浑身激荡几乎上天,只得从平日所看杂家之书中所得,顺着弘昼之令继续淫语:「是……主人……是在……在亲……宝钗的乳……」 「不行……」弘昼似乎是更加刺激,又似乎是怒了。正在抚摸宝钗下体阴毛的手,用两根手指已经深进了宝钗满是淫水的阴户里去,顺着阴户之褶皱的肉壁开始往里面抠挖。 宝钗觉得下体遭侵犯,却与昨夜略有不同,但是此时反而觉得舒服,乳上,阴户里,传来阵阵快感,夹杂着被男人强行如此奸辱的奇特快感,终于又嚷出更加淫荡之语:「是是……是……主人在……舔玩……宝钗那羞羞软软的一对奶子儿……啊……这对奶子儿……由得主人玩,由得主人舔,由得主人奸,由得……啊……由得……」 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一股阴水喷涌而出。 弘昼知女子家此时亦可再至巅峰,便扶着自己那已经刚硬似铁的阳具,再次在宝钗已经泄在床上那滩淫水上,开始厮磨宝钗的阴毛。上至宝钗那可爱的肚脐眼,下至宝钗的肛门口,划来划去一个长线,拖出一条黏丝丝的精液条,然后对着宝钗那刚刚昨夜才第一次被男人玩过的阴户,又拨弄开阴唇,插了进去。 这次宝钗刚至高潮,内壁里一片湿滑软腻,只是少女阴道总是紧致细巧,虽然可以进出了,却仍然是奇紧无比。倒是宝钗此时被弘昼所逼,淫意满满,亦不觉得多痛。弘昼入得港去,便舒坦抽插起来。 此时宝钗已经意乱神迷,浑身无力,弘昼每一次抽插,宝钗那肉感的身子便如同失去重心一边抖动,玉乳更已经是充血粉红,如同一对水袋一般乱抖,每一次碰撞内壁,宝钗便含含糊糊的一篇淫语。只是声音轻微如同梦呓,不能辨别说得什么。 弘昼扶着宝钗的屁股,只管插玩,看着自己胯下这具其实天仙一般美丽的少女躯体,昨夜被自己破身,今日又如此被自己只管尽兴奸玩,几十下后便觉得精关难收。便干脆又照刚才玩弄宝钗乳房时一般喝令起来:「说……小钗儿,说……本王……本王在做什么……」 宝钗已经已经泄身数次,自己觉得如同死了数次又活过来一般,已经不知什么贞洁礼法,顺着王爷之令,这次是直接淫语开言,「啊……啊……啊……是……是是的,主人在……在……欺负宝钗,不……在奸玩宝钗……不……在插宝钗……在弄宝钗……在只管糟蹋宝钗的下面,只管就是了……啊!!!!」 终于,弘昼又是一阵风云狂雨,射进了宝钗那少女的蜜穴之中。此时,弘昼再也无力,只软趴趴的趴在宝钗的肉体身上,枕着宝钗的乳房。一时,房内只有两人由剧烈逐渐转为舒缓的喘息声。 再一时,云散雨收,弘昼才缓缓起身半靠床背,见宝钗云雨高潮过后,仍然是一脸羞耻悲哀之色,仿佛为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而羞愤欲死。弘昼更有得色,上前轻抚宝钗满头乌黑秀发。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 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宝钗之福气。」 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 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一事求主人。」 弘昼笑道:「哦?什么事只管说。」 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去缀锦楼留宿。」 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 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姐姐妃子的位份……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熙凤姐姐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更何况,熙凤姐姐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 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凤丫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 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淫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淫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锦楼宣了一天的淫。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是夜宿了可卿。弘昼竟是有兴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第三天又宿蘅芜苑奸玩宝钗。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临走时,唤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版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子里头。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这妙玉是出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去可卿这里抱怨。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便多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见,可了不得……」 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道理……他有什么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 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好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客伶人,既然来府上唱过戏,在皇家看来,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这是一层。另一层,虽然你还没有侍奉,但是既然进了园子,便不得再出去的,终身只是主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终身只是主子的玩物。那人以前对你有情也罢,无情也罢,有下场也罢,无下场也罢,你万万不可再想了……旁的不说,你听到他受点小罪的消息便这般哭泣……这要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和他……可都有千刀万剐的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就算为他着想,也不可再想起他了,更不可打听他的消息,更万万不要露了喜怒……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吧……从此天涯两路,不可能再相逢的。」 袭人越听越惊,不由得花容失色,细辨言语,竟是这尤三姐还挂念着园子外的一个门客伶人。进园子,就如情妃所说,其实就是王爷的玩物,最忌讳的就是少妇惦念着前夫,少女惦念着情郎,若是察觉,不定要惹来什么灾祸。眼见情妃在园子里势力大,得王爷宠爱,这三姐与她暧昧不明,似乎有做了情妃禁脔的意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奴儿,连屋子里主位也没有,此时若是撞上,只怕先死无葬生之地的竟是自己。想到这节,更是摒气凝神,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那壁厢,尤三姐在谢可卿道:「姐姐,我……我已经是姐姐的人了……姐姐是为我着想,我再没个不知好歹的……我自当晓得分寸,若不是在姐姐面前,我断断然也不会让人觉察的。只是姐姐,你千万好歹今后有了他的消息莫瞒着我……虽然我也知道进了园子再没个出去的命,只是割舍不下,能晓得他平安也是好的……姐姐莫告诉人去……我定好好伺候好姐姐就是了……」说着又哭得好似泪人一般。 袭人想着,再听下去更不得了,横竖都可能牵连自己,便干脆一扭头,蹑手蹑脚退出了花径,一路琢磨:「这下去可怎么得了……三姐如此用情,也端得可怜,可万一要被人知晓或做出些傻事来,岂非是大祸一场,情妃又是什么意思呢?居然把园子外的消息递给三姐……」一路便从紫菱洲后绕着回怡红院。 那秋纹已在院子门口候着,笑道姐姐怎么才回。见袭人脸色有异,便问怎么的。袭人又岂可说得,便也胡乱遮掩过去。一路心事,连晚饭都不曾安生吃。夜里,值夜的太监又送来荷香驱蚊露,袭人便命四儿满院子撒些驱赶蚊子。香味略略重了些,便觉得有些刺鼻。一来二去,竟然闹起了头痛。夜里又起了几次夜,便昏沉沉汗津津有点不受用。 第二日晨起,袭人欲要挣扎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再挣扎不动的,仍倒在绣床上喘息。 过一阵,晴雯进来见袭人还睡着,讶异过来问候,一摸额头便叫天王菩萨,烫手滚滚,一屋子人都慌了起来。原来园子里的规矩类同宫里,除了戏子,太医,至亲是不得入后宫的,只是这园子虽说是后宫,却也不是后宫,说到底只是个圈养性奴的园子,除了张友士,太医也不轻易进来。袭人只是一个奴儿身份,有时也不好常常去请动的。若得了病,还不知怎的是好。于是,麝月便去急急的回熙凤,晴雯只管用冰水裹了毛巾替袭人降热。袭人昏沉沉便又睡去。 再醒来,却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正不受用,睁眼,却见床头坐着插金缀玉一少妇,揉揉眼看,竟然是凤姐,身后还有平儿,晴雯等人。 袭人便一边挣扎要起,一边道:「妃子怎么来了……这怎么受得起……」 凤姐忙按到袭人道:「别起了……这会子还讲什么礼数……可怜的丫头……园子里得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袭人苦笑道:「是奴儿自己身体弱……倒惹妃子您挂怀了……」 凤姐笑道:「别说这见外的话,终究都是自己姐妹,再说了,我挂怀不挂怀也治不得病,可惜主子其实不常进园子,……哎……即便进了园子……其实我也未必就能和主子说上话,否则下次必定请主子恩典,要给园子里专职配个大夫不可……不过你也不用心急。只管宽着养身体……我已经差人去回了王府里月姝姑娘了,也请王太医来看脉了。你适才昏睡了半日,太医也看过脉了,现开了药,我已经着小红去配方,让老妈子去街市上抓药去了。」 袭人忙谢恩道:「妃子……您这份心田……可怎么说呢……只是为了我不必闹着沸反盈天的,躺两日歇歇也就好了。」 正说着,门外却又来了几人,定睛看时,是宝钗带着莺儿来了,进门便递一个小瓶子给晴雯,冲着王熙凤盈盈一礼,又道:「妃子也来了……听说袭人妹妹病了……这是我以前娘家的『风邪凝神丹』,下火热最有效的……园子里一时若来不了大夫,袭人妹妹可用这个,一日三颗,就清水服下,晚上若是能睡安稳,两日必能好的。」 袭人要谢,凤姐和宝钗忙又止了。怕袭人费神,说一会子安慰的话也就去了。 晴雯,麝月等只管去打点。只那秋纹年纪小,坐在一旁伺候。 袭人昏昏欲睡,却又难以真的入眠,半梦半醒间仿佛身上燥热,似乎又梦起昨日可卿和三姐之话,然后竟然想起宝玉,仿佛宝玉又在身边,梦起自己以前的有一次,那一次其实也是在可卿房里,宝玉去歇中觉,自己在门外守着,听见宝玉叫嚷要醒,进去安顿端上了桂圆汤,替宝玉系裤带时,竟然摸到宝玉被中湿黏黏一片冰凉,唬的忙退出手,那时自己渐通人事,察觉了不由脸红,又要替宝玉遮掩,少不得就不吱声只管替宝玉理了衣裳。到晚上才问宝玉究竟梦到什么故事了。哪想那宝玉说得一番淫梦,只听得自己掩面而笑,谁想那宝玉又拉着自己的衣衫要试云雨。自己虽然害羞,但是想着做宝玉这等富家公子的房里丫头,被他猥亵玩弄,乃至奸污破身,却也是礼法所当,挨得过今年挨不过明年的,更何况贾母之意,早就是将自己与了宝玉的,再何况宝玉温柔俊俏也可人意,便半推半就,由得宝玉脱去了衣服,作着嘴儿,摸着奶儿,用那少男的玉茎插了自己的少女下身。虽说第一次生涩勉强,疼痛之中也谈不上几多快意。只是自那以后,宝玉视自己果然不同,连王夫人也待自己别眼看待。 本想着若是长此以往,止不济也能混个房里的姑娘,谁想没有数月,贾府获罪,天崩地裂,宝玉早已经被发配到了采石场为苦役。自己这个本来以为的终身依靠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想又被王爷看中,唤进园子来做了性奴。虽说身份听着低贱,但是自己做奴才丫鬟出身,想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园子里美色众多,王爷主子进园子也不过两次,尚未临幸的小姐还多,也不知何年何月轮到自己,长夜寂寞,芳心无依,自己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奴儿,也不知道主子是否会真的临幸。自己屋里没有主位,怡红院本来是大观园里的紧要所在,一下子便成了人人作践得的地方。若不是凤姐念在往日情分照看,还不知怎样。 再想着王爷不来,宝玉却又不知哪里。身上燥热,竟然春心都荡漾起来。想着又有几次,自己陪宝玉入睡,那缠绵醉骨,爱意温柔。人生美境,不过如此。 此时病着,也不知是否可以超生。一只嫩手便进了被窝小衣里面,抚上了自己滚烫滚烫的身子。 噫,自己的乳房如此精巧,想想自己其实才十六岁,却已经失身于男子,小乳早已经被男子摸玩过,可怜这乳房,柔绵舒软,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亲近。噫,可怜自己的乳头,新剥鸡头,娇嫩如脂,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舔弄。 噫,可怜自己的下身美户,此时已经阴毛丛生,每一根阴毛上少不得沾染露珠。 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抠摸。噫,可怜自己的两片贝肉,肥美多汁,不幸已经被宝玉染指,但那舒爽此生难忘,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进入。 想想女孩子家,真是天性淫荡,再怎么表面贞洁,衣服裹实,其实内心都渴望着被人强奸,被人侮辱,被人逼迫,被人玩弄。难怪那尤三姐一心念着园子外旧日相好。也不知两人只是情义通通,还是有了什么。若是有了,三姐不比自己丫鬟身子,只怕日后主人发现不是完璧,要遭奇祸。若是没有,那三姐将来被主人开苞,又不得许身爱郎,强颜欢笑之余,该有多少难过伤心…… 这一路,三魂天外飞,七魄宇内游,手上似乎用力,下身一阵舒坦,竟然才痴迷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昨夜之梦似乎记得一二,又似乎忘了。有些口渴,便唤水来喝。 晴雯只笑道要水喝便是病有起色了,果然,不几日,要汤要水要粥,也渐渐好转起来。只是那日园子曲径所见所闻,却万万不敢提起的。 袭人她倒是知礼,身子略好了些,便去各房拜谢,先是拜过凤姐,又去拜了可卿,从天香楼出来即想去谢过宝钗。身后却追出一个小丫鬟来,道:「姐姐留步。」 袭人回头看时,却是跟着可卿的贴身小丫鬟瑞珠,捧着一个秀气小竹篮来。 便回步问候。 那瑞珠笑道:「姐姐回头要不去看看林姑娘,也顺道替我们妃子娘娘把这小篮绒线送去……林姑娘说了几次想要红绒线结冬天戴的护膝,我们妃子可记得呢,前儿得了这些上好的,就便就请姐姐替送去……」 袭人便知是情妃让自己替着问候黛玉,便道个好,干脆携了篮子就奔潇湘馆去。 那潇湘馆外此时春竹正盛,郁郁斑斑,草木知了,潺潺声动,青幽瑟静。敲门应声,却是小丫鬟雪雁出来开门,见是袭人,忙问袭人身子可大好了,便往里请。 进几步路,却见黛玉房里有客,竟然是素日不太见人的栊翠庵主妙玉,见那黛玉一身月白素装,如冰山仙子,瑶池玉女,只淡淡盈盈盘坐在案几旁,面前有一尊焦尾古琴,十指纤纤抚那琴弦;那妙玉一身淡色道袍,又如莲池观音、雪域菩萨,坐在一旁对着香炉静听,竟是在听谱。袭人虽不读书,也懂得几分风情,心下不由得咋舌,若不是那妙玉清净傲洁,世人难及,此情此景,断难得世上有几人,配得起这黛玉问琴之风流雅致。见袭人进来,妙玉也不搭理,黛玉身子软软欲要起身问好,袭人忙上前见过了礼,备说了情妃的事。 黛玉笑道:「我身上不好,少出来走动,冬日里更怕冷,才想称着如今天热,正好结一对护膝,倒难为妃子娘娘想着呢……不敢劳动姐姐,回头我自去向妃子道谢就是了……」说着低头又看那琴谱。 袭人也不便打扰,便告退了出来。到门口,见紫鹃在院子里候着,便也问候几句。才又出了潇湘馆,仍想着前情,要奔蘅芜苑去见宝钗道谢。 欲知后事如何,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淑德闺贞俱为幻情天怨海皆是空当别旧年小郎君愿忘妾在储秀宫
深秋,校园里本该洁净的石板路上落满了红色的枫叶,高兴的同学们三三两 两的走出校门,不论晚上还有繁重的作业等着他们,还是准备回归到温暖的家庭,吃顿幸福的晚餐。 “费姐,你刚刚在台上颁奖的时候真帅气啊,我看到好多男生都偷偷拿手机拍你呢,还有一个被老师抓住没收了,嘿嘿!”一个男生喜形于色的说道。 “呵呵,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带手机啊”这个被称作费姐的女生本想转开话题,但女孩的虚荣心还是让她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在拍我?小路子。” 走在她身旁的男生是她的同学孙路。 “这么嘛”孙路本想告诉她自己也偷拍了不少她的照片,但又因为害羞说不出口:“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嘛。你站在台上的姿态,虽然穿着偏中性的女式西服,但还是前凸后翘的,台下的女生都嫉妒,男生么,都想着要拍下来好好收藏嘛!” “真有你的!”那女生脸色微微一红,右手扬起作出一个要打孙路的样子,孙路灵巧的躲开了。 “想起以前第一次主持学生大会时的青涩,现在我还历历在目呢。在后台腿都一直在发抖,还是吴老师教我深呼吸的方法,才让第一次登台显得非常专业,赢得了老师组的赞扬。” 学生会主席张海霞,成功当选学校历史上最年轻的学生会主席,加上靓丽的外形,一时风光无限,引起全校的热议,而随之而来的第一次学生大会,她也表现的镇洁这个名字映入了每个一中学生的脑海中。 是你现在做的很好呢。还有今天你答应我要去我家做客的哦。” “啊,那个……对,我想起来了。唉,整天学习加上学生会的事让我压力好起走向熟悉的小区。物理经常不及格,有时翘课在操场打篮球,让班主任伤透了脑子,批评教育是家点也不像学生会里众人的勾心斗角。每次和孙路一起放学回家,都会觉得很放松,加上孙路虽然数理化很差,但语文很好,聊起古今中外的奇人异事,可以说的天花乱坠,让她忘记校内的一切烦恼。她俩彼此间只是朋友,老师也因为她的优秀而睁只眼闭只眼。有6 层楼高,在2013这个年代已显得与周围数十层高的大楼格格不入,甚至显得有些破旧,但孙路就是生在这样的家庭。他从小父母不和,母亲看不起父亲没出息,仗着自己的姿色好,丢下两岁的孙路,去给有钱人家当了二奶,而父亲虽然努力,但喜欢赌球,赚的钱总是没到存起来就又输光了。孙路靠着自己的努力,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考上了高中,已经算这个家庭的奇迹了。“费姐,你等着,我去给你开门。我爸今天晚班,要十点才回来。我今天亲她从没因为孙路的贫困而瞧不起他,当其他女生对孙路“敬而远之”的时候,她却能看到这个男孩心里的善良和对生活的乐观。 “咿呀呀”老式的铁门缓缓打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电视,掉了很多墙粉的墙角边横着几个空啤酒瓶。 水。 “姐姐,小生给你倒一杯茶,请慢用。”孙路忽然故作正色的说起了古白话。 孙路露出窘色,答:“小人家徒四壁,今日神仙姐姐大驾光临,实在是三生有幸,但可怜小人只有茶杯一枚,让您见笑啦……” 情这个要好的朋友,正想着如何作答,才能安慰这男生脆弱的心时。卧室里竟走出了两个人。 这两人都十分高大。其中一人先开口道:“小鬼,你做的不错。还真是这个的礼服店量身定制的,穿着既有着一股男生的英气,又能显现出纤细的腰身,凸显女性柔美的胸脯和浑圆的臀部。过?” 而那孙路早已低着头,瑟瑟发抖着。那说话男子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似乎在示意他可以说话后。他才用戴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费姐,我我对不起你。今天你得受点苦了……”说罢,竟抽泣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努力装出一份镇定的样子。 “哟,小妞,你到现在还挺有底气的嘛。不愧是学生干部嘛。” “我呸”他突然发作了起来,“学生会主席?不就是个高级鸡么。你们一中的女生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一个个不都还是给钱就能上的骚货” “你别乱来。我会报警的!” “那好,我先给你破了身子,然后让110 来看看你被男人插得淫贱婊子的模样。哈哈哈哈”说话那男子一身黑衣,仰天大笑。 他身后的男子穿着一件做工极为精细的红色休闲西服,长相较同伴男子清秀不少,甚至可以说是英俊。他之前一直沉默着,此刻却乘同伴狂笑的机会,说道你同学孙路的爸爸在我们公司赌球输了三十万,现在根本还不出来。我们本想算了,只是要打断他的一条腿,然后让其他欠债的人看看下场。” “谁知”他说着看了眼一旁的孙路,“他爸一口咬定他儿子女朋友是第一高中校花。” “那我就得重新考虑一下了嘛,嘿嘿”他冷笑了一下,“小鬼和我保证,他会把你带过来,然后让我和大哥轮干一次。那我就可以饶了他爸。” “没…有” “真的?”男子忽然喜上眉梢,“大哥,她还是个雏!” 了她小西服里的粉蓝衬衣,一把握住了丰盈的乳房。 “诶,奶子比上次那小妞差了些,不是波霸型啊,可惜”黑衣男子叹道。 红衣男子微微一笑:“大哥,上次那女高中生是和她一个班的。”然后转向童袁缘是她班上的同学,平时和她关系也很好。但从这个男人嘴里说起来,难道…… “她的身材很棒哦。”男子的笑容忽然变得带有淫荡的味道。 “那你看看这个。” 一段画面,画面上一个女生正用手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夹着一个男人的性具套弄着,而那女生,赫然是,童袁缘! “小鬼,去把你同学的衣服给扒了。”红衣男子撇了孙路一眼。 孙路早已停止了哭泣,听到指令,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慢慢走上前来,嘴里念叨着:“费姐,对不起啦,我也是没有办……” 是没有时间给孙路思考,黑衣男子一脚已经踹了上来。 “你倒是给我狠狠骂呀,你想不想你爸没事啊!” 片打手枪吗?你就是个骚货。”一边骂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开始褪去和米黄色底裤,娇羞的她紧紧双手环抱着自己遮掩着重要部位。虽然知道挡不了多少,但能挡一点是一点。 “哈哈哈哈哈,小骚货,脱了衣服清凉不?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骚货。”黑衣男子看到了她的裸体,下体已经膨胀了起来。 红衣男子抛出了一句话。 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拿着。”红衣男子扔过去一个塑料袋。 “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网格丝袜,你先换上。这是第一步。” 里很少穿丝袜,只有一次校外生日party 时才穿过一次,让同班男生大开眼界,纷纷道幸福指数飙升。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要穿这样一条充满型优惠的丝袜,但真相面前,无从选择。 她缓缓伸出左腿,套上了丝袜的一条腿身,然后是右腿,哦,天,两条白乎乎的美腿在红网丝袜的点缀下充满诱惑力。两名男子和她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孙路竟也痴痴的望着她的美腿。 “想不到一中学生会主席竟这么淫荡!”红衣男子感叹道。“第二步,对着我的镜头,说你是个骚货,每天喜欢自慰。” “这太过分了!我不会答应的!” “老大,你说得对,这小贱人喜欢装纯,你先把她下面破了吧。”红衣男子向黑衣男子说道。 “好啊,小骚货,大爷这就来给你破处了,嘿嘿嘿” 失身的威胁,答应了红衣男子的请求。 嗫嚅道:“我是个骚货,我每天都会自慰,我很喜欢做爱”渐渐的,她都有点恍惚起来,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 “骚货,快说你的名字,介绍一下你自己。”红衣男子命令道。 费洁,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当你们全校师生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你还如何做你的学生会主席呢?” “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只要你乖,这段录像我会自己收藏的。但你家里得出点钱哦。” “二弟,别说废话了。让我们来干这个婊子吧。”黑衣男子已经脱去了裤子,露出了硕大的阳具。 红衣男子笑而不语,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又打开了手机进行拍摄:“下面,“真爽,处女的奶就是香。” 忘记渗入费洁的下身,中指竟隔着内裤插了进去。 底裤。 “哇,漂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倒三角形的粉嫩肉穴,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虽然经过刚才黑衣男子的搓弄,已经渗出了水渍,但任何男人都能看得出,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 红衣男子虽然在旁拍摄,却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已的惊呼一声,马上用手按上了自己的嘴,不让红衣男子捕捉到自己的丑态。 路来按住她的两双脚,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在美女班长的美穴前,试探性的顶了顶,然后一插到底。 而孙路却在一旁紧紧抵住她穿着网格丝袜的美腿,似乎在刻意忍受着什么。 “啪啪啪”的声音完毕,黑衣男子进入了冲刺阶段,最后的精液直接射入了她的体内。 而一旁的红衣男子开始了鼓掌:“好。非常精彩的破处。现在,小鬼,你去把你的班长上了!” 相看了一眼。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
家丁的改编还是没感觉,许多读者朋友留言说我刻画人物的功力尚浅,所以我想 写几篇原创练练手,务求给大家带来更精彩的家丁邪恶版。 抱歉,总是延迟我的承诺,请大家耐心等待。支持我的原创! 骤雨方歇,芭蕉倚翠,苏州城的行人又渐渐多了起来。 在苏州城的闹市中,有一家店面,装潢富贵,门庭若市,一面金漆招牌横挂在上首,远远看去,四个瘦金体大字写意流云:「锦绣年华」。 这儿,就是苏州吴家的吴扇老店所在。 话说吴令闻与何家合营之后,生意兴盛,可谓日进千斗,原来龟缩在街尾的小店铺也移驾到闹市中心。吴令闻更是兴建了一栋小楼为自己的主店,谓之曰「碧落楼」。一时间,吴家吴扇在苏州名气大盛,连应天巡抚也亲自提笔赠与店名「锦绣年华」。 此时,雨后方歇,吴老爷正在店中和一位贵客在交谈。身穿一件金纹褐色富贵袍,略微发福的腰上系着一条镶玉顾绣腰带,大拇指上戴着一只翡翠斑指,大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看上去憨态可掬。 吴令闻本是落第秀才,身无长物,当年本来穷困潦倒,却听闻应天巡抚喜好把玩吴扇,所以白手起家,卖起了吴扇。如今年以半百,容貌却没有太大变化,清秀的脸上可以看出吴老爷从不蓄须,头发冠带都修整得一丝不苟,剑眉星目,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一个美男子。 「令闻兄,近日可有些好吴扇啊?」与吴令闻相对而坐的那位贵客微笑着开口问道。只见那人一身华服,五官中隐隐透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衣着虽然简单,却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此人正是应天巡抚江闵大人。 吴令闻抚掌一笑道:「江大人不愧是爱扇之人,老朽的小店才刚刚制出几把好扇,大人就正好来访了,呵呵……」吴令闻看起来心情颇好,边说边笑着让掌柜的拿出新制的两把吴扇。 江闵见那两把吴扇被锦袋包裹着,掌柜的表情又甚是谨慎,就知道今日必定不枉此行。正要向前接过,门外却忽然走进一人,风尘仆仆,还来不及抹去额上的汗水,便弓着腰对江闵行礼道:「江大人且慢!」 吴令闻和江闵闻声都向来人看去,发带银丝,满脸笑意,身穿朴素的褂衣,神情毕恭毕敬,正是大管家吴贵。 「贵叔何事?不妨待巡抚大人赏完吴扇再说。」吴令闻皱着眉,有些不悦道。 吴贵在吴家已经呆了数十年头,从小就服侍着吴令闻的父亲,之后又服侍吴令闻,如今是大管家,连吴令闻老爷也要尊称一声「贵叔」。吴贵处事向来圆滑有度,今日却颇为鲁莽,让吴令闻也甚为不解。 吴贵俯身向吴令闻笑道:「老爷稍安,请听老奴解释。」说罢,他徐步走向江闵,微微鞠躬道:「江大人手中拿着的这把吴扇是在三日前完工的,昨日二少爷来到店中巡视,却灵感偶至,给这把吴扇添了几笔,老奴无意看到,只觉得实在有画龙点睛之效。」 「哦?」江闵朗目一亮,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道:「愿闻其详!」 吴令闻也是有些疑惑,自己的二儿子虽然好诗文,识礼乐,却向来不喜工农之事,更称之为「奇巧淫技」,让他这个父亲也头疼不已。如今竟然能为扇面添色,在吴老爷眼中,实为一大奇闻。 吴贵从江闵手中接过锦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吴扇,横放在手中。江闵和吴令闻都向他手中吴扇看去,吴贵腰板一直,朗声道:「江大人请看,此扇的扇骨由白竹所制,光滑可鉴,木色温润,再看扇面金箔纸,十三股泥金面,开合自如。扇坠则是和田梨花白玉,加以汉八刀手法所刻画的玉蝉,极其精巧,更有清凉消暑之效。」 随吴家数十年经营,吴贵对于苏扇的认识可谓世间少有,连吴令闻也是望尘莫及,除了吴家的几位宗族老人,论折扇品赏,吴贵当属第一人。 听得吴贵详细的介绍,江闵对于他手中的这把撒扇更是喜欢,连忙问道: 「那所谓的画龙点晴之笔又在何处?」 「咔哒!」吴贵猛然展开手中折扇,对江闵道:「苏扇向来为文人墨客所爱,称之为『怀袖雅物』,我家二少爷自幼精于字画,又知江大人必会来鉴赏店中新扇,所以特地在扇面上誊画了一色山水,并题青藤诗一首。」 还未说完,吴令闻的脸色便有些发青地道:「这就是画龙点晴了吗?简直不知所谓!我苏州城才子佳人何其多,论笔墨,比那忤逆子胜过百倍的数不胜数……」吴令闻正要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评头论足,吴贵连忙打断道:「老爷息怒,还不知这些。」 吴令闻「咦」的一声,横了吴贵一眼,示意他快些道来。吴贵擦了擦额间的汗,内心有些紧张:玉琴啊玉琴,老奴为了帮二少爷,可是绞尽脑汁啊,今晚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抛却一丝杂念,吴贵轻咳一声接着说:「怀袖纸扇常被文人墨客们把玩手中,少不免褪色残旧,二少爷却突发奇想,在扇骨周边镶以琉璃,扇面四周缝以金丝,既能养护,又不失美观,可不是画龙点睛?」 江闵和吴令闻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奇,再向那吴扇细细看去,果然镶上了琉璃珠,四周也有些简约的刺绣,却使扇子更加堂皇。江闵心中对这把扇子的评分又上升了几点。 讲得口干舌燥,吴贵却不敢讨要茶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心里想着玉琴那白白的胴体,高耸的乳峰,修长的玉腿……喉咙上下抖动,吞下的唾液足够让他止渴有余。 另一边,江闵的双眼却一直盯在那把吴扇中,似乎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所谓「爱扇如命」也莫过于此了。 吴令闻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渣,盘算着这种扇子的价值所在,眼中不断闪烁着光芒。江闵见他陷入沉思,连忙打断道:「令闻兄,我觉得此扇大有可为,若是今后都如此制作,定能倾售一空,只是这第一把扇子定要留给为弟啊!」为了一把扇子,江大人也自称「为弟」,实在令人莞尔。 吴令闻「呵呵」一笑,爽声道:「既是江大人喜欢,那这第一把扇子就当我成人之美,赠与江大人了。」 「如此,为弟就厚颜地却之不恭了。」江闵闻言大喜,也顾不得客套,连忙把那扇子抢到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一旁的吴贵见江闵如此欢喜,也对自己的创意自傲不已,虽然要把功劳归于二少爷,可是有了玉琴的奖励,吴贵也能在心中窃喜一番。此时吴令闻和江闵又一次交谈了起来,吴贵知道两人说话的内容牵涉到官商内幕,所以识相地低声道: 「江大人,老爷,老奴还要回府做工,就先行告退了。」 江闵和吴令闻此刻心情大好,都点头道:「那你先下去吧。」吴贵躬身告退后,走出店门,便急匆匆地向药店的方向走去。 苏州的阳光越见灿烂,照射到苏州城的另一侧,吴家大宅。 假山石桥,湖水环绕,沿途种满杏树桃花,一路落英缤纷,柳枝堪折,彷如人间仙境,这里就是吴家二夫人,吴老爷的宠妾何若雪的居处:蓬莱居。 话说这位吴家二夫人,生性淡雅,与世无争,虽然极受吴令闻的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喜爱安静的她只是要求吴令闻在吴家大宅的侧翼建了这座蓬莱居,以便自己常来此处闲息避暑。 时值盛夏,苏州的天气也开始有些燥热,何若雪早早的就搬过来此处,每日绣花赏景,好不自在。难得的宁静,今日却被人打破了。 「娘!」一位华服少年刚刚踏进蓬莱居,就高声向小楼里面喊道。只见这人剑眉星目,卓尔不凡,嬉笑中带着一分痞气,七分贵气,两分邪气,正是吴家长公子吴雨。 身旁一个少女,身材玲珑有致,酥胸如笋,腰肢胜柳,眉带桃花三分红,颊飞红杏一点艳,俏丽的容颜如同夏夜撩人,不用说就是吴雨的随身丫鬟柳儿。 一边叫喊着,吴雨牵着柳儿的小手就向楼中走去。 「我的少爷哦,你慢点……」柳儿无奈地道。每次来这里看何若雪,吴雨都是这样急切。因为吴令闻要照顾家中生意,所以吴雨自幼就随母亲生活,与吴令闻甚少相见。而何若雪又是一位淡泊宁静的人儿,性子温和,从不对吴雨发脾气,所以吴雨对于母亲的亲昵程度在这苏州城的大户人家中也极为少见。 才刚刚踏进小楼中,一位英姿绰约的夫人就施施地从楼梯走下。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咋看像双十年华,仔细望去却又带着几分没落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浑圆,不肥不瘦。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似乎在叙说自己的心情。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趾可爱小巧,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这位美貌少妇正是吴雨的生母何若雪。十八岁那年嫁与吴令闻,如今又是十八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白玉无瑕的俏脸上只是多了经年的沧桑,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味道。 吴雨一见自己的母亲,急忙跑到她身前,举起衣袖边为她扇凉,边笑着道: 「娘,孩儿怎么觉得你又变年轻了,都快比得上孩儿了。」 何若雪噗呲一笑,啐了吴雨一口道:「小滑头,连娘亲也敢调戏。」说着,她宠溺地摸了摸吴雨的后脑,轻声道:「雨儿,你也不小了,该到店中去给你父亲打打下手,学习如何经商,省得将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听着母亲略显啰嗦的话语,吴雨却没有丝毫不耐,依旧嬉皮笑脸地哄着她道: 「孩儿自然晓得,近来孩儿都在学记账了,不信你问柳儿姐。」说完连忙看向柳儿,不断眨巴着眼睛。 柳儿给他做了个鬼脸,跑到何若雪身边道:「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啊,整天就知道在家中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西洋玩意儿,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尽管何若雪已经嫁为人妇,柳儿还是习惯叫她小姐。 「呵呵,他爱玩那些个新鲜东西就让他玩个够吧。」何若雪仪态万千地走到椅子边,坐下道。 吴雨小跑到母亲身边,乖乖地给她捏起肩膀,一边道:「对了娘亲,大妈的贴身丫鬟玉琴,你与她相熟吗?」自从那日窥见玉琴和吴贵的奸情,吴雨每日都忍不住会想起。 「不甚熟,怎么了?」何若雪捧起茶杯,瓷盖敲打着杯沿,「哒哒」作响。 吴雨一听,打着哈哈道:「没事,闲来问问。」 何若雪白了吴雨一眼,脸上泛起一些晕红,打趣道:「莫不是你看上了人家玉琴,想要收在房中?小小年纪,净想些下流事,真是讨打……」说着玉手举起,作势要打。 吴雨连忙装出哭脸,怨声道:「冤枉啊,孩儿哪有想那等事情,就算想了……」眼睛忍不住瞄向柳儿,继续道:「就算想了,也是想柳儿姐姐的……」 「你!你……要死啊!」柳儿顿时羞红了脸,一阵气急,扯起裙摆便往吴雨踢去。内心却不禁泛起几圈涟漪,暗暗窃喜了一番。 「娘,你看她,没大没小……」吴雨一边躲着柳儿的香足,一边笑着向何若雪道。 何若雪看着这主仆二人打闹,不禁莞尔,拦住柳儿向吴雨笑骂道:「我看你才没大没小,你想柳儿什么?」 「小姐!」柳儿连忙跺脚羞道。 「我想啊……」吴雨故作沉思状,摇头晃脑地道:「我想,我想她的……荷包。」因为不想吴雨成为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所以何若雪把他的财政大权交给了柳儿,以为他挥霍过度。 「你!」柳儿先听得吴雨的前言,正有些期待,却没想到他冒出「荷包」二字,心里忽地觉得委屈,只红着眼看向吴雨,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的何若雪连忙轻抚柳儿的后背,细声道:「你就爱听他胡说,他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尽管何若雪生于吴家,思想却不像常人一样迂腐,对于男女关系的观点往往出人意表,与众不同。在养育吴雨的这些年里,何若雪也不避讳这等事情,她认为若是处处遮掩,反而容易让吴雨误入歧途,索性明言其中。 「嘿嘿……」吴雨见柳儿眼红,也有些着急,腆着脸道:「柳儿姐,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就是想你……」 柳儿小嘴一嘟,哼声道:「想你个头啦!」 何若雪摇摇头,心里暗道:这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也管不着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她拉着柳儿坐下,示意吴雨也到她身旁来。 「雨儿。」何若雪看着吴雨道:「你也不小了,明年春初就要十八了,眼看着你长大成人,你爹也颇为欣慰,想要给你定下一门亲事,省得你终日胡思乱想的。」 「亲事?!」吴雨和柳儿异口同声地惊道。 「对,亲事。」何若雪淡淡地道:「当然,你爹是你爹,他定的亲事只是他想要的,成不成还要经过我们母子的同意,你也不要太惊慌了。」 柳儿的双眼又一次红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吴雨。吴雨感受到她的心意,对何若雪道:「娘,若是要成亲,那我要先娶柳儿姐。」 「胡闹!」何若雪略带严厉道:「柳儿你自然是要娶的,但是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她终究是下人,你的正妻一定要是门当户对的。」 柳儿和吴雨闻言都只能低头无奈。何若雪见状,不知道好笑还是好气道: 「浑小子,怎么这个时候又变笨了……说是正妻,那是给外人看的,回到家中还不是你这个一家之主说了算。」 吴雨闻言抬头一喜,心想:对哦,自己家中不就是这种情况吗?大妈是正妻,爹和大妈虽然也算得上恩爱,却总是不如对母亲的宠溺。 一旁的柳儿也笑逐颜开,梨花带雨地看着吴雨,晕红的俏脸带着一丝妩媚,恨不得马上嫁给吴雨。 想通关节后,吴雨也定下心来,装作无意地问道:「那爹给我定的是谁家的姑娘?」 何若雪语气一滞,轻声叹息道:「何家。」 ps:word统计:4901
不得不说最近新人很多,新作还有精彩作品不断,我也终于看到了yuweng e的更新,原本以为要等好久的。 当我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到姐姐阴道中,肉棒也停止了抖动后,我骤然感觉到一阵无比的疲惫不堪,身躯无力地趴在姐姐身体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慢慢的,我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这时距离激情结束不过过去了几分钟而起。 看了眼身下的姐姐,却已经昏睡过去,昨晚虽然有睡觉,不过喝了那么多酒,必然睡不舒服的。于是,我就不再打搅姐姐睡觉,轻轻从姐姐身上爬起来,而已经萎缩的肉棒,早已经退到姐姐的阴道口,稍微移动下身体,就抽了出来,已经稀释的精液顺着姐姐的阴部流在床单上。 姐姐似乎对于精液滑过阴部皮肤的感觉很是敏感,她的身躯轻轻晃动了下,不过却没有醒来。我拿过手纸轻轻擦拭干净姐姐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然后轻轻替姐姐盖上被子就溜出房间。出了房间,我轻轻套好上衣,打算到楼下的浴室冲个凉。 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听到走廊那头有嘻嘻哈哈的说笑声,难道是妹妹回来了么?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和姐姐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轻轻呼吸口气,我踩着猫步慢慢走近妹妹的房间,临近妹妹房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说到。 「姐!你屁股好大哦!嘻嘻,你的奶子也好大哦!」。 「不要说啦!死丫头!不许拿我开玩笑!」,这却是妹妹的声音,想必妹妹也想到家里无人,就把表妹也拉来了,刚刚说笑的那个人却是我的表妹——方佳晨。 「呵呵,不要挠我!我错……我错了,我说错了!妹妹……哥哥我……好喜欢你翘翘的小屁屁……翘起来让哥亲亲……呵呵……不要过来……妹妹,你湿了,让哥来舔舔!」。 「你知道错啦,你……你……你给我闭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还说……还说……」。 接着就听到两个女孩在里面跑来跑去打打闹闹的,而我的脑子随着她们的疯狂也乱了!这可怎么办!居然让妹妹和表妹看到我和姐姐做爱了!要是妹妹和表妹在妈妈或者阿姨那里说漏嘴!那我和姐姐……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表妹那丫头又给妹妹提出一个鬼主意。 「凤儿,要么……我们再上去看看?我晚上偷听我爸和我妈做爱的时候,有时他们来好几次的呢,说不定他们……现在……嘻嘻!」。 当我刚刚想明白表妹这句话的意思,惊讶之下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妹妹的卧室门却打开了,表妹方佳晨拉着妹妹的手跑了出来,表妹只顾得回头叫妹妹快点,而她自己一头撞到我身上,那机灵的小脑袋撞在我小腹上,顿时懵了。 「什么东西,不记得这有……啊!哥!你……你……下来了啊,我姐……啊!没事了!我……我要睡觉了……」,说完,表妹把同样傻愣在那里的妹妹推进屋里,慌忙中妹妹还把拖鞋甩落在门口。 看着她们两个慌慌张张地逃进卧室,急匆匆地打算关门,门却被妹妹掉落的拖鞋掩住了。从她们跑出来,到她们努力的想把门关上,中间不过几秒钟,我也想清楚一点,必须不能让她们把这件事说出去!趁着她们拉开门缝要捡鞋的时候,我用力推开门,挤了进去! 「啊!」。 「啊……啊!」。 两个丫头在我挤进卧室后,彻底疯了,俩人又蹦又跳地尖叫起来! 唯恐她们把楼上睡觉的姐姐吵醒,我冲过去,捂住她们的嘴。 「不要叫!你们俩先坐床上」,止住她们的尖叫后,示意她们坐到床上,而我拉过椅子,坐在她们对面,傻傻的看着她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丫头中还是表妹比较……比较反应快吧,在我沉默的片刻,这丫头已经恢复了刚才的疯癫。 「表哥!我姐的屁股摸上去真的那么舒服么!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屁股大的女生啊?那……那要多大才算大呢?我的……她的屁股算不算大呢?」。 表妹方佳晨越说越带劲,尤其是看到我躲躲闪闪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问我屁股大不大。当发觉问自己的屁股大不大有些害羞的时候,干脆把妹妹的屁股搬了过来,两片用短裙包着的挺翘小屁股正对着晃动着。 「死丫头!你……你……你屁股也不小啊,干嘛不看你的!啊……」,妹妹稍不留神就被表妹陷害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妹妹挣扎着晃动身子时,挺翘的小屁股擦过我的膝盖,惹的妹妹小嘴一阵娇吟。 「表哥喜欢看你的呀!你和表哥的卧室都在一楼,说不定表哥已经偷看你小屁股好多次了呢,你说是吧,表哥!」。 看方佳晨这丫头和妹妹开着玩笑,似乎并没有要告密的打算,稍稍松了口气,心里却开始打算如何把她们俩彻底拖下水!只有都站我这边了,才能让我真正放心! 「不要诬赖好人哦,我可从来没有看过我妹妹的,不过……我却没有看过你的屁股哦,妹妹,我帮你按住她,过来啊!」。 妹妹开始似乎不大情愿成为我的帮凶,不过想起刚刚撅着屁股对着我晃动的场景,小脸变得羞红,似乎为了掩饰羞涩的表情,伸手就把表妹按在床上。 眼看妹妹掐着表妹的胳膊,俩人在床上折腾起来,我悄悄松开按着表妹的胳膊,手指轻轻挑起表妹的小皮短裙,趁着她没有注意,突然而迅速地将裙子褪下去,白皙的小屁股裸露在我的眼下,没有想到表妹居然没有穿内裤!看着那丛短短的阴毛整齐的贴在皮肤上,因为挣扎而有些分开的两腿间露出粉红的肉缝,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多么美的阴唇啊!我姐那两片晶莹水嫩的阴唇如果被形容为性感代表,表妹的阴唇简直就是萝莉典范! 而感觉到下身有些凉爽的表妹愣了片刻后,「呀!」尖叫一声,慌乱就要推开妹妹,两条粉嫩的玉腿晃动着就要合拢,以遮挡住我淫靡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依旧死盯着那两片粉红的肉片的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埋到表妹两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下晶莹粉嫩的阴唇,惹得表妹又是一阵尖叫和挣扎,伴随着的还有妹妹的惊呼声! 「呀……哥!你……」,小妹看到我的动作,惊讶地说不出话,同时也松开了紧紧拉着表妹的双手。 「好小妹……不……好姐姐!快……快……拉开你老哥啊……我好痒啊!啊……」,表妹随着我的舔舐,开始对小妹哀求到,不过看着小妹依旧愣在那里,却赶紧改口叫姐了。 「我……我拉不开他!」,小妹从后来拉着我裸露的上身,不过由于身上有许多汗水,身体很是光滑,那双小手根本拉不住我的身体。 看着表妹依旧在挣扎,我不得不松开手,「好啦,丫头!你那里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以前我不想看,你还送到我卧室让我看呢,怎么?如今让哥我舔舔就不可以啦!」。 「这……这怎么一样啊,你……你刚刚还和我姐那个来着呢……」,意料之中的,表妹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许是因为经常和我在一个床上睡觉的缘故吧,却也没有太多害羞,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偷窥我和姐姐做爱的时候,简直要听不到了。 「不要说你姐了,等你再长大点,必然也要求哥我和你做爱呢,你刚刚不是看到你姐多么舒服了么,是吧,小妹!」,说着我扭头看了眼小妹,挑逗着说了一句,惹得小妹害羞的低下头。 「我只看到你们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没觉得有什么意思啊,而起……我听我姐的叫声不是很舒服啊!我同学说做爱很疼的啊!」,表妹扯下小裙子遮挡住我目光。 晕!没想到偷窥了好久,两个小姑娘又在这里叽叽歪歪研究了半天,却还不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我真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而看着表妹和妹妹依旧稚嫩的身体,怎么也不好说去教她们做爱啊,目前最关键的是如何保证让她们不会泄密! 看着表妹依旧疑惑地看着我,而妹妹也走过去同样期待着看着我,我终于下决心把她们也拉下水!我大手一挥,再次把表妹刚刚拉下来的裙子扯上去,再次突然的袭击依旧让表妹措手不及,慌乱地挣扎着。 「来,小妹!那……那我现在就给你们讲讲男女之爱,做爱都不知道是干嘛的,省的出去了给我丢人!」,说着,我把小妹拉过来和我一起看着表妹的小穴,进行我人生第一次生理讲课。 我此时的感觉想必任何人都想不清楚的,刚刚和姐姐偷偷做爱,接着就给依旧稚嫩的小妹和表妹讲「性」,不得不说,昨天晚上真是我人生重大的转折点,经过昨晚的激情之后,我的生活似乎变得异常疯狂! 我伸手按住表妹粉嫩的大腿,手指轻轻拨弄粘在一起的阴唇,露出一条小缝,「你们想必早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下体是不一样的,像你们这样……」。 「表哥!你不要说我们的啦,我们自己的还能不知道么,我经常扯着凤儿还有我妈的下面研究,我肯定比你看的还多呢!」。 表妹彪悍的话让我顿时语塞!尴尬的愣在那里,嘿嘿一笑接着问到:「那我姨的下面长怎么样啊?有照片么,给我看看!」。说这话时,我完全不知道我脸上的表情是如何淫荡,不过表妹似乎神经大条的略了过去。 「我妈的下面比我的要大多了,还有一撮黑毛,不过黑毛下面很干净的,而且我妈的肉瓣是粉红色的,不像我这么白,还是我这样的漂亮吧!我没有给我妈拍过照片,不过,我家电脑里存着好多我爸妈偷偷拍下的照片和视频,有空我拷给你,你……你不能说是我给你的哦!」。 看着表妹一脸严肃的表情,再看看我依旧拨弄她小阴唇的双手,我觉得我实在是太邪恶了!本来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看看我小妹和表妹的下体发育到什么样了,却意外的听到表妹对阿姨下体的描述,而且还带送图片的,似乎还有视频! 想到这里,我可以肯定表妹是不会去告密了,而小妹从来都是听我的,自然是不用担心。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给她们讲下去了,既然她们早有深入的研究了,我也就可以去洗澡了! 「好的,那可说好了,一会我把U盘给你,你一定把图片和视频给我复制一份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哥从来不骗你的,你们先玩,我先去洗澡」。 「不行!不行!你不能走,你看完我的就要溜走,我很吃亏额,你必须让我们也看看你……你那里……才行!是吧,小妹」,表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提出一个如此彪悍的要求。 「刚才你不是还叫凤姐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口了?」。 「那……那是刚才我……你不要转移话题!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和凤儿帮你脱,说!」,说着表妹这丫头把站在一旁脸蛋通红的小妹拉过去,死死地把我堵在门后。 「不要了吧!让我哥去洗澡好了,等他洗完了再……再看……啊」,小妹娇羞满面,白嫩的小脸蛋此时红的如同喝多了酒一样,小手拧着表妹的胳膊晃动两下。 「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刚才你还帮他脱我裤子呢,好啊!你们兄妹俩合伙欺负我,呜呜……你……你们看我的……还舔人家的……现在……现在都不让人家看一眼……呜呜……你们欺负人!」。 「不……不是,刚才我没有帮他啊,是他动手脱的啦,我真的没有帮他的!」,小妹看表妹似乎生气了,赶紧拉着表妹的胳膊解释道。 唉!小妹还是太善良了,我都看出表妹是装的。不过眼看表妹不停哭喊,我很担心会把我姐吵醒,平时我姐就很疼这丫头的,每次她都是站在这俩个丫头那边。 「好……好啦,我脱就是了!」,刚刚还让我姐看过我肉棒呢,再让俩丫头看又如何,她不可能说看着看着就咬两口吧,不行!我要小心点,这可是命根子! 要是让表妹的小爪子轻轻划两下,哎呦,那可完了! 我转身坐在床边把大裤衩的丝带解开,随着裤衩的抖落,我那依旧有些疲软而且似乎还沾有些许姐姐分泌液的肉棒裸露出来,在空气中跳动两下,那股淫靡的味道瞬间充满房间。 「唔!好怪的味道!小妹,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刚才你偷看时不是说想摸摸你哥的肉棒么,难道你不敢么,咯咯,你不摸啊,我摸!」。 说完这句话后表妹突然转身贴到我身边,小手轻轻地点在龟头上,而一直担心表妹捣鬼的我在柔软小手的触摸下,肉棒猛地跳动下,龟头高昂地抬起头,似乎在迎合表妹的小手。 「呀!它动了!它动了呢!小妹,你看到了么,肉棒居然会自己动呢,刚才吓我一跳呢,你摸摸看么,没事的!很热很暖的,不过就是有点难看呢,还有点怪味,唔,说不上的味道!」。 表妹惊讶于小手中肉棒的变化,接着另一只手拉着小妹的手慢慢靠近我的肉棒,终于,小妹的手也摸到我的肉棒上,不过小妹似乎很担心肉棒会不会有其他变化,小手摸了一下肉棒就飞快离开了,在发现没有太多变化后,再次伸出手轻轻握住粗到让她的小手难以握住的肉棒。 「嗯,真的……有点热,比刚才好像大一些,它不仅会动,还能变大呢!我记得上次见我哥肉棒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大呢」,小妹似乎很疑惑于为什么这个肉棒会变大呢。 「啊?你居然早就看过他的肉棒了,好啊你,居然敢瞒着我!不过,我听我同桌说,男人在想做爱的时候才会变大呢,难道你想和我们俩做爱?」,表妹和小妹四只小手紧紧包着我的肉棒,正在我闭着眼享受按摩的时候,居然问出这样一个让我喷口水的问题! 看着她和小妹那非常稚嫩,甚至说除了皮肤白点之外还没有多少太过突出的性特征,不过似乎小妹的胸部比我印象中的要大一些了,这两个小丫头却也到了身体急速发育的年龄了。 表妹在看到我似乎有些鄙夷的目光扫过她和小妹身体后,愤怒地扭了下手中的肉棒,让我顿时大声呼痛! 「居然敢看不起我们姐妹,小样,让你有贼……贼胆没有贼心!不行刚才你舔我来着,我也舔你的,来!小妹,咱一起教训他!」。 「就是!哥哥实在太坏了,刚刚欺负得姐姐一直叫呢,还敢欺负我和晨儿,不过,这样舔他那里,他会不会痛啊?」,朦胧糊涂的小妹此时显得如此可爱,小脸已经贴到我胯部了,居然说出如此惊人的话语,果然是被表妹给带坏的。 不过在表妹说完话后,她的舌头就已经舔在我龟头上了,瞬间的柔软温热的触觉,让我再也无法拒绝,干脆后仰着躺在床上任由两个丫头折腾了。 唔!好舒服!我感觉到龟头进入一个湿润滑腻的腔体中,还有一个小舌头在龟头下轻轻滑动着,扭头一看,原来小妹张开粉嫩的小嘴,把硕大的龟头吞入口腔,却也不上下吞吐,只是把龟头置于口腔中,用小舌头在里面轻轻舔舐着,偶尔还能听到小妹吸溜口水的声音。 「你……你无赖!居然霸占人家的地盘,好姐姐,让我也尝尝么!」,表妹本来只是伸出舌头在肉棒上滑动着,在看到小妹的举动后,似乎觉得自己很是吃亏。 虽然本少的肉棒很是硕大,却也容不开两个小脑袋埋在那里折腾,最终在表妹的挠痒下,小妹吐出了口中的龟头,在粉嫩嘴唇离开龟头一瞬间,我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敏感电流流过龟头,再看我的肉棒,此时已经涂满了晶莹的液体,其中有两个丫头的口水,自然还有少许姐姐的淫液,在两个丫头忘乎所以的情况下,我很乖地自然过滤掉这点了。 表妹在小妹离开后,迫不及待地吞下对于她来讲很是硕大的龟头,不过动作就没有小妹那样温柔,细小的牙齿轻轻滑过龟头表面,顿时让我龇牙咧嘴起来,不过接着感受到小舌头在龟头上笨拙而且毫无规律的滑动后,我选择沉默忍受。 表妹和小妹虽然都没有给男人口交过,不过对于我这样一个也从来没有体会过口交感觉的初哥来讲,她们俩笨拙的动作已经给予我莫大的刺激。在表妹吞吐片刻后,接着又换小妹含住我的龟头。 不知道她们俩轮流倒换多少次,不知道是谁在吞吐着我的肉棒,强烈的柔软滑腻刺激让我再一次感觉到射精的冲动,由于此时我只是在被动的接受,我根本无法控制这种刺激停下来。 终于,当再次倒换后,我的龟头再一次进入一个滑腻口腔的时候,爆发了! 我猛地挺了下腰部,肉棒狠狠地插进这个丫头的口腔里,此时却也忘记考虑会不会刺激着她咬住我的肉棒,射精的冲动,让我只想再深入一些,在腰部挺动两下后,滚烫的精液瞬间射进我其中一个妹妹的口腔中,或者说喉咙里。 「怎么了!怎么了!你乖乖地让我们舔就好了,你跳什么跳!好了,小妹你这次超时了,该换我了,你怎么还松口啊,该我舔了呢!」,表妹的声音告诉我,我射入的是小妹的口腔,恐怕如果刚才换做表妹的话,我的肉棒已经被咬了,也就只有善良的小妹才能忍受下来的。 射精后,顾不得身体突然涌上来的疲惫感,我撑起身子,看着依旧含着我龟头的小妹,小妹的眼角流下两滴泪水,很明显是被我那两下挺动顶到喉咙了。 小妹轻轻地吐出口中的龟头,在离开龟头的一瞬间,嘴唇紧紧闭住,没有一点精液流出来,最让我惊讶的是,仅仅片刻后,小妹就张开嘴,看着我担心着看着她,轻轻笑了下,说道:「我没事」。 天啊!小妹被我射到嘴里也就罢了,她居然把精液都吞咽了下去,真的太难为她了! 「倒霉!怎么她舔完了,就又软了呢,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呢?」,刚刚一直注意小妹了,再看表妹时,却看到她两只小手捏着我明显有些疲软的肉棒,没精打采地玩弄着,似乎根本没有注意最后那点异常,根本都不知道我已经在小妹嘴里射精了。 「好啦!好啦,我也让你舔了,我可以去洗澡了吧!」。 「去吧,去吧,难得我有好心情,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咦?小妹,你刚刚哭了!没事的啦,下次我让你先舔……」。 最后关心地看了眼小妹,我扭头走出小妹的卧室,拎着背心走进浴室。一边冲着澡,一边想着这还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一切! 我和朋友越好去酒吧,意外的看到酒醉被欺负的姐姐,接着晚上被姐姐勾引着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次,虽然姐姐已经不是处女,不过考虑到是我亲姐和做爱,乱伦的刺激弥补了那点缺憾。 中午本想叫姐姐一起回家,却意外的偷窥到姐姐被凌辱做爱,东躲西藏最后终于是没有暴露,回到家我如愿以偿的和姐姐再一次疯狂做爱,不料却被小妹和表妹偷窥到了,最后还被这两个糊里糊涂的丫头推倒,来了一次糊涂口交,最后还给小妹来了次口腔内射,小妹还将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天啊,我这一天真的好疯狂啊!但愿我不是在做梦!
(一)娼都诞生 " 我,帝国法尔特第二王子,凯鲁法尔特在此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个塞拉尼亚王国将从历史上永远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属国' 塞拉尼亚' !"当战败国的人民仰起头,望着黑色长发,有着一红一黑的双色邪瞳的狂野男子站在城墙上,将塞拉尼亚原先的女王蜂旗帜砍倒,换上东方帝国的血锤旗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持续了数百年的塞拉尼亚王国从此沦陷的事实。这些人之中,男性大多面露喜色,女性则显得愤怒和绝望。诚然,尽管东方帝国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但统治了数百年的塞拉尼亚王国沦陷却原于其内部的腐败。大约二百年前,当塞拉尼亚第一任女王用暗杀和美色坐上王位开始,女权至上的统治时代从此开始了,女王和她的女性支持者们为了保证自已的权力开始颁布各种法律,纷纷任命女性官员,弹劾男性,制定了各种女尊男卑的法律,开始了二百多年女权统治。本质上来说,女王如果英明,同样可以将国家带向富足,但塞拉尼亚历代的女王却总是缺少贤明的统治者该有的必要素质,女王和她的女性贵族们更愿意将她们本来就不稳固的权力去激化性别矛盾,直到末代女王,拉茜卡统治时期,女性贵族的自大和奢侈发展到极限,她们将男性贬为贱民,不允许参加任何国务,终生只能从事最低层的劳动,甚至限制他们的交配权力,只能由女性单方面选择的时候,男性的愤怒到达极点。当东方帝国,以狂妄和不羁闻名的二王子凯鲁率领铁锤旗下的大军压制塞拉尼亚国境的时候,战争爆发了,短时间之内男性暴民在国境里纷纷发动暴乱,推翻了他们的女性统治者,他们焚毁了她们奢侈的官邸,将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踩在脚下剥光她们华贵的衣服,无休止地发泄积怨已久的兽欲之时,整个王国陷入了性与火的世界。 自认为高贵的塞拉尼亚女性贵族在灭国之际,还存有幻想地寻求希望,直到谈判彻底无效,逃亡在外的女王拉茜卡被抓回首都的时候,这些女人竟然还留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帝国能保留她们的权力和地位。然而,她们并不知道,自已迎来的是一位怎么样的暴政者。 凯鲁法尔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了塞拉尼亚的独立统治权,塞拉尼亚王国更名为属国,凯鲁担任摄政王。象征女王权利的女王蜂旗帜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人们在上面画上各种图案,比如被诸多雄蜂压倒进行交配的女王蜂等等,这种带有极大侮辱性的动物形象象征着女娼的世界,王子凯鲁甚至还颂布了各个骇人听闻的法案。 " 啊,啊,不要,请你不要这么用力!" 公主塞莉丝出现在城头,一直以来高贵温婉的公主,此刻却被脱光了衣服,雪白柔嫩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中。狂野的王子面朝民众站在城头,而塞莉丝则被迫面对面,她整个人是暴露地半空中的,从下面民众可以清楚地看到公主隐私的蜜穴,那曾经高贵的小穴已经被光秃秃地剃光了毛,塞莉斯此时分开双腿死死抱住王子,她整个人是悬挂在半空的,而凯鲁丝毫没有想抓住她的样子,只是这样站在,惨忍地看着公主羞耻地将隐私部位展露在下层民众面前,她不敢有丝毫地松手,因为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怜悯心,他的眼里只有享受。 " 好了,高贵的公主殿下,你还呆着干嘛,难道还享受这样子光着屁股被大家欣赏的样子?" 凯鲁笑着伸出手,在塞莉丝坚挺的乳房上不止玩弄,戏虐,将乳房挤压地变形。公主不敢抵抗对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发出微弱的呻吟。 " 哈哈,想不到能这么进距离看公主大人的屁股啊,真是漂亮。" 下面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他们本是受压迫的低层,平时别说性爱了,就是看一眼女性都有可能受到惩罚,如今却成为了自由民。讽刺地是,曾经被压迫的人此刻对这个入侵者充满了好感,他们一个个站在城下,看着曾经一个个高不可视的女人成为如今的玩物。 " 果然高贵的塞莉丝公主是个暴露狂啊。" 凯鲁笑着将其中一个手移到塞莉丝身下,抽出手指在公主敏感的小穴里玩穴,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身体此刻发出了微弱的颤抖。凯鲁的手技非常高明,第一次尝试性爱滋味的女孩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很快她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 我,我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塞莉丝红点脸点了点头,她知道再这样下次自已的身体一定会出卖自已,她顿了顿用公主相匹配的庄严声音大声宣布," 大家,所有人塞拉尼亚国民们,我,塞莉丝在这里…向,啊…。向大家宣布,从此…。从此我们塞拉尼亚王国改名为属国塞拉尼亚,东方帝国法尔特的第二王子,将成为我们的摄政王…。"" 好,干得好,凯鲁摄政王万岁,法尔特帝国万岁!"" 从现在开始,凯鲁摄政王将宣布以下法令……啊!!" 突然间,塞莉丝尖叫一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凯鲁竟然将他的肉棒,直接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掏她的穴心。短暂的激痛让塞莉丝美丽的身体猛地一颤,差一点从凯鲁身上掉下去。从下面可以明显地看到,红丝从公主白洁美丽的双腿间流出,其中一滴还滴到了城下的民众间。 尽管很少,但民众还是立刻明白了城上发生的情况,顿时一片大笑声。 " 哈哈,干得好,高贵的公主当众被破处!"" 凯鲁摄政王万岁!属国塞拉尼亚万岁!"沐浴在民众的嘲笑声中的塞莉丝,此刻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着了,就这么短短地一瞬间,想到这里,塞莉丝就悲伤的抽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太过份了…"" 哈,公主塞莉丝殿下,难道你还准备留着你的处女吗,看清楚自已的处境吧,如果你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让你光着屁股扔下城,被下面的人轮奸,我打赌,他们还会欢呼呢。" 凯鲁笑着,然后大力地抽插起来,将塞莉丝雪白的肉体抽得前后摇晃。 " 你,你这样恶魔!"" 不错,我喜欢听这个词。" 凯鲁笑着,一边轻轻把塞莉丝赤裸的身子往城外推了一推,立刻把公主吓着了,塞莉丝无助地看了眼对方,读出了他的冷酷,她咬了咬嘴唇。 " 首先,塞拉尼亚将赦免一切男性奴隶,成为自由人。男性国民也将解除原先赋税,原塞拉尼亚法律将不再适用,取而代之的则是帝国的国民法案,啊!!! " 塞莉丝突然娇喘一声,美丽的秀发在空中飞舞。 " 凯鲁摄政王万岁!"" 属国塞拉尼亚大部分领土从此归帝国管辖,只留有都城' 莱雅' 及周边地区,同时都城' 莱雅' 改名为娼都,同时所有原塞拉尼亚适龄女性,同时容貌合格者将必须迁入娼都。适格以外的原女性国民,从此贬为奴隶身份,发配各地,啊!!!!" 说完,凯鲁满意地用力一挺,将肉棒深入公主的肉穴,感觉到龟头被狭窄的肉壁所包裹的美妙感受。公主塞莉丝果然不亏是塞拉尼亚女性贵族里少有的知性派,即使在这种场合,她的言词仍然精准,让人找不出把柄。 此言一出,立刻被绑在一起的女性国民发出了绝望和愤怒的叫声,她们不满地暴走起来,却被士兵压制住,但这样女性贵族还不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等待她们的是什么。 " 从,从现在开………开始…啊!!" 边说声,塞利丝美丽的腰部一扭,头向后仰,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下面又是一阵大笑,羞红了脸的公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属国,属国塞拉尼亚将发行一种新的币种,定名为娼币…。,所有女性都必须每月交纳一定数额的娼币,具体数额每个人按自身情况,总体来说,会将所有女性国民分成五个等级,称为娼民,不同等级待遇都会,啊……… 都,都不相同,啊!!!" 说完,她又是一阵娇喘。 " 那娼币怎么来啊?" 有人在下面问。 " 娼,娼币可以用钱币购买,但,但只限男性。而,所有女性…啊,女性想要获得娼币,则必须通对为男性,提供性服务………如果,如果每月交纳,交纳不了规定娼币的话,就会,会受到惩罚,甚至降低娼民等级……"" 娼民等级…。有什么不同啊,具体点!" 人们在下面大喊。 " 越等级的娼民在行动上会有限制,每月…。交纳的娼币额也会越多,比如…。比如低等级的娼民,是不允许私下排泄的,必须,必须在公开场合,规定的场地排泄。私下排泄一旦被发现,会受到惩罚,啊!!!"" 喂,作为公主,你不以身示范,告诉她们你的等级吗?" 凯鲁说完,又是一阵猛插,将可怜的公主插得娇躯乱颤,美丽的身上竟然泌出了汗珠。 " 最,最低的,五等娼民…。" 塞莉丝红着脸说。 " 五等,这不是最低等吗,娼民就是婊子吧!" 人们突在眼前一亮。 " 对啊,那公主殿下,你是最低等娼民,那不就等于说是娼妇中娼妇,那我们叫你娼姬好啦!"" 娼姬,娼姬塞莉丝!" 民众的嘲笑声在下面此起彼伏,此刻的公主羞红了脸,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 好名字,娼姬塞莉丝,继续说下去啊。" 凯鲁似乎来了性欲,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从下面可以看到,塞莉丝柔媚的身体在半空之中诱人的晃动着,发出媚酥入骨的喘吸声。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头上,光着屁股,被插得浪叫的公主,看着下贱的淫液从她高贵的肉穴中流出,滴到下面的人群之中,人们又欢呼起来。 "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塞莉丝紧闭着眼睛,双臂紧紧地抱着眼前的凌辱自已的敌人,然后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说," 五,五等娼民不能在非经允许地情况下达到高潮。"" 我同意你高潮了吗?"" 不,没有…。可,可是我………" 塞莉丝红着脸,第一个尝试性爱的公主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性欲的诱惑,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双腿间流下的水也越来越多," 我,不会坏掉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刚说完,初尝性爱的塞莉丝在身体不可控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她紧紧地抱住男人,不自觉得因为兴奋和羞耻而发红发颤,淫水失控般在滴在下面的人群之中,顿时民众在下面吼声来。 " 婊子公主,娼姬塞莉丝,你高潮了,要受惩罚!"" 对,惩罚!" 人们在下面高呼。 塞西丝这时候才明白,她做了什么,女人楚楚可怜地看着眼前残忍的男人,无助地摇头:" 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 你是公主,王族之人,应该为民众示范一下我们新的法律,不是吗?" 说完他轻轻一推,塞莉丝赤裸光滑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孤线,女人尖叫着从空中跌落,然后被早就等在那里的民众稳稳地接住…… ……………………… " 怎么样,我的计划各位还满意吗?" 会议厅里,凯鲁笑着问他的大臣们。 " 很不错,殿下,我想这样一来,我们娼都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第二个塞拉曼吧!" 有些大臣对凯鲁的提议非常有兴趣,但另一些却不同意见。 " 可是,殿下,恐怕这样弄的话,帝国内部会有人反对,比如炽炎骑士团的弥塞拉。"" 恩,那个臭女人啊,的确是个麻烦,恩?" 凯鲁顿了顿,然后不满地踢了一脚。立刻桌下就发出一声女性的呻吟,原来一个娇小的女仆正在桌子底下,不断为新的摄政王进行口交," 就这样一直弄,我没下命令就不许吞下去,我没有说过吗?"" 不,不是的,主人,啊!!!" 小女仆连忙摇头,但没想到刚一开口,原先留在嘴里的精液就不小心地流出了。 " 没用的奴隶,该死的,给我带下去,降一级娼民等级!" 说完不顾女仆的悲鸣,两个士兵就将可怜的女仆带了下去。 " 真是可怜啊,不过殿下,你可真是坏心眼呐。" 谋士笑着说道," 按你的玩法,多少女人都会崩溃的。"这时候,门又被打开了,只见一个全身涂满了精液的美丽女人被带了进来。 她的身上,脸上,和大腿上,甚至站着的时候,下半身都在流着淫秽的白浊,显然被轮奸了很久。 " 这样看起来真不错喔,塞利丝殿下。" 凯鲁托着下颊,示意对方过来,"跪下,爬过来,你的国民不行的话,他们的公主就替代她们吧。"塞莉丝愣了愣,然后只能无助地拖着虚弱的身子爬到凯鲁面前,然后张开还沾满了精液的小嘴,轻轻含住对方的肉棒。 " 恩,你的口技还需要锻炼啊。" 凯鲁享受似地躺在椅子上,悠闲地说,"听说还有一些残党潜伏在都城内,你们的女王不得民心啊,看来她们想救的是你喔。"
何春传奇史 本文属于成人文学,禁止未满十八岁的人、还有心理上和生理上未成熟的人观看此文。请未满十八岁的人、还有心理上或生理上未成熟的人看到此声明后,本故事所有的都是虚构的(包括人物、姓名、事件、物品、时间、地点、名称、作爱方式等等都是虚构的),本故事没有任何科学和历史依据。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大家千万不要相信,也千万不要对号入坐。 一日歌阳城内的何春得到密报,关西郡的四重山上的四重寨准备于一个月后偷袭歌阳城,四重山的主山是金狼山,金狼山三面为悬崖,上山只有一条路,可谓是易守难攻,虽然如此,但是上津山上土匪为何就这般猖獗,原来当年侯景降梁导致江南大乱,侯景部将石敬瑭占据金狼山,侯景之乱平定不久,陈朝代替梁朝,此时江南已经相当的积弱,那时文官不知政事,武将不知兵事各州县虽有官兵防御,都是老弱虚冒。 且关西郡东西北三面环山,南临大河,而关西郡处于群山峻岭之中,歌阳、泾云和宛陵三县虽有些道路相连但是崎岖难行,加之关西郡里面河流纵横。大军调动困难,当时陈朝也派出几位将领,引了些兵马,前去追剿金狼山寨,但是石敬瑭是名番将,勇武过人,那些朝廷湘州将领那里敢上前,只是尾其后,东奔西逐,虚张声势,临阵时节,却不知厮杀,横的竖的,一见前面尘起炮响,只恨爷娘少生两只脚。 甚至这些将领还杀良冒功。 国家费尽金钱,竟无一毫实用。反而使得百姓愈加怨恨,被逼上山从贼,以避官兵。石敬瑭在四重寨经营了二十余年,死后其部将向霸天成为头领,向霸天此人颇有野心,在四重山各处,立竖招军旗号,买马招军,那些游手无赖,及恶逆犯罪的人,纷纷归附。那时临近的徐尚端,杨越玲、段氏兄弟等家产荡尽贼寇,闻向霸天招军,率领贼军也来入了夥。从此四个大山寨组成山寨联盟,合称四重寨,附近的十几个小山寨也归顺了他们,两三年之内,便集聚了二三万余人,为了积草屯粮,又不断劫掳荆州仓库钱粮,远近村镇,都被劫掠。 多亏了以前关西太守任应龙,多年来采取坚壁清野的战术,才使得向霸天的势力只能局限在四重山和泾云城一带。而且与向霸天几次交兵中均有斩获,使得四重山势力被暂时压制。然而任应龙半年前去世后,四重寨又开始动了起来。在得到何春上任的消息后,以为这位从京城来的候爷会带来大量的金银财宝,马上连续开会磋商,最后决定于一个月后等到准备齐全的时候进攻歌阳城抢夺财物。 但何春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早在他刚刚上任的时候,就派出心腹之人到四重山寨中卧底,在四重寨做出攻歌阳城决定的第二天,何春便已得到了消息。 这下可让何春犯愁了,自己的歌阳城兵马不足三千人,加上自己带来的二千人马,总共五千多人马,兵微将寡,如何与这近三万多的山寨匪兵抗衡,唯今之计,只有利用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加紧训练兵马,但是此时的歌阳城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粮饷不足,兵失操练,兵不畏将,将不知兵,但是实力还未能与四重寨一较高低。要是实在不行,那只好到时疏散百姓,自己带上两名爱妾,先到其他的州郡去避一避风头。 而这时梅竹牵着玉雪走了进来,说道:“主人有什么事情犯愁吗?调教好的雪奴可让主人解忧啊?” 何春一听顿时变得不耐烦了,大声呵斥:“本侯正在忧心本州郡之事,你这个奴才懂什么,还不快回去做好你本来之事,去好好调教性奴。” 这时爬在地上的玉雪微微一笑,说道:“雪奴长居宫中,对男人的心思很是了解,男人忧心国事,大部分是为了钱粮发愁,我知道主人并非池中之物,一心想做大事,现如今刚到歌阳城,各方面都需要钱,梁成帝少帝在世时,曾赏赐了不少黄金,还有一些是大臣和宫里的人孝敬的。加在一起也有一万多两,雪奴将这些黄金命匠人打制成金叶子,藏在细软之中,已被将来有不时之需,江陵城破时也未被发现没收,这些细软一直伴随着奴家,现在现在全部献于主人。” 何春听后,立刻派人去取玉雪的随身衣箱,不久十几个大箱子搬了过来,在这些箱子底部发现有个夹层,夹层下面果然是大量金叶子,将这些金叶子取出来,称了分量,一共是一万两多黄金。 此时的何春顿时喜上眉梢,看来对玉雪调教十分成功,现在玉雪可以说彻底臣服自己了,现在自己从京城带来那些金银早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现在玉雪献上的这些金银,正好解燃眉之急,现在又可以增加不少的盔甲、兵器和马匹了。 何春淫笑着把手伸入玉雪的衣服内,用力的搓揉着玉雪的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隔着衣物不停捏着玉雪肥美的丰臀。 玉雪身上穿戴着的那特制的贞节带常常让她们春潮泛滥,而她们自己又无法解决,如今让何春这么一弄,她们心中的那团欲火越烧越旺,再也难以抑制,下体也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主人,快点享用我吧,我要您的宠幸了,雪奴还要尝尝那种美妙的滋味。主人,快点享用我啊!……”” “好,我这就给你弄,不但要让你欲仙欲死,还要彻彻底底好好插一插你这个贱货的两个小浪穴………………” 玉雪面带媚笑,被何春抱着带入房内,恐怕玉雪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不光成为何春任意淫虐的玩物,还要献上自己毕生所有的积蓄,只为了换取自己肉体上片刻的淫虐快感。 第二天,何春留下赵龙成守城,李小虎和张德安两人继续训练兵马,顾常仲总管内政后勤自己就和李大虎两人领一百军士,带上大量的金银前往关西以外的的州郡购买马匹、兵器、军粮等等。 骑行了几日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沔光,花了一天时间采购了马匹、兵器、军粮,但还是远远不够,尤其是马匹的数量。回到客栈,何春和李大虎两人用过晚饭,何春吩咐士卒分成五班,每隔一个时辰轮换,看守辎重车,何春自己与李大虎分别镇守上下半夜。 第二天何春来到客栈里用午饭,在客栈用饭时听到不少客人的谈话,其中有人说:“城西马场来了不少的好马………………” 何春听完这句话后,心里有了下午去那里的的打算。用过饭后,经过打听,一行三人先来到城西马场,这里果然马匹众多,大约有两三百匹骏马,大部分的马贩子是西域的番商,这些番商只打算在这里呆几天,何春心中大喜,看来运气不错,于是准备花钱买下优质马匹。 何春想挑选一匹好马作为自己的坐骑,看来看去也不知那一匹马比较好。由于何春对马匹不是很了解,所以此次出来带了一位对马比较了解的兵卒,这时何春身边的这名了解马的兵卒说道:“王爷可是要选一匹好马,你看那匹马如何?” 何春顺着李四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一个马圈中有匹高大白马,但是此马比较瘦,何春摇了摇头说:“太瘦了。” 兵卒连忙说道:“此马外表清秀灵活,眼大眸明、头颈高昂、耳小而灵敏、四肢强健有力,皮薄毛细,步伐轻盈,步履稳健,并且全身披着闪光的银白色的细毛。肩上出汗时殷红如血,胁如插翅, 人骑在这种高头大马上,可谓是神气十足。此马必定是汗血马后裔。” 兵卒又忙说道:“王爷,我家世代是相马的,只因为战乱才没有生意,只好来当兵混口饭吃,那匹马的确是匹千里马。” 何春小时候就听人家说道,知道汗血马马不仅有惹人喜爱的外表,而且跑得飞快、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可以说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何春将信将疑,于是上前一问马场伙计,才知道这匹白马确实是在大宛国草原上抓获的一匹野生千里马,由于它难以驯服,故而饿了它好几天以便驯服。何春听完后大喜,立刻花了一百两黄金将此马买下,又叫伙计系上了一副上好的马鞍,便飞身上马。 白马见有人骑到自己身上,立刻不停地抬起前蹄和后蹄想把何春从马背摔下去。白马这些举动吓得何春连忙拉紧缰绳,双手搂住马的脖子,双脚蹬住马镫并且紧紧夹住马的身子。白马见不能把何春从马背摔下去,就发疯似的向马场外跑去。 何春双眼紧闭着心想:俗话说‘上马三分险’,何况这是一匹没有驯服的千里马,我可千万不能从马背摔下去,否则小命休矣!我会让此马领教我擅长的死缠烂打的精神,不管它跑到哪里,我都不会松开手,直到此马服了我为止。于是何春的手更加紧紧搂住马的脖子,任由白马跑到何处。 一盏茶时间以后,白马始终没有把何春摔下去,终于停止了狂奔。何春感觉白马放慢了,知道白马终于被驯服了,于是骑着马回到了马场,何春问道那名相马士兵:“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伯小二” “以后你就是我的军马令,以后我军中所有战马都由你负责。” “谢侯爷。”……………… 何春把自己的马命名为赛风驹。接着又和马场主交涉订购马匹,最后向马场主订购六百匹马匹。决定十几天后来取货,付了定金后离开马场,返回城内。 后面几天,何春都在尽量的购买粮草辎重。 在沔光城逗留倒数第三天何春开始拜会了沔光城内许多重要官员,有不少官员向何春敬献了贵重礼物和金钱。何春知道他们不但因为自己有侯爷的身份,而且知道他们希望自己日后重新得到皇上的重用时,也乘机升官发财,不过知道自己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对这些不义之财一概照收不误。回到客栈,除留下几件特别贵重的古玩字画,其他的礼物一概叫人送到当铺换钱。 而后两天里何春不光带着几个侍从在沔光城内游览,还叫人用那些官员行贿的钱财又买了不少的兵器、粮草和盔甲。在沔光城的最后一天上午何春考虑粮草辎重太多,远远超过预期,于是叫人在城内召募民夫二三百人。下午何春骑上经几天照料已恢复强壮的白马,带领军队和民夫出城来到城西的马场取走十几天前订购好的六百匹马匹,便开始起程回歌阳城。 在一路上何春最担心的是辎重车队一旦到达关西地区怕遭到山贼的袭击,在回程途中的第二天上午,何春发现在自己车队的左后方出现了一彪人马,人数有一千人左右。何春立刻与李大虎带领十几名士卒迎了上去,上前一看原来是南岭的东方家的八百人马,为首正是东方亦灵,其后是东方惠与东方绍两名家将。何春立刻问其缘故。但是却只有三人,这时东方亦灵眼含热泪说道:“自从何春哥你回到京城,我便和母亲返回了南岭,过了没多久北周军队从巴蜀来犯来犯,我和母亲率领三万兵马迎敌,没想到却中了埋伏,于是派人向新上任交州刺史王江陵求救,没想到他却按兵不动。” “最后我们不得不率军突围,母亲为了掩护我们都战死了,突围一天后我们才派人悄悄的返回,将母亲和一些家将的遗体抬回来安葬好。”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东方家好几位兄长为了争夺家主之位,与交州刺史王江陵合谋杀害了我的同父同母三哥,为了掩盖真相他们竟然纠集一些朝中奸臣向皇帝说我们通敌卖国。不久以后皇上便下旨缉拿我们,我们几个只好带领一千亲兵逃了出来。何春听完东方亦灵说这些话,不知内心是痛苦、愤怒、还是悲伤,这些感情都难以言表。对何春来说,“东方夫人和自己有两代交情,而且有恩于自己,现在自己能有好的前途和尊贵的地位无疑都有东方母女的功劳,而改变何春人生的东方母女现在却死的死、逃的逃,叫何春怎么不伤心难过。何春毕竟是何春,他强压下自己悲愤对东方亦灵说:“你们的仇就是我何春的仇,这些仇我不能不报,不过现在不是报仇的时机,当前我们要积累自己的实力,等自己的实力强大以后我们才有足够的力量对付仇人。” 东方亦灵听完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于是东方亦灵三将便和何春一起返回歌阳城,而东方亦灵带来的一千兵马就当然成了护送粮草辎重的队伍。 何春一下子又得到三位有实战经验的将领,这下子对打赢这次战役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当天晚上,何春把在沔光城内买到的二把上好硬弓中的两把分别赠送给了东方亦灵部下东方惠与东方绍明三将。这就是何春做人高明之处,对一个武将来说,兵器、盔甲和战马是非常重要的安身立命装备,为了能更好的笼络他们为自己效命,于是给二人每人各送了一件好的兵器。 此二人均是东方亦灵的直属部下,而且二人也对朝廷多有不满。何春原来在江陵攻防战担任主将时就与此二人私交甚好。 几天以后一行人马回到歌阳城,第二天何春便召集众将领开会商讨如何应付四大山贼进攻,大家众说纷纭,一直到深夜也没有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来。最后何春只好给来开会的每个人分配任务: “张德安,本侯令你继续操练士兵。李大虎,本侯令你在百姓中招募三千五百名有作战能力的年青男子,并且操练他们如何守城。李小虎,本侯令你负责发动百姓加固城墙。东方绍明,本侯令你负责带人巡查歌阳城并且严加查看四个城门过往人员,抓捕一切可疑人员。赵龙成,本侯令你负责勘察关西地区的地形并且派人探听歌阳城外的一切动静,一有敌军情况立刻向本侯回报。东方惠,本侯令你打造兵器。东方亦灵,本侯令你派人在城中收购全部马匹。顾常仲,本侯令你总管内政后勤,并安抚城中百姓。众将皆要按照本侯的旨意去办,不得有误。” 众将没想到何春虽是第一次带兵指挥,但是所有的命令却下达的井井有条,都心悦诚服领命而去。 十天后后四重寨的兵马果然出动了,而歌阳这边也做好了准备。此时的歌阳城共拥有七千百名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原来歌阳三千士兵装备比一个月前大大的提高了。其中有骑兵一千八百人,二千弓箭手,其余的都是和步兵。 何春了解到:四重寨中,每一寨都各成体系,但一旦有大事或有大的行动时都以金狼寨主向霸天马首是瞻,并且其他的三位寨主都听命于他,而对手之中最难对付的是铜狼山寨的寨主徐尚端,此人智勇双全,不易对付。前几次关西太守任应龙之所以围剿四重寨失败,全仰仗此人的计谋,而其他的几位寨主则不足为虑。但从内线刚刚传回了一个好消息,就是由于徐尚端在四重寨中威望日益增加,因此金狼寨主对徐尚端也产生间隙,对徐尚端的话也听不进去了。而这一点说不定是何春自己破敌关键呢。 而从四重寨盘踞的地区到歌阳城有两条路,一条是比较近的小路,大约只要半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歌阳城,但是崎岖难行,中间还要经过一条很长的山谷;另一条是平坦的大路,但是到歌阳城的距离却要远五十里,中间还要渡过一条河面有几十丈宽的大河。而何春早已把这条河的河面上的几十条渡船全部烧掉了,只留下一条小渡船方便来往的行人。 何春的军事部署是准备在小路上的山谷中伏击四大山贼的兵马。 这一天,何春命令东方惠和顾常仲两人带领三千五百名民兵留守城池。何春和其他武将则带领歌阳城所有人马共六千多人出城在山谷中设伏。 何春刚刚在山谷中将六千人马埋伏好,就听探马来报四重寨的兵马已到大路与小路的交叉路口,于是何春命令东方绍明领五百人马去引敌军进入山谷,但是东方绍明交锋几次都未能把山贼引入山谷,反而损失不少的兵马。原来是铜狼山寨的寨主徐尚端看破何春可能在山谷中设伏的计谋,力劝金狼山寨主向霸天才没有让四个大山寨的兵马进入山谷。 不少的将领看到山贼未能进入山谷,都以为失去唯一破敌机会而泄了气。而何春却不以为然,下令道:“张德安领骑兵一千,东方亦灵领弓箭手一千,继续留在山谷中。”众将不解,敌军既然不走山谷,在此设伏已没有意义,为什么主帅还要留下差不多一半的兵力在山谷中呢? 何春知道众将疑虑,但并没有回答。自己则和其他的将领领四千人马来到大路上河流东岸三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临走时留下了一个锦囊给东方亦灵,吩咐她到傍晚时才能打开它。 再说四重寨的三万兵马走大路来到河流西岸,金狼山寨主看到河面上只有一条小渡船,于是命令手下的士兵砍树木扎成木筏准备渡河。这时铜狼山寨的寨主徐尚端劝道:“大哥,队伍用木筏渡河容易造成兵力分散,让敌人有机可趁,不如在河面铺设浮桥。队伍用浮桥渡河会更好些。” 金狼山寨主怒气冲冲道:“铺设浮桥要好几天,我可等不及。歌阳城总共三千兵马,我们有三万,消灭他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徐尚端你不要多心了。” 这时徐尚端说道:“大哥,那你就让我带领本部人马去小路封锁小路上山谷的前面入口,防止敌军从背后偷袭我军。” 金狼山寨主说道:“不准,我不是说过,我们人多,消灭他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如果这样做才是分散人马,休再多言。”徐尚端只好退下。 三万兵马于是开始砍树木扎木筏,然后用木筏渡河,四重寨的三万兵马不但人数多,而且还有大量的马匹、粮草和很多攻城器具。到了傍晚,才渡过两万兵马和大批辎重,但是还有一万兵马和大量辎重留在了河的西岸,金狼山寨主见天色已晚,下令河两岸兵马就地安营扎寨。安扎完营寨后,许多劳累了一天的士兵累得倒地就睡。 这时已有探马把四重寨的情况报告给何春,何春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终于来到了,何春叫李小虎骑快马去命令埋伏在山谷中的张德安出山谷,从后面杀入敌军的西岸大营。自己则升帐议事,然后下令大军准备出发。 何春带领四千兵马悄悄来到河东岸敌军大营。来到河东岸敌军大营以后,何春大喊一声,首先率领八百骑兵杀入营寨之中,直奔中军而来,而东方绍明和张安德各率一千步兵从左右杀入营寨之中,李大虎则带领一千弓箭手埋伏在敌军大营之外专射漏网的敌军。顿时喊杀声震天。 何春所率八百骑兵在出发的时候就打扮成山贼模样,为了能与山贼区分开,不会与自己人自相残杀,所以每个人的头盔上插一根白色羽毛。八百骑兵不但在四重寨的东岸营寨中杀敌和放火烧毁敌军的营帐,并且一边高叫着散布谣言: “不好了,陈军兵马主力杀过来了!总兵力超过十万!” 睡梦中惊醒的四重寨的士兵面对黑暗、烈火、刀枪……根本无法做任何有效的抵抗--再说他们也无从抵抗,敌人和自己人都是穿着同样的服装,往往有人大叫:“不要打!我们是自己人,那边才是敌人!”然后一刀砍过来……在这种敌我难辨的情况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下手为强--造成的结果是当晚的四大山寨数千阵亡人员中超过一半是死在自己人手下。 而由东方绍明和赵龙成各自率领的五百步兵也异常勇猛,他们左冲右突,消灭了不少敌军,烧毁大量的敌军营帐,让四重寨的士兵惊惶失措,不知道敌军有多少,自相混乱。 何春八百骑兵在敌营中纵横驰骋,逢着敌军就杀,遇着营帐就烧。而何春更是一马当先,他所到之处,敌军无不被他的勇猛吓得四散逃窜,并且诛杀敌军中的小头目数十人。将士们看到主将如此勇猛,更加奋力杀敌。 金狼山寨主向霸天在混乱中慌得连盔甲都没有穿戴上,就由手下的人扶上马,这时他看到一位身穿银盔银甲,披着银白色战袍,手提一杆方天画戟,背后背着一把银色的硬弓,跨下骑着一匹雪白战马的将领,此人犹如天兵天将下凡一样从黑暗中杀出,直奔自己而来。金狼山寨主问道:“来者何人?” 这名将领答道:“大陈国关西候何春。”话音刚落,方天画戟便刺了出来,一戟便将金狼山寨主向霸天挑落马下。 许多山贼看到大头目已死,纷纷吓得尖叫道:“不好了,大寨主被关西王杀死了。”何春这才知道自己这次所杀的是金狼山寨主。 接着何春带领八百名骑兵杀向别处,过了一会儿,何春看到一位四重寨中的女将正在高喊:“大家不要乱,我是银狼山寨主,站好自己的位置,一切听我的。”企图重新集结兵马准备反击。 何春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立刻杀了上去。近前一看,此名女将眉清目秀,十分好看,何春不愿杀之,只用了一招,就将此女将生擒了。就在何春刚刚生擒了此女将不久后,何春就听左边传来一位年轻女子叫声:“放了我娘。” 一位年轻女将举刀向何春杀过来。 此时东方绍明已经率军杀到,东方绍明看到有一员敌方女将杀向何春,于是就手握双刀迎了上去。何春看到如此情景后立刻大声说道:“绍明、刀下留人。” 何春的命令东方绍明又不能违背。 东方绍明与这员年轻女将战斗了起来,几个回合以后,东方绍明就把这员年轻女将生擒了,这样一来河东岸的四重寨已经是群龙无首。这时河东岸何春三路兵马合兵一处,继续冲杀敌营。而张三和李小虎则率两百弓箭手埋伏在敌军的营寨之外专门对付落网之鱼。 而河西岸的四重寨不少的山贼在对岸震天的喊杀声中惊醒,爬起来到河岸边观看,最先来到岸边的是铁狼寨的段氏两兄弟,他们看到对岸漫天的火光,不知道是去救援还是该撤退。 正在拿不定主意时徐尚端也来到岸边观察了一下对岸的形式,说道:“对岸太乱了,分不清敌友,我们如果去救援,每次渡河只有百人,根本帮不上忙,只能损失兵力,我们应该马上集合队伍撤回山寨,保存实力。” 他的话音刚落,营寨的后面突然喊杀声震天,徐尚端知道自己部队安全撤退的战机已经错过了,于是喊道:“赶快突围!” 徐尚端和铁狼寨的两位寨主兄弟骑上马带领部分兵马向营寨外冲去,刚刚快到营寨门口时,一员大将手拿大斧拦住了去路。铁狼寨的正寨主举刀迎了上去,但是不出一个回合张德安便将铁狼寨的正寨主段二一斧斩于马下。铁狼寨的副寨主段五看到哥哥被杀,气急败坏的举刀砍向张德安,没想到却被左边杀出的李小虎一枪刺于马下。 这时张德安却与徐尚端战在一起,二人斧来枪去,大战三十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徐尚端不敢恋战,虚晃一枪,拨马便率兵逃出营外。 徐尚端本人可谓是死里逃生,路上他刚想停下来集结败兵,但几乎就在他队伍快集合的时候,张德安和李小虎的骑兵就出现了,一阵砍杀,惊魂未定的败兵们又一击即溃。徐尚端只好带领败兵向四重寨逃去。 就在距离四重寨还有三里的地方,徐尚端看见前面火光冲天,大火把败兵们的归路给封锁了,就在这时路的两旁飞出了无数的箭枝,射向了惊魂未定的败兵们,不少的士兵中箭倒地,徐尚端大喊一声:“有埋伏,快撤!”于是便拨马向回跑去。没走几步路,自己的战马被一条绊马索绊倒,自己则从马上摔了下来,这时埋伏在草丛里的士兵马上冲出来将徐尚端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埋伏在这里放火、放箭和抓人正是东方亦灵率领的一千弓箭手,正是按照何春的锦囊妙计在此埋伏。 此时四重寨的最后一个头目也被俘获,这些山贼已经真的是群龙无首,同时后面追击的马蹄声也响起,不少的山贼看到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左右两侧也被敌军包围,都放下兵器跪地投降,接着全部的败兵都陆陆续续投降了。这时河西岸的战事已经结束了,而与此同时河东岸的战事也早就结束了。 最后这场战役以四重寨的三万大军全军覆没,何春率领的关西兵马大获全胜而告终。这时天也快要亮了,何春命令李大虎率五百兵马打扫战场。 远处的山坡上有三个人观看了今晚发生的一切。三个人中为首还是那个穿锦袍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名叫赫连谷达,是上金国主赫连真烈之子,而他的两个随从都是国主赫连真烈的大将,年纪大的是完颜预松,年纪年纪小一点叫铁继冲。 “少主,你已经在这个山头看了一夜了。我们还是尽快赶回塞北吧,不然的话,国主他老人家会怪。”说这话的是完颜预松,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赫连谷达。 “是啊!少主,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应该赶路了,我想郡主也希望少主人早一点回去呢!”刘继冲补充说道。 赫连谷达是乎并没有听到他们俩的催促,自言自语道:“完颜将军,这个人真的是被贬为关西候的何春吗?” “没错,就是这个家伙。水淹江陵之战令天下震惊,据说竞陵之战南陈之所以取胜,全靠之人之计谋,听说这个家伙以前在封地吃喝嫖赌,样样据全。” “他真可称得上‘小则隐介藏行,大则兴云吐雾。’看来平时他把自己的才华隐藏起来,到必要时才开始展现。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的军事才华出众到这个程度”铁继冲也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样的人太可怕了,说不定他将来会成为我上金国将来南下祸根。”完颜预松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 此时赫连谷达的脸上却露出少有的笑容,心中不尽想到:“自己南下真是不虚此行,与北齐达成协议联手对付北辽,此后顺便侦探中原江南的情况,来到四重山,本想乘机说服四重寨,为上金国效力,为将来上金南下一统中原先埋设一枚棋子,但是还没有进四重寨,何春以五千人全歼令荆州刺史陆子隆长年头痛的四重寨全部三万兵,可是总算没有白来,能意外看到何春作战能力,不管将来是否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就是自己一生中很难得遇到这样的对手。“这么出色的夜袭方式我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哟,少主人你说呢?”铁继冲凝视着山下还未消失战火,不禁发出了轻轻的叹喟。眼中透出十分令人欣赏目光。 这时铁继冲心中突然想到“自古以来,在战乱的时代里,必定会有用兵思想异于常人的军事天才出现。国主赫连真烈就是一位用兵奇才,但少主还有何春,他们虽然都很年轻,但都可以称得上是真正名将啊!”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不简单。”赫连谷达回过神来连忙应道。 完颜预松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赫连谷达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在草原上赫连谷达从不佩服任何人,包括国主手下草原七杰,然而眼前被草原人视为柔弱南汉人竟然受到少主如此夸奖。 完颜预松心中也开始仔细思量这次战役:“自兵家鼻祖姜子牙辅助武王伐纣开始,历史上的战争史中,这样偷袭战例就已发生过许多次了。上次少主赫连谷达以五千切薛军奇袭北辽恒雪城,使北辽国三万精锐的铁浮军全军覆没,少主所用的奇袭战术,此次何春所运用的夜袭的战术,都不是破天荒头一遭了。但是和史上的那些奇袭的战役相比,也不遑多让。” 三匹马很快的就掉转头向南走去,临走前赫连谷达望了一眼山下,然后小声喃喃自语道:“何春,希望将来有机会在战场上一较高低,不过在那之前,希望你能多保重,千万不要倒下啊!不过我也要先击败北辽以后,才有机会南侵啊,” 此次战役,何春率领的关西兵马共歼敌数千人,还有数千敌军是自相残杀或是想渡河逃走而掉入水中淹死的。俘虏敌军两万余人,缴获大量的辎重和粮草。 而何春亲自率领的八百骑兵却一人未少。这一战的胜利使“关西候何春”名字传遍了南陈和邻国。不少的南朝百姓都非常高兴郑国又出了一位年轻的将领。 何春在这次战役后,稳定和扩大了何春在关西郡的根据地。为几个月后何春全面控制陈朝江北三镇打下了基础。而何春的关西军得到了补充和休整,就着样历史又翻开新的一页,后世史学认为关西之战,规模不是很大,但是是何春来到关西立下宏志后指挥的第一战,关西之战后,第二天上午何春在歌阳城候府里升帐议事,首先有士兵将银狼寨的女寨主和她女儿押了了上来,何春这时仔细一看,这二女的面容虽然比不上静香公主,但也可以说是美艳动人。这时何春发话:“你们叫什么名字,赶快报上。” 这时银狼寨的女寨主满面怒气地说道:“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何春继续说:“本侯从不杀无名之人。” 这时银狼寨的女寨主怒气冲冲说道:“我叫杨越琳。我女儿叫田思贞。你们要杀就赶快杀吧!” 何春笑了笑说道:“来人,将杨越琳与田思贞押下去好生照料看守。不得对她们放肆,违令者斩。”于是两个士兵领命将二女押了下去。 接着有士兵押一人来见何春。此人性情颇为刚烈,站着不跪,士兵们好不容易才让此人跪下。何春问起姓名。此人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正是铜狼山寨的寨主徐尚端。” 何春这才知道此人就是徐尚端,笑着对徐尚端说:“本侯早就听说过徐寨主文武双全,听赵龙成说敌将之中有一人与他大战了三十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我想就是你吧,没想到我们两人却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徐尚端斥骂道:“狗官!你休得意,如果是由我来全权指挥四重寨的三万大军,那么跪在这里的人就是你。” 何春笑道:“那我倒想听听徐将军有何良策大破我军。” 徐尚端说出了自己原来心里想好的作战计划和劝说金狼山寨主的建议,何春和众将听了以后无不被吓出一声冷汗。何春心中安叫侥幸,不禁想道:“幸亏四大山寨的三万大军不是由此人率领。否则哪怕我的三千兵马再精锐也不可能是此人三万大军的对手,此人智勇双全,性情刚烈,是一员难得的将才,我若将此人收为己用,必然是一个好的左膀右臂。必能帮我称霸天下。” 于是何春说道:“徐尚端,你可愿意归降本侯。” 徐尚端怒斥道:“休想!” 何春高声叫道:“那本侯成全你,来人啊,把徐尚端推出去斩了。”便有几个士兵准备押着徐尚端出去。 这时徐尚端用身体撞开押解他的士兵,高声叫道:“不用你们押着,我自己会走。”接着便迈步向门外走去。 何春只想吓唬一下徐尚端,没想到真有人会面对死亡如此的大义凛然,心中更加喜欢这员武将。就在徐尚端要走出门口的时候,何春突然说道:“来人,把徐尚端推回来。” 这时徐尚端却说道:“要杀便杀。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 何春一下抽出升龙剑,来到徐尚端背后把捆着徐尚端的绳子割断,然后何春来到徐尚端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本侯何春非常佩服徐将军的智谋和忠义,将军落草为寇,实属明珠暗投。将军何不把毕生的才华贡献给朝廷,本侯愿意与将军一起为造福天下苍生出力,将军如果不愿意,本侯也不强留,可带本部兵马回去,它日我们在战场上再分高低。本侯一言既出,决不反悔。” 徐尚端看到何春对自己如此的恭敬,不禁想:自己自幼勤练武艺,熟读兵书,为的就是报效国家。没想到朝廷腐败,自己壮志难酬,而且被奸臣所害,自己只好带上家人落草为寇,而现在关西候这么看重自己这个手下败将,自己终于得到明主了。于是施一个礼说道:“候爷如此看重徐尚端,徐尚端愿意归降王爷。” 何春大喜,回到帅椅上开始下令道:“徐尚端听令,本侯令你领本部五千兵马收服关西郡剩余的山贼。” 这时张德安连忙阻止道:“此事万万不可,徐尚端刚刚归降,人心难测,王爷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怕徐尚端走后重新占山为王,以后想要抓住徐尚端也就难呢。” 这时其余的将领也同声说道:“望王爷三思。” 何春面对众将的反对意见缓缓的说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侯不是说过‘徐尚端如果不愿意留下,本侯也不强留,可带本部兵马回去,它日我们在战场上再分高低。’徐尚端既然愿意留下,我相信他必然不会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此事本侯已定,你等不必多言。” 徐尚端听了这番话后连忙跪倒在地说道:“败军之将,荷蒙厚恩,无可以报,在下愿意为王爷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末将愿在三天之内消除关西郡剩余匪患。”何春连忙起身搀扶起徐尚端。此时的徐尚端已经是感激涕零。心中对何春更加忠心。 这时何春再次下令,除徐尚端和赵龙成留下外,其余的将领和兵士府外听令,当众人走出府后。 何春小声的对徐尚端说道:“徐尚端收编完其余山贼后,不必返回歌阳城,继续在四重寨处操练兵马,然后将四重寨收集的财物中,除留下军粮,军械和一万两银子,其余的财物派人悄悄送到歌阳城来。”徐尚端听完这话有点感到奇怪,刚想问。 这时何春转过头去对赵龙成小声的说道:“龙成,你带二千人马全都穿上山贼衣服,与徐尚端一起回到四重寨,如果一旦有事一定要听从徐尚端安排。” 接着何春郑重对徐尚端和赵龙成二人说道:“记住你们去后,假意的重新占山为王,假意还是没被朝廷收复山贼,不要与我轻易的联络,所以运送四重寨的财宝来关西的事一定要秘密进行,以后你们要与朝廷继续为敌。凡是朝廷各道各府各郡通过四重寨时的各种消息尽量截取。” 二将不解其故,问之。何春命令道:“你等不必多言,一切按本侯的吩咐去办,到时自有本侯派人通知。” 等二人领令走了后,接着何春唤回在府外等待的诸将,又给他们每个将领分配其它任务,任务有:操练城中士兵、打造各种兵器、收购马匹、加固城墙、巡查歌阳城和收集情报等。 下完令后,何春回到府中又开始沉思。自己虽然说是关西节度使,但是他只有长史印鉴,可以说自己就是个掌管的兵马不超过三千人的长史。 而此次自己不去叫援兵,而是用歌阳城的兵马对敌是有原因的,如果自己叫他地兵马来救援,一旦被四重寨知道后,必然不会出兵,山贼的后患就很难根除,就算他地兵马消灭了山贼,那么自己扩军的目的也很难实现,自己恐怕只能做一辈子的只能拥有三千兵马的长史,所以他不愿意让别人插手他封地的事情。 何春便开始写奏折给皇上。奏折中大致写了这一月关西郡发生的事情,但是奏折并没有说自己已消除了关西郡全部匪患,而是说消除了关西郡大部分匪患,并希望皇上能多拨钱粮,自己能再多招募一些兵马,将关西郡全部匪患消除掉。 在准备送奏折的同时,何春还准备了一些古玩字画,又从刚得到的宝藏中拿出数千黄金。何春想叫心腹之人用这些古玩字画和大量的黄金来收买朝廷中一些大臣,让这些大臣为自己在皇上说好话。让自己当一个总兵。 三天以后,徐尚端果然收编了关西郡剩余三千山贼,但他却和赵龙成“重新占山为王”,众将皆以为徐尚端重新反叛朝廷,但却不知道这是何春计划。但几天以后,一大批财宝被人悄悄的运到歌阳城,歌阳城中没有人知道这批财宝是从四大山寨中运来的。 他地重新反叛并没有影响何春仕途。由于何春在消灭山寨的战役中本来就有大功,加上一些被何春收买的大臣极力推荐,一个月以后皇上赏赐何春不少的钱财和绸缎,还拨发了一些粮饷,而更重要的是皇上不但下旨免了东方家三将的罪,只是让她们永远不得入京而已,还下旨要正式升何春为太守,将太守印鉴交到何春手上。 这意味何春可以让自己拥有的兵力达到一万人,何春在歌阳城的兵马本来就有一万人,而他要当太守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有一个拥兵一万的身份,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的政敌诬陷为叛逆。这就是何春最高兴的事。 当何春处理完军政事务后。何春向自己的后宫走去。 每次何春走入自己的后宫时都让自己兴奋不已,因为这里将来都是要珍藏绝色美女地方,而他的后宫也是美女的的炼狱。来到驯美室门外。里面传来一阵女子们的嘻笑声。随着一声皮鞭的清响,紧接传来了一位女子悦耳的惨叫声。 何春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这间驯美室到处都悬挂着长短大小不一铁链,地上摆放着一些千奇百怪的木制机械用具,不用多想这一定是令任何烈女都受不了的淫具,而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皮鞭和各种型号的假阳具,当然这里假阳具都没有何春的‘金刚麒麟杵’大。 驯美室的中央一具罕有的胴体正受着鞭刑。美妙的肉体随驯犬无痕鞭撕咬着肌肤,而发出那“啪!啪!……”淫虐的声音,云竹手中驯犬无痕鞭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在青璇的身体上所有敏感部位上,尤其是乳房和阴户更是轮流惨遭无情的虐打。 梅竹看到何春进来,连忙向何春禀报:“启禀主人,‘捣药玉艳犬’正在调教中。” 听到这话,被虐打美女听到艰难的回过头来,望了何春一眼,而这一眼中流露出迷人的哀怨和令人怜惜的乞求。这充满了淫糜的勾人心魄的一眼立刻使得何春全身欲火中烧,大鸡巴迅速勃起并且坚硬起来。 而这位被虐美女正是名满天下的岭南女神医石青璇,石青璇自从被何春奸淫后,表面开始慢慢得开始臣服何春,且助纣为虐,协助何春配置几种天下最好淫药。然而实际上却想着带上潘玉雪一起逃离关西,没有想到逃跑计划还未实施,已经彻底奴化的潘玉雪就全盘告密,于是石青璇被调教成母兽手段更加强化了,但调教计划还是如期进行着。因为何春相信没有女人在这种计划下不对自己臣服的。 “青奴今天到底犯了什么错?”何春问道。 “她今天有意抗拒调教,拒绝戴项圈。所以现在我们正在好好的教训她呢。” 雨竹回答道。 何春暗道:没有想到一个被服用了蛊毒的女子到现在还能抗拒这种美女犬调教。 不过何春相信,石青璇一定会臣服自己的,自己之所以给这些性奴都种上了“痴情淫春蛊”,其目的不但要她们长期浸在淫欲、性爱的世界内,还起着完全彻底收服她们的目的,何春要她们从肉体上到灵魂中,都彻彻底底地归顺自己,要她们今生今世,永永远远不能离开自己。要她们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死。要她们对自己的命令毫无条件的去执行。甚至要她们出卖自己的的亲人,亲自了解她们自己的生命都毫无怨言。 一条新的调教想法从脑海里浮现,“去把雪奴牵过来”何春命令道。 不久,一头美女兽被牵了进来,美女兽缓缓靠近了太师椅边。低头行礼道: “淫荡牝犬性奴----雪奴随时恭请主人的尊贵的肉棒插进雪奴淫贱的肉穴里。” 这一条美女犬便就是雪奴。 她们俩和她性奴无一例外地是,她们样式相同的而和她性奴有所不同是她们何春看着这身上的每一处曲线都暴露无遗的漂亮美女犬。 只见此时玉雪头上梳著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著一个凤钗、一张俏生生的瓜籽脸上有两弯清清秀秀的柳叶眉,眉下闪着两只似笑非笑含情目,白玉般的蒜头鼻子下面,嘴唇轮廓分明,显示出两条优美的曲线,两瓣朱唇极富性感,这种俏丽面容配合着那优美的休型,显得青春而又美丽。 整个神态不卑不亢,而且落落大方。身段苗条而柔嫩的肌肤身上只剩下一件蝉翼般透明的青色真丝的肚兜。她的肤色很白嫩,有如吹弹可破,也很细腻圆润而又光滑。两只鼓胀丰满的乳房非常性感地随着她的爬动而颤动着。叫人垂涎欲滴。 白皙的脖子上已经套上了一个项圈,并且连着铁炼,下身穿着一条‘淫靡异常的贞节带亵裤。两条光滑洁白的修长大腿被分别单独捆绑着。此时玉雪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似乎显得有些疲倦,这也许是最近日夜不停的调教后的结果。 何春三两下的就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让这条美女犬一丝不挂暴露在自己面前。 这具雪白的胴体在狱室灯光照耀下,肌肤更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尤其是被分别单独捆绑着的,那双修长匀称玉腿的大腿根部,有一个神秘的三角地带中,而在这神秘地带中间,隐约可见是一个早已泛滥成灾的嫩穴,耻户早被涌出淫水弄的湿淋淋的,在灯光照耀下,并且反射着淫秽媚艳的眩目光彩。 而在她两片浑圆光滑的白嫩的臀肉中央,是一个诱人魂魄的股沟,股沟里有一个人人想入的深不见底的“无底洞”,洞口那些皱摺则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将玉雪抱上太师椅,双手依然让潘玉雪洁白一双玉腿分开单独捆绑着的,左右分别架到太师椅的扶手上。何春伸出两根手指很快的地撑开了潘玉雪耻户,接着手指用力的插进小穴,两根手指就立刻被小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缠住了,就象被牡蛎夹缠住一样。好不容易,何春的手指才继续向前挺进。到了深处何春不断扣挖着,此时玉雪的花房的淫水开始增多,把两根手指弄的湿淋淋的,何春的两根手指不停的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并且不时搓揉一下她小穴中的小蓓蕾。嘴巴也没有闲着,不停用嘴唇和灵巧的舌头的舔吮着玉雪白嫩纤细的脚趾,亲吻着她圆润洁白的一双玉腿、并时不时的吸吮她丰挺嫩滑的大乳房。 玉雪尽让何春情调戏着自己,他们感到自己已经被何春那细腻挑情的技术,带入美丽的天堂,尤其是自己那不争气小穴被何春扣得,酸麻瘙痒无比,很是舒服。甚至不自觉的一股股淫水又重新涌了出来。 “主人,小穴┅┅好痒……啊┅┅求你了,┅┅快……快快……进来……插进来……啊,……不要再弄了……受不了,……啊……” 何春并不被这些淫荡的浪叫声打动,用手指来奸淫着玉雪。 半沾茶的时间以后,何春见时机已经成熟,一支手扶着自己挺硬的大鸡巴,将大龟头紧紧的顶着蜜穴入口处,   然后何春朝前猛力一挺腰,“噗滋!”“噗滋!”一声,大肉棒上的大肉冠刮着阴壁上的嫩肉,直达花心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只听得潘玉雪“啊!”浪叫一声,这一声中充满着畅快、满足、舒爽。刚才还被何春挑逗良久,以至于到了欲火难灭的窘境的潘玉雪。经过自己顽强努力,终于得到了何春那奋力一击,而这短短的一瞬间便足以让处在窘境的潘玉雪,一下子进入飘飘欲仙、昏昏若醉,这种欢乐无边妙境。 这时石青璇的耳边忽然传来玉雪“啊”的一声尖叫,她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玉雪双腿大大张开,大腿根处,如幼儿手臂粗壮,奇特丑恶的一根乌黑大肉棒,在玉雪的秘洞不停的抽插着,而玉雪轻摇着玉体,口中淫浪声连绵不绝,淫浪之声满是透露无尽的舒爽满足之意石青璇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虽然皮鞭依旧无情抽击在石青璇身体每一寸的肌肤上,但是青璇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体内淫毒持续发作着,全身异常燥热,皮鞭带来痛楚炽热慢慢的演变成的被虐的快意。心中最后一点那仅存的理智也悄然无声无息退去,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不知不觉从口中传出。 此时潘玉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何春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这种充实、涨满的的快感,让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这时何春双手有力的抱住潘玉雪的丰臀,玉雪的双手环抱何春的颈脖子。由于潘玉雪的双腿被分别单独捆绑着,不能盘缠著何春的腰,所以她的双腿只能尽力的夹住何春的腰,不过虽然是这样,潘玉雪双手双脚,还是象八爪鱼一般紧紧的将自己的身体,轻盈“缠掛”在何春的身上。 何春就缓缓站直身子,两手紧抓着玉雪的腰胯处,开始在狱室的地毯上走动起来,不停的上下抬动着潘玉雪的丰臀。并且亲吻着玉雪洁白的粉颈,鼻端嗅着玉雪身上特有的。使任何男人闻之能顿时让人,觉得口乾舌燥,欲念横生的,那种带有甜甜、软软、淡淡的体香之味。 这时何春大大鸡巴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插入玉雪的体內。不断在玉雪的小穴上下翻搅,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大鸡巴产生强烈快感,使得玉雪美丽苗条的胴体更加激动的颤栗起来。 玉雪丰满润滑的玉体,紧紧的贴着何春的身体,努力上下扭着屁股,乞求着那根珍贵的大鸡巴能更好的插入自己饥渴前面骚洞中。淫荡浪水从她下身的被撑开的耻缝口处,不停滴流下来,落在地毯上。 此时何春只觉胯下大鸡巴被小穴里的嫩肉有力包围着,并且小穴里的春水犹如澎湃汹涌,急卷荡漾的暗潮一样围绕着自己,真是有说不出的舒服爽快。不知不觉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而此时的潘玉雪已经不是哪个端庄稳重,大方富贵的皇妃了,现在她脑海中只有欲念,蕴藏已久淫荡的浪态,骚媚本性,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的潘玉雪媚眼如丝,盘好的头发散乱飘着,不停娇声淫叫着:“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再狠一点……啊!……” 一阵接着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潘玉雪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要不是何春那坚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她。她那的越来越无力的双手,有好几次都从何春的脖子上滑落下来,使自己差点从何春的身上摔掉下去。 何春不停的绕着地毯到处走动着,随着何春的走动,潘玉雪前面的桃源洞被插得魂飞魄散,后面的菊花洞被插得失魂落魄。尤其是两洞中传来的麻、酥、痒、痛、酸多种不同与常的感觉集于一身,使潘玉雪觉得刺激又舒畅。 又过了大约过了一株香的时间,潘玉雪只觉得自己小穴里酥痒的快感又一次的愈来愈强烈,很快的全身又是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同时双手与两脚分别紧紧的缠夹住何春的颈部与腰部,纤细的柳腰更是往何春身上一顶,紧紧的将大鸡巴收入自己小穴内,随后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啊……不行了,再也不行了……我泄了……泄了呀……” 接着一股温热阴精汩汩地泄了出来,浇在何春大鸡巴上,使何春大鸡巴中那股酥麻感上又增添几分烫热的快感。随后潘玉雪的双手再一次从何春的颈部上滑落,玉雪虽然泄了阴精,何春继续挥舞着‘金刚麒麟杵’穿梭在潘玉雪这位绝品尤物的极品美穴之间,享受此时另外一位极品尤物石青璇,正在上演着美女受虐图美景,更加刺激着何春奋战不懈,又是一连串的狂抽猛插,一阵阵啪啪急响,插得玉雪,口中淫声不断的重新开始飘出,耳中传来潘玉雪和石青璇阵阵连环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大鸡巴抽插力度更大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已经泄了多次身的玉雪,再次混身急抖,此时的玉雪滩软在太师椅上何春知道她再也没有力气了,于是召风竹和兰竹进来,风竹将她放在了地毯上。 风竹早弄好了爬笼,不由分说,把玉雪强行拉了进去,此时的玉雪没点力气了,但是在风竹淫威之下,只好强打精神,雪白大屁股朝天蹶着,不断直扭蛮腰,慢慢移动手脚。 “一步”一晃 ,爬进自己的笼舍。此时兰竹也收拾好了玉雪的“衣物”,接着风竹和兰竹抬着装有玉雪的爬笼到化春堂里给玉雪“梳洗打扮” 去了。 再看那石青璇,面色发白,银牙暗咬,此时一边遭受着鞭打,一边要忍受淫毒的摧残,还要被迫观看活生生春宫图,虽然脑中不断叫自己不要再看,可已经媚态双眸却又无法移得开那春色!口中依然忍不住哼叫声,鼻腔之中也不断发出淫靡性感的喘息之声。看到如此场景何春说道:“好了,今天就教训到这里吧。青奴下次再犯,就让她尝一尝所有天刑十八式的滋味。” 何春刚说完,梅竹立刻阻止道:“主人,不行啊,今天是青奴的发情期(蛊毒发作的日子),而现在已经调教重要关头,我们马上就要对青奴使用天刑十八式得第一式——‘凤凰展翅’。请主人再忍耐几天。” “好了,好了。今天就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对她调教。” “上次也是这样,明明快成功了,结果还是让主人把她给救了,只恨这支贱犬跟嫣奴学会了狐媚之术。”忿忿不平的梅竹用驯犬无痕鞭在青璇光滑耻户上狠狠抽了一下。剧烈地疼痛使得青璇差点没有晕过去。 “大胆,尽敢如此无礼。”何春有些发怒了。 梅竹发现自己失态连忙跪下谢罪。看到自己属下已经谢罪,何春也不想深究。 命令道:“把青奴放开吧。” 梅竹和云竹解开石青璇手上的铁链!由于用刑时间太长,刚一解开青璇手上的铁铐时,要不是梅竹和云竹把她扶住的话,全身无力的石青璇站也站不住了,几乎就要躺倒地上。 何春一把将石青璇抱起来,向卧房走去,来到卧房,将何春石青璇轻轻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那美妙的肉体,何春情不自禁地开始抚摸着青璇漂亮的每一寸肌肤,并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青璇身体的每一处,乳房,阴部,大腿……。 躺在床上的石青璇呢喃淫糜的说道:“请主人不要再逗青奴,快给青奴吧。” 听到床上的美肉欲情难耐的倾诉,一阵莫名兴奋感使何春迅速脱掉身上衣物。 然后将青璇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的分开后扛上自己双肩,大鸡巴迫不及待的对准光溜溜的阴阜中的那道红嫩的肉缝。然后腰身一挺,粗长的大鸡巴尽根而没,一下子又捅入青璇那湿滑的阴户中。 随着何春的插入,青璇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啊……!”,这听似有点凄惨的声音中又是乎蕴涵了青璇无限的喜悦的满足之情。 何春的大鸡巴一插入,就被青璇那称为“羊肠小径”的名穴包得密不透风,湿润温暖而又紧窄的的肉壁强烈地刺激着何春,尤其是小穴里那种湿润的感官更是明显,使何春可以马上开始行动。 很显然,刚才何春插入前的挑逗已经使青璇小穴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要不是那一道笔直的肉缝咬合十分紧密的话,小穴里的淫汁早就流出来了。这可见一段时间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至少青璇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对性爱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何春开始慢慢的抽插,一边插一边感受着青璇名穴中的妙处,自己整根火热大鸡巴好像都被柔软的膣肉不断地按摩着。这种极度的舒爽使他的大鸡巴不自觉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一阵比一阵更加强烈之极的快感不断传来,使得青璇淫浪之声越来越大,口中不停的梦呓般的轻声乞求着“主人,求你……再……快点,青奴的……小穴……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啊……!“听到青璇情欲激荡之下的乞求,何春笑咪咪地说道:“主人这次可以喂饱你,不过下一次,你想得到主人的宠爱,就必须成为一条正真的美女犬。都怪主人以前太心软,在你特训的时候,总是舍不得让你吃苦,以致至今学业无成,不过主人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调教成最好的捣药玉艳犬。” 已经满脸通红青璇狂猛的摇动着螓首说着:“我不要……做……‘捣药玉艳兽’,青奴……求您……啊!” 一股无名的怒火由心底而起,使得何春腰间用力,将自己的大鸡巴狠狠的地往小穴里一顶,疼得青璇全身一阵哆嗦,口中更是发出了“啊!……”一声被淫虐浪叫。 “如果不当牝兽,下次蛊毒发作,就在也不给你解药,让你受尽淫毒的折磨。知道了吗,你这头不服管教的淫荡下贱的母狗。”何春凶神恶煞说道。 此时听到爱郎如此的训话,以前一贯倔强的石青璇现在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呻吟声逐渐的变成哭泣。 对于以前藐视一切男人,而现在臣服在何春的大肉棒之下的石青璇来说,这一切全要拜‘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后遗症所赐。自从石青璇被何春下蛊奸淫后,青璇自己对肉欲越来越强烈,而这种肉欲却只有何春能满足自己。因此石青璇对何春的倚赖越来越高。 恰恰是这种肉欲上倚赖却转化成了青璇对何春无限得爱慕,这种爱慕渐渐的超过了对潘玉雪爱慕之情。对于现在自己生命中第一重要的人,对自己如此的训斥和要求。青璇心中不免想到:难道自己真的要做一条任人摆布下贱母狗吗?但是现在的自己也不是在任人摆布吗? 青璇头一次感到自己今后命运再也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看到青璇两行泪水,何春怜惜之情有起,好了,不要哭了,主人不是说了吗: “这一次把你喂饱嘛,马上让你尝一尝重刺滋味,这可是主人的绝招哦。” 这时何春扶着美人的柳腰双手向下一用力。将露在穴口外面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插了进去。随着青璇“啊!”的一声尖叫,何春的肉棒顺利地一插到底了。 青璇看到自己紧窄的小穴又一次将粗长巨大的‘金刚麒麟杵’全部吞没,令石青璇没有想到在小穴这一阵痛楚更加短暂,那一阵阵极度的酥麻来得更快,并且这种酥麻感与淫毒中的骚痒交相辉映,更可怕是随着何春抽送,自己秘洞内传向全身的那一阵一阵的冲击般的快感,使石青璇也说不出这到底是舒爽还是快活,反正这快感将石青璇,她自己身为一名名医应该具备的理智,和作为一名女人起码具备的羞耻。冲的得烟消云散。这种混合式的奇爽快感慢慢使得青璇哭泣声夹杂着欢愉之声,此时青璇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淫浪的哭泣声开始不时回荡在宽敞卧房,这一声淫叫里包含的是石青璇那种旧旱而逢甘露的无限喜悦之情,是乎在诉说着一位名满天下的岭南女神医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条永远属于何春‘捣药玉艳犬’渐渐的诞生。 一日,平定四重寨不久后,何春正在府中看书,这时有人来报:“一位自称关西山寨的郎中求见,他说有一副上好的灵丹妙药要卖给候爷您。” 何春听完后立刻放下书本,这句话是自己与徐尚端约定的一句暗语,赶紧道: “快快有请。”侍从将将郎中请入书房。何春屏退左右,关上房门。何春仔细一看,来人正是徐尚端,何春知道徐尚端这次前来必然有重要的事……… 关西河会战结束,何春命令徐尚端与赵龙成率一万人马重返五大山寨,对外就说徐尚端与赵龙成与自己不合,嫌官职太小重新落草为寇。但是外人哪里知道这是何春隐藏自己实力的一个重要手段。并且这件事情也只有几个亲信将领知道。 何春说道:“徐兄,你这次亲自前来,看来必有要事相告。” 徐尚端说道:“候爷,你看看这。”接着徐尚端从自己带的药箱内底部夹层里拿出一封信,何春打开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是沔光城总兵王乘私通前北周,卖国求荣的信,而且从信里还看得出前北周要于明年开春进攻南陈。 何春看完信后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微微一笑,问徐尚端有何想法,徐尚端说道: “候爷心中已有主意,何必问我呢?” 何春面带微笑道:“徐兄,没想到你我相识虽晚,但你却非常了解我啊。” 接着何春就在徐尚端的耳边小声说出自己计划……… 关西郡和沔光城现在是南陈在大江中游地区江北唯一根据地。沔光城下辖沔光和建口两县,沔光城不属于任何郡,但是位置却十分重要。沔光城处在关西河与大江的交汇处,三面环水,北面与关西郡相连。一旦沔光被北周所有,关西郡与南陈的唯一通道——水路将会被彻底封死。那么对地处关西郡的何春来说无疑是一个灭顶之灾,然而破获王乘叛陈一事对何春来说又是一件好事,一旦沔光城落入何春手中,南陈在大江中游地区江北的根据地全部给何春控制了。 几天后徐尚端带领一支一千人的山贼队伍前往沔光城,他们频频骚扰当地。 在沔光城外的营帐内,一个五十开外年纪的男人,这个男人额宽脸长,一双有神又似无神的两眼若闭若开,给人一种长年沉醉酒色的印象。但是他的身材瘦长,一身总兵服,亦给人颇具威势之感。这个人就是沔光城总兵王乘。在王乘的左右两边均站立有两名副将。显然着几个副将就是他的亲信将领。 王乘此时正在看一封关西候的来信,信中的内容大致是说:今日关西候身体染恙,无法剿灭山匪,以至有近千名山匪窜入沔光城滋事,对此深感抱歉,希望王总兵迅速剿灭串入沔光城山匪,这样对关西郡和沔光城的百姓都好。 看完信后王乘叹了一口气,随后带着轻蔑的眼神说道:“既然关西候有请,那么李副将你就带领三千兵马将徐尚端一伙山贼赶回关西就行了,但记住千万不要将其消灭。这些山贼不但能牵制关西兵马,说不定将来还会对大北周有利呢。” 这时一位年轻将领站出来领命,并说道:“末将领命!”王乘哪里知道这其实是何春故意放出来迷惑他的烟幕。 第二天,沔光军对山贼进行了清剿,把山贼一度赶回了关西郡内,但当沔光军一走,山贼们又重返沔光,就这样好几天,沔光军不停赶,而山贼们在两郡交界处进进出出,使得沔光军几天的努力全都是徒劳无功。而沔光军不敢越境,毕竟关西是藩王的封地,地方上没有朝廷上的旨意是不能越境的,何况总兵大人又有额外的吩咐。 三天后的夜里,王乘正准备就寝,这时有亲兵来报:“有一蒙面人在府门外求见,他说有要事面见。” “蒙面人,不见,告诉外面的人有什么事明天光明正大的来找本大人,不要蒙着什么面。” 过了一会儿,亲兵又跑进来通报:“外面那人要属下将这封信交给总兵大人。并说只要总兵大人看了这封信后,便会见他。” 王乘觉得奇怪,于是接过信打开一看,当看完后,此时的王乘全身打颤,冷汗浃背,“快将来人请到内厅,内厅外十丈之处不准有任何闲杂人等来往。” 没过多久,亲兵领进一人,进来的人身形彪悍,手足虽粗壮而不失灵活,脸部用以黑布蒙着,而且额头有一处刀伤,眼睛很大而又机警。这个人正是赵龙成。 “你是什么人,这封信,你是怎么得到的。”王乘焦急问道。 “我乃徐大王一名将领,前不久,偶然截获此信,本来我家大王不想劳烦大人,带兵到这,也只想弄点粮草,没想到总兵大人却一直想赶我们走,所以出此下策,我们只好将那封信的副本带来给大人一观。”赵龙成缓缓说道。 王乘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但是还是用傲慢语气说道:“你这个山贼好大的胆,不但夜闯进总兵府,还敢诬陷本总兵,你可知道本总兵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通敌卖国,关西候已经要求本总兵剿灭你们,你就不怕本总兵会杀你祭旗吗!” 赵龙成毫无惧色地说道:“相信总兵大人看完我家大王的这封书信后,必定不会杀在下。” 王乘还是故做镇定的说道:“好大的胆子啊,来人啊!将此贼推出去斩了!” 此时的赵龙成却哈哈大笑起来。 王乘连忙说道:“将死之人,有何可笑?” “我笑总兵大人太低估我们山贼了。如果我在两个时辰内不归,那我家大王就会将王总兵通敌卖国的书信的买与别人,相信王总兵这封信笺一定会买个好价钱。到时就不知道谁是将死之人呢?”赵龙成说完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王乘已经惶恐万分,他连忙低声下气的说道:“那你们想让我怎么样做呢?” 赵龙成知道王乘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正一步一步走向何春设计的陷阱中,接着带有一点嘲笑和得意说:“总兵大人既然肯商量,一切都好办,只要大人肯出一万两银子,就可以将信笺赎回。两日后在沔光城北面的一百里的顶山,总兵大人一手交钱,我们山贼一手交货。并且双方所带的兵勇不得超过一百人,不然的话,……哼!……哼!……后果自负。” 说完后赵龙成离开内厅来到后院中,纵身一跃,转眼见就消失在夜幕中此时的王乘,此时的王乘目光呆滞,脸色苍白的像死人一样……………… 两日后,徐尚端却三次改变交货地点,这样使王乘在原交货地点的五千兵力部署全部白费,而且每次改变的交货地点都离关西郡越来越近。 此时王乘内心惶恐不安,已经无法去想这么多。而在双方交货时候,徐尚端更是以王乘多带兵马为由,将一封假书信交给王乘,使得他暴跳如雷,连忙带五千兵力追赶徐尚端的一千兵马,一心想抢回书信。但是王乘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春安排的。 第二天寅时在关西郡与沔光城的交界处的丘陵地区,早集结了一支一万人的兵马,他们准备伏击沔光军。不用多说,这支已经是训练有素的关西军就是关西候何春率领的关西兵马。何春内心深知对付像王乘这等能征惯战的将领,如果平时要在某处埋伏突袭,根本是没有可能取胜的。可是何春现在料定,此时王乘内心的焦急感肯定将平时比较冷静的作风挤得干干净净。 何春把大军一分为二,由张安德领一军为前军,前军共有三千人马,布在丘陵地区前方负责拦截沔光军前进的道路,程凤莲则领两千五百步兵为左军,李大虎和李小虎领两千五百步兵为右军,左右两军各埋伏在离道路两侧三十丈内的草丛中。 何春和东方亦灵则率领余下的三千骑兵为后军,埋伏在一座山丘上的密林里,以便切断沔光军退路。这座山丘位于王乘的沔光追击军所要通行道路旁,并且山丘离沔光军必须经过的道路只有不到半里路程。 这时一切准备就绪,何春他们静候“猎物”的来临。何春用锐利的目光抬头仰望天空。这时东方亦灵和顾常仲感觉何春变了,从这时何春的一双让人觉得是那么野心勃勃的眼睛中,就可以知道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快乐莽撞无知的乡下无赖了。自从关西会战结束后,何春的眼神就开始充满霸气了,就像一个君主。 “候爷在看星相吗?”顾常仲望着何春。 “常仲。你知道吗?我曾听人说过,每一个大有作为的人,天上都有一颗代表他的星星,当这个人一旦死去,这颗代表他的星星也会随着陨落。’我知道你通晓星相,不知道今日星相如何。” “今晚将星主位,客星黯淡,今日之事必成…………” 这时一名骑马探子飞快跑到何春身前,“报!徐尚端带领一千山贼距我军已只有一百五十里,沔光军紧随其后。” 何春回过神来:“再探再报。”探马领命下去了。 何春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徐尚端的戏演的真不错”,接着命令全军马上隐蔽,前军放过徐尚端山贼部队,然后各军以后军的狼烟和鼓声为号进攻王乘的沔光军。 “春哥!我真有点弄不明白,如果你想为朝廷立功,你完全可以把王乘通敌卖国报告给朝廷,让朝廷出兵来剿灭王乘呢,何必动用我们关西军呢?”东方亦灵在树林中问着何春。 “桂英你想想看,如果是朝廷出兵剿灭王乘,那么沔光城还是在朝廷手中,如果是我们出兵的话,那就不一样。”何春回答道。 东方亦灵一脸惊异,“那你是想把沔光城纳入我们的掌握之中。” 这时何春的眼神带有一点兴奋,“没错,关西郡地少人稀,在这里我们很难有所作为,沔光城就大不一样,良田众多,人口稠密。马上前北周就要对南陈开战了,如果我们有关西和沔光两郡,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就可以大有作为了。” 天色已经开始放亮,太阳刚刚从东边升起,清晨阳光似乎特别的柔和,无数光线照耀着大陆上两支一前一后的人马。两支人马相距一里的奔跑着,在后面的就是王乘所率的五千沔光追击军。 这时王乘带兵追至关西郡边界,李副将说道:“总兵大人,再往前追赶就是关西候的地盘了。作为地方军擅自进入藩王的领地那可是死罪啊!” 王乘说道:“现关西候正在染病,何况我军是以追击山贼为名进入关西郡,量关西候也不敢多说什么,如果不能将书信抢回,万一那封书信落入他人之手,你我皆要身首异处了。”由于听到何春染病无法出征的消息,加上此时王乘自己已经心乱如麻,都没有特别加强戒备就领兵冲入了关西郡。 半炷香时间以后,徐尚端成功的将王乘引入伏击圈,而王乘却浑然不知他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王乘追着追着,前方徐尚端的兵马不知踪影,此时何春从山坡上密林里用锐利有神的目光眺望着像一条长蛇般经过山脚的沔光军,不久以后敌人的后卫部队终于通过了何春埋伏的山谷。而沔光军只顾追击徐尚端山贼军,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落入关西军的伏击圈中。 何春知时机已至,一声令下,士兵马上点起狼烟,命令全军进击,战鼓声响起,三千骑兵冲出密林向山丘下冲去,切断沔光军退路。然后咬着敌军尾部掩杀过去。 而这时前后左右的战鼓声突然响起,沔光军的军心大乱,首先是三千马步兵拦住了沔光军前进之路,接着道路两边草丛中和巨石后飞出上千支劲箭,一下子把沔光军左右两侧兵马射杀不少。王乘知道自己中伏,马上命令部队撤退,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退路已经被何春率领的骑兵切断了。 不久以后,四面八方的关西军冲了出来,将沔光军围在了中间,双方行成了短暂的对峙之局。王乘细察到这支军容鼎盛,盔甲鲜明的军队竟然是飘着关西军旗帜,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不久后,在井然有序的关西军阵前挂出一面王旗,王旗上面写有一个斗大的“何”字,旗下有一员武将骑在一匹高大的如雪白马上,他虽然骑在马上,但以银色为主的盔甲,仍然整齐笔挺地穿在他那匀称的肢体上,益发显出精悍干练的刚阳之气。 王乘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关西候何春,心中更是恐惧,但还是故做镇定,在马施礼道:“在下沔光军总兵王乘参见关西候,下官追击山贼,误闯贵地,还望关西候恕罪。没想到候爷的病好的这么快,这么快就能上阵杀贼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何春冷笑道:“王总兵免礼,无须那么客气,虽说我是个候爷,但是你我掌握的兵马实权却是一样的!还有就是南陈国现在出现的那个奸贼,使我不敢再安心的躺在床上养病,所以我就马上披挂上阵杀贼了。” 王乘连忙说:“王乘怎么敢和候爷相提并论呢!此行只是为朝廷也为候爷剿灭山贼,望候爷明查。” 何春讥笑道:“哦?看来王总兵为朝廷立功心切,以至与不顾朝廷法纪带兵私闯藩王领地。不过小王到是听说王总兵心里早就没有了当今万岁了。” 王乘急忙说道:“候爷此话怎讲,王乘可是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何春听后哈哈大笑:“王总兵想为朝廷立功是吗?那好啊!小王也想为朝廷立功捉贼啊,不过小王想要一样王总兵身上的东西。” 王乘惊恐问道:“什么东西?” 何春说道:“你的项上人头!” 随着何春“冲”的一声命令,关西军立刻如潮水般的向被团团围困住的沔光军发动了全力以赴的猛攻。 王乘所带的沔光军不过五千兵马,在数量只是关西军一半,更何况沔光军追击山贼一天一夜,已经是人困马乏,哪里是以逸待劳,兵强马壮,训练有素的关西军对手。两军一交锋就变成了一场几乎没有反抗的屠杀。沔光军一下子就溃不成军,骑兵就只顾骑着马头也不回的向外仓皇逃命,而步兵就只能张开双腿奔跑逃命了。 王乘看到关西军有如破竹之势,由四周杀来,稍一冲击,自己的沔光军军立即陷进难以控制的混乱中。他知道自己败局已定,劫数难逃。于是索性举刀向何春杀了过去,想做最后挣扎。但他很快的就被数以百计关西军团团包围起来。张安德与程凤莲两员大将立刻冲进来与王乘大战起来,不出十个回合,张安德便将王乘一枪挑落马下。 此时的何春看到大局已定,大声喊道:“王乘,私通敌国,已经服诛,尔等沔光军将士皆为我南陈子民,不必为王乘这逆贼妄送性命,凡是以前与王乘一起投敌叛国,只要能揭发王乘罪行,本王可以担保其性命无忧。”这话一说完,很快的剩下的三千沔光军将士全部投降。此役何春只伤亡不到千人。 何春命令将沔光军与关西军送入关西城治疗,其余的一万二千名关西军与沔州军立刻向沔光进发。两天以后大军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进入沔光城。入城后何春立刻下令派兵包围王乘府邸,并派兵搜查王乘通敌叛国罪证,虽然大部分的通敌叛国书信王乘以前就烧毁了,但还是搜出了一些王乘通敌叛国的罪证,在这些罪证面前,沔光城太守和沔光的一些大臣对何春带兵进城的做法也无话可说了。 一天后何春又控制了沔光城外余下的五千沔光军。从而从实际意义上控制了沔光城。两天后,何春与沔光城的太守和沔光军将领联合上奏折揭发王乘通敌叛国的罪行,并且将一些王乘的罪证和王乘亲信将领的亲笔供词一起上奏给皇帝。 一个月后,皇帝下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关西候的何春忠心为国,智勇双全,关西河一役,身先士卒、大败四重寨三万匪军,山谷川一役,浴血杀贼,为朝廷铲除叛逆王乘。显扬帝威,可堪大用。特加封为安北上将军,增赐沔光和建口两县封地,并入关西郡,何春升任为郢州副都指挥使,即刻上任。指挥封地内全部兵马为朝廷抵抗外敌。特望其继续为朝廷效力,社稷幸甚,朝廷幸甚,百姓幸甚。钦此” 由于加官增地,于是何春将歌阳城的侯府重新装修改造一番。虽比不上京城的那些侯府那样富丽堂皇,但比起侯府还是强多了。 昨天圣旨下来后沔光城已经成了自己的领地。我该如何治理好新的关西郡呢? ………何春在候府里盘算着今后的事情,突然他又想到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接着他就走出自己的书房。 何春来到石青璇的房间,这位女神医自从半年前被何春收服后,现在更成为了何春在寻欢作乐时不可或缺的人物。 石青璇不光成为了只为何春单独享用的荡妇浪女,并凭自己的医学知识和对药性的详细了解,在何春命令下跟据《玉女魂销术》里面的配方,为何春配了不少的药物。使何春在作完爱时更加享受。 这一次何春唤石青璇主要为了双鸡巴的事,由于何春以前一直很忙,就把双鸡巴的事情忘了,但是今天何春很高兴,又想起这件事。 何春问道:“青奴,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我能不能拥有两个大鸡巴。你能帮我作到这一点吗?” 青璇害羞道:“主人,此时恐怕不行吧。” 何春急切的问道:“为什么?” 青璇说道:“不是青奴不想帮助主人,而是当今世上,根本无人能为主人完成这个梦想啊。” 何春听了此话犹如晴空霹雳,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能同时插入美女的小穴和菊洞一直是这几个月的梦想,而现在这个梦想破灭了。 青璇接着说道:“虽然不能帮助主人实现两个大鸡巴的梦想,但是有一样东西或许可以帮得上主人的忙。” 何春忙问是什么东西。青璇笑而不答,一下子从柜子里拿出小盒子。 自从何春准备收服石青璇,就命人在石青璇离开岭南不久,将石青璇在岭南的所有物品一起搬到何春这里来了。 石青璇打开盒子以后,取出一件类似短裤的物品,这个短裤是金黄色的,短裤正前面下方破了一个大洞,这个短裤颇有一点像开裆裤,何春想自己短裤也不少了,如果穿这种开裆裤,那大鸡巴就露在外面,那还不让众女笑死。 石青璇说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它可是一件上好的淫具。“何春接过这件短裤,又仔细一看,这个短裤正下方破洞是圆形的,在这一个破洞外裤面的正上方半寸处则有个突出物,这个突出物和花生米一样大小。除了这些这个短裤就和一般短裤一样了。这时青璇告诉何春:“这个短裤叫淫器具短裤,而这个花生米一样大小突出物叫‘淫生棍’。首先主人你必须要在这个只有花生米一样大小的‘淫生棍’上滴上几滴主人你自己鲜血才行。” 何春二话不说,立刻抽出宝剑割破自己的手指,在滴了几滴鲜血在这个只有花生米大小的‘淫生棍’上后,青璇悄悄告诉了何春有关的淫器具短裤的咒语。 随后石青璇先帮何春脱下全部的裤子,接着帮他穿戴上淫器具短裤,然后何春念完石青璇告诉自己的有关的淫器具短裤咒语,短裤立刻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如果有外人看起来淫器具短裤好象消失了一样,但自己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何春看到自己下身上还是只有自己那个真鸡巴,没有第二个鸡巴出现,感到非常疑惑。 石青璇连忙解释道:“一个人要拥有此物,必须有魔力而且内力非常深厚,主人从《玉女魂销术》上学到了魔法,所以在每次作爱时,一旦穿上淫器具短裤的人想要第二个阳具,还必须要用强大内力真气,从‘淫生棍’中催动假鸡巴出现才行。” 何春马上用内力催动起来。一下子在何春真阳具根部正上方大约半寸的地方的短裤上,出现了一个和何春大鸡巴模样大小相同的大鸡巴,而这个假的大鸡巴方位正是穿上那个淫器具短裤后,短裤上的‘淫生棍’的位置。而这根假鸡巴是何春用自己强大的真气凝聚出的一根发出紫黑光的金色阳具。 石青璇说道:“念过咒语后,淫器具短裤就和主人合为一体,只要主人再念一次咒语,就能把淫器具短裤脱下来。只有主人穿上淫器具短裤,才能用主人自己强大的真气凝聚出一个假鸡巴。这样主人才有一真一假两个鸡巴。” 何春说道:“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好。” 石青璇继续说道:“这个淫器具短裤是上古时候仙魔大战时魔界的一个弟子做的一件有灵性的淫器具,当主人你在‘淫生棍’上滴了几滴主人你自己的鲜血后,淫器具短裤就会永远只属于主人你一个人。它还拥有对主人忠诚的灵性,别人就算穿上它,念了咒语也不行了。如果那人想拥有它,只有让春哥三十年中不穿此物,三十年后那个人才能穿!” 石青璇接着说道:“这样东西是青奴先辈偶然机缘下得到的,本来想将此魔门之物毁去,但又不忍心毁掉这前人鬼斧神工的杰作,于是就把它封存起来,………” 何春抚摩了一下假阳具,发现假阳具和自己的真鸡巴体温虽然一样,但假阳具上却并没有自己任何的感觉,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抚摩,于是问石青璇这是怎么回事。 石青璇又继续说道:“淫器具短裤再怎么说也是一件作爱用的淫器具,并不是主人身上的肉,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更不可能射精了。” “不过这个假鸡巴可以按照主人心意任意的伸缩,变长变短,最长时可达六寸,最短时也有三寸,而且粗大的时和主人的大鸡巴一样大。” 听完石青璇的说明后,何春试了一试。真的按何春的心意变长变短,然而这个假鸡巴在变长变短的伸缩和的几个过程中何春确实感到没有任何的感觉,看来这个假鸡巴果然就是作爱用的淫器具。 何春心中暗喜:自己虽然没有实现拥有两个真鸡巴,但还是可以说自己拥有了两个鸡巴,不过这两个鸡巴一个是自己身上长的真鸡巴,一个是假阳具淫器具短裤。但以后还是可以用自己的真鸡巴和这个假阳具淫器具短裤将天下绝色美女插个欲仙欲死。 何春对石青璇说道:“那么这个假阳具就叫它金芒阳具吧?” (重要声明一点:就是小说中何春的第二个鸡巴的描写,是没有任何的科学和事实上的依据,希望大家千万不要相信!!!!!这样写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文“一切听从主人的。”青璇说道。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何春让石青璇把门打开,进来的人是兰竹,兰竹说道: “梅竹和桃竹想要我问问主人,还要不要享用那对母女,她们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何春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做,连忙对兰竹说:“你告诉她们,主人马上就到。”接着兰竹就告退,何春又对青璇说:“好东西要慢慢使用。青奴你好好休息吧,主人出去有点事。”说完,何春运功将真气收回体内,所谓的“金芒阳具”也就消失了,何春胯下还是只有自己那个真鸡巴了。 然后何春穿上裤子,此时石青璇也不敢留他,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何春便走出石青璇房间,向另外一间卧室走去。 由于今天上午要正式进行就职大典,所以何春特别高兴,没想到一高兴就差点忘记今天要享用半年前被抓住的杨越玲和田思贞这对母女花了! 本来这对母女花早该享用,然而这半年里由于各种烦心的政务以致无霞顾及其他,所以将这对母女花,在地牢关了半年。但在这半年里,除了一般的调教,两位美女各方面却被照顾很好。 今天为了能让顺利启用半年前抓到的那对母女花,何春可以说是准备十足。而且算一下日子,给这对母女身上各种了一条痴情淫春蛊时,现在已经半个月了。昨天晚上起这对母女花身上的蛊毒就开始发作了。 昨晚何春来到候府的地牢中,去看看那对准备在今天就职大典后被何春好好享用,以庆贺自己的高升的杨越玲和田思贞两母女花。 ………何春开始想着昨晚的事情: 地牢中关押着一对母女,而梅竹和桃竹此时正在看守这对母女,不用多说,这对母女就是半年前被抓到的杨越玲和她的女儿田思贞。 此时何春淫笑看着现在已欲火焚身的母女两人说道:“早就要你们臣服我,做我的爱奴,你们就是不听,如今可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活忍受欲火的煎熬,这是何苦呢?” 杨越玲说道:“只要候爷放过小女,民妇愿意伺候候爷。” 何春看到杨越玲已经屈服,道:“本王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亲口同意,本王是不会碰你女儿的,不过要看你能否伺候得本王舒舒服服,那本王才给你们解药,最后把你女儿放了。” 何春不是真心的放过田思贞,只是暂时的放过田思贞,等明天先把杨越玲玩到手后,紧接着再对付田思贞。何春叫桃竹把杨越玲拉出地牢,去浴室沐浴‘更衣’,好好化妆打扮一下。 这时桃竹打开牢房,将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项圈套在杨越玲脖子上,然后系上铁链,但是何春没有想到的是,项圈套在杨越玲脖子时候,杨越玲就像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象狗一样趴地上,其动作自主性根本根本用不着桃竹命令,随后杨越玲竟然问何春:“主人,越奴是不是马上就脱衣服。” 何春惊讶地看着杨越玲,没有想到她还没经过自己的调教,就称自己为“主人”,称越玲自己为“越奴”。 “现在不用,以免地牢中脏东西弄到越奴你身上,等下就不好梳洗了,到浴室再全部脱光吧!”很快的何春就回过神说道。 很快桃竹就把温顺的越玲牵出了地牢,何春看着越玲爬出地牢门外,消失在他自己的视野中。 随后何春向梅竹做了一个手势。接着便梅竹进入牢房。很快,她将项圈强行套在正在发春的田思贞脖子上,然后系上铁链,紧接着梅竹一拉铁链,说:“带你出去洗个澡,”准备带着田思贞离开地牢,而此时田思贞和她母亲大不相同,被强行戴项圈后身子还是站着,准备随着梅竹一起走出牢房。 梅竹看到田思贞是站着准备走出地牢,大声对田思贞怒叱道:“你这牝犬,不许站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身份是条母狗吗,你忘了你娘那条母狗刚才是怎样行走的吗?”田思贞不愿意跟母亲一样,用象狗爬姿势爬出地牢,不停挣扎着,在被梅竹打了三鞭以后,才被梅竹和石青璇强行押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接着思贞哭叫着无可奈何的随着梅竹向另外一间浴室爬去。 杨越玲的极其主动和田思贞的极其被动形成鲜明对比,这使何春感到了万分惊诧,暗道:为什么这对母女花有这么大的区别呢?随后何春跟在田思贞身后,搂着石青璇思索着离开了地牢。何春肯定想不到其实杨越玲有一段悲惨而又羞耻的历史,而她过去那一段历史是她一生中觉得最羞耻和最不愿意回忆的记忆。 何春走进这间卧室后,看到桃竹正牵着一条美女犬,这个美人犬就是风光一时的四大山寨中银狼山寨的女寨主--杨越玲。杨越玲头部的打扮就是当时被抓时的打扮,但是所不同的就是此时她全身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而这两样东西都是在沐浴以后换上的新的。 此时的杨越玲象狗一样的趴在床上。她的脖子套着一个精致的项圈,再看她的腿部,她的每一条腿都被绳子单独捆着。绳子将越玲的脚踝和她的大腿根部紧紧捆绑在一起,而小腿则与大腿重叠紧紧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使整个双腿弯曲,双腿大大的张开,由于是爬在地上,双腿样子就象形成W型,所以此时的越玲只能用双手和双膝支撑身体来保持身体的平衡。由于膝盖要经常接触地面,所以双膝都被戴上了一个厚厚的V字型绒布护膝。但V字型护膝高度只有一寸高,一点也没有遮住整个大腿的美感。 何春上一次见杨越玲母女时只觉得这对母女很美,没有仔细观察这对母女,而在地牢中光线太暗,也无法看清楚这对母女。 细看眼前的杨越玲,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仍属美女中的上乘之姿。何春仔仔细细观察杨越玲,高髻云鬓下有一张如花娇靥,瓜子脸上妩媚的美眸、笔挺的玉鼻,尤其她的朱唇特别丰润,很是性感。她艳色虽比不上潘玉雪,娇俏逊于石青璇,清丽更及不上静香公主赵静香,但是从她眉宇间不时流露出一种似哀似怨的迷人的眼神,使她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成熟风韵,让人为之倾倒。 何春立刻先脱掉越玲的肚兜,接着又扒掉越玲的亵裤,而这件亵裤早已被越玲自己淫水弄湿了一大片。然后何春便蹲下来开始观察杨越玲赤裸的身体。 何春看着越玲现在完全暴露的胴体上,肌肤洁白晶莹,嫩滑如缎锦,平坦细致的小腹。 最让何春心喜的是,她那对丰满温香的软玉,白里透红耸入云宵,这双豪乳至少也有39寸,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上有一颗雪红如盛放的花蕾般的乳头。何春用手轻轻的揉了一揉这对豪乳,发现这对软玉极具弹性。 再看她的下身,她的阴毛非常的茂密,但仍没有改变和降低她阴户的美丽,粉红色的阴唇在欲望的刺激下早已涨大并微微的张开,等待着何春进入,而且阴户与菊花门相互辉映成了一种妖艳之美。 但阴户与菊花门之美却比不上,杨越玲又肥又圆,而且雪白透亮又有巨大压迫感丰臀,而越玲这个巨大肥臀的强大的压迫感,必然会在作爱时给何春带来更大的快感。何春想道:这对妙物美丽性感的境界只有潘玉雪的那对雪臀玉股可以匹敌,在众多爱奴中这对肥臀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没有想到她的胴体会这么美,光看她的胴体就能让男人满足,不知道她的床上工夫怎样。何春暗道。此时的何春已经急不可耐想尝一尝她绝妙的身体了。 杨越玲全身早就被欲望占据,看到何春用那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仔细打量自己美妙娇嫩的胴体,流露出一种淫媚的羞涩,又羞又急,原本红晕的俏脸更红了,轻柔的垂下眼,不敢看何春的双眼。 “牝犬快爬到床去。”随着何春一声令下,越玲开始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床上爬去,每爬一步,越玲的屁股就会稍微用力扭动一下。本身已是份量十足的肥臀在这种扭动下,竟然前后来回的无规则的颤动,这种颤动很是诱人。 “啪!啪!”的两声很小的轻响立刻传进了何春耳朵。“这是什么声音,还没有和她作爱呢。”何春暗道。 何春很快就发现,原来是双乳相撞的声音,原来越玲每爬一步,那对巨乳也会同时前后摆动,有时,双乳同时向前,以这样/\的路线在前点交汇相击,发出“啪!”一声轻响后,双乳同时再颤动一下;有时双乳同时向后,以这样\/的路线在后点交汇相击。 (重要声明一点:在我的小说中,乳波样子的描写是绝对没有任何的科学和事实要。) 这种撩人的乳波臀浪,淫媚至极的爬行姿势,看得何春口干舌燥,想在地上就把杨越玲给干了,现在何春才知道桃竹为什么要自己好好看看越玲的大乳和肥臀! 很快,越玲就爬到了床上。这时,何春打开床头柜,取出一个药瓶,打开盖子,然后用桌子上一支尚未用过的毛笔,插入瓶中,毛笔头沾了许多白色药膏,何春用毛笔将白色药膏均匀的涂在阴户四周和小穴内。 给杨越玲上完了淫药膏后,何春强忍欲火,留在床边按兵不动,静静观察这瓶由石青璇亲自配置的奇淫合欢膏的威力。没过多久,越玲便用左手的手指插入小穴,但是无论越玲怎么弄,心中欲火,小穴中的瘙痒,都没有减弱,这时何春抓住越玲的左手,强行把这只手从越玲的牝穴中拿开,不让她继续手淫自慰。 三点保持一个平面,越玲的左手被何春控制住,她不能用支撑身体的右手去自慰。但是强烈的瘙痒感,使她终于用支撑身体的右手去自慰。此时的越玲用头和双膝支撑着身体俯卧在床上。但很快的,越玲的右手也被何春牢牢控制住,并且用绳子将越玲的双手在背后捆起来,这样杨越玲连最后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没有了。 ‘痴情淫春蛊’毕竟只是个内毒,而奇淫合欢膏是外毒,这一内一外两种淫毒夹击下,天下没有女人会不臣服的杨越玲感到心中欲火快将自己整个人吞噬了,而自己小穴中的瘙痒感严重得不能再严重,已经达到只要是棍子,不论大小、长短和粗细等等越玲都想把它插进自己牝穴中的程度,开始不停挣扎,希望能减少一点痛苦。 何春看到杨越玲这个样子,故意问道:“杨寨主,你感觉如何啊!” 杨越玲此时也顾不上羞耻,说道:“我小穴好痒,全身像被火烧了。” “诶呀,杨寨主你身上中了两种淫毒,一种是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它能腐蚀你的心灵,使你的内心极度想淫欲,而另一种是岭南女神医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欢膏淫毒啊,它可是外用淫药,能使你肉体上想纵情的放纵,而这两种淫毒都是无药可解的啊!” 杨越玲带着神迷目眩的目光说道:“越奴知道,主人你既然给越奴上了这两种淫毒,主人你一定会有解药的。” “其实,是有一种解药,不过我不会轻易给人家解药,一定要有报酬。” “主人你要什么样的报酬,越奴我都可以答应你。” “将越奴你的身体和灵魂献给主人我。主人还要越奴你同意,将越奴你的女儿献给我,和越奴你一起乖乖做我的性奴。” “不行,主人你不是答应我,放过越奴的女儿吗?” “既然越奴这么说了,那越奴一个人在这里乖乖享受吧。”说完,何春作出要离开的样子。 杨越玲连忙高声叫道:“不要走,越奴可以为主人你作牛作马,只要主人你不要碰我女儿。越奴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还不是一样,说了也白说嘛。越奴就乖乖在这里享受欲火的煎熬,等过几天,越奴你被欲火煎熬死掉后,主人我就慢慢的享用你的女儿。” 就在何春假意要出门的时候,“越奴求主人不要走,越奴全都答应主人你,越奴答应把女儿献给你。”此时的越玲欲望已经将自己的理智全部冲散,以前越玲也被别人使用过许多的淫药春丸,但是其药性远远比不上天下第一的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和女神医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欢膏的淫毒。 “这还差不多。”说完,何春便开始脱衣服。脱完衣物后来到床上,他松掉了捆着越玲的绳子,然后让越玲仰卧着躺在床上的,由于她的双腿被绳子捆着,双腿就极大的分开形成了一个M字型。接着何春他将杨越玲的双腿高高的举起,然后用力的将鸡巴插入杨越玲那早已湿润的牝穴中。 何春感觉到杨越玲的阴户是又湿又紧,虽然生过孩子,小穴不再是奇紧无比的了,但小穴一点也不松垮,并且活力十足。层层叠叠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更奇妙的是牝穴里的膣肉分成了四种方式运动着:牝穴内左右两边的膣肉是以不同的方向,一上一下相对的运动着来磨檫着大鸡巴,而牝穴内上下两边的膣肉亦是以相反的方向,一前一后相对运动着来磨檫着大鸡巴。 每当大龟头撞到花芯时,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吸大龟头的马眼。还有当大鸡巴要抽出时,牝穴里的嫩肉好象在自动要把肉棒重新包裹起来一样。 “太舒服了,这么世界竟然有如此奇妙的美穴这难道是《玉女魂销术》中所说的‘九合花蕊’嘛?还好是我何春进洞,要是一般人进入这个消魂洞中,很快的就会泄出来。”何春暗道。 当何春的大龟头刚一进入小穴,杨越玲就立即发出狂喜的欢叫声,随后小穴的腔壁也立即将这位“贵客”紧紧的“拥抱”住。 面对越玲那种对性爱的渴望一览无余,何春并没有使用“九浅一深”插法,而是采用每插必深插法大力的干着着杨越玲,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何春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在胯下美人的小穴中进进出出,而且每次何春都会将自己的大鸡巴连根肏入越玲的美穴,而何春的睾丸也随着“啪”的一声响亮的打在越玲的阴阜上,足见何春每一下儿多么用力。 随着自己的花芯被何春这么狠狠的撞一下,杨越玲也“啊…”的尖叫一声,当鸡巴一次次插到最深处时,越玲的表情是那么的不满足,她贪婪的用自己一双美腿使力夹紧何春的腰部,口中不停的喊道:“你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小浪穴彻底插烂吧。” 这时何春突然停止抽插说道:“刚才的话说的又不对了,以后要记住你自己是越奴,我是主人,记住了吗?” 此时的越玲已经开始尝到性爱的甜头,连忙扭动娇躯,唯恐何春的大鸡巴不再光临自己的牝穴。何春再一次将大鸡巴插入越玲的美穴,并且说道:“越奴将刚才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越玲不愿何春的大鸡巴从自己的牝穴中抽出,连忙高亢的呼喊:“主人……再用力………一点,把越奴的小浪穴………彻底插烂………吧。” “那下边就让你来好好服侍主人。”何春说完后,改变作爱姿势,让杨越玲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式的体位。由于越玲的双脚被捆着,无法用力,更无法支撑整体平衡,所以越玲双手扶在何春的胸膛上,让自己的身体能够直立着。 这时何春双手抓住越玲的腰部,想让越玲臀部不断上下的扭动,这样能使自己的大鸡巴更深地肏入越玲的牝穴中。但使何春意外的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手刚一放到越玲腰部让她扭动自己的纤腰,越玲就让自己拥有巨大压迫感的肥臀以最强烈的方式上下抖动着了,一次又一次将粗长的大鸡巴容纳进自己一点也不宽大的极品牝穴中。 随着越玲每一次坐下,肥臀不断碰撞何春身体,不时也发出“啪!啪”的声音,与越玲口中不断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让任何男人都心动的音律。而她那双丰满温香,白里透红,耸入云宵的巨型软玉,也随着动人的韵律上下晃动,并且乳房晃动方式和越玲爬行的时候乳房的运行方式完全一样。 何春欣赏着这一幕,满意极了,他的大手也不时用力握住这对凝脂白玉般的巨型酥乳,而这对豪乳中的任何一支乳房,都是何春一双大手难以掌握的。两人身体附近的床单完全的弄湿了,不知道是两人的汗水,还是从何春的大鸡巴和越玲的牝穴交合处早已经流出来的越玲的淫水。 过了两个时辰,杨越玲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此时她的体力已经接近虚脱了,刚才那愉悦的呻吟声也快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越玲感到自己的身体己快酥软而无法继续直立着,但何春总是在她最虚弱,想要停止摆动香臀的时候,趁机用自己大鸡巴向上用力一顶,让越玲淫劲不停的持续。 大声浪叫的越玲不停上下摆动腰肢,使她早已散乱的头发继续四处飘荡。不久以后杨越玲终于忍不住了,感到从自己小穴深处袭来一股从来没有的快感,一阵滚热的阴精浇在何春的大龟头上,何春知道她泄了,但何春却感到此女的持久时间可以说是比一般的女子长很多,也就让她整个人暂时的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 但再怎么说,这时的何春仍然没射精,他先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全身无力的越玲,然后他站了起来,在靠床的墙上“咚!咚!咚!”敲了三下,此时杨越玲根本无心去理会何春这个奇怪的举动。接着将全身软趴趴的杨越玲摆成一个新的姿势,此时的杨越玲全身毫无力气,任由何春摆弄,也趁机喘口气。 何春从杨越玲背后看着她刚才被自己大鸡巴狠狠干过的阴户,一时半会还无法合得上嘴,小阴唇也因大阴唇被大鸡巴抽插得翻开而显露出来,而大阴唇因为有不少淫水的湿润而显得淫荡异常,整个牝户就像是早上带有露水的一朵盛开的花。 何春用左手扒开杨越玲雪白的左臀,肥臀里的春光尽收何春眼里,露出的美丽的菊花门附近有几撮阴毛,但一点也不会降低越玲菊花门的美丽。这反而和杨越玲的那朵带有露水的盛开的花一起形成一幅淫靡的图画。这时何春用右手的毛笔沾了一些奇淫合欢膏涂在杨越玲的菊花门附近和里面。 奇淫合欢膏真正的用途是在女孩的处女美穴和处女菊花门上,虽然痴情淫春蛊的蛊毒是世上最好的淫药,但是何春大鸡巴要进入处女美穴或处女菊花门,这些美女还是会疼痛,要好长时间疼痛才会消失,其后才能在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帮助下进入欢娱。 如果给处女美穴和处女菊花门涂上这种奇淫合欢膏,不但增加处女小穴和菊花洞的性欲,更使破处后的小穴或菊花洞的疼痛大大减轻,而且根本不会影响处女初次作爱时美穴和菊花门的各种愉悦感觉。这就是奇淫合欢膏的双药性,所以说奇淫合欢膏补足了痴情淫春蛊的淫毒缺点。 杨越玲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的菊洞然会被人用毛笔玩弄,而且在何春用毛笔给她上药时,她几乎有了快感。不久后何春观察到杨越玲的菊洞附近肌肉逐渐的软化,这肯定是奇淫合欢膏的药性发作了,他知道时机已经来临,准备进行新的攻势,一举拿下杨越玲的处女菊洞。 何春挺着巨大的鸡巴站起来,双手扶着越玲的纤腰,先将大龟头在杨越玲的处女菊洞外反复摩擦。还在享受高潮后美妙余韵的杨越玲大惊失色,这时她才知道,何春下一个目标便是很快启用她的处女菊花门。 虽然越玲惊觉到自己最后的处女地即将要遭到侵犯,但是此时她全身虚脱无力,根本无法挣脱反抗。越玲口中不停喊道:“不要啊!不要啊!”也只能轻轻摇动肥臀以表示她的反抗和拒绝。 但是肥臀这样的肢体动作,在何春眼中这哪里是反抗、哪里是拒绝。这分明是引诱、是欢迎啊。 “越奴!还不快点像狗一样趴好!让主人好好品尝你的美穴。”何春说完,在越玲雪白的肥臀上用手掌不停用力拍打。渐渐的雪白的臀肉被打得泛红起来,并且随着何春的手掌击打不停上下左右的摇动。 越玲听到何春的话,以为自己只要像狗一样趴着,何春就只会享用自己的小穴不会动自己的菊洞。于是忍着臀肉疼痛,勉强用手臂支撑起虚弱的身体,象狗一样的重新趴到床上。何春也随着越玲肥臀一起来到床上。 何春看到越玲这种狗爬式,得意地说道:“越奴!你真是一个天生的牝犬。主人知道像你这种淫荡牝犬不光要干你的牝穴,还更要用你的菊洞,这样你才能满足。而越奴你这狗交式的姿势最适合让主人干菊洞了。” 本以为自己屈辱的象狗一样趴着,何春会放过自己的菊洞,但哪想到这样的姿势却给何春打开方便之门。何春将大龟头顶在杨越玲的菊花洞门口。“不要!不要弄那里!那里脏啊!”杨越玲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大声的叫着。但何春丝毫不理会她的叫声,只顾慢慢的沉下腰,将鸡巴一点点的插入紧窄的菊花洞。 虽然说奇淫合欢膏使菊花洞长时间疼痛大大减轻,但破处时的菊洞疼痛仍然使越玲觉得下体彷佛要被撕裂成两半。杨越玲不停的摆动着头,原本盘起的长发早已经散开了,随着螓首的摇摆而“翩翩起舞”,雪白的肥臀也不停扭动着希望能阻止何春继续插入。 何春连忙双手紧紧抓住杨越玲雪白的肥臀阻止它继续扭动,而大鸡巴也不顾杨越玲“啊!啊!啊!!!好痛!不要!”这样不停的喊叫声,继续向前,直到全部插入越玲菊洞为止。等到大鸡巴全部攻进菊洞时,大鸡巴并没有马上开始抽插,只是停在越玲菊洞里不动。 而越玲也觉得自己的神秘谷道己完全被何春大鸡巴攻占,稍稍减缓了抵抗,只因为痛而流下眼泪。在这短暂时间里奇淫合欢膏的药性再次发挥,很快越玲觉得菊洞里的刺痛感已不是她唯一的感觉。原来被异物侵入菊洞时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已经又被死灰复燃的欲火、菊洞内突然冒起的瘙痒和大鸡巴的充实感所一点一点代替了。 这一系列愉悦快感很快就在越玲面上表现出来。现在的何春早已经是阅女无数,性经验丰富。看到越玲的愉悦表情,知道时机成熟,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他扶着杨越玲的腰部,每一次都将整个大鸡巴连根深深插入杨越玲的菊洞。 而杨越玲呢,臀部开始只是在何春双手用力下慢慢的前后运动,现在也渐渐变成了肥臀主动疯狂的前后摆动来迎合何春抽插,来表示她的欢愉。她那口中发出的熟悉娇吟再一次传入何春的耳朵里。 何春一面抽插一面问:“喜不喜欢主人干你的菊洞。” “喜欢,越奴………好喜欢………主人干………越奴的菊洞,主人………再大力点!好爽………啊!”现在的越玲已经没有害羞的表情了。 “越奴再说一些更淫贱的话,主人可以有意外奖励哦!”何春诡异淫笑道。 心中尚存的一丝廉耻感让杨越玲迟疑了一下,毕竟五年没有说过非常下贱的淫词浪语了。 但是何春根本不容得越玲有任何的迟疑,很快,“啪”的一声,何春的手掌就重重打在她的肥臀上,臀肉的剧烈疼痛感使杨越玲不顾自己保持了五年的廉耻感立刻的说:“越奴是一个人见人肏的大贱货,主人用力干烂越奴的菊洞,再使劲插散越奴的骚穴吧,好爽!………越奴的………菊洞………好爽啊!主人……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啊!” 越玲以前做梦也没想过,五年后这么一段淫荡下贱话语会重新不知不觉从她的口中脱口而出。 “哈!哈!哈!说的不错,不过主人不会让你人见人肏,你只能让主人肏!知道吗?”何春兴奋地说道。 “越奴知道了,越奴是主人的,只能让主人肏!”越玲继续毫无廉耻地道。 “好,主人现在就来满足越奴的要求,用主人的大鸡巴使劲捣散越奴你的骚穴的。”说完后,何春非常兴奋,自己的秘密武器----金芒阳具终于要上战场了,于是运气将淫生棍用真气凝聚成一根发出紫黑光的金色阳具。 越玲听到这番话,开始以为何春会把大鸡巴从菊洞抽出,去肏自己的小穴,但大鸡巴根本没有从菊洞撤出的迹象,很快的一根热力十足的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越玲感到这根阳具和何春那根热气腾腾的真家伙毫无区别。她连忙低下头,看到一根生龙活虎发着紫黑光的金色阳具已经插入自己的小穴中。 “怎么会………,怎么会………”越玲言语中第一个“怎么会”表示她自己此时惊讶之情已经难以言表,第二个“怎么会”反映出她现在第一次被“双重入侵”时,那种简直舒服的连灵魂都要出窍的强烈快感。 这时越玲更加兴奋了,双手撑着床面,自觉的前后摆动肥臀,用菊洞不停套动何春的大鸡巴,而美穴则圈紧金芒阳具,生怕两个大鸡巴从自己的美穴和菊洞中离开。 何春看着胯下的美女,原本是威风八面的美丽女寨主,如今牝穴和菊洞都同时被自己开发和享用了。将来那些更高贵更出名的大美女,自己也一定要用狗趴式享用她的美穴和菊洞,用自己大鸡巴和金芒阳具真真正正的征服她们。何春憧憬着以后的事情。 此时的越玲只顾自己享受,不会想到隔壁那间屋子里,另有一位美女犬用她的美目从墙上的暗洞在注视着越玲她那淫荡之极的表现。这条美女犬就是杨越玲的亲生女儿田思贞。当接到何春敲墙后兰竹很快就通知了梅竹,梅竹就牵着田思贞来到隔壁的房间,让田思贞从墙上的暗洞观看越玲得示范性表演。 这时的田思贞脖子上和她母亲一样都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精致的项圈,其姿势及样子和越玲大腿分别捆起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种姿势是一种极其淫荡下贱的姿势。开始的时候思贞被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弄得意乱情迷,根本无暇理会梅竹和兰竹对自己的捆绑,反而有点享受这种捆绑的乐趣,随后思贞发现自己被捆成这么一种淫荡的姿势,想反抗,但是一切都晚了。随后自己的小穴和菊洞都被涂上了一层由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欢膏。 “咚!咚!咚!”从隔壁传来的三声敲墙声。何春知道这个暗号是梅竹告诉自己已经准备好的暗号,但是越玲却浑然不知这三声敲墙声的含义。 这时何春抽出自己的大鸡巴和金芒阳具,强烈的失落感让越玲不停扭动着肥臀说道:“不要,不要离开………!” 接着何春说道:“牝犬,换个地方再弄你。”随后何春拉着系在越玲脖上项圈上的铁链,来到大床边靠在墙壁的一侧,越玲不知道为什么要移动地方,只能在铁链牵引下爬到床上新的位置,接着越玲马上自觉地抬高屁股,这种姿势分明是想让何春的金芒阳具再一次深深刺进她的花芯,而大鸡巴呢则狠狠干着自己的菊洞。 这一次的双重入侵爽得越玲拼命浪叫:“啊………好………好爽………爽死越奴了,主………主人好棒,主人是………是一个天生……的肏穴高手,我……是………主人的母狗………啊、插………插穿母狗吧………!” 爬在隔壁屋子内的思贞被这一下子拉近距离的性交画面惊呆了,清楚的看到充滿淫媚的神情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那个男人竟然有两个大鸡巴,这是以前得到的性知识中没有的,母亲的菊洞“含”着的那个男人的肉棒已经是巨大无比,比以前无意中看到的山贼们的阳具都要大。而插在母亲阴户里那根金色阳具更是奇特异常了,不但大,而且发着紫黑色的光。 而母亲的淫靡表情和浪叫声更是让已经不太清醒的神智更加陷入一片空白境地。尤其是母亲那句“我是主人的母狗”,深深印入了思贞的脑海,使神智不清的她说道:“母亲是母狗。那我是什么啊?” 在一边牵着狗链的梅竹没好气地说道:“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主人养的牝犬。” “我也跟母亲一样是牝犬。狗是人养的动物,希望主人能养我这条牝犬。” 思贞口中不断的重复这三句话。 “如果想当主人养的牝犬,那就要看你等下的表现了。不然的话你将永远是野狗。”梅竹说道。 杨越玲突然感觉自己的美穴分泌出的淫水正大量增加,这显然是她又将高潮的前兆,此时的越玲不停大声浪叫,而何春也受到她的刺激,在她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快高潮了,而用真气凝聚的金芒阳具在何春高潮快要到来的时候很快就消失了。何春连忙抽出自己的大鸡巴,然后用手用力卡住越玲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准备将自己的大鸡巴趁机插进去。 虽然以前也吃过精液,但是大鸡巴都是从自己的牝穴中来的,而眼前的大鸡巴却是从经常拉屎并且是全身最脏的菊洞中拿出来。 越玲不愿意插过自己菊洞的大鸡巴进入自己的口中,拼命摇着头,但是被何春打了一个耳光后,越玲的徒劳反抗停止了,何春顺利的将白浊的精液射在越玲口中,然后说道:“不许吐出来,全部吞进去。”有了刚才一个耳光的教训后,越玲只能将口中这股又浓又腥的液体吞下去。 这时何春双手一拍,桃竹走了进来,将在床上躺着的软趴趴的杨越玲拉到地上。 接着何春双手连拍两下,不一会儿,梅竹牵着一条美女犬进来,不用多说,这条美女犬就是思贞。何春看着思贞这位美女面容,她确实长得很像她的母亲。 她的容色姿采,落落大方,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在头上扎了个男儿髻,绑上白色英雄巾后给人一种男孩的英姿,其余的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配合那秀美的瓜子脸,给人一种丽质天生的感觉。她美目灵动、琼鼻挺直、樱唇小巧,与白皙的肌肤谐和地融合在一起。 她的美不但能令何春有些动魄惊心,但更主要是有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 但是眉宇间流露出少女的清纯气息,这一点与她母亲的成熟风韵大不相同。思贞头部的打扮就是当时被抓时的打扮,但是所不同的就是此时她全身赤裸。 思贞爬到何春身边,刚发泄完的大鸡巴依然滚烫直挺对着思贞脸部,大鸡巴传出的热度以及那充滿淫靡的骚腥味,使思贞在体内两道淫药的催动下身体不受控制的继续往前,嫩红色的双唇微微稍开,一条火热的香舌伸出来轻舔看何春的大鸡巴,不久龟头慢慢被朱唇含入口中。这是她唯一知道的性交方式。 何春发现思贞口交技术堪称一流,她很善用自己的舌头与唇。尤其是大鸡巴进入她的口中时,她双颊用力的吸住鸡巴,不让鸡巴从口中滑落。一边不断的透过嘴唇轻柔舒缓摩擦着鸡巴,一边用小嘴中的红舌缠绵悱恻地不断舔着龟头,还不时用舌尖轻点一下马眼,同时一双粉嫩的小手轻柔的爱抚阴囊,把玩着睪丸。 并时不时用一种凄凉幽怨目光望着何春,眼神略带摄人魂魄的美感。而且每一次要重新含入大鸡巴时,她都忍不住从口中轻叹一声,彷佛是感叹自己悲凉凄苦的命运。这哪里是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十六岁美处女,分明是一个哀怨如水的的怨妇。慢慢的,何春感觉愈来愈兴奋了,同时感到他已经挺立的大鸡巴不断的在思贞口中涨大。 这时杨越玲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神智,她睁开双眼,朦胧间看见一位少女正在舔着何春的大鸡巴,少女那种淫态荡姿比起那些风尘女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那名少女竟是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带着一脸淫媚表情陶醉在口交之中,而何春正带着淫邪笑容不怀好意地望着自己胯下还是处女的女儿,看来他马上就要将这位用纯熟口交技术为他带来兴奋快感的女儿“就地正法”,夺取女儿的处女之身了。 出于一个作母亲的天性,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一切,随着“不!”一声尖叫,杨越玲扑向何春。但是何春早有准备了,此时越玲的腿被绳子绑着,根本别想站起来,加上自己项圈上的铁链一端被桃竹牵着,根本别想靠近何春半步。这时何春冷漠的看了爬在地上的越玲一眼,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根软皮鞭递给桃竹,而随后的事情当然谁都想得到。 “淫贱的牝犬,竟然敢对主人不敬,还妄想偷袭主人,让你尝尝驯犬鞭的厉害。”接着桃竹一边口中不断的骂着,一边用力挥动手中皮鞭,鞭打着越玲丰满的两块左右臀肉和越玲洁白的后背。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越奴再也不敢了,越奴再也不敢对主人不敬了。求主人饶了越奴这条母狗吧,啊!”越玲一边哭叫着,一边四处逃避桃竹鞭打,但是无论越玲怎样逃避,身上的铁链还牢牢的掌握在桃竹手里,桃竹的每一鞭都准确落在越玲身上,发出“啪!啪!”声响。 虽然开始何春并不理会越玲求饶之声,但是何春很快发现越玲脸上除了泪水和痛苦外还带有一种满足,偶尔口中还会发出几声动人的呻吟。何春觉得奇怪,但是何春做梦也没想到,在二十年前,就有人用今天同样的方式对待过越玲了。 见到母亲被鞭打这一幕,思贞起先是嚇得脸色苍白,但是很快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替母亲向何春求饶:“主人饶了我娘吧。” 何春说道:“思贞你以后要在主人面前称自己为贞奴,知道吗?现在主人要你把刚才求饶的话再重新说一遍。” 思贞马上说道:“主人饶了贞奴的娘吧?” “有长进。看来贞奴你天生就是一个做牝犬的料。主人可以饶了你娘,并给她快乐,但是主人的恩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哦。主人可是要回报的。” “要贞奴怎么样回报主人呢。”思贞问道。 “当然是把贞奴的身子全部献给主人啊。”何春淫笑着说。 这时越玲不顾自己的疼痛,阻止的喊道:“思贞,千万不要答应,不然你就会像娘一样。” 听到母亲的话,少女迟疑了,低下了头,默不做声,何春本来计划好的一盘好棋又被越玲搅了局,顿时脸色大变,凶神恶煞的对桃竹说道:“给我继续用力的往死里打那头牝犬!”接着便传来阵阵越玲更加悲惨的尖叫声。 思贞不愿意母亲再鞭打,连忙说道:“贞奴愿意把自己身子全部献给主人,求主人不要再打贞奴的娘了。” 何春的脸又一次变得温和起来,对思贞说:“贞奴,你也看到刚才你娘被主人弄得多开心,你知道吗,其实是你娘这条牝犬很坏,她不愿意让主人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她只想一个人独享主人的大鸡巴,你看你娘多坏,一点都不疼自己女儿。” 现在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的思贞说道:“贞奴不会听娘的话呢,贞奴以后只听主人的话。” 何春听到这话很得意,当看见爬在地上的越玲,心想:这个女人两次坏了自己的好事,只有让她重新进入高潮,才不会防碍自己占有思贞的处子之身,但是眼下马上要对付思贞,谁去弄越玲呢,自己的女人是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的,而在自己的女人中只有潘玉雪最会对付女人。 想到这。何春对思贞说:“好,刚才主人答应你,不打你娘,并给她快乐。主人现在就实现这个承诺。” 接着何春对站在门口的梅竹说道:“梅竹,你去把雪奴给牵进来给越奴爽一爽。” 又对桃竹说道:“好了,桃竹不用打了,让越奴戴上口桎,免得让她再说话破坏本王好事。” 这时桃竹不顾越玲挣扎,拿出一条丝绸带将木制钳口球固定在越玲的嘴中,让越玲不能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听到越玲口中呜呜的声音。 何春又对思贞说:“现在主人将你的双手捆在背后,这样你会更爽。”思贞没有任何反抗就默默的答应了越玲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不做反抗,何春很轻易地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而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能做,连起码的说话也不行了,口中因为有钳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何春将思贞从床上抱到太师椅,仔细的欣赏思贞的玉体。少女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她有一具发育得完全成熟的胴体,这是她的同龄少女所不能比的。 少女胸前的乳房色泽如羊脂白玉。而这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乳房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是同年龄的少女好几倍以上,可以用“难以置信”这个词来形容这对超现实程度的乳房,而且少女这对乳房和她母亲的乳房一样,每一只都是绝对无法用两只手掌能握住的。 而从双峰中间那一条清晰且深深的乳沟,可以得知乳房虽然傲人的丰满,但却极为坚挺,并没有因为硕大而有所下垂,反而有点不甘寂寞的略微向上傲然翘起,可见它十分的有弹性,大小适中的乳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雪白色之中,而青涩的粉红色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其颜色又慢慢溶入粉红色乳晕。 何春感到越玲的乳房虽然在大小,色泽和弹性方面均有和思贞一争高低的实力,但是却有一点点美中不足,就是因为硕大而略微有所下垂,所以在乳房向上翘起方面输给了自己女儿。 何春心中暗想:没想到十六岁的女孩竟有这么大、这么美的乳房,可以说这对乳房是自己玩过的女人中最美的,如果说思贞的乳房排世上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排世上第一了。 何春再细看着少女的阴户,她的耻毛是稀疏的,丝毫掩不住她阴户的美丽,这和她母亲有非常茂密阴毛的阴户正好相反。由于她整个臀部高高的向前抬起,少女的神秘禁地更加显现突出。将美丽的处女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何春眼里,她那处女的阴唇紧紧的合住,好似在保护她纯洁的处女之身,这和她母亲略略有些张开的阴户又有所不同,别有一番风味。 而阴唇附近的耻毛长得不是很浓密,等于整个粉红色阴唇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阴唇漂亮的粉红色也丝毫不见任何的杂色,这一点连她的母亲也未能匹及。 越玲阴唇的颜色虽是粉红,但是多少带有一点褐红色。 欣赏完这美处女最神秘的地方后,又接着向下看。一双绝对可以让何春一手掌握的美丽小脚,雪白细嫩,晶莹剔透,脚趾整齐漂亮。 何春咽了一口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说道:“好美。”然后就忍不住张开嘴伸出舌头从少女脚趾开始吮吸轻舔,一直向上一遍一遍的舔,最后直到少女粉嫩的玉颈。少女修长的大腿,性感的阴户、雪白硕大的乳房和粉嫩玉颈被舔的都是何春的口水。 趴在地上的越玲看着女儿被何春搞成这样自己又重新春潮浮动,这时房门打开了,越玲看到又爬进来一个美女,这个美女大概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多,从艳妇的面貌上来看,这名艳妇比自己的美丽还略胜几筹,从她高贵的气质这一点上,越玲自己就更比不上了。 而这名艳妇全身打扮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有所不同的是艳妇下身穿着一条绣着荷花的轻薄而又非常透明的丝巾,通过透明的丝巾可以看到一个由几片不知道是什么完全透明物质的东西做成的T字型的完全透明的贞节带。 越玲当然不知道这个完全透明的物质就是完全透明的高能强化塑料,透明塑料这东西一般只有大内皇宫才有,所以民间根本看不到,而这种高能强化透明塑料更是透明塑料中的精品,坚硬无比,就算一重锤砸下去,高能强化透明塑料也能够藕断丝连的在一起,其透明的程度就算毫无杂质的清澈溪水也比不上,并且无论什么东西磨檫它,它依然完全透明。 (我查过资料,塑料这东西在古代就有了,但是透明塑料却是十九世纪以后相信!!!) 透过完全透明塑料做的贞节带可看到艳妇的小穴和菊洞分别被一个比较大的假阳具完全撑开了,两个假阳具也是正在运动着,菊洞里的假阳具前面部分是缓缓地前后运动着,而插入小穴的那根假阳具的前面部分正在慢慢地转动着。 贞节带的上方的围在腰上的部分和丝巾显然是连在一起的,而T字型的贞节带位于胯下的部分镶嵌着一个长三寸、宽半寸、高三寸的金色盒子。可见贞节带里两个假阳具只所以能运动肯定与这个金色盒子有关。 盒子的前方用银丝固定着一个高三寸半,直径三寸的透明圆柱型水袋,一条直径很细的透明管子从贞节带内插在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中通出来,经过丝巾上荷花的花芯从上面通入水袋。此时的水袋中也装着半袋那个艳妇的透明而泛着白泡的淫水浪汁。 丝巾、贞节带、金色小盒子、透明水袋和透明管子共同组成了一条淫靡异常的亵裤。 现在如果这个艳妇再穿上乳欢,阴环,挂上铃铛的打扮可是《玉女魂销术》 记载标准的美女犬姿势打扮啊! 这时艳妇美女犬首先向何春行礼说道:“淫荡牝犬性奴----雪奴随时恭请主人的尊贵的肉棒插进雪奴的淫贱肉穴里。”这名艳妇美女犬不用多说就是潘玉雪。看到如此高贵的艳妇竟然说出如此下贱的话。不由得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艳妇眼神是带有淫媚欢喜的,而多年前的自己的眼神是暗淡无光的绝望神情。 很快越玲就将注意力从艳妇身上重新移回到自己女儿身上。毕竟那才是自己最亲、重要的人。 越玲完全没有留意玉雪的行动了,不久以后,用双手双膝爬行着的潘玉雪来到了越玲身后。这时梅竹用钥匙解除了潘玉雪的贞节带,将整个亵裤脱下来。接着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根外表用黑皮包裹着的双头假阳具,然后将双头假阳具的一头完全插入到玉雪的小穴里,再用双头假阳具中部连接的皮革制成的链条紧紧将其固定在玉雪的两腿和腰部之间。 此时玉雪是无法直起身子的,因为玉雪的双腿分别被捆绑着,一旦双手离开地面,用双膝是很难支撑身体的,更不要说让玉雪直起身子,但是很快,梅竹蹲了下来,用双手从玉雪背后扶住玉雪的腰部,在又多了几个支撑点的情况下,雪儿直起了身子。玉雪当然知道梅竹让自己直起身子的目的,自己接着要做什么也清清楚楚。 玉雪手握着假阳具的一头,对准杨越玲又开始湿润的小穴,趁着杨越玲专注于女儿时,将假阳具用力的插进去。毫无防备的越玲立刻“啊!”的惨叫一声,但是,性爱后的虚弱和刚才逃避鞭打时耗费了的刚恢复一点的体力,使得她再无力反抗,她心力交瘁地任凭玉雪奸淫自己的牝穴,玩弄自己的身体。 何春看着美丽的少女春潮满面、媚眼如丝,连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便准备要夺走思贞的处女之身了。思贞全身在经过何春吮吸轻舔后,小穴内整个都湿透了,发觉自己的身体也愈来愈烫了。 接着何春重新抱起思贞,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然后放下思贞,改变姿势让如贞背部靠着自己结实有力的胸膛。让思贞已经分别捆绑的大腿分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思贞的双腿就极大的分开形成了一个M字型。 这时思贞感到两股之间小穴口处有个火热的大东西正在磨蹭。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火热的大东西磨蹭得愈来愈烫。正当自己沉醉于这种感觉时,何春慢慢移动自己的大鸡巴,将龟头偷偷的伸入大阴唇中。而小穴很快就把侦察到的情况报告给了少女,虽然这根火烫的大鸡巴正是少女的美丽小穴期待已久的,并且马上就要喜欢上的新“玩具”,但内心还是对这个丑陋凶猛的“玩具”害怕。 出于对“玩具”的害怕,少女不由轻声说了句:“不要进来,我不要了。” 但是“玩具”继续在处女狭窄的小穴里艰难挺进着,很快就遇到前面有一道“防卫墙壁”。 小穴被“玩具”撑开时的强烈疼痛使这道“防卫墙壁”的主人--思贞不愿意让“玩具”再留在小穴里,更不愿意“玩具”突破这一道“防卫墙壁”。 思贞开始不停的扭动腰臀强力的反抗,并且大声的哭喊:“快出去,我不要了!”想要摆脱从小穴处传来的痛楚。 但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时何春双手略有放松,这样思贞的身体就开始自动下落,由于思贞双手双脚被捆,这样使她无法踩住或是抓住东西来阻止自己身体的下落。这时思贞对刚才同意何春捆绑自己双手的决定有所后悔了,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的挣扎反抗根本无法阻止身体下落。 很快的思贞身体的重量帮助粗长坚挺的“玩具”硬生生打通了这道“防卫墙壁”。丑陋凶猛“玩具”真的变成了冲破处女膜的洪水猛兽。 随着“啊!”一声惨叫,宣告思贞处子之身失去了。 “贞奴你说不要,主人就松手了,结果还是贞奴身体想要,一下子将主人大鸡巴‘吞’到你的小穴,贞奴你说是不是。”何春挑逗着思贞。 “好了贞奴乖!再忍一下痛,主人马上就可以让你享受成为女人的愉快。” 何春在思贞耳边温柔的说道。 思贞并没有在何春的安慰下停止反抗,开苞强烈的痛楚使田思贞不断的扭腰晃臀来摆脱何春的身体,这反而让何春享受到新开苞的快感,这时何春也不急着抽动自己的大鸡巴,静静的享受刚刚征服的处女小穴紧紧包住整个鸡巴的快感。 何春感到思贞这种阴户从玉门到花心一路上的膣道的宽度始终没有改变,就像竹筒里面一样,宽度相同,膣道结构有如竹筒空心的内部,笔直而又真深不见底,幸亏自己的大鸡巴很长,否则肯定媾不到花心。 “贞奴,你这头小美女犬很有福气,今天你的初夜肯定不会败兴而返,因为贞奴的小穴幸亏碰到了主人这根又长又粗又大的如意肉棒。否则的话,贞奴你一辈子都别想享受到作为一头美女犬与男人的交合之乐,更别说什么高潮了。所以说只要主人这根大鸡巴插在你这头美女犬的媚穴里,你一生就可以不用发愁了。不过,贞奴一定要记住要用你的绝妙胴体一辈子来服侍主人哦!” 思贞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何春为什么这说,她感到下身被异物强行撑开,传来剧烈的火辣辣的痛。 很快何春又开始表现出他不愧为采花老手的一面。 他温柔的用舌头轻舔思贞敏感的耳垂,然后又将脸颊上流下的眼泪慢慢的舔到嘴里。最后何春开始进攻思贞的嘴唇。何春首先用舌头轻轻分开轻闭的双唇,然后用舌头在她的洁白牙齿上来回轻轻滑动,同时用他的手掌心轻轻磨滑着刘如贞粉红的乳头。 逐渐的,田思贞也从破处痛楚中慢慢的解脱平静下来,加上两种淫药的药效的威力。全身重新燃起的欲火使思贞也不再抗拒何春的舌头,徐徐的牙关轻启,何春的舌头顺利的与思贞的舌头交缠纠结在一起了。虽然田思贞以前被男人逼迫用假阳具器物练习口交技术,也真正口交过几次,但从来没与男人嘴对嘴、唇碰唇,以四唇相接的方式接吻。 如今,这个男人抢走自己宝贵的贞操,而且连自己的初吻他也夺走了。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思贞没有时间想这么多,她开始贪婪的向何春索吻,自己的香舌纠缠着何春舌头,不愿分开。何春也发觉田思贞的小穴中分泌出不少的淫水,这些显然是润滑自己大鸡巴的好东西。 他开始前后挺动着腰身,慢慢用力抽插这个才开苞不久的年轻阴户,他要让这个年轻的身体从痛苦中脱离,逐渐开始感受到做爱时的快感。所以他双手还用力搓揉,那对已经肥美但还要发育的年轻乳房。时不时的用手指弹一下已经发硬的粉红的娇嫩乳头。 思贞被这种娴熟的作爱手法弄得快感连连,她不停摇头晃臀,赏心悦目的大白乳不停的上下摆动,发出阵阵乳波。思贞头上扎着的男儿髻松开了,白色英雄巾也飘落在地,乌黑发亮的散乱的秀发飘到何春的头上,让何春能够时时闻到她秀发中弥漫着的少女的发香,而淫词浪语更是毫不吝啬的说出来。 何春为了摧毁思贞内心中所有的自尊心,将思贞内心中最淫乱的一面挖掘出来,又开始了一种新的调教。他一面肏着田思贞,一面问着田思贞:“贞奴愿不愿意和主人玩个游戏啊!” “贞奴愿意!贞奴非常愿意和主人玩游戏啊!” “主人要和你玩的游戏名字叫做‘有问必答’,凡是主人提的问题,你都必须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回答声音太小、或者回答错误、说错答案。或是回答一些需要主人纠正的答案,你的小穴就要被主人大鸡巴狠狠插一下以示惩罚,如果回答正确,等下主人操完你的小穴后可是有奖赏的哦。贞奴你知道了吗?” “贞奴知道了!请主人开始吧。” “贞奴现在做什么?” 思贞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么羞耻的问题,以至于她闭口不答。这时何春将大鸡巴狠狠插入了思贞的小穴,疼得思贞大声惊呼。 何春又重新问道:“贞奴现在做什么?” “贞奴现在正在被主人肏。”田思贞小声说道,生怕在一边的母亲听到。 “主人我听不见!现在重新把刚才的答案大声说出来。” “贞奴现在正…………”田思贞实在是无法说下去了。这时何春猛的将大鸡巴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阴唇上,作出一副又要猛插进小穴的样子。吓得思贞连忙大声说出最后五个字:“在被主人肏!” 这五个字一出口连屋外的人都听得到,但思贞小穴还是被何春的大鸡巴狠狠插了一下。 “贞奴现在做什么?”何春又重复问一遍。 “贞奴现在正在被主人肏。”思贞大声喊道。 “贞奴阴户小穴现在插着什么东西?” “阳具!” “不对,应该说主人的大鸡巴在肏贞奴淫荡小骚穴!再说一遍!”何春强迫着田思贞再重复讲一遍他所说的话,并且大鸡巴狠狠插了一下思贞的小穴,疼得思贞又是“啊”一声惊呼,但是口中还是马上说道:“主人的大鸡巴在肏贞奴淫荡小骚穴!” “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贞奴喜欢。”随着“啊”的一声,小穴又被大鸡巴狠狠抽插一下。 “这句话要加上‘非常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才可以!” “贞奴非常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那贞奴的小穴怎么报答主人的大鸡巴?”何春问道。 思贞迟疑了:这又是羞耻和难以回答的问题,看来只有自己回答得越下贱越淫荡才能逃过何春的惩罚。 但是何春根本不允许思贞有任何的停滞和迟疑,将大鸡巴缓缓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阴唇上,“噗嗤”一声狠狠将整个大鸡巴插进思贞小穴,大龟头也狠狠的撞在花芯上。 “啊!不要!”思贞口中不禁惊呼道,接着思贞说出了一个从出生以来最下贱最淫荡的回答:“贞奴的小穴一定终身陪伴主人的大鸡巴,让主人的大鸡巴天天插、月月插、年年插,随时随地都可以插贞奴的小穴,一直到把贞奴的小穴插烂,也一定要把贞奴的小穴插烂插穿为止。” 多次纠正思贞错误答案和不断的对思贞惩罚后,何春终于得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然后一口气将大鸡巴插入到底。 在一旁越玲听着思贞说出一段比她当年还要下流淫贱的话语,此时她所能作的也只有无力地左右摇着头。 当思贞说完那段淫贱的话语时,自己整个人都有一种解脱之感。而何春呢,此时已经加快抽插速度,并且每一次都用力插着思贞小穴,并且说道:“贞奴,现在主人就满足你的心愿,用力插你的小穴,一直将你小穴用力插烂插穿为止。好吗?” 小穴中传出阵阵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和酥酥的感觉,已经让思贞意乱情迷。她口中喊道:“请主人用力插贞奴的小穴,不要怜惜贞奴的小穴,只有主人用力插才能让贞奴的小穴舒爽满足,贞奴的小穴再也不离开主人的鸡巴了。”刚才那么淫贱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一些话又算得上什么呢?而且这些淫言浪语刺激着思贞更加陷入淫乱的性交之中。思贞很快就被何春推向激情的最高潮。 何春没有让思贞体验半点高潮后的余韵,接着就把思贞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将原来是坐姿的思贞从背后向前推,使她头接触床面。这时思贞的姿势就是用头和双膝来支撑身体的俯卧姿势,而且形成臀部向上举起的样子。 这时何春才清楚看到思贞臀部,思贞的臀部虽比不上她的母亲臀部那样丰满性感,给人一种极具压迫之感,但是还是可以说是上等的两片雪白肥美的少女翘臀。 “贞奴不要这样子,这样子好下贱!好丢脸!求主人换一种姿势吧。”思贞感觉着这种羞人的姿势,口中虽然是小声抗议,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用这种姿势做爱的期待,接着“啪”的一声,左臀立刻传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何春怒斥道:“你忘了你现在是头牝犬,绝不能对主人的行为有任何异议,这一次只用手掌教训你,下一次,再犯就要用皮鞭像你娘一样被人鞭打,知道了吗?” “贞奴,知道了?再也不敢了!”这时候田思贞也只有闭上双目默默等待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何春将滚烫的龟头对准思贞的菊洞,田思贞发出惊恐的叫声:“不要,不要用那里!”拼命扭动肥臀。她本急切盼望粗大的肉棒能再次光临她早已经是泛滥成灾的小穴,但是没想到是要光顾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菊花洞。 何春淫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只要贞奴你回答正确一个问题就会有奖赏,这个奖赏就是为你的菊洞开苞。贞奴你不高兴吗?” 思贞没有想到自己的奖赏就是让人给自己的菊洞开苞。从来没有肛交过的刘思贞只能惊慌失措的摆动肥臀,扭动身体,但是很快肥臀就被何春的双手限制,何春湿淋淋的大龟头缓缓插入菊花洞中。 “痛!好痛………”少女再次流出眼泪,口中发出沉痛的哭诉声。 何春一点也不理会田思贞不停的哀鸣乞求,反而将大鸡巴变本加厉的徐徐插入菊花洞,不久后大鸡巴便插进去一半。 此时何春更加觉得思贞的菊花洞非常紧,自己已经快无法再继续向前插进去了,大鸡巴便开始揉搓菊花洞,同时何春抓紧田思贞正在企图挣扎扭摆的肥臀,把左右两块臀肉用力向左右分开,接着留在洞外的剩下的半截肉棒也顺利的慢慢进入菊花洞里,直到肉棒根部插入到已经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洞里。 “啊!…啊!…啊!…”田思贞哭天抢地地呼喊着,粉脸在柔软的床面上不停摩擦,散乱的头发在床面上四处无规则的散开着。田思贞感觉从菊花洞传来一阵阵的火热的疼痛,使得她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的响。 为了能尽快的在菊花洞内大力抽插,何春用真气放出了金芒阳具说道:“宝贝,主人让你尝尝作为女人最舒服的享受--‘双穴撆棍’。”接着金芒阳具便插入少女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思贞发觉又有一根同样火热的大鸡巴插在自己的小穴中,由于她的双手双腿被捆,头部已经被用来支撑身体,所以她无法看到自己下身的情况,只能让那个火热的大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一进一出。 她模糊的思想里突然想到刚才母亲也被两个大鸡巴搞过,莫非现在插在自己小穴中是那根发紫黑光的金色阳具吗。但是,在菊花洞的大鸡巴并没抽动,这根大鸡巴怎么会不停的一进一出抽插自己的小穴呢。 思贞哪里知道,这又是金芒阳具的一种功能,它可以按照主人的心意不断伸缩,当然,伸长时最长不能超过女人阴道的长度,缩短时最短也要将龟头留在外面,所以说它的这种功能在女人的小穴和菊洞中,就会让女人感到像阳具在抽插一样。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面对这未知德第二根鸡巴抽插,只能不停的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兴奋。思贞从没想过自己的双穴会被一个男人用两个大鸡巴操着,两种淫药的威力和思贞这种羞耻感很快把思贞的欲火重新点燃,口中也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好爽!好舒服啊!” 接着何春让金芒阳具停止伸缩,又让金芒阳具和自己的真鸡巴在思贞的双穴同时进出。有时则改用一种新的插法,当真鸡巴插进小穴,金芒阳具抽出菊洞,真鸡巴抽出小穴时金芒阳具插进菊洞。田思贞没想到刚刚破了处女之身不久后菊洞也被无耻的攻占,而现在呢,小穴和菊洞分别被两个大鸡巴,用不同方式玩弄着。思贞很快的陷入精神迷惘错乱的状态……………… 思贞又是一阵自己不能控制的全身痉挛,使她又一次的咬紧牙关,而何春也感到真鸡巴几乎要被收缩着的菊洞夹断。 “啊…不行了……我又要死了………”田思贞大声惨叫后又达到一次高潮,她数不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只是希望是今天最后一次的高潮。 随着思贞叫声逐渐变小,何春也感到自己胯下的真肉棒就要“爆炸”了。随着自己高潮到来,用真气凝聚的金芒阳具很快就消失了,正在消失的金芒阳具使思贞的感到自己小穴中的金芒阳具,好像正在从小穴中抽出去一样。 随着何春自己高潮的到来,何春连忙将自己的真肉棒从思贞的菊洞抽出来,然后用手用力卡住思贞的下巴,迫使已近昏迷的思贞张开了嘴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思贞口中。接着何春大吼一声,自己的头向后仰去,终于大鸡巴顺利的将白浊的精液射在思贞口中。然后何春手将思贞嘴合上以免自己的精液流出来。 而这时,越玲的身体却在玉雪假阳具抽插下兴奋异常,她的腰非常娴熟地配合着玉雪的身体动作,那个从不为她争气的阴户流出来的淫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越玲口中不断有娇吟声出现,这时的玉雪已经快第三次高潮了,就在玉雪第三次高潮来临时,越玲也高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心灵相应,就在女儿泄身的时候,自己也同时达到高潮泻身了。 不久后玉雪就被梅竹牵了出去,桃竹再把越玲双手捆到越玲背后。捆完以后桃竹也离开了房间,房里只剩下何春、越玲和思贞三人。 何春看着都已经昏过去的少女和她母亲,将她们抱上了床,让她们用头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趴在床上,并且母女俩的脸面对面,然后何春躺在母女俩中间,用一只手抓住越玲的一只肥奶,另一只手抓住思贞的美乳,而这对母女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何春一面不停地搓揉母女俩的乳房,一面在心中疑问:越玲的性爱持久力这么会这么长?现在的自己每次到达射精的时间,一般能让两个女人有六次高潮,但是越玲只用了三次高潮,就能让自己高潮一次,而且在鞭打虐待她的时候,她竟然会有兴奋快感,更奇怪的是越玲床上技术不是一般妇人可比的,纯熟无比。 而她的女儿思贞则更奇怪了,虽然处女之身一点都不假,但是怎么会有那么高超娴熟的口交技术呢?她的这种技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还没有夺走她处女之身,就已经在她的口中溃不成军了。带着这些心中疑问很快的何春就进入梦乡了。 当何春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一边的越玲的脸已经朝向另外一个方向,好象正在哭泣,何春连忙起身看了过去,果然越玲在哭,而且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让人怜爱。何春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惜花之人,连忙抱起越玲安慰起来。 越玲哭泣着看了一眼身前这个男人,她心想:本来以为五年前逃出淫贼的狼窝,就会有好日子过,但是现在却落入了关西候的虎穴,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赔了进去。 “…………越奴乖,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是好牝犬了,呆会,主人舔舔你的牝穴,摸摸你的肥奶,让你舒服一下好吗?…………” 听到何春下流而又有点哄婴儿般的安慰,越玲突然觉得又气、又恨、又羞、又有一点好笑,她抬起头看着何春。 眼前这个男人的样貌远远比不上多年前侮辱自己的淫贼---银面郎君,更没有银面郎君书生般的气质。而且眼前这个男人,他的下流程度使他根本不像个候爷,简直像个无赖。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有超人的智慧,惊人的武艺,显赫的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有征服满足自己的实力。 但是爱护我的心他有吗,他能帮助我完成自己多年的愿望吗?如果他真的能帮我完成自己多年的愿望,那自己做他的性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但是当越玲看到在一旁熟睡的女儿时,马上就否决了刚才的想法,暗道:但是这个男人却将我最亲、最宝贵的女儿奸污了!光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原谅她。 想到这里,越玲又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何春。 “…………越奴乖,不要再哭了,再哭就把贞奴吵醒了,主人就不好同时安慰两条珍贵的牝犬了,越奴你知道吗,你和贞奴都是我心头上的肉,看到你们中任何一个哭,主人都会心痛…………” 听到这里越玲又把头扭回来看着何春:他真的会痛爱自己和贞儿吗?他真的把我和贞儿当成自己的心头肉吗?如果真的这样,我到可以赌一次。 “你爱我吗?”恢复神志的越玲害羞的说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何春连忙回答道:“爱,当然爱,主人当然爱越奴,主人不光爱越奴,也爱贞奴!自从狩猎场上看到越奴和贞奴的时候,主人我就被你们这两条珍贵的牝犬所吸引,一条是人间少有的艳妇犬,另一条是世上罕见的美处犬。所以主人我决定立刻将你们这两条珍品级的牝犬猎捕擒获。” “擒获你们以后,主人我才知道你们这两条牝犬其实是两条淫犬,你们经常凭着自己犬身的肥美销魂去危害人间,有不少的男人死在你的洞内。大家都要求主人将你们这两条祸害不浅的牝犬当场屠宰,主人不忍心,不愿将你们这两条本应人人得而诛之的牝犬宰杀,也就不顾众人的反对…………” “不要再说下去!”越玲听到何春对自己母女俩爱的表白是这样下流无耻,甚至把越玲自己和思贞看成是两条淫犬一样的畜生。羞得越玲耳根都红了,她不敢听下去了,连忙打断了何春淫邪的话语。 “越奴你怎么能打断主人话呢,难道你忘了牝犬身份,主人念你是初犯,先小惩为戒,下次再犯绝对不轻饶你。”“啪”的一声后越玲的雪白屁股立刻印上一个泛红的手掌印。 这一下狠狠的打击使越玲重新哭泣来:师傅说的没错,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看中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愿绝不能交给他去完成。 “不许哭,再哭的话就让两条真的大公狗伺候你们,公狗干牝犬是最合适你们的方式!” 经过何春这么一吓唬越玲立刻停止了哭泣,何春又立刻说道:“主人是吓唬你们的,主人的宝贝牝犬怎么舍得让公狗干呢,只要你们乖乖把肉体和灵魂交给主人,主人就会给你们幸福和快乐。就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们,更不会容许任何男人欺负你们。” 何春最后几句话正好说在了越玲心坎上,越玲心想:长期以来自己最想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就算自己当上山大王的时候,也没有感到任何安全。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给自己安全感吗?她决定用卑贱的语气再赌一次。 “求高贵的主人能帮淫荡的越奴做一件事,好吗?” “按理说,性奴不能向主人提任何要求,不过今天主人心情好,如果你的要求合情合理,主人又办得到,那么主人就答应你。不过主人要有报酬才能帮你办事,办完这事后你就不能再提任何的要求了,越奴知道了吗?” “越奴知道了,越奴要主人杀一个人。” “杀谁?”何春问道。 “银面郎君!”越玲面带怒气,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越奴为什么要杀他。主人可不做任何没有理由的事。” “我狠他!”越玲说道。 “这不是理由。”何春冷冷说道。 越玲不语了,她不愿意揭开尘封已久的记忆。 何春说道:“算了,你不说,主人我也不逼你。越奴你报仇杀人的事情就当主人没听到吧。” 看到所有的报仇希望都马上要化为泡影,越玲立刻说道:“主人,你能听越奴讲一个故事吗?” “可以啊!你说。”何春知道越玲要说出理由了。 “从前有三个相差只有一岁的亲姐妹,她们从小就死了爹娘,成了是孤儿,后来被一个长得俊美得男人收养。” “这个男人就是姐妹三人的养父,养父是外表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但本质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要求姐妹三人练习穴交、口交、肛交、乳交和被虐待等各种各样服侍人的性交技巧。如果有哪个女孩有一个姿势和技巧做得不好,养父就会处罚全部三个女孩,轻则没有饭吃,重则用皮鞭狠狠抽打,到了三个女孩十六岁那年,养父竟然把这三个女孩…全部奸污了……” 说到这越玲又开始哭泣了,何春马上安慰了越玲两句。 越玲接着又开始哭诉起来:“这样子还不算,一年后养父叫了一个相貌非常英俊潇洒的嫖客来。他们将姐妹三人在受孕期内奸污了十几天,那个嫖客随后也被养父杀死了,但不久后姐妹三人都怀孕了,但是养父竟然说如果三个姐妹中有哪一个生的不是女孩,就会再找几个漂亮英俊的嫖客来进行一次配种。” “不知道是这三个姐妹命中不幸还是幸运,都生了一个女儿。而且这三个女孩居然长得一摸一样。当然姐妹三人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就又被养父进行各种各样的穴交、乳交、口交、肛交和被虐待的服侍男人的性交技巧练习。准备将三个姐妹的女儿在十六岁的时候……再一起奸污………”越玲有一点说不下去了。 接着越玲还是是含着了眼泪向下说:“在三个姐妹的女儿都长到十岁时,一位女侠打跑了邪恶的养父,救了三个姐妹和他们孩儿,这个女侠就是她们的师傅。后来师傅为了不让这六个女人再受欺负,用一年的时间教武艺给三个姐妹。使她们有起码的自卫能力,后来师傅又去云游了,接着姐妹三人先到南方先安定,二姐机缘巧合当上了山大王,接着大姐和三妹带着她们的女儿去找那个养父报仇。” 越玲顿了顿说道:“越奴所说故事中,邪恶的养父就是银面郎君,而这个二姐正是越奴啊!!!” 何春心中的疑惑全都消失了,不过此时的何春心中大呼上当,原来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个性奴,自己今天的调教只不过把她打回原形,只要花一点时间就会让她的身体和灵魂彻底属于自己。可惜自己刚才还是被她眼泪所骗以至答应了她的要求,真是亏大了。 越玲更加气愤的说道:“更可恶的是玉面郎君为了让我们有能被他享用的更加美妙的身体,竟然给我们六个人从小就服用一种‘养春补淫丸’!‘养春补淫丸’毒性强烈,女人一旦服用,就必须到十六岁时才能停止服用,否则必将欲火攻心而死,害得越奴我和贞儿生得一双巨奶与肥臀!” 何春疑惑地问道:“对了,那为什么越奴你的菊洞还没有被人用过。” “那是因为银面郎君对肛交天生反感,所以越奴的处女菊洞才留给了主人。” “那为什么银面郎君要你们练习肛交姿势呢?” “也许银面郎君他想把我们六个人玩腻后买给妓院,这样在估价时候能有一个好价钱,这也是银面郎君对我们六个人说的。”越玲略带羞涩地回答道。 何春说道:“那好吧,主人答应为越奴你报仇。” “只要主人替越奴报了仇,越奴就把自己肥美销魂的身子和淫浪下贱的灵魂作为报酬献给主人。” “不行,越奴和贞奴的身子和灵魂现在就要。” “那主人得到了越奴和贞儿的身子和灵魂后不为越奴我报仇怎么办?” “越奴和贞奴你们的身子和灵魂已经是主人我的了,这根本不是报酬。” 越玲急切的问道:“那主人要怎么样才肯给越奴报仇呢?” “主人要越奴你的大姐三妹和越奴你的两个侄女的身子和灵魂作为报酬。” 何春淫邪地回答道。 这么屈辱的条件使越玲一时无法接受,但为了报仇越玲很快说道:“主人要越奴我的大姐三妹和两个侄女的身子和灵魂的事,越奴作不了主,但是主人只要给越奴报了仇,越奴一定会撮合主人和她们四人,让她们四个成为主人性奴,好吗?” 看到怀中美女这样说,何春也不好再逼她,只好说:“好了,主人答应为你报仇就是了。” 这个回答让越玲兴奋得抬起头奋力的向何春索吻,何春看到她这个样子,马上就低下头和怀中美人吻在了一起……………… 一番长时间的舌战之后,越玲深情地望着何春说道:“主人你得到越奴和贞儿后,真的会为越奴报仇吗?” “我何春身为堂堂一个大男人,对一个柔弱女子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欺骗女人是懦夫的行为,我何春绝对不会有这种懦夫的行为。”何春严肃而又正经说道。(注:这段话是金鳞岂是池中物130中的一段话,这段话很经典,小弟实在想不出比它更贴切和经典的话语,所以只好借用后稍微改动一下,希望各越玲听到爱郎这一番表态,心中欢喜而又激动,自己理所当然也应该对爱郎这番表态有所回报:“主人,越奴从现在起永远都只属于主人,主人想怎么玩越奴都可以,而且越奴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别人碰一下自己的身体,除非主人把越奴送给别人。贞儿也和越奴一样。不,应该叫作贞奴才对。” 听到越玲将自己女儿的名字改称为贞奴,何春心中高兴,知道越玲已进一步向自己臣服,说道:“越奴,主人怎么会把越奴你这样的好宠物送给别人玩呢?越奴永远都是属于主人的。” 听到这些越玲心中更是高兴,说道:“越奴我好想要尝尝‘双穴撆棍’的滋味………”这时越玲发现自己女儿已经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显然自己刚才的不少淫荡的话语都被思贞听到了,越玲害羞的连忙转过头去,不敢看自己的女儿。 看到自己母亲转过头去,思贞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口中还含着一股很浓的腥臊的液体,少女刚想吐出来,却被何春发现了。“贞奴!不许你把主人的宝贵精液吐出来。” 何春的大声怒吼使得越玲连忙回过来看着女儿,然后说道:“贞奴乖,快将主人的主人精液吞下去!”看到一向关心爱护自己母亲都帮助眼前这个男人教训自己,无奈之下思贞只好把口中那股很是腥臊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一天后,何春坐在床上,左手抱着越玲并且玩着越玲的左乳,右手抱着思贞并且玩着思贞右乳,说道:“昨天,贞奴你的口交技术怎么那么好?” 这时在一边的越玲说道:“她的这种口交技术练了五年了。” “什么口交技术竟然练了五年,这种口交技术叫什么名字?” “这种口交技术叫‘怨女相思箫’,它与‘淑女挑情笛’和‘艳女销魂竽’并称为口交技术中三大极品口技。虽然贞奴的‘怨女相思箫’技术很熟练,但是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思贞也连忙说道:“娘的‘怨女相思箫’技术比我更好。” 何春说道:“越奴那你以后好好教教其她的牝犬。” “她们要学,哪里那么容易。一套‘怨女相思箫’,五年才出师,十年才算真正练成功,还有如果越奴教会其她的牝犬,那以后拿什么来留主人。” “好的,主人不逼你,以后只要好好让主人享受就行,对了,昨天你的犬爬姿势很美啊!…………” “那是娘独有的‘相思怨女美犬步’啊!”思贞兴奋的打断了何春的话,她骄傲的说道。 越玲瞪了一眼思贞道:“贞奴,你难道忘了吗?犬奴打断主人说话是要被主人处罚的。”越玲的话吓得思贞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听到思贞说的‘怨女相思七犬步’何春突然想起,‘淑女挑情箫’、‘怨女相思箫’、和‘艳女销魂箫’三大极品口技,在《玉女魂销术》上有记载。 ‘相思怨女美犬步’也是《玉女魂销术》上记载着的失传已久的美女犬爬行姿势,而‘相思怨女美犬步’、‘挑情淑女锦狐步’和‘销魂艳女淫兽步’并称三大淫媚至极的美女犬爬行姿势,这三大爬姿在多年前就消失了。 《玉女魂销术》上记载这三种爬姿不但难学,而且三种爬姿对女人的身体要求极其严格,不但要求女人巨乳肥臀,更重要的是要求女人有着天赋异禀的奇异身体。并且美女犬一旦学会这几种爬姿,以后想改也改不了,没有想到越玲这个女人竟会这种诱人的爬姿。 “越奴,昨晚你的爬姿真的是‘相思怨女七犬步’吗?”何春兴奋的问道。 越玲被何春这一问弄得面红耳赤,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何春挑逗的语气说:“那么主人真有点想让你以后都像昨天那样捆着双腿,用‘相思怨女七犬步’这种让主人销魂蚀骨的爬姿行走。你说好吗?” “主人好坏,不要啊!越奴不要啊。”说完,越玲面带春意的立刻投入何春的怀抱,并用粉拳不断的敲打着何春结实的胸膛。 思贞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母亲投入男人的怀抱,而这个男人思贞不知道是该叫继父还是该叫爱郎。强烈的醋意使思贞也很快的投入这个男人怀抱撒娇的说道: “主人有了越奴,就不要贞奴了,求主人不要不理贞奴啊!” 看着这对母女花在自己的怀中争风吃醋,何春得意极了,说道:“主人怎么会不要贞奴呢,主人要贞奴更要越奴。所以今天主人要给你们穿上一样东西。” 接着何春双手一拍,桃、兰、菊、梅四婢走了进来。兰竹、菊竹两婢女手上分别捧着一个精致木盒,兰竹手上的木盒盒上画着一朵建兰花,菊竹手上的木盒盒上画着一朵银莲花。两女随后打开手上木盒,越玲和思贞一看,两个盒子中装的都是一条完全透明的奇特贞节带亵裤。 这条完全透明的奇特贞节带亵裤和潘玉雪昨晚穿的那条奇特贞节带亵裤式样相同,所不同的是,潘玉雪的贞节带亵裤上绣着一朵荷花,而这两条贞节带亵裤中一条绣着一朵建兰花,另一条绣着一朵银莲花。在完全透明贞节带上有两根比较大的假阳具,用高能强力透明塑料做的贞节带厚度有三分之一寸。(注:一寸是三厘米,三分之一寸就是一厘米) 看着这么淫靡异常的贞节带亵裤马上就要穿在自己的身上,越玲立刻羞红了脸,而在一边撒娇德思贞立刻吵闹着死活都不肯穿上这样的贞节带亵裤,但是此时的越玲已经是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刚才和自己争宠的女儿此时的哭闹。很快的母女俩就被人强制穿上了贞节带亵裤。 越玲很快的就发现透明贞节带上冰冷的两个假阳具已经插进了自己的牝穴和菊洞。不但如此,贞节带亵裤内还另有乾坤。她开始后悔,但一切都太晚了,而思贞则哭闹着想要把她自己那条贞节带亵裤脱下来,甚至想找东西把它弄下来,在一边的菊竹立刻骂道:“贱犬,如果这个贞节带亵裤被稍微弄坏一点,你就永远不能把它脱下来了。”这话吓得思贞不敢再动她自己的贞节带亵裤。 此时的何春淫笑着出屋子去处理自己军务了。这时越玲突然感到自己将来的命运再一次掌握在别人手中,甚至无法想象。 我写的《何春传奇史》,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如果觉得写的好,希望大家多还有重要的一点声明:本文中所有出场的人物都是虚构的,请大家不要与历史的人物对号入座,如果有雷同的话,纯属巧合。
Chapter 27再遇 " 李校長,我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剛才、剛才那……不知怎麽就自己倒下了,我什麽都沒做。" 高婕在走去停車場的途中一直不斷重復著相同的話語,生怕李文聽不清楚。李文這時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用溫柔的眼神告訴高婕先平復一下心情,詳情情況到了警察局後再慢慢說。高婕此時也是思緒紊亂頭腦發白,在李文的安慰也靜靜地呆在停車場裏等候招隊長。一般來說命案發生後需要把現場封鎖,等候相關人員取證。而且法醫也需要馬上對屍體作一個初步的檢查,再把屍體運回停屍間。因此整個過程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完成的。不過這招隊長的辦事效率相當的高,1 個小時不到就把徐局長的遺體處理好,與高婕二人一同返回警局了。 雖然已經夜深,但是警察局內還是有人值班的。招隊長載著高婕二人過了門衛後就直接從地下車庫的電梯進入了辦公大樓。在辦公室裏,高婕復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的同時,也回憶起之前的一些疑問。首先就是徐局長的態度。打他從浴室裏出來,他那樣子就根本不像是要和高婕談事情的。但是李文明明跟高婕交待過已經和徐局長打過招呼,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在沒有征得李文同意前,高婕可不敢貿然把事先和徐局長約好的事告訴招隊長。另外就是當時徐局長的膚色顯得特別奇怪,整個臉部和前胸都紅得發紫。高婕懷疑他是否飲酒過量了。不過根據李文和招隊長自己的證供,當晚他們喝的酒並不算多。可能是因為自己的上司過世,招隊長對於高婕的供詞問得十分的仔細,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高婕在十分尷尬的情況下基本還原了當時在房間裏發生的事。 錄完口供後,李文就親自送高婕返家。高婕一進入家門後就躺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長長的舒了口氣。李文主動地倒了一杯熱水給她,還安慰她說:" 高老師,這件事疑點重重,他們不會冤枉你害死老徐的。請您放心,無論在公在私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決它。我還可以向你保證,在沒有最後結果之前我絕不會向校方匯報。因為一旦曝光,你教師的前途甚至我們學校的聲望很可能會遭受毀滅性打擊。 " 這可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高婕本來已疲憊不堪,這下子一提起工作前途的問題,心裏更是仿徨不安。她也明白李文只是一番好意,但是" 曝光,毀滅性" 等字眼卻令她想到這份大好工作的前景蒙上了陰影。她再也控制不住,伏在李文肩膀上痛哭起來。李文沒再說話,拿著紙巾筒默默地摟著高婕讓她盡情地發泄出來。 良久,高婕終於平復下來。她說:" 不好意思李校長,我失態了。" 李文露出他熱忱笑容說:" 別這麽說,別這麽說嘛。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而且你也不用見外,叫我李大哥或者文哥就行了。反正現在也不是上班時間。" 高婕忽然覺得,眼前這小胖子其實也已經高大得讓她可以依靠了。她低聲道:" 李大哥,我真的真的十分感謝您的幫忙,我、我都不知該如何謝你啊。" 李文呵呵笑了聲道:" 大家既是工作的夥伴,也是朋友,就不用客氣了。除非你不認可我這個朋友啰!" " 不會,不會,怎麽會呢。" 高婕趕緊回應了李文的玩笑,還是用非常認真的口吻。李文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高婕的肩膀說:" 好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這件事情你也先不用擔心太多,我下周會全力幫你解決的。"" 餵,下午有大學男籃聯賽重頭戲,外語大學對咱們聯大。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幫自己人打氣吧。" 星期一,郭曉成擺弄著手上的DV對郭玄光說," 看,設備齊全。今天下午籃球與美女一個也不能少,哈哈!" 一提起大學,郭玄光就想到了寧寧。不知怎地,心裏老是癢癢的想再見上她一面。想起那天那個嬌滴滴的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的樣子。他想:" 今天這張球賽可是聯大的大事啊,說不定能再碰上她。" 因此他沒做他想,馬上應允了。 這場比賽的場地是在聯邦大學的體育館內。這個體育館可是聯大的標誌建築物之一,又國內首屈一指的建築師負責設計。除了現代化的建築風格,場內還設有8000個固定座位。除了一般的校際活動外,學校也會把場地租給一些專業比賽或者活動使用,做到教學收益兩不誤。當時推動這個項目的人就是現任的校長,而且還是他晉升的一大政績之一。一進入場館郭曉成就滔滔不絕地向郭玄光介紹著。郭玄光道:" 不像你作風嘛,怎麽會跑去了解這些事情。難不成這又是你爸的傑作?" 郭曉成抓了抓頭說:" 嘻嘻,不好意思,你又猜對了。唉,沒辦法。 這叫做豬八戒彈弦子,他老人家有空就要拿他的成品吹噓一下,我聽得多了自然也記熟了。" 郭玄光略帶羨慕地說:" 那他也得有資本才行啊,我們兩所學校的大型建築有哪個不是你爸負責的?" 郭曉成也略帶自豪地說:" 那也是那也是。 " 兩人有說有笑地很快就進入了體育館內。 球賽已經開始,除了聯大和學院的學生外,客隊也來了不少的助威團。雖然來觀戰的人數不少,這個容量頗大的體育館還是有不少空位。郭玄光兩人在通道上左顧右盼的,想找一個比較靠近的座位。就在他們東張西望的時候,背後傳來清脆的聲音。" 哈哈,快點,快點啦。" " 都怪你,買什麽雪糕啊!比賽肯定開始了。" 只見兩個女生手裏拿著甜筒,扭打著跑了進來。她們沒想到雙郭兩人幾乎占據了整個通道的空間,前面一個女生一個踉蹌,就向前撲去。郭玄光趕緊伸出手扶了她一把。結果人沒有摔著,不過手上的雪糕卻整個落入了郭玄光懷裏。 他暗自氣憤:" 搞什麽名堂啊,拿著甜筒還一個勁兒的猛跑。" 不過在兩位女生面前他也發作不起來,裝著有風度地說:" 您沒事吧?我衣服不打緊的,待會兒去擦擦就好了。" 郭曉成道:" 這回我可發揮作用了。" 他用手指指道, "前面那就有個工作人員用的更衣間,趕緊去弄弄吧。"這所體育館因為是按照正式比賽的規模打造,除了普通的洗手間以外,還配有一個小型的更衣室方便工作人員。而且這更衣室就設在一個較大的出入口旁邊,平時門上掛著個禁令牌,一般人都以為是辦公室而已。看過建築圖紙的郭曉成當然也知道這個設計,碰巧今天他們就從這更衣室所在的門口進入,因此郭曉成馬上告訴郭玄光不用跑出去用那個公用衛生間。 郭玄光進去一看,裏面也確實設計得十分簡單。除了幾個儲物櫃外,就只有三個獨立而且帶有馬桶的更衣間,也沒有男女之別。他掃視了一下,找到水龍頭後就馬上開始清洗校服上的汙跡。就在他整理完準備離開之際,忽然聽到了" 嗚……" 的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這相對安靜的環境裏還是十分清楚。郭玄光感到聲音有異,馬上環視四周,卻沒有發現有人。他立刻把目標鎖定在那三個獨立更衣間上。由於門板下面都離地面有一段距離,他馬上低頭一看,發現最裏面的一間竟然有兩個人在那。他再看了看,發現其中一人像是蹲在那,從腳上的高跟鞋判斷應該是一個女生。另一人就在她旁邊,褲子也落在小腿上了。從鞋子和小腿判斷應該是個男的。他想:" 怎麽會兩個人同時在那,而且姿勢這麽古怪,肯定有問題。" 他馬上拉開了更衣室的門又再關上,假裝離開,然後躡手躡腳地慢慢走到那兩人旁邊的更衣間內。 因為兩個更衣室之間的分隔板也不是直達天花板的,只要站在高處也可以看到旁邊的情況。郭玄光為了不發出聲響,把動作放慢了不知多少萬倍,慢慢地把雙腳都挪動到馬桶上。雖然他手機有攝像頭,但是此時卻不敢使用,因為他要保持絕對的安靜。接著他慢慢伸直雙腿,眼前逐漸出現隔壁更衣室裏的畫面。就如他想象那樣,一個男的站在馬桶前,低頭看著一位蹲著的女生忘我的吮吸著他的陽物。 郭玄光被這畫面震住的同時也十分驚訝那陰莖的尺寸。看上去這玩意兒比他的還大了不少,肯定超過了20厘米。女生就算怎麽盡力,也只能含住他那東西一半多一點而已。郭玄光看得心跳不斷加速,自己的子孫根也瞬間繃緊了。他眼睛也不眨地盯著看了不知多久,那男人突然按住了女生的頭,用力地搖動起來。他還帶著命令似的口吻低聲說:" 不許吐,全喝了。" 女生像是被他的大陽具頂得透不過氣了,又不敢反抗。只是握著拳頭象征式地捶打著男人的大腿,並又再發出" 嗚、嗚" 的聲音。郭玄光看得也是渾身發滾,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 嗯……" 男人長舒了一聲,腰部抖動了幾下之後從女生口中緩緩抽出了那巨大的陰莖。雖然已經射了精,但是那東西還是依然挺直。女生咽下嘴裏的東西後,又伸出舌頭舔他的陰莖,像是要清理幹凈一樣。就在女生的頭移到陰莖下方,擡起來舔它的底部時,目光就和郭玄光剛好對上了。已經看得忘乎所以的郭玄光發現這女生竟然就是寧寧。他一時也呆住了,只是傻傻地繼續盯著。而寧寧也停頓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就用兩聲咳嗽掩飾了這一幕。 由於男人由始至終都是低著頭看著寧寧為他口交,因此沒有察覺頭上郭玄光的存在。 "不錯,等我電話吧。" 當寧寧幫他系好皮帶後,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這時郭玄光馬上沖到她寧寧身邊說:" 你怎麽會在這裏?為什麽要幫那人做、做這事呢?" 寧寧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郭玄光,像是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是偏偏不知怎麽說起,眼眶也霎時變得通紅。郭玄光看到她這個樣子,更是確信她受了委屈。他道:" 你別激動、別激動,有事情可以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啊。 " 看著郭玄光那堅定的眼神,寧寧終於慢慢道出了緣由。由於拖欠了學費太長時間,學校下達最後通牒,很快要做出休學處理。剛才那人是大學的處長,就是來通知她的人。寧寧不斷哀求他,結果那處長起了色心,以性來要挾她作為延遲處理的籌碼。 郭玄光氣憤地說:" 豈有此理,這麽齷齪的要求也虧他能想得出。但是大學一年的學費也不會很多啊,你還沒有湊夠嗎?" 寧寧道:" 我其實已經欠了好幾萬的學費,因此學校才說要做休學處理。其實沒有讓我退學已經很好了。" 郭玄光道:" 什麽?那麽多?這……" 遇到錢這事,他也是束手無策了。原本兩人是相對而立說話的,這時寧寧忽然整個人挨近了郭玄光,兩人的距離恐怕只有1 厘米了。她說:" 你怎麽會在這裏?剛才偷看了很久嗎?" 郭玄光不曾想她會有此一問,一下子不知怎麽回答。他看著寧寧清秀的臉龐,聞著芬芳的體香,不禁有點目眩神迷,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寧寧不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又跟著向前了兩步道:" 上次玩得開心嗎?" 想起那銷魂的一夜,郭玄光剛放松下來的陰莖又再挺直了。嘴裏緊張得說不出幾個像樣的詞:" 好……我……很好……" 他又再連退了幾步,後背已經靠在了一間更衣室的門框上,無路可退。寧寧馬上又跟上幾步,一手按住了他襠部說:" 那麽……要不……" 然後手就在那撫摸起來。 郭玄光緊張的同時又有些興奮,他想:" 怎麽會這麽主動,難道她也想再和我幹一次?" 這時寧寧用勾人的眼神凝視著郭玄光道:" 今天算你便宜點,1000塊就行了,怎麽樣?" 郭玄光像是突然被人倒了盆冷水,他想:" 原來不是我,她還是惦記著學費的事情而已。" 他失望地說:" 我、我沒帶那麽多錢啊,現在好像只有500 塊。""什麽?" 寧寧就像觸電似地跳開了幾步," 五百?不行啊,要不你去提款機再提一些吧。" 郭玄光嘆了一聲,道:" 我知道你急著賺錢,但是在這裏很不方便啊。要不這樣吧,就當做是朋友借你五百吧。" 說完掏出口袋裏僅有的現金遞給了寧寧。寧寧伸出手,猶豫了半響,最後還是郭玄光主動把錢塞到了她手裏。這下子寧寧收起了嫵媚的姿態,恭敬地說:" 真的太謝謝你拉,好朋友。我、我一定會盡快還你的。" 郭玄光傻傻地笑了笑說:" 不用急,我也不是等著錢用。朋友嘛,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 寧寧開心地笑著說:" 我叫艾莉汶,金融系的,在學校住宿,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的。" 接著兩人還交換了聯絡方式。 看著艾莉汶離開的背影,郭玄光感到十分的欣喜。也不知是因為幫助了她還是跟她做了朋友的原因,總之心裏是樂滋滋的。這時艾莉汶突然轉身向他飛奔而來,給了他深深的一個擁吻。兩唇相親帶來的那種愉悅感是言語無法形容的,唇分後那令人回味的感覺更是讓郭玄光心裏烙上了她的名字,甚至開始掩蓋了" 楊蕓" 那名字。
大写的又快又好心里真是着急啊……总之,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也希望大家一 如既往的支持我,非常感谢! 【乖乖女的沦陷】 我睁开眼睛,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落日的余辉照在屋里,染成一片金色。 我的怀里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头扎在我的臂弯里,脸蛋红扑扑的睡得正熟,小巧的鼻翼一下下的翕动,均匀而又安稳的呼吸着。女孩娇嫩的身躯紧贴着我,胸前两个坚挺的乳房压在我同样赤裸的胸膛,一条结实又肉乎乎的大腿搭在我的小腹上。我嗅着梅身上那让我迷醉的馨香,欣赏着她那安详的表情,就看见梅的睫毛一动,睁开了眼睛。梅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好像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到我笑着看她,梅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小脑袋凑近我的脸就在我的嘴唇上吸吮,我张开嘴巴,那条软软的小舌头就伸了进来,黏着我的舌头舔吮,两人的津液搅在一起。见我回应,梅的动作渐渐大起来,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喘息声越来越大,还发出「唔……嗯……」的呢喃。我抚上她那条嫩滑的大腿,从膝盖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大腿根部,轻轻地享受那份少女独有的滑腻。 梅似乎不满足于亲吻,叉开大腿骑在我跨上,上半身软软地趴在我胸前,两个小乳房压得变了形,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嘴巴却依旧吧唧吧唧的吸吮着我的口舌。 我感到肉棒逐渐变硬,硬邦邦的顶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灵机一动双手分开那两瓣弹力十足的臀肉,把肉棒夹在梅的臀缝里前后抽动。梅惊叫一声,扭动身躯想要逃离,我却紧紧箍住她的腰继续挺动,舒服得吐了一口气。 梅直起上半身,皱着眉头看我:「那儿不行……」 我伸手去抓她胸前晃晃悠悠的那两团肉:「哈哈,好舒服。」 「讨厌!」梅嗔怪道,手伸到自己屁股下面,把夹在臀缝里的肉棒握在手心揉捏了一会,转而夹在自己的阴唇中间,然后扭动腰肢,让性器咕唧咕唧地摩擦。 「好烫……这样舒服吗?」梅红着脸蛋,一脸兴奋。 「舒服。」我双手轻轻掂着梅的双乳,感受那份弹力:「嗯?宝贝儿,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真的吗?我也觉得最近内衣有点紧了。」梅低头托住自己的乳房,掂量一下:「哼!你们男人就喜欢大的。」 「嘿嘿,你们女人不也都喜欢大的嘛。」说完我挺了挺下身,坏笑着看梅。 「刚才射了那么多,还行吗?」梅也坏笑着看我,我挺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男人,不能说不行。」 「呀……咯咯……」梅下意识的分开大腿夹住我的腰,我却扳开她的脚。 「这样。」我把梅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床上,然后把肉棒插到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梅好像明白了我的想法,顺从地夹住我的肉棒。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有点干涩,抽插不是很顺利。我把阴茎送到梅脸前:「弄湿一点。」梅白了我一眼,就顺从地含住肉棒,嗞嗞地吞吐了几遍。肉棒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我再次把它插进梅的大腿根,缓缓抽插起来,有了唾液的润滑,活动起来方便多了,梅的大腿根和我的肉棒都湿湿的,分不出是唾液还是淫液。我伏在梅的身上,用阴茎在梅软软的大腿之间戳弄,姿势好像是真正的交合。插了一会又变得干涩了,这次梅主动翻身含住我的肉棒,又一次把它弄湿,当我抓住她的大腿的时候,梅却一翻身把屁股对着我:「从后面来。」我把梅的屁股抱到我的身前,并紧她的大腿,把油光锃亮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果然比前面要顺畅得多,可以移动的距离也变大了,每当插到最深处,龟头的前端甚至都能感觉到梅硬硬的小阴蒂,黏黏的性液也不断的分泌在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我跪趴在梅的背上挺动肉棒,双手去抓那一摇一晃的乳房。梅蹶着屁股夹着大腿,接受着我的冲击。 梅好像很舒服,轻轻哼出了声,两个小乳头凸了出来,硬硬的在我手心跳动,一头长发披散着,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抖动。不知不觉太阳完全落下去了,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片黑暗。梅仿佛想起了什么的样子,身体突然一滞:「坏了。」 我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梅翻过身看着我:「我爸妈该下班了,我该回去了。」 「现在就要走吗?」我有点郁闷,一屁股坐在床上。 「差不多该走了,不然太晚了会被怀疑的。」梅抬头看了看表。 「那好吧。」我看了看已经开始疲软的小弟弟。 「要不,我抓紧时间给你弄出来?」梅一脸歉意的低下头,靠近我的下体想要含我的肉棒,我忙拦住了她:「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摸摸梅乱蓬蓬的头发,示意她没关系。 「那好吧。」梅鼓起小嘴,像是跟谁生气一样,那俏皮的模样逗得我哈哈大笑起来:「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我特意加重了「日」字,一脸坏笑的看梅的表情。 「讨厌!你怎么这么坏!」果然把我的小女朋友逗乐了,她捶了我一拳,抿着小嘴乐了一会就开始找衣服。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我们俩的衣服,我们也来不及洗澡,七手八脚穿戴整齐就携手下了楼。 「我送你回去吧。」 「……还是算了吧,让我爸妈看到了就麻烦了。」梅的眼睛里有企盼之色,却又黯淡下来。 我于心不忍:「要不这样,我送你到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就走?」 「好,我们偷偷的。」梅笑得像小狐狸一样。 走了一阵,梅停下了脚步:「就到这吧,不许乱走,早点回家。」说着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好,明天能见面吗?」 梅思索了一下:「再过两天吧,我怕爸妈怀疑。」 「你爸妈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样?」 「……」梅一下变得不开心起来,低下了头:「一定会……让我们分手的……」 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干嘛问这个把她弄得不开心,赶紧挤出笑容:「那我们偷偷的,不告诉他们。」 梅抬头看我,好像受到我笑容的感染,也开心起来,捂着嘴巴偷偷笑:「好。」 「那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我打给你吧。」 「也行,不许跟别的男人玩。」 「那得看你表现。」梅又偷偷的笑。 「……」我装作一脸愁苦,梅笑得更欢了:「放心吧,我的心都在你这里,等我的电话。」 「上楼吧,我看你回去我就走。」 「好吧。」梅揽住我的脖子,掂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拜拜!」 梅挥挥手,像只小鸟一样飞跑走了。 可能是由于睡了个午觉的原因,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一个人睡觉果然有些冷呢,怀里抱着个热乎乎的女人,真好。」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梅的笑容,柔顺的长发,兴奋的轻吟,结实的乳房,肥厚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怎么也闻不够的体香。不知不觉我就勃起了,肉棒把内裤撑得老高,我握住肉棒,幻想着把它插入梅的阴道里的感觉。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幻想的一件事,女人的阴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我轻轻套弄肉棒,是这种感觉吗? 我又回忆梅给我口交的感觉,难道是这种感觉吗?我虽然和梅做过了各种性的游戏,但却始终没有真正的交合,梅还没有做好心理上的准备,有几次我把阴茎顶到梅的阴道口,她总是全身僵硬,让我不能再进一步。「看来要真正品尝女人的滋味,可能还要好久啊……」我气馁的趴在床上。然而,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我慢慢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信马由缰的幻想起来,想象着一个男人把肉棒插入身下女人的小穴里,女人高举着双腿,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阴蒂,一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而男人则低着头抱着女人的腰不断地抽插,偶尔还带出一些液体飞溅在四周……这本来是几个月前无意中窥到的小鹏和晶晶做爱的场面,在我的意识里男人换成了我,女人则换成了我的小女朋友梅。 一想到晶晶,我的头痛了起来,白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我错亲了晶晶,摸了晶晶的身体,之后晶晶在梅的眼皮底下挑逗我……还有晶晶那招牌似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虽然是同样的年纪,晶晶和梅的身体却大大不同,梅的皮肤白里透红,粉嫩嫩肉乎乎的,胸部虽然不大,屁股和大腿却很丰满,抱在怀里很舒服,是生儿子的好材料。晶晶很瘦,带着一点病态的白皙,乳房和屁股都没什么肉,但却拥有一米七的身高和一双修长的腿,今天穿的那条黑色裤袜,更显得身材纤瘦修长,而这次误打误撞的亲密接触也让我感到了晶晶身体的轻盈,那只灵巧的小脚也弄得我飘飘欲仙,险些擦枪走火,想起晶晶把双腿搭在小鹏肩上的样子,更让我一阵气血上涌,小鹏真是好福气……我胡思乱想着,渐渐地睡了过去。 「你摸了我,我也得摸回来。」梦中的晶晶抛了个媚眼,一双赤裸的小脚夹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我抓住那两条腿搭在肩上,把晶晶的屁股拉到身前,肉棒对准那流着水的的花穴,狠狠的刺进去,晶晶就开始高声浪叫……
主的心态转变,很担心自己没把握好,若有不妥,希望读者们多多指教。 PS:云南丽江真的很好玩,云南的妹子真是水灵灵的,呵呵。题外话,自己的感受… 巨乳淫奴八、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耳边传来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我不敢怠慢,赶紧将头磕在地面上,肥美的臀肉高高翘起,两手放在地面,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一对巨乳也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乳头已经硬得像两个小铁块了…… 门「叽呀」一声打开了,我不敢抬头,嘴里说到:「母狗恭迎主人回来,请主人让母狗好好伺候您,并请主人好好调教您的贱母狗吧。」 「这母狗真的很有天赋,哈哈……」是张正主人的声音,跟着就是李飞淡淡地说:「早就说过了,我从来不回看走眼的,这母狗就是一天生给咱玩儿的货色。」 三人说着走进屋子,把门带上,我连忙爬过去,轻声说:「三位主人请上坐,让母狗为您拖鞋更衣。」 张正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李飞却说:「你先玩儿吧,我有点事出去,去补习。」 「不是吧,放着这母狗不操,去补什么习?」高原道。 「嘿嘿,我可是好学生呢。」李飞话音刚落,就开门出去了。 我跪着爬到张正和高原跟前,张正恰到好处地翘起一只脚,我立刻会意,跪着调整了身体的高度,让嘴和他的脚丫平行,然后双手背到后面,探头用嘴为张正脱鞋袜。与此同时,高原已经把我双乳上夹着的内裤拿下来,随手扔在一边,拔去了我屁眼里插着的管子,只是用插在我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慢慢抽插着。 「小贱货,真懂事。」张正享受着我的服务,不禁赞叹道。 高原也说道:「我看她早就这么想了吧,以前每天都用高倍望远镜看着这婊子在房间里发骚,妈的看得老子一晚能射两次!」 用嘴脱鞋袜并不麻烦,我似乎天生就对这种下贱的事情在行,很快,就将张正的一双鞋袜脱下,淡淡的臭味钻进我的鼻孔里,奇怪的是,这样的咸鱼臭味,居然让我有种莫名的快感。 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张正的脚丫。我身后的高原已经忍不住了,「啪」地一声,高原在我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道:「操,母狗,这贱样真他妈让老子受不了,站起来舔,给老子翘起屁股,老子泄个火儿!」 「嗯哼」我轻哼一声,很配合地站直身子。 张正命令道:「母狗,弯腰,两手抱着膝盖,翘起你那肥屁股让高原干,嘴里也别闲着,接着舔老子脚趾。」 「是,主人……」我听话地弯腰,两手抱着腿弯,将张正的脚趾含在嘴里吸吮,一边说,「请……高原主人,尽情地享用母狗吧……」 高原嘿嘿笑道:「告诉我,你哪里想被操?前面,还是后面?」 高原的手指在我的小穴口和屁眼上来回游动,其实,我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被高原用手指触摸,一阵电流一样的感觉让我下身酥酥麻麻的。我不敢怠慢了张正,嘴里大力吮吸着脚趾,说:「嗯……高原主人,想用哪里,就……就用哪里,母狗……母狗没有选择权……只要高原主人……开心,就……就好……嗯哼……」 「哈哈哈……」高原很满意我的表现,手上却猛地将电动阳具狠狠塞进我的淫穴里,而他粗大火热的龟头已经抵在我的屁股眼上。 高原低吼一声,粗壮的鸡巴破门而入,我清晰地感觉到屁眼被撑开,火热的满足感从屁眼涌入,几乎让我站不稳脚。张正也恰到好处地用脚趾玩弄着我的嘴,香舌被他脚趾夹住,揉弄着。这种快感让我双脚也微微打颤。 高原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他似乎知道怎么对待女人能将女人送上高潮,却又停不住高潮。高原的肉棒很有节奏地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两只手则用力抓住我的臀肉,每一次抽送都能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而他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不自觉地摆动屁股,迎合着他,让他的鸡巴更加深入。 这样的姿势,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充气娃娃一样,完全被高原的大鸡巴掌控着,淫穴流出的汁水,已经让我夹不住电动阳具了,只能任由它一点一点地从阴道里滑出来。 「啪」,是电动阳具从我的小穴里掉在地上的声音,那假阳具还在疯狂扭动着,就像是嘲笑我的淫荡一样。 张正已经把脚趾从我嘴里抽出去,他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扯起来,淫笑着说:「这贱货,水都流成河了,嘿嘿!高原,把她抱起来,我们来二龙戏母狗。」 「嘿嘿,好的!」高原边说,边抱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举了起来。我体重一直很轻,在高原手里就像棉花似的。 「贱货,双手抱头,把你的奶子挺起来!」高原命令道。 「哦……是……主人……嗯……」我呻吟着,这样的姿势让高原的鸡巴顶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的快感更加强烈。我听话地双手抱头,挺起一对巨乳,迎合着。 张正毫不客气,两手抓住我的乳房,腰部用力,只听得「嗞」地一声,张正的鸡巴挺进了我的小穴。我甚至能感觉到两根粗壮的鸡巴挤着我小穴和屁眼间的肉隔膜在抽送。高原的手移到我的屁股上,揉捏着我的臀肉,而张正则招呼我那一对巨乳。我能看见它们就像面团一样,在张正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啊……好……好热……张正主人,你……捏的太……太用力了……哦……奶子……要……要爆了一样……唔……嗯哼……母狗……要……泄……泄了……」我感觉到下身好像触电了一样,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淫荡地大声叫着。 「贱货,」张正一边抽送,一边嘴里骂骂咧咧,胯下的鸡巴也越来越用力,一下一下像是要顶进我子宫里一样。张正在操我的时候,总喜欢用下流的语言辱骂我,而且有明显的暴力倾向,我的乳房在他手里捏得发痛。 张正把我的一对巨乳并在一起,两手捏着乳头,让它们贴到一块往上提起来,说道:「贱人,低头叼住你的奶头,如果在我们操完前你松口或者让你的奶头掉出来,你知道什么后果!」 「啊……唔……」我不敢怠慢,赶紧低头,任由张正将我的一对乳头送进我嘴里,我含着它们,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乳房是标准的木瓜型,柔软而且巨大,乳头在收到性刺激勃起的时候,几乎有一厘米长,所以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这个样子挨操,我连叫的权利也没有了,只能发出「呜呜,嗯哼」地呻吟。 这种楚楚可怜而又淫荡的样子,让张正和高原极有快感,一时间,耳中只听到两只大鸡巴在我体内奸淫我的声音,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张正嘴里不时发出的辱骂声,以及我的呻吟声,这声音混杂在一起,就像一曲淫荡的交响乐一样,在房间里回荡。 不但是我,连张正和高原两位主人也沉浸在这种刺激的淫乱性爱的快感中。 滚烫的大鸡巴连续将我送上高潮,高原支撑不住,就换作张正躺在地上,我趴在张正身上将他的大鸡巴套入淫穴,而高原继续从后面操弄我的屁眼。我们三人就像三条肉虫,张正黝黑的皮肤,高原浓密的体毛,中间夹着白嫩娇小的我……就这么不断变换姿势地奸淫着。 足足干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轮流将精液射在我嘴里,我自然是乖巧地吞下两位主人宝贵的精液。我至少高潮了四、五次,全身脱力地躺在地板上……淫汁和汗水交织着从我身上、下体、屁眼里流出来…… 九、李飞、张正、高原三个主人之中,我感觉张正是最粗暴的一位,也许是因为早早辍学混迹社会的关系,他在奸淫我的时候很习惯用力揉捏我的乳房,拍打我的屁股,甚至掐我的脖子,而且也是一路地猛抽狂插,就好像我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泄欲工具那样。高原则更喜欢使用器具来进行调教和羞辱,这点从他的爱好——SM上就看得出来,时常让我尝试使用各种器具,还要求我用各种低贱的方式来伺候他,比如舔肛,乳交等等。而说到李飞,我最害怕也最希望被李飞调教,李飞的羞辱是心理上和肉体上双重的,让我时时记住自己低贱的身份,好像他的一条乖巧的宠物狗,随他虐玩一样。 周末基本上是张正和高原的时间,他们周末一般都住在我的家里,或者说,这里已经是他们的调教和发泄室,我就好像一个妓女,不,比妓女更下贱的母畜,在这里任由他们摆布。而到了周一,我还是要正常上班的,这时候更多的就是李飞和高原的时间了,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们的班主任,虽然这个班主任,在他们心里和面前,已经完全没有威信和隐私可言了…… 「贱母狗,多少次了?」李飞放下手中的复习题,斜斜看了我一眼。 今天是周二,晚上十一点半,李飞在我家里做他的复习题,张正高原已经回家各自玩儿去了,而我,这只尽职尽责的下贱母狗,正听从李飞主人的指示,在李飞坐的书桌底下,使用各种淫具自慰。 「嗯哼……主人……已经……已经高潮,三、三次了……嗯……母狗,受不了了……主人……」我两腿张开,身子缩在桌子下,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屁眼里是一个粗大的黑色肛门塞,两只巨大的乳房上,一边夹着一个铁夹子,上面还系着铃铛,李飞的双脚赤裸,时而踩弄我的乳房,时而把脚趾伸进我的嘴巴里,享受我的香舌的伺候。我两手握着一个狰狞的电动阳具,对自己满是淫水的小穴不停抽动,没有主人的命令,在一次又一次让我浑身瘫软的高潮下,也不敢停止。 「嗯,书也看得差不多了,小母狗,我们出去放松一下吧!」李飞伸了个懒腰,说到。 「是,主人。」一边说着,我一边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等待主人的吩咐。 李飞随手拿起一条连衣裙,又拣出一直彩笔,说道:「母狗,爬过来,主人给你化妆,今天咱们出去遛狗!」 我心里一颤……难道……李飞主人,要我,野外调教……但是身体却已经随着李飞的命令做出了反应,我乖乖地爬过去,讨好地用脸蹭主人的脚。 李飞让我直起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他用彩笔在右乳房上写上「乳」 字,而左乳房则写上「犬」字。然后让我把连衣裙就这么穿上,没有内裤,也没有胸罩。这件羊毛连衣裙有些紧身,长度刚刚够到膝盖,是我很喜欢的一件衣服,而现在,则把我变成了一个一看就知道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我的一双巨乳,高翘的肉臀,被紧身的连衣裙完美地衬托出来,宽口的设计,让乳房上写的两个字稍微有些露出。 李飞去掉了我乳头上的铁夹子,却让我保持肛门塞在屁眼里,再带上一条项圈,简单地束起了马尾,然我穿了一双高筒的厚皮靴。然后他自顾自地穿了衣服,走出楼道,开了门,示意我跟上他出去。 没有主人的命令,我是没有资格站着的,我只迟疑了一下,还是保持跪姿,爬行来到了门口,这么晚了,一般楼道已经没什么人了,李飞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夜风吹在我身上,我不敢抬头,跟在李飞身后,爬出了门。 「不起来?小乳犬?」李飞淫笑着说。 「没有主人的命令,母狗没资格起身。」我乖巧地说。 李飞满意地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扶起来,说:「很好,很懂事,好了起来吧,今天我们骑车,刚好试试张正给你设计的新车。」 「是……」我听话地站起来……可是刚刚高潮过的小淫穴,又一次湿透了。 所谓张正设计的车,是张正从AV里学来的灵感,给我的自行车改装成了一个AV里才能见到的淫具。车座被挖空了一个洞,一根假阳具从中间探出,假阳具和自行车的踏板巧妙地链接,每当我踩动踏板,假阳具就会随着上下耸动… …当然,这根粗大的假阳具,肯定是深深插在我的淫穴之中。 平时这辆车都放在一个私人车库里,由于我住的地方比较偏郊区,所以夜间都没什么人,我们就这么出发了。李飞主人在前面骑着他的电动单车,而我骑着我的特殊坐骑在后面跟着。 粗大的假鸡巴插在我的淫穴里,几乎不用什么润滑,因为我的淫穴好像永远不会干枯的小河一样,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液体,我每蹬踏板,假鸡巴就随着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甚至能听到那淫秽的「噗嗤~ 嗞嗞」的声音,已经骑了比较长的路了,我的淫水居然顺着脚蹬一路滴到地上,形成一条淫靡的水线……而我被这自行车奸淫这,又不能不骑,身体已经被性欲和快感充斥着,微微发颤,甚至已经几乎高潮了,我恨不能下车,扒开自己的淫穴,让火热的肉棒狠狠干进我的淫穴和屁眼,让我来次畅快的高潮……我想,现在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人的鸡巴,我都不会拒绝吧。 李飞似乎很明白我的感觉,不紧不慢地在前面骑着,带着我绕一些略带凹凸不平的石子路,更加加剧我的淫欲和下身假鸡巴的刺激。我已经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乖乖地跟着李飞主人…… 终于,李飞停了下来。我赶紧乖巧地停下,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湿透,胸口的一对巨乳不停起伏着,乳头高高挺立,脸热得发烫,两腿只能勉强站稳。 「贱货,知道这是哪里了么?」李飞下了车,问道。 主人问话,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赶紧跪下来,亲吻李飞的鞋子,说:「主人……母狗……没注意。」 李飞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道:「不认得?再仔细看看!」 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眼前是一个破旧的公厕,原来,这是我第一次因为照片的威胁,来的那个旧公园的公厕,也是我被淫辱的开始地。 「看清楚了吧?你就是在这里变成一只彻底的母狗的,是不是很怀念?来,把车锁好,我想溜溜狗了。」 「是」我听话地锁了车,跪在地上等主人布置。我知道,李飞主人绝对不会这么轻装地遛「狗」的。 李飞从带的小旅行包里,拿出一套SM皮绳衣,命令道:「还不脱了衣服,母狗需要穿衣服么?」 「是……母狗,没有权利有衣服……」我乖乖地脱下连衣裙,递给李飞,听话地听从他的安排。 我先穿上了那套皮绳衣,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我的双乳底部被皮环紧紧扣住,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硕大,同时皮环扣住我的大腿和腰,两道皮质的扣绳穿过裆部,充满淫靡的感觉。李飞又用荧光笔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臀上写下「淫奴」两字,并且毫不留情地拔出我的肛塞,取而代之插入一条带着狗尾的假阳具,同样的,淫穴也不会空闲,李飞用一支粗大的遥控电动假阳具塞满我的肉穴,「夹着它,如果掉出来了,我会让你就这么走回家去!」李飞命令道。不过李飞还是很体贴地让我带上皮护手和护膝,以免我爬行的时候弄伤自己的膝盖和手。 一条项圈扣着我的脖子,项圈的皮绳握在李飞主人的手中,而我,这只顺从且淫贱的母狗,乖乖地跟在主人后面爬行。本来这个公园就人烟稀少,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不会有人来,据说已经准备把土地卖给开发商做郊区别墅了。但是难保有一些流浪者,或者出来野合的情侣之流会选择这里过夜。我的肉体显得微微打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这样夸张的露出,实在是第一次。如果被人看到,会发生什么,就完全不在我或者李飞主人的掌控之中了!这样的刺激,让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母狗,你在前面爬,这个会替你选择方向。」李飞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条细长的SM专用皮鞭,「啪」地一声抽在我的肉屁股上,说道,「抽在哪边,就往哪边爬,懂了没?」 「是……嗯,母狗明白……」我答应着,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地爬行着。 这条算是公园的一条辅路,地上零星散落着一些落叶,连垃圾都没有,可以看出的确是人迹罕至,我开始还很紧张万一出现人怎么办,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被流浪汉或者别的什么人发现以后的下场。他们会怎么对待我?报警吗?还是上来猥亵、轮奸我……甚至我还能想到,被一群衣衫破旧的流氓围在中间,李飞主人也不以理会,流氓们肆意地玩弄我的乳房和屁股,用他们脏兮兮的手、舌头、肉棒在我身上发泄他们压抑着的欲火,我会被他们扑倒在地上,散发着腥味的肉棒在我嘴里、小穴里、屁眼里不断地进进出出;也许他们还会折磨我,用力揉捏我的巨乳,在上面留下牙印,拍打我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掌印,甚至用手指插弄我的淫穴和屁眼;也许,他们轮奸了、玩弄了还不够,会不会还呼朋引伴,来一次发泄的盛宴?当然,这样的盛宴,主角当然是我这个淫乱而下贱的肉玩具,会彻底沦为他们发泄用的精液尿壶吧…… 我胡思乱想着,却发觉自己身体微微发热,先前因为恐慌而不自然的爬行也变得好像在家里被主人调教时一样,自然而然地扭动腰胯,让我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一对巨乳也左右摇摆起来。呼吸也带着淫靡地喘气声。 「啪!」右边屁股猛然传来一阵火辣辣地滋味,我赶紧收回思绪,向右转头继续往前爬行。 「骚货,你的淫水都可以拿去非洲抗旱了!」李飞嘲笑地说,「不过我提醒你,别让你骚穴里的玩具掉了!」 「是……主人……母狗,知错……」我深吸一口气,差点把这个忘记了,从刚刚开始这假阳具在我穴里就不断地挑弄着我敏感的神经,可是李飞手里拿着遥控器,却偏偏不按动开关,这让我欲火焚身,加上刚刚淫乱的思绪,下体早已湿得泥泞不堪了吧。 强迫自己的淫穴夹了夹紧假阳具,我继续往前爬行,同时把注意力放到小穴里的假阳具上,每爬一段就要用力夹一夹,生怕它真的因为我的淫水泛滥而滑掉出来。天知道李飞主人会因此给我什么样的惩罚。 「骚母狗,」听见李飞主人叫我,我停下来,但是依然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李飞说道:「继续爬,不准停。刚刚开小差,想了什么,说来听听。」 「我……」想不到刚刚那淫乱的臆想居然被李飞看出来了,我不敢怠慢,只好一边接着爬行,一边将刚刚所想,娓娓道来,说到被流浪汉轮奸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再一次被性奋充满,淫穴差点又夹不住假阳具了。赶紧再次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收了收紧小腹。 「被人轮奸,你这骚货居然想想就兴奋了?」李飞嘲弄的口气,简直一针见血,刺到了我那淫荡的神经。 「是……是的,」我只能承认,「母狗,想到被人轮奸,被人干,被人虐待,就……就忍不住……」 李飞抬手「啪」地一鞭,抽在我左边屁股上,我连忙掉头向左继续爬行。这时候,李飞却制止道:「停一下,带上这个再接着爬。」 说话间,李飞给我戴上了一个黑色眼罩!李飞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骚货,现在主人命令你,一边爬,一边继续你的幻想,不过,这次不能只是想,要说出来,让我听到,知道了?」 「是……主人。」我点点头,随后又是一鞭抽在我左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李飞说到:「继续爬,真是条淫乱的母畜生。」 我继续爬着,不得不说,李飞让我蒙着眼睛,耳边只有轻微风声、和李飞的呼吸声。这样的感觉让我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我淫荡的下体,那里早已经淫水泛滥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有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在地面上。 按照李飞主人的命令,我又开始继续刚刚的幻想,这次一边幻想,一边口述,我还想控制一下自己的思绪,免得让自己淫荡的身体一发不可收拾,让假阳具从我淫穴里滑落出去。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脑海里像是播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不堪入目的场景不断闪现,我已经完全失控了!不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甚至失去了自己思维的控制权。 我幻想着,自己被几个半夜酒醉在街头游荡的民工发现了,李飞主人完全置我于不顾,几个民工趁着看见这无耻的女人,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不但屁眼里插着狗尾巴,阴道里还夹着一根假阳具。这让他们的震惊不已,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接着酒性,过来假意询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他们的目光在我身上游弋,他们的手脚也开始不规矩,装作扶我起来,却在我的巨乳上抚摸捏弄,还有人把手伸到我的下体,那里早已湿淋淋的。甚至装作不知道那假阳具的用途,把它往我身体里顶得更深入。 我幻想着,他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而我毫不知耻地告诉他们,我是一个淫乱而下贱的女人,下贱到每天不被男人奸淫和虐待就浑身发痒!甚至带着些许哀求的口气,请求这几位浑身散发着酒味的民工,让我伺候他们,起码让我舔弄他们炙热的肉棒,让我给他们口交,如果他们愿意,我乐意让他们随意奸淫蹂躏,无论怎么样的奸淫和蹂躏,我都不会拒绝,我会为他们口交,让他们插我的淫穴和屁眼,让他们就这么射在我体内。同时告诉他们,我是一位受虐狂,我不介意他们的粗暴,相反,我希望他们越粗暴地对待我越好,他们可以把我绑起来,或者按到在地,抽打我的屁股,用力地掐或者捏我的乳房,甚至留下淤青和掌印。 然后用他们的肉棒和手指,怎么样都好,让我达到高潮。 我幻想着,几个民工被我的话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会有这么好运气,遇到这样一个淫乱不堪的女人,他们也抛去了之前的虚伪,毫不客气地对我上下其手,然后掏出他们臭烘烘却滚烫的肉棒,粗鲁地塞进我嘴里。我配合地给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口交,我的乳房在他们的手心里变换着形状,屁股上也挨了好几巴掌,最后,他们眼神里充满了欲火,把我狠狠地按在肮脏的地面上,从背后一个接一个地轮奸我,有的插入我的淫穴,有的享用我的屁眼,一边轮奸着,一边发出淫笑,用最下流而粗俗的语言评论着,说我是他们见过最下贱的妓女,还不用付钱,说我的奶子长这么大,屁股长这么肥,都是为了勾引男人的鸡巴用的。一次,又一次,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射在我的阴道和屁眼里,他们毫不顾忌,也不会怜惜,只是当做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 「唔……啊……」我感觉到体内的假阳具突然地震动起来,看来李飞很恰到好处地按动了遥控按钮,我的身体早已经是极限了,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瞬间就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身一阵颤抖,大股淫水涌出来,我达到了一次强烈而且极度舒服的高潮!当然,假阳具再也夹不住了,随着涌出的淫水滑落到地上。跟着我身子一软,也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粗粗地喘着气。再也没力气动半分了…… 过了一会,正在我缓过劲来的时候,眼罩被人拉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李飞那熟悉的,带着嘲弄和淫邪的眼睛。 「主人……母狗……刚,刚才……没忍住……请主人责罚……」我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讨好地用脸蛋蹭着李飞的裤腿,说。 「没忍住?你能忍得住么,嗯?」李飞用手托起我的下巴,道,「堂堂中学教师,阳光下最圣洁的职业,到了月光下,就变成一只淫荡的母狗?你可知道,如果真的有人看到你刚刚的样子,听到你那发春的浪叫,你幻想就要成真了?嗯?」 「是,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我不知道李飞的意思,只能点头附和。 李飞嘲弄地看了我一眼,径自在一张破旧的长椅上坐下,对我勾了勾手指,说:「爬过来,母狗。」 「是,主人。」我顺从地爬过去,抬头看着李飞。 此时的李飞高高在上,仿佛主宰着我的身体和思想,我对自己刚刚的淫乱感到一阵羞耻,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高潮后的余味甚至还让我身体一阵阵发颤。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了解你自己啊。」李飞轻轻叹一口气,用手把玩着我的项圈,笑了笑,说,「张婷婷,你职业是什么?」 这是从上一次公园事件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叫出我的名字……我不禁有点发愣,随即回过神来,喃喃道:「我……我是老师……」 「我是说,真正属于你的职业。」李飞没有因为我没自称母狗或者没用敬语回答主人的话而生气,还是那样的邪邪的笑,缓缓说道:「真的是个圣洁在上,教书育人的老师?阳光底下最圣洁的职业?」 「我……」我愣了,阳光底下最圣洁的职业?我不禁想到一直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再想想现在自己的样子,一身穿戴的淫秽的道具和衣物,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阴道里还流淌着淫乱后的液体…… 李飞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绳,站起身来,道:「跟我过来,小母狗。」在说到小母狗三个字的时候,李飞又换上了那一脸淫笑,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李飞的脚步,爬行着。 没走几步,李飞停了下来,我茫然地抬头看看……原来,我们又走回到了那个半废弃的公共厕所门口。李飞又将我带回到这个,一切最开始的地方。 「再面对这里,好好想想吧。」李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说着用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还记得是什么位置么?去好好感受一下你内心的想法,说不定,还能闻到你残留在这里的骚味儿呢。」 似乎是一种自然反应,我一想到自己淫乱的姿态,身体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我感觉自己的敏感部位都在微微发热,心底涌起一种下流的渴望,当时蒙着眼睛,被两个男人轮流奸淫的感觉一一在心底回顾起来。我不由自主地爬向最里面的一个小便池,用手摸了摸小便池的边缘。就像李飞说的,好像我能闻到当时留下的骚味似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是我的渴望,才是真实的自己,我渴望被男人玩弄和奸淫,渴望被人下贱地对待,渴望被人踩在脚底下,渴望被人用各种下流的玩具调教,这才是我的本性。我突然明白了李飞带我来这里的意思,心底有一股感激之情,李飞,不,应该是李飞主人,他让我明白了我内心真实的自己! 我稍稍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头一看,才发觉李飞依旧脸上挂着笑意,站在厕所门口,我保持跪着的姿势,爬了回去,爬到李飞脚边,用脸蹭着李飞的脚,低声而坚定地说:「主人,母狗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我不是老师,而是一只下流淫贱的小母狗,母狗只配永远让主人支配,为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不论主人想要母狗怎么样,母狗都会服从的!谢谢主人让我明白了自己。请不要抛弃我,请主人更严厉地惩罚和调教我这只小母狗吧!」 李飞笑意更浓,他蹲下来随意地用手揉捏这我的乳房,满意地说:「明白就好,不过,白天,阳光下,我要你依旧是个老师,是这个个最圣洁的职业和身份,不过,在阳光普照不到的地方,你最好明确自己是什么。」 说完,李飞站直身子,手上的皮鞭毫不留情地「啪」地一声,抽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说道:「该回家了,你这淫乱的母畜生!」
活色醇香 语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领女性,每天穿着品牌的职业女装,脸上化着精致不变的淡妆,上面飘着白领小姐千篇一律的矜持微笑。 如果不苛求的话,语菲还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刚刚4个月的儿子,但美中不足的是丈夫是一名大气物理学家,每年中有大半年是在科学考察船上渡过的。 如果没人告诉你,你绝对不相信语菲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的身材依然美好,美丽的臀部因为生过孩子而略显丰满,两只大乳高傲地向上翘着。 在我出现之前,语菲一直认为自己平淡而知足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之路是花香满径。但我的出现打破了语菲宁静的生活,使语菲又一次陷入了爱情的甜蜜之中。人们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如果女人是花,那麽爱情便是养料。 我是公司里新来的职员,当语菲休完3个月的产假上班时,发现公司里出现了几个新面孔,其中就有我。 公司里所有的职员都集中在一个大平台,彼此用半人高的挡板隔着。虹虹是刚刚大学毕业後招聘来公,南方姑娘,长得甜甜的,但个子比较矮,属於那种玲珑小巧型的。 坐在虹虹对面的,与虹虹同时进公司的那个小夥子,身材较魁梧,也比较英俊,他就是我。 其实人和人之间是有缘份存在的,语菲和我之间就很有眼缘,语菲第一次与我目光接触的那一刻,她就捕捉到了久违了的东西,那是一种浪漫、一种温馨、一种令人心跳的感觉。当那种目光再次、再几次被语菲捕捉到的时候,语菲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好想谈恋爱。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一句至理名言。据说国外许多大公司在公司职员配置上,总是把男女比例作为一项重要议程来考虑。那段时间,语菲就明显地表现了出来,她比以前更注重打扮,也比以往更热爱工作,在办公室里也又多了一份期待。 每天语菲和我都有那麽几次有意无意的眼神交流,这已成了每天必然要做的工作之一。其实语菲也早就观察到我对自己有好感,每当她碰到什麽问题,我总是一下子冲出「隔楼」跑到语菲的身边;而每一次语菲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发问,我也总是第一个答腔;有时在楼道里相遇时,彼此会心的一笑。 那种默契和感觉,好像彼此的心事对方已全都明了。 语菲结婚2年多,一直过得满足而平静。我是她结婚後生活中出现的第一个令她想接近又怕接近的男人,那种神秘和欲舍还留的感觉有点儿像初恋。一个安稳的家,一个爱自己的丈夫,虽然丈夫不在时,女人肉洞中的那种骚痒令人心烦意乱,但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这一切曾经是语菲的满足。 那天,语菲在打一份文件时电脑出了问题,反覆试过几次还是不成,气得语菲又是拍打电脑,又是唉声叹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走了过来,好像是不经意的,我的一只手放了在语菲的後背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操纵起鼠标。语菲只感觉到我放在自己背上那只手传来阵阵的热感,自己周身也散发出愉快的芳香,自己没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不但自己的周身舒服无比,就连自己的小肉洞里也开始湿润起来,语菲禁不住挟紧了双腿。 很快,电脑的小毛病就被排除了,我的那只手也从语菲的背上拿走了。 我看了看语菲那挟紧的修长双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天,语菲为了打完一篇老板明天要的报告,就加班加点地打起来,当她打完时才发现已经下了班,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 正当语菲关闭了电脑准备离开时,忽然被人从後面抱住了,语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我。我此时从後面抱着语菲,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在语菲的肥嫩的屁股上,双手向前揉搓着语菲的两个大乳房。语菲本来对我就有好感,自己也曾幻想过我的强壮的身体,此时语菲被我揉得呼吸急促,双颊红润。 语菲自从怀孕後几乎就不和老公做爱了,孩子出生後,丈夫就没在身边。 有时语菲也会激起正常女人的性欲,每当这时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但也只有挟紧双腿任由淫液由小肉洞中涌出,或用手指揉搓可爱的阴唇来解决。 语菲被我抱得全身酸软,嫩乳在罗西的揉搓下已涌出了乳汁,小肉穴里也流出爱液。语菲此刻心里是一千个愿意,但女性的矜持仍使她用手按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手,说道∶「别……别这样。」 我一边把手探向语菲的两腿中间,一边轻咬着语菲的耳尖说∶「别什麽?是不是叫我别停?「说着吻住了语菲的嘴唇,语菲」嗯「了一声就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边用舌头品尝着语菲的嫩舌,边快速地解开了语菲的上衣,把语菲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语菲丰满坚挺的乳房戴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乳罩中央已被乳汁浸湿,我迫不及待地把语菲的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就完全地裸露出来,粉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乳头在我的目光中慢慢地坚硬勃起我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且不断地有乳汁溢出来,我含住了语菲的乳头一阵吮吸,一股股的乳汁涌进了嘴里。语菲只觉得乳房上传来阵阵趐麻的快感不时地传向全身,小肉洞中禁不住又涌出了一些爱液。这时我的一只手已伸到语菲的裙子下,在语菲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手滑到语菲的阴部,在语菲的阴部用手搓弄着。语菲的阴部已是汪洋一片了,她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我的阴茎此刻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他抱起语菲放在了办公桌上,把语菲的裙子撩起来,语菲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把语菲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语菲一双柔美的长腿,语菲的阴毛很多,且乌黑发亮,从鼓鼓的阴丘处一直向下延伸到阴唇的下方,就连紫红色的屁眼周围也有不少的阴毛,乌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衬托下更加显眼。语菲因生过孩子的缘故,两片阴唇已变成了紫黑色,但仍很肥厚。我用手指轻柔地分开语菲的两片大阴唇,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嫩肉下方的小肉洞已张开了小嘴,从小嘴中不时地流出少许的淫液,向下流到了屁眼上,使语菲的小屁眼儿在灯光的照耀下了也闪闪发亮。我想都没想就把嘴唇贴到语菲的阴唇上吻了起来,语菲的身体一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别……不行啊……那里脏啊……」嘴里说着,手却按着我的头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我的舌头在语菲的阴部不停地舔来舔去,语菲在我的舔弄下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为了不使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语菲把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我双手托住语菲的腿弯,让语菲的双腿向两侧屈起抬高,我先用舌头分开那语菲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顿时一股少妇的体香和阴部特有的酸酸气味冲进了我的鼻腔。我的舌头轻轻舔着语菲那暗红的阴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语菲在我的刺激下小屁股轻轻抖动,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语菲的阴道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此时已经沾满了蜜汁;两片阴唇已充血胀大,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两片阴唇微微地张合着,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我看到那种景色,感到目眩我的脸像是被吸过去似的压在上面,把舌头慢慢探进语菲的阴道中,急促的抖动、进出。 粗糙的舌苔刺激着语菲嫩嫩的阴道,语菲的喘吸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了我的口中。我把语菲喷出来的粘液全部吞了下去,并把阴道周边粘上的粘液也都舔得一乾二净,就连流到语菲小屁眼上的粘液也被吃得乾乾净净。 此时我的肉棒勃胀得难受,他站起身来,用手套动着胀大的肉棒,「插进来……快……我要……」语菲急促的说,我用手扶着早已勃起的阴茎,对着语菲的花瓣,罗西用另一只手分开了语菲的两片阴唇,对着肉洞顶了进去。 「啊……哎呀……」在我插入的一刹那,从语菲嘴里迸出了愉快的呻吟。 虽说丈夫的这东西在她身体里也出入了无数次,可语菲却从来没感受过这般强劲的刺激,可能是我的东西要比丈夫的粗长很多,也可能是很长的时间小肉洞里都没吃过肉,语菲两腿的肌肉一下子都绷紧了。 「噗哧……噗哧……」语菲下身水很多,肉洞又很紧,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水「滋滋」溅出的声音。 我的阴茎几乎每次都插到了语菲的阴道深处,每一插龟头都接近花心,语菲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 ?我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语菲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条腿一条放在罗西的肩头上,另一条裹着纯白丝袜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罗西的抽送而来回晃动,嘴里不断地哼着∶「啊……哎呦……嗯……」 我停了一会,又再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尽进去,我的阴囊打在语菲的屁股上,「啪啪」直响。语菲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语菲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觉到语菲的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了桌上,湿成一片,语菲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因身体被撞击而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後,我终於在语菲阴道发出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语菲的身体里,烫得语菲浑身不停地颤抖。当我从语菲的身体里抽了已变小的阴茎时,语菲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语菲微微肿起的阴唇间向外流出。 语菲和我偷情後,已心甘情愿地成为了我的情人。其实女人一旦把自己交给男人後,家庭的观念就变得不太重要了。语菲在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越发变得漂亮,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浑圆的小屁股越发的坚挺。 一天,语菲把我引到家中,一进门,语菲就抱住了我,立刻把嘴压了上来,语菲的呼吸带着潮气,也有说不出的少妇特有的芳香。 语菲的舌头伸入我的嘴里,贪婪的在我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我努力回应着,同时也感觉到语菲舌头的柔软和甜美,由於语菲的脸朝下,所以少许的唾液流进了我的嘴里。小手握住了我的已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搓弄着。 少妇语菲自从上次在办公室里尝过男性的滋味後,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蹲下身子,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用手掏出了通红粗大的肉棒。 语菲火热的目光凝视着勃起至极的龟头,我的龟头由於很少做爱的缘故而散发出新鲜的色泽,从尿道口已经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冒出青筋的肉茎在语菲的小手中轻轻颤动。 语菲握住我肉棒的根部,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正中的马眼,舌头离开後,唾液和粘液混合,形成一条长长的细线,语菲随即用嘴吞下了这些粘液,并用粉红色的嘴唇包住了我的龟头。含吮了一会後,又张开嘴把阴囊吸入嘴内,滚动里面的睾丸,然後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後把龟头全部吞入嘴里。 「啊……啊……」强烈的快感使我的全身颤抖,屁股上的肉也紧紧的绷起来,肉棒涨得更大。 「小夥子,第一次被女人舔吧?」语菲的小嘴向上轻翘,露出迷人的微笑,再次把肉茎吞进了嘴里。小嘴勉强容下了粗大的肉棒,语菲的舌头在粗大的肉棒上滑动,头也不停地摆动。 「啊……要射了!」强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向美丽少妇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 「唔……唔……」语菲也发出闷哼声,同时自己的两腿中间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液。我经受的那种快感强过手淫几百倍,把精液射在美女的嘴里的事实,更让他兴奋。语菲把嘴唇紧闭,不让精液溢出,很快的,嘴里便挤满了,语菲一口一口的慢慢吞下去。 看到美丽的少妇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听到喉咙「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我已略变小的肉棒再度变大。抱起仍蹲在地上的少妇,快步走到床边,把少妇的衣服脱掉,放在床上。语菲把他的头抱过去,像婴儿吃奶似的把乳头送入我的嘴里,我先吸一下,然後用舌头爱抚,甜美的乳汁再度进入我的口中,使我无比陶醉。 「啊……真舒服……还要用力……」语菲呻吟着。 我用手抚摸另一个乳房,同时拼命吸吮着这只乳房。语菲好像比舔更喜欢吸吮,一面抚摸我的头发,一面扭动身体,「还有这一边……」语菲轻推我的头到另一个乳房上。 我的阴茎再度恢复精神,因为射过一次精,精神上比较愉悦和轻松,因此主动开始爱抚。乳房上的嘴下移,吻过肚子,来到肚脐。再向下移动时,语菲双手掩住胯下说∶「先舔我的脚好吗?」 语菲自己也不明白,虽然以前也被丈夫舔过,但不是自己要求的。在我面前,她自己似乎很喜欢全身被舔,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舔遍全身。 我的嘴从丰满的大腿根向下移动,舔到脚趾和脚心,每一根脚趾都送入嘴里舔,当然不觉得脏,能这样舔语菲美丽的胴体,我真是高兴万分。当双脚都舔过後,沿着腿向上舔去,这一次语菲没有拒绝,而是双腿分开等待着。 我用手分开两条丰满的大腿,就可以见到鼓鼓的阴阜,上面有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面是紫黑色的阴唇,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阴道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 当我用鼻子靠近已充血涨大的阴唇时,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还有一些尿味,闻起来就像牛奶发酵的味道。 ?我的嘴靠在阴道,伸入舌头,从小肉洞的表面逐渐插入内部,越往深处越热,越加光滑湿润。 「啊……啊……我要死了……」语菲用柔软的大腿挟住我的头说道。我的舌头仍在肉洞里面轻轻转动,品尝着少妇的肉壁的温暖和柔软。 语菲肉感的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不断地从肉洞中溢出新鲜的肉汁。我猛地向语菲的小肉洞吹了几口气,然後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肉洞口猛地顶了进去。 「啊……」语菲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我则可以感觉到肉壁粘膜的紧度和湿度都很好。 我的动作有些粗野,每次肉棒都抽离语菲的身体,再重重的送进去,发出吓人的「啪啪」声。 我一边干着语菲,一边气喘吁吁地问∶「怎样,这回干得你过不过瘾?」 语菲则有气无力地回答∶「过……过瘾……你……你使劲干我吧!」 「我和你老公比怎麽样?」我追问道。 语菲脸色一红,娇嗔地道∶「你要死了,问人这麽羞人答答的问题。」 ?我笑着说∶「你不肯说是不是?」说着,用力在语菲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的尖端每次都能触到语菲的花心,碰得语菲心里痒痒的,嘴里不停地「啊……啊……你的大……比老公大多了……」叫起来。 二人干了一阵儿,语菲娇喘着说∶「停……停一下。」语菲从我的身下爬起来,让我躺在床上,自己骑上我的身上,用手握住耸立的阴茎,屁股从正上方慢慢落下,我的阴茎立刻进入湿润、温热的肉洞内。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肉棒在语菲的小肉洞内直颤。有着丰富性爱经验的少妇在我的身上不停地上下运动,我也从下面用双手托住语菲的小屁股,配合着语菲耸动的节奏,每次肉洞内的磨擦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听到语菲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语菲的动作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茎完全地吞进小肉洞中,直到我的两个肉蛋顶在两片已经发紫的阴唇上,溢出的大量蜜汁也顺着我的肉茎流到了他的阴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语菲用兴奋的口吻对我说,同时从上面俯身压着吻向我。 「啊……好……我要泄了……」语菲刚说完,便上半身向後仰,同时身体痉挛。与此同时,包夹我的阴茎的肉洞猛烈收缩,好像要把阴茎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 「啊……我也要射了……」我很快的也达到高潮,肉棒一挺一挺地在语菲的肉洞里射出了子弹。虽然量没有先前在语菲口中射的那麽多,但快感也使他全身颤动。 语菲呼吸急促地发出哼声,拼命摇头,使头发飞舞。就在我把精液完全射出时,才全身无力地压在我的身上,就这样结束了战斗。 我一面走出11楼电梯要进办公室,一面想新的经理今天开始来上班,听说是个女的,三十几岁,我心里盘桓该怎麽跟她报告前任经理留下来那几笔与工厂有纠纷的订单。 我的集团是从事外贸、计算机公司,我所在的贸易分公司有三十几人,我是业务。同部门的还有两个秘书,两个业助,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岁的单身贵族,可惜长得单调,无法让人产生办公室的浪漫遐想。 我往自己部门的办公桌走去,从会计室转出个女的,高约160,一袭深紫连身套装,柔软伏贴,衬出身段的匀称丰腴,臀部小巧圆翘,如云秀发绑起马尾。我跟在她後面,欣赏起女人走路时摇曳的柔软腰段,心想她大概是哪家工厂的会计小姐来请款。 结果两人一路走入部门的办公室,那女的发觉我跟在她後面,回头对着我点头一笑,漂亮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干练自信与女性的柔媚风韵。我满心期待的说∶「我是XX。」 那女的笑靥如花,扬了扬秀挺的小瑶鼻说∶「我是王丽慧,你的经理。」 我望着她眼角笑得皱出的鱼尾纹才知道中年女性的妩媚风韵是如此令人心荡,平常看惯了办公室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同事身材娇媚婀娜,皆远不如她令人心动。 接下来一个多月,我干劲十足,协助王经理与往来工厂接洽。王经理显露出她职业妇女的能干俐落,而我也使尽他这几年来与工厂老板打下的交情,两人配合起来是天生的默契十足,与工厂老板谈价时两人眼光一交会,一个说完另一个就适时接上话,一个诉苦景气不佳另一个就说起那张订单又被取消了,一搭一唱,业务处理得十分顺利,也接了不少订单。甚至有订单纠纷的几家工厂也利用新订单逐一摆平,只剩一家金额较大,一向难缠的工厂尚未解决。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两人已然熟稔。我心仪於王经理的能干与又柔又媚的风韵,而王经理也了解我是在倾力相助,尤其两人四目相接时那心领神会连自己老公都无法做到。那一刹那年轻男子贴心相知的眼神让世故成熟,端庄自持的她一阵心慌,心里扑扑乱跳。 王经理自觉可笑,但因此对我是特别亲切,就像大姊姊,小妈妈一样的关怀我。在两人闲聊中,也不顾忌的告诉我自己老公赴外地与人合夥,如同一般人一样,已有一年多未归,自己现与念国三的儿子单独住在永和。 此後我见到王经理时,总想起她老公已有一年多未归,也遐想起她孤枕独眠时的寂寞情欲,我开始留意起王经理成熟诱人的娇躯。 王经理皮肤白皙,身材虽然不高但比例匀称,凹凸有致。而唯一显出年龄的淡淡鱼尾纹却反有种迷人风韵。工厂老板谈生意时眼光常不住巡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十几年的经验早已习以为常,故作不知。但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夜晚邀约,显示出她端庄规矩的一面。 那个订单还有纠纷的工厂老板隔天要来公司谈判,我前一天开玩笑的要王经理穿性感点。我告诉王经理那老板很色,要王经理牺牲色相,以全大局。王经理啐嗔的说我疯了。 隔天王经理穿了条膝上十五公分紧身短裙,露出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 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我看得口乾舌燥,整个早上藉故在王经理身边打转,眼睛一直偷瞄她罕露的性感身躯。 虽然我偶而也窥见办公室年轻女同事俯身弯腰时春光外泄,但瞄过也就过了,激不起多少涟漪。而王经理端庄的气质加上中年女性成熟韵味反对我这种年轻男子产生无法抗拒的诱人魅力。 王经理岂有不知,只不过得意之心远超过平常的警觉,且对我有着知心互重的好感,见他不断偷瞄自己,心里反?着一丝欣喜,证明自己纵已四十三岁,但身材风韵仍强烈吸引年轻男子的眼光。 虽然一向都受男人青睐,但到底已届中年。年华将老的恐慌有时啃啮着她。 不干就此落幕,想再绚烂一阵的欲望常浮心底。只不过一向洁身自爱,端庄贤淑的她不可能红杏出墙,丈夫以外的男人也从没有个会让她心动,一直到遇到我。 早上穿衣时本已如常的打扮,想起我说穿性感点,让她又脱下套装,选出久已未穿的短裙衬衫。在镜子前顾影自怜自我欣赏一番後,踌躇再三,想到我良大概会瞪着她瞧,不禁有些兴奋,就此出门。 下午四点半工厂老板来到公司,三人在样品室关起门来长期抗战。 双方坐在会议桌的两边各表利己论点,互不让步。但渐渐的,工厂老板的眼光落在王经理白嫩胸口的次数越来越多,语气渐渐不再僵硬。王经理不理会对方侵扰的眼光,既然穿着如此,就是要展示自己女性身材。虽不悦,衣物遮掩之外的部位也只好随人目视了,只一心一意想解决纷争。但她却没注意到我。 我几次起身去拿出货样品,每次在王经理旁入座时,趁机眼睛俯视王经理趐胸,窥见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是窥见得不多,但已真是荡人魂魄,让我下体一直亢奋着。 隔一阵子,我走到工厂老板背後,蹲下来在地毯上的大纸箱翻找证明有瑕疵的出货样品。无意间转头窥见会议桌下迷人春光。王经理裙摆因坐姿而被略往上扯,虽然她双膝合拢,但两条雪白诱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我几可窥见大腿根部丰满圆润的肌肤,这诱惑实在太刺激了。 王经理本与工厂老板据理力争,且渐占上风,正只等我拿来瑕疵的出货样品。等了许久,不觉奇怪,往我望去,见他满脸通红,在纸箱里摸索寻找,眼睛却不断地往桌下瞄。王经理本能地马上夹紧双腿,发觉早已并拢,并未失态。 往桌下看去,见自己两条粉腿裸露大半,细滑光嫩,确是耀眼诱人。再往我望去,这次两人四目相接,仍然是心意相通。我羞赧地将眼神避开。 王经理这辈子被多少男人追求骚扰,早已习惯无可奈何的窥伺眼光。见周良羞赧,不禁心生怜惜,想年轻男子偷窥几眼,人之常情。更何况胸口都已被对面猪头老板窥伺,同样衣物遮掩之外的大腿实没来由紧张,於是就没去扯抚裙摆,任由桌下依旧是活色生香。 样品室中的三人此时各有所思。工厂老板见王经理心有旁,贪婪地猛盯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诱人趐胸,口水猛吞。我见王经理眼神没责怪之意,也未有扯低裙摆的动作,夹膝的两条白嫩美腿仍旧大半裸露,马上「心意相通」,不再顾虑,直愣愣的瞪着诱人大腿,非分欲念油然而生。 王经理心思却想到自己没做起码的扯平裙摆动作,是否因对我太有好感之故?自己一向小心谨慎,不与登徒子可乘之机。照理应扯整裙摆,可是手就是一直没动。现我明目张胆的窥伺着裸露在外的双腿,自己竟然并未生气,颇为讶异。 而被窥伺的大腿,微感骚痒,好像有着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抚着。一丝丝兴奋在下体漾荡开来,不禁咒骂起老公,真是太不负责,离开那麽久。 到了六点多,工厂老板自知出货品质是有瑕疵,又不干就此罢休,要求一起吃饭续谈。王经理本拟拒绝,我附和说打铁趁热,趁胜追击。王经理想想把此事就此搞定也好,何况有我陪伴,不怕觊觎她美色猪头老板乱来。於是三人一起出去吃饭。只是她不知道觊觎她美色的已不止一人。 三人就近到了一家西餐厅。坐定点完餐後,工厂老板不询王经理意见,就叫了瓶红酒。王经理阻止不及,只能在倒酒时用纤手盖住杯口,严拒斟酒。 工厂老板开玩笑威胁谈判破裂,我反问∶「喝了就和解?」老板点了头。 我对着王经理一笑∶「你又得牺牲了。」王经理美目望着我,我心领神会说∶「我会送你回公司。」王经理的杯子才斟满酒。 工厂老板不住举杯邀王经理,王经理总仅轻尝一口。我酒量不佳,喝了一杯多就停下来。工厂老板倒是自己喝了大半瓶,意兴高昂的又开了一瓶。 这时工厂老板的大哥大响起,一阵谈话之後,满脸不舍的说他得赶回工厂。 我马上追问订单的纠纷就此了结?工厂老板虽不愿意,但话已出口,只有点头。 工厂老板走後,王经理与我两人顿感轻松。王经理想前任留下所有纠纷订单都已解决,自己能力将受肯定,将是副总的热门人选,心情极佳。 望着前面年轻脸红的我,感激之馀举起酒杯,笑盈盈说∶「开了不喝可惜,我们把它喝完。」 我看着王经理一口气喝完杯中馀酒,吓了一跳,瞠目结舌。王经理妩媚的瞄了他一眼,嗔道∶「没看过女人喝酒啊?」两人相视大笑,四目相接,贴心至极王经理帮我斟满杯子,开心的问他∶「干嘛那样瞪人的……?」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呆了一下,望向王经理,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纤手举杯轻啜,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 王经理见他没回答,抬头见他红脸又直愣愣的瞪着自己,又好笑又怜惜的啐道∶「下午还没看够?」我恍然大悟,眼睛不自觉的落在王经理白嫩胸口。 王经理趐胸被工厂老板用眼光侵犯了一下午,现又被年轻好感的我再度看着,岂会毫无所感,只觉乳尖一阵悸动,觉得若有人此时使劲大力握住搓揉自己的丰满乳房不知多麽销魂。 也许是心情格外放松又加上喝酒之故,且对我毫无警戒心,王经理成熟妇人的久旷欲火首次在下体一阵阵趐痒涌起。纵是端庄规矩,也挡不住溪谷逐渐湿润。王经理轻吁了一口气,夹紧了下双腿,邀我一起把酒喝完。我那知王经理春心已动,边酒喝壮胆,边想等下公司不知还有人否? 两人回到公司,用IC卡刷开锁住的门,同事已全走光了。王经理邀我一起整理好样品室才走。在样品室中,我一边整理一边偷瞄王经理性感成熟的身体,欲念狂涨,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动手侵犯。 王经理踮起脚尖要将个样品放回样品架上,构不大着,转头要我帮忙。 帮忙摆好退一步要离去,不料王经理仍站原地并未离开,我整个背部撞进王经理怀里,顿感丰挺柔软,并闻到诱人体香。我转过身来,王经理粉脸含羞,娇嗔的说∶「不会看一下啊?」我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王经理的娇躯,脸就天盖地的压上去。 我饥渴的吸吮着王经理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王经理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於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 我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王经理体会自己口唇正被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我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王经理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王经理的舌尖,王经理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我舌头先不住的缠搅王经理香甜香舌,然後猛然将王经理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王经理的舌尖。 王经理虽是已届中年,风韵柔媚成熟,但一向洁身自爱,婚後十几年来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我将王经理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於双方嘴里。 王经理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我良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我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我右手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隔着小小内裤抚起王经理圆翘的臀部。 王经理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我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王经理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弹性。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王经理隆起的肥美阴阜,手掌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我中指在迷人穴口轻拈轻插,王经理没想到我这麽快就直捣自己圣洁私处,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嫩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趐骨酸痒,中年妇人强压已久的淫念强烈反扑。王经理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任凭摆布。 「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我左手由丽慧的腰臀往下滑,五指捞起窄裙後缘,手掌从三角裤後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丽慧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并偶而在丽慧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往淫水淋淋的肉缝探索,右手仍捧住丽慧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阴唇嫩肉,淫水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肉缝往菊花蕾处探去。 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於阴阜与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有如将丽慧身体由肉缝妙处整个端起。 久旷寂寞的良家妇女丽慧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我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我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丽慧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尊养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而神秘私处一被男子侵袭,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中年女性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 我庆幸虽然大家都知道丽慧长守空闺,但都低估了中年女性长久缺少男人爱怜的寂寞渴望,以致让丽慧维持清白至今。其实任何人只要敢於尝试,适时挑逗,即可剥下她的面具,蹂躏享受她成熟透顶的肉体。 我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中年女子。更刺激的是丽慧乃属典型的良家妇女,不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我俯下头,找起丽慧的嫩滑香舌,丽慧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丽慧主动将香舌绕着我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後再将我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我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下唇。我就将唇舌留给丽慧,自己专心双手在丽慧湿泞至极的肉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而丽慧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丽慧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看着丽慧的嫩白趐胸喘息起伏,诱人胸罩里从未暴露的贞洁嫩乳是许多男人觊觎幻想已久,自己下午也仅能偷窥,现却傲然挺立在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硬挺的阴茎更加一阵肉紧。左手伸进丽慧薄纱衬衫背後,想解开蕾丝胸罩,丽慧娇羞轻语∶「前面。」右手抽出往上,解开丽慧衬衫扣子,在胸罩中间勾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白嫩乳球。 丽慧双乳并不硕大,尺寸刚够手掌盈盈一握,粉雕玉琢,细腻光滑。两手各握住丽慧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 丽慧乳房久未经人碰触,下午又已幻想双乳被人揉捏的销魂意境,乳房已然敏感至极。而长久以来不断被男人骚扰,因此有时也会在欲火难抑,私下手淫时幻想被个男子粗暴强奸猥亵。现看着一双男子的双手真的在自己双乳揉握侵犯,且是小自己十来岁的男子,长期压抑的幻想成真与初次红杏出墙的刺激美感,让丽慧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低头探出舌尖,由丽慧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丽慧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丽慧在自己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丽慧右乳。 丽慧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我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我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丽慧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丽慧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丽慧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我的头,舍不得放开。 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丽慧淫水滴流的肉缝。才一捧住丽慧的湿淋阴阜,丽慧乳尖一阵阵的趐痒与小穴一波波的兴奋抽连成一气,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後跌躺於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丽慧,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阴唇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紧密。 望着这幅如A片一般,成熟中年美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强奸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脱下西裤内裤,挺着炙热阴茎,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丽慧的蕾丝内裤,然後右手扶着阴茎,往丽慧湿淋淋的肉缝送去。 龟头首先碰触到细嫩阴唇,柔嫩软滑。我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外翻的阴唇嫩肉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丽慧欲念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小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男人阴茎尽速插进自己的肉穴。 我见丽慧如此趐痒难耐,阴茎忍不住用力一挺,龟头撑开阴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只觉丽慧真是良家妇女,虽已中年且有一子,阴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自己阴茎。阴茎全根尽没,顶到丽慧嫩穴深处,探出丽慧阴道深浅之後,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丽慧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将阴茎插进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周良腰际,专心品尝起新鲜阴茎的形状与节奏。 狂风暴雨的抽一阵,见端庄温柔、干练美丽的经理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出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变态满足,龟头一酸,虽想即时忍住,但终究是来不及,一股精液已然喷出,滑溜塞满丽慧的小穴。 丽慧正临高顶边缘,双手不知何时已抱住周良腰背,脸颊紧贴着我胸口,贝齿紧咬下唇,下体无法控制的往上弓顶,就差最後临门一,却感觉周我精液已射,一时犹如云端跌入谷底,手腿同时放下开来。 丽慧满心期待周良年轻,休息一下即可再战。但良好的教养让丽慧无法开口索求继续抽插,而中年的世故也让她并未开口询问周良能否等下再,两人就此静静叠在一起喘息着。 我怕丽慧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就由丽慧身上翻滚下来。丽慧以为我已无意再战,大失所望。感到精液渐由肉缝流出,怕沾到地毯,留下痕迹,急忙翻身,摇着肥白美臀爬行到会议桌前,抓起卫生纸擦拭下体。 一刹那,现实扑山倒海而来,想起丈夫儿子。若是被人知悉今日的出轨,家庭将会破裂。更说不出口最恼人的是冒此风险,却连高潮也未达到,自己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现得咬牙强加忍住,欲求不满比没出墙前更炽烈、更难忍受。 丽慧匆忙拾起内裤,草草穿妥衣物,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我原本闭目沉迷在高潮馀韵中,听到脚步声是往门口走去,张眼一看丽慧的背影已在门边,想出口唤回,想到丽慧不知是否因首次外遇而难以承受,略一犹豫,丽慧已消失在门边,空荡的办公室就剩我一人颓然躺在地毯上。 林老板的侮辱使我和丽慧很气氛,到第三天我们就去早他算帐。丽慧怒气冲冲的说∶「所有价格全降三成。」真是都会妇女的上班族本色,只先顾及职务。 林老板大喜,没想到这麽便宜自己,马上说∶「没问题,以後你的订单我全力支持,一定让你拿到全世界最便宜的价格。」 丽慧一听,自忖有这般价格的话,那国外总公司的订单一定如雪花下来,自己部门的营业额岂不成长惊人,而自己一定受国外总公司大为重视,不禁悲痛略为冲淡了一分、、、、、我平时在家无聊也上网,还有一个少妇网友。 那天我刚打开QQ,她就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也跟她开始聊起来了。她30岁,和老公刚刚结婚,是一个典型的新婚少妇。可是她告诉我,她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性趣了,和老公没有什么激情了,一个月也就做爱1,2次。刚开始我很奇怪,刚结婚怎么就没有激情了呢?后来想想其实也是,如果已经拥有了,而且可以随时得到,那也就没有什么激情了吧。 她告诉我,她刚刚辞职,现在正在找工作,她不想做家庭主妇,她也要独立工作。我问她,有没有跟网友在网上激情过?她说从来没有过,她比较注重环境和对象,只对视觉和听觉比较敏感,我尝试着跟她网上做爱,老实说,确实一点意思都没有,她没有任何积极的反映,总是我问她答,没有乐趣。我在想,这样的女人是否还有必要跟她再聊下去呢? 自从断断续续地聊了几次以后,我也没有特别在意,老实说只是出于礼貌跟她在聊,后来找她要相片,如果长得不错的话,可以再跟她聊聊,如果对不起观众的话,只有拜拜拉!哪知道她说没有,我很失望,她说下周可以扫描以后再给我,对于这样的敷衍我确实没在意,人家可能不想给我所以找个借口安慰我一下拉。我也没有多想。 那个礼拜天,在家极其无聊,语非的老公在家,王经理的老公也回来了。于是打开QQ看了看,她居然在!于是随便和她聊上了,问她你上次答应给我的照片现在有了吗?说心里话,没指望她能真的准备扫描以后给我,结果她告诉我还真有,还马上给我发过来了。 我打开一看,还是她和她老公的结婚照片。看照片,确实长得比较漂亮,尤其胸部舰艇。我问她干什么呢,现在?她说无聊,老公昨天熬夜了,现在正在睡觉。我说你要不出来和我见个面吧,咱们聊聊?她犹豫了半天,说不要了吧。我说反正你没有什么事情,咱们现在就见面聊聊啊。她还在犹豫,说你先把你的照片给我发过来吧。 我笑了笑,本人177CM,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相信女人见了我的相片马上会被我迷住的,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给她发了过去。她看了相片,终于答应了跟我见面。 我们约在一个花卉市场附近见面。那里环境很好,而且离我们都比较近。终于看见她了!她穿着红颜色的裙子,带着墨镜,和我想象中的少妇基本上一样,很有成熟的少妇丰韵,而且胸部和照片中的一样,丰满。皮肤看上去很细很软,正是我心目中的少妇标准。 我们相视一笑,就象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那时侯夏天,天很热,而且将近中午,我提议去附近的一个西餐厅去吃饭聊天,她同意了,和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朝着那家西餐厅走过去了。那个西餐厅有两层,我们上了二楼。二楼很大,都是那种很有浪漫气息的藤椅,还有一些人造的青藤和绿叶,我们选了一个最里面的* 窗的座位,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外,但侍者从一楼上来却不会马上看见我们。 然后,我们开始点餐。然后开始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对方。 她很风趣,也很能聊天,我们聊得很愉快,渐渐地开始互相熟悉了起来。我摸着她的手,感觉到很软,很细。我问她,我现在摸着你的手,你的心是否跳得厉害?她笑了笑,说没有,哪有这么敏感的啊。我说那你哪里最敏感拉?她说我没有敏感的地方。我告诉他,我来开发你的最敏感的地方。说完,我就坐到她的旁边去了。 我搂着她的细细的腰,很软,稍微感觉有点肉(其实我不太喜欢那种一点肉也没有的骨感女人),感觉真的很好。她把头* 在我的身上,然后我的手顺势摸到她的胸前,哦,虽然隔着衣服,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团肉,是那么的柔软而富有弹性,而且够大!我真的很庆幸自己,居然能碰见这么一个人中尤物! 我搂着她,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她害羞地点点头。然后我又悄悄地问她:「下面出水了没有?」她腾地一下脸就红了,撒娇似地撅着嘴跟我说: 「人家有这么没用吗?」「那好啊,让我摸摸看,有没有一摸就知道了」。我的手马上就伸进她的裙子中开始摸索。「不要啊,万一侍者上来看见了怎么办?」 她非常紧张地说道。「没关系的,他看不见的,一看见他上来,我马上抽出来不就行拉?」我安慰她。 我的手开始慢慢地伸向她的神秘深处。她把头紧紧地* 在我的胸里,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而且在我的耳边,她开始微微地呻吟起来,那是一种令人消魂让人有一种很强征服欲望的声音,我的弟弟一下子在这种声音的诱惑下马上变得大了起来。 我的手突然感觉到了一片森林,哦,到了!慢慢地继续往下,我要寻找女人最为敏感的阴核。突然森林变成了一片平原,哦,她最下面的毛好少啊,已经湿乎乎的了。我马上找到了阴核,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揉搓起来。「啊,不要!」她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 「你不是说没有水吗?我怎么感觉好象是水漫金山啊,是不是要抢险了啊!我坏坏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没有拉,都是你弄的,谁要你摸人家那儿的啊,」 她象刚刚怀春的少女一般,羞涩地在我怀里撒娇着。「反正都是我的错,那我就干脆坏到底拉!」我的手更加加紧揉捏的速度,她不停地在我怀里颤抖着,下面的水更加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把我的手都湿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你拿出来吧!」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哀求着我。「那我的手放哪儿呢?如果拿出来的话?」 「放在我胸上好吗?那儿也很痒的。」「那好。」我把手抽出来,给她闻了闻,「闻闻,什么味道啊?」「讨厌!」她拿过我的手,很细心地用餐巾纸给我擦了擦。我将手又放进了那片丰满的乳峰上,真地很圆润,也很细腻,她的皮肤真的很好。「你看,对面的餐厅有一个服务员正在往这边看呢,咱们做给他看好不好?」 「不要嘛,被人看见羞死了!」「没关系的,挺远的,他不会看得很清楚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又开始深情地吻起她,她也马上迎合起我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把她香甜的舌头也频频伸进来挑逗我。她的脸很红,胸部不停的起伏,我们几乎同时伸出手拥抱对方,她的双手从我颈后绕过来,我们吻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吸吮对方嘴里的津液,我们的舌激烈的纠缠,我的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很软,我感觉到她的腰上有些赘肉但不多,这应该是一副能够挑起任何男人性欲的身体。 她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了,脸憋得红红的,「我们走好吗?去别的地方」。我知道她受不了了,正好合乎我意,我恋恋不舍地把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移开了。 我们接了帐,走出了那家餐厅。 去哪儿呢?这一片我不是很熟悉。「那边好象有一个宾馆,我以前送朋友的时候看见过,不过不知道怎么样。」她羞涩地告诉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正忍受着这无边的煎熬,于是我们就去了她说的那家宾馆。 进了房间,我关上门,她马上扑到我的怀里了,我们紧紧地搂着对方。她立刻扑进怀里,我们的嘴唇立刻湿吻在一起!开始我甚至有点吃惊,那么冲动啊! 她一面用湿淋淋地舌头纠缠我的,一面紧紧拥抱我,呼哧呼哧直喘灼热的粗气……这一阵吻得昏天黑地,我扑在她身体上,隔着裤子用已经坚硬的部位揉压她那部位,直让她喘息呻吟不止……我感觉她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了,看来她真的很敏感,突然她猛地一阵抽搐,她来高潮了!我们稍许分开,继续缠绵着。 她的内裤已经明显湿了。我其实早就想把我的小弟弟插进去了,但既然是人中尤物,良家少妇,不急,得慢慢享用才是!我们互相给对方解除了武装,在床上我们光着身子又缠绵在一起,真正的前戏开始了…… 我徐徐地摆布、舔吻、抚弄、享受她的身体,看着她微微地颤抖、喘息、扭动。到了她的阴部,为她口交…… 那里好小,好紧,好湿。她高高地抬起屁股,腿盘在我的肩上,手捧着我的头,贪婪地享受给她的无与伦比的极度快乐。嘴里喃呢着:「哦……哦……你怎么那么懂女人啊……哦……」 她的双手也大胆的在我身体肌肤上游动,我们都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动作甚至比我还要激烈,她用舌头舔我的脸颊、嘴唇和脖颈、胸脯,然后往下吻我的大腿,膝盖,她甚至还舔了我的脚趾,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最后,她开始舔我的阴茎,我躺在床上,让她用嘴套弄我的阴茎,她一只手摸着我的乳头,一只手协助嘴抚弄我的龟头,她的技术很好,我抓着她的头大声呻吟着…… 我趴在床上,弓起臀部,她整个脸伏在我的肛门上,一边用手套弄我的阴茎,一边在我的肛门口舔个不停,哦,我兴奋极了!阵阵快感让我有些晕眩,我转过身把她平抱在床上,然后把头伏在她的阴部上,她阴部有股淡淡的腥臊味,这更让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的唇和她的大阴唇接触的瞬间,她大大的‘啊’了一声,我才发现她的阴部整个已经湿透了,我把她的两片大阴唇允吸在口中,,我轻舔阴唇、逗弄阴蒂,一会我的面部已经沾满了她的体液,我甚至喝下了好多!她两个腿用力的夹着我的头大声的呻吟着,并不停的摆动着身体。「你进来好吗?」她想要了。 我把她放平,她大睁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乳房一起一伏,我用手伏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用力滑进了她的阴道,「噢」她有大大的叫了一声,我的阴茎在她那湿湿的、柔软的、温热的阴道中抽插起来,她剧烈的晃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抽动,她大声的带着一种哭腔叫着,她一定很久没有这么性交了,我能感受到她真的很饥渴。 我把她转过身,又从她的后面插进阴道,我双手抓住她肥白的屁股,抽插的频率很快,小腹撞击着她的屁股「;啪啪「;直响,她在我的撞击下舒服、陶醉地扭动着。「宝贝,我在插你的阴道,舒服吗?」「你插吧,你想怎么插都行,我是你的!」「宝贝,你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八吗?」「喜欢,太喜欢了!我要你的大鸡八把我插死,快点插我啊,我真的要死了……」 我们相互说着各种淫话,太刺激了。她就死死地搂住我叫着:快,宝贝,快,别停,我知道我们都要到了,我放快了频率,啊、啊、啊、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然后我感到她的阴道深处抖了几下,她到了,我更兴奋的抽动,我要泻出来! 「老公,你饶了我,我不行了」她开始求饶了,这更加兴奋了我每根欲望的神经,我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抬了起来,我可以很看见我们的性器每次交合,啊,终于,我把我的精液尽数倾泻在她的子宫里!好久,我们才从睡梦中醒来,床单被我们弄湿了一大片,她微笑着看着我,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阴茎,我伏下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投入的允吸着………
他的手开始不住的在我的翘臀上揉捏起来,隔着丝袜大把大把的抓起我的臀 肉,然后放开手任臀瓣弹合在一起,再抓着打开我的臀瓣捉弄我的玉谷……时而又把我的臀肉紧紧的挤压在一起,伸出小拇指在我的胯间瘙痒挑逗,弄得我整个身躯像花蛇一样左右不住的扭动,小穴前的丝袜也被打湿了一片。 " 啊……你没穿内内啊……" 木然惊喜的叫了一声,又紧紧的把我环住搂在怀里说:" 刚才我还想,要是脱内裤的时候非得脱丝袜那怎么办才好呢。我还想要不要先脱下一边的丝袜留着另一边呢……"" 切。谁说要让你脱内裤了!" 我娇嗔着媚眼看向他,眼中尽是春情,红潮浮现脸颊之间,木然的眼中显然满是爱溺的神色。那个瞬间,我已分不清我是不是爱上他了,至少那一瞬间,看得我的心都已沦陷了…… 木然的腿脚隔着丝袜贴在我的身后,缠着我的丝腿摩挲着。随后一手钻进我衣服里攀上了我的胸部,隔着胸罩抚摸着;一手伸到我的身前打开,软和的手掌隔着薄薄粉色丝袜按压在我胯下柔顺的芳草间轻柔转动着,还翘起中指顶在我的阴户上刮弄着外阴唇,这一下突然弄得我好痒,胯下神经猛抽,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 木然的手没有挣扎,被我夹在腿间,我怕我松开腿他又乱动弄得我羞痒难耐,于是就一直使劲夹住他手……可是这样,好费力哦。 " 腿腿好酸……把手拿出来好吗?" 我祈求的向木然说道。 " 嗯?好!" 木然回答的很干脆,随即就挺起下身,把逐渐坚硬温度依旧火热的阴茎抵在我的臀瓣之间,然后两手穿过我的腋下捉弄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圆润的双乳拢起又搓平,上推下拽左掖右拧,极尽能玩之手法。 " 嗯……嗯啊……木,木然……不要折磨我了……" 我现在已经气喘嘘嘘的,香汗淋漓,浑身散发出一股肉欲、情欲的味道,全身哪都不舒服,哪都需要爱抚,需要使劲的亲吻和揉捏。 " 乖宝宝……玫瑰乖……我,我可以进来了吗?" 木然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颗激烈跳动的心。 还有对我的尊重和惜爱。 " 木木,能……能轻点吗?我有点怕……" 我懦懦的说道。对于他即将进入我的身体,我感到的是一阵恐慌和紧张,就像小女孩第一次被男孩子插入那样……可是我早已不是小女孩了啊!原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表现得太纯男了,纯到我都入戏了把自己当做是刚破处的小女生了。 我被张潇破处的那晚上还没现在这惊慌和害怕呢!怎么说呢,那时候我关注的不是被进入的感觉,而是神情不清的爱着张潇,感受他的感觉去了;而现在我在木然的大床上,经过充足的前戏,把更多的体会注重在了身体的触感上,所以得来一阵空前的紧张。 木然抽回双手,捏起我丝袜裆部的一小块面料用指甲掐住撕扯了一下,丝袜就破了一个洞,然后他顺着破洞就撕开了一道口子,刚好把我的下阴部位露了出来。 我感觉到下体一凉," 啊!" 的轻呼一声娇羞万分的拱进木然的怀抱中,入水般平顺光洁的后背紧紧的抵在他的胸腹之间,头也低低的埋在自己胸前。 木然侧身躺着,左手被压在下方有点不方便运动,于是就枕在我的脖子下面搂住我,轻搭在我的胸脯上若有若无的抚摸着。而他的右手就下探到我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游曳的抓捏、搓揉,磨得丝袜" 沙沙" 作响,随即玩够我的丝腿了他就把手从我身侧绕道阴唇处,爱若珍宝的碰触着。 他说他没接触过女生的下体,但我感觉他的手法何等老道——食指无名指分别撑开我的外阴,然后灵蛇般的中指就立即探入我阴道外沿抠挖起来,我虽然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女,但也不是十骑百斩的荡妇,那经得起他这么玩弄,瞬间身体紧绷的防线就溃散下来,娇躯使不上一点力气,酥软着任凭他拨弄。 " 啊……木木,你骗人……你,你这么会弄……哎呀,痒死了别碰那儿!"我语中略带哭腔的控诉着。 " 玫瑰!好玫瑰!你好好啊……哦……我以前真的没接触过女孩子的……这些……这些都是A片上看的了……" 木然解释着自己的无辜。 " 啊!你无耻!" 他尽然探到我的小屁眼,还伸手在门前扣弄了一下!瞬间使得我的身体自然的挣扎起来,而我的身体又和他紧贴着,这一挣扎过后,他那火辣辣的阴茎正好要死不死的抵在了我的玉门关前。 我知道这一时刻终究来临了,便轻轻打开胯臀,示意他可以进来了。湿哒哒的爱液顺着粉嫩的玉门沾染在他的龟头上,木然的龟头都胀得快要爆棚了,一触到我嫩肉的温软,还能如何把持得住,扶住我的腰部就挺身探刺而来。 " 啊!" 我俩异口同声的叫道。他没顺着阴道进去,而是沿着缝隙滑出来顶到了我的小阴蒂上,我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而弄得乱了分寸叫出声来,而他……他应该是顺着阴唇滑磨过去刺激的吧,这个大初哥碰到女人哪都激动个要死了,尽管这一下没进去,还是把他爽得心颤不已。 " 死人!你顶到哪啦?!" 我恨恨的骂道。我那小阴蒂还从没被张潇玩弄过呢,平时也不怎么竖起来的,我也从没扣过挖过,一碰到就魂都飞上天了,从了不敢去碰啊!这次木然大力的一顶直接捣在了小阴蒂上,更是叫我羞痒难当,直接败下阵来,整个身子脱离他的怀抱双手抱膝的弓缩起来,把头也耽在膝盖上。 这是身体遇到危机时的最佳防御姿势,不过是侧睡在床上的姿势。这下却把我的屁股撅起来翘到了木然面前,木然大口的咽着口水,抱起我的屁股来仔细的舔吻着。 " 死人!死色狼!" 我骂道,这个时候来还不进来,潺潺爱液都打湿床单一片了,还在给我做前戏呀? " 玫瑰……我……我再试一次哦!" 木然讪讪的笑道,他脸红得不轻。 这一次我也给他做了引导,他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进入我的身体了——进来了一个头。 一个硕大又坚硬无比的龟头。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龟头好圆润好可爱!不想张潇棱角四翻的大脑袋,木然的却是椭圆而偏长。下一刻木然食髓知味的就开始抽动起来。 " 啊……啊,嗯……死色狼,你好会搞啊……" 我夸赞的说道,尽管我把头枕在腿上蜷起身子十分被动的被他抽插着,但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传递给他,鼓励他——死人木然大初哥,今天我可是占了你天大的便宜了。 " 啊……玫瑰……啊啊啊,好爽呐!我好爱你!" 木然忘情的抽弄着身体,不停的拔出来剩个龟头在我身体里面又狠狠的顶进去,大起大落的不余余力,滚烫的龟头不断地分开我穴内的窒肉,又使劲的夯开…… " 木然……你的身体好棒……哦哦,对,在……在快一点好吗?"" 玫瑰……啊……你知道吗?我,我为了今天……已经锻炼了……好多年了……喔,好爽啊……玫瑰你现在的样子好美你知道吗?"" 死色狼,啊……嗯嗯……你,什么……多早就开始……啊……就开始准备做爱了呢?" 我真的觉得很好奇,身后这个男人——他已经是男人了——究竟多早开始产生性幻想的呢? " 我……我是初二时候吧……虽然,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第一个,女人,会是谁,但是我……啊……我要她爽……不能……不能让她失望……" 木然边说着,边用力的抽插着我,一对睾丸精袋随着抽插每次都重重的打在我屁股上,撞出一阵阵" 啪啪" 声,他那精囊外还张有些许阴毛,刺得我屁股、大腿上的嫩肉一阵紧缩,酥酥的痒痒的,好舒服。 我一酥痒就会全身紧绷起来,而阴道也会随着急剧收缩一下,每一下被他的阴囊上刺刺的阴毛刺激到我的阴道就会勒一下他的阴茎,紧紧的骤箍一下才会放开,而木然的大蓬阴毛随着每次插进来的时候总是抵在我稚嫩的菊花上,我总感到他那黝黑发亮的阴毛就像一条条小蛇小虫一样不住的往我菊眼里钻,又痒又怕的感觉总是搞得我菊花紧收。 木然开始有点受不住了,每插一下都要发出" 啊啊" 声,双手紧紧的扳在我的香肩上稳定我俩的身形,下体近乎打桩似的疯插着,顶得我一阵阵乳波臀浪全身颤抖不已。 " 啊……玫瑰……啊,我……我要来了……" 木然说话的声音仿佛丢了魂,飘渺得就像在梦呓。 " 傻瓜……" 我抓过他的双手按压在我的胸前,拉着他挤搓着我的乳房,然后尽量的撅起屁股打开胯间随着节奏也主动的向他挺送起来,使得我们每一次结合都是那么的有力,都是那么的紧切。 木然锻炼多年的身体果然不是盖的,下腹的肌肉硬硬的就像快铁板一样,我每次和他结合撞在一起的时候都能够被他顶回来,我不服气,我叫你顶!我叫你顶!我使劲的撅着屁股向他撞去,势必要弄得他没力气了顶不开我,好让我紧紧的箍住他不让他那么肆意妄为的在我身体里乱冲乱撞——我得为我的身体维护主权! " 啪啪啪!" 一声肉响赛过一声,我也放开声音的" 啊呀……嗯嗯!" 呻吟起来,浪叫声声刺激得木然明显的打了个寒战,然后他抓住我奶子的双手突然用力捏住,喊道:" 玫瑰!玫瑰我受不了啦!!!"" 啊!快,快加速!使劲插我!" 我被情绪气氛感染了,第一次说出这么淫乱的话来。 " 嗯!玫瑰!我来啦……" 木然郑重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再次憋住一口气鼓起坚实的肌肉抽插起来——木热胸肌腹肌腿肌都又硬又烫,汗滴顺着他那弧度优美的肌肉滚落在床单上和我身上,痒痒的流过我的肌肤。 " 啊!到了!到了!木木,亲爱的!我爱你!" 我被插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我身后的这个男人拼命的占有我得到我就行! " 啊!啊啊啊……" 我俩再次一口同时的惊呼起来,木然的发射和我的潮涌,我被他紧紧的抱住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木然每射出一股阳精我俩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一下,之后他每捣鼓一下就射出一股浓精,我也不断的涌出热烫粘稠的阴精来与他相迎,一双包裹着粉色丝袜的嫩腿一只在空中胡乱踢蹬着,一只被他结实的双腿压住使劲摩挲着…… " 啊……" 我舒了一口气,木然终于射完了,我隐约有种失落感在心底萌发出来,就往他的怀里使劲的凑了凑,让他环抱住我的小腰肢。 木然没有立即抽出他的阴茎,我问道:" 怎么还不出来,都做完了。"不知道为什么,木然听到我说" 做完了" 的时候心脏仿佛猛缩了一下,他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在我娇俏我小嘴上浅吻了一下,说道:" 傻丫头,我舍不得……"" 哼!你才傻呢!你个大傻瓜!" 我不服气的在他怀里娇扭了几下,但是我说不上来他哪傻。 " 玫瑰……我好想时间一直停留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刻……" 木然总是那么深情款款,我都怕自己的心会沦陷了。 " SB!" 我抬手往他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诶,你不是第一次嘛,怎么刚才那么……还是有点神勇的感觉的哦!"" 呵呵……" 木然发出一声憨厚纯实的笑声," 我……我以前就是担心自己第一次进去就交货,让女的失望,所以就自己打飞机的时候多练了一些强忍能力……呃,还有一招洞内洞外两重天我没使呢……其实,玫瑰,你知道吗,我进去的时候根本不想出来,不想离开你,哪怕是一秒钟也太漫长了,我经受不起… …所以……"" 所以你就是个死色狼!" 我不听他说了,张口就在他的右臂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很用力,许久之后才放开他。 木然往手臂上看了一眼,我想他是看看自己的伤势吧……男人多是这么小气,就连女人的撒娇也不能忍让,张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任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不在意呢。他的这么一个小动作让我对他的感觉顿时降低了好多多,我扭动着屁股,不想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在我的身体里面久留。 " 别乱动嘛!" 木然扶住了我的小翘臀轻轻的捏了一把说道。 " 你管我!" 我就是要把他弄出来,可是他就像打太极似的紧紧的贴着我,动着动着我都感觉到他那阳物又开始有膨胀的迹象了,吓得我也不敢太闹腾,小心被他正法在场,那样我可就被动了! " 哎……" 他郁郁的叹了口气,我很不喜欢阴郁的男生。 " 叹什么叹哪?你来事啊?" 我说着狠狠的拐了他一手肘。 " 哦噗!" 木然爆吸一口冷气,喘息过来,幽幽的对我说道:" 玫瑰,你怎么不咬得再重点?"" 什么?"" 要是流血就好了!" 木然轻快写意的说道:" 流血的话,你就在我身上留下一个永久的烙印了!以后我每次看到……唔……"木然没把话继续说下去,我转头吻住了他……原来他,他是希望我能给他留下个印迹,才赶忙去看手臂上的齿痕的。 没等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过多的交缠,我嗤笑一声随即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刚才我留下齿痕处。 木然的手尽量的放松着,他怕肌肉硬我咬着费劲,强压住疼痛的条件反射而伸直了手臂任我咬着。 我也把舌头顶在齿间露出的那小块他的皮肤上转动着,想给他带来酥痒的感觉麻痹疼痛,还有——这样可以第一时间尝受到腥咸的血液,以便及时收口。 " 呲……" 牙齿扎入肉里的声音,大概是通过头骨的传导才让我听见这么一声皮绽肉破的声音吧,顿时腥咸的气息弥漫在我口中。 我抬起头来看向他,满眼泪花的模糊了实现,木然的脸变得不那么清晰了,可是神色中尽是满足的微笑。 " 玫瑰……带上这个吧……" 木然伸手取下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玉佩,把它戴到我欣长优美的脖颈上,稍微调整了一下,玉佩贴在了我的胸前。 " 嗯?木然?"" 这块玉佩我贴身带了好多年了,我曾说过,这玉佩是我要送给我第一个女人的……玫瑰,你就收下吧……" 木然恳求的看着我。 " 可是……那你……" 我一直记得那玉佩就算他刚才做爱的时候也没摘下来的啊,可见他对那枚玉佩有多珍视了。 " 呵呵,不用说了,玫瑰。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木然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哽咽住了许多话没有能够说出来,但是我能体会他心里想要倾诉的话语。 仿佛就是因为刚才我俩的身体最亲密的结合过,所以现在连心灵都暂时拴在了一起没有分开一样。 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脉脉的看着他,呆呆的看着他,好久,好久。 " 木然……我,我把另外那里的第一次给你吧……" 说出这句话时,我都不知道我的脸有多红,但是我知道耳根很烧、很烫。 " 嗯?玫瑰……" 木然愣住了。 " 你愿意吗?"…… 或许,如果我先遇到木然的话,也会不可抑止的爱上他的吧。
郭靖的改变 (四) 原本已趋减弱的雨势又渐渐沛不可挡,一连三日雨水不停地倾泻下来,将整个岛都笼罩进一片萧索之中,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这一日,郭靖与黄蓉坐在听雨轩中,一起看着窗外的大雨,只见一片雾蒙蒙的水气弥漫,不时有风裹着雨水直打进来,然后“唰”地一声猛扔在地上,溅得二人鞋袜俱湿。 “靖哥哥,你看这雨也在跟咱们为难呢!”黄蓉看着脚上的湿鞋幽幽叹道。 郭靖也深感无奈,本来以为雨快停了,二人还准备上岸去,一来要为岛上补给,二来也是为大师傅的事。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好在这几日里,大师傅一切正常,并没有表现出异样。这也让郭靖稍感安心。 “蓉儿,你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明知不会有答案,郭靖还是忍不住问道。 黄蓉低头不语,似乎有无穷的心事。 郭靖见妻子无精打采的模样,便劝道:“蓉儿,你也不必烦心,岛上食水充足,即使这雨再下个把月也不要紧,你可别急坏了身子。” 黄蓉蹙眉道:“靖哥哥,你没觉得这雨有些蹊跷么?” 郭靖点头道:“是啊,这个月份不该有如此大雨啊。我看多半是天时不正,连带夏日的雨水一起下了。” 黄蓉摇摇头,欲言又止。 二人百无聊奈地又坐了半天,黄蓉只是低着头想心事。郭靖有心要逗她一笑,却又一时找不到办法,只能抓耳挠腮地干着急。 他的这副怪模样黄蓉看在眼里,明白他的心意,当下展颜一笑,说道:“靖哥哥,你在学孙猴子么?” “啊?”郭靖茫然一愣。 “唉,我的傻哥哥!”黄蓉轻叹一声,想起丈夫平日对自己的体贴呵护,心中柔情涌动。 她轻轻地道:“靖哥哥,你对我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这样的日子我真是过不够呢!只是我怕……怕这样的好日子难以长久,到那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郭靖见妻子无端生起感概,不由暗暗疑惑,回想这几日来,妻子常常无故发愁,好几次看见她怔怔地望着天空发愣,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蓉儿,这几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么?我知道我笨,帮不了你什么忙,但你说出来总归会好过一些,怎么也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强啊。” 沉默良久,黄蓉长长吁了口气,说道:“靖哥哥,这雨真下得我心里慌慌的。虽说眼下岛上不缺什么,但谁知以后会怎样。何况大师傅的事也还未了,总是让人不能安心。” 郭靖道:“大师傅这几日也没什么不对啊,等这雨一停了,我立刻就上岸去,蓉儿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黄蓉摇头道:“大师傅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好几次我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猜他一定是惦记着那晚的事情,只是不好意思开口问罢了。” 郭靖挠头道:“不会吧!这也才没过几天啊,以大师傅这个年纪,拼了一夜的命难道还不够么?这么快又想要了?” 黄蓉脸一红,瞪了郭靖一眼,嗔道:“什么叫拼了一夜的命?胡说八道!” 郭靖“嘿嘿”一笑,也有些讪讪。 黄蓉说道:“大师傅一个人寂寞了多年,现在又突然动了这个心思,要求多些也不是没可能。万一他真的是又想了,我们怎么办?” 郭靖闻言,皱起了眉头,低头不语。 他暗暗思忖,妻子说的话很有道理,这件事不得不考虑。自己原本还以为雨会停了,可以按照原先的计划上岸去,但谁知竟然又越下越大,就像老天爷真的要与自己为难似的。这可怎么办?上回是妻子舍弃了贞洁才安抚此事,那这回呢? 难道又让她去么? 想到这里,郭靖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一次也就罢了,再来一次的话可真没脸见人了!他不由又想起那晚的情景,自己偷偷躲在屋外,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妖媚的呻吟,当时就令自己欲火难耐。突然,他心念一动,想起一件事来。 他问道:“蓉儿,你说你那晚一直没出声,可我在外面明明听见你的声音啊,那是怎么回事?” 黄蓉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她又气又急地道:“什么?你在外面偷听?你……你……” 郭靖猛然醒悟自己失言了,也不禁脸上发烧,结结巴巴道:“不是了……我不是故意偷听了,其实……那个,我见你老不回来,怕是出了什么事,这才……这才去看看嘛。蓉儿,你别生气啊!” “哼”,黄蓉侧了身子,不理他了。 郭靖急忙上前,赔了好半天小心,黄蓉才略略消了些气。 “你说,你在外面都听见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也没听见什么,只是听见你……听见你……好像是叫了几声。” 黄蓉脸又红了,她狠狠瞪了郭靖一眼,才道:“我确实一直忍着没说话,但大师傅他像野兽一样,那么用力,我实在忍不住了,才叫了那么几声,谁知被你听去了。” 郭靖“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却怪怪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弄得忘情浪叫,这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但他也知道这怪不得妻子,毕竟这也是正常现象。 黄蓉见他的样子,说道:“你不高兴了么?” 郭靖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心里有点怪罢了。” 黄蓉叹道:“靖哥哥,我知道你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只是心疼我才不说罢了。毕竟这样的事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说实话,靖哥哥你的心胸真是了不起,为了尽孝而宁可自己难受,我真是佩服你呢!” 郭靖无言以对,只有暗自苦笑。妻子夸赞自己心胸宽广,但是,这其中的各般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黄蓉又道:“你为人慷慨豪侠,不像那些迂阔夫子,懂得全大义而轻小节,这是你胜过常人的地方,但是,你毕竟是众人景仰的大侠,为人做事不像我这个东邪的女儿那么肆无忌惮,被人骂作妖女也惯了,你总是要顾忌世俗礼法,这是我所担心的地方。靖哥哥,你什么时候也能抛开那些糊弄人的礼义廉耻,那我才真正放心了。” 郭靖被妻子的一翻言辞说得有些茫然,不顾礼义廉耻?那岂不是乱套了么? 但仔细一想,妻子那句“全大义轻小节”的话确实也很有道理。世事在很多时候是难以两全的,那就要靠个人去抉择了。怎么选,这是个问题! 思忖到此,郭靖点头道:“蓉儿,你说的好,为了大义舍弃小节,也确实该当如此!我想通了,大师傅若这几日再有问题,还要请你再去一次。” 黄蓉低了头道:“靖哥哥,我这番话并非就此事而论,抛开大师傅这件事,我更希望你能凡事想开些,可千万不要钻牛角尖才好。” 郭靖笑道:“你刚才不是才说我是慷慨豪侠么,怎么又说得我像个迂阔夫子了?” 黄蓉也笑了起来,轻轻说道:“我怕你是个傻瓜。” 匆匆又过了两日,依然风雨飘潇。 郭靖这回留意观察大师傅,果然发现他有时会露出一些奇特的表情,偶尔还会显得有些焦躁。郭靖心知,妻子没有猜错,大师傅确实又有心事了。 那是否就让黄蓉去一趟呢?他很犹豫。毕竟大师傅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似乎也不必急着就派妻子出马;但是,现在自己明知了师傅的需要,却又装聋作哑,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这天吃过晚饭,难得雨势渐小,郭黄二人便在岛上闲步。 郭靖打着伞,黄蓉紧贴在他身边,二人缓步而行。一路上轻烟薄雾缭绕,树色苍翠,耳边听着雨点打在伞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更显得天地间一片幽静。 “靖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桃花岛真是个好地方,能跟你在这岛上终老,也不枉了一生。” 黄蓉“咯咯”地娇笑起来,“郭大侠也学会拍马屁了啊。” 郭靖“嘿嘿”一笑,伸手在黄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说道:“我这就在拍马屁了。” 黄蓉不依道:“好啊,你说我是马,那你又是什么了?” 郭靖刚才一掌拍在妻子的屁股上,只觉触手之处弹性十足,不禁又想起那天她屁股上的红掌印,心中竟是一荡。 黄蓉见他不答,伸手在他腰间呵起痒来。 郭靖笑着躲开,一手揽住她的细腰,动情地凝视着她。 黄蓉迎上他的目光,两人深情对视。 郭靖忍不住向妻子吻了过去,黄蓉轻吟一声,樱唇微张,婉转相就,二人就在这风雨之中热情相拥。 良久,黄蓉轻轻推开郭靖,满脸绯红,眼睛里闪着柔光,轻声道:“也不怕羞,被人看见怎么办!” “呵呵,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哪有人?” “万一芙儿他们从这里经过,被他们看见,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看见就看见,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 黄蓉啐了一口,说道:“老夫老妻就不要脸了么?” 郭靖想起那晚妻子的呻吟,心中暗道:“我早就没脸了。”但这话却不敢说出来。 他略一沉吟,说道:“蓉儿,有件事我还要求你……” 说着他停顿下来,想着该如何开口。 黄蓉道:“你是要我再去陪大师傅么?” 郭靖看着妻子,点了点头,道:“嗯。” “你要我去我就去。”黄蓉说着将头靠进郭靖怀里。 郭靖抱着妻子,叹道:“唉,蓉儿,又要委屈你了。” 黄蓉轻声道:“不,靖哥哥,你才委屈。” 二人再无心散步,回到房中。 郭靖有了那晚的经验,深谙独守空房的滋味,这回便不再重蹈覆辙。黄蓉经过这几日的调养,下身的红肿也已消褪,又恢复了往日的娇嫩。 红烛暖帐之中,随着黄蓉一声忘情的娇啼,郭靖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一般来说,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郭靖当然也是如此,当他完全放松了身体,伏在妻子柔软丰硕的娇躯上喘息时,黄蓉已经软得像泥一样。这也难怪,她已然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床上凡是她躺过的地方都是湿淋淋的一片,那全是被她的淫水浇灌的。 两人喘息已定,这才匆匆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战场,床单是不能再睡了,只得换下,胡乱地扔在地上。 “蓉儿,你看你把床单都湿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尿床了吧!”发泄过后,郭靖一身轻松,躺在床上,笑眯眯地调笑着妻子。 黄蓉白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讨厌!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你以前可没那么多水啊,现在怎么搞的?难道是跟桃子熟透了一样,一掐就出水?”郭靖继续逗着妻子。 “哼,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都成烂桃子了。” 郭靖见妻子生气,连忙赔笑道:“你说那里话,我的蓉儿怎么会老!你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好看,不,是更好看了。” “哼,油嘴滑舌!” 取笑一阵之后,二人也都感疲倦了,便相依而眠。 次日,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只是到了晚饭时分,郭靖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他已跟妻子商量妥当,今晚妻子便要再去柯镇恶的房中,还如上次那般。 在饭桌上,郭靖主动陪着柯镇恶喝了几杯,更破天荒的频频劝饮。饭没吃完,柯镇恶便有些醉意了。这番情景被徒弟们看在眼里,都露出奇怪的神情。郭靖平时并不赞成大师傅喝太多的酒,所以很少陪他,现在却像故意要灌醉他似的,这不禁让众人疑惑不解。 徒弟们的表情,郭靖自然也看见了,但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由他们不断地相互打着眼色,偷偷窥视自己。他暗中打量妻子,只见她倒显得很平静,看不出一点异样,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沉着。 把大师傅灌醉,这是事情的第一步。否则以柯镇恶的耳力,黄蓉只怕很难瞒过他。再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妻子自己去做了。以黄蓉的聪明,又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剩下唯一的问题,就是今晚自己又要体会一番孤眠滋味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郭靖已有了几分酒意,而柯镇恶此时已醉眼惺忪,在徒弟们的搀扶下回去了。郭靖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妻子,心里五味俱足。他轻叹一声,拿了把伞,便转身出门,走进了雨中。 屋外的冷风一吹,郭靖的酒意便全醒了。他一个人在岛上瞎逛,强忍着不去想今晚的事,但一幅幅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自己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事情不成而引起的后果。这次他不再担心,心里便不断地呈现出妻子在大师傅身下的情景。 也许是有过了一次经验,那些画面现在更加清晰、具体了。 他仿佛看见妻子又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师傅身前,小嘴里含着他粗大的鸡巴,正津津有味地舔吮着,自己几乎都能听见从她唇舌间发出的淫靡声响。想到这里,郭靖情不自禁地将柯镇恶的鸡巴和自己的比较起来,依稀觉得也差不多大小。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暗骂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荒唐了?竟然比较起这个东西来。他强行驱散了心中的臆想,但转眼间,妻子屁股上的掌印又猛地飞到了眼前,似乎正在自己脸上盘旋着。他恍惚看见妻子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大师傅正一掌一掌地拍打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他的裤裆在不知不觉中又顶了起来,心剧烈地跳动着,只觉嘴唇发干,身体发热。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郭靖极力地摆脱那些画面,收起伞在雨中飞跑起来。 当他回到屋里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身体被雨水浇得冰凉,倒也平息了欲火。他脱下湿衣服,不敢再胡思乱想,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之中,郭靖只觉得有人猛力地推搡着自己,还听见一声声焦急的喊叫声。 他猛然睁开眼来,只见黄蓉正站在床前,全身湿淋淋的一丝不挂,一脸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道:“蓉儿?怎么了?” 黄蓉急道:“靖哥哥,不好了,大师傅他……” 郭靖更惊,一种不祥之感立刻袭上心头,连声音也变了,道:“大师傅怎么了?” “他……他知道我是谁了。”黄蓉说着眼里流露出又羞又急的神色。 “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床上坐着,也不说话……” 郭靖定了定神,心情稍稍稳定下来。本来他见妻子的样子,以为是大师傅有什么不测,现在听说人还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黄蓉这时连声催促。 郭靖赶忙起床,抓过衣服就穿,却发现是先前脱下的湿衣,此刻也来不及再换了,就这样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又问黄蓉道:“你怎么没穿衣服?” 黄蓉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找衣服,一边说道:“路上跑掉了。”原来她从柯镇恶屋里出来的太过匆忙,胡乱抓了件袍子就披上了,却是柯镇恶的。由于太过宽大,又没系紧,结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风吹掉了,也没顾得上去捡,就这样光着身子便回来了。 郭靖穿好了衣服,又连声催促妻子。黄蓉一急,跺了跺脚,干脆就这样光着便又跟郭靖走了。 两人尽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间,他们已来到柯镇恶屋中。 一路上,黄蓉向郭靖简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二人功力精纯,即使是在说话,也丝毫不影像速度。 原来,黄蓉到了柯镇恶屋中之后,见他已在床上睡了,便如上次一样,自己脱光了衣服,睡到了他的身边。柯镇恶醒来,发现了黄蓉,自然很是高兴。他一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对黄蓉的思念,一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身子。 战况很激烈,柯镇恶一上来便狂抽猛插,黄蓉也如上次一般忍着不出声。只是,柯镇恶在床上实在是太勇猛了,经验又极其丰富,这可能与他年轻时常逛窑子有关,花样竟是层出不穷。黄蓉渐渐迷失了,竟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这也让柯镇恶更加疯狂了。 也许是第二次的缘故,黄蓉的羞耻之心小了很多,比起第一次来,她更加深刻地领略到柯镇恶的厉害。两人也不知干了多久,黄蓉已泄了一次身子,柯镇恶也越战越猛。黄蓉此刻忘了一切,她已然完全沉浸到快感之中了。 于是,就当黄蓉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之后,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上次黄蓉也曾叫过几声,当时柯镇恶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她放松了警惕。 可是,这一次,柯镇恶在她放声浪叫的时候,竟停止了抽插,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瞬时之间,黄蓉一身冷汗,难道他听出来了? 果然,柯镇恶颤声说了一句:“蓉儿?” 黄蓉一下子像掉进冰窟里,连心都冻住了。 这是很严重的失误。跟上次相比,这次柯镇恶是清醒的。虽然吃饭时他也喝了不少酒,但后来一出门,被风一吹,酒便醒了很多,远不像上次那样沉醉,再加上这次他心情舒畅,不像上次那样焦躁不安,感官自然也灵敏了起来。 柯镇恶颓然倒在床上,黄蓉也惊恐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断断续续地向柯镇恶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和原委。但柯镇恶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两眼翻白地躺着。黄蓉知道麻烦大了,只得急匆匆地回去找郭靖。 听了妻子的讲述,郭靖也很着急。这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现在来不及再想对策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进到屋里,郭黄二人来到柯镇恶床前,只见他依然是朝天翻着一双白眼,躺着一动也不动。 郭靖紧张地叫了一声:“大师傅……” 柯镇恶没有回答,身子却颤抖了一下。 郭靖“扑嗵”跪倒床前,一时声泪俱下,“大师傅,您说话呀!您别这样,您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别急坏了身子呀!” 黄蓉跟着跪倒,扶住了郭靖。 过了良久,柯镇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其中似有无穷绝望。他挣扎着坐起身来,低沉地说道:“此事不怪你们,只怪我自己……唉!” 郭靖泣不成声,不停顿首道:“大师傅,您别这么说。这都怪我,是我让蓉儿来伺候您的。我……我该死。是我怀了您老人家的名声,这所有罪过都是我的,您……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柯镇恶缓缓摇头,道:“此事经过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们,都是我的错。我这把年纪了,也真该死了!” 郭靖一听大惊,一把抓住柯镇恶的手,“大师傅,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我……” 黄蓉也急道:“大师傅,你要是这么死了,靖哥哥可就活不成了,那……那我也跟着你们去。” 柯镇恶苦笑一声,说道:“刚才我想过了,我不会死的,你们放心吧。我不能让你们受了如此委屈还又让你们良心不安。唉,有什么罪过就都算在我这个老东西头上好了,等我死了,再去阎王老子那里领罪吧。” 郭黄二人一听说柯镇恶不死,顿时轻松不少,但见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不禁难受。 柯镇恶似乎无比疲累地道:“我累了,你们去吧。别管我了!”说着又躺了下去。 郭靖自然不肯离开,黄蓉拉了他一把,使个眼色,便向外走去。 郭靖一向信服妻子的聪明,见她如此,知道她定有计较,当下急忙跟了出去。 二人来到院中,估计着柯镇恶听不到他们说话了才停了下来。 这时雨小了很多,但仍然下个不停。 “靖哥哥,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郭靖道:“蓉儿,我心中已乱,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快想个办法,不能就让大师傅这样啊!” 黄蓉道:“依我看,大师傅心里还是明白的,他也知道我们是为了他才这样干,只是心里抹不开罢了。他既能体谅我们的苦处而肯不死,那也就能因此而放开心结。” 郭靖迷惑地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了一番话。 郭靖有些吃惊地道:“这……这能行吗?” 黄蓉叹了一声,道:“重病还需猛药医。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硬来了。” 郭靖犹豫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道:“那就这样吧。” 二人转身回到屋内,重新来到柯镇恶床前。 柯镇恶沙哑着声音说道:“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我不会死吗?你们就别管我了。” 郭靖又跪倒床前,磕了个头,说道:“大师傅,我知道您老人家现下心里难受,这都是我们的错,您不必自责。您现在既肯体谅我们而活着,难道就不能体谅我们的苦心而放下包袱么?这件事是我和蓉儿商量好了干的,我们无怨无悔,只求大师傅想开些,千万别苦了自己。” 黄蓉在旁接道:“大师傅,请您想想看,你这样责怪自己,我们看了心里可会好过么?靖哥哥为了您老的事差点寻了短见,您要是再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他可又要活不下去了。难道您就想我们一起去黄泉路上走一遭么?大师傅,事已至此,烦恼也无用,您就望开了想把。” 听了两人这番话,柯镇恶思潮起伏,半晌才叹道:“罢了,总不能辜负了你们一番苦心,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当是做了场梦吧!” 见柯镇恶回心转意,二人大喜。 郭靖说道:“大师傅,既然您老人家想开了,那就让蓉儿在这儿伺候您吧。” 柯镇恶大惊,连忙说道:“万万使不得!我已然错了一次,怎能一错再错。” 郭靖道:“这是我和蓉儿商量好的。您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看着您老人家孤独受苦?您老若是体谅我们的一片苦心,就不要推辞了吧!” 柯镇恶却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黄蓉给郭靖使个眼色,郭靖站起身来,说道: “大师傅,既然您不肯答应,徒弟就得罪了。”说着上前一步,伸手便点了柯镇恶的穴道。 柯镇恶顿时动弹不得,他急得大叫起来,却只能耳听着黄蓉一步步走到跟前来。 黄蓉已坐到床上,转头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先出去啊。” 郭靖一愣,随即答应一声,转身来到外屋。 他寻张椅子坐下,想起今晚的事情,真是又惊又怕。本以为会跟上次一样,顺顺利利地把事情办妥,没想到竟会被大师傅发现了机关,幸亏他还想得明白,不然自己可是万死莫赎了。 再一想接下来的事情,这样对大师傅霸王硬上弓,真的能让他解开心结么? 该不会令他更加想不开吧?但妻子既然这么说了,总也有些道理,希望这剂猛药是下得对了! 他思前想后的发了半天怔,记挂着屋里面的情况,便悄悄躲到门边,偷偷向内瞧去。只见大师傅躺在床上,还是不能动弹,妻子正跪在他身边,白花花的身子线条柔和,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片肉光。她低着头,正一上一下地活动着。 虽然隔得远了,看不清她到底在干什么,但郭靖能猜到,妻子的小嘴里现在一定含着什么东西。 他的心猛一悸动,瞬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际。这一次,他算是亲眼看见妻子是如何吃大师傅的“那根东西”了。他听妻子讲述过,也在自己脑海里幻想过,但都不如眼前的一幕来得直观,如此具有冲击力。他的鸡巴瞬间硬了。 他真真切切地听见,从床上传来一阵“嘬嘬”的声音,像是婴儿在吃奶。但他很清楚,那吃的绝不是奶,而是一根坚硬粗大的鸡巴。妻子的小嘴现在一定被塞满了,从那声音来判断,她吃得很用力,看她头部活动的范围,可以猜想她一定吞得很深。 她抬起头来了,是吃完了么?那接下来……? 哦!她要坐上去了。妻子双腿一分,跨在了大师傅身体两边,她手伸到身后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屁股抬了抬,又往后挪了挪,将手上的那个东西顶在了屁股上。她的腰在扭了,屁股前后磨动起来,动作很慢、很轻柔。 郭靖两眼通红,情不自禁地往里面走了几步,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她的屁股还在动着,那根东西就顶在妻子胯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微微陷进了阴唇之中,但是,怎么没插进去呢?妻子在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妖媚。 “嗯……”妻子皱起眉头哼了出来。 呀!进去了!郭靖看见妻子往下坐了一坐,龟头立刻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也是一麻,似乎跟着大师傅一起钻进了妻子的嫩穴。 “哦……”这是大师傅的声音,他是在抵抗么? 但是,妻子嫩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谁又能抵抗得住呢?只见她又抬起了身子,龟头滑了出来,上面隐隐闪着湿光。 “嗯……”大师傅又一次闷哼起来,一定是龟头出来的时候被阴道给刮着了。 妻子的阴道是很紧的,而龟头下方是有一道棱的,郭靖很清楚当那道棱刮在阴道上的感觉,那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刮飞的啊! 妻子又坐了下去,这一次,整根鸡巴都不见了,她完完全全地坐了上去,肥臀死死地压在柯镇恶身上,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双眉紧蹙,咬着嘴唇,眼睛闭了起来,脸上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可是,那真的是痛苦的呻吟么?怎么听起来如此暧昧,如此销魂呢?她里面一定是涨得满满的吧? 她又开始动了,屁股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鸡巴便跟着时隐时现,上面越来越湿,越来越亮,那是因为淫水的滋润吧? 妻子的喘息声变大了,嘴唇咬得更紧了,眼睛还是闭着,她是难为情么?但她又为什么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厉害呢?她的腰很细,就像一不小心就会扭断似的,现在却拧动如飞,带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旋转不停。她不怕闪了腰? 郭靖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床边,他现在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师傅咬紧牙关的表情,看见他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进出自如。大师傅是被迫的,他一定是想抗拒,可是又无能为力吧!不然他为什么如此愤怒,以至于全身的血都冲到鸡巴上了? 这一定是在抗议! 郭靖的神智模糊了,眼前全是晃动的影子,难道是敌人袭来,那满天飞舞的都是敌人的兵刃么?为什么又总是朝着一个方向进攻,而每一次又都插得那么深,那么快?自己好像是受伤了,不然心为什么会感到有点疼? 不能,自己不能倒下,战斗还没有结束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像很熟悉。 是敌人在对掌么?可速度怎么会如此之快?不对,眼前不断晃动的不是掌影。那么白,那么滑,线条如此的丰满圆润。哦,想起来了,那是妻子的屁股! 郭靖猛地醒过神来,幻象全都消失,眼前又看见妻子挥舞起雪白的肥臀,正一下一下砸在大师傅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的动作是那么快,力道是那么猛,她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挂在她的小穴与大师傅的鸡巴之间。 太淫靡了!郭靖嘴干舌燥,热血如沸。 妻子依然是紧闭着双眼,脸上的红潮比桃花还要娇艳夺目,连她的胸脯上都是红色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正欢快地上下翻飞,它们是有多兴奋啊?可是,它们不是应该飞舞跳跃在自己的掌心中么?他的手上全是汗水,紧紧握住了拳头,似乎是已经捉住了那两个可爱的调皮鬼。 “嗯……嗯……”妻子终于忍不住哼出来了。 是啊,现在还何必顾忌什么?那四处飞溅的淫液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大师傅的牙关咬得更紧了,他脸上的潮红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他的身子为什么有些颤抖?是因为太兴奋么?喉咙里那低沉而急促的喘息,是在诉说快乐么? 叫出来吧!既然快乐,又何必隐藏! 嗯?她为什么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自己干什么?她的眼睛为什么如此闪亮? 那闪动的光芒是害羞?还是兴奋?她早就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了么?那她为什么还在动而不肯停下来?是因为太过快乐而停不下来么?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出去?难道,她想自己看着她? 她的身子在颤抖了,鸡巴现在应该插到最里面了吧!她的屁股那么用力,压得那么死,是还嫌插得不够深么?刚才的“啪啪”声停止了,因为她现在不肯把屁股抬起来了,她是要把龟头挤进子宫里去吧!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很柔滑,龟头在里面一定不会舍得出来了。 大师傅一定也是这么想的,他开始呲牙了,但他为什么不动一动呢?往上顶啊!帮帮蓉儿,把她的子宫捅开啊!她现在里面很痒啊! “啊……” 呼!好了,捅进去了!蓉儿叫出来了。 她抖得好厉害,声音都有点变形了,一定是又高潮了吧! 大师傅呢?他射了么?好像没有哦! 蓉儿,你还要加油啊! ……
前记:淫虫写了几篇,突然改变了风格不知道大家还满意否?由于目前兄弟 也开始要工作了,所以更新速度渐渐的放慢。保持之前的高密度更新估计不太可份的时候飞碟去了一趟华山,真不错,风景秀美,可是有些地方却被人为改造了很多。人欲啊……果然是填不满的深壑呢……就如同故事中的东方哲一般…… 04污染!纯洁身体的沦落! 山谷中的树木长得非常茂盛,巨大的树冠遮挡住了阳光的照射,让整个树林显得郁郁葱葱。丝丝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片的光点,几朵野花似乎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微微地颤抖着拼命想要转向阳光所在的方向,却又被黑暗的力量拉拢着般,只能在黑暗的阴影中哭泣。 顾惜梅站在树林中凝神四望,追赶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来到这个地方后,突然消失不见,再也无法感知他的存在,好像突然之间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在了空气中。果然在上次教训之后就吸取了经验,再也不肯轻易地将踪迹暴露了呢!顾惜梅暗暗地想到。这样的话就只能先回去再说了。 就在顾惜梅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三个阴影出现在周围,将她包围了起来。顾惜梅仔细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三个猪头人身的怪物,提着巨大的狼牙棒,裸露在外的獠牙上还滴落着腥臭的口水,散发的恶心的味道。三个猪头人慢慢地逼近了过来,顾惜梅握紧手中的长剑,凝神戒备。 如果只是三个这样的东西的话,自己应该可以应付得了……可是旁边如果还有那个人的话,自己可能就只能落荒而逃……不,可能连逃跑都无法做到。还是太大意了,早知道应该跟大家一起行动的……顾惜梅暗暗地想到。 " 嘿嘿……这儿居然有个落单的女人啊……" 猪头人一边流淌着口水一边慢慢地逼近,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呼呼的淫笑声。" 不要反抗了……等下让你好好尝尝做女人的快乐……" " 埃克斯!你出来!藏头缩尾的算什么男人!" 脚下突然无法动弹,浑身也开始慢慢地失去了力气,顾惜梅拼命地维持着戒备的姿势,生怕自己稍一露怯,那些恶心的猪头人就会扑上来。 " 没用的……埃克斯大人不在这儿哦……" 猪头人围住了顾惜梅,腥臭的口气喷到顾惜梅的脸上,熏得顾惜梅差点呕吐出来。" 不过呢,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动啊……嘿嘿,早就知道有你这么位剑士了,所以埃克斯大人特地把新出生的梦魇借给我们了哦……" " 放开……放开我……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粗大的手掌捏住了自己丰满的臀部,铠甲下的躯体只能穿最贴身的衣物,而那手掌隔着薄薄的衣物直接感受着自己的肌肤的嫩滑。顾惜梅拼命挣扎着,可是被禁锢了力量的战士又怎么可能和本身就比人类强大的猪头人相抗衡?只能靠着敏感部位的坚固铠甲抗拒着猪头人的撕裂。 " 哼哼!这个铠甲还真的是麻烦呢……" 一名猪头人一直无法撕裂铠甲,享受到下面鲜嫩的女体,不由得急躁了起来,哼哼地说着。" 要不我们试试看这个东西能不能打坏吧……" " 等等啊,阿大!你这棍子下去,整个身体都会被打烂,我们不是没的玩了!再说大人……" 另外一名猪头人急忙制止,这种铠甲不说狼牙棒是否能打裂开来,首先被包裹的女人就无法承受那么强大的震动,真要一棒下去,可能就直接挂掉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却被最后一名猪头人打断了。 " 阿二!不该说的不要说呀!我们不是还带了一个东西来的么……大人早就说过,人类的铠甲不是我们可以撕裂的!" 最后一个猪头人想了想说到。" 就让梦魇试试看吧……不行的话就直接交给大人就好了。" " 阿大?阿二?阿三?真是很简单方便的名字……" 顾惜梅低低地自言自语。她很奇怪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还会有心思去想这些东西。难道是恐惧过头所以已经无所畏惧了么? " 是啊!我们叫猪大、猪二、猪三!名字很容易记住吧?等下尝到好处就更不会忘记我们兄弟带给你的快乐了呀!哼哼哼哼!" 猪大七手八脚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认了无法撕裂铠甲这个事实,只能退到旁边哼哼唧唧地说道。 失去了借力而跪倒在地的顾惜梅发现三个猪头人远远地退了开去,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下的阴影慢慢地蠕动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黑影,从黑影中又开始慢慢地冒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顾惜梅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趁着猪头人的退开快速逃跑。可是她挣扎了半天,只见猪头人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而自己却完全无法动弹,只有全身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绿色如同粘液状的东西慢慢地顺着女战士无法动弹的脚步蔓延上去,如同粘滑触手一般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攀爬。顾惜梅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被绿色粘液覆盖着,虽然有铠甲,但是赤裸在外的大腿和手臂被覆盖的时候却传来微微的刺痒。顾惜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拼命地挣扎之下却发现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意识清醒却浑身酸软。 " 哼哼,不要挣扎了,没有用的,梦魇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走猎物的。"远远退开的猪头人看到顾惜梅的挣扎,满脸嘲讽地说道。" 不过不用担心了,这种粘液对你的身体是没有伤害的,只不过你的铠甲……" " 啊啊!这种鬼东西… …这种鬼东西!不,不要……铠甲……铠甲怎么会?!" 惊叫着的顾惜梅发现自己的铠甲渐渐地在被腐蚀、熔化,赤裸身体的部位越来越多,那个东西似乎更像是在吞噬一般地消除着自己的铠甲,然后自己的衣物也如同碰到硫酸一般冒起了青烟。 " 说过了,这就是梦魇的能力,吞噬金属物体,消融布料,但是对于人体并没有效果,最多让你的皮肤表面有些微的反应而已……" 猪三看着变得赤裸的女战士,得意地淫笑,如同看到一盘美味大餐一般,连腥臭的唾液也随之滴落下来。 " 怎么会这样……呜呜……身体变得好奇怪……你们……呜呜……我不会屈服的……你们休想……休想让我投降……" 坚持着半跪的姿势,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掩护赤裸的娇躯,这已经是顾惜梅最大的极限了。随着铠甲的消融,那些绿色的粘液覆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再敏感部位形成了奇异的、如同铠甲般的附着体。 冰凉的感觉让顾惜梅浑身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冒起,然后整个身体却开始慢慢地发热。 饱满坚挺的赤裸乳房被包裹着,顾惜梅感觉自己的奶头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绿色附着完全包裹住乳房之后,在内部却形成了一个吸管状的的东西,紧紧地吸附住挺立的乳头,并且不停地从内部产生一阵阵的吸引力,就好像婴儿的嘴巴在不停地吮吸。而紧夹的大腿也完全阻止不了粘液的进入,当包围着小腹深处的腰部铠甲被吞噬,赤裸的处女肉穴也被完全的覆盖,连同丰满的臀丘,内部产生微微凸起死死地顶在肉穴洞口和肛门洞口滑动着,不由自主勃起的那粒粉红色的敏感肉蒂被如同乳头上的吸管吮吸着,犹如顾惜梅自己在手淫一般。 强烈的刺激让顾惜梅颤抖着瘫软在地上,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保持了20多年的处女身体居然被这样的怪物不断地肆意玩弄亵渎,而自己的身体居然本能地产生了反应,顾惜梅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深处如同决堤的水坝一般,积蓄着的液体不断地倾泻出自己的身体。羞愧的自尊和酥麻酸痒的快感不断交杂着冲击顾惜梅的脑海,顾惜梅的泪水在呻吟的同时不由自主地从脸庞滑落了下来。 绿色的粘液似乎完全爬上了顾惜梅的身体,如同一件贴身的小衣一般贴合着,贴合之后却变得薄如蝉翼,将潮红色的处女身体隐隐约约地展现在猪头人的面前。 上面半身从头颈下面包围着整个女体胸乳,直到小腹上方,将小巧性感的肚脐暴露在外。透过绿色薄膜的遮掩,猪头人看见了坚挺饱满的雪白乳房,处女的乳房虽然并不巨大,但是却微微的上翘,整个略为深色的乳晕可以清晰地看到乳蒂的明显凸起,连乳头被吮吸着微微颤抖的样子也完全暴露在猪头人的眼前。 而下体的铠甲也被完全消融之后,绿色的粘液在女战士的裆部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形状,犹如贞操裤般紧紧地贴附在女战士的处女敏感肉穴处,任由赤裸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猪头人又重新逼近了女战士,他们知道这时候粘液已经差不多全部完成了,接下来就要享受美食了。粗糙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女战士暴露在外的肌肤,布满肉刺的大手在肌肤上滑动,而这次顾惜梅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却有一种另类的快感,让她肉穴内的粘滑液体更是愉快地奔腾着。 " 嘿嘿,是不是很想要啊……已经完全湿透了呢,在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 猪头人拉开了自己遮掩下体的简陋裤裆,三根粗大的丑陋肉茎跳出在顾惜梅的眼前。看到顾惜梅对自己挑逗的话语拼命地摇头,发出的却是魅惑的呻吟,猪大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梦魇可是会分泌特殊的液体的哦……能够最大限度的激发你体内的冲动……" 巨大的龟头在顾惜梅的眼前不断地跳动着,如同真正的野猪,那三根肉茎也是前端较细,后面却漫漫的变得粗大,如同宝塔形状。完全不同于普通肉茎的猪头人生殖器,上面有微微的刺毛,整根肉茎如同螺丝钉的纹路,上面的紫黑色突起规律地旋转纠葛着,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怕。 顾惜梅害怕地看着三根肉茎的跳动,知道自己完全无法阻止被奸淫的悲剧,但是这么粗大而又奇异的东西真的能被自己的肉穴所包容么,肯定会被无情粗暴地撕裂。顾惜梅暗暗地想到,突然之间却又感觉到心底隐隐地感觉到那些巨大的物体可以完全地填满自己身体的空虚,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当猪头人腥臭的肉茎味道传入顾惜梅的鼻腔,顾惜梅忍不住产生了作呕的感觉,那种混合了腐臭、腥酸、臊气的味道从肉茎顶端的圆孔里面散发出来,冲击着顾惜梅的神经。顾惜梅突然胸口一闷,一股液体从胸腔倒冲上来,嘴巴一张便将胃里面的东西完全呕吐了出来。当呕吐稍微有些停顿,胸口稍微舒畅了一点的时候,突然一根巨大的物体便塞满了她的口腔。 " 不要咬哦……" 猪二淫笑着说道,而这句话似乎提醒了顾惜梅,在挣扎无效之后,顾惜梅似乎下定了决心,即使死也不能这样被侮辱,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剧烈的震动和疼痛从牙龈的根部传来,顾惜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牙齿似乎咬到了钢铁巨棍一般,没有让猪头人的肉茎受损,自己的牙齿似乎在反震力之下微微地松脱了。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让猪头人趁机将整根肉茎完全地塞入到了自己的喉咙。" 提醒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受伤……跟懦弱的人类不同,我们猪头家族的肉茎可是最坚固的……" 一边前后挺动,享受着女战士紧窄的口腔,猪三一边淫笑着说道。 被抓住金黄色的头发,不断地被迫压向猪头人充满腥臭的小腹,顾惜梅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被铁棒贯穿了,滚烫的铁棒在自己的喉咙深处不断地膨胀摩擦,疼痛让她禁不住发出悲惨的呻吟,却被压制在喉咙深处,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自己的双手被拉在另两根火热肉茎上面,被迫滑动着摩擦刺激猪头人的肉茎,让勃起的肉茎更加的坚硬。 当猪大的双手抚摸顾惜梅的乳房的时候,那绿色的附着物好像有意识一般,突然消退了下去,露出了顾惜梅坚挺雪白的乳房,挺立的乳头经过附着物的吮吸,变得更加鲜红肿胀了起来,连上面的奶孔也完全分开,微微的伸缩着。 " 人类女人的奶头就是鲜嫩,皮肤真是细嫩,奶头的颜色也这么好看……咦咦?奶子居然变大了哦!哼哼!" 粗糙的大手肆意粗暴地玩弄着女战士敏感的乳房,猪大发现被液体附着过的乳房居然变大了一圈,白皙的肌肤下面慢慢地有青筋的爆出。雪白的乳肉不断地从粗大的手指关节处被挤压出来,红彤彤的指印毫无保留地在雪白肉体上的呈现让猪大的肉茎更是兴奋。" 不知道会不会和上次那个女人一样,被玩几次之后就出奶呢……" " 你尝试一下不就好了……我先来尝尝这个女人的下面味道怎么样……" 猪二心急火燎地俯身到顾惜梅的大腿中间,带着肉刺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少女的雪白大腿内侧。同样的,当猪二微微用力分开少女紧闭的大腿,露出那被包裹着的肉穴的时候,绿色的粘液也裂开了一条缝隙。大量原本被积蓄在内的水流一下子倾泻了出来,在少女臀部下方的土地上慢慢地渗透了进去。 " 哼哼!很香甜啊!比上次那个女人的还要好吃……" 猪二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用大嘴覆盖住了被暴露出来的蜜穴。粉红色的肉唇颤抖着被猪头人的舌头分开,肉刺碰到内部嫩肉的时候,顾惜梅的身体一阵颤抖,连带着猪三也感觉到少女的喉咙紧紧的收缩起来,舒爽的感觉让他发出了愉悦的哼哼声。 顾惜梅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三个猪头人肆意地玩弄着,开始的些微反抗却变成了现在好像自己欲拒还迎般迎合着猪头人的玩弄。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顾惜梅感觉到耻辱,自己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快感?而当顾惜梅决定抑制身体的反应,强忍快感如同木头人般随便猪头人玩弄的时候,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却让顾惜梅不得不抽搐了起来。粗糙的肉刺不断地来回刮着自己的肉穴,连最里面的嫩肉也被来回刷动,就好像软刷不断地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最过分的是,那根软刷居然如同肉茎般刺入了自己的肉穴,直直地顶在自己的处女膜上。 " 哦哼哼哼!居然还是处女啊!这次真是走运啊!" 缩回舌头,猪二兴奋地哼哼了起来,双手重重地搓揉起女战士的丰满臀丘。分开后又合紧,看着丰满臀丘如同皮球般不断地在双手揉弄下弹动,猪二肉茎顶端不由得分泌出一丝丝透明淫液。 " 我忍不住了,先给她开苞吧!" 猪二配合地将顾惜梅的大腿拉起,压向她的头部,顾惜梅的整个臀部被迫往上提起,整个蜜穴和肛门完全暴露在猪大面前。 " 叫你再嘴硬,让你等下哭着求我肏你!" 猪大蹲在少女的大腿中间,晃动着粗大的肉茎,重重地抽打在顾惜梅的蜜穴上,整个被肉刺刺激得红肿起来的蜜穴被抽打得淫水四溅,连小小的敏感肉蒂也被击打的更加突出。抽打了一会儿,猪大撸了撸自己的粗大肉茎,在少女的淫汁蜜穴上滑动着沾满了液体之后,这才将龟头顶在少女的蜜穴入口。 顾惜梅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顶在自己的蜜穴入口,粗大的龟头慢慢地顶入,自己的蜜穴瘙痒越来越明显,但完全张开了小嘴也无法将这根巨大的东西吞入。 而隐秘的欲望却在自己的小腹深处子宫中蠢蠢欲动,似乎想立刻体验被填满的感觉。眼角看见那根普通人完全无法相比的粗大肉茎犹如黑色铁棍,比团长使用的蟠龙棍也细不了多少,却死死地顶着自己的下体,艰难地开拓着。 猪三的抽插也开始加快了,粗大的肉茎在喉咙中滑动,整个少女的头颈也凸起了一块。由于就要被插入的感觉让顾惜梅浑身绷紧,猪二感觉自己的肉茎似乎被绳索紧紧地勒住了,那种生涩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猪二则不断地玩弄着少女丰满乳房上的那粒粉红色突起,将奶头完全捏扁之后夹在手指之间反复搓动,放开之后看见顾惜梅的乳头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红肿变大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捏住之后用力将整个乳房拉成圆锥形,疼得少女从喉咙发出了丝丝的惨叫。眼泪、鼻涕还有唾液不断地溢出,沾满了少女的脸庞,梨花带雨的顾惜梅整个脸庞布满了让人疼惜的表情,可是猪头人根本不在意,继续淫笑着玩弄少女的身体。 粗大的龟头将少女第一次接受异物的禁窄通道扩张到极限,顾惜梅感觉自己的蜜穴好像被粗暴的撕裂了,即便是生育也只不过是这样的程度吧……顾惜梅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暗暗想道。肉茎在巨大力量的推动下终于一点点开拓了进去,即使在淫液的润滑下,也显得艰难无比。 " 好紧啊!小洞夹得我好爽!哦哦哼哼哼!终于顶到那个地方了!我要帮你开苞了哦!准备好了没有啊?已经准备好了啊?那我进去了哦!" 看着喉咙被塞满已经开始翻白眼的顾惜梅,由于肉穴被完全扩张的疼痛刺激的再次瞪大双眼得可怜表情,猪大得意的淫笑着,用力挺动腰部,粗暴地撕裂了顾惜梅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顾惜梅绝望地张大了嘴巴,发出了无声的惨叫。而就在这时,插入少女喉咙的肉茎也死死地顶入喉咙的最深处,顾惜梅感觉喉咙中的肉茎一阵阵的抽动弹跳,随后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突然喷射出来,连呕吐拒绝的动作都无法做到,猪头人的腥臭精液完全地射入了食道,灌入了少女的胃部。 " 射死你!老子可以射精五分钟!射死你这个骚货!满意了吧!吃吧吃吧! 老子还有很多精液喂给你吃!让你吃个够!" 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用肉茎在少女的喉咙里面抽动着射精,大量的精液灌满少女的肠胃后,一部分的精液从少女的鼻腔中反呛了出来,溢满了顾惜梅娇美的脸庞。 疼痛慢慢地变得麻痹起来,下体被铁棍刺入后的疼痛慢慢地变成了胀鼓鼓的难受,那根东西完全顶在自己的最深处,似乎也想让自己习惯一下般一动不动。 而那如同灌胃般的射精过程也让顾惜梅渐渐地模糊了意识,直到五分多钟之后,猪三的肉茎才退出了自己的喉咙,但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口中,并且捏着下巴强迫自己舔干净肉茎。当顾惜梅开始用舌头生涩地舔着龟头,蜜穴内的粗大铁棒也开始运动了起来。粗大的肉茎将两片处女的肉唇完全带入蜜穴,然后小幅度地抽插着,一下下用力地撞击在自己的子宫颈,犹如撞击城门的巨大铁锤一般,快速而又坚决。 由于整个蜜穴完全包裹在粗大肉茎上面,连处女的鲜血都无法流出,直到猪大将少女抱起,坐在自己的小腹上,被撕裂的会阴才流出了一丝鲜红的血液。整个高耸的阴阜被粗大的肉茎顶的高高地突起,连同着肉穴顶端的突起肉蒂更加得明显。当粗糙的手指开始玩弄少女肉蒂的时候,酥痒的感觉让顾惜梅犹如被电击一般,浑身失去了力气,趴到了猪大的身上。 猪二看着少女高高翘起的臀部不断地随着猪大的挺动不断起伏着,似乎在快乐地迎合着粗大肉茎的动作,整个蜜穴被完全塞满,连同会阴的皱褶也被完全拉平,当猪二分开少女丰满的臀部之后,那个浅褐色的肛门洞穴便完全暴露在猪二的面前。 顾惜梅刚刚感觉稍微轻松一点,这样伏趴着能够稍微减少一些肉茎的刺入长度,否则的话感觉自己的子宫也要被粗大的铁棒刺穿一般。顾惜梅一边喘息着一边舌头轻轻地舔着猪三的肉茎顶端,完全无法顾及自己的乳房正在主动磨擦着猪大布满鬃毛的胸口。突然,她感觉另外一根火热的铁棒顶在自己屁股上面。 " 不……不行……那里……那里不行啊!会裂开……会裂开的!我会死掉的! " 她不由得抬头惊叫了一声,挣扎着惨叫哀求着。但是猪二却将会阴处得鲜血涂抹在少女的屁眼上,当作润滑使用。 " 不会的,女人的肛门也是一个提供快乐的地方,你会很喜欢的……只要被我肏过之后,以后就会喜欢上我的肉茎进入你的后门了!开始的话就稍微忍耐下好了!" 猪二扶着肉茎顶住了少女的肛门洞,从后面看去,两根肉茎完全将少女的整个裆部完全遮盖住了。 猪二慢慢地顶入少女紧紧缩起的肛门洞,顾惜梅惨叫到一半,却被猪三塞入嘴巴的肉茎打断了,发出了呜呜的痛苦低鸣。肉茎的前端很快就陷入了顾惜梅的肛门,却被括约肌阻挡在外,猪二放开了扶着肉茎的手,抓住了少女的臀球,往两边分开,然后用力一挺。 顾惜梅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成了两瓣,那根火热的东西一边撕裂着肛门,一边坚定地进入自己的后庭。而自己的肛门在龟头进入之后,不断地被后面越来越粗大的棒身扩张着。不同于猪大进入蜜穴之后还留有三分之一左右,从后面进入的猪二则完全将肉棒刺入,小腹紧贴着少女丰满的臀部,而且在进入之后,立刻开始了粗暴的抽动。 自己的直肠也被刺入了,顾惜梅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刺穿了,似乎要从下面直接刺到自己的喉咙,粗大的肉茎上面细细的刺毛不断地来回刮着嫩肉,刺激的肛门紧紧的缩起来,包裹着粗大肉茎。顾惜梅感觉那根肉茎似乎要顶穿自己的身体,刺痒和疼痛不断地从蜜穴和肛门深处传来,尤其是两根肉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击着自己的两个肉洞,不断地冲击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 真舒服啊……原来处女的骚屄可以这么紧啊!哦哼哼哼!阿二,我感觉到你的肉棒了哦!哼哼!我们一起干死她!今天要爽个够!" 猪大在下面哼哼唧唧地说道,一边用力地猛烈抽插着少女的处女穴。粗暴的动作终于让鲜艳的血丝混合着淫液遗漏了出来,淌到了猪大的大腿上。 慢慢适应了的顾惜梅也开始慢慢地扭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挺动着娇躯,用蜜穴和肛门迎合着肉茎的刺入,口中也微微地发出了本能的呻吟。两根肉茎一会儿前后交错着摩擦少女的嫩穴,一会儿整齐地冲击着少女肉穴的最深处,让嫩穴内部最瘙痒的地方也充分地被磨擦到。 终于还是主动进攻的猪二先忍不住了,在顾惜梅被强奸到高潮的时候,整个少女的肛门紧紧地缩了起来,一紧一松好像在自动吮吸着猪二的肉茎,猪儿死死地贴住慢慢瘫软下来的少女臀部,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地在少女的直肠内部跳动膨胀,犹如高压水枪般将大量的精液不断地灌入少女的肠道。而当猪二开始射精的时候,猪大似乎也感觉到了,挺起腰部,伴随着少女臀部被强迫下垂之后,肉茎终于突破了宫颈,然后在子宫的包裹下开始了精液的喷射,大量的精液不顾少女柔弱的拒绝,完全地射入了少女纯洁的子宫内部,随着顾惜梅僵硬着身体不停地惨叫,将那个神圣的地方完全地灌满。 而正当顾惜梅被猪头人不断肆意奸淫玩弄的时候,陈惜竹随着神庭的部队,终于也到达了东方哲的辖区,也是东方世家的大本营——东天城神殿。仰望着威严的神殿,陈惜竹感到一阵肃穆的气氛慢慢地扩散开来,转眼看到旁边的梅林圣骑士正抽出长剑,对着神殿敬礼,她心中却又开始充满了甜蜜。能一路上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相处,这是每个怀春少女梦想的,而一路上梅林圣骑士也对自己照顾有加,虽然还有一些保持距离的感觉,但是那些不经意的动作还是让陈惜竹心中甜甜的。她坚信自己的温柔总有一天会打动这个如同木头人一般的圣骑士……
【妻为谁奴】(十三) 生活劳累,要活的安逸更不容易。过年后走南闯北,奔东走西,一段时间里没能更新此文,望见谅! 本故事属纯编,如有雷同,你大运了!并部分口味浓重,酒淡者斟酌或回避! 感谢对妻为谁奴(一---十二)的支持。方便的话点下红心。 车转了个90度,驶上了解放东二路。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回应,方旗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接下去的几分钟里方旗也没有继续和我说话,他只是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着档位把!我坐在他右边眼睛呆滞着窗外,茫茫的路,茫茫的街景,还有茫茫的过往的人群! …… 漫长的红灯!车被迫停在十字路口,方旗搭在档位的手向前移,拧开了收音机的开关,一段周华健的旋律,飘满狭小的桑塔纳简破的铁皮空间: 你的世界距离我遥远我的爱情你放在一边不知不觉回忆取代这一切爱得再深已是从前你的梦想我不再了解我的心情是有些抱歉人来人往寂寞会成为习惯唯独对你有些想念,想着你你现在还好吗是否过着你想有的生活我不能为你做到的是不是你已拥有你现在还好吗是否还是那麽苦苦执着有没有人让你真正的快乐我感到自己有泪意,转头偏向一侧。路傍的行人道,两只小鸟一先一后悠然的停落,先落地的那只头机灵的转着,或许是想看看另外一只有没有跟着一起落地,然后它们一起蹦蹦又跳跳。红灯转绿,车子上路,显然这样的环境改变惊动了它们,我看着这一对小鸟抖动羽翼,像少女翻起了裙裾,迅速的飞离地面,飞在空中……车开始加速,我转过头闭上眼睛,脑袋往后一枕:我和蓉,纯白的爱情,温暖的婚姻到头来却是各散一方,一个倍受孤寂,一个饱尝屈辱…… 「啪」,我感到左大腿挨了一下,我睁开眼,那是方旗习惯握档位的手。 「伟哥,少想点,我知道有些心结很难过去,但不开心的事还是少想点……」 我有点激动,用左手拍在了方旗还搭在我大腿的手背上,「我知道……呵……不想……不想……」 「对了,伟哥先去喝酒还是先回去拿钱?」 「拿什么钱?」我有点疑问。 「你不是一早电话里告诉我你过几天要回趟老家,向我借五千块钱吗?你看你看现在什么脑子,还是我听差了?」方旗也略显得莫名奇妙。 「哦,对了,对了。旗子,是有这么回事,看我现在的状态,呵呵!原打算你一来我就跟你说的,可一上你车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哈哈!」 接着我把今天遇到那个相约网吧老板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旗子说了一遍…… 「哈哈,你这命还有这样的好事?真他妈撞见财神了,怪不得我连续快一个月双色球连个兰球五块都不中,敢情运气聚在一起都流到你伟哥身上了,哈哈,好事好事呀」 「是呀,所以你的五千块我就不借了,不过我提醒你!旗子,买彩票还是纯运气的,你小子别又像以前一下,一次买很多哟」 「知道,知道」 「就嘴上说知道,还记得上次你和小沫大吵那架,还不是因为小沫知道了你每月在彩票上花上几千块呀……要不是我和梦蓉来劝……劝……」 我的话突然卡在喉咙,离婚后,我已经很少从自己口里主动的说:何梦蓉,这三个字了,虽然有时寂寞难耐的时候内心也会有独白。但从口里呼出关于她的名字的确已经不多了!尤其是在方旗小沫面前。这缘于大千世界,红尘滚滚,于芸芸众生、茫茫人海中我们四个曾是最要好的哥们,闺蜜,朋友,夫妻!而现在旗子和小沫依然完美,而我和梦蓉呢?说好听一点是各奔前尘,说难听一点是惨不忍睹!面对他们多少我还是有着失落感的! 「知道,知道……现在少买多了……再说钱这方面现在小沫也看得紧了……呵呵」 方旗嬉皮笑脸着。「对了,伟哥!不用先回去拿钱了,那我们现在哪里喝酒去」 「随便你了……」 「好,那我们还是去" 糊涂排档" 吧」 「行……」 …… 傍晚开始的小酒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伴着半个淡黄色的月亮,一碟花生米,几个小炒,一锅红鱼汤。我和方旗不再谈理想,也没有谈爱情,除了谈到我母亲患病在老家时,我脸上展现出的不安和旗子言语间流露的关爱,这顿小酒几乎没有哀伤,甚至多了给我内心的温暖。这是我在来「糊涂排档」路上没想到的。 「我说,伟……伟哥……」近三瓶黄酒下去,方旗的舌头开始不利索起来,「咱们是不是很……很久……没有打篮球了……」 我夹了粒花生塞在嘴里「嗯,真的很久了,现在没时间,也……也没地方了」我也感到酒精冲头,说话些许结巴! 「告诉你,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单位那块空地,听说就要搭个……搭个篮球场了,到时候我们再约上几个,好好的温……温……温……习下读书打球的乐……乐趣,再不运动,看看……我的身体都要走……走……走样了」方旗放下筷子,拍着自己微微发鼓的肚子说道。 「哈哈,你小子醉了,喝多了,说话都结巴了」我继续,慢慢悠悠的往嘴里送着花生米「再说,现在人呢,就我们……我们两个?那时一起打球的现在都鸟无音讯,联系不到了……」 「也是,妈的,毕业的时候都说好要保持联系的,可工作结……结婚了,妈的说话的都跟放……放……放屁一样,不算数了……就咱哥俩好,你说对吧,伟……伟哥」 「对。对……旗子,来。干杯!」我又端起酒杯邀他饮下。 「不过到时可以叫,叫大翔一起来打球」旗子一仰脖子,喝下了杯中的液体。 「谁……哪个大翔?周大翔?」 「是呀……就是那个爱开玩笑的,伟哥,你不记得了?篮球打的很棒的那个!」 「他不是毕业后在H市上班吗」我满脸疑惑。 方旗不紧不慢的给我的杯子里倒满了酒「看你,伟哥你呀是太忙了,同学的去向你都不……不……不知道了,大翔几个月前就来这边了,是的,一开始他是在H工作,后来H市的公司倒……倒闭了,这边有他几个亲戚,他就来这……这边了」 我端起方旗给我倒满酒的杯子,咪上了一口「这个周大翔,不就是发我邮件,把楚楚动人的梦蓉PS成日本变态女优的混蛋吗」我低着头,心里泛着嘀咕。 「你说滑……滑稽伐,伟哥!我那天遇大翔,他告……诉在这边做健身教练了,还蛮开……心的样子!!哈哈。这年头读了太多书有个屁……屁……屁……用,我到靠……靠……靠……我那张文凭总算混了个工作,但工作内容和学的一点关系也……也没有,大翔更好凭着他良好的体格做了健身教练,他的书也白读……白读了!还是你伟哥呀,不管做什么总算……算没有离……离开计算机专业的范……畴……来,我敬……你一杯……」方旗唠叨完,举杯向我。 「呵呵……是呀,生活不容易呀,不过旗子你算是幸福的了,好了不喝了,再喝就待会就回不去家了」 「没事,伟……伟哥,喝醉了不怕……」方旗抬手,一撸袖子看了下表,「一会,小沫就来接我们」 我感到一点慌张「她怎么来」,自从和蓉分开后,小沫虽然是旗子的妻子,还是我的好朋友,但毕竟她和梦蓉是多年的闺蜜。我知道我不听劝阻,决议和蓉的离婚,也多少伤害到了小沫,所以现在面对项小沫,我曾经的好朋友我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前几次和方旗的小聚我也尽量回避着小沫。或许是怕遇到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是内心发出的愧疚。 「刚才你去小……便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都喝……多了,让她来开车,把我们送回去……」 「别……旗子,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好了……」 「什么话!……再……再说你不是说你妈还想让你跟你的媳妇一起回去吗,小沫还和梦蓉有……联系,待会她来你问问或许会告诉你,梦蓉现在的联系方式……」 「……呵呵……不了,旗子,我妈也就说说……我看我还是先走了……」我喊了句「老板,结账……」我转身有点踉跄起身。 「小沫!」我下意识的轻呼出来,还没等我站稳。眼前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坐在一米开外一个空桌的椅子上。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发结,上面垂着流苏,流苏随着夜风摇摇曳曳,白白净净的脸表情庞似笑非笑着,这个女人就是项小沫,方旗的旗子,梦蓉的闺蜜,我的好友。 「怎么,亮伟哥,我一来,你就要走呀,和上次一样!」她的语气带着点生气。 「不……我……不是……我……」原本心就有了顾虑想在小沫到前快点离去,现在被小沫面对面这样一问我感到加倍尴尬…… 「老……婆……你来了呀」方旗说了一句,拿着勺子在红鱼汤里继续捞着什么…… 「看你们喝的……我早就来了……坐在边上听你们半天说话了……」小沫见我摸在手里的皮夹继续说到「伟哥把皮夹收好吧,钱我已经付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 「傻什么呀,现在你真把我小沫妹妹看外人了……收好收好……伟哥,你和方旗是怎样的弟兄情谊,我们还是怎样的哥妹关系,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还是当年的知心朋友,好吗」小沫握着我的手把我的皮夹塞回了我的裤兜。 我有点呆滞的站在原地。 小沫走到方旗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旗子,你混蛋呀,不是告诉你和伟哥喝酒照顾好他的心情吗,怎么今天自己喝成这样……好了……起来起来回家了!」 方旗懒懒的依着小沫的身体起身「好老婆……我很听话的……我……我……我一直没有提梦蓉的,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提到何梦蓉,没有提伟哥和她的过去……没有提蓉……」 「啪」小沫重重的拍了下方旗。「有完没完……回家了……有话回家说……」 「真的,我很听话的,不信你问……伟哥」方旗的头依偎在小沫的脖子边。 我依旧站在原地,我知道旗子先前喝在身体里的酒精在用力的起作用了,他醉了。 小沫搀着比她高半头的方旗,移向靠在不远处的那辆破桑塔纳。「伟哥,走了,别僵着了」小沫侧头喊我。 …… 夜很黑了,不知不觉,这顿小酒我们竟进行了四个多小时,小沫坐在我的前面把着方向盘,方旗靠着我的身体,早已酒酣入睡。车驶在回方旗家的路上。 「亮伟哥,待会还要麻烦你,帮我把方旗弄进房间的,这家伙喝成这样,我一个人估计拖不动他……」 「……哦……没事……我知道的」 A市的晚十点宽阔而静谧的马路上,人已经稀少,窗外的点点的霓虹随着车子向前立刻往后远去,我降下车窗,风带着凉意,有着清夜空气才有的慵懒,柔柔地扑到脸上。微醉的酒意随着冷风的打脸,慢慢散去。控制了一晚的心情,又开始有蓉的出现了……也是这样季节的夜晚,也是酒醉后回家的归途,只不过那时方旗的车里,幸福的愉悦后,总是有着四个人,而现在少了一个,少了我漂亮温情的妻子何梦蓉!我看到方旗醉的时候可以依在小沫的脖子……如果今晚我醉了,我能依偎谁? 曾经我也带着醉意坐在这辆车的后排,抱着蓉柔细的纤腰,头枕在同样微醉的蓉温暖的胸上,感受那里温暖的起伏……等方旗小沫把我们送到家,和他们互道再见后。关上窗锁上门,迫不及待的脱光彼此所有的衣服,蓉对我说,她很喜欢微醉的状态,很喜欢在微醉的状态下和我做爱。她光滑如缎的肌肤因为酒精泛着粉色,脸上美丽的双眼皮大眼睛因为欲爱流露着炽热的躁动,我对蓉说,我喜欢微醉的我和微醉你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我喜欢看你情欲期待表情,喜欢在你情欲念念的时候,抚摸你全部的玲珑……一开始她总会蜷在我的臂弯内,低头嘴口微张,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清楚地呓语……然后蓉会慢慢的抬起头,柔软的舌尖慢慢的探进我的的口里,我们彼此点燃着彼此心里潜藏的欲望之花,我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一直向下滑动到她大腿根部,手上沾染着潮湿的温度,蓉常常死死的抱着我,抚摸我的后背,直到握住我发硬的兄弟,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紧的贴在一起,浓重的呼吸声中,她会轻咬着我的的耳垂,会舔吻我的脸盘,我的下巴,我的脖子,我时常仰起头闭上眼睛,任温软的舌头带着情欲的气味互相镶嵌在一起…… 「到了,亮伟,来帮忙把方旗的头弄过来」,小沫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不知不觉,车已经停在方旗的家门口,小沫已经拉开桑塔纳后座的门。 费了好大劲,我和小沫才把方旗背到客厅客厅里的沙发上,我一屁股坐在方旗边上的沙发里,「亮伟,你等等,等我把他弄睡下,再送你回去,看他死猪一样……」小沫边往卫生间走,边跟我说。 我呆呆的看着小沫,用温水给方旗洗脸,洗脚,看着小沫把方旗横放在沙发后,给他盖上薄薄的毯子……心不是滋味,旗子这家伙真幸福!如果我的蓉还在,我今晚也喝的这样醉,我的蓉也会这样服侍我……我坚信……可现实,她走了,我再也找不回来了…… 「好了,终于斥候好这头死猪了,等醒了后,我在收拾你,亮伟走吧,我送你」小沫轻轻的拍了下醉意正酣的方旗的脸,然后站直了身体,挺了挺胸,直了直腰,转身面向我说到。 半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小沫并没有和多说话,唯一说的就是小沫让我们以后喝酒的时候量少点,对身体不好,我说不好意思,原本该是我醉的,可方旗今天不在状态…… 车在我的小区门口停下了,我应该下车离开了,但内心想从小沫那里知道蓉消息的心情让我动作缓慢。我缓缓的钻出车,在关上车门前叹了口气,鼓了点勇气,转身问小沫…… 「小沫,哥想让你帮个忙」 「……呵呵你终于开口了呀,亮伟哥?」 「哦?我?」 「你不要说,我也知道的。你和方旗在排档说的,我基本都听见了,你妈想你也想你的梦蓉,如果我能联系到梦蓉的话,我一定转告她,如果她原意的话会随你回趟老家的」 「哦……谢谢诶……」 「谢什么,亮伟……看的出你也想她……」 「我……不……」 「别装了,男人的表情是蛮不过女人的心的,可况我们朋友了这么多年,我了解你……」 「……」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看看方旗有没有从沙发上掉下来,哈哈」。 小沫驾着车消失在黑暗的转角,我望了一眼皎白的月亮,心里有哀伤有喜悦!
燕兰茵去开会后,李权让手下候着,自己找了个隐秘处躲了起来。今日已不 同往昔,在政府的严厉打击下,黑龙会实力大不如前,外围的帮众死的死,逃的逃,被抓的也不少。再经凌晨强攻特首府一役,又折损了不少人手。李权心中暗叹,过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是大陆政府对他们的忍让,现在全力一击,才明白过去太狂妄了。 有一件事李权想不明白,为什么墨震天会知道程萱吟上午会召开会议,看来除了燕兰茵这条线,还有其它的消息渠道。 快十一点,手下来报信说燕兰茵已回到了医院。李权匆忙赶去,把燕兰茵又叫进了那个小房间。逼问下,燕兰茵终于吞吞吐吐告诉李权,为确保特首的安全,明晨由傅星舞护送特首回北京。 李权详细问了车队路线,便匆匆离去。这个情报很太重要了,他赶回了黑龙会秘密基地,等了一会儿墨震天才从外面回来。他赶紧向墨震天汇报这一情况,没想到墨震天扔给他了一份材料,翻阅之下他顿时呆住了,那是明日护送特首的安全计划,大致与燕兰茵讲得相同,但详细得多,一共多少辆车,每辆车坐多少人,经过各路段的准确时间等等。 “好了,召集相关人员,现在开会。”墨震天冲着仍发呆的李权道。 会议由墨震天亲自主持,天竺魔僧阿难陀、白虎殷啸也参加了。经过讨论,大家一致决定动员所有的力量,在半途中袭击车队。或许程萱吟考虑安全问题,明日并不从香港机场上机,而是坐车到较偏僻的军用机场,这给伏击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在众人研究伏击地点时,有人来报告说朱雀雨兰醒了。阿难陀离开会议,走入关着雨兰的房间。 “主人!”雨兰看到阿难陀进来叫道。 听到她的叫声,阿难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怕雨兰恢复真实记忆,也怕狂暴后她会把虚假记忆抹了。但现在看来,情况比他想象得要好。 “为什么把我铐起来!”雨兰大声道。在洗干净身体后,她穿上了衣服,但却还是用锁链拷住。 “你好好想想,刚才你都做了些什么?”阿难陀解开雨兰的镣铐道。 “我、我……”雨兰回忆着道:“刚才主人审问那个叫纪小芸的凤战士,然后主人、主人要……”她知道他的行为叫强奸,但这两个字却说不出口。 “之后呢?”阿难陀道。 “当时我觉得很难受,特别的难受,后来,后来发生什么?”雨兰怎么努力去想,记忆却在这里中断了,她困惑地道:“后来我不记得了。” 在尼泊尔的毒枭营中,神秘能量觉醒后首先开启了她的潜能,令她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其次能量封闭她的记忆。所以她的失忆是本体的强烈愿望,那段记忆太残酷、太血腥、太暴虐,她想忘记一切。 四年来,在浑浑噩噩中,她潜意识中有想拨开迷雾的念头,所以在痛苦的刺激和能量的感应下,过去的记忆重现。但那伤实在太深了,当年封闭自己的记忆的意愿又极为强烈,所以当触及到伤口的深处,她狂暴了,狂暴中后她在潜意识中仍不愿意面对过去,记忆的大门再度关闭。 “算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其实也没什么的。”阿难陀淡淡地道。 “是,主人。”雨兰又成为过去那个恭顺的五神将朱雀。 “我还有个会要开,你休息一下吧。”说着阿难陀走出房间。 雨兰和衣躺在床上,只觉心中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狂暴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不多久她昏昏地睡去。 会议一直开到下午,在墨震天的主持下制定了严密的攻击方案,黑龙会的全部力量还有阿难陀带来的数十名精锐战士将全力一击,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晚上,阿难陀把墨震天叫到了房间,阿难陀开始欣赏他的才能。 一张小圆桌,桌上是几样精致的小菜,雨兰站在阿难陀的边上,为两人斟上酒。 “我先敬大人一杯,全仰仗大人的英明,明日我们必胜!”墨震天举起怀道。 “哈哈哈!”阿难陀也举起一饮而尽道:“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呀?” 墨震天放下杯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我好象是个弃儿,当年战圣让我在香港开辟前哨阵地,但是我来了之后,他却极少过问,顺利时倒也没什么,但此时凶险异常,也没什么讯息过来,要不是大人来了,我真觉得自生自灭啊。” 魔教的三圣分管教内不同事务。战圣卓不凡管全球战争的策划与执行,一旦那个地区有战争,由战圣直接负责;而各大洲的魔教地下组织由武圣管理,但八年前,剿灭了极道天使后,武圣就越来越不管事。而法老王镇守死亡之塔,不仅负责魔教科技研发还得解决各种棘手问题,相对而言,在全球无重大战争时,战圣还空闲些。在无奈之下,魔帝让战圣暂时代管。但战圣却只对战争狂热,对这些地下组织兴趣不大,所以魔教设在全球的分机机构一直没人有认真去管理。 不过这种状况可能就要改变,连墨震天也听说了,阿难陀很有可能将取代武圣的位置,如果他来管理全球各个分支机构,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这样的局面是我早预料到的,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凤容忍了你们这么久,但这里离大陆太近,我们暂时还没有能力与她们正面抗衡!”阿难陀道。 “以后该怎么办?”墨震天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等抓了傅星舞后,你先和我回落凤岛,你是有能力的人,必会大有作为。” 阿难陀道。 “谢大人赏识,震天愿跟随大人,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在这个时候墨震天必须得抓住机会,只能成为阿难陀的心腹,才会如他所说的“大有作为”。 “对了,你对那个叫水灵的女人颇为心动吧。”阿难陀突然道。 “哪里,大人又说笑了。”墨震天心头一震道。 “心动就是心动,男人对女人心动正常的很,你瞒不过我的。”阿难陀微笑着道。 “呵呵!”墨震天有些尴尬地一笑道:“大人洞察如炬,不过在震天眼中,女人再漂亮也是用来消遣的,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才是震天心中所想。” “哈哈,你这样说朱雀听了可是要生气的呵。”阿难陀大笑着道。 墨震天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雨兰拱了拱手道:“朱雀虽也是女人,但却非我所指的普通女人,只要是强者,我墨震天敬仰还来不及,那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阿难陀招他招手道:“我开个玩笑,来,坐下说,坐下说。” 等墨震天坐下,阿难陀又与他饮了一杯道:“你即使视女人为浮云,那你那个儿子是和谁生的?” “那是震天年少时的荒唐。”墨震天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说来听听!”阿难陀道。 “那女人是我小时的玩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不过我们家境相差悬殊,她家里人看不起我,不让我去找她玩。十岁那年,父母死了,我被选中加入教里。十年后,我又去找她,没想到她已和人订婚,死心踏地爱上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却无法使他回心转意。于是我绑架了她,用暴力占用了她身体,但她依然不爱我。绝望之下,我想到如果我们有个孩子,她也许会回心转意。生下孩子的第十天,趁我放松对她的看管,她从八楼跳了下去。看着她血肉模糊的尸体,女人就成了浮云。”墨震天平静地叙述了往事。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阿难陀道:“情与欲相连却又相分,这世间欲望容易满足,而情却难看破。那女人辜负你的情,倒也不是坏事,如果她从了你,或许你陷入温柔乡里,世间倒会少了一个英雄。” “大人过奖了,我哪是什么英雄,能为大人立些功劳,就是我的大幸了。” 撤离香港在即,墨震天不得不低调。 两人言谈甚欢,不多时一瓶路易十三已喝了大半。墨震天见阿难陀谈意尚浓,便起身道:“大人,我去拿瓶酒再搞几个菜来。” “好,让朱雀和你一起去吧。”阿难陀道。 不多时,阿难陀拿着酒。雨兰端着几样菜回来了。桌了多了个杯子,倒了半怀酒,阿难陀指了指杯子道:“朱雀,你也敬震天一杯吧!” 雨兰端起酒冲着墨震天道:“墨会长,祝你明天行动能够成功!” 望着她的俏脸,墨震天心神一荡,想起她在铁笼中煞神般模样,暗叹这反差也实在太大了。 雨兰敬了酒,阿难陀让她坐了下来。几杯酒下去,雨兰脸颊浮起红霞,更是明艳动人、美得不可方物。 再喝了会儿,雨兰的脸越来越红,身体开始不然地扭动起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还来回互相磨动着。 墨震天注意到了雨兰的异样,那分明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他感到极度诧异。 “哦,你怎么了。”阿难陀看着雨兰道。 “没。没什么。”雨兰慌乱地答道,突然升腾起的欲火让她手足无措。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热,热就把外套脱了吧。”阿难陀道。 “唔,真的很热,好的。”雨兰犹豫了一下拉了皮衣的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 脱去外套的雨兰里面只穿件黑色小背心,高高耸起的乳峰和凸现的圆点让墨震天燥热起来,不过他的定力当非常人可比,他端起酒杯道:“大人,我再敬您一杯。我再去落实一下明天行动的细节,喝了这一杯我就先走了。”看到此情此景,他岂有不识趣之理。 “好,我和你一起去看一看。”阿难陀饮下杯中酒后也站了起来。 两人走后,雨兰松了一口气,欲火更似潮水般将她吞噬。她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之后又软软地倒在床上。撩起背心,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虽然畅快却仍不能满足,于是她解开了腰带,把长裤连着内裤脱到膝上,娇艳的花唇已是透湿,爱抚着肿胀勃起的阴蒂,她把中指插进了秘穴之中。 在倒给她的那杯酒中,阿难陀放入了圣手心魔亲手所制的名为“思春猫”的催情药物。大陆女警傅少敏也曾经被用过这种药物,意志坚定的她不仅在敌人胯下连续高潮,更在获救后仍然被欲望所束缚。虽然名称相同,但费宇痕拿到只是普通型,与阿难陀所用的完全不一样,这种极效型的“思春猫”圣手心魔只做过了三瓶。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而入,阿难陀与墨震天又走了进来。“思春猫”在催发性欲时依然让人能保持清醒的思维,所以雨兰看到他们进来,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她拉下背心遮住双乳,又蜷曲起双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大人,我先告退了。”墨震天连忙道。 “先不要走,跟我过来。”阿难陀说着向床边走去。 “震天又不是外人,不用害羞的,你继续好了。”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墨震天立在他的身边。 在神秘能量苏醒后,失忆的雨兰就如同白纸,而这几年,阿难陀并没有在白纸上增加太多的色彩,所以她根本没有能与药效抗衡的能力。她虽然头脑仍清醒着,身体却极度渴望,这种渴望是那么强烈,令她继续在他们的面前自慰。 “朱雀很需要男人,你就满足她一下哪。”阿难陀拍了拍墨震天的肩膀道。 墨震天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大人不要开玩笑哩!” “我可没开玩笑。”阿难陀认真地道:“朱雀虽一直是我的女人,但此时她有如此强的性欲,而我内伤未逾,实在不太合适交欢,你就辛苦一下吧。” “这。这……。”墨震天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有什么顾虑,以后你是我的人,我总不会害你吧!”阿难陀悠悠地道:“再说,今天我也上了你喜欢的女人,应该补偿你一下的。” “那不需要的。”墨震天连忙道:“大人如果因为这个让我这么做,那是大可不必的。” “那倒不是,主要是朱雀有这个需要,快去吧!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阿难陀的语气有些转冷,已有些命令的口吻。 “大人有令,那怕是刀山火海,震天也会一往无前。”墨震天把心一横,无如是祸是福也只有试了一试了。 雨兰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矛盾到了极点。她心中当然不愿与墨震天交欢,但又却盼望让身体里爆炸般的欲望能够得到发泄。她想开口说话,但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圣手心魔亲手调制的春药实在太过强大。 墨震天脱了衣服上了床,雨兰看着充满阳刚之气的他更是春潮泛烂,当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体时,欲望的黑焰将她彻底吞没。 阿难陀看了会激烈肉搏着的两人,然后长起身走了出去,到了关押着纪小芸的房间。虽然手足都被铐住,但为万无一失,纪小芸被用顶上垂下的绳子吊着悬在了半空中,大大张开着双腿的姿势极是撩人。她俏丽的双颊满是桃色,娇嫩的花唇间有些肿胀更有些湿润。 “看你的样子,是有情欲了吧。”阿难陀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微笑着道。 纪小芸扭头不语。阿难陀说得没错,虽然她并未在男人暴力奸淫下有过性欲,但她却知道什么叫性欲。而此时此刻,在那魔鬼一般的男人面前竟然产生了性欲,这让她极为难堪。 “这很正常,是人都会有性欲的,有什么好难为情。”看着她的窘样,阿难陀感觉很有趣。 “你是不是给我用了什么药物!”纪小芸厉声道,这个时候竟然产生了性欲,那么只有这样一个解释。 “我可没有,真的没有。”阿难陀摆着手道。果然在圣魔女之间会产生感应,此时雨兰欲火高涨,也影响到了她,阿难陀对她是圣魔女又多了一些肯定。 望着春情勃发的纪小芸,阿难陀终于也按捺不住,他走到纪小芸的身边,犹豫了半晌,才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菊穴,他不知有多渴望得到那尚是处女的身体,但他仍克制住了这一冲动,依然在她菊穴里发泄着欲望。 巨大的痛苦压制住了情欲,纪小芸宁愿这样痛着,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欲望来。 夜还很长,紧挨着的房间里,激烈的肉戏仍在继续……。 ◇◇◇◇◇第二天凌晨,黑龙会剩余的精英、阿难陀带来的力量连白虎殷啸的十八虎卫也都倾巢而出。车队在预定的时间出现在预定的地点,黑龙会向车队发动了袭击,可是车上既没有特首,也没有蓝星月、傅星舞。 阿难陀、墨震天明白上当了,但为时已晚,上千名精锐部队将他们重重包围,车队里的士兵也猛烈反击,腹背受敌,黑龙会溃不成军,更厉害的是蓝星月早在暗处埋伏下众多狙击手,魔教中虽有不少人精通古武学,有超强的战斗力,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倒在远处枪手的射击下。 墨震天拚力厮杀,“会长、快走呀!”不远处满身是血的丁飞大叫道。望着从各个路口、小巷涌出的士兵,墨震天知道大势已去,他虎目一扫,阿难陀早不见踪影,也没看到殷啸,而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纷纷倒在枪下,天敌古寒死了、神算堂主厉三山死了,紫旗堂堂主廖海死了、最后连丁飞行也倒下了,他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金狮严雷道:“我们走!”说罢,两人向着包围圈薄弱的地方冲去。 激战过后,天空忽然阴沉起来,不多时下了起小雨,雨水冲涤着道路上的血迹,世界又归于平静。 夜幕降临,光灯初上,特首府中灯火通明,一桌丰盛的酒菜,围坐着人兴高采烈,笑声不断。 彭特道来了,为大家斟上酒,高声道:“祝贺你们今天的胜利,从此彻底拨除了黑龙会这个毒瘤,来!为了胜利干杯!” 蓝星月、程萱吟、傅星舞、水灵还有几个高级军官共同兴杯,“为了胜利,干杯!”大家一饮而尽。 等彭特道走后,蓝星月举起酒杯道:“在今天的行动中,有二十八名战士牺牲,他们是为祖国的稳定团结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来!让我们敬他们一杯,他们是光荣的!他们的英名长存!” 大家纷纷把洒到地上,经过短暂的伤怀,气氛又热烈起来,毕竟以极小的代价,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但遗憾的是阿难陀、殷啸还有墨震天都凭着高强的武功突围成功,这也是预料之中的,石闻雁在北京设局诱杀阿难陀,在一名圣凤级、三名神凤级的高手包围中,阿难陀仍逃了出来,要靠普通的士兵截杀他,其难胜于登天。经此一役,无论阿难陀或墨震天都变成光杆司令,有天大的能耐也施展不出来了。 在场中人,有一人却是强颜欢笑,心中一直忑忐不安,她就是水灵。昨天自己第一时间把护送彭特道的方案给了墨震天,但她也不知道这竟是蓝星月、程萱吟设下一个局,引诱黑龙会上钩。她们是如何知道这个方案会泄密,难道她们知道了她的事。但如果是这样,为何不把自己控制起来,还让她来参加庆功宴,而且她并没发现小姨看她的眼神有什么特别。 这一顿庆功宴,水灵吃得食不知味,在众人散去时,程萱吟叫她一起去一下办公室。跟在小姨的后面,水灵心扑通扑通地跳,紧张到了极点。到了办公室两人落坐后,程萱吟收起笑容道:“水灵,有一件事我要好好和你谈一下,你要有思想准备。” 看着程萱吟严肃的神情,水灵心都快跳出来了,“小姨,什么事你说吧。” 她强自镇定。 “在我们特别行动组里,有人一直向黑龙会提供情报!”程萱吟道。 “真的吗!?”水灵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她双腿发软,几乎想立马跪到在小姨的面前。 “我们已经查清楚她是谁,我然望你有心理准备。”程萱吟道。 水灵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绝望地道:“是谁。” “她是你最好的朋友,燕兰茵。”程萱吟道。 这下水灵再也坐不住了,一下蹦了起来道:“你、你说什么!”这一瞬间,她的心情复杂之极,在她的心目中燕兰茵嫉恶如仇,意志坚强,她不敢相信,这个曾并肩作战的姐妹竟也和自己一样向黑龙会屈服。震惊过后,又一阵狂喜,她一下想明白了所有事,小姨知道燕兰茵会向黑龙会通风报信,所以设下这个局,引墨震天上钩,而自己送出的情报,更使黑龙会确信无疑。狂喜过后,心中酸甜苦辣咸五味交错,如果今天黑龙会全灭,连墨震天都死了,或许那一段历史将被永远的掩埋,但墨震天还活着,他必定会找自己,虽然自己并没有欺骗他,但自己送出的情报是导致黑龙会失败的重要原因,他不会放过自己的。燕兰茵也向黑龙会屈服,多少让她得到安慰,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才会做叛徒,这又令她可以自我安慰。无论如何,此时算捱过去了,将来会发生什么将来再说吧。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别激动,做下说。我知道你一定很难接受,但这却是现实。我已派人去医院逮捕她,过会儿应该带到了。” “我、我真的搞不懂,她怎么会向黑龙会提供情况。”水灵摆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四个月前,你们策划了一次行动,但行动失败,她妹妹燕飞雪落到了黑龙会的手中。我想应该是黑龙会利用燕飞雪为要挟,让她屈服的。”程萱吟道。 “原来是这样。”水灵回想起来,这数月来燕兰茵的行为是有些不正常,经常看不到她人,打电话也总是说很很忙。 此时一个卫兵推门而入道:“程秘书,人已经带来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程萱吟向着水灵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这、这不要了吧。”水灵犹豫地道。 程萱吟眼中掠过一丝诧异道:“她可是你警校的同学,最好的朋友,你不想去劝劝她吗?” 听到小姨这么说,水灵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去。” 水灵跟着程萱吟穿过走廊,走入一间由卫兵严密把守的房间。走进房间,通过单向玻璃窗,水灵看到燕兰茵双手反铐在背后,神情疲惫地坐在一张折叠椅上。 边上立了两名卫兵,严密地监视着她。 两人推开内室小门,燕兰茵看了程萱吟与水灵,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大大的眼睛没有丝毫一神采。在医院她被几个士兵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她的心比地板还凉,一切都完了,这一天终于来临了,她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可真的到的时候,她还是这么绝望,这么地痛苦。她最对不起的除了极道天使的好姐妹们,还有水灵。那晚当她看到水灵赤身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恨不得即刻一头在墙上撞死。而此时,伤疤被血淋淋的揭开,这种难言的痛苦甚至远远超过被男人的奸淫与强暴。 程萱吟和水灵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在燕兰茵逃避水灵的目光时,水灵的眼神也飘乎不定。 “燕兰茵,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或许你还有赎罪的机会。”程萱吟道。 “对不起!对不起!”燕兰茵冲着水灵道,如果不是双手铐在椅子上,她想给水灵跪下,请求她的宽恕。 “哦!不用这样!你还是回答我姨的问题吧。”水灵神色极不自然。虽然此时此刻她坐在了审讯者的位置上,但也许一刻,那张椅子上铐着就是自己。 “程姨。”燕兰茵把目光转向程萱吟道:“请允许我还是象过去一样这么叫你,虽然我知道已经没了这个资格,是我把护送彭特道的计划告诉了黑龙会,我是一个罪人,任何对我惩罚我都接受。” “你什么时候向黑会龙开始传递情报的。”程萱吟道。 “一个月前,上个月九号。”燕兰茵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当丈夫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而化身成野兽,那一刻唯一的精神支柱崩坍了,她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她选择了屈从于魔鬼,走上一条不归路。 “也就是说,从上个九月号起,你就把自己掌握的情报告诉了黑龙会。”程萱吟道。 “是的。”燕兰茵的头更低了一些。 “我们此次打击黑龙会,那几次失败的行动,应该是你透露了消息吧。”程萱吟继续道。 “是的。”燕兰茵感到无地自容。 “那么上次极道天使她们和大陆女警傅少敏、还有水灵被黑龙会抓了,也是你泄露了消息吧。”程萱吟又问。 “是的。”燕兰茵顿了一顿又道:“但那次水灵不在场呀,她是因为和西门静芸去挟持田雷被而抓的。”燕兰茵道。 “这我知道,但你不要忘记,要不是那几个极道天使的成员被抓,水灵与西门静芸也不会去冒这个险。”程萱吟冷冷地道,对于水灵被抓后遭到了强暴,她打心里的痛。水灵是她唯一的亲人,自己因没能好好保护她更感觉极度的歉疚。 “是的。”燕兰茵无语。 “说一些你知道的情况吧。”程萱吟道。 燕兰茵想了想道:“和我联系的人叫李权,您应该知道他,国际震天集团的总裁,我知道的情况都是告诉他的。” “就这些吗?你们怎么联络,他又有那些秘密据点。”程萱吟道。 “过去我一直到银月楼去找他,在全面打击黑龙会后,他就躲了起来,只有他联系我,我无法联系到他。至于秘密据点,我真的不知道,上次我和水灵被关押地方你们应该知道了,他们早不在哪里了。”燕兰茵说的都是实话。 “你没有什么隐瞒吧!”程萱吟直视着燕兰茵道。 “没有!”燕兰茵抬起头。程萱吟从燕兰茵的眼神中看到她心中的痛楚和歉疚,虽然她事实已经成为叛徒,但她良知并未泯灭。 “兰茵,你为什么会向黑龙会告密呀!”在旁一直没说话的水灵终于问道。 作为她最好朋友,那么长时间一句话不讲肯定是不对的。 燕兰茵望向水灵,还没说话,晶莹的泪珠已夺眶而出,她抽泣着道:“水灵,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抓了我妹妹,我不得不听他们的呀!我真的不想,真的是身不由己呀!” “等一下。”程萱吟插话道:“你妹妹不是四个月前就被黑龙会抓了,那你刚才说在上个月九号才向黑龙会传递情报,这有问题呀!” 泪水打湿了燕兰茵的脸颊,但她双手铐在椅子上,也擦拭一下都做不到,程萱吟的话深深触动了她的伤口,是的,在整整三个月里,她只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却依然让灵魂纯净。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她自己知道,强悍的丁飞、猥琐的刘立伟、疯子般的雷钢还有阴损到极点的李权,他们是怎么折磨自己的。 三个月,但燕兰茵觉得比三年甚至三十年还长,她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当尊严被踩到脚底,肉体在男人胯下哭泣,灵魂又能保持多久的坚定。 “程姨。”燕兰茵断断续续地道:“请您相信我,在上个月九号前,我什么都没地他们说。我是一个警察,铲除罪恶、维护法律是我的信念,虽然我现在已经不配谈论什么信念,但我曾也为我心中信念坚持了很久,坚持到了我不能坚持为止。” “你有信念吗?你为你的信念做了些什么?”程萱吟冷冷地道。也许是因为她而使水灵受到了伤害,程萱吟多少有些心结,她也曾被魔教抓住过,在身受酷刑后又被阿难陀奸淫,当他与烧红铁根一般的阴茎插入自己柔软的私处,那心灵的痛、身体的痛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但饶是这样,她心中的信念却没有丝毫动摇。虽然程萱吟有理由指责燕兰茵,但她是一个凤战士,而燕兰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警,而且她并不清楚,燕兰茵其它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如果仅仅是因为刑罚甚至是强暴凌辱,是绝对动摇不了她心中的信念。 程萱吟的话伤到了燕兰茵,大滴大滴地泪珠泉涌而出,“程姨,我真的想坚持深刻在我脑海中的信念,飞雪是我唯一的亲人,但他们即使用飞雪作要挟,我也没有背叛心中的信念。” “是吗?那你刚才怎么说是因为你妹妹不得不听他们的,现在又说即使用妹妹要挟,你依然没背叛,这前后矛盾呀!”程萱吟道。 “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泪流满面的燕兰茵极其艰难地道:“妹妹被他们抓了,我心理乱得很,不敢和别人说,生怕他们杀了她。但我曾把信念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失去了信念,就没了灵魂。但为了妹妹,除了背叛信念,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什么都愿意舍弃。他们、他们把我叫到一艘游轮上,黑龙会的丁飞在很多人面前强奸了我,然后、然后……” 房间里一片静寂,只有燕兰茵的抽泣声回荡在空气中,“真的,真的,好多年前,水灵知道,很久前我有一次差点被强暴,所以我特别怕、特别怕男人,感谢水灵,她救了我,让我能把童贞留给我丈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很重要,他们、他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游轮的甲板上,一次又一次强奸我,我很难受、很痛苦,但我却不会放弃曾经立下的誓言,我绝不向罪恶低头。” 程萱吟没有说话,她也有过被强奸的经历,能体会到燕兰茵的心情,望着满脸泪水的她,不由心生同情。 燕兰茵停了停继续说道:“我的噩梦从此开始了,你们应该知道,前天晚上闯到我家里被我打死的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叫刘立伟………” 水灵插话道:“你可能不知道,那几个人中,刘立伟没死,虽然现在还在昏迷,应该能醒过来。” “什么!他居然没死,这个败类!”燕兰茵愤愤地道。 “他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你继续说。”程萱吟道。 燕兰茵泪眼中满是怒火,她让自己的心情略略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他虽穿着警察的衣服,却是一个禽兽,他竟然在在我办公室里强奸了我,还伙同雷钢、铁头几个罪犯在审问室污辱我,我没有办法,我既担心飞雪,又怕丈夫知道了真像,我丈夫是个老实人,我不想他难过伤心。”无数次的奸淫中,在警察里的强奸痛楚最深,在象征正义的地方,被披一样警服男人施暴,令她对信仰产生了怀疑。 “那三个月,我真的没有背判信仰,只是放弃了尊严,一个女人的所有尊严,之后我几乎隔天都要到银月楼。”燕兰茵凄惨地强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在银月楼里,我就是一个妓女,起初他们用药物、用逼迫的方法让我产生欲望,在男人奸淫中到达高潮,慢慢地,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心灵,我努力用最后的力量去维持我的信仰,但我知道我已经堕落了,再也回不头了。我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每次在不同男人的胯下身体兴奋起来,我都想一头撞死算了。如果不是因为飞雪还有我丈夫,如果没有那些牵挂,死亡是我最好的归宿。” “那最后是什么让你屈服了。”程萱吟脸色慢慢柔和起来,她相信燕兰茵所说的都是真的,要熬过这三个月真不太容易了,换成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到。 “上个月九号,他们不知怎么把我丈夫带到了银月楼,他们编造了谎言,让我丈夫相信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大夫亲眼目睹了一切,相信了他们的话,在急怒之下他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只野兽。飞雪是我的亲人,丈夫是我的精神支撑,遭受了丈夫的暴行,我彻底绝望了,也许是破罐子破摔吧,只要飞雪能够没事,我已不重要了,什么尊严、什么贞洁都不重要了,甚至连曾经有过信念也不重要了。我对自己说,当我看到飞雪安然无恙的那一天,就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知道我走错了路,但错已铸成,回不了头了。”说着燕兰茵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人是需要对错误承担责任,我很高兴你依然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程萱吟扭头对水灵道:“把她手铐解开,拿些纸巾给她,再倒怀水。” 当燕兰茵讲述这些时,水灵非常同情她,强奸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惨痛的经历,更何况是连续数个月的奸淫,但燕兰茵有个观点她绝不认同,对于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没了生命,什么尊严、什么信念都是空的。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即使活在痛苦中。 “谢谢!”燕兰茵接过水灵递来的纸巾和水道。 “不要轻易放弃生命,一切慢慢都会好的。”水灵轻抚她颤抖的肩膀轻轻地道。 水灵神不守舍地听着燕兰茵的诉说,程萱吟看到她恍惚的神情有些担心,便让她先离开。 走出特首府,一阵冷风吹来,水灵才觉得冷汗透湿了内衣。 第八节完.我知道又很久了,先是欲望低迷,再是沉迷游戏,而现在却又工作繁忙。世事总不能预料。幻想即日
“我……我不信!”王落梅双唇顿时没了半分血色,吃惊的望着聂阳,说什 么也不愿相信。 邢碎影眼中寒气大盛,口中语调却变的沉稳而坚定,像是换了一人一般,他微笑道:“落梅,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王落梅心中一喜,立刻道:“我……我自然是信你的。他……他不过是个恶贼!我怎么会信他的胡言乱语。” 聂阳只有暗自叹气,心道果然女子一惹情事,便蠢的不可救药。 不料邢碎影却缓缓道:“这么说,我要是说他其实没有骗你,你也会相信的了?” 王落梅面色大变,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邢碎影语气骤然一变,淡淡道:“小生确实便是邢碎影,你们天道和摧花盟的人,统统都是猪。” 聂阳心知不妙,全力纵了过去,幽冥掌力外吐,直击邢碎影胸前空门。 只因他已看出,邢碎影已经要杀王落梅灭口。 哪想到王落梅一见聂阳扑上,竟然双臂一展拦在邢碎影身前!聂阳只得硬生生偏转力道,一掌隔空轰在地上,身形借力一转退后数尺。 他双足还未立稳,就听一声闷哼,抬眼望去,就见王落梅双目满含惊讶,缓缓地转过身去,但扭到一半,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邢碎影单掌竖在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落梅倒下的身躯,缓缓道:“你可知道这样一个习武天赋过人的玄阴之女多少人中才能找到一个么?” 玄阴之女?聂阳从未听过这种说法,自然不知如何回答,眼见王落梅四肢一阵阵抽动,渐渐失去了生机,却仍在直直的盯着邢碎影的脸,心头莫名涌起了一阵愤懑。 邢碎影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轻叹道:“小生数年心血,不料竟在此毁于一旦。君子弃瑕以拔才,壮士断腕以全质……可惜,可惜。” “对你一片痴心的女子,总归不会有好下场。”聂阳带着些微怒意道,“你这人难道全无心肝么!” 邢碎影冷笑道:“小生的心肝早就随着某人陪葬了。更何况,由一个施加强暴废人武功的人来批评小生不懂怜香惜玉,你是来惹人发笑的么?” 聂阳胸中一滞,只觉心中说不出的气闷,竟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 邢碎影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既那么认为,小生也不妨这么告诉你,董凡也是小生一手调教,吴延更是小生心腹之一,凡是你能想到之事的背后恶人,全是小生在作怪,天下的恶名不妨都由小生来背,你只管动手便是。” 聂阳心底没来由的怒意上涌,竟真的忍不住就要出手,好似心底有个声音在催动着他,他突然想起董凡,心念一动,惊出一身冷汗。莫非,不知不觉间…… 已经着了邢碎影的道儿? 邢碎影把双手负于身后,淡淡道:“你回去后,若看到镖局那些蛮子死个精光,不妨也算在小生头上。这种血债,小生一向是不嫌多的。” 这话平淡无奇,听在聂阳耳中却无异于雷霆万钧,他心中一惊,想到孔雀郡中好手尽出,留下之人可以说不堪一击,邢碎影想来已经去过郡内,若是出手,那里的人必定凶多吉少! 念及此处,心中热血上涌,聂阳愤然长啸,一掌拍向邢碎影,掌风森然如刀,尚有数尺便吹的邢碎影衣飘发扬。这一掌之威,竟提升到令聂阳本人也觉讶异的程度! 邢碎影露出一丝讥诮的微笑,右掌一切化掉那浑厚阴劲,一边退后一边说道:“吃了小生一手种下的果子,马上便用来对付小生,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聂阳扫了一眼已经渐渐不再动弹的王落梅,心中怒意更盛,一瞬间连出六掌,喝道:“这些活生生的女子,在你眼中难道只不过是些果子么!” 邢碎影双臂横拦,顺着他的掌风向后飘开,口中道:“怎么?你不也吃得很开心么?你莫非想说你这突飞猛进的功力是你自己刻苦修炼来的?” 聂阳心头又是一滞,气闷之感更加强烈,但真气流动却丝毫不见阻碍,反而愈发得心应手,紧接着一掌挥出,虽被邢碎影避开,却轻而易举的将一棵碗口粗的枯树咔嚓劈成两段。 他精神顿时一振,尽管明知邢碎影恐怕和自己有什么渊源,此刻恨意上涌,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邢碎影双足一踏,陷入地中数寸,右手一挥,轻飘飘的拍向聂阳左肋。 聂阳不闪不架,仿佛吃准了邢碎影不会杀他,真力尽数凝在掌中,直取邢碎影颈胸之间。 邢碎影眉头微皱,拧腰回掌隔开,两人肉掌一交,无声无息,却卷起周围无数新芽嫩叶。 两股极阴掌风盘旋纠缠,转眼便在山坡上对了三十余掌,聂阳体力虽然不足,气血却愈行欲旺,真气鼓荡唯有全力出手才能稍感平复,邢碎影面色渐渐凝重,气沉如山谨慎应对,只守不攻竟丝毫不露破绽。 交战方圆丈余之内,柔韧的草叶被激荡的劲风生生扯断,薄泥覆盖的坚硬岩石上,也留下了一个个刀刻斧凿般的足印。 聂阳虽然功力大进,但五十招一过,便察觉到邢碎影仍未出尽全力,每到被他逼入绝境,便会巧妙而不着痕迹的把他的攻势化解,内息运转浑然天成,变幻莫测让他的影返毫无可乘之机,他所相识的人中,武功能高到这般返朴归真的,也不过只有月狼薛怜和如意楼主南宫星两人而已。 报仇之事愈发绝望,聂阳胸中更感气苦,那股滞闷之感突然迸发出来,他下一掌尚未挥出,就觉浑身一震,一股热流疾冲入口,竟“噗”的喷出一口泛黑浊血,化作漫天红光。 邢碎影神色一变,突然冲进血雾之中,一掌印向聂阳胸口。 聂阳忍住喉头那一股股腥甜气息,一掌反拍过去。邢碎影变招奇快无比,手肘猛地一弯,与聂阳结结实实的对了一掌。 这一掌聂阳几乎出尽了全力,邢碎影身形猛的一震,被这一掌打得风筝般飘了出去,在空中倒翻了一个跟头踉跄数步才算站定,尚未吐气开声,已有一丝鲜血从他唇角滑下。 聂阳勉强想要挤出一个微笑,身子一颤,却噗的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一口血却是鲜红无比,显然刚才那一掌他也未曾讨到便宜。只不过这一掌击中,看到邢碎影负伤,他心中那种滞闷则没来由少了许多,胸中说不出的舒畅。 邢碎影用手背缓缓抹去唇畔血丝,脸上却依然带着温和有礼的微笑,双目中竟隐隐闪过得意之色,缓缓道:“果然已经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了呢,小生还真是欣慰啊。” 聂阳喘息着擦去嘴边的血沫,还想再上,只是胸中一阵阵翻腾涨闷,内息滚滚如沸,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邢碎影缓缓走近,高高抬起右掌,冷冷道:“你当真以为小生绝不会杀你么?” 聂阳勉强扯了扯嘴角,仍无法开口,心中却有了一种就此被他一掌打死得到解脱,也好过这般无可奈何挣扎在看不到彼岸的仇恨之海中。 这时一个人箭一般从远处疾奔而至,数十丈外看到这边情形,双臂一展轻飘飘飞纵上坡,大叫道:“聂阳挺住!我来了!” 聂阳强撑着向后跃开两步,他已听出这是慕容极的声音,邢碎影有伤在身,如果能调匀内息,与其一战并非全无可能。 邢碎影瞥了一眼,突的拔地而起,腾空迎向慕容极,一掠数丈,足尖一点突岩,飞身直击慕容极顶门。宛如苍鹰凌空,势不可挡! 慕容极收势不及,运力一蹬,身子打横射出,堪堪从邢碎影身下擦过。这下变招极巧,却也极为凶险。 邢碎影凌空一转,诡异的反拍一掌,虽然相距已有数尺,掌风依然笼罩住慕容极周身。慕容极连忙舒臂在地上一撑,右掌一式“轻烟万缕”,将掌风尽数化解,顺势向旁侧一滚,颇有些狼狈的站定。 邢碎影却似打定了主意要将慕容极立毙掌底,可见刚才所受内伤着实不轻,不敢久战。 慕容极也看出来敌内伤不轻,打起十二分精神守住门户,孤烟掌本就是武林绝学之一,纵然慕容极所修不过十之六七,只守不攻也不会轻易被人击破。那飘渺如烟的招式恰好令幽冥掌的至阴掌力无从着手,十几招过去,慕容极除了后退数步之外丝毫不见劣势。 邢碎影冷冷哼了一声,双掌一错,陡然变招,竟转为了十分霸道的大鹰爪功! 仇家和鹰爪王家曾是姻亲,邢碎影使出这门武功聂阳自然并不意外,慕容极却猝不及防,孤烟掌所倚仗的内功他不过初学乍练,这刚猛擒拿招式一出,他全力化解向旁纵出,臂上仍被抓出了五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邢碎影一招得手后招立出,五指如钩直逼慕容极咽喉,所携内力虽然过于阴柔不足以发挥十成威力,却依然不是慕容极这半路出家的孤烟掌可以匹敌。 聂阳心中一凛,想要过去帮忙,情急之下内息强行调动起来,可距离十丈有余,恐怕非凌绝世在此不能相救。 慕容极面上丝毫不显惊慌之色,微一皱眉,反而向前迈了一步,同时左掌穿肘而出,劲力阴柔却不失强猛,招式极为精妙,不仅攻邢碎影所必救,所含后招更是奥妙无穷。 这掌法中的变化虽不如孤烟掌那般高深莫测,却绝对也算得上是一流武学,而且慕容极对这掌法十分熟练,一击之威与方才孤烟掌的苦守之力简直是云泥之别。 邢碎影象是早料到会有此招,双臂一振竟硬生生把身子向后抛去,好像刚才那夺命一爪不过是虚招一般。 聂阳却丝毫不觉得惊喜,反而惊出了半身冷汗。 他虽然不认得这套掌法,却也猜得出它的名字。 这正是慕容家家传绝技之一,七星引天掌! 邢碎影尚未落地,慕容极便已到了他的身前,左掌直进右掌斜撩,一式“巨门破”分击邢碎影胸前腰间。邢碎影双肘一沉,封住身前空门,五指顺势一拂,赫然便是百花阁拢香手中的招式。慕容极不退反进,左掌反切右掌疾提连消带打化为一招“贪狼突”。这变化极为迅速,邢碎影又未曾见过七星引天掌中的一招半式,应变不及,百忙之中身子一扭,力贯左臂硬接下来。但同时慕容极反切左掌也被邢碎影手指拂中,穴道一酸登时半身发麻。 这一掌方见慕容极功力所在,邢碎影竟被直直打出三丈有余,沉气坠足方才站住。 只不过两人实力相差太远,这一掌也只是让邢碎影伤势略重而已。 也不知是明白继续缠斗下去讨不到好,还是别有所图,邢碎影刚刚稳住身形,,冷笑一声就此转身提气疾奔,慕容极纵身欲追,却发现轻功差距着实不小,纵出数丈便即停步,匆匆走到了聂阳身边。 聂阳此时内息已经平复大半,只是丹田之中还是翻腾饱胀有些难过,他面上并未露出分毫异样,对慕容极微微一笑,道:“相传慕容家的七星引天掌共有八式,每一式都是至威至简,包含了无数变化的高招,不知慕容兄已经修得了几式?” 慕容极也勾起了唇角,他本就俊秀,此刻更是显得风采翩翩,方才那一掌对他来说犹如宝剑出匣,令他从如意楼的下属,立刻就变回了有着慕容世家血脉的年轻公子。 “承蒙楼主关照,那八式七星引天掌,在下不才,已经全数修习完毕。只是天资鲁钝,还需要假以时日多加修炼。”他想必也是第一次以这掌法正面御敌,语气中难掩那一丝兴奋之意。 他也的确有资格感到兴奋,七星引天掌并不是很容易练成的武功,历代慕容家的家主大多在这套武功上耗费十年光阴,才敢称得上是登堂入室,慕容极年纪轻轻就已略有大成,纵然在鼎盛时期的慕容家,也足以令人惊叹。 但更令聂阳惊讶的是他的话,“你是说帮你练成这套掌法的是南宫楼主?” 慕容极恭敬的向南一拜道:“南宫慕容,义武连宗。昔年四大世家六大剑派所遗,十之八九藏于如意楼,如果不是楼主恩赐,我此生此世也难以学到第四掌。” 聂阳直视着慕容极双目,突道:“那么殷亭晓也是他叫你杀的?” 慕容极面色如常,点了点头道:“在下本就受命在身,此行若有天道中人妄图插手,必将其诛杀。殷亭晓武功高强,若错过那个机会,只怕很难等到第二次。因此即使会被你怀疑,我也一定会出手。” 聂阳缓缓问道:“殷亭晓是天道中人?” 慕容极丝毫没有回避他的视线,道:“非但他是,此次随行镖队的武当弟子,除了私自离山的董剑鸣外,俱已投入天道之中。” “我……为什么一点也不知道?”聂阳突然有了一种被隔绝在某件事外的感觉,而那件事似乎已经在暗中发展了很久。 慕容极带着歉意一笑道:“聂兄见谅,一来此事与你报仇并无太大干系,二来怕你打草惊蛇,一些事情并不好过早说明。” 聂阳冷冷道:“现下我已知道你懂得七星引天掌,于是便可以说了是么?” 慕容极肃容道:“慕容家世代家规,这门掌法唯有家主可用,方才若不是生死关头,在下仍不会承认会这门掌法。至于诛杀殷亭晓一事,我昨日本就打算告诉你,只是……没有机会开口。” 的确,昨晚那样的情况,聂阳自然是没有机会听慕容极说话的。 “我之所以可以告诉你,是因为事情有了意想不到变化。”慕容极的眼神显得有些黯然,“这些事,已经不需要再瞒着你。” “什么变化?”对话中聂阳终于暂时理顺了发狂一般的内力,语气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慕容极轻叹道:“所有加入了天道的武当弟子,在客栈中被人一夜之间全部砍断了脖子。” “这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本也打算杀了他们的么?” 慕容极摇了摇头,“天道支系庞杂,两批人马之间很可能互不相识,武当之中,李青鹿那条线隶属白继羽,是已经摸清的一支。而殷亭晓经我们查实,是新的一支,而其所隶属的幕后主使,很可能会牵涉到某些武当名宿。这一路下来我对他们装作全然不知,李青鹿出现后我也跟着做了一出戏,就是为了顺藤摸瓜。不料他们下手实在是果断迅速,按薛怜所说,出手的应该是白继羽本人。这说明,已经有地位在白继羽之上的人开始干涉。对那个人……我们却仅有一点线索。” 聂阳长长地出了口气,扭头看着远远地山峦起伏之处,看着空旷而清澈的蓝天,缓缓道:“这些事,你其实不必告诉我。除了刑碎影的事之外,别的事我已经不想再管。”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疲惫,也显得十分厌倦。 慕容极叹道:“我知道你不会马上相信,我告诉你,也不是为了要让你相信,只不过因为这些事情你已经有权知道,仅此而已。”他顿了一下,话锋一转道,“而且这件事,也不能说和刑碎影没有关系。” 聂阳猛然回头,紧盯着慕容极的双眸。 慕容极缓缓道:“花可衣不是也告诉你了么,刑碎影就是仇隋。我们仅有的那一点线索,便是仇隋。”他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原本,帮你复仇只是这次行动的目的之一,但如果仇隋就是这次天道的‘那个人’,那么,你我的目标,也就完全一致了。” 聂阳慢慢向着来路走去,慕容极只有跟上,两人走出百步开外,聂阳才开口道:“仇隋就是天道这次的主事。亏他们自命天理正义,可惜却是一群不长眼的蠢材。” 慕容极却道:“那也未必。天道此次复出江湖,并不像二十余年前的时候,虽然行事一样的偏激狠辣,但老一辈的天道中人,绝不会如这班人一样祸害武林。之前江南的那场大乱,足以表明现在的天道,只不过是一个有野心有图谋的组织而已。这样的一个组织,吸纳什么人,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刑碎影心机深沉,行事诡秘,纵然没有隐藏身份,想加入现在的天道恐怕也不是很难。” 两人脚程都颇为迅速,转眼已到了官道旁侧,聂阳这才问道:“摧花盟那边结果如何了?” 他并不十分担心那边的战况,因为他通知了田义斌,而那些负责引开官兵的伏兵也已被他诛杀干净,摧花盟此战,唯有一败。 没想到慕容极却叹了口气,微皱眉头,缓缓道:“一直到我离开,那里还是相持不下,我也是突围过来找我们分舵的人去支援,回援的路上看到了狼魂暗记,才追过去你那边的。” “暗记?什么暗记?”聂阳一愣,除了联络薛怜的时候,他未曾用过狼魂中的任何讯号。 慕容极也是一愣,但旋即明白了什么似的,低声道:“看来是他……那我便放心了。” 聂阳此刻也顾不得追问那个他是什么人,皱眉问道:“你说那边相持不下,难道田爷和鹰横天都没过去帮忙么?薛师姐呢?” 慕容极摇了摇头,道:“鹰大人始终未曾出现,田爷我也没有见到,赵玉笛此次济河焚舟背水一战,摧花盟精锐尽出,若不是薛怜姑娘及时赶到,我们早已一败涂地。幸好现在如意楼分舵弟子已经赶去,现在摧花盟应该已经溃败,就是不知道赵玉笛是否已被抓获。” 聂阳深思着抬起头,带着一种奇妙的讥诮道:“有些事并不是应该如何,就会如何的。” 所以他们只有去亲眼看看。 眼见为实这个词,在大多数时候还是适用的。 尽管尸体和鲜血已经让聂阳觉得麻木,萧旷的空地上的惨景,依然让他的喉头骤然涌上了一股酸意。 最外侧的树林边,几个女子正扶着树干呕吐,加上这些女子,还站着的人也不过只有二十余名。他们的衣服都还很整洁,想必都是赶来支援的如意楼弟子。 倒下的人,都已不会再站起。干燥的黄土,已被鲜血浸透。 也许以后的江湖中,有人在茶余饭后谈起这场战役的时候会热血沸腾,但现在在场的人却觉得连骨髓都已冷透。 这里的尸体有的被一刀砍死,有的被一剑穿心,有的中了十七八种暗器,有的被人一掌震碎了魂魄。 这些都不算什么,这些终日在刀锋边缘游走的江湖人早已见惯了死亡。 令他们感到震撼的,是另一些人的死状。 他们纵使在摧花盟内,也不过是些二流角色,其中大半都没人认得出名字,只知道他们无一不是宵小淫邪之辈。他们想必是已经得到了极大的优势,因为其中一个人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淫笑。 那笑容定在他脸上,成了他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个表情。他的手攥着一个女子衣襟的碎片,他的咽喉被一柄锋利的剑洞穿,于是,他成了这些人中死的最“好看”的一个。 剩下的那些,已经不像是人类在战斗,而像是蛮荒的野兽在厮杀。 一个男人双手各掐着一个女子的脖子,却被那两名女子紧紧地搂住了胳膊,而第三个女子的嘴巴,就死死的咬在他的咽喉上,那女子的娇躯已被拦腰斩断,却仍然如夜叉一样咬死了她的仇人。另一个男人和两个女子纠缠在一起,一个女子的左乳被他的鹰爪生生撕烂,另一个女子的脸都已被抓得血肉模糊,但男人的身上也布满了血痕,那两名女子最后的武器只剩下自己的十指,她们连指甲都抓到翻开,竟活活把那个男人的胸膛挖开,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被这样杀死的男人只有十余个,而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女尸却足足有三十余具。 她们柔软的樱唇,纤秀的玉手,都变成了她们面对得意的敌人时唯一的依赖。 也许摧花盟的这些人本不会死,只是他们实在欺凌多了软弱怯懦的寻常姑娘,而想不到这些女子也会在某种力量的支配下变成绝望的母兽。 漠尘师太死了,但她并没有倒下,她靠着民居冰冷的墙壁,笔直的站着,她的胸前钉着两把剑,腰上也有一处深可见骨的刀伤,但她却没有倒下。她的双目半闭,已经扩散的瞳孔无神的盯着面前的几具尸体,唇角竟似带着一抹讥诮的笑意。 聂阳的胸口又开始发闷,这里浓重的血腥气依然无法掩盖另一种他所熟悉的味道,那从这些惨烈的尸体上所散发出来的,仇恨的味道。 慕容极面色凝重的走过来,一个精干的中年汉子已经向他报告了足够详细的讯息,他拍了拍聂阳的肩,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聂兄,摧花盟的人四散逃逸,他们抓走了一些人,剩下的人追过去救了。我怕……他们可能会中陷阱或是埋伏,咱们是不是该分头去找一下他们?” 聂阳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精神和体力都几乎跌落到了低谷,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一桌丰盛的饭菜和一张温暖柔软的床。 但他只有点头。 他从漠尘师太的胸前拔出了一把长剑,缓缓插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我去这边。” 说完这四个字,他的人已经到了林中。 他已经不愿再多看一眼那边空地的情景,多看一眼,他的头就像要裂开一样的痛。 他选这个方向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只是随便做出了一个选择而已。穿过那稀疏的树林,便是一片并不太宽阔的农田,田地里的庄稼留下了清晰凌乱的践踏痕迹,清楚地指明了前面经过的人的去路。 从痕迹的宽窄和数量来看,这个方向的人并不太多。 聂阳强打起精神,飞快的追了上去。到了田边,就已发现一个男子倒伏在地,背心钉着一把细长的柳叶飞刀,手里握着的满把暗器没有一个来得及发出。 是云盼情。 想到她带着些俏皮的可爱笑脸,聂阳的心头终于觉得有些轻松,但旋即又担心起来,摧花盟对付女人的手段花样百出防不胜防,若是云盼情不慎失手,那才是追悔莫及。 念及此处,他心下不禁又微感烦躁。不论是柳婷还是聂月儿,他都不愿他们牵扯到这件事里,正是因为这种无法消除的担忧,而现在,他竟也生出了不愿云盼情再参与此事的念头。甚至比想把田芊芊和董家姐妹送走的念头更加强烈。 他摇了摇头,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他紧紧捏住了手上的柳叶飞刀,仔细辨明了方向,不再犹豫,提气展开狼影幻踪步法全力疾奔。 奔出二里有余,聂阳又看到两具尸体,这次的两人皆被一剑洞穿了咽喉,后面的草丛里凌乱的足印痕迹所指方向上,每隔丈余便能看到几点血迹。 凝神细听,周围却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声音传来,他一边注意着周遭变化,一边放慢了追踪的速度。 松软的泥土上足痕杂乱清晰,唯有云盼情那小巧的脚印几不可辨,看来到了此处她也已经全神戒备。 血迹越来越少,到了一片枯树残枝之后,走出四五丈,便就再也看不到一点血迹,唯有几道足印依旧延伸下去。 看云盼情的足迹,她应该是继续追了下去,聂阳本也打算如此,心中莫名一动,又退回了那堆枯枝旁边,仔细的拨开地上的草叶,一寸寸的看过去。 果然,折向西南的五尺之外,地上留下了一个蝉洞般的泥孔,像是被什么插进去又拔了出来,带出一片土块。 再向前找,果然每隔三尺有余地上就会留下一个如此的洞,聂阳长身而起,知道云盼情追踪之人多半以树枝为杖折向此处逃逸,另一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既然如此,先追上逃亡的这人再去找云盼情也不迟。 他飞身跃上一旁树枝,足尖一点,从茂密的枝叶中灵猴般穿行过去。 果然不出半里,地上又重新现出了脚印,追踪更加轻易。 过了一条小溪,地上的脚印突然变成了两双,一双依然是那逃亡男子所留,另一双却足趾分明小巧玲珑,竟像是一个赤足女子。 聂阳心中一沉,知道对方原来还有人质在手,只是不知是谁,幸好此前已经看到云盼情的足迹依然向北方追去,知道这女子绝不是她,倒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足印渐深,步距短窄,看来到了这草木丛生的莽林之内,那人终于放松下来。 聂阳不敢怠慢,提气敛神,仔细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快步追去。 他耳力本就过人,现下内功深厚许多,即便在这天然隐蔽之所内,方圆百丈之内的声音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逃了这么远,那人想必也已十分疲惫,聂阳脸上已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马上就会听到那人的喘息声。 他确实马上就听到了喘息声,很好辨认的声音,从远处阴暗潮湿的巨大青石后传了出来。 但他却愣住了,那确实是非常急促的喘息,却并不是他意料中的样子,而是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分辨出来的,从女子柔软的樱唇间发出的娇喘。 缓缓接近过去,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像一只野狗呼哧呼哧的吞吸着气流,先听到了女子的呻吟,却只是因为刚才那男人像是屏住了呼吸,狠狠用力做了些什么。 聂阳小心的攀上旁边一棵巨大的古树,轻手轻脚的蹲在了向那边延伸的一道枝丫上,小心的拨开了面前的树叶,向前方的地下看去。 青石后的长草被压平了五尺见方,真如一张天然的软塌,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赤着上身,裤子褪在股下,惨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双眼布满血丝,忘命的耸着屁股。 一双粘着些泥灰,却依然白嫩秀美的脚掌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十根足趾紧紧地蜷着,像是已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击。从纤美的脚踝延展而出的,是两段修长的小腿,腿弯勾起的时候,腿肚充满弹性的肌肉便变化出无比诱人的线条。 被撕成破布的衬裤就挂在一边的小腿上,白嫩的大腿已经完全赤裸,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有着红肿的掌印,和几个一看便是啃咬出来的青紫淤痕。 私密的股间已经被完全打开,羞耻的花园内,狰狞的肉棒正在凶猛的入侵,随着粗大阳具的深入,那成熟而妩媚的呻吟就会化作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喘息。 聂阳并不认得她,只是直觉判断这应该是逐影的一份子。看着那张春意盎然的脸,他不觉感到有些鄙夷。他没有马上出手,他怕现在出手的话,他会忍不住连这个风骚的妇人一起杀掉。 “真……真他娘的紧……”男人呲牙咧嘴的嘟囔了两句,停住了腰,喘着粗气伸手撕开了女子的上衣,肚兜被扯到一边时,一对儿又圆又大的奶兔儿扑噜弹跳出来,滑溜溜的满是汗水,他一把用虎口捏住乳尖,淫笑着说道,“臭娘们,在那儿不还想要老子的命么?怎么才操了你几十下,就叫得这么骚了。百花阁里的婊子,都跟你一样够味儿么?” 聂阳心中一惊,这软绵绵躺在男人身下骚浪呻吟的美妇,竟多半是逐影核心人物之一的纪紫吟! 莫非这女人竟是内奸不成?聂阳惊疑不定,握紧了剑柄小心的继续窥探。 纪紫吟撒娇般的哼了两声,细声道:“还不是……还不是你太厉害,一下……一下子就把人家弄的……弄得那么湿。羞……羞死人了……好人,你……你再动动嘛……” 她这句话说的含羞带怯,偏偏又媚眼如丝款款扭动着腴软的腰肢,丰美的肉穴忽的一吸,险些将那男人勾的丢了精。 他呸的往一边吐了口浓痰,又开始啪啪的用大腿拍着纪紫吟肥美圆滑的屁股,方寸之间蜜汁四溢,“反正老子已经废了你的武功,也不怕你玩什么花样,你要是乖乖的听话,这次逃出去,我就留着你的贱命,好好服侍本大爷。” 纪紫吟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情,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弓着腰迎凑着男人的动作,咬着下唇道:“人家……人家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她说着,还主动吻上了那男人露着一口黄牙的臭嘴,奉上了丁香小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男人得意的眯起了眼睛,用力咂住了纪紫吟的舌尖,大手一张攥住了一边丰乳,捏紧了紫红的奶头,开始大起大落的抽插。 纪紫吟呜呜嗯嗯的哼唧着,纤腰扭的好似一条白色的水蛇,一双秀足更是勾住了男人的屁股,玩命的向下压着。 “嗯……嗯嗯!”不一会儿,男人的脸就涨得通红,突然站起了身子,紫红的老二扑滋跳了出来。他伸手扶住,呼呼喘着粗气,随着喘息的节奏,一道道浓白的浆液飞射而出,一股股洒在纪紫吟红彤彤的脸颊上。 纪紫吟略带失望的偏开头,缓缓蜷起了半裸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胸膛,细长的手指慢慢的揉着依然硬挺的乳头。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在乳晕上移动的指尖,喉结不断地滚动着。 聂阳心中失望至极,手缓缓的握住了腰侧的剑柄。 那男人的眼睛又一次开始发红,他猛地扑了上去,抬起了纪紫吟一条腿,一口咬在了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口里含糊的骂道:“婊子!你这臭婊子!老子咬死你!” 纪紫吟呜的一声拱起了腰背,嘴里腻声道:“嗯嗯……好人,重些……还可以……再重些。” “骚货,就这么想被大爷搞么!”那男人恶狠狠地骂道,一把揪住了纪紫吟的头发,啪啪两记耳光闪了上去。 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样子,扭动着抱住了他的大腿,在那满是黑毛的大腿上用舌头一口一口的舔了上去。 男人得意的低笑了起来,分开双腿把腰向前挺了出去,“来吧,给老子含硬了,就再让你爽一次。” 聂阳眼看着纪紫吟慢慢的舔吮着将那根腥臭的肉棒吸进了嘴里,心头骤然闪过一个念头,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拔剑飞身而下。 而此时已经晚了。 就听那男人一声凄厉的惨嚎破林而出,纪紫吟那两排光洁如玉的贝齿已经紧紧地合在了一起!她双手抱紧了男人的屁股,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牙关,血液混合着尿腥臭扑鼻的喷溅出来,喷在她的脸上,呛进她的鼻子和嘴巴里,她却丝毫也不松口! 剧痛之下的人本就会被激发出平时无法发挥的潜能,尽管聂阳已经飞身而下,那男人满含怒火的一掌仍抢先一步,波的一声拍上了纪紫吟的天灵。 聂阳怒吼一声,连出八剑,那男人四肢关节瞬间便被挑断,惨叫一声向后倒下,胯下血流如注,竟被齐根扯断! 不愿再下杀手让那男人死的太过痛快,聂阳任他在那里惨叫咒骂,转身蹲在了纪紫吟身边。 纪紫吟天灵尽碎,一双秀目大睁着望向枝叶间的天空,脸颊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浊物,一丝丝鲜血从她的鼻孔和嘴角流出,但她的牙还是紧紧地咬着,仿佛恨不得把嘴里那根肉条一口一口的嚼烂,咽进肚里。 “纪姑娘!纪姑娘!”聂阳唤了两声,输了些真气进去,却如泥牛入海,无济于事。 她似乎是听到了聂阳的声音,漆黑的双瞳转了一转,看向了聂阳的脸。可她眼中的神采已经开始涣散,眼中的世界想必已经开始模糊。 没想到,就在这即将离开世界的时刻,纪紫吟的脸色竟然变了,变得很可怕,很恐惧,仿佛一件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的事情被她了解在这回光返照的时刻。她死死地盯着聂阳的脸,突然抬起了手,向着他的脸伸了过来,嘴巴张开,想是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抬起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但那带着惊惧、不信和仇恨的神情,却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让她原本美丽的五官也显得狰狞而扭曲。 聂阳疑惑的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脸,他在想纪紫吟最后这一刻究竟看到了什么?她应该是不认识聂阳的,是幻觉么?还是……他突然感到后背发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赢家,仇家,聂家,南宫家,他的亲生父母,这其中似乎有一条透明的线,而现在终于隐隐的露出了一丝轮廓。 “救我……我……不想死……”那男人的嘴唇已经发白,胯下的土地被泄红了触目惊心的一片。 聂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抱起了纪紫吟的尸身,伸指将那截血肉模糊的东西从她牙关中抽出,丢在了那男人身边,便要带着尸体离去。 在他面前如此死去的女子,他自然不能让她和这样一个淫贼死在一处。 “你救我……我……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男人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他的全身都已经发凉,只要血再流上片刻,除非是阎王亲临,否则没人能再救得了他的性命。 聂阳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那男人扭曲的五官,“哦?” “你……你先给我止血……” 聂阳皱了皱眉,足尖一挑勾起一块石子,扣在指尖一弹,封住了那男人下肢血脉。 感到血流稍缓,那男人急促的呼吸着,颤声道:“你们……你们的人里,有……有内奸。” 聂阳冷笑道:“哦?是谁?” 那男人迟疑了一下,继续道:“那人……那人把你们的情报透漏给赵玉笛,多半……也透漏给了其他人。我们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交给我们的讯息却都一点不假。你……你救我,我……我可以帮你引出那个人!” 聂阳心中立刻浮现了刑碎影那看起来讨厌至极的微笑,这男人所说之人,八九不离十便是刑碎影,既然如此,哪里还需要他来帮忙引人。 他当下不再犹豫,拾起那男人脱下的外衣裹在纪紫吟尸体上,快步沿原路返回。 身后仅剩下那男人绝望如野兽般的嘶嚎。 “不要走!救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 可以这样轻贱别人生命的人,原来自己也是如此怕死的么。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沉重的叹了口气。 那溪流一路向南,水道颇为顺畅,想来是一路流向了龙江。聂阳在溪边几丛野花之间草草掘了一个土坑,将纪紫吟埋葬,黄土堆顶种了两束野花,权作墓碑。 他向那坟土带着歉意拜了一拜,用溪水洗了把脸,抖擞精神,接着回到路径折返之处。 也不知道云盼情是否已经折回,聂阳正自犹豫,就听到远远地随风传来一串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如风动银铃,正是他熟悉的,云盼情的笑音。 他向那边望去,远远林外,一处干净灰岩之上,俏生生的立着两名女子。一个自然便是云盼情,她仰着一张小脸,双颊晕红,专注的看着身边的高挑美人,脸上是让旁人也会被轻易感染的满足喜悦。 站在云盼情身边的女子聂阳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漆黑的长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用一条雪白的丝带松松束着。远远地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能隐约看出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脸上还带着一丝温暖的微笑。她的笑容十分奇妙,仿佛很少露出笑容一样,带着一点生硬的感觉,但这一丝生硬的笑容却像春日初解冰封的湖泊上泛起的涟漪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变的不同。 从一把冰冷锋利的长剑,变成了初绽的春花。 尽管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聂阳却莫名的有了这种感觉。 从云盼情眼中的倾慕就不难猜出,这风华绝代的丽人,便是如意楼北三堂总管,清风烟雨楼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云盼情的师姐,燕逐雪。 没想到相距如此之远,燕逐雪竟似发现了聂阳所在,一双星眸蓦的望了过来,如冷电般在他遁形之处一扫,笑容忽地消失。 云盼情疑惑的向这边看了一眼,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聂阳正要现身说明,就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影竟已到了眼前! 他本能的便去拔剑,但手中的剑刚出鞘三寸,森寒的剑锋已经逼住了他的咽喉。 他现在疲惫不堪,整个人的反应都已迟钝,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巅峰状态的自己,也决不是她的对手。 他甚至没有看见对方的剑是如何出手的。 燕逐雪应该是见过聂阳,她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也没见她如何动作,手中的长剑已经回鞘,身形一转,轻飘飘的掠回到了云盼情身边。这百丈有余的距离,在她脚下竟似近在咫尺。 她的剑很朴实,剑柄紧紧地缠着白布,没有剑穗,剑鞘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很普通的鞘壳,手握的地方已被磨得发亮。 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已明白这把非常普通的长剑,在她的手中毫无疑问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兵器之一。 燕逐雪和云盼情低声说了两句什么,便不再回头,向东离去。云盼情有些不舍的看着她一直走远,才无奈的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跑到了聂阳身边。 “聂大哥,我说的没错吧,我师姐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虽然不甘心,聂阳也只有点点头,道:“燕姑娘的武功深不可测。我……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云盼情笑道:“你可别叫她姑娘,别看她没有挽髻,她可已经是叶夫人了。” 聂阳自然是知道的,几年前如意楼由新任楼主南宫星主持的那场婚礼可以说轰动了整个江南,直到现在也依然是武林中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她来这里做什么?”他尽量不带有任何情绪的问道。 云盼情笑咪咪的说道:“自然是不放心我,专程过来看我的呀。怎么,你羡慕么?我师姐最疼我了。” 聂阳自然不觉得会是这么简单,比起表面上的逐影对摧花盟,隐藏于其后的如意楼对天道,一定更加惊心动魄。 而作为六大总管之一的燕逐雪都已现身在附近,可见一定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正在发生。 幸好,他还有一点可以笃定。如意楼绝不是来害他的。 看他面色凝重,云盼情的笑容也渐渐淡了,她往他身后的方向看了看,道: “我本是追来救被掳走的那位姐姐的,没想到那人像条狐狸,丢了一堆徒子徒孙挡驾,最后我也没追上。也不知道那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聂阳看着她道:“被抓走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把她的尸体葬了。” 云盼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低声道:“最后……我还是没能救到她。果然,我还是那么没用呢……”她抬起头,缓缓道,“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恶人。” 聂阳叹了口气,道:“你已不必去找。那人……已经死了。” “是你杀了他么?” 聂阳摇了摇头,“不,是那个女人自己为自己报了仇。” 没有惊心动魄的决斗,也没有阴魂不散的追杀,没有陷阱也没有圈套,在江湖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的搏杀中,纪紫吟的死只不过是汪洋大海中很小很小的一波涟漪,转瞬即逝。 只不过在聂阳心里,掀起的却是滔天巨浪。 他并没表现在脸上,而是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一个足以掩饰一切的微笑。 引着云盼情误入歧途的那些爪牙正碰上了燕逐雪,下场自然已不必多问。 所以他们已可以回去。 从刑碎影出现起就一直越发浓厚的不安在归途上变得更加强烈,聂阳的情绪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云盼情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难得的沉默起来,只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的侧脸。 回到那片空地的时候,一切都已改变。 如意楼弟子的效率确实非常惊人,血迹和尸体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林边那些女子呕吐出的秽物也已被掩埋。 平静的就好像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而唯一等在那里的,就是慕容极。一向处变不惊的他一见到聂阳,便匆匆迎了上来,连向云盼情招呼一声也顾不上的,沉声向聂阳道:“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心头突的感到一阵心悸,聂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慕容极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面色沉重的扭过了头,沉声道:“跟我来,快些,那边很难维持太久。” 聂阳没再多问,和云盼情交换了一个眼神,跟在慕容极身后,飞快的向孔雀郡赶去。 究竟是什么很难维持太久?女人的友情,男人的激情,利益的同盟等等,若要真的说起来,恐怕会用上很久。不过这些都不是慕容极要带聂阳去看的。 喧闹繁华的都市中,杀人的现场也是很难维持太久的东西。 而现在,鸿禧客栈就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地方。 看热闹的人群远远地围成了一个大圈,十几个捕快衙役想要过来查看,却被一些打扮各异的如意楼弟子暗中拦住。 只不过才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聂阳他们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 这味道已经快要令他麻木,但出现在这个地方,却像一根针一样尖锐的刺进了他的头脑深处。 他的嘴唇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双臂一振拔地而起,在旁边的墙上一点,掠过了那围观的人墙,站定在客栈门口。 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便是那连门口的石狮子都全部染红的鲜血。 那还未完全干涸的血液把门口方圆数丈都流淌成了红色的炼狱。 要死多少人,才会有如此多的血流出? 这些血,又都是谁的? (一) 邢碎影眼中寒气大盛,口中语调却变的沉稳而坚定,像是换了一人一般,他微笑道:“落梅,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我……我……我信朝廷时报!” (二) 邢碎影露出一丝讥诮的微笑,右掌一切化掉那浑厚阴劲,一边退后一边说道:“吃了小生一手种下的果子,马上便用来对付小生,你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聂阳扫了一眼周围空旷的山坡,愤愤道:“呸,我大老远过来连口水都没喝上,那里吃过什么果子!” “……” (三) 眼见为实这个词,在大多数时候还是适用的。 至少在PhotoShop发明之前如此。 (四) 他从漠尘师太的胸前拔出了一把长剑,森寒的剑锋上,牢牢地插这一块半透明的硅胶…… (五) 他选这个方向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只是随便做出了一个选择而已。穿过那稀疏的树林,便是一片并不太宽阔的农田,田地里的庄稼留下了清晰凌乱的践踏痕迹,清楚地指明了前面经过的人的去路。 从地上的果皮纸屑烟头的数量来看,这个方向的人并不太多。 (六)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在乳晕上移动的指尖,喉结不断地滚动着。 聂阳心中失望至极,好不容易有高清无码现场表演,却这么快就草草结束。 “最讨厌你们这些早泄还强奸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七) “你救我……我……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男人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他的全身都已经发凉,只要血再流上片刻,除非是阎王亲临,否则没人能再救得了他的性命。 聂阳停下了脚步,侧头看着那男人扭曲的五官,“哦?” “下个月……喂马的草料要涨到三两五钱银子一斤了……” ……树林里传来剑锋剁肉的声音。
今天是汶川地震纪念日,悼念遇难的中华子民。 多,希望大家能耐心,至于肉戏部分,我认为还是要水到渠成才更加精彩。 谢谢支持!! 一阵凉风吹过,蓬莱居的杏树桃花如雨落下,飞花成雾。 何若雪往窗外看了一眼,姣好的面容不断变换着表情,欢欣,难过,痛惜,幸福一一飘过,过往的一幕幕如同画页在脑中回放。她回头看了吴雨一眼,欲言又止。再叹息一声,只是静静地走到栏杆前,似乎对着窗外的景色在说:「何家,偏偏又是何家……」 吴雨和柳儿都不解地看着何若雪的背影,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默然了半晌,何若雪轻舒一口气,那端庄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看着吴雨和柳儿道:「这件事你们知道便好,你爹似乎也还没决定,不好向外人说。」她顿了顿,看向柳儿道:「柳儿,如今雨儿已经十七岁,到了嫁娶之年,你可愿意让他要了你?」 吴雨虽然生在富贵之家,母亲思想又颇为开放,却不曾破了处男之身。何若雪早对他言明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然则吴雨年纪尚轻,何若雪深恐他沉溺欢爱欲色,所以一直严禁他行房中之事。如今吴令闻想要为吴雨定下亲事,那对于夫妻之礼,也应该让吴雨及早了解了。 柳儿听何若雪说得如此直白,不禁一阵羞意上脸,如同落霞暮色,双颊嫣然。 不知怎么的却忽然想起那日吴贵和玉琴的呻吟,腿间潮热升起,浑身酸痒。 母子二人都眼睁睁地看着柳儿,只见她低头又抬头,洁白的玉齿紧咬下唇,快要滴出血来,最后还是羞涩地低下臻首。吴雨顿感好笑,便对何若雪道:「娘,柳儿姐脸皮子薄,你就别问她了,问我!我愿意!嘿嘿……」 「小色狼!」何若雪和柳儿同时剜了吴雨一眼,嘤咛道。 在看看吴雨和柳儿眉来眼去,尤其是柳儿那双媚眼快要滴出水来,,满含春意,秋水可断,何若雪已知其两情相悦,心意相交,便道:「也罢。柳儿,那我就给你做决定了,今晚便和雨儿圆房吧,也好赶在他正室夫人入门之前。」最后一句便是何若雪故意调笑柳儿。 「嗯。」柳儿声若蚊呐,偷偷抬头看看吴雨,见他也在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欢喜。 窗外的微风忽然停了,凉意消散,剩下的只有满园的燥热。 城的另一边,回春堂。 吴贵抖着怀中的钱包,正坐在回春堂中喝茶。老板笑口迎人地站在他身前,画面极其古怪,似乎吴贵才是老板。 「老板啊,老吴我可是有一事相求啊……」吴贵一盏茶毕,粗着嗓音道。吴家是苏州有名的富豪,身为大管家,吴贵自然也水涨船高,比得城中一般小土豪都要尊贵。 「哎呦,真是折煞老朽了,吴管家有事尽管吩咐,何用一求啊,不敢不敢……」老板连忙答话道。吴家上下数十上百人口,少不免有个病痛,都是到这回春堂取药。身为回春堂的衣食父母,老板对吴贵是毕恭毕敬,不敢有违。 吴贵斜眼看着老板,鼻子「嗯」的一声,便细声道:「今日到这回春堂来,是要取几味药材,只是今日这事,老板须记不得,记不清,如何?」 记不得,记不清?便是说今日之事不可让人得知,回春堂老板心里一紧,脑中转了几圈,连声道:「老朽年事已高,自是记不得,记不清。」 「嗯,甚好。」吴贵靠在椅背上,回忆着玉琴给他那两张药房上的药材,接着便慢慢地说道:「风匣儿三钱,草乌,当归各一钱,记下了?」 老板碎碎地跟着吴贵念,把药名记在心中,点头道:「记下了。」 「好,还有……淫羊藿,五钱。」吴贵一字一念地道。 淫羊藿?春药?老板心里一阵好奇,难不成眼前这位吴管家,不举? 吴贵见老板表情奇怪,轻咳一声,道:「别打断!还有,肉苁蓉三钱,鹿茸二钱,人参……嗯,人参家中自有,就不必了。」 老板不敢多想,嘴里自言自语地念着几个药名,连忙回身拾好药材,交予吴贵。吴贵从荷包摸出一锭银子,贴近老板身前道:「这是一两纹银,今日之事,老板可要忘了。」 「今日,何事?」老板故意带着疑惑道。 「呵呵,无事、无事。」吴贵暗道这老头会做人,拱手道别,便向吴府走去。 午时的苏州城,行人匆匆,或是赶着回家,或是随性游玩。吴贵穿梭在人群中,心中不断想着玉琴的浪骚劲,心里一阵志得意满。不禁加快了脚步,满脸如沐春风。 「贵叔!」正走着,吴贵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叫喊。回身看去,却见不远处,一名白衣少年,头发束在脑后,一根吊玉金带系着头上,额前的头发坠在一侧,看上去潇洒不凡。细眉凤眼,面容俊俏,脸上一直挂着谦逊的笑意。衣着简单,却无比洁净,腰上挂着紫玉环佩,手执一把梨花木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吴贵一见那人,连忙回身跑到他身前,低头笑道:「二少爷,怎的如此凑巧?」 此人正是吴家二少爷吴风。他的生母是吴令闻原配夫人沈嫣琳,原籍周庄人士,嫁与吴令闻后便随他在苏州行商。两人成亲多年,却只有一女,直到何若雪过门,生下吴雨后,吴大夫人才再怀一胎,诞下麟儿,就是眼前的吴风。 吴风是家中幺子,最为受宠,因此吴令闻一直对他千依百顺。幸得吴风也甚对。偏生吴令闻老爷本是落第秀才,对于读书一事一直存有芥蒂,所以近年来也渐渐气恼这位二少爷。 吴风此时站在市井中,却笑容依旧,周围的吆喝声,街头巷口的污迹,他都不介意。眼光闪动之间偶尔露出一丝深邃的精光,却又在瞬间隐藏。他拍了拍吴贵的肩膀,朗声道:「贵叔,不是说了很多次,你是家中老人,不必对我行礼。」 「呵呵,无妨的。」吴贵脸上的皱纹折起,笑意十足。 「对了贵叔,是爹让我来找你的。」吴风忽然想起父亲吩咐的事情,随着吴贵边走边说道:「爹接到朝廷诏令,说川蜀发生地龙之乱,山岳动荡,城墙破裂,数千人受难城中。朝廷征集善款,到了苏州,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锦绣年华』。」 「那是自然。我们吴家被称为『行善之商』,这样的大事自是逃不掉的。」 吴贵沉声道。 吴风「呵呵」一笑,接着说:「天灾作乱,我们吴家身为苏州巨商,当然要行善救人。孔孟有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是家中似乎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所以父亲让我把你寻来,一起商讨。」 状况?吴贵心里有些嘀咕,却不便明言,答道:「那我们便快些回去吧。」 吴风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脸色却有些变化,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吴府。 偌大的客厅中陈放着一套八仙椅,地上铺着一张西域毛毯,直达主席。立柱旁边,摆满了珐琅彩瓷高颈瓶。厅堂中央挂着一幅匾额,上书「行善之商」。 此时,吴令闻端坐在主座上,沈嫣琳和何若雪陪在两侧。两位少爷则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叫来大厅,此时正大气不敢喘,坐在各自的母亲身旁,看着严肃的父亲。老管家吴贵则坐在末座,眼睛不断向玉琴瞄去。其他丫鬟仆人都是站在桌椅之后。 「好了,人都齐了吧。」吴令闻环视厅中所有人,开口道:「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朝廷要征集善款,我吴家本应义不容辞,只是如今家中现银短缺,都投放在第一批新制吴扇上,一时间要寻出数千上万两纹银,实在没办法。」 「不如我把我的首饰拿到当铺去换些现银,用以应急?」坐在吴令闻右侧的妇人开口道。只见她一身紫衣,暗金色的抹胸在薄薄的纱衣内若隐若现,酥胸起伏,饱满欲涨。乌黑的长发盘起,头上插着两支珠钗,尽管年近四旬,却风韵犹存。略显圆润福气的脸上妩媚诱人。眼眸若水,双唇饱满,轻笑时嘴边露出两颗酒窝,却更让她显得性感明艳。丰满的娇躯看上去颇有肉感,却不觉肥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光彩夺人,一时与另一边淡雅的何若雪交互辉映。 吴令闻听得沈嫣琳的话,细想了一番,便反对道:「夫人的首饰大多是多年嫁妆,岂可轻易当出?再议吧。」 众人看上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吴雨怯生生地道:「爹,我有办法。」众人闻言,表情各有不同。沈嫣琳笑意依旧,却更含深意;何若雪早就猜到吴雨所说的办法,脸色不变,如千古雪莲;吴风则眼带笑意地看着其兄,似在鼓励,似在嘲笑;一边的柳儿则是担心无比,手手心沁汗。 吴令闻看向吴雨,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心情,吐出一个字:「说。」 「我们可以『以货易钱』,昭告苏州城百姓,把我们吴家的苏扇置于闹市,名为征款,实为拍卖……」吴雨吞了一口唾沫,见父亲没有打断,接着说:「价高者得,姐姐是苏州行馆馆主,可以……」 吴雨话未说完,吴令闻便挥手打断:「好了!别提那个不孝女。『以货易钱』 这个方法,可行,就这么办吧。」 沈嫣琳见吴雨出了风头,却丝毫不恼,娇声对吴令闻道:「雨儿真是聪明呢,若是能召集到善款,雨儿真是立了大功。」吴雨闻言一喜,难得大妈称赞自己,却忽然听见她话锋一转,接着道:「若是征集到善款,雨儿可要善始善终,把善款运送到川蜀哦。」 一边的柳儿脸色一变,川蜀山川林立,道路艰险,怎能让大少爷去运送善款? 万一路遇山贼,善款事小,性命事大啊!正要越距替吴雨拒绝,吴雨却像闻不出阴谋的味道一样,爽快地道:「好啊!」 柳儿见吴雨同意,心里一急,向何若雪求救,却见她笃定无比,顿感满心不解。正着急时,吴风开声道:「大哥果然好思虑,那弟弟就等你功成回来了。」 吴雨笑着说:「好,呵呵。」 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看似融洽,却暗藏风云。吴令闻也在细细打量两个儿子的表现,其实此次征集善款本是小事一件,只是吴令闻想让两个儿子逐步接触家中生意,所以小事化大,才让他们聚在大厅,顺便看看众人的反应。 此刻,两兄弟相互称赞谦让,表情自然,不似作假,吴令闻却总觉得某处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好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吧,各自回房。」 「父亲好生歇息,孩儿回房了。」吴风和吴雨连忙起身道。 入夜,吴雨的房间。 夜凉如水,炎热的夏季在夜晚也偶尔有风吹过,掀起窗边的幕帘,看到了房中的情景。 柳儿坐在吴雨的腿上,玉臂环抱着他的后颈,嘴里嘟哝着道:「我的少爷,今天怎么又变笨了,怎么能答应到川蜀去呢?」 「天机不可泄露,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嘿嘿。」吴雨故作高深地道。柳儿闻言却轻哼一声,不以为然。 窗外一阵微风吹进,划过柳儿的发丝,吴雨只觉得眼前的佳人越显得妩媚动人,娇憨可爱。他色色一笑道:「柳儿姐,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我们可是有一个重要任务的……」 柳儿闻言双颊一红,低头道:「坏小子,就知道想着那事……」 坐在吴雨怀中的柳儿低头扭捏着自己的衣角,酥胸轻轻起伏,眼睛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吴雨双臂一紧,让柳儿靠在自己胸前,柳儿惊呼一声,接着娇嗔道: 「坏人,想摔死我啊……」 「柳儿姐……」吴雨忽然温柔地喊了一声,双眼深情地看着柳儿。柳儿的声音顿时停止,鼓起勇气抬头和吴雨对视,眼眸中的情意要把吴雨淹没了。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鼻息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唇间,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渐渐合二为一。 终于,两唇相触,温热的感觉从嘴唇传到内心,那一刻,所有的情意都交错在一吻之间。吴雨只觉得柳儿的双唇滑嫩无比,他轻轻晃着脑袋,两人的唇纹摩擦着,微张,交缠。 良久,唇分。 吴雨安静地看着怀中伊人,俏脸如蜜桃,羞涩中带着几分期盼,妩媚撩人。 尽管早过了双十年华,柳儿却实在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陪伴吴雨十多年,满满的感情,亲情,爱情在这一刻都交融在一起,眼前便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吴雨轻吻柳儿的额头,悄声问道:「好姐姐,开始吧?」 「嗯……」低不可闻的同意。 word统计:4296
【我的性游经历】之 北京乳神小妹 和她认识到上床的过程简直简单的没话说了,这是为什么呢?本人长期北京居住,在北京有一个比我大一轮的朋友,其实就是一起交流玩良家经验,彼此互通信息的哥们。多说一句,我这个哥们可是高手,据他说,玩过的良家超过100个,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个不是吹牛,因为就我们认识到现在大概3年的时间里,他就已经换过了10个左右了,而且每次都能把对方的情况给我讲得非常的清楚,可见,都是真实的,甚至其中有几个我们共享过,也3P过。 一天上班无聊,和哥们聊天,说起了女人的身材,无意中提到了我好久没玩过大奶的了,而且好久也没玩过那种白白胖胖的了。哥们一听,不高兴了,“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啊”,然后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妹,是他最近刚刚玩过的良家,当时24岁,没结婚,高170左右,偏胖,长相一般,但是奶子大。我一听,兴趣那是PIAPIA的大啊,马上跟进。哥们把小妹电话告诉了我,哥哥也相当负责的给那个小妹打了电话,把我也介绍给了小妹。随后我和小妹电话联系,小妹说这两天忙,后天再联系,OK,那就等等,好饭不怕晚。 两天后,看了看时间,只有中午有空,于是电话打过去,小妹电话里稍显羞涩,但是没有回避,跟我说,既然是大哥的朋友,那自然要认识一下了,中午过来吧。于是安排好了工作的事情,冒着35度的高温,单枪赴会。说实话,还真没见到过这么直接的呢,感觉到像是玩兼职的,但是我哥们已经多次提醒我了,别给钱啊,别伤了人家的心,人家不做兼职,就是喜欢玩,玩好了就当交个朋友,而已。HOHOHO到了接头地点,电话联系,5分钟后,小妹现身,第一感觉,个子很高挑,长相一般,脸上还有点青春痘,但是挺白的,齐耳的短发,一切都很普通的,真的就好像邻家小妹,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套装,仔细看确实有点偏胖,但是因为和身高比起来,胖得不明显,又特别地看了看胸部,没啥感觉啊,稍微偏大而已。 肚子饿了,先吃饭,吉野家里边吃边聊,随着交流的增加,小妹也很快的放松下来了,很爽快的妹妹,吃好饭,告诉她要一起去休息一下。她嘿嘿地笑,然后提出了她的两点要求,第一,必须在插入时带套子,不能射进去,第二,不能做后门。我欣然应允,马上出门,正好有个药店,买了3个套子。找到宾馆,开房,接待我们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骚气十足,估计稍微搭讪一下就能上手,可惜,小弟现在没功夫理她。 到了房间,我的妹妹已经热的一身香汗了,她提出要先去洗一下,然后进了浴室,过不多久,门开了一个缝,她把衣服递了出来,我接过来看,内衣也在,一个很小的丝绸质的红色的小内裤,红色的胸罩,看了一下尺寸,似乎不小。她递出了衣服后,浴室就想起了水流声,声音还挺大,门没关,哈哈。俺也出汗了,也要进去洗洗,脱光衣服,开门进去。浴室里一层水汽,妹妹正背着身在冲水,听到我进来了,回头一笑,让开了点位置,真乖啊。和妹妹面对面,妹妹身材确实微胖,但是胖的非常的匀称,不像有些人胖,就胖在腰上或者腿上,妹妹的全身都肉肉的白白的嫩嫩的,唐朝的丰盈美。妹妹脖子上挂着一个玉坠,但是看不太清楚,因为我的目光完全被吸引到了她的一对豪乳上了,哇,哇,哇,哇,我的天啊,我的神,我的圣母啊我的耶稣,真大啊,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看到了两个排球,妹妹看到我直盯着她的胸部看,还向着我挺了挺身子,让我看得更清楚。一对白白的大奶子,骄傲的挺立着,不是半球的,几乎就是整个的球体,神奇的是还是挺着的,不是下垂的,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倒是非常的小,黄豆大小,半陷在肉球内。摸上去吧,触手软,真软啊,好像在表面还有一层柔毛一样,掂一掂,沉甸甸的有些压手,妹妹啊,大热天还要送这种重物上门,真辛苦你了,捏一捏,外软内实,弹性十足,非常挺实,吃一口,肉肉的嫩嫩的,小乳头非常敏感,舔一下就马上挺立了起来,好像是在等待着我来疼爱,把头埋到两个大球中间,温软啊,安逸,让脸颊两个大奶亲密的接触。哦,好一对大奶啊,小弟我玩过的女人总计算来没有100也有80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胸器,简直可以说是完美啊。妹妹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爱怜她的大胸,淡定啊。对了,补充一句,妹妹的大胸,和“让子弹飞”里赵铭的绝对有一拼,甚至可能比那个更大一点。 冒着瓢泼的水淋,尽情的对豪乳玩弄后,擦干身子,来到床上。妹妹躺下,那对豪乳向两边略微分开,但是仍然傲然挺立,继续一边用手玩,捏、抖、按、揉,手手到位,一边用嘴玩,舔、吸、磨、咬,口口留香。妹妹的反应逐步增强,闭着眼睛,嗯、嗯的哼着,很是受用。我转移阵地,亲到了她的小嘴,一手绕过她的脖子伸到腋下,就能摸到奶子了,一手伸到了下面,摸到了妹妹的桃花源。妹妹的下面也是肉呼呼的,毛不多,而且很软。妹妹虽然闭着眼睛,手上的功夫还在,一把就抓住了俺那已经半硬的鸡巴,今天的鸡巴弟弟不太兴奋,呵呵,因为豪乳的存在,俺的手和口都爽得不得了,反而对小弟弟的稍有冷落。妹妹的手时而套弄我的枪杆,时而揉搓我的皮袋,也玩的不亦乐乎。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战略性的放弃了那对美妙的大奶子,转了个身子,把头转向了妹妹的下面。妹妹也不含糊,第一时间就抓住了我的小弟弟塞到嘴里,但是她可能并不擅长这个,直是那么含着,用舌头舔。妹妹的阴部也是肉呼呼的,非常可爱,整个阴阜微微的向外隆起,左右两边好像两个小肉包子,中间一道小肉缝,看不到阴唇,阴阜上方有稀稀松松的几十根毛毛,软软的毛毛,分开两边的肉肉,才看到这个世外桃源,阴唇非常的小,几乎小到没有,甚至盖不住中间一个细长的小裂缝,裂缝上端,一个小小的肉疙瘩已经突了出来,轻轻一碰她就抖一下,再想多碰两下,妹妹就开始了抵抗,很是敏感啊。我才不管呢,直接亲了上去,妹妹的身体马上扭动了起来,我使劲压住了她,继续舔那个小阴核。妹妹抵抗了一下,把我的弟弟吐了出来,幸好吐出来了,真怕她一兴奋给我咬下去了,刚才的动作太危险了,然后妹妹就开始大口的喘粗气,一边疯狂的扭动,但是边扭边往前拱她的下面,我就继续亲啊亲,妹妹扭了几下就不扭了,又飞快的含起了我的弟弟,疯狂的吸着,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这回受不了的是我了,差点让她给吸出去了。 我马上停止了对她的进攻,然后趁着她愣神的功夫,转过了身子,把妹妹的两条小肉腿架起来,同时架起我的大炮,对准了那个洞口,妹妹突然反应了过来,叫到“哥,带套子,好吗”,哦,忘了这个茬了,马上从兜子里拿出套子,以最快的速度套好,然后一个突刺,一刺到底,好软啊,洞洞里软软的,洞外的接触点上软软的,手摸到的屁股软软的,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随着插动,摇晃着,好像坐在外婆家的小船上一样。妹妹的洞洞并不太紧,抓握力不大,但并不松垮,属于直筒型的洞洞,插起来没什么压力。我很喜欢这种洞洞,一方面是因为不是太紧,刺激性不大,有利于长期作战,那种舒舒痒痒的感觉时有时无的,好像过电一样,另一方面,这种洞洞并不松垮,而且干干净净的,不会让人产生厌烦感,最关键的是,妹妹的表现是那么的可爱,随着插动,妹妹的热情迅速升温,喘息声逐渐增大,先是嗯嗯嗯的哼,继而啊啊啊的轻声叫着,看得出来,妹妹在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努力的克制着兴奋。她的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完全瘫软在那里,整个身体随着插动而抖动着,尤其那对大奶子,随波逐流,让人爱不释手,我一边插,一边摸,一边啃,妹妹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羊,我就是嗜血疯狂的大老虎,向着妹妹的小洞深处冲击,冲击,冲击。 天昏地暗的插了很久,看妹妹也几乎没有力气哼叫了,我也有了要喷发的感觉,就把鸡巴抽了出来,骑到了妹妹身上,妹妹非常知趣的帮我把套子卸下,然后就抓起两个大奶子,夹住了我的大鸡巴,然后双手揉动两个奶子,继续的刺激我的弟弟,好久没做乳交了,其实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乳交的,这个你懂的。最后,我发射了,射到了她的奶子上。 我们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又回到了床上,搂在了一起。在此,真的号召各位朋友,多疼爱一下那些胖胖的女孩,她们的身体有着特殊的韵味。 我们聊了一会,妹妹给我讲了一些事情。她属于非常敏感的类型,稍微的刺激就能让她很快的兴奋起来,甚至有人只吃她的奶子都能让她高潮,到了后来,几乎只要做爱就几乎都有高潮,而且随着男人不断的插动,她能持续不断的兴奋,甚至不插动,只是放在洞洞里,她都会慢慢的高潮,后来干脆就分不清什么时候是高潮了。之前我摸她的时候,她都已经快崩溃了,等到我亲她下面,她就已经高潮了,等到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就开始了持续不断的高潮。她高潮的表现就是身体紧张,然后就是瘫软了。呵呵。 我的那个哥们,有一个很大的家伙,挺能干的,但是妹妹说我的比我哥们还大,时间也长些,持续的高潮几乎快把她累死了。没想到,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干起来还马力十足,哈哈,听到妹妹的夸奖,高兴啊。 妹妹17岁的时候,就开始和朋友做爱,因为她的特殊体质,很快就喜欢上了做爱,而且喜欢和各种男人做爱,甚至也喜欢多人游戏。我那个朋友后来告诉我,这个妹妹因为长相一般,略有自卑,但是因为自身比较开放,所以很受男孩的喜欢,她曾经在一天里和多个男孩做爱,她非常的敏感的身体,让她每次都能爽到极点。其实这种女孩,也是男人的最爱,男人和她做爱,除了身体的刺激之外,还能体会到征服感。 我问妹妹,为什么刚见她时,没看出来她有这么大的胸器啊,是怎么长成的啊。妹妹笑了,说,因为怕这个太显眼了,惹事,所以平时上班时很是束缚的,带胸罩也尽量带那种薄薄的,包覆感强的。至于为什么那么大,从小也没太在意,就慢慢的长成这么大了,到底多大呢?她低下头,把奶子往上推,就能自己亲到奶头。妹妹还嗔怪我,说我和我哥们都喜欢射到奶子上,精液对奶子的生长有促进作用。上学的时候,因为这个太大,还遭到同学的嘲笑,女生因为嫉妒,男生因为得不到。 边聊边摸,好美的大奶啊。休息了一会,激情继续,那天一共打了三炮,妹妹每次都被玩的软软踏踏的,但是从来不拒绝我的索取,任我摸来任我插,尽力的配合我,一会69,一会躺着插,一会坐着插,一会跪着插,妹妹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配合到位,我们两个就好像是多年的性友了。为此,妹妹甚至推迟了下午会议的时间,电话当然是一边被插,一边打的啊。 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都玩上一两炮,玩到尽兴。那对大奶子,还有妹妹的温柔可人都让我时时回味不已。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突然停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QQ号停了,手机号换了,我找不到她了。问那个朋友,也说失去联系了。 我的乳神小妹啊,你在哪里啊?何时还能再与你共赴鸳床呢?
陈江悲痛之际突然想到现在可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赶紧找到张雅丹才是正 事。心中才泛起这个念头,另外一个想法又冒出来:“现在就算知道张雅丹在哪里?在没找出视频的情况下,如果冒然找上门,必然和许剑闹翻脸,他把视频放出去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致他于死地吗?” 心念至此,想到任敏反复对他的提醒,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道:“还是先悄悄和张雅丹联系上,听听她的建议吧!恩,可能刚才是手机没电了,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和她联系上了。眼下不如再问问唐娜那边什么情况。“于是拨通唐娜的手机,感觉唐娜此刻的语调似乎和平常略有不同,但他情急之下也不想细细考究,直接就问道:“美女,视频还没找到吗?” 唐娜道:“大哥,你貌似昨天才问过我吧?” 陈江有点尴尬,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 唐娜说道:“我也急啊,但急没有啊!你看眼下我正忙着呢,就不跟你多说了!我答应你,一找到我马上通知你,不过咱们之间的约定你可记住了?” 陈江无奈只好应道:“行,那你忙,期待你的好消息,再见!” 唐娜把手机挂掉,旁边的林青云两根手指搓揉着她粉红的奶头,问道:“是许剑吗?” 唐娜道:“陈江。” 林青云惊诧地问道:“张雅丹的老公?这可有意思啊,他找你做什么?” 唐娜把陈江的拜托的事情说了。 林青云先是一愣,随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唐娜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在他胸口捶一拳,嗔怪道:“你笑什么啊?” 林青云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大小姐啊,你是不是让我操得傻了?” 唐娜有点火起了,用力将他推到一边,柳眉横竖,骂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林青云见唐娜小脸绷得紧紧的,好像真有点生气了,赶忙陪着小心说道: “大小姐,对不住,刚才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这笔交易你吃亏了!” 唐娜说道:“陈江拿到视频就可以脱离许剑的控制,张雅丹就可以回到他身边,那我不是又可以得到许剑了,我哪里吃亏了?” 林青云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许剑要是知道你把视频弄没了,他不把恨死你才怪?” 唐娜说道:“放心吧,到时候找到视频了,我只要把电脑重装它不就没了吗,我只要跟许剑说我不小心把电脑重启,资料全部丢失就行了。陈江他也不会出卖我!” 林青云说道:“呵,许剑才不相信世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你脑袋不会转一下吗,你骗陈江说你把视频销毁了,到时候陈江信以为真肯定和张雅丹去跟许剑摊牌,这么一来张雅丹和许剑肯定翻脸?至于他许剑事后要不要公布他跟张雅丹的激情视频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娜恍然大悟,说道:“嘿,你说我脑子怎么转不过来呢。哈哈,你这个家伙别的不行损人的点子可不少。” 林青云淫笑道:“怎么样,我这个点子那么好,你怎么谢谢我?” 唐娜嗔他一眼,说道:“人家身子都给你了,三个洞你也插过了,你还要我怎么谢啊?” 林青云说道:“你姨那里,这几天你没去跟她说说?” 唐娜说道:“别提了,现在我只要一提到这事,她就骂我,还说我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不敢去找她了!你呀,就老老实实呆着吧,反正她也没拿你怎么样。” 林青云长叹一声说道:“你个大小姐,怎么知道我心中的苦啊!生意开展不开,出门有要盯梢。我这次为了跟你见面,可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 唐娜娇媚地笑道:“行啦!知道你辛苦了!来,我姨的帐算在我身上,你要怎么玩都行。” 林青云看着春情勃发的唐娜,欲火不禁大炽,就要翻身而上,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一看打来的正是让他整日心神不宁的洪文丽,赶忙冲唐娜做个“嘘”的手势,然后接起手机,呵呵笑着问道:“洪局长,有什么指示啊?” 洪文丽语气生硬地说道:“你在哪里?” 林青云说道:“我在外面散步。” 洪文丽说道:“散步?深圳那么大,你怎么散到唐娜房里去了?” 林青云面如土色,整个身子如坠冰窖,他想起上次她的警告:“我暂且相信你这次,因为我没有证据!可是你给我听好了,只要让我抓到你和她在一起的证据,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得给我死!” 恐惧之下伶牙利齿的他竟难得的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洪文丽缓缓地说道:“出来谈谈吧,我在门外等你呢。” 林青云看了唐娜一脸惊诧的表情,知道她并没有出卖自己,只是不知道洪文丽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明明已经把她的人甩开了啊! 不过眼下显然只有出去一条路了,于是只好对唐娜哭丧着脸道:“大小姐,你得救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唐娜问道:“怎么了?” 林青云道:“你姨发现我俩的事情了,现在正在外面等着我呢。” 唐娜“啊”地一声叫出来,慌张地说道:“不会吧?” 林青云道:“你看我像是我开玩笑吗?” 唐娜道:“那……你出去跟她说……你是来找我谈生意的……” 林青云见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样子,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自己的命运只能靠自己了,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反而笃定,一边穿衣服还一边调笑道:“好了,没事!乖乖呆在床上等哥回来宠幸你!” 调笑归调笑,洪文丽的手段林青云是知道的,他忐忑不安地向外走,走路中还在思考怎么应对洪文丽。 岂料门才刚打开走出去不到两步,感觉小腹被重重踹了一脚,整个人便摔倒在地,五脏六腑就像换了个位似的,疼痛难忍! 强忍着疼痛,睁眼抬头看到洪文丽和一个健壮的男人并肩站在自己前面,自己旁边站着另一个男人,刚才显然是这个男人对自己下手了,嘴里连呻吟声都不敢哼,心里却把这个男人上至十八代下至十八代女性亲属三个洞全部操了一遍,幸好林青云对男人没兴趣,否则这个男人也要被他干上了! 洪文丽看着林青云的狼狈样,冷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是有胆,挺让我佩服的。” 林青云赶忙爬到洪文丽面前,哀求道:“洪局,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来找唐娜有事的。” 洪文丽不屑地说道:“林青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事情吗?” 林青云嗫嚅道:“这……这……” 洪文丽对两个男人抛个眼色,那两个男人便把林青云架起来向外走,林青云手打脚踢,大叫道:“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快放开我!” 只可惜他的挣扎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很快他就被塞上轿车,紧跟着车子向外驶去。 林青云惊慌恐惧中被拖下车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片悬崖边,这里空无一人,脚下边是蔚蓝的大海,随着海风吹拂不时听见哗哗的海浪声,本来放在平时林青云还是很喜欢的,说不定还能做出几首淫诗,可惜此时的林青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卖弄风雅,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期而至,他看向洪文丽的眼睛已经几近崩溃,叫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洪文丽悠然自得地说道:“林青云,记得我跟你说过吗,让你离唐娜远点。可你偏不听,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就纳闷了,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就没有想到我会在唐娜家附近派人盯着吗?” 林青云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的行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后悔的时候,他问道:“洪局聪明能干,神机妙算!我这点小聪明怎么能瞒过你的眼睛!但我和唐娜可是清清白白的。” 洪文丽莞尔笑着说道:“林青云,你这么聪明。我想请教你,如果我回去说,因为你涉嫌一宗强奸案,在我们实施追捕过程中,你不慎失足落海身亡,别人会相信吗?” 林青云一听,眼睛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死亡的恐惧刹时把他全身力气抽光,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洪局……不要……不要,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洪文丽皱皱眉道:“林青云,现在后悔害怕已经来不及了。你有什么遗言,就说吧。给你一分钟时间!” 林青云仿佛想到什么,大叫道:“你杀了我,你姐的事不想知道了?” 洪文丽说道:“你活了这么久,我不也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算了,事情过去这么久,我就权当她是自杀的好了!”说完,手一挥,两个男人就死命把林青云把海里拖。 林青云用脚蹬地,死命挣扎,突然觉得一脚踩空,盯眼看去,自己脚跟已经悬空,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他的全部脑海,他再来不及顾及其它,大叫道:“洪局,关于你姐的事,我全都知道,我愿意交待,我全部交待,你别杀我!” 洪文丽一怔,喊道:“停!把他拖回来!” 林青云气喘吁吁,想到刚才的情形,仿若从鬼门关回来一样,看着洪文丽,眼瞳里尽是恐惧! 他实在想不到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说杀就杀,毫不含糊,这那是以前那个在自己身上宛转承欢,千娇百媚的女人,分明是一个催命罗刹嘛! 洪文丽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刚才说道愿意告诉我姐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姐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林青云说道:“是的……他是被许剑逼死的!” 洪文丽面露惊喜夹杂着怀疑表情,上前几步走到林青云面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林青云忙不迭道:“真的……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 洪文丽沉吟半晌道:“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把你见的情况详细跟我说说。” 林青云喘一口气,这时他确信自己的性命可以捡回来了。于是他把当日见到的情况向洪文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当时林青云生日,他在麒麟大酒店办了一个生日宴会,邀请了很多朋友过来庆祝。其中就包括了许剑! 不过许剑来的比较晚,而且令人意外的是他还带来了洪文美!林青云知道许剑一直苦恋洪文美,只是洪文美一直对他若即若离,所以此次洪文美能跟他一起过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他感到很奇怪!当时他以为许剑和洪文美之间可能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可林青云暗处观察他们俩的言行举止,发现全不是那么回事! 洪文美一如既往的对许剑的刻意献殷勤表现的很冷淡! 不久许剑便垂头丧气的走到林青云身边。林青云笑问:“兄弟,怎么久了,都没有搞定?” 许剑摇摇头,苦笑道:“唉,她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今晚是她最后一次接受我的单独邀请了!” 林青云诧异地问道:“你不是成天跟她缠在一起吗,怎么她有别的男人你到现在才知道?” 许剑道:“什么叫缠在一起,也就有空出来吃吃饭,喝喝茶而于,亏死了,花那么大的精力物力到现在连手都没摸过!” 林青云压低声音说道:“老兄,像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方法早就落伍了!” 许剑道:“得,又来你那套霸王硬上弓的理论了!” 林青云笑道:“那你就等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吧!想想,这么美妙的人儿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又亲又摸的,你就不心疼!要不换兄弟去帮你搞定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许剑哼一声,又走回洪文美身边了! 林青云忙着接待应酬也没注意他们,一直到许剑走过来说他要回去了,他才看到许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便问他能不能开车,他却说要在酒店开房睡,随后林青云就看见许剑和洪文美双双向外走去,而且可以看到洪文美好像已经喝醉了,因为是许剑搀扶着她向外走的! 散会后,林青云安排几个喝过头的朋友也在酒店休息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男女激烈的对骂声,当时他也喝得神智不清了!也没去留心!可第二天结帐时,他竟然发现隔壁房间登记的是许剑的名字!他问了服务员,从她们嘴中得知当时还有一个女的和许剑住了解进去,林青云一个激灵:“昨晚传来的男女声音难道就是许剑和洪文美?许剑这小子看来八成把人家搞了!” 林青云简要的说完后,又补上一句:“现在看来,应该是许剑乘着你姐酒醉不省人事,奸污了她,随后你姐不甘凌辱,所以选择了自杀!” 洪文丽强忍着心中百感交集的情绪,问道:“我记得上次你也说过,可许剑当场不是否认了吗?” 林青云道:“洪局,你姐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当然不肯承认!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说的句句是真!” 洪文丽鄙夷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向我保证?你有证据吗?” 林青云忙道:“当然!当时所有在场的人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许剑和洪文美那天晚上在一起,而且他们是一起离开的。” 洪文丽沉思片刻,说道:“这也不能证明许剑和我姐住在一起啊?” 林青云道:“这简单!我们那天住在麒麟大酒店,这是五星级酒店,这个酒店服务很好!逢客人生日或重大节假日总会给老客户发祝福短信!所以每个入住客人的资料都会在他们电脑存档,你现在就可以去查,那天晚上许剑是不是在那里住过,你再找到那时的客房服务员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跟你姐一起住了。” 洪文丽凭经验判断林青云不像在说谎,只是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你既然知道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不早说?” 林青云听她的语气已经趋于温和,知道她已经相信自己的话,心中不为惊喜,脑中也恢复平日活络,只见他笑道:“洪局啊,我跟你说啊!你姐死后好久我才听许剑说起!当时我就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他欺负你姐了,可他脸色一黑,狠狠地警告我,要我别乱说话!” 林青云顿了顿,偷眼瞧见洪文丽听得入神,便继续说道:“洪局啊,我的生意都是靠他做起来的,我可不敢得罪他!而且你们也没来问过我啊,是不是?” 洪文丽见他嬉皮笑脸的,气不打一处来,给他一巴掌,骂道:“上次叫你跟他对质,你当时说的跟现在也不一样啊。” 林青云捂着脸,委屈地说道:“事情过了这么久,我一下子怎么记得那么多细节。” 洪文丽见他说的有道理,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待我回去派人去查就可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说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不过唐娜的事,我可不会放过你!” 林青云急忙说道:“洪局,你相信我!我接近唐娜是有目的的啊。” 洪文丽一听,怒不可遏,正反手又给他两巴掌,直把他两边脸腮打得肿起通红,骂道:“无耻!” 林青云顾不上喊痛,说道:“洪局,你听我说!我跟唐娜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只是利用跟她谈生意的机会,潜到她房里查找许剑犯罪的证据啊。“洪文丽好奇地问道:“许剑犯的事,你到她房里怎么找?” 林青云说道:“你忘了相片的事情啦?我当时在想,既然你在许剑的电脑没有找到,那么会不会他藏在唐娜的电脑里边?” 洪文丽觉得他分析的也有道理,不由点点头,问道:“那你找到什么没?” 林青云摇摇头道:“没有!” 洪文丽狐疑地看看他,问道:“你跟唐娜的关系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林青云马上说道:“洪局,你不知道,唐娜她心中只有许剑,其他男人在她眼里跟太监差不多!我更惨,连条狗都不如!你说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洪文丽见他说这话时无限委屈的样子,不禁莞尔,她本来以为林青云跟唐娜有染,准备教训他,没想到竟然挖出了这么条有价值的线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心情大好之下,想到唐娜确如林青云所说心上只装着一个许剑,怎么会爱上林青云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于是便笑道:“好了,这事算我错怪你了!你这便回去好好疗养吧!有事我再找你!” 林青云连声道是,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什么:“那个,洪局,你看我提供这么有价值的线索,也算是立了大功!以后能不能对我放松点?” 洪文丽道:“这事等我去证实你的话以后再谈!” 林青云嘴里直骂娘,可还不得不说道:“那是,那是!”说着,也要跟着上车,洪文丽笑道:“林青云,不好意思,我还有别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 林青云瞪大眼睛注视着洪文丽,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好讪讪垂手立在当场! 目视洪文丽的车驶离视线后,他才喊道:“臭婊子,哥当年没插死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唐娜依照林青云的话告诉了陈江,陈江欣喜若狂之下竟然不加置疑! 只是虽然如此,但许剑和张雅丹的手机却一直没打通。 无奈之下,陈江只好再次求助唐娜,唐娜把许剑在长沙的地址告诉陈江后再三嘱咐他务必遵守两个之间的协议! 陈江知道地址飞奔过去,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好不容易等到左邻右舍有人过来,一问才知道这里自一个月前就没人进出过,陈江暗想一个月前正是张雅丹和许剑闹翻之时,看来许剑出院后并没有来过这儿,恩,定是他另有唐娜不知道的住处! 原来许剑防着唐娜找上门来,所以就秘密找了另一个住处!不过此时许剑和张雅丹并不在一起。 许剑和张雅丹谈妥后,就心急火燎地催着张雅丹回家跟她妈妈谈婚事,而他自己则悄悄回转深圳,看看究竟真实情况如何! 因为和林青云的事情败露,唐娜这两天过得的心神不安,她一方面怕这事传到许剑耳里,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如何应付洪文丽,幸好洪文丽忙着查实林青云的话,所以一时顾不上她!不过她晚上回家,意外发现许剑就躺在她的床上,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像个幽灵一样,不声不晌的就回来了?” 许剑搂住她,嗅着她身上的青春气息,说道:“不想打扰你嘛,有没有想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疑唐娜和别的男人有染之后他突然有点在意唐娜了! 唐娜好久没看到他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了,心中一下激动,说道: “想,每天都想!” 许剑再不说话,直接就把她摁在床,两个人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尽情在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不一会儿,屋里响起呻吟声和喘息声,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唐娜心情的宣泄自己的欲望后,许剑紧紧搂着唐娜柔软的身子,听她汇报公司最近状况,两个人絮絮叨叨聊着,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林青云,唐娜一时口快,脱口道:“也不知道林青云这家伙犯了什么事,现在被我姨盯得死死的。” 许剑闻言心不由扑通扑通直跳,他想起上次被传唤到公安局的情景,近而想到林青云此次被软禁可能跟洪文美有关,脸色唰的变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脑海,他觉得深圳并非久留之地,于是只呆了一个晚上就匆匆回到了长沙。 可是张雅丹并没有回来,坐在沙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孤独寂寞感油然而生,他一会想到洪文美,一会想到张雅丹,想起洪文美的死,想起张雅丹电话中吐露此次回家要办的事情并不顺利,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疯了,他拨通张雅丹的电话:“雅丹,在忙什么呢?”张雅丹的声音很是低沉:“没忙什么,正准备睡觉呢。” 许剑说道:“有没有想我啊?” 张雅丹怕惊醒睡梦中的陈倩,于是走出去说道:“想啊!你在深圳怎么样,找到唐娜了吗?” 许剑笑道:“找到了,我威胁她说再不把我失去的还给我,就把她抓去公安局,她一怕就把钱都还我了。” 张雅丹心中觉得他这个事情未免顺利的太过分,不过也没往深里想,只淡淡说道:“那恭喜你了!又可以做回老板了!” 许剑说道:“雅丹,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别扭,我的不也是你的吗?” 张雅丹苦笑道:“剑,我妈不同意咱们的事,怎么办?” 许剑叫道:“雅丹,你妈没见过我,肯定不同意啦!所以我才说一定要我亲自上门拜访她老人家嘛,怎么样,我现在人在长沙,明天一早就上你家,好不好?” 张雅丹吓一跳,赶忙说道:“现在不好!再缓缓吧!” 许剑沉吟片刻,说道:“雅丹,你妈在没见到我之前,肯定不会同意我俩的婚事的,你就别操心了!我这次原也没想她就会同意,只是让你先去打预防针而于。要不,你明天回来好不好,我想你了!真的非常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张雅丹此时好像听到李洁茹起床的声音,于是说道:“再看吧!我先挂了啊!” 才把手机挂断,走回屋里,就听到李洁茹的声音:“丹,和谁讲话呢?” 张雅丹说道:“和一个朋友!” 李洁茹“哦”一声,没说话了,张雅丹走回屋里,躺到床上,心想:“剑,你睡不着,其实我何尝睡得着?” 张雅丹本来下定决心这次回家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和许剑的事跟李洁茹说,征求她的意见。 可刚到家,迎来的便是李洁茹亲昵地问道:“陈江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还有陈倩娇声娇气连声追问爸爸在哪里?又让张雅丹柔肠百结,因为从李洁茹女儿眼中她读到了她们对陈江的情意远超自己意料,她不忍心让她们失望。所以她只好把事先想好的话藏在心里,推说是陈江出差有事! 她想起吃饭时李洁茹跟她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雅丹,你爸过得早,那个时候妈可还年轻漂亮着呢,十里八乡上亲给我说亲的人多了去啊,可妈都没同意,就怕你长大了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咱们女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名节可不能丢!” 这话也不新鲜,张雅丹自懂事以来不止一次听到李洁茹说这话,不过以前总不以为然,偶尔还和她争论一番,说这是封建思想,然而今天听到李洁茹说起这番话时,心中却是一片酸楚,她想跟李洁茹说:“妈,女儿也想跟你一样一辈子就爱一个男人,可别人不要你女儿了!”但话到咽处就是说不出口,眼泪还一个劲地在眼眶打转,害怕李洁茹发现自己的异常赶忙找个借口低头离开了! 第二天张雅丹想回去了,因为她不敢面对陈倩娇憨天真的眼神,不敢面对李洁茹疑惑关切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就像站在道德法庭上等待审判的罪犯,时时刻刻都在面临良心的谴责!灵魂处于烈火的熔炼中,一不小心就会崩溃!于是她选择了逃避,虽然她知道逃避终有结束的一天,不过这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张雅丹已经不敢去想了! 临走时,张雅丹仿佛想到什么,对李洁茹说道:“妈,我换号码了!你记下我的新号码!” 李洁茹说道:“你怎么没事老换号码……呵,手机也换了,原来手机不用了怎么不带回来给我啊!” 张雅丹听李洁茹说到这话,就郁闷起来。 原来前天许剑拿她手机去用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进马桶被水冲走了!无奈地张雅丹只好说道:“我原来的让人偷了!” 张雅丹刚一进门,就被许剑搂抱入怀一阵狂吻,张雅丹轻轻推开他,俏脸红艳艳地嗔道:“色鬼!” 许剑大手攀上她的胸部一阵猛揉,轻轻回应道:“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嘛。” 张雅丹抓住他的手,说道:“我大清早赶车回来,都累死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啊?” 许剑看她神情萎顿,眼圈疲意丛生,赶忙说道:“好,好!来,我抱你去休息休息。”说完,双手横抱张雅丹走向里间,张雅丹格格笑着双手缠上他的脖子,说道:“乖乖,等下姐姐好好赏你!” 许剑看到横卧在自己手臂的张雅丹一对乳房因为她的笑声剧烈起伏,又看到她美艳如花的脸蛋,只觉肉棒瞬时胀硬起来,轻声道:“你拿什么赏我啊,我可不稀罕你的小洞和小嘴了,要赏就赏你的屁眼儿!” 张雅丹媚眼如丝,粉拳捶着他道:“我说你的脑袋瓜子怎么净是这些啊,就不能想想别的?” 许剑把她放倒在床,在她春花般的脸蛋亲一口,然后问道:“好,那我想想别的。难不成是你妈突然改变主意,同意咱们的婚事了?” 张雅丹听他提到这事,笑容尽敛,看了看许剑,犹豫一会才怯怯地说道: “我……还没跟她提这事。” 许剑脸色一变,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张雅丹道:“我妈……她不会同意咱俩的婚事的。” 许剑说道:“你不说……怎么知道她就不同意,你说我哪点比陈江差了?” 张雅丹一窒,低声道:“你很优秀……可是……有些事总需要时间的啊!” 许剑大声道:“你别跟我扯这些虚的,事在人为,你不知道吗,你到现在连跟陈江离婚的事情都没跟她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对我的感情?” 张雅丹一脸黯然,垂下头小声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好不好?” 许剑声音不知不觉中又提高几个分贝:“雅丹,你要我如何再去相信你啊!你说你跟陈江离婚多久了,咱们在一起多久了,难道这段时间你都没看出我对你的爱吗?“张雅丹道:“剑,你这么急着结婚是怎么回事,我说过我是你的,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许剑冷笑道:“你还没跟你妈妈说我们的事,就证明你心中还有陈江!” 张雅丹闻言抬头,语气近乎哀求地说道:“剑,求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许剑听到这话,一股说不出的嫉妒从心里升起:“她没忘掉陈江!她没忘掉陈江!” 这股突如其来的醋意让他大脑瞬间热血沸腾,他近乎吼叫地说道:“我看过你的空间你以前的日志,你刚跟陈江时,你妈不是也坚决反对吗,那个时候你为了陈江几乎和你妈妈反目,为什么现在为了我你就不可以,甚至你都不敢跟她说你跟陈江离婚的事,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你心中只有陈江而没有我吗?” 和陈江的过去是张雅丹这段日子试图努力去忘记的东西,可是许剑这番话却把她带回了过去和陈江携手的岁月,她只觉得胸口被万箭穿过,刹时一种近乎绝望的疼痛蔓延全身,俏脸抽搐着,望向许剑,眼圈红了,说道:“剑,你说的没错!我曾经为了陈江和妈妈发生过不愉快,那个时候我甚至还决定如果她一意孤行,那么我就再不认她这个妈了!” 许剑一听到这,马上变成一头被激怒的老虎,他抓住张雅丹的肩头,大声道:“为什么你为他可以,为了我却不行?你说啊!我哪里比他差了?” 张雅丹看了许剑双目通红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似乎她的眼泪唤醒了许剑的理智,他也认识到了现在的态度有些不妥,于是放开张雅丹,努力抛却内心的复杂情感,柔声道:“雅丹,我想知道,你真的爱我吗?” 张雅丹郑重地点点头,许剑心安不少,于是说道:“雅丹,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妈一笔钱,够她用一辈子的!再帮她请保姆,这样也算咱们孝敬她老人家了。然后咱们出国好不好,你不是说过你想去意大利吗?咱们就去意大利定居,再也不回来了!对,对,你说过你想去看AC米兰的比赛的,咱们每个周末都可以去看,你说好不好?” 张雅丹也不知道哪根心弦被拨动,“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这一哭让许剑呆立当场,好一会,他才上前轻轻抚摸张雅丹的背部,轻声道:“雅丹,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张雅丹仍旧哭泣不已,她的哭声让许剑觉得心烦意乱,他忍不住说道:“好了,你愿意不愿意,说个话啊!” 张雅丹止住哭泣,抹一把眼泪说道:“剑,爱情的逝去可以用另一段爱情弥补,但你可曾听说过母亲还可以重新再找的吗?” 许剑一怔,咀嚼着张雅丹话中深意,心中一片苦涩说道:“雅丹,我……” 剩下的话却不知怎么去说。 张雅丹苦笑一下道:“剑,年轻的时候,我把爱情视作生命的全部!所以一度在我和我妈闹翻时,可是有了倩倩后我才知道原来世间永恒不变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 张雅丹说到这里时,蓦然想到:“陈江当初和我离婚,是为了筹钱救妈妈!他这么做表面上是为了妈,实际上是为了我啊!他的这番深情厚意这辈子我该怎么去偿还?” 心念至此,这几日沉积下来的忧郁,不安,后悔,内疚,自责等诸般说不出道不明情绪瞬时化作悲怆之情,眼泪如决堤洪水汹涌奔流出来,她转身伏在被子上呜呜痛哭起来,剩下一个许剑不明所以坐在旁边! 张雅丹的哭声化作千万把利刃在割裂他的灵魂,拷问他的良心! 一段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记忆在此刻被激活,一张尽是眼泪的俏脸浮现在许剑心头,那么清晣一如就发生在昨天,那时的缠绵细节他从来没有忘记,那时的后悔自责时至今日还折磨着他!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张凄美的面孔跟他说:“剑,我不怪你!” 许剑心道:“美姐,我情愿你恨我,打我,也不愿你作践自己!” 张雅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唤醒了他对洪文美的记忆,她们两个的影子开始在他脑海中融合:“一样的美丽动人,一样的温柔善良。” 突然画面定格在洪文美静静躺在棺木中的情景,许剑一个激灵,浑身冷汗迭出,回过神来才发现张雅丹犹在啼啼哭哭,他想去安慰,却不知从那里说起,他寻思自己是不是该向她坦承自己的罪行,求得她的原谅,可是她能原谅自己吗? 想到此处,许剑脸色惨白,最后他咬咬牙。心想:“雅丹,隐瞒下去对你对我来说是更好的选择!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如果真有因果报应,那么一切都让我来承受吧!” 许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如此失态的根源在这里,从他知道林青云被洪文丽软禁调查时起,不安的情绪就已经悄悄植根在他的心里,让他处于恐惧的漩涡不可自拔! 他努力使自己抛弃那些个负面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到哭哭啼啼的张雅丹,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他正要上前去好好安慰张雅丹,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他一怔,暗想:“是谁?,我可没这个地方告诉任何人啊,难道是雅丹的朋友?”
友情提醒:【七色畸恋】属于重口小说。 发表。如果从没看过前文,本篇也是比较容易上手的。 【七色畸恋】(六)情人节——加班派对新历10年02月13日(星期六) 我爱女人,也爱工作。两者分开对待还好,就怕有女人在我工作时添乱。不幸的是,这个忙碌的情人节,她们竟鬼使神差般到齐了。一场勾心斗角的派对之后,我的爱,该何去何从? (一)神秘礼物今年的农历新年恰逢情人节,碰到这等中西合璧的好日子,公司居然不给面子,大年夜照样得加班加点赶报告。没办法,谁叫我刚升为课长了呢,名头越大,责任自然越重。年初和彭磊在他的酒店帮两家长辈各订了一桌年夜饭,附带女友出席,看来这回必须爽约了。我让梦芸自己去,她似乎不太情愿。 我的办公室位于一座摩天楼的十七层,占据了整个楼面,平时人满为患,这时却显得空旷寂寥。幸好,还有一个人自愿留下来陪我。 「お兄ちゃん,表格做好了,已经发给你了。」 「我收到了,谢谢。」我向邻桌的晴香投去赞许的微笑。 没错,她就是两年前误闯我家的日本女孩,加藤部长的独养千金。二十岁的成人之旅让她无法忘怀,故决定前来留学,大四开始在我的母校京海大学交流一年。眼下正值寒假实习,于是顶头上司的女儿破天荒地成了我的临时小秘书。自从来到中国,晴香的汉语水平每天都在突飞猛进,如今一般交流完全不在话下,她也更喜欢和我说中文,除了那个改不掉的称呼——お兄ちゃん。 她或许真的把我当成哥哥,而我也一直像照顾妹妹般对她关爱有加。我们都清楚那时发生过什么,我们也能够在部长大人的眼皮底下很好地保持距离。她是我工作中的得力助手,谦逊得体的举止和认真严谨的态度让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羡煞我那一帮同事。实习为期三周,今天是最后一天,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这个日本妹妹。 自我入职的三年来,虽然每天都在和车辆打交道,但直觉告诉我,这家株式会社远非单纯的汽车制造商那么简单。升为课长后,我对公司有了进一步了解,从晴香那里得到的点点滴滴也证实了我的推断——代号TX的研发项目已接近尾声。总部的任务分配和保密措施都做到了极致,乃至各个部门都能窥得一斑却见不到全豹。但我确信,这将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创新,足以改写人类发展的进程。不过有一点出人意料——该项目的最大合作伙伴,竟是丰本的死对头,桑田汽车,不知若馨对此是否有所了解。 「叮咚!」门铃响了,晴香跑去开门。这是一份不寻常的快递,两位小哥气喘吁吁地搬来一个硕大的硬纸箱,点名要我签收。单子上没写发件人,只有「礼物」二字。障人耳目么?反正也没送错,签下来再说了。 送走快递员,我正要打开箱子,门铃又响了。大年夜啊,礼物还真多。 然而这次,晴香领进办公室的是另一位白领丽人,一身职场打扮专业而性感。与她四目相会的一瞬,我愣住了。 「没想到是我吧,逸影。」 若馨的微笑还是那么清澈。 「妳怎么来了?」 「知道你去不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爱心便当,「第一次做,样子有点难看,你不介意吧?」 我端详着饭盒中用海苔和蛋皮剪成的王子和公主,心里暖洋洋的。 「好漂亮哇~」晴香不禁叫出了声。 若馨看看她,又疑惑地看着我。 「哦,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加藤晴香小姐,京海大学的留学生。」 「请多多关照~」晴香礼貌地鞠了一躬。 「您是日本人吗?中文说得真好!」若馨很惊讶。 「可不是嘛,比我日语强多了。」我打趣道。 「お兄ちゃん~一定你比我说得好。」晴香又顶真了。 「我说妳的日语总比我日语好啊。」 「我说的就是中文呀。」她居然反将一军。 若馨酸酸地打断了我们:「都不帮我介绍啊?」 「嗯,这是林若馨,我的好朋友,在桑田汽车工作。」 「あっ、桑田自動車?」 「索代丝奈~」若馨也恶搞了一句,又朝我感叹起来,「哎,怪不得加班呢。如果我有这么可爱的秘书,估计也不想回家了。」 「呵呵,妳确实没回去啊,彭磊现在准想死妳了。」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失落:「他自从升级后就没陪我一起过过节,更别说今天了。让我单独和他的家人坐一桌多傻呀。」 「以后不都一家人吗?」 「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若馨顿了顿,又问,「梦芸呢,她应该去了吧?」 「说不准哦,天晓得妳们女人在想什么。」 「那你还不快关心一下?」 她显然比我更关心梦芸在哪。我明白,若馨想要的,不过是一场幽会。平日,我们的业务偶有来往,可每次见面,都肩负着各自公司的使命,容不得半点私心。其实,我也何尝不想和她单独叙叙旧呢? 「好吧,我问问她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办公室里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奇怪,这正是梦芸的铃声。循声而去,竟然源自门口那个快递大纸箱!挂断手机,音乐便消失了,绝对错不了。 我让两位姑娘退后,胆战心惊地剪断封口的胶带,缓缓开启这份神秘礼物。 答案揭晓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某人曼妙的玉体缠绕着喜庆的丝带,蜷缩在雪白的天鹅绒和鲜红的玫瑰花瓣中,满面红光,眯起眼睛看着我——这不是我家梦芸吗? 「老公,情人节快乐~」 (二)三个女人一台戏我急忙把箱子盖上,查遍办公室,确认所有的摄像头都已关闭,这才放心去拆我的超级大礼包。 梦芸像一个还未出世的婴儿,挣扎着想爬起,却被狭小的空间和浑身的拘束限制了自由。我一把抱住她,双手托至胸前。雪白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支花尾巴,她拔出肛门里的红玫瑰,插到我的衣袋内,和我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 「感动吗?老公~」 记得她说过最近要给我惊喜,也没当回事,这家伙居然自己变成情人节礼物飞过来了。我被这游戏般的剧情折服,只剩点头的憨劲。 「感动就好~知道你老婆怎么做到的吗?」 我又摇摇头。 「当然是方姐帮的忙啦,她把我包装好,派警车免检直送过来的。就是快闷死了,呜~」 「傻瓜,太乱来了吧。对了,衣服带了么?」我总算回过神来。 「没带没带,丢在方姐那里了,嘻嘻~」 「还笑得出来呢,呆会只能问晴香借一件了。」 梦芸转向旁观的她们:「哎呀,原来这里还有那么多美女呢~老公你好幸福哦~」 糟糕,从箱子送达的一刻起,办公室里的对话想必她全都听见了。我感到手里托着的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赶忙放她下来。 梦芸向她们走了几步,身上的缎带渐渐舞落,她彻底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久别重逢的朋友和对手们。 「晴香,妳回来啦?中文说得好棒呢~怪不得最近妳的Onichan在家没事都会傻笑。」 晴香低头不语,梦芸瞥了我一眼,又把矛头指向若馨:「真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和老公在一起,所以没去。让妳失望了吧?」 「不,作为女友应该这样,倒是我需要好好反省一下。那么,这就告辞了。」 梦芸挡住了准备离开的若馨:「大家好久不见,又碰上这么好的日子,多坐一会儿吧。我不介意的,老公你说呢。」 「是啊,人多热闹点。」我没想就附和道。 梦芸猛回头,表情异常难看——她的反语被我会错意了…… 晴香也是聪明人,看出苗头不对,迅速整理好办公桌,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お兄ちゃん,我的工作都完成了,谢谢你的照顾……我先走了。」 这次梦芸没有阻拦。当晴香擦肩而过带起的微风拂过我的面颊时,我不能再无动于衷,箭步赶上,搭住了她的肩膀:「请留步!」 晴香的眼中露出欣喜,嘴角动了动,我立刻切换语言:「なに?」 「やっぱり私を行かせたくないでしょう~実は、私もプレゼントを用意したんだね。」晴香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个精美的卡通糕点盒,双手捧到我面前,「これは私自分の手作りチョコですが、どうぞお受け取りください。」 我接过厚礼,轻轻拆开,只见用黑白两色构成的爱心依偎在一起,一个画着五角星,一个印着日之丸。 我会意地笑了笑:「本命ですか?」 晴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果然,这是她无言的表白。 「跟她说什么呢?用中文不行吗?」梦芸不肯吃哑巴亏。 「哦,晴香想让我尝尝她的手艺。」我只能隐瞒真相。 「那我代你尝吧。」梦芸直接掠走了我还没捧热的礼物,将巧克力一掰二,分给若馨半块,自己则大嚼起来,「嗯,很好吃耶~」 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发飙,女友这么做虽然无礼但也有理。 晴香叹了口气,默默走向茶水间,拿回一大块普通的牛奶巧克力,掰成块,放入一个保鲜袋。 她把袋子塞进衣领,紧紧捂在胸口:「我再做一次,用我的温度。」 估计是热量不够,晴香有些失望。伴着一声含羞的「对不起」,她居然解开皮带,将女式西裤连同内裤一并推落至高跟鞋底!白嫩的下身完全真空,灵动的曲线牢牢抓住我的视线——时隔一年半载,我再次欣赏到晴香的姿色。梦芸和若馨面面相觑,我也不知此举用意。不料她用纸巾仔细清洁私处之后,取出一块巧克力,咬着牙塞进下体,用中指顶到了最里面! 「别这样!」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的礼物呢?」晴香的眼睛湿润了。 看来两头都得罪不起啊。正当我有口难辩之时,若馨将手中的半块巧克力还给了我:「我就猜到了,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哦。」 我咬了一口,浓郁的香甜胜过任何能买到的糖果。晴香终于破涕为笑,擦去了阴部融化的可可浆液。梦芸也被她的执着打动,不再追究。 气氛有所缓和,若馨打开了她的爱心便当:「先吃点吧。早知道那么多人,我就多做几份。」 不愧是善解人意的班长,为顾全大局而放下了私情。 「老公,你口福不浅啊~我嫉妒你!」 若馨的料理几乎得到了彭磊的真传,但这份美味更多是来自她的用心。四人轮流分享着一盒本属于我的幸福,又从茶水间偷了点零食,打发了有生以来最寒酸的年夜饭。当三个女人阴差阳错地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最煎熬的非本人莫属。 而这种微妙的平衡能维持多久,取决于其中的不稳定因素——梦芸。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我只得割舍那两颗额外的芳心:「若馨,晴香,收到妳们的礼物我真的很感动。可惜我晚上还有工作,不能陪大家一起过节了。路上小心点。」 「童逸影,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说话不算数!」梦芸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俩,「如果没什么事,就都留下来吧,我陪妳们过节~」 善变的女人啊。 (三)澡堂狂想曲「今晚的安排嘛,先去逛街,再让我家筒童还我们每人一份新年大礼,对了,我还想去看一场浪漫的电影……这样好不好啊?」 「我说过了,要加班……」 「不管,谁叫你前面把晴香弄哭了?」梦芸俨然站到了另一边。 「好吧,不过妳得先去洗洗!瞧妳把我的礼物都弄脏成啥样了?」我盯着她那对沾着饭粒的大波波回敬道。 「嘿嘿,正合我意呢,哪里洗?」 「就在卫生间。」晴香回答,她掩着下体,笑了,「我也想洗澡。」 由于经常加班,我在公司留了一套洗漱用品。于是两个女人,一个全裸,一个半裸,提着脸盆和家什走出了办公室。 「嗨,怎么能少了妳呢?一起来吧!」梦芸小跑回来,硬把穿戴整齐的若馨也拖去了。 好不容易才落单,该干正事了。才打几个字,右下角冒出一封加藤部长的新邮件。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点开,读完却喜出望外——总部开恩,报告可以延到节后再交! 解放了!我丢下电脑,直奔洗手间,去看望亲爱的她们。这周忙到都没尝过一次肉,又偏偏在女人堆里忍到刚才,老子我容易么?我并非真的犯了淫欲,而是怕三个老冤家在洗澡时又闹出事来,姑且用这个正当理由猥琐一回。站在目的地门口,我邪恶的心灵受到了更为邪恶的打击——热闹空前的竟是男厕所! 「嗯~这样吗?」晴香的声音。 「对,大腿再分开点,放松……再用力。」梦芸好像在教她某项高难度的技巧。 好奇迫使我必须知道个究竟。虽然有损君子形象,但我还是选择了偷窥。对于这儿我早已熟门熟路,有个隐蔽的角度可以借助大面积的镜面反射看到内部全景,就从该处蹲点监视吧。 果然一览无余!卫生间灯火通明,黑色瓷砖已成汪洋,上有三个美艳的人型生物!若馨在盥洗台前擦身,而小便池旁,梦芸正在示范如何站着撒尿,纯爷们!晴香的双腿和胯下流淌着浅褐色的小溪——原来巧克力被塞进了膀胱,融化后堵住了尿孔,她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残余的糖水弄干净。傻孩子,今天怎会那么冲动? 小解完毕,她俩也加入了沐浴的队伍,相互泼水,搓澡,抹肥皂,还不时来点小打小闹。女人就是这样,唯有脱光才能让她们放下纠纷,忘记怨恨。这再次验证了坦诚相对的重要性。 梦芸搓揉起晴香的乳房:「哇,好像比以前大哦。」 「但是和妳的相比还有差距呢。」听到晴香的恭维,我差点没憋成内伤。 「妳们早就认识了?」若馨不明真相地问道。 「没错,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哎哟~我肚子疼了。」 梦芸还没说完,带着满身泡沫就溜进包厢。一阵石破天惊的汽笛声接着几下多普勒波形的入水声,音效如史诗般宏伟!若馨和晴香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靠,丢死人了。我摸出兜里的玫瑰,俨然嗅到一丝淳朴的气息。丫的总说鲜花她在里面又发现了重大问题:「怎么没纸呀,能给我递张纸吗?」 若馨见怪不怪:「出来洗洗不就行了?」 伴随着洪亮的抽水声,梦芸弓着身子,遮住屁眼回到水池边,看样子在思考如何洗净污垢而不脏到手。趁别人不注意,她悄悄拿起了我的毛巾!那一刻,我不认识她。 毛巾即将接触臀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晴香无意破坏了她的阴谋:「我来帮妳洗吧。」 「那真不好意思了。」心虚的她赶忙把毛巾放回脸盆,弯下腰去。 我的小秘毫不忌讳地用手搓着我女友的屁股,又在那里打上香皂。 「能再进去一点吗?」梦芸似乎挺享受。 晴香误会了,让整块香皂滑进了她的肚子! 「呀~好爽~」 「喂,这叫我们怎么用啊?」若馨表示不满。 梦芸排出香皂,还理直气壮:「我就想让菊花也香香的嘛。」 哪知这正撞若馨枪口上了,她变戏法般从自己臀部掏出一瓶金色的香水!我傻了眼,两人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我随身携带的,借妳用用。」她对准梦芸的肛门喷了一下,「这样够香了吧?」 还是治标不治本。我正想着,她们已跑到了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那儿是胖阿姨清洗厕所的水槽,常年丢着一条粗大的橡皮管。水声,笑声,淫叫声,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年我亲手传授的绝技竟然在女生内部得到了深化! 折腾了很久,三人再度闪亮登场,个个都像怀上了。她们夹紧屁股,挺着肚子在镜子前站成一排自我欣赏起来,好温馨的画面。如果女人的气量有她们肚量的一半,世界也就太平了。 梦芸立刻打碎了我的幻想,她无故弯下腰,对晴香展开突袭,强劲的水流射得日本人抱头鼠窜。得意忘形的她又把「炮口」瞄准若馨。说时迟那时快,若馨敏捷地避开一波攻击,瞬间闪到了敌人正面,果断拔出尾部的封印,一道壮观的飞瀑劈头盖脸地泼洒在梦芸周身! 「漂亮!」看到如此精彩的水战,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完了!正准备逃跑,却发觉双腿麻木,只能等着三个羞愤交加的女人一同冲出,把我包围。 「衣冠禽兽!」梦芸骂道。 我据理力争:「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啊。」 「那偷看什么,直接进来嘛!嘿嘿,没个男人还真无聊呢~」 不听我的辩解,她们切切私语着,最终达成了共识。揪住我的衣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像待宰的猎物般抬进厕所。 (四)特别服务赤裸裸的我躺在地上,三个赤裸裸的女人赤裸裸地盯着我躯干的几何中心发呆。我一向严于律己,甚至都没在若馨和晴香面前暴露过,今天便宜她们了。幸好小兄弟特别争气,傲然耸立直指青天!梦芸摆弄着,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宝贝。 作为正房女友,看到别人的眼中的钦羡和渴望,优越感不言而喻。 「我家小筒童见到那么多姐姐兴奋死了~」 「看够了没?」大男人也会害羞的。 「闭嘴!命根在我手里,你最好老实点!我要惩罚你!」 她双手握着,由下而上,由轻而重地按摩起来。不愧是女友,每一丝力道都牵动着我的全身,尤其是指甲划过龙头的感觉,飘飘欲仙。这样的惩罚我喜欢。 可当我渐入佳境之时,她突然放开了手,任我憋着满膛弹药,胀痛难耐。 「坚持住,明天晚上我再榨干你!」 妈的!飞机打九成,这是天下最阴毒的刑罚!若馨和晴香表示同情,可惜看归看,她们没有使用权。如果现在谁能给个观音坐莲,老子绝对把她当菩萨的。 晴香红着脸蹲了下来,用她那多汁的阴部贴上了我的左腿!正当我期待着她得寸进尺之时,一脸盆水浇灭了我的邪念。 「别想歪了,我们说好不准上你的。」梦芸坏笑着,跨坐到我的胸口,「不过知道你好色,所以为你准备了点特殊服务~」 两个人蹭起来了!四只勤劳的小手在我周身游走,而屁股们前后扭摆着,敦实有力。毛毛如浴球般一遍遍地摩擦我的皮肤,亲密接触的部位渐渐变得滑腻,泛起粘稠的泡泡,那是最天然的爱情沐浴露。饥渴的唇瓣在贴身挤压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吻遍了她们所能够到的任何角落。酷刑之后的帝王浴,让我受伤的身心得到了些许抚慰,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啪嗒」,又一坨鲜嫩的肥肉落到我脸上——若馨居然也是帮凶!臀部中央不断涌出的温水浸润着我的额头和脸颊,我明白了这份良苦用心。凝脂般的肌肤柔若无骨,时而横向,时而纵向缓缓挪动着,始终与我的面部轮廓紧紧贴合。阴唇和肛门的褶皱被一同牵扯,往返于我的眉心和鼻梁。终于,花蕊下行到我的嘴边,我偷偷吮了一下。 「啊~」 「怎么了?」梦芸很关切。 「没什么,被胡子扎到了……」若馨编织着美丽的谎言。 「岂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他!」 我还来不及回味口中的甘露,又要接受第二轮惩罚!身上的重负瞬间少了两个,但很快她们就回来了,并且交换了位置。梦芸从洗漱包内翻出我崭新的电须刀,按下开关,手柄朝上插进了阴道,把飞速旋转的刀头架在我的下巴上。她粗暴地扭着我的脑袋,却一丝不苟地用骨盆控制着剃须的方向和力度。由于鬓角和胡髯界限不清,头发屡次被卷入。见我越痛不欲生,她越乐不可支。 就在梦芸专心处理本人面子问题的同时,晴香和若馨也没闲着,而是更努力地侵犯我的一切,并身体力行地给我至高享受——她们都懂,这种机会绝无仅有。虽然女友挡住了我的全部视野,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后还有四只手,两个屁股和四团乳房,先后在我的双臂,双腿和躯干表面游历过!无奈我的阳物接收了所有的性感,蓄势待发,可她们唯独绕开了他! 背着梦芸,我晃了晃那亢奋到几乎爆炸的武器。后面的服务停了下来,有一双小手,不,是两双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暗喜,却依然气定神闲地配合着剃须刀的扫荡。 某人退出了竞争,剩下的一位开始继续梦芸未尽的义务。她的手法纯属业余,但温柔得让人心醉。突然,一个软硬兼备的洞穴从上方将我包入,是嘴巴!我在唇齿间翻滚,在舌苔上摩擦,在有规律的吮吸中被动地撞击她的上颚和喉管。 终于,我突破了临界点,浓浓精华倾囊而出,回报给这位善良的天使。 即使我竭力将局部痉挛克制到最低,梦芸还是察觉到异样的动静,回过头去,发现她一手缔造的擎天巨柱已黯然垂落。若馨和晴香分坐在我的左右腿上,表情茫然。 「怎么回事?」可怕的气场在她周围涌动。 梦芸并不介意我接触其他女人的身体,只要她在场,怎么玩都可以,但若是让别人分享我的爱就犯了她的大忌。 我斗胆开口解围:「是我不行,胡子被剃光,弟弟就倒了。」 梦芸半信半疑,摊开我的掌心,又伸手摸索她俩的下体,的确没有找到半点偷腥的痕迹。 「笨蛋老公,你真给我丢脸!人家都看着呢~就没办法让他一直硬着吗?」 「妳饶了我吧。就算这样,要倒也还得倒啊。」 梦芸思索片刻,拔出胯下的机器,两眼放光:「有了!」 我被推进了马桶间,被告知未经批准不许出来。 也不管她们在外面鬼鬼祟祟点什么,我独自沉浸在老二的感触中。这是我头一次对着别的女人开火,堪称历史性的一炮。遗憾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吞下我亿万子孙的那位是谁。 「久等了~」解禁的语气意外地甜美,我走出包厢。 三人低头含胸,遮挡着敏感区,宛若羞涩少女。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们缓缓移开小手——毛毛不见了,那里幼嫩无暇! 梦芸赢了,我又硬了。 「哈哈,这招你果然扛不住~」 (五)皇帝的视觉盛宴丫头们浑身上下一片肉色——本就一丝不挂,如今更是一毛不拔。除去了成熟的象征,光洁的皮肤白里透红,粉嫩的鲍核无处可藏。记得刚和梦芸相恋时,我经常帮她脱毛以追求感官的纯洁。后来我们长大了,更忙了,也就变懒了。时隔多年,她竟和姐妹们一块儿,为我重现了那青涩的回忆。 晴香把剃须刀还给我,满怀歉意。刀头和修剪器不堪重负,塞满四个人的「胡茬」。我看看她们光溜溜的下身,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会心地笑了。地上散落着茸茸的黑色软毛,我捡起几撮,用水在嘴唇四周沾了一圈,顿时气宇轩昂。 大家乐开了怀,纷纷添砖加瓦,把剩余的材料全部用到我身上。于是,一个满脸虬髯的胸毛男在裸女们的簇拥之中诞生了。我就像雄狮般威武,就像皇帝般接受着妃子的爱慕。 「好了,别闹了,回去伺候朕。」 「皇上遵命~」佳丽三人不约而同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收拾完洗漱用品,吹干头发,拿好衣服,一行人肉大摇大摆地回到办公室。 反正有暖气,又都混熟了,就这么光着吧。每天上班的场所变成了香艳的后宫,让我的大脑充满贪婪而淫靡的幻想。何不尽情放纵一回?可碍于她们间的相互牵制,肉体不能出格,我只能选择精神放纵。曾经有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时机总算到了。 「我们玩点什么呢?」梦芸无聊了。 「就让我看看妳们的屁股吧。」 「切!皇上好变态~」她虽这么说,还是第一个行动,背对着我掰开了臀沟。 「お兄ちゃんエッチ。」晴香吐吐舌头,「我口渴,请稍等。」 我朝若馨笑笑。她面露难色,我尊重她的意愿。殊不知,击溃女性的羞耻感也是此游戏的目的之一。 我挪走办公桌上的所有杂物,腾出一片宽阔的空间用于展示人体艺术。梦芸被抱上桌面,喝完水的晴香也爬了上去。她俩俯下身,以小腿、乳房和肩膀为支撑,脚丫子搁着桌沿,把最私密的部位心甘情愿地露出来,取悦我的眼球。 梦芸在左边,脱去体毛的她似乎年轻了十岁,勾起我许多年前的回忆——阴唇依然娇嫩,却比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奔放了许多。作为女友的爱穴,这儿承载着我的青春。右边是晴香的玉臀,比梦芸的小上半号,而性器官也长得极为幼稚,仿佛阴部无毛那只是时机未到。她本就是个未经世事孩子,但依附于那层童贞的前方,是一条超乎想象的水道。 巧合的是,两只小屁眼惊人地相似,色泽粉棕,形状椭圆,连点缀在体表的位置都如出一辙。我耐心地数起了周围的花纹,梦芸24条,晴香21条,恰恰是当前两人各自的芳龄。 「逸影,能帮我擦一下这个吗?」 我正看得入神,若馨冷不丁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瓶子,是Gior的名香J'adore——她一直藏在腹中的宝贝,还热乎乎的。我来到茶水间,用纸巾吸干表面滑腻的肠液,慎重地放到她的饭盒边。等回到原位,桌上的屁股莫名多了一个,趴在梦芸左侧,翘得比她们更浪! 若馨几乎没变,小巧的阴唇半开半合,甚至比晴香更为含蓄。我的思绪被带回了那片世外桃源,又仿佛停留在高考时的病床边。只是那朵清纯的雏菊已然香消玉殒,化作一条赤褐色凹陷,放射出密集的纹路,散发着勾魂的香气。 三只美臀,九枚肉孔争先恐后地闯入我的眼帘,组成了我梦中最养眼的风景线。曾多少次将这些性感尤物幻想和对比过,可当她们真的凑到一块,灵魂的震撼远比肉体欲望强烈百倍。怀着膜拜之心,我如鉴赏家般品鉴着每位姑娘独特的形态和气息,竟有所感悟。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缘何多情,也没想通自己对于女性下体的迷恋究竟为哪般。眼下,这两个貌似无关的问题被联系起来——阴道位于正中,华丽娇艳,因为她是阴茎名正言顺的伴侣;尿道最不起眼,却是平日使用最频繁的,为了爱情,她也能突破极限;肛门甘居人下,任劳任怨,始终是我魂牵梦绕的后花园。她们各有所长,我虽然无法做到一视同仁,也不算厚此薄彼。这么隐喻我面前的三个女人,低俗了点,但很贴切。 不过,尚未觉悟的她们显然更低俗。习惯了暴露,屁股们愈发大胆,上下扭动,左右摇摆,互相击打和碰撞着,进一步挑衅我的感官。面对这些诱人的肉块,我再也没法伪君子,可就在出击的前一秒,梦芸回过头来,指着桌角的显示器,惊喜万分。 「嘿,你们看呀!」 她晃了晃身子,屏幕上的箭头居然跟着她的动作大幅颤抖。这才发觉我的无线光电鼠不翼而飞!难怪她的会阴比原来丰满不少,果然有内容。 我苦笑着拍拍女贼的光腚:「乖,交出来吧。辐射对健康不好。」 寸草不生的下体立刻鼓成了小山包,硕大的鼠标缓缓挤出产道,带着热情的蜜汁滚落胯间。 「我想让你自己来找的嘛,谁知道你今天那么绅士……老公,你好体贴~」 「お兄ちゃん~我也偷了东西。」伴着几滴金色露水,晴香从稚气未脱的阴部抠出了我的优盘。 我担心道:「这里有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弄坏了怎么办?」 一骨碌,晴香当场从桌子上滚下来,我奋力接住了她。 「别怪她,是我放的!对不起老公,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梦芸的鬼点子害人不浅啊。 怀里的小秘书惊魂未定,蜷成一团,让人好生心疼。 我摸摸她的脑袋,笑了:「别怕,还有备份。」 她赌气般看着我,长舒一口,又依偎在我的肩头。 (六)手机门梦芸跳下桌,也钻进我的臂弯,将晴香挤开,贴着我的「胸毛」发嗲:「臭老公,想吓死我啊~」 「我们有影响你工作吗?」晴香很懂事。 「计划改变了,今晚没事,我陪妳们。」 「不早说~我们这就去逛街吧~」梦芸又不安分了。 「考虑考虑。」 「我也可以下来了么?」只有若馨还在桌上待命。 「当然了……不,等一下。」我放开那两位,拿来纸巾,轻轻擦去她阴唇和肛门口渗出的不知名的体液。 「谢谢~」 「是我应该谢谢妳。」 为公平起见,我又擦拭了另两个屁股。 若馨默默穿上衣服,微笑着道别,我们挽留未果,只能目送她离去。或许是怕彭磊担心,又或许,她对今天发生的一切失望了。 已经十点了,哪儿也没得逛,剩下的三人遂决定去楼下电影院消磨时间。她们赶紧补妆,而我需要卸妆,将假胡须和胸毛扯下,塞入一个小罐子珍藏着。我忍痛折弯鸡鸡,套上内裤,再次衣冠楚楚。晴香也很快穿戴整齐。我望着仍旧全裸的梦芸,皱起了眉头。她朝我笑笑,掀开大纸箱里的天鹅绒毯,当年叱咤酒吧的那套圣诞装鲜艳夺目! 我们下了电梯,来到位于裙房的电影院,今夜恰好有情侣通宵场。我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以及三张单人票。售票的小哥瞅着我身边的两位美人,满脸妒忌和不解,估计没见过那么靓的电灯泡。 进场时,电影刚开始。观众很多,都是成双成对。我们选择了最后一排,椅子很舒服,躺一晚没问题。女友靠在我的左肩,而小秘悄悄牵住了我的右手。影片很文艺,无非是男女主人公的生离死别,看得我直打瞌睡,可她们却感动到热泪盈眶。 梦芸的短信响了,她赶忙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是方倩发来的新年祝福,天晓得这俩女人啥时候好上的,大概是前年在警局相遇之后吧。忽然觉得我也该给谁发条问候,特别是那个被女友放了鸽子的可怜虫彭磊。一摸裤袋却找不到手机,准忘在办公室里了。 终于,床戏上演。我勉强打起精神,发觉是不露点的,又没了兴致。梦芸抖了一抖,不会是来感觉了吧。我搂住她的腰,片刻就平息下去。从此刻起,她仿佛成了片中女主角的化身,每每遇到激烈的场景就会不由颤动。 第二波床戏进行时,她正喝着可乐。「噗哧」,梦芸形象全无地从鼻子里喷了一地,并很淫荡地叫出声来!前排的观众纷纷回头,我尴尬地面对着人们异样的目光,持续数秒才解脱。 「真不该偷你的手机,震得太厉害了。」她耳语道。 开啥玩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屡教不改的惯窃犯!想到她的前科,我欲哭无泪——爱机「X-Phone」准被她插缝里去了。这次绝不手软!我环顾一下,把自己的风衣下摆盖在她腿上,挡住作案现场,掀起毛绒绒的圣诞装,左手潜入那罪恶的裙底。由于她没穿底裤,我直接碰到了光溜溜的肉阜。 「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恐吓,竖着中指抵在她的穴口。 「你来呀~」小妞嘴更硬! 我被彻底激怒,一头钻了进去。可是阴道内除了汤就是肉,唯独没有赃物! 「嗯~好舒服~」她竟当成了享受! 好,就让妳享受!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拨弄她的阴蒂。在公众场合爱抚,像犯罪般充满危机和挑战,她咬紧牙关不敢喘息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不过害怕意外失手,我点到为止,重归正题。 手机莫非被塞进了屁眼?没错,我感到隔壁的管子异常鼓胀,这在刚刚排便和灌洗之后是绝无可能的。X-Phone少说有两寸宽,难为她了。我撤出前线,转战后方。她居然把裙摆掀到了腰间,让绵软的光屁股直接贴着我的掌心,方便搜查。那不客气了,我的一阳指尽根而入,捅穿了她的菊花穴。 「噗~」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哀嚎,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 我瞬间石化了,直到那团闷热的气体从被我顶开的洞口释放完毕,并迅速扩散到我的鼻尖,这才意识到什么。 「坏蛋~人家放屁都要管嘛~羞羞~」她冲我做个鬼脸,这家伙又是故意的! 泄了气的直肠紧紧包裹着我,和前面别无二致,我又失算了。梦芸洋洋得意,甚至她的肛门都在鄙夷我的无能,用括约肌狠狠咬了我几口。被女友连耍两次,我颜面扫地,铩羽而归。 「就知道你会猜错啦。」她抽出一张餐巾纸,为我擦干手指,恢复了温柔,「你说过辐射对身体不好,我怎么还敢放里面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见我不敢再轻举妄动,梦芸甩甩领子:「都让你弄得热死了~」 原来如此!我腾出右手,解开她的第二粒扣子,挤入小棉袄。手机侧着身,被夹在两只肉球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打算还她一份感动,于是伴着她的心跳,在乳沟中操作起来。梦芸为我护着胸口,平静而耐心。我对爱机早已烂熟。片刻后,她的手机亮了。 我拿回X-Phone,注视着她的笑颜,将短信中的内容重复一遍:「Loving youalways, my honey.」 「Me too.」梦芸在我的脸颊上深情一吻,随即起身跑去洗手间。 我摸摸她的座位,一条温暖的黏液带。 她刚走,晴香再次牵住了我的手,一声不响地放上她的小腹,里面传来周期性的震动! (七)心声这丫头总喜欢模仿她的梦芸姐姐,这回旁观了我们调情,不仅也被蒙骗,还趁我顾不着她的间隙,当真把手机吞下了肚! 「哪个洞?」我努力保持冷静。 「小便的洞洞~我想等会你帮我拿,结果有人打电话。我快不行了~お兄ちゃん早く助けて~」 情况紧迫,我二话不说松开她的皮带,贴着盈盈一握的蜂腰滑入禁区。老天,内裤已经湿透了,而下体还在不断漏水。用震动着的手机自慰,效果媲美电动棒。 我没法带她去同一间厕所解决,何况梦芸也在那儿。不知哪来的豹子胆,我命晴香匍匐在椅子上,于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她的裤子!刚才玩的是心跳,现在简直在玩命——既要躲过观众敏锐的视线和听觉,又要赶在女友回来之前。 我拿过梦芸喝了大半的可乐,一饮而尽,打开盖子,把杯口罩着晴香的私处。「哗啦啦……」半升的大纸杯顷刻就满了。我把滚烫的尿水放回杯架,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蘸了点作为润滑,探入晴香的尿道,在空旷的膀胱里找到了这款防水性能超群的产品。我摸索着试图将它夹出,但控制水门的括约肌一受到刺激就会收缩,把我的尝试一次次弹回原点。慌乱中,手机横了过来,卡住了! 热血彻底沸腾,我在左手上涂满圣水,并拢四指,使劲把大半个手掌钻入她那紧窄却韧性十足的肛门,这是我在处理女生下体异物堵塞时的终极妙法——隔山打牛。我从肠子里摸到了手机,同时右手在光嫩的小腹外边施力,艰难地将其调整好方向,一毫一厘地往外推挤。她忍着肚里的翻江倒海,一声不吭。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巧的手机从唇瓣间冒出了头,稳稳落到我手中,震动也恰好停止。我索性剥光她的下身,火速擦干屁股和大腿,再把西裤直接给她套上。除了地上斑驳的水迹,好像啥都没发生过。 晴香捂着胯间,又是感恩,又是道歉。 我拧干尿湿的小裤头,藏在衣兜里,刮刮她的鼻子:「下次别犯傻了。先看看是谁的电话。」 她拿起手机,未接来电显示着「お父さん」。变态的老日本,哪里不能打,偏偏打到女儿肚子里去,害苦了我的小秘书。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登时傻眼——七个国际长途,统统来自我敬爱的顶头上司!原来梦芸的高潮也是拜他所赐。一定有急事,邮件和办公室电话估计也都被他蹂躏过了,因为打给女儿通常是他最无奈的选择。 加藤部长的千金非常不安:「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我的爸爸,好吗?」 「妳说呢?」我笑了。 「还有……」她欲言又止,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洗澡时,是我喝了你的……お元気。」她低下头去。 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捧起她的小脸,在水嫩的红唇上亲了一记:「算我送给妳的,千万别告诉梦芸哦。」 晴香呆呆坐在原位,我拿起盛满罪证的可乐杯,连忙跑出去回电,作好了挨骂的准备。不料部长首先祝我新年快乐,其次对打扰我的休假表示歉意,并再三感谢我对晴香的悉心照顾。盯着杯中晃动的金色,闻着沁鼻的尿骚,我暗暗发笑,耐着性子听完了这通废话。 到了正题,我再也笑不出来。就在一小时前,TX计划的试运行出现重大事故,总部已经召回了相关的全体员工,正在加班修复原型机。京海分部提供的资料都已丢失,我务必尽快把所有文件汇总回传给本社,死限是明天上午十点。 「今晩、残業続きです。」部长的命令如噩耗般在我耳边回荡。挂断电话,心情跌落到谷底。突如其来的工作量甚至比写报告还要翻几番,这下非通宵不可了。 去男厕所倒光女人的尿水,丢了杯子,我碰见了刚从对面洗手间出来的梦芸。我硬着头皮和她说明变故,并让她转告晴香。 「老公~保重身体。」她的眉目间透着百般不舍,一把抱住了我,「真没想到那两个女人也会在这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刚才那些玩笑可能过头了点,你别太在意哦。我就想让你开心嘛,也让她们明白自己没戏。至于我平时什么样子就不用多说了吧。筒童记住哦,最爱你的永远只有我一个!」 「芸,我懂的。妳就和晴香继续看电影,不想看就睡觉,千万别闹哦,明早再回楼上找我。对了,座位脏了,妳们换个位子吧。」 我和女友拥吻着告别,走进电梯。加速上升着的心很乱。如果我只认识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个,应该都可以有个完美的结局吧,可…… 手机震了下,晴香的短信:「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が好き好き~お仕事頑張ってね~」 乱上加乱,还是删掉吧。十七楼到了。我刚走出电梯,以为见了鬼——办公室门外站着的,不是若馨吗! 我俩同时放下手机,异口同声:「你怎么回来了?」 「紧急任务,又要加班了。」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准备打你电话呢,香水忘这里了。」 我开了门,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们俩呢?」 「还在看电影,通宵场,今晚不会回来。」我有意把她的担心降到最低。 两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你爱她么?」若馨终于把心底话掏了出来。 「爱。」说出这个字,我感觉对得起良心。 「那你爱她什么呢?你想过没有,你要的是激情还是爱情?」 我竟语塞。 「每次看到她那样子,我就为你可惜。」若馨叹了口气,「逸影,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的吧。」我被逼得节节败退,只好转移话题,「妳和彭磊最近好吗?」 「哦,分手了,就是上周。」 (八)未约之会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不爱了。」若馨也在回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 「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爱你啊。」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辟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妳。」 「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 「不过,妳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松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 「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 「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 「若馨,他对妳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她依然倔强,眼泪却下来了。 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她终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 「我已经被玩坏了……去年这时候,还差点死在他手里……」 听着她娓娓道来,我惊呆了,心疼得愈发厉害。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他的手侵入她的肛,与性爱毫无关系,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 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带着同情而非肉欲,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 「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妳吗?我想再看一眼。」 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这儿太亮了。」 我知趣地关闭了办公室内的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 回到座位,借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略显沧桑的皱纹。 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脏了你的手。」 「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干净的。」 「花言巧语。」 「妳很美,真的。」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呀~」 她仿佛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逃避。我的舌尖顺着她的纹路轻扫,括约肌很快适应了这种调戏,舒展成一个圈,任我浅浅地探入菊蕊,吮吸里面香甜的汁水。待我松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宛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若馨回过头,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 我抱过她美丽的香臀,放到我腿上,两人紧紧相拥。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坨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太难了。我装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 「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 「别再坚持了,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 「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爱,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爱!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有一滩恶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迷奸?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浑身上下有股冲动,重新占有她的冲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 「对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 这般讨饶逐渐成了喘息,我一口咬住她的小嘴,与香舌缠斗起来,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启用,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 (九)补完那未尽的爱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运动。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 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弯下了腰,尽力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动作一同起起伏伏,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这点,于是紧急刹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 「没关系,这样更可爱。」 「还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 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 「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妳。」 「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 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岩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弥漫。 「妳疯了吗!」 「逸影,拜托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想着就是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 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 「那么恕我无礼了。」 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原处,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 她摇摇头:「很充实~」 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迎合着各种手势。 我隔着两穴间那层薄薄的肉膜,握住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她的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包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 我杀红了眼,将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仿佛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 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身后。 「喂!快放手啊!」 「逸影~别离开我……」 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轰!轰!轰!」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 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具,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欲的爱穴,拭干一汪为我而泛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强奸我!」她突然说。 「妳绑架我!」我反驳。 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 「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 「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高考时,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那个傻瓜为我挥出了第一拳,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当时就决定要跟谁过一辈子了。」 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妳们对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轻率。她为我坚守至今,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有何资格接受这份纯净的爱? 我说:「对不起。」 她却说:「我等你。」 将来是未知的,而现实却让我不敢再多想。此刻甚至不是缠绵的好时候,对于重任在身的我来说,两小时的幽会已经过于奢侈。若馨麻利地穿好,办公室恢复了照明。临别时,她问我要去了还未作废的电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兴趣了?」 「把她俩丢在那,你放心么?」 我想想的确不妥当:「可妳去,我就更不放心了。」 「呵呵~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呢?」若馨的手指抚过我光滑的面颊,踮起脚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 我从裤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妳又忘了。」 她红着脸接过,丢进包里,随即转身离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湿的内裤,叹了口气。 清理残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准备,无奈消耗太大,写着写着,竟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十)放弃,只为更加珍惜我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狂奔,三只猎豹在身后穷追不舍。终究我体力耗尽,被它们撕成了碎片。 从梦中惊醒,天蒙蒙亮,七点整。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昨晚似乎发生过什么。电脑还开着,今天是大年初一兼情人节,可我必须独自一人面对比噩梦更残酷的考验,用仅剩的三小时干掉平时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务。 先去解决内急。踏入男厕,地上的各种污垢触目惊心。脑中又浮现出香艳的画面,我却提不起半点性致。小便很困难,忍着剧痛才把尿滴完,以寡敌众难免元气大伤啊。 回到办公室,走向自己的位子,恍惚中见到某些奇怪的东西,差点没把我吓晕——三只白花花的大光腚子紧挨着排列在我的办公桌上,与昨晚的展示别无二致!不,仔细看,每块臀肉上用闪亮的唇彩写了一个汉字,连起来竟是…… 「祝你新年快乐!」她们转过头,一同送上最喜庆的问候。 「谢谢妳们!谢谢!」 她们跳下桌来,青春的玉体个个朝气蓬勃。 「老公开心吧?我的主意哦~」梦芸笑脸盈盈。 「お兄ちゃん对不起,是我开门的。」晴香又在道歉了。 「我们刚吃过,给你带了早点。」若馨递给我一袋麦当鸡。 我快饿扁了,大快朵颐起来。晴香拿起我的杯子走向茶水间,她知道我喜欢拿铁,却拿回半杯特浓。 「不好意思,牛奶没了。」 「这年头谁还喝牛奶啊~」梦芸俯下身,把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对准了杯口,挤捏起自己的奶头。千百道白线从这个粉色肉突中发散而出,在一片乌黑中渲染着奇异的花纹。可毕竟没当过妈,她榨干两只大奶子也没看出液面上升了多少。 「我也试试吧。」若馨接过杯子,握住她并不十分肥硕的胸部,居然射出一道笔直的乳流,吱吱有声!顷刻,杯子满了。 咖啡与两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冲淡了苦涩,飘着浓郁的香气,颜色也很是好看。我小啜几口母乳拿铁,精神大振。 吃完,开工。美色容易使我分心,遂命裸女们恢复常态。背着她俩,我偷偷把晾干的小裤裤塞给晴香。很快,眼前出现了三位气质端庄的职业白领。 「我们可以帮点什么吗?」 我这才后悔没早把她们用到正事上! 立即召开晨会,把简单而繁复的任务分配下去。梦芸和若馨表情严肃,认真记录着要点。对于她俩,这本属商业机密,可一想到她们对我的爱,我没理由不信任两颗忠厚的心。晴香拿出两台公用笔记本交给她们,又回到了她熟悉的位置。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我们四人首次凝聚在一起,热情空前高涨。坦诚的谈话超乎想象的效率!还剩半小时,我已汇总完九成,却在收官部分遇到了大麻烦——那是与桑田汽车合作的一份调研资料,用过后早被我彻底删除了,哪儿也找不到。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向该公司的资深分析师林小姐求助,奇迹真的出现了! 「嗯,我有备份!可是电脑还留在彭磊家……我让他发给你吧。」她迟疑了一下,拨通电话。 干等了十来分钟,她们与我一样焦急。终于,某个从不上线的账号亮起,传来了那份生死攸关的档案!我在时限截止的前一秒按下了发送键。全靠大家的努力,不可能的任务完成了!掌声响起,我与得力干练的女下属们一一拥抱。 晴香总是被习惯性地排在最后——年纪最轻,个子最小,与我相识的时间也最短,更何况是外国人。然而这次我低估了她,在我放手之后,她将我搂得更紧了。 「影ちゃん,我爱你。」 「什么!?」梦芸和若馨柳眉倒竖,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香抬起头,深情凝视着我,重复了那三个字。 从昨日相会的一刻起,三人早已摸清了对方底细,心照而不宣。究竟出于何种理由,让她有胆量当面捅破这张纸? 「我以前不知道你也爱我,真好。」晴香拿出手机,甜甜地念道,「Lovingyou always, my honey.」 我在梦芸胸口发送的短信,竟鬼使神差地转给了她!这条复制的爱语遭到曝光,变得虚伪而廉价。女友优雅地挥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晴香转身怒道:「不许打他!」 「他发错了。」梦芸很平静。 「嘘!这是影ちゃん对我的告白!」她越来越激动。 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向晴香坦白:「对不起,是我发错了。」 「不可能……你也在骗我……」她哭了。 我轻拍着颤动的背脊表示安慰,她却用力推开了我,拂去脸庞上的两道晶莹,拿起了她的公文包。 「お兄ちゃん,何小姐。对不起,我昨天就不应该停留的,是我的错。」她向我们各鞠一躬,含着泪微笑,「那,再见了。」 「我们一起走吧。」若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头也不回。 我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这时,外边传来激烈的争吵,有个男人高声道:「我对天发誓,那真的只是场误会!相信我,我说过要守护妳,怎么忍心做那种事呢?」 我连忙跑出,只见彭磊紧闭双眼,怀里是他曾经伤害过的女人。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 「林林,总算找到妳了,跟我回家吧。」 「嗯。」 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电梯。自动门关闭的瞬间,彭磊看到了我,笑容很尴尬,却流露着幸福。 晴香已不知去向。 整个世界一片喜庆的火药味,而我的办公室也刚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回家路上,我把车开得很平稳,梦芸在右边睡着了。昨夜的影院,是她的无眠守护了她俩的梦乡。我打开储物盒,取出一个别致的小盒子,放在大红色的裙摆上。这才是我留给她真正的惊喜。 「老婆,我爱妳。」我从心底坚定地告诉自己。 【七色畸恋】一至七全书(重口纯爱) 【七色畸恋】(一)流感年——高考风波(扩张篇) 【七色畸恋】(二)平安夜——酒馆暴动(灌肠篇) 【七色畸恋】(三)黄金周——郊游历险(体盛篇) 【七色畸恋】(四)奥博会——御宅游戏(调教篇) 【七色畸恋】(五)新春日——火腿救赎(虐肛篇) 【七色畸恋】(六)情人节——加班派对(后宫篇) 【七色畸恋】(七)穿越时——永别畸恋(完结篇)
友情提醒:【七色畸恋】属于重口小说。 【七色畸恋】(七)穿越时——永别畸恋???年07月07日(星期?) 万物有始必有终,也该为我的爱情画上完满的句号了。羁绊依然历历在目,伴随着我对未来的憧憬。爱过我和我爱过的每一个人,祝妳们幸福,从曾经,到永远。 (一)冰蝶苑寂寞的办公室,烦躁的心。 明天,新历10年7月7日,我跟何梦芸的恋人关系就将彻底转变。同日升级的还有另一对新人,彭磊和林若馨。彭大厨利用工作关系,在全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HEAVEN 7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无疑,那会是一场隆重的集体婚礼,可我没有半点心情去迎接这人生中最华丽的盛典。今后面对他们,我注定抬不起头来。 因为若馨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自从两个月前,彭磊屡次找我诉衷肠,我就知道那回偷情真偷出了事。他傻傻抱怨安全套的质量,又掩饰不住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显然,若馨豁出去了,于是蒙在鼓里的兄弟被我和他的女友联手绿化了。送上虚伪的祝福之后,我深深地愧疚。 若馨的小腹一天天隆起,眼看瞒不了多久,他只能征求我的意见。「打」还是「结」,对于本性传统的我们来说不难选择,四个人的婚礼就是在这般形势下紧急筹划的。最兴奋的当属我的女人,梦芸上周起便请了长假,每日穿梭于酒店,婚纱坊和美容院之间。我还是照旧上着枯燥而忙碌的班,TX项目已至尾声,公司不会为了一个员工的喜事而耽搁了造福人类的伟大进程,只给了我为期三天的婚假。 发完最后一份文件,我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乎僵硬的脖颈。这熟悉的场景忽然勾起了我的回忆。难以置信,眼前呆板的电脑桌显摆过三只娇媚的裸体,也就是这儿,我与若馨暗中交合。右边的桌面一直空荡荡的,那曾属于我的小秘书。 晴香,妳还好吗? 手机响了,是梦芸:「老公,怎么还不回家?明天谁结婚啊~」 「在开车呢,马上到了。」善意的谎言,我早已不需要草稿。 「嗯,记得顺路去方姐那儿送请柬哦。我提醒过你的。」 「哦,差点忘了。这就去。」 「笨蛋~等你回来吃饭~」 这是老婆一早给我的任务。我翻出包里的红信封,匆匆写了几句,收拾好东西就上路了。车窗外的京海与往年一般祥和,虽然距传说中新历12年将会发生的天灾越来越近,搅得人心惶惶,我却看不出任何迹象,除了沿街以此为卖点的愚蠢广告。说穿了,再大的事不都是人搞出来的? 来到两年前曾去过的警局后院,我被保管了所有随身物品后才得以通行。还是那个华丽的客厅,我又见到了方倩。岁月在这女人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和我七年前在考场初见时别无二致。 「恭喜你们了。让新郎亲自上门送请帖,我可真荣幸呢。不过我恐怕无法赴约了,自从我担任公安局长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处理。」 「局长不是胡伟吗?」 「他上个月因公殉职了。」方倩平静道。 我不做声了,听到这噩耗难免有些伤感,毕竟那个大个子警官曾经救过我们一命。 「他算是我老公吧,虽然没结婚。这些年来我们恨过也爱过,还是有感情的。经过他的提拔,我成了这里的副局长,也跟谢老师相安无事。一切都好起来,没想到他会在自家后宫送命。」 「后宫?」 她沉思了一会:「你来得正好,或许有些事我不该继续瞒着你。」 我们进入了一扇由电子密码锁把守的大门,里面是一条纯白的长廊,周围共有七扇小门,各用一种色彩画了一只飘逸的蝴蝶。门陆续打开,走出七位穿着暴露,相貌姣好的年轻女子。 「欢迎来到冰蝶苑。」她们异口同声道。 我转向方倩:「客气,女王大人。」 她笑了:「在七蝶面前没有失态的男人,你是第一个,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呵呵,过奖了。她们都是从酒吧挑出来的吧?」 「有些是,也不全是。那年圣诞夜如果我不在,你的未婚妻或许早就成为其中之一了。我很欣赏你们在情趣方面的才华,也一直作为外界的榜样让我的奴儿们学习借鉴。」 「抬举了,妳跟踪得不累吗?」 「也就偶尔跟何小姐交流一下而已。她都没说过今天你会来,不然我也好准备准备呀。」 警察局应该是最干净的地方,可这儿比我想的肮脏百倍。话说回来,浮华表象之下的社会哪儿不脏呢?冰蝶苑的存在并不奇怪,它供应着顶层的需求,让社会的表象更加浮华。 方倩接着道:「现在这里需要一位新的主人。我希望由你来调教她们。」 「等等。我很好奇,胡伟怎么因公殉职的?」 「是他自己一时冲动,钻进赤蝶的肚子却拔不出来,给活活憋死了。」方倩一脸无奈。 「原来连妳的部下都有此绝活呢。哪位是赤蝶?」 一个身着粉色的姑娘上前道:「奴儿就是~」 这张脸似曾相识,朦胧中有些医院的印象。 「让童先生见识一下。」女王命令道。 赤蝶乖乖跪卧在地,短裙内即是真空,圆润的屁股朝天翘着。那小巧的女阴,绝不像能杀害猛男的凶器。她拨开了花瓣,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个童贞尚在的孩子! 「七蝶都接受过谢老师的生理改良,身体组织能够自我修复,而且更有弹性,可以扩张到很大,又可以迅速恢复成紧致的小孔……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想到我当年吃的苦,真有点嫉妒她们。」 方倩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足尖踢破了赤蝶的处女膜,又把大半个鞋子踩进她的腹内,只留下后跟挡在外面。奴隶苦苦哀求,女王又转了几下才把美足抽出来。阴道张着大口,鲜血混着淫水滴落到洁白的地砖上。 「别看伤成这样,明天就长好了,又是个处女。」她轻描淡写道,让她们擦干了鞋子。 衡量贞洁的准则已被科技的进步彻底扭曲,人性和道德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就快沦丧了吧。 (二)TX驾驶员我打算离开:「对不起,我觉得自己没法胜任。」 「那样很遗憾呢。不想体验掌控七个美女的感觉吗?」方倩还在挽留。 「不行!老婆会杀了我的!」 她们全拥了过来:「主人~」 站在女人堆里,到处是肥硕的乳波和臀肉,晃得我眼花缭乱。真后悔来这鬼地方,我都不晓得如何全身而退。 忽然,头顶出现一个巨大的光球,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待光芒褪去,长廊里凭空多了一辆造型前卫的白色小车,没有车窗也没有轮子。我在档案中见过,这是本社的最新产品——TX原型机! 车门打开,一位身穿紧身衣并戴着头盔的驾驶员跑了过来,拉起我的手冲出人群。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 「砰!砰!砰!」方倩掏出手枪,对着车子连连射击。 驾驶员镇定自若地操作着,娇小的身材和丰满的胸部把性别暴露无遗。一阵耳鸣之后,枪声没了。她还在不停切换按钮,可是随着几声异响,中央大屏幕跳出如下文字:「Transmission Failed!」 「しまった……」她叹了一声。 「加藤ちゃん?」 「うん……お兄ちゃん。」她摘下头盔,一树金色梨花散落双肩。 狭小的车厢里,我和晴香又见面了。这次,她的身份是TX的驾驶员。 「今天又是试验日,要求用精神控制目标地点。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全是你,就从实验室移动过来了。对不起……」她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不是妳的错。我还要谢谢妳替我解了围呢。」 晴香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想到你有那么多女朋友,更没想到她们有枪。」 我苦笑,慢慢澄清误会。 眼下的处境很糟糕——转换系统被打坏了,传送出现故障,TX滞留在虚无缥缈的中转空间,进入安全模式,车门也自动锁死。晴香已发出救援讯号,我们只能原地等待总部的超距诊断和修复,屏幕上的进度条缓慢而稳定地爬行着。 反正也是干等,两人无话不谈。经过她的证实,我终于破解了公司的绝密项目——为了让更多人躲避预言中即将发生的浩劫,整个日本产业界砸下血本,联手研制出这部具有瞬间移动能力的机器,把科幻小说中的玩意变为了现实。而刚从京海大学毕业回国的晴香,成了原型机的专属驾驶员。 「这是部长的安排吗?」我问。 「不。其实爸爸很反对我加入TX计划,我是被选中的。」她指指下体,那儿包覆一片闪闪发亮的装置,「这是连结栓,靠它把人的指令输入系统,车子才能启动。所以驾驶员必须是女性……」 「像这样吗?」我把右手食指捅入半握的左拳。 「是的。不过……」她伸出三根手指,「一共有三个接口,分别插进我身体的三个洞洞。由于目前的技术有限,必须使用这种连接栓,其他女生的一号接口都不符合条件,所以能驾驶TX的只有我了。」 一号接口,想必是晴香那异于常人的尿道吧。这么说来,她的阴道也被攻占了。我深感惋惜——冰清玉洁的她,为了工作,为了人类的未来,把初夜献给了冰冷的机器。 「是不是很难受?」 她害羞地笑了:「已经习惯了,和我的玩具很像。」 她指的是那两根电动棒。 我一直对她自慰的理由很好奇,难得八卦一回:「晴香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像妳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 「我讨厌日本男人,他们太变态了。我只喜欢你。」 「我不是也一样吗?」本人自嘲一句。 「对哦,为什么喜欢你呢~」她苦思冥想给不出个所以然,「总之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 我们都忘不了两年前的邂逅,从相遇时的误会,到临别时的不舍。 「送妳去旅馆前,如果不是部长打来的电话,妳还有话要说吧?」 「嗯,我想告诉你,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お兄ちゃんの花嫁になります~」 「嫁给我?哈哈!」我忍俊不禁。 她秀眉微蹙:「不要笑嘛~我在努力争取的……你感觉到了吗?」 我当然清楚,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位日本女生来京海留学,来公司实习,都是为了能离我更近一点。 「小时候,我叫加藤遥,遥远的遥。我很害怕遥远的感觉,爸爸就改成了发音相同的晴香。」 「原来如此。可是现在我们真的离世界很遥远呢。」 「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就算到天涯海角流浪都没关系。」 我感动了,牵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她依偎在我的肩头,紧身衣包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出性感的韵味。我为她解开了束缚。 「压着会影响身材。」 「你真好~怪不得我会爱上你。」她靠得更紧了。 「妳走之后,部长问过我对妳的评价,我说作为秘书妳几乎完美。他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了,让他很失望。」 「呵呵,爸爸也问过我呀,我说我喜欢你的。」她抬头望着我,又叹了口气,「影ちゃん,你是我的该多好。」 面对真挚的目光,我没有躲避:「谢谢妳,晴香,我一直把妳当成最可爱的妹妹。等会我们一起回京海,明天来参加我和梦芸的婚礼吧。」 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下,随即车厢里的光源全部熄灭,显示已修复至九成的进度条瞬间化为乌有! 黑暗中,她平静道:「不好意思。我一激动,连结栓短路了。」 (三)异次元婚礼TX彻底损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菜都凉了吧。想到这里,我一个男子汉竟不争气地流泪了。 「影ちゃん不怕,有我在。」 晴香轻轻捧住我的脸,擦拭我的眼。曾经让我觉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声哭泣,两年来树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装够了,我本没那么坚强。 一双小手在我的背脊轻拍:「影ちゃん也是个小孩子呢。真实的你,好可爱。」 「哎,让晴香笑话了……这个世界太假,我也一样,身边的人都一样。只有妳,永远是真实的。」我发自肺腑地感叹。 「其实,有件事我也瞒着你……」她顿了顿,「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两颗跳动的心。良久,她开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东京涩谷街头,十四岁的晴香与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里挑选着新款的衣服。等到结账时,她们却发觉看错了价格,囊中羞涩。店主啰嗦了几句。这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动为女孩们付了钱。她俩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来。那人自称是星探,看中了两人的潜质,希望试镜。从小就想当明星的奈奈非常兴奋,晴香也觉得大叔风度翩翩,不像坏人,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点头。 在色情业发达的东瀛,再单纯的女生也知道有种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影片。 她们都曾背着父母观看过,却没有想到女优的角色会如此眷顾自己!剧组在高档宾馆的套间,可怜的受骗者被剥得精光,遭到星探、导演、摄像和男优的轮番攻击。少女之血染红了床单。事后,禽兽们恢复了西装笔挺的模样,用一大笔钱慰劳作为素人参演的女孩们,并很有职业道德地给面部打上了码。从此,地下货架上多了一部畅销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诉任何人,为了抹去肉体的创伤,用那笔钱偷偷去病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而奈奈不听劝告,一再堕落,沉溺于援助交际,并兼职AV女优,姐妹俩最终形同陌路。几年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无法承受外界的言论,选择了自尽。 做完内心独白,晴香泣不成声。我搂住弱小的臂膀,让她把所有委屈发泄在我的怀里。不经意间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我终于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缘由和移情尿道的无奈。 黑暗的绝境中,我们看不见对方,却可以触及彼此的灵魂。今后,两个人注定相依为命了,而所谓余生,也许只能用天来计算了吧。 带着遗憾离开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这份上,我已经无怨无悔,而她忍受了那么多痛楚,却从未真正爱过一回。我决定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并非出于同情——我对她的喜欢,本是被压抑的爱。 「晴香,妳二十岁的心愿会实现的。」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嫁给我,妳愿意吗?」 她惊讶得浑身僵硬,我吻着她的秀发,柔顺而幽香。 半晌,有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愿意……」 于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亲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灵巧的舌头转着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过身体的不同部位,但接吻,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越来越急促。由于紧身衣的隔阻,她无法释放体内积蓄的热情,身子逐渐发烫。我从她的后颈找到拉链,一路滑落至臀沟,她顺势脱去了贴身的包裹。光洁的玉体涔着汗水,摸得着,看不见,在我的手中姿态万千。 我沿着曲线向下游走,用舌尖扫过她的耳根,脖颈,来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这一对象征母性的球体,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头。两颗滚圆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变得大而坚挺,偶尔涌出的香甜感动着我的味蕾——曾几何时,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潜入晴香的腿间,那儿干净得没有一根毛发,却被一片半圆形的精密仪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该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说地将连接栓拔了出来。 「啊……」我的女人解脱了。 连结栓沉甸甸的,弧形内侧是三根紧靠而平行的合金圆柱体,每根都有半尺长,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顶端有鸡蛋大小的椭球状接口。我丢下这块把我们送上绝路的废铜烂铁,摸索晴香饱受折磨的肉体,心疼不已。 两人交换了位置,我让她背对着跪卧在座椅上,叉开右手最长的三根指头,分别插进串联成一线的三枚蜜穴,送上我的温柔。各种粘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湿透了我的掌心,也溅满了整只玉臀。 我松开手,循着勾魂的肉香,从女阴的起点一气舔至菊洞的尾端,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急剧膨胀的欲火燃烧着我的分身,解开皮带的封锁,弟弟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我来了。」 「嗯~请多多关照~」 作为丈夫,我竭尽所能地付出,因为我知道娇妻正用心感受着迟到的初恋。 我们的身体咬合得天衣无缝,她的入口很紧,里面却空旷无比,让每一丝摩擦都带着细腻的快感。 晴香扶着椅背,随我的动作轻吟,很甜,很美。 「や……やめて~」 日式床戏的标准台词,是求饶,更是催促。听得我血脉贲张,增大了力度。 代号TX的洞房有节奏地摇摆起来。 (四)离别与回归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那健硕的男根如泡在温暖的大海中不着边际,只有靠外夹紧的一小段。用手摸了摸,这才发觉异常——我插的不是阴道,而是正在不断充盈的膀胱!震惊之余不免感慨——同属于尿道,晴香用女性的柔弱包容了男人的刚强。我被迫退了出来,一囊圣水泼洒在地上,车内的气味愈发性感。 「我兴奋了就很容易小便~影ちゃん会讨厌我吗?」作为妻子,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 「傻瓜,我会么?要不这样吧。」我将她的屁股往下压了压,把依旧雄壮的「插头」对准了「三号接口」,成功输入。 「あ~お尻~気持ちいい~」 肠道内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体液不多,却足够润滑,肥嫩的肉壁紧握着我,均匀而柔顺。菊瓣舒展成一个肉圈,在我的带动下进进出出,疯狂地吮吸她梦寐已求的真家伙。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改成侧卧,顺利突入直肠尽头的拐角!不料,一股混沌的气体带着异响,从结合的部位泄漏出来。 「嫌だ~すみません……」 新婚之夜一再出丑,晴香羞愧至极。虽然很煞风景,可是也怪不得她——肛门和尿道的生理功能并非做爱,是我在勉为其难。 「没关系,真实的妳才是最可爱的。」我轻抚她的臀心,「还有什么惊喜想给我呢?」 「啪啪!」屁眼又震了几下,她笑了,「これだけです~」 我们不计前嫌,继续享受肛交的愉悦。龙头在菊根的推挤下飘飘欲仙,似乎快了。然而追求完美的我不甘心在肠子里结束,是时候发动总攻了。阳物果断地从后方撤出,再三确认阴门的位置,昂首挺入其中。 「ゆっくりして~」晴香有点紧张,这是她在受过创伤之后的第一次。 我以插入点为轴心,帮她转了半圈,将一双玉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 面对着面却视而不见,这样也好,少了许多尴尬,让我专心感受她的形态。我温柔地抽动起来,她轻轻扭摆迎合。饱满的玉臀承载着有力的冲击,光洁的下体容纳着坚实的爱,粘稠的露水沾满了我的小森林。不愧是真正的爱穴,比起两位邻居,阴道的构造更能激发我的斗志。我穿梭在嫩肉的皱褶中,一次次撞击半尺之内的宫殿大门。晴香的喘息与水声遥相呼应,我们的动作频率很快达到了同步,把欢乐最大化。没有道具,只有两人的身体。爱情,本该如此单纯而专一。 我的精囊开始翻腾了,而她也在高潮中抽搐着。子宫的防守力不从心,被我轻松攻破。事到如今,我毫无顾虑,加大冲刺幅度。哪知一个疏忽,阴茎滑出,再次误入膀胱! 将计就计!我在妻子臀部的三朵奇葩之间跳跃起来,有节奏地插入尿道、阴道和肠道,演奏出一首激情的圆舞曲。前,中,后,肉孔们大小相当又各不相同,紧密相连又互不相干,为了争夺唯一的肉棒而争风吃醋。不过我没亏待任何一位,每一下都尽力触及我所能到达的最深处,交替着体验三重快感。 终于,我射了。我不惜耗尽元气灌满了晴香下体的每个容器,又抱起她的脑袋,把最后一击献给欢叫中的喉管! 「咕嘟……咕嘟……」她咽了下去。 精疲力竭的两人倒在地上,肢体交错。 「我弄疼妳了吗?」我对自己的粗暴感到内疚。 「有一点,但是很舒服的~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因为我爱你。」 我们紧紧相拥——脱去所有衣装,卸掉所有伪装,两颗心从未如此靠近。 不知何故,晴香的身子开始发热,不是一般的热。 「影ちゃん,快放手!」她挣扎着推开了我。 眼前出现几点朦胧的光芒,逐渐勾勒出她的形态。完美的裸体成了半透明,骨骼和内脏清晰可辨,我看见白色的精液在下腹和胃内燃烧着,照亮了整个车厢! 「我犯了最大的禁忌。」女神般的她开口了,「在TX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情况下拔去连结栓,构成我的物质就会分解。」 「肯定有办法的!告诉我怎么做!」 「对不起,影ちゃん。一期一会,能够遇见你,嫁给你,我好幸福……」 「晴香!」我伸手抱她,却只碰到一团炽热而凝重的空气,如烟似幻,慢慢逝去。 光芒散尽,车内重新陷入黑暗,我落入了永恒的孤独。拾起地上的连结栓,我悲痛欲绝——是我杀死了我的她! 然而,在这畸形的人造空间里,就算没有最后的疯狂,我们又能撑多久呢? 完成了愿望,并在此生最美丽的时刻离开,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种圆满。我的内心得到了稍许宽恕,穿好衣服,平静地坐在晴香消失的位置,合上了双眼。真希望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恍惚间,车子震了几下,稳定之后,密闭的车门被打开了!耀眼的光线中,有个女人的轮廓。 「欢迎回来。」是方倩的声音。 我下了车。这里像个微型控制室,干净简洁的半球形空间。TX就停在中央,座位上搁着的紧身衣和连结栓,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又或者,我还在梦中。 「这是哪儿?」 「这是时空舱。」方倩简要说明道,「穿越分两类,第一类是你已经体验过的空间传送,第二类是更高级别的时空穿越,我就是靠它把你接回现实的。」 听她说来,这不像是当代能造出的东西。 我还抱着一丝侥幸:「我的婚礼开始了吗?」 「很可惜你没赶上,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五)悲剧,未曾亲历两年了,他们都好吗?传说中的末日也快到了吧。虽然我很想知道,却不敢知道。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你私奔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一言难尽。马上你就会见到她们了,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解决。」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朝TX望了一眼,走出时空舱。门口迎接的是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谢建合,陆嘉奇,还有把我和若馨带出高考考场的那个医生。 「旅途辛苦了。」老头的毛发比当年更少了,但依然精神抖擞。 「不愧是未来的科技。多谢老师。」 方倩貌似跟老头重归于好了。她又向我介绍谢的两位助手,除了我最讨厌的13B,另一位名叫吕绍衡。他们都曾是教授的学生,目前又为某基因项目一同努力着。 我客套了几句,随一行人前往实验室。这儿是医学院最机密的研究场所,走廊里陈列着各种人体器官组织,一路看得我头皮发麻。 忽然,我被一枚女阴标本吸引了目光——阴唇连着子宫,像一朵凋零的红色玫瑰被连根拔出,在瓶中展示着生命的美丽和脆弱。我驻足片刻,不仅出于男性本能,而且她太熟悉了——从形状到纹理,无一不是梦芸的形象。刚想搜寻身份线索,却撇见了旁边更为恐怖的一幕。架子上摆着一个少女的头部,脖子整齐的断面下连着整副消化系统——食道、胃囊、小肠、大肠、直肠和肛门,如一条长长的粉色缎带,蜿蜒曲折。我盯着捐献者栩栩如生的美丽面庞,这不是若馨是谁啊! 「你们把她们怎样了?」我强压住悲痛和怒火,指着两具标本,质问这群变态医生。 「哦,那些都是失败的克隆人。」陆某解释道。 「克隆人?那她们本人呢?我要见她们。」 方倩朝我走来,语气沉重:「实话实说吧,林小姐与何小姐的遗体都已经入土。」 她们死了?!我的脑袋再次炸裂。 「两年前你失踪后,婚礼取消了。若馨坦白了孩子的身世,肚子被彭磊打得差点流产。后来他终于想通了,决定保住你的血脉,可惜为时已晚。若馨早产两个月,加上本来体质就虚弱,产后大出血,医院最好的大夫也回天乏术。」 「你的未婚妻梦芸在你走后几乎崩溃,是彭磊的照顾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他俩成了情侣。她对彭磊的求婚很为难,在我的劝说下勉强同意了。但就在半年前,婚礼的前一天,梦芸用安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手上带着一枚戒指,是当年你给她的。」 我跪在地上,任眼泪放纵。林若馨,何梦芸,加藤晴香,三个深爱我的女人,最后一个都没留下。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不敢知道答案的问题:「那我的孩子呢?」 谢建合开口了:「他是个男孩。因为早产,患有多种疾病,即使救活,今后的生活也会很痛苦。我在确认他的身份之后,亲手关闭了暖箱的氧气……」 失去理智的我向老头冲去,却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帮凶从左右架住。 「先别激动,听我说。」教授不紧不慢,「我也是私生子,也是个先天不良的早产儿,从小在医院长大。作为一个没人要的孽种,我活得有多痛苦,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请原谅我这么做,这对你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这叫解脱?!您他妈的不是人!」 「呵呵,我就是魔鬼。别说杀死一个婴儿,因为我,全人类都在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脱离现实整整两年,我这才得知事态的严峻。所谓新历12年的末日之说,不是天灾,而是人类自身的大劫——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功能严重衰退,全球人口的出生率大幅下滑,呈现负增长趋势。各国政府被迫允许运用克隆技术来繁衍人类,但由于生理和基因限制,目前只能克隆女性。所以当今的男人全部过世后,世界将彻底成为女儿国。 这就是谢建合的「单性计划」。多年以前,他研制成「非对称染色体病毒」 。该病毒通过性爱传播,虽不会对人体造成直接危害,但潜伏期长达七到十年,男性感染者最终会丧失制造精子的能力。新历03年,他将病毒用于试运行,引起大规模疑似流感的并发症状,于是就有了我们那年非同寻常的高考。 「原来是您老啊,从一开始就毁了我一辈子。」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本不属于这个年代。」谢老头说起他鲜为人知的经历。 「小时候我的身体糟透了,差点没活下来。人们非但不同情,还把我的身世和疾病当成笑料。后来努力钻研医学,治好了自己的病,并且成了科学家。我恨整个世界,更恨我不负责任的父母。我决定改造人类这种生物,也要报复男女之间低俗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同化性别,让女人成为唯一。那样,世界就完美了,今后的人们一切平等,也不再会有可耻的肉欲和性交,更不会出现我这样不幸的孤儿。于是在我49岁时,通过当时最新的时空舱TX-7回到了旧历96年的故乡,当上了京海大学医学院院长,兼任医院院长。」 我对这极度歪曲的逻辑和行为感到愤怒:「要报复就报复那个世界,回来干什么!」 「问得好!回来是因为,我也很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面对年轻的他们,以长者的身份训斥这对狗男女的愚蠢。」 老头阴笑几声,轻蔑地看着我,「爸,你好啊。我就是童逸影和林若馨未来的儿子。」 (六)选择我的胸口如受重击,头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死盯着他。那精瘦干枯的脸上,隐约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迹,可我绝对不承认这万恶之首是我的种! 我被扶着走进了一间神秘的实验室,坐到沙发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这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墙上都是镜子,映照着我颓废的模样。老头来到旁边,继续他的故事。 「当然,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认识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想在两性消失前,再次验证男女关系的丑恶,也算帮你们这些即将绝代的孩子们最后上一堂生理课。不料,考场里的一对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让我受到感动,我最终反悔了。从那之后,我决定研制异性抗体,维持人类的性别,替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买单。」 「为了提取抗体,也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基因样本。两年前,医院的妇产科出现了一份百分百匹配的资料,我这才知道把我生下来的女人就是考场里久违的林同学。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没能挽回上一个悲剧,只能避免下一个悲剧重演。」 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哑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不然就违背了穿越法则。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 一无所有的我平静地接受了现实,已死的心没有必要再由他安慰:「费这么大劲把我找来,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点破事吧?您直说好了。」 「不错,我确实有事相求。」 谢建合打了个手势,助手们走出门外,不一会,领着两位少女回到实验室。 她们都赤着脚,光着腿,仅仅靠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遮蔽玉体,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显得纯洁而诱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梦芸!若馨!」 我大声呼唤她们的名字,两人却只是微笑。稚嫩的脸庞比我离开时更年轻,仿佛十八岁的样子。 老头解释道:「林若馨和何梦芸死后,我及时提取了她们的卵细胞,生产出一批克隆人,并快速培育成熟,作为异性抗体的研发对象。可惜前几次试验都失败了,这是最后两个。」 熟悉而陌生的女孩们走到我面前,脱去了最后的包装。面对这两具虚假的肉体,我无耻地硬了。 「别克制,我想请你与她们进行交配。」 「交配?您真把我当禽兽了?」我义正言辞,「这不是她们,我不会在没有感情的地方浪费自己的精力。」 诚然,我是个色狼,是个衣冠楚楚的淫魔,是个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体上创造无限可能的超级变态狂。然而,正如当年方倩所预言,我的身上已沾满了各种荤腥的体液,但我的内心一直很干净,很充实。即使犯过错,我也从未在花丛中迷失方向。因为我明白,能够拥有的,才是最好的。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对得起所有我爱过的女人。 被我泼了冷水,谢老头反而鼓起掌来:「我很佩服,你跟我想象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更加确定你就是那个关键。」 「放弃吧,我说过了。」 「拜托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 接着,方倩和助手们也用同样的方式恳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这两个克隆人的细胞内,记录着她们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精液能唤醒她们潜在的记忆。但你只能选择其中更爱的一人,保证最佳抗体的唯一性,不然计划就会彻底失败。」 我看看方倩,她也点头附和:「开始吧,我们这就回避。」 「放心,这里没监视。完事了出来找我们。」陆嘉奇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他们四个一同离开了实验室,只剩我和两位克隆少女。她们赤身裸体正对着我,未谙世事的脸上挂着纯净的微笑。空荡荡的房间被四周的镜面无限延展,复制出无数的我们。 「妳们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梦芸的脑袋,她们的大眼睛扑闪几下,依旧呆呆站着。这确是两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不过就比充气娃娃真实些罢了。 不料,她们蹲了下去,联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轻轻地掏出我的阴茎,用温柔的手法让他膨胀到极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泥鳅似的舌头,一左一右,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湿滑的唾液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 接着,她们爬上了我和老头刚才坐过的双人沙发,分别摆出预备姿势,一个仰面抱腿,一个跪卧提臀,不争也不抢,期待我的宠幸。两对蚌肉都害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红色,娇艳欲滴。两朵清新淡雅的雏菊,精致得似乎容不下半根手指头。此情此景宛若初见,让我心生爱怜。 这是我今生最困难的选择。一边是与我相恋七载的未婚伴侣,一边是为我怀孕生子的初恋女友,梦芸和若馨就像文学家笔下那一红一白两朵玫瑰,从来没有绝对的选择——人生因缺憾而美丽,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这是我最后的救赎机会。为了全世界,也为了我自己,本人做出了决定。 我捧起小若馨的脸蛋,吻了一下:「对不起,来世再爱妳。」 泪水无声地滚落两颊,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个女孩,对准崭新的入口。 「芸,我回来了。」 伴着熟悉的欢叫,我幻想着阔别两年的女友,奋力冲刺,把剩下的精华全都献给了她。 或许是累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七)女体驾驭我醒了,下面还在刺痛,用手一抹,黏糊糊的,还带着血丝。 这是哪儿?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旁边的女生也一样。我的身后躺着一个帅气的哥哥,他衣冠不整,小弟弟还露在外面。他们的样貌好熟悉,可是这一觉睡得太久,什么都记不清了。 对了,我又是谁呢?总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和最爱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门开了,走进四个人。我急忙蜷起身子,不让他们看到我羞羞的样子。 「没想到他选了何梦芸。」美丽的阿姨开口道。 「哪个都行,开始吧。」秃顶老爷爷说。 一个男医生拿出手提电脑,飞快地操作起来。我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皮肤麻麻的,一股暖流从肚子下方扩散到全身,涌进了大脑。 我恢复了记忆。而片刻前还是我的那个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究竟怎么回事!」清脆的嗓音从我口中蹦出。 「妳是世界上第一个同时具备双性人格的完美女人。是童逸影的精液激活了妳。单性计划终于成功了。」老头露出了真面目,我被耍了。 方倩拍手祝贺:「谢老师,恭喜您。」 原来都是一伙的!我太单纯,太善良,居然没能看穿这帮小人的诡计!现在的处境对我更不利了,凭着柔弱的女儿身,我的胜算微乎其微。 「交给我吧。」心灵深处的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是我!克隆的躯壳里装着两个我,一个是方才入主的男我,一个是完全苏醒的女我——我本来就是梦芸啊!我能装,我也有姿色迷倒任何男人,尽可能争取逃脱的机会。 我跳下沙发,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容不迫地看着他们。捏捏两只乳房,手感和当年没差太远——这个身体已经成熟,我更有信心了。 一旁的小若馨还摆着淫荡的姿势,我帮她坐正,冷冷道:「我原谅妳,以后别再动我老公了。」 随即我又蹲下身,为失去知觉的逸影合上双眼,把雄风不再的阳具收进裤子,整好衣装,抱起他的上身紧紧拥在怀里,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并非有多悲恸,但我必须演到极致。 「笨蛋~快醒醒啊~你就这么撇下我不管了吗……」 「童逸影为人类的进化做出了贡献,全世界都会记住他。」老头的安慰虚伪至极。 「我才不管全世界!我只要筒童一个!是你们害死了他!」我哭得更伤心了。 泪光中瞥见那几人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然后方倩走了过来,搭上我的肩膀。 「世界上男人多着呢,想开点。」 「但……但是只有筒童才能满足我~」说出这句,自己差点没笑场。 陆嘉奇愤愤道:「谁说只有他行?」 两位年轻的医学家不淡定了。很好,就是这样。 我继续挑逗:「哼!你们就不行!」 陆某果然上钩了,捂着快要憋伤的裆部,向他的上司请愿:「教授,让我亲自验证一下吧。」 谢建合皱起了眉头:「确实不太正常,没想到还是个半成品。直接处理掉。」 我见过半成品的下场,这下慌了。 方倩护住了我:「老师,我们有言在先。」 吕医生为了纵欲也帮我求情:「她至少是个女人,比前几个没感情的强多了,我们先检验了再说吧。」 老头摸摸秃顶,点了点头。 那两个臭男人脱了裤子,如三天没吃肉的豺狼朝我扑来。我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让他们得逞了。吕某骑在我身后,他的阴茎根部有一圈疤痕,好像是接上去的,肿得很胖却绵软无力,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挤入我的阴道。而陆某粗暴地抓着我的脑袋,把他的长棍捅进我的小嘴,直插咽喉。丑陋的龟头撑开了我的食道,卖力地抽送起来。被两根没有情感的肉棒在体内折腾,我又疼又难受。想到口中含着的就是那个下三滥的高中同学时,更让我恶心到想吐。 我忍了。因为,本公主要收了你们。 从复活的一刻起,我就感到克隆的身体与原来稍有不同,此刻证实了那种特殊能力。我的口舌和蜜穴仿佛无底的黑洞一般,吸收着两个畜生的精气。他们的灵魂在进入我的容器后,妄图主宰这个肉体,无奈缺乏强大的爱情信仰,只能在欲望和快感中湮灭殆尽——因为逸影的先入为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再次改变我的属性。 他俩又机械地运动了几下,在射精之前就倒在地上,连挣扎的份都没有。我喜出望外——战斗比想象中更简单,敌人一下子少了一半。 我捂着喉咙,表情痛苦地推开了前后两个被抽了魂的皮囊,鄙夷道:「我就说嘛~你们果然不行。」 谢建合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出息。」 老东西似乎想亲自出马,那再好不过,争取一鼓作气把他也干了。我站起身,挺胸翘臀,把性感指数提升到极限,媚了他一眼。 「难道您上了年纪,反而比他们厉害吗?」 「我是说,他们一受到女色的诱惑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男人的劣等正在体现于此啊。」 「他们死了吗?我还没玩够呢~」 老头大笑:「别装了,小妖精。以妳的双性人格是不需要爱情和交配的,而且被我改造过的基因让妳有能力消灭任何侵犯者。刚才也算是一次实验吧,妳表现得太完美了,连我都差点没上妳的小当。」 哎,我一直在他的掌心里。 (八)阴谋的决斗方倩抚弄着我的长发,微笑道:「梦芸,真有妳的。还顺便解决了我的老冤家。多谢了。」 我推开她的手:「别碰我,我没想帮妳的。」 女人又转向老头:「谢老师,现在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不行。我还没验证过她的自我繁殖和修复能力。」 「那些对冰蝶苑来说不重要,我对她非常满意。」 「妳要她干什么?靠她去处理妳上面的那些老家伙?」 「老师您真幽默,那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直说吧,我很喜欢这个小美女,或者应该说是那个在情趣方面天赋超群的年轻人,真没枉费我多年的观察和培养啊。手下的七个丫头都不中用,只有她才够资格成为我的接班人,掌管冰蝶苑。」 原来这女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算盘。我方才明白,她几次暗中相助,都是为了将曾经的我们——童逸影与何梦芸潜移默化地塑造成她的想要的样子,最终实现不可告人的野心。 「梦芸,妳同意么?」她问我。 「嗯~好吧……」我先答应一下,逃出这鬼地方再说了。 方倩很高兴,又转向教授:「怎么样?谢老师,是时候实现您的承诺了,开个价吧。」 「别想用钱收买我改造人类的决心。我能借妳时空舱,但从没说过会把成品给妳。」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反正你也没利用价值了。」方倩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指着冥顽不化的科学家,「你答不答应?我数到三。」 「一!」 「二!」 谢建合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把手插入衣袋。 未等「三」从她口中说出,方倩惨叫一声,捂着肚子瘫倒在地。鲜血从下体大量涌出,浸湿了裙摆,染红了腿间。 「妳太天真了,以为我只装了一颗胶囊吗?」老头走来夺过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小方啊,自从做掉胡伟妳就目空一切了。没利用价值的是妳才对。」 「呸!」方倩喷出一口血,不再动弹。 两个阴谋家的对决,最终由更为老奸巨猾的一方获胜。可无论谁利用了谁,我都是受害者,先前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如今更是身不由己,变成了世上最毒的红颜祸水。 房间里零乱地躺着五具尸体——有的死了,有的早已死了,有的还不如死了,只剩我和谢老头相对无言。他忽然举起手枪,朝我身后的大镜子射完所有子弹,又把枪狠狠砸了过去。玻璃散落一地,假象破碎后的白色墙面留下了七个丑陋的弹孔。 我蜷缩在地上,无助地颤抖着,泪水从指缝间滚落。 很久,老头恢复了平静:「别怕,坏人都没好下场。妳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一会还有几个实验要做。」 「放我走。」我擦干眼角,去意已决。 「不可能,妳是我十几年的心血。」 我捡起一块长长的碎玻璃,用最尖的锐角抵着心脏。作为他最满意的作品,我只有用自己的生命相威胁。 「孩子,别犯傻。」 「快!带我去时空舱!不然你的努力都白费了!」我厉声道。 玻璃刺破了肌肤,慢慢插入我引以为豪的乳房。热血在白嫩的身体上画出一道优美的红线,从胸口到脚背,装饰了我的左半边。剧痛中,我面不改色。 「好,跟我来。」 他带着我原路返回,进入TX-7驾驶舱,TX原型机还在里面。 我不懂操作方法:「怎么回到新历03年?」 「孩子,我劝妳放弃吧,因为回去也没法幸福的。」谢建合语重心长道,「妳只是童逸影与何梦芸之外,另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而且,即使妳不需要爱情,还会有爱妳的男人自愿为妳送命。与其去危害那个世界的人们,不如帮我开创这个时代。将来和越来越多的姐妹一起组成和谐的单性社会,这样不好吗?」 心中的两人讨论良久,我愈发坚定:「我会把现在的一切告诉当年的大家,让他们选择未来。然后独自漂泊,坚守一辈子。」 「那我只能说抱歉了。」老头按下几个键,时空舱内一片漆黑。 该死的,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幸亏逸影那时练过,又得益于少女敏锐的感官,黑暗中,我清楚他在哪儿,并随着他的脚步移动。我从胸口拔出玻璃小刀,作好了战斗准备——能干掉他当然比自杀更好。 他来了!我把武器奋力向他挥去。突然,小腹如翻江倒海般地绞痛——他早已在我体内安置了胶囊!玻璃从手中飞出,碎在几米开外,我失去了反败为胜的最后筹码。 肚子里的微型机器刺得我浑身抽搐,根本无力逃避。我被推倒在地,一只干枯的手凿弄着我的下身,粗暴地插了进来!稚嫩的阴道被硬生生撕裂,我从未受过此般摧残和凌辱,疼得连声求饶。 「对不起了,我的孩子。必须赶在妳最健康的时候完成实验。作为第一个成品,妳的全部价值就是这只特殊的子宫。」 他摸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动作有所放缓。同时,胶囊渐渐停了下来。 好机会!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小腿猛地踢向他的裤裆,似乎撞破了什么。老头的吼声如杀猪般惨烈,可是立刻被我自己的尖叫给淹没了——他拽着我的内脏往外拖曳,只觉得一大块肉从身子底下被挖了出来! 已经痛到麻木,我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相信上天会替我报仇的,一定要把这惨无人道的凶手碎尸万段! 「咚!咚!咚!」几声闷响,魔爪松开了。 灯又亮了。老头面孔朝下,趴在我的胯间。彭磊攥着铁锤似的拳头,蹲在我的身旁。 「哥们,我来晚了!」 (九)永别了,畸恋时空彭磊用绳子牢牢捆死被他揍晕的老恶棍,急忙来处理我的伤势。我低头看了一眼,脑袋一阵晕眩——阴道反包着子宫,像一个粉色的大梨子倒挂在两腿间,上面满是黏液和鲜血。 出人意料地,彭磊很沉着——希望不是当厨师的经验。他找来生理盐水,小心地清洗了我脱垂在外的生殖器官,并用手指轻轻推入。我不想在老朋友面前丢脸,咬着嘴唇尽量表现得坚强些,可女生毕竟是水做的,剧痛让我的眼泪止不住奔涌而出。 「放心,马上会痊愈的。」他安慰道。 果然,子宫复位之后就不疼了。我惊讶地发现胸部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拥有这等神奇的身体,究竟可喜,还是可悲? 「你怎么全知道?」我问。 「我在这里混了一年多了。」 彭磊一边帮我擦拭着体表的血污和冷汗,一边解释了我的困惑。原来,失去了若馨的他找到方倩,答应潜入谢建合的计划,于是从酒店辞职,成了基因研究所的一员,负责配制化学试剂。然而当真相浮出水面后,他的行动反而受到了女局长的严格管制。 「我知道今天的试验,可惜晚了一步,没能见到原来的你。」 面对彭磊的关切,我愧疚不堪。想到那个叫做童逸影的男人曾经埋下的孽缘,引发了一连串悲剧,我甚至不敢正视这张因操劳消瘦而凸显俊朗的面庞。 「我对不起你和若馨……」 沉默中,他再次握紧拳头。如果能赎罪,死在他手里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是恨不得杀了你。我守护林林那么久,竟被身边的兄弟暗算了……但我后来也想通了,就算她成了我的老婆也不会幸福,你们本应该在一起。」 彭磊从包里摸出一个扎好避孕套,那是逸影珍藏的初恋,其中封存着若馨当年的处女之血。 「为了恢复克隆人对爱情的记忆,方倩让我去你家找来了这些东西,结果也没用上。对了,还有这个。」 他又翻出一张小纸片,我的心里已然明了——写在梦芸少年时的情书反面,是她未送出的遗书。 ———————————————————————————————————童: 你说过要娶我,可娶我的人却不是你。 我想放弃爱你,但已无法回头。 12年1月7日———————————————————————————————————平静地念着自己写给自己的信,我说不出一句话。或许从萌芽之始,梦芸对逸影的爱就注定是辛苦而痛苦的。 「哥们,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把她照顾好。那一年多,我和芸姐是相互搀扶着走过来的。不瞒你说,我爱上了她,可她最后追随的还是你……」 彭磊长叹一口,「哎,看着她的样子跟你说这事,真他妈别扭。」 「谁说我只是童逸影了?」我笑了,在他不修边幅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大磊~谢谢你的照顾。」 「真的是妳吗?小云?」他凝视着我,眼中闪烁着希望,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吧。」 我和彭磊?这是个无比纠结的问题。并非不愿意,实为不得已。 「我是个怪物,我不想危害人间,更不能害了你。」 他不依不饶:「没关系,一定有办法让妳恢复的。」 「靠他么?」我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老魔头。 「可以啊。」谢建合已经醒了,目光竟十分慈祥,「这样伟大的爱情,今后再也不存在了。我挺想帮妳的,可是变回来太麻烦,我就让你们下辈子相见吧。」 他把捆在身后的手挪到一边,隔着衣兜按了几下。舱门随即关闭,头顶的红灯闪烁着,大屏幕上的倒计时不到五分钟——老头没开玩笑,他启动了TX-7的自毁程序! 「我操!」 彭磊的乱拳让他又昏死过去,却于事无补。我们砸遍所有按钮,依然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影ちゃん!」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TX原型机里呼唤,我能听得见,而彭磊还在仪表台前抓狂。我拾起晴香留下的连结栓,上面确有她的灵气! 「如果在外部毁灭之前,从内部毁灭它,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她告诉我。 「嗯!我该怎么做?」 「把我插进妳的身体,我会告诉妳。」 此刻,我的女儿身承载着最后的希望,于是不由分说地将这柄银色三叉戟对准躯干下方的三个接口,咬紧牙关一捅到底。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晴香也与我合而为一。我瞬间明白了要做什么——由于科技水平的限制,每台机器都设定了安全边界,破坏这一穿越法则的后果就是内部毁灭。有了原型机的万能连结栓,体内的三根金属棒发疯似地搅拌起来,强大的电流击穿了相邻接口间的肉膜。我捂着肚子跪坐在地,忍受此生最后,也是最痛苦的煎熬。 彭磊抱住我大吼:「喂!妳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必须先走一步了。这个世界是被改变过的,其实根本不存在。」 「别胡说八道,我们四个人的感情难道是假的吗?」他把若馨的初红和梦芸的情书塞进我的手心,又紧紧握成一个拳。 「嗯,就算都是假的,我们也真的爱过。」 「7,6,5,4,3,2,1……」倒计时结束。TX-7并没有爆炸,彭磊和谢老头却消失了。 恍惚中,我的魂魄被抽离身体,不再感到任何痛楚。如旁观者一般,我看着那个美丽而虚伪的肉体在连结栓的加速旋转下支离破碎,化为粉末飘洒在白色的穿越空间里,如点点繁星,闪烁着七彩光芒。 永别了,这畸恋的世界…… (十)那年夏天「影影~醒醒了~」耳边是妈妈的温柔。 我睁开眼睛,时针指着七点。昨晚的梦很吓人,很刺激,还有点色色的,可是我啥都记不清了。不好,小鸡鸡变硬了,居然把短裤顶出了一个尖儿,希望妈妈刚才没看到…… 暑假最幸福的莫过于睡懒觉,无奈今天要返校。匆匆吃过早饭,我最后一次作为小学生,来到拼搏了五年的地方。两周前,我参加了初中入学考试,而今天,96年7月7日,正是成绩揭晓的伟大时刻。 老师在讲台上报着分数,有人笑了,有人哭了,而我只是照例迎来惊羡的目光,成为本班录取京海一中的唯一代表。对了,隔壁班长应该会继续做我同学吧。 短短两节课之后就放了学,和同窗好友们道别后,我还沉浸在升级的喜悦之中。走出教室的那刻,我瞥见了何梦芸。她倚在楼梯边,低头翻看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片。 「云云!妳几分啊?」我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她慌忙把纸捏成一团,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完全没有平日生龙活虎的样子。 「筒童,恭喜你了。我没考上一中。」 「是吗?真可惜啊。」我不知怎么安慰。 「嗯,那么,再见了。」何梦芸转身离去。 我呆立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泛起淡淡的伤感。自从七岁认识起,我们的友谊超越了班级和性别的界限,时而玩耍,时而吵闹,时而合作,时而竞争,甚至牵过手也干过架。与这样的朋友分别,我还真舍不得。 鼓足勇气,我跑上前,拉住她的手:「云云,我们以后一定还会见面的。」 「或许吧……不管和谁在一起,你都会幸福的……筒童你也要祝福我哦~」 她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下,飞奔而去,两条长长的辫子在身后飞舞。 我被这突然袭击吓住了,脸颊烫烫的很舒服。女孩子的心事我不敢猜,也不懂她话中深意,更不清楚那张纸上写着什么,只觉得一种名为爱情的东西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光没法倒流,就让往事留在回忆中,积极地面对未来吧。 「云云,祝妳幸福。」我在心中默念。 嘿,老子才十二岁,还没到该想这种事的年纪呢。去找小胖玩吧。那家伙闲得很,自吹最近学会了烧饭。我还以为多厉害,结果前天招待我就泡了包方便面,差点没让我鄙视死。 去他家的途中,我被马路上的人山人海挡住了。那里是京海市第一中学——我即将就读的初中和高中。看着四处招展的横幅,我这才意识到——今天高考。 家长们顶着烈日,包围了校门,焦虑等待着子女们归来。跟这个场面一比,我刚经历的初中入学考就跟测验似的。幸好还有漫长的七年,此事仿佛永远和我无关。 不久,铃声响起,大门开启,人群蜂拥而上。弱小的我来不及避让,也被推到了前线。垂头丧气的考生们走出教学楼,陆续找到了父母,不住抱怨试题的变态。只有一位身着黑色校服的大姐姐面带微笑,显得自信满满。她个子高挑,论长相,不输最漂亮的女明星。 我看得出神,一个满身臭汗的胖阿姨从后面挤上前来,将我撞翻在地。她非但不道歉,还强词夺理地骂我挡道。这时,一双白玉般的手扶起了我,竟是那位美丽的姐姐!她带我突出重围,来到安全地带,拂去我衣服上的尘土,又拿出创可贴把破了点皮的膝盖包住,细致而耐心。奇了怪了,都是女人,为何有天壤之别呢? 「小朋友,你是考生的弟弟吗?」她问。 「不是,我正好路过,看热闹的。」 「呵呵,这样也好。以后你肯定也会经历的,先感受一下吧。」她的微笑像阳光一样灿烂,温暖了我年轻的心。 我红着脸谢过姐姐的帮助,目送她消失在人海之中。 考生和家长大军渐渐退去,我也打算离开时,发现还有一位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孩站在铁门外。她面朝崭新的校园,乌黑齐肩的短发和洁白的连衣裙在夏风中自由飘逸。 我从远处眺望着她,而她的回眸也发现了我。两人都羞涩地笑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妳也是来感受高考的吗?」 「不算吧。我是京海一中的新生,先过来看看。」她的声音很轻,很甜,却带着几分成熟。 我兴奋起来:「好巧啊!我也刚考进这所中学。这么说,我们以后就是同学了。我叫童逸影,妳呢?」 「真的是你?」她很惊讶。 「怎么了?妳认识我?」 「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个天使一样的姐姐让我今天来这里,遇见一位名叫童逸影的男生,我想就是你了。她还托我给你一份见面礼。我起床之后,发现手里拿着这个东西。」 女生摊开了掌心,上面是一只破旧的橡胶环,里面泛着几点红色。我怯生生地接过,冥冥中有股力量驱使我把它举到了两人眼前,一幕幕场景如放电影般灌入脑海。转瞬之间,我们知晓了曾经,抑或是未来的一切。 「逸影,你回来了。」她说。 我一把抱住她,泪水从稚嫩的眼角滑落:「若馨,让妳受苦了。」 真实的世界里,两人终于找到了彼此。 「喂!哪个班的?放暑假也不可以这样。」一直在监视的门卫大爷开了窗朝我们吼道。 她推开我,满脸通红:「傻瓜~注意形象,还都是小孩子呢!」 「嗯,爸妈也不允许早恋。我们先努力学习吧,班长同学。」 又一个崭新而怀旧的七年,我准备好了。 注:终于要和大家说再见了,感谢所有点阅本文,并念完每个文字的朋友。愿大家燃尽邪念,享受生活每一天。如果意犹未尽,【七色畸恋】前传——【三秋孽缘】将给您更大心灵震撼。 【七色畸恋】一至七全书(重口纯爱) 【七色畸恋】(一)流感年——高考风波(扩张篇) 【七色畸恋】(二)平安夜——酒馆暴动(灌肠篇) 【七色畸恋】(三)黄金周——郊游历险(体盛篇) 【七色畸恋】(四)奥博会——御宅游戏(调教篇) 【七色畸恋】(五)新春日——火腿救赎(虐肛篇) 【七色畸恋】(六)情人节——加班派对(后宫篇) 【七色畸恋】(七)穿越时——永别畸恋(完结篇)
前言,这次是原创啦,请多支持 参考项目就不告知啦下周暂定目标。鬼父2-意外外卖大叔干2个清纯少女因为SIS要到交流区设投票。怕干扰讨论区所以只在另外2区设投票人物吴丰01主角,衰人宋影02女主角,吴丰的女友,巨乳,为了吴丰什么都可以做,青梅竹马林雪03吴丰的妈,女护士,因照顾吴丰爸的原因而结婚吴燕04吴丰的妹,女警长,向往父亲而在警局工作妙丽05女明星,混血儿,带粗框眼镜的外国女子,其身份是? 马大才06富二代,因吴燕的关系被抓去关过马二07黄大才保镳马三08黄大才保镳陈老09糟老头一个,路过的老头林天10张洁男友张洁11林天女友地点在北京市某殡仪馆内,一个中年男子在里头不断哭诉着:「妈的,贼老天,你坑我啊」,原来他上周有事不能陪伴家人出游,本想以后有机会再陪伴家人的他,没想到今天接到通知后看到的却是家人的残骸,老婆、女儿、儿子和刚找到的媳妇都在这场意外中身亡,在哭喊后,他便晕了过去旁边陪伴的人群中有人发现中年男子晕倒后急忙大喊:「吴首长晕了,快点去叫救护车,快」这事就这么落幕了,接下来切换到主要场景晕,这里是哪里?其他人呢? 从冷冰冰的地板爬了起来,回过头来看一看四周,像一个刚盖好的房间,墙壁洁白如新但却没有门窗,顶上亮着白光把房间照的没有一丝黑暗我顺便整理一下脑里的思绪,我叫吴丰身分算是个大官后代,今天原本是坐N3128的班机跟女友和家人要回首都看老爸,因为临时工作的关系,原本全家人的出游行程老爸因为事情而不能参加,在我们出去玩坐飞机回来的时候,突然一阵摇晃,剩下的我就不记得了幸好的是看来现在家人都在自己身边,看倒在地上的十几个人中,除了自己外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女友宋影,向往老爸而在警局实习活泼可爱的妹妹吴燕和虽然年纪大了看起来仍然跟年轻人没两样的妈妈林雪,此外还有2个女性和4个男性和1个老人加上我共有11人在我醒过来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醒过来,其中3个年轻男性好像是一伙的,另一个青年和少女向是男女朋友也是靠在一起,只有带粗框眼镜的外国女子和老人是独自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那3个年轻男子的头头,看妹妹的眼神中带有仇恨「哥哥,这是哪里?我好害怕」在我想说些甚么安慰妹妹的时候,耳边突然出现嘟~ 嘟~ 鲁的声音「逃亡者都醒过来了吧,虽然你们脑袋大多没有清醒,不过为了你们以后过好一点,请专心的听我说一下」 「我是淫奔的小丑,因为我队伍中的人都出局了,所以用补充法则1,让你们加入这场游戏」 「你们在现世的身体都毁了,换句话说你们都死掉了,不过你们很幸运的获得一个机会能够复活」 「该死,谁把介绍稿写这么长的,下面的话请注意,游戏规则我可懒的再说第二遍了,谁叫你们都是新人……」 「自古以来,天界和魔界都不断的在战争,但由于双方的损失都太重所以我们改以抽选人类来作战,或者说在下次神魔大战来临之前,由人类表演余兴节目给我们观看」 「现在你们所在的位置,是我们神魔共同在「断界」做出的比赛场,由于上一场战斗双方打太凶,所以我们再次从新人赛开始选拔,而你们就是属于魔界七王中「淫奔的小丑」也就是我的小队,」 「先提醒你们内部不合或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能「存活」到最后就行了」 「存活……」所有人听到都咽了口口水,但声音仍不理会众人继续说道「游戏名称叫逃走中,就如同游戏名称一样你们要做的事就是逃,游戏会限制你们在限定的区域和时间内被人追捕,时限为一个半小时,其中每过一秒就增加100金币,如果撑到最后追加一半的赏金,以初战为例,时间为1小时30分所以总计54万金币,如果撑到最后追加一半的赏金27万金币所以总计81万金币」 「接下来说明金币的用途,金币对你们来说就是跟我们做交易的资金,至于天使那群假仁假义的婊子称这行为叫奉献,给我们金币我们就能给予你们等价的道具或者满足你们的欲望或者以1亿金币为代价就能让你们复活并且这也是你们……逃离这里的唯一方法」 「先进行游戏吧,省得你们普通人类那小小的脑子无法理解这么多,这让我好怀念@#$%」恶魔单方面的谈话最后好像以某个名字作为结束「以地狱七王「淫奔的小丑」的名义,开启乐园之门」众人的脑袋里产生巨响接着就看到地上出现魔法阵,众人就被传送到另一处了在灿烂的光芒之后,我快速睁开双眼看看四周,像是在一个原始的乡村,但还没看到有人在附近,我们在场11人现在都站在一个大红框里面,眼前远处有4个巨大的金属笼子但里面黑乌乌的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每个人身上除了多个科技感十足得手表通信器外就连服装都做了变换,由其是我们家的三个,妹妹吴燕身上换成警服但跟以往英气勃勃的样子不同,而是诱人犯罪的情趣制服,短到勉强遮屁股的迷你裙配黑色长裤袜,上半身的紧身制服把那原本就算大的胸部再用夸张的曲线强调出来,妈妈林雪也是一样,除了和妹妹相同的迷你裙以外,上半身粉红色制服在胸前挖空,丰满白皙的巨乳从缕空的爱心中间弹出,而女友宋影身上换成黑色贴色皮衣,把一身美乳美臀都紧紧包住,尖挺的胸部随着主人看向四周而不停晃动这身打扮让在场的女性大多数都惊呼一声,但其中例外的是我女友宋影好像侧着头在思考着什么小丑说道:「游戏即将开始,在你们面前的4具猎人被关在箱子里面,在各位面前有不同色的链子总共有11条,其中有一条是能够打开箱子门的失败之链,如果抽到这条链子,4具猎人就会被释放出来,游戏也随即开始」 规则1一开始全员必须站在猎人前方20米处的限制区内,逃亡者必须轮流到距离箱子牢笼5公尺的前方抽链子,如果抽到那唯一一条失败之链的话,猎人会被释放出来,如果抽到不是绑住锁的链子的人就可以先行离开前往逃亡区规则2在逃亡区躲避追补,直到时间到或满足条件就可离开空中落下一个有编号的十一面体正上方写着04「首先第一个,编号04吴燕」随着叫声,妹妹转头望向我,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说句话:「放心吧一开始不会那么倒霉的,你可是我们家的小福星呢」 妹妹鼓起勇气向前进,当走到前方要抽铁链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黑暗的笼中出现了红色的亮光,一双双红色的尖眼就像狼的模样,妹妹啊的一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我大声喊:「别担心」让妹妹下定决心赶紧拿起最左边蓝色的铁链,用手抽下去之后赶紧向后跑,铁链刷刷刷的声响后,闸门上的锁并没有落下「那,哥,我先走了喔」妹妹向我报备一声后就先行前往躲藏地了「恩,我们等下就到,记得说好的事」 「第二个,编号06马大才」在手下不停呼喊大哥加油大哥加油的鼓励声过后,宛如富二代的马大才往前去抽了金色的铁链,幸运的是猎人依旧没被放出来,他好像跟同伴说了些甚么后就离开了第三个是妈妈,第四个是外国女子…… 时间飞逝,在之后剩下5个人分别是我,老头,三混混中的一个,情人2人组,现在是轮老头抽签,我想大概差不多要开始了吧,果然这次铁链刷刷刷的声响后,啪咚的一声大响,牢笼果然解放了,我毫不犹豫的开始往反方向跑,反正先离开猎人的视线再去联络亲人吧,快速跑过眼前矮房的转角时用眼旁的余光向后看,只有5公尺缓冲距离的老头果然被抓住了,就像知名的外星人MBI电影中的探员或者是过去出名的黑客任务猎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墨镜还打着领带,在我们后面追着,其他人跟在我后面跑,其中情人组的女子一边喊着哇~ 哇~ 哇~的叫声,再跑一,两个街区后,我才有余看不断闪烁着和发出嘟~ 嘟~ 鲁~ 声音的手表你收到一封简讯,上面写着时间还有89分20秒,累计金额4000金币,编号09陈老在3-C位置被猎人抓住规则3被抓住的人会被关在比赛场地中央的牢笼,如果在游戏结束时没有足够金币的话,就必须到「死后的世界」去做劳动改造「接下来游戏开始了,你们在逃走中游戏里,除了逃走可以做5件事」 1任务:每过一段时间,会藉由你们手上的呼叫器传送任务信息给你们,做与不做都无所谓,但如果完成的话可以增加个人奖励、道具并影响接下来的游戏难度,但做任务的话可能容易被猎人发现,就看个人的取舍了2自首:找到规定地点,满足条件后,可以自首,自首后可以获得到这个时间为止的奖金,人就能回到起点观看接下来的游戏,但个人奉劝一句,游戏难度会不断提高,所以不到最后不要轻言放弃3战斗:藉由道具或职业能力可以跟」他人」战斗,但注意能量的限制4交易:可用金币跟我实时交换道具,但价格昂贵5联络:可用手表通信器联络队友或广播时,我接到了第一次个人任务个人任务给编号01吴丰个人隐藏任务,接受:是/ 否任务内容-停留在原地观看影像,并完成指定动作任务奖金-10万虽然不知道指定动作是什么,但为了让家人女友回到我们正常的世界,虽然有被猎人发现的风险,但这边树丛可以观看到四周且隐密性高所以我决定接受,在按下「是」之后,影片从手表中投影出来,就如同在眼前发生一般,而且声音好像是直接响应在脑中,这样就可以降低被猎人发现的风险了在我为此庆幸的同时,我才注意到眼前的画面,以电影类型来分的话这算是爱情动作片或者说是A片、性爱片,而且让我面目铁青的是上演的人女方是我身边的人,而男方对像则是刚刚那个马大才,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影片中的那个女性,用跟平常完全不同的放荡的话语,激烈的动作求爱着,不仅让我脑袋觉得天旋地转,也让我的下体不断的扩大挺立「任务内容- 在原地观看影像,并开始自慰,直到射精为止」电子音开始响起,让我的脸窘了起来,在……在这里,开什么鬼玩笑阿蓝天白云绿树丛中,我要看别人干我的亲人一边自慰,老天你玩我阿「地点限定,完成后才能离开,放弃罚金50万金币」 随着数据上的显示,我底下的裤子也不见了,想想那超昂的金额,我的右手靠近我的下体,看着前方,开始了这段任务原本要先穿差情色情节的,但因小丑嘴炮规定项目太多,所以就把女角往下集移吧设定很庞大是个人的写作习惯,希望写的完…… 主要走向就3条男主角干女角配角(利用道具)干女角故事人物(任务)干女角女角随故事增多投票谁被干? 跟黄大才有仇的处女警长吴燕身穿情趣服的人妻女护士林雪保护主角亲人的黑紧身衣宋影
多少有点别扭,不过王重阳是前辈,岁数比自己大了一倍还多,又是很有名的抗 金英雄,武功也的确高潮,输给他没什么觉得丢人的,下次华山论剑鹿死谁手就得再说了。少年黄药师是骄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别人所没有的才能、天赋;同时是高傲的,他来参加华山论剑不是为了什么《九阴真经》,只是为了那个看起来有点俗气的天下第一,喜欢当第一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洒脱的,当不了第一,人家的确比自己强,那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后再会呗,顺道可以游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没觉得怎么遗憾,很后悔参加这鸟华山论剑,就是那些虚名把自己给骗了,在华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师妹去好好地补一补。 冯蘅现在干吗呢?肯定是在洛阳家里等着看自个的笑话呢!哎!冯蘅什么都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脑袋聪明的没法说,会炒菜,会唱歌,除了不会武功,什么都会,干吗迟迟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还有,她老说一些实在听不懂的话,最主要的是她最爱看的就是自己出笑话,嗨,怎么说二十三岁的洪七也是一个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点虚荣,整天灰头土脸的,怎么行?! 段智兴很不服气,他习惯了主宰,习惯了比别人强,多少有点看不起这些草民。回去肯定得好好地练,自己好年轻,自己家传的绝学不会输给王重阳的「先天功」,何况还有好多家传绝学没练呢,咱们走着瞧! 欧阳锋最不服气了,不过欧阳锋很冷静,他知道自己已经把白驼山的武学练到极至了,如果没有新的武功的补充,也许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阳达到的境界。 从西域来参加这次华山论剑,使欧阳锋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经习惯了取胜,失败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许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应该是天下第一,必须得努力。 《九阴真经》肯定是提高的捷径,不过实在打不过王重阳,他们人多势众,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欧阳锋看到了另一个希望,一个能够克制「先天功」 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么重要?《九阴真经》真的那么重要?王重阳背着手,看着在河滩的泥地里打滚的周伯通,自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这样,多好!他看着那涂满了污泥的有点胖的身体,那纯净、喜悦的神情,那白花花的屁股…… 他为什么总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着一身书生的青衫,背着自己的青觥剑,牵着自己的白龙马,孤单。自从十六岁见到三十六岁的王重阳,一颗心就被他带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还是在顾虑他是自己父亲的挚友?那些是问题么?是自己不够美丽?还是缺乏才能?还是不够勇敢? 五年了,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天涯,他还不懂自己的心?忧伤,林朝英才二十一岁,如花绽放的年华,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测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乐,她在独自品尝相思的苦涩中的那一点甘甜,等待,等待一个归宿,漂泊的心灵的港。王重阳!你在犹豫什么?林朝英有时候真想揪住王重阳的脖领子,就那么当面把自己给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骄傲的,她的出类拔萃使她没有这样干过,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气,习惯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西,总有一天自己会憋不住那么干一回,对此,林朝英毫不怀疑。需要慎重,因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阳关系发生根本变化的时刻,或者,就不能这样悄悄地跟着他浪迹天涯了。 前面就是冯蘅住的那没有门的院子了,古灵精怪的丫头,你那么让人不能回避,又那么让人不敢接近。洪七咬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见她,会没命的,虽然是看起来一个很简单的树林,她的墙就是这树林,走进去是什么结果?天知道。 「小妹呀!俺回来咧!」洪七决定还是不贸然进去,每一回都灰头土脸的,多丢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丐」了,马上就要继承帮主了,二十三就当帮主,多少也是奇迹吧?应该她干,不过,她不是丐帮的人,虽然她爹是自己的师父,丐帮的长老。「叮叮冬冬」一阵琴声,似乎就看见了那张娇滴滴的、总是在微笑的瓜子脸,现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经看到那总是在寻觅的目光了,总是在看到新鲜的东西时惊讶,她惊讶的时候真好看!那琴声是在邀请了,还有一种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头,然后可以乐?似乎看见竹屋外的石几上飘着没法拒绝的清香的菜肴,我的天!你干吗又跳? 洪七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紧拳头。小心点啊!洪七提醒自己,这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阵法?总是不一样。脚下一虚,不好!洪七不退反进,身子向前扑出去,还没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是个很明显的陷阱,提气,在空中腾挪,洪七挺高兴的,这是华山论剑的成果,从黄药师的武功中参悟出来的新功夫,琴声乐了,怎么又乐了? 自己不是没中埋伏么?裹在一张柔软坚韧的网中的时候,洪七就明白了。 「七哥,你怎么跑树上玩去了?哎呀,我们抓野猪的陷阱也被你给破坏了,你可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小鬟,是冯蘅的丫头板凳,一样的古灵精怪。「很好玩么?」洪七看到板凳就来气,看见板凳手里的食盒就更来气了,那清香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诱人,连肚子都呱呱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树下,湿了一片草地,琴声欢愉地跳跃着。 黄药师经过一个庄园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地方不赖呀,一片很妩媚的红柳。庄园里喧嚣着出来了一群人,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挺高的,不过有点瘦,面皮焦黄,赤裸的上身都是伤痕,他脸上还有那挺让人喜欢的倔强。干吗呢?黄药师凑了过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红柳的枝杈上,头依旧倔强地昂着。 「陈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也敢到我们红柳庄来?」一个穿的和其他庄丁不一样的锦袍的汉子用一条马鞭指着小伙子。小伙子叫陈玄,名字不错。 陈玄的目光投向庄子的大门,一种深切的爱惜。红柳庄里又出来了一帮人,架着一个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来。 「若华,你再忍一忍,咱们就要在一起了。」陈玄落泪了。女人艰难地抬起头,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体鳞伤了,但她还是尽力温柔地一笑。「狗男女!给我打这贼小子!」「别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纤细,柔弱,挺清秀,就是黑…… 「皇爷回来了!」宫里热闹了起来。刘瑛正在御花园练武,其实她不爱练武,不过是知道段智兴爱练武,所以她也练,没想过能练到什么地步,就是想皇爷能对自己好,这招很管用。不一会,段智兴那很轻微的脚步声就近了,随即,看见月亮门处现出了段智兴那不怎么高大,但健壮的身影,他微笑着。刘瑛感到脸上一红,他正在看自己的身子,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愿舞蹈。 段智兴并不是觉得刘瑛的武艺有多好,还是爱看,她身材高挑,轻盈,她本来是爱跳舞的,那腰软的象没有了骨头,现在她练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矫健,这样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练武时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这样是不对的,你的掌要从这里穿过去……」段智兴走过去,从背后依到刘瑛的背上,小腹正好贴到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是坚持运动的缘故吧,刘瑛的屁股很结实,段智兴喜欢这弹性,喜欢这结实,喜欢这没有赘肉的光滑感,也喜欢刘瑛那在自己怀里就流溢着无尽风情的眼睛…… 欧阳锋盯住林朝英了,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险的对手,她的青觥剑是危险的,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剑有克制王重阳的先天功的潜质。欧阳锋很耐心,跟随着,必须找一个很合适的机会,正面对敌或者也能取胜,不过要制服林朝英是基本没有可能的,取胜和制服简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胜只需要招数精巧一点,或者内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杀还要难,不能打草惊蛇,争取一击中的。 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让她讲出她武功的秘密还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欧阳锋看着林朝英的背影,她那么美,是自己目前见过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舍不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长的对付女人的手段。稍微动心的欧阳锋很快就放弃了怜悯,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许会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着自己,这怜悯是你的敌人,欧阳锋,目标一定了,就必须完成,你忘了自己对自己的承诺了?她会屈服的,让女人屈服比爱惜她更来劲,更有征服感,成就感吧,没有成就感,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欧阳锋脑海里浮现出浑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哀求的表情,那是刺激,是满足!林朝英,我不会放过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欧阳锋的跟踪。已经是天下第一了,已经有了神奇的《九阴真经》了,抗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王重阳,你还要什么? 王重阳站在周伯通的背后,很细心地给他擦背。周伯通最爱师兄给自己擦背了,擦着擦着就会摸到屁股了,周伯通喜欢师兄温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欢那滋味,他欠着腰,很顺从地张开腿,把屁股打开。王重阳早就有感觉了。 他伏下头,从尾骨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弄着,还用胡子轻轻地挑,手就轻柔地扒开周伯通的屁股,能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动,肛门在眼前盛开了,他放松着,享受着温柔的爱抚。师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陪自己玩,还给自己带来这最舒服的快乐,周伯通喘息着。王重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用湿润的舌头来回地舔弄着周伯通屁眼周围的肉褶,这是周伯通最干净的地方,他不爱洗澡,不过坚持洗屁股,拉屎之后就洗,想到粘粘的,热乎乎的粑粑就是从这个松弛的,但会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涌出来,王重阳就亢奋了,他继续舔弄着,用舌尖向屁眼里探,马上就得到了回应,括约肌扭动着,吸吮着,产生了奇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来,他的既然在颤抖,舒服地哼哼着。 王重阳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软的阴囊,轻柔地爱抚着里面的睾丸,并开始揉握周伯通的阴茎,这个时候,阴茎是不勃起的,软软的,有弹性,握在手里会渐渐地发烫的,会渐渐地变化,王重阳迷恋这变化,他觉得自己已经勃起了,要探询快乐了,于是尽量地把唾液涂抹进去,让肛门和直肠到得到浸润,而光滑,舌头被有力的括约肌夹得酸麻,感到一点点的苦涩,一切都充满了诱惑……周伯通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阳满足了,他痛快地射精,没有离开周伯通,王重阳抽搐着体会着括约肌对阴茎的按摩,体会着盘旋的热流激涌而出的快感,还有涓滴不剩之后的战栗和疲惫…… 「你是不是又输了?」在板凳的指引下,洪七终于来到了竹屋门前,就如所愿,香甜的菜肴在那里等着自己,刚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云外了,竹屋里传来冯蘅的声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经习惯了,同时也愿意让冯蘅高兴,甚至可以故意装做倒霉来让她高兴,还是不用装的时候多,不过随着武功越来越高,经验越来越丰富,本来不那么灵光的脑袋似乎也开窍了,洪七知道,华山论剑之后,自己就只能用装来讨冯蘅的开心了,不过愿意,真的心甘情愿。「天下的英雄有的是,俺又没想过当天下第一,输了就输了呗,小妹,我可吃了啊。」冯蘅笑了笑,咳嗽了起来。 洪七就感到心疼,这是她四岁的时候,自己带她到河里洗澡,呛坏的,总也好不了,她也总也胖不起来了。「那你干吗去呢?」「俺,……」洪七没有说,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里塞。「你找到了么?」洪七愣住了,她真聪明,别人要做什么,她都知道,她显然是知道自己参加华山论剑,就是要给她找一个天下最了不起的大夫,因为最有本事的人都会在华山出现。「算是找到了吧。」洪七伸手在怀里摸着,从最里面的贴身小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千层裹、万层包的一团物事,展开,取出一个芬芳馥郁的绿色药丸,「这九花玉露丸是好东西呢。」 「他们干吗要这样?」黄药师坐着,看着跪伏在脚下的陈玄和那个叫若华的妇人,她虽然年轻,但打扮显然是个妇人了,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是两人甘愿同死的真挚打动了黄药师的心,他杀人不眨眼,他对珍奇异宝近乎贪婪,他也珍惜真情。 一个很老套的故事,陈玄和梅若华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已经定下了终身,两家的日子虽苦,都希望他们可以幸福,陈玄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华在赶集的时候,被红柳庄的庄主仇虎看中了,用强迫、威胁和金钱使梅若华成了红柳庄的侍妾,于是陈玄赶回来和仇虎拼命。很简单,而且总是在这个、那个地方发生着。黄药师摸出了些银子,给这对可怜的青年。不准备再管这闲事,他们有多可怜,那是他们没有本事,这样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段智兴拉着刘瑛走进刘瑛住的西暖阁,旁边服侍的宫女很识趣地退下了,真想啊,段智兴坐到床上,躺下,看着跪在榻前给自己脱靴的刘瑛那娇艳的脸颊。 刘瑛的眼帘低垂着,睫毛的抖动使她具有了光彩,她的动作很温顺,很轻柔,连托着脚踝的揉捏都恰倒好处,段智兴很满意,也很冲动。刘瑛看着展现在眼前的那脚,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过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旱脚对嫔妃来说也应该是美味,大脚趾和脚背上还有很长的黑毛,虽然不多,但森森地,也习惯了,有毛的男人才强悍,现在刘瑛已经开始喜欢段智兴的黑毛了,她羞涩地向龙裤的中间瞟了一眼,那里更浓密,更吓人,现在已经勃起了,段智兴的个子不高,在南方人里也不算高的,不过…… 刘瑛低下头,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从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现在这样贪恋男人的身体,仅仅是很短的时光,不用太久的,刘瑛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不是羞涩,而是对即将开始的蹂躏的期待,这期待使浑身都在痒,她轻柔地按摩着眼前的脚掌,感受着脚掌的动,把脚趾含在嘴里,使劲地吮,这是段智兴喜欢的方式,是他的催情剂,已经不感觉脏了,也不感觉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还有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段智兴舒服地哼哼着,很享受这样,就为了这,段智兴坚持不洗澡,从干燥的北方回来,就带来了一身的泥垢,让嫔妃用她们的口舌给自己清洗,他很得意自己的创意…… 他真的没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给他洗,嘴里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 刘瑛给段智兴脱掉了裤子,满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顶峰,那里的毛长而粗,油亮亮的,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浓烈,经久不散,围拢着段智兴骄傲的家伙,站立着,威风凛凛,黑乎乎的,顶端的包皮撑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鲜红的龟头的一角,阴囊还象老头的脸一样布满了皱褶,待会儿就好了,会光滑得象小孩的脸,闪亮。 刘瑛耐心地,知道忽略了什么也不行,先是轻轻地握,然后把嘴唇贴上去,缩紧,箍住龟头,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尽量地温柔,一点一点地把腻腻的包皮剥开,让发烫的龟头进入口腔,要稍微偏一点,让龟头顶在侧面去,不然,男人高兴的时候就使劲往里捅,他们可不管女人的感觉,甚至采取抓头发的办法强迫,直接捅到嗓子眼里去的滋味可不好受。 然后用娇嫩的舌尖调弄龟头,最敏感的是马口处的那裂缝,但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提前发射的后果可不妙,精液的味道倒没什么,就是有点腥,粘粘的,基本是可以接受的美味,主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坚持很长时间,其实时间长也没什么用,到后来往往会变成索然无味的蹭,成了力气活,只要能坚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总不明白,以为时间长就是威猛的象征,就可以满足虚荣心了,他们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见男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样子时,那刺激也同样的强烈。 刘瑛温柔尽心地梳理着躁动不安的阴茎,抚摸着段智兴的身体,从皮肤上蹭下来的泥球多少有点扫兴,不过段智兴舒服得直哼哼,刘瑛也不能中断了,她在给他搓泥的时候,顽皮地摆弄起段智兴那茂盛的毛了,有时候借着搓泥,把毫毛也薅下来了,段智兴就嗷嗷地叫,这把戏可不能太频繁,疼痛可以调剂膨胀的热情,不过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们会为此发火,那暴力是吓人的。他很兴奋,在出汗,于是泥球就更多了,刘瑛突然不讨厌这脏了,觉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么,不过尽力的腮帮子现在有点发酸了…… 段智兴把刘瑛放倒在床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粉白的肌肤莹润光洁,她瘦,充满了骨感,乳房很娇小,象没有成熟的小姑娘,乳头就更娇嫩了,几乎没有乳晕,干净,显得纤弱,段智兴喜欢这样的,那种蹂躏感更强烈,蹂躏弱小,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人本身可能都有这样的冲动,段智兴就爱看刘瑛辗转哀号。 刘瑛的身体很软,几乎可以随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状,段智兴喜欢把刘瑛弄到极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张开,看到刘瑛的脸红透了,有痛苦坚持的表情,段智兴就更来劲了,完全展开的阴部绷紧了,盛开了,随着大腿肌肉不安的扭动,阴部显得有活力了,真好!刘瑛的阴阜也象小姑娘,阴毛很稀疏,没有蔓延,整个阴部是光洁的,细嫩的,使人不由得怜惜,与大腿的粉白不同,已经发暗了,大阴唇的颜色更深一些,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肉红色的肉芽,蠕动着,那是快乐的源泉,段智兴不再犹豫了,下面就是向高潮进军的历程,努力一点! 他把自己的阴茎顶上去,很滑,第一下滑开了,掠过整条裂缝,刘瑛的身体不安地颤抖了,看着自己的龟头进入那鲜嫩的肉里比龟头带来的舒适还要来劲,捅进去,哦!痛快!现在就只剩下感受了,要注意刘瑛的每一个表情,那可以触摸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尽情地体会这乐趣,这就在不远的地方等自己的高潮的过程,别急,你有的是力量……她真好! 天黑了,林朝英走进了一座破败的庙里。可能是要休息了,欧阳锋感到高兴,上到破庙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破庙里的情况,欧阳锋很满意。 她在生火,她把青觥剑解下来了,她坐在火堆旁,抽出青觥剑,放在腿上,用手指弹着那青光闪闪的青觥剑,奏出一段很凄婉的曲子,她在伤心吧?欧阳锋觉得自己也替她伤心了起来。耐心,离她入睡还有很长的时间,她入睡了怎么办? 一阵沙沙的声音,林朝英醒了,这声音属于一种来自黑暗的恐怖,自己被蛇包围了,不止是包围,甚至是覆盖了,看着火光下,翻滚蠕动的散发着腥臭的流线,那冷冰冰的眼神,纠缠到自己的腿上,产生的毛骨悚然的酸麻,林朝英出了一身冷汗,哪来的这许多蛇?连心都感到了酸软,眼前一个劲地发黑,就在崩溃的边缘,由于恐惧,武功高强不等于女孩子不怕蛇,侠肝义胆不等于林朝英不是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想哭,就哭,哭了可以多少缓解内心的恐惧和恶心,还有发出尖叫…… 欧阳锋突然感到自己在哆嗦,是兴奋的,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女孩子表现得如此脆弱,欧阳锋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包围了,要发狂了,兴奋得要疯掉了。 林朝英就算在昏迷时,也保持了足够的风采,那一刻,英姿飒爽的女侠不在了,是一个温顺优雅的睡美人,尽管由于受到了惊吓,脸色有些苍白。欧阳锋并不在乎蛇群,蛇群是他招来的,他喜欢蛇,喜欢它们的沉着和准确。在蛇群稀索的蠕动声中,欧阳锋来到了林朝英的身边,把青觥剑拿开,放的远远的,他把缠绕在林朝英身上的蛇拿开,然后凝视那张脸。 月光下,纯净得似乎不染一丝的尘埃,她的眉毛真好,密,黑,而且长,不姑娘,是从她的肌肤中渗透出来的,耀眼夺目,不能逼视,不过现在是充满恬静的,舒展的,顺从的,可以被主宰的,欧阳锋感觉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要征服她,让她做欧阳锋的女人! 欧阳锋伸手轻轻地摘下林朝英的方巾,柔软的秀发倾泻下来,披散开,清香,伸手轻轻地拂开,额头很饱满,那挺直娇巧的鼻子,鼻翼微微地翕张着,象睡着了,总是骄傲地抿着的唇,现在放松了,很润,引人遐思,有种要亲吻的欲望,欧阳锋努力克制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红润柔软的唇,多好,多温润,那下颌多绵软,那脖子纤美而优雅,肌肤透明一般的莹润,月光下,亮的光泽和神秘的暗影交织着,一种奇异的旖旎,欧阳锋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自制了,她那么娇媚,那么健美,那饱满的胸脯是怎样的柔软温暖?那欣长的腿会带来怎样的快乐? 你不能被自己的欲望左右了,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欧阳锋提醒着自己,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现在要制服她,就算她醒来,也要她完全地无力反抗。 「这叫『九花玉露丸』的么?」洪七听到冯蘅的声音有点怪怪的,肚子饱了,馋虫也得到了满足了,该聊天了,干吗呢?怎么不出来?不过洪七不怎么在意,冯蘅总是这样。「一个朋友的,他名字叫药师,这药丸是挺好的,吃了可舒服了。」 「你们很熟么?」「刚认识,大伙在华山绝顶比武,打的筋疲力尽的,他就一人给了两颗,我觉得挺好,就给你带回来一颗的。」「那想必是一个很有风采的人吧?连一个药丸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一个小白脸,有点墨水,不爱说话,整天眼睛放在头顶上,看着让人憋气。武功不赖,是个人物。」冯蘅不做声了,弹出了一首很不一样的曲子。洪七愣了,虽然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感觉越来越远了,是不是她离自己也越来越远了? 黄药师愤怒了,他不能容忍别人的冒犯,当面的或者还没什么,背地里的就不能容忍!「你,你,是谁?」仇虎绝望地看着笼罩在一种凌厉的杀气中的英俊少年,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离开身体,红柳庄覆灭了。黄药师不再理仇虎,转而关注已经奄奄一息的梅若华,她忍受了怎样的折磨?那身体简直不忍足睹。「快救救玄哥。」梅若华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希望陈玄能活下去,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泡在后院的粪池中慢慢地死掉。这是黄药师离开后发生的事情,陈家和梅家从此消失了,要不是黄药师并没有走远,陈玄和梅若华也会在屈辱中离开他们眷恋的世界。 「你放心吧,你们会好好地活下去。」黄药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话语安慰着梅若华,发现梅若华的目光热烈起来。 林朝英苏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四肢是麻痹的,可以动,但很轻微,似乎就是移动一下小指也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身上滑溜溜的感觉没有了,好象已经离开蛇群了,小腿上,肩头,还火辣辣地疼,应该是蛇毒造成的麻痹吧?林朝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身边蹲着一个男人,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很白,很魁梧,脸孔象最纯洁的红孩儿,不过那眼神是黑暗中的,他很危险,他是西毒欧阳锋! 他怎么在这?欧阳锋见林朝英苏醒了,眼神只有片刻的迷茫,就聚焦在自己的脸上,她恢复了,尽管她的身体恐怕不能,但她就是在瞬间就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侠骨英风的林朝英了,人本身具备的东西是迷人的,是无法改变的,欧阳锋觉得自己那种温存的迷恋又滋长起来了。 「华山论剑已经结束,欧阳锋,你还惦记着《九阴真经》?」连她的头脑也恢复的很快,不过错了,我惦记的是你,欧阳锋凝视着在探询自己想法的林朝英,微微地笑着。「这么说,你是要利用我去胁迫王重阳了?告诉你,我和王重阳没有关系。」欧阳锋不回答。「你要怎样?」林朝英从那看似沉着的目光中察觉了一丝热烈的激情,这使她有点慌乱,本能地缩紧身子。「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那么坏?」「你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干很多。」「为什么?」 「因为你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是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总是在欲望中挣扎,得到了什么,还要更多。」 「这样!」欧阳锋想不到林朝英和自己一共只见过两面,她居然就能知道自己了,这使他兴奋,但悲伤,的确想过要把她带回白驼山去,永远斯守,看来是不可能了,心里升起一阵冷冷的东西,那么毁掉吧,死很简单,要让她离开她的骄傲,离开她的纯洁,离开她的尊严,让她生不如死。「要对我怎样?」林朝英突然被欧阳锋的目光吓了一跳,种种不好的念头在乱冒,不应该激怒他。「我要你的武功秘要,你的『素心剑法』,你的『混元一气功』。」 「要对付王重阳了?」「你真聪明,没有你不知道的。」「做梦!」「你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忤逆的后果。」林朝英咬紧嘴唇,合上双眼,王重阳,你知道么,现在我就要为你舍弃自己的一切了。 欧阳锋看着倔强的林朝英,伸手托住林朝英的下颌,感受着那嫩嫩的软,血流通过的脉动,紧张带来的颤抖,「不说,就剥光你的衣服。」「畜生!」「是不是就期待着男人还剥光你的衣服?二十一岁了,成熟了,是该想男人的时候了……」 看到林朝英的颤抖,欧阳锋很满足,兴奋得浑身都战栗了,现在希望她继续抵抗下去,那样快乐就有一个理由了。「……女孩子的贞操比那些你已经熟知的武艺重要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会快乐的,贞操就是吸引男人用的。」「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你下流!」林朝英真的很害怕,比被蛇群围住还要害怕,这身体还没有男人摸过,现在正被人摸着。「你看我看的很准,知道我很熟悉女人的身体么?知道我其实想要你么?想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滋味么?」欧阳锋被林朝英的慌乱刺激的一个劲地抖,他开始摸林朝英的脖子,用手指撩开领子,伸进去,摸光洁的锁骨,细嫩的肩,那体温,那肌肤的滑腻,想这个过程永远继续。 肮脏的手滑进领口的时候,林朝英全力以赴地尖叫起来,这是女孩子遭到侵犯的正常反应,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现在只有忍耐,她不喊,也不哭,就淡淡地看着越来越兴奋的欧阳锋。欧阳锋觉得自己好象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勃起的阴茎也害羞地失去了威风,转而激怒了,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那是不能允许的!手伸进去,穿透内衣,抓住了那酥嫩饱满的乳房,使劲地扭,看到林朝英的脸涨得通红,嘴角不住地抽动着,她在坚持,她疼了! 欧阳锋嘿嘿地笑了,松手,然后轻柔地揉,真嫩呀,那弹性和柔嫩形成了林朝英的味道,健康,生机勃勃,美好,还倔强,握在手里的那种酥嫩的质感,是一件宝贝,稀世奇珍,欧阳锋觉得一阵急噪,猛地撕开林朝英的衣襟,拽向两边,如雪的肌肤甚至有些耀眼,那肌肤微微地颤抖着,上好的蜀锦肚兜还掩住耸动的胸脯,那上面精工细织地绣着一对彼此依偎的鸳鸯,她的胸脯起伏着,由于愤怒吧?欧阳锋喘着粗气,看着林朝英眼泪汪汪的凤目,那里是愤怒,委屈,羞辱和不屈,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但脸颊抽搐着,这样的玩味很刺激,欧阳锋觉得自己的阴茎又勃起了。「说吧,不然……」下面的就不用说了,应该知道的。「你卑鄙!」 「我不光卑鄙,还残忍!」欧阳锋耐心地揭开漂亮的肚兜,两颗玉兔脱颖而出,春光无限,夺人心魄,尽力地压抑自己的心跳,要跳出来了,欧阳锋的目光离不开那耸动的胸脯,被乳尖上那两颗充满了诱惑的琥珀给吸引了,雪白的肌肤由于刚才的抓握而泛起一层红,娇嫩的乳头就更娇艳了,随着呼吸波动着,迷离的光彩,还有那圆润的肚子,迷人的肚脐,忍不住了,欧阳锋趴到林朝英的身上,一口咬住左边的乳房,抓住右边的,使劲地揉,剩下的空手就急切地往下扒林朝英的裤子,挣扎是催情剂,林朝英的挣扎太微弱了,好象是应和,欧阳锋更疯了…… 「你不是人!」面对着侵犯,而又无力反抗,处女的身体在疯狂中战栗着,林朝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慌,自己的烦恼和羞耻,还有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哭了,主要是想屈服,这是一种很屈辱的失败感,自己从来都是骄傲的,这失败感不能忍受,惊慌和恐惧倒不怎么烦恼,林朝英不想背叛自己,不想背叛王重阳,可就要支持不住了,谁来救救我呀!她内心使劲地好着,希望越来越渺茫了,自己的裤子被扒到了膝盖了,那里完全暴露在欧阳锋的掌握中,他的手是那么无情地剥开了处女娇羞的阴唇,那么粗暴地摧残着处女娇嫩的部位,整个身体都乱掉了,都忘了表示屈服了,就剩下颤抖和没命地尖叫…… 欧阳锋平静了一些,有点得意,就是林朝英,面对破身这样的事情,她的反应和一般的小姑娘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惊慌,畏惧,不知所措。欧阳锋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喘息着看着惊慌失措的林朝英,「想好了?不然就无法挽回了。」 「你是魔鬼!」林朝英觉得自己非常地恼火,身体那种异样的感觉在弥漫,身体还在惯性中前行,失去周到爱抚的身体突然感到彻骨的空虚,这停止比继续接受侵犯还要难受,是一种深切的烦恼,想被迫把这事干完,非常地想,一个是就完成自己不屈服的心愿了,都是被迫的,总算有个交代了,就算死掉也没什么的,另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接受男人的强迫时,产生了自己在梦中无数次产生过的冲动,身体在发烫,接受到大力揉搓的乳房在膨胀,那种奇妙的酸麻,飞翔的痒,还有下身越来越厉害的酥痒,自己在一个劲地流着什么,屈辱中在等待着什么,虽然屈辱和委屈更厉害,但不能掩饰那期待,不能欺骗自己,身体就是这么说的,虽然这期待使自己几乎恨不得马上去死。林朝英看着欧阳锋,艰难地咽着唾沫,干的要命。欧阳锋点头,伸手,当着林朝英的目光脱掉自己的衣服。林朝英马上闭上眼睛,是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 欧阳锋很耐心,虽然也欲火如焚,到底是久经战阵的老手了,他不着急发泄自己的欲望,他要好好地享受一个处女破身的一切,他把林朝英的裤子扒掉,腿分开,分到最大的限度,腿很白,很健美,圆润,结实,具有良好的柔韧性,可以分到非常大,她的小腿纤细而矫健,脚很柔,玲珑剔透,欧阳锋索性把喜欢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她的身体就蠕动起来,那布满了柔软亮泽的阴毛的阴部就彻底地盛开了,未经人事的处女的阴户是娇嫩的,纯净的,还没有色素的沉淀,玉雪可爱,鲜嫩的大阴唇接受到细致的爱抚后,张开了,阴蒂的位置抖着,盛开的花瓣蠕动着,象一张小嘴在召唤,充分湿滑的阴道口微微地张开着,一个细细的小洞,从阴毛和阴道的情况,欧阳锋知道林朝英其实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姑娘,要她在被点燃的身体反应中挣扎,那样更刺激,就更不能急着插入了,等待吧。欧阳锋用自己得意的粗大阴茎在阴户上来回地摩擦着,不时用龟头顶住阴道口佯做插入,然后就逃开,直接去蹭那充血勃起的阴蒂,体会着自己创造的奇妙的战栗…… 这个没用的身体,在被凌辱的时候,居然越来越强烈地要求着,林朝英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悔恨自己的脆弱,但哭的一塌糊涂,每一次临近那个时刻,就不由自主地痉挛,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他太熟悉女人的身体了,太懂得女人的需要了,太折磨人了,太有耐心了,林朝英现在是空白的,只有身体的感觉在支配着身体,快感开始占据了上风,所有不好的情绪在酸麻中要消失掉了,不再感到屈辱和惶惑了…… 那一刻来了,粗大的龟头挤进了阴道口,撑开,直接研磨着赖以最后维护的那层膜,抵挡是微弱的,现在就取决于他的决心,酸涨的感觉也是美妙的部分,还有那紧张和心悸,林朝英突然松弛了下去,从女孩子到女人,就是现在了,但没多想,就是觉得很累,想松弛下去,想他捅破那膜,然后是什么样的?会疼么? 还是更直接的快乐?你干吗呢!?林朝英想叫出来,这个答案不要拖的太久呀! …… 欧阳锋一点一点地研磨着,龟头痒痒的,那舒适是快乐的,享受这快乐,还有林朝英一阵紧张一阵松弛的变化,多好呀!突然伸手在林朝英大腿根上使劲掐了一下,遭到突然袭击的身体一挺,突破了!林朝英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引来了蛇群的好奇…… 比传说中的疼痛要轻微得多,还是流血了,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在流血,不过不是大量的,流血使膨胀得难受的身体多少感到了一丝沁凉,但随后的被冲击就一点一点地产生了越来越厉害的快感,疼是间中的调味,他每一次插入都产生了不能抵挡的酸楚和疼,因为是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被撑开,被突破,被蹭得酸,越来越深,一直顶到那使肚子里面的什么东西发生抽搐的地方,于是内外的感觉就杂合了,他还在继续进入,那一阵是惶恐的,会不会被就这么刺穿了?他的那个可怕的东西会不会从自己的嗓子眼穿出来? 有这可能,因为嗓子眼的确是一个劲地反应着,他肯定捅到心了,因为心跳的简直就没谱,连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还有他捅的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哆嗦的厉害,是不是毛发都脱落了?感觉象!不过这一切都是没法言喻的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浪潮一般的心慌,最后达到了那个神智都迷糊掉了的颠峰,自己现在是一塌糊涂了,泻的一塌糊涂了。 「怎么样?」欧阳锋喘息着,他内力深湛,射精的疲乏恢复的很快,他舍不得离开林朝英的身体,最近已经很少从女人的身体上得到这样的快感了,被她那曲折的阴道抓紧的感觉很好,她阴道口的肌肉很有力,似乎要把阴茎给切断,那蠕动是高潮的源,快乐的本,还有那来自子宫口的强烈的吸力,一个好女人,奇妙的女人!林朝英侧卧着,不管欧阳锋继续撩拨自己的身体,高潮的余波仍在弥漫,不过神智已经开始清明,林朝英的心很乱,剧烈的高潮之后,身体的活力恢复了很多,但内力依然无影无踪,这对一个刻苦修炼的高手来说是最恐怖的事情了…… 「达到目的了?」林朝英从欧阳锋的抚摸中挣脱出去,看到不远处的蛇群,一阵紧张,不过她尽力使自己镇定,她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抱膝坐着,用欧阳锋的衣服垫住屁股,还是有点凉。现在对欧阳锋的看法是有点改变了,主要是没想到他是这样能带来快乐的男人,基本的还没变,也没法变了。欧阳锋索性躺下,撮唇轻轻打了一个呼哨,就有几条蛇滑到他的身上,灵活地滑动起来,「要不要试试?很好的按摩呢。」 林朝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想吐,自己是和这个蛇人结合了!「不试就算了,你想好了么?以后,我都会这样对你。」的确是一个有诱惑力的提议,林朝英知道自己的确非常迷恋这快乐,不过王重阳呢,本来是要从他那里得到快乐的,林朝英还没有习惯见异思迁,这是被强奸的,心还在王重阳的身上,畏惧不能屈服,难道诱惑就可以?不能没有原则么。
哼哼!可别说本姑娘没给你选择啊,机会就在眼前,影狼君!既然承认了, 本姑娘就让你好好一次看个够!先不说那么大的裙摆波浪层叠多少重,光是看一眼花团锦簇的繁茂景象就会让人眼花缭乱呢,怪只怪影狼君你落在了本姑娘的手里。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唔……唔唔……」影狼咒骂道,但是话还没说完,我便将整支鞋跟插入了他大张的口中,让他后面的诅咒咽回了肚子里。 我扭动脚踝,将鞋跟在他口中翻搅,影狼的喉咙被搅得难受至极,我却不将鞋跟抽出,那干呕的声音便此起披伏不绝于耳,我露出鄙夷的神色道:「你这人嘴巴讨厌,要罚哦……」 在影狼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中,我慢条斯理地脱下右腿的丝袜,从他那个角度望去,我裙下风光乍现还隐,看得他又是一阵阵心旌荡漾,那只丝袜莹润光滑,薄的几乎透明,慢慢从大腿褪至小腿,我踮起脚尖抵住高跟鞋不让他吐出,影狼吞了口唾沫,一时连反抗都忘记了,被我用丝袜从头上连同高跟鞋整个套了进去。 「这回就暂且放过你……下次我才不会心软……」 我拍了拍影狼的脸,松开了脚,任由他将鞋跟含在嘴里。 影狼本能地抗拒,他怒目圆瞪,口中啊啊大叫,以示不满,徒劳地想将鞋跟从嘴里吐出,然而12cm的金属鞋跟整支没入了口中,可没法用舌头去顶,而且外面还被弹力极好的丝袜套住,他只能嘟长了嘴,尽量将鞋跟顶出一些,然而只一松开,鞋跟便又插进了深处,那一截鞋跟就在他的口中溜进溜出,样子像极了在吮吸着高跟鞋,毫无办法之下,最后他只好用牙齿咬住,这才不至于让鞋跟插入到嗓子眼里。 「不错嘛……落在由依手上,还有这样的气魄……我说不定会对你倾心的哦……」像透明一样美丽的声音传来,「不过,光是嘴上逞强可没有用哦……」 影狼扭头见到真理亚款步走了过来,那奚落挖苦的话语让他怒不可遏,「屈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该死的,我早该发现这是一个陷阱!」他在心中暗道。 「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发现没有区别哦,最后你都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呢~ 」 真理亚眼睛中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红光。 而影狼这时候才留意到……这家伙的能力,是读心术? 「正解!不过更准确地说,不是读『心』,而是读『思考』。」真理亚开心地笑了。 影狼一声不吭地死盯着真理亚。 「接下来还有问题要问你……」 (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套出任何情报!) 「我们知道『隐之里』是个有规模的反抗组织。」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想派人去镇压,但是不知道地点很困扰呢……」 (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真理亚又笑了。 「本来就没有通过读心术来获取情报的打算啦。」 「什么?」 「是拷问啦拷问……」 (……) 真理亚开心地说。 「很好玩的哦。不过不是我来拷问,有更适合和更喜欢做的人选。我来介绍一下,由依就是本次影狼君的拷问官哦……」 我微笑地点点头,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这年轻貌美的少女能拷问?) 「是哦,还是专门的呢……」 「并不是专业的啊。」 我很快乐地说。声音和年龄一样充满活力。 被我这样的美少女拷问……一想到这个影狼就会因屈辱感而颤抖吧? 「哎……姑且问一下吧,『隐之里』在什么地方?」 影狼狠狠地瞪向我。 「真是……不要用那样凶狠的眼神看着人家嘛……好恐怖好害怕哦……」 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我却装出一副微微颤抖的样子。 「总之,还希望你能够老实告诉我。」 影狼沉默不语,真理亚瞟了他一眼。 「想要亲吻由依的裙子吗?呵呵呵……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只是偷看到女孩子的裙子就莫名兴奋了……不过话说,由依你今天这身裙子很漂亮哦,就连姐姐见到也要心动了呢……」 「好姐姐,你还要取笑人家……这家伙刚才就一直盯着人家裙子,还毛手毛脚意图非礼,这才被我责罚……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我踢了影狼一下,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一直都是一声不吭,「我只是惩罚他数裙子上的花朵和蝴蝶啦……要是数少了一朵花,我就刺瞎了他的左眼,要是数错一只蝴蝶,就刺瞎了他的右眼……没有了双眼,我倒要看他还怎么觊觎裙子的美色……」 「是旁边这件绯红色的长裙吧?啧啧……你可真会为难影狼君呀……」 「他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数的哦……」 我抬手召回了七彩纱,影狼惊呆了,但转瞬他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逃! 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他一弹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向楼梯口冲去,逃离的同时就是伸手要将套在头上的丝袜脱下,然而很快更让他惊讶的是丝袜紧紧套在脖子上的一圈连入手的缝隙也没有!他用手去扯高跟鞋,可是刚抽出来一点就像是到达丝袜弹力的极限了,而且任他怎样又是抓又是撕又是扯,丝袜上连一点损坏的痕迹也全无。 「呜……」他气馁地拼命甩头,脱不下也就意味着一辈子就要注定戴着高跟鞋和丝袜了!他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逃呀……你怎么不逃了?呵呵……」我莞尔一笑,眼中媚意横生。 影狼君,你想逃,我让你没有勇气逃出这个门口! 「我杀了你!」影狼发疯了似的转过身向我扑来。 迎接他的是那件绯红色的长裙,长裙滴溜溜地旋转着,上面一只只丝线绣成的立体彩蝶纷纷振翅飞出,不一会便将影狼团团拥簇,彩蝶的翅膀不断扑打在他的身上,张开锋利的纤爪不断撕扯,不一会影狼身上的衣物便纷纷破碎,他伸手拍打,却都被彩蝶灵巧地躲闪开。 不着片缕的身体被彩蝶轻柔的翅膀拍中,影狼只觉浑身一阵阵酥痒,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强忍住不笑出声来,却连呼吸也变得一颤一颤的,他左躲右闪,始终无法摆脱彩蝶的纠缠,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指挥着彩蝶从口中吐出一道道的丝线,将影狼的双手手腕捆绑在了一起,丝线不断交织,很快他的双手就呈握拳状被如茧般的丝线包裹起来,他的双腿自然也没理由冷落了,很快他的双腿上便织就了一双紧贴肌肤的薄薄黑丝。 绯红色长裙无声无息地套住了他被捆绑起来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提离地面,影狼双脚失去了依托,无助地扑腾挣扎,慌乱中颀长的大幅裙摆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如深闺帘幕一般将他幽禁在里面。 长裙底边一直垂落到影狼小腹位置,波浪般摇曳的裙摆遮断了他的视线,他发力要挣脱长裙的拘束,可是彩蝶的翅膀还在不断扑打,刚刚聚起的力气就被阵阵酥痒消解无形,那痒觉一直传到全身每一个毛孔,犹如蚁群在血管内爬行一般,全身酸酥难抵,他很想伸手去抓,可惜手腕被长裙紧束,根本就动弹不得,他身上的肌肉无数次绷直,又无力地慢慢松开,弄得他几乎就要发疯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被压抑的笑声,夹杂着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哀告与求饶,身体前仰后合想要躲开彩蝶的这番折磨。 但我怎么会就这么轻易饶他,在稍稍停下一会暂缓他的窒息感之后,无休无止的痛苦循环又开始了。 惨叫声渐渐变小了,惨烈的挠痒使影狼无法顺畅呼吸,他已经精疲力尽,大张着嘴,连叫都没有力气。 一只只彩蝶次第飞回裙摆上,我勾了勾手指,绯色长裙带着影狼冉冉飘了过来,这个骄傲的战士如今被腿上的黑丝强迫跪倒在我的面前,再不复刚才的威风。 「妙!妹妹的手段真是妙不可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影狼君落了个裙下困兽的下场……这要是不仔细看呀,谁能想到活色生香的裙子下面还藏着一位情哥哥……」 「呵呵……人是姐姐带来的,姐姐要是喜欢,妹妹就将他送还姐姐收做玩宠好了……」 「混蛋!放我出去!」影狼已是满头黑线,他嘴里咬着我的高跟鞋,连话都说不清晰。 却没人理会他! 「以你这丫头整治人的法子,这才刚开始就让一个大男人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真到了拷问结束时,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有一点男人的样子了……」 「哪有……人家可是很温柔的哦……而且……影狼君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呢……」 「温柔地用高跟鞋刺瞎别人双眼吗?」 「那是他实在可恶啦!哼!坏男人!刚才还要把人家的高跟鞋也带跑了!」 影狼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完全就被忽视了,他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受,我看的出来他在极力地避开丝质裙摆与身体的触碰,可下身雄物已经无法自控地迅速勃起,虽然他在克制,下半身却忠实于欲望,在裙子的诱惑下翘首而立,一颤一颤的像是要跃起攀折下裙上的花枝,但它终究是无法跃起,与裙底短小细碎的流苏始终保持着几分距离。 他现在是身体要够却够不着,心里想藏又藏不住,就在他期望我们对他的冷落能够一直继续下去时,耳边传来了真理亚的声音:「影狼君心里在想要是裙子能再长一些就好了是吗?」 真理亚的话说得突然,影狼如触电般颤了一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可惜,就短那么一点啊……」我伸出一根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调戏起他来:「长一些的裙子也不是没有……只是,二楼并不对顾客开放呢……这里摆放的都是我的私人物品哦……我还不想和一个男人分享啦……」 影狼明显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被一句「私人物品」勾起了无限遐想,刚才他还能如老僧入定一般正襟危坐,勉力摒除邪念,现在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心花怒放了。 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自制力,这个男人的确有些不简单。 「并不是新裙子呢……前几日还见由依穿过出席我们庆祝摧毁『刺喉之剑』 的酒会派对哦,裙如流纱彩蝶缤纷,柔美飘逸得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着实迷倒了不少人哦……」 真理亚完全洞悉影狼的心思,一番话简直让他羞辱到了极点,她说的不假,这的确是我穿过的裙子中颇为喜爱的一件,但我更喜欢欣赏男人在我的裙子下楚楚可怜、有些含羞又有些哀怨的样子。 「放我出去!呼……凭你们这点手段就想让我屈服,休想!」 他虬肌暴突上身前挺,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展示它的威严。 我双手捧住他裙子下的脸,揉捏着他的耳朵,脖子,然后十指划向他的胸膛,起初他还在挣扎抗拒,但是我的十指尖尖,捏住了他的乳头,影狼痛的哼了一声,身体却更加的兴奋起来。我持续着自己的动作,然后低下头去,看着他的雄物变得更加狰狞,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还有别的事就不陪你咯,记得问出来之前不要弄死了哦。」真理亚看了一眼裙子底下欲望高涨的影狼说道。 「放心好了。」我浅浅一笑。 说着令人不安的台词,真理亚转身离开了。 我用左脚的高跟鞋拨弄着高高昂起的雄物,在影狼炽热的目光下注视下脱下丝袜,一双冰绡丝手套从我的手上脱离出来,将高跟鞋轻轻放在地上,灵动得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仍在穿戴着,冰绡丝手套从两边捏住丝袜口将影狼的雄物套了进去。 「我的手段可远不止这点……别心急哦……呵呵……好可爱的小弟弟……来……把腿张开一点……」 影狼如人偶娃娃般在我的操控下生涩地摆出了立M字正面大开腿下蹲的羞耻姿势。 「呵呵……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呢……臀部再低一点……双腿要与身体在一个平面……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哦……」 影狼的双腿在颤抖,他在极力地抗拒令他难堪的动作,虽然论力气我一个柔弱女孩无论如何比不上他孔武有力,但他的肢体却不得不遵照我的意志严格地执行最苛刻的动作。
话说妲己的长靴踩在雷震子的头上,一段往事浮上心头。 那是妲己刚刚进宫不久,纣王已经完全臣服在妲己女王脚下,朝纲混乱,妲己女王已不满足于仅仅控制内宫,她要让天下人拜倒在她的脚底下,于是她用妖术制作了大量的相片分发下去,并传令大商各地建立庙堂并强令朝拜,不朝拜就杀头,刚开始,不管是各地的官员还是百姓,都是屈服于酷刑而朝拜,但是当他们进入庙堂看见妲己女王的魅照后,那美丽的容颜、高贵的气质、性感的身段、让人眼花缭乱的着装,尤其是那一双双包裹着女王玉腿的长靴和高跟,让他们一个个被迷倒神魂颠倒,争相跪拜,一时间朝拜妲己成为了大商境内民间的主流,让当时在人族中传教的人教、阐教、截教气运大跌。 妲己女王一时之间享受了人族气运的三成,几乎与造人圣母女娲娘娘享受的人族气运相当,圣人们大惊,女娲娘娘当即传话与妲己,命她只得在大商境内传教,东南西北四路诸侯处均不得传教,妲己女王虽然不满,但实力与圣人相差甚远,也不敢过于造次,只得将恨意埋在心底。而其余几位圣人尤其是元始天尊本来就是心胸狭窄之辈,这次封神本来就是因为他和人教圣人老子不满通天教主之截教势大而发起,这下看大商境内人族均朝拜妲己女王,不拜他的阐教,甚为不满,当即传令其弟子终南山云中子下山教训妲己女王,但因为妲己女王乃天命灭商的重要人物,他只是叫云中子对妲己女王稍稍教训便是,不得过分。 云中子听令后,心生疑惑,元始天尊的脾气他作为弟子最熟悉不过,那是睚眦必报,原以为师傅命他下山时要取妲己的性命,没想到只是稍稍教训,一个小小的妖精而已,就算再怎么漂亮,在修道之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而已,莫非这妲己有什么来头不成。 虽然疑惑,但元始天尊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违背,于是想出一个办法,用法力制作了一把桃木剑,云中子身为金仙,修行数万年,道行高深,这把桃木剑虽然不会取妲己性命,但也会让妲己元气大伤,准备好后,云中子驾云来到朝歌城内,身为大仙,且是圣人子弟,自然派头十足,当即飘于大商王宫上方要见纣王。 纣王此时正在被妲己女王异装调教呢,妲己女王身为天地间最会魅惑人心的九尾狐,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纣王深为迷恋,只见他这下被化妆成宫女,正在极尽各种媚态讨好妲己女王,而大床上的妲己女王一边享受着八个奴隶的服侍,一边看着纣王的表演,不是发出让人痴迷的媚笑声。 「这神仙不在山中修行,跑我大商来干什么」云中子的求见,让纣王心烦不已,立即请示妲己女王:「奶奶,您看这神仙求见,孙子是见还是不见啊」。 妲己女王一脚踢开正埋头舔鞋的两个狗奴,起身坐地于大床上,眉头一簇,说道:「见啊,你现在就去见,本女王倒要看看这阐教大仙意欲何为?得之来意后速来禀报。」 纣王虽万般不舍,但也不敢抗命,当即走出内宫,连身上的服装都没换就跑上了朝堂。朝堂上,纣王的王叔丞相比干正在等他,见纣王如此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礼毕之后便出门将云中子领了进来。 云中子见一个身着宫女服装,画着口红,施了粉黛的男子坐在王座上,大吃一惊,真是亮瞎了他的仙眼,忙回来问比干:「这位就是纣王」 比干回到:「正是」 云中子虽然不喜纣王不男不女之象,甚至暗暗作呕,但这次任务还要这位大王帮忙,于是稍稍行礼后说明来意,并献上桃木剑。纣王此时早已臣服于妲己女王,怎肯让妲己女王遭受半点伤害,但自己也不敢擅自做主,忙让比干招呼云中子,自己跑进宫求见妲己女王去了。 话说云中子进宫献上桃木剑,意欲教训妲己女王,纣王连忙进宫禀告妲己女王。 「云中子贱人,怎敢如此欺我!」 妲己女王听完纣王的禀报一时大怒,俏脸发红,迷人的大眼透出浓浓的恨意,闪出让人恐惧的光芒,玉腿一蹬,正在舔鞋的两个狗奴脑袋上立即被长靴的高跟刺出两个圆形孔洞,血流不止,瞬间变完成了他们这辈子的使命——为妲己女王献身。旁边其余狗奴瑟瑟发抖,下半身阵阵痉挛不止,妲己女王还不解恨,身后的九尾闪着摄人心弦的光芒飞向殿内九个狗奴,只一瞬间便已将其全部绞死,九条狐尾吸食了他们的元阳后兴奋不已,在大殿内狂舞。 「哼,云中子,本王一定要让在本王的胯下生不如死。」 一边是深深的恨意,一边想着云中子在胯下苦苦哀求的模样让妲己女王一阵兴奋,胯下一阵翻腾,当即抓住差点魂飞魄散的纣王的头发,将纣王的脑袋死死按在跨下,一边享受着纣王的口舌伺候一边想着怎么调教云中子这贱人:哼!云中子这贱人修道几万年,道行远胜于我,我虽然在这一段时间享受人族气运,修行大为精进,但与云中子相比还是没有一战之力,要想征服她只能靠我的美丽,让她迷恋于我,但是神仙都一心向道,心若磐石,早已不食人间烟火,看来只有想办法先刺激他,撼动他的道心,只要他道心一动,恢复雄性本源时,绝对抵挡不了本王的魅惑,但是怎么撼动他的道心呢…… 突然,妲己女王眼中闪出一丝精芒! 「哈哈哈,云中子,你就等着被本王踩死吧。」 胯下的晶莹圣水喷薄而出,纣王那贱人差点被呛死,拼命的吸允,这可是真正的琼浆玉露,在妲己女王奴隶眼中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满足过后,妲己女王美若桃花,更显妩媚,殿内的奴隶们差点灵魂脱壳,个个都一脸幸福状,那骚样好像他们也都满足了一样。 妲己女王心情大好,等着纣王将最后一滴圣水吞入才命令他出去请云中子进入内宫,并告诉他不把云中子请进内宫,就不要回来了,纣王听了我的命令屁颠屁颠出去办事了。 妲己女王立刻命人将喜媚和王贵人喊来,并将挥手施法将内宫装扮一番,内宫内装扮瞬间变了模样,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话说纣王按照妲己女王的命令,来到朝堂,对云中子一顿软磨硬泡,纣王虽然在妲己女王面前只是一条狗,在外面好歹还是个天子,云中子磨不过他,又恐他不答应,桃木剑也送不出,就勉为其难答应了纣王。至于进宫去看妲己女王的真容,这下的云中子确实没有那份心,人家是得到真仙,如何会将一个他认为的妖精放在心上,殊不知,这个「小小的妖精」将成为他的主宰,而他将成为妲己女王脚下的第一个神仙。 纣王见云中子答应跟他进入后宫,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妲己女王的任务,于是忙在前面引路,前往摘星楼,只是一路上越走越心惊,这摘星楼此时模样大变,原本的金碧辉煌不在,变成暗黑世界,一股鬼魅的压抑让人踹不过气来,楼内的所有的物体都变成了黑白世界,只有楼内到处张挂的妲己女王大幅写真照片还在闪烁着彩色的光芒,而这些写真已不再是妲己女王的个人写真,而变成了妲己女王各种调教狗奴的照片,这里面当让有很多是调教商纣的,照片里的奴隶也是没有颜色的,他们一个个卑贱无比的在讨好妲己女王,而在这个图像世界里唯一有颜色的就是妲己女王,只见她或娇媚、或威严,各种性感冲击着人的眼球,在骄傲的宣告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纣王早已承受不住这种冲击,每张照片必定三磕头朝拜,让身后的云中子厌恶感不断增强,是的,就是厌恶感,这是世界在他眼里太丑陋了,云中子号称道德真仙,早已脱离七情六欲,一心向道,他的世界何其简单,但是今天的一幕幕无不展示着人性的「丑恶」本源,这种丑恶感居然刺激得他脸色涨红,云中子吓了一跳,自己早已脱离红尘,想不到居然脸红了,他突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摘星楼顶楼大殿内的妲己女王神识感受到了云中子的细微变化。 「哼,云中子,这摘星楼今天就是你的摘心楼,摘了你的心!」 云中子稳了稳心神,催促纣王快点,而纣王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仍是痴痴的朝拜着沿途的女王写真。云中子内心愈加厌恶,呕吐感再度袭来,只好目不斜视,不再看两边的写真照片,但是耳边又想起阵阵对白。 「妲己奶奶,奴是您最卑贱的狗!」 「妲己女王,奴就是您的鞋底!」 「妲己奶奶,孙子今天一定撸死自己!」 各种表白声再度让云中子烦恼起来,而紧随而来的妲己女王阵阵隐笑声更是让云中子差点发作,如果不是任务在身,早就转头欲走,逃离这让他躁动的世界。 一路走走停停,两人总算到了摘星楼顶楼。 纱幔外,纣王又是三磕头后朝内喊道:「妲己奶奶,云中子道长孙子已经请来了!」那卑贱样全然不顾云中子已经难以忍受的厌恶。 纱幔内,先是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恩,知道了,先等本王更衣!」随后突然传来一阵隐笑:「哈哈,可以了,元始,奶奶爽到了,你先跪安吧!」 就在这时,一阵妖风吹开了纱幔,云中子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这一幕让他的狗屁道心被击得粉碎。 只见一个妖异的女子,头顶闪闪的王冠,身着点缀着珍珠宝石的内衣,内裤,脚上穿着抹膝长靴,那长靴上闪着阵阵银光,摄人心魂,此时,她整斜卧在贵妃椅上,一条腿踩在一个狗奴身上,一条腿证搭在一个老者的肩膀上,涂满猩红指甲油的葱葱玉手正在老者银发上抚摸,而那个老者正把头全部没入女子的胯下,看不清面容,就是在女子说话的瞬间,老者如同听见圣旨一般抬起了头,并卑贱的将搭在肩头的玉腿放在地上,女子也随之起身端坐,右手也暂未离开老者的头顶,只见她抓起老者的银发,另一只手抓着老者的下巴,俯视老者,绝世的脸庞焕发出刚刚获得巨大满足感的红光。 「恩,孙子,奶奶今天很爽,这一吻算奖励你的。」魅惑的声音再起,随后女子湿湿的红舌吻在老者的左脸庞,那红舌如灵蛇般舞动,老者一脸幸福,下半身一阵痉挛后,喷发而出,女子突然俏脸一寒,狠狠的抓住老者的头发,玉手抬起,啪、啪就是两耳光扇在老者脸上,不容抗拒的声音再起:「滚吧,贱人,老娘替你好好教训你徒弟!」 老者连忙跪下:「是,主人,奴才先告退!」 纱幔外纣王一脸如痴如醉! 云中子! 云中子! 云中子呢? 云中子突然跪下了,鼻孔留着鲜红血,眼神痴呆,如行尸走肉一般! 是的,他的魂魄已经丢了,他的信仰崩塌了! 一心向道!多么的可笑! 一心为奴!这才是我的归宿!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个老者抬头的瞬间! 因为那是元始天尊! 而纱幔在此合起之时。 哪有什么老者,只有狂笑不止的妲己女王、喜媚、王贵人!
「……啾哈、席莉丝的嘴巴您感觉如何呢?」一早起床就射的虚脱感,让少 年失去力气,席莉丝则是微笑询问。 当然很爽,但还没习惯,而且这么突然对心脏实在不好。亚奇拉还在不断喘息,只有点头回应。 「您还没满足吗……?那要像昨晚一样用胸部侍奉吗?当然私处或是臀部,如果亚奇拉先生想要的话,我都会很高兴献上的。」 虽然确实很疲累,但少年没什么精神的反应看在眼里,席莉丝似乎误会了什么,开始脱掉身上的女仆服。 「哇哇哇!超爽的!我爽到不行了!」 「真的吗?那请您不必顾虑直接明说。如果是为了亚奇拉先生,无论哪种要求我都乐意侍奉的。」 看到少年脸红,席莉丝感到很高兴,把手伸向胸罩后面的扣子。 「这么说我很高兴……但已经射不出来了……」 女仆竟然侍奉到这种地步,亚奇拉当然很高兴。虽然听到很有魅力的提案,但这样下去会被榨干的,只能连忙摇头。女仆表情有些遗憾的阴暗表情,但立刻离开床铺整理散乱的女仆服。少年看到也跟着穿回内裤。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么,亚奇拉先生,今天陛下希望和您共进午餐,您如何决定呢?」 「咦……?午、午餐……?没关系吗……?」 女王直接招待的茶会和晚宴,这次还有午餐啊。心情自然很高兴,但光是帮助王女就获得这些招待,让亚奇拉心有不安。 「没关系的,丝提拉殿下和萝丝玛莉殿下也共同邀请。」 「真、真的吗?我当然要去!」 不只克莉丝蒂娜而已,而是王族所有成员的邀请,根本不可能拒绝。而且不只姐姐公主表达好意,对自己出身索托姆、敬而远之的萝丝玛莉,也提出邀请了。 「既然如此,差不多该开始准备,已经快中午了……」 「咦、是这个时间了?」 拉开窗帘看向窗外,太阳高高挂着照耀王城庭园。 看来连续三发,疲劳比想像中更大。 「我立刻换衣服!」 怎么能让王族等自己呢!因为刚刚陷入女仆诱惑,发现事情不妙,亚奇拉立刻从床铺跳下来。 「不必如此慌张,还有点时间的,请您不必担心。」 看到少年慌张姿态,女仆温柔微笑,打算帮忙协助更衣。 「呃、不……我自己来……」 「请别如此,交给席莉丝吧。」 已经开始帮忙自己脱掉衣服的手,不可能强行拍掉,少年只能红着脸听从女仆指示。 「这么说来,亚奇拉不知道家族的意义罗?」这张有着雕刻和灰泥的豪华桌子,女王坐在亚奇拉对面,以优雅动作喝汤,同时开口询问。 「是,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因为战争身亡了,我也没有兄弟。」 因为不想麻烦亲戚,几年前应召成为士兵。当时光是活下来就竭尽全力,平常总是自己一人,所以现在也不怎么觉得寂寞。 「唉呀,是这样啊……很抱歉问了这个问题。原本以为你在索托姆可能有什么困难……」女王皱着眉头,声音冷静。 「为什么我会有困难?」 「因为罪犯的家人,被逮捕的可能性相当高。」丝提拉讶异的歪着头,妹妹公主则是用餐巾擦拭嘴边后,代替母亲回答。 「为、为什么亚奇拉会是罪犯!?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喔!」态度总是落落大方的姐姐王女,声音慌张地站起身。这股气势令亚奇拉吓到汤匙掉下来了。 旁边的女仆们,也相当担心的看着丝提拉。 「就我们和古雷吉人民来看,是没错。但对于索托姆而言,他是放走人质的不忠不义之人,只会被看成背叛者。」 就算说是为了正义,但立场有所不同。萝丝玛莉说的话完全没错。但丝提拉无法接受,不断摇头。 「为何玛莉能这么冷静!?因为我们害得亚奇拉变成罪犯……而且如果有其他家人的话……」 「请、请冷静一点,丝提拉殿下……我没有能被拘捕的家人。」看见在桌布上紧紧握拳、气愤到肩膀颤抖的王女,为了不让她过度担心,少年连忙说道。 「很抱歉,让你变成这种立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即使舍弃祖国也要帮助我们……到底该怎么道谢才好……」美少女眼角跟着浮现泪水。原本是和乐融融的午餐时间,因为自己导致王女快哭了。 几天前,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为了自己流泪。有人帮忙担心,竟然能让自己感到如此温暖,亚奇拉有些感动。 「不,道谢什么的……确实我已经无法回去索托姆,但我已经做好觉悟,没问题的!而且如果大家同意的话,我很想一直待在古雷吉的!哈哈……」想要让气氛变得和缓,刻意对王女这么说。 「那就请你一直留在这里!应该可以呢,母亲?」 「……咦?嗯嗯,当然很欢迎喔!只要你愿意就留下来吧。」听着姐妹对话,一直在思考某些事情的克莉丝蒂娜,赞成女儿提议,用温柔地微笑看过来。 「怎、怎么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很过意不去的……」 事实上已经无法回去索托姆,只能留在古雷吉了。而且都获得了大笔奖赏,就算到国外静静地生活一辈子都很足够。 「唉呀唉呀……刚刚才说想一直待在古雷吉,怎么又如此见外呢?」克莉丝蒂娜指尖抵着额头,露出有些悲伤的表情。 虽然知道她只是说着玩,但亚奇拉没有能够付诸一笑的强力心脏。 「不,刚刚……那是想说如果陛下和王女殿下愿意的话……」 「妾身当然很欢迎喔!」女王立刻表露出开朗的笑容。 丝提拉也跟着不断点头,「没哪里不好呢!对不对,玛莉?」 「是、是啊……因为帮助我们而失去容身之地,我们也得负起责任照顾呢……」很意外的,连萝丝玛莉都没有反对意见。 「我们仆人也全力支持。」 而且席莉丝喊了一声后,在场所有女仆都对亚奇拉行礼,全部都是赞成少年留下来。这么看来,代表往后生活已经决定了。 被美丽女王和王女包围,还能接受女仆侍奉的生活。当然没有任何不满,既然都这么欢迎了,没有拒绝的理由。 毕竟亚奇拉原则是尽量不要麻烦他人,但大家都打从心底接受的话,他也是很高兴,「这、这样的话……请大家多多指教……」 少年低头之后,丝提拉表情瞬间轻松许多,「不用担心,请你一直留在古雷吉呢,亚奇拉。」 「真没办法呢……我也会照顾你的。」妹妹态度还是很不坦然,脸颊红红说着。 「呵呵,这样就能做得更多了呢……应该说不能不这么做……」女王看到女儿们的反应,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陛下,将亚奇拉先生带来了。」 下午是骑士团招待的宴会。救出王女的武勇传说,受到古雷吉军人们的高度称赞,酒宴结束后回到房间,黑发女仆前来迎接。 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有人出来迎接感觉有些新鲜和害羞,但对手是比较年长的美女,还是很高兴的。 看到席莉丝的脸庞,无论如何都会想起昨晚的乳房侍奉,今早还是用口交帮忙起床。这些浓厚体验,印在脑内极为鲜明。 知道女仆侍奉滋味的亚奇拉,心中充满期待,感到心神不宁,有种苦闷的感觉。 脱掉衣服后下半身呈现半勃起状态,女仆表情依旧不变,把亚奇拉带到浴室。 洗澡期间没有发生他期待的那些色色剧情,很快擦干身体换好衣服。这次则是前往女王房间。 「辛苦,你们可以退下了。」 克莉丝蒂娜命令后,只有席莉丝留着,旁边的女仆们行了一礼离开房间。 纯金烛台摇晃光芒,窗外月光照耀进来,让室内形成如梦似幻的空间。房间主人拿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坐在窗边的宽广沙发上。 「这么晚找你出来,真是很抱歉。虽然有话想跟亚奇拉聊聊,但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 「不,请您不用在意。」 「呵呵……谢谢。别站在那里,过来这边坐着。」 听到女王催促,亚奇拉坐在矮桌对面的沙发。克莉丝蒂娜双脚交叉,从缝隙间可以看到裙子内侧。 (哇……看见女王的小裤裤了……) 女王不太在意少年下意识吞口水的视线,这种私人时间会尽量放松。酒精使得大量的肌肤有些醺红,丰满的躯体散发强烈的性感气息。 「席莉丝,给亚奇拉一些喝的。」 像是想让人紧盯煽情姿势似的,女王双脚重叠一起。 相较于心脏的快速跳动、紧张到全身僵硬的少年,被人用下流视线盯着的女王,却还是一派轻松。 「请用,亚奇拉先生。」 「谢、谢谢……」 接过女仆递来的葡萄酒喝了一口,但视线已经被克莉丝蒂娜吸引住了。既然女王没有责备不敬,亚奇拉就继续用露骨视线看过全身上下。 少年视线集中的地方,果然还是那对丰满乳房。此生至今从未见过这种尺寸和美感同时具备的胸部。而且乳房只要揉一揉就会流出乳汁。想起茶会当时看到的胸部,妄想就更加蔓延了。 (如果用那对胸部乳交的话,到底会有多爽……) 想起女仆充满弹性的乳房触感,再次观察克莉丝蒂娜的胸部。尺寸不只赢过席莉丝,而且看起来又大又软。 如果乳交的话,下半身肯定会完全埋在里面吧。光是这样想像,就感觉下半身开始变硬了。 「真不错的夜晚……连月色也很美呢……」 少年陷入妄想时,女王突然起身走向窗边,抬头看着夜空。这种带有忧郁的模样,美到像是一幅画。 「是呢,不过陛下更美……」 「唉呀唉呀……谢谢。不过,我都已经上年纪了,不用这么客套也行喔。」 这句话虽然很平常,但女王食指却点着嘴唇,露出高兴笑容,宝石般的瞳孔看了过来。这种散发出魔力的女性气息,就足以令未经人事的少年手忙脚乱了。 「但是,亚奇拉……如果没有你的勇敢行动,我的女儿们就不能仰望夜空,也无法沐浴在阳光底下了。」女王深深叹气说着。 这句话原本身为牢狱士兵的少年最能理解。之前看过那些凄惨的犯人们,和开朗微笑的丝提拉,身影互相重叠,他不自觉沉默了。 自己是没有任何权力的最下层士兵,却也同样是造成王女恐惧的组织一员。 现在被当成英雄恩人驰名扬威,但这个事情令他无法坦率高兴,胸口沉闷。 「别摆出这副表情。这不是在责怪你,不如说是真的对此感谢。」 女王把酒杯放在桌上,坐到亚奇拉身旁,紧抱住他,让头颅靠在自己丰满胸部上抚摸着。突然被女王抱住,香水和体香混合一起的气味,以及乳肉的柔软触感,令亚奇拉惊讶得睁大双眼。 (碰、碰到胸部了!好、好棒……超软的……) 能够把脸埋进刚刚妄想的女王爆乳,亚奇拉在心中欢呼。 「听说两人被索托姆俘虏时,我实在担心不已。已经做好再也见不到面的觉悟……但能够平安归来……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 「呼咕……呼咕、呜呜……」 淑女温柔说着话,整张脸埋进大胆露出峡谷乳沟的少年,则是挤不出话。 「而且,为了帮助女儿们,我每天都向神灵祈祷。真的很谢谢你,亚奇拉……」 女王这么说后终于放开,瞳孔直直看着亚奇拉。这股视线可以感觉到温柔,仿佛充满慈爱的圣母那般温暖。 但是这样胸部贴在一起,软到不行的乳房,以及全身曲线玲珑的性感肢体,令年轻男性出现另外一种的欲望。 「必须以个人身份向你道谢才行……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可以有话直说喔。」 「……噗哈、哈啊哈啊……奖赏之前已经很多了……」 「这是什么话,那种程度的奖赏,无法表达妾身的感谢之情。」 得到一生都赚不到的大量金钱,还想要什么奖赏的话,对于身为庶民的亚奇拉来说,实在太过头了。 「就算这么说,但实在很够了……」 而且受到贵族才能拥有的豪华招待,这几天生活简直像做梦似的。 反过来说,实在想不出到底还能要求什么。 「对于妾身来说,女儿们比什么都重要。既然拯救了她们性命,那点谢意一点都不为过。」 但女王却无法就此平静,思索方案皱着眉头。 「对了,有个好方法。本来招待客人时,是将母乳注入茶杯,因为你比较特别,允许你直接喝喔。」 「直接喝……呃!?开、开玩笑吧!这种事怎么可能……」 女王胸部离开后,亚奇拉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这次换成美丽脸庞压了过来。 「不是开玩笑喔。而且亚奇拉说父母已经不在了,可以把妾身当成母亲撒娇喔。」 「这、这太惶恐了……」 虽然想拉开距离,女王却反而把亚奇拉抱过来。双手环过背部,这下就无法逃走,然后被推倒在沙发上。 亚奇拉对女仆投以求救视线。女仆长只是站在沙发旁边,静静地等待女王命令。 「女王陛下……那、那个……」 已经进退无路的少年,战战兢兢抬头看向那张美丽脸庞。 「呵呵……不用这么害怕喔。这只是妾身的谢礼……喜欢胸部对吧?来,不用担心,尽管吸喔……」 看着少年的狼狈反应,克莉丝蒂娜像是很高兴似的,把礼服胸襟左右拉开,漆黑胸罩里的巨大乳房映入眼帘。 「但、但是……呜呜……陛下的胸部……」 老实说,亚奇拉很想尽情地吸吮母乳胸部。但对方是一国女王,这些淫秽行为让他有所抗拒。 虽然拼命保持理性,但眼前摇来摇去的沉重爆乳,魅力实在太超过了。 「让真正喜欢之人饮用自身母乳,是这个国家的习俗。还是说你讨厌妾身这种上年纪的妇人?虽然很可惜,要不要叫其他人过来?」 女王刻意弄出相当悲伤的表情,视线看往女仆长。 「怎么会!我不可能讨厌克莉丝蒂娜陛下的!」经验很嫩的少年,对于女王玩笑话拼命摇头。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反应,淑女立刻眯起双眼,「唉呀,真是很高兴。既然身为恩人的你都开口了,妾身就不能没有回应呢。来,尽管随你喜欢大口吸喔……」 女王手伸向背后,解开搭扣拿掉胸罩,成熟果实毫不吝惜的展现出来。 「啊啊……好美……女王陛下的胸部……实在太美了……」看到裸露胸部的瞬间,少年立刻停止抵抗。言词虽然留有一点理性,思考却完全被本能占据了。 「怎么了?亚奇拉……来,不用顾虑,尽管享用妾身的母乳喔……不只享用母乳,也可以搓揉胸部或者吸吮,用舌头舔也行喔……」 「呜、呜呜!很抱歉,陛下!」 少年理性终于失守。不,不如说忍过头了。 由于过度压抑欲望,亚奇拉很快就对着流出母乳的乳晕中央,那对已经尖起来的乳头大口吸吮。 「嗯咕……啾、啾……」 此时已经不必扭扭捏捏,依照雄性本能吸吮美女乳房。而且双手捧着尺寸超过手掌的超规格乳肉,摇晃揉捏。 「啊啊嗯……就是这样、不必顾虑喔……」女王嘴边喘着气,却反而把胸部更往前挺,自己伸手攀住少年的手,一起粗暴地搓揉乳房。 (超棒、超棒的!克莉丝蒂娜陛下的乳房,竟然会这么软!) 指头陷入乳房里面,母乳跟着流入口中,不管怎么喝,母乳还是继续从乳头流出来。 「啊啊,被人这么吸胸部,自从玛莉之后就没有了……好怀念呢……」沉浸在被人吸吮母乳的快感里面,美女兴奋得眯起双眼,疼爱眼神看着品尝自己胸部的少年。 「哈啊……如何、妾身的母乳好喝吗?」 「……啾啪、嗯……是、克莉丝蒂娜陛下的母乳很好喝……」 因为无法违抗女王命令,才开始吸吮胸部,但对方是一国之母,加上这还是相当淫乱的行为。 双亲早亡,跟女性接触机会少得可怜的少年,能够尽情揉捏乳房享用母乳,爽到像是做梦了。 而且对方还是拥有大陆第一美人盛名的女王陛下,这对乳房的丰硕美丽,无人能够出其右,是超一流的高级胸部。 「唉呀……喜欢的话妾身也很高兴喔……啊呀!亚奇拉真是的……呵呵、这是怎么了呢?」 克莉丝蒂娜原本抚摸亚奇拉脸颊的手,突然伸向下半身。 「哈呜!这、这是……」因为饮用母乳,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的肉棒,被女王隔着裤子抚摸,少年发出很不中用的声音。 「都已经这么大了,亚奇拉真让人放心不下呢……来,过来这边吧。」像是看着孩子恶作剧的母亲那般,女王叹口气,以优雅动作起身,牵着少年的手站起来。 「咦、怎、怎么……?」 「来,躺到这里喔。」把亚奇拉带到床边,要他身体朝上躺着。 「那、那个……请问……?」发现气氛很诡异,亚奇拉心有不安看着女王。 「呵呵……看来光是享用母乳,可能还无法满足呢。昨晚不是尽情享用席莉丝的胸部了吗?」 「那是……」想起女仆长的胸部触感,亚奇拉就下意识脸红。侍奉是因为来自女王命令,知道结果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没错呢,席莉丝?」 「是,亚奇拉先生相当高兴,好几次射在我的胸部上。正确来说是射了三次。」 「等,等一下啊,席莉丝!」 女仆一点都没有犹豫,报告出发泄次数。昨晚丑态全被公开出来,少年丢脸到想挖着洞钻进去。 「一晚连续射了三次?很好啊,因为年轻呢……」 女王一脸陶醉看着下半身,同时摩擦裤子隆起的部份。纤细手指像是在确认肉棒形状似的,不断地来回摩擦。 「很、很对不起……」 「不用道歉喔。正因为身体强壮,才显得可靠呢……」 女王眼睛闪闪发亮,双手抓住裤子隆起部份。亚奇拉就算知道女王想做什么,也不能随便把手拍掉,轻轻松松连内裤也一起被脱掉了。 「席莉丝,这样就行了吧?你可以先下去了。之后除非妾身开口,否则不准让任何人进入寝室,知道吗?」 「是,遵命……」 黑发美女那瞬间像是有什么话想说,看着女王,但很快就依照命令放开肉棒。 接着下床拿出手帕,擦拭嘴角和乳房,整理好衣服后,行礼离开房间。 突然变成和女王独处,让亚奇拉很慌张。和半裸躺在床上的克莉丝蒂娜互相凝视对方。虽然想说些什么,嘴巴却动不了。 「看来只有胸部是不够满足吧……?拥抱妾身……」 「这、这种事情……」 淑女诱惑令少年讶异不已。 女王是万人公认,拥有华丽肉体的成熟美人。若是作为初体验的对象,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但跟身为寡妇的一国之主做爱,还是会感到犹豫。 「和妾身做爱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只是,感到很害羞……因为没有经验……不好做为陛下的对象……」 处男少年的坦率回答,淑女讶异地睁大双眼。 「唉呀,你是在意这种事吗?既然如此,就交给妾身。」 「但道谢已经相当足够了……」 肉棒硬梆梆到有点痛,但拼命聚集剩下理性,对抗女王诱惑。 少年到了此时还说这种话,女王高兴笑着扬起眉毛。 「如果你有所误解,会很困扰的。就算对方是位恩人,妾身也不可能疯狂到用身体当做谢礼。妾身是作为一名女性,想要拥抱你的。女人都说到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吗?」 「很、很抱歉……」 少年连忙低头谢罪,却被推回床上,克莉丝蒂娜脸上是跟平常没两样的温柔微笑。 「妾身没有生气喔。说过好几次,妾身是真的想要拥抱亚奇拉。还是说讨厌妾身这种上了年纪的对象呢?」 「不可能讨厌的!而且陛下才不算上了年纪……」 「既然如此,就别再反驳妾身了……」 像是要盖过自己说的话,而且美女脸庞也逼近过来,肉感嘴唇直接贴住。 「哈姆、啾……啾、啾……啊啊、亚奇拉……」 「嗯、陛下……我……」 「现在将要拥抱妾身,禁止使用陛下这种称呼。」 「但、但是……」 才刚要继续说,就被克莉丝蒂娜堵住嘴唇。温暖舌头侵入口腔,舌尖舔过整排牙齿。被其他人这样舔着嘴里,当然也是第一次的经验。亚奇拉不知怎么回应才好,只能睁大双眼,接受女王热情无比的接吻。 「啾……哈啊、啾……不用紧张喔……舌头伸出来、对……嗯、嗯、啾……」 舌头互相缠绕,喝下女王传过来的口水,感觉全身都麻痹了。对方身为女王,自己只是个平民,却沉溺在这种淫秽行为。 没想到被他人肆虐口腔,竟然会爽到这样,少年心怀感动,嘴角流出口水,下意识沉浸在湿吻之中。 「陛、陛下……嗯、嗯……」少年伸出舌头,像是等待母鸟回来的燕子雏鸟那样,拼命舔着女王嘴唇。 「啊啊……亚奇拉真可爱……妾身也无法忍耐了……」 「看到妾身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会看不起妾身吗……?」 克莉丝蒂娜脸颊靠着少年胸膛,像是对待恋人那样抬高视线凝视。 对方是比自己年长十岁以上的成熟美人,或许有些失礼,不过感觉真是的可爱。 「才没这种事。」 少年左右摇头,女王这次用指尖抚摸他的胸膛,嘟起嘴唇。 「都是亚奇拉不好呢……动作这么激烈,让妾身都变得奇怪了。」 「很、很对不起……」 想起自己跟野兽没两样的冲刺姿态,少年满怀愧疚,丢脸到不敢面对克莉丝蒂娜的脸庞。 「唉呀,妾身一点都没有生气喔。不如说妾身也……真是的,想让妾身说什么呢!」 「咦、咦?啊啊……」 少年不知道被怪罪什么,只能苦笑,淑女脸庞靠了过去。 「这么出色的夜晚,已经几年没有遇过了……亚奇拉还没满足对吧?」 被女王水汪汪的火热视线诱惑,亚奇拉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欲望就再次冒出来。 「是……」 亚奇拉点点头,女王高兴得眯起眼睛,嘴唇重叠一起。 「呵呵、夜晚还很长喔……要好好享乐呢。」 原本蜻蜓点水的接吻,很快变成舌头交缠的热情湿吻。 这天直到天色发白之际,女王寝室一直响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音。所以为了不让其他女仆听到女王的娇喘声,等在外面走廊的席莉丝,也只能跟着熬夜了。
「修伊殿下,现在应该习惯了吧?妾身可是每天都在期待着呢。」 响起一抹显得还很稚嫩的声音。 音质虽然还不太成熟,但是蕴藏在语句之中的威严,却是货真价实的。 那并非是光靠锻炼,就能达到的境界,而是长久居於上位之人,才能表现得如此自然,令人不由自主地专注聆听。 「还好,若是说杀人这件事的话,心情上倒是相当平静。」 接过递给自己的茶杯之後,修伊喝了一口。 茶的温度不高,想必是因为坐在神社的长廊外头,享受着午後暖阳照耀,不需要用太高温度的水冲泡茶叶吧。 虽然修伊比较习惯太阳受到吞噬、抬头能够看到满天星辰的夜晚,但是心里的某部份,还是希望能够受到光芒照耀。 弥漫在心中的那股黑雾,随着茶水滋润喉咙、温暖胃部之後,也跟着烟消云散了,难得有时间能够放松,的确应该享受这份余韵。 而且,他也没有忘了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 耳边传来数个声音互相重叠的歌声。 身为神乐主的强烈感受性,修伊仔细聆听空气中的每一个音符,同时双眼也没有放松,注视着眼前逐渐展现出来的光芒。 构成一个奇妙阵势、数量总共十来位的巫女,彼此拿着各自擅长的乐器,奏出不久之前才刚谱出的乐曲,站立於阵势中央的巫女,则是将双手轻轻按在发育良好的胸部之上,唱出自然顺畅的歌声。 一开始是数个神乐铃发出的声音。 从巫女服延伸出来的手腕,肤色同样纤白,而且没有一丝伤痕,只是将神乐铃高高举起,然後轻轻甩下,然而随着五色彩带奏出的乐音,听起来却是相当强而有力。 铃声稀释在风中之後,跟着就是由高丽笛吹奏出的连绵旋律,伴随巫女唱出的祝词,鼓舞着听者精神,斗志从中浑然而生。 清脆鼓声音量并不大,听上去只是点缀作用,却清楚敲出整首神乐的节拍,串联起所有乐器,明示歌声究竟到达哪个段落。 乐曲中有着女性的温和质感,旋律如同胸前高耸的曲线那般,逐步逐步往颠峰攀昇,中央巫女前後横移踏出的脚步,正好描绘出巨乳特有的美妙弧度。 若是将神乐的每个成分各自解开来听,只是毫无意义的声音堆叠,不过一旦彼此互相重叠之後,就足以掀起一股撼动人心的力量这是一首神乐。 而且是足以用在战场的战歌。 巫女轻踏舞步,种种音符於唇齿间游走,胸前乳肉随之摇摆,晃荡出阵阵香风,歌声也深植於听者的意识之中,战意渐渐受到鼓舞。 「神乐主跟巫女的搭配,能够让彼此能力增加好几成,甚至达到数倍的成长,这点修伊殿下应该相当清楚。」 「前提是要能够搭配得当,神乐主与巫女互相冲突的例子,在历史中可是屡见不鲜。」 「依照修伊殿下的看法,如果说是实战的话,这些巫女能不能派上用场呢?」 那抹略带稚嫩的声音,也不作多余虚言,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毕竟,说话还是要根据对象,更何况与修伊之间的交情,根本不需要那些没有用处的矫情言语。 她看着眼前跳着神乐的巫女们,眼神从来没有丝毫放松。 「嗯……这个问题应该要问巴才对吧,那都夜大人。毕竟,我所擅长的是哀乐,而且也没和其他人搭配过啊。」 「以修伊殿下的资质,无论任何人,您都能让神乐持续净化世间,驱邪显圣。毕竟您可是身为」王「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是手到擒来。」 「您太看得起我了……一个擅长奏出哀乐的人,何曾奢求赞赏呢?最好还是身处黑夜,背离光明吧。」 「别如此暗自菲薄,光明从来就不是专属任何人的事物,谁都能够尽情追求……不过,您的音乐就这样被巴所独占,不觉得有点过分吗?要不要试着成为平家巫女众的神乐主呢?」 「这点恕我拒绝……染满鲜血的神轿,就算献上祈祷,仍旧无法改变背负之业,加上多少装饰言词,都是不会有人追随的。」 「真心话呢?」 啊。」 「要不要试着跟妾身一起呢?虽然妾身的胸部没有像巴那麽大,但是妾身也是能够分泌出母乳的体质呢。如何?妾身此种童颜巨乳,还可以分泌母乳的体质,不觉得相当萌吗?」 「那都夜大人,就算用这种夹带说明文的方式,而且几乎都是事实,我还是不会答应的。像我这种人,没有什麽资格奢求,更没有余裕迎接您此等光明之人啊。」 修伊带着明显的苦笑回答,虽然那都夜的态度相当积极,但是目前所处的立场,修伊也只能不断拒绝。 虽说修伊有着丰富的演奏经验,但他之前大多都是自己一个人奏出神乐,这也造成相当难以和他人互相搭配除了能够接受他的月夜野巴之外。 神乐通常要数种乐器彼此辅助,才能奏出足以感动神灵的神乐,这也是巫女需要从小不断训练、而且是多人同时练习的原因。 然而,修伊并非是巫女,更不可能拥有这种环境和经验所以,修伊虽然能够独自一人奏出神乐,范围却有着极为狭窄的局限性。 「说得也是,即使汝是巴的神乐主,却也只能是巴的神乐主……不过,巴目前正在忙,妾身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她啊。」 「应该说,巴根本没经过我同意……」 「妾身真想尝一口啊……修伊殿下的肉棒,能不能让妾身尝尝看呢?只要舔上一口,妾身就能将味道完全记住。」 「这点就请那都夜大人饶了我吧……」 「那麽,让妾身用胸部夹夹看呢?好啦……就让妾身侍奉看看嘛……」 「这两种问题不是一样吗?」 平那都夜相当清楚,巫女必须拥有自己的神乐主,才能发挥神乐的真正力量。 有神乐主作为搭配的话,巫女跳出神乐舞时,能够藉此感觉到一种迷醉或者该说是每个细胞加速运转、令全身为之发热的强烈快感。 反过来说,如果只有巫女自行奏出神乐的话,就没有这种加乘效果,即使演奏出的音符没有出现错误,仍旧很难引起神灵的兴趣。 所以,那都夜看向那名受到神乐主眷顾、独占神乐主的少女吞了一口唾沫,看向趴伏在修伊胯间的巫女。 斋宫第四大御巫,也是唯一拥有神乐主的巫女?月夜野巴,如今上衣大大敞开,露出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部位,伸出染满唾液的粉嫩小舌,一口一口细心舔着夹在乳沟中央的乌黑肉棒。 巴的双颊染上红晕,原本肌肤冰滑如雪,此时却是表现出明显发情的态度,如同空中飞舞的花瓣一般,浮现专属冬末初春的樱花色泽。 不知唱过多少神圣祝词的小口,现在却是含着肉棒,让柱状物在口腔里不断进出,从龟头牵出一条透明的口水细丝,跟整整齐齐的门牙互相连结,舌头沿着包皮内侧打转,想要舔出随时可能渗出的液体。 虽说身处斋宫禁地,身边有着巫女众奏出神乐舞,以及身分地位、远远超过月夜野家的平家之主平那都夜也坐在一旁,巴还是自顾自地奉侍主人,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甚至没有半个音符进入自己耳里。 巴的双手捧着乳房,给予肉棒恰到好处、毫不停歇的刺激,但是乳房那份惊人的规模,从正面将两侧手掌整个埋没住,看不到任何影子,只有呈现暗红色的龟头,从胸部中央的深沟冒了出来。 咕噜!随着巴将前列腺液吞进肚里,那都夜也跟着吞了口水。 樱花飞舞的空气之中,属於肉欲的气味越来越浓不只是肉棒前端持续分泌出透明液体,乳房被肉棒的高温蒸腾过後,内部乳腺受到强烈刺激,前端的粉红乳头变得硬挺,往外流出香甜乳汁,整个乳房的下半部,都被母乳弄得湿湿滑滑的,肉棒沾染乳汁,在乳沟中的进出也更加滑顺。 巴当然想被自己的主人揉弄胸部,但是目前主人和那都夜正在交谈,若是强行打扰就太过失礼了,只能自己动手搓揉,但是感觉当然比不上修伊亲手搓揉那样强烈,只会产生出空虚感,令巴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吸吮龟头。 从舌尖扩散开来的薄薄咸味、自己母乳原有的甘甜滋味,以及弥漫整个鼻腔的腥臭味道,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味,却是互相完美地融合一起,使得巴内心欲望渐渐高涨,更加用力揉弄自己乳房,嘴唇也含着肉棒不放。 从巴的态度来看,她真的是全心全意、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肉棒就算是奏出神乐之时,恐怕也没有这麽认真过。 「月夜野……」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 「月夜野,有听到妾身说话吗?」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无论那都夜怎麽呼唤,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如说,根本连听都没打算听。 一旦巴陷入奉侍模式之後,只有一个条件能够打断她。毕竟目前身处斋宫,更何况巴还是大御巫,还是必须卖点面子给那都夜才行。 所以,明知後果会非常严重,修伊仍旧只能撑着额头,开口说道:「巴……巴!主人要下达命令了。」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 「明天我有点事,想要自己去某个地方,所以可能没有时间揉你的胸部了。」 「……」 巴的动作忽然完全停下来。 「巴,有听到吗?」 「……是、是的,当然有听到,我怎麽可能忽略主人的话呢?」 「喔?不过你的眼神很空洞啊。」 「我没事的,请问主人要下达什麽命令吗?」 「这种回答不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因为巴太过震惊,导致脑袋接收到的,是几秒之前的句子。 「我刚才是说,明天我有点事,想要去某个地方,可能会耗上一整天,而且清晨就得出发,所以没时间揉你的胸部了。」 「……咦?咦?咦?」 虽然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但是听到修伊的话之後,巴还是愣着好一阵子,任由口水从嘴边滴落到胸部上头。 过了好一阵子,巴才抬起头来,让头颅离开肉棒。 「请问主人是生病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玩笑话,身为主人的巫女,竟然让主人病到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是,我现在清醒得很。」 「咦?不过这麽一来,我就没办法和主人一起迈向享受不尽的官能世界了。」 「我可不记得曾经和你一起去过那种诡异的地方。」 「每天早上的奉侍呢?这样我的乳房不就没办法和肉棒亲密接触了?」 「是啊,就像你所说的。」 「哈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 「哈哈哈,你一定没听错了。」 「哈哈哈。」 「我有异议!」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 「主人的发言,很明显违反了契约内容!」 「所以,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咦?啊、啊,是、是的。」 总而言之,巴此时才算是解除奉侍状态了,抬起头来,双眼重新恢复神采,等候主人对自己说话。 不过,她的胸部还是紧紧夹着肉棒,捧着傲人乳房,细心地上下摩擦,不让肉棒有任何挣脱乳沟的机会。 既然主人只是想对自己说话,没有要奉侍喊停的话巴当然不可能就此停手,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另一半的专注仍然放在肉棒。 这该说是对其他巫女示威呢?还是说藉此诱惑巫女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巴总是会刻意让肉棒清楚浮现於巫女们的视线范围内,并且将吸吮龟头的声音增加好几成。 嘛……至少她肯解除奉侍状态,对修伊而言,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果了,虽然留在巴嘴边的那抹白浊污渍,始终没有打算擦掉。 修伊无奈地抓了抓头,毕竟刚刚所说的话,代表明天还是必须搓揉巴的胸部,巴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会乖乖让嘴巴离开肉棒,依依不舍地吞着口水。 虽然身为咏唱神圣颂词的巫女,巴对於肉棒却是相当执着,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子?修伊有好好重新回想至今人生的打算。 巴则是微微歪着头,把下巴靠在自己乳房上,露出令人疼惜不已的可爱笑容。 看来她对自己在主人坐下之後,立刻把主人肉棒取出奉侍、而且还是在许多巫女面前公开PLAY这件事情,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几次,所以没有什麽大惊小怪的表情,只是用茶水滋润自己乾渴的喉咙之後,面对巴开口说道:「有话想对月夜野说的人,并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身啊。」 「咦?可是这麽一来,我不就没办法藉着回答主人问题,藉机要求奖赏了吗?」 「反正你要的奖赏,应该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满足自我肉欲而已吧。」 「请别说得这麽难听,这可是一种个人特色啊!或者应该说是一种独特性。」 「独特性?」 「不管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想奉侍主人的巫女,只要靠近主人身边,主人就必须做好肉棒进入我体内的觉悟,不如说,主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穿裤子,因为不管主人如何防备,我都能将肉棒取出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修伊殿下拒绝,你仍然照样奉侍罗?」 「正是如此,为了让主人感到舒服,有时必须强行奉侍,也算是巫女的义务吧,所以,平大人。」 「什麽事?」 「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主人呢?就跟我一起用胸部夹着肉棒吧,我从前方,平大人要从左边或是右边都可以,以平大人的乳量来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你这算是在引诱妾身吗?」 「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说法,服侍主人服侍『王』的话,本来就不该有什麽限制,如果能够让主人左拥右抱,主人肯定会很高兴。」 「说得也是呢,毕竟修伊殿下也是个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入的话,主人想必就能抛弃掉没有意义的拘束和坚持吧,来来,平大人,主人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 「龟头不断一跳一跳的啊……」 「这就是主人兴奋的证明呢!这股令人迷醉的强烈味道,不觉得像是在指引前路吗?指引巫女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客气了,请修伊殿下尽管把精液,毫不犹豫地射进妾身嘴里吧!」 「什麽!给我等一等!」 眼见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样动作,将头颅凑到自己的肉棒,修伊急忙从反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抽身出来,并且伸手将那都夜的头挡住。 修伊本能地感到一股寒颤,从背脊直窜脑髓那并非是被巴弄到快要射出来,而是那都夜跃跃欲试的态度,以及後面那群平家巫女虎视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请将手拿开,这样妾身舔不到呢。」 虽然那都夜对修伊露出平静的笑容,但是整个身体就是明显打算凑到肉棒前面去,小小头颅在手掌中挣扎着。 那都夜身为平家掌权者,在各方面都拥有不容小觑的实力,所以如果肉棒被她含住的话,修伊感觉有很多事情将会立刻变得非常不妙,没错,各种方面。 一边忍受着巴带给自己的快感,一边又要把那都夜推回原来的位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动作,令修伊的脸孔出现些许扭曲。 但是那都夜依旧神色自若,双眼透出跟萝莉脸庞完全不搭的精光。 「修伊殿下,妾身有理解错误吗?您不就是等着这一刻,肉棒才会变得这麽大的?」 「这是误解啊!我才没有这种想法!」 「您明明在妾身面前脱掉裤子,说出的话实在很没说服力啊。」 「又不是我自愿脱的!」 「如果不是您自愿的话,就代表是妾身将您迷得神魂颠倒罗?如此一来,妾身想要亲自服侍您,修伊殿下应该高兴一点才对。」 「请恕我郑重拒绝!巴和我有结下主从契约,那都夜大人没有理由学巴这样做吧?」 「理由的话,要给几个都行。如果一定要结定主从契约,那麽修伊殿下也可以成为妾身的主人啊。妾身成为修伊殿下的女人,这样就可以奉侍您了,只要点头答应的话,不只是妾身,就连平家都会全面协助您。」 神那教虽然在这块大陆上早已落地生根,但是平家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名门,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一种精神象徵了。 面对那都夜此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修伊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麽抵抗才好。 「呃,我之前也说过好几次,我是无法遭受宽恕之人,并没有能够接受那都夜大人的余裕……」 「既然同样投身黑暗,就更需要让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好啊,对於男女之间而言,用身体直接沟通,算是最为合适的方法。」 「凭我和那都夜大人的交情,应该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正是关系到修伊殿下和妾身的交情,所以才必须奉侍啊,虽然我们也一起出过任务,但是事後却把妾身冷落一旁,自顾自地和巴亲热,这样不觉得过分了点吗?」 「我、我那是……」修伊打算解释之时,话声却立刻被那都夜打断。 「如果说是要净化修伊殿下、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黑雾,月夜野可以第一优先,妾身排第二个就好了……这样修伊殿下就能接受了吧?还是说,您喜欢像现在这样子,妾身和巴一起来呢?」 「等、等一下!我没说过要跟那都夜大人订契约啊!怎麽说起话的感觉,反而过错全部都在我身上了!」 「问题本来就在您身上啊!如果修伊殿下早早就把妾身吃掉,跟妾身结为主仆,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为何一定要扯到契约?」 「那麽,必须要有像月夜野那样的巨乳,修伊殿下才愿意跟妾身订契约吗?可别看妾身现在这个样子,一旦能够得到您的神乐支援,妾身胸部也能一口气成长许多的。」 「我才不是因为巴的胸部……」 「明明被巴用乳房夹着不放,在巫女们面前不知道射了几次,修伊殿下还打算睁眼说瞎话吗?妾身可是看得很清楚……巴接受您的神乐之时,所跳出的绝美剑舞……只有月夜野能够成为『王』的战舞姬,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那都夜完全不打算理会修伊的反驳。 只有王的身边,才是我的栖身之处,那都夜表达出极为强烈的意志。 对於修伊来说,那都夜也算是相当理想的辅佐人物。 除了与巴截然不同的资质之外,身为平家之人,那都夜对於古书、神道、神乐的理解度,更是远远超过了巴。 之前的一次偶然,半年前守护京都的大战中,让那都夜得以和巴并肩,一起接受修伊奏出的神乐。 为了对抗大规模魔法,巴跳出了一曲神乐舞带有庞大力量、踏出的舞步却是澄澈透明直接抵销掉足以消灭一个军团的大型魔法。 为了巴的这曲神乐舞,不只是修伊奏出了神乐,那都夜也同时拿着大币,跳出了仪式神乐,将力量灌注到巴的身上,才能发挥出此等威力。 最强的战舞姬巫女自此之後,所有巫女就以巴为学习目标,立志跳出那曲镇护京都的神乐舞。 不过,修伊其实相当明白,那是因为巴身为自己的战舞姬跟自己结下契约,有着神乐主的战舞姬,方能跳出足以撼动神灵的舞步。 为了守护人魔共存的理想,就必须拥有绝大力量才行……这也难怪那都夜,对於契约如此渴求了。 比起隐身幕後,那都夜还比较喜欢亲自指挥一切吗…… 「唔,修伊殿下,妾身总觉得您有很大的误会啊。」 「呃……」 「总而言之,妾身就是想跟您契约,这样就能跟您尽情做些读者期待已久的事,为何您都不了解呢!」 「别恼羞成怒啊!」 「哼……没关系,就算修伊殿下无论如何都不打算点头,妾身也有妾身自己的办法。」 着随之改变。 但是,虽然那都夜在此收手,却反而说出令修伊感到全身僵硬的警告。 「只要时机成熟……即使可能会冒犯了」王「妾身还是会跟您订下契约的,请您好好期待那一刻到来吧。」 「就算有那一刻、我也会让契约无效化……而且,您有注意到吗?巫女的歌声已经停下来了,那都夜大人。」 虽然那都夜把身体收了回去,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修伊,这种状态下的那都夜反而更难招架,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点头答应什麽条件也说不定。 所以,修伊决定强行改变话题为了自己的体力着想。 「既然背影音乐告一段落……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正题……」 那都夜歪着头,脑袋像是浮现了一个大大问号,只有这种时候,散发出来的感觉,才会跟她的萝莉外表相符合。 接着,她捶了一下手掌,稍微扭着身体,把本来就相当显眼的胸部往前突出,并且挂着相当可爱的笑容说道。 「喔喔!是指妾身和修伊殿下您的契约日期吗?」 「我还是先说一下好了,您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 「啧……连放在眼前的菜都不吃,修伊殿下您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对象不是那都夜大人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看看。」 「难道修伊殿下要的并非契约,而是打算把妾身当成奴隶吗?」 「这种话跟你的外表不太符合,我说过,请您说话自重一点。」 「最好的话,希望修伊殿下能把妾身当成性奴隶,上?了?妾?身?吧!」 「梦话请等睡觉时再说,而且,您说的话怎麽变成跟巴一样了?」 「也就是说,巴是作为性奴隶、随侍在修伊殿下身边罗?性奴隶的角色,妾身可是兴趣满满呢,我们的交情也差不多到这种程度了吧。」 「请别把巫女服的衣襟拉开,刻意把胸部露出来啦……我也说过,巴对我来说,算是相当重要的人,并不只是结下契约的关系而已,跟常常挖陷阱给我跳的那都夜大人比起来,我只需要巴就好。」 修伊说话毫不留情,而且还不看向那都夜,刻意低头把视线集中在专心奉侍自己的巴上。 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加上肉棒开始跳动,显然主人对侍奉相当满意,这让巴更为高兴了,吐出含在嘴里的龟头,像是对待宝物那样珍惜舔着。 「很好,照这个样子继续,巴。」 「是!呼呼……呼嗯……嗯……咻咻呼……咕噜咕噜……这个味道、主人的味道……真令我着迷呢……咕噜咕噜……呼嗯……嗯……」 巴深深低着头,黑色长发飘落在踏脚石上,跟着头部前後摆动的节奏,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经过适度整理的修长睫毛,轻轻遮掩着少女泛出水气的瞳孔。 由於上下舔着肉茎,导致巴回答得有点模糊不清,不过声音从嘴唇流泄出来的同时,舌头动作也没有打算停下来。 阵阵快感刺激着大脑,令修伊不自觉挺直了背脊,这种过份美妙的感觉,却令让修伊在与平那都夜的对话中,能够随时保持清醒,以免不知不觉又吃了什麽闷亏。 「咕噜咕噜……呼哈……黏黏的……好好吃……」 从巴略微张开的嘴唇当中,可以看到之前修伊射出的精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於上下两排洁白牙齿间牵出几条浅白色的细丝,散发出不逊於樱花香的淫秽味道。 整根肉棒陷入了乳沟之中,龟头闪耀着赤红颜色,染上层层唾液後,反射出比日照更加耀眼的光芒,前端一旦渗出前列腺液之後,巴就立刻吞了下肚,从脸上泛起的红晕来看,巴就像是品尝着美味甘露似的,整个人陶醉其中。 「嗯……呜呜……唔……嗯哈……咕噜……」 巴将斋宫中首屈一指的饱满巨乳高高捧起,把肉棒完全固定在乳沟中,雪白肤色如今飘散整片樱红,与中央不断跳动的肉茎,形成强烈对比。 肉棒火热的温度,令巴不自觉发出了呻吟声,她缓缓揉着自己的乳房,每根手指都陷入了乳肉里面,随着每次揉捏,变幻出各种官能形状,乳房也跟着生出汹涌弹力,源源不绝地袭向肉棒。 从修伊遵照平那都夜的邀约、来到斋宫的平氏御殿之後,巴就开始奉侍主人,从上午度过日正时分,到现在已经可看见太阳往西方走到某个角度,巴仍没有打算休息,这到底该说是巫女的执着呢?还是单纯巴发情了一整天而已? 也就是说,从修伊一早开始指导神乐舞,直到与平那都夜展开交涉,这段漫长时间,巴没有一刻离开肉棒。 这导致平家巫女们看向修伊时,眼神实在不怀好意,光就地位这一点,身居斋宫最高位、大御巫之一的巴,平家巫女也没有资格请她停止奉侍……对巴来说,只要能够奉侍主人,她根本就不在意他人眼光,不过对修伊而言,这简直可以算是一种羞耻PLAY了。 或许,这是巴刻意制造出来的形象吧,明白表示出自己的所有权,而且斋宫自古以来就禁止男性进入,对於获得斋宫当主?平那都夜特许,得以踏入禁地的修伊,平家巫女们潜藏许久的雌性本能,也跟着一口气爆发出来了。 修伊每次跟那都夜见面时,身边一定都会带着巴,这也让巴能够有更多时间,把头埋在主人的胯下,或者是骑在主人身上,尽情摆荡巨乳,满足自己强烈的奉侍欲望。 由於月夜野家和平家交情并没有多好,所以修伊只能跟巴交换条件,一旦进入斋宫之後,就不能阻止她奉侍肉棒,这也变成修伊每次跟平那都夜谈话时,一定都是双脚开开、巴流着口水奉侍的状态。 虽说对於自幼年时期、就必须远离人世,藉此修行止水心境的平家巫女们而言,看到巴这样大剌剌地跟主人交缠,一开始也不可能习惯,不只被勃起的肉棒勾走心神,肉棒在眼前进出大御巫的身体,令她们连最为基本的献神祝辞,念着念着、咒文前後都搭不起来,更遑论踏出神乐舞步了。 但是,平家巫女们实在没有理由、指责巴堂而皇之奉侍主人的行为。 巴嘴里含着肉棒、吸得龟头滋滋作响,她仍然可以指出巫女每个音符,必须如何编排才能发挥作用。 巴胸部夹着肉棒、双眼直视乳沟中跳动的柱状物体,她也照样指出巫女舞步,究竟踏错了哪些位置。 巴私处插着肉棒、身体因为情欲而晃动不停,她依旧能出声指导巫女神乐构曲,应该注意哪些部份。 为了达到完美奉侍,就算身处无尽的高潮之中,也必须保持神智清醒,这是巴对自己的基本要求,而且就现状来看,她是确实能够达到的,毕竟修伊身体状况到底变得如何,都得随时掌握清楚,一旦让主人失控,可不是赔上几条人命就能了事的。 斋宫请修伊指导神乐时,巴很合理当作奉侍的延长时间,神乐搭配上脸红心跳的娇喘声,樱花香混杂进令人抽动鼻腔的腥臭味道,歌声揉合了呻吟声,这种荒唐模式一段时间下来,巫女们倒也渐渐习惯了。 修伊总觉得巴似乎在盘算些什麽,就说刚刚才结束一轮神乐的五名巫女,双眼正闪闪发光,仔细盯着巴每一个动作,甚至有人还拿出了笔记抄抄写写,或者是用双手捧起胸部像巴那样摇晃。 这样看来,巴坚持在巫女们面前奉侍,的确是在教导她们一些修伊不知道的东西吧!仔细想深一层,如果亲眼看到大御巫插着肉棒,还能无动於衷奏出神乐的话,将来就算到了战场,想必也足以平静唱出祝辞,起到对抗魔法的牵制作用。 为了达成斋宫对主人的要求,巴早就考虑到往後好几步了修伊想到这里,背上突然窜起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不自觉地低头,看到巴仍然把头埋在自己胯下,专心一口一口舔着肉棒,把液体吞下肚後,像是感到相当满意似的、脸上泛起微醺嫣红。 修伊不禁伸手抚摸巴的头发,每天细心整理的发丝,背对着身後巫女上方的阳光,反射出一圈醒目光环,由於长度超过腰部,少女这种半跪趴伏的姿势,黑色长发轻轻飘散,与朱红裤裙颜色形成强烈对比。 被修伊抚摸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亲昵动作,巴整个身体却突然震了一下,先抢着把龟头含进嘴里之後,原本泛起春潮的瞳孔紧紧闭上,膝盖收起并拢,臀部把裤裙高高撑起,圆滑美妙的曲线底下,可以看见肌肤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些什麽的样子。 同时,巴一手捧着胸部,另外一手则伸到左右乳头前方,把乳沟的空间完全封住,不让肉棒有任何逃脱唇瓣的机会,之前还是缓缓分泌出来的母乳,也跟着呼应射出两道水箭,沾湿了纤细手腕,喷洒在主人的裤子上,薰上浓浓乳香。 从肉棒传来的挤压感觉,巴将头埋进自己乳沟,舌头不断刮过肉茎血管,并且巧妙运用手指、把乳头推挤触碰着肉棒,母乳新鲜温暖的潮湿感,以及耳边传来双腿摩擦裤裙的声音,可以知道少女已经达到高潮了。 不过……被一群巫女盯着,巴都可以相当自在地奉侍,此时只是被修伊抚摸一下脑袋,她就达到高潮,而且来势还相当猛烈,这种反应是怎麽回事? 过了差不多十几秒,巴才结束这次高潮,嘴巴慢慢张开吐出肉棒,呼吸难得相当紊乱,看来巴也没预料到主人会突然抚摸自己的头吧。 「呼……呼哈……咕噜咕噜……呼哈……主、主人……吓到我了……」 少女喘着大气,藉此让呼吸重新回稳,母乳流出也渐渐缓了下来,然後才抬着几乎溢出泪水的黑色瞳孔,以略带不满的神情看向修伊。 修伊知道对於巴来说,摸头算是一种称赞,但是突如其来的抚慰,反而令巴克制不住,提早攀向了高潮。 这也导致原本因为乳交、因而略显膨胀的巨乳,内部乳腺活性化之後,乳汁把胸部肌肤撑得鼓鼓,就像是一只装满泉水的皮袋,尺寸显得更加惊人了。 「真是的!主人、不可以这样突袭人家啦!太狡猾了!」 看到巴鼓起脸颊、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修伊实在有点摸不着头绪。 「咦!为什麽我要被骂?我明明是在称赞你啊。」 「应该要让我有心理准备啊!主人这样犯规了!」 「好好,我把手放开总行了吧呜哇哇!干麻抓着我的手不放!」 修伊才刚想把手抽走,巴原本有点失神的瞳孔,却猛然爆出精光,一手抓住修伊的手,要主人继续抚摸自己的脑袋。 而且,巴只用另一只手捧着乳房,肉棒反而像是被钉住那般,固定在乳沟内动弹不得,继续在乳汁中载浮载沉。 从这里开始,就是没在风月的部份了…… 「如果主人真知道自己错了,就请继续摸我的头!」 「这是为什麽?」 「或者是说一些称赞我的话!」 「我不是已经以实际行动称赞你了?没必要特地再说吧。」 「讨厌!说一句就回一句!明明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主人!」 「混帐!你刚刚说什麽!不想喝精液了吗!」 「我要喝!我要喝!我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而且主人不是快要射了?这可是人家的奖赏呢!」 「既然知道快射了,就不要多说废话,做你该做的事啊!」 「这是……」 「……巴?」 「主人,这是命令……吗?」 「呜……」 「主人……我要命令、命令啦……!」 「唉……你不是知道我最讨厌命令吗?」 「既然您是巴的主人,命令我是理所当然的啊!人家胸部已经涨到受不了,一直期待着主人的命令呢!」 「你可真是坚持啊……」 「这点主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侍奉主人是巴的本能,主人的天职,就是下达命令啊!」 「就算是色色的命令也没关系?」 「不如说人家最需要色色的命令呢!主人以为我是靠什麽才能维持理智的?」 「你又说这种话……」 「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啊!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啊!」 「好啦好啦,这种话没必要特地强调两次。」 「如果主人愿意命令的话,我就会把主人射出来的精液通通喝下去,这样人家的胸部又可以大一点,主人也可以揉得更过瘾啊!巴的胸部可是为了主人存在呢!」 「什麽时候又多了这个里设定?」 「如果主人不愿意命令的话,我会就让主人一整天持续射精,通通射在我的体内,直到主人变成人乾为止,这样一来,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命令,我都无所谓。」 「喂!听起来好像有顾虑到我的想法,实际上却是完全侵犯人权了吧!你打算让我弹药用尽、做出杀鸡取卵的行为吗?」 「放心,主人性命至少是安全的。」 「居然还要先保证我的性命安危!你是不是老早就想这麽做了?」 「强行奉侍主人,这就是契约的意义。」 「我建议你重新看一下契约文,上面可没写到这种东西。」 「主人射出来的精液,通通会变成我的能量,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为主人奏出神乐了啊,这点主人应该最清楚,神乐不只能让胸部长大,母乳也会跟着更多,堪称是百分之百完美转换呢。」 「那我失去的能量,又要从哪里补回来?」 「关於这一点,巴当然有替主人思考过解决办法。」 「喔?什麽办法,说出来听听。」 「这种时候,主人应该翻转一下思考。」 「翻转?」 「主人必须要把视野放得更宏观一点才对。」 「要怎麽看得更宏观?」 「主人与其小家子气、计较一两次的射精次数,可是有失格局呢,主人应该要把次数忘记,尽量喂饱巴才对。」 「这种作法哪里宏观了?」 「只要主人不断把精液射出来、让数字极大化之後,主人自然就不会在意次数问题了啊。」 「原来是这个方法啊!我真不应该问的!」 「巴可是为主人设身处地着想呢,为了称赞我,主人应该立刻射到我嘴里才对。」 「而且你还一脸得意!」 「如果主人愿意命令我、并且射到我嘴里的话,主人还可以增加经验值喔。」 「累积够了能够升级吗?」 「很遗憾,巴对主人的好感度,已经达到最大值,升级也是没有用的。」 「那经验值可以拿来做什麽?」 「换算成巴奉侍的次数啊。」 「果然是这方面的经验值吗!」 「主人经验值累积不够的话,就要重来呢。」 「重来?」 「是的!如果主人不愿意命令,今天主人射出来的次数,就通通归零喔。」 「该、该不会是指……」 「回去之後,主人就必须依照约定补完次数,只要乖乖躺着就行,很简单吧?」 「嗄……你打算做什麽?」 「请安心,主人只是不能睡觉而已,不会怎麽样的!」 「你还想直接做到太阳露脸啊!」 「剩下的等吃完早餐再做,当然,巴的早餐就是精液了?」 「能不能留别条路给我……」 「当然……可以罗?」 「真、真的!」 「嗯,巴怎麽会骗主人呢?反正只是名词对换而已,我当然可以接受啊!」 「啥?」 「既然主人不喜欢让巴推倒,就换成主人推倒巴啊,我更喜欢主人这样做呢!」 「这两种根本没分别吧!」 讲到这里,修伊也觉得对话实在拖太长了,况且,不管怎麽认真抵抗,巴总是有办法把话题拉回到奉侍上头。 对於修伊的身体状况,巴甚至比他自己更加清楚,每天的身体接触,两人之间的契合度也是越来越高。 就这样耽溺於巴的肉体,修伊也不是没有过这种念头,不过,他总觉得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很可能会失去身为人的某种东西…… 逼不得已,修伊只好看向身旁的那都夜。 出自於平家与月夜野家、彼此可以说算是互相敌对的立场,修伊以为那都夜会设法阻挠巴,或者抢着进来插一脚。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自从修伊开口称赞巴之後,那都夜就一直闭口不语,像是把身旁真实上演的淫秽情景,完全阻隔在自己五感之外。 从修伊的角度看去,那都夜毫不在意自己邀请来的客人,究竟在干些什麽勾当,只是一脸平静地晒着太阳,轻轻转动茶碗喝着茶,感觉像是一只软绵绵的猫咪。 那都夜不愧是平家当主,跪坐的姿势相当优美,这样闭嘴不语的话,就能时时让人感受到「优雅」二字。 虽然那都夜身躯娇小,但是跟她有所交情的修伊相当明白,那是为了换取某种力量,与神灵立定誓言,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即使那都夜身高、外表,都已经停止成长,乳房却像是灌了气的气球那样,呈现与萝莉躯体截然不同的饱满胸部。 神那教巫女,原本就限定只有巨乳少女才能担任,更何况是拥有悠久数百年历史的平家巫女众,然而,那都夜身高奉献给八百万诸神,乳房却比大部分的平家巫女更大,这也说明那都夜小小的躯体里,究竟隐藏何等庞大的灵力了。 当然,要论规模的话,巴那种可以说是「超弩级」的魔乳,仍然远远胜过了那都夜,但是由於那都夜体型娇小,身高落差与乳房营造出强烈对比,加上吞噬年纪的萝莉脸孔,强烈存在感一点也不会输给巴。 话虽如此,一向相当健谈、甚至可以说是具有论客才能的那都夜,此时竟然没有打断巴的步步进逼,令修伊感觉到相当危险。 那都夜转动茶杯,脸上挂着相当可爱的笑容,不过修伊总觉得那副笑容别有深意……因为萝莉巫女眯起来的双眼,并非是因为阳光过强的缘故,而是透露出些许精光,跟刚刚的胡言乱语有所不同。 仔细一看的话,被修长发丝遮掩住的太阳穴附近,好像冒出了青筋很明显,平家当主怒气持续扩充中,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虽然脸上挂着笑容,眼睛却完全没有在笑…… 这种状态下的那都夜,最好还是别去惹恼她,毕竟,足以担任名门?平家当主的那都夜,取得了侍奉天照大神的神格位,是违反生死定律、守护神那教至今的传说人物。 所以,修伊以像是机械般的动作,僵硬地把脖子转向那五位平家巫女们,「你们通通不准动!」 「唔!」 然後,他立刻就後悔了。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过来,修伊立刻发出警告,才得以避免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因为原本在不远处观望的巫女们,彷佛彼此说好似的,趁巴拉走修伊的注意力时,蹑手蹑脚偷偷向他靠近。 她们把乐器紮在腰带上,各有不同颜色的眼珠,却纷纷盯着目标仔细看着修伊胯下的柱状物。 不知是否刚才跳了一首神乐舞,身体出现大量汗水的缘故,她们还稍微拉开巫女服的衣襟,胸前深沟映入眼帘,最为娇嫩的肌肤展现出来,一颗颗汗珠沿着曲线,滚向山谷最为深邃的地方。 「很好很好,先将巫女服穿好,尤其是胸部,别跟我说塞不进巫女服里面,然後把手放在後脑杓上。」 幸好修伊有所察觉,不然让那些巫女顺利脱掉身上的巫女服,他可没把握能够继续维持所剩不多的理性。 松了口气,正当修伊打算对巴说些什麽、因而低下头的时候,却看到自己最为信赖的巫女,悄悄把手伸向背後,对着平家巫女们打暗号。 招手、招手。 靠近、靠近♀♀♀♀♀)))))))→→→→→巴肉棒修伊沙沙沙沙沙… …巫女分趾鞋袜的声音越来越近。 「谁说你们可以动啦!」 修伊如此大声喊着,不过在巴招手指引下,巫女们脸上开始挂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追着猎物那般,慢慢朝修伊靠近。 同时,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优势,就是胸前那对巨乳,於是,她们双手互相交叉,藉此把乳房抬高营造存在感。 虽然跟巴有段明显差距,不过同样都足以称得上巨乳的五对乳房,在修伊眼前彷佛无数拳头那样晃动,并且偷偷用手指勾着袖子,让巫女服慢慢从双肩滑落。 既然质量不行,就比数量吧! 女人如何脱衣服,是一门相当专业的学问,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在战场上,巫女当然不可能这麽做,毕竟让自军士兵突起一根东西的话,战争也不用打了。 不过面对当主?平那都夜看上的这名男人,平家巫女就没有这层顾忌,除了脸部染上樱花色泽之外,偶然黏上的几许花瓣,更衬托出巫女神圣脱俗的气息,而衣服摩擦肌肤的声音,更恰到好处地搔弄修伊内心。 修伊原本就已经处在喷发边缘,此时巫女们这样明显挑逗,雪白双肩已经裸露出来,腰带解开之後,紧绷大腿映入眼帘,巫女服沿着胸部曲线慢慢撑开。 很快地,巫女服已经滑落到最顶端,只靠着红色突起勉强撑住,修伊还可以清楚看到,奏出一曲神乐舞之後,乳头周围开始渗出了母乳,并且向乳晕扩散出去。 出自於本能,修伊感觉到喉咙一阵乾渴,甚至还想叫那些巫女脱快一点,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接受奉侍,但是他很明白,那句话对於自己,等於是一句死语只要敢说出来的话,就只有被榨乾的一条路了。 所以,修伊勉强控制住所剩不多的理性,对着紧紧夹住肉棒、笑眯眯看着自己反应的巴,说出她期待许久的命令。 「我、我知道了,巴,我命令你就是了!赶快让我射出来!」 「咦?可是那些巫女们,都很想奉侍主人呢,主人要不要看看她们?跳完了一曲神乐舞,乳房肯定积了很多母乳,等着主人品尝喔。」 「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 「因为,刚刚主人不是问说失去的能量,要从哪里补回来吗?」 「我确实是这麽问过……」 「用母乳补充能量,不就是最为快速的方法吗?毕竟精神力都在母乳里面啊,而且主人要直接喝喔,请主人不要客气,含住乳头直接噗啾噗啾吸吮吧!」 「就像我每天对你做的那样?」 「这次可不只买一送一,而是买一送五呢!平家巫女都直接把乳房送上来了,如果主人还不一口气吃掉的话,我可是会替主人担心喔!」 「你不想替我解危吗?」 「如果主人不喝她们的母乳,一旦乳房继续这样鼓涨下去,胸部越来越大,到时主人就算用灌的也喝不完呢,主人希望变成这样吗?」 「这样我根本是无路可退啊……」 修伊伸手掩面,虽然早知道前来指导神乐舞,下场就一定是母乳喝到饱才能回去,但偏偏因为之前立下约定的关系,根本不能不来,而且还要装得很期待的样子。 五位平家巫女跳完一曲神乐舞,耗费了大量精神力,这些精神力刺激着乳腺,导致巫女大量分泌出母乳,从空气中弥漫着的浓厚乳香,不用看也知道,只要轻轻一咬巫女们的乳头,母乳就会像水剑那样汹涌流进嘴里。 就连巴自己也一样,持续夹着主人肉棒,导致乳房一整天感觉都是暖烘烘的,每次摩擦都会感觉背脊出现一阵轻微电流,两侧乳头互相碰触,紧紧贴着肉棒不放,一股股的奶水跟随节奏喷出,乳沟简直形成了温泉,让肉棒舒服地泡在里面。 喝下大量精液之後,巴的口腔满满都是腥臭味道,整张脸也是要乾不乾的白色液体,上下两牌编贝美齿,也有几条黏黏细丝牵在一起,不过大御巫却不对此感到满足,舌头反而持续追随肉棒前端,渴望主人更多恩赐。 修伊皱着眉头之余,却也不敢抬头看往任何方向,因为从刚刚听到的衣服摩擦声,就知道巫女来到自己身前几步了,只要注意力稍微放松,软绵绵的五对乳球,就会毫不留情地硬贴上来。 五位巫女来回看着修伊表情,然後俯瞰巴舔吮肉棒的动作,心中那股冲动越发强烈,恨不得立刻推倒大御巫的主人,她们捧起自己充满母乳的胸部,乳头前端甚至可以看到几滴母乳偷跑出来了。 之前修伊几次前来斋宫,就曾经吸吮过她们的乳房,现在她们想起那些曾经的经验,乳头被修伊牙齿咬住的触感,乳房就感觉更加酥麻,乳汁把胸前鼓得圆圆涨涨,明白表示出迫不及待的心情。 看到这一幕,原本一直袖手旁观的那都夜,脸上虽然挂着事不关己的表情,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哼哼,即使修伊迟迟不上钩,巫女们却早就认定自己归属了! 只要等待时机到来,还怕修伊不答应吗! 同时怀有光明、黑闇,人魔共存,如履薄冰之王,即使身处绯红荒野,前进也未曾片刻旁徨,为了就是那句,曾经许下的誓言。 「修伊殿下……」 那都夜看是时候到了,将茶杯放下之後,伸手探进怀里,从那对高耸胸部之中,拿出一枚黑色信封。由於放在乳房中间一段时间,黑色纸张散发出淡淡香气。 看到黑色信封,修伊和巴分别起了不同反应。 「呼……你终於愿意拿出来了啊。」 修伊感觉是如释重负,毕竟今天过来斋宫,主要就是为了这个黑色信封,在这里待了一整天下来,体力都快消耗殆尽,好几次差点失去理性,幸好最後还是看到成果,让那都夜愿意拿出黑色信封。 至於巴的话,「……」 「讨厌,别这样瞪着妾身嘛,修伊殿下不正是为此而来吗?」 如同萝莉巫女所说的,巴的舌头虽然继续绕着肉棒打转,双眼却是直直瞪着那都夜,心里有一些话想说,在主人面前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只好含着主人肉棒,塞住自己嘴巴,只是那抹眼神……几乎等於战场面对敌人的神情了。 奉侍与仇视,巴就是有办法同时表现出这两种情绪,身体反应自动黏着主人,然而注意力却是死死注视着那都夜,眼神散发出一股压力,连原本越来越接近修伊的五位巫女,也不禁吓得往後退几步了。 现在巴表现出来的气势,跟刚刚奉侍修伊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人,巫女们不晓得巴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只能吞了口水,怯生生地退到一旁,不过也没穿上衣服,毕竟现在乳房满满都是母乳,穿上巫女服肯定会绷得很难过,所以就用这种穿着红色裤裙,丰满乳房却直接裸露出来的姿态,在修伊和巴面前定格了。 「喔喔……这副表情越来越像样了嘛,看来这段时间在修伊殿下身边没有白混呢。」 那都夜就算被巴这样盯着,态度却依旧一派悠闲,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样子。 她再次喝了口茶,转头看向修伊,只见他虽然伸手抚摸着巴的头发,却是一脸苦笑。 毕竟,对於巴态度突然变化的原因,身为主人的修伊自然一清二楚,而且由於知道出自什麽原因,所以更没办法开口斥责,只能在对上那都夜视线时,用眼神稍微示意道歉。 那都夜接着看向退出几步的巫女们,上半身虽然没有重新穿回巫女服,圆润乳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渗出香甜母乳的粉红前端,反射着诱人光芒,不过她们脸色却是相当害怕,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麽。 那都夜表情没什麽变化,心里倒是不停骂着,看来目前除了巴之外,平家还没有巫女能够搭配修伊这个神乐主。 计画必须提早才行,就算有时候必须不择手段…… 「所以,修伊殿下,这次的任务就拜托您罗。」 「呼……不是我在说,那都夜大人可以请您别再挑衅巴了吗?她也是大御巫的一员,彼此敌视不太好吧。」 「因为修伊殿下不喜欢出名啊,妾身有时候也必须为此苦恼。」 「我现在身份还只是个杀手,有了名气只会让工作变得麻烦……您不也是一样吗?寂寂无名,有些事情总会比较方便。」 「修伊殿下跟妾身想法果然很多地方相同呢。」 「这点我就愧不敢当,您太抬举我了。」 「既然如此,妾身就帮您处理一下这个黑色信封吧?当作给您的奖赏,顺便让巴也高兴一点。」 「什麽意思?」 「没什麽,只是之後三分钟内,如果修伊殿下还射不出来的话,妾身就会对您做些很舒服的事情喔。」 「什麽舒服的事……呃!该不会!」 修伊下意识回问,因为那都夜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令他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因为连续几次交涉下来的经验,每当那都夜出现这种表情,就代表她又有什麽手段了。 果然,那都夜喝了一口茶之後,看往隔了一段距离的斋宫正门方向。 修伊也跟着看过去,今天都已经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了,那都夜应该不会再让更多巫女出来了吧,毕竟不管出现多少巫女,修伊还是会一样拒绝。 「除了妾身会高兴不已之外,这也算是巴期待许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同时能让修伊殿下舒服到说不出话来,您认为如何呢?」 「期待已久……那都夜大人,不管几次我还是要说,我不会跟您订契约。」 「姆,修伊殿下不肯跟妾身订契约,虽然妾身相当不甘心,但要说的并不是这个。」 那都夜打算修伊的话,将嘴唇嘟得尖尖抱怨着,同时伸出食指左右摇晃。 光只是这个动作,胸部就出现轻微晃动,锁骨下方的膨胀肉团,似乎不安於份,随时想在巫女服里面突显自我的存在感。 由於那都夜的身体相当娇小,胸前却有着一对巨乳,所以就算她只是正座着,胸部跟骨架营造出来的反差,都会让乳房变得更加显眼。 所以,修伊即使正被巴的超乳夹住肉棒,眼神还是会不自觉往那都夜的胸部飘过去,这也让萝莉巫女的心情好了一点。 「那麽,请修伊殿下看向那边吧。」 「这是什麽意思哇!」 修伊转头看向那都夜手指的方向,彷佛呼应这个动作似的,众人所在庭院突然传出连番细微震动,最後重重震了一下。 同时,远方空中冒出灿烂光芒,绿色、黄色、蓝色、红色交替出现,接着是不断响起的清脆声响,乒乒铿铿,明显就是兵器互击才会冒出的声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光芒、声音虽然彼此冲突,某部份却又互相融合,要说这是一曲神乐的话,其实已经很接近了,只有能力经验高度成长的巫女,才有办法将杂乱不堪的声音,强行谱成一曲神乐。 修伊身为神乐主,对此当然一清二楚,而且这曲神乐带有的特质,更是令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已,像是听到什麽丧钟似的。 「该、该不会是……」 「没错喔,妾身请她放学後後,过来斋宫一趟,不过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修伊殿下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吧。」 那都夜再次喝口茶,脸上却是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容。 因为,就算隔了一段距离,这里还是可以清楚听到吵架的声音。 「这是主人的味道!主人精液的味道!主人正在跟姊姊做一些相当舒服的事情吧!让开!弥生也要奉侍主人!」 「呼呼呼呼呼,这可不行喔,修伊目前跟巴大人、以及那都夜大人调音呢,仔细听……刚刚修伊是不是哼了一下?这就代表修伊快射出来了……」 「就、就是啊,修伊殿下似乎比平时更强硬呢……」 「我根本听不到!给我让开!」 铿铿!铃铃玲! 「所以,奏已经跟修伊调音完毕了,奏的母乳,修伊也全部吸出来了,没有你的份,在那边咬手指看着就好,小弥生。」 「无成份调整的新鲜母乳,真想继续让修伊殿下品尝呢……」 「什、什麽!」 「忘了说,奏也喝了修伊的白色牛乳,喝了很多很多呢。」 「嘿嘿嘿嘿嘿……超美味呢。」 「你、你们竟然做这种让我羡慕到不行的事!不对,竟然跟主人作工口的事,不可原谅!」 铿铿!铃铃玲! 「哼哼哼,啦啦啦……」 「呀!」 「音羽同学,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如果是修伊肉棒尺寸的话,这点奏不能说喔……」 「呜……人家身体好热……脑中一直浮现修伊殿下的……呀!」 「姆姆姆……惠美野同学安静一点,我想问音羽同学的是,你怎麽用钢琴弹出神乐铃的声音?」 「这是秘密?」 「啊啊!奏小姐,您太狡猾了!」 「惠美野,你什麽时候找上修伊殿下的!这样的话,我也……」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请修伊品尝母乳呢,呀!」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是在炫耀、在炫耀对吧!」 那些对话清楚传入修伊耳里,令他脸色越来越苍白,代表今天跟巫女们所做的事情,通通都直接让弥生听到了。 肯定是故意的…… 总而言之,从兵器交击的声音,加上悦耳的歌声,想来弥生已经在不远处,她肯定气到不行了! 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修伊也不管巴还在奉侍,肉棒被乳房紧紧夹着,双手就直接撑向木头地板,准备起身。 才刚这麽想,「哇啊啊!怎、怎麽回事!脚动不了!」 「呜!咳、咳呕……主人……咳……」 「抱、抱歉,巴,还好吗?」 「没、没事的……我反而希望主人能这麽做呢?」 「……」 修伊发现自己上半身可以行动,双腿却是动弹不得,像是黏在地板上似的。 也因为这个动作,修伊身体一个煞车不及,肉棒整个往前突出,直接刺进巴的喉咙,龟头可以清楚感觉到喉头的柔软触感。 虽然刚刚才咳了好几声,巴却立刻恢复状况,再度把龟头含进嘴里打转,确实刺激主人的敏感弱点。 不过,令修伊感觉奇怪的是,此时巴的侍奉跟之前截然不同。 如果从早上至今的侍奉,都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追求白浊液体的话,如今巴就改变了策略,嘴巴虽然还是含着肉棒不放,确实展开进攻,但每当肉棒开始颤抖时,就立刻放松力度。 很明显,巴不打算让他射出来。 对熟知主人弱点的巴来说,很清楚如何让主人射在自己嘴里,同样道理,她自然也能让主人射不出来。 「还有一分三十秒,修伊殿下。」 那都夜没有看向修伊和巴,只是一个劲地喝茶。 对修伊而言,这个声音跟丧钟没有两样,加上外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弥生已经跟守卫巫女打起来,不用多久就会闯进这里的! 一旦被弥生压倒,目前状态下的自己,可是没能力抵抗了…… 看见巴脸上的开朗笑容,修伊就知道她跟自己的想法一样。 「巴……」 「我才没有呢!」 「我什麽都还没说耶?」 「嗯、姆……竟然想套人家的话出来,我才不会上主人的当!」 「不,我只是想问……」 「啾、啾……啾噜、啾噜……姐妹一起侍奉主人……我根本没有这种想法!」 「你这不就自己招认了吗!」 难怪那都夜今天一直把自己拖住,连一向讨厌斋宫的巴,也反常留在此地这麽久这根本是有预谋的犯罪啊! 而且修伊只能低头看着巴,不能随便抬头,因为眼前就有另外五对胸部在等待,乳头前端都已经渗出母乳,就等修伊张嘴吸吮了。 但是,没有得到许可,巫女们不敢随意贴上大御巫?月夜野巴的主人。只能捧着乳房,眼看巴大口大口品尝肉棒,自己却只能在旁边吞口水。 那都夜轻轻叹气,是对巫女们的战战兢兢感到遗憾呢?还是对修伊的固执个性感到轻蔑?或许两者都有吧。 「您不想跟弥生契约吗?修伊殿下。」 「完全不想。」 「那么,饮用巴以外的母乳呢?」 「这似乎也不太好啊~~」 「如果是妾身跟您做爱呢?」 「(笑)」 「竟然连吐槽都没有吗!?可恶,气死我了!若菜!」那都夜把怒气转向其他巫女,直接喊出名字。 「是……是滴!」被点到名的巫女,立刻转身挺直背脊回应,乳房也跟著抛汤,母乳都洒到木制走廊上了。 她是这五位巫女当中,胸部最大的一位,而且同样是有母乳属性的巫女。跟巴比起来,只有份量稍微输一点点而已。在刚刚的神乐舞中,她站在中间的领导地位,带领巫女们跳出神乐舞,消耗精神力最多,母乳分泌也最多,身体飘散一股明显得母乳气味。 「你还在做什么!母乳都滴到裤裙了!赶快让修伊殿下饮用,不要浪费!这可是增加精神力的好机会啊!」 「可……可是,巴大人正在……」 「你管巴做什么?要喝母乳的人又不是她!都已经把胸部裸露出来了,还在害羞什么?」 「……」 「直接把乳头贴上去,塞到修伊嘴里,明白吗?」 「不,我不想喝啊……」 「修伊殿下闭嘴!既然不想跟妾身做,就把您同班同学的母乳给喝光!不准剩下来!」 外表完全是萝莉的那都夜,嘴巴却一直喊著「母乳」、「乳头」,看上去实在有些奇怪。不过,当她摆起脸孔之後,一股与身型截然相反的沉重压力立刻飘出来,修伊不得不闭上嘴巴。 若菜晃动脑後的马尾,先看了巴,然後视线移向用眼神示意拒绝的修伊。吞了口水,整张脸红到不行,被同班同学饮用母乳这种事,还是不免感到害羞。不过,由於刚刚跳了整曲神乐舞,乳房已经涨到不行了,从乳头前端冒出的细细刺激,持续折磨所剩不多的理性。 让修伊饮用自己的母乳……这不是第一次了,想起之前乳头被含住吸吮的感觉,这成为压过理性的最後一击。 下定决心後,她上前几步,直接抓住修伊脖子,转动九十度。 「修伊!」 「好痛痛痛痛!我的脖子!」 「劈啪!」 啊,好讨厌的声音。 不过…… 强行让修伊面对自己之後,若菜立刻捧起自己左侧乳房,把乳头塞入修伊的嘴里。 「咿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啥……姆姆!姆~~」 母乳被吸出来的触感,让若菜发出相当尖锐的声音,身体一抖一抖,没有被吸吮的右侧乳头也喷出了白色乳汁,喷洒到走廊、以及巴的胸部上,连肉棒也弄得雪白一片。 是因为身穿巫女服的关系吗?还是被学妹们盯著自己看?若菜觉得这次感觉比之前强烈许多,原本就很红的脸庞,现在更是快要冒烟了。 其他四位巫女……若菜直属的学妹们,这该说是教育成功?还是失败呢?没有任何一人移开视线,都张大眼睛看著学姐被吸奶。 她们巫女服同样解开来,胸部和肩膀完全裸露,乳房前端滴出了白色乳珠,在阳光底下散发美味色泽,更有一股淡淡的费洛蒙芬芳。 「呀……呀啊……修……修伊……多喝一点喔……呀……感……感觉某种东西……啊啊……跟著被吸出去了……好舒服……」 「姆……姆咕……嗯嗯……咕……咕噜……」 「修伊……我的母乳……好喝吗?呀……呀啊……啊啊……」 「姆……咕噜……咕噜……」 「讨厌……修伊这种感觉……好可爱呢……」 若菜一手揽住修伊脑勺,一手捧著自己的乳房贴上去,让修伊更方便饮用母乳。脸泛红潮,若菜用疼爱表情,看著靠在胸前吸吮自己母乳的男人,手指轻轻抚摸头发,感觉就像是看著心爱之人似的。 母乳接连流入修伊嘴里,乳头被用力吸吮的感觉,强烈快感刺激乳腺,胸部一片火烫,让若菜脚步有些狼狈。然而,揽住修伊脑勺的手,力气却是抱得相当稳,不知怎的,母乳持续遭到吸吮,若菜却感到自己体力渐渐恢复,已经没有跳完神乐舞当时的疲累。 中,表情从一开始的害羞,慢慢变成幸福感觉。 其他四名巫女,看见学姐明显变化,胸口跟著饱涨难受,心里更是羡慕到不行,含著手指,紧盯眼前极富官能的画面。 看见这一幕,那都夜满足得直直点头,脸颊也兴奋得有些飘红。 至於巴呢?就算自己减轻侍奉程度,主人肉棒硬度却是一点都没减低,表示主人注意力被若菜分走了。 然而,她没有任何不开心的感觉,不如说反而更高兴了,毕竟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若菜的母乳也相当有用。 ——「还有一分钟,修伊殿下。」 !!!!!!! 那都夜静静说出的这句话,让修伊起了相当大的反应。 巴感觉到肉棒除了开始跳动之外,还出现前後的抽插动作,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明显就是想要快点射精。此时,巴也捧起自己乳房,用柔软脂肪摩擦肉棒,粉红色乳头往外流出母乳,把肉棒弄得湿湿滑滑的,进出更为顺利。 从早到下午,巴都一直贴在修伊胯下,这样持续摇晃自己超重量级的乳房,虽然体力没什么损失,但快感可是持续累积,原本雪白色的乳肉,此时也飘出一层淡淡的樱花色。 母乳流进乳沟,等於让里面的肉棒泡著温暖母乳,暖暖滑滑的,肉棒尺寸也跟著膨胀。 看著主人肉棒,在自己乳房里面进出,巴就感到幸福不已,对准伸出乳沟缝隙的龟头,舌尖再次缠绕打转。同时,视线往上瞥去,不是观察主人反应,而是注视被吸吮母乳的若菜。 「嗯……嗯啾……若菜同学?」 「嘿嘿……呀……啊啊……好幸福的感觉……咿……咿呀啊啊!巴……巴大人!?」 一脸高兴看著男性吸吮自己母乳,虽然满脸通红,却隐藏不住高兴表情的若菜,被巴突然喊了这么一声,吓到全身震了一下。 感到有些失去平衡,为了不让修伊离开,若菜连忙双手抱紧他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无论怎么说,若菜都是神乐巫女,力气比一般女孩子大上许多,很难挣脱的。 确认修伊仍然靠在胸前,整张脸都埋进去胸部,而且也继续吸吮母乳後,若菜才安心喘了口气,低头看向巴。 「吓了我一跳……请问有什么事吗?巴大人。」 「我说啊……」 「是?」 「你只让主人吸一边乳头吗?不想让主人同时吸两边乳头吗?」 「咦!?可……可以吗?」 「两边乳头一起被主人吸的快感,可是比现在多好几倍喔!」 「真……真的吗!?」 「而且,会舒服到让你感觉全身都溶化喔!」 「溶……溶化……」 「而且主人也很喜欢你母乳的味道喔,都不肯放开若菜的乳头了,有多少母乳,主人都愿意饮用的。刚跳完神乐舞,就让主人饮用母乳,效果是最好的,你应该也有感觉到体力渐渐恢复了吧?」 「是……是的……总觉得,体内产生一种新的力量……」 「继续下去的话,或许你会真的溶化喔……跟主人一起溶化呢!」 「那……那是指什么呢?」 「呵呵……就是跟主人做一些很色的事情啊……更进一步,舒服程度难以想像呢!主人也会露出本性,将你推倒,让你『啊啊啊』喊个不停喔!」 「……(吞口水)」 「不过前提是,要两边乳头一起让主人吸吮喔!若菜你愿意让主人多喝一点吗?愿意把所有母乳献给主人吗?」 「是……是的!我很乐意!」 话才刚说完,若菜就立刻捧起右侧乳房,把乳头塞到修伊嘴边。修伊也没有抗拒,一口就把乳头含进嘴里,同时吸吮两边乳头,母乳量也是两倍,「咕噜咕噜」的不断喝下。 不,应该说,就算心里大声否决巴的提议,但若菜乳头送了过来,本能就会驱使自己追求母乳。 悲哀的男性本能,追求乳房是天性。 口腔里满满都是乳肉,加入乳头含在嘴里,喉结接连升起降下,母乳吸出来後就立刻吞咽,鼻腔满是少女母乳的芬芳。 经过几次强烈吸吮,若菜乳房也跟巴一样,飘出淡淡的樱花色,原本饱满沉重的两颗乳球,乳头被嘴唇拉扯,变成长长的圆锥形了。 「啊……啊啊……好舒服……修伊……多喝一点……」 「姆……咕噜……咕噜……」 为了让自己体力恢复到能够射精,修伊算是大口大口饮用若菜的母乳了,但是,最大问题不在自己,而是巴的身上。 从表面上看来,巴夹紧肉棒不放,就连嘴巴也是含住龟头,但接受过她侍奉不知道多少次的修伊,就知道当中有诈。 「嗯……嗯啾……嘻嘻……还差一点呢……」 从肉棒一些细微反应,巴就能知道肉棒是不是快要缴械了,藉此调整侍奉强度,怎样就是不肯让修伊射精。 修伊视线从若菜的乳房移开,偷偷瞥了巴一眼,跟平常侍奉的沉迷表情不一样,眼神相当清澈,而且拉长耳朵倾听外面的打斗声。 ……注意自己的妹妹,究竟闯入到哪里了。 巴不知道对修伊说过几次,「希望主人跟弥生契约」,而且不只是嘴巴说,她还时常挖陷阱给修伊跳,好几次面前差点插入弥生的状况。 ——「可以的话,我还有好几名妹妹呢……不过,目前年龄最适合跟主人契约的,就是弥生罗!当然,如果主人有萝莉控属性的话,我也不介意呢!」 ——「我很介意!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海绵,什么人过来我都要接受吗?」 ——「主人愿意这样的话,会让我更高兴呢!姐妹一起侍奉主人,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幕呢!」 ——「别把我说得好像已经接受!你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我随时都在想著主人的海绵体,一心一意呢!这也是我对主人的忠诚喔!」 ——「……我承认是我错了,不该挑这个话题来说。」 身为主人,修伊岂不知道巴在想些什么。不过,如果这时真的被弥生推倒,他会觉得自己人生中的一些坚持都会跟著烟消云散。但是,当修伊进行思考时,巴又捧起双手根本掌握不住的巨乳,开始摩擦肉棒,利用柔柔滑滑的触感折磨主人。 脸部压著若菜的年轻乳房,胯下还有巴的超弩级乳房,让肉棒再度出现小幅度颤抖,流出大量前列腺液。巴立刻伸出舌头舔乾净,接著轻轻含住龟头,用嘴唇缠绕内侧部份,不放过任何一滴可能的汁液。然後,察觉肉棒可能射精之後,巴又张开嘴巴,只用乳房夹住,将肉棒固定在胸前而已。龟头冠闪闪发亮,几条透明的口水细丝,延伸到红润嘴唇,更是令巴增添了几分污秽感觉。 这样连续折磨几次,修伊自然明白巴的意图,所以他视线朝下,狠狠瞪了巴一眼。不过巴也是没在怕的,毕竟巫女有好几人,加上还有那都夜压阵,她才不担心主人趁机跑掉,所以黑色眼珠咕溜往上移,对主人送出信号。 ——「主人,怎么了?」 这是主人跟巫女之间的秘密沟通信号。 修伊脸埋在若菜的胸部里面,也只能移动眼珠回话。 ——「还问我怎么!快点让我射出来!」 ——「我很努力啊!我满脑子都是主人的肉棒呢!」 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巴还特地伸出舌头舔了肉棒。 ——「别开玩笑了!你平常侍奉不是这样的!」 ——「主人是想直接插我吗?」 ——「你想害死我啊!我体力已经没剩多少了!」 ——「主人这么不想跟弥生契约?」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唉呀!主人真大胆呢!」 ——「随便都好啦!总之快点让我射出来!」 ——「这样的话,主人应该有点表示吧?」 ——「呃……」 修伊此时已经没有看巴。就算没有直接面对,也晓得巴现在表情肯定相当阴险。 ——「我知道了,之後你自己挑一个地点吧!」 ——「不愧是主人呢!但是呢……」 ——「又怎么啦?」 ——「主人该不会,一次就想打发我吧?这样还是让主人跟妹妹契约好了,弥生一定很高兴的。」 ——「我才没这么想啊!面对可爱的巴,一次根本不够,至少两次啊!」 ——「主人的笑容很僵硬喔!不用勉强自己的。」 ——「那是你看错了。应该说我脸都埋在若菜的胸部,你最好看得到啦!」 「还有三十秒,修伊殿下,准备跟弥生契约吧!要妾身先铺床吗?」 ~~~~~~!!!!! 修伊跟巴讨价还价时,那都夜的声音正好响起。 巴的笑容愈发灿烂。 ——「不过,才两次呢……两次就要我出卖弥生……身为姐姐的怎么能忍心呢……」 ——「混帐!给我记住!最多三次!不准再加了!」 ——「就算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在军营开会,主人也愿意插在我体内吗?」 ——「只要不被发现,你怎么说都行啦!」 ——「做的时候,愿意命令我吗?」 ——「命令之外,还随便你要什么姿势都没问题!」 ——「那么,主人现在该说什么呢?」 ——「你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啊!」 ——「来,快点,主人快说嘛!还是您真的想跟弥生……」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赶快让我射出来!这是命令!」 ——「射在哪里呢?主……人」 ——「……我要射在巴的嘴里!一滴不剩地喝光!」 ——「遵命,我……最……爱……的……主……人!」 顺带一提,就算只用眼神交谈,修伊跟巴的这一串对话,耗时还不到十秒,实在是相当惊人的沟通。 时间还有二十秒,这些时间对侍奉技巧等级早就点满的巴来说,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 原本只是捧著乳房轻轻摩擦,此时双手从左右两侧,将乳肉往中间挤压,肉球形状变得有些椭圆形,乳压也跟著升高,将肉棒整个埋住了,只露出最前端的颤抖龟头。 确认俘虏肉棒後,巴的双手环抱乳房,像是拥抱主人身体那样,抱住自己的乳房,以此增加乳压,只有巨乳少女才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巴眯起双眼盯住肉棒,浮现陶醉其中的表情,刚刚主人命令自己,让她心中有股充实感……至於算不算逼迫主人,这点就先不管了。 「咕噜……呜、呜啊啊……咕噜……」 「呵呵……不用担心,在倒数结束之前,巴会让主人射出来的……哈……哈姆、啾呜呜……呼呼、噜噜……」 含住肉棒轻轻吸吮,「接下来就要全力侍奉主人罗!」,巴这么眨眼对修伊示意,浮现游刃有余的笑容。 巴将头发梳到脑後,舌头开始绕著龟头打转,除了用舌尖刺激尿道口外,还用舌苔刺激肉茎表面,些许粗糙的感觉,让原本就很硬的肉棒,更是出现电流般的刺激。 软绵绵的乳肉,把肉棒埋住了三分之二,就连血管也通通受到包围,血液纷纷集中过来,快感也从下半身往身体扩散。 陷入侍奉状态的巴,把好不容易从乳沟凑出头来的肉棒前端,紧紧含住,连鼻尖都贴到自己乳肉上了,从正面看过去,根本看不见肉棒的任何影子。 肉棒硬度继续增加,今天从早到晚持续受到压榨,却没出现任何疲劳,直挺挺角度延著乳沟,插进巴的嘴里,而且出现细微颤抖,表示弹药快要准备好了。 「嗯,主人的味道……这会让人沉迷呢……啾、啾……哈唔、姆姆……」 美人巫女的黑色长发,随著头部节奏上下跳动,因为是跪著侍奉的缘故,发丝飘散在走廊上,沾染了一些母乳,冒出母性气味。 巴用舌肉贴著肉棒缠绕,但舌尖却没有一刻离开龟头,把前端冒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有自己的母乳,通通吞进去胃里。 跟之前纯粹享受侍奉主人的动作不同,现在巴用柔嫩嘴唇含住肉棒,黏答答的口腔黏膜缠住表面,每次喘气都直接呵在龟头上,新鲜母乳的香气,加上美人吐息,就像是连续拳头,攻击修伊所剩不多的理性。 巴双手捧起西瓜般的肥硕巨乳,压在修伊大腿上加以固定,乳沟将肉棒紧紧夹住,满满都是柔柔滑滑的触感。 而且,巴还捏住自己乳头,上下摩擦肉茎,凭著火热物体在乳沟中跳动的频率,她就能知道主人的敏感部位,硬挺乳头直接摩擦刺激。 乳头每次摩擦,才刚分泌的母乳就跟著喷出来,把粉红色乳晕染得雪白一片,还有著暖暖温度,母乳直接飞溅到肉棒,沿著乳峰流下,往乳沟堆积,形成香甜温暖的水坑,导致肉棒随时都泡在母乳之中。 光是乳房和母乳的刺激,就让肉棒快要射精了,巴还执著攻击前端的尿道口,催促里面液体快点出来。 埋在乳肉里面的肉棒,表面露出几条青筋,温度变得比胸部肌肤更加滚烫,龟头渗出大量前列腺液,让巫女出现陶醉其中的神情。 人在巴的上方,搂住修伊头颅抱在胸前的若菜,一脸羡慕表情看著大御巫──虽然看不见脸,只能看到乌黑秀发和白花花的乳房而已。 毕竟,若菜就算以前曾让修伊吸过母乳,却从来没碰过肉棒,修伊无论怎样都会死守最後一线,连早上起床偷袭都不行。 「巴、巴大人,您没有奏出神乐舞,母乳量却相当多呢……」 「嘿嘿嘿,发现了吗?因为我每天都侍奉主人,喝很多主人的精液啊……而且……嗯啾……呼,就连这些汁液也很美味喔?」 「呜……我、我都没有舔过……」 「唉呀,主人都已经在喝你的母乳了,就该小心一点喔。」 「小心?」 「你!立!刻!就!会!知!道!的!」 「什、什么?呀、呀啊!修、修伊怎么突然……呜哈啊……呀、这么用力吸、啊啊……乳、乳头好麻……」 「嗯、咕、嗯啾……啾噜……!」 修伊一次咬住两边乳头,若菜的完美身体跟著苦闷扭动。 原本都只是轻轻吸吮,现在却从修伊嘴里传出响亮声音,毕竟,那都夜说过,他得喝光若菜的母乳才能走,所剩时间不多的情况下,只能加速饮用。 乳头消失在修伊嘴里,母乳一滴不剩进入口中,滑顺口感溜过食道,气味薰进鼻腔,似乎连脑袋都是香甜滋味,让修伊更是大口大口享用。 跟巴比起来,若菜母乳在浓郁程度上差了一大截,但这种带有处子芬芳的母乳,却是相当难得能够品尝到的,加上口感一点也不沉重,喝再多也不会感到厌腻。 噗咻──!噗噜、噗噜噜……噗咻、咻啪────! 修伊用力吸吮乳头,双手也没有停下,像是挤牛奶那样揉捏乳房,同时搓揉两边乳肉,把里面残留的菁华通通挤出来,乳头立刻朝口腔喷出新鲜母乳。 「呀、呀啊……啊啊啊……修伊、修伊……感、感觉、身体好热……好麻……」 因为跳过一曲神乐舞,加上男人凑在胸前饮用,母乳量比平时多出更多,美少女晃动水蓝长发,紊乱飘洒在巫女服上,跟著身体跳动。 仔细看的话,乳房似乎膨胀了一圈,原本尖挺的圆锥状乳房,也被母乳鼓成沉甸甸的半球形,只要轻轻一吸,就有许多美味的果汁流出来。 乳头遭到恣意吸吮,强烈快感令若菜舌头吐出嘴巴,口水不断流出,眼角也挂著泪珠,出现跟之前奏出神乐舞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姿态。 「呀……不、不行……现在、现在还揉胸部的话……嗯、嗯啊啊……」 修伊除了含住乳头,双手从下方捧起沉重乳房,像是挤压面团似的,以熟练动作搓揉若菜乳房。 胸部遭到揉捏,快感不断扩散开来,若菜双腿夹紧摩擦,随著母乳不断流入修伊嘴里,她感觉到力气渐渐消失,只能抱紧修伊头颅,避免自己失去平衡倒下。 若菜把修伊的头,整个按进自己胸部里,巴的乳房也没有放松,把肉棒夹得无处可逃,上方下方的双重攻击,让修伊达到今天兴奋的最大值。 「咕噜咕噜、唔……巴!」 「姆姆!嗯嗯、啾……!」 「呀、呀啊啊啊……不、不行了……母乳、母乳又要出来了!!」 得到主人的指示後,巴立刻用嘴唇含住整个龟头冠,乳肉也紧紧夹住,不让肉棒有乱动机会。内心的侍奉本能,锁紧将要喷发的肉棒。 若菜感觉到身体不断颤抖,一阵阵疼痛分别出现在乳房,以及未经开发的私处,双眼滚著泪珠,这种过於强烈的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肉棒爽到快要融化,美女和美少女的双重母乳,让修伊脑中满满都是乳房,无法思考。 无意识中,修伊把腰部稍微往上挺,巴自然没错过这个时机,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啃咬嘴里的龟头。 噗、噗噜……噗噗……!噗、噗噜噜……! 咻、咻噜……咻咻……!咻、咻咻……! 两种不同成分的液体,同一时间喷发出来。 若菜紧皱眉头,快感在胸前炸裂开来,令她嘴巴无法阖上,吐著甜甜气息,身体像是拉满的弓弦那样,往後弓挺起胸部。 美少女达到高潮,脑髓好几道闪电劈过,舌头突破牙关,伸出了嘴唇外头,许多口水呈现一条细丝,从舌尖流到乳峰。 原本苦闷的表情,瞬间变成发情脸庞,丰满乳房跳动,早已硬挺到极限的粉红乳头,射出最後一波母乳。 「呀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胸、胸部麻痹了!啊啊……母乳!修、修伊这样吸的话……我、我会……」 圆滚滚的乳球被紧紧握住,华美肢体出现喜悦颤抖,剩下的所有母乳,趁这个机会通通流入修伊嘴里。 这次的量比之前更多,两团乳肉飘散出浓浓香气,若菜兴奋到头往上仰,双眼睁大吐出舌头,承受超出想像的重重快感。 学妹们也是第一次看见若菜高潮的样子吧。她们一脸相当惊讶的表情,但同样满脸通红,看著学姐高潮喷乳,她们脑袋想像快感,不断吞著口水。 仔细看看,她们乳晕也渗出了乳珠,沿著山峰滚滚而下,双脚周围各自有一滩水迹,甚至有较为大胆的少女,忍不住伸手揉捏自己乳房,整个手掌满满都是母乳。 「姆……主人要射了呢?尽管射在巴的嘴里!喔?」 巴的舌头加速运动,胸部也用力挤压,舔著肉棒同时,从那股迅速窜高的温度,知道主人要把液体赐给自己了。 把乳房捧起来,手指完全埋入软绵绵的乳肉里,右手顺时针、左手顺时针揉捏乳房,将奢侈脂肪全部用来推挤肉棒。 噗咻!噗咻噗咻……噗噗噗、噗噜噜!!咻……!! 咻、咻、咻噜……咻噜、咻噜…… 巴嘴里的龟头膨胀,肉棒颤抖几次後,就这样射出精液。 同时胸前那对最高级的乳房,也跟随主人节奏,母乳以比若菜更汹涌的气势喷出来,明明已经侍奉了一整天,母乳的量却丝毫没有减少。 「咕噜、咕噜……这、这次好多……姆、咕噜咕噜……」 巴的声音飘高,任凭主人在嘴巴里面发泄,嘴唇没有一刻放松,很快脸颊就被精液撑到鼓起来。 巴一边承受主人射进嘴里,双手也粗暴揉捏自己乳房,尺寸完全超乎一般规格的庞大乳肉,粉红山巅喷出母乳,香气更是比若菜浓上几分。 巫女用力摇晃乳房,柔软触感持续攻击肉棒,大量白浊液体接连从根部涌上,然後进入巴的口腔。 巴的嘴唇死死锁紧,直到确认修伊射精结束後,才分成多次,慢慢小口小口吞下。 精液才刚通过食道,巴就像在沙漠遇见甘霖那样,浮现恍惚表情,进入胃里之後,更令巴全身出现小幅颤抖,胸前母乳喷得更多,看来巴也高潮了吧。 强烈无比的腥臭味,此时早已薰满鼻腔,巴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染满属於主人的味道。 黏液缠绕食道,得花点力气才能吞咽下去,等到全部精液吞咽完毕後,巴才松了口气张开嘴巴,上下两排牙齿之间,还黏著几条白色细丝。 看见三人各自的反应,那都夜捧起茶杯喝了口茶,茶杯放下後,出现有些不太甘心的表情。 ──啧。 眯起眼睛,似乎还可以听见咂舌的声音。 「修伊殿下,三分钟时间到了,算您合格吧。」 约定就是约定,在这方面,那都夜还是很讲理的。 也只有这个萝莉外表的巫女不受影响,表情相当正常,甚至更加冷静了。 「呼啊……呼啊……嗯、嗯哈……哈啊啊……」 若菜跳完一曲神乐舞後,体力消耗本来就很明显,加上乳头经过一阵吸吮,变得红润肿涨,像是一对细小奶瓶似的。 虽然母乳已经被全部吸光,但乳头前端依旧飘散可口香气,若菜感觉整个胸部都火烫烫的,乳腺不断传出酥麻感觉,让她嘴巴无法阖上,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了出来。 过於强烈的快感,让她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膝盖无力跪在地板,乳房随著紊乱呼吸,重重上下摆汤。 「幸、幸好时间来得及……」 确认若菜母乳不再流出後,修伊才放开乳头,从白皙柔软的乳肉中解脱出来,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腰部颤抖,下方的两颗乳房依旧不肯放过,修伊下意识视线往重点部位飘去,只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庞。 「主人,我想再喝一次……?」 巴脸上浮现幸福笑容,面对从软绵绵的乳沟之间,好不容易冒出来的龟头,双眼飘散淫秽神情,双手捧著乳房继续夹紧。 巫女摇晃质与量都是最上乘的乳房,唾液从舌尖滑落下来,让龟头永远都是闪亮亮的。 下方满是成就感,露出幸福笑容的巴,面前则是露出丰满乳房,稍微歪著头,整张脸红到脖子的若菜,修伊还在想著该说些什么时,脸突然往平家的大门看过去。 没错,不知何时,外面本来响亮刺耳的交战声,已经默默消失了。 当修伊视线看到那两扇厚重木门时────「这是主人精液的味道!主人就在这里面!喝啊!」 啪渣啪渣。 木门凭空出现斜长的交叉裂痕,裂痕相当锐利,绝非自然形成的。 修伊心中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干,鼻子这么灵,你是追著主人棍棒的母狗吗! 然後──砰、砰!乓! 两扇厚重木门裂为四块,高速飞出,直接砸坏路线上的两个房间。 修伊有些愣住,接著视野中出现一张相当熟悉的脸庞,那是穿著巫女服,让他头痛不已的少女。 「主人……!弥生好几天没见到您了……!弥生要侍奉主人……!」 修伊看见多普勒效应的文字,不,应该说感觉看见,因为一名留著火红颜色长发的少女,双手各自握著一把小太刀,眼眸发光朝自己冲了过来。 弥生身上的气势,简直就是碰见猎物的肉食猛兽,也不管这里是平家禁地,直接用刀砍大门两刀,一脚踹破直闯平家地盘。 不知是否那都夜刻意安排,平家的死对头、月夜野家巫女都杀到禁地了,竟然像是放空城似的,没有任何一名巫女。 之前在外面,也只有音羽奏和惠美野真白,两人负责抵挡弥生而已,但面对闻见主人精液气味,满脑子都想侍奉,各种能力状态增加五成的弥生,能挡住三分钟,已经算是表现得很不错了。 ……她们应该没有放水吧?弥生身上的巫女服,各处都有焦黑痕迹,应该是经过一场激战才对。 不过,弥生怎么知道,今天自己人在平家的?她应该去考试才对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弥生的主人……弥生今天一定要跟主人做爱……」 好、好可怕!从弥生闪烁光芒的眼神来看,甚至进入某种禁断状态了! 「哇靠!我才不要!」 修伊也没有时间多想,被巴用乳房压了一整天的双脚,立刻活动站起身来。 「咦!?主、主人作什么!」 「做什么?闪人了啦!我们要执行任务!」 「咦!?我还想侍奉主人耶……」 「侍奉个头啊!再不走的话,刚刚说好的条件就全部作废!」 「那怎么可以……被主人插在体内,是我一天的生活意义耶。」 就是有这么工口的生存意义。 总之,修伊裤子都还来不及穿,就一把抱起不肯穿起衣服的巴,三步当作两步逃走了。 同时──「修伊殿下,别忘了这个。」 「喔喔!照信上指示就对了吧!」 「没错,请『务必』依照指示去做。」 「您这样提醒,反而让我更不安了……哇啊啊啊啊!没时间了!」 「马匹拴在後门,地图都准备好了。」 「谢了!」 那都夜拿出黑色信封,修伊接过之後,一路朝向後门狂奔。 就算手里抱著巴,仍然瞬间就不见人影了。 只是巴还没穿好巫女服,在地面留下一排母乳痕迹。 「主人……别丢下弥生啊!弥生要跟您一起去……!」(多普勒效应) 咻! 那都夜身边的巫女们,只感觉到一阵红色影子飘过眼前。 那是不死心的弥生,持续追著修伊背影,但声音感觉很不甘心,看来是追不上了吧。 看著修伊、巴、弥生三人离去的方向,那都夜转动手中茶杯,开口说道。 「若菜。」 「是、是的,那都夜殿下!」 「我要汝准备的事情,完成了吗?」 「是,我已经向学园长报告过,她会全力配合。」 「很好,接下来的一学年,汝是修伊殿下的同班同学,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吞口水)」 「汝应该很喜欢修伊吧?而且还跟他奏出神乐舞过。」 「是的……当时的感觉,我还记得很清楚。」 「呵呵,别忘了今天这个感觉,妾身很期待喔。」 「作为神乐巫女,我的能力还不够成熟,但我会努力的!」 「妾身不是说这个……妾身是指让修伊殿下饮用母乳的感觉。」 「嗯……真、真的相当舒服呢……」 「不过,你要更加努力修炼,因为奏和真白,也都让修伊饮用过母乳,她们心情也应该跟你一样,竞争者很多的,若菜。」 「成为修伊的女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这也是为了报答他!」 过了一段时间,修伊顺利逃离弥生追踪。 离开平家领地,跟巴一起骑在马上。 巴不晓得有什么打算,她只是一脸陶醉,坐在修伊身前,把头枕在修伊肩上。 虽然没有让修伊揉胸部,巴似乎还是很满意的样子,在主人怀里安分靠著。 此时,修伊才得以喘一口气,打开黑色信封查看内容。 然後──「这、这什么鬼啊────!!!!!」
我不是在那出生的,就是普通农村,很偏僻。和妈妈的应该不少,老公想操 我妹妹,老公应该和妈妈无话不说,妈妈又对神秘人说,这样就不难理解神秘人为什么知道了,没准是这样的。 那个人一定是对我感兴趣,在我妈妈面前提过我,我妈妈一定没反对。8月4号我和老公做爱,还是和平时一样,我保持平静,不让老公感觉出我情绪不一样。 那人早知道我家的事了,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说,可能不方便对我说吧,才知道我的QQ,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可能他知道我QQ才不久。我老公是母女通吃,还想上我妹妹,我感觉妹妹是不会轻易答应他的,我妈妈生性淫荡,我和妹妹可不随她。我想不明白是什么协议,以后和这人聊熟悉了,可能他就会对我说的。 那个人说我妈听他话,所以妈妈对他说出所有事,他说对我感兴趣,他这一句话暴露出他的目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觉兴趣,不是性还是什么,原来他不为钱,他和我聊这些真是有目的的。 他说喜欢让女人心理上服从,这不是在暗示我吗,意思是我妈妈心甘情愿的让他操让他玩,也想让我心理上愿意让他操的。 我感觉他不是想威胁我,他好象很有把握的样子,他应该从我妈妈和我老公那里了解我,知道我在性方面不随便,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我又不喜欢他,他应该知道我是不会随便让人操的,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把握呢。 他说我也和我妈妈一样,也有m倾向,一般人看不出来,说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他说这叫sm,他说和我妈就是。原来他让我妈妈心理服从的法宝是sm。 Sm我听说过,不太了解,给我的印象就是变态的,S是喜欢虐待,m是喜欢受虐。什么有m倾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他是怎么了解我的,他一定向我妈问了我所有的事,但我妈也不完全了解我,除非老公和我妈说过。但是我老公不变态,不是sm。 我以前做过喜欢男人叫我骚逼什么的,这一般女人都有过吧,也许这就是m倾向吧,我也说不清楚,我查了下,m倾向内心想让男人当我主人,对sm我不太了解。 我喜欢在床上被男人征服,在做爱时,我会满足男人的一切要求,喜欢男人把我操的服服帖帖,把我玩的服服帖帖,还到不了想被虐待,但简单羞辱还能接受,羞辱骂我骚逼贱货,在我脸上射精,都可以。他了解我,又不硬上我,知道我不会随便和别人做,想从心理上把我调教成我妈妈那样做爱。 这个神秘人差不多就是这个目的,他逐渐说出来了,不问他也说出来了,我就知道他有目的的,知道他的目的我就放心了,好对付了。他可能通过我妈妈,我妈妈再通过我老公,这神秘人可能把我的身体也了解了不少,还不确定。 我妈妈这人可不简单,我爸爸是我心目中的好男人,我爸爸都管教不了我妈妈,这个神秘人能让我妈听话当然不简单,至少是他俩有相同爱好,sm那么神奇吗,可以控制一个女人的思想。 老公想不想让我和妈妈一起做爱呢,感觉不能,老公的性格我清楚。可是老公和我妹妹有什么秘密协议,难道是他和妈妈让我老公操我妹妹,条件是让那神秘人操我?我想那不至于,老公爱我,我和别的男人一起说话他都生气,他不会拿我交换,这神秘人不一定认识我老公,他利用我妈妈听他的话,我妈妈又问我老公了解我的,一定是这样。 他说我妈跟他之后就很少和我公公做爱了,说我公公的鸡巴大,会操逼,可是我妈妈也没心理上服从我公公,神秘人说我妈妈和我老公也挺长时间没关系了。 Sm有这样神奇吗,竟然让妈妈和喝和迷魂汤一样。还是因为我妈太随便,对亲情也随便,不在乎乱伦,有可能,我才不是妈妈这样的性格,神秘人想让我心甘情愿的的让他操,我怎么会愿意。 他没说怎么知道我是m,就说了解我内心,我内心是m吗,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专业的S能发现一般人看不出来的m内心吗,就象千里马一般人看不出来,只有相马师内行吗。我也说不清,他是有点看出我内心,不能完全了解我内心。可能他认为没必要了解我全部内心,只了解我是m,把我收为他的母狗,这对他就够了。 他说我妈很享受被他控制,他说这种心理享受是超越性的,意思是我也要享受他的控制吧。他应该不是轻微S,他应该就是标准的真正的S。他以前又没和我聊过,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是怎么看出我有m倾向呢,有机会我再细问问,他都不多说,他真是个高手,好象看穿了我的心理,故意不多说,好让我有时间思考他的话。 就算我喜欢被征服调教,也得是有感情喜欢的,要是我和喜欢的人做爱,他捆绑我,羞辱我,让我当母狗,我差不多也愿意吧,可是我经历的几个男友都没有SM的爱好。他不硬来,慢慢攻我的心理,我会慢慢服从他吗,不能吧,那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了,我原则是不喜欢的人不做的。可能女的大部分都有m心理吧,只是有的被开发出来了,就算我是m,遇不到S,我也让开发不了来吧。可能我没完全理解sm,并不象我想象的只有和喜欢的男人才会发生,没有感情上的喜欢,也会有超越性和感情的服从吧。 今天神秘人又和我聊天了,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有m倾向的?」 他说「我不会看错你,你是内心没有完全释放。我问你几个问题,不喜欢可以选择不回答。做爱时是不是喜欢受控制,是不是喜欢跪着舔鸡巴,是不是喜欢象母狗一样趴着让人肏,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喜不喜欢叫你骚逼贱货?」后面还带一个坏笑的表情。 我没回答,他一直绅士的和我聊天,第一说出这么色的话来,又是鸡巴又是肏的,还骚逼贱货,我听了一阵害羞,他是现实中的人,又不是网上不认识的,他见过我啊。 他问的这些女的都有吧,只是我特别喜欢,这可能就是我是潜在的m吧。做爱喜欢让控制,意思是我做爱喜欢让人征服的意思吧,喜欢跪着舔鸡巴,我是非常喜欢口交,我特别喜欢跪着舔男人的鸡巴,感觉有种让男人征服的感觉,现在我才明白,难道这就是我的潜意识m表面吗。我说的这些我都能接受,我最喜欢的性交姿势就是男人从后面操我,包括趴着屁股撅起来,那姿势真的象一只母狗。 我喜欢后入式,以前感觉这样插的深,让操的舒服,同时心理上又有种说不出的享受。现在让他一点明我才知道,原来这是m倾向啊,那说不清的感觉就是我喜欢那种象母狗一样让鸡巴狂操屁股的感觉吧。我的屁股又挺又翘,非常性感做爱时轻打屁股我可以接受。他现实见过我,可能对我的身材观察的很细了。 做爱时也有人叫我骚逼贱货,我听了不反感,反而喜欢听,这可能是m倾向心理的重要表现吧。我一下被他言中心事,我没有回答他。他以前又没有和我聊过,这是我做爱的私事,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可能有的是试探猜测,也可能他的专业的S,知道m就是这样吧。要是网友我说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是他认识我,现实中的人,我不好回答啊,说是的话那不是承认自己是m了吗,不过他说的确实符合我,我是有m倾向。 他都聊的这样色了,目的非常明确,不是为钱,就是想操我,不光做爱这样简单,他要玩我,玩我的心理和身体,变态的sm。 他见我没有回答他的提问,他好象早在意料之中的,知道以我的性格是不会现在回答的,他也知道我不回答不是不喜欢,是害羞,所以他也不追问我,接着沉稳的和我聊天。 他说和我妈关系很成熟了,是跪地为奴,起身为友,非常享受过程,他光提我妈妈,意思是在对我说,让我也当他的奴,也享受这过程。那他是主人了,SM心理和常人不一样,就是想收我为奴的。我4号来月经了刚做完爱就来了,可是现在听他一聊,我下面有想要的感觉,他说的对不对呢,我内心没完全释放吗,我也说不清。 他说一直m被人追求,尊敬,高高在上,衣食无忧,内心深处反而缺少被羞辱践踏的渴望。我默默的看着他聊天,没有反感的感觉,感觉他说的很符合我的情况和心理。他很有素质和修养,和他工作有关吧,我问他什么工作他不说。 他说m的形成和性格经历都有关,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性格温顺,经历他不知道我知道,是有关系。我问他是主人,想让人羞辱践踏吗,他说当然不想,他说的是m,主和奴的角色一般是固定的,互换的不多。 他现在才说出他的目的,这是我万没想到的,只是想到他想和我做爱,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他不只想做爱,想调教我的。我长这么大,追求我的人不少,但以前从没人以这种方式追过我,别人是以感情或色心,或送花或说爱我的话,这神秘人不这样,可是他的方式却深深吸引了我。 他说真正适合做奴的很少,男的更少,说比如我妹妹的性格就完全不适合他。 他还观察过我妹妹啊,要是我妹妹也适合,他也会调教她吧。我老公那么喜欢我妹妹,是想操她。这神秘人却对我妹妹一点兴趣也没有,他非常喜欢我,不是为了做爱,不是为了感情,就是为了收服我当他的母狗吧。 他能找到我,我不愿意的话他会不会强迫我,打我,强奸我。我问他有强迫调教吗,他说要完全自愿,威胁强迫是犯法,是伪sm。看来他是真正的S,思想已经象圣战分子一样,SM以前给我的印象是虐待,看来我没了解,我现在还是正常的思想,他会反我一步步的变成m吗,至少他聊天我没有反感。2016年8月6日,是他真正暴露出他目的的日子,也许会对我的性经历有重大影响。 2016年8月6日2016年8月6日第一天,说了他的目的。
(二) 蓝熏看了眼紫悦两人,在睨眼瞧到围在夏武身旁的城主,看着女孩脸上洋溢出的笑容,心头几分不是滋味,又觉得那两人间应该就是这样。 至于筒成,从一开始他便默然无语,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每当感到众人体力不支,水雾术便会发动维持一段时间。 蓝熏心头一直疑惑,她看过关于魔法的典籍,也大概清楚魔法师实力的划分,准魔导师的魔力不应该会这么弱才对,虽然法师体质脆弱,但也不会,除非他保留了实力。 无聊的时间消磨中,她想起了为众人挡下沙暴的李凡,那一刻毅然决然挡在紫悦和她身前的男儿,再一次触动了她的内心。 蓝熏心中沉声道:「凡大哥,你一定要活着。」 紫悦看着身旁的默默无言的女孩低声道:「蓝熏,你有心事,是在担心凡大哥吗?」 蓝熏思量许久芳道:「嗯,是有那么一点担心。」 夏水寒看着满脸愁容的女孩鼓励道:「凡大哥不会有事的。」 一旁,夏武,沐穗香,筒成明显也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夏武看着身旁的女孩,突道:「怎么,你也在担心那小子。」 只是他未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怪异。 沐穗香看着眼前的男儿,那一脸不爽的样儿,他这是在吃味,女孩有了心中确定,回应道:「我相信凡大哥他会平安无事。」 夏武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道:「为何如此断定。」 沐穗香看着前方,没有正视男儿轻声道:「小王爷,不也是这么认为吗?」 夏武冷哼道:「哼,他的死活管我什么事。」 沐穗香忽视了夏武,转而向身后的男子道:「筒大哥,这些日子下来,你心中可有想法。」 筒成轻声道:「不知穗香大人何意。」 沐穗香眼角看向了身后的黑影,淡淡道:「这样下去不是法子,筒大哥可知道麒麟的具体方位,毕竟是你带我们来的……」 筒成眼神漠然道:「穗香大人这是难为在下了,筒成不敢妄断。」 六人小组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天空之上传来着破空般的巨响。 夏武道:「喂,快看,流星。」 紫悦睁着圆溜溜的眸子大叫道:「咿咿,好漂亮呀,不过流星白天也会出现吗?」 其他人闻言都将目光投向了空中。 沐穗香小手遮着刺眼的阳光,赞叹道:「悦儿白天是同样会出现流星的,只是由于阳光的折射使我们难以发现而已,不过这么耀眼的流星,真是少见呢。」 夏水寒呐呐道:「好美。」 筒成大喝道:「大家快闪开,要到我们这边了。」 「嗯。」 六人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然而空中火焰状的巨大球体,速度极快的向下方砸来,所过之处像是在天边拉了条长长的口子,又似是火雾状的尾巴。 瞬间便接近六人。 沉重的响声中,漫天的灰尘,阻碍了几人的视线,灰蒙蒙的感觉中有着熟悉的身影。 李凡嘀咕道:「唔,好疼,这梦白姑娘真够狠心的。」 紫悦道:「是错觉吗?我好像听到了凡大哥的声音。」 蓝熏道:「嗯嗯,我也听到了。」 尘土褪去,熟悉的身影在六人眼前渐渐清晰起来,李凡勉强的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打量着自己受伤的身体。 还没反应过来的男儿,直到感到两抹温暖的身子扑进了怀中。 紫悦抽泣的哭喊着:「呜呜,凡哥哥你没事,人家好担心你,悦儿以为你死掉了,哇哇,,,,,你没事就好,,」 蓝熏虽然没有说话,只是小手儿紧紧的拽着男儿的衣角,嘴角下撇,似是随时会哭了出来。 李凡看着涕泪横流的女孩心中一暖叫道:「好痛,悦儿,慢点,被你抱得好痛。」 继而在看到身旁羞红脸的蓝衣女孩,那眼中的水雾依稀可辨,愣了几秒后,高兴道:「熏儿,你原谅我了。」 蓝熏闻言俏脸一捏,白了男儿一眼嗔道:「哼,人家暂时原谅你了。」 同时,其余的人脸上都是放松了起来,笑呵呵的迎接上来。 夏武道:「你小子果真属蟑螂的,这么都不死,不过,这从空中摔下来,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另一边。 秦梦白看着被包围的男儿,眼神投视过去,正好看到被两女孩紧紧抱着的李凡,眼神冷漠心中思忖道:「原来是在担心女人,怪不得比兔子还快,不过,她们又是怎么回事,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李凡突地敲了敲脑袋,懊恼道:「哦,差点忘了,大家,我这次能够活着,多亏了梦白姑娘的相助,若不是她,我可能真的就见不到你们了。」 说罢几人将视线看向了身后,女孩所在的放向。 紫悦脸颊挂着泪珠揉了揉眼睛赞道:「好可爱的女孩子。」 沐穗香叹道:「确实,很可爱呢。」 秦梦白见对面视线投来,笑盈盈的走了过去,那月牙儿的眸子眯弯成缝,活泼道:「小姐姐们,哥哥们贵安!你们叫人家梦白好了。」 夏水寒看着眼前的女孩,那可爱的小脸蛋泛着晕红,羞涩中透着朝气便觉的惹人怜爱。 她也是开心,福礼笑道:「梦白姑娘有礼了,多谢你相助凡大哥,水寒谢过。」 秦梦白赞道:「水寒姐姐你好漂亮。」 女孩说的是真心话,眼前的姐姐很美,她也很难见到,在看向身后三位同样秀色可餐女孩,画中娇,姿色天然这些词都好比之不过。 只是这样的团队,未免便宜了呆头鹅了,除了那个胸大的妹妹外,其她姐姐看他的神情都似乎不对。 秦梦白转眼便在心中大体分析一遍,有了对策,变好逐一排查。 另一边。 夏水寒闻言脸上一红,笑容越发的灿烂回道:「梦白姑娘,真会说话,你也很漂亮。」 转眼间几个女孩便是打成一片,至于其他男子一并被排斥在外。 夏武大大咧咧道:「小子,你哪勾引来的女孩,未成年吧。」 李凡闻言吓了一跳,示意他小声些:「她就是个小恶魔,千万别招惹她 .」 小声的语气,有些猥琐,又有些可怜。 夏武见他说的神秘心中更是好奇道:「喂,不至于吧,发生了什么,你得告诉我。」 筒成突然凑了过来轻声道:「在下也很好奇,凡兄弟是怎么从风暴的侵蚀下活下来的。」 李凡被男子突然出现心下一惊,道:「筒兄,你要吓死我。」 秦梦白和女孩聊着,眼神却是不时看向男儿这里。 小会功夫,几人便从两人口中得知了这两天发生事情,至此秦梦白也很顺利的融入了这个团队。 》》》》》》》》》》》》》》》》》》》》》》》 》》》》》》》》》》》》》》》》 阳光浴滋润着脚下这方大地,气候干裂,但也和谐,直到接下来发生的不可思议之事。 一小时前。 8人所在的方位地表开始剧烈的颤抖,不少地皮出现干裂,湖泊中的湖水上流动着肉眼可见的细密闪电。 湖内的鱼儿成片死亡浮在水面之上,天空之上乌云密布,巨型的闪电汇聚着,同时朝向了某个方向的尽头。 紫悦虽说是抱着李凡的胳膊,但心中任是有些惊惧,小心翼翼道:「喂,我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地在震动。」 李凡轻声道:「果然,我也隐隐有些感觉。」 夏武皱眉道:「我又有种不祥的感觉。」 夏水寒道:「不对,我总觉得这次我们是转运了,要找的东西就在前方。」 朝着所走的方向,随着时间的流动,几人看到了湖中浮着的死物,逐渐变大裂开的地面,和疯狂四散奔跑的野兽。 蓝熏疑惑道:「梦白姑娘,你怎么不跑了。」 秦梦白道:「人家跑不动了。」 见到大家都在看她,女孩不慌不忙继道:「若是急着赶路,人家有着更好的法子。」 李凡惊道:「梦白姑娘,你不会是想要将我们都投向空中吧。」 秦梦白瞪了男儿一眼,嘲讽道:「呆头鹅就是呆头鹅,总是没头没脑的说一些傻话。」 夏水寒闻言心中有些不愉,轻语道:「梦白姑娘可有好的什么法子,但说无妨。」 秦梦白停下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做出结印的手势,同时心中念道:「冥法,灵赐之术。」 七人同时停下脚步,看着女孩的动作。 夏水寒心道:「这是。」 黑色的火焰无形中悄然燃起,渐渐汇聚包裹着女孩的身子,不如说是火焰从女孩身内流出,凝聚成三个两米左右的鸟形火焰物体。 紫黑色的火焰,扑动着翅膀,尖啄,翼身,钩爪,分明是乌鸦的样子,只是这东西和乌鸦有着本质的不同,它的眉心还长着奇特的眼珠,诡异地红色眼珠子灵动的看向了8人。 秦梦白看着几人眼中的惊讶,虽是早会料到,但心中也是有些得意,嘻嘻笑道:「这是人家的宠物,也是不完美的作品,幽冥火鸦。」 紫悦眼中泛起着小星星,羡慕道:「哇啊,好漂亮呀。」 蓝熏看着眼前的东西,第一次觉得和自己会和悦儿的喜好产生偏差,在她眼里那分明是很可怕的物体。 夏武小声凑到李凡耳旁道:「我现在是相信你的话了。」 沐穗香眸中平淡如水,但此时那眸子产生了一丝怀疑。 筒成默默无言。 夏水寒眸子寒芒一闪,转而拍了拍手儿笑着迎了上去,赞叹道:「梦白姑娘有着这样的本领,不早点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这是让我们坐上去吗。」 秦梦白笑道:「嗯,有了它,我们便能以很快的速度赶过去。」 几人靠近了女孩口中的宠物。 那紫黑色的火焰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同时三对诡异的眼珠子像是在盯着自己一般,让人汗毛直竖。 靠近时没有灼热之感,反感有些冰冷,让人不觉是不是感官出了一些偏差。 秦梦白看到几人有些迟疑,心中不爽,月眸一弯笑道:「放心吧,它们很乖的,不会伤人。」
23世纪末,这个国家已经被拥有特殊能力的新人类支配了。 23世纪初,面对突然出现的特殊能力者们,当时的掌权者采取了镇压和抹杀的手段。到这个世纪中期,局势发生了改变。面对越来越多的特殊能力者,旧政府终于无法阻挡历史的潮流而垮台,于是新政府成立。 新政府自上台开始,就不断地打击残余的旧势力。经过反复血腥的镇压,现在已经没有敢于公开对抗的人了。 然而一些兴复旧政府的组织仍隐秘地存在着,其中最大规模的,就是俗称「隐之里」的组织。 基地所在不明,自称东西南北四天王的强壮男人守护着的,磐石般的「隐之里」。 黄昏时间,「隐之里」排名第五,外号「影狼」的战士,离开隐藏的据点,来到了首都郊外。 前几天,潜伏在首都市内的武斗派组织,以豪勇著称的「刺喉之剑」被摧毁了。 影狼曾经在好几次任务中与「刺喉之剑」合作过,得到了很多照顾。 这个组织中最强战士,日向剑介,拥有与影狼不相上下的实力,两人在过往战斗中建立了相当的友情。 当然,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对方并不知道「隐之里」的本部所在。 影狼消消步入「刺喉之剑」的基地——应该是原基地。一栋两层的仓库一样的建筑物。 到处都是血和枪弹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尸臭的味道。但是,没有任何人和尸体留下。 「真的被摧毁了啊……」 影狼自言自语。 记得这个组织的成员应该有五十人左右。 因为是在首都市内建立的组织,所以成员都是相当程度的猛者。他们还经常自夸可以与能力者一对一战斗。 但是,实际上摧毁「刺喉之剑」的是仅仅三名能力者。当然这时候的影狼还不知道这一点。 影狼从「刺喉之剑」的旧基地中走出来,外面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影狼从小就锻炼了卓越的格斗术,加上精通暗器,就算是与能力者相遇,一对一的话,他有不会输的信心。 他平时的工作是「能力者狩猎」。 组织的最终目标,是查明特殊能力者产生的秘密。 他隐藏起杀气,装成一般人的样子,渐渐融入周围的人群当中,然后,他察觉到前面走着的女人。 女人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穿着白色的套装,身体姣好,身高175左右,跟他差不多高。 拐弯的时候,影狼确认了对方的脸。 (宾果!是资料中见过的政府干部!) 影狼在首都活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实际上接触到政府所属的能力者还是第一次。 影狼忍耐住兴奋,悄悄地跟在后面,等待着机会。 (把特殊能力的秘密问出来就杀掉。) 前面走着的女人突然拐进了街上的一家门店。 在跟进去之前,影狼小心地看了一圈四周,应该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样子。 (好,工作开始了!) 影狼深呼吸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您好,欢迎光临我们的丝巾专柜,先生,您是要买丝巾吗?」店员走上前招呼道,淡淡的笑容,让人很有亲切感。 刚才只顾观察四周,竟然没有留意到这是一家饰品专卖店,自己一个大男人跟进来千万别引起被跟踪猎物的注意才行。 「呃,这一条丝巾能让我看看吗?」影狼让自己放松了下来,装作要买丝巾的样子,眼睛却在搜索着自己的猎物,可千万别跟丢了,影狼这样想着。 「当然可以。」店员边将丝巾取下来边问道:「您是要买来送给女朋友吗?」 「是的,今天是她的生日,我想买来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趁着店员拿丝巾的空隙,影狼环顾四周,但是却没有发现猎物。 「这条丝巾是今年的新款,100% 真丝的,摸上去很舒服,系在脖子上也很暖和,而且这个花色也非常适合年轻女孩,在我们专柜卖的很好,就只剩下这最后一条了。」店员笑着介绍道,似乎并没有发觉影狼的谎话。 接过店员递来的丝巾,影狼略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里的出口只有一个,自己刚刚进来,猎物应该还在店内才对! 影狼这时留意到角落里通向楼上的梯道,嗯!应该是上去了呢!不如就在这里等她下来,反正出口也只有一个,还需要在偏僻人少的地方才好下手呢。 店员见影狼有些出神,以为是在犹豫,于是继续说道:「现在所有的新款都是八折出售哦,先生,看您的样子,应该是特别体贴女孩的那种男人吧,平时可很少有男人单独来我们店里呢,您女朋友一定是很漂亮的女孩吧?」 「嗯,她很美!」影狼露出了笑容,很能迷倒女孩那种,这个店员嘴还真甜,「你看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太懂得女孩子家的心思,要不,你帮我试试看,帮我拿下主意。」 影狼伸手将丝巾递了过去,店员调皮地笑着道:「很乐意效劳哦~ 」然后拿捏住丝巾在手上一绕,隔着丝巾就摸上了影狼手背,勾起的小指还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再缓缓收回了手,丝巾从影狼伸出的手臂扫过,撩得影狼竟有些心痒难耐。 还真是讨人喜欢得小狐狸! 影狼此时还不知道面前俏生生的店员是摧毁「刺喉之剑」的三名能力者之一,——由依,她的能力名为「丝绸人偶」,是通过操控丝绸绸缎来对男人加以诱惑并催眠,被催眠后不仅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而且将受到奴役,尽管意识是清醒的,但是身体都会只对她的命令严格地去执行,终身都如同人偶傀儡一般,当初摧毁「刺喉之剑」时有一半的战士便是拜倒了在她石榴裙下。 「先生你看这丝巾的材质很好哦,也很显白呢!」由依大大方方地示范道,伸手抚弄着侧扎在肩旁的马尾长发,淡粉色的真丝材质丝巾上点缀着绚丽多姿的玫瑰花朵,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细腻光泽,显得妖娆妩媚,是女人味十足的式样。 「好吧!就这条了,你帮我包起来吧!我还想再看看其他的。」影狼显得有些心急,毕竟跟踪的猎物上去一会了,他担心楼上会不会有别的通道,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快点上去比较好。 「好的,您稍等。」由依接过丝巾刚走开几步却又转过身来,嫣然一笑地问道:「先生你的眼光真好,而且对女朋友也很体贴呢,我们二楼还有其他款式,要不我带您上去看看吧,包您满意哦!」她说着包您满意这几个字时,用丝巾掩着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声音故意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哦,好……好的!」影狼有些恍惚地应道,那一刹那影狼竟然有些呆滞了,仿佛画面定格在了她轻启朱唇,丝巾掩嘴含笑的那个转身,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影狼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体内已经被种植了神秘的指令,而自己正走入一个精心准备的红粉陷阱里。 「先生!」由依双手捧着一纸名片递到影狼的面前,「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您叫我由依吧,下次别忘了带女朋友一块过来哦,我们对老顾客还有更多折扣的,走吧,您跟我到这边来上二楼。」 名片安静地躺在由依手里的那条绚丽的丝巾上,影狼略显迟疑地接过那带着胭脂香味的名片,眼睛却在丝巾上多留意了一会。 「您稍等一下哦!」由依先是走到门口,将「营业中」的牌子翻成「休息中」,然后关上玻璃门说道:「先生,请跟我上来。」 影狼虽然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会关门,但是担心跟丢了猎物,就没有问出口。 跟着由依走上楼梯,影狼抬头望去,只见她今天穿的是一袭烟粉色的丝缎抹胸长裙,上面绣着妙曼的紫藤花,花影处用金丝铺成,尽显优雅华贵,外层是青色薄纱,那颜色淡的几乎透明,构成了一幅春天紫藤花开的浪漫景象,随着由依的举步,影影绰绰的裙摆在双腿间波浪翻飞,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影狼,他的双眼停留在了裙子上便一刻也无法离开,随着裙摆的摇曳渐渐迷离,脚步也变得轻浮起来,恍若自己化身成了那裙子,被由依的小手轻轻地挽住,在笔挺修长的双腿间亲吻着。 「先生!到了哦!」由依的声音一下将影狼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由依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影狼,「先生!我们已经到了,呵呵,您看还需要挑选些什么其他东西?」 影狼急忙抬起头,这个时候仍盯着女孩子的裙子看显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我先随便看看……」影狼结结巴巴地说道。 二楼的种类显然比一楼更加多,这里不光有丝巾,还有其他诸如发饰、腰带、帽子等配饰,配饰区的对面则摆放着各式衣裙,现在二楼就只有由依和影狼两人,光彩熠熠琳琅满目的衣饰让影狼如同进入女孩的闺房一般有些不自在,心花怒放的同时又有一种做贼般的心虚。 影狼四下打量,惊讶地发现竟然没有了猎物的踪影!但是整个二楼并没有别的出口!
集兵马,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据你所知,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打?」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兵力不足五千,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晋阳弹丸之地,不足为据,关键是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援助的,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带来一定的难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莲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们占据高点,想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是咱们若是佯攻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狠狠地打击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气拿下莲花峰,晋阳县城孤城一座,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挑起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啊,咱们这就回卧牛关,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六郎与仁堂会合兵一处,回到卧牛关,驻守在此的编外杨门女将立即蜂拥起至,好些天未见六郎,这些娇妻无不是泪眼朦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姐妹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六郎说:「哪会啊?亲亲们,六爷这不是回来了吗。」 朱玉婵和兰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马过来献殷勤,四小姐近来心情不错,加上也已经知道六郎和这些女人之间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性格腼腆,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步入大厅之后,六郎又发现了两个女子,细看之下,其中一个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脱险的苏姬,不由得上前抱住,惊喜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六爷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含笑道:「六爷,苏姬今生将性命已经交给你了,你怎样对我,苏姬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兄弟们,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都牺牲了。」 六郎看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当初在红花亭没有及时救你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道:「六将军,若不是你,心兰只怕早就死在程世杰的大狱中了,如此大恩,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她扶起来,问:「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圈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口气,安慰她道:「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咱们早晚要报,程世杰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擦擦眼泪深深的点头。 六郎招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孟良焦赞就急着讨令兵发晋阳,六郎道:「两位贤弟不要着急,晋阳咱们是要打的,可是这个打法必须要考虑周全,我与仁堂会将军已经商议好了,明天兵分两路,我和仁堂会各带一万人马,仁堂会、孟良焦赞,还有你们俩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就掉回头来,与我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咱们围点打援,先吃掉莲花峰的主力部队。」 孟良焦赞纷纷点头领命。 六郎又道:「我也带一万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雪雁埋伏与匪兵身后,到时候咱们关门打狗。」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急切的问:「我们呢?」 六郎道:「苏姬身上还有伤,就和大家留守卧牛关吧。」 见六郎主意已定,朱玉婵心中虽然不乐意,也只好照办,有心问一下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戏,又看到四小姐冰冷着脸伴在六郎身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在战场上,四小姐的凶狠劲,朱玉婵是至今难忘。 因为明天要有大战,诸女分散了回各自房间休息,刚来卧牛关没几天,苏姬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她是同铁心兰住在一起的,终于等到六郎来卧牛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与六郎说上几句话,略有遗憾。 但是苏姬还是满心欢喜,铁心兰沐浴之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见她正在出神,笑问:「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了?你既然想他,这些时日未见,为何不让他陪你啊?」 苏姬回过神来,道:「将军不是说了吗,明天还要打晋阳县,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将军为你报仇的。」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点头,道:「苏姐姐,程贼实在太可恶了,我们什么时候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我也不知道,回头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外边门响,一脸灿烂笑容的苗雪雁领着六郎偷偷溜进来,苏姬心中一喜,铁心兰却是暗自紧张起来,六郎未来的时候,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了,她们认为铁万铭死后,铁心兰一个人更为孤苦伶仃,不如让六郎将她收入后宫,免得寂寞,再说后宫之中已经这么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六郎进来后,先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老婆,你不愿怨恨你老公没有回巴郡找你,当时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三台关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说了。」 六郎关切问:「你身上的伤怎样?让我看看。」说着就要分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急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六爷不用担心。」六郎却固执的推开她的手,分开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若是在向上一点点,恐怕她当时就香消玉损了,想起太原城门的情景,六郎还有些后怕,小心翼翼的用手爱抚着那已经痊愈的伤痕,道:「苏姬,我真为你担心啊!」 苏姬含羞的望着六郎热诚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紧张,那盈盈玉乳已经被六郎握住。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嘛,心兰妹妹在这里。」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也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来收他了。」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说着就侵占到床上来。 铁心兰还想躲闪,但是偌大的一个床,还能躲到哪里去?六郎抱住她的纤腰,大手已经伸入睡袍中,握着那一对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边细细的揉弄,一边开始吻铁心兰红润的嘴唇。铁心兰被六郎吻上之后,芳心顿时一片混乱,娇躯在颤抖中也慢慢酥软下来。 苗雪雁见六郎已经上手,笑道:「六爷,这两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顺势一带,将她拉到在床上,六郎笑嘻嘻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为何?」 苗雪雁的罗裙边缘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解开她的罗衣,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个对手,先给她演示一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正好找苏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宝剑那般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试了。」六郎说罢,就将自己的利剑刺入,苗雪雁哎呀一声,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六郎研磨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苗雪雁娇躯颤抖之际,蓦地张开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虽然有一些疼,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娇怒的炽热。一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灵敏,那种快感令人发狂。六郎发着一股子狠劲,加速进攻同时问道:「燕子,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装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里是疼爱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剑,待会儿好专心对待苏妹妹和兰妹妹。」 「兰妹妹?」六郎拍拍脑袋,道:「又一个兰妹妹,这下好了,六爷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出来一个小小兰,看来六爷是掉进兰花丛里了。」 铁心兰听罢,嘻嘻吃吃出声来,六郎腾出手,拨开她的玉腿,摸了进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软的肉褟,六郎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这样,我还觉得奇怪哩。」 六郎又在那白虎洞摸了一会儿,道:「六爷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着我和你燕子姐姐做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娇呼一声,羞答答的用被子蒙上眼睛。 苏姬用柔滑的手掌爱抚着六郎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和苗雪雁翻云覆雨,六郎对他道:「苏姬,你不要生气啊,留也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了你的身体,待我现在你燕子姐姐这儿,把宝剑练好了,回头把精华都给你。」 苏姬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狠狠地曰了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嘛。」 苗雪雁哭笑不得,娇声道:「哎!看来六爷还是有偏心啊。」 六郎不说话,狠下心来,一鼓作气,将苗雪雁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之后,六郎转到铁心兰身上,道:「小小兰,六爷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奇怪的问:「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用英雄剑锋刺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疼的一哆嗦,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吻住她的的香唇,听着她的轻而又急促的呼吸声,轻轻地板起铁心兰的身子,看着她紧闭的美目,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六郎慢慢地含着胸前的乳珠,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她。 铁心兰跟着六郎的节奏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六郎的头,六郎挥军急入…… 终于,铁心兰在猛然几声尖叫之后软绵绵地摊在了床上,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高朝后的余韵依然控制着她的感官,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低头看着满床的斑斑落红,满意的笑着,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这边,苏姬显然早已经情动,与六郎的身子一接触,就忍不住将火热的香舌伸入六郎口中,六郎爱恋的亲吻着这个身心刚刚受过重创的女人。 苏姬娇柔无力地臣服六郎身下,其美态尤如一朵被折下堕地的白牡丹般。徐徐仰视六郎,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神韵让六郎真想格外照顾她一下。 不断的重复动作中,六郎的欲望在升腾,甚至在燃烧。火灼的热浪围绕两人慢慢流动,两人的身体也因对方的催情而开始由雪白变嫣红。 六郎的动作彻底诱发刺激苏姬的原始欲望,欲拒还迎的轻微摆动及惑人心志的呻吟不停向六郎施展反击。 六郎略为粗野地吻苏姬那红润光泽的小樱唇内,她也强烈地反应着并以舌技缠卷他的舌头。一股甘美中带着微辣的味道由舌头的味觉直传入脑内并且刺激起他的神经,难忘的美味津液以勾起六郎的强欲。 持续了一段时间。 两人同是热血沸腾,热气持续举升。 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囤积依旧的精华射入苏姬身体内,苏姬欣然承受支援自己生命健康的爱液,自己也同时也最畅快最强烈的迎来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够了,悄悄起身,看苏姬和铁心兰都安详的闭着美目熟睡,就摸醒苗雪雁,苗雪雁披上衣服跟着六郎出来,轻声问:「六爷,你带人家干什么去啊?」 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四小姐房中,低声道:「你不是想转正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编外的这些杨门女将中,六爷最喜欢你了,你不仅长的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关键的是……」苗雪雁停住脚步,倾倒在六郎身上,娇声问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啊,六爷?」 六郎将她拦腰抱起来,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没有啊,六爷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一只玉手滑下去,攥住了六郎的宝剑,六郎道:「你看看是不,刚夸完你,你就来劲了,再过一阵子,你还不得将朱玉婵的位置霸占了。」说罢,抱着苗雪雁来到屋内。 秀榻之上,四小姐被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围在中间,四小姐正面冲着白雪妃,与她亲亲我我,相互述说着相知之情,自从易水相逢,二人就已经是相互仰慕,早就有意将对方当作知己,只苦于种种原因,未能得到良机,今日正好天赐良机,简短的几句话之后,就已是如胶似漆仿佛离不开对方了。 看她俩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白云妃焦急的抱着四小姐的纤腰,想插上两句,可是她们两个说得极为投机,对这个姐姐竟是视而不见,听着四小姐和白雪妃谈十大名曲,白云妃开始有了睡意,本是等着六郎早点回来,却迟迟不见六郎踪影,玉手伸到四小姐胸前骚扰了一番,却见四小姐对她没有兴趣,只好娇叹一声,搂着四小姐柔滑如缎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回来时候,她尚且不知,六郎看四姐和白雪妃谈得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上来,将苗雪雁放在自己与四小姐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用力向里一推,就完美至极的结合了。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领导就在你面前,赶紧请示啊。」 苗雪雁娇羞的摸到四小姐的玉手,羞怯的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四小姐看着她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一身冰肌玉骨,尤其是被六郎大手覆盖着的的莹白酥胸,真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圣洁雪峰,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做杨门女将啊?」 苗雪雁娇羞的点下头,一双玉手讨好的伸到四小姐的玉腿上面,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雪雁真是羡慕死你了。」大床虽然宽阔,但是一下子挤上五个人,空间变的狭窄起来,苗雪雁温暖滑腻的胴体几乎极影贴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并不讨厌她,只是对苗雪雁缺乏了解。 四小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到是挺甜的,可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拿的出手来,只是模样长得靓是不行的。」 六郎在百忙之中,喘了口气,道:「她很能打的。」说完,又抱着苗雪雁的香臀忙碌起来。 四小姐不肖的道:「难道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的特长吗?」 苗雪雁却道:「雪雁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见四姐和白妹妹说高山流水这首曲子,雪雁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算不算特长?」 四小姐顿时脸上挂出惊喜,问道:「你也熟悉音律?」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答道:「雪雁略知一二。」 四小姐又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传说春秋的琴师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 善哉,子之心与吾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断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四小姐点头道:「说的对。」她眼神中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只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绸缎的美臀之上。 苗雪雁接着说:「古代琴曲。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传,故亦传《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流水》解题有《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 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至唐分为两曲,不分段数。至来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两千多年来,《高山》《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间广泛流传。「四小姐问:「我和雪妃都是仅会用琴弹奏此曲,若是换了燕子,你可会用古筝?」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做事用秦筝演奏的话,效果应该好于任何宝琴。」 白雪妃插言道:「这个我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只是就连她那样的律道高手,也是驾驭不了秦筝,想不到你却能,真让人羡慕啊?」 六郎更是兴奋,一边用力进出着苗雪雁紧窄湿滑的桃源圣地,一边道:「燕子果然是多才多艺,六爷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不仅多才多艺,更是骚媚彻骨,多水多汁,六爷爱死你了。」 六郎的剧烈,让苗雪雁娇躯不住的向前扑,倒在了四小姐温暖的怀中,四小姐生气的打了六郎抱着苗雪雁酥胸的手一巴掌,道:「我早就说过,跟你在一起说音律,就是对牛弹琴,看看你,三句话不离本行。」 白云妃迫不可待的在后面抱着六郎道:「相公,她们都不理你,不如让云妃陪你聊天吧,看来只有我们两个兴趣相投啊。」 六郎却继续攻击着苗雪雁,道:「云姐,你把我的粮食弄丢了,我还没有惩罚你呢,你却厚着脸皮来要奖赏了吗?」 白云妃骚媚的用柔软的胸脯来回蹭着六郎的背脊说:「不就是一点儿粮食吗,有你在害怕粮食弄不会来,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云妃多杀几个恶贼,立功赎罪就是了。」说着,就将手朝着六郎身下摸过去。 苗雪雁已经不能再支持,四小姐还想听她多讲两句,却见她伏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突然间浑身一震,伸手紧紧抓住四小姐的一只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道: 「四姐,我不行了!」说完,啊的一声,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四小姐怀中。 四小姐看的有些眼热,本想唤六郎过来陪自己玩一会儿,却听到一声娇吟,就看到白云妃已经翻身骑到了六郎身上,看她那一副风骚妩媚的样子,四小姐自叹不如,摇头哑然失笑,苗雪雁缓缓神,将一只玉手攀上四小姐玉峰,柔声问: 「四姐,人家等着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批准呢。」 四小姐笑道:「这件事我说了那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我即使不同意,也改变不了大局啊?」 苗雪雁撒娇的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不嘛,我要四姐你同意,我心里头才踏实,再说,雪雁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雪恨呢。」 四小姐呦不过她,忙道:「好好好,我批准,我答应,说实话,燕子,姐姐好喜欢你啊!」说罢,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得到四小姐的玉眼垂青,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见六郎正忙着和白云妃翻云覆雨,三个律道知己又说起音律来。 四小姐抱着苗雪雁娇柔的玉体,道:「以前我也尝试过用古筝,可是总是处理不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师父过世又早,我也没有人可以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一下啊。」 白雪妃不甘示弱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白妹妹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就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用秦筝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把握好了,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自己总结了几个小技巧,回头讲给你们听。」 三人正聊得投机,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已然昏倒,六郎迈过苗雪雁和四小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亲老公来了。」 白雪妃满怀欢喜的承接了六郎,六郎将自己的英雄放入白雪妃早就湿滑不堪的桃源密洞,紧紧拥着她的娇躯,微她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流浪的大力冲撞之下,白雪妃甘美的呻吟着,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停住话语,专心致志的看着六郎。 白雪妃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相公,我去了!」白雪妃说完,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昏厥过去。 四小姐不等提出要求,六郎已经从白雪妃身上滑下来,躺倒苗雪雁与四小姐中间,在四小姐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四小姐问:「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她的一只玉腿抱到自己胸前,英雄寻至玉门,借着湿滑进入,笑道: 「四姐,明天不是要打仗吗?」 四小姐奇怪的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咱们这一伙中,只有你杀法骁勇,明日一场恶仗在即,不是指望着你冲锋陷阵的嘛,所以,着精华就留给你了,哎呀……四姐,不好了,要放了。」 四小姐一听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嘛,姐姐还不够。」 六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又继续起来,将嘴巴凑近四小姐的耳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可马上就要发射了。」四小姐点点头,静静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一对丰满坚实的雪峰贴着六郎滚烫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叹口气,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出油了!」说罢,热精滚滚,呼啸而出,四小姐被浇中花房深处,竟爽的一身香汗,顿时虚脱在六郎怀中了。 六郎咬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四姐,没有坚持多久,你有了没有?」 四小姐娇羞的道:「你明明知道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掉,明天战场上还用得上呢。」 四小姐说:「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然会有众多的鬼魂诞生,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那只光洁修长的玉腿不松手,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了吧。」 四小姐合上眼睛点点头,满怀欢喜的感受着六郎英雄的余热,让六郎抱着自己甜甜睡去。 和四位娇妻挤在一起,全身无处不是那甜美的滑腻接触感觉,六郎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英雄已经恢复生气,坚挺的留在四小姐有着轻微的收缩节律的桃源圣地,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四姐,忍不住就轻轻的动起来,四小姐被搅醒后,脸上显出一片美好之情,将玉腿又抬高了一些,配合着六郎的深入动作。 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充分的利用了早饭前的这段时间,到了末了,动作激烈起来,将另外三位娇妻也吵醒了,三女虽然眼气,但是知道四小姐在家中的位置,谁也不敢嫉妒,直到六郎将一腔火热的精华注射进去。白云妃才抱着六郎的神器,用檀口吃净上面的残留。 六郎扶着她的秀发,道:「云姐,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啊,只要奋勇杀敌,立功赎罪的话,晚上就奖励给你。」 白云妃答应着,继续将六郎那里清理的一滴不漏。 四小姐慵懒的翻过身来,也摸了摸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需要是喜欢的话,我这儿还有啊。」白云妃将妩媚妖娆的秀面朝着四小姐双腿间贴过来,口中说道:「四姐要是让我吃的话,我就给你全部吃光。」 四小姐惊吓的连忙缩回身子,格格笑道:「不来不来,和你开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了,我可受不了。」白云妃却不依不饶的缠着四小姐不放,四小姐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最终还是将六郎注射给自己的琼脂玉液分给了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六郎和几位娇妻用罢早饭,与仁堂会碰面,在校军场点齐两万精兵,一声炮响,大军杀奔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和陈家姐妹率兵直奔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将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密切监视莲花峰的动静。 莲花峰上,大寨主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共同所为,晋阳县有五千兵马,现在确实缺粮,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尤其一路上丛山峻岭,山道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正好在飞虎城的奸细飞报,说飞虎城的一批粮草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太多,但是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二人认为和镇守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何况有了这一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上个把月,太原侯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了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此兄弟二人达成协议,这两天在路上安排了暗哨,等卧牛关兵马一发出来,这边就知道了,如果晋阳县城被困,则莲花峰就会立即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来犯之敌。 若是莲花峰遭受攻击,则晋阳县城的就会派兵支援。 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禀报:「启禀大王,卧牛关的兵马已经出动,现在已经朝着晋阳县城去了。」 轩辕霸一点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了,咱们的兵马准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可是咱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咱们自己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的话,他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莲花峰。晋阳县城有五千兵马,加上彭有亮将军能攻善守,我们略加一援助,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故。只要晋阳县城不丢,咱们的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坚持上半月二十天后,侯爷的大军就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又命令匪兵严阵以待,又将探马派出去,等攻打晋阳县城的兵马一开始进攻,自己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前面敌情,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匪兵是不会有动静的,自己还需耐心等待,看看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都已经披挂整齐,雁阵待命,六郎笑道:「列位娇妻,不要紧张,这场仗咱们已经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咱们就掐断他们的后路,将其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发救兵,咱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了。 六郎传令:「准备战斗!」 四位娇妻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了,突然前面山路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马上那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朝这边张望了一下,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些解决了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这儿已经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逃跑的话,定难以追上。 三四百步距离,即使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是勉强能够射到,却不能保证三四百步外的准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四小姐,她不慌不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了一只黑羽狼牙箭上去,就在那名探马搬转马头的一刹那,弓弦响过,匪兵已经是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么远也能射到。」 四小姐得意洋洋的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贼兵尸体处理掉,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己方的探马终于回来,「禀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点头,问:「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人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不过四千兵马,一下子带出来三千,全歼了话,莲花峰就剩下一座空寨了,列为兄弟加把劲,先干掉这伙匪兵,下午攻下莲花峰,晚上到匪巢喝庆功酒去啊。」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莲花峰三千土匪联军已经到达了仁堂会大军五里的距离,轩辕霸一手下的三千精壮全都是轻装短打。 轻装的土匪连盾牌都没有带多少,轩辕霸一就打算一个突然袭击,就干掉围困晋阳县城的这一万大军。 轩辕霸一的匪兵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都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也力极强。 可是这一次,轩辕霸一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匪兵还算是训练有素,一千匪兵发起了冲锋,在这一千匪兵身后又是一千人的匪兵,随后又有一个千人队,整整三千人的匪兵就这样向波浪一样一层一层地压了过来。 这就是匪兵最擅长的战法,人海战术,一层又一层地逼过来,只要突破了官兵阵势中的一点,就可以将官兵的阵行全部突破,至于说战斗中的死伤,不过这次他们要对付的并不是普通的官兵,而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尤其仁堂会早有准备。 看上去散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匪兵杀到顷刻间,就发生了变化。 一千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所有人都在盾牌手的保护之中,中间的弓弩手向前放射箭,两翼则以交叉火力的方式向中间的交会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的在队长的指挥下进行齐射,千军弩也在快速地前后拉动弩臂,只是短短的三轮齐射,冲在最前面的一千匪兵就死伤大半,几乎没有人能接近到仁堂会军队的三十步距离。 展不开白刃战,匪兵的优势就无从发挥。 一切其实都很简单,以前所谓的三轮连射也只是覆盖到了敌人的正面前半部分,并且抛射的箭往往威力不大,很容易被人用兵器挡下来,同时也无法覆盖到两翼的敌人。而采取现在这种三个方面交叉射击的方式,攻击的范围变大,并且不再是只从前方和头顶向射向敌人,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匪兵们如此密集,没有盾牌防护的冲锋根本就是在送死。 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敌人的面前,前锋一千匪兵只剩下不到三百人,其他的七百多人很多都哀号地躺在了地上,箭能够射穿敌人并不代表着能够大量的杀伤敌人,仁堂会还专门对弓弩手箭头进行了改造。大部分的箭头被制作成了三角菱形的样子,这样的箭头不仅符合空气动力学原理,在射入人的身体后还能加大对血管和组织的破坏,硬拔是很难拔出来的,不过这也造成了回收。 第一队列的匪兵们溃败下来了,见到前面一地的尸体,后面匪兵们低落的士气马上被显现了出来,前面的人转身一跑,后面的人也马上转身跟着跑,匪兵阵型们一下子就全部退了回来。 轩辕霸一怒道:「都他妈的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本部兵马,用咱们的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并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的,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在再敢逃跑,本大王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山寨里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本大王向前冲,什么都别管,全部给本大王向前冲!」 两位债主打头阵。 土匪的第二次攻击就这样再次开始了,他们都坚信两位寨主的神功盖世,而且官兵也不可能持续不断地射箭,这一次所有带来的盾牌都被集中到了前锋处,两个寨主也把自己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了第二个千人队中,在最前面的当然是要些准备送死的家伙。 正面射出的箭都被挡住了,最简陋的盾牌虽然可以射穿,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手而已,匪兵们还能够继续前进,不过从两翼射出的箭依旧不断地射杀了匪兵,甚至还威胁到了第二个千人队的匪兵,不过这次不管仁堂会弓弩手的弓弩再怎么厉害,匪兵们在两位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前进,终于是有少数人逼到了阵前十步的距离。 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冲上前来,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飞龙在天! 仁堂会的弓箭手被轩辕霸一打到一片。 匪兵趁势一拥齐上。 仁堂会临阵不乱,迅速的挥动了令旗。 盾牌手迅速地换上左手持盾,右手抽出盾牌后的一杆标枪,四百杆标枪同时投出,简易的盾牌在如今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威力强大的标枪,很多标枪甚至是一次贯穿了两个土匪,匪兵的第一个千人队就这样在第二轮的标枪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匪兵已经冲了上来。 双方展开白刃战,匪兵果然凶狠,两千多匪兵居然就爱你个仁堂会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仁堂会指挥大军且战且退,这时候,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见到六郎大军杀到,仁堂会马上指挥己部人马反扑,与六郎的大军将匪兵形成合围之势,匪兵虽然凶狠,却架不住官兵人多,三位寨主虽然骁勇,这回也慌了手脚。 四小姐一马当先,挥舞三尖两刃刀马踏群匪之中,竟如入无人之境,一记重刀下去,竟能砍倒四五个匪兵,其中一名副寨主见来将凶猛,急忙过来应战,他挺枪就刺,被四小姐躲过,四小姐冲他劈头一刀,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闪现一道凝重的炫光,副寨主举枪相迎,还指望将这一刀用枪杆封开,却不曾想四小姐双臂神力,加上三尖两刃刀奇快无比,一刀将他手中的枪杆的砍断后,伴着副寨主的惊叫声,刀锋已经砍断了他的半拉膀子。 这名副寨主惨叫着刚要逃走,四小姐马往前撞,单手托刀向前一顺,锋利的刀尖直接刺破他的肚子,四小姐单臂叫力,将死尸丢了出去,匪兵见她如此凶猛,吓得纷纷躲闪,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的前锋部队全是精壮的步兵,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用盾牌护住身体,哗啦往上一冲,匪兵顿时被分割成数段,眼看着就被慢慢蚕食了。 苗雪雁大仇未报,一到战场上就泛起一股子狠劲,她手提宝剑冲入匪兵队伍,左砍右杀,一连放到十几名匪兵后,遇上另一位副寨主,这家伙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妖法,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十分难缠。 白雪妃偷偷杀过来,暗中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那厮躲过去两道,有一道击中他的后心,白雪妃趁机施法,那厮手上一慢,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白雪妃赶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二女对视一笑,两只纤纤玉手握在一起,相互鼓舞了一下,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一道匪兵,却遇上匪头轩辕霸一,二人交手后,轩辕霸一确实厉害,白云妃不敌,刚十来个回合,就累得气喘吁吁,六郎见娇妻不敌,打翻两个匪兵跃上来,劈手就是一掌,轩辕霸一与六郎对了一掌,二人均是后退数步,六郎见匪首确实有两下子,跟着一记风火雷霆决打过去,紫色霹雳在半途中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匪首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叫一声:「飞龙在天!」 不等他发出大招,就听弓弦巨响,一支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正射入他的后腰,顿时力道全无,从半空掉下来,四小姐飞马赶上来,口中喝道:「我让你飞!」 来之切近,举刀就砍。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一溜小滚躲开之后,纵身跳出合围,抢了一匹战马逃走,四小姐本想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匪兵的干扰,未能射准,见匪首在自己的箭下逃生,四小姐震怒,收起弓箭,挥舞大刀,将跟前的几名匪兵砍的肢体分家,惨不可睹。 三千匪兵,最终被全歼,剩下三四百缴械投降,仁堂会悄悄告诉六郎道: 「六将军,这些匪兵收不得啊,他们全都是些无恶不做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干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败类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调教,不如任将军先将它们收入帐下,今天下午,就派这些人作为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给一些银子,然后弓箭手压阵,你的明白?」 仁堂会心领神会,冲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着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找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匪兵被全歼,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匪兵,趁机端了匪巢,免除后患,你这边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来?」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手机爱那个彭有亮能攻善守,虽然兵马不多,但是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耗费一下他的实力,今天打不下来,就等着我明天过来帮你。」 二人就此分兵,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将它踏平了,殊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尤其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攻城的士兵白白浪费了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清查人数,白白牺牲了一二百人,六郎在远处看了一下莲花峰的寨门,问: 「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向导兵回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以后,全部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六郎喜道:「老婆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寨门虽然坚固,我们用炮打它,将把守寨门的匪兵炸死,我们几个轻功好的跳上去,杀散剩下的匪兵,不就成了吗?」 六郎叹道:「你看看咱们的位置,在山的半山腰,要运一门炮上来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走不了炮车。」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炮啊!」 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里面竟是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老婆,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主意。」 白雪妃不慌不忙的用柳条将这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六郎惊讶道:「老婆,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啊?」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一个人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上去,谁上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一串手雷,点头道:「这倒是真理,只是这东西,我还不会使用啊。」 白雪妃拿了一颗,将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掌握还时间,就一句话的功夫,然后扔出去!」 她一扬手,天女散花雷扔出去,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六郎赞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老婆,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用,我怎样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想好了,用一队藤牌兵护送你上去,攻上去后,士兵们退回来,你抓紧时间隐蔽到寨门下面的那块大石头下,别让他们用石头砸到你,你用了风火雷霆阵,敌人的弓箭是起不了作用的,这时,在抓紧时间投雷啊,不过你要小心,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好,我记下了,来,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十名藤牌手,每人都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迎着匪兵的箭雨冲上来,六郎借机躲到那块大石头下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升华元神,用护身真气护住身体,那十个藤牌手在匪兵密集的箭雨下,竟有一半受了伤,连忙退回去。 匪兵发现石头后面还有人,于是叫起来:「石头后面,弟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朝着六郎射过来,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气浪之上,就如同射到了岩石上面一样,擦出溜溜火星,咔咔的直响,见来人会用妖术,匪兵更是惊叫着,换了石头来砸,结果全被六郎身前那块大石头挡住了,匪兵又没有那样大的力气将砸六郎的石头抛起来,干着急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狗曰的,尝尝六爷的厉害吧!」说着,摘下一颗天女散花雷,拉响导火索后,朝着寨门扔过去,因为头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一些,未能丢到寨门上面去,天女散花雷就在寨门前爆炸了,轰的一声,把手寨门的匪兵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妖人还会打炮!」 六郎骂道:「真晦气,再来。」他又点了一个,这一次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这颗雷在把手寨门的匪兵的中炸开了花,有两具尸体都被炸得飞到寨门下来了。 六郎乐道:「真厉害,看六爷不炸飞你们!」有了上一个的经验,六郎将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寨门扔过去,但听得轰隆隆巨响中,匪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尸体乱飞,六郎最后扔上了瘾,将最后三颗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一声:「老婆们,赶紧冲啊!」 把手寨门的匪兵,被炸得四处躲避,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候补的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闯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与这群匪兵厮杀起来。 四小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抢占了寨门,后面的轻功高手跟上来,将匪兵杀散,打开寨门,后面的大队人马跟着杀进来,匪兵顿时溃败,六郎指挥大军彻底攻占山寨,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没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摆平,除去死去的三四百人,还有四五百俘虏,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投降,匪兵当然全都想活命,就纷纷跪下来求饶,六郎就将这些匪兵编成队,暂时软禁起来,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又在匪巢中搜出几十名良家妇女,一问全是被匪兵掳上山来的,六郎当即给她们分发了路费,遣送下山。之后清点了莲花峰的赃物,收获还真不小,粮草有两千石,银子有一万多两,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将着这些战利品全部打包,看今日时日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犒赏三军,平酒方肉让手下士兵吃了个痛快,六郎自己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大摆宴席,又与四位娇妻玩起了脑筋急转弯游戏,结果几位娇妻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了浑身衣服,六郎看着她们绝美的胴体,简直是美不胜收,飘飘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架秦筝,摆放到屋子中央,带着一脸的醉意,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筝不可。 苗雪雁当然愿意,于是自己裸身坐于秦筝之前,一边弹奏那首《高山流水》,一边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讲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点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学演的悉心教导之下,马上就掌握了秦筝的技巧,苗雪雁让四小姐先来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动作和指法来了一遍,果然是八九不离十,看着三位娇妻玩弄古筝,六郎和白云妃对此却是一窍不通,但是两人也不闲着,六郎自斟自饮,白云妃赤裸着娇躯,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唇爱抚着六郎的英雄,今日大获全胜,全歼了莲花峰的顽匪,杀死了匪头轩辕霸一,又得了无数的金银,六郎心中高兴,就贪杯起来。 酒和色本就是孪生兄弟,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发,将白云妃抱到怀中,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白云妃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紧搂紧她的身子,这个看上去高贵的美妇,立即露出淫荡的内心,她娇躯蛇一般扭着,六郎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让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自己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我意乱情迷,六郎将头脸深深的掩藏在白云妃的双峰间,大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身,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要将六郎彻底融化。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在白云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间,白云妃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用湿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六爷,快给了我吧。」 六郎带着醉意,挑逗她说:「我要论功行赏,今天谁的功劳大,我就现赏赐谁。」 白云妃则用沾满蜜汁的嫩肉轻轻摩擦着六郎,道:「六爷,那你说,水的功劳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迟钝的脑袋想了一下,道:「当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带来天女散花雷,咱们哪能这么快清剿匪兵啊?」 白云妃想了想,道:「六爷,可是雪妃带来的那种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亲手研制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来是我的亲亲制作出来的,不错,不错!」 白云妃笑问:「那么,你说是不是应该先奖赏我啊?」说着,已经用自己那两片湿滑的嫩肉就爱你个六郎紧紧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战一触即发。 六郎歪着头,道:「今天你们姐妹功劳都是大大的,你问问雪妃,谁先来?」 白云妃娇声道:「你们看见她们三个研究古筝吗,人家都不理你呢,咱们俩不正好研究这个嘛。」说着,已经沉腰落了下来,六郎感受着那湿淋淋,软乎乎的包围,纠正道:「那是秦筝!」 白云妃抱着六郎的肩头,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么筝呢,只要硬就好……」 白云妃的风骚彻骨,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白云妃的丰满玉峰,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白云妃在经历了一阵急风暴雨的起落之后,速度渐渐缓慢下来,她气喘吁吁的抱紧六郎,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亲老公,云妃不行了,你不要动啊!」 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搂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云妃娇喘道:「相公,云妃已经好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相公你先去找她们吧。」 六郎却道:「她们不是研究秦筝嘛,还是咱们俩来吧。」说着就大力耕耘起来。 白云妃轻轻颤抖,身体虽然比配,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在流浪的全力攻击中,她快活的不断轻吟,任君施为。本就艳丽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但终究不敌,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过去。 六郎依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昏迷中的白云妃秀眉微锁,双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绝,又像似牵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边,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筝,苗雪雁还在讲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种流派传谱,其意在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自其问世以来,刊载的谱集达十多种,有多种流派传谱,《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种琴谱的解题不一。此曲:」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 其欲落也,回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这段解题对雁性的描写极其深刻生动。全曲委婉流畅,隽永清新。」 苗雪雁纤纤玉手抚于上面,刚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却见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专注,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这里,再看六郎和白云妃热火朝天的阵势,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怀着砰砰乱跳的那颗芳心,关起战来。 白云妃本就善战,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眼看白云妃已经溃不成军,难以支持,六郎却是不依不饶,只把白云飞杀的数次昏厥,连声告绕。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残』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胆战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这样的强大,自己今后千万要记住,必须带上帮手,否则真是应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过去摇了摇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坏的。」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道:「六爷今天要将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征服,亲亲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实在支持不了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下头。 六郎就放过半死的白云妃,就爱你个白雪妃的娇躯抱到怀里,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微微的扭动着。 六郎见她有些惧怕的样子,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亲老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我可开始了!」 白雪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唇,却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白雪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凑到白雪妃耳边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刚才那样对待你,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宝贝的,我是做戏给她们看,你若是舒服了,就尽管大声叫,我有分寸的,这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宝贝儿,你可喜欢?」 白雪妃含羞点头,知道六郎心中顾念着自己的安危,这才放下心来,美滋滋的承受起六郎的攻击来。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凑过来,跟着六郎的节奏,念起那首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白雪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魂神两忘,飘摇欲仙,终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 六郎知她要够了,又急速撞击了几下,慢慢将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红,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下去。四小姐紧贴着六郎的脸颊,将丰腴的娇躯在六郎身上慢慢蹭着,六郎将身畔不断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与已经缓过神来的白云妃和刚刚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赶赴床榻… 六郎笑问:「云妃,你还要不要?」 白云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爷,云妃倒是想要,可是那个地方都被你弄疼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将她拉到怀里。 四小姐一声惊呼,本想躲闪,但又有些舍不得,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道: 「六郎,你能不能对待姐姐好一点儿啊?」六郎惊讶道:「四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刚才对待云妃那样,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时在惩罚她,谁让她就爱你个粮草丢失了呢,还得咱们大老远赶来,还要一番恶战。」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样了,害得我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六郎坏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让你恰到好处。」 六郎抚摸她娇嫩的美靥,继而攀上丰满坚挺的酥胸,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的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在远在天边,让我日夜牵挂,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姐姐,既然想要,还不快来。」蓦地身子一颤,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令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当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分外的傲人双峰顿时紧紧贴到六郎胸前。 六郎让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四小姐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六郎趁机侵入…… 四小姐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埋藏心底多时的欲望,让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六郎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 伴着四小姐的轻轻起落,另外三个娇妻开始朗诵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一首神诗念下来,四小姐已经高潮来临,紧紧抱着六郎,一直到自己痉挛般的颤抖结束。 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 「六郎!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没有呢。」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星目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六郎托着她的美臀,让四小姐继续起来。 四小姐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美臀却是节奏着起落,檀口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将头埋入酥胸,整个玉峰却是饱满丰润,完美无暇,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坚挺,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沟,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合一,郎情妾意,完美结合,共赴巫山。 六郎将精华爆发在四小姐身体深处,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边消化去了。 苗雪雁凑上来,用檀口对着六郎爱抚起来,她希望六郎马上再现雄风,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在苗雪雁的温热的檀口中马上恢复了雄壮,六郎抚摸着苗雪雁丝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跟谁学的?」 苗雪雁含羞道:「没有啊,人家是自己总结的,为六爷做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变化,你表情极为舒适的时候,就是你最喜欢的动作。」 六郎赞赏道:「天山御剑果然与众不同,咦,这些是不是你们师门绝技啊?」 苗雪雁娇怒道:「不许胡说,让我师父听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脑袋。」 六郎吓得一缩头道:「我曰,你师父脾气这样厉害?动不动就割人家脑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师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剑法,独步天下,几乎没有对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调戏了我们一位同门师妹,还说了侮辱我们天山御剑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结果找上门去,当着他们名海派掌门的面,割下了几个好事者的舌头,算是警告,下次再有这种行为,定要割下他们的脑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带,也颇有声明,那个巫掌门却是大气不敢坑一声。」 六郎汗下,「这么厉害?」 苗雪雁道:「那是当然了,你要是欺负我,被我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忙道:「亲亲,我疼你还来不及,哪敢欺负你啊?」 苗雪雁娇声道:「六爷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对待云妃那样狠,否则,我也受不了的。」说罢,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道:「我赛,原来是吓唬我啊?雪妃,你说说,燕子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啊?」 白雪妃点点头说:「石玉棠号称冰花天女,天山御剑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若是只论剑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华老仙,可以与她一较高下。」 六郎道:「真有这样厉害?为何不带她来,帮你杀程世杰?」 苗雪雁叹道:「师父乃是宗派霸主,怎能轻易将个人恩怨挂入帮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话,恐怕就会惹来司徒明枫的出现,师父说,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对决司徒明枫,胜算实在是不敢说。所以她建议,个人恩怨,自己解决,只要她不插手,司徒明枫是不会出场的,这是江湖上的潜规则。」 六郎点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干掉程世杰,还要靠咱们自己,燕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说着就要将苗雪雁压到身下,苗雪雁却道: 「六爷,燕子也想像四姐那样。」 六郎笑道:「看来你还是害怕,想掌握主动权,好!就随你吧。」六郎将苗雪雁抱到自己的身上,苗雪雁跨到六郎小腹上,张开那修长光洁的玉腿,伸出一直玉手,扶正六郎的,坐了下去,然后一双玉手撑在秀榻的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六郎看着她的放荡形骸,聆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苗雪雁不由羞红了双脸,欲火,让她完全完全放开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淫荡、还要主动,她骑在六郎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喊出声来,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层峦叠嶂波澜壮阔,身后如丝的长发随着螓首的晃动形成一个个弧形的波浪。 一段快慢适当的暴雨之后,苗雪雁心满意足的瘫倒在六郎怀中了,看着这个柔情似水的美女,六郎心中亦不由升起万种柔情,将她揽在怀中,深情的喃呢: 「燕子,我的好宝贝!就这样睡了吧。」苗雪雁面上带着淡淡的满意笑容,一脸幸福的依在六郎怀中,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匪巢缴获的所有战利品全部装车,派了一只小部队,将这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自己则与四小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四位娇妻统帅大军前往晋阳县城,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少了个精光。 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回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闲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了一座土城,军事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的,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仁堂会说:「搭建这座箭塔实在是费力气,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我军通过付出三百劳力的代价,终于将这座箭塔建成了,目前,箭塔面对晋阳县城的那一段城墙,已经收到我军的控制,若是攻城的话,就攻打那一段城墙。」 六郎赞扬道:「干得不错,只是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派谁?」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也附和着笑道:「全是六将军栽培,目前这些俘虏匪兵还有一二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了,我怕你人手不够用,又给你带了五百。」六郎让那五百投降的匪兵集合起来交给仁堂会指挥。晋阳县城下,很快就列好了进攻阵型,七百匪兵被顶在最前面,仁堂会催马巡视了一遍,喊道:「刚刚投降的土匪兄弟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了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升官发财。」 仁堂会又命令将整箱的块银抬上来,每人分了一块约有十两的银锭,传令: 「准备进攻!」 七百匪兵之后,是本部官兵的三千藤牌短刀手,再后面是两千弓箭手和三千长枪手,骑兵分散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看看,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面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六郎点点头,传令:「进攻!」 七百匪兵虽知道自己被人家当作了肉盾,但是面对强大的官军,也只有拼着一死,冲上晋阳县城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于是这些人也暗自下了狠心,一手持藤牌,一手卧短刀,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控制了制高点,就可以不断地在土城上面依靠高度向城墙上射箭,射杀城墙上的守兵,慢慢削弱对方的士兵,使其无法全力防守,双方的弓弩手依靠盾牌,展开了疯狂的对射。 在这样疯狂对射的第一阵,进攻在最前面的匪兵就死伤了两百多人,但是云梯也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匪兵喊着号子,举着盾牌,朝城墙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彭有亮确实有一套,守城的士兵不仅有石头,可以往下砸,更有装满了灯油的口袋,挂在城墙上面,用长矛在上面扎了许多小洞,里面的灯油就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正好浇到进攻匪兵的头上身上,接着火把扔下来,还未能爬上城墙去,就被烧的鬼哭狼嚎,纷纷从云梯上面掉了下来。 六郎见到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六爷守三台关的办法,混蛋!」现在,敌军浇灯油的办法比六爷更胜一筹,这样不但省油,而且精确度极高,下面云梯上的兵,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六郎气的上火了,隐隐的有些牙疼,谩骂者,让士兵将全军的备水全抬过来,然后命令孟良焦赞过来听命。 二将带着各自的夫人跑过来听命,六郎抬起水桶,迎着四人浇了上去,连浇了四桶水后,见这两对活宝全都浑身湿透,孟良惊讶的问:「六哥,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你们四个马上带领本部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取下晋阳县城,怕你们被火烧,六爷帮你们上个护身符,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盟主!最近黑山寨的恶徒们越来越猖狂了,烧屋掠夺,强奸妇女还把我们清风派的几个兄弟姐妹残忍杀害。为了剿灭黑山寨如今我清风派损失巨大啊!盟主你要替我们作主啊。」大殿台阶下一群身着劲装的男子激愤的高喊道。 「又是黑山寨么?」高台上的女子随意的看了看手指,微微吹弹一下,旋即起身道:「既然黑山寨的恶徒这么猖狂,哪我就亲自出山消灭他们好了。」 「感谢盟主,盟主的大恩我们日后必报!」下面众人听闻后各个拍手称快。 「好啦,你们清风派众人这几天就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女子莲步迈动缓缓走到台阶边。随后,一只纤细秀气的脚从裙子中露出来,那晶莹的脚趾踏着凉鞋缓缓落到台阶上。不论是以冰为肌,以花为容,还是以月为神,以玉为骨,都不足以形容,因为她哪缓缓走下台阶的每个动作都美到了极致,无人可以挑剔。 她便是当今的武林盟主花蝶玉。「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国。」这个评价仿佛是为她量身而作。那欣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嘴角挂着淡淡的不屑,举手投足间都带有无形的傲气,让周围的人自惭形秽。 「这里就是黑山寨了吗?这建筑范围都有皇城那么大了吧!?这群恶徒还真是嚣张啊,完全不把武林人士放在眼里。」在花蝶玉自言自语的时候,一群恶徒从寨门冲了出来,花蝶玉毫不惊慌拔出长剑,两三招就把这30多号人的恶徒一一斩死,吓得守寨门的恶徒立刻关闭寨门。花蝶玉对着山寨大喊:「黑山寨的寨主快滚出来,姑奶奶要把你砍了。」听到花蝶玉的大喊寨主忍不住,带着全寨的兄弟出来了。这人数也太多了吧,都有200号人了……花蝶玉在心里惊叹。 寨主发现了寨门外的这位女人十分美艳,急忙问:「莫非你就是武林盟主—,花蝶玉?」花蝶玉回答:「正是!黑虎你在这黑山寨混得不错啊,我本不想来消灭你的,可你犯下的恶行太多了,拿命来吧!」黑虎大笑着说:「虽然你是武功高强,但我这边有200多号人,你能打赢吗?不如乖乖投降给爷我和兄弟们玩玩估计还能饶你一命。」「放肆!」花蝶玉微微弯腰,手握长剑一片金光挥洒而出。黑虎以前从来不曾知晓,当一个人个体实力达到某种境界时,在小规模战斗中有着怎样的影响。而这次,他见识到了! 轰!那片金光的范围几乎包括了整个队伍的一半,耀眼的强光过后,满地都是残肢断臂,连杂草都变得枯黄没有生机。 「啊!快跑!」剩下的山贼看到老大都死在这可怕的女人手里,全部都做鸟兽散了。 「跑?跑再远也没有用!封剑诀!」花蝶玉的长剑悬浮于胸前,口中默念。 锵!无形的气墙拦住了四处逃窜的山贼。 花蝶玉不屑的一握手,朱唇吐出了一个字:「灭!」一时间,惨叫声四处响起,不一会儿……整个黑山寨再无一活口。 经过长时间的战斗,花蝶玉感觉很累自言自语的说不如在这黑山寨里洗个澡吧。在山寨里的大澡堂里花蝶玉慢慢把白色薄纱长衣脱下,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肤,却没发现山寨里有3双眼睛在看着她…… 老一:幸好刚刚开战我们没出去不然就死了,老二可不是吗,幸好我们三兄弟偷懒没出去不然人头都落地了还哪有这等福利。老三这时说:但这贱人武功高强不如我们还是跑吧?老大老二:老三你怕什么,你看这贱人在洗澡却没发现我们,就知道她放松警惕了,不如我们把她先杀后奸吧!老三:可……可怎么杀她? 她一个人杀了200多个兄弟,我们三个根本不是对手啊……老大:所以说你蠢,她现在是最没警戒的时候,我们可以暗算她啊,老二你不是很拿手弹弓吗?我们不是有那个威力很大圆球鞭炮吗?只要把那鞭炮射进她嘴里就能把她炸死了。老三:老大好计谋,但万一炸不死怎么办?老大:所以说你笨是没错的,炸不死也肯定受伤,这时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我和老二上去围攻她,你就乘机撒软骨粉给她……怎样好计划吧!老二老三:老大英明! 时间过去了10分钟,三人一直都找不到花蝶玉张口嘴的机会,在三人想放弃的时候,花蝶玉却开始自慰了?!!三人顿时傻了眼……老二:这婊子是欲火焚身了吧?「啊……嗯、嗯……这群山贼太弱了……连我的皮毛都伤不到啊……」 花蝶玉抓着自己的乳房向中间搓动,一双美腿在水中搓动,激起一阵阵水纹。 「好久没被宵小之辈抓过了……嗯……」 花蝶玉竟然自己拿出绳子将自己的双腿盘曲捆好,晶莹的脚趾微微的蜷缩。 「捆紧了……好兴奋……如果再有人来轮奸我就好了……啊……」花蝶玉想自己蜜穴里塞了几颗凹凸不平的宝石,又拿出两个乳夹夹住自己的乳头,再双臂背到身后,纤纤玉指灵巧的用绳子将自己手腕捆起来。 「啊……啊……」花蝶玉竟然将自己束缚起来,就好像真的被人绑架一般。 「不要……我的乳头……啊啊啊……」 「她……他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三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再看看情况。」 「哦……住手!淫贼啊……」花蝶玉独自在那扭动……曼妙的身躯在水中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许捏!哦……啊……不行了……饶了我吧……」 「她其实是一个自虐狂!」这时老一才想起:老二别看了,再看就没机会了,既然她在自慰不如就射爆她骚穴吧。老二阴险一笑把圆球鞭炮射了出去。还在自慰中的蝶玉才发现有人偷袭,可是来不及躲避了,只见圆球鞭炮直插入小穴,然后一声巨响把蝶玉下体炸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好痛啊」蝶玉在痛苦中也高潮了,淫水和血水一起喷了出来! 老二老三:「老大你看这骚婊子,尽然还高潮了,这样还算是武林盟主吗?武林婊子吧?哈哈哈哈哈!」花蝶玉听到这样的话即屈辱又愤怒,可下体的损伤让她不能集中气力,发挥不了武功。老一:「好了是时候把这婊子杀了。」 花蝶玉一听就怕了连忙求饶:「三位大爷不要杀我,你看我这么美你们也不舍得杀吧?」老三:「抱歉啊,你是很美但我们三兄弟喜欢奸尸啊哈哈哈。」花蝶玉:「大爷你们不要这样,我让你们强奸我吧,但请不要杀我,你看我还是武林盟主,你们放我一命,出去后我说你们是帮助我灭寨是我的救命恩人,让你们在武林中有好地位好不好?」三人一听感觉这条件也不错便说:「好啊,这交易我们接受了,但我们要……嘻嘻嘻。」三人便如狼似虎一样一人一个位置干花蝶玉了。 老二:「老大你看这婊子,小穴都被炸烂了却还是这么紧。」老一:「可不是吗,简直人间极品这口活也是好。」花蝶玉被干得娇喘连连心想:等我这样休息多一会恢复一点元气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三人就这样干了半个时辰…… 花蝶玉虽然被干得气喘吁吁的,但元气都恢复得差不多了。老一背起了蝶玉: 「好了,该走了出去后你要兑现承诺啊,不过看你这欲仙欲死的样子估计听不到了吧?」哈哈哈哈,三人都在傻笑。 突然花蝶玉一个翻身两掌就把老一老二拍死了。顿时吓得老三尿裤子……老三:「你……你不是受伤动不了吗?怎么可能?」花蝶玉:「我可是武林盟主,这点伤算什么,若不是被你们偷袭我也不用受这等屈辱,拿命来吧!就在花蝶玉一掌拍下去的瞬间,老三把软骨粉撒在蝶玉脸上。蝶玉连忙后退问道:」你?刚说话就感觉全身无力倒地了。「老三:」还好留了一手,不然我就死了,老大和老二虽然死了,不过这没什么,因为我一个人杀了你我就出名了哈哈哈哈。「蝶玉:」不要,不要啊!!!「蝶玉发出内心的怒吼,她是多不想死,自己傲视武林,武林中无人能敌如今却给阴险小人暗算而死。老三面无表情的拿起蝶玉的长剑一剑插入小穴,剑从口出。蝶玉死后身体不停抖动,淫水血水如泉水直奔而下!老三:」死了都这么骚,好了拿你的尸体来玩玩吧。「第二天在武林盟会的广场中有一具无头艳尸,武林人士一看都知道这是花蝶玉的尸体,即伤感又兴奋又害怕,伤感是蝶玉死了,兴奋是这美人死后身体也是这么美丽,害怕是连花蝶玉都灭不了黑山寨还有何人能灭?另一边老三把玩着花蝶玉的尸首,自己做上了黑山寨的老大,一边在招收同伙,如今武林邪派人士众多得知盟主别黑山寨残杀的消息纷纷加入黑山寨。众武林人士感叹—天下已乱,何人能拯救?
(三) 见杨欣这么说,我没法解释,巧舌如簧的我也找不出任何措辞,准备抽身离开。突然杨欣伸出右手勾住我的脖子说:「不过,侵犯的事由我来做。」 话音一落,她头向上一仰,凑到我跟前,将她湿湿滑滑的双唇深情而热烈地贴在我的唇上,香舌顺利地探进我的嘴里与舌头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她的舌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醇厚的酒气混着香甜的味道,再加上从鼻尖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微呻吟,使我,一发不可收拾,迷醉其中。 这一个月来的压抑,瞬间全被点燃,让我彻底沦陷,就这样被拉上床去,用力地亲吻,炽热又缠绵,猛烈而狂乱。 对于一个老手来说,出于本能,我很自然地将手伸到迷彩衣顶端的拉链,想将它往下拉,而她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有所行动,我暗感不妙,是自己太性急,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地步。 不料,却听她轻声细语说:「门开着呢,去把门关了。」 看来她真的没醉,清醒得很,倒是我被欲望冲昏了头,扶她进来时,门的确是开着,于是便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将门轻轻地合上,并反锁住,餐厅的喧闹声还不时的传了过来,会餐应该没那么快结束。 待返回时,重新爬上那张宽仅有90厘米的床铺时,杨欣迷彩衣上的拉链己被她拉开,两边的衣摆各自掀开,呈现在我眼前的是纯棉丝边的胸罩依托着她引以为傲的乳房。 我弯下腰来,两只手温柔地盖在她的胸脯之上,隔着胸罩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地搓揉着,杨欣此时双眼微张,脸颊涨红。我同时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而她扭动的全身足以让我欲罢不能。 不大的床铺给了我太多的限制,而我只能艰难地弯着腰慢慢地移动,一路向下吻下去,吻着那挺直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以至平坦的小腹。 直到看到近在眼前的迷彩裤时,我为之颤动地解开裤腰上仅有的一粒钮扣,拉下裤链后,再慢慢地将裤子往下拉,只拉到大腿上,微凸的耻丘被轻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已一览无遗地显现在我的跟前,而她配合将大腿稍微抬起,让我能轻易地将裤子褪下。 把褪下的迷彩裤扔到一旁后,我便迫不急待地把我这身迷彩装也脱掉。当我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她也已挺直将身上的迷彩衣给脱了下来,并伸手往后背一解,将胸罩后面的扣子给解开,两条肩带向下飘荡着,胸罩也垂垂欲落,这种欲遮还羞的样子让我欲罢不能,便伸出手去将她拦腰抱住,让她顺势坐在我的大腿之上。接着一把将胸罩扯开,高耸的乳房近在咫尺,我忍不住将头埋到胸前,闻着她身上的酒香,忍不住张口吸吮着她欲滴的乳头,双手也不停地抚搓着她的后背,杨欣微微扭动着酥养的身体。 待乳头变得坚挺之后,我将坐在身前的杨欣,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缓缓地将她的身子往后倾斜,重新让她平躺在床板上。 将她的内裤从光滑的大腿根部褪下相当容易,大腿之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耻,下面还有两扇微闭的湿润肉瓣。洞口的顶端,还隐现出一粒红豆般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唯美画卷。 同时我也将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阴茎摆脱束缚脱颖而出,龟头怒视眈眈地对着杨欣的身体,两个人终于一丝不挂在硬邦邦的床板之上。 不知她的舍友会何时返回,迫于时间的压力,我的阴茎已急不可待地想要进去,便将龟头轻抵在两片肉瓣之间,准备一马当先,冲刺进去。 杨欣感到龟头的抵触,略带娇喘地道:「稍……稍等会……现……现在……不是……时候……」 我暗骂了自己一下,前戏没作足,竟是如此猴急,便重新趴在她娇躯上,伸出舌头在她的颈部、脸颊温柔地舔着,吸着。双手也不停歇,覆盖在她的胸脯之上,沿着边缘轻轻地揉搓。 「手……手可以……用点力……」听得杨欣如此一说,一股热血涌上我的心头,原本温柔的双手马上变成疯狂的抓揉,直至让她有节奏地发出「嗯唔」的呻吟声。 接着舌头也加入了战斗,向下移吸吮着坚挺的乳头,先是轻舔,用舌尖在乳晕上画圈圈,待差不多时便用力地在乳头上又吸又咬,仅靠一张嘴我并不满足,另一边的高耸的乳房被我一只手覆盖,让两根手指则有规律地夹着乳头,时而用力揉搓,时而拉起旋转,一阵阵酥麻的骚痒几乎要将杨欣融化掉。她只能疯狂地扭动身子刺激着我的感官,呻吟的节奏由慢变快。 我的身体随着舌头地向下舔吸也缓缓移动到小腹上,同时将手移动到大腿内侧,原本两片微闭的湿润肉瓣,已缓缓张开,手掌熟练地往肉瓣间轻探,己有一片春潮,滋润的潮水沾得几根手指黏黏的。 我的手在肉瓣外轻力按压,肆意挑逗,与其同时,食指和拇指在阴蒂上一阵捏弄。 经此一弄,杨欣也终于把持不住,哼声道:「啊……可……可……可以……进……进……了……」 或许是为了男人所谓的床上自尊心,我并不为所动,想让我停我就停,让我进我就进,我偏不如所愿。 食指早被湿润的肉瓣沾满了黏液,在阴蒂边缘画着小圈圈的同时,稍微向下一移,往肉瓣中的洞口用力一探,便滑了进去。指肚摩擦嫩肉,有节奏地插进抽出。而拇指并不闲着,在阴道外不停地揉压阴蒂,只见杨欣不停地扭动屁股,配合着食指抽插的动作,每一次的抽插时,她身下粉红的肉瓣也跟着翻进翻出,并伴着些许春潮。 此时的宿舍内稳约可听到我的手指和她发潮的阴道口互相摩擦所带来的淫靡水音,还有杨欣节奏加快的沉重娇喘音。 见杨欣双手紧抓床单,两眼紧闭,小腿蜷曲,我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便将食指全根抽出,直起身子跪坐在她的大腿内。 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一刹那,杨欣忽然直起身子迎面扑来,半蹲在我的面前,伸出一手向我下体摸来,五只白嫩的纤纤玉指,轻轻地套住我的阴茎,然后托着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便坐了下去,「扑滋」一声,整个龟头及半截茎体轻松没入她的体内。 未等我反应过来,杨欣便已迫不及待地上下扭动起腰身,同时两只手各自用力地握住下铺两边的铁管,头向前倾,舌头再次探入我的口中缠绕起来。 被她这突如其来地狂野,我也禁不住哼声道:「啊……没……没想到……你竟……主动……这样下去……恐怕……我坚持不了……多久……啊……慢点……不要太快……」 同时双手也托住了她的屁股,一来帮助她上下的摆动,二来减缓她上下的速度。而这张双层铺也因疯狂的扭动而摇动着,发出「嘎吱」的声响。 几十个激烈地来回使杨欣不得不离开我的双唇,头向后仰,媚眼如丝,嘴角含春,香汗淋漓。她纤细的腰身上摇下摆,那对丰乳在我的眼前晃动个不停。渐渐的,我觉得阴茎被她的肉瓣和肉壁越夹越紧,像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吮。终于忍不住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齿轻咬着她胸前的其中一粒乳头。 「嗯……嗯嗯……哦哦……哦哦……唔唔……唔……啊……啊啊……」 她迷人的淫浪声越发刺激着我,再加上疯狂不停地去扭动,急得我忙喘道: 「啊……慢……慢点……」 杨欣却不理会,哼叫道:「哼……嗯……谁让你……逗得人家美……哦……美美的……唔……啊……哦……」她的春潮伴随着哼叫同阴茎一进一出地往下直流。 我心里比谁都明白,再这样如此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准一泄千里,只有化被动为主动,猛一用力,抱紧她的腰身,费了些力气才将大腿上的杨欣给颠了起来,阴茎也差一点脱离阴道滑出,我要按自己的节奏来,将杨欣已经软绵绵的身体平放在床板上,挺着腰身将滑出的茎体重新往阴道内送,马上又感觉到从龟头一直到茎根被她湿热的内壁紧紧含住的异样。 果然还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好,我按照自己的节奏时缓时快,时重时轻地抽插着,阳茎的一进一出,偶尔会将阴道内的红色肉壁往外翻。 我的双手并不闲着,在抽插的同时有规律地揉搓她的双乳,她阴道内每迎接到猛烈地插入时,身子便会抽搐一下,肉瓣随着阴茎的进出而一张一合。春潮也越抽越多,随着阴茎的抽出,缓缓地顺着她的大腿两侧流了出来。 「啊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阴茎在与肉壁摩擦下也开始产生颤抖,我快坚守不住,只好缓缓地把阴茎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猛烈尽根刺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这种方式可以暂时减缓我射出来,但却让杨欣疯狂,一头秀发因猛烈地摇动而散落满脸,两手竟把我的背抓出一条条指痕,我每顶入最深处一次,她就会一浪接一浪的叫:「啊……啊……哎呀……要死了……你……你……你轻点……哼哼……」 但她一波接一波的痛苦呻吟声正是我最大的催情剂。 铁床摇晃的「嘎吱」声,阴茎抽插的「扑滋」声和杨欣痛苦的「哎呀」声,声声有规律地回响在我耳边。 如此反复抽插十几下,杨欣突然娇喘连连,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全身一阵颤抖,肉瓣紧紧夹住我的阴茎。 「啊……啊……要去……去……去……了……啊……」 我知道,我也是时候去了,狂风骤雨般地做最后几下的冲刺,突然间屁股猛力挺了几下,一股热精直射深处。 杨欣被我的热流烫得全身舒坦,指甲在我屁股掐出几道血痕,头向前仰,牙齿往我手臂一咬,咬出了一道齿印,同时两腿用力一夹,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 杨欣的阴道无耻地缠夹住我疲乏的阴茎,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只好无奈地伏倒在她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闪动睫毛下的眼角滴出几滴泪珠,那是喜汲而泣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杨欣呢喃细语道:「你是个大坏蛋!」 这不是刚才在会餐是对我所说,而现在又派上用场,我有点弄不明白,只好陪笑道:「看来你刚才叫我大坏蛋倒有先见之明。」 杨欣「哼」的一声,并不答话,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我,坐了起来一声不吭地擦拭着下身。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好默默地拾起我的衣裤穿来起来。 当好穿好迷彩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看着正扣钮的杨欣,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表白,却欲言又止,毕竟我们两人的关系直接发展到这地步,若突然表白就有点可笑。 杨欣似乎看穿了我的心,只冷冷地道:「你什么也别说,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男女间就是为了欢娱才有性爱,我和你之间,仅此而已。」 仅是为了欢娱,亏她说得轻松,我可是投入十分真心下去,便道:「仅仅只是为了欢娱吗?难道你不明白……」 杨欣却打断了我的话无奈地道:「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也承认喜欢你,仅仅只是喜欢而已,但我俩不可能。」 我不甘心道:「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可能。」 杨欣却不回答我的话,一脸认真地说:「方智,你曾送一张彩票给我,说是送给我梦想和希望,还记得吗?」 我诚恳地说:「嗯,没错,我相信有能力给你梦想。」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所谓的梦想不能寄望于运气,而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我……」说到这,杨欣便不再说下去。 她的话确实把我问住,说实话,我真的不太了解她,何况我,她也不见得了解到多少,只是太不甘心,便道:「你只要给我机会,以后我会慢慢来了解你,也会让你慢慢了解我。」 杨欣叹道:「算了,不说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说完,便拉过被子,躺下将自己盖住。 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再答理我,而我只好静静地呆了一会,忽然想通杨欣嘴里所谓的梦想是什么,在这个物欲横飞的年代,人人惟利是图的社会,每个人都很现实,杨欣是个聪明人,她当然明白,不会随便将自己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一个没有半点经济能力的男人身上,这点,她是相当理智。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为自己理智,但是,在她面前,我的理智却被感情所征服。 悻悻然走出她的宿舍,重新加入了酒局,那些人倒没发现我消失这么久,一见到我,便拉着碰杯,也罢,彻底把自己灌醉,那晚,我有了人生第一次喝醉,说了什么话,骂了什么人都记不清,连怎么返回宿舍睡觉都很模糊,印象中是被抬进去的。 第二天带着宿醉的眼神参加完结业典礼,之后集体合了张影,再彼此惜惜道别。 杨欣依旧是那个杨欣,即便我们发生肉体关系,仍没让她有所改变。而我,仍不死心,跟杨欣要电话,说做不成恋人,当个朋友总可以吧。 只是杨欣回绝了,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生匆匆几十载,不见得谁和谁的友情会发展到十年,二十年那么远,能有这一个月的时间相处,珍惜便是缘份,往后联不联系无关紧要。 可是,可是我明明见到别人向她要电话时,她都能爽快地给,却唯独对我例外。碍于男人面子的我,总不能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电话,于是对她撂下一句狠话:「总有一天我会找上你。」 我就不信,在这个人口不到五百万的城市里,我会找不到她。找她不是为了所谓的报复,只是第一次真心付出的感情,不想就这样错过。 我重新回到这个喧嚣的城市当中,因离开一个月,助理拿了一大堆文件等侯我批示,工作因而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只能暂时忘掉杨欣带给我的伤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想等手中的合作项目谈完后,年底稍微有点清闲时,再回头慢慢去找她。 可是,还没等我去找她,杨欣却找上门来了。 对各位读者很抱歉,我的小说当中不会有SM、乱伦、强奸等一些偏重口味的,基本上都是纯恋,所以前面才会铺垫太多,而且情色方面也写得不尽如意,我能做的只有尽所能地将整个故事构架做好。在此让各位见笑了! 那些暖昧敬上。 (四) 我公司主要经营范围是进出口业务,但经过欧洲主权债务危机之后,国内的一些制造业工厂出口堪忧,再加上很多外资企业不再只把中国当成主要的生产加工商,转而选择比中国劳动力更为廉价的越南、缅甸、老挝等发展中国家,导致这几年国内的出口生意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所以这一两年把业务的重心转移到进口当中。 去年发生了某知名家具品牌造假事件,广东的一些厂商把生产的家具交托给该知名家具品牌,从深圳出口,运往意大利,再从意大利运回国内,打着纯正意大利进口的旗号在国内多个城市销售,后被国内第一媒体揭露,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反响,一时之间消费者对意大利家具的真伪失去了辨别能力,也给「意大利制造」蒙上了阴影。 通过这个危机,让我看到了转机,消费者在惊恐商家诚信缺失的同时,也对意大利家具所展现的艺术魅力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而意大利家具以高雅、奢华、庄重、威严而著称,顶尖的仿古工艺,传递了浓厚的文化内涵,随着造假事件的升级,意大利的设计风格被越来越多的国人了解与认可,势头不减反增,在国内的高端消费群体也逐步扩大。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也让不少进口公司嗅觉到进口纯正意大利家具是一个良好的商机,而我的公司从去年到现在,就已经跟国内十几个家具销售商签了家具长期进口合约,然后就以这些筹码和几家意大利家具厂商周旋,最后敲定意大利知名品牌德丝芙特,并和德丝芙特在大中华区的分公司进行谈判,主要围绕着我的销售源和他们的货源在谈,协议共同进口,但因利益分配问题一直无法谈拢。 主要是德丝芙特没给予足够的诚意,每一次有关利益的分配时,他们都会以请示总部为由拖延,终于在进行第九次的谈判当中,我暴怒了,冲动之下挥袖而走,不愿再与他们谈判。 但之后却后悔,毕竟花了一年多时间,投入全部的人力、物力、财力才跟国内十几个家具销售商签约,而迟迟却没有货源,若再延缓几个月,不仅会损失目前势头正旺的一大片大好形势,还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就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公司有可能濒临破产。想起这十几年来自己所有的辛苦奋斗将付诸东流,便有了此次自我流放,算是惩罚还未成熟的我。 回来之后,想起了杨欣曾说,梦想和希望永不过期,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与其跟别人共同进口,不如冒险一试独立进口,因此对外大力招聘熟悉高端家具的人才,毕竟这行业对一家只做进出口的公司来说,还是外行,没有相关的人才如何能站稳脚跟。 在报纸、网上投放了大量招聘信息,由于形势逼人,我不像其他公司一样,让应聘者先投放简历合则约见,招聘条件也只有一个,只要对高端家具有一定的熟悉便可以直接来面试。 面试这一关,是由我亲自把关,地点直接在我的办公室,是在相对融洽的气氛下进行,不会隔着面试桌死气沉沉问些机械性的问题,而是先一起坐下来,泡杯茶面对面闲聊一下家常,再由浅至深问些专业性的问题。此举并不是因为我太清闲,主要是不想给面试者太多的压力,何况从一个人日常的言谈举止当中,可以大概看出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适不适合这个工作。 这几天每天都有一两人零散过来应聘,结果都有点让我不甚满意,毕竟高端家具这块在国内才刚起步,接触的人不多。 人生在世,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曾无数次想象和杨欣重逢的场面,但从未想到我和杨欣是以面试的方式见面。 当她一走进办公室的门时,看到西装革履的我,先是一愣,接着还是发愣,这情景不足于用吓了一大跳来形容,而我,也不仅仅只是一愣能简单带过,两人就这样相视凝望着。 两侧飘逸的秀发散发出迷人的高贵气息,一条浅蓝丝巾飘洒地围绕在她的颈项,白色修身衬衫和深色无领荷边西服的完美结合衬托出她的曲线,直裙下的修长美腿在丝袜的映衬下魅力无穷,一双纤细小脚穿着细跟尖头的鞋子优雅地亲吻着地面,让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气质优雅的职业女性,如果不是她这张令我朝思暮想的脸蛋,我很难会将她和杨欣联系在一起。穿迷彩服,她是飒爽英姿,着套裙时,她是优美高雅,看来,女人的着装会改变一切形象。 结果还是杨欣打破了沉默道:「真没想到,你原来……」 我只是笑了笑,假装很有风度地请她坐在沙发上,并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后,就坐在她旁边后道:「你是来应聘的?」 杨欣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拿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对于杨欣,我也就没必要再闲话家常,自认阅人无数的我,对她还是不太了可她竟连想都没想,直接答道:「没什么看法。」 这是来面试的吗,这简直是来砸场子的,也只有杨欣,才能让我无奈地道: 「没什么看法,那你为何来面试?」 杨欣却轻描淡写道:「在网上看到招聘启事,就顺便来看看。」 「那你没看到唯一的招聘条件吗?就是要对高端家具有一定的认知度?」 「没看,我只看到待遇不错。」 也许是因为面对的是我,杨欣才会心不在焉,以她这身优雅的装扮,明显是有备而来,可此时她好像不太愿意和我说太多的话。但我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面试结束,即便她真的什么也不懂,我也要为她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这样才可以长期将她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信日久生不了情,于是便道:「那你说说,你能做些什么呢?」 杨欣却摇头道:「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看来杨欣是铁了心和我对干下去,不像个应聘者,倒像个赌气的小女生,而潜台词就是:老娘就是这样,你爱怎样就怎样。 耐性是我的强项,又问:「那你想做什么?」 「不清楚。」 之后又接二连三问了几个问题,杨欣都以「不明白」,「不懂得」来敷衍了事。 我是彻底服她了,甘败下风,只好又无奈道:「这样吧,我觉得你亲和力不错,不妨到客服部锻练一下,先当个助理,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总比去当女保安强吧。」 杨欣听后倒是第一次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当女保安没什么前途了?」 我忙解释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不一般,又很聪明,女保安对你来说,是大材小用,我觉得,依你的能力,客服部助理对你也是屈才呢,这不,只是先让你边工作边学习,等到合适时再给你安排一个好的位置。」 杨欣却一眼看出我的意途,说道:「方智,你这么费尽心思地想把我留在你身边,是不是存什么私心?」 我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白,可又不想承认自己的这点私心,便笑道:「若是存有私心,我就让你直接当我的秘书好了,不会将你安排到客服部去。」 杨欣却鄙夷道:「照这么说,你是对你的每一任女秘书都是存有私心了。」 我又笑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秘书,更别说女秘书了。」 杨欣恼怒道:「既然没有秘书,又说要我当你秘书,我能不能认为你这是在消遣我。」 我却认真地道:「不能这样认为,我没有秘书并不代表我不需要,只是觉得你很聪明,甚至比我聪明,相信任何事情都能替我安排好。」 杨欣却讥笑道:「比你聪明,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和你认识时间是不长,可你隐藏得也够深了,跟你比起聪明,小女子自叹不如。」 杨欣从进门那一刻就开始的不满,还是爆发了,说到底,这本就是我的错,换作是谁,也不能接受一个曾口口声声说要喜欢她的人,却一直隐瞒着身份,连最起码的诚意都没有。 面对杨欣的不满,我沉默半响后便真诚地道:「隐藏身份的事并不是有意要欺瞒你,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一回。」说后,便站起来对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见我突然真诚地道歉,倏忽之间,杨欣沉默不语,一脸肃静地看了看我后,便起身告辞。 我忙伸手将她拉住道:「怎么忽然要走,难道你不肯接受我的道歉。」 杨欣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没资格接受你的道歉!」 「为什么?」 杨欣淡淡地说:「是我不想和你再玩下去了,我不是来面试的,我是德丝芙特大中华地区的营销总监。」 她的话一说完,我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就是因为和德丝芙特谈判的破裂,才让我将自己流放一个月。而就在三天前,助理就说过德丝芙特那边来过电话,想重新进行谈判,这次他们全部换掉原先的谈判人员,以示诚意,特地从意大利总而我,因为一心想要冒险,独立进口其它品牌,便让助理不予理会。在我给足诚意时,他们没有珍惜,让我事业几乎完蛋。等我终有了一点血性想从头大干一场时,却又急着想来重新谈判,世间的事就是这样,越去在乎越得不到。我哪能让这些外资企业如愿让他们一直踩着,反正主动权在我这,意大利高端家具又不止德丝芙特这一家。 不过说实话,当重新制定计划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高端家具这玩艺也太难入门了,虽然有点不想失去德丝芙特这个品牌,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现在听完杨欣这么一说,这口气已不再重要,因为有更大的一口气让我咽不下,就是我和杨欣之间,不仅仅是我隐瞒了身份,连她自己也隐瞒了身份,并且将来有可能是我的头号对手,难怪她会说没资格接受我的道歉。 呆怔了一阵后,我懊恼地问道:「你既是德丝芙特的营销总监,那你今天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杨欣道:「三天前已经和你们这边联系过,可你们迟迟没有动静,后来看到你们在报纸上的招聘启事,那时我就猜想,你大概是不准备合作了,想要独立进口。」 「我也不怕直说,我就是这样的打算。这么说,你是借应聘之名来打探底细了。」 「若是冒然打扰,你不一定会见,只不过,不是来打探底细的,而是亲自给你送这份谈判企划书来的。」说的同时,杨欣将一份材料递给了我。 我接过后企划书看也没看,扔在一旁,只是瞪着她说:「你认为我会接受这份企划案吗?」 杨欣笑道:「本来是没多大把握,但知道是你之后,我认为你会接受的。」 杨欣说得没错,即便今天来的营销总监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这么有诚意的送来材料,我也是会考虑接受。通过这几天招聘专业人才时,让我明白,没有熟悉这领域的合作伙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德丝芙特的货源和我长久签订的客户源,这本就是一个完美组合,赌气归赌气,但事业还是最重要,不能因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将公司带往未知路。 「听说你是这次谈判的主要负责人,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我要谈判的对手就是你?」说这句话时,也就代表着我同意了重新谈判。 「本来确实是这样制定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想法了,到时我会让市场总监和你们谈判。」言下之意,往后的几轮交锋,杨欣是不打算和我见面的。也是,我们是这么熟悉的两个人,如何能在谈判桌前针峰相对。 见杨欣又要告辞,我可不想失去和她独处的机会,又一次拉住了她,说道: 「那么,为了我们以后合作的成功,我请你吃晚餐,真正的烛光晚餐。」 杨欣轻轻甩掉我的手,淡淡地说:「算了,在合作之前,为了避嫌,我们还是别私下见面好。」她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快步地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只流下一袭背影让我回味。 第二天,杨欣的基本资料就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她就读于苏格兰爱丁堡商学院营销与商务分析,精通中英意法四语,职业经理人,年薪百万,两年前受聘于意大利德丝芙特总部,两个月前休假回国,近期才接任该公司在大中华地区的营销总监一职。专业方面,在业界口碑不错,加入德丝芙特后,仅用一年时间就将这个品牌打进美国市场。而个人方面,行事低调却是有修养,高贵典雅不惹是非,谁曾想到,业界所传闻的行事低调,在我眼中却是飞扬跋扈,高贵典雅却成了亲和大方,我自认的成熟理智在她面前完全被击溃。 这一切都不重要,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向我们所有人隐瞒了她的实际年龄,她竟然有28岁了。果然,再大方的女人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 从杨欣给我的企划书中,关于利益分配问题,德丝芙特是做一些让步,谈判本就是双方的一场拉锯战,一开始当然是要求最高利益,然后再跟菜市场买菜一样,砍价还价,没有妥协的谈判就不能叫做谈判。而我也不准备亲自谈判,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交给助理协同业务部全权处理。经过连续一个星期的谈判,双方各自退让一步,在最后签约时才和杨欣见一次面,接下来便是办理相关入境手续,迎接第一批货物的进口。 双方虽然是合作成功,可眼下比起货物进口犹为重要的事,就是我和杨欣之间,个人之间的谈判。 不管是我说撒谎隐瞒了她,还是她也撒谎隐骗了我,我们彼此各欺骗对方一次,也只能算是半斤八两。对我们而言,我们就像《狼来了》的故事里那个放羊的孩子,在寂寞的日子里,说着无聊的谎言,但心里压根没想要去伤害任何一个人,给她一个机会也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于是,在签约之后,我从鲜花店给她寄去了一束粉红玫瑰,并且附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一句话:「想和你一起迎接世界末日!」落款是放羊的小孩。 公元2012年12月21日晚,接到杨欣打给我的电话,约我到她公寓见上一面。 顺着地址找到她的公寓,杨欣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我请了进去,我有点焦灼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她竟然一杯茶也不给我倒,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我的那张卡片扔向茶几,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她,一脸真诚地说:「和你一起度过世界的最后一天,可以吗?」 杨欣忽然拍了拍茶几,傲慢无礼道:「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五)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杨欣马上笑着说:「代价就是如果明天的太阳还能照样升起,我要你陪我迎接以后每一天的到来。」 认真地听杨欣说完话后,我略显紧张的心情终于舒缓,我知道,在这世界末日,我要谈一场恋爱。 此时说什么也是多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了起来,将她深情地拥入怀中,楼住她的纤纤细腰,低头正好看到她那双充满柔情的眼神,再也把持不住吻向红艳的唇瓣,品尝香甜的滋味。她「唔」的一声,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 舌尖轻挑起她湿润的双唇,轻轻地伸进去搅乱,两人鼻息相闻,再次触电的感觉令我们都颤栗酥麻,此时只有尽情地挥散着彼此间的激情和焦渴。 缄默的空气中,我们是如此地激烈狂乱,双手也开始用力在她的后背不停揉搓着,便将原先在直裙内的衬衫下摆给拉了出来,宽厚的手掌想掀起她的衬衫衣角从后背向上探入,却被杨欣挣脱,推开了我,娇喘道:「等等……」 「门又没关吗?」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了看,大门可是关得很严实。 杨欣娇笑道:「呆子,我先洗澡……你来时……人家就弄好水准备洗……」 说后,就一脸羞涩地走向浴室。 「那就一起啊!」 杨欣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何况,她进去后并没有把浴室的门关住。这样我若还不明白,那可是十足的呆子,三下五除二便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进去后,眼前被往上蒸腾的白色雾气及玫瑰香熏所弥漫,浴缸不大,但足以容纳两个人一同泡澡,此时杨欣沉浸在温水拂过疲惫身体的舒适当中,而两个丰满的乳房飘浮在水面,甚是诱人。 见到一丝不挂的我后,杨欣的一双妙目迷离地盯着我下身朝气蓬勃的阳具诡异地笑着。 「笑什么笑,又不是没见过。」说的同时,我抬腿进入浴缸,荡起一波强大的水花,和她面对面坐着。 「你能不能绅士点,坐下来缓点。」杨欣不满我急燥地坐在浴缸里让水花四溢。 「那我就给你做一做绅士该做的事。」我用行动证明,将沐浴乳分别倒在两只手掌之上,双手直抹她的前胸,从乳底开始搓揉,然后慢慢便覆盖住她的整个乳房。在沐浴乳和水珠的润滑之下,她的肌肤变得分外滑嫩,鲜嫩的乳房更让我爱不释手。 恰当好处地按摩,让杨欣不禁喘气连连。她也是不甘示弱,也涂抹了点沐浴乳,在双手搅拌,趁我松手之余,缓缓向前坐在我的大腿之上将我抱着,伸手往我背后涂抹,如此一来,又软又滑的胴体便紧贴着我,不断地用胸脯摩擦我的胸脯,而身下的阳具也被压在她的大腿内侧,因她身子地扭动而摩擦。 仅仅几个回合,就让我直呼过瘾,只好紧紧地将她抱住,再一次吻向她湿润的双唇相互吸吮,而这一举动,也让她给我涂后背的双手变得缓慢,与其同时原本抱住她腰肢的手也开始缓缓移动,渗着沐浴乳抚摸玉颈,滑向肩头,轻轻地揉搓涂抹。 杨欣被我弄得娇喘息息,随后我便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让她后背对着我,从背后伸出手到她胸前揉搓。而她早己闭上双眼让我充分地揉搓,我的姆指和食指轻轻地在两个乳头上捏转,那两粒樱桃原本就骄傲地向上挺着,经过我地再一番抚弄之后变得更加胀挺。 身下的阳具秉着热涨冷缩的原理,在温热的水中坚挺着,虽然一度被她的屁股缝隙压制住,但仍阻止不了想要往上冲的欲望。 双手由乳房慢慢往下轻抚滑动,探到水下,不想放过温水之下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从腰部到小腹仔细地擦涂,还不失淘气地挖她的肚脐眼儿,想洗掉里面的污垢,而杨欣不晓得是舒服还是骚痒,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而被屁股压制住的阳具也因她地扭动,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被我弄得性起,杨欣很艰难转过头来再一次吻着我,用她的香舌不住地缠搅我的舌头,然后猛然将我的舌头吸进她润滑嘴内轻咬细舔。此时浸泡温水,怀抱美人,司马相如的「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也不外乎如此。 在我们交颈翱翔之时,我将手更往底下探去,越过小腹,摸到了水底下分散的阴毛,拈住其中一根稍长的,调皮地拉扯一下。 「啊……」杨欣离开我的香舌,痛得大叫了一下,并嗔怪了我一眼。 见杨欣似有不满,我忙轻轻用手掌在水中一遍又一遍地梳理她的阴毛,才让她转怒为喜。梳完后便往下滑动,爱抚着她两片湿润的花瓣,整个手掌覆盖住她阴部,上下来回涂抹着,从大小阴唇和阴蒂之间来回涂擦着,擦得她气喘息息,不住呻吟道:「轻点……轻点……慢……慢点……」 我并不理会,只是将中指放在阴唇缝隙间轻轻地由上至下来回滑动,然后用姆指捏揉阴唇,接着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两片阴唇,让水流直接冲洗里面。这股刺激将杨欣的欲望冲向另一波高点,让她阵阵抖动,呻吟一波接着一波:「嗯……唔……喔……啊……」 待差不多时,我便将中指从缝隙间伸了进去探索,感觉到杨欣的阴道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我调皮地用手指抠了抠阴道内壁,只几下杨欣便立刻高昂起来: 「喔喔……喔……」 杨欣的高昂让我放松地挖抠,中指的指头在内壁上下左右胡乱地戳弄。 指交能给她享受到阴茎所无法产生的乐趣,手指能曲直随意,勾来绕去,跟阴茎前后抽动所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手指在阴道内壁很有耐心地挖抠着,而在离洞口约一指半的内侧有一小块地方,每当我的指头一碰触这里,杨欣的身体便是一阵哆嗦,阴道口也随之颤动,我明白,这是她的点,于是指头便集中火力在那个点上攻击着,在洞口外也不忘用姆指揉搓着她的阴蒂。 「嗯……啊……啊……轻……点……点……」 随着中指的每一次加大火力,杨欣只能一阵阵地嘶喊着,而我的左手也在她胸脯上加大力度,使劲地揉捏。 我双手在她身体上下地揉捏,让她不得不将双腿分别从水底擅抖地抬出,激起较多水花后架在浴缸的边缘两侧,借着双腿之力,屁股在水中漂浮,而下身更加分开,如此一来我的手指能在洞内更肆意地挖抠。 「啊……受……受……不了……了……」 突然,杨欣身子一阵颤抖,而我的中指能明显感觉到她小腹之下在极度地痉挛中如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手指流出体外,和浴缸里的水流混合在一起。而她整个身子瘫软无力地向后仰倒在我的胸上陷入半昏迷之中,阴唇一张一合地夹击着我的手指。 待我抽出手指时,杨欣仍倒在我胸上娇软无力,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分开。 在被我用手指带往高潮之后的淫靡气氛中,她娇羞地躺在我身上闭目喘气,沉浸回韵。 我将她抱紧,阴茎在她漂浮的屁股上摩擦,想进行下一轮的动作,哪知她却挣脱我,起身走出浴缸,伸手将挂着的淋蓬头打开,让它喷出温热的水流,往自己汗水交杂的胴体上喷射,同时用手抹去凝结在洗漱台上镜面的水珠,让自己娇羞的脸庞和水珠敲打的身体映入在镜子里。 坐在浴缸里的我透过洗漱台上的镜面,清晰地看到杨欣完美无暇的胴体,此时的她,不再是优美高雅,也不是飒爽英姿,而是性感妩媚。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仍娇挺,鲜红的乳头犹如两粒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身体的线条也让人无可挑剔,散发出诱惑的韵味,再加上淋蓬头喷射的几柱水流,好一付清水芙蓉图,挑拨并蛊惑着我的感官,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若不就地正法,更待何时。 我马上从浴缸里起身,绕到她的身后,拥抱着她,让几柱水流从我们身上敲打,而心里却想着,在这人工雨中做上一次也别有一番滋味。 想到就应行动,免得又被她挣脱,于是将她推到洗漱台的大理石边,让她双手扶在大理石上,从身后将她小腹往后稍微拉了一下,让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和两股间的嫩肉便彻底裸露在我跟前。 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杨欣有点反应不过来,忙道:「等下……等……等……我不习……惯……这样……」同时屁股轻轻扭动起来,似乎在抵抗着这个姿势,只不过,在我眼里,扭动的屁股不像是在抵抗,像是在迎接。 我将身体往前挺,用脚强力分开她的双腿,私处因刚退不久的快感加上水珠早己湿润,我将硬挺的阴茎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一面用龟头在外翻的阴唇嫩肉间上下滑触摩擦,一面问她:「现在呢,还习惯不习惯?」 杨欣只娇喘息息道:「罢了……你……喜欢……喜欢……就行……」 其实并不是她认命的默许,是因为我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阴唇上方最敏感的部位,而这股刺激很快将她的欲火再度撩拨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用两根手指分开她两片湿滑不堪的阴唇嫩肉,踮起脚尖将龟头对准洞口一插,「扑滋。」一声,阴茎便滑了进去。 「啊……啊……」杨欣忍不住地发出一阵愉悦淫声,来缓解她此时的快乐。 我一开始地抽插跟我的性格一致,耐着性子缓缓地进入,每下都必会直插到深处,然后缓缓抽出,又或是缓缓进入再急速抽出,在如此变化多端且层出不穷的进出抽送当中,杨欣的呻吟声是配合我的节奏最好的证明。 「啊……嗯……嗯……啊……啊……嗯……嗯……啊……」 双手抱住她浑圆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动着,阴茎每一次抽动,便会从洞内传来「扑滋扑滋」声响,抽插得越快,「扑滋」声越响,下身连接处「扑滋扑滋」 抽插声和淋蓬头出来「哗啦哗啦」水声,再掺合她高低不平的亢奋声,三种声音有如琴瑟和鸣,形成一幕别开生面的淫靡交响乐。 从镜面望去,镜里的她长发凌乱,那对往下垂荡的柔嫩双乳随着我抽动速度的快慢有节奏地前后摇摆晃动。越到最后,她圆润的屁股便脱离我双手托住的节奏,不自觉地主动向后用力地加速撞击,差点让我难以招架,好在主动权在我手中,还能偶尔用双手减缓她向后撞击的速度。 「啊……我又要……去……了……你快……想办法……也……出来……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呀……快……丢了……啊……快啊……」 杨欣如此恳求,又更加主动地往后顶撞,也感觉到她的洞内即将痉挛,我不再忽缓忽快,而是加快速度抽动。 「啊……」伴着她一声高亢的呻吟,阴道口剧烈地收紧,杨欣一阵颤抖,爱液大量从洞内涌了出来,顺着阴茎滴落在地面,而阴茎被她夹得精关失守,一股热流冒出来,顺着茎身从龟头喷射出去,直击她的肉洞深处。 她满足地瘫软在洗漱台上,而我也瘫软在她的背上,突然,她大腿间的两片肉瓣有规律地一张一夹。 此时的阴茎可承受不了这股夹击,我只好告饶道:「啊……别……」 「那你还不起身,石头很冰。」 原来我趴倒在她背上,而她趴在大理石上,两只乳房承受不了我们的重量,被紧紧地压在大理石上。 我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往后退,疲软的阴茎也从她的双腿之间滑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流淌下来。 我简单用水轻洗了一下,便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躺在床头喝了几口水,这场大战下来,不口渴才怪呢。 不多久,她也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全身散发着白色的水蒸气和沐浴乳的香气,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台吹风机吹拂着凌乱又湿润的秀发。 从镜子望去,仅一条浴巾便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而浴巾下一双雪白光滑的长腿根部更引人遐想,虽刚经历一场大战,可她撩拔散乱秀头的娇姿,让我不免看呆。 她似乎从镜子里看到我正在呆望着她,边吹头发边随口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唉!」我感叹了一下道:「你真是个百变精灵!」 她诧异了一下后便问:「什么意思?」 我笑道:「穿上迷彩服时,你是悠逸,而穿上套裙,便是优雅,现在裹着裕巾,那就是尤物了。」 「悠逸、优雅、尤物。」她似乎满意地笑了笑道:「还不如直接说岁寒三友得了。以前怎不觉你这么会说话?我倒觉得你是变形金刚。」 她的反击倒在我意料之中,便调笑道:「变形金刚,难不成你是说我看似弱不禁风,一旦变形起来,床上功夫跟金刚一样勇猛。」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着便平静地说道:「我说的是你这个人,让人难以捉摸,不知是你的城府深,还是我的功力浅,我都有点不太了解你。」 见她一脸正经,我不好再开玩笑,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认真地道:「因为我不明白,你有自己的事业,为何会去受累参加保安培训班,而钱也不缺,为何又显得一股小家子气。」 「这该是我问你的吧,你堂堂一个海归,跨国公司的营销总监,却为何放下身段跑到只有一大群男人的训练基地。」 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一个喜欢玩的人,只是在国外的这几年,厌倦了寂寞,厌倦了世俗,回国后趁着一点假期,远离束缚隐藏身份,去飞扬跋扈做一个真正的自己,却没想到……」 见她停顿住,我便道:「没想到什么?没想到遇见我?」 她道:「没想到在我心里最寂寞时你闯了进来,那时便放开一切世俗和你有了一夜情,反正之后我们将回到各自的世界当中,从此不再相见。」 我道:「难道你那时真的打算不与我相见吗?」 她道:「你明知故问,离开你,便是因为各自的身份,虽然我厌倦了世俗,但却不得不遵从它。」 「那现在世俗不会再对我们有所偏见吧。」 「当然,我是个务实的人,我不会将爱情当面包来吃。倒是说说你,为何也放下自己的一切?」 听杨欣如此坦率地说自己是个务实的人,言下之意若不是因为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她还是不会和我在一起,可我总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而被她问到我也为何放下一切时,其中有一个原因是和她公司谈判的破裂,才让自己流放,可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不敢问她,怕惹她生气,只好含糊说另一个原因:「我也可以说是厌倦,厌倦了无休止的工作,无休止的办公,所以将自己流放。」 「说到底,我们都是寂寞的人。」 杨欣的这句话,彻底击中我的心底,是的,因为太寂寞才走到一起。 又闲聊了一会儿,她也已吹干了头发,站起身来,走到我旁拿起我喝了一半的水,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 若许是因为心中被一个未解的结给压抑着,我便不满道:「自己去拿一瓶,干嘛喝我的。」 她倒是霸道地说:「我乐意,我喜欢!」 我嘲笑道:「嗯,喝我的口水也乐意,也喜欢。」 她哼了一声,又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弯下腰将嘴向我的嘴印了上来,敲开我的牙关,让她嘴里的水和唾液全部流进我的嘴里才罢休。末了,还不怀好意地笑道:「怎么样,我的口水如何?」 (六) 被她这样报复,我当然不乐意,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按倒在床上,也将嘴印了上去。她当然明白我的意图,紧闭的牙关却被我强有力地打开,让那股水流重新滑入她嘴里,当然,之后她也不甘示弱地翻起身来,将我按住,把水重新流入我的嘴里,如此翻来覆去几个动作,那股水在我们各自的嘴里流动,仅是这几个来回,足以挑起我的情欲。 浴巾下稍微有了点起色,便被她发觉,我望着身下的她深情地道:「再来一次?」 「嗯!」她娇羞应了一声,我便扯下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本来浴巾被我们几次翻来覆去动作,早已半落,所以扯开毫不费力。 如此近距离地凝视着杨欣纤细粉嫩的肌肤,触手下去,如脂般滑嫩,紧闭的双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地带,浓密而又柔软的阴毛覆盖住花瓣。我伸手到了大腿根部,想撑开她的双腿,却见她将双腿紧闭着,不想露出一点缝隙。 我笑道:「怎么,现在害羞起来了。」 她娇嗔道:「讨厌,你还没完全起色。」说后,便直起身来将我围在身下的浴巾拉掉,却见我的阴茎只是稍微抬了点头,确实还没到完全威风之时。 接着她便跪坐在我前面,含羞带嗔将头移到我耳朵用舌头轻咬一下,然后附在耳边轻声细语说:「我来帮你。」 一听这话,我哪有不明白道理,便坐着按兵不动,心却狂乱地跳动。让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我胸膛上缓缓爱抚,接着轻轻往下移动,捧起了我那根略有点起色的阴茎,用手指沿着龟头内侧轻揉慢抹,仅是几下,我便被她挑逗得喉咙里发出「嗬嗬。」声音。 毕竟这是男人少有的敏感之处,哪受得了她如此温柔爱抚,不一会,茎身便慢慢挺直抬起了头,杨欣火热的目光凝视着勃起至极的龟头散发出的新鲜色泽,冒出青筋的茎身在她的手中轻轻颤动。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起伏,脸上渐渐布满红晕,用一只手圈住龟头下的包皮,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着,时而使劲,时而放松,茎身被她有节奏地套弄得越涨越大,特别是杨欣用另一只玉手淘气地轻弹那两粒睾丸,让我痛并快乐着。 随着她上下套弄得越来越快,我知道,若照此速度下去,不出几分钟,我便会一泄如注,便带点恳求的语气道:「嗯……轻点……慢点……」 杨欣不为所动,看起来很享受听我哀求的语气,我越哀求,她反而套弄得越快,想必她这样套弄也算是在报复我在浴室里对她的一指之仇。但我可不想就这么简单让她用手把我弄得丢盔卸甲,若是这样,和自慰有什么两样,何况一旦泄了,想再一次勃起别说伤身体,估计也不见得很容易。 我只好伸出一只手,按住她那只正在套弄的手后道:「停!再被你这样弄下去,皮都会擦伤,还没我自己弄舒服呢。」 杨欣见到我有点不满,便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吗?」 我笑道:「是喜欢这样没错,不过,这样跟自慰没多大区别,其实,我更喜欢你用嘴弄。」 「哼!」杨欣白了我一眼,不悦地道:「要弄你自己弄。」 我假装使劲弯腰,将头往自己胯下压去,然后再抬头看着她笑道:「你看,够不着。」 这个滑稽的动作倒化解了她的不悦,逗得她嘻嘻笑了起来。 她若有所思了一会,似是下定决心,认真地问:「你真的喜欢这样吗?」 见她说得诚恳,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便道:「若不愿意就不用勉强自己。」 杨欣低声道:「我……我没这样弄过,若做得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我马上道:「不会,不会。」 话音一落,她便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低下头,伸出滑腻的舌头,一手握住阴茎的根部,生涩地往冒紫的尖端试探性地轻舔慢舐。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传至我脑中,我主动地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向后靠倒在床头软包上,好好地享受这股美妙的感觉。 舌头的舔舐是双手不可比拟,而她似乎找到了决窍,湿润的舌尖绕着龟头凹陷处一圈又一圈地轻舔起来。 虽然是有点生涩,就已让我美到极点,接着她的舌头缓缓沿着茎身向根部舔去,然后又从根部往上舔,两个来回,唾液和粘液的混合便将阴茎给弄湿,最后沿着茎身往上舔时便将龟头全部含入口中,仅是龟头的进入,就把她的嘴里侵占大半,而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在嘴里绕着龟头继续打转,因为她的生疏,没入她嘴里的龟头边缘就卡在她的牙齿上,让我徘徊在快乐与疼痛之间。 一时的疼痛让我受不了,腰身往上一挺,半截阴茎便进入她的嘴内,突如其来地一挺让她差点呕了出来,只得尽量将樱桃小嘴张得更开。为了配合她,我缓缓地将阴茎抽出再缓缓进入,她慢慢地找到了感觉,不用我吃力向上再向下,自己的小口便一上一下地来回吞吐,潮红的双颊里发出阵阵吸吮的滋滋声。 她一手扶住我的阴茎,让小嘴缓缓地上下滑动,这次,她可不敢加快速度,毕竟对她也是不便,当下可不是能开玩笑时,一旦有个闪失,阴茎若被牙齿擦破皮可不是闹着玩,而另一只手也扶住我的睾丸用手指轻轻揉搓。 虽说她还是个生手,但我却被她舔吸得打心眼酥麻骚痒,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自己。 几个上下滑动之后,她的小嘴每一次向上滑动到龟头时,便会稍停一会,开始懂得用牙齿轻轻扣住龟头下端,而不是最初的卡住,然后用滑腻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不停的搅动。 我感觉到她檀口内壁湿滑而富有弹性,一条小舌更是热气腾腾的缠绕在阴茎上。 「啊……啊……」不一会儿我只觉全身的血液猛往阴茎上冲,屁股也紧紧绷起,阴茎涨得更大,阵阵快感从我小腹不断涌起,让我全身颤抖涌向在她嘴里的龟头。 我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她似乎也感应到,忽然停止了动作,伸出姆指和食指在阴茎上端使劲一捏,就这样将我要喷射出的冲动给抹杀了。 第一次被她用手弄得差点出来时,是我自己制止,而这一次她用口又差点将我弄出时,竟是她制止住,我不知她糊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再多几次这样,我不被她整得阳痿就已是万幸,心里隐隐有点真正地不满表露在脸上。 只见杨欣抬起头来,小嘴微翘,以一付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随后好像发觉我的神色有点不对,马上变成一付楚楚可怜样,娇羞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排斥精液射在嘴里。」 虽然我知道她是不喜欢我射到她口中,但并不排除有几分是她有意为之,不过,一见到她的楚楚可怜样,我的心肠便软了下来,我知道她是我命中的克星,无论对我做了多么难堪的事,我也会原谅她。原本满腔怒气也被抛到九霄云外,瞬间转化为温柔。但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一个猛扑,便将她柔弱的娇躯压住。 我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以杨欣的精明,当然明白我不再生气,便主动地将粉腿分开,缓缓地移动着自己的娇躯,直到我的阴茎刚好抵在她的粉嫩花瓣间。 并且娇喘道:「进来吧,我想要……」同时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 可是阴茎的疼痛感暂时还没完全消退,我拉开她抱着我屁股的双手,身子缓缓往下移动,便见到她鼓起的阴部,光泽阴毛下面粉嫩的阴唇只是稍微向左右分开,缝隙间只有些许湿润,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便抬头对她深情地说:「我也来服务你一会……」 她似乎有些愧疚,迷离道:「不用了,现在也可……」未待说完,只见她身子抽动一下,便,「啊……」的一声代替原本要说的话。 那是由于我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的大阴唇,随后便用舌头在她的大阴唇外轻舔打转,只是简单的一个打转,便让杨欣受不了,喘息声越来越重。 然后我用舌头将她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含住其中一片用舌头在边缘轻轻扫动,同时也对另一片做着一样的动作,两片轮番含着。待不多时,舌头便在缝隙间横扫着,品尝着她穴口的温暖与柔软。 「啊……啊……受不了……」只听得杨欣扭动腰枝不停地呻吟喘息,同时抬高她的屁股配合着我在穴口地每一步打转绕圈。 我时而轻重,时而将整个嘴唇贴住两片阴唇,而她的阴道口像樱桃小嘴,和我唇唇相依,好比接吻一样,而我也以接吻的技术将舌头伸进搅拌转动,越往深处越热,越加光滑和湿润。 「啊……唔……噢……」杨欣的腰肢无意识随着我舌头地扫动而上下摆动,双手也开始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潜意识当中她想把双腿撑的更开一些。 嘴唇离开穴口,我稍微停顿一下,就用湿润的舌头轻轻撩了下花瓣顶端的阴蒂,随着杨欣地一下颤动,我便开始用舌头轻轻触碰阴蒂的顶端,由下而上从左向右挑拨,最得意的便是用舌尖压迫她的阴蒂扭动拨弄。 「啊……啊……」杨欣的身子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了一阵痉挛。 随后我张开嘴唇轻轻含住阴蒂周边,上唇压在阴蒂上方的的阴毛根部,下唇左右分开她的阴唇,中间用舌尖在四周有节奏地搅动。 舌尖对阴蒂地每一分挑逗,就让她双股间说不出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却见她满脸通红张口娇喘,浑身香汗淋漓扭动,全身肌肉紧绷,一对迷人的乳房胡乱甩动。 而我的舌头也在阴蒂周边加快速度搅动,瞬间,杨欣的胴体在一连串猛烈颤抖后蓦地抽搐起来,阴道一阵收缩,伴着,「啊……」高亢一声,鲜美的爱液高速地从盛开的花瓣间如水柱般激喷而出,喷向我的口中,也溅得我满脸都是,是一股奇异加杂着酸酸的味道,而她身体则脱力地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面颊泛红。 我瞬间明白,她竟被我的舌头弄出从未有过的潮吹,看着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还有阴道已经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我将杨欣的两条玉腿抬举起来,曲到胸前,向两边分开,这个姿势使她的洞口完全向上且张开。我将直挺的阴茎对准洞口,乌黑亮丽的龟头顶在她湿滑不堪的阴唇嫩肉中间,由于潮吹后爱液的滋润,根本不用摩擦,没费什么劲,阴茎便尽根滑了进去。 原本瘫软迷醉的杨欣被我阴茎的进入,「啊……」的一声娇啼,在高潮还未完全消退时,淫荡的需求又从她腰间升起,因为此刻阴茎地进入让她觉得充实和舒服。 此时杨欣下身淫液堪多,肉洞较松,我每一次地抽插都发出「哗啦啦」淫液溅出的声音。 阴茎几乎每次都插到她的阴道深处,而龟头在每一下地插入更是直顶花心,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的身子,红唇微启,娇喘连连,本能地收紧小腹,蠕动着幽深的内壁,而淫濡不堪的肉瓣,紧箍夹击住我那狂野的坚挺茎身,火热滚烫的黏膜嫩肉缠卷着乌黑的龟头。 本就已作足前戏,这次地每一下冲击我都不再轻缓慢出,而是加快速度,想让她从前一波的高潮余韵马上进入另一个高潮,一连抽插了几十下,杨欣浑身已是细汗涔涔,双颊绯红,身体早已左右扭动起来。我双手托住她的两条玉腿,用力压向两边,双腿伴随着我地抽送而左右晃动。 「啊……哎呦……嗯……」她嘴里鼻里发出了令人动听的呻吟是我进攻的号角。 我毫无保留地在她的体内冲击着,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深深进入里面,一次又一次地将淫液带了出来。她的阴道也紧紧地夹击着阴茎,紧湊溫暖又湿滑,让我无法自拔陶醉其中,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低吼。 从一滑进去就开始加快抽插,每次都将阴茎拉到洞口,再一下插尽,睾丸跟她屁股每一下撞击都发出「啪啪」声响。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响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 「啊……嗯……对……就是那儿……」她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整个人只知在我的节奏下呻吟颤栗,每一声淫叫都伴随着长长的一口气,面颊的肌肉随着紧一下绷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愉悦。 在如此激烈抽送当中,我们都流下涔涔热汗,发烫的肌肤让彼此间的欲火升腾,猛烈地撞击让我们兴奋得无以言表。 「啊……啊……啊……」 激烈又疯狂地抽送让杨欣叫得语无伦次,而我也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开始慢慢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将龟头含住一般,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出而顺着屁股流出,湿成一片。 「啊……」伴随着她身体地一阵痉挛,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忽然用力地收缩了一下,这突如其來的夹击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喷射的欲望。 强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自龟头涌向全身,迅速麻醉大脑,终于向她的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剎那间我仿佛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瘫软在杨欣身上陶醉其中。 世界末日终被证实是一个天大的谎言,第二天的太阳仍然升起,依照和杨欣的约定,我将陪她度过往后的每一天。 在我们认识的第一百天时,我和她重新回到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小镇。走在小镇的铁轨上,借着落日的余晖,我终忍不住跟她说起了和她公司之前谈判的破裂,从而让自己陷入低谷,才将自己流放一个月。 最后,还问了她:「除了厌倦寂寞外,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跑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受累?」 我是想了很久才决定要说出这句话,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爱上她,我不想被心里的一个疑问给牵制住,身为对手公司的我们,怎会那么巧都到同一个地方,我总疑心她在上任伊始就调查过我的行踪,从而怀有目的接近我,这或许也是她的营销手段之一。终于将这个疑问抛出后,我心里如释重负,即便她给的答案是肯定,我仍会一如既往地爱她,欺瞒也好,手段也罢,毕竟我们的感情是真实,人与人之间最大的悲哀不是欺瞒,而是互相猜忌。 听我说后,杨欣先是愣了一下,但也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然后却狡黠地笑道:「你觉得呢?」 她的反问让我一脸惘然。
当皎白的月光洒遍树林,裸足的睡莲在林间轻舞。晚风拂过面颊,青草缭绕 趾间。可是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双腿间升起,拨动着少女的心房。 「又……又来了,嗯啊……」被陌生的冲动折磨着的小德鲁伊四下张望着,红着脸脱下潮湿的内裤,生涩的抚摸着自己娇柔的花蕊。立刻,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向上飞驰,很快变成诱人的呻吟冲出少女唇间。倾听内心的渴望,也是德鲁伊的课程之一。想到这,紧咬贝齿的睡莲红着脸,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正当快感渐渐升高时,突然一条湿润宽大的舌头覆上了睡莲的下体。柔软,温暖,滑腻的舌头灵活的穿过少女因为惊吓而僵硬的手指,在粉红的阴蒂和阴唇间反复摩擦。一只纯白的剑齿虎潜出阴影,蹲在莲儿面前,好奇的舔着小德鲁伊的两腿之间。 「不,这样不可以……啊」少女无力的抗议着,却没法凝聚出一丝力气把自己的私处从大猫舌下挪开。湿润的舌头带来的一波波快感很快征服了小莲,不知何时她已经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跪伏在地,任由那头雄壮的大猫用粗长的舌头在嫩穴和菊门间来回刮扫。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把她推向新的高潮,终于小莲失禁了,热流顺着她抽搐着的大腿流下,纤细的手臂因颤抖而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软倒在草丛中。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呦,这是哪来的小母狗,在被我的宝宝操呀。」一只大手抓着睡莲的头发把她从地上直接提起。少女迷离失神的双眼还没来得及对焦,就被身后大猫的新一轮攻势冲的再次散乱。就在小莲大叫出声时,什么东西趁隙插进了她柔嫩的嘴唇。 「会舔吗?把舌头伸出来,给我舔。」粗大的肉棒在莲儿的嘴唇上摩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冲的她几乎晕倒。「这么大一根偶的嘴巴含不过来的吧。」莲儿一边想着一边眼神迷离得伸出小舌头,舔着面前的巨物。 「在野外狩猎这么久,肯定有点味道。但是你这样的小骚货就喜欢这种味道吧!」胡子拉渣的暗夜猎人满意的看着小莲乖巧的为自己服务。索性坐伸出手顺着少女的脖颈和锁骨一路向下,直到把小莲胸前的小小凸起握在手中。胸部被握在大手只中~ 小莲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被握在大叔的手心了~ 时而乳房握扁,时而乳头被拉长,渐渐的少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 看着少女认真服侍自己的样子,男人忍不住在她长长的耳朵上用力咬了一下。 趁着女孩痛的一哆嗦,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引导她把整个肉棒吞进嘴里。 「慢慢地,一点一点吞进去,一边吞,一边用舌头让我舒服……」男人在耳边低语着,边用手抚摸着莲儿光滑的背脊,好像安抚着正在进食的小猫。又黑又粗的肉棒跳动着,把莲儿小小的口腔塞的满满。这时候纯白的大猫也不甘寂寞,伸出湿滑的舌头在莲儿脚心,腰眼,屁股尖之类敏感的地带打起了游击。东一下,西一下,惹的她一直痒到了骨头里。 初尝滋味的暗夜姑娘顾不得害羞,骚浪得扭动着屁股~ 渴求着更多欢爱。男人得意的抓着莲儿的头发,抬起她的上身。用舌头滑过莲儿细长的脖颈,附在她的耳边低语。「小骚货,想要的话,要求我哦。」 「呜呜~ 我要」莲儿红着脸含着泪乞着「叔叔~ 给我~ 」 男人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趁着大猫舔到阴蒂,把一截手指滑进莲儿的菊花,问道「前面那个洞要,还是后面那个洞要?」 「啊啊~ 后面不行噢~ 那里从没有弄过会弄坏的~ 」 「今天,就是要把你玩坏。」粗大的指节无情的撑开莲儿粉嫩的雏菊一路深入。大猫锲而不舍的舔着睡莲的阴唇和小红豆,猎人的手指在小小的菊花里出入着。最隐秘的地方被一齐侵入,带给睡莲无尽的羞耻感。暗精灵少女仰头哭喊的时候,猎人一手托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猎人的舌头毫无阻碍的侵入少女娇嫩的口腔,探开牙关,扫过舌尖往里深入。 一时间,睡莲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填满。感觉到新高潮即将到来,睡莲揉着自己小小的胸部,渴望着更大的刺激。猎人一下把两根手指刺入睡莲的蜜穴,扣挖一会之后又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睡莲口中。看着睡莲像吃肉棒一样,吮舔着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看着少女淫荡的扭动着的腰肢,猎人觉得自己的欲望膨胀的就要爆炸了。 打了一个响指,大猫温顺的走到睡莲面前趴了下来。猎人从背后抱起睡莲。 把她娇嫩的乳房压在大猫毛茸茸的脊椎上。「这张大猫床垫还舒服吧?就当你这个小公主的婚床吧。」硕大的龟头推开紧紧闭合的阴唇,一寸寸深入湿泞的花径,直冲到底。猎人一边在女孩身后抽插,一边舔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垂。 坚实的胸膛在少女背后斯磨着,肉棒如同暴风雨一样激烈的出入。娇嫩的花蕾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粉红的嫩肉紧紧吸住猎人的生殖器,舍不得它的离开。 「夹紧,夹紧。」猎人在莲儿耳边呢喃着,慢慢拔出到只剩龟头的时候,突然一掐少女的乳头。在莲儿吃痛全身绷紧的时候,又一插到底。听着莲儿叫了一半的痛呼突然变成销魂的呻吟。感受着身下温暖的毛皮,体内滚烫的硬物,暗夜少女已经忘了羞耻,不顾一切得向后挺腰送臀迎合着~ ,配合着猎人的出入。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猎人一把把莲儿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大猫身上。一手握着娇小的乳房,玩弄着胸前的嫣红。另一只手顺着莲儿的腿向下摸索,直到把一只柔嫩的小脚儿抓在手里。先亲了一下脚后跟,再用舌尖扫过脚趾的指腹。得意的看着少女扭着腰,露出「我还要」的淫荡表情,猎人猛吸舔着白嫩的小脚丫,用舌头打着旋在脚心摩擦。 「啊,我的脚,叔叔……玩我的小脚丫……莲儿是叔叔的玩具。」说出淫荡话语的莲儿几乎是立刻又泄了一次,几股刚刚分泌出的温热淫水温暖了俩人的下体。看着女孩淫贱的样子,猎人又开始使坏,拿起睡莲掉落一旁的法杖,用细的一端慢慢刺入女孩的菊蕾。在她提出抗议之前,又把她的小脚趾一个一个喊入嘴里吸吮着。多重的刺激下~ 莲儿全身颤抖~ 尽情大叫~ 身下不停得喷出蜜水。 「叔叔要射在你嘴里!」猎人含着莲儿小巧的脚趾,含糊地说道。身下的肉棒不停的和法杖交替出入着,蹂躏着蜜穴和菊蕾。 「给我,我要,我要……」此时的暗夜少女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俘虏。一感到肉棒的离开,立刻乖巧的跪伏在猎人面前,毫不犹豫的含住了沾满自己淫水的肉棒。腥浓的精液狠狠灌进莲儿的喉咙,差一点把她呛到。大量的白浊的液体从少女嘴角流下,滴落胸口和大腿。 「这些都是精华,不能浪费哦,要全部喝光。」看着莲儿乖巧的跪伏在自己面前,猎人满意的揉弄着少女的头发,撮弄她的耳垂。看着她粉嫩的小舌头给自己清理下体。一股柔柔的爱意涌上胸膛,已经孤独的太久了……萎靡的肉棒再次变得坚挺,猎人决定要把眼前的女孩变成自己所有的东西。 扶着莲儿站起,猎人转到少女身后,舔着细长耳朵上薄薄的汗珠。把小小的屁股握在手里揉捏着。被耻辱和快感交替折磨的女孩不安的摩擦着双腿,已经无法分清腿间的液体是爱液还是汗水。趁着女孩失神的时候,握住乳房的手指残忍的拉扯了一下乳头,猎人又故技重施,用口舌堵住了莲儿的痛呼。少女像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叫痛,却又发不出声。猎人的舌头在莲儿嘴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着,大猫也来凑热闹,在莲儿双腿间转着圈子,用自己柔软的毛发磨蹭着莲儿绷紧的小腿。 感受着怀中少女的颤抖,猎人转到正面。一手托着莲儿的后脑,一手环抱莲儿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将她揉碎。女孩小小的肉体~ 嫩白的肌肤感受着猎人火热的胸膛。猎人的手指开始在莲儿腿间滑动,往前,指尖伸入蜜缝,往后,中指在阴核上拖过。渐渐地,莲儿下身的水越来越多花瓣沾满了晶莹的蜜汁~ 比奶油还甜美~ 岩浆还烫。空气中充满了体液溢出的淫靡芳香。 想要这个女孩舒服,想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猎人这么想着用指尖在莲儿的会阴扫来扫去,慢慢俯下身伸出舌头。 粗糙的舌头从菊门开始一路向上扫过整条蜜缝,最后重重的按在小红豆上。 温柔的手指也开始变得狂野,几乎是同时刺进了流水的小洞飞速抽插着,舌尖则围绕着挺立的粉红痘痘打着圈。舌尖粗糙的部分摩擦一会红豆,又突然撤离,在少女来不及抗议的时候又落在盛开的花瓣上。离开花瓣,又去会阴舞动~「啊……不行了脑子约来约空白~ 这快感已经无法承受了~ 」少女尖叫着,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在想着舌头下一次的落点时,感受到的却是胡子渣擦过柔软的大腿内侧。 「叔叔,不要,我要尿尿~ 」睡莲几乎哭了出来,换来的却是猎人沾满爱液的手指抚上了小小的尿道口。「要出来的话,就在我眼前吧。不过如果沾到我身上,我会逼你舔干净哦!」猎人狞笑着舌头再次落在会阴,这次却往下,溜上了小小的雏菊。 温热的唾液濡湿了小小菊花的每一条缝隙,然后,撑开守门的括约肌,一路往里。舌头一次一次弹出,撑开滑入菊蕾的大门后,在迅速的退出。手指刺激着尿道和阴核,猎人感觉到暗夜少女在自己的身下颤抖,娇喘,流水,喊叫。在她几乎失禁的一刻,起身拔出火热坚挺的肉棒,撑开蜜裂直刺到底。舔过睡莲下体和肛门的舌头塞入了少女的嘴唇,强迫她吸允着,用唾液清洗舌头。 莲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四肢却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猎人的身体。一边潮吹,一边用双腿把猎人的腰箍的更紧,几乎融化在这性爱中。
前来破坏,沈钧单刀迎敌,却不是对手。不过意外发现对方是个美女,凭着无耻 和耍赖,和对方就在现场XXOO起来。银剑怪客确实很「淫贱」。 银剑怪客放浪叫道:「是,本姑娘是贱人,你用力插吧,插的越凶越好,本贱人喜欢。」 「我插……我插……插死你……」沈钧看着阳具在美丽洞穴里出出进进,越发卖力。 开封城外三十里,迷踪林。 漆黑的天 ,无星无月,天空下方的密树林有如被一块巨大黑幕蒙住。 在这树林里,却突然闪起一道银色亮光,去如流星,疾似飞矢,仿似一条银色长蛇般。 银蛇闪动,满天飞舞,同时一道弧形亮光亮起,斩在银蛇上,「叮」的一声响。 两物相击,原来是一把通体银色的长剑,和一把厚背大刀。 持大刀的是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身白色劲装,脚踩黑色长靴,胸口袒露,身上肌肉虬结。 持长剑的是名身披黑色斗篷的蒙面人,全身朦胧,只余一头青丝露在外,表明此人年纪不大。 大汉抵住对方长剑,喝到:「银剑怪客,你的阴谋休想得逞,妄想挑起我帮会和武林纠纷,今日我就让你走不出这树林。」 蒙面的银剑怪客哈哈一笑,怪声怪气的道:「雷刀沈钧,就凭你,也敢对鄙人如此狂妄,就算你们帮主来,也要对鄙人客客气气的。」 沈钧道:「对付你,有我手中的轰雷刀就足够了,哪还需要我家帮主出手。」 银剑怪客冷哼道:「大言不惭,你若对鄙人跪地求饶,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大汉一刀撩开对方长剑,连劈三刀过去,叫道:「大爷先将你大卸八块!」 银剑怪客身子如狂风中的落叶,连闪几闪,未伤分毫,沈钧大喝一声,手中刀脱手飞出,直击敌人面门。 银剑怪客怪叫一声「好」!脑袋一歪,横剑于顶,将长刀封挡开去。接着银蛇再现,喝一声「枯藤盘根」向沈钧缠去。 沈钧「哼」了一声,那掷出的长刀转了一圈又飞了回来,他握刀在手大喝道: 「长虹落日」。 此招正好克制银剑怪客的缠招,后者剑势一滞,随机不再强攻,飞身而起,又是一招「倒挂金钟」。 大汉沈钧见招拆招,将对方招数挡下。一时间两人斗得尘土四起,碎屑乱飞。 两人来来回回,打了十几回合。 银剑怪客每次都无功而返,嘿嘿笑了,怪声道:「惊天帮头号猛将,还有两把刷子。看来鄙人要来点真功夫了。」 说着,只见他手中的银剑似乎化成了两把,两把又变成了四把,把把皆化为银蛇,向沈钧绞去。 沈钧骇然大惊,一时间左支右绌,险象环生。突然一道裂帛之声想起,沈钧胸口衣裳被剑锋划过,裂开一道长长口子,差之毫厘险些伤及身体。 银剑怪客道:「雷刀,鄙人银蛇剑不错吧。」 沈钧道:「沈某小小失利,你不必得意。」 银剑怪客道了句「不知死活」继续攻击。 形势突然对雷刀沈钧十分不利,对方的银剑进攻刁钻,而且奇快无比,非他的厚背大刀能及,除了封挡招架外,完全无还手余地。身上衣衫更是又破了几处。 银剑怪客道:「雷刀,你还要把鄙人大卸八块么?」 那道环绕沈钧的银蛇越来越紧,让他施展的范围越来越小,银剑怪客又道: 「怎么样,是不是考虑向鄙人跪地求饶!」 沈钧沉默不语,不过颓势渐长。银剑怪客一个欺身上前,银剑一绞,对方手中的轰雷刀已脱手飞出。沈钧一惊,刚要出手抢回,脖子上一凉,银剑已经架在他咽喉,稍有妄动,便是人首分家之时。 沈钧暗道:「这就是银剑怪客的真正实力么,果然厉害!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银剑怪客道:「沈钧,手下败将,鄙人现在杀了你,你可心服?」 沈钧道:「沈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银剑怪客银剑一沉,逼的沈钧不由自主的跪坐于地,道:「你发现了鄙人的秘密,本该杀你,不过看在你是员猛将,在江湖也算一号人物的份上,你若叛出帮会,我可免你一死。」 沈钧道:「叛出帮会,那是不可能的,阁下不用白费心思了。多说无益,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沈某悉听尊便。」 银剑怪客喝了一声「好」将银剑从沈钧脖子上收回,反手插在地上道:「好!你有胆魄,我现在弃剑不用,你若能赢了我一双肉掌,我便放你离去。」 沈钧缓缓站起身,注视着对方道:「阁下此话当真?」 银剑怪客负手怪声道:「自然当真。」 沈钧已经到了鬼门关前又转了回来,信心大增,摩拳擦掌道:「好,沈某和阁下再来打过。」 银剑怪客放下双手,脆声道:「请出招。」 沈钧缓缓几步,看准机会,突然一拳捣出,直击银剑怪客胸膛。 银剑怪客一甩斗篷,出掌在沈钧拳锋一划,轻轻引向一旁,接着连消带打,挥掌一轮快攻,喝道:「落英缤纷!」 沈钧一拳攻出不过是试探,接着也是一招「霸王举鼎」,大开大合,冀望以力降巧。 两人拳脚相交,砰砰有声,沈钧身形犹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而银剑怪客身子犹如受惊蝴蝶一般,翩翩飞出,瞬即又飞回,开始新一轮抢攻。 沈钧却始终沉稳如山,不管银剑怪客手法如何精彩纷呈,都被他以沉稳泰山般的拳势一一接下,防御的滴水不漏。他越打越是心潮澎湃,刚才所受的挫折,一下恢复了过来,哈哈大笑道:「银剑怪客,你只是仗着剑法犀利,若论拳脚功夫,恐怕远远不及你的银剑。」 银剑怪客冷笑一声,却没有开口。他以修习剑法为主,而且走的是轻灵路线,沈钧练的厚背刀,最讲究外功扎实,拳脚功夫算是他的长处,以已之弱攻彼之强,久攻不下也属正常。 两人拳脚往来,打的难分难解,很快数十回合过去了。沈钧渐渐占了上风,手舞足蹈,得意道:「银剑怪客,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么,若然是的,沈某让你几拳,就此离去了。」 银剑怪客冷冷道:「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早了么!」一招双锋贯耳击出。沈钧以静制动,先将对方攻势封住,却突然出奇招,趁对方招式空隙,以头代拳,向银剑怪客面门撞去。 银剑怪客被打一个措手不及,身子一闪,险险避过对方这一击,然而劲风拂过,却吹落了他的蒙面巾,露出了本来面目。 沈钧也怔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江湖传闻银剑怪客来无声去无影,从来没人见过阁下真容,想不到倒让沈某今日得以一见……」 他话还没说完,露出本来面貌的银剑怪客转过头来,他瞬间说不出话来了,吱吱唔唔的道:「你……你……银剑……怪客……」 江湖上几乎没人见过银剑怪客的真容,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流传此人手持银剑,武功奇高,素来黑巾和斗篷遮掩身容。而此时站在沈钧面前的人,虽然梳着男子发髻,但是柳眉,星眸,挺翘的瑶鼻,薄薄的樱唇,和一幅吹弹可破的姣好面容。 沈钧是惊天帮自帮主以下最大头目,江湖见识也不少,无论男女,可谓阅人多矣,可也没见过此等清新脱俗的女子,只觉面前此女姿色只在画中见过,凡间难得一回相见,有如仙女下凡,令凡人心生惭愧,生怕亵渎了对方。当下他吞吞吐吐地道:「你是银剑怪客?……美……好美……」 银剑怪客冷冷地打量着他,道:「不料一个不查,竟然让你看到真容了,鄙……本姑娘失算了。」 沈钧哈哈笑道:「沈某能一睹如此花容月貌,就算即刻死了也值了。」 露出真容的银剑怪客冷「哼」一声道:「本姑娘成全你,这就送你去死。反正目睹过本姑娘真容的人,也不打算再放任他活在世上。」 俏美人似乎来真格的,掌指齐出攻向沈钧,攻势狠辣无比,招招直指要害。 沈钧盯着对方姣好的面容,看的目眩神摇,此时也不能再欣赏,有美女可看固然是好,但是保住性命可以继续享受也很重要。他施展拳脚进行招架。 不晓得是不是佳人气怒之下,大意出招,两人对拼了几十回合后,银剑怪客露出个破绽,被沈钧逮住机会,扯住罩身的斗篷,一声裂帛响起,斗篷被沈钧大手抓下,露出斗篷下一身紫色劲装。 这一下,两人又怔住了。沈钧眼睛发亮地看着对方紧身劲装下的窈窕娇躯,只觉凹凸有致,娇嫩丰盈。不禁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看手里的斗篷,放到鼻子闻闻,有股淡淡的女子馨香,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对面的美人冷冷的看着他的姿态,道:「想不到惊天帮的大头目,美色当前,也和平常男人一个德行,简直辱没你们帮会的声誉。」 沈钧道:「碰到姑娘如此美人,我相信天下每个男人都是一样德行。不过姑娘你有倾国倾城之资,却一直深藏不露,想必有所图谋,而且还不小。」 银剑怪客道:「不管本姑娘图谋什么,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她说着拔起地上银剑指向沈钧:「本姑娘不会再手下留情,受死吧。」 沈钧一边出招,一边不住往对面那美好身段上偷瞄。银剑怪客面无表情,剑化银蛇,已经缠住了沈钧手中大刀,突然娇喝一声「撒手」对方手中刀脱手飞出,沈钧拳脚相向,银剑怪客长剑再一刺,已经刺穿对方右手腕。 沈钧痛呼一声连连后退,几乎一跤坐倒。银剑怪客对他冷冷道:「你选个死法吧。」 沈钧道:「你不守诺言,说好拳脚上我赢了,你就放过我的。」 银剑怪客道:「如今你还妄想以拳脚打赢我么!」 沈钧道:「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还有利器,此利器一出,我保证你绝对会大输特输。」 银剑怪客道:「好啊,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你拿出来!」 沈钧张开左拳,一把抓向对面美人儿胸口,银剑怪客身子一侧闪开了,长剑抵住沈钧胸膛,沈钧胸膛一挺,迎向剑锋,「嘶拉」一声,腰带被割断,露出了结实长了黑毛的胸脯肌肉。 银剑怪客玉足飞起将沈钧踢倒在地,道:「你所谓的利器就是不知道死活,拿胸口撞我的银蛇剑,让我帮你开膛破肚么!」 沈钧摇头道:「利器在我的裤子里,只要我脱了,你自然能看到了。」 美女道:「不用脱了,我帮你。」手中连挥几下,几下裂帛声,沈钧的裤子已成碎片。碎片下是一条垂着的阳具阴茎,阳物上黑须虬结,阳物下是两颗硕大的丸子。 沈钧道:「这就是我的利器,用它战斗,一向是无往不利。」 银剑怪客冷笑道:「死蛇一条也能无往不利么!」 沈钧爬着到她面前道:「只要你肯帮我一点点,相信它的厉害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银剑怪客冷笑道:「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过分么,在我手上讨命,还妄想本姑娘帮你。」 沈钧道:「你放心,只是一点点就可以了。」 银剑怪客沉思后,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本姑娘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识相点。」 沈钧趴在美人跟前,伸出手缓缓脱下她的一只靴子,露出那秀气的玉足,只见肌肤白皙,小巧玲珑,有如冰雕玉琢一般,他把玉足凑到鼻边,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迷醉。缓缓躺下,把那只完美无暇的足儿放到自己黑漆的下身,缓缓磨动。 沈钧「呜啊」一声,脸上满布迷醉,满意的神情,甩垂的阳具疾速挺立而起,长度险险达至一尺。他看了看坐于石上的美人,又将她另外一只玉足的靴子脱下,露出那只同样雪白,完美的小足,然后将自己杀气腾腾的阳具放到两只玉足柔软的足心,不住摩擦起来。 玉足美人冷冷的看着他的动作,他阳具的火热,从脚心传到心上,虬结的黑须扎的她痕痒痕痒的,借助她双足的擦弄,他的阳具越加怒发贲张,青筋满布,狰狞凶恶。 沈钧「嗷嗷」大叫,道:「舒服……爽……好爽……」他突然躺倒在地上,「再帮我一下,再帮我……用脚踩我,踩我。」 银剑怪客皱眉道:「踩这里么。」脚在他阳具点了一下。沈钧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美人玉足在挺立阳具上踩着,阳具被踩倒又马上起立,百折不饶,宁折不弯。 其实她力道用到恰到好处,沈钧被刺激的舒爽无比,只觉魂魄似乎飞上天去了。 爽了会又叫道:「踩踩别的地方……」 银剑怪客跨在他头上,脚在他脸上磨来磨去,沈钧从下看上,两条大腿修长,曲线迷人,还隐约可以看见双腿之间的峡谷,兴奋的直怪叫,浑身像要爆炸一般,恨不得发射。 银剑怪客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突然重重踩了他一脚。沈钧怪叫一声,坐了起来。而始做俑者却淡淡然走到一旁坐下,道:「你很爽吧。」 沈钧跪坐她身前,抚摸着她的双腿道:「你可以再多帮我一点的。」银剑怪客道:「怎么帮你?」 沈钧急火火的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紧身裤子,把她的粉嫩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他充满欲望的眼下。他闻了闻对方的体香,道:「好腿,好美肉。」便在大腿上亲吻起来。小腿,大腿,正面,侧面,贪婪的唇舌不肯放过任何一寸,而如玉美人的大腿,寸寸都是极致诱惑。银剑怪客斜着身子,任他施为,凌乱的胡须,使她感觉痕痒,扎肉。 沈钧品尝美味,食髓知味,抬起美女大腿,低下头,亲吻她大腿内侧。银剑怪客身子一僵,神情复杂,似是被击中要害,脸上旋即闪过一丝愉悦。 沈钧感觉她挣动了一下,道:「你会舒服的。」孜孜不倦的辛勤劳作着,仿佛不知疲倦一般,银剑怪客淡淡然斜靠在石上,看着他忙的热火朝天,不闻不问。 沈钧埋首一会,突然眼睛血红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俏佳人,道:「我想要你那里,可以不可以给我?我……」 银剑怪客缓缓起身,道:「你想要,很简单,先过我一关再说。」她将沈钧推倒在地,用双腿夹住他昂扬的分身,上下摩弄。沈钧瞪大眼睛,吼道:「啊!」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阳具在银蛇怪客双腿间上下起落,快感如潮涌来,不多时便喘气如牛。 突然凄惨的大吼一声,白色的浓稠精华从对方双腿中间喷发而出,喷了三尺高,十波有余,他最后抽搐着无力瘫在地上。 银剑怪客淡淡的看了眼腿上的精液,道:「本姑娘岂能随便让人得到,你想的话,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完就往地上一坐。 沈钧刚刚射了那么猛烈一发,现在仍然半死不活的,喘着气看着旁边的诱人娇躯,她双腿弓起,形成一道美丽曲线,上身衣裳稍稍散乱,胸口的裹胸似乎承受不住乳峰的娇挺,欲要挣脱束缚,呼之欲出。 沈钧傻傻的看着,重新振作了一下,又向那云淡风轻的女人伸出手去。他伸手捉住她胸口柔软的双峰,大力揉捏了起来。银剑怪客胸口被袭,快感升起,不禁吟哦出声,沈钧受到鼓舞,更加放肆地玩弄两只雪球,后来干脆一把扯下对方裹胸,手嘴齐上,弄得雪乳上手印累累,津液淋淋。 银剑怪客的两只鲜红乳头一只被对方捏在手中揉动,另外一只被他用唇齿侍弄,她似乎受不了似的,嘴里轻轻呻吟,带着些微抗拒,而又欲拒还迎,不知不觉,脸颊上浮现一抹艳红。她终于忍不住呻吟道:「哦……哎哟……好舒服……大力些……用力……再大力些都可以。」 沈钧猛地发力,一把将舒爽女身上衣物全部除下,再将她按倒在地,俯在她胸口,在大山之间耕耘起来,换来的是银剑怪客更大大声放浪的叫声:「爽!好爽……左边那只,再大力点……啊!舒服……手上再用力点……哦!对,对……大力……呜呜……好爽……」 沈钧含糊不清道:「大馒头,好吃……好大馒头……生平仅见……大……」 不知过了多久又喃喃道:「饱了,换口味。」唇舌顺着她身体往下移,轻舔少女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肚脐。银剑怪客身体一阵战栗,口中舒爽的呻吟不断:「轻轻舔更有感觉啊……轻轻……」 沈钧揉了揉她浑圆的屁股,将她的下身亵裤脱下,武功高强的银剑怪客便全身一丝不挂了。她感觉到他虎视眈眈自己下身芳草地,不禁心生抗拒,闭合双腿,环抱身前。沈钧道:「胜负未分,你想避战?」银剑怪客道:「胜负都是未知之数,我为何要避战。只是为了此场战斗,本姑娘把身子给你亵玩,心有惆怅。」 她重又躺下。 沈钧分开她白嫩双腿,露出那片迷人芳草地,和下面销魂的桃源洞,银剑怪客的阴毛显然精心梳理修剪过,倒三角的形状犹如肌肤上精美的黑色纹饰。阴毛下的桃源洞口,颜色粉红,柔嫩的两瓣小阴唇看起来鲜艳欲滴,如同水蜜桃般诱人可口。肥厚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毛发,散发水淋淋的光泽。 沈钧道:「能得一亲如此销魂蜜洞,就算做鬼也值了。」 银剑怪客淡淡道:「你的心愿我一定帮你达成。」 沈钧拿食中二指在对方蜜穴上沾点淫水,分开小阴唇,找到她的阴蒂,轻柔揉动着,银剑怪客被他抚弄阴蒂,弄得心潮澎湃,淫水直流,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沈钧更近一步,手指轻轻插入她阴道里,缓缓抽插。银剑怪客随着他的节奏呻吟:「啊!你插……进去了……哇……插的好,嗯,恰到好处……舒服……」 沈钧俯头,伸出舌头品尝她小穴的味道,涔涔淫水带点清香,他贪婪地吮吸。 银剑怪客道:「啊!不要,不要亲那里,不要……不要……」 沈钧道:「真是好味道啊,人间绝品。」 银剑怪客越发大声道:「啊!爽……哦……不……不能……不能亲本姑娘哪里……你停下……不要啊……」 沈钧不停止,反而双手抬高她大腿,俯首在她阴部猛吸,饱吸她淫露花蜜。 银剑怪客:「啊……啊……啊……不要……啊……」 沈钧将大舌探入她桃源洞内,来回舔动。 「我要……要……我要……狠命舔……我要……要……舔。」 银剑怪客淫乱大叫道:「啊……本姑娘是仙女……啊……我成仙了……本姑娘上天了……继续……继续让本姑娘升天……啊!啊!啊!……」终于她浑身一阵抽搐,伴随着极致的呼喊,桃源洞涌出大量淫水,浸湿了沈钧面部,阴道泄出的水花达到近四尺高,而且一浪接一浪,沈钧喝了个饱,还打了个饱嗝。 银蛇怪客终于喷潮完毕,瞪大美丽双眼望着天空,不住喘气,全身因为高潮带来一身粉红,身体温度烫的吓人。 沈钧手握下身重新昂扬,青筋毕露的阳具,道:「银剑怪客,真正的战斗开始了。我会向你证明我利器的厉害。」他将阳具伸到对方阴部,用红黑色的大龟头摩擦着对方柔嫩的桃源洞口。 银剑怪客刚刚高潮过的身子一阵战栗,默默不语,她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沈钧要插她的小穴,她也不想也不能拒绝了。 而沈钧却不急着插入,只是不停在她敏感的洞口研磨,让她感觉被吊在半空一样,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沈钧看着她难受扭曲的身体道:「想要么,想要就开口,开口求我。」银剑怪客哀叫道:「啊……你快插……插吧……快插进来……」 沈钧道:「你不开口求我,我是不会满足你的。只要你开口求我插你,插你的小嫩穴,马上让你享受天堂般的快乐。」 「不……不……我不求……」 沈钧道:「我知道你很想要了的。」 银剑怪客道:「本姑娘不能求你,那样太没自尊了。」 沈钧用龟头在洞口画圈圈道;「只差一步了。」 终于她被研磨的失去最后防线:「啊!我求了……求你了……求你插我……我很想被插……求你了……插吧……插吧……」 沈钧满意地应了一声道:「好,我就来插你嫩嫩的骚穴,把腿张大点,方便我好插。」 他把阳具对准银剑怪客粉嫩的小穴口,腰部一发力,将那根丑陋狰狞的大阳具插入了对方美丽的穴里,有着大量淫水润滑,这一插几乎是直没阳具根部。 结合的一瞬间,两人都痛叫了一声,惊喜交加。 沈钧发现武功高强的银剑怪客非但姿色倾国倾城,小穴更是让人欲仙欲死,温软紧致的小穴,阳具插入好比跌入温柔乡里,一抽一插之间,快活无比。 银剑怪客只觉先前的吊半空的感觉完全不在了,身体的空虚被完全填满,让她心里非常充实,而沈钧的抽插让她灵魂飘荡,销魂入骨。 沈钧摆好姿势,将她大腿分的开开的,俯在她身上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银剑怪客一边迎合着他一边叫道:「哦,插得好爽,好舒服,哦,啊!你这一下顶的真重,啊好深,好爽!」 沈钧边插边道:「叫你见识见识大爷的利器,干死你,干死你,干到贱人你开口求饶!」 银剑怪客放浪叫道:「是,本姑娘是贱人,你用力插吧,插的越凶越好,本贱人喜欢。」 「我插……我插……插死你……」沈钧看着阳具在美丽洞穴里出出进进,越发卖力。 两人盘肠大战了良久,沈钧突然将阳具拔出,在银剑怪客屁股上拍了一记道: 「来,换个姿势,到大爷身上来。大爷要干的你高潮迭起。」 银剑怪客依言坐到他身上,配合他上下起伏。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一荡一甩,沈钧一把抓住,用力揉捏。她几乎要以为对方捏爆了她的乳房,痛呼道:「痛!要破了。用力插啊,插,向上顶,对用力顶,呜呜,我好舒服。」 沈钧道:「啊!我插的爽啊,真是美妙的小穴,啊爽。我插,插穿你,插破你,插透你!」 银剑怪客浪叫道:「哇!女上位好爽……本姑娘爽死了……哦哦哦……你的阳具插的我实在太舒服了……加油……继续……插……插……插……别停……插……狠命插……我不要命了……插……狠插……猛插我……我要升天……我要极乐……哦……哦……哦……好爽……太爽了……插的好!」 沈钧被她淫声浪语激得狠插不断,阳具在对方小穴如打桩般进进出出,淫水飞溅,道:「你的骚穴又紧了,插的好爽!」 银剑怪客叫道:「哦!哦!哦!你的也变大了好不好……呜呜呜……爽死我了……要插死我了……啊……啊……」 沈钧突然大吼一声:「啊!本大爷忍不住了,要射了,要射进你的穴里。」 银剑怪客道:「好啊!射吧!射到我里面!射吧!我喜欢你射到我里面!」 就在这瞬间,沈钧连续怒吼,双拳握紧,下身在对方身上疯狂抽动,直撞得对方「嗷嗷」直叫,最后龟头一阵颤动,一股股精液在对方桃源洞内激射而出,带起对方身子一阵阵抽搐。 银剑怪客淫叫:「哦!哦!哦!你高潮射精了……射的我好爽……呜呜呜……我简直爽死了……哇哇哇……啊……本姑娘也要高潮了……啊……加油……高潮……高潮来了……啊……本姑娘又升天了……」她感觉阴道中的阳具一阵胀大抽搐,又多又浓稠精液喷发而出,混合她的淫液,小穴涨得满满的,涨得她爽翻天了,娇躯如风中落花一般抖动不已,攀上愉悦的巅峰。 …………… 银剑怪客将衣裳穿好,理顺发髻,瞥着对方道:「沈钧,你比本姑娘登顶在先,按道理你输了,所以去死吧。」一剑刺进对方心窝。 沈钧捂住胸口挣扎一会,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银剑怪客淡淡瞥了眼尸体,挥剑斩成碎块,不作停留,身影翩翩,向林外飞去,消失不见。
这是一座全是由石块和石板垒砌的房屋,坚实厚重的石墙围住四面,再加上 房顶处倾斜排布的石板,构成了这座屋子。 这座只有里外两间房间的屋子内里,却丝毫不像外面那样简单粗犷豪放,相反的比寻常人家的布置陈设更加细腻、周到。内间的卧室里,中心乃是一张硕大无比的龙凤雕花硬木床,乃是一座堪称巨大的婚床,上边哪怕并排躺下十个人也丝毫不成问题。可是此刻,这张被充满喜庆气息的大红幔帐和粉红轻纱所共同包围起来的大床,却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的响声不绝于耳,好似犀牛大象在床上角力一般。可是,床帐中央却是只有一对男女在性交而已。 男的是个看起来年近二十,面容英俊得好似画中仙人、人间难有,皮肤白皙却健壮高大,赤裸的身体线条优美,即看起来十分壮实,却又不那么过分魁梧笨重。女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不到的少女,柔美娇媚的容貌足以让任何看到的女人羡慕、嫉妒、仇恨得咬牙切齿,而其中却还带着一丝稚嫩和娇弱的气质,任何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都可以在她的的身上得到完美的满足。 她,就是林梦儿。此时,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处女才刚刚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苞,接着就被那让她的混杂着多种元素的可爱和性感所吸引所折服的男人按住了以后狂干猛肏,除了开始她剧烈疼痛时用温柔的甜言蜜语和轻柔的动作安慰了惊慌和害怕的她以外,等到她刚刚能适应被男人肏弄,就被狂风暴雨般的狠插狠捅给干得喘不过气来了。 比床体的咯吱作响声音更大的,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孩的淫声浪叫了。 伴随着男人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冲击,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在体内,连小肚子都被顶得微微鼓起的林梦儿,只觉得柔弱的自己就要被这惊涛骇浪一般的冲击给压垮了、揉碎了,她那纤细的好似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快要被男人那持续的冲击顶撞给弄断了。 可是她却只能仰躺在那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呀,呀啊……”的呻吟,原本盘在男人腰部的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也只能无力的分开两边落在被褥上,动弹不得。一对丰满鼓胀,即使平躺在床上依然傲然挺拔屹立的酥胸玉乳,落在在男人的两只大手的掌握之中,伴随着他的抓捏揉搓,被弄得在手指中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还没有变得绵软舒松,内里还带有少女处子的硬核的乳房上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火热的刺激跟微弱的疼痛,与下体阴道屄穴内里的疼痛和酥麻舒爽一起,折磨着她,刺激着她,蹂躏着她,让她虽然呼喊着呻吟着,却不得不承受那一次次的冲击。 “啊!师傅!梦儿……梦儿不行了~,梦儿~梦儿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师~师傅,梦儿,梦儿要死了~要死了……”林梦儿被男人反复插入下体的小屄的同时,上面还被揉搓按捏着乳房,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处女被开苞时破瓜的疼痛虽然依旧还在,被粗大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大鸡巴撑开屄穴内的肉壁时撕裂般的疼痛还不时传来,可是那种被男人肏干时的舒爽刺激,那又酥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跟不再那么强烈的疼痛一起传来,已经快要让她疯掉了。 “嗯?!你叫我什么!?”男人听到她的呼喊,下身用力猛的一顶,粗壮的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就顶住了她“花心”处的子宫颈,然后使出怪力,龟头不但散发出烤得林梦儿“嗯啊”呻吟的热力,而且还旋转着撑开她的子宫颈,想要钻进内里去。同时,他脸上露出邪气凛然的坏笑,把自己的脸凑近林梦儿娇俏的小脸,用大嘴亲了一下她那不停喘息中的嫩唇小嘴儿,然后说道:“我的乖乖宝贝儿,小梦儿,我不是告诉了你,你在这种时候怎么叫我我才会高兴的么?” 林梦儿被巨大的龟头钻得花心酥痒又疼痛,花心快要绽开的痛感跟那种要被送上天去的快感一起传来,几乎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大声的叫着:“啊~,好哥哥!亲亲好哥哥!亲亲……好老公!好老公!梦儿~梦儿要死掉了,梦儿真的要……要被你弄死了!真的……真的不行了!梦儿真的不行了!梦儿会死的,梦儿真的会死掉的。” “爽么?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你是什么感觉?嗯?好老公的又粗又大的鸡巴干进你的小屄里,你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很舒服?是不是被好老公肏得快要舒服得上天了?嗯?是不是?”男人先问了她,然后继续低着头,咬住她的一侧耳垂,轻轻的用舌尖舔舐,同时以牙齿轻啮着,电流通过似的微弱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跟下身处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她几乎已经崩溃了。 “不~不知道,梦儿不知道,梦儿真的……真的不知道。好痛,啊~真的好痛,要裂开了!可是……可是又好舒服,真的~真的很舒服,我……我不知道,梦儿,梦儿不知道了啦~!好哥哥,亲哥哥,亲亲老公,饶过~饶过梦儿吧,不行的~,再这样……这样弄,梦儿会死的,你的小梦儿真的会被弄死的。”林梦儿连摇动脑袋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他的半个龟头都已经钻进了她“花心”处的子宫颈里面,几乎要把她的花心撑裂弄破了,这种撕裂感的疼痛偏偏伴随着无比强烈的快感,林梦儿被这种感觉折磨得身心摇荡,神驰魂飞,已经不能自已了。 “我的小梦儿,你不会死的。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好哥哥我只会让你爽上天去,再落下来,再爽飞上去的。即使我的小梦儿真的死了,好老公也会干得你再活过来的,你放心吧。”说完这些淫词浪语,男子从林梦儿的娇躯上直起身子,把已经几乎快要都钻进她的子宫颈口去的龟头收回来,将整根的大粗鸡巴几乎抽得快要从她那毫无阴毛遮蔽,而且阴唇并不外翻,好似是幼女一般白皙柔软的娇嫩小屄穴内完全脱出了,露出了凶残得吓人的整根阴茎。 这条鸡巴无论是粗、长,都硕大得堪比骡马的性器物件。而其直挺坚硬的程度,以及内含的火热气息和精纯内力,都是骡马所难以企及的。这条足以称得上是人间凶器的火热大肉棒子,就在男子的“嘿嘿”一笑中,猛地向前一送,重新插入进到林梦儿那滚烫紧窄的处女小嫩屄之内,顶得林梦儿娇呼一声:“嗯呀!啊……”然后,就被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干给弄得连连呻吟,一对丰满娇挺的处女嫩乳在这一连串的肏干动作的作用下,来回摇晃动荡,摇出一阵阵乳波,看得年轻男子觉得新奇好玩,于是又再加快了肏动的节奏,干得林梦儿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婉转娇啼。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抽猛插,狠肏狠干之下,林梦儿再也发不出告饶的哀求声,只能在大鸡巴一下下的肏进她的体内时,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这淫声浪啼又如最上等的春药,刺激着青年男子的阴茎更加粗大,性欲更加高涨,动作愈发的加快,肏弄越来越猛烈了。 一番番似是折磨似是蹂躏似是爱欲的交合的肏入抽出,本来就已经被处女破身的疼痛、性器官处性交带来的快感,以及被人骑住抽插的羞耻感折磨得心神不属,只知无力的仰躺承欢的林梦儿,在这一阵新的攻击下,愈加的沉沦欲海,无法自拔,被男子彻底的搞成了在此刻只知道被肏,不知道其他的欲女淫娃。 在她淫叫着“啊~啊~嗯~啊,呀啊~哈,哈啊~,嗯嗯~呀啊~”的浪叫声中,她下身体内那段被世间第一奇书《桃花宝典》称为“三绝阴”之一的所谓“深山幽谷”的奇妙阴道,一阵阵的颤抖收缩,包裹在年轻男子阴茎周围的阴道壁上的褶皱在蠕动中抖动着,震颤着。而她的阴道内的温度也进一步的升高着,润滑的淫水阴液也开始增多,被抽插中的粗大阴茎带到屄穴外面,溅地锦缎被褥上本已湿透了一大片的地方,又洇湿得更广更大了。 男子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更是不敢怠慢,运起内功心法所载的呼吸口诀,调动内力向下体丹田聚集,同时正在抽插的鸡巴更在她的屄穴内微微的左转右旋起来。才不过转了二、三十下,林梦儿的脊背就猛的挺直抬起,整个身子伸直上挺,下身与男子阴茎相接处的小屄也跟着猛地上送前凑,把整跟鸡巴都完整的包裹在了阴道之内,“花心”处的子宫颈更是像小嘴一样咬住了巨大的龟头的前端,像真正的嘴一般“含”住了龟头的马眼部分。 同时,她的嘴里喊着:“不行了!梦儿~梦儿要死了!梦儿真的死了~!要死了!死了~~~,呀、呀、呀,啊~,嗯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娇啼淫叫中,身子像触电般的不住抖动,更猛烈的抽搐了四五下,小屄内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住男子的大鸡巴,同时还像负压吸引般的努力收紧。男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压榨吸引,运足内力的同时鸡巴向前用力一挺一送,白浊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了出去,里面饱满的种子直接从子宫颈处射进了子宫内部,打在子宫底部上,滚烫的精液像岩浆般直入内部。 而在同一时刻,林梦儿的屄穴内部似洪水泛滥,从子宫里和阴道壁各处的腺体分泌点喷出的淫水浪液像大海潮水般涌出,下丹田内蕴含的处子元阴跟丹田里的《桃花宝典》里的桃花神功的内力也伴随着涨潮一般的淫水一齐奔涌而出。而这种泄出,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把她从高潮推往更加绝顶的高潮中的快感。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林梦儿先是“嗯哼”地闷哼了一下,然后尖叫了一声:“嗯呀啊啊~~~~~”,就翻着白眼儿昏迷了过去。 在她昏迷之前,似乎看到了一道闪亮的白光一般,然后,就好像整个躯体都在漂浮上升,通过了这道白光所在的一个门户。然后,她就觉得自己变得有所不同了,但是她还没来得及体会有什么不同,就在强烈得无法承受的高潮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她,林梦儿,其实也就在此刻,与过去的前世今生做了一个正式的告别,从此以后,她就真真正正的是全新的林梦儿了,不再与过去的“前世”和“今生” 有任何的瓜葛。她,真正的在此刻,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中,新生了…… 附: 《桃花宝典》,世间第一奇书,记载着丹药、武技、内功心法,轻功身法步法,奇门阵法和一些性知识。而其中任何一方面都可以和此类专业书籍中的一流者并列,而其内功心法、武技和丹药在其一定的专业角度上来讲,可以说是独步宇内天下无双。轻功身法步法也是世上罕有能比肩着,奇门阵法与性知识虽然是单独记载不成篇幅,可其水平也是天下一流。 只可惜其书中的任何方面都有诸多实在难以达成的限制条件,而研究方向也失之偏颇,实在缺乏广泛的适应性。 《桃花宝典》 三绝阴: 一、深山幽谷普通要点:其屄穴内褶皱层峦叠嶂,好似群峰耸起,男性男根插入其中,像是登山攀岩,突破层层障碍,快感也是持续不断。 特点:当男性阴茎过长过粗过大,足以撑裂小穴时,深山幽谷的屄穴会向周围扩张,同时深度也会向内伸展,直到足够容纳下男性性器为止。在对方实在太过巨大的情况下,深山幽谷的“花心”也可以在被迫的情况下接纳男根的肏入而不受到损伤。 二、桃源仙乡…… 三、****…… 林梦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是因为一阵又一阵地寒冷。这种感觉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从每一个方向向他袭来。尤其是背后和肋下,不仅仅是刺骨的寒冷气息穿透肌肤直侵内里,同时还觉得被坚硬的物体咯得疼痛难忍。他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缺乏力气,只觉得眼帘似乎是有千斤之重一般。身体的各处关节也全都在剧烈地疼痛着。 从勉强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一片灰蒙蒙地影像开始,林梦的思考能力也开始渐渐恢复。他回忆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最后地记忆:滚滚的浓烟之中,慌乱地人群弯着腰,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本来贴着墙边,小心翼翼蹲着行走的他被几个从浓烟中窜出地毛毛躁躁的家伙撞中身体,仰面倒下时头磕到了什么很硬的东西上,当时就是一阵眩晕。虽然如此,他仍然坚持着翻了个身,面朝下的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火场。可是才爬了几下,他就感觉头脑里一阵阵迷糊,再也没力气爬行了,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很大的一声“轰”地爆响,跟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虽然说这些回忆片段说起来很长,而且还支离破碎的,其实不过瞬间就在他地脑子里闪过了。忆起这些之后,他的眼睛才刚刚能看清楚东西。但是,当他清楚地瞧见了他眼前的光景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至少肯定不会是在医院里。因为,他双眼所见,是一片灰蒙蒙地天空,乌云盖住了他目光可及地所有天际,大片大片地雪花从天上不住地飘落,时而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 跟着,他勉强的抬起头,环顾一下周围,发现自己正躺在荒郊野外的一片空旷雪地之上,左臂和左肋、后背全压在一块平平的石头上,难怪又冷又硬。然后他便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他的手臂瘦弱,十指全都又细又小,整个身体也是短小纤弱。而他的身体上套了一条挖了孔的破麻袋片儿,算是上衣,下身根本没有裤子,只围了条又粗又糙的破布在腰胯处,此时已经移位,根本挡不住下体。 而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下体处不断有凉风灌入,而且看起来很是奇怪。 伸手去摸的同时坐了起来,低头看去,顿时脑袋里“嗡”地一声,身躯一阵止不住地颤抖,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苏醒了过来。原本希望他所看到的只是幻觉,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的他。在看到周围天青色的绣花幔帐,还有自己那从锦被之中伸出的雪白纤弱的小手臂时,他知道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 就在这时,他的头一阵阵地刺痛起来,好像有很多针在颅内向外戳刺一般,痛得他连声音也叫不出来,整个身子猛的伸直,从头顶到脚尖绷地紧紧的。片刻之后,全身放松瘫软下来的他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不知道是被谁穿上的下身为裙装的汉服中衣,连同里面地亵衣都一起完全湿透了。 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的林梦,此时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所用的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的身份,因为他已经继承了这个苦命的小孩全部的记忆。由于现在动弹不得,他也就只好仰躺在被中,梳理起这个小孩子跟他自己的记忆来…… 林梦自己本身其实也是个悲剧的化身,小时候父母两次跨省移居,数次市内搬迁,三岁时六岁时的小伙伴都统统失去了联系不说,后来从小学升到初中,好不容易稳定了,父母却又搬家一次,搞得他都初二了还得要认识新同学。这也导致了他在小时候因为反复的离别,不愿意与他们比较深的交往,因而又反过来造成了他连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 结果初三那年要升高中了,而他的父母却又因为父亲有情人而要闹离婚,频繁爆发的吵架和大打出手搅得他也跟着不得安宁,原本就因为总是换学校而跟不上的学习此后更是一落千丈,全班五十几个学生里总脱不出后三五名,甚至全年级的大排榜也永远永远是后十名。 最后,他父母终于闹上了法院,在他中考前一个月成功离婚,愤怒的准备改嫁的母亲准备带上他走,可是父亲却坚决不肯让自己的后代改了外姓。最终母亲为了离婚得以成功不得不让步,放弃了他的抚养权。而此时,他自己也已经麻木得无所谓跟哪个大人了。 自然,中考成绩下来后,连300分儿都没能考到的他当然是连最低分的普通高中也读不了。就连中专也只能念那三流的下等中专,600满分里考出了二百五以上就能念的。 这种低端中专和那种非常贵的拿钱才能上的中专,有一点本质上是一样的,那就是管理极其稀松,教学水平自然也是稀烂。老师敷衍了事,班主任对学生也是从不过问,甚至有上课老师都不到场的。 学生们自然也是各有各的道,玩起来是五花八门,女生旷课卖淫,男生旷课游戏,甚至学生与学生,学生与老师,老师与学生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有的男学生跟男学生之间在学校教学楼公然搞基,脱下裤子干起了屁眼儿,学校居然连象征性的处分都不给。 在这种混乱而又糟糕的气氛,生了一副还凑合的皮囊,算得上档次较低的小白脸儿的林梦在这所学校混到了毕业,可是已经十九岁虚岁的他居然还是一个处男。不是他因为无钱无势泡不上妞,十五六岁还没准备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小丫头们还不考虑傍大款的事儿呢,这时候的她们只想着玩。这些自以为游戏人生的小骚货们只要男的长得凑合,会说点儿恶心的肉麻话,再买写吃食去多缠多泡,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些骚丫头弄到床上撅起来挨肏。 林梦也不是单纯善良,有什么情感洁癖。他甚至都已经跟一个小骚屄做到了最后一步,可是他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无论那个吊着三个耳环染了半头红毛的十七岁的小丫头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怎么撸怎么摸怎么捏揉,用上嘴巴吸舔裹吞了十几分钟,甚至连让他看她怎么样跨坐在床上,用手指跟按摩棒自慰的招数都用上了,他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硬不了。 最终,那个半头红毛的小姑娘穿起了衣服,在拉上牛仔裤拉链以后,她拍了拍林梦的肩头,对他说了句:“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哥们儿,你八成不是什么心理问题。”果然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林梦是由于内分泌系统问题引起的先天性阳痿,天生就完全无法勃起,甚至连插入女性阴道都做不到。 而那个骚丫头没能给他保守住这个秘密,不出半年,全学校都知道了他是个功能性的天阉。虽然由于都跟他不熟,所以也没什么人来直接调侃他讽刺他,但是却有男同性恋者来劝他转投GAY世界的怀抱,反正他天生硬不起来,无法享受与女人的性交,而他又生得唇红齿白,皮肤光滑细腻,面相也是偏向阴柔的俊秀。 可是林梦本人却并不想要这样跟那伙人混在一起,幸好此时距离毕业还不到两个月了,很快他就熬到了毕业,离开了学校。本来有些半自卑半内向,还略带些愤恨的他并不想出去工作,害怕与人交往深了,秘密暴露会受到嘲笑跟讽刺。 可是命运却并不让他这样逃避,他父亲因为突发性的心梗死在了情人的身上,虽然让他继承了几万块钱的遗产和一套住房,但是坐吃山空也必然不是办法。 幸好林梦还没有变得自闭和抑郁,他主动的找了个夜总会,做起了服务生的工作。从十八九岁一直干到二十一二岁,他的先天性阳痿的秘密被夜总会里的坐台跟出台的小姐们知道了,结果几个原本想和他玩一玩的小姐们也都放弃了自己的心思。 原以为会就这样熬到三十自己开个小店或者换个工作的林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会在不到二十三岁时,就会在一场火灾里走到了尽头。他所工作的夜总会要翻新扩建,把原来所在的地址的两三层都买了下来,打通以后进行装修。可是老板想要省钱,建筑队要搞外快,两下里都是对防火安全不管不顾,而消防安全的例行检查按照制度是很频繁,而实际上制度的执行情况很一般,都是一年才查上一回。 平时么,除非全国性或全省性的清查活动,否则根本没人注意,只要把那些不隶属于消防系统,只是被雇佣岗位的消防巡视员打点好了,根本没人能查到这里的消防安全隐患。而且别说这一年一次的检查在翻新装修前才搞过,而装修后开业前的消防安全验收实际上只是走个过场。就是真查到了也不见得会闹到拆除重装的地步,无非走个停业整改的过场,实际上重贴几张墙纸,打掉两片隔断就可以验收合格了。 就这样,用着易燃、有毒、多烟的材料做的墙纸、涂料、隔断、吊顶,还有那些沙发、地毯、纱帘、木门,包间里的木地板和柜子,甚至连地脚线的油漆都是可燃的,整个夜总会简直就是一堆干柴、煤炭。 一次简单的电路故障引起了不大的火头,可是狭窄低矮的走廊,闭塞的空间导致火势不可控制才被发现,而且迅速的蔓延。从火势被发现后算起,才不足十分钟,起火的楼层已经浓烟滚滚,面对面都看不清人了。不到二十分钟,整个夜总会被大火浓烟包围,已经完全逃不出去了。 倒霉的林梦白天睡得时间短,晚上趁着自己负责的包房段客人少,事情也少躲起来偷偷补觉,已经是服务生组长、副领班的他只要不被经理抓到,偷睡一会是屁事儿也没有的。可是就是这睡的一小觉要了他的命,等到他被穿透隔音、吸音效果很好的墙壁隔板的脚步声、呼喊声惊醒,听到“起火了!”“着火了!” “快跑!”等等声音,闻到呛人的浓烟时,火势已不可收拾,他所在的楼层已跑不出去了。 并不知情的他按着一知半解的消防知识放低身子,可是却白痴的选择了蹲着行走。结果重心不稳,被几个惊慌失措到处乱跑的客人撞中身体,仰倒下去时撞中了走廊里的装饰架,顿时就受了不轻的伤,挣扎着翻身爬行逃走时,却赶上了存放办生日宴会或节庆聚会的冷烟火的库房被引爆,同时点燃了墙体里的煤气管线,这一爆炸简直惊天动地。林梦就在这爆炸中被气浪和冲击波直接弹飞打昏,身受重伤,然后被坍塌的楼体压中,当场死亡,就此魂飞异世,来到这边了。 不知道怎么的,林梦在回忆自己于地球上世界的前生时,只觉得就好像人们常常传说的那样:人或者是在濒死的危险时刻,或者真正要死去的临死之前,就会突然回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而这种回忆又进行的非常快,十几秒钟、几秒甚至于零点几秒之内,就能完成对于自己人生大半的重要经历的追忆。 而方才,他在试图回忆起自己这个“前生”的生活记忆这时,他的“前世” 地一生,就好像是放电影一般,从他地脑海里一幅幅、一幕幕接连不断的飘过,却又非常快的飘去溜走,就好像是旁观者在看影片剧集,而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虽然说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生命中所经历过的记忆,清晰得仿佛呈现于他眼前一样,可是却显得遥远、漂浮,只是虚无缥缈地一闪而过。 而越接近他死亡前的近期记忆,就显得越清晰,越明了,可是仍然不能给他置身其中的真实感,就好似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清楚、具体的梦一般。最终,这个“梦”在一声“轰”地爆炸声中终结,变为一片黑暗,转而又是一阵虚无。 然后,限于沉思回忆中的林梦就从思索追忆的状态下脱离出来,眼睛看到了那青青的帐帷顶上,绣着双凤图案。他动了动手臂,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却没能抬起手来,而他不甘心,还想回过头去再回想一下自己过去的事情,可却再也沉不回那追忆前生往事的状态中去了,反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的一些模糊不全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 林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的记忆如此破碎,如此零散,甚至较远的回忆中连最亲的亲人的面目都是完全模糊,连五官都分辨不出的模样。其实,林梦前生虽然喜欢躲避人群和交往,可是却也没有读什么书,学什么知识,多是自己一个人打游戏看小说、电影、动画片,可以说是不学无术。 普通人类,如果不是发生印象极深的刺激性事件,给小孩子脑海里刻下极深的印象的话,五周岁以前孩子对于“事件”和“具体事物”的记忆全是模糊的和临时的,不能长久保持的,甚至这种模糊的和临时的记忆,也要到孩子三周岁左右才会可以拥有。五、六岁以后的孩子,才算是能有了系统的、完整的、精确的记忆,而且这种功能也是逐渐完善的。能够在成年以后还能精确提取的记忆,至少要到八九岁才能准确的记忆,在此之前的,就只能记住一些大事或印象较深的事件了。 这种知识随便看看电视,都不需要看科教节目,就看看新闻或者社会类节目都能掌握,不过林梦却是全然不知。他如今这具身体故意才不过刚刚六七岁大,六周岁都不知道到没到呢,若不是此前的生活实在命运多舛,恐怕连那些模糊的大块记忆碎片都不会有呢。 在这个孩子的脑袋里,只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林梦看来应该是两三岁的时候),家乡死了好多人,爹爹也死了,似乎是叫瘟疫什么的。母亲抱着自己,走了很远很远,投奔了叔叔家(林梦估计应该是远房的叔父),然后很快娘也死了。接着的记忆片段,林梦觉得应该至少是几年以后的事了。在记忆中,总是酒气熏人的叔父和什么人说着话,然后就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婆子,记忆中的言语里有什么“赌债”“银子”“晦气”“丧门星”什么的。 再然后的记忆,就是在人贩子手上时,那些喝骂、威胁和挥舞的鞭子。虽然不曾被真正的抽上,可是呼啸的鞭梢却不止一次的掠过他的身旁。还有那勉强饿不死,却永远也吃不饱的食物。一直持续到他被通过人牙子卖给一户大户人家,这种时刻受到恐惧的威胁地日子才算结束。 可是才不过区区几天,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就愤怒地叫嚣着,要杀死他,把他的尸体剁碎了喂狗。这具身体在回忆到这个满嘴喷出唾沫的女人时,本能地发出一阵阵无法制止的颤栗。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现在这具身体原本应该是一个女孩儿,一个可以说若养得好,足称得上国色天香、世上罕见的女孩子。即使出生在极端贫苦地农家,从小就营养不良,即使后来在远房叔父家里从未真正吃饱过。哪怕是生活在这种非常艰难贫困的环境下,她仍然是拥有着足以让人惊叹地美,肌肤细腻滑嫩,如同凝脂、好似白玉,尤其是到了五岁后,眉眼稍微一长开,简直是天生地“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的美人胚子。 只可惜,她却是被叔父看成一个灾星,一个带来晦气的源头,以至于在某次赌博输了钱后,为了还债把她这样一个简直可以说,足能成长为祸水一级的大美女的孩子,以区区十五两银子的价格(后来买主还杀价到十两)卖给了人贩子。 只因为她那两片鼓胀凸起的馒头型小屄内的女阴天生紧窄闭合,只有极为细小地一个小孔洞,能容尿液从此排出而已。若只是这一点儿天生缺陷,也完全算不了什么,甚至于连大的畸形都算不上,古人虽然迷信又仇恨畸形儿,但是若是只有这种程度,可也不会大动干戈,真正要命的地方是: 她的女阴上方紧挨着不足半寸处,还胜仗着一根有成人大拇指长短,小拇指粗细的阴茎!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躺在那里,说不出的碍眼和怪异。 这种天生有男女外阴,还都发育不完全的孩子,在古代任何家庭,都会被视作灾祸降临的源泉和载体。更何况家乡瘟疫,没有从出生就把她溺死或丢弃,而是仍旧抚养了她的父母一个染病暴死,一个挣扎着拖到把她送给远房亲戚后也告去世。这如何不让亲戚联想到灾星祸源?如何不联想到克父克母?所以说,这个好赌嗜酒的叔父把她卖给人贩子时,其实想的是终于甩掉了灾星和祸害。 而这背后所代表的许多东西,所发生的许多事情,这个已经死掉,被林梦的魂魄占据的孩子并不知道,林梦也当然就更不知道了。比如说——那些购买了她的人贩子其实并不是那些在大灾之年活跃在各大城市人市上的普通人牙子,而是比较大的贩卖素质优秀,容貌上等的男女童,有时也做些成人买卖的贩卖人口集团。这些人中的手下是要负责给购买回来的孩童洗澡,以清除掉许多被卖的孩子身上都有的虱子、跳蚤等寄生虫,同时也洗净泥污、灰土。 就在这样的洗澡中间,人贩子们发现了不对。但是其中的一些利欲熏心者舍不得这样一个上好的千里挑一的货色就这样被废弃,只是指示人手回去,将那个卖了她的叔父狠狠殴打了一顿,责骂他隐瞒事实,欺骗诈财,活活打断了他一条腿,并把他还没花出多少的银子的剩余部分抢回。 而这个孩子,则是被半饿半熬的饿掉了那本来就只有一点点的婴儿肥,面容上的忧愁、恐惧和饥饿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的楚楚动人。然后,她被隐瞒住生理的缺陷,以近五十两的价格卖给了一家高门大户。 而这户人家买了她的目的,和之后发生的事情,小姑娘也都一概并不知情。 比如说——这户人家要找容貌上等的小姑娘,家生奴才里挑不出模样可心的,只好从外面购买。然后等调教出来后从小伺候还年纪幼小的小少爷,等少爷略大以后放进他的房里做床上伺候的丫头,这样在少爷成亲后身边也还有听话可心的自己人可用。 但是这种明显的生理畸形哪里能隐瞒得住很长时间,才不过被买进门的第三天就被发现了。可是女主人带着管家婆子主持买完人口后,却去庙里吃斋进香,足足要一个月才会回来。于是,她就被在小黑屋子里关了两天。直到女主人得到消息,提前结束斋戒回转府中,才得以被放出。 女主人知道了消息后,回来拔下她的裤子,亲身确认以后便暴跳如雷,一边指着她威胁要杀死她剁了喂狗,一边同时对人贩子们痛骂不止。片刻后自己累了才坐下歇息,同时指示家丁男仆拿起绳子把这个妖精捆住,然后活活勒死。吓得管家婆子慌忙制止了真的上前动手,已经几乎把小姑娘勒死了的家丁们,挥退他们,并把人赶得不剩几个之后,管家婆子对女主人说了一番道理。 由于女主人前番在城外寺庙吃斋念佛,无人主持内院,而发现小姑娘下体异状的丫鬟又是个大嘴巴。在女主人回来之前的两天之内,已经传得阖府上下,内宅外院尽皆知晓。如今又让家丁仆役直接动手杀死小丫头,越是这样的高门大户勋贵人家,越是怕被人抓住把柄,轻则被流言嘲笑,重则被奏上一本,灰头土脸甚至有可能受到皇帝的责罚。虽然说这样一个小小奴婢杀了也杀了,可是坊间流言终归对府上的名声不利,不如交给她来处置,保证把影响降低到最小。 女主人思虑再三,终究同意了管家婆子的建议,放手不再管此事了。管家婆子算是救了小姑娘一命,可是她虽然不肯顺从女主人,让家丁杀人,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慈善之辈,只是考虑到人是她主持买进来的,要是杀掉了,这一个污点就永远无法洗清了。 她接下来的举措,是在丫鬟仆妇中宣布,她看走了眼,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有天生毛病的丫头(却并不挑明了是何毛病),现在这个被隐瞒的毛病已经被发现,这丫头无论如何不能留在府里了。作为惩罚,不发还卖身契约,收回府内所发的衣物,给破麻袋一条以遮身蔽体,直接赶出府去,由其自生自灭。 于是,一个漫天大雪的日子里,怕她自行出府后饿毙冻毙在府邸附近,引发流言蜚语,管家婆子亲自押送着她,坐着大板车大早上的就出了城门,把她丢在了城外的大路旁,然后回府去了。 就这样,被守城兵丁驱赶,不许接近城墙,否则当场杀死之后,又冷又饿的小姑娘在野地里漫无目标的寻找着遮蔽风雪的地点,可是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最终倒在了这片平石上,冻死在了这里。
PS:作品改编自游戏《マインドハッカー-お前の心は俺のモノ-》。 「叮……咚……」 下课铃响起啊,教室弥漫起仿佛祭典般的热闹气氛。台上年轻的讲师败退而去,仔细听的话,本来死去的校园中,都回光返照地活了过来。 真是受不了。 忍受着忍受着好像永远结束不了的课程啊,终于到了一天中最期待的午休时间。但那群吵闹的苍蝇真是太烦人了,在出鸡皮疙瘩前赶紧撤退吧。 啊啊,从这恼人的混沌中脱出,前往我那独一无二的「圣域」。 从书包中找出早上上学路上买来的HP补给品,我站起来,却被人拦住了。 烦人的家伙。 「啊,XX同学,稍等一下……」又是这个女人啊。这么大的胸部,就取名巨乳A吧。 「XX同学,那,那个,我们的课题报告是一组的,不如中午和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商量一下课题……怎么样?」 从旁边又出现一个轻佻的声音:「喔喔这可是女生邀请吃饭哦……错过不要太可惜哦……」 啊啊总是不肯放过我的两个人。巨乳A是令人惊奇的黑色长发,仿佛千金大小姐般的举止。旁边一个,就叫巨乳B吧,则是挑染成桃红,碎剪的短发,皮衣加上战胜严冬的黑色短裙,一副重金属乐队中毒的假小子样。简直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成为朋友的呢? 还有,为什么会缠上我呢? 「抱歉……今天就算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巨乳A眼中闪过的莫非是动摇?总之她说道:「这、这样啊……身体不要紧吗?要不要带你去保健室?」 真是烦人哪……这女人是故意要碍我的事吗?一直一直一直这样,总是换着理由找我,难道看不出来我忙着吗! 「……不用了。这也太麻烦您了。」不知道怎么突然卑躬屈膝的我,赶紧转身逃了。被留下的那两个,不知何时总会放弃再找我的吧? 这么想着,离开教室后还是听得见巨乳B大声说着什么。啊啊,真是太烦人了。 「身体不舒服就算了,明天再找你哦!」喂喂开什么玩笑! 明明班里其他同学都放过我了,就这两个女的! 说起来,我是那种跟别人绝对玩不到一起去的性格。不是说笨拙什么的,而是更根本上的,我是看到人就感觉烦。 同学很烦。 父母很烦。 人群很烦。 全都很烦……所以我尽量都是避免和人接触,可是,偏偏……总之太烦了。 虽然也想过找个女的赶紧把童贞给破了,但如果是要为此逼着自己找个女朋友的话,唔,想想就感觉太烦了。 真要说的话,我想要的只是能任我干又不用说什么废话的「性奴隶」罢了。 真有就好了。虽然我也知道这不现实啦,但想想总可以吧? 胡思乱想着,我最后的圣域到了。 从教学楼步行3分钟,穿过停满自行车的双层停车场,校园角落的树林中有个不常用的小楼。小楼中没什么人用的厕所中最里面一个隔间,就是我通常吃午饭的地方。 面包很快就被处决了,那么就到我的私人时间了…… 今天的点心是谁呢? 就她了,校长的孙女!那个傲慢的女人! 虽然也是一个班的,但我对她的事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是班里女生的老大。真是岂有此理的家伙! 少女在我身下孜孜不倦着。我随手抚摸着她略烫过的及肩马尾。丝编的蝶形发带刺刺的。 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上翻着眼眸祈求着我。 「继续。」我说道。 少女微微抬头,把阴茎从嘴里释放出来。威武的凶器在她精致的小脸前张牙舞爪,看得少女意乱情迷。 少女伸出香舌仔细舔着龟头和马眼,然后浅浅地含住,贝齿轻合,擦拭着龟头冠沟中的污渍,小舌一卷,混着唾液吃进喉中。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一只爱抚着肉棒,一只揉搓着睾丸。 「骚货!」我骂着,把她头压了下去。 少女的眼神妩媚地笑了,更加努力地起伏着。 我终于受不了她的功夫,两手都抱住她的脑袋,像是用着自慰器般拼命抽插着。少女「呜呜呜」地呜咽了,但是我却毫不怜惜,只当她是物品,只管把龟头往她喉咙中插去,马眼不停地撞在什么东西上。 少女挣扎了,像是想呕吐的样子。 那是她的扁桃体。 「啊……」我舒服地叫了出来。 一个不小心,扁桃体的小瘤插进了马眼之中,太刺激了啊,几乎逼着我射出来。 「贱人!」低吼着,我从马桶上坐了起来,死死把少女脑袋摁在隔间门板上死命抽插着,撞得门板砰砰直响,少女的口水把她的脸和我的下身打得全湿。 又是几十下,少女已经翻起了白眼,我把龟头捅进了喉咙,射了出来。无可避免地,少女只能让这些精液慢慢地流进胃里。 再抽插了几下,我慢慢抽出肉棒,并让少女用小巧的舌头帮我把龟头上泛起的白沫清干净。 「哼哼,精液就这么好吃吗?」用软下来的肉棒打着少女的眼睛,我看着少女卖好的笑容取笑道。 「哼哼哼,手淫就这么好玩吗?」耳边一个声音响起。 是谁! 我顾不上清理从门板上缓缓流下的「子孙们」,慌忙拉起脚跟上的裤子,四顾望着。 可是谁也不在。 「真是不健全呢,大中午的就开始手淫。哼,也只有你这种烂到根里去的家伙才做得出来哟。」明明就在耳边,可就是没人在。 是谁!侵略只属于我的圣域的是谁!我拉开了隔门。 还是没有人。 「圣域呢……也是呢,除你以外还有谁会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呢……还真令人毛骨悚然呢。」什、什么……混、混蛋,是在挑衅我吗!到底在哪里? 「呼呼,在这里哟。」声音又一次响起,那沙哑的似乎充满欲望的声线,引着我向身前的走道望去。 白光。 让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再也睁不开眼这种程度的白光。 等到恢复视线,已经是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我摔倒靠在墙壁上,屁股下是湿冷的墙砖。 然后我哑然地看着身前。 就在厕所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属于我的圣域的门外,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个稚嫩少女外形的奇妙存在就站在那里。 何等纤细的身姿啊!飘散的青色长发违反重力漂浮着,上身却只着寸缕,看不出材质的黑色小衣镶着金边,只能遮住胸部上还没成熟的果实,中间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从颈部一直裸露到美丽的肚脐。下身被层层叠叠的鲸骨裙挡着严严实实。 最吸引我的却是她胸口的鲜红印记。好像是倒扣三角组成的六芒星,却在我没发现的瞬间改变了形状,就像是一个不在这个时空出现的立体的图形似的…… 意识到其中的异样,我转过眼,看向「它」的脸。 好像是小丑的帽子,却是镶着金边的黑色,上面书写着神秘的金色符号。少女金黄的双眸微笑着,透漏出不可名状的意义。耳朵尖尖的竖起……等等,尖尖的? 「少女呢……真是失礼啊,要说年龄的话啊,妾身也是存在了数千年的魔神哟……嘛,的确还很年轻就是了。」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一瞬间我想到了数种可能。 「真抱歉呢,妾身可不是快递服务员呢。还有这也不是做梦,也不是什么整人的陷阱哟。」 什么……这家伙,从刚才开始,说的东西就一副能看透我的想法的样子…… 「就是如此哟。嗯,午休也差不多时间了……就只能先做个自我介绍了。」 少女样的存在似有意似无意地转了一圈,裙子向上飘起少许,我却只能从其中看到一片黑暗……还有雪白的玉背。 「妾身名曰希洱(Seere)身司精神与心灵的魔神哟。至此并无他意,正是为了同你交易来着哟。」正说着,上课前10分钟的预备铃远远响起。「那么……请记住哟,黄昏时再见……不过,既然已经在妾身的眼皮底下,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自称希洱的少女就此消失了。我冲到门外,冷风吹着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搞、毛……希洱,魔神……哈?」突兀的异常情况,化作言语更只是觉得荒诞无稽。但我连继续消化的时间也没有,因为马上就是下午的课程了。向着教室迈步而去时,我只感觉脚步像被荆索缠绕般的沉重。 「啊,糟糕。」 快走到教室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离开厕所的时候,我既没有清除精液,也忘了洗手。算了,门上的精液不一定会被人看见,大男人不洗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我就在地上看见一块绣帕。 不由自主地把手帕捡了起来,虽然没什么经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华丽散发着香气的绣帕。在小说游戏里见过许多次这样的段子了,嘛,不过现实里是不可能发生的。 自嘲着,我就近想把手帕放在一旁窗台上…… 「放开!把你那脏手放开!」手帕一下被夺走,但身边香味一下子浓郁了很多。看着皱眉往后躲着我的夺帕者,什么嘛,正是我今天饭后的小点,校长的孙女。 孙女大人一句道谢或道歉的话也没有,挑了挑眉头,直接转身进了教室。 这算啥。无可理喻,简直是最恶心的展开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偶然捡起手帕,就用那种态度,非要鄙视我吗? 哼哼哼,果然是让人不爽的家伙。真是,今天拿她做小菜真是做对了。 然后又到了放学后。下午的课程并没有什么特别,反正对我来说就是发呆或是打瞌睡。这样子,腐朽的校园生活又过去了一天。这是毫无乐趣的日常生活。 「那个……你,是叫XX的吧?」还在收拾书桌,突然就被搭话了。今天第二次了。莫非今天是佛灭日吗? 抬头看来,不是别人,正是孙女大人。莫名其妙地,她和中午时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应该说是好多了。 「中午的时候真是抱歉了!」嘴里正式地道歉,但身体却是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没关系,我也没在意。」 「但是啊,我说,能不能请你不要随便碰我的东西……」啊啊,早知如此,我就该扔着手帕掉地上不管的。我认错。我反省。如果无视手帕的话也不用听你的废话了。对了,请您尽力使用被我手淫的手摸过的绣帕吧! 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着什么的孙女,我只能目光游移地想东想西。不查,身后却传来少女温软又活泼的叫声:「啊,姐姐……」从我身边蹦跳而过,一个没见过的女孩跑着就抱住了孙女大人。 喂喂这是哪位?对面又增加了,像是RPG中一样,孙女难道还会召唤同伴吗? 最主要的问题是……这个没见过的像小动物似的家伙是谁?不可不承认这家伙长得还是挺可爱的。秀发带着小卷,晶莹莹的像是带着闪光,耳畔的发饰则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小小的脸蛋子上,大大的眼珠满满的笑意,奔跑使得白皙的脸颊浮现起诱人的红晕。身体也小小的,土气运动服竟穿出一种可爱的感觉…… 从前没见过的话,应该是学妹吧? 「姐姐姐姐,那个呢,嗯啊,爷爷……不对,要说是校长呢,校长在找姐姐呢。」既然叫着孙女「姐姐」,那她也应该是校长的孙女咯?啊,原来孙女有两个啊,那就喊她次女吧。听着姐妹俩简单的对话,瞎想着发呆突兀地站在一边的我一不小心把撤退的时机给错过了。 「啊,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姐姐说话了呢……」少女歪着脑袋向我道歉,然后又自我介绍了几句。没办法,我也只能应付一两句。 「我叫XX……也不是在和你姐姐说什么啦……只是一个班的而已。」 「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和姐姐同班的学长呢。那还真是,多亏您平日里照拂姐姐了呢。」说着客气话,次女大人竟然还乖巧地向我鞠起躬来,旁边的姐姐一脸怪相。我想我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吧。 「……也没啥……照拂啥的……那么再见。」再待着就太白目了,总之我抓住机会赶紧溜了。 在走廊里小跑了一段,我又缓下了脚步。 次女啊……虽然是第一次见,不过还真是我的菜呢。虽说体型萝莉了一些少了点肉感,但却是一等一的惹人怜爱。 真想……把这个少女…… 调教成顺从的性奴隶…… 然后肆意地陵辱她、奸污她、搞脏她、弄坏她…… 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啊……那个叫希洱的女孩……」突然想起那个奇装异服自称魔神的少女,好像有叫我现在去找她的样子?今天还真是,毫无意义的大受女生欢迎的日子啊。只可惜我感觉到的只有烦闷。 「嗯,还能记起来还真是令人高兴……只是拒绝麻烦事的同时,还请记得遵守与妾身的约定哟。」约定?那是啥?完全没有印象。只是单方面有说什么想要交易之类的吧。 话说回来,搞毛我就和这个希洱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地就用心灵感应说起话来了?啊啊明明这么多想起来就烦的事,又来玩超现实了。 「哼……就算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想听听妾身怎么说吗?不管怎么说,都绝不是对你不利的交易哦……」似乎察觉到我内心的动摇,少女的沙哑的声音继续道,「那么……嗯,请到三楼现在没人的教室里来。」三楼没人的教室,有这样的地方吗? 到了三楼,我轻易地找到了约定的地点。 「没人的教室……」看着门上贴着的「暂停使用」牌子,我的手放在门上犹豫了。 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 反正,也是难得有趣的事。 反正,今天就是我的灾难日。 于是,我拉开了这扇改变我人生的大门。 即便后悔,那也是许久许久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就是我的精神中枢吗?」右手提着锐光的马刀,左手握着平凡的小圆盾,站在一堆由我精神所构造的怪物的尸体中,我望着眼前巨大的水晶…… 浮在半空的水晶,十二面的晶柱高达数层楼,上下两端汇聚成点。晶柱的表面和内部时不时弥漫着黑雾,在说不清来自哪里的光源下散发着诡异的气氛。而晶柱的外面裹着一圈水晶锁链,将晶柱限制在这个宽广的房间中。 「如果我砍断这锁链会怎么样?」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希洱答道:「那么,你就可以拿走灵核,把自己变成自己的玩物了哟,呵呵呵。」像是说了什么笑话似地自顾自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拿走我的灵核使我成为你的玩物?」 希洱望了望伫立在前的精神中枢,马上转过眼去,「这种程度的灵核……既没有力量又不够纯净,完全没有收集的意义。我要收集的,只有散发着青春的力量,又纯洁美丽的灵核……没错,比如说那几个少女。」 黄昏的时候,希洱和我在无人的教室中,签订了这样的交易:魔神希洱赐予我《心灵黑客》的能力,让我能够潜入指定人物啊……也就是希洱说的那几个少女……的《精神世界》从中取得精神中枢所化为的灵核。 希洱的目的就是收集灵核,而被夺走精神中枢的少女们,则会在心灵黑客能力的作用下变成我的性奴隶。 那个气质高傲又讨厌男人的校长孙女…… 还有她像小动物似的纯真污垢的妹妹…… 那个扮着温柔从以前开始就缠着我不放的女人…… 她身边吵闹又大声的那个重金属系…… 真是双方都受惠的好交易。毕竟被掠夺的是别人嘛! 「呵呵呵,妾身呢……最喜欢和内心黑暗阴险的人类交易了。特别是像你这种外表还伪装成无害羔羊的类型哟……啊啊,真是太棒了。」 交易完成,希洱让我先回了宿舍……一路上,我发现希洱在别人的眼中似乎是隐形的。和读心术,心灵感应一样,这是魔神的力量吗? 到了房间,希洱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想不到身体纤细的她,力气竟然这么大。 「喂,你要做什么……」 「呵呵,是该开始仪式的时间了哟……嗯……」希洱妖艳的脸上浮起兴奋的红晕,带着长手套的双手暴力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吻了上来。小巧的香舌突破了牙齿的防线,接触到了我的舌头。 舌头上顿时一烫,嘴里弥漫起血腥味。疼痛感迟钝了几秒钟才涌起。 我讶异地看着眼前的她,视线却渐渐模糊了。在最后的意识中,我只看到她放开软到在床的我,面上露出的那抹古怪的笑容…… 我竟然还能思考着,这就是我的初吻吗? 醒来后,才知道我被她传送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据她传念说,我已经被设定成这个世界的入侵者,而有如白细胞般守护这个世界的怪物们,将毫不留情地想把我打倒。这是一个试炼,只有通过后,我才有足够的经验和武装来战胜目标的四个少女。 「……我被打败了会怎样?」 「也没什么,只是在精神上会虚弱一段时间哟。」 「那被我打败的怪物会怎样?」 「嗯,也不怎么样,毕竟是你精神世界自己的产物嘛,估计你还是会虚弱一段时间……」FUCK!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会是一个好像中世纪风格魔幻冒险游戏的样子啊?」 「……」竟然把通讯给切断了! 然后我就一路杀下去,从空手到捡到装备,我感觉自己逐渐变强了。 最后终于到达了精神中枢。什么也不用做,我从水晶后面的楼梯下去……回到了现实。 喂,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到现实时,累得一动都不能动的我发现自己的裤子拉链被打开,希洱侧卧在我的身边,左手轻轻撸动着我还未勃起的肉棒,而右手在小嘴的帮助下一个个打开我衬衫的扣子。 「唔,醒来啦?」魔神娇媚地抬头望着我,手上的功夫却不停下。虽然心里还对被幼女手交有点障碍,但那温暖的小手还是让我鸡巴自顾自地硬了起来。希洱就这么套弄着,犹如别的生物似的鸡巴也张牙舞爪地直指天花板。 「哈,流出来了哟。」少女左手中指从马眼上拂过,挑起一丝银色的前列腺液,炫耀般地献宝给我看。 「啊……别……」呻吟出来时我就脸红了,竟然被幼女搞到呻吟,真是丢男人的脸。但处男的意志力有多薄弱还用说吗? 希洱倒是很享受我的呻吟,她又把我外裤彻底打开,拉底内裤把阴囊也一并解放出来,然后换了手,左手揉捏着蛋蛋,右手继续套弄着。 「舒服吗?」希洱的腿也动了起来,用膝盖把我双腿分开,裤管压着她的右手,我的蛋蛋被挤着生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也动起了情,反正在我看来她的确满脸情欲的红晕。 「为什么要……哦……这么做……」一边呻吟着,我一边试图靠问题分散注意力。 「你莫非不舒服吗……哧溜……」希洱作弄我似地放缓了套弄的速度,同时还狠狠地舔了下我的奶头,害得我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屁股一弹而起,可惜被她套弄的手压制住了。欲望逐渐迷失了我的理智,我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妄图让她能撸动得再快一点……但魔神少女就是装作不知情地慢慢套弄。 「……舒服……」我只好屈辱地回应道,「……不能……再快一点吗?」 「什么快?要说清楚哟……」希洱戏虐地在我耳边细语道,手下动作还是不紧不慢的。 「就是……套弄鸡巴……你的小手套弄我的鸡巴再快一点!」怕被人听见,我只能低吼道。少女咧着嘴咬住我的耳垂,「这份欲望,妾身收下了哟……」像是发动机般,少女的手迅速撸动着,剧烈地快感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哈哈……怎么样……啊……想要……射精了吗……」希洱一边娇喘着,一边在我耳边喃喃着,沙哑地声线此时是那么地诱人,「想要把你的精液……毫无意义地挥霍……精子没有用来传播子孙……就这么空虚地死在空气中吗……」我完全被她玩弄了,只能讷讷地点头,「想……」她噗哧笑了出来,却没说什么,继续着手下的工作。 看着她努力地样子,一时我心里涌起一股混杂的我不清楚是什么的感情,在无穷的欲望中为我保留了一丝清明,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嘴不由自主地说了,「希洱……你还是处女吗?」希洱的手瞬间僵住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阳具也变软了些。 希洱又慢慢撸动起来,望着我的鸡巴,口中似乎漫不经心地答道啊:「处女吗……以前还没有人这么问过我哟。我告诉过你吧啊……其实我已经有几千岁了哟。什么样的性爱……」说着却脸红了起来,「……都经历过了哟。」 我低头看着这个自称活了数千年的少女。 的确,和稚嫩的外表不同啊,她的手活熟练又刺激啊,直接能击沉我这个童贞男……不能不让人怀疑她的过去。 只是……这又与我有何关系呢……这么想着,心里某个地方却隐隐作痛。 一种自暴自弃的黑暗感情突然涌起,我不顾希洱的惊愕突然往她的嘴上吻了上去,吮吸着她的娇唇。少女片刻睁大了双眼,也许是读取了我的心意吧,又闭上了双眼,细细体会着我们的唇舌交流,手上也用上了劲。 随着我欲火贲张,有着读心术的少女一句话都不用问,疯狂地帮我撸动着,口舌之间的交流也更剧烈了……一口口地吞着我的口水,然后混着她的所有物再反哺给我……就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撸动中,我达到了射精的边缘:「咕噜啊……我要……射啊……了……」她随着我的目光看向不停套弄的小手,吻后的小脸带着不明所以红润的光彩。 「你就……射出来吧啊……」 少女的声音顿了顿,颤抖地问道,「你……想……射在我身上……」我的心灵毫不保留自己的欲望。 明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萝莉控的,但此时希洱细嫩娇小的身体是那么地吸引我。我的目光在她的小手和胸前雪白光滑的皮肤之间不断游移着,终于,一个侧身暴起,伸手搂住了她。 「希洱……希洱!我……我射了!」 少女的娇嫩身躯只在我抱住她的瞬间抖了下,然后继续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精液一股股地射在我和她身体间的空隙,大力的射精将精液喷洒得到处都是,在她的小腹,她的胸前,甚至是她的下颔…… 希洱继续轻轻撸着,直到我射无所射,膨胀的巨龙彻底安息下来。 搂着她,我一点也不想动弹。 分开后,希洱站着转了一圈,身上残留我的精液竟然一下都消失了。 我懒散地大字躺在床上,也不追究这是什么不科学现象了,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能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先问你,从精神世界出来后的第一感受是什么?」当然是累。不然也不会被她一开始为所欲为。接着魔神少女解释道,一般成功的Hack是不会这么累的,这次主要是因为下潜的对象正是我自己的缘故。从我精神中消灭了多少守护者,就会对自己造成多少的消耗……而这要到试炼之后回到现实才体现得出来。 力消耗殆尽的时候,只能动弹不得或是用精神世界获得的道具《精神浓缩物》来补充了。这次从精神世界出来的瞬间,体力和精神都一下子几近清空,所以自然是累得动弹不得了。 「体力是只能等待自然恢复啊……但精神力在潜完后却是有别的方法补充的耗光精神的时候,只要打一炮,精神就能增加不少。「就是说,以后只要我在精神世界里耗光了精神力,出来后就可以找你做这样的事情了?」虽然不承认,但我的心跳的确砰砰了两下。 「想得美。这次只是例外哟。」少女似乎娇羞地撇过了脸,缓了一下又回过头说,「一般在精神世界中战败了,精神世界的《精神体》会在无意识地吸取你的精神力……也就是用欲望的方法哟。欲望的效果是相互的,对对方来说不过是做了场春梦,而你也能在出来后恢复精神力。」 精神体? 「精神体是产生自宿主深层心理作为宿主精神最终守护者的存在哟。这次由于你就是你自己的精神体,所以没办法用这种办法。」 不过,即便能用这方法,呕,对象是自己的话,什么欲望也没有了吧。 还有,灵核收集对象没有男人真是太好了。 总之,今夜的MindHack结束了。魔神在交代完要说的事情后就隐身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我的身边。 睡在还带有我精液味道的单人床上,体力耗尽的我逐渐陷入深眠……
人物简介。名前,姓后。 女主。 RinoaHeartilly。莉诺雅,哈铁利。18岁,身高,1点63米。故事的女主角,活泼爽朗,喜欢自由奔放,讨厌受到拘束的生活。对什么事都非常积极而她的纯朴率真的性格,使得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态度。有任性的一面,爱和别人争一口气;但另一方面,她也十分重视同伴,也有着温柔的一面。 TifaLockhart。蒂法,洛克哈特。20岁,1点67米。蒂法对感情问题比较内敛害羞从来不肯正面表白过自己的感情。个性坚强不失温柔,性格沉稳,遇事冷静且考虑周全。但其成熟稳重的作风不失为一个「姐姐」型角色的女孩。她是典型的「御姐」型的女主角。 AerithGainsborough。艾瑞斯,根斯布朗。22岁,1点63米爱丽丝始终保持着活泼开朗的性格,对待感情问题积极主动,这与她文静的外表不太相符。 80后的游戏玩家对于女主的人设眼熟不? 话说出国这码子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来的。人们对于那些已经留过洋的子弟们无不是带着羡慕和嫉妒的眼光来看待他们的。尤其是在二十世纪之前的中国大陆,所有人都对那些出国海外,留学大洋彼岸的留学生们寄予厚望。国家如此,家人更是如此。 但是真正留过洋,或者正在留洋海外的人却觉得这只不过是一种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例如我,尤其是我。出国不到一个星期,就开始对留洋海外的选择后悔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停地在心里咒骂着。 「出国游哪门子好?是能证明自己的实力呢?还是能给家人,尤其是父母的脸上贴金呢?切……管他是什么,反正老子不待了,等老子买来机票就走。」想着想着,我不禁翻了一个身,面向墙壁缩成一团。不禁又自己开始嘀咕起来。 「奶奶的啊,出国一星期了,竟然连买张机票的能力都没有……说出来不丢死人了?不行,说啥都得自己买张机票才能回国……算了还是再玩上它几天再走吧,要不然回国之后人家问起来我怎么说啊?难道说我告诉人家我英语不行,连出去玩都做不到?这不是胡扯淡么?老子为了脸面问题也得到处看看,不然……算了,睡觉吧,这脸面不要也罢……回国,明天就走,随他们怎么说好了。」胡思乱想中,我不禁睡着了。 「罗伯特,正餐时间到了。」寄宿家庭的老太太一声呼喊,将我的美梦拉回了现实。我慢慢的爬了起来。要不是老太太叫我,我还真不知道要睡觉睡到什么时候。 「罗伯特,你明天就要上学了,准备好了没有?」寄宿家庭的老太太问我。 「嗯……好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心里却说,「去他妈的准备好吧,老子赶明就买机票回家去,这鬼地方,给老子钱老子也不待了。」心里想归想,但还是处于礼貌,向这位岁数不大,却在澳大利亚自己打拼出来的马来西亚老太太回报了一个满嘴塞满食物的微笑。 话说咱也是大家的公子,也深知这吃相非常的惹人厌恶,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一来,可以组织他们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例如,中国大陆是不是依然很穷啦,房子都是什么盖得了啦,见过黄金没有啦,我们是不是都要种地啦,有没有坐过甚至是见过汽车啦,等等,诸如此类。 二来,这位马来西亚的老太太和他的马来西亚老公好像都有中国的血统,特别喜欢看我狼吞虎咽的吃东西。而且这种十分不文雅,甚至是遭人唾弃的吃相却可以让他们很开心。我在用这种实际行动证明着他们自吹自擂的厨艺果然是很高明的。 「罗伯特,别着急啊,没有人抢你的东西吃。」老爷子一边和蔼的微笑着,一边给我往盘子里添食物。「慢慢吃,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天么。」 「坏了,又来了。」我心里暗想着,这就是他们要问那些奇怪问题的提示。 「我那天遇见我一个朋友,他从中国玩了两个月,说你们中国根本不像电影里的那样,尤其是上海和北京,很现代化的都市呢。你给我们好好的说说吧。」 老太太诚恳的说道,这也让我感觉舒服不少。 饭后,我和寄宿家庭的老夫妇交谈着,介绍着中国的风土人情,以及改革之后的变化。但对于他们问起的中国政府官员的腐败问题,全部加以义正言辞的否定和批判,虽然有点底气不足吧。 别人看不见,但是自己的老子怎么贪污受贿,怎么拖别人下水一起腐败,诸如此类的事情咱还能看不见?咱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子怎么在改革开放之后变成贪污行贿人员,咱还是记得的,也是很清楚的。但就是不能说,也不愿意说。 午夜时分,这两位健谈的老人终于撑不住了,也或是满足的放过我了,我终于可以回到床上继续计划买机票回国的事情了。 当初刚来澳大利亚时候的那种兴奋早就在第二天买车票的时候,彻底的被击碎了。想当初,咱也是在中国的学校里取得了不错的英文成绩的人,怎么就这么艰难的才能买到车票呢?这车票买的那叫一个丢人。比划比划也就算了,可少爷我竟然是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花费了将近5分钟才弄到了这张不消一分钟就能买来的车票。 窝在最后一排的我不知道经历多少人的嘲笑,才做了一站,就赶紧下车走了回家。然后?然后,就在家里和老太太老爷子他们俩用中文聊天解闷了。 坐在寄宿家庭车上的我,心里坎坷不安的一边向学校进发,一边祈祷着能遇到一个通情达理,会说中文的家伙帮我弄来一张回国的机票,哪怕他,她甚至是它,我也不在乎了。 没想到,寄宿家庭的老人,将我送进学校之后,竟然走了。我坐在校务处的凳子上干着急,却无法可想,只能和那些一起来的留学生们,相互点头微笑,以示友好。 好像在这件屋子里,只有我自己是在焦急和无力中度过的,他们这些不知道来自哪里的人物们,竟然可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打成一片,而且还是用英语,这不禁让我更加的愤恨起中国的教育体质来。要是中国的官方语言也是英语那多好,要是,要是,太多的要是在我的脑子里飞舞着,盘旋着。 沉闷的脚步声,一声声的击打着我脆弱的心灵,更加的坚定了我要回国的决心。当走廊的木质回声停止之后,我套抬起了头啊,抱着坚定决心,猛然站了起当我坚定的目光落在来人的身上时,我不禁有些僵硬。昨晚练习了一边又一遍的台词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眼前的女生,应该说是女孩子,愣了一下,随即是有对我笑了笑,示意我坐下。而我,则很顺服的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她的手和表情好像有魔力一般,可以让我的身体不听大脑的指挥。而大家也都在女孩子的轻声细语中安静了下来,一起看向她。 眼前女孩子的嘴巴不停地动着,说着什么,但我一句也没听清楚,确切的说应该是听见。 眼前的女孩子真的很漂亮,金色的头发,饱满的娃娃脸,微笑的时候还有可爱的酒窝,而且是一边两个,挂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笑容如此的迷人。不知道是她身后的阳光,还是她因为她那纯洁的笑容,让她看上去好像是太阳一般,闪瞎了我的眼睛。 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看着这位好似女神一般的女生,不禁低下了自己的头。 我是在不想用我现在的目光沾污了眼前的这位女神。各种纷乱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乱窜着,我真想再抬起头看她一眼,可是这样会不会沾污了我的女神?不…… 不……不是我的啊,应该是大家的才对。什么大家的,她不应该属于着堕落的尘世,她应该回到天上。不,那样不是在诅咒她死么?她应该永远年轻,可那样的话…… 「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小女生来到了我的面前,将一份表格放在了我面前。我努力的想要抬起头说声谢谢,可是不听控制的身体,只说出了谢谢你这么两个单词,再也动不了了。 虽说这英文对话咱不过关,可是这文件上的英文还是难不倒咱的。就是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科目,然后交给校方,校方将会根据你的课程选择安排课程,和时间。 看着这份表格上的科目我认真的做着选择,虽然我还是抱定了回国的决心,但是我不应该用自己的行动侮辱了这位女神,还是好好的选择一下吧。 正在我们做出选择的时候,又进来了一个人,我慢慢的,好奇的抬起眼皮,看了看,通过那一腿浓密的金毛就可以断定出,进来的绝对不需要再看了,肯定是个男人。果然,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例行的自我介绍之后,我们又开始了自己的选择。我将已经认真选好的课程表格交给了刚刚进来的男人,而他在仔细看过之后,又给了我一份新的表格,并且让刚刚的哪位女神指导我一下。 我怀着坎坷的心情重新填写着那份表格。我又想抬起头仔细的看看她,又害怕我的目光沾污了她,只好低着头,听她说什么,问什么,而我,则涨红了脸颊点点头,或者是摇摇头。 她一边笑着,一边讲解着这份表格。数学B史我们中国留学生必须的选择,因为数学A的难度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我们不能选。英语也是必修课,不管是哪个国家来的都必须选。还有中文,也是我们中国留学生的必选内容,因为这样我们可以获得很高的学分,而且更加的轻松。 在她的指点下啊,我从数十种科目中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会计,物理,和IPT,进行学习。她在我旁边一边笑着,一边伸出她雪白的芊芊玉指,指点着我应该在哪里签字,在哪里填上相应的回答。我填好表格,下意识的回头四顾,才发现,我是最后才完成的学生,其他的学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 我将表格交给我们的教务主任之后,教务主任就让这位女神带着我去购买校服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我涨红了一张脸,害羞的小声回答着她的问题,脑子里全是那天买车票的情景,但是在她的鼓励下,我抱着狼牙山五壮士般,那种跳下悬崖的决心,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她啊,用并不熟练的英语回答着她的问题。 我听见她说,她也是学的会计和数学B,如果可能,我们还会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毕竟我们的教室都不是很多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兴奋。回报了她一个傻乎乎,并且带着腼腆的表情看了她一眼。而她,则笑的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在我拿着校服,回到教务处的时候,教务主任一边说着那些例行的鼓励和欢迎词,一边递给了我一份课程时间表。我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恭敬的结果时间表,开始仔细的看着。我的女神,好奇的伸过头,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然后用小声,略带惊喜的声音喊道,你和我一个班呢。 「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着她。 「你看,你和我一个会计班,一个数学班,一个英语班,嗯……哦上帝,竟然还是一个点名组。」她伸出手指指点着课程表上的科目介绍到。 而我也抬起头,看着她傻乎乎的笑着。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习惯性的挠着后脑勺。 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怀着可耻的心情仔细的看着她的背影。 略带丰满的苗条身材。金色的长发在她的背后甩来甩去,偶尔有几根粘在她绿色的无袖毛衣校服上,显得那么可爱迷人。她的双腿虽然被女装长裤笼罩着,但我也可以确定,她的双腿一定非常的修长,而且结实。因为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朝气,就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喜欢运动的女孩,而喜欢运动的女孩子又有谁不是性格开朗充满活力的呢? 我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了点名组,将刚刚从图书馆,凭借学生证领到的书本全部放入了自己选择的橱子里。我在她的带领下,参观着这所巨大的犹如迷宫一般的学校。我一边享受着她愉快的声音,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 我坐上急速家庭的车回到了家,傻呵呵的坐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我纷乱的思绪慢慢的平静下来,不禁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原先的那个一脸丧气的胆小鬼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坚强,双眼燃烧着斗志的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了笑啊,童心未泯的又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 「你个窝囊废,怎么这么没出息?」我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忍不住小声的骂道。 「去你妈的回国吧,老子要想尽一切的办法,留在这里。尤其是留在她的身边。」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对着镜子,狠狠的哼了一声。踩着轻快的舞步,走向充满阳光的后院。 第二天早晨,我兴奋的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准备去上学了。早上的我完全没有了上个星期的颓废和压抑,好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啊,将以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早上好啊,罗伯特。你今天看上去很有精神啊。」老太太看着我,高兴的说道。 「是啊,终于把时差倒过来了吗。」我是在不想说自己的兴奋时从何而来,只好找点不靠谱的谎话来搪塞一下。 「你今天早上起得真早呢,罗伯特。」老爷子也过来凑热闹。 「是啊,昨天晚上可是做了一个好梦呢。而且也终于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我高兴的说道。「今天早上就让我来做早餐吧。」我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厨师的责任。 「好啊。只要你会做。」老太太有点担心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小时候就会了。那时候我老妈老爸,为了工作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都是我自己做照顾自己的。」我一边接过老太太手里的铁锅,一边熟练的在锅沿上磕鸡蛋,然后将鸡蛋打匀,倒上一点橄榄油,将铁锅放在了燃气灶上,调整一下火苗,开始准备着手准备着后续的早餐。 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澳大利亚的早餐,清一色的面包配火腿,要不然就是用冰凉的牛奶冲泡那各色味道,不好意思,一共只有五种味道可选的麦片。这些所谓的早餐让我很难维持4小时。四小时一过,我的肠胃就开始发出强烈的抗议声。 再加上澳大利亚的高中作息时间和中国大陆的有所区别,所以我有很多的时间为自己弄早餐,早茶,和午餐。我要露一手,并且用中国的美食和哪位名叫蒂法珍洛克哈特的女神套套近乎。 因为在老妈的教导下,我早已经是知道抓住一个女孩子的心,是多么的不现实。而抓住她的胃是多么的简单和牢靠。所以…… 我一边打着小算盘,一边卖力的整治着自己的饭食。 老太太和老爷子的一声惊呼,赞美着我的厨艺,开始大口大口的品尝我的手艺。 我一边做示范,一边解说着。 「用这个金黄色的葱花鸡蛋饼,卷住什锦蔬菜,然后再倒上这个……我姥姥真传的牛奶蜜汁酱。看完成了。」我一边晃着手里的菜卷,一边得意的炫耀,一边仔细的品尝了一下,「虽然调味料不是那么正宗,但,还算勉强过得去,在做几回就行了。」 「嗯……好手艺,快超过我了。」老太太赞叹道。 「嗯!看不出来,你还真会。以后做饭的任务就是你的了。」老爷子,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好啊。」我一边吃,一边答应着。 「罗伯特,注意下时间哦,九点就是去学校的时间了。」老太太一边看着我微笑,一边提醒着我时间。 「不忙,有的是时间。」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表。才八点而已,时间充分着呢。我心想道。 我坐在车上,一边低头傻笑着,一边想象着蒂法的吃相,不禁笑出声来。我的笑声引来老太太充满疑惑的询问眼神,而我,则微笑不答。 到学校的时候,才九点十分,我们九点半之前进入点名组就行。而我则一路兴奋的小跑着,完成了这段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在点名组门口,不停地张望着。等待着女神的降临。 在我发现蒂法没有到来的时候,我不禁站在点名组门外,看着天空。 以前是一直没有发现,澳大利亚的天空是这么的干净啊。澳大利亚的天空好蓝,云彩好白,而且好低,我忍不住伸手,想一把抓住天上的云彩,送给我的女神当做礼物。 我闭上双眼,呼吸着澳大利亚的空气,这里的空气也很干净啊。完全不像济南,我家乡的空气那般污浊。而且我来澳大利亚一个星期了,身上的白衬衣丝毫没有脏的迹象。要是在济南,这白衬衣早就洗七回了,还能穿到现在? 尤其是喜欢喝茶的我,感觉更加的明显。在济南,一杯茶要是放上一晚上,第二天那茶垢可是很够刷的。但是在澳大利亚,这杯茶居然连颜色都没有变。这是让我感觉最惊奇的地方。可见澳大利亚这个农业大国,是多么的干净。 不过我来这里最大的感受是,澳大利亚的人都比较的懒。他们的生活节奏不像深圳,上海那般快。尤其是他们的脑子,一道简单的数学运算,不按计算器竟然算不出来。 昨天下午,我家老太太带着我去买东西,我为了让他们好找钱,给了他们几个钢镚,换张整票,他们既然拿在手里算了好多遍之后,终于通过计算器算出了应该给我一张五元正的钞票。 这在中国,连一个小学生都会啊,而且很容易算出来的加法就将他们的成年人,难住了,真让我不可思议。 「生日快乐,蒂法。」我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快,愉悦的女高音。 「今天……今天……你生日?」我转过头,看着我的女神。用不熟练的英语问道。 「不是今天,是昨天。」蒂法带着她爽朗,灿烂的笑荣着回答道。 「很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冲着蒂法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说的就是他,看,很容易害羞吧?」蒂法带着一脸的窃笑,和旁边的女生咬着耳朵。 「你叫什么?我叫迪芭。」站在蒂法身旁的女孩子很主动的将手伸了出来,和我握手。 「罗……罗……罗伯特。」我红着脸伸出了手,和她握了握,赶紧又收了回来。「嗯……不是……那个……机器人。是ROB……」我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你原来不是这么容易就脸红的呀,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没底气。」 「我知道,我知道。机……器……人。」迪芭和蒂法大笑起来,弄得我更加的脸红了。 「好啦,别再戏弄他了。你看……」我虽然低着头,可我也知道,蒂法一定是指着我早已赤红的脖子,证明我的内向。 而我,则拿出昨天领取到的一个类似于备忘录一样的本子,偷偷摸摸的记录「不好意思,迪芭就是这种女生。她……很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 蒂法小声的向我道着歉。 「嗯……没事,她……她很好……她……没有恶意……我知道……的。」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微笑的女神,不禁有些恍惚,好像在她的微笑中融化。 我和女神坐在同一张桌子,蒂法指着课程表,告诉我应该拿什么书,每堂课多长时间,每个教学楼在哪里。而我,则快速的在备忘录的学校平面简图上,记录着每堂课应该去的教室。 第一堂课,和第二堂课,我和蒂法是一起上的,所以,我只要跟着她就好。 点完名,我跟着蒂法进入了数学教室。因为每个同学都没有固定的座位,所以,我们可以想坐那里就坐那里,先到先得。虽然说不固定,随便坐,但是一旦坐定之后,同学们就会形成一种默契,没有人再来坐你的座位。所以说,座位只是相对中国大陆这种老师排座而言的自由,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想坐那里就坐那里。 蒂法让我和她的朋友们坐在一起,并且逐一介绍他们给我认识。而他们则带着有好的笑容,主动地和我握握手,或者是打个招呼。而我,也出于中国的美德和传统,将我的尊重,回报给他们。我的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自重的附加品是尊重,如果不会尊重他人,你也就不会是个自重的人。所以,我要比他们还要尊重他人。因为我不可能为中国人争光,但是最起码,我不能给中国人抹黑。 老师站在了教室门口,等我们自我介绍完毕之后,才走进教室,开始点名上课。 老师一声令下,让我们翻开书本,准备为我们教授新的内容了。我原本在出国之前就知道国外的高中课程能简单,尤其是对于中国大陆的学生来说,但是翻开书本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用中文大声叫道:「真的假的?这不是在戏耍老衲吧?」 「罗伯特,你有什么问题么?」老师带着不悦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饿……很好。嘿……请原谅。」我一边双手合十,做着祈求原谅的动作,一边尴尬的对老师笑了笑。 「你刚才说什么?」蒂法小声的问我。 「我是说,这么……简单。我……早就学过了。」我小声的告诉蒂法和刚刚认识的一个男同学。 「什么时候?」蒂法看着我吃惊的问道。「我是说,几年级。」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大概是……七年级或者八年级的时候吧。」我回答道。 「罗伯特,请你不要打搅别人,我还在讲课呢。」我们的数学老师爱莎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镇压。 「真是……非常的……抱歉。」我不禁低下头。慢慢的翻着,眼前的书本。 这么厚一本书,一年就要学完啊。真同情他们,就凭你们的计算能力……真苦了你们了。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看周围的同学,不禁低声叹了一口气,开始无聊的上课。 澳大利亚的三月,可是夏天,满屋子的苍蝇,不停地飞舞着。而这些飞舞的苍蝇,为极度无聊的我带来了娱乐项目,用尺子打苍蝇。 我一手捏住有机玻璃尺,一手用力拉回,让尺子弯曲,然后放在和桌面平行的位置,松开手,一只又一只的苍蝇被我活活揍死。「哎……澳大利亚的人笨,苍蝇更笨。中国的苍蝇怎么可能让一把小小的有机玻璃尺打着?哎……」我不禁带着嘲笑的口气想到。 老师让我们翻开书,布置了几个书上的练习题让我们练练手。 我看了一下树上的题目,在脑子里稍微的演算了一下,就将答案全部告诉了老师。 「你说什么?」老师看着一脸没睡醒表情的我问道。 「答案啊。」我有点吃惊的看看老师,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十分不解的回答道。 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我的答案之后,等待着其他人算出结果。而我也无聊的看着他们一边按计算器,一边演算着一元二次方程。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了。」我带着一脸不屑和鄙夷看着正在努力计算的他们。 在同学们说出答案之后,老师和同学都惊讶的看着我。让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你怎么算的这么快?」老师看看黑板,又看看我。而坐在一起的同学好像看怪胎一样的看着我。 「这个怎么说。」我在纸上写了一个X的三次方问蒂法。在得到了她的回答之后我开始向老师和同学解释着。 「在中国,我们不能用计算器。从进入学校开始就不能用,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记住20以内的平方数,和……个位数的立方数。而且书上的这些题都是区整数,所以。」我连比划带手势解释着。 老师按了一下计算器问了我几个20以内的平方数,在我想都不想随口回答出之后,老师和同学送上了一阵掌声。而我则自鸣得意的挺了挺胸,想他们回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可是不单单会这点破东西,老子可是拿过少儿心算冠军的人物,就这点东西。切……懒得算。」我焦急的等待着机会,想在女神面前露一手。 我坐在蒂法旁边看着她做题,一边将自己解题的经验告诉她,让她获得更加简单的解题方法,一边告诉她下一步的得数,从而节省她不必要的力气,例如,按计算器。我的这种做法果然收效甚丰,坐在周围的同学都对我刮目相看。 而老师也站在我身旁,问我一些速算上的问题。我也有问必答,只要我会回答,就一定回答。老师在上边上课,我则坐在台下,开始着手整理起速算的一些心得和顺口溜。并且将那些顺口溜一并写在了纸上,并且写了一些例子。 老师在下课之后,兴奋的让我在放学之后去一下她的办公室,将这些速算心得交给她,而我则带着得意的表情看着蒂法和周围的同学们。 下课之后,蒂法一边走,一边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向我学习着速算。而我,也很高兴的交给蒂法,并且,毫无保留。但是速算需要大量的练习,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后来,蒂法只是将我叫道她身边,让我向别人展示这种中国人特有的本领。因为这样做可以为国争光,所以我也很乐意去展示这种本命,虽然,我本人是不太高兴的。 因为会计师我本来就会的东西,只不过是吧中文的会计科目转变成英文,记住而已,所以,我的解题经验和一些理解告诉了蒂法之后,让这位女神感觉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停地问我那些会计题应该怎么解。这对于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当然是尽力帮助她,顺便仔细的近距离观察她。 这位大大咧咧的女神,也很高兴的帮助我学习起英语来,而且总是以第二英语老师的身份自居着,但是却从来不提我教她数学和会计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可以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名正言顺的去她家做客,并且不时地展露下两手厨艺,获得她父母以及兄姐的赞美而言,我获得的已经足够了。虽然,还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足够。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月之后,我鼓足运气告诉蒂法,我能不能住到她家?反正我未满十八岁,一定要找寄宿家庭,待到高中毕业为止,住谁家都是住。她们全家一致同意了我的要求,而我也名正言顺的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距离我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周末,一个艳阳的星期六,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女神的家。虽然来过很多次,但以前,我的两只眼睛全定在地板上,因为害羞,因为自卑,更因为不能不敬,所以,我还从来没仔细的看过蒂法,更何况心中女神的家呢?这次我要好好地参观一下它。 蒂法的家,富人区的双层别墅。外墙给人全部木质结构的感觉,但实质却是全砖瓦结构,而且还是用巨大的石块砌成的。在家庭内部,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些粗糙不平的石块墙壁。未经人工打磨,纯天然形态的石块,被整齐的排列起来,形成了独特的构造,还附带着一定的观赏价值。 家具全是木头制品,客厅里的橱柜上,还摆放着一些来自中国的京剧脸谱挂帘,那些脸谱挂帘非常的厚实,完全可以用作地毯,或者是窗帘,而他们只是将其挂在客厅的墙壁上,当做装饰来用。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我不禁在心里暗暗的羡慕着。 女主人很高兴的为我介绍着她的家。脸上的笑容,向我证明着她是多么的自豪,以为这个家,就是来自她这个建筑师的创意。脸上的兴奋,向我证明着她是多么的成功,毕竟在这个开放的国度里,大男子主义的雄性们,是很会就欺压女性的。她脸上的光芒,则向我证明着自己如何维持着一家人的和睦相处,毕竟在澳大利亚,带着孩子再婚的,也不乏其人。 我看着女主人一路兴奋的样子,也实在不好打断她,让她碰我一个软钉子,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毕竟,我以后就要常驻人家屋檐下;更毕竟,她女儿还没成我的呢。 我一路跟着她慢慢的走着,脑子里却不停地翻腾着各种亲近的计划和手段,脸上不时闪现出兴奋的光彩。而她,这位收入不菲的工程师,很明显的将我脸上的表情理解错了。在她的眼里,我的兴奋来自于她的成功;我的激动,来自于她的奋斗故事;我逃避她目光而四处游离的眼神,是在欣赏她的杰作。 终于到我的卧室了,这位名叫劳伦的女主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一个并不太长的路,她居然一路叨叨,一路讲解,总而言之,一路的没玩没了的一个小时之后,才将我的卧室推开,让我进入。 我松开自己酸痛的手,任由自己的行李砸在地面上。开始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和手腕,缓解一下疲劳。 「这是你的房间,蒂法的,在那里。」说着指了指我对面的房门。 「很满意,真的。」我有很是激动地说道。然手装作环顾四周,不停地用满意和谢谢来遮掩着自己。 「看起来你说的是真话呢,罗伯特,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呢。」女主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欣慰和骄傲。 「我想……嗯……」我指了指我的行李,做出一个疲惫的动作,想要将她打发走。而且是尽快的打发走,我快忍不住自己的兴奋喊叫了。我居然在女神的对面,这让我如何能不激动? 而劳伦女士,也很通情达理的推出了房间,让我自己独处。我安奈着自己的情绪,走廊的声音一路响起,逐渐的消失在客厅。我不禁跑到门边,锁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听着自己不停呼啸的心跳声啊,不住的一边又一遍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疼……真的不是在做梦,真的好疼,真的不是在做梦。 我终于安抚下了自己的心跳,努力的将呼吸调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和书籍。我兴奋的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哼哼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英文歌曲,一边一步三跳的向浴室进发。 突然间,我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只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高音的呼痛声。并且还听到了摔倒在地的普通声。 「坏了,这下可够劳伦女士受的了。」我一边定了定神,一边看向声原处。 只见蒂法分开双腿半躺在地上,她一只手撑地,一只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鼻子,痛苦的发出呻吟。 我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并且不停地道歉。 在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蒂法的身上时,我不就像中了美杜莎的眼神,被石化住了一般,丝毫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眼前的蒂法,只穿了一条大红色的丝质内裤,而且还是双腿分开的仰卧在我的面前。我的喉咙沙哑,干涩,全身石化,无法移动,只会长大嘴巴,维持着那个想要将劳伦女士拉起的姿势,眼睁睁的开着眼前的维纳斯女神。 她金色的长发,垂洒在她身后的地面上。美丽的绿眼睛,吃惊的看着前方。 小巧挺拔的鼻子不停地抽搐着。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嘴唇,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微微起伏着的宏伟胸怀,在那两颗粉红明珠的衬托下更加的迷人了。她的粉臂细长而结实,充满了异样的美感。结实平滑的腹部,明显的突出着8块腹肌,修长的美白双腿,弯曲着撑在地上啊,露出了本不应该在异性面前露出的下阴部分。虽然是隔着一层红色的丝布,但还是可以通过突出的轮廓,看见她肥厚的迷门。 她的双脚脚趾一小颗一小颗的,宛如珍珠一般。再搭配上一双小巧的双脚,更显出芊芊玉足的美丽。 我们不知道沉默的多长时间,只见蒂法发疯一样的从地上跳起来,一手挡住自己的雄伟的山峰,一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衣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攻击着我的脸颊。 我左手紧握住拳头,伸到背后,用右手紧紧的抓住。我用力地闭上双眼,要紧牙关,等待着下一次的冲击。不知道她到底打了几下,只听见蒂法愤怒的向我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我就想一只落荒而逃的丧家犬一样,连滚带爬的爬出了别墅。 我一边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边胡思乱想着。 诸位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在那时候笑了,晓得何止是开心?我的心里好似正在不停地溢出着蜜糖一般,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而且这蜜糖,不但安抚了我的心,还浸透了我的笑容。 「我一直祈求老天能让我和她又一次肌肤之亲,哪怕只是碰碰她的手指也是好的,哪怕只有一下也行啊。」我禁不住开心的想到,「老天终于听到了我长达三个星期的祈求,终于开恩,让我如愿以偿了。而且还不是我采取主动,而是她主动呢。」 我在背靠着别墅,坐在地上的草坪上,想着刚才一幕。我的手不禁轻轻地摸着自己那被打的红肿的脸颊,「这么猛烈的肌肤之亲,应该就和做爱差不多吧?不,肯定是一个性质的。一定是这样。」 时候我才想到,我这想法是不是太……太……太那个了啊?这么蠢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和一脸的幸福。这他妈的不是变态么?而且,就我当时的状态和心态,我怎么还有脸再去嘲笑那些明知婚姻是坟墓,还一脸陶醉和幸福的一头扎进去的人呢? 可当时的我,就是这么一脸幸福,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满怀着喜悦和感激抚摸着自己还在发出一阵阵火辣辣疼痛的红肿脸庞。 事情过后,当他们全家人都问我,为什么没有挡,也不没有躲避,而是让蒂法打到住手为止的时候,我只能又一次的扯谎来亵渎我的女神了。 我装作道貌岸然的绅士,胡编着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唐塞着。 「我想,那是……我应得……的惩罚,我是在太……粗鲁了,我……是在,嗯……不应该那样的。所以她怎么……嗯……对我,我都……无话可说。」 说完之后,我偷偷的看向蒂法,而蒂法则低着头,羞红了脸颊,向我道歉。 这件事情完全都是她的错。她那天早上练完网球回家之后,完全忘记了我已经在她家里。虽然库伯夫人已经打过电话告诉她,但她在庆祝自己胜利之后,竟然忘记了这回事。还是像以前那样,认为家里没人,所以。 「你……不用……道歉的。我感觉很好……你打我之后。」我说完之后,不禁后悔了,我真想把这句蠢话收回来,可是已经晚了。 「我是说,如果她不惩罚我,我的心……嗯……会不舒服啊。」幸亏咱这急智,腰部还真不好扯谎了。我心里暗暗得意。这可是初中的时候没少进教务处的好处啦。 蒂法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用嘴唇向我说了声谢谢。而卧则受用无穷的离开了他们家人的包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我打开电脑笔记本,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那首爱你在心口难开的英文歌曲。 我躺在床上,不禁想到,这就是爱情么?爱情会让人变傻的。不,着不是爱情,这要是爱情,那些情侣们算什么?我胡思乱想着,试图将我早就不信任的爱情驱逐出自己的脑袋。可最后的结论却是,人么,这辈子总要傻一回。我这个凡夫俗子,不妨就傻上几回好了。 我在一直在劳伦身边等待着机会,可是我却一次次的退缩着,挣扎着,希望可以更为亲近女神,可是却不想为此而亵渎女神。此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甚至是一些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的原因。总而言之,我实在无法接受让女神沦落成女人的事情。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英语也在蒂法的教导下越来越好了。不过我总是装作还没有那么好。 一来,可以为自己赢得更多的时间和女神在一起。 二来啊,说错话的时候,只要用英语不好为理由,他们澳洲人都是可以原谅的。 三来,可以为自己争取不少时间来措辞,或者是找到不错的借口和解释。 蒂法身边的朋友,我都慢慢的混熟了,和他们打成一片。和他们相处之中,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很多书本上所没有的东西。例如,他们的为人处世,他们的简单与单纯。这些东西都在徐徐渐进的影响着我,改变着我的价值观,更改变了我的为人处世之道。这些东西,是我一生的宝物。 为了更了解女神,为了更接近女神,我也选择了打工。在蒂法的推荐下,我顺利的成为了MEZZES面包店里的一员……厨房帮手。 虽然当初也打过工,不过那是在父母开设的公司里打工。我的工作状态和态度,可想而知。 而那时候的我却在为了不丢中国人的脸,为了让中国人的形象而拼命地,玩命的工作着,这可是完全违背了我进这家面包店的目的。 本来,我打工的目的是为了让蒂法感觉我不是个只会吃家里,用家里,只知道向父母索取的窝囊废。而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为自己赚到社会地位和财富的强者。 身为一个国际注册会计师和设计师的女儿,蒂法财力后盾可比我强大的多,但是她却在MEZZES面包店工作一年,而且是经理级别的人物,作为一个男人,而且是配得上她的男人,我更有理由做的比她好才对。于是乎,我就义不容辞的将自己丢在灾难里来了。 原本是要转变女神的看法,在进入面包店之后,则变成了转变大家的看法。 通过我的努力喔终于做到了,我终于从一个厨房的刷盘子工变成了后厨房的顶梁柱。但是钱,对于我来说,不是最终的回报,我想要的回报则是女神对我满意的微笑,赞赏的点一点头,如此而已。 「罗伯特,你是不是喜欢蒂法?」星期四的购物日下班之后,带着一身疲惫的迪芭问我? 「是……嗯啊,不……我是说,谁能……不喜欢她呢?」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两只眼睛依然盯着正在锁店门的蒂法身上。 「罗伯特,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可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傻,你的英语也不像蒂法说的那么不见长进。」迪芭用力的拉了我一把,让我面对她的蓝眼睛。 「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装傻的本事可是我少年时无数的面对班主任所历练出来的本事,岂能让你这笑我三岁的小毛丫头所识破?五十多岁的老娘们爷们都拿我没辙,你十五岁的小可爱岂能有所作为? 「你……知道么?蒂法……」迪芭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不知道怎么继续说的样子。虽然我注意到了,但我还是继续装傻的好。因为蒂法向我们走过来了。 「辛苦了啊,各位。今天大家表现的都不错。」好像不知道疲劳时什么的蒂法,依然很有精神的鼓励着大家。在大家的疲惫的欢声笑语和道别中,我们终于结束了每个星期四必修的购物日。 我和蒂法一路欢声笑语,相互诉说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有趣事情。但是不是知道为什么,迪芭跟在我们后面一语不发,只是在听我们的谈话。我也尝试过让她融入我们,但是她却推说今天很累,实在不想浪费回家的体力。 星期四,商店和公车都会推迟到十点才修业。所以明明有公车可以坐,但是迪芭却不坐,而且她跟我们一起走的代价就是要多走20分钟才能回家,这是明显的借口,但既然她不想说什么,我也就不想再问什么了。毕竟,别人的隐私,还是不要太感兴趣比较好。 再说,能和我的女神一起说话,聊天,开玩笑,可是头等的大事呢。 在和我们分开的时候,迪芭却突然将我拉住,让我星期五到她家去。因为她的父母不在家,所以她需要有人来帮她照顾一下弟弟和妹妹们。 听见这请求,我当时就傻了。蒂法当然不介意让我去做苦力,尤其是在我帮她收拾完房间,洗完衣服之后。 我可是十万个不想去的。迪芭是家里的老大,她下面可是有8个弟弟和妹妹呢,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个在她妈肚子里待产。而且再过几个星期,就可以跟我们见面了。天哪,虽然我不介意带小孩,可是,我却很介意离开我的女神。 放学之后,我无精打采的跟着迪芭来到了她的家。离着她家老远,我就听见了她家的吵闹声。站在迪芭家门口,我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地狱之门,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所全木质的房子应该能耐住十级以上的地震吧,这么吵法都没鼓爆了就是强有力的证明。 迪芭硬拖着我走进她家们之后,我不禁叹了一口气。想当初,我为了要拉拢蒂法身边的朋友,成为我的支持者的时候,我成为了一个合格苦力。 例如,蒂法那些闺蜜们需要一个扛大包,或者陪走人物的时候,我成为了她们的第一人选。当她们需要一个可以痛骂而不还嘴,的时候,我还是第一人选。 当她们需要一个免费劳工,帮助她们打扫房间,洗刷衣物的时候,我还是那个NO1。如今,老子竟然还是保姆的最佳人选,尤其是在我教授迪芭父母育幼经验之后,被她们评价为未来最佳父亲和丈夫之后,我更频繁的被招进这个家庭。 「哎……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这不是犯贱么?算,不过是免费苦力而已,又不是去死。当就当,怕屁啊。」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面带微笑,和迪芭的家人相互打招呼问好。 迪芭家的小孩子们也都在这时想我围拢过来,不停地拉着我的衣服下摆,想要我蹲下来,和她们来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向我汇报一下今天的成绩,以便得到我的表扬。 「罗伯特,谢谢你能来,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戴维斯夫人抱着小孩,高兴的笑着说。 「没什么,你能第一个想到让我帮忙,是我的荣幸。」我回了戴维斯夫人一个开心的笑容。继续和迪芭一起刷盘子。 全家回到客厅,一边享用我做的点心一边看电视,留下了我和迪芭在厨房,继续忙碌。我和迪芭一言不发,并肩站在一起。我刷盘子,而迪芭则擦拭着刷好的盘子,默默的放在橱柜里。 「我送送你,罗伯特,我有……话想和你说。」 「这么晚了,不好吧?」我想推脱一下。 「你真的不擅长拒绝别人呢,罗伯特。」迪芭将手搭在我的臂弯里,带着我走向她家附近的一个公园里。 「我……我……你是对的,我想……」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迪芭放开我的手臂,坐在了秋千上,低头沉思着什么。我斜靠着挂秋千的铁架,耐心的等待着迪芭放我走。 「罗伯特,你……喜欢……蒂法吧?我是说……爱。」迪芭很认真的问道。 我吃惊的愣了一下,随即我的微笑面具就被我戴在脸上。这个面具,帮我抵挡了不少的场面,这个面具可以让人看不出我在想什么。我更可以将我的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在这具面具之下。 「你为什么不对她说出来呢?蒂法快被人抢走了。你知道么?」迪芭看着我慢悠悠的说道。 迪芭平静如水的声音,好像一击闷棍,重重的敲在我的心上。我一下坐在地上,全身无力,低垂着头,慢慢的艰难的点了点。 「为什么你还不说。」迪芭带着平静的口气问道。 我紧紧地抓着手里的东西慢慢的,艰难的站立起来。颤抖的全身好像打着冷颤一般,快速的抖动着。 「因为我是中国人。」我再也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轻声的说道。 「就因为我是他妈的中国人。」我愤怒的大喊道,用力的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很远。干枯的树叶和杂草被我丢向天空,慢慢的开散,纷纷飘落在我的面前。我傻愣愣的看着那些飘零的杂草和树叶慢慢的模糊,消散。全身无力的我慢慢的躺倒在迪芭的秋千旁。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爱,我是说。」我用手肘遮住自己奔涌的泪水,不想在女生面前丢脸。尤其是蒂法的闺蜜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 「因为她是你活力的源泉。」迪芭的声音和秋千铁链摩擦声一起响起。同样的无力,同样的缓慢,同样刺耳,同样不受欢迎,尤其是我。 「你是个聪明的男人。你很会等待,很会观察别人,也很体贴和敏感。但你却没有敏感的人所特有的小心眼啊。你很宽宏大量,很随和。最重要的是你狠坚强,每次跌倒,你都会面带微笑的站起来,去迎接挑战。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事情。但是你可以。而且,你那么爱蒂法,你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即使你明知道她要被别人抢走的时候也不说?」迪芭动作停止了,那讨厌,刺耳的摩擦声终于消失了。 「我是中国人啊。我没法说出口啊。」我慢慢的坐起来,带着无法擦干的泪水,看着朦胧中的迪芭。 「为什么?」迪芭惊讶的问道。「你……你……你可以……改变这些啊?」 「可是在改变这些之前,我只是一个中国人,不是吗?」我仰起头,看着迪芭。既然是说,不如都说出来,释放一下自己长期以来的压抑,缓解一下着三个月来的压抑。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回答我的三个问题,我就全告诉你。」我的面具被摘掉了,我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不过……」 「我会保密的,相信我。」迪芭回报了我一个笑容。 「你怎么看穿的?我觉得,我藏的很好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伸出了一根手指,表示这是我第一个问题。 「第一,我是个女人。第二,我也有细心的一面。」迪芭看着我,她的表情和声音一样平静。 「不会吧啊!她们都说我很傻,你……你那里看出我聪明的?」我一脸的疑惑,想知道她怎么看透我的面具,让我在她面前,好像全身赤裸一般,被她全部读了出来。 迪芭慢慢的离开秋千,曲卷着坐在我身旁,双臂环抱着身体和小腿。我看了看她那没有发育的小孩子般的身材,脱下了外套,披在她身后,等着她的回答。 「这是你细心的表现。」迪芭回过头,微笑着看着我。「且你很知道她们那些不会说话的小讨厌们想要什么。她们为什么哭,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你好像看两眼就知道了。而卧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所以说,你很会观察别人,从别人的小动作上读取别人。这可是需要很大的细心才能做到的。」 「你擅长做手工活对吧?你会编织,会折纸,会用废弃的东西做装饰品。所以说,你这人有耐性,而且还是很有的那种。」迪芭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得意的抿嘴笑了。 「你很听取别人的意见,虽然有时候你并没有改正啊,依然任性的继续这么做。但我知道,你听进去了。而且你把批评你,指正你错误的人看做是最好的朋友,而且别人得罪你,你总是可以一笑了之,你甚至可以为他们找个借口。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所以你的胸怀不是一般的大。」看着迪芭赞赏的笑容,我不禁脸红了起来。 「你总是在蒂法面前装作英语没有进步的样子,可我知道,你的英语一直在飞速的进步。你第一次英语口试,你紧张,所以不知道你英语怎么样。可是第二次考试的时候,你看见蒂法不在,所以你在考试的时候,临时改变了演讲题目,即兴发挥,来了个宗教和神之我见。那时候我才知道,你用英语不好一直拴着蒂法,就是为了靠近她,等机会。哪怕是挨揍,也无所谓。我没猜错吧?」迪芭一脸坏笑的看着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停地挠着后脑勺的我。 「而且你明知道萝瑟琳是属于广播喇叭的女生,你还在她面前打毛衣,还用保密这个词提醒她,不要让蒂法知道啊,然后等时机,让蒂法自己找借口来问你要,你这个人坏心眼一大堆,跟你比,我们的脑子根本不够用。」我听着迪芭的解说,低着尴尬的头不停地摇着,笑着。 「你的优点有很多啊,罗伯特。为什么你不肯说出来呢?你这么自信能让人抢不走她么?」迪芭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准笑我。」我不好意思的看着迪芭,「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无所谓的事情了。」说完,我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的解释着。 「其实我从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也是因为她,我才没有回国。她是我呆在澳大利亚的唯一理由。」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了看迪芭,等着她笑我,但是迪芭却看着我,只是吃惊而已。 「我打围巾送给她的时候,就想告诉她。可是我张不开嘴,一方面是张不开嘴。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没资格。我没有实现我陈诺的条件。」我不禁又回到的痛苦中,刚才的欢愉全部消失了。我紧紧地,死命的攥着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是澳大利亚的公民,所以我只有获得签证才能继续呆在这里。没有签证的我,只是一个中国人。我时刻都在担心自己在澳大利亚的前途,我怎么可以对自己喜欢的挚爱这么残忍?让她和我一起担心自己的前途么?我不能。因为我是个男人,我的陈诺不是空口的白话,我要努力的实现我的陈诺。爱这个字说出来很简单,可是实现对它的陈诺,可很难。」我抬起头看着一脸吃惊的迪芭,继续说着。 「我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能留在澳大利亚,一直呆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和她一起哭,一起笑啊。我只有成为公民之后才能有这样的资格,不是么?」我带着哭泣的腔调看着迪芭,迪芭又一次在我视线中模糊起来。 「其实三个月之前,蒂法就已经有男朋友了。你知道那天她把男朋友介绍给我之后,我多么痛苦么?虽然痛苦,可是还要装作大方的样子,带着微笑和她男朋友客套。还要面带笑容的称赞她会挑男人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多疼么?」我紧紧地抱着跪在我面前的迪芭,将头埋进她的胸口上,不停地抽搐着身体。 我带着一脸的泪痕,转过身,去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在草坪上,背对着迪芭,继续慢慢的诉说着自己的心痛。 「她们走了以后,我冲进了浴室,用凉水不停地冲刷着身体。我嘴里咬着毛巾,不敢发出大声的哭泣,因为害怕库伯夫妇听见,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趴在床上,用枕头紧紧地捂着嘴巴,依旧不敢出声,因为害怕哭出声,我会冲动,并且告诉她我多么爱她,多么……多么需要她。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啊。我没有这个资格。」我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捂着脸,不停地痛哭着。 迪芭将我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不停地用手抚平我激动的情绪。用她小小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肩膀,震散我心头的乌云。我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继续诉说着我的故事。 「我整夜难眠,不停地思考着啊,最后我决定还是不说。我要等到有资格之后,再告诉她这些。我送她围巾的目地,其实……就是……想完成我不可能的目地。在她需要温暖的时候,带给她温暖;需要的时候,我会在她身边啊。这就够了,这样我就满足了。我不需要更多了。如果她幸福,我不介意她和谁在一起。真的。」我慢慢的看向迪芭,看向那个一脸嘲笑,一脸鄙夷,的迪芭。 我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迪芭的脸和眼神的时候,竟然意外的获得了安慰。 迪芭的眼神很温柔;脸上额表情很慈祥,好像正在安慰子女的母亲一般慈祥;虽然迪芭抚摸我头发的手很小,很轻柔,但却真的抚平了我内心的伤痛;虽然她拍打我肩膀的力量那么小,却让我获得了片刻的欣慰。 「你做的很好,你真了不起,这才是男人,这才是真爱。我祝福你们。」虽然迪芭的声音里带有一些异样,但我真的感觉到了她的真诚,她鼓励的话语让我真的很安心,让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多么的伟大。我向迪芭报以微笑,一个感激万分的微笑。 「罗伯特。」我们站起来,准备各自回家。 「嗯?」我略带调皮,微笑着看着迪芭,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纯洁的小姑娘。 「你……真……懂……浪漫。」说着迪芭转过身,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加油。」说完,快速的消失在月光下,回到她的小天堂里。 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我的女神身旁,继续做一个默默的守卫者。 我和迪芭分别之后,买着轻快的脚步,一路轻快的走回家。释放过沉积在心中的不快和委屈被迪芭抚去,迪芭的安慰和鼓励让我重新看见希望,我和女神美好的生活画面在眼前慢慢的清晰起来。 我依稀透过飞舞在天空中的细雨,看见了我和蒂法,漫步沙滩,在沙滩上留下两排清晰的脚印。甚至是看见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炉子边,被儿女们围绕着,慢慢的讲述着只属于我们的浪漫故事。 我能将这些画面变成真实么?我不禁停住脚步,看着家门。 「能,一定能啊。」我情不自禁的露出自信的微笑,心想道。「不,是必须能。」我买着鉴定的步伐走进家门。 一切照旧,互道晚安,洗刷,上床,闭上双眼。 一阵寒风袭来,辗转难眠的我,不禁睁开眼睛,看向寒风吹来的方向。 「我不是关门了么?怎么开了?」 我不禁小声的咒骂着,准备起身观赏房门。虽说澳大利亚的冬天比较暖和,但也是相对于济南而言的暖和,但并不代表它不冷。 一阵寒风将我彻底的吹醒了。 我用力的揉揉眼睛,看清了树立在门口的东西。 「蒂法?你……」我用力的,艰难的,咽了一口干涩的口水。 我看着眼前的蒂法,看着这位美丽的女神,不知所措。 蒂法的肩膀靠在我的门边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让我惊喜异常,我的心跳不禁开始加速,房间里似乎充满了我的心跳声。 「迪芭都告诉我了,就刚才。」蒂法的眼神带着温柔,站在月光下的女神依旧如此清澈,如此高贵,好似太阳一般的耀眼。 「她怎……」我不禁有些气恼。迪芭竟然告诉她了,我看错迪芭了,天下女人都是广播喇叭。 「我认为她说的对,你是个好伙伴,我想……」蒂法在耀眼的月光中,慢慢向我靠近。 我不禁呼吸急促,双眼不停地打量着蒂法。眼前的蒂法,非常的……美丽,她的全身透出圣洁……的性感。 蒂法顺滑如绸缎一般的金色卷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令她的瓜子脸,看上去更加的可爱,迷人。长长的黑色睫毛微微向上翘起,令她的大眼睛,显得水汪汪的,透出蒂法特有的灵秀与活泼。她尖翘,挺拔,白人特有的高鼻子,显示出她特有的骄傲与坚强。美丽的嘴唇,正展现着蒂法独特的慈祥与圣洁。 蒂法的双臂细长,结实,充满男子的阳刚和力量爱不,但却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这一阳一柔配合在一起,令她看上去更加的充满活力。 她挺拔结实的丰满双峰高高凸起,在蒂法的胸前屹立着。一颗粉红色的葡萄正在白雪覆盖的丰满雪山上的绽放异彩。正将蒂法的粉红色睡裙高高的顶起,似乎要破开睡裙直奔天际。 蒂法的睡裙紧紧地贴在她的双腿上啊,令蒂修长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的性感迷人。 蒂法慢慢的走到我的床边,慢慢的在我的床边跪倒。蒂法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颊上,不停地慢慢摩擦着。 蒂法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好似梦呓一般,轻轻地,慢慢的告诉我,自己有多么的愚蠢,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 我听着蒂法绵绵情话,万分激动,不停颤抖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强烈的心跳无法停止。干涩的咽喉无法吞咽,甚至是呼吸。虽然有千言万语,虽然有太多的理由让我不能沾污我的女神,但我却只能发出激动地颤音。 「蒂法,我……你……我们……」虽然我想告诉蒂法,我们不应该,我们不能,起码是现在。但蒂法的嘴唇却将千言万语全部封在了我的口中。 我想推开蒂法,告诉她我们是多么的不可以这样做,但我的双臂却叛逆的将蒂法搂抱的更紧。 我干涸依旧的嘴唇,拼命地吸允着她甜腻,湿滑的的嘴唇。我好似燃烧的身体逐渐在蒂法的亲吻中融化,慢慢的化作空气,轻盈的飞升入天堂。 在蒂法的亲吻中,我的意识逐渐的被抽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我的身体获得了自由,任凭自己的意志做出各种违背心智的事情。全凭着动物的本能运作着。 良久,唇分。我不停地呼吸着,凝视着胸前的金色头发,不停地,轻轻的爱抚着。千言万语只化成,「哦……蒂法……」只有这么简单地一句,但却饱含着我的各种激动,兴奋,以及感激。 「抱歉,蒂法……我……让你失望……第一次……」我带着失落的声音,难为情的看着蒂法说道。 蒂法突然抬起放在我胸前的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在蒂法的注视下,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墙壁,不好意思在看她一眼。 「我可以……教……你。」蒂法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 「嗯?」我不禁吃惊的瞪大眼睛,看向蒂法。 在我努力的寻找蒂法的眼睛时,蒂法的嘴唇又一次覆盖在我的嘴巴上,将我的灵魂逐渐融化。 我闭合双眼,用双手慢慢的抚摸着蒂法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蒂法光滑的皮肤,曼妙的曲线,因为长期的锻炼,而非常结实的肌肉,全部展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双手在蒂法的背后慢慢的游走着,勘察着,试图将蒂法的身体完全刻画在脑子里,深深的印在灵魂上。 亲吻之后,我呼吸着蒂法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满足的将蒂法抱在怀里,期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蒂法慢慢的爬起,起身离开。我不舍的慢慢的抬起头,贪婪的想要在蒂法离开前,再看蒂法一眼。 我不禁感到一丝失落,不甘和遗憾。 蒂法这么快就离去了。我不禁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房顶,轻轻的叹着气。 一声衣物滑落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的看向床边。只见蒂法赤裸着身体,站在我的面前。 她用双手挡住自己的私处和乳房,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蒂法别过头不好意思看我。她羞红的双颊,娇艳欲滴;轻轻颤抖的身体,好似白雪;她不时偷看我的双眼,充满羞涩;微微颤抖的嘴唇,不时地发出恩恩的抗议声。 我慢慢的坐起身,将手伸向蒂法。「来……」 蒂法听到我的话,依然别着头,不敢看我。牢牢地被钉在地上。 我迅速的跳下床,将全身赤裸的蒂法抱在怀里,激动不已的走到床边,将蒂法轻轻的放在床上。 蒂法的身体,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圣洁和美丽。 我看着眼前的蒂法,只能艰难的吞咽口水。 全身好似灌铅一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用眼睛,不停地在蒂法的身体上不停地扫视。 当我的意志回归本体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轻轻的趴在蒂法的身体上,正在亲吻蒂法的乳房。而蒂法的双手,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紧紧地握着。 虽然我想要停止,虽然我想阻止自己沾污心中的女神,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不停地做出沾污女神的举动。我的意识在蒂法低声的呻吟下逐渐崩溃,直到烟消云散。我任由我的身体自行行动,让我的动物本能支配我的身体,用最原始和罪恶的过程来完成最神圣和伟大的繁殖使命。 我斜着身压在蒂法的身上,一只手臂穿过蒂法的肩膀,将蒂法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的嘴唇不停地亲吻着蒂法的耳朵,脸颊,嘴唇,以及她娇嫩的脖子;我的左手,不停地抚摸着蒂法的身体。 蒂法的皮肤细腻而柔滑,她的肌肉结实而富有弹力,她的乳房丰满滚圆,但又坚挺无比。蒂法在我的爱抚和亲吻下,不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蒂法的一条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好像要将我的脖子勒断一般。蒂法的头转向我的怀中,嘴里轻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不住的发出,「嗯……嗯……」 的闷哼声。蒂法害羞的用自己的手臂挡住自己羞红的脸颊,蒂法娇美,动人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动人,发出圣洁的光芒。 蒂法星蒙半闭,完全陶醉在我的亲吻和爱抚中。 蒂法的娇喘和呻吟声啊,不停地刺激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动作越来月粗暴了。我的手开始向蒂法的下身摸去。蒂法的屁股结实,挺翘。蒂法微微弯曲的大腿顺滑结实。修长的双腿,非常的结实,但又不失柔美。 我的身体将蒂法完全压在身下,一手揉捏着蒂法的乳房啊,一手伸到她的身下,不停地抚摸着蒂法的后背,屁股,和大腿。我的嘴唇,不时地游走在蒂法的嘴唇,脖子和蒂法的整个乳房上。 蒂法侧着头,躺在枕头上,不停地发出娇喘和呻吟。她的双腿像水蛇一般,将我的腰部缠住,让我紧紧地贴在她的下身。 随着蒂法轻声的喊叫,蒂法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她在我的爱抚和疯狂的亲吻中,获得了第一次高潮。全身酸软的蒂法,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下体探进她的圣地。 在蒂法的一声娇呼声中,我来开了人生中的第一场战斗。我猛烈的抽插着,用力的揉捏着,紧紧地拥抱着,粗重的呼吸着,将自己狂野的本性展现出来,将自己心中的猛兽释放出来。 蒂法在我的身下扭动着,疯狂的迎合着,不停地大声呻吟着。我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性爱的快感中,我们的感情也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升华着。 我被脸上的一阵瘙痒唤醒了。我睁开眼睛,看见查尔希这小丫头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我。我带着一肚子的遗憾和留恋,离开了我那张凌乱的床。 「你醒了啊,罗伯特,早上好啊。」劳伦太太带着一脸的得意和坏笑对我说道。 「嗯……早上好。」我不禁有些恼怒的看着劳伦太太。劳伦太太不想做早餐的时候,一向都是让查尔希这小丫头叫我起床。「我收拾完房间就做饭。」我知趣的对劳伦太太说。 「哎呀,真不好意思。本来我想做的,不过你要是这么说,那就……谢谢你拉。」劳伦太太带着一脸的得意笑容。查尔希坐在劳伦太太的身旁,不停地摇着尾巴,不住的发出呜呜的鸣叫声,等着我为她打开狗食罐头。 我可不想让劳伦太太进我的房间,毕竟,她是过来人,知道我床上的凌乱来自于什么。那可不行,我要消灭痕迹。 我匆匆的收拾好房间,开始准备做饭了。 「早上好啊,罗伯特。」蒂法犹如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 「早上好,一会儿就开饭。」我看着蒂法,满脸欢笑。 我一边做着早餐,一边看着蒂法。她每个周末都要去练网球,尤其是最近的这几个月。虽然我们每个星期三都会提早下课,以便让学生参加学校俱乐部的训练。 看着自信满满,想要在学校联赛中获得冠军的蒂法啊,我也要努力地做好后援,尽自己所能的支援她。 我的眼睛不时地偷偷看向蒂法。蒂法身穿一身洁白的运动衣,显得性感和美丽。在阳光照射下的蒂法,充满活力和自信。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阳刚,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混合起来,显得非常的特别。一个充满阳光,充满活力,充满自信的女孩子谁又能不喜欢呢? 吃完早餐,蒂法坐上劳伦太太的车,直奔网球场,准备今天的训练,而我,也坐上公车,来到面包店,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早上好,罗伯特。」店里的员工们殷切的和我打着招呼。我也逐一的点头致意。当看到迪芭的时候,我不禁脸红了起来。昨晚的事情不停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是迪芭却没有丝毫的尴尬和害羞。她脸上的爽朗笑容将我的羞涩一扫而空。 没有蒂法的面包店感觉格外的忙碌,没有蒂法照看的迪芭,不停地在犯错。 可是每当看见迪芭一脸抱歉和无耐的样子,我总是呵呵一笑,想尽办法帮她挡过去。想当初,我总是一脸愤怒的看着犯错的迪芭,不停地抱怨着。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带着一脸无耐笑容,为她收拾残局。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大家互相道别之后,整个店里就只剩下我和迪芭了。我慢悠悠的准备着明天的配料,帮我打下手的却总是迪芭一个人。 「昨天晚上……谢谢你。」我看着一头大汗,不停在刷用具的迪芭说道。 「没事,我很高兴能帮你。」看着迪芭那爽朗的笑容,我也发自内心的对她一笑。 「你……」迪芭低着头继续刷着餐具。 「什么?」我不禁转过头,好奇的看着迪芭。 「其实,你可以先告诉蒂法你喜欢她,确立关系,然后再……嗯……你懂我的意思么?」迪芭也回过头,看着我。 「我当然懂,可是我不能。」我仰起头,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中的活,不禁摇了摇头。「我想说的,每次看见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说。可是不行啊,我……那样做不是太自私了么?」 「可是,你这么喜欢她,嗯……爱情都是自私的。不是么?」 迪芭离开水池,来到我身旁,背靠在案板上,转过头,看着我说。 「我知道,可是……可是……如果蒂法能得到幸福,我……我真的不介意。只要……她……真的幸福。」我地下头,带着一脸的无助和无耐,叹了一口气。 继续开始工作,但眼前的东西,却慢慢的模糊起来。虽然我极力的想要开始做点什么,但我的身体却像石化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我心里不停地回响着一个声音,你是个中国人,一个可悲的中国人。你是一个没有资格在澳大利亚谈爱情的可怜虫。 我的手开始行动了,我一刀又一刀,用力的砍着面板上的蔬菜,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全部发泄在蔬菜上。 对于国家的不富强,对中国政府的各种不满,对于自己的平凡和无能,全部发泄在蔬菜上。菜刀看在案板上的声音,不停地在厨房里回响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安慰,从肩膀上传来。 迪芭正站在我的身后,紧紧地靠在我的后背上,她的双手正轻轻地拍打,轻抚着我的肩膀。虽然一切都在无声中,但无声的动作却为我带来了安慰。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的身心都平静下来。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我没事了,谢谢你迪芭。」我伸手,在迪芭的手上轻轻的拍打着。 「嗯……」迪芭退后几步,依然站在我的背后,她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么站了几秒钟,随后便回到了水池边,继续刷餐具。 后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工作时的器具碰撞声,但我的脑子和心里却满是吵杂的声音。 我也想对迪芭说些什么,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告诉她,我将蒂法的男朋友幻想成我自己,搂着蒂法的腰,不停地在她脸上和亲吻?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我多少次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说让她陶醉的亲吻是我而不是她的男朋友?难道我能告诉她,在梦中我们在四处闲逛,游玩,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昨晚我在蒂法的身上是多么的销魂?虽然只是梦,但我却多么的高兴和兴奋? 这些,难道我能告诉她么?我是能告诉迪芭还是蒂法?她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一个注定只能藏在心里的快乐。 我无耐的笑着,叹着气。不想,哪有梦? 有梦就有希望,就一定成真……么? 我发出的叹息声,引来迪芭询问的眼神,可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回头,对她回以苦涩的一笑,除了苦笑,我又能怎么笑呢?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盯着天花板。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在厨房里的失态,以及默默无声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的迪芭。 迪芭,一个在澳大利亚出声,成长的印度德国的混血小女孩。她一贯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看见看见他的笑容,我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为之化解。 虽然她的身体,娇小纤细,却让我感觉找到了依靠;她褐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和朝气;她的笑容可以帮融化心中的冰块,让我的心获得暂时的安宁。 「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迪芭。认识你真好。」我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好啊,各位。」我笑容满面的来到面包店,向早就开始工作的人们问候着。 「早上好,迪芭。」我看见迪芭,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给你的小礼物,我做的,昨天晚上。」我将一个小纸盒递给迪芭,瞪等着迪芭拆开盒子,对我的礼物做点评价。 「我找不到合适的盒子,所以用这个纸盒代替一下。希望你喜欢。」我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 「哇……好漂亮,真是你做的?」员工们围在一起,看着纸盒里的礼物,发出赞叹声。 「谢谢,我很喜欢。」迪芭看着我用大红色的尼龙线编织的手链和脚链不禁发出快乐的声音。 「你不打算带带看?你帮她带上让我们瞧瞧。」蒂法也高兴的起哄。 「这个是手链,这个是呆在脚上的,这个是项链。」我一边解释,一边帮迪芭带上那些装饰着铃铛和玻璃珠的绳链。 「这个是什么?这不是法西斯的标志么?」蒂法看着我送迪芭的项链问道。 「哦,这个在中国的佛教里,是祝福的意思。不过你仔细看下,这个和纳粹的图像是翻过来的。」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我懂了。」周围的人们点着头,表示明白了。 在西方国家,人们对于新事物,都很包容。在这点来说,我很是很喜欢的。 因为她们包容,所以好相处。 「迪芭,跳个印度舞看看。」我高兴的笑着喊道。 「我不会。」迪芭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们。 「你爸爸不是印度人么?你怎么可能不会?」我惊讶的看着迪芭,忍不住问道。 「我是不会,我只会跳街舞。」说完,迪芭一边轻哼,一边为我们走了几个太空步,迎来了大家的掌声和赞赏声。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工作,我们走上回家的路。 「罗伯特,今天晚上有游园会,我们一起去吧?」迪芭高兴的说道。 「我……我不……」我不禁有些失落。因为我不想看见蒂法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亲亲我我,而我只能强颜欢笑,不住的起哄。 「一起去吧。」蒂法也随声附和着。「人多热闹。大家都去的。」说着蒂法指了指店里的员工。 「就是啊,一起去吧。罗伯特。」店里的老婆婆们也都附和着。 「好吧,虽然我不太喜欢热闹。」我无耐的回答道。 图文吧这座山中小镇,人口不足数千人,但是却绿树成荫,公园广场随处可见。这在济南可是无法想想的。 我当刚来图文吧的时候,是在无法忍受这里的空旷和单调。晚上一过九点,街上就不会再出现多少行人了。整座小镇,都笼罩在可怕的寂静里。图文吧,一个养老的好地方,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说,却是可怕的寂静之城,无法扩展自己的视野。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只能窝在寄宿家庭里的原因,因为我是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是在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尤其是在晚上,能去的地方压根就没有。 我跟在迪芭的身后,百无聊赖的走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丝毫不能提起我的兴致。虽然这场烟火晚会很盛大,虽然这里的小商小贩喊叫的很卖力,让我想起了济南的夜市,回忆起家乡的夜景,但只是想起,无法投入其中。 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蒂法和她的男朋友亲亲我我,我的内心充满矛盾。 虽然说过我不介意,但却无法释怀;虽然说过只要她幸福,我却无法微笑面对;虽然我希望她幸福快乐,却不希望来自他人。我一路心情矛盾,想要努力说服自己,想要重新挂上那副微笑的假面具,但我的脸上却只有苦笑和无耐。 「罗伯特,你怎么了?」工友们问我。 「额……我是在……」我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挥手。 「你这么不喜欢热闹啊!我以为……对不起。」蒂法带着抱歉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还好啦,只是我不习惯而已。」我做了一个无所谓的手势。 习惯。我是不习惯什么呢?不习惯蒂法在别人的怀中撒娇?还是不习惯她在别人的怀中一脸幸福灿烂的微笑?还是我真的不习惯热闹?虽然,我真的比较喜欢清静和独处,享受寂寞的感觉。 我的心中似乎有声音在呐喊,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去换得她男朋友的位置,哪怕我只能活到宴会结束。我愿意,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甚至是剩余的生命去换,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我也愿意。 「罗伯特,你在看什么啊?」迪芭瞪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蒂法。 「我在看焰火啊。」我低下仰望星空的头,看着这个矮我一头有余的小黑丫头,强装笑颜。 「和我一起逛逛吧?」迪芭依旧充满活力和兴奋的说道。 「好。」我的声音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到。 我不禁又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盛开的烟花。一条明亮的光芒,带着尖啸声冲上云端,炸开,照亮一片天。然后呢?尘埃落定,之余湮灭。 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烟花的盛开,却从来都没有看见烟花的飞散呢?为什么人们只记住那光辉耀眼的一瞬,却从不在盛开之后的落寞和孤寂呢?第三者,就真的那么可耻和可恨么?为什么人们只看见第三者的残忍和无情,却从来没有注意到第三者的无耐和辛酸呢? 我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胡思乱想着。 我的希望犹如天上的烟花,一般。很像,不是吗? 看见女神的时候,我曾立下壮志,将她抢到手。不是就像眼前冲上云端的烟火一样么? 在我一步一步靠近女神的时候,在她的家里住下的时候,我不是像烟花般盛开了么? 我的希望被现实击碎的时候,不也像烟花般飞散了么? 我不禁又一次低下头,摇头苦笑。 「罗伯特,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了?」蒂法带着一脸的坏笑,揶揄着我。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挂着一脸的无耐和不甘,带着满脸痉挛的微笑,迈开大步,走向热闹的人群中。 看着迪芭的后背,我不禁愣了一下。 「对啊,我干嘛不找个替代品?虽然她们根本不像,但……聊胜于无吗。」 我不禁邪恶的想到。 「我可以带她做许多事情,那些我想对蒂法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不叫错名字,不就行了么?」我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喜欢这个么?」我快走几步,一把抓住迪芭的手,将她带到一个挂满首饰品的货架前,问道。 「喜欢。你要送我一些么?」迪芭高兴问道。 「干嘛不?不过我会送你这些的,挑几个喜欢的啊,我就按照那些式样做给你。不过不是金属的,是绳线编织的。」我看着迪芭的笑容,也开始高兴起来。 「好,我喜欢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这个我也喜欢。」迪芭一边挑选,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我接过迪芭递过来的首饰品,仔细的看了看,掏出随身携带的英文记录本和笔,仔细的记录下那些首饰的外貌和样子,准备回家做给迪芭。应该说我更希望接受的对象是蒂法,而不是迪芭。 我看着走在面前的女孩子们,不禁暗暗佩服起她们的意志来。都说女性为了漂亮可以忍耐任何折磨,看来这是真的呢。 虽然澳大利亚的冬天比较暖和,但只是和济南相比的暖和。不管怎么说,零度左右的气温,还真没到可以穿着无袖吊带衣游园的地步。 可是眼前的女孩儿们,都是这么个穿着。她们丝毫不在意男性对自己的无力注视,反而得意洋洋,更加卖力的展示着自己最为漂亮的一面。 看着在我眼前不住瑟瑟发抖的迪芭,我不禁起了想要揶揄她一下的坏心。 「迪芭,她们的身材很好看,不过你看你,和我的床垫子一样。」我坏笑着伸手指了指蒂法气势如虹的事业线,又指了指迪芭的扁平胸部。 带着一脸的坏笑,连连摇头叹气着。 「罗伯特,你……你……失礼。」迪芭生气的背过身不理我。 「这就当做赎罪好了。」我轻轻地将带着体温的夹克盖在迪芭的身上。 迪芭低下头,看了看,又转过头看了看一脸窃笑的我啊,甜甜的说了一句谢谢。看着迪芭满是得意和幸福的样子,我不禁心生歉意。 这是我想对蒂法做的,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多么想将这件夹克盖在她身上。可是这些,我不敢,也不能做。因为害怕,害怕伤害她,也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我只想选择一个毫不关心的人,来献殷勤。 因为不爱,所以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不在乎;因为不在乎,所以我能放得开。 「请接受我的歉意。」说着,我我将右手放在胸前,左手放在背后,小退半步,鞠了一躬。 看着迪芭惊奇的表情,我不禁呵呵的笑起来。 「哇……好浪漫啊。恭喜你拉迪芭,你有追求者了。」蒂法在旁边一边跳,一边拍着手提迪芭高兴的样子,我的心不禁一阵绞痛。 「罗伯特,怎么了?」蒂法跑过来惊讶的看着眉头紧皱,呼吸不畅的我。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心疼了一下。」我看着蒂法关心的样子,实话不禁脱口而出。 「你有心脏病?」迪芭关心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的心脏一直很健康,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谢谢关心。」我抬起头,看看大家,带着一脸的坏笑,呵呵的大笑起来。 「罗伯特,你骗我们,不理你了。」蒂法装作生气的样子呵呵笑道。 我笑着摇摇头,看着身边的迪芭,将右臂吊在胸前,将手肘伸向迪芭,让迪芭挽着,就像蒂法和他男朋友那样。 漫长的游园会,终于结束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带着歉意的眼神,目送着离去的迪芭,心中默默的祝福她,可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爱情。 游园会之后,我将亲手做的饰物送给了迪芭,理所当然的换来了同事们的赞美声迪芭带着我送她的饰物炫耀着,乐呵呵的在别人面前展示着。看着迪芭快乐兴奋的样子,我不禁有点失落的看着蒂法,看着她带着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 那天夜里,我将那些饰物做了两套。一套送给迪芭,另外一套送给蒂法。可是蒂法只是带着嫉妒和羡慕的表情看着迪芭,一点没有想要问我要一套的意思。 我只好等待机会,等蒂法来问我要,就像她问我要走围巾那般,要走这套饰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一向厚脸皮的蒂法竟然让我苦等好几天,丝毫没有要的意思。无耐之下,我便将所做的首饰,收藏了起来,好方便以后再找机会送给她。 第三个学季开始了啊,澳大利亚的春天也开始降临了。短暂而愉快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开学的时候,迪芭跑来找我,让我在开学之际参加个学生组。一来,可以一起走,二来,免得星期三无聊。 我听着迪芭介绍着校队,一边向点名组走去。 没想到外国高中的校队这么多。几乎包含了所有的运动项目,竟然连体操之类的都有。而那些学生俱乐部也多种多样,几乎涵盖了所有的科目。 我一边听,一边想着参加哪一个。究竟是俱乐部,还是校队。最后,我决定看看再说,对于我这种懒人来说我还是喜欢找个轻松的地方自己呆着。 下午放学的时候,迪芭竟然跑来告诉我,她已经擅自做主,让我参加了学校的游泳队。 「我根本不会游泳,你就让我进游泳队?你没搞错吧?姐姐?」我的中文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迪芭看着我,好奇的歪着脑袋问道。 当我告诉迪芭我根本不会游泳时,迪芭很高兴的说,她可以教我,因为她也是在去年拿过名次的选手。 我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迪芭,不禁摇头,苦笑着,这个小妹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在她纠缠不休之下,我只好答应她,星期三我去看看之后,这个小丫头,一蹦一跳,跑向她的女伴们了,只留下无耐叹气的我。 星期三放学,我被迪芭拖进了游泳馆。 我在苦苦哀求,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告诉迪芭我不会游泳,而且非常的怕水之后,迪芭终于放弃了教我游泳,开始进行自己的训练课程。 而我,则百无聊懒的坐在岸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些未来的运动员们,在水里认真的训练着。 我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着。原本以为能看见身穿三点式的性感女孩,可没想到,她们都身穿标准的泳装,这些泳装让那些女孩子们看上去毫无性感和美丽可言。 在我的唉声叹气中,三个小时的课外活动终于结束了。 我和蒂法站在泳池边,看着正在水里继续完成训练的迪芭,相互调侃着。看着眼前的蒂法,我所有的烦恼都飞到九霄云外,只余下快乐和幸福。虽然只有这么一刻,但是我也很满足,我只想尽情的享受一下和蒂法独处的每一个瞬间。 正在我和蒂法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呼救声,我没好气的看向迪芭。心想这个小丫头真会打岔,怎么就挑这时候打岔。 「迪芭,坚持住,我来了。」蒂法一边脱鞋,一边大声的呼喊着,向迪芭鼓劲。 没想到我的动作竟然比蒂法还快,蒂法话梅说完,我已经脱掉鞋子,跳进了水里,快速的向迪芭游去。 我潜游到迪芭的背后,将左臂歇穿过迪芭的腋下,扣住她的右肩膀,将迪芭拖出了水面,奋力的游向岸边。等在岸边的教练,将迪芭一下拽了上去。 「罗伯特,你不是说你根本不会游泳么?」迪芭的教练看到迪芭安然无恙之后,惊奇的问我。 「这个……我……额……那个……」我尴尬的看看生气的迪芭,又看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蒂法,努力的寻找着借口。 「罗伯特,你但会游,而且还游得不错,你就加入我们游泳队把。」教练很高兴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答应他的要求。 「不啊,我只是……额……一点啊,就……一点,游得不是很好。所以……额。」我继续推脱着。 「一点?看你就迪芭的时候,可不是只会一点的样子。」蒂法也帮着教练开始训斥着我,「你会的还不少呢,你肯定专门学过。你就像个专业的救生员。」 「不。我不游泳。我……」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不能。」 「不加入就算了,不过,你最好考虑一下。你游得非常好,只要稍加努力,就能成为不错的选手。」教练很遗憾的拍拍我的肩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不脱掉衣服?你这样不难受么?」蒂法好气的问道。 「我……没事。这样挺好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来到学校的花园里,看着那些在春风中忧闷的摇摆着的花草。 「罗伯特,给,擦擦吧啊。」迪芭体贴的快追几步,将一条洁白的毛巾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毛巾,擦干头发之后,就将毛巾还给了迪芭。 「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罗伯特脱过上衣呢。」蒂法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的叫起来。 「嘿嘿……罗伯特,为什么啊?」蒂法带着一脸哀求表情,拉着我的手臂,开始刨根问底了。 我无奈的看着迪芭,不停地摇头叹气。 这个好事的小妹妹,已经把我摸透了。知道我不会对她们发火,于是开始对我刨根问底起来。 「因为这个……」我仰天叹了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指了指自己左臂上的伤疤。 「你……你怎么弄得。」蒂法捂住自己的嘴巴惊奇叫起来。 「小时候的纪念,打架之后的手术。」我无奈的解释着。 「真可怕。」迪芭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我那条伤疤上抚摸着。 「小时候,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学了两年拳击之后,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就到处打架。接过,我和一个不认识的成年人开架,结果这里就被打断了。」说着,我在自己的肩膀处的股骨上比划了一下。 「不用数了,三十七针。」当我看到这两个好事的家伙盯着我的伤疤时,主动报出了针数。我一边说,一边拧着衣服。 「罗伯特,你的身体蛮性感的。我开始还以为你那种很骨感的男人,所以才不肯脱的,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蒂法,一脸坏笑,揶揄着我。 「你用的多长时间才复原的。」迪芭看着我的伤疤若有所思的问道。 「整整十年。」我摇头苦笑着。「当时伤的很厉害,医生建议我妈妈把我的手臂切掉,我妈妈问我,我说不,我要保住这条手臂。嗯……然后我们就在地狱里呆了十年。」 「我们?」 蒂法惊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芭。「你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妈妈。」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伤疤,看着蒂法和迪芭,带着幸福和自豪的表情的微笑着。 「当时我的胳膊被截掉了,嗯……据说是三厘米的血管和肌肉,因为受伤很严重,所以要截掉。然后……嗯……为了恢复行动能力,我必须将血管和肌肉重新拉长到正常长度。很疼的,而且是里面疼,不是外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很疼就是了。没有我妈妈我真的做不到呢,我有个好妈妈。」我耸耸肩,带着自豪的表情微笑着说道。 「你妈妈?什么意思?这和你妈妈又什么关系。」我看着蒂法惊奇的表情,继续说道。 「因为我在理疗室里哭,我妈妈在门外哭。」我无奈的耸耸肩。「那时候太小,不懂事,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妈妈的眼睛。那时候光恨她了。恨她为什么不救救我,还不停地硬拖着我进医院受罪。不过现在,我应该谢谢她的,要不是她的狠心,我根本不可能保住这条胳膊。」 「你……罗伯特,你当时什么情况?就是……你手术之后,开始康复治疗的时候。」迪芭若有所思的问我。 「很差,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能这样摸摸脸。」说着,我伸处左手,摸了一下脸,「就这个动作,很简单的动作,我当时却做不到。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妈妈的姐姐有个儿子,也经历了你这一出,不过去年……」迪芭说着,做了一个切除的动作。「我……见过那场面,真的很残忍。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那么狠心。」 「要是她不狠心,我怎么能保住我的胳膊?」我生气的看着迪芭。「你想想你的兄弟。就是因为她妈妈一时的爱,换来他儿子一生的痛苦。可我妈妈用她一时的恨,换来我一生的快乐。你妈妈的那种爱,好像不是爱吧?」 「确实是这样。有的爱掩藏在罪恶之下,有的爱埋藏着罪恶。如果当时我们有人能狠下心的话……」迪芭点点头,低下头,带着伤心的语调说着。 「迪芭,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兄弟这件事。免得他们一家伤心。」看着迪芭伤心的样子,我劝告着迪芭。 「我明白。」迪芭转身慢慢的离开,走向车站。我和蒂法跟在她的身后,默默无言。 「同样的事件,不同的处理方式,竟然是这么截然不同的两个结果。」看着迪芭罕有的一路不语,我不禁摇头叹息着,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命运,自己做出选择之后的的必然结果。现在看来,有必要更正一下呢。」 上了回家的公车之后,我看着这个小妹妹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有些失落,开始想办法让她高兴起来。 我四处乱看着,突然之间啊,看见一个女子私立高中的女生,在紧抱着的双腿,坐在公车的那个角落里,用她那双带着一丝幽绿的眼睛看着公车上,有说有笑,不知烦恼的学生们,若有所思。 虽然我不认识她,虽然她并不漂亮,可以说啊,她的长相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是个不容易让人记住的女生。但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是同龄人所没有的。 她眼睛中透出的那一抹幽绿,让人难以忘记。 尤其是和她对视之后,留在我心底里的感觉,更加的让人难以忘记。就是那天和她对视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却牢牢地记住了她。 和她对视之后,她的伤感和忧愁,似乎将我的心拉紧了深渊一般。那种充满着压抑,绝望,的深黑色感觉让我感觉非常的讨厌,甚至是不安,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猛跳几下。 虽然我礼貌性的冲她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我的笑容并不自然。虽然只是一瞥,但我却印象深刻。 我撞了一下迪芭,指着那个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灰暗女孩,问她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每次看见她,她都那样……反正……我很讨厌她看我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怎么了?」迪芭在我耳边低声耳语着。 「你看她像不像惨遭蹂躏的样子?」我在迪芭耳边说道。 「罗伯特!」迪芭大喊道。「你这样说是不对的。这是人家的隐私,虽然我也认为你说的不错。」说完,迪芭又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那个女生,不住的发笑。 「你终于笑了,我的小妹妹。」看着终于笑起来的迪芭,我不禁有了欣慰的感觉。我站在迪芭身旁看着看着这两个小丫头,嘻嘻哈哈,不禁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忧郁女生一眼,开始猜测起她的过去。 「罗伯特,你怎么?」蒂法看见我总不时地看向她,不禁问道。 「没有。」我看着蒂法报以一笑,在她耳边轻语道,「下车在跟你们说。」 「她是不是有个爸爸啊?我是说……那词怎么说?就是我和你结婚,生个孩子,然后你又和迪芭结婚,我们的孩子应该叫迪芭什么。」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看蒂法,又看看迪芭。 「是……继……父。」蒂法用她惯用的腔调教我英语。 「我要是没猜错啊,她应该有个继父才对。」我不禁看向女个女孩消失的方向,说道。 「切啊……着在澳大利亚很常见么。」蒂法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弄懂我的意思。 「不……我是说,她的继父对她很……」我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刚才下车的时候我是故意撞到她的,我伸手扶她的时候,她在本能的缩手,但对你们她却没有。而且,要是我没看错,她应该是怀孕了。她那么瘦小的身材,怎么有个那么鼓的肚子呢?」 「切……胡说八道啊,我怎么没看见。迪芭啊,别听他胡说八道,咱们不理他。」蒂法带着一脸的鄙视说道。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迪芭若有所思。 「你们两个少来吧,我可没见她肚子大。」 蒂法仍然不信。「你能看见个屁,你那两个眼睛就是个窟窿,眼皮低下的东西都看不见。哼……」 「你和罗伯特住那么久,你都不了解他,真不知道你这心事怎么长的。」迪芭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好啦,好啦,这事我不该猜的,是我不对。我们走吧。」我打断了迪芭的话,免得她们吵起来。 「罗伯特啊,你赶快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生病了。」迪芭带着关心的语气说道。 「嗯,我们快走吧。」经迪芭一说,我才发觉身上的这身湿衣服,真的很难受。 回家之后,我进入房间洗澡,换上一套干爽的衣服,而蒂法这个少心无肝的笨丫头则在客厅里,兴奋的讲述着我英勇救人的事迹,大肆鼓吹着我已经坠入迪芭的爱河。虽然我涨红着脸努力解释着,但是蒂法这个缺心眼儿却找出种种不靠谱的证据来证明我已经坠入爱河。 「行啦,别说了。你个笨蛋什么也不知道。」库伯夫人不耐烦的站起身,打断了敌法的话。 「哎……真是笨死了。」库伯先生也无耐的摇头叹息着。 「你……哎……」库伯先生走到我身旁,无耐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加油吧。」 我一脸惊异的看着看着库伯夫妇,转身逃向房间,将那个不停追问自己怎么笨的傻姑娘独自留在了客厅里。 「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吗?」 我背靠在房门上,不禁摇头苦笑着。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忍不住敲开门了库伯夫妇的房间门,问道。 「知道什么?」劳伦女士带着一脸的坏笑,明知故问道。 「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件事。」我红着脸,低着头说道。 「别逗他了。」库伯先生哈哈的笑着,打断了劳伦女士的话。 「其实你住进我们家之前,我就知道了。」库伯先生乐呵呵的笑着说,「毕竟我也是个男人,小狐狸。」 「你呢?什么时候……」我惊讶的看着劳伦女士,问道。 「也是你住进我家之前。因为我是女人啊。」库伯夫妇对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明知道,为什么还……你们不担心么?」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库伯夫妇。 「担心归担心,但是青春期的少年们谁都经历过,既然不能避免,那不如面对来的好些吧?」库伯先生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说。「而且,自从你来我们家之后,蒂法的学习成绩明显见长,而且,你的性格很随和,而且不太抱怨什么,所以……不如选一个能帮助蒂法提高的男生。」 「不过,罗伯特,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出来呢?在蒂法认识他现在的男朋友之前,你有机会的,你到底在等什么呀?」劳伦女士带着一脸的疑惑问我。 「爱是……这个词……是个很沉重的和责任和义务。尤其啊……对于男人来说。而且我给不了,我是说,我无法兑现我的承诺,与其不能兑现,那我不如选择不说的好。」我低着头,无耐的笑着,慢慢的摇着头。 「罗伯特,她跟……你不在乎么?」库伯夫人的语气听上去充满慈祥。 「我本以为……只要她幸福,我真的不介意。可是……我……」我不禁叹气连连,满脸无耐的看着库伯夫妇。 「但……你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因为……责任和承诺?」库伯夫人拉着我的手臂,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 「因为我无法兑现我的承诺……」我带着伤心的表情看着库伯夫人,库伯夫人在我的眼中慢慢的模糊着。只有肩膀上的轻拍还在提醒我,她并没有走远。 「罗伯特,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劳伦夫人将我搂在怀里,不停地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我,任由我的泪水沾湿她的肩头。 「我没事了,好多了。」 我发觉自己的失态之后,轻轻的推开劳伦太太,「我去做饭。」说完,我对库伯夫妇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来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罗伯特,你挺了不起的。真的。」劳伦太太一边帮我刷盘子,一边赞赏的看着我。 「额?什么意思?」我停止刷盘子,惊奇的看着她。 「你每次摔倒都能重新站起来。就这点来说,就挺了不起。」劳伦太太看着我微笑着说。 「嗯?」我不禁歪着头,看着劳伦太太,等着她的进一步解释。 「刚刚还在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做顿饭啊,你就可以重新和我们说说笑笑。好像那些事情都是人家的一样。」劳伦太太带着赞赏的眼神看着我微笑。 「其实……笑着是一天,哭也是一天。我干嘛不笑着度过每一天?」我微笑着,低下头,一边刷着盘子,一边说道,「而且,我一向看不起那些摔倒站不起来的人,尤其是男人。为了不和他们为伍,我也不能就这么趴在地上。」 「嗯……我认识了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要是我能年轻个二十岁,我就绝不放过你。」劳伦太太呵呵大笑着看着我。 「我只是……嗯……我妈常说,自重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我想……她是对的,所以……我最好好还是自重些。」我看着低头沉思的劳伦太太,劳伦太太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嗯啊……认识你真好罗伯特。」劳伦太太和我拥抱了一下,并且在我耳边说道,「我们会帮你的,阳光男孩儿。」说完,劳伦太太,乐呵呵的看着一脸惊喜的我。 「不……谢谢。我想,我还是……就这样吧。还是……就这样吧。」我低下头,沉思之后,对劳伦太太苦涩的笑了一下。「被束缚住的爱情,只是自私。那样的爱,我不要,我宁可让她自由的飞翔。」 「好吧,罗伯特,我尊重你的选择。」劳伦太太带着赞赏的表情,轻轻地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转身离开了厨房。 我独自留在厨房,一边轻声唱着美丽花蝴蝶,一边继续刷着餐具。
前言。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见到真实二字,可能不少读友会哧笑为一种唬头,其实不然。 我只是想借由这个故事,述说一段略有些苦涩的恋情,想必不少朋友也曾有过相识的经历,岁月如隙,每每回想当初,一丝甜蜜中一定也混杂一些悔恨吧。 我和她相识在一所技校,长达三年的共读中,我和她却交际很少,原因很简单,一个班四十名学生,女生却只有六,七个,刨除长相恶劣的,她是我们班中最漂亮的,虽然选拔面窄了一些,但她赫然已是我们班的女神!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前面的癞蛤蛨已有很多,我就不去凑数了,不然天鹅肉没吃到,却把自己摔个半死实在是得不偿失。 但事物的发展永远是凡人所难预料的,就像无数网络小说用过的词汇,命运的转盘转动起来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挡的——毕业后我和她被分到了一个单位。这个结果是我难以预料的,虽说并不觉得会和她有什么深的交往,但只是和她在一个单位上班这件事就足以让我幸福的难以呼吸。 有人会说,你不是自认癞蛤蛨么?瞎美什么啊?你要知道,有时人内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哪怕再小,在适当的时候,也会喷薄而出,就像不管你的小弟弟再短再小,在看到一个裸女时还是会勃起的,除非你是性无能! 她是个很健谈的人,也很善于交际,所以很快在单位如鱼得水。而我和她的关系,也并没有像我当初设想的那样平淡如水,因为一起下班,竟发现她家和我家之间只有区区百米之遥,这让我很是惊奇,三年同窗为什么一次都没在上学的路上遇到过呢?我们单位下班很晚,所以理所当然的我成了护花使者。近距离的接触,才让我能好好的看看她。说实话,她并不是那种让人惊艳的超级美女,但却很耐看,因为她很爱笑,眼睛总是弯弯的眯着,小巧的鼻子随着笑容一皱一皱的,让人忍不住想抚摸一下,拂平那短短的皱起,红嫩的小嘴不说话时也不会闲着,总是被各种零食占据,被她拐带着我也爱吃起零嘴来。其实受她的影响还有很多,但这也使我困惑起来——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当我开始这么想的时候,我发觉我内心以不像当初那么单纯了,我不想只做她的同事,一个普通的护花使者,而是想陪伴在她身边永远,那是我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我是个很内向的人,在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之前,不敢冒然打破目前的关系,可能是怕被她拒绝后再不能像现在这样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笑,听着她说,吃着她塞给我的各种零食……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真的快疯了,无数次想鼓起勇气直接对她表白,又无数次败退下来,直到后来看大话西游时,听到周同学那句经典台词他好像条狗啊!我才猛然醒悟,当时的我真的很像一条狗,一条在锅台上绕来绕去,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之前我说过她很能说会道,其实她的手也很巧,学什么都很快,不知什么时候她迷上了美发,开始是理发,我又当仁不让的成了她的练手工具,记得头一次给我理发她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看得出她很焦急,还有些歉意,我笑着逗弄她。 「以后理发我就找你了,既省钱又可以让你练手!」她笑着捶打着我。看着她的笑容,我的心情难以平静。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她给我理发,尤其是当她的手拂过我的耳际,使我产生一种暖暖的感觉。直到多年以后,每当我理发时,还是喜欢闭上眼睛,幻想着是她在给我理发,幻想着那种暖暖的滋味。 我没想到当时的一句玩笑话,她却当了真。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打电话找我,要给我理发。我有些受宠若惊,极力推辞,但在她的坚持下我很快退却,想必我的内心早就把我出卖了吧。为此她买了一套理发的工具,也因此她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每当她来时,父母总是笑着躲了出去,看着父母的笑容,我内心却有些苦涩,因为我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如她所说,朋友之间的帮助,还是她在向我暗示对我的好感,是么?不是么?是么?不是么? 这种情况直到那天终于发生了转折,使我和她的关系有了新的发展,因为我做了一件我不该做的事! 那天,如往常一般,她给我理完发,我去洗头。回来时,看到她背对着我跪坐在我的床上,挑着我床头堆放着的歌曲磁带,这也是她每次给我理完发后不马上离开的原因。因为是跪坐的原因,使她的臀部分外的挺翘,其实她的身材本就不错,但我总是不大敢细看,而这次因为她背对着我,使我第一次大胆的偷看起来。她穿着一条很薄的牛仔裤,把她的两瓣蹦的紧紧,犹如水多饱满的蜜桃,好像随时会涨破那薄薄布片,长长的黑发飘散在腰间,那细细的一握是我无数次的向往,却从没有真正的触摸过。丰挺的胸部即使是从背后看去,也能看到饱满的边缘。我像一头饥渴的饿狼,目光如实质般的在她身上留恋。不知道她是不知道我已回来,还是挑的认真,一直没有回过头来。我一边不舍的看着她的美好,一边慢慢走到床边。我觉得我有些头晕,口舌一阵干涩,难道紧张真的能加快水份流失?我站在她身后,久久没有动作,她也没有回头,一边挑着磁带,一边哼着歌。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她在想什么?她知道我在她身后么?为什么她不转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怯懦的逃走,那样也比现在这样的煎熬强很多。她在唱什么?歌词我很熟悉,好像不久前听过,也是她唱给我听的么? 对了!我的脑子猛的一闪!她唱的是零点乐队的! 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而你却看不出我的感受天好黑,风好冷你说是时间,把你我捉弄现实的生活,难免出现裂缝别说是偶然一次放纵,而我却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疼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你爱不爱我,我不知该做些什么…… 但我可以很清楚的记得,我绝对没有这盘带子!这是什么?是暗示么?是让我表白心际么?我抬起一只手,却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只是在空中颤抖着。 这时,她突然伸手够向床头书架的最高处啊,这个动作使她的t恤衫随着扬起,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细腰,看着那段白嫩,我只觉血往上涌,刹那间,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因为我的头脑已是一片空白,但我的眼睛还看得见,我看见两只手臂紧紧的抱住了我早已向往的,那是我的手臂! 「啊!」她惊叫起来。我的一只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另一只手臂却箍在了她的胸前,将那两只浑圆压扁。「不要啊!放开我啊!」她惊叫着,却并不大声,她挣扎着,却并没用多大力。我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手臂下温软的触感,感觉那渐渐的突起,那感觉如火焰般灼烧着我,我知道,我如果现在放开手,那么,我将会永远失去她! 我用力将她抱到我的怀中,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我的火热顶在她的臀缝之间。显然她是知道那是什么的,从后面我都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变得粉红粉红,她就像一只被饿狼叼在口中的小羊,浑身瑟瑟发抖,口中的叫声已低的听不出喊的是什么,却更象是叫春母猫,挑逗着我那火热的神经。我忍不住吻向那耳际的粉红,感觉着那粉红色下的温度,就像理发时她在我耳边拂弄着的小手,我想带给她同样的感觉。我这一吻仿佛压垮她最后的稻草,双手不再挣扎,而是反抱住我的双臂,火一般烫的身躯虽还在轻微的扭动,但更多的更像是一种邀请,一种认可。我知道,这个我心中的女神终于属于我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啊,嘴唇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已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我不想再浪费哪怕一秒!吻过她的耳边,她的脖颈,停留在细细的锁骨上,一边轻吻一边不时的轻咬两下。此时的她已没有往日的大方洒脱,红着脸紧闭双眼,两只手却轻轻抱住我的背,随着我的轻咬,口中不时轻嗯出声。我的手把她的t恤向上推起,连着胸罩一起推开,说实话,我可是不大会解这麻烦的东西,所以只好粗鲁对待了。随着束缚的解脱,两只玉兔弹跳着映入我的眼帘。看着眼前的美景,我找不出什么词汇加以描述,无数次在梦中看到的东西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让我一时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我的停顿,她疑惑的微睁双眼,见我傻愣愣的看着她的饱满,不禁娇羞的轻叫一声,再次闭上双眼。她的轻叫惊醒了我,还等什么?占领那里,把她彻底的攻陷! 我的嘴最先到达了峰顶,把那红豆和粉红的乳晕一起含在口中,吸吮着并不时轻咬,随着她的惊叫,我的手占领了另一块高地,那温暖的带着弹性的感觉让我发狂,抚摸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将那浑圆粉嫩变幻着不同的形状。 「啊!轻一点啊!疼啊!」可能是我用劲大了些,引得她娇叫起来。那如泣如唤的叫声反引得我更加疯狂,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口舌仍是不停,另一只手由上而下,插进那白色的内裤中,最先入手的是那萋萋芳草,如丝如线,暖哄哄的,顺流而下,终于来到桃源洞口,此时这里以是潮水泛滥。我用整个手掌捂住洞口,细细品味那稳暖潮湿的感觉。渐渐的,我发觉她的双腿交替的磨蹭着,使那桃源摩擦着我的手心。 看来她已是情动难忍了,这个发现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女神也有下凡时。听到我笑她,她的脸更红了,双眼闭得更紧,但双腿摩擦的幅度却更大了,仿佛在邀请我一般。 面对邀请,我也忍不住了,曲起中指,慢慢的向洞内探去。以前只从书上看到的感觉,此时由我的手指一直传递到我的脑海。那种温润湿紧的感觉,让我的下身更加的硬直,涨的难受,仿佛它也忍不住要冲锋陷阵一番。我的手指抽动的很慢,一是那里的紧窄使我寸步难行,另一方面我也不想不小心捅破那层贞洁的象征,那个应该由我的兄弟来完成。猛然间,我的手指碰到了一块突起,这是什么?生理卫生课都睡觉的我显然是遇到了难题,禁不住用手指挠了几下。哪知这轻轻的几下,竟引得她猛的抽动起来,细嫩的小腰猛的弯曲,两腿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一股热流喷到我的手上。看着她缓缓张开双眼,幽怨的看着我,口中的哼叫时急时缓,我再也忍不住了,使劲抽出双手,脱去身上的累赘,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我要和她融为一体,让她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啊!」 奇怪,为什么疼的是我呢?叫声也是我发出来的。不对,疼的地方也不对,不是小头,而是大头! 「你在发什么呆啊?」 「什么?」 我猛的惊醒过来,我还站在门口,头上的水迹还没有干。她看着我,手中拿着一盘盒带,显然那就是让我头疼的元凶。没有诱人的呻吟,没有温热的纠缠,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的幻想,全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了?病了么?」 「没有,我很好!真的!」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她望着我。 「哦,谢谢你为我理发。」我回避她的目光,低头看着地板。 「就这些?」 「是的!」 「那……再见!」 我没有回头送她啊,依然看着地板,那上面滴落的水珠是我头上滑落的,是的,一定是的! 从那以后,她再没给我打过电话,不久,她调到别的单位,我们彻底的分开了,亦如上学之前,仿佛我们从没相识过。那一天,成了我和她分别的转折点,我做了一件我不该做的事,那就是…… 我什么也没有做! 后记。 后来我和现在的妻结了婚,也邀请了她来参加我的婚礼,她来了,还是那么爱笑,还是那么健谈,看着她平和的和我说话,开着我的玩笑,就像当初刚上班时一样,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但我知道,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久,我接到她的电话,她也要结婚了。婚礼上,我坐在离礼台最近的一桌,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依然是笑的那么灿烂。整个过程她一眼也没有向我这边看,包括点烟时,她也是低垂着双眸。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情,只是从那之后很长时间都很低沉。 最后,我想对那些正处在迷惘中的朋友说一句,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哪怕最后并不完美,也不要在人生中留下一段遗憾,因为有一种遗憾会跟着你一生啊,在你不经意间跑出来,让你重新品尝那种苦涩,那种悔恨的滋味!
人活一辈子,不能没有梦。 人没有了梦想,就和猴子一样,每天为生活奔波,却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我是一个有梦想的人,虽然做的最多的是春梦。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正在梦中和美女名模林志玲盘肠大战的时候,一阵恼人的铃声打断了我喷射的欲望。 一听到铃声,我就知道肯定是我那更年期的女上司,人称灭绝老尼姑的黄玲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接通了电话:「黄总好,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心底恨不得扒了老尼姑的裤子狠狠地用鞭子抽她那肥硕的屁股,可嘴上还是不得不低声细语。老尼姑那边咆哮声传来:「孙晓,你赶紧滚来公司,立刻,马上!」 说完,电话啪的一声就挂断了。 我叫孙晓,29岁,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代表。做医疗器材的销售,最重要的是门路,要是没有销售渠道,你一套也别想卖出去。幸好我老婆是市立医院的护士长,这才搭上了他们院一个负责采购器材的副院长这条线。平时靠着这条线,我每年能拿到十几万的提成,所以我主要经营两条线,另外一条是我通过一个朋友介绍搭上的。 好好的美梦被搅和了,我不情愿的穿上外套,叫了辆出租车就往公司赶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总不会是什么好事,难道是因为昨天交给老尼姑的报表出了什么问题?不能吧,我昨天做完之后还检查了一遍,应该不会出问题。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不想,这是我一贯的做法。 出租很快就到了公司,敲开了主管办公室的门,迎面看到的就是老尼姑那肥硕的大屁股,在办公椅上不停的挤压。老尼姑对面坐了一个秃顶的中年人,翘起的啤酒肚就像是怀孕一样。 一看到这个中年人我忽然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黄总,您找我?刘总,您也在啊?」刘总就是我另一条线的客户,典型的吸血鬼,回扣要的狠着呢,要不是考虑到他的单子比较大,鬼才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老尼姑将一张纸扔到我脚下,声音冷冰冰的:「孙晓,你也是老员工了,怎么还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刘总要的是进口的心脏搭桥器材,你单子上怎么给的是国产的?」 我弯腰捡起那张纸,原来是一张出货单。刘胖子也在一旁说道:「小孙,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王院长的大腿,就觉得我刘某人的单子太小,不放在心上?还是觉得我刘某人出不起这个钱?」 「当初出货的时候刘胖子再三叮嘱一定要国产的,怎么现在给他发了货反倒变成进口的了?其中一定有问题!只是这姓刘的为什么要整我,要知道也就我能给他这么高的回扣,就算出了问题咱们私下里协商就行了,何必闹到公司里,让我以后难在公司做人。」 心下盘算着,嘴上开始叫起了冤屈:「刘总,当初是您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要国产的,现在怎么又改成进口的了?」刘胖子脸色一变,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在污蔑你吗?」 老尼姑也在一旁帮呛:「孙晓,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本我觉得你虽然马虎了一点,但毕竟还是个好员工,可是没想到你犯了错误不仅不主动承认竟然还倒打一耙,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做人做事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我犯的错我认,不是我的错误谁也别想赖在我头上。刘胖子这时又说道:「唉,小孙还是太年轻了,还需要磨练啊!本来这件事你给我个说法咱们就算完了,可是没想到你……唉!」要说法,鬼才信你,不和我沟通就跑到公司来,摆明是来找我麻烦。虽然说做销售客户最大,可是如果有人来砸我口碑,那我还伺候个屁啊! 更何况从刘胖子那每年也就提成三四万,当下我冷冷说道:「刘总,咱们也是合作多年的老朋友了,您这事办的地道不地道咱先不说,就说这出货的问题,您当时要的国产的器材,光是确认电话就跟我打了五六个,您不会忘记了吧?」 刘胖子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看了老尼姑一眼:「看来黄总说的没错,你不仅态度有问题,你人品更是一个大问题,颠倒黑白,见识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今天既然找到了黄总,黄总,您说这件事怎么办吧?」老尼姑站了起来,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刘总您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转过头来看向我:「孙晓,你首先应该就你的态度向刘总道歉,具体的赔偿事宜咱们稍后再谈。」要我道歉,那不就坐实了是我的错误吗,你这算盘未免打的太精了。这件事我本来还没想太明白,可是老尼姑和刘胖子在这眉来眼去的,我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最近公司要进行人事调整,上层决定根据业绩来选拔主管,对老尼姑威胁最大的就是我了,老尼姑当然要给我下绊子,只是不知道老尼姑怎么说服的刘胖子来配合她诬陷我。 当下我冲刘胖子冷冷一笑:「要我道歉可以,只是我不太明白黄总给了您什么好处来让您演这出戏?刘总?」两人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大概是没想到我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其实老尼姑不了解我,我并无意于总管这个职位,大概和性格散漫有关系,我从来都是习惯于被领导而不是领导。做一个销售精英,业绩的压力没那么大,而且总管也不会像对待普通下属那样呼来喝去。难怪老婆总是说我不求上进。 老尼姑脸色铁青:「孙晓,你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我和刘总联合起来污蔑你?」我不无讥讽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刘胖子也站了起来,大肚腩上下翻滚:「孙晓,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看来我们的合作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说完就仓皇离席而去,赔偿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老尼姑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光棍,只是用手指着我:「你……你……」却是说不出什么。我直视着老尼姑的眼睛:「黄总,您还有什么事情么,没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好好的礼拜天让两只苍蝇给搅和了,回去补个觉去。」 说完转身离去,只听见老尼姑的咆哮从身后传来:「孙晓,你等着,我一定会为今天的猖狂付出代价的。」我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右手的中指,留下了疯狂的老尼姑风中凌乱。 代价?我呲笑一下,我之所以敢如此猖狂,就是因为我手里有业绩,刘胖子那条线不要也罢,平时对这孙子低三下四,没想到最后串通别人来污蔑我,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没有你老子照样是精英。 相信他还不会蠢到真找我要赔偿的地步。至于什么主管的职位,我更是没放在心上。 本来想趁着礼拜天好好睡个懒觉,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横竖都出来了,顺便去医院看看老婆,好久没去接老婆下班了。老婆作为护士长,星期天加班是常有的事情,这让我不仅对老婆感到既心酸又愧疚。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市立医院,我知道老婆的办公室在哪啊,下了车就直奔而去。可是走到办公室门前,却发现老婆办公室紧紧关闭着,老婆竟然没有在办公室!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如乱麻般纠缠:「老婆竟然在骗我,她不在加班能能!老婆那么温柔贤惠,是不可能出轨的。心底安慰着自己,我拦住了一个经过的小护士:「你好,请问下你们姚护士长去哪了?」 由于之前没来医院接过老婆,所以小护士并没有认出我来:「姚护士长今天休息,您找护士长有事吗?」 我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胡乱答应道:「啊,噢,没什么事情。」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家的,只有万千的思绪萦绕心头。 回到家,躺在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朦朦胧胧中睡去。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忽然感觉身上多了什么东西。眯眼一看,原来是一张毛毯。我以为是老婆回来了,仔细一看,没想到却是七岁的女儿。小丫头正吃力的将毛毯铺展开,然后又仔细的将边角掖好,看到没什么问题了,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不见了女儿的身影,我才睁开了眼睛,心中被一种温暖填满。 之前的压抑和烦闷也被冲淡了许多。 终于,老婆回来了。和早上出门时不同的装扮让我心底一沉,那性感的黑色丝袜也由线型变成了网状。老婆,你是对我多么的不在意才这么的粗心!我没有多说什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吃饭,哄妞妞睡觉。 第二天,我请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一下老婆的奸夫到底是谁。没过几天,侦探就把我要的东西传给了我,内容真不少,不仅有图片,还有视频。 照片上的老婆衣着性感暴露,和平时的贤妻良母的清纯形象截然相反。 我拿起一张,照片是在宾馆拍的,老婆穿着三点式,紧绷的胸罩掩盖不住圆滚的乳房,雪白滑腻的乳肉好像要透衣而出一般。 下体穿着镂空的黑色情趣内裤,黝黑的阴毛不安分从缝隙中漏出。另一张是在医院拍的,因为那正是老婆的办公室,相片中老婆身穿护士服,酥胸半露,一双大手正在那双峰之上揉搓,老婆星眸微眯,嘤唇微张,仿似无比享受。 还有一张竟然是在我家,在我们俩的大床上,老婆全身赤裸,挺拔的双峰没有因为时光而摧残,浓密的阴毛覆盖在整个阴部,肥厚的阴唇和鲜红的阴蒂在其中若隐若现。直到这时,我才看清楚老婆奸夫的全貌,不出我所料,赫然是老婆她们院那个姓王的副院长。 要是放在之前,我早就提着刀去找奸夫拼命去了。可是随着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人却变得越来越萎缩,再也没有年轻时的锐气。 有句话说,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带点绿。牛气如谢霆锋,不也是头上绿油油吗?我若挑破了这件事,离婚是肯定的,而且我最大的销售渠道也断了。 还有就是可爱的妞妞今年才七岁,离婚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都是我所要考虑的。 沉迷于背叛的痛苦中,唯有借酒精麻醉自己,城市的灯红酒绿让人迷失,霓虹灯七彩的光芒将酒吧里人们的脸庞照射出不同的颜色。我喝的烂醉如泥,歪歪斜斜的行走在马路上,唱着谁都听不懂哀歌。突然,一束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紧接着就是一道大力撞击在我的身体上,我的身体横空飞出了十多米,我的思想一片寂静,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 耳朵一阵阵的轰鸣,就在我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一道清凉洗过我的身体: 「唉,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痴儿何苦来哉!还要老道浪费本命精元来救你,要不是看在你前世的情谊上,老道才懒得管你的死活咧!」 思想渐渐的回归身体,我睁眼看到一个老道士正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哇靠,老玻璃你太无耻下流了吧,竟然想趁醉占老子便宜。」老道沉默良久,一浮尘将我打飞,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个混蛋好不要脸,老道我费了本命精元才让你捡回一条烂命。你竟敢污蔑老道是玻璃,想当年老道也是风流倜傥,迷倒了终南山上多少师姐师妹、人妻御姐。真是气煞我也!」听老道如此说道,我才恍然想起我貌似出了车祸,可是现在除了衣服上的斑斑血迹,身上却没有半点伤痕。当下不禁瞠目结舌:「难道我是做梦不成?」 老道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混小子,有眼不识仙人,活该老婆给你带绿帽子。」 听到老道提起老婆,我心底不禁默然。 老道又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小子,洒脱点嘛。和你上辈子一点都不像啊啊,这么点挫折就把你打击成这样了?」 我摇头苦笑:「做人要顾虑的太多,哪有您这仙人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老道一甩浮尘:「看你小子这么消沉,老道我行行好,帮帮你。老道先问你,你可有什么梦想?」 我随口回答:「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一个蒙面奸魔,想奸就奸!」老道一脸木然:「我突然后悔救了你了。」我看老头面色不善,遂道:「人之一生,最向往的,大概莫过于万事如意。可是,人活在世上,就难免和他人发生关系,十之八九的不如意就由此产生。你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我且问你,你可给予我永生否?」老道摇摇头:「六道轮回,乃阴阳之道,永生是逆大道而行,老道自己尚不能证大道,如何助你。」 我又问:「那你能祝我成仙否?」老道又摇头:「修仙注重资质,你资质乃是中下之资,怕是终古也未必能入得道门!」我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可,还说的那般托大。」老道脸上一道青紫闪过:「我虽不能助你修仙、永生,但老道身上有件法宝,唤作如意,能夺阴阳、转乾坤,实为天地之至宝。今你我有两世之缘,便舍与你罢!」说完,一道紫光从老道指尖闪出,射进我的丹田处。 老道也随之不见,只有余音传来:「此法宝需得男女阴阳交合之气育养,切记切记!」 一切归于平静,风声呜咽,我低头看着小腹一块紫色,犹如胎记一般。 一阵眩晕传来,我眼前一黑:「又做梦了,只是今天这梦做的这般奇怪!」 扑通一声,歪倒在地。 随着意识的回归,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浮现在我的脑海。清醒的我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自己的小腹,一团紫气在丹田处盘绕,就像活的一样。 我既惊且喜:「干,竟然真的碰见神仙了,不过那老头这也不行那也不会,不会是在晃点我吧?」 不管,先试试再说,既然法宝名为如意,那应该牛气冲天,想啥来啥吧? 恩,先整辆宝马玩玩!空气寂静了许久,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是方法不对?「芝麻开门,来辆宝马……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来辆宝马……无量天尊,来辆宝马……妈咪妈咪哄,来辆宝马吧!」任我口干舌燥,天地还是一片寂静,只有清风依旧吹拂。蓦的,我发出一声惨叫:「干你老母啊,给我法宝不给说明书,无良奸商啊!」身怀弱水三千而不能取一瓢饮,还不如一文未得。在心底暗暗诅咒着老道生儿子没屁眼,一边往家走去。由于是礼拜一,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也省去了我解释这一身血衣的麻烦。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跟公司请了两天假。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现在我的心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本执着的东西看的不再那么重要,只觉得万事能符合自己的心意最重要。打开电脑上了会si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老婆。 会发视频。干,姓王的这混蛋,干就干了,还发到网上来!简直是对我赤裸裸的羞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总不能真的冲到医院杀了这混蛋吧。从幼儿园接回了妞妞,回到家时,老婆也正好回来:「回来了。」随口打了声招呼,老婆脸色红润,眼神也水汪汪的,一看就知道刚被操过。 干,简直是无视我这个老公,一会让你知道厉害。之前很少注意老婆,一则大家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二则也是工作比较忙,一天下来累的要死,哪还有闲心调情。 可是今天不晓得怎么了,小腹的欲火熊熊燃烧,此时看到娇艳欲滴的老婆,若不是顾及到女儿在场,我早就化作了月夜狼人。干,我不会成变态了吧,老婆刚跟人奸完,我此时应该怒火中烧吧,怎么会欲火中烧!急急忙忙的吃完饭,打发了妞妞去睡觉,我迫不及待的拉着老婆就往床上奔。 老婆娇嗔道:「你干嘛呀?」我干咧,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啦。跟别人那么风骚,跟我又装起来纯情,待会就让你原形毕露。将老婆放倒在床上,我一个猛虎扑食跃了过去,压倒在老婆身上。老婆一声娇呼,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我用四肢制止住老婆,嘴巴却也没有闲着,开始在老婆脸上乱啃。鼻尖、耳唇、脸颊,然后慢慢转移到嘴唇。老婆扭动的娇躯渐渐平静松软,眼光迷离,舌头也无意识的吐了出来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这样湿吻了几分钟,我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慢慢地划过老婆紧绷的胸罩,落在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上,揉搓起来。老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很传统,从不敢大声叫床,因此即使我双手开始在乳房上揉捏,老婆也只是发出哼哼的呻吟。我熟练的解开老婆上衣和胸罩的扣子,少了衣服的束缚,那硕大的乳房就像是欢呼解放般跳了出来,颤颤巍巍,可爱而又诱人。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准确的含住了红艳的乳头,大力的吸吮起来。 老婆紧闭着双眼,乳头因为兴奋变得勃起。我的双手又往下摸,一只手开始解老婆的腰带,另一只手探进老婆的内裤,老婆的下体早已是湿漉漉的,手指穿过浓密的阴毛,触在老婆的阴蒂上。老婆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阴道口又是喷出一股淫液,打湿了我的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我的手指不停地在老婆的阴蒂和阴唇之间滑动,刺激得老婆两腿不停地绞合在一起,使得我的手在老婆下体难以活动。我调笑道:「老婆,你下面发大水了,看我来给你治水!」说完,双手抓住老婆的短裤猛地往下一拉。老婆圆润的双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丝袜刚刚没过膝盖,和两腿之间的黝黑遥相互映,只听得老婆啊的一声,我的眼睛一下就直了,没想到老婆竟然没有穿内裤。一抹羞红爬上了老婆的脸颊,我的鸡巴一下子坚硬无比:「老婆,没想到你这么风骚,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也许是想到了和王院长的奸情,老婆的淫水开始一股股的往外冒出。我再也按捺不住,脱了衣服,挺起鸡巴就刺进了老婆的淫穴,老婆的阴道由于淫液的润滑,我抽插起来没有丝毫阻力。不知是老婆的阴道太紧还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的鸡巴越来越粗,老婆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哼声也越来越喘急。「扑哧……扑哧……」尽管已经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可是我依然没有射精的欲望,老婆此时已是高潮迭起:「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我有一种玄幻的感觉,仿佛我可以控制射精,而且我的鸡巴可以自动调整成最适合女人阴道的尺寸。霎时,我进入一个玄而又玄的空间。我全身赤裸,一条金龙盘在身上,面前是一个山洞,无数的金色光芒从山洞中涌出,慢慢的融入我身上的金龙。 这时,我突然想到老道临走时貌似说过如意需要用阴阳交合来育养,不会就是说要通过做爱才能激活如意的能量吧。干,莫不成以后我出去还得带个女人,想使用法宝了,拉过来奸一下,没有能量了,再拉过来奸一下。这不就是一种马么!不过,我喜欢,想奸就奸,这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啊!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如意有什么功能,别坑爹就好,老道办事太坑爹了,还逆阴阳、转乾坤咧!终于,山洞里的光芒越来越少,而金龙的光芒却越来越璀璨。 一道苍茫的声音响彻:「如意初级解锁,获得技能如意棒、五行遁。」干,老头你太可爱了,这如意果然是宝贝啊,初级解锁就这么牛逼,我更加期待以后的功能了。随着金龙渐渐隐进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又回来了。再一低头,身下的老婆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痉挛不止。而我的鸡巴还在不停地在老婆阴道中进出,淫水在肉体的摩擦下变成一片片白沫。看到老婆实在无力承受我的征伐,我也放弃了射精的控制,浓浓的精液突突地射进老婆的子宫深处,随着滚烫的精液的冲击,老婆也从昏迷中悠悠醒来:「老公,我差点被你弄死了,饶了我吧!」我嘿嘿一笑:「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咱们择日再战!」 老婆顿时求饶:「挂免战牌行不行?」我一挺鸡巴又刺进老婆的阴道:「那我就霸王硬上弓!」顿时又是一阵啪啪的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经过我的测试,如意棒大概的功能就是我的鸡巴可以根据女人的阴道自动调节大小,并且可以自己控制射精的时间。五行遁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偷香窃玉、偷窥逃跑的绝技啊!有了这么几项绝技,我蒙面奸魔、想奸就奸的梦想不远矣!有句话说,人的能力越大,欲望也就越大。我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试试手。找谁呢?忽然我的眼光落在了老婆出轨的那几张照片上。干,这不是现成的吗?姓王的,你上了我老婆,我之前拿你没办法,现在你就让你老婆洗白屁股等着我吧! 有了五行遁,我很容易的就拿到了姓王的贪污受贿的证据。有了这个,不怕姓王的不从。看你是官位重要还是老婆重要!买了张不记名的废卡,拨通了姓王的电话:「你好,请问是王院长吗?我发到您邮箱的东西您收到了吗?」姓王的疑惑的声音传来:「你是?」我压低声音:「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您看完我给您发的邮件,如果您有兴趣和我聊聊的话可以回拨给我!」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不过五分钟,电话就回拨了回来,我没有接,电话就一直响着,挂断、铃响、挂断、铃响,直到第三遍我才接通了电话:「怎么样,王院长,现在有什么感想?」姓王的那边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你是谁?你想做什么?」我平静的回答:「我说过,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至于我想做什么,很简单,我听说尊夫人床上功夫不错,可惜平日实在是无缘相见,所以今日特想来领教一番!」电话那头沉重的呼吸传来:「你这是在玩火!」 我晒然一笑:「我干咧,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玩火么?前途还是老婆,你自己选,现在我的手就在鼠标上,只要我的手指一按,刚才那封邮件就会发送到纪委……」电话那头沉默良久:「那你玩完我老婆能放过我吗?」 「这就要看您的表现了,您如果配合的话,所有资料我付之一炬,如若不然啊,哼!」我冷冷一笑。姓王的又问:「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我答道:「你别无选择!」姓王的咬咬牙:「好,我相信你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君子。这样吧,明天下午,我在宾馆开个房,到时候我把房间号给你。」干,还言出必行的君子,君子能奸人老婆?我暗笑:「虽然您对我干你老婆这事安排的非常周到,但是我这人最烦别人的安排,我今天就想抱着你老婆的大屁股干,您让尊夫人在家做好准备就行了,希望到时候王院长不要缺席。另外不要耍什么花样,后果你懂得!」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收拾收拾行头,带了个特制的面具,直接遁入了王院长的家里。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姓王的明显吓了一跳:「你是人是鬼?」感受到王院长的畏惧,我心下得意:「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区别呢?」看着姓王的有些发白的脸色,我心底暗笑:「看你这下还敢起什么歪心思。」姓王的名叫王德胜,今年五十了,可是娶了个媳妇貌美如花,今年才三十多,名叫刘玉娥,十七八的时候就被姓王的搞大了肚子,姓王的原配正好死了,这才补了缺升为正房。后来生了个女儿,被姓王的宠的不得了。这些都是我之前做业务的时候了解的。当下,我清清嗓子:「尊夫人准备好了?」 王德胜目光复杂的点点头:「玉娥在里面侯着呢!」我哈哈大笑:「如此良辰,只有我一人快乐,当真不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王院长还是和我一同进去吧!」说完,我拉了王德胜就进了房间。刘玉娥大概也知道此事关乎丈夫前程,虽然羞涩,但还是安静的在房间等待着。我仔细瞧了瞧刘玉娥,果然美艳动人,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在脑后,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樱桃小嘴上涂抹了闪亮的唇彩,让我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她的身材更是火爆,丰乳肥臀,硕大的乳房将睡衣高高的顶起,让我忍不住想大力的揉捏。肥美的大屁股往后撅起,仿佛在等待着我的插入。 只是这普通的打扮,就已经让我的鸡巴硬了起来,将裤子前面高高的顶起。 王德胜看气氛有些尴尬,便想离开,我赶紧拦住:「王院长,今天的游戏少了您可就少了很多乐趣啊!」笑话,我就是想让你看着我干你老婆咧,你走了我这一番辛苦不就白费了。将王德胜用手铐锁卧室的床沿上,由于前途的威胁,这一切都没废什么力气。 为了能让凌辱的效果更好,我又拿出来几张照片:「听说王院长不仅老婆生的标致,就连各位红颜知己也是一个个千娇百媚。真是让人羡慕!」果然,听到这话,院长夫人坐不住了,将照片一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好啊,王德胜,你个老流氓,有我一个人还不够,还出去找这么些狐狸精。」说完就啪啪给了姓王的俩大嘴巴子。王德胜由于双手被锁,只能毫无反抗得受了这两巴掌。刘玉娥盛怒之下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高低起伏,深深地乳沟也随之不停闪现。 看到刘玉娥意犹未尽地还想再来,我赶忙拦住她:「嫂子切莫生气,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其实想报复他很简单,我们就在他面前做,不信他不难受。」当然不能让你出气了,你出了气一冷静下来我的计划就完蛋咧。听完我的话,刘玉娥眼睛一亮:「对啊,我就是要出轨,我就是要和别人做爱,我也要给你老不死的绿帽子。」 王德胜看到这个情况,明显有点不能接受:「你怎么可以破坏我的家庭?你说过玩完我老婆就放过我的!」 我将嘴唇贴在王德胜的耳边:「我的话你也相信,你这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王德胜的脸色刹那间涨的通红,我不待王德胜发话,就将一块胶带蒙在了王德胜的嘴上,结果王德胜只能发出徒劳的呜呜声。我哈哈一笑,揽过刘玉娥柔软的身躯,大手放肆的揉搓着我垂涎许久的乳房,果然不愧为人间凶器,我一只手竟然不能覆盖,尽管形状巨大,但是却没有丝毫下垂,挺拔柔软,简直就是乳交的最佳选择。刘玉娥妩媚的看着我,一双桃花眼柔情似水,仿佛要将我融化一般,只气的王德胜双目圆睁,却是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含住院长夫人光亮的嘴唇,滋滋有声的吸吮起来。一时间,房间只剩下低沉的喘息声和王院长的挣扎声。吸吮了一阵子,院长夫人的身体越来越软,直若无骨,全身仿佛瘫软在我怀里。我不紧不慢的把睡衣的扣子解开,院长夫人白嫩的身体也逐渐展现在我的面前。由于有献身的准备,所以除却睡衣,院长夫人身上竟然是片褛未着,苗条的身材衬托了丰乳肥臀,蜜桃处竟然寸草不生,原来是个白虎。 馒头状鼓起的阴部,一颗突起伫立其上,此时如同是含苞欲放的花朵,在阴唇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我不禁见猎心喜,手指迫不及待的想一探究竟。入手处如棉絮一般松软,两侧的大小阴唇如同小嘴般吸吮住我的手指,而阴道深处却开始汨汩流出晶莹的淫液。我抬起手指,在王院长眼前晃动:「看尊夫人的身体多么的淫荡,我摸了两下就流出这么多淫液。」 王德胜大眼瞪着我,鼻子粗重的喘息。我心想这就受不了咧,才刚刚开始而已。我的嘴唇一路向下,划过脖颈、乳房、小腹啊,最后停留在院长夫人的淫穴处。舌尖无师自通般开始在肉缝间来回扫过,间或用嘴唇吸吮一下已经勃起的阴蒂。 刘玉娥也许是在故意刺激王德胜,叫的很大声:「啊啊啊,小老公,你太会舔了,舔的人家小穴痒痒的,阴道快要融化了,好像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我看到王院长的肺都快气炸了,不禁更是卖力,院长夫人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大,词汇也越来越淫荡:「小老公,快来操小骚逼吧,小骚逼要受不了了。」我此时鸡巴也快涨炸了,把衣服一脱,掏出因为兴奋而不停颤动的鸡巴,青紫色的龟头散发着热气,放到院长夫人的嘴边,院长夫人迫不及待的抓住就往嘴里放,仿佛那是什么极品美味一样。 灵活的丁香小舌在龟头处不停地席卷,马眼处因为兴奋而流出的精水尽数被院长夫人吞咽,我逐步在鸡巴根部使力啊,使得鸡巴逐渐向院长夫人喉咙深处没去。尽管额头紧锁,但我的整根鸡巴还是被院长夫人吞入口中。龟头在喉管中进出,一股股体液随着胃部的不适涌了上来,却被龟头尽数堵在喉管。在抽插了上百下之后,我放开精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直接射进了喉管深处。院长夫人一张脸涨的通红,待我射精完毕,拔出鸡巴,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冒了出来。就像鼻涕一样悬挂在脸上,淫荡无比。清洁了脸上的精液,院长夫人白了我一眼:「小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我淫笑一声:「你个小骚货不是想要大鸡巴吗,看我多怜惜你,整根鸡巴都给你了,连射出来的都没浪费,你还不满意?」院长夫人只是哼的一声。我一把拉过她的身体,调笑道:「不要生气,这次我就带你上欲仙欲死!」院长夫人妩媚得斜了我一眼:「你还行吗?」我抓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鸡巴,院长夫人顿时惊讶起来:「这么快就恢复了?比刚才还大还热,小骚货的骚逼又流水了。」我从带来的行头里拿出一条绳子:「想要鸡巴,就得按我说的做。」院长夫人好奇的看着我:「这个是做什么的?」 我嘿然一笑:「绑你的!」听完这话,院长夫人不仅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兴奋莫名起来,老老实实让我用红绳子绑了个严严实实。坚挺的乳房被两根绳子成8字型紧缚在一起,雪白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呈现出青紫色,她的两只手被我用绳子绑在了身后,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我摆成了M型,然后从膝盖处开始缠绕,使得两条腿不能伸直,最后我又将腿上的两条线分别固定在两边,使得院长夫人双腿大张,难以合拢,中间的白虎淫穴被迫暴露在三人面前。 看着院长夫人靠在床角,双腿大张的,一副请君来奸的模样,不仅是我,就连王德胜也是双目喷火,鸡巴高高顶起。干,看来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看到骚逼当前,还不是立刻就鸡巴高高竖起,那还管什么礼仪道德。我挺起鸡巴,在王德胜眼前晃过:「王院长,你看你老婆骚逼张开着,分明是在迎接我的大鸡巴了,那我就不客气啦,哈哈!」说完,在王德胜血红的眼光注视下,噗呲一声刺进了院长夫人的淫穴中。一层层骚肉包裹着我的鸡巴,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世界,我的鸡巴处于一片无比柔软之中,仿佛无数个小手在给我的鸡巴按摩,若是个普通男人,在这一番攻势之下,怕不得立刻丢盔弃甲。怪不得院长夫人表现得这般风骚,怕是长期欲求不满的结果。我两只手不停的揉搓着充血的乳房,下体的鸡巴犹如打桩般夯击在院长夫人的跨间。 「啊,操死我了,没想到小冤家你这么厉害,比我那废物老公强多了。啊,对,就是这样,再深点,噢,要死了!」旁边王德胜不仅是眼睛血红,脸更是气的发绿。我抱起刘玉娥,故意走到王德胜跟前,边走边撞击着院长夫人的淫穴,发出啪啪的响声。交合产生的淫水随着鸡巴的进出四处飞溅,不停地溅落在王德胜的脸上。我心下十分快意,更是卖力起来。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院长夫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我忍不住开始拍打起她肥硕的屁股,啪啪……啪猛地僵住,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阴道也不停地痉挛,吸附着我的鸡巴。我放松精关,无数的子孙随着高潮涌入了院长夫人的子宫深处。院长夫人高潮后的脸色陀红一片:「绿帽子老公,小老公把他的精液全射到我子宫里啦,那么强壮有力,烫的我子宫都痉挛啦,我要给小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 王德胜仿佛被击垮了一样,毫无反应,这不禁让我快感大大降低。为了刺激王德胜,我用手指在院长夫人的屁眼处不停地打转:「说起来,前面两个洞我都用过了,就是后面的屁眼还没有尝尝,今天一定要享用一下。」王德胜终于有了反应,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意思分明是在说「不要」。 干咧,你干别人老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人老公,你越不要我就偏偏要做。 借着淫水的润滑,我缩小了鸡巴的尺寸,慢慢地顺着屁眼就钻了进入,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尽管有些抗拒,但当我的鸡巴进入之后,院长夫人还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没想到操屁眼也这么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就像拉便便拉不出来一样。」 我大笑:「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来带你体验肛交的快感。」感觉院长夫人的屁眼适应了我的鸡巴,我开始逐渐加大鸡巴的尺寸,使之变得更粗更长。不一会便将屁眼撑的满满的、涨鼓鼓的。院长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好涨,要拉出来了,好爽,要顶到我嗓子眼了。」看到院长夫人开始享受肛交的快感,我也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我一只手抱住院长夫人的身体,另一只手却开始揉搓起勃起的阴蒂。 前后夹攻,使得院长夫人快感如潮,不一会就再次攀上快感的高峰。我没有停止抽插,鸡巴依旧在屁眼里快速的进出,因此院长夫人的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接二连三的高潮彻底击垮了院长夫人对身体的控制,只听呲的一声,一道水柱从白虎淫穴中喷射而出,不偏不倚,正落在王德胜的脸上,却是尿失禁了。 一股股尿液洗刷着王德胜的身体,却难以洗刷其心理所遭受的打击。看着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干了屁眼甚至搞到了尿失禁。 这对于任何男人都是一个在尊严上的践踏,可是他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看到如此奇异的场景,我不禁血脉喷张,精关一松,又是一股股精液射进了院长夫人的直肠深处。我拔出鸡巴,院长夫人的屁眼大大张开,留下一个漆黑幽深的孔洞。雪白的精液顺着肠道壁从洞口滑落。将鸡巴在院长夫人的樱桃小嘴里清洁了一下,我正要离去,突然,一阵门铃响起…… 「妈,是我,快开门呀!」犹如百灵般清脆的声音传来,本应是爽心悦目的感觉,在此时极度淫靡的环境下却让院长夫妇脸色大变。看着脸上还在不停地滴落尿液的院长和屁眼还在努力收缩但依然黢黑幽深的院长夫人,我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啊,在院长夫妇的惊恐的眼神中,我打开了房间的房门啊…… 「哟,婷婷回来了!快进来吧,你妈妈在里面等着你呢!」脸上挂着一抹淫笑,我打开了院长家的外门。一张大约十四五岁的清纯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大概是诧异于为何自己家里来了个蒙面的陌生人,此时稚嫩的面孔上带着好奇和戒备:「你是谁呀?为什么在我家,而且还带着面具?」 干,看到这种情况还问这么多,小妞你脑壳坏掉了吧。没想到王德胜这厮人格龌龊,生个闺女却这么单纯。当下我清清喉咙:「其实我是蝙蝠侠,来你家是来拯救你妈妈的!」婷婷白了我一眼:「骗人,蝙蝠侠面具不是这样的,你肯定是来给我爸爸送礼的吧?」看来王德胜平时没少收礼啊,连这么单纯的小丫头都习以为常了。我也懒得计较,侧身让过:「欢迎小美女回家!」 婷婷哼的一声:「这是我家,就跟你家似的!」说完,就蹦蹦跳跳得进去客厅。婷婷脱下外套,东张西望:「妈妈,你在哪呢,我饿了。」我关上外门,也顺手脱了外套:「你妈妈在卧室呢,快进去吧!」婷婷毫无怀疑的就打开了卧室的房门,不出所料的惊呼传来:「爸爸,妈妈,你们……」我从身后将婷婷抱进了卧室,顺便一脚将门带上。大手按在那刚开始发育的胸部,尽管隔着衬衫,却依然能够感觉到柔软饱满。 不愧是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料。尽管被我占着便宜,可是婷婷依然没什么反应,大概是被自己尊敬的父母所展现出来的淫秽所震惊。 ,轻咬耳垂:「我说过我来拯救你妈妈了,你爸爸满足不了你妈妈,所以叔叔就来帮帮忙,要不然你妈妈的骚逼就要痒死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羞人的话语,婷婷开始在我怀里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边院长夫妇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对其女儿下手,也是挣扎起来:「你想要,来操我,操我的骚逼,不要碰婷婷。求求你!」 「放过我女儿,求求你,你想做什么都行,你要钱的话,我给你!」原本因极度凌辱而失魂落魄的王院长也开始哀求起来。可惜二人一个被手铐拷着,一个被绳子绑着,在旁边徒劳的挣扎,却是难以起到任何作用。我哈哈一笑:「蝼蚁们,挣扎吧,只有你们的反抗才能给我带来乐趣啊!」就像三流电视剧里劫色的路人甲一般桀桀笑着,我开始撕扯起婷婷的衣服,无视那弱小的挣扎和烦扰的哀求,很快,婷婷就被我剥光成一只赤裸的小白羊。 青涩的面孔,惊慌灵性的眼睛,一条马尾辫束扎在脑后,饱涨的乳房和年纪极为不相称,虽然和院长夫人的惊人巨乳难以相比啊,但在其稚嫩的身体的衬托下,却更显十分诱人。 小小的臀部圆滚雪白,一条娇嫩的肉缝绽放在婷婷的跨间,几根稀疏的阴毛点缀在花瓣上方,鲜红、白嫩,一颗肉芽矗立其上,大阴唇因为年龄的关系显得比较娇小,勉强覆盖住小阴唇,中间一道缝隙泛着水光,竟是微微有些湿润。我抬起手指,在小缝中间来回抚摸,在微微颤抖中,竟又是丝丝淫水冒了出来。我嘿然一笑:「果然不愧是淫妇的女儿,身体这么敏感,轻轻一碰就流出水了。」 说着,我把手指挪到婷婷的鼻下:「你闻闻,你的淫水是香的还是骚的?」 婷婷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两腿也开始无意识的绞合起来。我一手在稚嫩的乳鸽上轻轻抚摸,一只手开始往小穴探去。紧致的阴道壁挤压着我的手指,从子宫传来阵阵的吸力咬合着我的手指,蓦的,一层阻隔挡住了手指前进的步伐,我知道,那是触到了婷婷的处女膜了。 我手指轻轻的退了出来,在阴道前部来回抽动,不一会,婷婷的阴道便开始抽搐起来,竟是达到了高潮。我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指放在了院长夫人的嘴唇上,将婷婷的淫液全部抹在那诱人的红唇上。晶莹闪亮,诱惑无比! 我调笑道:「这女儿淫液牌唇膏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平时用的进口唇膏要香很多?」 院长夫人看到自己的哀求没有作用,也停止了挣扎,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怪叫一声:「啊呀呀,眼神这么吓人,好像我是坏人一样,怎么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这鸡巴才刚拔出,你就这么绝情,真是让我好伤心啊!」院长夫人没有答话,依旧冷冷的盯着我。我没有恼怒,只是嘿然一笑,如意发动,一缕紫色从我鸡巴涌出,没入院长夫人的口中。就在刚才和院长夫人盘肠大战的时候,如意已是开启了中级解锁,获得能力:如意棒加强技能、人格塑造。 此时我发动的正是人格塑造技能,能够暂时性的塑造一个虚拟人格,将贞女变为荡妇,将淫娃变为烈女。此时在虚拟人格的影响下,院长夫人冰冷的眼神逐渐软化,一丝丝情欲逐渐攀升,眼神如媚如丝,水汪汪仿佛要把人融化一般。我将院长夫人身上的绳索解开,院长夫人还未等绳索从身上脱落,就爬了过来,伸手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抓起鸡巴就要往嘴里送。我伸手挡住了院长夫人的樱桃小嘴,反身抱起了此时瘫软在沙发座椅上的婷婷。 婷婷眼神迷离,神情恍惚,犹自沉浸在高潮中难以自拔。我伸口吻住婷婷的香口,用舌头撬开婷婷的樱唇,用力吸吮住那娇嫩的小舌头,滋滋有声。然后对着一旁情欲难耐的院长夫人吩咐道:「舔你女儿的淫穴。」 院长夫人如奉圣旨,爬到婷婷的胯间,伸出舌头在大阴唇上来回的舔舐,用鼻尖在阴蒂上来回的碰触,间或卷起舌头探进女儿的阴道,女儿流出的淫水更是被她一滴不落的吞下。我在上面看的淫兴大起,双手揉捏着婷婷的娇嫩乳鸽,脚趾却是伸到院长夫人的阴部蹂躏起来。 大脚趾伸进那温热湿滑的阴道里来回进出,惹得院长夫人淫水直流,口中却更是卖力起来。婷婷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那经得起这样三面夹攻,不一会便是两腿直颤,高潮迭起。更何况在自己胯下的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更是让她平添了几分禁忌感。看到婷婷的身体已经足够松软,而且阴道也已经足够润滑,我便对院长夫人吩咐道:「躺到床上去!」 院长夫人依言躺倒在床上,乳房直挺挺向上,阴部的馒头包鼓涨着,我又将怀里的婷婷放在她妈妈身上,两人成面对面的姿势。 一大一小两个美穴贴在一起,一个鼓涨,一个圆润,一个风骚,一个娇嫩,同样的却是两个淫穴都在不停地流着丝丝淫水,小溪小河逐渐混成河流,顺着院长夫人的会阴部就留了下去,最后汇聚在犹还未能合拢的屁眼处,最后慢慢滴落在床上。婷婷虽然沉迷于欲望之中,但毕竟还是对这种淫行感到不适,开始表现出抗拒之意:「不要,妈妈,不能和妈妈一起。这样做不对。」 院长夫人反倒开始劝慰起来:「婷婷,女儿,这有什么不对。人活在世上,本来就该享受人生,你和妈妈在一起快乐吗?舒服吗?」 婷婷梦呓般回答道:「婷婷和妈妈在一起很快乐,很舒服!」院长夫人一边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婷婷的乳房一边说道:「对呀,既然婷婷和妈妈在一起很舒服,妈妈也很舒服,为什么要拒绝它呢?和妈妈一起享受吧!」说完,院长夫人便吻住了女儿的小嘴,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热吻起来。我拍打着两个人的屁股,如意棒技能启动,我的鸡巴开始分叉,又如同触手般开始变长,变粗,最终形成了四条鸡巴,如同灵蛇般在两人的臀部舞动。 其中两条又粗又长的鸡巴开始钻进院长夫人的小穴和屁眼,开始在其中不停地伸展,在小穴中的那条,顺着阴道钻进了子宫,在子宫内盘旋,将院长夫人的肚皮顶起一下又一下,而在屁眼的一条却是顺着盲肠一路向上钻去,竟然钻进了肠道。直是把院长夫人刺激的白眼频翻,身体颤抖不已。而另外两条相对较小的鸡巴,却是在婷婷的小穴处不停地摩擦,根据婷婷小穴而自动调整的鸡巴开始试探性的往小穴内移动,另外一条也是开始在婷婷的屁眼处不停按摩,引得婷婷的屁眼不停地收缩。 在小穴中前进的鸡巴终于碰到了那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啊,在处女膜外徘徊抽插,控制着进出的力道和速度,终于,婷婷再次不堪刺激,浑身颤抖,又是达到了高潮。这时的两根鸡巴就如同得到信号一般,同时发力,在高潮的瞬间开苞了婷婷的处女和屁眼。一丝鲜血缓缓流出,代表着贞洁被破坏凌辱,由于还处在高潮之中,所以婷婷并没有感觉到疼痛。鸡巴在小穴中进出,屁眼中的小半截鸡巴也配合着缓缓抽动,前后夹攻之下,婷婷很快再次丢盔弃甲。 两条雪白的躯体一上一下纠缠在一起,风骚和清纯的鲜明对比,尤其是两人有着母女的身份,两只屁股摇尾乞怜般追随着鸡巴抽插的速度,让人顿时感觉到血脉喷张。抽插了一会,我又将母女二人一字排开,此时的我已经将鸡巴变回到一根,在两个大白屁股上不停地拍打着。我将鸡巴插入到婷婷的阴道,院长夫人开始欲求不满的摇晃起那硕大的屁股,回望的那诱惑眼神透露出强烈的需求。我故意不理她,只是在婷婷的阴道内快速的抽插,院长夫人终于忍耐不住,哀求起来:「主人,小母狗的骚逼要痒死了,快来用你的大鸡巴帮小骚逼解解痒吧!然后你想怎么玩婷婷就怎么玩!」 听到那极度空虚的哭诉,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之前她还在哀求我不要插她女儿,现在却又和女儿争起鸡巴来了。我从婷婷的阴道中抽出鸡巴,紧接着又刺进院长夫人的淫穴。婷婷的表情含羞带怯,楚楚动人,尽管是在进行着最淫秽的事情,可是那纯真的面孔还是让人我见犹怜。轻轻地抚摸着婷婷略显红肿的小穴,我揽过婷婷开始亲吻起来,同时身下的冲刺也越来越快啊,犹如不知疲惫的打夯机,一下下撞击在院长夫人的心房。 「噢,主人你太厉害了,鸡巴又粗又长,都插到小母狗的子宫里啦!噢,又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席卷着院长夫人的心神,我也放松精关,龟头猛力刺进子宫颈,在子宫内开始突突的射精,浓稠的精液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埋下了孕育的种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入,使得院长夫人的小腹微微隆起,无数的精子开始在其中游动,寻找着成熟的卵子。 随后,我又是拉过婷婷,也在其身体内播下了无数的精子。这边我和婷婷母女双飞的时候,院长王德胜却已经是气晕了过去。我岂能这么简单放过你,走过去一泡尿浇在他的脸上,将他弄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妻女在床上娇喘吁吁,浑身潮红,尤其是下体那犹未闭合的屁眼和肿胀的淫穴,都在诉说着她们被凶狠凌辱的事实。 王德胜双目圆睁,牙关咬的咯咯直响,两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可是在手铐的束缚下,一切却都是徒劳而已。我再次发动如意技能,改变了婷婷的人格,尝过了清纯的婷婷,这次我要尝尝风骚的小女孩。「去,你们俩把他绑结实了,顺便把他的衣服脱光!」 两只母狗听话得一一照做。虽然对我恨之入骨,但他却不能反抗来自家人的捆绑,很快,王德胜连仅存的自由也被剥夺,全身被脱的一丝不挂,同时也被绑得结结实实。我走上前去,微笑道:「王院长,我说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在这里爽这么长时间了,感觉一直让你看戏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决定,让您也享受享受,让婷婷服侍服侍您!」 王德胜仇恨的眼光刹那间变得极为震惊,眼里再次出现哀求的神色,可是我丝毫不为所动。最让王德胜哀痛的却是女儿婷婷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兴奋地握起自己的鸡巴开始不停地上下运动。尽管心里极度的抗拒,但身体还是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慢慢的开始变得坚硬紫红起来。想到就是这根肉棒曾经无数次的进入老婆的身体,我的心里就涌出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看到肉棒变得坚硬起来,婷婷开始用自己的小嘴含住暴怒的鸡巴,不停地吞吐起来。王德胜嘴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复杂,包含着痛苦、哀求、绝望、悔恨,其中又夹杂了一丝情欲。 我揽着院长夫人的娇躯,上下不停地抚摸,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出父女乱伦的好戏。很快,婷婷就不满足于简单的口交,她抬起胯部,将自己的下体小心翼翼地对准朝上的鸡巴——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坐了下去。两个生殖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严密无缝。在爸爸的鸡巴进入阴道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闭上了双眼。不同的是王德胜眼角溢出了两行泪水,而婷婷则是兴奋的将身体在父亲身上不停地扭动摩擦,以期攀上性爱的高峰。「爸爸,你的鸡巴好硬啊,插的婷婷的小逼酥麻麻的,噢,好爽!爸爸,你动一下嘛,老是让婷婷一个人动好累的,您不疼婷婷了吗?」 我默默走到婷婷的身后,将婷婷的身体压弯,使她翘起可爱的臀部,然后对准那已被开发过的屁眼缓缓插了进去。也许是感到在自己女儿小穴的另一端有抽插的感觉,王德胜又睁开了眼睛,却是看到自己女儿娇嫩的小屁眼正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在抽插着,和自己的形成一前一后两面夹攻的姿势,而自己的妻子却在仇人的身后舔着屁眼,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在极度的屈辱中达到高潮。 亲生父亲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女儿的小穴,这场景却是如何的让人振奋。我拿出DV拍摄下这终极淫虐的画面,以供日后回味。乱伦的禁忌刺激着婷婷,也就是在爸爸高潮的刹那,婷婷的娇躯也开始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喷出,和自己爸爸射出的阳精混合在一起,种下乱伦的种子。我也在紧致的屁眼和身后骚妇的舔舐下放松精关,一股股的精液也射进了那娇小的屁眼,此时,一声苍茫的声音也就此响起:「如意高级解锁开启……」
以下是我个人的真实经历,斟酌了好久,还是决定把它写出来,以祭奠我那 段早已逝去的青葱岁月。虽然今年我才28岁,但已经在一个国企公司里担任市场开发副总经理职务满两年了,毕业后这几年,混迹于大大小小娱乐场所,或玩过,或闹过,形形色色的女人曾走进走出我的生活,有贪图我的钱财的,有贪恋我的外形的,也有真正喜欢我这个人的,但是我始终忘不了她,正如那一年那一天…… 2000年,我十六岁。那是一个简单而美好的年纪。按照相关规定,学校安排学生根据自己的情况分文理科。于是,我被分到了高三(3)班。本以为我的高中剩余生活会一直平淡下去,直到一个清纯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高挑的身材配着简单的牛仔装,齐耳的短发,白嫩的脸蛋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点点红晕,俏皮的鼻尖上还有隐约可见的小皱纹……接着一个婉转好听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大家好,我叫刘倩,请大家多多关照。简简单单一句话便打开了我的心扉,也让正值青春期骚动的我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追到她!令我感到惊喜的是,老师把她的座位分到了我的前面,这为我以后接近她创造了便利的条件。 经过开学一个星期的观察,她是一个乖巧容易害羞的女孩。从来不会主动和男生说话,下课也是坐在座位上安安静静的看自己的书,这不由得我心生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真想把她抱在怀里亲一亲。为了能够和刘倩接近,我远离了以前的狐朋狗友,每天上课也不再睡觉而是打起精神来听课,这样过了有一个月我的成绩稳健地排在班级的前五名。而刘倩虽然平时很努力的学习,但是碍于女人的生理结构的不同,学习成绩一直徘徊在班级的十名左右。每次老师宣布考试成绩的时候我都能看的出来她的小失望,为此我也是愁肠百结,总想为她做点什么,但是这一个月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高三上学期的期中考试成了我们俩关系的转折点,至今我扔清晰地记得那次考试很难,总分压的很低,刘倩的成绩跌到了十五名开外,而我则出人意料的成为全班第一。迎着同学们的掌声和老师赞许的目光,我骄傲地走上了讲台,接过了老师递来的奖状。站在讲台上,除了同学们羡慕的目光外,我捕捉到了一束来自她的目光,里面有什么,我分辨不出来,但是我意识到我的春天就要到了…… 那天放学,同学们都早早地回家了,我看到刘倩没有收拾书包,于是我就坐在她的后面假装看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偷偷地瞥她,感觉她的心里很矛盾,也许在做强烈的心理斗争。果然,刘倩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的心也突然有点紧张,虽然私底下我已经YY刘倩无数遍了,但是临到关头,我还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对不起,能打扰你一下吗?」刘倩脸红红地问我。 「什……什么事?」我有点紧张。 「最近……学习上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以后你……能帮我讲解下吗?」她的头低低地说。 「没……没问题!」我还是很紧张。 「那……太谢谢你了……」 大概她是太紧张了,没等我回话,她便拿起书包飞一般地窜出教室,留下我目瞪口呆。 当天晚上梦里,无数次与我嬉戏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这次竟然变得清晰起来,是的,就是刘倩!我趟在床上,背靠着墙,看着刘倩趴在我的腿前,翘起她那白嫩的小屁股,深情地亲吻着我的鸡巴,只见她的亲吻技术还很生涩,但是却很狂野,不多时,我的龟头便被她含的亮晶晶的,上面依稀还挂着一丝粘液……没有声音,只有狂野的动作和疯狂的喘息声,忘了过了多久,我仿佛一滩软泥,瘫倒在她的怀里,而刘倩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梦遗了。 第二天来到学校,我明显能感到她对我的友好。在我放心书包回身的时候,看到她转过头来对我浅浅一笑。我有些慌乱,脑子里全是昨晚梦中的场景。 接下来的这一天,老师讲的什么我完全听不进去。上课我变坐在后面看刘倩的背影,然后魂不守舍,浮想联翩…… 放学后我们很有默契地没有马上回家,等同学们都走后,刘倩转过身来问我集合的问题。在听我给她讲解的时候,她那可爱的小鼻子一皱一皱的,还有低头露出来的那一截雪颈,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起立致敬了。然而这一切,她都没有看到。晚上回到家,我想象着她那害羞的模样第一次手淫起来,当精液喷出的瞬间,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从此以后,每天下午放学,我都会在教室里为她讲解习题,看着她每天都是那副乖巧害羞的样子,我的心泛起涟漪…… 很快,月模又开始了。很意外,刘倩的成绩没有多大的起色,看得出她很用功,但是这次的考试结果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放学后,同学们都走了。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低低地抽泣。我走到她身边,不知道怎么劝才好。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站起身来,抓起书包,直接跑出教室,没有看我一眼。第二天,仿佛没有事似的,放学后她还是主动找我问问题,而我则是耐心地为她讲解。 就这样直到高三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后,刘倩的成绩有了较大的进步,一跃成为班级的第六名,看着她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我也替她开心。放学后,她第一次邀请我去她的家玩,也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 原来她们家挺有钱的,房子是独栋的小别墅,但是跟别的有钱小孩不一样,刘倩没有那些坏习惯,没有车接车送,穿着也很简单,在学校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普通小女生。踏进房间,她很开心地将书包一扔,跳到床上,一边跳一边大声地喊着,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也许是跳累了,她才反应过来,对我歉然一笑,乖乖地坐到床边,轻声说:「对不起,忘了你还在旁边。」她有些赧然。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我嘴角带着笑意。 「谢谢你这大半学期为我补课,我很感激。」她蚊子般的声音低低地说。 「没什么,你还是挺聪明的,主要还是你个人的努力。」 「如果可以的话,我……我想请你吃晚饭,可以吗?」 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没问题。」我答应的很痛快。 我以为晚上会去餐厅吃,待她一说我才知道,他们家是由保姆做饭的。记不清那天晚上吃的什么了,只记得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红酒,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男女,虽然不会喝酒,但是却开怀畅饮,后果自然是双双喝高了。 半夜被尿憋醒,雨不停地打在窗户上,说不出的悦耳动听。迷迷糊糊地去玩洗手间,才发现刘倩的房门是开着的,她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也许是保姆替她换上的睡衣,粉色的卡通睡衣显得特别可爱。那一瞬间,长久以来存在我脑子里的念头跳了出来,经过天人交战,终于还是邪恶战胜了理智,借着酒劲我走进了刘倩的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门。 打开灯,近距离地端详她,酒后的红晕还挂在如粉啄般的脸蛋上,嘴角上扬仿佛在做着美梦,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用颤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伸出我的舌尖,轻轻地滑在她的脸蛋上,我终于亲到了我梦中的女神!她是那么的柔顺乖巧,任我摆布。亲罢她的脸庞,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早就急不可耐的鸡巴。但见它青筋密布,黑中带红,龟头一点一点地仿佛在催我赶快让它舒服。 我暗下决心,今晚绝对要把握住机会! 不用撸就已经坚硬如铁,龟头处已经分泌出少量的前列腺液,我手握根部,将龟头抵住刘倩那白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滑动着,看着在龟头后面留下的那一丝丝亮晶晶的粘液,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阵舒爽。低下头用我的大嘴裹住她那樱桃般的蜜口,舌尖努力的撬开贝齿,钻向口腔深处。也许是梦到了什么,刘倩显得十分动情,鼻翼一张一翕,慢慢地伸出舌尖与我回应。 我品尝着她的香甜,渐渐地我的鸡巴越发坚硬,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要从体内爆炸开来,来不及细想,于是我把鸡巴对准刘倩的香舌猛撸几下,几股粘稠略带腥味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在了刘倩的嘴唇和香舌上。射完之后我吓坏了,以为这样会惊醒刘倩。没想到她只是转了个身,砸了砸嘴巴继续睡觉。过了半个小时,我的鸡巴又恢复了勃起,色心一起,我便把目光对准了她的屁股。 因为翻身的缘故,她的屁股毫无保留的对着我。宽松的家居裤阻挡不了我,轻轻地褪下她的裤子,两瓣如蜜桃般的玉股便露了出来。了了几根芳草的上面是一个浑圆小巧的粉色屁眼,一张一合,甚是可爱。在我眼里,她的每一寸身体都是洁白无瑕的。 左手捏住左边香臀,沾了口水的右手食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小屁眼,仿佛是害羞似的,她的小屁眼就像她本人一样躲着我的手指,上面如菊花般的褶皱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刺激。情不自禁的,我伸出舌尖舔向了她的屁眼。舌尖与屁眼摩擦产生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但是在我听来,充满了淫靡。胯下的鸡巴早已恢复了雄纠纠气昂昂,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解开了她的衣服上摆。 一对属于16岁少女的小白兔便露了出来,两颗粉嘟嘟的小乳头挂在上面,与淡淡的粉色乳晕两相呼应。虽不大,但结实。看了看,外面天快亮了,我强忍住亲亲摸摸的冲动,取出藏在身上多时的避孕套,套在鸡巴上,轻轻地顶在了刘倩的蜜穴前。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我一咬牙,带着些口水便挤了进去。因为挑玩多时,蜜道内不是很干涩,所以倒也顺利。 但是很奇怪,竟然没有流血。还没有抽动几回,抑制不住的激动从鸡巴上传回大脑,最后哆哆嗦嗦地便射了。我有些懊恼,但是因为天快亮了,我草草替刘倩擦了下身体便退出了她的房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栋房子是刘倩的爸爸在和她的妈妈离婚的时候留给她们母子的,每个月刘倩的爸爸会付给她们母子五万块钱的生活费,而刘倩的妈妈每天沉迷于牌桌,对刘倩的生活和学习关心不够,所以造成了她的话不多,内向的性格。 自此以后,不知为何,刘倩渐渐地又疏远了我。成绩也是一落千丈,平时更是难得看见她露出笑容。而我则更多地将精力放在了学习上,成绩依旧是在年级里名列前茅。 高三下学期期中考试前,刘倩不来上学了。不知为何,我的心有点小失落,不过因为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去细想,每天只是埋头苦学。 高考前的一个星期三下午,刘倩破天荒地来到了学校。她没带书包,也没有带课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我的前面,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讲台上老师在讲些什么。而我就这样盯着她的背影,默默地看了一天。 放学后,她就如一只翩翩蝴蝶,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便悄然离去。 高考后去领成绩单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没有参加高考,而是去了英国留学。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的心很痛。 刘倩,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做的那些事你知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很想念你!
【讨厌弟弟的姐姐——厕所必备读物】 祝大家五一快乐! (二) 冰冷的手用力的揉捏着雨婷的乳房,冰冷和刺痛的感觉交替传来。 恐惧和屈辱让她流出泪水,泪水还来不及顺着眼角滑落,就被蒙在她头上的睡裙吸收。 那双冰冷的手玩腻了雨婷的乳房,顺着她紧绷的小腹滑了下来,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另一只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触碰到了那团凸起! 「不要!」 雨婷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梦?但乳头为何那么疼? 她轻轻搔了搔头,眼神迷离的没有焦距,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呢? 那个该死的娃娃。 一想起那个娃娃,雨婷就产生一阵阵的厌恶,那丑恶的面容,青紫的肤色,让她发自心底的产生不适。 好在那个娃娃已经被丢到外面去了,自己总算是可以放下心,不用再去害怕那个娃娃了。 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凌晨三点,自己才睡了两个多小时。 天还没亮,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不时飘动的窗帘缝隙里洒进一丝明亮的月光。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雨婷静静的闭上眼睛,房间里有些阴冷,她拉过毛巾被把自己盖好。 哒!哒!哒哒!咕噜咕噜…… 屋顶上传来玻璃弹珠掉在地上弹跳、滚动的声音。然后是极其轻微的沙沙沙的脚步声。 一切再次归于寂静。 雨婷躺在床上,仿佛睡熟了,但她的身体却在不停的抖动。 「吱呀呀呀——」 衣柜的门缓慢的打开,门轴摩擦的干涩声音像指甲抓挠玻璃一般,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啊……」 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雨婷刷地坐了起来,她用毛巾被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只露出脑袋,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入骨的寒意。 她咕噜一下咽了口唾沫,伸手去摸床头灯的开关。 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射着室内,雨婷眯起眼睛向衣柜看去,一堆衣物掉落在地上。 就在雨婷长舒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的时候,床头灯忽然开始剧烈的闪动起来,那光线忽明忽暗。 雨婷回过头,只看到床头灯发出一片刺眼的亮光之后,发出滋滋的静电声之后,熄灭了。 雨婷的眼睛被晃得生疼,但接着那一瞬间的光亮,她看到了一个身影,光亮熄灭之后的屋子里一片黑暗,只能看清一个人形的东西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大致轮廓。 臃肿的身体…… 扭曲的四肢…… 硕大的脑袋…… 雨婷感到这个形象似曾相识,她瑟缩的从枕头下再次拿出手机,屏住呼吸,按亮了手机。 在手机的屏幕淡淡的荧光照耀下,黑暗如浓雾般散去,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身影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浑身青紫的娃娃,顶着一张诡异扭曲的笑脸,身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伤疤,伤疤边布满了黑红交错的干涸血迹,面冲着床头坐在椅子上,两手举着一个巨大的塑胶袋,作势欲扑! 一声尖厉的叫声从雨婷的口中传出,颤抖的指缝间,手机掉落在地上,弹跳着到了娃娃的脚下,自下而上的冷光映照下,那个诡异的娃娃如同一尊凶恶的邪神。 它…它又回来了…它又回来找我了! 这个本来已经被扔掉的娃娃再度凭空出现在她的房间,让雨婷原本放松的神经一瞬间绷紧。 极度的惊恐让雨婷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她不敢再在这个房间多呆一秒,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冲到了房门前,双手抓住门把手用力的转动,想打开房门。 咔哒!咔哒! 门锁发出机械出动的摩擦声,但房门却纹丝不动! 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打不开? 雨婷一次次的用力敲击着房门,转动着门把手。 但房门用铁一般的事实一次次的击毁了她的幻想。 身后那股寒意如同一条毒蛇顺着她的小腿缓慢的爬上了她的身体。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惧和精神压力的雨婷痛哭着尖叫:「救命!爸爸妈妈!雨晨!救命啊!」 同时胯间一股热流,打湿了睡裙,滚烫的液体顺着白皙修长的双腿留下,在她身下形成了一个弥漫着腥臊气味和滚滚热气的水洼。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只有一墙之隔的雨晨的声音首先冒了出来,然后是爸爸妈妈的声音。 「姐姐!你怎么了?」 「雨晨,开门啊。这孩子怎么把门反锁了?」 妈妈取来钥匙之后,终于打开了紧锁的房门。 房门一开,雨婷就痛哭着跑了出来,下半身湿淋淋的带着浓重的尿骚味,睡裙湿透的下摆紧贴着她赤裸的身体,小腹下神秘的倒三角,两瓣臀肉间深邃的沟壑,都清晰可见。 问明了缘由,妈妈带着雨婷去洗了澡,可是刚一出浴室,雨婷就看见雨晨抱着那个娃娃从楼上走了下来。 虽然有家人的陪伴,但看见那个娃娃,雨婷还是迅速的躲到了妈妈身后不敢去看。 雨晨把那个娃娃丢到角落里,拍拍双手说:「老姐,你怎么买个这么恶心的娃娃放在房间里,能不害怕嘛,我看着都头皮发麻。」 雨婷吓得说不出话,怎么也不肯回房间去睡,最后只得雨婷和妈妈睡在一起,爸爸睡客厅。 在妈妈的怀里雨婷睡的很熟。 早上,雨晨的敲门声把雨婷从睡梦中吵醒,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起床去开门。 房门打开,雨晨原本正在敲门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嗯,我已经起来了……」雨婷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但雨晨却并未离开,愣愣的站在原地,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 雨婷抬起头,发现雨晨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的扫射,嘴巴大大的张开,口水都要留了出来,更要名单是,他两腿之间高高的搭起了帐篷,从短裤鼓起的形状来看,似乎比自己那些男伴的都…… 呸呸呸!雨婷立刻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这家伙可是自己老弟,而且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十分惹人厌的家伙,厚脸皮、惹人烦、说起他让自己讨厌的地方可说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他干嘛还看着自己? 雨婷这才反应过来,顺着雨晨的视线向自己身上看去。 高高隆起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诱人的乳沟…… 乳头?雨婷这才想起,因为自己穿不惯妈妈的睡衣,所以在睡觉的时候自己偷偷脱掉了,现在自己是……全裸? 雨婷呯的一声关上房门,抓起床上的毛巾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雨婷收拾停当穿戴整齐的来到饭厅,父母和雨晨正在说着什么,看到雨婷来就都默默的吃起饭来雨婷妈妈劝雨婷不如请一天假在家休息,但课程很紧,而且,雨婷实在是希望出去透透气妈妈也治好尊重她的决定。 吃过饭,雨婷早早的收拾停当,准备去上课,但雨晨却还在磨蹭着。 雨婷很不情愿和雨晨一起去上学,但是在父母威胁她扣发零用钱的时候,她只能接受现实,每天和讨人厌的弟弟一起去学校。 所以出了门,雨婷脚步不停,走的很快,不一会儿,雨晨就被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雨婷被追上来的雨晨叫住了。 面对雨婷的疑问,雨晨一脸的淫荡笑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纸盒子。 雨婷只扫了一眼,就满脸通红地想一把夺过来,可抢了几次,都给雨晨躲开了。 雨晨嘻嘻笑着,一把将纸盒塞给雨婷,说:「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昨天去你房间抬那娃娃,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床边的地上放着这个,姐姐你那么多男朋友,怎么还用这个啊,他们满足不了你?」 雨婷一把将纸盒塞进书包里,转身便走,因为她忽然想起,昨天弟弟到自己的房间抬走了那个恐怖的娃娃,那门口自己尿的那一摊…… 一天的校园生活过得波澜不惊。雨婷心不在焉的听着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解,感觉那完全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放学后,雨婷给张杰打了个电话,昨晚的惊吓让她堆积了很多的压力,十分的焦虑,身体不停的骚动,迫切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排解她心中的郁闷。 放学回到家时间还早,雨婷把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吸取了上次床单被弄脏的教训,她特意在上面铺了一层毛巾被,软软的,又可以防止淫水和精液打湿床单。 父母今天还是要加班,时间很充足,拿起床头柜上一个hollekite的娃娃,打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避孕套,想了想,又拿出两个。 一想到等下就能和张杰激烈的做爱,雨婷的身体开始越发的燥热起来。 做完准备工作,雨婷长舒了一口气,张杰来之前,她还有时间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来到浴室,打开水阀,将热水放进浴缸,雨婷趁着浴缸水满之前的时间脱衣服。 纤细的手指轻盈的解开衬衫的一颗颗扣子,解到胸前,每解一颗,丰满坚挺的胸部就用力的将衬衫挤开一分,虽还看不见乳房,但从被顶起的衬衣勾勒出的形状和那不断荡漾的乳波,就让人血脉喷张。 悄无声息的,浴室的门打开了一道不足一指宽的小缝隙,一双眼睛透过缝隙小心的窥视着。 纤纤素手拉住衬衫的一侧衣领轻轻下拉,露出浑圆如玉的肩头,玉臂微曲,衣袖里抽出一条莲藕般诱人的手臂。 五指分开,衣衫如一道白霞徐徐下落,挂在一边肩头,轻拽衣袖,那件衣衫就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落。 雨婷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天蓝色胸罩,大片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如白玉般温润的光。 解开腰间的搭扣,拇指插进短裙腰部,轻轻下拉至膝盖处,抬起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跨出去,再抬起另一条。 期间上身微倾,翘臀微挺,波涛荡漾,让人目不暇接。 小手拇指插进腿根丝袜袜口,轻轻向下推去,薄如蝉翼的丝袜缓缓退了下来,如白瓷般的修长玉腿逐渐显露出来。 双手伸到背后,轻轻打开搭扣,双肩微缩,拉下肩带,天蓝色的胸罩如同新娘子的红盖头一般缓缓的解开。 雨婷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将胸罩放好,双手的拇指轻轻的插进了小内裤的腰部。 微微欠身,翘臀微撅,手指缓缓下滑,天蓝色的小内裤开始随着双手的动作缓缓下落,露出两瓣白嫩臀瓣间深邃峡谷和神秘的三角地带。 放好内衣,浴缸里的热水也刚好放满。 抬起一只长腿,轻轻试探着踏进浴缸,热水的温度让雨婷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跨进浴缸,缓缓的坐在热气蒸腾的温水中,背靠着一侧浴缸的池壁,雨婷舒服的呻吟。 雨婷美艳的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反倒勾起了她方才暂时压下的欲望,此刻身体再次骚动起来。 她的双手轻轻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拂过被嫩的玉臂,浑圆的肩头,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浑圆的臀瓣,肥嫩的大腿,最后在那漂浮着水草的肥美洞穴停下了脚步。 「嗯……」 轻轻的碰触就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饥渴的身体格外的敏感,闸门打开的瞬间,名为欲望的洪水瞬间席卷而来。 一只手在那洞穴之外轻柔的摩擦,另一只手早已攀上了凸起的两座山峰,依次挑逗着山顶两颗鲜嫩的果实。 修长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徘徊在洞穴之外,开始分出兵力前往洞穴深处探险,一根,两根,三根。 手指轻柔的在洞穴中移动,搬运着洞穴中黏稠的淫液。浴缸水面泛起层层波纹,倒映着雨婷满是风情的俏脸。 浑圆坚挺的乳房在五指的揉捏下变作各种形状,丰盈的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雨婷舒爽的叹了口气,轻咬着下唇,修长双腿绞在一起,在洞穴中探险的手指似是遇到了什么毒虫猛兽,展开了一场激战,动作也越发的快速。 但敌人实在强大,游走于双峰指尖的五指也不得不来增援,占领洞口上方凸起的小小宝石。 一时间风云突变,没人一声长吟,动作更一阵紧似一阵。 浴缸水面也波涛汹涌,水花四溅,水声娇喘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两手夹攻,焉有不败之敌?不多时,雨婷身子一阵抽搐,身子绷紧,脑袋向后扬起,一双芊芊玉足也紧紧绷直。 恍惚中似有闪光,雨婷强打精神,撑起酥软的娇躯,眯起眼睛仔细查看。 才发现门缝处又有亮光一闪,有人偷看! 好啊雨晨,你小子可真有胆! 雨婷伸手一指门口,骂道:「雨晨,看我不挖了你那狗眼!」 门外顿时一阵子慌忙,磕磕碰碰的有人逃走…… 雨婷从浴缸中跳出,扯过衣架上一件睡袍,拎起放在一边的皮搋子就追打出去。 门外没人?! 「这小崽子,跑的还挺快,这两天很不爽,正好拿你撒撒气!」雨婷暗自琢磨。快步来到客厅——「咦?」 雨婷看见张杰已经来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而一旁雨晨已经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 沙发上的张杰听见动静刚要起身和雨婷打招呼,雨婷抢先道:「你先坐着,等我教训完这个兔崽子在招待你。」 说罢挥舞手中的皮搋子几步冲到雨晨近前,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只留下张杰一人,表情异常尴尬,脸上阴晴不定,几次欲言又止…… 「雨晨!毛都他妈没长全,就敢偷看老娘洗澡,看老娘不把你那狗眼挖出来!」 雨晨粹不及防,被结结实实的打在头上,呲牙咧嘴的痛叫道:「哎哟!你玩真的啊?!」 雨婷也不多说,手中皮搋子不停落下,雨晨那肯吃这个亏,闪身进了自己房间,刚想关门,就被雨婷一脚踢开。 「爸妈舍不得打你,老娘可不惯着你,看我不把你那鸡巴揪下来,剁碎了喂狗!」雨婷追进雨晨房间,反手锁上了房门,两人在房间里捉起了迷藏。 面对雨婷的追打,雨晨急了!一边抱头鼠窜,在自己的房间里上蹿下跳的躲闪着,一边回嘴道:「你妈个大骚比,天天撅着屁股给人肏,肏过你的男人快赶上加强连了,就你那一堆烂肉,送给爷肏也还不肏呢!哎呦,不带抓脸的……」 「还敢回嘴?你他妈当你是谁啊?想肏老娘,你也配?看老娘不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让你把你射出来的玩意当优酸乳都给你灌回去!」 「雨婷,别这样,他…他还小呢。不懂事。」隔着一道房门,张杰斟酌着词句。 门里传来雨婷的叫骂和雨晨的求饶的声音。 「没事,他皮紧我给他松松筋骨,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坐。」雨婷的声音和风细雨,手中的皮搋子却丝毫不见留情。 追打中,雨晨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撞在了衣柜上,衣柜门发出吱呀呀的哀嚎声缓慢的打开。 被柜门打开的声音吸引,雨婷的目光望向那半敞开的门,却脸色一白,一声尖叫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半开的门缝里,一个青紫色的脑袋正偷窥一般笨拙的探出头。 雨婷绝对无法忘记那张脸,青紫色的婴儿巨大的头颅上布满深沟浅壑的伤痕,出诡异笑容的脸孔!
娇妻的深渊(十三)(3902) 2012年5月1日" 切,你们要求可真多……" 韩勇故意装处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应该问我们的美女老师。"" 老师……老师……我……" 青年迫切地期待着柔媗的回答。 " 你们都是流氓……" 柔媗不住的摇头" 都来欺负我吧……"" 嘿嘿嘿,你很有做野鸡的天赋……我要把她们摊开了……" 老头捏着湿漉漉的花瓣,邪恶的盯着柔媗.柔媗的身体起伏的愈来愈急促,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但已开始咿咿嗯嗯的喘息,脸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头兴奋的有点不知所措,先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污黑的手指捏住嫩肉朝两侧拉动,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红黏的果肉,青年将她的腿侧的更开。 柔媗的股沟用力的缩紧起来" 哼嗯……啊……" 发出耐人寻味的叹息。淫水泌出来,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现在更是狼藉! " 他们是不是也很会玩女人?" 韩勇淫邪地盯柔媗." 穴穴要融化了……" 柔媗柔美背部轻轻搐动,不禁无耻的嘤哼出来。娇柔地盯着眼前的老头。 " 我来尝尝你的小嫩穴……" 小老头看着混合和浊白的淫水,脸上神经也控制不住的跳动。 " 等等,别动老头……胖子,帮我拍几张做纪念。" 韩勇站到柔媗身后,"你要够淫荡哦……" 老头的脸贴着柔媗的大腿内侧,青年将她白皙的大腿贴身抱在怀里。 " 老头把舌头伸出来,对、对……" 徐胖子对着那淫靡的景象按动快门。 柔媗配合着将腿根打的更开,老头忍不住吐出吐出肥舌,用宽大的舌面" 雪…" 的狠狠舔了她整片展开的花瓣,舌面舔扫过湿漉漉的耻缝。柔媗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 " 别动……别动……"" 嗯……" 柔媗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的跳着," 咔嚓" 又一张。 " 老板……老板……可以了吗?" 老头僵直着身体问。 " 好……玩你的吧!把她淫水都吸出来……"老头的厚唇再盖上滚烫的要溶化的湿穴,整片舌头都是黏稠的蜜汁,像黏胶一样一直滴下来。吞进这些腥滑的液体后,老头还美味地的舔舔嘴唇。 " 吸完了吗?舔她的阴蒂……。还会有哦……" 韩勇指挥着老头。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最敏感的位置指示出来" 看到吗?那里面的小肉芽……"" 哼嗯……" 柔媗难受的闭上眼睛,老头再度用手指拉开红黏不堪的肉缝,让复杂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的更彻底,然后挑开包覆着阴蒂肉芽的嫩皮。 " 嗯……对……那里好痒,帮我…………" 柔媗的肩膀也辣缩着。 " 这里?" 老头的尖顶住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压揉。 " 嗯……" 柔媗下巴深深向后仰去,喊叫的呼声几乎是娇呼。" 好棒……"酥麻电流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脚掌弯曲成诱人的弧形,脚趾头互相夹在一起。 老头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如获至宝地吸舔着可爱的肉芽,阴核一下子就在老头的双唇间充血变成紫红色。 " 嗯……" 柔媗颤声的叹息。 " 喜欢这样被人玩弄吧!" 韩勇舔吸着她的耳垂。 " 玩死我吧……嗷嗯……我要死了……" 柔媗淫乱地回应。 她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不知什么时候手机已经在徐胖子的手里了。 " 不好……不要……不……" 柔媗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喊着从痴迷中回过来。 手机还是被徐胖子接通,贴到她耳边:" 老婆……老婆……回来了吗?"" 唔……老公……"韩勇大手轻轻盖住柔软的乳房揉动。柔媗被他一搓胸,立即舒畅的发出长长的呻吟!很快又将柔媗的意志夺走,眼前的景物就像镜头失去焦聚般,这时柔媗已经忍耐到滨临崩溃。恰到好处的给予,对她来说就是解脱。 韩勇淫笑着看了眼老头说:" 他会救你的,把你的腿抱好哦!"" 谁……谁在说话……还有谁?" 王鹏的声音如此着急。 柔媗喘不过气来似的" 嗯……他……他们……" 又颤抖地点头表示顺从,后背靠到韩勇身上,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腿更使劲的打开腿缝,对丈夫的愧疚早已被排山倒海的肉欲所淹没。 " 你在哪里?说啊!" 电话里王鹏继续盘问。 " 唔……我完了……对不起……" 阴核变大而有弹性,老头视乎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条舌头轻轻的抠抚湿滑的肉沟。柔媗起先" 嗯嗯哦哦" 的抬着屁股迎合,老头舌头一滑" 滋!" 一声游入滚热多汁的小穴内。 " 你怎么了……?"" 回答他啊!亲爱的,我的小可爱,告诉他在被人吃小穴!"" 啊……他……在吃我小穴,嗷嗯……" 柔媗激烈的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体,手再也无力抓住自己大腿。 " 谁……谁……是谁?……是不是还有别人?"" 老师我帮你……" 青年抓着她一个脚踝朝上提。所有人都沉浸在蹂躏她的喜悦中。 " 好多……嗯啊……" 此刻柔媗早失去自尊和廉耻,她吃力的握住自己另一个的脚踝,再度向两边分开双腿。腿根一开后,阴户被塞拔的快感又冲向脑门,滑腻的舌头一吋一吋的没入紧滑的阴道内,不断有黏汁被挤出来。 老头紧贴着肉瓣用力猛吸,舌头灵活地在肉腔内搅动。 柔媗快要不能呼吸,紧绷的身体正冒出冷汗。黏膜紧紧的缠绵着舌头吸吮,阴道正自卫性的扭屈收缩,却又被外面强大的吸力外翻,几乎要涌出体外,意识快陷入昏迷的痛苦的抽搐却无法动弹,深怕一动就会将弄坏自己体内的生殖器。 " 你老婆被个老头口交的爽死了,这个乡巴佬很会舔……" 韩勇直接把电话接了过去。 " 你是谁!你是谁?乡巴佬是谁?你们……你们在哪里?" 王鹏几乎是咆哮着。 " 凶什么,再凶老子捏捏爆她奶子……" 韩勇五根手指用力的抓下去,而柔媗激烈的反应,不过给他一百分的鼓励,柔暖肉球像面团般被手指嵌入变形! " 呀……" 柔媗知道是在被侵犯,但是痒到发麻的部位却似久旱逢甘霖般的受用,以致于语无伦次的一下子说不要、一下子又喊舒服。 老头看到柔媗的反应,就进一步的吸住肉洞、舌头搅弄的更卖力。 " 呜……不行…不行……会弄坏的……要掉出来了…" 她颤抖娇泣断断续续的哀求老头。阴道里的空气好像在被往外抽离,里面的黏膜在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来……放声娇吟,美丽的胴体兴奋的轻颤着。 " 让你老公听听什么要掉出来了?" 韩勇把电话放在自己和柔媗耳边。 " ……子……子宫!啊……" 柔媗哀吟般回答。高举的白嫩裸腿正兴奋的乱踢,美丽的脚ㄚ上挂着高跟凉鞋…… " 你们……你们对她做什么了?我……杀了你……"" 我想,你老婆从来就没这样爽过!可惜你没看到……哇……都翻白眼了……"" 老婆、老婆……"" 别担心,只是高潮了,被玩的高潮了" 徐胖子抚着她光滑纤瘦的裸肩朝电话里大喊。 " 哼嗯……对不起……啊……老公……" 柔媗连腰都忍不住挺起来。一种昏眩的快感散布全身,黏黏的肉洞又涌出一泡滑稠的淫汁,挑逗异性的气味在老头的嘴中散开来。 " 哈哈哈……被一个可以做她老爸的,乡巴佬舔的高潮了……"" 不要……不要说……" 柔媗无力的呓吟,想起丈夫就在电话那头,噙着泪拼命的摇头。 " 宝贝……可你老公都听到了。"" ……你们……你们放过她吧……" 王鹏的语气一下变的气馁了。 " 和我做完就送她回去……"" 嗯……嗯……" 柔媗先是的点头,又拼命摇头" 我怎么再见王鹏啊" !而下体那道耻缝又像火在烤、又像有许多蚂蚁在爬,乳头也是相同的情况。 " 快、快点…快点…好吗?" 这是王鹏没得选择的交易。 " 真有你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骚货自己爬过来,一边和你老公电话,一边搞他老婆,太他妈爽了……喂,小伙子帮我来拿着电话……" 韩勇招呼着青年。 " ……" 王鹏的揪心地听着一切的发生,似乎能看到一群饥渴的男人围绕着他赤裸的妻子不断的蹂躏、欺辱,身体犹如掉入冰窖般。 柔媗在桌面上无力地爬行几步,羞着脸握住韩勇的手臂,身体从台面上无力地滑落,张开的两腿间,那被舔吸过的耻沟有点鼓鼓的、嫩红的花瓣也从缝隙间吐出来,奇怪的是还泛着湿亮!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 " 你老婆的奶子很不错,很挺,很饱满,捏着手感也很好……"" 不要再伤害他了……" 一种罪恶感伴着倒错的刺激让柔媗脸一下子红起来,一颗心也噗噗的猛跳。 " 刚刚被人舔的时候可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不要说了,饶了我吧!" 那种羞辱就像一条蛇般紧紧的缠住她的身体和灵魂。 " 嘿嘿嘿嘿嘿……那就快来吧!"韩勇脱下裤子的的刹那,一条盘着跳动血管的怒棒弹举在浓浓的毛丛间。 " 好大……嗯……" 柔媗迷蒙的大眼中闪过愉悦的光采。媚眼如丝的呓语,微启的朱唇间喷出滚热的香气,双手已不自觉的揉握住铁塔般的肉棒。 " 太不要脸了!我真为他老公难过!" 青年忿忿的说道,其实他真正气愤的是为什么柔媗为韩勇服务而不是他。 " 要给他湿润一下,不然插进去怕你受不了呀!" 韩勇淫笑地看着眼前的少妇,也为自己粗壮的肉棒感到骄傲。 只见柔媗玉手温柔地握着火烫的阴茎,犹豫一下伸出香嫩的舌尖轻轻舔起龟头下的接缝。 " 噢……" 韩勇倒抽了一口冷气,舒服地看着,柔媗一点也不嫌弃,那龟头边缝及包皮皱褶上黏满白白的臭垢和分泌物,马眼还渗着黄黄的残尿和淫露,反而像很美味似的、粉嫩的舌片一口一口的把这些脏垢舔进嘴里。" 老头,你找的婊子有这样为你服务吗?"" 也会……也会……要多给五十…不过…不过没吃的这样好……。"" 噢……她在舔我马眼……真他妈爽……" 韩勇被自马眼通入的甜美电流给殛的浑身酥颤" ……" 电话里完全能听到王鹏沉重的鼻息,他自己都舍不得让柔媗口交。 " 要……要看着我,观察我的反映,那里爽了多舔几下!"柔媗果真仰起红晕的脸蛋、无辜中带着柔媚的神情望着韩勇、红嫩的小舌头仍旧一口一口的舔舐他的肉棒,巨大的男根在她刺激下不住有力地脉动。柔媗感到身体愈来愈热、双颊也烫的很,两腿间痒痒的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柔媗舔了好一会儿,把他的肉棒清理得湿亮干净,然后小嘴稍稍离开,随即又张启朱唇含住整粒发紫的龟头。 " 幺……我靠" 韩勇舒服得快疯了,肉头直接裹在柔媗小嘴中的感觉远超乎他期望的美妙,那滑嫩柔软的黏膜温柔的按磨着敏感的冠肉,加上她那无辜勾魂的眼神……他不顾一切的呻吟出来:" 好舒……服……他妈的……喔喔……你……老婆……靠……真想射她嘴里…………"" ……" 听着他人对妻子的蹂躏,王鹏在电话另一头居然也可耻的勃起了。
我被流氓外教奸污的真实经历 时间 2012年5月日我要讲的是上大二那年夏天,我被一个无耻的加拿大外教胁迫,强奸,凌辱的亲身经历。 这件事其实一直是我心头的一个魔影,我一直把它当成一个噩梦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但是近两年来,我在网络和报纸上不断看到中国女孩被学校请来的外教强奸失身的报道,渐渐明白其实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遭受到这种惨痛经历的人。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在大都市的街头,时尚,温婉,漂亮的中国女孩依偎着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外的场景越来越常见。每次看到这种景象,我心里都会很不平静。我想以自己的亲身教训告诉大家,作为中国女孩,我们在老外面前一定要学会自重和自我保护,不要被那些洋人的甜言蜜语魅惑,轻易地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献出去。下面就是我的故事。 我的大学是在南京一所非常著名大学的英文系读过的。这件事情发生的那年,我刚刚度过自己21岁的生日。可以说那时的我是非常幸福的。我当时有一个令人羡慕的男朋友,刚刚获得学校的全优奖学金。不过最令我高兴的,则是我不好意思承认的另一件事:在系里一年一度的“xx大学英文系闪耀之星”评选大会上,我凭借自己出色的成绩,清纯古典的气质和无人可及的美貌以压倒性的票数当选。 虽然我并不是认为自己拥有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但在这所以盛产美女著称的江南高校获得这样的头衔,令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都更加有自信。可能由于我太骄傲了,也可能是自己的气质容貌太招人嫉妒。慢慢地有一些关于我的流言开始在校园里流传开来。例如有女生在背后说我“看上去那么清纯,其实心里就是个荡妇。” 男生们也在背后议论我“胸那么大,玩起来一定很爽。”我甚至听说过有的男人宿舍里挂着我的大幅彩照,我是大家自慰时集体意淫的对象。而最离奇的,莫过于有人说我上初中时曾经被校外的小流氓抓出去轮奸,因此早就不是处女了。 为了这些下流的传言,我曾伤心地哭过很多次。只有我的男朋友知道我虽然打扮得很时尚精致,但心里是个非常古典保守的女孩子。并且我引以为傲的是,不管别的女孩如何,我始终维护着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与男朋友的交往最多也到牵手和接吻的程度。那时候我万万没有想到,不久之后,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童贞,竟会被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陌生男人,以最残暴的方式夺走。 他叫莫斯特。我们私下里都叫他老莫。他大约40岁左右的样子,个子非常高。 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像个耸立的巨人。所以我们又叫他莫西干人。据他自己说,他是加拿大人,还说自己在那边有老婆和孩子。他那时候是担任我们的口语教师。 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一天莫斯特请我到他的办公室。他对我说我的英文口语很好,他打算推荐我参加一个国际上的大学生口语竞赛。但他随即又说,我的一些口音需要纠正。问我能不能暑假里抽出一点时间,他要单独给我做培训。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只对他说我考虑一下。他听了我的话看上去有些失望,讪讪地说这样的机会不是每年都有的。有的女生来求他他还不一定答应呢。 我心一软,就应承了下来。他听我答应之后高兴极了,一下子跳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熊抱。这过分热情的举动虽然让我觉得不舒服了很久,不过当时我只是天真地想,可能老外都比较热情吧。 他想让我去他的公寓做练习。出于女孩子本能的顾虑,我想让我男朋友陪我一起去。但他觉得这样不太礼貌。况且说他自己也有别的事要忙。我一赌气之下,就决定自己去了。我还记得那天我特意穿上了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那件高档真丝白色连衣裙。这件裙子设计非常简洁,但是与我高挑丰满的傲人身材和清新优雅的气质搭配得十分完美。唉,想想那时候可真傻,就这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人送去了。 打开门,莫斯特满面笑容地迎接我。与在学校里总是西装革履的形象不同,他那天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 恤和一条家常的浅棕色短裤。健壮的腿上长满丰茂的金色腿毛。不知为什么见到他密集的汗毛,我的心头竟微微地震动了一下。他的房间布置非常简单。大大的客厅,只摆着两张沙发。正对着一台液晶电视。一只沙发上胡乱丢着一些衣物和旧杂志。我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习。他想了想说,不用着急,我们可以先随便聊聊。 他让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己从厨房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贴着我坐下。我急忙说我自己不会喝酒。他不以为然地把一只酒杯放在我的面前,砰地一声打开了瓶盖。他用英文说:“唐薇,你是个独特的女孩子,你知道在中国……”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满满地斟了一杯红酒,也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他举起酒杯,碰了碰我的杯子,一仰头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只好也跟着举起了酒杯。这杯酒又辣又苦,我刚喝了一点,就被呛得咳嗽起来。但为了显示我不是那种柔弱的女孩子,我还是忍着喉咙的灼热喝下了半杯。 “Good Girl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马上又把我的杯子斟满酒。 “不,我不能再喝了……”我红着脸拒绝道。 “没关系,喝下去,喝下去!”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我面前的酒杯,吵我唇边送过来。 “我真的……” 还没等我说我完,他忽然蛮横地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使我红润的嘴唇被迫张开。想要把灼热的烈酒强行灌进我的喉咙。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惊慌失措,我抗拒地摇着头。莫斯特索性把酒杯倾倒在我脸上,琥珀色的洋酒沿着我白皙优雅的脖颈,一直淌到胸前,打湿了连衣裙的前襟。 “你想干什么?”我战战兢兢地说道。一面用力推开他伸向我的魔手,一面试图站起来。但酒精的作用让我觉得头脑有些恍惚,身体也十分绵软无力。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在沙发上。 “I want to fuck you!”莫斯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低声地说。 他平日绅士的形象已经当然无存。好像忽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脸上布满淫邪的狞笑。他嘴里散发出的烟味和酒精的味道令我感到阵阵晕眩。 “不要……我有男朋友的……”明知道男人的兽欲无法遏制,但我仍徒劳地哀求着,同时极力扭动着身体,想从他庞大的身躯下挣脱出来。他对我的哀告全然不理,反而把嘴巴凑近我极为敏感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我听他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操中国女孩吗?因为她们全都和你一样,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却像婊子一样扭个不停。又是仙女,又是荡妇……” 说完,他用嘴巴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细细地舔弄起来。 “嗯……” 我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立刻又为自己的呻吟羞红了脸。他熟练的逗弄,让我觉得一束火热的电流透过脊椎袭上心头。已经酥软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抗拒的手臂也不像刚才那么坚决了。他趁机揽住我的细腰,我能感觉到他长满金毛的大手隔着一层丝绸在我光滑的后背来回抚摸,他坚实有力的胸膛像岩石一样压在我半球形的乳房上,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的一条腿抵在我的膝盖上,试图插进我紧紧合拢的修长双腿之间。而最要命的,则是他胯下的“家伙”随着我的扭动而膨胀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火热。我能感觉到它的硬度,甚至是龟头的形状。 他也有意地让他引以自豪的大阳具来回磨蹭着我的私处。每次摩擦我让我的下体感到难以忍耐的麻痒,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啮咬着阴道。一步步逼近的危险让我恐惧不已,我只好苦苦地哀求他:“快放开我……不要这样……” “你的嘴巴太不听话了,要好好教训!” 他把嘴唇从我耳边移开,但立刻又不由分说地贴上我湿润而鲜艳的唇瓣。 “哦……”我惊呼一声,脑子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仿佛有无数电流击穿我的身体,难以遏制的快感向全身蔓延扩散,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张到最大,身体也跟着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 我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并不是因为我真是是个外表清纯美貌,骨子里却淫荡无比的女孩。而是因为我的嘴唇甚至比我下身的小穴还要敏感。而这都缘于我上初中时的一起意外。那一年我几个小流氓绑架到校外。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由于我不停地叫喊,他们便用包装胶带封住我的嘴巴,使我只能依靠鼻子呼吸。奇怪的是,胶带紧贴在嘴唇上致命的压迫感竟使我生平头一次感觉到性的欲望。后来警察及时赶到,把那几个小流氓都送进了拘留所。但我对胶带的变态依赖却再也无法根除。我背着同学买过很多胶带,透明胶带,很宽的棕色胶带和包电线用的黑色绝缘胶带……我都用过。我常常躲在厕所里,一次次地把剪成小段的胶带贴在自己柔软娇嫩的嘴唇上然后用力撕下。这样的自我凌虐总是让我的小穴很快就洪水泛滥,高潮迭起。随着次数的增多,我嘴唇也变得无比敏感,成为我全身最容易兴奋的部位。电视上接吻的镜头都能让我躲进浴室自慰半天,到后来,就连走在街上,看到广告牌上男模特性感撩人的嘴唇,我的下体也会湿成一团。 莫斯特自然不会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我被接吻引发的剧烈反应显然无法逃脱他的眼睛。他把我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完全含进嘴里,用舌头肆意舔舐,扫荡。还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上一口。我抗拒地轻摆着脑袋,虽然阵阵火热的快感让我呼吸困难。但我仍极力坚守着理智的防线,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失身于这个外国色狼。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肥腻的舌头侵入我的口腔之内。然而我的抗拒似乎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的舌尖在我的两排洁白的贝齿上来回滑动着,寻找着突破的入口,肮脏的口水透过指缝不断地淌进我的嘴里。他尖利的牙齿也配合地啮咬着我的唇瓣,几乎要我把我咬出血来。 在持续地攻击我牙关的同时,他伸出一只手撩开我的发丝,忽轻忽重地轻抚着我的耳垂,脸颊,鼻子,慢慢地沿着我优美雪嫩的脖颈向下滑动。所到之处都引发麻麻痒痒的怪异触感,仿佛是用毛笔的笔尖在我肌肤上拨弄一样,在我的躯体上引发一阵阵轻微的惊颤。他游移的双手还在向下探索,终于停在我坚挺浑圆的一侧乳峰上。他把大手覆盖住在我贞洁无辜的少女雪峰,开始隔着被酒淋湿的丝质衣料大力揉搓。我冰清玉洁的玉女峰,连最心爱的男友都没有碰过几次,此刻却被一个长满金毛的,陌生男人的巨大手掌肆意玩弄,摧残,挤压。像奶油一样任意地改变着形状。屈辱的感觉让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自己的胸前。伴着强烈的恐惧和屈辱,另一种感觉也越来越难以抵挡。那就是乳房上蚀骨销魂的阵阵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让我一直坚守的理性防线变得岌岌可危。在这个无耻的男人强力的抚摸下,我本来就很丰满的乳峰不受控制地一再胀大,几乎要把紧束着身体的长裙涨破。不仅如此,我青涩的乳尖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挺翘坚硬,淫靡地绽放开来,在湿透了的长裙下我乳峰的两个突起显得无比清晰,宛如在邀请男人赏玩。 “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我在心里徒劳地谴责着自己,尽管身躯正一点点地失去控制…… 莫斯特当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媚态。他不失时机地伸出魔爪,用拇指和食指攫住了我快要沸腾的娇俏乳尖,残忍地用力一旋…… “啊——” 乳尖酷烈的疼痛感夹杂着难以言语的快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击中我的中枢神经,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声无意识的呼喊冲口而出。与此同时莫斯特的舌头立刻伸了进来,占据了我苦苦固守许久的纯洁口腔。他的舌头好像火焰,在我口腔里狂野地肆意翻搅。我小小的丁香舌瓣畏缩地四处躲避,但很快就被他肥厚庞大的舌头压住,被一次次暴烈地缠绕,搅拌,吮吸。舌尖相触引发的巨大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我仿佛被投入熊熊火焰里一样,感到无比的焦渴和燥热。面的男人蛮力的进犯,我的抵抗已经越来越无力。莫斯特的舌尖深入到我的舌根深处,我的脸庞被迫羞耻起向后仰起。我能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的喘息和呻吟。我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止了抗拒,有气无力地抓着侵犯者的臂膀。 尽管舌尖和乳尖同时被玩弄,让我陷入意乱情迷的境地,但是当莫斯特试图再次撬开我裹在长裙内的一双美腿时,残存的一丝理智使我集中起精神,用尽力气夹紧他的腿,让他无法前进。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守住这道最后的防线。 “你知道吗?你越是抵抗,我就越是兴奋,越想要狠狠地干你!” 他附在我耳边淫邪地说道。在玩弄够了我的嘴唇和舌尖之后,他终于把邪恶的嘴巴从我的樱唇上挪开。然而这只是恶魔进攻前的喘息。他随即沿着我的耳根一路向下亲吻,灼热发烫的热吻不断地落在我绯红的面颊,俏媚圆润的下巴,性感诱人的锁骨和——我的神经绷到极限。恶魔贪婪的嘴唇终于落在我颤动不已的敏感乳尖上。 他火热的舌尖仿佛毒蛇的芯子,围着我因极度充血而极度敏感的挺翘乳尖缓慢地摩擦,打转。并且不时地将我青涩的处女花蕾纳入口中,变态地吮吸和以牙齿轻咬。这个恶魔富有技巧的亵玩让我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我不知道自己未经开发的身体在挑逗之下还能支撑多久。我修长的十指胡乱地插进他的头发之中,却舍不得将他的脑袋推离。我勉力向后仰起身子,想要减轻一点乳尖的压力。但这样的结果看起来却像是我主动挺起乳峰配合他的舔舐一样。我嘴上依旧含糊不清地抗议者,心里却在鼓励着侵犯自己的淫兽: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的小公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迷人。刚才还装的像个圣女呢。” 他不时以污秽的言语羞辱我。 “我是……我是被迫的……”我呓语着抗议道。 “你扭得像个妓女,像一条母狗!”他嘲笑道。 “啊……我不是……母狗……”我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息。 “美丽的小母狗,你下面已经湿透了吧。快张开腿让我好好干你……”他恶毒地说道。 “做梦……啊……不要……” 我的顽抗让他恼羞成怒。在我挣扎抗拒的同时,他体内的兽欲也极度膨胀,已经到无法克制的程度。他已经没有耐心等我自己放弃抵抗了。他眼睛里燃烧的恶魔般的火焰让我知道他要使用最猛烈,最凶悍的手段来粉碎我的抵抗,彻彻底底地将我占为己有! 他凶恶的表情让我害怕地闭紧了双眼。然而残酷的凌辱并不会因为我的恐惧而终结。相反,我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令男人的欲焰更加不可遏止,只会驱使他做出更加残忍的举动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我听到嗤的一声,同时感到胸前拂过一阵凉意。我挣开双眼,只见自己心爱的连衣裙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散落在腰际。我大片晶莹玉润的肌肤在男人邪淫的目光下暴露无疑。只有一双近乎透明的蕾丝胸罩还在遮护着我高耸的乳房。 “不要看……”我的脸涨到通红,羞赧地哀求道,以双手勉强遮挡着胸部。 “为什么不要看?没有男人看过你的身体吗?”他淫笑着问道。 他伸出一只手拉开我护着乳峰的双臂,同时挥着另一只魔手去撕扯我下半身的衣裙。我惊恐地扭动着腰肢,但一个弱小的女生,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能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我白色的连衣裙很快被撕成粉碎,散落在地板上,像一片片白色的羽毛。 被剥光到只剩下内衣裤的我,犹如一只坠入网罗中的白鸽一样感到完全的绝望,我全身都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乌黑柔美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我的肩头和胸前,却不能给我一丝遮蔽。我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等着最恐怖的一刻来临。 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裙之后,莫斯特把手伸到我平滑细腻的脊背上,一把扯断了我胸罩的带子。我的蕾丝胸罩无声无息地懂胸前滑落,失去了依托的双峰暴露在男人眼前。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不敢去看这个恶魔猥亵的表情,我只好默默地下头去。挺拔晶莹的双峰高高耸立,遮住了我的视线。 莫斯特低声地发出一声赞叹。一对魔手随即又老练地袭上了我的乳尖。 肌肤直接相触的快感比刚才隔着衣物的玩弄更畅美十倍。滔天的情欲还没有消退,便又挟着新的力量席卷而来。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吧?”他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吹着我形状美好的耳垂。 “恩……”我摇着头,发丝也跟着轻摆。却不知道该怎么否认这源源不绝的,从男人的指尖传递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脊背。沿着我的脊椎骨慢慢下移,掠过我的纤细腰肢,停在内裤的边缘。在上身,他灵活的舌尖钻进我的耳廓,将一阵阵酥麻酸痒的热气吹进我的耳道中。当我试图摆动脑袋时,他有立刻衔住我的耳朵,让我束手无策。 “你喜欢白色的内裤?”他在我耳边不怀好意地问道。 “是……啊,你轻一些,很疼……”我喃喃地请求道。 “是上面疼还是下面?”他问道。 “啊……下面……不要,快住手……” 他潜行到内裤边缘的魔手,无比残酷地捏住我大腿根部的丝质底裤,用力向上提起。平日小心呵护我蜜穴的质地柔韧的底裤,居然被这样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绷紧的内裤像一条绳索一样一样深深地勒入我双腿间的裂缝里。花壁内部花瓣一般娇嫩的蜜肉被异物绞得向外翻起。灼热的疼痛感觉顺着敏感的肉壁向上传递,让我一次次皱紧眉头,身子跟着缩紧。 “想让我停下吗?”男人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浮动。 “是的……快停下……”我屈辱地哀求道。 “那么就打开双腿吧。”他引诱着我。 “不……不行……”我嘴硬地顽抗着。 “那你就再忍忍吧,小母狗!”他恶狠狠地说道。 顿时,一阵从下身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我感到天旋地转,牙关不住地颤抖。他显然是用了最大的力气,柔韧的丝质内裤像刀子一样嵌入我下身的天然裂缝,像是要将我从上到下划成两半。我啊地惨呼一声,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紧接着,他又将内裤改为来回拉动。这下更惨,我身体最柔嫩的媚肉被一下下来回翻搅着,好像有一把锉刀在裸露的神经上拉动。我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疼……停下啊……受不了了……” 但他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拉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被肢解般的巨大痛楚接连传来,我觉得我的下身已经冒烟起火,整个下身都要被锯成一团碎肉。只有一种方法,只有一件事才能阻止痛苦继续。只要我愿意的话…… 我将我的一双修长玉腿一点点分开。先是像一把分开的圆规,然后像一把张开的扇子,最后,当我的双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的时候。令人发疯的折磨才停止下来。 “这样就对了。”他得意地说道。 而我整个人已经快要晕厥过去。我的嘴唇被咬出血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冷汗,凌乱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脸颊上,眼中充满恐惧地盯着这个魔鬼。 还没等我从折磨中回过神来,莫斯特的魔手已经开始了新的动作。他的魔手挑开我的内裤,中指老练而恶毒地在我的清纯的花瓣上来回移动。那可是我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禁区呀。第一次被男人淫秽地侵犯自己至为宝贵的少女私处,我羞愤地闭上了双眼。然而在一片黑暗中,却能更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花溪边缘的移动和传来的阵阵官能快感。 在男人不紧不慢,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全身的血流仿佛都流向两腿之间。 两片不堪凌辱的媚肉变得发热,隆起,在侵犯者霸道的手指下瑟瑟发抖。除了中枢神经中的一点,我的大脑似乎停止了工作,我的意识变得一片混沌。但自己的粗重的呼吸声却清晰无比。与迟钝的大脑相反,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异常敏锐。即使是男人轻微的撩动,都让我全身跟着颤抖不已。 我身体入口处的两扇门扉终于被残忍地拉开。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绝望和屈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粉红色敏感蜜肉微微蠕动着,想要逃向身体深处。却无法抗拒地被男人的指尖向上挑起,拉伸,研磨。无比强烈的刺激令我差点晕死过去。 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完全赤裸的修长身体因为太过兴奋而泛起一层粉红色。 “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我碰一下就兴奋成这样。”他继续侮辱着我。 “我不是……”尽管还在争辩,但我的声音小的连自己我听不见。 “到现在还在嘴硬吗?” 说着,他的中指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我的小穴,并且一刻不停地开始搅动。我从未有人造访的小穴被突然闯入的异物翻弄穿刺,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地疼。他仿佛看透了我心思,居然安慰我说:“现在你的里面很干,会有些疼。等一会儿湿润了就好了。” 说着,更加大力地在我的内壁中冲刺。我痛苦地摇摆着腰肢,试图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他的手指却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动物一样,在我的身体里胡冲乱撞,我感觉我快要被撕裂了。他不顾我的婉转哀求,坚决而残忍地玩弄着我隐秘纯洁的处女花瓣。他粗糙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冲开内壁上紧致的蜜肉,向更深处挺进。 逐渐的,在男人疯狂的凌虐和侵犯之下,我紧窄的小穴也被迫一寸寸地张开,变得越来越驯服。最初的疼痛感觉慢慢地消退,被甜美火热的快感所取代。随着他手指的深入,甜美的快感又被一种感觉取代。这种感觉不是来自男人的手指,不是来自花壁的律动,甚至不是来自官能的快感。 开始是麻麻痒痒的,仿佛有一只蚂蚁在贪婪地啮咬。随后一只蚂蚁变成千百只,每一次都对准我肉壁上娇嫩的蜜肉挥舞着钳刀。慢慢的这种麻痒变得难以控制,千百只蚂蚁变成千百根逆生的肉刺,在我的肉壁上疯狂地生长。却依然填不满我小穴里令人癫狂的空虚感。到后来,我的整个阴道都仿佛被刺穿了,长出无数个溃疡。溃疡一个个糜烂,释放成岩浆般灼热无比的毒液。最后我的整个阴道,整个子宫,整个躯体都糜烂无比,只等待一个男人来狠狠地将我撕裂,踩碎,彻底征服……这就是我说的那种致命的感觉。它源自我身体深处最不可告人的一点,源自子宫的悸动,源自我血液中的毒素。 在我的意识一秒一秒变得稀薄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彻底打开了我的蜜道。 我的蜜肉被情欲唤醒,逐渐变得无比热情。清醇的花露一旦开始渗出就无法阻止,越来越多。凭借着着它的润滑,男人炽热的手指挺近到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没错,那是妈妈的内裤。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妈妈会送我这样一件东西。我 的鼻子闻到了女人的香气,很浓郁很新鲜,显然,这是妈妈今天穿过的内裤。这样的情节着实超出了我的想象,此时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但用手狠狠地掴自己一巴掌之后,我清楚地知道,梦是遥远的,现实中的内裤正热得发烫…… 妈妈的内裤很柔软,感觉面料上乘。它是什么颜色?我的心一直在猜想,难道是我最爱的粉红色?但我不敢开灯去看,怕灯一亮,现在反而变成梦境。我只好把它紧贴在脸上,用心去想象妈妈的肌肤就在内裤的另一侧。妈妈的体香在内裤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保留得很完整,它让我开始妒忌它的幸福生活,我心里头在狠狠在骂它:可恨的内裤,你的幸福是天大的幸福,可以一整天呆在我妈妈的爱巢里任意妄为,可以毫无顾忌地豪饮妈妈的爱液,饮饱了就睡,睡饱了又饮,怪不得你皮肤这么柔软,一定是被爱液滋润的。可是,哥们,我可羡慕你了,作为妈妈心爱的儿子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你是前世积的阴德,今生来享福了。 妈妈的体香不断在刺激我的神经,和妹妹的清香不同,它浓郁中带几分火热,一进入血液更像蛟龙入海,把我的所有毛细血管都扩张开来,肉棒更近火山爆发。 我的影像中马上浮现妈妈给我洗澡的情境:妈妈微笑着看我,一件件衣服慢慢脱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种晶莹剔透的程度,让我感觉如果关了灯,妈妈一定会变成夜明珠,闪闪发光。妈妈的手握着我的肉棒,迷醉地欣赏着,然后说: 「我亲爱的儿子原来长大成人了,不光人长得俊美,肉棒更雄伟强壮。一个男人拥有了这两样,将来女人之福就会接踵而来。就怕到时候,我的儿会把我这个妈妈忘得一干二净,投进那些年青妹妹的怀里,乐不思家,娘只有做饭洗衣的份。这根用娘的奶喂大的肉棒再也不认娘了,有多少妹子在等着它!」妈妈说话的时候,还不停地轻轻拍打我的肉棒,时不时责问它,小坏蛋,你可认得我,你可是我从小奶大的! 「认得,如何不认得我亲爱的妈妈!它每一块肉都是妈妈的肉,如果它敢忘恩负义,天下的女人都要诅咒它,离弃它!它根部的精子都是妈妈奶水的味道,要不信,妈妈就罚它献精喂母,以证孝心。」我说话的时候,欲火焚身。 「要是认不得,我就白养你这小坏蛋了。体罚它,我舍不得,我心痛它。那我就用这双喂它长大的奶子爱抚它,好好考验它。」说完,妈妈跪在我两腿之间,半弯着身子靠近我的下体。我的肉棒夹在妈妈的乳沟之中,就像热卖中的美国热狗。妈妈的双乳已经从雪白转为粉红,细心一看,微小血管也清晰可见。女人的乳房本来是有点冷的,但妈妈心中的烈火仿佛已经点燃身体的每个部位,我感觉她的双乳如同刚出炉的面包一样热气腾腾,仿佛落在上面的水珠也快被蒸发掉。 我的肉棒一碰到妈妈的双乳,被电得就得恋爱中的男女,恨不得时间就此停住,此刻永存。 此时的妈妈,双眼正看着我,像灰姑娘找到白马王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心肝宝贝!妈妈的身体同样受着爱欲的驱使,不断晃动。她用手将双乳压住,好让它们把我的肉棒包得更紧,几乎密不透风。从我这个角度看,我不禁想起了唐诗中的句子,小荷才露尖尖角,我的肉棒此时正像妈妈肉体上长出的小荷尖角,就差小蜻蜓点辍,颇有点遗憾。然而,我很快发现,伟大的唐诗真不会让缺陷美发生,你猜对了,那小蜻蜓正落到我的小荷尖角上,没错,那正是我的妈妈的粉舌,它一起一落地在我的龟头上游戏。我的妈妈把我的龟头当成了她的甜品,舌头始终绕着它转动,最后,全根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想像中的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我的大脑中投放着。我躺在床上,如同浮在半空,全身软绵绵的。左手下意识地拿着妈妈的内裤伸向下体,把整条内裤包在肉棒上,时快时慢地拨弄起来。当在幻想中口爆妈妈之时,我的精子已经飞溅而出,沾满了妈妈的内裤。过了大约五分钟,我才从高潮的兴奋中回过神来,有点懊恼自己不该把精子射在妈妈的内裤上,但事实已经发生,就安慰自己说,妈妈都说她自己是个明事理的过来人,我何必想太多。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一来受伤后身体就比较虚,二来幻想中口爆了妈妈后精神上得到很大的满足,所以,睡得很香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早上11点钟才醒过来。头还有点胀,迷糊中还记得昨晚射精在妈妈内裤上的事,心里有几分不安。让我更不安的是,内裤已经不在了,我四处寻找。但后来发现,妈妈是进过房间的,内裤应该是她早收回去了。 面对这样的事实,我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不停地琢磨着该如何面对妈妈,虽然说妈妈是个过来人,而且还是妈妈主动送上内裤的,但我在妈妈的眼中还是个孩子,我多少带着几分小孩做错事的不安。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进来了,问: 「终于睡醒了,手还痛吗?」我看着妈妈,她面色平和,似乎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感觉妈妈似乎有意不去提昨晚的事,她是想给我个台阶下。于是,我也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说:「手感觉还好,应该会很快恢复的。」之后,妈妈就去做饭。我们像平常一样,一起吃饭,似乎昨晚的事从未发生。 今天是星期三,我受伤后已经请了假。妈妈本来是要上班的,但为了我,今天也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她就在我的村的一家酒家上班,时间比较自由。下午,妈妈像往常一样在家里搞清洁,三点多还给我煮糖水喝。我一直在暗暗观察妈妈,感觉昨晚的她与现在的她就像两个人一样。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在做梦。 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每个细节,尤其是妈妈睡前送过来的内裤。我一直觉得,妈妈不仅仅是为了帮我解决生理问题那么简单! 我在胡思乱想中过了一个下午。晚饭过后,妈妈像昨天一样帮我洗澡,其过程比昨天的更简单直接。在整个洗澡过程中,我在妈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思想波动,她就像给一个小朋友洗澡一样平静,而我的内心更是迷惑。晚上为了排解自己的苦闷心情,我只好上情与网友聊天,无非是些家庭琐事,感情问题,社会趣闻之类。10点半过后,我就关灯睡了。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盼望着妈妈带上她的内裤来到我的房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还是如死水般寂静,什么事也没再发生,而我慢慢地堕入了梦乡。如是,两个晚上,妈妈都没有来到我的房间,白天她同样平和安静,让我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银河。我不敢再多想,更不敢问,安慰自己说,那天夜里的事,无非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星期六的晚上,当我躺在床上做着春梦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妹妹的身上,我甚至已经慢慢淡忘了妈妈的体香。我看见妹妹正骑在我身上,少女的春天如同皎洁的明月照亮了我的生活……当我和妹妹热烈拥吻之时,房门开了,我此时思想还是迷醉的,以为那只是怀春的夜风吹开了门,贪婪地偷看我与妹妹的情意绵绵。但我很快明白了事实的真相,因为我真切地感觉到一条内裤正落在我的头上,它上面散发的味道,我是千年万年都不会忘记的,那是妈妈的体香! 我看见一个黑影坐在我床边。我激动地叫了一声妈妈,把两天以来的全部思念都发泄出来。在黑暗中,我无法辨认妈妈的脸部表情。我想去开灯,但又害怕光明会驱散一切阴暗的幻象。我在等待,等待妈妈的回应。 「我的心肝,夜里的寂寞是常有的。女人可以想,但不要想太多,精子是男人的精华,使用过度,有伤身体!妈妈想清楚了,以后隔两三天才给你送一次。你要多休息,守住元气。」妈妈的话,就像一个教导员一样冷静,一下子把我的幻想击碎。但她的手同时也抚摸着我的脸,这让房间里发酵着如幻如醉的酒精。 然而,很快,妈妈就站起来向房外走去。我此时内心的呐喊声终于冲破喉咙: 「妈妈,我想你多呆一会。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妈妈的黑影停了下来,慢慢地又回到我的床边。她问:「宝贝儿子,有心事吗?那就说吧,妈妈听着!」 我想,幸好在夜里,黑暗反而成了我和母亲最好的纽带,让所有尴尬都交付给黑夜吧。我想了一下,开始说:「我感觉妈妈这几天就像两个人一样,尤其是夜里。这一刻的夜,妈妈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让我感觉熟悉与温暖的人,仿佛是早晨的太阳;但白天的妈妈,却又像遥远的星星,看得见,摸不着。我喜欢现在的妈妈,喜欢妈妈夜里的味道!」我说话的时候,妈妈的黑影停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只幽灵。 「儿子,妈妈下面说的一段话,也许你一时半刻无法理解,但你会慢慢明白的:命运的安排总是无常的。白天有白天的生活,夜里最美的是梦。妈妈就生活在命运的安排之下,陪着我的儿女。只要我的儿女过得幸福,我已经别无他求了。」 妈妈说话的时候,身体是向我靠近的。 「妈妈,我现在并不思考命运的问题。只要生命还在,我依然爱着我的妈妈,我的妹妹,我会全力保护你们的。而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想妈妈抱抱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我看着妈妈的方面,等待她的回应。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 「好吧,我亲爱的儿。妈妈爱你,当然要抱抱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再回来。」妈妈说完就出去了。我猜,妈妈大概要平复一下心情。过了大约两分种,妈妈重新回到我的房间。她坐在床上,靠在我身旁,把我的头抱在她的怀里,手轻摸我的头发,嘴里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儿,我的心肝……我情不自禁的整个身体贴上去,左手抱着妈妈的腰。成年以后,头一回这样亲近我的妈妈,我的心是感激,是冲动,是害羞,是迷恋……一切都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头就贴在妈妈的胸口上,薄薄的睡衣下面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妈妈的乳房。我的头感觉就像睡在半空中绵绵的白云里,顶上是一片蔚蓝。妈妈的乳头是坚挺的,正刺在我的脖子上,仿佛一只吸血鬼的牙齿钉在上面,让我感觉刺激的快感,迷失的阵痛。还有妈妈的体温和体香都已经融入我的躯干,这股爱意几乎把我变成一块化石,以见证人世间爱的真蒂。 躺在妈妈的怀中,虽然看不见妈妈的脸,但妈妈的心跳如同潮水一样涌向我。 扑通扑通的心跳冲撞着妈妈的肉体,把丰满的乳房无法次推向我的脸。我已经沉浸在性的冲动与爱的温暖之中,嘴巴失控似的吻向妈妈的乳房,还不停的低吟着: 「妈妈,我要喝奶,我要喝奶……」妈妈并没有阻止我,反而解开了钮扣,让双乳露出。我毫不犹豫地含着妈妈的奶头,像个小孩一样吮吸起来。脸紧贴在妈妈的乳房上,感觉无比丰盈温柔,奶头坚挺又润滑,如同初为人母的少妇一般。因为太沉迷于自己的享受,我没有去留意妈妈的反应,直到妈妈突然把我的头推开,我才从美梦中醒来。妈妈轻轻的敲打我额头一下,说:「可恶的小坏蛋,就像前世没喝过人奶一样。」 我窝在妈妈怀里,撒娇般回答:「是的,永远喝不够。」 妈妈接着说:「我的宝贝,下面这番话,你要好好记得。晚上关了灯,我们可以做无所顾忌的梦,但白天就是白天,没有梦。妈妈的内裤你可以用,妈妈的奶你可吃,但这些都只能锁在黑暗的盒子里,见不了第二天的太阳。你清楚吗?」 「清楚,我当然清楚。我亲爱的妈妈,你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因为爱着我,我会珍惜这一切的。」我把妈妈抱紧,接着说:「感谢黑夜给了我们另一片天地。」 的确,这时的我明白妈妈的心情。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体,在爱与痛之间,在欲望与理性之间,寻找平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妈妈就形成了默契,白天过白天的生活,夜里过夜里的生活。但我始终不敢更进一步,吮吸妈妈的乳房已经成为了我最奢侈享受。我的右手半个月之后就恢复了,可以自己洗澡了。但在我解开石膏的那两天,妈妈还是坚持帮我洗澡。 其实,在这段日子里,我的瘫痪恢复得很快,双腿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良好。但我一直没有告诉妈妈这件事,因为我很自私,担心一旦好起来了,目前的生活就会被打破。我一再跟自己说,等等吧,等好得差不多了,就给妈妈一个惊喜。其实,这个惊喜就是我的自私! 妹妹也一直不知道我受伤这件事,因为我和妈妈都担心她知道后担心家里,影响工作。 时间过得飞快,不经觉间,一个星期又过去了。在一个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夜里,我又一次抱着妈妈吸奶。妈妈抚着我的头,告诉我:「你妹妹明天就回来了。以后,你想当小孩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是吗?」我有些不舍地说。此时,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想着妈妈的同时,也想着妹妹。我抱着妈妈,就像在爱与痛的天平上徘徊。 突然,家的大门响起了开锁声。难道深夜来贼?但我很快发现,那不是贼,是妹妹。她的脚步声我早已熟悉。我轻轻告诉妈妈:「妹妹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回的吗?」 「是的,她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妈妈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发抖。 「妈妈,哥哥,我回来了。公事很顺利,提前回来了!还是家里好!」妹妹一进家,就喊起来了,心情很兴奋。 「儿子,怎么办?」妈妈显然有点失方寸了。但我还很冷静,大脑中马上浮出了一个点子,就对妈妈说:「妈妈,你听我的。这事我来应付。你先藏起来。」 我的房间很少,妈妈没办法,只好往床下钻。此时,我自己移到轮椅上,开了灯,边向大厅移动,边对着外面的妹妹说:「不是说明天才回吗?妈妈得了感冒,很早睡了,应该睡得很沉,你还是不要叫醒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妈妈没事吧!」妹妹问。这时,我已经来到大厅。 「没大碍的,医生说多休息很快就好的。」 「那明天就给妈妈一个惊喜!」妹妹说着,笑起来了。「哥哥,我们到你房间去聊吧!」妹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妩媚。我心想,不妙了,妈妈还在房间里,如何是好?
说实话,我从没有想过那会变成是真的,很出乎我的意外,但是却发生了… 那年夏天,我和我们市场部的娟姐一起出差,在宾馆发生了应该发生的故事。 到达目的地以后,晚上,先洗了澡之后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没有穿内裤,因为我喜欢裸体的感觉),在宾馆的房间中看书;一会,有人敲门,我一开门她站在门口,她一开口就问我怎么没有出去逛逛,我说我想看书,就请她进来;我才发现她也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脸上红红的,穿了牛仔上衣和牛仔群;她坐在我的床上,我做在写字台前的凳子上,我说:“我刚洗过澡没有穿上衣,你不介意吧。”她说:“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聊天过程中不知怎么就聊到一夜情和一夜性的话题上了,她问我相信一夜情还是一夜性,我说当然是一夜情了,因为我不赞同没有感情的性交,作爱和性交不是一样的;她说她也相信一夜情,因为如果没有感情的投入,就是性器官的活塞的抽插运动了,没有什么意思的。我惊讶于她的语言,因为之前还没有女生和我讨论这样的话题和说出这样的话语的。 而且在和娟姐聊天时,我发现她的牛仔上衣的扣子没有扣好,有一粒扣子开了,而且我们聊天时她还做了很多肢体语言,我看到了她的白白的丰满的一溜酥乳,我感到很高兴。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玩,回来在出租车上,我的手不时的抚摩着她柔软的腰肢,互相搂着,我的手穿过娟姐的牛仔上衣,抚摩着她光滑的后背,又向前移动着,在她小肚兜里抚摩着她的乳房,我问她怎么不带乳罩,她说她不喜欢乳罩的束缚。回到宾馆,我说先各回房间洗澡,然后我去找她聊天,她答应了(她是一个人住的)。 我洗澡后,带着那盒安全套敲她的房门,她说进来吧,我进去后锁好房门,娟姐还在洗澡,我把安全套放在床头柜上,打开电视,几分钟后,娟姐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睡衣,拿着毛巾擦头发(她的头发是有点象男孩子的短发),我说你好美啊。她嫣然一笑,坐在床头,看到的安全套,吃吃的笑“这是什么啊?” 我说你看看啊。 于是她打开一看说,阿,你个小色鬼,那这个到姐姐这里做什么阿,我说,姐姐,我想你了,她笑着看着,我慢慢靠近她,抓住她的手,开始吻她的脖颈,她说痒,我逐渐吻到她的嘴唇,我们互相吮吸对方的舌头,隔着睡衣我抚摩她的乳房,我解开她睡衣的带子,娟姐丰满的酥乳终于完全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的抚摩着,爱怜的吻娟姐的小巧的乳头,她轻声的呻吟着,开始脱我的上衣,并抚摩我的健美的胸大肌和我的奶头,我为娟姐脱下睡衣,娟姐竟然没有穿内裤,我的吻吻遍了娟姐的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又顺着娟姐光滑的胸、腹向下吻去,我把她放到在床上,分开她健美修长的双腿,娟姐美丽的、诱人的、散发着迷人气息的阴部完完全全的在我眼前了,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粉白圆鼓的阴阜下,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摩她柔软的阴毛,手指抚摩到了娟姐的阴蒂,她啊的叫了一声,我用我的舌头、手指尽情的爱抚着娟姐的小穴,用口包住娟姐的阴唇,轻轻的咬着她的小豆豆,娟姐下面的香气更强烈了,,好刺激啊…… 娟姐闭着眼,呼吸声越来越重,开始轻轻的呻吟,我分开她的阴唇,舌头想蛇一样伸进了她的小穴里,我的舌头象小弟弟一样抽插着,我感觉到她的洞壁在痉挛……在扩张……我用食指沾了娟姐的水,慢慢放进了她的阴道中,慢慢的抽动,慢慢的插着!娟姐的阴道好热好紧,紧紧的吮吸着我的手指。娟姐轻声的说,哥哥,好舒服啊! 娟姐坐起身来,把我推倒在床上,为我脱下了裤子,娟姐笑了:“你也没有穿内裤啊”我说我喜欢小弟弟呼吸新鲜空气啊,娟姐一把握住握的阴茎,说你的好大好粗好热啊,并调皮的把阴茎贴在她的脸上说“今晚它是我的”,我说今晚它就属于你了,娟姐调皮的一笑,说你闭上眼。我闭上眼睛,感到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娟姐在舔我的鸡巴和我的龟头,我感觉到她的舌头非常的润滑,舔在我的龟头马眼处我有一种想射的感觉……好舒服啊。娟姐还把我的阴茎含进她的口腔中抽查着,并用手抚摩我的睾丸。 我说你好厉害啊,娟姐发现我在看她,笑着拿来了安全套,打开了一个,把套子的顶端的含在嘴中,我明白了她要用国际最新流行的方法为我带套子,她把套子套在我的龟头上,用嘴含住我的阴茎,用她的嘴唇把套子推到我的阴茎的底端,真是好舒服啊! 我把娟姐放倒在床上,她主动的分开双腿,我把阴茎靠近她的阴道,分开她的阴唇,娟姐的阴道中已经是爱液泛滥了,但还是很紧的,我感到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真空的温暖的器腔中,我感到我只进入了一个龟头,她说你轻点啊,你的太大了啊。于是我就用龟头在娟姐的阴道的前端摩擦着,慢慢的往里进发,终于我的17厘米长的阴茎完全的进入娟姐的阴道了,娟姐也啊的一声说好充实啊,我感到好象我的龟头碰到了娟姐的子宫口,我开始进行“九浅一深”的抽查,娟姐在轻声的呻吟着。 我把娟姐的双腿抗在我的肩上,两手按在娟姐的乳房上,用坐俯卧撑的姿势伏在娟姐的身上,阴茎在娟姐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查,娟姐更加大声的呻吟着;这样抽查了几分钟,娟姐说她的乳房被我压的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我把她反过身来,娟姐的臀部高高翘起,我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我伏下身子,双手从她的背后伸向前面抚摩她的乳房,我的阴茎在娟姐的阴道中抽查、摩擦、旋转,娟姐还回过头来我们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和舌头。 娟姐说她快来高潮了,我把她又平躺在床上,她的双腿缠在我的臀部,我的右臂放在她的头下,左臂拉过娟姐的右腿,使之膝盖快接近她的乳房,阴茎在娟姐的阴道中,我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了底,接着就不停的旋转、研磨,然后再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娟姐的小穴好紧…… 好暖啊!……我也感到一阵射精的欲望,娟姐的呼吸急剧的加快了,人也越来越兴奋,呼叫声也更大了,我知道她就快到高潮了,更用力的抽插着。娟姐在我的这个动作下在我高速的抽查中终于喊了一声“我要来了啊,啊……”我感到娟姐的阴道中肌肉一阵阵的痉挛和收缩,我知道她来了高潮,我也在她收缩阴道壁的同时再也无法克制射精的欲望,一阵快感从下体迅速布满全身,我用力的抽插我只觉得一股浓浓的激流从我的阴茎中喷射而出,一直击入到娟姐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爽……,我的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深处跳动了十多次才安静下来,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娟姐的阴道也一松一紧的吮吸着我的龟头,我们终于一起到达了性爱的快活颠峰…… 射精后我们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好长时间,直到她说“我的腿快麻了”我才发现我还在抱着她的右腿在她的乳房上,于是我放下她的腿,她小心的伸手握住安全套的末端,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娟姐帮我褪下套子,说“你的还那么大啊,好厉害啊!”并调皮的把套子拿在眼前看,说你射的好多啊,好热啊!我抱起赤裸的娟姐到卫生间冲洗,我们互相洗着对方的性器官,互相的笑着、挑逗着,洗完后,我们赤裸着搂抱着躺在床上聊天,互相抚摩对方光滑的身体,我用手轻轻的抚弄着娟姐丰满的乳房,说:“你的乳房好丰满啊,我好喜欢啊!”娟姐也抚摩在着我健美的胸大肌,并调皮的刺激着我的奶头。我说:“娟姐,你下面好紧啊。” 娟姐笑着,开始用手抚弄我的阴茎,说:“它现在那么小了,好可爱啊!刚才它是那么的粗大,好吓人啊!不过我喜欢的!” 我的手开始伸到娟姐的阴部,摩擦着她浓密的阴毛,原来娟姐是性欲很强的女孩子啊,我的手指头摩擦着娟姐的阴蒂和大小阴唇,发现她的小穴中开始又有爱液分泌了,娟姐轻声的呻吟着说你怎么又要来啊,我说这次你主动啊。娟姐开始伏在我的身上,用她轻柔的吻开始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亲吻我的乳头,并用她丰满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大肌;娟姐的吻渐渐的向下转移,终于到达了我的下面,娟姐先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亲吻我的睾丸,并将我的睾丸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头轻轻的扫着我的睾丸,亲完一个又亲另一个,开始将我的阴茎含在口中,上下的吞吐着,并且用舌头舔我的龟头和马眼,用手抚弄我的睾丸,我的阴茎在娟姐的口中逐渐暴涨,娟姐吐出阴茎,冲我一笑说你的好大好粗啊;我说你是不是含不住了?她说能啊;说完就看着我把我的阴茎含进她的口中,一直含到我的阴茎根处,我感到我的龟头进入了她的喉咙,好舒服啊! 我说我们来69式吧,娟姐不明白的看着我,我说你伏在我身上,把你的屁股朝在我的头部,这样在你含我的阴茎时我也能吃你的阴唇了,娟姐害羞的答应了,我看到一个白白的丰满的臀部移向我的头部,我教她分开双腿,跨在我的头部,我开始品尝着娟姐美味的阴唇,并把我的舌头伸进娟姐的阴道中抽查着,两只手在抚摩娟姐丰满的乳房,娟姐感到了巨大的刺激,更加卖力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不一会娟姐好象来了高潮,口中含着我的阴茎伏在我的身上,臀部更加压着我的口腔,我加快了舌头在娟姐阴道中的速度,手指在捻着她的乳头,娟姐啊的一声证明了她在我的口交下来了高潮;高潮后我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慢慢的抽查,几分钟后娟姐起身说“我还没有过被口交到高潮的,今天真舒服啊。” 我说我还没有舒服呢,她笑了一下,又用口给我带上安全套,她在我上面,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坐了上去,我看到我粗大的阴茎逐渐陷入娟姐的肉缝中,娟姐开始在我的上面抽查,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在我的面前晃动着,我忍不住伸出手抚弄着她的乳房和乳头;我逐渐坐了起来,抱着娟姐的腰肢把脸贴在娟姐丰满的乳房中,呼吸着娟姐迷人的乳香,亲吻娟姐粉红的乳头,娟姐上身向后倾斜着,我在下面也加快了向上顶的速度,不一会,娟姐的高潮又来了,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再动了,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我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来回摩挲着。一会儿,娟姐离开了我的身体,说你好厉害啊,还没有来啊。我说是啊,你都舒服两次了。娟姐褪下我阴茎上的安全套,到卫生间拿来一个热毛巾,把我的阴茎擦了擦,说我用口让你舒服吧。 说完就加快了口交的速度,我看到我17厘米长的阴茎在娟姐的口中进进出出,并经常的含至阴茎的根部,娟姐还用柔软的手抚弄着我的睾丸,我感到一阵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我感到一股射精的欲望,我说我快了,娟姐更加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感到我的阴茎发涨,阴茎一跳一跳的,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娟姐的口中,娟姐在我射精的时候并没有停止吞吐,而且好象真空似的用力吸着我的阴茎,我感到从没有过的射精快感,更多的精液射进娟姐的口中,在我的阴茎停止跳动之后她才停止了真空的吮吸,娟姐吐出我的阴茎,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里把精液吐出来,回来后冲我一笑,说“你射的好多啊,还有点咸”;又把我的阴茎含在嘴中,射精后的阴茎还没有软下来,而且更加敏感,娟姐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好舒服好刺激好爽啊! 我把娟姐拉过身边,搂抱着娟姐赤裸的身体,我们互相接吻着,我抚摩着娟姐丰满的乳房,我说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啊。娟姐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她20岁时给了他的第一个男友,现在是她的第二个男友,他们一同喜欢性爱,经常探讨性爱的乐趣,娟姐也由此学会了口交的技巧;由于我们的两次的作爱,体力消耗很大,我们搂在一起说了一会话,就搂着睡着了:我的手握住娟姐的两个奶子,娟姐的一个手握着我的阴茎,我们一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我的阴茎又被一阵温暖和湿润的包绕着,一个柔软的舌头在触动我的龟头,几个柔软的手指在抚弄我的睾丸,阴茎在刺激下逐渐兴奋涨大,一阵快感充满了全身,我也因此从睡梦中醒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娟姐正在品尝我的阴茎,娟姐发现我醒了,轻轻一笑,说你醒了,它也醒了,又变大变粗变热了;我说你好调皮啊;娟姐说你先别动,让你先舒服一下;随后继续的为我口交;我坐起来,把娟姐抱在怀中,我们互相亲吻着,娟姐鼓鼓的弹性十足的乳房挤在我的胸口,我的手抚摩着娟姐光滑的背部和臀部,我的手滑向娟姐的阴部,在她的小穴口抚弄着。 发现娟姐的小穴中早已是春潮泛滥了,爱液染湿了我的手指,我笑道:“原来你也是情欲发作了啊!”于是娟姐又用口为我带上安全套,娟姐在上面让我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后,我把娟姐抱起来,娟姐的两手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我的手抱着娟姐肥大的臀部,把她的屁股抬起放下的作爱,娟姐大声的呻吟着“啊……啊……舒服啊……哥哥的好大啊好舒服啊……”我抱着娟姐到桌子前,我把娟姐放在桌子上,调整好角度,就加快了我的阴茎的抽查速度,我低头看着我的粗大的阴茎在娟姐的小穴中快速的进进出出,带着娟姐的小阴唇也随我阴茎的进出而翻卷着进进出出的,娟姐的爱液也流到了桌子上;我把娟姐反转身体,从背后进入了娟姐的身体,这时,娟姐的面前有一面镜子,娟姐在镜子中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更加淫荡的扭动着身体和臀部,我看到娟姐的两个丰满的乳房在低垂的状态下更加显得涨大了,忍不住伸手握住娟姐的两个鼓鼓的奶子,使劲的揉搓着,娟姐也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 突然娟姐爬在桌子上不动了,我感到娟姐的小穴中肌肉一阵的收缩,我知道娟姐的高潮到了,就更加加快了速度,娟姐终于啊的一声说我来了啊;我把娟姐又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体内,我说我要让你再来一次,娟姐的双腿缠在我的臀部,我又用我的拿手的姿势:我的右臂放在她的头下,左臂拉过娟姐的右腿,使之膝盖快接近她的乳房,阴茎在娟姐的阴道中,我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到了底,接着就不停的旋转、研磨,然后再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在里面!不一会儿,娟姐的呼吸加快变重,眼神逐渐迷离,阴道壁的肌肉又在收缩痉挛,爱液喷向我的龟头,娟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啊……啊……我又来了啊……我要升天了啊……好舒服啊……宝贝……我……” 于是我加快了抽查的速度,我也感到从阴茎传来的快感迅速的传遍全身,然后又汇集到我的阴囊中,我感到我的阴茎也一阵阵的跳动,一股股的滚烫的精液冲出我的阴茎,射向娟姐的阴道深处,啊……好舒服啊……! 我们又以高潮的姿势搂抱着直到娟姐说她的腿都麻了,我们才离开了对方的身体,娟姐帮我褪下安全套,笑道:“你的弟弟射后还是很大啊!射的还是那么多啊!热热的!你太厉害了啊,今天的作爱感受将深深留在娟姐的记忆中的啊。
~~~~~~~~~~~~~~~~~~~~~~~~~~~~~~~~~~~~~~~~~~~~~~~~~~~~~~~~~~~~~~~~~~~~~~~~~~~~~~~~~~~~~~~~~~~~~~~~~~~~~~~~~~~ 本文故事 纯粹虚构 如有雷同 实属巧合~~~~~~~~~~~~~~~~~~~~~~~~~~~~~~~~~~~~~~~~~~~~~~~~~~~~~~~~~~~~~~~~~~~~~~~~~~~~~~~~~~~~~~~~~~~~~~~~~~~~~~~~~~~~~梦,绝对是梦,李若雨的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 直到透过窗帘的阳光有些刺眼,李若雨才完全醒了过来,活动了下身体,发觉绑着的东西都已除去,只是还赤裸着身体。下了床,脚步有点虚浮,拉开窗帘,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 这是间奢华到极致的卧室,整套的崭新范思哲家私,乳白色的装修显得既温馨又大方,只有那张凌乱的床似乎在诉说夜里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李若雨拿起衣物,瞧见旁边放了张卡片,一看粉色的贺卡上写着一行字,「宝贝儿,我们是绝配。」后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男人啼笑皆非,穿好衣服在别墅里转了一圈,龚莉早没了踪影。仔细想了想昨晚的事,那女人是龚莉吗?感觉似乎要更苗条些,虽然压着自己的那两颗乳房仿佛比龚莉还要丰硕。到底是谁呢? 出了别墅,李若雨想回自己的屋子看看,兜里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一看,是方澜来的。 「澜姐,你在哪?」 「我在你公司呢,你昨天跑到哪去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关机,我还想你陪我吃饭呢。」方澜有些抱怨。 「哎,别提了,我现在也去公司,见面说吧。」 李若雨到了公司,正碰见李晓涵,娇俏的美人穿着昨天男人在恒隆广场买的Chanel套装。少妇见了老板,脸一红,低头道,「您来了,方澜小姐在黄总那等您。」 「黄总回来了?我这就过去。怎么样?衣服合身吗?」 「您……您怎么知道我衣服的尺码?」 李若雨的眼睛在美人身上扫了一圈,笑着说,「我会猜。」扬长而去。 推开黄蓉办公室的门,方澜和黄蓉正谈着事情。方澜瞧了瞧李若雨的脸,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李若雨苦笑了声,转而对黄蓉说,「黄总,什么时候回来的?都还顺利?」 黄蓉微微有些兴奋,「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比我预想的效果还要好些,天星的陈华山答应跟我们签两年的合同,分账率不变,轮映率加百分之十,相当于华艺,星辉的九成。这样我如果一切顺利,产品收回成本的几率大增,两个制作周期后我有把握让花雨盈利。」 大美人喝了口咖啡,继续说,「花雨的第一批产品已陆续开始上马,跟上广电的合作备忘录下周应该就签了,随即大型的选秀海选启动,只是我们现在还缺少一个合适的策划人选。投拍的电影我和学姐商量了一下,这两天就要与合作的导演组见面,你有空的话也去吧。」 「还有,我心里有两个企划,一是我们在香港说过的要建自己的院线,二是可以在你的花雨集团旗下成立一个广告子公司,当然这些都需要花雨的董事会尤其是你的支持。」 方澜没有做声,微笑着看着李若雨。 李若雨沉思片刻,「黄总,你放手做吧,我一定尽我最大努力给你提供支持。」 黄蓉拍手笑道,「既如此,虽千万人吾往矣。」 三人又谈了谈贺岁档,方澜建议堆砌明星阵容,除了公司的当红花旦田蜜,还可以邀请几位大牌,成本并不重要,关键是打开知名度,再说都市轻喜剧收回投资的可能性也很高,黄蓉觉得有道理,于是给李若雨安排了个任务,搞定传说中的绯闻女友黎冰冰,李若雨待要争辩,却哪里说得过黄蓉,只好答应。 临近中午,李若雨陪方澜吃了点西餐。说起昨夜的事,方澜既惊讶又好笑,强奸男人的事倒是头回听说,弄的李若雨颇为尴尬。 吃过午餐,李若雨找来了李晓涵,拿出张三百万的支票,「帮我办件事,我给你个地址,你去找一个叫石靖的人,把支票交给他,记住,放下就回来。」 一小时后,李晓涵到了石靖的那家俱乐部,服务员把她领到经理室,二虎见了这个白皙的美人,咽了口唾沫,吹了两声口哨。李晓涵见这帮人个个样貌凶恶,心里害怕,拿出支票递给石靖说,「这是我们李总要我交给你的。」说完就飞似地跑了。 石靖看了看支票的数额,沉默了片刻。二虎眼巴巴的伸着脖子瞧着,问道,「老大,那个李老板给你送钱来了?还真够大方的啊。」 石靖摆弄了会支票,「你们说他给我们这三百万是要我们把这钱给周石六那王八蛋吗?」 「不是的话那他给我们钱干什么?」 石靖摇摇头,「大龙,走,你跟我出去一趟。」 龚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煲着电话粥,「你这回可随了心愿了吧?我可替你担了风险,让你怎么谢我都不过分。」 电话那边传出来一阵腻得醉人的笑声,「好好好,咱们是好姐妹,什么谢不谢的,我订了明年的全套LV新品,咱们一人一套。」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出这个点子,就那么猴急?」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见了他,就总想搂在怀里,你说怪不怪?」 「发浪就说发浪,别找那么多借口,话说到底怎么样?味道如何?」龚莉急切的问道。 又是一声长叹,「别提了,吃了这小子我才知道,以前那些男人都是废物,以后除了他怕是再不想别的男人了,那种感觉,真是比神仙还快活。」 「真的假的?这么夸张,那接下来怎么办,这回是暗偷,难道下次明抢?」 「管不了那么多,别人都怕蓝若云,我有什么怕的?她是名门之后我还是领导遗属呢。不说了,我去歇会,现在还浑身没劲呢。」 放下电话龚莉不禁心荡神驰,大是后悔。她素知苏姀极擅床事,寻常男人难当三合之将,如今这样说自然是那李若雨有特异之处了。早知道自己何不先拔了头彩?越想越是愤愤不平,两腿之间春水泛滥,,手指悄然拨开内裤,按到了穴口的蚌珠上,艳妇夹紧双腿,幻想着一根粗大无比的巨龙肏弄着自己,沉浸在无边的欲海里。 费了不少劲李若雨才打通黎冰冰私人助理的电话,女助理警察般查问身份来意,李若雨一本正经的说,「我是你老板的新任男朋友,让她赶紧来听电话。」 女助理一头雾水,过了会,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我的男朋友怎么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哦。」 「黎大小姐,什么时候跟媒体公开下啊?这地下情人我可不当。」 黎冰冰咯咯笑着,「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人家只是拖了下你的手,不小心被媒体拍到而已,找我什么事,是要请吃饭吗?那可真不巧,我现在不在上海。」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公司要拍部贺岁档,想请你给捧个场,不知道我这新任男朋友能不能有面子。」 「没问题,就算档期再忙我也把时间挤出来,而且片酬还给你打个对折,你尽快让人联系我,我需要看剧本,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不会丧失我的专业性。」 黎冰冰回答的很爽快。 「那可太好了,没想到我这冒牌男友还有点面子。」 「先别得意,男朋友的义务你还是要尽地。」黎冰冰笑的有些暧昧。 李若雨刚放下电话,李晓涵便敲门进来,「李总,有人要见你。」 男人微微一笑,「是石靖吧?叫他进来。」 果然,是石靖和大龙。李若雨叫李晓涵倒了两杯茶,关上门。 「我猜石大哥便会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石靖看了看李若雨,「李先生,您这三百万我收下了。我石头是个混人,没念过书,但我知道现在有个天大的机会放在面前,这年头当个流氓也不容易,我没靠山,就被人欺负。那次在伯爵俱乐部我看你跟那姓周的也有疙瘩,您说吧,想让我怎么干?」 「石大哥,我做的是正行生意,黑道这东西,我是不沾的。只是觉着跟你投缘,见你被人欺负,有些不忿。钱是小事情,周石六在上海吃透黑白两道,扳倒他没那么容易,不过你甘心看着这么多银子,娘们被他拿走?若是你有胆,不妨与他斗上一斗,就算惊动了警察,也不必怕,不过这些事与我李若雨可没半点关系。」 石靖腾的站了起来,红色的脸膛越发油亮,「我今天来就是想听李先生这句话,您放心,我石头嘴上有关二爷把门,这些事就是死了的老爸来问我我也不会讲,我若不把周石六打出上海,就从东方明珠上跳下去,您等着瞧好。我先走了,告辞。」 「等等,还有件事。」李若雨拦下了石靖,「我想跟你要个人。」 「谁?」 李若雨指了指大龙,「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司机。」 接下来两天,李若雨忙于公司的事,居然十分罕见的未近女色。先陪黄蓉去见了筹拍的「张爱玲」邀请的导演人选,在国外拿过数个奖项擅长文艺片的冯长威和他太太著名演员蒋碧雯。在谈过资金投入,拍摄计划,整体运作诸多事宜后,冯长威也不愿失去这让他晋身一流导演的机会,便接下来这挑战,筹划立即立项启动。李若雨对这些不是太懂,倒是对冯长威那位柳眉秀眼,樱唇俏鼻,徐娘虽至却风韵十足的明星太太印象颇深。 至于另一部暂定名「花开堪折」的贺岁档,邀请的导演团队是圈内新晋的女导演,也是当红花旦的才女唐星蕾。李若雨托了与唐才女甚熟的方澜与黄蓉前去,自己专心考虑规划院线的问题,这件事投资巨大,风险很高,想来想去,需要回省城后再定夺,不知不觉到了周末。 浦东一处僻静的高级住宅区,三层西式小楼,房前颇为精致的花园,直对着两扇磨砂的玻璃窗,隐约透着屋内的人影。 傅欣怡心不在焉的打着麻将,想想都生气,请人吃饭丈夫张树凯居然还叫了两个损友来,不知道若雨一会来了会不会不高兴,新买的房子还有些杂乱,儿子张岩正玩着放在靠窗沙发旁边的骑马机。这骑马机买回来后美妇用过几次,不知怎地总是想起骑在李若雨那巨龙上的滋味,每次都弄的蜜穴瘙痒,淫液泛滥。 「这李先生年纪虽轻,来头可不小,听说跟北京有很深的关系。对了夫人,李先生几点能到?」张树凯边打牌边说。 「这才几点,约的中午,该到自然就到了,你急什么。儿子,替妈妈打几把牌,我去换身衣服。」傅欣怡回到了三楼的卧室,有心穿套性感点的衣服,可毕竟丈夫儿子都在,不大妥当,想了想换上套乳白色长袖T恤,米色半身直筒裙,补了个淡妆。 李若雨急三火四的回到停车场,因为要去赴傅欣怡的约,就没叫大龙开车,开到半路才想起总不能空着手去,于是买了件挂屏,刚出了停车场,转了个弯,前面的一辆白色保时捷不知怎的忽然刹了下车,李若雨反应不及,开的SUV跟前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男人甚是气恼,下了车看了眼,保时捷的尾灯被撞坏了。车上走下位身材窈窕的美妇,娉娉袅袅到了李若雨面前,看了看坏掉的车灯,「这位先生,怎么这样不小心?叫交警还是保险公司?」 李若雨急着赴约,不愿纠缠,再说追尾怎么也是自己的责任,连忙说,「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急事,不能耽搁,你看咱们还是私了算了,我赔偿你损失就是。」 美妇手指扶着香腮想想,「我可不懂修车的事,可我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把账单给你,你看怎么样?」 李若雨无奈只好取了张名片递给美妇,转身离开。美妇看了看名片,望着李若雨远去的车子,梨涡乍现,浅浅一笑。 正午时分,李若雨到了傅欣怡的住处,看了看别致的小楼,心道这妇人可是下了血本,今后在上海又多了个床伴。按下了门铃,不一会傅欣怡迎了出来,美妇媚眼含情,狠狠瞄了男人一眼,把李若雨让进了屋。 「李若雨先生到了,你们还不放下。」傅欣怡见丈夫还在玩牌,有些微愠,走到丈夫身后说。 「李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我这正三连庄,还差一个东,老弟莫怪,待打完这一圈我再陪老弟说话,夫人,你先招呼下贵客。」 李若雨见张树凯牌兴甚浓,笑着说,「不忙不忙,您先玩着,我观摩观摩。」 站到了傅欣怡旁边。 「若雨,你喝茶吗?」傅欣怡问道。 男人摇摇头,美妇自己倒了杯茶回到李若雨身边。 李若雨看了看张树凯的牌,独听幺筒,还不错,「这把牌可是要自摸才行。」 「那是自然。」张树凯倒是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摸了几圈,还当真摸到了。 「哈哈!自摸!」张树凯兴奋的笑道。忽听傅欣怡惊呼了声,回头一看,不知怎地,美妇手上的茶洒到了李若雨的衣服上,白色衬衣沾满了茶渍。 「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张树凯有些埋怨。 「还不是看你胡了把牌惊的,」傅欣怡白了丈夫一眼。 「这你也怪我,李先生什么身份的人,怎么能穿件脏衣服,你赶快去给找件新的换上。」他却不知方才李若雨站在身后见美妇的窄裙把丰臀裹得浑圆肥翘,趁着打牌的人聚精会神,便狠狠的在傅欣怡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美妇受了惊,手一抖才把茶洒到了男人身上。 「好吧,那我带李先生上楼去换衣服,你们先打着。」傅欣怡引着李若雨上了三楼的衣帽间,找了一件衬衣,「这是新的,没人穿过,你换上吧。」李若雨接过衣服,脱下了外套,见傅欣怡轻轻关上了。 「你胆子也忒大,那么多人都在。」美妇走到男人身前,解开男人的衬衫,轻声嗔道。 李若雨搂住美妇的柳腰,涎笑道,「姐姐怎么这样没定力?要怪也怪姐姐的身材生得太美。」 傅欣怡晕红着脸,一双天下闻名的媚眼波光荡漾,双手轻抚着男人赤裸的胸膛,低声说,「色狼,就知道你会这样。」 李若雨几日未近女色,元气早复,美人在前,食指大动,在美妇丰满的胴体上下其手,弄得傅欣怡娇喘吁吁,咬着男人耳朵,腻声道,「他们可还在下面,你要弄便快些。」 男人早已欲火焚身,把美妇压在墙壁上,一手揉着高耸的乳峰,一手探进裙内,把蕾丝内裤扯了下去,傅欣怡伸出小手掏出了男人的巨龙,不禁花容失色,心道这宝贝怎么好像又大了些?李若雨吻住美妇的小嘴,抄起一条雪白的美腿,挺着巨龙在蜜唇蹭了几下,龙头沾满了淫液,猛的插入了肥嫩多汁的小穴。 傅欣怡紧咬着嘴唇,想叫却又不敢,只好低声喘息,巨龙斜着向上猛插着蜜穴,每下几乎都顶在花芯上,那种硕大绝伦,带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美妇渐渐抵挡不住,双手搂着男人颈项,双腿盘在了男人腰间,李若雨托着傅欣怡的肥臀,看着美妇欲仙欲死的媚态,心里大是畅快,就是时间地点不大合适,不能尽情享受这美人,须得速战速决才是,当下腰间用力,也不抽插,龙头死死抵住花蕊,磨了起来。 美妇被插,本就舒服的够呛,哪经得起这般,片刻就头晕眼花,恨恨的喘道,「唔唔……坏蛋……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李若雨却没空理她,只是专心在美穴里翻江倒海,美妇挂在男人身上,悠来荡去,杏眼朦胧,淫液越流越多,眼看便要丢了。 忽听张岩在楼下喊道,「妈,妈,你订的餐送到了。」傅欣怡正在浪尖上,哪里肯下楼,只盼泄个痛快,李若雨猛顶了几下,美妇花容失色,小穴收缩,刚待要泄,楼下又喊了起来,还是儿子张岩重复了一遍。 傅欣怡又恼又恨,心里把送餐的骂了几十遍,又怕儿子上来找,只好万分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整理下衣服,晕红着脸,扭着丰臀,下楼去了。 李若雨不过是热身而已,可也无可奈何,心道呆会定要找机会好好肏上一次,穿上衣服,也下了楼。 美妇把送餐的伙计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损了几句,弄得伙计莫名其妙,悻悻去了。这时牌局也已结束,张树凯拉着李若雨客套了几句,落了座,取出两瓶茅台,说道,「李先生,我虚长几岁,便讨个便宜,叫您声老弟,您对欣怡这么照顾,实在是万分感谢,今天相逢,特意定了点北京菜,搞了两瓶陈年的酒,可要多喝几杯。您年轻有为,不可限量,以后还要多多仰仗。」 李若雨笑着说,「哪里,傅姐是我公司的人,我得叫您声姐夫,照顾什么的可谈不上,傅姐可是举国闻名的美女,姐夫您真是好福气。」 张树凯甚是高兴,开了酒拉着男人畅饮起来,傅欣怡也不拦阻,自己却滴酒未动。那两位张树凯的朋友也是满口奉承,说些生意上的话,不外乎什么要在上海大展拳脚之类的,李若雨顺水推舟,只捡好听的说,不知不觉,三个钟头过去了,张树凯和两位朋友连同儿子张岩都已酒意深深。 用过了餐,张树凯兴致甚高,见天色还早,不过下午,牌瘾却又犯了,大概是要享受下豪宅的好处,便在别墅前面的小花园里支上了桌子,定要李若雨玩上几圈,男人见这几人都已醉了,还如此好赌,本不愿纠缠,可实在推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心道若不是你有个漂亮老婆老子他妈的认识你是谁? 傅欣怡给几人倒了茶便回房间收拾,张岩也喝了不少,见长辈们赌钱就坐在旁边看热闹,午后的微风轻轻吹着,十分舒坦。打了几圈,李若雨便输了一万多块,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溜去找美妇再续云雨。恰好男人坐的位置正对着别墅客厅的窗户,透过磨砂玻璃窗见傅欣怡在窗子附近上下起伏,窗台刚好遮住了下半身。 「姐夫,傅姐在做什么?」男人有些好奇。 张树凯看了一眼,「哦,是在弄那什劳子骑马机吧。」 李若雨这才想起那日在商场遇见傅欣怡时的戏言,又玩了几把,男人推说酒意上涌,有些头晕,想歇一会,掏了些现金递给旁边的张岩,笑着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男孩大喜,李若雨走进了别墅。 张岩坐上去手气甚旺,一圈下来倒还赢了,张树凯有些埋怨,「儿子,你可别替李总省钱。」 边上他的一个朋友醉眼朦胧接话道,「张哥,嫂子弄这骑马机可别累着,你看她上上下下可够快的,别闪了腰。」 张树凯有些不耐烦,「她那是为了拍戏,顺带着保持身材,打牌打牌!」 「嫂子的身材,啧啧,四十来岁了还保持得跟大姑娘一样,张哥你真走运。」 那人艳羡道。 张树凯不禁微微得意,「小孩子在你别乱说话,你嫂子当年演的可是万里挑一的妲己。哎呦,自摸了,哈哈。」他却不知,自己的美艳老婆现在骑的可不是刚才的骑马机,而是李若雨那万里也挑不出来一的巨龙。 原来李若雨进了客厅,见傅欣怡正在骑马机上起起伏伏,欲念大炽。美妇下了骑马机问男人怎么了,李若雨把美妇拉到怀里,低声坏笑道,「姐姐,你看还记得那天你说的,今日我可来了,那你敢不敢骑?」 傅欣怡在吃饭前本就弄了个不上不下,见男人这般说,看了看院子里还在打牌的丈夫,昂然说道,「有什么不敢?」想了想,指着骑马机旁边贴着窗子的沙发,努了努嘴。李若雨心领神会,弯腰溜到了沙发上,仰面躺下,美妇把骑马机挪了挪位置,把米色筒裙卷到腰间,褪下内裤,分开修长雪白的双腿,骑跨到男人身上,那沙发不过比骑马机离窗子近些,高度又差不多,在外面看来并无异处。 美妇解开男人的皮带,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砰然而出,一只小手竟环握不住,稍稍抬起莹白的丰臀,鲜红肥嫩的蜜唇还带着几滴淫液,李若雨抚摸着浑圆结实的大腿,美妇缓缓沉腰,狭窄的美穴把巨龙一寸寸吞了下去。 傅欣怡极为陶醉,偷情的刺激,充实的快感,从小穴里四处散发开来,周身的神经一阵酥麻,飘飘欲仙,肥翘的粉臀慢慢套动,逐渐越套越快,蜜道里汁液横流,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伴着啪啪的撞击声,时不时还有美妇低沉的喘息。 两人不敢弄的声音太响,胯下可毫不停顿,李若雨的巨龙不停向上顶着,下下顶到蜜道深处,身上的美妇摇摇摆摆,起起伏伏,比在骑马机上频率更快,更别说小穴里插着根神物,舒服透顶,傅欣怡不顾身在家人眼皮底下,疯狂套动,足足干了二十来分钟,爽的心要跳到了嗓子眼,忽听丈夫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太太,太太,再给我倒杯水来。」 傅欣怡正在高潮边缘,哪肯舍得巨龙,依旧扭着蛇腰套弄,没有回话,身下的男人巨龙顶得更急。 「你还没运动完吗?差不多就行了,我口渴得很。」张树凯又喊了一遍「我……我听见了……我……还没完……这……这就好了……」傅欣怡被李若雨肏的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没在答话时候淫叫,美穴却禁受不住,花心一紧一松,阴精洋洋洒洒,身子一软,瘫倒在男人怀里。 李若雨的巨龙可还没吃饱,把手探进美妇的衣内,揉着挺耸的乳峰,轻声说,「好姐姐,我可比那骑马机舒坦?不再来了?」庞然大物又在小穴里抽动了几下。 「你可饶了我吧,再说他还在叫我,不如……不如找个借口我送你回去。」 说完傅欣怡起身整理了下妆容,拿了杯水走到院子里,递给丈夫。张树凯见太太脸色红晕,额头还有些汗,笑着说,「一把年纪了,别那么拼,免得累坏了身子,李先生怎么样了?」 「哦,他大概是喝醉了,还在休息吧。」美妇刚被李若雨肏的爽了,居然眉开眼笑,态度极好。 过了会,李若雨也走了出来,捂着额头说,「傅姐,姐夫,各位,小弟不胜酒力,可有点丢人了,我这就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大家再聚。」 张树凯和他两个朋友挽留了几句,见李若雨坚持离开,也不再勉强。傅欣怡忽然说,「若雨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开车呀?现在酒驾查的这么严,他又是贵胄,出点意外怎么办?」 张树凯想想也是,可自己一行人也都喝了不少,想来想去只有傅欣怡合适,只好满面赔笑着说,「夫人,你看这可怎么办,要不烦劳你一趟送下李先生,我们几个都不好开车啊。」 美妇板着脸说,「谁让你们喝那么多,现在却来烦我。」 李若雨几乎笑出声来,强忍着婉拒了几句,心想这份礼我暂且收着,呆会定好生肏上你夫人一次。 傅欣怡好大不愿意才同意,众人话了别,李若雨把车钥匙交给美妇,上车前傅欣怡看见SUV的保险杠花了一块,好奇的问。 「怎么你撞车了?」 「意外,意外。」 一路上李若雨倒享受得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摸着美妇细嫩的大腿,时不时逗弄两下方寸之地,待到了佘山的住处,傅欣怡已是面红耳赤。 停下了车,男人不容分说,抱起美妇便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拨光了衣服,昏天暗地的肏了起来。傅欣怡总算没了顾忌,挺起肥臀,扭腰晃乳,淫态毕现,被巨龙插的浪叫连连。 大约半个时辰后,美妇正趴在床上,翘着肥臀,任由男人握着细腰猛抽猛插,床边的手机不识相的响了,一遍,两遍,响个不停。傅欣怡摸过手机一看,赫然是儿子张岩,不知何事,只好接了电话。 「妈,你还没回来吗?」 傅欣怡刚泄过一次,全身酸软,有气无力的答道,「我……妈妈正要回去……有什么事?」 「哦,我忘了件事,听说田蜜是李先生公司的旗下艺员,妈妈能帮我要张她的亲笔签名照吗?」 美妇又气又恼,「你要那东西干什么?她有什么好看的?行了行了,等我回去再说。」 扔下手机,美妇又开始大声呻吟,直到被插的天旋地转,李若雨才交了存货。 傅欣怡喘着气依偎在男人身旁,「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这么下去哪有女人还受得了?」 李若雨轻抚着美妇绵软的身子,笑着说「姐姐要是有兴致,小弟再来一次。」 美妇惊恐万分,「不要,不要,我可没力气了,再说我也该回去了。对了,你有空叫人找田蜜要张签名照,我儿子想要一张。」 「田蜜?他要那东西干什么?我看他妈妈可比田蜜漂亮。」 傅欣怡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就你嘴甜,人家现在正当红,又有你的花雨力捧,想不出名都难。」 送走了傅欣怡,李若雨洗了澡,看了几份公司的文件,思考着院线建设的事,不知不觉有些倦了,打起了瞌睡。恍惚中,又回到那日在龚莉处的情景,那销魂彻骨的女人,曼妙无比的美穴,渐渐化成了一个女人模样,娇媚绝伦,勾魂夺魄,竟是苏姀。 北京,蓝若云一副万年不变的姿态端坐着,赵开天正向她汇报,「大小姐,刘书记的事基本清楚了,过去两年他去过澳门十多次,估计在赌场输了四千万以上,国安的人有他在赌场的录像,但录像并没交上去,而是被人扣下了,我想应该是柳家的人做的。」 「赌场应该还有监控资料吧?能不能拿到?」蓝若云淡淡的问。 「恐怕很难,那家赌场是澳门谢氏所有,照规矩是不能交给别人的。」 「知道了,你把这件事告诉若雨,让他自己想想怎样处理。」 赵开天点头称是,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碟片,递给蓝若云,「这是上海佘山的,刚传过来。」 蓝若云看了眼,「有人看过吗?」 赵开天摇摇头,「不会,您放心。」 蓝若云摆了摆手,赵开天离开了。蓝若云盯着碟片想了一阵,拿到手中走到了一间极安静的密室,打开碟机,把碟片放进去,找了把椅子,静静看着挂在墙上的液晶屏幕。 不一会,屏幕上出现了数个画面,赫然是佘山别墅,偶尔会有李若雨日常生活的景象。蓝若云按下遥控器的快进,放着放着,屏幕上现出了李若雨和方澜缠绵交合的镜头,看着画面里方澜欲仙欲死的各种神态,蓝若云绝美的脸上渐渐有了怒气。 六个小时,碟片里的李若雨整整干了方澜六个小时,蓝若云看了看时间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忽然画面里的方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四处查看,一些极为隐蔽的地方也不放过,蓝若云停止了快进,静静看着。方澜找着找着,来到了镜头前,仔细看了看,脸庞凑到了镜头近前,神情似笑非笑,忽地做了个鬼脸。 蓝若云再忍不住,手里的遥控器啪的一声砸到了液晶屏幕上。
很久没更新了,现实事情太多了,五一抽时间写了一篇赶紧发上来了,大家 先看着吧,紫癜尽量再抽时间…… (十三) 丰华镇是个小地方,但是让人比较安慰的一点就是这里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徐晴之所以愿意到这里来当个教师,这也是原因之一。作为小栓的班主任,徐晴一直兢兢业业的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自从上次和小栓的妈妈秀萍约定好了之后,徐晴真的就花了好几个晚上给小栓制定详细的补习计划。 这天晚上她终于最后敲定了计划,不由的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依着小栓这孩子的性子能不能安心的完成这些计划,恐怕能完成三分之一就不错了。」徐晴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牛奶,一只手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自嘲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小栓这孩子有点奇怪,上次在他家,看他拿眼神总觉得和学校门房张大爷那眼神有点相似,让人讨厌的很。」徐晴一喝着牛奶,一边想着。 「哎,想什么呢,还是个屁大的孩子呢,一定是他太调皮了,徐晴啊徐晴,你可是他的班主任,怎么能有歧视心理呢!」徐晴摇了摇头,甩开了杂念,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那嘴角沾着的雪白奶汁残留着,有种别样的诱惑,忽然,一抹嫣红从哪殷桃小口中伸出,灵活的一扫,那奶汁便一滴不剩的被一扫而光,若是小栓那家伙在场,准会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 「哎哟,累死了,睡觉觉了,好久没睡个好觉了,该死的小栓,看我怎么整你。」慵懒又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粉红的卧室里,「啪嗒」,灯熄灭了…… 「阿嚏……」正在自家床上躺着的小栓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突然鼻子痒痒……哦……妈,是不是你又想我了?」小栓眼珠子一转,突然露出淫笑,转过身子对着旁边的母亲秀萍说道,说着,一只爪子就攀到了秀萍的一只大白兔上荡起一阵涟漪。 「嗯……你又干什么,鬼才想你呢……」秀萍眯着眼睛,轻哼一声,摇了摇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她可是刚被小栓弄完呢,这会儿还没回过力呢……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春姨?一定是。」小栓眼珠子又转了一转,没再说话,扳着手指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栓儿?」 「嗯?」 「你……你不是说……」秀萍睁开有些迷离的双眼,抬头看着旁边的儿子。 「说什么?」小栓还在搬弄手指…… 「啊……妈,你做什么掐我?」小栓突然蹦跶起来。原来是秀萍见儿子对自己说话不理不睬的,心下以为这小子在自己的床上还想着别人,不由的醋生莫名,忍不住掐了他一把,见小栓狼狈的蹦跶,不由的笑起来。 「嘻嘻,掐的就是你,叫你不听老娘说话。」秀萍本就生得漂亮,何况现在也不过三十过五六,看起来却是三十不到的人,这会儿一笑百媚生,雪白的牙齿开阖之间若隐若现,胸前高耸的大白兔随着她得轻笑上下左右的晃荡,那乌黑的长发,几撩随意的散在胸前显得魅惑丛生。 小栓虽然已非刚出道的雏儿,但是大部分的经历还是好奇和直观的感觉作祟,哪里受得了这份诱惑,当下竟是直接看的傻眼了,嘴角已经隐隐的看见有白光闪现…… 秀萍一开始还笑得开心,但见儿子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心里自豪的同时也不免害羞,毕竟自己是他的母亲,虽然已经……但是这样赤身裸体的在儿子面前发情也太让人…… 于是她一拉被子就要盖住自己,可是小栓已经受不了了。 「啊,妈,你好美啊,美得上天了,比白骨精还漂亮一百倍,不,一千倍,一万倍……」小栓大叫一声,口里边儿一骨碌的就出来一推,他又不是什么大诗人,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看过最漂亮的只觉得就是《西游记》里面的白骨精了,这会儿不由脱口拿出来和秀萍比较。 「死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话啊,你做什么,不要啊,唔……不,唔……」秀萍脸色语法的红润,只看得小栓两眼发光,哪里顾得上秀萍说什么,直接扑了上去。小嘴就盖住了他妈妈的红润小嘴,只觉得柔软异常,满口留香,舌头一伸就…… 「唔……我喘不过气了,嗯,你停下小栓,你不是说要找你春姨进行你的计划吗。这会时间差不多了……呼……」秀萍终于一把推开儿子,飞快说完又呼呼喘气…… 「春姨,哦,对哦,都怪妈妈你,跟白骨精一样,把我的魂勾走了……」小栓停了停又坏笑着说。 「你,明明你,好啊,你又乱说话。」秀萍大羞,两手一张又要使出独门秘籍梅花指头。小栓却造就见机得快,两手按住秀萍的双手合身压了身躯,只觉得温香软玉啊,他一边在妈妈的胸前肆意的舔弄着那雪白的双乳,一边耸动着下身在妈妈那炙热的桃源处摩擦着,「虽然来不及再弄一次了,但是舒服一把总可以吧」小栓如是的想着。 「不要,嗯,栓儿,啊……痒啊,轻点啊……嗯……」秀萍挣扎了一会就慢慢的比起双眼了,她知道不满足这个小混蛋是摆脱不了得,何况,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像摆脱。 天已经慢慢的黑透了,小四合院里安静的很,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小栓家透出的微光,这会儿门确实紧闭着的,看来某人已经吸收了上次的教训。 「栓儿,你什么时候过去啊?」秀萍慵懒的躺在儿子小栓的身边,全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却用薄薄的毯子盖住了,柔软的胸部压在小栓的身上让小栓一阵舒爽。 小栓也是全身躺在床上,一只手习惯性的揉捏着秀萍的丰满,眼神却四处游离。 「待会儿,我在想想。」 「恩」 …… 春姨这边确实另一番光景,她坐在床头边,有气无力的出神的看着窗子,但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身边妍妍可爱的嘟着小嘴,睡得正香,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 春姨自从下午回屋之后就没出去过,给妍妍弄了吃的之后她就一个人坐那儿,中间还哭了一场,后来似乎觉得无趣又继续发呆。他完全不知道小栓那个小兔崽子正以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转动着脑筋,想着怎么拖她下水。若是小栓的班主任徐晴知道这小子的脑袋瓜竟然能转得如此之快不知道是个什么脸色。 夜,渐渐深了,但是今夜,注定无眠…… 就在月亮顽皮的钻进一片棉花糖里的时候,小栓整装出发了,是的,俨然一个威武的将军,他带着他最自豪也是最重要的武器——「枪」!是的,将军打仗怎能无枪!一杆好枪乃是制胜的关键啊!可是小栓明显是把他当做金箍棒了,什么?难道他像做猴子?废话,怎么可能,但是看他的样子,身上仿佛披了件破布……不,战袍!好吧,是床单。鬼鬼祟祟的,不,神秘莫测的向着邻居的春姨家里走去。 看来,小栓是真的要三打白骨精了! 春姨还在看着窗子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小栓却已经进门了,直奔大本营而来。 「妖精在发呆,好机会!」「栓将军」两眼放光,滴溜溜直转。只见他忽然窜了出去,眨眼之间已经到了春姨的旁边,一把抓住春姨的手。 「春姨,不好了,我妈不行了!」 「啊!什么!你,小栓,你怎么过来了?」春姨被忽然近前的小栓的声音惊醒下了一跳。 「春姨,不好了,我……」 「嘘……没看见妍妍在睡觉啊,小声点。」果然是慈母心细。 「不好了,我妈快不行了,春姨,你快去看看吧。」小栓满脸焦急,仿佛天要塌下来了。 「你妈,你妈她怎么了?」 「我妈身上忽冷忽热,还在说胡话,快不行了。」 「什么?」春姨一想到下午的时候,秀萍被自己半揭穿了母子不伦关系之后的失神模样,一时间倒真的信了,越想越害怕,钥匙秀萍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她老公交代啊。 「春姨,快过去看看我妈吧。」小栓急切的催促道。 「啊?哦……哦……咦,小栓,你披个毯子干什么?」真亏她这会儿才注意到「栓将军」的战袍。 「啊?这个……我,我急着赶出来,没穿衣服,就随便劈了个毯子,快走吧春姨。」小栓胡乱拨拉几下身上的毯子信口拈来,那毯子摆动之间,他那小将军按耐不住的探出头来好奇的想看看什么,却被小栓一下按住,「现在还不是你出马的时候……」他心里嘀咕道。 「啊,哦……快走吧」春姨本就心慌意乱,匆忙间眼角又扫到了小小栓,一想到拿东西心里一热,不由的更加乱了,也没心思追问,急急的朝门外走去。 小栓看在眼里,眼睛滴溜溜又转了转,嘿嘿的笑了声:「计划成功一半了……」
(七) 小栓听到妈妈要来看自己睡着没有,立刻仰面一趟做熟睡状,为了显得逼真还微微打起了酣…… 秀萍蹑手蹑脚的走到小栓床边,发现小栓果然睡得死死的,心下一松,确认了一遍之后有轻手轻脚的回冯叔那儿去了。 「怎么样,早说了,小家伙睡着打雷都不醒的,快来,想死我了。」说着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几下就把秀萍的衣服扒的光光的,扔得满地都是,最后秀萍身上那一剑花白的内裤竟是直接飞到了小栓头上! 「死相,那也要轻点,被发现我还怎么做他妈啊,哎呀,衣服!别乱扔!」 秀萍看见贴着自己下体一天的内裤丢到了儿子小栓的脸上,脸色不由的一红,幸好小栓没什么反应,要不然…… 小栓眯着眼睛就看到一件花白的衣服向自己飞了过来,还以为被发现了,赶紧闭上了眼睛,发现没什么动静就又眯着眼睛,突然就问道一股熟悉的香味,和春姨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好像更浓郁一点,眼珠一转,发现脸上的衣服没有全部盖住眼睛,还有两个大孔,木然反应过来。 「内裤,这是妈妈的内裤!」而且无巧不巧的是,那内裤阴部的地方正好被翻过来贴着小栓的嘴唇,小栓内心狂跳,不由的伸出舌头舔起来,同时眼睛盯着侧前方的妈妈和冯叔的动作。 冯叔早就等不及了,推着秀萍坐在凳子上,秀萍的背靠着桌子,面向着小栓那边,冯叔趴下身子凑到了秀萍的胯间,舔弄起来。 「好香,想死我了……恩……」 「别吸了,快来吧,小心小栓醒了……」秀萍玉腿大张,低着头看着胯间的冯叔催促起来。 「急什么,小栓不会醒的,醒了就叫他看看他冯叔怎么干他妈的,嘿嘿」冯叔嘿嘿的笑着。 「死鬼,胡说什么呢,啊……好痒……」 小栓听到冯叔对妈妈说出那句话心里很是愤怒,同时没来由的心头狂跳,似是被这话刺激的。 冯叔舔弄了一会就站起身,小栓看见冯叔那条大鸡鸡露了出来,逼自己的却是要长,不过好像和自己硬起来差不多粗啊。 「来,给我吹下」冯叔笑着说道。秀萍媚眼如丝的白了冯叔一眼,却是顺从的将头伸到冯叔的大鸡鸡前,一口含住了大鸡鸡,前后套弄起来。双手还不时的辅助揉捏,小栓在床上看的双眼圆睁,青筋暴露,春姨给他弄过,他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可是看到自己的妈妈这样给冯叔弄,他不由的愤怒异常。 「妈妈都没给我这样弄过!」小栓这样想着,却突然一个激灵脑海中突然浮现妈妈这样给自己弄的情形,刺激的他差点下面射了出来。 「好了,快来吧,弄完赶紧回去,春霞醒了就麻烦了」秀萍含了一会儿催促道。 「等不及了吧,好,我来了」冯叔显得很幸福,好像当着小栓弄他妈让他有点异样的刺激,他把秀萍的身子扳了过去,让秀萍背对着自己,秀萍双手撑在凳子上,雪白的屁股向后高高的翘起,也不说话,等着冯叔的进入。 「恩,好爽,想死我了……」冯叔扶着自己的鸡鸡对着秀萍那绽开的阴户就撞了过去,舒爽的脖子都扬起来了。 「啊——轻点——」 小栓正在想着自己被妈妈含小鸡鸡的情形,突然被妈妈的叫声惊醒了,一眼望去不由的满脸涨得通红。只见妈妈就像个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被冯叔从后面撞击着,冯叔的鸡鸡和妈妈的下面的肉朵花撞击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恩……你轻点,小心小栓醒了,啊……」秀萍显然意识到自己下体被撞击发出的响声,不由的出声提醒冯叔。 「啊,好舒服,秀萍,我要来了」冯叔今天不知道是为了早点结束还是格外兴奋,很快就高潮了。 「快拔出来,啊……」秀萍一听冯叔要射了,赶紧一扭肥臀,甩出了冯叔的鸡鸡,冯叔闭着眼睛,闷哼一声就对着秀萍的屁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小栓一看冯叔射了出来,全都射到妈妈雪白的屁股上,精液沿着屁股沟流到了妈妈那褐色的屁眼上,再加上鼻子上妈妈内裤的香味,小手使劲摩擦着小鸡鸡,一会儿小腹一麻,也「噗噗」射了出来。 秀萍瘫坐在凳子旁边,半眯着双眼,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冯叔一射完就赶紧开门回去了,秀萍做了一会看见满地的衣服,拖着身子慢慢的捡起衣服准备穿,眼睛一瞥小栓睡觉的地方,看见内裤还在儿子的脸上,脸上一红,赶紧走过去想把衣服拿回来穿上。 小栓看着妈妈裸着身体向自己走来,吓得想闭上眼睛,可是妈妈胸前晃动的双乳和两腿间嘿嘿的一篇,甚至隐隐看到两片肥嫩的肉片像花朵一样绽放着,竟忘了所有,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妈妈秀萍的双腿间,直看得双眼圆睁,血丝隐现,呼吸粗重。 秀萍走到小栓跟头,正要拿开自己的内裤,突然听见儿子粗重的呼吸,不对啊,做恶梦吗?手捏着裤脚一提,之间儿子双眼圆睁蹬蹬的看着自己,脖子上青筋暴露! 小栓突然间妈妈拿开内裤看着自己,只觉得双眼欲裂,原来刚刚一直睁大眼睛,眨都没眨,不由的狠狠闭起眼睛,待睁开时已经是不由自主的泪水溢满眼眶了。 「儿子全看见了!?」秀萍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更是看见儿子眼中的泪水,觉得小栓一定对自己失望透顶,心里顿时直落谷底,只是喃喃的低声道:「小——小栓,你——你看见——了?」 小栓也才反应过来,本来准备挨妈妈的骂,但是没听见妈妈的骂,之间妈妈像失了魂似地听着自己,说些请不清楚的话,他本能的迅速爬起来,头都不回的就跑出了门,这都是平常秀萍给他弄成了条件反射了,他只想避开妈妈的打骂。 而秀萍这是才略有清醒,见到儿子跑了出去,赶紧要追,还没跑几步发现自己身无片缕,赶紧退回来,只是倚在门口大声喊着:「小栓,你回来啊,妈妈错了,你回来啊!」 小栓哪里顾得上妈妈的喊话,直奔外面而去……只留下秀萍失魂落魄的穿回衣服,坐在那刚刚与冯叔换号过的凳子上,怔怔的望着门口,低声喃喃道:「妈妈错了,小栓,你回来啊……回来……」 「怎么了,秀萍姐,小栓又惹你生气了?」春姨听见秀萍的喊话醒了过来,冯叔已经不在屋里了,也不知怎么的,说是单位有事加班,两三天回不来,她不知道冯叔今天兴奋异常,射精量过大,怕被她晚上看出来所以感觉溜了…… 「小栓出去了,春霞,你帮我找找,这都要吃晚饭了……」秀萍见春姨出来问,强打起精神对春姨说道。 「没事,小栓也不小了,出去玩会儿没事……」春姨看出来秀萍有事瞒着,也没多问,只是安慰着。 小栓不停的跑,跑到了小镇街上才停了下来,他看着路边的墙,弯着腰,粗重的喘息,「哈呼——哈呼——」小栓这时候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他回想着家里下午发生的事情,脑袋渐渐的清醒了,很明显,妈妈出轨了。他其实也有点理解妈妈,毕竟爸爸长期不在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接受不了冯叔,或者说是接受不了冯叔对妈的态度吧,他本能的觉得冯叔对妈妈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小栓胡乱的想着,慢慢的他想起了自己出门时候妈妈说的话。妈妈说她自己错了,对,是这样,拿自己不是不用挨骂了。对啊,本来就是她不对,为什么要骂我啊?小栓反应过来了,于是他往回走去,他觉得自己第一次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面对妈妈。 「妈——」刚进院子,小栓就喊道,结果就看见妈妈快步跑出门口,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妈妈好像哭过的样子,整个人也显得憔悴不堪。 「小栓,你可回来了,过来,秀萍你别拦着我,平日里都是我护着他,这次你也别护着,我非要教教他,跟我进来」春姨闻声也出来了,小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揪着耳朵往春姨房子里拉去,春姨见秀萍好像要说话以为是要替小栓说好话,立刻就拦住了。 小栓被春姨揪着耳朵拉进屋里,春姨反手就关上了门,少见的严肃:「说,为什么惹你妈生气,你妈一个人带着你多不容易,你还整天惹她生气,今天还把她气哭了,你对得起你妈吗?啊?」 「我没有啊,我没做错事,是妈妈——」小栓哭丧着脸解释。 「你还不承认啊,你妈哭了不是事实啊,除了你还有谁啊?」春姨想更加严厉点,可是看着小栓好像很无辜的样子心也软了,语气稍微轻了点。 「姨,你听我说,我妈不是我弄哭的,是冯叔!」 「冯叔?你冯叔为什么要弄哭你妈?」 「姨,你听我说嘛……是这样子…………」小栓急于给自己开脱,于是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当然自己偷看的部分他当然掩盖过去了。春姨听后长大了嘴巴,依然不敢置信,她想不到自己丈夫是这样的人,她忽然感到很痛心,同时在小栓的描述中,冯叔俨然成了好色的老头,威胁秀萍的坏人,她没有去怀疑一个孩子的话,一方面她相信小栓,更多的是她对自己的丈夫已经失望了,就算有点出入又怎么样呢?她没有怪秀萍,她觉得秀萍是被迫的,她本能的站在女人这方。 小栓见春姨发呆不说话,推了推春姨,谁知道没注意位置,推到了春姨的胸部上,春姨中午之前才和冯叔办过事,也没穿胸罩,小栓一把握上去直觉的柔软舒适,不由的又捏了两下。 「啊——」春姨这才反应过来,却看见小栓望着自己的胸部,小手还摸在上面,脸色一红,正要说小栓几句,却看见小栓红着脸解释:「姨,我看你发呆,所以——所以——」春姨忽然很内疚,自己的丈夫欺负了人家的妈妈,现在自己却在骂人家的孩子。 「没事,小栓,你喜欢摸姨就摸吧,姨给你」春姨觉得自己应该补偿小栓。 「真的吗?姨,我真的可以摸吗?」小栓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 「恩,真的!」春姨看着小栓那期盼的眼神,愈发的内疚。 小栓激动的扑了上去,急切的撕开了春姨的衣服,一头扎进春姨高耸的乳房里,一手握住一个,张开大嘴吃起来,春姨怜爱的抱着小栓的头,想着自己好几次被小栓看到尿尿,不由的一笑。 小栓已经不是只知道看的菜鸟了,虽然没有真正实践过,但是他见证了冯叔和妈妈办事的全过程。脑子里朦胧的有了一些调情的影子。 小栓一只手继续摸着春姨的奶子,另外一只手确实彻底的出去了自己和春姨身上的衣服,脱春姨的秋裤时春姨本来想反抗下,但是想到小栓的年龄也就没在意,只当他是要摸过瘾,小栓见春姨真的顺着自己,右手顺着春姨滑滑的肚子就滑倒了春姨的两腿之间,他一直想摸摸女人胯间的那黑黑有夹杂褐红色的一团东西,他呼吸粗重,用脚撑开了春姨的双腿,手就伸了下去。 「啊——小栓,那里不行,啊……」春姨忽然反应过来确实晚了,她努力想揉捏却带给她异样的刺激,上次小栓隔着裤子都让她浑身无力,何况这次直接接触呢,他只觉得全身酥软,下面被刺激的淫水直冒。 小栓见春姨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他突然想起了冯叔在妈妈胯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小身子一滑,头就对着了春姨的阴部,只见那里阴毛旺盛,褐红色的肥嫩肉片包裹着一个洞口,里面鲜红欲滴的肉肉在轻微的蠕动着,他知道冯叔插的就是这里,他闻了一口,忍不住直接把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伸出舌头搅了进去。 「啊——小栓不要啊……那里脏啊……啊……不要吸啊……」春姨全身无力却发现小栓好像没动静了,张开媚眼正要看看怎么回事,却见小栓对着自己的下体亲了过去,顿时整个人感觉像升天了,浑身飘飘欲仙,再无力阻止小栓做任何事情,只是不停的呻吟着。 小栓吸了半天,吸了好多春姨阴道里的淫液,又不知道该不该喝下去,抬起头之间春姨媚眼如丝,小口半开,头发散乱,极具魅惑,小栓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心中一动对着春姨的嘴就吻了过去,一口淫液渡了过去。 「啊——唔——不要——」春姨见小栓吻着自己,还吐过来一口液体,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下体出来的吗,想到这就要吐出去,可是被小栓吻着又吐不出去,于是一口淫水在两人之间渡来渡去,两人的舌头也纠缠伸缩,最后春姨还是抵不住小栓,吞下了自己的淫水,小栓大感满足,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春姨玉腿大张,媚眼如此,忍不住学着冯叔的样子扶着自己硬硬的小鸡鸡抵住了春姨的阴道,双手撑在春姨的两个奶子旁边,低头看着春姨春姨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口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那里,一下子反应过来,正要开口阻止,却见小栓对着自己天真一笑,整个人向自己挺过来「啊——」小栓挺腰把自己的小鸡鸡送进了春姨的阴道,只觉得自己的鸡鸡被一股软软的肉包裹了起来,忍不住的抽插起来,越来越快。 「啊——小栓,慢点……啊……」春姨已经不再开口阻止了,她只觉得自己被小栓玩弄的飘飘欲仙。 「啊……姨……好舒服……我好喜欢姨……要出来了」毕竟是小孩子,小栓抽查了几分钟就觉得小腹大热,要尿出来的感觉…… 「啊……出来了……」 「姨也到了,啊……小栓……」春姨忍不住双手缠紧了小栓的脖子,玉腿交叉在一起夹紧了小栓的屁股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上。 良久,小栓转过头,看着春姨,之间春姨媚眼半眯,一双手缠着自己的脖子,脸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看的小栓眼珠都不转。春姨见小栓这么看着自己,在看看自己的姿势,双腿还夹着小栓,小栓那小鸡鸡还留在自己的阴道里,不由的大羞,将头埋在了小栓不大宽阔的胸膛上。 「姨,我好喜欢你。」小栓带着稚气的声音深情的说道。 「恩……」春姨恩了一声,她心里很复杂,一方面因为小栓的话而高兴,另一方面确实想到各自的身份,良久她回了一句:「小栓,这是姨补偿你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确实被小双一个撞击给憋了回去。 (八) 春姨静下心来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和小栓这样不好,正准备好好劝劝小栓,好让小栓明白这道理,谁知道小栓这小毛孩精力竟然这么旺盛,又欲火大燃了。 「你怎么又……别……太多对身体不好……」小栓听见春姨说是最后一次就急了,他怎么会满足呢?鬼使神差的竟是使出了这一招,果然一招见效! 「我喜欢姨,以后都要这样……」说着,又抽插了起来…… 「恩,别……啊……你……」春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鲜红的小嘴吐着热气,说着不起作用的话,承受着小栓的撞击带来的快感,这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小栓…… 小栓从春姨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至于春姨,正在忙着找秋裤穿呢,想到这儿,小栓就想大笑,想不到自己这么幸运的就和春姨好了。 出了春姨的门往自家门口走去,还没到门口之间妈妈已经出来了,脸上的泪痕已经擦过了,只是还是显得很憔悴。想起下午春姨对自己说的话小栓也觉得妈妈也挺可怜的,一个人照顾自己,身体又不怎么好,自己应该多关心妈妈啊。 「小栓……你……妈妈……」秀萍怯怯的看着小栓,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什么妈,我没事……我有点饿了,晚饭好了吗?」小栓好像一个下午成熟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姨的功劳,说着,小双就进了屋子。 「啊,哦,做好了」秀萍虽然也有点奇怪,但是儿子既然没问什么她自然不会主动去说,这种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对现在的她来,在儿子面前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母亲的威严了,或者说是觉得太羞耻了吧。想到自己翘着光屁股办事的样子就感到脸色发烫。 晚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同的是,小栓没有缠着秀萍贫嘴了,秀萍则是一直忐忑不安。从第二天开始,小栓就基本上回来后,回一趟家就去春姨那里,秀萍觉得这是儿子对自己的反抗和惩罚,因此也是默默无声,反正在小栓在春霞那里也不会出事。 秀萍不知道的是春姨这些天却是被小栓弄怕了,小栓这小子实在是早熟,一回来就缠着自己,有时候甚至不分地点,有一次春姨在厨房给小栓弄了个老母鸡给小双补身子,毕竟做的那么多,而且正在发育阶段,营养可不能落下。谁知道刚刚放学的小栓就从后面猛的抱住了她,两眼放着光像是要吃了她,硬是没出厨房就把它压在了墙上弄了一回。 事后春姨狠狠的骂了小栓一顿,两天没理他,搞得小栓再也不敢随便对春姨放肆了。渐渐的倒也是节制了一点。 这天晚上,秀萍早早就去了镇上的市场买了两斤鸡翅膀,特意做了一顿小栓爱吃的红烧鸡翅等着小栓回来吃,但是小栓回来只打了个招呼,就去了春姨那里,秀萍等到天黑也没见到儿子。她心里有点发苦,这都快两个月了,这孩子老是不理自己,心里一横,秀萍稍微的恢复了强悍的架势,她要找儿子谈谈。 秀萍充满心事的朝着春姨那里慢慢走去,走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听见一阵异样的声音,让她面色大变。 「啊……小坏蛋……你轻点……唔……恩…」 「姨,我弄得你舒服吗,你里面好暖和,好舒服……啊……」 「恩……舒服,小坏蛋,跟谁学的……啊……」 「嘿嘿,我无师自通啊,啊……好紧啊……」 秀萍如遭电击,小栓,春霞,他们……他们难道……她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可是仍然不愿意相信,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推门,春姨和小栓长期这样,警戒心也降低了,门只是掩上了。秀萍透过门缝瞧见里屋半掩的布帘子后面两个赤裸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伏在上面人的身子瘦小,但却精干有力,隐隐的显露着肌肉线条,那是小栓。他身下的人丰乳肥臀,除了手臂和脸上稍稍泛黄,全身雪白,显得丰腴诱惑,自是春姨不错了。 小栓和春姨完全没有发现门外的秀萍,只见小栓伏在春姨身上不停耸动,秀萍稍微开大门缝,看见小栓身下的春姨玉腿大张,摇臀挺胯,分满的乳房随着自己的耸动一晃一晃的,媚眼如丝,小口半张,一双手儿缠着小栓的脖子,整个人春情泛滥,销魂的呻吟着。 秀萍看的面红耳赤,一时竟然忘了自己是来找小栓的,她趁着两个人没心思注意门口,小心的开门进去,轻手轻脚的躲到帘子后面,透过缝隙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做着「坏事」,渐渐的已是娇喘吁吁…… 小栓觉得自己就像老师讲的古代将军一样,骑马迎风,奋勇前进,挥鞭扬戟,他双眼反光,松开一直捏着春姨柔软奶子的手,对着春姨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声音响亮悦耳。 「你个小混蛋,恩……这样欺负姨还不够,还打姨,你……姨不和你好了……」春姨突然遭小栓大屁股,只觉得全身一麻,蜜道差点射出水来,回过神只见小双坏笑着,不由的大感羞恼,生气的说道。 「姨,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我这是喜欢姨的大屁股呢,嘿嘿,驾!」一边说着竟然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他把春姨当马儿骑了。 「啊,小坏蛋,你还来,啊……轻点啊……」春姨自知阻止不了了,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由着小栓胡闹…… 秀萍看见这一幕也是刺激非常,「这孩子怎么这么坏啊」她心里念着,一双玉腿却是越夹越紧,两只手把帘子绞的越来越紧…… 「啪!」这次不是大屁股的声音了,原来是秀萍用力过大把帘子扯了下来,小栓和春姨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只见秀萍小口大张,满脸通红,两脚一高一低,手里抓着帘子,两眼圆睁,姿势怪异的看着他们。 「啊——」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叫起来。 「妈——妈,你——怎么来了?」春姨第一时间扯过被子盖住了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小栓掀了下去,小栓爬起来看着妈妈,心中害怕,结结巴巴的问道。 秀萍也是惊吓不已,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偷窥者在偷窥别人,而且偷窥的还是自己的好姐妹和儿子在办事,她根本没听清小栓说的什么,只是被小栓的声音惊醒,又大叫了一声就直接向着外面冲去,速度奇快,快赶得上刘翔了,回到家她直接钻到被子里不出来了…… 「你——你快出去啊!」春姨躲在被子里却偷偷留着缝,看见秀萍跑出去了反而更加不安羞涩,见小栓还呆呆的坐着,只觉得自己委屈异常,脱口就让小栓出去。 「啊,哦……」小栓浑浑噩噩,穿上衣服就出去了,知道走到院子里才发现自己好像没地方睡了,正准备回去却看见背后的门直接被关上了,而且听见了门闩活动声音,进不去了! 「姨,你让我进去啊,我要睡觉啊。」 「回你家睡去……」 「姨,你开门让我进去啊。」 …… 小栓还是被关在外面了。他在院子里坐着,他穿着衣服倒不是很冷,只是有点凉,倒是让他心里静下来了。春姨那里是回不去了,那就只有回家了。秀萍倒是没锁门,小栓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堂屋灯还亮着,之间桌子上纱罩盖着几个菜,妈妈还没吃吗?小栓揭开一看,除了几个小菜,一盘满满的鸡翅膀摆在那里特别的显眼。 小栓立刻明白了。他心里一暖,不由自主的眼泪溢出了眼眶,妈妈在等自己吃饭!小栓本来就是个小孩,心思单纯,他一下子想起自己这两个月只顾着和春姨好,都没理妈妈,内心内疚不已。他拿起一个鸡翅膀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已经冷了,可是心里却滚烫万分。 小栓想到在春姨家的一幕,他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说,但是他还是想和妈妈说说话,他觉得很久没和妈妈讲话了。他迈着脚步慢慢想里屋妈妈谁的地方走去。 秀萍没有睡。她脑子里还在想着春姨家里的一幕。那是在让她太震撼了,儿子居然和春姨……做那事……小栓还那么小啊,鬼使神差的她想到了儿子被春姨掀下身子时露出的鸡鸡,好像比冯叔的还粗,这小子怎么长的。其实小栓这两个月经过春姨的开发和滋补,小鸡鸡快速发育,虽然没那么夸张倒真是长大不少。 秀萍胡乱想着,渐渐身子又热了起来,她闭着眼睛脑子里浮现出和丈夫亲热的情景,慢慢的丈夫变成了冯叔,后来竟然变成了儿子。她蓦然睁开眼睛,心里乱成一片,怎么想到儿子了,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衣,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下体上,下面已经汪洋一片了,内裤湿成一片。 「唔……怎么这样,小栓……」她又闭上了眼,满脸通红,娇喘吁吁,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栓慢慢挪进里屋,秀萍心思杂乱根本就管不了关灯了。小栓看见妈妈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好像还听见喘气的声音,「妈妈气的哭了」他这样想着更加的觉得对不起妈妈,他流着眼泪,跪在了床边:「妈妈,对不起,你打我吧。」 小栓一向怕痛,尤其怕妈妈打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一点都不怕。 「啊!」秀萍突然听见人声下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自慰被发现了,回头一看却见到儿子小栓跪在地上,两眼泪水看着自己,听到小栓的话才知道儿子在向自己认错。 她心里其实一向很心疼儿子,平时打也是很有分寸,何况这两个月很少见儿子更是想的不行,看到一向怕打的儿子竟然跪在那里让自己打他,她一下子忘了所有儿子的不好,也是悲喜交加,泪水狂涌,立刻下床把儿子拉起来。 「小栓,你怎么跪地上了,快起来,地上凉,到床上来。」秀萍流着泪把儿子拉起来做到床上。 「小栓,妈妈不会打你了,你也不要怪妈妈,只要你好好的,妈妈什么都够了。」秀萍看见儿子泪水连连,只觉得心疼不已,连声安慰,和冯叔的事情也被她一句带过,事实上这两个月冯叔当然找过她,可是她早就没那个心思了,而且上次之后她觉得因为冯叔自己差点失去儿子,对冯叔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冯叔久而久之也明白了什么,渐渐的也就不再找她了,只是每次看她还是不免多看两眼过过瘾。 「妈妈,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小栓一遍擦着眼泪,一遍哽咽着说。 「恩,小栓乖,是妈妈的好儿子,来到被窝里,外面冷。」秀萍说着帮着儿子把外衣脱掉,拉着儿子进了被窝,双手把儿子的头抱在胸前。小栓头埋在妈妈怀里,双手也从妈妈背后抱着儿子。 秀萍和儿子抱着躺在被窝里,这时候才发现下体有点凉,才想起自己之前的自慰,有心想起来擦洗下换件内裤,却被儿子抱着,心里也舍不得破坏者难得的母子温馨的气氛。 小栓头埋在妈妈怀里,只觉得乳香扑鼻,这才反应过来嘴边就是妈妈的胸部,他两岁早就断奶了,再没这么近距离接近过,平时就看见妈妈胸部好像比春姨的还要大,想起春姨雪白柔软的奶子,他心思又活了,不知道妈妈的奶子什么样子,一定很漂亮。想着他不由自主的上下蹭着妈妈的胸部,在妈妈背后的手也上下慢慢滑动起来。 秀萍已经发现怀里的儿子的动作了,开始只当他是亲昵自己,可是慢慢的她肚子上感受到了一根坚硬的东西,一下子明白了,「这小子怎么对我也这样。」 她不着痕迹的躲避着敏感部位的接触,刚刚和儿子和好她不想破坏。 小栓渐渐不满足隔着衣服弄了,他的手从妈妈的背后钻了进去,朝着妈妈高耸的胸部慢慢的滑着,见妈妈没什么动静,他把脚也动起来,贴着妈妈浑圆的大腿摩擦着。 秀萍感觉儿子的手乱动着慢慢的摸向自己的胸部,她早先就洗过早了,睡觉也没戴胸罩的习惯,正要阻止儿子却感觉儿子的手突然一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儿子握住了乳房,还揉捏了起来。 「恩……小栓,你做什么呢,多大的人了还弄妈的奶。」 「不——不是,是小栓好久没喝奶了,要喝奶」小栓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撒娇起来,他平常就什么都能贫,镇定下来就想着词说起来,「妈妈,我小时候喝奶都不记得了,我想现在吃妈妈的奶奶……」 「妈妈没奶了,小栓不要闹好不好。」 「没奶也要吃。」说着他一下压在了秀萍身上,一下就把开了妈妈的衣服,一头扎了下去。只觉得乳香四溢,柔软又有弹性。 「啊……不要啊小栓……不要咬,妈给你吃还不成吗…轻点啊……」秀萍双手推不开小栓,乳房被小栓咬的苏苏麻麻的,只好退求其次。 「好香啊,妈,真好吃」小栓一只手握住一个,嘴巴轮流的吃着妈妈雪白的乳房,那鲜红的乳头更是怎么都吃不腻。 「啊……你别要妈的乳头啊,恩……吃好了吧,别吃了」秀萍满脸通红,被儿子舔弄的春情又起,不由的想劝停儿子。 小栓慢慢的不再单纯的吃奶,他熟练的拿出在春姨身上使用的手法揉捏着秀萍的乳房,一只手渐渐向下滑去,他的腿有意无意的顶开了秀萍的双腿,其实不是小栓就要和妈妈办事了,他只是因为和春姨的关系,对这一套已经很熟悉了,下意识的就用了出来。 秀萍渐渐发现不对劲了,儿子的手快滑到了她的双腿间,她想闭起双腿却被儿子的膝盖顶开了。 「不要,小栓……不要对妈这样,我是你妈啊……」 小栓顿了下,才发现身下压着的不是春姨而是妈妈,她看着妈妈,脸色绯红,娇喘吁吁,媚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娇娇怯怯的,只觉得妈妈比春姨还诱人。 「我想和妈好为什么不行,我喜欢妈妈。我喜欢春姨,春姨都和我好了。」 小栓毕竟是小孩,对于人伦道德认识的还不深。 「不行啊,那不一样,我是你妈啊,让人知道妈还不只有死了。」秀萍急声道,她已经被刺激的全身酥软了,但这个时候她还是清醒的阻止儿子的侵犯。 「不管,我们在家里好,谁也不说。」小栓说着就扑上去一口贴住了妈妈的红润小口,小舌头灵活的伸向妈妈的口中。 「啊,不——唔」秀萍见儿子向自己扑来正想喝止就被封住了口,她咬紧牙关,儿子的舌头在自己的牙齿上到处舔着。 小栓的手加快进度直接穿过秀萍的内裤改在了一片湿淋淋的沼泽上,热热的,软软的,比镇上老王家的馒头还软。他熟练的用手指找到一条流着水的缝隙,伸出不长的中指慢慢插了进去。 「啊……不——小—唔—栓——不要……」秀萍下面失守,吓得嘴一张,正要说话就被小栓的舌头伸进来掖了回去,秀萍从来没这么接吻过,只觉得头晕目眩,加上下面和胸部上作怪的小手,三路全面崩溃。 小栓只觉得妈妈的身子让自己好舒服,他熟练的几下扒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四角短裤,又用手去褪妈妈身上的内裤。 秀萍只觉得天旋地转,迷糊中似乎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那天儿子看到自己上厕所的画面,然后就是之前自慰时想到和儿子办事的情景,竟然配合着儿子脱下了内裤,直到儿子扶着那不小的鸡鸡对着自己的阴道口准备插进去才反应过来。 「不要啊……」秀萍奋力摆脱了儿子的嘴巴大声叫道,眼泪无助的流了下来,小栓被妈妈甩开,看见身下的妈妈泪眼汪汪,脸色通红,无助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清醒几分。 「妈妈,我喜欢你,不想让你伤心的,你别哭好不好」毕竟是小孩子,看着妈妈被自己欺负的哭了,他也慌了。 「小栓,我是你妈啊,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秀萍停下哭泣,见儿子停下来心里却是有点空,嘴上耐心的劝着,希望儿子悬崖勒马。 「为什么冯叔可以我就不行?我会对妈妈好的。恩……」小栓见妈妈这样劝自己,突然想到那天冯叔和妈妈办事的场景,心里一怒,屁股一挺,将自己的鸡鸡送回了出生的故乡,只觉得软肉紧裹,舒爽异常,比和春姨还刺激。 「啊——不要——」秀萍感觉一根坚硬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只觉得完了,儿子真的进来了,以后怎么办啊,我还怎么做他妈妈啊…… 「妈妈,啊……好舒服,我喜欢你,妈妈……」 小栓插进去之后就奋力的耸动起来,看着妈妈被自己压在身子下面,他觉得自己又做了将军了,不,这回更大,是元帅!想到这,更加用力的进攻起来…… 「恩……不要啊小栓……啊……轻点……」 秀萍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儿子撞击的已经偏离了轨道,至于通向哪里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人会陪着自己走的,她很迷茫,她想到春姨的人生也改变了,自己会和春姨在一条路上吗,应该是吧,因为身上都是眼前这个人啊…… 小栓快速的抽插着妈妈,他看着自己和妈妈连接的地方,妈妈饱满的阴阜已经被自己撞击的水淋淋,红彤彤了,他愈发的兴奋,感觉脊背一麻,要射了…… 「妈,我要来了,妈妈,我爱你啊……恩……」 小栓说着身子向下一伏,嘴巴紧紧的贴住了妈妈,鸡鸡「噗噗」把所有的精华射向了自己曾经的家,那里很快水漫金山,淹没了他…… (九) 丰华镇的夏天早晨天亮的很早,街道上很早就人来人往,小镇的人们都习惯起早点上街买菜,因为这个时候的菜最新鲜,能买的菜的类别也最多,就是稍微贵一点点,但是到处可以听到讨价还价的声音。 秀萍平时早上也要起得早早的买菜,做饭,洗衣服,再去医院上班。这几乎已经是她每天生活的节奏了,可是今天早上她却还躺在床上,她是醒着的。 「这孩子……,这以后要怎么办啊?」秀萍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身上,脚后跟还在自己的屁股上,嘴巴缺叼着自己的一只高耸入房的乳头,下面还有个「早起」的东西一柱擎天顶着自己的小腹…… 「都多大了还改不掉……」秀萍本来想慢慢抽身出来,免得弄醒了小栓尴尬,可是她刚一动小栓就立刻抱的更加的紧,秀萍根本没办法。可是眼看着儿子上学快迟到了,秀萍只好红着脸叫醒小栓了,她一边尽力的把乳头脱离出小栓的嘴,一边摇晃着小栓的头,「小栓,快起来了,要迟到了……」 「恩,再睡会儿,别吵我……」 「快起来了,上课迟到老师要罚了……」 「恩……呼呼……」 「小混蛋!给我起床!啪!」秀萍的火爆脾气又回来了。 「啊!谁打我?妈,你干嘛打我」小栓长大朦胧的双眼,看着妈妈疑惑的问道,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自己和妈妈都是浑身赤裸。 「你看看都几点了,快给我起来上课去!」秀萍硬板着脸,大声的说。「哦……」小栓搞明白事情之后才注意到妈妈那露在被被子外的雪白胸部,脑子飞快装动,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一切,他腆着脸凑到秀萍的面前,讪讪的说:「嘿嘿,妈,我这不是昨晚太累了才睡过头了嘛,妈你不要生气了嘛……」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一只手钻到被子里想着秀萍的下体滑去。 「那还不快起床…啊…什么东西,你……」秀萍火气也淡了,也没怪小栓,突然她感觉自己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钻入,心里一惊,顾不得多想就掀开被子,只见一只小手正好伸到自己的阴道口拨弄着自己的阴蒂,不是小栓还能是谁!当下又羞又怒,刚刚板起的脸再也维持不下去。 「不要,要迟到了…恩…」秀萍红着脸伸出手想去拨开小栓的手,身子却一阵无力,原来小栓作怪的用力捏了一下那敏感的小豆豆。 「妈妈,你下面好多水哦……」小栓伸出一根手指插入那蜜道里搅弄起来,秀萍被弄的娇喘吁吁,一双媚眼又羞又恼的看着小栓,像是在求饶,小栓看着妈妈软在自己身上,一双大乳房愈发挺立起来,心下大热,正准备真枪实棒的来场早操,却看见妈妈双眼透出悲伤,眼眶里晶莹的闪动着泪花,小栓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妈妈又哭了。 「妈,你别哭啊,我错了……」小栓说着声音也呜咽起来,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呜呜……」秀萍本来就在强忍眼泪了,被小栓一说更是泪如雨下了,她背过身去,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渐渐停止了哭泣,什么话也没说,看了小栓一眼就去了前屋,一会儿传来锅碗瓢盆的忙碌声…… 小栓此时也不敢闹了,他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偷偷在厨房门口看了妈妈一下,妈妈正侧身对着锅子在炒饭,今天没买菜,还好昨晚的菜没有吃多少,就着饭热了一下倒也很丰富的样子。 小栓刷牙洗漱,坐在饭桌边老老实实的吃饭,是不是偷偷抬头看看妈妈的脸色,秀萍脸上不悲不喜,面无表情,本来应该是很好吃的一顿早饭小栓吃的一点味都没有…… 「妈,我上学去了……」小栓出门前对着秀萍喊道,他站在门口期望的看着妈妈,希望妈妈能说点什么,可是秀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继续收拾碗筷了,小栓嘴巴嘟了嘟,眼里一阵失望,慢慢挪了出去,边走还边回头,一直到出远门才不甘心的走了…… 「呼……终于走了,这小混蛋真是折磨人……」秀萍突然瘫坐在凳子上面,看着院门的方向,嘴里喃喃的自语,眼神渐渐的空洞起来,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许小栓,你怎么又迟到!刚好了没两个月又回去了是不是?」只见教室门口一个身材匀称,还扎了个马尾辫子的漂亮女人对着身前低着头背着书包的男孩教育着。 小栓很无奈,他一路上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事情,知道教室门口看到自己的班主任徐晴那阴沉的脸才反应过来,正想着怎么编接口,徐晴就已经教育起来了。 「我,我刚刚扶了个老太太过马路,她年纪大不安全,我就……」小栓一急顺口胡诌了一句,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编,继续编啊,这次怎么不说昨晚看书看的太累了?」徐晴一脸的不信,心里却愈发愤怒,其实这两个月许小栓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不同于以前(小栓以前每天迟到),反而每天上课都很正常,她今天本来只想随便说许小栓两句就让他上课去,谁知道他又编造谎言,撒谎可不能忍!想到这,徐晴愈发觉得要好好教育下。 「是啊!我昨晚看了很多书,你要罚就罚吧!」小栓之前就被妈妈的事情弄的心理很乱,这会儿看着徐晴严肃着那张妩媚的脸,一张樱桃小口两片红唇啪嗒啪嗒的开合着,若是平时他倒是很享受这样欣赏,可是这会儿只会让他想起妈妈,他愈发烦躁,终于受不了硬着嗓子喊出来。说着已经自顾自的走进了教室…… 「你……」徐晴目瞪口呆的看着走进教室的小栓,她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敢顶撞老师了,以前他虽然也经常上课睡觉,嬉皮笑脸,被骂的时候倒也算虚心受教,至少表面上是,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公然在同学面前顶撞自己了。 小栓完全无视一班同学那震惊的眼神,他心里其实也有点后怕,说完话才想起那是自己的班主任,而且是相当严格相当厉害的班主任。可是这时候他感受到了同学的眼神,他明显的瞥见很多平时很拽的人现在的眼神中式敬佩! 他飘飘然了。所有烦恼一下被他抛到了脑后。这家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完全不顾将要遭遇的后果直接就享受起来了。他强压住心头的兴奋,面无表情的直接走到后排自己的座位,拿出书本放在桌上。抬起头就看见前面所有人的眼睛唰的聚集在他身上,还有些女生眼神中明显透露出崇拜的小星星。 他再次飘飘然了。于是他暗暗硬了硬嗓子:「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切……」 「嘘……」 全班一下子嘘了起来,小栓也有点脸上发烫,虽然他是觉得自己很帅,可是这样也太张扬了,恩,不好,要低调啊。 「吵什么,上课!」班主任徐晴严肃的声音响起,班上的嘘声被及时的制止住,这让小栓微微松了口气。他看向班主任那张俏媚的脸,只见徐晴也看了一下他,不过只是一扫而过。徐晴没说什么,就好像忘了刚才的事情一样,她继续的讲起课来,只是偶尔眼神却在小栓身上停留一会。 小栓心里反而忐忑起来,他觉得徐晴的眼睛好像一直看着他,他强迫自己认真的听课,但愿老师不要找自己。 「叮铃铃……叮铃铃……」终于下课了,小栓只觉得全身酸痛,这一节课他一直挺腰直背,肌肉紧绷,现在终于解放了。 小栓中午是在学校食堂吃午饭的,因为秀萍是护士,中午时间也不多,本来春姨说可以在她哪儿吃,但是秀萍坚持不行,不能一直在她那儿吃,而且说要培养小栓的独立意识什么的,春姨也就没坚持了。 下午的课没有徐晴的,小栓今天没有睡觉,因为坐后排那几个捣蛋的一下课就跑到他座位边,一脸崇拜的请教怎么顶撞老师还能不被骂。他们可是看见徐晴一直没找小栓的。 「栓哥,你太厉害了,这招究竟是怎么练的,班主任一点脾气都没啊,赶紧教教小弟啊!」 带头的王铁棍谄媚的笑着说,这王铁棍曾经拿着铁棍和镇上的小混混打过架,别人都怕他,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王铁棍」。可是自从这个新班主任来了之后,他在有着那一张俏媚的脸和美好身材的徐晴面前却彻底没了脾气,总感觉有气没处使,只好对外称「好男不跟女斗」。结果还被徐晴叫到办公室教育了两节课,回来之后终于「幡然悔悟」。从此「王铁棍退出江湖」,其中缘由版本不一,最夸张的是说那徐晴是省散打冠军,和王铁棍比试了一下,结果自然「铁棍」被打成「弯棍」…… 「这个嘛,有很多讲究啊,要把握好天时地利人和,一般人学不会啊」 「大哥赶紧帮帮小弟啊,以后小弟就跟你混了」 「好了,既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我先教你一点常识吧……」 小栓暂时抛开了对徐晴的担心,教导着人人都知道的「常识」…… 「叮铃铃……」 「放学喽……」 小栓走出教室四周看了看,确定徐晴不在,终于松了口气,轻快着脚步朝着校外走去。 「许小栓!」小栓刚刚出校门就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白色女士衬衫和及膝的黑裙子的娇俏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徐晴是谁。 「徐,徐老师……」小栓结巴着,心里苦笑。 「听说你家在镇医院家属大院那边,我住的离那里也不远,我跟你一起回去吧,顺便聊聊。」徐晴没有如小栓语气的火山爆发,只是微笑着说道。小栓看着徐晴那微笑的俏脸,红润的小嘴微微翘着,一缕头发在晚风吹拂下略过眼帘,徐晴随手掐了个兰花指把头发捋到耳后,那动作浑然天成。 小栓和春姨两个月的欢好,渐渐的已是明白了一些男女之情,现在情窦初开,被徐晴那仙子般的样子震的呆住了,他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徐晴,直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一样…… 徐晴见小栓呆呆看着自己,开始还以为他被自己的「伏击」震住了,心里一阵得意,小混蛋,叫你顶撞我,害我没面子,现在怕了吧。说到底她也才二十岁刚出头,农村出身的她还青涩未脱呢。可是看着看着她发现小栓的眼神怎么不对劲啊,那眼神,有点像邻班的班主任何老师的样子,但是要好看一点。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脸色刷的红了。她白了一眼小栓:「想什么的,不回去啦!」 「啊?哦,回!」小栓反应过来脸色也红了,又被徐晴那娇媚的一个眼神看的心窝狂跳,赶紧低下头,急急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慢点儿,等等我……」 …… 「小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今天情绪那么失控。」徐晴和小栓走在路上,路上人比较少了,徐晴今天早上回办公室之后仔细想了想,觉得小栓肯定有什么事情,她也觉得自己太过急躁了点,毕竟学生还小,一味的骂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觉得放学找小栓谈谈心。这时候终于问了出来。 「没……没什么事情。」小栓本能的回避着,他只想赶紧回家去。 「小栓,你别怕,老师不会骂你了,我只想和你聊聊天,谈谈心。」徐晴耐心的说着,她觉得用「老师」这个称呼还是会让小栓感到害怕,改成了「我」。 小栓一听第一次觉得这个班主任真的对自己很好,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和春姨,妈妈她们一样,都是那么关心自己。他停下来抬起头看着老师的眼睛,徐晴也停下来,她的大眼睛微笑温柔的看着小栓。 小栓直直的看着徐晴,可是心里却不知道怎么说…… 「小栓,你说出来,老师可以帮你。」徐晴见小栓犹豫的样子,立刻又说到。 小栓一听,心里嘀咕:「帮我,您能帮我什么,除了学习什么也帮不上,学习,学习……有了!」小栓眼珠一转,立刻慢吞吞说道:「老师,其实我也很想好好学习,可是……」小栓故作停顿。 「可是什么?」 「可是我的底子太差,怎么努力都不行,看到书上那些东西我根本就不会,只会越看越困,所以到最后反而书也没看好,觉也睡不好,所以经常睡觉,加上在课堂上又听不懂,跟听天书一样,除了睡觉,我实在找不到事情做。后来……」小栓编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去圆这两个月自己正常上课情况,又犹豫起来。 「后来怎么了?」徐晴已经开始理解小栓了,一看小栓还有没说的感觉问到。 「后来老师你来了以后,我发现老师你真的是在为我好,而且我对老师你的感觉和以前的班主任不一样,所以我觉得不能辜负您的期望,我晚上就早点睡觉,就没吃到了,虽然白天上课还是听不懂,但是我尽量不睡觉,不想让老师您失望,但是昨天晚上我妈妈感冒生病了,我昨晚照顾妈妈有点儿累,所以早上起来又起来晚了,脑子迷迷糊糊的,所以今天早上才……」说着小栓还配合着露出懊悔的表情…… 「别说了,小栓,对不起,我早上都没清楚情况就责怪你了,想不到你这么辛苦的想学好,是老师没找对方法,是老师的不对。」徐晴觉得很是内疚,她觉得自己这个班主任有点失败,学生有这样的困难都不知道,不知道帮助他还骂他,小栓怎么会不自暴自弃呢,不行,我要帮他。想到这,她立刻对小栓说道:「小栓,你放心,以后老师帮你,这样吧,以后每天中午和晚上,你去老师那里,我帮你补习,帮你重新打好底子,其实你很聪明,这些知识我相信你很快可以掌握的,离毕业还有一年多,来的及的,老师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徐晴笑着鼓励道。 小栓却苦着脸了,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摆脱今天的事情,谁知道这个徐晴这么热心,整了个补习出来,那我以后不是惨了……徐晴还以为小栓怕麻烦自己,主动说:「不用怕麻烦老师,老师帮助学生是应该的。」 「不是,可是我还没和我妈说呢,再说……」 「你妈?对了,我还没见过你妈呢,走,去见见你妈,正好和你妈妈说说补习的事情……」一边说一遍就拉着小栓的手臂向前走去。 小栓被徐晴那软软的手臂一拉,徐晴那坚挺极富弹性的乳房就撞在小栓的手臂上,把小栓撞的头晕眼花,迷迷糊糊就朝着家走去…… 「小栓,你就住这里了啊,看来离我那真的很近啊。」徐晴拉着小栓的手走进了院子里,看着院子对小栓说着。 「是啊……」小栓无奈的回到,他一路被徐晴拉着,想拒绝都不行。 「小栓,你回来了,咦,这是……」春姨从右边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拿了个篮子,里面是一些青菜,春姨身上穿着宽松的格子衫,一条蓝色的七分裤,头发随意的卷了个花式,显得成熟又美丽。她看着小栓回来了,虽然为昨晚的事情上心但还是笑着说道,但是又注意到小栓旁边一个娇俏的女孩,整个人青春俏丽,正微笑看着自己,一只手还是和小栓握在一起,莫名的春姨心里忽地一疼,有点酸,她心里一惊,难道……不会的。可是看着小栓和那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一起就是觉得高兴不起来。 「栓儿,你回来了,这是谁啊?你同学吗?」原来是秀萍从自己屋里出来了,身上还围了个半身的花围裙,把那纤细的柳腰毫无遮拦的显现出来,加上上身略紧的淡紫的上衣把那高耸的胸部凸显,真个人显得韵味十足。秀萍也是听见春姨的声音才出来了,但是她很快注意到儿子旁边那个漂亮的女孩,看到他们连在一起的手的时候更是一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她交出了已经两个月没叫的儿子的称呼「栓儿」而不是「小栓」。 小栓只觉得头疼无比,这三个人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向前一步:「妈,春姨,这是我的新办主任徐晴徐老师,徐老师,这是我妈和我春姨。」 徐晴发现这两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都在看着自己,她本来年纪就不大,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媳妇见丈夫的长辈来着,她脸色微红,正要打招呼,突然发现自己正牵着小栓的手,不由的脸色更红,赶紧抽出手,她有些拘谨的笑着朝秀萍和春姨打招呼:「秀萍阿姨,春姨,你们好,我是小栓的新班主任,徐晴。」 「你好你好,小栓早就说有个新班主任了」 「是啊,今天总算见到了,长的真漂亮。」 两个女人听到介绍后都是莫名的松了口气,然后立刻热情的打招呼,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直接把小栓无视了,小栓看着三个女人扭着三个或浑圆或挺翘的大屁股走进屋里,心里痒的不行,又想到待会徐晴要说的事情,心里又很郁闷。哎,以后怎么办啊…… 怎么办,你们说小栓应该怎么办呢? (十) 秀萍心里其实很尴尬,昨天晚上她撞破了小栓和春姨的事情,回去之后自己却和儿子也好上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春姨,今天一直回避着春姨,想不到现在要坐在一张桌子上说话。 春姨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她一直注意这秀萍,毕竟自己和人家儿子坐了那么羞人的事,还被人家当妈的看见,不知道秀萍怎么想。是认为自己勾引的吗? 徐晴虽然是小栓的班主任,可她到底还只是二十刚出头,在秀萍和春姨面前只是个女孩子,徐晴是第一次上学生家见家长,这让她有些微微的紧张。 三个女人在小栓家堂屋围坐着小栓家那张旧旧的饭桌,心里面各自想着事情,秀萍要去泡茶却被徐晴拦下来了,说是谈点事情就离开,花不了多长时间。 「两位阿姨,是这样子的,我发现小栓他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功课有点跟不上,他很着急,又不想让你们操心,没跟你们说,我想在课余时间给他补课,你们看行吗?」徐晴回来的路上听过了小栓「老实」的交待,加上心理一点点的愧疚,不自觉的给小栓说了点好话。 小栓学习成绩不太好秀萍和春姨都是知道一点的,平时也经常说但是都没什么效果,现在一听班主任要亲自给小栓补课顿时高兴的不知怎么好,心里又有点小担心这个漂亮的女孩要收多少钱,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 徐晴聪明伶俐,不一会就知道了两位阿姨的想法,她也不揭穿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正好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以后每天除了中午给他补习一个小时,晚上就直接去我那里补习,晚饭就在我那里吃吧,加一个人也就是一双筷子的事儿,要是小栓觉得不好吃那就回来吃。今天就算了,从下周开始吧。」她一句话把秀萍和春姨想不麻烦老师的推辞的话都给堵住了,同时也表示了不会收钱。 要是她们再说那就是嫌弃人家老师了,两个女人感动的快要掉眼泪了。 「这个,这真是——真是麻烦徐老师了,小栓这孩子就是贪玩,最后还是要麻烦老师,那——那——徐老师还没吃饭吧,正好留下来吃顿饭吧。」秀萍也不知道怎么感谢,自家也不是很富裕,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感谢人家,只好留徐晴在家吃饭。 「这个,不用了,我那近着呢……」 「我们小栓还要在徐老师您哪里蹭饭呢,你在我们这吃一顿算什么。」春姨立刻开口,言语中「我们小栓」叫的自然无比,和小栓两个月的亲近已经让她早就习惯这样想了。 「就是就是,您先坐着,我去做饭,春霞,老冯也不再,你晚上就在我这吃吧,正好来给我搭把手,小栓,你陪着徐老师说说话,随便逛逛,我这一会就好了。」秀萍性格本就风风火火,这会儿发号施令让人连反对都来不及,和春姨的尴尬也被抛在脑后,最后一句话却是对徐晴说的,说完就去了厨房。春姨一看秀萍好像忘了昨晚的事情,她当然巴不得,也就跟过去。 徐晴再推辞就不好了,只好让小栓带着在院子里逛着,有一句每一句的说些什么。好在一路上的交谈已经让她和小栓不陌生了,现在倒不是很尴尬。 秀萍做事果然利索,锅碗瓢盆上下翻飞的忙活,加上春姨在旁边帮手,一会儿一顿丰富的晚餐就做好了,一会儿菜已经上桌了,几个人围坐四方,客气了几句正要动筷子,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清脆风铃般悦耳的声音。 「妈妈——哥——研研回来啦!」正是春姨的女儿研研,一个多月前,研研外公外婆打电话说研研快要上学了,以后没什么时间呆在他们身边了,趁着还没上学想把孩子接过去住些天,春姨虽然舍不得但是也理解二老的心情,而且那边还有研研的舅妈照顾,倒不用担心什么,再加上小栓这个缠人的家伙整天缠着他,虽然她自己心里也有点小喜欢,但不可能直说出来的,总之最后研研的舅妈就过来把研研接过去了。 这两个月春姨甜甜想,电话一年打的还没这一个月多,现在研研终于从舅妈那里回来了,怎么不让她激动万分。她顾不得徐老师还在的失礼,直接丢下筷子就跑出去了。 「研研!研研——」 饭是暂时吃不成了,研研回来秀萍也很高兴,本来就是一个院子里,而且研研长的粉雕玉琢的,可爱之极,人见人爱。秀萍歉意的和徐晴解释了一下,而小栓也是想研研想的紧,那个平时跟在他屁股后叫「哥」的妹妹在的时候他还没什么觉察到,走了却让人想的紧,他也和徐晴打个招呼就跑出去了。 小栓跑出门,之间春姨使劲的抱着身穿红色公主裙的研研,不停的亲着,嘴里不停的念着,「乖女儿,想死妈了」。研研被抱的不能动弹,眯着眼睛迎接着妈妈的亲吻,小嘴嘟嘟的念叨,「妈妈,你抱得好紧啊,研研喘不过气啦……」 春姨赶紧放开,歉意的说:「对不起,宝贝儿,是妈妈不好,怎么样没事吧,想死妈妈了,研研想不想妈妈?」 「想!」 「真乖!」 春姨终于站起来牵着女儿的手转过身,研研早就看见她哥小栓了,手一溜就抽了出来,向着小栓跑过去。 「哥——研研回来啦!」 「看见了,哥想死你了。」 小栓笑着双手抱住研研在原地转了三个圈才放下来,研研下句话却让院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好玩,哥,研研还要,还要飞……」 「呵呵,好!」 徐晴站在小栓家门口,微笑的看着,突然她觉得自己有点想结婚了,想要个孩子,看着小栓在抱着研研「飞」,她仿佛看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抱着女儿在嬉戏,「想什么呢」,反应过来那是小栓她不由的脸色一红,暗啐了自己一声。 「春霞妹子,我把研研给你好好的送回来了,不用担心了吧。」说话的是一个脸色蜡黄的妇女,穿着农村常见的粗布衣裳,一口四川口音。那是研研的舅妈,从四川嫁过来的。此刻说话才让大家反应过来。 「不担心不担心,呵呵」春姨有点尴尬,自己这个月电话打太多了。 「那好,我就回去了。」 「别啊,留下一起吃饭吧,我们正准备吃呢。」 「不用了,家里还有事,爸妈忙不过来。」 「那,哪有时间过来玩啊。研研快过来和舅妈再见。」春姨知道农村事情多,也没强留了。 「舅妈再见,研研会想你的。」 「哎,研研乖,舅妈也会想你的。」说着就走了,上了一辆拖拉机,她是坐村里拖拉机过来的。 有了研研这个开心果,晚饭吃的开开心心,徐晴本就喜欢小孩子,而且研研这么可爱,一下子把她的童心勾出来了,玩的有滋有味,那还有个老师样,看的小栓一愣一愣的,他可没看过这样的徐晴。 只见徐晴和研研玩着猜数字游戏,一双大眼睛弯弯的,水灵灵,红润的小嘴浅浅的笑着,而且她是弯着腰和研研玩游戏,夏天本就穿的不多,小栓站在她前面不远处,透过衣领看到徐晴领口里面雪白一片,两只调皮的大白兔一晃一晃的,粉红的蕾丝胸罩半掩着,透出强烈的诱惑,小栓看的呼吸急促,双眼泛红。 这时候刚刚收拾完的秀萍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小栓红着眼睛,呼吸粗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徐晴弯着身子领口打开,秀萍本就漂亮成熟,以前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没少被人偷看,一下子明白了,她一向讨厌这样的人。如果以她以前的脾气必定要骂小栓兔崽子还要大屁股,可是这时候她心里第一感觉却是一酸,她不动神色的走过去,伸手对着小栓的屁股就是使劲一捏。哼,教你看…… 「啊——」 「怎么了?」徐晴正和研研玩的开心,听到小栓的惨叫抬起头来问道。只见小栓一脸尴尬,裤裆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拄在那儿,一双眼睛却若有若无的在自己身上飘,她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领口打开,里面的大白兔清晰可见。 「啊——」徐晴一阵低呼,两只手迅速收紧衣领,同时站起身体。 「那个……天要黑了,我要回去了。」 「不要嘛,姐姐陪我玩嘛……」研研不愿意了…… 「姐姐要回去了,下次再陪研研玩好吗,让小栓哥哥陪你玩好吗?」说完狠狠瞪了小栓一眼。 秀萍笑着把徐晴送到院门口,还不忘感谢徐晴。回到屋里后见小栓在和研研玩着游戏,小栓抬起头看了过来,还讪讪的一笑,秀萍总感觉小栓在自己身上乱看,脸色一红,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没和儿子说过话又不便开口不由白了小栓一眼。 小栓看见妈妈回来脸色红红的,还白了自己一眼,不由的莫名其妙,不过妈妈白自己那一眼的样子真好看。他已经渐渐的会欣赏女人的风情了…… 春姨不一会就来接研研了,两个月没见她晚上只想抱着女儿睡。冯叔一个月前去了青海修铁路,晚上就她和女儿。 秀萍还是一语不发的收拾,然后洗澡睡觉。小栓今晚是去不了春姨家了,从春姨临走时看都不看他就知道了。小栓也默默的洗澡,意外的做起作业了,最后见妈妈进了里屋似乎睡下了也就蹑手蹑脚的关了堂屋的灯进了卧室。 小栓踮着脚慢慢的爬上床,之间妈妈背对自己睡在里边,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遮不住美好的曲线。小栓轻轻关了灯,慢慢钻进被子里,秀萍似乎微微震了一下,不过马上没动静了。小栓没去注意轻轻躺下去,和秀萍之间隔了大概两掌的距离,床很大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此时正是接近月中的日子,丰华镇被缺了一点的大月亮照的亮亮的,街上还有些人在乘凉,是不是传来扇子打文字的「啪啪」声。 小栓躺在床上,偏过头,接着窗子招进来的亮亮的月光看着妈妈秀萍的背影,一股熟悉的体香钻进小栓的鼻孔,小双心里火热的同时又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妈妈气消了没有。他试着轻轻的把脚靠近妈妈的腿,没动静。他用脚和头做支撑点,慢慢的挺起身子把屁股挪向秀萍那边,快要碰到秀萍时停下来,再把上身挪过去。 小栓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全身绷紧,他一直偏着头注意着妈妈的动静,可是却没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起来。 秀萍当然没有睡着,小栓上床后她是一直睁着眼睛的,她仔细的听着儿子的动静,她感觉到了小栓在向自己这边移动,那越来越粗重的声音让她心里发慌,他知道小栓要干什么,但是她心里抱着侥幸,自己一天没理他了,他应该不敢碰我吧…… 小栓不知道秀萍是不是醒着的,或者对他来说只要妈妈没反对就行。他轻轻侧过身子让自己面对妈妈的背,小心的伸出左手摸过去…… 「好软……妈妈身上好舒服」小栓睁大了眼睛似乎要看穿黑夜看到妈妈诱惑的身子。他一点点的前进着,妈妈依然没有戴胸罩,看来妈妈真的不喜欢戴胸罩睡觉,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晚饭后看到的班主任徐晴的粉红蕾丝胸罩,这让他热血沸腾,他没注意到秀萍身子在僵硬着,他骤然出击,一把握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 「啊—」一声短促的声音惊醒了小栓,他停住动作等待妈妈的反应。 秀萍的心一直噗噗的跳,她想起来,她像把小栓的手拿开,可是由于她一整天都是沉寂在「不要和小栓说话」的心态中,她本能的没有开口,只想着让小栓知难而退,可是他,他竟然…… 小栓提着心等待着,见妈妈没有反对微微松了口气,但立刻心又扑扑的跳起来,火热的跳,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说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可以更加放肆了。 他加大动作,整个人贴在了妈妈身上,小鸡鸡紧紧顶住秀萍丰满的屁股微微的耸动,另一只手也穿过妈妈脖子下的空隙紧紧的抱住,鼻子贴着秀萍的脖子贪婪的吸着母香。 「恩……唔……」秀萍压制着喘息,闷闷的呻吟着…… 小栓得寸进尺,踮起脚爬上妈妈侧着的身子,慢慢的把秀萍的身子扳正,让她面对自己躺着,他迫不及待的贴上去,双手推起秀萍的上衣,两只大白兔蹦跶出来,晃荡起来,小栓忍不住用嘴从过去一口叼住…… 「啊……不要—小栓……不要,我是你妈啊」秀萍终于喊出来,声音里呆着哭音,还有羞涩…… 「要,昨天晚上都好过了……」 「那,那是最后一次……」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我是你妈,我们不能这样子……」 「我只是吃奶,妈的奶好好吃……」小栓奶子一转,打起了缓兵之计。 「有什么好吃的,都老了……」秀萍脸更加红了,见儿子没提那事儿微动了一口气,吃完奶就好了吧……她这样想着。 「这么白,这么漂亮,当然好吃……」小栓理所当然的说着。 「有你老师的白吗……唔……」秀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儿子看班主任胸部的样子,脱口而出,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对,赶紧用手捂住嘴。 「嘿嘿,都白……」小栓听见妈妈的话也是一愣,但是马上嘿嘿的说道,说完还淫笑着看着身下的妈妈的窘样。 「那你吃她的去……」秀萍被小栓看的难为情,索性不躲了,双手推着小栓嘴里赌气似地说道。 「不,还是妈的好吃,妈的大……」小栓见妈妈不高兴了赶紧说道。 「哼……」秀萍扭过头不理身上的儿子。 小栓继续低头贪婪的舔弄着,一只手也揉捏着,另一只手熟练的脱着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已是一丝不挂。接着又脱秀萍的衣服,秀萍微微的挣扎着,等拖到内裤时秀萍赶紧拉住。 「不是说只吃奶吗?」秀萍惊慌的说道。 「好,只吃奶,呵呵」小栓知道妈妈还很抗拒,继续的吃奶,秀萍被小栓舔弄的全身渐渐酥软,娇喘吁吁起来,眼睛微微的闭着,脸颊通红…… 小栓慢慢的把手向着秀萍的两腿之间伸去,趁秀萍不注意一下子钻进内裤里一把盖在了凸起的柔软桃源上,一阵热气和湿淋淋的感觉让小栓心跳加速,他忍不住抠弄起来…… 「啊……不要,你说只吃奶的,啊……快拿出来……」 「妈,给我摸摸,我就摸摸……」小栓苦着脸哀求道,眼神格外可怜。秀萍被儿子可怜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忍,犹豫着说:「那……那只是摸一下……只准摸一下啊……」 「恩,谢谢妈妈,妈妈你真好!叭……」小栓高兴的直夸,还低头在秀萍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秀萍被亲的发羞,偏过头不理小栓。 「好了吧,别摸了……恩……」秀萍被小栓的两根手指在阴道里慢慢的抽插,全身微微颤抖着…… 「再摸一会……」 「好了吧……」 「再摸一下」 小栓悄悄的一边摸一边用手指把秀萍的内裤拨到一边,挺着屁股慢慢的靠近,他嘴上应付着妈妈的催促,下面却趁妈妈不注意拔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已经不小的鸡鸡凑上去挺了进去…… 「好暖和,妈妈,你里面好紧……」 「恩……小栓,你的手怎么变大了,你,啊……你干什么?你快拔出来……啊……不要……」秀萍突然发现小栓下体感觉一样,她一直守着内裤不被脱下,谁知道小栓不脱内裤也能进去,立刻使劲挣扎起来,可是小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抽插让她愈发无力,她哭着抵抗:「你说只吃奶的……啊……你骗我……你骗妈……妈……啊……不要……轻点……」 「吃完奶就和妈妈好……妈,我好舒服……恩……你舒服吗?」小栓一边抽插着妈妈,一边用手揉捏着妈妈的雪白柔软的奶子,嘴里喘息着说。 「恩……啊……不要,……不……舒服……恩……舒服……」秀萍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她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丈夫和自己那遥远的蜜月,浮现起昨晚和小栓的激情。 渐渐的手已经不是抵住小栓了,而是慢慢扶着小栓的肩膀,渐渐向小栓的脖子绕去,两条玉腿也环绕起来,熟悉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迷离了。 「妈,你是说舒服吗……啊……」 「不…啊…是……不要问……唔……」秀萍羞红着脸,闭着眼,全身扭动着,渐渐的屁股微微的迎合起来。小栓突然想起那天冯叔和妈在家里做的时候的样子,心里吃醋,他抽出肉棒,准备把妈妈翻过来和冯叔一样进去。 秀萍感觉下体一空,本能的用脚去勾小栓的屁股,却发现半天小栓都不进来,睁眼一看小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秀萍大羞,闭上眼睛,似乎还不够,缠紧小栓脖子的双手松开盖在脸上。 「你要做什么……」 「妈,你翻过来,跪在床上。」小栓火热的说,「你——我不要……」 「来嘛,妈……冯胖子那天那样……」自从上次后小栓不再叫「冯叔」了。 「你……好,我做……」秀萍突然睁开眼睛,羞愤的看着小栓,突然凄然的说。说着,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对着小栓翘着,白色的小内裤盖住了小半,两腿间黑黑一片,隐隐反射着月光。 小栓似乎意识到自己伤害了妈妈,不该提起那天的事情。他用手轻轻抚摸秀萍的屁股,嘴凑上去仔细的舔起来,仿佛认错一般,他慢慢褪下妈妈的内裤,秀萍没有挣扎,都已经那样了不是吗? 小栓扶着挺立的小鸡鸡抵住妈妈热热的桃源,秀萍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轻轻夹住儿子的家伙,小栓伏在妈妈成熟光滑的背上,秀萍本就娇小,小栓身子和妈妈差不多,勉强够到秀萍的脖子。小栓感受到妈妈似乎在抽泣,他伸出舌头一边舔着秀萍的脖颈,一边轻轻的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提那个人的,可是我是不喜欢他那样对妈妈才气的这样的,妈妈,你原谅我吧……」 秀萍感觉儿子这一刻似乎特别的成熟,让她想到了丈夫善民在新婚蜜月时候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幽怨。此刻自己跪在床上,翘着屁股对着儿子等着被进入,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吧,听着耳边儿子的话,她也渐渐的气消了或者说本就不怪儿子,只是不想被提起。 「你……以后不准再提那件事……」秀萍低声说道。 「是,妈妈,再也不提了!」小栓看妈妈不生气了立刻答道,他双手下滑握住妈妈垂着的两只乳房,屁股一挺,「嗤……」 「啊……」秀萍突然被儿子进入,忍不住头一仰,长长的头发甩在小栓身上让小栓一阵微痛…… 「妈妈,这样更紧更深了……啊……好舒服……妈妈,我好喜欢你……」小栓忍不住使劲的耸动起来,之间妈妈被自己撞的向前一晃一晃,小栓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和幸福感,「我又当元帅了……」他心里呐喊着…… 「啊……小栓…轻点…妈受不了……啊……」秀萍被儿子强烈的撞击刺激的受不了了。小栓一边揉弄着妈妈丰满柔软的乳房一边挺动屁股,月光照进窗子,秀萍和小栓的身影若隐若现,显得愈发的刺激。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跪趴在床上,雪白肥嫩大的屁股不停的向后耸动着,一个少年双手一会儿握着女人不停晃动的大乳房,一会儿揉捏着雪白的屁股,身子前倾,不停的耸动着。 「妈,你好紧……我快受不了了……」小栓跑着妈妈的腰部急速的耸动着。 「妈也受不了了……啊……」秀萍大声呻吟着,丰满的屁股快速的向后耸动着,配合着儿子的撞击,「我要射了……啊……」 「射吧……没关系…射进去……妈也来了……啊……」 「啪嗒……」 卧室的灯突然亮了…… (十一) 秀萍感受着屁股上儿子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撞击,整个人也陷入了深深的情欲里,她翘着屁股,不停的向后耸动迎接着儿子小栓的抽插,嘴里胡乱的喊着: 「不行了,射进来……」 「啪嗒……」一声脆响,卧室的灯突然亮了,秀萍半眯的双眼感受到一阵刺激,发现灯突然亮了。「糟了,善民回来了?完了……」秀萍脑子一片空白,同时又没来由的一阵颤抖,蜜道里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的淫液汹涌而出,浇灌在小栓稚嫩的龟头上…… 「啊……好烫,我出来了……」 小栓的声音很大,是的,他想看看自己妈妈高潮的样子,他拉开了灯的开关。 每次他和春姨好的时候,春姨高潮的样子总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征服的快感,像是将军打了胜仗接受万民敬仰一般,现在他都是「元帅」了,这种感觉一定会更好,他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呢? 小栓痛快的射了出来,秀萍颤抖着趴在了床上,小栓伏在妈妈的背上,还未完全软掉的鸡鸡还留在秀萍的蜜道里,偶尔还动一下惹来一阵软肉的紧裹。秀萍惊魂刚定,刚刚回头看到儿子那充满征服快感的眼神她就知道灯亮了是儿子的恶作剧。 可是恶作剧归恶作剧,现在她趴在床上,感受着背上趴着的小栓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有儿子留在自己下体的热热的肉棍,她已经不想想太多了,只想好好享受这很久没享受过的高潮的余韵,可是脑海里时不时的闪过丈夫善民看到自己和儿子做着荒唐事的画面让她不由的心头颤抖…… 母子两静静的叠在一起趴在床上,好一会,秀萍终于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响起,「小栓,快下来了,去洗洗,这样会着凉的……」到底是小栓的儿子妈妈,永远关心着儿子的健康。 「不嘛,妈妈的身子好软,趴着好舒服,我在舒服一会儿……」小栓依旧闭着眼睛,撒娇的说道,到底是小孩子。 「小栓乖,快起来洗洗,感冒就不好了……」 「恩,再趴一会……」 「起来了,小栓……」 「恩——」 「快点给我起来,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小栓终于又成功点燃了秀萍的怒火。 「哦,起来,马上起来!」小栓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不管怎么样了,妈妈的威严依然不容侵犯啊。他屁股一提,只听「嗤——」的一声,小鸡鸡终于从秀萍的蜜道里出来了,仿佛喝醉酒的小虫,威严不在了…… 秀萍听到声音就脸红了,又好笑又好气,不知怎么的感伤起来,自己这个妈妈以后在小栓面前会越来越没有尊严了吧,以后丈夫善民回来知道怎么办,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小栓一直注意着妈妈,看见妈妈突然不说话了,神情哀伤,小栓有些纳闷,怎么妈妈这阵子总是莫民奇妙的不高兴呢?甚至动不动就哭。想着想着,小栓觉得想不通,难道是想爸爸了,爸爸很长时间没回来了,妈妈肯定是想爸爸了。想到这里,小栓心里突然酸酸的,好像自己的东西要被抢了一样,他也不想想是谁抢了谁的。但是爸爸在外面辛苦,而且很疼自己,小栓心里很复杂…… 看着妈妈哀伤的样子,小栓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应该关心妈妈,这是他第二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上次是昨晚和春姨的事情被发现后回来看见妈妈在哭(事实上是秀萍在自慰),这次倒是真的快哭的样子,小栓告诉自己,爸爸不在家,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他直接忽视了自己的年龄,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关心妈妈,照顾妈妈。想到这里他慢慢的挪下床,走到正在发呆的妈妈身边。 「妈妈,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啊,没有……」秀萍突然被儿子惊醒,下意识答道。 「妈,你不要不高兴,爸爸不在家,以后我会照顾你的。」小栓一脸严肃的说道。 「啊,你……」秀萍一脸惊讶的看着儿子,她还没从刚刚的发呆中完全醒过来呢。 「妈妈,你不是说要洗澡吗,走吧,我跟妈妈一起洗……」 「啊,哦,好……」秀萍还在想着儿子刚刚的那句话,主要是太突然了,儿子从小到大从来没说出国这样的话,难道自己和儿子那样子之后竟然让儿子懂事了?想到自己在床上被儿子肆意征伐的样子,她不由的脸红,可是又觉得有点值得了…… 秀萍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被儿子推进了洗澡间,直到儿子打开了水龙头调水温才反应过来。 「小栓,你怎么也进来了,快出去……」 「妈妈,我也要洗澡啊,而且我都好几年没和妈妈一起洗澡了。」小栓不以为意的说道。 「可是你现在长大了,不应该……」秀萍突然想到什么脸一红,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小栓的腿间…… 「是啊,妈妈,我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了,给妈妈快乐。嘿嘿……」小栓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那,那也要把门关上……」秀萍被说的脸色羞红,不知道说什么好,看见洗澡间门还开着,立刻找到话转移话题,说着就要去关门。 「妈妈,家里就我们两个人,还用关什么门啊。」小栓一个跨步走到秀萍背后,两手一圈就将秀萍抱住,嘴一紧,双手用力竟然直接将秀萍抱起来转了个身,变成自己背对洗澡间的门。 「妈,你看,我已经能抱动你了!我是大人了!」小栓微喘着气,得意又骄傲的说道,眼睛亮亮的,说不出的有神。 秀萍也有些吃惊,这小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自己虽然不重,但是也应该是他能抱起来的啊,看着小栓喘着气,两眼放光期盼的看着自己,秀萍心里一阵迷茫,是啊,儿子长大了,往日那个每天被自己揪着耳朵大屁股的小子渐渐的已经长大成小伙子了,都能那个了,看他嘴上已经渐渐的有小胡须了,手上的肌肉也模糊的显现的轮廓,看着看着,秀萍一阵失神,这是,我的儿子。她一阵自豪……哎呀,羞不羞,秀萍回过神,见儿子还期盼的看着自己,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不由自主的靠近儿子,一只手摸上儿子的脸,嘴里喃喃的说:「是啊,长大了,拴儿长大了……」 「那当然了!」小栓得到妈妈秀萍的肯定一阵得意,他个头个秀萍一般高,看着眼前的妈妈,头发有些蓬乱,微微的湿润,一些发丝贴在脸上,眼睛迷离的看着自己,小嘴红润,全身雪白,胸前的乳房雪白,鲜红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小腹平坦又丰腴,下面浓密的草原漆黑一片,神秘无比,大腿笔直,整个人在小栓面前散发着惊人的美丽和妩媚。小栓不由自主伸出双手抱住秀萍的纤腰,失神的看着秀萍:「妈妈,你好漂亮,和仙女一样……」 秀萍听到儿子的话回过神,只见儿子失神的看着自己,双眼充满惊叹和爱恋,哪个女人都是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的美丽的,她心里一甜,不由自主白了小栓一眼,微微低下头,低声道:「瞎说,妈妈都快老了,不漂亮了……」 「真的,妈妈,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至少在我心里是。」小栓急忙说道,他说的倒是实话,秀萍现在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正面的看过妈妈的裸体,两次和秀萍的欢好基本上都是黑灯瞎火,及时刚刚最后时刻打开灯也只是欣赏到背部而已。 秀萍见儿子一脸真诚和着急,心里又是一甜,已经和儿子好过两次了,她心里久藏的春心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其实秀萍本来欲望就有些强烈,要不然也不会被冯叔勾引到,当然不排除一些偶然情况被冯叔撞见后半推半就,总之善民不在,她也是需要生理安慰的。 当她看见儿子和春姨好在一起的时候,一方面固然是震惊万分,可是另一方面何尝没有另外一种心理,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却被别人抢走了,当今晚第二次和小栓亲热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直挣扎在「被别人发现怎么办」「被丈夫发现怎么办」的漩涡里,尤其是后来小栓突然开灯她觉得仿佛天塌了,可是当发现时小栓的恶作剧之后,她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只想着「还好没有被发现」「不能让丈夫发现」…… 知道现在她看着儿子,觉得儿子真的长大了,看着他对自己的迷恋,秀萍心里有些自豪,春姨又怎么样,能让儿子这样迷恋吗?她本就是个性格外向,争强好胜之心自然必不可免,这会儿芳心得到安慰,虚荣心也膨胀,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让她不敢去想但是又忍不住的去想,怎么也摆脱不去:「只要别人不发现,就不会怎么样的,而且小栓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凭什么让给春姨,她都有女儿了,还想占有我儿子,我不能给她!」 小栓见妈妈失神的看着自己,一会儿担心,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傻笑……她以为妈妈不相信自己,赶紧又急声道:「妈妈,你相信我,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 秀萍又被惊醒,她心里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怎么最近老是失神,见儿子愈发着急的样子,她心里又是一甜,媚眼白了小栓一眼:「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跟你春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话一开口秀萍就羞的不行,怎么跟儿子说这话了,跟撒娇一样。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硬是颤声说了出来,说完低下头,眼睛不由自主的撇着儿子。 「妈,我——」小栓正待解释,忽然看见妈妈嘴角的笑意和偷瞥的眼神,他福至心灵,灵光一闪,刹那间明白了什么,突然意味深长的一笑,停了下来。 秀萍正等着儿子的甜言蜜语,却见儿子突然停了下来,她心里一突,儿子心里还是喜欢春姨吗?她抬起头看着儿子,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眼神有多幽怨。 小栓本来就是准备开妈妈的玩笑,却看见妈妈眼神幽怨,眼眶快要滴出泪来,心里一紧,不敢开玩笑了。 「妈妈,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你是我妈妈,是我最亲的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小栓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春姨的身影,心里歉意的说了声「春姨是第二位」,突然脑子里又出现了班主任徐晴的身影,小栓心里一惊,怎么会想到徐老师?她可不能热,比王铁棍还凶……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我养你这么大。」秀萍破涕为笑,眼神娇媚,除去了一身衣服她整个人那娇小又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美丽,此刻根本没有一丝为人母的样子了,俨然一个热恋中的女子…… 小栓那受得了这种风情,他刚刚一直给予解释,忽略了妈妈这美丽的身体有多大的美丽,此刻反应过来已是忍耐不及,下面的小鸡鸡急色的抬起头来,正好顶着秀萍那娇嫩的私处,他双手一紧将妈妈抱在怀里,那柔软不是弹性的大乳房压在胸膛上一阵舒爽,挺立的乳头由于秀萍本能的扭动摩擦的小栓痒痒的,他再也受不了了,看着妈妈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眼神迷离,他张开自己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唔……恩……」秀萍忽然看见小栓双眼像是要把自己吞下去,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慌乱,想躲避已是不及,接着就感觉一条小舌头生涩不失霸道的闯进自己的嘴里搅动起来,她躲避都来不及,渐渐的已是全身酥软,眼睛闭起,两只手也缠住儿子的脖子迎合起来…… 小栓只觉得妈妈的小嘴柔软清香,他贪婪的吮吸着妈妈的津液,再把自己的渡过去,如此循环,母子两都乐此不疲。小栓下面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紧紧贴着妈妈秀萍的桃源,那里柔软的突起热热的,还不时吐露出淫液,侵润着两人越发滚烫的生殖器,母子两都忍不住的扭动起来,秀萍一只腿抬起勾住小栓的大腿上下摩擦起来,全身不停的扭动,两只柔软的双峰在两人胸膛见被肆意的挤压成各种饼状…… 「小栓,唔,给妈妈……」秀萍摆脱小栓的嘴,一丝糜丽的黏液在母子两的嘴间连接起一条淫靡的水桥,她栓眼迷离似要滴出水来,娇喘着看着同样粗喘的小栓哀求道。小栓确实栓眼充满兴奋,他当然不会拒绝,他推着秀萍催促道: 「妈妈,你躺在浴池里……」 小栓家的浴池是用瓷砖砌成的,但是经过打磨非常光滑,像个圆形的床,秀萍听话的躺倒浴池里,双腿大开,小栓眼睛紧紧的盯着秀萍两腿间漆黑的一片,那里依稀的可看见一条红色的裂缝,小栓跪在浴池里,爬下身子低下头,两手颤抖的摸上去,轻轻的扒开肥厚的两片花瓣,之间里面粉嫩一片,中间不断吐露乳白色淫液的阴道口还散发着热量,上面小小的一粒像可爱的豆子,下面则是依旧粉嫩的漩涡状的菊花。 小栓激动的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就是妈妈的下面,他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妈妈的下面,这两次亲热黑灯瞎火自不必说,连上次偷看妈妈上厕所都没有如此清晰。 秀萍张开双腿等着小栓的进入却迟迟没动静,她已经欲火大涨,她心里已经决定了和儿子偷偷的好,她的性格让她作出决定就不会后悔,所以才那么配合。 可是她睁眼看见儿子长大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的下面还是忍不住的大羞,自己一个妈妈竟然这样双腿大张的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及时是丈夫善民也没有如此过啊,正要劝阻却看见儿子小栓突然头一低,反应过来只觉得阴道口贴上了一张大嘴,一条软中带硬的舌头灵活的再自己的阴道里钻来钻去,「啊……不要啊,小栓,那里……不能吃……啊……」秀萍直觉的小栓的舌头像是舔在了自己的心尖上,嘴里虽然在叫不要,确实阻挡不了那酥麻透骨的舒服,忍不住娇媚的呻吟起来。 「恩……啊……轻点啊……小栓……不要在里面乱钻啊,好酸啊……」 小栓肆意的吮吸乱钻,两只手却游走妈妈的全身,一只手握住一直大乳房揉捏,另一只手却探到那粒小小的豆子上轻轻的扫动起来…… 「啊……不要……恩……出来了……」秀萍的阴蒂被小栓以刺激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全身抽搐,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密道深处涌出,小栓毫不客气尽数吸入嘴中:「好骚啊妈妈……」小栓看着妈妈嘿嘿的笑着「你……坏东西,不准说……」 「不信你闻闻……」说着小栓伏上妈妈秀萍的身子,不由分说亲了上去,秀萍躲闪不了只好闭着眼睛接受,不一会儿母子两的舌头又纠缠起来…… 「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 「就怎么样啊……」 「不理你……啊……轻点……恩,好舒服……快点…用力…」 「妈妈,那我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啊?」小栓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妈妈。 「你,你自己动啦……」秀萍媚眼如丝的白了小栓一眼,娇嗔的说。 「好!」小栓大声的说。 「你小声……点……啊……小心……让人听到……」 「没事,这么晚谁会听到啊?」 「你春姨……就在隔壁呢……」 小栓听妈妈说到春姨,心里又想到春姨那丰满的身子,那屁股真大啊…… 「你又在什么……啊……想你春姨吗……哼……」秀萍见儿子不说话,一看儿子样子就知道定是想到春姨了,心里一阵发酸,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把推倒小栓,她嘟着嘴,但立刻就媚笑一声,站起身子两脚分站在小栓两侧,小栓被妈妈的举动怔住了,他呆呆的从下面看着妈妈两腿之间,那里湿淋淋的,淫靡一片,但是分外刺激,尤其小栓这个角度又是另一种感觉,他呆呆的盯着那里,双眼充满情欲和渴望…… 秀萍见儿子那样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羞的想捂住,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硬是收回手,她咬着下唇往前走两步,开合间,那下体的红色就来到了小栓的正上方,里面的淫液滴下来正落在小栓微张的嘴里,小栓舌头一卷咽了下去…… 秀萍也忍不住了,她慢慢坐在小栓的肚子上,俯下身子,那两只下垂的奶子显得愈发的发,秀萍慢慢的摆动,那乳头就前后的在儿子脸上刮着,小栓张大嘴想吃却总被秀萍及时收走,小栓急的叫起来。 「妈妈,我要吃,给我……」 「嘻嘻……」秀萍媚笑一声,她脸色通红,几度想停下,但不知想到什么又坚持下去。她支起身子,渐渐的后移,屁股移到到小栓下体上停下来,秀萍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急切期待的小栓,咬着下唇,一只手慢慢伸出扶住小栓早已坚硬的下体,另一只手扒开自己肥嫩的两片花瓣,最后媚眼如丝的看了小栓一眼,慢慢闭上眼睛,对着小栓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 「恩……」 母子两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秀萍跪坐在小栓的下体上,双手撑在小栓的胸前慢慢的前后动起来,嘴里却哼着…… 「恩……啊……小栓……好儿子……妈妈……跟你好,你不要找春姨……春姨给你的……妈妈也给你……啊……好舒服……栓儿……你舒服吗……」 「妈妈,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小栓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妈妈的问题,挺着屁股向上用力的冲击着妈妈,深深的扎进自己出生的地方,那里温暖依旧…… 「啊……恩……儿子……妈妈不行了……」秀萍仰着头,一双手渐渐的放在自己的双峰上揉捏起来,一会儿就坚持不住的伏倒在儿子的身上。 小栓扶起妈妈,抽出肉棒,让妈妈跪伏在浴池里,温水依旧将浴池装满了一半了,他扶着自己的肉棒贴到妈妈的阴道口:「妈妈,我来了……」 「噗嗤……哗哗……」前一声是小栓的肉棒插进秀萍的蜜道的声音,后一声却是小栓身体引动的哗哗声…… 「啊……恩……快点……不行了……」秀萍双手趁着浴池的边缘,向后翘着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向后耸动着迎接儿子的冲撞…… 小栓抱着妈妈的柳腰,用力的抽插着,看着自己亲爱的妈妈现在在自己的身下娇媚的被自己征伐,他愈发的快感,终于低吼一声:「恩……妈妈…我要射了…」 「啊……射进来……好烫…啊…」秀萍俏脸仰起,小嘴尖叫一声,又到了高潮。 …… 「妈,你真好……」疯狂过后,小栓躺在浴池里,一手搭在秀萍的背上时不时捏一下乳房,一只手划着水往两人身上淋。 「嗯……」 秀萍趴在儿子身上,两手抱着儿子的腰,半眯着眼,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羞涩,懊悔,爱恋…… 母子两静静的抱在一起享受着夜晚静静的安宁,温温的清水淋在两人身上,洗涤着疲乏,也温润着两人的心…… 他们都没发现洗澡间外的厨房门口,一道黑影慢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上了那本就没关好大门…… (十二) 有人说人的情绪和身体一样,运动之后会疲劳,秀萍深深的感受到这点。此刻她正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些青菜摘着枯败的叶子。和小栓疯狂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之后小栓有要求,但是秀萍没有给,她怕小栓的身子受不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像好好想想。 昨晚下了点雨,今天是周末,小栓吃过中饭就和研研出去玩了,他毕竟还小。 秀萍坐在院子里,呼吸着有些潮湿又很清新的空气,脑子里慢慢的浮现着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变化,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短短的三个月不到,自己竟然从以前那个风风火火,有些豪放的家庭主妇变成现在有些安静,还和儿子发生……那种事的女人,想起自己在儿子面前做的那些羞人的姿势,秀萍有些羞涩的低着头,嘴角却路出一丝微笑。 「这孩子,一到周末就不回家。」秀萍有些埋怨的自言自语。虽然为了儿子这些天没和儿子好,可是她久藏的情欲被唤醒了之后也不是那么容易压得住的。 他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春姨会和儿子好上了。那小家伙跟个牛犊子似地,有的是劲,撞起人来简直让人受不了。想到这里,她朝着春姨屋子那边看去,有些感触的叹了一声,她已经不怪春姨了。 春姨这几天也是忐忑不安,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躲着,避免和秀萍见面,还好研研前些天回来了,虽然冯叔不再家,她倒也有个借口躲着。可是今天周末,一早研研就缠着小栓出去玩了。春姨坐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男女主角的接吻戏,春姨看的芳心跳的有些急促,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小栓的亲热的那一个个夜晚,感觉到下面有些痒了,她颤抖着想伸出手摸下,突然想到这大白天的自己这么做不怕羞吗? 自己已经在屋子里呆了一上午了,总要出去吧,虽然有点怕见到秀萍,但是总要见的不是吗,再说那晚……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她呼的一下站起来关了电视,总算心里平静了点。心里又纠结了一阵子终于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从屋子里看秀萍那边,果然秀萍就坐在门口呢,怎么这么巧啊,春姨有些犹豫,手扶着门框,想着要不要出去。 「春霞,你怎么一直在屋子里啊,不闷吗?过来坐会儿吧。」秀萍正好看见春姨要出来,正想找她谈谈,于是连忙叫到。 「啊,秀萍姐啊,哎好,我就过来。」春姨心里一颤,连忙答道。 「坐,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在忙什么呢?」秀萍招呼春姨坐下,随口问道。 「没什么呢,就是研研刚回来,和她多说了点。」 「也是,这还是第一次离开你这么长时间吧。」 「是啊,想的紧。」 谈话很单调,秀萍突然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同样不知道说什么的春姨,秀萍抿了抿嘴唇,秀气而妩媚的脸上露出一丝坚毅,她紧着嗓子慢慢的说:「春霞,你,你和小栓是怎么回事?」 「秀萍姐,我,我……」春霞看到秀萍不一样的脸色的时候就心里打鼓了,看秀萍终于问了出来,她有些不知所措。 「春霞,你别急,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想知道过程,是不是小栓那孩子逼你的?」秀萍早就原谅了春姨,看春姨一脸惊吓,不由的出声安慰,同时心里又有点发虚,自己还不是也…… 「没有,不是小栓逼我的……」春姨立刻否认,他心里还是护着小栓,可是又想不出什么理由,难道说自己勾引小栓的吗? 「春霞,你别袒护那小兔崽子,我知道他性格,你说吧,要揍他的话我也早就揍了……」秀萍看出来春姨在替小栓掩盖,春姨有点沉默,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是有一次我和老冯做那事儿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本来以为他在睡觉,谁知道没睡,还,还拿着我的贴身秋裤做坏事……」 「后来呢?」 「后,后来,他说自己那里难受,让我帮他,再后来我就拦不住他了,之后的两个月,我们就……」春姨说道这里已经羞的不行,头都快碰到胸前那耸起的高峰了。 「这个混小子,我就知道他……」秀萍听完已经知道大概怎么回事了,她已经见识过那小子的手段了,小小年纪那事儿居然那么熟悉,原来早在春霞那里练的熟练的紧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有点酸……看到春霞还低着头,她不由的又有点感叹:「好了,春霞,你别自责了,反正都发生了。对了,你说那小子两个月都跟你……跟你那个,他身体怎么受得了啊?」秀萍有些担心,毕竟春姨也是三十几的人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小栓还小,这可不是开玩笑。春姨一天这话又羞的不行:「秀萍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我和小栓又不是天天做……再说,我那两个月经常炖鸡炖肉给他补身子呢?」春姨说到「我们」觉得有点暧昧,感觉改了口。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秀萍想到小栓那晚来了两次还蠢蠢欲动,不由的有些明白了。忍不住自言自语,脸色也红了起来,没注意春姨已经在抬头看她了。 「秀……秀萍,我……我问你个事儿?」春姨不知道想到什么,结结巴巴的开口,她没有叫秀萍姐。 「啊,什么,你问吧?」秀萍听了觉得春霞的语气有点奇怪,也没想太多。 「我问了,你别生气,我没跟别人说。」春姨有些不确定的说。 「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问吧?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我们又不是外人。」秀萍不以为意的说。 「算了,还是不问了。」春姨又退缩了。 「哎呀,你要急死我啊,快问,不说我哈你痒痒了。」秀萍反而着急起来,伸出手去哈春姨的痒痒,春姨连忙躲避。 「啊,不要……我问……好痒啊,咯咯……」两个成熟的女人相互挠着,姿势暧昧,胸前的两对肉球不停晃动着,要是被谁看到定会瞪大眼球。 「好了,秀萍姐,我问就是了。」春姨渐渐的脸色有点严肃起来。 「好,问吧。」秀萍见春姨脸色严肃,以为春姨要问什么大事,也不闹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安。 「秀萍,你……你是不是……也和小栓那个了?」春姨搅动着双手,终于问了出来。 「轰……」秀萍只觉得脑子一声雷响! 春霞怎么会知道的? 只有两次啊,难道是洗澡间那次吗? 那晚门关了吗? 好像关了,好像没关? 不会的,春霞怎么会知道的,她有没有告诉别人? 别人知道了吗? 怎么办? …… 秀萍仍然不敢相信,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声音颤抖着问:「春霞,你胡说什么呢?什么那个啊,我怎么会和……会和小栓……」 秀萍惨白着脸,浑身颤抖着,冷汗凝成了一颗颗豆大的珠子顺着额头留下来,两眼绝望的望着春姨,希望从她嘴里说出自己期望的答案…… 春姨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确定一下,看到秀萍吓成这个样子,她心里也是吓得不轻,不会吓坏了吧。她赶紧安慰:「秀萍姐,你别急,我没有和别人说,连小栓都没有,这事儿只有我们两知道,你别急啊,别吓我啊……」 正是徐晴来的那晚,那晚快半夜的时候下了雨,春姨听到下雨想起院子里还有鞋子在外面没收,就起来收鞋子,在院子里听到了秀萍那销魂的声音,她有些惊讶,难道善民回来了,应该没有啊,她红着脸贴近发现门没关严,于是踮着脚进去,就看见洗澡间灯开着,门没关,秀萍正仰着脖子,骑在小栓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心里惊讶到极点,秀萍怎么会和小栓……这不是乱辈吗?她红着脸看了下去,知道回到屋子里都心跳的厉害,这几天不敢出来这事儿才是主要的原因。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秀萍,一看到秀萍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晚。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我还怎么活下去啊……」秀萍姐听到春姨的话就知道秀萍肯定是确定的看到了,她觉得仿佛天都塌下来了,迷糊中只有春姨的那句「我没有和别人说」支撑着她…… 「秀萍,你清醒一点,你自己不都说吗,事情都发生了,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清醒一点,别吓我啊……」春姨抱着秀萍瘫软的身子,心里也是害怕,早知道不说了,你平常不是很强势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倒下啊?她哪知道秀萍表面上是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其实感情非常细腻,人也很敏感,这一下差点要了她的命了。 秀萍只是瘫软着身子,眼神空洞,嘴里喃喃着「完了」「怎么办」…… 「妈妈,研研回来了……」 「妈,春姨,我回来了」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研研和小栓的声音,说话间已经进了院子。 小栓一进院子就看到春姨抱着妈妈秀萍,妈妈好像状况很不好的样子。他赶紧跑过去。 「妈,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春姨,我妈怎么了?」小栓靠近看到妈妈眼神空洞,脸上一片惨白,焦急的问。这是研研也过来了。 「妈妈,秀姨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什么,秀姨感冒了,睡个觉就好了,研研,妈妈早上给你买了糖果在屋子里,你去找吧,找到给你多吃几个。」春姨毕竟是过来人了,她强自镇定心神,先把研研打发开,等研研进了屋子,她才对着小栓厉声道:「还不是你这个混小子,害了我还不够,居然连你妈都……」 「啊,春姨,你……你知道了?」小栓也怔住了。 「哼,敢做不敢担了吗?亏你是个男的。」春姨冷笑道。看着小栓一副怕事的样子,在看看秀萍虚弱的样子,心里更是气的很。 「谁……谁说的,我是家里的男人!我会照顾好妈妈的。」小栓之前被春姨的话吓住了,毕竟谁碰到这样的事都会本能的害怕的,而春姨也是因为心里慌,身边没有依靠的人才会反应那么大,也反映了她像找个人依靠的人,一时慌不择词吐口而出。 小栓说完就去抱秀萍,看着妈妈惨败的容颜,他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他小心的扶起妈妈,向屋里挪去。 「你做什么?」春姨急问。 「扶我妈去床上躺着,难道在这外面收凉啊?」小栓没好气的说到,他这时候只想着怎么照顾妈妈。 「你,你……」春姨被小双说的怔在原地,她心里委屈,对小栓那无情的口气心里感到又酸又痛,可是又找不出词,又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你这混蛋,我再也不理你了,想着想着她眼里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溢出来,她一转头冲回屋里,不理正在找糖果的研研就扑在床上,抱着被子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研研不乖啊,研研不吃糖果了,妈妈你别哭了好不好?呜呜……」研研见妈妈哭了,以为自己犯错了,拉着春姨的胳膊小声的说,说到后面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都说母女连心,春姨抬起头就看见女儿红着眼睛掉着泪的看着自己,心里又是一苦。他一把抱住研研的脑袋,又哭了起来。 「研研乖,妈妈给你买糖果……呜呜……以后我们母女两个过,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呜呜……」 「呜呜……妈妈,小栓哥哥也是男的…呜呜…可是小栓哥哥……对研研很好啊……」研研一边哭还不忘为她的小栓哥哥辩解。 「呜呜……小栓也不好,不……他最坏……呜呜」春姨听到女儿的话又好气又好笑。母女两又抱头痛苦起来。 小栓可不知道自己让春姨多伤心,他扶着妈妈秀萍躺在床上,拿来毛巾泡了热水一边帮秀萍擦汗,一边说:「妈,你好点了吗?我是小栓啊,你怎么样了?」 「完了……怎么办……」秀萍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的说…… 「妈,我是小栓啊,你看看我啊,看看我。」小栓心里着急,怕妈妈变成了老师说的植物人,赶紧扶着秀萍的脸对着自己一脸着急的说道。 「小栓……小栓?……小栓……呜呜……」秀萍眼神渐渐的有了焦距,眼前小栓的影子渐渐清晰,她思维渐渐的正常,但是立刻想到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一把推开小栓,翻过身子大哭起来。 「都是你……都是你……呜呜……不是你就不会这样……呜呜……」 小栓被秀萍一把推的坐倒在地上,虽然有些痛,但是他松了口气,看来妈妈没有变成植物人,还是自己的妈妈。他站起来脱掉鞋子爬到床上,手搭在秀萍身上:「妈妈,你怎么了?跟我说啊,我做了什么错事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自己憋坏了身子啊,妈?」 「呜呜……都是你……呜呜……」秀萍哭的更大声了,小栓听的心理难过,眼眶也红了起来。他拿起妈妈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 「啪——啪——啪——」 秀萍终于回过身子,看见小栓眼眶含泪,拿着自己的手重重的扇着自己的脸,虽然有些解气,心理还是本能的心疼起来,哪个母亲都心疼自己的孩子,她赶紧使劲抽回手。 「你做什么呢?」 「妈妈……你又不说什么事情,一定是……一定是我做错什么了?你打我吧,这次我不会跑了。」小栓哽咽着说。 「你——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秀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说你强奸了妈妈吗?可是那晚自己也……她心里一阵委屈,还不是为了你才那样字,现在好了…… 小栓见妈妈虽然还在抽泣,但是已经基本正常了,脸色也重新红润起来,此刻哭后梨花带雨的样子看的小栓心疼不已,他靠过去抱住妈妈:「妈,你别难过了,有什么事和小栓说吧,我已经长大了,我会照顾好妈妈的,以后不会让妈妈难过的。」小栓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自己这么会安慰人,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长大了,应该照顾妈妈。 秀萍被儿子抱在怀里,那胸膛虽然还不够宽阔,但是很温馨,她仿佛找到了依靠,也紧紧地抱住儿子,却是又哭了出来,这次却不是难过了,而是发泄了,仿佛要哭出一切的难过,惊恐,委屈……也幸好她这样哭出来了,要不然真会留下后遗症。 小栓也知道现在问不出什么来,他只是紧紧地抱着秀萍,渐渐的秀萍的哭声小了,抽泣也小了,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小栓,只见小栓也在看着他,此刻的小栓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不是样子成熟,而是眼神,从他的眼神中,秀萍感受到一种心疼和关心,她心里一暖,这么久以来一直她一个人照顾小栓,从没有感受到这种目光,她天真的以为在冯叔那里会获得,可是冯叔眼中只有欲望,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那是儿子的目光,还是儿子好。 秀萍的心慢慢静下来,但是很快又想到和春姨的对话。他抬头看着小栓,轻轻的说:「栓,你春姨知道我们的事了,以后怎么办?」 「啊。春姨真的知道了?」之前在门口的时候春姨就说「还不是你这个混小子,害了我还不够,居然连你妈都……」,他当时就有点怀疑,但是只是一晃而过,现在确定了,还是有点慌。 「春姨怎么知道的?」 「就是你班主任来的那天晚上,在洗澡间,还不是你,我说要关门,你偏偏不要关,现在好了吧,都怪你……」说的秀萍越来越气,最后竟一口咬住了小栓胸前的肉。 「啊——妈,快放开啊,你怎么跟……」没说完,秀萍就放开了。 「跟什么,跟什么,你敢说?」秀萍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小栓,那眼睛下的泪水还在,此刻可怜兮兮却又装出恶狠狠的样子,愈发的让人心疼,小栓怔怔的看着竟然呆住了。秀萍被小栓那赤红的眼神看的脸红了,再也装不下去,低下头不看小栓。那妩媚的眼神在加上惹人的泪滴显现了一种别样的风情,小栓再也忍不住了,手抬起妈妈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啊……唔……」秀萍睁大眼睛挣扎起来,可是小栓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到处搅着,还绕着她的小舌头纠缠起来,她身子又被小栓抱的紧紧的,秀萍不一会就气喘吁吁,不由自主抱着小栓的脖子回应起来。 「啊——你要憋死我啊……」好一会,秀萍推开小栓嗔怪道。 「嘿嘿,还不是妈妈的小嘴太甜了。」 「甜你个头……」秀萍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一甜。头一低靠在了小栓的胸口,不一会她又眉头皱了起来。小栓的手在她胸前胡闹起来。 「恩,小栓,别闹了,你春姨的事儿怎么办啊,虽然她说不会跟别人说,可是我以后怎么面对她啊,我不管,你不是说你长大了吗,你去解决。」秀萍竟撒娇起来。 小栓虽然很想现在就和妈妈大战一场,可是想到春姨也有点头疼,而且觉得有点歉意,好像自己刚在外面的时候对春姨说了重话,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春姨的哭声,哎,自己太冲动了。 「妈,你放心吧,我会找春姨说的。」 「你要怎么说?怎么说我以后都没办法面对她了。都是你……」 说着拿着拳头轻轻捶起小栓的胸口。 「反正你和春姨都和我好了,只要不说出去,别人又不知道,你们用不着不好意思看见对方啊。」小栓突然起来自己和妈妈春姨都好了,好像没什么理由不能面对啊。 「你,你还好意思说。反正我没办法面对她了,怎么说我都是你妈妈啊,发生这种事情。」秀萍显然接受不了。 「要不然,要不然……」小栓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心里突突的跳起来。 「要不然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秀萍激动的抬起头。 「要不然你们一起和我好,这样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小栓心里想着,只要她们和我一起好,彼此一样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啊——你,你不要脸——」秀萍没想到小栓会这样说,自己怎么能和春姨一起和儿子做那事……想到自己和春姨都撅着屁股等着小栓进入……她呸了自己一口,又捶起小栓。 「妈,你听我说」小栓握住秀萍的手,严肃着眼睛看着妈妈,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而且说不定以后春姨和妈妈会一起服侍自己,想到妈妈和春姨两个人一起翘着白白的大屁股,自己挺着大鸡鸡从春姨的蜜道里插进去抽出来在插到妈妈的蜜道里去,他差点兴奋的颤抖,他强自镇定下来,首先要说服妈妈才行,然后在想办法让春姨同意。想到这里他严肃着脸对妈妈说:「妈,你想,如果春姨和你一起和我好了,你们就真的想姐妹一样了,身份就差不多了,她就不会让你觉得不可面对了,而且这样一来春姨就绝对不会说出去了,反而会帮着保守秘密了,你说是不是?」 「这——这,可是,她,你,我不知道……」秀萍其实已经被小栓说的动摇了,尤其是那句「而且这样一来春姨就绝对不会说出去了,反而会帮着保守秘密了」更是让她心动,虽然之前春姨说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她心里还是害怕她不小心说出去,但是如果她们一起……那她应该也会不好意思吧…… 「没什么可是的,妈,现在就看你同不同意了?」小栓依然严肃着脸。 「你,你春姨……会答应……吗?」秀萍羞红着脸问道。 「妈,你同意了!你放心,春姨那里不是问题,我在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栓欣喜若狂,性福生活有望啊!他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用什么办法来说动春姨,突然他眼睛一亮,他小心额朝外面看看,对着秀萍的耳朵耳语起来。 秀萍越听脸色越红,最后她小声的问着小栓:「这样能成吗?你春姨会不会发现啊?」 「不会的,妈,你相信我,只要你配合的好,春姨一定会同意的!」小栓欣喜而坚定的说,他越想越觉得可行,自己真是天才啊。 「怎么样,妈妈,我聪明吧?」 「哼,这种事情你就鬼点子多,怎么不见你把机灵劲用到学习上啊,你要是稍微认真一点,还用班主任亲自来家里说给你补课啊,你说你快升学了,再不好好学习的话,以后怎么办,现在社会……」 秀萍越说越来劲,好像以前那个秀萍又回来了,小栓听的头越来越大,赶紧止住妈妈的话:「好了,妈,我会好好学习的,不是马上要补课了吗?你这唠叨劲是越来越厉害了……」 「嫌我唠叨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你去找你春姨去啊,她比我好……」秀萍听到小栓说他唠叨不高兴了,说着就推开小栓翻过身不理小栓。 「哪儿啊,你是我妈啊,你不说我谁说我啊,再说妈你这么漂亮怎么会老呢,在外面人家都说你是我姐姐呢?」小栓知道说错话赶紧腆着脸补救,他一边说一边手在秀萍身上来回抚摸起来,渐渐的伸向那高耸的胸部。 「唔……才不信你……不要……」秀萍渐渐的呼吸粗重。 「我说的都是真话啊妈,妈,你看你这皮肤多光滑啊,这里真大,真软……摸起来真舒服。」 「啊,不要啊……恩……」秀萍脸色红晕,媚眼半眯,娇喘吁吁起来。 小栓怎么会停手呢,他正要脱自己的衣服,突然眼睛扫到门还开着,身为一个元帅,这回可不能放战略错误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世界充满爱你没商量(嘿嘿,恶搞下),之速度冲到门边关上门,插上门闩,再以更快的速度冲回床上。 秀萍发现小栓的手突然离开不由转头一看,看见门碰的一声关上,显然也想到了那晚的事情,脸色更加红了,她一掀被子盖住身子不出来了。 小栓回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钻到被子里,两手跟泥鳅一样在秀萍的身上钻来钻去。不一会游到了一个大峡谷,两边柔软一片,他忍不住一把握住揉捏起来,同时身子贴紧秀萍的后背摩擦着。慢慢的他把秀萍的身子板正,迫不及待的趴上去,几下就扒掉妈妈的上衣,推开胸罩,一口含住了那颤巍巍的乳头舔弄起来。 「恩……唔……轻点啊……」秀萍也忍不住了,双手主动脱掉胸罩,又抱住儿子的头,手指插进头发里抚摸着,吐气如兰的呻吟着…… 「好香啊,妈妈」小栓渐渐不满足于上身了,他掀开被子,脱掉秀萍的裤子,只剩了一天小内裤在身上,只见秀萍全身只有一块遮羞布了,曲线柔和,丰腴而不显得肥胖,雪白的大腿和上身让小栓看的花了眼。 「妈妈,我要看你自己把内裤脱掉。」小栓突然说道。 「唔……不要……羞死了……」秀萍双手掩面羞涩的说道。 「来嘛,我想看嘛……」小栓死皮赖脸,拉开妈妈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 「你真是我的冤家……」秀萍抵不过只好慢慢的支起身子站在床上背对着小栓面对着墙,两只小手慢慢的伸到腰间扣住内裤的两边,慢慢的弯下身子,那条白白的小内裤也终于慢慢褪下,路出浑圆雪白的屁股,股沟慢慢往下是一篇漆黑的森林,隐约看见一抹红色的饱满,中间一条尝尝的裂缝,裂缝上是褐红色的旋涡状的菊花,看的小栓双眼泛红,粗气连连。 秀萍似乎故意的一样,脱的慢慢的,小栓忍不住了,内裤才褪到膝盖,小栓就扑过去,张嘴就向着那黑色的森林亲过去,伸出软中带硬的舌头找到蜜道口冲进去左冲右突的弄起来。 「啊……不要啊,好痒,那里不能…啊…」 秀萍突遭袭击身子向前一冲,两手顾不上内裤就扶到墙上,接着下体就感到一阵热气贴了上来,忍不住的头一样呻吟起来。 「啊……慢点,恩」 小栓亲着亲着就感觉到妈妈的蜜道里流出来一股腻腻的带点骚味又有些莫名的甜的淫液,他一口吸到嘴里吞下去,还故意打了个饱嗝,羞的秀萍有事一阵呻吟,他忍不住了,他站起身子,将下身凑上去,用那不小的肉棍贴上去,龟头在那柔滑处摩擦了几下,他双手抱住妈妈的腰身,嘴里喊着「妈妈,我来了」就屁股一挺,插入了秀萍的蜜道,发出了「噗嗤」一声。 「啊,好深」 「妈,你里面好暖和,好紧啊」小栓大力的抽插起来,两手也不闲着,慢慢的伸到妈妈的胸前握住秀萍胸前的两团软肉揉捏起来。 「啊……小栓,慢点,恩……妈妈好舒服」 小栓受到妈妈鼓励更加兴奋,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抬起秀萍的右腿,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恩……轻点啊,受不了啊……」秀萍果然受不了了,求饶起来。 「恩,小栓,妈妈腿酸了,要不…恩…躺着吧?」 「好」小栓抽出大鸡鸡,扶着妈妈躺下来,他立刻伏上去,一口含住妈妈胸前的两团软肉,一边吃一边说:「妈妈,带我进去。」语气不容置疑。 秀萍羞红着脸白了胸前吃着自己胸部的儿子一眼,却伸出一只手扶住儿子那坚硬的肉枪贴到自己的阴道口,然后抱住儿子的背部,两脚勾住儿子的屁股。 「进来吧」 「妈,我来了」 说着一挺腰身又进入了,快速的抽插起来。 「妈妈,我就是从你那里出来的吗?」小栓一边抽插一边问身下扭动着身子迎合的妈妈。秀萍睁开媚眼,似要滴出水来。 「是啊,当时可痛死你妈我了,啊,轻点,别乱撞啊……」 「那我现在要好好的孝敬妈妈,让您舒服,妈,你舒服吗?」小栓控制着抽插的节奏柔和下来,看着娇喘吁吁的妈妈问道。 「恩……舒服,快点,啊」秀萍媚眼如丝,扭动着粉胯迎合着。 「好,妈,你和爸爸以前也经常这样吗?」小栓突然好奇起来。 「没事提你爸干嘛?」秀萍眼神一慌,撇开头说。小栓却感觉到妈妈的蜜道里一紧,夹的他舒服极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妈,爸爸是不是也是这样干你的?有没有我干的舒服?」 「你,不要说脏话,不要提你爸……恩……轻点」 「那你说是不是我干的舒服些?好妈妈,你说啊……」说着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是你干的我舒服一些……行了吧……冤家,恩」秀萍无奈的说。小栓兴奋极了,他感到要射了,于是更快速的挺动起来。同时伏下身子,一口吻住妈妈那红润欲滴的嘴唇,舌头熟练的钻进去,屁股急速的起落起来。 「唔……恩……」秀萍也紧紧的缠住儿子的脖子,屁股快速的迎合着「啊……出来了」 小栓终于放开秀萍的嘴,脑袋放在秀萍的脖颈一侧,两手抱紧妈妈的肩膀,下身紧紧的抵住妈妈的耻骨抽搐了几下,把一大噗的精华射进了秀萍的子宫里,秀萍也全身抽搐着,感受着子宫里滚烫的感觉,她有些害怕,要是怀上了怎么办啊? 一切平静之后,小栓躺在床上抱着妈妈,秀萍躺在小栓的身上,半眯着眼睛,小栓那半硬的东西还留在她的蜜道里,堵住了那射进去的精华。 「小栓,你,什么时候找你春姨啊?」 「今天晚上啊,白天估计春姨会有顾忌,等研研睡熟了吧。」小栓懒洋洋的答道。 「真的能成吗?要不算了吧?」秀萍有些打退堂鼓。 「妈,你相信我,一定行的,难道你不怕春姨说漏嘴吗?」小栓赶紧说到。 「那,那好吧,哎,真是冤孽,都是你这冤家……」 「啊,妈,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咬人啊?好痛啊。」原来秀萍又气不过的咬了小栓一下。 「真的吗?」秀萍也有些脸红,她竟然伸出舌头在小栓的胸上舔了起来。 「啊,好舒服,妈,你真好。」小栓闭着眼睛舒服的呻吟。 「小栓,妈什么都给你了,你可要对我好,要不然……」秀萍喃喃道。 「妈,你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小栓毫不迟疑的答道,心里又加了一句「还有春姨」。 「待会儿就起来吧,要不然你春姨改过来了,我也要准备下。」 「好,再躺会儿,妈,你再帮我舔会儿吧,好舒服……」 「冤家……」 秀萍口里说着,又对着小栓的胸膛伏下了脸…… 究竟对春姨的计划是什么呢?小栓的3人合欢会不会成功呢?请听下回分解。
(3749) 2012年5月1日又是一个傍晚到了,外面的天空已经变黑。窗外每户人家的灯火显的那么温馨,王鹏与柳柔媗却在静静地等待不堪的到来。 王鹏和柳柔媗看上去都不错,从大学出来就在同一个学校做老师,柔媗还是初二的班主任,但学校正式工名额有限,虽然工作快三年了但他们一直都属于临时聘用,同正式工待遇自然差的远了去了。而且柔媗带的班级其实就是学校的垃圾班,没有老师愿意带,就硬塞给柔顺的她了,那班级学生学习不行,状况倒不少,对有理想的她几乎就是种煎熬,对被欺负的学生也只有给予更多的呵护与关爱。而王鹏今天却因为莫名的理由给学校停职了。 他们的房子在一楼,很小就是一房一厅的那种,还是租住的。不少家具还有是原来房东的,不过在柔媗的精心打扫下显的那么有家的感觉。 柔媗还在厨房里静静地忙,看那背影既有少女的恬静又有熟女的贤淑。一米五六的身材,体态匀称,穿着白色雪纺衫和韩式职业中裙把浑圆丰满的宽臀贴合地紧紧包裹住,在纤瘦腰身衬托下更显的性感动人,中跟凉拖让纤瘦的身材看上去很是挺拔,裙下裸露出的温润如白玉般美腿。前面还系着围裙,一头乌黑长发泻在背后。 餐桌已经放好,配上椅子,把既是客厅又是餐厅的过道填的满满的。桌上已经放了几道菜,王鹏把筷、碗、碟放好,托着腮帮子发呆,等着客人的到来。他知道今晚对他来说是难熬的。 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好似一种煎熬。柔媗在那里只是低着头洗菜、切菜、烧菜。 " 咚、咚、咚。"王鹏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人敲门了。他看了眼柔媗,柔媗正在翻炒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好像做好了顺从地面对一切的准备,王鹏心一横把门打开了。 " 啊!" 让王鹏大感意外与难堪,一看门外居然站了三个人。不是说好就是徐少吗? " 小王老师……!好啊!" 和王鹏正面对面的矮胖老头就是教育局徐局长,一副领导派头,秃顶的脑袋戴着淡黄色镜片的近视眼镜,眼镜框能挡住半个脸。 用那种领导特有的方式亲切地拍了下他的肩。 " 徐、徐局长……。" 被徐老头那种带官腔的气场影响下,王鹏习惯地表露处那种被领导关怀后受宠若惊的样子,内心却是苦涩与忐忑。那种样子,连他自己也觉得矛盾与可怜。强忍着心里的尴尬,又和后面的一个拎着广告袋的高大健壮男人点头打了个招呼。 那个男人姓刘,以前是做特种兵的,现在专门给徐局长做司机。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他联系、要挟、说服、安排的,但王鹏实在没想到他和徐局长也会来,心里更是难以接受。 最后进来的就是今晚的主角,徐局长的公子徐少,比他老爹高一点,却胖的出奇,看上去五短三粗的,几乎和猪一样,而且是养的特别好的肥猪。见到他,王鹏万般滋味在心头,歪了下嘴角,象征性地点了下头。 肥头大耳的徐少并不那么趾高气扬,看了王鹏一眼,马上就把头低下了。他二十三岁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被车撞了,脑子有点轻度弱智。奇怪的是却结婚了,不过对自己老婆兴趣很差,可对别的女人却有不同一般的兴趣。戴着太阳帽还是能看到,左眼上还有淤青,眼角下已经结痂,左边的腮帮子还是肿的。 王鹏知道徐肥猪这个倒霉样,就是自己和邻居所赐,前天下午这家伙在屋外笨拙地偷了柔媗的蕾丝内裤,还躲在楼梯下,把柔媗贴住私处的底裆撑开,忘情地嗅啊、闻啊,一副陶醉样子,正好被邻居逮到,那邻居本来就是在其他小区的保安,最恨的就是这些偷鸡摸狗的贼,而且还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下手自然更狠。 王鹏知道了,更是气恼不已,把他按住了揍,打的像野猪般嚎叫,可这个花痴竟还死死地把那小内裤拽在手里……。最后还报了警,本以为他会被关几天,没想到呀……。 " 坐、坐、小王老师坐这边……。" 徐老头选了个靠墙位置,开始招呼其他人坐下,似乎前天的一切他都不介意了,还殷勤地让王鹏坐他旁边。刘司机坐到局长对面,背靠厨房,王鹏和猪一样的徐少面对面。这肥猪吃过王鹏拳头的苦,此刻看到王鹏还表现的心有余悸。 " 我、我添一副筷子……。" 这个局面实在很尴尬了,王鹏找了个机会起身。 厨房是敞开式的,柔媗早已听到一帮子人鱼贯而入的声响,看了眼,想到后面和猪一样的男人要发生的事情,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只觉得脑袋发晕。当王鹏蹲下身,到灶台下,拿餐具时和柔媗身体接触的一刹那,能明显的感觉到妻子身体不安地震了一下。 " 等一下,帮我来端菜……。" 柔媗一副失措的样子,声音更是小的可怜,在希望从王鹏身上找到点安慰。 " 要不……。" 王鹏犹豫地问就在今天凌晨,王鹏和柔媗,时而哀伤、时而叹息、不断寻找理由说服自己。 的确,现在的潜规则太多了,要不选择像蝼蚁般带着尊严碌碌的存在,要不顺从地让当权者,让他们如愿地享受娇嫩肉体的愉悦,明星如此、干部也有。明天就那一次……,就当是投资了……。 然后俩人又疯狂的做爱,王鹏每一次都插的很深,他从来没有如此放肆地用力过,简直是对娇妻身体的蹂躏,每一次都刺入花蕾的最深处,然后带着嫩肉抽出,然后再用力地刺入,让柔媗发出声声泣啜的哀吟。 伴随大床" 嘎嘎" 摇曳,柔媗迷离地深情凝视丈夫冷峻脸庞,顺从地挺着耻骨迎合,让他深深的齿痕作为爱的印记地留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只是忘情地呻吟。 激情后,两人商量好了,只要柔媗说" 老公,我后悔了" ,王鹏就会让一切停止,阻止所有的继续……。 柔媗只是低下了头,转而又用力地将茄子一块快切断,来宣泄内心的不安。 娇妻的深渊(二) " 这菜都是柳老师做的?" 徐老头夹了口塞到嘴里" 不错,不错。柳老师真是心灵手巧……。"" 局长,徐局,这里有酒……。" 王鹏不善于应酬,即将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紧张与不安,也不知道怎么接老头的话。 " 徐局只喝白酒的……,只喝茅台……。" 刘司机毫不客气地阻止他再开第二瓶。 是啊!今天喝白酒多好啊,自己本来就是酒量不好,让自己喝醉,喝醉了就好了……!王鹏心里思绪翻腾。 " 唉!今天高兴,就和啤酒……。来一人一瓶。" 徐老头和颜悦色的帮王鹏打圆场。 " 我要喝饮料!" 徐肥猪翻着菜说。 " 哦……。" 徐老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小刘,把车上的饮料去那来,顺便拿两瓶茅台。小王老师年轻有为,今天我们好好喝几杯。"徐老头的亲切让王鹏觉得厌恶,更难以想象,刘司机说的话,有那么多女的被他潜规则过,被她上过,而且很多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什么某某小学的语文老师,后来变成了副校长,某某中学的老师后来变成了年级组组长,谁谁被他调到学校的领导班子。 很快,屋里飘起了茅台酒那香沁入心扉香,王鹏闻着高度的酒味,还真有点晕晕的,真想马上就在这白酒里醉倒。 徐肥猪坐在餐桌上,色咪咪的两眼早已被柔媗背影的曲线迷倒,不时地偷瞄那凸凹有致的身体,心里不断地想象柔媗被他扒光后赤裸裸的样子,然后毫无顾忌的享受这个娇柔女人身体的每一处。尤其在那欣长小蛮腰下的翘翘圆臀,此刻虽然被裙子紧紧束缚着,等一下就要把她掰开……。 看着裙摆下露出的腿显的那么修长笔直,那么光滑细腻,柔媗的的两腿之间处对徐少更像一扇神秘的门,让他充满对未知领域的兴趣和欲望。努力想象那两条光溜溜大腿结合处的样子,这些天他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每次幻想都让他觉得无比兴奋。 " 柳老师也不要忙了……!也来吃吧!" 徐老头端着酒杯,看着柔媗平坦的后背殷勤的招呼。" 小王老师,还有椅子吗?再加把椅子吧!"" 嗯!马上!" 柔媗回头抿了下嘴,想到那些火辣辣的眼睛心跳更加厉害,手心里全是汗。 " 哦,哦!" 闻着茅台的味道,王鹏的脸已经发红。长条型的房子,进到房间必须从墙角和徐少的后背之间挤过,把家里最后一把,上网用的椅子端了出来,那椅子比其他人的凳子都要低不少。 " 放这里,放这里好了。" 徐老头指挥着让他把椅子放在徐少和他之间,那一刹那,王鹏嘴里、心里全是酸味。 " 来小王老师,我们一起碰一下,徐局。" 刘司机见王鹏表现的那么沮丧,主动打破僵局。 " 好、好!" 徐老头乐呵呵地抿了口酒,好像把王鹏前天揍儿子的事,已经彻底忘了。 王鹏一口下肚,只觉得酒气直冲脑顶。想到自己的娇妻,而且是将被眼前的低能猪,紧紧地拥在怀里,又接着喝了一大口。 " 柳老师、弟妹来……别忙了。" 刘司机见柔媗还在厨房,两只大手就像抓小鸡般,按着她的肩朝餐桌推。 " 还有个菜。" 柔媗纤弱的身体拗不过他,被他半推着,一脸失措。弱弱地扭了下身,还是被他推过来了。 " 菜够了,足够了,你不在,我们吃的还有什么意思……。" 刘司机完全不给柔媗挣脱的机会。 " 是啊!是啊!来柳老师!这里坐下、这里、这里。" 徐老头乐呵呵地看着这个浑身充满韵味的柔顺女体,心里充满了霸主般成就感。 徐肥猪见柔媗过来,吧唧着嘴,贪婪地把柔媗全身又扫视一遍。最后视线有落到那着把围裙撑的鼓鼓的胸部,不禁暗叹:那双奶子好圆、好饱满。 当柔媗从徐肥猪与墙之间挤过的时候,还刻意地挺了下身,王鹏能清楚地到柔媗的身体从他肥厚的后背摩擦过。那家伙还显的那么舒心惬意,坏坏地朝徐老头一笑。 王鹏拳头捏了再三,还是松了下来。安慰自己,这头徐肥猪,迟早还会被别人收拾的。以前就听说,这个花痴男,有老爹的专车不用,特地做公交,在车竟然不顾一切地隔着女生的衣服抓扯人家内衣,结果又被人修理的和狗一样。 徐肥猪看了眼王鹏,王鹏那异常平静的目光,还让他莫名地生畏,深怕他会突然爆发,内心的贪婪被消去不少。柔媗娇美的身体就在肥猪旁坐下,浑身不安,手心里全是汗,乌黑的秀发从她脸颊泻下,显的那么柔媚动人。 王鹏一扬脖" 嗞溜" 地把杯里的茅台全喝下了肚,刘司机及时地又给添满。 " 小王,我了解过了,你们两在学校表现的不错,我这几天就帮你们转成正式的,正式工!" 这个其实刘司机原来就和他们谈好的,而且许诺的还有更多,但是言语中也暗示了,如果不同意就连现在的饭碗也没了。 " 好!恭喜了王老师。" 徐老头的话只有刘司机在喝彩,更是积极地端起酒杯,并招呼他们俩" 喂!兄弟快呀!还不谢谢徐局。"王鹏强颜地笑,表现的却很勉强:" 谢……谢,谢谢局长。"" 柳老师多大啦!" 徐老头话语间还是一副慈祥的神态。 " 二十六。" 柔媗身体绷直,一直低着头。 " 嗯,不错,比我们家阿斌大了三岁!来,阿斌,以茶代酒,敬一下柳姐姐。 来柳老师。"" 呵呵……。" 徐少用那种傻子独有的憨笑,举起饮料,羞答答地盯着柔媗的俏脸。此刻柔媗粗略地看了眼徐肥猪,肥头大耳,双下巴在他傻笑时还不断抖动,身上直发毛,带着大口地把白酒朝嘴里灌。 " 噢……,慢点、慢点。好了……好了……够了……。" 刘司机马上劝。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柔媗的俏丽脸蛋已经红透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 " 看来柳老师酒量不错啊!" 徐老头透过宽大的有色眼镜凝视着柔媗,顺手夹了口菜。 此刻王鹏已经被边缘化,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柔媗身上,索性又蒙头把酒喝了大半。徐肥猪又毫不收敛地打量柔媗的身体。从她饱满的胸口一直到腰身,最后又直勾勾地落到露在裙外的那细腻雪白的大腿上。 肥猪的目光显的那么灼热,能清楚地看到他喉咙在上下滑动,女人固有的矜持驱使柔媗,将两腿夹的更紧,膝盖紧紧碰在一起,又将裙摆朝用力下拽。 娇妻的深渊(三) " 是不是被柳姐姐迷死了?别流口水哦!哈哈" 刘司机逗着徐少说,对王鹏来说,在自己面前这样评论自己的妻子却是一种侮辱,不过他知道现在只有该压抑。 " 嘿嘿嘿……。" 徐少为自己的失态表现的有点局促,还是担心眼前的王鹏无法压抑会变的和前天那样,把自己疯狂地暴打一顿。仰起头傻呵呵扫视了一圈其他人。 刘司机见徐老头已经放下筷子,掏出烟,撒了一圈,也没把王鹏落下。" 你看柳姐姐都没怎么吃,也不知道疼一下,帮姐姐把围裙摘了吧,你柳姐姐一定更漂亮!"" 啊!" 柔媗还没反应过来,徐少粗大的两手已经圈到她脖子后。 " 我……自己来!" 柔媗绷紧的神经显的那么紧张。 俩人手接触的一刹那,徐肥猪感觉到她指尖的丝丝凉意,探过去的脑袋也能嗅到那成熟女体的芳香,让他的呼吸也有点急促。 柔媗耳边已经能感受到徐肥猪浑热的喘息,纤细的手臂还是不安地举在半空不知所措。更是紧张地看了眼王鹏,只见他已经醉眼朦胧地在夹菜…… 徐肥猪笨拙地找到系带头,一拉,围裙的上襟顺从在腰部翻下,雪纺衫质地很好,那胸罩上端圆弧的轮廓隐约浮现,被束缚乳房鼓鼓的。虽然隔着衣服,柔媗饱满的乳房形状让徐肥猪兴奋不已,尤其柔媗紧张的呼吸,鼓鼓的胸线不断起伏,徐少只觉得体温上升,真想把这个娇羞的女人紧紧拥抱在怀里,用胸膛挤压那对让他恼心的奶子。 王鹏只怪这个茅台怎么就这样不醉人,虽然晕晕的,可脑子还是很清晰。那耷拉下的围裙上襟,就像自己妻子被野猪扒掉的衣服,内心黯然神伤,自己怎么就还没醉倒呢? 徐肥猪粗大的手掌继续朝下,抚摸着寻找柔媗后腰的绳结,沿着后背,指尖能感摸到柔媗,胸罩的后背带,很贴合那娇美身体的曲线。勒的很紧,紧紧地贴着这个娇好的躯体,好似把的她被绑住一般。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去感受那后背带。 柔媗感觉到他的动作,面对着众人内心又羞又惊。" 啊!" 地一声,警觉地挺动腰身,却是在徐肥猪的臂圈里朝前轻挺。 徐肥猪欣赏着柔媗娇颜的每一丝变化,成熟的容颜娇羞中带着不安,尤其是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激起他进一步侵犯的欲望。 " 柳姐姐,柔媗……,我……想死你了!" 肥猪猛地俯过身去,将柔媗纤弱的身躯紧紧地拥贴在怀里,还不断地扭着腰身用胸膛与柔媗的身体摩擦,虽然隔着衣服,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快感。动作显的那么下流、粗俗,紧接着嘴里又发出无耻的哼吟" 噢啊……噢啊……,好舒服……。"" 不要,不要……。" 柔媗被他的样子吓坏了,而身体又被他挤的太紧,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两手胡乱推搡。 " 好姐姐,我好想要你……。" 此刻的肥猪变的疯狂,好像根本就不给她有挣脱的机会。一边亲着柔媗白嫩的脸蛋,一边大力地挽抱住柔媗后背,让她紧贴着胸膛,另一手开始大力地在她胸脯上抓捏,娇嫩的乳房虽然有胸罩的保护,但还是在他粗短的手指中变形。 柔媗求助地望向其他人,徐老头毫无表情好似没看到,轻弹着烟灰……。王鹏已经趴在桌上却发出沉重鼻息。不过柔媗从心里不愿意让丈夫看到自己被人轻薄的样子,一边用没有被徐肥猪控制住的左手大力地撅住他一根手指,一边望向刘司机。 " 哎呦呦呦呦……。" 徐少立刻痛苦地咧嘴惨叫。俩人几乎成了僵持状态。 娇妻的深渊(四) 刘司机见徐老头还是没动声色,长长地吐了口烟:" 柳老师,被介意!徐少太喜欢你了!" 目光立刻又变的严厉," 既然你不愿意早说啊,也别让徐少空欢喜一场……。你说一句,我们马上走……。" 刘司机已经站了起来。 " 我……。" 柔媗无奈地松开了徐肥猪的手指。 " 啪嗒" 清脆的玻璃杯被王鹏借着酒劲撩翻的地," 我不喝了。" 眯着眼睛却歪着脑袋把身体坐直了,好似已经醉醺醺了。 " 看来是赶我们走了!" 刘司机轻蔑地看了眼王鹏。 " 不,不是……。" 柔媗喃喃地羞涩说。 徐肥猪见柔媗不再抵抗,也不那么粗鲁了。侧身猫着腰,淫邪盯着那诱人的胸部,更觉得太阳帽碍事,急忙摘掉。仿佛像高度近视般把脸凑近了盯着,手同时盖到柔媗的乳峰上,贪婪地抓捏,感受那对乳房的柔软。 儿子那猥琐的样子,徐老头在柔媗目光看到鄙视与厌恶" 柳柔媗,先吃点东西" 徐老头貌似关心,语气却很难让人抗拒。 徐肥猪见徐老头发话了,醒醒鼻子,虽然已经不毛手毛脚了,可视线就是无法从柔媗的身上移开。 柔媗用手肘支着桌面,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却还是那么不情愿,无奈地翻着面前的菜。 " 你们都是聪明人,做了这些准备,应该是想清楚的……。" 徐老头抿着烟头缓慢地说。 柔媗扒拉着菜,完全没有心情送到嘴里去。 " 我们都是俗人,都有贪、嗔、痴。小百姓也都贪,单位里有什么值钱的,那怕是不值钱的,线圈架都拿回家当做板凳用……。" 徐老头还是说的很慢。 徐肥猪根本没兴趣听老爷子的唠叨,一颗心全在旁边的美人身上,欲火骚动,一只抓又悄悄地伸过去,把那饱满的胸部托住轻掂,好像在乳房的真实分量。 柔媗已经没有抗拒的勇气,保持着夹菜的姿势,努力让自己显的平静,身体微微下沉一点,深怕王鹏突然看到。 " ……什么工作手套能多拿一双就是一双。当老师的也不例外,连回形针,大头针都会捎回去,更别说其他的办公用品了。" 徐老头撇了下嘴角,又给柔媗夹了筷菜。 徐肥猪见柔媗已经不再抗拒,更加用力,毫不怜惜虎口用力,看着丰满的胸部变形前凸,脸上张着嘴露出痴痴的笑,显的那么满足。 柔媗痛的闭了下眼,身体一颤,眉宇皱在一起。 " 嗔:却是因为不满足的事。而产生的愤恨、恼怒或者仇恨。由爱生恨笔笔皆是,不满足的就想毁了它……。" 徐老头话还是说的那么平缓。 徐肥猪已经不满足眼前的状态,他要探索研究更多的地方,解开她第一粒扣子的时候,笨拙的手在发抖。第二粒、第三粒几乎点急躁,终于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几乎让他的眼球凸出眶外。出奇的白嫩,出奇的丰满,只罩住了一半而已,那露在外面的直让他口干舌燥,好似看见了珠峰上的皑皑白雪一般。原本专心听徐老头教导的刘司机也把头转了过来。 柔媗脸上苍白,身体僵硬,在盘里扒拉的筷子也动不了了,支撑身体的手在颤抖。 徐老头挺了下身,又微微探了下头,戴着有色眼镜看上去还是那么坐怀不乱" 我儿子这些天对你魂牵梦绕,也是缘分……。" 一个停顿,徐老头好像已经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了。房间里变的异常宁静。 徐肥猪呼吸急促,压抑着冲动有力而缓慢地,两把柔媗的衣服完全扯开,雪纺衫上第四颗纽扣掉在地上发出" 哒哒哒" 弹跳声。 " 啊嗯……。" 柔媗一声轻哼,不愿迎合,也不能抗拒,僵硬的身体绷的更紧,视线无焦点地落在远方,任由他的欺凌。 徐肥猪的大手,毫无顾忌地插到乳罩里,像铲子一般把饱满乳房从里面撬出来。雪白的奶子,很嫩、很软、顺从的压在罩杯上,小巧的乳头嫩红嫩红的上翘。 " 真漂亮……。柳老师不但温柔贤淑,身体更动人……。" 徐老头情不自禁地赞美,旁边的刘司机也长长地出了口气。 " 我们进房间去好吗?" 柔媗顺从地看了眼徐肥猪。虽然他的样子让她觉得恶心,但她更不希望在众人面前这样被玩弄,尤其王鹏还在面前。虽然他已经醉了般,逃避地趴在桌上。 徐肥猪只是猥琐地舔了下嘴,不顾肥大的身体,转到桌子下,像小孩般蹲在她膝前,脸贴在露出的大腿上。柔媗更加紧张,紧紧合拢。中娇羞地样子,更有神秘感,充满了强大吸引力。 " 带王老师去房里休息吧!" 徐老头对刘司机说。 刘司机不打算,影响徐肥猪的好事,夹抱着王鹏从徐老头的身后走。 " 不要……。" 没了房间,那么她就只能在客厅了,柔媗哀求已经起身让路的徐老头,而老头却毫无表情,他的淫邪有色眼镜也掩盖不了了。 徐肥猪双手将裙摆朝上推,却被压住了,仰着脑袋渴望地看向柔媗的俏脸,像是等待哺乳的羔羊。 柔媗紧张地摇头,目光里充满了对这个弱智猪的乞求。身体顺从地欠了一下,徐肥猪" 哗" 地一下,把裙子完全推到腰上。 " 啊!" 柔媗只觉满脸发烫,虽然还有蕾丝小内裤保护,两手还是紧张地护住最私密的裆部。 娇妻的深渊(五) 虽然柔媗已经做好了面对所有不情愿状况的心理准备,可徐胖子这如狼似虎的样子,太让她不安,甚至是惶恐。尤其还同时面对刘司机和徐局长,这种难堪几乎要崩溃了。 娇羞地望了眼徐胖子,这个猥琐的家伙竟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三角地带,目光中放射的都是饥渴欲望的光芒,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似的,那种眼神让柔媗心里发毛。虽然两手挡着,但他的视线好像能穿透一般,还深深地吞咽了口口水。 " 姐姐,你好美……!" 徐胖子几乎看呆了,蕾丝内裤服帖平顺地包裹住女人的臀胯,白皙的两腿之间形成一条窄窄而饱满的凸起。柔媗的芊芊细手根本当不住她期望的全部,而娇羞的样子反而更有种羞涩的娇美。 " 你不要这样看……。" 柔媗的声音显的那么柔顺无力," 难为情……。"说完后精致的嘴唇又无奈地抿了一下。 " 今天姐姐会让我满足的对吗?" 低能的徐胖子仰起头地看了眼柔媗,目光中有种对女神般的虔诚,与柔媗目光接触的刹那,又感觉到她哀羞的柔顺,仿佛能体会到她平时的柔情。 " 我……!" 柔媗只感觉心乱如麻,唯一的选择就是把头撇开。而更让她恼心的是刘司机好像不想错过一点好戏,将王鹏丢到床上就立刻出来了。就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以观众的姿态加入观看。 徐胖子吸了口气,小心地握住那两个遮挡的小手,那小手手感软软的,还有那种冰清玉洁的凉,把她们朝扶手上放去。那纤细的手臂很听话,完全服从安排,没有丝毫抗拒。 " 姐姐好听话……!" 徐胖子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离不开,那被包裹住的女人私处的位置。这些天他无数次想想过柔媗裙底风光,每次幻想都让他心跳不已。此刻终于像谜底揭晓般,那耻丘微微隆起,那弧度显的如此浑圆柔美,盖在上面的淡色内衣微微透出些许黑色,那就是柔媗的阴毛。 " ……。" 柔媗侧脸,已经能清楚地听到刘司机沉沉的鼻息,他就在旁边,他就是靠在后面的墙边。余光还能觉察到徐胖子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羞耻的腹根位置,贴近了,审查般端详。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被他们玩弄的时候也是这样难堪卑微? 徐胖子肥大的身体在柔媗两腿之间扭了扭,视乎柔媗两膝之间的宽度让他感觉局促。 他是为了要看的更仔细?太恶心了! 柔媗想到这里,脸上立刻感觉火烧般的烫。两腿小心而配合地着张了张。不过椅子扶手的限制,提醒她已经张到最大宽度了。 " 嘻……!" 自然徐胖子能感觉到柔媗温柔的顺从,满意的嬉笑中带着淫邪。 我……我……! 柔媗只觉得自己好下贱,好像是怕被领导发现自己不是个好员工般偷看了眼徐老头。而徐局正托着腮帮子,欣赏着傻儿子玩弄女人的样子,而那女人就是自己。看不出他有色眼镜后面的目光,但很明显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徐老头仰起嘴角一个满意的浅笑。柔媗只觉得自己羞的都快晕过去了。 " 姐姐……,这样……。" 徐胖子说着肥大的双手各托起柔媗的膝弯,把它们挂到扶手上。 " 不…不…徐少!太羞人了……!" 这个姿势,让柔媗觉得实在是太淫荡了,真的太淫荡了,紧张地望着徐胖子连连哀求。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挂上了,还被他用力地朝上推。 王鹏醉了,那是他希望自己醉,可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眯着眼朝外看,尤其是看到老婆被徐胖子弄成这个样子,心里又痛又恨,把胡乱盖在身上的被子又紧了紧。好像是睡梦中的无意识动作。 " 我来帮你!" 刘司机硬生生挤到柔媗椅背后,高大的身体,有力地把柔媗大腿按住,顺势还在她腿上摸了一把,只感觉那白皙的皮肤很嫩很滑很有弹性。 " 不……不要……。" 柔媗对自己的羞耻的样子几乎无法形容了,大腿被该死的刘司机朝后拉后,下身就像刻意送给男人般,淫荡地朝外凸。哀求的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听上去哑哑的,两只纤细的小手惶恐地放在嘴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少妇的无助。 " 黄带里的女人都这样做的……。" 徐胖子对柔媗现在的样子非常满意。 " ……。" 柔媗剩下的好像只有轻微摇头的能力,她只想告诉他们,自己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徐胖子小心地把手掌压到那性感的耻丘上,慢慢的摩擦,仔细玩味,好像能听到,柔媗的阴毛在自己手掌和她身体之间的婆娑。很快,有力的大拇指按倒女人最柔软的位置,他的拇指只隔着棉布和柔媗的嫩肉做着亲密接触。 就在徐胖子拇指按上的刹那,柔媗挂在空中的小腿敏感地抖动,套在脚丫上的凉拖惹人怜爱地一摇。柔媗脑袋摇的比刚才幅度又大了些,那是女人对于身体被人如此猥亵的本能拒绝。 刘司机机警地察觉到,老成持重的徐局喉结动了。" 妹子,自己扶着。" 刘司机说着,抓着柔媗的双手,用手腕勾着自己的膝弯。掏出香烟,朝徐老头丢过去。" 徐局,烟!"我…我…好下贱!柔媗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双手把自己两腿大大张开,迎候被人的随意玩弄。而徐胖子的拇指对性器官的玩弄,已经从原来的按压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拂扫,每次轻微的接触,阴道内就是一颤。 " 姐姐的身体很敏感……!" 徐胖子好像是在公布测试结果一般。目光炫耀般盯着柔媗脸蛋,好像是说:我在弄你的阴门呢!感觉很不错。 逃避,只有目光的逃避,柔媗不情愿地看向地面,她不想看到这个在玩弄自己隐秘私处家伙,小孩般狡邪目光。 " 那这里呢……?" 徐胖子拇指朝上推,就在耻缝顶点一按。 " 哼……!" 伴随轻柔的鼻息,柔媗只觉得身体被电击般一颤,两腿几乎就要从手上滑落。 " 对所有女人,这里的刺激最激烈!是吗?姐姐!" 那几乎没有太多指甲的拇指抠挖的更积极。 " 唔……!" 柔媗脸完全侧过去,后背努力地靠向椅背,去抵抗身体的反应,但酥麻感还在不断传来。 " 姐姐很喜欢吧!" 看着柔媗的反应,徐胖子把小内裤的底裆撩向一边,把她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 啊!" 一声轻呼,两腿本能地羞耻夹动。我要死了,太丢人了……! " 你不勾住,徐少玩起来不方便……!" 刘司机带着浓浓的烟味在柔媗耳边说。 " 太羞人了!" 柔媗已经没有勇气像刚才那样把两腿放肆地打开了。 " 怎么样嫩不嫩!" 刘司机毫无顾忌地问徐胖子,语气是那么兴奋。 " 你来看……!" 蹲在地上的徐胖子还微微侧了下身。 站在身后的刘司机真的绕到前面了,柔媗侧着脸,可余光还是能看到,他的样子,俯下身,撑着头。修长的美腿,只靠小腿挂在扶手上,膝盖紧张地朝中间靠。 " 求求你们了!徐少……!徐……," 柔媗几乎都要哭了,原本还想喊" 徐局" 却发现这老头也转过桌子过来了。 " 弟妹,你那里真的张的很漂亮……!来……!" 刘司机说着,把她一侧膝盖朝外推。 " 我也看看!" 徐老头用身体霸道地挤着餐桌后移,桌子带着上面碗筷震动,发出乱心的噪音。 看到眼前三个人的样子,柔媗对那些在路上盯着漂亮美眉看的色鬼,好像少了不少反感,尤其是眼前还是一本正经的徐局。他摘下有色眼镜,凑的更进,突出的眼珠好像要掉出来一般。 柔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徐老头一点点的靠近,努力克服心理强烈的羞耻感,手腕努力地勾着腿,卑微而配合地将膝盖打开,可不情愿的反感还是写在俏丽的娇颜上。 " 红艳艳的很嫩!" 徐老头说着,直接用拇指和食指将嫩肉撑开。冷峻的样子就像外科手术。 徐老头接触身体的那一刻,毫无柔情可言,按照他的需要把女人私密处掰开。 柔媗的心就像掉进冰窟,只觉得自己是他们的玩物,此刻就是让他们先检验一下,而且必须顺从而配合地以他们需要的方式。而娇艳阴道在被人如此暴露时,竟不自觉地诱人吮动。 柔媗不安地看着徐老头,他依旧很冷峻毫无表情。敏感的小穴能感觉到他放开了,却又将食指按压进去,淹没在媚肉之间。 面对异物侵入,的心理愤怒抗拒,柔美的眉形痛苦地弯曲。而拥有包容性的阴道竟然淫靡的把老头的手指温情地吮住,嫩肉在羞耻中收紧。 老头手指僵硬地在里面感受着炙热的温度与柔情,转了下,一勾。带着女人晶莹的爱液,满足地离开了。" 不错!柳老师保养的不错!"徐老头说着话的时候也没指望柔媗会回答什么。说完又把她露出的奶子捏住,五指紧了紧。 " 咱们王鹏有福气啊!" 刘司机发着感叹,手也趁机快速地在伸向柔媗两腿之间,伴随那修长两腿惊慌地颤动,也揉压一遍。 " 不错!" 徐老头终于望向柔媗,带着领导气势微微一笑。 的样子,心里更是在滴血。作为女人,王鹏的妻子,如此不堪地架着两腿,和荡妇般暴露着私处供人玩弄。然后……! 娇妻的深渊(六) " 如果能天天抱着柳老师这样身体睡觉我绝对要减寿……。" 刘司机嘴上和徐老头打趣般说着淫邪语意,手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双手把玩着另一侧还被遮挡的胸部,但已经暴露出他的目的。他也要分一杯羹,那就是柔媗的身体……。 " 刘师傅……嗯……,徐局……。" 在柔媗心里,刘司机是完全没有权利放肆的。可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他了。他和他们是一起的,哀愁地凝视着徐老头。 是求助、是乞求。 可徐老头根本没有要这个该死的司机停下的意思。目光中流露的是老人的慈爱,享受着与柔媗温情无力的凝视。一手祥和地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岔开手指从她耳边为她轻轻梳理。另一手却依旧握着她雪白的乳房上,尤其是中指与食指淫邪地夹住那红嫩的乳尖。 " 嗯……!" 柔媗身体轻微一颤随之蜜穴一下收缩,徐少肥大的身体还蹲在那里,用手指挑逗般拨弄已经变的水润的花瓣。他呼出的气息如此灼热,不断提高已经在羞耻中变的敏感女人的最私密处温度。 刘司机一手稍一用力,另一手熟练地把柔媗另一颗躲避在衣服里的丰乳从当中的剥出,四个手指爱惜地一挑顶着乳房的下缘掂着富有弹性的乳肉,让她在眼前弹动地压在奶罩的檐口上。 柔媗无法分神去关注那不情愿的继续,徐老头温热的指尖又一下,在她耳边为她梳理秀发,而且他的目光需要她的凝视。徐老头很享受柔媗这种乖顺、服从带着女性柔情的凝视。而扶在她胸口的手指无意识的弹动,让嫩红嫩红的奶子在空气中上下扭动。 " 哼嗯……。" 柔媗发出轻哼。徐老头的指力夹动,让敏感的乳尖感受细微的痛,却让她表现出玩弄后回应,发硬勃起。 相对刘司机的玩弄,徐老头的动作更具有男人的体贴。 刘司机只是兴奋地用两只大手捧着那带着几丝淡蓝静脉的翘挺雪白奶子把玩,抓捏,让她在自己手掌中逆来顺受地变形,然后再抓捏,再变形。欣赏别人老婆的奶子在自己手中按照自己的要求,展示弹性。 徐老头盯着柔媗无助的双眸,很温柔地俯身,显的一点也不着急。 柔媗越是凝视,越觉得眼前这个老头的样子难以接受,秃顶的脑袋光溜溜的,松弛的皮肤,深深的眼袋。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珠几乎要掉处来一般,呼出的烟味、酒气随着靠近越来越浓烈。 " 呀…哼…。" 柔媗又发出一声恼人的轻哼,凝视徐老头的秀美的眉宇微皱显示她痛苦的忍耐。 柔媗能感觉到徐胖子已经把她充血后依旧柔软的媚肉剥开,略湿润的指尖在那鲜嫩水红的肉芽上一拨,随之无法言语的酥麻感从那一端点如电流般由盆腔朝全身发散,曼妙的腰身被胡乱堆砌着的衣物遮挡,还是电击般一颤。 " 呵呵……姐姐身体动情的样子真撩人……!" 徐胖子望着柔媗下身这种性感的媚态,只感觉胸口浑热,尤其被刺激后,他眼前被剥开花瓣的红润小穴里的嫩肉就像做着吞咽的动作般,轻轻蠕动。 " 羞死人了……。" 柔媗娇羞地凝视徐老头的目光与动作,迷离般微闭,透露着乞求与羞耻。 徐胖子不住哈着热气,手指沿在那形状美好的下体边缘轻盈挠动,仿佛是在用手指勾勒那性感的曲线。他对柔媗下身最私密处太痴迷了,要用不同的方式欣赏那柔美的变化。 从腹根被侵犯的酥麻感不断朝柔媗敏感的身体侵袭,一阵阵不断延续,动人的小穴在徐胖子眼前无辜娇柔地吮动,流出透明晶莹的爱液,淫靡地滴挂在小穴底端。 柔媗犹如着了魔般,望着徐老头嘴巴张开,露出带着乌黑烟渍发黄的牙齿,她知道徐老头下面的打算。迎合地扬起下巴,性感的润唇微启。 徐老头几乎能触及柔媗精致的鼻尖了,看着那少妇动情的迷人媚态,嗅着她唇间散发出让他发情的气息。只是停在空中,伸出肥厚的舌头,在两人毫米之间勾动。 " 哼嗯……。" 虽然眼前徐老头的样子让她不舒服,柔媗还是明白他的期望,迎合的仰起脖子,把他肥厚的舌头吸入自己口内,发着苦闷的哼吟用舌尖与他做最亲密的接触绕动。 徐老头满足地看着柔媗动情般吮吸,不断吐出带着酒味与烟味的口水,看着她不住吞咽,一手继续慈爱般撩动她乌黑的秀发,而夹住她乳尖的手指开始不住夹拔,一下、两下。似挑逗更似蹂躏,因为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而嫩嫩的乳头在他玩弄下变的更红更挺,他手指离开的那一刹就顺从地勃立着,等待下一次更用力的夹弄。丰满的乳房雪白中带着潮红在他手指离开后就毫无遮拦,有弹性地抖动。 " 嗯……唔…唔…唔……。" 柔媗腰身痛苦地挺起,美臀不住抽搐,徐胖子已经把她剔透的爱液卷入口中,灵活滚烫的舌头拨弄着花瓣,沿着娇好的裂缝快速游移上爬,一直到她敏感的阴蒂,然后用饥饿野狗般方式舔吸。柔媗那挂在扶手上的美腿夹了又开开了又夹,矛盾中带着焦躁,一枚枚白皙的脚趾已经紧紧勾在一起。 徐胖子的舌头在勃起的阴蒂周围快速打转,柔媗的腰身只有弓着挺在半空颤抖迎接那太过强烈的不住刺激。 徐老头不想再等待了,一扯她的秀发,疼痛迫使她下巴仰的更高,他把整个大嘴都盖了上去,用力地把她的香舌连带她的津液全都吸入口中,好像打算把她们全都吞到肚里。 刘司机好像也是在配合,把雪白的乳房握的死死的,脸上挂着施虐者的满足。 徐胖子的嘴变成" O" 型,彻底盖到阴蒂上,用力而带着延续性地猛吸。 " 唔!咦…………!" 柔媗的腰身完全忘我地弓起,脖子几乎要折断般后仰……。身体在椅子上要弹起般变的平直绷紧,一手随性地抓扣住徐老头的皮带,另一手用力抓住刘司机的衣角。 屋里身醉心醒的王鹏看着那一切,满脑子失落的痛苦,揪心地抓着被单,他知道:他理解的坏女人也不会这种样子的,在男人的玩弄中兴奋,让不同男人满足他们的需要。可他的柔媗不是坏女人,更不是所谓的妓女。他的男根在揪心地听着自己老婆性感的呻吟与无声的嚎叫中意外地发硬挺起。 " 很享受?!" 徐老头带着满足,才饶恕了她的香吻。 " 噢…噢…噢……。" 可柔媗的身体还在挺动。徐胖子在用力狂吸之后,开始戏谑般一下一下地拍点动那被他嘬吮后的阴蒂,好像根本就不给她完整呼吸的机会。 " 好姐姐,我要开始了……。" 徐胖子终于站起身,开始解皮带……。 柔媗知道那一刻终究要到来的,雪白的身体泛着潮红顺从地等待,丰满的乳房在贪婪的大口喘息中还在不断起伏。羞红的脸颊已经任命地扭倒了一边,不敢看即将在她眼前暴露出的男性生殖器。 " 好姐姐,你也脱光,我喜欢看着女人光溜溜的样子给我干……。" 徐胖子半蹲身,把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全都压到脚踝。挺着鸡巴在等待了……。 " 我……。" 柔媗犹豫了一下,还是费力地站起来了,低着头,将身上的衣服一点点除去,在三个男人围绕中,她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只有把头埋的更底,乌黑的秀发从脸颊滑落,而徐老头好像更喜欢欣赏那少妇的羞涩,把她秀发刻意地撩起。 " 姐姐你的奶罩,奶罩也要脱掉哦……干你的时候奶子会晃的……。" 徐胖子不断套着与他身体极不协调的男根,在那肥大的两腿之间,那男根小的可怜。 柔媗双手无奈地环到身后,费力地解开背扣,已经没有其他遮挡的匀称身体,显的光溜溜的雪白,身体的曲线竟是如此动人。 徐胖子一手套弄肉棒,一手插到柔媗两腿之间摸索。徐胖子的动作让柔媗更加心慌,最后两个背扣解的更费力,绕到身后的纤细手臂好像被束缚住一般。 " 咔哒" 高跟凉拖发出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那响声带着女性的柔美。柔媗在羞涩中带着顺从配合地把修长笔直的腿张开,配合徐胖子大手的需要。让那他贪婪的玩弄他需要的每一处。 " 我帮你……。" 刘司机快速地解开了背扣。 纤细的手臂一抬,那贴身的内衣被刘司机收走,此刻柔媗完完全全身赤裸了,在三个男人面前如此暴露让她有种眩晕,低头无力地扶倒徐胖子肥大的身上,眼前徐胖子通红的龟头在套弄中从包皮中一露一露的。 " 来躺到椅子上……。" 徐胖子一压包皮,让龟头完全露出来了。 柔媗无助地坐回椅子上,两腿顺从地架在扶手上,眼睛无焦点的望着天花板静静底等待。 " 终于可以享受姐姐的身体了,我要来了!" 徐胖子扶着肉棒,肥大的身体朝前一步,龟头故意般重重地撞到阴蒂上。 " 啊!" 柔媗双手犹豫着,指爬到自己的腹根,捏着花瓣朝两侧扯开。屁股配合地朝下挺了挺。 " 有姐姐的疼爱真好!" 徐胖子身体一下压" 噢……好热的穴穴……!"娇妻的深渊(七) 徐少与他年纪极不相符的草包大肚沉甸甸地下垂着,又像面团般柔软,上面杂乱无序地密布着弯曲毛躁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眼周围,贪婪而饥渴地压架在柔媗呈" V" 字型的雪白大腿之间。 柔媗泛着潮红的身体,带着羞涩被人玩弄中,绷紧的颈部与性感的锁骨却更加撩人更有种让人酥到骨头里的柔美。徐胖子那充满油脂的肚子与娇嫩的大腿内侧接触摩擦的时刻,使她即又难耐的瘙痒与硬毛刺扎的疼痛。从喉咙深处不住透出柔美的低叹。 房间里的王鹏看着客厅里几乎是无力般瘫躺的妻子全身赤裸,被三个男人围绕着,微黄的灯光使氛围显的更加暧昧淫靡。无奈与懊恼更加深内心的羞愧,而柔媗迎候交媾的娇喘同时也在煽动着他的神经,感觉妻子从来就没有如此动人性感过……,真的太勾魂了! 徐胖子那发情的龟头享受着少女般阴道的阻挡般包裹,沉的腰继续朝她身体的深处挺入。最令徐胖子惋惜的是,自己该死的的肚子,竟无法目睹与朝思暮想的柔媗那水嫩性器结合的样子。 " 好姐姐,这……这一刻我想了好久。……啊喔……" 徐胖子说着屁股更用力地朝前顶,驱动男根迫不及待地朝柔媗身体里钻。" 终于和姐姐做爱了……噢……。"" 哼……!" 柔媗抿着嘴的双手娇柔地扶着眼前这个肥猪的大肚子,几缕乌黑的秀发被薄薄的汗液粘连在脸颊,白皙赤裸的身体显出少女初夜般的娇羞。而嫩嫩的肉穴被男根刺入的后,湿漉漉的软肉并没有因为陌生而显的生疏,热情地把他包裹、蠕吮,任由他朝最深处前进。 " 和王老师以外的人做爱感觉不错吧!" 刘司机蹲下身,寻找柔媗尽量躲避所有人视线的目光。 " 好姐姐……,转、转过来,让我看着你的脸蛋干你?你一皱眉的样子都能让我高潮……!太喜欢你了!" 徐胖子的肉棒在柔媗身体里继续缓慢地挺入。仿佛要趁这个机会,要绝对认真的玩味眼前这个动人的尤物,不能让时间过的太快。 " 嗯……!" 折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让徐胖子的肉棒轻易地就能抵倒宫口。 伴随着舒爽的叹息,挂在扶手上的脚丫带着细跟凉鞋不住翘颤,后背难耐地挺起,饱满的乳房微颤,嫩嫩的乳头不知羞耻地挺立着,性感的颈项绷紧。 刘司机手稍一用力,就把泛红皱眉的脸蛋扭向徐胖子。那微眯的双眸带着迷离正好与徐胖子对视。 " …羞死人了……。好深……噢……!"那柔柔的哭泣般娇吟,让徐胖子更激动、卖力。 " 姐姐的肉洞和我真般配……!好舒服……。" 徐胖子扭着屁股让怒张的龟头与子宫碾磨的更彻底。 " 唔……受不了啦!" 柔媗仰着脖子,目光里全是乞求,扶着他肚子的手几乎要嵌到他的油脂里了,腰体还不住抽动抬起。 刘司机欢喜地整理那些被她汗水粘连在她脸颊的散发,让俏丽难耐的脸蛋在众人面前看的更清晰。" 真是敏感的身体!一定很容易高潮吧!"" …………。"徐老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呒……。" 地吐了口气," 小刘那个……!"" 啊……!哦,哦!" 刘司机见徐老头又挤了下眉毛,才反应过来,连忙翻裤兜掏皮夹子。 床上的王鹏看着外面徐老头与刘司机隐晦的交流,尤其后面刘司机坏坏地一笑又是担心又是疑惑。而妻子被人侵犯时发出的销魂的哀叹,更让他恼心与失落,心脏狂跳、口干舌燥,身体充满了力量却又无处爆发,男根本能地勃起、抽噎、跳动。 " 来把这个喂给我们徐局……。" 刘司机把一个透明小塑料袋塞到柔媗手里。 徐胖子看着药丸带着不满地推动身体,兴奋的肉棒享受着娇柔少妇性器里嫩肉的温柔。 " 这是……!" 忍受麻酥酥的快感从精致的私处充斥着盆腔便穿透全身。柔媗无力地望了眼里面的蓝色小药丸疑惑地问。 " 你现在的样子太动人,我也要感受下你的身子……!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徐老头淫邪地俯下身,几乎是贴着脸说的,酒味、烟味和老头的体味直熏柔媗的鼻腔。粗大的手指还坏坏地贴着那挺立的乳尖滴溜溜地拨弄。 徐老头平时的那种道貌岸然完全荡然无存,眼前这种猥琐的流氓腔让柔媗更觉得恶心与反感。心里凉凉的,放弃自己的无奈感明显地挂在脸上,将袋口扒开,纤细的手指捏着小药丸。一皱眉努力地压制和再次被顶到花心的酥麻。脑子里浮过那些性用品店门口挂的" 72小时金枪不倒。"" 我怕……嗯噢……吃了药……会把我弄坏的……我明天……还要上课… …啊嗯……!" 柔媗那娇艳欲滴的眼眸几乎要把徐老头的心都融化掉了。 " 我会疼你的……。" 徐老头慈祥地凝视着那幽怨娇羞眼眸,脸上写满了喜悦。张着嘴等待着眼前的尤物把性药送到嘴里。 此刻徐胖子停止了抽动,一脸不满,透露一种小孩子独占的玩具要被他人分享的不安。 望着淫心不灭的老脸,张着大嘴等待,连后槽牙都能看到,发黑的牙齿,黝黑的烟渍。让柔媗觉得肮脏,尤其那带着厚厚舌苔的宽扁舌头搅动着黏糊糊的口水伸出,把上下齿之间的唾液连丝切断,立刻让她联想到曾经见到过的乞丐,在饭店后门装满垃圾的大圆桶里寻找食物,一有点吃的就慌忙往嘴里塞的样子。 柔媗努力压抑着反胃的厌恶,让自己看上去更平静,抬起手温婉地把药丸送到徐老头的嘴边。" 等一下别太激烈好吗……!" 柔柔的声音,目光中还是带着点不安。 " 啊嗯……!" 柔媗白皙的身体被那弱智的肥猪却用力一顶,身体一颤,差点塞到徐老头的鼻子里。那熟女的祥和立刻烟消云散,变的眉梢忧锁花枝乱颤。 徐胖子好像是在尽力发泄他的不满,在他心目中柔媗那原本娴静端庄的形象根本就是假象,自己被欺骗了,竟会给别人喂性药,让后像荡妇般让人享用身体。 活该那王鹏要戴绿帽。 王鹏揪心地偷看着外面一切,发现徐胖子朝自己看来,心脏突然狂地一沉。 竟然慌忙逃避地把眼闭上,却让徐胖子看的更真切。他真的后悔了,可再去阻止也晚了。虽然羞愤地闭着眼睛,心脏在胸腔里" 咚、咚" 猛撞的声响,让他觉得心慌意乱。 " 啊……啊……啊!"伴随肉体不住撞击,柔媗压抑地发出痛苦呻吟。摇晃的手臂焦急地想找对徐老头的口腔。而徐胖子的身体就好象上了发条般的,机械地撞击,他那肥大的肚子在柔媗白皙的两腿之间不断产生荡漾的水纹。 " 真下贱……简直就是个荡妇……!"" ……啊嗯……呃嗯……!" 柔媗完全不明白原本还算体贴的肥猪,怎么就立刻变的这样粗暴,压抑着身体被肆虐的不安,三个手指贴住徐老头皱纹的老脸,才把性药送到他嘴里。 " 真乖……!喝点水,才能吞下!" 徐老头说完就把嘴贴到柔媗那气息慌乱的唇齿之间。 " 嗯……!" 柔媗再次被老头的恼人的味道冲顶,柔软的香舌顺从地被老头黏糊糊的舌头勾动。厌恶感本能地想把徐老头推开,纤瘦的小手扶在老头的胸膛却又使不上力。指间传来老头肋骨剧烈的起伏,香舌带着津液被老头水蛭般吸出。 " 干死你……" 徐胖子一下比一下用力,转而又不满的朝徐老头抱怨。" 爸……,你等一下嘛!"" 你干你的事!" 徐老头也扭起头不满地回答。 虽然思绪混乱,但柔媗还是知道,满足这个发情了的徐老头是最重要的!尽管让她恶心的想吐。在他离开自己香唇的那刻还是巴巴地仰着脖子等他再次享用。 " 烦死了!" 徐胖子带着愤怒的孩子气,猛力踮起脚尖挺动屁股,肉棒重重地顶到柔媗最深处,两人的耻骨完全贴在一起。摊压在她两腿间的大肚子完全压到她小腹上。椅子带着摩擦地面的刺耳声,被迫后退,快要顶到墙了。 " 嗯啊……!" 柔媗一脸惊恐,激吻后的唇边还挂着晶莹的唾液。 屋里的王鹏更是惊的快坐起来了。 " 你要干什么?!" 徐老头扭回头,语气低沉地呵斥,显出暴君的愤怒。 徐胖子看到老爷子冷冷地盯着自己,依旧半蹲着的身体,挺了一半的屁股也不再动了,两手扶在柔媗圆润的膝盖上。用怪异的倔强口气说:" 她、她小穴,我不想再给其他人干!"" 傻小子,你爱上她了?"" 摸她可以,我不想别人和她做……!" 徐胖子抱起柔媗白玉般美腿。 此刻仿佛只有这个弱智胖子在意她的贞操,这种扭曲的感觉,让柔媗更羞愧与不安。而屋里的王鹏却有种将彻底失去妻子惶恐。 " 你觉得她和你做爱是因为喜欢你?" 徐老头转回身,悠哉地解开皮带,长裤滑到地上,露出大裤衩。引领着柔媗的小手抚摸自己两腿之间。 柔媗带着莫名的羞涩偷望了眼,执着的徐胖子,纤细的小手顺从地按照老头的意思,小心地隔着裤衩握住那东西,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粗大的肉感和惊人的长度。温柔地缓缓滑动。 " 我……我……你……!" 徐胖子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愤愤地看着柔媗的动作。 " 你要记得,她是因为我这个位置才这样乖乖的光着身子给你肏的!那怕现在这个局长是街头拉琴卖唱的瞎子,或是捡垃圾的乞丐。那么就是他们享有这个尤物了!"柔媗听着那些不堪的话语,那种痛苦比被彻底扒光了还觉得难堪。" 徐局……不要说了……。" 那握住老头性器的纤瘦小手停顿了一下,后依旧温柔地抚摸。 " 不是吗?" 徐老头眼神中带着轻蔑。然后一手怀着柔媗的后颈扶起她的身体,一手把自己衣服撩起。 尽管身体里还停留着徐胖子的肉棒,两腿更被徐胖子控制着,身体却被徐老头有力地扶起,那种扭曲的肢体让她觉得痛苦。眼前异常苍白的胸膛和黝黑的奶头却让她实在难以接受,不过柔媗完全明白老头想要她做什么。 " 我觉得自己好下贱……。" 带着忧郁与轻微的不满。望了眼徐老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吸老头的奶头。嗅着他身体的气息一手依旧艰难地为他摸裤裆,另一手尽力把他衣服推高。 "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你说是不是?" 徐老头托着她光洁的后背,就像是在喂奶。 徐少看着眼前的样子,几乎就是痴痴的发呆,鸡巴已经完全软掉,从那水嫩的阴道里滑出。 " 是的!是的!" 滑落的泪水已经挂到她的下颚,简单地回答完,那红嫩的俏舌继续拨弄着老头的奶头。 " 真下贱!完全就是个荡妇!" 徐少说完还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拍,留下个通红的手掌印。 柔媗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停止舌头的工作,试图把肌肤的疼痛当中对自己的惩罚。 " 来让我坐着,好好的为我服务……!"被推起的身体,还带着羞涩毫无保留地,站在三个饥渴男人中间。大腿根泛着交媾后水淋淋的光泽。 " 来……继续,屁股翘高,什么时候我儿子又想干了就让他插进去……!"徐老头惬意地坐到椅子上,望着梨花带雨的俏丽脸蛋。 赤裸白皙的身体顺从地俯身,毫无保留地展示那女人身体曲线,丰满的乳房浑圆地悬挂着,柔软的腰身下沉,与高高翘起的臀部煽情地展示出大提琴般的优美弧线。细跟凉拖,让美腿显的更加笔直修长,两腿微微分开。朝后露出私密的阴户好像是在告诉徐少随时可以享用。 " 烂货……!骚穴……!" 徐少看着柔媗又开始伺候老爷子,还主动地摸那半死不活的鸡巴子,手背重重地掴在她的肉缝上。 带着水渍的拍打声让刘司机听着都心疼。 " ……处罚我吧!……嗯……我不怨你!" 柔媗的脑袋顺从地被徐老头扶着,按照他的要求,用柔软的舌头在他肚子、胸膛游走吮吸。 " 对……对……真舒服!"" 你就没有资格怨别人!你就是个给男人发泄的东西。" 一巴掌又拍在她屁股上,立直的两腿不住颤抖……! " 还不住手!" 王鹏终于忍不住了,瞪着眼从房里蹦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 啊!" 柔媗愣了一下,面对王鹏连忙用手捂住胸口" 别……别……,你进去……,你在这里我……!"近距离看着娇妻全身赤裸地俯在老头身上,一手还淫靡地握着那肉感的男人性器,王鹏想死的心都有" 我们……我们……!"" 我们说好的,都走出了这一步了。求你了,你回房里去,别再出来了。"看着柔媗缠绵中带着绝决,王鹏跺着脚,又懊恼地把重重门关上,开启电视机来遮盖外面随时传入的淫靡声响" 徐少、徐少,别生气了。为了女人生气犯不着!我们不是还带了东西来的,试试看啊!" 刘司机已经把手提袋递了过去。 " 嗯……给贱女人的东西,看来她真的很合适。"柔媗不安地想回头看,脑袋却被徐老头控制着。 " 给她戴上这个,就更符合荡妇的形象了。" 刘司机已经把她长发撩起。徐胖子把黑色皮质的狗项圈,套到她脖子上。项圈上的链子光朗朗落在地上。接着又是手腕、脚腕上也被套上黑色束缚圈。虽然没有被固定住。但让作为教师的柔媗更有奴隶般的屈辱感。 " 太难堪了!"" 这东西很适合你的身份呀,不是吗?" 徐胖子不屑地回答手里握着袖珍的AV按摩棒。" 还有这个呢!"" 这?!"开关一按,发出" 嗡嗡嗡" 的马达声。 " 继续干你的事,让我试试,效果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好!"" 呃……!不行!唔……!" 俯着的身体一下变的无力,弯曲的手臂死死地按在椅子扶手上,身体抽搐着,欣长的柳腰不住扭动,脖子软绵绵的头已经拱到徐老头肚子上。 "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徐少几乎不相信,柔媗一下子就变的失魂落魄了,那东西也就是在那阴蒂上轻轻摩擦……! " 再来一次……!"" 不……嗷……!" 手臂终于支撑不住了,柔软的身体完全趴到徐老头的身上。那白皙的大腿在夹紧与松开之间苦苦挣扎。因为每夹紧一点刺激就更强烈,而松开却更能让他们肆无忌惮地蹂躏。 看着柔媗快速抬动的浑圆美臀,毫不怜惜地紧紧用按摩棒抵着她最敏感的位置。 " 咦……………………!" 柔媗只有咬着牙惨叫,毫无吸气的机会。无法抵御的刺激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 你是不是调的最大的那档?别把她弄伤了?!" 柔媗的样子已经让刘司机有点担心。 " 谁知道,让她爽死……!" 徐胖子摇动手臂,让球体的不同位置去接触那勃起发红的阴蒂。看着流出的爱液被圆形球面打散后飞溅。 连续的刺激让柔媗几乎虚脱,连呼叫的力气都没了,两腿弯曲,跪在地上,身体只是失魂落魄地不住抽搐。 " 太好玩了!太刺激了!" 见她反应没那么激烈了才停手。 柔媗那无力的身体瘫痪在徐老头身上,嘴角流出的口水把他肚子弄的湿漉漉的。杂乱而急促地喘息,身体还在抽搐。 " 这就对了!女人玩玩就好了,不要喜欢了就死乞白赖地爱上!" 徐老头看着乐呵呵的徐胖子。 " 我看看……!" 刘司机接过粘满淫液的按摩棒" 好家伙,你真的开的是最大一档,怪不得。"药物的作用下,徐老头看到的景物已经发蓝光,可自己的裤裆依旧死气沉沉,更觉得焦急。起身让柔媗无力的身体面朝椅背跪在上面。 " 这样就可以好好的玩了!嘻嘻嘻!" 徐胖子把她两手固定到椅背后的铁杆上,两腿固定到扶手位置。 "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柔媗掺着杂乱的喘息哀求,声音几乎让人无法听清,身体贴在椅背上,那肥美的桃形丰臀无力地压坐在两个岔开的脚后跟上,一只凉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 你说插到那骚穴里玩会怎么样?" 徐胖子看着比鸡巴粗点的球面好奇地问刘司机。 " 她不是被你干死的,是被你玩死的!"听到那傻胖子如此残暴的想法,柔媗几乎要晕过去了,刚刚的经历的高潮已经让她到虚脱的地步。" 不要……会弄死我的……!" 艰难地扭回头看到的是徐少那冷漠的脸。就像小孩子把蚂蚱的腿一条条扯下后,毫无表情地冷漠,而自己的身体此刻就是小孩子手上的蚂蚱。 " 臭小子,别把事情搞大了!" 徐老头也有点担心了。 " 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打给谁?别把我们的事情和别人乱说……!"" 放心,就是打给告诉我世上有怎么好玩物,和给我这些东西的人!" 徐少举了下手上的按摩棒。 很快电话通了。" ……嘻嘻……嗯,做过了……紧……很骚……!" 柔媗听的出那是在说自己。 " 在用,……我想把它插到她肉洞里!……哈哈……是啊!……我把她铐着呢!…………什么?………………还用这样的东西?…是吗?…真刺激……那我时间短点…………好,没问题……。"柔媗眼巴巴地看着他打完电话,心脏" 砰、砰" 狂跳,看到他喜悦的样子,更是不断摇头哀求" 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他试过……没事的……只是他给人家涂过什么水!是个卖穴的鸡!不过最后只是兴奋到昏过去了……!哈哈哈……。"听他轻巧地描述,柔媗被吓的身体哆嗦!"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我不一样!"" 呸、呸……。" 徐胖子在那球面上吐了不少口水,用手糊匀。" 行不行试了才晓得……,快点抬起屁股……。"" 唔……,徐局……刘师傅……。我真的受不了……。"" 试试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好……!" 刘司机也附和着徐胖子轻巧地说。 同时把她臀位抬高。 " 我好怕,徐局……我怕……!" 柔媗已经感觉到那可怕的球体抵倒了媚肉上,还在徒劳地哀求。 " 快,把它吞近去……。" 徐少扭动着按摩棒朝里插。 " 喔……啊噢……太大……太大拉……不行……。" 面对墙边,柔媗嘴型"啊" 张着,眼睛也睁到了最大。 刘司机和徐胖子一人捏着一片花瓣朝两边扯,嫩嫩的阴唇几乎都变成了薄片。 " 我再吐点口水……!" ,刘司机的脸侧着,就贴在柔媗的臀肉上" 呸、呸" 地朝蜜肉上吐。 " 把腿张开……贱货……!" 徐胖子变的着急,粗鲁的骂着。 " 真不行……唔……。" 柔媗扬起的脖子好像要折断般,强烈的扩张感使她邹起了眉头,但她还是一边咬紧牙关,让娇嫩的肉穴去迎合异物的进入。抬动身体,跪在椅子上的膝盖费力地朝外挪。 " 就好了,就好了……。" 还是刘司机说了几句安慰话。 徐胖子猛一用力,那按摩棒的蘑菇头活生生地嵌入到紧致的性器中。 " 太粗暴了……好大……!" 柔媗翘这屁股,肉穴几乎要被撑裂了。在不合理的位置,根电动尾巴,不知道被谁拨了一下,还上下跳动。 " 完美的结合了,你看和这东西才最匹配……!我们开始吧!"" 徐少……徐少……用低档……用低……唔…………。" 柔媗刚才已经听到过刘司机和他的对话,这个徐胖子手上没轻重,身上带着虐女的变态,看着自己痛苦却更兴奋。可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强烈的快感朝巅峰送。 " 唔……到了……到了…………去了……啊啊啊……。" 柔媗的身体在刹那间就开始痉挛,臀部软肉不住哆嗦。 很快那带着愉悦的呻吟就结束了,转而是撕心裂肺的哀鸣" 够了……够了……啊噢……。"" 真刺激……爽死你……。" 徐少用手机绕着柔媗摄像,而焦躁不安的柔媗已经无法顾及那么多了,只希望那东西能快点停下。 " 你们……。" 王鹏冲出房间,几乎就看呆了。只见娇妻筋疲力尽地趴在椅背上,口中发出嘶哑的呻吟,口水正从她那半开的嘴角向下流,她在不停喘息,简直像痴傻一样的表情,散发光泽的脊背和屁股不停的颤抖着。" 快停下来… …。" 将徐胖子推开,一把握住那高频颤抖的手柄。 " 不…………老公……。" 柔媗慢吞吞地把脸朝后,转向王鹏,努力打起精神" 不要……啊噢……我……又要……啊…………高潮了……。"" 你……你……。" 王鹏显的更焦急。 " 我没事……。" 柔媗虚弱地回答。 " 都说没事拉!" 徐胖子从王鹏手中挣过手柄。" 告诉他,你是不是很享受? " 唔…………是的……很舒服……。" 那啼哭般回答,让王鹏也搞不清状况。 " 不,必须要停下来……!" 王鹏表现的有点坚决。 " 你没看她,正享受着吗?你怎么一点也不懂你老婆?"" 是的,好舒服……嗯啊……我喜欢……!" 而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狂颤抖,另一个凉拖也掉落了,一枚枚脚趾揪心地勾在一起。 " 你们会把她弄坏的!" 王鹏还在坚持。 " 你是说她的小穴吗?"" 你、你……。" 和别人讨论自己娇妻的私处,让王鹏觉得难以启齿。 " 告诉她,你的穴穴的感觉……!" 刘司机又来加了把柴火。 " 老公求……唔…………你别看了…………。羞死了!嗷……嗷……嗷… …!" 汁液不住地从缝隙见溢出,沿着大腿下滑,留下晶莹的水迹。 " 徐局、徐局……你说句话呀!" 看到老头只穿了个裤衩,可王鹏还是压抑着哀求。 " 她欢喜的很,……你急什么?" 徐老头不耐烦地说。 " 你看她舒服的样子……!" 徐少把椅子连同柔媗的身体朝王鹏方向转,让王鹏能清楚地欣赏自己老婆不断连续高潮的样子。 " 唔…………!太羞耻了……唔……别看……了……啊嗯……!"" 你老公喜欢,就让他也来欣赏你淫荡的样子……。" 刘司机拉扯狗项圈上的链条,迫使柔媗仰起脸来。 " 我真的很舒服……你走……啊嗯…………!"" 这样更舒服!" 徐少推动手柄朝里按! " 唔……。" 伴随那失魂落魄的呜鸣,湿润的尿道也开始喷射。 " 你……。" 王鹏揪心地扶住柔媗被汗水浸湿的肩膀。 " 让她休息下吧!" 刘司机终于关了开关。 " 我没事……!你回去……!" 娇弱的身心都在颤抖,却努力表现出喜悦的样子。而失禁的尿液还在滴滴答答涌出。 娇妻的深渊(八) 王鹏无助地望着幽怨哀求自己离开的娇妻,白皙圆润的身体冒着汗水,乳尖甜美的向上翘立、展示弧度的腰身、浑圆的臀部。还时常余韵后的抽搐。束缚在她脖颈与四肢漆黑束缚带形成强烈对比。链接各个束缚带的银白色金属扣发出冰冷的光亮,尤其是颈圈上的长长金属狗链被刘司机扯在手中,迫使她挺起身体。 那活生生卡嵌在蜜穴中的按摩棒已经被她的淫水湿透,伴随她不断掂动身体倔强的乞求,那手柄还不断淫靡的翘动。周围还站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的男人。 " 我心疼你……!" 王鹏心中全是酸、苦、辣,毫无甜味可言,忧郁中不舍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叹息而出。 " ……。" 老公的话拨动不禁拨动了,柔媗那根最柔软的心弦,强打的精神好像一下子就松懈了,疲倦一下浮到表情上。 " 他不愿走,我们就带他一起玩好了!" 徐胖子搂住柔媗消瘦的肩膀," 我还没在你穴穴里射精呢!不过等一下,还想再玩下那东西……。" 徐胖子另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一点点朝下,伸向已经湿漉漉的稀疏耻毛。 " 哼嗯……。" 一下子柔媗又被拉回到现实中,徐胖子的话让她心颤,而被他在老公面前这样玩弄,内心更是一阵恐惧,大声疾呼。" 不行……不要在王鹏面前这样。" 束缚四肢的挂钩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 " 好喜欢吧!" 徐胖子的手指已经粘满了柔媗的淫水与失禁后的尿液顺滑地去撩拨那两片媚肉。 " 唔……呀……………啊……!" 变的异常敏感的嫩肉一被触及,腰际就是一通扭曲般摇曳,更要命的是勃起的肉芽也被他不小心触及到了,身体犹如电击般无力地朝靠到徐肥猪身上了。 " 你……王八蛋……快住手……!" 王鹏杀人的心都有了,冲上去掐住他脖子。 " 咳……。" 得意洋洋的徐胖子一下变的惊恐无比。 " 松手、松手……快松开!" 刘司机自然第一个冲上去。 " 老公……王鹏……王鹏……!" 柔媗撕心裂肺的呼喊,赤裸的身体不断焦急地掂动。 " 我……我……!" 望着妻子凄迷哀求的眼神,王鹏举的一半的手还是没有砸下去。 " 年轻人不要激动,何苦呢!我们来玩玩,你也知道的!有些事情你早该想到的!我儿子就这德行……。不想进去,坐这里抽根烟。" 徐老头难得给人递烟,今天倒是破例。 王鹏被木讷地拽着坐下,好似沉思着,又马上抬头" 她……她受不了的!"" 我……没事……没事的……。" 侧着身的柔媗带着倦意朝着另一面说,她毫无再看丈夫的勇气。 " 他打的我好痛。"听到徐胖子向徐老头告叼状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的柔媗,打起精神用关切的口吻询问" 哪里,哪里呀?" 视线还努力在他身上寻找。 " 看、看这里!" 徐胖子伸长着脖子向所有人证明。 " 嗯,是有点红了!下手够狠的!" 刘司机一副认真的样子。 " 什么人性,说打人就打人,这样的人怎么做老师!" 徐胖子低能的样子更让王鹏厌恶。 的确在那穿着衣服几乎看不到的脖子上一道红红的掐痕。" 呼、呼……。"虽然弱智,可毕竟是徐老头的独苗。柔媗被束缚住的身体还是担心的尽量挺起,朝上面吹气。 " 还疼吗?" 水汪汪的大眼睛疲惫中还有柔情。 " 给我舔舔……。" 犹如小孩得到了母爱,更近一步要求。而徐胖子的心里更有种无需言明的淫邪,把脸都伸到柔媗面前。 略带迟疑,柔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和这个家伙要做如此亲昵的事,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 " ……你就进去了好吗?……王鹏……" 对不起丈夫的愧疚感从心中扩散开来,难过的感觉使她周身盗汗。 " 求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其他的我都认了!" 王鹏已经无奈地屈服了,目光里是对徐老头的恳求。 " 那就让我再玩次开心的,后面就做正事……。我最喜欢看骚姐姐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了。"" 不行……。" 王鹏想到刚刚的景象愤怒的吼叫着。 那种样子让柔媗慌张与担心。 " 随你了……" 语气中全是无奈。 " 你……。" 王鹏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 最多我让她自己调开关……" 胖子把束缚住四肢的金属扣麻利地解开。 柔媗是夹着按摩棒在刘司机帮助下坐到椅子上的。身体的转动都让按摩棒不断刺激媚肉。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煽情颤动的胴体,看起来像是想迎合著加诸的侵犯。 " 你会受不了的……" 多希望自己的妻子能改变主意。 " 只要以后你别嫌弃我的身子……。" 柔媗弱弱的言语,不再要求丈夫离开了。 看着柔媗两腿羞涩地被男人左右抬起架在扶手上,以一种煽情姿势将泛出蜜汁的溪谷暴露出来。皱嫩的肉瓣像被雨水打湿的娇艳花朵,贴在按摩棒的颈部,几根细细的阴毛黏在湿漉漉的肉片上。大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肤紧绷而更显诱人。 " 我不会的,永远不会……" 王鹏手肘支撑着桌面,两手像是想让自己清醒点一般在脸上揉搓。心里更不愿意见到妻子被折磨的样子。 " 要开始喽!" 徐胖子更有一种从未有的兴奋和变态快感,想老公眼前淫虐的妻子,会有如此快感。 在丈夫面前,以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吸引住他男人的目光还要……,平静的柔媗心里默默地向王鹏道歉:对不起,亲爱的……。目光哀羞的望着桌面。 在徐胖子牵引下,小手触及开关,屏住呼吸倔强的一推。机械发出不变的"嗡嗡" 声。 纤瘦的肩膀立刻出现两个深深的肩窝,丰满而坚挺的乳房不住颤动。纤细而欣长腰身绷紧,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地拉升。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变又紧又深,残忍地嵌在肉缝按摩棒不住发着霸道的机械声在柔媗手中抬动。玉雕般的白嫩脚趾一根根勾住更加引人兴起蹂躏她们主人肉体的欲望。 " 高一档,再高一档。" 徐胖子欢叫着催促,刘司机欲火焚身的舔着干燥的嘴唇。 柔媗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羞耻过,周围的男人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自己如果反对,那么王鹏必将还会又做什么,撩起的欲望让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完全放弃拒绝,闭上眼满足他们邪恶要求吧! 知道下一档的刺激会更强大,本能的缩紧身子抬动双腿,扬起脖子任命地推高按钮。" 嗡嗡" 的震动声更大了,娇躯不住的颤抖,迷人的溪谷泛出蜜汁,一对美丽的脚ㄚ不断压底扭动,挑逗得所有人更是兴奋。 " 嗯……" 柔媗激动的喘息着。 王鹏不想面对,又忍不住看向受辱中的其中,几乎都看呆了。完全不相信,她会愿意做如此难堪的事情。 " 两腿要打开哦!我最喜欢见到你小穴穴现在的样子了,你老公也在看噢! 柔媗除了喘息和哀鸣外完全无法抵抗徐胖子的要求,乳房、大腿和小腹上都冒出了细汗,修长的腿用力的伸直成完美而屈辱的线条。抽搐的雪白肉体使得曲线更迷人。 " 对不起……" 柔媗带着羞愧呢喃地说。 王鹏能看到那包裹按摩棒颈部的水嫩花瓣的在机械作用下不足地快速舞动。 " 再快点,里最高还差三挡呢!" 徐胖子贴着柔媗的耳朵轻声说。 柔媗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无援,唯有顺从,根本无心和这施虐者对抗。 身心都在颤抖,带着对羞耻喜悦的期待,再次完成了徐胖子的要求。顿时身体弓起,只感觉天旋地转全身的血液瞬间都集中到快绷裂的阴户,深处的黏膜都挖出来似的粗暴搅动。 " 柔媗……。" 王鹏担心地呼唤。 " 已经受不了了吗?" 徐胖子试探地询问着。 " 啊……好舒服的……小穴好舒服的……" 为了一次性彻底满足徐胖子的最终想法,柔媗故意让自己显的更淫荡,一下推到最高" 我全都献给你了……" 望了眼徐胖子,脊背使劲向后仰去,脸上是与苦闷相似的歪曲表情,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双手放开手柄,让淫器舒畅自由的折磨自己,死死抓拉住两腿,指甲也深深陷进肉里。小声的呻吟,同时咬紧了牙齿。 " 我喜欢你淫荡的样子" 徐胖子用冰冷的金属链子去碰触那,高高挺立的粉嫩乳头。 " 啊,徐少。" 媚肉快乐的被搅拌,强烈的快感使身体痛苦异常,冰冷链子和火热的身体接触更是强烈的刺激。柔媗感到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视野都被白光笼罩。全身在瞬间的僵直后开始痉挛。腰部上下抖动着,那几乎像是迎接高潮一样的痉挛。 看到手柄变幻着原有的振动轨迹,能知道那媚肉的反应也越加激烈了,小穴在不住收缩。 " 快看、快看要高潮了。"苦闷的喘息后以发抖的声音叫喊着" 哎呀,去了,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柔媗妖艳妩媚的身体好似蒙了层油般,白屁股尽情狂欢着,扭动着。按摩棒就像要被她甩处身体一般甩动,一股股淫水泄洪般涌出溅落,散发着浓烈的女人香。 王鹏喉咙被噎住了,那剧烈痉挛的身体,是他以前从没在柔媗身上见过,如此强烈、如此放荡。 " 奶子太骚了……。" 徐胖子叼住乳尖,简直要把娇嫩的乳根给咬断了,但柔媗却喜欢他用力咬,这样酥麻的感觉就更强烈,让高潮更充实。 " 看吧……看吧……这是我高潮的样子…………喜欢吗?"娇妻的深渊(九) " 姐姐的样子太撩人了……" 徐胖子脸贴着那饱满的胸脯扭捏地蹭着,还用手轻拍那露在柔媗体外的柄部。 " 嗯……" 柔媗摆着头痛苦地呻吟,被一波波深贴花壁的刺激搞得无法思考,黄暖灯光下,无骨的身体柔软地前挺,浑圆坚挺的乳房泛着汗湿耸的更高,鲜嫩的乳头在雪白的乳肉上显的更加的红艳艳。 无法有任何作为的王鹏,惊愕地看着妻子娇柔的身体被无情地浸泡在无尽的高潮中,愤怒与羞愧在慢慢的隐退,男人原始欲望却在心中犹然澎湃,鼻息粗重,脸涨的通红。好似受到了启迪,自己本就该这样让柔媗去享受这刺激,更期望以后的日子能补上这一段。 徐老头内心却是说不出的懊恼,手偷偷伸到桌底用力地按捏,那半死不活的肉条,虽然有点点微不足道的起色,用来享受男女性事却依旧不行,一脸凝重地盯着眼前少女般被侵入的耻部,希望通过视觉刺激让自己有起色。 " 呜……,我不行了……要死了……" 柔媗两眼惊恐地望向徐胖子,脚ㄚ十根脚趾都屈握起来,一手胡乱一抓,拽住徐胖子的手臂,后背折断般弓起。 徐老头情不自禁地撑起身体。而身边的手机却该死地响起" 铃……。"" 嘘……" 徐老头立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你妈打来的……" 郁闷完全写在脸上。 " 别、别出声!" 徐胖子立刻把柔媗的嘴捂住。 " 嗯……。" 被推上巅峰的身体只能在无声中抽搐,压抑让高潮更加激烈,香汗淋漓的身体激烈的抬,靠着腿和后颈的支撑,身体完全和椅面脱离,在空中僵住颤抖。 " 关……关……。" 王鹏压着声音喊。人也跑到了妻子的另一侧。 徐胖子关了后,居然猛地把按摩棒活生生地给拽了出来,只见红润润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柔媗一脸痛苦,发不出声,眼睛却瞪的更大。 徐胖子将按摩棒上举,展示着球面上柔媗那湿漉漉的淫水。 " 你……。" 王鹏看徐胖子粗鲁的动作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此刻的柔媗就像泄了起的皮球,瘫软地瘫倒在椅子上,白皙的双腿夹着湿润在抚慰般撕摩,不经意地还会抽搐几下,王鹏怜惜地爱抚着柔媗的秀发。" 媗……怎么样,你还好吗?"" 姐姐爽死了,我们爱爱吧……" 徐胖子又调情般凑着脸和柔媗说。 " 你会把我搞死的……" 柔媗扭了下无力的身体朝王鹏身边靠,一脸哀怨又柔情地握着徐胖子的手臂,好像是乞求。 " 你就让她歇一下吧!" 旁边的徐老头还在接电话,王鹏也不敢大声说话。 " 可看姐姐刚刚高潮的样子,它又大了,受不了……" 徐胖子孩子般说。还挺起鸡巴在柔媗的手臂上蹭。 " 好讨厌……。" 柔媗的声音无力而有嗲怪。缩了下身体,本能地逃避男人性器的接触。尤其王鹏就在身边又一脸娇羞。 " 怎么会这样……,怎么这样突然?" 徐老头声音带着惶恐。 在徐胖子眼里,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老头子的,估摸着是谁做了出格的事情让老头子生气,并没在意。引导着柔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阴茎。 柔媗只觉得那完全勃起的肉棒,在自己手中有力脉动。如此地握着其他男人的性器让她心慌意乱,身体贴向王鹏好像寻求安慰,却又不经意地碰到自己丈夫的裆部,居然也是同样的坚硬。 这最不该被发现的秘密,让王鹏无地自容,朝后退了一截,尤其是柔媗惊异地看向自己," 我……" 惭愧的内心,一通" 咚、咚" 狂跳,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柔媗对自己无力地温婉一笑,才有点点安慰,可很快她又看向徐胖子了。 只见徐胖子将身体朝前一挺,握在柔媗手里的肉棒将红彤彤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冒出浓烈的腥味" 姐姐的小手也好温柔……" 说着屁股又朝后退,龟头又淹没在包皮里。 " 走,我们回去了……" 徐老头挂了电话斩钉截铁地说。 " 啊!" 王鹏感到意外,又有解脱般窃喜。 " 我……我要……。" 徐胖子心一下子掉到了冰点。 " 怎么了?徐局?" 刘司机也是摸不到头脑。 " 快点,你小子快点……赶时间!" 徐老头已经在忙着穿裤子。 徐胖子不敢违背老头的意思,不情愿地穿衣服" 我不想走……"柔媗和王鹏内心盼着他们离开,表现的还是呆呆地没有改变原来状态。 " 把你姐也带走,我在车上搞一下就好!剩下的归你小子了。老刘找个毯子把她包上……。" 转头扭向王鹏好像解释般说" 我的药可不能白吃了。"" 好" 刘司机和徐胖子回答的完全一样,刘司机立刻到房间里找毯子去了。 " 这……徐局。" 王鹏虽然不同意,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柔媗也是眼巴巴地望着老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身体僵硬。 " 今晚,我们本来就说好的呀!" 徐老头安慰地说,但他的话根本就没有留出商量的余地。 柔媗看着徐老头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任命地抿了下嘴。依旧套着黑色手圈的双臂护在胸前,任凭刘司机用毯子把自己身体包裹起来。 见妻子无骨的身体顺从地被刘司机端抱在怀里,脑袋无骨地后仰。王鹏拼命找理由" 会被看到的!" 两手抓着刘司机。 " 就说去医院……" 刘司机脱口而出,可王鹏还是没撒手的意思。不安地看着毯子,因为里面就是妻子赤裸的身体。 柔媗明白丈夫的焦急,一边哀羞地接过徐胖子递来的一团狗链,一边低声地说" 今晚我是他们的……"" 快点……。" 徐老头已经把门打开了。 " 等等……手机、手机……"王鹏立刻拿了手机塞给妻子" 有事打我电话……。"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刘司机把警报器挂在小车顶上,开的飞快。柔媗被夹在父子俩中间,坐在后排。徐老头一上车就把手毯子朝两边扯开,边贪婪盯着柔媗的身体边解裤子" 柳老师,我等一下要和他妈去趟省里,就让我先爽一下吧。"徐老头辛苦地钻到前排座椅和柔媗之间,狭小的空间以及半褪的裤子让他变的异常艰难。 柔媗默默地看着老头急吼吼掏出半死不活的肉条,只觉得他可怜又厌恶,紧紧地捏着毯子一角,表情呆板地任凭老头子摆布。 徐老头让柔媗两腿完全岔开,一手摸着女人湿漉漉的阴户,一手焦急地套弄肉棒。很快额头就冒汗了。 柔媗不想看眼前恶心的样子,把头撇开,不过徐老头拇指对阴蒂熟练的按弄,让她还是不住颤动,发出轻微的哼吟。徐胖子硬是把她脑袋拨向自己,伸出舌头舔吸柔唇。 徐老头为自己的状态懊恼,发着老牛般的粗喘,尝试着用龟头磨蹭耻缝。一手转向抓捏柔媗的酥胸。随着他越来越焦急,抓捏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柔媗的声音变的痛苦。 很快,车子在一个公园旁停下,深夜周围已经没了行人。 " 徐局,前面就到了……" 刘司机提醒说。 " 妈的,怎么这样快。" 徐老头摸了把额头的汗,生硬地将柔媗的身体朝自己拽了下,手指将她耻缝撑开,龟头硬塞了进去。 " 柳老师,怎么样今天我也要在你身体里射一次。" 徐老头咬着牙僵硬地笑了笑,用手指在阴茎上滑动。另一手又开始在她双乳上胡乱滑动。 此刻,徐胖子哼哼着,舌头犹如蚯蚓般在柔媗口腔内搅动,吮吸着被父亲侵犯的女人的津液。 刘司机停了车,直接把身子趴到椅背上笑嘻嘻地欣赏眼前的春宫,柔媗只觉得自己的卑微与低贱,一手紧紧握着丈夫交给的手机,阴户稍一收缩就差点把徐老头的龟头挤出体外。 徐老头又朝里塞,手指滑动的更快了。突然发出了沉闷的喘身,龟头开始发涨,老头兴奋地把身体朝上压,屁股抬动着朝里顶。老年人的体味在浓厚地在柔媗身边散发。 " 啊噢……啊噢……噢……柳老师,你的身体好舒服啊!啊噢……。" 老头抽搐着把精液灌入柔媗最深处,又猛地抽搐几下。 柔媗能感到一股暖流浇到敏感的阴道壁上,虽然厌恶,但那软绵绵的肉条滑出的时候身体还是一颤,随后本能地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去迎接老头的精子。 " 以后我要好好准备下,一定能让你舒服,好吗?" 老头满足地说。 " 嗯。" 柔媗低着头,无奈地应了一声。 " 好了,你们下去吧!" 转而看向徐胖子" 你找个地方爽一下,让她老公来接她好了,我还要和你妈连夜去省里。"" 就这样!" 柔媗只觉得自己就像被让用完后丢弃的垃圾,充满委屈。 " 好好!" 徐胖子说着开了门扯着狗链下车,柔媗只有紧紧地用毯子裹着身体,担心地跟在徐胖子后面,高跟凉鞋在寂静的夜色中发出清脆的" 哒、哒" 声,柔媗更觉得自己就像深夜出来卖淫的低级妓女。 车上警报器再次响起,飞快地驶向不远处高档别墅区。 娇妻的深渊(十) " 带我去哪里?会被看到的……" 柔媗压着脖子上的狗链,一脸不情愿的难色。 " 放心!这里就我们一个别墅区,再过去一个楼盘还在建不会有什么人的! 再说情人逛公园怕什么……" 若大的公园的确看不到游人,尤其在深夜显的更宁静,零星的地灯打在树叶上,显的若有若无,离马路越远就显的更幽静。 " 可我好怕!" 柔媗心" 砰砰" 乱跳,将毯子像浴巾般将自己裹住,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虽然看不到人还是弓着身子努力压着下摆,不时警觉地四周张望。 "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刺激?" 徐胖子将她惬意地拥在怀里。 不安的境地,让柔媗毫无选择,那肥大的身体已经成了她最好的屏障,顺从地被他夹推着走向公园深处。 徐胖子很享受这种感觉,那娇小雪白的胴体无骨般柔软,除了毯子全身都是光溜溜的。只要自己想,随时都可以尽情享用她身体。 " 有人,前面有人……" 柔媗紧张地说。 见前面两条长凳上分别躺了一个人,柔媗紧张地哀叫再也不肯朝前走,身体更使劲朝胖子怀里钻。很明显那两人是是进城来找工作的,旁边还放了打包好的铺盖卷。 " 我们就到他们后面做好了!"" ……" 听了徐胖子的话,柔媗几乎都要晕过去了,使劲摇头,话都说不出来。 " 那不是很刺激。" 徐胖子肥大的脸,贴在柔媗脸颊上不断磨蹭,大手隔着毯子将椒乳抓的变形。" 我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怎么样享受姐姐身体的……。"" 不要……,啊嗯……。" 娇小的身体拼命抗拒,却又不敢大声。 " 看他们都睡着了!" 徐胖子大力地将柔媗推到条凳后不远的树边,一把扯掉毯子,雪白的身体嚯地彻底暴露出来。 柔媗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害怕过,弓着身,两腿微曲夹紧。虽然毯子已经毫无遮挡作用还是死命地抓扯住一角,无助地低声哭求。 " 好姐姐,你会吵醒他们的……" 徐胖子肥大的身体一下子把柔媗压在自己和大树之间。 粗暴的力量让柔媗毫无扭动空间,只感到身体一片冰冷。如泣如诉的倾吐着"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徐胖子知道她已经屈服了,满意地盯着雪白的胴体,光嫩的乳房、晃颤的奶头更让他热血沸腾。快速解皮带、半褪裤子。 " 呜……唔……" 这时柔媗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一对泪汪汪的大眼虽然还是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丑陋的肥猪,却已流露出不安的惧意。 徐胖子一手抬高柔媗大腿,半蹲身体,肥大的肚子压在她小腹上,不顾忌徐老头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将龟头顶到花蕊。 " 要配合哦……"" 快一点……"柔媗发抖的转过脸,绝望的闭上眼,小蛮腰挣扎着下沉,湿缝对准男人性器的慢慢放低。血液加速循环使得原本就紧致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 徐胖子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柔媗的阴道吞没,嫩穴内的黏膜缠着肉棒愈吮愈利害,滚烫穴汁夹杂着自己老爸的精液,润滑后的阴道磨擦起来更是舒服。 " ……哼……哼……" 柔媗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身体却配合着兴奋起来,腰脊吃力的蠕动。 " 在这里做爱刺激吗?" 徐胖子压的不再那么紧。 柔媗不想有太多回答轻哼了一声,伏在胖子胸膛。屁股轻轻的扭起来,让火烫的肉棒能充份磨擦搔痒的穴肉,腰身挺弯成诱人的弧度。 徐胖子挂在腿上的裤子一阵震动,摸索着掏出电话。 柔媗估摸是徐老头打来的,痛苦的闭上眼睛紧咬下唇不再动作,柔顺地等他接完电话。 " 什么,刚开始爽呢……"徐胖子的话让柔媗羞的无地自容,努力压制粗喘的鼻息。 " 好啊!" 徐胖子说着把电话对向柔媗,身体猛的一顶,居然大力抽插起来。 " 啊……不行……嗯……" 她嘴里虽还喊着不行,但是声音却愈来愈柔媚,还夹着酥麻的呻吟。嫩穴更用力的夹紧肉棒,胖子舒服的直翻白眼。 " ……听到吗……好爽……鸡巴快受不了了……旁边还有人在睡……睡觉"徐胖子一边说一边前后蠕动屁股,让大肉棒在阴道内尽情的滑动。 " 不……行……了……呜……" 她浑身激烈的抽搐,嫩穴被大肉棒套弄得"啾吱啾吱" 作响。 " 是啊!……喔……是嘛?!……好……太好……我在我们家附近的公园里! " 不要……不要……" 柔媗听出了即将可能发生大的事情,疯狂的摇头。 " 你看,你看,他们起来了!" 徐胖子拨着柔媗的肩膀将她扭转身体,勃起的肉棒撬动着嫩肉从阴道内僵硬地弹滑而出。 柔穴内一阵失落的空虚,小心地一探头,的确其中一人已经坐起身,朝这里张望。柔媗忍着极度的羞辱全身紧绷,没有空闲多久的小穴又从后被扎入。 " 快停下……快停……唔……他们发现了……" 柔媗小拳头焦急而无力地砸向身后的胖子。 " 这样才刺激……农民工,怕什么……" 徐胖子一次又一次扎实而用力的顶入阴道深处,撞得花心都快破了,柔媗紧张的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只能任由肉棒的拔出、顶入而努力克制哀吟。 " 啊嗷……好舒服……就是有人问……我又不是在嫖娼……啊嗷…真爽… …咬的我好紧。我们只是偷情,是没地方搞才到这小树林里的……嗷喔……"" ……太难为情了……" 坚挺的嫩乳在不断的撞击下摇曳,柔媗慢慢的又被插得舒服起来呼吸也愈来愈急促,阴道里的麻痒已渗透到全身末稍融入骨髓内。 " 啊……那人不见了……嗯……"" 他肯定在旁边……肯定在偷看我们……说不定还要自慰呢……" 徐胖子四处张目,紧紧的挽住柔媗抓手机的手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后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 就让他看个够……"" ……哎呀……啊……" 柔媗羞得浑身发烫,饱满的胸脯毫无遮拦地前突,纤细柳腰下沉,雪白的硕臀被徐胖子不断撞击抖颤,展示出女人淫靡动人的曲线。 徐胖子,大手抓住不断颤动的肉团上,手指还勾弄两点可爱的粉红凸起。 完全赤裸的甜美肉体,戴着难堪的漆黑淫具与人交媾,又被不知名的男人窥视的观赏。柔媗颤抖不安的搂着胸口" 唔……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看,他真的在偷看,在那树后面……" 徐胖子很享受这种被人羡慕的感觉,声音里带着兴奋。 " 呜……太丢脸了……太难为情了……" 柔媗几乎要崩溃了,娇屈无力地摇着头。 " 你说他会不会在自慰?" 徐胖子撑着头俯下身,把她脸仰扭着朝后转向自己,肥大的身体完全压到她后背上。柔媗痛苦地蹙紧眉头,而身体" S" 型的线条更加明显。徐胖子先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薄唇,紧接着将嫩舌吸入口中,可爱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胖子兴奋的气喘如牛,而幽怨的柔媗也恶心的直发颤,舔遍了整条舌头后,徐胖子进一步将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柔媗痛苦的皱紧眉头发出闷叫,徐胖子的嘴发出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吞进去,男人口鼻的臭味直接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进她的口中。 " 唔……啾……唔……"他停止了抽插鸡巴顶在柔媗最深处,专心地上上下下的吸吮着可爱的舌头,好像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 看,他在做什么呢……"只见那黑影,一侧的肩膀在不断抖动。柔媗羞的真想就此死去,可徐胖子的唾液还在涌进来,想吐出流入她口中的肮脏黏液,但小嘴却被紧紧的占据,只能往内吞。 " 看看他自慰需要多长时间?" 徐胖子调整身体,握住她的腰开始猛烈的抽送起坚挺的肉棒。 这样十秒光景,柔媗光滑的背部已是一片香汗,湿亮一直蔓延到她的臀脊。 腰身在徐胖子大手搂握下往上挺起,两条腿张开、脚尖辛苦地踮在地上,让徐胖子尽情的作活塞运动。 " 啊……啊……嗯………嗯…"不远处传来" 隆隆" 的摩托车声,高亮的车灯无意地扫过他们身上,车速也随之加快。 " 有人来了……。" 伴随柔媗的惊呼,肥嫩的黏膜在剧烈收紧。 " 噢……我快到了亲爱的。" 徐胖子的抽插变的近乎疯狂。 摩托车居然偏离小径,朝他们过来,灯光把他们照的通亮。 柔媗却毫无挣脱的机会,只有依赖树身将脸挡住,咬紧下唇低头啜泣般呻吟" 呀……呀……嗯……讨厌……看到了……看到了……。"" 啊嗷……。" 徐胖子紧紧抵住柔媗最深处,抽搐着身体注入。滚烫的精液也把柔媗推上难堪的巅峰,虚脱般无力倚在树边被身后徐胖子瘫软地压住。 " 哗!原来女老师也喜欢在公园里做爱……"柔媗朦胧地记起,那是网吧店老板,自己的学生经常偷着去他店里上网,被自己抓住过。他弟弟原来还是王鹏班里的学生。高潮后的身体一下从云端被重重摔落," 啊……放开我……不是的……" 羞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哀羞的悲鸣,可无力的身体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徐胖子。 " 好爽……勇哥…你看……" 可恶的徐胖子居然将柔媗大腿侧着抬起,来展示他的杰作。 随着美腿被丑陋仰开,腿根间的风光几乎就要完全绷裂出来了,让男人盯着它猛吞口水,翻身下车径直走了过来。 她羞的想晕过去,内心恨死自己今天的处境。高潮后的私处却煽情地吮动,徐胖子的鸡巴无力地滑出,带出一股白浊弄精,沿着腿根下滑。 娇妻的深渊(十一) 看着韩勇过来,徐胖子手掌捧着柔媗勾起的诱人美腿,进一步将往上抬高,将她私处暴露的更彻底,然后用身体顶着她的腰背,有力的手臂紧搂住纤细的腰身。柔媗真正直面体会到身体被如此暴露的屈辱感觉,胸口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想叫也不敢叫,只能痛苦的呻吟。 摩托车大灯照射下,雪白的身体配上黝黑的淫具,样子更加动人。柔软的腰身怎么扭动都无法挣脱徐胖子有力的大手,大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肤紧绷而更显诱人,花瓣湿漉漉摊开肉已露出来了,隐约可见到肉缝内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几根细细的阴毛黏在肉片和溪缝中。 韩勇迸射着欲望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柔媗身体,尤其看到他力士般高大厚实的身材配着紧身背心,彰显粗犷公牛般的肌肉男形象。让柔媗更担心自己很轻易就会被他揉碎。 " 不……不要……" 柔媗恐惧的看着韩勇,不顾单腿站立不稳,紧张地护住胸口与下身深怕性器的丝毫暴露,更激起这个肌肉男无尽的兽欲。 " 现在不好意思了?刚刚被不是肏的很爽……" 韩勇蹲下身,脸就对着她展露出的肉缝前。" 要知道你不少学生也很想知道你小穴的样子喔……"" 不要……不行……" 护住下身的手被轻易掰开让徐胖子夹住,女人最娇艳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韩勇面前任凭他处置,柔媗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个网吧老板了。 " 真不知道,学生知道有这么个淫荡老师会怎么想,学生家长会怎么样想……" 韩勇用手指分别压揉肥软的花瓣,让它们不断地做开合状,仔细观察小穴内泛出的精液与淫水。 " 呜……" 柔媗辛苦的咬紧下唇,不愿发出呻吟,但想不到这样嫩穴,竟还发出啾啾的水声,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 我该拍些照片,让在我那里上通宵网的学生看看,他们老师是怎样,赤裸身体在公园像妓女般一丝不挂的和人苟且……他们没有参与太可惜了。" 韩勇另一手继续把她曲起的美腿无情地推高。 " 住手……" 柔媗不甘心地哀叫。韩勇拇指与中指掰的最大,食指直接刺激阴核的部位。 " 啊……停……下来……哼嗯……不要……哼……" 柔媗被一波波强烈的麻痒殛得全身乱颤。 " 很舒服吧!"柔媗渐渐的已经叫不太出来,辛苦的喘着气不住的哀吟。 " 好湿好烫!好宝贝……你知不知道我想你这个地方想得多苦……真是盼死我了……那天你来网吧抓学生的时候我就在想了……" 韩勇激动的说着、手指顺着滑润的触感挖入湿缝内。 柔媗无助的把脸转向一旁,她被阵阵甘甜的电流挑逗得无法说不要。" 哼……" 感到火热溪沟突然一凉的,羞喘一声,整片湿红的阴户已完全露出来,沾满蜜汁的唇片向外张开,小小的阴道口不停在收缩。 " 爽死了吧,要不去我的网吧去,让学生们也见识见识?"" 太刺激了……好耶……好耶……"" 呜……不要……" 一想曾经就有学生在上课时勾画她的裸体,柔媗汗毛都竖起来了。 " 学生话传话,很快整个学校都会知道的……" 韩勇直起身,淫邪地盯着柔媗,好像在征询她的意见,手指还在来回磨擦皱嫩颤动的阴唇。 " ……呜……" 柔媗真不敢继续想象那后果,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盯着这个可怕的肌肉男一个劲的摇头。 " 那你该好好求我……"" 求你……" 柔媗毫无选择余地,手臂在韩勇引导下温柔地挂到韩勇脖子后,内心也做好了该有的牺牲准备。 " 你会很配合的让我爽对吗?" 韩勇用他肥厚的嘴去探触那对柔软双唇,柔媗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大方的将小嘴送上去。犹豫了一下" 不可以让同学们知道……" 主动吻着韩勇肥厚的嘴唇。 " 唔……把这个给她涂上……"" 是你说的那东西吗?"" 我会配合的……什么东西……不要……" 尽管知道自己的要求他们绝对不会同意的,布娃娃般的大眼睛还是不安地乞求肌肉男。 " 被肏的女人要先懂得顺从……"韩勇把大手放在的后脑勺,柔媗地轻轻咬住他的唇,从她微启的小嘴内、滚烫的黏膜散发出芳香的气息,韩勇被那诱人的樱唇挑逗得心头狂跳,恨不得吃掉怀中这块香软的身体。 " 涂到穴穴上对吗?嘿嘿嘿" 后面的徐胖子看他们亲昵的样子,实在找不到位置,在她腿上一拍。 " 不用那东西可以吗?" 花容失色的柔媗尝试着再次哀求。 " 会让你很爽的………" 韩勇,左手一勾等着她自己挂上来那刚刚才闭合的大腿,又不安地侧开挂到他手腕上,将私处暴露给后面胖子。 徐胖子舒心地用手指把泛红的湿缝剥开。 " 哼……"粘满冰湿的手指一碰到复杂肥美的黏膜就羞涩的在抖动。 " 把舌头给我。" 他浓浊的喘着气命令柔媗.只能任由他们玩弄的柔媗一筹莫展,吐出湿淋淋的小嫩舌、舌尖在他两片厚唇的隙缝间磨擦。 " 唔……啾……" 韩勇再也受不了,吸进香滑的舌瓣尽情的吸吮。 " 嗯……" 整条舌头仿佛要被强大的吸力吞进肚里去,浓浓的津汁涌入韩勇嘴里。 柔媗的小蛮腰挣扎着扭动起,血液加速循环使得原本就很敏感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将探入穴腔内的手指吮吸,缠绵。 虽然韩勇吻得极端粗暴,但柔媗却好像喜欢上这种被残虐对待的快感,任由他把肥舌塞入她嘴里纠舔每一寸齿床和香软的黏膜,两只大手不停在她的乳房上抓抚。 " 唔……啾……唔……" 屈服在韩勇粗暴下的柔媗温柔的像条小母猫,凌乱的发丝看起来更加性感。 占据了这样的美人,韩勇简直像没碰过异性似的、毫无节制的需索柔媗的唇舌和津液。就在他把她吸得呻吟娇喘愈来愈激烈时,突然柔媗的手机滴滴答地响起。知道那是王鹏打来的,柔媗征询般望了眼韩勇,一想到老公的焦急与关切,还是把电话接起来了。 " 喂……" 此刻让柔媗更担心的是韩勇或者徐胖子随便在旁边乱说点什么都会让自己丈夫临界点的心理崩溃。 " 老…老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很晚了……" 电话里是王鹏语噎般询不安问及心疼的关切。 " 我……我还要点时间……"徐胖子湿滑的手指已经轻轻底碰到她立起的乳头。柔媗全身都冒出不舒服的负罪感,乳尖黏黏痒痒的好不恶心。韩勇戏弄般掏出雄壮的大肉棒,探到她两腿之间,贴着肉缝前后滑动。 " 怎么这样久……" 王鹏问完自己都后悔,却又想知道娇妻的情况。 韩勇扶着她的腰,让性器接触的更彻底。柔媗怎么扭动身体都甩不掉,反倒是敏感的乳头愈来愈麻,和下体充胀着被男根挑逗的快感交融在一起。 " 他……他……还想要……哼……" 柔媗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身体却也兴奋起来,无法压抑的呻吟还是发出来了。 " 我…等你……" 王鹏的口气里全是无奈。 " ……啊嗯……嗯……" 看着饱满的乳房随着乳头被徐胖子拉紧而变成尖锥体,柔媗羞得不知如何自处,身体一阵抽搐,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后面徐胖子身上。不安地夹紧,却和火烫的肉棒能充份磨擦,搔痒的穴肉融化般抽搐。" … …啊嗯……"" …………" 听着颤抖的呻吟王鹏眼里浮现出:徐胖子无法满足地痴痴地憨笑着,在娇妻身上泄欲。 听到王鹏挂断电话,柔媗喘着气、眼波迷朦地看着一脸满足的韩勇,完全不抵抗和抗拒了,把全部身体都交给这前后两个男人处置。 " 爽吗?……想要吗?" 韩勇虽然恨不得马上将快爆裂的肉棒送进那道紧紧的美丽裂缝内,但没有玩够还是不愿轻易罢休的。 " 嗯" 柔媗闭上眼,害羞的点头。 韩勇将手指塞入她湿软的小嘴,柔媗乖巧的吸舔味道酸碱的指头,红着俏脸默允了。 " 真可爱的小舌头" 韩勇说着从她嘴中抽出手指,将她脑袋埋到自己怀里,柔媗低下头主动轻吻他厚实的胸肌。 " 嗷……" 韩勇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已经爽到全身酥软。她温烫的双唇沿着宽厚的胸膛往下吻,一直吻到晕黑的乳头周围。 看着柔媗害羞的吐出湿嫩的舌尖,轻轻的舔起来。徐胖子一脸羡慕" 我可还没这样享受过……"." 哈哈哈……哈……舒服…不错…喔……" 韩勇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愈来愈浓浊,两条粗臂紧紧的搂住柔媗的腰身和屁股用力抚抓,柔媗此刻也被他搂得心儿狂跳。 毕竟如此强壮的男人身体对成熟女人还是有征服性,而且柔媗此刻被春药药效弄得意乱情迷。第一次对男人强壮躯体产生强烈渴望,用力把两团柔软的乳房压在韩勇黏黏的肌肉上。 韩勇虽然享受到这个美女老师柔媚的服侍,但还不满意两眼望向在远处偷窥的男人。" 想让我干你,得先找人,把你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娇妻的深渊(十二) " 呜……太羞人了,我只想给你……" 这番话让柔媗自己都觉得淫荡,幽怨地仰望这个正在玩弄自己身体的韩勇,讨好般用滚烫的脸颊摩擦着他健壮的胸肌,就像只个充满渴望又带着羞涩的小猫。纤细手努力地吊挂在他的肩膀上,才能支持她软绵绵的胴体。 " 真是个可爱的女人,这么快就对我恋恋不舍了吗?" 韩勇粗糙的大手在她带着汗湿光的后背游走,充分地享受她肌肤的柔滑。柔媗从没想到身体居然如此敏感,他粗糙的大手一接触就犹如触电般,不断颤栗般颤抖,鼻息更加混乱。徐胖子也不失时机地抓捏那翘挺肥美的硕臀,像是在揉搓面团。 " 我真想知道像你这样的美女,在这公园里,让那几个邋遢的家伙舔小穴,是怎么个淫荡样子……我想想都兴奋。" 韩勇勾起她下巴,坚挺的鸡巴在她平躺的小腹上挑逗地画圈,充满了征服与占有的快感。 陷入媚药陷阱的柔媗被粗大的男根震撼,雪白赤裸的娇躯体贴的伏在肌肉男的胸口用身体将肉棒压住,感受它有力的脉动。仰视着韩勇身体,看着他那冷峻的脸盘,粗壮的虎颈,健硕的肩肌,肥厚的胸肌。脑子里完全空白一片,芳心如鹿撞,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里烫过,只期望他能霸道地将自己占有,毫无勇气去出违背他的意愿。 " ……欺负我吧!用你最想的方式……" 几缕乱发垂在面前的,柔媗轻促的喘着。 " 真是可爱的女人……" 韩勇在在她翘挺的奶头上轻轻一捏。 " 啊嗯……" 已经变的异常敏感的位置立刻发散出难耐的电流,身体一下变的酥软,发出泣啜的呻吟,无力的身体,柔软地贴着韩勇瘫软般下滑。 " 带你去个好地方,让那几个土包子也来参与下……" 韩勇说着将赤裸的柔媗横抱在怀里,朝那个偷窥者方向走去。 无力的柔媗,羞涩与不安充斥着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韩勇在那偷窥者身边站住时。柔媗几乎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更让她昏厥的那里居然躲了两个人一老一少,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目光还在不安地偷窥她雪白横成的身体。 " 好看吗?" 被韩勇盯住的青年,吐了口口水立刻展露出一副胆怯的样子,慌忙把视线移开。 " 对不起……对不起……" 旁边的小老头挤出讨好般尴尬的笑,拉扯那个青年" 走……走啦……" 转而又朝韩勇点头哈腰着说"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们走啦,我们就走啦……"" 怕什么!一起玩吧……" 徐胖子推着摩托车一副幼稚的得意。 " 啊!" 两个土包子一下变的丈二和尚。 " 我们美女就像试试你们会不会玩女人,哈哈哈哈。" 韩勇笑的异常放肆。 太邪恶了,被抱在怀里的柔媗根本不愿听到他们的话语,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紧闭着双眼,身体紧张地颤抖。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韩勇的脖颈,悬挂在他手臂外的白皙修长双腿紧紧夹着,伴随他的走动轻微地翘动,精致的脚丫上,是她身上唯一的高跟凉拖扣的紧紧的。 " 我们、我们那里能和老板比……女人肯定没老板们玩的好……" 小老头点头哈腰地接韩勇的话,献媚地又朝后面徐胖子弓了下背。老头还不时窥视,柔媗那不断轻微翘动的玉腿以及她脚踝上与白皙肌肤成鲜明对比的宽束缚带。 " 你玩过几个女人啊!会搞女人吗?" 徐胖子以高傲的姿态询问。 " 没几个,就以前工地旁那几个卖的……没啥意思……。"" 看来也是个老色鬼!" 韩勇用蔑视的口气冷眼看了下老头。 " 是、是、是…老板说的对………男人不就……好这口……" 老头还是一副卑谦的姿态。 " 瞧瞧,这个怎么样?" 韩勇单臂稍一低,将柔媗身体完全暴露给小老头和他身后的少年。" 和色伯伯打个招呼呀……"" 唔……" 与陌生人用赤裸的身体进距离的直面,几乎让柔媗崩溃,真想立刻就昏死过去。羞耻地将脸埋到韩勇那强烈散发着雄性体臭的胸膛。 " 美啊!……好货……老板有眼光……"" 干起来更有味道。" 徐胖子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已经享用过柔媗般。 " 噢……对、对、对。这样年轻的身子,一定很爽。"" 小穴紧,叫起来骚……" 徐胖子一副回味的表情。 " 是嘛!" 听的小老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家伙的话了。转而一想徐胖子说的这样赤裸裸也不再顾忌太多了" 你们当老板的就是好……这样的身子能让我享受一次,死都愿意哟!"" 你看,老伯伯也想玩你了……连死都肯哦……" 韩勇好似想把她也扯进这露骨的谈话中。 " 饶了我吧……" 柔媗记起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顿时无比的羞耻袭上心头。 " 找这样个妹子要花不少钱吧!" 看着柔媗娇柔的样子,老头试探的问。 " 自己回答!不说话就把你光溜溜地丢在这里……" 韩勇淫谑威胁,再次把她身子朝向他们。 " ……不用……" 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晕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粉颈,恨不得马上有人一枪杀了她。 " 和人家说话都不看人家吗?做老师就这样没礼貌?"柔媗痛苦的咬着朱唇,心里扑通扑通的直乱跳,提心吊胆地看了眼苍老的小老头,又马上将视线移开。 " 真的是老师?" 老头一脸疑惑,更为她娇艳征服。 " 是啊!在讲台上很有气质的哦!还很严厉哦!" 徐胖子几乎把她最后点隐密都剥光了。 很快人来到了相对宽敞的场地,旁边有不少运动器械,柔媗赤裸着被放到上面刻着棋盘的石桌上。 身体与石桌面接触的刹那,柔媗好似被惊醒般" 啊!……不要这样……会被看到的……" 颤声的乞求。而韩勇还后退几步淫虐地欣赏着她的不安。 " 这么晚,被人发现也就是多个观众……"" 真美……" 那两家伙眼珠都快掉下来了,现在他们是绝对的近距离观赏这个尤物,不远幽白的街灯,让她的肌肤看上去嫩白嫩白的,双手娇柔地护在丰满的奶子上,依旧能看到露出的乳沟与乳肉圆润的外缘,纤细的柳腰即使在身体被弯曲,也不见小腹上有任何赘肉,还隐约有相当性感的女性小腹肌。雪白修长的双腿重叠曲勾,黝黑的耻毛在腹根隐现,更让他们喷血的是她脖子与四肢都套这象征性奴的黑圈。脸别过去,下巴扣在浑圆颤抖的肩头。 " 坐下慢慢欣赏?" 老头是被韩勇推着坐到柔媗前面的。 " 我……我可以摸一下吗?" 老头扭头回问,他身后的青年身体几乎都是僵硬的了。 " ……可以啊……" 徐胖子就像把自己的玩具与人分享般回答。 " 老色鬼,你想先摸她哪里?" 韩勇盯着柔媗的身体,贴着他耳边问。 " 哪里,哪里都好……" 小老头已经按捺不住了,声音都在颤抖。 " 不要!……不要!……" 柔媗几乎就能感觉到他的爪子正颤抖着伸过来。 后缩身体,失声的哀求着凶淫强悍的韩勇。 " 要知道这个色老头也会让你舒服的,不听话的话……嘿嘿嘿" 韩勇的冷笑着收扯她脖颈上的链子。柔媗俏脸发白、手脚瞬间冷了起来,裸露的香肩不住的发抖,噙着泪怯生生地朝前挪身体。 " 啊嗯……" 已经被这无尽的羞辱打击得神智模糊,修直光滑的大腿被抚摸的刹那。惊叫一声把腿缩开,她两条腿根本没东西遮掩,诱人的横陈着。 " 好软……" 老头发出痴迷的赞叹。 " 别摸……一下就好……不要了。" 柔媗,点语无伦次,一对怜人的大眼充满怯意和不安。 " 她的小穴很敏感的,就看你的技术好不好!" 徐胖子好似在提醒般。 老头游移摸索的大手方向更明确了,陌生老头给予的瘙痒,让柔媗觉得有种恼人的渴望,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任由他们处置吧!凝视着老头猥琐贪婪的面容,呼吸变的急促,胸下性感的肋骨若隐若现,忍着几近晕眩的羞辱,顺从在他们贪淫的注视下小心地张开两腿。 " 再张大一点,好吗?" 小老头嘴巴都合不起来了,仔细的看着双腿中央。 " 呜……" 柔媗痛苦咬着下唇,把腿张的更大。原本就美的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直,脚背与高跟凉鞋形成优美的线条,脚趾头微微的弯曲。 " 真美!" 少年也发出赞叹。 " 我们的老师够淫荡吧!" 徐胖子显的那么得意。 " 哦……" 小老头嘟着嘴,手从她紧致的腹部抚摸到神秘的三角地带,那里的耻毛又光滑又柔顺。 " 哼……" 柔媗羞得浑身无力,撑在身后两手差点打软。 老头的手已侵犯到濡滑的溪谷,手指正沿裂缝边缘玩弄稀稀的耻毛。 " 嗯……哼……" 难堪的搔痒使赤裸裸的股缝不安份的动着。 " 我……我……可以吗?" 青年再也按捺不住了。 娇妻的深渊(十三) " 切,你们要求可真多……" 韩勇故意装处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应该问我们的美女老师。"" 老师……老师……我……" 青年迫切地期待着柔媗的回答。 " 你们都是流氓……" 柔媗不住的摇头" 都来欺负我吧……"" 嘿嘿嘿,你很有做野鸡的天赋……我要把她们摊开了……" 老头捏着湿漉漉的花瓣,邪恶的盯着柔媗.柔媗的身体起伏的愈来愈急促,虽然还矜持忍着不出声,但已开始咿咿嗯嗯的喘息,脸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咬着嘴唇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头兴奋的有点不知所措,先用两根手指压住肉缝两侧柔软的耻丘,污黑的手指捏住嫩肉朝两侧拉动,使肉缝向两边翻开吐出红黏的果肉,青年将她的腿侧的更开。 柔媗的股沟用力的缩紧起来" 哼嗯……啊……" 发出耐人寻味的叹息。淫水泌出来,原本就湿滑不堪的阴户现在更是狼藉! " 他们是不是也很会玩女人?" 韩勇淫邪地盯柔媗." 穴穴要融化了……" 柔媗柔美背部轻轻搐动,不禁无耻的嘤哼出来。娇柔地盯着眼前的老头。 " 我来尝尝你的小嫩穴……" 小老头看着混合和浊白的淫水,脸上神经也控制不住的跳动。 " 等等,别动老头……胖子,帮我拍几张做纪念。" 韩勇站到柔媗身后,"你要够淫荡哦……" 老头的脸贴着柔媗的大腿内侧,青年将她白皙的大腿贴身抱在怀里。 " 老头把舌头伸出来,对、对……" 徐胖子对着那淫靡的景象按动快门。 柔媗配合着将腿根打的更开,老头忍不住吐出吐出肥舌,用宽大的舌面" 雪…" 的狠狠舔了她整片展开的花瓣,舌面舔扫过湿漉漉的耻缝。柔媗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 " 别动……别动……"" 嗯……" 柔媗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的跳着," 咔嚓" 又一张。 " 老板……老板……可以了吗?" 老头僵直着身体问。 " 好……玩你的吧!把她淫水都吸出来……"老头的厚唇再盖上滚烫的要溶化的湿穴,整片舌头都是黏稠的蜜汁,像黏胶一样一直滴下来。吞进这些腥滑的液体后,老头还美味地的舔舔嘴唇。 " 吸完了吗?舔她的阴蒂……。还会有哦……" 韩勇指挥着老头。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最敏感的位置指示出来" 看到吗?那里面的小肉芽……"" 哼嗯……" 柔媗难受的闭上眼睛,老头再度用手指拉开红黏不堪的肉缝,让复杂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的更彻底,然后挑开包覆着阴蒂肉芽的嫩皮。 " 嗯……对……那里好痒,帮我…………" 柔媗的肩膀也辣缩着。 " 这里?" 老头的尖顶住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压揉。 " 嗯……" 柔媗下巴深深向后仰去,喊叫的呼声几乎是娇呼。" 好棒……"酥麻电流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脚掌弯曲成诱人的弧形,脚趾头互相夹在一起。 老头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如获至宝地吸舔着可爱的肉芽,阴核一下子就在老头的双唇间充血变成紫红色。 " 嗯……" 柔媗颤声的叹息。 " 喜欢这样被人玩弄吧!" 韩勇舔吸着她的耳垂。 " 玩死我吧……嗷嗯……我要死了……" 柔媗淫乱地回应。 她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不知什么时候手机已经在徐胖子的手里了。 " 不好……不要……不……" 柔媗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喘息喊着从痴迷中回过来。 手机还是被徐胖子接通,贴到她耳边:" 老婆……老婆……回来了吗?"" 唔……老公……"韩勇大手轻轻盖住柔软的乳房揉动。柔媗被他一搓胸,立即舒畅的发出长长的呻吟!很快又将柔媗的意志夺走,眼前的景物就像镜头失去焦聚般,这时柔媗已经忍耐到滨临崩溃。恰到好处的给予,对她来说就是解脱。 韩勇淫笑着看了眼老头说:" 他会救你的,把你的腿抱好哦!"" 谁……谁在说话……还有谁?" 王鹏的声音如此着急。 柔媗喘不过气来似的" 嗯……他……他们……" 又颤抖地点头表示顺从,后背靠到韩勇身上,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腿更使劲的打开腿缝,对丈夫的愧疚早已被排山倒海的肉欲所淹没。 " 你在哪里?说啊!" 电话里王鹏继续盘问。 " 唔……我完了……对不起……" 阴核变大而有弹性,老头视乎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条舌头轻轻的抠抚湿滑的肉沟。柔媗起先" 嗯嗯哦哦" 的抬着屁股迎合,老头舌头一滑" 滋!" 一声游入滚热多汁的小穴内。 " 你怎么了……?"" 回答他啊!亲爱的,我的小可爱,告诉他在被人吃小穴!"" 啊……他……在吃我小穴,嗷嗯……" 柔媗激烈的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体,手再也无力抓住自己大腿。 " 谁……谁……是谁?……是不是还有别人?"" 老师我帮你……" 青年抓着她一个脚踝朝上提。所有人都沉浸在蹂躏她的喜悦中。 " 好多……嗯啊……" 此刻柔媗早失去自尊和廉耻,她吃力的握住自己另一个的脚踝,再度向两边分开双腿。腿根一开后,阴户被塞拔的快感又冲向脑门,滑腻的舌头一吋一吋的没入紧滑的阴道内,不断有黏汁被挤出来。 老头紧贴着肉瓣用力猛吸,舌头灵活地在肉腔内搅动。 柔媗快要不能呼吸,紧绷的身体正冒出冷汗。黏膜紧紧的缠绵着舌头吸吮,阴道正自卫性的扭屈收缩,却又被外面强大的吸力外翻,几乎要涌出体外,意识快陷入昏迷的痛苦的抽搐却无法动弹,深怕一动就会将弄坏自己体内的生殖器。 " 你老婆被个老头口交的爽死了,这个乡巴佬很会舔……" 韩勇直接把电话接了过去。 " 你是谁!你是谁?乡巴佬是谁?你们……你们在哪里?" 王鹏几乎是咆哮着。 " 凶什么,再凶老子捏捏爆她奶子……" 韩勇五根手指用力的抓下去,而柔媗激烈的反应,不过给他一百分的鼓励,柔暖肉球像面团般被手指嵌入变形! " 呀……" 柔媗知道是在被侵犯,但是痒到发麻的部位却似久旱逢甘霖般的受用,以致于语无伦次的一下子说不要、一下子又喊舒服。 老头看到柔媗的反应,就进一步的吸住肉洞、舌头搅弄的更卖力。 " 呜……不行…不行……会弄坏的……要掉出来了…" 她颤抖娇泣断断续续的哀求老头。阴道里的空气好像在被往外抽离,里面的黏膜在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流出来……放声娇吟,美丽的胴体兴奋的轻颤着。 " 让你老公听听什么要掉出来了?" 韩勇把电话放在自己和柔媗耳边。 " ……子……子宫!啊……" 柔媗哀吟般回答。高举的白嫩裸腿正兴奋的乱踢,美丽的脚ㄚ上挂着高跟凉鞋…… " 你们……你们对她做什么了?我……杀了你……"" 我想,你老婆从来就没这样爽过!可惜你没看到……哇……都翻白眼了……"" 老婆、老婆……"" 别担心,只是高潮了,被玩的高潮了" 徐胖子抚着她光滑纤瘦的裸肩朝电话里大喊。 " 哼嗯……对不起……啊……老公……" 柔媗连腰都忍不住挺起来。一种昏眩的快感散布全身,黏黏的肉洞又涌出一泡滑稠的淫汁,挑逗异性的气味在老头的嘴中散开来。 " 哈哈哈……被一个可以做她老爸的,乡巴佬舔的高潮了……"" 不要……不要说……" 柔媗无力的呓吟,想起丈夫就在电话那头,噙着泪拼命的摇头。 " 宝贝……可你老公都听到了。"" ……你们……你们放过她吧……" 王鹏的语气一下变的气馁了。 " 和我做完就送她回去……"" 嗯……嗯……" 柔媗先是的点头,又拼命摇头" 我怎么再见王鹏啊" !而下体那道耻缝又像火在烤、又像有许多蚂蚁在爬,乳头也是相同的情况。 " 快、快点…快点…好吗?" 这是王鹏没得选择的交易。 " 真有你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骚货自己爬过来,一边和你老公电话,一边搞他老婆,太他妈爽了……喂,小伙子帮我来拿着电话……" 韩勇招呼着青年。 " ……" 王鹏的揪心地听着一切的发生,似乎能看到一群饥渴的男人围绕着他赤裸的妻子不断的蹂躏、欺辱,身体犹如掉入冰窖般。 柔媗在桌面上无力地爬行几步,羞着脸握住韩勇的手臂,身体从台面上无力地滑落,张开的两腿间,那被舔吸过的耻沟有点鼓鼓的、嫩红的花瓣也从缝隙间吐出来,奇怪的是还泛着湿亮!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 " 你老婆的奶子很不错,很挺,很饱满,捏着手感也很好……"" 不要再伤害他了……" 一种罪恶感伴着倒错的刺激让柔媗脸一下子红起来,一颗心也噗噗的猛跳。 " 刚刚被人舔的时候可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不要说了,饶了我吧!" 那种羞辱就像一条蛇般紧紧的缠住她的身体和灵魂。 " 嘿嘿嘿嘿嘿……那就快来吧!"韩勇脱下裤子的的刹那,一条盘着跳动血管的怒棒弹举在浓浓的毛丛间。 " 好大……嗯……" 柔媗迷蒙的大眼中闪过愉悦的光采。媚眼如丝的呓语,微启的朱唇间喷出滚热的香气,双手已不自觉的揉握住铁塔般的肉棒。 " 太不要脸了!我真为他老公难过!" 青年忿忿的说道,其实他真正气愤的是为什么柔媗为韩勇服务而不是他。 " 要给他湿润一下,不然插进去怕你受不了呀!" 韩勇淫笑地看着眼前的少妇,也为自己粗壮的肉棒感到骄傲。 只见柔媗玉手温柔地握着火烫的阴茎,犹豫一下伸出香嫩的舌尖轻轻舔起龟头下的接缝。 " 噢……" 韩勇倒抽了一口冷气,舒服地看着,柔媗一点也不嫌弃,那龟头边缝及包皮皱褶上黏满白白的臭垢和分泌物,马眼还渗着黄黄的残尿和淫露,反而像很美味似的、粉嫩的舌片一口一口的把这些脏垢舔进嘴里。" 老头,你找的婊子有这样为你服务吗?"" 也会……也会……要多给五十…不过…不过没吃的这样好……。"" 噢……她在舔我马眼……真他妈爽……" 韩勇被自马眼通入的甜美电流给殛的浑身酥颤" ……" 电话里完全能听到王鹏沉重的鼻息,他自己都舍不得让柔媗口交。 " 要……要看着我,观察我的反映,那里爽了多舔几下!"柔媗果真仰起红晕的脸蛋、无辜中带着柔媚的神情望着韩勇、红嫩的小舌头仍旧一口一口的舔舐他的肉棒,巨大的男根在她刺激下不住有力地脉动。柔媗感到身体愈来愈热、双颊也烫的很,两腿间痒痒的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 柔媗舔了好一会儿,把他的肉棒清理得湿亮干净,然后小嘴稍稍离开,随即又张启朱唇含住整粒发紫的龟头。 " 幺……我靠" 韩勇舒服得快疯了,肉头直接裹在柔媗小嘴中的感觉远超乎他期望的美妙,那滑嫩柔软的黏膜温柔的按磨着敏感的冠肉,加上她那无辜勾魂的眼神……他不顾一切的呻吟出来:" 好舒……服……他妈的……喔喔……你……老婆……靠……真想射她嘴里…………"" ……" 听着他人对妻子的蹂躏,王鹏在电话另一头居然也可耻的勃起了。 娇妻的深渊(十四)(3749) 2012年5月1日听到韩勇满足的呻吟声,又感受到嘴里那团坚硬火烫肉球的反应,柔媗体内的欲火更强烈的燃烧起来,她大胆而淫荡的和他四目相接,慢慢的把他充血的肉棒往嘴里送。 " 哦……小骚货……真不错,做婊子了……老子…老子…给你介绍客人。"韩勇舒服的快睁不开眼,却又舍不得不看柔媗迷人的脸蛋,龟头顶到深处黏膜的刹那,心脏几乎要哽在喉咙,两条腿激烈发抖,柔媗紧紧的吮住发烫的肉棒前后的吞吐起来…… " 你还没好好玩过这个骚货吧!一起来吧?"青年看得快流出口水,脑海早被柔媗销魂的神情和诱人的身体所占满。被突如其来的召唤吓了一跳,心里更是恨不得马上扑上去糟踏这个尤物。 " 过来,尽量让她爽,让她兴奋……"" 不行……不行……" 王鹏的呼唤是如此的气短,眼前浮现的景象更让他亢奋。 " 怎么样,我找的骚货不错吧!" 韩勇更本不理睬电话里类似恳求的呼叫。 柔媗蹲着身子为韩勇口交,扭动蛮腰,圆润的屁股就那么晃动着、两片雪白的脚底板高高踮在高跟鞋面上,青年被这煽情诱人的景像给慑得吞口水都产生困难。 " 真的可以吗……" 青年直接伸出手指,压住柔媗胯股间那片饱满的桃源丘来回划动。 " 唔……" 蹲在地上、嘴里塞满肉棒的柔媗忍不住娇吟着,浑圆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轻薄而用力扭动,肥软的肉丘和耻缝竟有一缕银汁垂下,就这样悬在她两腿间晃动。 " 你老婆在为我口交,那小青年在玩他穴穴。" 韩勇用现场直播的方式朝王鹏描述。 青年被这一幕淫乱的景像和气氛给挑逗得血液沸腾,呼吸也异常的浓浊急促,将他整张手掌按在柔媗的胯股间," 哦……" 那里果真又肥软又温热,能感受到被欲望吞噬的柔媗身躯正兴奋的娇搐着,而且还从她鼻子里发出的迷人哼声。 " 唔……唔……啾咕……唔……" 柔媗愈扭愈激烈,双眉也蹙得紧紧,眼睛早已睁不开了。韩勇感到她的嫩舌的动作变得迟滞,但是舔动的力量愈来愈大,而且吸得也很更起劲。 " 奶子……让我捏一捏奶子……" 因兴奋而颤抖的另一只手慢慢伸出去,手掌盖在柔软乳房上、慢慢的施力捏紧。 " 哼……" 柔媗只是发出呻吟,挺高腰身让青年捏的更顺畅。 " 兄弟,现在这些乡巴佬都不得了,噢……操……这个小年轻,……嗷啊……一只手抠穴,一只手捏奶子。……啊噢……不过你老婆……你老婆……噢啊……妈的……一点也不拒绝,还很配合……啊哦……"" ……" 王鹏心中虽然心疼妻子,但是潜意识却对她身体被别的男人占有感到更大的快感和激动。尤其能隐约地听到" 啾啾啁啁" 妻子为人口交的淫糜声音。 " 想要了吗?插我吧!" 柔媗睫毛轻颤,怯生生的大眼向上望着韩勇,温柔的吐出充血的龟头," 哇,老板的鸡巴好大!会把这女人干坏的!"" 叫我老公……做爱时喊着老公,我更会进入状态。" 韩勇无耻的抬起她羞泣的俏脸说道。 " 好……好老公……求求你……给小柔媗……肉棒……" 说完这话简直想昏过去,王鹏在电话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站起来!自己把肉棒装进去吧!" 韩勇又套弄了几下铮亮的肉棒。 " 嗯……" 柔媗轻轻的应一声,只见她婀娜的站起身,向前跨到韩勇那条大肉棒上方,纤手扶着他的肩头慢慢的往下坐。 " 哼……" 还没碰到龟头,嫩穴就感到一股逼近的热气! " 我真为她的小穴担心!"两个乡巴佬和徐胖子忍不说话,六只眼睛可是连眨都舍不得眨,深怕露掉某个精彩镜头。 " 啊……" 只见柔媗朱唇张启、雪白的粉颈也浮出细嫩的血管,样子好像很痛苦,原来龟头已顶在肉洞口,像团火一样在屁股下面烧,周围的男人看了都觉得不忍。韩勇两腿打得开开的,那条笔直矗立的肉柱看起来真的很恐怖,黑色的血管纠结盘缠,简直就像根大龙柱,肉棒下吊着两团丑陋的肉袋,一直很兴奋的在抖跳,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可怜的小嫩洞装不下这根巨物。 " 啊噢!兄弟……你太太要套上去了……" 韩勇几乎就能听到王鹏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 嗯……" 坚硬的龟头顶到火烫的湿缝,柔媗闭上眼、仰着脸轻叹一口气。 " 你老公在听着呢!快套上去吧!"柔媗抓着肉棒将龟头校准阴道入口,咬着唇慢慢的套入火烫的巨根。 " 嗯……哼……你老婆的小穴好紧……绝对百玩不厌。" 韩勇满足的呻吟,柔媗整个屁股已经完全坐下去,肉棒贯满整条阴道。 " 哼……" 她有点踉跄的要往前倒,韩勇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身上。 " 我的鸡鸡大不大?" 韩勇吻着她脖颈问。 " 大……" 柔媗辛苦的喘着气回答。 " 后入会更刺激吧!" 韩勇让她绕着肉棒转身,面朝众人,趴着桌面,屁股前后的挺动,和柔媗的身体撞击而发出" 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 " 啊……不……知道……" 柔媗被插得根本无法思考。 " 老板,干死她……""太刺激了……" 好像所有人都享受到了她的肉体。 " 不……要……哼……你……们……嗯……好……讨厌……"王鹏几乎也能看到一条异常粗大的肉棒泛着水渍带动她的嫩肉在妻子体内霸道地进出。 柔媗被韩勇的肉棒脔得辛苦呻吟,这些男人又不停在她身上摸索,美丽动人的胴体一下子被无数大手包围,湿润的肉缝浇灌着淫水,和韩勇交合起来也变得更加顺畅。 " 呜……" 柔媗咬着唇轻轻的叫出声,脚丫勾在韩勇身后踮、屁股夹着怒根激烈的动。 " 啊噢……好舒服……" 韩勇也呼呼的喘着气,把她一条腿抬上旁边的石凳上搁着,让肉棒干入翻红嫩穴的景象完全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 告诉我们……喜不喜欢……被人看着干……" 韩勇蠕动屁股、激动的问柔媗,粉红的黏膜规律的吞吐着怒棒根部。 " 嗯……喜……哼……欢……" 柔媗闭着眼、张开小嘴激喘着回应。 韩勇头往前伸、肥脸贴着她的嫩颊磨蹭,一双大手搓揉着被汗水湿润的奶子和雪白的大腿内侧。 " 哼……哼……嗯……嗯……" 柔媗被揉得舒服直叫,一条胳臂往后抬勾住韩勇的后颈。 " 亲……我……" 她扭着圆润的屁股让肉棒充份在嫩穴内滑动,激情而不实在的满足感,让她只想找男人有力的唇舌狠狠占据她柔软的小嘴、而不管这个男人是谁。 " 兄弟……啊嗷……我们在**公园,来吧……来看看我肏你老婆的样子… …太他妈爽了……" 韩勇兴奋的把她的脸转过来,柔媗仰起晕红的脸,一双勾人的娇眸轻轻的闭着、两片火烫的朱唇微启,从唇缝间吐出激动而芳香的气息。 " 唔……骚货……欠干的骚货……" 看着她潮红的俏脸,韩勇一颗心怦怦的跳,忍不住低下头咬起柔软的唇片。 " 大哥……他来了……他真来了……" 电话里能听到王鹏" 哒哒哒" 跑楼梯的急促脚步声。 " 嗯……" 柔媗喘着气、使劲勾住韩勇的脖子、大胆转过去吻他的嘴唇。"快点……我怕。"" 哦……让他知道你有多下贱……多喜欢被人干……" 韩勇激动的吸住她的嘴,两条的舌头开始热烈交缠。 " 唔……啾……" 无耻的唇舌交吮声不停响起,柔媗两条雪白的手臂举起来抱住韩勇的脖子、韩勇一双大手伸到前面去搓柔她那对甜美翘立的丰乳。 " 嗯……啾……"" 这样的老婆,丈夫来了又什么意思" 两个人愈吻愈激情,看得其他男人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 哈……让他知道……我用了他老婆了……"" 唔!……"柔媗和韩勇同时激烈的抽搐着,但唇舌仍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舍得分开。 徐胖子也忍不住抓捏柔媗的奶子,青年更是放肆的揪着奶头扯。 " 啊……不要……" 柔媗终于忍不住摆脱唇舌的纠缠哀吟出来。 柔媗哪里忍得住敏感部位刺激的煎熬,身体只有愈动愈利害,一点也停不下来,她张着嘴" 啊……啊……" 辛苦的叫着,屁股努力朝后挺,夹紧湿红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前后套动。 " 哦……你这小淫货……不要动……那么大力……哦……老子……会被你的……骚穴……套出精来……" 韩勇满脸通红,喘着气直喊。 小老头起柔媗一条胳臂往上拉高,继续用舌头舔吸她的腋下和身侧。 " 不……救……命……啊……" 柔媗颤抖的号叫起来,屁股完全不受自己和韩勇的控制,嫩穴猛烈的和肉棒进行活塞撞击。 " 啊……不行!……啊……" 柔媗甩着的长发凄惨的哀叫,仿佛全身毛孔被万千虫蚁钻入的痛苦,让她几度要昏厥过去,受到肌肉绷紧的作用,充血的阴道狠狠的缠住粗大的肉棒不停套动。 " 兄弟,你来了嘛……我快射了……" 韩勇被一波波酥麻的撞击搞得快要喷精," 慢……一点……要在你……老公面前射……" 他还想挣扎争取晚一点泄出的时间,但是柔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侵犯的身体,一边哀叫一边愈来愈激烈的夹着他火烫的肉棒乱动。 此时骑着摩托车王鹏仍能听到妻子不堪的浪叫和男人淫虐的笑声,眼前不断浮现一群男人玩弄他妻子雪白的肉体、让她哀叫挣扎来取乐的样子。 " 到了吗?到了吗?……这样的尤物真是……" 韩勇终于被激烈套动的嫩穴搞到失守。" 呃……我……我要射了……" 他双手用力的抓压住柔媗的小腹、强壮的手臂浮出明显的肌肉纹理和粗筋," 唔……" 一股强烈的酸麻充涨到龟头,忍不住挺起下体,火烫的肉棒在窄穴内暴涨一圈。 " 啊……" 柔媗被突然暴涨的肉棒撑得全身酥软,一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大腿,滚热的浓精瞬间已爆发出来,柔媗辛苦的哀吟着向后仰、腰身弯成性感的弧度。 " 哦……哦……哦……" 韩勇一边叫一边挺下体,柔媗也跟着抽搐,连喷了好几次才把浓精完全射完。 " 唔……小骚货……你真……我……没见你老公…就…被你……掏光了… …"韩勇喘哼哼的瘫坐到后面的石凳上朝两个家伙挥手" 走,走啦……真的她老公来了也烦……" 转而骑上摩托车带着胖子离开了。 虚脱的柔媗黏肿的嫩洞里,浓浓的精液开始往回流,湿红的性器一片白浊狼藉。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站稳,腿一软就整个人趴倒在地上,白玉般的胴体竟被他们用完后随意丢弃在公园肮脏地上。 老头和青年还恋恋不舍地半蹲在她赤裸的身体前在小穴和奶子上不断抓了几把才离开。 " 呜……" 柔媗只有哀吟的力气。
看着气势汹汹的鬼车鸟,洛清妍素手一挥,使出一招「蛮荒赤鹑翎」,只见 一只赤色火凤,羽翼一展掀起滔天热浪,烧得鬼车鸟羽毛焦黑,哀鸣不已,随即火凤拍翼而来,利爪一伸嗖的一下便拧断鬼车鸟的一只首级,顿时乌黑的鬼血从中喷出,那身堪比凤羽的羽毛顿时污秽不堪。 洛清妍咯咯笑道:「扁毛畜生也妄想装成凤凰,端的是自取其辱!」 笑声未止,玉手一招,烈火赤凤翅膀一扇,鬼车鸟顿时连打数个跟斗险些一头栽倒地上。 地面的激斗已经趋于白热化,袁齐天怒喝一声,将八臂通猿手汇入本命妖相之内,巨猿顿时生出八条手臂,抡起八根钨铁棍朝着魑魃便打,只听咚咚几声,魑魃被打得节节败退,一声鳞甲也掉了不少,幽蓝色的鲜血汨汨而流。 杨烨祭起独门神功,真气凝聚在物外化身之上,只见那尊巨人额头上立即睁开第三只眼,从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一击便打碎赤朱左边的首级,痛得这头凶鬼哇哇直叫,拔腿便走。 杨烨哈哈一笑道:「小鬼哪里走,且吃吾一戟!」 乍见杨烨手中破军戟疾扫,赤朱鬼神奋起余勇迎战,那六口兵刃同时打出,勉力架住破军戟。 其中三条手臂绞碎,那斩神刀、灭佛剑、屠仙轮纷纷落在地上。 阎罗王见战局不利,于是再起阴功,凝聚冥力摇动黑纹煞旗,大喝道:「天干三十六凶,地支七十二煞,速速现身!」 霎时天地变动,天际乍见三十六条凶神,腾黑云,驾血雾,尽纳四方戾气而来;又见地下涌出七十二只恶煞,食生肉,饮人血,狂吞八荒凶暴而生。 招来天凶地煞,阎罗王仍是意犹未尽,于是又摇黑煞令旗,只听山川之内一声嘶吼,阵阵腥臭传来,伴着浓浓紫雾,一只硕大的蛇头从山脉中探出,朝着恒魔联军喷出一口毒气,就在此时仙宗挺身而出,手捏道印,凌空生卦,使出一招巽网骄风,霎时狂风涌动吹散毒气。 巨蛇吞吐着鲜红的信子,缓缓游出,待众人看清它庐山真面目后都纷纷倒抽冷气,这哪是一条蛇,分明是一头巨兽。 这头巨兽伸长五丈,似犬又似熊,而脊背上却又长着两只蛇头,两只蛇头又有五丈长短。 仙宗眉头紧蹙,脱口而出道:「鸠岭阴兽?」 此兽名曰鸠岭,乃是生于阴间的巨兽,原本性子十分慵懒,不到饿死它绝不外出觅食,但它一旦出洞觅食,便会寻找活人,专门吞吃活人心肝,尤其是恶人心肝,随着恶人心肝越吃越多,它变得越来越凶残,最后从脊背出生出两个蛇头,蛇头蕴含着恶人的怨毒,故而能吐出毒雾。 仙宗大喝道:「孽障,便让贫道会你一会!」 只见道门至尊脚踏七星,手握乾坤,一招真武神通拳隔空击出。 鸠岭阴兽蛇头一摆,吐出两口阴火挡住仙宗拳力,随即此兽身子向后一缩,后腿一蹬,闪电般朝仙宗扑来。 鸠岭越来越近,仙宗依旧含笑自然,道袍一摆,只见太极气团随心而发,一股无形罡气将鸠岭裹住,随后气劲刚柔互换,以柔劲挪开阴兽血气,再以刚劲震碎其脏腑,最后阴阳交替,阳刚化刀锋,阴柔做钢丝,眨眼间就把阴兽绞得灰飞烟灭。 阎罗王暗吃一惊道:「好个混元道胎,果真是无劲不消,无物不化!」 混元道胎乃是道门至高绝学之一,相当于佛门的菩提金身,但却不像菩提金身那般直接反震敌人,而是刚柔并济,以可攻可守,不但消解敌人劲力,还能化解有形之物。 鸠岭身躯被刚柔气流绞碎,然而却有枚内丹悬浮在半空,疯狂吸纳阴气,眨眼间便重组身躯,再度朝着仙宗咆哮怒吼。 仙宗暗叹一声孽畜难缠,于是再度提元运气,凝神迎敌,此刻的鸠岭竟然生出四个蛇头,每只蛇头同时张口喷毒,这一回的毒雾却是凝成球状,然而这些球状毒雾更为浓缩剧烈,只见毒球掠过之处,无论人魔皆是血肉皆销,尸骨无存。 仙宗见阴兽凶残,不禁大怒道:「孽障该死!」 于是祭起混元道胎,刚柔气流将剧毒化解,随后,再生卦象,一招离日丹火使出,正面撞上毒球。 正所谓一火克百毒,熊熊烈火烧得剧毒荡然无存。 鸠岭阴兽怒喝一声,蛇头闪电般朝仙宗扑来,而那似熊似犬的身躯也同时发动攻击,爪子扑打,獠牙撕咬,蛇头偷袭,鸠岭阴兽的每一个动作都堪比武林高手。 另外方面孔岫强势对上天凶,紫阳玄功大显神通,且看御圣双掌左右开弓,宛如紫色太阳,浩然正气百邪不侵,光耀八方,双手虚化,大喝一声:「灭!」 紫阳绽放千万光束,三十六天凶纷纷祭出兵器,抵挡紫阳正气,勉强守住防线。 七十二地煞却被佛光包裹,一朵接一朵的圣莲飞来,地煞全力抗争,凝聚阴能结成阵势,挡住十三莲华的攻击。 阎罗王连续招出六大黑煞灾祸却难取上风,于是把心一横,将功体逼上极限,双手握旗,奋力挥舞摇动,只看旗帜在空中飘舞,各种灾祸随之涌出,先是一头异兽冲出,其身似牛,单眼独目,头面惨白,身后拖着一根蛇尾.这凶兽名为蜚,所经过之处,河水便会干涸,草木立即枯萎,乃太荒时期的旱灾祸兽。 那蜚的身躯绽放着火焰般的光泽,每踏一步地上便会留下一只焦黑的脚印。 剑气袭来,只见于秀婷衣衫飘飘,踏风御剑,玉指一点,万剑飞出,直取蜚兽祸身。 蜚兽嚎叫一声,身上毛发化作汹汹烈焰,滔天热浪筑成火墙挡住剑仙绝技。 令旗摇动,灾祸不断。 这种阴兽名为化蛇,身形像豺,而面如人脸,长着鸟的翅膀,像普通的蛇一样游走爬行,口中发出一种奇特的呼叫声,如同是人们在叱呼,但每一声呼喊却招来汹涌的水浪,太荒时的化蛇亦是水灾的代表,只要它出现方圆百里之内定是洪水泛滥。 这条化蛇乃是煞域用阴气驯养而成,千百年来都在忘川河内生长,可谓至阴至寒之物,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水灾,更是雪祸,只要活人触及一小滴水珠便会化作冰雕。 化蛇虽诡异,然而却遇上了克星,只见一道白光掠过,将化蛇带来的水浪通通蒸干,普天之下能发出如此霸道火劲的武功唯有——光明业火。 在轮回阵中被秦广王算计了一把,沧释天此刻正憋了一肚子的火,看到化蛇那还会留手,一个箭步窜到它尾巴后,五指一张,猛地抓住蛇尾甩了起来,阎罗王在七阴岭的顶峰望去,看到化蛇犹如沧释天手中的流星锤,庞大的身躯就像垃圾一般,给邪神拎起来又砸到地上,最要命的是沧释天还运起了光明业火把化蛇的身子烧得通红,若非化蛇吸纳了不少忘川河的阴气,此刻早就被烧成蛇羹了。 阎罗王气得暴跳如雷,却听一声冷笑响起,竟然有两道由远而近,那陡峭的山壁在他们脚下犹如一马平川,几个起落便杀到半山腰。 阎罗王定睛一看,不禁深吸一口冷气,那两人比他自己还像夺命阎王。 其中一人身披罪业袈裟,一头骷髅邪法,手持万罪魔刀,正是愆僧,另外一人乌发飘舞,面容魔异俊朗,一身乌金黑袍,正是魔尊。 阎罗王怒道:「想直捣黄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就在他要挥动黑煞令旗时,却听有人说道:「阎罗王,暂且住手,此阵交予吾等便可!」 乍见天际绛雷轰鸣,血电迅速劈向魔尊和愆僧,劲力无匹魔界两大先天也得回身抵御。 绛雷散去,只见符九阴浮现半空,魔尊说道:「本尊还以为冥师正忙于轮回殿之事呢,想不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符九阴笑道:「奈何桥关系重大,在下也不敢放松片刻……」 他语句虽然完整,但语意似乎还有所保留,魔尊听出端倪,脑中灵光一现,说道:「冥师可是用了尸魂转灵决?」 符九阴点头道:「然也,魔尊果真好眼光!符某的真身尚在轮回殿,这次来的只是在下分身,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尸魂转灵决乃是煞域的一种逆天功法,可以分化出与本尊实力同等的分身,这种武功是将阴气凝聚提炼,再以魂体分化,从而造出分身,但施展过后,便会阴气消散,导致功体尽费,要避免这种情况除了要有雄厚的根基,还必须拥有无穷无尽的阴气。 只有施法者根基足够雄沉,才能够将外界的阴气纳入体内,从而保住本体阴脉,不至于功体尽废。 当初的秦广王即便能用此招击败白莲,他最后也得武功尽失,因为他根基不足,而且丰郡里的阴气远不能跟阴冥相比。 而符九阴却是不同,只要将分身的数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这尸魂转灵决不但不会损伤他的阴脉,还能增强功力。 所以眼前之人虽是分身,但却相当于符九阴亲临,魔尊不敢怠慢,隔空一掌划开战局。 符九阴反手封住魔尊掌力。 这边愆僧冷眉一挑,拿起血刀便要斩断冥师罪业。 却见符九阴大喝一声:「分!」 竟然再生出一个分身,此分身也相当于本体亲临。 只见迎战愆僧的符九阴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四周空气立即化作漩涡激流,宛如螺旋尖锥般刺向愆僧。 魔尊提醒道:「这是大轮回劫,大师小心!」 轮回劫藏玄冥功最高境界,分为大小轮回劫,这大轮回劫的攻击力更加雷厉,愆僧反手挥刀,使出一招血轮天葬,以旋转的刀气硬接轮回劫。 轰隆一声,愆僧与符九阴各自后退,谁也占不了便宜。 魔尊立即施展真魔图录,化出一尊巨大天魔,张开血盆大口便要生吞符九阴的另一个分身。 只见这个分身手捏招魂诀,袖袍一抖,竟将周围的阴魂抽吸过来,以冥力真元将其组成一尊鬼神,这头鬼神将罗刹、赤朱、魑魃的特点集合起来,形貌更为凶暴,威势更加不凡。 只看天魔斗鬼神,同样是邪物,却是各有不同。 天魔霸道雄沉,有股睥睨苍生的魔皇气势;而鬼神却是残忍嗜血,性子凶残善战,更似邪魅战神。 皇者逞威,战神勇悍,两大邪物便在半空激战,打得山崩地裂,风云倒涌,看得众人为之侧目,大气都不敢出。 倏然一抹刀气扫来,刚猛霸道的刀锋在鬼神的脖子上划过,鬼神顿时身首异处,邪相立即消失,符九阴顿时现身。 只见龙辉持刀飞来,大喝道:「符九阴,我倒要看看你还多少个分身可用?符九阴嘿嘿一笑,说道:「不劳将军费神,在下还有一个分身。」 话音方落,竟然又生出一个分身,翻掌便朝龙辉打去。 龙辉暗忖道:「这厮究竟还能化出多少个分身,这是麻烦之际。」 龙辉仗着御天借势,不畏群战,所以也不惧符九阴继续分化功体,只是觉得十分厌烦罢了。 龙辉与符九阴过了几招后,难取上风,于是反手抓过一只阴兵,砸出一击阴火鬼雷。 符九阴见龙辉使出煞域武学,不免惊讶万分,也就在他心神动荡之际,便被龙辉一招「剑灵」 削去一只耳朵。 这些分身虽不畏伤痛,但如此狼狈之态却让符九阴怒火中烧,也使了一招阴火鬼雷回敬龙辉。 半空之上,六道身影相互厮杀,谁也占不到便宜,战况再度陷入胶着。 龙辉挡住符九阴一掌后,趁着空隙之际,用余光朝黑纹煞旗瞥去,只见阎罗王双手握旗杆,一脸凝重地望着战场。 龙辉暗自冷笑道:「看你这狗王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等三少一到就要你欲哭无泪!」 阎罗王大喝道:「楚无缺,你还要龟缩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想给你那几个老朋友报仇吗!」 「如你所愿!」 冷峻清亮的声音响起,只见楚无缺踏风而来。 目光一扫,宛如利剑出鞘,凡是触及他眼神的阴兵无不魂飞魄散,就连阎罗王也不由自主地连退五步。 符九阴哈哈大笑道:「剑圣果真非凡人也,符某特来讨教!」 阴气凝聚,魂体分化,符九阴竟然再生出五个分身,看得众人是一阵惊愕,谁晓得他还究竟能够生出多少个分身,若符九阴再来几个分身,那天下间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只见楚无缺衣风一摆,般若忏凌空飞出,那拥有符九阴本尊实力的分身竟被一剑刺穿,随即剑锋发出舍利圣火,将整个分身燃烧殆尽。 一剑克敌,楚无缺趁势追击,剑指凝光,气走丹田,来了招以气御剑,般若忏宛如游龙走蛇,一口气便削去剩下的四个分身。 符九阴的分身虽有本尊的实力,但本质还是由魂气阴力组成的,遇上这佛骨舍利火连招架的功夫都没有,一个照面便被毁掉五个分身。 一剑立威,震慑全场,楚无缺马不停蹄地杀向正与龙辉等人激战的分身,一招神劫剑诀引发天地风云,四方阴风竟也为之所用,纷纷化作锐利剑气,将三个分身困杀其中。 楚无缺气凝双指,御气控剑,只见般若忏拖着一道璀璨火光飞入战场,一个眨眼便将黑煞灾祸平息消解。 若论功力楚无缺最多只是比符九阴稍强半分,黑煞灾祸所召来的鬼神、阴兽实力非常强劲,在正常情况下,楚无缺要斩杀一头也得花上数百回合,般若忏乃是舍利火淬炼过的辟邪圣器,不但蕴含佛骨圣火,更有白莲之灵识在内,完全就是阴邪鬼物的克星,无论是符九阴的分身,还是这些黑煞灾祸都难挡舍利火半分斩杀冥师,弭平黑煞,楚无缺仗剑而来,直取七阴岭之巅,欲斩阎罗祭红颜却见阎罗王大喝一声,握住令旗迎战。 只听金铁崩响,阎罗王被震得接连后退,手中令旗也是颤抖不已,但却未受损伤。 龙辉暗忖道:「这令旗也算是煞域奇宝,若给岳父一剑斩断,我们那还用花这么多心思去针对这个冥海。」 黑纹煞旗虽能挡住般若忏,但阎罗王却难敌楚无缺指剑气,方才交手的一刹那,他的气脉已经被剑气伤了三成,若非有冥海阴气相助,此刻早就趴在地上难起了。 虽然舍利火可以克制阴邪,但阎罗王毕竟还是拥有肉身之人,舍利火最多只是伤及他的功体,不会像符九阴的魂气分身那般一个照面便被剿灭。 阴气入体,阎罗王伤势瞬间恢复八成,仍是神采飞扬,那双紫红色的瞳孔闪过一丝诡异邪芒,冷笑道:「剑圣果然名不虚传,本王再来讨教!」 只见阎罗王令旗一指,阵中倏然飞出成千上百的金铁甲片,甲片似被某些力量抽吸聚拢,立即形成了实体。 方才被般若忏斩杀的两大鬼神,四大阴兽已经天干地支一百零八凶煞再度出现,不同的是他们身上都披着一层厚实的甲胄。 龙辉见状顿时醒悟过来,阎罗王是要以这些甲胄来防住舍利火针对阴气的神效,有了这些甲胄这些黑煞灾祸便想有了一尊身躯,舍利火就无法直接克制阴魂黑煞灾祸得护甲加持,舍利火对他们的伤害也大大减轻,它们再无顾忌,放开手脚一搏,各种邪功阴法同时使出,楚无缺心知不宜硬碰,立即抽身后退,撤出七阴岭。 看到黑煞灾祸再起,众先天纷纷抖擞精神,提元再战。 龙辉立即上前接应,谁料阎罗王竟然又召来新的黑煞灾祸,只见一名身披奇甲的鬼将踩着两只飞轮而来,飞轮周围裹着一层阴火,再看这鬼将手持寒铁长枪,腰缠血色冤魂绫。 鬼将喝道:「黄口小儿,且接爷爷一枪。」 枪法勇悍无匹,威力十足,比白翎羽还要强上几分,龙辉不敢托大,鼓起全力一刀劈去,只听咚的一声,鬼将被劈得连滚带爬。 趁胜追击,解决此鬼!龙辉把心一横,持刀再战,那名鬼将也是勇悍,一个鲤鱼打挺挑了起来,抡枪便刺,虽被龙辉压制,但却力保不失。 三十六天凶和七十二地煞有战甲护体,行事更加横行无忌,劈头劈脑地便朝儒佛两大先天打来;赤朱鬼神再次生出六条胳膊,拿着六大邪兵卯上杨烨;魑魃鬼神摇身一变,从身上抽出几根骨刺,吹了口阴气,那些骨刺顿时变作漫天蝙蝠,缠得袁齐天极为厌烦;鬼车鸟披上甲胄,战意更浓,怪叫嘶鸣地扑向洛清妍; 蜚兽狂吐烈焰阴火,无畏剑仙气芒;化蛇召唤阴水冥冰,再借着奇甲对抗光明业火,沧释天一时间也难取上风;鸠岭阴兽又是喷毒又是扑咬,每次被仙宗以混元道胎打趴,却又很快爬起来,继续杀敌,弄得仙宗是好不纳闷。 楚无缺、魔尊和愆僧也被成千上百的阴兵缠住,虽然实力不强,但却胜在数量众多,饶魔尊愆僧这等高手也难以脱身。 战场之中唯有楚无缺能够游刃有余,舍利火所到之处无不是百邪俱丧,他便在战场上左右游走,先去斩杀一只天凶,再去刺死一只地煞,然而又替洛清妍断去鬼车鸟一只首级,替于秀婷削去蜚兽一条腿……剑圣游走战场,阴魂胆裂纷纷,然而黑煞令旗却是诡异无比,只要阎罗王一挥旗子,伤亡的鬼神阴兽马上就变得生龙活虎,端的是杀之不尽,斩之不竭,十二先天曾多次想仗着一身武艺强行冲到山顶,直接破去冥海阴气,但却又被这些黑煞灾祸死死黏住,脱身不得。 洛清妍将妖族十大神通轮番打在鬼车鸟身上,虽将它打得眼瞎腿折,掉毛断翼,但这只扁毛畜生却在几个呼吸间又恢复原样,气得洛清妍那高耸的酥胸不住起伏,跺足暗骂这劳什子黑纹煞旗真不是东西。 打到这个份上,龙辉越发盼望慕容熙的捷报,然而也就在这时,阎罗王将令旗抡起,不断地旋转,只见黑煞灾祸消散,除了与龙辉激战的那名鬼将外,其他的阴兽鬼神通通化作阴气,重新凝聚成团,只见半空之中赫然浮现出一颗绛红雷球。 洛清妍花容失色,娇声喝道:「大伙小心,是末日黑煞劫!」 末日黑煞劫乃是黑煞令旗最强的威力,可见阎罗王是要豁出全力打赢此战。 阎罗王嘿嘿一笑,令旗一指,那颗足有十丈大小的雷球竟砸向楚无缺。 龙辉和洛清妍、于秀婷脸色同时大变,阎罗王是要集中全部阴气击杀楚无缺,毕竟这口般若忏对煞域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雷球砸下,无人有把握能够硬接此招后,就算是龙辉也得依靠御天借势来瓦解,恐怕是天佛以菩提金身护体也难以保全自身。 雷球轰隆隆地落下,澎湃的阴煞已经将楚无缺方圆十丈压得粉碎,洛清妍又急又气,想要出手援助却发现已经是来不及了。 巨大的死亡阴影笼罩八方,楚无缺却是一片清明,口中轻轻念叨:「白莲你若有灵便助楚某一臂之力吧!」 说话间,楚无缺祭起圣灵七绝,对着雷球一剑扫去。 不知道是楚无缺功力加持,还是白莲显灵,总之般若忏爆发出夺目的金华佛光,舍利圣火凝聚成了一把巨大剑芒,好似天火降世,那颗巨大的阴雷被劈成两半,然而舍利剑芒余威犹存,朝着山顶上的阎罗王射去,只听轰隆一声,阎罗王被打得四脚朝天,口鼻溢血,若非有黑煞令旗护体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一剑破阴煞,雄壮惊天地,全军士气大振。 人人都在喝彩之时,龙辉却又有种怪怪的感觉,为何所有的鬼神阴兽都聚齐起来化作雷球,偏偏这个脚踩阴火轮的鬼将还在这里与他交手呢?却闻山顶之上传来阎罗王一声冷笑:「剑圣果真超凡入圣,可惜还是难逃算计也!」 话音未落,却见两道人影毫无征兆地从两侧扑来,将楚无缺瞬间困住。 楚无缺沉着应对,左手发剑气,右手舞佛剑,一口气便将两人的胳膊削断。 虽是断臂,两人却毫无怯意,只见他们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红芒,身子顿时化作幽蓝的阴火。 洛清妍和于秀婷花容顿时大变,这分明就是阴火鬼雷的前兆起手式,那边的魔尊更是惊愕,出言提醒道:「是楚江王和卞城王,楚剑圣快退!」 在众人看来,楚无缺的般若忏就是最大的皇牌,魔尊也不想这张皇牌出了变数,所以他对楚无缺的安危也是极为紧张。 以普通魂体引发的阴火鬼雷堪比沧释天的丹鼎火种,更别说两大阎王这自杀式的绝招。 这两大阎王以燃烧元神和血肉为代价发出的阴火鬼雷威力更是可怕,恐怕还在方才那颗雷球之上,再加上这两大阎王一露面便是要与敌同亡,可谓是出乎仍何人的意料之外。 阎王攻得急,剑圣守得妙。 楚无缺剑锋一动,舍利火顿时汇入剑气之中,使出凤翔剑诀,凤凰展双翅,分别迎上楚江王和卞城王,融合了佛门生活的凤凰羽翼显得更为绚丽,将阴火鬼雷截下。 只听轰隆巨爆,两大阎王形神俱灭,而楚无缺却是毫发无损。 然而两大阎王豁命一击也并非全无效果,般若忏所绽放的舍利圣火被阴火鬼雷抵消了大半,但这佛骨舍利火一旦烧起便永不熄灭,只要几个呼吸便可恢复过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变数突生,一道人影从阴兵之中冲出,竟是冥师符九阴的一个分身。 只见这个分身身披奇异战甲,将一条赤金铁链朝着般若忏甩去,咕咚几声便将般若忏缠个结实。 楚无缺怒喝一声鼠辈,双指点出一道剑气,剑气直取分身灵台之处。 按理来说冥师分身是不畏伤痛,但这个符九阴却运功抵御,只见他双掌迂回轮转,再度施展大轮回劫,硬拼剑圣锐气。 无舍利火的加持,楚无缺要胜符九阴也非易事,两招相碰,楚无缺难取甜头,符九阴亦被对手震退。 舍利火再度燃起,眼看便要恢复过来,然而煞域后手却是层出不穷!与龙辉交手的那个鬼将虚晃一枪后,丢下长枪便走,踩着阴火轮朝着楚无缺奔去,奔走之时,龙辉看到鬼将盔甲的缝隙中透出丝丝绛红阴气,这哪里是什么黑煞灾祸招来的鬼将,他分明就是傲心,那身盔甲只是用来保护其元神和掩盖身份所用的,让人误以为他只是黑煞令旗招来的傀儡,从而窥准机会对付楚无缺。 既然傲心已经出现,那么现在与楚无缺交手的符九阴便是他本人。 看到这里,龙辉已然看出对方意图,傲心和符九阴宁可暂时放下轮回殿,为了应对眼前的危机。 佛骨舍利火出世已经是煞域的头等危机,再加上般若忏落入剑圣之手,煞域可以说是败局将定。 试想一下,手握含有舍利火神剑的楚无缺,煞域中还有谁是对手,别说那些什么阴兵鬼将,就连拥有符九阴全部功力的分身碰上也是见面就死,如此威能可见一斑。 符九阴和傲心若给楚无缺拿着这口神兵参战,不消两日便会打到轮回殿跟前,到时候他们两还没看到奈何桥的影子就被这十二个先天高手剁成肉酱了,于是干脆放下轮回殿的大事,安排种种假象,先要对付楚无缺。 联军在与时间赛跑,煞域又何尝不是,只有瓦解楚无缺这个致命威胁,煞域才有笑到最后的可能,于是符九阴与傲心再召回楚江王和卞城王后便着手安排,先让阎罗王拿着黑煞令旗镇守七阴岭,用黑煞灾祸引出楚无缺,然后再用各种铠甲护住一众鬼神阴兽的身躯,让人以为这是应对佛骨舍利火的方法,随后用「末日黑煞劫」 以及两大阎王的性命换取瞬间的舍利火熄灭,为符九阴和傲心制造出这一刹那的空隙。 这两人为了取得这瞬间空隙也算是煞费苦心,先是符九阴不惜损失八个分身,造出他和傲心此刻正在轮回殿的假象,紧接着又是傲心装成鬼将参战。 这其中傲心所担当的风险是最大的,首先他得隐瞒身份,不能过多显露他本身的绝学,因为在场中有一个沧释天,只要这个邪神看出半点端倪,再通知楚无缺,那他傲心就只能魂飞魄散,这隐藏武功却又是凶险万分,这在场的先天高手有谁是善男信女,一个不小心也是被打得魂飞魄散。 所以傲心既不能显露武功,又要在龙辉刀下活命,当真是九死一生。 佛骨舍利火暂时的熄灭,傲心也换来了最大的机会,当即甩开龙辉直扑楚无缺而去。 符九阴见到傲心已经出手,他也不再保留,鼓足十成元功,将大轮回劫发挥到了极限,黑色旋风夹杂着绛雷血电扫向楚无缺。 两大高手围攻,楚无缺依旧沉稳,剑化绵柔气团,般若忏虽然无舍利火加持,但也不含糊,只见剑气缠绵柔韧,将大轮回劫荡地七零八落,这招正是「灵柔剑诀」,以柔制刚,后发制人。 绵柔的剑气犹如细针般渗入符九阴的体内,全身气脉不禁一阵酸痛,差点就要吐血三斗。 傲心喝道:「九阴,冥帝锁魂界!」 符九阴强忍剧痛,迅速捏动手印,召唤四方阴气,傲心亦是捏出同样的印决,两大高手同时爆发出最强功力,澎湃的冥力阴气冲向楚无缺。 然而却没有一丝劲力落在楚无缺身上,而是在周围不断地旋转抽吸,这种做法别说伤及剑圣,就连个普通人也不会受伤。 洛清妍花容顿时大变,娇叱道:「速离此地!」 她话音未落,楚无缺周围的空间为之一陷,一股黑暗从中涌出将楚无缺卷入其中,堂堂剑圣瞬间消失。 傲心哈哈一笑,说道:「成功了,九阴吾等可以放心回去也!」 符九阴回心一笑,转身便走,阎罗王见状再度召出黑煞灾祸。 替两人断后。 洛清妍气得银牙直咬,连连跺脚,虽然楚无缺下落不明的,但她却不担心丈夫的安危,因为这种招式根本就伤不了楚无缺半根汗毛。 冥帝锁魂界是以强大的真气撕开一个境界,把人困进去,然而这种撕裂的境界并不牢固,就算什么都不做十几天就能出去,这种境界里面什么也没有,对人是毫无损伤。 妖族和魔界都有类似的武功,但却没人愿意去学。 学这种又耗费真气,又不能伤人的武功,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把人丢进去又有什么用?饿死渴死对手么,说出去那简直是一个笑话,一个高手不吃不喝个把月还是生龙活虎,更别说楚无缺这种先天高手,能够困他五天就算是奇迹了。 这么也有一个大好处——就是让傲心和符九阴保全了实力。 若他们直接攻击楚无缺,哪怕是取胜他们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后果可能是符九阴重伤,傲心魂飞魄散,而这个冥帝锁魂界则是最好的选择,仍谁也不会想到煞域如此费尽心力,搭上两个阎王,又让主将冒险,就是为了施展这么一个「鸡肋」 招式,但偏偏这个鸡肋却收到了最大的效果,替煞域争取了足够的时间!阎罗王嘴角勾出一丝冷笑,心忖道:「没了佛骨舍利火,就算你们十一先天豁出全力,也休想轻易拿下七阴岭,本王再怎么不济也能再拖你们三五天!」 得意之际,再度召出新的黑煞灾祸,一名红潮飞来,所过之处山石尽毁,定神一看竟是一群红色的怪虫,洛清妍提醒道:「此乃血蝗,无物不啃,千万莫让其近身!」 红潮如浪,龙辉眼睛瞥向七阴岭之上,心里更是焦急,就在他手心蓄满汗水之际,忽见山峰之上传来一阵巨响,刹那间阴气涣散,黑煞灾祸威力大减。 龙辉大笑道:「阎罗王,别以为就只有你耍阴的!」 攻破冥海,联军顿时士气大振,眼前已是畅通无阻,那些阴兵失去黑煞令旗的加持,根本就难以抗衡恒兵的满腔阳火,转瞬间便节节溃败。 楚无缺暂离战场,洛清妍憋了满肚子的怨气,那只鬼车鸟就成了她的出气筒,玉手翻飞,化出凤凰真身,打得鬼车鸟断头折翼,当场坠地。 袁齐天抡起钨铁棍,硬生生砸烂魑魃的脑袋。 杨烨的真气凝体,只见那物外化身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睁开,射出道道金光,将赤朱的六条手臂打断,随后破军戟一挥将赤朱拦腰斩断。 龙辉一步当先,踩着山壁直冲山顶,虽然攻破冥海,但阎罗王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慕容熙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受伤。 刚到山顶,竟看到慕容熙正在与一名鬼将交手,但他却是处在绝对的下风,那名鬼将领着几百阴兵正围着慕容熙厮杀,慕容熙以轻功躲闪,但却隐而不发,对那个鬼将处处留手。 龙辉看得好不纳闷,于是大喝道:「三少,我来助你!」 只见龙辉抓过一名阴兵,将其焚烧,一个阴火鬼雷朝着那个鬼将砸去,慕容熙顿时脸色一变,叫道:「不要伤害她!」 只见他双手交叠挡在鬼将之前,顿时被炸得口吐鲜血,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而鬼雷余威却将鬼将的头盔震碎,龙辉看清那鬼将的面目,不由大吃一惊,脱口叫道:「北城姑娘?」
推开大门,似乎没有人在家,松了一口气的黑雪姬感觉脱下鞋子,准备进去 洗个澡,毕竟和藤井直人纵欲玩了一下午,身上汗液,精液各种体液混杂的味道留了不少,而且沾的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进了客厅,发觉上面留了张便条,黑雪姬走过去用大眼睛扫了扫,原来是大场浩留下的,告诉她和大场启助今晚要在朋友家住宿玩航模,不回来了。 黑雪姬只是笑了笑,没做什么表示便直接走向了浴室,褪下了连衣裙开始洗澡…… 大概是因为有些累了的缘故,黑雪姬在浴室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雨,夜也被乌云过早的染上了墨黑色,至少在盛夏,如果是普通天气下,天是不会黑的这么早的。 黑雪姬随意的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了浴室,突然一双大手搂住自己,厚厚的嘴唇贴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乱亲起来,这时候做出这种动作的人,黑雪姬知道最近时间只有一个人才会这么做「启助叔叔……不要……那么着急……」 黑雪姬娇吟了一声,但是仍没有阻止大场启助,或者相反的说也许更挑逗起了大场启助的情欲,大场启助一只手搂住黑雪姬纤细的美腿,直接向上一抬,抱起黑雪姬走向自己的卧室…… 「还真是急不可耐呢,大概他也看了便条,知道大场浩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这么想着的黑雪姬被大场启助粗鲁的直接抱进卧室,扔到了床上…… 大场浩谢绝了神木筑的邀请,冒着雨从神木家向着自己家方向跑着,本来说好要在神木家留宿,不知道为什么,大场浩总觉得放心不下黑雪姬,最近她时常心不在焉,也许是病了吧,这么想着的大场浩看到外面淅淅沥沥的夏雨越来越在神木家坐不住了,在他看来,作为男朋友,就应该在这种时候跑回去陪黑雪姬。 大场浩这次突发奇想向来一次浪漫,没有打电话回去通知黑雪姬自己要回家,因为他觉得在黑雪姬最困扰的时候自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黑雪姬肯定会兴高采烈的扑向自己奖励自己一个香吻吧,脑补着这样的情节,大场浩脚步越发的轻松起来,没多长时间就跑回了自己家门口。 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摸黑拿出了钥匙开门,大场浩有点奇怪,今天怎么家里漆黑一片的,什么灯都没有开。 迈进家门的大场浩刚想唤声,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那是女性独有的混杂着痛楚,欲望以及暧昧的声音。 大场浩一阵奇怪,没有出声,轻轻迈步向着声源走去,竟然发现是自己父亲,大场启助的卧室里发出来的。 大场浩慢慢走过去,大场启助的卧室房门只是虚掩着,留下了一条缝隙,透出了昏黄的落地灯发出的暗光……大场浩鬼使神差的靠在门边向里望了去,一个让大场浩惊的目瞪口呆的景象出现在自己眼前。 昏暗的落地灯光下,黑雪姬微微翘起着小嘴,两只纤细的美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父亲大场启助的腿上,蜜穴紧紧地套住粗直的肉棒上下起伏着,随着抽插的节奏,两人一唱一和的发出宣泄欲望的呻吟声。 「启助叔叔……快一点……再快一点……好刺激……」 黑雪姬粉红的小嘴一张一翕,呼着热气说出了催促身下男人加快速度抽插自己蜜穴的情话。 听到这里大场浩顿时脑袋轰隆一声,不知道有多少鼓啊槌啊在自己脑子里敲,全然不知所措,想走,腿似乎又不听使唤,全身变得使不上力,只能直接瘫坐在门缝边,嘴张的大大的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卧室内的两人沉迷于肉体交欢之中,没有发觉门外大场浩的动静,大场启助听到黑雪姬的魅惑的声音果然下体向上挺动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惹得黑雪姬又是一阵娇吟「啊……对……啊……就是那里……啊……深一点……呀……啊……轻一点……」 本来下午才和藤井直人刚刚疯狂的做了数个小时,现在蜜穴又受到大场启助的冲击让黑雪姬刚开始时候的确下体泛着强烈的酸楚感,不过随着肉棒在自己下体一进一出,渐渐的小穴里分泌出了不少蜜液,身体也慢慢变得燥热起来,酸痛的感觉少了不少,代之而来的是阵阵酥麻舒爽的感觉,难道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不会自己的身体也喜欢上这种天天每日每夜无论是谁只要有肉棒抽插就快乐的生活了吧? 不过这个想法在黑雪姬脑袋里停留了还不到五秒钟,就被大场启助一波波的攻势冲击的只能抛到了脑后,专心将注意力集中到不断被抽插的腔道内的膣肉上去了。 大场启助此时也喘着粗气腰部用猥琐的频率带动着肉棒做活塞运动,忽然大场启助示意身上的黑雪姬调转身位,让她转过去,直接变成背身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当然即使在调整身位的过程中,两人的交合处仍然紧紧连在一起,而且黑雪姬还利用转身的机会带动着蜜穴紧紧的裹着肉棒研磨了一圈,这个动作爽的大场启助直吸气。 黑雪姬变成背后冲向大场启助的座位后,大场启助一边继续用肉棒向黑雪姬的蜜穴里狠狠的捅着,一面大手抓住黑雪姬粉白的胳膊,每当自己想上挺动肉棒的时候,自己就用力向下拽黑雪姬的胳膊,带着黑雪姬的身体向下迎向自己向上挺来的肉棒。 这种玩法给大场启助带来了不少快感,但是却增加了黑雪姬不少痛苦,因为这样每次肉棒都会顶到自己的子宫口,本来下午的时候那里就被藤井直人不知轻重的顶过好几次,此时又被大场启助这样玩,黑雪姬腔道深处渐渐有些支持不住,瘫软着身子,躲在大场启助的怀里任凭对方轻薄。这样的动作在屋外的大场浩看来,更像是黑雪姬主动黏着自己的父亲索欲一样。 大场启助抓着黑雪姬的胳臂,慢慢的手部随着下体力度不断加强滑向了黑雪姬的手腕,不知道被什么突然咯了一下,大场启助微微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串套在黑雪姬纤细手腕上的水晶手链「哦……黑雪姬……你这水晶手链是哪来的?」 大场启助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好奇的问着黑雪姬。 「啊……啊……是……是浩君告白那天……送给我的……」 听到黑雪姬这句话大场启助突然没了声音,只是下体一味的抽插着,黑雪姬似乎察觉到了背后大场启助此时不满阴翳的脸,吐着粉舌轻轻道歉「啊……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提……浩君……」 说着黑雪姬还用蜜穴狠狠的夹了一下大场启助的肉棒,希望用这种方式表示对自己的口不择言的歉意。 大场启助轻轻的哼吟了一声,随手叹着粗气回应到「没……没关系……不过……这个手链……我……送你……个新的吧」 「可是……啊……启助叔叔……好厉害……可是……换掉的话……浩君该……起疑心了……」 大场启助的一阵猛顶让黑雪姬的小嘴里有绽放了一连串的娇媚呻吟,甚至撩拨得正在门外缝隙偷看的大场浩下身都起了反应。 「没……关系……我送你一条白金钻石手链……颜色和这个差不多……他……不会发现的……」 大场启助似乎也有些吃不消黑雪姬蜜穴紧凑的包裹吸附,开始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很勉强。 「那……谢谢……启助……叔叔了……啊……」 黑雪姬突然一声媚叫,大场启助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说完手链的事情,大场启助直接开始猛烈做起了最后的冲刺,让黑雪姬开始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婉转…… 门外的大场浩这时候心里却疼的如同滴出了血,用手紧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他想冲进去,但他也怕,他害怕冲进去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父亲和爱人同时背叛自己的情况,看到黑雪姬伴随着自己父亲不断的冲刺下已经开始偷偷摘掉自己那天冒雨买给她的手链时候,大场浩眼睛已经抑制不住的扑簌簌的留下了两行浊泪。 卧室里的呻吟声,低喘声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急促,大场浩听着这股淫乱之声混杂着外面模糊不清的雷雨声,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此时的大场浩不知要做什么好,也不知要想些什么好,流着泪在门外拾起身,踉跄着向着玄关夺了大门,冲了出去。 墨黑的雷雨之夜如同怪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一样,没多久就把大场浩的身影彻底吞噬的了无痕迹。而大场家内,就只剩下大场启助与黑雪姬沉迷背德肉欲的淫乱交合声了。 …… 清晨的露水打醒了躲在公园滑梯底下一夜的大场浩,缓缓的直起身,揉了揉眼睛,大场浩头脑似乎出现短暂的失忆,隔了几秒钟,大场浩才想起昨晚如噩梦一般的场景,脑子里不禁传来一阵刺痛如果那真是一个噩梦该多好,可惜的是黑雪姬在自己父亲肉棒上扭腰献媚的身影直到现在仍然清晰的刻在自己脑子里,无论自己怎么摇头也甩不掉。 雨也已经停了,叶子上滴答着昨晚倾泻了一夜的雨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带着明显频率的节奏声突然让他极其不适,慢慢的拄着滑梯的边缘,大场浩抬起身,开始向家走去。 早上的大场家看起来很安宁,似乎也见不到昨晚的那种淫靡气氛,连初入玄关的大场浩看着黑雪姬在客厅不紧不慢的准备着早饭的情况都错以为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夜噩梦。 不过转眼间大场浩的想法就被现实击的粉碎,在黑雪姬右手腕上,取代自己原来廉价便宜的水晶手链的是一个漂亮的白金钻石手链,如果是别的也许大场浩还认不出来,但是这个手链大场浩太熟悉了,这是他母亲大场直子的遗物,当年母亲最喜欢的一样首饰,每当自己想念母亲的时候,都会偷偷到父亲的卧室翻出这款手链来睹物思人。 大场浩此时手握得紧紧的,恨不得把自己牙齿咬碎,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如此绝情,为了新欢不仅背叛了儿子,也背叛了妻子——大场浩过世的母亲。 「呀,浩君,你回来了啊,怎么也不说话。昨晚在朋友家玩的高兴么?」 黑雪姬似乎发现了一直站在玄关门口不吭声的大场浩,放下手中的碗筷,向大场浩走去。 「启助叔叔已经吃完早饭上班去了,浩君吃过早饭了么?哎呀,浩君,你浑身怎么都湿透了?」 黑雪姬走近大场浩的身边,看到大场浩湿漉漉的汗衫贴在身上不禁有些惊讶。 「我……」大场浩想说什么,不过还没说出口,突然脑袋一晕,直接不省人事的朝着黑雪姬的身体方向倒去……
原名:Well-bred family 译名: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译者:skeylo当头一个黑人把他那根紫黑发亮的肉棒插入伊丽莎白娇嫩的阴道之后不久,看守们就放开了伊丽莎白。而接下伊丽莎白的反应,却让我们几个人大吃一惊,她完全地,而且显然是主动地,立即就沉浸在被一根大肉棒抽插的喜悦之中了。 她的腿大大得分开,脚尖绷紧直指向天空。伊丽莎白达到高潮时喊的声音很大,非常响亮,她甚至丝毫没有抑制她对「被肏」的反应。 当第一个黑人射精后拔出鸡巴,伊丽莎白满眼都流露出对于那根大鸡巴的饥渴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第二个男人那长长的黑色鸡巴,上下摇摆着阴道努力让他过来把鸡巴插进去。 我扫了博格斯一眼,他看起来完全不知所措、惊愕失声了。他的妻子,我的妹妹,完全在享受着性爱的经历,丝毫不在乎周围观察和起哄的人群。 一旦一个男人射精了,另一个男人就会上来填补他的位置。过一会儿就会有男性看守过来检查每个妇女的阴道,用手指把女人阴道中男人的精液舀到下面的罐子里。然后他凶狠地盯着我,示意我去舀取母亲阴道里的精液,我几乎要被吓得尿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扒开母亲的阴唇,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我出生的时候经过的那条腔道,把里面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扒拉到罐子里。我仔细地不让这些液体溅到罐子外面。安德烈告诉我们说,一旦这个罐子装满了,「配种」这一关就算过了。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耶利亚也正从我妻子的阴道内舀出那些精液。 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装满这些罐子。母亲第一个完成了,至少完成了「阴道配种」。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在大声呻吟着,但是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但是男人们还在不停地向她们的阴道内射精,以装满那些罐子。 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母亲的整个阴部都成了亮红色;她雪白硕大绵软的乳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布满了许许多多暗红色的痕迹。男性看守走过去解开母亲的双脚,然后在我的帮助下让母亲翻过身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将母亲的那对雪白肥硕的的乳房从母亲的身子底下掏出来,我觉得这样会让母亲感觉上舒服一点,这也就是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唯一还能帮到母亲的地方了。 看守将母亲的腿分开,再次绑在柱子上。他把母亲那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用力地分开,将手指从她的阴道里蘸点精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母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着,但是丝毫无法阻止看守的行为。当他可以将两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屁眼时,他把手指拔出来,扶着鸡巴瞄准母亲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他从后面肏着母亲的时候,我看得目瞪口呆。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鸡巴按摩母亲的屁眼。母亲最终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变得顺从起来,但是我能听见她在轻声哭泣着。 这个体壮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着把他的那些肮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屁眼里之后,他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母亲的后边拔出来,用手指着我,示意我也去用鸡巴捅母亲的屁眼。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当我退到后面离开母亲那已经精疲力尽全身瘫软的丰满的身体时,我看了一眼耶利亚,他轻轻摇头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的意思。我们不能冒险拒绝他们的要求。安德烈昨天夜里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有几个俘虏就是因为拒绝参与性爱而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母亲两腿之间,左手拉开她的屁股,右手把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屁眼。龟头刚一插进去,我就闭上眼睛,用尽全身之力猛地捅了进去,紧接着我整个人趴在了母亲背上。一开始我没有抽动,只是尽量习惯着母亲的约扩肌紧紧夹着我的鸡巴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实际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很舒服;母亲的肥硕雪白的臀肉的感觉上要比我之前几次从前面抓着爱丽丝的屁股要丰满的多。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 「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我别无选择。」 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屁眼插进去会挤压精液,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阴道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我继续抽插着,母亲的屁眼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紧紧夹着我的鸡巴。这是一种全新的很棒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母亲的屁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鸡巴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亲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肉棒对准了母亲的屁眼,然后「噗」的一声又重新整根插入。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合着我的那根大肉棒的进攻。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精液与我的精液从母亲的屁眼里涌出,与其他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阴部下面的罐子了。看守又从母亲的阴道里划拉出来一些精液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她的阴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阴毛乱糟糟的与半干的精液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腿合起来的动作。她满脸的精液混合着从她躺着的草垫上沾到的灰尘和草屑;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流满了汗水。 我站在母亲与爱丽丝之间,爱丽丝还没有填满她的罐子。爱丽丝和伊丽莎白看起来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又有四个人射在了伊丽莎白体内,有七个人射在了爱丽丝体内,精液流到了她的罐子里。母亲和我坐着等着,看着她俩,我们都想知道大妈妈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看守开始肏爱丽丝的屁眼时我只能干瞪眼看着,然后耶利亚也被迫去与爱丽丝肛交。爱丽丝扭动着身子声嘶竭力的尖叫着,但是在耶利亚拔出阴茎之后,爱丽丝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肛交这个事实,终于那个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在我们中间。 三个罐子都装满了之后,看守们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我们与大妈妈之间的地上,先知们走上前去举起罐子向欢呼的人群示意。几个看守扶着大妈妈站起来,她蹒跚着走过去与先知们站在一起。两个先知分享着装满了母亲的「种男们」精液的罐子;另外两个分享伊丽莎白的罐子,中间的那位先知与大妈妈一起分享爱丽丝的罐子。 大妈妈把手伸进先知们拿着的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糊糊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她把这些黏液都抹在了自己的一只乳房上,然后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只乳房上。大妈妈扒开自己的阴唇,将从罐子里掏出的第三把黏液深深抹在自己的阴道里。她把手指舔干净,身子转了整整一圈,向钦佩的村民们展示着。 每个先知都跟着大妈妈一样,将精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以及塞进阴道里,然后也把手指舔干净。中间的先知捧着爱丽丝的罐子献给大妈妈,大妈妈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用胳膊后面擦了擦脸。先知们喝完了三个罐子里的精液,把罐子放到地上,围着我们六个跪在地上的俘虏开始跳那种充满了无尽的野性、挑逗性的舞蹈。母亲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只是垂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眼前的地面。好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已经完全被经历的一切吓傻了。 大妈妈蹒跚着走到母亲面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阴道口上面层层叠叠的肥肉,拉开了大妈妈的阴唇。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的阴道前。母亲本能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宫」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舔,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大妈妈走回座位,然后由看守们抬着顺着来路继续走下去,跟着是国王,以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 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村民们夹道冲我们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糊满了精液的俘虏们。 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口交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肏的样子好像她们在妓院干了一辈子似的。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鸡吧插她屁眼;我打赌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边操屁眼。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动都动不了。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的女人,她是个能够潮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我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妓院里。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阴道在高潮是真的很敏感。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潮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 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震惊了。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而且我们并不总是做爱,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会从性交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她们只是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激。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看着男人们爬到她们身上肏她们时,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的尊严,像一群正在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下沉迷于性欲的反应,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她们像妓女一样拼命迎合黑人们的肏干;只是我对此并没有任何个人体验,只是通过与其他男人的交谈得知,那些不时逗留在我们新英格兰小镇的水手经常会给我讲述一些外国港口那些充满野性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无法知道这些故事到底是编造的还是真实的。现在我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对我家庭中的这三个女人来说是真实的。 安德烈斜倚在墙上,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一屁股坐在耶利亚和博格斯中间。这时天上开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脸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怎么了老公?」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 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对别的男人越好,在别的男人身下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就让他刮了。」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没生气……」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咯咯咯,」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 「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对我……还行吧……呜呜呜……。」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接上嘴…… 「嗞嗞……」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宁卉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好可爱。」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宁卉的呻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王总这番话看来感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魔力是不是会转到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你的卉儿……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
【一段恋母往事的追忆】 (十四) 母亲出来的时候,我正在清理着刚刚作完战的小弟。母亲进去时忘了拿上胸罩,出来上身光溜溜的,内裤换了一条,看得我心里直痒痒,可是小弟一时不争气,没能及时进入状态,不过母亲过来拿胸罩时,我又趁机揩了一把油,母亲在期间把衣服、裤子都穿戴整齐。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7点了,母亲和我都睡意全无。 母亲洗漱完毕稍稍化了些淡妆之后,过来拍了拍正在看电视的我「爽过了就快点起床,带妈周围转转去!」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我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言语刺激,胯下的那根东西马上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我坐着往母亲的位置挪了挪,拉着母亲一只手示意母亲坐下,母亲便顺势坐在我旁边,我又朝母亲靠近了一些,让母亲差不多是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我的左脚在她的背后,右脚在她的前胸方向,而母亲的美臀靠近我的小弟。 我掀开原先遮着下体的被子,以全裸的身体面对着母亲。母亲转过看电视的头,往我胯间看去,发现那根铁般的阳物正面目狰狞地直视着自己,脸上似笑非笑,伸出右手来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它,说道「你这失恋恢复得挺快嘛!」一语双关…… 「妈,不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心药到了,肯定药到病除了。」 「去你的,你的心药不是在她自己学校吗。」 我拉着母亲的手放在火热的小弟上,母亲会意地握住了它,而母亲掌心凉爽的温度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不禁舒服地在小弟上使了使力,让小弟和母亲的掌心可以更加亲密地接触。「这个心药可是仙丹哦!」我把右手隔着衬衫盖上了母亲的乳房。 「这次把你医好了,下次再犯病,老娘可不伺候了。」母亲说着,在手上一使劲,握得我的小弟怒火中烧。 我左手按着床支撑着身体,挑衅地在母亲握着的手里做了一个抽插作为回应。 母亲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伸过来放在蛋蛋下面,托着蛋蛋,那种凉凉的感觉,很受用。她的右手紧接着以很快的频率开始撸动起来。 幸好我刚才已经射过一次,感觉不是很强烈,不然以母亲的手速,我想我肯定很快就缴械了。我故意忍着快感,把注意力分散到母亲的身上,解开母亲的扣子,把手放在母亲的胸罩上方来回抚摸,进而探进胸罩,将小白兔往上一提,开始逗弄那粒葡萄。葡萄没过一会儿就坚硬得像一块紫玛瑙,我看了看母亲的脸,母亲的目光却在我的胯间,她的手仍在卖力地撸着,只不过隐约可以听见母亲喘出的粗气。 我把母亲按躺到床上两次,但是母亲都挣扎着起来了,看着母亲不肯就范,心里有些烦躁和失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母亲见我这副态度,也没说什么,转身半蹲到了地上。我看着母亲凌乱的衬衣和里面的胸罩,有些莫名的兴奋,下意识地把身子尽量往床沿挪,右手伸过去托了托母亲的乳房。母亲的手速明显放慢了,之后又换成了左手,可是左手的动作依旧没有奏效。我心想,只要我忍下去,一定可以推倒母亲,而母亲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母亲迟疑了一下,突然把头贴近我小腹,我当时没有经历过这场面,一下没搞懂母亲的意图,而小弟感觉进了一个温暖的包裹,还有一种异样的吸力,我才意识到,那是母亲的嘴,母亲在给我口交,那种黄书里才看到过的,竟然在我身上上演了。当时的我无比激动,手也不知道往哪放,放母亲的乳房上或者背上,都怕影响了母亲的起伏动作,最后我轻轻抚上了母亲的脸,摸着母亲的耳垂,书上说的,耳垂是敏感区…… 小弟在母亲的口中不断进出着,这时我才发现我起初的想法多么的幼稚,母亲双腿的夹弄比起嘴来,简直毫无吸引力。 可能是由于母亲动作的幅度不够大,速度太慢,那次异常的持久,而母亲有些累,一会儿后,放开我的小弟,坐在了旁边的床上,示意我要休息一下。我尝到了鲜味,哪里肯就此放过,马上站起来,挺着鸡鸡,站在了母亲身前。母亲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拿我毫无办法,只好再次把它含入了口中。这回母亲的头发不像刚刚那样时而挡住她的脸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的脸以及那微微蹙着的眉头。 我自己也开始配合起母亲,慢慢地抽动起来,也为了能更加深入。母亲自己反而停止了动作,有点享受般地接受着我的进出,有几次太深了,母亲才会吐出我的鸡鸡,咳嗽一下以缓解喉咙的不舒服。以我后来的经验看,母亲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因为我的小妖精第一次为我口交的时候,牙齿老是碰到龟头,划得我有一下没一下的疼,而母亲却没有,稍微深一些,她也能忍受得了。 母亲捏了捏喉咙,又把小弟含回去,我托住母亲的下巴,为了更好地加速。 因为母亲的下巴有点圆润,我一边前后进出着母亲的嘴,看着她精致的鼻梁,一边开始抚摸起母亲的下巴。母亲从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我没有停下抚摸,母亲开始主动起来,而且喉咙里不断发出「嗯嗯」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下巴到喉咙的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听着母亲的呻吟,看着自己在母亲嘴里进出的样子是一种享受,一会儿我就有点把持不住了。母亲也感觉到我要射了,但是没有把我吐出来,而是双手并用,加快了速度。射在母亲嘴里之后,母亲还含住好一会,小弟软得差不多了,她才放开,去卫生间漱口。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口爆母亲,这比进入母亲的身体更加难以想象,在此之前,我最多只是想象着进入母亲,而我人生的第一次口交,竟然是母亲帮我完成的,有时候我家的小妖精还会因为这个吃醋。 母亲出来之后,问我说服务周到不周到。母亲突然变得这么直白,倒让我有些不适应,既然母亲肯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后来想想,母亲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太难理解了。我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自然回答是周到。 母亲说「那就赶紧找个女朋友去,让她天天给你服务!」 说起女友,我有点不快,我告诉母亲说才分掉,哪有心情找。母亲不以为然地说「屁话,你刚刚没心情了?」 「那找了女友之后,我还想要你服务怎么办?」我恬不知耻地看着母亲,脸上一副淫邪的笑容。 「我还不了解你?讨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有女朋友的时候天天往外头跑,没了才想起给家里打电话哭爹喊娘。」 我摇晃着母亲的手臂,跟母亲撒了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娇,是我本来就很幼稚,还是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像一个小孩,我不知道。「娘,我以后不会忘了娘的……」 「鬼话连篇,给你媳妇发现,看你媳妇到时不要了你的命!」 「那就媳妇、老妈一起上!」 母亲一下憋红了脸,啐了我一口「还真不要脸了……你以为她愿意?」 「她要是愿意呢?」我在母亲的屁股上捏了捏,弹性很好。 母亲用手一打「那上她去,老娘可不给!」 突然发现母亲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姿态,现在倒更像是我的恋人,至于给还是不给,在她的语气中,已经有了答案。 退房的时候,出门正好碰上收拾房间的阿姨,那个阿姨还看了母亲几眼,又看了看我,眼神有些复杂,也不知道她收拾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我们的床单,或许有吧,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两个人是母子关系。 早上在酒店吃了早餐,坐车去动物园、游乐场玩了一遍,临近中午时,我们在周围找了一家当地的特色饭馆,吃了午饭。稍作休息之后,就直奔火车站买了母亲返回的火车票。期间,我算是吃饱了母亲的豆腐,尤其是母亲挽着我的时候,我用手肘时而撞母亲的咪咪,但母亲没有表示。 候车时,我才开始有些不舍,情绪显得异常低落,说话也无精打采的。母亲见了,狡黠地问「怎么,还没玩够?」 我淡淡地「嗯」了一句。 「熬着,十一回去打赏你!」母亲脱口而出。 这话一下子帮我清扫了刚刚笼罩着我的所有阴霾,整个人也变得无比精神,充满了对十一的期待。母亲见到我如此善变,咬牙切齿地在我手上拧了一把,疼得我直叫,不知母亲敏感的心是否感觉到,我想上她的欲望已经空前的强烈。 送母亲上了火车之后,又一次体会到离别是痛苦的,可是无法阻挡。黯然离开,我开始了对十一漫长的等待。
(一)玉女纯情 在台北市中心的信义高级中学,美丽的校园里面,连丽心一个人兴奋地走在校园一角,她对于这个美丽的校园有着特殊的感情。 (好棒啊!这几年来,一点都没有改变。) 25岁的连丽心,今年刚取得国文研究所的硕士学位,原本想要一直念完博士班的,因为刚与男友分了手,加上近来寡母的身体不好,弟弟连博文还在念中学,丽心不忍母亲再为她们操劳,所以打算回家来半工半读来照顾母亲。 丽心正巧看见自己曾经读过的学校,信义中学在征求老师,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报考看看,没想到学校校长大力推荐,而且董事会非常欣赏这位杰出美丽女校友,马上录取她来学校教书,让丽心觉得自己很幸运,非常的开心。 丽心看着校园操场上,十几名大男孩,在烈日阳光下流着汗水拼命练习着篮球,她不知不觉地走近篮球场边缘,看着球队他们练球,当看到一个球员投出一个精彩的三分球后,也热情的给予鼓掌。 「好…真帅ㄚ……」丽心大力地鼓掌喝采。 信义中学虽然是个私立的贵族学校,校区分成男生部及女生部,市区部这里是只招收男学生,女生部在郊区,学费是有名的超极贵;除了学校的升学率好之外,学校的体育风气极盛,在田径运动及球队比赛中,履履获得奖杯。 丽心站在一旁看了一会,一名男学生气喘喘的跑向她:「连老师……校长在办公室里……他请您去一下……」 「好的。谢谢!」虽然只是个学生,丽心仍然有礼貌地道谢,然后才慢慢走向顶楼校长办公室。 在篮球场边,一名体型高大的球员,转身问旁边的同学:「小刘,刚才那个漂亮马子是谁?干,脸蛋身材都长得不错喔1」「老大,你不知道吗?黄班导被您这么一吓,屁滚尿流的回家吃自己了。刚才那位,是新来的班导吧?」 「喔!这么年轻啊。嘿嘿……看来,我们大伙又有新乐子玩啰!嘿嘿……」 「是啊!是啊!她可真是水喔!嘻嘻嘻……」 「既然有对象了,还不快去问清楚!等一下到体育室找我,到时再告诉我。知道吗?」 「是!是!是!」 刚才对话的两个人是信义中学篮球队的人,那名老大就是队长罗连辉,他除了是篮球队的队长外,还统领一班校园的不良份子,因为他的家里最有钱有势。 他本人身材高大,干起架来又狠又凶悍,加上有个父亲是立法委员当靠山,还兼学校董事会的一席董事,所以在校园里面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是个让全校师生都很头疼的人物,连校长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众师生只能向上天祈求他能赶快毕业。 连丽心敲着门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您好,请问您找我吗?」 「喔,连老师,请坐这儿。刚才逛了一圈,怎么样啊?一切都还习惯吧?」 黄校长是个60岁满头白发的长者,把手搭在丽心肩头,慈祥愉悦地问候着她。 「谢谢校长,我一切都很熟悉了。」 「哈哈,我都忘记了,连老师也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当然对环境熟啰!」 「对啊,我在这儿当学生时,您就是我们的校长喔!」 「是啊!想想,我都老啦,不像连老师正是青春美丽呢!」校长边说边把眼光扫向丽心的大腿根,色瞇瞇的模样,就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样。 「谢谢校长。校长还有别的事要交代吗?」对于校长的失礼,丽心略微拉拉窄裙摆,夹紧大腿坐正了身体。 「喔,是这样子啦!三年七班的班导师,突然要离职,不知道妳是否能接任这班导师的工作,我知道妳才刚来几天。但是事出突然,我一直找不到别的老师来带这一班学生,所以跟妳商量一下,由妳接下这个班导的工作。不知您意下如何?」 「好啊!校长,没问题啦!我还求之不得耶,就让我来接导师的工作吧!」 「可是,这班学生不太好带喔,已气跑了好几个优秀的老师。」 「没问题的,校长,我会做好这导师工作的。」 「好吧,连老师,如果遇到困难的话,请马上告诉我喔!」 「谢谢校长!」 「对了,连老师,这是学校董事会给妳的聘任书,任期三年。恭喜妳!连老师。」黄校长递给丽心聘书的同时,一张大手就摸在丽心的大腿膝盖上,肆意地忘情抚摸着,脸上还露出垂涎欲滴的模样,丽心虽然心里略感不快,但也不太敢闪避。 「谢谢校长……」连丽心收下聘书后,赶紧匆忙起身告辞。 连丽心很快地忘掉校长的丑态,带着心情愉快的离开校长室。走在学校的长廊里,当老师是她从小学时代就开始的梦想,从小写的国文作文课,都会有一篇「我的志愿」,丽心一直都写说将来要当老师,当个作育英才的好老师,现在学校三年的聘书得到了,心情当然愉悦。 在校园的一个角落旁,封闭的体育教室里面,一男一女两个人,脱得赤裸裸的身体,两人成对纠缠在一起,用跳箱用的软垫当床,玩起成人的欲望游戏。男的是篮球队队长阿辉,阿辉有着184公分的高壮身材,黑毛绒绒的下体,凸出一根比成年男子更为粗大的阴茎,正猛烈的戳在一名有着成熟风韵脸孔的少妇身上;少妇的下体的阴户被巨大的阴茎蹂躏着,巨大的龟头一进一出地进出阴道,不时翻出红润多汁的嫩皮出来;少妇的前胸隆起的两座小山头,自己用双手拼命地挤压着,阿辉用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揉在乳头上面,夹住粉嫩的乳头,少妇发出又痛苦又舒服的淫荡声。 「啊……啊……好大啊……喔……亲哥哥啊……哦……干得我好爽哦……啊啊……」 阿辉用力的压制着少妇冲刺一阵子,才把她粉白的双脚架在肩头,用他八、九吋长的黑鸡巴,用力地抵进少妇的阴道里面,巨大的龟头掺杂着淫水,快速地进出少妇的下体,阴户被操弄得又湿又滑,发出两人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啪啪」 声。 「啊……我要出来了……啊……啊……」 阿辉经过一轮猛烈的冲刺之后,腰际一阵发抖,阴茎快速地移位到少妇的脸旁,对着少妇嘴里面喷出一大沱白色的精液出来。少妇一点也不嫌臭的全部把它吞进去,还伸出舌头舔弄着火红的大龟头,风骚满足的脸上,嘴角还残留着一点一点的白色精液。 「嘿嘿……刘老师,妳真是风骚喔!干,真他妈的爽喔!」 「嗯……阿辉,你今天好猛喔!你瞧,人家下面又红又肿的,你真坏喔!」 刘惠玲边骄憨的对着阿辉撒娇,还不忘用她的一双巧手,仔仔细细地帮他做清洁工作,把阿辉一根软软的蛇棍子,重新将它唤醒过来。 「嗯……老师的下面水真多,噗滋、噗滋的叫着,真是骚妞一个。嘿嘿!」 阿辉握着刘惠玲胸前一对肉球,津津有味的玩弄着乳头,分享刚才战况心得。 这个刘惠玲也是信义中学的女教师,已婚,今年35岁,自从一年前被罗连辉用暴力手段在学校教室里强暴之后,又被阿辉死命纠缠之下,心性渐渐转变,加上同样是从事教职的丈夫性欲薄弱,无法满足她,被阿辉粗犷暴虐的性格所吸引,从此以后甘心成为学生的禁脔。 「哇!阿辉的鸡巴又变大了,喔……好热好大喔……」 刘惠玲一说完,主动弯下腰来,张开她的小嘴含着巨大的龟头,「滋滋」有声地吃起鸡巴来了。 「嗯……真爽!下面的卵蛋也帮我含着……ㄛ……真爽!」阿辉命令着她。 刘惠玲点了点头,伸长着一根舌头,把阿辉一根肉棒子从上到下舔得湿淋淋的。等到巨根变大之后,她张开大嘴含住卵蛋,把两颗睪丸放在嘴里面拨弄着,然后再将舌头吐进阿辉的屁眼里,不怕腥臭地用舌尖挖着肛门口,弄着阿辉嗤牙裂嘴直呼过瘾。 「来,妳骑上来。」 听到学生这样的召唤,惠玲眼角含春,对着阿辉媚笑一下,才爬上阿辉的胸膛,大腿张得很开跨在阿辉的腰际旁,扶着一根粗大黝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毛绒绒的下体,把屁股往下一沉,慢慢吞进他的一根长黑棒子,直到整支阴茎完全吞进阴道里面后,才开始摇摆着身体,一上一下套着学生的肉棒。 「喔……好棒喔……刺得好深喔……喔……哦哦……」惠玲拨开长发,脸上充满妖艳动人的淫浪表情,嘴角发出荡人心魂的呻淫声。 「哦哦……好大喔……啊……啊……要死啦……哦……来了……喔……我来啦……啊啊……」 阿辉也没闲着,他用双手死命地挤着惠玲胸前的一对肉球,在乳房上面留下斑斑爪印,阿辉看着老师淫荡的模样,不禁动情地挺起下体相迎,鸡巴猛力地往上挺。 「喔……我又来了……啊……」惠玲高潮来临,全身一颤,阴道里面一阵收缩,吐出一大口淫汁来,身体软绵绵的瘫在阿辉身上喘息不已。 阿辉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翻身来到惠玲身后,趁着淫水的湿滑,马上将鸡巴用力插进阴户里面,开始用力地做活塞抽送。 「哦哦……要死啦……哦……干死我了……喔……阿辉……喔……操死姐姐啦……啊啊……」 阿辉看见惠玲的肛门小洞就在眼前摇摆着,忍不住伸出中指挖起屁眼来,痛得惠玲哇哇大叫,阴道一阵收缩,夹紧着大鸡巴,两人都痛快得喊爽不已。 等到阿辉弄松了肛门口,就用湿滑淋淋的大鸡巴慢慢往里面挤进去,惠玲的肛门口有一圈括约肌,很不容易突破,阿辉费了一番功夫才让巨大的龟头刺穿进去,龟头进入到直肠以后,就完全没有抵抗底让它长驱直入。肛门洞口的那一圈括约肌箍着阴茎舒服极了,箍着鸡巴更加硬直不容易软掉,阿辉痛快地进出惠玲的屁眼,虽然偶尔会带出一些粪便出来,气味不太好闻,但是两人仍旧沉溺于性欲的欢愉当中。 「哦……涨死我了喔……啊……快插要死我啦……哦……我来了……喔……我来啦……啊啊……」惠玲大声的呻淫着。 「嗯……喔……好紧啊……老师的屁股真是紧啊……哦……夹的真舒服……喔……啊啊……」阿辉用狗干的姿势,猛力无比地摆动腰际,让阴茎快速地进出肛门。 「哦哦……要射了……啊……要射啦……爽哦……喔……」在阿辉的几声低吼声中,阴茎抽搐几下后,龟头对着惠玲白嫩的屁股上,喷出一大口浓精出来。 这时小刘才干咳了几声进门来,小刘睁着大眼睛,看着刘惠玲妖艳的胴体。 「啧!啧!刘老师可真骚ㄛ,我在操场上就能听见妳的叫床声。嘿嘿……真是浪得可以啊!等一下我们也亲热亲热一下,如何啊?哈哈……」小刘一进来,就忍不住摸着惠玲丰满的酥胸,露出垂涎三尺的猪哥模样。 刚才小刘早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看到他两人的一场大战,下面的鸡巴早就竖立许久,都快把裤裆给撑破掉了,好不容易等到游戏结束,当然想要讨点便宜啰! 「不要啦,我要回家煮饭啰。我家那个死鬼快回来了,改天玩吧!」 惠玲说完后,扶着还感到酸麻不停的下体,捉着衣服一溜焉的想跑掉。小刘机警地拿住她的一套内衣裤,马上放进鼻子前面嗅闻:「嗯……真香!老师内裤的味道真好,还有些湿湿黏黏的,真是爽ㄟ!送给我吧!」惠玲知道内衣裤是讨不回来的,只能穿着外面的套装,夹着屁股离开。 「小刘,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有!有!老大,她叫连丽心,今年25岁,刚从硕士班毕业,校长派她来带我们这一班,看起来,我们以后日子有的玩啦!哈哈哈……」小刘得意地向阿辉老大报告搜集来的情报。 「好,真是好!那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把她拖出来公干一炮。」阿辉边说边挥舞着手势,一副斩钉截铁的坏模样。 「老大,别老是用暴力嘛,人家是国语文系的古典美人呦,多煞风景啊!」 「不然要怎样嘛?」 阿辉有些色急了,于是小刘在阿辉耳边嘀嘀咕咕,两人就商量出一个计谋算计新老师。 (二)误入陷阱第二天一大早,丽心怀着兴奋期待的心情来到学校,走到信义中学的三年七班。 (我要好好加油喔~~因为我会是个好老师。)丽心在为自己打气。 进到教室里面,看到一张张还带着稚气脸的小大人,丽心喘口气道:「同学们早!我叫连丽心,以后是各位的班导师,请多指教。」 丽心说完之后,就在黑板上大大的写下自己名字,字迹端装秀丽。 中午的时候,丽心独自一个人坐在教师办公室里头发呆,回想着今天上课的情形。说真的,这是丽心第一次正式当老师给人授课,台下三十几名大男孩,抬着头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她,曾经几度让她不自在,因为她实在不曾有过要面对着那么多男生讲过话。 丽心读文学院的时候,学校男生就已经算是稀有动物了,而且个个身材瘦弱不堪,指导教授更是年龄垂垂老矣,不像今天这一班高中生,每个人都像是生龙活虎一般,彷佛都有发泄不完的旺盛精力,丽心在教室里面走过去,闻到一股男性的臭汗水味,醺着她让人有些做恶,但是习惯之后,却有着甜美的吸引力。 「连老师,连老师……妳在想什么?想到痴痴呆呆的。」 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的刘惠玲老师,走过来推她一把,才让丽心又回到现实面。 「连老师,妳吃过饭没有?要不要一块吃个饭?」 「喔……刘老师,谢谢!我自己带了便当盒了。」 「嗯,连老师,还习惯当老师这份工作吧?我想,连老师长得那么漂亮,这些男学生们一定会喜欢妳的。呦!嘻嘻……」 「谢谢。」对于刘惠玲老师略微轻蔑的言语,丽心虽然感到不悦,但也不好反驳。 第二天的下课时间,刘惠玲老师过来找丽心谈天。 「连老师,学校几个老师托我跟妳讲,我们要为妳办迎新会,不知道您今晚有空吗?地点就在学校附近,反正明天没有课,希望妳能赏个光。」 刘惠玲边说边塞了一个地址给她,丽心看了一下,真的就在学校旁不远的地方:「好啊,谢谢妳如此的热心,今晚我一定准时到。」 下课之后,丽心寻着纸条上面的住址,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栋蛮气派的大楼内,按着地址按门铃,听到门铃声来开门的人就是刘惠玲老师。 「喔,连老师妳来啦,快请进!」 进到房子里面,丽心只有看见桌上摆满酒菜,却没有见到其它人。 「妳先坐一会儿,其它人马上就会到。」看到空荡荡的房子,刘惠玲尴尬地向丽心解释着。 「没关系。」虽然感到奇怪,丽心仍然安份地坐在沙发上。 这时传来阵阵门铃声响,刘惠玲一个箭步的跑去开门,进门来的是两名她班上的学生罗连辉跟刘大信,两人提着洋酒过来跟丽心打召呼。 「连老师好!」两名学生轻佻地向丽心打完召呼后,大刺刺的坐下来吃菜喝起酒来。 「刘老师,其它同仁……」刘惠玲看着阿辉跟小刘,使着哀怨的眼色。 「连老师,我们先吃点酒菜,边吃边等,我想大家很快就会来的。」阿辉头也不抬地对着丽心讲话,小刘就在一旁帮她倒酒,斟满酒杯。 「连老师,我们敬妳,希望以后多多照顾我们。」 小刘率先举起酒杯来,丽心看到眼前三个酒杯对着她,为了不想拂逆大家的好意,丽心只好也拿起酒来,轻轻啜饮一口烈酒。一股如刀割般强烈的浓酒流进喉咙,丽心差点呛到。 「连老师,换我来敬妳。」阿辉闪着狡黠的眼神,拿着酒杯要跟丽心敬酒。 「谢谢,我不太会喝酒。」 看到丽心的推辞,阿辉对着刘惠玲使眼色:「连老师,他们是好意啦!来,换我敬妳,祝妳教学愉快!」 对于刘老师的好意,丽心不好拒绝,只好拿起酒杯喝进那咖啡色的液体。 一股火热之气从丽心的肚子往上冒,胸口一热头也晕起来了,丽心无力地用手撑着头,想要驱散心口的不快,突然间眼前的景物开始发黑,丽心身体往旁一侧,晕倒在阿辉的身上。 「嘿嘿……这么快就倒啦!小刘,这药效果真不错喔!快去准备一下东西,等一下我们好好玩玩她。」阿辉看着丽心俏丽的脸庞,双手马上摸在她胸口上,笑淫淫的指挥着两人。 「老大,放心好了,她没睡个二、三个钟头是醒不了的。东西早就都在里面房间摆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小刘贪婪地摸着她的小脚,眼睛盯着雪白的大腿根处回应着说。 「来,把她抱进去。」 丽心被人放在一张大床上,床尾架着一台摄影机,床上还散落着几根女用按摩棒及绳索,阿辉及小刘两人戴着蝙蝠侠的黑眼罩,赤裸的身体围在一旁。 「刘老师,等一下可要拍得好看一点喔!要不然……嘿嘿!连妳也一起绑着玩。」 「阿辉,别闹啦!这样就好了,万一……万一她……」看到阿辉他们可怕的模样,刘惠玲替丽心的身体担心起来。 「少啰嗦,快点开始吧!」 刘惠玲无奈,只好打开V8摄影机,向着昏迷不醒的丽心。 阿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脸上戴着黑眼罩,从双眼洞中发出野狼般的凶恶眼神,因为兴奋而全身涨红,黝黑粗壮的身体冒着汗,他下体毛绒绒的粗黑长毛中央,一根超乎常人巨大的阴茎,就这样靠近丽心粉嫩的脸颊。他用他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脸上,慢慢地磨擦她的脸,小刘则是蹲在丽心的脚旁,提着她粉嫩的细脚,隔着丝袜在那儿嗅着玩,不时窥探着裙底。 「来,把她衣服脱了吧!」 阿辉粗大的手掌压在丽心的胸膛,慢慢解开胸扣,露出里面一件红奶罩,他把胸罩往上用力一推,一对粉白的肉奶弹到衣服外面来,坚挺完美的双峰配上小巧粉红色的乳头,让人对这位赤裸裸的美体忍不住赞叹。 「哇!想不到瘦瘦的她,奶子这么大!嘿嘿……真想尝一口看看。」阿辉说完,他的一张臭嘴马上含住乳头吸吮起来。 小刘此时已经脱下丽心的裙子跟内裤,用他的脸埋在她的腿根处磨擦,在那里又嗅又舔的,丽心的大腿被人打开成一个M型,女人最神密的花蕊被粗暴地分开。小刘拨开薄薄的阴唇肉,往阴户里头张望一会儿,忍不住也伸出舌头来,舔向柔嫩的花心,还陷于昏迷不醒中的丽心,下体自动泌出透明的淫水来。 「哇,真香真香!」小刘吃着丽心的下体的阴户,似乎对于清香的黏液满意极了。 「时间不多了,我们快点来。」 阿辉把全身赤裸裸的丽心,摆成像是自己在手淫一样的姿势,一手放胸前,一手压在阴户上,由小刘把她拍成连续动作的照片。 「再加根棒子好了。」阿辉拿着粉红色的按摩棒沾点润滑剂,用力刺进丽心下体,让他拍成照片:「嘿嘿!现在换成真人表演了。」 阿辉把赤裸的丽心抱进怀里面,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伸出两根指头剥开阴唇,让里面湿滑粉嫩的唇肉给翻出来,让小刘尽情拍照;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头上脚下的压在丽心身上,玩起69式的双人口交。 阿辉搞了半个钟头时间,一共摆了五、六种性交姿势拍成照片,总算满意极了。 「刘老师,现在换妳啰,也一起来吧!」 「我……我……我不要。阿辉,拜托,我什么都听你的……拜托……不要拍我。」想到阿辉这个学生用这么可怕的计谋,刘惠玲吓得拼命求饶。 「笨蛋!如果妳不一起来,不就证明了妳是跟我们一伙的吗?嘿嘿……刘老师,我是为妳好喔,别那么不识相,想讨打吗?」 迫于他两人凶恶的模样,刘惠玲只能认命地由他们摆布。 「啪……嘶~~嘶~~」阿辉用力地拧着惠玲的衣服,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精光,马上让她露出赤裸的身体,拿起绳索来把她双手扣在背后,还将多余的绳索绑在她的脚踝上。 「好了,我们各玩一个,上吧!」 说完就把刘惠玲推到小刘身上,小刘喜滋滋的把惠玲抱在一旁,拿着按摩棒操起她的阴户来玩了。 阿辉来到丽心身旁,贪婪地看着眼前娇嫩的胴体,他的一只大手抚摸在丽心脸上柔嫩光滑的肌肤,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吻下去,舌头吐进她嘴里快速的滑动,惙着口水吱吱有声的吃起津汁来;双手同时袭上了丽心坚挺的乳房,柔软弹性十足的乳脂,被他像是搓揉面团般的强压着,两个乳晕也被中指用力夹起,粉红娇嫩的乳头马上发硬起来。 「哇哇……真是爽耶!」 还处在半昏迷不醒状态下的丽心,渐渐恢复了一点知觉,突然感到身体被人侵犯,马上惊醒过来,大声尖叫了起来:「呜……是谁?快放了我!呜呜……痛啊……」 「嘿嘿……是我。老师,我们爽一下吧!」 「放手,我要叫啦!你快把我放了啊……」 「啪!啪!啪!」阿辉用力地甩了三个耳光下去,丽心的嘴角马上渗出血水来。 「干!臭婊子,欠打吗?再啰嗦我打死妳!」 阿辉打完后,从旁边抓起自己的臭内裤,用力地塞进她的嘴里面。丽心双手被人绑在头上,嘴里头含着脏内裤,脸上是又辣又痛,只能无助地发出悲鸣,只能从她的大眼睛旁流下成串的眼泪来。 阿辉制服完丽心之后,开始侵袭丽心的下体,用他一只粗糙的手掌心不偏不倚地盖在耻丘上,用他粗长的指头玩弄她的阴户,手指沿着阴唇裂缝来回摩擦,大阴唇被用力地往两旁剥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穴来,他用指头沾着淫水用力地插进阴道深处,两根手指开始在娇嫩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呜……呜啊……呜……啊……」下体的灼热感,还有说不出来的羞辱感,让丽心哭成了泪人儿。 阿辉转过身去,把他的阴茎压在她的脸上,粗硬的体毛跟火辣热烫的肉棍磨擦她的嫩脸,一股恶心腥臭的男人体汗味直冲她的脑门,让她反胃得想吐。而阿辉用他的舌头去舔阴户,让原本隐藏在花丛中的阴蒂,马上被人用舌尖在上头搔痒着,挑逗着丽心最敏锐的神经。 一股骚热从阴户传导上来,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爆发,丽心在被人玩弄的情况下,居然达到了性高潮,敏感的身体激动地痉挛在一起,激烈地喘着气。 「高潮了!高潮了!真是敏感的身体,以后要常常跟我玩喔!」 阿辉打算一股作气地占有她的身体,他跪在她面前抬高她的双腿,一根丑陋火烫的铁棒,有如小孩拳臂般粗大的黑阴茎,前面有个紫黑色像个香菇般的大龟头,抵在阴户外面磨擦,阿辉腰部往前一挺,很不容易才挤进一个龟头,丽心娇嫩的阴道已经被撑得完全涨开。 「哇……好紧的穴啊!真爽!喔……啊……」 丽心的脸庞痛苦地纠结在一起,眼泪噗噗地流下来。 「哈……老师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啰,知道吗?」阿辉略为抽出一点阴茎,在上面吐点口水,随即痛快地插起穴来,享受着丽心温暖的窄洞。 他用巨大的阴茎把阴道深处的嫩肉慢慢地撑开来,经过几次的卖力推进,终于将八吋长的肉茎完全刺进去,每一次抽送都直抵子宫底部,抽出时还会将湿滑的阴道嫩肉翻出。阿辉舒服地享受阴腔紧缩的弹性,阴道里面火热的舒畅快感,从阴茎传染到全身上下,这是他未曾有过的美妙绝境。 在一旁的小刘也没闲着,就在一旁的沙发上,拿着按摩棒用力插在刘惠玲的下体,棍棒在阴户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唧唧唧」的水声和「嗡嗡嗡」可怕的马达运转声。 可怜的惠玲手脚都被捆绑在一起,下体秘穴被小刘操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大声呻淫着:「喔喔……干死我啦……喔喔……啊啊……要飞啦……喔喔……」 几乎已经瘫痪在床上的丽心,痛苦而无力作任何的抵抗,任由男人的鸡巴在她体内冲撞,她从嘴角发出痛苦呻吟,美丽的脸庞满是泪水,闭着双眼,皱起眉头。又是痛苦又是羞怯的表情,让阿辉更有征服的快感,他用双手虎口夹着她发硬的乳头,手掌挤压着柔嫩乳房让她变型,然后加快腰部的活塞运动。 经过阿辉的一阵猛攻抽送,丽心阴道里面瞬间痉挛紧缩,涌出大量的爱液出来。阿辉加足马力拼命摇动自己的臀部,巨大的阴茎无情地蹂躏着丽心的阴户,他抽送得越来越快,痛快感来到爆发的边缘,在一阵低吼之下,精液在瞬间射出来,灌满丽心整个阴道,丽心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昏迷过去了。 得到充份性满足后的阿辉,喘口气说:「哇……真是爽喔!小刘,换你来打一炮吧!」 「谢谢老大,我上啰!」 在一旁观望许久的他,早就觊觎丽心的身体很久了,阿辉才刚离开丽心的身体,他就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举着一根不小的黑鸡巴猛力地插进去。还在半昏迷状态下的丽心,又被他粗暴地插进下体,小刘的一根舌头不忘记舔着丽心的脸颊及身体,对着美丽的乳房又吸又啜的,同时摇晃下体做活塞运动,狂压猛抽了一阵子之后,也把精液射进阴道里头。 阿辉在旁看了一阵子,被丽心纯情又娇羞的动人模样所吸引,下面的鸡巴又再次被唤醒,等到小刘出精之后,接着马上又压上丽心的娇躯去,猛力地再插送一次。他拿出丽心嘴里头的内裤,跟她粗暴地接吻起来。 经过刚才一次的射精后,阿辉用更持久的作战方式,不停地变换姿势干着女老师,直到身心都很满足后,才肯射精结束,然后再换另一场恶梦的开始。 可怜的丽心,在这一个可怕的夜里被阿辉干了四次,小刘也抽插了三次,连绑在一旁的惠玲也同样遭到毒手,被人玩弄到天亮,直到他两人满足了欲火,疲惫不堪地睡倒在一旁,才结束丽心地狱般的折磨。 (三)同性之爱第二天,丽心昏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刚想移动一下身体,马上被下体的一阵撕裂痛楚所袭击,痛苦得瘫回床上,全身卷缩成一团,美丽的脸庞全部揪结在一起。 (啊~~我被学生强暴了,以后要怎么办?)丽心想到伤心处,不禁嚎啕大哭起来,身体的疼痛会过去,但是心里面永远难以磨灭的伤痕,才真叫人绝望。 「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丽心大哭了好一阵子,突然身边伸出一张小手,抚着她的俏脸:「连老师,妳醒了,还痛吗?来,我帮妳擦些药,会让妳舒服点的。」惠玲看见丽心醒来,拿着冰毛巾给她压在额头上。 「刘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哇……我好痛啊!呜呜……」 「我也不知道啊!连我……连我…也被人……唉,都怪命运吧!」 「他们……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太……太可恶了!」 「嗯,先顾好身体要紧,我帮妳打过电话回家了,告诉伯母说妳在我家玩,让她放心。至于明天的课,我帮妳请个假好了,别想那么多,再睡会儿吧!」 「刘老师,谢谢妳!妳的身体……」 「暂时没关系的。来,妳再休息一下,这事情,晚点我们再商量。」 处于孤立无缘状态下的丽心,还好身边有人陪伴,要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 「刘老师,谢谢!」 身体还很虚弱的丽心,没多久又沉沉的睡着了,在睡梦中,她梦见自己被人追杀着,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赤裸的身体站在讲台上,被学生们包围着,每个人都在嘲笑她,对着她比手划脚地对她指指点点的,让她羞愧得差点想找洞钻进去。 好不容易被吓醒过来,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跑进浴室里面洗澡。 丽心进入浴室里面,含着眼泪用力地刷洗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她越洗越恨自己,终于崩溃了,无力地躺在浴缸边痛哭。 (好恨啊!居然被学生夺走了我的清白,我要如何活下去……) 当丽心有寻死的念头时,惠玲推开浴室门进来了,她同样赤裸的身体来到面前:「连老师,妳还好吧?妳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让我进来看看。」 惠玲好心地拿起海棉沾上沐浴乳,轻轻地擦向丽心粉嫩的肌肤上:「来,我帮妳搽香皂。还痛吗?」 「谢谢,我好多了。」丽心拭干眼泪,对于惠玲的好意,感激地点着头。因为她只要轻微地移动一下身体,下体立刻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惠玲用无比轻揉的动作抹着乳液帮她净身,态度是那么的诚恳又温柔。 「刘老师,妳的手……」丽心突然看到惠玲的手腕上的勒痕,痛心极了,同样关心她的身体。 「我没事,一点小伤。只是妳,唉!好好一个清白姑娘……唉!唉!」说着说着,也陪着掉眼泪,两个人相拥而泣。 惠玲热心地帮她洗着身体,在沐浴乳的润滑下,让丽心身体泛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到既舒服又难为情,尤其是双乳被人轻柔地搓洗着,乳头不自觉地发硬起来,惠玲的双乳挤到自己的臂弯时,一种舒麻的快感让她全身毛细孔都舒张开来。 「连老师,妳的皮肤真好,真让人羡慕。」 「啊……妳也一样好啊……」被抚摸得有些陶醉的情形下,被人猛然一问,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惠玲蹲在她的脚边,帮她洗着大腿。 「啊……刘老师,我自己来就好,谢谢妳。」 「别客气啊!妳还有伤在身,反正都是女人嘛,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啊!」 说完,惠玲双手已经游移到她大腿内侧,在她的小腹及阴阜上面洗刷起来,丽心不忍拒绝她的好意,何况这样真的很舒服。 惠玲一手在后帮她擦着股间,一手在前摸着下体的阴户,双手同时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中枢活动,羞耻感加上舒畅感,让她舒爽到差点站不住。 「好了,帮妳冲水吧!」 回到大床上,惠玲拿出一瓶润肤乳液来摇动着:「来,转过身去,我帮妳涂些乳液,顺便帮妳看看伤口怎么样啰!」 「谢谢,真是麻烦妳了。」丽心柔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惠玲在她身上涂着乳液,冰冰凉凉的水液滴到身上,马上就有一双玉手帮它抹开来,舒服的感觉让她立刻忘记身上的伤痛,闭起眼睛享受着,只是有时她的臂窝或是腿弯处被人轻柔地磨擦着,一种异样的舒麻感让她有些不自在。 「来,换到前面了。」 当惠玲沾着润滑油的双手,盖在整个乳房上面磨蹭的时后,丽心柔嫩的乳房马上挺起,粉嫩的乳头勃起发硬起来,而惠玲恍若不知地继续帮她按摩下半身。 (真是好舒服喔~~)在她的一双巧手的戏弄之下,丽心身心已经完全陶醉了,阴户里面起了骚动,泌出神秘的水样佳酿来。 「来,把脚张开点。」 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丽心乖乖地张开大腿来,卸下了矜持与娇羞。 「喔……喔……真舒服喔……」 惠玲趴在她的大腿中间,把脸埋在她的双股间,伸出她的舌头来,舔向丽心下体的阴户上面。身为女人最知道女人的敏感处,她拨弄着阴唇中央的小珍珠,对着它又吸又舔的,马上让丽心陷入魂然忘我的地步。 「啊……喔喔喔……啊……啊啊……」丽心高潮了,她摇摆着下半身,吐出一大口长气来。 惠玲继续使着舌尖在她的阴唇内翻来搅去的,她用她的长指甲轻轻搔着发硬的乳晕周围,带着丽心驶向狂暴的喜悦中。丽心在她的巧妙拨弄下,高潮是一波接着一波,直到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深夜时分,丽心感到下体一阵舒服,爽快得不愿从甜蜜的梦境中醒来,她知道有人用她温热的舌头轻柔无比地挑逗她的阴核,态度是那么友善,动作是那么温和,技巧是那么高超,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喔喔……啊啊……喔……啊啊……」丽心像是发着梦呓,吐出一片痛快,她觉得自己像是腾云驾雾般,升高起又俯冲,脑筋空白地飞翔起来,高潮……高潮……拼命地高潮泄身,直到爽晕为止。 第二天早上,丽心终于醒过来,这才想到昨晚跟刘惠玲的一场性戏,她不禁羞红了脸。 「起床啦,肚子一定饿了吧?过来吃饭啰!」惠玲早已经准备好丰盛的一桌菜肴,招呼丽心过来吃东西,这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肚子饿得咕咕叫。 二个人沉默地吃着东西,丽心更是不敢抬头看她。 「丽心,我大妳10岁,不介意我这样叫妳吧?」 丽心摇头又点着头。 「我希望妳忘了昨天……被欺侮的事情,因为……对妳没好处的…」。 「可是,我不甘心!」丽心敲打着桌角,忿忿不平。 「他们只是一群顽皮一点的学生,精力是旺盛点……也许只是闹着玩的,如果事情闹大了,对我们当老师的颜面不好。何况,我有家庭,我是不能让老公知道这件事情的。妳……了解吧?」 「嗯,我知道了。」 「而且,他们都还未成年,告上了法院,也是没人相信我们的,说不定,还会被当做是我们去诱拐人家小孩子。」 丽心开始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不禁皱起眉头来。 「丽心,我求妳……」惠玲激动地握着她的双手,恳求她。 「好吧。」想到惠玲的立场及自己的处境,她只能无奈的答应她了。 「吃饱饭后,我们再去休息一下吧!」 「嗯。」 丽心才刚躺在床上,惠玲马上便一丝不挂地钻进棉被里头,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一只手伸到她的乳房上面摸索着…… (四)一柱擎天在家休息了两天的丽心,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来到学校,除了偶尔下体传来隐隐的撕裂伤,提醒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外,她的外表已经恢复过来往日的风采了。 回到学校后,当她走进教室里头授课,还像以前一样,是个受人尊敬的好老师。直到第三堂,是三年七班的国语文课程,丽心强掩着心里面的不安,走向这个班级,因为这个班里头有两个恶魔,曾经占有她的身体。 「老师好!」 「同学们早!」 一开始上课,丽心先偷偷瞄向坐在最后一排的阿辉跟小刘,只见他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自己,吓得她都不敢走到后面去,只能站在讲台上给自己壮胆子。 丽心略显失常地上完今天的课程后,松口气准备离去,这时小刘赶上她,递给她一个信封袋子,摸起来还蛮沉重的。 「老师,这是我的一些私人收藏品,请您找个地方看一下。」 小刘说完就转头离去,留下有些错愕的丽心呆在一旁。 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样,但是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进去导师办公室的女厕所里面,撕开信封一看,里头夹着一片小纸条,要丽心下午上完课后就去体育馆找阿辉,如果她不来的话,就要散布这些照片给全校的师生看。 里面厚厚一迭照片,看了差点让她晕过去,全部是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她闭着眼睛手淫的动作,及她的下体阴户被剥开来的近照,张张清楚的显示出她的脸孔模样,让人完全无法抵赖掉。还没有看完照片,丽心就开始掉泪,马上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境界。 (哇~~我完了……我的一生全给毁了……)丽心绝望的倒在地上,痛哭失声了。 刘惠玲听见丽心的哀号声,赶紧跑过来看看,当她看到丽心手中的照片时,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连老师,来,别哭了,等会儿还要给学生上课耶,先擦干眼泪再说。」 「刘老师,他们这样欺负我,哇哇……我该怎么办才好?哇哇……」 「不瞒您说,我也被他们拍了些照片拿来威胁我。唉!我们都是苦命人。」 「怎么办?他们是要干什么?为何这样的对待我们?」 「我不知道。唉,先擦干眼泪再说,我们再一起想办法。ㄛ……」 在惠玲的扶持下,丽心勉为其难地收拾眼泪,整好服装仪容为学生授课,但是一颗心悬在哪儿,让她提心吊胆得静不下心来,无心给学生授课。 上完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丽心犹豫着是否要依约过去,经过几番内心挣扎,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体育馆。才刚到体育馆门口,马上被一只大手给拉进里头,把她摔在地板上。 「连老师,怎么现在才来?害我们等了好久喔!该罚。」小刘轻挑地对着恐惧不已的丽心说。 「砰!啪!」阿辉对着丽心娇嫩的脸庞用力地甩了一个耳光,顺便向着她的小腹用力地踢了一脚,把丽心打得痛苦地萎缩在地上,胃里面的酸液都流出来。 「别打了……阿辉,求求你……别打她了……」在一旁的惠玲跪了下来,开口向阿辉求情。 「好啊,那妳就过来帮我舔鸡巴。快!」 「嗯……」惠玲乖乖地爬到阿辉的面前,主动地帮他解下裤腰带,脱下他的内裤后,扶着一根粗大的肉棍前端,张开小嘴就去含住大龟头,「唏唏苏苏」地套起他的阴茎来。 「喔……真她妈的爽耶!」 还倒在地板上喘气的丽心,看到惠玲这样子,吓得全身发抖。 一根粗大的紫黑色阴茎,在惠玲的口舌拨弄下很快变得巨大得吓死人,阴茎上面的肉筋一条条浮现,毛绒绒的粗毛下面,还有一颗像是垒球一般大的卵蛋。 「肛门顺便也舔一舔,卵蛋也要含一下。」 惠玲马上照着做,她扳开他的后臀,舌头从臀缝中间伸进肛门屁眼的地方,仔仔细细地舔一遍,卵蛋也放进嘴里头吸吮一番。 「好了,老师做得很不错,可以脱衣服啰!」 惠玲在众人面前自己脱光衣服,赤裸裸的身体骑上阿辉下体,她身体一上一下地起伏,下体阴道套着大鸡巴,表情淫荡地发着娇憨。 在一旁的小刘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对着丽心动起手脚来,对着她的胸脯摸摸捏捏,品头论足一番;趁她无力反抗的时候,他的大手也伸进裙子里面,在下体的阴户耻丘附近抚摸着。 「呜……喔……」丽心的肚子还在翻搅不停,摀着小腹痛苦地呻吟。 「好啦,妳去小刘哪儿。喂,连老师,换妳来。」 阿辉推开了惠玲,像老鹰捉小鸡般的把丽心拉到面前,扬一扬下体粗黑的鸡巴,把丽心泪流满面的脸孔给推到自己的下体前面,一股恶臭难抑的腥臊味,直冲丽心的脑门,让她恶心到胃酸都快冲出口了。 「嘿嘿……快帮我含进去!」完全不理丽心的感受,一把拧着她的长发,径自把她的脸压到阴茎上面,火热的阳具贴在她的脸上滑动着。 「快舔!」阿辉狂吼着,「啪!啪!」看到丽心不肯张嘴,阿辉又赏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鼻血都流出来了,再次将阴茎抵在她的嘴边。丽心无奈的闭起眼睛,小口小口的吞着阴茎前端。 「贱人!就是皮痒欠打。给老子好好出一次,知道吗?」 湿淋淋的阴茎上面,布满惠玲原先的下体分泌物,再加上马眼吐出的黏液,显得又臭又黏,吃在嘴里真是痛苦不堪,频频流泪。 而阿辉对于丽心的斯文动作很不满意,他用双手握住丽心的后脑袋,用力往下压进去,让阴茎能更深入喉咙一点,他就这样捉着她的后脑来套自己的鸡巴,拿丽心的小嘴来打手枪。 「啊……喔喔……爽啊……喔喔喔……爽……真是舒服……喔喔啊……」 经过大约五分钟左右的往复运动,阿辉越来越快地摇着丽心的脑袋,终于在声嘶力竭的低吼叫中,对着丽心的喉咙深处喷出一大口精液。 「喔……真是爽啊……全部帮妳老子吞进去……喔……爽……」 已经被摇到晕头转向的丽心,嘴里突然被灌满臭腥精液,迷糊当中就吞进肚子里头了,然后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上。 而旁边的小刘,已经把惠玲压在地板上面,奋力地抽插着阴道,惠玲的双脚被架得高高的,下体的阴户全开,两片蛤蜊肉片吞着肉棒,周围全是湿糊糊的黏液,在小刘的猛力抽送下,发出阵阵肉体拍打声。 「喔……我的亲亲……大鸡巴哥哥……喔喔啊……姐……姐解真是舒服……喔……」 惠玲完全抛弃老师的尊崇,现在就像个淫娲一样的放荡呻淫着等到小刘这一对办完事情,阿辉垂软的阴茎又恢复生气,「连老师,连老师……起来啊!别给我装死。」阿辉提着丽心娇小的身躯,把她脱到软垫上面:「自己脱衣服,不然我把妳撕得精光,让妳光着屁股回家喔!」 身心受到惧创下的丽心,迫于阿辉的淫威下,只有认命地脱下衣服,两只色狼虎视眈眈地看着美丽的女教师,在转瞬间成为赤裸裸的维纳斯。 「哇!真是好身材啊,老师皮肤真是白嫩极了!」 「对啊!她那对奶子又翘又尖,啧啧!屁股又白又圆,摸起来不知怎样?」 两个人对着丽心的身体摸来摸去,还不时出声批评一番。 「听说老师会搞同性恋喔,现在就表演一下给我们开开眼界吧!」 阿辉一说完,小刘就把惠玲推过去:「妳们那天怎么搞,今天就做一遍吧。快点!」 想到那天的事情,二女都不敢直视对方,低着头不敢吭声。 「连老师,妳……妳先躺下来。」惠玲首先打破尴尬,拥着她的身体轻声地对着丽心说话。 丽心跌坐在惠玲怀里,让惠玲从后面抱住她,惠玲一手在前握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就压在她下体的阴户上抚摸着,主动地挑逗她。 「嘻嘻……真有趣啊!」 被人这样取笑着,丽心不禁羞红了脸。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人舒服地抚摸着,很快就有了反应,乳头马上发硬,下体的阴道里面立刻湿漉漉了。惠玲的手指沾着淫汁揉着阴核,在哪儿画着圆圈圈,微微触电的舒痲感,让丽心痛快得想要呻淫吶喊出来。 阿辉跟小刘两人在一旁看到都快喷出火了,急忙靠上来,两人四只手就分别摸起二女来。丽心的双乳分别被两人吸吮着,一个含啜另一个夹咬,两种完全不同的手法,让她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欲当中。 「来,把腿张开来。」 丽心双脚被人架得开开的,潮湿多水的阴户张了开来,露出粉嫩的唇肉,男人着急地分别把手指探进去摸索,用前后不一的速度,在阴道里面抽插起来,让丽心左右为难地摇摆下体,阴道紧紧的吸吮着手指,再也放不开了。 「哇!连老师的小穴真是会夹人喔!流出好多水喔……」 「对啊!马上就高潮了耶,真是骚喔!」 丽心同时被二男一女夹在中央,尽情地取悦挑逗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控制的身体,被引诱到高潮连连,愉悦的畅快感如狂潮般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喔……喔喔……啊啊……喔啊……啊……」丽心长长地吐出一口长气,晕了过去。 「哇!老师爽晕了,真是会享受啊!来,我们一起干吧!」 阿辉说完,自顾自地拉开丽心的大腿,把一根又热又粗的鸡巴挺进她的阴户里面,奋力地搅动着阴道唇肉。 「啊……啊……」下体被巨大的阳物刺穿进来,下体湿热的膨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小刘趁机将阴茎推入她的小嘴中,让她两面被受煎熬。 下体被巨大的力量撞击着,尤其是大龟头猛烈地刮搔着阴道,敏感的阴道嫩皮在强烈的磨擦下,让丽心在涨痛中又有舒畅快感,嘴里又含着粗热肉棒,身心都被引发强烈的性快感,让她的在夹击中尝到高潮的滋味。 「呜……呜喔……喔……啊啊……」 「换你来。」阿辉挥着肉棍,在她的阴道里面冲刺了几分钟后,又把目标放回惠玲身上。他抽出湿润的阴茎来,对着早摆出像是母狗姿势的惠玲,用力地对着雪白的屁股插进去,开始一趟活塞运动,两对师生就在教室里面的软垫上,不时交换着对手,演出激烈的双人春宫运动…… 第二天,丽心拖着酸麻的下体回到学校上课,一大早小刘就闯进老师的办公室:「连老师,早啊!昨天爽吗?」 「嗯……」想到昨天下课后的一场性戏,丽心脸就红了。 「嘻嘻!老师啊,把内裤奶罩脱下来交给我吧!」 「这……」丽心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要求,但一想到他们可怕的暴力对待,还有淫秽的照片在他手上,她咬着牙,就在学生面前脱下私密的贴身衣物交给他。 「嗯……嗯……老师的衣服真是香啊!一闻到,就让人鸡巴翘起来。」看着美艳的女老师,在他面前脱下衣服,小刘得意地拿来嗅着,出言嘲讽她。 「老师,今天就穿这样上课啰!」说完,拿着衣服扬长而去,丽心只好忍受着下体凉飕飕的感觉,继续今天的教学活动上午第三节课。 她又来到令人害怕三年七班上课。一开始都还算正常,只是有时看到阿辉对她的冷笑,让丽心恐惧到头皮发麻,果然不久之后,小刘拿出一套粉红色内衣裤出来,拿在手上把玩嗅闻,之后还交给旁边的同学一起分享。 当丽心发现下面有些骚动,并认出是自己的内衣在同学间传递着玩时,让她在瞬间呆若木鸡,羞红的脸站在台上不知所措,讲起话结结巴巴来。等到她发现学生都露出狐疑的表情时,才惊觉失态,赶紧深吸口气,装做不知道的模样,继续给学生授课。 因为没有穿着贴身内衣,所以丽心今天早上授课都一直站在讲台上,根本不敢走进学生位置,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态。但这时,阿辉在下面向她招着手,丽心无奈地慢慢走过去,嘴里还假装念着书本课文。一走到最后面的阿辉身旁,只见他拿了一张小纸条给她,然后「啪!」的一声,一掌打在她的臀部上面,露出淫笑来。 丽心摊开纸条,上面写着: 「下课前10分钟,到走廊尽头的男生厕所里头,数到第五间找我。」 (完了~~他不知道又要变什么花样了……)丽心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继续跟学生上课。 她一抬头,果然看到阿辉一溜烟的从后面跑掉,她看看时间,只好跟班长交代几句,装做回去办公室处理急事,请同学们自己自习。 丽心离开教室后,快步地走向厕所。男生厕所里面共有九间房间,空气中迷漫着一股男人的性臭味,让她皱起眉头来。丽心来到正中央第五间门口,轻轻敲着门,一推开就看见阿辉一个人脱得赤裸裸,坐在马桶盖子上面抽烟,他一看到丽心,马上把她拉进来锁上门。 「嘿嘿……老师,妳可真是难等人。来啊,先帮我吹喇叭吧!」 「在这里……」 「干嘛?还发呆啊,要我打人吗?赶快办完事情就让妳回去上课。要不然,把妳脱个精光绑在这儿给学生看喔!」 阿辉的出言恐吓,产生了效果,丽心果然跪了下来,把脸靠向他的下体。 「等一下,妳也要脱光衣服。老师皮肤又白又嫩的,摸起来真是舒服。」 丽心无奈地自己动手解下衣衫,赤裸裸的身体跪在脏地板上,帮学生含着鸡巴。 「喔……真是爽啊!刚才我有尿尿,嘿嘿!让妳喝到我的尿水啰!」 阿辉舒服地张大双腿,让她含着一根勃起的大阴茎,双手还一边搔挠她的乳头,连脚趾头也来帮忙挖她的阴户。 可怜的丽心跪在臭脏的厕所地板上,嘴里吃着一根黑鸡巴,咸咸酸酸、臭臭腥腥的综合口味,吃进她嘴里头,恶心的滋味醺得她反胃,只希望他赶快射精出来,好结束这场恶梦。 「当!当!当!当!当!」这时响起下课的钟响声。 「老师,妳下面都湿了,快骑上来吧!」 在阿辉的指挥下,丽心面向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阿辉扶着一根又粗又热的铁棍指向天空,让丽心自己拨开阴唇肉,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啊……啊……喔……啊啊……」下体接触在一起的瞬间,两人都发出性满足的呻吟声。 这时陆陆续续传来有学生进来上厕所的声音,才一会儿,就让厕所里面热闹极了,有人是来上大小号的,也有人是来换体育服装的,更有人是要躲进来偷抽烟的。丽心心里一紧张,下体起了一阵痉挛,猛力地吸夹着阴茎,让阿辉大呼过瘾。 「老师要小心点,被人发现妳躲在这里干学生鸡巴,那可不好看喔!」阿辉双手摸在她的乳房上面,用力拧夹着乳头,还小声地在她耳边叮咛。 阿辉双手摸在丽心的性感地带上,还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让丽心酥麻得全身骚痒起来。男人粗大的阴茎深深插进下体里面,不时地在阴道里头传来勃起跳动的刮搔痒,加上阿辉抱着丽心的大腿,频频摆动他的下体去磨蹭她的阴核,挑逗着她最敏锐的性神经,舌头伸进她嘴里跟她纠缠着,让丽心整个人身体都融化了,产生想要高潮的欲念。 站在门外的学生,隔着薄木板门大摇大摆地抽起烟来,谈论着丽心的身体。 「喂!你有没有看见连老师的胸部啊?好像有粉红色的葡萄凸出来喔!干,看得我都爽死啰。好像没穿内衣喔!」 「对啊!我每天都会幻想着她打手枪耶,真想看她裸体的模样喔!」 「嗯,昨晚我也是边幻想老师的身体边打枪,真他妈的爽喔!哈哈……」 「对啊!我真想看她赤裸裸的身体,还有做爱的骚模样啊!」 「嘿嘿!老师说不定啊,边想我们的鸡巴,边手淫耶!哈哈……」 「老师说不定还会帮你吹喇叭喔!哈哈……」 「不知道老师会不会手淫啊?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 「少笨了吧!那么美的女人,哪个男人会那么呆?找到机会一定骑上去。」 「我啊,如果能偷看到她的裤底的颜色,就很爽啰!」 「啊?那么容易满足啊?如果是我,一定去偷拿来闻,一定很香的。」 「嘿嘿!拿来打手枪更好。哈哈……」 「哈……哈……哈……」 …… 在外面的一群学生正说着不堪入目的下流言语在批评自己,丽心听在耳朵里面,更显得不自在,羞愧得无地自容。 阿辉这时也发起春来,抱起丽心粉白的嫩屁股,把她抱高之后再用力地套下来,加大套送的节奏,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每一下都从阴道口狠狠地戳进子宫里面,让陷于动情状态下的丽心差点呻吟起来,她要把大拇指放进嘴里咬住,才能避免发出呻吟惊动外面的学生。 「嘿嘿……老师高潮啰!哈哈……」 阿辉感到下体的阴茎在一瞬间被柔嫩的阴道肉壁用力夹紧、按摩着很舒服,里头涌出热水来,冲刷在他的大龟头上,让他舒畅得有想要喷精出来的冲动,急忙收定心神,放慢抽送的脚步。但是刚得到一次高潮的丽心,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想要更满足,双手主动地搂抱着阿辉的颈子,大力地摇起屁股来,阴道对着阴茎套上又套下,春情荡漾、欲火难捺的骚包模样,差点让阿辉跌到椅子下面。 所幸这时传来上课的钟声,原本吵吵闹闹的男厕所又恢复了平静。阿辉这时忍耐到了极限,他把丽心压在木门上面,抬起一只脚架在腰际上,快速地抽动起来,「啪!啪!啪!」、「砰!砰!砰!」两人肉体交接发出的冲撞声,伴随着门板上的撞击声,交互地发出巨响来。 「喔啊……啊……喔喔……我要死啦……啊啊……」丽心高潮时,精神陷于昏乱当中,发出动人的呻吟呓语。 「啊啊……我要射了……射了……啊啊……」阿辉在一阵急促的抽插之下,他狂吼一声,下体用力地抵在丽心阴户上,把蓄满的精液全部喷进子宫深处。 丽心慢了15分钟才走进教室里头,站在讲台上的她,不复见到她平日端庄的脸庞,从她润湿的双眼发出妖艳的光芒。此时,从她的阴道里面,汨汨地流出一道白色的精液,一直流到她的大腿上,发出闪烁的淫光来…… (五)二沭为虐丽心下课之后,急急忙忙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处住家,也是她第一次失身的处所,现在的她,每天下课后,都要先来这儿一趟,服侍他两人的鸡巴出完精后,才能平安回家。受制于照片与影带在他们手里头,无论心里再怎么不堪,也会被叫来羞辱一番,只要丽心稍有不从,免不了要挨一阵拳打脚踢。 丽心自从遭人侵犯后,身体明显地有些改变,例如自慰次数的增加。以前她是偶然的心里骚动之下,才会躲在棉被下面用手指搔着阴核,引导自己的愉悦到达高潮;自从被阿辉开导了情欲后,她每晚几乎都会自慰,往往要累得疲惫不堪才能睡的着。第二天一早醒来,勃起的阴核让她又不自觉地再度抚弄一番才能够解瘾起床,而每次自慰之后又充满懊悔不已,恨自己的太淫荡。手淫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弄得她整天烦躁不安。 丽心一进门之后,就看见阿辉小刘两人刚练完球,还穿着打篮球用的体育服装,一身的臭汗味就瘫在沙发上,看着美国的色情录像带,抽烟喝酒起来。 「老师来了啊?快点脱衣服。」 丽心向他们点点头打完招呼后,主动地脱下衣服来。这是尊照他两人先前的规定,进到这个地方就不准身上穿衣服「老师,嘿嘿!妳的身体真是美,让人百看不厌喔!」 「对啊!尤其那对奶子,上课时一直晃个不停,当时我真想冲过去好好的舔一遍喔!哈哈……」 丽心把自己脱得赤裸裸的,就要进去浴室洗澡。 「不用洗澡啦!先到我们这边来看影片。」 丽心像只猫样的躺在学生怀里看电视,影片内容是二男对一女的3P性交画面。 「老师要看仔细喔,等一下我们要跟着做喔!」 看到电视机里的女孩被男人强力地进入下体,性交高潮时忘情的吶喊,丽心觉得羞愧不已,但是下体却开始有些湿润了。 「嗯……真香,老师身上的汗水味道真香。嘻嘻!」 「对啊!不知道下面味道如何啊?真想再闻一下。」 听到小刘这样的要求,阿辉抱起丽心的屁股,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让她最私秘的阴户张开在他面前,小刘笑嘻嘻地趴在丽心的下体前,剥开两片阴唇来,伸长鼻子在阴户上嗅弄着。 「嗯……老师下面都湿了,嗯……真是香气扑鼻啊!真赞……」 丽心的阴户经过一整天的大小便及流汗,还有永远流不竭止的淫水分泌物,所有的味道掺杂在一起,形成一股神奇的阴臊气味,看到小刘像狗一般夸张的嗅法,及下体湿淋淋的模样被人指出来,丽心真的羞得无地自容。 丽心下体被人玩弄着,鼻子闻到少男身上的汗臭味,不禁晕起来了。 「嘿嘿……老师,今天来玩玩妳的屁股穴吧!」 阿辉说完后,就先把手指用力戳进阴道里面,快速地在里头翻搅一番,等到有些湿润后,在放在丽心的鼻头让她闻:「老师,这是妳阴户的味道,自己闻看看。」 丽心闻到自己下体分泌物的骚臭味,脸一红就把眼睛闭上,阿辉用力地把指头塞进他嘴里面,让她吃自己下体分泌物,那是一股臊臊咸咸黏黏的味道。 「哈哈……把它吃完,等一下我们要来玩玩妳的屁股穴吧!」 阿辉一说完,就把沾满口水的中指抵在丽心的屁股沟中,找到菊花门洞后,一用力马上刺进一个指节,肛门括约肌紧紧包夹着指头。 「老师,有让人玩过肛门吗?」 丽心摇摇头,忍耐着这种不舒适。 「等一下我们要来帮妳灌肠洗屁股穴,老师要忍耐喔!」 丽心含着泪水点头。 看到美丽的女教师愿意让人玩她后面的肛门,让阿辉感动得全身发抖,他把指头再深入一点,但是因为干燥而有些阻力。 「痛……好痛啊!等一下……我想要尿尿了……」 「老师想尿,就在这儿尿吧!」 受到肛门强烈的刺激下,让她有解小便的尿意,阿辉将她的大腿用力地扳开来,小刘用指头搔着阴户里的尿道口,等着她解出尿来。 「嘘~~」一道弯延的尿水,从阴户的裂缝中央渲泄而出,洒进尿盆里面。 「老师的尿真多喔!还真臭,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丽心小解时,阴户的细微动作变化,完全逃不过学生的眼睛。 这时在一旁的小刘,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工具走过来,他拿出一根粗大的玻璃管,放在一旁装水的脸盆里,抽出一大管肥皂水来,对准她的肛门口插进去,然后将水慢慢挤进去。肛门直肠被水灌进去,温热的体液进入身体,让丽心紧张得肌肉抽动一下。 「老师别动,万一玻璃管破了,会把妳割伤ㄛ!」 受到强烈警告之下,丽心吓得乖乖的一动也不敢动一下,任由温热的肥皂水一管一管地注射进肛门直肠里面,直到她涨得受不了,下腹在瞬间涨大许多,让丽心发出哀号声。 「我肚子好痛啊!你们快停手啦……我想要上厕所了……」 「再等一下,我才注进500㏄而已,还要再灌500㏄。」 听到还要再多灌一倍的体液,丽心紧张得哭泣了。 等到1000㏄的肥皂水通通灌进去后,他还拿着肛门塞子塞住屁股洞。 「让我去上厕所……我肚子好痛喔!呜呜……」被人如此的虐待下,身心接近崩溃的边缘,不顾耻辱地向学生要求。 「再忍一下,忍得越久,等一下妳就会越痛快喔!」 「不行了!痛死我了!我……快要拉出来了……」 「唉,老师真是任性的人。好了,我们抱妳去厕所啦!」阿辉也真怕她在客厅就拉出大便来,只好把丽心抱进浴室里头。 「大便之前,还是要先帮我们吹喇叭,不然,不准给妳大便喔!」 「先让我上厕所……拜托……求求你……我快要拉出来了……」 「不行!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听话而先拉出来的话,就再帮妳灌一次肠,直到妳乖乖学会听话为止。」 丽心被他这一吓,只好忍住下腹强烈的绞痛,全身赤裸地跪在浴室地板上,同时帮阿辉、小刘吹喇叭。她双手套住一根阴茎,嘴里也含着另一条阴茎,嘴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吸吮声,轮流取悦两人的大鸡巴。丽心要忍着下腹的绞痛,鼻尖额头都是汗珠,皱起眉眼忍耐着下体的不适应。 「哇~~呜~~呜~~」丽心终于忍不住了,肚里的腹水在瞬间激射而出,从窄小的肛门口喷出大量的黄白色脏水,喷洒得到处都是,连肛门塞都喷得好远喔,浴室里面臭气冲天。 忍耐已到了极限,丽心的腰肢和双腿一软,肠子里头的脏东西全部都喷洒出来,一种极痛苦之后的舒畅排泄感,让她在尽情排泄之后,全身瘫痪倒卧在浴室的脏水池里头。 「呜……好臭喔!老师真没教养,随地大小便,真是臭死人了!」 阿辉等到丽心解完直肠内的东西后,把她丢进浴缸里面,让她自己洗干净。 这种长时间忍便的痛苦之后,是一种尽情舒畅的排泄快感,会让人发泄到全身酥软虚脱。经过几次的教育训练之后,酷刑变成甜美的性戏前奏,丽心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可怕的游戏。 「老师,妳过来。」阿辉召唤着丽心回到大床上。 「嗯……」她四脚着地跪趴过来,来到阿辉勃起的鸡巴前面,低着头努力地把粗大的鸡巴含进嘴里面吸吮。小刘来到丽心的背后,伸出两根指头拨弄她的阴户,阴唇和阴核都被他玩了一会儿之后,他半跪在丽心的臀后,提着一根粗大的黑鸡巴,从白屁股裂缝中间插进去,阴茎就在阴道里头进进出出地插起来了。 「啊……啊啊……」阴道被粗热的阴茎填满,大力冲撞下,身体不自觉地高潮了。 「换到那边去。」 丽心听话地转过身,像只母狗一样地把小刘的鸡巴舔进嘴里。小刘湿淋淋的阴茎上面,都是刚才性交时阴道里面的分泌物黏液,她忍住肮脏腥臭吃进嘴里。 换阿辉抱着她的屁股操着穴,在她下体快速轮转的活塞抽动,他两人总是要来回交换个三、四遍才能过足瘾。 「喔……啊啊……呜呜……喔啊……」丽心嘴里头含着龟头,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老师,妳骑上去。」 「啊……」丽心在强力的压制下,大腿被用力打开来,难为情地跨坐在小刘下半身,一根火热粗大的阴茎,直挺挺地站立在毛绒绒小腹中央,阴茎沾满丽心湿淋淋的口水,发出紫黑色水光等着阴户。阿辉帮她剥开大阴唇,露出里面湿淋淋的粉红嫩肉,阴道口对准龟头慢慢地坐下来,直到她把一根粗大的阴茎完全吞没为止。 小刘握着丽心的乳房,兴奋地摆动下体猛往上抵,用力地往上冲撞阴户;而阿辉就跪在丽心身后,拿着润滑油膏涂抹在她的肛门四周围,探进一只中指把屁眼弄松,然后再涂抹在自己的阴茎龟头上。 「老师,妳要放轻松喔!我要进去啰……」 「啊……不要啊……」 阿辉将龟头对准丽心背后的肛门,粗暴地用力往里面塞,直到拳头般大的龟头进入直肠内为止。肛门括约肌被强力刺穿进去,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哭倒在小刘怀里。 「嘿嘿……只要头进去,里面就不会痛啦!」阿辉恶意地欺侮她,还出言嘲讽。 阿辉开始摆动腰际,直到将一根大鸡巴完全塞进肛门为止。 「完全进去了……真是紧喔,好爽好爽喔!我们一起动吧!」 「老大,她前面也缩得好紧喔,真她妈的爽死人啰!」 两个人自由地摆动下体运起活塞运动,丽心被他两人像是三明治般的夹在中间,阴户及肛门各被塞进粗大的阴茎,在她的下体乱闯乱钻,尤其是肛门直肠的涨痛感,每一次冲刺都会让人捉狂,让她忍不住尖叫连连。 「呜喔……痛死了……呜……喔喔……痛死了……啊啊……呜呜……涨死人了……呜呜……」丽心失禁了,尿道里面的残尿被挤压得喷出外面来。 这是谁也无法忍耐的冲击,丽心乳房被人用力地捏着乳头;阴道被粗鸡巴深深的插进体内深处,蹂躏着阴道子宫颈;阴蒂跟敏感的耻丘被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阴痒感,让丽心忍不住要喷潮而出。后穴的直肠被挤进粗大的阴茎,括约肌被用力撑开来,随着阴茎进进出出的动作,让她有随时解出大便的幻觉及被异物塞满的涨痛感,在丽心体内同时有四、五种完全不同感觉的交互刺激下,丽心陷入了精神崩溃,肉体却又处于疯狂的境界。 「啊……老师好像爽晕了。你后面怎样?」 「爽啊!她的屁眼真是紧啊!」 「对啊!老师的身体真是让人玩不腻。」 「等一下我们交换边玩,让你试试老师的屁股滋味。」 「好啊!老师前面湿得不象话,你看她爽成那个模样,真是淫荡喔!」 两个人挥舞着阴茎,卖力地操弄阴茎冲刺着丽心的身体,顺便交换心得。 「老师、老师,我们要每天这样玩妳喔,真是爽啊!」 「啊……啊……我要来啰……」丽心受到前后夹击,马上吐出长气,泄出一身的精水来。 「我快要来了……出来了……」 「我也是……啊啊……」 两人嘶吼着,很有默契地加快冲刺的速度,两根肉棍仅隔着薄薄一层肉腔嫩皮,在激烈的冲刺活动中,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阴茎的热度。终于在丽心的一次高潮紧缩痉挛中,两人畅快舒服地喷出此生最美的一次高潮,精液灌满了老师的整个阴道及直肠里面。 「老师,妳明天还要再来喔!记得喔!」两名学生临走前,在处于半昏厥的丽心耳朵旁认真地交代着,然后丢下身体虚弱不堪的她独自哭泣。 (六)连环拘束丽心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她已经徘徊许久了,终于提起勇气敲向大门。隔了非常久的时间,才传来校长的声音:「谁啊?进来吧!」 满头大汗的黄校长,红着脖子、衣衫不整地打开门,一见到是丽心之后,原本死鱼一般的白眼马上恢复过来朝气,色眼马上盯在她身上。 「连老师,请坐啊!最近好吗?」黄校长的一只手搭在丽心肩膀,引导她坐在沙发上面。丽心一坐下来,柔软的坐垫往下一沉,让丽心一时失去重心往后一躺,一瞬间裙底的风光都让校长看到了。 丽心整理一下裙襬,低着头说:「校长,感谢您的照顾了。因为家里头的关系,我想……想……向您辞职。」 「辞职?可是连老师,您才来没多久就要走,这……不好吧?」 「校长,对不起,我想过了,因为我不适合当老师,所以我无法担任这份工作。」 黄校长看了丽心一眼后,从他抽屉里头拿出一迭照片来,丢在丽心面前,全部都是她赤裸裸的身体照片,包括她手淫及性交的淫秽不堪照片。 「连老师,妳是为了这件事情,所以想要走的吧?」 当丽心看到桌上的照片,她身心完全崩溃了,低着头流下泪来。 黄校长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得意的笑起来了:「连老师,只要妳乖乖听话,这件事情我可以帮妳摆平。如果妳坚持要走,那……我可没法帮妳呦!妳可要好好想一下。」 「校长,我……」 「连老师,我们学校聘书是三年,如果妳中途离职的话,可是要赔偿三百万喔!」 「三百万!这么多?」听到要赔偿金三百万,丽心心急如焚,她如何有能力拿出来这么大一笔钱? 「还有,连老师是成年人,为何诱拐两名还未成年的学生上床,还拍下淫荡不堪入目的照片来?如果被警察知道了,是要负很重的刑责的,难道妳要搞到学校还有妳家人都身败名裂吗?」 「家人……都身败名裂……」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她,喃喃自语地自责起自己来。 校长看到丽心被吓到魂不守舍的样子,趁机坐到她的身旁来,一只脏手就抚摸在她的大腿上面,笑淫淫地对她说:「丽心,妳听话,暂时先不要离开,学校董事会哪儿我会帮妳压住。至于这件事情,我来帮妳想办法。喔……乖……」校长这时已经搂抱住丽心的腰际,一张猪嘴也吻上她细嫩的脸庞。 「不……不要……」身体受到侵犯下,丽心又恢复了理智,双手推开这个脏老头。 「嘿嘿……没关系,妳可要自己好好想一下喔!」 被丽心大力推开后,校长从他口袋里面掏出一条粉红色的内裤来,还把它放在鼻子前面用力地嗅它,丽心看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内裤,更是羞的无地自容。 「真是淫荡的女教师,来学校上课居然不穿内裤。嗯……真香啊!」 事情到了这地步,让丽心陷入绝望当中,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 这时校长大胆地把手伸到丽心的胸口,用力地抚摸起来:「嘿嘿……连奶罩也没有,乳头很快就硬了吧?」 丽心完全不设防的胸部,就这样让人隔着衣服抚弄起来了,她开始自暴自弃地任人为所欲为。 「真是好滑嫩的皮肤喔!我好久没跟这么年轻的妹妹做爱了……」 校长大胆地把手伸进衣襟里头抚弄乳房,玩了一阵之后还觉得不够过瘾,干脆帮她解开扣子,摊开衣服让丽心的丰美乳房整个露出来外面,他把嘴巴靠近胸口,含住粉嫩的乳头,「吱吱」有声地含出声音来。 「啊……校长……不要啦……」丽心猛然惊醒,吓得想要推开校长。 「干什么!难道妳的丑事不怕被人知道吗?」 听到校长出言威胁,丽心完全不敢抗拒他。校长这时完全不像他平日道貌岸然的长者模样,有的只是可怕的色狼姿态,只见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绳索出来,把丽心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紧紧地捆绑在椅子上。 「嘿嘿!这样子就不能反抗我了吧?」说完,他马上钻进丽心的裙子里头,对着赤裸下体上的阴户嗅个不停。 「刚才还口口声声还说不要呢!居然没穿内裤胸罩就跑来找我,真是淫荡的女人。嘿嘿……」 校长的话让丽心哑口无言,只好闭起眼睛,暗自垂泪。 校长再次钻进裙子里头,伸长他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品尝丽心下阴的滋味,只见他的一根热乎乎的长舌,在她的阴户周遭里里外外通通都舔过几遍,然后把舌尖钻进大阴唇内搅动一番,一会儿吸、一会儿磨、一会蹭,挑逗着丽心敏感的神经。 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在整个阴户穴口来回舔弄,吸吮着两片蛤肉片,含进嘴里又吸又舔,花蕊中央的那粒珍珠,更是整个含住不放,引得丽心舒爽不已,淫水汨汨地流下来,黄校长津津有味地吸舔着,真的把她的淫水吞进肚子里。 「哇!真是好吃极了,年轻妹妹的水也真多……」 丽心在他的激情挑逗下引发高潮,下体汨汨地流出大量的淫汁来。 黄校长意犹未尽地舔完了她的阴户后,就用他肥大粗短的指头用力插进阴道里,「喔……痛……痛啊……」看到丽心皱起秀眉来,更是激起他的兽性,这次用两根指头奋力戳进去下体,然后快速地进出阴道,插得丽心是又酸、又麻、又舒、又痛地呻吟不停。 黄校长用指头操了她一回后,还嫌不过瘾,他从办公桌抽屉里面拿出一支粉红色的女体按摩棒:「小美人,看我帮妳准备什么好玩的东西啊?嘻嘻……这根叫做淑女乐。嘻嘻……」 丽心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他贼淫淫的模样,肯定不会是好事情。 「校长,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小美人,等一下让妳爽翻天之后,说不定会求我再来一遍喔!哈哈……」 黄校长把丽心的大腿扳开来,拿着手上的按摩棒,打开棒底端的开关,按摩棒马上发出「唧唧唧唧」的震动声音。他先将按摩棒的一端压在阴户上,去沾染丽心的淫水后拿来刺激阴蒂,不时转动按摩棒在阴户里外移动,等到按摩棒沾满了淫水后,他再剥开大阴唇把按摩棒伸进阴道里面,然后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 「啊……啊……校长……停手啦……啊啊……受不了啦……啊啊……」 下体传来不曾有过的强烈舒麻感,让丽心感到奇怪又害怕,深怕自己又会出糗。 「小美人,妳的样子真是迷人。要高潮了吗?给我看你出潮的样子。快!」 在校长的刻意挑逗下,只见丽心的下体颤抖了好几下,全身酸软地瘫在椅子上,按摩棒还是插在阴道里面震动不停,阴户的两片阴唇蛤肉微张,淫水顺着按摩棒流出来,按摩棒不再是生涩难行,变得更加容易进出了。 「嗯……啊啊……啊啊……喔喔……啊……」 丽心渐渐发出高潮的呻吟声,更加鼓舞校长的精神,快速地运转按摩棒。经过大半节课时间的玩乐,直到丽心高潮好几遍,几乎爽晕过去才肯停手。 校长看到丽心欲仙欲死的俏丽模样,不禁淫性大发,自己掏出乌黑乌垂软的臭鸡巴,拿在手上自己套弄到硬之后,用力塞进丽心的阴户里,然后摇摆腰部来插她的阴道。丽心蹙着脸颊,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样子。 他用双手用力去挤压丽心胸前的那对肉球,像在揉面团一样的毫不留情,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好几个红红的五抓印,乳头也被捏到竖起来,丽心被蹂躏到全身瘀青,颤抖不停的求饶。 「啊……痛啊……嗯……啊啊……啊啊……」 丽心的双脚被高高架起,鸡巴用力地插进阴道里面,快速地来回进出。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校长将他的精水喷进阴道内才结束。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会让妳赔钱又坐牢,知道吗?嗯……还有,如果我找妳进来办公室,就要立刻过来,知道吗?」在丽心离开前,校长还在她耳边交代着。 第二天一早开始,阿辉规定丽心必须穿上很暴露的套装,只见年轻美艳的女教师,穿着短短的迷你裙套装来到学校跟学生上课。她踏着一双修长雪白大腿,在校区内招摇闲逛,露出白藕般的小臂膀,还有双峰中间露出深深的乳沟,让全校的男师生为之疯狂,纷纷借故跟在她屁股后面,偷看她的裙底风光。有时学生们也会趁乱摸她屁股一把,丽心都会面带微笑地摇着头,轻易原谅学生的调皮。 而丽心只要没有授课,就会被叫进校长室里,让校长的一根烂舌在她身上乱舔一通,丽心打从心里的不愿,变成身体的接受与接纳,慢慢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感觉了。 在校长室里的长沙发上,丽心双手被人反绑在背后,双脚大打开的跪在椅子上,一颗雪白粉嫩的屁股,不顾耻辱地高高翘起,嘴里发出浪叫声:「喔喔……喔……校长……不要啦……人家好痒啦……啊啊……喔喔喔……丑死人啦……喔……啊啊……爽喔……啊啊……啊……啊啊……爽啊……啊……」 校长趴在丽心身后,正在用他的烂长舌不停地舔食她的身体。校长偏爱丽心的胸乳及腋下的胳肢窝,嗅着她淡淡的女体味,还有她细小的脚踝趾头,一根根放进嘴里头轮流吸吮,往往让丽心痒到岔了气,阴道里头像是水莲蓬头大开般,决堤泛滥成灾地泌出大量淫液来。 而丽心解便后的肛门,他都不嫌脏臭地再三舔食,舌头钻进肛门里头又挖又探的,让丽心在羞耻中又带着舒爽感。那种全身毛细孔都全开的舒服享受,让丽心酥到骨头都会融化,更别说她美丽得像朵玫瑰花般的阴户,校长更是津津有味地吃着她的淫汁,嘴里发出「吱吱喳喳」的怪声,每次都要高潮泄身好几次,直到她陷于昏乱中才肯停下嘴换花样。 就像今天,校长在她身上乱舔乱吃了几十分钟,让丽心欲火上升,心中焦躁不安极了,这时校长才从抽屉里头拿出性玩具来。那是一支巨大的黑色按摩棒,他笑淫淫地跪在丽心身后,这支按摩棒的前端足足有20几公分长,棒头像个鸡蛋般大小,棒身还绕有一圈一圈的肉瘤突起物,模样真是惊人。 「嘿嘿!这是我昨天在情趣店里特别为妳挑来的,这个玩具很厉害喔!等一下要让妳吃进去玩。嘿嘿……」 「啊……校长,这东西好吓人的!快停手,求求你啊……别用这种东西,人家下面会受不了啊!」 「嘿嘿!昨天妳也说受不了,结果还不是爽得死去活来?别担心,我会小心搞妳,马上就会习惯的,嘻嘻!说不定,妳还会一直求我玩下去喔!嘿嘿……」 虽然丽心一直摇着头求饶,黄校长还是把她的头压下去,让她的脸贴在沙发上,雪白的臀峰翘得高高的。丽心的阴户跟屁股缝裂成一条直线,她整个下身除了肛门颜色比较深外,大阴唇呈现出美丽的艳红色,肥厚的阴唇裂缝外面有些稀疏的耻毛外,整个阴户全都沾着透明的淫水。 校长欣赏完了如玫瑰花般的阴户后,就先用按摩棒去挖阴蒂,丽心不安地摇动自己的屁股。在按摩棒的激烈震动下,阴户的裂缝不停地泌出淫水来,原本羞于见人的阴唇,渐渐自动张开成一条细缝隙,最后连小阴唇都翻出外面来;阴道口内的粉红腔壁,被按摩棒撑开成一个圆洞,阴蒂包皮翻出来泛着水光突在上唇那儿,校长正用他的中指压住阴蒂磨搓,指尖有技巧地来回划圆圈。 「啊……啊……好舒服喔……啊啊……要来啦……人家舒服极了……啊……啊啊……」 他一看时机成熟,就把抹上了润滑油的按摩棒刺进阴道里,左右旋转按摩棒身,直到差不多都挤进阴道里头后才慢慢拉出来,只留下粗大的棒头还在里头,又再度慢慢挤进去,直到路径走顺些,才开始快速地插送起来。 「啊……啊……好涨啦……我要被插死啦……喔喔……啊啊……啊……」丽心懵着头,在校长熟练的操送下,发出妖浪的呻吟声。 等到自己的欲火也升到最高点,他急忙掏出发硬的黑鸡巴,用力地插进温暖的阴道里头,肆意地骑在女教师身上,直到泄身为止。 「我帮妳装上这个小东西,嘻嘻……让妳穿着去上课。小心喔!太兴奋是会掉出来喔!哈哈……」 临走前,校长在丽心的阴户里头塞进两粒跳蛋,当丽心走动授课时,阴道里头的两粒跳蛋会彼此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的轻微振动。 阴道受到如此长时间的激荡,往往会令她腿酸心痒,淫水从阴道里头不停地流出来,让站在讲台上的丽心有时会恍惚得昏厥起来。当她坐在椅子上夹紧大腿时,跳蛋也会不安份地刺激着阴户,令她忍不住摆动臀部,性高潮不自觉地就发生了…… 校长作弄着美丽女教师,让一个应该教育英才的神圣殿堂,成为淫秽的春宫淫殿。 (七)淫虐春戏周六中午,丽心下课之后,拿着黄校长给予的地址来到郊区的一处别墅型住家,怀着坎坷紧张不安的心情来到一处陌生的环境中,想到等一下身体可能会受到的对待,丽心的脚步有些迟缓,但是心里头再怎么不愿意,下体却不听使唤的骚动起来,湿漉漉的阴道潮湿感,让她很难过。 她在出租车上不停地交换坐姿以减轻这种骚痒,出租车司机从照后镜一直偷偷看她的短裙,从她雪白的大腿一直看进腿根处,如果他真看得见的话,一定会讶异,为何外表端庄美丽的女校师,会没穿内裤就跑出来坐车? 「叮当~~叮当~~」丽心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个肥胖的妇女。 「连老师来了啊,快请进。」 「谢谢。」 进到房子里头,马上被引导进一间密室里头,丽心猛然看见房间里面的十字架及天花板上的滑轮手铐,马上吓得想夺门而出,但是身旁一左一右两个女人用力地把丽心手臂反扭在后面,然后用金属手铐把她铐在手挽上,跟着拉动滑轮,把丽心的双手高举过头了。 「嘿嘿……连老师这么晚才来啊,浪费我们不少快乐时光。现在向妳介绍一下妳今天的女主人,这位是我的老婆阿秀,另外那一个同事,妳也见过面,陈若男。等一下妳们多亲近亲近。哈哈……」 「放了我……放了我……校长,拜托……」 「别急嘛!说不定啊,妳以后会喜欢这样玩耶!嘻嘻……」 「不要……呜呜……」虽然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了,但是丽心还是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求饶。 「连老师,长得真是美啊!怪不得学校男学生整天跟在妳屁股后面,像苍蝇一样。啧啧!连我做女人的也同样会爱上妳的。」 那个陈若男是学校的英文老师,三十几岁的年纪,梳个马尾绑在后面,英气勃勃像个男人婆一样,正在不怀好意地搔着丽心的后臀。 「对啊!连老师这么年轻貌美,怪不得我家死鬼最近都冷落我了,原来是有新来的骚狐狸精拐了我家男人!今天,就让我试试妳有何本事喔!」 「不……不……不是我……夫人妳误会了……我没有……」 「还说没有?贱人,连内裤都没穿,还说没有?贱!」 校长夫人掀开丽心的裙襬,看到丽心赤裸裸的下体,用力地拔下几根耻毛,「痛……呜呜……」丽心又羞又痛地流下泪来。 校长乐淫淫的拉了一长椅子,舒舒服服的坐在一旁,等着看一出好戏:「把她的脚张开来,我要看看她的贱穴长得什么样子。」 那个陈若男听到,立刻将丽心的右脚踝绑上链子,然后拉动滑轨,丽心的右脚就慢慢被拉高,直到被几乎拉到跟头部一般高为止,她下体的阴户和肛门这时都完全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果然她的阴户长得很漂亮,毛不多……哇哇!水已经流出来了,果真是个骚穴喔!怪不得学生和老师个个都被迷得团团转。」 校长夫人摸着丽心的下体,就像男人初次见到女人下体般的看得很仔细,还用手里里外外摸一次,让门户全开的丽心羞到耳根子都红了。 「把她的衣服也脱了吧!」 丽心胸前的扣子全被解开,衬衣被推到脖子下面,没穿胸罩的乳房马上弹跳出来,一个能让所有女人妒嫉的、肤白细嫩的坚挺双峰,傲视在她们面前。 「嗯……这奶子还真是不错。」 丽心被人吊在秘室里头,手脚都被人高高吊起,身体最私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人面前,让人品头论足地讨论着,气得又羞又急,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哼!我看到这撮毛就讨厌,我们把它剃光光。」 「好啊!校长不是最爱无毛穴吗?」 二女说完后,马上动起手来,一个帮她喷上刮胡膏,抹在耻丘的阴毛上面; 校长夫人拿起男人用的剃刀,开始帮她刮毛了。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住手啦……呜呜……」 「不要动!再动,当心我把它给刮烂掉喔!」 丽心一听她的恫吓,果然害怕得不敢蠢动,只听见「刮~~刮~~刮~~」 的剃毛声。才几分钟时间,耻毛一一掉落下来,丽心下体马上就跟刚初生的婴孩一样,下体隆起小馒头般的耻丘中央,陷落一条直沟渠,跟肌肤颜色完全一样的耻部,马上变得光洁无毛,真是可爱极了。 「嗯……现在看起来好多了!哈哈……」 「哇!连老师的阴户真是白啊!颜色还没有黑,粉红粉嫩的真是漂亮,这里的毛早就该剃掉了。嘻嘻……」 在众人的嘲讽下,丽心从前面的大镜子里头看见自己下体羞耻的模样,心中一酸,又再度流下泪来。 这时两女也自动脱下身上的衣服,丽心一看也吓了一大跳,两女的下体也是无毛的白虎穴,在陈若男不算大的右胸乳头上,还被穿上两个金属扣环;校长夫人却有个布袋般大的巨乳,乌漆妈黑的乳晕。 「别哭了,等一下就会让爽呼呼了。哈哈!」 这时校长夫人拿着一支长毛刷子,笑淫淫地走向她,用柔软长绵的刷毛搔在丽心的乳晕上面;陈若男则是搔挠她的腋下,一种奇怪的舒痒感袭上来,让丽心忍不住想笑出来。才一会儿功夫时间,搔痒感变成痛苦的舒痒,丽心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怎么样啊?有没有很痛快啊?」陈若男这时却去搔她的脚底心,让丽心痛苦得全身发抖。 丽心自从遭人侵犯后,身体明显地变得更加敏感,只要身体被人轻微的搔弄一下,下体一下子就会湿润得很厉害。就像现在这样子来说吧,她无毛的耻丘缝隙在被人一阵逗弄下,自动地裂开来,粉红的嫩肉含着水泡露了出来,阴蒂那粒珍珠更是肿胀起来,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在无毛发的遮掩下,显得份外清楚可人。 「喂,老头子,要不要过来舔一舔啊?你不是最爱吃少女的口水吗?」 校长一听,马上把自己脱个精光,趴在丽心的大腿中央,仰着头伸出他的长舌头,吸吮起她的阴户来。他的一根长舌头在无毛的阴阜地带来回穿梭钻探,舌头沿着大阴唇裂缝往里头钻闯,整个阴户都被他来回滑了好几遍,丽心被他弄得全身酸软,淫水一直流下来,人根本就站不住。 「啊啊……不要啊……人家怕痒啊……啊啊喔……」丽心又舒又痒的全身颤抖起来。 这时陈若男拿出两个晒衣夹子,捏着丽心的乳头用力把夹子夹上去,让两个夹子留在她的两个乳头上面。「喔……痛啊……痛啊……」乳头被夹住的瞬间剧痛不已,但是痛没几分钟,却又让她感到有奇异的快感。 此时,校长拿出一大瓶红酒来,慢慢地将红酒倒进玻璃针筒内,像血一般艳红的酒液,缓缓流进玻璃针筒里。丽心一看到灌肠用的针筒,意思到将会被人灌肠,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灌我啊……求求你们啊……呜呜……」丽心吓得眼泪直流,拼命求情着。 「嘻嘻!妳一定没有用屁股喝过酒喔,等一下让妳试一次,粉好玩的喔!」 校长拿着灌肠针筒,故意在她面前表演一番吓唬她。 由于双手单脚都被人高高吊起,丽心在无法反抗下,肛门被注进一大筒的红酒汁液,「呜……啊啊……痛啊……」冰冰凉凉的烈酒液流进直肠内,丽心肛门忍不住一缩,发出娇憨来。 一针、二针、三针,一共被注入了一整瓶的红酒进入直肠内。饱含酒精的红色液体,很快就被直肠吸收进身体里,酒意一下子就冲上来,让丽心马上就有醉醺醺的感觉,她的脸庞变得更加红润可爱。醉眼星眸的丽心,全身肌肤都散发出美丽的粉嫩红光来,原本紧张的心情都松懈下来,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筋一片空白,马上陷入一阵昏乱不堪的酒醉地步。 校长拿着红酒灌进丽心的直肠后,兴高采烈地蹲在她屁股后面,看着菊花胚蕾有如海参般,在肛门口那儿膨胀又收缩着。 「噗~~噗~~」才一瞬间,就从丽心的肛门口喷射出大量的泥红浆来,骯脏的水便全都喷在校长的脸上,只见他张大嘴巴,把含有粪便的红酒都吞进肚子里头,直到丽心发泄完肚里头的脏东西为止。 「好了,可以把她放下来啰!」 丽心被人抬到一张大床上,这时校长夫人拿出一件两头都有根按摩棒的穿戴裤,她先在一端抹上油后,再刺进自己的阴道内,然后把它穿戴上自己的下身,形成一个女人却有一根大鸡巴的怪异模样。只见她打开开关之后,下体露出来的一截按摩棒,正在旋绕地打转着,发出吓人的「嗡嗡」声。 「喔喔……好爽喔!来,让我们一起享受一下。别怕……」 校长夫人拉着迷糊不清的丽心,扒开她的大腿根,自己扶着假鸡巴用力抵住阴道口,丽心的下体门户大开,很轻易地就被她突刺进来,「喔……啊喔……」 两女下体相交的同时,都发出满涨的呻吟声校长夫人用力地搂着丽心肩头,让两人的乳房都挤在一起,她将舌头钻进丽心嘴里面,用力地吸吮她口里的津汁,两人就像交配的蛇一样忘情地纠缠在一起。丽心被按摩棒强力地进入下体,阴核受到有节奏的频率振动下,两人几乎要接近高潮的边缘了。 校长夫人玩到尽兴得吶喊起来:「喔……好美喔……喔……我要来啦……喔啊啊……」 这时,陈若男也在下体装上了假鸡巴,从校长夫人的背后靠过来,一根粗硬的假阳具硬挺挺地插进她的肛门里头。这时校长夫人被夹在两女中间,下体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两根塑料鸡巴插入,在体内狂烈地震动着,她下身用假阳具干着陷于半昏醉的丽心,自己的后面的肛门却被陈若男用假阳具侵入,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假阳具侵袭着,马上陷入一阵痛快的高潮当中。 三女在一张火红色的大床上尽情翻滚着,两根永不疲惫也不会垂软的假阳具在三人体内震动着。女人最知道女人高潮的方式,两女轮流交换着位置,用各种姿势取乐自己,享受插人或被人插的乐趣,或是同时享受两种不同的滋味。而黄校长本人则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三女疯狂的模样,最后也忍不住压在丽心身上,对着她的阴户大力地冲刺一番后,痛快地射出精液来。 所以丽心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内不停地高潮,泄身到昏迷,然后又在挑逗当中苏醒过来,又被继续玩到高潮不断。接连不断的性爱训练,让丽心身心都起了变化。 (八)耻乱倒错星期一早上,丽心才刚进到教师办公室,小刘马上就跟进来:「连老师,妳的衣服呢?该交给我了吧!嘻……」 丽心咬着牙,无奈地转身要脱去内衣,「在我面前脱!」小刘不准,丽心只好闭起眼睛,在自己的学生面前羞怯地脱下内衣裤交给他。 「咦?让我看一下。」小刘突然发现丽心阴阜的一撮阴毛被剃掉,好奇的走过来想要看清楚一点,他把丽心压制在桌面上,用力拉开她的两只大腿,让她羞怯的阴户毫无遮掩地露出来。 「嘻嘻……真美喔!好像是小女孩的阴户,摸起来真是舒服喔!」小刘兴奋地摸着丽心无毛的阴阜,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高兴起来。 「喔……痛啊!别在这儿玩,等一下会有人来的。」 「别担心,我把门锁上了。」 小刘爱不释手地摸着阴户,把玩她的两片阴唇肉片,他用指头剥开大阴唇找寻阴核,把敏感的阴核捏在手上磨擦把玩,丽心在他的一番挑逗下,淫水止不住地潺潺流出来。 「嗯嗯……」突然间,他把中指插进阴道里面滑动起来,令丽心酥麻得不由自主地发出轻轻的哼声。 小刘用手指插玩了阴户一会后,急急忙忙脱下裤子来,一根又粗又热的滚烫阴茎弹跳出来,猴急地想要找洞钻。他要丽心面朝办公桌趴在前面,让丽心雪白的嫩屁股高高翘起,鸡巴沿着两团粉肉中央的股缝插进去,很快便找到湿滑的阴道口,一股作气地冲刺起来「啊啊……嗯嗯……」丽心忍不住下体的骚动发出了呻吟。她为了要让小刘尽快结束,自己主动摇摆起白臀,跟着小刘冲刺的节奏屈意承迎。果然小刘也不想在老师办公室里头出事,所以两人都用最激烈的速度猛力冲撞。 「啊……我要射了……啊啊……爽……啊……」在小刘的一声低吼声中,精液冲进丽心的子宫里面了。 上午第三节课,丽心小心翼翼地走进男生厕所,找到第三间隔间。 「老师来啦?害我等了好久。先来帮我亲『懒较』吧!」 「嗯嗯……」丽心像是一只母狗般的爬到赤裸着下半身的阿辉面前,自动地把头伸进他毛绒绒的粗毛中,含住一根巨大丑陋的的黑鸡巴,用她一张美丽的唇舌拨弄着龟头及卵蛋,然后粗大的阴茎被丽心含进嘴里头,小嘴被痛苦地撑开,勉为其难地吞吃着。 「嘿嘿……老师越来越听话了。哈哈!听说妳下面的毛被校长剃光了?」 「嗯……嗯……」丽心嘴里含着龟头,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 「那么脱下裤子给我看一下。」 丽心停下嘴边的工作,脸上发出妖艳着表情,站在学生面前脱下衣服。 「哇!真是美极了,老师的小妹妹好像小了二十岁一样。啊……真好看!」 看到学生紧盯着自己的下体,她羞赧地用手遮掩住阴户,「不要遮,给我看清楚一点。」阿辉用手指沿着阴唇缝隙来回抚摸着,对于这样的阴户更显得喜爱极了,从他涨势更凶猛的鸡巴就看得出来。 「老师站到马桶上面来,让小穴靠近一点。」阿辉指导丽心岔开双腿,站在马桶盖的两旁,让她下体的阴户正好贴在阿辉面前。 「嗯……老师的小穴真香!嘻……」阿辉仰起头来,嘴巴正好盖在丽心无毛的阴户上面,他张着嘴伸出舌头,毫不客气地舔起阴户来,在阴户里里外外舔个过瘾。「嗯啊……嗯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丽心发出了呻吟。 「老师下来吧,我想插进去了。」 丽心面向着阿辉慢慢坐下来,下体往下一沉,一根粗大的阴茎很快就纳入阴道里面。丽心动情地抱住阿辉的头,胸前一对软绵绵的肉球贴在他的脸上磨擦,身体一上一下地套起鸡巴来。 「喔……真是爽啊……好像在给处女开苞一样的紧啊……」 阿辉嫌丽心动作不够快,还挺着下体奋力往上顶。用这着姿势最能深入女人的阴道,阿辉又粗又长的阴茎直达子宫颈,在丽心的花心深处翻搅着,操得丽心「嗯……啊……」地叫起来。 阿辉突然把丽心抱起来走动,在窄小的厕所内不停地走来走去摇晃着,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插进阴道里,拔出来时连阴道嫩皮都给翻出来。他抓起狂来欲罢不能地狂抽猛送,在一阵强烈的刺激下,直插得丽心死去活来,阴道一缩喷出淫汁来。 「啊……喔喔……啊啊……ㄚ……啊……」 「嘿秀嘿秀……我这样干妳,老师很爽吧?啊……再来……喔!爽啊……」 整个厕所里都回荡着师生两人乐极忘形的淫声浪语。 受到丽心高潮的鼓舞,阿辉更是卖力地挥舞着肉棒,勇猛地捣向肉穴,他把丽心压在墙壁上面,作最后的快速冲刺,直到精门全开,对着丽心的阴道喷出灿烂的水花来。 丽心下午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批改学生们的作业,她若有所思的发着呆,想到上午在厕所里头跟学生的一场激烈性活动,下体还会传来一些不适感,那是一种好像阴唇被人强力撑开后,始终无法合并的怪异感觉。丽心夹了夹紧大腿,让充血的下体放松一点,她感到阴道内已渗出了水,如果她现在不是在学校而是在家里,她一定会马上躲进棉被窝里手淫起来。 「啊……连老师一个人在想什么啊?」 「喔,许老师你好。」陷于沉思中的丽心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扰到,他是在学校教数学课的许茂德老师。 「连老师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思春啊?」 「你……」对于许茂德的轻挑无理,丽心皱起眉头不想理睬他。 丽心来到这个学校教书后,除了广受到学生的爱慕外,学校里头的一些男教师,无论已婚未婚,全部都很垂涎丽心的美色,常常借故找她聊天讲话,或是约她出去吃饭等等,但是丽心的身体早就被阿辉及校长控制着,实在抽不出时间理会,但是总有一些厚脸皮的人喜欢死缠烂打地黏着她。 像这位许茂德就是最积极的一位,年龄已经四十好几的矮凸头,根本配不上面貌姣好、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仙女般年轻貌美的丽心,偏偏他常常翻着死鱼白眼睛的盯着她看,看得丽心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嗯……真香,老师身上的味道真香!嘻嘻……」许茂德突然拿出一条女用内裤,放在鼻子前面嗅闻着,一点也没有当老师的样子。 「你……这个变态。这是我的办公室,请你出去!」 「呵呵,连老师生气的样子真美啊!但是,就不知道妳裤子是不是还穿在身上?」 「你……」丽心这时才发现他手上拿着的,正是她今早出门时所穿着的粉白蕾丝内裤。她有些慌张起来,只能故作镇定地吞着口水强辩:「嗯……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快走开!」 「哈哈!我不走,除非妳告诉我这条内裤是谁的。」 对于许茂德的无理,丽心显得又气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他突然冲过来抱住他,一只手就往丽心裙子里头钻探进去。在两人一阵扭打下,丽心胸口及下体都被他摸了个透彻,如此羞愧的事情居然被这人发现,丽心不禁慌恐起来。 「嗯……果然是个风骚的女人,给学生上课也居然没穿内裤、没戴奶罩,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告诉我,妳诱拐了几个学生啊?想不到找男人妳也会挑嫩的吃。」 「不是……我没有……」丽心急哭了反驳。 看到丽心的心防完全崩溃,他一把掳获着她:「连老师,别紧张嘛!只要妳让我玩一次,我保证一定帮妳守住秘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嘻嘻!」许茂德大胆地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头,摸着粉嫩的屁股说:「我告诉妳啦,这件内裤是阿辉给我的,他说,我只要带着这条内裤来找妳,妳就会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是阿辉他……他拿给你的?」丽心有些吃惊,想不到他会那么大胆地让人知道。 「嗯,因为他们篮球队的人数学全部被我当掉,可能毕不了业,他知道我对妳有好感,所以要把妳送给我做一次,我就答应全部打PASS,让他们毕业过关。」 丽心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被人拿来当交换条件,不禁悲从中来。 「好啦,我们办事了吧?」许茂德把呆若木鸡的她推倒在桌面上,用力掀开裙襬来:「哇!果然真的是白虎穴。嗯……闻起来真是香气扑鼻啊!真赞……」 他像饿虎扑羊般地把头埋在丽心的腿根处,用力嗅着女阴味。他抬高丽心的双脚架在肩头,把她的大腿扳开来,让她最私秘的完美阴户完全露出在他面前。 「嘿嘿!妳知道吗?自从妳来到学校之后,我日思夜想就是要怎样才能把妳剥光光。啊……终于让我达成梦想了,想不到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美丽的身体。」 他笑嘻嘻地趴在丽心的阴户前,用发着抖的手指头剥开两片大阴唇,里头粉粉红润的嫩肉,像是新剥的果肉般饱含水气,阴唇肉有如绽放的红玫瑰花般美艳动人。许茂德看傻了一会儿后,马上伸出舌头去舔弄阴唇上方的阴核,然后用他的舌尖快速地在阴户里头翻搅一番,津津有味地吃着丽心下体分泌物的骚臭味。 「嗯……想不到……咸咸黏黏真是好味道……」他推着眼镜,大口大口的吞噬着。 他舔完阴户后还嫌不过瘾,舌头沿着肉缝舔向丽心的屁股沟中,舌头滑到菊花门洞口后,还用舌尖用力往内挤,马上刺穿肛门括约肌,把丽心苦苦的臭大便一并也吃进去。 「连老师,让人玩过肛门了吧?校长不是最爱玩女人的肛门么?嘿嘿……」 连校长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丽心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尽力忍耐着这种怪异感觉,但是下体的舒服感仍然让她不禁情动,小声地呻吟起来。 「啊啊……痛啊……」丽心正感到舒服的当头,突然感到下体被一样东西插入进去,让她痛喊起来。原来许茂德拿着桌上的胶水瓶,用力插进丽心的肛门里头,3公分粗的塑料瓶被插进10多公分深,然后在里头旋转起来。肛门又痛又涨,令丽心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怎么样,被插屁股的感觉如何啊?嘿嘿……」 看到美丽的女教师在他的玩弄下显得更加娇羞动人,不禁让他淫性大起,他快速地脱下裤子,兴致勃勃地掏出一根红红的肉棍子,急忙压在丽心赤裸裸的身体上面,好不容易才能对准阴户裂缝口,奋力地往阴道内用力一挤,「唧~~」 的一声,阴茎就完全插入温润的阴道里头了。 「嘿嘿……真的好爽啊……喔喔……真是又热又紧啊……」 说真的,他初尝如此美妙的可人儿,被丽心那温湿紧缩得像热水袋般的阴道所夹击,阴茎受到不可言喻的痛快感受,险些就要喷精出来,许茂德赶紧镇慑心神,压抑住紧张的心情,好好享受这痛快美妙的一刻。 他用力地摇摆下身运起活塞运动,插向这美丽的女教师身上。在一阵火辣辣的抽送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龟头舒痒到了极点,从他的马眼里面喷洒出几道白精出来,全身一颤的瘫在丽心身上。 而遭受到如此屈辱的丽心,奋力地推开他,掩面哭泣起来:「呜……呜……你滚……哇哇……呜呜……」 「喀嚓~~喀嚓~~」阿辉跟小刘两人突然冲进来,拿起相机把两人刚才性交的模样、赤裸身体的丑态,全部拍照下来。 「嘿嘿……老师,你刚才很爽喔!」 「你们在干什么?快把相机给我,要不然的话……」许茂德吃了一惊,仍强作镇定地说。 「砰!啪!啪!」比许茂德要高出一个头的阿辉,用力地几拳打向他,把瘦弱的许茂德打得全身缩在一起,再也站不起来。 「告诉你,这些照片在我手里,就要乖乖听我讲话,要不然的话,我照样打死你!知道吗?还不快穿衣服,爽完了就赶快滚回去!」 可怜的许茂德,刚享受完人生最美好的一次性交之后,马上坠入深渊里面,他痛苦地爬起身子,悻悻然穿上衣服后才离开。 「嘻嘻……老师妳别误会,我可完全是为妳好喔,免得这个老色狼时常纠缠妳。嘻嘻!那老鬼一定让老师玩得不过瘾,放学后再来我那儿,让我跟小刘好好服务一下老师。嘿嘿……记得要来喔!」 阿辉说完就跟小刘一起离开,留下独自惆怅的丽心。 第二天下午,丽心刚上完两堂课,回到教师办公室休息,正感到下体一阵空虚寂寞的时候。 「叩~~叩~~叩~~」 「连老师,您好。」 「喔!是李正雄同学啊,你好。有什么事情吗?」看到学生一脸紧张茫然的模样,丽心关心起学生来了。 李正雄也是学校的篮球校队,身高180公分,皮肤黝黑的大男孩,还带着稚气的脸庞,阳光般笑容走近她,「老师……我……我……」只见他吞吞吐吐地从口袋里头拿出一条深红色女用内裤递给她看。 丽心看了有些吃惊,她认出来这是今天早上她当面脱下来交给阿辉的亵衣,当时还被他挖弄了好一会儿阴户,泄出一身淫汁印在这条裤子上面。 「这是阿辉交给我的……他说,只要拿这件内裤给妳看……妳就知道了。」 (阿辉倒底在搞什么花样啊?)丽心心里满腹疑团,「阿辉……他有说些什么吗?」丽心紧张地问。 「他要我告诉妳说……我……我……还是处男,请……请老师好好教我。」 李正雄怯生生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 丽心猜想到这是阿辉的诡计,但是,几个钟头没有做爱的丽心,下体正感到一片空虚,想到做爱时那种飘飘欲仙、快活得要死要活的滋味,心中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来,坐到老师身边。」丽心眼神妖艳,拉着学生的大手把他拉近身旁来坐下,拿走学生手上的脏内裤:「正雄,这裤子有没有拿来闻过?喜欢吗?」 「嗯……喜欢啊!有老师的味道。」学生腼腆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看过女生的身体?我是说,没穿衣服的时候啦!」 正雄摇摇头,眼神却露出期待的模样。 「老师给你看女生的身体,但是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喔!」 正雄头像捣蒜般的一直点,欣喜若狂。 丽心慢慢直起身来,站在学生面前,她解开胸前的扣子敞开衣领,一对完美无瑕、丰嫩坚挺的乳房,自动弹跳出来露在学生面前,丽心能感受到目不转睛的学生呼吸有些急促,裤裆里面有些膨胀了。 「你可以摸看看。」 李正雄张开他一张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捏在细嫩的乳房肌肤上,这一瞬间,丽心自己也兴奋得让乳头拔起,粉嫩的娇翘乳晕,整个发硬发涨起来。看到学生爱不释手的模样,丽心更是生起爱怜之心,让他一次摸过够。 「好了,老师要脱裤子啰!」丽心解下短裙后,身上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外,一丝不挂的站在学生面前。 「好美啊!」正雄发出由衷的赞叹声,丽心以微笑回报给他。 丽心坐回椅子上面,主动将双腿张开来,难为情地露出女人最美最神秘的花蕊。与肌肤同色、光洁无毛的阴户,两片薄嫩的大阴唇自己剥开来,露出里面湿淋淋的粉红薄膜,一层一层的嫩肉层层迭迭;鲜嫩欲滴的阴核褪开包皮,闪烁着水汪汪的光泽;阴道口随着小腹呼吸,一开一合的吞吐着淫汁…… 如此明媚春光,让正雄感动得跪在丽心面前:「老师,请……请再抬高一点……再张开一点……」 「嗯……坏蛋……喔啊……」丽心抬高自己的大腿,现在连屁眼都露在学生面前了。 正雄爬到丽心腿根前面,把眼睛贴在近处,肛门洞口像菊花般的放射线条,几乎可以一条条数得清楚。她轻轻剥开阴唇大门,让阴户里面的粉红嫩肉露出,阴道腔体内的连环皱折都一一张开来,阴唇薄膜就像摇摆的蝴蝶翅膀那样招摇,阴户里头飘散出一股特有的女阴气味,醺得正雄晕陶陶的。 「好了,换老师要看你的啰!」丽心俏皮地拍拍学生的脑袋,把还在痴梦当中的正雄扶起来,自己跪在地上,动起手帮他解裤带。 「啊……好大喔!」把他的裤子拉到脚边,学生毛绒绒的粗黑阴毛中间,一根红红的粗热铁棍轻轻打在丽心的脸上,一股男人的性臭气味钻进鼻子里面,让丽心好兴奋喔! 「让老师摸一下,可以吗?」丽心握住热烫的阴茎,龟头也在瞬间暴胀了许多,丽心双手捧着阴茎包皮,轻轻的推动起来,修长的指头滑在阴茎上面,让正雄发出低沉的深呼吸。 「老师先帮你舔一舔哦!」丽心一说完,张嘴就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面,嘴巴灵活地吸吮套送,舌头巧妙地挑逗龟头敏感之处。才活动一下子时间,正雄马上发出呻吟,屁股发起抖来,丽心知道他要射精了,更是将阴茎猛力往嘴里吞,龟头几乎顶到喉咙。 「噗~~噗~~噗~~」正雄喷出少男的处男精液,全部都让丽心吞进肚子里头了。 丽心继续帮学生吹着喇叭,把残留的精液全部挤进嘴里,不到三分钟时间,原本半软的阴茎马上恢复元气,在她口腔里头再度抬头。 「哇!正雄真是勇猛极了,马上又有精神啰!想进来了吧?」 「嗯。」 丽心要他坐回椅子上面,自己站起来面对着他,翘起粉嫩雪白的大腿对着学生:「现在要进来啰,请轻一点喔!」 正雄得到老师的允诺,高高兴兴地扶着鸡巴指向天空;丽心抱着他的头,自己拨开大阴唇,让阴道口对准龟头前端,慢慢沉坐下来,湿热的阴道马上吞噬了大阴茎。 「啊啊……喔……」肉体接触的同时,两人都发出痛快的呻吟吶喊。 丽心将嘴堵在学生口中,轻轻啜着正雄的舌头接吻,身体一上一下地起伏,阴茎深深插进体内深处。阴道感受到粗热铁棒的涨满感,酥酥麻麻的好不痛快,丽心加快了摇摆的速度,希望让这种性满足延续下来。 「喔啊……喔……正雄的鸡巴……好大啊……喔喔……啊……」丽心在学生的耳边吹着气,煽起正雄的欲火。 正雄双手握着丽心的乳房,指头用力地捏着乳头,下体的肉棒浸泡在湿热紧缩的环境中,龟头又被紧紧地包夹,感觉又酥又酸痒,实在比打手枪爽百倍的滋味,让人有说不出来的痛快。眼睛看着美丽女教师动人的媚态,真叫人心神激荡无比。 「啊……老师……老师……我要射了……射了……喔喔啊……」受不了老师如此淫荡的挑逗,正雄的阴茎喷出一股股浓稠的乳白处男精液,全部灌进丽心的阴道里头,完美的结束了此生第一次的做爱——是跟自己的老师。 第二天中午。 「叩~~叩~~叩~~」 「连老师,您好。」 「喔!是唐光英同学啊,你好。找老师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学生扬了扬手上的女内裤,丽心马上关上门走近她:「喔……那不是老师的内裤吗?嗯,我知道啦!唐同学,快坐到老师身边来吧!」丽心脸泛红光,发出妖艳动人的神秘微笑,热情地招待学生的到来。 「等一下要乖乖听老师的教导喔!知道吗?」 「嗯,我知道。拜托您了,请老师一定要让我舒服喔!」 「嗯,我会的。」丽心一说完,轻轻跪在学生面前,搂着学生的腰际,把脸贴在他的裤裆前面,温柔地磨擦起来了…… 后记: 信义中学有个神秘的传说,听说只要是学校的学生,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就有机会拿到美丽的女老师的亵裤,闻到芳香宜人的神秘体味,只要依照内裤上面纸条的指示,就能寻着香气味找到老师。 女老师会用阳光般笑容夸耀你,用她温柔的嘴唇为学生做最舒服的抚慰;她会撩起裙襬敞开胸口,在你眼前露出天下无双曼妙的女体,让你欣赏到无限春光的景致;如果你喜欢,也可以用舌头在她无瑕的肌肤上留下印记,品尝唯有女体所能泌出的最浓香醇的体液。 最后,老师还会赤裸身体地拥抱学生,用她的身体秘道接纳你欲望昂扬的热棍,你可以尽情地发挥所长,在老师身体上冲刺,发泄出满腔的热液,尝到此生最美的一次射精。喔,二次、三次或无限次数都可以。 学生们在美丽女老师的细心温柔调教之下,后来个个都成为不折不扣的真男人。
人母的屈辱 很多的剧情,人物刻画、心理刻画、语言刻画,剧情发展得有条不紊,力求丰满人物然后再后期虐心。 可是写到将近四万字的时候,我觉得这已经偏离了我的初衷。我写是为了我的、无论从哪里看都可以用来打手枪的色文。 夜晚的写字楼除了楼道,一般都是漆黑一片,可我所在的这一间却是灯火通明,这是老闆的办公室。 我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老闆则靠在办公桌里的豪华座椅上,正在闭目养神,可从他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十分惬意。 老闆的西裤和白色的平角内裤都已经褪到了膝盖,肥乎乎的大腿上密密麻麻的像毛裤一样的体毛,好像是秃顶的头发都长到了这里。一个穿着秘书装的女人正跪在豪华座椅前面,给老闆口交。 老闆皱了皱眉头,我知道这是男人想要止住射精时的表情。果然,老闆睁开眼说:「小玲,舔我的卵蛋。」那女人很顺从地吐出口中的香肠,开始啜弄老闆毛烘烘的阴囊。 我毕恭毕敬的在一旁坐着,这时老闆好似刚发现到我的存在,平静的说道: 「刘总那里的关系,你打理好了吧?」 我连忙站起来,身子有些微微的前倾说道:「都弄好了。」我又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颤音说道:「老闆,现在都八点了,您老也该休息休息了,总这么着对您的身体也不好。」 老闆瞪了我一眼,面带不悦的呵斥道:「你多嘴什么?不就是多用了你老婆几十分钟嘛!我给她加班费。再说你老婆现在的性交技巧这么好,还不是我训练出来的,你不也从中受益匪浅吗?」 对,那就是我老婆,正趴在老闆两腿之间,给老闆的大鸡巴口交的就是我的老婆。 此时我老婆好像丝毫没有听到我和老闆之间的对话,正轻轻的用舌头点着老闆有些发黑的阴囊,硬渣渣的阴毛都插进了她的嘴唇里,还有一些比较长的甚至都冲进了我老婆的鼻孔里面。 老闆好像还在为了我刚才的话生气,一把将我老婆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还故意把脱下来的我老婆的裙子和内裤扔到我这一边,我看着地上已经被老婆淫水弄湿的内裤,苦涩的笑了笑。 「小子,你老婆给我的鸡巴吹了这么久,我就奖励她一下,再干她一炮。」 我老婆的大腿很白很长,可这时候两条洁白的大腿已经拱到胸前,而大腿根林一样,就连大阴唇两侧都有一些。而她的隆起部位已经很是湿润了,这得益於我老婆的肉缝里那个正在跳动的电动阳具。 我老婆的大腿很白很长,而这时候两条洁白的大腿已经拱到胸前,两条白净的大腿根部已经露出了两块深红色的屄肉。我老婆的阴毛很浓密,不仅是在小腹上如黑森林一样,就连大阴唇两侧都有一些,据说这是一个人性欲强的表现。她隆起的阴阜上面很是湿润了,这得益於我老婆肉缝里那个正在跳动的电动阳具。 我老婆的整个生殖器范围都已经是湿漉漉的,充血的大阴唇被电动阳具挤在一旁,肉洞上方的阴蒂头也涨红得像豆子一样。 「小子,我给你老婆插的这个,是我託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日本那些AV里用的就是这个,电量充足。我中午在厕所干完你老婆,就给她插上了,到现在还动呢!你看。」 老闆将我老婆的腿向两侧一放,我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那个电动阳具正在我老婆体内翻江倒海,刺激着我老婆阴道里的神经,阳具与肉洞口边缘的缝隙不断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而我老婆此刻眼神混乱的看着身前的老闆,头发平铺在桌子上,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大,时不时扭动一下腰肢,好似在调整最佳的做爱体位,迎接老闆肉棒的插入。 「小子,我把你老婆肉洞里插着的这个拔出来了,你看好喽!」老闆抓住电动阳具的末端,肩膀一动,就将它整根拉了出来。 那个还在振动的假阳具从我老婆的洞口里出来,还拉出来一大长串子晶莹剔透的分泌物。而我老婆的肉洞被那玩意塞了一个下午,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没有物体插入的感觉,并未立刻合拢上,但也只能看到粉红色的黏膜,在里面就是一片黑乎乎的。 我老婆嘤咛一声,双手刚要去摸摸自己的阴户,却被老闆的黑手钳住,原来老闆已经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正要插入我老婆的肉洞里。 「我用这个姿势进入你老婆的阴道里,你没有什么意见吧?」老闆笑嘻嘻的明知故问。 我连忙摇摇头,说道:「昨天我觉得我老婆里面紧了一些,我那个小,您的肉棒有大又粗,正好让您给松一松。」 「哈哈!小子,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老婆的肉洞松松。」老闆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我老婆的阴道口,一寸、两寸、三寸……老闆的肉棒慢慢地插入,最终完全消失在我老婆的洞口处,只留下一个被两性躯体挤压在一起的阴囊,而男女性器官上浓密的阴毛纠缠在了一起。 「嗯……干着你老婆真是他妈的爽啊!」老闆全根尽入后对我说。 办公桌上的电动阳具没有关上,还在「嗡嗡」作响,就像是手机调成振动模式一样,上面那些透明的黏液都已经滑落到桌子上,成了一滩黏稠的阴液。旁边老闆的真鸡巴代替了它,正在我老婆的肉洞里抽插。 「小子,你老婆的肉洞还真是个名器,每次被我肏完,都会自动恢复成特别紧,每次进入都夹得我的大鸡巴特别爽。」 「是啊!是啊!」我点头哈腰的陪笑道。 老闆停下抽插,喘了一口气,然后让我老婆翻过来侧身躺在桌子上,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方便他的肉棒在我老婆体内进出。 「你老婆真是他妈的爽啊!我玩了好多人的老婆,但感觉就是干你老婆的时候最爽,每次干完了,过一会儿就还想再干一次,每次都有新的感觉啊!」 老闆「哈哈」大笑起来,挺着他满是肥油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老婆身上,他嫌这样不过瘾,竟然还伏下身子,将大肚子压在我老婆平坦的肚子上,张开噁心的大嘴,将一口黏液吐到我老婆正在呻吟的嘴里。而我老婆好像是接到了信号一样,马上伸出自己的舌头,主动与老闆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进而两张嘴也亲到了一起。 此时胖乎乎像个球一样的老闆就完全压在了我老婆白嫩的身体上,他们两手相扣,嘴对嘴正在做着接吻。老闆黑乎乎的大肉棒还是一刻不停的在我老婆体内进出,我老婆的下身也是被老闆插得湿淋淋的,大阴唇耷拉在一旁,彷彿在列队欢迎老闆的肉棒。 随着一声闷吼,老闆重重地在我老婆阴道里抽插了几下,就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随即就把自己热乎乎的肉棒拔了出来:「小子,你快来试试,看我给你老婆松得成不?」 我赶紧脱掉裤子,举起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老婆还没完全合拢、正在往外流白浆的洞口,轻柔的插了进去。 「怎么样,我玩你老婆的水准还是很高的,有没有松快一点?」 「松了一些……」我说完就把阴茎拔出了老婆的阴道。 老闆这时候拿起地上的粉色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闻,然后扔到我手里,说:「给你老婆穿上吧,这内裤还是我给她挑的呢!那天我记得我在商场厕所里还干了她一炮。哈哈!」 我抓住内裤,擦了擦我老婆阴户上的淫水和精液,然后握住老婆的小脚给她穿上那条湿乎乎的内裤,而我老婆还在眼神迷离的向上看。 这时候老闆坐在我刚才坐的那个沙发上,光着下半身半躺在上面,疲软的阴茎埋在浓密的阴毛里。他看我给我老婆穿上内裤后,懒洋洋的说道:「小玲,过来给我舔舔。」那些洗头房里的妓女都是在客人射精完后,用舌头把客人的阴茎舔乾净,看来老闆已经把我老婆当成一个妓女了。 我忙站到一边,以方便我老婆从桌子上起来。只见她乖巧的光着脚走过去,跪倒在老闆两腿之间,一只手握住老闆的鸡巴,然后用舌头从根部到龟头开始舔起来。 我老婆的屁股又白又大,而两瓣屁股夹着的阴户也是比其他女人面积更大一些,这使得那条粉红色的内裤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老婆的生殖器。我老婆撅着屁股,白嫩的肉中间有一块狭长肥嫩的黑肉缝,湿漉漉的十分诱人。 「老闆,我……」我挺着鸡巴,有些左右为难的说道。 「没事,我不介意。」老闆把我老婆脸上的发丝拨开,顺便说道。 我举着自己的阴茎,把老婆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向左边一扒,把那个黑色的肉缝完全露出来,然后就插了进去。 我老婆前面给老闆口交,发出那种吃棒冰「啾啾」的声音,后面下体和我交合着,因为早就淫水泛滥,所以发出了那种赤脚踩在浅水坑里的声音。我低头看着鸡巴不断在我老婆的膣腔里抽插,不时带出一些白色的分泌物,脑袋里像被灌了迷药一般,也想起看到老婆第一次和老闆通奸时的场景。 一次出差提早归家,我进门闻到一股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和烟草味,随后在我和老婆的卧室里,发现以前只有我和老婆躺过的大床上,老婆正趴在一身赘肉的老闆身上,两个人都在沉沉的睡觉,老闆还打着呼噜,而我老婆的阴道里还插着老闆已经疲软的肉棒。 我震惊的倒在卧室门口,看着我老婆那个只有我才能享用的肉洞里正插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两个人的阴毛已经被一些黏液润湿,纠缠在了一起。而老婆整个人趴在老闆庞大肥硕的身躯上,乖巧的小头侧躺在老闆乌黑的胸膛上,白花花的身子被老闆滚圆的啤酒肚拱起。 可是那次发现我老闆通奸,我却没有一丝愤怒,只有震惊和快感。对,就是快感,比我亲自和老婆做爱还有快感,自此我就假装慑於老闆的淫威,其实是享受着老婆和老闆性交给我带来的快感。 而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可能是和我小时候的一些对我妈所见所闻有关。 我家的女人尤其如此」,用这句话来形容我家的女人们,尤其是我妈,是再好不过了。 小时候,我妈在一所大学里做讲师,那时候大学讲师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不像现在一样名声有些发臭。 我妈虽然智商很高,对很多科学原理研究得很透彻,可是情商却是一般般,就是有点儿傻傻的感觉。在学校里,傻傻的人会被人说可爱、幼稚,可是在社会里,傻傻的人就是欠肏的意思。我妈当时虽然贵为大学讲师,可还是避免不了这样的现实。 在我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全家就已經搬進了城裡。每年正月初一的時候,全家還是要回到鄉下爺爺家,去給各個親戚拜年,一直到初二或者初三才會回到城裡。那些年,村裡面的人都還是很淳樸的,誰家有城裡面的親戚回來,都會前去探望一下,坐在火炕上聊聊天,喝喝茶水。 我媽自小在書香門第長大,姥姥、姥爺也是那種知識分子,不大懂得人情世故,這也使得我媽待人接物方面比較生硬,倒完茶水客套幾句就自己看電視了,偶爾被提起話題也是敷衍的回答。 我媽的身材一直保持得非常好,生完我之後也只是屁股大了一圈,肚子上長了些許贅肉,這只是讓她更有成熟女人的氣息,絲毫沒有稍胖的感覺。她坐在炕頭上,屁股肉被壓向兩邊,更顯屁股肥美,毛衣裡面的雙峰也比一般的女人大上許多。 最主要的還是皮膚,村裡面的女人由於風吹日曬,大多都是粗糙蠟黃,而我媽的皮膚雖比不上煮熟的雞蛋,但是膚如凝脂還是算得上的。這也使得來我爺爺家作客的男性村民們不時向我媽的屁股和胸部看來看去。 其中最好色,連我都看得出來些許端倪的就是村東頭的王大爺。王大爺老伴早就去世了,兒子媳婦都在南方打工,過年也沒回來。一個孤寡老人來我家湊湊熱鬧也無可厚非,可他那雙眼睛每次看到我媽的時候,總是賊亮賊亮的,偶爾還會假裝以長輩的身份對我媽問東問西,我媽卻只是禮節性的回答幾句,做了十足的冰山美人。 正月初二,我就患了感冒,我爸只得和我爺爺兩人去鄰鄉姑奶奶家拜年,留下我媽照看我。我一天都在被窩裡昏昏沉沉的,吃飯喝藥都是我媽拿到炕上餵我吃,期間來了幾個人,見只有我媽在家也都知趣的沒呆多久就走了。這些人大多都是男村民,還包括那個昨天已經來了的王大爺。 晚上我們早早就熄燈了,我白天睡了很多,晚上躺在被窩裡睡不著,我媽在旁邊倒是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吱呀~~」一個黑影從門外閃了進來,我以為是賊,哪知藉著月光一看,竟是白天才來我家作客的王大爺。 只見他躡手躡腳的走到炕邊上,向我這裡望了望就揪起我媽被子的一端,彎下腰爬進了我媽的被窩。我媽還在熟睡中,而她的被窩裡逐漸鼓起了一個大包,那個大包不停地左晃右晃,我媽的臉也是跟著慢慢紅了起來,額頭上還冒出了一排細汗。 這時我看見被子旁邊擠出來一條女式內褲,我媽睡覺從來是只穿內褲的,看來王大爺玩膩了我媽的奶子,已經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正要仔細研究一下我媽的生殖器了。 被子上的大包慢慢停下來,光著身子的王大爺扭著屁股從裡面退了出來。他滾到一旁的炕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股濃烈的汗臭味和煙草味在房間裡蔓延。他光著身子,下半身一片陰毛中左右搖晃著一根半勃起的黑肉棒,他一躬身子又爬進了我媽的被窩。 我媽兩腿處的被窩裡又漸漸鼓起了一個大包,我看到它微微顫動了十幾秒,突然向前一挺,好像插入了什麼地方一樣,我媽露出的頭也跟著向前一晃,半個乳房都搖搖晃晃的被頂出了被子。 「嗯……誰?!」我媽猛然醒來,剛要伸手掀被子看個究竟,王大爺先聲奪人抬起被子,將我媽整個身子罩進被子裡面。這兩個身份歲數差別極大的男女,就赤裸裸的在一個炕上,一個被窩裡面「狹路相逢」了。 「別出聲,你寶貝兒子可在旁邊睡覺呢!」王大爺惡狠狠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嗚嗚……你……你……你……拔出來,把你那個東西從我下面拔出來。」 「別他媽叫,把你兒子叫醒了,咱們倆誰都好不了。」 被子裡我媽的「嗚嗚」聲音立馬沒有了,只剩下了悶哼的聲音。 「這就對了,你就乖乖的給我幹,完事了誰也不知道,美人兒。」 「請你不要這樣,快拔出來啊……你不要插了。」 「拔出來可不行,我剛進去你的肉洞裡,還沒插幾下爽一爽。嗯嗯……」 「我……你別……嗯……」 「哈哈,我還以為城裡面的女人騷屄有什麼不同,這他媽和村裡面的女人也一樣啊!我插幾下就這麼多水兒了。」 「嗯……哼……我不是……」我媽在努力地止住叫床的聲音,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你個騷屄女人,還他媽大學老師呢!不就是個下賤的婊子,裡面擠得我雞巴好舒服啊,又柔又軟。」 「你別……嗯……別插了……」我媽還在傻乎乎的求饒。 「哈哈,你當我傻子。臭婊子,我的雞巴幹得你爽不爽啊?」 「我問你話呢,你他媽啞巴了?」被窩裡傳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是……我丈夫平常不和我那個……」 「說……說你男人平常不肏你,什麼叫那個,不說我打死你!」 「我老公……平常……不……肏我。」 「人家都說下面毛多的人性慾強,我剛才看你連騷屄上面都長滿了毛,你是不是特別騷,特想讓男人幹啊?」 「不是……啊……你別咬我乳頭啊!」 「幹……城裡的女人奶子都是香的,真不明白你男人怎麼想的,這麼個大白媳婦放在這裡,自己卻去別人家住,肯定是留著給我肏。哈哈哈!」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被子裡一直都是「啪啪啪」和「嗯」的聲音,突然那個被子裡面的大鼓包加快了晃動。 「你別射在裡面……別……啊!」 「哈哈哈,你就給我王老頭再生個兒子吧,我的精液可是攢了好久的了。」 那個大鼓包愣在那裡十幾秒,突然癟了下去,然後整個被子突然被人扔到了一邊,露出了兩具肉體。 「嗯……你就別當什麼城裡的大學老師了,乖乖當我的女人吧,給我這個老農民生個兒子,我天天都幹你。」 我媽白花花的身子仰躺在炕上,全身都是香汗,雙手正使勁地抱住王大爺的圓頭,原來王大爺正把頭貼在我媽的兩腿之間,吸吮著我媽流出來的分泌物。 「別弄了……快出去。」 「急什麼?你男人和你公公明天才回來呢!你讓我玩一個晚上又怎麼了?」 王大爺厲聲厲色的說道,開始給我媽舔陰。這樣的姿勢看來,我媽陰戶上的陰毛彷彿是王大爺的頭髮一樣,很是古怪。 我媽已經快憋不住要開始呻吟的時候,王大爺才舔得脊椎有些酸痛,終於抬起頭,半坐在一旁休息一下筋骨。這時候我媽的下體已經是淫穢不堪,隆起長著些許陰毛的大陰唇上佈滿了一塊一塊的白色黏液,不知道是我媽的分泌物還是王大爺的精液,或者是兩者的混合物。 我媽大字型的張開著腿,由於剛剛才被王大爺姦污,她的小陰唇向外翻著,裡面本應被裹起的女性外生殖器一覽無遺。我媽的陰蒂頭圓鼓鼓的,前庭也已是一片充血濕潤,像一個小肉芽一樣。下面的陰道口微微張開,像嘴巴一樣在微微「呼吸」。 「你……別看了。」我媽用手捂住自己的陰戶,哪知王大爺竟揪起我媽的頭髮,搧了她兩個嘴巴,大罵道:「你個臭婊子,下面這麼騷還不讓人看了?我就要看看,你個臭婊子哪裡都被我玩過了,還有什麼不讓看的地方。」 王大爺找了一段布條將我媽的手綁起來,然後最大限度地將她的腳掰開,我媽的生殖器就完完全全的被他收入眼中。 接著他又拿起一個手電筒,夾在胳膊中間,然後用手指慢慢剝開我媽的陰道口,裡面也是粉紅色的陰肉和黏膜,不過與外生殖器不同的是,那些陰肉表面有許多褶皺凸起,這是用來刺激性交中男人的龜頭。 雖然剛剛我媽是被王大爺強行姦污,但裡面那些陰道壁上的褶皺也忠實地堅守崗位,為享用我媽身體的王大爺刺激著他的大龜頭,並且直接導致了最後王大爺把精液傾瀉在我媽體內。 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看過女性的外生殖器和陰道,王大爺觀察得很是仔細,用手指撥撥我媽的陰道,戳一下粉紅色的前庭,色迷迷的眼睛中充滿了好奇。但是這也苦了我媽,自己最隱秘的私處被一個年過六旬的糟老頭子看了個夠,連裡面的陰道都被手指扒開來看,這對一個思想保守的教師來說是極大的恥辱。 「求求你,別看了,我兒子可能會醒過來。」我媽扭著酸痛的身子,痛苦的說道。 「別亂動,臭婊子,你這個屄還真是好看啊!這兩塊肉不像村裡的女人那麼黑,而且比一般人的要肥厚一些,這個小豆豆一摸就變大,而且下面的肉洞裡還出水,沾了我一手,你還真是挺騷的,有做妓女的潛質啊!」 王大爺慢慢把蠟黃的手指插到我媽的陰道裡,緊閉的陰道壁慢慢被他的手指撥開,但裡面好似一個無底洞,王大爺把手指都伸進去也無法完全將其打通,看來我媽的肉洞還是很深的,怪不得我能從這裡生出來。 「騷貨,你看,你騷屄裡面還有我的精液呢!是不是正要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果然,粉紅色的陰肉裹著兩根骯髒的手指,深處陰道壁黏合處有一些乳白色的液體,肉合上的時候就往外滲出來,撥開就又流回裡面。我媽的生殖器裡面充滿了奇妙,引導王大爺繼續探索。 不過王大爺也說錯了一半,我媽確實已經很久沒和我爸同房了,所以很是敏感,陰道被王大爺的手指捅來捅去,早已經無數次的刺激了陰道深處的分泌腺,所以這白色液體不僅有王大爺剛剛射在我媽體內的精液,還有她自身分泌的潤滑黏液。王大爺饒有興緻的不停攪弄著我媽的陰道,裡面白色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王大爺的手指由於常年吸煙的緣故,有一種洗不掉的熏黃色,指甲也很久沒有修剪過了,所以摳得我媽的陰肉又痛又癢,難捺的低哼著:「痛……別……」 王大爺用兩個手指最大限度的把我媽的陰道口拉開,連陰唇繫帶都被拉扯得緊繃了。最深處粉紅色的黏膜縫合在一起,一些半透明的液體穿插其間,這就是我媽的生殖器內部景觀。 王大爺覺得玩得膩味了,就抽回手指,可沒想到手指上還黏結著我媽的分泌物,一長串子透明中夾帶著乳白色的液體被抽了出來,一端連著王大爺的指甲,一端連著我媽的肉洞裡。 王大爺看到這一幕,大腦一熱,下身的肉棒再次充血。這時我才發現他的龜頭出奇的大,比平時洗澡時候我爺爺和我爸的都大一圈,油亮的龜頭下面是紫黑色的包皮,毛烘烘的陰囊一鼓一鼓的,好像又在生產精子。 「刺溜……」我身上的被子被王大爺抽走扔到地上,我趕忙閉上眼睛裝睡。 「臭婊子,去跪到你兒子身上去。」 「你要幹嘛……你不要傷害他。」 「快,按我說的做,我就不動她。」 說完,王大爺將我媽抱起翻身,讓她跪在炕上。而我媽也順從地從炕上跪爬到我這裡,胸下的奶子晃晃悠悠的,乳暈附近的奶肉上還有幾排紅色的牙印兒。 我慢慢睜開眼,發現我的頭正好對著我媽的小腹,那上面有一小塊贅肉向下墜著,充滿了豐腴的成熟女人美感,再下面就是一片黑森林了。王大爺半蹲在我媽撅著的屁股身後,右手握住自己的龜頭與包皮連接處,在我媽的大陰唇上摩擦了幾下,就一點點插進了我媽的肉洞裡。 一厘米、兩厘米、三厘米……由於有剛才殘存在我媽肉洞裡的黏液和精液的潤滑,這次王大爺毫不費勁地就把整根雞巴插進了我媽的陰道裡,我在下面正好看到王大爺的卵蛋夾在我媽的屁股溝之間。 王大爺兩隻手握住我媽的大屁股就開始一前一後的抽插,我在下面看得很清楚,那根醜陋骯髒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消失在我媽的陰道口處,隨即又抽出來。 「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我媽痛苦地閉著眼睛,烏黑的長髮從肩膀垂下來,我因為是半瞇著眼看,所以她也沒有發現我是醒著的。我時而看看我媽和王大爺性交的接合處,時而看看頭頂晃動的大奶子,那個紅色的小乳頭在月光下很是顯眼。 王大爺的肉棒在我媽體內進出了幾十下以後,包皮上就黏上了一些不透明的黏液,看著更加威猛,他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每次插入都能達到最深處。 我媽的腦海裡雖然滿是屈辱感和羞恥感,但是下身私處那根真實的火熱的肉棒每次撞擊都給她帶來充實感和滿足感,那種衝擊每次都讓她想叫出來,可是怕驚醒我,她都努力地忍住。 其實我媽心底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自己貴為一個大學講師,是一個高級的知識分子,在城裡的學術界很有聲望;而王大爺只是一個沒上過學的文盲,是一個在黃土堆裡刨糞種地的老農民。自己被這麼一個老頭子姦污,被他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體內,雖然身體被他侮辱了,但是心靈沒有,她的叫床聲只能給我爸聽。 王大爺也沒在意這個,胯下那種久違的舒爽電擊感覺已經讓他欲仙欲死了,但是手上的感覺總是覺得欠缺了點兒,要是抓住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就更好了。他靈機一動,向前伏下身子,把手移向了我媽的奶子。 我在下面正在欣賞我媽晃動的大奶子,哪知道一雙骯髒的大手突然襲來,將劇烈搖晃的乳房嚴嚴實實的蓋住,只有手指間裡擠出幾塊白色的乳肉。 「哈哈,你的奶子還真大,不僅味道香甜,連尺寸都大一號,看來你這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肏的。」 胯下的這個女人是身份比他高上許多的大學教師,但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自己的大肉棒插得死去活來,被自己的屁股騎於胯下。王大爺神氣的想著,彷彿真像一個威武的騎士一般。 但他畢竟已經年過六十了,很快他又在我媽的肚子裡射精出來。不過這次他有了經驗,沒有馬上抽出來,而是繼續留在我媽的陰道裡,黏膜下層的肌肉緊繃繃的包住王大爺的肉棒,讓他甚是舒服。 一股股精液穿過馬眼來到我媽的後穹窿處積蓄起來,企圖找到她的卵子進行結合。 「快……拔出來呀!」我媽慌張的說道。 「暖和暖和,你的騷屄這麼濕、這麼熱,還不讓我多待會啊?你怎麼當老師的,尊敬長輩的道理都不懂麼?」王大爺呵斥道。 十分鐘後,大約是覺得有些疲乏了,王大爺哆哆嗦嗦的從我媽體內抽出疲軟的陽具,然後一把抱住我媽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就像小時候給小孩子撒尿一樣。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我媽驚慌的揮舞著手臂,還不停扭動著身子。 「你下面的肉洞那麼好用,讓我射了那麼多進去,裡面多髒啊,給你清理清理。」王大爺說著把我媽的屁股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讓我媽乳白的後背貼緊他黝黑的胸膛,接著他伸出手指攪動我媽的陰道,從陰道深處傳來的「啾啾」聲音甚是淫蕩。 不一會兒,我媽的洞口就湧出一股白色的液體,散發著特有的生殖器味道,順著會陰流過我媽的肛門,又滴到被褥上,弄濕了一大片。我媽紅腫的眼睛緊閉著,濕漉漉的頭髮貼在王大爺的肩膀和胸膛上,大腿中間的陰道裡一股一股的流出一些黏糊糊的漿糊一樣的液體,有的殘留在大陰唇上慢慢凝固,有的則滑落到屁股上,更多的是流到了被單上。 終於玩得累了,王大爺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臨走時還在我媽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媽癱在床上,雙腿張開,全身是汗,根本躲不開。王大爺美滋滋的穿好襪子和鞋子,哼著小曲走了。 農村的午夜很是寂靜,幾隻家犬聽到外面的風吹草動,吠叫幾聲,便再無聲息,我也沉沉的睡過去了。 過完年我們回到城裡,過了些日子,爺爺來送點兒村裡面的新鮮蔬菜,才知道我們走了不久後王大爺就去世了,醫生來了判斷猝死。媽媽聽到這個消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而只有我知道王大爺這是活活被我媽累死的。 「這個老王也太慫了吧,幹了一次就直接累死了。」老闆翹著二郎腿說道。 「其實那次過後到我們全家回城裡,他還和我媽搞過幾次。」 「哦,說來聽聽。」老闆興緻大增,肥頭大耳的臉上全是油光。 自那天晚上之後,村裡面有一個大集,就是在一個特定的場合許多人賣一些新鮮的玩意兒,還有一些供孩子們玩的碰碰車、海盜船、蹦蹦床之類的。 我媽就帶著我去玩那個蹦蹦床,我脫了鞋在裡面和一堆同齡人比誰跳得高,家長就在外面聊天。我媽在這裡人不生地不熟的,就坐在商家準備的凳子上看著我。 我正興奮地和小朋友們玩耍的時候,卻發現在很遠的一片枯樹林裡,王大爺正在姦污我媽。我隱隱約約的看到我媽雙手扶住一個樹幹,撅著雪白的屁股,而王大爺把褲子脫到腳踝處,正一下一下的往前挺身。 晚上在爺爺家,我偷偷地發現在我爸洗澡的時候,我媽從褲子裡掏出了一團灰色的布,扔到院子外的垃圾堆裡。我說出去撒尿,偷偷撿來看,竟然是一條灰色的男士三角內褲,已經洗得有些微微發白了,那個對應男性生殖器的位置上有一灘黏稠的液體,全是我媽流出來騷味濃重的黏液,還混雜著一些白濁的精液。 原來上午王大爺在幹完我媽,還把她的內褲搶走了,勒令我媽穿上他的髒內褲,怪不得我媽領著我回來的時候走路的姿勢很是奇怪。 此後我總是看到王大爺趁我爸不在,對我媽摸來摸去的,有時甚至會把手伸到我媽的褲子裡面去,而我媽只是揪住他的手,卻不敢大聲反抗。 有一次半夜我睡醒去院子裡廁所撒尿,竟然發現裡面有兩個人,赫然是我媽和王大爺。王大爺露著屁股蛋子,前面緊貼著我媽的屁股,我媽手扶著牆,兩個人就好像黏在一起了似的。我媽見我進來,忙叫我趕緊尿完回去睡覺,她在和王大爺說大人的事情。 我一邊尿尿一邊聽見他們那邊發出「啾啾」那種肉打在水裡的聲音,於是偷偷的看了他們一眼,發現我媽頭頂著牆,王大爺那根肉棒從我媽的屁股裡出出進進的,好多黏液都從我媽的屁股溝縫裡流出來掉到地上。等我尿完了走的時候,我媽還特意囑咐我不要告訴我爸。 「那也就是說,你媽從被王大爺搞了以後,你就有這種綠帽的思想了?」老闆說著,酒足飯飽的坐在我家的沙發上,我老婆解開圍裙,蹲到老闆兩腿之間,善解人意地拉開老闆的西褲拉鍊和內褲,將那根軟綿綿的肉棒掏了出來。 「嗯,阿玲真懂事,還知道給我舔一舔,以後我多找幾個老朋友一起開發你的身體哦!」老闆整個身體靠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屁股微微抬起,以方便我老婆給他口交。而我老婆也是用手套弄了幾下,就把那根大雞巴含進去,只露出雞巴的一點點根部。 「其實真正的事情是從第二年夏天開始的……」我繼續敘述下去。 第二年的夏天,我爸和幾個朋友一起出錢做生意,賺了好多錢後,我爸自己跑路了,然後拿出一部份錢給我和我媽在臨市買了一套樓房,說是去南方用這錢做生意,要半年才能回來。 我和我媽搬家去了臨市,我爸臨走前還給了我媽很大一筆錢,當作她的生活費。我媽一開始還是很簡樸,可後來為了上班方便買了一輛轎車後,媽媽愈發喜歡隨手花錢,到現在,我媽都用名品包包、高檔化妝品和歐洲進口洋裝。這幾天她正想換一輛更好的車,所以今天預約了一位名車推銷員上門給她服務賣車。 我正在房子裡寫作業,聽到外面聲響,悄悄打開門縫向外張望。我媽和一個穿著西褲襯衫、頭髮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坐在我家的大陽台上,我媽穿著一身碎花連衣裙半躺在一個太陽椅上,對面那個男人背對著我正給我媽推銷汽車。 「太太,這款車型是我們的熱銷款……」那男人後背的襯衫都已經濕透了,脖子的膚色看起來很黑,應該是整天在外跑推銷的原因。都已經中年了還在幹推銷員,這個人也太無進取心了吧! 哪知道那個人一回頭,我竟然發現他是我爸爸以前的同事,也是他的一個朋友黃主任。黃主任就是被我爸爸騙取錢財的那幾個朋友之一,我媽沒見過他。而黃主任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好像發覺了什麼似的。 我躺倒自己床上正想怎麼辦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了爭執聲,我趕忙爬過去偷看,只見黃主任揪住我媽的衣服,一邊把我媽的手纏住一邊說:「把我們害得這麼慘,自己跑了,老婆還過得這麼快活,饒不了你們!」 「還買汽車,那都是我們的錢!」黃主任把我媽的手綁在太陽椅背上,然後又把我媽的大腿弓起分開,分別綁在椅子兩端。 黃主任向上翻開我媽的裙子,我媽裡面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另外一件也只有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了。黃主任的大手粗暴地在我媽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最後停在大腿中間,隔著內褲揉擦我媽的陰戶。「住手啊!」我媽怕招來鄰居,只敢小聲的呼喊。 黃主任抬起頭看了我媽一眼,撲到我媽身上,大舌頭在我媽的左臉由下舔到上面,我媽羞愧的扭過頭閉著眼。黃主任收起舌頭,又用力一扒我媽的領子和乳罩,那雙玉乳蹦蹦跳跳的出來了,乳暈上黑色的乳頭直立翹起。 「下流的乳頭,早他媽就有反應了,你還真是個騷貨!」我媽被說得面紅耳赤,羞愧不已。 黃主任一口啜進我媽的乳頭,手指同時撥弄另一個乳頭:「這麼硬,這邊想要嗎?」黃主任又張開嘴吸食我媽另一個乳頭,我媽全身顫抖,嚇得不敢說話,只有從她腳上的高跟鞋不停地拍打在椅子上,才可看出她內心的恐慌。 「不會是有感覺了吧?」黃主任放開我媽的乳房,兩只手把我媽的內褲勒成一個布條。這時內褲僅僅只能包住我媽的肉縫,陰唇兩邊各有一小堆陰毛已經不聽話的露出來了。 黃主任把鼻子貼在我媽的內褲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味道……真騷!」 說完他吐了一口唾沫到我媽的陰毛上,低下頭用舌頭舔我媽的陰毛和大陰唇。 「不……」我媽小聲求饒著,而黃主任每次都把我媽的陰毛吸入口中,用舌頭纏繞住陰毛,再慢慢吐出,「舒服吧?」黃主任色色的問道,這時我媽的屁股不住地扭動,黃主任喝道:「幹什麼?別亂動!」 「我想上廁所,求求你……」我媽帶著哭腔說道。 「哦,太太呀~~」黃主任猥瑣的笑了笑,把內褲撫平,大力拍打我媽的尿道口兩側,「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黃主任果然有玩女人的經驗,我媽不一會兒就小便失禁,尿液順著內褲流到椅子上,又滴到陽台的地上。 「太太在這種地方小便,丟不丟臉啊?」黃主任用手指撫摸我媽濕乎乎的內褲,興奮的說道。接下來他解開綁住我媽腿上的繩子,把我媽的內褲脫了下來,那條內褲沒完全脫掉,與我媽左腳的高跟鞋糾纏在了一起。 「尿的味道……」黃主任用手扒開我媽的小陰唇,那條粉紅色的肉縫大敞門開,濕潤的黏膜嬌嫩欲滴。 「舔這屄口,騙我們錢,嗯哈!」黃主任的舌頭從我媽的會陰舔到陰阜,最後重點照顧我媽粉紅色的肉縫,聲音像是平時吃拉麵時「刺啦刺啦」一樣。 我媽已經開始絕望,扛在黃主任襯衫上的小腿不住地顫抖。黃主任把中指插入我媽的陰道裡,又抽出來食指中指一起插入,同時還用舌頭舔我媽的陰蒂頭,然後黃主任脫下自己的褲子,將大雞巴掏出來,又解開我媽手上的繩子,我媽被鬆綁後要跑到客廳裡去,可是黃主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扔到太陽椅上。 「吸!」黃主任喘著粗氣,抱住我媽的頭,把陰莖插到了我媽的嘴裡。我媽感覺到一股腥臭味和尿騷味襲來,想要乾嘔,卻被龜頭頂到嗓子裡。 黃主任抱住我媽的頭,將整根肉棒塞到我媽的嘴裡,又死死地按住我媽的後腦勺,我媽的連緊緊貼住黃主任的小腹部位,嘴角因為無法合攏流出了一大串口水。黃主任整個人站到椅子上,雞巴來回在我媽嘴裡抽插,有時候頂歪了,戳得我媽腮幫子凸出來一個龜頭痕,我媽的嘴角不停地流著口水,「嗚……嗚……」 的無法發出聲音。 插了一會兒,黃主任把雞巴從我媽嘴裡抽出來,龜頭上黏著一根絲狀物一直連到我媽的嘴裡,最後落到地上。 我媽趕忙又向客廳跑去,可她哪裡敵得過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黃主任一隻大手攬住她的肚子,將她拖回來摁趴在陽台邊上。「啪!」黃主任用力打了一下我媽的屁股,我媽雪白的屁股肉上登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印,我媽還沒喊痛,黃主任右手按住自己的肉棒,藉著龜頭上口水,一下子就頂進了我媽的肉洞裡。 我媽撅著屁股趴倒在地上,頭髮跟著黃主任的撞擊一顫一顫的,像一朵柔弱的花朵一樣。黃主任鉗住我媽的腰,有力地在我媽的陰道裡進出,好像一個威猛的騎士一樣。 「爽……要發射了。」黃主任剛才在我媽嘴裡就已經有射精的感覺了,現在在我媽的肉洞裡沒堅持一會兒,就再次來了感覺。 「不要……」我媽用左手支撐身體,右手反過去想推開黃主任鉗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無論怎麼推,那雙大手都是紋絲不動。黃主任加快了抽插速度,每次胯部都頂到我媽的屁股上,有力健壯的大腿直立在我媽屁股後面,我媽潔白的小腿則向內彎曲,裙子全都被拉到了腰部,跟著黃主任猛烈的抽插而搖晃。 黃主任停止抽插,悶吼一聲抽出肉棒,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都射到了我媽的屁股上和背上。「這還沒完呢!」黃主任揪過我媽的頭,把她的高跟鞋扔掉,再次把肉棒插進我媽的嘴裡,我媽一邊哭一邊給黃主任口交,這次龜頭上還多了一股精液味,混雜著腥臭味衝得我媽直反胃。 慢慢地,我媽感覺到黃主任的肉棒慢慢勃起變大,黃主任也覺得時機成熟,從我媽嘴裡抽出肉棒,然後把我媽翻過身子,右手撥開我媽暗色的小陰唇,龜頭就頂進了我媽的肉洞口。 我媽手扶在窗戶上,黃主任一邊操著我媽,一邊把身上的襯衣脫掉,然後右手抱住我媽的小腹,猛烈地把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我媽的身體。我媽心中全是羞恥感,卻也不敢大聲呼喊,下體裡陰道壁被滾燙的龜頭頂開又抽回去,還沒完全合攏就再次被頂開,褶皺上被龜頭摩擦的麻癢感覺給她帶來了陣陣快感。 黃主任一邊在我媽下體抽插,一邊還讓我媽向沙發走去,我媽像母狗一樣在地上連爬帶走,可這樣黃主任還是不滿意,揚起大手就在我媽屁股上打來打去,我媽痛得「嗷嗷」直叫。 我媽好不容易被黃主任插到沙發旁邊,把手放在沙發扶手上,卻還沒休息一下,黃主任就自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雞巴也沒從我媽肉洞裡拿出來,而是連帶著把我媽拉到了他身上。 「不要,住手……」我媽像一座觀音一樣坐在黃主任的身上,白花花的大腿與黃主任黑黃粗壯的大腿貼在一起,大腿中間那個粉紅色的洞口還插著黃主任黑乎乎的肉棒,那根肉棒不停地向上頂入我媽的陰道裡。 「你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媽痛苦地求饒道,腿向上翹起離開黃主任的大粗腿,可這樣黃主任有力的腰部也把我媽頂得七葷八素,我媽只得把小腳踩在黃主任的大腿上,減小衝擊力。 「啊……啊……」黃主任突然放緩速度,加大力度的在我媽陰道裡插了兩三下,大手還從後面摸上了我媽顫動的奶子,把玩著柔軟的乳肉。我媽還以為黃主任終於要射精了,可沒想到他只是想換個姿勢。 「太太下面好濕哦!」黃主任抽出肉棒,把我媽推到沙發另一邊,仔細地摸起我媽濕乎乎的陰戶,那上面早就已黏滿了各種白糊糊的液體。接著黃主任揪起我媽讓她橫跨在茶几上,用手按了一下她的小腹,又用食指中指在我媽潮乎乎的肉屄裡面快速地抽插。 「不要……停手……」我媽的陰戶部位突然噴出一股白色的液體,好像尿液卻不黃。噴完了,黃主任拉起我媽,讓她去舔自己剛剛噴出來的液體,我媽一邊流淚一邊舔。 「對,把舌頭伸出來。」黃主任大手沾了好多噴出來的液體,全都又抹在了我媽的嘴唇上。 「太太真好色啊,我最喜歡了,舌頭伸出來。」黃主任伸出舌頭塞進我媽的嘴裡,又把我媽的舌頭咬出來,跟她玩舌吻。我媽根本就不敢動,都是黃主任的舌頭在我媽的小舌頭上舔來舔去,又把口水吐到我媽的嘴裡。 黃主任玩了一會兒,又把我媽推倒在沙發上,用經典的男上女下姿勢插入了我媽的下體。我媽頭髮散在沙發上,雙眼閉著,嘴上都是剛才那些透明的液體,胸前的奶子跟著黃主任的抽插一動一動的,奶頭像一個櫻桃一樣。 我媽被插得大聲呻吟,黃主任亦是加快抽插,每次大龜頭都是完全頂開我媽的陰道壁,把那些粉紅色的黏膜都帶了出來。「看得到插進去的地方吧?看著我的大雞巴怎麼操你。」黃主任一邊羞辱我媽,一邊按住我媽的大腿。 又抽插了百餘下,黃主任喘著氣說道:「爽……太太,我要射了,要射進去很多的。」果然,黃主任的射精足足堅持了三十秒,當他把肉棒抽出我媽肉洞的時候,一股黏稠的精液順著我媽的屁股流到了沙發上。 「喎,嗯,你們幾個過來……對,我找到他老婆了。」
巨乳总裁夫人卉宜 (一) 业务魔爪这里是仁发基金会,一个规模庞大的组织,位在台北某高级商业大楼里的一层。这个基金会大到占住整层的数间房间,从接待室进去,依部门区分,各有各的秘书,办事人员,主管。基金会大量的业务日以继夜的运作,当然支撑背后运作的是大量的资金。 陈仁发,45岁,基金会董事长,同时是私立大学教授,又身兼许多其他组织的董事或顾问。在商界他被认为是中生代急速上升的明日之星,事业繁忙。这个基金会是他发迹的地方,他扩张了许多业务,使得基金会成为一个他的战斗单位,可以有资源去帮助他外围的公司进行商场上的竞争。 他每2-3天至少会进来基金会巡一轮,每个月会主持一次业务大会报。底下的人都很怕他,在大会报时只要你出一点包,就会被钉到体无完肤。 平日的第一线运作主持是由林志田进行,他是陈仁发的第一个博士学生,情同父子,治军严明,律己甚严。他是38岁的阳光型帅哥,带着细边眼镜,搭配每日上健身房周末打网球的好身材,是基金会里女职员一致的偶象。 而基金会的亮点则是沈卉宜,是35岁的轻熟女,一头及肩挑染的秀发搭上雪白的美肌构成她的美丽的脸庞,但叫人想忽略也难的是她的极为傲人的身材。 生了两次小孩,每生一次胸部就大一个罩杯的她,如今已经是36F的惊人巨乳,而她维持着每天下班去健身房,使的她维持165公分,24腰的魔鬼曲线。 她在基金会的职位名义上是董事长特助,实际上她是陈仁发的妻子,几年前在小孩都开始上学时在家太闷,陈仁发不放心放一个美女嫩妻在家里,就安排她到基金会任职。她的学历倒也是国立大学的财金系,所以很快的也抓住了基金会运作的脉络,与林志田成为基金会实务运作的两大支柱。 她个性气质甜美,底下人都喊她小宜姐,不会因为她是老板娘而敬而远之。 卉宜平日的作息是九点多进基金会,下午两三点就离开,前往高级健身房健身或是去作spa,晚上六七点回到家,这时管家已经接好小孩回家,煮好饭,晚上她就盯一下小孩功课,看看自己的书,在这个钱不是问题的家中,日子过的相当惬意。 陈仁发一周大概会有一两天出差,其他时间大概都十点以后回家,面对美丽动人的娇妻,几乎每两三天就想要作爱一次,但年纪以及繁忙的工作会让现实上平均可能一周才能真的作爱一次。 卉宜倒也还好,平日十分安份的享受人生,这中间不是没有诱惑,但她都不为所动,一直到去年的夏天……这一串的故事才开始…… 「小宜姐?陈经理来了。」秘书喊了进来。 沈卉宜虽然名为特助,但在基金会里地位跟秘书长相当,底下有四五位秘书,所有主管都要和她回报。一般外面单位的对口业务都是林志田,但这周林志田赴北京三天,他不在时卉宜就是基金会的最高主管了。 「请他进来。」卉宜把眼神从电脑上的娱乐新闻上移开,整了整衣服。 她每天一定穿套装,扣子一律扣满,外套上身,只有在自己办公室中门是关着时,才会把外套脱掉,而这时又是夏天,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她才把扣子扣好,陈经理就进来了。 陈经理是仁发基金会合作的一个上市公司的业务经理,中年高瘦男人,眼神锐利。 仁发基金会希望和他们标一个上千万的案子,这是攸关今年仁发运作的大事情,陈仁发,林志田都念兹在兹的案子,沈卉宜自然清楚的很。 「陈经理,你好呀……」她赶忙招呼。秘书送进咖啡和点心,反手把门扣上。陈经理有点意外,「志田呢?」 「他今天出差,今天先由我跟你谈。」卉宜坐下说。「我能配合的尽量配合,过几天志田回来可以再继续。」 陈经理看着卉宜。他本来就见过几次面,但没有像这样那么近距离过,卉宜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雪白的皮肤,衬杉下那呼之欲出的巨乳,窄裙下的美长腿,配上她的香水味,他几乎失去理智,努力定了神来,开始谈正事。 一边谈正事时他一边心里开始意淫这位大美女,想像着他扯掉她的衣服,剥光她的上衣,粗鲁的干她……他努力克制不要影响他的谈话,但脑中已经在盘算要如何进行了。 谈一个小时,点明问题,但没有具体结论。他约好明天再过来。 卉宜送他出去,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她双颊潮红,只希望陈经理没有看出来。刚谈话的过程中,他的眼神从没有离开过她包覆住的胸部。她知道他在视奸她,但奇怪的,她心里有一丝兴奋,大过于不悦。但她知道她的身份,地位,这笔案子太重要,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第二天,陈仁发打电话到她办公室,秘书转了进来。 「陈夫人吗?我xx公司陈经理……」「陈经理,别客气。什么事吗?」「关于那个案子,可能要请你过来看一下这个规画蓝图模型……很抱歉不能搬动到你的基金会那里,因为这个模型相当大……我搭配着模型解说会让这个案子比较明朗。」 卉宜毕竟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也或是相信着对方大公司不会搞鬼,她问了地点。 「xx饭店2273房。」「在饭店?为什么呢?」卉宜也觉得有鬼。 「因为这是我们请的外籍设计师的房间,他把模型作在那里,所以我无法动……陈夫人你放心,我们是合作夥伴,不是搞有的没有的那种,你先移步,前后只要十分钟,我就送你回基金会。我们就可以继续谈。你如果不放心,我们房门全程打开也可以。这样ok吗?」 「……」卉宜犹豫了很久,最后她答应了,但交待秘书,一小时后打给她,以确保安全。 到了那个台北顶级的五星级饭店,(这也是卉宜会稍稍敢去的原因,因为那个饭店是全国知名,并不是路边偷情的motel) 她走了进去,陈经理果然在房间客厅等她。客厅桌上的确有一个很大的模型,是他们合作案的概念模型。她稍稍放心一点,放下包包,解开外套。 「陈夫人,要喝点什么吗?」「水好了……」卉宜接过一罐旷泉水,确认没有开过,就喝了下去。 「这里视野真好。」她看着窗外的台北街景。 「对呀,风景很不错吧?」陈经理似笑非笑地说。 卉宜觉得气氛有点诡异,想早早抽身,就说,「那我们来谈这个案子吧。早谈完陈经理可以回去忙。」 「忙倒是不急。」陈经理起身,走到房门口,把门关上。 卉宜有点讶异,「陈经理,不是说门要开着吗?」 陈经理走回来,坐在卉宜旁的沙发扶手旁。 「陈夫人,我可以叫你小宜吗?」「嗯……」卉宜不知道他有何打算,全神戒备的看着他。 「小宜,你看到了,我们的设计师把这个案子设计完了。」他眼神盯着卉宜的妙目,「所以我们总经理今天就问我,我们为什么还需要拨一千多万给你们规画呢?」 「啊?」卉宜完全惊吓到说不出话来。 「你看到了,我们xx公司是可以直接全部吃下来的。」陈经理斩钉截铁的说,「所以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们要给仁发规画费。」「因为……我们可以结合软体模拟设计……」卉宜完全想不出对策,勉强应答「软体我们也有啊。」陈经理说。」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独自作这个案子的。仁发跟志田一清二楚,你也该接受事实吧,小宜?」 「我……你等一下,我打给志田……」卉宜拿出手机,「你不用打了,他人不在台北也改变不了什么。」陈经理拍了拍她的手机。 「基本上,现在这个案子可以说完全没有机会,我的一句话,你们就可以收东西永远别想碰这个案子了。」他站起身,转过去背对卉宜,「除非……」 「除非怎么样?」卉宜站起来,她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但脑子里想的就是,案子一定要保住…… 「除非你用你全身力气说服我。」陈经理转过来面对卉宜。他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是说……」卉宜不敢相信这个禽兽会提出这种要求。 「嗯。」陈经理点了点头。」你陪我,一次就好。我保证案子顺利拿到。」 「陈经理,你知道我是陈仁发的妻子吧?」卉宜试图想恐吓他。 「你要恐吓我?ok呀,我根本不需要你配合什么,那你就先回去好啰!今天当我没说。」陈经理又转身过去。「等一下……」卉宜咬住下唇,脑中想到的是仁发,仁发最近手上几个案子都不顺,每天精神压力都很大,他不能再经的起掉这个案子。她看着回头的陈经理,心里想着,好吧,就一次,就一次就好。 她不死心的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你会说话算话?」 卉宜认命了,低着头说,「那……那就这一次,那要我怎么样……」 陈经理喜出望外,差点跳起来,他努力平静自己,「那你先脱衣服吧。」 卉宜慢慢的把上衣扣子一个个解开,露出被水蓝色胸罩包住的丰满的乳房。 接着她把窄裙慢慢解开滑落。 陈经理已经迫不及待把自己全身脱光,露出粗大的肉棒,压抑不住,就冲上去抱住卉宜。 「慢……慢一点……」卉宜惊呼陈经理根本不理她,亲下她的粉嫩小嘴,一手揉上她的大奶。 卉宜的手不知摆哪,她只感觉到陈经理粗鲁的舌头在猛伸进她的嘴里,一手则揉她的乳房揉个不停。 陈经理把她的胸罩背扣解开,胸罩扯了下来两粒雪白硕大的乳房就这样裸露了出来。陈经理眼睛都看直了。 「好大……妈的这奶子有够大……小宜你是什么罩杯啊?」他淫邪的问。「嗯……36F……」虽然充满厌恶感但卉宜回答时还是满脸潮红。「天啊……」 陈经理一手一边,大力的揉上去,把头埋进她的大奶当中不停亲猛吸他把卉宜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内裤脱下,全裸的卉宜完全手足无措,任他蹂躏。 「好爽喔……妈的陈仁发每天揉你的奶一定爽死了……」陈经理上下其手,揉奶又猛亲卉宜。 他把她的手抓住,「小宜,抓住我的老二……」卉宜手握着陈经理的肉棒,虽然一样是厌恶,却完全羞红了脸。 「很大对吧?等下让你好好爽……天啊你奶子真的好大好好揉……」陈经理又揉了一阵后,开始进攻下面他一边亲着揉着卉宜的豪乳,另一手中指则伸进了卉宜的蜜穴中。 「啊!」卉宜忍不住刺激叫了出声。「我还以为要润滑,原来现在已经湿了,天啊……」陈经理淫笑着说。「看来你也很想要嘛……」 陈经理的中指进进出来,看来是个熟练的老手,另一手不停的把卉宜的美乳揉到变形,卉宜上下双重失手,原本的罪恶厌恶感已经被快感淹没。 「啊……啊……轻一点,轻点……啊啊……」「你很喜欢吧?小宜……」陈经理这时已经在用两指在抽插卉宜的小穴,卉宜只觉得自己湿到泛澜,蜜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你这小荡妇,之前还在装,根本就是想被干……」陈经理呼了一口气,抽出手来,「服务你那么久了,换你服务我!」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示意卉宜跪到地上卉宜顺服的跪在他脚前,认份的开始吸着他的肉棒。 「呼……好爽……干他妈的……」陈经理往后躺,享受卉宜小口的吸吮,金融界名人陈仁发的大奶老婆现在在我脚前吸着我的肉棒,光想像就让人快要受不了他俯瞰着,卉宜的脸遮不住底下裸露的巨乳,这个画面简直比第一人身的A片还爽一百倍! 「啊等一下……」陈经理赶快抽出来,以免受不了就缴械在卉宜嘴里,「你这小骚货,差点害老子受不了!现在换你爽了!」陈经理扶她躺在沙发上。「想要很久了吧……」陈经理扶着卉宜的美腿,大力一送,老二就整根干进卉宜的小穴! 「啊啊啊!」卉宜下面像是被塞满,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一定要叫出来,不然会昏死过去。「爽不爽吗!小骚货!」陈经理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手持DV开始拍。「啊……啊……好大……」 「什么好大啊?骚货!快说!」 「你……你的老二好大……啊……啊……」 「很爽吧?啊?」陈经理更用力的干着卉宜,每一下都直捅到花心。 「好大……塞的好满……」 「有没有比你老公的大?啊?」 「有……有……你好大……啊……」 「求我用这个大肉棒干死你啊!骚货!」 「求你……求你大肉棒干死我……啊啊啊!」 陈经理一边揉着卉宜不停晃着的超巨乳,一边猛力的抽插,DV也一直晃着,他努力平衡着,很快就满身大汗他把DV放在桌上,从侧面拍,空出来的两手他就大力的揉着卉宜的粒大奶子,肉棒更全速抽插。 「啊啊啊!啊会死掉会死掉……啊啊……」卉宜惊呼。 「干……你的奶好大好好揉……小宜……」陈经理觉得每一秒都爽到快喷发「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奶真的好大……你说你罩杯多大?啊?」 「3……36F……啊……」 「干……小骚货奶那么大就是要勾引人干你啊!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啊啊啊……」 「还没有!我看基金会每个男人都干过你吧?都揉过你这淫荡的大奶子!有没有!」 「没有,没有……啊啊啊……」 「还没有,我看你老公不在,志田就天天边干你边吸你的大奶吧?啊?」陈经理愈说揉的愈大力,两粒奶子被揉到变形,乳房的嫩肉从手指间溢出。 「没有……真的没有啦……啊啊啊……」 「那你心里一定常想着要志田干你!有没有!」 「没有,没有……啊啊啊……」 「还说没有?快道歉!小骚货!」 「啊啊……要道歉什么……啊啊啊啊……我快不行了……」 「你说,小骚货胸部不该那么大,不该拿36F去勾引志田!快说!」 「我……啊啊……啊啊啊……不行啦……」 「快说!」陈经理肉棒硬度破表,整个全速狂干着卉宜的小穴。 「我……小骚货……胸部太大……对不起……每次都去勾引林志田……啊啊啊……」 「你怎么勾引他?快说!」 「我……啊啊啊……都穿低胸……在他前面晃……」 「还晃咧!你是不是想要他揉你的大奶?」 「我……啊啊啊……想要他揉我……啊啊啊……」 「干!你真的太骚了……」陈经理慢了下来,喘着气,两个人已经汗水交织,全身湿淋淋的。「你真的太讚了,小宜……」陈经理看着她,呼了一口气卉宜虚脱的喘气,脸上潮红不退,脑中一片空白。 陈经理拿起DV,一手揉着卉宜的乳房,坚硬的肉棒又开始抽插他边揉边插,努力控制自己的快感,他想要干到极限再狠狠的喷发忽然间,原本娇喘淫叫的卉宜倒吸一口气,然后全身抽动,两手用力的抓住陈经理的双臂,陈经理感受到小穴忽然狂夹,然后有一阵湿淋淋的水流淹没他的龟这小妮子不会潮吹了吧! 她边夹他的肉棒,他濒临理智边缘的自制力终于断线,「小宜……我要射进去……」「啊……射进来……」她的下身还在扭着,陈经理再也忍不住,一阵浓浓的精液喷发在小宜的花心他用力抽动了数下,直到全部精液完全灌入她的小穴当中。 良久,他慢慢抽出老二,dv往下拍,卉宜的美穴缓缓流出浓稠的白浊液体,「太爽了……」他dv带到卉宜的脸上,只见她雪白肌肤一片潮红,高潮后虚脱的满头大汗,长长睫毛垂着,美不可言。 陈经理自顾自的沖澡,穿好衣服,出来后,卉宜还在虚脱中。陈经理打开公约来威胁你。」他把合约收起来,「过几天我们法务会跟你们联络。」 「嗯……」卉宜虚脱的点点头「但是,这个……」陈经理挥挥DV,「就是我们的小秘密了……」他贼笑着,满足的起身。「你好了就直接出门就好,下次见!」 卉宜已经累到没有力气感到绝望了。她站起来,试着要找散落一地的衣物,这时手机响起。 「小宜姐,你要我们打给你……」秘书的声音传来。 「嗯……」她依稀记得这回事,但已经恍若隔世了。「你都还好吗?」 「还好,我没事……」她口是心非的回答。「我要回去了。」 挂上电话,她找着衣服,她只找的到衬杉跟短裙,内衣裤完全消失了。她猜大概陈经理这恶人偷拿了吧。她叹了一口气,去沖澡,擦干身子,穿上衬杉跟窄裙,套上外套,希望不要被人发现她没穿内衣裤。 坐计程车回去时,她才慢慢被拉回现实。刚被陈经理狠狠的中出了。应该不会怀孕,因为她生理期才刚过,但日后会如何呢?她不敢想。至少,至少案子保住了。这是最重要的。 (二)乘虚而入卉宜失神地回基金会草草交待一些事情,就赶忙回家,像是罪恶感在追自己一样。到了家门口,包包里左掏又掏,钥匙呢?找了很久才想起,似乎还在公司桌上。卉宜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怎么样,流年不利全集中在一天吗?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卉宜认出这是同层楼的邻居,谢先生。「你好啊……」谢先生跟她打招呼。「嗯你好……」卉宜有点不安的回答。 虽然是邻居,但住了几年下来也顶多是电梯里遇到聊上两句,卉宜不知道谢先生工作,年纪,或其他方面,只从外表推测谢先生应该是三十上下的男人,自己一个人住。 谢先生本名叫小志,年纪29,研究所毕业后换了几个工作,但都作不久。 靠着家里有钱,得以住在跟卉宜她们同一栋的这间东区的高级公寓中。每月租金四万块完全不是问题。他平常就玩玩线上游戏,跟朋友作点网拍小生意,日子倒也开心。 他注意卉宜很久了,知道这位平日外表端庄的沈卉宜小姐虽然是两个小孩的妈,但火辣身材跟巨乳都是被包在清纯的衣服下。有一次有机会看到卉宜弯腰捡东西,那一幕让他当晚打了三次手枪。 「提早下班啊?」小志问她。「嗯……」卉宜点头,一直掏包包希望会有奇蹟出现。 小志找到钥匙开了门,发现卉宜还在找钥匙。他走了过去。 「钥匙忘了带?」 「嗯……」卉宜露出尴尬的表情。 「那……你有人可以打手机吗?」 「我可以打给我的管家,他们五点会带小孩回来……」卉宜试着找手机,结果好死不死!连手机都放公司。「天哪……今天是怎样……」卉宜有种被击溃的感觉.小志好心的说,「那你先来我家好了,我借你电话!」 卉宜想了想这也是唯一方法,就进了小志的家。拿起电话,发现手边也没有号码,平常都用手机直接播的。她唯一会背的号码是老公陈仁发的手机,他现在人在英国。卉宜沮丧的挂上电话,坐了下来。 「不然,你就在这里等到五点好了……还两个多小时嘛……」小志说。 「我可以搭计程车回公司拿。」卉宜想到办法。 「好啊……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再去?要喝咖啡吗?茶?」 「不用了……」卉宜起身,看到小志从冰箱拿出一大壼透明黄橙色的饮料,自己倒了一杯。「那是什么啊?」卉宜忍不住好奇问。 「我自制的maitai,很好喝,要不要喝?」小志问。 其实是不该喝酒的……卉宜想,但可能想到小志不完全算陌生人,可能又看到他自己先喝了,也可能因为稍早的事情,卉宜居然开口要了一杯。 小志其实心里此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邪念,单纯倒了一杯给卉宜,自己又喝了一杯。 「好好喝,根本没什么酒味嘛!」卉宜一下就喝完了。 「我喜欢把酒味盖过去。」小志说,又问卉宜要不要? 就这样,卉宜连续喝了四杯,到喝了第四杯时,开始感受到后劲。「原来是有含酒精的……」她双颊燥热,用手煽风。 「嗯,对……你好像喝有点太多一点……」小志扶她坐下。「你要什么吗?「帮我倒一杯水……」卉宜双手托住已经全晕红的脸颊。 小志倒了一杯水拿给她,卉宜喝了半杯,手一抖,把半杯洒在自己的上衣上。衬杉瞬间变全透明。卉宜自己不自觉,斜躺着在等酒退,小志则看呆了。湿的衬杉显露出浑圆的乳房胸型跟激突的乳头。这女人,没穿内衣坐在我家,是怎么回事呢?小志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卉宜已经热到受不了,直接把外套脱了。小志这时的理智已经断了线了。 他走到沙发后面,双手由上而下,开始由卉宜的肩往下摸到乳房。 卉宜像是被电到一样转头,「你干嘛?」小志有点吓一下,但保持镇定,「你上衣湿了,我帮你擦干。」卉宜低头看自己上胸,乳型奶头一览无遗,她惊呼一声,两手环抱住胸部,但因为酒力发作,手力气不足,小志不费力的把她的手拨开,继续更认真的从背后揉她的大奶。 「你……你……干……什……么……」卉宜全身发热,但乳房被揉的感觉倒像是一种舒服,「我帮你按摩啊。」小志在卉宜耳边吹气,接着开始舌尖舔卉宜的耳后根和颈子。歪打正着,这是卉宜的敏感带,这种挑逗加上乳房传来的快感让卉宜很快就失去理性。 「不要……不要这样子……」卉宜虚弱地说听到这种声音,小志知道这美女上勾了,接下来全是任他摆布了。 他边揉着卉宜的大乳房边继续轻舔卉宜的后颈,又说,「一下下就好,好不好?这样你也很舒服啊呀,对不对?」他一手扶着卉宜的手,隔着裙子,摸自己的小穴。他则专心进攻上半身。 「啊……不可以……」卉宜手似乎轻轻的在摸自己下面,小志则边揉边把上衣往上翻,这对他期待已久的大奶就这样裸露在他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因为实在太大了。没看过这么大,这么美,又白又嫩的肥美巨乳。他把卉宜的上衣脱掉,两手就这样玩弄揉弄着那对豪乳。 卉宜已经娇喘连连,双颊泛红了。 他直接走到卉宜前面,把裙子一扯,裸露的小穴就这样在他眼前出现。「啧,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啊……」小志说。 「我……」卉宜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然后又湿成这样,是怎么回事?」小志用手沾一下小穴的淫水,向卉宜挥了挥。 「还不都你害的……」卉宜轻轻说。 看这画面,还有哪个男的忍的住?小志脱下全身衣服,硬梆梆的老二毫不客气的在卉宜洞口一磨,就插了进去! 「啊!」卉宜抓住沙发,被小志顶到最深。 「啊!啊!啊!啊啊啊……」卉宜不停浪叫着小志一下又一下的全力猛干,眼前这发浪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他的雄性激素像是燃烧到最高点他黝黑的手扶住卉宜巨大的奶子,让她的大奶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插不停晃动这样狂抽猛送了许久,他停下来喘口气,「太讚了,卉宜。」他揉揉她的豪乳,轻轻拍着。 「啊……」卉宜喘着气。「为什么会变这样?」 「你很舒服,我也很舒服啊……对吧?」他笑问。「你……」卉宜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该说什么。「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叫我小志啊。都这么熟了……」小志摸摸卉宜的阴户。「啊……」卉宜遮住脸,不敢想像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志抽出老二,扶卉宜转身。」你趴着用手橕起来。」卉宜跪在沙发上,呈狗爬势姿势。小志拨开卉宜粉嫩的蜜穴,肉棒对着那湿淋淋的小穴,不客气的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这样顶的好深……好深……啊啊!」 「喜欢这姿势吧?卉宜……」小志边抽插边伸手揉卉宜垂下大奶,「顶好深喔……啊啊啊……」 小志愈抽插愈快,卉宜手一软,就趴了下去,就这样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被小志激烈的猛干。 「啊啊啊……小志你好猛啊……啊啊啊啊……」 「卉宜……我想干你很久了……」小志边抽插边轻拍她屁股,「啊……你不要打我屁股啦……啊啊啊……」 「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这样干你……把你当我的小母狗……狂干你……」 「啊啊啊!啊啊……」 小志想到以前性幻想的宛如女神的邻居现在是自己抽插拍打的母狗,那种刺激让他受不了,愈抽插愈加速,「卉宜……我要干死你……你太棒了……呼呼……」 「啊啊啊……你好猛喔……顶好深……啊啊啊……」 「叫我的名字!大声叫出来!」 「小志……你好猛喔……我不行了……好深……啊啊啊啊啊……」 小志感到马眼一紧,大力一桶,把老二抽出来,大力的把卉宜翻过身来到正面,手一弄,热腾腾的精液喷发出来,喷到卉宜的雪白的乳房上他喷了很久很多,有一些喷到卉宜的脸上,但大多在她的美乳上面。 终于喷完了,他看着眼前这位美女还在娇喘,还有点不可置信,他起身拿了卫生纸,温柔的帮卉宜把胸前和脸上的精液擦干净。 「卉宜,你好棒,爱死你了。」小志摸着她的脸。 「……」卉宜脑中一片混乱,不知此时该作何感想。 小志看出她慢慢清醒理智,就赶快心理辅导她的想法。「你别想那么多,刚那个是两情相愿,是男女的互相吸引,不代表你对不起谁。来,我们先去沖澡。小志家的浴室很大,有一面大镜子,小志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黝黑的身体和卉宜白晳完美的曲线,简直就像本人在拍A片。他打开淋浴,先帮卉宜抹肥皂,再帮自己抹,再沖水。手揉过那巨大的豪乳时,小志觉得简直是美呆了,完美的柔软触感,又大又滑嫩,搭配这完全的身材。小志忍不住深深的吻了卉宜。「干嘛……」卉宜虽然还在虚脱,但激情后的热情犹存,也温柔的回应小志的吻。吻了许久,小志把水关掉,帮两人擦干身体,披上浴巾。 卉宜要走出浴室门时,小志喊了她一声,「卉宜……」卉宜回头看他。那时浴巾刚好披在肩上,正面只盖了乳房的外1/3,完美的胸型跟阴毛跟美腿那画面,小志瞬间觉得血液又回流到分身了。 他冲过去抱住她,把她推向靠着墙,深吻着她的唇,一手大力的揉着她的美乳。浴巾整个滑落,两个人在浴室里激情湿吻。 他把唇拉开,看着自己肉棒硬了50%,「卉宜,帮我……」卉宜看了看他,有点无奈,「那么快就又要?」不等他说话,她跪了下来,开始吸吐他的肉棒他扶着她的头,感受她的小口的温度,看着她的巨乳,没多久就硬回100%了他把卉宜直接新娘抱到卧房的床上,让卉宜平躺,他跪着,两手揉着她的巨乳直接插进去。 「你……啊啊啊啊……小志你真的好猛……好猛……啊啊……」 「卉宜你的奶好大喔……好好揉……」 「啊……小志……讨厌……你好色喔……」 「是你才色吧……奶那么大,就是要揉爆你啊!」 「讨厌……啊啊啊啊啊……」 小志愈揉愈大力,卉宜的大奶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乳房嫩肉都会从手指间滑动,像布丁一样滑嫩他也没放松肉棒的抽插,每一下都大力的进出卉宜的小穴。 「啊啊啊……好深……小志顶好深……啊啊啊……」 「卉宜……亲我……」小志用力的亲上她的唇。 「嗯嗯嗯……」卉宜边被亲,奶又被紧紧压握住,而下体的快感又一波接着一波,「卉宜……」小志停了下来,满足的看着被干到虚脱的卉宜。 他把卉宜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跨坐,卉宜坐在他的肉棒上,他把头埋进那深不可测的丰满乳沟中。 「好棒喔……闷死我吧……」小志笑着卉宜坐上去之后开始前后摇动,腰不停的扭,「好舒服……啊,对,对……顶到了……」卉宜自己愈摇愈快小志整个脸贴在她的美巨乳中,肉棒被她温暖的小穴包覆只觉得此时世界结束也甘愿。终于卉宜停了下来喘口气,小志抽出肉棒盘算着要用什么姿势再干她。 「我快虚脱了……」卉宜娇声说。「我还没出来耶。」小志淫笑着。「那你要怎样……」卉宜斜着脸看他小志不答,让卉宜平躺下去,先把肉棒插进去,再度用手握住她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奶子揉了一阵后,小志两手抓住卉宜的两手,开始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姿势让卉宜被顶的更深,快感冲没她的全身她的巨乳被集中成两个浑圆的乳球,随着每一下抽插而狂晃。「卉宜……你好棒……」小志大力的干着她的嫩穴,「我……我快不行了……小志给我……」 「卉宜……要射在哪里?你说……」 「啊……都可以……给我……给我……」 「可以射在里面吗?」小志更大力的抽插。 「啊……可以……啊啊啊啊啊……」 「卉宜……」小志手一松,抓住她的大乳球,一阵浓精全部射进了卉宜的小穴当中。 「卉宜……我好爱你……」小志抱着卉宜,吻着她。「小志……」卉宜脑中一片空白小志把肉棒抽出来,试探性的移到卉宜脸前,「卉宜,可以帮我吸吗?」卉宜在半虚脱又半神智不清下,含了小志的肉棒,把精液吸干净小志有点讶异卉宜配合度之高,温柔的再度深拥着她。 换洗后,卉宜觉得骨头快散了,在不到六小时内,经历三场激烈的性爱,她若无其事的回家倒头就睡,管家跟小孩没发现异样。 基金会的案子也顺利拿下了,陈经理也似乎不再出现,一直到一周后,她接到陈经理的电话…… (三)二王一后(上) 电话接通,陈经理的声音。「沈特助你好,我是xx公司陈经理。」 「陈经理,你想干嘛!」卉宜接到电话,本能的反射不悦的声音。 「沈特助,我现在是公司公务电话。关于我们案子,我想跟你报告一下,第一期备忘录我们这边作了些修正,稍晚就fax过去你们基金会请你过目。」 「哦……」卉宜恢复公事的心情。 「是的,很高兴我们两单位可以合作。」陈经理说。他顿了一下,又说,「另外我还有些文件要请你过目,半小时后在你们大楼的starbucks会面,好吗?很快的。」 「可是……」卉宜还来不及反应,陈经理电话已经挂了。别无选择,半小时卉宜不安的赴约了,陈经理已经坐在一张桌子边悠闲的喝着拿铁。「小宜,你好呀。」陈经理笑笑。 「少废话,你想干什么就说吧。」卉宜很凶的说。 「别那么气,都那么熟了……」陈经理不怀好意的笑。「先点杯饮料吧。」 「我不用,你直说。」卉宜坚持,「好,那就直说啰……」陈经理又喝了一口,压低声音说,「这周六,你跟家里请个假,跟我去过夜吧。」 「请假!你当我还打卡吗!」卉宜很生气,秀眉紧皱。 「我不管,反正礼拜六,我们先吃晚餐,然后去个高级motel过夜,会选最豪华的房间,让你享受美好的一夜。」「你作梦!你不是说不会再拿案子压我了吗?」卉宜小声的发怒着。 「我是不会拿案子压你啊,但你忘了影片了吗?」陈经理悄悄拿出iphone,确认周围没人看的到,点开影片,他居然还后制打上字幕。 卉宜看着自己赤条精光的裸体被陈经理干的翻云覆雨,两个大奶被无情的揉弄,萤幕底下还有字幕旁白,虽然影片此时是无声,但可以完全感受当时状况。 「有没有比你老公的大?啊?」「有……有……你好大……啊……」「求我用这个大肉棒干死你啊!骚货!」「求你……求你大肉棒干死我……啊啊啊!」 卉宜一把将手机按掉。「你想怎么样?」她咬住下唇说。 「就我说的那样。陪我一夜。」「这不就没完没了?你之后就每天要了。我要去报警!」 陈经理看着她。「报警?真的吗?你能想像你老公陪你作笔录吗?你能想像你老公的名字出现在报纸,壹周刊吗?你能想像你的裸体被贴在……」他没讲完,卉宜看着他,很清楚她别无选择。 「你放心,小宜。」陈经理把手机收起来。「你知道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这是真的,陈经理的名字是上过商业周刊专访的,也常上报纸,在业界是来头不小的人。「所以我跟你约定,我一个月只找你两次。而且你有拒绝一次的权利。也就是如果你不要,一个月至少陪我一次就好。但那一次,要完全配合我的玩法,要求,不能有异议。」 「我哪可能会想要啊!一个月两次你作梦!」卉宜气沖沖的说,「我的终极目标,就是要你一个月两次都还不满足,求我多找你。」陈经理贼笑一个月一次,起码还在可容忍范围内,这比不确定性的无形压力好的多。而且,卉宜真不敢想如果她全面报警,对方xx公司又是有权有势的大公司,会如何对付仁发跟卉宜。 「好,我答应你。」她终于松口。 「你放心,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陈经理笑了,声音压的更低说:「那我这礼拜六,六点,在国父纪念馆前等你。你穿性感一点,最好带两三套性感衣服。」 「我哪有什么性感衣服啊?」卉宜回。和仁发在一起,作爱都很公式化,更别提情趣了。 「你没有?真的?」陈经理不可思议地说。「那我买三套给你。寄到基金会吗?」 「嗯……好啦。」卉宜也不知如何拒绝,只觉得有点荒唐。 「那太好了。」陈经理一口把拿铁喝完,声音压的更低。「还有,我会带一个朋友来,我们这次玩3p。」 「什……什么!」卉宜差点惊呼,但陈经理已站起来。 「不得有异议,记得吗?礼拜六见。」 卉宜惊魂未平的回办公室。 两天后,果然一包挂号送来办公室。「沈卉宜小姐收。」上面用电脑打字。 卉宜确定门关上,一件件打开,完全害羞红了脸。 一件是纯白色的贴身镂空马甲加白丝袜,一件是细肩带黑色深v裸背镂空丝质睡衣,一件则是粉红色的低胸绑带小可爱,大裸背,另外还有三四件性感的丁字裤。卉宜赶忙收了起来,深怕别人发现。 礼拜六到了,卉宜提前安排孩子去住她的一位好友家,孩子和对方小孩是好朋友,常互相住,孩子们都很开心而仁发周末又在国外出差,出差时从来都直接打卉宜手机卉宜中午之后就一个人在家,心里忐忑不安,又紧张又害怕,但其实又有一丝丝作坏事的兴奋快到六点,她挑了一件希腊女神式的连身裙,平口裸肩,贴身的剪裁到膝上一点,有点小蕾丝小透,但不近看不出内搭她里面就穿了陈经理送的第三件粉红色的小可爱跟肉色的小丁,其他衣服就放在包包里盘起头发,穿上小外套就走到国父纪念馆站。 陈经理已经在站外等,抽着烟,看到她时眼睛一亮,「你今天穿的好漂亮!卉宜。」 「少来了你……」她没好气的说。「去哪吃?」陈经理拨了手机,一分钟后司机把他的BMW520开来,把钥匙拿给陈经理,陈经理亲自开车载卉宜到101的某餐厅。一路上气氛有点沈默,陈经理试着聊些有的没的,但卉宜还是很难放下心防。在高级餐厅,两人对饮红酒,卉宜才感到放松一些。 「在这里该不会遇到认识的人吧?」卉宜不安的看看左右边。这种高级餐厅会有不少仁发的朋友来吃的。 「所以我才挑了最角落的位子啊。」陈经理说。「而且还有别的原因……」 他稍往前倾,手摸了卉宜的小腿。 卉宜涨红了脸,把他的手拨开。陈经理哈哈大笑,把话题转开。 吃完饭,他们坐电梯到一楼,一个长相粗旷带白色胶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老陈,你们终于来啦!房间我订好了,枫舞套房,七千块算是兄弟的意思啊!哈哈……」然后他才正视到卉宜,立刻张大嘴巴,「沈小姐你好,我叫peter。」他热情的握手,「老陈跟我说你很美,但我没想到真是绝世美女啊!」「没有啦……」卉宜不好意思的说,「我叫卉宜……」 「要叫小宜,听起来才年轻啊!」陈经理笑说,「不用听起来年轻,本来就很年轻啊!」peter说。 两个人的谈笑让卉宜不知为何稍稍放松一些,他们就坐上陈经理的车进了沐兰的一间高级套房。 进了套房,陈经理跟peter开始脱衣服放东西,卉宜侷促不安的左顾右盼。 陈经理过去拉卉宜的手,「小宜,放轻松,我们不会把你吃掉的。」卉宜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peter拿出了一罐梅酒,说,「不然这样,我们来玩游戏,丢骰子,比大小,最小的人要接受最大的人的指令惩罚!而中间的人跟最小的人要喝一杯梅酒,这样比较快进入气氛!」陈经理叫好,卉宜也不得不红着脸答应。他们坐在大理石桌子边,开始玩。 第一轮,peter最大,陈经理最小。peter笑着说,「老陈!全身脱光,把内裤套头上!」陈经理也笑着说,「妈的!就听你这次!等下不要给我最小!」他把内裤戴上头,连卉宜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陈经理巨大的肉棒也一览无遗,卉宜喝下一杯梅酒,没多久脸就开始潮红。 第二轮,卉宜最大,peter最小。peter哀求说,「小宜美女,初次见面,别太狠啊!」卉宜摀着嘴笑着说,「那不然peter你当马让陈经理骑一圈吧!」peter哀嚎着照作,还警告陈经理,「你不准给我勃起喔!」 大家笑成一团第三轮,情势逆转,peter最大,卉宜最小。卉宜心知不妙,果然,peter说,「小宜,你刚太狠了,完全不顾我男人的尊严,我现在要你把外面这件脱掉,一边揉奶一手揉下面,三十秒!」 卉宜心想完了要开始了,叹了一口气,站起来,两个色男人眼神目不转睛的瞪着她她把白色连身裙脱下掉落地上,粉红色小可爱根本只包的住她雪白丰满的大奶的1/4,而肉色小丁看起来像是没穿她一手捧着右边乳房,开始慢慢揉,一手则隔着小丁揉自己的肉缝。 原只是配合动作,没想到几秒之后开始有fu,忍不住呻吟了出声。 这时两个男人已经都在揉弄自己的肉棒,peter等不及把衣服脱光了,开始打手枪。 卉宜愈揉愈大力,忽然发现下面已经湿了,她又兴奋又害羞的满脸潮红,硬忍着停下动作。 「干,小宜,你真是太浪了……」陈经理呼了一口气,「快快,再来玩,这一把我一定还要作国王!」peter大喊。 他们又丢了,peter没有最大,但卉宜仍是最小,陈经理最大。 陈经理把梅酒喝完,淫邪的笑着说,「小宜,这是天意,你现在过去开始吸peter的肉棒!看能不能把他吹到射出来!」 卉宜服从的走过去,跪在peter坐着的沙发前peter看着这个长相极美,一对美白巨乳的大美女,胸口的乳房几乎完全曝露在自己眼前,开始帮自己口交他往后躺,很爽的享受着。 「小宜,好舒服啊……」他扶着卉宜的头,享受她的口交。 而这时陈经理悄悄的走到卉宜后面,在不中断口交的同时,让卉宜从跪变趴,屁股阴户大开。陈经理直挺挺的肉棒,对准卉宜美丽的湿穴,就整根干进去。 「啊!」卉宜失神叫出来,「不要停……小宜……」peter抓住卉宜的头,强迫她吸吐着他的肉棒。 「嗯……嗯……嗯……」卉宜忍受着陈经理巨大肉棒每一下插入的快感,勉强的维持着口交。 陈经理愈干愈大力,边解开卉宜的绑带,抓住上半身脱了下来。 卉宜这时上半身全裸,秀发凌乱的垂在肩上,裸露的大奶子被干的前后晃动陈经理边抓着卉宜的大奶,边全力抽插。 「嗯……嗯……嗯……啊啊啊……」peter终于把肉棒抽出,卉宜有喘气的余地。 「老陈啊!你就这样爽了第一发!太不够意思了吧!」peter笑着走过去要换手陈经理也很大方,就抽出肉棒,说,「那小宜你坐在peter身上,我站着你帮我含。」peter抱起卉宜,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卉宜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而肉棒正要插入,被陈经理喊停。 「peter,你要全程戴套,我们讲好的!」「老陈,你都独享好康的!」「小宜只有我可以无套享受!」陈经理拿了套子给peter,他认命的戴上卉宜坐在他腿上,peter慢慢拨开她的小穴,整根插进去。 「喔……好深……」卉宜倒吸一口气。 peter两手从背后环抱着卉宜的大奶,大力的揉玩着她的豪乳陈经理则扶着卉宜的头,压着她的小口抽插着。 「老陈……太爽了,你说的没错,小宜真是太浪了啊!」peter边动着腰边揉奶。「就跟你说她很骚吧!又美又骚!」陈经理笑说。「没错……呼……而且这奶子……这真是太大了啊!想揉死你啊小宜!」peter说。「嗯……嗯嗯嗯……嗯……」卉宜嘴被塞满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小骚货平常就一对大奶子放在那里,每个看过她的男的都在意淫她啊!」陈经理说,「我看她也很享受这种被意淫的感觉吧!」 「嗯……嗯恩……嗯嗯嗯……」 「干,你真的太骚了小宜……」peter说,愈揉愈大力陈经理忽然抽了出来,「我停一下,刚差点整个射进去,小宜你真是太厉害了……」 「那可以专心让我干了吗?」peter淫笑着,扶起卉宜,让卉宜面对他正面跨坐在他的腿上,他整根肉棒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少了口交的分心,卉宜整个已经被快感沖昏头「你的奶太大太好揉了……」peter正面揉着她的大奶,又吸又揉的,而卉宜则扭着腰,两手扶着peter的肩,「啊……啊啊……啊……好深……顶好深……」 「干……你这大奶骚货……快把我摇出来了……」peter喘着气。「卉宜,想不想要啊?想不想要peter给你啊?」陈经理在旁边挑衅着。「啊……我想要我想要……啊啊!给我……」 「给什么啊!啊?」陈经理拿肉棒拍打着卉宜潮红的脸颊。「给我……肉棒……都给我……」 「他妈的我真的要受不了啦……」peter全力的用腰力往上顶,两手则没有放开过揉着卉宜的巨乳卉宜被干到已经昏头转向了,腰不停的前后摇,让肉棒顶到她的敏感点突然peter大叫,「干,他妈的停!停……啊……」他两手用全力揉卉宜的乳球到变形,腰一抽搐,射精了他的手慢慢垂下来,卉宜则喘息着,累趴在peter身上。 陈经理哈哈大笑。「peter你太没用了,一下就射了,你乖乖在旁边休养,看我跟小骚货表演给你看吧!」陈经理抱起卉宜到床上,让卉宜平躺。他跨坐在卉宜身上,俯身亲她。「亲爱的小宜,想我的肉棒吗?」 「嗯……」卉宜双颊还一阵潮红,还停留在上一阵快感中陈经理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坚挺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就插了进去,「小宜,喜欢我的肉棒吗?啊?「嗯……啊啊啊啊啊……」卉宜忍不住又开始浪叫。「你这小骚货……」陈经理又开始蹂躏卉宜的大奶子,「妈的刚被peter干的爽不爽啊?」 「好爽……被干的好爽……」 「干,刚看你被干到奶子晃来晃去就知道你爽翻了对吧?啊?」 「对……好爽……啊啊啊……」 「那现在被我干有没有更爽!」陈经理更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底。 「有……有……被你干更爽……啊啊啊……」 「妈的小骚货……」陈经理一边干卉宜一边拍打她的美臀,「大声说出来!让peter听到!」 「啊……小宜被陈经理干的更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卉宜被干的头发散乱,脸颊潮红,两手抓住陈经理的手臂。 「干……我就干到让你爽死!」陈经理把卉宜的屁股抬起来,让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更深。 「啊……陈经理……啊。这样……好……敏感……啊啊啊……」 「peter!看到没!这骚货被我干到爽翻了!哈哈哈……」陈经理得意的笑peter不甘心的凑过来。「小宜!你不能独厚他!帮我吸!」他努力的把肉棒塞进卉宜的小口中卉宜试着含住,但陈经理每一下都插的太深,她忍不住浪叫,不然会晕死过去,「啊……啊啊啊……我现在……不能含……啊啊啊啊啊……」 「废话!因为我干她干的太爽了啊!哈……」陈经理全力一捅,停了下来喘口气,扶起卉宜,让卉宜趴在床上呈狗爬式peter见机不可失,赶快跑到卉宜面前,把老二插进她的小嘴「呜……嗯嗯嗯嗯……」卉宜的小嘴被peter无情的干着,「好爽喔……小宜……」peter伸手边把弄着卉宜垂下的大奶子,这时他的分身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小宜!我来啰!」陈经理再度扶着卉宜的美臀干了进去。 「啊!这样好深……唔唔唔唔……」卉宜忍不住叫了一声又继续被peter从前面抽插。「小宜!专心帮我吸!」peter用力压住卉宜的头,陈经理则从后面不停的干她,边抽插边拍打她的屁股。「小骚货……你很爱被这样干吧……啊?爽不爽啊?啊?」陈经理大力的干她边问。「唔……爽……唔唔唔……「太爽了……这小骚货好会夹……好舒服……」陈经理感觉快感一阵阵涌来,他快不行了,「干……老陈……等下换我上……」peter把老二抽出,卉宜呈狗爬势被干的两粒雪白的大奶子一直晃,peter就拿老二用手让卉宜的大奶夹住肉棒。 「干……这奶子太棒了啦……我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小宜……要不要我射在你里面啊……」陈经理全力干卉宜。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快回答我!小宜!」 「我……啊啊啊啊……射进来……射给我……」 「求我射给你!你这小骚货!」 「求你……求你全部给我……全部……我是小骚货……啊啊啊啊啊……」 「干……」陈经理受不了了,腰一送老二就源源不绝的喷在卉宜的美穴中射很久后他终于把老二抽出来卉宜腿软躺了下来,精液从小穴流出来。 陈经理大喘一口气,拿了一罐水一口气喝完,也让卉宜喝了一口水,这时心急的peter已经等不及了,让卉宜稍为把下体的精液擦了一擦,就戴着保险套又插了进去。「小宜……你真是让人会干到精尽人亡啊……」 「啊……啊啊啊……」卉宜根本来不及恢复又被新的肉棒填满。「我每天干你五炮都喂不饱你吧……淫荡的小宜……」 「啊……每天五炮会死掉啦……啊啊啊……」 「你不会死掉,你明明就爽的很啊……」peter边干边揉着她的大奶,「你这淫荡的奶子,天生就是要男人揉的啊……」 「哪有……讨厌……啊啊啊……」 「你明明就很喜欢吧……」peter抓住卉宜的腰,让两粒大奶随着抽插的频率一直晃,一阵乳波晃动让peter自己都快晕了。 「你奶子好大,应该有G罩杯吧……小宜……」「没有啦……啊啊啊……」 「干那么大还没有!你说谎!」peter更大力的抽插,一手又去揉,一手抓不住,只把奶球揉到变形,「根本都抓不住了还没有G!你说!到底多大!」「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我只有36F啦……啊啊啊……」「36F还叫只有!」peter兴奋度破表,一时失控,只觉大事不妙,小弟弟马眼一紧,「啊!小宜……你太骚了……我不行了……」他把头埋进小宜的乳房中,两手大力的把乳房嫩肉贴住自己的脸颊,射精了。 经过这样轮番上阵,三个人都累瘫了,沖洗过后,陈经理点了热食送进来。 卉宜也没别的衣服穿,只能穿带来的细肩带黑色深v裸背镂空丝质睡衣边吃东西,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随她呼吸起伏的睡衣下的豪乳。 「小宜,你身材太杀了……」peter讚叹。「没有啦……」卉宜已经累到不会脸红了。「小宜真的是极品,可以天天干你的男人真幸福啊!」陈经理笑着。「你才爽吧,每次都可以中出小宜!」peter拍陈经理,「你也听到了啊!是小宜求我的啊!」陈经理淫笑着,「讨厌!」卉宜佯怒搥了陈经理。 吃完东西,卉宜躺在床上看电视,peter则打开笔电收email,陈经理去浴室放水,回到床上时已经全身脱光了。 他躺在卉宜的身边。 「喂,peter,等下我跟小宜泡澡,你不要来乱。」陈经理说。「太过份了,那哪时换我?」peter笑问。「你已经爽了两炮了,还不够吗?」陈经理回。「对小宜,十炮都不够!」peter笑。「那这样好了,等下我跟她洗澡,然后再来换你跟她睡,可是如果小宜想睡,你就要尊重人家喔!我睡沙发ok,这样如何?」 「靠……你说了算啰!那我等下不能参战吗?」 「peter我看你好好休息吧!哈哈……」 「那我总可以看吧!」peter央求着。 「好啦好啦!你可以看啦!」陈经理笑说。他转头问卉宜,「这样ok吗?小宜?」 「嗯……ok吧!」卉宜害羞的说。「要留时间给人家休息就好!」 「哈哈!小宜你真的好可爱!」陈经理笑。「那来吧!」 全裸的陈经理就牵着穿着黑色性感睡衣的卉宜,走进了浴室。
【性感尤物老师妈妈王越】(3) 王越落慌得逃回了办公室,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好在自己恢复得及时,不然就……王越不敢想下去,唉!自己的丈夫不在身边,心中的委屈只能憋在心里,无处诉说,想到自己今天被一个老头子玩弄,眼角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这时候王越的手机响了,王越一看是林主任打来的,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摁下了接听键。 「喂,小王啊,那个,一会我去教育局有个会,今天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王主任歉意的说道。 「嗯没关系的,林主任,您忙您的,我自己坐公车回去就好」,王越消沉的说道。 「咦,听你声音不舒服吗?小王」,林主任关心的问道「没有……没有……我很好」,王越赶忙说道「哦那就好,那我挂了」 「嗯再见林主任」 电话那头的林主任哪里想到的道自己的女神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的玩弄了。 挂完电话,王越站起来走到洗手台,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是一个坚强的人,我是一个班的班主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能被这件是搞成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王越心里自己鼓励着自己,让自己去忘掉这件事。 终于放学了,王越挎着手提包往校外走去,想到明天就是五一假期,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调整调整自己。走着走着随着双腿的摩擦觉着私处黏黏的很难受,也难怪,今天下午被死老头子用手指插得都弄出了爱液,还没来得及处理一下!算了,还是忍一下回家再收拾吧,想到这里王越加快了步伐。 公车上,人熙熙囔囔。王越被挤到了后半截车厢,前后被两个男人夹击着,稳定下来,王越心里埋怨起林主任来,早知道还要挤公车,就不穿裙子了,刚才上车时又被吃了大豆腐,更有甚者竟然把手伸进了自己裙子去自己的翘臀揩了一把油,真是混蛋,都怪林主任,早不开会玩不开会这时候开会。 容不得王越多想,突然王越一个激灵,原来一个粗壮的硬物顶在了王越的翘臀上,王越就是再清纯也猜得出来这是什么,混蛋,在公车上竟然这样,王越一阵脸颊绯红的低下了头,同时靠前稍微挪了一下,离开硬物的冲顶,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没多久坚挺的肉棒又挺了上来,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顶着陷进王越柔软的翘臀。王越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已经都快俯身在前边的男士身上了,自己的乳峰都随着公车的晃动一下又一下的碰撞的前边男士的后背,真是太羞耻了,怎样才能制止他呢。要是大叫,肯定全车的人都会知道,万一有熟人让人知道了多难堪,自己一个高贵的教师在公车上被人非礼,这种事情怎么说得清,谁来救救我啊,王越无奈的向天求救。 就在这时,一个粗壮的大手摁在自己的翘臀上,停留片刻然后用了一捏,啊……这么用力,王越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引得周围的人看过来,王越这一叫也把后边的色狼吓了一跳,赶紧拿开了双手。 王越叹一口气,以为自己脱离了苦海,岂止不一会,自己的耳根感觉到暖暖的喘气声,他竟然凑了过来,他要干嘛,王越顿时紧张起来,缩紧双肩。 「美女,不要叫嘛,我温柔一点」,一阵轻语吹进了王越的耳朵,色狼边说着,边又伸出手轻轻地隔着紧身裙摩擦着王越的翘臀。混蛋,王越松开抓着上栏杆的手,伸到后边去阻止色狼的行为,但自己的姿势根本是不上力气,那里是那双粗壮的的手臂的对手,突然,那双大手一下抓住了王越的小手,同时往后拉,王越极力的想要挣脱,但哪里是这个色狼的对手,色狼把王越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处,然后将王越的双手摁在自己隔着裤子的肉帮上开始搓揉,可恶,本想制止他的行为,没想到竟然落进了这个色狼的圈套,王越顿时后悔不已,但是无奈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候色狼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王越的臀部游走,并且不断的开始有意无意的掀起王越的裙摆用力的揉捏着王越的翘臀。 「坏了他要掀我裙子」,王越意识到这个问题,急忙用拿着手提包的手去极力的往下拽裙子,但是色狼岂能容忍王越这样,用力的把王越的手推开,王越又赶忙回来压住裙摆,这时突然色狼拿开了将自己的手摁在他肉棒上的手,手突然解放出来,到让王越措手不及,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坏了!突然王越感觉到色狼将两只手用力的摁在两条大腿的外侧,显示捏了一把,疼的王越又是一声娇喘,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双手用力的同时向上推去,就是那么一瞬间,王越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整个翘臀和私处都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丝的清凉。这个时候王越已经彻底的崩溃了,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时候要是叫出来岂不是会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下体,想到这里,王越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祈求我赶快结束。 这个时候色搓狼已经更加放肆的双手摁倒王越穿着黑丝袜的翘臀上用力的揉,「好圆啊,又圆又软,真是个极品啊,小姐」。又一阵轻语飘过来,王越更加的羞耻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泪水,抿着小嘴,但双手仍然与色狼斗争着,只可惜自己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再加上下午本就被死老头子玩弄一番,差点来了高潮,哪还有什么力气。这时候色狼将自己的双手伸到了丝袜中,直接蹂躏着自己翘臀,王越极力的拽着连裤袜不让他得逞,粗糙的大手在王越的臀部搓揉,使得王越的感到无比的瘙痒,但这个时候也只有忍耐。 两双大手突然越过腰间用力的深入内裤,几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蜜穴,然后用力的抽动着,「啊……」王越又是差点大叫出来。 「底下都湿了,小姐,你还真是个小骚货啊,别装了,哥哥今天就让你好好爽爽」,听到这些,王越简直都要崩溃了,自己一个持家守道的教师竟然被人这样侮辱,还不如杀了我。不知是不是可可由于丈夫多日未归加上下午死老头子的玩弄,自己的身体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小穴已经湿润起来,在刚才色狼的搓揉中就早已浸湿了蕾丝内裤,这是王越不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的,容不得王越多想,色狼手指的不断用力的抽动,王越已经全身酥软,浑身使不上力气,被色狼的另一只手搂着勉强站住,而自己则用力的捂着小嘴,闭着眼低着头,努力地使刘海遮住自己早已红透了的脸蛋,避免自己呻吟出来,浑身也早已跟着手指的抽动有节奏的颤抖,两腿叉开弯曲,活脱脱的一个荡妇,这时候王越感觉到子宫里有大量的爱液想要喷出,色狼感觉到了王越的身体的变化。更加卖力的加快抽动自己的手指,突然色狼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尤物两腿绷直,浑身僵硬,然后小穴里喷出了大量的潮水。 「妈的,还真是高潮了」,拿走自己的手指在嘴里吸允了几口,两手托着王越不让王越倒下,「怎么样,小姐,爽不爽啊」,这个时候王越脸泛桃花,春光满面,早已没了羞耻之心,忘情的享受这美妙的一刻,这种感受是丈夫从没有给过自己的,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只是手指就玩弄到了高潮,不知道如果换成肉棒会怎样,不要,王越控制住自己的想法,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要忠于自己的丈夫。可是刚才的感觉真的是这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王越陷入了迷茫之中。 「小姐,不要着急,还有更爽的」,话未说完,王越突然感到一个滚烫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黑丝翘臀上,「哇,天啊,这温度,这尺度,真是好粗啊」,王越不由得惊叹不停地拍打在自己翘臀上的肉棒的尺寸。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不止一倍。「来小姐,扭过身来,我们玩点更HAPPY 得」,边说着便我这王越的双肩想要将王越扭过身来,王越知道色狼想要干什么,并且自己也有点向往去尝试一下,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自己不能那样做,王越极力的保持住身形,不被色狼转过去,色狼这个时候要也没办法,暗骂一声,「你个小骚货,刚才都高潮了,这会装什么清纯」,说完一把拉过王越的一只手,摁着王越的双手让王越的手握在滚烫的肉棒上。 王越极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啊好大啊王越通过手感觉着色狼肉棒的温度与尺寸,第一次接触丈夫以外人的肉棒,王越都能感觉到色狼肉帮上充血的青筋」,这么一刻王越已经迷茫了,右手自觉地随着色狼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在肉棒上套弄着,身体也在不自觉的扭动着,到最后色狼都放开了手,任由王越套弄着,自己的双手摁在了王越的乳峰上。 「小姐,真软啊」,边说着便用力的揉捏着王越的乳峰,这时王越感觉到色狼的肉棒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王越知道,这是要射了,天哪,不能让他射在我腿上啊,边想着,便开始收回手,色狼早已了解到王越的心思,拉回又把王越的手继续套弄,同时将肉棒贴近了王越的翘臀,伴随着几下剧烈的抖动,王越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翘臀上。 「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是不是很享受啊,小姐,给个电话吧,下次我让你好好爽一爽」,这个时候王越也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低下头不去理会色狼,同时用手极力的开始放下自己被色狼推到腰间的裙子,「怎么办啊,搞到腿上全是精液,千万不要被人看见啊」,王越极力的加紧双腿,避免竟也留下来被人看到。就在这时,车到站了,王越赶紧抓起早已丢在地上的手提包低着头奋力的推开人群,落荒而逃,而色狼也抓紧最后的机会又好好揉捏了我一下王越的乳峰。真是个极品啊,看着王越的背影色狼不尽的舔着舌头感叹道。 这个时候难道公车上就没人看见吗,虽然比较挤,但从远处还是可以透过缝隙看得见王越被玩弄的这一切,在王越受辱时就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这就是小明,刚出校门口时小明就盯上了王越,看着王越性感的扭动着翘臀,早已无法忍受,再上车的时候,就好好享受了一下王越的丝袜翘臀,好不容易挤上车,刚想靠近王越继续占便宜,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接下来发生的这一切,本想去制止解救王越,但如此香艳的画面让小明感到万分的刺激,边看着便拿出手机摁下了录像键…… 王越艰难的加紧双腿往家走着,短短的几百米,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长,想到自己在一天的时间了遭受了这么多耻辱,忍不住委屈的哭起来,自己和丈夫结婚十几年,也算持家有道,遵守妇道,十几年来自己在大街上不止一次被人问电话,也被很多人暗示,十几年来只要自己稍微犹豫就可以获得自己想拥有的一切,但从小的家庭教育以及自己的性格告诉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没想到今天,一个看似普通的周末,自己竟然先被老头子玩弄,继而又在公车被人用手指搞到了高潮,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丈夫,丈夫每天在外打拼供养这个家,自己却…… 唉,还有儿子,自己一个有家有室人妻竟然被人这样,今天一系列的袭击让王越现在感到心灰如死。 「王老师,下班了啊」。 「王大爷啊」,王越抬头一看是王大爷「怎么了,不舒服吗,你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有点累了」,王越赶紧说道,「我先回家了」,王越从王大爷身边走过王大爷淫荡的看着王越,总感觉今天有点不对,扭头顶着擦肩而过的王越,「咦怎么走路怪怪的,咦,右腿的膝盖处有几道白色的痕迹,在黑丝袜上更加明显,难道那是?难道是精液。再联想到刚才王越的表情」。想到这里王大爷不禁兴奋起来,「妈的,看着这么清纯,原来也是个骚货,估计是在学校或者车上就跟人干上了,难道是早晨来接她的那辆车?妈的,既然不是什么贞女,那我也要分一杯羹」!想到这里王大爷嘴上露出一丝淫笑。 「王爷爷好,突如其来的叫声把王大爷吓了一跳小明啊,放学了啊「。
异星之旅 由于全自动机械化生产线的普及,劳动力不再缺乏,加上试管婴儿技术成熟(抽取双方基因合成胚胎,再移植到女性子宫内培育),百合文化泛滥,导致男性的作用不再重要,地位日渐低下。就连联邦的最高权利中心——议会,其成员也全由女性担任。 于是乎,某两个笨蛋贵族,习惯了高高在上,视女性如玩物,不愿意接受被女人踩在脚底下的耻辱。隐忍了多年后组织了名为「起义」的反统治武装暴动,意图推倒议会翻身上位。谁不知这种愚蠢的行为更是激化了议会的决定。 在联邦的全力镇压之下,起义军并没有坚持多久,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击溃。 然而作为带头起义的那两个罪魁祸首却在最后的时刻如同人间蒸发般的消失了。 事后,议会便以防止再次出现类似事情为由定下了新的法律,对公民进行了武器和能源管制,并取消男性的公民身份,在联邦版图内所有男性皆贬为奴隶。尤其是贵族们首当其冲,被没收所有财产,以犯人的身份受到终身监禁。 了相当一部分反抗者后,联邦内大部分男性被迫接受了命运,只有小部分逃脱掉追捕,分散到宇宙各地。 「该死的,真缠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艘小型探险船以极快的速度穿梭而过。 「居然连这种大家伙都派出来了,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探险船的驾驶室里,一个17、18岁的少年看了一眼代表着探险船后方状况的显示屏汗颜的说道。 屏幕上是一艘巨大的战列舰,与小巧的探险船比起来,就如同大象与蚂蚁。 此时战列舰正在紧追不舍的尾随在探险船后面,并不断缩短之间的距离。 忽然探险船猛然的晃动了一下,一道白色的光束从战列舰侧面的炮口喷出,击穿了能量护罩打在探险船外层的装甲上,轰飞了一片金属,裸露出了装甲下面的结构。 「呜哇,她来真的啊,这女人疯了吗!」 「呜~MASTER ,动力源核心外的装甲受损!」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少年右上方传来。 「该死,没办法了,准备『SpaceJump』吧,我去拖延时间!」 少年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给出了命令。那是一个只有成人巴掌大小的女孩,一头浅绿色的及肩短发,尖尖的耳朵从头发两侧冒出来,小巧的身体上穿着纯白的连衣裙,背部一对犹如蝴蝶般的透明翅膀在缓缓扇动着,把女孩那娇小的身体托在半空中。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精灵! 「是,MASTER~ !」 小精灵做了一个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军礼,随即抬起双手,用食指按在额头两旁的太阳穴上,闭上眼睛,眉毛微皱,嘴巴嘟起,发出「……唔……」的声音,显得尤外可爱。 「那么,我也该去给她做个道别了。」 看到小精灵进入状态,少年看了一下后方的战列舰微笑着说。 —————————————————————————————————————「啊,混蛋,你们在干什么!」 战列舰的舰桥上,有着一位金色齐腰长发的少女。天蓝色如同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金色的长发在发梢处有两束成螺旋状的卷发垂在腰间两侧,两束同样螺旋状略短的卷发垂在胸口上。身上穿着纯白色的军式长袖连衣裙制服,袖口和裙底绣有着黑色花边。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把衣服蹦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破衣而出,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使少女的双腿显得特别性感。 此时少女正坐在正中靠后代表着舰长的位置上,用手指着舰桥前方操作台上的几位女孩大声骂道。 「我说过了要活捉的,要是把人伤着了就要你们好看!!」 操作台上几个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从那眼中可以看出对方的无奈。 「舰长,对方请求通话,是否接入?」 「快给我接上!」少女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急忙说道。 少年的头像出现在舰桥操作台上方的大屏幕上。 「喂喂!女人!你疯了么,真想要杀了我啊!」 少年瞪着少女喝诉。 「啊……对不起……那个……我不是有意的……」少女似乎被少年的怒气吓到了,缩了下脖子弱弱的说道,随即反应过来「等等!我为什么要给你道歉啊!你这死色魔,马上给我停下来!」 「女人!说过很多次了,我的英文名字是SEO ,不是死色魔!」少年用一种嘲讽的神态说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停下来被你们捉回去当奴隶?」 少女心中一愣,神色有些黯然,正准备回话,少年却马上换成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接着说:「不过嘛,如果你答应当我的性奴隶,我还是可以考虑一下跟你回去的~ 」 「你……你……」少女听完少年的话后脸马上涨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刚刚那股沮丧不翼而飞,「你」了半天后说道:「你混蛋!你想都别想!!你马上给我停下来,再不停的话我就……」 「那么就这样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后会有期咯~ 」 「等等」 没等少女说完,少年主动切断通讯。 「舰长,前方发现有空间波动!」 只见之前一直在追逐的探险船前方出现了一片扭曲的空间,探险船如同被吸进去般的,瞬间消失在宇宙中。 「是『SpaceJump』!为什么都追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能量进行跳跃?」少女一脸不可置信,对着控制台上的女孩子们说道:「能找到他现在的位置么?」 「抱歉,暂时无法追踪到跳跃落点坐标。」 「可恶,又逃掉了!你们继续搜索附近的星域,一定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少女跺了一下脚,下达了继续搜索的命令,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舰桥,往专属舰长的房间走去,留下几位面面相觑的女孩。 回到房间,刚把门关上,少女便抱膝靠门坐在地上,脸埋在双腿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离开我!为什么不能留着我身边……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 泪水,从眼角缓缓的涌出…… —————————————————————————————————————「MASTER~ 母体疲劳值过高,体力下降到临界点,再不休息的话就会强制停止运作进入休眠状态哟~ !」 刚刚进行完高能量消耗的空间跳跃,探险船里传来了可爱的声音。 「该死,果然一个还是不够么?」 坐在驾驶位上的少年把目光转向左边屏幕上,那里显示着飞船的核心,动力源发生室。 那里有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略为过肩的银色短发,耳边扎着两条小麻花辫子。 少女全身皮肤乏红,被数根触手捆在其中。她的四肢陷进了由粉红色肉块组成的墙壁里,身上布满了透明的粘稠液体,两条末端如同花苞一样的触手,正张开花瓣紧紧贴附在少女丰满的双乳上,并来回扯动。下身是两条表面带着颗粒的触手,插进蜜穴和后庭里,有节奏的抽插着,时不时吐出白色浑浊的精液。 「呜……呜……呜……」 一根触手正在少女的嘴里抽插着,使得少女只能有气无力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从那透明的结构能看出触手正在不断往少女嘴里灌着某种液体。 这是从研究室里带出来的最新技术,利用淫兽和机械结合,研发出一种半机械生命体。生物部分保留着淫兽通过吸取女性体液作为养分的能力,而机械部分则可以把已经转化为养分的能量再度进行二次转化,成为一种纯度极高的可利用能源,利用效率高于目前已知一切的能源。 『如果这次没有了这东西的话,说不定就逃不出来了。』少年心里想着。 此时动力室中的少女眼睛半闭着,双目无神,从那疲惫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已经在这里被触手玩弄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辛苦你了。」看到疲惫的少女,少年那玩世不恭的脸上浮现了柔和的表情,对着屏幕温柔的说道。 说完,少年把目光移开,转向一直在头顶飞来飞去的小精灵下命令:「搜索附近可供生存的星球!」 「是的,MASTER~ !」小精灵闭目冥想了一会,睁开眼睛说道:「MASTER~找到了哟,在『SectorYellow』的『CHARLEY』位置,离飞船500万公里外有一颗星球,据扫描得出的数据进行分析,应该是一颗还没被开发过的原生态星~ 」 「很好,关掉飞船除了飞行和警报系统之外的系统,以最短时间前往!」 「好的~ !」 —————————————————————————————————————同一时间,500 万公里外,一颗由蓝色和绿色组成的美丽星球,在它的大气层外,正漂浮着一艘中型宇宙舰船。 「怎么样,就是这里了,很漂亮吧!」一道很可爱的女声,让人联想到声音主人是一个活泼的少女。 「嗯,很不错,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找到这么美的生态星球。」活泼少女说完,另一道略为成熟的女声回应着。 「嘿嘿,厉害吧。」少女摆出一副『快来称赞我吧』的表情。 「放下考察船,我们着陆去收集这颗星球的数据吧。」 「是~ 」 后话:刚逃脱出追捕的色魔主角,即将在未知的美丽星球上与考察团的各位少女相遇,色魔与美女相遇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还有被禁锢在探险船动力室的可怜少女又是谁?想知道就请期待下一回吧~ ! 后话2 :大家好,我是SEO,这个是我的笔名,而szw9536是我惯用的论坛名字,可别问我这两个名字的意思,这个是秘密哟!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经验缺乏,文笔也不怎么样,各位如果有什么意见请尽情提出,我会尽可能改正的!如果能有什么剧情上的建议那就更好了,只要适合,不影响小说的大纲,我都会尽量加进去的!以上,谢谢各位的捧场!
我的淫乱家族 第一次发帖,小弟也看了很多色文了,想自己写写看看效果,希望大家支持(一) 首先说下我的家庭。 由于我的奶奶陈小红一直想生个女的,可惜肚子不争气,或者是我爷爷王大炮的精液问题,一连四胎都是男的,当时负担很重,就决定不再生了。我爷爷希望孩子强壮健康,则给他们起名为:王强,王壮,王键,王康。我父亲是老二,所以就叫王壮。 当时的社会结婚都是双方父母介绍,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就是在两家家长的介绍下结合的。我妈可以说是一个大美人,而我爸就相对逊色了很多,因为当时我爸是城市里的,我妈是农村的,这种结合就显得很正常了。我妈在十九岁那年就生了我,在当时也不算很早了。 我叫王明,从我记事起,我就看到父母整天吵架,吵架的原因很多,经常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完架过几天大家也就相安无事了。 改变我人生的经历是从我十四岁那年去我四叔家呆的一个月。我四叔王健年轻时就去大城市闯荡了,所以他的生活很滋润。由于四叔比较喜欢男孩,而四叔在我小时候非常疼我,所以在我即将升入高中的那年暑假让我去他家玩,父母由于要上班,所以很干脆地让我去了。 到四叔家后,我被他家的各种电子产品所吸引了,手机、电脑、相机一样不少,而且我看到了性感的四婶。四叔这今年刚结婚,还没有带四婶回过家,所以家里人都没见过。 第一次见四婶沈佳时,我就感觉这大城市的女的是好看,白嫩白嫩的,打扮得比我老妈还时尚(我老妈也是他们单位有名的美人),由于是夏天,而且在家里比较随意,四婶穿得很暴露,一个深V的大白背心加上超短热裤,两个玉兔呼之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看着就诱惑,一双勾魂凤眼,眼里散着精光,一张精雕细琢的脸,所有男子都会觉得漂亮,看着我心里直跳。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被我旁边的同桌小刚影响很大,他整天拿些黄书看,我时不时会看上一会儿,而且我俩关系很好,他的一些说我也可以借回家看看,来四叔家之前有一本黄书还在我的床底下呢,所以对男女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 四婶看着我的表情「扑哧」笑了,我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是时四婶说:「小明啊,我听你四叔说了,你这个孩子很听话,而且很聪明,在四婶家就当自己家,别放不开。来,去上会儿网吧。」 这缓解了我的尴尬,我急匆匆地去了电脑旁,但是见过的电脑类型不多,四叔家这台我不会开。四婶一眼看出来了,就到我后面帮我开机箱和屏幕。 由于我的身体挡住屏幕,四婶过来开屏幕的时候胸部正好蹭在我的背上,此时我色心已起,故意坐正,用后背蹭四婶的胸,那叫一个舒坦啊。四婶也发现了我的这一举动,不过她没多想,一个孩子能咋样。 电脑开好了,我反而有点小失望。这时候我就上网了,由于小刚的原因,我时常去网吧玩游戏,所以我对上网这些事还是很在行的,这时我好奇心发作,就看下网页浏览历史。一看我就吓傻了,因为开的网站里面有很多图,而且女的全都是赤裸的,而且搔首弄姿,同时图片里还有男人提着巨物在女的后面进进出出的,女子为男人含巨物,男子看着女子的骚样上下套弄自己的巨物。 这是第一次看到做爱场面,以前都是看文字的,就知道女人下面有个洞,今天看到真正的图片了,我下面的小鸡鸡直接就腾地一下立起来了,表示出他的不爽。十四岁的我鸡鸡已经有十厘米那么长了,可以说发育良好。 这时候我听到后面传来喊声:「小明,你在干啥?啊……你怎么能上这种网啊?」 这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呆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四婶沈佳走进了,她一看图,发现这是自己昨天看的图,脸更加红了,有点娇羞地说:「赶紧关了这种网页!」 我如释重负,赶紧关了,然后看见了四婶那张红扑扑的脸,还有那双迷离的凤眼,鸡鸡更加硬了,我辩解道:「我是不小心点开的。」四婶没说什么,吐了口气就走了,我也再没有进入那个网页了。 晚上我四叔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饭时我还心有余悸,不时偷看四婶,四婶则没有什么变化,对我依旧很热情。 由于是夏天晚上,所以每天都要洗澡,四叔让我先去洗,我立马进了浴室,想平复下今天的心情,结果由于太急,忘了带内裤,然后我就喊我四叔帮我拿,我四叔则大大咧咧地让我四婶拿过来,我以为是四叔来的,所以直接敞开门就去接,结果我傻眼了,一看竟是四婶。四婶则直勾勾地看着我的下面的巨物,不知是什么表情。 我赶紧进去,把门开了一道缝,身手接过内裤,同时也摸到四婶嫩滑的手,鸡鸡又更翘了。就这样到了睡觉的时间,我去了他们专门给我准备的小屋。由于今天有太多刺激,我一直睡不着。我看了下表快一点了,这是突然听到四叔他们那个屋里传来说话声,一听是四婶的声音。 「康,我下面难受,帮帮我嘛。」 四叔则有点疲惫地回答:「今天累了一天了,改天吧。」 我一听就兴奋了,直接穿着内裤就来到了小屋的门口。光线太暗,只能看到一个白晃晃的身子托着一双玉兔这接跪在了另一个白晃晃的身子下面舔了起来,我这可以清楚地听见口水声。这明显是今天看到的图中的口交啊,我下面的巨物又不满地立起来了。 这时四叔忍不住说:「继续继续,太爽了,啊……」四叔被四婶挑拨得情欲大发,开始舒服地叫着。 四婶没好气地说:「瞧你那点出息!」然后又埋头吸了起来。过了大概五分钟,四婶也来了感觉,她直接用她的桃花洞对准下面的巨物,直接就坐了下去,然后她的双手也没停,直接对着双峰上的乳头捏了起来,然后还吐出淫荡的呻吟声。 这时候四叔想起了我,对四婶说:「小点声,不要让小明听见了!」 四婶情欲已开,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叫声越来越大,我在门口听得心里痒痒的,同时想起了早上网站图片中男子上下套弄自己的巨物,我也从内裤中掏出巨物,上下套弄起来,感觉很舒服。 就这么看了十分钟,四叔突然一下从床上起来,把四婶按倒床上,对着四婶撅着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疯狂抽插起来。四婶叫得更疯狂了:「对,好老公,就这样,再快点,再狠点!」 可能是受了四婶的刺激,四叔大叫一声:「不行了,射了!」 四婶则高喊:「别,我马上了,再坚持一下!」可是四叔在四婶那扭动的肥屁股下怎能再坚持一会儿,直接缴枪了。我这时感觉有东西要出来了,然后从下面巨物中就喷出一条白色液体,然后我浑身都感觉舒爽到了极致。 此时四婶似乎还没满足,对着四叔那软下来的巨物又套弄起来,不过任她怎么套弄,那个巨物一点反应也没了。我看到这也打算回去睡觉了,这时四婶突然看向门口,我吓了一跳,然后赶紧跑回房间。然后听到四婶起床去厕所的声音,突然想起我射的精液还在地上,我想这下被发现了,心里一沉。 第二天起床吃早饭时得知四叔要去外地联系生意,估计要去一周。我一听心里更害怕,这不就剩我和四婶了。四婶没说啥,只是吃着饭,感觉对我也没那么热情了。没有我想到的暴风骤雨,我和四婶相安无事地到了晚上睡觉。 有了昨天的成果,我今天怎么可能睡觉。大概等到凌晨一点钟,我又起床来到小屋,看有没有收获。结果让我失望了,于是我上了个厕所便睡了。这样持续了两天,我每个晚上都准时起来,结果都一无所获。 就在第四天,我终于和四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天我还是准时起来,然后走到四婶的屋门口,看到里面有光,我很好奇,结果一看四婶在玩电脑。但是四婶一件衣服也没穿,她的胸罩和内裤以及白色的睡袍都在她的床上,这时她的手正揉着她的小洞,我一看电脑上的图片,惊讶地发现这是我那天浏览的网页。 这时四婶对着里面的一对抽插的男女自慰着!我看傻了,不小心吸了口气,然后四婶扭头看见了我,同时看见了我内裤包裹下的巨物。看见内裤前的巨物,我发现四婶的表情变的很淫荡,色色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干啥也不知道说啥。 然后四婶冲我走了过来,小声地说:「你是不是已经来我卧室门口好多次了,小明?」 我傻傻地点头,没有任何辩解。 「那你什么都看见了?」 我又傻傻地点头,不置可否。 「那你喜欢我的裸体吗?」 这下我不敢点头了,毕竟这是我的四婶。四婶扑哧笑了,「你这表情不就是回答我了吗?」 听到这个后我傻傻地笑了。这样俩个裸体的人就这样笑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四婶打破沉默:「帮帮四婶吧,我下面痒!」我一下就欲火焚身了,然后就把四婶按倒在床上,正当我要掏出我的巨物时,四婶则推开我说:「可以帮我舔吗?毕竟我是你四婶……」我这才理智了点,然后乖乖地点头。 我跪在四婶的下体下,这是人生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人的下体,四婶的菊花上有不少黑乎乎的毛,然后就是一张粉嫩的菊花,一张一吸地吸引着我。我用手摸了摸,然后就听到四婶轻微的呻吟声,这激起了我抚弄下面菊花的欲望,我把手指伸了进去,抠了起来,然后就看到有水流了出来,这时四婶呻吟声更大了,我加强了套弄,并又伸进去两根手指,这下四婶忍不住了,她制止了我的行为。 「行了,小明,来,你掉头,帮我舔我下面,我帮你含你那东西。」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含什么啊,婶?」 「你个小色魔,你不知道是什么吗?天天偷窥自己的婶子,你……」 「婶,你这几天没睡啊,我……」 「赶紧掉头嘛,人家下面不行了,赶紧啊,小明!」 四婶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他她要含什么了,我强忍着冲动,故意挑逗四婶: 「含什么啊,你不说我不掉头,也不帮你吸和抠了!」 「小坏蛋,婶要帮你含鸡鸡啊,你不要我就睡觉喽!」四婶也不甘示弱,装作一种要睡觉的架势,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被这么一吓,赶紧掉头,对着四婶的下体就是一阵乱舔。 「慢点,小明,啊,对,就是那里,使劲,舒服,快,不要停啊!」 我更加地卖力,同时感觉下体一热,回头一看原来是四婶也帮我吸上了。就这样,我和四婶发生了非正常关系。 四婶帮我吹一会儿鸡巴就吐出来淫叫几声,听着我痒痒的,加上第一次被吹下体,我很快就缴枪投降了。四婶直接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明啊,你这童子精不能浪费,那天射在地上多不好啊。你继续吸啊,我快了!」 我射的时候爽得很,不过听到婶子的话,我又开始舔她的菊花。四婶也没闲着,又继续吸起了我的鸡鸡。就在这空房中,口水声,吸吮声不绝于耳,同时不时有女子淫荡的叫声。 我吸着吸着,突然一股水喷了出来,四婶畅快地一声长吟。过了会儿四婶开始疯狂地吸我的鸡鸡,我不久也就射了。就这样,我和四婶发生了非正常关系。
谢谢继续支持。 一直更新,绝不太监,觉得不错就点一下红心吧。谢谢! 白人当中也分好几类,略带咖啡色的混血白种人(莫妮卡)和洁白无瑕的纯种白人。 朱丽安就属于后者,我们激烈的交欢让她很快忘记了猛男史泰龙。 「啊……嘶……哦……你的巨炮快要插烂我了……偶买噶……来了……我怎么又要尿了……啊……不行了……别再插了……又要失禁了……呀!!!」 我并没有把‘仙露’给她吃,她只是我床上的玩物之一。如果每次上个女人都要喂,那不是很快就人尽皆知了? 「瑞切尔一定被你插翻了吧?」朱丽安靠在我的肩上,无力地喘着粗气。 「嗯?没啊,我没碰过她。」我对她的那对雪白的乳房爱不释手,继续玩弄着。 「你的老二那么厉害,一定降服过不少女星吧?」聪明人不会纠结在一个问题上,她立刻转移话题。而且双手握住冲天的巨炮,上下套弄起来。这种熟妇,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35岁),一两次高潮根本无法满足她强烈的需求。 「嘿嘿,看来你体力不错嘛,咱们再来!这回非把你干翻不可!」我把她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巨炮强横地捅了进去,只留下两个‘车轮’…… 「请问……您是电影明星吗?」的士司机时不时打量后视镜里的美女洋妞,终于忍不住用蹩脚的英语问道。 「不,不是的。」蘇菲瑪索用法语回答,从她摇头的动作来看,即使听不懂,司机也知道了。 一路无话,直到酒店下车。两条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才跨出车门,就引得多名‘殷情’(发情)的酒店服务员,抢着要帮她提一个很小的行李箱。 「不用了,谢谢!」蘇菲瑪索冷傲地拒绝了这群人,拉着小小的旅行箱朝大堂走去。 十公分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更加高挑,许多不到一米八的男人都自卑的移开了视线。 法国的王牌情报员,上司的评价:只要对象是男人,就没有攻不克的。 苏菲玛索被法国男人誉为「永远的挚爱」,并且也被称为所有法国男人均愿与之同床共枕的女人,她有着一双清澄、忧郁的褐色大眼睛,就是这双大眼睛让世界为之倾倒。 这位「法国最漂亮的性感女神」,兼有西方人的性感和东方人的神秘,浑身散发出一种魅力不可动摇的迷人气息。 「我之前预订了套房……我等一下再过来取!」蘇菲瑪索刚要拿钥匙,就敏锐地发现了‘目标’。 如果我不是停下脚步欣赏美女,也不一定会被她认出来。 「Mr王,天佑先生?你好,我是蘇菲瑪索,黛米的朋友。」她一改之前的冷傲,异常热情地和我打起招呼。 「哦亲爱的蘇菲小姐,很荣幸见到你!」我用法语拉近了之间的距离,并绅士地亲吻了她的手背。 「王先生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强壮,幸好我从小过目不忘。」蘇菲瑪索特意提到‘照片’两个字,是为了打消我的怀疑。因为作为一个陌生人,能够一下子象熟人一样认出我。这不是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吗?所以之后还加了‘过目不忘’四个字。 「哈哈哈,那黛米有没有跟说你过,我真正强壮的地方在哪啊?」我笑着挑逗这位美人。 「哦,那到没有……对了,黛米说王先生的豪宅是香港观景最好的地方。不知道我能不能去参观一下呢?」蘇菲瑪索半开玩笑似的问道,如果我不答应,她也有台阶下。 「当然了,黛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吧,对了,那你酒店的房间?」 「没关系,我们走吧。」蘇菲瑪索右手拉着小皮箱,左手礼节式地搭在我手臂上。 那个洋妞又出来了?!刚才那群‘殷情’小伙子惊讶地看着‘变脸’的蘇菲瑪索,勾着一名比她矮的男子,走出了酒店大门。 不一会儿,白色的兰博基尼已经开了过来。P 车小子刚下车,就被蘇菲瑪索的美貌镇住了。傻在那里忘记了开车门。 而当蘇菲瑪索坐上副驾驶的一霎那,本来就挺短的裙子,被无形地提高了几公分,使得几乎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黑色丝袜的包裹,非但没有减低性感指数,反而让她的双腿更加充满了诱惑力。 ‘喷’当车门关上后,那群一饱眼福的色狼无奈地收回了数道‘X 光射线’。 「哇靠,开名车的有钱人就是爽啊。随随便便就勾搭上了那么一个极品尤物。」 看着渐渐消失的车子,P 车小子开始盘算起冒充有钱人的‘伟大计划’。 …… 「老板!」警卫队长看见我来了,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这里虽然平时都不住人,但依然设有严格的警备。 这恰恰让蘇菲瑪索更加地期待,她这次到香港可不是没事来旅游的。她接到了一个任务,调查银河星娱乐集团,窃取重要资料。 就在不远处,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小心地靠近了豪宅周遭。因为得到蘇菲瑪索传回来的橙色信息,他们知道对方有警备防御,不能靠得太近。 最先进的通讯设施,永远都出现在谍报工作里。等谍报淘汰了,才轮到社会大众使用。 「王先生这里守备森严,不会是藏了什么宝贝吧?」喝了一口我拿出来的红酒,蘇菲瑪索性感的红唇经过湿润,让人看着就想亲上去。 「哈哈,是有一个宝贝。为了它的安全,我特意布置了英国最先进的警备。」 「哦?不知道,是一样什么样的宝贝呢?难道它非常特殊?是无价之宝?」 蘇菲瑪索翘着二郎腿,让人忍不住去猜想,她双腿之间的那片诺影诺现的黑影里,是怎么样的一副景象。 「是的,它是一件无价之宝。而且是一件每个女人都会喜欢的宝贝。」 「在哪里?就在这个房间里?」 「是的,就在这见不算很大的房间里。」 蘇菲瑪索思量着,目光扫视着室内的一件件摆设。最后移到我身上,定格,在我双腿之间的胯下。她突然明白过来,大笑:「王先生真是风趣,你们中国人说命根子,命根子当然是无价的咯?我猜得没错吧?」 「嘿嘿,不好意思。亲爱的蘇菲小姐,你这次的答案虽然很黄很暴力。但还是猜错了。」我也笑了起来,随后站起身,把床边的龙头转了半圈。 床对面的那块落地镜子翻转了过来。 「哇,好美!!」当蘇菲瑪索看见那条环形项链时,惊叹地叫了起来。 「这是埃及艳后当年最喜欢的项链,镶嵌着五颗不同颜色的宝石。最重要的是,这条项链的材质,地球上是找不到的。所以它才是无价之宝!」 之前,把她引到房间里,说给她看一样好东西。成年人都会懂其中的意思。 而且她也进来了,说明今夜肯定有戏。 偷偷调查她随身携带物时发现,一个类似于发射器的物件。我就怀疑她是不是另有目的。 「我能戴戴吗?」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戴这种漂亮的饰物。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和我跳一支舞哦。」 跳舞就是个前戏,她不是身高吗?跳舞是要搂腰的,她的腰那么高,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搂着她的屁股了!(邪恶) 悠扬的华尔兹,让带着项链的蘇菲瑪索显得更加爱迷人。她丝毫不介意我搭在她屁股上的大手。腿长的女人,屁股多半很翘。而且欧美女人的屁股更加有弹性,难怪老外都喜欢肛交。 喝点红酒,再跳跳舞。气氛很快就变得暧昧起来。(跳舞是最容易拉近和女人距离的运动) 「啊,王先生……」当我主动吻在她脖子上时,她浑身一震。因为感觉来了,她需要和男人更加亲密地接触!就是现在! 「蘇菲,你太美了,简直就是天使!」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开始大胆起来,不再是隔靴搔痒。 掀起美女女人的裙子,是每个正港色男的癖好。这远远比脱掉裙子要来得刺激。哦,她穿的是裤袜,把整个下半身都包裹在里面了。 蘇菲瑪索的呼吸开始急促,耳垂、锁骨、香肩,纷纷失守。她的领口已经被我拉大,可以清楚地看见露出一半的蓝色蕾丝胸罩。B 罩杯,在外国美女中算是‘迷你型’的。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她的整体魅力。 经验之谈,在和没有上过的女人调情时,千万别要求对方先给你吹。因为她还没有真正动情呢! 慢慢移动到床边坐下,高大的蘇菲瑪索就这样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已经沉浸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段中了。 吸奶头,很有讲究,玩不好就前功尽弃了。「噢……喔……好舒服……哦……王先生……」 上半身只是走个过场,千万不要用太久的时间在上面。我们男人最终目的还是在女人的下半身。 女人想诱惑又不想太暴露,丝袜是一种特殊的工具。裙子搭配上黑色的连裤丝袜,能够让女人的腿部曲线更富线条美。 「蘇菲,你的腿太美了!!」我开始亲吻她的那对美腿,从下到上,从外到里。 「呵呵,王先生有恋脚癖?」蘇菲瑪索开玩笑地调侃道。 「我只对绝世美腿有兴趣!你这双就是!」 「啊!!嗯……王先生……快撕开……痒死了……撕开……撕开我的丝袜!!!」 蘇菲瑪索的阴部被我下巴来回摩擦,立刻开始湿润起来。她喘着粗气,用法语叫喊道。 我粗暴地扯破了她裆部的丝袜,灰色的小内裤早已经被湿透了。 不行了,没等她说要。我已经挺着大老二插进去了! 「噢!!好大好硬……」我的忽然插入,直接顶到她体内最深处,从未有人触及过的花房中。 蘇菲瑪索只觉一股酥酥、麻麻,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入体内。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 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被点燃一般。蘇菲瑪索上半身由于呼吸的急促,肋骨都清晰可见。 一根根暴凸的青筋,巧妙地刮磨着她的肉壁。又酥又麻,就如同触电一般。 她只觉得痛并快乐着,心情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啊……到了……不要……太用力……啊……不行了……啊……要被你干死了……啊……王先生……我的好哥哥……好老公……嗯……好会干……啊……亚洲猛男……嗯……」 我双手抓住她那穿着丝袜的美腿,老二不停地加速旋转。三浅一深地进出于她那依然紧凑的骚穴「啪……啪……」,肉体的撞击配合着蘇菲瑪索的浪叫声。 和一个陌生男人,一个亚洲猛男做爱,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的一双大手高高的抬托着她的两条修长的大美腿,不时在这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上啃上一口。腰臀部一耸一耸的来回抽动着庞然大物。前进后退,不只是简单的活塞运动。 蘇菲瑪索的淫水随着我的肉棒抽送而抛洒了出来,白色的床单上,满是大大小小的水痕印记。 不过她胸部略小,所以正面的冲击并不是很大。我把她翻转过来,从背面骑了上去。粗长的老二依然贯穿到底,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蘇菲瑪索双手撑仗在床上,两条腿尽量分开。这样能使她的屁股对准我。那头褐色微卷的中发,在我们的激烈挺动下,微微飘动。 「我要死了……嗯……太激烈了……哦……饶命啊哥哥……饶了我……啊……!!!」 在远处的黑色面包车里,三个特工都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在那里打手枪。 「她今天怎么没有关通讯器?难道是忘记了?」 「你听她多骚啊,回头咱们哥几个找她好好乐乐?!」 「哈哈哈哈……」
【讨厌弟弟的姐姐——厕所必备读物】 感谢老蛇同志捉虫,修改。发现别字的诸位,找老蛇要礼金去吧! PS,文中之左脚与现实中某左脚为纯金打造的仁兄是否有瓜葛,本人一概不知! 已经逐渐平复的心,毫无准备就再次撞见那个如同梦魇一般的娃娃,雨婷只感觉到汗毛倒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像一只只冰凉的手掌,用力拉扯她的小腿。 雨婷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皮搋子也丢出去老远,一把抱住没来得及逃开的雨晨——一条大腿,一声尖叫直冲云霄。 雨晨被雨婷抱住大腿,以为她又有什么折磨自己的新招数,正想拼死挣脱,一声尖厉的叫声却随即传来,他怔了一怔才回过头,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从衣柜里探出脑袋和上半身,形如自己推开柜门偷偷爬出一般的凶恶娃娃。 雨婷的尖叫还没有停止,她用力把雨晨的大腿抱在胸前,把脸埋在弟弟腿根上,紧紧闭着双眼就是不敢去看,嘴里亦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 雨晨看雨婷怕得要死,嘴角闪过一丝坏笑,突然也大叫了一声:「我操!」 随即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这一下更是加深了雨婷的恐惧,惊恐之中,猛抬起身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抱住了雨辰的腰,身体抖如筛糠小脸埋在弟弟胸前,泪眼婆娑,眼泪不由打湿了他的T恤。 更要命的是,雨婷胸前那对豪乳正压在弟弟的裤裆上。 雨晨顿时如坠仙境,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那两团柔软挺拔的肉球的形状、弹性,清晰可变,随着雨婷的抽泣,不断摩擦着他的鸡巴。 他僵硬的伸出双手想搂住雨婷的腰,但半路却探进睡袍下摆,摸上了雨婷的屁股。 雨婷正是惊恐万分之时,哪里管那么多,感到雨晨抱着自己,不由得抱着弟弟的双臂也紧了紧,却忽然感觉自己双乳之间一个滚烫的东西正在逐渐变硬,顶着她的乳房。 雨婷一愣,才察觉到那是弟弟的鸡巴,慌乱间又发现他的一双贼手竟然已经探进她身上所穿的睡袍之中肆意揉捏她肥嫩的臀瓣! 小兔崽子,敢趁机吃老娘豆腐? 雨婷两手一扶雨晨的肩膀就要起身,教训教训这个大胆狂徒,谁知刚一用力,那双肆虐的贼手忽然变换了路数,揉捏之余指尖轻轻在腿间缝隙外一扫,带起一阵战栗般的快感。 雨婷身子一软就摊在了雨辰身上,两手抓着他的胳膊,下巴抵着他的肩头,脸色绯红,呼吸也喘了几喘。 雨晨分开雨婷的双腿,一双贼手在缝隙间来回的游走,不一会又寻到了那颗早已不堪撩拨,傲然挺起的肉芽,用指头轻轻拨弄着。 「嗯——嗯。」 雨婷小脸绯红,吐气如兰,抓着雨晨手臂的十指几乎要抠紧雨晨肉里,心里又恼又羞。 雨晨的贼手在雨婷胯下一刻不停,鸡巴早已经硬得生疼,直挺挺的顶着裤子,心蹦蹦蹦跳个不停。 「你们再不回答,我就撞门了!」 门外张杰的那声断喝,让两人骤然清醒,其实张杰已经喊了老半天了,屋内两人一开始是你追我逃的不亦乐乎自然美人在意,过后又开始…… 总之,当张杰一声断喝宣布要撞门的时候,雨晨的小脸被清醒过来的雨婷瞬间赏了一记痛快的五指山,顺便还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正准备爬起来回话顺便跑去开门的雨晨被这一脚踢得险些跌了个狗吃屎。 打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可谓狼藉,桌椅板凳、床单被罩都被折腾的稀烂,雨婷小脸通红,眼角带着泪痕,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张杰一进屋就忙上前把雨婷扶起来,让她坐到床上,问她到底怎么了? 雨婷抽了抽鼻子,也不敢去看,只是伸手指了指衣柜的方向。 「哎呦我去,这个娃娃可是够有个性的。」 张杰一看到那个半身弹出来的凶恶娃娃,就笑弯了腰。 这才爬起身的雨晨看张杰没搞清怎么回事,就只顾在那边傻傻兮兮的乐呵,心里不觉有些气不顺,就上前没好气的把姐姐前几天晚上睡迷糊了,被娃娃吓得半夜尖叫的事情告诉了张杰。 没曾想,张杰一听反而更是乐得不行,他依稀记起那晚雨婷还真问起过自己是不是弄了个娃娃放她房间里,「还真是小姑娘!这么个娃娃就怕成这样!」心底也没在意,手里顺势掏出手机就拍了几张照片,回头玩笑似的对着雨婷说: 「这是精品,一定要拍照带回去留念。」 雨婷狠狠的瞪了张杰一眼,上前拍打了几下,随即将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这个娃娃是如何混在娃娃堆里,自己把它丢掉之后,它又再次出现在自己房间,手里还抓着自己扔掉它的时候用的塑料袋…… 听得张杰直皱眉头,不停的问雨婷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做恶梦了吧? 越问,雨婷的反应就越是激烈! 看着面前两人嘲笑般的目光,雨婷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为什么就没人能相信自己? 为什么就没人能让自己依靠? 雨婷被一股恶寒包围,她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的无助。 自己的弟弟? 不过是个顽劣的小混混,要不是家里父母管得严,估计早就跑出去跟那些坏孩子混在一起了吧,现在隔三差五的还会在晚上偷偷溜出去上网,打台球。 至于张杰…… 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他到底算不算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男伴无数,有的上过一次床,就再也不见面了,有的还会交往一段时间,张杰,只算是最近打得比较火热,上床次数比较多而已。 他看上的,更多是自己的身体,而不是自己这个人吧?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雨婷用睡袍的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着张杰吼了起来: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是吧?那TMD快从我家滚出去!赶紧!一天就TMD知道操逼,你脑袋里装的是不是都是精子啊?」 张杰一听,腾的一下子也火了,他猛的一拍桌子:「你TMD说的神马屄话?谁TMD要是能信你,就TMD脑子有病!你以为老子爱伺候你啊?屄松的跟老太太棉裤腰似的,鸡巴捅到里面都碰不到个边,要不是看你小摸样还长得有几分姿色,老子鸡巴都不带喂你的!」 「滚——!」雨婷一声长喝下,张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出了门。 直到房门呯的一声关上,雨晨才回过神,刚想张口,就被雨婷打断了:「过来,站这儿!」 雨婷的嗓音沙哑,雨晨挠了挠头,站到雨婷身边。 「之前的事就不说了,一页揭过去,刚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我就问你,这个娃娃怎么回事?」 雨晨挠了挠头就开始解释,说是之前一天晚上,雨婷被娃娃吓到了,爸爸妈妈叫他把娃娃抱了下来,当时放在了客厅的角落里,当时雨婷也看见了,而后,雨婷和他去上课,这个娃娃就不知被收到哪里去了,妈妈的脾气两个人都知道,小心眼加爱唠叨,估计是觉得再放回雨婷的房间怕再吓到她,扔掉又可惜,就塞到雨晨的柜子里了。 雨婷顶着弟弟的眼睛问:「真的不是你?」 雨晨拼命的摇头。 谅你也不敢!雨婷心里哼了一声,吩咐弟弟把那个玩具娃娃抱到门口。 雨婷走出房间,雨晨算是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想起方才对姐姐身体的诸多触感,胯下的鸡巴就又硬了起来。 门外传来雨婷催促的声音,雨晨忙去抱那娃娃,不想地板上竟有一小滩水迹,雨晨脚步一滑,摔了个仰面朝天,仔细一想,那滩水渍的位置,不正是方才雨婷瘫坐的位置? 真他妈骚!雨晨心中一边暗想着,一边抱起那个恶心的娃娃来到门口。 雨婷早已换上一身居家装束,手中还捏着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在雨婷的指挥下,雨晨抱起那个恐怖的娃娃丢进了家门口的铁皮垃圾桶里。 然后在雨晨疑惑的目光中,将那个娃娃点着了。 诡异的婴儿娃娃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生活垃圾中滚滚燃烧,火光把雨婷白皙的脸照得通红,娃娃那扭曲的笑容被火焰吞噬,肢体随着燃烧扭曲变形,就像地狱中被烈焰炙烤的恶魔般痛苦在挣扎,在火焰下哀嚎着化作滚滚黑烟去了…… 留着弟弟自己在那发愣,雨婷丢掉手中一次性打火机脚步轻快的回了家。 「处理掉了,总算彻底处理掉了。烧掉你,烧掉你,你再出现在我面前试试?」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屋子里自己自己布置的一切,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什么时候对这些床伴这么在意了? 干脆打电话再叫一个?雨婷看了看表,算了,来不及了,这么一折腾,过不了多久,爸爸妈妈就该回来了,自己还是赶紧把避孕套什么的收拾好吧。 也不知道,爸爸妈妈要是知道自己这些娃娃不光用来收藏,同时还担当着帮助自己收藏避孕套、电动阳具、跳蛋、情趣内衣的功能,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不多时,爸爸妈妈就回到了家中,雨婷窝在房间里,虽然烧掉了娃娃让她去掉了一块心病,但是和张杰闹翻,同时被雨晨撩拨起来的情欲没处发泄,让她的心情有点郁闷。 晚餐的时候,雨婷低着头,默默的吃着饭,爸爸照例在看报纸,妈妈依旧唠叨个不停。 「妈妈,姐姐把那个娃娃烧了。」雨晨趁着妈妈帮他盛饭的时候说。 妈妈看了雨婷一眼问:「哪个娃娃?就那个挺吓人的那个?」 雨晨用力的点头,妈妈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就算吓人,那娃娃也是钱来的不是,你当初买的时候想什么来的?零花钱多是不是? 「还有还有。」雨晨继续爆料:「姐姐今天又被甩了,又正式回归单身了。」 「吃那么多饭也堵不住你的嘴!」雨婷教训了雨晨一句,偷偷的看了一眼爸爸妈妈,发现爸爸的脸色很不好,而妈妈也不怎么高兴。 吃过晚饭,爸爸接了一个电话,住在市郊的姑姑出了车祸,姑姑前几年离了婚,自己照顾孩子,很不容易,两人一商量立刻决定去看望姑姑,帮助姑姑打点相关事宜。 妈妈一个劲儿唠叨,告诉姐弟俩要锁好门窗,关好水电天然气,不要…… 在爸爸再三的催促下,才把意犹未尽的唠叨话咽回肚子里,匆匆离开了。 父母走后不长时间,雨晨就传好了衣服准备出去。 雨婷倒也见怪不怪了,提醒他记得带钥匙,不然自己是不会给他开门的…… 本来雨婷还很想趁着爸爸妈妈和讨人厌的雨晨都不在家,打电话再找个男伴来,可又怕两人突然回来,没法交代,只得痛痛快快的手淫了一次之后,就熄灯睡觉了。 门窗都已经锁好,水电也检查好了,最重要的是那个恶心的娃娃也已经烧掉了。 雨婷睡的十分香甜,以至于她晚上好几次醒来,觉得已经有点睡饱了,看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早的很,才倒下继续睡。 一夜无话…… 隔天早上闹钟响之前,雨婷就已经清醒了,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胸前的那双丰挺在日光的照耀下白得耀眼…… 嗯——很久没这么神清气爽了。 雨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倒在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隔着墙,都能听见他打的小呼噜。 雨婷穿好衣服,洗漱停当,才发现今天原来是周六,学校根本没课,可自己又起了个大早。 在家里无聊,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和那些床伴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侃。 脑袋里闪过这两天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仔细想想,还真是自己吓自己的成分居多,不就是一个娃娃嘛,有啥好怕的?况且自己已经把它烧掉了! 想通了这点,雨婷的心情好了起来,昨晚靠手淫强压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抬头,她决定找个男伴来咻嗨一下,发泄发泄! 随便短了一个,约好了时间,雨婷就准备出发了。都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回到房间,换了一套性感的内衣,才拎着小包包出了门。 下了出租车,只见约好的男人王左脚早已等在路边,并且殷勤的帮雨婷付了车费,毕竟,美女上门来让你肏,焉有自付车费的道理? 王左脚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和他的名字一样虎背熊腰,和雨婷算是老相识了,但是两人的关系却十分秘密,不同于其他床伴,因为王左脚有家庭,两个人都明白,他们只是炮友的关系,而不涉及对方的家庭。 进了屋,王左脚从冰箱拿了瓶饮料递给雨婷,雨婷接过来随口问王左脚的老婆孩子呢。 王左脚嘿嘿一笑,说他老婆单位组织旅游,老婆就带孩子去了,自己这边工作忙,就留家里看家。 一听说王左脚老婆不在家,雨婷立刻缠了上来,眼神都能滴出水来,脱下一只高跟鞋,露出被丝袜包裹的小巧脚丫,抬起修长的黑丝美腿,隔着裤子摩擦着王左脚的鸡巴,声音腻腻的说:「你想不想马上肏我?」 「你这小骚蹄子。憋了好久了?」 王左脚一把捞住雨婷的丝袜小脚,放在鼻子前,用力吸了一口气,嗅闻上面的味道,亲吻着玲珑的脚趾。 雨婷被王左脚举着自己一只小脚,顺势躺在床上,小脚被王左脚弄得很痒,嘻嘻的笑着去拉王左脚的居家大短裤,短裤下一根粗壮的鸡巴已经有些勃起,雨婷脱掉另一只鞋,丝袜小脚轻轻的按在上面摩擦着,感受着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脚下逐渐变硬勃起。 王左脚松开雨婷的小脚,一双大手顺着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终于探入雨婷裙下,入手一片湿腻。 「小骚货,连内裤都不穿?」 王左脚伸出三根手指,上面涂满了粘达达的淫液。 雨婷凑到王左脚耳边耳语几句,王左脚听了眉头一动,三把两把脱掉雨婷的外套,一套大红色的情趣内衣暴漏出来。 那条红色的蕾丝内裤在腰部的地方还稀松平常,可在裆部却开了个心形的口子,把阴部完全暴漏出来,那件胸罩也如出一辙,两颗小小的红心都在乳头的位置,大小刚好露出乳晕。 雨婷见王左脚张着大嘴,一副色相,也春心大动,一手扶起一侧乳房放到嘴边,轻舔着罩杯里露出的乳头,一手直探入下体咕叽咕叽的抠挖不止。 王左脚见此情景哪里还忍得下去,一把抱住雨婷的小屁股,让她赤足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美臀,扶着鸡巴只在泛滥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深深插入! 两人同时舒服得呻吟出声,王左脚一双大手卡住雨婷的细腰,胯下用力,如打桩机一般一次次凶猛的撞击着雨婷白嫩的娇臀,巨大的力量撞击得雨婷翘着脚只能靠丝袜小脚的脚尖站立,身体随着王左脚的运动一耸一耸的。 「用力…用力…狠狠的肏我…对……」 雨婷咬着牙摇晃着小脑袋大声的呻吟,才插入不久,她就经历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王左脚这个人做爱没有什么太花俏的东西,但是胜在脚力浑厚,金鸡独立玩的出神入化,所以雨婷在需要彻底释放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雨婷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但是王左脚脚力依旧! 他察觉到雨婷阴道再次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有一个高潮又将到来,所以抽插的速度反倒又提上一个档次。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只会不明白……」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本来已经向着第三次高潮前进的雨婷骤然一惊,忙推开左脚从床边的手包里拿出了手机——是妈妈打来的。 「快别干了!是我妈!」雨婷用力拍了拍身后依旧发力狂肏的王左脚,待他动作轻柔了下来,才接通电话。 「喂?婷婷?」 「嗯,妈妈,是我。」雨婷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平静的说。 「婷婷,我和你爸爸估计还得再呆一天,你小姑的情况不怎么好。」 「哦,这…哎呦…」 王左脚突然发力,大力的肏干了几下,雨婷身体一抖,叫出了声。 「婷婷,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我…我跟你聊着电话…没看路…腿撞到桌腿了。」 雨婷假装抽着冷气,愤怒的盯着身后肏干不止的王左脚,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真是的,多大的孩子了,也不能叫我省点心。」 「好好…妈妈…我挂了。」 雨婷再也忍受不了汹涌而来的快感挂断了电话,栽倒在床上,王左脚从后面托着雨婷的翘臀发力作着最后的冲刺。 「快…用力操我!马上就到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高潮比之前都更加强烈,雨婷兴奋的无以复加,尖叫中一双美腿抖动不停,两腿间一条水柱淅淅沥沥的打湿了地板。 王左脚抽出鸡巴,撸动几下,把精液射在了雨婷弓起的白皙后背上…… 瘫软在床上的雨婷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身子软绵绵的不想动,看着王左脚光着屁股用纸巾给她清理身体后,再用拖把拖地板上的水印。 这时候,王左脚家的电话响了,王左脚起身去接,雨婷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收到了一条彩信! 估计是刚才玩的太疯。没听到,她顺手就点击了接收。 图片挺大,打开的很慢,雨婷有时候真想扔掉自己这个老掉牙的手机,可想想自己那点可怜的零花钱,买新手机无望啊! 唉神叹气间,再一寻思,左脚他有钱啊!不能每次都让他白日了!还敢总拿伟哥来应付姑奶奶?哼!这次一定要榨出你点血来! 「阿嚏」接电话的左脚突然间打了一个喷嚏! …… 「哔」雨婷心底正得意着,图片已打开完毕,一个身材傲人,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两腿大大分开。 谁啊,这么无聊,发这种黄色图片给老娘。 雨婷嗤之以鼻地就想顺手删除,但她的手却停留在删除键上久久没有按下去。 因为她觉得这张照片上的房间有点眼熟。 而且,那个女人乳房上和阴部的两只手…… 雅婷将图片放大之后再自己观看,霎时间觉得头皮发麻! 图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而且,胸部和两腿之间的两只手虽然在黑暗中,却清晰可变是青紫色的! 在床边的角落的阴影里,一张模模糊糊的婴儿巨脸正诡异的冲着镜头在笑!!! ……
2012年5月11日 本没有必胜的把握,主角只是击败了五个,再说混混的老大并没倒下,如果他和剩下的几个围攻,主角未必能赢。我只是想把主角塑造成合格的儿子,没想要把他塑造成正义的化身。再说我想刻意让主角遇到些挫折,这样才更有真实感。我前面也特刻意提到过,严丽并不是什么贞妇,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很多。此外,我还想强调的一点是:在主角心中,妈妈被吃豆腐比老师被强奸更无法令他接受。 顺其自然。 必须安排他人,但肉戏的比例,又该适度。不然的话,未免显得喧宾夺主。 或许会不喜欢,但我相信,支持这种风格的读者,肯定是有一些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寒假到了,第一学期的学习生涯还算顺利,期末考的还算理想,物理得了全班第一,英语却不幸挂科。为此,我被新的英语老师狠批了一顿。为什么是新的英语老师?因为上次严老师被奸的事故,为了避免了双方之间的不自在,妈妈给我转了一个班。期间我和她也碰过几次面,看到她哀怨的眼神,我不由非常的尴尬。 寒假到了,终于可以尽情的踢球了!平时也就体育课可以踢会,周末也很少有机会,暑假呢又太热。 今天下午四点,我和一帮同学相约在学校踢球。由于大部分人都喜欢打篮球,再加上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法来,所以我们东拼西凑才凑足十四个人,其中有几个还是勉强拉来凑数的。 此时的我,正在向前带球。对方两名防守球员冲了上来!我停住了脚步,等他们到我身前时,我突然把球往他们中间一趟,然后一个加速,从两人中间冲了过去,等到他们想要合并,我早已经摆脱了他们。见我方前锋的位置很不错,我便来了个直塞。只可惜,对方的后卫很好的卡住了位置,将球解围出了底线。 现在是我方开角球,开角球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刘栋,此人速度,身体对抗能力都一般,但他的技术在我们学校是数一数二的,射门,传球均优于我,盘带则是略逊我一筹。 只见他和一个人做了一下配合,球又到了他的脚下。接着他横向带球,在对方后卫的贴身防守下,将球不急不缓的带到了中路。突然,他把球向左一扣,摆脱了那名防守球员,然后将球传给了我。我接球后又传给了禁区内的另一人,那人抬脚就射,只可惜,球打在后卫的脚下,弹出了底线。 又是一个角球,又是他开,这次他穿给了我,我拿到球后立刻往里突,一个加速强行过了对方的后卫,然后下底传中,不过没有成功,因为球速有些急。那人没赶上,反被对方后卫解围了。 在一阵拼抢中,对方的一人得到了球,他得球后立刻长传,我方的后卫赶在对方前锋之前截下了球,但还没那得及传球,就又被对方断下了!断下球的那名球员,很快又把球穿向了前方,对方前锋得到了球,然后他又晃过了我方的一名后卫,形成单刀了!不过他的射门被门将扑出了。扑出的球被我方后卫得到。然后球又被传向了前方。在一阵传递后,球到了刘栋的脚下。这时有个人上前逼抢! 他漂亮的控制住了球!对方又上来一个!两人对他进行包夹!这一下他顿时感到了压力。幸亏我及时出现在了他的左后方。他顿时松了口气,把球回传给了我。 此时的我正在本方禁区前沿,由于刘栋吸引了两个人,我的正前方没有人。 于是我大步趟球,很快就到了中圈附近,这时正前方冲上来一个人,而原本包夹刘栋的一个人也紧紧的跟在后面,前后都有追兵!「管他呢,自己带球突进吧,走一步算一步。」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我决定单骑闯关,独闯龙潭!带球过人也正是我最擅长的!我把球往右一趟,很快突破了第一个防守球员,然后带着球继续突进,这时一个球员从右侧冲来,我非常干脆的一个急停变线,利索的过了他,刚过了他,又有一名球员到我面前了!他已经伸脚断球了!我哪能如他得意? 在他的脚踢到球之前,把球向前一趟,来了个人球分过!由于趟的过大,我快要接到球时,对方的门将已经出击并且离球很近!所幸的是,我还是比他快了一步,在他解围前已经踢到了球,球慢慢滚向了球门,对方的两个后卫向球追去,但是没追上。球进了! 比赛继续进行着……双方都打进了三个球。我方的后两球,一个是刘栋进的,令一个则是他助攻的。这时球又到了我的脚下。我带球前进!用变线过了一人,再一趟,靠速度生吃一名后卫,射门!可惜的是,球射偏了。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在商议了一下后,大家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 「好久没踢得这么过瘾了。」「是啊。」回家路上,我和刘栋正交谈着。我们是老同学了,初中开始就一个班,他亦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刘栋为人和气,善良大度,人缘极好。学习成绩更是没的说,考试得第一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 「对方的配合,很不错啊。」「嗯,确实是。不过他们的个人能力就太一般了,没有一人具备连过数人的能力。说到底,我们太过注重进攻了,多次让他们反击得手。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踢球就是图个高兴,输赢根本无所谓。」「嗯,快乐就好,对了,今晚你去我家吃饭吧,顺便帮我的psp升一下系统。」我一想晚上也没事,就答应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后,我们就走了。从电话里得知,今天晚上严丽要请妈妈吃饭,因为地点凑巧就在刘栋家附近,所以我们约定晚上一起回家。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怪怪的,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她对于上次的事耿耿于怀,想要报复?应该不会吧?害她的可不是我,我只是没救他。再说她有什么能耐和胆量害妈妈?就算想害,恐怕也没机会吧?应该是我多虑了。再说我和妈妈已经约定一起回家,就算她图谋不轨,我也不会让她得逞」我暗自想着。 「妈,我回来了,小华也来了,今晚他在我们家吃饭。」「哦,是小华啊,」 「是啊,阿姨好。」「呵呵,欢迎欢迎」「叨扰了,叨扰了。」「那么客气干嘛,我再去买些菜吧?」「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见我态度坚决,她也没再做坚持。 寒暄一阵后,我们进屋了。初中时期我就去过刘栋家几次,所以对他妈妈并不陌生。他妈妈姓朱,是一个空姐,相貌算不上很漂亮,但也有几分姿色,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成熟女性妩媚的气质,典型的徐娘半老风韵尤存。 吃完饭,我和刘栋便进了他的卧室,由于时间还早,我们决定先踢会实况足球。很快的,我们就激战了起来,我选巴西,他选西班牙。「哈哈,连过四人进球啊。」「你跟现实当中一样,还是那么喜欢过人。」「必须的啊。」…… 过了一会,朱阿姨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盆水果。「吃点水果吧。」她笑着说道。「谢谢阿姨。」「好了,不打绕你们了,我先走了。」说着,她退了出去。 我们继续激战着,他控制的比利亚接到哈维的直塞后正带球前进,我控制的卢西奥正在回追……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过了一会她妈妈走了过来,「小栋,你舅舅已经从欧洲回来了,马上要下飞机了,你去给他接接风,妈感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啊?这样啊,舅舅这么早就到了?抱歉啊,小华,事出突然。」「没事,你快去吧。升系统的事交给我吧。」「那我就先走了,妈,我走了啊。」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刘栋就离开了。 很快的,我完成了任务,他的psp已经成功升级成6。20系统。我走出了房间打算离开。见朱阿姨就站在客厅,就向她道别「阿姨再见,我走了啊。」 「时间还早嘛,干嘛那么着急,陪阿姨聊聊吧。」此时的她,竟然穿的非常性感。 一身性感的黑色的薄纱衣。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在黑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更增诱惑,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穿着黑色透明连裤袜的大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留给人无限的遐想。她的一双的眼睛仿佛在说「这是特意为你穿的哦!」在儿子的朋友面前穿成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我暗暗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但碍于面子,终究还是答应了。聊着聊着,她已经慢慢的靠了过来,嘴巴里还嗯嗯的哼着。随着腰肢的扭动,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而她的双手也有意无意的拉起了裙摆,霎那间,整条丝腿尽收我的眼底!黑丝美腿闪着朦胧的光泽!黑色的丁字内裤也仿佛在向我招手!我的裤裆不由硬了,一股欲望不由自主的燃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充斥着淫靡的气息。穿的那么轻佻!举止还如此的暧昧!我暗暗的心惊。「难道她耐不住寂寞,想要勾引我?」此时我的有股冲上去狂吻她两条大腿的冲动!但霎那间我就清醒了,且强行控制住了自己。并向她冷冷的说道「阿姨,请你自重。」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容易吗我?这几年我很寂寞的。」这话不假,初中时,刘栋他父母就离异了,此后他一直跟着他妈。一个离异的女人找男人倒也正常,但她万不该勾搭儿子的朋友!再说她真的寂寞吗?连儿子的朋友都勾引的荡妇,必定是人尽可夫! 我冷哼一声,正待开口。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幽幽的说道「你如果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就大错特错了。我偷偷喜欢你很久了,我也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但我就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但我只求有这么一次就够了,我真的没你想像得那么不知廉耻,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信不信由你。」说罢她掩面低声哭泣着,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你考虑过刘栋吗?你是他的妈妈,我是他的朋友,你我如何能做这种乱了人伦的事?如果做了,试问你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如果被他知道了又该如何?」 「不会被小栋发现的,短时间内,他不会回来的,他舅舅打算去城北的一家餐厅吃饭,我交待过让小栋作陪的。」原来她早已经安排好了,怪不得有恃无恐! 我恍然大悟。「再说,以你的身手也不用怕他揍你啊。」 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常态,正吃吃的笑着,笑脸中似乎还带着一股淫欲,眼神中又恢复了刚才那种挑逗的意味。渐渐的,她已经向我靠了过来,然后一把搂住了我! 「住手,我原本还有点可怜你,没想到你真的是那种无可救药的女人!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边说边推脱着,猛地一下挣脱了她后,我毅然走出了她家。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婊子。哎,小栋可真够不幸的。」在鄙视她的同时,我也深深的为刘栋叹息。 其实刚才我还有个原因没说:性爱方面,我喜欢同龄的女孩。她虽然有几分资色且保养的不错,但毕竟还是太老了。再说我目前还是童子之身,如果我第一次的对象是一个年龄比我大很多且我又不喜欢的女人,日后回想时肯定会觉得恶心。 顺着妈妈给我的指示,我很快的找到了严丽请客的那间包厢。为了避免尴尬,我决定在外面等。 但刚靠近门口我就听到了严丽的笑声。「怎么样,这可是进口的药哦,强行忍受的滋味不好受吧?」「方老师,我等着你待会投怀送抱哦,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另一个人的淫笑声也传了过来,竟然是个男的。我正想冲进去,但转念一想。「妈妈暂时不会有事,先把手机打开录一下音。」我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我的大美人,你竟然能够坚持这么久,可真是不容易啊,不过我看你还能坚持到多久!」「为什么要害我?你好歹毒啊!」最毒妇人心,明明是那个混混强奸她,她却迁怒到我们母子的头上。「哼,谁让你儿子不救我,害我被强奸!我豁出去了!待会我还要录下你们的艳照!啊哈哈!贺晨啊,待会看你表演了哦!」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是这种人,无耻!卑鄙!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如你的愿!」妈妈凄厉又愤怒的声音传来,我不禁肝胆欲裂!怒火中烧!把手机放进口袋后,我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到我威风凛凛,满脸煞气的冲了进来,严丽和贺晨都被镇住了。那个叫贺晨的家伙看上去年逾四十,古铜色的皮肤,高大魁梧,比我高出一个头。「小华,小华。」见到我,妈妈顿感欣慰,她知道自己有救了!为了防止妈妈逃脱,严丽正紧紧搂着妈妈。我见状猛地一把拉开她。「你小子干嘛?找揍啊!」那男人冲了过来,恶狠狠的咆哮着。我也不废话,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随着杀猪似的一阵惨叫,他整个人飞了出去,痛苦的倒在地上,咧着嘴哀嚎。我冷笑着憋了他一眼,被我这么一瞄,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铁塔一样的身躯,正巍巍颤抖着,胆寒的躲避着我的目光。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如此强大的力量,看来母子之爱使我的潜力全部发挥了出来!这一瞬间,我不怕世界上的任何生物!谁敢拦我,我就给予他毁灭性的打击! 「先把妈妈带出去再说。」权衡了一下后,我抱起了妈妈。「你们这对狗男女,这账以后再算。」临走之际,我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很快的,我抱着妈妈出了餐厅。 以妈妈目前的状态,显然没法开车,看来只能等出租车。幸运的是,我们很快就等到了出租车。此时的妈妈,正在我怀里娇喘着,看的出,她正竭力忍耐着,显得非常痛苦。看着妈妈那么痛苦,我的心都碎了。这无疑我人生当中最无奈的时候,正当我快绝望的时候,手机响了,竟然是爸爸!原来爸爸提前回国!现在已经到家了!因为想给我们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通知我们。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老爸,你在家好好等着!我们马上就来!你要是敢出门,我一定揍你!」 我真是太激动了,连揍这个词都用出来了。「是你爸爸吗?」「是啊,妈,天无绝人之路啊,你再坚持一会。」妈妈闻言羞红了脸,看的出,爸爸在家的消息给了她坚持的动力,她大大的松了口气,舒心的笑了。终于到家了!我抱起妈妈,飞快的冲进屋。爸爸已经等在门口了。「你妈这是?」看到妈妈这幅模样,爸爸愕然了。「长话短说,妈被下春药了,老爸,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在短暂的惊诧后,爸爸很快的抱起妈妈进了卧室……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如果我没有抵住朱阿姨的诱惑,妈妈今晚就危险了! 这不堪设想的后果不由的惊出我一身冷汗!如果真的发生这个悲剧,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所幸的是,结局是成功的!我又一次保护住了妈妈! 「严丽,贺晨,你们那对狗男女,等着我给你们的打击吧!」握着手机,听着录音,我冷笑着说道。
「永坠无间?本宫倒要看看你这秃驴有何能耐!」 磁媚的嗓音响起,带着强烈的气势逼压而来,一股灼烈火光瞬间便将须弥勒的佛光掩盖住。 楚婉冰不禁心头大定,娇声叫道:「娘亲!」 妖后缓缓走到女儿身边,伸手探了探她脉相,觉得无甚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须弥勒不甘示弱地盯着洛清妍,不断凝聚佛气,只待出手一搏,洛清妍媚眼凝华,略带几分嘲讽地道:「四大菩萨好大的名头,可惜空有一身雄厚内力,却难窥先天之境,真气再多也只不过是累赘!」 须弥勒激化怒目金刚,掌心凝聚雄厚真元,一招便掀起滔天气浪,逼得方圆飞沙走石,地裂土碎,观其架势着实威风凛凛。 楚婉冰被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心忖道:「这和尚功力竟是如斯强悍,单看这招的起手式似乎已经不在袁叔叔之下。」 就在这时,却听洛清妍冷眼淡笑道:「冰儿,有气势不代表有实力,老秃驴只是虚火而已。」 话音未落,妖媚风姿划过,娇笑声中,却见洛清妍素手一伸,隔空一指,一道翠绿妖火激射而出,恰好击中须弥勒掌势薄弱之处,只闻噗的一声,凝聚的真气宛如漏气的牛皮般不泻出。 洛清妍化指为拳,狮王拳随后而来,须弥勒双手十字交叉护胸,勉力抵挡,却被震得跌倒在地。 洛清妍无意缠战,拉起楚婉冰趁势而退。 飞驰疾奔,瞬息便回到妖族的秘密居所,这次是妖族换了一家破旧的庭院,其位置处在要玉京东郊。 回到庭院,洛清妍在楚婉冰背上拍了几下,将她体内残留的佛元驱散,说道:「这和尚功力倒是雄厚,可惜始终未能将真气由量转质,一直为跨过先天的门槛。」 楚婉冰问道:「娘亲,要突破先天境界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洛清妍说道:「首先是真气积累,其次便是武道的感悟。须弥勒内功强则强已,可惜天资有限,难悟其中玄妙。」 楚婉冰歪着脑袋问道:「娘亲,你说冰儿什么时候可以跨入先天境界?」 洛清妍怜爱地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臭丫头,急什么,你天赋虽不错,但积累始终不足,老老实实修炼吧。」 楚婉冰似乎有意左顾右盼地道:「娘亲,你为何要放过那秃驴,反正佛界已经跟我族撕破脸皮了,直接废了他岂不省事。」 洛清妍美目一撇,似乎已经看出这丫头的鬼主意,但还是耐下性子跟她解释:「佛界虽然已经与我们决裂,但并不表示现在是对付须弥勒的最好时机,我还要把他留下来牵制佛界其他人。」 楚婉冰问道:「娘亲,你是说佛界此刻也并非一块铁板?」 洛清妍含笑点头道:「然也,当初天佛只带了几个小和尚出征煞域,而这四大菩萨一个都没来。不但如此六界尊者以及八大金刚和十八罗汉,都不见踪影,而五大明王却只来了个持法明王。」 楚婉冰奇道:「这是何故?」 洛清妍道:「有可能是天佛为了保留佛界实力,也有可能是不愿调动这些高手,其中原因耐人寻味啊!」 楚婉冰蹙眉道:「如此看来,佛界似乎也存有隐患,天佛是要留下足够的实力震住那些不安分子,只是这些秃驴究竟分成那几个派系呢?」 洛清妍笑道:「五大明王在数十年前便遭到劫难,持法明王这几个明王都是天佛接掌佛界后新立的僧人,按理来说,这几个明王应该是忠于天佛一脉,至于那些菩萨、尊者之流的秃头就难说得很,总之他们不会都是一条心。」 顿了顿,洛清妍继续说道:「所以,娘亲才留下须弥勒一命,让佛界越乱越好,我们才能从中得利。而且我敢断言,儒道两门也在教主死后出现了乱流。」 楚婉冰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如此。」 洛清妍戳了一下楚婉冰细白的脸颊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老实交代,你今晚跑去文武胡同做什么!」 楚婉冰脸色一沉,低头不语。 洛清妍哼道:「当初说好要跟他一刀两断的,才没过多久你这丫头就心软了!」 楚婉冰脸色阵红阵白,朱唇抿动,洛清妍叹道:「为娘跟你说过多少次,做事前一定要谨慎冷静,你身为妖族少主要处处为族人设想,岂可这般率性而为。楚婉冰淡淡地道:「既然娘亲你说要冷静,那奈何桥上娘亲你可冷静了?又可曾族人考虑过?」 洛清妍微微一愣,却听楚婉冰继续说道:「玄天真龙出世,娘亲为何要放弃这么一个助力呢?要知道以玄天真龙对云曦的情感,只要娘亲你开口,他定会助我族。有这么一个强者相助,别说是在神州争取一席之地,便是雄霸天下都指日可待。」 这次轮到洛清妍脸色阵红阵白,支吾不语,过了半响才咯咯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把我当你娘亲了!」 楚婉冰挽着母亲胳膊,撒娇道:「娘这么年轻美貌,做人家姐姐还差不多。洛清妍没好气地在她丰臀上掐了一记。笑骂道:「没大没小的贼丫头!」 倏然,洛清妍美眸之中笑意散去,露出一丝淡漠的色彩,轻启檀口道:「既然冰儿你都这样说了,那娘亲若不好好利用一下那小子,岂不显得为娘不够手段。」 楚婉冰一听顿时慌了,忙道:「娘,你要做什么?」 洛清妍媚眼秋波如水,似笑非笑地望着女儿,说道:「灵州为明,萍山在暗!」 玉京九天山脚下,雄兵汇聚,将整座山峰围得严严实实,气氛沉重,仿佛一块压在活人心口的大石。 一座露天的三层圆形石坛耸立巅峰之上,这座石坛乃是大恒历代祭天圣地——穹宇台。 穹宇台乃取自九天苍穹之意,象征对天道的敬畏。 其基石相传使用天外陨石所造,可承接天道气运,外围壁墙以铉岗岩打造,雕砌白玉花石,具有极佳的回声效果,知晓轻轻一句话,整个穹宇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地板以星河为图,走在上边宛如漫步银河星海,美轮美奂而又威严庄重,尽显雄沉气派,恢弘之气。 穹宇台站满了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以及军政各大要员,今日便是对酆都烈士的追封大典。 一名文官手捧金轴玉卷缓缓走来,展开卷宗朗声念道:「帝都望,刀锋染血,古道沉,孤影残阳,神州慨然长嗟:千古英雄安在否?且续壮士悲歌未彻。金樽烈酒万千斗,挥泪洒长空,一曲祭英魂。狼烟举,酆都鬼城连角起,兵戈响,阴冥逆煞猖獗笑。匹马黑貂裘,正风华年少。霄汉豪气,欲换天河。系甲胄,握长槊,青骢蹄急征战迫,三尺清锋向冥阕。雨舞风狂,战旗欲撕裂。金戈铁戟密如林,雕弓如满月,冷寒肝胆俱裂。踏地府,血凝结,一声剑鸣震忘川。急流碎石,怒涛卷霜雪。马惨嘶,人凄鸣,刀戈散落,尸横遍野。弥漫天际血成河。无奈东流水,几场风雪,共韶光憔悴,无限江山,英雄人已殁。」 众人皆沉默不语,现场一片肃静,悼文念罢,倏闻礼炮三响,御林军将士纷纷立正敬礼,却见皇甫武吉缓步前来,头戴白绸云纹冠,身着素色蟠龙袍,正是国丧之服。 皇甫武吉现身,全场一片寂静,恭敬行礼。 皇甫武吉道:「酆都战役,多得诸方豪杰、各路将士奋勇血战,神州方得安宁。这些英烈乃是神州百姓的恩人,其名必然永垂青史!」 说罢,打开一张金黄卷轴,正是册立追封的名单。 「追封裴氏长子海峰为护国公,灵位供奉于长生殿,其妻裴赵氏册立为一品诰命夫人!……」 只听皇甫武吉将追封人士亲自念出,神态庄重而又哀伤,按照常理这种封赏之事交由文官负责便可,但他却躬亲自劳,使得文武百官、诸路好汉对他都生出好感,心中皆暗赞其仁义君风。 其中牺牲的佛道双锋也名列榜中,昆仑子被封为昆仑仙君,白莲被册封为莲花舍利菩萨,牌位供奉于佛道圣地,铸造金身神像,永享万民香火,另外的持法明王也受到了丰厚的追封册立。 「儒门先教主孔岫御圣,道门先教主仙宗道长,佛门先教主天佛大师,功在社稷,福泽千秋,封孔岫为千古圣明贤师;仙宗为无X*X界功德仙尊,天佛为观心自在佛。」 皇甫武吉神情庄严威仪,朗声念道,「剑圣楚无缺舍生忘死,不惜以自身性命拱卫奈何之桥,丹心赤血,大仁大义,封为天穹九通圣。」 册封完毕,却见皇甫武吉命人捧来一个盖着红布的玉盘。 玉盘上似有一股异光透出,将红布照得更为通红,在玉盘周围似有祥云涌动,众人不由得对其中之物更加好奇。 皇甫武吉手掌一伸,嗖的一下将红布扯下,立即光华大作,绚丽光芒竟将天上骄阳给比了下去,仿佛有个太阳从穹宇台升起,照耀整座九天山。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玉盘之上放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印玺,其质地极为奇特,似玉非玉,似金非金,温润之余却有华贵傲气,印玺内更有一股华光流动,一看便知非凡物也。 皇甫武吉将印玺拿起,公示天下,只见印玺刻着四个大字——天授神武!众人心头不由咯噔一跳,这四个字分明便是蕴含着某种深意,天授神武,岂非昭示着武道至尊,随后人群中有人看出这印玺的来头,不由叫道:「那是九五璧!」 听到这九五璧四个字,众人心跳再度加剧,九五璧乃是夺天地造化而生之物,相传只有在改朝换代之际,才会出现的神物,而得到玉石之人便是新朝天子,从此以后这九五璧便成了帝皇之物,历朝历代皆以此雕成玉玺。 皇甫武吉含笑道:「然也,这便是九五璧所造,当初太祖曾得到一块九五璧,便以此玉打造了大恒传国玉玺,但尚有部分材料余留,朕感念武林豪杰对神州之贡献,故而以剩余玉石打造了这一枚武尊印玺,赠予天下武林!」 九五璧相当于帝皇之玉,皇甫武吉此等做法之背后蕴含着难以琢磨的深意,使得一众武林人士竟开始不自主地胡思乱想,莫非皇甫武吉是要与武林至尊共享天下?虽然武林中以三教为首,但却从未有出现过单独的武林至尊或者武林盟主,哪怕是三教教主也做不到至尊二字,也没法号令武林,因为无论是儒道佛哪一个教派都有各方面的限制,既有本教内部的诸多元老制衡,又有其余两教的牵制,故而从未诞生过一名武林至尊。 「哎!」 看到此景,于秀婷不禁蛾眉轻蹙,芳心暗自生忧:「天授神武,武尊印玺,九五之璧,皇甫武吉这一手可真够毒的!」 诚如洛清妍当日所言,三教教主陨落,教众定会出现夺权乱流,只是这个乱流是大是小的问题,然而皇甫武吉时候抛出一个九五璧,简直就是给这些暗流来个推波助澜,将这股乱流无限扩大,最终可能形成怒海狂涛,冲垮三教根基。 那些为了夺取教主宝座的人定会想方设法争取这枚印玺,但在争夺印玺中又无形地造成儒道佛各自的争端。 三教团结则皇权削弱,但三教内乱一起,皇权便可趁机壮大,皇甫武吉这一招看似简单,却是将局势搅得七零八落,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 想到这里,于秀婷不禁暗叹一声风波再起,这个浪潮不知道天剑谷能不能避过去。 玉京闹市,龙辉告病休假,无聊之余便到街上闲逛,走在路上却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竟是慕容熙。 龙辉笑道:「三少,你怎么一脸愁容的?」 慕容熙唉了一声,拉着龙辉衣袖道:「龙兄,可有空与小弟喝上几杯?」 龙辉苦笑道:「你这样拽着我,我能没空吗?」 慕容熙呵呵笑道:「还是龙兄爽快,来来,咱们到飞絮酒楼喝上几杯。」 走入飞絮酒楼,慕容熙熟练地要了一间雅阁,两人入内坐下,小儿捧上酒菜慕容熙亲自替龙辉倒了杯酒,笑道:「这间风光雅阁乃为瑶映郡主专用,若非小弟与郡主相熟,也订不到此等雅座。」 龙辉捧着酒杯,心里觉得怪怪的,这风光雅阁似乎曾经来过,但却又没什么印象,想了会干脆不想了,直接喝酒吃菜。 慕容熙自斟自饮,连喝十多杯,龙辉急忙压住他倒酒的手问道:「三少,我观你神态不佳,不知发生何事?」 慕容熙叹道:「一言难尽啊!」 龙辉眼珠一转,笑道:「莫非是与女人有关?」 慕容熙苦笑道:「还真给你猜中了!」 龙辉试着问道:「是个杜姑娘有关?」 慕容熙摇了摇头,龙辉又问道:「北城姑娘?」 慕容熙点了点头。 龙辉又问道:「杜姑娘打翻醋坛子,不准你跟北城姑娘在一块?」 慕容熙摇头道:「跟小辣椒没关系,她已经回天马山庄了。是六妹的娘亲不准六妹与我来往。」 龙辉奇道:「当初酆都一战,三少你可是冒死抢回北城姑娘的魂魄,这个北城夫人也忒不近人情了吧!」 慕容熙叹道:「我们两家乃是世交,六妹的母亲自小就不喜欢我,说我不务正业,花天酒地,所以不愿意六妹与我在一块。」 龙辉道:「既然母亲不愿意,你便直接找北城世家的当家,只要说通了当家,我就不信一个妇道人家还能翻出天来。」 慕容熙笑得比哭还难看,说道:「恰好这位夫人就是北城家的一把手。」 龙辉吃了一惊,慕容熙继续说道:「六妹的父亲去得早,北城家便由她母亲把持,而且这妇道人家也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精明干练得很,将北城家经营得蒸蒸日上!」 龙辉奇道:「一个寡妇还能有这般本事?」 慕容熙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谁说寡妇就没本事,现在这些武林寡妇厉害得很。韩家和天剑谷不也是如此么?」 龙辉想了想,也是如此,慕容熙拿起酒瓶仰头灌下,眼中带上三分醉态,叹道:「我现在是一肚子苦水,就算我跟六妹真能结成白首之盟,恐怕日后也得被这个丈母娘欺压凌辱啊!」 龙辉脑海中立即泛起那张娇媚妖娆的俏脸,不由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拿起酒坛便与慕容熙碰了一下,叹道:「不瞒三少,兄弟我也是一肚子苦水啊,咱们同为天涯沦落人!」 慕容熙呵呵道:「既然如此,咱们今天便不醉不归!」 慕容熙借酒浇愁,龙辉却是感怀自身,两人喝了一壶又一壶,顿时已经醉了八分,趴在桌子上稀里糊涂地耍酒疯。 慕容熙眯着醉眼道:「龙兄,你说我该怎么办?」 龙辉嗯了一声,涨着醉红的脸问道:「什么怎么办?」 慕容熙傻笑道:「我跟六妹的事啊,怎么样才能娶六妹过门?」 龙辉打了个酒嗝,说道:「剑走偏锋,大小通吃!」 慕容熙嘿嘿一笑,撑起身子道:「什么叫大小通吃?」 龙辉喃喃道:「大小通吃都不懂,你混什么吃的……就是把你丈母娘一并收了!」 慕容熙已经是醉得一塌糊涂,眯着眼睛道:「这个行么?」 龙辉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行啊,有什么不行的……反正她也是个寡妇,只要你在床上收拾了这个女人,还怕她不乖乖听话……」 慕容熙嘿嘿笑道:「是,是,好主意……」 就在这时,大门砰的一声被震得粉碎,两人的酒顿时被吓得醒了七分,只见门外站着一名白衣女郎,正满面酡怒容地盯着屋内之人。 龙辉揉了揉眼睛道:「冰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楚婉冰咬唇道:「我要不是在这还听不到你的酒后真言呢,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下流!」 楚婉冰刚从穹宇台回来,对那所谓的武尊印玺甚是头疼,心烦意乱之下便到这飞絮酒楼散心,她点了几个小菜坐在雅间内观望窗外美景,一边平息紊乱的思绪,一边寻找对策,也就在这时,龙辉和慕容熙正好入座她隔壁的风光雅间。 楚婉冰本想悄悄离去,不与龙辉见面,但心里又放不下这小贼,于是便在隔壁呆着,心想他若是喝醉也好送他回去。 谁料,龙辉竟在酒后大放厥词,尤其是那句大小通吃简直把楚婉冰的肺都快气炸了,随后又想起奈何桥的那一幕,心里是既痛又悲,顿时按耐不住,冲过来踹门问罪。 龙辉再见爱妻,多日的牵挂也随之消散,急忙过去问道:「冰儿,这些天来你去哪啦?我担心死了!」 楚婉冰凤目含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手便是一个耳光,怒道:「滚开,你要死就去死,别在这儿祸害天下!」 说罢扭头便走,龙辉赶紧追去,两人一前一后冲出酒楼,留下一脸茫然的慕容熙。 两人在玉京街头相互追逐,楚婉冰轻功虽高,然而龙辉却更胜一筹,几个起落便抢到了她跟前。 楚婉冰柳眉一扬,拔出佩剑刺向龙辉,那口剑器晶莹透亮,宛若无尘水晶,正是天剑谷两大神剑之一的无尘!龙辉不明所以,但看这丫头似乎下手极狠,于是也只能无奈迎战,手掌凝劲聚成一道气墙将无尘剑锁住。 楚婉冰娇哼一声,皓腕一拧,剑气旋转切割,将龙辉的气墙绞碎,随后剑尖又是一探,直勾勾地刺向龙辉心口。 龙辉这时酒劲都被吓走了,立即使了个游龙步,闪过这一剑,叫道:「臭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吗!」 楚婉冰眼圈泛红,气鼓鼓地道:「嘴巴放干净点,臭不要脸的人渣!」 说话间嗖嗖地连出数剑,剑气恢弘刚烈,正是圣灵七绝之一神劫剑式。 龙辉捏出剑指,使了招剑灵,迎上无尘剑锋。 神劫剑式最重力量,而龙辉根基雄沉远非楚婉冰相比,故而一交手便高下立判,楚婉冰被震得整根手臂都麻了,宝剑几欲脱手。 楚婉冰顿感一阵心酸委屈,眼泪险些便掉了下来,娇喝道:「好啊,你这没良心的混蛋,干脆打死我算了!」 龙辉急忙收手,过去查探妻子伤势,楚婉冰见他走来,只觉得更加委屈和气恼,抬起莲足便是一脚扫来,龙辉反应极快,纵身跃起避开这一脚。 楚婉冰一不做二不休,改用左手握剑,划出几朵剑花劈了过去,龙辉怕进一步激怒她,故而处处忍让,皆是以防守躲闪为主。 楚婉冰是得势不饶人,一剑比一剑急,剑气激荡迅猛,生人难近。 两人一攻一守,竟在大街上大打出手,引得路人纷纷顿足围观,其中更有不少三教弟子,幸好楚婉冰此刻是以真身露面,再加上使用的是剑圣所传的正派心法,故而无人怀疑她的来历,可是楚婉冰的真身比起假身更为娇艳如花,那份夺天地造化的丽色将所有人都给震住了,这些人除了看打斗,还在欣赏美人轿靥,而且都对龙辉极为不满——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亏你还舍得下手。 众人见状,无不生出护花之心,一个儒生跳将出来,指着龙辉喝道:「你也是须眉男子,堂堂六尺之躯,再与这位姑娘胡闹,可别怪小生不客气了……哎呀……」 尖叫声中,儒生被龙辉轻轻拿住心口,举过头顶,喝声:「去!」 扑通一下,就将他扔到一边去,众人见状,想出头的都是怯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步伐,正是护城官军,将领喝道:「是谁在闹市喧哗斗殴!」 龙辉怒目一瞪,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本将军在跟夫人耍花腔吗!那将领认出龙辉,急忙赔罪地道:「原来是龙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楚婉冰心里暗骂道:「这些狗腿子都是小贼的手下,哪敢对他不敬,再斗下去与我不利。」 于是心生一计,哼道:「谁是你夫人,你这狗官仗着权势欲要对我不轨,今日我便是死也不会从你的!」 龙辉气得跺脚骂道:「臭丫头,你发什么疯,还不快跟我回家!」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一队人马围了过来,带头之人竟是宋王与晋王。 护城官军纷纷朝二王行礼并将事情禀告,宋王闻言眉头轻蹙,说道:「龙将军,这名女子真是你的妻子么?」 龙辉道:「回禀殿下,这女子乃小将明媒正娶的妻子。」 宋王奇道:「据本王所知,将军的妻子乃是江南第一才女,何时又多了这么一位侠女?」 楚婉冰还剑入鞘,施礼道:「殿下,妾身并不认识此人,他对前身满口胡言,说要纳我为妾,小女子不肯他便要用强,还请殿下替弱女做主!」 她说得如泣如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眉宇间透出那份隐约的天然娇媚,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护之情。 宋王说道:「龙将军,这位姑娘所言可是实情?」 龙辉恨不得就把楚婉冰这死丫头拎回家,在她圆润的翘臀上狠狠打上几个巴掌,把这丫头揍个痛快,好好宣泄心中怒气。 这时晋王开口道:「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么,为何有如此精神在大街打斗?」 龙辉干咳道:「小将本是在家休养,奈何内子与在下闹了点矛盾,所以让两位殿下看笑话了。」 「哼!两位殿下不是看笑话,而是看到某些人恃强凌弱,欺辱英烈后裔!」 只见一名紫衣儒生缓缓走出,怒目相视。 宋王奇道:「靳先生何处此言?」 那名靳先生朝楚婉冰行礼道:「在下观姑娘所用剑诀甚是熟悉,敢问可是圣灵七绝?」 楚婉冰点了点头道:「正是,不知先生如何认得?」 靳先生道:「在下学海儒门云汉院主——靳紫衣,当年有幸得见剑圣与孔教主切磋武艺,故而识得。」 楚婉冰先是一愣,却听靳紫衣又道:「敢问姑娘可是姓楚?」 楚婉冰点头道:「正是。」 靳紫衣又道:「楚剑圣可是姑娘父亲?」 楚婉冰眼圈一红,咬唇道:「正是家父。」 剑圣遗孤出现帝都,顿时引来各方目光,人人都惊愕地望着这娇滴滴的女子靳紫衣哼道:「当日酆都大战,剑圣舍生取义,守护奈何桥,这份情操可谓感天动地,龙将军竟当街欺辱剑圣遗孤,就不怕受天下唾弃吗!」 龙辉元神受创,记忆已经陷入混乱,当日奈何桥的事已经记不清,再加上林碧柔等人不愿刺激他,故而将此事按下,所以龙辉此刻是满脸惊愕和狐疑,朝楚婉冰传音道:「冰儿,岳父他怎么……」 他这表情在楚婉冰眼中有说不出的厌恶,就像是对楚无缺的牺牲满不在乎般,顿时满腔怒火,暗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算我看错你啦!」 于是心生一计,朝靳紫衣行礼,垂泪道:「靳前辈,先父尸骨未寒,妾身却遭到这般欺辱,还望前辈替妾身做主!」 楚婉冰虽是无心使媚,但那股子的天然媚态却是不经意地表露出来,靳紫衣顿感心头酥软,说道:「楚姑娘请放心,靳紫衣定会替你讨个公道,否则岂不愧对剑圣在天之灵!」 靳紫衣此话一出,龙辉顿时陷入不义之境,无论是武林人士还是护城官军,人人都是义愤难填,磨拳擦脚便要拔刀相助。 龙辉此刻是叫苦连天,如今困境堪比当初魏雪芯的那次缉夫闹剧。 宋王暗忖道:「龙辉与齐王出征酆都,说不定两人已经结成联盟,虽未有十足证据,但还是防患于未然,不如趁这个机会叫他永无翻身之日!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早日铲除,永绝后患!」 这时晋王朝宋王使了个眼神,两人一母同胞,顿时明白对方心意,于是下定决心收拾残局。 晋王掌控刑部,已经打定主意要将龙辉法办,于是说道:「龙将军,调戏良家妇女,可是犯了刑罚,还请将军随本王走一趟吧。」 说话间,士兵已经从四周围上来,欲要擒下龙辉。 龙辉脸色一沉,虎目一扫,凌厉气势破空而来,士兵莫敢仰视,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 靳紫衣冷笑道:「龙将军好威风,果真不愧神勇之将。可惜却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大义之前,任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天下公理!」 他说话间暗中释出儒家真气,真气化为清风吹拂而来,士兵被这股清风一吹,顿时精神大作,怯意大减,再次朝龙辉围过来。 龙辉心神一敛,自己虽不畏这些士兵,但若真的动手定会给有心人抓住痛脚但若任由对方擒捕,一进刑部那便是晋王的天下,到时候可是再难翻身了。 此刻龙辉真是进退两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心中甚是焦急,楚婉冰眼中隐现一丝矛盾,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家教教出了两个女人的心声(一) (一)今天依然是一个炎热的天气,虽然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7点钟了,天才刚刚暗下来,但是这闷热的天气依然没有减退的痕迹,我现在在一户人家做家教,这户人家只有母女两人,丈夫好像是已经过世了2,3年了,家中也只有这母女两人在一起生活,母亲是自己开了个店,女儿现在在上上高三,还有1年就要上大学了,母女俩都是美女,而且都是那种波大的那种,让人不禁看得想入非非。 「哎呀,好热啊,开着空调还这么热,你看我这衣服都湿了,哎呀,怎么办啊……」 陈怡沮丧的说道,我扭头看着坐在旁边不停的拿着一本书扇来扇去的陈怡,看着那精致面孔,还有那让人望不到底的深沟,在那裸漏出来的一片洁白的乳房上还有着慢慢滑向乳沟的汗珠,笑着说道:「实在不行就去洗个澡啊,这样还凉快点。」 陈怡听到我这句话,马上高兴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胸前那一对D罩杯的美乳也跟着上下跳动起来,高兴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妈妈问起来,就说你同意了,呵呵。」 说着就向浴室跑去,我看着那美丽的身影摇着头笑了笑。 我在这里做家教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陈怡平时还是挺怕她妈妈的,不过这母女二人对我挺好的,有时还留我吃饭,或者帮陈怡补习时间晚的话,还会留我住在这里。 没一会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我隔着那带玻璃的浴室门,看着那根本就看不到的美丽酮体,不禁的想入非非。 这时,卧室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托着果盘的美妇,那没有一丝暇思的面孔,那洁白如玉的皮肤,还有那走路都颤抖的一对乳房,这就是女主人,姓秦,今年40出头,但一点也没再她的脸上看到时光流逝的痕迹,依然还是那么的年轻,漂亮。 「咦,小龙,怡怡呐,那丫头跑哪去了,不好好复习功课,」 美妇走进来,看到怡怡不在,说道。 我站起身来说道:「哦,秦阿姨,您来了,这天不是热嘛,怡怡去洗澡了,「这丫头,这点热就受不了了,看来我太惯着她了。」 秦阿姨生气的说道,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其实母女俩关系非常好,秦阿姨也不会真的为了这件事而真的生气。 秦阿姨把果盘放到桌子上,对着我说道:「小龙啊,没事你也休息一下,这天也热,来吃点水果吧,阿姨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 说完就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将秦阿姨送到门口,随手关上了门,坐在桌前,吃着水果,等着怡怡洗完澡。 过了一段时间,我眼看着水果都快让我吃完了,才听见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我转头一看,门缝里露出个精致的小脑袋,我看着怡怡那有点红的脸,说道: 「怎么了怡怡,还不出来,水果都快让我吃完了,」 怡怡小声的说道:「龙哥哥,我……我没有拿……拿衣服,你……你帮我拿一下吧。」 说着,怡怡的脸就更红了,我尴尬的笑了笑,于是就起身向衣柜走去,当我打开衣柜时,我看到了我前半生加起来看到的内衣总数还没有这一次看到的多,我连忙拿了几件我看上去比较保守的衣服给她送了过去。 谁知,过了一会,浴室门被打开,我转头一看,我的妈呀,不得了啊,这一看差点我的鼻血就喷了出来,我两眼瞪的老大的看着这慢慢走过来的那被明显小的不止一码的衣服衬托出来的魔鬼身材,我内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太美了,那一对被明显塞进衣服里的双乳,明显的有蠢蠢欲出的感觉,而且更仍人吃惊的是那小小的背心上还非常明显的隆出了两个小点,我就是在不知道常识,也知道怡怡竟然没有穿胸罩,不仅仅如此,我看到那一双美腿之间,那被超小内裤勒出来的两片肥大的阴唇,而且还隐约的看到那两片阴唇上夹着一颗小小的豆芽,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慢慢走向我的身躯,我感到我的心跳还有呼吸在不断地加快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双乳,喉咙不自觉的咽着唾沫,怡怡撅着嘴,满眼幽怨的看着我,说道:「哼,花心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我……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真的怡怡,我真不知道这……」 我结结巴巴的说着,突然怡怡做到我的腿上,双手缠着我的脖子,害羞的说道:「哥哥,我好看吗。」 我咽着唾沫说道:「好……好看。」 怡怡看着我那痴呆的样子,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呵呵,哥哥,你好色啊,还说你不色,看看,现在试探一下,露底了吧,呵呵。」 看着怡怡得意的笑着,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低头看到那近在咫尺的美乳,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了上去,当我的手抚摸到这对随时都有可能蹦出的双乳时,我感到世界时那么的美妙,我轻轻的捏了一下美乳,我的耳边立刻传来了那美妙的呻吟声,「啊……啊,坏哥哥,色哥哥……啊」 怡怡趴在我的肩膀上,无力的呻吟着,我低头对怡怡轻声说道:「怡怡,你真美。」 说完,我探头吻向了那红唇之上,刚开始时,怡怡还发出恩恩的声音,慢慢的怡怡开始迎合着和我亲吻起来,我一边亲吻着一边上手不断地抚摸着双乳,怡怡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恩恩的声音,亲吻了几分钟后,四唇慢慢的分开,我看着怡怡那已经痴迷的双眼,看着那粉红的脸庞,抱起美人来到床边,将美人轻轻的放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这床上的美少女,看着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双峰,看着那凸现出来的肥嫩的阴唇,我双手伏在双乳上,双乳隔着那紧紧的衣服不断地变换的各种形状,「啊……啊啊,哥哥……轻点……啊。」 我低头趴在双乳之间,将头深深的埋在沟壑之中,鼻子不断吸食着乳香,怡怡双手抓住我的头,不断地呻吟着,我抬起头看着那双峰之上的那两个凸起,张开嘴向着其中一个咬了过去,「啊啊……啊,哥哥,……痛……轻点……啊啊……」 我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不断变硬的小葡萄,一只手抓着另一个乳房,两个手指夹着另一个小葡萄,不断地挤压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向另一块肥美的土地进发,来到那肥美的地方时,我抚摸这那肥大的阴唇,手上已经隐隐感到有一些湿意,我抬起头,对怡怡说道:「小怡怡,你的美穴已经开始泛滥了。」 「啊……坏哥哥,你就欺负我……」 怡怡幽怨的看着我。 我立刻又对着双唇吻了过去,双手也没闲着,不断的探索着两地,内裤开始不断被上涨的「洪水」 打湿,我慢慢的不再满足隔着衣服去探索,双手开始脱下怡怡这身上仅存的两件布料,当那双乳被解放时,还在不断的上下颤抖着,我笑着对怡怡说「怡怡,你看,她们在欢呼摆脱了束缚呐。」 「啊……色哥哥,你好坏啊……」 怡怡说着就双手捶打这我的胸口,我将怡怡的双手拉到一边,低头添起了两个乳房,怡怡又开始无病的呻吟起来,我双手不断地蹂躏着美乳,使之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形状,我一边吻着小宝贝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的向下进发,很快我来到那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看到那已经被打湿的小内裤,我已经情不自禁的低头吸食起那美味的琼浆来,「啊……啊,哥哥不要啊……好痒啊,求……求哥哥不要再添了,啊啊……」 我没有理会怡怡的喊叫,只是不断的埋头苦干,没过多长时间,我感到怡怡的呼吸开始加开,两腿紧紧的夹着我头,我想怡怡可能要高潮了,所以我开始更加努力的开垦着,「啊……」 怡怡最终达到了高潮,我抬起那双玉腿,将小内裤慢慢的从腿上褪了下了,当我看到那完全展现在我眼前的美穴时,我又一次痴迷了,我竟然没有看到哪怕一根的阴毛,完全的白嫩的肌肤,「啊……哥哥不要看啊……」 说着怡怡双手开始遮住美丽的阴户,我抬头对着怡怡说道「小宝贝,你简直太美了。」 说完我将遮住那美丽景色的双手移开,开始与美穴进行零距离的接触,我的舌头不断地舔着,两片肥美的阴唇,还有那镶在上面的珍珠,还时不时的将舌头深入穴中,引起小宝贝的一阵阵的呻吟,还有琼浆不断的流向我的嘴中。 「啊……啊啊,好痒啊,哥哥,求你,快……快给我,我不行了啊……」 怡怡迷情的说道,我也感到我的小弟弟胀的不行,于是我脱下我的衣服,露出了我那引以为傲的巨阴,当怡怡看到我的小弟弟竟然有如此之大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当我将巨阴抵在阴唇上时,怡怡害怕的说道:「哥……哥,轻点好吗,我好怕。」 我低头吻了怡怡一下,说道:「恩,小宝贝,不用担心,不会很疼的。」 说完,我开始慢慢的向小穴插去,「啊……啊,疼,啊啊啊」 我不断的吻着怡怡,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乳房,一边安慰着怡怡。 当我感到我触到一层薄膜时,我停下了继续前进,对着怡怡说道:「宝贝,接下来,可能会疼一点,你要忍一下。」 「恩,我会的,哥哥。」 怡怡坚定的说道,于是我猛地一用力,直接突破阻碍,将整根巨阴插入了小穴中,「啊……好痛,啊……」 我不断的安慰着怡怡,两只手不断的抚摸着乳房和小珍珠,过了几分钟,当怡怡的痛处有所减少时,我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以很慢的频率不断的撞击着子宫,「小宝贝,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啊……啊」 怡怡只能用呻吟回应着我,慢慢的,我开始加快抽动速度,隐隐的开始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啊啊……啊,好哥哥……好棒……我感到……我要升天了……啊……」 「小宝贝,你的小穴好棒啊,夹得我的小弟弟都快要射了……」 我不断的加快抽动的速度,撞击着肥臀形成一层层的波纹,「啊……啊,我不行了……啊」 怡怡紧紧的盘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加紧冲击了起来,「啊……」 随着怡怡的高潮,一股喷泉汹涌的冲击到我的龙头上,我立刻赶到有点要射出的意思,于是我赶紧忍住,当汹涌过后,我又开始了开垦工作,最终在我的不懈苦干下,怡怡终于迎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时的怡怡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嘴微微张着,传来无声的呻吟,我感到我也要忍不住了,于是我双手抓住床单,身子微微向上仰起,开始了最后的大冲锋,雄伟的双乳不断的在我眼前晃动,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耳边徘徊,当我抽动了一百多下后终于忍不住一股精子汹涌的射向了子宫内,怡怡也在这时迎来了第四次高潮。 我趴在怡怡身上,微微的喘着气,殊不知,在房门微开的缝隙后面也有一个人达到了高潮。 在我和怡怡发生关系后,我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了,而且每天在复习完功课后,我们都要亲密一会,当然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秦阿姨也成了我们的忠实的看客。 这天由于突然的下雨,我就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秦阿姨家。 大约在12点左右时,怀里的小宝贝也沉沉的进入了梦想,我由于口渴,所以就起床去厨房倒点睡喝,可是当我经过秦阿姨的房门时我隐隐听到了一些声音,我当时还在纳闷秦阿姨怎么还没有睡觉,于是我轻轻的附耳贴在门上,当一阵阵的呻吟声传入我耳中时,我惊呆了,而且我还隐约的听到秦阿姨在不断的叫着一个名字「阿龙」,阿龙是谁,当我身子慢慢的向前倾斜准备再仔细挺清楚一点时,我发现门竟然慢慢的打开了一个缝隙,于是我向里望了过去,只见在台灯的照耀下,床上躺着赤身裸体的秦阿姨,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到小穴处不断的伸缩着,嘴里不断的传来呻吟声,期间还夹杂着一个叫阿龙的名字,当我发现秦阿姨在自慰时,我感到更加疑惑了,哪个阿龙是谁,我想着想着,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人,「我」,当时我立马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不会吧,秦阿姨竟然叫的是我?我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我相信了那个名字就是我。 当我看着秦阿姨一边呻吟一边叫着我的名字,我感到了莫名的激动,看着那不断晃动的大乳房,看着那被一只手不断推进的假阳具,我甚至有种冲动立刻去代替那个假阳具干那让人神往的淫穴。 也不知看了多长时间,当秦阿姨一声呻吟达到高潮后,将台灯管上后,我发现我不知何时内裤也湿了一片,当我满身欲火的回到房间后,脑海中还是不断的闪现着秦阿姨自慰的场景,于是我将满身的欲火发泄在了已经熟睡中的怡怡身上,就这样,在漆黑的后半夜,又响起了润育生命的交响曲。
我有个二堂嫂,很年轻就嫁给堂哥,最近他常出外经商,这一趟起码要半年 再回来,年轻的表嫂带着小朋友自己住蛮无聊寂寞的,所以先过来我家里一起住,而常年在外读书的我只好空出我的房间,当成她们生活起居的卧室,从台北到台南来来回回实在太远了,总让我不常回家。 二嫂大概也只大我五岁不到,蓄着一头飘飘的长发,两弯浓眉但修的很匀称,一对大眼睛再加上双眼皮搭配长长的睫毛,看来水水的,那就叫深邃吧,教人不敢凝视。鼻子倒是蛮秀气的,挺挺的但是小小的,不是樱桃小嘴但五官排列起来就显的嘴巴有点小,嘴唇其实还满有肉的,我光看着说话的两片唇,就能挑逗着我的幻想。不像现在时下的年轻女生,空有着一张瘦瘦的瓜子脸,她笑起来两颊很有肉,我好想好想没事就捏捏她的粉粉的两颊,用鸡巴在她两颊戳几下。 平常看她都喇叭牛仔裤,最近穿美臀系列的牛仔裤,不过她生了两个小朋友身材依旧那么好。前凸后翘不说,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臀部也不会因为饱满而稍稍下垂(也许是因为有上瑜珈课吧~ ),每每走在她后面,总是情不自禁地一直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上,再沿着饱满的臀部曲线走到中心点,再往下回到大腿中间的那块空隙,想像由我来补满那块空洞的区块.十八岁就出嫁的她,现在已经三十出头了,小朋友也已经就读国小了。我大概一个月回老家一次,我的房间总放着我私密的文件之类的,我回家都要先偷偷去检查我那些私密的东西有没有被小朋友乱搞。我一直没有女朋友,总觉得该来的就会来,需要泄欲时,只需要看看珍藏的光碟,发泄发泄。 这天午餐爸妈去参加喜宴,家里剩下我跟她和小姪子吃饭,她难得穿了件短裤搭配白色紧身T shirt ,把头发倒盘在头顶用夹子固定起来,围着围裙就开始煮饭菜了,我坐在餐桌,一边跟她聊天一边一直偷盯着她的臀还有背后浮出的淡蓝色蕾丝胸罩。她并不是很会煮菜的,就煎了条鱼,煮了鱼汤,炒盘空心菜,热了两条昨天去夜市帮小朋友买很香的大肠包小肠…小朋友吃剩的米肠,再加热一锅牛肉卤汁。我一直说着感谢她,开始我今天的第一餐,她夹了两碗饭菜给小朋友后,脱下了围巾擦擦汗,坐在我旁边吃饭。看着她T shirt 浮现被顶出来的蕾丝胸罩,彷彿我能看透她那一对激凸,看到那一对乳头随着呼吸而摆动… 她说:“阿皖,昨天小朋友吃剩的两条米肠,我们一人一条吃掉喔~ ” 我答着说:“二嫂,没有问题,下次去别买这给他们吃了。” 她说:“没办法,老闆就烤得很香,他们吵着要…三条才一百…” 我对着小朋友说:“下次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了吧?!以后点香肠就好了。” 他们点点头,埋着头吃饭赶着看卡通。 我耙完半碗饭后,开始边吃边看着二嫂吃饭,果然,那两片嘴唇的一闭一合,我的目光就落在那里,塞着嘴巴难以咬断的米肠,不断的在两片唇进出,好想将米肠成为我的鸡巴,投在那湿润的嘴里搅动一番,想着想着出神,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二嫂说:“怎么吃着吃着停下来啦?我的脸上怎么了吗?还是你课业太重,连吃饭都不专心啊?” 我赶紧回神说:“我刚吃米肠觉得味道有点怪,所以等着看你吃,看味道有没有问题. ” 二嫂说:“不会啊,味道差不多,不过就是肠衣咬不断…” 二嫂说着说着继续试着咬断米肠,然后对一直望着她吃米肠的我,靦腆的笑了一下,似乎她也觉得吃米肠的样子可能有点让我遐想。 二嫂说:“女孩子吃这么难咬的东西,真不雅观,还直被你盯着看,还是不吃了。” 我说:“不会不会啦,你咬的蛮优雅的。” 二嫂说:“你还亏我,我不吃了。”说着就把剩下的米肠扔在桌上。 我说:“别浪费了,我帮你吃好了,反正我蛮饿的。” 我把沾满二嫂口水的半条米肠,塞进口里再拿出来,先要把她的口水全部流进我嘴里,再慢慢享用。 二嫂说:“你干麻吃的那么噁心,先把我的口水过过汤,再吃嘛~ 让你吃我口水不好意思。”我跟她说没关系,我很愿意吃美女的口水,然后窃喜的继续吃饭。 她看着看着我吃的有味的样子,摇摇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她对着客厅喊:“再二十分钟就要带你们去上课了啊~ 快去准备啊。” 二嫂说:“阿皖,你慢慢吃啊,我先上去换套衣服,待会儿要载他们去上课. ” 我对她说:“ OK !要不要我帮你带他们去?你可以休息一下。” 二嫂说我不知道地方,她还是亲自去,顺便跟老师打个招呼。 二嫂穿着一贯的打扮 ─ 牛仔裤加了件V 领Polo杉带着小孩出去了,我吃饱洗完碗盘,HBO 和体育台都没有好看的,只好看个新闻,对着女主播搓几下我的鸡巴…看着看着打了个盹,醒来打算去我的房间,看看我的隐私有没有乱破坏,这样打算以后我便往我的房间前去。 打开房间,先是吓了一跳,二嫂竟然在房间了,我很不好意思,因为这里已经是她的房间了,我连忙着说不好意思,打算要说明我的来意。只见二嫂表情更是愧疚,把东西收进她大腿上的盒子,忙着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终於进入状况了。 “二嫂,你怎么可以偷看我的隐私啊?你不是带小朋友上课去吗?” “我送他们去上课都已经一个小时了。我刚回来一阵子,看你在客厅睡着了,没吵醒你,先上来换衣服休息一下,至於你的隐私…我可以解释” “喔~ 我睡那么久了啊。”我忙着说:“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偷看我的隐私啊?虽然房间让给你住,不代表你可以侵犯我隐私。” “阿皖。 我对不起你在先,你别跟我计较啦~  啊不然看你要我怎样,原谅我就是啦~ ” “原谅你…”我的心里却浮出坏念头…“二嫂,真的怎样都可以吗?” “可以啦~ 可以啦~  真的很不好意思啦,你想吃什么大餐吗?” “大餐?! 大可不必。”我吞了口水说:“二嫂,你知道我一直没有女朋友的。”“我知道啊,你妈常跟我讲,所以我…” 我打断她的话道:“二嫂,二十五岁没碰过女人,我感觉好难耐啊,所以我想…” “想怎样啊?我帮你介绍啊?”二嫂接着说. “介绍就不用了,只是…我想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二嫂面有难色的看着大腿上的盒子,想了很久。 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下去了。” 二嫂回过头来说:“没关系啦~ 我想…给你摸一摸也没差啦~ 你真的蛮悲哀的。不过给你摸完以后,我要把你盒子里的东西看光喔。” “没问题,没问题…谢谢二嫂,我要摸了喔。” 对了,提一下二嫂现在的服装,为了休息轻松,她换了条石榴短裙,衬衫换成原本的紧身白T shirt ,而胸罩也已经脱掉,放在床头边了。 我挨着她身边坐下,开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那一对奶子。 “二嫂,我这样很难摸耶,可以跨坐在你上面摸吗?” 二嫂有点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可是你要摸多久啊?” 我一时想起来,把我盒子的CD拿起来放进音响里. “二嫂,CD播完就好了。” 二嫂说:“两首就好了啦,整片太久。” “好啊好啊,我要好好把握。”我暗自窃喜… 我跨坐二嫂的腹部,先揉着一支奶,另一手拿遥控播CD. 这片CD可是我从A片里撷曲片段转CD的耶~ 我心里想着搭配着音乐享受这对奶,感觉一定会很棒。 我先是用力的戳揉,感觉二嫂奶子的柔软后,感觉到激凸也醒了,用我的指尖去夹那两颗乳头. 只见二嫂把头别了过去,喉咙闷哼了两声,又回过头盯着我。 “阿皖,怎么是这种音乐啊?” “二嫂~ 既然都让我摸了,就让我有那种情境享受一下啦。你避着眼睛忍一下就过去了啦~ 我平常自己打手枪也都有看A 片啊~拜託拜託。” 二嫂索性闭上眼睛,由我去了。 我持续刺激着二嫂的奶头,伸出我的舌头去舔,用我的牙齿轻咬,配着淫叫声,我的肉棒变得好硬好硬。我把我牛仔短裤退到膝盖,只剩下子弹内裤。手和嘴巴不停的忙着刺激两颗奶子,而我的肉棒也不自主的在二嫂的腹部戳弄了起来。 二嫂依然闭着眼睛,但猛咳了两声像在阻止我,我大胆的将脸凑近她的脸,她依然闭着眼,我当作没听到继续忙我的。 搭配着音乐以及淫叫声,我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二嫂的脸颊越来越红了,喉头也发出断续的哼声。 我索性当成我已经在做爱,两只手撑在她一对乳房,腰摆动的更激烈,更使劲的摩擦着我的肉棒,但是肉棒一直往下移。用我的阴茎拨开石榴短裙,隔着内裤,塞进她两腿间,龟头顶着她内裤里的那条缝. “嗯…嗯…嗯…啊…喔厚…阿皖,不要啊~ 嗯~ ” “二嫂,抚慰一下我的心情嘛~ 我不要停,一定要射出来。” 顺着此起彼落的淫叫声,我继续幻想我已经进入二嫂的肉穴,用我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 二嫂的呻吟声已经可以听出来她失去了她的矜持了,随着我一起一伏,淫叫着:“阿皖,再大力一点,占有我吧。肏我~ 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 我尽力的戳顶着,因为都是隔着内裤的关系,二嫂老叫我深一点大力一点. 但我大力的再戳几下后,喉咙开始低吼,还来不及给二嫂享受到,我内裤就湿了。我把射完精但还硬硬的鸡巴继续顶着她的阴唇,身体趴在她身上,感觉彼此急促的呼吸。 “二嫂,谢谢. 我体会到做爱的感觉了,跟看A 片打手枪感觉很不同,戳几下我就泄了…好爽啊,可是太快了” “阿皖,没关系. 你是第一次。而且你等於是在干两件内裤,龟头很容易受摩擦刺激,支撑不久的。” “二嫂,你是说我直接干你的话,会撑得很久吗?” 她捏捏我的鸡巴。 “新手…我不敢说. 但以你射过一次,鸡巴还硬硬的情况来说,应该是还够我用一阵子,而且你的鸡巴进来以后会感觉热热的、湿湿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二嫂,我不行啦!我看A片打手枪没有连续发射过啦,我最多早上打一次,下午再打一次,我可能不行喔。” “傻瓜,男人都有这种本钱的,而且你射一次过后,马上肏我会持久一点.你都把我的小穴搞的那么湿,然后我也让你射出来。比起当初只给你摸胸部还要多得太多了多耶~ 但你这小淫魔,现在隔着内裤干完,跟老娘说你没连射过两次。我告诉你,老娘我现在欠你干,你要是现在不干,我就自己来,以后你也没机会了…现在我想要,而且几次你都要射出来…满足我。” “二嫂,对不起啦~ 我只是没经验,怕怕的。那你来带我肏你了喔~ ” 她说:“乖~ 快来啊~ ” “我把鸡巴上的精液先擦掉。”我说. “你先内裤脱掉”我听话脱掉,她手握着我鸡巴往她嘴嘟去。 “嗯~ 吱…吱…啵~ ”我正要享受鸡巴在她嘴里任她舌根搅动的满足感,她抽出来说:“阿皖,鸡巴清乾净啦~ ” “二嫂,在帮我口交一下啦~ 我常幻想被你湿润的小嘴包住,在里面抽送,把我鸡巴当成中午的米肠啦~我要享受你帮我舔吸套弄口技啦~” “你这色鬼,原来老是色咪咪的看着我吃饭,就是在想这档事喔~ ” “哼~ 不要,万一你一下子又泄了,还没干到我你又要喊休息。会扫我性!” 我忙道:“一定不会,就算我泄了,我也还要干你,连射三次也行。拜託~多吃点我的鸡巴啦~” 二嫂禁不住我求:“好啦~ 把你鸡巴舔硬一点再进来肏我也好。” 我心里也要帮二嫂口交,头转个方向,往她鸡掰舔。先拨开细嫩带粉红边的两片贝唇,整块舌头覆盖着两片唇还有那颗粉红的阴蒂,用鬍渣轻轻磨着阴唇外的地方,再轻轻地用舌尖点着阴蒂,舌头往阴道里戳。二嫂含着我鸡巴,随着我的舌头攻击,发出淫叫声。我不自觉的往她喉咙深去,感觉我的龟头顶着她的咽喉,紧紧的,然后不规则的收缩. 她把我鸡巴推出来:“干什么差那么深啊你~要把午餐吐在床上你才甘愿啊?” “就是干你嘴巴才干那么深啊,感觉好棒啊,不插那么深就是了~ ”我埋头继续舔她鸡掰。“喔哬~~好酥好麻啊。A 片没白看啊你,看我也把你鸡巴舔的受不了” “来啊~ 我的好二嫂。” 她把我翻过身,把压我在下面,开始用力的套弄我的鸡巴,发出叽叽吱吱的吸鸡巴声。我把她的上衣退到胸部上面,边舔她鸡掰,边玩她奶子。 “二嫂,你那张淫嘴好厉害啊。套的我好舒服啊~ 好好干的嘴啊。” “你舌头也蛮灵活的,而且鸡巴也蛮好吃的,我用个招数让你快乐一下,尽量忍住不要射喔。”她含了口床头柜饮水机的冰水,往我鸡巴套下来。 “冰冰的,好麻啊~ ”二嫂的舌头沿着我龟头的边缘舔,快速地在龟头与包皮的接缝处来回搅动,感觉我的鸡巴不寻常的硬时,她就停下来,用舌头底着我的马眼,塞着不给我射精。来回几次,她总在我脊椎挺直最忍不住要射精时停下来,紧握我的鸡巴,憋的我好想把她压住,一股脑儿急射在她身上。 “很急吗? 就是不给你射出来,这次你憋那么久会射很多,等一下会更持久,多憋几次可以帮你练习持久度。阿皖~ 你要加油喔。 要干我要付出代价的。” “吼~~~ ”我已经没办法舔她鸡掰了。我用力拍打她的屁股,想告诉她我真的想射出来。她回了我两巴掌在大腿上,倒是帮我减少一点急迫感。但随着她反覆的套弄,没多久我又快不行了。 “贱女人,让我射在你身上吧。待会儿一定要干死你才行。”我大喊。 “我不贱怎么当你的好二嫂啊? 再套五次我就让你出来,但我可不能让你射我身上。就射在我脸上或嘴巴里吧!多说一点话求我吧…大声的淫叫啊~ ” “喔哬~~喔哬~~ YES…”我低沉的淫叫着。我几次偷偷的要加速我的腰部摆动频率,却被她使劲的压下。“吃得苦中苦,方得爽上爽啊~  阿皖。待会儿就要干我了喔~ ”我说:“贱女人,为了干你,值得我忍下去。待会儿一定要干得你上天堂。” 这次她转个方向,面对着我舔鸡巴。“看你套弄的表情,我真的要射了啦~ ” “好啦好啦~ 一起准备最后加速喔~ ”她用舌头接着我的马眼,手以很快速的频率套弄我的鸡巴,我的腰摆终於追到她的频率了。我闭上眼睛,作最后的冲刺,很快的我意识到我冲破百米终点线了。 我的精液一汩汩的往她嘴里射,她始终一直加快速度,彷彿想在这一次吸光我的精液。 她终於住手了,我看着她脸上挂一大条从睫毛到鼻孔再划过嘴角的精液,我想应该是刚射出来时,精柱太强,她嘴巴接不到我的精液。 “你可把我整惨了,但看到你脸被我射的很淫荡的模样,算是补偿了。”她什么也没说,嘟着嘴往我嘴凑过来。两张嘴交在一起,舌头打来打去,但是味道怪怪的 ─ 她精液还没吞下去,她全部吐过来给我!!! “哈哈~ 让你嚐嚐自己的美味精液。 这可是很补的喔。我好久没吃了,你可别吞下去喔,待会儿我可要接过来吃掉。”我点着头,伸手她的头凑过来。 “等等啦~ 急什么啦,借放一下而已。我要先脱掉衣服和勾着膝盖的内裤,你看我身材棒不棒啊?!”二嫂脱完衣服后,把我精液接过去咕噜估噜的吞掉,舌头深出来舔乾净她的嘴角,手指头勾起脸上那条精液,又用舌头舔乾净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邪恶的看着她。“你的身材当然棒了,不然我就不会想干你啦~” “我的贱二嫂,你把我的鸡巴搞的是越来越硬了,换我干滥你的淫穴。” “来吧~  快来干我这个淫嫂啊。 肏我肏我…喔哬咿呦~~” 我抓着鸡巴,拇指抵着龟头,先在她外阴唇磨蹭许久,然后用鸡巴一点一点的拨开阴唇,温柔的触碰那小红点,来来回回的。这次总该我吊吊二嫂的胃口了吧。 “二嫂,你的乳晕怎么还是那么粉嫩啊?我刚帮你口交注意到连你的阴唇都嫩嫩的,给哥干那么久,怎么保持的啊?” “其实,已经很久没给他干过了,我偶尔会找一些保养品来保持我的性感,期待他回来能够马上跟我做爱,但他其实工作压力大,回来搞我没几次,我总以为他在外面有包二奶。” “你那么漂亮又年轻,哪个男人想背着你偷吃啊?看着你我都硬梆梆的了…不然,你以后都来让我干,我当你的专用鸡巴。” “你别一直转移话题,只拿你鸡巴在我鸡掰外面蹭啊蹭的,弄得我好痒啊。” 二嫂焦急地说着。“快点肏我啊~” 我装着没听到,依然蹭来蹭去,玩着她的两条腿,看着淫穴开开合合的,把她的腿往头上扳。“二嫂,你柔软度真好,我想你可以做很多特别的姿势喔~” “不然我白上瑜珈课了啊,赶快干我你才会知道我有多软。”我开始不说话了,听着二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摩擦阴蒂的频率也越快,很快的,二嫂的上下起伏的酥胸已经有汗珠了,脸颊也红的很夸张,半开阖的失神双眼,失焦的对着我的鸡巴。我见机会差不多了,凑着她耳边吹气,感觉她的腰不规则的抖动,呼吸声伴随着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轻声的说:“亲爱的,插进来干我好不好?让我高潮好不?” 我道:“你刚刚搞的我好急,现在也该让你嚐嚐这滋味。” “我刚搞你那么久,也是为了现在让我可以享用你坚硬的大鸡巴,快来肏我嘛~。”“你这淫荡女人,说些话让我高兴吧~”二嫂急着说:“我淫荡下流!但我只是希望哥哥你的鸡巴快点塞进来我的小淫穴。我已经湿湿的在等你的鸡巴了喔~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配合。”“糟了,二嫂。我没有戴保险套耶。” 二嫂接着说:“别担心,你盒子里有你朋友生日送你的保险套。你不带也无所谓,我今天很安全,尽管把你的精液注满我的子宫. ” 我伸手打开盒子,发现保险套有夸张的颗粒。“二嫂,我盒子的东西你早就看光了嘛~ 是狼牙棒保险套喔,你要撑久一点啊,我要多带两层,增加我的持久度。还有,我还是要内射在你里面喔,我要你尽情的吸收我的精液~”二嫂有气没气的说:“宝贝,随便你怎么搞我,我都无所谓了,用狼牙棒干我也好,电击棒干我也好,只要快干我~ 你要射在我肛门也行啊~”我戴完套子,顺着流湿床单的那条透明却黄黄的溪流,朔溪而上。腰这么往前一顶,噗滋的一声,我的鸡巴就滑进去了,没想到第一次插穴,那么顺利。 二嫂的喘息声随着我腰部的来回摆动而娇嗔着。我抬起她右脚,折到她耳朵旁,随着脚张开的弧度越大,我调整入插的角度,将阴茎插的更深入了。 “你插的好深啊,感觉都顶到我子宫了。好酥麻啊~ 淫水一直流不停,好羞人啊~” “想要我继续干你吗? 淫叫声大点,反正没有邻居,给我叫…怕羞人我就抽出来,不干你了喔~” “喔哠~~~ 继续干我这贱人!我不怕羞,哥哥的鸡巴别离开我~嗯嗯嗯~ 啊啊啊~~再快点哥哥~我快丢了~” 我增加了速度,她大唉一声。她的鸡掰更湿了,而且感觉她身体都软了,但是鸡巴在她穴里激烈的被她的收缩所包围而迎合着抖动。接下来我把她两条腿都折到她耳朵旁,将穴撑到最开,垂直地继续我的活塞运动,她的淫水已经溢出淫穴,跟着我噗滋噗滋的叫着。“哥哥~别马上让我又高潮了啊~让我喘一下嘛!” 我继续抽送,感觉她放软的身体突然又紧缩了起来,我决定先停手。鸡巴继续插着她的淫穴,抱起她来,往房间的小阳台边走边干去。我抬起她的右脚跨在阳台栏杆上,对着马路以及绿油油的草地,狂肏着她的淫穴。 “讨厌。你怎么带着人家干到外面来啊?给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我看你根本就很想给人看,你可是个大淫娃耶。你看看,我们彼此互干,和大自然融在一起,你不觉得特别兴奋吗?我还蛮想带你去楼下草皮干你。再不然,我不干你了。” “不要啊你,讨厌鬼。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的鸡巴,不管你干我到哪里,我都愿意。 嗯嗯…喔呵~~要在草地干我的话,等晚上嘛~再让我丢第二次吧。” “二嫂,你果然生来让我鸡巴干的!你待会儿用手抓牢栏杆啊~” 说完我把她脚抱回来,让她两支脚倒勾着我的腰,双手使劲揉着那两支奶,快速的抽送着。噗滋噗滋的声音因为我阴囊跟阴唇的撞击而吱吱作响… “嗯 咿 喔~ 感觉我腾空飞起来了,来了来了,我丢了!” 我感觉二嫂的淫水顺着我睾丸流到我脚下,她倒勾着脚因为高潮而夹的我更紧有点难受。我知道要让她的脚放开我的腰就只有不断抽送,让她崩溃。我不管她夹多紧,拼命的摆动我的腰,希望她快放开我,又抽送了三分钟,终於她超脱了淫穴刺激带来的抽蓄,而到轻飘飘的境界了,她右脚松掉了,我急忙抱住她右脚,免得她脚撞到地上受伤。 “二嫂,你看起来精神涣散,不知道心思都跑哪里去了,快回神,我还没高潮射精咧~别再软趴趴的了。”二嫂娇喘的说:“不来了啦,人家都不知道被你搞上几层天去了。我的身体你就拿去干吧,我会一直享受你肏我的过程的。” 我看着润红的脸颊,乾烈的双唇。 “那我上了喔,最后一回合啰~”说完,我抱着二嫂回到床上,再亲吻一次她的双唇。“你要夹紧你的穴喔~这样我比较快射出来。”“人家不行了啦,被你干到脚都合不起来了,洞越来越大了啦~ ”虽然二嫂这样说,但我感觉的阴到的收缩还挺有力的夹着我的鸡巴。我把她双脚并拢往我的左边大腿掰过去,这样一来她的穴夹的我鸡巴很紧,我的鸡巴也插的蛮进去的,我闭着眼睛这么的一抽一送着的喘息。“二嫂。喔~ 你再多让我干一会儿,我马上让你休息,我好爱你喔,爱到想一直干你,干到你阴唇合不起来,干到你阴唇变成深色,干到你常常飞上天。”“我的阿皖,我也好爱你,爱到想一直给你干,干到我站也站不稳,干到我口渴叫不出声音…”我戴着狼牙棒作最后冲刺,二嫂的淫叫声都带着沙哑声了,小穴又大量流出淫水一次,我知道二嫂又丢一次了。我赶紧加速,脑后跟一股酥麻感上来,我赶快拔出我鸡巴,拔掉套子,射到二嫂脸上跟嘴巴。我转头回去看二嫂的鸡掰,被我干到外阴唇都红红的,我好心疼啊~不该用狼牙棒的。 “二嫂,不好意思,让你高潮三次流失那么多水分,又没让你休息补充水分,颗粒用太大颗了,你鸡掰外面都红红的。”二嫂撑起身体躺在我怀里. “哪有啊,吃你的精液就够我补的了,我的淫穴有你一直刺激分泌淫水润滑,没有弄疼我啦!倒是一下子让你连射三次真过意不去。”“为了你,多射几次给你喝都不是问题,二嫂。” “那以后起床就先射一炮给我吃,这样的早餐我喜欢. 啊~ 时间差不多要接他们下课了,我被你干的手软脚软的,现在没法去了啦。” “二嫂。你把我鸡巴舔乾净,告诉我在哪里,我帮你接。顺便把我们满地的爱液清乾净喔。”“阿皖,你真是体贴,谢谢你了,让我帮你舔鸡巴。OK,不过你的子弹内裤都是精液了,你先穿我一件内裤出去吧,牛仔裤会磨破你龟头的!” 我伸过手拿内裤,是一件很小的丝质蕾丝内裤,天啊,鸡巴越穿越硬,硬了以后内裤更是包不住鸡巴。二嫂看的笑瞇瞇的。 “二嫂,一定要这样搞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内裤剪裁布料就是那么少,没想到包不住你的鸡巴。而且搞你很好玩耶,我得多把你鸡巴搞得肿肿的,把你搞硬你才会来干我啊~呵呵~你先出去吧~回来我们再讨论讨论我们的关系~” 我去接他们,一路上觉得很彆扭,走起路来,我像在用我的鸡巴干着二嫂的内裤,觉得其他的妈妈都在盯着我短裤那一丸突出的肉块.  心里一直想着二嫂完蛋了,让我在外面出糗。 逮到时间一定狠狠干她。
前集提要:同学聚会的变故让芊芊惊魂未定,记忆中幽灵又让她心神不宁, 当过去的故事随着故人的离开而散场,芊芊终于要面对自己内心的感觉,那里面是一个纯洁的天使还是淫荡的恶魔?就在她在摇摆的时候,她的生活里,又多了之前大学时的好姐妹孜孜…… 前文链接: 及时响起的电话铃声接住了正在不断坠落毫无依靠的芊芊的心。她心里一阵惆怅,短短的一周里发生了太多太多她根本想象不到的事情,给了她太多的冲击。 如果说她骚动不安难耐寂寞的身体和心灵已经在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大湖中激起点点的涟漪的话,那么接踵而来的故人和往昔的回忆就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让万千滋味潮水般一齐翻涌上来,但退去的时候却只剩下了苦涩和迷惘留了下来。 孜孜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芊芊觉得要是这么憋着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了,一定要找个人来倾诉才行…… …… 孜孜陪芊芊一起躺在床上,安静的听了她大半夜的倾诉。她和芊芊相熟的时候芊芊的正式男友已经是小何了,所以她对芊芊之前的那段恋情是一无所知,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当时是芊芊劈腿找了小何,但是现在却依依不舍成这样。 芊芊红肿着眼睛,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心里其实好像并没有那么难过,和孜孜也不过是在叙说着那些平淡的往事和回忆,但是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诶,妹子,别哭了……他说的对啊,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想再多不也就是徒增伤感而已,不如现在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好好享受珍惜眼前的时光。」 「可是我……」 「听姐姐的吧,别想太多了,姐姐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不过谁都是这样过来的,哪个人都有过后悔的时候,但是不管怎么样总要往前看,日子总是要过,不要一直拿以前的事来折磨自己,好不好?」 「……」 「你自己慢慢就明白了,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些,男人的感情都没多少真的,你现在对他依依不舍那也是因为你们很久不见了,你只惦记着他的好,要是回头相处一段,你也就发现他跟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 「不是!他……」 「他再好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你再怎么想他也回不来了,与其这样一直后悔着,不如像他说的,好好过好现在的日子,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压抑自己的感觉才是真的。」 「……」 「好了好了,不说了哈……你看你,眼睛也肿着,人也这么憔悴,不管怎么样,过去的就过去了,乱七八糟的事都先别想了,先睡觉吧,姐姐明天一早给你打电话请假,别去上班了……」 「啊?又请假啊……我年后都错过好多班了,再不去上班要被炒掉了……」 「呵呵,你们事业单位都是金饭碗,哪里会炒人!再说了,不去就不去呗,明年我可能就要到H市的分公司当家了,到时候你就过来给姐姐打工吧,有姐姐在就不会让你没地方去……」 芊芊虽然仍然情绪低落,但是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咧了咧嘴。 「乖啦乖啦,先睡觉吧,不然明天起来真的要变熊猫了。我晚上就在这陪你了,明天不用管上班的事了,睡个懒觉,然后姐姐带你去血洗燕莎赛特去……」 「……谢谢你孜孜……你总是这么照顾我……」 「嗨,跟姐姐还客气什么,快睡吧……」 …… 孜孜又是哄又是劝,总算是让芊芊乖乖的睡觉去了,她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到客房里去睡下了。虽然芊芊暂时的把烦心事搁到了一边,不过心里不舒服,觉怎么也睡的不踏实,这晚总算没有再做噩梦,但是本来想要睡个懒觉的,却一早就醒了过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再也睡不着了。脑袋里还是反复想着他和孜孜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自己确实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女孩,惦记着这个,又想要那个,但是从小受的教育又让她总是要做个「好女孩」,瞻前顾后,所以搞的自己不痛不快的,大概真的应该放下心里那些包袱,像孜孜那样,多顺从下自己的意愿,活的更洒脱一点,至少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迷惘了吧。 反正也睡不着了,芊芊干脆就起床,洗漱打扮了一番,又打了电话把假请了,然后就不安分的去把孜孜也给折腾了起来。孜孜最近正在休假中,已经习惯了起床就吃午饭的休假时间表,昨晚答应的好好的帮芊芊请假的事估计也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睡的正香的时候被芊芊硬给吵醒了,自然是叫苦连天,不过看到芊芊的精神状态比昨晚好了很多,她也就放心了不少。 两人捣鼓了一会儿就兴冲冲的直奔购物中心去了。大四的时候她们几个姐妹就经常来这里逛逛,只是当时还是学生的她们只能在橱窗前看着精美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眼红一下而已,现在终于可以杀进来把心仪的东西收归手下了。逛街购物果然是治愈心伤的良药,身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之中,芊芊的心情好转了不少,两个大美女在购物中心这里看看那里转转,有说有笑,一路莺声燕语,惹得周围男士的目光流连忘返。 芊芊平时性子里也是爱玩爱疯的小姑娘,但是人前总还是喜欢摆出一副可爱温柔的淑女的样子,和孜孜那种霸气逼人的御姐范儿截然不同。不过在她身边的时候,芊芊不自觉的就被孜孜感染了,也不似往常那么矜持,孜孜知道芊芊心里有不开心的事,就一直想着逗逗她让她心情好一些,开始还不停的讲着平常的笑话,到后来干脆就拿平时工作时碰到的荤段子来调戏她,弄的芊芊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又是咬耳朵又是打打闹闹的,芊芊慢慢的,就把心里的不痛快忘却了许多。 逛街也逛了好几个钟头了,两个人都心满意足的拎着几个大包,这才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找了家奶茶小店,要了两杯珍珠奶茶,坐下来好好休息一番。两个人挑了个靠窗口的位置,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揉捏着微微发酸的小腿。女生们看起来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逛起街来体力却一下子变得无限了,从早上一直不停的走走看看直到大下午了也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只是等坐下来了以后才感觉小腿算账,积攒了半天的疲劳一起反弹。不过所有的疲劳在审视战利品的时候全都不值一提了。 毕业之后才没有多久没见,芊芊还是不得不对孜孜的品位的提升速度表示惊叹,这个迷人妖精现在是越来越懂得打扮了,而且工作了荷包鼓了也更有底气了,那些芊芊打心里喜欢但是舍不得下手的好东西她可是一点也不吝啬,长筒皮靴,性感皮裙,短风衣……试衣服的时候,芊芊看着这些靓丽的服饰搭配上她那火辣辣的身材,真心觉得是个男人看到都免不了要血脉贲张的。芊芊本来看到心仪的但是很贵的衣服总是不太舍得,今天在孜孜的怂恿下也放开了不少,拿下了一件贵的吓人的极其性感的紧身皮马甲和一双高跟皮靴——打算等小何回来的时候好好勾引勾引他。 一边歇着一边聊着,话头不知怎么的就又回到了刚才那些荤段子上去了。 「你这个色女,在哪里学坏的,听来那么多黄色笑话……」 「就是工作的时候呗,同事啊,客户啊,都喜欢讲。」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这……这算是性骚扰吧……」 「嗨,你没见过世面了吧,这有什么的啊,男人不都是这样的,桌上谈工作的时候都一本正经的,桌下就喜欢色迷迷的说这些东西调戏女生。」 「那……那他们会不会吃你豆腐啊?听说签单什么的都有潜规则的……」,芊芊小心翼翼的问道。 「借他们个胆!还敢调戏姐姐我?」,孜孜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有长的俊的姐姐睡了他那算是我嫖了他……」 芊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捶了孜孜一拳,「大色女大色女!!!」,孜孜性格本来就泼辣豪放,所以芊芊也并不觉得她的话有什么特别惊讶的。 「本来嘛……」,孜孜还是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诶,妹妹哟,一看你这乖乖女就是被老公关在家里都傻了,现在时代都变了,凭什么男人在面玩就是风流女人玩就是下流?」 「可是……可是女生……女生本来就应该……应该矜持一点啊……」 「为什么啊?你没听蔷蔷说么?她说国外的女生就比我们自由的多,女人一样可以在外面找艳遇找激情,也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本来男女就是平等的,女人有了欲望,怎么就变成下流的事了?这叫做人性,满足自己的欲望那也是一种人权好不好……年轻的时候能玩就玩,老了想玩都没的玩了。」 芊芊愣住了,这话听着太熟悉了,那天晚上蔷蔷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落后了么? 孜孜看着芊芊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又乐了,「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你都知道性和吃饭睡觉一样是正常的七情六欲,老公不在家你饿了不吃饭?困了不睡觉?那为什么想要了不能去玩?女人啊,就是太被束缚了,什么都只敢想不敢做,到头来还不是委屈了自己然后看着男人在外面彩旗飘飘还得求他们回心转意……」 孜孜说着无心,但是芊芊听者有意,这话一下子刺到了她的痛处。本来芊芊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找回平衡了,应该可以原谅老公了,但是被孜孜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心里的疙瘩还是没有解开。控制不住的偷情,事后心中极其淡薄的愧疚感,对前男友控制不住的想念,所有的这些原来都源自对老公不满和不安全感。芊芊自己也许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的忿忿不平仍然如此强烈,少了日夜相伴的交心,却多了猜忌的隔阂,这份日益平淡的感情还能牵绊她多久? 「那……那你和大鹏呢?那天你们俩……我还以为你们……」 「复合啊?怎么可能呢……碎掉的花瓶怎么粘也总是有缝隙,过去了就回不去了……大鹏跟别的男人又没有区别,感觉回来了就重温旧梦一下就好了……」 「你们都分手了还在一起……那个……不会尴尬啊?」 「呵呵,尴尬什么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其实啊你不知道啊,这种感觉其实更好哦」,孜孜笑的坏坏的,「男人嘛,就是拿来让女人爽的工具而已,怎么爽怎么玩,自己的老公就不如陌生人来的爽,陌生人就不如别人的老公爽……」 「喂!色女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啦!这样乱讲话!大学的时候还没这样耶!」,芊芊红着脸打断了孜孜的话头,红脸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孜孜话里豪放的意味,而是因为自己真真切切的体会过了她说的那种跟陌生人乱搞的刺激。 「那时候傻嘛,现在懂事了……没关系的,我不介意,每个人都不一样嘛,我就想要顺从自己的感觉,过的快乐就好……我知道有些人背后说我放荡,但是我不在乎,那些说我的人啊,自己胆子小不敢试,心里不知道多羡慕呢,哼」,说着,孜孜快速了扫了一眼四周,然后故作神秘的凑到芊芊耳边,「喂,时间还早,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等下姐姐带你去好不好?」 「好玩的地方?」 「就是……」,孜孜趴在芊芊耳边一阵低语。 「大色女!!!!!我才不要去呢!!!!」,芊芊听到孜孜的话一下子羞的满脸通红,握起小粉拳又羞又恼的在她身上一阵乱捶。 「呵呵,不要打不要打……我说真的啦……」,孜孜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从芊芊身边闪开,躲着她的拳头。 「啊啊啊啊!!!不去不去不去不去不去……你太色了啦!」 「诶呀哪有啦,我又不是带你去泡吧吊男人」,孜孜瞅准机会一把抓住芊芊的小拳头不让她继续乱动,然后又凑近了过去笑吟吟的继续说道,「就是去情趣用品店而已嘛……」 「哪有女生去那种……那种……那种地方啊……」,芊芊羞的语无伦次。 「哪里没有啊!那里大部分东西都是给女生用的啊……」 「我不要……」 「*** 街上新开了一家,门面很大啊,里面的东西可多了,我保证你都没见过的,每天都有不少女生进去那里啊……」 「我不要啦……」 「去嘛!真的很好玩的,我保证!」 「不要……羞都羞死了……」 「你说你又不敢出去玩,自己玩都不敢啊?」,孜孜觉得手中芊芊反抗的劲儿越来越小,就贴着她的耳朵进一步诱惑她,「去嘛,我带你去,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很带劲儿的哦,不会比男人的那东西差多少的……」,说完,还挑逗的在芊芊敏感的耳朵上闪电般的轻轻的一舔。 芊芊听着孜孜挑逗的话语本来就已经觉得身上阵阵滚烫,下面好像都已经湿濡了,再突然被她这么一舔,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哼出声来了,嘴里抗拒的话也变得绵软无力了。 「嗯啊……讨厌,干嘛舔人家……真……真的有女生去么?」,明明觉得很害羞,嘴里却不受控制一般的好奇的询问了起来。 「废话!你以为都像你这样啊,对自己的身体都不诚实那是最大的犯罪。走啦!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啦,很多女生的啦」 「我怕……」 「你看你看,又怕!怕什么嘛!我们刚才不是说了那么久嘛,女生就是不要总哪这些有的没的绑住自己,想去就去,怕什么啊!」 「我……怕看到熟人嘛……」 「熟人怎样?你在那边看到熟人不更意味着大家去那里买东西是正常的嘛」 「好……好吧,那……那就……就去看看吧……你最讨厌了,大!色!女!……」,也许是好奇,也许是真的被孜孜的感染说服了,芊芊最终还是鬼使神差一般的说服了自己,虽然脸上烫的厉害,心跳的更厉害,不过还是抗拒不了这奇妙的诱惑,心是口非的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话刚出口,芊芊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了起来,抓起孜孜就跑了出去…… …… 「诶哟妹子你慢点啦!刚才说不好意思的是你,现在等不及的也是你……」 「我……我哪有等不及……是……是你在那里乱讲这么羞人的事,都被别人听见了,在那里坐着都快羞死我了……」 「嘿嘿,哪有人听嘛,等不及就等不及嘛,我们姐妹都那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你你你……你再笑我就不去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啦……喂喂喂,车在那边啦你要走去哪里啊?心不在焉的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是心猿意马了……」 「大!色!女!你不要跑……」 「哎呀哎呀救命啊……不要动手啊……」 …… 就这样,孜孜不停的调戏着芊芊,一路上车里不时的传出打闹的声音和咯咯的笑声。很快,两人就到了目的地,硕大的广告牌上一个妖艳的近乎半裸女子身着兔女郎的情趣制服,挺着傲人的丰臀美乳摆出个淫荡的姿势,格外引人注目。 孜孜停好车子,不由分说的就把犹犹豫豫的芊芊拽着进了门。 孜孜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点也看不出生涩的感觉,进了门就大大咧咧的到处张望起来,芊芊则像是只刚出生的小猫,拉着她的胳膊紧紧的跟在她后面,红着脸低着头只敢盯着地板,生怕撞见熟人。 「哎哟,我的妹妹啊,你是来看地板瓷砖的啊!」 「我不好意思嘛……」 「你看那边,那边那几个女生,她们都没有不好意思,你怕什么……」 芊芊小心翼翼的抬头张望了一下,果然,已经有几个女生正在柜台前专心的看着里面的东西,丝毫没有因为她们的出现而有所慌乱。她一边笑着自己笨拙的可笑,一边大着胆子开始巡视起来。 店里的空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几根柱子把室内自然的分隔成几块区域,各式各样的大橱窗和柜台错落在各处,刚进门的这里,也就是芊芊她们现在正在的区域似乎是专门卖避孕产品的,柜子里是各式各样的避孕套和紧急避孕药,超薄的,螺纹的,清凉的,口交专用的,各个牌子的不下几百种。一个店员正背对着她们,手里拿着一个棒状物正在给另外两个女生讲解着什么,收银台后面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似乎是店长之类的角色。 没有想象中那种怪异的氛围,芊芊的拘束感慢慢的松弛下来,她从没见过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玩意儿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开始继续四处打量起来。芊芊对情趣用品并不是一无所知,还在大学的时候,她就从A片当中大概的知道了几种常见的玩具。那时跟小何在一起出去开房的时候,出于好奇,她偶尔也会让小何放A片给她看,想知道下为啥男生都喜欢看这个。有一次,一个片子里女优被几个人用振动棒同时进攻,直到最后在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大声尖叫中高潮潮吹。那一次,看着屏幕上女优极度兴奋满足的表情,芊芊觉得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发烫,下面的嫩穴也是前所未有的湿濡。从那之后,芊芊就对这类情趣用品又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也想那种彻底高潮的快感,害怕的是仿佛这种东西会揭发她淫荡的丑态。 前面的那个区域好像是各种情趣制服,孜孜对套套不感兴趣,已经踱步到了那里,饶有兴趣的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套透明的黑色短睡裙欣赏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裙子是敞开式的,搭配典雅的蕾丝边,但是却没有扣子,中间只是有两根丝带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下摆堪堪盖过屁股,配套的还有一条侧面有系带的同样材质的透明丁字裤。芊芊想象着自己身无片缕的穿着这套裙子的样子,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狂涛拍案…… 这里的情趣制服样式非常繁多,而且材质都很不错,摸起来都很舒服,而且设计的都很精巧,穿在身上虽然什么也挡不住,但是却平添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风情,显得典雅又充满诱惑。看着这些漂亮又性感的情趣内衣,芊芊的购物欲又上来了…… 这家店似乎是专门出售女性用品,除了店长店里就再也找不到一个男顾客,而且也看不见男士自慰用品,倒是女用情趣玩具比比皆是。芊芊跟着孜孜继续向前走,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在她们身边的橱窗里,是各式各样的跳蛋,振动棒,按摩棒。几十根仿真度极高的又粗又大的假阳具齐齐的冲天挺立着,看的芊芊又是一阵心跳。 「哎哎哎,这个好这个好!」,孜孜坏笑着拿过一根按摩棒塞到芊芊手里。 「哇,你干嘛啊……」,这按摩棒做的极其细致,无论颜色还是触感都像极了真实的肉棒,芊芊吓了一跳,差点把它扔到地上。 「喂,妹子,不会又害羞了吧!来都来了,就好好看看啦!你看这个多像真的啊,你看上面写的,真实模拟男性生殖器的硬度和温度,而且还有多种震动模式,可以自动旋转或者扭动的,好玩吧……」 「……这个这么大,怎么吃得消啊……」 「诶呀,难道你不喜欢大的啊?这么大的才爽啊,你想啊,这个要是放到下面让它扭上两下,那种感觉……」 「哎呀你这个色女不要说了啦!……」 芊芊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了在小新家的床上,小新那巨大的肉棒深深刺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如火的刺激,脸一下子就红了,笑骂着把玩具重新丢回孜孜手上,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的瞟着。孜孜看到芊芊的样子,故意把棒子凑到嘴边,装作要拿舌头舔的样子,眼里却满是笑意的盯着芊芊。芊芊被孜孜的样子逗的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把拉起她就继续向前走去。 前面不远处的角落里有几个挨着的紧闭的房间,就好像平常商场里的试衣间那样。芊芊很好奇,于是就问孜孜,「哎,这里怎么还有试衣间啊?那些情趣内衣不都是无码的么?难道还有人试么?」 孜孜望了两眼,笑道,「你又不懂了吧,这个不是拿来试衣服的,是用来试……」,她压低了声音,凑到芊芊耳边耳语了几句。 「啊……」,芊芊惊的捂住了嘴,「不可能吧……你瞎编的吧……这个东西怎么试啊??」 「干嘛不能试啊?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 「可是可是……这个东西放到那里别人还怎么买啊?脏死了……」 「笨蛋!怎么会让你直接用啊,当然是拿个套套啦!你要不要试试?喂喂,这根不错耶!」 「你说什么啊!我才不要啦!我……我就是来看看的啦……」 「哎哟,你以为是展览会啊,到这里了还害什么羞,试试!试试!这个,还有这个,都拿着……」 「可是……可是……」 「哎哟你可是什么啊!你看你,眼睛都发光了,别装啦!」 「讨厌!我才没有呢……可是……可是就算要试我也不会用啊……」,芊芊的踌躇越来越口是心非,语气里甚至多了一丝期盼。 「嘿嘿,我帮你啊!」,孜孜一把搂过芊芊,坏笑着假装要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 「不要啦!你讨厌死了,大色女!」,芊芊把孜孜不老实的手打到一边,脸已经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嘿嘿,还害羞起来了啊,当年大学里的时候一起洗澡的你身上哪里没被我摸过嘛,嘿嘿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 「讨厌啦你还说!总对我动手动脚的!不像个女生的样子!」 「你不让我帮你啊?」 「不让!」 「那好啊,那找店长来帮你好啦!」 「不要!!!你敢……」 「老板!」,芊芊来不及止住她,孜孜那妩媚的声音就已经在店里大声的回响了起来。 收银台后那个中年人疑惑的抬起头,不远处,一个回头率百分之百的性感美女正含着笑冲自己挥着手,不过,他的眼睛却并没有在那迷人的身体上多做停留,而是目不转睛的盯在站在她旁边的一个更加清纯美丽的少妇身上。这少妇的穿着比并没有多么火辣性感,但是普普通通的职业装却在她曲线动人的身体上被穿出了格外诱惑的效果。短裙简单却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上身一件朴素的衬衫被浑圆坚挺的乳峰高高的撑起,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显得那么完美无瑕。 此时,她正涨着通红的脸躲在她朋友的身后拼命拉着她的挥舞着的胳膊。他带着一丝莫名其妙走了过去,眼睛片刻也没有从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上离开过,仿佛他的眼神可以透过衣服看到里面包裹着的曼妙肉体似的。 「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店长是个相貌平凡的中年大叔,身材虽然已经开始微微发福,头顶也有了一丝谢顶的迹象,但是总体上说还算是看起来比较顺眼的了,所以才能让芊芊忍住心中的抗拒,没有大呼小叫的逃走。 「我们没……」,芊芊刚想把他打发走,就又被身边的孜孜堵了回去。 「老板老板!这位小姐想试试看这两个按摩棒好不好用,你知道啦,因为她老公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没试过,又特别害羞,所以请问你能不能帮她嗄?」 店长瞪大了眼睛,仿佛没有听懂孜孜的话。他严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耳朵坏了,就是这两个女人正在拿自己打什么奇怪的赌。他宁可相信这是某个不知道身份的仇家在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设计他,也不敢相信眼前美女说的是真话,但是孜孜那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他无法判断,只是一脸狐疑的盯着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孜孜笑着继续说道,「你们有提供这种服务的吧?你们这种专业的地方」,她故意重重的强调了一下「专业」两个字。 「我我……我不要啦……」,芊芊低头不敢看店长,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 「怕什么啦,人家很职业的啦,你又少见多怪!老板,是不是?」,说着孜孜还贼贼的冲店长连使眼神。 「恩,恩,是……是啊,对啊,我们有提供这种专门服务的,小姐,我会保证你试用的很顺利的。」,店长费了很大的劲终于相信了天上的馅饼居然砸中了自己,他开始相信上辈子自己一定是个十足的好人。 「你看我说的嘛,别扭捏啦,去吧去吧,我在这等你。」,孜孜笑吟吟的推着芊芊。 「我……我不敢……」,芊芊有点相信了孜孜的鬼扯。 「小姐,不用担心的,我们都是很职业的,你看,像你这样没有什么使用经验的顾客其实这几种产品比较适合你……」,店长会意了孜孜的眼神,赶忙故作正经的补充道,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能有机会能玩弄这样一个稀世美女的身体,当然不肯让机会溜走,「你看,这款跳蛋是目前最新式的设计,功能很强大,还有这款按摩棒,造型设计的非常流畅,不会让使用者有丝毫不适的感觉……」 店长偷偷的观察了一下芊芊的反应,继续补充道,「其实您的顾虑我们可以理解,也非常普遍,一般的女性开始心理对这类产品都有天然的羞涩和抗拒。」,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呢,从性健康保健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羞涩和压抑其实是很不健康的,性欲是每个人最基本的最原始的欲望,它本身并没有任何不道德的成分在内,只是中国传统的思想压抑了女性的性自由。现在时代不同了,女性不应该再对自己的欲望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了,现在科学讲究的是要从适当的途径来释放这些欲望,所以我们这里卖的产品可以很好的帮助您。」 看到芊芊的犹豫渐渐有些松动,店长赶紧趁热打铁,「小姐,您不要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每天都有很多顾客过来光临的,这几款产品都是深受喜欢的我才特意推荐给您。您放心,我保证让你有一个完美的体验过程……」 「就是啦就是啦,你看人家多专业!有什么好害羞的嘛,这个叫『性健康』 好不好……快去啦快去啦……」,孜孜在旁边也不停的推波助澜。 芊芊还是娇羞的不敢抬头,只是红着脸「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两人的怂恿,店长一阵狂喜,眼里闪着精光,顺手拿起了好几种情趣用品,手上连连比划着「请」的动作,恨不得直接就推着芊芊进屋了。 「老板,我的姐妹就交给你咯,你要好好照顾她哦。」,孜孜意味深长的吩咐了一句,然后便走到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起来。 …… 总算进了试衣间,芊芊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不知道应该站还是应该坐,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只是把手攥在一起搓来搓去。店长刚跟进来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门反锁上了,带进来的玩具随便往边上一扔,心中已经兴奋异常了,恨不能直接扑上把眼前这个尤物就地正法,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勉为其难的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他示意芊芊坐下,然后便随手拆开一个跳蛋,开始滔滔不绝的跟芊芊解释起来,「小姐您请看,这个呢,是最新款式的跳蛋,和以前旧的款式相比,它至少有这几个好处,首先,它是无线遥控的,使用非常方便;其次,它的造型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形状完美贴合女性的生理结构,无论塞到多深的位置都不会让您感到丝毫的不舒适;再次呢,它除了有一般的震动功能以外,还可以非常真实的模拟舌尖和手指的触觉效果,达到不同的体验目的,您看它的头部……」 店长总算没有辜负孜孜的安排,很快就入戏了,这样专业的讲解让芊芊慢慢的相信了他确实是职业的,心里的戒心也就放了下来。 芊芊今天因为没有特殊的约会,也没有特意打扮的多么性感,只是简简单单的穿着一件浅色的女式休闲衬衫,搭配下身一条短褶裙,显得既简洁又可爱,因为天气稍微有点热,所以她就光着腿没有穿丝袜。店长示意之后,芊芊就拘谨的做到了宽宽的皮座椅上,两腿稍微偏在一边以防走光。 店长一边讲着,眼睛一边紧紧的盯着芊芊的反应。芊芊不好意思看他,只是偷偷的用眼角好奇的打量着他手里的玩意儿,那奇妙的形状让她不停的想象着那东西放在自己身体里面强烈震动时的感觉,加之店长话语中有意无意的挑逗的词句,让她不由的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喉咙有些发干,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忍不住开始不安的相互摩擦起来…… 芊芊的反应店长当然看在眼里。他知道,女人虽然矜持,但是只要一旦打开了她欲望的大门,接下来她就很难对抗自己身体的诚实的反应,只会在情欲的沟壑里愈陷愈深。但是关键是这撬开缝隙的第一步看起来却是那么的艰难。他一边讲解着,脑海中一边飞快的盘算起来,希望可以找到一个不着痕迹的方法将眼前的美女骗上钩。 「这款产品防水效果是一流的,而且配有专门的清洁剂,您不用对安全及卫生问题有任何的担忧。和其他的跳蛋一样,它可以用来按摩刺激乳头,阴蒂,后庭等多个部位,当然也可以完全塞进阴道里去,给您带来丰富多样的快感。这样吧,请让我来帮您来亲身体验一下它的各种模拟效果,请您把衣服解开……」 听到要脱衣服,芊芊犹豫了,一边是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的矜持害羞,一边是对他手里玩具的好奇期待。挣扎了一会儿,后者终于占了上风,她安慰着自己,妇科医院也有男医生的嘛,自己太保守了都没有见过世面,应该只是自己少见多怪而已。而且那个东西的效果听起来确实很神奇,虽然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但是她心里居然有一点舍不得…… 矛盾了许久,她最终还是羞赧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扭扭捏捏的把头别到一边,双手缓慢的伸到胸前的扣子上…… 看到芊芊犹犹豫豫的开始解扣子,店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他还在头疼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辞,但是这位美女居然就这么轻易的任由自己摆布,这看似困难的第一步完成的丝毫不费功夫。看来要么是她太过天真轻信,要么,就是她也和自己一样,也在期待着什么事的发生……想到这里,店长像是得到了某种肯定,心里一阵狂喜。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个,雪白的肌肤和丰盈饱满的胸脯华丽丽的展现在了店长眼中。衬衫下面是黑色蕾丝的半杯胸罩,又小又透的胸衣包裹不住那滑嫩的酥胸,均匀紧致的乳肉向中间堆拢出迷人的沟壑,圆润的半球型浑然天成,傲然的挺立着,嫩红如桃花一般的乳晕已经从蕾丝的边缘露出来了大半,几乎连乳头都可以隐约看见,让站在一边的大叔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店长花了很大的劲才忍住直接扑上去的冲动,这个时候正是关键时刻,要是自己没控制住吓跑了美女,那就前功尽弃了。于是他镇定了一下情绪,轻轻的半跪在芊芊面前,手里握着跳蛋,从领口处伸进了她的衬衫里面。店长的手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的颤抖着,终于,跳蛋接触到了那柔软曼妙的乳峰,乳肉那细嫩而充满弹性的触觉隔着跳蛋传到大叔的手上,让他仿佛找到了宝贝一般,而跳蛋冰凉的质感让芊芊情不自禁的低吟了一声。 店长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激动和鼻子里快要喷出来的热血,轻轻的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部上传来,似被电击了一样,芊芊只感觉到一阵眩晕,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不见了,只剩下强烈的快感从胸部极速的袭来…… 「唔……」,芊芊觉得自己的呻吟和快感一样止不住的翻涌上来,她下意识的用力的向上挺起了上半身,想让震动的跳蛋更激烈的摩擦自己的乳尖。 大叔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眼前的娇艳尤物在她自己强烈的欲望之下就像一只初生的羔羊一般脆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他肆意玩弄了。他毫不客气的将跳蛋在芊芊的双乳上轮番进攻,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变换着跳蛋的功率和模式。芊芊只觉得从乳肉,到乳晕,到乳头,一会儿是欢快的震动,一会儿像是指尖的抚弄,一会儿又像是舌头的舔舐,各种奇妙无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胸部的各个角度各个位置不停传来,雪白的乳峰在大叔贪婪的亵玩和她身体的扭动下早已挣脱了束缚,从胸罩中弹跳了出来。而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正是为大叔肆意动作最优美的伴奏。 这对迷人的美乳让店长有点舍不得离开,不过,他没有把握自己的这场刺激的艳遇会持续多长时间,如此美艳的肉体要是没有彻底把玩一遍那才是最大的遗憾。于是,他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上的玩具,准备继续更猛烈的进攻。 「嗯……不……」,跳蛋离开乳尖的瞬间,快感突然被抽走了,正沉浸在快乐之中的芊芊心中突然的一阵空虚,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上攀爬,让她感到那种酥痒的感觉一次强过一次地冲击着自己的脆弱的神经,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极度的渴求有人能来抚摸,玩弄,插入。差点就忍不住要出言恳求大叔不要停下,继续玩弄自己的双乳。 「好了,小姐,下面请你把腿张开,我们要来试用下一个产品了,我保证这将会是一次更刺激的体验……」 芊芊面色潮红的依靠在角落里,轻轻的点了点头算了对他的回应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快感中缓和过来,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两个,凌乱的被分开了一个大大的角度,半杯的胸罩已经被玩弄的又歪又斜,根本裹不住里面那对傲人的雪乳,原本粉嫩的乳晕显出一种兴奋的淡红,和高高耸立的乳尖一起,已经不安分的跳到了罩杯外面。任何人要是看到这幅香艳的场景,都会毫无疑问的狂喷鼻血。 听到大叔的话,芊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起来,内心深处极度饥渴的期盼着那「更刺激的体验」,但是羞涩让她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没有动作。 「小姐,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可以闭上眼睛,我保证你会得到最美妙的享受的……」,店长的话突然像是有了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 芊芊像是着了魔一般不能停止,她把头扭向了一边,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只见她上身微微向后,靠在试衣间的隔板上,缓缓的抬起那双雪白的如凝脂般的玉腿,把脚放到座椅上。短裙随着她腿部的动作已经滑到了屁股的位置,把那双修长的美腿完完整整的从束缚中暴露出来。伴随着每个动作,芊芊嘴里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重,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在最后的一阵犹豫之后,那白璧无瑕的双腿终于极其缓慢的在大叔的身前一点一点的呈M型的向两边分开,左手的食指被她紧紧的含在嘴里,右手竟然伸到了两腿间,轻轻的把内裤拨到一边一点点,把自己的最隐秘的柔嫩处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大叔的面前。 店长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动作,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两片粉红娇嫩的花瓣,上面已经沾满了一丝丝透明的汁液,在微亮的灯光下反射出奇异的淫荡的光芒。 花瓣顶端一粒小小的豆豆兴奋的立在那里,花芯里似乎还有更多的蜜汁正在泊泊泌出,伴着美女每下呼吸,那诱人的花瓣仿佛还在轻微的一张一合。 大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他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他把嗡鸣的跳蛋调到了最高档,塞到了芊芊手中,自己则从边上拿起另一个盒子,飞快的拆开,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这根振动棒的形状也是最新的设计,它特殊的造型可以使得初次使用的人也能非常轻松的接触到女性的G点,让您感受前所未有的刺激……」 「快点!快点!」,芊芊在心中默默的喊着,「快点把棒子插进来,我好想要……」 鲜嫩娇美的肉唇经过刚才一阵不停的刺激已经变得更加汁水饱满湿滑不堪,仿佛只消轻轻一碰,那滑腻的汁液就会从花芯里满溢出来。店长小心的握着粗大的按摩棒,轻轻的触及了那饥渴的小嘴唇,大量的淫液立刻涌了出来,湿润了按摩棒的顶部。他手上慢慢的用着力,将粗大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向幽谷的深处挺进,娇小的美穴在淫液的润滑之下毫不费力的吞下了看起来尺寸惊人的巨棒。满涨感一下子填满了内心的空虚,让芊芊想要惬意的长吟一声。 还没等她享受够这充实的满涨感,店长已经按动开关,深深插在她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开始震动,同时,还一下一下的搅动起来。 触电般的快感更加汹涌的弥漫上来,彻底淹没了芊芊身体的每个角落。虽然之前她的蜜穴也曾经品尝过粗大坚硬的肉棒,但是这次的感觉则完全不同。按摩棒被嫩穴紧紧的吸住,每一下旋转都使得肉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被带着震动的棒首猛烈的刮过,让里面每一寸肉壁都随着震动快乐的跳动起来。 「啊……」,芊芊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每当她觉得自己舒服的好像飘在空中一般的时候,就会有另一股更加神奇的力量,推着她向更高更舒服的地方飞去。此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快乐的海洋之中,任由激烈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把自己高高的抛到天际之中,然后落下。她能做的,就是本能的想要把双腿分的更开一些,仿佛想让那根棒子进入更深处的秘境。 「小姐,这些情趣用品也可以结合起来同时使用,这样可以同时感受多方位的快感,比单独使用一种的效果要好的多……来,请您自己拿着跳蛋刺激自己的胸部,感受一下……」 芊芊此时已经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盲目的服从着店长给她的命令,她拿起跳蛋,模仿着刚才店长的动作,把震动的跳蛋紧紧的贴在自己一边的乳尖上,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伸到空虚的另一边乳峰,揉捏把玩起来。 「实在是太美了啊!」,大叔紧紧的盯着眼前香艳异常的一幕,心中默默的赞叹。这干净粉润的诱人小穴看起来又嫩又紧,此时却将粗大的按摩棒深深的吞入,淫水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一下一下的喷薄而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名品。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向按摩棒的上方充血挺立的阴蒂…… 「啊……不能舔……」,芊芊感觉到一股新的奇妙感觉加入到了她已经被快感冲击的混乱的脑海中。淫穴,阴蒂,乳首,酥麻畅快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源源不断的传来,她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咙里只能呜咽的发出满足的嘤鸣。自己好像正被飞快累积的快感拉着,极速的向着快乐的巅峰飞升,无法停止。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的弓了起来,手上把跳蛋死死的压在自己的乳尖上胡乱的拨弄…… 就在她即将攀上快乐之巅的瞬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喂!你试用了好久啊,好了没有啊?没事吧?」,孜孜可能是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是孜孜……要是被她知道了就完了……」听到敲门声芊芊心里默默想着,「但是身体停不下来了……停下来的话会好难受的……」 「不要停……不要停!快点!再猛烈一点!」,她的内心似乎再呐喊着…… 「没……没事……我……我马上就好……唔呜……」,她艰难的开口回应着门外的孜孜,话音失真颤抖着。 深深没入体内的按摩棒激烈的旋转扭动着,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大叔正在卖力的舔弄着自己的阴蒂,自己手里拿着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陶醉的按摩着自己的乳头,而此时自己的好姐妹就在薄薄的门后面关注着自己在里面的一举一动,在这样多重的强烈刺激下芊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死死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淫荡的呻吟声流露出来被孜孜听见,僵硬的身体忽然一松,下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大量的液体像潮水一样澎湃而出,浪花四溅…… 「小姐,我们再来试用下一款产品好不好?」,看到芊芊高潮失神的样子,店长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来自下面的冲动了。听到孜孜的声音他本来吓了一跳,但是眼前的美女居然不但没有打断自己的动作,而且还主动把外面的人的问话搪塞过去,最终这敏感的娇躯在自己的侵犯下无法抑制的达到高潮,所有的一切都在不停的鼓励着他迈向最后一步。 他急不可耐的把插在芊芊体内的按摩棒拿了出来,准备好要替她换上一根更高级的「按摩棒」。棒子从滑腻的花芯里被抽了出来,带着「呲溜」的水声,随着他这么用力一抽,美目半闭的芊芊情不自禁「嗯啊」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按摩棒的表面已经完全湿透了,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晶莹粘稠的蜜汁还在顺着棒身缓缓的向下淌着。 「来,我们马上就试下一个……」 「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芊芊虚弱的瘫软在座椅上,有气无力的想要拒绝店长进一步的侵犯。身体已经被玩弄的无比敏感了,剧烈的高潮把她带到了云端,抽走了她几乎全部的力量,让她连把双腿并拢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雪白的玉腿这么大大的张开着,淫荡的暴露在大叔的视奸之下。高潮过后迷人的穴口还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着收缩着,上面挂着晶莹的露珠,仿佛是刚才一番剧烈喷潮的证据。 「没关系的,我们再试最后一个就好了」,店长一边半哄半骗的敷衍着芊芊的反抗,一边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这个产品是水晶狼牙套,它不是一般的安全套,不但可以明显增加使用者肉棒的尺寸,而且表面还布满了小小的凸起,在进入女性身体的时候可以带来与平时相比成倍的快感……」 店长一边解释着一边把狼牙套从盒子里拆出来,「这次就让我亲身为您示范使用……」,他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淫笑着,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带上了狼牙套。不管了,赔钱也好,坐牢也好,只要能进入这娇嫩的花芯当中,哪怕只要一小会儿,就值得了。店长用手扶着戴好了狼牙套的肉棒,准备要上前「试用」了。谨慎已经被熊熊的肉欲烧成了灰烬,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幅天赐的完美肉体。 看着大叔挺着那根尺寸有点吓人的巨棒向自己步步逼近的时候,芊芊觉得这个试用好像有点要过火了,她想喊,喊停这一切,但是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却变成了一阵阵焦躁急促的喘息;她想动,想并拢双腿站起身来,但是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向前挺起,把自己那柔嫩的花朵毫无保留的送到大叔的面前;她想闭上眼睛,不想想象即将发生的事,但是眼睛里却只剩下那根布满了凸起的还在微颤着的大棒子。心中愈发的兴奋起来了,眼神里只剩下一片迷离……大叔的身影越来越近了,已经压到了她酥软的娇躯上…… 「哦喔……」,芊芊觉得好像有个东西碰到了自己敏感的阴唇,好像在预告着即将要充实的填满她下面无尽的空虚,满足的快感让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如释重负的娇吟。她的眼睛闭上了,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那美妙的感觉。 粗大的棒子顶在滑泞的花蕾,顶端轻易的就浅浅的滑进了穴口,每一个小小的凸起都在刮磨着每一处褶皱,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让泛滥的蜜液再次汹涌的溢出。湿濡的花瓣没有让巨棒感觉到丝毫的阻力,相反的,仿佛是有一股奇妙的吸力,在拉着他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此时此刻,只要再轻轻的一个用力,肉棒就会完全进入那美妙的幽径。大叔把压在美女身上的身体稍稍抬起了一点,准备把腰一沉狠狠的刺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救命的敲门再次急促的响了起来,还有孜孜那若无其事的声音…… 「芊芊,你还在磨蹭什么啦,快点出来啊……大叔,你们在干嘛啊?!」 持续的敲门声和孜孜的夸张的声音终于唤醒了迷醉的芊芊,同时也吓到了几乎失去理智的大叔。不等芊芊推开他,他就已经心神归位,紧张的爬了起来开始手忙脚乱整理自己的衣裤。 芊芊娇喘着睁开了眼睛,看到店长狼狈慌乱的动作,又看看自己衣衫不整,上下失守的香艳撩人的摸样,再想起刚才自己玉户洞开期待被插入的饥渴心情,心中不禁稍稍有些懊悔起来——自己这超级敏感的身体和心中释放不尽的欲望差点又要害了自己,这情趣用品试用的游戏当真是玩的过火了,要不是孜孜这无心的一喊,自己的蜜穴就要在这狭窄的试衣间里被这个初次见面的中年大叔肆意享用一番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懊悔当中似乎还掺杂着一点遗憾和些许的失落,仿佛有件让自己极度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似的…… 「喂?你还好吧?在干嘛呢?」 「没……没事……我马上出来……」 芊芊艰难的支撑起仍然酥软的身体,背对着店长匆匆的整理了下衣服,把裙子和衬衫上尽量弄整齐,然后就打开了试衣间的门。店长不好意思继续呆在她们身边,冲孜孜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后依依不舍的看着芊芊,然后一步三回头的重新朝收银台走去。 「喂,你在里面干嘛啊?那么慢?声音还那么奇怪?」 「没……没有啊……就是试用啊……还不是你非要让我试的……」,芊芊抵赖着,但是她潮红的面庞,凌乱的衣裙,还有压制不住的喘息声都在不停的出卖着她的秘密。 「那?用的爽不爽啊?」,孜孜压低声音故作好奇的问道。 「还……还好啦……」,芊芊一边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轻微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一边想把话题岔开,「你……你刚才有看中什么好东西要买么?」 「买啦!钱都已经付了。」,孜孜炫耀似的把手里的包装袋放到芊芊面前晃了晃,「回去穿给你看啊,嘻嘻……」 「那我们快走吧……」,芊芊拉起孜孜就要向外跑。 「诶?试了半天你不买啊?都不喜欢啊?」 「没……没有啦……我……我不好意思嘛……」 「那要不要买其他的?那个情趣内衣怎么样?小何看到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哦,嘻嘻……」 「那……那……那我就买那个好了吧……」,芊芊犹豫着,「你到门口等我吧,我马上就好……」 「好啊,我先去开车,等下直接到门口等你吧。快点哦……」 看着孜孜的身影离开了店门,芊芊像做贼似的迅速在一边的柜台里找到了刚才试用的跳蛋和按摩棒,将它们挡在情趣内衣底下一并塞到老板手里,脸上还是一片通红,不敢抬头看他。但是就算不抬头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老板那带着懊丧的意犹未尽的目光还在她丰满的身体上贪婪的扫视着,内心深处像是猫挠一般的骚痒难耐。刚结完帐她就像是怕被谁发现似的急匆匆的把包装好的东西塞进手提包里藏好,然后头也不抬的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 …… 夜幕已经沉沉的降下来了,忙碌的一天快要过去了。孜孜的车子已经停在芊芊家的楼下,两个人还在车里谈笑着什么。 「怎么样,跟你说了很好玩的吧?」 「恩……还……还好啦……」 「那下次再带你去啊,那里那么大,肯定还有很多更好玩的玩意儿呢,你肯定还没尽兴吧……」 「我才不要吖!那么羞人的地方,不要再去了……」 「哦?你还害羞啊?我今天看你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可以意犹未尽的表情哟?好像还没试用够呢……」 「讨厌你不要乱说啦!我……我哪有……」 「喂,那个大叔看到这么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极品摆在面前难道就没有毛手毛脚么?」 「什……什么嘛……人……人家是专业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毛手毛脚……」 「嘻嘻,对啊对啊……人家是职业的呢……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嘛,再怎么专业那也是男人啊,哪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你这样的尤物会不动心啊……要是我啊,肯定就不顾一切的把你给……」 「讨厌你还说!」 「好好好,不调戏你啦……现在心情好点了吧?」 「恩……好多了,谢谢你……」 「哎,别跟姐姐客气了,今天走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就不上去了。这几天要是心情不好就随时给我打电话……哎,对了,反正你现在家里空着,改天我叫晓雨一起上你这住两天,一起陪陪你……」 「恩,好啊!有你们陪我最好了,不然我都要闷死了……呵呵……」 「行了,快上楼吧,我也回家了,有事给我电话……」 …… 看到窗口的灯亮了起来,楼下的车子这才安心的发动了,很快就隐没在了夜色当中。那扇窗户里,灯光温柔的洒满了房间,床上散乱的扔着一套衬衫和短裙,地上丢着两个刚刚拆开的包装盒。雾气弥漫的浴室中,透过哗哗的水声,似乎隐约的传来阵阵的轻微的呻吟声…… 下期预告:直面自己欲望的芊芊很快就沉浸在那妙不可言的感觉之中了,孜孜和芊芊很快有了一次重游母校的机会,而晓雨也加入了她们。喜欢刺激的孜孜怂恿着芊芊在这缤纷的校园里和她一起玩一个游戏…… ——【出轨的诱惑】(12):危险的游戏
战争犯罪 原著:Alex翻译:纯白的吸血鬼———————————————————————————————————这个新故事在我的电脑里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从Ziggyred3的网站里一个叫「Petra' sStory」的故事里获得不少灵感。 这个故事完全是创作,所有的事件都是虚构的,设定与角色都是创作,与任何活着或死去的人无关。 以下本文: ———————————————————————————————————房里的一片寂静被印表机启动音打断,在机器吐出最新一份状况分析之后,低语嗡嗡伴随着键盘咖咖扩散开来,低语四处回荡,人人忙着更新边境情报与威胁分析。 汤妮。阿亚莉的座位位于这间榖仓前段,身为先进攻击分析局-帝国情报局的一部分-的特工,阿亚莉正专注在她的工作上。她的单位属于民间单位,工作内容则是当敌军犯境或是叛乱发生时,伴随快速反应部队(RRF)投入战场并快速为其更新当地情报。在兼并帝国领土的过程中,她负责的部队总是被投入最艰困的战局中。 不过这次敌人的威胁比之前更甚,邻国发生了一场极为快速的政变,现有政府遭到推翻,新统治者正策划一场新的战争好增强他们自己在国内的声望。 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状况-当汤妮收到她的移动命令时已经开始构思起如何反击:先快速展开快速反应部队,来些邻近边境的「演习」,当他们见到帝国军队有多强大的时候,自然会夹着尾巴逃回家。 正常快速反应部队展开的步骤,是先进入非战斗区域,从帝国情报局在当地的支局取得应有的情报,接着先进攻击分析局将会指挥布署,联系当地的操作员,到空中或地面的威力侦查都有。 而得到这些情报的汤妮等人会快速地将情报编织成有用的图样,传递真正的战场讯息,好让快速反应部队的主力能够合理迅速的展开。 汤妮与她的副手安姬。史特劳斯两天前便来到离边境40公里左右的小村,征用了一栋大农舍。接着除了生病和正在休假的人员以外,剩下来的二十五个女孩带着她们的电脑、卫星碟盘与其他高科技设备跟着进驻农舍开始她们的工作。 她们很快和三个当地帝国情报局的情报员联系上,又向当地居民套话,在各种情报网上进行窃听,很快的敌军布署就在纸面上展开,她们依此估算出敌军最可能的意图,并迅速将这份建议送给快速反应部队的将军。 汤妮和她的团队鉴别出敌军有三支主力分布在150公里远的地方,两支西方军团位于在跨越国境之后将会面对一片开阔地的位置。 众所周知,敌军最强大的装甲武力最容易发挥的地区,没有大河、森林或山丘阻挡,而且冲向首都的道路上有良好的公路网可以任他们驰骋。 第三支军团布署于东侧,远离其他两支军团,同时也是离汤妮她们最近的部队。他们被迫对抗不是这么友善的地形:四处都是树丛、纵横交错的河流与被高树篱夹住的狭长道路,只要是机械部队都会想离这里远远的。 汤妮等人很快判定第三军团意在分散帝国军主力,而并非真正威胁——将军很快同意这份情报,并且将部队调动到两支西方军团的正面,只留下少数部队散布在汤妮所在地与可能发生战事的东方边境之间。 两天过去,一切平静如昔。直到第三天早上汤妮与她的团队被来自西方震耳欲聋的炮声吵醒。 战事开始了! 她们转动天线监视西方战线,发现西方军团已经前进与快速反应部队接战,敌军在他们工事完成前就抄捷径入侵国境,这件事情让汤妮感到震惊。 她没有再对这件事情多加深思,主力互相攻击是正常的,直到几小时后她惊觉到敌人正以重炮和坦克火力打进快速反应部队所在地,却没尝试着进行突破,这时恐怖预感划过她的思考,她正要命令大家重新分析战况时,门飞快打开,一个制服满是尘埃,脸上布满硝烟痕迹的年轻少尉冲了进来。 少尉冲向汤妮,用最快速度向她说明敌人的东方军团已经强势攻入边境,而守备队的布署完全没办法抵抗装甲部队,敌军已经压碎这些轻装部队的反击,在汤妮与敌军之间只剩下几把步枪与一些疲惫的士兵,他劝汤妮等人赶快离去,后援部队最少要一天以上才能抵达这里。 同时少尉还告诉汤妮,他最多最多还可以支撑一小时,好让她们全部撤退。 汤妮同意之后找来安姬,要求部下尽快行动,除了必要装备以外,其他全部抛弃。但她们得毁掉所有的电脑、烧掉一切档案,以免敌军得到有关快速反应部队的任何情报。 吩咐一些手下开始碎纸,汤妮与安姬动手拆解电脑,将硬碟砸碎,由于拆装硬体需要使用板手和螺丝起子之类的工具,让工程时间无限地延长,这时候汤妮不禁开始憎恨起这些军用电脑为什么没办法像家机一样用铁锤就能轻松敲碎。 当汤妮和安姬努力的完成这件工作的时候,有些部下告诉安姬她们已经完成工作,示意她们想要撤退。 安姬撇下手上的工作,拉着汤妮到另一头去转告她这些女孩的想法,并建议干脆让她们先离开。但汤妮考虑到一小撮女孩混在战区风险太大,她告诉这些完成工作的人她们会和部队一起撤离。 有些女孩开始抱怨起这个决定,但她们还是成群坐下并推测接下来该往哪里走,直到汤妮和安姬完成了摧毁电脑的工作。 在整个漫长的作业过程中穿插着令人晕眩的炮响,而机枪与步枪的爆音也逐渐逼近。 了解到战场已经比她所预期的还要接近,汤妮说服自己已经做到了能做的一切,她知道继续等待帝国军已经不再安全,于是她下令放弃农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长串机枪射击声在建筑外响起,接着大门爆开,年轻少尉布满弹孔的尸体跌在地板上,拉出一条长长血迹。 几个女人开始尖叫,而汤妮的心整个凉了——她知道她错过了撤退的时机,而敌军对于己方毫不留情。 汤妮下令她的部下离开大门,趴在地板上避免流弹,她自己与安姬一同来到门口向外瞧。 三台敌军的步兵战斗车塞在大门附近,上头的四十公厘机炮朝着农舍。而在步兵战斗车后头的两台快速主力战车的120mm炮管瞄准道路,假如有任何救援部队靠近马上就会吃上炮弹。这些装甲车全部都涂上了绿黑色的锯齿状迷彩,正是在这种地形执行任务最好的涂装。 认出那人的军阶是上校。 汤妮隐藏着恐惧上前去,她向敌人的上校说她们并非战斗人员,要求部队开过去。 上校打量了她一会,命令她说所有的女孩们都领出来,并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到底她们在这里干什么。 很快汤妮就想到了个藉口,她回答上校这些女孩只是民间组成的后勤补给队,她们的任务只是搬运粮食和弹药给士兵,并不知道这些士兵真的在干嘛,也不知道他们身处何处。 上校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要求汤妮证明这点,他要求进农舍看看。 汤妮不停祈祷着最好所有证据都已经销毁了,同时让开大门让上校进去看看。 上校带着两个人进去,他们左右视察,发现里头所有人都是姑娘,于是他大致相信了汤妮的话,他转身点头正要离开,就当前脚正要跨出大门时,一张小纸片从一旁空空如也的小文件柜里头掉了出来,上校拎起纸片来一瞧,他脸色沉了下来,扬扬手将纸片丢到汤妮脸上。 上面几个大大的铅字显眼异常:「战略分析-敌军布署与倾向」。 汤妮几乎快要晕倒——她们曾经差点有机会逃离这一切,但现在什么都完了。 上校拔起枪来朝天花板开了两枪,外面的士兵闻声警戒,他作势叫两个手下把所有女孩叫到外头,之后转过脚跟走出农舍。 上校的两名部属用怒喊和枪口威胁着所有女孩走出来,到了外头,汤妮吃惊地看着上校正怒叱另一名军官,他显然对另一个年轻军官下了什么命令,但是这军官拒绝服从,同时大喊着「这样是非法的」、「日内瓦条约」与「战争犯罪」 之类的玩意。 愤怒让上校加快了讲话的速度,汤妮没办法跟上他想表达的东西。最后年轻的少校放弃争辩,他向上司行礼,飞快转身跑进一台步兵战斗车内,带着一些部下上了车。由他做前导,步兵战斗车带着剩下来的坦克上路,这一小列部队开始推进并朝向遥远的快速反应部队位置前进。 现场只剩下十五名士兵,两台步兵战斗车,汤妮与她的女孩们。 汤妮左右张望,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她曾希望有一两个她的手下躲在安全的地方不被发现直到敌人撤退,但看起来这只是奢望而已。 接下来敌军会做什么? 汤妮希望这些人能了解自己的团队只不过是平民百姓,根据战争法应当释放她们,可是上校已经知道她们工作的重要性,汤妮根本不能想像敌军上校会下这种指令。也许那两名军官就是在争执这件事情,现在汤妮已经预期自己最好预备走要上一段很长很长的路,这些人不会浪费军车载运她们进战俘营的。 这么想着的汤妮开始四下搜寻安姬的身影,要她一起传达给女孩们这个消息。 接着她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士兵们沿着她的右边站成一条直线,面对着榖仓的墙。 他们在干嘛——那看起来——喔、不-那看起来像是个开火队形?他们不能! 不、他们不会! 就在汤妮想通士兵们在干嘛的瞬间,她终于了解方才那两名军官在争执什么! 所有人同时陷入恐惧之中,几名士兵跑上前来抓住三个姑娘将她们从人群中拖出来,将她们推到墙边。汤妮不太清楚士兵们是怎么选人的,不过她们都是新进成员,才到任48小时而已,即使如此,她仍然记得其中两个人是负责拦截照片的人。 这两个姑娘都高挑纤细,一个留着黑色短发,另一个看起来是个亚洲人,她束成马尾的美丽长发色泽比前一位女孩更黑,两个人都穿着牛仔裤和圆领衫,短发姑娘穿着白色衣服,而长发那位的黄衣服在她大小适中的乳房前画着大学校徽。 第三个牺牲者是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她的头发也是短短的,而身材远比前两位丰满许多,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与短裙,脚上踩着凉鞋。 她们看起来都吓坏了,但上校并没有流露任何怜香惜玉之情,他迅速挥手下令开火,在一阵枪响之后,三个美丽的姑娘就变成了三具艳尸。 高挑的短发女孩向前仆倒,马上没了动静。子弹喷溅出的血痕在她的白衫上清晰可见。亚洲女孩倒在她右边,长发纷乱掩盖了她的脸蛋,一双粉腿微微踢动,一会之后无声静止。 金发碧眼的女孩被子弹甩上墙,她的手高举过头敲在墙上慢慢滑落,她那巨大而染满鲜血的雪白乳房从低胸装中跳了出来。她靠着墙,缓缓滑倒在地,她的头发落到胸前,双腿缓缓打开,大腿根还能窥见黄色的内裤。 对于剩下来的女孩们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们几乎没有认识到发生么什么事情,也没有时间去恐惧。理解事情已经演变到最坏状况的汤妮看着在人群另一头的安姬,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被恐惧占领。 士兵很快又回到人群中,拉起另外三个女孩拖到墙前。 静静看着这一切的汤妮感觉到胃正在抽搐,有一阵子她不知道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因为没被选上而感到不幸。她看着上校,而上校也回看她,并且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汤妮很快了解,这代表上校打算在她面前处决所有成员之后再杀了她。 第二批女孩已经排成了一列,两个站在一边,另一个和方才被杀的金发女孩在一块。 这两个女孩都很年轻,身材纤细,一个是白人,另一个则是拉丁裔。她们都只有二十岁出头,而且留着与他们血统相称的及肩长发。而另一头则是一个有着晒黑脸庞的女人,她有着一头黑色短卷发,大约三十岁多一些,不过仍旧保持着美好的身材。 她们都穿着黑色短裙,年轻的两个女孩是秘书与书记,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衬衫,而比较年长的那位则是菁英分析师,现在汤妮想起来,她的名字叫蜜雪儿,是个离过婚,性经验丰富的女人。她们三个人看起来都相当恐惧,但是还好还把持的住。 上校原本已经准备好下令开火,但他的视线停留在方才打死的金发女孩暴露在外的乳房一会,决定暂停执行。这位军官喝令三个女人脱掉她们的上衣。比较年轻的女孩完全吓着了,点点眼泪掉在胸口的饱满圆弧上。但另一个人就不同了,蜜雪儿主动往前站一步迅速脱掉上衣和胸罩,露出她一对饱满而圆滑,可以说是造型完美的双乳,两点深褐色的乳头挺立在圆弧的尖端。 她高举双手滑过身体,一手捧着一边的乳房,慢慢爱抚着它们,她的手掌滑过高翘的乳尖,在动作同时蜜雪儿看着上校强调她花了很多钱在自己的胸部上,她不希望这对玉乳被子弹打穿,要打可以打其他部位。 上校看来有些震惊,接着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友善的微笑。他叫蜜雪儿靠近些,接着在她走近两三步之后要求蜜雪儿脱掉裙子,而她毫不羞耻与也不害怕地服从命令。汤妮开始思考,也许蜜雪儿乳头挺起的原因是色欲而非恐怖。 在脱下裙子之后,蜜雪儿晃动翘臀好让窄裙滑落,接着她向前站了一步,面对着上校。她的双手放在身侧,身体圆滑完美的曲线透露着性吸引力。上校似乎说了些汤妮听不到的话,蜜雪儿的反应是粗野的笑了起来,她把双手放到屁股上,微微张开双脚,她大声宣告假如上校能饶他一命,她愿意献上自己的肢体为他做任何事。 上校的回应是问清楚蜜雪儿到底会为她做什么。蜜雪儿以行动回答,她摆出许多不同的性交姿势,一个比一个还要火辣。直到她停下动作,上校才要求蜜雪儿转身走回去,这个动作清楚地展示了她屁股的圆弧。上校从头顶到脚底仔细打量过蜜雪儿之后,露出一个如饿狼般的微笑。 应了一句「今天不想要」之后,上校举起手枪,强硬塞进她的阴道里开了两枪。蜜雪儿当场跪倒,她痛苦地按着玉门,血不停由阴道涌出,她蜷曲身体到脸颊几乎要碰到膝盖并大声呻吟。 在短暂欣赏了蜜雪儿的挣扎之后,上校又举起手枪瞄准蜜雪儿的脑袋,扣下板机。红白的脑浆混着鲜血四处喷洒,蜜雪儿翻了两圈,微微抽搐着,最后呻吟停止了。 上校看着其他两个年轻女孩,在目击蜜雪儿的命运之后她们都吓着了,她们毫无反抗地在上校的命令下脱去上衣,将双乳暴露在行刑队面前并站直不动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她们年轻浑圆的胸部上挺立着可爱的乳头,这是她们人生最后一次的乳首勃起。 接着她们的胸口被子弹撕裂,一个女孩趴着倒下,另一个仰躺着,双腿都大大岔开,地上很快积上一滩新的血池。 上校喊着要他的手下加快进度,另外三个女孩又被拖了出来。 这次的三个牺牲者巧合地是彼此相熟的朋友,她们因为同样有着长长的金发,润白的肤色、小巧可爱的乳房与纤细修长的腰身而合得来,经常一起出入,她们在团队里被叫做三人组一号、二号、三号,而这三个少女也不因为本名没被记住而恼怒,反而在别人叫她们一号、二号、三号的时候会俏皮地回答。 这三人组在同一所高中念书,一起加入团队,她们由于太过相似而经常被误认,但是她们却利用这点经常分享同一个男人,还因为这样被警告过好几次。 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汤妮为此感觉到深深的悲哀。 就像她们之前的前辈一样,这三个女孩走到墙边,转向要杀了她们的男人。 上校作势要她们脱掉上衣,女孩们顺从了命令,她们如玫瑰般娇嫩的乳头挺立在小巧可爱的乳房尖端。而其中三号做的更彻底,她脱下裙子和内裤,微微张开大腿,她光滑的耻丘微微向前挺起,甚至可以看见一点点粉红色的阴唇。 三号朝一号和二号微笑,默契让一号和二号一起脱下裙子,现在她们全裸着面对死亡。 三号向上校要求了「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她说要向她的朋友们说再见,在上校还没答应的时候三号就自顾自地走向一号,三号把手环绕在一号的脖子上,给了她一个深吻,同时另一只手滑进一号微张的大腿间,拨弄着她已经肿大坚挺的阴蒂。 一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上满是红潮,浑身颤抖了一会,急促起伏的胸部告诉所有人她已经攀上高潮。当三号放开她的时候,她仍然呼吸急促。接着她走到二号身边如法炮制,也给二号一个深深的高潮,同时她用力说出:「我爱你们」。 在一切结束之后,三号走回自己的位置,蹲了下来,张开大腿。她半闭眼睛,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在两腿之间弹跳,很快地她像两个朋友一般攀上高潮。 即使她还气喘吁吁,大腿上还带着爱液,她仍然昂首面对上校,在道谢之后要求快点行刑。 上校点头下令,一阵乱枪打过,三人组倒地,她们赤裸的娇躯彼此交叠,不停抽搐呻吟,直到上校走过去抽出手枪来朝她们的胸口或是后脑各开一枪为止。 汤妮在整个过程中都傻傻的张着嘴,她不是个习惯自谦的人,但她没有三人组那种勇气做出那样的事情,在三人组攀上高潮的时候,汤妮也默默的感觉到阴道正在抽搐,她悄悄地将手指爬到两腿之间抚慰自己,即使明知道死亡已经近在眼前也阻止不了她。 接着又有另外三个女孩被拖上前去,这次她们就被要求一次脱光-上校似乎感觉到这会让行刑更加有趣。而当她们赤身裸体,士兵便开火好让姑娘们加入她们的朋友行列,变成一具具无言的艳尸。 屠杀不停进行着,就像一条生产线,一次有三个女孩走上前去,脱光衣服,有些试着隐藏自己的羞耻,有些则大方展示自己的身体,但无论如何,最后结局都是一样的,她们的躯体被子弹贯穿,年轻的生命消逝,有些伴随着高潮,身体化为痛苦与死亡的雕像。 终于最后只剩下三个人了。 汤妮,她的助手安姬与泰莉-泰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分析员,她有着年轻而纤细的身躯,还没发育的乳房和留着青涩曲线的臀部,然而她现在也难逃一死。 汤妮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干涩、胃正在翻搅,她的心跳比看之前屠杀过程还要跳的快,几乎要跳出胸膛,有一阵子她差点想要在被射杀前拔腿就跑。 士兵并没有察觉汤妮内心的挣扎,他只是挥挥枪口,要求最后三个人像其他人一样站到墙前。 她看着泰莉站到自己身边,挂着毫不在乎的微笑。不像汤妮或安姬一样穿着正式的套装,泰莉只是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她把金发梳成髻,用发簪簪起来,让她看起来有点超乎年龄的老气。 泰莉走在最前面,踏过满是鲜血的土地,安姬跟着她,而汤妮走在最后。 在走到墙前之后,她们各自选定位置站好,四周是她们伙伴的裸尸,白花花的一片。现在她们已经准备面对自己的命运了,在上校还没下令之前,她们就先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看了一会自己跟前那些姊妹的尸体,汤妮从袖口开始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每解开一颗她就觉得有一枚钉子打上她的棺材。她开始为此感到晕眩,而且几乎快尿了出来。 在脱下衬衫之后,汤妮把裙子的腰带解开,丢到面前的地板上。在她完成这个动作之后,她惊人地发现泰莉已经完全赤裸了,即使感觉到汤妮的注视,泰莉仍然跪了下去,打开她有些纤细的大腿露出亮黄色的浓密阴毛,,她凝视着等会就要夺去她生命的男人,稍微调整一下她的屁股,接着她把双手背到背后,挺起腰杆,将少女的秘密暴露在士兵的面前。 在脱去胸罩之后,汤妮看着站在右边的安姬,她已经脱掉红色的衬衫和灰色的短裙静静站在那里。然而她仍然穿着大红胸罩与内裤,好像假如还穿着些衣服就能避免那不可逃避的最终结局似地。 汤妮的胸罩滑过她的手臂落地,她娇小的乳房如同还被胸罩保护一样挺立着。 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她的乳首已经肿胀起来。 在脱完上身以后,汤妮突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赤裸上身。即使她早已不是处女,但她仅仅让自己长期交往的男友看过自己的身子(好吧,也许还有一、两次酒后乱性的一夜情)。一种奇怪的冲动涌上心头,让她意外发现为什么蜜雪儿和三人组——还有现在的泰莉为什么会这么大方地展示在最后展示她们的情欲。 当汤妮理解这点之后,她的乳首比方才更猛烈的昂起,一股袭人的燥热爬上她的大腿,性冲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让她忘了面对死亡的恐惧。 她回头看着除了内裤以外几乎已经全身赤裸的安姬,她的乳房比起汤妮的要更丰满、更圆润。 她有做过丰胸手术吗? 汤妮顿时为了这个滑稽的想法感到可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在她的注视之下,安姬脱去内裤,她明亮的红色阴毛修剪成整齐的三角形,粉红色的阴唇在三角形的尽头隐约可见。 随着安姬赤裸全身,汤妮也脱下了身上仅存的衣物,她几乎可以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在宽松制服包裹下的强健肉体想必已经蓄势待发,几乎有一半的人冲着她微笑,汤妮似乎可以想见在她死后她会受到怎么样的待遇。 从她身旁传来激烈的娇喘,汤妮看了过去,正好望进泰莉的迷濛双眼。这个女孩已经张着大腿,手指深深陷入阴道中。汤妮现在理解泰莉已经选择了和三人组一样的死法:在被打死之前给自己一个长长的高潮。 有一阵子汤妮有股冲动也想这么做,但在她能做任何表示之前,她已经发现到上校朝着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行刑时间到了! 上校挥手示意行刑队开枪,在枪响与闪光飞散之后,子弹朝最后三个活着的少女袭击。 就在士兵开火的瞬间,汤妮听见身边传来如同窒息般的呻吟,她了解到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至少泰莉已经得到了高潮,不管死亡有多痛苦,至少她可以用欢愉来冲淡这些痛苦——也许在她生命的最后几秒感觉到的,就是满满的高潮而已。 汤妮的胸口被子弹贯穿,一开始并不痛苦。接着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呼吸,而且也没办法移动脚步。随着她的双臂落地,她跪了下来。在她左边,安姬趴在地上动也不动,鲜血从她背后的伤口喷出。在她右边的泰莉岔开着双脚,翻转着身体,双手紧紧抓住她尚未发育的胸口,鲜血从她的指缝间喷出,她的屁股仍然如同要诱惑谁一样摆动着,直到她的生命伴随高潮消逝为止。 在汤妮的注视下,泰莉的身体有一阵长长抽搐肆虐过,接着她放松并躺了下来,一股小小的尿液从她两腿间缓缓泄出。 在垂死的痛苦中,汤妮看着上校朝她走来,她知道这男人想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眼铮铮看着上校抽出手枪,朝她的阴唇间开了两枪,一枪穿过她的子宫搅碎了内脏,另一枪从她的屁股射进去打到她的胃。 这两颗子弹就像串刺杆一样穿过汤妮的身体,她感觉到有什么袭击上来,她的脸颊和胸口满是红晕,大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她的身体因为激烈高潮而颤抖,这次和子弹的做爱比她之前任何一次性爱都还要舒服,她抖动着双脚试图获取更多快感,而最后一个高潮的全力一击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生命能量。 汤妮终于停止挣扎,缓缓倒下动也不动。她的双脚大开,鲜血从她的胸口、嘴唇和阴道口缓缓流出。 这个团队的领导跟着她的部下一起倒在鲜红的血迹中,她凝固不动的双眼里倒映着蓝天。士兵们把她们的尸体拖开,一个一个地摆成一排,接着像在欢乐街找妓女一样物色对象。 汤妮曾经以为死亡就是黑暗降临,然后一切失去意识。但是现在她发现那些不过只是创作而已,现在她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边,赤裸着身子,她可以看见身上的弹孔还在微微渗血,她看到其他人也一样默默无语地站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她还有感觉——虽然只是很细微的感觉。 士兵们开始脱下衣服,寻找自己喜欢的对象,然后趴上去用阳具戳进她们的前阴、后庭、小口或是弹孔里。 方才还穿着衣服受刑的少女们衣服被刺刀剥开,很快男人们压着她们,让她们俯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士兵们将另一种枪管刺入女孩们的体内,有些女孩的两腿间流下纯洁的证明:她们原本还是处女,但是现在再也不是了。 无法抵抗,无法和其他人交谈,甚至无法离开尸体多远,汤妮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好看着同事们的反应。 蜜雪儿试着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摆出和尸体一样的动作,俯趴着翘起屁股,她经验丰富的阴道正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入侵,这男人掐揉着蜜雪儿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撞击,即使红白色的脑浆不停冒出似乎也没有影响他的性欲,反而更增强了他的征服感。 一开始汤妮还无法理解蜜雪儿到底在做什么,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被士兵抬起来。虽然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枪管入侵过,但是由于抵的够深,并不影响其他人亵玩她的乐趣。 士兵沾着她的鲜血当润滑液,插入她紧缩的后门。汤妮望着自己失去生命的身体甩动着小巧乳房,屁股一颤一颤的抖着,她发现有些比起死亡前来说微不足道的快感爬上她的灵魂,让她有种冲动想躺进身体里体会更多的快感。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蜜雪儿要这么做了。 快感一点一点的累积,汤妮感觉到自己正轻声哼着——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她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其他人身上,发现上校把泰莉的尸体拖到一边,玩弄她那还没发育的乳房一会之后,抱起她纤细的身体,用力将他粗大的一物钉进少女的阴道中。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蜜雪儿的请求对这位上校没有用了——这货根本就是个该死的恋童癖! 泰莉的双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胯下,她大岔双腿蹲在自己尸体前方,看着上校的阳具在她体内抽送。汤妮也试着用手指去碰触自己的神秘,却发现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管如何,泰莉的视线只是专心注视着大张的密裂,处女的证明丝丝流落,她试着拿自己的手指去碰触肿胀的阴蒂,又想把手塞进肛门或是阴道里获得更多快感。汤妮有些伤心的发现即使是死后,泰莉已经成了性欲的俘虏,从她现在的表现完全无法想像她平常冷静分析情报的样子了。 想到这个和自己一同死去的女孩,汤妮转头搜寻安姬,她看到安姬站在自己的尸体旁,用木然的表情望着士兵用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进行乳交,另一个士兵打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步调抽送着。 汤妮别开视线,正巧看到三人组,她们三个人的尸体被堆在一起玩弄,而这三个人的灵魂也紧紧纠缠在一起,手指在彼此的胯下和唇间来回,根本不在乎到底是哪个谁正在玩弄自己动也不动的身体。 一个短短的高潮穿过汤妮,她回过神来,发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细微的快感持续侵袭她,她不得不佩服这些士兵实在是精力过人,似乎二十几个女孩完全无法满足他们。 上校把泰莉交给其他人,自己走到三人组身边,插入其中一个的同时用手指细细玩弄其他两人的阴户和肛门。他的脸上满是令人做恶的笑容,汤妮不禁想着,也许从一开始这男人就是为了玩弄她们才把她们全杀了也说不定。 汤妮转开视线,却正好对上安姬的视线。在细微而持续的快感侵袭中,汤妮突然感觉到深深后悔,她应该听从安姬的话早点撤退的,假如那时候这样做了,她们就会平安无事地撤退,而不是在这个偏僻的农舍外面躺在血泊中,浑身赤裸的被敌人玩弄。 另一场战争犯罪,以后也许会被写进档案里,教科书里——但无论如何,这一切已经与她们无关了。 汤妮这么想着,看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直到敌军心满意足为止。这些男人从她们的身体上站起来,把这些年轻健美的肉体拖到农舍里面弃置。现在她们又重新聚在一起,泰莉仍然不停抚慰自己追求着更高的快感,三人组还挤成一团不愿分开,安姬仍旧呆呆站在尸体前面,好像没办法接受死亡的事实,而汤妮所能做的,也只有观察这一切而已。 之后,这些女孩的灵魂怎么了呢? 谁也不知道,两天之后后援部队终于赶到农舍,但是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替这些可怜的女孩处理后事而已。帝国军在附近挖了坑把女孩们埋了,插上没有名字的十字架。 当很久之后有人再经过这里时,早已没有了屠杀的痕迹,偶尔有人会说看见裸体的女孩在坟墓间晃荡,只是通常都被当成胡言乱语,到底汤妮她们是不是获得救赎,还是仍然在人间游荡,这对于还活着的人来说,根本就一点也不重要了。 ———————————————————————————————————编者后语: 一如往常的我加了些东西,删了些东西。Alex是个军事迷,他对于如何分析、收集情报与进行突袭做了比一般人还要详细的描写,而且他好像很喜欢鞋子,不过我还是搞不清楚这些凉鞋和那些「鞋带绑到小腿的凉鞋」到底差别在哪。 比起开枪打死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砍头和穿刺,不过偶尔有机会翻翻这类曾经有人说「卡尼拔才是终极的爱」,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漫画「BlackLagoon」里面,不知道到底确实是谁讲的,不过这句话真是太棒了。 好了,有空再见,闲聊就到此为止吧,退散!
(三十)、幸福在身边 从北京回来已是6月底了,还有半个月我和倩倩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按照医院的规定,要到婚礼前一个礼拜才可以请到婚假,所以倩倩还得照旧上班。 周6有倩倩的白班儿,我把她送到医院后,回到了家里,准备继续睡觉,刚抖开毛巾被,老妈进了我的卧室,「宝贝儿子啊,你要睡到你们的小窝睡吧,一会刷房子的人要来了。」 「妈,又哪根筋搭错了?怎么想起来刷房子了?」 「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刷房子就搭错筋了?还是你们要结婚了,我才刷的!」老妈振振有词的说。 我问道:「我们结婚,又不住这儿,你刷的哪门子房子啊?」 「结婚嘛,喜气洋洋的,刷刷房子,房子也显得有生气了,生气勃勃加喜气洋洋,多好啊!」 「哎,老妈,你就折腾吧,我不和你说了,我下楼了!」 「臭小子,我还不是为了你,这样说我。」老妈貌似生气的说。 「呵呵,老妈辛苦了,您老看看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赶紧睡你的觉去吧,你别跟我眼前晃悠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说着老妈伸手准备打我。 我躲闪着说道:「哦,那我就不再您老眼前晃悠了。」 说完我下了楼,去了陆阿姨家。一进院子,我看见正房卧室的窗帘紧闭着,不用说,陆阿姨肯定也在睡懒觉。我想着昨晚西厢房里的零食都被我和倩倩消灭了,不如先到客厅里取点零食,吃了再睡也踏实。于是,我走到正房门口,为了不影响陆阿姨,我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悄悄走进了走廊,快到卧室门口,我听到陆阿姨说话的声音,「梦琪,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就不放过你,呵呵!」王阿姨笑着说。 啊?怎么会是王阿姨啊?陆阿姨还向她求饶!难道是小岩走后,王阿姨依然不想放过陆阿姨。究竟是什么情况,还是先看看再说吧,我贴在卧室门口,探出一点脑袋,看见床上的陆阿姨和王阿姨都赤裸着丰盈诱人的身体,一条毛巾被横着披在她们的腰肢和翘臀上,平躺着的陆阿姨双臂环抱着丰满的乳房,不时躲避着王阿姨对她的侵袭,王阿姨侧卧着在陆阿姨的右侧,左胳膊撑在床上,左手托着脑袋,右手不断地骚扰着陆阿姨,让陆阿姨好不懊恼。 「梦琪,当初你逼着我嫁给小岩的时候,是怎么和我说的啊?说小岩出国后就不会再这样了,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呢?」陆阿姨质问道。 「雁梅,我就是说话不算了,你能怎么着啊?」说着王阿姨探了探脑袋,想要亲陆阿姨的脸蛋儿,却被陆阿姨一把推开了。 「哼!我最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了,以后才不要和你做闺蜜呢!」陆阿姨撅着嘴没好气的说。 「哎呦喂,我的大美人,你吓死我了,不做闺蜜?你说不做就不做啊?」王阿姨伸手拨弄着陆阿姨的乳头说。 陆阿姨躲闪着说:「我说不做就不做,才不和你开玩笑呢!」 「好啊,不做闺蜜,继续做我的儿媳吧!」王阿姨笑着说。 「你想得美,才不要呢。」陆阿姨坚决的说。 「哎,我说雁梅啊,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啊?吃什么枪药了?是不是昨天谊诚不够努力啊,亏待了咱们的雁梅了。」王阿姨把手伸向了陆阿姨的下体,故作不解的问。 陆阿姨抓着王阿姨的手腕说:「梦琪,讨厌!你少打岔子,还不是因为你啊!」 听到了陆阿姨的话,王阿姨收起了笑容,有些委屈的说:「啊?我怎么了?雁梅,自从小岩走后,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可偏偏你又去了北京那么长时间,你这刚回来,好容易等到你一个人在家,我火急火燎地赶来了,满心欢喜的,可你怎么这态度啊?真是太伤心了!」 看着王阿姨可怜的样子,陆阿姨似乎动了一些恻隐之心,「梦琪,你别这样嘛,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真的是气话?」王阿姨问道。 「是啊,都多少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啊?」 「雁梅,那你现在还生气吗?」王阿姨问的很认真。 王阿姨的表情让陆阿姨忍不住笑了,「梦琪,瞧你问的,和你我还生什么气啊?」 「好啊,你个坏女人,居然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王阿姨伸出双手夸张地扑向了陆阿姨,而陆阿姨则拼命地躲闪着,她们嬉戏玩闹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卧室。 我看的心里直好笑,觉得陆阿姨和王阿姨也太可爱了吧,哪像是一对美熟女啊,分明就是两个玩过家家的小女孩。 她们打闹了好一阵儿,大概都有点累了,王阿姨抓着陆阿姨的手腕轻喘着说: 「雁梅,咱别闹了。」 陆阿姨同样轻喘着回答:「梦琪,你看我还闹得动吗?」 说完之后,陆阿姨和王阿姨又都躺在了床上。 王阿姨转过脑袋,看着旁边的陆阿姨说:「雁梅,我真的喜欢你!」 「梦琪,不要啦!」陆阿姨看着王阿姨的眼睛说。 「雁梅,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吗?」 「咱们20年前都没有继续下去,现在就更不能了,再说了,咱们所处的环境是不会容忍这种行为的,梦琪,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别再逼我了!」陆阿姨苦口婆心的规劝着王阿姨。 陆阿姨的话让王阿姨无比失落,她用有些哽咽的声音说:「哦,雁梅,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接受,那我也不会再逼你了!」 「梦琪,你怎么了?」陆阿姨关切的问。 「没什么了,雁梅,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再这样肯定是不合适的了,就不打扰你了。」说着王阿姨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够着衣服,拿到了身边,准备穿衣服。 王阿姨转过身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她的脸上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看来被陆阿姨拒绝之后,王阿姨显得非常的伤心难过。 看到了王阿姨流泪,陆阿姨也赶紧起身坐了起来,抱着王阿姨的胳膊问道: 「梦琪,你干嘛啊?怎么还哭了?」 王阿姨推开了陆阿姨的手,继续流着泪对陆阿姨说:「雁梅,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的选择却深深的刺伤了我的心!」 王阿姨的样子让陆阿姨有些惊慌失措,她又抱住了王阿姨的胳膊,哀求道: 「梦琪,你别这样,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这个样子,让我……」说着陆阿姨也流下了眼泪。 刚才还嬉笑打闹,转眼都哭成了泪人,这女人的心啊,真是太复杂了! 「好了,雁梅,我不难为你,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爱你,真心爱你,这就够了。」王阿姨轻抚着陆阿姨的脸颊说。 「梦琪!你说的是真话吗?」陆阿姨看着王阿姨的眼睛认真的问。 「雁梅,我骗过你吗?」王阿姨反问。 「既然如此,梦琪,那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你别哭了!」陆阿姨依旧看着王阿姨的眼睛认真的说。 王阿姨说:「雁梅,如果这话是你为了安慰我才说的,那还是别了,因为我再笨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梦琪,我不是为了安慰你才这么说的,其实我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排斥你的,我那样做是主要是想让你对我好点,现在我明白了,你是真心的,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你啊?」说完陆阿姨主动靠进了王阿姨的怀里。 或许陆阿姨并非愿意接受王阿姨的爱,可是她更不愿意伤闺蜜的心,特别是面对王阿姨如此真心的表白,陆阿姨是根本无法拒绝的,因为对于至亲至爱的人,陆阿姨的心往往非常的软。 陆阿姨的回答和举动让王阿姨有些难以置信,一时之间她还有些呆滞。 「梦琪,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陆阿姨轻推着王阿姨。 「噢!」王阿姨一个激灵,恢复了过来,她看着怀里的陆阿姨,激动的说: 「雁梅,我的心肝宝贝,你真的愿意!」 「梦琪,人家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陆阿姨满脸娇羞的说着,还伸手擦拭着王阿姨脸上的泪痕。 擦过了泪痕,王阿姨抓着陆阿姨的手,将陆阿姨纤细白嫩的手指放进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然后王阿姨搂着陆阿姨的脖子,将陆阿姨慢慢地推倒在床上…… 王阿姨得到了真爱,陆阿姨献出了爱心,她们在床上尽情的缠绵着,看到了刚才最感人的一幕之后,我实在不忍心再窥探下去了。 我悄悄走到了客厅,从茶几下面拿了些零食,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正房。 下午,我接倩倩下班回家,在路上,我告诉了她早晨所看到的一切,倩倩对我说:「这王阿姨也真是的,既然20多年前就喜欢妈妈,当时怎么就不继续呢?硬是等了这么多年才开始行动,浪费了好多时间,真是太可惜了!」 「你个小色女,20年前王阿姨敢这么做吗?就是现在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同人呢?」 「呵呵,怕什么,我要是王阿姨,我20年前就要得到妈妈,才不要这20多年都空相思呢!」 「那是,咱倩倩是谁啊?王阿姨敢和倩倩比啊?」我半调侃半佩服的说。 「华伟哥哥,人家又没有和王阿姨比高下的意思,我是说王阿姨能这样喜欢妈妈,妈妈一定好幸福!」 「嗯,没错,宝贝是好幸福,不过,倩倩,你就不怕王阿姨也爱屋及乌吗?喜欢宝贝的同时万一也喜欢你呢?」我笑着问。 「喜欢吧,真要是那样,我就反客为主,这样我会更又成就感的!」倩倩痴痴的说着。 我看着倩倩得意的样子,对她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婚礼前一周,倩倩都享受到了婚假,终于可以放心的睡懒觉了,倩倩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可我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大早我的领导打来了电话,让我替他开一个可有可无的会议,我只好带着对倩倩无限嫉妒和无比恋床的心情开会去了。 会议从8点开到了11点,时间虽然长了点,但并不是重要会议,又因为是周日,所以没有那些必要的应酬,开完了会,我直接回了陆阿姨家。 进门之后,看见邵叔叔在客厅里,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陆阿姨在厨房准备着午饭,和邵叔叔、陆阿姨打过招呼的时候,我看见倩倩在卧室里专心致志的玩着连连看,打过招呼后,我进了倩倩的卧室,悄悄走到她身后,轻声说: 「媳妇儿,什么时候起床的?」 「10点半吧,起来后挺无聊的,玩玩连连看。华伟,你刚开完会?」 「嗯,刚开完会,或者说是刚受完折磨!」 「哈哈,那你不会别去啊?」倩倩幸灾乐祸的说。 「媳妇儿,我受了一上午的折磨,你就别笑话我了。」 「好吧,我们可怜的华伟哥哥!」倩倩充满了同情的说。 看着让我有些抓狂的连连看,忍不住问道:「倩倩,怎么玩这么弱的游戏啊?」 「还说呢,别的游戏不会,你也不教人家。」倩倩头也不回的说。 「实况足球我会,也教过你,你说太难了,不学,别的我不会了。」 「呵呵,华伟,那你岂不是也很弱吗?还说我?」倩倩稍稍回了下头,笑着说。 「哦,我弱。」说着我的双手伸向了倩倩的胸部,隔着淡粉色无肩带T恤抚摸着她那挺拔而浑圆的乳房。 「哦…,华伟哥哥,你好坏啊,…别这样,爸爸妈妈都在的,会被看见的。」 倩倩推开鼠标,掰着我的双手说道。 我继续抚摸着倩倩的乳房说:「怕什么?难道我们的倩倩还会害怕啊?」 「讨厌啦!」倩倩攥起拳头,打着我的手背。 看着倩倩有些无奈,我更加的得意忘形了。 我的变本加厉让倩倩有些恼羞成怒,她再次回过头,撅起嘴角对我说:「华伟哥哥,别这样了,求你啦。」 「小淫妇,你这是求人吗?」我笑着说。 「讨厌啦,华伟,又叫人家小淫妇。」 我问道:「难道你不是小淫妇吗?」 我颇为得意的样子,让倩倩改变了策略,她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哦,华伟哥哥,倩倩是小淫妇,那你别欺负人家了,万一被爸爸看见,多尴尬啊?」说完之后,倩倩满脸妩媚而又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倩倩的样子让我有些动摇,但我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大概是倩倩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于是她又对我说:「华伟哥哥,别欺负人家了,好吗……」最后两个字她拉得好长,说的好甜美,而正是这声长长的、嗲嗲的请求,让我彻底的败下阵来。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倩倩趁热打铁的说道:「华伟哥哥,和我一起玩游戏吧。」说着倩倩站起身来,把我让到了座椅上,她又搬了一把没靠背小椅子,坐到了我身旁。 「华伟哥哥,咱们就玩连连看吧。」 「好的,你玩,我看着。」 「嗯!」说着,倩倩拿起了鼠标,继续着刚才没有完成的游戏。 和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如果以后我们遇到了一些彼此都不愿意让步的事情,我是否能够抵挡得住她的温柔与妩媚呢?要是都像今天这样,我岂不是要被妻管严了? 「华伟,发什么呆呢?」倩倩推了推我。 「哦……,没…没什么,是在, …想这游戏,怎么玩呢。」我草草的回了一句。 玩了一会,陆阿姨做好了饭,喊我们出去吃饭。 吃过午饭,倩倩继续研究她的连连看,我回西厢房睡午觉去了。 听着滴滴嗒嗒的雨滴敲打地面的声音,我睁开眼看向了窗外,原来是下雨了,再看身旁,倩倩安详的睡着,嘴角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躺上来的。 我从床头柜够过了手机,看了看表,刚好3点半。不能再让她睡了,否则养足了精神,晚上我又要吃不消了,搞不清什么原因,这丫头最近似乎有些欲求不满,大概是想到快要结婚了给激动的,对她的荷尔蒙有所刺激吧。 我推了推倩倩,她睁开了睡眼,娇声问道:「华伟哥哥,几点了啊?」 「3点半!」 「才3点半啊?你干嘛叫人家啊?」倩倩不满的说。 「现在不叫起来你,晚上我又要累到虚脱。」 「什么呀!就虚脱啊?华伟哥哥,有那么夸张吗?」倩倩睁了睁眼睛说。 「有没有你也起来吧,别睡了!」我抓着倩倩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倩倩坐起来后,边打着我边说:「讨厌啦,华伟哥哥,这会让人家起来,干什么啊?外面还下雨呢,又出不去。」 「继续玩你的弱智游戏啊!」 「都通关了,不玩了。」说着倩倩又要往下躺。 我赶紧拉住了她,「媳妇儿,别睡了,行吗?」 「那华伟,你说,不睡做什么啊?」 「这没事可做就睡觉啊?就是去那屋看宝贝和叔叔也比你睡觉有意义!」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本来是话赶话给赶出来的,我说的很无心,可倩倩绝对会这么做的。 果不其然,倩倩一听这话,一下子来了精神,「华伟哥哥,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咱们就去看看吧。」 「你个小色女,我是被你激的才说了这句话,你还当真了?」我刮着她的鼻子说道。 「不管了,反正你说了,呵呵,就得去。」说着倩倩下了床。 「小色女,你现在过去,宝贝和叔叔就一定会那样?」 「华伟,别说了,快下床,我爸爸妈妈,我还不了解,这个点他(她)们肯定会的。」说着倩倩拉着我下了床。 出门的时候倩倩看见正房卧室的窗帘紧闭着,一脸坏笑的和我说:「怎么样,华伟,我没说错吧。」 「媳妇儿,咱们别去了,总是这样不太好吧!」我仍然试图说服倩倩改变主意。 「华伟哥哥,你要是不去,我就大大方方的站在门口,爸爸妈妈问起来,我就说华伟哥哥的主意。」倩倩似乎是在威胁我。 「哎,那既然如此,听你的了,小色女。真不知道宝贝和叔叔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极品小色女。」 「哈哈,知道就好!」 说完之后,我和倩倩淋着小雨,走到了正房门口,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倩倩刚要进去,被我一把拉住,「小色女,这是雨天啊,把你鞋上水擦干净了再进去。」 倩倩不好意思地冲我吐了吐舌头,我们在门口的垫子上蹭了蹭鞋底,悄悄进了走廊,还没走到门口呢,就听见了陆阿姨呻吟哀求道:「啊……好烫啊,谊诚哥……放开……小梅吧……」 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我们刚进来,陆阿姨就……,这也太巧了吧!我正感慨着,倩倩回过头,悄悄和我说:「怎么样,华伟哥哥,我没说错吧。」 我点了点头,和倩倩贴在门口,向卧室里探出了一点脑袋,可映入眼帘的情况却让我们大跌眼镜,原来陆阿姨和邵叔叔不是在缠绵,而是邵叔叔给陆阿姨泡脚呢,他蹲在地上,把陆阿姨的两只脚摁在木盆里,可能是水温比较高的原因,陆阿姨一时适应不了,才喊烫的。 「谊诚哥,…小梅烫,…你放开吧。」陆阿姨扭曲着美丽的脸庞,嗲嗲的哀求着。 「小梅,这水温也不高啊,才40多度,你就烫成这样?说明你身体寒性太大,不好好泡泡能行吗?」 「谊诚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这样,也没什么…不适的,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邵叔叔抬了抬头说:「小梅啊,以前不是因为我老不在吗?给你泡脚泡的少,你自己也不当回事儿,现在我回来了,当然得好好补偿你啦!」 陆阿姨感激的说:「谊诚哥,小梅…知道啦,这半年…你没少给…人家泡脚,可是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就是寒性体质,泡脚的作用…是不大的。」 「小梅,不管作用大与小,哪怕有一点点作用,咱们也应该坚持啊!」 「小梅…说不过你了,你给人家…泡就泡吧!」陆阿姨幸福而又无奈的说。 陆阿姨说完后,我拉了拉倩倩,我们靠回了墙后,我小声说:「小色女,失算了吧,宝贝和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叔叔给宝贝泡脚呢。」 「真是的,我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倩倩貌似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好了,你个小色女,别叹息了,叔叔给宝贝泡脚呢,咱们就别看了,回去吧。」 「华伟哥哥,回去干嘛啊?也许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咱们继续看看嘛,我就不相信爸爸妈妈不会那样!」倩倩心有不甘的说。 「好吧,但愿宝贝和叔叔能够如你所愿。」 说着,我们继续看向了卧室。 过了一会,陆阿姨泡好了脚,坐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邵叔叔。 邵叔叔抬起头,看着陆阿姨魅惑的样子,说道:「干嘛啊?小梅,不会是又想了吧?」 「怎么不会啊?」陆阿姨那雪白修长的美腿蹭着床单说。 「小梅啊,你也太不知足了吧,从吃完饭到刚才,你都要了两次了,这才刚刚休息了一会,你就又要啊?」说着邵叔叔站起了身,坐到了陆阿姨身边。 「那又怎么样?反正人家就是要了!」说着陆阿姨脱掉了白色薄纱吊带睡裙,赤裸着丰腴诱人的胴体,然后把右脚伸向了邵叔叔的裆部,隔着大裤衩来回揉动着。 邵叔叔抓着陆阿姨的脚腕,想要摆脱陆阿姨美脚的侵袭,但陆阿姨那里肯罢休啊,尝试了几次,邵叔叔都失败了,只得无奈的说:「哎呀,小梅,我真是拿你没招了!」 「谊诚哥,既然拿人家没招了,就满足小梅嘛,谊诚哥,人家要啦!」陆阿姨妩媚的看着邵叔叔,娇羞的恳求着,那种眼神和声音足以摄人心魄!幸好我和倩倩对此有足够的免疫力,否则肯定直接酥倒了。 「哎,小梅啊,你这样欲求无度也实在不是个事儿啊!」 「谊诚哥,人家只想要啦,才不管是不是个事儿呢!」 「那好吧,我给你,不过在给你之前,我想看看小梅自慰的样子!」邵叔叔提出了条件。 听到了邵叔叔的话,陆阿姨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谊诚哥,你好坏啊,哪有你这样欺负媳妇儿的?」 「小梅啊,既然不行,就算了吧。」说着邵叔叔准备起身。 陆阿姨赶紧说道:「谊诚哥,你不许起来。」 「不让我起身,那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啊?」邵叔叔笑着说。 「哼!谊诚哥,你坏死了!」 「小梅,你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我不陪你浪费时间了。」邵叔叔的话似乎是最后通牒。 「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谊诚哥,你个坏蛋,看好了!」说着陆阿姨躺下了身子,分开双腿,左手伸向了阴部,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伸进了阴道里,右手放在胸部,来回地揉捏着两只丰满的乳房,左脚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右脚一直都摁着邵叔叔的裤裆,袭扰着他的大鸡巴。 真没想到,陆阿姨会如此爽快的答应邵叔叔的要求,在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之后,倩倩也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如此局面大概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了。 「啊?小梅,不是吧,你竟然真的自慰啊?」邵叔叔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陆阿姨,很明显,他也没想到陆阿姨会这么配合。 「哦……谊诚哥,小梅……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你不能……说话不算啊?」 陆阿姨呻吟着提醒着邵叔叔,她把手指从阴道里拿了出来,放到了阴蒂上,不停地揉捏着,右脚也加大了对邵叔叔裆部揉动的力度。 陆阿姨美脚不断地侵袭,让邵叔叔的裆部也渐渐地支起了帐篷,再看陆阿姨那美丽的胴体和诱人的自慰,邵叔叔终于进入了状态。他迅速脱掉了半袖T恤衫和大裤衩,上了床,分开了陆阿姨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暴涨的大鸡巴对准了陆阿姨的阴道口,「嘤咛」一声,便尽根没入了。 「小梅,哦…爽了吗?…哦……」邵叔叔抽插着问道。 「啊……谊诚哥,啊……,好爽啊,谊诚哥……」陆阿姨呻吟着回答道。 「骚小梅,哦……,你个……骚货,爽了就好……」 「啊……,谊诚哥,小梅……就是……骚货,就要爽……」陆阿姨忘情的配合着。 「好,骚小梅……,我让你爽……」邵叔叔更加卖力地抽插道。 约莫一刻钟的工夫,邵叔叔的节奏慢了下来,似乎是有些体力不支了。 「谊诚哥,啊……继续啊……,加油……」陆阿姨催促道。 「好的!……骚小梅……」说着邵叔叔俯下了身子,双手搂着陆阿姨的后肩,身体向后一仰,将陆阿姨抱了起来,坐到邵叔叔的大腿上,陆阿姨上身被带起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叫。坐稳了之后,陆阿姨攥着粉拳打着邵叔叔的肩膀,不满的说道:「啊,谊诚哥……,坏死啦,让人家……坐起来,怎么……不和……人家说。」 「骚小梅,哦……就不和……你说,呵呵……」偷袭得手的邵叔叔坏笑着,腰腹继续冲击着陆阿姨的胯部说道。 陆阿姨还是不依不饶地打着邵叔叔的肩膀,「啊……,谊诚哥,坏死啦……,打你……啊……」 「呵呵,哦……打吧!」邵叔叔的样子满不在乎。 「哼!……,谊诚哥,啊……打就打……」 陆阿姨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邵叔叔说:「小梅,哦…我手机响了,先让我…接个电话。」 「不嘛……,谊诚哥……,待会你……回过去……不就可以了?」陆阿姨不满的说。 「小梅,…别闹了…乖,今天晚上…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你让我…先接了电话,乖!」邵叔叔亲吻着陆阿姨的脸颊说。 「那你……接电话……可以,但是不许……把人家……放下来,就现在……这个样子接。」陆阿姨的要求好不讲理。 面对着不讲理的陆阿姨,邵叔叔只得无奈的说:「好吧,小梅,…我依你,先把我……电话拿过来,就在你身后呢!」 说完之后,邵叔叔又亲了亲陆阿姨,陆阿姨很不情愿的伸手从身后够到了邵叔叔的电话,递给了他。 邵叔叔接过电话,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晓鸥,你好!」 「………………………………」 「呵呵,刚才客厅看电视呢,电话在卧室,开始没听见,听见后赶紧跑过来了!」邵叔叔编了个瞎话。 「………………………………」 「晚上几点啊?地方订好了吗?」邵叔叔说话的时候,陆阿姨直起了腰身,左右摇晃着身体,用胸前那两只可爱的大白兔来回地扇着邵叔叔耳光。 「………………………………」 「好的,****休闲会馆,离我家不远,我6点半出发,差不多15分钟就可以到了。」邵叔叔无法躲闪陆阿姨的大白兔,只得用左手摁着手机紧贴在脸上和电话那头约定着时间。 「………………………………」 「好的,到时候见,88!」邵叔叔终于如释重负地挂掉了电话。 「小梅,你干嘛呢?怎么这么淘气啊?」邵叔叔无奈的问道。 「就淘气了,……怎么着吧,你能把……人家……怎么样啊?」陆阿姨满不在乎的挑衅道。 「骚小梅,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邵叔叔将陆阿姨扑到在了床上。 「啊……」陆阿姨一声惊叫,随后她的淫声浪叫充斥了整个卧室。 陆阿姨和邵叔叔在床上激烈肉搏的时候,我退回墙后,拉了拉倩倩的胳膊,她回过身,我小声说:「小色女,看够了吧,也该让宝贝和叔叔有点隐私权了吧。」 「好吧,华伟哥哥,那你教我下象棋吧。」 「好的。」说着我和倩倩出了正房。 从正房出来后不久,雨停了,天也放晴了,我和倩倩一直都在西厢房下着象棋,6点半,邵叔叔过来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参加同学聚会去了。 「华伟哥哥,咱们别下了,快7点了,我去做饭了。」倩倩拿着手机看了看,和我说道。 「好的,你做饭,我给你打下手。」我收拾着棋盘说。 「你能做什么啊?还是好好到客厅看电视吧,呵呵。」说着倩倩起身出了门,我也跟了出去。 我们进了正房,快走到厨房的时候,听见陆阿姨在自言自语,「讨厌的谊诚哥,坏死啦!精力总是那么旺盛!」 「还不是小梅姐姐太诱人了,你的谊诚哥才会精力旺盛呢。」说着倩倩也进了厨房。 看见我们走了进来,陆阿姨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倩倩,你说什么呢?又拿我开玩笑。」 「小梅姐姐,谁拿你开玩笑了,我这是实话实说,下午那会是谁和爸爸不停的要啊,而且还当着爸爸的面儿自己欺负自己呢!」倩倩坏笑着说。 「哎呀,你个疯丫头,又偷看我们,看我不打你!」陆阿姨满脸绯红伸手打倩倩。 倩倩没有躲闪,而是抓着了陆阿姨的手腕说:「哎呀,小梅姐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个疯丫头,做错事儿还有理了,放开我!」陆阿姨想要挣脱倩倩,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妈妈,你真的想打我吗?」倩倩问道。 「那还用说啊,快放开我。」陆阿姨没好气的说。 「那好吧,我放开你,你动手吧。」说着倩倩放开了陆阿姨的手腕。 陆阿姨攥起小粉拳,高高举起了右手,刚要落在倩倩身上的时候,她停止了动作,羞赧地看着倩倩,攥起的拳头停在了空中。 「妈妈,你怎么不打了?」倩倩淘气的问。 「哼!不理你们了。」陆阿姨娇羞的说了一声,准备拿起菜刀切案板上的大葱。 「妈妈,不理我们也可以啊,不是说好了吗?这些天的晚饭由我来做吗?」 「做什么呀做,赶紧到客厅看电视去吧,今天我来做。」说着陆阿姨把我和倩倩推出了厨房。 倩倩还想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说:「小色女,你让宝贝这么尴尬,就别再进去了。」 「哦!」倩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吃晚饭的时候,陆阿姨和我们依然很害羞,毕竟被女儿、准女婿看见自慰以及和老公做爱,还是让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大概是倩倩也意识到了自己让陆阿姨有多么的为难,然后倩倩就一个劲儿的哄着陆阿姨,我也跟着没少帮腔,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让陆阿姨不再害羞了。 吃过晚饭,我们出去散步到了公园。在垂柳依依的湖边小道上,我们隔着汉白玉护栏看着清风拂过的湖面,看得出神的时候,倩倩冷不丁喊了一声:「小梅姐姐。」 「干嘛……」陆阿姨转过头,话还没说完,倩倩赶紧在陆阿姨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倩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陆阿姨楞了一下神儿,反应过来之后,她捂着倩倩亲过的地方小声说:「你个疯丫头,家里还没疯够啊?还疯到公园里了,人这么多,不怕被看见啊?」 「怕什么,我是亲自己的妈妈,又没亲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倩倩妩媚的说。 陆阿姨听到后,转过头无奈的和我说:「小宝贝,我是拿这个疯丫头彻底没招了,这以后啊,有你受得了!」 「宝贝,我给你出个主意,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你教孩子,让孩子以后给你报仇!」 陆阿姨笑着说:「呵呵,好主意啊,不过,要给我报仇,你们可得抓紧啊!」 「好啊,妈妈,不过等我们有了孩子后,不让你教,而且我还教孩子也欺负你,呵呵!」倩倩嘻笑着说。 「以后谁教孩子,就看你们谁的本事大了!」 我说完后,陆阿姨和倩倩居然讨论起孩子的抚养问题了,我暗自寻思:她们可真够未雨绸缪的。 夕阳就要落山了,晚霞在夕阳的映照下,红透了天边,我们幸福地走在湖边的小道上,身后是浅浅的、长长的背影……
性福家庭乱事多 夏日午夜,月淡星稀,万籁俱寂。 卧室内,老孙和女儿孙雅兰的第二炮正在激烈持续中,渐入高潮。两人光着身子在铺着凉席的大床上交叠纠缠,亲密无间。孙雅兰的两条大白腿夹住老孙的胯部,晃着脚丫儿不往上耸腰。老孙伏在闺女身上,顸长的鸡巴在她紧涩的阴道中做着活塞运动,抽时不露头,插时直没根,相当熟练。老孙今年44岁,为人精明圆滑,从工厂下岗后,自己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饭馆,几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换了新房,买了汽车,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老孙媳妇原是棉纺厂的女工,后来办了内退,专心帮老孙打理饭店的生意。 儿子孙晓飞比他姐小两岁,上的是寄宿制学校,周末才能回来。女儿孙雅兰去年没考上大学,复习了一年,如今正在家里备战高考。后天是老孙岳父的忌日,媳妇提前回娘家烧纸去了,家里只剩父女俩,闲着没事就打两炮解解闷儿。老孙今晚的性欲特别强,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这股邪火,平时干一炮便睡过去了,此时却仍然不知疲倦地肏着闺女,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 孙雅兰的叫床声随她妈,不叫则已,一叫惊人,害得老孙总是担心被邻居听见。随着父女间的性爱渐趋白热化,孙雅兰的叫床声也逐渐高亢起来。老孙急忙捂住闺女的嘴,喘着粗气说道:「兰兰,小点声,自己个心里美就行了,千万别大声喊,当心让邻居们听见。」 孙雅兰扒开老孙的手,浪笑着说:「肏都肏了,还怕别人说不成。」 老孙连忙摇头道:「不对,自家人在家里肏肏没事,但绝不让让外人知道,不然可就没脸做人了。」 孙雅兰不以为然的哂道:「亲闺女愿意让爹肏,谁人能管得着!我就是要叫,叫得全楼都知道!」 老孙一瞪眼道:「胡闹,真不懂事儿!知道什么叫『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吗,亏你还准备靠大学呢,这点道理都不懂!」 孙雅兰嘟着嘴说道:「谁让你插的那么使劲儿,人家忍不住吗!」 老孙挺身欲起道:「那我不插了,免得你乱叫。」 孙雅兰正被老孙弄得舒服,那肯让他起身,双腿立时盘住他的腰,瞪着一双明眸道:「你敢,小心我给你咬下来!」 女儿的屄紧窄深幽,比她妈的那地方强多了,两年来一直是老孙的至爱,乐此不疲,嘴上说说而已,自然不会真把家伙抽出来。他挺着腰急捅了两下,开口说道:「小点声叫,不然爹真抽出来了。」 孙雅兰咬着嘴唇哼吟,不再说话,估计是被老孙刚才那几下给插爽了,无声索求。 老孙猴精猴精的,哪能猜不出闺女的心思,卯足了劲儿抽插起来,干得孙雅兰又忍不住唱起了女高音。老孙这回直接捂住闺女的嘴,加速在她阴道内进出,两分钟没歇气,射精的预兆即刻到来。老孙自控能力很强,从不带套,每次都是体外射精。他松开闺女的嘴,起身抽出长大的阴茎,用手握着凑到闺女脸前,龟头朝下,一阵紧撸,浓精瞬间激射而出。 孙雅兰张嘴接着爸爸精液,像个馋嘴的的猫,潮红的俏脸格外娇媚动人。老孙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次射的不多,大部分都射入闺女口中,小部分飞溅在脸上。 孙雅兰迅速吞咽下爸爸的精液,伸出舌头在嘴边意犹未尽的舔着,小模样十分淫荡。老孙握着鸡巴在闺女脸上来回蹭着,嘴里说道:「和你妈一样骚,就爱吃老子的鲜货,也不知道个饥饱。」 孙雅兰白了老孙一眼,抬手握着他的阴茎放入口中,反复吮吸了几下后问道: 「爱吃怎么了,一会还要吃!」 老孙向女儿急忙求饶道:「好闺女,你就饶了爹吧,这都两次了,还要啊!是不是想把爹榨干啊!」 孙雅兰格格娇笑道:「不让吃也可以,买部ip4手机就行!」 老孙苦着脸说:「好几千块呢,你那部手机又没坏,暂时先用着吧!」 孙雅兰立时绷起了脸,攥着老孙鸡巴不放,使劲揪着说:「你买不买,买不买……」 老孙被揪得生疼,立时改口道:「买买买,明天就去买!好闺女,先把手松开成不成?」 孙雅兰笑着说:「不用你去,把钱给我,我自己去买!」 老孙摇头道:「不行,给你就乱花了。还是我去买吧。」 鸡巴再次被揪着,力道更大了。 老孙连忙改口道:「给给给,明天一早就给。哎呦哎呦,轻点!轻点……」 孙雅兰松开手,起身搂住老孙的脖子,亲着他说道:「老爸真好,兰兰爱死你了!」 老孙心说:恐怕是钱比爹亲才对。他拍拍闺女挺翘的小屁股,「去洗洗睡吧,都快一点了!」 孙雅兰裸身下床,非要拽着老孙一起去浴室。老孙无奈只好跟着一起去冲凉。 浴室内,两人又缠绵了一阵。孙雅兰还想让老孙插,可老孙说什么也硬不起来了,最后只得用手指把她给捅喷了,之后便双双返回床上相拥而眠。 儿子孙晓飞从健身俱乐部回到家时,何晓梅正在厨房煮饺子。孙晓飞换上拖鞋,快步走进厨房,边走边问:「妈,中午吃饺子啊?我爸和我姐没在?」 何晓梅用笊篱搅动着锅中的饺子,随口答道:「你爸中午请工商所的所长吃饭,你姐不知到那里疯去了,中午就咱俩!」 孙晓飞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可乐,喝着走到母亲身旁,探头往锅里瞅瞅,「饺子啥馅的?」 何晓梅说:「你最爱吃的猪肉大葱馅儿,一个肉丸的!」 孙晓飞坏坏地一笑,突然抬手隔衣抓住何晓梅的乳房,「我最爱吃妈妈的大肉丸了!」 何晓梅佯怒地打开儿子的手,「没大没小的,老妈的豆腐都敢吃!」 孙晓飞嬉皮笑脸地凑近,手拍何晓梅的臀部道:「妈,你这屁股可见大啊,是不是回我姥姥家让舅舅们给伺候舒坦了!」 何晓梅瞪眼道:「小兔崽子胡咧咧啥!饺子熟了,快拿盘子去!」 热气腾腾的饺子摆上餐桌,另外还有两盘凉菜,都是素的。母子俩并肩坐在一起吃饺子,一人一罐冰镇啤酒,边吃边聊。何晓梅撩起短袖T恤,把一对丰满的大奶子从乳罩内掏出来,耸颤在孙晓飞面前,任其把玩。孙晓飞一边揉搓着母亲白腻的大奶子,一边张嘴让她喂饺子吃,还不时低头啃咬硕大坚挺的乳头。何晓梅被儿子揉搓的十分舒服,感觉下体都有些潮乎乎的了,忍不住眯着眼低声呻吟。 孙晓飞的鸡巴早就支帐篷了,眼瞅母亲脸上春情泛滥,淫笑道:「骚妈,浪水来了吧,用不用我帮你疏通疏通!」 何晓梅媚笑着说:「正吃饭呢,说这话脏不脏!」 孙晓飞说道:「更脏的事儿都跟儿子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晓梅气恼地说道:「先吃饭,不然不许碰我。」 孙晓飞难受的说道:「妈,我快憋不住了,你看咋办?」 何晓梅恍然道:「小兔崽子,你那点心思妈还不知道吗!别装委屈了,解开吧!」 孙晓飞等得就是这句话,噌得一下就站起来,麻利地褪下运动短裤和内裤,硬撅撅的鸡巴立时就挑了起来。何晓梅第一时间握着儿子的性器,其热度和硬度都令她着迷,毫不犹豫地便跪地吞吐起来,脸上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孙晓飞负手挺立,有意无意地往前顶鸡巴,直插母亲的深喉。何晓梅口交功夫纯熟老道,儿子和丈夫的鸡巴都能吞到根,深喉难不倒她。 何晓梅比老孙小两岁,年轻是也是个美人,被称为棉纺厂的厂花,追求者无数,最后却被貌不惊人,但能言善辩的老孙给弄到了手,当时可羡慕死了一大帮子人。老孙个不高,鸡巴却出奇的大,新婚之夜就把何晓梅插得哭爹叫娘,死去活来,爽了个通透。何晓梅的肚皮也争气,接连生了一女一子,身材也没怎么走形,反倒呈现出成熟妇人的美态来。有儿有女的生活自然美满,但经济上的压力也很大,光靠工资只能勉强维持。老孙断然主动辞职,下海经商,辛苦打拼了许多年,家产也积攒了几百万。 饱暖思淫欲,家花不如野花香,老孙也成了歌厅洗浴场所的常客,大把票子花在女人身上。何晓梅跟老孙吵过闹过,可都不见效,心一横,便让女代母职,满足老孙的淫欲,有钱干吗花在外人身上。孙雅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当时还是经人道,年纪轻经不住何晓梅连哄带骗,不久便同意了。老孙虽然好色,可碍于人伦束缚,说什么也不愿和女儿上床,尽管内心深处对此充满了向往。 何晓梅见苦劝不成,便利用为女儿过生日那天,故意将老孙灌醉,亲自把父女俩送入卧室。然后言传身教,手把手教女儿和丈夫性交。她亲手撸直老孙的阴茎,扶着女儿坐上去,主动帮父女俩完成第一次性交。孙雅兰在母亲的帮助下,半推半就地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了父亲,落红沾满了一块雪白的毛巾,至今仍保留在家中的衣柜底部。老孙酒醒后才发觉自己竟然给女儿开了苞,打骂何晓梅也没用,只能默认了,从此便一直乱了下去。 为了报复何晓梅,老孙今年初也教唆儿子孙晓飞和母亲性交,并亲自监督。 何晓梅开始不愿意,但老孙却不依不饶,直接就把她拽进儿子的卧室,亲身扒光衣服,按到床上让儿子肏. 面对母亲的裸体,孙晓飞既兴奋又紧张,头回没插进去就射了。老孙也不着急,亲自给儿子做示范,手握他的阴茎送入妻子体内,一脸干了三炮才罢休,最后拍照留念。从此以后,一家人便乱伦成瘾,有时大白天也乱肏,毫无忌讳。 何晓梅美滋滋地品着儿子的洞箫,含的死紧,砸吧出声,吞咽的不亦乐乎。 孙晓飞随着母亲的吞吐往前努鸡巴,配合她口交,感觉极为舒服。儿子的鸡巴正处于发育期,虽没有老孙的那么长大,但个头在同龄人中也不算小了,而且充满了年轻的活力,令何晓梅着迷不已,每天吃都吃不厌。孙晓飞五天没和老妈打炮了,欲火焚心,光靠何晓梅主动不过瘾,当下双手抱着她的头,凶猛而主动地抽插起来。 何晓梅被儿子捅得呜呜哼叫,双手扶着儿子的腰,任由他乱插。孙晓飞知道老妈口交的功夫好,最擅长深喉,所以每次都直根而没,捅得何晓梅直翻白眼。 何晓梅默数着儿子的抽插次数,嘴角渐渐流出口水,脸渐渐涨红。孙晓飞毕竟欠缺经验,冲劲十足,忍耐力稍差,连插二十几下后便射出精来,口爆。何晓梅喘息着突出儿子仍很坚挺的鸡巴,口中含着儿子浓浓的精液,没有马上吞下,而是攒在舌头上伸出来让儿子看。 孙晓飞抬手拍拍何晓梅红扑扑的脸蛋,「乖妈,都吃了,一滴也不许剩,不然我封你屁眼。」 何晓梅放浪地笑道:「就怕你封不住!」 孙晓飞坏笑道:「走着瞧,保你三天拉不出屎来!」 何晓梅知道儿子有这个能力,心里还真有点发憷,急忙咽下精液,随后伸出舌头把嘴边附近的精液也都收敛进肚,最后张口嘴让儿子检查。孙晓飞低头瞅瞅何晓梅的口腔,没发现残留的精液,然后吧她扶起来,抱坐在腿上,揉着大奶子继续吃饺子。 一刻钟后,午餐结束,母子俩开始打今天的第一炮。 何晓梅站在厨房的水池旁,按照儿子的要求脱光衣服,换上系脖围裙,脚上穿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足有三寸长。她面朝窗户,双手撑住水池边缘,伏身翘起臀部,等待挨肏. 孙晓飞一丝不挂地走到老妈身后,大力拍打了几下她的肥臀,挑着鸡巴贴上去,很快便如灵蛇归穴般捅入自己的出生之地,尽情放纵起来。 母亲的阴道松紧适度,温润爽滑,毫无紧涩之感,令孙晓飞动作的很顺畅,身体贴着何晓梅的背臀,努力地耕耘着。何晓梅跟儿子性交已有半年多了,清楚他的能力,头一炮至少得打十分钟,而且必定是三连炮,这一点比老孙强。她喜欢让儿子肏,虽然不是每一炮都能达到高潮,但三必中一,已经很不错了。她前几天回娘家给父亲烧纸,被晓飞他大舅小舅舅整整肏了三天,俩侄子也加入了战斗,最后还是晓飞姥姥出面帮场,自己才算勉强应付下来。 何晓梅一家原本就有乱伦的传统,她自己未婚前就被父亲给开苞了,而她的小弟弟则是爷爷肏妈妈生下的种儿,辈分乱得很。 孙晓飞卖力地干着老妈,可总觉闷头干肏不过瘾,没多想便对何晓梅说道: 「骚妈,咋没声呢?儿子肏的不爽吗?」 何晓梅骚劲儿十足地答道:「妈要叫起来,全楼都能听见,信不信?」 孙晓飞加快抽插速度,同时探手把何晓梅的双乳从围裙中掏出来,「有本事就叫啊,谁怕谁!」 何晓梅耸晃着大奶子浪叫道:「啊……啊……肏妈的小杂种……够劲儿……啊……再来……」 孙晓飞在浪话的刺激下越战越勇,大鸡巴凶猛地冲刺着,腹臀撞击声啪啪作响,嘴里不停地嘶喊着:「肏死你骚货!叫爹,叫亲爹,快叫!」 何晓梅被肏得几乎双脚离地,忘情地喊道:「爹,亲爹,闺女爱死你的大鸡巴了!你是俺亲爹,亲爹啊……」 孙晓飞坚持不住了,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涌入阴茎内,化作液体凝结在龟头处,要射了。他咬牙蹦出一句话,「闺女,爹要丢了!」 何晓梅急忙叮嘱道:「丢到外面,亲爹!」 孙晓飞根本不停何晓梅的,猛然挺腰将精液注入她体内,同时喊道:「就丢里面,看我怎么给你下种儿!」 何晓梅无法阻止儿子在自己体内射精,只好无奈的接受了事实,自己都42岁了,估计不会怀上的。她感受着儿子间歇式的挺动,虽未到达高潮,但也相当满足了,还有两炮呢,不必着急。事毕,母子俩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走进孙晓飞的房间,打开电脑,调出储存的A片,相拥在座椅上观看,等待体力的恢复。 电脑内储存的A片都不是新的,母子俩看了一会也没啥感觉,决定来点更刺激的。 孙晓飞关掉A片,打开一个在线聊天软件,熟练的输入账号和密码登陆,随后开始寻找在线的乱友。今天是星期六,登陆的乱友不少,其中就有和孙晓飞最铁的乱友「母爱升华」。他点击「母爱升华」,打开聊天窗口,输入文字询问对方在不在。 「母爱升华」很快就来了恢复,问他在干嘛。 孙晓飞回答:在肏妈。 「母爱升华」问:「观赏观赏行吗?」 孙晓飞答:叫你妈一块来,相互表演。 「母爱升华」答:我妈不在,晚上让你看,好吗? 孙晓飞有些遗憾,但还是同意了。 「母爱升华」随即发出视屏请求。 孙晓飞单击「同意」。 窗口中出现「母爱升华」的身影,人坐在电脑前,带着眼镜,年纪和孙晓飞差不多,一脸稚气,身材偏瘦。 两人嫌打字聊天较慢,直接开始语音对话。 「母爱升华」用话筒对何晓梅说:「阿姨你好,好久不见了,真想肏你!」 何晓梅坐在儿子怀中,探身对准话筒说:「是不是肏妈肏腻了,想换换口味?」 「母爱升华」说道:「不是。前天肏妈时,差点被老爸发现,所以现在特别小心。」 何晓梅问道:「晚上肏就不怕了?」 「母爱升华」道:「老爸今天出差去了,一个星期以后才回来,我可以敞开了肏我妈了。」 何晓梅淫荡的笑道:「是肏他媳妇!」 「母爱升华」嘿嘿笑着,随后马上说道:「阿姨,你和我晓飞哥开肏吧,我下面早就硬了!」 何晓梅故意逗他说:「咋肏,你来教教啊!」 「母爱升华」点头道:「好啊,我指挥你们表演,怎么样晓飞哥?」 孙晓飞想想说:「行,现在听你的,晚上听我的,同不同意?」 起来露奶露屄让我看,要穿高跟鞋和丝袜,最好都是黑色的。」 何晓梅起身脱掉围裙,露出一对沉甸甸的大白奶,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母爱升华」,挑逗似地摇晃着。孙晓孙晓飞找来一双渔网式黑色长筒丝袜,网眼大小适中,袜口镶蕾丝花边,材质为纤薄的天鹅绒,一看便知是高档货。何晓梅接过丝袜,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蹬掉高跟鞋,翘起腿,慢慢地套穿丝袜。孙晓飞站在母亲身后,伸手抓揉着她的大奶子,抬头对「母爱升华」说:「你妈晚上也要这么穿,明白吗?」 「母爱升华」兴奋地说道:「飞哥,你太有才了,丝袜真给力!」 孙晓飞笑道:「给力的还在后面呢!」 何晓梅套好丝袜,然后用手抚平褶皱,让丝袜紧紧包裹在大腿上,看上去特别性感。她穿上高跟鞋,起身对着摄像头转了一圈,摇臀晃乳,极尽挑逗,最后翘起一条腿搭在电脑桌上,把屄露给「母爱升华」看。 「母爱升华」极度兴奋,手揉自己的下体说道:「阿姨,你太他妈的太骚了!快给飞哥吹个萧,要口爆呦!」 何晓梅浪笑着对「母爱升华」说:「你飞哥刚刚口爆过了,阿姨现在就想给你吹!」 「母爱升华」急忙起身掏出鸡巴,对着摄像头说道:「阿姨快吹!」 何晓梅伏身对着屏幕上的鸡巴亲了一口,「个头也不小嘛!叫声妈就给你吹!」 「母爱升华」急切地喊道:「骚屄妈,快吹啊!」 何晓梅趴在电脑前,嘴对着「母爱升华」的龟头,张口模拟着口交动作,一脸淫笑的说道:「乖儿子,舒服吗?」 「母爱升华」使劲撸着自己的鸡巴,喘息着说:「爽死了!飞哥,咱妈咋这么淫荡呢!」 孙晓飞站在母亲身后,探手抠住她的屄,嘿嘿笑道:「那都是我调教的好,对不对,骚妈?」 何晓梅面对「母爱升华」,扭着丰白的大屁股配合儿子的抠摸,荡笑道: 「对,妈就喜欢让儿子调教,过瘾着哩!」 「母爱升华」越听越兴奋,忍不住喊道:「晓飞哥,别光说不练,快爆肏咱这婊子妈,贱母狗!」 孙晓飞淫笑道:「得令!」 说完,他探手一把揪住何晓梅的头发,使她的脸高高抬起,扬着下巴对准摄像头,然后就手在她的大白腚猛抽了几下,边打边说:「婊子妈,儿子上你了!」 何晓梅忍痛皱眉道:「你清点劲儿,真把妈当贱母狗了!上就上呗,谁怕谁,当心把你漏进去,再回回炉!」 孙晓飞呵呵一笑,一手揪着何晓梅的长发,一手握着高挑的性器,想骑马一样捅入母亲那早已浪水横流的阴道中,飞速前顶着说道:「不是儿子漏进去,而是种子射进去,让你老蚌生珠,怀胎下崽!」 何晓梅被儿子连肏带骂地刺激得难以自持,仰脸喘着粗气说道:「先别吹牛,你敢射,妈就敢生,就怕你的种子质量不行!」 孙晓飞知道老妈是故意拿话刺激他,可听着确实不太舒服,说男人啥都行,就是不能说种儿不好!他随即开始疯肏何晓梅,咬着牙一股劲儿狂插,自牙缝间挤出狠话道:「肏死你个浪屄,敢说老子种儿不行,不让你怀上我就不姓孙!」 「母爱升华」眯着眼欣赏母子俩乱伦性交,倾听两人的浪话叫骂,忍不住插嘴笑道:「怀上了也得姓孙啊!儿子肏妈天经地义,大肚下崽有证有据,是男是女没啥关系,为兄为父爱咋咋地!」 孙晓飞与何晓梅都被「母爱升华」的这通胡诌给逗乐了,这小子确实有些歪才,编的还挺顺口的。何晓梅笑骂道:「贫嘴,你妈教的啊?」 「母爱升华」洋洋得意地说道:「不是,自学成才。不过我妈是中学老师,教语文的,多少也有些帮助。」 孙晓飞顾不上说话,正全力冲刺,顶得何晓梅身挺乳跳,浪叫连连,人几乎要被肏飞起来。 「母爱升华」停止问话,轻拍双掌配合着孙晓飞的抽插频率,大声喊着加油。 孙晓飞埋头苦干,结实的腹肌猛烈撞击何晓梅的臀部,坚挺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直抵老妈的花心,干得她面涌红潮,渐入佳境。何晓梅不由自主地发出极为骚浪的呻吟声,忘情的淫叫道:「好儿子,你真棒,都肏到妈妈的心尖了呀!啊……啊……啊……!!!」 孙晓飞继续保持强大的攻势,喘着粗气说道:「大破鞋,让亲儿子肏美不美?」 何晓梅皱眉应道:「美死了,老妈这只破鞋以后天天让亲儿子穿!」 孙晓飞故意追问道:「老实说,是谁把你穿破的?」 何晓梅随口答道:「当然是你爸了。」 孙晓飞冷笑一声,挺腰就是一轮暴插,骂道:「说实话,不然把你弄到阳台上干,让全小区的人都看看!」 何晓梅清楚儿子敢说敢做,连忙改口道:「是俺亲爹穿破的,也就是你姥爷!」 孙晓飞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老东西怎么穿得你?」 何晓梅明白儿子想听什么,没多想便道:「你姥爷可厉害了,多小的鞋都能穿进去,硬生生给撑破了!」 孙晓飞已经感到快射精了,需要来点更刺激的浪话辅助,便刨根问底地问下去道:「说具体点,你的『鞋』多小,他的『脚』多大!」 何晓梅快被儿子问得没词了,就是换成「母爱升华」他妈,恐怕也难以应对。 她急中生智地说道:「我的『鞋』当时还没被穿过,你姥爷的『脚』比你爸的还大,一『脚』蹬进去,那叫一个疼啊!然后就破了,那血染了你姥爷一『脚』!」 孙晓飞被老妈这形象的比喻给刺激坏了,精液马上就涌至龟头前,加速抽插着喊道:「老东西穿了你多久,快说,快说!」 何晓梅也觉察到儿子要射了,立即配合着说道:「穿到他穿不动为止。临死前还要硬穿,结果『脚』没穿进去,人就翘辫子了!」 孙晓飞终于控制不住了,浓烈火热的精液怒射而出,同时嘶喊道:「我替姥爷穿你这破鞋,肏你去见亲爹!见亲爹!见亲爹!……」 何晓梅被儿子滚烫的精液射得别提多舒服了,腰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同时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地开始排卵。 「母爱升华」也被母子俩的精彩表演深深震撼了,自己也把自己给撸射了,径直喷在液晶屏幕上。 卧室内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母子俩满足后的喘息声。孙晓飞趴伏在母亲的裸体上,闭着眼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何晓梅自是全身酸软乏力,趴在电脑桌上娇喘连连,浑身汗漉漉的,脸上红潮未退。 …… 老孙开着银灰色奥迪A6在「必胜客」门前绕了两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停车位,赶忙将车驶入停好。今天是星期六,来吃「必胜客」的人很多,就跟不要钱似的,连个停车位都不好找。真不知道这洋快餐有什么好吃的,尽是些垃圾食品,拿来骗中国人的钱!他边想边下车锁好车门,拿着真皮手包,快步朝「必胜客」的大门走去。他今天本来是要请工商所的张所长吃饭,可是老张临时有急事,计划取消了,只好改天再请。他也不想回家吃午饭,儿子在家肯定搞他妈呢,自己回去多少有些碍眼。虽说父子俩曾不止一次同床搞过何晓梅,但老孙还是想给这娘俩留点自由的空间,何苦回去打扰呢! 老孙在自家的饭店里吃过午饭,正准备约几个牌友去茶楼打牌品茶,却突然接到女儿孙雅兰的电话,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吃披萨。这丫头搞什么鬼?请老爸吃饭还是头一遭呢!老孙挂断电话直犯嘀咕,但依然开车前往。他上午给了闺女七千块钱,让她去买手机,也不知买了没有,剩下的钱估计也留不住,肯定又都送给时装店了。反正自己下午也没事,等吃完披萨,开车带闺女去郊外溜溜,让这小浪蹄子好好伺候伺候自己,玩玩车震,手机不能白买不是! 走进「必胜客」,老孙四下踅摸孙雅兰,人很多,一时看不到。他正要掏手机联系,刚好瞅见孙雅兰站在远处的角落里,跳着脚朝他招手。老孙挥挥手表示看到了,然后快步走了过去。他走近后才发现闺女不是一个人,对面还坐着一个女孩,看上去有些面熟。 孙雅兰伸手挪挪身旁的大包小包,里面装的都是新买的衣服和鞋子,随手挽着老孙的胳膊坐下。老孙紧挨着闺女坐下,抬头瞅了对面的女孩一眼,发觉她长得相当漂亮,丝毫不逊于孙雅兰。女孩的年纪大约和孙雅兰相当,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光滑,看上去格外清纯。 「还认识她吗?」孙雅兰亲昵的靠在老孙肩头,朝对面的女孩努努嘴道。 老孙仔细盯着女孩看,弄得对方很不好意思,微红着脸垂下头去。老孙是觉得这女孩面熟,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是谁,半天摇摇头道:「记不起来了。」 孙雅兰佯怒着一拍老孙的头,含笑说道:「什么记性,她是孟雅楠啊!想起来了吧!」 老孙恍然而悟,再次望向那女孩,不敢确信地问道:「你是孟雅楠?」 那女孩羞涩地抬头看看老孙,微笑道:「孙叔叔好,我是孟雅楠。」 孟雅楠一家原和老孙一家是邻居,都住在城东的平房区,交情不错。孙雅兰和孟雅楠从小就是同学,相当要好,经常一起上下学。后来老孙开饭店赚了钱,买新房搬走了,双方就失去了联系,这一晃也有六七年了。 老孙坐直身子,边看孟雅楠边点头赞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边越好看』,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敢认呢!」 孙雅兰听完立即白了老孙一眼道:「说什么呢,人家雅楠以前就不漂亮了!」 老孙多会来事,急忙改口道:「我是说雅楠以前漂亮,现在更漂亮了!」 孟雅楠含笑不语,静静地看着父女俩斗嘴。 经孙雅兰这么一说,老孙也不好光盯着孟雅楠看,随即岔开话题,转头问孙雅兰道:「手机买了吗?」 孙雅兰点头道:「当然买了。雅楠手里拿的不久是吗!」 听到孙雅兰一说,孟雅楠急忙将手中崭新的白色ip4递向老孙。 老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要看,是担心雅兰乱花钱。买了就好,买了就好。」 孙雅兰突然插嘴道:「那你也给雅楠买一部吧,就当是见面礼了。」 孟雅楠急忙摇头说道:「我不要,孙叔叔你别听雅兰的!」 老孙何等精明,立知闺女不会平白无故说此话,其中必有深意。他打蛇随棍上,毫不做作地对孟雅楠说道:「雅楠太见外了,千万别跟你孙叔客气,我跟你爸爸是老交情了,亲如一家。雅兰说得对,当叔的怎么也得有个见面礼呀!要不这部手机你就先拿着用,我下午再去给雅兰买一部。」 孟雅楠不肯要,探身要将手机塞还给孙雅兰。 孙雅兰故意朝孟雅楠绷起脸道:「怎么,嫌不好啊!不要白不要,你就拿着吧!」 老孙不动声色地观察孟雅楠的反应,发觉她在犹豫,心说有戏,立即对她说道:「雅楠,你要是再客气,孙叔可不高兴了!不就是一部手机吗,我还怕拿不出手呢!」 孟雅楠见老孙面露不快,也不好再推辞,攥着手机对老孙说道:「那就谢谢孙叔了。」 老孙马上说道:「谢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吗!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来找你孙叔,保证办好。」 孙雅兰添油加醋地说道:「别的事不敢说能办,不过缺钱找他一定没错!」 闺女话里有话,老孙哪能听不出来,孟雅楠大概是缺钱花了。他当然不会贸然开口问,便笑着对孟雅楠说道:「雅楠,你下午有空吗?孙叔想带你和雅兰去郊外兜兜风,我听说那里有一处农家乐不错,一起去尝尝如何?」 还不等孟雅楠回答,孙雅兰抢先说道:「我下午有事,你带雅楠去吧!」 老孙心里暗赞闺女聪明,知道她老爸是什么心思,当即便追问孟雅楠道: 「雅楠,你要是不想去,孙叔也不勉强。」 孟雅楠低头看看手中的ip4,随后点点头道:「我没事,能去。」 老孙开心地笑了,心说小妮子上钩了。 之后,孟雅楠借故去了洗手间,留在父女俩说话。 孙雅兰拧了老孙胳膊一把,坏笑道:「老爸,去郊外可悠着点,人家雅楠可是正经人呢!」 老孙也反手拧了闺女屁股一把,嘿嘿笑道:「胡说什么,你老爸不是正经人吗!」 孙雅兰吃吃一笑,爬到老孙耳边轻声道:「有肏自己闺女的正经人吗?」 父女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目送老孙开车载着孟雅楠离开「必胜客」门前的停车场,驶入城市的主干道,不一会便消失在密集的车流中,孙雅兰这才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拎着大包小包上车,准备直接回家。她下午根本没事,主要是为老爸和孟雅楠创造机会,此时就想回家冲个凉午睡。孟雅楠的家境不太好,父母都是下岗工人,虽然女儿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可高昂的学费也确实不易凑齐。孙雅兰想帮帮孟雅楠,但知道她要强好面子,绝不愿受人怜悯,打小就是自食其力。孟雅楠本想靠暑假打工挣些学费,减轻父母的压力,但一是短期工作不好找,二是薪水也太低,总找不到合适的。 孙雅兰看着朋友有困难,自己却不知如何帮忙,心里自然也十分着急,无奈之下便建议孟雅楠不妨试试援交,这可比打工来钱快多了。孟雅楠当然知道是援交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变相的卖淫,虽然明知不妥,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然而她对援交没有任何经验,总不能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吧!孙雅兰也不懂此行的门道,只好把老孙请出来,让孟雅楠看看满不满意。老孙虽不年轻英俊,但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再加上事业有成,谈吐不俗,深得孟雅楠的青睐,收下手机便是对孙雅兰一个暗示。 出租车停在「金谷园」高档住宅小区的大门口,孙雅兰付费下车,手拎买来的新衣服,哼着流行歌曲,快步走进小区,顺着林荫路朝自家走去。老孙家住在小区西侧的别墅区,全部是乳白色欧式三层建筑,门前有草坪,房后有花园,别墅和别墅之间相隔不远不近,环境清静优美。五分钟后,孙雅兰来到自家别墅前。 她脚步轻快地穿过草坪间的小径,踏上门廊,单手拎着大包小包,掏出钥匙上前开门而入,一阵熟悉的呻吟声随即飘入耳中……飞则快步跑去换衣间找她的长筒黑丝袜,在线母子乱伦表演即将开始。 奥迪A6在通往云山镇的公路上疾驰,路两边是已成熟在望的稻田,偶尔可看到几个头戴草帽的农人在其间劳作,好一派优美的田园风光。老孙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打开车内的CD,放起舒缓的轻音乐。他对音乐一窍不通,车内摆几张西方的经典音乐光盘,完全是附庸文雅。他这是放给孟雅楠听得,好显得自己有一定的文化修养,尽管心里想得却是孟雅楠连衣裙下的大腿。孟雅楠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胸前斜系安全带,使双峰的轮廓更为明显,看得老孙体内一阵火热。 她小口啜着冰红茶,侧头靠在车窗上,微微含笑着欣赏轻音乐,美丽清纯的姿态令人沉醉。 老孙收回目光,暗骂自己龌龊,竟然想侵犯这个气质和容貌都非常出众的女孩,真是该死!但他骂归骂,可体内的情欲却无法克制地迅速膨胀着,自然而然引起了生理上的变化。老孙有些坐立不安,很快就被孟雅楠察觉到了。她摆正身姿,甜甜地轻声问道:「孙叔,你不舒服吗?」 老孙的下体涨得难受,越想压制反而越厉害,只好尽量克制着对孟雅楠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火大,心里燥的慌!」 孟雅楠立即关切地说道:「那也不能太大意,不能硬抗,赶紧吃药,身体最要紧!」 老孙眼含深意地看看孟雅楠,点头道:「人家都说生闺女好,知道疼人,这话真是没错。我们家雅兰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就好了,真是羡慕你爸爸呀!」 孟雅楠眼中闪过一丝隐痛,勉强笑笑说:「雅兰才最有福气呢,有孙叔您这么有本事的老爸,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啊!」 色地对孟雅楠说道:「雅楠,孙叔知道你有为难的事,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如果你信得过孙叔,不妨直说,孙叔自信还有点本事,能帮得上忙。」 孟雅楠摇头道:「真的没事,孙叔。」 老孙想也没想就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然后伸手抚摸着孟雅楠的膝头,动情地说道:「别强憋在心里了,雅兰都告诉我了,是学费的事情,对不对?」 孟雅楠没有推开老孙的手,低头倔强地说道:「我不需要被人怜悯,学费的事情我会有办法的。」 老孙果断地说道:「没有人喜欢被怜悯,但不能拒绝帮助,尤其是真心关爱你的人,明白吗?」 孟雅楠仍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我不能白要你的钱。」 老孙道:「不白要,按劳取酬,只要你愿意。」 说完,他探手朝孟雅楠的裙内摸去。 孟雅楠急忙按住老孙的手,红着脸低声道:「别在这里,让人看见不好。」 老孙见孟雅楠已然就范,当即笑着重新开车上路,同时抓起孟雅楠的纤细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口说道:「雅楠,来帮叔泄泄火,别害羞!」 孟雅楠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但却是首次亲近和自己父亲年龄相当的男人,感觉既新鲜又刺激,还多少带着点悖伦的意味,毕竟对方是自己好朋友的父亲。 她微笑着拉开老孙的裤口拉链,还算熟练地把手伸了进去,没多久便把老孙直挺挺的硕大性器掏了出来,忍不住倒吸口凉气道:「孙叔,你的真大呀!」 老孙故意逗弄孟雅楠道:「什么真大?」 孟雅楠羞笑道:「那个真大。」 老孙嘿嘿笑道:「那个真大?」 孟雅楠咬咬嘴唇道:「那个坏东西呗!」 老孙实在忍不住了,连忙催促道:「雅楠,叔难受的紧,快开始吧!」 孟雅楠侧身面对老孙,倾身弯腰,单手握住老孙的性器,慢慢揉撸起来。老孙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撩动垂在孟雅楠耳际的乌黑长发,露出她那雪白的俏脸,看到表情更刺激。孟雅楠神色恬静的手撸老孙的性器,个头儿确实够唬人的,不知实战起来如何?她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细长圆润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老孙黑红色的大龟头,尖尖的指甲不时拂过尿道口,以此来增强快感。 老孙减慢车速,含笑享受着孟雅楠的「手艺」,不时探手掏摸她的乳房,但隔着乳罩摸起来很不过瘾。不久,老孙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伸手捏捏孟雅楠白嫩嫩的脸蛋道:「雅楠,给叔用嘴吹,别说你不会。」 孟雅楠微皱眉头道:「有点脏啊!」 老孙急不可耐地说道:「你座位前的杂物箱内有消毒纸巾,擦擦就行了!」 孟雅楠依言找到消毒纸巾,取出一张仔细擦拭老孙棒硬的阴茎,从头到根一处也没落下。虽说老孙的车是无级变速的,但他也不敢开得太快,担心被孟雅楠含爽的时候被撞或撞人,赔钱是小事,让人看见车内的情况可就不妙了。孟雅楠用了四张消毒纸巾才擦拭完老孙的阴茎,抬手撩撩耳畔散垂的长发,低头便把那硕大的家伙含入嘴中,双腮一鼓一缩,卖力地吞吐起来。老孙发出一声久憋的爽快呻吟,忍不住单手按住孟雅楠的头,助力往下按,想让她含得更深一些。凭心而论,孟雅楠的口交功夫不如闺女孙雅兰,可她那股自清纯气质令老孙非常着迷,如果把孙雅兰比作娇艳火红的玫瑰,那孟雅楠就是清香雅致的兰花,各具其妙,受者自知。孟雅楠的口交经验似乎不多,只知一味起劲的吞吐,不知舌头的妙用。 老孙不太满意地说道:「我说雅楠,别老光顾着用嘴吃,也让舌头活动活动,男人刺激感会更强,你孙叔可不是轻易就出货的呦!」 孟雅楠听完吐出老孙的阴茎,涨着憋红的俏脸喘息道:「太大了孙叔,我实在吞不下去,硬吃会吐的!」 老孙放慢车速,伸手将孟雅楠搂过来亲个嘴,微笑的:「雅楠,叔不勉强你,能吞多少是多少,记住一定要用上舌头,关键部位是龟头,明白了?」 孟雅楠娇笑着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又低下头去,按照老孙的教导为他服务起来。老孙恢复正常行驶速度,这次没有再伸手按孟雅楠的头,而是撩起她的连衣裙,抚摸气光滑白嫩的大腿和诱人紧绷臀部,那手感别提多美了。孟雅楠虽经了老孙的点拨,可一时也无法完全领会,自然达不到孙雅兰那样熟练的水平,毕竟是被老孙调教了两年多了。她的舌头虽很柔软细滑,但舔食龟头的动作却很生涩,不像泥鳅反像蜗牛。老孙知道短时间内也不能要求太高,以后慢慢在调教,不能操之过急。他想着想着,心念一动,伸手摸过自己的手包,取出智能手机,打开进入摄像状态,反插在挡风玻璃前的手机座上,调好角度,开始拍摄孟雅楠为自己口交的视频。他得留点证据,防止这女孩以后敲诈自己,现在这社会,你还能相信谁?她敢敲诈,自己就把这视频上网播放,看谁伤不起! 孟雅楠那有老孙心眼多,根本不知道老孙正用手机拍摄自己的口交视频,仍低着头舔食老孙的阴茎。这东西大而有形,看上去极为雄健,让人又怕又爱,比自己男朋友的家伙大多了,心里总是想着它插入自己体内时是什么感觉。她几次吐出阴茎换气时,想抬头看看老孙满不满意,却都被老孙给按住了头,告诉她专心点,别老抬头,小心被车窗外经过的车辆看到,其实是怕她抬头看到正在拍摄的手机。孟雅楠立时就被老孙给唬住了,听说会被人看到,急忙伏下身去,继续未完「服务」,希望他能早点射出来。 老孙的经验多老到,孟雅楠这点本事岂能让他口爆,两人来个「69」式还差不多。他并不催促孟雅楠,主要是为了享受口交的过程,射精不是关键,一会还怕没机会吗!老孙是不着急,可孟雅楠顶不住了,吮吸的口舌发麻,双腮酸痛,可就是不见出货的迹象,只好先吐出来休息一会。老孙见孟雅楠实在含不动了,也不勉强,让她先坐直身子歇一会,目的是拍到她的正脸像。她坐回副驾驶的位置,抬手整理散落的长发,嘴唇湿漉漉的,很是性感。老孙趁机拿起电话,装做与朋友联系,拍下了她的正脸。 放好手机后,老孙语含深意地冲孟雅楠笑道:「辛苦了雅楠,想让叔怎么谢谢你呢?」 孟雅楠经过和老孙的初步「接触」,神情已不似刚见面时那么拘谨了,娇羞地白了他一眼道:「孙叔,你就知道作弄人!」 老孙哈哈笑道:「我的好雅楠,一会你就知道什么是作弄喽!」 孟雅楠担心似地看了老孙的阴茎一眼,不无胆怯地说道:「孙叔,你那时可得轻点,这个也太……太大了啊!」 老孙得意洋洋地说道:「放心,我的小宝贝,叔保证只进去一半就能让你欲仙欲死,信不信?」 孟雅楠明白老孙是在逗她,便故意说道:「不信!」 老孙却道:「不信就对了。」 孟雅楠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老孙故作神秘地答道:「因为前一半已经进去了!」 孟雅楠恍然而悟,立时红晕满颊,抬手攥拳猛捶老孙的胳膊,笑骂道:「你讨厌死了,孙叔!」 老孙满意大笑,左打方向盘,将奥迪A6驶下公路,开进一条较为隐蔽的乡间土路,直行二百米右转,停在一片柳树林中,不远处就是横穿云山镇的白蟒河了。不等孟雅楠开口发问,老孙麻利的解开安全带,翻身将孟雅楠压在副驾驶座上,伸手扳动调整座椅的开关,将座椅背平平放倒。他一边用身体挤压摩擦着孟雅楠的娇躯,寻吻着她的娇艳的嘴唇,对上后便像强力粘合剂一样粘得牢不可分。 孟雅楠也激烈地回应着老孙的热吻,双臂死死缠住老孙的脖颈,发出动人的呻吟。 两人边热吻边脱衣,夏装穿得少,不一会便赤裸相见了。 老孙顺着孟雅楠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在双乳间稍作停留,而后飞速越过小腹和疏密相间的阴毛区,直探桃源。孟雅楠阴唇的颜色还不深,看上去还没被男人用过多久,估计不会太松。他把孟雅楠的双腿抬高,阴阜突出,低头用舌头舔开薄厚适中的阴唇,舌尖顿时如灵蛇突信般探了进去,尽情探索起来。孟雅楠那受过这样的刺激,浪水汹涌而出,呻吟声大作。老孙钻的越深,她叫的越厉害,最后干脆揪住老孙的头发,发狂似的叫喊道:「啊……孙……孙叔……美死……没死楠……楠楠了……啊……啊啊……」 老孙清楚孟雅楠的浪劲被自己给挑出来了,即刻抬头挺腰,大屌前送,对准孟雅楠的嫩屄强袭而入! 呻吟声是从二楼传下来的,准是妈妈和弟弟正在干炮,大中午的也不注意点影响! 孙雅兰嘴里小声嘟囔着,换上拖鞋,走进宽敞的客厅,将买来的衣服扔到真皮沙发上,去厨房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边喝边顺着楼梯来到二楼。她听到呻吟声是从父母的卧室传出来的,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卧室的门半敞着,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弟弟孙晓飞正在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猛插妈妈何晓梅,干得十分起劲。 两人似乎浑然不觉孙雅兰的到来,双双忘情地闭眼享受着乱伦性爱的快感,丝毫不受外力的影响。孙雅兰走进卧室,站在两人身后偷眼观瞧,欣赏近距离的设觉冲击,这可比任何视频影像都过意啊!她心里也体谅弟弟和妈妈,一个星期不见面了,干上几炮也在情理之中,老爸一个人对付她们母女也力不从心。弟弟的性器虽没有爸爸的大,可是冲击力相当不错,她试过几次,感觉真的不一般! 看着母亲何晓梅那骚浪劲头,孙雅兰也禁不住欲火难耐,不觉发出难以压制的呻吟声。 正当孙雅兰无法自控的时候,母亲何晓梅的声音同时传来:「小浪蹄子,就知道你忍不住,学什么不好,学偷窥!」 孙雅兰见被母亲看见,也就无所谓地说道:「大浪蹄子,学什么不好,学偷嘴,被人逮住了吧!」 何晓梅笑骂道:「你还敢还嘴,真是反天了!晓飞,妈命你马上把她收拾了!」 其实,孙雅兰开门时候两人就听见了,此刻是表演给她看得。 孙晓飞故意挠挠头问道:「怎么收拾?」 何晓梅强绷笑意道:「这还用说,就地『枪毙』!」 孙晓飞大笑道:「得令!」反身下床,直接扑向姐姐孙雅兰。 孙雅兰这是才明白弟弟和妈妈是在捉弄自己,眼中含笑,伸手一指孙晓飞,嘟着嘴道:「我看你敢!」 孙晓飞已经在母亲体内射了两次精,性欲依旧旺盛,姐姐刚好赶个正着。他一把抱起孙雅兰,直接扔到床上说:「老妈的话我岂敢不听!」边说边压上去,伸手给孙雅兰脱衣服,何晓梅此时也过来帮忙,三人笑闹着滚作一团。 孙雅兰很快就被弟弟和妈妈剥光了,然后跪在床上与母亲一起为弟弟口交,相互争抢着吃,如同姐妹一般。孙晓飞负手挺腰直立,性器像是怒挑着,低头笑看母亲和姐姐给自己口交,感觉真幸福。不久,母女俩停止打闹,开始分工,一人吞阴茎,一人吃睾丸,让孙晓飞快乐如仙,性福齐天!很快,何晓梅伸手弹弹儿子高挑的阴茎,发觉硬度差不多了,便开始抠摸女儿的下体,为姐弟间的性交做准备。 几分钟后,姐弟俩在何晓梅的亲自监督引导下,进入实战状态。 当儿子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插入女儿的阴道中的那一刻,何晓梅突然开口问孙雅兰道:「知道你爸去哪儿了吗?半小时前工商所的老张打电话找到有事,可他没开机,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孙雅兰当然不会说出老孙的去向,撇撇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何晓梅伸手轻揪女儿的奶头,沉脸道:「死丫头,哪来这么大火气!我不再家的时候,你们父女俩不是整天睡在一起吗,我就不能问问了?」 孙晓飞正插得过瘾,讨厌被说话打扰,不耐烦地冲母亲何晓梅说道:「妈就你话多,我爸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手机关机准是电池没电了呗!」 孙雅兰及时打趣道:「骚妈,我看你是儿子鸡巴没吃够,嘴巴又痒痒了吧!」 孙晓飞笑道:「不对,咱妈现在又有新绰号了!」 孙雅兰忙问:「是什么?」 孙晓飞坏笑道:「破鞋妈!」 何晓梅一看儿子和女儿联合对付自己,一时也顾不上再问老孙的事儿,一心和两人在床上嬉戏起来。 孙晓飞的冲击力绝对一,但耐力却不如老孙,抽插姐姐十几分钟后,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何晓梅见状,连忙对儿子说道:「晓飞,别射在里面,万一你姐姐怀上可就麻烦了!」 孙晓飞不服道:「我把射我姐你怎么不说?」 何晓梅一拍儿子的后脑勺,「你爸每次都射外面,不信问你姐!」 孙晓飞望向姐姐孙雅兰,直接用眼睛询问。 孙雅兰故意歪头想想,然后说道:「好像也不全是射在外面!」 何晓梅马上追问:「什么,你爸真射里面了?」 孙雅兰开心地笑道:「是嘴里面!」 何晓梅当即就对孙晓飞说道:「晓飞,给我把这个小浪蹄子的嘴封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孙晓飞此时也憋不住了,马上抽插阴茎,起身前行,半跪在姐姐脸上,鸡巴径直塞入她口腔中,臀部一起一伏地抽动作,直捅咽喉。何晓梅跪在一旁鼓劲道: 「对,就这样,用力,再用力点……」 稍后,孙晓飞在姐姐呜呜的呻吟声在一泻千里,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口腔,径自从嘴角边溢出来。何晓梅用准备好的白毛巾擦拭着女儿嘴角的精液,边喃喃自语道:「你爸到底去哪儿了?」 孟雅楠的阴道比老孙预料中的要紧窄些,虽没有给闺女开苞时那种被死死夹住的感觉,但绝对比老婆的好用,抽拔时很有点嘬劲儿。他没有全力冲刺,保持中速抽插,先试试孟雅楠的反应,循序渐进。孟雅楠从未试过在汽车中和男人做爱,尽管奥迪A6的内部空间不算小,可被压在一人多宽的座椅上也不是很舒服,至少腿就伸不直,好在老孙也不会让她伸直,直接架在双肩上了,一对白白的脚丫翘起,脚趾尖堪堪碰到用真皮内饰的车顶。她原想老孙一定会急不可耐地干她,可此时发觉他并不猴急,不似想象中那么生猛粗暴,至少现在如此。不过老孙的家伙确实够大,捅插她很过瘾,阴道有一种被扩张膨胀的快爽感,忍不住淫浪地呻吟起来。 老孙见自己的策略奏效,便逐步加快挺进速度,并不时开口挑逗孟雅楠道: 「楠楠,叔肏的舒服吗,比你的男朋友如何?」 孟雅楠嗯啊着叫道:「舒服,叔真棒,男朋友没法比!」 老孙得意道:「那叔以后天天肏你,如何?」 孟雅楠配合的说道:「好啊,楠楠最爱孙叔的大鸡巴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急叫道:「孙叔,你好像没带套吧!」 老孙呵呵一笑道:「别担心,我的小宝贝,叔控制得住,绝不会射在里面的。再说,叔也舍不得内射,一定要射在楠楠的小脸蛋儿上才过瘾呢!」 孟雅楠虽听老孙信誓旦旦地保证,可仍有些担心,皱眉说道:「孙叔,你可千万要控制住呀!」 老孙猛捅两下道:「放心,叔的自控能力绝对一流,不信你可以问问雅兰。」 孟雅楠一愣道:「雅兰怎会知道,难道她也被孙叔肏过,那可是你亲闺女啊?」 老孙毫不在意地说道:「谁说亲闺女就不能肏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雅兰没给你说过吗?」 孟雅楠摇摇头道:「没有,不过听起来挺刺激的,多长时间了?」 老孙道:「两年了,昨晚还干了两炮呢!」 孟雅楠听得上瘾,接着问道:「那我何阿姨知道吗?」 老孙笑道:「你何姨不同意我敢吗!」 孟雅楠点头道:「何阿姨的思想可真开放。」 老孙加快捅插孟雅楠,边说:「你何阿姨岂止是思想开放,身体也对全家开放,有机会带你见识见识。」 孟艳楠被老孙这一轮急插给肏美了,顾不上再发问,浪吟着要求他再用力些。 老孙可不想马上如她所愿,吊吊这小妮子的胃口才更刺激。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抽插着,数浅一深,慢慢享受那紧涩的快感。孟雅楠发觉老孙不但人能干,鸡巴也能干,体力似乎比年轻人还旺盛,至少比自己的男朋友要厉害的多,估计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完事。她好久没如此畅快的做爱了,而且还是在户外汽车中,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既担心被人发现,又渴望能持续下去。老孙发现孟雅楠已进入状态了,随即倾身去吻她的红润的嘴唇,性器直根而没,缓缓挺动。 孟雅楠双手抱住老孙的脖颈,忘情地和他热吻,双舌死死地交缠在一起,全力吮吸,似要将各自体内的情欲宣泄出来。 一通火热的亲吻过后,老孙挺直上身,把孟雅楠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肘弯处,挺枪跃马开始最后的冲刺。他丝毫不吝惜体力,粗长的性器像是安装了大功率的发动机,几乎是不停顿地抽插孟雅楠的阴道,动作狂野而猛烈。孟雅楠头回被男人肏的这么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被动地勉力配合,任由老孙死命的搞。 自从和女儿乱伦后,老孙就很少肏别的女人了,如今碰上和女儿容貌年纪都相当的孟雅楠,岂肯轻易放过,不肏她个通透,如何对得起自己的鸡巴。 老孙边肏边说:「雅楠,叔的功夫如何?」 孟雅楠竭力呻吟道:「厉……厉害……叔……叔快肏……肏死雅……雅楠了……」 老孙接着问道:「有没有男朋友?跟叔比咋样?」 孟雅楠道:「有……有啊……跟叔……没法……没法比……」 老孙感觉要射了,更为兴奋地说道:「忘了男朋友吧!叔以后就是你的男人,天天搞你,好不好?」 孟雅楠点头道:「好啊……雅楠以……以后就……跟叔好……好了……」 老孙满意道:「叫我。」 孟雅楠道:「老……老公……」 老孙摇头道:「不对,再叫!」 孟雅楠喘息道:「叔……亲叔……」 老孙继续摇头道:「还不对,想想雅兰叫什么!」 孟雅楠没多想便道:「叫爸爸。」 老孙更正道:「叫爹,叫亲爹,快点!」 孟雅楠已比老孙肏的爽极,哪里还顾得上计较称呼,当即喊道:「爹……亲爹……真是俺亲爹……」 老孙在孟雅楠的叫爹声中达到射精的沸点,立即起身抽出性器,移到孟雅楠的面前,手握鸡巴对准她嫩白的俏脸,一阵猛撸,浓浓的精液瞬间激射而出,痛快地颜射。灰白温热的精液怒喷在孟雅楠脸上,四溅开来,打湿了她的双眉,顺势下淌。老孙意犹未尽,挺腰将龟头凑到孟雅楠嘴边,大声道:「张嘴,爸爸给你点鲜货吃!」 孟雅楠依言张开小嘴,老孙径直把龟头塞入她口中,然后像挤牙膏一样把残余的精液滴入她的口腔内,接着命孟雅楠舔干净他的龟头。孟雅楠爱死了老孙的大鸡巴,马上含住他的龟头吮吸起来,如同吃冰棒一般。老孙虽已射精,但鸡巴仍半硬着,配合着孟雅楠的吮吸慢慢往里捅,似乎要来个深喉。老孙半硬的鸡巴依旧很大,捅得孟雅楠几乎无法呼吸,俏脸渐渐憋红,不断呜咽着。老孙可不想让孟雅楠把自己的精液喷出来,见好就收,及时抽出了鸡巴,好让她顺畅的呼吸。 孟雅楠瘫软在座椅上喘息,嘴里含着精液,脸上沾满精液,那摸样可真够瞧的! 老孙回身取来准备好的矿泉水和湿巾,拧开瓶盖,伸手拍拍孟雅楠的脸蛋,微笑道:「雅楠,先喝口水冲冲。」 孟雅楠眯着双眼张开嘴,抬手接过矿泉水,仰头喝起来,把口中的精液冲咽下去。老孙手拿湿巾,开始清理孟雅楠的下身,脸上的精液不着急弄,留一会再说,或许可以用手机拍几张照。孟雅楠仍沉浸在性爱过后的余韵中,喝完水,闭上眼,任由老孙为她擦拭下身。老孙瞅见孟雅楠闭上眼,趁机取过手机,偷偷拍下她的裸照,脸部是重点,黏带着精液的俏脸虽有些不雅,但绝对刺激。老孙收好手机,开始用湿巾给孟雅楠擦去脸上粘稠的精液,同时爱怜的低头亲吻她的嘴唇脖颈,准备待会再来一炮。小妮子如此娇嫩,不好好爽爽,如何对得起自己的鸡巴。 孙晓飞恢复能力比老孙要快,在姐姐孙雅兰嘴里口爆后,仅仅休息了十分钟,性器便又昂扬起来,如同初生之牛犊,翘着犄角要顶人。孙雅兰性欲也很强,插一次哪能过瘾,当即揪着弟弟的鸡巴求肏. 何晓梅不干了,如虎的年纪性欲更烈,骚屄早就奇痒难耐了,马上就和女儿争抢起孙晓飞的鸡巴来。孙晓飞不可能同时肏姐姐和妈妈,便让她们划拳定输赢,三局两胜,谁赢了谁先挨肏,结果是何晓梅赢了。孙雅兰气不过,要求两人的性交由她指挥,地点和姿势也由来决定。何晓梅知道女儿鬼点子多,总能玩出点新花样来,她正好也想来点刺激的,立即就同意了。孙晓飞无所谓,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五分钟后,何晓梅光脚穿一双红色系带高跟凉鞋,一丝不挂地被女儿孙雅兰带到二楼的阳台上,孙晓飞也光着身子跟在身后,脚上穿着白色耐克运动鞋和同色运动袜。无需孙雅兰解释,何晓梅就知她想让自己和儿子在光天化日下性交,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体验乱伦的刺激,想法确实很前卫大胆。何晓梅有些犹豫,虽说自家别墅较为偏僻,但毕竟是大白天,光着身子在阳台上性交,一旦有人从不远处的便道经过,肯定会发现的。不过她也觉得老是憋在屋里肏也没多大意思,换换环境也不错,乐趣险中求。 孙雅兰侧脸瞅瞅便道上没人,抬手一拍何晓梅的屁股,淫笑道:「浪妈,开始吧!趴到护栏上,让你儿子好好伺候你!」 何晓梅依言双手撑住阳台上的钢制护栏,伏身翘起臀部,嘴里嘟囔着骂道: 「小浪蹄子,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孙雅兰故意一板脸,伸手揪住何晓梅的大奶头,大力拽着说:「还敢嘴硬,小心给你揪下来!」 何晓梅疼的直皱眉,刚要出声反骂,儿子的鸡巴突然顶了上来,很熟练地便捅入她湿润的阴道中,随即大力抽插起来,肏得她根本顾不上说话。孙雅兰揪着母亲的奶头不放,人却贴在弟弟背上,一边用乳房蹭他的背肌,一边得意地说道: 「晓飞,使劲肏咱妈,给姐出出气!」 孙晓飞没有加速抽插,反问道:「有啥好处?」 孙雅兰抬手拧拧弟弟紧绷绷的屁股,啐道:「有妈肏还要啥好处!」 孙晓飞态度一如阴茎般强硬,作势欲抽道:「没好处,不肏了。」 孙雅兰急忙用身体顶住弟弟,阻止他抽出阴茎,笑骂道:「倔驴,服你了!一会儿姐让你肏个够,这总成了吧?」 孙晓飞满意地重新抽插起来,同时说道:「我要走你的后门,同不同意?」 孙雅兰不情愿地说道:「走啥后门,爸都没走过,不卫生!」 孙晓飞摇头道:「爸没走过我才要走,这叫『不走寻常路』!爸给你开了苞,我就得给你开屁眼,不然不公平!」 孙雅兰白眼道:「想肏屁眼找你妈去!」 孙晓飞道:「妈的三眼儿都走过了,就差你这块儿保留地了,今天非走不可,要不又便宜老爸了!」 孙雅兰拗不过弟弟,含糊说道:「姐这两天例假,改天一定让你走后门!」 孙晓飞冷哼道:「骗谁,昨晚刚让老爸捅过,哪来什么例假!再说,走后门跟例假有什么关系,一句话,行不行?」 儿子的鸡巴半插不插地杵在阴道里,何晓梅痒得难受,急躁地打断姐弟俩的谈话,「吵什么吵,妈还在这儿撅着呢,你们不累妈还累呢!晓飞,你也是死心眼,你姐不让你走后门,你就非走不可啊,妈的不一样吗,而且走起来还舒服呢!」 孙晓飞摇头道:「当然不一样了,妈的屁眼早被人开过了,姐的还是处女地呢,不能又便宜了老爸!」 孙雅兰知道弟弟的倔驴脾气,犹豫一下说道:「这样吧,你五分钟内射精,我就让你开后门,怎么样!」 孙晓飞想想说:「一言为定!」 孙雅兰点头道:「绝不反悔!」 孙晓飞不再说话,挺起鸡巴就往何晓梅的屄里飞捅,连插二十下都不带歇气的,顶得何晓梅差点从阳台的护栏上翻出去,幸好她手抓的紧。 「小兔崽子,也不说句话就肏,」何晓梅吓了一跳,开口骂道,「想把妈肏到楼下去啊!」 孙晓飞顾不上说话,挺直的性器像充了电一样,闪速进出母亲的阴道,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结实小腹重重击打着母亲丰白的圆臀,撞击声清晰入耳,肏得那叫一个狂野奔放。 尽管小区午后寂静无人,可毕竟是在室外,何晓梅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浪叫,咬牙强忍着儿子的剽悍突击,内心却希望儿子的攻势更猛烈一些,让她彻底爽个通透。孙雅兰看到弟弟的性能力如此强悍,心里也充满着渴望,忍不住伸手推动他毫无赘肉的坚臀,助其暴肏老妈何晓梅。 三个人玩得兴起,远处的便道上突然出现了人影,正朝这边走来。便道两旁种着白杨树,长得枝繁叶茂,恰好挡住了视线,步走进很难发现孙家阳上正上演着母子大战。何晓梅第一个瞅见有人,急忙警告身后的姐弟俩道:「小心,有人走过来了!」 孙雅兰抬头望了望,距离还远,一时半会看不到。孙晓飞也想瞧瞧是什么人,却被姐姐抬手狠削了一记脑瓜,耳边传来命令声,「快插,争取三十秒射精,不然就被人看见了!」 孙晓飞虽然胆大,可也怕被人看到和母亲乱伦,急忙卯足力气开始最后的冲刺,闷着头抽插不停。何晓梅也不敢开口大声浪叫,一只手捂着嘴默默承受,感觉却格外刺激,似乎还有种希望被人看到的逆反心理。脚步声越来越近,人影在树荫中逐渐清晰,估计再走过两棵树就能看到孙家的阳台了。孙晓飞还在用力,射精的快感已经来临,就差那一个引爆点了。 来人不现身,孙晓飞难射精,气氛怪异之极。、何晓梅的心悬到嗓子眼,却执拗着要和儿子乱到底,怕人看见又想人看见的矛盾心情,竟然比乱伦的刺激还让她着迷。人影临近,眼看就要出现在三人面前,千钧一发!孙晓飞射了,就在来人迈出树荫的那一刻,喷射的一塌糊涂,也格外畅快。孙雅兰一瞅弟弟丢了,也不等他射完,急忙拽住他和母亲踉跄着逃进屋内,两人的性器居然还连在一起,进屋后便摔倒在地上,放出重重的声响。 路人走出树荫,听到孙家别墅楼上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停步抬头观瞧,没发现异常。路人站立了片刻,方才慢慢走开。 孟雅楠不太情愿下车在柳树林性交,尤其时临近河边,可老孙执意如此,她也不好拒绝,谁让自己收了人家的手机了呢!她穿一身素色过膝连衣裙,光脚套双白色尖跟皮凉鞋,露出一双纤细光滑的小腿,白里泛红,十分迷人。老孙带孟雅楠走到河边,找到自己以前带闺女来时用过的那棵大柳树,然后将她紧压在粗壮的树干上,开始激烈亲吻。林风轻拂,河水荡漾,清凉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感觉格外清爽。 老孙的亲吻执着而又不失技巧,舌尖熟练顶开孟雅楠的樱唇,直接索要她的香舌。孟雅楠顺从送上湿滑舌头,和老孙死死交缠在一起,卖力奉迎。老孙的年纪和她父亲相当,可动作却充满年轻人的冲劲和活力,同时又成熟老练,完全征服了她,从心到身,但最关键的还是多金。老孙身上市侩气不重,谈吐也不太俗,可以接受,性能力方面自是一流,以后可以多接触几次。 老孙做事麻利干脆,打野炮需要速战速决,前戏时间不可过长,撩拨起性欲即可。他吻得起劲,退的也果断,清楚而快速地对孟雅楠吐出两个字:后入。 孟雅楠跟男朋友玩过同样的姿势,但却不是在野外环境中,而且还是以柳树作支撑。老孙的命令有着毋庸置疑的权威,她只好勉力为之,背对老孙,双手扶着粗糙的树干,臀部微翘,角度适中,等待老孙的调试。老孙弯腰撩起孟雅楠的裙摆,塞在腰间,露出纯棉的白色内裤,顺手扒下,褪至脚踝处。孟雅楠抬起一只脚,让老孙脱去内裤,可当她抬起另一只脚时,老孙却把又内裤给套了进去,拉起,至膝弯下方,缠紧固定好。 孟雅楠笑了,看来男人们都喜欢这个调调,对女人的内衣都特别迷恋,看着它似乎能增强性欲,自己的男朋友也经常这样做,有时还要穿高跟鞋呢! 老孙看到孟雅楠发笑,起身探手抠摸她的下身问道:「笑啥?」 孟雅楠没回头,笑容更深道:「我还以为孙叔要把我的内裤套头上呢!」 老孙嘿嘿一笑道:「不套头上,孙叔要保留珍藏,干你一次保留一条,当做纪念。」 孟雅楠翘脚轻踢老孙,「我可没那么多内裤给孙叔保留。」 老孙抠摸的更用力了,中指已然探入阴道中,嘴上说道:「没关系,孙叔给你买,要多少有多少。还要买情趣内衣,干你的时候穿,今天就买。」 孟雅楠被老孙手指作弄的扭腰摆臀,欲火难耐地说道:「孙叔,别说了,快插楠楠吧!」 老孙清楚小妮子劲头上来了,当下故意吊她的胃口道:「急啥,啥时候插,孙叔说了算。先给你放放浪水,看看是不是跟你妈一样骚!」 孟雅楠闻言一愣,疑惑地反问道:「你跟我妈也……不会吧?」 老孙笑道:「当然不会,别想歪了。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是反向推测出来的。」 孟雅楠放心了,但心里也有些不快,不喜欢老孙开她母亲的玩笑,便道: 「孙叔,别牵扯我妈,楠楠不高兴的。」 老孙也知道玩笑开大了点,随即赔笑道:「对不起,我的小亲亲,孙叔错了,以后决不再犯。你妈姓田,是吧?」 孟雅楠赌气不回答。老孙知趣不追问,解开腰带,褪下长裤和内裤,挺着坚硬的鸡巴贴上孟雅楠白生生的小屁股,摩擦两下后便顺利捅入其阴道中,深插缓抽起来。孟雅楠气老孙用话轻薄母亲,故意不发声配合,像个小姐在应付差事。 老孙也不急,知道小妮子有点任性,哄哄捅捅就没事了,缺钱当婊子却学淑女的矜持,有文化的人就是假清高,欠肏!孟雅楠的母亲叫田慧梅,老孙是知道的,相貌倒记不清楚了,女儿如此漂亮,当妈的也差不到那里去,真是便宜孟元初那个穷小子了。 他记得孟元初是市轴承厂的工程师,人知识广博不假,但也孤傲清高,看不起老孙这样没什么文化的人,做邻居时,两家的女儿来往频繁,大人却很少谈得来。轴承厂倒闭后,孟元初换了好几份工作,都因和上司搞不好关系,没多久便辞职了,再加上身体常年有病,如今靠积蓄和低保度日,日子过得很是艰难。老孙心疼孟雅楠,可对他她爹却不感兴趣,书呆子不知变通,活该受穷,白瞎了这么个聪慧美丽的女儿,自己说什么也得帮帮忙,虽然方法有欠光明,但却是真心诚意的。 老孙捅插了两分钟,孟雅楠愣是撅着嘴一言不发,很有些个性。他本想用点力迫她开口呻吟,但觉得这样了无情趣,也显得格外轻浮,便放慢动作,低头轻吻孟雅楠的粉晶,柔声说道:「乖楠楠,还生孙叔的气呢?叔不是道过谦了吗,是打是罚你给句话!」 孟雅楠咬着嘴唇,许久才含泪说道:「孙叔尽欺负人家,雅楠心里有多苦你知道吗?」 老孙听得心痛,急忙抱紧她,不断怜惜地轻吻她的脸颊,舔吃着泪珠说道: 「好楠楠别哭,孙叔以后绝不会再轻贱你,我可以发誓。从今天开始,孙叔会像对亲闺女一样爱你疼你,雅兰有的你一样都不少,好不好?」 孟雅楠听老孙说得真诚,也忍不住破涕为笑,红着眼圈说道:「我可不敢跟雅兰比,有一半就行了。」 老孙一瞅孟雅楠不哭了,当下一语双关的说道:「一半可不行,要全入才贴心。」 孟雅楠冰雪聪明,自知其意,撒娇似的跺着脚道:「孙叔又欺负人了!」 老孙开怀而笑,性器恢复刚才的频率,三浅一深,边干边说:「亲闺女,爹欺负的舒服吗?」 孟雅楠浪吟着回答道:「啊……爹好棒……再……再用力些……楠楠……美……美死了……」 老孙性欲大盛,老练的劲插孟雅楠的小穴,嘴上继续挑逗她道:「好闺女,爹以后天天这样搞你,好不好?没人的时候叫爸爸,有人的时候叫孙叔,如何?」 孟雅楠被肏的爽极,含糊地说道:「好……好爸爸……楠楠……愿意……」 两人忘情交欢,柳树林外的公路上,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没人留意林中的情况。 老孙插得过瘾,逐渐有了射精的冲动,正准备给孟雅楠来个颜射的时候,林间小路上有了动静,一辆白色宝马开了进来,缓缓驶向柳林深处。孟雅楠闭眼呻吟,丝毫未觉有车开近。老孙暗骂来车讨厌,随即加快抽插,让射精的快感提前到来,完成颜射。宝马车开得很慢,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停车地点,估计也是来打野炮的。 老孙发觉白色宝马车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但此刻没时间多想,赶快完事要紧。宝马车发现了停在前方的黑色奥迪,立时停了下来,没后退也没人下车,异常安静。老孙也不想被人看到,当即带着孟雅楠移动到柳树的侧面,躲在树后挺插。孟雅楠不知老孙为何幻地方,也不便发问,继续配合老孙的挺动。来车让老孙很恼火,不过射精的快感也终于到来,很及时。老孙抽出性器,命孟雅楠转身蹲在自己身前,然后把龟头对准她的俏脸,急速撸动鸡巴,浓浓的精液很快就激射而出。 孟雅楠仰脸迎接老孙的颜射,第一股精液直冲她的眉眼,人本能地闭上眼躲避,精液喷溅在眼睑和眉毛上,感觉温热而黏糊。老孙连射三股,一盛二竭三衰,最后将龟头顶在孟雅楠脸上,反复擦动,接着撬开她的嘴唇塞进去,命她做扫尾工作。孟雅楠含住老孙的龟头,大力吸吮舔舐,把残存的精液都吞咽下肚,然后伸出舌尖舔舔老孙的尿道口,表示完工了。 老孙伸手捏捏孟雅楠的脸蛋,轻声说道:「宝贝,别露头,有人来了。」 孟雅楠吓得急忙缩身躲在树后,急切地问老孙,「怎么办?」 老孙镇定微笑,「没事,你先擦擦脸,我去开车,过来接你。」 孟雅楠点点头,但神情还是很紧张。老孙提上裤子,从裤兜里掏出湿纸巾,递给孟雅楠,然后系好腰带,迈步朝奥迪车走去。他刚走出几步,手机响了,取出来一看号码,是东城区公安分局的刘副局长,老朋友了。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含笑说道:「喂,刘局,您可是个大忙人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吗?」 手机里传来刘副局长沙哑的嗓音,「老孙,忙什么呢?」 老孙答道:「我能忙什么,还不是在店里守着吗!」 刘局长又问,「这么说你是在市里了?」 老孙一边琢磨刘副局长为什么关心这事,一边应道:「是啊,是在市里!」 刘局长道:「真在市里?」 老孙被他给问毛了,犹豫地说道:「我说刘局,怎么跟问犯人似的,有事您说话。」 刘局长道:「没啥大事,就是看到你的车了,在市郊公路上的林子里,该不是被盗了吧?」 老孙恍然而悟,怪不得瞅着宝马车眼熟呢,原来是老刘的。他呵呵一笑道: 「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心可不好,小心赖上你。」他边说边朝白色宝马车走去。 那边的刘局长也开门下车,迎向老孙。两人在中途碰面,握手寒暄,各自的眼神却朝对方的身后瞧,一个看车,一个看树。 刘局长拍拍老孙的肩膀,「别看了,我车里是女的,你呢」 老孙耸耸肩道:「反正也不是男的。」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老孙和刘副局长都好色,一个用钱,一个用权,各有各的门路。老孙经常请刘局长唱歌洗浴,知道他喜欢年轻的女孩,最喜处女,但不好找。孟雅楠正是刘副局长喜欢的类型,可不能让他瞅见。老孙急脱身,跟刘副局长聊了几句便道:「刘局,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回见!」 刘局长一把拽住老孙道:「我不急你急什么!把你的小情人叫出来瞅瞅呗!」 老孙就怕他说这个,但也不能一口回绝,说道:「刚认识的,这场合她也不好意思出来呀!」 刘局长也不逼老孙,随口问道:「长得咋呀?」 老孙道:「一般人而已。」 刘局长一斜眼道:「骗谁,一般人你会带这儿来!」 老孙不愿让刘局长问个没完,当即反问道:「别老说我,你那个呢?」 刘局长无所谓地说道:「我那个你随便看,拿去用也没事,不然咱俩换换如何?」 老孙答非所问,「啥来头?」 刘局长阴阴一笑,「老公犯事了,求我帮忙,人挺漂亮,二十七了。」 老孙道:「那就赶紧着吧,我先走了。」 刘局长道:「不着急,都肏了两天了,我还没答应呢,再看看她的表现。」 老孙清楚刘局长心狠手黑,肏起女人来生猛的很,不知那个可怜的女人如何承受了两天。他想帮帮那女人,随即说道:「差不多就行了,改天我请你玩更好的,罗马大酒店,干洋妞!」 刘局长双眼一亮,「真的,可不许赖账呀,我记住了!」 老孙道:「放心,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走了,你尽兴吧!」 老孙摆脱刘局长的纠缠,快步走向奥迪车,开门上车,快速开到大柳树旁,伸手打开右侧车门。孟雅楠早就等急了,一看车门打开,急忙弯腰钻进车内,人缩在座椅上,不敢朝后看。老孙踩下油门,奥迪车照直前行,准备从柳树林的另一侧拐上公路。他熟悉这里地形,经常来的,不会走错。奥迪车拐上公路,没去云山镇,而是掉头回市里。孟雅楠家教很严,不敢在面过夜,老孙也不好强求。 开过柳树林不久,老孙收到刘局长发来的一个短信,打开一看,就六个字: 「女孩没穿内裤。」 老孙低头一瞅孟雅楠的双腿,发现那条白色内裤仍紧紧地缠在她膝弯下,估计是紧张的忘穿了。 「这狗日的,眼真毒!」老孙低声咒骂,加速朝市区驶去。
日头已上三杆,窗外陌生的阳光显得异常晃眼。各类虫子竞相嘶鸣,空气中 燥热的成分,越来越重。 螢的眼神迷茫,朦朧卻又光芒閃爍. 再加上她身體的反應,我就知道她已經動情了。 在這樣的時刻,我反而冷靜了下來,不急了。在咱地球上不是有一句俗語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雖説男人的性快感就在射精的那短短地一霎那,可個中的過程卻也是非常值得體會的。 就像是去嫖娼,如果小姐全身脫光,往床上一躺,大腿一分,然後就等著你完事收錢. 踫到這樣的情況,哪怕這個小姐再長得漂亮,恐怕事後也沒有啥值得回味的吧? 我就這樣默默地和螢對視著,一聲不吭。笑容溫和,甚至還帶上了點關懷。 手也沒有停下,不時輕拍下她肥美的屁股,再揉捏一把。看著她開口想說,最終卻只是張了張嘴,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只是隨著我的撫弄,不時地由喉嚨裏發出一聲極其微弱,似是極難忍受的呻吟。 “怎麽了?弄疼你了?”又一次狠狠地捏了把那滑膩的尻肉后,看到螢的雙腿有些微微地顫抖,我不免有些心疼,故柔聲地問道。 不問還好,一問,她的眼淚水又像是洩洪一般,滾滾而下。雖說哭得滿臉淚水,可她依然倔強的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哎呀,这丫头,咱都赤诚相待了,你还给我闹小脾气哪。 “没事?没事那我就继续了啊。”我怪笑着,在螢的大屁股上下其手:“不得不说,你的屁股感觉太好了。” “呜……不要这样,啊” “哟,你看看……”看螢继续沉默,我朝她的阴户掏了一把,并且将沾满淫水的手递到她的眼前:“你看,你的下面都洪水泛滥了哦。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哦?” “没,没有!”哭泣中的螢看到我手上湿漉漉的痕迹,不由得脸蛋发红,可她依然倔强的摇头否定到。 “是~ 吗~ ?”我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反问道,抬手闻了闻。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直冲脑门,激得我心中满腔的欲望飘荡不已,手不由自主又到她阴户上走了一遭。 螢的阴户不得不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在这样春心萌动的情况下,大阴唇依然紧紧锁闭着。我用食指挤进那肥美的缝隙里,立即感觉到了一股明显的吸力。 深受引诱的我用手指前后磨挲了俩下,竟刺激得她双腿连连夹拢。如果不是那里已经被淫水滋润得滑腻无比,恐怕我的手指都会变得不能动弹。 穿越前在咱的家乡就听过这样一句话:30如狼,40如虎,50坐地吸土。那时候,都把最后一句话当笑话来看,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形象的比喻。可现在手指上那若有若无的吸力告诉我,任何谚语都是有确实的事实根据的! 转动一下手指,该为指腹朝上,地在她那吸力最猛的小穴上狠揉一把之后,我依依不舍抽出了手指,拉出一条闪亮的长丝。 在挑逗螢时,我自己也憋得异常辛苦。下身涨大非凡,被紧紧的牛仔裤箍得有些生疼。趁着抽手的时机,我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变为完全赤裸。大鸡吧在失去约束后,兴奋得在空气中连连跳动。血脉膨胀地在空气中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失去我扶持的螢姿势变得有些半蹲,在看到我脱下全身衣裤之后,似乎明白了我马上将要做的事情,双腿颤抖着站了起来。她双手扶着讲台,腰部用力向下压去,把个肥美屁股努力地翘起。甚至为了配合我的高度,双脚还微微地顶了起来。 整个饱满淫荡,闪烁着诱惑光彩,湿漉漉的阴户又一次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两座高耸山峰之间的山谷里,那隆起的馒头中缝似欢呼般地,又一次趟出一股晶亮的泉水。 整个空间里,螢的体香,汗味,淫水的气息,外加我身上发出的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很奇怪,但却让人感觉异常淫荡而萌动。 好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到螢全身微微颤抖着摆出的这个姿势,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在这个姿势下,只要龟头对准她的小穴,腰部一用力,就可以将我的肉棒送入她湿滑,娇紧的阴道! 可——可是我却并不想如此地就让她如愿! 并不是螢不够诱人,也不是我不想要立马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只是我特别看不惯她那种委屈的摸样!明明是有求于我,却做出一副被强奸的样子;明明自己也很爽,却显示出异样的痛苦。 心中打定主意,我就那样怔怔地站着不动,只是用眼光欣赏她那淫荡的姿势——额,其实也是在心里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冲上去的欲望。 螢的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空气里淫秽的气息越来越浓!或许她也受到了空气中气息的影响,又或者是以为我马上就会有行动刺激了她心中的欲望吧。 她的小嘴就那样不停地流着饥渴的液体,等待着我的临幸。 我却没有行动。 过了好一会,螢察觉到我没有行动,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却随后转到了我那昂首挺立的大鸡巴上去了。盯着我的那红得发紫的龟头,她的目光变得异常渴望。屁股不由自主地轻轻左右扭动,腿根也并拢起来,前后摩擦着,突出的小穴里涌出淫水越来越汹涌。 “怎么了?”我侧了侧身体,对向她的目光,口干舌燥地问到。 螢一听,眼圈发红,又含满泪水。她抬头看了看我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只是满脸泪,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龟头看了半响,终于身不由己地扭了扭腰肢,再次把阴户对向我的鸡巴,无声地表达她的饥渴。 看到那饱满圆润的屁股再一次地朝向我,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我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肥厚的臀肉上,力度比早先大了许多。 螢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屁股上立马显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啊!呜……”她呜咽着发出一声闷哼,痛苦中却又饱含快乐的音调刺激得我差点暴走。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却是在趔趄之后赶紧站好。甚至为了站得更稳,她的双腿也大大地分开了。 “贱!”我心中暗道,再出手,将她的肥屁股打得一片绯红。 啪啪的巴掌声,周遭虫鸣,混合着她那若有若无的哽咽与呻吟,本应很嘈杂,可却让人异常地觉得宁静。空气里那奇特的气味越来越浓,就像是我心中的欲火一样,仿佛要凝成实质。我双眼通红地更大力打下去,揭起浪花滚滚。 随着螢俩瓣丰厚屁股肉不停地翻滚,碰撞,相互摩擦,她流出的淫水弄得整个屁股上面都是的。真个屁股亮闪闪的,就像是抹了油一般,显得更加圆润与硕大。 巡视间,一个新的发现让心里猛地一突,手也停了下来。 为了抗击我大力的打击,螢双腿越分越开,原本深藏的小屁眼也露了出来。 微微突起的小屁眼像花儿一样娇艳,周遭粉红的肉褶子轻轻向内蠕动着,周围那些沾染上淫水似乎都一点点地流向那里,最终被消失不见。 莫非她的菊花会吞咽? 大感好奇的我伸出食指,轻轻地按上了那禁闭的花蕊,立刻柔软地向下陷了陷,那粉红色的肉褶子犹如潮水一般环绕上我的手,缓缓蠕动。虽动作和力度都明显,却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把我的手指往里卷! 本打算用手指按在上面画圈圈,哪知道一用力,整个手指就不停地往下陷。 在穿过一个像是箍得异常之紧的橡皮圈之后,整个手指都没入一个温暖潮湿之处。 手指周围仿佛被一层又一层肉软的东西所包裹,连绵不绝,更有意思的是,内里蠕动更加明显! “啊,不,不要!”一阵颤抖地呼喊打碎了我的沉迷,螢的一只手从俩腿之间伸过来,似乎想要保护她的后庭之处。 下意识间,我也是打算抬手拔出,可手指根部的橡皮圈箍得异常的紧实,在我轻轻一拔之下,竟只扯出了一点点的距离。 “啊……啊……”螢的声音抖动了起来,不,不仅仅是她的声音,她的双腿也连连发抖,似乎马上就跪倒在地。她伸来的手也搭上了我的手腕,可却散失了所有的力度,甚至要靠拉着我的手腕,才能避免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手指沦陷的那只手更是带着她的手,一下下地在后面的洞里,抽插起来。 “啊……不……呜——啊!” 她的手从俩腿间伸来,随着我的动作,手臂不停地摩擦上阴户,这样的接触似乎也带给她不小的刺激,让她变得娇呼连连。手掌也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腕,以便让我带动着她更好地刺激她的阴户。 “啊!!!” “噗!!!” 就在我恶作剧般狠狠地朝里戳了俩下,并弯了弯手指,划了俩个大圈圈的时候,一阵凄厉的呼喊,伴随着一声放屁般的声音传了出来,螢的手臂也松开了我的手腕,无力地搭了下去。 下腹部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螢竟然在我的调戏之下高潮了!她禁闭的阴户里冲出了一股强大的水流喷到了我的小腹之上,连带着,发出了一声放屁般地声音。 还真是紧实的好肉穴啊。看着那紧锁的大阴唇被高潮所冲出的缝隙又在慢慢合拢,我心中感慨莫名。在也忍耐不住,飞快地抽出手指,把她松软的上半身直接给丢到了讲台上,一手扶着肉棒,顺着刚打开的肉缝,把龟头给挤了进去,抵住了她的小穴口! 她的大阴唇就像是嘴巴一样,在一合一合地含着我的龟头,高潮后小穴的抽动清晰可感!沾满淫水的龟头慢慢地陷入她的阴道之中,沿途仿佛撑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湿滑幕布。如此潮湿的小穴了,在我的腰力配合之下,竟然没有直接入洞,靠,真她妈的极品! 看着趴在讲台上,禁闭着双眼,嘴里无意识哼哼的螢,我的心中突然无比冲动与焦急。双手死死地抓住那肥厚的屁股,全身再度使力,猛地将鸡巴朝里一送! “啊!涨,涨,好大!”貌似昏迷的螢一声大喊,整个上半身都绷了起来。 她有些艰难地回过头,看着我,双手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终于全根而入了。我顾不得观察螢的表情,把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到了下身。 螢禁闭的大阴唇被我的鸡巴撑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露出了整个粉红娇嫩的内里。丰厚的肉唇似乎还努力地想要合拢,却只是徒劳在我鸡巴根部轻轻蠕动。 而那粗大的鸡巴本身,已经顺着肉唇里那个小小的肉口,占据了她全部的幽径。 幽径周围那温暖,滑腻的肉褶子,无穷无尽般地,一层又一层地裹着我的大肉棒,轻轻地蠕动着,抚慰着,摸挲着。 幽径很紧很紧很紧,可裹得我的大鸡巴又让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肉棒原本涨得生疼,进入这样紧密的空间里,虽然周围箍得异常地紧,但奇怪的却没有任何的压迫感。就好像是那肉棒像是冰做的一般,一进入到这紧实温暖的空间里,就被慢慢地融化,而自身却还不自知一般。 大肉棒就这样被紧紧的包裹,甚至,同化!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轻轻地跳动,最后,俩人竟像是通过这里连接起来了一般,脉搏都变得一致。肉棒每一次跳动的同时,都能精确地得到小穴以收缩为回应。 奇妙的协同感仿佛拨动了我心中的某根琴弦,让我的整个思海里都悸动起来! 我轻轻地向外抽出肉棒,再猛地往里一送! “唔!” 伴随着螢的呻吟,我知道,响应我的不再只是她的小穴。肉棒在往外抽时,周围的肉壁仿佛有黏性一般,死死地拉扯住棒身,甚至感觉它们被直接带了出来,在往里送的时候,却又感觉肉棒的每一部分都有向前超越,深入了更深的境地。 我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猛。肉棒周围那些肉褶子一层一层地刮过,给我带了异常美妙的感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朝那里汇集,收集满了那另人愉快的感受之后,又再度传遍全身。 “唔……啊……不,不要。”螢在我的带动之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她双手向后抓住了我的手臂,屁股更是高高地抬起,以方便我的抽插。可恼火的是,即使身体已经如何地配合我了,她口里依然喊着不要。 “不要?”我猛地一刺,若得她娇声连连:“声音变得大起来了?嗯嗯?难道是难受?螢?” “是真的,难受,……呜那样!” 难受?感受到她不断迎合的屁股,和越来越顺滑的抽插,我不由在心中直翻白眼。我俯下身子,将整个上半身贴上她光滑的背脊,手也绕到她的前胸,抓上那丰满的乳房。 “啊呜!那,那样的,别用力……嗯!嗯!……呜!呜呜呜……!!” “恩……?螢,你的奶子和你的屁股都是又大又柔软,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哪。哟,你的奶头……我今天还没有吸它呢,已经勃起着……” “没有那,那样的事!……啊,那样!这样的……只是难受,……!!” 螢的身体跟我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我一边肆意地把玩着她的丰乳,一边下身连连抽动。 “知不知道,你的乳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大?” “不知道!那样的,事……!” “……是为了能让我好好的玩弄哦……呼呼!老天对我太好了,知道我喜欢大奶子,是吧……!”我突然之间,非常满意穿越者对我的安排,太了解我的内心了。 “……那样啊!……啊!啊!那样的,呜啊……!停……停下……,奶头已经,请不要再捏,……啊!哎呀啊啊!!” “哈哈……没有发现,你原来这么敏感哦……!就是要用力搓揉才有意思嘛。” 愉快地呻吟禁不住地从螢的嘴里发出。螢那羞涩的灵魂,仿佛已经在那温柔的触摸中,消散掉了。 “没关系……不要紧的,喏……不需要忍耐,大声地喊出来吧,螢?”感觉到她好像还是有些压抑,我不由开口说道,同时,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啊……别那样啊!不啊……,我,觉得……太用力了,哎呀!身体,也是热……热……,已经……讨厌,呜呜呜!!” “是吗?身体更加老实……奶头勃起得硬绑绑的,小穴里的蜜汁也不停地这么溢出,螢?”我停下动作,把玩着乳头说道。 “……不是,这……哎呀!……那样啊!我,觉得……哎呀!奶头……啊,那里,也热……为什么,为什么啊啊……!!” “呵呵……!不要紧张,交给我就可以了……,继续了哦,螢……!”我猛地抽出鸡巴,直达洞口,才又狠狠地送入。 “……恩啊!啊!哎呀啊……!哦……啊!?不行……那样的,啊!啊!哎呀啊……,也是已经,不,停下……呜呜呜呜!!” 嘴里虽然喊着停,喊着不要,可螢的身体并不拒绝,全身软绵绵瘫趴在讲台上的她,任何形式上的反抗都显得徒劳,她的腰轻轻地扭动着,反而更像是在死气白赖地要求更深入一样地。 “呵呵……!好象变得越来越主动了哦,螢……你的小穴是不是也很舒服啊……你看你,一直摇动着你的大屁股,配合着我的插入?” “呜,不……呜!停下来,哎呀啊……!啊!啊!呜!身体,热……奇怪的感觉……哎呀啊!!” 螢听到我的话语,似乎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可阴差阳错之下,却让大屁股贴着我的腹部画起了圈圈,小穴里更是一阵阵强有力的收缩,伴随着我连续几次强力的突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哈哈,很舒服是吧……你看你的小穴,都激动得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鸡巴。” “啊……!哈,……恩!热……身体,热……那样啊!胸和,那里……都全部,发麻,……啊呜!啊啊!!”螢轻轻地摆了摆满是汗水的脑袋,有些迷糊地回应到。 “是小穴。喏,如果螢能淫荡地试着引诱我,就会更舒服,知道吗?” 看着一步步迷失在欲海的螢,我也淫心大起,凑在她耳边出声诱惑到。 “哦,啊……小穴……小穴,热……特别热,……!嗯啊!好爽啊!……这样的,啊!不行,然而……嗯!!” 几乎没有停顿,在我诱惑她的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囔囔地接上了。不过,意识里还是有些抗拒。 “好……好,对,螢的小穴感到很高兴哦,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螢是最淫乱的啊……!” 我继续开口,用粗鄙的话语引诱她。 “哦……讨厌……啊!不!呜……恩!……啊!啊!啊!啊!哎呀啊……啊!哦,不啊……!!” 螢胡乱地哼哼着,偶尔嘴里还伴随着呻吟冒出一俩句不要,停啊等等的话语,可她的双手却在无意识当中抱上了她肥美的屁股,似乎想要掰开肥厚的肉,以便我更加的深入,只是好像有些无力,变得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 螢的脑袋贴着讲台,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着,满脸挂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笑,异常满足的笑容。虽然眼睛里依然流着泪水,可我相信,她的身体倒是先于她的思想,接受我的鞭笞了。 “哈……哈哈哈!真爽哦……是不是?这么喜欢让男人插的身体,居然被我遇到了,还是处女,怎么讲也无法相信啊。” “嗯……!?嗯……恩……恩……那样……呜呜呜……”螢似乎完全沉迷到了享受里,对我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看到她的样子,我有恶作剧地用手指在俩人的结合之处粘得个透湿,然后把手指放到她的唇边。 “看吧……这个,是你自己流出的汁液,螢。流出这么多……想不想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嗯……!?嗯……恩……恩……那样……呜呜呜……” 我的手指越靠越近,她却没有什么反应,我干脆一狠心,直接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迷迷糊糊的她不仅没有吐出我的手指,反而大有滋味地吮吸起我的手指来,一边吮吸,还一边用舌头去舔。 “……螢,你还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我有些无语,却也倍感刺激,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 螢依然吮吸着,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但过了一会,又像是对我回应般地点了点头。 我猛烈地冲刺着,感觉已经到了要射精的边缘。身下那具肥美的肉体,也极力地配合着。鸡巴感觉变得越来越涨,而螢小穴里的收缩也越来越猛。就在这时刻,我竟然又感觉到了昨天刚破她处的时候的那种紧密感。 “要射了……要出了,螢!我要射到小穴里头……射……!……哦哦!!” 我快速地抽插着,快感犹如点击般传便我的全身。 “嗯啊!??什么……呜啊!不!哦,变得好涨,……哎呀!哦,讨厌……啊!啊啊!”螢似乎也被我渐渐涨得更大的鸡巴刺激到,变得有些清醒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突然顶起了双腿,屁股翘得更高,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我的冲刺。 “哈哈哈!……就这样翘起屁股!!!用子宫接收……我的种子吧!啊!” 射精的快感再也忍受不住,我最后一记猛烈地突刺,把鸡巴顶住她小穴的最深处,射了。一边射精,我还一边意犹未尽地顶在她的屁股上,用鸡巴打着圈圈,摩擦着她最里面。 “啊……不,……啊……呜!呜呜……!!” 螢被我强有力的精液射得似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身子猛地绷紧,然后瘫下,小穴里也好像冒出过一股有力的水流,冲刷着我的龟头。过后,紧紧地箍着我没有消退的肉棒,顽强地蠕动着。 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双手抓住她胸前的俩只肥奶,紧紧地拥抱着她。鸡巴还留在她的小穴里,感受着她高潮后那一波波地收缩。我满足地呼吸着她身上那淫荡的气息,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调调,但众口难调,那就按照本来的故事去发展吧,希望诸位看官也不要失 啊。后续的故事还在进展中,会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毕竟有些日子没更新了,创作的味道略有改变,但会尽量写好的。开篇之所以有这么多情节其实就是为了为了以后的拓展,至于不一样的结局,想到了一个,小风这个人物的发掘还不够,因为,毕竟到时候小明和小风的对决还没出现,到时候,这个情节也会出现,小明一心想夺回老妈,而小风,有着与年龄不想趁的老谋深算和老奸巨猾,也许,小明会经历一场意外,但现在个人更加偏向于最后小明在小风的陷害下,无辜受累,不得不远走他乡,甚至牢狱之灾,等出来后,小风已经把主人公的老妈调教到了极致,就像是一道久经大厨烹饪的好菜,当然了,也许会来个续写,而续写的内容将是另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也许是小明化身为基督山伯爵似的报复,也许小明经历了这么多,成长起来,把小风的女友,老妈,和自己的老妈一股脑的都收入囊中,呵呵,这个就看诸位的口味了,不过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纯粹绿妈文哦。 的空间,如果没有这个账户的话,我想我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很快的,我就顿在了一个文件上面,文件名很简单,看着,很像一个日期,关键的是,这文件的格式非常奇怪,我好奇的点了进去,猛地,电脑屏幕一黑,我吃了一惊,难道?难道是病毒?不会吧!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正当我懊恼之时,屏幕猛地亮了起来,出现的,出现的却是超市保安那样的监控摄像头!我蒙了这是怎么回事!刹那间,一个念头电光火石搬得从我脑海中闪过:这难道,难道是小风的屋子?!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好在我平时喜欢数码软件类的东西,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小风在自己主页内私下设置的这个超级链接功能应该是一个视频在线录制的软件,当然,摄像头什么的应该都是在小风那边的屋子里,可万万没料到的是,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他的这个账号! 想到这,我高兴的跳了起来,真是天助我也!但马上我又开始头疼了,摄像头是固定的,我没法看到全局可恶啊!我打开音量,声音还算清楚,只听到「啧····啧···啧,嗯····」的声音,这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在咂着什么东西,又很满足的样子,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可恶的是现在就是动不了摄像头,我靠在椅背上,如果是在线的话,那么,岂不是也可以操作主机上的摄像头么!想到这,我起劲的翻起身,寻找着操作界面,功夫不负苦心人,很快的我真的找到了一个,在兴奋之余,感叹着,有钱人就是他妈不一样,色情网站上的都是这种高级货色!亏得我英文还算过的去,我试着调节着软件,慢慢的慢慢的,镜头开始上移了。 终于····第一次的看到了全局····之前我也曾今多次的幻想着老妈和小风私下的样子,但当真的亲眼见到的时候,大脑还是蒙住了,我实在无法和那个平时温柔贤惠保守的老妈和现在的相比。 只见赤裸的老妈趴在一个男孩的身上,刚刚听到的声音原来是老妈在一寸寸的舔亲男孩的身体的声音,男孩此刻仰面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眯着眼,嘴角得意的上翘着,仿佛在美美的享受着身上美妇的服务,看着老妈红扑扑的脸,其喘吁吁的样子,看着老妈细心,温柔却又淫荡的伸着舌头一寸寸的舔着男人的神体,我气息加重着,我想,如果诸位狼友也遇到这样的事,也经受不住的吧。 我想很多人都喜欢看看人妻的熟女的A片,毕竟这个年纪嘛,都会这么想,说实话,当自己真正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是陈杂百味的,在痛恨小风的同时,又不得不有一种微妙的嫉妒感,谁不想有个丰满的熟妇能这样每天的安慰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伺候着自己,想到这,我不禁摇了摇头,唉,这是怎么了! 不行,还是要差个水落石出! 看着画面上老妈娴熟的技巧,难道,这个小风也像A片里的那样,对老妈做什么变态的调教了吗?!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我了解老妈的!老妈那么保守,绝对不会同意别的男人做这么变态的事的,可是,可是,那为什么老妈现在这个样子?! 画面上老妈抬起了头,看着老妈满脸含春,叫喘吁吁的,眉眼里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爱郎享受的样子,我打开音量,努力分辨着着老妈在着什么:「嗯····老公····珠珠····下面····好痒」小风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老妈那发情的样子,眉头一皱,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趴的拍在老妈那肥厚的大屁股上,一阵白花花的臀浪,看的我口干舌燥,不行!不行! 小明!你在干什么!这是你老妈啊! 我想努力的克服自己,但,内心的欲望却怂恿着自己看下去,「啊···」 老妈好像很享受这种打击的快感,但马上又像一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发出呜呜的低鸣,小风邪笑的一把抓住我妈那硕大的奶子,毫不留情的捏着:「嘻嘻,这母狗,今天才给你吃了两粒药就浪成这样了~!」 「呜···呜···老公,坏····还不是你···为了人家···说···能····每次····叫我···吃···老公···珠珠···真的好痒···」,药什么药,这个小风给我妈吃什么药?! 小风嘴角一歪,边玩吧着老妈肥厚的奶子道:「嘻嘻,这药可是我托我爸公司的王叔特意从西班牙买回来的,不仅催情,而且对你这种老屄最是保养,嘻嘻,不然你这骚货怎么会这么快又怀上我的种?!」,老妈呢喃着,像条乖顺的母狗似的趴蹭着小风的胸,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小风的乳头···一双手乖乖的把住小风那巨大的和年龄不想称的肉棒,一下下的撸了起来,嘴里口齿不清的道: 「嗯···珠珠什么都听老公的····老公喜欢就好····老公····你看,珠珠都很湿了····珠珠···要老公。」「也罢,老子现在肉棒也硬了,嘻嘻····不过,现在得好好的看看里面怎么养了」,话完,小风一个起身,把老妈像一口大母猪一样掀在了床上,老妈四肢无力的仍由小风像提只母猪一样把自己一双肥嫩的大腿拎起,再粗暴的分开,暗淡的灯光下,我诡异的看到老妈的小腹,竟然像萤火虫一样发出一团亮光,一根线,顺着老妈的阴道拖在外面,老妈眉角含春,早已没了反抗的力量,玩过手电筒的都知道,要是把光从肉里透出来就是像这样红的,但,但小风那个家伙又在搞些什么花样呢!老妈,老妈真的没事吗! 这时小风却拖过了一个ipad一样的小屏幕,而插进老妈下体的那根线就是连在了这个仪器上,透过屏幕,我看到,原来这个是一个内窥镜,这个混蛋! 到底想对老妈做什么!老妈一手无力的搭在自己那丰满肥厚的阴阜上,一对肥嫩细腻的大阴唇微微外翻,露出了里面殷红的阴肉「啊····老公···嗯····看到了么,看到珠珠肚子里的孩子了么····珠珠···珠珠真高兴····能给老公····怀孩子····啊····」 我仔细的看着那个小屏幕,而胯下的肉棒却早已硬的要爆炸似的,我想,除了A片里能有几个人能看到自己老妈这么被一个小男孩调教成这样的呃,「嘻嘻,老骚货,下次看来还得加点药量,精液都没吸收干净」 顺着屏幕,果然,在老妈阴道里,混杂着一片片的浑浊的精液,一团团的····受不了这种刺激,我的心跳开始飞速的跳着,可小风好像驾轻就熟的动了起来「嘻嘻,来,骚货,还不快点把腿松松,把子宫打开点·····嘻嘻,我等会还想插进去呢···」老妈,闻讯,讨好的努力放松腹部,迎合着小风的操作,暗淡的灯光下,一个美熟妇,被人喂了春药后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汗津津细汗的,而骑在上面的,却是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一双肥美的大腿被人拎起来,男孩拔出自己粗硬的大肉帮,猩红狰狞的大龟头紧紧的抵在了女人微张的骚穴口,准备着雷霆一击这个淫靡的画面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
长久来我对高跟女鞋的迷恋和品味总是那麽样无药可救与坚持,无论是在做 爱或日常生活中,我疯狂的引诱着和我做爱的女人在做爱的过程换穿上各式性感的高跟鞋来满足我期盼,让我能用更猛烈的表现来为她们制造高潮;当然我也喜爱单独和高跟鞋做爱,尤其是女人曾用美脚所穿过的那种高跟鞋,包裹着女足所散发的迷人味道。 最近因为工作时冗长,运动量减少,经常会感到疲倦,在朋友力邀下前往一些理容中心做按摩。起初是有一点排斥,因为总认为理容中心好像是色情场所,但在朋友保证下去过第一次後发现真的没有色情,除了能放松身体外,我也意外在理容中心找到了满足我另外的喜爱。 第一次到理容中心按摩,发现那里的小姐有非常多是穿着高跟鞋在工作,有的是穿着很性感的高跟鞋面镂空凉鞋,当然高跟包鞋也不少,还有最近流行的厚底高跟凉鞋,加上小姐们的窄裙和丝袜搭配着高跟鞋更是令人目不转睛,尤其在做背部按摩时我的目光总是无法离开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美足。 我喜欢看着小姐穿着鞋面为细皮带所交织的高跟凉鞋包着,那双细纤的美足在工作时脚趾不断挑逗,更爱她们在施力时会自然把脚後跟踮高,这时脚跟和高跟鞋跟的空隙,如果能把阳具塞进去持续抽送後往脚底和高跟鞋里射精,这是多麽令人陶醉! 当然高跟包鞋也是很吸引我,虽然它无法看到脚部,但却给人更多的遐思,尤其在脚部扭动时,高跟包鞋上的皮革纹路更会激起人类原始兽性,特别是皮材高档的女鞋。我最无法忍受一双美足穿上廉价而材质不佳的女鞋,整体的美感都破坏了,当然乐趣还不止这一些,侍我为各位高跟鞋同好慢慢诉谈。 通常前往理容中心的人如果不是有熟识,一般挑选小姐是年轻貌美,不然就是按摩的技术高杆,但我却会选择小姐是否穿着高跟鞋,当然脚部的整体美也是重点,如果是一位美人但她的足部却┅┅实在是使人倒味口。 记得有一次因为和客户的约会临时取消,正好有空档前去按摩。到了理容中心,可能是不曾在12点以前来过,觉得没有什麽客人,向经理告之找「52」 的小姐。52是帮我服务过两次的小姐,年轻,身材比例不错,但个子不高,脸蛋虽不是美,但是五官还算是清秀。 但她的脚部却很吸引我,非常的小巧而细致,每次脱下高跟鞋为我踩背时,总令我忍不住看着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可爱脚趾。她非常喜欢穿高跟包鞋,第一次看到她穿着一双白色的4寸尖头高跟包鞋,前面鞋底微厚,穿在她脚上非常搭配;第二次她是蹬着一双黑色4寸尖头高跟包鞋,薄鞋底,但鞋跟比白色那双更细,比起来这双黑色高跟包鞋是较成熟,我也偏爱这一型的高跟包鞋。 看她的小脚被包覆在高跟鞋里走动,真是非常引诱着我,如果可以为她脱下高跟鞋亲吻她的美脚,然後把玩着那双从她脚上刚脱下的高跟鞋,闻着那皮革与美脚结合的味道┅┅我曾经尝试与她聊起过高跟鞋对男人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可能是她的年纪还轻,穿高跟鞋只是因为流行。不知她今天是否又换了一双高跟鞋?真是非常期待。 待她来到包厢时,发现她今天穿着是一双白色大约五寸的厚底高跟凉鞋,鞋面是多条细皮带编成,脚踝是被两条细皮带缠绕绑着,时下很多「槟榔西施」 都穿着类似高跟鞋,非常性感,虽然我个人较偏爱的不是厚底高跟鞋,不过穿在她脚上也足以让我心动不已。 她抱歉的告之现正在其它包厢工作,要我稍等一会,之後她先帮我安排吊一位同事帮我服务,心想临时前来也未预约,也就不好意思拒绝。 等不一会来了一位「32」的小姐,年纪约26、7岁,长得不错,习惯性往下看脚上穿的鞋子,这时我的眼晴为之一亮,太幸运了!她穿着我最爱的高跟鞋款式,薄底高跟凉鞋,鞋面为多条大约0。5公分皮带重叠而成,优雅的细鞋跟,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於脚踝相当性感。 不过她进入包厢後就马上弯下腰把鞋扣解开,她解释因小跑步赶来上班,所以脚部很累,看的出来她两眼惺忪的样子。当她解开脚踝上T型鞋带後,看上去却更吸引我的目光,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高跟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 当然除了眼睛注目外,下面的阳具也不乖的坚硬起来,因为换了宽松的裤子真怕小姐看到,幸好现在不是在按摩大脚内恻,不然可能要换裤子了。 不过这样的兴奋就快被冷却掉,她因为脚酸,把高跟鞋脱掉换成包厢内的拖鞋,这时我心中是多麽失望并则痛恨那双拖鞋,失望之馀只有收起跃动的心好好接受按摩。 一会时间,我发现了更让我兴奋的事,当我手臂垂下时,我会刻意去抚摸那双细带高跟凉鞋,果然是双触感极佳的高跟鞋,特别是我最爱抚摸女鞋裹和脚底接触面,这是皮质柔嫩又性感高跟凉鞋,加上那双美足穿过,相信她会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肯定是恋鞋人的最爱。 正陶醉於偷偷摸摸又兴奋时,忽然小姐问我可否让她去用餐,心想大概是赶着上班还未吃饭,反正大家都是在讨生活,配合一下就无所谓,於是我便闭上眼休息。 惯性把手臂往下,兴奋的发现她并没有穿着那双高跟凉鞋离开,那双骚得发浪的高跟凉鞋正放在地毯上挑逗着我,像是不断引诱要我干烂她。这时我下面的阳具早就坚硬到快把那条睡裤给撑破,像在催我赶紧把大鸡巴塞到鞋面里,这时决定要和这双发浪犯贱的高跟凉鞋干上一场。 因包厢是透明,我把高跟凉鞋都放在裤裆裹,一脚的用鸡巴紧紧插进那用细皮带交错而成的鞋面,让龟头从鞋头开口处露出,再把这双绑在脚踝上的细嫩皮带缠绕在整只阳具上;另一脚把凉鞋鞋跟塞入屁眼里,就这样趁走廊无人时赶紧走进厕所。 当我脱下裤子,看到从高跟鞋开口伸出的龟头已流出大量淫液,那双白色高跟凉鞋的鞋面早就湿了一大半,整个皮带鞋面因吸入精水呈现较暗的颜色。 这样的感觉激起了更强性欲,连带着鸡巴也更胀大,几乎快鞋面给撑破。 这时我一手握着套着鸡巴的高跟鞋不断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後面轻轻的将鞋跟在屁眼抽送,这种前後夹干倒是头一次,想不到高跟鞋鞋跟插起屁眼如此舒服! 一边干着这双骚得放浪的高跟鞋,一边妄想浪鞋的女主人那双白晰美脚的脚底走路时摩擦高跟鞋里的淫味,拿起高跟凉鞋又舔又闻,那种美脚和皮革交合过所散发的淫骚味,真是恋鞋者最爱。 边闻着鞋子,下面那根塞入鞋面的硬鸡巴更加胀大,几乎就快把那用多条幼皮带交叉而成的鞋面撑破,那种紧合有点痛又爽,真像和处女做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更用力加快套弄在鸡巴上的高跟凉鞋,不一会浓浓精液射满鞋头,慢慢流遍整双高跟凉鞋。 大量精液沾满鞋子,使我在短时间也无法擦乾净,不过也心想∶让这双高跟凉鞋女主人的美脚穿进充满精液的高跟鞋,那是多麽吸引着我的画面! 主人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阿珍在为主人铺床,我跪在床边。 阿珍猩红色的高跟鞋就在我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我可以透过长统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我的双手被她用主人刚脱下的一只长统袜反绑在背後,脖子上带着栓狗的项圈,阿珍没有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我直起腰。 期待着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我的阴茎已经有些勃起。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阴茎和睾丸的跟部,我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阿珍第一次和我提到主人的时候,我感到跃跃欲试又有些害怕。我和主人的女佣阿珍曾经是情侣,常常作性虐的游戏,那时我喜欢膜拜她的身体,喜欢被她折磨,但我还是自由的男人。而不知从何时开始,她计划把我献给她的主人,我最终同意了她的提议,来到主人的别墅作主人和阿珍两人的性奴。 我听见主人从浴室中出来,她穿着拖鞋走进卧室,来到我的背後。阿珍拿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我的旁边,双手举起链子递向主人。我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主人雪白丰腴的脚,听见主人命令阿珍开始。 阿珍随即站起来,牵着我直起上身。她先取出主人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我头上,三角裤的立裆正贴着我的鼻子和嘴,瞬间我闻到了主人阴部摄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主人的另一只长统袜勒进我的嘴里,并在脑後打了结。我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主人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我像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主人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我的後颈上。可我等来的是主人脚底猛烈地一击,我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我不由自主地在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我失去了平衡,头颈被主人牢牢地踩在地上,我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份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後突出。阿珍把高跟鞋踩在我的屁股上,命令我不许改变姿势,我的头在主人脚下费力地点了点,招来主人对我的脸部更用力的一击。 阿珍摘下了腰间的皮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而鞭稍不时掠过我向後挺出的龟头。我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涨满,几乎快要爆炸了,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达到高潮。我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厉害,我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满足中。 主人不时用力地踏着我的脸,我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直到主人终於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向我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把双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後,阿珍才停止了鞭打。她把手伸进我的项圈里,猛地把我的头从地上拎起,我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使我已经麻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她解下我头上的内裤和长袜,还没等我缓一口气,就把我的脸死死地按在主人的两腿间,并抬起脚牢牢地踩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她的鞋跟带给我尖锐的刺痛。我开始用舌和嘴唇满足主人的阴部,主人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我的嘴里。主人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阿珍解开了我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统袜把我的眼睛住,使我不能从主人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并命令我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主人的两腿间。当她跪在床边举起主人的两腿放在我的腿上时,我的龟头触到了主人大腿内侧的皮肤,尽管我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阿珍用鞭稍把我的阴茎送入了主人的阴户,我开始前後抽插,同时感到阿珍正跪在旁边用双手在主人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地抚摩。 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淫水充满而且越来越热,最终在阿珍的命令下,我射了精,然後自己趴在主人的两腿间,把主人阴部残馀的淫水与精液全部舔乾净。 主人还在由阿珍抚摩着,我自己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乾主人脚上的汗水。 主人入睡了,阿珍也下了床,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我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从主人的卧室到她的房间。她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我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我的阴茎,一边把腰间的皮鞭摘下。我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我的肛门,对疼痛的恐惧使我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而阿珍则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袭击我的腹腔,或者在我的肛门里转动。 我的阴茎又开始勃起,我能看到龟头的裂缝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阿珍抽出了皮鞭,命令我仰躺在地上。我躺下後,她盯着我踱到我的头部,把一只脚从鞋里拔出来,放进我早已张大的嘴里。她的丝袜摩擦着我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我的喉咙,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她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我的脸。她开始踢我,用被我的口水沾湿的脚踢我的头。然後她撩起裙裾,把短裤褪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我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我的嘴里,并命令我用力地吮吸。 我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阿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我的肉棍,对准洞口坐了上去。我看着她白皙的後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阿珍命令我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我照她的吩咐作了,在她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她後仰着头继续骑在我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我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内裤,蹬上高跟鞋。我请求她让我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内裤。她同意後,我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就是她这带有浓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我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狱。我趴在紧贴了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满了。 她终於又把我牵回了主人的床头,主人那丰满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她把我的颈链栓在床栏杆上,我站起来,以便她把我的阴茎紧紧地一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然後,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後打一个结,我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阿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地勒进肛门。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两股麻绳又分别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隙中交叉拉过去,然後在阴茎上牢牢地打了一个结。我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我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强烈的针刺般的痛苦,直到明天早上把主人起床。
【我干女友】(和女友的野战记) 有一年,我玩了一次野战,那也是我唯一玩的一次。 那年我和女友静都没事做,那时候应该是要过清明节左右,想着无聊,就和静去老家玩。 我们来到毕节,在我二叔家睡了一晚,我和静分开睡的。 那时候我正是当打之年,意思就是说我那时候特别喜欢作爱,如果是那天不搞上一皮,心里就是闹得慌,那一晚可真是难熬,鸡吧翘了一晚上,就是想干批,可没办法,不是在家里,只好忍了。 第二天,我问我女友想我没有,静说:「我昨晚好想你啊,好想你的大鸡吧搞我啊!我的批昨晚痒了一晚。」 此时静趁二叔没注意,就捏了我鸡吧一把,我差点叫了起来,我低声对着女友的耳朵说:「 老婆,我的鸡吧也是想你的批一晚上,难受死了,可惜有得不到搞,好想好想爽你一皮。」 静:“哎!我也是了,要是有个地方可以作爱就好了。”我心里想了想,低声对女友说:“要不我们一会出去找个地方搞一搞,好吗?”静淫笑着点了点头。 中午,我们冲冲的过饭,就告诉二叔说我们出去走走了。出门后,我们相互用语言。眼神勾引着对方。 我呢?又喜欢在静的后面看静走路样子,特别是他穿牛仔裤时,走起路来扎批扎胩的,批下面空荡荡的,外人一看就知道被人搞多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结婚生过孩子的人。 其实那时候她那时侯才19岁,只是性经验早了点,玩的男朋友多了,作爱次数也多了点,遇到的鸡吧大了点(要不怎么会感觉搞她的批没意思呢,她那里太大了,我的5个手指都可以放进去,要不是她的口技好,我早就叫她滚了),所以走路才那样,搞得我的鸡吧经常在大街上翘着走。 我们走到一个叫鸟山的地方,从山下看不见山上。我心里想,不如今天就叫静和我去打打野战吧,我就对静说:「老婆,要不今天我们就去上面玩吧,看那上面的景色还不错。」 静问到:“那今天不那个了吗?”我心里想到:“你这烂批,一会上去你就知道了,不搞死你。”我对静说:“在说了。”静无何的说:“好吧。”因为山路不好走,我和静费了好的劲终于到了山顶,我观察了一下地形,看见有一个地方比较僻静,又不容易被发现,我就叫静到那里去坐坐,休息一下,我就拿了我的衣服和静的衣服垫着坐在地上。 静还兴致勃勃的说:「哇!这里的景色真好看。」 我笑了笑,心里想着:「一会的春宫图更好看。」 我就把静搂在了我的身边,轻轻的抚摩着她的身躯,从颈部慢慢的滑到了背部,慢慢的又摸索到了腰上,此时我的手不听使唤的爬到了她那34丰满的胸部,现在静有些微微的发热,她好象感觉我要干什么。 就把我推开说到:「大白天的,你就在这里想干什么啊!有人来了怎么办啊!要来我们去开个房,怎么干都可以。」我说:「不怕了,又没有人,在说现在那么热,会有什么人来爬山啊!在说了,我们玩了那么久还没打过野战,今天的兴致那么好,就来一会了。」 接着我不在理会静在说什么就把她抱起坐在我的大腿上,手就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双乳,静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就放心的开始发泄起她那压抑了一晚的性欲起来,我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静开始放纵的呻吟起来,静转身骑在我身上,我解开她的衬衣和胸罩,头就埋在他的双乳间贪婪的亲吻着,手就在她了36的丰臀和双腿间抚摩着。 此时的静已经全身发烫,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迅速的褪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露出了她了满地黑毛的小可爱,我亲吻着她的全身,疯狂的亲着,手就轻轻的摸着她的小穴,慢慢的我的一只手指专进了小穴里面,轻轻在抽查着,接着换成了两个手指,三个手指,四个手指,五个手指。 此时的静呻吟和呼吸更急促起来,她手忙脚乱的替我褪下裤了,我那15公分的大鸡吧马上弹了出来,静的手轻轻搓揉着她最爱的小宝贝,此时的我也异常兴奋。 我对静说到:「 老婆,如果你现在在给我口交一下,一会我会让你更爽的。」 静说:「好老公,那来吧!」 我一挺腰,就把鸡吧送到了她的嘴边,静浅浅的添着我的龟头,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我那15公分的大鸡吧全部淹没在她的小嘴里面,直到根部,我的龟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看着我的鸡吧在他嘴里一深一浅在嘴里抽动着,我爽到了极点,我也开始往她嘴里轻轻的顶着,静的舌头很灵活的在我的鸡吧上活动着,摩察着。 我拔出鸡吧躺了下来,叫静爬在我身上继续替我口交,此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压住她的头,像搞她的批那样狠狠的顶着她的嘴,顶了一会,我扶起她,让静跨坐上来。 吴静本来就是那种淫水挺多的女人,她扶正我的翘起的鸡吧,轻轻一坐,我的鸡吧就直达她的花心,我们相互配合着抽叉着,看着吴静玩观音坐蜡烛时,丰满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我的手不在扶着她的臀部,而是一只手用力的搓揉他的丰臀,另一只手像抓住跳动的篮球那样抓着,揉着。 现在的静小穴被我干着,他好象到了高潮,上下跨坐扭动的弧度更大了,恩,恩的声音压抑着,我知道她是怕人听见,要是在家里的话,怕是天都要叫塌下来,慢慢的,静软了,慢了下来,我知道是他的第一次高潮过了,看她了冒着大汉的样字,我翻身起来,叫她爬在地上,看着静想母狗那样爬在那里等人干的样子。 我一挺鸡吧,直杀进了她的批里,我狠狠的往你搞时,她也狠起来和我对顶,每次都插到了他的阴道最里面,也不知道这个样子干了好久,我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靠在树上,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臀部,手就搂着我的脖子,我的鸡吧在吴静的批里不停的进出。 此时吴静不停的低声说:“老公,好老公,亲亲老公快插老婆的批,老婆好想在深点,在深点。”看来老婆第二次高潮又要来临了,我狠命的往她烂批里搞了30几下,静又泻了下来,如果她在坚持一会我也要射了的,可是静一软,我射的感觉就没有了,要是那样的话,接着我就不可能在干吴静的批20几分钟了。 我放下静问到:“不行了吗?小贱人,还想吗?”她喘不过气的点了点头说:“想,我想死老公的大鸡吧了,快点我的淫穴还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压住已经两次高潮吴静,杠起她的双腿,在她的批里玩起了九浅一深。静呻吟着说到:“老公,快点吧,我的批好痒啊!快点搞死老婆,快点干死我这个死批吧……” 听了她的话,我莫名的冲动起来,现在想想,那时候她应该也是又到了她的第三次高潮,我的鸡吧像个小钢炮那样,一下是一下的顶着她的批,慢慢快了起来,终于我要射了,此时我的节奏快得不得了,全身一麻,龟头一紧,我那存了一晚的精子终于自由了。 我拔出鸡吧,看着被鸡吧带出的精子和淫水的混合物,和还在冒泡的批,我心里无比的兴奋,我躺在地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静很自觉的用口开始替我清洁着鸡吧,我感觉到我刚才还没射完的精子被静吸了出来,我抚摸着静的头发,鸡吧轻轻跳动着享受着静的口交,看静认真清洁鸡吧的样子。 我说到:「 老婆,有你真好。」 静清洁完后,抬头就说:「你让我那么满足,我当然要对我的小宝贝好点了。」 静替我穿上了裤子,然后就拿出纸巾来擦去刚才遗留在他批里精子,穿上牛仔裤,带好胸罩,穿好衬衣,就靠在我的臂弯上休息了。
神兵出鞘,剑诀再开,于秀婷挽剑起舞,仙姿丽色,荣光焕发,剑招走势精 巧不失沉稳。 龙辉挥剑迎击,锈剑正面撼战岁月神兵,剑身霎时龟裂,龙辉急忙运起玄阴冰轮,以寒霜冻气冰冻剑铁,稳固剑形,保持剑身不碎。 于秀婷嫣然一笑,气走丹阳之势,霎时岁月剑涌起一股烈火,正是以火焚冰之招,先要烧毁外围冻霜,再趁机击碎锈剑。 龙辉急忙抽剑后退,以虚招欺敌,以柔劲交缠,不与岁月剑接触。 于秀婷手中剑器越烧越旺,宛如火山爆发,热浪洪涛,正是青莲剑歌之——天火地炎焚九州。 天地火炎汇聚成界,将龙辉困在其中,锈剑身上冰气的化作霜气,而锈剑在寒热交迫下几欲崩碎。 危急之刻,龙辉伸出手掌握住剑刃,随即手臂一拉,将掌心划出一道血痕,鲜艳血滴抹在锈剑之上,竟是以血祭剑,凝血补剑。 龙血牧剑,濒临崩碎之锈剑再度凝聚一身,绽放出璀璨光芒,龙辉心念一横,祭起烈阳元丹,阳火神力霎时涌入剑身之内,再加上剑仙的火炎剑气在外焚烧,锈剑顿时溶解,化作一腔铁水。 龙辉催动葵水、庚金两大真元,正所谓金生水,溶解的铁水凝聚不散,化作一条长鞭,在龙辉的舞动上变出万千剑形。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铁水化的剑器更为难防,于秀婷只觉得眼前剑招时刚时柔,似真似幻,威力强悍之余,多了七分刁钻,一个不慎便失先机。 龙辉仗着铁水剑器逼退于秀婷,就在他想进一步扩大战果时,却觉脚底忽然一空,原来于秀婷趁着后退的刹那削断了铁索,使得龙辉剑招难以为续,也替她自己争取了喘息的时间。 龙辉此刻才明白,眼前这个端雅秀丽的美妇是何等沉稳睿智,虽无洛清妍那般锋芒华贵,但却在不动声色间改变局势。 铁索断为两截,于秀婷两根丰腴的美腿交叠使力,将铁索缠在了足跟上,如此看来她并未落下铁索,龙辉也赶紧照样画葫芦,以脚跟箍住铁索断端,这样一来,两人就想是荡秋千般挂在悬崖上。 借着铁索摇晃之势,于秀婷玉手挽剑,嗖地连刺四剑,这四剑竟蕴生四象,龙辉对此十分震惊,这四象之力乃是天穹威能,虽说先天高手可以随意凝聚天地之气,但却没有多少个能像于秀婷这般举重若轻的信手沾来。 龙辉旋转剑势,铁水剑芒犹如一条游龙般缠绕在四周,抵住了四象剑气。 碰的一声,两人各自被对方劲力震开,挂着两人的两根铁索在山崖上摇晃摆动。 就在荡到山壁之时,于秀婷足尖朝后一点,修长的玉腿猛地绷紧,随后大腿发力,身子化作离弦锐箭,嗖的一下又朝龙辉扑去。 龙辉此刻将内力灌注在足底,两脚踩在山壁上,宛如一只爬山壁虎般牢牢钉在其上。 借着山壁稳固下盘,龙辉凝神屏气,挥剑迎击剑仙攻势,然而于秀婷这次又刺了八剑,这八剑竟蕴含天地山泽风雷水火之气,龙辉不禁再度惊讶:「剑式蕴含之八卦元气的威力犹在昆仑子之上,就算比之仙宗也不逊多让。」 八极齐施,龙辉不敢怠慢,将铁水剑芒舞得密不透风,时而接招,时而卸劲,以双足为宣泄口,将于秀婷的剑气一一导出。 龙辉虽力保不失,但缠足铁索却被剑气绞碎,眼看就要失利,龙辉急中生智,将一身雄厚内力全数灌入剑中,只见铁水剑芒猛地伸长数丈,化作细小尖锐的一条线朝着于秀婷刺去。 这口铁水剑时而长时而短,时而粗时细,于秀婷也是头痛不已,面对这忽如其来的细长剑芒,她也是豁尽身法才闪了过去,龙辉却也趁着她躲闪的瞬间,一剑削断铁索。 铁索崩碎,两人同时坠崖,龙辉长吸一口真气,御风而上,谁料于秀婷却比他快了半步,抢在跟前。 于秀婷一边朝着崖上飞去,一边说道:「谁先上去,谁就赢!」 龙辉应了一声好,豁出元功,身子化作飞掠流光,誓要超过于秀婷。 于秀婷嫣然巧笑,岁月剑朝下一挥,连环剑气激射而来,阻挠龙辉步伐。 龙辉施展御天借势,借剑气来增强身法,一口气便追上于秀婷,两人此刻并肩而上,美妇幽香依稀可闻,龙辉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于秀婷美目一敛,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闪电地朝龙辉刺去,正好对住他的气门中丹,藉此截断真气运行。 龙辉五指筛张,使了一个小擒拿手,反扣于秀婷皓腕脉门。 入手处一片柔滑细腻,龙辉尚未来得及惊艳,却觉得手中仿佛正握着一口宝剑的利刃,痛得他急忙撤手。 原来于秀婷剑气已达化境,身子任何一个部位皆是神兵利器,哪怕是一根头发都能伤人性命,龙辉这般大大咧咧地扣住她脉门简直就是拿手去抓剑刃,自取苦吃。 于秀婷轻笑一声道:「龙大人,下去吧!」 说罢挥手发出连环剑气,这些剑气有一半不是直接针对龙辉的,而是射向四周的山壁,剑气打在山壁之上又折射回来,变化无穷,刁钻莫测,不着痕迹地反剿龙辉。 龙辉身在半空,无处着力,唯有聚起护身气罩硬食四面剑气,虽然于秀婷已经留手三分,但剑气依旧锐利,打得浑身刺痛。 情急之际,龙辉挥猛然挥剑,铁水剑芒绕身护体,再度封住剑仙绝式。 环剑护身卸去攻势,龙辉随即挥剑反击,剑芒猛然吐出,仿佛蛟龙出海,朝着于秀婷刺去。 于秀婷急忙闪身躲避,但剑芒已经从她手臂上划过,溅起一泓朱丹,龙辉急忙收剑,说道:「谷主,我不是有心的!」 于秀婷其实只是被划破了一些皮,并无大碍,她摇头微笑道:「无妨。」 说话间真气运转,伤口瞬间愈合,但从划破的衣袖中却透着粉嫩丰润的色泽,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却是堪比九霄琼楼,十地玉座。 龙辉才稍稍松了口气,却见那化作铁水的长剑缓缓聚拢,凝聚成型,一口神兵赫然现世,只见此剑以墨黑为底,剑身上的薄刃却是透出隐隐的赤红,仿佛鲜血流动,更有一股灵气在酝酿。 于秀婷柳眉轻蹙,奇道:「剑诀之中,蕴生剑器,倒也新奇,这种状况我还是首次见到。」 龙辉试着灌入阳火内力,剑身有化作铁水剑芒,吞吐不定,还喷出着灼热气息,犹如一口火剑,随即又将内力转化为阴寒,剑身再度凝聚,丝丝寒霜冻气散发开来。 原来这口铁锈残剑得龙血相助,使得铁心重生,但却缺乏剑魄,导致剑身不成形,一直保持着铁水形态,直到沾上剑仙之血,才使剑魄得以凝聚,更可以随时在铁水剑芒和实体剑刃之间转化,比一般的剑器神兵更有威力。 龙辉持着宝剑望了片刻,说道:「这口剑器既有我的气息,也有谷主的元功,想必是沾上了我俩鲜血的缘故吧。」 于秀婷以剑心窥探剑器奥妙,也同意龙辉的说法。 龙辉忽然双手捧起宝剑递了过去,说道:「剑器出自天剑谷,这就完璧归赵。」 于秀婷摇头道:「此剑因你而重生,已经与天剑谷无缘,你自己留着吧。」 龙辉道:「剑器虽然沾有在下之血,但却是因谷主鲜血生出剑魄,我不敢居功,还望谷主收回神剑。」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于秀婷脸皮没来得一阵火辣,幸好龙辉此刻正低首捧剑,没看到任何异样。 于秀婷平定心绪后,好不容易才压住芳心的丝丝涟漪,却又听龙辉说道:「正所谓,宝剑赠烈士,明珠配佳人,像谷主这般剑中仙子也才有资格驾驭此等名锋,还望谷主笑纳!」 于秀婷脸上不由升起几分丹霞,美眸隐现流彩秋波,轻轻叹了口香气道:「我若在推辞,那便显得矫情了,多谢赠剑之情!」 龙辉笑道:「其实我是借花献佛,以此宝剑下聘礼。」 于秀婷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子也忒滑头了,你来迎娶雪芯难道没带彩礼吗,竟说出这种混账话。」 龙辉干咳道:「不是在下小气,而是时间紧凑,来不及准备啦。」 于秀婷气得差些没晕过去,咬唇嗔道:「真是个混账小子,难怪洛姐姐老看你不顺眼!」 洛姐姐,龙辉心中不禁一颤,阴阳双果之事立即浮现脑海,那份妖娆润媚的风姿仿佛三月春风,绕梁不散,凝聚在龙辉心尖。 「她是不是恨起我来了?那天我做的事实在太无耻了,洛姐姐恨我也是应该的……」 龙辉不禁懊悔万分,自从那天后洛清妍明显不愿见到自己,他就算有千言万语的忏悔也无从去说,憋在心里十分难受,想找人诉说却又不敢,这些日子要不是楚婉冰的柔情蜜意,他恐怕早就要发疯了。 可是每当他看到楚婉冰,心里的内疚又多了几分,弄得他既想与妻子诉苦,却又怕惹来更大麻烦,所以一直憋在心里。 「龙辉,你怎么了?」 于秀婷婉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龙辉的心绪拉了回来,他急智之下便说道:「我在想给这口宝剑命名,但想了半天依旧每个头绪,所以还得劳烦谷主赐名。」 于秀婷凝视宝剑片刻后,叹道:「此剑来得非凡,寻常名字恐怕难以匹配。龙辉眉头一扬,拍手道:「不如咱们一人想一个词,合在一起便做剑号如何?」 于秀婷点头道:「这也不失一种好方法。」 但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起来,这口宝剑本来就是凝聚二人鲜血而生,如今却又两人合取剑号,如此种种倒也叫于秀婷尴尬了大半天。 龙辉却没想到这么多,闭上眼睛就细细搜寻,不住地在脑海的字词中寻找一个合适的字眼,以作宝剑的名号。 倏然,龙辉拍手笑道:「既然宝剑是在天剑谷成型的,又有我的鲜血,那就用这个字!」 说罢指尖凝光,以剑气在山壁上划出一个龑字,正是龑武天书的龑字。 于秀婷美目聚华彩,蹙眉数息,随即剑指一挥,在龑旁边刻下一个「霆」 字。 龙辉叨念道:「龑霆?龑者飞龙在天也,霆者,雷霆万钧,果真气势十足!于秀婷转过身去,脖子出隐现一抹淡红,但很快便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以平静的语气道:「好了,上去吧,免得冰儿和雪芯久候了!」 龙辉应了一声是,提起真气朝上跃起,御风而行本是先天高手的拿手好戏,他和于秀婷在几个呼吸后便从悬空的山崖飞回山上。 山崖两边已经有数个人在等候,看到两人上来后,楚婉冰率先跑到龙辉身边,关切地问道:「小贼,结果怎么样,谁赢了?」 龙辉叹道:「我没赢!」 楚婉冰不由脸色一沉,可怜兮兮地望向于秀婷,娇声道:「二娘,可不可以网开一面?」 于秀婷莞尔道:「冰儿,你夫君没赢,但也没输呀。」 楚婉冰追问道:「那雪芯的婚事……二娘可同意?」 于秀婷笑道:「正所谓拿人手短,你夫君用这么一口神兵作为聘礼,我能不同意吗?」 魏剑鸣奇道:「娘亲,龙大哥用什么神兵做聘礼?」 于秀婷扬了扬手中宝剑,笑道:「就是这把龑霆剑,方才龙辉在与我剑诀时,无意铸就了一口神兵。」 魏剑鸣兴致勃勃地道:「娘亲,能不能让孩儿见识一下神兵的威力?」 于秀婷摇头道:「准备到你姐姐拜堂吉时了,不宜再动刀兵!」 龙辉恍然大悟,原来无论自己胜负与否,他与魏雪芯的婚事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方才的三关不过是女方娘家给自己摆下的龙门阵罢了。 魏剑鸣笑嘻嘻地道:「龙大哥,快些随我去山顶换装吧,误了拜堂吉时可不好!」 龙辉啐道:「臭小子,还不叫一声姐夫吗?」 魏剑鸣笑道:「你还没跟姐姐拜堂,不可乱叫也!」 龙辉没好气地道:「臭小子,刚才这般刁难我,待会看我如何灌你,叫你这小子醉上三天!」 魏剑鸣翻翻白眼道:「我的酒量可是好很得很,喝上三天都不会醉!」 龙辉嘿嘿地笑道:「要不咱们打个赌,谁输了谁就是干儿子!」 魏剑鸣毕竟是小孩子,那不服输的性子涌了上来,哼道:「谁怕谁,你老老实实做我干儿子吧,到时候我要姐姐也喊我一声干爹!」 龙辉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就等着喊我做干爹吧!」 魏剑鸣本是少年心性,血气上来什么都不顾,而龙辉又是懒散惯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句干爹、干儿子的胡说一通,呛得于秀婷芳心阵阵乱跳,细腻的肌肤仿佛置身在火炉中,烘烤滚烫。 楚婉冰见这两个活宝斗嘴斗上瘾了,娇嗔道:「还不快闭嘴,误了吉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龙辉对这个娇俏小悍妇是又惊又怕,被她一吼顿时不敢吱声,魏剑鸣也知道楚婉冰的来头,论资排辈她也算是自己的大姐,此刻哪敢不从她的心意,赶紧带着龙辉朝山顶走去。 灵州境内,耸立着一座绵长的山脉,当地人称之为凌夏山,此刻山下兵马齐备,正是来自京师的御林军。 山顶之上,只见两道人影迎着山风而立,正是晋王和侯翔宇。 晋王朝山下瞭望了一圈,指着前方的空地道:「师尊,此地较为辽阔,不如就在此设下擂台吧。」 侯翔宇摇头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擂台一事不可草率。」 晋王莞尔道:「父皇给小王的圣旨便是要我在此建造擂台,藉此分出武林至尊!」 侯翔宇蹙眉道:「皇上可曾让宣旨大太监向殿下宣读圣旨?」 晋王摇头道:「没有,父皇只是派人送来一道密旨。」 侯翔宇又问道:「那皇上可曾诏令天下,要在灵州摆擂台?」 晋王摇头道:「这倒也没有,父皇只是命我将武尊印玺护送道灵州罢了。」 侯翔宇道:「那就对了,皇上此举既有扰乱三教之意,亦有考究殿下功夫的意图。」 晋王奇道:「这是何解?」 侯翔宇道:「当初皇上当众宣布要将九五璧打造的武尊印玺赐给武林,但他却没有明确说要给何人、何派,更没说要摆下擂台。」 晋王奇道:「那父皇的密旨又是为何?」 侯翔宇叹道:「皇上若真宣布让各派争夺印玺,分出高低,难免不会落人口实,得到一个奸雄暴君的称号,所以皇上才暗中给殿下一道密旨,这道密旨中也打了一个哑谜。」 晋王奇道:「哑谜?小王不知这其中深意,还请师父赐教。」 侯翔宇道:「皇上的本意便是让殿下摆擂台引发武林纠纷,从而削弱三教对皇权的影响力,但皇上却以密旨的形式将此战略意图告之殿下,便是不希望将此意图明显表露出来。密旨,密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隐形的旨意,皇上就是要让殿下摆下一个隐匿的擂台,既引来武林争斗,又不让皇上名声受损。」 晋王深吸一口冷气,叹道:「原来父皇是在暗中考究我的功夫,若不是师父提点,恐怕我皇储之路变得更加严峻。」 侯翔宇笑道:「此刻也不算晚,只要殿下小心应对,定能让皇上刮目相看,他日荣登大宝也不是什么难事。」 晋王问道:「这隐匿擂台又该如何摆呢,还望师尊指点。」 侯翔宇道:「殿下只要在山顶建造一座祭台,以此供奉武尊印玺,然后便下山去,这段时间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地把武尊印玺放置在祭台上。」 晋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要将武尊印玺恣意放置,就相当成了无主之物,那些武林高手便会过来抢夺,到时候各门各派的矛盾便会激化,一座擂台就无形中出现了,师尊之计谋果真是神鬼难测!」 晋王话音未落,倏感邪氛魔气笼罩而至,一道诡异身影从密林中踏出,即便此刻艳阳高照,但晋王依旧感到浑身涌起一股刺骨寒意。 一双眼冷望众生湮灭,一口刀涤尽世间污秽,一对足踏出万刹血途,一个人背负千秋罪愆。 「阴谋奸诈,乱世祸胎,罪不可赦,唯有——杀!」 冷傲阴沉的声音响起,血红刀气隔空劈来,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裂土碎石晋王豁出全力,祭起大罗金阙,将功力催至二十八重天,在身前筑起一道气墙,硬挡血红刀气。 轰隆一声,气墙崩碎,晋王口吐鲜血,手掌更是被刀气劈出一道深深的刀痕,几乎两掌齐断。 烟尘弥漫中,只见一名僧人拖刀而来,冷目凝杀,牢牢锁定晋王命门。 侯翔宇脸色一沉,怒上眉梢,暗骂道:「罪佛愆僧,这个疯和尚竟来坏我大事,真是岂有此理!」 愆僧一步一稳,犹如夺命死神,缓缓朝晋王逼近,侯翔宇大喝道:「有刺客,快来保护殿下!」 随行的御林军冲了过来,将晋王挡在身后。 愆僧冷哼一声,抡刀进逼,刀光所过之处,御林军无不授首,命丧祭刀。 侯翔宇趁着御林军拖住愆僧之际,扶着晋王朝山下奔去,山下驻扎着五千御林军,只要到了山下愆僧就无法行凶了。 两人才跑了两百多步,忽感身后杀气席卷,正是死神逼命,方才断后的御林军已然尽数倒下,被愆僧杀了个精光。 侯翔宇心念一横,将晋王朝前推去,自己则转身朝愆僧奔跑过去。 晋王大惊道:「师父,快快回来,不要过去!」 侯翔宇大喝道:「殿下快走,我来拖住这个魔僧!」 愆僧鼻息一哼,说道:「你诡计最多,罪业最重,便让愆僧渡你过彼岸。」 只见血刀一挥朝着侯翔宇头颅劈去,侯翔宇眼中闪过一丝冷傲镇静,似乎并不将这一刀放在眼里,但随后眼角余光朝后方扫去,看到晋王还留在原地,于是将眼中的那份沉稳孤傲收敛。 刀锋扫落,侯翔宇使了个懒驴打滚,朝后倒去,咕咚咕咚地滚了出去,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总算躲过愆僧这一刀。 愆僧眼神紧紧锁定侯翔宇,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熟悉的感觉,刀势也随之一顿,没有及时追上侯翔宇和晋王,使两人暂时避开一劫。 也就在这短暂的时分,一股沛然道气从天而降,只见一名背负木匣的道人踏云而来,凌空一掌扫向愆僧,将晋王师徒救出死局。 掌力澎湃,后劲雄沉,愆僧不得不举掌接招,两股真气撞击产生惊天巨爆,方圆五丈之内草木尽摧,徒留满地疮痍。 晋王将侯翔宇扶起来,喜道:「师父,是元鼎真人,我们师徒命不该绝啊!元鼎真人手中正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昂首立在晋王跟前,与愆僧僵持对持。晋王笑道:「真人来得正是时候,救命之恩,小王没齿难忘!」 元鼎真人叹道:「早知道会在凌夏山遇上这个佛界罪愆,贫道就不用这么辛苦跑去焱州,又这么辛苦闯进魔界。」 侯翔宇微微一愣,眼中露出几分惊愕,问道:「真人为何要冒险闯魔界?」 元鼎真人笑道:「晋王对贫道如此礼遇,吾怎能不有所表示?故而到魔界去斩杀几只魔头,以其首级作为贫道之投名状!」 说罢手腕一抖,包裹立即散开,一个血淋淋的首级咕咚一下滚到了晋王和侯翔宇面前,正是元魔五君中的黄土魔君坜坾。 晋王叹道:「道长真是好手段,小王叹服矣!」 侯翔宇望着地上的首级,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随后有恢复平静,附和道:「真人之修为贯彻天地,惊骇鬼神也!」 元鼎真人笑道:「两位过奖了,早知道这个疯和尚在凌夏山,贫道便直接来这儿算了,斩下这个罪佛,岂不是更好的投名状!」 面对元鼎真人的挑衅,愆僧冷静如常,魔佛之力交融,澎湃真元透体而出,反压元鼎一头。 元鼎拂尘一挥,背后木匣倏然开阖,登时兼天烈焰烽火烧,动地朱阳炽浪腾,绝世神刀开封出鞘!侯翔宇赞道:「传闻道宗之内有一口绝世神刀,与白虹刖同列道锋双器,看来今日侯某是有幸得见了!」 元鼎真人单手握刀,凝聚一身高绝修为,霎时道刃绽放丹霞奇光,尽逐魔氛邪气,愆僧微微一愣,淡淡地道:「原来是道宗神兵,烆阳烽!」 元鼎真人笑道:「然也,既然识得此刀,还不授首伏诛?」 说话间,道元入刀,荡荡立神威,愆僧不让,魔能汇血刀,霎时道魔争辉,不分胜负。 愆僧率先挥刀进逼,禅孽魔经悍然上手,一招血轮天葬直取道者命脉。 元鼎沉稳异常,刀势浑然一转,化出绵绵刀网,以柔制刚,瓦解愆僧刀劲。 刀锋挥洒,顿时魔与道,血与火交织出一声撼天狂爆,只见双器互击,映照出一片刺眼光线。 交手瞬间,双方各自讶异,只觉对手根基高绝雄沉,实乃罕见敌手。 元鼎凝目数息,道刃回转,浑厚烈火燃元而起,正是先天绝卦之离日丹火,火性卦象汇入至阳刀器,威能倍添。 愆僧冷笑一声,祭起魔佛梵火,同样的火性刀气相互交缠,再掀战局新高峰刀锋互击,崩碎四方,两人兵刃搏杀之际,拳脚同样毫不含糊,愆僧使一招魔相佛印,元鼎便回敬真武神通拳;元鼎凝聚混元道胎,愆僧则祭起世尊孽体,两人攻守互易,斗得山河失色,日月无光。 斗得正酣,却闻天际响起一声佛号,霎时金华泄地,佛光大炽,只见一名白发僧人驾临凌夏山,反手便是一记怒涛佛掌。 「佛界罪愆,偿业来!」 出手之人竟是璃楼菩萨,一式大梵圣印强势压境,元鼎哈哈一笑,配合璃楼菩萨之掌力连环出刀,只看刀光画卦象,震雷、巽风两大卦决相继扑向愆僧。 愆僧手中佛珠一卷,箍住刀柄,再晃动佛珠,血刀便犹如化成一口长鞭,柔韧刁钻,飞舞盘旋之下,先斩碎佛印圣气,再削解风雷卦象。 以一敌二,愆僧虽力守不失,然而脏腑也受到震撼,脸色一阵惨白,显然已是身负内伤。 元鼎真人窥准机会,闪身逼近愆僧,挥刀直劈罪佛首级,谁知愆僧反应迅速,一步抢入元鼎中宫,肩膀一抖,猛地撞向元鼎气门。 元鼎只觉得气息一阵停滞,刀势也慢了三分,愆僧趁势后退,躲开道者神锋璃楼菩萨怒喝道:「罪孽,本座看你能逃到哪去!」 说话间便是一掌轰出,愆僧凝聚佛魔之力,以世尊孽体硬撼此掌,堪比菩提金身的护身绝学使得璃楼菩萨无功而返!「璃楼,我来助你!」 就在璃楼被震退之际,一抹素白道衣杀入战圈,只见一名白发白眉的英伟道人猛地一挥拂尘,沛然罡气朝着愆僧扫去。 愆僧再以世尊孽体硬挡对手杀招,然而拂尘至柔,道气刚烈,在刚柔汇聚的绝式之下,世尊孽体竟也出现不支疲态。 白发道人拂尘摆动,狠狠地抽在愆僧身上,打得愆僧进退两难,先是元鼎真人的卦象真气,再到璃楼菩萨的佛掌圣功,此刻又经受刚柔元功,世尊孽体俨然到了崩碎的极限。 既然受不住,愆僧索性散去护身气罩,毕全功于一击,挥手斩出阿鼻受刑,地狱无悔的刀气直取白发道人胸腔。 白发道者拂尘朝背后一卷,猛地抽出宝剑,只见一道璀璨剑芒绽放而现,盖世名剑再现红尘,正是昔时昆仑子之佩剑——白虹刖!白发道者正是净尘,当日他将璃楼菩萨劝走后,便朝灵州赶去,来到凌夏山竟有撞到璃楼菩萨,两人干脆就结伴而行,到山顶一探虚实。 只看见白虹刖横空出世,当的一声架住血刀,随即道魔真气悍然对轰,两人各自后撤数步,然而愆僧连战三人,真元有所耗损,此刻多退了三步。 这明显的劣势勾起元鼎真人之杀意,只看他刀锋运化,化出层层水浪刀气,正是一招坎月冰水,正所谓水至柔而又极刚,这坎卦刀招将水象之精华发挥得淋漓尽致,将愆僧的气势打压下去。 净尘冷眉一挑,剑锋再动,正是离日丹火,火焰剑气配合水卦刀势攻向愆僧,只见水火交融,刀剑齐施,愆僧虽奋力封住道宗的两口神兵,避免了锐锋加身之劫,却难逃内力入体之苦。 愆僧再度失利,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然而口鼻已经溢出鲜血,受伤之后,愆僧竟现出癫狂之态,不顾伤体,强行运功提元,佛魔真元汇成强烈气旋,锐利罡气割体生痛。 璃楼菩萨喝道:「修要猖狂,且看本座如何收你!」 说话间,翻掌运招,佛耀恢弘照大千,一尊怒佛法相凌空浮现,看其架势不诛魔僧,不断罪业是决不罢休。 与此同时,净尘、元鼎同时赞招,刀剑凝气,真元爆发,与璃楼菩萨隔空呼应,这三人虽然不知各自立场,但却打定决心要断去这三教最大的耻辱。 一佛双道誓斩异端,迷途罪僧欲开血途,双方功体瞬间逼上极限,下一刻便是生死为注,性命相搏。 倏然天际乍现八翼鸾雀,七彩奇光映照而下,三道沛然掌力分别袭向璃楼、净尘和元鼎,掌力虽不足伤及这三大高手,但也大乱了他们聚气的过程,使得招不成招,式不像式,难以形成合围之局。 愆僧窥准机会,趁势撤走,化光飞离战场,也就在此时,天空的光彩随之散离,再也不见八翼鸾雀之芳踪。
银花作为蛮地女王登基之后已过了三天,早就准备要去岭南的紫藤却一直动 不了身,造成这个情况的起因是那次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暗杀,而关键人物则是那位同样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美少女圣武士。 三天前的下午,刚主持完登基大典的紫藤回到房间就看见这位蓝头发的大小姐一脸严肃的等着自己,以为她又要就之前晚上的某些事而纠缠不清的紫藤立刻感觉还未完全消肿的脸微微做疼起来,不过对方的目的却完全出呼他的意料。 " 首先,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全名是玛尔兰。阿比迪斯,萨玛提亚族修兰部阿比迪斯家族的独女,家族由联邦元老院册封的荣誉爵位是公爵,领地是卡兰草原北部的冬临行省,家母就是驻守卡兰联合大自治领的利萨斯联邦第二军团统帅,卡萝儿。阿比迪斯大将军。" 紫藤听得一愣一愣的,玛尔兰的身份和官方家族背景多少有点把他镇住了,不过更让他诧异的是,只是在做似乎过于正式的身份介绍的蓝发少女居然很奇怪地有些红了脸,声音也微微透露出一点扭捏的感觉。 不过紫藤完全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些反常的表现的含义,因为玛尔兰说的第二件事是正事,内容是:" 第二,鉴于刺杀者劳。卢。克鲁泽行踪不明,不能排除他还隐藏在附近的可能,所以根据神殿方面的命令和我个人的临场判断,你目前不宜出行。" 当然,不管是战神殿方面的命令还是这位大小姐的临场判断紫藤完全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他没料到对方战线上的盟友强大无比。 兰华板着脸:" 你出了安全问题我是第一责任人,别让我为难。" 一句话就把紫藤说得哑口无言。 罗莎一本正经:" 你是关系到狮族复兴的重要人物,安全上绝对不能大意。 " 狮子公主大小姐是从来不说空话的,于是当天下午港口就被兽人部队封锁了。 银花喜出望外:" 这边还有许多要仰仗你的地方,再留一段时间也好。" 潜台词很明白:局势还没稳定,你别想逃得悠闲。 银铃没发表意见,只是在两人靠得很近的时候小声嘀咕:" 恩……恩……绿帽子……" 这大概算是最赤裸裸的威胁吧。 甚至就连那为未来的岳丈大人得到消息后也在班师回岭南前很体贴地派人来劝慰," 不用担心,小女那边我会替你解释的。" 怎么好象一个个的都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路上似的?紫藤很郁闷,但没有一点办法。 于是就这么经过了两天之后,他终于失眠了。不过不要误会,原因既不是过分郁闷也不是相思病,而是一直以来的老问题——女人:兰华先行回王府去汇报战事情况了,罗莎率部队前往镇压几个不听话的部落,最后连银玲都动身去上游迎接利萨斯方面的贸易和矿产开发代表团去了。 至于银花,且不说身体状况能不能承受他的欲火,也不说那日渐大起来的肚子会不会不方便,单是她为了催化胎儿而每天喝的那些看着就很恶心的药剂也已经能让紫藤完全失去做那种事的胃口了。 所以这天夜里,完全没有睡意的紫藤只能趴在窗口,无聊地看着在皇宫各处上窜下跳的玛尔兰。 她在布置圣能陷阱。依据上次袭击的情况看只要紫藤处于清醒状态那么那个刺杀者就没有一点机会,所以需要提防的实际上就是潜入和偷袭。基于这个判断,这几天来玛尔兰每天都在皇宫各个必须的地方遍部根据对方圣能特征而制造的预警性质的魔法陷阱。 从大门到后门,从主要通道到底下密道,从窗台到屋顶,从走廊到楼梯…… 最后一直将警戒系统延伸到了紫藤的房间门口。 " 呼……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了……总算……" 如释重负的玛尔兰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疲劳感袭来弄得她有些昏昏欲睡。布置这么多的圣能陷阱对她这么个刚入行的圣武士而言本就不是轻松的工作,加上还一干就是三天,筋疲力尽之下的她靠着门想休息一会,可疲劳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的结果就是,一下子完全不想动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已经浑身软绵绵的玛尔兰促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倒了进去,但很快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 拜托,女孩子就该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 体贴而温柔的关怀话语让玛尔兰心头一热,但这种感动没能持续多久,因为紫藤的下一个动作竟然是把她拦腰抱起,转身的同时踢上房门,而后直接就向床走去。 " 啊!" 反映过来的玛尔兰发出了一百二十分贝的刺耳尖叫声,双腿本能地踢腾反抗着,没一会竟将一双短靴弄得不知去向,"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挣扎着的身体和质问的声音一起颤抖着,羞涩、不安、恼火却又似乎带着点莫名的期待。 不过紫藤却仅仅只是将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说来他自己也会觉得很奇怪,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很愿意去爱护照顾她,但仅此而已;更反常的是,即使是将她全身重要部位几乎都看光了的那个时候,他也没能起什么邪心。并且,这不是自己有意识地行为,相反却似乎是出于某种生物的本能意识所造成的反应。 " 别乱动,好好休息。" 紫藤的话很轻柔,却让玛尔兰有一种很慈爱并且无法反对的感觉,于是她乖乖地躺好,而后静静地看着对方给自己盖上轻薄的亚麻被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玛尔兰的心里泛起矛盾的感觉,有些安心,却又有些失落," 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刚打开门的紫藤隐约听到她嘀咕着什么。 " 怎么了?" 他停下动作问道。 " 没……没什么……" 玛尔兰一惊,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紫藤愣了愣,还是走了出去,关上门的同时,屋子里已经传出了细微的鼻息声——虽然玛尔兰心里依旧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到底抵不住已经累透了的身体。 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后没多久,一个身影鬼魅般地从半开的窗户闪进了室内。 那人影全身包裹在一件亮布斗篷里的,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出那应该是个身材高挑的人。 轻轻地走到床前,看清楚床上睡着的人,斗篷里的人影微微颤抖了一阵,似乎是在笑。伸手拉掉遮住头部的部分,露出的是一张异于人类的脸。 蓝黑色的披肩发、蓝白色的皮肤、外形柔美的犄角和微微有些尖长的耳朵,乍看有些怪异,一起看却又很协调;脸形略长五官却很匀称,如果不计较肤色问题即使以人类的审美观点看也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蛋;身体整个包裹在斗篷之中看不出具体的身材,不过单就身高而言,即使面对人类中的男性也毫不逊色。 这一切都是女性德莱尼人的典型特征,这个种族生活在西大陆艾泽拉斯半岛势力范围之间的,再加上其同时拥有精灵族和牛头人的某些外观特征,所以一直以来多数生物和历史学者都倾向于认为他们是当时这两个种族混居杂交的产物。 睡得正迷糊的玛尔兰隐约感觉到有人正将脸悄悄地靠过来,半梦半醒之间的她以为是紫藤回来想偷亲一下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冲动,小姑娘竟然伸手抚住探过来的脸," 真是的,你想亲当时为什么不说,人家一定不会拒绝的… …" 说着就撅起小嘴迎了上去。 " 哇……我们的小玛尔兰意外的大胆和主动了。" 看着她的动作,那德莱尼女人半惊讶半开心地说道。 " 啊?!" 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声音,玛尔兰一下子醒了," 师……师傅!您您您……您为什么会……会在这里?"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惊得有些口吃起来。 " 能为什么?还不是来给你的任务擦屁股的。" 德莱尼女人没好气地回答,而后突然话锋一转," 刚刚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言语间一边坏笑地看着脸一点点红起来的玛尔兰。 " 是……就是……其实是……" 觉得自己脸上似乎要烧起来的玛尔兰是了半天也没是个所以然出来。 " 喜欢上他了?" 德莱尼女人好心地决定暂时不继续戏弄她了。 " 恩……" 玛尔兰的脸更红了,表情却有些无奈," 但那家伙根本就是根大木头,人家都已经……都已经很郑重地介绍自己的家世了,他居然一点象样的反应也没有。" 声音里漂浮着怨愤的音色。 " 大木头……还真是贴切啊,那个家伙……" 德莱尼女人笑得相当开心却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谁," 不过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被爱情烧昏了头了吧?你们萨玛提亚族女性的传统表白模式就是在西方也会有很多人不明白,何况他是个土生土长的东方人啊。" 说着拍拍小姑娘的头,一副你这小白痴似的的表情。 " 这……这样吗……那……那要怎么办……" 玛尔兰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问。 " 简单,三步走,约会、告白、上床。" 德莱尼女人很理所当然地说道,丝毫不管已经羞得缩进被子里的玛尔兰是否能接受得了。 这个时候紫藤也走到了一间客房的门前,这个房间本来是给玛尔兰暂住的,现在被" 霸占" 了房间的他决定暂时在这里将就将就。 不过打开门之后紫藤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走错房间了吧?第二反应是:美女!第三反应则是:这里有这么个人吗? 房间里床上床下凌乱地到处散放着似乎是刚换下来的衣物:丝白的内衣、衬衣和腰带,带着马甲式的上衣的连衣紧身窄裙,不透光款式的黑色厚长袜,半高根的皮鞋……而靠近窗台的躺椅上,一个大概是这些衣物主人的女人正低头翻阅着手中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籍。 那女人只穿着一件薄纱连衣睡裙,近乎透明的质感基本上起不到多大的遮掩作用。她的皮肤很白,或者也许应该说是过分的白了,不但给人没有一点血色的感觉,甚至就连毛孔和血管都完全看不出来。 与肤色想呼应的是,她的身材看起来有些单薄,虽然也不是过分瘦弱的类型,但与过白的皮肤一起看怎么都会给人一种不是很健康的感觉。 过肩的绿色长发并没有披在身后,而是用一对绸缎做成的蝴蝶结束成两个辫子垂到胸前。 乳房尺寸不大但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扣在那玲珑的胸架上倒是很匹配,腰身如海蛇般纤细无比,臀部浑圆却不大,配上长而优美的双腿整个身体显现出完美的流线型。 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手腕、脚踝关节附近和脊背上有一些似乎是收紧的鱼鳍一样的奇怪构造,同时耳朵往下直到肩膀的皮肤上也有着看似鱼鳞的古怪纹路,不知是诡异的装饰品还是别的什么。 " 恩?" 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女人抬起头来。一架通体透明的水晶眼镜架在小巧的鼻梁上,镜框很大的古板款式乍看起来有些扎眼,但却与脸形和发形都配合的恰倒好处,镜片之后一双水汪汪的翡翠色大眼睛闪烁着知性的魅力。 " 是你啊……" 淡粉色的嘴唇间吐露的声音如水流一般平缓,却又有些水中浮冰的感觉。 " 啊?!" 熟人重逢一般的话语让紫藤有点短路,加上想到此刻自己正很不礼貌地看着对方近乎全裸效果的身体,略微紧张之下的他竟毫不思考地跟了对方的话茬," 好……好久不见……" 等话出口才在心里狠抽自己的嘴巴:什么叫好久不见?几时见过的? " 真的是很久不见了,都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有想我吗?""啪" 得一声将书合上放到一边,那女人站起身来,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对方看光," 我可是很想你了,只怪拉克丝那家伙太狡猾了,这些年来都一个人霸占着你完全不给我们这些姐妹机会。" 说着轻轻得一挥手。 紫藤突然觉得走廊里起了一阵不可思议的大风,不但将他整个人完全推进房里还顺便关上了门。他这才注意到那女人放下的书旁边还有个小册子一样的东西,封面上的图案让他略微得一惊。 图案分上下两层,上层在一个圈里,上半是一只停在魔杖上的鹰,下半是水流的图案;下层则是一排六芒星,共有五个。那是利萨斯联邦魔法协会的成员证件。鹰下面的图案代表持证者专修的主要属性或者专业,最下面的六芒星的数量则代表其在协会中的品级。 紫藤之所以会清楚这些是因为这东西拉克丝也有一个,不同的是那上面鹰的下方是代表炼金术的试管,而六芒星也只有三个半。从这图案看来,这女人应该是主修水系的魔法师,不过真正令他惊讶的是那一排六芒星,整整五个,这就表示这个女人在魔法协会中是最高品级——博学者。 不过这也让紫藤彻底放下心来,既然是战神殿方面下属组织的人,那么至少不该是自己的敌人,并且从这个女人的话和语气来看她也是拉克丝所说的那个时候的亲历者,这一下子挑起了他的好奇。 " 所以,你也认识……过去的我?" 他顿了顿,终于还是用了这个自己也不怎么能确定的时间定词。 " 准确的说是未来的你。" 那女人微笑着纠正他," 那么我们就这么站着谈吗?" 说着似乎很随意地用腿碰了碰床沿,同时一挥手,床上的衣物全部飞到了对面的躺椅上,意义相当明显的暗示。 紫藤在面对这个方面的诱惑的时候本就谈不上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加上对方的反应和言语看来多半也是那个时候自己的女人之一,于是他很不客气地坐上床去躺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那女人也坐上另一侧的床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要不要喝点什么?" 她起身问道。 " 随意吧。" 紫藤回答。 不多时就见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瓶有些诡秘的天蓝色的酒和两只杯子,打开瓶塞,一股海风似的的清新气息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瓶酒我已经收藏了二十年了,是你离开之前不久送我的,说等你回来就陪我一起喝,可你始终没有回来……" 将一只倒得半满的杯子递给紫藤,她的声音里跳动着一些哀怨的音符。 " 抱歉……女士……我……" 紫藤愣了愣,不太确定自己该称呼对方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 别用那么见外的称呼,叫我艾瑞亚,就象那时候一样。" 她笑道,而后自己也靠躺到了床上。 此时门外的走廊里,一个人影正在接近这房间,那是刚刚完成了对弟子的主动爱情观教育的德莱尼圣武士大师,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出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和男女音混杂的调笑声。 " 不……不是吧……难不成那条人鱼到了发情期?" 她一下子僵在了门口,想了想,摇摇头还是转身走了,一边嘀咕着," 奇怪,为什么那个男人的声音好象有点耳熟?" 一边又消失在了走廊里。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床头边已经只剩下了两只空杯子,同时紫藤也清楚地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的变化,原本雪白的皮肤爬上了一些淡淡的红色,而与他接触的肌肤更是由起初流水一般的清凉渐渐升温,此刻已经有些躁热起来。 " 艾瑞亚,你……" 看着对方有些急切地将睡裙整个脱掉他近乎明知故问道。 " 没什么,是正常反应。" 艾瑞亚拨开胸前的辫子整个人侧身贴上了紫藤的身体," 我们水栖族和你们人类不同,是有固定的发情期的,在之外的日子里想要纵情的享受爱情的温度是需要一些外力帮助的,而那种酒对我们这个种族是有些的催情剂。" 伸过一条美腿钩住了紫藤的腰,她继续说道:" 你这坏家伙当年送我这酒的时候八成就安了坏心思的是不是?" 说着将嘴巴凑了过去。 紫藤一点也不客气,迎着就吻了上去,同时一只手摸上艾瑞亚的后背,有些好奇地轻抚着那鱼鳍一样的结构。 " 恩……讨厌……" 对方脱开他的追吻抗议道," 别乱摸,痒痒的。" 说完起身躲开他的手,转身来到他下体的位置,撩起睡衣的长下摆,将睡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脚下,已经进入状态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来。 " 还是这个样子,让女人既害怕又喜欢……" 艾瑞亚轻笑道,同时手杖开始抚摩起坚硬的棒体,灼热的温度和情欲的气息让她露出了一丝陶醉的表情。 不一会她就将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沿着肉棒上浮现的青筋一来一往地滑动着," 呜……" 紫藤只觉得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侵袭着自己的背脊,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之下肉棒如抽搐一般颤抖跳动着。 舌头如电流般滑动跳跃的刺激之后是柔软滑嫩的乳肉大面积的攻势。稍稍直起身来的艾瑞亚开始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将肉棒包裹起来,但以为尺寸上的差距失败是不可避免的,肉棒仅仅只有一般不到的截面能够享受到乳房的爱抚。 不过作为高阶法师的她有着华丽而独特的技巧:悄悄给自己的身体施加漂浮术,而后整个人以夹在乳房之间的肉棒为圆心旋转了起来,虽然速度不快,但那不断转换位置的细细摩擦配上水栖族天生光华如水的肌肤依然让紫藤的身体在沿着脊柱传导着的一阵阵不间断的酥麻快感中颤抖紧绷起来。 睁大眼睛,随着对方身体的旋转已经发情潮湿的蜜穴一次次地从视野中划过,紫藤终于在也无法忍耐,当蜜穴又一次出现在视野正上方的时候他猛地抓住那双流线型的美腿,起身的同时将艾瑞亚漂浮着的身体整个推到自己身前,将肉棒对准了蜜穴最外侧的肉缝。 " 恩……快……快进来……" 感受到那火热的触觉艾瑞亚不等紫藤行动双腿后伸钩住他的腰主动弯曲用力,那已经充满欲望的液体的蜜穴毫无抵抗地被肉棒插入,不多时她的屁股已经撞上了紫藤的腹部。 " 呜……这……" 紫藤似乎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的下体虽然整体构造与人类差不多,但温度却不很灼热,甚至可能比人类女性未发情时的还要低,并且缺少褶皱感;幸好里面的肉壁与外面的肌肤一样紧质而滑嫩,摩擦起来倒也别有一翻风味。 " 哇……啊……" 艾瑞亚的反映却似乎有些夸张,肉棒全部插入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猛烈地颤抖起来,同时紫藤发现本就紧凑弹性的肉壁也随着她这样的反应一镇阵猛烈地收缩着,夹得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 抱……抱歉……太久没有过了,加上那酒的效果似乎太强了,所以一下子就……" 身体似乎虚脱了的艾瑞亚落回了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那旧旱缝甘霖似的的幸福眼神回头看着紫藤解释道。 " 没关系,你先休息下。" 紫藤很体贴地停止了动作,同时伸手抚摩着她背上光华美丽的皮肤,又好奇地摆弄着那鱼鳍似的东西。 " 啊……别……讨厌……" 轻微而好奇的触摸却弄得艾瑞亚的身体一阵哆嗦," 别摸那种敏感的地方……人家……又……又想要了……" 说着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起屁股来。 " 没关系,想要我就给你啊。" 紫藤说完就拉起艾瑞亚一侧的手臂将趴在床上的她稍稍拉起,同时另一只手扶住半边屁股,慢慢地开始了下身的动作。 " 呜……嗯……嗯……啊……"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艾瑞亚也发出了越来越明显的呻吟声,直到突然。 " 哈啊啊!" 他猛然以最大的力量抽送肉棒,弄地对方一阵浪叫,但十多下之后他又将动作缓了下来如此反复一阵强一阵弱地持续地抽插着。 " 恩……呜……啊!……哈!" 随着这样的节奏,艾瑞亚的呻吟和浪叫不断交替着。半反转的身体使一侧的乳房就在紫藤眼前不停地跳动摇晃着。 于是他用一只手继续支撑着艾瑞亚的腰部,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身体进一步拉起,而后则放开她的手臂伸向了那一侧跳动的乳房,让柔滑而充满弹性的肉质半球随着身体的摆动在自己手中规律地挑动着,同时他的手指也夹住敏感的乳头小心地揉捏挑逗着。 " 啊啊……不行……别……真……真的不行了啊……" 双重刺激之下艾瑞亚的呻吟声开始有了变化,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原本因为姿势而悬空的手,突然间猛地向后伸去,艰难地揽住紫藤的脖子,努力将嘴唇凑上去,为了弥补距离两个人的舌头双双伸出在嘴唇间缠绕扭动着。 这样的姿势使紫藤下意识地将对方的身体搂得更紧,艾瑞亚也更加疯狂地扭动起自己的腰回应着他的热情,肉体的纠缠使得那跟火热的肉棒更加紧紧地深陷在艾瑞亚的蜜穴中,随着双方躯体的扭动而进旋转进退着。 " 嗯呜……啊……我要……我又要……" 艾瑞亚似乎终于忍受不这样纠缠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自觉地收回了舌头仰头发出高亢的叫声。蜜穴也随着这颤抖的声音彷佛痉挛一般地剧烈紧缩起来。 " 恩……很好……我也……" 肉壁剧烈的反映绞得紫藤的肉棒将一阵阵酥麻至极的快感送进脊髓直达大脑,他忍不住也以最猛烈的动作开始冲刺…… " 我快了,你这骚货……再夹紧……我给你……" 近乎疯狂抽插着的紫藤终于抵挡不住如此激烈交合带来的快感,在艾瑞亚的蜜穴深处喷发了出来。 " 给……给我……啊……给我……" 喷射中的肉棒剧烈跳动,灼热的液体直冲子宫,这样的刺激之下艾瑞亚也尖叫着又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天气晴好,胡苛城的闹事区里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个全身裹在长袍里的人隐藏在一处街角附近。 " 艾瑞亚,你到位了吗?" 斗篷下,伪装成耳环的微型通讯魔晶闪着光。 " 就在你上面梅儿,目前没有什么可疑情况。" 她的上面看起来什么也没有,但实际上漂浮着一个隐形状态下的魔法师。" 话说你昨天把我一个人晾在房间里跑出去偷吃,结果一无所获是吧?" 绿发的水栖族法师笑道。 " 胡说什么,我是去找玛尔兰布置今天的行动,而且……等等,你怎么知道结果的?" 斗篷下的德莱尼女人想分辨什么,却突然发觉放话里有话。 " 因为昨天他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啊。" 回答她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 什么?!你这家伙!" 德莱尼女人恼怒之下声音抬高了许多,引得附近的路人投来莫名其妙的眼光,她忙缩进一条巷子里," 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探头看看外面的人似乎散了,这才又走了出来。 " 我看见他们了,象对情侣似的,玛尔兰能做到这样可有点不正常啊,话说你昨晚到底跟那丫头说了什么?" 远远得看见紫藤和玛尔兰出现在街道上,绿发的水栖族法师问道。 " 也没什么,一点关于恋爱,告白,推倒和逆推之类的技术性问题。" 斗篷下的德莱尼女人含糊道。 " 喂喂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真正的关系,就不怕搞得擦枪走火吗?"对同伴的行为,绿发的水栖族法师有些不置可否。 " 怕什么,且不说他们自己根本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这种事情至少在西方是经常发生的,在他们萨玛提亚族里更是可以公开的秘密吧?" 可对方却明显不在乎。 " 好吧,输给你了。" 绿发的水栖族法师的声音有些无奈," 注意,他们过来了,你就位了吗?" 看到街上的紫藤和玛尔兰已经走近了自己下方的位置,她提醒道。 " 我跟上他们了,不过附近人太多,视野不好,你多注意一下四周。" …… 走在商贩聚集的街道上的紫藤有些失神,他还没有从这天早上的一连串事情中恢复过来:先是那个女法师如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了,接着就是这位阿比迪斯家的大小姐一大清早跑过来羞答答却又不容反对地拉自己陪她出来逛街。 " 拜托,买这么多东西,你要开商店吗?" 看着前面的玛尔兰一边走一边不段地买这买那,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 很快就要出发离开这里了,要准备好路上的必要物资,另外好不容易来一次这里多少也要带点土特产回去吧。" 玛尔兰头也不会地继续穿梭在各种店铺商贩之中。 " 真象是个遇到大减价的中年妇女。" 紫藤嘀咕道。 " 你说我象什么?" 玛尔兰停下来转身瞪着他。 " 我什么也没说,你出现幻听了。" 紫藤吞了吞口水赶紧转移话题," 你说要出发了,那刺客事情解决了?" 他小心地问。 " 虽然还没有,不过快了,你以为我们出来是单纯逛街而已吗?" 她贴近紫藤耳边小声说。 " 这样啊……" 想到很快就可以动身去岭南了,紫藤心里一阵喜悦,不过没持续多久就被手上的重量压没了——毫无疑问,作为男士,这个场景下的工作就是搬运,"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逛街购物?" 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大包小包,紫藤很自然的想起来过往和忆柔一起逛街时的类似情形,于是问道。 " 恩,应该算是天性吧。" 玛尔兰理所当然地回答。 " 连你们这些经常苦修的圣武士也一样?" 紫藤诧异。 " 拜托,职业是另一回事,或者难道你认为我不该算进女孩子这个概念里? " 玛尔兰有些恼火地斜视了紫藤一眼,后者很知趣地不出声了。 又逛了一会,两人来到一家露天的小酒馆歇脚。有些反常的,之前一直往热闹地方钻的玛尔兰这次却选择了一张远离人群的角落里的桌子。 尽量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地用吸管吸着被子里的果汁,玛尔兰小心地看看紫藤,发现他也正有些好奇地看向自己,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忙低下头去。"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扭捏了很久,她才小声地问。 " 什……什么……" 紫藤愣住了,诧异地看向低着头的她。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其实他也很喜欢这个女孩,甚至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有那种莫名地想关心照顾她的冲动,可同时,又隐约有一种似乎本能性的奇怪感觉在使自己尽可能不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我……我只是觉得……我大概是… …喜欢上你了……" 玛尔兰咬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那种奇妙的感觉……熟悉,温暖,想要依靠……我知道,我很刁蛮,而且没什么女人味,可是我……" 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她急的脸红彤彤的。 " 其实你也没那么差……" 紫藤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她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你要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 他实话实说。 " 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女孩吗?我听圣女殿下说起过她,我知道,她很完美,我没得比,所以我不会在意……" 玛尔兰的声音很小,似乎有点居丧,但仍然坚持。 "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紫藤解释道," 我不是说她比你好,而是,她贵为王侯之女,我也对她有过承诺,所以我必须娶她做正妻的。而你,你也是贵族家的女孩子,家世很好,不该委屈去做……" 紫藤愣了下,他不确定西方人如何准确描述妾这个概念。 "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个。我们萨玛提亚族的女人从来不在乎名分什么的。况且,虽然我是贵族出身,但现在已经是圣武士了,家族里一切世俗的权利和财富我都没有继承权的。" 抬起头强迫自己看向对方,玛尔兰很坚定地说。 与这露天酒馆相隔不远的地方的是一家凡尔谢商人开的销售玻璃制品的商店,为了不影响生意,每天中午店里的伙计都会就近轮换着去那小酒馆里简单地吃些中餐,今天看来似乎也不例外。 一个典型营业员打扮的本地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走向那小酒馆。 看起来他应该是个刚来的新人,周围的商人和伙计们因为不熟悉只是简单地和他互相打打招呼,谁也没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酒馆角落里的紫藤,直到他从店面之间的一条小巷外走过。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眼中的目标身上,他并没有留意到那巷子中的阴影里隐藏着一个浑身裹在斗篷里的人。当他走过的一瞬间,那人抬起头来," 劳。卢。 克鲁泽!"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那店员摸样的男人惊地一颤,扭头看了看,突然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对面的巷子中。 " 艾瑞亚,目标出现,我正在追。" 达斯。梅尔,那个德莱尼圣武士大师飞身追了进去,同时提醒自己的同伴。 " 看见了,我马上就到。" 耳环一样的微型通讯魔晶里传来了对方的回应。 " 你又想干什么?"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梅儿一边继续追赶一边问。 " 给我们的小玛尔兰制造点机会。" 艾瑞亚笑答,同时一挥手,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水流将酒馆角落里毫无准备的两个人变成了落汤鸡,而后也保持着飞行和隐身的状态追了过去。 圣武士大师与前圣武士的追逐似乎很快有了结果,躲避进了城郊森林里的被追逐者靠着一棵树正在休息,看样子已经甩掉了尾巴。不过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情愿罢了。 " 想依靠逃跑来躲避我是愚蠢的行为,别忘了我可曾经是专门负责追捕族内异端的圣光守备官。" 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梅儿性感的身影。 此时她已经脱掉了用于在阴影和人流中隐藏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下面的皮质展路无遗,上衣正面的结合部拉得很开,将一对饱满挺拔的乳山几乎漏了一般出来,如果不是有些怪异的蹄子形态的脚和身后俏皮的尾巴的话,这俨然就是一副最完美的人类女性模特身材。 她的武器也很特别,并不是说外形,而是数量。通常而言,圣武士们都使用一把单手德拉诺剑,少数人使用双剑或者双手重剑,而她不但腰侧各有一把连背后也背着两把,整整四把剑。 " 达斯。梅儿……真是意外啊,这次神殿那帮家伙打算派你做我的跟屁虫吗? " 行踪败露的克鲁泽心中燃起无名怒火,不知从哪里抽出了配剑,看向逼近过来的对手,他讽刺的开口。 梅儿迎上对方的凝视,定了定神。虽然没有和这个前圣武士交手过,但毕竟他多年之前就被认为是很有希望获得大师称号的优秀圣武士,再经过这些年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逃亡生涯的历练,他的实力绝对令人不敢小觑。 " 没办法,可能他们认为追捕者的本能可以让我嗅出你的味道来。" 她回答,此刻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的目标,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存在,看着眼前成排的树木,她知道猎物就躲在其中一棵的后面。 " 克鲁泽,我知道你在这里," 梅儿高声说:" 你无处可藏,我已经察觉到你心中强烈的挫败感。让我猜猜,你完美的刺杀计划又因为我的乱入而失败了对吧?" 她很明智地用上了激将法" 哈!" 克鲁泽突然从林木中杀出来,挥剑猛刺过去。 但梅儿轻松地闪开这一击,他几乎两倍于对手的速度让主动攻击的一方竟一点便宜也占不到,偷袭不成的克鲁泽转了个身,抬腿踢向对手。 " 亲爱的,我们难道就不能坐下来谈谈?我可是有一些你可能会很感兴趣的情报的。" 一个漂亮的侧身,梅儿再次轻松的躲过了。 克鲁泽怒火中烧,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建议,而是立刻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他象沙漠中的飓风一般绕着对手,猛烈突杀,梅儿加快步伐使他始终无法近身," 不错,这样的进攻还算看得过去。" 她挖苦的说,同时自己的剑也出翘了。 两把剑在手中作为主要攻防力量,另两把由圣能操控飞舞在身体四周充当辅助的攻防力量——绝对领域,这就是她独特的剑法,缺乏攻击性并散发着一种淡然的优雅,与圣武士团中其他以剑术闻名的大师们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没有加洛德。影歌那种迅猛的锐气,没有云度那种接近凶暴的狂战士一般不可抵挡的愤怒力量,没有夏南那种仿佛能操控时间的闲庭信步,也没有尤达那样优美漂亮却充满迷惑性的招式,更不像德拉利格那样能掀起毁灭性的旋风。 她的剑法的核心就是防御,完美的防御,这是她成为圣武士后为了摆脱早年作为守备官时屠戮异端所造成的梦魇而刻意修行创造出来的。 梅儿离开利萨斯之前,云度大师曾告诉过她此前几位与克鲁泽交过手的圣武士反馈的情报。按这位首席剑术大师分析,他可能已经练成了自己的那种把愤转化为力量的绝学。 " 他毕竟曾经是我的弟子," 云度说," 所以他也可能已经练成了怒风剑法。 考虑到这有点,你必须作好足够的准备。事实上,梅儿,我相信目前在所有的圣武士中,你是最能胜任这个任务的。" 这句话让梅儿吃了一惊,她对此并不同意。 毕竟,他的剑法几乎是纯防御性的,看上去很华丽,却很受限制,缺乏必要的攻击性,因此近乎于消极被动。 " 但是,云度大师,他既然会您那勘称无敌的剑法,那么恐怕我……" 梅儿有些不安。 一向不苟言笑的云度大师这时几乎微笑起来," 我创造怒风剑法是为了弥补自己易怒的弱点:它使我通过冷静的攻防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就如同尤达大师的圆舞曲也是为了弥补弱点:他因为身材和年龄的关系,行动范围和速度都受到限制。而你呢?你的绝对领域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顾虑,而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梅尔眨眨眼睛,愣住了,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真正这样考虑过这个问题。 " 圣武士的职责是守护不是杀戮,梅儿大师," 这位皮肤黝黑的剑术大师摇头说," 我因为发明了一种致命的剑术,就被称为伟大的剑士。但作为一个圣武士谁更伟大呢?是用于杀戮的剑法的创造者,还是守护性质的剑法的创造者?"" 能被您称为大师,我倍感荣幸,但是……" 对方的称赞更加深了梅儿心中的不安。 " 你不只是一位大师,并且是一位真正领悟到了圣武士职责真谛的大师,坚持做你自己,就永远没有人能够击败你。" 云度很肯定地说。 所以现在,面对克鲁泽龙卷风一般狂暴的攻击,达斯。梅儿就是达斯。梅儿。 克鲁泽将愤怒化做攻击的力量,每次出剑速度强度各异,劈、砍、刺,构成一种变幻莫测的断续的节律,每一招都看死足以让对方送命。但却始终没有被碰到对方的身体一下。 梅儿用四把剑刃织出一张网,角度、弧线不断变幻。她出剑虽不快,但剑刃阵列的每一次调整,都能巧妙地挡住对手的三四下,乃至七八下进攻,而未挡住的都与她擦身而过,那精准而微妙的步法和姿势,使对方的攻击总是失之毫厘。 克鲁泽恼羞成怒,咆哮着提升了攻击的强度和速度,很快似乎超越了梅儿的防御极限。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幻觉,梅儿已经悄然将防御变化为进攻,格挡时角度微微一偏,右手的剑没有与来袭的剑刃相接,而是碰到了握着剑柄的手。 鲜血飞溅,脱手的长剑险些擦伤她的前额,退去了红色光芒的剑身滚落一旁,曾经握剑的手上血流不止。 克鲁泽一顿,瞪大眼睛,随即又狠狠地眯起眼睛,突然一个转身,身体已经化做了无法被剑攻击到的液体形态。 " 只凭一个圣武士是永远奈何不了我的,神殿那边还真是不知道吸取教训。 " 他冲着自己的对手得意笑笑,然而笑容却很快僵住了,准确的说是冻住了,不只是面容,整个液化的身体完全冻结了。 " 神殿方面当然知道吸取教训,可惜你没有问她是否带了同伴," 绿法的水栖族法师退出了隐身状态," 现在我来告诉你,她带了。" 显然,对方的冻结是她的杰作。 " 好了现在让我们大家都冷静一下,如果你保证不逃跑或者攻击并听我们把话说完我就让我的朋友解除对你的冻结同时保证我们不会试图攻击或者抓捕你。 " 梅儿收回所有四把剑说道,而后用读心术试探了下对方的反应,向身边的同伴示意。 艾瑞亚挥了挥手,冰冻效果很快就消失了,克鲁泽液态的身体也重新凝固成形,还原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棕色头发的西方男子。 " 具体说明太麻烦了,你自己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在克鲁泽将信将疑的眼神注视下梅儿将一封信丢给了他。 接过信,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克鲁泽的面部肌肉以不可思议的状态扭曲起来,直让人觉得他似乎又液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连说了三个不可能,第一个是疑惑的迷茫,第二个是莫名的愤怒,第三个则完全是狂暴地发泄。 " 洛根的字迹你应该很清楚,而身为圣武士的你也完全能察觉出最微小的异常,难道你看出什么不同了吗?" 梅儿很直白地打断了他的歇斯底里。 " 我父亲他在哪?" 克鲁泽的情绪依然激动异常。 " 在佛雷登行省的科士兰堡,另外,他现在的名字是亚历山大。" 梅儿回答。 " 灰袍指挥官亚历山大?!他成为自己曾经葬送掉的人?" 克鲁泽一脸的难以置信。 " 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就一切都清楚了。" 梅儿说着又扔过去了一张纸,克鲁泽接住一看,愣了,那是大祭祀签发的对自己的特赦令。 " 这东西的效力你自己清楚,并且即使大祭祀反悔了也得三个月后才能撤消,所以你不必担心这是陷阱,即使是你也有足够的时候去弄清楚。你的意思呢?"梅儿最后问道。 " 我会去找他的。" 有些失神地收好书信和特赦令,克鲁泽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 那么我们也走吧。"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梅儿道。 " 这就走了?不在走之前找机会弥补下昨天晚上的遗憾?" 一直没再开口的唉瑞亚笑道。 " 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况且,现在这个时候,难道我要去和自己的徒弟抢男人吗?" 她同样笑着回答。
老郑的鸡巴就要爆了,他疯了一样地,从车厢狠狠拖出已经骚伦迷离的雅琪, 生生一扯,把雅琪的小龟头从牛子的口腔中夺走。 「哎呀~ !」雅琪一声惊呼,龟头刮过牛子牙齿时钻心的剧痛,强烈地刺激起雅琪违反常性的肉欲,一股酸涩的白精,划过月色,一半留在牛子的脸上,一半细细长长地拉出一根精丝,足有近半米上,多浓的稠的精液啊!可见雅琪平时积蓄了多少,似乎老天都在安排,让这个压力十足的变装美女,彻底释怀一下。 牛子好不空虚,两步跳出座位,奔向被老郑摁倒跪下的雅琪身前,他那只粗壮的鸡巴,竟比雅琪的粗了一倍,还天生长满肉疙瘩,仿佛一根肉质的狼牙棒,由于常年不注意卫生,那腥臊的气味,都熏到了他自己。 他此时只有欲望,没有怜爱,径径直摁捅进雅琪的嘴里,「该姐姐给我吃吃鸡巴了!~ 我都吃你半天了……」狼牙棒上的肉蕾,几倍加大了雅琪口腔的磨合,更加倍了他们二人的快感。 老郑正欲抢夺雅琪的口腔,忽听得这么一句(他知道傻儿子不会撒谎)!惊了一跳!霎时眼都直了! 「什么!」 老郑猛掏向雅琪的丛间,恰恰,和那个愤怒的小鸟撞了一拳!——她那支骚鸟早已跃跃欲试,昂首抬头,根本不必寻找! 「啊?!!你这骚货……啊~ ?!!!」 「你个骚货,烂逼货!!我草你妈的!操你妈,我……我操你个妈!!……你是个人妖贱货?!……你妈了个烂逼货……你妈个逼的,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老郑仿佛受了气奇耻大辱的欺骗,破口大骂。他的道德观里,他的性理论里,都是绝不能容许同性恋的,今天,因为对这个绝世美女的强奸……他竟然成了同性恋!老郑完全懵了,一手拽住雅琪的脖颈,一手攥紧就要动手。 「爹!姐姐是好逼货……」牛子不懂「逼」的概念,但他认为父亲说的就是不对!他认为这个姐姐就是世上最好的姐姐,最好的女人——他没见过他妈,这个「女」人,是他认为最完美的女人了! 「爹!我要好姐姐,我要姐姐给我当老婆!爹你不许打姐姐,姐姐也给你当老婆……姐姐刚才不都给咱俩当老婆了吗?!」 「爹…爹……爹!…」 牛子的发狂,也让老郑惊诧不已,他没料到儿子会如此钟爱这个骚骚的美人妖!这个变态骚货,竟有如此的魅力,诱惑得儿子敢这么顶撞自己,——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是的,她太诱人了! 的确,她太美了!她美得会让人失神,发疯;骚的无以伦比,即便什么都不做,都已经让这对父子魂飞出窍。 「啊啊啊……啊……」 也正是因为太美,太今天才会诱惑得老郑发了狂,也正是因为太美,她才是不幸的…… 「啊啊……啊……啊……」雅琪诱惑力十足地发着稚嫩却饱含磁性的声音。 雅琪已经完全沦丧了,就算老郑此时动手打她,她也无法从性欲的洪流中自拔…… 「嗯嗯,哥哥…………爸爸,弄我,我……我要……啊……啊啊……要啊」 「嗯嗯,要……,好人儿……爸爸……」 「快快……哥哥,雅琪要,雅琪是烂骚货,雅琪是臭婊子人妖,你们要我吧,……爸爸要我,弟弟要我……快来要了我吧,骚人妖不行了……妖,人家是妖精……人家是烂货……」 此时的雅琪,已经完全…… 雅琪没有疯,雅琪真的要欲望倾泻! 一个整日被假装外表包裹的变装美人,哪有这样的机会完全绽放自我,宣泄自我?! 「操我,弄我,哥哥弄我……雅琪要……」雅琪主动跪扑向老郑腰间,淫荡地掏出他的黑家伙,扑簌簌撸动起来。他那只巨棒太粗,——平时雅琪只用右手就能自慰,这时,——却不得已用双手环箍住他的黑棒子,才能舒畅地套弄。 「啊…………恩哦,呃呃,……啊啊……」 雅琪垂手,从自己裆下掏了一把粘粘的臭精液,更加润滑了老郑的黑棍,继续十足卖力的套弄。 「啊……要死了,真,真他妈……爽死了,真……」老正大脑又失去了意识,下身犹豫起来,争夺着老郑的意志。 雅琪奋力讨好着爸爸,没忘记一旁的傻儿子,紧忙着用樱桃小口吸允、咂巴,还时不时扭动灵活的脖颈,绕着牛子的鸡巴、阴囊含裹舔弄! 身为一个兼有双性特质的尤物,她最了解怎样取悦于人。 「嗯……嗯,姐姐好,好逼姐……姐,姐姐是烂骚货,我最爱姐姐……最爱姐姐烂骚货……哦……啊啊…………呃,姐姐……」 「以后她是你妈,不要叫姐姐,就叫这个骚货婊子叫妈……哈哈哈……骚货人妖婊子……给我过来吧……!」 老郑一身蛮力,强拉起雅琪的纤腰,让她拱跪在儿子面前,自己的鸡巴再也按捺不住,狠狠顶住她的屁眼,几经努力,要捅进去。雅琪也刻意放松括约肌,右手掰着自己的大白腚片子,使劲外分,还时不时去捕捉一下后头那支黑棍,似乎怕他跑掉…… 她此时是真心想让自己的屁眼吞进那只黑棍子,她全身心地在讨好这对父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进去了。 雅琪的瞳孔死了一样放开,史善忠,从没给过她如此的快乐之巅! 「我捅,捅你个烂货姐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死你个贱婊子…………嗯嗯……跟我干又跟我儿子干,真是烂货一个…………嗯嗯呃……干死你!」 「啊……………………啊啊啊……哎呀!哎呀!要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射了,啊,又射给你了,好弟弟……亲弟弟……啊啊啊…………姐姐的腚眼爽死……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噢!!」 高速路的一处黑暗角落,一辆破旧130前,三个疯狂的声音,三个疯狂的身影…… 「草死你,操你妈个烂逼…………」 「喔喔……啊我………………啊啊啊……快来,都来,快来!!!」 「啊啊…………嗯嗯………………啊啊,我草草,我操,我操…你是我妈,你是我姐姐,干死你个烂货姐姐…………」 「你个骚屄怎么还挂着个小雀子儿,我操你,骚婊子怪姐姐,怪物姐姐,喔喔……臭怪物,干死你,妈妈,我干妈妈,妈妈我喜欢你,牛子喜欢妈妈姐姐………」 「好牛子,妈妈,唔,啊啊啊……也爱死你,爱你也爱爸爸……妈妈爱你……妈妈是乱伦骚人妖,妈妈就是烂货,就是天定了给你们父子玩的……啊啊啊……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操我啊,儿子累了歇一歇,叫爸爸还草我……」 「你……个呜呜…………烂货,贱货人……妖,人妖!!这么经操,我们两……个大炮……弄不死你个贱婊子……等会给你个钢管子,捅死你个贱货…………」 「好爸爸,别停,你的大家伙比弟弟的还好,我是你………………老……婆,我是你闺女,…………我是你儿媳妇……我是乱……伦骚人妖……就是不要停,怎……啊啊啊……么操都好……啊啊…………爸爸的腰肢疯狂摆动着,雅琪的小腰懂事地和他对撞着……牛子弟弟的大鸡吧也冲进来,又轮到他一会了……雅琪赶紧奉迎,心疼老丈夫,哪能让自己的小丈夫吃亏?干死自己,干不死自己,就让他们接着干。雅琪射了一回又一回,她射的比他两人还多。爸爸又上来了,大粗鸡巴是不是有点肿啊?怎么更粗了?弟弟的鸡巴好臭哦!熏得人家头晕晕的~ 呵呵~ 可有什么关系,臭臭的才像个男子汉嘛,像样的小男子汉才可以欺负妈妈哦!「雅琪,你自己摆快一点,爸爸歇一会!」 「嗯嗯,我自己套爸爸,爸爸别累着了,一会再奸我一波……」 「爸爸你耍赖哦,你让姐姐老婆给你套,光自己玩,那样姐姐不累死啦?!「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哈哈,姐姐真高兴,宝贝儿子会疼妈妈了,啊…………妈妈等会也疼够你……!」 「……啊…………啊啊,干!」 「干干……」 「干!今天不用擦汤汤了,儿子,把汤汤都捅你妈骚腚洞里去!」 「啊……啊!……哦哦哦哦……」 「妈妈的腚眼子真好!喔喔……」 「嗯,啊!啊啊……啊啊……快……」 「好儿媳妇,爸爸疼你,爸爸疼你,疼……啊啊啊……疼死你……」 「啊……噢噢……噢噢……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 浓云覆月,冷风阴阴。 月亮还是那个诡谲的表情,只是雨始终没下;风渐去了。 偶尔,还是有过往的车辆,但都不会停下——谁会相信,那具鲜嫩的美艳裸体,是一个甜美的人妖仙子,现在,已经被干昏了,正甜甜睡在高速隔离带的草丛的一边回味她的美梦,——谁都不敢停车接近,这年头,遇到车祸逃逸的事多了,谁敢往自己身上拉麻烦! 是的,雅琪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屁眼很疼!——因为里面仍捅着一根粘着脏柴油的钢管,黏黏的精液顺着管子流到外面好多,都在地上积了一滩……那根管子,雅琪试了几下,都没能拔出,看来自己是拔不出来了! 雅琪的小鸡巴还是性奋地竖立着,也许是被他们四只没轻重的民工大手搓肿了吧。反正是娇羞地立着,甜甜的,好乖的样子……在凉凉的夏风里,好轻松。 老郑父子逃走了,他们毕竟是老实的民工,他们毕竟害怕!可他们也不舍得雅琪仙女啊!——那是他们的老婆、女儿(也是儿子)、妻子、姐姐(也是哥哥)、妈妈……性玩具…… 他们不知道还是不是有机会再奸到雅琪宝宝,他们相信一定会的! 夜色越发浓郁…… 终于有辆尼桑停下来,下来个30多岁的瘦高男人。他本也是以为发生了车祸…… 但他看见了那只钢管,还有管下一滩积液——他看见这么美轮美奂的一具光洁肉体,一对娇小傲立的小乳,一副天使般的美丽面庞……还有那只在风里兴奋弹跳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阴茎,那红红的小肉冠上,还慢慢泛出一滴:精液。 他定了足有半分钟,又看了一眼那完美的面容,才下了决心似的退回车里。 大约2分钟之后,他又碎步赶将过来。手里,拎着一根长绳…… 第一部《高速至祸》暂告一段。 我把之前写的原稿重新审定了一番,为了配合以后出场人物的性格和故事,把一些血腥部分做以删改,总之比起原来的底稿,是改动不少,(所以第一部的完整版才一再推迟,万望见谅哦!) 看看完整的故事终于改好,心里也落了块大石头!至少这几夜没白熬。今天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呵呵,喜欢雅琪的朋友们,请给与我一些坚持的信心,也让我们互相鼓励,把伪娘文学做得更好吧! BTW:这是重新拿起笔来,首次在论坛发稿。想来,还是喜欢在这个论坛,这跟感情……太难割舍了。
本文以剧情文为主,乃supercoldking呕心沥血之作。喜欢看 扶她的朋友依然可以期待里面的扶她情节。而不喜欢看扶她的朋友,就拿本篇当做一本优秀的小说来读吧。 极乐蜃气城深夜时分,整座成都市都已经结束了午夜前的短暂喧嚣,大多数的人们都在经历了一天的疲惫后回到自己温暖的床。整个城市里,白天车水马龙的景象和夜晚灯红通明的景象都已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悠闲的城市里应有的宁静与安详。 但是,与城市里慢慢平淡的氛围相比,在成都军区国防医院的急救楼里,一个浑身上下被重度烧伤,生命垂危到只能靠呼吸机来续命,就连脸部都被厚厚的绷带缠绕着的男子,正在被一群依旧不知疲倦的医护人员,拼命推向远处的重症抢救室。 【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抢救过来!!!无论如何!!!!】 跟随着医护人员急促的步伐,当时正任成都军区第十四集团军军长的韩铮少将,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仍然在拼命坚持着,并护送着病床上的重伤员冲向手术室。从少将的面孔来看,即便是往日里风度翩翩的忠厚长者,如今也是急得满头大汗。平时都已沉稳和睿智著称的他,焦急的目光中也透露出少有的慌乱。 【将军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沈城空少校抢救回来的!!】 面对着韩铮的焦躁,推行队伍中一名资历较老的医生一边继续推行,一边向韩铮将军做着保证。 当承载着名叫沈城空的推车终于冲进急救室的大门后,早已等待在里面的几名护士,三下两下便将推车迎了进去。而当大门' 砰' 的一声重重关闭后,只留下韩铮将军一个人,因为过于疲劳而有些颓然地等在门口。 【他妈的……城空你小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他妈的!!】 或许是太过担心这名伤员能否被救活,在医生们都冲进抢救室之后,韩铮将军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顾医院里的禁烟命令,为了缓解过度急躁的心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 只不过,没等韩铮抽完一根烟,因为正值午夜,因此原本应当静悄悄的医院走廊里,却再度传来了一阵运动鞋频繁敲击地面的急促脚步声。 仔裤,似乎还带有学生气息,有着可爱的圆形小脸,同时留着齐帘的娃娃头短发的少女,正拼命地向着韩铮和抢救室的方向冲了上来。 【韩叔叔!!沈城空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啊!!!】 在看到抢救室门梁上的红色指示灯已经亮起,少女也顾不上眼前的大人物的身份,翠鸟一般清澈的声音,如今正在用极为焦躁不安的语调追问着韩铮将军。 【晴雪,你先冷静一点。今天负责抢救沈城空的都是这里最顶尖的医生,就连王院长也亲自督战,我想沈城空他一定会转危为安的。】 虽然自己心里也对能否救下沈城空的性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看着少女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韩铮将军还是拼命镇定着自己的情绪,试图用稳重的语气来宽慰少女的心情。 【希望他一定能被救活啊……希望他一定能被救活啊……】 或许因为实在承受不住这份压力,少女最终颓然地坐在了韩铮的身边,在她那张镶嵌着金铃一般明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的脸上,早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少女名叫欧晴雪,由于父亲是军武出身,再加上自己是皇牌军校毕业的高材生,年仅23岁,刚从军校读完研究生的她,年纪轻轻便当上了第十四集团军的高级参谋。当然,这其中自然有她那位任职中央军委高级将官的父亲的作用,但也有欧晴雪远比同龄人更高超的智慧所致。 但事实上,无论从外表还是谈吐来看,显然此时的欧晴雪,都恢复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模样。随着她开始轻轻抽泣,可爱的小圆脸上,清新透亮的大眼睛正在拼命紧闭并流淌着泪水,小巧的鼻子也变得皱巴巴的,而那张只能用樱唇来形容的小嘴,如今也在白嫩的小手地掩护下,吐露着哀伤的哭声。 【……】 没有再过多劝慰欧晴雪,韩铮将军只是一边点着烟,一边露出着难过的表情。 作为已经和沈城空打了八年交道的往年交老友,韩铮此时的心情并不比欧晴雪更加宽慰,只不过身为一方军区的高级将领,他已经习惯了在他人面前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虽然刚刚因为一时心软安慰了欧晴雪,但韩铮自己心里明白,一厢情愿的少女,最后等来的只会是巨大的失望。因为……沈城空不仅仅是一个必须要救活的人,还同时是一个必须要死去的人。 ' 对不起了晴雪……为了最终捣毁【极乐城】的重任,沈城空必须在名义上宣告死亡。但是……这一切……韩叔叔也同样很难过,只是为了国家的大业,为了我们的信仰,我们不得已才要做出这个选择……我想……就连沈城空自己,如果能听到我的想法,他也会表示赞同吧……'默默地看着一旁仍然在浑身颤抖的欧晴雪,韩铮将军苦于不能将实情告知对方,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宣读着对她的歉意了。 当抢救室里的医生们开始忙碌之际,原本已经神智不清的沈城空忽然有了一丝模模糊糊的清醒,只不过这份清醒,与其说是沈城空的身体奇迹般恢复,不如说是一个将死之人在临死之前产生的些许回光返照。 ' 我这是要死了吗……刚才好像在模糊中听到了韩将军的声音……妈的… …身上好疼……真的好疼啊……'就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沈城空忽然发现自己仿佛感知到了周遭的事物,甚至还残留着一些奇特的记忆,包括刚才在被一路推向抢救室的路上,韩铮在一旁焦躁的声音。 【快!!伤员的生命状况非常糟糕!!!快准备生命起搏器!!】 【遵命!!!生命起搏器来啦!!!】 此时在纯白色的抢救室中,包括国防总院的王院长在内,足有将近二十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拼命抢救着沈城空。而当高压电流猛然击中沈城空的胸口,沈城空的身体本能反应般地剧烈颤动着。 ' 啊啊……这下也很疼啊……不行了……我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啊… …'被电流连续冲击着胸口,沈城空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不好了!!!生命特征继续下降!!!】 【大家再努把力!!!无论如何也要将沈少校救回来!!!】 ' 韩将军……晴雪……对不起,我确实撑不下去了……今后希望你们都能过好吧……蓝颖……我……来找你了……'在一轮轮电击之中,沈城空最后的意识也开始消亡。 七年以前【欢迎加入血燕大队!!我是你们的新长官,我叫韩铮。】 在第十四集团军所驻扎的昆明军区内,在一处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素色宿舍楼前,当时刚刚年满五十,头上还留有一半黑头发的韩铮大校,虽然已经岁数不小了,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身上穿着深绿色的迷彩军装。 而在韩铮大校的面前,此时正站着两排总共二十二名稚气未脱的少年少女。 他们之中,大多数人的脸上还充满了孩子才会有的活泼和迷茫。刚刚入伍了一年的他们,此时也不太清楚自己将来会面对的命运。 【如今,除了欧美列强以外,西南的菲律宾、越南和马来西亚也胆敢对我们的祖国虎视眈眈!!就在近十年之中,越南湄公河上游竟然出现了一座叫做' 极乐城' 的组织,他们倒卖毒品和人口,他们无恶不作!!他们凭借着三个国家政府在背后撑腰,已经大胆妄为到损害了我们祖国的利益!!!!】 眼看着依然满脸迷茫的娃娃兵,韩铮说着早就计划好了的说辞。 【你们是不幸的,因为年纪轻轻就要参与我们这个专门为了对付' 极乐城'而展开的' 血燕计划' ,而且因此经历比一般士兵更艰苦百倍的特训……但你们也是幸运的,因为祖国选择了我和你们,有机会成为守卫五星红旗的最强战士。从今天开始的七年之间,你们将归我管辖,我们将一起度过着艰难的七年磨练,然后磨出一把利剑,去消灭一切胆敢危害祖国利益的敌人!!!】 在韩铮一连串慷慨激昂的演说中,这些年纪尚小的孩子们,一个个都被这些语言刺激的瞪大了双眼。血气方刚的他们,自然从内心底对于韩铮这样富有感染力的演讲没有丝毫的免疫力,每个少年心中的英雄情节,也在韩铮地调动下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就在这二十二名年龄均不超过十八岁的孩子兵里,长相眉清目秀,身材较一般同龄人稍高一点的沈城空也是其中的一员。作为一个从小就无父无母,被一名没有孩子并丧偶的老军医收养在身边的男孩子,他从有记忆开始便生活在这片军区大院里并一直生活至今。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记得在五岁的时候,沈城空就对家属大院旁边的坦克基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七岁那年,他曾经偷偷跑到坦克的格纳库,并因为这样的顽皮行为,在回家后被义父沈军医一顿胖揍。 十二岁那年,沈城空已经能够认熟军营中所有的武器装备,十三岁那年,他已经在偷偷学习各种军体拳,十四岁那年,他能将全世界的武装格局倒背如流。 就是这样一个从小被军事氛围熏陶长大的孩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睿智的韩铮记在心里。沈城空十六岁那年,当一直收养他,并和他情同父子的沈军医因病去世之后,作为沈军医的老战友,韩铮便将沈城空收养在身边。而此时此刻,就在韩铮激情地演说之时,沈城空也不过刚刚十七岁而已。 【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做一个顶天立地并有所作为的男子汉吧……】 这是沈军医在临死之前,对沈城空说的最后一句话。而这句话,也成为了沈城空主动申请加入【血燕部队】,乃至此后一生,让他能够在各种极为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下来的原动力。 【报告长官!!我有一事不明!!】 就在韩铮的演说刚刚告一段落之时,二十二名少年之中,一个因为身材矮小而站在队尾,头发稀疏且面相古怪的男孩子,突然举手试图提问。 【向天鸣,你说吧!!!】 早就在演说之前,将二十二名学员的资料倒背如流的韩铮,自然立刻点出了这个孩子的姓名。 【我想问长官,为什么我们的队伍里还有女人!!??】 或许是因为在二十二名少年之中年纪最小也身材最矮,脸上长有丰富的青春痘,但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向天鸣,毫不顾忌地将问题提了出来。 似乎是因为正处在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年龄,当向天鸣的矛头直指队伍中唯一的一名少女之时,在场的娃娃兵们爆发出一连串的嘲笑。作为并不成熟的雄性动物,一起挤兑队伍中的雌性,似乎无论是学生还是士兵,都不可避免的通病。 听着身边的傻小子们一个劲地嘲笑,沈城空不禁皱起了眉头。或许是从小父母双亡的惨痛经历,也或许是和沈军医相依为命了十几年,让这个虽然也只有十七岁大的少年,比一般的同龄人都要成熟一些,也更懂得人与人的尊重。 或许是因为男孩子和女孩子身体发育的阶段不同,这名身高十分高挑的少女,就站在队伍的排头。凑巧的是,由于沈城空的身高在同龄人里也算不错,他又刚好站在了这名少女的身边。 由于今天才是第一天集合,沈城空和其他战友们自然没有过任何接触,自然也不了解身边这名被嘲笑的少女是何来历,更不清楚这个被韩铮叔叔不断念叨的,被成为未来最强部队的【血燕部队】,为何会选一个少女加入队伍。 不过也正是因为群起而嘲笑的态势,让沈城空偷偷向少女的方向瞥了一眼。 懵懂的年纪,再加上从小就生活在女人十分稀少的军区大院,当时的沈城空还压根分不清女人在脸蛋上的好坏。但是,这并不妨碍当沈城空看到少女的侧脸,依然被一种叫做本能的情感给深深刺激了一下。 虽然,这名身材高挑的少女,如今也和众人一样穿着让人看不出身材的迷彩服。但至少在略显宽大的帽檐下,一张几乎如同西方人一般白皙的脸孔,加上一双睫毛很长的大眼睛,以及一副坚挺的鼻梁,都在沈城空的双眼中清晰可见。只不过,听到男生们一个劲地嘲笑,这名少女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波澜,但粉色的薄薄嘴唇,此刻却因为愤怒而抿成了一条线。 【向天鸣,不许嘲笑你的战友。我们选择蓝颖,自然有我们的意图。】 眼瞧着少年们嘻嘻哈哈了一阵,韩铮才板起脸孔来呵斥了向天鸣。事实上,这名即将带一群娃娃兵的教官,从来也不是一个严厉的人。 【可是韩长官……这个女的真的能打仗吗??哈哈哈……打仗还是我们老爷们儿的事情吧!!??小娘们儿还是在家看孩子做饭比较合适吧!!!!】 可惜的是,此时的向天鸣还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遭遇。在同伴们的哄笑声中,尚且不知天高地厚的他,继续着自己肆无忌惮的嘲笑。 就在男生们一个劲地嘲笑,甚至有的人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之时,一直站在沈城空身边的,这个名叫蓝颖的少女,在脸色越来越难看之后,突然向前迈了一步,并走出了队伍。 就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蓝颖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向天鸣的面前,面对着比自己还矮了一头的男生,她忽然扬起自己白皙的玉手,照着向天鸣的脸上就是一记大嘴巴。 ' 啪' 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当向天鸣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之时,所有一直在嘲笑的男生们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吓到,从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而此时此刻,一旁的韩铮大校却面露有些奇特的微笑,似乎他早就料到蓝颖会冲出来教训向天鸣,也似乎他从头到尾就准备一直这样装傻下去。 【你这个臭娘们儿!!敢打老子!!!】 要说向天鸣还真不是一个只图嘴上痛快的孬种,在被蓝颖一巴掌打中脸颊之后,他立刻如同被羞辱了一番,对着蓝颖咆哮起来。 【这都是你自找的……】 面对着向天鸣地无礼,蓝颖只是用她那清脆好听的嗓音,冷冷地回应着对方。 突然,没等向天鸣和在场任何人反应过来,蓝颖猛地扬起一脚,厚重的军靴结结实实地踢中了向天鸣的小腹。也就在这刹那之间,向天鸣终于哀嚎着倒在了地上,并捂着肚子一个劲地在地上打滚。 这下子,所有的男兵们彻底傻了眼。作为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们倒不至于被蓝颖的强势所吓倒,但眼瞧着蓝颖快如闪电般的动作和一击便将向天鸣踢翻的技术,让这些还未经受过什么专业训练的孩子,不由得心虚起来。 【哎哟哟……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他妈没人养的野孩子啊……敢打老子……疼死老子啦……】 因为腹部被猛踢,因此暂时喘不过气来的向天鸣,此时只能继续勉强骂着,但却在短时间内,根本无力从地上爬起来。 但是,因为趴在地上而看不到蓝颖表情的向天鸣,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刚才一句' 没人养的野孩子' ,已经彻底激怒了从小父母双亡,并对此事存有心结的蓝颖。于是,只见蓝颖原本冷峻的目光中似乎泛起了一阵孩子们还看不懂的杀意,她的双腿开始暗自用力,似乎电光火石间便可能扑到向天鸣的身上。 【住手!!我们都是同伴!!!不应该互相争斗!!!】 就在蓝颖即将对向天鸣施以杀招之际,她的左手忽然被一只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而当她转头看去之时,沈城空已经面色凝重地站在她的身边。 ' 虽然蓝颖和向天鸣都很优秀,但似乎这个团队里最优秀的那个已经毫无悬念了……' 一旁一直袖手旁观,试图通过这次纠纷来好好观察一下这群娃娃兵的韩铮,在看到沈城空突然出手制止蓝颖后,心里一直追寻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 出人意料的,当沈城空突然制止蓝颖之后,蓝颖并没有甩脱沈城空,相反,她脸上充满寒气的表情慢慢又转回了平淡。事实上,就好像沈城空不认识其他任何人一样,蓝颖自然也和沈城空没有半点交情。之所以会被沈城空劝住,只是因为蓝颖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头脑发热而不顾一切的莽夫,刚才之所以失态,除了想教训一下看不起自己的男孩子们以外,还有就是因为那句' 没人养的野孩子' 了。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小屁孩儿赶快回宿舍收拾房间吧!!!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记住,这可是在军营!!!谁再违反纪律擅自斗殴的话,我就罚他去操场跑一百圈!!!】 眼见事态终于平息下来,韩铮终于开口阻止了这场纷争。 【哼!!】 最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不住喘着粗气的向天鸣,蓝颖冷笑一声便推开一旁的沈城空,率先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而直到她离去之后,其他的男兵们才一个个面露惊叹,三三两两并有些灰头土脸地走回了宿舍楼。 【你没事吧……】 当蓝颖和韩铮大校都先后离去之后,沈城空看着被两个伙伴慢慢搀扶起来的向天鸣问道。虽然,从小就和义父相依为命的他,因为比一般男孩子要成熟了不少,因此也认为惹起此次纠纷的向天鸣是咎由自取,但他还是出于礼貌地问候着对方。 【还好……死不了……不过谢谢你了……】 虽然依旧腹部隐隐作痛,但向天鸣此时好歹已经恢复了气力,也能够不用再龇牙咧嘴地说话了。 【没事就好。】 眼看向天鸣身边聚拢着不少伙伴,心知他已经无碍的沈城空,转过身并准备回到宿舍了。 【喂!!!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出手!!!小爷我也能驯服这彪悍的娘们儿啊!!!???】 不过,就在沈城空即将离去之时,已经恢复回来元气的向天鸣,表达这个年龄的少年所特有的争强好胜以及同样似乎这个年龄的少年才有的,不愿输给女人的执着。 【是吗……或许吧……】 似乎根本不在意向天鸣的逞强,沈城空在离去前,最后回过头冲着向天鸣笑了笑。 从这一天开始,由中央军委主席签字成立的,只有军方少数精英才知晓的,意在对抗湄公河流域的【极乐城】,也为了培养出中国最好的A级特工的【血燕计划】开始正式施行。而包括沈城空、蓝颖和向天鸣在内的二十二名少年,也将开始自己因为这次邂逅,而影响了彼此命运的人生。 五年以前今天的昆明军区内正在下着倾盆大雨,无数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军区内的建筑、兵器和练兵场,在这样一个雨水过于充沛的日子里,大多数的作战部队都给士兵们放了一天假,毕竟就连领导们,也明白在这样的日子里,多余的训练只不过是徒劳而已。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连军人们都不敢外出的大雨天,就在空无一人的练兵场上,也就在这滂沱的大雨之中,却仍然有二十多个少年模样的士兵,依然在拼命地在匍匐、冲刺和翻越障碍物。在少年士兵们的旁边,已经一把老骨头的韩铮也依然身披军雨衣,和身边几个同僚在一起记录着孩子们的成绩。 今天,是已经艰苦训练了两年的【血燕部队】,真正意义上的大比武测试。 过去两年里一同经历了超乎常人般艰苦训练的他们,要在今天,通过翻越障碍物、组装枪支、精密射击这三项大考。只不过,比起一般的士兵,他们的考试难度要高出许多。善于培养队伍的韩铮,规定每名士兵必须在每次翻越完全部障碍物后,便组装一遍枪支,在打靶之后再拆分枪支,并必须一口气将上述动作做五十遍。 虽然出于整体思维,韩铮和自己的团队并不打算按个人来记录成绩,但本次比武,仍然决定将最后一名能力最差的少年兵,用末尾淘汰制的方式,让其在经历了两年的训练生涯后彻底告别这只精英部队。也真是因为此次比武的重要性,即便下着瓢泼大雨,这些年纪还不过二十岁的少年们,也必须要咬紧牙关,坚持完这次疯狂的比拼。 【快点!!!再快点!!!你们以为真要上了战场!!!永远都是晴空万里吗!!!!他妈的!!!你们以为在战场之上,敌人会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你们打吗!!!!】 在大多数人都已经将规定动作完成了二十遍以上,并纷纷因为进入了体能瓶颈期而减缓了速度后,平日在生活中性情温和的韩铮,也开始对着雨中的孩子们大呼小叫起来。 只不过,就在韩铮拼命呵斥的同时,他的双眼却始终紧盯着跑在队伍最前方的两个人,盯着已经成为了【血燕部队】里最优秀的成员的沈城空和蓝颖。 被仿佛下不尽的大雨喷洒在身上,浑身的迷彩服都已经冰冷地裹在身上,再加上不断在铁丝网下匍匐,让此时的沈城空,浑身上下都犹如坠入了冰窖一般。 反观和他几乎齐头并进的蓝颖,原本应该十分秀美的面孔,此时也被雨水冲刷到布满狰狞,作为向来喜好干净的女孩子,此时的她也顾不上满身泥泞和狼狈的模样了。 作为从一加入部队,便立刻成为了队伍里翘楚的沈城空和蓝颖,两个人成长的轨迹却是完全不同。 在加入【血燕部队】前一度被韩铮收养,并从小到大根本没离开过军区的沈城空,从进入队伍之后,就因为对祖国坚定不移的信仰、出色的个人能力,以及愿意帮助队友的善良,被韩铮指定为【血燕部队】这群娃娃兵里的队长。 在短短的两年里,个头逐渐长到一米八五,并练就了一身结实肌肉的沈城空,当仁不让地成了队伍里的明星。两年前那次帮助向天鸣的经历,也让队伍里的大部分成员,从那时起就对沈城空产生了敬畏。就连往往调皮捣蛋的向天鸣,如今也总是像别人吹嘘,自己是沈城空最要好的哥们儿,并以这个称号为荣。 反观沈城空自己,却似乎从来都不太在意队友们对自己的崇敬。自幼和沈军医相依为命的他,早就在凄苦的岁月里练就了不被世俗所打动的心性。平日里有些寡言少语的他,每当空闲的时候,并不像其他队友那样会去运动或者玩玩电子游戏,而是总爱一个人泡在图书馆,去阅读大量的书籍。当然,每当空闲了之后,沈城空的脑海里依然会经常回响着义父在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做一个顶天立地并有所作为的男子汉吧……】 沈城空坚信,自己这两年就是按照义父的遗言在做人。他也相信,自己今后一定会完成义父当年的心愿,做一个能为祖国出生入死的好男儿。 不同于从来都备受瞩目的沈城空,蓝颖这两年来却仿佛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一般,和其他队友一年到头几乎也不说几句话。这其中,一方面是因为蓝颖住在军区里的女兵宿舍,因此和队友们没有太多交流的机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蓝颖本人的性格,早就在父母双亡的阴影下,在年幼时受尽欺凌的经历下,变得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记得有一次,当沈城空向韩铮问询蓝颖的身世时,韩铮说过,蓝颖除了自幼父母双亡,本人也孤苦伶仃地在社会上被黑社会所利用,四岁时便开始沿街乞讨,并一直在乞讨的生活中活了五年。 九岁那年,因为捣毁了那个专门用小孩子来乞讨的黑社会窝点,蓝颖才被一名一直单身的中年女兵收养在身边。和沈城空相同的是,也就在四年以前,在蓝颖十六岁那年,中年女兵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壮烈牺牲,蓝颖也就再一次成为了孤儿。 虽然军区里的很多人,因为认识这个面容秀丽的少女,因此并没有驱赶蓝颖离开军区,但再次变得无依无靠之后,蓝颖原本就不太外向的性格,这次彻底变成了现在这个冷冰冰的样子。 虽然身处每个少女最为花季的年龄,但自小就懂得独立的蓝颖,几乎没主动向收养自己的义母要求过任何一样玩具或礼物。她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梳妆打扮,或者什么叫少女式的撒娇。她唯一懂的,只有像义母一样去做一个军人,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让自己成为一个最优秀的杀人兵器。因为只有这样,蓝颖才能感觉到自己被别人所需要,才能感受到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转眼之间,沈城空和蓝颖已经冲到了最后一个来回,两个均已经疲惫不堪的少年少女,此时虽然依旧在齐头并进,但前进的步速已经明显放缓了下来。 而在二人的身后,大多数的队友才冲到大约第四十个来回左右,其中包括向天鸣在内,大约有四个男生已经明显落后于其他队友,眼看就要到被淘汰的边缘了。 【还有五分钟!!!你们几个!!!不想两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就赶紧给我冲!!!!】 看了一眼即将被淘汰的四人,韩铮继续着自己几乎已经因为过度嘶吼而声音沙哑的吼叫。 反观沈城空和蓝颖,二人几乎同时第五十次冲到刚刚被自己拆散的85式冲锋枪前,准备进行自己最后一次射击。 在二人开始用尽最后的力气组装枪支的同时,无论是站在射击场边的评审员,还是远处的韩铮,甚至其他一些韩铮的同僚们,都将视线转向了沈城空和蓝颖的方向。作为精英部队里的精英,两人两年来第一次正面对决确实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谁能成为【血燕部队】的第一,这个结果突然变得格外富有诱惑力。 但是,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最扣人心弦的比拼要开始之时,沈城空却意外地放下了手中的枪支,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反身跑向队伍最后方,向天鸣等四人所在的方向。 在所有人,甚至蓝颖都露出震惊的神色之时,沈城空竟然跑到最后一名的向天鸣身边,帮着他爬上已经几乎要无力越过去的障碍墙。而当大多数成年军官都开始呵斥沈城空之时,一旁的韩铮却做着手势,制止了其他同僚的吼叫。 亲眼目睹着沈城空的怪异举动,因为多年的抚养关系,早就对沈城空的心性了如指掌的韩铮,很清楚沈城空想让自己成为最后一名,并以此作为要挟,让自己放弃末尾淘汰制的想法。事实上,在此次比武之前,素来听话的沈城空,已经有过两年来第一次表示出反抗情绪的举动了。 当蓝颖的最后一枪正中靶心之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在这段时间也终于冲线的其他队员,已经没有人再关注蓝颖拿到了本次比武的第一。因为有韩铮的制止,所有人都只能这样呆呆地看着沈城空帮助向天鸣,一点点一遍遍地朝着最后的终点前进。 【沈……沈城空……别他妈管我了……别耽误了你自己啊……】 在被沈城空搀扶的同时,素来心高气傲的向天鸣,如今也被队友深深感动着,并以放弃一切的气魄,试图驱赶沈城空离开自己的身边。 【别废话了!!大家要过一起过!!!要走就一起走!!!】 由于向天鸣此时已经累到根本无力反抗,沈城空压根不管向天鸣的反应,仍然我行我素地拉扯着他一点点前进。 最终,在沈城空的帮助下,向天鸣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五十个来回,而当所有人都等待着韩铮对本次比拼的表态,并依然对沈城空报以又敬佩又震惊的眼神,大家却发现,不知何时,一直坐在一旁观战的韩铮已经离开了操练场。 这次原本计划好了的比武,最终以没有任何人被开除而宣告结束。只不过对于违纪的沈城空,韩铮却开出了两年以来最重的罚单,即让沈城空面壁一个月的处罚。 【你真是个乱来的混小子,但你或许也是未来队伍里最合适的领袖。不抛弃不放弃,这个精神我能在你小子身上看得清清楚楚。但我也希望,你这样过于善良的性格,最后不要葬送了自己和自己的队伍。】 在进入面壁室之前,已经消了气的韩铮,在将沈城空送到面壁室,并即将和其道别之前,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着。 而这些话语,也正是这位素来以足智多谋而闻名军队的军官,内心最真诚的想法。 三年以前机械知识、军事知识、文化知识……枪械使用、驾驶飞机、使用坦克……在这四年里,确实如同韩铮当年所说的那样,沈城空已经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团队核心,他本人的各项能力,也在第一次大比武的两年内,逐渐超过了过去一直位列榜首的蓝颖。 四年以来,当年二十二名青葱的娃娃兵,如今都已经长成了活力四射的大小伙子。在两年前那次沈城空看似胡闹的行为后,无论团队里哪个人能力不足,韩铮也都再也未提及末尾淘汰制。也正是在这种相对轻松的氛围下,团队里每个人都互相扶持,整个队伍的凝聚力和作战能力都有了整体性的飞跃。 四年以来,在常年的艰苦训练中,已经二十一岁的沈城空,早已成长为一个仪表堂堂的英俊小伙子,在他的身上,经过不断特训而凝结成的结实肌肉,每一块都证明着这四年来,他所经受的,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折磨。 转眼之间,【血燕部队】的封闭特训已经来到了最后一个年头,再有一年,这些一直被秘密训练的秘密武器,就要真正意义上,踏上自己的征途了。 一天下午,当太阳逐渐斜阳之时,刚刚在操场上跑完五千米的沈城空,穿着被汗水湿透的紧身背心,裸露着健壮的肌肉,靠在操场的主席台前,静静地抽着一根香烟。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如今已经成为了沈城空最好的朋友的向天鸣,也同样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朝沈城空跑了过来。 四年的锤炼,让二十岁的向天鸣,身体自然也结实了许多。也就在两年前那次大比武之后,或许是受到了沈城空行为的激励,一向有点懒散的他,变身成队伍里最刻苦的队员,也让如今的向天鸣,成为了队伍里继沈城空和蓝颖之后,综合排名第三的实力干将。 沈城空和向天鸣,如果按照韩铮大校的评价,一个是属于做事一丝不苟,但外冷内热的类型。另一个则在性格上更加随和一些,在某些问题上也比沈城空的思维更加灵活。 【英雄!!又一个人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早已经和沈城空之间称兄道弟的向天鸣,却还总是刻意用【英雄】两个字来调侃着沈城空,这样的玩笑话,也体现出向天鸣乐观开朗的性格。 【能不能别再叫我英雄了……】 眼看自己的老友又如往常一样拿自己打趣,平素里总是很严肃的沈城空,连眼神都没看向天鸣,就用冷酷的语调回应着他。 【切……我还不是看你最近老一个人发呆吗??咋的了??韩长官那么器重你,我们又如此敬佩你,还有什么事能让沈大队长如此愁眉苦脸啊??】 早已不介意沈城空被军队历练出来的严肃,向天鸣自顾自从沈城空的兜里掏出香烟,然后乐呵呵地和沈城空并排靠在主席台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天空。 【咳……我只是在想,虽然在训练里,我能够做的得心应手,但真要到了和敌人拼杀的时候,我可能还真会有一点犹豫吧……】 面对着彼此知根知底的老友,沈城空倒也算实在,将心中的一部分疑虑吐露出来。 【哎呀呀……我没听错吧??你不一直是韩长官嘴里所说的,对信仰最为执着的典范吗??怎么连你都开始犹豫了啊??遇到祖国的敌人,我们当然应该兵不血刃才对吧??】 认识了四年来,第一次听到沈城空对未来有所迷茫,向天鸣不禁有些惊讶地回问道。 【不……我只是觉得,或许敌人也不过是对方的士兵而已……遵从长官的命令,其实也并不是军人本身的错。】 听着向天鸣的质疑,沈城空自己也郁闷地摇了摇头。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个人心智逐渐走向成熟,沈城空开始越来越多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诚然,作为部队一手培养出来的精英,沈城空自然理应在面对敌人时毫不留情。但是,有时候一想到今后真的要杀人,再加上所杀之人不过是充当了恶人手中枪的普通士兵,这让从来还没上过战场,对人的生死还不会麻木的沈城空产生了一丝忧虑。 如果深究的话,让沈城空如今有些优柔寡断的原因里,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蓝颖了。 在大比武之后的两年内,在沈城空和蓝颖之间,也似乎勾起了一道互相沟通的桥梁。记得在一个月的面壁结束之后,在众多前来迎接沈城空的队友之中,也第一次出现了蓝颖的身影。 【其实你那天明明可以胜过我的。】 那一天,当蓝颖看到沈城空胡子拉碴地从面壁室里走出来,这是她的第一句问候。 【我想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一个月的面壁生活,让原本就和蓝颖同样少言寡语的沈城空,似乎都有些不太会说话了。这也让他用最简单的回答回应着蓝颖。 【难道你就不怕被驱逐出' 血燕部队' 吗??】 似乎仍然对沈城空的回答不太满意,当时的蓝颖虽然表面上依旧冷若冰霜,但却依旧在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因为我们是个团队,不是吗??】 在匆匆问过问题之后,蓝颖便如往常一样独自离开了沈城空等人的身旁,只留下一大群不断因为蓝颖而向沈城空起哄的队友们,以及目光一直注视着蓝颖修长的背影的沈城空。 自打那次的事件以后,沈城空似乎成为了队伍里唯一能和蓝颖说上话的人。 即便二人偶尔的对话,仍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很显然的,蓝颖对待沈城空的态度,已经比对其他人要好上万倍了。 作为队伍里最优秀的两人,而且在四年的共事中又互相了解了对方的身世,自幼无父无母的沈城空和蓝颖之间,必然会产生一股交杂着互相欣赏、互相敬佩和互相同情的奇特心理。虽然,作为队伍里对信仰最为执着的二人,至今也没有过任何业务以外的交流,但毫无疑问的,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熏陶的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对方作为了自己不可或缺的伙伴。 但也正是因为突然感觉到自己可能有了应该守护的人,这才让沈城空的性格中多了一分从未有过的犹豫。一个慢慢在明白爱为何物的军人,已经不可能像年少无知时那样,对世间万物都没有怜悯之情了。 【喂!!!天明!!!!一起过来打球啊!!!现在就缺你一个了!!!】 就在向天鸣想开口调侃沈城空几句之时,一旁的篮球场上,由于向天鸣为人左右逢源,因此与其相熟的几个士兵,开始招呼向天鸣过去凑人数了。 【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从来都不会拒绝和大家在篮球场上游戏的向天鸣,看到有人在远处呼唤自己,自然一口答应了对方的请求。而在临走之前,他最后拍了拍沈城空的肩膀。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如果想不通就和我打球去吧,你这个强力大前锋可是每个队伍里的香饽饽啊……】 【算了,我今天就先不过去了……你自己先去吧。】 婉拒了向天鸣的好意之后,沈城空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向天鸣嘻嘻哈哈地朝远方的篮球场跑去。而在向天鸣离开之后,沈城空看了看手腕上的军表,在确认时间之后,独自一人朝着向天鸣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此时的沈城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正当他背身离去的同时,原本跑向篮球场的向天鸣,不知何时已经回过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沈城空离去的背影。 此时正是下午五点,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也正是利用这一个小时,沈城空就在最近多了一项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而这个功课,就是去军区的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去见如今已经出落得如同花儿一般靓丽的蓝颖。 大步流星地穿过了无人烟的密林,沈城空来到一块大石头旁边,而在大石头之上,蓝颖正坐在那里,冲沈城空露出别人从来也见不到的微笑。 虽然,军营中的蓝颖,也穿着和沈城空等人一样的黑色紧身背心,以及宽大的迷彩长裤,但这仍然不足以掩盖已经二十一岁的蓝颖,那含苞待放的迷人身段。 在黑色背心的正前方,已经发育完美的双峰,将紧致的背心顶出两块明显而诱人的突起。裸露在背心之外的臂膀,并没有因为每天风吹日晒而被晒黑,反而已经是一片纯白的亮色。而且,即便在军营度过了四年,让蓝颖的身材看起来十分健康,胳膊和腰腹上的皮肉十分紧致,却没有明显生出男人那样并不美观的肌肉。 如今的蓝颖,满头乌黑的秀发被简单的头绳捆成马尾,依旧白嫩的脸蛋上,有些浓密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随着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而上下拂动。而在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之下,是依旧笔挺的通关美鼻,以及薄薄地粉红色嘴唇。 看着沈城空跑向自己所坐的大石头,蓝颖虽然依旧冷漠并不怎么说话,但一双妙目却直勾勾地盯着逐渐跑过来的沈城空。当然,如今已经做了四年战友,并彼此欣赏的二人,都很清楚对方寡言少语的性格,也很适应这种彼此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 【我来了。】 向蓝颖报以难得的微笑后,沈城空一个旱地拔葱就跳上了蓝颖所坐的大石头,并一屁股坐在蓝颖的身边。 【你今天心情好点了吗??】 比向天鸣更早知道沈城空心中对于未来的疑惑,蓝颖在沈城空坐在自己身边后,用轻灵而动听的声音,比起往日的冷漠更多了一分柔和地问道。 【还好吧……】 虽然今生今世也没和任何同龄少女打过交道,但身为男性的沈城空,依然本能地不想让对方替自己担心,因此便随口一说,试图掩饰自己依旧没有解开心结的事实。 【你果然……还是没想通啊……不过我也是和你一样吧……】 出于对沈城空的了解,压根不相信对方的敷衍的蓝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着被夕阳染成红色的天空,她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自己的膝盖,秀美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愁容。 随着几年间,沈城空和蓝颖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两人逐渐成为彼此在整个军营中唯一愿意敞开心扉的人。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二人在知晓了对方的身世,以及彼此欣赏的作用下,在明确对方和自己一样,除了军营以外无家可归之后,年轻的心灵深受震撼。 孤苦伶仃的二人,就是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彼此吸引,并在半年之前,开始偶尔背着其他人,在这个了无人烟的地方相聚片刻。虽然此时的二人,压根不敢越过雷池半步。虽然【血燕大队】的纪律中,明确写着禁止队员之间,甚至队员和其他部队成员之间发生恋爱关系,但也许是太过了解对方这么多年来生存的痛苦,二十一岁的沈城空和二十二岁的蓝颖,两个原本都是沉默寡言的模范军人,如今慢慢变得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想和对方更亲近的愿望。 【或许作为士兵……作为杀人的利器……我们不应该想这么多吧……或许……还是刚来时候那样傻乎乎的,更适合我们这些兵吧……】 心里也很清楚蓝颖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忧虑,也只愿意在蓝颖面前吐露心声的沈城空对着天空长叹一声。 【是……这样吗……】 没有再用过多的语言来回应沈城空,蓝颖最终按照自己的风格,选择了默默地坐在沈城空的身边,和他一起沉默地看着天空。 当夕阳西下,树林的微风吹拂着大石头上的二人,沈城空和兰英男都陷入了沉静,似乎又都在思索着心中的心结。只不过,即便没有任何语言可以交流,但二人似乎都不愿意就此结束傍晚的约会,虽然身为【血燕大队】的精英分子,沈城空和蓝颖都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在两个年轻人的心里,多闻一闻对方身体上,在训练之后飘散出来的,或是男人的血气味道,或是女人的幽幽体香,似乎也是这紧迫的生活中,令人无法割舍的情节。 风,就这样轻轻地吹着,少年和少女此时都已经逐渐意识到,在四年艰苦的孤单岁月之中,互相已经成为了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他们也都无法猜到,这段纯洁而毫无瑕疵的萌动恋情,最终竟然会以一种极为惨痛的方式结束。 【蓝颖……虽然我想我现在还找不到问题的答案……但至少,只要我们这个队伍一直团结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当短短半小时的聚会即将告一段落时,沈城空在临走之前,向蓝颖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他的内心深处,也试图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恩……我想应该是的。】 当沈城空终于坚定起来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蓝颖百年难得一笑地露出了笑容。 在这一刻,仿佛冰山被春风所融化,仿佛寒冷的大地终于回到了春天的怀抱。 四年来第一次看到蓝颖微笑的沈城空,不由得有些瞧得痴了。 两年以前在【血燕大队】毕业典礼的那天,二十二名队员正坐在昆明军区的小礼堂里,享受着他们六年拼搏后应有的荣耀。 【向天鸣出列!!!】 如今的韩铮,已经晋升为昆明军区的二把手,军衔也从大校升至了少将。只不过,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显露无疑,原本睿智的面孔上,五年间多了很多的皱纹,原本还半黑半白的头发里,如今则已经全被白发所占据。 【到!!】 听到自己第一个被传唤,如今已经是名十分优秀的特种兵的向天鸣,满脸荣耀地走到了韩铮的面前。 【今天开始,你就被正式编入昆明军区血燕特种部队第一分队,恭喜你,向天鸣中尉!!!】 在将毕业证书和委任状交给向天鸣之后,韩铮对着向天鸣做着富有力度感的军礼。 【谢谢长官!!!!】 在此起彼伏的鼓掌声中,向天鸣用最洪亮的声音回应着面前的韩铮少将。 【沈城空出列!!】 【到!!!】 这次,轮到沈城空被授予毕业证书了。 【从今天开始,我代表昆明军区正式任命你为血燕特种部队第一分队队长!!恭喜你,沈城空上尉!!!】 【是!!!!】 如同向天鸣一样,在军营里历练了五年的沈城空,也用极为洪亮的声音回应着韩铮。 逐渐地,其他毕业生也被授予了毕业证书,并都被授予中尉军衔,甚至都被编入沈城空即将带领的血燕特种部队第一分队。但是,当韩铮叫出蓝颖之时,当韩铮宣布蓝颖的去处后,沈城空和向天鸣脸上的兴奋之情顿时凝固住了。 【蓝颖,恭喜你被授予上尉军衔,你被正式编入昆明军区血燕特种部队第四分队,并担任队长!!!】 按理说,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在听到韩铮的任命后,蓝颖理应表示出高昂的斗志才对。但是,在听到自己并没有如同预期一般编入沈城空身边,反而被编入位于大理驻扎的血燕部队第四分队,就连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蓝颖,脸上也露出了极为错愕的表情。 在气氛突然沉静下来的几秒钟内,韩铮少将的双眼却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始终低着头的蓝颖。他的脑海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也或许,睿智的韩铮少将,早就清楚此时气氛突然尴尬的原因了。 【蓝颖上尉!!!!】 不过,无论人情如何,但军人有军人的铁血纪律。于是,不顾蓝颖茫然的表情,韩铮开始用稍微带点严厉的语气呼喝着蓝颖。 【是……】 虽然心中有诸多疑虑和不满,但毕竟身处军营六年,早就明白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蓝颖,最终不情愿地接过了毕业证书和委任状,然后有些落寞地回到了队伍之中。 【好了,毕业典礼就此结束!!希望各位在今后的人生中,继续坚守我们的信仰,继续努力让血燕大队威名远扬吧!!!】 最后,用慷慨的语气宣告毕业典礼结束之后,韩铮少将如有深意地再度看了看此时表情落寞的沈城空和蓝颖,然后便走出了并不算宽敞的军区礼堂。 虽然当天没有安排过于劳累的训练,但在上午的毕业典礼之后,沈城空就压根找不到蓝颖的去向了。当时,由于部队中的新兵不允许佩戴手机,沈城空也不可能联络上蓝颖。即便跑到蓝颖的女子宿舍楼,通过楼管给她们宿舍打电话,蓝颖房间里的坐机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虽然同属于昆明军区最优秀的血燕大队,但不同于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驻扎在昆明周边,第三大队和第四大队其实是驻扎在大理周围。虽然两个地方相隔并不算太远,但沈城空心里清楚,明天一早,一旦蓝颖一出发,身为军人因此不能随意进出军营的二人,从此就是聚少离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五年来都能坚持原则,在外人面前甚至都不会流露感情的蓝颖,如今才会方寸大乱。素来以任务和信仰作为信念,从来都不会出格半步的沈城空,如今也陷入了深深迷茫。 事实上,尽管已经认识了五年,互相保持十分信赖的状态也有三年之久,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直到现在,沈城空和蓝颖也都没跨越雷池半步。但是,如今已经二十二岁的沈城空,以及如今已经二十三岁的蓝颖,即便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军营,也早就清楚彼此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即便青春的萌动在军人身上体现得较晚,但二人也都已经把对方当做自己今后一生将要守护的那个人了。 整个一下午,沈城空都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幽灵一般,不断游荡在军区里的每一个角落。从小跟随沈军医,十七岁那年加入血燕大队的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六神无主。即便训练再过辛苦,他也能够凭借坚强的意志力挺过来,甚至因为能够坚守着自己的信仰而心存满足。 但此时此刻,在仿佛突然失去了蓝颖之后,沈城空却彻底地慌张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把刀始终刺在自己的胸口,就好像有一个人,不断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啊啊啊啊啊啊!!!!!!!】 当沈城空冲到过去每天都会和蓝颖一起相聚的大石头旁,在他依然看不到蓝颖的身影后,由于四下无人,沈城空这次彻底爆发了。他拼命般地朝着天空怒吼,试图发泄出心中无法排解的痛苦。 虽然深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虽然韩铮也从来没许诺过,蓝颖今后还会和沈城空,以及大部队战斗在一起。但似乎是多年来朝夕相处的经历,让沈城空始终有种错觉,认为蓝颖会和自己一直战斗到最后。也正是因为这种不成熟的错觉,才让此时的沈城空,在悲伤来临的过于突然的情况下,彻底失去了应有的方寸。 也就在沈城空疯狂地咆哮之时,一阵厚重而缓慢的脚步声从他的背后响起,而当他警觉地回头之时,看到的却是正向这边走来的韩铮将军。 【将……将军!!??】 从来也没向任何人暴露过自己和蓝颖经常约会的这个秘密基地,对于突然走来的韩铮,沈城空自然惊讶到目瞪口呆。 【你果然在这里……】 相比起沈城空的错愕,韩铮的脸上除了有些严肃,倒没有任何的惊叹神色。 仿佛他早已料到了,在宣布蓝颖和沈城空分开后,这一系列即将发生的事情。 仿佛他也早已知晓了,沈城空和蓝颖经常约会的这片无人密林。 【你在找蓝颖对吧???】 没等沈城空回答,韩铮开门见山地便将沈城空不愿被人知晓,尤其不愿被韩铮知晓的事实说了出来。 【将军……我……我……】 被韩铮一语道破天机,沈城空立刻陷入了即不能同意,又无法辩驳的尴尬状态。 【城空……作为从你十六岁开始,便接替了老沈来照顾你的监护人,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说几句话吗??】 口气中虽然在质询沈城空的意见,但韩铮却已经同时走到大石头旁边,并将一根烟递到了沈城空的面前。 【将军……你都知道了……】 听到韩铮向自己打出亲情牌,心中的警戒稍微放松之后,沈城空接过了韩铮递过来的香烟。 【现在不是讨论我如何知道的时候,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你愿意听我把话说完,我保证能让你在今晚见到蓝颖……不……不只是见到,你们两个有情人在临别之前,愿意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的。】 如今的韩铮,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居高临下的将军威慑,在为沈城空点上烟后,自己也点上了手中的香烟。 虽然从小到大都看不透这位以智慧闻名军营的将军到底在想些什么,但韩铮突然说出如此奇怪的话,仍然让沈城空有些过于摸不着头脑了。 眼看沈城空逐渐平静下来,并站在自己身边,一起靠着背后的大石头,韩铮知道该到自己发言的时候了。 【城空,虽然你一直是我所认为的,我手底下这群年轻人里,最有发展最有未来的一个好小子。但是我想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还记得我们的信仰吗??】 一边熟练地吐着烟圈,韩铮一边用缓慢的语气问道。 【我还记得。我们的信仰是,只要祖国遇到危难,我们便应当为祖国赴汤蹈火。只要祖国需要我们,我们就应该奋不顾身……因为,血燕大队的存在,不是为了某一个官僚或某一个集团,我们的存在,为的是中华十三亿的同胞,为的是让这片国土更加神圣不可侵犯。】 在韩铮的质问下,沈城空几乎倒背如流地将血燕大队的准组说了出来。事实上,这五年以来,这几句已经深入沈城空骨髓的信念,无论有没有蓝颖,都已经是他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的最大动力。 【很好,你不只背的很好,我也绝对相信你领悟的很好……那么,我问你,为什么血燕大队规定了,所有队员在二十五岁以前不能有恋爱关系吗??】 眼见自己的语言诱导开始发挥作用,韩铮继续着自己早就盘算好的问题。 【我……我知道……因为一旦有了爱情,就等于有了牵挂……一个有牵挂的人,是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地为祖国效力的……】 但天资并不笨的沈城空,此时已经意识到,将军早已知晓了自己和蓝颖之间的关系,这也让他的脸色开始苍白,表情也越来越难堪。 【不用慌张,我问你并不是要责怪你……】 已经只能用老谋深算来形容的韩铮,在用余光看到沈城空的反应后,一边用微笑来缓解对方的紧张,一边继续说着。 【其实,我们虽然是军人,但也不是冷血动物……一个只知道嗜杀的军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杀人兵器,远远算不上好的军人。】 【你和蓝颖都是孤苦伶仃的孩子,六年前蓝颖和向天鸣的那次冲动,其实我是知道原因的。作为从小都无父无母,除了军营以外,外面的世界都一窍不通的你们,再加上又都如此优秀,彼此吸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换个角度的话,如果我们不是军人,你如果能和蓝颖最后走到一起,我甚至要为你们叫好喝彩也说不定。】 【但是,这五年来的相处,我却深知你的最大弱点,便是你的善良……或许这对于一般人来讲,算是难能可贵的优点。但对于血燕特种部队的队长来说,却有可能是致命的缺点。】 【蓝颖至于你和你至于蓝颖,恰恰因为感情太过深厚,甚至超越了一般情人或夫妻的感情,所以同样身为血燕成员的你们,势必会因为互相的牵挂而受到更大的影响。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能够待在军区并等你回来的妻子,我也希望蓝颖可以在几年之后,在离开一线之后,找一个本分的男人继续自己的生活。总之,无论如何,你们之间的结合都是不明智的,而且很可能破坏我们一直坚持的信仰。】 【将军……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当韩铮突然停顿下来,沈城空已经抽完了手中的香烟。听完了韩铮一番推心置腹的表态,沈城空已经明白了将军的良苦用心。虽然心中一想到蓝颖仍然会揪心地痛,但身为被韩铮一手培养起来的血燕成员,沈城空知道,如果要为了自己的信仰,就必须在蓝颖的问题上有所取舍。 【不……你并不完全明白。】 按理说沈城空已经接近了被自己说服的边缘,但韩铮却出人意料地破坏了自己刚刚铺好的语境。 【事实上,你和蓝颖都是我很器重的年轻人,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城空……蓝颖现在就在军区招待所的302房间……我不想你们在分别之前留有遗憾……答应我,今晚和蓝颖做个了断之后,就彻底忘记了她吧!!!】 【将军……】 当听到将军说出蓝颖所在的地点后,沈城空的脸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一时间,惊喜、惊讶、错愕都让沈城空此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已经二十二岁了,人生总共才有几个二十二年……作为一个男人,去说那些你一直没勇气说的话,做那些你一直没勇气做的事吧……然后,不留后悔地继续坚守着自己的信仰吧。】 一边说着,韩铮将一副印有' 302' 字样的招待所钥匙交到了沈城空的手里。 当沈城空最后下定决心,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无人密林之后,韩铮依然一个人静静地靠在大石头上抽着烟。 ' 作为将军竟然带头违纪,我还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军人啊……不过,至少我对得起你的在天之灵了,老沈……也希望你托付给我的孩子,能够在了断了一切情思后,去开拓自己光明的未来吧……' 看着沈城空匆匆离去的背影,韩铮在不知不觉中,回想起了那位曾经和自己莫逆之交,但如今已经阴阳两隔的老战友。 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在这一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素来必须在下属面前严肃的脸孔,如今也写满了期望和惆怅。 当沈城空走进招待所302房间之时,果然看到了蓝颖正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操场发呆。虽然过去的蓝颖,大多数时间都像现在一样平静,但看到蓝颖面无表情的侧脸,不知为何,沈城空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浓重的寂寞。或许,始终目不转睛紧盯着眼前这片操场的她,是因为今后很难在回到这里,想在临走之前,将眼前的景象深深印在心里吧。 【蓝颖……】 当蓝颖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眼转而注视着沈城空之时,妙美的双眸中倒影着忧伤。这也让沈城空根本来不及为了能找到蓝颖而感到开怀,相反则是一时语塞,即不知该安慰对方还是该一起倾诉衷肠。 【明天……就要说再见了吧……】 即使从小到大都身处军营,但蓝颖毕竟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在看到沈城空纠结的表情后,立刻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素来都淡淡的声音里,如今也开始夹杂着感伤了。 【是啊……明天就要说再见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纵使是沈城空这样优秀的军人,在如今这个儿女情长的时刻,也低下了自己的头。 一时间,两个有情人好不容易寻到了彼此,却在即将分别之前相对无言。窗外正在下山的太阳所映射出的满天余辉,似乎也代表着两人此时既依依不舍,又无力改变命运的无奈。 【白天……在拿到委任状之后,我去找了韩将军……】 大约过了一分钟,率先打破沉默的却是蓝颖。 【我曾向他请求不要把我调走,但韩将军给我的答复,却让我无法反驳。】 【给你的理由??】 沈城空不解地问道。 【是的……之所以要让我们分开,他都是为了我们,以及为了这个部队好……】 蓝颖说着说着,慢慢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对啊,作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韩将军的想法我自然明白……之所以让咱们分开,是怕我们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未来……】 回忆着刚刚在密林里和韩铮的对话,沈城空当然很清楚一直对自己期望颇高的韩铮,这个举动里蕴含的深意。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对吗……】 似乎在用语言同时劝慰着自己,蓝颖从椅子上站起来后,便转过身面向窗口,不再让沈城空看到自己越来越坚持不住的表情。 注视着蓝颖虽然修长,但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凄凉的背影,自从义父沈军医去世后,沈城空再一次感受到了揪心的痛苦。 五年了,一晃就是五年……这五年里,眼前的少女已经成长为了亭亭玉立的美人,自己也长成了大小伙子。五年来,少女和自己先是互相竞争,进而彼此欣赏,更是慢慢地发展出了无法抗拒的情愫。 和从小孤苦的自己一样,眼前的少女也同样需要被人抚慰,被人拥抱。自己曾幻想过,一旦在部队混出名堂,此生可能非蓝颖不娶了。而作为沈城空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女人,蓝颖虽然不会化妆、不苟言笑,甚至很不合群,但在沈城空的心里,对方已经是如同女神一样的存在。 曾几何时,在他们都不知道珍惜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之时,在彼此训练到最艰难的时刻,互相都会在心里为对方默默地捏一把汗。在身体极度疲劳的时候,也会在最重要的时候为对方伸出自己的手。在心情落寞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坐在大石头上,只言片语地聊上几句,然后一起看着天空。在每次并肩而坐的时候,互相身上的味道,似乎也让自己习以为常。 如今,仿佛突然之间,这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要戛然而止了。无论沈城空愿意与否,无论他是否能够相信,但蓝颖明天即将离去,已经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如果说,一个军人必须要贯彻自己的信仰。那么,此时此刻的沈城空,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贯彻信仰这件事,竟然是如此令人心痛。 【蓝颖,我愿意等你……】 当心中积蓄的痛苦终于爆发出来,沈城空终于说出了自己在这个时刻最应该说,也是最想说的话。 【……】 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回应,但听到沈城空说会等着自己,蓝颖的肩膀开始轻轻地颤动。 【我愿意等你……二十五岁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到时候我想要娶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想要用一生来守护你,想要让你过上从来没有过到的幸福生活……我想弥补你,替你多年前去世的父母补偿你……我……我……我真的无药可救的喜欢上了你!!!!】 当沈城空拼了命般呐喊出内心中最真诚的心声,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几秒。然后,当蓝颖终于慢慢转回头,五年来这个只会用刚强示人的少女,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出了泪水。 【你……你真的会等我吗??】 似乎也早就在等待着沈城空的表白,或许作为一个女人,蓝颖本能地在期许着这样的故事,因此当沈城空终于开口,素来冷艳的冰山也彻底消融了。 而在下一个瞬间,心中有情的男人和女人,生平第一次拥抱住了一个异性,也生平第一次将心爱的人紧拥在自己的怀里。 当沈城空怀着紧张的心情,从浴室里走回房间,当时的天空已经布满了夜色,房间里也因为没有开灯而寂静安详。而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在厚实的被褥中,等待着他的,是已经浑身赤裸的蓝颖。 或许正是因为军人这份坦荡荡的性格,让蓝颖没有了一般少女般的扭捏,而是在心有所属后,很单纯地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对方。而且,在临别之前情定终生,似乎不仅仅是沈城空和蓝颖所期待的事情,就连默许了这种事情发生的韩铮,也希望这对小情人能够在离别之前,为对方留下点什么吧。 不要说将身体交给对方,就算接吻和搂抱也没做过的沈城空,从浴室一路走向床铺的路上,心跳已经加速到了极致。而床铺上,背对着沈城空侧卧的蓝颖,也在月光下,能清楚地看见被褥在大幅度的起伏,显然,对于蓝颖来讲,接下来的重要时刻也让她心智逐渐迷乱。 当沈城空轻轻地掀开被子,在柔和的月色下,蓝颖秀美的赤裸背影尽数展现在沈城空的眼前。顺着对方清晰的锁骨向下看去,是光滑而富有流线型的后背,在后背的两侧,是蓝颖秀丽白皙的臂膀,而顺着后背向下看,经过长年锻炼后形成的,又结实又挺翘的屁股,勾勒出人世间最令人神往的曲线。 虽然五年的军旅生活,让蓝颖的臂膀上稍微有一些肌肉的轮廓,也让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似乎比一般少女更为强健有力,但是这份健美并不等于肌肉,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尤其是蓝颖这样一米七几的高挑美女,这样的身材只能用令人窒息来形容了。 即使因为不善于做一般女孩子擅长做的事情,因而在蓝颖的腋窝里,有一点淡淡的毛发,但这只能代表着纯洁和美好。修长的玉体横陈在沈城空的面前,女人独有的体香不断刺激着沈城空的鼻孔,再加上蓝颖如同白玉般的白皙肤色,以及绸缎一样且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肤,这些都让沈城空完全迷醉了。 轻轻侧躺在了蓝颖的背后,并用强壮的臂膀将蓝颖搂紧,沈城空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已经火热的温度。而当蓝颖转过头来之时,沈城空生平第一发现,原来女人竟是如此富有魅力的生物。 此时的蓝颖,早已没有了往日里冰冷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和任何少女一样,双眼中既流露着紧张也透露着迷离,粉色的薄唇轻轻微张,胸口在不住起伏。 【城空……你真的……愿意要我一辈子吗……】 安静的夜晚氛围中,蓝颖此时轻柔的话语听起来却格外清晰。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和蓝颖同样又紧张又兴奋的沈城空,用最诚恳的态度回应着怀里的女人。 轻轻地让蓝颖转过身,然后用力将对方楼紧在怀中,沈城空终于吻上了蓝颖的唇。虽然,这对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情人,似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一次美好的接吻,但过于浓烈的情感,仍然让本能驱使着他们,让彼此的唇一次又一次地烙印在一起,进而双双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当两条舌头笨拙地在彼此的口中来回旋转,沈城空和蓝颖都紧张到不知道该同时爱抚对方的身体。但是即便如此,互相紧紧贴在一起的前身,仍然让正值青春的二人,在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触感时,心跳越来越快,鼻息也越来越严重。 慢慢地,蓝颖胸前柔软的乳房上,两颗粉嫩的乳头已经悄然变硬,并让沈城空发达的胸肌上感受着软中有硬的刺激感受。而沈城空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也贴在蓝颖紧致的小腹之上,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毛。 当沈城空跪在床上时,蓝颖已经仰面躺在床上,沈城空也终于在月色下,看清了蓝颖绝美无暇的美好肉体。 在棱角分明的锁骨下,两颗并不算宽大,但十分坚挺的乳房,和粉嫩色如樱桃一般的小乳头一起吸引着沈城空的目光。只能隐约凸显出两块小腹肌的腹部,既紧致又充满弹性。而蓝颖纤细的腰肢,则映衬着她美好的髋部曲线。 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之间,是蓝颖那不算浓重且看起来十分柔软的阴毛丛林。 在阴毛包围的中心,则是依旧粉嫩无暇,还没有被任何人开发过的处女之地。 或许是刚刚的热吻和肌肤接触,也或许是因为蓝颖此时也注视着沈城空肌肉分明的身体,这让看起来十分小巧的肉缝,此时似乎也倒映着一些晶亮的水光。 【进来吧……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虽然性情坦荡,但毕竟是第一次接受自己的男人进入身体,当沈城空的双手扶着蓝颖结实的大腿慢慢分开之时,蓝颖依旧有些紧张地闭紧了双眼,并向一旁转过了头。 【我会小心的……】 为了安抚蓝颖的紧张,沈城空在插入前,最后俯下身体,用嘴唇轻轻亲吻着蓝颖的左右乳头。然后,第一次进入女体的他,用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根部,早就脱出包皮的龟头逐渐摸索到蓝颖已经湿润的肉缝边缘,并开始一点点地向里送入了。 当沈城空的肉棒突破了蓝颖的处女膜之时,蓝颖整个人都疼到弓起了身体,双手也用力拉扯着两旁的床单。反观沈城空,因为心疼蓝颖,也在冲破处女膜后停顿下来,一边亲吻着蓝颖的脸颊,一边让对方的阴道慢慢适应自己的肉棒。 第一次的性爱体验,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波澜壮阔,更不可能太过丰富多彩。 但是对于初尝禁果的二人来讲,至少因为彼此心连着心,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对方面前释放自己的激情。 在沈城空逐渐开始抽动的过程中,逐渐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的蓝颖,开始用双手紧紧搂着沈城空的后背,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也紧紧夹着沈城空的胯骨。肉棒和阴道不断研磨的过程中,沈城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坠入一滩温暖又柔软的天堂,由于蓝颖的身体素质,因此她的阴道犹如一张嘴一样,随着沈城空每次的进出,非常有力地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当沈城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蓝颖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了。过于强壮的肉棒,就好像沈城空身上的肌肉一般,不断用力冲刺着蓝颖的最深处。每一次沈城空的突入,都能让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蓝颖的花心顶端,让蓝颖感觉自己都要被撞飞了一般,但随之而来的巨大酥麻感,又让她越来越沉迷于这种氛围和感触。 【蓝颖……我快不行了……】 【我也是……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爱你……蓝颖……】 【我也爱你……】 当沈城空的舌头和蓝颖的舌头在空气中拼命交织之时,沈城空整个人都已经趴在蓝颖的身上,屁股用力撞击着蓝颖的屁股,两个人的阴毛都已经连成了一片。 反观此时的蓝颖,四肢也如同八爪鱼般用力楼紧怀里的情人,分泌出越来越多爱液的阴道,也准备好了承受男人最后的震荡。 终于,几乎是同一时刻,当沈城空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砸在蓝颖的花心之上,蓝颖的身体开始抽搐,阴道里从四面八方分泌出高潮的爱液,一股清澈的阴精也喷洒在沈城空的阴毛之上。与此同时,随着蓝颖紧实有力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沈城空也大吼一声,人生第一发浓精,也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蓝颖的阴户深处。 第二天一早,蓝颖便按照部队的指示,离开了昆明军区,前往大理分区赴任。 而沈城空也开始了自己成为【血燕部队】第一分队队长的生活。 事实上,在这之后的两年内,即便沈城空和蓝颖这对苦命的情人,在无数次边境剿匪中,都履历军工。即便他们的名字,在整个昆明军区,乃至整个成都军区都变得越来越响亮。但两年以来,二人确实如同当初分开时预料的那样,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过对方几次。 短短的两年内,沈城空在一次次优秀的作战之后,晋升为分管第一分队和第二分队的大队长。年纪轻轻的他,军衔也从上尉变成了少校。与此同时,蓝颖也同样晋升为少校,并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和沈城空一样,成为分管第三大队和第四大队的大队长。 当年离别时的许诺,至今也依然徘徊在沈城空和蓝颖的心里,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依旧在为除了信仰以外的对方而努力着。只不过,事业上平步青云,感情上即将修成正果的二人,却怎么也不会料到,就在他们进入军营的第八个年头,一场命运的大考,将无情地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时光转回到成都军区国防总院。此时的抢救室里,所有的医生都已经奋战了超过三个小时,只不过他们面前的重伤员,却依然没有展现出能够摆脱危险期的症状。 【王院长您看!!沈少校好像在流泪!!!】 一名年龄尚小,只负责打杂和观察沈城空反应的小护士,在看到已经濒临死亡,且浑身被烧伤的沈城空,眼角忽然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不禁十分惊讶地向身旁的王院长说道。 【太好了,有这种生命反应,说明沈少校有救了!!!】 观察到沈城空的心电图开始有了更加坚强的脉动,就连见多识广的王院长,此时也是喜上眉梢。 【可是……为什么少校会哭呢??】 在看到沈城空的眼角有泪水划过之时,另一名新来的小护士不解地问道。 【可能是病人在经历临死之前的记忆闪回吧……谢天谢地,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记忆闪回,让沈少校潜意识里求胜的欲望开始发挥作用了吧!!】
【少妇安蕾(连载二)】 「安蕾,来我办公室一下。」 白色的包臀短裙,淡粉色的无袖蕾丝衬衫,从后面看去,安蕾的屁股紧绷绷的凸出来,脚上一双蓝色碎花高跟凉鞋,扎起来的头发显得人特别精神和清秀。 公司的人每天都能看到安蕾这样的形象,其实安蕾笑的不多,做了几年的人事部的主管,给别人的印象很漂亮,但是人也清高,很多时候也就是淡淡的一个笑容,嘴都不会张开。特别是开会的时候,或者安排工作的时候,就显得真职业,很强势。不过虽然经常严肃,但是别人总是能感觉到她其实透着温柔。 安蕾走到公司副总刘海的办公室前,敲了下门,「刘总,您叫我?」安蕾在的公司是做文化产业的,给别人做广告,搞设计,还会策划展会,出书之类的。 当然做这样的公司,领导怎么样也都要有点文化的味道,倒不是说人一定要很有文化,但是要给人一种懂文化的感觉。 刘海就是一个文化人,国内名牌大学毕业,学中文的,毕业后又读了一个EMBA,又懂管理,又精业务。安蕾一直觉得刘总很能干,几年就从公司的一般职员做到了副总,对女人来说,事业成功的男人会让女人钦佩,如果这个男人又温柔体贴,就会让女人爱慕了。 刘海给安蕾看了一份表,公司现在正在扩张发展,需要制定一些新的激励措施,特别是关于人员晋升和绩效考核,还有奖金发放的。这些都是人力资源部的工作,刘总把思路给了安蕾,让安蕾回去考虑一下,做一个方案。安蕾大学读的就是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经过几年的锻炼,做了部门主管,也很得领导看重,其实领导喜欢安蕾,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安蕾漂亮、大方,有气质的女人总是很有魅力。 安蕾把方案交给了办公室的小李,让小李先做一个出来。时间有时候很慢,有时候也很快,安蕾好像有什么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安蕾到家看到张伟还没有下班,就把米给煮上了,把冰箱里面的菜拿了出来,准备准备,等张伟回来就做饭。没一会张伟就到家了。 吃了晚饭以后,张伟去把碗给洗了,平时都是安蕾洗的,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张伟非要抢着洗碗。家里都收拾好了以后,张伟又一把把安蕾抱住,「老婆,我们做爱吧,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性欲特别大」。安蕾说,「窗纸还没贴上呢,怎么做爱啊,再给别人看到,那真的要被别人说我是荡妇了。」 张伟一个挺身,就把窗户纸给拿了出来,三下两下就给贴上了,「我今天就是去买纸回来晚了」。说完就开始脱安蕾的衣服。安蕾肚子上没有多余的肉,小腹很平,让人看着就觉得性感。可是安蕾发现,张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硬了,是不是老公上班累了?累了还干嘛要做爱呢? 张伟自己明白,自己想做爱就是因为「窗户」,那天给别人看到和安蕾做爱的感觉一直在,一想到自己老婆给别的男人看到,张伟就不由自主的亢奋了起来。 「好闷,我去开点窗户」,张伟起身就要去开窗子。安蕾让张伟把窗户开的小一点,怕给对面看到。 张伟把窗户开了10几公分,对面怎么也看到不自己,只能看到自己床的最里面。张伟让安蕾屁股翘起来,一下就插了进去。安蕾觉得张伟一下自己硬了好多,顶的自己阴道里面一阵酥麻,同时,张伟也觉得安蕾里面水多了一些。两个人没说话,一边激烈的抽插,安蕾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像这个时候交流是多余的,因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过了一会,张伟觉得自己有点要软了,「老婆,你水太多了,我射不出来,没什么感觉了。」安蕾正舒服着,听老公这么一说,觉得好像受了委屈。「老婆水多你还嫌弃啊?真搞不懂你,不做算了。」 张伟一听,知道安蕾急了。「你乱想什么呢,这不是你水多了,太滑了,没什么摩擦力了吗,那我龟头能有什么感觉?」 「那怎么办啊?」安蕾一听觉得说的也是个道理。 张伟把鸡巴抽了出来,拿着安蕾的内裤使劲擦了擦,「老婆,你逼里面也都是水,要不我也给你擦擦?」 安蕾一看张伟取笑自己,「滚,你还做不做了?」 「你看,都软了,插不进去了,就是你骂我的,给你骂软了。要不让老公再多开点窗户,反正对面没人现在,刺激一下我就硬了。」 安蕾没说话,张伟赶忙去开窗户,生怕安蕾反悔。张伟也不知道到底要开多少,开少了不够刺激,开多了也真怕,最后张伟把窗户开了一半。 张伟回到床上,清楚地从窗户看到了对面,他知道如果对面有人,也会清楚地看到这边。张伟鸡巴硬梆梆的又插进去了安蕾的逼里面,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没有什么阻碍地就插进去了,安蕾阴道里面全部都是滑滑的粘液,张伟的鸡巴插进去之后,一下把安蕾流出来的水给挤到阴道外面来了,哧溜的一下,张伟感觉到安蕾的兴奋。可能被偷窥的感觉,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来说,都是让人兴奋催化剂,可能男人觉得刺激,女人更多的觉得羞耻。但无论如何,勃起和喷泻的淫水都是这种「被偷窥」给予的回馈。 安蕾面对张伟坐到他身上,两腿在床上撑着,手扶着张伟的手,屁股一上一下的动着,张伟感觉到安蕾这种少有的疯狂,好像自己要射了。 一个人影从对面窗户闪过,张伟一看,原来是对面的下班回家了,张伟等了几秒就告诉了安蕾,自己却没有动,还在享受安蕾的屁股抽动。安蕾一惊,回头看到那人,赶快爬了下来,把窗户关上。「都是你,你就是故意让别人看我的,说什么对面没人。」 张伟正在兴头上,一下急了,「看看怎么了吗?我还没做完,你跑什么跑。看到了你就掉块肉?装什么装,刚才你不是流那么多水?」 面对张伟的戏谑,安蕾一下觉得血都充到脑子了,她想着「我怎么装了?我装什么了?我不是配合你啊。你现在还反过来说我。」 安蕾跳了起来,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你是不是就想别人看我?」 「是又怎么样?」 安蕾冲到窗户把窗子全部打开了,一下爬到床上,躺了下去,两条腿M字的打开,两只手把自己的阴唇掰开,屁股往上顶着对着对面的窗户,整个阴道口和屁股都是白色的水渍,还有一些水冲阴道流到了肛门的位置。「你不是要别人看我吗!我成全你。」安蕾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张伟一下子傻了,看着身边的安蕾,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赶快去关上窗户,两条腿却迈不起来。鸡巴却从没有过的硬着。「你干什么啊,你毛病吧。」 张伟对安蕾也吼了起来,「你起不起来?」 「我不起来!你不是要别人看我吗?」 「骚逼,真是个骚屄。」张伟受不了,他知道,现在最好就是去关上窗户,否则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张伟跳下窗,走到窗户边上,可是当张伟看到对面那个男人正探出个头看着安蕾这个姿势的时候,张伟的手抖了起来。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一边经历这种刺激,一边又紧张着。张伟慢慢的关窗子,几乎花了十几秒才把窗子给关上。张伟不知道安蕾看到对面的人了没有。 张伟知道对面那个男人想着什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张开自己的腿,把阴部对着自己的窗子,还有阴部那么多水。少妇胸部还在抖动着,两只手还在抠弄自己的逼,这些对一个男人来说是绝顶的刺激。只是对面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是安蕾因为极度的生气才可能做出来的举动,是安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张伟关上了窗子,又打开了一半,他没有看窗户,他也不想知道对面是否还有人。 安蕾现在已经清醒了很多,她其实看到了对面的人,只是自己那个时候像被电住了一样,人都僵硬了,动不了,只是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阴唇和阴帝。她知道自己下面好像几股热水冒了出来,等张伟把窗户关上,这种感觉才慢慢的褪掉。可是张伟又打开了半个窗户。 张伟打开窗户之后,飞快的插进了安蕾的下体,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对着安蕾的脸射了出来,精子洒在安蕾俊俏的脸上,有些粘在了头发上,薄薄的嘴唇也粘了很多,很多精子逸在安蕾的两片唇中间顺着唇线留到了嘴角,安蕾睁开眼睛,看着张伟,她不知道说什么。 张伟射了之后就去吧窗户关上了,对安蕾说着对不起。安蕾没有说话,她慢慢的起来,逛着身子走到卫生间。张伟不知道安蕾会不会生气,他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安蕾这样的爆发。而自己却不争气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最后还打开了窗户继续操着安蕾。他把内裤穿好,觉得头很晕,就睡了。 安蕾在洗手间,清理着自己。她生气,又有前所未有的满足,安蕾突然觉得很可怕。她之前根本不知道性会给人带来这样的震撼力,她从来没感觉到自己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疯狂。她恨自己的老公不争气,又觉得老公这样的不考虑在觉得感受却能给自己带来高潮。还有对面的那个男人,今天看到了自己的一切,还有自己那些羞得不能见人的姿势。安蕾的高潮还没有完全的平息下来,今天晚上,她不知道应该再如何面对自己和老公了。
病情,并且对男的有壮阳,女的有美容效果,并且让他们家庭乱伦,我把白富美 的三女搞得瘫软在地。 我再往白富美那边一看,啧啧,这场面实在是太过劲爆,白富美的爸爸和弟弟犹如在比赛一般,在白富美的菊花和小穴里你来我往,嘴里还不停的问白富美倒底谁比较厉害,白富美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好得罪,硬是把他们夸到了天上去了。 我见状也是差不多了,手一抬,往白富美身上射了道白光过去,正是「变异诅咒术」只见白富美乳房涨大了不少,看白建业和小毅那突然的一脸潮红,嘿嘿,看来小穴和菊花也是紧了很多啊。中了这比春药还是厉害的诅咒,白富美娇气连喘,没几下更是再次达到了高潮,白建业和小毅更是在身下娇娃高潮的极力颤抖和吸嚅中也是口中狂吼,全喷进了白富美体内。 我还没开口,瘫软在地上的三女一听这男人射精的饱含畅意的声音,立即精神一震,都是急忙爬了过去,对女儿小穴和菊花里的精液狂吸不已。然后小毅的干妈张着还来不及吞咽唇边残留白色浓液的小嘴问我道。 「大师,我们现在都把小美体内的精液都吸光了,是不是身体的问题全解了呀?」 我在三女吸食精液时就知道又到了老子表现的时候了,身上一闪,道士长袍穿了上去,可怡转头时正好看到穿戴整齐,一副仙风道骨的大师模样的我站在他们的面前。我轻抚胡须道。 「解了少许,却也可说都没解。」 众人一听都是大惊失色,白建业将自己的小弟弟龟头上的残液在女儿腿上蹭了几下,连忙穿起自己的内裤,过来忙拜道。 「大师此话怎讲啊?那如何才能全解开?」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四女必须在明天去被你们欺辱的少年那道歉,如果能获得他黑龙之气的滋养,你们自然是好处多多,而二位男道友却是不能在场,和像今天这样。」 小毅和白建业一听都有点紧张,急忙问道「大师,那我们要怎么办」 「此四女已经被你们采阴补阳过了,却是再无用处。最好是你们找别的女人让黑龙之子灌体,你们再采这些女的黑龙之气,三次内有效。」 白建业一听大松了一口气,心念道「别的女人还不好说,老子局里的秘书,或者小科员满大街的。到时送几个过去就行了。」 小毅却是比较紧张,因为他的女人并不多,望向他老爸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求助的信息。白建业见儿子如此这般,一想便知道了原因,也是回以安慰的眼神。 之后白建业又问我道「额,不知以后怎么联系大师?是不是用那个什么符的?」 白建业面现期待,好像巴不得我丢几打神奇的符录给他。 我嘿嘿一笑,说道「联系嘛。嗯,世俗间好像有个手机这么一说,类似我们修仙界的飞剑传书。你就给我整部手机吧。」 众人不惊一呆,不过白建业反应却是迅速,连忙对自己的大老婆说道「小洁,快去把我们那部「Celsius X VI II LeDIX 手机」给大师拿过来。」 我看着那张洁有点不情愿的表情,嘿嘿一笑,心想着会不会是比爱疯还牛B的手机。不过到手时却让我郁闷不已。 我看着手在接过来的所谓的「LeDIX 」手机,不已为然,尼玛的,这怎么跟手表一样,而且还是滑盖的,更让我气愤的是,这滑盖上面还真的有一个手表。 白建业看到我脸色一沉,尴尬的急忙解释道「这个……这个……大师,这个手机是法国巴黎的 Celsius X VI II公司的产品。属于机械手机,纯手工制作,就算电池没电,也可以靠着手机上的机械维持时间,和打电话,号称是手机中的劳斯莱斯」 我大大咧咧道「什么劳屎拉屎的,这还只有打电话和短信的功能,算了,我也只需要打电话的功能。」 白建业一听我这么不识货的话,面如猪肝,心中却是大呼后悔「这可是黑色PVD 处理钛金属饰碳纤维的V loce全球限量十八部的啊,想留着给省里的领导送礼,以求升官的压轴奢侈礼物,早知道大师如此不识货就送个破诺机亚手机就好了。」 小毅的干妈见我如此不识货,也小声的提醒道「大师,这部手机值30万美元。」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中一震,哇靠,看来是好东西啊,差点让自己以为是破烂货,不过却要再继续装下去,并且找回点面子。 「那什么美元我不知道,有贫道的符录好用吗?看你们态度不错,给你一道神符吧!」我手中一射,一道符纸出现在了白建业手中。白建业大是惊喜,我心中一阵不屑,一个破「逃脱卷轴」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不过却是继续说道。 「此神符要用是撕掉就行,可将你传送到百里之外的安全地带,要是被围攻,追杀之类的,就是保命神符了」白建业郑重的将符纸收了起来,并在以后贴身携带,却是在不久的将来,被黑道报复时,救了他一命。 之后白建业又给我放了个号码卡,号称随便打,话费他充很多云云,又在我的手机上存了他的号码。 我见状跟他们挥了挥手,交待了要多多巴结黑龙之子,他将是白建业升官的捷径等忽悠的话,手再一摆,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山鸡今天早上起得比鸡还早,在工地上不安的转着。一个装卸砖头的工人打趣道。「哟,山鸡哥啊,听说你很猛啊,把建设局长的女儿给撞了,直接让我们停工了呀,还好工资前两开刚发了,不然你不被兄弟们给整死了」 「去去去……你们几个懂个啥,老子这是叫创造机会,不把局长他女儿给撞了,我们头怎么去结交局长啊,鼠目寸光!」山鸡心中大怒,却是装做别有深意的道。 「哈哈哈……山鸡哥,你先把我们头的这关过了再说吧,听说他早上天没亮就来工地了,现在估计在办公室发火呢!」其他工人打趣道。 「得了,看老子怎么给他做思想工作。」 山鸡心中却没刚才话里的底气足,忐忑不安的推开领导办公室大门,虽然说跟这个张大伟是村出身的,但此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绝对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想起自己村的名字取的,真是好笑,自己叫张大山,那个死党发小叫张大炮,其它每个人都叫张大什么的,村里这个张大伟却是很早就出来混的,也是混得最有面子的。心想着,就走了进去。 张大伟看到山鸡进来更是暴跳如雷,喝道。 「我操你妈的山鸡!要不是看在我们是同村出来的,我昨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这事你要是想不出办法解决,我跟你没玩!」 山鸡连忙陪笑道「头,息怒息怒,我昨晚就派人解决了,早上就会回信,这次绝对是我们的机会,说不定还成为好事了呢。」 张大伟一听,面色一缓,道「喔?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山鸡连忙忽悠了起来,什么小学同学的哥哥的叔叔在省里有人,昨天叫他处理了云云,张大伟听了也是大呼「好小子」,然后又拍着山鸡的肩说此事要是处理好了,少不了他的好处云云。 二人正在乱扯中,电话想了起来。张大伟连忙接了起来。山鸡看着自己的头连连点头不已,脸色也越发好看,也是摸不着头脑。 张大伟挂完电话,猛的拍了山鸡的肩膀道「好小子,有一手啊,刚才局长秘书电话说,局长女儿早上7 点要过来登门致歉,我连说是我们的责任,需要负责,你猜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来着」山鸡一听也是心中大喜,连忙心中大是感谢自己的死党张大炮,看来这小子最近有些手段啊。 「那秘书说,这个的问题出在她们身上,身为政府人员,更是要正确的对待错误,然后大说了一通官话。我呸!他们要是能好好做事就好了,老子每年被他们掐得死死的,各种检查,还扣了几套房什么的。」 「嘿嘿,管他的,头,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去吃吃早餐啊,等会能才力气接受道歉啊?」山鸡搓了搓手,面色有点得意的看着张大伟。之后两人就去吃了早餐后回到了办公室。 等了没几会,就有敲门声,打开一看,赫赫,却是昨天那傲气十足的局长女儿。不过却是比晚天丰满了不少,穿着紧身牛仔裤更是把那翘臀勾勒得完美无缺,上身却是宽松的条纹T 恤,上宽下紧更是把她那丰满,俏丽的身材尽显无遗。 张大伟一看是局长女儿,忙脸上陪笑,手伸出当握手状,口中忙说道。 「我说早上怎么听到喜鹊一直叫,原来是贵客上门了呀,欢迎欢迎,昨天的事我已经批评了大山了,让今天好好的检讨检讨。」 白富美仿佛没有看到张大伟一般径直走进了屋子。张大伟伸出的手悬在空中,脸色一阵尴尬,不过却是镇静的收回右手,也连忙跟着进屋。 白富美看到山鸡犹如老鼠遇到可口的食物一般,直扑了过去。山鸡却是急忙一闪身,警惕的问道。 「你想干嘛,还想打人不成,告诉你……老子今天可是会还手的!」山鸡却是假装没看到张大伟连连摆手和警告的眼神。 「大山哥,昨天是人家不对啦,你想怎么打人家,人家都依你……」白富美扭了扭身子,娇声道。 山鸡不禁一愣,想道「我靠,这贱人不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还是小心为妙!」 张大伟听得也是张口结舌,这反差也太大了吧,不过见山鸡那满脸警惕的脸色却也是深以为然。 白富美见山鸡满脸全是警惕,脸上更是娇媚,直接欺身而却,把丰满的双乳贴在了山鸡身上柔声道。 「大山哥,今天我是给你陪罪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大山哥就好好惩罚我吧」 山鸡低头看到白富美宽松的T 恤透出的深深的乳沟不禁干咽了口唾沫,正想说话却是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啊!」 「嘿嘿,山鸡,是不是在享受美人的服务呀,没有打扰到你吧?」那淫荡的声音正是炮哥打过来的。 「我靠,快说,是怎么回事」山鸡想弄清楚事情原委,连忙问道。 「事情很简单,我教训了她们一番,并且要求她们让你随便搞,你就放心的操吧,操得越狂她们越是开心。你的艳遇开始了,小心养肾啊,肾虚了我可不管……嘟嘟……」 山鸡听着炮哥说完就挂断掉的电话忙音稍微一愣,不过立即反应了过来,靠,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打飞机」美色在前,干了再说。 丢下电话,一个反手将贴在胸前的美人搂了过来。然后在那被牛仔裤包得紧紧的美臀上一捏,厉声喝。 「你这个贱人,昨天你倒是很嚣张啊,今天怎么这么乖了?」 白富美被搂着,脸色竟然露出了陶醉的神情,迷醉着道「人家昨天是不知道大山哥的厉害的嘛,今天不是过来陪罪了嘛」 白富美说着「陪罪」二字,更是把下身一挺,紧紧的贴着山鸡那早已顶起的帐篷。 张大伟看得是目瞪口呆,在那边干咽口水又是不知所措。白富美见山鸡往张大伟那边望去,面色不禁一沉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先出去!」 「是!是!」张大伟哪敢得罪局长的宝贝女儿啊,连忙称是,起身带上门,出去了。 「我靠,这臭小子行啊,局长的女儿也敢搞,她妈的,那贱人也太淫荡了吧,不行,我得偷窥一下,到时偷拍几张,以后工程的事就好说了,嘿嘿」 张大伟心想着,连忙趴在门上,透过门缝看着屋里的情形。 屋内的白富美见没了外人,更是大胆,小手直接在山鸡的帐篷上抚摸着,山鸡感觉下体一阵舒畅,也毫不客气的往她的乳房上抓去。 「我操,穿着这么宽的T 恤还真没看出来里面是真空的。尼玛的,这手感真他妈的好啊,怎么一天不见比昨天大了好多。」 山鸡更是连摸带捏,直咽口水。白富美却是比他直接多了,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最手娇手往下一扯,把山鸡的最后束缚也全然解除。然后一个低头就含了进去。 在门缝外偷窥的张大伟瞳孔一缩,「我靠,这么劲爆,小工人大战局长之女啊,看得我都硬了,也真想上去干几下这个淫娃」 却见屋内的淫娃把山鸡的鸡巴含了几下,就把腿一张,趴着身,用后扶着山鸡的阳具往自己的小穴插去,正是一个老汉推车啊,更要命的是,嘴里不停的传出娇喘的呻吟声透过门缝直传进张大伟的耳中,而且那附着悬在半空的身体还直对门缝,他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不停抖动的T 恤里,那跳得更是厉害的两团巨乳。 真是让人受不了,张大伟掏出自己的小弟弟,边偷窥边打起了飞机,更是把门缝推开了更大一条,好偷窥得更清晰。 山鸡此时心中更是大呼好爽,没想到这贱人穿的竟然是开档牛仔裤,更是没穿内衣内裤,看来就是要来勾引自己的,自己也就不用客气了。 心想着还没干过这么高档次的货色,身下的鸡巴更是大是捣动,次次都是直插黄龙,弄得身下的白富美连呼不已。 山鸡也是正对着大门搞着,却是感觉到门缝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心一想就知道是自己的领导张大伟没走在那偷窥呢。心中一动,下身挺动得更快了些,嘴上也喊了出来。 「头,别看了,进来吧,咱一起搞死她!」 还在外面打着飞机的张大伟一听顿时一惊,又想起这小子可是自己的小弟,竟然这样说了当然也就不能客气,便推门而入,连裤子也没提起来。 白富美往他下体一瞄,脸现不屑。山鸡一看自己的头那小弟弟,嘿嘿,真是小得可怜,不过面上却毫无鄙视的神情,笑嘻嘻的道。 「头,来来,换你来搞她,我们前后一起开工」山鸡说着就把自己的巨屌拔了出来,然后往张大伟的领导坐椅上那么一座,赫!也有点王八之气! 「贱人,过来,给哥含含,后面让领导也尝尝鲜!」 「好的,山鸡哥!」白富美娇声应道,然后转过身,把屁股转向正向自己走来的张大伟,毫不客气的道「你要是敢射在里面,我把你的小弟弟给切了!」 张大伟顿时一惊,心中却是大怒,也不说话,看着那直对自己的圆臀中间裂开的小缝,那带着杂草的小穴此里还渗着晶莹的淫水,心中更是欲火大起。 「我操你妈的,你这贱人,送给人干还要限制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心念间,手握着自己的小弟弟就要往眼前淫娃的小穴插进去,不过此女穿着高跟鞋配上那长腿,他发现自己竟然尴尬的够不太着。 山鸡一见此情景,心中更是大笑不已,声音却是正色的传来「脚给我蹲下去点!」 张大伟一见眼前娇娃双脚一屈,连忙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弟弟插了进去。 「我操,这贱人淫穴还挺紧的,果然舒服啊!」 两人就这样玩弄着白富美,但见白富美的脸上还是一副极为享受的样子,山鸡自己就不客气了起来。「操你奶奶的,老子是要搞你,不是让你搞,怎么能让你太享受!」 就把白富美的头往自己巨屌根处压下去,听着她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才感觉有点爽了。 张大伟想着自己干的可是打压自己最紧的局长的女儿,这种以前所受的不满都想全部发泄在他女儿身上,所以干得更是凶狠,毫不留情。 干了几十下,他就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强压着要射精的感觉,又狂干了十几下,在听到眼前淫娃那呜呜含糊的呻吟声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却也没望了白富美之前说的话,拔出鸡巴后急忙跑到她的面前,那浓浓的带着腥味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头发上。 「我操你妈的,要不是老子手收得快,你还想射我手里啊。靠!」山鸡被刚才的情景吓得压着白富美头的手连忙就是一缩,心中忿忿道。 张大伟面色有些尴尬,自己小兄弟不争气,没几下就不行了,现在只能看着干瞪眼啊。 「妈的,被你一搞,我都不敢让她口交了。贱人,躺上办公桌上,让老子好好的操你几下。给头口交下吧。」 山鸡起身,在白富美躺上办公桌后,就直接在那后面干了起来,张大伟被她口交着更是尴尬,没办法啊,一个美女一直给你刺激,可是你却是硬不起来。还得承受着她那不屑的眼神,真有点想屎了! 山鸡看着这情形更是心在大爽。「叫你之前纵欲过度,现在不行了吧,嘿嘿,现在老子表演给你看。」 之后就开始了每一次的狂轰乱顶,搞得含着张大伟疲软小弟弟的嘴经常喊出淫荡的喊声。山鸡更是越插越快,没几下就让白富美达到了两次高潮。在自己领导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又狂干了一百多次,终于在白富美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山鸡心中真是爽啊,感觉自己是在开眼唱会,而台下的粉丝正是以前看不起自己的那些小人。张大伟心中真不是滋味,他奶奶的,要是有这小子那猛劲,自己的生活那才会爽很多。 却见白富美在山鸡射出精液时呻吟声中饱含着欢喜,之后连忙从小包包中拿出了个纸包,山鸡一瞅,赫,卫生巾啊,我靠,不会那么倒霉吧,搞经期的女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这……还是带护翼的!白富美麻利的将它往下体一封,就急忙夹着双腿匆匆的出门了。只听她说道「大山哥,我们回头电话联系呀!」口气中还满是欢喜。 山鸡跟张大伟此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之后张大伟羡慕的夸山鸡动力强劲,山鸡小人得志般的谦虚了几句,二人就各自回去了。 几公里外,白富美关上自己家里别墅的大门,往里吼着。「妈,快来,我把黑龙之气带回来了。」 三女急忙把女儿压在地板上,撕开封住小穴的卫生巾,争先恐后的吸食着小穴里的精液。 「哇,好浓啊,看来美容效果会强上不少啊,不知道我会不会变得更年轻呀!」 「女儿,下午把那人带过来呀,让妈妈尝下第一手的滋味嘛……」 几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要如何比较刺激的得到真阳之气,有时争论时还要大打出手一般…… 而此时的山鸡却全然不知,自己那不知是福是祸的艳遇就要到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见下回分解…… 我的定位就是YY,尽量让自己爽,更让大
意外驯服魔女维奥莉特的吉尔,通过这几天的交流,确定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这个世界存在着魔兽、异族、魔女和神灵,就跟吉尔原本世界中的小说和游戏很相似,但他没有故事中主角开挂般的能力。 魔女以灵魂和肉体饲养魔物,获得了邪恶强大的力量,但魔物的成长需要大量的献祭,所以魔女也学了些巫术以自保。 所谓的巫术就是透过特殊的仪式,制造出蕴含特殊力量的物品,有种职业叫巫师,他们就是利用这种巫术物品来战斗的。 魔女的巫术被称为黑巫术,加入了魔历史得巫术的诡秘更上一层楼。 令吉尔意外的是,限制他离开深层梦境的也是巫术,不过不是那锅中的食物,而是那具散发异香的女性木乃伊。 今天是吉尔住在木屋的第五天,这段时间已经从维奥莉特那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以及关于这个世界的相关知识,魔女所掌握的黑巫术真是便利。 在看到维奥莉特施展黑巫术,一头沼地凶鳄被腐蚀掉脑袋,吉尔不禁庆幸自己的侥幸。 维奥莉特在第一天施展名为邪魅的巫术,那是一种在梦境中掳获男人的心灵,使其贡献生命精华(精液)壮大她的力量,变成活死人供她任意驱使的邪恶黑巫术。 不晓得梦境的人可能会轻易上当,但却遇到吉尔这个有着超越常识的存在,不仅施展的黑巫术被破解,还受到巫术力量反噬,心灵还被侵害变成其奴仆。 今后吉尔的旅程正要展开。 「维奥莉特,你为什么会生活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 「曾经在村庄生活过,但受不了一直搬迁,所以来到沼地生活。」 「魔女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吗?为什么要一直搬迁?」 「魔女的寿命很长,外貌也因为魔力的关系不会衰老,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待十年就必须搬走,不然会被人识破。」 虽然外貌只有二十多岁,其实维奥莉特已经有两百多岁,难以想像是个比我爷爷还老的老奶奶。 被命令在木屋内不能穿衣服的维奥莉特,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在做着晚餐,肥美诱人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还有时不时隐现的私密处。 正在雕刻着什么的吉尔看见这一幕,不禁回想起那天早上起来的事情。 被维奥莉特的小嘴舔得心痒难耐,用晨勃肉棒插入小穴时却发现对方竟然是处女。 精液蕴含的生命的精华虽然不如献祭的多,但胜在隐蔽性高,维奥莉特用梦境盗取男人的精液,根据她的说法是低贱的凡人什么都是脏的,当然吉尔在那次彻底玷污她阴道内每一个角落。 吉尔走到维奥莉特身后,抱住那个一直诱惑他的小麦色翘臀,肉棒在股间的三角地带中前后抽送。 「维奥莉特,你是怎么召唤魔物的?」 「嗯,慢点,再慢点,我还在做饭呢。」她娇憨一笑,接着道:「老师是在我二十岁时帮我进行仪式,召唤了来自异世界的至高存在,不过那应该与吉尔所在的世界不同的异世界。」 「魔物是某种高位面的精神生命?」 「那是……什么……等等、呀啊……」 一手轻贴着肌肤顺着腰肢握住胸部,吉尔的身体紧贴住维奥莉特的背,下巴压在她的肩膀,感受着温暖芬芳的女体。 「我可以进行仪式吗?」 「咦、哈啊……没有听过男人、嗯哈、进行仪式……」 「那我们来尝试一下,怎么样?」 「好的、只要您想要、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 「乖狗狗,这是奖赏你的。」 吉尔将维奥莉特的身体带离锅前,让她双手扶墙站着,自己则抬起一支丰腴性感的美腿,肉棒直接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 因为前面已经有过前戏,两人在插入没多久便双双达到高潮,精液再度灌满女人的私处。 吉尔拿起自己雕刻好的东西,那是一支雕工不是那么好的木制阳具,以自己的东西为范本做的,随手插入精液满意而出的阴道口,让维奥莉特好好品尝最喜欢的精液。 两人吃过午饭,维奥莉特进入沼地搜集仪式的物品,吉尔则在调整自己的武器。 说到猎人的武器,那自然是弓箭。 吉尔的家族成员都必须学习弓术,这也是为了感念祖先,还有锻炼其心志的意思。 用沼地韧性最好的树制作弓,弓弦是用魔兽的筋制成的,箭矢则是用另一种坚硬的树支制作的。 夜幕降临,维奥莉特用黑色的颜料画上奇异的符号和几何图案,在吉尔的身上也画上许多类似的符纹,在她自己身上则是用白色的颜料。 「异界的生灵,我以魔女维奥莉特之名召唤,听从我的召唤降临吧!」 出乎意料地,首先有反应的不是吉尔或是地上的符纹,维奥莉特身上的符纹散发光芒。 吉尔突然瞪大双眼,因为维奥莉特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首先是浑圆挺俏的下半身竟然不是人类的,变成了像是鹿的四肢,上半身仍旧维持人身,在她的脑袋上则长出一对雄鹿的鹿角。 还不等他子戏观察,地上的符纹发出红光,接着是吉尔身上的符纹,意识在光芒中渐行渐远。 「雄性!?怎么会是雄性?雄性无法繁衍!」 黑暗中,吉尔听见一个奇特的声音,犹如合唱般由数个人同时发出,但语调完全一致。 「滚离这里,低贱的雄性不配来到这,没办法繁衍的雄性毫无价值。」 「等等,我叫吉尔,可以请问祢的名字是?」 「低贱的雄性不配知道,滚利这里,否则我会吞噬掉你的灵魂!」黑暗中的声音语气轻蔑道。 ……怎么有种维奥莉特的错觉。 压下心中的不快,吉尔快速思考着对策,随口道。 「祢知道什么是受精吗?」 「……受精?」 见对方似乎有些兴趣,吉尔回想着生物课所学的内容,开始为对方讲授异界第一堂生物课。 「繁衍单靠女性是不行的,必须要有男性精液中的精子,与女性体内健康的卵子结合,怀胎十月后……」 这堂课持续了长达两个小时,虽然看不见黑暗中的存在,但吉尔能想像到对方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终于,吉尔结束了长达两个小时不间段的讲课,自己做了一回老师才体会到老师是个辛苦的职业。 「所以祢懂了吗?」 「……Zzz」 「咳咳。」 「……嗯,我没睡……不,我懂了,所以繁衍男性也是必要的。」 「对,没错,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将当掉对方的愤怒压下,吉尔努力挤出笑脸。 「与祢契约的魔女都有生下子嗣吗?」 「不,不是全部,只有少部分。」 「六成?」 「不,还要更少。」 「四成?」 「不,更少……」 「两成?」 「不……」 「一成!?」 「……」吉尔快疯了,这家伙根本不是来自异界的至高存在,是个见识短浅的可怜虫,这么久的岁月以来被骗的好惨! 亏自己还担心个半天,原来眼前的家伙那么好骗,契约宽松到让这么多人钻了漏洞。 接着吉尔又将同性恋、不孕症等可能性告诉对方,还将少子化的趋势及威胁分析给对方听,总之就是用所有超越时代的知识狂轰滥炸,把对方内心打击得体无完肤。 「那跟让你与我签订契约有何关系?」 「上课不认真听,信不信我当祢!别以为我怕祢父母,校长来了都一样!」 短暂狂暴的吉尔把自己老师说的那一套骂了出来,自知理亏的对方也不敢回嘴,静静的听吉尔的训斥,直到半个小时后吉尔财口干舌燥地停下来。 「好吧,看完这张图祢应该就知道男性的力量了!」 于是乎,吉尔祭出了那个时代的惊人家族谱,狂人渣诚的家族谱解析。 一个私生子(男性)所蕴含的力量,惊人的繁衍能力。 「所以祢只要与我签订契约,绝对可以追回祢这数千年来的赤字!」 「呃,好吧,我累了,契约内容你自己订吧。」 被长达近三小时的精神轰炸,对方总结出自己的决策都出了问题,快要失去信心的祂索性将契约的主导权交给对方。 「祢放心,我绝不辜负祢的信任。」 露出了邪恶笑容的吉尔,就这样写下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份契约。 「对了,为什么祢要魔女们在那个世界繁衍?」 「这件事很久远了,记得好像是……命运吧?」 黑暗中的声音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答案,但吉尔也是一时兴起,对答案也没怎么上心。 意识回归的吉尔感受体内的力量,心中不由得雀跃不已。 「吉尔你完成契约了?」 「没错,而且非常成功。」 「但怎么会这么久,都快要早上了。」 「为了给某位恶补生物课,不提这个了,今天早上我就要离开这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吉尔想去哪里呢?」 「去旅行,难得到了异世界,不见识这里的风景不是太可惜了吗!」 维奥莉特成为吉尔旅途上的第一个伙伴,虽然总感觉她的目的是为了肉棒,但吉尔还是很高兴能有人陪伴。 …… 两人离开沼泽,在维奥莉特的指引下,向着最靠近的村落移动。 乘坐在变身成半人半鹿的维奥莉特背上,吉尔好奇地东摸西摸,让飞速行进的维奥莉特差点瘫软跌倒。 当献祭达到一定程度,与魔女灵魂相连的伴生魔物便会显现,魔女的外貌会变成半人半兽,这也是魔女被世人惧怕的原因。 魔物并不会催促魔女献祭,这种消极的态度与那位有关,也造成魔女的献祭意愿不是很高。 「那就是村子吗?看起来好简陋啊。」 「毕竟是只有五十人的小村子,太阳也快消失了,就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么说着的维奥莉特变回人形,穿上白色连身裙搭配毛织披肩,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旅人的打扮。 刚到达村口,发现两人的村民便热情的打着招呼,村长还殷勤腾出一间木屋给我们休息,晚餐还有肉食款待。 「维奥莉特,这个村子也太好客了,让我感觉有点诡异。」 「别担心,我曾经来过几次,他们都是普通人。」 「为了献祭的祭品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男人看你的目光充满情欲,女人的目光充满妒忌,而且我还感应到满溢出来的欲望。」 男人的部份倒还好,欲望虽然炽如烈火,但都有好好的燃烧,反倒是女人的状态,看起来就像闷烧的锅子。 吃完晚饭,吉尔严正向维奥莉特声明,想跟别的男人做爱,那就别再回来了。 吉尔是个尊重彼此意志的人,从不勉强他人是他的美德,但不吃回头草则是他的原则,大家好聚好散也不彼此耽误。 就算哪天维奥莉特厌倦自己离开,吉尔也会带着祝福与她告别。 了解到话中的意思,维奥莉特拒绝了村内所有男性的邀请,上至八十的村长,下至十岁的男孩都失落的离开。 到了午夜,为了不刺激村里的男人,吉尔拒绝了维奥莉特的求爱。 感到尿意的吉尔离开木屋,解决完生理在返回木屋的途中,他听到一个细碎的声音从一间仓库传出。 从仓库的窗户窥探,吉尔发现仓库内聚集了不少女人,她们赤身裸体或坐或躺,用嘴巴和手爱抚彼此的私处和胸部。 「百合妇女会?」 大多数的女人都是成熟的妇女,她们放肆地发出呻吟声,只是神情看得出没有完全满足。 年轻的女人都在满足后陆续散去,最后只剩下五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 「我没办法了,没体力了。」 「但是我还没高潮……」 「大家都一样,年纪大了,需求也变大了,但我们的丈夫却又……」 「肯定是那个女人害的,村里的男人变得浑浑噩噩,本来见到女人投怀送抱都硬不起来。今天一见到那个外来者,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么说来好像是这样,很久没有看到他们的肉棒硬过,今天不少都人的裤裆都撑起来了。」 「别用那么粗俗的字眼,搞得我又有点想要了。」 「已经有三个月都没好好发泄了,实在受不了我就去隔壁村找男人,我就不信我们的姿色找不到男人!」 「对!找男人!」 听了那么久墙角,吉尔对魔女的杀伤力又有更深的认识,造成的连锁伤害让人头皮发麻。 这群女人的姿色普通,正是需求最大的年纪,但却被自己的丈夫拒绝。 现在只是搞搞百合还算正常,变态一点搞个SM还是爆男人菊花什么的,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却不小心碰倒了摆放在仓库旁的农具。 「有人!」 「是谁!?」 女人们摀住重要部位便冲仓库,当看到是一个少年时,女人们的眼中绽放摄人的光芒。 「别杀我,大家有话好说,你们刚刚说什么我都没听到。」 「没听到?我才不信呢~」 「你来得正好,不想被我们男人打死,就跟我们进来!」 「别怕,我们只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女人们连哄带骗把吉尔拉入仓库,五人十只手解开吉尔的衣服,换上这个世界的衣服后,女人们没有碰到维奥莉特的尴尬局面。 一具年轻完美如神灵的男体,散发着让女人迷醉的雄性气息。 女人们不由自主地,贴在吉尔的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甚至有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的。 享受着女人的舌浴,吉尔没有丝毫畏怯,他伸手在女人们的身上游走,东捏捏西摸摸好不快活。 被他大手摸到的女人仿佛吃了春药,更卖力地服侍着眼前的男人,就连男人的脚趾都被她们含在嘴里吸吮。 舌头终于到了肉棒上,她们争先恐后地抢舔着肉棒的每一寸,也有人将目标肉棒下方的阴囊。 肉棒被柔软的舌头舔弄,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都是无比舒爽,阴囊进入到温暖的口腔,那种被吸吮刺激的感觉未曾有过,让吉尔猝不及防之下射出精液。 白浊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女人的脸蛋和身体上,累积欲望许久却未能发泄的她们,却在接触精液的同时爆发,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呀啊啊啊!」 「我、我来了!」 「好棒!」 「不行、太激烈了!」 「要死了!让我死吧!」 剧烈的快感让女人们昏厥,一个个浑身瘫软躺倒在地,股间泄出骚臭和媚臭的尿液。
我呢叫安惜,是个爱幻想的人,我有个还算殷实的家庭,大学期间我被送到 了韩国的一个三流大学。镀一层金。学校坐落在韩国苜尔,而这个奇妙的决定,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难得的一个大好的天气,我决定出去转转。鬼使神差的慢慢爬上了一座山,山路有点崎岖,行了一会,已经看到树木茂盛的行迹,为了看到那别样的风景,我偏离了大道,朝着山中深处去。 本来感觉不到人声,并走了好久依然的没见着人,可有声音还是在那不远处,吸引着我不断的追去。渐渐的周围已经没了路,杂草的高度也越来越高,前行也越来越费劲。 就在我打算放弃时,依稀的看见前面的山头上,貌似有一片像祭坛的东西,模模糊糊不太清楚。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走了很久可算是近在眼前了,掏出手机想留个纪念,可拍完照才发现没有信号,算了以后在发吧。内心想着这些,一点点的爬上了祭坛,看着不高的祭坛,却也有着几十节台阶。到了祭坛的顶部,那嘈杂的人声反而一点也没有了。就衹见顶部的平台上,有一个想石锅的东西,看起来想纯天然的石锅,上面痕迹斑斑。 走进才感觉这石锅不小,周围还刻着不少看不懂的符号,石锅里有一汪清水并好像有东西在其中。这时我就有个想法,想在往这石锅里看看那东西是什么,顺便在上面留下我安惜的大名。可是,当我把脸深入的锅中水的时候,霎时间有一股钻心的痛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等我意识恢复后,发现手上多了只戒指,并且躺在自己租的那个住所的地上。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在机缘巧合慨情况下弄损了手指,手指上的血染红了那戒指,突然一段讯息仿佛从脑海自然而然地出现,可聚精会神的看着某片段,穿越某片段的地点任何时间,且具有随意隐身功能以及能修改片段里的一切。 富有冒险精神的我当然立刻测试,随意的选择进入Red velvet的Bad boy mv的3分30秒,进入那片段里发现周围空无一物,整个空间只有一张床和五个妙龄少女躺在床上,我仔细一看,这不正是Red velvet的五位成员!!在这刻她们好像也发现我的存在,正准备大声尖叫,我心里一想时间静止,她们五人就忽然不动了。我看着她们五人,我X!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了!那种感觉真的是相当的激动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啊!!!而实际上他们五人我最有印象的是Irene裴柱现,于是一念间分成五个空间分隔了她们,单独出Irene来到我的面前。 我双手缓缓的放在了Irene的胸脯上,看着Irene一直维持惊讶的表情,她的眼睛还盯着前面,不过幸好,胸部还是软的,我把Irene抱到Mv中出现的床上放好,把她的粉红连衣裙及内衣脱了下来,光滑的胴体、雪白的肌肤、纤腰丰臀,身材极好,娇嫩如嫩笋般的乳尖在饱涨微红的丰满乳峰上,以及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以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修齐的阴毛。光溜溜的Irene却充满无比的魅力及诱惑就这样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的不禁兴奋起来,嘿嘿,这时候的我怎么还能忍得住。 于是我在床上压着她的身体时,解除了Irene的时间静止,并立刻吻着Irene的唇,这刻Irene睁大了双眼,并用双手拍打我试图反抗,我用力地捉住她的手,只是初哥的她很快被我吻到快窒息,我任由她推开我,轻轻的喘息着,「你……流氓……」Irene害羞的不敢直视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在干何事。 「我想要你,现在」我在Irene耳边喘气着的说道。「不行……」小巧又无力的粉拳打在我身上完全起不了作用,我开始亲吻着Irene的颈部,不一会功夫Irene就被我刺激着身体有了感觉,一双雪玉美腿被我的双手抬起分开,中间一片粉嫩的像要出水般的阴唇。 我挺着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硕大的阴茎,顶在Irene下体那红润的阴唇来回摩擦,Irene的小脸娇嗔的摇着:「Oppa。放开我,不要,放开我!啊!」我没有回答只是挺着大鸡巴在Irene的阴唇上来回磨蹭。「啊~」Irene被我在外面磨蹭的火热肉棒烫的轻呼了一声,「啊哈…嗯…Oppa……」因为受了刺激瘫软在床上的Irene娇嗔着,我挺腰进入Irene又紧又滑的穴道慢慢前行,突然感觉自己的龟头碰到了一层阻碍,心中细细一想。处女膜。意识到是前方就是Irene的处女膜的时候,我的本来涨大勃起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粗大了一圈,我眼神一凝一挺腰穿破了Irene的处女膜。 终于我还是把鸡巴完整的插入了Irene的小穴,看着平时遥不可及的Irene,现在被我用鸡巴插着,我心里别提有多激动。而疼痛的刺激着Irene死命的用双脚夹实我的腰,「好疼啊,出去出去啊呀!!!」另一边Irene却大声叫道,我伏下身轻轻舔上Irene小巧的耳朵,轻嗅着Irene身体上最后残留的处女体香,并且搓揉她粉嫩的胸乳饱满,在Irene的呼痛中开始挺动腰身抽送起了深埋Irene体内的肉棒。 「啊~呃~嗯哼……嗯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Irene的痛苦喊疼声变成了一声声娇柔诱人的娇喘,而在这Mv的大床上更令我兴奋,我抽出在Irene体内的肉棒,此时的Irene已瘫软在床上,双眼正散发迷离的眼神,我轻轻的抱起Irene走进在旁一念出现的浴室,在四面都是玻璃的浴室,我把其他四人转到这浴室旁看着,「……哈嗯……呀……」Irene迷离的眼神被水冲醒后发现四周的同伴,以为正被四周的同伴观看,Irene还没来得尖叫就被我勾住下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红唇。 唇分过后她才发现自己正被我抱着,还要是自已的双脚夹实我的腰,我托一托把Irene的双脚放在我肩膊上,刚好她的小穴对正我的肉棒,于是我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在了Irene的小穴口,而花洒的水正顺着她的胸部一直流到她的小穴,这刻我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了她的蜜穴,「呃呃嗯~」Irene娇嗔着,并以一深一浅的速度肆虐Irene的小穴。「阿…好爽……不要停…啊~干死我」Irene承受着我的冲击时,在我的耳边轻吟。 「柱现你下面好紧,好多水。啊!夹的我好舒服!」我每次都是把肉棒褪到洞口才猛的插进Irene的身体,Irene被干的全身瘫软在我的身上。「嗯……我不行了……在快一点……」Irene皱着眉头不停的发出一声声娇嗔,「啊……啊~我……我要去了……嘤……」雪白美腿不停的抽搐,下体肉穴中不停的滴落点点淫水飞溅到地上,与地上的水渍融为一体。 Irene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的交缠在我肩膊上,小脚丫死命的崩直,两条莲藕般嫩滑的手臂攀着我的后背,紧紧的抓住,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啪声不绝,Irene弓起可爱的苹果臀迎合着我的冲击,口中更是不顾一切的高喘,下体吱吱声的从我肉棒和小穴交合的缝隙处喷出一股热乎乎的蜜水溅射到湿透的地面上,在被其他四人在这浴室旁看着,对Irene来说格外的刺激,而我也在Irene高潮时一下把自己的肉棒全都顶进了Irene的嫩穴中,Irene全身紧绷,臀部也阵阵的筋銮,夹紧的小穴中喷射出了一股股生命的精华,每一下的喷射都让Irene原本颤抖的身体更加的红晕,每一下的喷射都带来无比的快感……
※※※※※※※※※※※※※※※※※※ 实相当于上下外衣两件衣服!还有一个问题是问秦云雅不是说谎了吗?为什么没有惩罚?这就是一个很细心的读者了,值得赞扬!可惜的是,读者君你还没有读明白规则,可能也是被7号的脱衣服数给带偏了吧?怪我怪我!其实惩罚已经出这游戏中,对于好人来说,最严重的惩罚是什么呢?显而易见就是脱掉保护衣了! 「仙人指路,后果自负」其实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读者不知道有没有想到,先剧透了吧,在白常仙的主持下,违反白常仙的规则指导的,后果就是很严重的去掉一件衣物!第一轮,秦云雅在没被投票说谎的情况下,被指令脱去了一件衣物,也就是女神的小裤裤了~其实投票规则已经很明了:被投一票就去除一件衣物,互票的双方相当两票去两件衣物,而第一轮身份上没如实的表述的则被罚去除一最后,再次感谢读者大大们的指出缺点!感谢感谢~※※※※※※※※※※※※※※※※※※又是无边的黑暗。 「全场肃静!」冰冷的机械声。 「游戏第二轮正式开始!」 「现在有请1号开始发言,1号可以开始证明自己的身份。」 1号美女宝儿被炽白的灯光照亮,那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大白肉体看得李斯也是瞪直了双眼。 模特宝儿不似大众模特那般瘦削,赤裸的身躯尽显火爆丰满,肉质满满却没有丝毫赘肉的紧致大腿紧紧地闭合,上身躬曲,露出了光滑细腻的玉背,一对36D的雪白大球被白嫩莲藕般的玉手环抱捂住紧贴着美腿,窒息的春色在极尽挣扎的遮掩下更显爆炸。 在那不时传来的哭噎抽泣声的渲染下,那柔弱的大美人儿真是勾人的想要尽情蹂躏她! 李斯难受地扭动了下屁股,将小兄弟摆到舒服的位置,不由砸了砸嘴巴。 这硬了真不是我定力差,毕竟是个纯爷们儿啊! 尤物宝儿就那么一直地低头抱身哭泣,众人不知道,但李斯相信男人的目光肯定都一直地紧盯着她猛瞧。 时间就这样过去,李斯心中暗数到了20秒时,冰冷的电子声响起。 「1号发言结束。有请2号发言,2号可以开始证明身份。」 灯光转换,聚焦到了2号美女曹梦身上。 伴随着1号雪白的肉体隐没在了黑暗中,李斯暗暗感叹:这傻姑娘怕是真的被黑暗吞噬了啊,这最后的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当1号宝儿全身赤裸却没有在李斯预料中的被淘汰出局时,李斯回想之前的所有一切还有3号洪海和6号鲍韦那提前吃了更多信息的问题,李斯就瞬间领悟到了这游戏所有的大概。 李斯不由摸了摸鼻子暗自好笑,这么变态的规则自己都想的明白,或者说这游戏的规则出乎意料的合拍自己的思维啊~难道自己也是个变态吗? 这些念头看似很多,但只是在李斯的脑海里很快地闪过,李斯悠然地将目光看下2号,掌握了大概规则的李斯终于有了赢下这游戏的底气。 2号美女曹梦真是相当解释了江南女子的这个名词,秀发飘然,肌肤水润,婀娜多姿,余音甜美。 只是她那女强人式的言行却是少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柔情似水啊。 曹梦鲜红的旗袍也早已褪下,全身只剩下了紫色的蕾丝边情趣胸罩和性感内裤,她也没有害羞地遮掩,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一双修长的玉腿交搭翘着二郎,在上的左腿有律地上下点头着,玉足上的红色高跟鞋在抖动下更是润色了几分鲜丽,成熟女人的魅力展露无匹。 李斯暗道一声艳丽! 红狐面具下一张鲜红的嘴唇轻齿:「营销的策略就是地将自己的商品好的一面尽可能多的展示给客人,而作为一个营销经理,我想我对自身理念的贯彻大家想必也都看到了不是吗。8号林旭帆小弟弟~咱们配对吧,姐姐很喜欢你哦~」 曹梦说着对着8号的方向很是自然地弯了下身,那在紫色蕾丝胸罩包裹下愈显挺翘的白兔看的李斯也是暗自点头,这女人真的很会推销!是个干销售的! 「2号发言结束。有请3号发言,3号可以开始证明身份。」 发言来到了3号洪海。 「哈哈,宝儿大美人儿,你现在可没有哭的时间了哦~」洪海大笑的满脸扭曲,淫色噬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模特宝儿没有丝毫地遮敛。 「原形毕露了啊。」李斯默默感叹。 「宝儿大美人,这轮票选赶紧把票投给哥哥我哦~不然你可就要被淘汰出局了哈哈~啊哈哈哈~」 伴随着洪海的话语,埋首哭泣的尤物宝儿赶紧抬起了嗪首,摇头哭喊道: 「呜…呜…我不想死…呜呜…我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呜呜…」 「哈哈哈!好,过!」洪海转瞬隐没在了黑暗中,只有那狂笑依旧不歇。 灯光打到了4号,李斯的心在初始又是慢跳了几拍之后,随之越蹦越快,李斯的眼神不容自己控制地瞟向了女神的大腿,可惜令李斯遗憾的是,女神那双腿闭合收拢侧坐的优雅坐姿展露了完美的风情,却没有一丝泄露的春光。 李斯不由不感叹:「不愧是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女神啊,如果说曹梦外形诠释了江南女子的话那么秦雅就是真正完美诠释了江南女子这个名词啊。」 「身形窈窕、秀发飘然,水润无暇的肌肤,温柔婉约的声音,优雅的白色碎花旗袍衬托出高贵出尘的气质,犹如从古典江南画卷中走出来的绝代佳人,脱俗不似人间啊!」 不过李斯一想到这样好似仙女一般的美人儿优雅的旗袍下却是寸缕未着!李斯的小弟弟就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汇聚而来。 「4号是个英语教师,专门去伦敦学习过,你们有了解的话应该能清晰地分辨。」 「Weareis……」 「然后就这样,过了。」 秦云雅极力稳住自己的怯意,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编织着谎言。 「现在已经明白自己身上的衣物就是关键,被脱光就等于淘汰出局。而在上轮我说谎了被脱去一件,那这轮只要我票选的人没有票我那我就再脱一件,就算票我了那我也能活到下一轮。」 「现在一个已经要淘汰出局了,但是最少的一个却还一件未脱,看来这轮我要票他。」 「加油,秦云雅,你一定能活到最后!」 不管秦云雅心中所想,灯光现在来到了李斯的头上,李斯把心中的草稿再次咀嚼,暗想没有了问题之后,开始说了起来。 「这位洪海大兄弟,你还真是可怜啊,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呢,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这么轻松地就逮到了一块美肉吗?」李斯也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转头朝着黑暗中的3号嗤笑地说道。 对方得意的笑声果然戛然而止,李斯暗道维持脸上不屑的表情继续地说道: 「这个1号女人这么拙劣的表演你都看不出来,或许你也就是个菜鸟罢了?」 「这个1号模特宝儿,到场的时候是我们当中的前几位,但我观察过了,在座还有很多空位的时候她没有选择其它,笔直地向1号位置走去然后坐下了,然后还坐的很是慵懒闲逸,但在游戏开始之后就表现得很是无知怯弱,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她真的天真到觉得这个游戏会这么简单?我想在座的各位只要智商正常水平都不会这样认为吧,想想我们都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李斯说完这一分析,停顿了10秒,理理思绪,也给其他人一点思考的时间。 「唯一的解释其实很简单,这个模特宝儿根本就是在演!她就是一个妓女!」 「她自身的本钱很足,游戏开始前在大家都互相观察时,她充分展现了自己的魅力吸引到了在座男人的关注,然后游戏开始后她装作一副纯洁无知的柔弱模样,骗取了多数人的投票,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新人觉得衣服脱完就是被淘汰了就是坏事,难道老鸟的3号你也这样认为吗?」 「不是的。」说到这时,李斯自信地一笑,把视线从3号上收回然后投向在他对面的1号尤物模特。 「因为1号你就是个狈!你就是个妓女!」李斯掷地有声地说道,「因为1号你知道妓女就算脱完了衣服也不会被淘汰的对吗!」 「衣服是『人类』生存的圣衣,但可不是野兽的!野兽们与生俱来的兽皮就是它们最好的保护!」 「对吗1号宝儿?不对,或许你宝儿的名字也就是个代号吧?因为你就算说了谎也无所谓,因为你本来就想一轮就脱光自己的衣服嘛。」 这时对面一直传来的哭泣声也停止了,李斯脸上的表情笑得更加飞扬了。 他歇了歇气再次开口说道:「我想1号的计划就是装作良人,然后首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在吸引出了狼之后,那剩下的猎物就很明显了。」 「哝,那个只剩裤衩的小男孩8号不就是吗?她只要在这轮票选脱了8号最后的裤衩然后勾引8号选她自己,她就可以完美地胜出了。」 「不得不说1号是真的聪明。」说到这时,李斯情不自禁地都鼓手称赞了起来。 「可惜啊,你的表演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因为我第一轮之后,我就抿出来了全部的良人,也就是2号曹梦和4号秦雅!」 李斯放下二郎腿,双手放到沙发两侧,头靠到椅枕上,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用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说道:「2号曹梦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强势不露怯,把自己的新人身份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暴露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她在介绍身份时也说了谎,这是她大胆的地方,敢于质疑规则,但她在结束后迟迟不肯脱衣服然后看到圣光后完全不知所措的表情却清楚地出卖了她新手的身份!」 「而至于4号嘛,她一直地表现都显得很是淡然平静,真像一个伺机而动的老手,可在场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狈的情况下,毋庸置疑,她就是最后的一个新人!」 「因为7号狈的爪牙已经亮的很是明显了不是吗?别告诉我7号也是个新人然后正好就中意了8号这个小男孩。」 「场上的形式已经很明显了,1号和7号是狈,3号、4号、6号、8号是良人。」 「这样。」李斯伸出两根手指在身前笔画,「咱们狼狈来瓜分一下肉食吧。」 「3号,4号给你,2号归我,然后8号是你7号的,6号这个新人很聪明,那就让他继续存活下去好了。」 「至于1号嘛~想骗我们在场所有人,我们直接把她拍的『原形毕露』没意见吧。」 「就这样,过。」 灯光转移,重新归于黑暗的李斯努力稳定着自己狂跳的内心,这个全身投入、欺骗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的感觉,真的让他有种着迷的快感。 「别激动,别激动,效果到底怎样还不知道呢。」 「虽然还算蛊惑,但破绽也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也有很多,现在的关键就看6号这个老鸟了,看能不能赌对!」 李斯连忙转头看下灯光下的6号,只见6号耷拉着脑袋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我…想活下去,请放过我。」 「nice!」李斯黑暗中的双手重重地握了握。 灯光很快转移,在6号隐没在黑暗中的最后关头,李斯看到他对着自己无言地说了一句话。 「很精彩的演说,我就给你个机会。」 7号发言。 「既然5号帅哥都已经分配好了,奴家对这结果也很满意,自然是很乐意接受了。」7号跳狈身份已经表露无疑。 8号竟然还在纠结游戏要进行四轮,呵,四轮可不是铁则,胜利的条件只要完成… 「第二轮发言自证环节结束,请开始投票。」 「1号…投给8号…」 「2号投给8号。」 「3号,投给1号!」 到了秦云雅,白猫面具下的表情如何李斯窥视不到,但坐在近旁的李斯能看到她的食指在不安地撩动。 秦云雅现在也是很茫然。 「难道不是最后生存下去的人就是获胜吗?!」 「现在身份都被发现了,自己该怎么办?」 「获胜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冷静下来!好好想想秦云雅!」 「这个5号已经透露了很多信息:游戏应该由2狼2狈4新人组成,男女双方各是好坏参半,狼狈找到新人然后可以淘汰获胜,是这样吧?」 「那新人的获胜方法又是什么?新人找出狼狈吗?不对,看那个3号5号明目张胆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会害怕被找出来。对了,那个伍经理虽然很可恶,但他的提示应该没必要再欺骗我,他说这是个生存游戏!」 「是对我而言的生存游戏?或者说是对所有新人而言的生存游戏!」 「新人也是如此得被一件件地扒掉衣物、迈向死亡!」 「可为什么狼狈的衣服可以肆无忌惮地除去,而新人就只能面临死亡呢?!」 「那给新人投票权来干什么?!脱谁不都是不利吗?」 「逆向思维一下,竟然游戏已经规则完全得不对称了,新人没有丁点的优势,那么肯定隐藏着我没看到的规则是对新人有用的!」 「这样一个类狼人杀的游戏,投票权一直是关键力量,也是平民最大的力量!」 「或者是这样,被除掉衣物的狼狈肯定也就有了被淘汰的可能!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那抛开这个问题,既然投票权这么重要,那么现在我的当务之急就是投好这一票。」 「现在场上5号、3号、7号、1号是狼狈,而他们分别剩下两件、两件、一件、没有,现在他们好像在内讧,在投票拍1号狈,正好给了我机会…」 「那么不管怎样,现在我知道的一条铁则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衣服对谁而言都很重要!对人类是圣衣,对野兽是伪装!」 「那么,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扒掉野兽的伪装!给不知道的淘汰创造好条件!」 秦云雅的目光不再迷茫,她抬起了柔荑指向一旁:「4号,投5号!」 这5号太危险了! 「现在有请五号投票。」 李斯能够感觉到,经过之前的强势发言,现在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把全部的注意力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被他人忌惮的情形对于人生一直很挫败的李斯来说,真是妙不可言啊! 现在一切真的都尽在李斯的掌握了,连老天仿佛都感到这二十多年来对他愧疚太多了,现在一直地在帮他。 「5号发言。」李斯慢慢地竖起右手,在聚焦的灯光下,略显瘦小的右手直直挺立,像是一把灌注了圣光的审判之剑! 手臂重重地挥下,胜负已分!
3、座台摆设女上司 一间公司,又President又CEO、CFO、COO,在我心目中,在工作上撑我的,才够资格让我叫一声Boss。这个人,是我上一级,年纪大我五、六岁,三十到尾快要四张的Pam姐。无错,她已经去到阿姐级,位职Director,个个在公司都喜欢在她的名字前面加个「姐」字,当然她也会摆阿姐款,但也算是个义气仔女。 Pam姐是两年前大老板从另一大公司重金挖角过来的人,当时她没带一个心腹员工过来,让不少人跌眼镜。老实说,管理层新官上任带一两个心腹过来帮手,再炒掉一两个顶心杉,乃人之常情,但当跟Pam姐工作了一轮之后,立即明晒,因为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以实力取胜。 我家公司业务广泛,我们的分支是负责帮客户做Branding,即是事无大小,由广告宣传到大型活动都要负责,而凑客更是一件一连365日都要做的工作。Pam姐一来到公司,就展现出现代香港中女强人的典范。家住沙田的她每天9点准时回到位于Qb的公司从无迟到,一整天埋头埋脑地工作,开会、见客、开会,和开会,之后才继续打电脑,时常做到晚上10时过后才可收工,第二朝还是一早就回到公司,我们偷看过她的Facebook account,她一年都没有甚么Update,仅有的照片都是在晚上凑客户喝酒煲烟的合照,张张相的背景都是「黑妈妈」,偶尔才见到一两张食物相,由此可断定,她是一个真正无Life的人。 做我这行的男生不多,直男更是渴市,以致女生们个个要穿得花枝招展上班,争艳斗丽,让人留下印象。Pam姐亦不例外,她有身材,但没剩下几多青春,所以Show得就Show,她胸大,西装外套下薄到透的恤衫总喜欢扣少几粒钮。每朝早我都惯性地冲两杯黑咖啡入Pam姐的房间跟她来个10分钟的Short meeting交带工作,之后各有各忙(主要系佢忙,因为我下面有几个妹执行Pam姐和我的指令,即系话,其实我唔使点做)。Pam姐有时见到我,会将身子靠前跟我说话,一对奶就好像座?摆设般放了在?上,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恤衫和撞色的Bra,此情此景,隔离Team的贱男Raymond一直都话好想睇睇。 其实女人是喜欢被男人望的,在公司跟Pam姐说话时,她会不经意地挠手,将丰满上围「浪」了在一双前臂上,这种说话姿势非常狠,有时候,我会怨恨自己为甚么不是一个天生好身材的女人,这样的话,在商业社会中应该可以得到很多优势,起码,可以赢到一班麻甩佬……亦因为命中注定我系麻甩佬一条,我唯有成为跟在大白鲨鱼旁边一齐游的小鱼毛,大白鲨懒得去吃之余其他鱼亦不敢游近,这种大自然求生法,每间公司适用。 要活在Pam姐的庇荫,我当然投其所好。像她一样没有生活的中年女人,最需要有个人可以沟通。Pam姐初来报到时,我很少机会跟她说工作以外的话,但后来我看准她工作太忘不常喝水,(见到她咀唇很干就知),所以就时常借意斟水预她一大杯拿进房里去,让忙到一头烟的她可以补充水份。Qb附近有间凉茶铺,很多OL都去凉茶来清热排毒,有时我Lunch经过也会帮她买一两支鸡骨草。这一种,是无论几岁女人都一定Buy的细心,当然,这「送水行动」送了几次,大家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话题扩阔到工作以外的私事,有时讲下家庭,有时讲下事业,我渐渐成为Pam姐一直欠缺,在公司里的心腹。不久,她将我升到上Senior manager,一个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位置,起码,可以帮她管理一班小妹妹下属,这亦是我现阶段想要的位置,高不成低不就,但轻轻松松,乐在其中。 当然,这样做会惹来一些闲言闲语,隔邻Team的贱精Raymond告诉我,说有人话我是靠「赖Pam姐鞋底」升职,对我而然,无所谓,难得有人葡萄,更好。 这消息亦传到Pam姐耳边,不过对于一个无Life的女强人而言,这可能更能慰藉到她的空虚心灵,皆因「本来无一物,有人赖姐鞋底」,而我跟Pam姐这种无事发生过的「暧昧」,也曾经成为大家估估下的茶余饭后话题。 有一晚,我见Pam姐开Ot,反正没事干就留下来一边改下属的Proposal一边陪她开Ot,我坐在位子望住那些错到七彩的英文文法望到头昏脑胀,突然Pam姐在我身旁叫了我一声,我转过头来一望,差点撞到她一对奶!原来她站得很近,我一转脸就对正它们,惯性地松开恤衫两粒钮的她,胸脯传出淡淡茉莉花的香水味,我吞一吞口水,近距离欣赏她Deep v上衣内那皮肤嫩滑的北半球。 「你呢度个标题唔应该咁写。」Pam姐行后一步笑笑口告诉我。原来她无声无息地在我身旁看我改的Proposal。看来,她应该是开Ot做到闷极了就走过来请我吃这个「波饼」,否则做乜无端端过来睇我做乜?在这个情况下,我说了一句: 「Yes boss!」,托一托眼镜转个头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东西,以退为进,吊她一下瘾,那一刻真系有点Odd,不过其实大家都Feel到有点点刺激。 而呢一件疑似性搔扰个案,我讲了比我信任的人听,那人,当然系Raymond。 「下?!送到埋嘴边,你做乜唔揸佢?」Raymond心急地问。 4、电梯里的「B。T。」 「??!送到埋嘴边,你做乜唔揸佢?」Raymond心急地问。 「你会一手揸烂自己张长期饭票吗?」我没好气地问道。「我其实都有好大压力架!」 我顶头上司Pam姐一向待我不薄,我跟她也相处融洽,不过她有一个问题,就是有失惊无神性骚扰男下属的癖好,而很不幸地,我们全条Team只得我一个男人……我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地方工作。 公司很多同事都在想,我跟Pam姐私底下有无搞埋一齐。我承认,虽然Pam姐有时候会失惊无神地向我展露她对我的咸湿,不过我们倒是十分专业,在公,我们是部门中的好拍档;在私,我们不会在感情上扯上任何关系。因为我们都知道,要是公私不分的话,就会破坏现在我们工作上的和谐和平衡。我们有个Bottom line,就是我完全没有兴趣,亦不用知道Pam姐如何解决她的性需要(我估她有出去叫鸭),她亦对我在Qb附近「食女」提出唯一劝喻:「搞还搞,千祈唔好搞到去自己部门D女。」这句说话中的「女」,应该包埋佢在内。 不过,Pam姐就是一个大情大性,亦喜欢冲击Bottom line的人。一天,我们早上一起出去见客开会,开到中午就回Qb,趁人未多就在公司楼下露天的西餐厅食个Lunch,享受一下阳光,尽情地补充维他命D。我们两个已到达了无所不谈的地步,我会讲我最近的艳遇,她亦会毫无忌讳地告诉我她最近跟屋企人愈来愈差的关系。 食完Lunch,我们就返公司,Qb的商厦每一栋都很繁忙,吃饭时间等电梯需要很长的时间,人又多,简直受罪,不过商厦它一个很好的排队措施,所以虽然排队排到好似派米一样,当中却有着港人为之骄傲的秩序在内。我和Pam姐是最先入到电梯的两个,Pam姐二话不说就占了电梯的角落位,而我,则按完最顶层的按钮后打斜站在她面前挡着其他正在涌入来的人,用我的身体给Pam姐预留多点空间。 电梯一下子就塞爆了,这时我跟Pam姐面对面望着。近距离之下,我见到Pam姐最近工作过多,开始有点残,皮肤有点唔上粉,但她却还是保持她那动人的样子,有点像我儿时的女神之一张慧仪,尤其是她望人时的那个眼神,那种风情万种,真系好正。 这时,Pam姐跟我对望了两眼,面上露出一个笑容,我认得这种嘴角「戚」 高一边的笑容,绝不是好东西,Pam姐每次一系想到好桥,一系想咸湿我的时候,就会露出一个咁样的笑容! 「弊家伙!」我心想,立即就回敬她一个礼貌的笑容,转身用个背部对着她,免得再跟她有眼神接触。并想快点出电梯!看一看电梯那排制,Oh no!边个玩野,做乜层层停?! 这时候,我感觉到背部有点骚,她的两团肉正在向我背部压过来。 「搞乜鬼?!」我心想。 这时候,Pam姐的一对奶已经很温柔但又很有劲地压在我的背上,除了柔软的胸脯外,我还能够感觉到她胸围的铁线,一软一硬的,很是过瘾。 她正在帮我「B。T。」(B。T。是我与Friend底同事之间的暗号,Bo teoi,「波推」也)Oh my god!搞乜鬼?因为Pam姐身形细小,所以我挡在她面前的话,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身后搞这搞那,而旁人亦不察觉。我别过头去用眼角望一望身后,倒抽一口凉气,心想:「唔系嘛,在电梯搞呢D?」 Pam姐见我回望她,即得势不饶人,慢慢以一个细小的幅度上下方向用她那对奶在我背上磨,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和一个胸围,但我能清楚感觉到Pam姐一对乳房的温暖,和那像日式芝士蛋糕的软熟质感。 我是一个很喜欢波推的人,可能看得日本AV太多,这种女朋友一定不会给你的服侍(有很多时候是她们介意自己的身裁),我在其他地方花钱能享受到的,都一定付费享受。现在,在我身后的,是我顶头Boss,而我正在电梯内享受着这种我受不来的「服务」。 电梯虽然层层停,但每层楼都有人出入,电梯一直都是站满人。我们的办公室在最高层,Pam姐一边在「波推」我的时候,电梯还没有去到一半…… 这时Pam姐和我的身体贴在一起,一边推,Pam姐也愈来愈过份,轻轻的在我颈上呼吸,我有点忍不住这种攻势。开始「有反应」。这是我首次在电梯内有这种生理反应,劲尴尬,而最弊的,是我前面站着另一个OL!我只好小心奕奕地将拿着西装外套的手挡在外的裤裆前面,以免「队」亲人。Pam姐好像见到我这个尴尬情况,更用力地波推了我两下,这时,我紧张到标冷汗,好不辛苦才忍到电梯稍为人少一点,Pam姐才停下来,而电梯,亦慢慢升到我们Office的层数。 「阿…Pam姐,我漏低了卡片盒在下面餐厅,我落返去拎。」我满面冷汗的跟Pam姐说。 「好啦,阵间见,」Pam姐笑笑口地说。而我那兴奋起来的身心,就随着升「哗!乜发生过呢D嘢」Raymond一脸惊讶地说。「你在公司的压力真大,辛苦你了!」他笑淫淫地搭着我的膊头道,「使唔使同你减减压?听晚我约埋Charles同几个死党出来同你去跳舞,如何?」